diff --git "a/西洋情色.json" "b/西洋情色.json" new file mode 100644--- /dev/null +++ "b/西洋情色.json" @@ -0,0 +1,269 @@ +[ + { + "text": "美丽女邻居\n(上) “今天天气可真不错呀!” 理奇懒洋洋的晒着日头,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习惯性的摸了摸口袋,那里面装着他最珍视的物品──高效迷幻剂。 他希望在这次难得的假期里能够找到一个美女来好好打一炮,由于有迷幻剂在手,要实现这个目标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理奇晒了一阵太阳后,站起身走到这栋海滨小屋的庭院里,漫不经心的向外张望。 突然,他愣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居然这么好!就在左边相邻的庭院里,站着一个非常吸引人的美丽女郎。那浑圆饱满的臀部,修长性感的美腿,一头波浪般流动的金发和俏丽动人的脸孔,看上去都是那样的引人注目。 这女郎没有注意到理奇,她正在照顾着两个小孩,看模样应该是她的孩子,一个是男孩,另一个是女孩,身上都穿着泳衣泳裤。女郎弯下腰,先给男孩系好了泳裤的带子,然后又替小女孩调整着泳衣。一件贴身的粉红色衬衫套在这年轻妈妈的身上,紧紧包裹着那成熟诱人的胴体。 理奇紧盯着那将衬衫撑的高高鼓起的丰满胸部,一下子就觉得口干舌燥。当女郎用力拉动着孩子泳装上的拉链时,由于动作比较大,衬衫下的双乳很明显的在颤动。理奇更是看的两眼发直,等到女郎已经直起腰转过身来了,他的眼珠子还贪婪的锁定在她胸部上舍不得移开。 忽然,理奇似乎感觉到有点异样,不由自主的抬头一看,正好迎上了女郎冷冷的视线,她正在对他怒目而视。 理奇笑了笑,他知道自己已被对方抓住,但却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无礼的目光还是死盯着那挺拔的酥胸。从正面的角度看,可以隐约的瞥见那粉红色的衬衫上有两点微微的突起。 她一定没戴胸罩!理奇这样想着,嘴里微笑着打招呼:“你好,我叫理奇。 我刚搬到这里来不久,今后咱们就是邻居了。“ 女郎曲起双臂环抱在胸前,遮挡住他不规矩的视线,转过脸冷淡的说:“你好。我很抱歉的告诉你,虽然咱们是邻居,但别指望以后会经常见到我。” 这话里的含意是很明显的,理奇却装作不明白:“哦,这么说你平常都很忙喽?是不是有很多有趣的活动呢?” 女郎美丽的脸上浮现出讽刺的笑容,不客气的说:“是啊,我是有很多有趣的活动,可惜全都跟你无关。” 妙极了,这个女人真是有性格!理奇不禁在心里喝彩,就是她了!这次假期一定要想办法把她弄到手。理奇想到这一阵兴奋,下半身马上蠢蠢欲动了起来。 这时女郎已经戴上了一副宽大的墨镜,遮住了半张俏丽的脸孔,看起来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可是在理奇的眼里,她却依然是个火辣辣的,能让任何男人热血沸腾的美女。 两个孩子一蹦一跳的跑到不远处的海边去玩了,在沙滩上快乐的追逐嬉闹。 这一带比较僻静,远远的还能看到好几栋海滨小屋,不过离这里都有好一段的距离。 女郎望着孩子一会儿,又转来身面对着理奇,后者还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女郎扬了扬眉,双手叉腰板着脸说:“除了整天瞪着邻居发呆外,你就没有其他事可做了吗?” “噢,我喜欢呆在这里呼吸新鲜空气。”理奇耸耸肩。 女郎哼了一声,不再理睬他,在一张长长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拎起手边一个精致的瓶子喝了口水。 “我可以请你去喝杯啤酒吗?”理奇扮出一副热情好客的样子,脸上堆满诚恳的笑容,心里却在想:“一杯加了迷幻剂的啤酒,嘿嘿!” “不,我不喝酒的,喝白开水就行了。”女郎举起瓶子,娇艳鲜红的双唇啜吸着瓶口,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深深的吞进了嘴里一截。理奇看的心跳加快,裤裆里的阳具一下子翘的老高,如果不是两个院子之间有栅栏隔着,这副丑态肯定会落到女郎的眼里。 “这真是遗憾了,甜心……”理奇咽了口唾沫。 “凯茜!我的名字叫凯茜,不是什么甜心。”女郎毫不留情面的打断了他,“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现在我要和孩子们一起玩去了,再见!” “等等,今晚我可以请你吃顿晚餐吗?”理奇不死心的大声叫住了凯茜。他想做最后一次尝试,看看能否用正当约会的方式泡到这个美丽女郎。假如失败的话,那么就只好用迷幻剂来达到目的了。 凯茜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说:“很抱歉,晚上我要和老公在一起。” 噢!她的老公可是个障碍!理奇在心里盘算着,看来要想出更周密的计划才行……唔,该如何下手呢? 理奇一边沉思着,一边继续凝注凯茜成熟诱人的胴体。那绷紧的衬衫根本掩盖不住曲线起伏的胸部,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几乎完全暴露在短裤外面,一双纤秀的赤足令人怦然心动。还有她的屁股……那紧紧包裹着饱满臀肉,从短裤中隐约透出的黑色布料是什么呢?究竟是比基尼,还是贴肉的内裤? 彷佛受到感应似的,凯茜突然转过身来,再一次捕捉到了理奇的视线。 “喂,直说吧!你是不是想跟我做爱?”她满脸讥诮,直言不讳的说。 理奇想不到她会这样直接的发问,一时间吃惊的措手不及:“我……” “我可不是傻瓜!”凯茜的样子就像是个母亲在训斥顽皮的儿子,“你是怎样死盯着我流口水的,以为我没看到吗?你是不是觉得因为我是你的邻居,所以迟早都会被你搞到手,在床上哭泣着恳求你上我?” 她停顿了一下,用一种挑衅的眼光望着理奇,“别否认,我知道你确实想上我!你敢说不是吗?” “你说的很对,甜心!”理奇把心一横,凝视着她说:“我确实想上你…… 只要有机会,今晚我就想把你压到床上去狠狠的肏你!“ 这下子轮到凯茜吃惊了,但她还是迅速的冷静了下来:“无论你想干什么,我都完全不感兴趣。而且别忘了,我和老公住在一起……”她忽然加重了语气嘲弄的说:“所以……今晚他才会把我压到床上去狠狠的肏我!我会被他肏的欲仙欲死,高潮不断的,而你却只能在脑子里自己幻想了……” 凯茜说完咯咯咯的大笑起来,像是完成了一个得意的恶作剧似的,笑的眼泪都快流了出来,高耸的双乳在胸前欢快的弹跳,她也故意不去掩饰,反而摆出挑逗的姿势看着理奇。 “好,好,说的好……”理奇只能苦笑,想不出该如何对答。 这时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两个人都听到这是从凯茜的海滨小屋里传来的。凯茜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冲着理奇做了最后一个恶意的表情,然后跑进屋里去接电话了。 理奇目送着她那圆滚滚的丰腴屁股从视线里消失,很失望的注意到凯茜虽然走的很匆忙,但却没有忘了把瓶子一起带走。该死!如果她没带走瓶子就好了,那就可以在里面下迷幻剂了。 凯茜进屋之后,时间好像就变得漫长了起来。理奇望着她的两个孩子从海滩边蹦跳着回来,在屋子附近跑进跑出,心里盘算着诱捕这美丽猎物的计划……终于,在他全盘考虑清楚之后,凯茜恰好也重新走出了屋子。 “嗨,刚才真是冒犯了,我想真诚的向你说声对不起。”理奇一见到她就主动道歉,态度十分恳切。 凯茜警惕的瞪着理奇,脸上带着不信任的神色,像在怀疑他要耍什么花样。 “喂喂,你不要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啊…”理奇尽力使自己显得更加诚挚,补充说,“我只是想表示一下友好,确实没有其他的意思……” 凯茜有些踌躇,她不能肯定理奇说的是否是真心话,不过她知道是自己先激化了这场风波,既然对方已经先道歉了,她也不妨做的大方一些:“哦,不,这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先挑起事端的。” “也许我刚才太粗鲁也太冒失了,其实我的原意只是想说,如果能和一位像你这样的美丽女士共进晚餐,我将会感到非常荣幸。” 当然,能和这位美丽女士做爱才是理奇的真正目的,但这句话是只能埋藏在心里的。他露出友好的笑容,伸出手说:“能把我当成朋友吗?” 凯茜注视着他,努力想从他的脸上读出内心的秘密。过了几秒钟,她终于点了点头:“嗯,朋友。” 她走到栅栏边,和理奇握了握手。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但只能说希望他是真诚的吧。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事情的发展似乎是令人鼓舞的。凯茜一直都在庭院里没有离开,她的高耸胸部,她的修长双腿,她的浑圆屁股,都停留在视线可以看到的范围内。可理奇却逐渐的焦躁不安起来,一只手在口袋里紧紧的攥着迷幻剂,彷佛每一秒钟的流逝都使阳具更加勃起。 这个美丽的猎物明明就在眼前……她那纤柔白皙的玉臂……那一头飘逸的金发……那两粒小巧玲珑的,在衬衫下隐隐突起的奶头……这一切都是多么的诱人啊……可是该怎样才能让她服下迷幻剂呢?理奇几乎是绝望的看着那放在凯茜身边的瓶子,只要他能接触到这个瓶子,哪怕是短短一瞬间就行了…… 自从握手和好之后,两个人之间还没有交谈过,似乎没什么话好说。理奇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偷瞄着凯茜,忽然注意到在那瓶子边还放着支防晒油。他灵机一动,总算找到了可以谈天的话题。 “凯茜,你为什么不搽点防晒油呢?那会使你的皮肤更健康!” 凯茜戒备的看了理奇一眼。这个男人已经规矩了一段时间,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吧?她猜测理奇是想看到自己穿着比基尼,展现出惹火身材的样子。事实上凯茜的确有意搽点防晒油,如果不是担心暴露出自己美妙的胴体会令对方心生邪念,她早就已经这么做了。 “搽防晒油吗?等一下再说吧!”她模棱两可的回答。 “嗯……能谈谈你的丈夫吗?他现在在哪儿?”理奇换了个话题。 凯茜并不介意谈到这个。她想,当对方明白自己是多么倾慕所爱的人后,应该就不会再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他还在工作,要晚一点才会到这里来。”凯茜想到爱人,脸上不禁露出甜蜜的笑容,“其实戴夫只是我的未婚夫,我们还没有正式结婚呢,他平时也不住在这里。不过今晚……今晚可以算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吧……” 那两个孩子并不是凯茜和戴夫生的,她已离婚七年了,一直都是单身母亲,直到两个多月前第一次遇见戴夫,一颗芳心立刻就被他吸引住了。两个人用闪电般的速度相识,相爱,然后订婚,可是还没有发生过性关系,因为凯茜并不想显得太轻浮,让戴夫以为自己是个随便就能和人上床的女人。 不过,在今晚,她将会把自己全部交给戴夫。是的,就像他渴望着拥有她一样,她也在热切的期待着两人之间的第一次水乳交融…… “瞧,太阳已经照在你身上了!”理奇提醒着凯茜,眼光落在她裸露的胳膊和大腿上,殷勤的说:“要我替你搽防晒油吗?我可以效劳的!” 来了,狐狸尾巴又露出来了!凯茜在心中冷笑,嘴里说:“不必了,好意心领。” 她提高嗓音,把正在嬉闹的儿子叫到了身边来,语声亲切的说:“博比,你能替妈妈搽一下防晒油吗?” 博比乖巧的答应了,于是凯茜坐下来,让儿子把液体搽到自己赤裸的双肩,光洁的背部以及优美的脖子上。其实凯茜完全可以自己搽到这些部位的,可是她却有意的当着理奇的面让旁人来效劳,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理奇起初还很有风度的报之以微笑。但是当凯茜叫儿子把油搽到自己的胳膊上时,他的笑容渐渐的僵硬了。再接下来,竟然连那双修长粉嫩的美腿也没有漏过,从上到下都细细的涂满了油。老天,她这不是在让儿子搽防晒油,根本就是在故意气他…… 油总算搽完了,凯茜晒了一阵太阳后,就拉着博比一起回屋了。一切似乎都已经结束…… 时光还在缓缓的流逝着,理奇简直焦急的要发疯了。如果他下不了迷幻剂,就绝对不可能得到凯茜的身体。可是,凯茜自始至终都把瓶子带在身边,完全找不到投放药物的机会,这该怎么办呢? 在强烈欲念的驱使下,最后理奇决定冒一次险。他四顾无人,敏捷的翻过了栅栏,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凯茜的屋子。很幸运,沿路都没有被她和那两个孩子碰到。 理奇的心砰砰跳着,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可裤裆里的阳具却硬的不得了。 他听见浴室里似乎有响动声传来,鼓足勇气一步步的挪了过去…… 凯茜,这个俏丽动人的美女!他无法将她的形象从脑海中驱赶开,尤其是那被贴身衣物覆盖住的,成熟而又性感的胴体……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无论如何也要占有她! 理奇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浴室的外面,轻轻的把窗子拉开了一条缝,他立刻就看到了凯茜。虽然这不是窥视的最佳角度,但已经足够从头到脚的看到她整个人了。理奇的心跳的更快,下半身也翘的更高了。他真想马上就尝到这个美女的肉味,用自己的手摸遍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凯茜显然心情不错,一边哼着歌儿,一边脱下了那件粉红色的衬衫。理奇的热血一下子涌入大脑,兴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凯茜的身材比他想像中还要好的多,脱掉衬衫后,那曲线玲珑的娇躯上只穿着件又窄又小的黑色比基尼,根本就包裹不住那对饱满高挺的豪乳。 比基尼下纤细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肌肤如同缎子般的光滑,完全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当她抬起胳膊的时候,两个丰满到几乎要撑破衣料的乳房微微的颤动着,看上去说不出的诱惑。 很明显,凯茜并未发现理奇已经潜进了屋子正在浴室外贪婪的偷窥着自己。 没有了这个讨厌男人在旁边盯着,她显得自然多了,毫无顾虑的暴露出自己惹火性感的身段,跟刚才庭院里的谨慎判若两人。 接着,凯茜又脱掉了她的短裤,果不其然,里面是件黑色的贴肉内裤,浑圆耸翘的丰臀只遮住了一小半,白花花的臀肉就像是磁石一样,令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理奇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到了胯下,一边垂涎三尺的盯着凯茜半裸的胴体,一边上下搓揉着自己的阳具。越搓他心里的欲火就烧的越旺,他从来也没有如此渴望的想要占有一个女人,想要彻底的把她征服…… 凯茜正准备连比基尼也脱下时,手上的动作突然间停顿了。理奇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被她发现了,正在不知所措之际,耳朵里同时听到了她的小女儿的哭声从外面传来。 凯茜忙重新穿上衬衫外裤,快步跑出了浴室,理奇立刻闪身躲到了角落里,望着她穿过走廊迎面奔向女儿。 那小女孩大概是眼睛里进了沙子,正在大声的哭闹不休。凯茜俯下身柔声的安慰着她,然后把她带到旁边的房间里去,像是想找眼药水给女儿治疗。 理奇眼看着这年轻俏丽的妈妈走开,无意识的又朝浴室了望了一眼。突然,他激动得几乎窒息了过去──这一次凯茜离开的很匆忙,随身的物品还来不及带走,其中就包括那个精致的瓶子! 半秒钟都没耽搁,理奇猛的冲进了浴室里,颤抖着伸手拿起了凯茜的瓶子, 但是……瓶子是空的! 操他妈的!这还怎么能混进迷幻剂?理奇几乎要绝望了。他心里有股强烈的愿望,非要占有这个美丽的女人不可,他一定要干到她!可是现在……他还能怎么办呢? 理奇急得团团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束手无策。蓦地里他的脑海里泛起一个模糊的印象,当初拿到这种迷幻剂时,他记得曾被告知药力通过皮肤也一样可以发挥作用的。 好,不管怎样豁出去了,姑且试一试吧!理奇俯身抓起了凯茜的防晒油,双手颤抖的比刚才更厉害。凯茜随时都有可能回到这里撞个正着,那可就一切都完了! 还好,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防晒油的盖子很容易就掀开了,理奇先把里面的油倒掉了一些,再取出口袋里的迷幻剂混了进去,然后他重新拧紧盖子,小心翼翼的把这加了料的防晒油放到原来的位置。 做完这些后,理奇不敢多呆,迅速的离开了浴室。他轻手轻脚的穿过走廊,循着来路退了出去,到外面飞快的翻过栅栏,回到了自己这边的庭院,并且一溜烟的跑进了屋子里。 到这时候理奇才松了口气,心里又兴奋又紧张,一千遍的默念着上帝保佑! 万能的主啊,我求你了……求你让她再搽些防晒油吧,搽的越多越好……理奇一边祈祷着,一边走到窗户边,透过窗帘间的缝隙向外张望。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凯茜再次从屋里走了出来。她先朝这边望了一眼,见里奇不在院子里,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很高兴。看起来她刚才并没有晒够太阳,只是因为不想跟理奇相处才返回屋里的。现在没有这个讨厌鬼在旁边盯着,凯茜整个人都显得轻松多了,她又脱掉了衬衫,只穿着一套比基尼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跟着她伸手拿起了防晒油。 当凯茜把油倒进掌心里时,理奇连呼吸都屏住了,怀着激动的心情看着她把油搽到了自己的胸部上,那两个半裸的高耸乳峰搽上油后更加诱人了,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凯茜惬意的伸了个懒腰,继续把防晒油涂满身体的各个部位。她像是十分享受搽油的这种感觉,双手长时间的在自己柔软成熟的娇躯上游动。接着她又转过头看了看理奇这边的庭院,在确定自己依然是单独一人后,她又倒了点油搽在了两条雪白的大腿上。 理奇只看的双眼喷火,简直是坐立不安。迷幻剂是顺利搽上去了,现在的问题是要多久之后药力才会发作?还有,通过皮肤渗入和口服的效果是不是相同? 按照过去使用的经验,药力一旦发作之后就会出现非常明显的,无论怎样都掩饰不了的兴奋症状。而理奇正是在等待这样的症状出现。 可让人揪心的是,相当长的时间过去了,这种症状都没有出现。凯茜始终舒舒服服的半靠在椅上休息,看不出半点兴奋的样子。理奇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难道自己记错了?难道药力无法通过皮肤渗进去?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自己就不可能得到这个女人了。 时间如流水般飞逝着,凯茜依然在身上搽着防晒油,但却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诚然,她时不时的用手掌温柔的按摩着自己的胸部,甚至有的时候,手指还会滑到很接近双腿间神秘私处的位置,可是整体看上去却不像是有什么兴奋的反应。不久,太阳慢慢的下山了,防晒油也搽的够了,再呆在庭院里已经是毫无意义。 凯茜站起身来,黑色的比基尼在夕阳映照下闪烁着光辉,不过似乎变得蓬松了些,以至于饱满高耸的双乳颤动的更加厉害。晒足了太阳后,她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淡褐色,油光发亮的十分诱人。特别是在理奇的眼里,这样的肌肤简直就是在焕发着“性”的信号。 凯茜拎起粉红色的衬衫,把它套到肩头,一只手臂伸进了袖管里。然后她就站在那里不动了,低低的垂着头,好像睡着了似的。过了一会儿,凯茜突然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幸好她及时的伸��抓住了椅子,可是由于用力过猛,比基尼的右边肩带滑脱,一颗雪白丰硕的浑圆乳球立刻整个的弹了出来。 这是理奇第一次瞥见凯茜裸露的奶头,可惜只有短短的一刹那,凯茜马上把肩带重新扶好了。而且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太远了些,看的并不是很清楚。 尽管如此,理奇还是感到一阵激动,这说明迷幻剂的药效还是有用的。他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悄悄的走出了屋子,一步步的向这美丽的猎物走近。 凯茜正在努力的恢复着平衡,她就像喝醉了酒一样,踉踉跄跄的旋转着,突然又是险些摔倒。她忙把衬衫拽了下来,单膝跪坐在椅子上,嘴里微微的喘息。 理奇悄无声息的翻过了栅栏,眼睛死死的盯在凯茜身上。她正背对着他,似乎正在解开比基尼上的搭扣。理奇的信心增强了,不再躲躲闪闪,直接了当的走到这个即将落入他掌握的美女身边。 当理奇试探着把一只手放到凯茜右肩时,她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双臂动也不动的凝结在半空中,就像中了魔法似的。 理奇不禁有点担心,生怕她接下来会作出剧烈的反应。但凯茜却彷佛成了一尊雕像,不仅身体难以动弹,连意识都变得迷迷糊糊。虽然她试图理解正在发生的一切,可是头脑好像有点不听使唤了。 有人在碰我……碰到了我的肩膀……凯茜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晕晕乎乎的恍如处身在云端里。直觉告诉她某些事情很不妥当,但是思维已变得如此迟钝,使她无法搞清楚究竟不妥在哪里。 理奇的胆子更大了,把另一只手也移向凯茜的肩膀。他的两手分别按在凯茜光裸的双肩上,开始温柔的轻轻抚摸。 喔……这种感觉似乎不错!凯茜恍惚的想,另一条腿也渐渐的有些发软了,身体摇摇欲坠。 理奇一边继续按摩着凯茜的柔肩,一边引导她坐到椅子上。凯茜不由自主的遵从了他的摆布,双膝都盘上了椅子,就跪坐在自己两条匀称的小腿上。 “你……你在干什么?”凯茜努力抬起头来,梦呓般望着理奇问。她的语气里带着质问责难,可是声音听起来却是娇滴滴的。 “我?我只是在欣赏美丽的风景!”理奇不怀好意的微笑着,贪婪的眼光直勾勾的望着她。 凯茜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跃入眼帘的是自己近乎赤裸的白嫩酥胸。 那件黑色的比基尼已经敞开了,一对丰满高挺的豪乳大部分都暴露在外面,连顶端的乳晕都若隐若现。 凯茜怔怔的发着呆,心里隐约感觉到这是不对的,她不应该让一个陌生人看到自己这样大面积的胸部……不过……给他看看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自己的乳房是这样的完美,为什么要害怕被人看呢…… 按在双肩上的手掌还在摩挲着,掌心带着股温暖的热力透进肌肤,凯茜只觉得全身酥软,好像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上帝,原来被人爱抚是这样的美妙,这样的舒适,她甚至感觉到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在嫉妒着肩膀,都在渴望着被触摸… “你的手……能不能往下一点?”她喘息着说。 理奇愣了一下,感到有些诧异。他还不能肯定凯茜目前所处的状态。以前那些中了迷幻剂的女人都会陷入半昏迷,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狠狠挨肏的时候才能发出简单的浪叫声。可是眼前的这个美女呢,虽然她说话的样子有点儿像迷惘的小女孩,语调也显得很突兀,但却能够完整的表达出意思……难道她到现在还保持着清醒,神智还没有完全糊涂? 理奇想了想,决定先继续试探凯茜的反应。他的手依照吩咐慢慢滑了下去,滑到了她光洁的背上,感受着那里温润滑腻的肌肤。 “不……请把手……放到前面来……”凯茜脸色绯红,眼神朦胧的说。 理奇的心跳猛的加快了,胯下的阳具也一下子翘的老高。他激动得想大喊大叫! 发作了…现在他终于可以肯定,迷幻剂的药效真的发作了!一点也不假…… “好的,这就来了!”他轻声笑着,手掌又回到了凯茜的双肩,然后移向娇躯的前面,在靠近锁骨的位置颇有技巧的按摩着。凯茜舒服得全身都软了下来,就像被抽走了骨头似的娇慵无力,头向后仰靠在椅子上,连眼皮都渐渐的阖了起来。 “你的手……能不能再往下一点?”凯茜听见自己喃喃的说,这声音彷佛是另一个人发出来的,根本就不像是自己说的话。 “当然。”理奇放肆的低下头,在凯茜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双手缓缓的滑向她高耸的酥胸,手掌很快就碰到了那两个饱满浑圆的乳房上端,满把的捏住了露在比基尼之外的柔软乳肉。 “再…再往下一点……求你了!”凯茜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声音也在颤抖,充满了恳求的意味。 理奇的心里泛起报复的���感,眼前浮现出过去所发生的一幕幕场景……凯茜那冷漠而美丽的脸庞,那带着怒意的严厉表情,那充满嘲弄的讥笑眼光……她曾经是那样的戒备,在两人之间筑起一堵无形的高墙,而且还故意的捉弄了他…… 可是现在又怎样呢?他最终还是打败了这个女人,令她落到了自己的掌心中…… “好啊,我什么都听你的。”理奇调侃的说,手掌继续向下滑动,直到把那丰满的双乳整个握在了掌中。当他的手指深深的陷进了那弹性十足的乳肉里时,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呻吟声。 噢,上帝啊……理奇由衷的赞叹着,双掌可以充分感受到豪华比基尼特有的优良质地,以及比基尼覆盖下的那对丰腴肉团所带来的,无法用任何笔墨来形容的美妙触感。 自从他第一眼见到凯茜,目光就被她高挺的胸部给吸引住了,当时那里还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禁区,现在却可以随心所欲的尽情把玩了……理奇想到这里手上又加了几分力,肆意的揉捏着这对渴望已久的美乳。 凯茜被捏的眉头都蹙了起来,感到有点儿痛楚,可是伴随着痛楚而来的却又是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意,从对方握住双乳的手掌一直涌遍全身……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实际上她已无法再去思考,无法记起任何事…… 她也不记得自己是谁,究竟处身何地了…甚至连比基尼的搭扣被其他男人解开,这种平常绝对不可能容忍的行为,现在她都不再觉得有任何不妥了…… “哇……好敏感的奶头!” 理奇发出惊叹,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摩擦着凯茜的乳尖,看着那两颗娇嫩的肉蕾迅速的变硬坚挺,在比基尼上形成了两个明显突起的圆点。他吸了口气,把嘴唇凑到了凯茜的耳边,用低沉的嗓音柔声说:“甜心,把这件碍事的比基尼脱掉,好不好?” “嗯!”凯茜的双眸水汪汪的,腻着嗓子应了一声。她沉浸在被人爱抚的快感里,并不觉得向这个陌生男人袒露出乳房有什么不对。 理奇到这时候总算明白了,这种高效迷幻剂口服和外搽的效果是不同的。通过皮肤渗入药力,造成的结果是使对方的脑筋运转不灵,行外举止像是变成了一个小女孩。 理奇不再客气了,粗鲁的伸手扯着那黑色的比基尼。凯茜下意识的挺起胸,让他更顺利的替自己解除上身的最后束缚。 在比基尼飘然跌落的同时,凯茜眼睁睁瞧见自己的胸部变得一丝不挂,饱满挺拔的双乳赤裸裸的展露了出来。在那淡色的乳晕上,两颗粉嫩鲜红的奶头显眼的挺立着,就像是成熟多汁的樱桃般诱人。 理奇得意洋洋的微笑,两只手直接握住了凯茜裸露的乳房。他的笑容满含着胜利的喜悦,回想起这个美女穿着衣服时曾是多么的傲慢,好几次让自己碰了钉子…… 不过,这些都过去了,现在她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柔弱的再也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量,只能乖乖的等着被彻底征服…… “甜心,我老早就想这样子抚摸你了……”理奇突然泛起一个念头,想看看这个美丽的猎物究竟迷糊到什么程度,于是抓住她胸前的丰乳摇晃了两下,“凯茜,你知不知道我正在摸你的哪里?” “知道……你在摸我的大奶奶!”凯茜咯咯的笑着,一点也不因此而感到难堪。很明显,虽然她的神智不是很清醒,可是潜意识里却依然为自己的丰满胸部而骄傲。 “那么,你喜欢我摸你的大奶奶吗?”理奇饶有兴趣的问,手掌抓的更加用力。 “喜欢!”凯茜温驯的点着头,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 “甜心,我想你的大奶奶应该得到一个吻。你希望我先亲吻哪一边?”理奇的兴致越来越高了。 凯茜抬起右手,食指对着自己的右乳,指尖陷进了柔软的乳肉里。 “这边!”她咯咯笑着说。 理奇低下头,嘴唇狂热的吻着这只高耸的乳峰,舌头舔遍了每一寸肌肤,灵活的绕着乳晕旋着圈子,在那上面布满了口水的湿痕,直到最后才把尖挺的奶头含进了嘴里,像吸奶一样的啜吮了起来。 凯茜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身体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她迷乱的抱住了理奇的脑袋,似乎想让他更使劲的吸吮自己的奶头,可是理奇却张嘴吐了出来。 “现在我该亲哪一边了?”他笑嘻嘻的问。 “这边!”凯茜想也不想的指向自己的左乳。理奇依葫芦画瓢的照作一遍,嘴唇先吻遍乳峰的每一寸,然后用舌尖舔湿乳晕,最后把突起的奶头含进嘴里吸吮。 两个人就这样一问一答,就像在玩游戏似的让理奇轮流的亲吻着两个乳房,重复了一次又一次。到后来凯茜连回答都省了,想要哪边的大奶奶被亲吻,只要简单的用手指点一下哪边,理奇的嘴唇就会立刻凑上去。两颗奶头很快就被口水完全滋润了,反射出亮晶晶的旖靡光泽,乳晕也整整扩散了一倍,而且还泛起了许多小颗粒。 “甜心,感觉如何呢?”理奇终于玩弄过瘾了,抬起头离开了赤裸的双乳。 “噢……棒极了!”凯茜喃喃的说。 “你是否感觉到,还有哪里空虚的厉害,也很想得到我的吻呢?”理奇的声音充满了煽动力,有意的诱导着这个美丽的猎物。 “还有…这里!”凯茜只是稍微停顿了两秒,就伸手指到了自己的双腿间。 “你的骚穴!”理奇吃吃怪笑,“真的吗?你真的想要我去舔你的骚穴?” “是的!”凯茜喘息着,两条腿本能的张开了。 理奇怪笑着跪了下来,把头埋到凯茜的双腿间,隔着内裤亲吻着她的私处,鼻子贪婪的嗅着那里散发出来的浓郁女体气息,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着那丰腴的 贲起部位…… 凯茜喘息的更剧烈,嘴里发出动情的呻吟声,两条美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理奇的脑袋,肥硕的屁股一下下的向上挺起,双手捧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大力搓揉,那样子也像是一头正在发情的母狗,显得风骚而淫荡。 理奇哑然失笑,把手探进凯茜的内裤一摸。果然,那里面已经湿透了,浓密的阴毛已是水淋淋的一片,软软的贴在两腿间。理奇老练的拨开了阴毛,两根手指缓缓插进了那条温热的肉缝里,然后开始在里面一进一出的穿梭。 “噢……噢噢……”凯茜发出哭泣般的呻吟,俏丽的脸上露出快乐和痛苦混杂的表情,两只手拚命敲着自己的头,娇躯不停的扭动着,胸前一对赤裸高耸的乳房急剧的上下乱颤,抖出一阵阵汹涌的波涛。 “你还想要我干什么?说呀……还要我干什么?”理奇兴奋的难以自制。他想听到凯茜自己说出“求你肏我”这样的话,能够让这个高傲的美女亲口恳求自己去上她,这才是真正令人满足的事。 “我……噢噢……我……想……啊……我……喔喔……想……啊……”凯茜满脸绯红,嘴里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音节,可是却始终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你想要什么?快说啊!”理奇有些火了,手指加快了在她阴道里抽动的节奏,另一只手又夹住了她的奶头,上下一起施以最强烈的刺激。 “啊啊啊……我…不知道……啊啊……我…想要什么……噢……到底是…… 什么……“凯茜焦急的扭动着腰肢,整个人都几乎崩溃了,汁水大量的从肉缝里涌了出来,顺着大腿汩汩的淌下。 理奇忽然心中一动,开始明白过来了。虽然凯茜正在体验着强烈的快感,可是她并不知道这是由什么引起的。她的身体在渴望着性交,但却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她甚至不知道该怎样求自己去肏她! “我可以让你更加快乐,可是你必须开口求我才行。”理奇放缓了语气说,“现在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更大的快乐?” “是……是……我要快乐……让我更快乐……”凯茜哭泣着恳求。 “我说了,你必须开口求我!你知不知道该怎样来求我?” “不,我不知道……求你告诉我……噢……求你了……噢噢……” “如果你想要得到真正的快乐,只有让我肏你才行……” “那就快肏我吧……”凯茜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哭喊,“肏我……求你……快肏我吧……求求你……狠狠的肏我……” 理奇得意的大笑了起来。他终于达到了目的,让这个骄傲的美女亲口说出了不知羞耻的话。 “好吧,甜心,我这就来肏你!”理奇愉快的说,“别着急,几秒钟之后我就肏到你了……我会把你当成一头下贱的母狗,肏得你死去活来的……” 他正准备采取实质行动,忽然身后传来两个小孩脆生生的童音。 “妈咪!” (下) 理奇吓了一跳,回过头循声望去。凯茜的一子一女不知何时又从屋里跑出来了,正站在身后惊奇的望着这边。 凯茜恍若不闻,对孩子们的呼唤完全没有反应,双眼乞怜的凝望着理奇,袒露的酥胸还在急促的起伏着,嘴里依旧在抽泣般的呢喃:“肏我……求你了…… 快肏我……“ 理奇飞快的开动着脑筋,盘算自己应说些什么好。这两个孩子年纪还小,应该不懂他们的妈妈是被下了迷幻剂才变成这样的,也不会知道自己正要侵犯她。 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高枕无忧……当自己的阳具捅进凯茜阴道时,两个小家伙也许会认为自己正在伤害他们的妈妈……当然,凭他们的力量还不能够阻止自己,可是说不定会大声呼救的,万一有哪个邻居晚上散步时恰好路过这里,那可就什么都完了。 “妈咪怎么了?她没事吧?”连续叫了几声都没得到回答,小女孩侧过头问起了理奇,天真的小脸上带着担心的神色。 理奇灵光一闪,马上就有了个主意。他摇了摇头,郑重的说:“不,你妈咪很不好……事实上她非常不舒服。” “那你为什么亲吻妈咪?”小女孩疑惑的问。 “呃……我是为了让她好起来呀……”理奇搔了搔脑袋,心里有些紧张。看来这两个小家伙已经出来有一段时间了,八成把自己和凯茜亲热的场面全都看到了眼里,必须要采取措施来打消他们的疑虑才行。 “真的吗?亲吻妈咪能让她好起来?”小男孩瞪大了眼。 “是啊,不信你们就瞧着!”理奇说着俯下身,再次亲吻起了凯茜赤裸的右乳,一口就将那粒俏挺娇嫩的奶头吸进了嘴里。 彷佛条件反射似的,凯茜立刻失魂落魄的呻吟起来,张开嘴急剧的喘息着,美丽的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理奇越是将她的奶头咂吮的啧啧有声,她就越是兴奋的全身发颤,整张脸上都洋溢着春情勃发的快乐。 两个孩子好奇的看着,虽然不懂理奇在干什么,但是都开始相信了他刚才说的话。妈咪看上去的确是在享受着他的亲吻,那种极度愉悦,极度舒适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受罪。 他们毕竟太小,并不知道妈咪在好色之徒眼里,是个有着俏丽动人的容貌,浑圆高耸的酥胸,修长性感的美腿的绝顶尤物;他们也不知道妈咪是被这个男人用迷幻剂控制住了,很快就会遭到他的性侵犯;当然他们更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多么渴望把阳具插进妈咪的阴道,把灼热的精液酣畅淋漓的射进她的子宫…… “你会给妈咪用点药吗?”小男孩关心的问。 理奇眼珠一转,忽然又有了个主意,脸带笑容的说:“是的,我要给你妈咪上药,你愿意帮忙吗?” “好啊!”小男孩满口答应。 于是在理奇的示意下,凯茜的儿子走了过来,就站在近乎全裸的妈咪身边。 理奇捡起地上的防晒油,到了一满把在掌心,然后轻轻的推动凯茜的躯体,让她仰面躺在了椅子上。 “这是治病用的药膏,看清楚了小家伙,你要这么做……”理奇一边说一边做着示范,将掌心里的防晒油仔细的搽上凯茜裸露的双乳,“把药膏像这样子涂抹在这对大奶奶上,明白了吗?” “明白!”小男孩清脆的答应着,接过防晒油倒了一点在自己的小手里,学着理奇的样子搽在妈咪的胸部上,然后均匀的涂抹着两个高耸的乳峰。 理奇在旁边坐了下来,兴致勃勃的欣赏着这一幕。这时候夕阳的最后一抹光辉斜射了过来,正好映照在凯茜身上。她胸前的乳房在搽满了防晒油之后,跟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变得油光发亮,看上去说不出的诱人。 那两团乳肉丰腴而饱满,正在亲生儿子的按摩下轻轻摇晃,当他最后把防晒油涂到两颗突起的奶头上时,凯茜的娇躯又开始颤抖了起来,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任何一个正常的母亲都不会让儿子这样子揉捏自己的奶头的,可是中了迷幻剂的凯茜却不觉得这有什么错误。 “我也要帮忙……我也要给妈咪搽药膏!”小女孩噘着嘴,牵住理奇的衣角叫嚷了起来。 “好的,好的,你也来帮手吧……到这儿来!”理奇微笑着站起,把小女孩带到了凯茜下半身所处的位置。 “这里……”他伸手指着凯茜的双腿之间,指头隔着薄薄的内裤点着她的私处,“这里是你妈咪的骚穴……你会说”骚穴“这个词吗?” “搜……穴?”小女孩吐字不清。 “不,是骚穴!”理奇一本正经的说,“你妈咪是个很骚的女人,她长着一个世界上最淫荡的──骚──穴!” “骚……穴!”小女孩脆生生的重复着。尽管还是说的很吃力,可是这次总算念准了发音。 “说的好极了!”理奇拍手称赞,“你就把药膏搽在妈咪的骚穴上吧!不过在这之前,让我们先脱掉你妈咪的内裤。” 他把手掌插进凯茜窄小贴肉的黑色内裤里,拽住一侧的系带向下拉去。小女孩连忙也把小手伸进内裤的另一侧,乖巧的配合着他的动作。 在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拉扯下,这件早已被淫水浸得湿透了的最后遮掩物,一点点的顺着那修长粉腿的优美曲线褪了下来,剥离了那成熟性感的肉体…… 很快的,凯茜就变成了一个全裸的美女,全身上下再没有半丝布片,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理奇和两个孩子的视线中。 “哇,这里好多毛毛呀!”小女孩望着凯茜的私处,像是发现新大陆般惊叫了起来。 “呵呵,那当然。这里是你妈咪的骚穴嘛!”理奇笑的十分邪恶,“骚女人都是这么多毛的,等你将来长大了也会跟妈咪一模一样。”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自动拿起防晒油倒在小手上,搽到了凯茜的双腿间。 辛苦捕获的猎物终于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面前了,理奇激动得心跳加快,两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凯茜神秘的私��。 那浓密蜷曲的阴毛跟她的头发一样呈金黄色,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星星点点的布满了可爱的小水珠。两瓣肥嫩的阴唇缓缓的蠕动着,肉缝里还在不断的渗出黏液,彷佛在饥渴的呼唤着男根的贯穿。 小女孩刚把防晒油搽到凯茜的私处,她的身体就猛的颤抖了一下,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 “呀,我弄痛妈咪了!”小女孩停下手害怕的说。 “不,恰恰相反……你妈咪喜欢这样,不信你看!”理奇说着凑上前来,用两根指头熟练的拨开了凯茜的阴毛,按到了肉缝顶端那颗娇嫩诱人的阴蒂上。 “噢……噢噢……”凯茜的呻吟声一下子变得高亢了起来。 “甜心,你感觉舒不舒服?”理奇灵活的逗弄着敏感的阴蒂,没两下就使它完全的充血勃起,然后他故意突然的把手缩了回去,笑嘻嘻的问,“还要不要我继续?” “要…要……”凯茜焦急的挺起屁股追逐着他的手指,狂乱的哭喊着,“继续……求你快继续……我还要更舒服……” 这下子小女孩更是对理奇的话深信不疑了,她按照理奇的指点,不单只把防晒油抹到了凯茜的肉唇和阴蒂上,还将手指头捅进了她又湿又热的肉缝,把防晒油均匀的涂抹到阴道内壁的层层皱褶中。 凯茜几乎要发疯了,全身都被快感的狂潮所吞噬,腰肢扭动的更加厉害,嘴里只知道机械的不断哭叫别停。 理奇退后几步,悠然自得的观赏着这难得一见的场景:一个年轻漂亮的母亲赤身裸体的躺在椅子上,胸前丰满的双乳被她的亲生儿子搓揉着,同时两条美腿大大的张开,让她的亲生女儿用手指在阴户里来回进出。 哈,这幕场景是多么的淫乱啊!可是两个孩子却又是那样的天真无邪,小男孩虽然在抚摸着妈咪的乳房,头脑里却没有任何性的意识,还以为自己是在帮着妈咪;而小女孩呢,虽然用手指插进了妈咪的阴道,却也不会懂得男人的阳具正是用这种方式来占据女人身体的,然后射出精子缔造生命…… 再看凯茜呢,尽管是被亲生子女爱抚着,身体却依然作出了诚实的反应。她光裸的屁股在不停的颤抖,热烈迎合着女儿手指进出的节奏;她的两颗奶头已经硬的像是烧红的小石子,有时甚至还会忍不住抓起儿子的手,引导着他更好的揉弄自己的乳房。 理奇得意洋洋的看着这一切,这个美丽的猎物!刚见到她时,她是那么的冷艳,她是那么的高傲,她是那么的厌恶和自己上床,甚至在晒日光浴时,她连在自己面前多露出一点胸部都不愿意,反感之情溢于言表…… 可是现在又如何呢?这骚货不仅全部露出了大奶子,还脱的不着寸缕,把整个身体都纤毫毕现的裸露在自己面前……她那潮湿温热的骚穴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等着迎接自己坚硬的鸡巴……她不但马上就要挨肏,而且还将当着一对亲生子女的面被自己狠狠的肏…… 这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事啊!理奇踌躇满志的脱掉了自己的衣裤,胯下一根粗长的肉棒弹了出来,直挺挺指向半空。 “喔……不好了……”他装模作样的呻吟着,“我想……恐怕我也病了…… 你们看我这里!“ 两个孩子一齐转过头,顺着理奇手指的方位,一眼就看到了那勃起的阳具,小男孩首先惊叫起来:“天呀,它肿的好厉害!” “你也需要搽药膏吗?”小女孩关心的问。 “是的……可是……药膏已经全部用完了……”理奇愁眉不展的说。 两个孩子低头一看,防晒油果然已经用光了。其实是理奇偷偷倒掉的,他们并没有发现。 “啊……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理奇装出满脸痛苦的神色,“我必须……搽上药膏才行……不然我会死的……” 听他这么一说,两个小孩都慌了起来,小女孩差一点哭了。 “有了!”小男孩突然灵机一动,指着凯茜的乳房说,“妈咪的大奶奶上涂着药膏,你放到那上面去是不是就能搽到了?” “恐怕不行!”理奇摇了摇头,把目光转向小女孩,满含着鼓励的意味。 小女孩想了想,两眼发亮的说:“啊,那你能不能放进妈咪的骚………穴里去?” 理奇几乎要捧腹狂笑,努力控制着自己说:“嗯,我想这样应该可以。” 他大大方方的爬上了椅子,趴到了凯茜柔软成熟的娇躯上,郑重的对两个小孩叮嘱:“听着,小家伙们。如果你们听到妈咪和我一起发出”噢噢啊啊“之类的声音,那说明药膏正在起作用;我必须要在你们妈咪身体里面反覆的摩擦,才能让药效完全发挥出来。如果能治好的话,当我把这根东西拔出来时,它就会消肿了,你们将会看到它比现在小的多。” 两个小孩用力的点着头,表示都听明白了��于是理奇放心的压到了凯茜的身上,先跟她来了个深深的热吻。她的双唇热烈的反应着,可是技巧却显得比较生涩,彷佛是个初尝此道的少女。 理奇肆意的品尝着那湿软香滑的嫩舌,把芬芳的津液贪婪的吸进嘴里,同时两只手一上一下的展开进攻,连续不断的刺激着那些最敏感的区域,直到凯茜濒临崩溃的边缘,再次不顾一切的发出了“快肏我”的哭喊。 “甜心,在我肏你之前,你应该先作出一些交代才对!”理奇低低的笑着,附耳对她说了几句话。 凯茜立刻转头望向儿子,机械的说:“谢谢你玩弄妈咪的大奶奶!”接着转头望向女儿:“谢谢你玩弄妈咪的骚穴……你们俩……都让妈咪感觉棒极了!” 她最后望着理奇,失神的眼睛里满是期待渴求之色,喃喃说:“还要谢谢这个男人,妈咪是他的小母狗……他现在终于肯肏妈咪了……” 理奇完全满意了,先伸手握住自己粗大的鸡巴对准了凯茜汁水淋漓的肉缝。 接着他将双臂穿过凯茜的腋下,从背后绕到肩头上箍回来,令两个人的上身紧紧的贴在一起。那对饱满的乳房严丝合缝的压着理奇的胸膛,两团柔软丰腴的嫩肉都被挤得变了形。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两颗坚挺的奶头硬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我来了……小母狗!”理奇微笑着,腰部向前用力,雄伟的阳具轻易的迫开了两瓣肉唇,缓缓的推进了那涂满了防晒油的湿热阴道里。 他插入得非常缓慢,仔细的感受着阴道内壁的娇嫩紧窄,以及龟头摩擦过层层皱褶所带来的巨大快感,同时怀着胜利者才有的得意心态,尽情的欣赏着身下美女被侵体时的迷人表情。 巨大坚硬的肉棒一点点的戳进了身体,凯茜激动得通体发烧,娇艳的红唇在颤抖着,大口大口的急剧喘息。她发出短促而高亢的呻吟声,美丽的脸庞上充满了兴奋和愉悦,双眉却紧紧的蹙着,就像是个第一次和男人做爱的处女,不知道该对此作出怎样的反应。 “噢……啊啊……嗯……喔喔……啊……啊啊啊……”伴随着理奇猛烈抽插的动作,凯茜的喘息呻吟声越来越响亮了,到后来已变成了一连串的尖叫,再加上椅子剧烈震动所发出的咯吱声,在庭院上空清晰的回荡。 理奇恣意的享用着凯茜美妙的肉体,把阳具一下下的捅到深处。她的阴道又温热又密合,紧紧的包裹着自己坚硬的分身,涂满娇嫩内壁的防晒油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使得龟头几乎每一次都能撞到酥麻的子宫口,这种销魂的感觉真是要多爽就有多爽。 理奇干得兴起,搂住凯茜娇躯坐了起来,改成面对面的盘踞在椅子上交媾。 凯茜丰硕的屁股坐在他的身上,两条修长的美腿环跨在他腰间,一头波浪般的金发狂野的甩来甩去,胸前一对高耸赤裸的乳房大幅度的上下乱颤,跟着又被两只手一边一个的抓在掌心里放肆的揉捏。 两个人的下身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只要低下头来,就可以看见一副淫靡不堪的画面:在雪白浑圆的两团臀肉间,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正在水蜜桃般的嫩穴里进出。 那沾满露水的金黄色芳草……那鲜嫩粉红的狭长肉缝……那花瓣似的肥嫩阴唇……这真是个无论颜色和形状都相当漂亮的阴户,现在却被一根丑陋的大鸡巴狠狠的蹂躏着,毫不留情的贯穿到底。每次的插入都是这样的深,连部分的耻毛都被一起塞进了阴道…… “终于肏到你了,小母狗………不管你多么讨厌我,你的骚穴还是被我肏到了!” 理奇咬牙切齿的狞笑着,心里充满了征服者的喜悦。这个美女对自己是如此的反感,可是却偏偏和自己发生了最亲密的接触……瞧,他的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他的手正在揉捏着她的乳房,他的唇舌舔吸着她的奶头……他可以随心所欲的发泄欲望,完完全全的占有她! 这一切都多亏有了这样宝贝──高效迷幻剂──他才达到了目的。 哈,哈!这真是太棒了! 理奇不禁笑出声来,志满意得的望着胯下的美女。她的身材真他妈的好,腿长腰细不说,还长着一对如此淫荡的大奶奶,正在胸前抖出一道道美丽的抛物线……这样子看起来真是够放荡的,不过也够诱人,足以牢牢的吸引住任何一个男人的视线。 但最让人着迷的还是她美丽的脸庞,以及现在这副被肏的欲仙欲死的动人表情。理奇注意到凯茜紧闭着美眸,娇艳的双唇微微的颤动着,就像是两枚新鲜多汁的橄榄,正在渴望着被人采摘品尝。他当然不会客气,再次低下头来深深的热吻着凯茜,手臂把她搂的更紧。 上帝……这对大奶奶真是好柔软呀,而且还好有弹性…… 理奇专注的感受着挤压丰满双乳所带来的快感,两��胀鼓鼓的肉团磨蹭着他的胸膛,跟随着抽插的节奏而上下晃动。他忍不住又把手放到了凯茜的乳房上,双掌用力的搓揉着丰腴柔软的乳肉,手指逗弄着两颗娇嫩的奶头,同时加大了下身撞击的力道和速度,使这对高耸赤裸的乳房晃动的更厉害。 好湿……好烫……好紧…… 快感一阵阵的从下身冲上脑门,理奇也不由自主的闭起了眼睛,火热的肉棒在凯茜的阴道里发狂般的进出。他的脑子里忽然泛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搂着这个美女做爱,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跳舞一样……两个人紧紧的拥抱着,赤身裸体的亲密接触,彼此的性器没有一丝缝隙的融合在一起…… 她美丽的金发,她浑圆的奶子,她满是耻毛的阴部……自己结实的肌肉,强壮的身体,还有坚硬勃起的肉棒……所有的这些彷佛都是在跳舞,在理奇的脑海里跳着一曲最原始,最野性也是最淫乱的热舞…… 是的…这是在跳舞……他的鸡巴……她的骚穴……这是一对最好的舞伴…… 理奇越发的热血沸腾起来,似乎全身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了阳具上。每当龟头准确的撞中凯茜酥软的子宫口时,都会带来无与伦比的,难以用笔墨形容的极度快感。他再也没有其他的念头了,只知道竭尽全力的重复着一个动作──先把肉棒拔出来,再狠狠的插进去……然后再拔出来,再插进去…… 凯茜全身都在颤抖,嘴里发出被干得死去活来的哭叫声,肥硕的大屁股不断的向上迎送,主动的配合着理奇抽插的节奏。 肉棒在阴道里运动得越快,龟头把子宫口撞得越重,她哭叫得就越大声,到后来连嗓音都哑了还不肯停下来…… 在这狂热激情的交媾中,两个人很快就双双迎来了高潮。凯茜声嘶力竭的尖叫着,阴道猛烈的痉挛收缩,就像决堤似的释放出大量温热的汁水。 理奇也发出了低吼声,两只手使劲的抓住凯茜的乳房,尽力的把阳具送进阴道的最深处,龟头在汁水的冲刷下剧烈的弹跳,把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同时射进了子宫…… 整整过了一分钟,这对男女才从绝顶的快乐颠峰中跌落回来,然后就是一阵深沉的倦意泛上周身四肢,两个人躺在椅子上喘息着,身体互相搂抱在一起,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 *** *** *** 不知道过了多久,理奇从梦乡中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无声的打了个哈欠。 低头一望,凯茜赤裸的胴体还压在身下。这个美丽的女邻居已经成功的被自己占有了,借助高效迷幻剂的帮助,自己总算梦想成真了。哈哈,这可真是一次难忘的经历! 这时凯茜的娇躯动了一下,看来这个美女也醒了!她睡眼惺忪的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很是迷惘,像是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仅仅只过了几秒钟,她就发现了自己和理奇一丝不挂的躺在椅子上,而且对方还压着自己的身体! “噢,老天!”凯茜骇然惊呼,在他身下扭动了起来。 “甜心,你醒啦!”理奇笑嘻嘻的打了声招呼。 凯茜瞪着他,美丽的脸庞变的惨白,连声音都颤抖了:“你……你已经…… 已经……“ “是的,甜心。”理奇的表情十分得意,挪揄的说,“我已肏了你!怎么? 你觉得难以置信吗?“ 听到他亲口这么承认,凯茜连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震惊,羞愧,愤怒,耻辱,种种滋味一起涌了上来,她双手抱头,不停的喊着:“老天……噢……老天……你已经肏了我……老天……” 理奇面带微笑,伸手到她胸前把玩着裸露的乳房,耸耸肩说:“没错,我们已经做爱了……你只有接受现实!” “啊,我的孩子!”凯茜突然又惊叫了一声。 理奇转过头一看,这才注意到那两个小孩躺在椅子边睡着了。 “把你的脏手拿开,让我起来!”凯茜感觉全身还是软软的使不出力,忍不住厉声喊道。 “别这样无情嘛,甜心!”理奇一点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把她搂的更紧,嘴唇凑在她耳朵边呵着热气,“你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吗?忘了刚才这场激动人心的做爱?你不记得自己刚才是多么的快乐,多么的满足了吗?” “我……我……”凯茜张口结舌,眼睛里的神色又开始变得迷惘了。耳朵里被对方的气息一吹,同时奶头上又传来被手指逗弄而产生的酥麻快感,她的胸部急速的起伏着,像是被催眠了似的梦呓道:“我记得……我当然记得……你刚才 狠狠的肏了我……你把我肏的欲仙欲死……老天……这是我有生以来最酣畅的一次性爱……“ “我理解你的感受,甜心……也只有我才能把你肏的这么舒服……” “你……你又想做什么?啊……不要……” 凯茜说话声一下子被打断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慌的尖叫,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理奇的阳具又变硬了,正在一点点的捅进自己的阴道。 “不……不要……啊……不要……” “别再欺骗自己了,甜心…你明明也想要的,瞧你,已经湿成这样了……” 理奇胸有成竹的邪笑着,猛的加快了抽动的节奏和力度,龟头连续撞击着娇嫩的子宫口。 “……噢噢……呜……喔……喔……啊……喔喔……”触电般的快感涌遍全身,凯茜再也提不起反抗的意念,张开嘴就是一连串的动情呻吟。 “感觉如何呢……被我肏的……爽不爽……嗯?说啊……爽不爽……”理奇猛烈的进攻着,肉棒在阴道里大开大阖的纵横驰骋。他已经意识到迷幻剂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去,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他下决心要彻底的征服这个美女。 “啊……好爽……噢噢……真的……喔……好爽……啊……插的好深……喔喔……到顶了……啊……到顶了……” 就在凯茜失魂落魄的浪叫着,体内的快感马上又要达到顶点时,理奇却突然把肉棒抽出了一截。 “别停……哦……你这是……干什么……”凯茜又气又急的扭着光屁股,努力的想把阳具完全吞噬进身体里,可是却怎么也办不到,她都快急疯了,两道泪水流了下来。 “甜心,我已经说过了……”理奇凝视着她说,“你想要得到快乐,就必须开口求我才行。” 凯茜惊呆了,脸上有愤怒的表情一闪而过。她全身都在发抖,拚命的咬着嘴唇不出声,可是眼睛里却渐渐的露出了软弱的神色。 “好吧,我不勉强你。”理奇的脸色十分冷酷,做势直起腰来。 凯茜感觉到肉棒缓缓的抽出去更多,阴道里失去了那种被涨满的舒服,巨大的空虚感一下子就席卷了全身。她再也忍耐不住了,不由自主的抛弃了全部的自尊! “我求你了……肏我……求你……快肏我吧……”她歇斯底里的哭叫着,肉体和精神都一下子崩溃了,在清醒的状态下喊出了不知廉耻的话,“求求你…… 狠狠的肏我……肏我这头小母狗……“ “如你所愿,小母狗!”理奇满意的吻了她一口,猛的把腰部一沉,又粗又长的肉棒,重新尽根没入了那雪白的臀肉里! “噢噢噢噢……就是这样……啊……肏我……啊啊……肏我……噢……肏死我吧……”凯茜兴奋的嘴唇哆嗦,美丽的脸庞上充满荡意,两条修长光洁的美腿紧紧的交叉在对方的腰后,丰硕耸翘的大屁股疯狂的向上拱着,以便让那根肉棒更深的插进自己的阴道。 两个赤条条的男女挤在一起,毫无顾忌的在椅子上交媾。凯茜显然是被全面挑起了情欲,不断的渴求着更深更重的撞击。 最后,理奇索性让凯茜张开双腿跨坐到身上,任凭她自己掌握抽插的节奏。 而他则舒舒服服的仰面躺着,好整以暇的欣赏着那两个丰满的大奶奶在眼前乱摇乱晃。 正在干得热火朝天时,突然一声怒吼在耳边响起! “凯茜!” 两人转过头望去,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出现在眼前。 “戴夫!”凯茜失声惊呼,认出了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未婚夫戴夫,全身一下僵硬了。理奇却满不在乎的微笑着,反而继续用力干起这具美妙成熟的胴体来,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戴夫愤怒的望着这一切,望着凯茜一丝不挂的娇躯。那对高耸赤裸的乳房正在醒目的颤动着,随着理奇一下下推进的动作而大幅度的弹跳,看上去是那样的淫乱,那样的放荡。 这就是自己所爱的女人吗?这两个多月来,他曾经多次想要跟凯茜发生性关系,都被她委婉的拒绝了,直到戴夫赌咒发誓说一定会娶她,并且隆重的跟她订了婚,凯茜才答应了在今晚把自己交给他,没想到兴冲冲的赶到这里来后,看到的竟是这样一副不堪入目的场景。 “戴夫……不……戴夫……不是的……不……”凯茜语无伦次的想要解释,但一时又说不出话来。 戴夫脸色铁青,表情由愤怒逐渐转变成了鄙夷。以前还以为她是个洁身自爱的女人,谁知道竟是这样的放纵随便,明知道自己今晚会来,还忍不住要去跟别的男人偷情…… 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戴夫一言不发,转身掉头就走。 “等等……戴夫……噢…你别走……戴夫……你回来……”凯茜惶然惊呼,声音里带着哭腔。 戴夫心中一软,回想起两人之间的甜蜜时光,不由得回过头来,显得有些踌躇。 凯茜正想开口说话,理奇却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人慢慢的向上抬起,于是那根粗大的肉棒又一点点的离开了阴道。 “甜心,你想跟这个男人重新和好吗?你不想当我的小母狗,每天都被我狠狠的肏了吗?”理奇点了点头说,“好吧……如果你真的不再想要这种快乐了,我也不会勉强你……” 凯茜的心立刻抽紧了,低下头望了望理奇,再抬眼望了望戴夫,嘴里急剧的喘息着,大脑一团混乱。她的心里就像是存在一个强大的磁场,要把她吸引到戴夫身边去,将自己全身心的交给这个深爱的男人。 可是她的阴道里却像是存在另一个相反的磁场,被那根还插在里面半截的大鸡巴所吸引,舍不得让它离开自己的身体。 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正在不受控制的紧紧咬住肉棒,竭力的挽留着这干得自己欲仙欲死的男根,想要重温那攀上高峰的绝顶快感…… 现场的气氛彷佛凝滞了,凯茜一时间矛盾极了,可是随着阳具渐渐第离体而去,阴道里传来的可怕空虚感,使里面的磁场成倍的增强了,她的头脑还没考虑清楚,身体的本能反应已经抢先替她作出了抉择! “噢噢噢──”愉悦高亢的尖叫声中,赤裸的屁股猛然向下一沉,两片阴唇被撑得翻开,自动的把长长的肉棒整个吞噬。 “啊……肏我吧……啊啊……继续肏我……啊……别停……”凯茜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着,胸前的丰满乳房又开始剧烈的乱颤。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要永远得到这最大的快乐,无穷无尽的快乐…… 戴夫几乎要气昏了,霍地转过身大步离去,很快就从视线里消失了。 理奇得意的大笑,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蓦地坐起了身子,重新把凯茜摁倒在椅子上狂干起来。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征服了这个美女,这下子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两只手使劲抓着她的乳房,肉棒一连上百下最猛烈的抽插,像是恨不得把她的身体都给捅穿…… 凯茜从来也没有体验过这样狂热,这样激情的一次做爱。她没多久就被干得精疲力尽,连抬起屁股配合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椅子上大大的张开双腿,承受着那一下比一下威猛的冲击。 眼前的景物彷佛逐渐变得模糊了,脑海里的所有思绪也全部消失,整个人都像是掉进了一个无边无际的幻境里。直到她再一次迎来绝顶的高潮时,潜意识里才隐隐约约的闪现过一个念头——今天是她的危险期,而她却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 *** *** *** *** “该起床了,甜心。”理奇打着哈欠,懒洋洋的推了推睡在怀里一丝不挂的娇躯,“你该去学校接两个小鬼回家了。不然每次都一拖再拖,搞不好你家那个废物男人会起疑心的。” 他坐起身,把阳具从凯茜温热的阴道里拔了出来,一道浊白粘稠的精液顺着那光洁的大腿淌了下来,汩汩的流到了床单上。 凯茜摇摇晃晃的下了床,拿起纸巾抹拭干净自己的下体,然后捡起地上的衣裙直接套到身上──她没有穿戴乳罩和内裤,因为在理奇这儿是不需要这些累赘的──宽松的衬衫覆盖着丰满成熟的胴体,不过却掩不住那微微隆起的小腹。 这是凯茜三年里第二次怀上理奇的孩子。上一胎她替理奇生了个可爱的小女儿,还没学会说话呢,她却已经准备第四次当妈妈了。 “等一下,甜心,走之前还是最后再来一炮吧!” 理奇望着弯下腰穿鞋的凯茜,那被自己肏得更加滚圆肥硕的大屁股,看上去真是太诱人了。他忍不住又把她拉了过来,毫不客气的伸手探到裙下,在那光溜溜的臀肉上“啪”的拍了一巴掌! “啊,怎么又来了……讨厌……”凯茜嘴里抱怨着,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后靠去,两条大腿自动分开了些,肉缝里已经开始变得潮湿,准备迎接那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阳具。 自从三年前的那晚被理奇迷奸之后,她曾经尝试过想要摆脱他,甚至不惜用最快的速度,再找了一个丈夫结婚,可是却始终事与愿违。理奇后来又多次对凯茜使用了药物,再配合着高超的性爱技巧轮番进攻,终于彻底的控制住了她的身心。 而现任丈夫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年纪比她大了近二十岁,房事上根本不能令她得到任何满足。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到最后凯茜绝望的发现,她已经再也无法离开理奇的大肉棒了,只能乖乖的一辈子做他的“小母狗”,每天都瞒着丈夫来到理奇的屋子里,献上自己动人的肉体狠狠挨肏. 理智告诉凯茜这是不对的,她不应该让另外一个男人和丈夫一起分享自己的身体……不,也许还不是“分享”,事实上理奇几乎是一个人独霸着她……是里奇的嘴更长时间的吻着她的双唇,是理奇的手更长时间的玩弄她的乳房,是理奇的大鸡巴更经常的插入她那又湿又热的阴道…… 只要离开理奇回到家里,凯茜就能恢复自我,可是一来到理奇的身边,她就变成了一个失去所有尊严的荡妇,忘乎所以的沉溺在那由大鸡巴和迷幻剂所带来的最大快感中。 她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对方泄欲的工具,一个彻头彻尾的性奴隶,这本来应该是人生中的奇耻大辱,可是她却被肏的上了瘾,而且逐渐学会了享受这一切, 享受这种沦落为母狗的快乐…… 【完】 ***********************************呼呼,第一篇翻译的英文作品终于完成了!总共两万多字,用了我六天的时间,总算顺利完工了。 原来以为自己连原创作品都能写,翻译应该是很轻松的事,谁知道真正做起来才发现不简单。有很多句子都无法翻译的很传神,甚至还有不少细节之处看不明白,只好通通不去管他,由我自己来随意发挥补充完整,结果造成整体的感觉“不土不洋”的,缺乏那种翻译外文作品所特有的味道。 不过,虽然整个过程中遭遇到不少困难,翻译工作的感觉还是蛮棒的,比起原创来另有一番乐趣。今后如果有时间,我还会再陆续翻译一些作品,多做几次尝试的。 在大魔王介绍下,最近看了大量的英文情色作品。由于是第一次翻译,所以我选的是篇故事情节比较简单的作品。原文作者STORYSMAN是个很出色的英文写手,情色场景写的很细腻,心理活动的刻画也充分,而用语词汇却很流畅通俗,这是他众多作品中我最喜欢的一篇,短小的故事也看的人津津有味。 需要说明的是,这篇的翻译,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内容都是照着原文翻的,虽然句子上有进行修改,但是绝大部分的段落我都原封不动的保留了,只是在开头和结尾处进行了比较大的调整。 原文的结尾,只是笼统的说了句“凯茜怀孕了”,全文就结束,感觉实在太过突兀。而在开头却有一段不必要的累赘,说的是理奇已占有了一个已婚女人,她完全离不开他。我想了一下,决定把开头部分搬到结尾来,把那已婚女人改成凯茜本人,这样子使故事最终有了个比较详尽的交代。 另外改动比较多的地方就是H部分了,在保留原文每一段落的基础上,我自己又增减了一些语句和词汇,使之看起来更顺畅一些。整体的效果是好是坏,就由大家来品评吧。 最后,感谢大魔王提供的英文咨询^_^ 完成于2003年11月9日************************************" + }, + { + "text": "天使不眠的都市\n第一章 莫名的委托 西元二零八五年,时间接近二十一世纪的末期,人类的科技已经进步到了相当的水准,虽然还没有办法让人达到不老不死或是返老还童的境界,但是应映而生的各种事件,与超乎想像的诡异现象,已经是让现代人所难以联想的了。 埃湾市—二十一世纪末新兴的高科技城市之一,米国政府最重要的经济特区,在这个号称富豪满街都是的黄金都市,高耸入林的摩天大楼几乎将阳光也遮蔽了,到了晚上大楼所点起的灯光,又像是取代了太阳般,将黑夜的都市轩染的五光十色。 纵然是在最现代化的城市,老旧的历史还是会留下它的足迹,在靠近海湾市的奎苏区,就遗留了许多二十一世纪初期所残存下来的旧式大楼。 这些大楼都还保留着古老落后的装潢与内部设施,恰恰的和外观被挂满了最新式的3D 立体霓虹看板,形成一种内外不对称的强烈对比。数十年来的都市计划,之所以都未将这个区域规划进更新蓝图之中,最大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区域是一般所谓的穷人社区。 在奎苏区中,放眼所能见到最多的行业,除了赌博与酒吧外,就属各式各样满足寻芳客的应召场所了。在这里生活的人们为了生存下去,偷拐抢骗出卖身体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黑道之间为了争夺地盘打打杀杀,那更是随处可见。 虽然人类的历史不断进步,但是人性却好像并没有多大的变化,除了周围的环境与生活有所改变之外,面对生命的态度并没有什么不同。 洛唯·史宾斯望着单调的电视荧幕,枯燥的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他站身来走到窗边,无聊的俯视着楼下的应召站招牌。楼下阴暗的街道上面,穿着曝露的喷火女郎则是各个倾靠在墙上,等待寻花问柳的顾客上门。 洛维没事的时候常常喜欢这样打发时间,看看那些各式各样的嫖客,怎样与妓女们讨价还价,他喜欢从他们交谈的表情中去研究所谓的人性,再从中判断彼此双方成交的可能。 虽然他的同伙都认为他有毛病,但是洛唯却认为,这有助于他平时侦探工作的推理训练。对于已经三十多岁了,却还窝在这种贫穷落后,又没什么生意的地方执业,洛唯有时想想也觉得挺没出息的。 他平时的工作除了一些帮人寻找债主,或是寻找遗失东西的小���件外,几乎没什么值得炫耀的经历,所以日子过的也挺悠闲的。当然这样的生活态度,在经济上是绝对让他入不敷出的,因此有时候他也不得不接一些别的工作来贴补家用,例如保镖或是……杀手等。 但是他也并非见钱就杀,因为如果对方不是他认为值得杀或该杀的人外,他也是不轻易出手的,所以他的业外收入仍然有限,日子依旧过的捉襟见轴的。 就在他望着窗外街景发呆入神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洛唯坐到桌前按了下按钮,口中熟练的说着广告的台词:“洛唯侦探事务所您好,本事务所找人一流,寻物百发百中,帮人捉奸铁定成双,疑难杂症无所不包,绝对能满足您所有的需求…………” “够了,不要再念你那些陈年老调的广告台词了,我都听腻了。”视讯电话上所投射的影像,清楚的浮现一位褐色短发,长相艳丽的年轻美女,雷射光所交映出的上半身,可以看到她丰满的胸部与曝露的穿着。 “是你啊,希利亚!我还以为是顾客上门了咧,怎么这么多天都不进办公室,我还以为你又跑去什么地方渡假了。” 洛唯沮丧的望着眼前的美女,这是她的房东兼合伙人,也是仲介他赚取外快的中间人—希利亚·瀚纳。虽然年纪很轻才二十五六岁,但是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与惊艳动人的美丽容貌,却让人想像不到她竟然是一个女同志。 洛唯没好气的说:“怎么样,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又要帮人找东西,还是偷拍外遇的照片啊!” 希利亚兴奋的说:“才不是那些小案件咧,告诉你,我们这回可发了,我接到一个大委托,只要完成的话,我们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就可以天天躺在加勒比海的小岛晒太阳了!” 洛唯的语气一沉,不大高兴的说:“是不是杀人啊!” “你真聪明,又被你猜对了!”希利亚微笑的说:“有人在我的电子信箱中留下委托,要我们在葬礼的告别式中杀人,事成的话会有五亿单位的国际通用货币存入我们的户头。” “五……五亿单位的国际通用货币!我有没有听错啊。”洛唯惊讶的叫了一声,很快又恢复理智的问说:“是什么人出手这么大方?要杀什么人?再说我们只是奎苏区一个没名气的兼职杀手,需要花这么多钱来请我们杀人吗?对方又为什么要找上我们呢?”这件委托的莫名处太多了,他正业的侦探直觉,忍不住起了一堆疑问。 希利亚耸耸肩的说:“委托人是谁他并没有留言,不过他也没说为什么会找上我们,也没留下连络方式,只是告诉我们要杀的对象和程序。不过他出手很大方,已经预付了五百万的单位了……” “把钱退回去!不管他出多高的价码,这个委托我们都不接受。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容易,我还想活命呢。”洛唯对着虚拟影像大声的咆哮着。 希利亚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那可不行,钱我已经花光了,所以这个委托你无论如何也得接。” “什……什么!五百万你一下子就花光了,你是不是又把钱花在你那些女朋友的身上了,你这个死GAY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压倒在床上,狠狠地插你三天三夜,把你的性偏差给纠正过来……!”洛唯愤怒的往她身上扑去,可是对方只是个虚拟影像,所以他扑空在沙发上跌了一跤。 “你不要那么生气嘛,我确实是有花一点点在她们身上啦,可是……!”希利亚的语气一转,态度逼人的说:“你以为大部分的钱是用在哪里了,你以前欠的那些房租水电费都不用钱吗?还有你欠附近酒吧的酒钱、赌场的赌债、还有你那些大大小小的风流债,你以为都不用还了吗……!”她每说一句,原本扯高气昂的洛唯,气势就降低一分,到了最后简直就是被驳的哑口无言。 “嗯……好…好嘛,既然钱都花了,就只好接了这个委托了。他想要在谁的告别式上杀人?” “盖兹,比雷恩,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 “你还真是接了个大麻烦…………”洛唯脸色惨白的叹口气。 对于生活在海湾市甚至是米国来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的人,就等于是不知道总统是谁一样。因为他的名字代表的就是财富与地位。 说起盖兹·比雷恩这个人,他的一生几乎是接近神话与传奇的故事,从他年轻的时候白手起家,发明出现今世界最热门普及的电脑通用程式,一直发展到横跨数国的复合巨型企业。据说他的财产总值足以匹敌国家十年的总预算,是个随便喊一声,海湾市都会震动不已的人。只是像他这样在经济界举足轻重的人,却在一星期前因为过度劳累,心脏衰竭悴死在办公室里头。 虽然各种八卦小报,对盖兹的死因吹嘘的天花乱坠,但是警察局���法医堪定的结果,都认为这是一个普通的悴死现象,并没有任何他杀的嫌疑。也因此让没有子嗣的他,留下了大批的遗产供亲戚们,上演了一场血淋淋的夺产丑闻。 洛唯当初从电视上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虽然事不关己,但是身为侦探的天性,还是忍不住喜欢去推敲思考。 扒兹今年才五十多岁,正直知命之年的壮年年纪,平常在看电视转拨时,看他出席一些社交场跋,外表看来也是一副健健康康的模样。虽然说他的事业非常庞大,但是最近几年下来,都已经逐渐交接给专业人才接手,自己退居幕后不大管事了,又何来劳心劳力的悴死之说。 如果要是说他杀的可能性,那似乎更是不大可能了,因为盖兹所住的塔斯卡大楼,是号称全国最新式的高科技大楼。不但进出管制都经由电脑控制,闲杂人等根本不可能随意进出,就连大楼的外墙也是铜墙铁壁的复合材质,别说是子弹了就连火箭炮也不一定能射得穿。 就算是要用高出力的光束武器,那种明显的激光轨道,不管是白天或黑夜,看来都是非常醒目。而且最重要的是,盖兹死时并没有外伤的痕迹,法医戡定的结果是“心脏忽然停止跳动”—悴死。以他这样一个大富翁,平时去医院做健康检查时,他的主治医生难道会没有发现这个问题,而建议他更换培殖器官吗? 洛唯稍一思考就觉得疑问重重,不过仔细一想后又会觉得,像这样一个电脑钜子,奋斗到现在这样的地位,要说在商场上没有得罪过人,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洛唯随便掐指一算,都能帮他找出十来个可能的仇家。因此他的心里并不相信悴死的可能,反而认为盖滋一定是被人暗杀了。再加上现在又多了一个莫名的委托,洛唯的心里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绝对并不单纯。 虽然洛维心理并不想接受这个工作,可是由于希利亚已经花光了委托者的订金了,洛维再不愿意也只得硬着头皮完成这件任务,毕竟无论如何维护信誉这件事还是挺重要的。 到了约定行动的日子,洛唯一早就开始检查装备,虽然告别式今晚才会举行,但他的习惯都是小心谨慎,宁可事前周密计划,也不要临到头才手忙脚乱的留下蛛丝马迹。 尤其是这次委托的行动,不仅事关重大,委托者提供的资料也是少的可怜。他收到的行动内容只有:“杀掉盖兹·比雷恩丧礼告别式上,坐在第二排最左手边的人,不管上头坐的是谁,都一定要把他杀掉!” 对于干了这么多年的兼职杀手,洛唯·史宾斯从没遇过这么奇怪的委托,如果上面坐了一条阿猫阿狗的,他到时候是不是也得痛下杀手呢!这个委托不仅是奇怪根本是好笑。 时间到了下午,洛唯已经洗澡沐浴修整过仪容,并且换上一袭深黑色的西装,因为他要以致哀者的身分混进去会场。 希利亚这时已经在楼下等的不耐烦了,她开着一部流线型的磁浮动力跑车,打扮的也是一身素缟的黑色丧服。虽然她妆化的很朴素,但还是难以掩饰她的美丽容貌及姚窕身材。 洛唯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想不通为什么这么一位年轻标致的绝色美女,却偏偏是个女同性恋,而且还是个公婆通吃的角色。 他打开车门跳了进去,希利亚油门一催,立即以时速近百的速度,奔驰上环绕首都的高速公路。 “挪,这里头是你要的东西,丧礼的邀请卡,还有会场的辨识通行卡、地图、座位分配图等,你自己看一下。”希利亚丢了一个包裹给他。 洛唯皱着眉头,不大高兴的说:“大小姐!你怎么每次都搞这种状况给我,我不是说过这些东西昨天以前就要交给我的吗,现在这样匆匆忙忙的,到时候出状况怎么办!”他嘴上说着,赶紧抽空用心记着上头的资料。 希利亚瞪了他一眼,都着嘴说:“你以为弄这些东西很容易啊,要侵入访客的电脑名单,还要伪造你的辨识证,这些都不用找人做啊!特别是平常帮我们伪造东西的乔治,这几天的生意不知为何特别的好,他还是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插队帮我们先做的咧!” “你说乔治这几天的生意特别好,很多人都委托他做同样的东西?”洛唯又陷入一阵沉思。 这时车子已经进入市中心了,四周都是闪亮如昼高耸入林的摩天大楼,街道两旁满是贩卖最高级商品的店家,和奎苏区那种满地的脏乱喧嚣比起来,真是有如天堂与地狱的景观。 扒兹·比雷恩的告别丧礼,是设在市中心最高的商业大楼里面,那是盖兹一手建立的紫软企业总部。由于他是个名震遐迩的商业巨头,因此今天前来参加告别式的人,少说也有七八百人。 再加上又有不少政商名人也会莅临致哀,所以一路上不仅车水马龙���挤不堪,层层密布的盘查警卫,更是严密的滴水不漏。虽然他们已经提早出发了,但是看着眼前的阵仗,要想到达会场恐怕还有一段时间。 “我用走路过去好了,你先不必倘这个混水,如果我得手的话,会打电话叫你来接应我。” 希利亚笑着说:“这样也好,你自己小心喽!” 洛唯爽快的跳下跑车,往紫软大楼的方向走去,他看着那些坐在长龙车阵里的达官贵人,想到说只要走个几步路就可以提前到达了,可是这些人却死都不肯下车走路。科技进步虽然给人类带来很大的便利,但是人类怠惰的依赖性似乎并没有跟着改进。 尤其远处大楼的巨型看板上,还遗留着市长竞选时的标语“活力新秩序?希望新都市”的口号,可是和现在这个拥挤的混论交通情况一比,刚好变成了一个非常讽刺的明显对比。 就当其他人还塞在车阵里,等着进入地下停车场时,洛唯已经早早的进入紫软大楼的内部了。凭着乔治制作精良的伪造技术,他的请帖和辨识卡一点都没有露出破绽,轻易的就直上设在五十二层楼高的会场。 彬许是预估还没那么快举行告别仪式,许多穿着整齐的服务人员,都一搓一搓的聚在一起聊天溘牙。洛唯也猜想自己是早到了,但他想利用这个机会先观察一下地形。 他走进宽阔无人的会场,正对面的大型电子荧幕上,正不断的重复放映着盖兹·比雷恩的生平事迹,会场四周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座椅,还有气味芳香庄严肃穆的鲜花缀饰。 洛唯环绕的看了下四周的环境,突然间竟在最前面第二排的左手位置,发现了一个娇小的黑色人影肃坐在那里。那该不会就是委托者留言要杀的目标吧! “不会吧!目标这么早就出现了。”洛唯慢慢的朝向目标走去,现在四下无人正是下手的好时机,他摸了了摸放置在自己腋下的灭音手枪,这种古老的杀人凶器,虽然现在已经不太有人用了,但是快速安静又不易察觉的优点,让洛唯在这次行动中选择它作为暗杀的工具。 第二章 天使的娃娃 就当洛唯逐渐的逼近目标时,那个黑色的人影似乎察觉出了什么,开始往会场外的露天阳台走去。洛唯心里感到一阵可笑,逃到那种空旷无人的地方,只是让他更好下手而已。 他赶紧跟在后面追了出去,一伸手拉开遮蔽的黑色绒毛布幔,只见眼前的人影让他吓了一大跳。那是个年纪大约十、十一岁的可爱小女孩,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迎风飘逸的融在夜色之中,精致的五官和清秀的脸庞,美丽的像是一个制作精美的大型洋娃娃。 她美丽而稚气的脸上,微带着一种高傲倔强的冷漠表情,只是那一双深邃清澈的秀丽眼眸,却透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深沉哀愁。她绝对是那种,有恋童癖好的变态最想染指的目标,因为洛唯看到她的第一眼的感觉竟不是杀了她,而是一种想要得到她的想法。 那小女孩穿着一袭制作精美,质料高贵的黑色丧服,手中还搂着一只外表老旧的兔子玩偶。 小女孩冷冷的看着他,美丽的脸上毫无恐惧,她用稚嫩清脆的童音缓缓的说:“你是来杀我的吗?” 她的话让洛唯感到一阵惊讶,他沉默的没有开口,慢慢的掏出手枪对着她的额头,却始终没有办法扣下板机。 在洛维的杀手规范当中,虽然有从不杀害女人和小阿的自我约束,可是这种自我的行为约束,却不是他现在无法下手杀人的最大原因。 “我……我是怎么了,怎么没办法下手杀她呢,是…是因为她还个是小阿子吗?”其实洛唯的心里感到一阵恐惧,那小女孩美丽的容貌,似乎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让人觉得如果杀了她的话,就好像毁掉一件稀世奇珍的艺术或宝物。 “你不杀我吗?如果不杀我的话,那就……救救我。”小女孩说了这一段莫名其妙的话后,就缓缓的走开了,只留下手中握着灭音手枪的洛唯,呆愣在那里。 洛唯脑中一阵混乱,刚刚发生的事情宛如一场梦幻,他望着楼下川流不惜的车潮和夜景,颤抖的点起一根香烟抽了起来,慢慢的整理自己的情绪。 “看来这个委托是失败了,虽然有点对不起希利亚,但是也只有作罢了。” 洛唯心里好笑的想着,自己干了这么久的兼职杀手,竟也会有心软下不了手的时候。 就在他自嘲自讽想的正出神时,一只粗壮手臂忽然搭上他的肩膀,笑着说:“你怎么了,怎么在这里一个人发呆啊!” 洛唯吃惊的回头一看,是他的老朋友海湾市警官—卡歇尔?古蓝达,他的年纪比起洛唯要大上十几岁,是他以前还在当警察时的上司,对他相当的照顾。 卡歇尔虽然并不算是个操守清白的好警察,可是他也并不是那种,会倚仗权势去欺��平民的坏警察,真的说来他的个性比较像是个劫富济贫的罗宾汉。奎苏区有许多穷困的贫民,或是开店的商家,都曾或多或少接受过他的帮助。一些勒索保护费的黑道流氓,也多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不敢太过嚣张的欺压奎苏区的居民。 洛唯在当兼职杀手的事,卡歇尔也是知道内情的,有些难以处理的委托,或是一些擦屁股的动作,几乎都离不了卡歇尔的帮忙。甚至有些杀人的委托,根本就是他拜托洛唯去做的。 因为在卡歇尔认为中,有些外表道貌岸然的坏丕子,虽然在法律上无法公正的处置他,但是至少也不能容他逍遥法外。所以他们合作至今虽然也做过不少交易,但是至少对象都是罪有应得的坏蛋。 卡歇尔是个中年发福的大肚黑人,他在黑暗中咧嘴一笑时,雪白的牙齿就像星星一样闪耀。他看着洛唯微笑的说:“我就猜想说,今天晚上的杀人行动中,一定有你的一份。”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来是要来杀人的!惫有人知道这个事情吗?” 洛唯满脸的疑惑着说。 卡歇尔皱眉的说:“你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我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不满你说我接到秘密线报,有人在许多的杀手信箱中,委托说要悬赏五亿元杀死今天晚上的目标。因此不光是你,今天晚上混进会场上的杀手,我敢说铁定不下七八十个。” 洛唯微笑着说:“那你还有空待在这里跟我聊天,还不赶快去抓他们。” 卡歇尔无奈的说:“该防范的措施我都已经布置好了,他们要有办法混进来,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你看看你自己,还不是照样想办法进来了,所以我说啊,既然防不胜防那我就照章办事,领多少钱做多少公家事,反正今晚来参加的那些有钱人,我瞧着都不是些个好东西,最好都一起死了干脆!”他越讲越高兴,呸的一口浓痰往外吐去,刚好掉在一辆高级轿车的车顶上。 “你有委托者的资料,或是这次暗杀目标的资料吗?” 卡歇尔摇摇头说:“很遗憾,委托者的资料非常隐密,他是从其他国家的网路上,透过层层自动转寄的电子信箱发送的。我们的电脑刑事课追了很久,还是没有办法揪出他的真实身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对方绝对不是个普通的角色,因为他对每个杀手都预付了五百万的通用货币。算一算他光是今天晚上所花的钱,就快不下四亿了。” “有试着从银行的对汇单位追查吗?”洛唯提出了建议。 “当然有啊,你以为我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是白干了啊!我们追查汇款的单位,发现那是个设在瑞士阿尔发国家银行的秘密户头,户头持有人已经死了几十年了。不过他临终前登记的契约内容表示说,只要有人持有正确的提款密码,不管对方身分是谁金额多大都一律照付!” 洛唯陷入一阵沉思,神色不安的说:“照我以前遇过的经验判断,这种不记名户头有几种可能性,例如国际黑手党用来支付毒品的买卖,不然就是恐怖份子用来交易军火用的,但是他们看上去都跟这件事扯不上干系。比较有可能的是… …国安单位的海外秘密支付帐户。“ 卡歇尔脸色紧张的制止他说:“够了!不要再说下去了,其实你说的推断我都想过了,只是我很害怕往那方面想。老实说我压跟就不相信盖滋·比雷恩是悴死的,他的财富那么庞大,区区几个恐怖份子或是黑道流氓,他又怎么会对付不了,要想弄死他的话,除了政府里头那些专干龌龊事的肮脏家伙外,世界上又有谁能够做的到。” “你有今晚告别式的座位名单吗,我想知道这次暗杀的对象是谁。”洛唯想知道那位小女孩的真实身分。 卡歇尔将一份纸张拿给他,洛唯非常仔细的看了一遍,最前面两排的来宾,都是一些知名的政商名流,唯独最左手边的位置,却没有任何安排。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名字?” “不要问我,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电脑里输出的名单就是这样,连紫软集团的人也不清楚。” 就在他们谈话之间,会场里已经涌进越来越多的人潮,每个人都井然有序的,被服务人员带往名单安排的座位上。没有多久整个会场摆压压的,都是前来参加告别式的贵宾,但是只有第二排左手边的座位,却始终没有人去坐。 肃穆吵杂的会场虽然非常热闹,但是一股无形的杀气已经散播其中,卡歇尔咽了口口水,他敢发誓现在这个告别式的会场上,至少有七八十双眼睛盯着那个目标位置,今晚不管是谁坐到那个位置上,包管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洛唯看那个小女孩没有坐在位置上,不知为何心里竟感到一阵放心,但是他的放心持续没有多久,因为那个有着一头黑色长���的美丽小女孩,竟又忽然出现走进会场,慢慢的朝向那个致命的位置上走去。 “傻瓜!那个位置不能坐啊!”洛唯心里着急的呐喊着,他甚至有一股冲动想要跑过去把她拉开。 就在这时候,一位全身珠光宝气戴满了首饰的胖妇人,突然气喘喘的冲了过来,她毫不客气的往那个位置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她拿起一条名牌的丝巾擦着汗水,一边高兴的嚷嚷着说:“真是累死我了,居然将我的位置排得那么后面,像我这种身分地位,至少也得坐在前面几排啊。” 小女孩呆站在原地看着胖妇人,神色漠然的没有表情,她站了一会儿后,就默默的走到其他空着的位置坐下。洛唯放松心情的喘了口气,心里暗笑这下可有好戏瞧了,会场里大概除了他以外,没有人知道今天晚上的真正目标。 丧礼一开始先是庄严的牧师祷告,接着是一些政商名流轮番上台致词,然后又是紫软集团的经营干部,大刺刺说着盖滋生平是怎样伟大的经营屁话。一阵让人瞌睡的演讲过后,接着是放映盖滋的生平事迹与紫软企业的广告简介。这时四周熄灯暗了下来,巨大的三D 电子荧幕,交织的播映着令人目不遐思的立体影片。 整个会场除了看台上的立体影像外,其他的地方都是一片黑暗,洛唯虽然没有戴着夜视功能的伪装眼镜,但是他感觉的出来,无数凶狠的杀手,已经用惊人的速度展开一场激烈的杀人竞赛。 瞬间高压电击器、电冲脉波枪、真空切割刀、脑波震波器这些高科技产品,都是适合无声的暗杀工具。短刀,毒针、灭音手枪,勒颈钢丝这些古老的武器,也是不退流行的最佳选择。 摆暗中不只是针对目标的消灭竞赛,排除可能的竞争对手,也是他们列入考虑的重要因素。夹杂在介绍盖滋生平的环绕音响中,武器交接声、受伤的惨呼声、不甘心的咒骂声,还有临死前的惨叫声,都被掩盖在震耳欲聋的广播音效里。 洛唯不禁庆幸自己放弃这次的任务,不然要同时面对七八十个竞争对手,他实在没有那种必胜的把握。十分钟后会场的灯亮了起来,四处都是血迹斑斓的杀手尸体,而原先坐在那个位置上的胖妇人,更是死的惨不忍睹。她的身上一片血肉模糊,各种暗杀武器所造成的伤口,简直数也数不清。 尖叫声在会场上此起彼落,慌乱的人群开始四处狂奔,想逃出会场的来宾,和想趁机脱身的杀手都一起涌进四面八方的出口。 卡歇尔预料到会有事情发生,但没想到事态竟然会这么严重,他对着洛唯说:“这里太乱了,我要留下来维持现场不能走,你的身分不适合留在这里。我的车停在警卫用的停车场,你可以先开我的车子回去,明天我再跟你连络!” 洛唯知道他是一片好心,怕自己会被牵连进这个事情,他接过卡歇尔递来的钥匙,就混进慌乱的人群走出会场。 来宾的汽车和警卫的汽车是停在不同的地方,现在整个紫软大楼的警卫,都忙着往告别式的会场维持秩序,所以停车场里空荡荡的,也不用和其他人争车道出去。 洛唯轻松愉快的打开车门正想进去时,他的衣服却被人出其不意的拉了一下,他猛然回头一看,那个美丽的小女孩不知何时,竟然站在他的身后。 “救救我………”小女孩冷冷的说。洛唯看着她那副期待的脸孔,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有办法拒绝她的要求。 “上车吧………”洛唯打开另一边的车门让她进来,他催动引擎车子就缓缓的浮了起来,然后飞快的往奎苏区的方向开去。 车子慢慢的离开了市区,也远离刚才那个充满是非的会场,那小女孩的话不多,一直看着车窗外的夜景好像看得非常入神。 洛唯好奇的开口说:“小妹妹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我的名字叫做洛唯·史宾斯,职业是个私家侦探,嗯……偶而也会兼职当杀手啦,啊……不过我杀的都是坏人喔。” 小女孩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小声的说:“我……我没有自己的名字,不过盖滋先生都叫我罗菈。” “你的身分到底是谁?盖滋·比雷恩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有人出那么多钱想要杀你呢?”洛唯心中充满了疑问。 罗菈用那双清澈美丽的小眼睛看着洛唯,她沉默了一会儿一脸认真的说:“我……我可以相信你吗?你和盖滋先生一样,是个好人吗?”她的话句句都像一把利刃逼视着洛唯,让他不知如何回答。 洛唯仔细的想了一下,叹息的说:“嗯……我是不是好人我也不大清楚,可是我自认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因此都活的非常心安理得。再说,我刚才不是有机会杀你的吗,但是我却没有痛下杀手,现在还带你逃出那个会场。而且……你不也是信任我,才会叫我救你的吗。” 罗拉静静的凝视着他,过了半晌好像终于下定决心般,她语气和缓的说:“其…其实我是个生化玩偶,盖滋·比雷恩先生是我的前任主人。” 听到“生化玩偶”四个字,洛唯惊讶的方向盘差点失控,他曾经听过这个名词,却从没亲眼见过这种东西,而且那些渴望的拥有者,替她们取了一个好听的名称,那就叫做—“天使娃娃”。 “看来……我真的是遇上一个大麻烦了。”洛维苦笑的叹了口气。 第三章 鳖异的线索 听说这种构造和人类仿似的生化玩偶,是一种禁止制造、贩卖和拥有的违禁品,不管是基于任何理由,只要被抓到的话,都将处以非常严重的极刑。 据说在五十年前的国际联合宪章上,就明确的禁止各国从事相关的人造人制造和研究,因为这不但牵涉到了严重的宗教伦理和军事问题,对人类的经济危害也产生莫大的影响。 当时在军事方面,各国纷纷投入改造基因的实验,希望能够创造出既强壮又勇敢,又能应付各种状况的生化战士,结果各国交战频繁耗费了无数国力,但是都无法对敌国产生致命的打击,因为死的都是生化战士。 在经济方面,生化劳工取代了传统人类的劳力,造成了大批的失业群众,也引起环环相扣的经融危机。因为大量失业的人口,无法产生消费的行为,结果使原本使用生化劳力的企业,也面临了经营方面的困扰。 最严重的社会现象,那就是繁殖人口的减少,因为这种可以按照个人需求定做的生化玩偶,能够满足人类任何的感情或生理需求,结果造成了人类不再寻求伴侣,也减少了正常夫妻繁衍生子的机会。 因为引起的问题,远远出想像中所带来的便利,使得生化人类变成一种比核子武器还要麻烦的东西。这种生化人类的技术,据说目前都只作为理论性的研究,并没有实质上的制造,也因此经过几十年后,大家几乎都快忘了世上还有这种科技。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违法的生化玩偶,却又秘密的在有钱的政商钜头之间流行起来。由最隐密的公司,按照订购者的需求制造,专为满足他们不可告人的性行为癖好,又因为制造出来的生化玩偶,大都是年轻貌美的未成年少女,所以才会有人美称她们为“天使娃娃”。 这种由个人量身定做的性爱玩偶,身体构造有百分之八十或九十都和人类相仿,能够吃喝拉撒睡,也具有人类应有的感情反应,如果不论她的制造过程,那几乎和正常的人类并没有什么两样。 她们唯一不同于常人的是,具有强烈的感受力和其他能力,具备极强的生命力和寿命,容貌身材也永不改变,永远停留在拥有者最宠爱的年纪。甚至还能按照订购者的要求,加强力量成为隐密性高的超强保镖,或是加强头脑智力,成为运算功能强大的生化电脑。 当然最重要的功能,还是服从性高,能满足持有者任何变态的性生理需求。 只是这种目前极少量制作的生化玩偶,每个制作费用都是天文数字,如果不是具有顶极财力的政商名流,是绝对购买不起这种最高级的成人洋娃娃的。 洛唯回想起第一次见到罗菈时的那种感觉,她那种不像人类小阿应有的美貌和气质,也难怪他会悸动的无法杀她,只是洛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是“天使娃娃”。 洛唯好笑的说:“你说你是天使娃娃我相信,不过,我没想到盖滋·比雷恩外表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却会去买这种东西,他真是个恋童变态!” “我不许你说盖滋先生的坏话!”罗菈本来冷冷的没什么表情,这时可爱的脸颊却涨的通红,似乎非常生气的样子。 罗菈生气的说:“盖滋先生对我很好,他从没有对我做过任何变态的行为,他说他买我只是觉得寂寞,想要找一个可以放心说话聊天的对象。而且他还教了我许多事,也帮我头脑内的记忆库输入许多资料………” “看不出来你还具有电脑功能,可以把资料输入你的脑袋。”洛唯微笑的改变话题,他可不想惹这个小麻烦生气。 小罗菈“哼”的一声,脸上忽然出现一种少见的骄傲表情说:“那是当然的了,我可是具有三A 规格的特S 级制品,盖滋先生说他订做我所花的钱,可以造一台航空母舰呢。” 洛唯看他用那副可爱的童稚脸孔,装着自鸣得意的模样,心里忽然觉得非常有趣。 “那……你知道盖滋·比雷恩是被谁杀死的吗?” 一提到盖滋,罗菈的脸上又蒙上一阵哀愁,她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因为他死的时候我并不在他身边。可是他死的那天早上,有对我设定重新开机的保护程序,他说如果他不幸死掉的话,要我找一个可以信赖的人,赶快离开他住的地方。”她说到后来,美丽的眼睛忍不住扑簌簌留下泪来。 “………所以你就找上了我。” 罗菈点点头说:“你说的对!我别无选择,因为盖滋先生说我的存在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也不能透露我的身分。你虽然不太可靠的样子,但是至少像个好人……”她好像发觉自己的话有点伤人,说到后面竟然有点脸红了。 洛唯心里微笑并不在意,除去人工的制造过程,她也和人类的构造并没什么两样。说穿了她也不过是个刚逢丧事的悲伤小女孩罢了,他想引罗菈开口说话,让她忘却这个悲伤。 一阵闲聊之后,这时洛唯的车子,已经开进他位在奎苏区的老旧公寓,这里离他的侦探事务所,只有不到一百公尺的距离。他将罗菈带进位在七楼的家中,想把他暂时安顿在那里。 “进来吧,这里就是我住的地方了,虽然比不上盖滋的豪华住宅,不过保证绝对安全。”洛唯额手弯腰的表示欢迎。 罗菈四处张望的环顾了一下周围,忍不住捏着鼻子皱眉头,因为这个阴暗狭窄的破旧住所,到处都是凌乱不堪的家具摆设和男人衣物,尤其一股弥漫在空气中的臭味,更是让她觉得恶心。 再怎么说她也是个价值连城的“天使娃娃”,而且一出生就住在盖滋·比雷恩的高级豪宅,不但三餐都是精致的美食,连周围都有不知情的佣人侍候着。所以她的个性很糟糕的,像是一种被人宠坏惯了的千金大小姐。 罗菈不高兴的说:“啧!你这个地方脏死了,哪像个家啊!扒滋先生的厕所,恐怕都比你这里要来的干净!” 洛唯微笑的反击说:“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你这样像是拜托别人保护的态度吗?如果被人发现你的身分,那绝对只有进垃圾焚化厂的下场,连资源回收恐怕都不收咧!” “你说什么!”听到洛唯将她比做人造垃圾,小罗菈简直气的有点跳脚。洛唯心里不知为何,总想逗逗她生气,因为他总觉得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女孩,实在不该整天摆着一副冰冷的脸孔。应该生气的时候就生气,高兴的时候就高兴,这样的表情变化也比较丰富。 折腾了一个晚上,洛唯想到说都还没吃东西,他虽然不饿,但是怕罗菈的身体支撑不住。他走到冰箱打开来看,里头空荡荡的除了啤酒之外,只有一瓶快过期的鲜奶。他将鲜奶放到微波炉中加热,然后拿给罗菈,自己则开了一罐啤酒喝了起来。 一杯热腾腾的饮料下肚之后,罗菈的身体登时感到一阵暖意,原本苍白的脸色也红润不少,她精致美丽的脸孔,似乎隐约绽放着一层柔美的光彩。洛唯不禁瞧的有点发愣,这就是天使娃娃的迷人魔力吗。 洛唯沉思了一下,好奇的问说:“那……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呢?”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这个麻烦,还有牵扯在她身上错踪复杂的案情。 罗菈一脸忧愁,烦恼的说:“我也不知道,盖滋先生生前好像有交代过我什么事情,只是这些资料都被锁在我记忆库的最深处了,还有一道强烈的保护程式,让我没办法用意识力读取。除非我找到新的主人,解除我身上的保护装置。” “你们这种娃娃还真麻烦,如果送回制造公司的话,能够解读得出来吗?” “我不知道我的制作公司在哪里!”罗菈摇摇头说:“为了怕被警察找出线索,我们制造的时候,身体里并没有制作公司的资料,盖滋先生说他也不知道,他是透过隐密网路订购我的。” 谈了这么久的话,却茫茫然的没有半点线索,洛唯真是觉得心情烦躁。小罗菈似乎累了的样子,神色间有点疲惫,脑袋瓜一直点着头。洛唯看了心里也觉得好笑,也不忍心再继续折腾她,就带她到卧房睡觉。 “这里是我的房间,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吧,好好的睡一觉,不要再去想那些伤心的事了。”洛唯将罗菈放到床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哄小阿子睡觉,就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突然间罗菈直挺挺的跳了起来,眼中透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同时口中喃喃自语的说:“保护程序解除,重新执行再开机模式,产品三A 规格特S 级制品,编号A 00268,外型—东方小女孩类,外观—黑色长发,年龄—十一岁………”接着是一连串她自己的身高体重基本资料等履历,大约过了五分钟后,罗菈才双膝一软瘫坐在床上。 “你……你怎么了,要不要紧!”洛唯满脸紧张的关切。 罗菈的表情先是一阵发呆,后来才忽然生气的说“讨厌!你解开了盖滋先生的保护程式了,害我执行再开机模式。可恶!我才不想认你当主人的说。”她眼里泪水滚来滚去,似乎很不甘心的样子。 洛唯满脸惊讶,好笑的说:“不……不��吧,这样就解除了保护程式,盖滋·比雷恩也真会捉弄人啊!” 罗菈嘟着小嘴,脸色不悦的说:“盖滋先生每晚睡前,都会摸摸我的脑袋然后亲亲我的额头,他故意设定成这样,就是希望我能够遇上一个真正关心我的人。哎………算了我认了,既然你解开了保护程序,那你就是我的主人了,你喜欢我怎么称呼你,老爷、帅哥、皇帝、叔叔…………我们备有多种名称选择,会忠实的执行你喜欢的称呼。” 洛唯抓抓脑袋,突然间被一个“天使娃娃”认作主人,他根本就还没反应过来,“嗯……你以前怎么叫盖滋的你就那样叫我好了。” 罗菈狡黠的一笑,说:“是吗,你不后悔,好吧,以前盖滋先生都让我喊他—爸爸!” 她话一出口,洛唯心里立刻觉得很后悔,虽然以他的年纪来说,勉强也是可以做她“爸爸”。只是洛唯觉得自己还很年轻又没有结婚,要是这个小麻烦整天四处嚷着叫他爸爸的话,那他以后恐怕很难在奎苏区钓到马子了。 “吪……老实说我真的有点后悔了,你能改一下称呼吗。”洛唯苦笑着拜托。 罗菈得意的笑说:“对不起了爸—爸,资料一但输入后就无法更改了。”其实这种小事,是可以听凭主人的命令随意变更的。只是她心里觉得不大甘心,竟然莫名其妙认了一个陌生的臭男人做主人,因此少说也得报复一下。 通常“天使娃娃”都会确实的执行主人的命令,很少会有违抗的事情发生。 可是盖滋·比雷恩在订做她的时候,并不是希望拥有一个百依百顺的听话玩偶,因此在她的个性和服从性上,反而给与很大的自主宽容。要是有其他的娃娃拥有者,看到现在这个情形的话,他们一定会认为这个娃娃是个故障的瑕疵品。 “既然你的程式被解开了,那你可以找到盖滋留在你身体里的资料吗?” “我试试看!”罗菈闭着眼睛思考了一下,高兴的说:“嗯……有了!我找到资料了,可是上头好像有保护密码,所以我还是没办法解读,嗯……等等上头好像有一段留言—波士顿窥视宙斯的神威,要在世界重生之日前,找到普罗米修斯打开潘朵拉之盒……” 洛唯好笑的说:“这算什么,是谜题吗?还是什么密码?还是什么相关的线索!简直让人摸不着头绪嘛。” 罗菈颤抖的说:“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是盖滋先生特别留下来的,我想那一定是个很重要的讯息吧,说不定跟他的死因有关系………”她似乎很冷的样子,全身开始微微的发抖。 洛唯觉得她有点不大对竟,关心的问说:“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还是……头脑故障了!” “爸爸你才头脑故障了咧!我们可是保证一百年不坏的。”小罗菈生气的瞪了他一眼“那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不说的话我怎么帮你呢。” 罗菈咬着嘴唇像在忍耐什么,过了会儿终于忍不住的样子,她红着小脸害羞的说:“其…其实我们这些玩偶最主要的功能,就是满足主人的性爱需求。我们当初被制造的时候,身体里都被设定了一个固定程式,它会强迫我们每天一定要……要跟主人做爱,不然的话身体会像中毒的禁断者一样非常难过。” “什…什么,做爱,难道盖滋以前从来都没碰过你吗?” “盖滋先生以前并没有完全开启我的功能,所以我没有那种痛苦需求,可是爸爸你把我的程式给解除了,因此我的这个……程式也……也被启动了。”罗菈的禁断症状好像越来越严重,身体开始有点抽续的反应。 她俯伏到洛唯眼前,稚气而美丽的脸孔一片凄朦,清澈的小眼睛水汪汪的,充满了诱惑的眼神。罗菈颤抖的哭说:“爸……爸爸,求求你,我……我好难过喔,盖滋先生以前不喜欢这些事情,就没有给我输入这方面的资料,所以我不晓得怎么去做。拜托救救我……我好痛苦喔。” 这下问题可真是大了,洛唯从没听过“天使娃娃”竟然会有这种毛病,虽然他过去也玩过不少女人,但却从未玩过这种稚龄的小女孩。他想起自己刚刚还骂那些娃娃的主人,都是些恋童变态,他现在要是下手的话,那等于是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第四章 不眠的夜晚 小罗菈似乎非常难过的样子,她慢慢站了起来,解开黑色丧服上的钮扣,哗啦一声将衣服脱了下来,露出她穿在里头的白色衬衣。 她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披在肩后,那双穿着白色丝袜的纤细长腿,若隐若现的被衬衣的下摆遮蔽着。偶而随风飘起的衬裙,则刚好露出她下缘所穿的白色内裤。 微亮的灯光照在罗菈雪白的肌肤上头,明晃晃的反射在这狭小的房间之中。 她身上泌出的几滴汗水,夹杂着她体温薰蒸出来的女儿香味,像是��种惹人犯罪的催情激素。 洛唯看着这幅不可思议的画面,心脏不停的激烈跳动,她就像是一个天使,正在展示她最纯真赤裸的一面。他不安的咽了口口水,想要逃离这个罪恶之地,但是他感觉自己似乎被“天使”的魔力给镇摄住了,脚步连一步也无法移动。 罗菈用那张美丽而稚气的脸孔,缓缓逼向洛唯,她一双小巧柔嫩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爬上他的脖子,轻轻扶住他的脸颊。 “你讨厌我吗?……爸爸。还是………你不喜欢我这种小阿子的样子。”她的表情带着痛苦,带着祈求,又像带着诱惑。她凝视着洛唯,眼睛带着泪水,轻轻将一口小小的樱唇迎向对方。 罗菈小小的舌头,缓缓敲开对方庄严的大门,带给对方一阵挑逗。洛唯感觉她舌头的滑腻,灵巧的像个淘气的小猫咪。他不自觉的冲动回应,猛力的挺回罗菈小小的口腔和她纠缠。罗菈面对主人的反应,鼻腔“嗯”的一声呻吟,呼吸开始急速喘促,感觉也不再那么难过。 这时洛唯心中突然有一种既复杂又兴奋的恐怖心情,眼前的小女孩根本不是一个天使,而是一个想要诱人坠入地狱的调皮恶魔。他相信就算道德标准再高的人,一但面对这种天使娃娃的诱惑,恐怕任何的自制力都会不堪一击。 洛唯感觉以往的理智,好像玻璃一样逐渐崩溃,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的欲望被挑起了,他输给了娃娃的魔力。但是他又心虚的认为,自己是为了要解除罗菈的痛苦才会这样做的。他的指头不自觉的迎向罗菈的下缘,感觉她棉质内裤的底端已是一片湿润。 “你好敏感啊,我都还没有动作,你就湿成这样了。”他用手指轻轻沾了一些液体,非常得意的展示在罗菈的眼前。 罗菈看着那闪闪发光的透明,又羞又气的说:“讨厌啦爸爸!不要做这种让人害臊的事啦!懊丢脸喔!”她撇过脑袋不愿去看。 “咦,奇怪?我这怎么算丢脸呢。你一个小女孩这样大胆的在我面前脱衣服诱惑我,你就不会觉得害臊吗。”洛唯挑逗的回了她一句,开始除下自己的衣物。 罗菈羞红着脸,俏脸微瞋的说:“讨…讨厌啦,爸爸你只就会欺负我,你明明知道这不是我自己想这样做的,是……是体内的程式逼我这样做的。”洛唯这时正好脱下了裤子,一根坚挺雄伟的下体,突然直挺挺的耸立在罗菈的眼前。 “好……好大,这么大的东西如果进来我的身体,那……那我会坏掉的!” 罗菈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性器,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害怕,但是要命的程式却不断的逼迫着她注视。 “怎么啦?你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吗!不用害怕……”洛唯抓住罗菈的小手,让她熟稀这个男性的骄傲。 罗菈小小的掌心,根本没有办法一把抓住,只能双手合力的勉强托握。她感觉这个东西的热度和坚硬,感觉最前端的圆滑尖嫩,这是具有解除她痛苦的主人力量根源。洛唯不只要她感觉,还想让她品尝,他扶住罗菈的小脑袋,慢慢将那个前端往她面前凑进。 “来……把嘴巴打开吧。”洛唯温柔的说着,他这时已经豁出去了,原本连系着他应有的理智情绪已经绷断了,既然要变态的话那干脆就变态到底吧。 小罗菈屈辱的充满泪水,纵然她心里头一百个不情愿,可是身为娃娃的命运,体内根植的行为程式,让她无论如何都必须服从主人的命令。她羞红着脸颊小口微张,缓缓的将前端一口含住,然后舌头熟练的在那周围缠绕,不断的带给拥有者无比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小心牙齿不要咬到,很好…对…乖……你做的太棒了!”洛唯心里感到一阵赞叹,这个小女孩的口交技术之高超,竟是从所未见。 他以前光顾过的那些风化场所的妓女和她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其实不只洛唯惊讶,连罗菈自己都觉得很奇怪,因为这些服侍主人的动作,自己虽然从没学过,也没输入这些资料,可是做起来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扒姿·比雷恩虽然没有在罗菈身上输入这类知识,可是这种被制作出来的生化玩偶,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用来作为性爱伴侣。所以所有的性爱知识就算没有输入她们的脑袋,也早已隐藏在她们最基础的基因构造之中。说得实在一点,她们一生下来,骨子里几乎都是性爱技巧最高超的淫娃。 洛唯感觉她小嘴的玲珑,忍不住称赞的说:“看不出来你外表像个千金大小姐,嘴巴工夫却这么行,你们这种生化娃娃简直比妓女还要厉害。”他的话虽然无心,却像是一种羞辱,让罗菈可爱的俏脸羞的透红。 罗菈高傲的心里又气又急,她简直恨死了制造出她们的生化公司,也恨死了在她们身体里设下这种程式的设计��员。但她更恨眼前这个莫名其妙,解开她保护程式的新主人,害她不得不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来减轻痛苦。 在一个多星期前,她还是个被盖姿·比雷恩捧在手掌心上的小鲍主,才一转眼间,她就像个落魄到奎苏区的应召雏妓。她想到说自己虽然算不上人类,可是构造也相差不远,跟正常人也没什么两样,但是却为什么会有这种完全不同的命运。 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一般标准的天使娃娃虽然也有智力,但是都以执行主人的命令为第一优先,很少会思考关于自己的事情。除了她这种特级的规格产品,在心智上已经和人类相差无几,在思考回路上会产生所谓的自我探索,所以才会给她自己带来如此痛苦的想法。 就在罗菈的思考开始偏离主题之时,她体内的强迫程式又带给她一阵痛苦,让她不得专注于眼前的事物。隐藏在她基因中的做爱技巧,像是解开封印的资料,不停的从她脑中浮现施展出来。 洛唯感到罗菈的小嘴巴越来越厉害了,一股冲动再也忍不住了,突然间他兴奋的射了出来。浓稠温热的液体,全部涌进罗菈小小的口腔,呛的她一阵咳嗽。 罗菈虽然觉得非常恶心,但是为了讨好主人的服从模式,让她不得不将洛唯赐与她的精华全部吞进喉咙里。 就在她不甘愿的咽下那股液体之后,她感觉体内的痛苦又减轻了不少,而且还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飘然快感。罗菈心里不禁感到一股悲伤,因为不管她的构造再像人类,但她做为让人发泄的性爱玩偶却是不争的事实,她的体内流动的是淫荡的基因。 欲望发泄之后,洛唯坐在床边稍微喘口气休息了一会儿,留下罗菈独自面对那种欲望禁断的筋挛。为了减轻痛楚,罗菈也不得不放弃骄傲的自尊,她耳鬓在洛唯背后一阵厮磨,哀求着说:“爸……爸爸拜……拜托,求求你快一点,罗菈快受不了了………” “好好好,你们这些娃娃真是贪心,也不让我稍微休息一下。”洛唯休息了几分钟后,感觉又可以继续战斗了,他摸摸罗菈的脑袋安慰她,然后温柔的除下她的衬衣和内裤,只留下一双长统的白色丝袜还穿在她纤细的腿上。 “真是不得了!”洛唯第一眼看到罗菈赤裸的模样,脑中忍不住如此惊叹。她的身体虽然是个还没有发育的小女孩,但是却拥有一种诱惑人心的致命魔力。 他仔细的欣赏这个娃娃的身体,只见平坦的胸部细嫩的像一片白壁,上面只点缀着两团秀气可爱的粉红色,雪白光洁的娇嫩耻丘,则耸立着饱满诱人的完美形状。 洛唯用嘴唇与舌头,肆意品尝的在罗菈身上游走,这个美丽的娃娃如果是一块蜜糖的话,他一定会毫不考虑的一口吞下。而主人的爱抚则像是一道减轻痛楚的良药,不但解除了罗菈的痛苦,也挑起了罗菈的欲望。 她们这种生化玩偶的反应力,比起常人要强上好几十倍,这是因为当初制造她们的时候,为了要加强她们对性爱的反应,所以特别提高她们的神经感觉。因此当洛唯尽情的在罗菈身上爱抚之时,马上就给她带来一波波刺激的兴奋快感。 “啊……啊!拜托……爸爸不要再弄了,罗拉快要受不了了,我……我的身体好像快要坏掉了!” 洛唯听着这股清脆童音的呜噎呻吟,看着对方稚气脸孔的娇媚生晕,胯下那档蓄势待发的家伙,早就迫不及待的一柱擎天了。他翻身面对罗菈,两手轻轻拨开她穿着雪白丝袜的纤细双腿,只看到罗菈那光洁狭小的洞口,这时早已如洪水般泛滥不堪。 洛唯挺起他的下体缓缓的逐渐深入,并未感到任何排阻,除了难以形容的拥挤柔润,竟还有一种不断吸入的融化快感。罗菈哭丧着脸咬紧嘴唇呻吟忍耐,淡淡的鲜血不断的从她的胯下缓缓流出,突然间她痛苦的惨叫一声,稚气的脸上充满了泪水。而背后那头秀丽长发被汗水沾湿之后,再配合着洛唯粗暴的蠕动,已经像黑色的藤蔓,杂乱的缠满她娇嫩雪白的身躯。 不知为何洛唯忽然觉得有一种强暴的错觉,自己正在侵犯这个美丽绝俗的清秀小女孩,只是这不但没有让他感到心里愧疚,反而增加一种兴奋的快感。 “好…好痛喔!爸爸……罗菈好痛喔!”罗菈痛苦的哀求着,虽然她的脸上满是抗拒难过的表情,但是她的身体却是本能的欢呼迎合着。 洛唯相当明白这种欲求还拒的表情,这是最能勾起男人冲动的欲望挑逗,他没有理会罗菈的哀求,反而更奋力的挺腰直入,开始了一连串激烈的抽送运动。 现在这个画面,要是让正常人看到的话,一定会感到非常震撼。因为就在这个阴暗狭小的卧室之中,一个身材纠结的成年壮汉,正在对一个美丽绝伦的清秀小女孩,���着肆意缠绵的狂乱性交。 天使娃娃失去贞操的感觉,其实是和人类一样的,只是一乘上她们体内的特殊神经,感觉却是常人的好几十倍。于是隐藏在性交中的抽送快感,混合着痛苦、快乐、羞耻、愉悦等各种感觉,全部随着超人的反射神经,传送进罗菈的小脑袋里去。 罗菈只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疯了,她快被这波超乎计算的感觉资讯给埋没了,原本她的脑袋具有匹敌紫软集团,最新式超级电脑的计算容量。可是面对这种单纯的感觉资讯,她体内的超级电脑竟然没有办法负荷。 “嗯……爸……爸爸!求求你慢一点!我……我快要坏掉了……!”罗菈呻吟着发出求饶,泪涕口水都失神的流了出来,洛唯这一波的摇宾乐曲尚未唱完,她已经连续达到了数次高潮。 这些娃娃对性爱都非常渴求又容易达到顶点,是那种最能满足男人尊严,与征服欲望的理想女人。尤其她们体内的通道更是经过特殊改造,能够在每次器官接触磨擦时,为双方带来最刺激的销魂快感。洛唯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传说中一但抱过天使娃娃之后,就不会再对正常女人感性趣了。 他一插进去之后,只有一种结为一体的感觉,每次抽送所带来的兴奋,都让他不想停止动作也不想拔出来。洛唯这时才讶异的觉悟到,这才是天使娃娃最恐怖的吸引力。 一次、两次、三次……,自己一共在这个娇小的身体上发泄了几次,洛唯根本就算不清了,小女孩的身体上到处是吻痕的瘀青和激情的残留液体。而罗菈更是早已被无数次的高潮刺激,震荡的失去了意识,只留下朦朦胧胧的模糊视觉。 洛唯觉得,自从他抱过女人以来,从没有一次性爱像这次这样尽兴,虽然对象只是个身体年龄都还未发育的小女孩。他轻轻搂着罗菈娇小的躯体,满足的在她的额头上温柔的亲吻。 天使娃娃的生命力很强,没有多久就慢慢的恢复了体力,连身上的瘀青和红肿也开始消退了。罗菈趴在洛唯宽阔结实的胸前,微微喘伏着感受新主人的气息和体温。 “你还好吧,对不起好像有点粗暴了,让你的第一次就感到印象这么糟糕。”洛唯轻抚着罗菈那头柔顺的长发温柔的道歉。 罗菈摇摇头双手托着下巴,她撑在洛唯的胸膛凝视着他。过了会儿她突然开口说:“爸爸,你会不会瞧不起我们这种生化玩偶。” 洛唯摸摸她的额头,疑惑的说:“不会呀,为什么你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罗菈可爱的脸上,莫名的蒙上一阵凄楚,她眼泪如豆滴般流下,伤心的说:“因……因为我们是娃娃不是人类,而且……而且身体还这么……这么……”强迫程式的的痛苦消失之后,她实在是说不出淫荡两个字。 洛唯温柔的安慰她说:“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这不是你的错,是制造你们的人有毛病,没事竟然在你们身体埋下这种程式。嗯……有办法消除吗!” 他想到说那种程式虽然可以满足持有者的欲望,可是如果每天都要应付那些娃娃的需求,那就变成一种痛苦的差事了。那个程式的设计者真是一个变态,如果有机会让他遇上的话,他一定会毫不考虑的一枪杀了它。 罗菈摇摇头,悲伤的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好像不太可能吧,因为这些程式都写在我们最基本的结构之中,一但移除的话,我们的结构就会开始崩溃,可能就真的会变成一个没有心智的生化玩偶了。” 洛唯看罗菈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他轻轻的扶着她的脸颊,温柔的凝视着说:“不对!你不是会悲伤烦恼吗!没有心智的人偶是不会悲伤烦恼的,所以你们不是玩偶,你们也是人类。” 罗菈小脸一怔,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过了半晌她感动的说:“爸爸你真好,除了盖姿先生之外,你是第二个说我们是人类,而不是玩偶的人。” 她兴奋的跳上洛唯的脸颊又亲又吻,像个正在向父亲撒娇的调皮女儿。 “干嘛啊!你又想要了吗,饶了我吧。”洛唯调侃的说着,逗得小罗菈一脸娇羞。 第五章 凌乱的署光 “叮当!叮当!……”一连串响亮的门铃声在洛唯·史宾斯的门口响起,回荡在这公寓狭窄的走廊上头。 希利亚·瀚纳没好气的猛按着电铃,心中暗骂:“都什么时代了还用这种老旧的传统门铃,也不换个电脑门锁。” 她按耐着满肚子的着急,一大早就跑来找洛唯,因为昨天整整一晚,她都没有接到洛唯的连络电话。老实说这次任务成功是否她并不在意,她比较在意的还是洛唯的生命安全。虽然她对这个合伙人的本领非常有信心,可是昨晚的任务并不单纯,她越想越觉得后悔,自己实在不该擅自就接了这个委托。 希利亚按了老半天电铃都没有���应,于是她拿起洛唯藏在门缝的钥匙就开门进去。说实话这个臭男人的单身汉住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实在是不想进来。虽然她觉得洛唯在个性和本领上,都是个无可挑剔的好搭档,但是拉遢随性的生活态度,却是她所最难以忍受的。 希利亚虽然是个喜好女性的同志,但是身为女人的天性,总是生来就比较喜欢干净。 不管是洛唯的住家还是事务所,她以前都因为看不惯脏乱而勤于打扫,可是不管她再怎么努力,这个臭男人总有办法把它弄乱,这也是她平时不太喜欢进事务所的原因。 她进门后看到门口摆了一大一小的两双鞋子,推断洛唯应该回来了,只是另一双黑色的小皮鞋,却是小女孩穿的样式。希利亚心中觉得古怪,洛唯无亲无故的又是个单身汉,怎么会有小阿子到他家呢? 她寻着卧室的房门走了进去,看到洛唯还大刺刺的躺在床上睡觉,正当她想大叫一声把他吵醒时,洛唯突然上半身窜了起来,手上的枪口已经瞄准了她。 “呿!是你啊,一大早就跑来叫我起床,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洛为见是希利亚,神情放松的打了个哈欠将手枪放下。 希利亚秀眉紧蹙,一脸不悦的说:“还什么事咧,昨天的委托到底结果如何,你也不拨个电话给我,害我担心的要死,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出事了………”他一撇眼间,忽然看到洛唯身边躺了个浑身赤裸的小女孩,一张稚气的脸孔拥有难以形容的美丽容貌,她依偎在洛唯身边似乎睡得很香甜的样子。 “啊!你……你竟然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简……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恋童变态!亏你平时还敢说我喜欢女人,心里有毛病,我看其实你才有毛病呢……!”希利亚尖叫的一声,满脸愤怒的越说越大声。 洛唯吓了一跳,神色紧张的说:“希……希利亚!这件事绝对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你先冷静一点听我说……!”他跳起身来想解释,却忘了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 “啊!你这个变态,不但是个恋童癖,连我也你也想图谋不轨!”希利亚吓的花容失色,赶紧腾腾的倒退几步闭上眼睛。 这个小小的房间这样吵吵闹闹的,把睡得正熟的罗菈也吵醒了,她坐起身来揉着惺忪的小眼,看到眼前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不禁一脸好奇的笑问着说:“爸爸!这个女人是谁啊?” 希利亚听到“爸爸”两个字,更是怒不可抑的说:“什么!她…她还叫你爸爸,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女儿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不对!她叫你爸爸你还跟她发生关系,那不是乱伦了吗……!”她似乎不敢想像这种事情,眼前一黑全身发软的坐到地上。 “爸爸!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晕倒了。”罗菈莫名其妙的问说。 洛唯这时只觉得脑袋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要怎么跟她们双方解释,他指着浴室的方向叫罗菈先去盥洗,然后赶紧将希利亚抱到客厅,让她躺着休息。 希利亚躺在客厅那张老旧的沙发上,足足听了洛唯解释一个多钟头,总算弄明白了昨天晚上的经过,她满脸惊讶的说:“原来如此,那个小女孩是天使娃娃啊,老实说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呢。不过我骂你变态也没有骂错啊,就算是个娃娃,她的外型还那么幼小,你还真敢对她做出那种事啊。!”她虽然明白了自己错怪对方,但是不服输的个性还是要找一点理由反驳。 这时罗菈已经盥洗完毕,刚好从浴室中走了出来,洗掉昨晚激情过后所遗留的脏乱不堪,她一张稚气绝俗的可爱面孔,又恢复成昨晚那副冷冰冰的态度,看来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娃娃。 希利亚瞧着罗菈的感觉,和洛唯第一次看到她时一样,都有点瞧的发愣。她走过去搂着罗菈,笑吟吟的说:“啧……真是太可爱了,你们这些娃娃都做的这么漂亮吗?来…让大姊姊抱抱。”她在罗菈小脸上一阵亲吻,却吓得对方躲到洛唯身后,像个害羞的小猫咪。 “喂!被了吧,你不要把她变成像你一样的女同志啊!”洛唯微笑的护在罗菈身前。 “呿!什么嘛,就你一个能疼她,我就不行吗?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合伙人,算来也是她半个主人啊。”希利亚不高兴的说着。 洛唯怕她真的对罗菈起兴趣了,赶紧找个主题岔开说:“够了!惫是先谈正事要紧!” “你是说有关盖兹·比雷恩的死因,还有他留在小罗菈身体中,那段莫名奇妙的诡异留言吗。” 洛唯点点头说:“你说的没错!原本我就对盖兹的死因有很大的怀疑,经过昨天晚上那场杀人委托,还有罗菈身上的留言线索,我更是确定无疑。而且这两个方向都是很好的追查目标,我相信如果从这两个方向去找的话,一定能够挖���出些个什么蛛丝马迹来。” 希利亚挽了下那头美丽的褐色短发,一脸没劲的说:“可是,盖兹的死和我们没有关系啊,我们插手这件事情一点好处都没有,又何必躺这趟混水呢。”她这样的说法好像惹脑了罗菈,因为她躲在洛唯身后,一双可爱的小眼怒目蕴含的瞪视着希利亚。 洛唯耸耸肩微笑的说:“或许吧,可是你不觉得,我们的事务所开张到现在,好像都没接过一些像样的委托吗,现在难得遇上这种大案子,那不是正好可以打响知名度吗。而且万一侦破这个案子的话,我想紫软集团和盖兹的家属应该会很感谢我们,到时候丰厚的慰劳金应该也会不少。你想想看,这样名利双收的案子,要上哪去找啊?”他的话说得希利亚一阵心动。 “嗯……你的口才真好,算你说的有道理。好吧!那我们就接了这个案子吧,那么,你现在想先朝哪个方向进行呢?”希利亚等待着他的指示。 洛唯静静的思考了一会儿,开口说:“我看这件事的案情绝不单纯,为了避免浪费时间,我等下去市警局找卡歇尔,问问他昨晚的那场杀人骚动,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你负责调查盖兹生前的通讯记录,还有他住的塔斯卡大楼,看看他死的当天是否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出。还有千万要记住,我觉得这件事的背后主使者,势力绝对超乎我们的想像,所以一定要非常小心谨慎。”他交代完任务后就回到房间换过一套衣服,本想直奔而出,可是却被罗菈扯住了衣摆不放。 洛唯看罗菈低着头默然不语,知道她心里非常担忧,他蹲下身来摸摸罗菈的脑袋,安慰他说:“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找出是谁杀了盖兹的。” 罗菈摇摇头,眼眶湿濡濡的说:“爸爸!你……你自己也要小心喔。”她看到洛唯愿意替盖兹·比雷恩的案子奔波,再加上昨天晚上那番安慰的谈话,不知怎么的她的心里,竟开始有点喜欢这个新的主人。 洛唯心里感到一阵欣慰,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将身上的金融信用卡拿给希利亚说:“我看今天你就先不要忙这个案子吧,你带罗菈到百货公司逛逛,帮她买几件替换的衣服,顺便看看还需要些什么………” 希利亚高兴的说:“好啊!没有问题,我最会帮人家买衣服了。来……小罗菈到大姊姊这边来,姊姊会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埃湾市的市立警察局,其实离奎苏区不远,那是一栋距离海港公园,不到几公里路的综合警政大楼。四十三层楼高的楼面,因为附近都无突出的建筑争锋,所以远远看去十分醒目。 大楼的正前面还有一个市区广场,晴天时能够俯览沙乐比海湾的辽阔美景,夜晚时则可以欣赏海面上邮轮灯火的浪漫夜色,是海湾市最热门的情侣约会地点。 洛唯望着这栋熟悉的警察大楼,想起六年多前他还是个便衣警察时,为了处理层出不穷的案件,每天都要在这里忙到三更半夜才有办法休息。 他熟练的走了进去,一路上都可以遇见以前的同僚向他打招呼,不时的还可以听到熟悉的逼问犯人声和咆哮声。这些对他这个已经远离警察职务的私家侦探来说,都有一种恍如昨日的亲切感觉。 洛唯来到卡歇尔位于十三楼的办公室,没有敲门就直直的闯了进去,卡歇尔看到他并不惊讶,因为他们之间太熟悉了,以前不但是长官和搭档的关系,现在更是交情深厚的好朋友。 卡歇尔伸直懒腰的靠在办公椅上,苦笑着说:“我就在想你应该会这个时候进来的,昨天那件事闹的太大了,不但占了电视新闻的头条,连我和局长刚刚都被叫去市长办公室骂了一顿。”他站了起来,帮自己和对方倒了杯香醇的咖啡。 洛唯浅浅的饮啜了一口,淡淡的说:“昨天晚上那场骚动,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 “怎么!你对这件事有兴趣吗?” 洛唯微微的一笑,把昨晚得到的情报都说给卡歇尔参考,但是关于天使娃娃和罗菈的事情,他当然是刻意的隐瞒了避开,因为他可不想又被人嘲笑说他是恋童癖或是变态。 卡歇尔听了他的情报,神色苦恼的说:“你讲的这些事都是很重要的线索没错,可是局里早就已经将盖兹·比雷恩的案子结案了,现在还有必要去捅这个马蜂窝吗?” “结案了不等于真相大白了,还是可以调出来翻案啊。你想想看,难得遇上这么大的案子,又有这么明显的线索可以追寻,如果破案的话,那肯定会上全国头版了。到时候别说是局长的位置了,就算让你问鼎联邦局长的宝座,那大概也是手到擒来了。”洛唯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卡歇尔也有点心动了。 “嗯……你说得是很轻松没错啦,可是一想到他们背后的势力,那不知道有多庞大。你想想看,连盖兹那样的全国首富,都被他们轻易的弄死了,又何况我这个小小的警官,又或是你这个穷酸的小侦探。”卡歇尔毕竟是个处事熟虑的警察,很快就联想到事件背后所面临的难处。 洛唯瞪视着他说:“我也知道这件案子很困难,一弄不好就会陪上老命,可是你也该知道,如果我想要当一个漠视正义的人,当初我就不会辞掉警察的职务了。”他说到最后,神色间有点激动。 卡歇尔叹息的摇了摇头,他想起六年前洛唯因为太过深入调查一件政府的贪污丑闻,结果被上级勒令他强迫调职,最后他一怒之下干脆辞去警察的职务,跑到奎苏区去做一个无名侦探。 他看洛唯一脸认真的样子,默默的沉思了一会儿,最后苦笑的说:“既然你的态度这么坚决的话,那我也只好舍命相陪了,不过话先说在前头你要先答应我,如果这件事实在应付不了的话,你一定要赶快放手,因为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帮你送终了。” “谢谢你了,卡歇尔!我就知道你这人不会袖手旁观的。”洛唯感激的看着他。 “够了,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些吗?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呢?” 洛唯毫不考虑的说:“我需要你们当时调查盖兹的案件笔录,还有法医对他的死亡证明判断书。” 卡歇尔耸耸肩,微笑的说:“那些资料很容易弄到手,我叫人去找找整理一下,明天就可以用网路传送给你。” “那真是谢啦,老友!走吧,我请你吃个午饭喝瓶小酒。” 卡歇尔眨眨眼睛,咧着黑色的大嘴笑说:“洛唯你忘了吗,身为警察人员是不能够在大白天喝酒的,应该说是—调查案情。” 他们俩人在酒馆边喝酒边聊天,时间不知不觉转眼就到了晚上,洛唯想起家里还有事,付过了酒钱后又赶紧奔回奎苏区的家中。 他回到门口一看,门锁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最新式的电脑锁头,他不安的按了下门扭,立时发出一声警铃声响。洛唯吓得四处张望,害怕被左右邻居当成小偷或盗贼,幸好这个老旧大楼的邻居,平时一向不大互相理睬,所以根本没有人理他。 洛唯又按了下门扭,一直到希利雅拖拖拉拉的跑来开门,他一走进去后整个人马上呆住了。因为原本乱七八糟的住所,竟然变得干干净净的美仑美奂,而房里原先的那些老旧家具,也全部换成最高级的名牌产品。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洛唯瞪大了眼睛。 希利雅得意的笑说:“怎么样?漂亮吧,我们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好不容易才弄的这么干净。” “这……这都是你们两个人弄的?家具呢!我那些原来的家具也是你们两个丢掉的!”洛唯激动的咆哮着,他一想到眼前这些名牌家具的价格,心中就感到一阵肉痛。 希利雅默默的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罗菈说:“这下你可说错了,东西不是我一个人丢的,是你的小鲍主丢掉的。”洛唯看着罗菈,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对啊!爸爸,就像这样子……”客厅里刚好摆了一组新买的沙发,那是具有温度软硬控制的最新产品,重量不下几百公斤。哪知小罗菈走到那组新买来的沙发,双手一提就轻轻的举了起来。 洛唯看着罗菈一脸惨白,他咽了口口水苦笑着说:“嗯……你的力气还真大啊。”面对这个拥有天使脸孔和魔鬼怪力的天使娃娃,他本来正想发飙的,可是看到那身惊人的力量,只有不想活的人才会跟她吵架吧。 罗菈举着一只纤细的手臂展示着,她得意的笑说:“爸爸怎么样?我很厉害吧,我的力量可是A 级的嚘。啊……不过你放心啦!我们体内有安全程式,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主人的。”洛唯听她这样说后,这才放下心来。 厨房的餐厅这时刚好传来一阵香味扑鼻的味道,洛唯走到饭桌一看,只见上头摆满了各色制作精美的菜肴. 他试着尝了一点,每样味道都是非常鲜美可口,让人食指大动。 “味道怎么样?这些也是你的小鲍主亲手做的嚘!”希利雅抢先着介绍。 洛唯看着罗菈,感动的说:“真是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好的手艺。又会打扫又会做菜力气又这么大,真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缺点。” 罗菈挺着小小的胸膛,骄傲的说:“让主人生活在舒适的环境之中,也是我们具备的功能之一。我的脑中有世界各国将近十万种名菜的烹调资料,万一不够的话,我还可以随时连上网路,搜寻扩充………” “可以了,这些菜很够吃了,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洛唯温柔的称赞着说。 他看着满桌的美食,和这个崭新的居家环境,心中觉得有点后悔。实在不该把信用卡交给希利雅,因为以那家伙花钱的速度,再加上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公主娃娃”,他大概不出三天,就要宣布破产了。 第六章 敝异的思考 这顿丰盛的晚餐,洛唯实在吃的有点食不知味,可是希利雅却是放口大嚼,恨不得将罗菈做的饭菜全吃进肚子里。洛唯看着希利雅一副狼吞虎咽的样子,实在不知道她平时是怎么维持这副苗条的身材。虽然在这么先进的时代,只要吃一颗减肥药就能达到理想的目标,可是洛唯知道希利雅那家伙讨厌吃药,所以他推断希利雅应该是靠上美容沙龙来保养身材的。 吃过饭后时间过了很久,希利雅似乎还不想离去的样子,洛唯催了她老半天,提醒她说明天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忙,这个家伙这才依依不舍的和罗菈告别。她临行前还有意无意的看了洛唯一眼,好像在嘲笑说晚上即将发生的事情。 折腾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休息一下,洛唯坐到客厅新买的沙发上,仔细的思考盖兹案件的各种线索。他座下这组最新的科技产品,能应映各种坐姿调整软硬,还能维持凉爽的温度,让使用者保持最舒适的坐姿环境。 突然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匆匆忙忙的在柜子和抽屉间翻弄,洛唯惊呼着说:“到哪去了!我那些珍藏的……的虚拟软体到哪去了。” 洛唯所说的是二十一世纪末所开发出的虚拟感应装置,那是一种能透过脑神经传送的资讯,达到身历其境的声光程式机械。可是洛唯所著急的那些程式,却是会让人血脉愤张心跳加快的虚拟做爱软体,那是他花了不少钱,从地下黑市好不容易买来的特集内容。 其实他有一种奇怪的毛病,那就是每当一边欣赏虚拟程式的喷火女郎时,他思考事情症结的敏锐度就会越高。他以前当警察时,就是因为这种奇怪的思考方式,决果屡屡侦破许多重大案件。 罗菈听洛唯一阵大呼小叫,从房间走出来冷冷的说:“爸爸,你不用找了,那些东西都被我丢掉了。” “什么!你…你竟然丢掉了,是谁允许你这样做的,那些可是我的宝贝啊!”洛唯实在气的有点跳脚,这个娃娃绝对是个瑕疵品,不但擅自把他的房子弄成这样,更过分的是竟然还把他珍藏的软体也一起丢了。 小罗菈双手叉腰,一脸不高兴的说:“爸爸你已经有我了,还需要那些虚拟的软体吗?难道你会认为,罗菈不如那些单纯的神经感应资讯吗!”虽然她不太愿意面对自己是生化玩偶的事实,可是一和那些粗糙的虚拟软体一比,她小小的自尊心就有一种难以忍受的挑衅。 洛唯被她这样一阵抢白,还真不知道如何辩驳,他想到罗菈那身恐怖的力量,觉得还是不要惹她生气比较好。他咕咕哝哝的唠叨了几句,又无奈的坐回到沙发上。如果被其他的娃娃拥有者,看到这个样子的话,一定会觉得非常好笑,他大概是史上最窝囊的主人吧,竟被一个生化娃娃骑到头顶上面。 “你怎么还不去睡啊?”他看罗菈还站在原地,赶紧打发她回房间。 罗菈低着头满脸害羞,她一双小手玩弄着衣摆,低声的说:“爸爸!今天还没有………还没有……”因为她体内的强迫程式还没发动,所以她实在说不出做爱两个字。 洛唯忽然明白她的意思了,他想起罗菈说天使娃娃的确每天都要来一回那档事儿,他心中一阵冷笑,总算逮到个报复的机会了。 “你的个性实在应该改改,这是拜托别人的态度吗,要拜托别人之前,要记得先表示自己的诚意………”他双手摆在椅背上头,两脚张的开开的,那种暗示的动作已经摆的十分明显。 罗菈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本来想趁强迫程式还没发动之前,自己先主动的解决这档事儿。哪知这个主人还真不客气,竟然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要求她。 其实她很明白,就算洛唯不暗示她,只要他一开口要求的话,不管他命令说要做多卑贱的事,她也得乖乖听命去干。只是她觉得很多事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以免自找麻烦,遇上个不会使用娃娃功能的主人,应该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罗菈红着可爱的俏脸,缓缓跪在洛唯两腿之间,她颤抖的拉开主人的拉炼,慢慢的将那道雄伟的巨柱给请了出来。虽然昨天已经见识过了一次,可是现在仔细一看,她还是觉得尺寸非常惊人。 今天丢掉的那些虚拟软体,罗菈曾都偷偷的扫描了一遍,她比拟软体中的男主角尺寸,确定主人的规格绝对在他们之上。也难怪她昨天晚上会这么痛快…… 啊不是,是痛苦。 她一双柔嫩的掌心,贴着主人的下缘温柔搓弄,等到那根巨柱越来越雄伟的时候,才开始用舌头舔呧含允。她的外型是属于东方人的小女孩种类,所以很多部位都显得特别娇小,她的嘴巴没有办法完全含住主人的全部,只能勉强的塞满最前端的���腔。 洛唯看罗菈一副不甘愿又不得不服从的样子,不知为何就觉得非常有趣,她的外表虽然总喜欢装着冷冰冰的高傲模样,动不动又喜欢耍大小姐脾气,可是埋殖于他体内的行为程式,又让她每天离不开这种事情。洛唯觉得她就像个骄傲的小猫咪,只要这样逗弄欺负这个小家伙的尊严,他心中就会觉得相当愉快。 “不错!不错!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太…太棒了,我真是以你为荣!”洛唯一声声的赞叹,只换来罗菈一阵阵的脸红心跳。 罗菈皱着眉头,又气又笑的想说,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光荣的,这个主人总喜欢说一些莫名其妙的风凉话来捉弄她。 洛唯一边享受罗菈的嘴上服务,一边闭着眼睛思索着案情的各种可疑线索,既然没有办法用以前那套思考模式,他只好转求于罗菈的实体动作了。他想着各种可能的方向,同时接受下缘传递到脑中的快感刺激,这种双重的同时冲击,好像隐隐约约的让他从黑暗中找出一条方向。 “啊!有了!我想到了!”洛唯的叫声引的罗菈抬起头注视着他。 就在这时,洛唯感到下缘一股兴奋,原本想到的线索,全部化成激烈浓稠的白液,喷洒在罗菈那张美丽稚气的脸孔上面。罗菈“呀”的一声措手不及,感觉脸上满是一片腥臭,这股味道她闻了就觉得恶心,可是根殖她体内的程式基因,却让她忍不住一点一滴的刮了下来吞进口中。 小罗菈瞪着洛唯,咬牙切齿的问说:“爸爸!你到底想到了什么?” 洛唯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靠在椅背上,他歉疚的说:“真是对不起!我刚刚本来好像真的想到了什么线索,可是被你这么一弄,又忽然忘记了。” “爸爸!如果你下次真的想到了什么事情,最好提早通知我一下,也好让我先停止动作。”罗菈忿忿的白了他一眼。 “好啦,是我不对,我会好好的补偿你的。”洛唯笑着将罗菈抱到沙发上,让她面对面的站在他眼前。 “呀!爸爸,你……你想干嘛啦!”罗菈惊叫了一声。 洛唯一把掀开罗菈穿的那件小洋裙,慢慢的将她穿在里头的那件小内裤拉了下来,然后开始用舌头品尝着,隐藏在花缝中的那颗深红珍珠。 “嗯…啊!爸爸那里……那里不可以舔啦,嗯…呀呀……”罗菈颤抖的呻吟着,洛唯这股致命的舌头攻势,好像诱导出了她体内的强迫程式,让她感到一种禁断的需求渴望。 罗菈搂着主人的脑袋,红着脸颊发抖喘息,她那双纤细的稚嫩长腿,活像个正在跳舞的魁儡娃娃不停摇摆,如果她不扶着洛唯的话,早就全身发软的瘫在沙发上了。 她们虽然拥有超乎常人的恐怖力量,但是一但面对主人的时候,体内的安全装置,就会把她降低到正常标准,让她们变成符合外表年纪的普通常人。所以罗菈虽然是具有A 级规格的超人力量,可是这个时候也不过是个软弱的十一岁小女孩罢了。 洛唯将那颗娇嫩的珍珠用嘴唇温柔的亲吻,然后舌头像弹簧一样一阵轻弹,这种调皮的致命打击,马上让罗菈狭窄光洁的洞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潮水。 “你真是敏感,才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来…乖…自己坐下来。”洛唯微笑的说着。 主人的命令像是无可抗拒的圣旨,罗菈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慢慢的往主人的胯下坐去。可是在那个地方,还有一道坚挺庞大的擎天巨柱在等着她,她刚刚才测量过那东西的尺寸,知道那东西的要命长度,如果现在以这种姿势贸然坐下去的话,她实在是不敢想像会有怎么样的下场。 “啊……爸爸!不能…不能再坐下去了!罗菈的肚子好像……好像快要被撑破了!”罗菈惨叫的一声,眼泪口水一起流了出来。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主人的下体已经穿过她的洞口不断深入,最后顶到她体内的小小子宫。 洛唯内心觉得非常惊讶,尽避罗菈没命的呼喊求饶,但是她的下缘好像有一种伸缩弹性,竟能够将那么长的庞大家伙,完全收容进她的体内。 位置固定之后,接下来就是期待已久的报复行动了,洛唯双掌一合就完全拢住了罗菈的玲珑孅腰。虽然她具有外人难以想像的力量,可是体重却完全符合她这个年纪的重量,洛唯那双粗壮的手臂只觉得一阵轻盈,随随便便都能捧着罗菈摇蚌好几百下。 “啊…爸爸!慢……慢一点啦!你摇这么快的话我会……我会坏掉的!”罗菈苦着一张小脸不断哀求。 洛唯坏坏的笑说:“咦!是吗,我记得你好像跟我说过,说你们可是保证一百年不坏的!” 罗菈脸上一怔,羞红了耳朵说:“那…那是指正常的使用状况下,可…可是爸爸你都…都这么粗暴。”其实比起其他的娃娃持有者,洛唯算是相当的客气���。如果她有机会看看其他同伴的下场,那她真的会庆幸自己遇上个温柔的主人。 洛唯抱着罗菈娇小的身体,一上一下的努力摇摆,每次猛然的爆发抽送,都给双方带来一阵兴奋愉悦的刺激快感。罗菈体内的反射神经是常人的好几十倍,所以每次高潮的次数和感觉,也是一般正常女人的好几十倍。就在这短短的两天之中,她所体会的高潮快感,恐怕比一个正常女人,一生所能达到的次数还要多。 洛唯眼看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坏坏的贴近罗菈小巧的耳朵,他开玩笑的说:“嘘!小声一点,这栋大楼的墙壁很老旧,你想让大家都听到你的声音吗。” 罗菈俏脸一惊,高傲的神色又浮上她美丽的脸孔,她蹙着秀眉红透了脸颊,奋力的咬紧了嘴唇死命忍耐,只留下不时从小小鼻子所透露出的轻微喘息。 洛唯这时忽然起了个恶作剧的心态,他腾出手指轻轻拧住了罗菈精巧的鼻子,想看看这个骄傲的娃娃会有什么反应。于是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洛为心里微笑的想着,这个小家伙还挺能撑的,接着五分钟、十多分钟都过去了,罗菈仍旧红着脸颊在忍耐着。 天使娃娃的生命力真是惊人,竟然有办法忍住棒吸这么久,洛唯害怕的松开手指,怕再试下去的话,搞不好会真的会弄死这个娃娃。 罗菈好不容易获得了解放,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氧气,愤怒的说:“爸爸你干嘛啦!你是想要我死是不是?”她说着竟忍不住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以后不敢了!”洛唯陪笑的道歉,赶快回到活塞动作上转移这个小家伙的怒气。 罗菈美丽绝俗的脸孔与致命的通道,像是两样恐怖的武器,没有多久就逼的洛唯兴奋的欲望倾巢而出。超乎容量的浓稠液体,不断的注进罗菈小小的身体之中,而从他们彼此连接的下缘部位,则是不停的传出噗嗤噗嗤的搅拌声音。 小罗菈像是要报复一样,她趁着洛唯的坚挺还尚犹存,但一股元气也还未恢复的时候,又自己挺腰的动了起来。洛唯慌着表情一阵错愕,心中暗暗叫苦,虽然他才刚发泄完了一次,照理说是没办法回复的这么快。可是在罗菈体内的特殊构造一阵挑拨之下,他的坚挺竟然没有办法消退。 洛唯不愿在这个小女孩的面前示弱,只好忍着性子任罗菈予取予求,像个立场罢好相反的娃娃与主人。结果连续出来四、五次后,罗菈好像才甘心的放过了洛唯,她满足的趴在主人的胸前沉沉睡去,像个吃饱了饲料的小猫咪。 洛唯脸色惨白的瘫坐在沙发上,两腿无力的匍匍发抖,这个小家伙报复起来真是可怕,她已经不是“天使”了,倒像个专门吸取男人精气的“莉莉丝”魔女。如果他每天都要这样应付罗菈的话,恐怕没有多久就会精尽人亡了。也难怪听说这些娃娃的持有者,寿命都不是很长,盖姿搞不好有先见之明,难怪没有开启罗菈的全部功能。 其实这些娃娃体内的强迫程式,只需要一次的高潮反应就会消退了,如果洛唯知道这个功能的话,也不需要搞得让自己这么辛苦。只是一个不懂得娃娃功能的活宝主人,加上一个调皮淘气的任性娃娃,结果就演出了这么个折腾双方的荒唐闹剧。 第七章 先知的留言 第二天上午,洛唯一打开电脑,卡歇尔答应寄给他的资料,就已经放在他的电子信箱中了。他打开邮件,从映在半空中的3D 荧幕中可以清楚的看到,市警局人员调查盖兹命案的经过。 在这个先进的时代,经由高科技的小型摄影机,办案人员侦查命案现场的过程,都像个拍摄紧凑的记录电影。不论是可疑人物的询问,甚至房间角落的蛛丝马迹,只要当时有警察人员看过的地方,都会巨细弥遗的汇总起来,经由过滤剪接的手续,最后汇整成一个完整的调查资料报告。 洛唯仔细的盯着这部“记录电影”想从中看出一些线索,可是他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十遍,还是看不到任何可疑的地方。因为盖兹的办公室并没有凌乱的迹象,窗户外墙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甚至连衣服都穿的非常整齐。唯一比较奇怪的地方是,他死的姿势是趴在桌上,从那种情形看来,应该是正在使用电脑处理事情吧。 洛唯觉得这个命案的杀手真是厉害,竟能轻易的侵入这栋戒备森严的科技大楼,而且还毫无外伤的杀死这个电脑首富。他过去当兼职杀手的时候,虽然也完成过不少成功的委托,但是总会留下一些预料不到的残留线索,让西利亚或是卡歇尔帮他善后。 他觉得这种死法真是干净的可怕,除非盖兹是自己自杀,否则现场不可能会布置的这么整洁。如果要说他是自杀的话,那么法医检查的结果,却说他的心脏是停止活动的悴死。但以目前的科技,倒还不可能有这么奇怪的杀人武器,除非是用化学药物,但是血液化验的结果,也说他没有任何药物反应。 通常会在公开场跋杀人的话,那大多是为了给某些人立一种警告,而在暗地里杀人,则大多是某些纠缠不清的私人原因。可是在密室里杀人的话,那就表示存在了很大的阴谋在里头了。 但是让洛唯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对手先前布置的这么漂亮,后面却花了大把钞票要杀罗菈,把事情弄的这样轰轰烈烈的呢。 他跟着又想到盖兹那段,留在罗菈体内的奇怪留言:“波士顿窥视宙斯的神威,要在世界重生之日前,找到普罗米修斯打开潘朵拉之盒……”听起来更是让人摸不着头绪。 这时罗菈刚好帮他端了杯热腾腾的咖啡过来,于是洛唯便想问问看她的看法。 罗菈认真的说:“根据我脑中的资料查询,这段留言的内容,是取自古代希腊的神话故事。传说中宙斯是统御万物的众神之王,波士顿是宙斯的弟弟,也是统御四海的海神之王。普罗米修斯则是创造人类的先知,因为将知识和火传给了人类,因而受到宙斯的处罚。而宙斯为了逞罚人类,做了一个美貌的女人潘朵拉,意图将祸乱散布给世界,当她打开充满灾祸的箱子后,只留下了一个”希望“还留在身边………” 她脑中所储存的资料,相当于五十间的国立图书馆。这时随口侃侃而谈,清脆的童音回荡在小小的客厅里头,从古希腊的历史一直解释到神话原由的探索分析,好像个正在发表学术论文的大学教授。 “够了!被了!我知道你的功能很了不起,可是我并不是要问你这个。嗯……盖兹生前很喜欢希腊神话吗?” 罗菈想了一会儿,眨着美丽的眼睛说:“这个问题我不是很清楚,不过盖兹先生曾对我说过,希腊神话中的天神宙斯,个性其实相当傲慢,先知普罗米修斯的力量也未必会输他,只是屈服于权威之下,才不得不服从的。他还说他现在做的事情,就像普罗米修斯一样,要将知识和火焰散播到这个世界。” 洛唯眉头一皱,思考着这段话的内容,这是表示说盖姿自比为先知,想要将某种东西公开出来,但是却受到某种位权威人士的拦阻了。 虽然目前的案情还不是很明朗,可是至少可以知道,盖兹隐藏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可是这个秘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应该就是藏在罗菈体内的“潘朵拉之盒”了吧,只要能够解开那个秘密盒子的话,那所有的问题就会真相大白了。 洛唯好奇的看着罗菈说:“你的电脑功能那么厉害,难道没有办法解开你体内的那个资料夹呢?” 罗菈摇摇头无奈的说:“我试过好几次了,都没有办法解开。这个资料夹上的保护密码,并没有特殊限定的解除规格,可能是一组数字、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是一样东西,各种组合的解除可能接近无限大。” 洛唯听她这样说后,胸中一阵厌烦也觉得很无力,看来似乎真的要先找到那个传说中的普罗米修斯了。他叹了口气,调侃的说:“呿,真没意思!亏你老是夸口说自己的功能有多厉害,我看也不过如此吧。你大概不是什么S 级的娃娃,是B 级的吧。” “爸爸!你说什么!”罗菈小手叉腰,一张可爱稚气的脸颊气的鼓鼓的,活像个暴跳如雷的小刺猬. “哈哈哈!我是开玩笑的啦,你用不着这样生气嘛。”因为罗菈生气时红着小脸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洛维每次逗弄过这个小家伙之后,他的心情就会愉快不少,脑中也恢复了冷静。 这时希利亚刚好从门外走了进来,她边走边抱怨的说:“真是热死我了,我的车子空调好像故障了,磁浮引擎简直就像个大烤箱,差点没把我给烤熟了!” 她接过罗菈递来的冰果汁,一口就喝了干净。 希利亚微笑的向罗菈说:“真是谢谢你了小鲍主,咦……你穿这件衣服好可爱嚘,是我昨天帮你买的吗?很适合你耶!”罗菈身上现在穿的是一件靛蓝色的缀丝洋装,腰上还围了一条白色的滚边围裙,打扮来就像个可爱的小女佣。 洛唯脸色不太高兴的说:“真不是我要说你,拿了我的信用金融卡就没命的乱刷,还给她买这种奇怪的衣服,你是真的想把她当成一个洋娃娃啊!” 希利亚搂着罗菈,在她美丽的小脸上又亲又吻,微笑的说:“那又有什么关系,她本来就是个天使娃娃嘛!啧……你真是好可爱喔,不知道要上哪才能买到你们这种娃娃。呿!瞧你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是不是那个变态主人昨天晚上又欺负你了。”她的话说的罗菈一阵脸红,赶紧又躲到主人身后。 洛唯知道她话中的讽刺意思,赶紧岔开话题说:“我让你去调查盖兹死亡当天的访客名单,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希利亚耸着肩膀无奈的说:“我去查过了,可是好像都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扒兹死的当天一共见了三批访客,第一批是紫软集团的经营干部,他们开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的协商会议就结束了。第二批是海湾市市长和市府相关人员,他们去的原因是为了六月份国庆时的花车园游会,想请盖兹捐款赞助的。第三批则是海湾市小学的夏令参观营,他们是以拜会海湾市名人为主题,前去参观紫软集团和访问盖兹的。因为每批访客都是一大群人,并没有人私下和盖姿接触,所以很难找出凶手杀人的时机。“ “那…盖姿的电话通联记录呢?” 希利亚摇摇头说:“他的电信户头是奥尼贝电信公司的机密会员帐号,那是紫软集团的附属企业之一,防护措施是出了名的厉害。我们身边唯一能够侵入的骇客高手欧罗巴,上个月刚被联邦警察抓到了,要等他出来的话恐怕还要等十年呢!”洛唯听了她的报告后,神情不禁有点沮丧。 罗菈原本站在一旁不发一语,这时突然开口说:“爸爸!要不要让我试试看,也许我能够入侵的了喔!” “你有办法吗?”洛唯疑惑的看着她。 罗菈点点头走近洛唯桌上的显示电脑,然后伸出手掌微微贴在电脑的接触面上,接着从娇小的掌心开始放出一波波电流信号,于是没有多久马上就和电脑完成连线动作。 她体内的资料运算功能,在天使娃娃中是属于A 级的规格,要侵入一般公司的内部电脑,可以说是相当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奥尼贝公司的骇客防火墙虽然非常厉害,但是在罗菈的一番努力之下,很快就突破了防护进入了他们的机密资料库。 “爸爸!我已经侵入他们的资料库了,你想要查什么资料呢!”罗菈得意的看着洛唯微笑。 “这么快!嗯……你的功能还真是厉害,那么,你将盖兹最近三个月来的电信连络人查核一遍,看看有什么可疑的电话。” 罗菈照着主人的指示,将盖兹生前三个月,将近一千多通的电话往来户头全部核对了一遍。从拨话的地点到电话号码的登记人,凡是可疑的对象,她都一一列出来让洛唯参考。 蚌然间罗菈惊讶的说:“爸爸!我发现有一个奇怪的电话号码,每个星期都会单方向的拨给盖兹先生。” “号码登记人是谁?能不能查察看!” “嗯…查不出来登记人,只知道电话是透过UTA 通用电信公司发送出来的,这家公司没有登记在全国商用电话总录上,也没有任何的缴税记录或商业往来公司。不过我可以试着追朔他们的线路回去看看。” 罗菈集中精神,试着想找出这家公司的所在,一段时间过后,她原本是轻松的表情,忽然皱眉的说:“爸爸!这家公司的防护网很厉害喔,好像是国家级的,我没有办法马上突破。嗯……糟糕了!对方有反侦测系统,现在正在追查我们的发送地!” 洛唯紧张的说:“赶快切断连线,不要让对方知道是我们!” 罗菈赶紧撤出入侵线路,可是对方的侦测程式却像猫追老鼠一样紧咬着不放,她没有办法贸然切出,怕给对方查出线索。于是她开始带着对方大兜圈子,整整绕了世界上大半个国家的网路,最后终于在日本的东京,将对方给甩开来。 这个时候对方的侦测单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的侦测程式是号称世界上最先进的防护系统,从来没有一个入侵者能够逃过他们的追踪。可是今天遇上的这个家伙,不但侵入了他们的防护墙,居然还游刃有余的将他们轻松的给甩开了。入侵者的速度就像开着时速二百多公里的跑车在线路上狂飙,他们的侦测系统速度虽然也很快,可是却始终都跟对方保持了一段距离。 “怎么样?甩开了吗?”洛唯和希利亚关心的问说。 罗菈慢慢的离开电脑喘了口气,用食指跟中指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开心的说:“嗯……对方也很厉害,差一点就被对方给追上了,不过还是被我给甩开了。 我最后撤出的地方,是日本东京一家电脑公司,那是专门生产爸爸最喜欢的虚拟色情软体的公司,我想他们应该找不到我们才对。“ “你真是了不起啊!小鲍主。”希利亚忍不住抱着罗菈一阵乱亲。 洛唯“呼”的一口气,靠在椅子上说:“差点吓死我了,这家UTA 通用电信公司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竟然会有匹敌国家机构的防护装置。我看暂时不能从网路上追查了,我拜托卡歇尔,让他去问问内部的电脑刑事课看看,这家公司到底是干什么的。” 虽然没有办法侵入这家公司,可是至少又多了一条追查的线索,不再像黑暗中茫茫然的摸不着头绪。而且这家没有登记在商业资���上的公司,似乎也像潘朵拉之盒一样,充满了奇怪的秘密。 希利亚惊犹未定的说:“看来这次的对象,好像真是不大容易对付,接下来你觉得应该要怎么走呢?” 洛唯想了一会儿,突然说:“嗯……我想到塔斯卡大楼去看看,就是盖兹生前所住的那栋大楼,因为我总觉得好像透着什么不对竟,那个杀人凶手再怎么厉害,我就不信他都没有留下线索。希利亚你帮我跑一趟市警局,和卡歇尔一同追查UTA 通用电信公司的来历。” “爸爸!那我要干嘛?”罗菈期待的看着洛唯。 “嗯…你乖乖待在家里不要乱跑,就当作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洛唯笑着摸摸她的脑袋。 罗菈嘟着嘴唇,一脸不甘心的说:“可是,我也想帮忙啊,你刚刚不是看到我的厉害了。而且你说你想去调查盖兹先生住的大楼,那个地方我很熟,我可以帮你带路。”其实她很怕寂寞,讨厌一个人留守,因此就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洛唯想一想,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他本来是尽量不想让罗拉曝光的,以免让人发现她是天使娃娃的身分。因为生化玩偶在认定上,是不被归类为人类的而且也没有户籍,万一被发现的话,只有销毁一途,如果真是那样,那罗菈就太可怜了。而且她体内的潘朵拉之盒也会一起跟着消失,盖兹的命案恐怕就真的没有办法破案了。 不过能够辨认出她们是娃娃的人,通常也只有同是娃娃的持有者才有办法做到,那是因为他们长期接触娃娃,所以在辨识的第六感上,会比常人高出许多。 不过那些拥有娃娃的人,大都是家财万贯的政商名流,没人会愿意自掀疮疤这种隐密的嗜好,所以这种东西才会像传说一样,听过的人多见过的人少。 洛唯看罗菈一脸期待的模样,只好笑着答应的说:“好吧,那你就跟我走吧,不过你要自己小心,不要被别人发现喔。”罗菈听了后高兴的搂着他的脖子一阵亲吻。 第八章 密室的考验 到了傍晚时分的时候,洛唯已经和罗菈来到了塔斯卡大楼的前面了。这栋盖滋生前所住的摩天大楼,也是属于紫软集团的产业之一,是综合了最新的建筑技术,和电脑防护系统的高科技住宅。 这栋高达九十六层楼的大楼结构,是采用复合材质的强化胶泥所建成,那是种用在构建核爆避难所用的高价建材,具有耐冲击抗辐射和不易破坏的优点,所以一般的窃贼根本没有办法破墙而入。而覆盖着整栋大楼外观的加工玻璃,除了具有太阳能集光发电的环保优点外,还具有耐热抗腐蚀和遮断磁波的功效,可以预防各种探测装置的窃听。 大楼里除了每层都俱有完备的保全系统,二十四小时自动巡逻的机械护卫,还会将任何没有登记就擅入的访客强迫驱逐,状况严重时甚至还会开启攻击武器,格杀所有意图不轨的侵入者。 洛唯知道这栋大楼的厉害,所以他并不打算擅自进入,他走到位于大楼一楼的警备接待室,表明自己侦探的身分和来意,希望能够进入调查。 可是大楼驻守的警备人员,并没有接到上级的许可通知,他们不愿多事替自己惹上麻烦,就找了一些理由拒绝了他的请求。 洛唯皱着眉头感到无奈,他知道这种领薪水的保安人员,其实都很怕事。尤其不久前才发生过盖兹悴死的事情,连带的也影响到了这栋大楼的管理声誉。因此尽避他表明了自己的来意,甚至还塞了点小钱想贿赂他们,但无论他说好说歹软硬兼求,却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洛唯带着罗菈走出门外,脑中想说是否要叫卡歇尔来,用他警察的身分申请调查命令。就在他想的入神时,罗菈忽然说:“爸爸!我有方法可以进去。” “什么!你有什么好方法吗。”洛唯惊讶的看着她。 罗菈点点头带他来到大楼的侧门,这是作为让大楼工作人员进出用的公务入口,可是那需要通行辨识的卡片才有办法进入。罗菈慢慢的走到辨识机器的前面,手掌贴着扫描接头一会儿,突然间“嗤”的一声,紧闭的侧门入口就打开了。 洛唯摸摸她的脑袋,夸奖的说:“你真是了不起,不亏是S 级的娃娃。走吧,我们趁没人看到的时候,快点进去吧。” 罗菈摇摇头说:“爸爸!惫要再等一下,我现在正在侵入大楼的中央控制电脑,把我们的辨识号码输入进去。不然等一下被自动警卫看到的话,我们会受到攻击的。嗯……好了!现在我们可以放心的进去了。” 洛唯看罗菈脸上一副轻松的表情,不禁一脸佩服的看着这个娃娃,因为他知道要侵入并修改塔斯卡大楼的中央控制电脑,那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这个外表看来像个天真稚气的小女孩,却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就轻易的完成了,这实在���他对这栋大楼的安全性,起了一个很大的怀疑。 他们俩人搭上了电梯,立刻直奔位于九十层楼高的盖兹办公室,从九十一层以上的地方,则是盖兹个人的住所。 斑速电梯以每秒五层楼的速度,没有多久就到了他们指定的楼层,可是当电梯大门一打开,等在他们面前的,却是冷酷无情的自动警卫。那是一台大约半个人高的警卫机械,外表刻意作成圣伯纳犬的动物造型,以免让大楼住抱或来宾瞧了觉得不太舒服。 但是就在那个可爱的外表之下,却隐藏了各种可怕的保安功能,它们的牙齿具有高达五千磅的咬合力,能轻易的将不法之徒给咬个稀烂,眼睛则具有侦测的扫描装置,如果有人佩带未经登记的攻击武器,它们也能轻易的发现。而他们的身体之中,还隐藏着高性能的光学武器,能在重要关头对入侵者施以致命打击。 那头自动警卫犬站在电梯门口瞪视着他们,口中发出警告的声音说:“注意!注意!来宾没有登记许可,请立刻表明身分或是离去!” 洛为心里一惊,不知道该攻击还是离去,如果下迟一步判断,不仅会引起这个机械护卫的攻击,甚至还会惊动整座大楼的保全系统。 就在他还没做出反应时,罗菈已经一个箭步窜出,手掌贴在警卫犬的眉心。 饼了一会儿,那只警卫犬好像解除了警卫状态,装作一只温驯的大狗样子舔呧着罗拉的小手。 “对不起了爸爸!这只护卫犬我刚刚好像遗漏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罗菈吐着舌头,装出一副抱歉的可爱表情。 洛唯无奈的心里一阵苦笑,他逗弄的说:“我刚刚实在不该那么快夸奖你的,你还是个B 级!” “我是S 级!”罗菈生气的纠正了主人。 扒兹·比雷恩的办公室,是位在九十层楼的正中央,那是一间拥有五十坪大的辽阔房间。里头的摆设除了一张隐藏着电脑功能的办公桌椅外,就只剩下悬挂在墙上象征紫软集团的巨型商标了。 洛唯望着这间空荡荡的房间,四下搜查任何可疑的线索,虽然这个办公室从盖兹死后,就一直没有人使用过,可是这么简洁的环境,也实在没什么可以调查的。 罗菈抚着那张舒适的办公桌椅,美丽的脸上蒙上一阵凄楚的表情,她一想到前任主人就是死在这里,泪水就不禁簌簌的流了出来。洛唯知道她是想起了盖兹的事情,就轻轻的搂着她的肩膀,想给她一阵安慰,但罗菈却转身抱着洛唯痛哭,泪水湿漉漉的沾湿了主人的衣襟。 罗菈伤心了一会儿,渐渐停止哭泣,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惊叫的说:“爸爸!你看!地板上好像有奇怪的脚印。” “在哪里?我怎么都看不到呢!”洛唯睁大眼睛看着地上,可是只看到一片铺满了特殊胶膜的平坦地毯。那是用高级的玻璃纤维所编织的最新产品,具有吸音防滑防火的特殊功能。 罗菈指着办公桌的正前方说:“就在这个方向,有大约有十个左右的连续脚步,因为这个地毯有吸收抗击的功能,所以一般人看不出来。” 她走到地上摸着地毯说:“这个脚步的痕迹,估计是以每秒三十公尺的速度所踩出来的,我猜的没错的话,地板下一定还有脚印。”她一把撕开了用特殊纤维编织的胶膜地毯,只看到平坦如镜的地板上,真的留下了一层淡淡的脚印,可是如果不十分用力看的话,实在是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罗菈一脸认真的说:“爸爸!我猜的果然没错,这个地板留有很深的脚印,每个凹陷的程度大约零点二毫米左右,这还是因为受到地毯吸收冲击的结果,否则脚印惫会更深。这是除非具有极强速度和力量的人才有办法做到的,可是,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会有这种力量,除非是像我一样的生化玩偶…………” 洛唯惊讶的说:“你…你是说凶手可能是天使娃娃!” 罗菈点点说:“从这个脚印的尺寸来计算,我分析这个凶手应该是个,身高年龄体型都跟我差不多的小女孩。正常人类的小阿是不可能会有这种力量的,所以综合这些资料计算,我判断可能性有百分之九十九点八……” “那…零点二的误差是什么原因。”洛唯微笑的说。 “那是不确定因子的影响,和综合资料的误差计算……”罗菈白了主人一眼,不悦的说:“爸爸!请你不要故意找碴好吗,我可不是万能的嚘。” 洛唯笑着说:“我是开玩笑的,想让你轻松一下嘛。嗯……你想回家看一下吗?” 罗菈知道他说的“家”是指盖兹生前和她住的地方,她感动的说:“爸爸! 我真的可以去吗?“ “当然可以了,我想顺便查查看,说不定盖兹有留些什么有关那段留言的资料。” 在这个时代所谓的豪宅,一般人大多会想到设计新颖的室内空��,或是各种零琅满目的高科技家电等等。可是一进入盖兹生前的住所,洛唯才知道真正的有钱人,会怎么布置他的住家。 扒兹·比雷恩虽然是举世公认的电脑天才,开创的紫软集团也是从事最新科技的前卫事业,但是他的住宅却充满了浓厚复古的豪华色彩,就像个古代路易王朝的堂皇宫殿。洛唯虽然不太了解这些东西的价值,可是从雕饰华丽的壁柱,一直看到各种要价不匪的绘画古董,每样东西似乎都可以发现,这个主人真的是个很有品味跟艺术眼光的行家。 洛唯跟着罗菈走了一圈后总算明白,为什么罗菈第一次见到他位于奎苏区的住所时,会认为比不上这里的厕所了,因为那的确是相差太远了。他接着又想到说,这个天使娃娃以前就住在这样的环境,现在却跟他挤在奎苏区的狭小鲍寓中,还真是有点委屈这个价值昂贵的天使娃娃了。 洛唯好奇的问说:“你以前在这住了多久啊?” “二年!”罗菈看着这个熟悉的环境,小脸悲伤的说:“我被制造出来之后,就被送到了这里,我张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地方就是这里。盖兹先生生前对我很好,把我当真正的人类小阿一样对待,只是他不太常带我出去,怕会曝露我的身分,所以大多陪我留在这个家中渡过。” 他们俩人悄悄的在每间房间看过一遍,想看看有什么跟留言有关的可疑线索,可惜都没什么相关的发现。 就在他们搜查到最后一层楼的时候,罗菈突然紧张的说:“爸爸!糟糕了,这层楼好像还有人在,她们是以前负责照顾我的佣人。”虽然来人还离的很远,可是她超人的听觉已经感觉出来人的位置了。 “这下麻烦了,我们可是擅自侵入的,要是被发现的话,那事情可就解释不清了。嗯…我们先躲起来好了。”于是这两个人赶紧躲进旁边的房间。 “不好了!这是佣人的休息室,她们好像正朝这个方向走过来了!”罗菈警告的说。 “快……躲这里!”洛唯拉着罗菈,躲进一旁狭小的置衣柜中。 就在这个时候,三个年轻的女佣拿着扫除工具,一脸疲惫的坐到房间的椅子上,她们放下手边的工具,泡了杯热茶就开始闲聊了起来。 “真是累死我了,每天都要从早上打扫到这么晚!” “就是说嘛!以前还有十个人手的说,现在却只有我们三个人而已。” “没办法啊,谁叫盖兹先生已经死了,这里现在也没有人住,紫软集团的内部也还没决定要怎么处理这座房子。” 洛唯卷曲着一百九十多公分的身高,窝坐在这个狭小的置衣柜中,刚好可以清楚的听到她们谈话的内容。而罗菈则是伏趴在主人两腿之间,脸颊紧贴着他的下档,姿势也不是很雅观。 虽然是处在这么危险的环境之中,但是洛唯闻着罗菈那头黑色长发所散发的淡淡香味,感觉她贴在自己胯下的那份紧密接触,血液不禁开始往下体快速集中。 罗菈原本就觉得这个姿势非常不雅,这时又感到脸颊贴着的部位,忽然有某种隆起的膨胀变化,她心中又羞又气,忍不住用非常小声的声音骂说:“爸爸! 你干嘛啦,都什么状况了,你还有这种兴趣啊。“ 洛唯一脸歉疚,同样用非常小声的声音说:“对不起啦,它要这样我也没有办法控制啊。”他感觉越是不想如此,可是膨胀的反应越是惊人。 罗菈脸颊贴着主人的重要部位,灵敏的鼻子可以闻到从裤子里渗透出的分泌味道,耳朵不禁一阵羞红。那股刺激的味道像是某种诱惑的激素,似乎有点勾起了罗菈的反应程式,虽然还不是很激烈,可是她开始有种口干舌燥心跳加快的渴求感。 罗菈心里一惊,要是在这种地方,强迫程式发动的话,那肯定会惊动这间屋子里的人,也会惊动大楼里的保全系统。就在这一瞬间,她咬着嘴唇红透了小脸做出决定,慢慢的将主人膨胀的下体给掏了出来。 “啊……罗菈!你…你想要干什么?”洛唯小声的低呼着。 罗菈白了他一眼,眼眶不甘心的充满泪水,她一脸无奈的慢慢将坚挺的前端给含了进去。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之中,她不能做出很大的动作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只能靠嘴唇与舌头的灵活动作,再加上口腔的真空吸力,这真是对她技术的一个高难度考验。 这时外边的佣人不知何时,话题开始转到罗菈的身上了,只听她们说:“哎,你们还记不记得,老爷生前领养的那个罗菈小姐啊!” “记得啊!老爷生前很疼她的,老实说我还真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气质这么高雅的小女孩,我的女儿和她一比,那真是天差地远了。哎…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老爷死了之后,她好像也消失了。” “我听说她是被盖兹家的人带走了,现在应该也���在哪里过着千金大小姐的生活吧。” 洛唯听到她们的谈话,忍住笑容看了罗菈一眼,要是她们看到口中的大小姐,此时正忙着用嘴巴帮他脱离欲海的话,那真不知会作何感想。罗菈也听到那些佣人的谈话了,脸上更是红的快要爆炸了,如果她体内有自爆装置的话,她现在一定会毫不考虑的启动,让大家同归于尽。 可是就算她有这种想法,体内的程式也不容她做出这样的行为,为了确保拥有着的持有性,她们是无法做出自裁或自我伤害的行动,只能像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性爱奴隶。 罗菈愠怒的一股脾气无处发泄,忍不住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嘴里的东西一口,虽然她体内的安全装置,是不会让她们做出伤害主人的行为。可是罗菈使用的力道很小,所以被体内的程式判断为一种,给主人的“特殊爱抚”。 洛唯原本就感到欲望呼之欲出了,这时娇嫩敏感的前端,忽然感到一阵锐利的刺激。 于是汹涌浓稠的白液,立刻迫不期待的射了出去。罗菈将主人的下体紧紧的含住,怕一个控制不住的话,后果就会不好收拾,涌进嘴里的温热黏稠,当然也是不甘心的全吞了进去。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佣人又提到说:“对了!上次市长先生拜托的事你作好了吗?” “做好了啊,他不是拜托我们,将主人办公室里的金属夹拿给他吗!我已经做了啊,他还给我们不少赏金呢。不过我倒是觉得很奇怪,只是一个金属夹,干嘛要这么大费周章的呢?” “管他的,有赏金拿就好了,有钱人做的事情,我们永远也搞不懂。好了,该走了,还剩下几间屋子打扫完就可以下班了。” 洛唯听到她们的谈话后,心中一阵惊讶,原来这件案子竟然有市长牵扯在内,可是市长平常的形象非常良好,并没有传出任何行为不检的名声啊。而且她们口中所说的金属夹又是什么呢?难道市长就是盖兹留言中的宙斯吗? 等到那群佣人逐渐走远之后,洛唯他们这才放心的走了出来,小罗菈一脸不高兴的说:“爸爸!你真是个大变态,在这种地方居然还会对我有欲望!”她嘟着嘴唇,气的眼泪都哭了出来。 洛唯知道不好意思,赶紧搂着这个麻烦的小家伙一阵道歉,然后趁着没有人的空档,又沿着原路退出塔斯卡大楼。当然为了补偿刚刚的行为,他晚上只好又要卖力的满足这个任性的娃娃了。 第九章 意外的访客 天底下绝对没有解不开的谜,所以也不可能会有完美无缺的谋杀行动,走了一趟塔斯卡大楼之后,突然之间竟又多了这么多线索,这也让洛唯觉得没有白跑一趟。 可是这一趟入侵行动,大抵上要多亏了罗菈那身超人的力量,否则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进到盖兹的办公室,而且还查出隐藏在地毯下的显微脚印。虽然洛唯不得不承认这个娃娃的能力很强,可是他又总觉得自己的专业尊严,似乎正受到一种严重的打击。 再怎么说,他也干了好几年的警察和侦探了,过去也解决过不少阴谋奇案,可是这次面对这种毫无头绪的怪案,大多数的线索竟都是靠罗菈挖掘出来的。 洛唯知道,这个可爱的娃娃其实并没有恶意,她只是善尽自己的能力来帮助主人而已。只是不管她的能力再强,她的外表都只是一个年幼的小女孩罢了,这种外型上的感觉差距,才是让他自己感到一种无能的沮丧原因。 洛唯仰靠的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对于自己会有这种无聊的自尊感到好笑。 在这匆匆而过的几个星期之中,他所获得的线索越来越多,对于盖兹的命案也渐渐的理出了一点头绪。 这时已经用过晚饭不久,罗菈帮他泡了杯香醇的咖啡慢慢的朝他端来。自从这个小家伙住进他家之后,洛唯只觉得自己的体重开始不断攀升,每天都被餐桌上的各种美食惯坏了胃口。因为罗菈脑中有丰富的食谱资料,再加上一身高超完美的手艺,结果让他原本壮硕高挑的身材,竟也开始出现微微的小肮了。 洛唯知道最好的减肥运动莫过于动脑了,所以他每天都绞尽脑汁的查询盖兹命案的线索,他看到罗菈向他走来,知道又是该开始思考的好时机了,于是洛唯微笑的向她招了招手罗菈秀眉微蹙,美丽的小脸紧张的说:“干……干嘛啊!又…又要了啊!”她缓缓的走到洛唯前面,在他的胯前坐了下去。 洛唯脸上浅浅一笑,双手由后往前搂着罗菈,鼻子埋在她身后那丛柔顺的黑色长发当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清爽宜人的女孩发香,立刻整个冲塞的涌进他的鼻腔之中,接着慢慢扩散在他的脑海里面。 他的嘴唇稀疏的,先轻吻着那头娇小的脖子,然后渐渐上移的,停在那制作精巧的小耳朵旁。罗菈只感觉主人的触感���呼吸,像是一根羽毛的轻抚,挑拨的她耳后一阵撩痒。 就在她忍不住缩紧肩膀的时候,洛唯的牙齿已经轻轻的在耳朵上咬了一口。 “啊……!爸爸不……不要咬的那么用力啦,会…会痛的………”罗菈“嘤”的一声低吟,羞红着脸低声抗议。 洛唯邪恶的微笑,双手这时已经慢慢深入罗菈的衣襟,在她平坦如白壁的胸部上搓揉。他宽大的手掌贴在那片小女孩的胸部上面,虽然没有感受到应有的乳房形状,但是仔细一按后又会发现,那股属于乳房应有的柔软和弹性。 洛唯双手用力的柔捏,好像想从那片胸部挤出些什么,突然间他装着不高兴的语气说:“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呢!”他的手指灵活的柔捏最前端的那两颗红点,突然猛地的一掐。 罗菈吃痛的呻吟了一声,忍住羞耻的问说:“爸…爸爸!到底……到底是什么东西没有啦?” “胸部啊?”洛唯坏坏的微笑,他贴着罗菈的耳朵小声的说:“为什么你都没有胸部呢,为什么不管我再怎么搓,你的胸部都不会变大呢?”他的话挑逗的罗菈一脸羞红。 “讨厌啦!爸爸!你……你明明知道我的外型是作成小女孩的样子,当然是不可能会有……有胸部的。”她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所以不管你再怎么搓,我都还是这个样子,过去不会有,现在不会有,以后当然也是不会有的………” 她的话中其实是表达了,对自己身为生化玩偶的悲哀命运,因为不管她长得再漂亮再可爱,可是她却是个永远也不会成长的洋娃娃。纵然拥有极强的生命和不变的容貌,但这也只是更加凸显了她不是人类的事实。 洛唯知道自己的玩笑,伤了这个小家伙的心,他赶紧温柔的安慰她说:“小傻瓜!其实我最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了,不管是你的平坦胸部、你的黑色头发、你的小阿脸孔、你的孅细手脚……,只要是属于你身体的一部份,都是我最喜欢的了。”他拥着罗菈从她背后亲吻着。 罗菈的心里,莫名的生出一阵感动,她又羞又喜的说:“讨厌啦爸爸!就会说些好听的话来骗我,难怪你们人类都管你们这种性偏差的变态,叫做恋童癖……“ 洛唯哈哈大笑,另一只手开始不规矩的往罗菈的裙子里伸入,他大笑着说:“我变态?如果每天晚上都要跟你搞到三更半夜的话,你让我不变态都难了。再说如果我不变态的话,那受苦的可是你自己喽。” 罗菈的脸上红的更厉害了,虽然她的脑中拥有非常完善的语言功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这种情况时,她都无法反驳主人的挑逗言语。就在她又羞又气又高兴的时候,洛唯的手指已经穿过那层薄薄的内裤阻隔,不断的深入她光洁娇嫩的花缝,带给她一波波难以形容的兴奋快感。 “嗯……啊……爸爸!不…不要那么用力抠啦,会…会痛的!”罗菈感觉主人的双手开始一场激烈游走,不断的在她周身爱抚。 虽然罗菈呻吟的响声越来越大,但是洛唯却陷入一种深思熟虑的思考状态,对周围的环境都视若无睹了。自从他的色情软体被罗菈丢掉以后,这几个星期来他开始养成这一种新的思考方法,那就是一边抱着罗菈爱抚,一边思索着盖滋案件的线索。 他之所以会想用这种方法,除了可以延续以前那种怪异的思考方式之外,另一个重点就是,用手淫的爱抚技巧,竟然也可以让罗菈达到脱离痛苦的目的。他是在耗费过无数心力交瘁的夜晚之后,才终于发现这种方法的。 虽然他还是比较喜欢真枪实弹的解决,可是只要一开始抱着那个魔鬼娃娃的身体之后,大概没有出来个三四次,他是没有办法罢手的。如此一来白天晚上的耗费精力,纵然他的身体再强壮,恐怕也没有办法承受这份打击。所以除非他现在是真的忍受不住了,否则他不会轻易的去抱罗菈过夜洛唯这时脑中越想越深入,正在对各种线索的关连,做出理性的整合。他觉得那天盖滋住所的女佣,曾经提到过市长的事情,这让他突然联想起,那天希利雅跟他说过的盖滋接见行程,市长就是盖滋第二批接见的人。而凶手应该就是混在第三批的访客中,也就是以参观名义来访的,海湾市市立小学生夏令营的成员之一。 如果罗菈计算的结果没错,凶手真的是个天使娃娃的话,那它混在夏令营的参观成员中偷偷地杀了盖滋,这真是个天衣无缝的暗杀计划啊。因为谁也想不到说,凶手竟然会是个小女孩的娃娃杀手。 可是洛唯对市长的牵涉程度,却有相当大的执疑,因为市长的权势虽然很大,但也还不是盖滋对付不了的角色。而且每次的竞选经费,盖滋都是市长的最大赞助人,所以市长根本不可能有那个胆子对盖滋动手。因此洛唯觉得,市长应该不过是那个“宙斯”手下的成员之一,背后的真正主使者,才是深不可测的大阴谋家。 就在他想的入神的时候,门口的电铃声突然响起,卡繨一声门响却是希利亚走了进来。洛唯和罗菈都吓了一跳,赶紧匆匆忙忙的各自退开整理衣服。 希利亚好像猜出发生过什么事,她搂着罗菈亲亲她的小脸,嘲讽的看着洛唯说:“哎呀!我们的小鲍主脸颊为什么这么红啊?是不是某个变态的主人,又对她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事啊?”罗菈的小脸红的发烫,她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着希利亚。 洛唯赶紧转开话题说:“你也真是的,进来也不敲个门,害我吓了一大跳。 吧嘛!都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希利亚正经的说:“我这么急着跑来找你,当然是有事要跟你说喽,卡歇尔和我查出一些线索,他叫我跟你说,要你现在马上去找他,他有要紧的话要跟你讲。” “什么线索这样神秘,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不行啊!卡歇尔说怕会被窃听,所以无论如何都要你亲自过去一趟。” “好吧,既然这么重要的话那我就去一趟吧,罗菈就交给你照顾了。”他接过希利亚手中的车钥匙,赶紧往门外走去。 希利亚望着他的背影,微笑的说:“好啊,那有什么问题呢!我最喜欢照顾这个小鲍主了,连你没做完的事我都会帮你做的………”她笑吟吟的搂着罗菈坐到沙发上。 夜晚的凉风虽然非常舒畅,可是洛唯坐在车子里却焖的发慌,因为希利亚车子的空调装置坏了很久了,而她却一直都没有去修理。他坐在这个密闭的空间,好像置身在一个高热的烤箱之中。 这种磁浮轿车虽然行驶起来非常平稳,可是一但散热的空调装置故障的话,不仅乘坐的人必须忍受车内的高温煎熬,散热不均的原因也容易让引擎造成故障。洛唯拉开了车窗,让车外的海风吹进里头散热,他这时时速将近一百多公里,所以窗外的空气像是让人窒息的利刃般,不断的灌进这个狭小的车厢之中。 洛唯飞快的行驶在环市公路上头,没有多久就飙到了警察大楼的门口。这时时间已经很晚了,里头大多的人都已经下班,除了负责留守值勤的人员之外,只有少数为了忙着服务,不眠不休的加班员警。他看着过去这些尽忠职守的同僚,心中充满了感动,也因为他们努力的付出,才有海湾市今天的平静治安。 他搭上电梯到达卡歇尔的房间,只见里头堆积如山的各种报告,还有满屋子白雾弥漫的烟臭味。卡歇尔看来脸色非常烦躁,下巴的胡子因为过度熬夜生长的凌乱不堪,他看到洛唯进来后,神情忽然放松的靠在椅子上。 “洛唯!你终于到了!”卡歇尔无奈的一笑,似乎很累的样子。 “你到底是查到了什么线索,要我这样神秘兮兮的赶来呢?” 卡歇尔沉默了一会儿,慢慢的开口说:“你不是想知道UTA 通用电信公司是干什么的吗?” 洛唯欣喜的说:“怎么样?你查出来了吗!” 卡歇尔点点头,苦笑的说:“这家公司真不简单,连电脑刑事课的人都查不出来,我还是拜托联邦总局的熟人,好不容易才打听出来的。总而言之,这家公司并不算是个商业公司,他主要的业务内容,是负责发送国家内部安全机密的通信讯号。上至总统打电话下至情报局发布海外暗杀令,全部都是经由这个公司转送出去的。说得明白一点,这家公司根本就是个情治单位。” “我早就预料答案大约就是这样,不过我还真不愿意证实呢。可是这只更证明了那个叫做”宙斯“的家伙,绝对是政府内部大有来头的人。看来我们真的是惹上个大人物了。” “这件事真的不大好处理了,我觉得要不要趁早放手的是。”卡歇尔突然神情紧张的说:“老实告诉你,自从我开始调阅盖滋·比雷恩的档案之后,上头就一直很不高兴,还逼我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我最近老是觉得,身边似乎有人在监视着我,让我感到怪怪的。” 洛唯拍拍他的肩膀,鼓励他说:“放心吧老朋友,如果你真的不想再牵涉进来的话,我也不会怪你的。剩下的这些线索,我会慢慢的查出来的。”他咬着牙慢慢往门外走去。 卡歇尔看他正要离开,又补充着说:“对了!你上次不是说市长很可疑吗,我前阵子查了他的银行户头,发现最近三年来他的帐号都有许多不明的资金汇入,金额都十分庞大。而且你猜这些金额是从哪里汇入的?” 洛唯停在门口,猛地回头说:“该不会是!……上次拨款给杀手的那个帐户吧。” 卡歇尔点点头说:“你猜对了,就是那个设在瑞士阿尔发国家银行��秘密户头。” 洛唯深思着走出门外,脑中证实了市长的确牵涉进了盖滋的命案,可是他又跟那个叫“宙斯”的人,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他边想着边开车,可是开了一段路程后,车子的高度却开始下降,最后终于停在路上一动也不动。他试着重新发动磁浮汽车的引擎,不过只听到一阵激烈的吵杂声,车子却始终都没有浮起来。 “该死!”洛唯暗骂一声,看来车子是坏了,他明天一定要记得提醒希利亚去修车。 他看了看四周,空荡荡的没有半台计程车,不过不远的前方倒是有一个地铁的入口站。 在这个时代,磁浮汽车虽然是相当高科技的交通工具,可是价格也不是一般人消费的起的。不管时代再怎么进步,穷人始终是占了社会阶层的大多数,所以像地下捷运这种便利的交通系统,还是海湾市民最主要的交通工具之一。 洛唯无奈的走进空旷无人的地下入口,四周脏乱的墙壁上,满满的都是青少年恶作剧涂鸦的壁画。他一边走着一边微笑的欣赏这些杰作,他在年轻的时候也曾做过这种街头涂鸦的调皮事情,可是长大之后当了警察,却成了整天忙着制止这些不良少年的正义使者。 正当他想着有趣的时候,地下月台的候车站上,却传来一阵凄厉的女孩哭声。洛唯机警的朝那个方向奔去,因为像这种四下无人的阴暗角落,是最容易发生犯罪的不法事情。 像是抢劫或是强暴这类案件,大多就都是发生在这种地铁街道。 他匆匆忙忙的越过月台来到候车站上,只看到一个有着漂亮金发的小女孩坐在椅子上,她低着头双手揉着眼睛,好像哭的很伤心的样子。 洛唯慢慢的朝她走去,关心的问说:“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一个人坐在这边哭呢?” 那个金头发的小女孩抽抽噎噎的哭说:“我…我的名字叫做爱利丝,因为我没有作好被交代的事情,怕会被责骂所以………” “是这样的啊,那…有什么我能够帮你的吗?”洛唯走了过去摸摸她的额头安慰她。 “真的吗!你愿意帮我吗!”爱莉丝抬起头来看着洛唯。 这个小女孩的年纪和罗菈差不多大,她有一双水蓝色的瞳孔和红润的嘴唇,一张童稚的脸孔精致的难以形容。洛唯看到爱莉丝美丽稚气的容貌,感觉像是看到了罗菈一样,忽然间他起了种不好的预感。就在他发愣的那一瞬间,爱莉丝突然伸出一只纤细苍白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洛唯机警的想要甩开,但却甩不开这只看来娇柔的小女孩手臂。 这只娇小的手掌轻轻一拢,洛唯立刻觉得像是被一副钢钳夹住般,他吃痛的跪在地上,看着爱莉丝惊讶的说:“你…你是天使娃娃!” 爱莉丝微微的一笑,像个天真无邪的可爱天使,她屈着手臂轻轻一抬,洛唯只感到一股双脚腾空的感觉,转眼间人已经跌落七、八公尺之外。 爱莉丝拉着裙子的下摆,弯腰屈膝的做出一副初次见面的礼貌动作,她用着清脆如铃声的童音,缓缓的说:“这位先生你好,我再重新自我介绍一次,我的名字叫做爱莉丝,如你所说的我的确是个生化玩偶,我想请问您,您知道盖滋先生生前留下的那个玩偶,现在在哪里吗?我的主人非常想知道她的下落呢!” 洛唯重重的跌洛在地板上面,全身的骨头几乎都快散开了,他挣扎着掏出随身携带的雷射手枪,装作一脸疑惑的表情说:“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盖滋留下的玩偶,你要是再不离开的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他知道这个外表可爱的小女孩,其实是最可怕的生化杀手,他只要一个不留神的话,今晚恐怕就别想活着回去了。 爱莉丝皱着眉毛摇摇头,她一脸惋惜的说:“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欺骗小阿子呢,我的主人说就算拆掉你一两只手脚,也要想办法问出下落来。”她的话让洛唯升起一阵恐惧,他知道这种天使娃娃的力量,要拆掉他一两只手脚,就跟拧断火材棒差不多容易。 洛唯不想让她靠近,猛地扣下手枪的板机,一瞬间三四道醒目的激光飞射而出,撞击在地铁四周的墙壁上面。可是洛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明明是瞄准爱莉丝射击的,但却不知为何竟然都没有击中。 “这位先生,你的射击技术实在要再瞄准一点,这样怎么射得到我呢。”爱莉丝身形一动,眨眼之间人就从十公尺外窜了过来,她的手臂再次轻轻一拎,洛唯又像个空中飞人一样跌了出去。 洛唯忍痛的再次爬起来反击,可是同样的射击结果却是同样的下场,爱莉丝仍旧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仍是一脸灿烂的笑望着他。不过这次洛唯可就看得非常清楚了,不是他射击目标有偏差,而是爱莉丝根���就算准了他的落点距离,然后将身体稍微躲到攻击范围之外。 原本接近光速的雷射武器,是根本就没有办法闪躲的,可是因为它是成直线加速的轨道前进,因此如果有办法预先判断发射的轨迹,那直线进行的光束武器其实是可以闪躲的过的。 而基本上人类直线的射击动作,是可以由手腕、肩膀、视线、和枪枝枪口的连动关系,来判断出击发者的射击目标。只是这是一种接近神话与视觉极限的判断分析,除非是世界上最顶极的杀手或战士,普通的人类根本就不可能会做的到。 可是像天使娃娃这种,具备了超人视力与电脑功能的反应能力,像这样的射击落点计算,几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落唯心中暗暗叫苦,这表示说他的雷射枪根本就是一支废铁了。 就在这时候,一排靠站的电联车突然“哇”的一声驶进月台来,爱莉丝看到这个情形,可爱的脸上似乎有点紧张的说:“糟糕了,快要有人来了,真是对不起,我不能再放手了。”她的脸上带着忧愁,可是身上的杀气却渐渐旺盛起来。 洛唯脸色苍白的咽了一口口水,知道对方现在要痛下杀手了,只要他能够拖过电车煞车的这五秒钟,他就有机会逃过一劫了。他知道天使娃娃一般来说,是不会轻易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曝光的,所以为什么爱莉丝一看到电车进站,反而会神情焦躁的想要快点结束这场闹剧。他脑中想尽镑种方法对策,但是都没有一条管用,尤其是连续受到两次重创之后,他根本就没有那个力气去反击。 爱莉丝这时和他相距了大约十多公尺,她先是慢慢的伸出一只手臂指着洛唯,突然间人就好像分裂成好几十个幻影向他冲来。洛唯知道这是因为高速移动所造成的残像,如果爱莉丝以这个速度直接击中他的话,他的身上大概会开个大洞吧。 他忍着伤口不知所措,面对这种超人的杀手攻击,他只能束手待毙而已。可是就在爱莉丝快要击中他的时候,洛唯求生的意志又旺盛起来,他使尽全力勉强的移开一点身躯。 只听到轰隆的一声巨响,他身后的月台石柱已经整个爆炸开来,石屑纷飞的扬满了整个候车站台。 洛唯虽然躲过了这个致命攻击,可是他的腋下还是被爱莉丝的手指擦过一点,左季肋区的肋骨起码断了三四根以上。他刚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时,左胸的心脏突然整个紧缩起来,像是停止跳动一般。他的眼前一黑整个人跪倒在地,这是因为强大的冲击波擦过身体所带来的震荡。 “是你……是你杀了盖滋·比雷恩的!”洛唯勉强的回头张望,爱莉丝这时却已不知去向,他的身边只围满了好奇的围观群众,还有地板上残留着一连串破碎深陷的脚印而已。 第十章 百合的对话 西利雅和罗菈待在家里,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了,可是洛唯却完全没有任何消息。她们拨过电话到市警局找卡歇尔,可是对方已经下班了,办公室里没有人接听。而且她们也拨过洛唯的行动电话,但是也都收不到信号,因为爱莉丝的那一记音速攻击,早就把他胸旁的行动电话给震坏了。 罗菈心里十分担忧,本想冲出去寻找主人的,可是不知道洛唯的下落,那也不过是大海捞针而已。而且时间离半夜越近,她感觉自己体内的强迫程式越是蠢蠢欲动。 希利亚看罗菈脸颊红红的,猜到应该是她的禁断又要发作了,她虽然没见过罗菈痛苦的模样,但是却听洛唯形容过情形。 她微笑的搂着罗菈,试探的问说:“怎么啦小鲍主?是不是身体又觉得难过了。”罗菈低着头不愿回答,她实在是不想在主人以外的人面前谈起这个事情。 “傻瓜!这种事有什么好害羞的呢,与其忍受着痛苦,倒不如赶快想办法把它解决咧。”希利亚的拥抱,越来越不像个亲切的大姊姊,她的一口红唇竟慢慢的移到罗菈的小嘴上面。 罗菈脸上满是惊讶的表情,她还是第一次被主人以外的人,亲到那张樱桃小口。她知道这个平时对她疼爱有加的大姊姊,其实是个女同性恋者,只是她没想到希利亚竟然也会对她有兴趣。 虽然眼前的女人不是她的主人,她的力量控制装置没有义务限制她的出力,可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把这个大姊姊给痛扁一顿啊。 罗菈杵在原地,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反应,这时希利亚的双手,已经开始不规矩的深入她的敏感部位,挑起她身体的阵阵兴奋。 “啊…希…希利亚姊姊,不能……不能这样子啦。”罗菈咬着嘴唇紧紧忍耐,因为如果不这样的话,她一动手希利亚就会被她惊人的力量给拧成粉碎。 虽然罗菈这么替她着想,可是希利亚美丽的脸上,却充满了兴奋的神情。希利亚当初原本以为,会有恋童倾向的男人都是变态,可是每天看着这个精致可爱的天使娃娃,她竟然也有一种想要一尝为快的欲望。后来她实在是不得不承认,女人也是会有恋童的癖好的,尤其是同性的小女孩。 罗菈虽然一直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力量,可是希利亚那双巧手的爱抚技术,却远比主人的粗暴技巧还要高明,每根指头每个落点都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怎么啦小鲍主?舒不舒服啊?我告诉你喔,不要看不起女同志,因为只有女人才会最了解女人的身体。”希利亚的指头越来越灵活了,纵然对方只是个幼稚的小女孩,这时也禁不起她熟练的爱抚挑逗。 罗菈只觉得自己的下缘不断的颤抖,穿在里头的内裤,已经被潮水润湿了一大片。她羞红着脸发抖的说:“拜……拜托啦,希利亚姊姊,不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的身体会……会控制不住的。”她的嘴上虽然充满了拒绝的语气,可是心中竟期待对方不要停止动作。 希利亚听出她的言不由衷,舌头卷入对方那张柔润的口腔,不断的纠缠着罗菈。她的接吻动作不像洛唯那样粗犷,比较起来别有一种柔情密意的体贴。 “你看看!你的小内裤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赶快脱下来!再穿下去的话当心待会儿不小心就着凉了。”希利亚带着责备的语气微笑,慢慢的将罗菈裙子里的那件白色内裤脱了下来。罗菈摩挲的想夹紧双腿,可是怕裤子会被扯破,只好任由对方脱下她的内裤。 希利亚双手食指撑在内裤的两旁,将那个三角形状展示起来说:“哎呀!懊可爱的样式喔,我的眼光果然很好,这件很适合你穿,我下次再帮你买一些更可爱的款式好不好。咦……小鲍主,你干嘛觉得不好意思啊,是因为觉得没有穿内裤吗?”罗菈的俏脸红的发烧,根本就不敢回答她的问话。 “呿!这有什么好害臊的,大家都是女人呀!如果你会不好意思的话,那我也陪你一起脱衣服好了。”她的个性还真不含糊说做就做,“哗”的一声就将她穿的连身套装脱了下来。 希利亚的身材非常标准,丰满的乳房紧绷在淡蓝色的胸罩上面,曼妙的腰围和婀挪的下半身,都显示着完美的曲线。罗菈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副身体,她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同性女人的身体,她将希利亚的身材,比拟以前扫描过的色情软体,发现她的身材一点都不比那些喷火女郎逊色。 “怎么样小鲍主?我的身材不错吧!我可没有使用减肥药或是去做美容手术喔,这些都是我辛勤锻炼身材的结果。”她将最后仅存的贴身内衣也脱掉了,非常自豪的在罗菈面前展示着她傲人的侗体。 罗菈赞叹的看着这副美好的身驱,雪白丰满的乳房加上玲珑有致的曲线,这是她这个永远也不会成长的生化玩偶,一生都不可能拥有的目标。 “希利亚姊姊,你…你的身体好……好漂亮喔!”罗菈带着自卑的语气,脸上洋溢着羡慕的表情。 希利亚趁着罗菈注意力转移的时候,开始缓缓的替她除下剩下的衣服,她安慰着罗菈说:“其实你的身体也不差啊!你看看你自己,这么美丽的脸蛋,这么可爱的身材,这就是你最吸引人的特点了啊。啧……你瞧瞧你这双美腿,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恐怕都还没有你一半漂亮呢。”这两个裸裎相见的女人,忍不住饱相赞赏着对方诱人的身躯。 希利亚温柔的将罗菈的脸颊,搂在自己丰满的胸部上面,让她感受到那对乳房的柔软及弹性。罗菈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一阵热辣,不知是因为脸红害羞,还是对方乳房所传递过来的体温。她灵敏的鼻子,只闻到一股成年女人的脂粉香气,和她身上清新的女儿体味,在彼此互相交融着。 罗菈闭起眼睛沉浸在那份柔软的触感当中,虽然她是经由人功机械所制造出的生化娃娃,可是身体基因有百分之九十都是和人类一样的,所以隐藏在基础冰因中的人类天性,登时让她感到一种倾靠在母体身边的怀念感觉。 希利亚知道自己的诱惑手段,已经开始逐渐奏效了,她抱着罗菈的身体,两个人慢慢的往沙发上躺下去。她缓缓的亲吻着罗菈娇小的全身,非常努力的想让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全新境界。 罗菈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希利亚姊姊的技巧这么高明这么温柔,她体内的禁断程式竟然渐渐的被压抑在一种平衡状态,如果她再这样下去的话,应该就能够渡过这个痛苦的时刻了。 当初制造出她们的人,在她们体内设下许多非常奇怪的限制程式,其中之一还包括了不允许她们有自慰的的行为,她们是只能依赖别人,来解除她们性需求痛苦的性爱娃娃。 所以罗菈现在倒有点感谢这个大姊姊,她翻过身来背对着希利亚,两个人以倒挂��方式互相舔呧着对方神秘的花园。罗菈以前在跟洛唯这样做时,都有一种非常害羞的心情,可是面对这个温柔体贴的大姊姊,她却没有那种羞耻害怕的感觉。或许因为是同样都身为女人吧,看着拥有相同器官的身体,心中反而没有那种恐怖感。 “好…好棒喔!小鲍主,没想到你的技巧也那么好!让洛唯·史宾斯那家伙做你的主人,还真是一种浪费。”罗菈的舌头虽然娇小,但是积极灵巧的攻势,也让希利亚感到阵阵兴奋的快感。 天使娃娃天生都是性爱技巧最高超的淫娃,所以她们生来就具备了,应付各种性爱需求的做爱技术,因此不管是什么样的对象,她们都能够满足对方的要求。所以纵然是同性恋的性爱活动,罗菈也同样的能够带给希利亚愉悦的享受。 她们躺在客厅的那座沙发上,彼此陷入一种交织缠绵的专心状态,那座经由电脑控制的高科技沙发,则是不断的感应她们的姿势,忙着变化软硬温度的接触感。 就当这两个一大一小的女人,沉浸在一阵阵高潮迭起的爱抚过程中时,洛唯突然打开大门回家了。他看了这个情形一眼,立刻就猜到屋子里大概正在进行什么事情,可是他实在没有那个心思去计较,他脸色惨白的苦笑了一下,整个人就昏倒在地上了。罗菈和希利亚都吓了一跳,她们看到洛唯一身是伤的倒在门口,顾不得自己身上没穿衣服,就一起奔了过去。 “洛唯!洛唯。史宾斯你还好吧,你出了什么事啊!” “爸爸!爸爸!你的身体要不要紧?你不能死啊!跋快醒过来啊!” 两个人的称呼不同,但是关心的程度却是一样,罗菈赶紧将洛唯抱回房里检查他的伤势。她的脑袋既然拥有庞大的资料容量,当然也有完整的医学知识,罗菈很快的察看一下主人的伤口,幸好洛唯的伤不是很严重,除了胸胁稍微断了几根肋骨之外,其他的都不过是一些皮受之伤。她马上的就帮主人做好了妥善处置,技术精巧的就像一台医疗机器。 洛唯感到身体逐渐脱离痛苦,神情也比较轻松了,他渐渐的回复精神说:“谢谢你了,我觉得状况好多了,咦………为什么你们两个人身上都没有穿衣服呢?”他微笑的提醒她们。 罗菈和希利亚脸上一红,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几乎都被洛唯看光了。罗菈赶紧红着脸的跑出去房间,希利亚却是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呿!你的小鲍主还是真害羞,她的身体你不是常看吗!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拉过一条被单围住自己的身体,算是遮蔽了赤裸的目光。 希利亚看着洛唯缠满绷带的身体,神色担忧的说:“你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是被人攻击了吗?怎么凭你的本领也有对付不了的人啊!”洛唯无奈的苦笑着,将遇袭的经过慢慢的说了一遍。 希利亚听了他的话后,紧张的说:“如果照你这样说来,那我们的行踪不是曝光了吗!对方既然开始察觉出我们的身份,那我们还继续留在这里的话,那不是很危险吗?” 洛唯摇摇头说:“不会的我倒是觉得,对方大概还不知道我们的底细,否则早就指名道姓的找上门了,又何苦要埋伏暗算呢,所以我推断我们现在应该还没被对方知道身分。” “我总觉得事情越来越危险了,我们要不要就这样罢手了吧。”希利亚建议的说。 “不行!”洛唯语气非常坚定的说:“都查到了这个地步了,你才要叫我放手,我无论如何都觉得很不甘心。” 希利亚看他这么固执,忍不住叹息的说:“我这样说是为你好,不希望你还没破案之前,自己就先丢掉了性命。” 洛唯苦笑着说:“反正我现在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又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我很在乎那个叫爱莉丝的天使娃娃,他的主人究竟是谁呢……?”洛唯服下的镇静剂似乎慢慢开始奏效,让他感到一股倦意。 “你先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都先等伤养好了再说。”希利亚帮他调整一下姿势,好让他能够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洛唯闭着眼睛微微一笑,趁着希利亚靠过来的时候,突然小声的说:“我今天很累了,恐怕没有那个能力抱罗菈了,她今晚就拜托你了。你们刚刚在沙发上还没做完的事情,等一下还可以继续接着做………” 希利亚脸上一怔,笑着轻轻的咬了洛唯耳朵一口,她悄悄的说:“你这个臭男人,原来你已经都知道了啊,好吧,你的小鲍主我会想办法满足她的………” 她的话洛唯最后已经睡着听不到了。 第十一章 忏悔的凌辱 埃湾市半夜的街道上面,空寂无人的马路当中,忽然有一个黑色的人影急速的掠过。 那个娇小的人影并未骑乘任何交通工具,只是用一双纤细修长的小腿在路上奔跑���,可是要是现在有人看到这个画面的话,那一定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对方竟然以时速一百多公里的速度在马路上狂奔着。 爱莉丝脚下迈着轻盈的步伐奔跑,迎面吹来的海风,将她一头闪耀的金发,吹抚的如同波浪般起伏。在地铁车站的时候,她原本以为能够杀掉落唯的,但没想到那个人类临死之前竟然还有逃脱的力气。她的音速攻击过去很少失手过,可是今天却被一个普通的人类给闪过了,她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 虽然杀人这种事情,她并不是第一次做,可是每次动手之后她都有一种非常厌恶的恶心感觉。那种恶心的感觉,就好象每天被主人拥抱凌辱过后,所残留在她身上的虐待伤痕和精液一样,像是一种挥之不去的恐怖恶梦。 可是不管她心里再怎么讨厌,只要主人一但说出来之后,她都得乖乖的听令执行,就算是再丑陋再变态的性爱行为,或是猎杀某位敌对仇人的性命等等,她的身体是没有办法抗拒命令的。 天使娃娃在制作的时候,所谓的机器人三原则,根本上就没有被列入程序的考量之中,也就是说她们体内的限制程序,并没有规定说她们不可以伤害人类。 这是因为天使娃娃在社会上的地位,是视作一种违禁物的“物品”,连玩具或宠物都够不上资格。所以她们的制作公司基于保密的考量,允许这些力量惊人的娃娃们,可以在主人授权的命令下,随意的伤害任何想要暴露娃娃存在的敌人。 可是爱莉丝从不觉的,这是为了拥有者的保密考量而做的设计,因为从她第一次开始伤害人类算起,她发觉自己手下的牺牲者,其实都不过是主人心里怨恨的敌人而已,说得简单一点自己根本就是在滥杀无辜。 虽然这些事都不是出于她的自我意愿,可是眼看着那些脆弱无辜的人们,一个个枉死在自己血腥的双手中时,她都有一种想要自我毁灭的心里冲动。她们这些娃娃就如同十八、十九世纪的黑奴一样,纵然拥有自我的意志,可是身体却是属于别人的物品。 她们根本就不像是个完整的个体,倒像是被限制在肉体中受尽折磨的善良天使,必须亲眼看着她们的身体做出各种丑类变态的泯灭行为。 爱莉丝像所有的天使娃娃一样,简直恨死了当初生产她们的制作公司,因为它们为什么不干脆将她们制作成一具没有心智的魁儡,却偏偏要将她们设计成拥有自我意志的生化玩偶,而且还在她们体内设置了许多,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变态程序。 那个娃娃的设计人一定是个心理变态,不然就是对女人存在着很深的怨恨,否则怎么会将她们的构造设计的如此荒唐呢,因为那根本就只是在制作一个受苦的人造灵魂而已。 她们的制作公司没有将公司地址和资料附设在她们体内,其实搞不好是就怕这些力量惊人的娃娃们回去报复吧。 爱莉丝无奈的想着这些事情,脚下仍旧维持着飞快的速度,没有多久就奔到了市区郊外一所豪宅的门外。她脚步轻轻一跃就跳过了豪宅高耸的围墙,然后她来到南面二楼的窗户旁边,再一次轻跃的跳进了房间里面。 爱莉丝看了一下时钟,从她跳出窗外开始执行任务,到回程的时间算起来,刚好花了她三个多小时。这时门外刚好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音说:“爱莉丝小姐,请问你在房间里面吗?”声音的主人是个女人,从恭敬的语气来判断应该是个佣人吧。 “嗯…我在啊!有什么事吗?” “啊…是这样的,刚才市长先生说,想请你过去他的房间一下,他有事情想找你。” “叔叔找我!嗯……我知道了,待会儿我会过去的,你没事的话可以先离开了。” 她叹了口气,慢慢的走到三楼一个房间的门外,先是轻轻的敲了一下门坎,里头传出一个答应的声音后,她才带着恐惧的心情缓缓的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办公椅上面,坐了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他一张消瘦的脸颊和唇上微翘的两撇短须,只要是生活在海湾市的市民都会非常熟悉那张脸孔,因为他就是海弯市的市长—布徕姆&#8231;凯萨。 他是已经连任了两届市长宝座的最高票当选人,也被认为是下一届州长的最佳候选人之一。布徕姆处理政事的魄力风格,和那张颇富魅力的中年脸孔,甚至被市民或媒体们私下尊称为“海湾市的凯萨”,由此可知海湾市的市民对其热爱的程度。 布徕姆这时正靠在桌面上签署一些文件,他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问了一句说:“怎么样?有没有问出盖滋那个生化玩偶的下落!” 爱莉丝低着头,颤抖的回答说:“对…对不起主人,因为发生了一些意外,所以我没有问到那个玩偶的下落。”她看了主人一��,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于是放心的将经过的情形,仔细的说了一遍。 “………所以说,你就是因为这些无聊的原因,就没有办好我交代你做的事情喽!”布徕姆听了她的解释,突然转过头来瞪视着爱莉丝。他脸上阴沉愤怒的表情,和他平常在公共场跋的温文儒雅完全不同。 爱莉丝被他瞧的一阵毛骨悚然,不知道布徕姆会怎么对待她,她跟了这个主人三年多了,非常清楚他根本是个人面兽心,表里不一的残暴变态。虽然他平常在市民面前,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绅士风范,可是一但回到家里进入这个房间,他就会将在外面所受的压力和不满,全都发泄在她这个可怜的娃娃身上。 “主…主人,我是怕万一……万一我的行踪曝光的话,会给你带来困扰,所以我才放过那个侦探一马的……啊!”她话还没说完,布徕姆已经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 “你给我闭嘴!我不想听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解释,……对了!我是不是太久没有给你惩罚,所以你的身体都快要忘记了啊!”布徕姆带着恶意的笑容,眼中开始散发着残虐的目光。 爱莉丝伏在地上全身一阵颤抖,她知道这个主人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对她做出来的。普通的处罚像是凌虐、殴打等SM的性虐待都还算是可以忍受的。但其中最痛苦的,却是把她关在这间房子的地下室中三天,让她饱尝禁断程序发作时的痛苦。 她一想到那种程序发作时,面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恐怖冲击,美丽的脸上立刻害怕的蒙上一层阴影。如果洛唯看到她现在这样惊慌失措的样子,一定会觉得很不甘心,因为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是个让人觉得所向无敌的生化杀手,可是现在在主人面前,她却只是个软弱无力的小女孩而已。 “对不起,主人!我…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一定会完成你交代的命令的,求……求求你!千万不要处罚我。”爱莉丝伏在主人的脚边哭泣哀求。 布徕姆“哼”的一声说:“闭嘴!傍我站起来。”爱莉丝不敢违黝,赶紧站到主人的面前。 布徕姆先是静静的看着爱莉丝美丽稚气的脸庞,目光从她的金色长发、堪蓝眼眸、红润小嘴,一直看到她平坦微隆的胸前和纤细修长的小腿。忽然间他伸手“刷”的一声,将爱莉丝穿的那件水蓝色洋装扯下了一大片,露出她赤裸洁白的前半身。 爱莉丝闭上眼睛羞红了脸,赤裸的胸膛和光洁的下缘,只感到一股凉风吹抚过的冰冷感,羞耻的愤怒让她紧紧的咬住了红润的嘴唇。 她这个天使娃娃的个性和罗菈一样,都有着很强烈的自尊心,每次面对这种时候,她都觉得自己的尊严正受到无情的践踏。虽然凭她惊人的力量,眼前的男人她随随便便都能够将他拧成碎片,但是因为体内保护程序的关系,她不但没有办法出手杀他,甚至还得臣服于他任他凌辱。 布徕姆看出爱莉丝脸上的不满,可是这并没有让他觉得生气,因为他就是喜欢她这一副高傲倔强的表情。他喜欢践踏凌虐这种高高在上的自尊,来满足他欲求不满的权力欲望。 他伸手在爱莉丝光洁的下体抚弄,口中冷笑的说:“怎么样,你不服气吗!你们这些淫荡的娃娃,其实都不喜欢穿衣服吧,你看看我才弄没几下子,你的下面就湿成这个样子了,连乳头都硬起来了。你自己老实说你是不是很淫荡啊?我撕破了你的衣服,反而让你更有快感了是吧!” 爱莉丝眼眶泛着泪水,感觉主人的手指越来越深入下体的里面,她羞红着脸反驳说:“啊……不……不是这样的,爱……爱莉丝不是个淫荡的女孩,嗯……啊……”虽然她不愿承认主人说的话,可是她知道她的身体,正诚实的反应一波波的愉悦感。 布徕姆不高兴的抓住爱莉丝的头发,将那一丛金色的柔顺缠绕在手中,然后将她的的身体整个按在桌子上头。他从背后鄙视着说:“还说不是!你们这些人造妓女不但会说谎,连承悦主人的工作都做不好,是不是要我砍断你一只手或一只脚,你才学会说实话啊!”他倾身贪婪的咬着爱莉丝柔软的小耳垂,好象真的会将她咬下来一样。 爱莉丝恐惧的全身颤抖,她曾经看过主人特意展示在她面前的一些凌虐影片,内容都是一些变态的娃娃持有者,故意将那些娃娃肢解掉手脚或是内脏,然后看着她们痛苦挣扎的享乐画面。纵然天使娃娃的功能再厉害,但是也没有办法重生手脚或器官,再加上她们的生命力很强,被肢解过后往往要痛苦好几天才会死去。 爱莉丝一想到那个情形,担心这个主人真的会对她做出如此残酷的事情,不禁哭泣着说:“是…是的!主人你说得对,爱莉丝在说谎,爱莉丝是个淫荡的女孩,请……请主人原谅我吧。”她放下了自尊,希望能将主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的身体发泄,这样他就会忘了这些血腥的手段。 她趁着布徕姆的手腕稍微放松的时候,赶紧跪到他的面前拉开他裤子的拉炼,然后将藏在里头,早就昂扬不已的坚挺巨柱含进口里。爱莉丝忍住心中的屈辱,积极的施展嘴上绝活来取悦主人,她一张樱桃小口,贪婪的舔呧着这个主人的骄傲,凌厉高超的舌头技巧,让人从外表看来一点都不觉得她像是个年纪幼稚的小女孩。布徕姆被爱莉丝一阵吸舔之后,果然就忘掉了想要凌虐她的暴力想法,开始享受这个美丽娃娃的嘴上服务。 布徕姆看爱莉丝一副卑膝求饶的屈服模样,心中就感到一种得意的满足,他冷笑的说:“果然!我说得没错吧,你们天生就是下贱,如果不用这种强迫的方法,你们根本就不会承认淫荡的事实吧。”爱莉丝火红了脸心中充满忿恨,她只当作没有听到主人所说的讽刺,专心的含吮着嘴中的东西。 “哼!你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吗,好戏还在后头呢!”布徕姆突然将爱莉丝抱了起来,让她背对着坐进那根垂直的巨柱。 “嗯……啊…不…不要!主…主人,求求你饶了我吧!”爱莉丝感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眼泪口水都失神的窜流出来。虽然她的外型是属于西方人的小女孩种类,但是身体的重要部位都仍处于尚未发育的稚嫩尺寸,所以每次要应付布徕姆这种成人规格时,都会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痛苦。 布徕姆脸上阴沉沉的笑着,根本就没有想要放过爱莉丝的打算,他抱着爱莉丝转过身来,面对着另一边的落地门窗,开始着一连串的抽送运动。 “嘿!你看看你自己在镜子里的样子,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啊!”那扇正对着他们的落地门窗,因为黑夜的关系,刚好可以清楚的反射他们俩人拥抱做爱的情形。 爱莉丝羞红着脸撇过脑袋,她哭着哀求说:“求……求求你主人,请不要在这种地方……,我……我不想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她跟了布徕姆这么多年,始终都没有办法适应他这种变态行为。 布徕姆脸色不悦的说:“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啊,你不想看我就偏偏要让你看,我命令你看!”最后那一句话,像是一种无形的控制机能,爱莉丝只感到自己的脑袋和眼睛,都不由自主的往正前方看去。 布徕姆特意的张开她的双腿,让她能清楚的看到镜中反射的身影,爱莉丝只看到自己全身赤裸裸的,正被一个心里不正常的变态中年人,在她稚嫩洁白的身躯上肆意凌辱。尤其从她被特意撑开的双腿之中,更能清楚的看到她光洁狭窄的洞口,此刻正被一根超出容量的巨柱深深插入。 “怎么样!舒不舒服啊?爱莉丝,……你不说话啊,你不说话的话,那我只好停止动作了。”布徕姆突然从高速的活塞运动中停止,可是此刻爱莉丝身上的强迫程序已经发动了,根本就不能忍受这种停止的动作。 她痛苦的说:“求…求求你主人,请……请不要停止动作好吗!不…不然的话我会疯掉的!”她不等主人的同意,已经开始自动的扭腰摆动起来。 布徕姆得意的笑说:“你果然就是天生淫荡,我都已经停止动作了,你竟然还自己动起来啊。”爱莉丝咬着牙当作没有听到他的嘲讽,比起禁断发作时的痛苦,这种语言上的羞辱根本就不算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一阵轻微的敲门声音,那敲门的人不等里面的人答应,就径自的开门走了进来。布徕姆和爱莉丝都吓了一跳,那来人是个年约十八、九岁的银发美少年,倨傲的脸孔和不凡的气质,似乎显示着他是个相当有身分地位的人。 那银发美少年看到这副童交的性爱画面,神色显得相当平常,只是面带微笑的说:“您好啊,市长先生,看来您似乎还挺喜欢我们送给您的这个生化玩偶嘛。” 布徕姆先是一楞,接着马上就认出来人的身分,他恭敬的说:“是你啊加尼美斯,找我有什么事吗?”布徕姆转身面对着他说话,身上仍旧抱着爱莉丝做着抽送运动。 爱莉丝看着自己这样赤裸裸的展示在别人面前,而主人又没有停止动作的打算,忍不住羞红了脸提醒说:“主…主人,如果你们要谈事情的话,那…那我先回避一下好了。” 其实她挺害怕,万一这个变态的主人要是突然想玩三人行的话,那她的下场恐怕就更难堪了。 哪知布徕姆根本就没有理会她的建议,他不知是想让这个少年看到他玩弄爱莉丝的模样,还是故意要将爱莉丝的尊严践踏的体无完肤,反而将动作做的更夸张,让爱莉丝呻吟痛苦的喘息声扬满了这个密闭的房间。 加尼美斯对眼���的画面视若无睹,他一双灰色的眼眸冷冷的盯着布徕姆说:“市长大人,我看您好像很忙碌的样子,我就直接说明我的来意好了。那位大人要我问您,他所交代给您的事情究竟进行的怎么样了。” 他一提到“那位大人”时,布徕姆脸上立刻一阵惨白,连抽送的活动都停止了,他慌张的说:“那……那个娃娃的下落我已经在找了,很快就会有答案了。对……对了,都是这个娃娃不好,我命令她做的任务都没有达成!”他将过错都推诿在爱莉丝身上,同时为了表示愤怒,他又进行更激烈的抽送来当作惩罚。 加尼美斯无奈的摇摇头说:“市长先生,你们这些政客推托过错的工夫,我并没有兴趣领教。我只是想说当初你杀了盖滋&#8231;比雷恩的时候,方法还挺让人激赏的,怎么对付他身边的娃娃时,却又弄的这样糟糕呢。我更没有料到说,你怎么会花上四亿多的经费去请杀手来执行任务呢?”“嗯……这个,我是想说那种场面不能让爱莉丝去啊,而且那些娃娃的力量都那么惊人,所以我才会雇了那么多杀手去杀她的啊!”布徕姆听着他的语气逼人,心脏忍不住紧张乱跳,花钱请杀手其实只不过是个手段而已,事实上那些经费有一大半都落入了他的口袋里面,只是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来。 加尼美斯冷笑的说:“我个人对你用什么方法,其实并没有意见,只是那位大人对这件事可是非常在乎,如果没有在那个日子来临之前解决的话,他发起脾气来,我想你大概不想成为第二个盖滋&#8231;比雷恩吧。”加尼美斯轻藐看着他,就好象随时都可以让他从市长的宝座上跌下来一样。 布徕姆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一想到那个大人要杀他的话,就算身边有这个力量惊人的天使娃娃当护卫,那也是防备不了的。更重要的是他所获得权力、财富、还有名誉都会随着那个大人的愤怒化成灰烬,这才是他所最恐惧的事情。 站在权力上的人,一但面对比自己更有权势的对象时,双方的主仆关系是显而易见的。刚刚布徕姆还像个高高在上的统治者,能够任意的享受支配凌虐他人自尊的快感,可是现在面对这个年纪比他差了一大截的美少年,他竟感到自己所拥有的权势竟是如此的渺小。 布徕姆低下了头,充分表现出他的臣服态度说:“请…请你再多给我一点时间,我…我一定会完成这件任务的!” 加尼美斯微笑的点点头说:“好吧,我就照你所要求的,再给你一点时间。不过,只希望你到时候真的能完成这件事,不要让我和大人感到失望啊。”他说完了就礼貌的行了个礼,然后悄悄的退出了房间,像一个刚宣布完君王命令离开的特使。 布徕姆看着他的背影,感到一种被人羞辱又莫可奈何的无力感,脸上不禁恨的咬牙切齿。他一转眼看到自己怀中搂着这个娇小的童体,心中一股怒气忍不住全部发泄在她身上。 第十二章 娃娃的战争 因为被爱莉丝袭击的关系,洛唯忍着心情的激动,乖乖的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他一想到闲置时的这段期间,那个恐怖的幕后黑手不知道又往它的阴谋迈近了多少进度,他就感到一股焦躁不安。 虽然他躺在床上还是不停的指使希利雅和罗菈,四处搜寻各种可疑的资料,可是敌人的势力却似乎意外的庞大,他们好象遇到了一堵无形的墙壁,不再让他们的调查进度继续往前迈进。 就连市警局的卡歇尔,也因为调查盖滋命案太过深入的结果,而被上级调离职务,去负责即将来临的国庆游行警备工作。卡歇尔原本是负责海弯市的刑事凶杀案件,现在被调去做那种枯燥无聊的安全准备职务,无疑是一种明升暗调的贬抵。 虽然希利亚一直安慰他说,不管情况如何总得先将伤势养好,才有那种本钱和敌人周旋。不过洛唯倒是觉得,这个古怪的女人说话言不由衷,因为她根本就希望他能在床上再多躺一段时间,这样她才好跟罗菈多多相处。 自从洛唯躺在床上以后,每天晚上安抚罗菈体内的强迫程序责任,很自然的就落在希利亚的手中了,她以前还一天到晚的嘲笑说他是恋童癖,可是现在她自己似乎也迷恋在罗菈的魅力之下了。 虽然洛唯并不担心,罗菈会和希利亚一样,变成一个同性恋的天使娃娃。只不过看着那个以前,一天到晚粘在她身边的小东西,现在却整天围着希利亚亲热,他还真有一点吃醋妒忌的大男人心理。 说起那个骄傲任性的罗菈,她平常一高兴的时候,会像个害怕寂寞的小猫咪缠着人撒娇。不高兴的时候,就是一副冷冰冰不理人的高傲状态。每次洛唯吩咐的事情或提出的建议,她虽然都会忠实照主人的��令执行,可是她都会提出一些反驳或缺失,好证明说她是一个多么优秀的天使娃娃。 面对这种喜欢吐主人巢的任性娃娃,洛唯有时候简直感到啼笑皆非,不知道到底谁是主人。而罗菈本人虽然相当明白,洛唯与她之间的上下关系,可是因为洛唯本身就没有什么主人架式,平常也没有将她当作奴隶使唤,久而久之竟连罗菈自己也不觉得,她和洛唯之间竟还有一种支配的从属关系。 其实如果除去了体内不可抗拒的服从程序,罗菈倒是觉得这个新主人基本上还挺不错的,不但给她相当多的自主决定之外,很多事情其实都会听从她的建议安排,唯一比较不好的地方,就是思考行为有点变态,没事又老爱讽刺说她是B 级的娃娃欺负她。 不过在某方面来说,罗菈倒觉得在这里的新生活,似乎比在盖滋豪宅时要来的快乐,以前她像是个被关在金丝龙里的小鸟,虽然拥有舒适奢移的环境,但自己身上所拥有的能力却都没机会发挥。可是在这个肮脏狭小的住所,整天面对这个生活态度少根筋的主人,她体内具备的各种功能都有适当施展的空间,这也让她觉得自己不单单是个供人发泄的性爱玩偶。 于是匆匆之间一个星期过去之后,洛唯在罗拉的悉心照顾之下,身上的伤总算是痊愈了。洛唯综合这些日子来的想法,猜测那些幕后黑手大概是在等他的动静,所以都没有露出些什么可疑的破绽出来。 这种一静一动的猫捉老鼠游戏,除非有一方先暗耐不住了,否则僵持的情况往往会持续很久。而这种双方对持的情况,却是对方所期待希望的。因为对方有的是资源和他消磨时间,只要他干耗在家里等待,对方就能持续进行它的计划。 洛唯想了一想,决定由自己先主动出击,只要他一动的话,对方一定也会有所行动。 不过这可是拿生命冒险的事情,因为一踏出家门外,就有恐怖的生化杀手在等他自投罗网,可是如果不这样的话,对方也不会上钩了。 小罗菈对这种冒险策略,抱持着相当反对的意见,她说:“爸爸!这件事太危险了,你上次受的教训还不够吗,我不赞成你一个人这样冒险。” 洛唯知道她是一片好心,于是安慰她说:“你放心吧,上次我是措手不及,才会中了对方的暗算,不过这次我做了许多安全准备,对方恐怕没有办法那么容易占到便宜了。” 罗菈一脸不削的说:“爸爸你也把对方想的太好应付了,不是我要泼你冷水,像我们这种生化玩偶的力量,人类根本就没有办法对付的了的。我们很清楚自己的力量,只有娃娃才能和娃娃对抗,所以如果你要出去的话,那我一定要跟在你身边保护你。”她挺着小小的胸膛,严然一副保护者骄傲的表情。 “不行!”洛唯想了一下,斩钉截铁的说:“要知道对方的目标是你,如果你就这样暴露了你的行踪,那不等于是等于是羊入虎口了吗?所以你要乖乖的待在家里,不可以跟我出去!” “可是维护主人的安全,也是我们具备的基本功能之一啊!”罗菈皱着秀眉一脸困惑,想不透主人为什么不接受她的好意。 洛为知道罗菈的建议,其实是非常正确的,如果能让罗拉跟在身边的话,那确实是多了几分安全保障。但是他一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的模样,竟要靠一个小女孩来保护他,心中总是有一种放不下脸皮的心态。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洛唯的态度十分坚持,他决定不让罗菈插手这件事。 罗菈非常担心主人的安全,可是洛维却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她发起脾气来干脆瘫在沙发上撒泼的说:“我不管啦!我要去嘛!我要去嘛!” 洛唯看罗菈像个小无赖一样的撒娇,不禁感到又气又笑,他伸出手指将罗菈那张可爱娇嫩的脸颊拉成一张鬼脸,佯怒的说:“吵死人了!任性吵杂的是不是你这一张小嘴啊!”他用力的拉了拉,掐的罗菈的小脸红通通的。 洛唯看她嘟着嘴唇不太高兴的样子,摸摸她的头安慰她说:“你放心好了,我这个人一向运气很好,上次没有事这次也不会有事的。你乖乖待在家里,我叫希利亚来陪你,你们两个人都不可以跟在我身边,知道了吗?”罗菈看主人一脸坚决,只好默默的点头答应。 于是接着连续几天下来,洛唯都忙着持续查访盖滋生前来往的对象,还有他宅邸那些清洁女佣,看看能查出些什么线索。可是那些所获得的信息,大抵上仍和以前调查的结果,并没什么两样。虽然如此可是洛唯并不气馁,因为他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让对方知道他已经开始行动了,这样对方就会也跟着有所动作。 只要对方一动,那就会出现破绽,他也就有机会探查对方的���细了。为了让他自己的行踪更加明显,洛唯还故意的出现在一些公共场跋上四处溜跶,不时的甚至还到处散播他的悬赏线报,让所有的地下情报网络都知道,他正在调查盖滋的死因。 这些挑衅对方的举动,似乎渐渐的带来一些明显的效果,一些提供他情报的熟识酒吧,就开始出现一些对手反方向的探询查问。尤其这些日子以来,洛唯一直觉得自己的周围,一直有一个挥之不去的人影在暗中监视着他的行踪。 他曾偷偷地从旁边偷看,发现那个负责监视他的人,看来是一个年纪很轻的小男孩。 他身上穿着一袭深蓝色的牛仔背心和褐色短裤,健康洁白的双腿上穿着一双运动布鞋。从外型上看来,充满了青春爽朗的活泼朝气。只是他的头上戴了一顶鲜红色的鸭舌帽遮住了脸颊,虽然看不到他的长相,但从他微露的下巴轮廓推断,应该是个长相俊秀的美少年吧。 自从上次被爱莉丝攻击过后,洛唯现在只要看到长相可爱的小阿子,就会感到一种莫名的惊心,因为这些恐怖的天使娃娃,多半都是作成未成年的漂亮孩子。所以他不禁觉得,那个负责监视他的小男孩,应该也是对手派出来的天使娃娃吧。 他曾试着几次想要接近那个小男孩,可是对方相当的机警,只要他一接近的话,立刻就消失的不见踪影。洛唯猜想对方大概是因为处在公共场跋中,怕会引起世人的骚动,所以不敢向他动手。可是这样一来,他就失去了当诱饵的计划了。 因此今天洛唯特地越走越偏僻,想将对方引到一个废弃工厂中,希望能诱出对方的踪影。他独自一人处在这个空旷老旧的厂房中,身边除了报废生锈的工程机械外,只有静的骇人的黑夜魅影,敌人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从黑暗中冒出来。 洛唯等了一会儿,对方似乎并没有让他失望,突然间他背后响起一阵恐怖又熟悉的可爱声音说:“侦探先生,我真没想到你的胆子竟然这么大,明明知道我们正在找你,你还主动的跑到这种地方来。”他紧张的回头一看,说话的人不是那个小男孩,而是一个多星期前差点要了他老命的爱莉丝。 她身上仍穿着一袭水蓝色的小洋装,还有一件滚着花边的白色围裙,金发碧眼一脸天真的美丽容貌,看来就像童话故事中的爱莉丝。可是洛唯一点都不敢小看她,因为这个外表看来可爱的小女孩,其实是拥有着恐怖力量的生化杀手,说她是天使娃娃倒不如说她是死神还比较恰当。 洛唯暗耐住心中的恐惧,脸上装着平静的笑容说:“你好啊!爱莉丝小姐,真高兴又能看到你了。” 爱莉丝浅浅的一笑,眼中仍是忧郁的眼神,她叹息的说:“真不知道你是天生大胆还是根本就不怕死啊,我上次已经放过你一次了,这次可不能够再放过你了喔。我希望你能老实的告诉我,我那个同伴的下落,这样我们之间也不用起那么多的争执了。” “很抱歉我不能够告诉你!”洛唯摇摇头说:“不过,我倒是反过来希望说,你能够告诉我你背后的指使者是谁,这样我才知道应该找谁算帐。”他一边说一边暗自警戒,以防对方突然暗下杀手。 “看来我们之间是没有共识了。”爱莉丝一脸惋惜的叹气,手指开始微微的颤动,似乎要开始动手的样子。 洛唯脸色一变立刻先发制人,他伸手往他提在身边的手提公事箱一按,公事箱里马上就射出七八发的小型飞弹,往爱莉丝身上飞去。洛唯手中的公事箱,其实是由小型的对人飞弹发射器所改装的,一但瞄准目标之后会自动锁定,是专门用来对付高速移动的物体。 爱莉丝皱着眉头,身形在飞弹喷射出的烟幕中穿插闪躲,虽然她是力量惊人的生化玩偶,不过只要挨上一发的话,下场也是会粉身碎骨。 只不过飞弹的速度虽快,倒也还不至于对她构成威胁,爱莉丝偶而在飞弹快要击中她的时候,随手拾起一些报废的机械零件,就将飞弹击落引爆了。工厂里不停传出轰隆隆声响的爆炸声音,和四处弥漫的烟硝白雾,但爱莉丝仍是毫发无伤的杵在原地。 洛唯见状赶紧又从风衣中掏出一只大型的军用步枪,这是具有广域扩散射击功能的散弹步枪,能够将直径一厘米的铝制弹丸,以电磁加速一次击出三百发的最新攻击武器。也是洛唯专门找来对付爱莉丝这种,能够预测弹着点的预知分析能力,不管她再怎么计算,一次多达三百多发的小型弹头,和广达五公尺直径的攻击范围,就算她再厉害恐怕也躲不过了。 哪知爱莉丝根本就没有闪躲的意思,她从背后拿出一个小型的机器戴在手上,瞬间机械表面就张起一层耀眼的光幕,将她身边的子弹都挡下来了。 洛唯看得明白,那是军用装甲车所佩戴的力场屏障装置,可以有效的阻挡光束或实弹武器的攻击,只是那会发出强烈的电磁波,人类如果不是坐在高防护的装甲车中,是没有办法承受那种致命的辐射影响。 “你还有什么东西没有使出来的吗?”爱莉丝笑吟吟的站在原地说:“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轮到我了。”她话一说完,人就分裂成好几十个幻影向洛唯冲来,正是她的致命绝招“音速攻击”。 这一次洛唯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幸运,他的胸口被爱莉丝击个正着,整个人像断裂的风筝一样往后腾飞而去。洛唯倒在地上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觉得胸口一阵疼痛,他这次身上穿了一件特殊纤维制成的抗冲击衣,可以忍受高达两吨半的撞击力量,可是虽然如此冲击波在体内扩散的滋味,仍让他有一种反胃想吐的感觉。 “原来你这次有准备了啊,不过我看你身上其它的地方,好象并没有什么防护嘛。要想对付我的话,光只有穿防护衣是不够的呦!”爱莉丝一下子就看到了他的弱点。 洛唯心里感到一阵惊讶,疏忽自己竟然没有准备一顶头盔,要是爱莉丝直接攻击他的头部,那他的下场可能就会变成一具无头男尸了。可是就在爱莉丝第二次向他冲来的时候,突然间旁边忽然窜过来一个人影将洛唯拉开,洛唯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个监视他的小男孩。 那小男孩将洛唯放到一旁,确定他没事之后转身就和爱莉丝缠斗在一起,小男孩的力量相当惊人,不管是攻击的力道或速度,一点都不输给爱莉丝。 “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和我一样的力量。”爱莉丝惊讶的询问,随手举起一台重达好几百公斤的报废机器,就往对方扔去。 小男孩不甘示弱,也举起一台同样重量的机械扔去,只听乒乒乓乓声响,两个合起来重达一吨多重的机器,在半空中互相撞击爆出一阵火花。霎那之间两个人不等弥漫的烟雾平息,又是互相冲去一阵近身肉搏。 洛唯看着这副惊心动魄的画面,额上冷汗不停的冒出来,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五十多年前的生化人战争中,人类根本就插不上手的原因了。因为面对这种超越人类的怪物,不管用什么武器也是没有办法对抗的,那是只有怪物才能对付怪物,属于它们之间的战争。 这两个天使娃娃,不仅具有惊人的力量,脑中的各种战斗知识更是丰富。她们在交手的过程中,不断的使出层出不穷的应变招式,不管是东西方的格斗武术,一但在她们手中施展出来,随时都有让人粉身碎骨的威力。 “你…你应该也是我的同伴吧,你为什么不说话呢?”爱莉丝闪过对方一拳同时还了一脚,可是不明白对方为何不表明身分。 洛唯这时掏出手枪趁机开了几枪帮忙,他不敢用散弹枪怕会波及到那个小男孩,爱莉丝惊慌的低头闪过,肚子却刚好中了小男孩一拳。 虽然那一拳的伤害对她不大,可是要同时分心对付两个目标,她实在没什么致胜的把握。她猛地后退一段距离,皱着秀眉的说:“看来你的运气真的不错,这次我只好先撤退了。侦探先生,再见喽!”爱莉丝不敢恋战,转身缓缓的消失在阴暗的走道中。 洛唯也没有那个胆子敢留下她,只是紧张的心情突然放松后,他忽然感到一股无力感瘫坐在地上。那个小男孩赶紧跑过来搀扶着他,关心的问说:“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啊!” 洛唯无奈的点点头说:“我很好,没什么大碍,不过你究竟是谁啊?为什么要帮助我呢?” “是我啦爸爸!”小男孩微微的一笑,将头上戴的那顶鸭舌帽脱了下来,露出他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洛唯看到她那张可爱稚气的美丽容貌,原来是负责在家里留守的小罗菈。 罗菈得意的笑说:“幸好我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暗中监视着你,不然的话刚刚那个娃娃就要你的老命了。” 洛唯厚着脸皮的说:“呿!我刚才本来就想好要怎么料理她了,谁要你插手帮忙啊。” 罗菈鄙郳着一对白眼,不高兴的说:“爸爸你还真是死要面子又嘴硬啊,我跟你说喔,刚刚那个娃娃的战斗能力可是A 级的呦,生化玩偶中能够具有A 级力量的人并不多,如果我要跟她分出胜负的话,起码也要经过连续七十二小时的战斗以后,所以说爸爸你真的是又捡回一条命了。” “是吗!那个娃娃有那么厉害啊!”洛唯心里感到无比的震惊,自己还是太卤莽了,要不是罗菈一直在暗中保护他的话,他这次可能就真的没命了。 只是这种感谢的话,现在可不能随便说出口,因为这个小家伙现在就已经这样骄傲了,要是再夸奖她几句的话,那她的小鼻子可就要更挺了,以后也就更不好约束她了。 第十三章 耻虐的戏弄 拖着��倦的身子,洛唯在罗拉的搀扶下,总算是慢慢的走回家了。虽然他身上所受的伤并不太大,但是那种经过生死边缘的垂死战斗,却让他伤势刚刚痊愈的身体,有一种吃不消的无力感觉。 他一屁股的瘫坐在沙发上休息,看到罗菈突然红着脸颊想要离开,他赶紧拉住她将她搂在怀里问说∶“等一等你想去哪里啊,我还有话要问你呢!”他闻着罗菈的发香,不让她离开。 罗菈身体一阵紧张,她着急的说∶“爸爸!有┅有话等一下再问嘛,我想先去上厕所啦。”看着她这样着急的模样,洛唯突然起了一种想要戏弄她的想法。 他的双手开始不规矩的在罗菈身上游走,洛唯一边亲吻着她娇嫩的脖子,一边用严厉的语气询问说∶“!我不是叫你要乖乖待在家里面的吗,你为什么都不听我的话呢。” 罗菈既要忍着内急的痛苦,又要忍受主人在她身上的爱抚挑逗,整个脸颊羞的透红的说∶“我┅啊┅。我担心爸爸你的安全嘛,虽┅虽然你说不让我跟,可┅。嗯┅。可是为了保障主人的安全,所以我判断说你下的命令我不能够接受。” “你啊!你真是个既任性又不听话的坏娃娃,我要好好的处罚你一顿。”洛唯这时慢慢的除下了罗菈上半身穿的衣服和那件牛仔夹克,同时将手掌伸入她穿着褐色短裤的下缘里面,开始轻微的抠弄着。 “啊┅。爸┅爸爸拜托啦,如果┅。如果你要做的话,起码先┅。先让我上一下厕所啦。”主人的手指正好停留在她最敏感的地方,那股轻抚的触感加上内急饱满欲涨的忍受,让罗菈同时感到一种痛苦与兴奋的双重刺激。 洛唯坏坏的当作没有听到她的请求,开始脱下罗菈下缘仅存的内外裤,只留下一双洁白的短袜,还穿在她可爱玲珑的脚上。 洛唯嘻嘻的微笑着说∶“你扮男孩子的样子还挺像的嘛,你是不是被希利雅给影响了,想当男人啊,如果是这样的话,男人都只有一种地方可以用,你知道是哪里吗?”他将罗菈抱了起来,缓缓瞄准后方的部位插了进去。 罗菈瞪大了眼睛,痛苦的一声惨叫呻吟,膀胱差点就控制不住尿了出来,她着急的说∶“啊┅爸┅爸爸,你……你弄错地方了啦,不是┅不是后面那里啦,呀┅。是┅。是前面才对啦。”虽然她口中这样提醒,可是直肠内塞满了巨物的感觉,竟让她有一种既痛苦又快乐的心情。 洛唯原本是抱持着恶作剧的心态,想跟罗菈开一个小玩笑的,哪知一插入她的后庭入口之后,罗菈的身体竟开始不断扩张,最后竟然将他整根的坚挺巨柱都给完全吞没了。洛唯只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种难以形容的拥挤和温热完全包容,那种结为一体的融化快感,竟不输罗菈前面那道光洁稚嫩的狭小洞口。 当初设计这些娃娃身体的人,真不知道是体贴还是变态,竟连后面那个地方都做的如此完美。洛唯忍不住抱着罗菈摇动了一下,立刻就感到一阵拥挤缠绵的紧致搓弄,接着他开始不自觉的捧着罗菈的腰部摇了一遍又一遍。 罗菈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像是快要裂开一般,一根粗壮炙热的巨大肉柱,正在她肛门里来回穿梭着抽送,她哭泣着哀求说∶“爸┅爸爸,好痛喔!罗菈┅。罗菈的屁股快要被撑成两半了啦,求┅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下次一定会听话的。”羞耻、愤怒、和害羞的感情不断的冲击她的情绪,但是隐藏在其中最多的,却是难以形容的震荡快感。 可是当她用这副童稚的脸孔不停求饶时,却更激起洛唯一种想要征服她的激情欲望。洛唯双手扶着罗菈的大腿,捧着她小小的身体上下移动,同时鼻子闻着她身后那头长发的汗水香味。 尤其当他看到罗菈穿着白色短袜的脚裸四下震荡,耳中听着她稚嫩童音呜噎喘息,下体感觉她直肠紧缩的触感阵阵拥挤时,这种双重的生理心里刺激,真是一种让人感到销魂蚀骨的无上享受。 “爸┅爸爸,好┅好痛喔┅那┅那里不行啦,┅。啊啊┅拜┅拜托啦,让我先上厕所啦!”罗菈的眼泪和口水,不停的从她可爱的脸颊上溢出,痛苦和快乐的愉悦感,像一支双面利刃不断折磨着她。 洛唯听了她的请求,突然“哗”的一声站了起来,因为他的身材非常高挑,下体顶着罗拉洁白的屁股,刚好将她娇小的身体整个撑在半空之中。 罗菈紧张的说∶“呀!┅爸┅爸爸你干嘛啦,你┅你好高喔,啊┅我┅。我的脚都碰不到地了啦。”她着急的双腿在空中游走,可是那双穿着白色短袜的秀气小脚,却轻飘飘的踏不到东西,同时因为身体加重的关系,她的后股更是紧紧的坎入那道擎天巨柱。 洛唯背对着抱着罗菈,双手环抱着她的腰开始往厕所所���方向走去,每走一步那种上下摆动,以及紧插在直肠中的激烈摩擦,都让罗菈既兴奋又痛苦的呻吟喘息。 他们两人来到了厕所的马桶,洛唯双手改抓着罗拉的大腿将她捧了起来,口中轻轻的笑着说∶“怎么了啊,你不是想上厕所吗?我这么好心帮你的忙,你赶快上啊。” 罗菈整个脑袋红的像颗小番茄,虽然这个主人已经跟她做过数不清的性爱行为了,可是像现在这样丢脸的姿势却还是第一次。她摇摇头害羞的说∶“爸┅爸爸这样不行啦,好┅。好丢脸喔,你放我下来啦,我┅。我自己会上啦。”她挣扎的想要爬下来,但是因为洛唯抱的很紧,所以只不过让她的屁股因为摩擦,而将主人的下体夹的更深入而已。 洛唯露出邪恶的笑容说∶“不要吵了!来┅乖┅快上吧。”他为了更刺激罗菈,又开始捧着她那娇小的身体上下移动,同时还空出一苹手掌,不断的抚弄挑拨前面那块娇嫩光洁的花园洞口。 罗菈现在这样子简直就是有苦难言,背后是主人猛烈刺激的抽送进出,前面则是搔痒难耐的温柔爱抚,可是下缘里头却是呼之欲出的羞人尿意。这种三重紧逼的交响协奏曲,瞪时让她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尴尬快意。 “呀!爸┅。爸爸!不┅不要再摇了啦!我┅我快要受不了啦!┅。啊┅啊!”为了害怕掉下来,罗菈双手从后面搂着洛唯的脖子,两脚则是由外而内缠绕在主人的双腿上,下圆的腰部则被主人的双手和巨柱紧紧卡住,这个样子倒挺像一种怪异的瑜珈姿势。但是随着洛唯加速的抽送摇摆,罗菈越来越感到绷紧的膀胱肌肉,已经快要没有办法忍耐了。 蚌然间洛唯闷哼的一声,一股炙热的液体忽然涌进罗菈狭窄的直肠通道,罗菈只感到自己的屁股内充满了一阵火辣辣的浓稠,下缘终于不受控制的放开了肌肉,让一道金黄色的喷泉高高扬起,然后坠进马桶里面。 “啊┅。啊!出┅。出来了!┅。出来了!”罗菈惊叫了一声,内急放松的一刹那,超越常人的数十倍神经,立刻让罗菈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她只感到自己全身负责控制液体的肌肉,似乎都失去控制了,眼泪、鼻涕、口水还有尿夜,全都失禁的不停流出。 洛唯慢慢的将已经吐出欲望的下体从罗菈的屁股中抽出,每移动一下罗菈都会惊讶的嗯啊乱叫。最后抽出的那一刹那,罗菈的身体一阵颤抖,一声噗嗤噗嗤声响,从她小小的肛门洞口中,开始流出一阵阵雪白浓稠的黏液。 洛唯开玩笑的说∶“哎呀,我们的小鲍主怎么拉出白色的便便啊!”他等那道液体流出来之后,仍用下体摩擦挑逗罗菈的股后。 “爸┅爸爸!你┅。你真是好┅。好讨厌哦!”罗菈实在没什么力气和主人斗嘴了,她全身软趴趴的靠在洛唯的胸膛上面,下体仍夹卡在主人的巨柱上,从刚刚到现在她整个人都还是悬空的没有办法下来。 洛唯双手移到罗菈的胸前,淘气的搓揉着她平坦微隆的胸部,鼻子闻着罗菈身上泌出的少女体味,口中则坏坏的笑说∶“我变态?好吧那这次我就正常一点好了,用前面吧!”他坚挺的前端在罗菈光洁的洞口前轻微的摩擦。 罗菈吓了一跳,她紧张的说∶“呀!不┅。不行啦!爸爸你刚刚才用过后面的,不┅。不能放进前面那里啦,很脏的耶!”她慌张的遮住前面那个花园的入口,将主人的东西挡在外面。 “那┅。你要我怎么办呢?你说啊?”洛唯故意丢了个难堪的问题给罗菈,他想看看这个任性的娃娃会怎么回答。 罗菈咬着小嘴羞红了脑袋,过了一会儿终于哭丧着脸不甘心的说∶“还┅还是用后面好了,既┅既然用都用过了,那就继续用┅用好了。”她不等主人的同意,自己就将屁股瞄准那道坚挺的巨柱,乖乖的坐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刻,洛唯终于尽兴的满足了,因为刚好就在浴室里头,所以两人就趁机的盥洗一番,将身上的凌乱不堪冲洗了干净。洛唯将浴盆放满了热水,让自己泡在里头松弛劳累的神情,而罗菈则是俯伏在主人的胸膛前,像个疲惫不堪的小猫咪。 她身后那头黑色的长发,如同漂泊在水面上的海藻般,在温暖的热水上轻微的漂浮着,后缘屁股原本红肿疼痛的火辣触感,也在惊人的恢复力下,渐渐的消去了痛楚。 洛唯轻抚着罗菈光洁娇嫩的背脊,好像思考的入神了,过了一会儿他叹息的说∶“哎!亏我这几天刻意布下了陷阱,想钓出那个幕后黑手的,哪知却钓出个天使娃娃来。而且我都跟她交过两次手了,却到现在还不知道她是谁派来的,我这个侦探真是干的有点窝囊。” 罗菈听了忽然嘻嘻的一笑说∶“爸爸!我知道那个爱莉丝是谁派来的喔。” “是吗,你知道啊!快点跟我说啊。” 罗菈沉默了一下,红着脸说∶“我┅我可以告诉爸爸,可┅。可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可以┅。不可以用后面做啦。”她好像还有点生气,忍不住轻咬着主人的胸膛出气。 洛唯皱着眉头,不怀好意的笑着说∶“你这个小钡蛋,竟然威胁我啊,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看我怎么处罚你。”他的手指头突然深入罗菈的屁股中,带给她馀悸犹存的直肠一阵骚动。 罗菈“呀”的一声尖叫,颤抖的说∶“爸┅爸爸不要这样啦!我不过是跟你开个小玩笑嘛,好┅好啦,我说嘛我说嘛┅………” “到底是谁啊?你快说啊!”洛唯的手指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连前面那块花园也一起逗弄着。 “那┅那个爱莉丝好像是市长派来的,因┅因为我看到她去找你之前,曾经拨了一通电话出去,我追踪信号的结果,发现那个电话的登记人是布徕姆。凯萨。” 洛唯听了之后脸上感到一阵讶异,他虽然觉得市长应该跟盖滋的死因脱不了关系,可是却从没想到他竟也是天使娃娃的持有者。只是他仍然想不透,市长为什么要杀盖滋,而且又为什么这么急着要找罗菈呢? 苞着他又连想到市长曾委托盖滋豪宅的女佣,替他拿一个盖滋生前遗留的游戏夹子,那块游戏夹子又是作什么用的呢。 当天晚上洛唯将这个想法诉了希利雅,想听听看她的意见,希利雅的推理思考能力虽然不如他周密,但是有时突发奇想的别窍逻辑,却往往都能给他一些不错的建议。 希利雅想了一下说∶“如果布徕姆。凯萨就是盖滋命案的主谋凶手的话,那只要抓到他的犯罪证据的话,那真相就大白了啊。如果你够胆子的话,干脆自己找上门去试试看。” 洛唯笑着说∶“你说得倒容易啊,恐怕我还没踏进他家门一步,爱莉丝就会把我撕成碎片了。” 希利雅冷笑的说∶“才被那个娃娃袭击了几次,你的胆子就变小了啊!我不是要你从其他的管道去接近他,是要你光明正大的去找布徕姆。嗯┅。刚好过几天市长的宅邸要举办一场募款餐会,我们就趁那个机会混进去看看。” “你是说还是用以前的那套老方法吗!”洛唯指的是伪造的入场卷或通行证。 “哪用的着那么麻烦啊,你忘了我家是干什么的吗,布徕姆这次也有寄邀请函过来,你和罗菈就当作我的跟班一起混进去就好了。” 希利雅的老家瀚纳家族,是海湾市赫赫有名的银行集团之一,她是瀚纳家排行最小的独生女,非常受她父亲贾罗雅。瀚纳的宠爱。只是希利雅很不喜欢她的家庭,除了她不是正室所生的孩子外,大家族中充满的勾心斗角还有腐败奢侈的铜臭气息,更是她所难以忍受的。 虽然她的父亲都会定时的给予她庞大的金额挥霍,可是希利雅都不愿接受,反而宁愿自食其力的跟着洛唯筹组这个小侦探社维生,可是这次为了追查线索,她也只好动用过去不愿触碰的家族关系了。 洛唯跟她是好几年的好朋友了,所以非常了解她的过去,现在听她这样表示后,当然明白其中所作的牺牲了,他感动的说∶“真是谢谢你了,希利雅。” 希利雅微笑的说∶“我们是合伙人啊,这哪有什么谢不谢的呢。当天我们就分头进行计划,布徕姆绝对想不到说,我们会这么大胆的自己找上门来。” 第十四章 市长的晚宴 布徕姆。凯萨为了要筹组竞选州长的经费,特地的在他的宅邸举办了一场募款餐会,虽然他以前的最大赞助者盖滋。比雷恩已经死掉了,但是紫软集团的后继者却仍旧保留对他的赞助。 因为布徕姆在高达七年多的市长任内,奠定了不错的政治声望,所以大家对他出马角逐州长宝座一役,都抱持着相当大的当选期望,因此海湾市的许多政商名流受到邀约之后,都非常期待的乐于赴会。 而希利雅动用自己父亲的关系,主动表明想参加这种社交场跋时,她的父亲贾罗雅知道后当然是非常高兴的赞成了。虽然贾罗雅很疼爱希利雅这个年纪最小的独生女儿,但是为了她不愿参与家族事务,做父亲的也曾伤透了脑筋,现在看她突然提出这种要求,自然是乐于积极的协助她了。 于是当天市长的募款晚宴上,希利雅和她的几个哥哥,便以瀚纳家族的银行代表出席,而洛唯和罗菈则是充作她的男伴和亲戚一起赴宴。 布徕姆在这几年的市长任内,的确累积了不少证商人脉,在他位于海湾市郊的住宅中举行的晚宴,挤满了冠盖云集的知名人士,只要是在海湾市叫的出名号的人物,几乎都可以在这儿看到他们的身影。 希利雅和罗菈穿着一身精致高雅的晚礼服装走在一起时,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细致动人的美丽姊妹花,会场的来宾都纷纷的对她们投以赞叹的眼光。反倒是洛唯他虽然也穿着一身正式的西装套服,但是因为他平常就随性惯了,所以总是觉得全身上下有点不自在的样子。 这三个人一边在会场上随意的漫游着,一边仔细的留意着四周的动态,没有多久就找到了布徕姆的行踪。他此时正在忙着和一位企业家寒暄,希望对方能够给予他经费上的协助,而爱莉丝则冒称是他的侄女,随侍在一旁警戒着。 洛唯等到她们之间的交谈告一段落之后,主动的走上前去,打招呼说∶“你好啊!市长先生,我能和你谈谈话吗?” 布徕姆满脸疑惑的看着他说∶“嗯┅……这位先生贵姓,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吧。”爱莉丝脸色一变,拉了拉主人的衣袖在他耳边一阵细语。 “哦!原来是你啊。”布徕姆轻藐的说∶“你的胆子还真大啊,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自己找上门来,这一位想必就是盖滋。比雷恩生前留下的┅的孩子吧。”在这种热闹的场跋,他刻意的避开了娃娃或是玩偶之类的敏感用词,以免惹人注意。 罗菈用她一惯的冷漠表情,看着这个盖滋命案的幕后凶手说∶“你好啊!市长先生,初次见面我的名字叫做罗菈。” “哈!这下可好了,我找你找的这么辛苦,现在你倒是主动的送上门来啊!”布徕姆眼中按耐着兴奋,好像随时就要叫爱莉丝动手的样子。“ 罗菈微微的一笑,提醒了说∶“市长先生你应该不会那么笨吧,万一我们在这个地方公开动手的话,你想想下场贬如何啊。” 布徕姆看了看爱莉丝又看了看罗菈,他非常清楚天使娃娃的威力,要是她们俩人在这么热闹的地方动起手来,那肯定会闹的天翻地覆。倒时候不要说是这个募款餐会要泡汤了,连拥有天使娃娃这种不名誉的事情也会跟着曝光。 他咬着牙忿忿的说∶“哼!那┅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呢。” “我并不想怎么样,只是有些话想和你私下谈谈。嗯┅。就我们两个人而已。”洛唯强调的说。 布徕姆瞪着洛唯眼中几乎要喷出怒火来,凭他的身分地位,竟被这个小小的侦探威胁着。但他毕竟是个狡猾的政客,很快就能判断情势的利弊,他冷冷的说∶“爱莉丝!你带罗菈小姐到一边吃点东西好好招待她,我和这位侦探先生有点话要说,如果没有叫你的话你就不用过来,知道吗!”爱莉丝点点头拉着罗菈的小手离开,像是一对可爱的童年玩伴。 洛唯等到她们走远之后,和布徕姆走到院子的偏僻角落,他先是试探的询问说∶“市长先生!我就直接了当的说吧,我怀疑你和盖滋命案有很大的嫌疑,坦白说是你命令爱莉丝杀了盖滋。比雷恩的是吧?”他的问题非常尖锐,一开始就挑明了重心。 布徕姆乎不想回答洛唯的问题,他掏出一根香烟慢慢的抽着,眼中充满了不屑的眼神。洛唯并不着急的希望他回答,因为他知道这种高傲又狡猾的犯罪者,最喜欢用这种沉默的态度来挑衅对方,他以前还在当警察的时候就遇过不少这种罪犯,所以他也非常冷静的等待着。 丙然布徕姆的香烟还没抽完,自己就先沈不住气的说∶“你认为我会笨到回答这种问题吗?再说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说盖滋的死因和我有关呢!” 洛唯回敬他一个轻藐的笑容说∶“我虽然没什么切确的证据,不过我试着推断了他死亡的原因,你听听看对不对。首先我觉得你和盖滋之间,应该有一层不浅的关系,你们或许都是某个大人物或集团的成员,而盖滋因为某种原因和你们理念不合,又想公开某种秘密真相,所以你们就起了想要杀他灭口的决心了。 命案发生那天,你先以国庆游行捐款赞助的名义,和盖滋做最后一步的劝说确定,可是他还是执意不肯放弃他的打算,于是你就让爱莉丝混进下一批的参观人员中,让她冒充海湾市的小学生趁机下手杀他。我虽然不知道爱莉丝是怎么样动手的,不过我猜使用的方法,应该是用她高速移动所产生的冲击波震击盖滋的心脏,造成他心脏衰竭的瘁死假因吧。你觉得我到目前的推论还算正确吗?“ 布徕姆惊讶的看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激动的心情,他拍拍手用一种赞赏的口气说∶“你的推论虽然并不算完全,但也八九不离十了。老实说我还挺欣赏你的,竟能调查到这个地步,怎么样?你要不要帮我工作啊,像你这种人才我可是非常欢迎的呦!” “真是谢谢你的提拔了,不过我并没有同流合污的打算。”洛唯语带讽刺的拒绝。 “哼!你可不要不识抬举啊。”布徕姆脸色阴沈的说∶“你大概还不知道,我们背后的势力有多庞大吧,像盖滋那样的角色要���他的话,那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更何况你这个小小的无名侦探。所以你要是识相的话,最好叫你那个娃娃乖乖的留下,也省得我们大费周章。” 洛唯摇摇头断然的说∶“那更是抱歉了,我绝对不会把罗菈交给你们的。” 布徕姆“哼”的一声,大刺刺的说∶“那种娃娃不过是个人造妓女而已,值得你为她这样牺牲吗?只要你乖乖的将她交给我的话,像那种样子的娃娃,我随随便便都可以弄两三个给你。嗯┅……这样好了,我不会让你吃亏的,我给你五千万通用币加上三个新的天使娃娃,这样你应该满意了吧。” 洛唯脸上微带着愤怒,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说∶“市长先生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我真不明白当初为什么会瞎了眼投你一票,你竟然是用这种轻藐的眼光来看待这些娃娃们。她们虽然并不完全算是人类但也相差不远了,她们也是会哭会笑有感情有灵魂的人,你竟然用人造妓女这种名词来侮辱她们。对我来说这些娃娃对人的真诚态度,恐怕还胜过你们这种自认高贵的伪君子咧!” 布徕姆脸上一阵尴尬,要不是现在身处在这种热闹的场跋,他早就忍不住命令爱莉丝把洛唯大卸八块了。可是像他这种老练的奸诈政客,虽然心中充满了杀意,但是还是能够冷静的衡量情势判断决策。他表面上装着一副平静的样子,可是脑中确不断的在思考着,要用什么办法来对付洛唯。 就当这两人处在一种各怀鬼胎一触及发的紧张状态时,一个男侍仆突然走过来说∶“报告市长!总统的办公室幕僚助理加尼美斯先生来了。他说他代表总统和副总统来参加晚宴,预祝您这次募款餐会的成功。” “我知道了!你跟他说我待会儿就马上过去了。”布徕姆瞪着洛唯说∶“请恕我有事先失陪一下,在这段期间请你好好考虑我的建议吧,希望你同意我的要求,这样对你我双方来说都是一件好事。”他说完了就大步的离去,留下洛唯在原地错愕。 另一方面爱莉丝拉着罗菈的小手,两人来到游泳池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因为她们的主人要私下谈事情,所以她们只好避的远远的。 罗菈先是机警的四处张望了一下,接着才看着爱莉丝淡淡的说∶“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姊姊!”因为爱莉丝的制造日期比她早了一年,所以基于礼貌罗菈客气的称呼对方为姊姊。 爱莉丝望着如同她眼眸一般堪蓝的水面,摇蔽着小脚一阵沉思,忽然间她叹了口气说∶“我杀了你的前任主人盖滋,难道你都不恨我吗?”她看着罗菈,稚气的脸上带着一种莫名的哀愁。 罗菈沉默了会儿缓缓的说∶“其实我应该恨你的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没有办法狠下心来恨你。” “为什么?”爱莉丝感到疑惑。 “因为我们都是拥有相同构造的同伴啊,所以我很了解那种身不由己,必须服从命令的痛苦。”罗菈用一种只有彼此才能心领神会的同情眼神说∶“我们都是属于主人的魁儡娃娃,如果不是主人下令的话,我们根本就不可能会动手杀人。所以如果我真的要恨的话,那也只会恨指使你动手的主人。” 爱莉丝眼眶一阵模糊,虽然她是第一次和同伴之间静下心来谈话,但是那种相知无言的感觉,却像是一种结缡多年的亲切姊妹。 她感动的说∶“看来你的两个主人都对你不错,让你养成了这么宽大的心胸。” “你的主人对你不好吗?” “他根本是个人面衣冠的禽兽!”爱莉丝冷笑的说∶“你想知道他是怎么样对待我的吗?”她握住了罗菈的小手,将一部份的记忆经由掌心的讯号慢慢的传了过去。 她们因为本身就具备了强大的电脑功能,所以能将彼此脑中所储存的资料,藉由掌心传递来达到互相交流的目的。罗菈这时只感到爱莉丝过去的痛苦经验,像是一波波让人窒息的潮水向她涌来,她看到了布莱姆在爱莉丝身上所发的各种不堪入目的凌辱,也看到了无数惨死在她手下的无辜人类,那种屈辱、不堪和无尽的折磨,如同一个永远无法醒来的恶梦。 “够了!不要再传过来了!”罗菈奋力的甩开对方的小手,平坦的胸膛不停的喘息起伏着。经由刚刚短暂的交流,她们已经分享了彼此间的记忆与感情。 爱莉丝歉疚的说∶“对不起!你还好吧,真是抱歉让你看到种痛苦的回忆。” 罗菈摇摇头愤怒的说∶“你的主人真是不折不扣的变态,我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帮你杀了他的。” 爱莉丝苦笑的说∶“如果你真的想杀他的话,到时候我体内的保护机能一启动,我们少不得又要有一阵恶斗了,说实话我真的不愿意看到拥有相同命运的伙伴这样自相残杀。”她们体内的保护程式,在主人面临危险的时候会自动启动,不管娃娃本身的意愿如何,都会逼迫她们去主动保护主人。 罗菈看着爱莉丝悲伤的说∶“我真不明白人类为什么要创造我们这种娃娃,而且又赋予了我们这么真实的感情,如果只是单纯的要我们做性爱发的对象,那为什么不让我们成为一个没有思想的生化玩偶不是比较干脆吗。” 爱莉丝望着堪蓝的水面,无奈的说∶“我们不是人类,没有办法知道他们的想法,这个问题只有当初制造我们的人才能够回答吧。” 她们俩人坐在池边叨叨叙叙的说着一些,平常不可能和主人说的知心话语,那种老生常谈的模样,实在是不符合她们天真稚气的可爱外表。 就当两人聊的正入神的时候,站在远处的希利雅和洛唯忽然向罗菈招了招手,示意她要离开了。罗菈望着爱莉丝抱歉的说∶“对不起!我的主人在找我了,我必须回去了。” 爱莉丝点点头说∶“嗯┅。你快走吧,我的主人并没有命令我要将你留下来,所以你们最好趁他还没下令之前赶快离开吧。”虽然她和罗菈只相处了短暂的时间,可是经由刚才的记忆交流,已经让她们对彼此之间的了解如同交往许久的好友。所以现在罗菈要离开了,倒让爱莉丝露出一种依依不舍的寂寞眼神。 “再见了姊姊!希望下次和你见面的时候,不是我俩要分出胜负的时候。”罗菈慢慢的走开,她同样感到一种离情不舍的心情。 希利雅看罗菈脸上有点难过的样子,好奇的问说∶“怎么啦小鲍主?你们都聊了些什么,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她欺负你了。” 罗菈摇摇头勉强的笑着说∶“没┅没有啦,爱莉丝没有欺负我,我们刚刚才做了好朋友呢。对了!希利雅姊姊,你东西有找到了吗?” “当然找到喽,布徕姆那家伙不知道是不会藏东西还是太大胆了,竟然将那个金属夹子随随便便的就放在他的抽屉里,我没有花多大的工夫就马上找出来了。”希利雅拿出一个大小如同香烟盒的金属小靶,得意将它展示在掌心。 冰本上他们这一次的计划可以说是相当的成功,先由希利雅将她们两人带入会场,然后由洛唯和罗菈分别引开布徕姆和爱莉丝的注意,接着再由希利雅趁机偷偷地潜进布徕姆的房间搜查。这种调虎离山的方法,布徕姆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像的到。 洛唯高兴的说∶“真有你的,那┅。我们现在赶快回去分析看看,这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们三人匆匆的溜出了会场,飞快的往奎苏区的方向回去。 第十五章 等级的差距 市长的募款餐会散会之后,时间已经是接近晚上十一点多了,布徕姆等到来客走光之后,才敢将刚刚和洛唯接触的经过悄悄的报告给加尼美斯听。 加尼美斯听了之后并没什么很惊讶的反应,只是冷冷的说:“既然他们都自己找上门了,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将他们留下来呢!” 布徕姆感到对方的语气有点责备,赶紧慌乱的解释说:“这……这是因为刚刚的场跋实在是不好动手,而且对方的娃娃也跟在身边,要是让她和爱莉丝交起手的话,只怕我们的计划会不小心曝光了。”他的解释似乎并没有让对方感到满意。 “如……如果你觉得这种处置不好的话,那我马上就叫爱莉丝追上去解决他们。”布徕姆着急的说。 “不必了!”加尼美斯瞪着他说:“我们已经知道对方的身分了,所以用不着劳烦你动手了,等到他们回家一看,马上就有一份惊喜的礼物在等着迎接他们了。”他露出一种诡异的微笑,让布徕姆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布徕姆额上冒着冷汗,勉强的说:“这……这件事应该是属于我的任务吧,实在是不须劳驾你亲自动手的,要是那位大人知道的话,一定会觉得很不高兴吧。”他感到自己的信任似乎被剥夺了,这是代表着说他的地位也开始不稳了。 加尼美斯俊秀的脸孔,精致的像个大理石雕像,他轻藐的看着布徕姆说:“我并没有意思想要抢夺你的功劳,只是大人对你进度的缓慢,已经觉得有点不耐烦了,所以这才命令我动手而已。嗯……我们还收到一个秘密消息,听说你曾委托人从盖滋家里弄到一个金属夹子,那里头好像隐藏了些什么讯息,大人对你这样的行径感到有点不大高兴,想听听看你作何解释。” 布徕姆脸色一阵惨白,他私下秘密的从盖滋家里弄到那个金属夹子,原本应该是没有人知道的事情,想不到竟然被上面发觉出来了。他这样做的目的,原本是不甘心被排除在组织之外,想要挖掘组织的秘密,藉以攀爬至更上级的地位,另一方面则是想要充作护身符,以防备组织利用完了他之后,也变成盖滋的下场。可是他还没解开那��金属夹子的秘密,上面竟然就先知道了。 布徕姆硬着头皮颤抖的瞎掰说:“这……这是因为我……我想先看看这里头到底有些什么东西,再报告给大人知道,想…想给他一个惊喜嘛。” “大人一向讨厌惊喜,也讨厌自做主张自作聪明的人,所以这件事不用劳你费心了,请你将那个夹子交给我好吗!”加尼美斯的语气虽然是请求,但听起来却寒峻的不容拒绝。 布徕姆暗暗的咬牙切齿,不甘心的打开抽屉寻找,可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出那块金属夹子,他惊慌的说:“不……不见了,早上之前还好好的放在里面的啊,怎么会忽然消失了呢?”他的脑袋并不差,仔细的回想了下刚才洛唯的行径,马上就猜出了失窃的经过情形。 加尼美斯皱着眉毛听完他的解释,摇摇头说:“市长先生,那块夹子真的被人偷走了吗?希望你不是故意存心想要欺骗我啊。” 布徕姆脸色发白的说:“我…我怎么有那种胆子敢欺骗你呢,东西是真的不见了。” 就在这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是加尼美斯的行动电话,他赶紧拿起来接听语气非常恭敬,看来对象似乎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大人。 “嗯……是…是!我明白了!”加尼美斯挂上电话,神色不善的说:“我刚刚将你的情况报告给大人了,他对你的无能感到相当失望,他说组织不需要像你这种无能的人,而且盖滋在地下应该很寂寞吧,所以想请你跟他一起作伴。”这个意思其实相当的明显了,是想要除掉他。 “求…求求你!请你给我机会向大人解释,他应该会相信我的。”布徕姆慌张的伏地求饶,平时那种高高在上指愿气息,这时已经荡然无存。 加尼美斯叹息的说:“真是抱歉了!我也不想这么做,不过既然是大人的命令,我也不得不照办了。”他慢慢朝布徕姆走去,眼中散发着杀意。 “爱…爱莉丝!你在哪里?马上给我杀了他!”布徕姆惊慌的下达了命令,虽然这样的举动无异是种反叛的行为,但是在这种生死一线的节骨眼上,他也顾不了这么许多了。 爱莉丝原本安静的站在一旁,这时听到主人下令之后,立刻毫不犹豫的往加尼美斯冲去,而且一施展出来的就是她的攻击绝招。加尼美斯措手不及,胸口被当中击个正着,整个人往后猛的弹去,将坚固的砖墙都撞破了一个大洞。 布徕姆陷入一种半歇斯底里的疯狂状态,他狂笑的说:“活……活该!谁…谁叫你想要杀我,哼…我……我才不会像盖滋那样束手待毙呢!” 可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却发生了,加尼美斯从刚才被他撞破的墙缝中又缓缓的走了出来,好像一点事情都没有,除了雪白的礼服沾到灰尘有点肮脏外,神情看来相当的正常。 爱莉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刚刚的攻击力道有相当于五吨重的打击威力,就算穿了能够抵抗冲击的抗防护衣那也是没用的,除非对方也是天使娃娃。 “你…你也是生化玩偶!”爱莉丝察觉出对方的身分,立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戒。 加尼美斯拍拍身上的灰尘,微笑的说:“真是可惜,竟然还是被你看出来了,你说的没错我也和你一样是生化玩偶。” 布徕姆一想到这个地位在他之上的男人,竟然是他平时最瞧不起的生化玩偶,忍不住愤怒的说:“原…原来你也不过是个人造垃圾而已,你…你竟然还敢命令我。” 加尼美斯冷冷的说:“请你不要将我跟那些为了发泄专用的娃娃混为一谈好吗,真要说来同样是生化玩偶,我可是专为战斗用的喔。”他突然毫无预警的冲到爱莉丝面前,一拳击在她的小肚将她震到隔壁的房间。 爱莉丝这时虽然已经处在最强的戒备之下了,但竟然还是没有看到对方的出手,而且加尼美斯这一拳的力道之重,竟超过她使尽全力的音速攻击之上。而且对方这一拳的力道,起码让爱莉丝的功能降到了百分之八十以下,虽然才短短一瞬间的接触,但是爱莉丝已经分析出来了对方的力量还远在她之上。 布徕姆看到爱莉丝被击倒之后,忍不住着急的催促说:“赶快给我起来啊爱莉丝!快点将这个人造垃圾给我打倒!”他也不管双方的实力差距,只想命令爱莉丝拼命抵挡。 受到主人的紧急招换之后,爱莉丝体内的保护程式也不管她的身体是否能够负荷,立即驱使她展开一波波激烈强硬的舍身攻击。但是面对加尼美斯这种等级远远超过她的天使娃娃,不管她做出怎样的攻击招式,竟然都无法伤及对方分毫,反而在对手凌厉的反击攻势之下,身体的负伤越来越沉重。 加尼美斯轻松的迎战着爱莉丝,脸上冷笑的说:“你的战斗能力还挺不错的嘛!不过像你这种等级的娃娃想要跟我斗的话,那还早的很咧!”或许是玩腻了对手,他猛地抓住爱莉丝的手臂,卡啦一声的将她两条手臂给扭断了,接着抓住她的脑袋重重的按击在地上。 连续受到三次这么严重的伤害,就算天使娃娃的复原能力再厉害,一时之间也赶不上痊愈的速度。爱莉丝无力的俯伏在地上,两条被扭断的手臂也无力的垂在一旁,她脸颊贴在地毯上面,美丽的脸孔充满了痛苦的表情。 “快……快起来啊爱莉丝!不要躺在地上装死!快点给我起来打倒敌人啊!”布徕姆平时看爱莉丝解决对手的时候,都是一种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现在看到他平常所仰赖的无敌娃娃,竟被更厉害的对手击倒之后,已经有点接近半疯狂的状态了。 “够了吧市长先生!懊是送你去和盖滋作伴的时候了!”加尼美斯慢慢的朝布徕姆走去,俊美的脸孔这时看来倒像个英俊的死神。 布徕姆颤抖的边退边说:“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杀我!你…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加尼美斯微微一笑,伸手在他的胸膛轻轻一按,突然间布徕姆闷哼一声,瞪大了眼睛缓缓的倒了下去。他的死法如同盖滋一样心脏受到了冲击,只是加尼美斯不需要像爱莉丝那样加速就能施展这个招式。 解决了这个狡猾无耻的卑鄙人类之后,加尼美斯转过身来看着爱莉丝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处置你呢,我的好同伴。” 爱莉丝哼的一声,强忍着痛苦说:“你…你有种就杀了我吧!” 加尼美斯冷笑的摇摇头说:“杀了你?对不起!我可不会像人类那样做出残杀同类的事情。嗯……可是我也不能就放任你留在这里。”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爱莉丝挣扎的问说。 “嗯…我记得这间房子有个密室吧,我就大发慈悲将你放到那里吧,如果你的机能可以维持超过四十八小时的话,那应该还有活命的希望。” 爱莉丝怨忿的看着他说:“可恶……你……你好狠啊,连死都不给我个痛快!”因为天使娃娃一但面临主人死亡,又没有预先像盖滋那样执行重新开机的模式的话,她们体内的保密机能就会自动启动,让她们在四十八小时以内,失去意识的做出自我毁灭的行动。 加尼美斯带着一种嘲弄的语气看着她说:“我怎么能让你死的这么轻松呢,你可知道同样身为生化玩偶,我有多讨厌你们这种低级的同伴………”他将爱莉丝拎了起来,慢慢朝地下室走去。 洛唯和罗菈她们一离开市长官邸绑,立刻马不停蹄的想回去分析刚到手的线索,虽然他们不敢期望这里头会有什么让他们惊喜的资料,但是只要能从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相信都会对目前陷入胶着的调查案情增加一些有利的进度。 正当他们兴冲冲的回到洛唯位在奎苏区的住宅时,一行人却突然在家门口前停了下来,希利雅好奇的看着洛唯说:“搞什么鬼啊?赶快进去啊!为什么停下来呢?”她一伸手就想按在门扭上。 洛唯忽然阻止她说:“先等一等,好像有人在我们离开之后进去过的样子。” “不会吧!这是最新式的电脑门锁耶,要是有人进去的话那它的警报器早就启动了。” 洛唯摇摇头皱眉的说:“我从来就不大相信这些高科技的东西,我在今天出门前有在门缝中夹了一张小纸片,可是刚刚我仔细一看却发现它掉下来了,这就表示说一定有人在我们走后有进去过的样子。”这种老旧的暗号伎俩,是他以前当警察时所养成的老习惯,想不到今天居然派上用场了。 希利雅好奇的说:“就算有人进去过那又怎么样呢?你里头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或是跟盖滋命案相关的线索,就算他们在里头翻的天翻地覆,那也是一无所获吧。” 洛唯冷笑的说:“你想的还挺天真的啊,要是万一里头是正在等着我们的杀手呢!” 他的话提醒了大家,立时让大伙提高了警觉。 罗菈用她灵敏的耳朵倾听屋内的状况,可是并没有发现屋内有人类的呼吸声音,于是为了保险起见她将门设定在一分钟后启动,然后三人躲在离门旁几公尺的地方。 于是一分钟后大门“哔”的一声自动开启了,可是里头却没有什么异样,就在希利雅责怪洛唯大惊小敝的时候,罗菈超人的耳朵忽然听见一声小小的卡啦机械开启声,就在那一瞬间一道汹涌的橘红色火光突然窜了出来,猛烈的火势就像一条恶龙要将他们完全吞没。 罗菈的超级神经反应很快,她一回头两手搂着正在错愕的洛唯和希利雅,飞快的就往走廊的另一端奔去。她喷跑的速度虽然很快,但是炸弹爆炸的威力也很惊人,灼热的火焰一直追在她们身后不肯罢息。最后眼看已经要跑到走廊的尽头了,已经是无路可退的地步时,罗菈一咬牙两手夹着两人,奋力的就往外七楼高的外面跳了出去。 就在她们破窗落下的那一瞬间,巨大的火苗也跟着破窗而出,两者只差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罗菈搂着两人沿着大楼突出的障碍一蹬一跳,没有多久就安全的降落在街道上面。 洛唯镇定精神后抬头一看,整个七楼已经是一片火海,而且大火燃烧的情况有不断向上蔓延的趋势,看来对方是真的想致她们于死地了,竟然用了威力这么强的炸弹。 “真是谢谢你了小鲍主,要不是多亏你的话,我们恐怕都要变成一堆焦炭了!”希利雅心脏跳个不停,赶紧搂着罗菈一阵拥抱。 洛维看着他的住家整个化为火红的灰烬,不禁一脸惨白的苦笑着说:“哈…哈哈…,这下可好了,我之前的贷款都还没付清咧,现在就这样全部变成了垃圾!”他受到的精神打击好像很大,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的。 希利雅赶紧安慰他说:“钱财是身外之物嘛,至少现在我们都还活着啊,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应该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要先躲在哪里呢?是你家、还是事务所啊,我看如果我们躲在那里的话,只怕也会是同样的下场。”洛维提醒了他们。 希利雅笑着说:“我看我们先住到饭店好了,那种地方流动性大来往也比较复杂,我们躲到那里对方一时三刻大概还不会发现我们的行踪。” 洛维冷笑的说:“你说得倒轻松,我连之前的信用卡欠账都还没付清呢,你要帮我出钱吗!”希利雅听到他的话后,很快就面临了现实的打击。 罗菈看着他们两人发愁的样子,忍不住开口说:“爸爸!我有钱喔。”她掏出了一张卡片拿给了洛唯,那是一张国际通用的金融信用提款卡。 洛唯看着这张卡片,好奇的说:“你怎么会有钱?” 罗菈笑着说:“这是盖滋先生生前交给我的啊,她说如果我有需要的话可以用这里面的户头。” “这里面有多少钱啊?”希利雅好奇的问了一下。 “有五千亿的国际通用货币。”罗菈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后,洛唯和希利雅立刻仰天跌倒在地。 希利雅不敢相信的说:“我的妈呀!扒滋也太大手笔了吧,竟然留了这么大一笔遗产给你。” 可是洛唯却笑着摇摇头将卡片还给罗菈说:“谢谢你了,可是这是盖滋留给你的,我们不能动用这笔钱。” 罗菈知道他是一片好意,可是却一脸不高兴的嘟着嘴说:“爸爸你是我的主人啊,我的东西也就是你的东西,甚至连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啊,这之间又有什么差别吗?还是说你认为如果用了我们生化玩偶的东西,是一种丢脸的行为。”她有一种自尊被伤害的感觉,眼睛忍不住宾着泪水。 “对不起!我不是那种意思。”洛唯轻轻摸着她的小脑袋安慰她。 希利雅见状赶紧笑着说:“好了啦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不管怎么样,至少这解决了我们目前的困境,也给我们充足的经费来和对方搏斗了啊。”她的话算是替这件事做了个结尾。 于是不管洛唯的意愿,她们这两个女人就自做主张的,让大伙住进了海湾市最高级的德斯摩大饭店,当然登记资料也是经过修改的假身分,她们三人冒充是一家人可以说是谁也不会怀疑的。 第十六章 天使的歌声 就在洛唯他们住进饭店的第二天上午,电视上的新闻同时发布了两条头条新闻,其中一条当然就是奎苏区昨天晚上的爆炸案了,另外一条则是市长布徕姆。凯萨暴毙的死亡案件。 必于奎苏区的爆炸事件,洛唯他们因为是当事人,因此可以说是比电视台的人还要清楚事情的经过。可是布徕姆的意外身亡却让洛唯他们感到一种纳闷,因为昨天晚上还看他好端端的模样,怎么会突然间就暴毙了呢。 这种立即的征状只透露出一个简单的讯息,那就是布徕姆也给他们组织内部的人暗杀掉了,虽然洛唯对这种杀人灭口的举动并不惊讶,不过他倒是觉得对方下手还挺快的,也不管布徕姆是不是还有用处,就这样将他解决了。 洛唯觉得对方的手段似乎越来越偏激了,不管是布徕姆还是盖滋,也不管他们所拥有的财富或地位,只要是阻碍到他们的人,下场都是毫不犹豫的清除了。看来这个幕后的大黑手不但心狠手辣,更重要的是他的权势一定超乎想像,所以才会根本就不把这些人的存在当一回事。 罗菈看到布徕姆的死讯之后,虽然感到胸中积的一口恨意终于消除了,可是她很快的就联想到了爱莉丝的安危。她担忧的说:“爸爸!我有点担心爱莉丝姊姊会不会出事了。” 洛唯笑着说:“这怎么可能!她是那么厉害的天使娃娃,又怎么会出事呢。” 罗菈皱着眉头说:“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本身都具有保护主人的强���功能,如果爱莉丝在的话,那布徕姆怎么可能会被别人轻易的杀死呢?” 洛唯听了她的话之后,点点头说:“嗯……你说得很有道理,我觉得我们应该到市长官邸去看一下。” “那我要干什么呢?”希利雅问说。 “你去找平时帮我们伪造辨识卡的乔治,看看这块金属夹子里到底藏的是什么东西。”这块完全密封的金属夹子,好像有一种特殊的机关卡榫,他们花了一晚上都还没办法打开,难怪当初布徕姆会这样随便的乱丢一通,因为他自己根本也打不开这块金属夹子。 于是他们赶紧分头进行任务,洛唯他们到达市长官邸的时候,时间则是接近当天的下午了,因为布徕姆的死因并不是什么凶杀的死亡案件,因此命案现场只有几位负责驻守的法医和刑警,还有围着满满的电视台及新闻媒体的采访记者。 洛唯凭着以前当警察的关系,很快就混入了命案发生的现场,他环顾着那间房间检视着周围环境,不过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反倒是罗菈一边看着一边皱起了眉头,洛唯知道她的调查能力很强,能够分析出平常人看不出来的细微线索,因此就想问问看她的想法。 罗菈疑惑的说:“爸爸!这个地方有点奇怪喔,我在这间房子有闻到一种淡淡的油漆和水泥的素材味道。而且这些墙壁上的壁纸和油漆,虽然看起来并没有被动过的样子,可是我总觉得这里好像有过一场激烈的打斗,而且为了掩饰建筑物被破坏的痕迹,所以才连夜的用特殊的快干建材修补起来。” “你是说这里昨天晚上有过战斗喽!” “我觉得很有这个可能性!”罗菈走到一面墙壁边摸索,突然一拳打在墙上穿了过去,她伸手在里头一抓,掏出一块粉灰白色的水泥块体,她手掌轻轻一握,那块水泥就变成粉末簌簌而落。 罗菈凑尽鼻子一闻,惊讶的说:“爸爸!这是一种军用建材的快干水泥,是用在战场上构建临时碉堡用的,它能够在十八个小时内快速的凝固成坚硬的石材,可是从刚刚它的凝固状况看来,应该还不到十四个小时左右。” 落唯冷静的说:“嗯…从这个现场推断,爱莉丝昨晚一定在这里有过激斗了,对方是为了掩饰建筑物被破坏的痕迹,所以就连夜的将它修补了起来。” 罗菈担忧的说:“她一定是遇到很厉害的敌人了,不然凭她A 级的战斗能力,就连一般的天使娃娃恐怕都不是她的对手。”虽然她和爱莉丝是处在一种敌对的状态,可是现在布徕姆已经死了,她反倒希望对方还能安全的活着。 洛唯知道她不希望看到有同伴丧生,就摸摸罗菈的脑袋温柔的安慰她说:“放心好了,她的力量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的。”就在他们陷入一阵沉默的时候,突然间罗菈抬起头来,好像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声音。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洛唯惊讶的问说,可是罗菈却怔怔的发呆并没有回答。罗菈倾听着耳朵沉吟了一会儿,突然也张开小口大声呼喊,可是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就这样一来一往的几分种后,罗菈忽然兴奋的跳了起来说:“爸爸!是爱莉丝!太好了他还活着呢。”她眼角泛着泪水好像非常高兴的样子。 洛唯满脸疑惑的说:“你怎么知道她还活着呢?” “因为我听到她在唱歌了啊!”罗菈雀跃的说:“我们同伴之间有一种非常低频的通讯方式,它能够在半径五公里之内,让我们用普通人听不到的声音互相交谈。” “喔……那她都说了些什么呢。” “她说她现在正在这间房子的地下室,可是因为她受了伤,所以没有办法脱困,希望我们能够去救她。” 罗菈说到这里忍不住哀求着主人说:“爸爸!拜托你,救救她好吗。我知道她虽然曾经想要杀你,可是那不是她的意愿,她是服从主人的命令而已………”她一张美丽的脸孔着急的不停流泪,让人看了就感到一阵怜惜。 洛唯本来就对爱莉丝没什么成见,加上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女孩温言软求,他微笑的答应说:“当然好啦,可是现在外面现在有很多警察和记者,要是让他们看到的话那就糟糕了,我们等晚上再来吧。” 于是到了半夜之后,洛唯他们又悄悄的潜回了市长官邸,由于这里发生了命案之后,原本在官邸服务的佣人都离开了,只留下两个身着制服的菜鸟警察在这儿看守现场,因此整个诺大的房子冷冷清清的,根本就没有半个人在家。不过为了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们还是避开了门口驻守的检查关卡,从后院翻墙进来。 罗菈的视力就算在漆黑如墨的深夜之中,仍具有如红外线般的准确视力,她带着洛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后院中四处穿梭,最后走进了官邸中用来储存杂物的地下室。 洛唯掏出一只小型的手电筒四处探查,可是除了满地的灰尘和布满尘埃的老旧家具外,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影。 “你确定爱莉丝在这里吗?”洛唯疑惑的问说。 “嗯…她当初跟我说的时候,就是这里没错啊!不然我再问问她好了。”罗菈又唱起了低频的天使之歌,想知道对方的确实位置,可是她唱了一会儿却始终都没有收到对方的回音。 罗菈担心的说:“爸爸!爱莉丝好像昏过去了,不管我怎么叫她都没有回音。” 洛唯紧张的说:“我们四处找找看,这里搞不好有什么隔间或是密室。”他们两人赶紧四处摸索,看看是否有什么可疑的机关。 “有了!在这里!”洛唯敲到一面的墙壁带有中空的声音,可是却没发现开启的机关。 “爸爸!你让开一下!”小罗菈非常心急,她不等主人找到开启的机关,就用力的一脚往墙壁踹去。 只听轰隆一声,坚固的水泥砖墙立刻裂开了一条大缝,但是并没有马上坍崩。罗菈接着又是一脚踹去只是使的力量却更大,那面墙壁马上就像雪壁般崩落。洛唯从没见过罗菈这么暴力的样子,不禁看的有点心惊肉跳。 “小心一点!你想拆了这栋房子啊。”洛唯苦笑的说。他们走进隔壁的密室一看,只见里头陈列了许多古代拷问的刑具,还有许多非常变态的性虐待用品,而爱莉丝则是如同一具破烂的布偶般,被丢弃在房间里的阴暗角落。 罗菈心急如焚的跑了过去,她将爱莉丝扶了起来,轻轻的叫唤着说:“爱莉丝姊姊!你还好吗,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她很快就发现爱莉丝双手折断的垂在一旁,赶紧帮她校正了骨头接起。 洛唯看爱莉丝一副破烂狼狈的模样,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差点要了他老命的天使娃娃,这世上居然还有比她们还要厉害的怪物。 “她到底怎么了,要不要紧啊?” 罗菈脸色非常沉重的说:“爸爸!爱莉丝的情况好像很糟糕的样子,因为她的主人已经死了,又没有执行再开机的程式,结果她的保密功能就启动了,所以她的身体一直没有办法执行复愈的功能,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只要再过二十二小时之后她就会死掉了。” 洛唯慌张的说:“那我们要怎么样帮她呢?” 罗菈皱眉的说:“只要让她重新执行开机程式,然后将新主人的资料输入进去,这样她的身体就会重新开启恢复的程式了。嗯……爸爸!我想求求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就先将你的资料写进爱莉丝的资料库里,这样她的情况应该就会好转了。” 洛唯笑着说:“这当然可以啊,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要能救她的话你尽避去做没关系。” 罗菈心里觉得一阵感动,忍不住冲进主人的怀里撒娇着说:“谢谢你爸爸!你人真好。” 瘪得主人的同意之后,她赶紧将掌心贴在爱莉丝的眉心,然后将对方体内的机能重新改写开启,过了一会儿后罗菈的手掌离开了对方的眉心,而爱莉丝原本苍白的脸颊也开始出现些微的红润。 洛唯关心的说:“这样就好了吗,要不要带她去医院看看啊。” 罗菈摇摇头说:“不用去医院了!我们本身的痊愈机能很强,如果不是非常严重的伤害,那都不用治疗会自己恢复的。我刚刚看了下爱莉丝姊姊的伤势,她是受到了外在的打击伤害,原本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毛病,只是因为她的恢复机能刚好停止了,身体没有办法复原,所以才会变得那么严重。” 洛唯点点头说:“既然没事的话那就好了,不过我们也不能将她留在这里,该脆把她带回饭店休养吧。”他将爱莉丝娇小的身躯抱了起来,赶紧跟罗菈离开这个令人感觉不快的地下密室。 虽然天使娃娃的恢复力很强,可是因为爱莉丝原本就受了很重的伤势,加上又曾经停止了一段身体机能,因此等到她完全痊愈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 爱莉丝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布置精美的豪华卧室之中,自己身上则覆盖着一层轻柔温暖的羽毛被单。而原本疼痛不堪的伤势,不知何时也已经全部都复原了。 “太好了爱莉丝姊姊!你终于醒过来了。”爱莉丝回头一看,发现罗菈正坐在一旁关心的看着她。 “是……是你救了我的吧。”爱莉丝水蓝色的眼睛泛着泪水,一脸感动的看着罗菈。 罗菈点点头说:“嗯!我收到你的求救信号之后,本来想马上去帮你的,可是因为白天人群太多了,怕会暴露了我们的行踪,所以只好拖到晚上了,真是对不起。”她伸着小舌头做出一副可爱的抱歉模样。 爱莉丝拉着她的小手,摇摇头说:“不!你救了我的命我感谢你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你呢。” 罗菈微���的说:“真是没有想到,我们之间的再次见面,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形之下。”就在她们两个小女孩说着一些离别重逢的贴心话时,洛唯突然捧着一盘丰盛的餐点走进来。 “呦!你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啊。”洛唯将那盘餐点放到她的身边。 爱莉丝望着洛唯叹了口气,她微笑着说:“看来你就是我的新主人了吧。” 洛唯惊讶的说:“你已经知道了吗!” 爱莉丝点点头说:“罗菈有将你的资料输入我的程式里面,所以我已经知道了。真是非常抱歉,我以前竟然想要杀你………”她好像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说到最后竟然有点脸红。 洛唯的个性原本就大而化之,他哈哈大笑的说:“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太再意了吧,再说那也不是出于你的意愿啊,而且我到现在也还好端端的活着啊。” “谢谢你了爸爸!你的个性真的很好,看来罗菈是帮我找了一个好主人了。”因为爱莉丝的资料是从罗菈那里直接拷贝过来的,所以她也沿用了罗菈对主人的称呼。 “谁说的!爸爸的个性才不好呢!”罗菈语带嘲讽的笑着说:“我跟你说喔爱莉丝姊姊,爸爸他其实有点变态喔,每次都喜欢一边抱着我一边想事情,上次还故意弄我的屁股弄的我好疼喔……。”或许是太开心了,她当着主人的面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对同伴说起了平常羞于启齿的性事。 爱莉丝听了之后也不甘示弱的说:“你那些才不算什么呢,以前布徕姆还对我做过更过分的事呢,像是灌肠啊、滴蜡啦、性虐待呀……”她们两人劳唠不休的,竟互相讨论起过去的性爱经验。 洛唯坐在一旁脸色十分尴尬,这两个外表天真稚气的小女孩,竟无视于他的存在就聊起了这些事情。尤其是罗菈。她平常对这些事都是感到非常害羞,哪知现在有了同伴之后,心情竟变的这么开朗。 他看着她们两人聊的开心的模样,像极了一对美丽又可爱的天使姊妹,也替她们双方都获得了一个好朋友感到欣慰。可是他又不禁有点烦恼,因为一个小罗就已经够让他头疼了,现在再加上一个爱莉丝,这也让洛唯苦笑的觉得,将来要怎么跟这两个小恶魔们相处。 第十七章 双子的呢喃 就当爱莉丝和罗菈聊的正开心的时候,洛唯忽然好奇的问说:“嗯……艾莉丝,你知道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吗,还有你知道布徕姆和盖兹的命案有多少牵涉吗?”洛唯想试着从爱莉丝的身上查探出一些可用的情报。 一提起这个现实的问题,原本热络的气份似乎马上就变的有点僵硬,尤其一想到那个超出她们力量等级的天使娃娃,爱莉丝可爱的脸上立时蒙上一阵黯淡的阴霾。 可是对于主人的询问,她必须老实的回答,就算是极不愿意去回想的恐怖经验。爱莉丝叹了口气缓缓的将经过说了一遍。 洛唯听了她的描述之后,忍不住惊讶的说:“真是让人想不到,对方的阵营里竟然还会有这么厉害的家伙。嗯……罗菈你有办法对付的了吗?” 罗菈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下说:“我刚刚稍微计算了一下结果,爱莉丝姐姐的力量其实在我们生化玩偶中,已经是属于最高等级的A 级力量了,我的力量和她比起来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差距。只是我的电脑演算功能比较强大,真正战斗的时候会多了一些比较有利的条件,可是这也得要对方的攻击行动有露出破绽才行…………” “够了!我知道你很厉害啦,不过请你直接说重点好吗。”洛唯赶紧制止这个聒聒不休的娃娃长篇大论。 罗菈叹口气皱眉的说:“重点就是………老实说我好像也不是加尼美斯的对手。”虽然她实在是不愿意承认有等级比她还要高的天使娃娃,可是基于体内的程式她无法在主人面前说谎。 洛唯被罗菈搅的哭笑不得,他嘲讽的笑说:“啧……搞什么嘛,看来你们两个的等级都是B 级的吧!竟然连一个同伴都打不过。” “爸爸你说什么!”爱莉丝和罗菈很有默契的一起咆啸着。洛维的玩笑好像同时惹到了这两个凶恶的娃娃,只见她们美丽的眼睛同时生气的怒视着主人。 “啊……没……没什么,哈哈……我哪有说什么!”洛唯苦笑的打了个哈哈,以前因为只有一个罗菈,所以就算欺负过她之后,她也只能发发脾气莫可奈何。可是现在多了一个同伴帮她助威之后,洛唯忽然觉得这两个小家伙连成一气,似乎不太好惹的样子。 为了转移她们的怒气,洛唯赶紧换个话题说:“那……爱莉丝,你还知不知道,在幕后控制布莱姆和加尼亚斯的那个黑手,是什么样的身分?” 爱莉丝摇摇她可爱的小脑袋说:“对不起!爸爸,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因为布徕姆和他们��话的时候,都只称呼那个人叫”大人“而不称呼他的姓名,所以我也不知道布莱姆他们的组织内部情形。” 洛唯烦躁的抓了抓脑袋,这些情报有跟没有几乎一样,几乎一点都派不上用场。看来布徕姆这个家伙似乎谁都不信任,就连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的爱莉丝都防范的这么小心。 就在情势陷入一种低潮的时候,突然间爱莉丝羞红了脸的颤抖了一下,洛唯赶紧关心的问说:“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的伤势还没复原。”爱莉丝低着头猛摇脑袋,可是却一句话都不说。 罗菈知道那是禁断程式要发作了,她小声的说:“爸爸!爱莉丝姊姊没有事啦,她只是要……她只是要……。”猛然之间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做爱两个字。 长期和她们相处下来,洛唯已经很明白话里的暗示了,可是为了捉弄这两个小恶魔,他却故意装作糊涂的说:“她是要怎么样你要说清楚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如果要要求别人的话,那一定要将内容说清楚啊。” 爱莉丝和罗菈一起对望了一眼,又一起羞红了脸的低下头来,她们好像都在等待对方先说出口,好解除自己的尴尬腼腆。 洛唯笑吟吟的看着她们,不知道这两个可爱又美丽的娃娃会做出什么反应,他站了起来语带威胁的说:“你们不说话吗?如果不说的话那我就要出去喽!” 罗菈和爱莉丝见状,一起慌张的说:“等一等啦爸爸!你不能走啦!”她们一人拉住了主人的一边手臂,将洛唯拉倒在床上。而洛唯则顺着她们的力量,在床上翻了一圈后,干脆的将她们两人压倒在他宽阔的身躯底下。 “呀!讨厌啦爸爸!我们不能够呼吸了啦!”爱莉丝和罗菈卷曲在主人的胸膛下,娇羞着喘息抗议。 洛唯哈哈一笑坐了起来,让她们两人一人一边的坐在他的大腿上面,他双手搂着她们的孅腰,然后轮流的在那对柔嫩滑腻的樱桃小口上肆意拥吻。 金发碧眼的爱莉丝比起黑发棕眼的罗菈,可以说是另有一种不同的异国风味,但是她们两个相同而不变的地方,就是都有着一张精致绝俗的美丽脸孔,加上一副稚气可爱的天真表情。 洛唯手中搂着这两个可爱的小女孩,心中却对拥有这种齐人之福感到有种莫名的恐惧,因为这种天底下所有的恋童变态最想达成的梦想,竟然会在他身上发生了。以前他在当警察的时候,老是对这种性偏差的罪犯感到鄙视,哪知现在他倒是成了他以往所鄙视的对象了。 就在他心中苦笑的一阵自我嘲讽的时候,罗菈的小舌头已经霸占了他的嘴巴,激烈热情的挑逗马上就将他就唤回了现实之中。 爱莉丝看主人的嘴巴已经被强占了,她不好意思去抢罗菈的猎物,于是她跳下了洛唯的大腿跪在他的跨下,然后将主人的拉炼拉开来,开始享受起那根雄伟的擎天巨柱。 洛唯雄性的下体,在爱莉丝舌头和小嘴的一阵吮吻之下,立刻呈现恐怖惊人的成长,原本她还能含进三分之一左右的长度,可是在充血膨胀之后,她的小嘴竟只能勉强含住最前端的那一头圆润。 “好…好可怕喔!爸……爸爸你的……你的东西好大喔!比我以前的主人布徕姆先生的还要大!”爱莉丝的脸上充满了惊讶又佩服的表情,她一想到等下这么巨大的东西就要进入她的身体里面,就不禁害臊的脸红心跳。 “啊!爱莉丝姊姊你好诈喔!我也要……!”罗菈看爱莉丝已经转移目标了,也赶紧跳下来跪在主人的脚下,和对方一起分享这根诱人的美食。 她们俩人的行动非常的有默契,当爱莉丝在用嘴巴含吮着圆润前端的时候,罗菈则是用她的小舌头舔呧着坚挺昂扬的分身,甚至有时竟还超过了底端,直扫向支撑底部的那一团囊球。 洛唯看着罗菈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知为何就觉得非常好笑,因为她平常做起这些事情总是拖拖拉拉的,不然就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可是现在多了一个同伴之后,她的态度却一反常态的积极了起来。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争食效应吧,当一样讨厌的东西只有一个人用时,总是会对那样东西感到厌恶。可是一但出现抢夺的对象时,那种不愿舍弃的竞争心态,就会让她感到珍惜。 这两个天使娃娃好像要一较高下的样子,各自都使出了最高超的嘴上技巧,洛唯只感到自己的下体,像是被两条调皮又灵活的小蛇给缠弄住了,那种难以形容的终极快感,简直不是任何语言所能够描述的,一个男人所能够拥有的最大享受大概也不过就如此了。 “啊……等……等一等!不要再舔了!”洛唯感到下体一股性奋涌起,本想就此打住的说,哪知话才说到一半灼热的液体就飞射而出,喷洒在爱莉丝和罗菈那两张可爱稚气���小脸上面。 “呀!”她们两人躲避不及,脸上淋满了浓稠雪白的液体,因为她们体内的程式让她们不能拒绝主人所赐与的精华,因此她们很有默契的互相舔呧掉对方脸上的浓稠。 爱莉丝吮着自己的指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她微笑着说:“爸爸!你里头好像还有一点,我帮你吸出来吧。”她一张红润的小嘴又含住洛唯的前端温柔的吸食,可是不知是她的技巧厉害,还是洛唯的恢复力强,只见爱莉丝弄没几下,那根原本已经疲软的分身,又生气盎然的站了起来。 罗菈看了主人一眼,意有所指的笑着说:“爸爸你还可以再继续吗?”她灵活的眼睛骨溜溜的转着,透着淘气的神色。 洛唯不愿在她们两个面前漏气,赶紧大声的嚷嚷着说:“当…当然没问题喽,干脆你们两个一起来,这样我也比较省时间。” 爱莉丝和罗菈对望了一眼,笑着交换了一个狡黠的眼神,她们缓缓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接着又嘻笑的帮主人除去了衣物。 这两个可爱的天使娃娃,赤裸着光洁雪白的上半身耸立在洛唯的眼前,黑色和金色的两头柔顺长发,像是从天空奔驰而下的两条瀑布。而她们那对结实修长的孅细小腿,裹在联系着腰身的白色吊带丝袜里头,看起来竟充满了无比挑逗的诱惑魅力。洛唯看着这么美的一幅画面,一时之间竟发呆的不知道要先向谁下手。 “爱莉丝姊姊你先来好了。”罗菈扶着爱莉丝的下缘来到主人的坚挺位置。 虽然爱莉丝很感谢罗菈的礼让好心,可是她一看到那根惊人的尺寸心里难免有点惊慌,她赶紧说:“慢…慢一点啦,我…我自己来好了!”她将主人的前端对准了自己光洁的洞口,可是不知是害怕发抖还是紧张的关系,她握着那个前端不停的在洞口摩擦,却始终都不敢坐下去。 罗菈非常明白她的心情,虽然她和主人发生的关系已经数不清了,可是到现在她也还是没有办法完全适应主人的尺寸。 洛唯的前端被她那样一直握住摩擦后,忍不住心养难搔的说:“傻瓜!这没什么好害怕的,乖……快点自己坐下去吧。” 因为洛唯用了“快点”这两个字,爱莉丝的身体立刻不由自主的用力坐了下去,她只感到一根超越以往容量的庞大物体,整个满满冲塞进她小小的身体里头。 “呀!……会……会坏掉的啦,爸……爸爸你不能够那样说啦!……啊……我……我的身体都…都被塞满了啦!”爱莉丝失神的眼泪口水不断溢出,她颤抖的不敢乱动,让自己的通道努力适应主人的尺寸。 罗菈看对方一副痛苦的模样,赶紧安慰的说:“爱莉丝姊姊你稍微忍耐一下,马上就会习惯了。爸爸你也真是的,也不温柔一点。”她胯坐到主人的身上面对着爱莉丝,然后轻柔的舔呧着双方接触的部位,希望能减轻爱莉丝的疼痛。 洛唯看到罗菈那一道可爱光洁的洞口刚好面对着他,忍不住钡坏的笑说:“嘿!不要逃,你也有份!”他拉住了罗菈两只孅细的脚裸,将她的大腿大大的撑开来,然后用他粗糙的舌头品尝那块花园的蓓蕾洞口,同时开始毫不留情的摆动腰部,将爱莉丝高高的顶了起来。 “呀!”两个可爱的小女孩一起惊讶的叫了起来,她们的敏感部位同时受动主人无情的攻略侵占。为了害怕剧烈动作所造成的不稳,她们两人自然而然的倾斜着抱在一起,镶在雪白胸部上的小小乳头,也因为拥抱的激烈摩擦,让她们平坦的胸前多了一种互相摩挲的搓揉快感。 在这个柔软宽大的双人床上,两个小女孩激情的清脆呻吟伴随着浅浅的喘息,不段的回绕在这个宽阔的房间之中。她们身上的汗水熏蒸成一股特殊的少女体香,香甜诱人的程度,让人几乎想将她们娇嫩的身躯啃食待尽。 “嗯……啊…爸…爸爸!求…求求你慢一点…慢一点啦!”罗菈和爱莉丝一起呻吟着求饶,可是这种充满了诱惑的娇羞语气,却只有更增加男人的征服欲望。 这几天为了忙着调查盖滋所留下的那块金属夹子,洛唯几乎都没什么时间好好抱抱罗菈消遣,现在趁着爱莉丝身体转好的时候,干脆一起解决这两个任性的娃娃,好让她们知道知道主人的威严。 于是洛唯鼓足了马力抖动腰部,惊人的下体每次都是将爱莉丝高高顶起再重重落下,而舌头则像是饥渴极了的旅人,拼命的想在那块美味多汁的洞口前腏饮花蜜。 “呀…呀…好…好热喔!”爱莉丝突然颤抖的惊叫着,因为主人不知何时已经在她的身体里,注进了一波波汹涌浓稠的炙热液体。她红着小脸缓缓的撑起腰来,雪白的浓稠立刻噗嗤噗嗤的从她小小的洞口中溢出。 “啊!爸爸你好诈喔,我们都……都还没有……那个,你怎么就自己先兴奋了。”罗菈嘟着小嘴不高兴的说,她趁爱莉丝刚刚离开,而落唯的坚挺还未消退的时候,就自己主动的坐了上去动了起来。 “喂……等…等一等!让…让我稍微喘口气吧。”洛唯心里苦笑的说,可是却不敢在她们面前示弱。 “爸爸……我来帮你的忙吧!”爱莉丝看出主人的求救眼神,她体贴的从背后搂着罗菈的孅腰,一手抚弄着罗菈和主人接触的敏感肉缝,另一手则是挑逗着罗菈平坦胸前那对娇嫩的草莓,然后温柔的扶着罗菈轻快摇摆。 “爱…爱莉丝姐姐……不……不要摇的那么快啦!……嗯……呀!”罗菈的呻吟还未说完,她的嘴巴就已经被爱莉丝的嘴唇给塞住了。 性爱技巧高超的天使娃娃,一但遇上拥有相同能力的同伴时,交织缠绵的悱恻状态一点都不会输给战斗时的激烈竞赛。罗菈和爱莉丝彼此不断的交换攻防姿势,两个娇小雪白的身躯几乎要溶化成一体,而高潮愉悦的快感就像一波波汹涌的潮水,不停的在她们身体中激起无数浪花。 而夹杂在这中间的洛唯,则像是身处在两个激烈的旋涡之中,只能身不由己任她们摆弄。 如果以前抱罗菈的感觉,像是注射毒品一样让人兴奋不已的话,那现在加上一个爱莉丝之后,简直就是超量注射要人的老命了。 尤其是在几次已经愈振乏力的时候,她们这两个恐怖的娃娃却不知用什么技巧,却总是有办法让他再从新兴奋起来。洛唯感到自己到了最后,似乎已经变成了一具单纯充满着欲望的野兽,只想拼命的征服这两个美丽的小女孩。 最后当罗菈和爱莉丝终于满足的停止需求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天亮的时刻,她们小手牵着小手一起疲倦的倒卧在床上相拥而眠。而从赤裸的身体到两腿上所仅着的白色统袜,则是覆盖着主人在她们身上倾注的激情证明。 洛唯看着她们睡着时的娇憨模样,根本就是两个稚气未脱的可爱天使,可是刚刚所经历的性爱过程,又让他觉得她们像是两个饥渴又欲求不满的淘气魔女。他温柔的轻抚她们的身躯,温柔的守候在她们的身旁,一直到自己终于也沉沉的睡去为止。 第十八章 虚伪的正义 自从接触盖兹命案的日子以来,希利亚。瀚纳从没觉得生活会过的像现在这么紧张过,洛唯公寓爆炸的那一天,如果不是因为小罗菈体内天使娃娃的力量,恐怕她和洛唯大概早已在天堂开第二家侦探事务所了吧。 希利亚有时想想还真觉得有点后悔,当初竟然会被洛唯说服接下这个要命的案子,虽然刚开始她对这个事件还抱持着乐观的前景态度,可是随着事情真相的逐渐拓展,她又渐渐觉得背后牵涉的复杂程度,似乎又超过了自己的想像。 原本她就和卡歇尔一样,有点想劝洛唯放弃这个案子了,不过现在她们的身分已经引起了对方的注意,这也让她们变成一种骑虎难下的纠结状态。如果没有办法将对方揪出来彻底打倒的话,她们以后恐怕也没有办法继续过着安稳的日子了。 这几天为了解开这个莫名其妙的金属夹子,希利亚一直窝在平时负责帮她们伪造通行卡的乔治那里研究。虽然那个地方平时是帮一些特殊身分的工作人员,制作或破解闯关所需的道具,可是那地方的设备却拥有不输于国家研究机构的高级水准。 要拥有这么多价格昂贵的机器和设备,单凭乔治平时向委托者收取的费用,是绝对无法构建起这种规模的。希利亚虽然也挺好奇的,可是在这一行打混的人们,向来都有一种不成文的相处原则,那就是不要随意去探究别人的隐私。 尤其是乔治的个性更是古怪,虽然他在破解密码和制作道具上算是少见的天才,可是孤僻少言与阴晴不定的性情,却总是让人和他难以相处。甚至有时候他和委托者一言不合的话,还会和对方大打出手,所以他虽然是这一行公认的顶尖行家,但敢上门找他帮忙的顾客却是少之又少。 只是这个个性古怪的天才,不知怎么的却非常迷恋希利亚,只要是她开口要求的委托一定是优先处理,甚至吃亏赔本也在所不惜,这也是过去洛唯和希利亚能够完成许多困难任务的原因。 希利亚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当然知道要如何驱策这种追求者来帮她效忠服务,所以她只不过稍微的向乔治撒了个娇,然后在他脸上给他一个香吻,立刻就让这家伙放下手边的工作,专心的帮她解开这块金属夹子的秘密。而乔治果然也不负期望,在短短几天之内就想办法分析出这块金属夹子的材质。 原来这块看似香烟盒大小的金属夹子,其实是由上下两块分离的凹盒所结成的,它们本身并无任何的焊接痕迹,而是单纯的利用本身复合金属的结构,在一定的声波频率之下,藉由磁性相吸的共振原理而达到共振密封的结果。 这种特殊的密封方法,在接着力上甚至超越了传统的高温焊接融合,尤其如果不找出正确的声波频率,那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分离它们的接合面。 而这个布徕姆想尽办法要弄开的盒子,里头其实并没有放什么贵重资料,只有一片直径五公分大小的光碟片,碟片的封面则是印制了一副精美的游戏插图,看起来像是一块普通的光碟游戏片。 “呿!这是什么东西?这不是游戏光碟吗,盖兹和布徕姆就是为了这个东西赔上老命啊!”希利亚心里一阵苦笑。可是既然所有的人都这么重视这个东西,那它里头一定大有文章,这种伤脑筋的事不是她的专长,所以还是交给洛唯去办吧。 她想到有好几天没看到罗菈了,心理不禁有点思念那个可爱的小家伙,昨天洛唯还来过电话,将他们救了爱莉丝的事情也告诉她了。这让她更想赶快飞奔回饭店,去见见另一个传说中的天使娃娃,尤其她一想到洛唯那个家伙,现在一定待在饭店里大享齐人之福,可是她却得待在这里哄一个臭男人工作,心中就有一点不甘心的闷气。 她将那块光碟放入皮包中收好,然后匆匆忙忙的告别了乔治,就赶紧跳上她的磁浮跑车飞奔的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 彬许是太过心急了,一路上希利亚猛采油门又拼命超车,没有多久她车子引擎就开始发出吭吭??的怪声,接着一阵黑烟冒出来之后,她那辆外型新颖内部老旧的磁浮跑车,就突然坠落在路旁一动也不动了。 “可恶!竟然在这种地方给我抛锚了,你这个烂车子!”希利亚走下车来朝车门踹了一脚,可是坚硬的跑车外壳却反弹出一股力道,震的她脚趾隐隐作痛。 她环顾了一下周围,好死不死竟停在欧斯区的马路上,这里虽然是位在主要的街道上面,可是周围好几条街却是属于荒废社区,离市中心还有一段距离。 这个完全废弃的社区,比起奎苏区的治安混乱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是海湾市最无法无天的地带。如果说生活在奎苏区的居民,还存在着活下去的希望。那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则是完全放弃了希望。 住在欧斯区的住民,大多都是毒瘾重症的患者,要不然就是连帮会也不收的低层败类,连黑社会的势力都不愿意涉足这里,普通人要是胆敢进入这个地方,大都很难安全的活着出去。 希利亚虽然在拳脚上还有一点身手,车上也随时带了一把手枪,不过她还是觉得不要轻易去挑衅这里的居民,毕竟她再厉害也没有办法对付那么多人,现在当下之际她只好拨电话给洛唯,叫他想办法来这里接她了。 就在希利亚拿起电话正要袯出去的时候,旁边却冷不妨冒出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说:“美丽的小姐,你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发呆呢,要不要我帮你的忙啊………。” 希利亚吃惊的转头一望,只见说话的人是个身型瘦小肤色苍白的猥琐男子,尤其从眼窝上凹陷的暗黑眼睑看来,绝对是个长期吸食毒品上瘾的瘾君子。 “滚开!少来烦我,老娘现在的心情不太好,你别过来惹我!”希利亚机警的退到车旁,同时故意装出凶恶的表情与粗俗的语气来恫吓对方。 “嘿嘿……小姐你别这样说嘛,我可是一片好心想帮你的忙啊,大家交个朋友一起快活快活嘛………”那男子不但没有被吓退,反而更大着胆子趋近了几步,想要拉住希利亚的手腕。 希利亚的反应很快,左手推开对方的手掌,跟着就一脚踢在对方的下档,那男子惨叫一声,立刻就倒在地上抽续不只,口中还泛着一团隆起的白沫。 “活该!早就叫你不要惹我了吧,本小姐可不是好惹的………!”希利亚话才说到一半,远处的周围不知何时又冒出来了五六个人影,从他们的外表看来似乎都不是什么善类。 饼了一会儿附近的人越来越多了,希利亚的胆子再大这时也不禁开始害怕起来,这些欧斯区的居民就像闻到腐肉的苍蝇一样,不断的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每个人脸上都是贪婪又淫溅的疯狂表情。 希利亚这时已经吓得有点花容失色,她实在是不敢想像,自己落入这些人的手中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最坏的打算她甚至宁可举枪自尽,也不愿忍受这些人无止尽的凌溽。 就在她正想把车子里的手枪拿出来时,突然间一台深黑色的高级跑车冲了过来,像一颗保龄球般把围观的暴民撞的七零八落的。 那台跑车的驾驶技术相当的好,冲过人群之后又以极高的速度转过一圈,最后急停在希利亚的身旁。 “小姐!请你快点上来吧,这些人等一下又要围上来了哦!”跑车的车门打开来,同时传���了一个清脆爽朗的邀请声。虽然不知道这个好心的正义使者是谁,不过比起继续留在这个地方,就算这台跑车是开向地狱,希利亚也毫不后悔的坐了上去。 跑车关上车门之后加足了马力,立刻就往外围冲了出去,沿途又撞飞了几个正要拿着武器攻击的男子。 希利亚在车厢里稍微喘了口气镇定心神,她好奇的看了一下跑车的驾驶,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大胆,竟然有勇气冲进欧斯区来救人。 原来那个驾驶者不过是个年约十八、九岁的银发美少年,可是一张精致的脸孔却是俊秀的难以形容。希利亚很少会对男人的长相有什么好感,可是当她看到这张英俊的脸孔时,不知怎么的竟然有点心跳加速的感觉。 “真是谢谢你了小弟弟,刚刚要不是你冲进来救我,我现在的下场大概会很糟糕吧!”希利亚诚恳的道谢着说。 银发美少年微微一笑,脸上透着阳光般的笑容说:“这没什么啦,我也只是刚好路过而已,小姐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了。”他的笑容好像有一种魔力,让人看了就觉得很舒服,这也让希利亚更增加了对他的好感。 “嗯……对了!我的名字叫做希利亚,全名是希利亚。瀚纳。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这样以后有机会我才好报答你。” 银发美少年微笑着说:“我的名字叫做加尼美斯,请你多多指教。” 希利亚带着诧异的笑容说:“这个名字好熟啊,我记得这好像是希腊神话中,负责帮奥林帕斯的众神斟酒的侍童不是吗。” 加尼美斯惊讶的说:“啊……你知道这个名字的由来啊,真想不到你人长的这么漂亮,知识竟然也这么渊博。”他高兴的笑着,像个天真无邪的小男孩。或许是两人聊的太开心了,希利亚竟然没注意到车子的行进方向是开往海湾市的郊外。 他们俩人聊了一会儿,加尼美斯忽然说:“今天真是太开心了,竟然遇上这么一位谈的来的小姐,这实在应该喝瓶酒庆祝一下。”他将车子调到自动驾驶的状态,然后从车里的小型冰箱中拿出一瓶葡萄酒和两个杯子。 那瓶葡萄酒的等级是最高级的,希利亚曾经在她老爸的储酒柜中看过,可是她老爸却一直都舍不得拿出来喝,可是这个少年大方的程度,却好像不过是开一瓶廉价的香槟一样。 加尼美斯斟了一杯递给希利亚劝她喝喝看,希利亚虽然心里有点疑惑,可是不忍拒绝对方的好意,就先试着浅浅的饮啜一口。 希利亚从小生长在富裕的环境,对于品酒的优劣功夫多少也有一定的水准。那鲜红透明的液体一流入喉咙,陈年的芳香加上爽口的余味,马上就让希利亚尝出这是一瓶货真价实的顶级名酒。希利亚本来只打算喝上一口就作罢了,可是却忍不住的将一整杯都喝光了。 加尼美斯吃惊的说:“小姐!你的酒量还真好,不过美酒配美人,这种美酒就是要你这种美人才有资格喝的,所以……再来一杯吧。”他笑着又将对方的杯子里倒满了酒。 于是一杯接着一杯,希利亚在对方那一张俊美的笑容劝说之下,很快就喝的不醒人事了。 加尼美斯看着这个倒卧在副座旁的美人,脸上突然换上一个阴沉的笑容,车子的速度虽然一路上都没停止,只是却离海湾市的距离越来越远而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希利亚慢慢的从沉睡中醒了过来,脑中宿醉后所残留的头痛,让她感到四周的景色好像都在旋转一样。 “这里是那里?我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呢!”她睁大眼睛环顾周围,只看到自己身处在一个明亮的房间之中。 “你终于醒过来啦,希利亚小姐!”旁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冷的说着,加尼美斯坐在一张舒适的椅子上望着她,可是脸上却是严肃的表情。 希利亚不安的大声着说:“你…你到底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你想要干什么?” 加尼美斯摇摇头不屑的说:“你们人类真是心急,一口气问了我这么多问题,让我都不知道该从哪个地方说起。” 他的语气让希利亚感到一股疑惑,她再仔细看着他那张细致无暇的脸孔,突然间希利亚恍然大悟的说:“你……你是天使娃娃,该死!我早该看出来的,不过我倒没想到竟然也会有男的天使娃娃。” 加尼美斯冷漠的说:“你没想到的事恐怕还有很多吧,只不过我现在的心情倒满沮丧的,因为我的外型做的再像人类,到最后都还是会被你们认出身分。” 希利亚好奇的说:“你抓我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加尼美斯装着一副无辜的笑容说:“啊…真是抱歉,本来你并不是我们的目标,只是你另一个同伴一直都没有显露出行踪,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只好抓你来这儿凑数喽。” “那……你们打算对我怎么样?” “对你怎么样?……很抱歉那不是我可以决定的,那要由我的主人才有办法决定……!” 这时房间的门口打开来,走进来一个年纪大约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他穿着一件剪裁合宜的高级西装,走路的步伐也非常沉稳,尤其深遂的五官轮廓更透着一股刚毅的气息,不管从哪方面看来,在在都显示出他是一个非常有权势的人。 希利亚看了那个人的长相,吃惊的大叫了一声说:“是……是你!竟然会是你!我真没想到我们要对付的敌人竟然是你。凭……凭你所拥有的权势,根本就不必要做这种事啊!” 那中年人根本就没有理会希利亚的话,他接过加尼美斯递来的一份资料,喃喃自语的念了起来说:“希利亚。瀚纳西元二零六零年出生,父亲是海湾市萨本银行集团总裁贾罗雅?瀚纳,母亲是茱丽叶。瑟丝,原本是夜总会的歌星,后来又跟了贾罗雅成了他的第三个情妇。嗯……你是家里排行第七的独生女,十六岁那年被你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强暴未遂,从此性向转变喜好同性………。” “住口!不要再说了,你……你凭什么调查我的过去!”希利亚愤怒的咆啸着,眼中充满了泪水,过去那段少有人知的痛楚,现在被对方这样赤裸裸的说了出来,霎时间她觉得自已心中的伤口似乎又被撕开来了。 那中年人看了希利亚一眼,不再继续念下去,他将资料交回加尼美斯的手中,冷冷的说:“很抱歉我并无意揭露你的个人隐私,只是我如果不先对你彻底了解一番的话,我恐怕没有办法跟你交谈下去。” “我这个人一向干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就直接说吧。”希利亚擦干了眼泪,她不愿在别人面前示弱。 那中年人点点头说:“很好!我做事情也不喜欢拖泥带水的,我只想知道你那个同伴洛唯。史宾斯现在在哪里,还有盖兹。比雷恩留下的那个生化玩偶,我希望你们能够把她交出来。虽然我不知道盖兹究竟在她身上留下了什么对我不利的资料,不过我不容许这世上有任何能够威胁到我的东西。” 希利亚瞪了他一眼冷笑的说:“我不知道她躲在哪里,也不知道那个娃娃的下落,你们不是很会挖人的隐私吗,那就请你们自己去查吧!”那中年人料不到对方竟然敢抗拒他,他感到自己的威严正受到对方的挑衅。 那中年人脸上并无表情,长期的政治生涯早已让他养成了深沉不露的个性,他站了起来走了出去,临行前只淡淡的交代着说:“加尼美斯!懊好的招待一下我们的贵客,什么时候她愿意说出来的话,你再来通知我。”加尼美斯恭敬的目送着主人离开,然后慢慢的朝向希利亚走去。 希利亚听那个中年人的语气好像不太友善,心中不禁有点后悔刚刚太过冲动了,她应该先跟对方讨价还价疏忽对方的注意力,以后再找机会逃走。 可是对方挖出了她最痛楚的伤口,却让她一怒之下失去了理智,现在看着这个俊美的天使娃娃不怀好意的朝她走来,她脑中开始有种不好的预感。 十九 恶梦的再现 “你……你不要过来,你要是再过来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希利雅看着这少年逐渐向她逼近,赶紧大声的警告着说。 可是加尼美斯对她的警告好像充耳未闻,突然间希利雅一记手刀猛砍在对方的脖子上,这是洛唯教她的防身招式之一,只要使力正确的话,对方的颈动脉受到冲击,甚至会马上晕撅过去。可是她忘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对方可是个天使娃娃,她的攻击对加尼美斯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 希利雅表情非常吃惊,不过她并没有打算放弃抵抗,反而又不停的朝对方身上的要害不断攻击,可是结果却都是一样没有反应。或许是对希利雅的攻击有点烦了吧,加尼美斯抓住她的双手轻轻一扭,就将她手腕反转到背后,然后撕破一条床单将她双手绑紧。 “放……放开我!”希利雅挣扎的叫着。 加尼美斯微笑的说:“希利雅小姐你真是幸运,我本来的任务是服侍男人的,你是我第一个服侍的女性人类,啊……不过你放心,我脑中的资料非常齐全,不管是男人或女人我都有办法应付……” 希利雅不甘示弱,她嘴上恶毒的的反击着说:“搞什么嘛,原来那个人也是个同性恋啊,他一定很喜欢你的屁股吧!你……你这个死玻璃。”她不知道这样骂出来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可是能够在口头上给对方一些伤害,多少也算报复了对方。 果然,加尼美斯俊秀的脸上有点变色,可是他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用冰冷的口语说:“很对不起你猜错了,我的主人虽然是‘他’,不过‘他’可没有这方面的嗜好。我平时侍奉的对象是另一位,我只是服从主人的命令,奉献我自己的身体而已……” 加尼美斯将希利雅扔到床上,然后开始除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他修长结实的身躯。他的身体像是古代希腊雕刻的石像一样,充满了完美又健康的比例,可是却没有那种肌肉纠结的阳刚气息,反而是带着一种中性少年的柔弱美感,就像古代帝皇所宠幸的男妾或脔童一般。 希利雅虽然对男人的身体非常厌恶,可是看到加尼美斯这么美的一副裸体之后,却突然有一种脸红害躁的欲望浮现。不管是男性或女性的天使娃娃,似乎只要是人类,几乎都无法抗拒它们的魅力。 “嗯……我要从哪里开始呢,希利雅小姐你喜欢什么样的方式,我的主人已经下令了,要我好好的服侍你,要是没有办法让你满足的话,我的主人会责怪我的……” “滚开!不……不准碰我的身体!”希利雅挣扎的退往床上的角落。 加尼美斯故意皱眉的说:“唉……你怎么这么讨厌我呢,只要你们人类碰过我们这种生化玩偶的话,我包准一定再也离不开我们了,……就像这个样子。”他白皙的手指缓缓的伸入了希利雅的窄裙内,轻柔的在她那块花园的入口处轻抚。 “停……停止!不……不要碰我的那……那里!”希利雅羞红的惊叫着,可是加尼美斯的技巧实在太高明了,手指正好落在她最舒服的地方。虽然口头上她极力反抗,但她内心竟隐约希望对方不要停止动作。 加尼美斯微笑着说:“真是奇怪?为什么你们人类都这么喜欢说谎呢,明明内心非常渴望,嘴上却偏偏要口是心非。”他的手指开始逐渐在花园里的洞口来回穿梭,里头的温热和湿润,此时正以惊人的速度不断攀升。 希利雅咬着嘴唇拚命忍耐,可是身体内的各种感觉却完全不受控制,虽然她努力的想合拢双腿阻止对方,可是双脚却酸软的使不上力气。 不知何时加尼美斯已经除去了希利雅身上的衣物,露出她娇艳姚窕的曼妙身躯,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此时已经因为兴奋,而让镶在上头的鲜艳乳头高高坟起。 “嗯……我记得资料上是这样,先是这样然后再这样吧……”加尼美斯的手掌温柔的捏握着希利雅的乳房,雪白的牙齿轻轻的咬和着那颗隆起,舌头先是调皮的围绕着它打转,接着是嘴唇若有似无的轻吸柔吻。 “不……不可以!不要再弄了……,我……我快要受不了了……啊啊!”希利雅失神的流着口水不停喘息,这个家伙的爱抚技巧,比起罗菈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没有多久就让她达到巅峰的高潮。 加尼美斯微笑着说:“怎么样我的服务你还满意吧,可是!还不行拗,后面还有呢……来……尝尝看这个,我相信你会喜欢的。”他扶住希利雅的脸颊,慢慢的将自己的下缘凑进对方的嘴唇,那种暗示的要求已经非常明显。 希利雅看着那逐渐逼近的下体,心中厌恶的几乎想将它一口咬断,可是刚刚高潮所残留的馀韵还萦绕在她脑中,她发觉自己竟不由自主的含住了它。 那种感觉好像并没有想像中的糟糕,加尼美斯的尺寸大小,刚好能够让她完全吞没。那充塞在口中的坚挺,除了炙热之外还带着一股柔韧的弹性,而最前端那头圆滑的尖锐,则慢慢的分泌着一种黏稠的甘甜。 “……嗯……嗯……嗯………”希利雅厌恶的羞红了脸,口中不停的含吮着这根坚挺,她还是第一次对男人做这种事情,可是对象应该不算是人类,所以她勉强能够原谅自己背判的行为。 过了一会儿,希利雅感觉口中的异物突然震动了一下,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冲进她的口中,呛得她有点咳嗽。可是这股液体完全不同于人类的精液,反而是甘醇中带着一种甜蜜的芬芳,舒服的让人想要把它吞咽进去。 加尼美斯脸上带着一种悲哀的表情说:“怎么样你觉得惊讶吗,为了服侍人类,我们身体基因都经过特殊改造,连排出的液体都完全不同。那里头只是单纯的葡萄糖和乳蛋白,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喝下去……” 希利雅瞪了他一眼,多馀的白色液体不经意的从她的嘴角边流出,她愤怒的说:“够了吧!你……你到底要戏弄我到什么样的程度你才甘心。” “戏弄!”加尼美斯冷笑的说:“到底是你们人类在戏弄我们,还是我们在戏弄你们人类呢?”他抓住了希利雅的双腿将她撑开来,然后慢慢的爬到她的身上。 在接下来的时刻,希利雅几乎要忘我的失去了意识,完全没有休息的持续反应与毫无间歇的连续高潮,这个天使娃娃所带给她的快乐,甜蜜的几乎要让她完全窒息。这根本不是一种满足性爱的需拥抱,倒像是一种慢性的温柔折磨。 加尼美斯很有技巧的,将希利雅维持在一种半疯狂的沉迷状态,愉悦��快感加上脑内吗啡的升华作用,似乎一点一滴的吞蚀她了仅剩的理智,到了最后希利雅已经完全失神的瘫痪在床上昏厥过去。 “怎么样?事情办得如何?”那个男人又再次的走了进来。 “嗯……她昏过去了,不过只要再多来几次的话,很快就可以达到洗脑的目的。” 那个男人沉思了一会儿,缓缓的说:“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其他的生化玩偶负责吧,我必须赶快回到工作岗位上了,你也不能离开那个人的身边太久,以免他起了疑心。……那个日子已经快要到了,我布置这个计划这么久了,可不能在这里功亏一篑……” 由于希和雅没有在约定的时间联络,所以洛唯担心的向乔治拨了通电话询问,可是电话那头传过来的答案,却说希利雅早在前天就已经回去了,连金属夹里头的光碟片也都带走了。 洛唯试着追踪希利雅车上的定位讯号,却发觉是显示在欧斯区的废弃街道上,那地方的治安是出了名的混乱,她要是在那里失踪的话,搜寻起来可就麻烦了。 不过就算那地方再怎么危险,他还是得要去一趟,比起那块光碟片他更重视希利雅的安危,虽然他不愿意让罗菈和爱莉丝涉险,可是如果要去那种地方的话,她们绝对是最厉害的保镳。 他走到卧室将罗菈和爱莉丝叫起来,告诉她们要去欧斯区找希利雅,罗菈的个性外表冷漠内心急躁,她一听到希利雅失踪了,差点忘了自己身上还穿着睡衣就冲了出去。 或许是刚刚睡醒的关系,爱莉丝笨拙的扣着衣服上的钮扣,洛唯看了她一眼,温柔的帮她扣上,跟着又轻轻握着她的小小足裸,替她穿上一双白色的短袜。 “啊……爸……爸爸,我……我自己会穿啦!”爱莉丝羞红了脸。 “没关系,偶尔也让我帮你们服务呀。”洛唯笑着说。 爱莉丝看着主人,忽然间眼中滚着泪水,洛唯好奇的说:“怎么了!怎么哭了呢?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爱莉丝摇摇头说:“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忽然觉得我好幸福喔,我以前的主人根本就不会为我做这种事情。” 洛唯温柔的笑着,他轻轻摸着爱莉丝的小脑袋安慰她说:“只要你高兴的话,我可以天天都帮你做。”爱莉丝听了忍不住扑进主人宽大的胸膛中撒娇。 希利雅的车子虽然才停在街道上两天,但是毁损的严重度却像是被装甲车撞过一样,欧斯区的居民将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拆光,剩下的车壳则砸的稀烂,由此可知这里无法无天的程度有多严重。 洛唯望着这团废铁,心中懊恼的哭笑不得,不知道希利雅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他环顾了一下周围,看到正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男子向他们走来。 “嘿嘿……这位先生,你带着两个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到我们这里,有什么贵干吗?”其中一名男子冷笑着说。 “请问一下,你们知道这台车的主人,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想知道她的下落!”洛唯知道对方绝非善类,但还是非常有礼貌的询问。 “嘿嘿嘿……我们好像没有那个义务告诉你吧,不过:…如果你愿意将这两个小女孩让我们享受一下,我倒是可以考虑回答你的问题。”另一个像是这群人的首领男子带着邪意的表情,忽然将手伸向爱莉丝。 爱莉丝皱着眉头一脸不悦,她不等对方抓到她,就先发制人的抓住对方手腕轻轻一握。只听到“喀啦”声响带着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那男子粗壮的的手臂,竟被爱莉丝小小的手掌给捏碎了。 罗菈的表现也不输给姐姐,她走向另一个也打算过来动手的男子,伸出手掌往对方的胸膛轻轻一推。立刻又是一声惨呼伴随着轰隆声响,那个体重将近一百多公斤的壮汉,竟飞撞到对面三楼的废弃公寓里头。 “怪……怪物!”只听到一阵霹哩啪啦声响,这些人像潮水一样退得一干二净,他们来的时候虽然很快,不过跑的时候更快。 “被你们这种败类叫做怪物,老实说感觉真是不好。”爱莉丝摇摇头,她抓着刚刚被她握碎手腕的男子说:“我爸爸刚刚问你的问题,请你老实的告诉我们好吗?”她的笑容可爱得像个天使,可是对方却觉得恐怖的像个恶魔。 “开……开那台车的女人,那……那一天就被一台黑色的跑车给救走了,我……我们连一根指头都没动到她……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或许是太过痛苦了,这男人竟忍不住失禁了。以往只有他向无辜的受害者强加单方面的暴力,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这种恐惧的痛苦。 洛唯听到有人救走了希利雅,心中终于放松的喘了口气,可是既然她没事了,那为什么不跟他们连络呢,难道这是表示说她已经落入敌人的手中了吗! 洛唯指着那块“废铁”问说:“这车上有一块光碟片,你们有人拿走了吗。” 那男子痛苦的摇摇头说:“什……什么光碟片,我们只拿值钱的东西或女人,那种东西我们才……才没兴趣!” “在这里:就是这些人!”刚刚那些逃走的男子,不知为何又折了回来,只不过这次他们手中都有拿武器,所以胆子大了不少。 “快点把我们老大放开,把那两个小妞交过来,不然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这群男子激烈的叫嚣着,同时悬空挥舞着手中的家伙。 洛唯对围观的群众视若无睹,只是看着希利雅那辆报废的车子伤脑筋,过了会儿洛唯微笑着说:“爱莉丝!可以麻烦你帮我把这台车子拆开好吗?” “好啊!当然没问题喽,爸爸!这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爱莉丝笑了一下慢慢的走到车旁,然后抓住车子的裂缝使劲一拉,坚固的钢铁合金车身就像泡棉一样,被她轻松的拉成了两半。 “妈……妈呀!怪……怪物!”刚刚那群叫嚣的群众,用比刚刚更快的速度跑得精光!只听乒乒乓乓声响,现场遗留下了满地的各种武器。 “啊……找到了在这里!”罗菈和爱莉丝两人联手合作,很快就将车子完全拆开,找到了那张光碟片。 洛唯看着这张封面印着插图的游戏光碟,心中满是困惑,这块外表不起眼的游戏光碟,究竟里头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不过无论如何,还是只有回去读取之后,才能知道里头的内容。 “好了,我们回去吧!”洛唯向罗菈和爱莉丝招招手,她们两个立刻高兴的奔到主人的身旁,然后一边一个拉着他的手腕。他们三人缓缓的漫步离开这里,可是一路上这个治安混乱的欧斯区,竟然没有半个人敢出来拦住他们。 二十 虚拟的世界 回到了饭店,洛唯赶紧将这块光碟放进电脑里头,过了一会儿,电脑投射出来一个3D的立体影像,鲜艳的荧幕上显示着斗大的标题字母“神话的传说”。 “这是什么!”洛唯感到有点摸不着头绪。 “啊……我知道这个东西!”罗菈兴奋的大叫说:“这是紫软集团最新推出的大型线上游戏,可以一次让全世界五千万名的玩家,同时在这个虚拟的世界上探险战斗。” 洛唯笑着说:“你知道这个游戏啊。” 罗菈点点头说:“盖兹先生以前有跟我说过这件事情,只是我没想到那个金属夹子里头,竟然放的是这个东西。” 爱莉丝好奇的问说:“这个游戏是玩些什么东西呢?” “嗯……这个游戏的设定背景,是以古代传说中的希腊神话世界为主,玩家可以自由扮演游戏中的英雄,打倒故事中的怪兽,或者完成游戏中设定的任务等等。紫软集团甚至还在里头设了不少谜题,只要游戏的玩家可以破解的话,就可以获得高额的奖金。”罗菈滔滔不绝的说着。 “对了!”洛唯若有所悟的说:“还记不记得盖兹留在你身体里的那段留言——波士顿窥视宙斯的神威,要在世界重生之日前,找到普罗米修斯打开潘朵拉之盒。我记得你曾说过普罗米修斯就是希腊神话中的人物,盖兹该不会将潘朵拉之盒的秘密,放在这个游戏里头了吧。” “爸爸……你是说我们要试着破解这个游戏吗?可是这个游戏的线上容量,每天都有将近三、四千万人耶!”罗菈皱眉的提醒了主人。 洛唯苦笑的叹了口气说:“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方法,不管再困难也要试试看,我们越早解开这个谜题,才有办法越早知道希利雅的下落。”一提到希利雅,罗菈也只好默不作声了。 由于爱莉丝和罗菈本身都具有电脑的功能,所以她们两个只是将手掌放在电脑的接触面上,就完成了连线的作用,而只有洛唯需要借助神经连线的虚拟头盔,才有办法进人这个游戏的世界。 这种虚拟的游戏,能够藉由神经视觉的刺激,而让使用者达到身历其境的目的。洛唯他们进入游戏之后,首先映人眼帘的,是一间布置豪华的公关接待室,而接待室的背面墙上则是明显的紫软集团商标。 “先生您好,欢迎您使用我们最新推出的游戏软体,可以告诉我你们的使用编号吗?”一位穿着紫软集团制服的虚拟美女,非常有礼貌的说着。 洛唯怔了一下,不知道对方的意思,罗菈赶紧接口说:“我们的注册号码是——CATT00026O3。”这是这片光碟的识别号码。 那位虚拟美女很有礼貌的说:“您的注册号码无误,是我们公司所使用的特别号……游戏的开始您想以何种身分进行呢?”因为洛唯和爱莉丝都没有游戏方面的经验,所以就全权的交给罗菈处理了。 罗莅想了一下说:“嗯……爸爸你就选赫力克斯吧,这是希腊神话中赫赫有名的英雄人物喔,爱莉丝姐姐就选亚马逊女战士吧,我选女祭司梅迪亚,她��个魔法师曾经帮助希腊神话中的英雄取得金羊毛……” 紫软集团的服务小姐很快就帮她们输入资料,过了一会儿洛唯他们的外型就都改变了,一个变成全身胀满肌肉的雄壮男子,爱莉丝则变成一位有着古铜色肌肤的健美女战士,罗菈则是肤色苍白外表弱不禁风的女魔法师。 “啊!好丑喔,我的身体怎么黑黑的,全身都是肌肉啊。”爱莉丝忍不住发出抗议。 “忍耐一下吧爱莉丝姐姐,这只不过是游戏嘛,很快就会结束了。”罗菈笑着安慰了她。 接着游戏开始之后,装饰华丽的接待室开始慢慢的分解,整个四周的景色逐渐变成一片宽阔的草原,仰头而望的天空蓝得如同爱莉丝水汪汪的眼眸。而身边吹拂过来的微风,带动着碧绿的草丛随风摇曳,美的让人几乎分不清梦幻或现实。 洛唯赞叹的说:“真是想不到,现在的游戏都做得这么逼真,看来我好像快要跟不上时代了吧。” 罗菈斜呢着一对白眼说:“爸爸你老是一天到晚都看那些色情软体,所以才会跟不上时代。”因为刚刚洛唯的眼光一直盯着那个虚拟美女,所以她的心情不大高兴,趁机嘲讽了一下。 游戏开始的起点是随机进行的,所以洛唯他们不知道身在哪里,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前进,只能毫无目标的在草原上游走。就当他们走没多远的时候,草原上忽然冒出一个巨大的恐怖怪兽,那是拥有三个怪头的凶恶巨犬凯贝罗斯,力量等级是一百五十级。 由于洛唯他们使用的是特别号码,所以游戏一开始的等级就优待的设定成五十级,不过管理系统也随机的,让他们一开始就置身于高等级的怪兽地带。 “走开!”爱莉丝皱眉的在怪兽身上踢了一脚,可是对方却闻风不动,她忘了这里是虚拟的电子世界,她在现实中的惊人力量根本就使不上力。 凯贝罗斯发出怪异的笑声说:“等级才五十的玩家竟然也敢向我挑战。”它其中一个怪头张开巨嘴朝爱莉丝身上咬了一口。 虽然并不会觉得疼痛,不过爱莉丝感到自己的体力突然大量的减少,如果体力完全归零的话,她就得离开这个游戏了。 “危险!”罗菈赶紧放出一道火焰魔法支援,洛唯则是冲上前去和怪兽近身肉搏,不过他们等级相差太多了,实在很难给对方造成确实的伤害。 “不行了,快逃吧!”虽然很不甘心,不过这是唯一的方法,洛唯他们就像斗败的落水狗一样,立刻拔腿就跑。幸好凯贝罗斯并没有赶尽杀绝的打算,洛唯他们跑了一阵之后,很快就逃到安全的地方。 罗菈喘息的说:“搞什么嘛,一开始就遇到这么强的怪兽,这要玩到什么时候才能过关啊!” 她好像有点生气,先是沉默的思考了一下,突然间她伸手凌空一抓,虚拟的游戏世界突然裂开一道黑色的空间巨缝,里头尽是各种具像式的电子信号不断交流,罗菈跟着伸手在里头一阵摸索,结果掏出来一个半透明的电脑按键。 洛唯好奇的问说:“你要干嘛?” 罗菈飞快的敲着按键说:“我要修改一下我们的力量资料啊,要不然这样游戏的进度太慢了啦!” 爱莉丝担忧的说:“这样会不会很没有游戏精神啊。”她过去虽然迫于无奈的,在布徕姆的命令下做过许多坏事。可是其实她的个性非常循规蹈矩,和罗菈外冷内热的个性完全相反,所以只要是超乎常规的事情总会让她觉得不太能够接受。 “你别改得太凶喔,当心会被游戏的监督程式发现,把我们给赶出去。”爱莉丝提醒了妹妹一下。 “放心啦!姐姐。”罗菈得意的笑说:“我们的等级还是不变,只是基础力量稍微增加了而已,你们要是担心的话,我再加上一个伪装程式,这样就不用怕被监督程式发现了。”虽然她口头上说“稍微”,可是洛唯和爱莉丝却担心的猛皱眉头,因为他看着他们的力量数值,此刻正以惊人的速度不断攀升。 “好了!再来就是挑几样厉害的武器吧。”罗菈敲着键盘说:“嗯……爱莉丝姐姐这几样东西很适合你用喔,这是镶有蛇发女妖头颅的‘美杜莎之盾’,防御力三千,还具有将敌人石化的特殊能力。还有这个‘战神亚雷斯之剑’攻击力四千二,会心一击的出现率很高,再加上这个‘雅典娜之铠’具有隔绝任何魔法的防护功用……”她一边说着,只见半空中不断落下各种超强力的武器或防具。 “啊!这个最适合爸爸。”罗菈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忽然兴奋的大叫着说:“这是‘宙斯之雷’,是这个游戏中最强力的攻击武器,到现在都还没有被任何玩家发现或持有过,嘿嘿……有了这个,连大魔王都只要一击就能够轻易的打倒……” 大概是刚刚的惨败让她感到有点不��接受,罗菈像是杀红了眼一样的拚命修改游戏程式,这让洛唯和爱莉丝赶紧强行制止她的疯狂举动。 过了一会儿,洛唯他们又回到刚刚的地方,只见凯贝罗斯正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打哈欠,它看到洛唯他们又是一阵怪笑的说:“还不怕死啊,你们太弱了,等级练强一点再来向我挑战嘛。” “这一次可不一样了,看看我们的厉害吧!”爱莉丝将“美杜莎之盾”往对方一照,只见盾牌发出一阵耀目的光辉,凯贝罗斯立刻在这阵强光的照射之下变成了化石。接着爱莉丝凌空的跳了起来抽出“战神亚雷斯之剑”朝化石劈去,只见坚硬的岩石遇上了锐利的剑锋,立刻就像热刀子切奶油一样变成了两半。 “好像厉害过头了吧。”洛唯脸色发白的一阵苦笑。 “才不会呢!我觉得好像还太低了,对了!我再改的强一点吧……”罗菈喃喃自语的又要抓出键盘。 “够了不要再改了……我们接下来要往哪走?”洛唯赶紧分散她的注意力。 罗菈掏出一张地图,看了一下说:“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柯西嘉平原,从这里往北走三天的路程,有一座半人马族的肯陶罗斯城,它们的国王凯龙是出名的智者,我们就去那里打探消息吧,说不定它会知道普罗米修斯的下落。”因为如果照游戏的正常行进速度,他们必须走上三天才有办法到达,所以性急的罗菈又修改了程式叫出了一只飞马。 他们三人坐上去之后,飞马嘶的一声振翅长鸣,立刻就以极快的速度飞上天空。他们坐在上面,凌空俯仰这个虚拟的游戏世界,只见美丽的山河景色完全缩小,不停的从他们的脚下飞过。 三天的路程在飞马惊人的速度之下,只花了三个小时就到达了,没有多久他们就看到一座宏伟壮观的巨城耸立在不远的前方。原本他们打算直接飞入城里的,但是不知为何却好像碰到了一堵无形的障碍,不让他们继续前进。 迫于无奈,洛唯他们只好缓缓的降落在城外的空地上面,他们四周聚集了很多的玩家,数量满满的不下好几万人,还有许多临时竖立的帐棚。这些人的眼神都很兴奋,好像正在等待什么。 罗菈好奇的问了身边一个游戏者说!“请问一下,这座城为什么进不去呢?” 那名打扮成战士的玩家说:“你们是新来的吗?这座城的外面因为有一个等级五百级的青铜巨人守在这里,如果不打倒他的话就不让我们进去,所以我们正要组成联军一起攻打他。怎么样?要不要加入我们的阵营啊。” 洛唯他们望着城门的外面,果真看到一个身长一百多公尺的青铜巨人,正站在那里虎视眈耽的守候着,一些零零落落的玩家前去挑战,光被他大脚一踩马上就像蚂蚁一样踩扁了。这种身历其境的震撼画面,实在让人看了胆战心惊,看来这个家伙好像很不好对付的样子,洛唯毫不犹豫的就立刻加入了军队的阵营。 由于攻击发起的时间是定在傍晚,所以他们三人趁机分散的四处打听一下消息,可是大多数的人几乎都没听过普罗米修斯的下落,看来唯一的办法,还是只有进城请教智者凯龙了。 随着天色的逐渐黯淡,城外满布千军万马的游戏者们,每个都是摩拳擦掌的高昂状态,平原上反射的各种兵器光辉,就像黑暗中闪耀的繁星一般明亮。 “冲啊:杀啊!”伴随着声嘶力竭的呐喊,数万兵马像蚂蚁大军一样,开始密密麻麻的往青铜巨人身上围攻。洛唯他们因为加入的时间比较晚,所以被排在队伍的最后方,再加上他们的起步又迟,因此很快就落在联军的后面了。 罗菈瞧着四周扬起的风沙,“哼”的一声说:“真是的,冲那么快干嘛,真是浪费体力。爸爸!把你的武器拿出来用吧。”洛唯忽然想起罗菈交给他的“宙斯之雷”,那是一个黄金铸成的闪电形状雷霆,上头还刻有奇怪的文字和图案。 洛唯不知道该怎么使用,只是随意的拿起“宙斯之雷”凌空一挥,只听一声惊人的轰隆隆声响,一道巨大的雷光从天而降的劈在青铜巨人身上,猛烈的雷击和高热立刻就将它熔成焦炭。附近一些躲避不及的玩家们,甚至也在这股威力之下一起跟着化成了灰烬。 原本杀声震天的战场忽然一片宁静,所有人的眼光一起回头望着她们,洛唯脸色惨白的看了罗菈一眼,只见她满脸都是恶作剧的笑容。 打倒了守护者后,联军开始冲人城内大肆烧杀掠夺,这个游戏的设计非常能够满足人类对战争的狂热欲望。不过虽然青铜巨人不在了,可是这座城内还是充满了许多等级极高的怪兽,尤其是那些半人马的战士们,不但武装度高又会使用各种强力魔法,很多线上游戏的玩家还是被它们扁得抱头鼠窜。 洛唯他们��等级虽然不高,可是基础力量已经是最大值的状态,再加上身边又装备了一大堆超强的武器和防具,因此一路战斗起来显的异常轻松,没有多久就冲进了这座城的王宫里头。 王城的禁卫军虽然竭力抵挡,可是被爱莉丝的“美杜莎之盾”一照,加上“亚雷斯之剑”一挥,迎上前来的战士根本就无法抵挡他们的威力,最后当他们找到智者凯龙的时候,他的身边已经没有半个人保护了。 这个游戏的Ai设计的很人性化,连怪兽的智商都会随着身分等级而增加,半人马凯龙看着这一对穷凶极恶的冒险队伍冲了进来,立刻识相的举着双手投降说:“伟大的勇者啊请不要杀我,你们想知道什么秘密我都会告诉你们。” 爱莉丝将长剑往凯龙身边一插,很干脆的问说:“快点告诉我们普罗米修斯的下落,你要是敢欺骗我们的话,就要让你好看!” 凯龙苦笑的说:“嗯……你们那么厉害,连我的青铜巨人都被打倒了,我哪有那个胆子敢骗你们。你们要找先知普罗米修斯是吗,那简单他就住在由这往东七百里的史绩提亚高山上,只是那里没什么好探险的,也没什么值钱的宝物,你们要不要考虑换个地方……。” 洛唯他们没兴趣听这个烦人的怪物唠叨,既然知道了目标的下落,罗菈很快又招来了飞马,载着他们前往新的目的地。 二一 事实的真相 在希腊神话中,普罗米修斯是天空之神乌拉诺斯,和大地女神盖亚之子伊亚佩特斯所生的儿子。他的名字代表着先知先觉,传说中是他首先用黏土创造了人类,又从神的世界中盗取了火焰赐与人类。 但是也因这样的举动,所以他触怒了天神之王宙斯,为了要逞罚他,宙斯将他绑在高山的巨岩上面,然后每天驱使一只大麾去啄食他的身体。不过因为神的生命是不死的,所以普罗米修斯必须每天忍受这种无止尽的痛苦。 因为这个游戏的考据非常详细,所以程式的设计也忠实的呈现了这个故事,当洛唯他们一行人到达史绩提亚高山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被绑在石头上面,而一只凶猛怪异的大鹫正盘绕在半空中,准备扑下来啄食他的身体。 爱莉丝的反应很快,正当大鹫快要咬到普罗米修斯的时候,她猛地纵身一跃,一剑就将大鹫的身体劈成了两半。 “怎么样?你还好吧?”洛唯他们赶紧将普罗米修斯从巨岩上救了下来。 “了不起的勇者,我感激你们替我打倒大鹫的英勇行为!”普罗米修斯面无表情的说:“我是本游戏隐藏的任务故事,你们解救了我,我会回答各位一个特殊的提示,请告诉我你们的登记编号是……”罗菈赶紧又将号码重复了一次。 “嗯……是CATT000263啊,恭喜您这是本公司的特别号码,我带各位到我住的地方吧。”一听到这个号码,普罗米修斯的表情好像有点奇怪,不过为了解开故事的谜题,看来也只有硬着头皮跟下去了。 众人跟着他缓缓的走下山来,没有多久就看到一个裸露在石壁旁的巨大山洞,等到大伙都走进去之后,普罗米修斯便将山洞的门口关了起来。可是当他一回过头来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不禁都吓了一跳,因为他的长相竟变成了盖兹。比雷恩。 “盖……盖兹!怎……怎么会是你呢?”众人惊呼的说。 普罗米修斯微笑的说:“你们大概是使用了盖兹所遗留的那片光碟吧,不过很抱歉,我并不是盖兹,真要说来的话我不过是他设计的、隐藏在这个游戏中的虚拟人格而已。他为了担心有任何的不测,所以预先将有关的资料,都储存进我这个虚拟程式里头。” 罗菈满脸佩服的说:“盖兹先生考虑的真是详尽,将资料放在这里的话,那真是谁也想不到的好方法。” 洛唯开门见山的直接问说:“我想请问你,你知道是谁在幕后指使杀了盖兹的吗?” 普罗米修斯叹息的说:“是吗!该来的还是躲不过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幕后的指使者应该是……布朗达。贝欧克。查多吧!”一听到这个名字,洛唯的脸色忍不住痛苦的扭曲了起来。 “爸爸!他是谁啊?”爱莉丝和罗菈好奇的问说。 “他……他是副总统啊!”到了现在洛唯终于知道,原来对方的幕后竟是这样一个狠角色,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头痛。 罗菈困惑的说:“副总统!可是他为什么要杀盖兹先生呢?” “这件事说来话长。”普罗米修斯缓缓的说:“这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你们大概都只知道盖兹是个电脑天才,他发迹的过程就像天方夜谭一样的不可思议,可是你们大概都不知道,盖兹年轻的时候,事实上是个非常厉害的电脑骇客。” “电脑骇客!可……可是这跟他的死因有什么关系?” “你们先别着急,听我接着说下去吧。”普罗米修斯又接着说:“盖兹年轻的时候,不但才华洋溢个性又非常叛逆,常常以侵入各种防护严密的网路资料库为乐趣,一直到有一次他侵入了国安局的秘密资料室里头,结果不小心竟然被抓住了。那时候布朗达刚好是国安局的高阶主管,他趁机以此要胁,要盖兹替他们工作,负责侵入其他国家的网路资料。盖兹虽然不愿意,可是迫于无奈也只有屈服于对方的威胁之下了,这就是他和布朗达结识的开始。后来随着他们的合作机会增加,盖兹成立紫软集团的时候,布朗达也利用国安局的力量,在背后给他许多协助,所以盖兹的事业才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长成这样的规模。” “再接下来的事情,就跟你们这些生化玩偶有关了”普罗米修斯看了罗菈和爱莉丝一眼,叹息的说:“西元二O六一年,国内发生了当任总统遭人袭击的事件,虽然暗杀者的行为没有成功。可是国务院有鉴于领导者万一不在的话,怕会引起不必要的纷争,因此就提出了封存已久的生化复制人计划。这个计划的目的,是希望能够复制当前国内的重要政治干部,以防他们发生意外或暗杀的时候,能够迅速的以复制生化人出来代替,进而达到稳定国家安定的目的。这个计划虽然最后被国会给否决掉了,不过它的计划精神却被布朗达给秘密的接收了,只不过他改变了计划的原始架构,将目标瞄准了那些,位于政商顶点人物背后所难以启齿的心理欲望,从而诞生了伊甸园计划……!” “伊甸园计划!”众人疑惑的说。 “没有错!”普罗米修斯点点头说:“这个计划的最终目的,就是创造出能够满足那些政商名流,特殊性癖好的生化玩偶,从而掌握住他们的弱点,进而能为布朗达所威胁利用。而这些生化玩偶当初的基础程式,就是由盖兹。比雷恩所亲手设计的……” 罗菈忽然愤怒的说:“你胡说!那……那么慈祥的盖兹先生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我……我才不相信!”她一听到过去折磨着她们身体内的禁断程式,竟然是由盖兹所一手设计的,她不禁感到以往对盖兹的信任,像是种被欺骗的感觉。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只不过这些都是事实。”普罗米修斯说:“当时盖兹虽然已经是名利双收的国内钜富了,可是他却一直还未结婚,后来他终于遇上了一位心仪的小姐时,对方却不顾他的财富地位,跟他的另一个好朋友私奔了。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也造成了他对女人的不信任,刚好当时布朗达邀他参与伊甸园计划,结果处于混乱状态下的盖兹,就在你们这些生化玩偶的身体中,埋下了许多疯狂的程式……” 洛唯好奇的说:“那……你知道波士顿窥视宙斯的神威,要在世界重生之日前,找到普罗米修斯打开潘朵拉之盒,这段话的意义吗。盖兹先生为何要在罗菈身体中,留下这一段奇怪的留言呢。” “我话还没说完,请你们不要心急。”普罗米修斯接着说:“布朗达利用生化玩偶的力量,逐渐的掌握住许多政商名流供他驱策,最后他终于攀上了党内最大的政治人物席斯。贝拉克,也就是现在国内的大总统。他探听出席斯有同性恋的癖好,就送给他一个男性的生化玩偶加尼美斯,从而迫使他提名布朗达成为他副总统的竞选搭档。虽然同性恋在我们现在的社会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国内一些保守派的政党人物,还是对这类事情感到相当忌讳。再加上席斯的对象,是法律所严禁生产的生化玩偶,这件事要是曝光的话,席斯的政治生涯大概也完蛋了吧。所以这些年来席斯一直被布朗达这样掐住要害,心里多少也觉得不安,只是席斯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一边接受布朗达的好处,另一边也想积极的铲除这个心腹大患。据说他已经决定了,下一届的副总统不再提名布朗达,这也就造成了布朗达想实行诺亚计划的原因……” “诺亚计划?” “没有错!”普罗米修斯说:“虽然生化玩偶的丑闻是个不错的把柄,可是要真追究起来的话,布朗达也摆脱不了这层关系,所以他没有办法使用这个方法威胁席斯。不过他撷取了当初复制人提案的原始精神,想要复制生产当前的重要政治人物,然后暗中将正牌的加以掉包。如此一来他等于一手掌握住了国内的权力中枢,而且根本没有人有能力可以反抗他……所以罗菈体内的那段留言说的,波士顿窥视宙斯的神威,波士顿指的就是布朗达,而宙斯就是指席斯,世界重生之日指的是他要动手的时间,就在三天后的海湾市花车游行���会上。因为过去席斯对布朗达的防范非常严密,让他根本就无从下手。可是这次花车游行的盛会上,席斯身边的警备力量会减弱,而且许多重要人物都会一起出席,布朗达刚好能够趁机一网打尽……” 普罗米修斯说到这里,洛唯已经听的有点毛骨悚然,如果布朗达的计划真的实现的话,那后果铁定会不堪设想,国内的政治生态恐怕会掀起一场风波。 “有没有办法可以阻止他呢?还有潘朵拉之盒是H么意思呢?”洛唯虚心的问说。 普罗米修斯接着说:“当初布朗达要实行这个想法的时候,曾经隐约向盖兹透露,希望他能够加入他的计划阵营。盖兹虽然没有答应,可是他也料到了凭布朗达的为人,是绝不会放过他的。所以盖兹秘密的设计了一个程式,那是能够摧毁依甸园的主电脑,让所有生化玩偶的原始结构都归零的病毒,只要能够进人伊甸园和它的主电脑连上线,将罗菈体内的潘朵拉之盒打开,那布朗达所有用来作为替身的生化玩偶都会失去功能,那地方以后也就再也无法生产生化玩偶了。甚至……经由主电脑的网路传播出去之后,只要有生化玩偶收到讯号,连那些埋藏在她们身体中的控制程式,都会跟着一起瓦解,受到永远束缚的天使们,就可以重新获得自由了……这也是盖兹在他死前最后的赎罪行为。” “这……这是真的吗?”一听到折磨着她们身体的禁断程式竟然有办法消除,爱莉丝和罗菈不禁都惊讶的哭了起来。 “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了。”普罗米修斯说:“你们要高兴的话,那也得等你们先打倒了布朗达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们必须先到伊甸园去,然后设法破坏里头的主电脑设备。” “那个伊甸园在哪里?” “那个地方就在佳德西州的布拉格市,从市郊东方大约二十里的路程,有一个叫基塔斯的小镇,布朗达的伊甸园总部就设在那里。只是它的外观伪装成一家生化科技公司,所以一般人很难发觉出来,不过凭这两个娃娃的力量,应该不难进去吧……”说到这里普罗米修斯的影像开始逐渐变淡。 “你怎么了?要不要紧!”众人紧张的问说。 普罗米修斯挥挥手说:“不要紧的,我的功能是向你们交代事情,既然任务完成了,那我的使命也要终结了……”说到这里普罗米修斯向罗菈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过去。 “接下来的话,是盖兹要给你的留言。”普罗米修斯轻轻的搂着她,温柔的说:“罗*!我最心爱的女儿呀,很抱歉我欺骗了你,更要请你原谅,我在你们身体中设下了许多疯狂的程式。当初我因为对女人失去了信心,结果在布朗达的唆使下,创造了你们这些无辜的天使,现在又要让你们面对这种危险的阴谋。只是……我一直想要谢谢你,在这几年中带给我这个孤单的老头一点安慰,你体内的潘朵拉之盒算是我最后的忏悔,希望它能够解除你们的束缚,让你们获得真正的自由……再见了……我最心爱的女儿罗菈……祝你幸福……”普罗米修斯到了最后,脸部又恢复成原先的长相,而不再是盖兹。比雷恩的脸孔。 “盖兹……爸爸!”小罗菈忍不住呆立在原地哭了起来,普罗米修斯却是一脸茫然的凝视着她。 “好了,我们该走了。”洛唯和爱莉丝安慰着说。 正当他们告别了普罗米修斯走出山洞之后,外头不知何时竟来了一群巨大的百眼巨人等在门口,他们怒气冲冲的询问着说:“喂—…是不是你们这些冒险者违反了宙斯的命令,将普罗米修斯救了下来啊。” 洛唯笑着回答说:“如果是,那你们想要怎么样呢?” 百眼巨人们一阵怪笑的说:“那当然是要给你们好看啊,没有宙斯大神的命令,谁也不可以将普罗米修斯放下来。”他们粗鲁的挥动着手中的巨棍,似乎想显示自己是等级很高的怪物。 罗菈红着眼睛,不高兴的说:“滚开!少来惹我们。”可是却只惹得巨人们一阵嘲笑。 罗菈满腹的哀愁正无处发泄,这时看到这群巨人找碴的样子,她的脾气忍不住爆发出来。只见她双手当空喃喃念着咒语,过了一会儿她的掌心开始幻化出一颗小小的黑色光球。 洛唯他们虽然不知道罗菈想干嘛,不过他们赶紧都离她远一点,因为他们很清楚这个小家伙的脾气,如果惹到她的话那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就在众人不明就里的时候,黑色的光球开始猛地膨胀,突然间光球整个耀目的爆炸开来,巨大的光球将所有的事物完全吞没,这是这个游戏中最强的攻击魔法“诸神的叹息”。 由于这个魔法的威力,是照基础智力和魔法力相乘的,而罗菈因为擅自将这些薮值都修改到最大值,结果这个魔法的威力一发不可���拾。普罗米修斯所在的史绩提亚山脉,竟全部被炸成盆地,连紫软集团的主电脑都差点跟着当机。 “糟糕……好像稍微用力了点。”罗菈惊讶的说。 “什么稍微!你根本就是疯了。”洛唯和爱莉丝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 普罗米修斯待愣在原地,他哭笑不得的说:“你……你们到底是来救我的还是来害我的呀,怎么把我的地方搞成这样!” 因为要解释实在太麻烦了,所以虽然很不光彩,洛唯他们很干脆的选择了逃离现场。可是从此之后,这个游戏中也开始流传着一个可怕的传说,传说有一队穷凶恶极的冒险队伍,拥有惊人的力量,比最强的勇者还强,比最恐怖的魔王还要恐怖,不管是怪物或是玩家,谁要是惹到他们的话……嘿嘿嘿! 二二 伊甸的乐园 位于佳德西州布拉格市附近的伊甸园,其实离海湾市并没有很远的距离,所以洛唯他们开着车子,没有半天的时间就找到了肯塔斯小镇。 虽然西元已经接近二十一世纪的未期了,不过这个小镇还是保留着非常朴实的老旧风味,走在街道上头似乎会让人有一种时光倒流的混乱错觉。 这个小镇的人口数量大约只有一、二万人而已,不过由于这里的景色宜人空气清新,而且又出产温泉,因此常有许多外来的游客在此度假疗养。 洛唯他们找了一间高级的温泉旅馆住了下来,然后分头打探伊甸园公司的消息,可是这个小镇虽然不大,但却都没有人听过这个奇怪的公司。 “真奇怪?普罗米修斯说的的确就是这里没错啊,还是布朗达已经把伊甸园迁走了呢。”罗菈疑惑的说。 “我问了许多住在镇上的人,他们也都说没听过这个地方啊。”爱莉丝也是满头雾水。 黄昏的时刻,洛维泡在旅馆里的温泉松弛一下神经,现在离布朗达动手的日子,只剩下不到两天的时间了,可是他们却还没有找到对方的大本营。而且希利雅现在的状况如何,也是让人非常担心,如此紧迫的精神压力,让洛唯几乎感到喘不过气来。 由于洛唯他们住的是顶极的家庭套房,所以房间附设了一个巨大的温泉浴池,洛唯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只见温泉弥漫的白雾让人几乎看不清四周的景物,就像他仍旧无法拨开这层迷雾一样。 温暖的热水让他体内的温度不断攀升,就在他感到有点头昏脑胀的时候,白雾中又隐约出现两个娇小的人影,听声音好像是爱莉丝和罗菈。 “哇,好棒喔,想不到这里还有这么大的温泉浴池。”爱莉丝兴奋的说。 “对呀!我们赶快趁爸爸还没回来的时候,先好好的享受一番。”罗菈如此建议。 她们大概以为这里没有人在,所以讲起话来都肆无忌惮,连行为都开放了不少。她们先在娇小的雪白身躯上抹满肥皂,接着再用毛巾互相刷洗,像极了一对相亲相爱的淘气姊妹。 “呀!罗……罗菈,你刷到哪里了啦……”爱莉丝惊叫的一声、因为罗菈不知何时已经丢掉了毛巾,用她一双小小的手掌,由后往前的在爱莉丝微隆的胸前搓揉,就像洛维平时对她做的一样。 罗菈调皮的笑说:“爱莉丝姐姐,怎么样舒不舒服啊?这是我的特别服务哦。” 爱莉丝洋怒的笑说:“好啊!你看爸爸不在就想欺负我啊,我才不会输你呢。”她手掌立刻往后反击,手指刚好在罗菈最敏感的重要部位一阵侵略。 “啊!爱莉丝姐姐你好诈啊,怎么可以突然就攻击那里呢。”罗菈吓的夹紧双腿,却没想到将爱莉丝的手指也一起夹紧。 她们两个可爱的天使娃娃,就这样在浴池旁展开了一场赤身裸体的大对决,空荡的浴池中不断的洋溢着她们的嬉笑声和娇羞声。洛维躲在烟雾之中悄悄的游了过去,他趴在浴池旁一脸微笑的看着这两个娃娃的嬉闹。 “呀!”突然间罗菈惊叫了起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爱莉丝紧张的说,她朝罗菈指的方向一看,只见主人正一脸微笑的望着她们。 “爸爸!”爱莉丝惊讶的说:“你……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怎……怎么我们都没有看到你。”她一想刚刚和罗菈两人玩耍的情形,都被主人看在眼里,美丽的脸上不禁害燥的羞红起来。 洛唯笑着说:“我进来够久了,从你们开始刷背的时候,我就都已经看光光了。” 罗菈红着小脸,不甘心的说:“讨厌啦!爸爸,你好坏喔,怎么这样一声不响的……” 洛唯故意嘲讽的笑说:“是你们自己不先看清周围的不是吗?亏你们还老是夸说自己有多疠害,我看你们还是B级的娃娃吧。” 这句话似乎同时挑衅到了罗菈和爱莉丝两人,只见她们一起扑通的跳下了浴池游到主人身边,然后很有默契的一起握住主人的下体搓揉。 “喂喂……你们这是��什么啊?”洛唯紧张的说。 “你不是老说我们是B级的吗,所以我们现在就要让爸爸看看我们有多厉害啊。”罗菈和爱莉丝异口同声的笑说。 洛唯哭笑不得的说:“好啦!好啦!是我说错了!这几天很忙,你们就饶了我吧。”这两个娃娃好像越来越吃定他了,洛唯不禁感到他这个主人好像挺窝囊的。 他伸出双臂,将这两个可爱的娃娃一起搂在他的胸膛,罗菈和爱莉丝倾靠在主人身边,感受到主人身上不断升高的炙热体温。 罗菈因为跟着洛唯比较久,所以很能够看穿主人现在的心情,她看着主人焦头烂额的烦恼模样,轻声的安慰他说:“爸爸!你的心情放轻松一点嘛,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洛唯知道这个体贴的娃娃正在安慰他,他微笑的在罗菈额上一阵轻吻,算是给她的回报。说实在的他也非常想要放轻松,可是这么多烦恼的事,每样都十万火急的不得了,这让他的心情根本就放松不起来。当初盖兹的留言也不说清楚,结果害他们现在这样大费周章的乱找一通。 洛唯看着溢出浴池的热水,若有所思的想着问题的症结,突然间他灵机一动的说:“对了!水……和电,我想到了如果伊甸园真的在这里的话,它要制造天使娃娃的设备一定会用到大量的水和电……” 罗菈也很快的领悟到说:“爸爸你是说……要查看这里的能源消耗量吗?” 洛维点点头说:“没错!我们只要知道这个地方有哪里的能源消耗量最多,说不定伊甸园就藏在那里。”或许是太过兴奋了,他们三人来不及穿衣服,就光溜溜的冲了出去。 罗菈先连上旅馆里的电脑网路,再侵入附近的电力公司里头,很快的就找出了肯塔斯小镇所有建筑物的能源消耗量,可是这里头却没有一家叫做伊甸园的生化科技公司。 “爸爸,我全部检视过了一遍,可是这里头都没有它的存在。”罗菈皱眉的说。 “怎么可能,说不定他们用的是别的名称,嗯……这里头一定有一个地方的用电量是最高的,你快找找看……”洛唯不死心的说。 “啊……有了!”罗菈大声的说:“这里有一个地方的消耗量很惊人,比起生意最好的温泉旅馆还要高十倍以上,只不过它不叫做伊甸园,而是叫做肯塔斯温泉研究中心。” “对了!一定就是那里。”洛唯像是中奖了一样兴奋的说:“有谁会无聊到放着生意不做,建造什么温泉研究中心呢,这根本就是欲盖弥彰嘛。走吧!我们马上去看看。”正当洛唯要走出去时,才想到原来他们都还没穿衣服。 这个盖在肯塔斯郊外的温泉研究中心,由于远远的偏离了主要的交通干道,所以如果真的要在那里盖旅馆的话,想必生意会很凄惨吧。尤其从高高扬起的灰色围墙和铁丝网看来,实在让人觉得跟温泉研究中心的名称十分不妥,倒比较像是什么重要的军事设施。 而且那些不停在门口巡逻的魁梧警卫,虽然都穿着整齐划一的制服,但是他们脸上充斥的凶狠表情看来,却让人觉得并非是什么良善之徒。虽然凭罗菈和爱莉丝的力量,是可以很轻易的就越墙而人,可是洛唯却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不得不想些其他的方法。 “是谁!”一名巡逻的警卫看到一名金头发的小女孩,忽然一跛一跛的朝他走来。 “拜托救救我!我被蛇咬到了。”金头发的小女孩抬起头来,可爱的脸上满是着急的表情,尤其一双水汪汪的蓝色眼珠,美得像是会将人的灵魂吸入一样,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够拒绝她的请求。 “是吗,让我看看,是哪里被咬了。”那名警卫装着好心的表情,内心却对这个小女孩的美丽容貌感到惊奇,他们虽然奉命看守这个地方,可是却从没见过天使娃娃。 “在这里……”小女孩拉起了裙子,露出她那双纤细雪白的稚嫩长腿,那美好的曲线一直延伸到腰部,若隐若现的透着她穿在裙子里的那件小小内裤。 那名警卫瞪大了眼睛吞了口口水,被闷在这种鸟不拉机的地方巡守,他的欲望早就闷疯了,现在突然看到这么诱惑的景色,理智早就无法控制了。 “来……到这边的草丛来,我帮你把毒液吸出来。”那名警卫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拉着小女孩的手走进旁边的草丛里。就当她们走进阴暗的草丛后,里头突然传出一阵低声的痛殴声,过了会儿,那名警卫又好整以暇的走了出来,只是穿着制服的人换成了洛唯。 “真讨厌!为什么要我牺牲色相,去色诱这家伙啊。”爱莉丝对全身被扒光的警卫,轻轻的踢了一脚出气。 “没办法啊,谁叫姊姊你猜拳输了啊。”罗菈笑着说。 “我问你……”洛唯对全身被绑?起来的警卫说:“这个建筑物的里面是些什���东西。” 那名警卫慌张的说:“我……我不知道,我们只负责外层的巡逻而已,内部的设施只有特定的人才能进去,我们从来都不知道里面在干些什么事。”从他恐惧的表情和认真的眼神看来,应该不像是说谎吧,爱莉丝在他颈子踢了一脚,对方立刻就陷入了昏迷。 洛维和那名警卫的身材非常相似,所以穿上这件衣服之后再压低了帽子,乍看之下几乎让人分不出来真假。他大着胆子一路闯关,小心翼翼的挨进了建筑物里面,而罗菈和爱莉丝则是用惊人的跳跃力攀爬进来。 这个研究中心里的防卫外紧内松,一进到里头之后竟没有任何的警卫巡逻,可是层层密布的电子机关和控制门锁,却足以让所有意图不轨的侵入者寸步难行。 只是这些障碍对普通人来说,或许真的能够造成侵入的困扰,可是对拥有惊人力量和电脑能力的天使娃娃们来说,这世界上大概没有什么地方是她们进不去的吧。要解开这些复杂的障碍门锁,对罗菈来说简直比吃饭还要容易,她只要手掌贴着扫描器,没有多久大门就会自动开启。 通过一层层电脑控制的障碍之后,他们终于抵达这座伊甸园的研究中心,首先映入眼前的是无数巨大透明的玻璃罩培养槽,浸泡在培养液中的,则是许多大小不一全身赤裸的生化玩偶雏型。 每个玩偶沉睡的脸孔都是那么的美丽祥和,可是当她们一旦醒来所要面对的,却是残酷不堪的奴役人生。这里可以说是罗菈和爱莉丝她们两个的出生地,可是她们看着这里,心中除了憎恨和愤怒之外,一点都没有怀念的感觉。 布朗达在这个伊甸园似乎投下了很多心血,从满布四周的精密机械看来,每样生产设备都价值不斐。不用多说一定是利用国安局的编列预算,巧立各种不明的开支,才有办法建立起这个不法的巨大王国。布朗达就是以这里生产的生化玩偶为中心,赚取了大把的财富,甚至勒索政商名流供他驱策,来达成目前的权势地位。 正当洛唯他们沉浸在这里的壮观宏伟时,一名穿着白衣服的研究人员突然冒了出来,他很惊讶的说:“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呢?” 事情往往不会让人称心如意,这个伊甸园的内部虽然没有警卫巡逻,可是却有几个负责控制设备的研究人员留守。 那名研究人员看到罗菈和爱莉丝,忽然讶异的说:“你……你们不是编号268和213的生化玩偶吗!怎们会出现在这里呢。”一个不好的感觉浮上他的念头。 几乎是同时的,那名研究人员往墙上某个按钮按了下去,罗菈和爱莉丝也同时的冲了过去,就在对方闷哼的倒下去时,周围的警铃声也跟着响了起来。 “糟糕还是慢了一步!”虽然罗菈试着想阻断警铃的功用,可是既然已经启动了那也就于事无补了。 随着警铃大作的声音之后,无数警卫的脚步声劈哩啪拉的朝他们跑来,每个都是配备着惊人火力的攻击武器,要不是怕担心破坏这里的设备,对方大概早就开火了吧。 眼前的情势好像越来越麻烦了,洛唯立刻下判断的说:“罗菈你负责去入侵主电脑,我去找希利雅,爱莉丝这些人就交给你对付了。”他们分成三路往不同的方向进行。 在这里头爱莉丝的任务算是最轻松的,因为对方不敢使用武器,只能徒手肉搏制服对方,一但面对拥有强悍怪力的天使娃娃,这些警卫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其实稍有点良心的人,应该都不至于向这样的小女孩出手,可是这些驻守的警卫,大都是布朗达从军警界中找来的嗜血败类,每个人都有暴力伤害的不良纪录。而且因为长久以来对付迷途者的施虐经验,更让他们都变成了丧失理智的变态狂徒,他们现在只想将这个小女孩制服之后,好好的凌虐一番发泄欲望。 可是超越常识的画面不断在他们眼前上演,无数身材纠结的成年壮汉,竟敌不过一个外表稚气的可爱小女孩。他们要是知道这种恐怖的天使娃娃,就是从他们所守护的这楝建筑物中所制造出来的,那他们心中一定会感到很后悔吧。 于是惨叫声、呼号声、撞击声,他们平时施加在闯入者身上的酷刑,现在原封不动的发生在他们身上。专业的训练让他们有能力对付无辜的平凡人,却没有教会他们该如何正确的使用力量。 罗菈沿着通道一路寻找,没有多久就来到了伊甸园的主电脑室,不过因为保全装置开启的关系,入口的大门为了确保安全而呈关闭的状态。 罗菈试着从线路侵入想要开启开关,可是里头都没有反应,情急之下她双手伸进门缝,硬是将那个有二吨多重的密闭钢门给扳开了。 这个宽阔的房间里有一部高达三公尺以上的巨型电脑叫做“生命树”,它就是伊甸园里负责生产天使娃娃的控制中心。它里头储存了地球上,将进百分之九十三的生物基因资料,也就是经由这部电脑的混合调配,才会诞生出天使娃娃这种不合理的生化人类。 罗菈望着这个令人憎恨的“母亲”,毫不犹豫的将手掌贴上了电脑的接触面板,然后将体内封存的“潘朵拉之盒”打开。一瞬间盖兹所设计的吞噬病毒,立刻以惊人的速度开始破坏主电脑的控制结构。 可是盖兹所设计的病毒却相当奇怪,它一面清出主电脑的支配空间,一方面又从罗菈体内复制资料填补,感觉上它像是要让罗菈取代主电脑的位置。罗菈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一下子被拉大了许多,原本储存在主电脑的资料和运算功能,似乎渐渐和她融在一起。 当初盖兹在设计这个程式时,为了怕罗菈她们无法对抗布朗达的庞大势力,所以特地在潘朵拉之盒里,又加装了一个能够让运算和侵入功能升级的超级程式。只要罗菈和主电脑连上线后,就能籍由“生命树”里的无限资讯,来做为对抗布朗达的秘密武器。 吸收了“生命树”的力量之后,罗菈发琨自己的能力似乎有了极大的提升,只要她想的话她可以在一瞬间就侵入世界上任何国家的控制网路。 操纵位于深侮四千公尺的无人核子攻击潜水艇,或是位于地球高空的卫星轨道雷射炮,这些事对她现在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甚至只要她想的话还可以发射合众国的洲际飞弹,看来盖兹好像送给她一样不得了的礼物。 因为这个伊甸园的构造相当复杂,洛维沿路开启每个经过的房间,想要找出希利雅的下落,可是都不得其门而入。忽然间他看到一名控制人员神色慌张的经过,于是他灵机一动将他抓了过来,威胁对方带路。 这些伊甸园的控制人员都拥有很高的知识与技能,可是对于体力方面的肉博却完全不行,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想做出一些反抗动作,可是当洛唯用枪托重重的在腰上一击之后,对方立刻就老实的屈服了。 “就是这里了。”控制人员带着洛唯来到一间囚禁室,可是昏暗的灯光却让人看不清里面。 进到里头之后,只见黑暗中像是有一丛人影在蠕动,仔细一看竟是一群天使娃娃正在和希利雅享受群交的狂欢性爱。 “这是怎么回事?”洛唯惊呼的说。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们只是照副总统的指示,给她做洗脑的动作而已。”控制人员紧张的说。 洛唯赶紧冲进这个人团中将希利雅拉出来,不过这群男女都有的天使娃娃,都还没经过智慧程式的输入,只是单纯的执行着性爱活动的本能。所以当洛唯一面忙着拉出希利雅时,一面还要应付这些娃娃的纠缠。 “你还好吧!希利雅。”洛唯轻轻拍着希利雅的脸颊,可是她的眼神茫茫然没有交集。 “对不起了!忍耐一下吧。”这次洛唯狠狠的打了她几巴掌。 “呀!好痛!”希利雅惊叫一声,像是从恶梦中清醒过来。她看到洛唯关心急切的脸孔,绷弛的神经放松后,忍不住抱着他痛哭。 洛唯从这个情形看来,可以猜想的出她这些日子所受到的待遇,他拍拍希利雅的背脊安慰她说:“放心吧,都过去了,抱歉让你受委屈了。布朗达那混蛋,我绝不会轻易的放过他的。” “委屈?什么委屈?”哪知希利雅忽然摆出一副怪异的表情说:“我在这儿吃的好睡的好,哪有受什么委屈。布朗达那家伙,以为弄几个没有心智的天使娃娃每天跟我做爱,就可以让我达到屈服的目的了,真是太小看我了。他大概不知道我是趁机好好的享受这些娃娃的服务吧。”她的回话让洛唯听了不住张目结舌。 “可是……你不是讨厌男人吗。”洛唯好奇的说。 “我是讨厌男人没错,不过我可没说我讨厌那玩意儿啊,你不知道女同性恋做爱时也会借重很多道具吗。而且这些娃娃又不是人类,只要把他们当作大型的道具,心里就会适应许多了。”希利雅得意的笑说。 洛唯听了脸上不禁一阵苦笑,看来希利雅这家伙不管在哪里都不会让自己吃亏,真是白替她担心一场。 就在他们俩人脱困要去和罗菈他们会合的时候,走道里却突然跑出许多面目呆滞的人影,仔细一看竟都是中央政府里数一数二的重要高官。它们都是布朗达为了诺亚计划所准备的替身人偶,可是因为罗菈侵入主电脑后,造成了控制程式的崩溃,所以这些替身人偶都擅自跑了出来。 “走开!不要挡在这里。”洛唯他们俩人拚命的排开人群,可是这群没有意识的生化玩偶却还是不断向他们涌来,洛唯虽然很不愿意使用武器,可是面对眼前的混乱也别无他法了。 一阵猛烈的射击之后,立刻有几个替身人偶倒了下去,布朗达当初在制造这些替身的时候为了便于控制,并没有给予他们太大的力量,所以他们的强度和普通人并没什么不同。 “糟糕!”洛唯懊恼的说:“我不小心打死了国税局长和财政部长。” “没有关系啦!我早就想杀他们了。”希利雅下手更狠,连国务院院长和国会议长都被她打成蜂窝,看样子她好像是在发泄这些日子来所忍受的怨气。 于是那些平常只会在电视上大放厥词的民意代表,与那些只会压迫百姓,浪费人民税金的国家部会首长,都在洛唯和希利雅的攻击下纷纷的倒卧下去。 “真是过瘾!可惜这些都是假的替身,真希望哪天能够试试真的。”希利雅满足的说。 “杀那些真的只会弄脏你自己的手而已,有灵性的人类如果硬要和无知的畜生比较的话,那不过是在自取其辱罢了。”洛唯语带讽刺的说。 清除了阻碍道路的垃圾之后,洛唯很快就找到了罗菈她们,从通道旁边堆叠成小山一样的哀嚎人群可以发现,爱莉丝的成绩也很可观。 “所有在伊甸园工作的人们!你们快点走吧。”罗菈突然面无表情的宣布说:“我已经设定了卫星轨道雷射炮的攻击目标,只要再过十分钟后,这里就会被移成平地了。所以想活命的人就快点逃吧,不要说我没有提醒过你们喔。” “什么!”所有在场的人,包括洛唯他们在内都惊讶的叫了起来。原本被爱莉丝打倒在地的那些守卫,为了活命而产生的求牛力量,让他们都争先恐后的往出口的方向爬出去。 洛唯皱眉的说:“你真是的,怎么做这种事之前也不先跟我们商量一下。”他的嘴上说着,脚下可没停止奔跑。 罗菈装着不好意思的表情说:“对不起了爸爸,因为我实在是很讨厌这里,为了不要再产生像我们这样不幸的生化玩偶,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决定摧毁这个地方了。”就在他们跑出门口后没有多久,一道巨大醒目的光柱从天而降,贯穿了这楝坚固的建筑。 被高热光束破坏所造成的反应,让伊甸园里的设施开始不断的产生连锁爆炸,橘红色的火光冒出来之后,卫星雷射炮的第二发攻击又接踵而至? 像是要将伊甸园的存在完全抹去一样,布朗达花费无数心血建立的野心王国,就在卫星雷射炮不断的攻击之下,整个化成了灰烬。从伊甸园里逃出来的人员,看着这个几成废墟的建筑,心中除了无奈之外也只能对眼前的情况徒叹奈何。 这么惊天动地的破坏过程,马上就惊动了肯塔斯镇和附近的城市,没有多久他们所派来的警车和消防车,就将这个偏僻的地方围的水泄不通,而警察则是将相关的人员通通都带回去侦讯。 希利雅冷冷的说:“这些人以前在布朗达的庇护下,不知道做过多少坏事,现在也该是他们面对现实的时候了。” 洛唯淡淡的笑说:“这可不一定,要是没有将布朗达绳之以法的话,他们仍旧会逍遥法外的。” “走吧!爸爸。”罗菈套句游戏的谚语说:“我们去打倒魔王吧。” 二三 终焉的战局 国庆日当天,海湾市附近的天空一片晴朗,连侮水都是碧蓝蓝的诱人色泽,街道上为了花车游行的准备,早在好几天以前就事先清除了所有停靠在路旁的车辆。 虽然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许多怪事,像是盖兹和布徕姆的意外暴毙等等,可是临时接任市长职位的副市长,还是排除万难的继续筹备这个盛大的庆典。 尤其今天这个盛会更是非比寻常,以大总统在内的数十位政府重要首长都会一起出席,要是有什么恐怖分子忽然发生暴动的话,那肯定会是国际上的头条新闻。 布朗达这时正身处在一间饭店的高楼里,居空俯视着鳞次栉比的摩天建筑,虽然他脸上仍旧装着淡泊的冷漠表情,可是他的内心却兴奋的难以形容。 为了迈向权力的巅峰,从筹画部署到付诸实现的过程,他花费了数十年的心血,好不容易才达到今天的地步。只要过了今天之后,国内的政治中枢等于都在他一手掌握之下了。 “加尼美斯啊!”布朗达望着窗外淡淡的问说:“你知道人类的历史是由什么形成的吗。”;。“对不起主人,这个问题的可能性很多,所以我不是很清楚。”加尼美斯想了一下诚实的摇摇头。 “答案是斗争!”布朗达微笑的说:“国与国之间的斗争,人与人之间的斗争,说穿了都是为了支配与被支配的阶级斗争而已。人类的历史就是不断的在重复这种蠢事,可笑的是我自己竟然也无法幸免。” “主人是认为说,自己正在做的事很愚蠢吗?”加尼美斯恭敬的说。 “没有错!”布朗达点点头笑说:“只是如果我就这样放弃的话,那我就更愚蠢了。”对于位居权力的��峰而自我嘲笑,大概是布朗达闲暇时的最大娱乐吧,只是这些话要是让洛唯之类的升斗小民听到的话,大概会愤怒的哭笑不得。 就在此时电话声响了起来,加尼美斯匆忙的拿起接听,脸色立刻勃然大变。 “怎么回事?”布朗达好奇的说。 “主人……刚刚接到消息说,伊甸园被摧毁了。”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呢!你一定是听错了。”布朗达愤怒的说。 “这是真的。”加尼美斯说:“我们的情报消息说,那个廉价的侦探和两个生化玩偶潜进了伊甸园里,不但救走了希利雅。瀚纳,还利用卫星轨道雷射炮将伊甸园轰成了废墟。” 听到了这个消息,布朗达的城府再深也无法继续保持冷静,他愤怒的一拳捶向身边的摆设,于是一个价值连城的中国清代古董花瓶,立刻就变成了粉碎。 “该死!”布朗达愤怒的叫嚣着说:“早知道这个侦探这么碍事,当初应该先把他给解决的。” 一想到他花了无数心血建立的王国,竟在一夕之间被人移为平地,布朗达感到全身血液愤怒的快要沸腾。长期以来只有他去夺取别人拥有的东西,现在他终于明了了这种被夺取的不快。洛唯他们证实了权力阶级是无法长久包庇犯罪的事实,任何从不当行为中所获得的利益,终将会受到因果律的制裁。 “主人……要我去对付他们吗?”加尼美斯从没见过主人这么愤怒的样子。 “不必了!”布朗达不愧是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的政治斗争,在衡量情势之后,很快的就冷静下来说:“眼前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让今天的计划能够成功。只要我们掌握住大权的话,像那种地方要盖多少都不成问题。” 加尼美斯担忧的说:“可是我们预备的那些替身玩偶,都跟伊甸园一起被破坏殆尽了……” “不是还有席斯。贝拉克的人偶吗?”布朗达说:“你不是昨天就先将它运来了。只要有了它,其他的替身玩偶根本就用不着了。只是我们要小心,我觉得那个廉价侦探今天一定会来破坏我的好事,你要给我留心一点……” 当洛唯他们从肯塔斯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花车游行活动的开始了,密布在街道旁的安全警卫与围观群众,将偌大的中央干道上都挤得水泄不通。 洛唯虽然拚命的想要挤到花车游行的行列前面,可是负责安全工作的警备人员,却说什么也不让他们通过,情急之下洛唯只好抬出了卡歇尔。古蓝达的名字,因为他刚好是这次警戒工作的负责警官。 “你认识我们队长?”一名新调任的警员狐疑的看着他。 “废话!我不但认识他,以前还跟他是同事呢。你要是再不去找他来的话,当心我让他一脚踢爆掉你的屁股。”洛唯咆啸着说,于是那名警员半信半疑的赶紧将卡歇尔找来。 卡歇尔到了以后,洛唯很快的就将布朗达的阴谋说了一遍,可是卡歇尔听了后却是瞠目结舌的,有些不相信的样子。毕竟这个事情太过离奇了,连洛唯他们自己都是好不容易才厘清真相。 洛唯着急的说:“你要是不相信的话,罗菈体内有伊甸园的复制资料,里头有布朗达这些年来犯罪的证据,只要她公布出来的话,布朗达绝对没有办法狡辩的。” 卡歇尔笑着说:“你不要着急,我可没说不相信你的话啊,走吧,我带你们到前排的队伍去吧。” 走过了一排排戒备森严的警卫之后,很快的就看到总统府所报备参加的花车行列。由于布朗达的强烈主张,说是这样的活动可以拉抬席斯在民间的声望,增加总统和人民的亲切感。于是席斯他们只好打扮成希腊神话人物,坐在这台装饰成古代神殿的巨大花车上,而花车上面还不断的弥漫着由干冰做出的云雾效果,从远处望去的话还真的挺有虚幻朦胧的感觉。 随着干冰挥发的程度越来越大,整台花车好像被包入一团迷雾一样,让人几乎看不清上面的情况。席斯他们坐在上头虽然也觉得有点奇怪,可是因为花车上的空间有限,所以只搭载了由重要政府官员所装扮成的神话人物,而没有配备随身的安全警卫。 “布朗达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些干冰会不会太浓了,这样群众怎么看的见我们呢?”席斯总统看不到身边的其他人,忍不住跟靠在身旁的布朗达问说。 布朗达阴侧侧的笑说:“这样才好啊,这样才不会有人看见里面的情形。”他忽然伸手扶住旁边一个人走了出来,那人的相貌竟和席斯长的一模一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布朗达!你给我解释清楚。”席斯吓了一跳。 “你给我闭嘴!”布朗达冷笑的说:“我等今天已经等了好久了,现在你的身边都没有人保护了吧,所以要是现在把你换下来的话,那铁定没有人知道是真是假。” 席斯的��筋动得很快,他马上就猜到了布朗达想做什么,也猜到了那个长相和他一样的人,一定就是布朗达做出来的生化人偶。 席斯紧张的说:“原来你想玩以假乱真的把戏啊,可是你忘了我身边还有一个最强的保镳吗?……。加尼美斯快过来。”席斯大声的呼喊着,夹杂在震耳欲聋的群众欢呼声中。 可是打扮成古代希腊人,穿着一身轻便白袍的加尼美斯,却缓缓的走到布朗达的身边伫立。 “原……原来这个家伙也是你安排的,我还一直以为我是它的主人呢。”席斯沮丧的说,他望着有二、三层楼高的地面,心里想着跳车逃跑的打算。 布朗达冷冷的说:“算了吧总统先生,你应该很明白加尼美斯的力量,只要你想轻举妄动的话,随时都可能会丧命的,所以还是请你乖乖的配合吧。” 就在席斯感到绝望的时候,花车上却突然从天而降的,跳进来两个可爱的小女孩,还有一个外表拉遢的中年侦探。席斯虽然一时还无法弄清眼前的情况,不过看样子这三个不速之客应该是来帮他的吧。 “又是你们这群讨人厌的苍蝇啊。”加尼美斯看着爱莉丝说:“没想到你的命还真大,那样的打击都能活下来了啊。” 爱莉丝愤怒的说:“哼!在还没跟你算清旧帐之前,我才没那么容易就死掉呢。” 加尼美斯一脸不削的笑说:“算了吧,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的力量差距有多大,就算你多了个帮手,那又如何呢?还是不白白过来送死。” 洛唯对着布朗达说:“副总统先生,我现在要以贪污、谋杀、和叛国等罪名向你提起拘捕令。你有权保持沉默,可是你所说的话……”大概是太兴奋了,洛唯不禁用了以前逮捕犯人时常用的语气。 布朗达愤怒的说:“你这个廉价的侦探少在那里胡吹大气的,要想逮捕我的话,先等你们胜过加尼美斯再说吧。” 游行庆典的欢呼声中,这个巨大花车的速度并未减缓前进,而窝居在其他角落的那些政府要员,似乎也没人注意到花车的一角,正在上映着惊心动魄的政治斗争。 可是就如加尼美斯所言的,他的力量确实是占了压倒性的上风,罗菈和爱莉丝两人的联手,最多也仅仅勉强挡住对方的攻击而已,根本谈不上反击。 罗菈一边缠斗一边对加尼美斯劝告说:“够了:我们并不想和你战斗,我们的目标是布朗达而已,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体内有可以解除控制机能的程式,你可以不必再听布朗达的命令了。”虽然罗菈不断的劝诱加尼美斯,但对方却恍若未闻,反而更加强了攻击力道。 “事到如今没什么好说的,不管是不是控制机能的关系,今天不是你们胜利就是我们败亡。”加尼美斯冷冷的说。看来他好像是豁出了一切,只想专心的分出胜负。 两个具有A级力量的娃娃,看来似乎还不是加尼美斯的对手,没过多久罗菈和爱莉丝就分别中了对手一击,战斗力降低了许多。 罗菈体内的潘朵拉之盒,除了可以解除天使娃娃的控制机能,还具有操控地球上任何武器的力量。所以罗菈虽然一直想利用卫星雷射炮的威力来牵制加尼美斯,可是又担心光束炮的威力过大,会波及到其他人,所以一直不敢启动。 “看来你们的本事也不过如此而已。”加尼美斯一拳震开了罗菈得意的笑说。 “谁说的,我们还有绝招没使出来呢。”罗菈忽然向爱莉丝招呼的使了个眼色。 爱莉丝点点头会意后立刻跃到罗菈的身边,罗菈赶紧将手掌贴住对方,让自己和爱莉丝的控制机能同调。这是罗菈从主电脑中所搜寻出来的超级战斗程式,它能让不同的天使娃娃在相同的控制频率当中,做出意识融合的同步动作。 以单兵的攻击说来,就算有同伴的支援战斗,但是掩护率再怎计算,都不可能达到百分之百的境界。可是如果经由同调的步骤,就等于一个人同时分身成两个人般,能在最快的时间中做出完美的弥补功效,只是这个程式在计算的机能上消耗体力很大,最多只能支持她们十几分钟而已。 只见同调之后的罗菈和爱莉丝,两个人的意识几乎融为一体,战斗的反应速度比起刚才,明显的上升许多。加尼美斯不禁开始应付得有点吃力,汗水也悄悄的冒出。 洛唯看着这场属于天使娃娃的战局,心中十分的担忧,他虽然想帮助罗菈她们,可是以他人类的身分根本就没有插手的馀地。不过身为她们的主人,至少还有些事是他可以做的,于是洛唯突然拿出手枪对制造干冰的机器射了一枪。巨大的声响震惊了四方,白色的烟雾退散开后,花车上的情形慢慢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该死!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布朗头看着逐渐淡薄的掩护,忍不住大声叫嚣。 “我���过是把你的阴谋,活生生的暴露给大家知道而已。”洛唯反击的说。 被枪声惊醒的警卫,立刻从四面八方向花车拥来,游行的行进队伍也立刻呈现胶着的状态。布朗达眼看阴谋渐渐败露,忽然掏出手枪抵在席斯的脑袋上。 “叫那些娃娃都给我住手,你这个廉价的侦探,要不然的话我就要在总统头上开个洞了。” “副总统先生,你的阴谋美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暴了,不过我必须告诉你,我可一点都不介意你在总统头上开洞哦,如果你的枪法不准的话,我还可以帮你代劳。”洛唯脸上装着散慢的语气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心里却一直盘算着要怎么化解这个僵局。 席斯被布朗达用枪抵住头后,眼看洛唯一副漫不在乎的样子,不禁紧张的说:“喂喂……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这个人难道都没有一点忠君爱国的思想吗?还有布朗达,我平时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对我……”席斯发挥他身为政客的口才,滔滔不绝的数落着布朗达的罪状。 “给我闭嘴你这个死玻璃,你以为你有现在的地位是谁帮你巩固起来的,这些年来你又给过我多少好处,要不是你想要计划撇下我的话,我也不会先发制人了……”因为席斯骂得实在太难听了,布朗达忍不住反唇相讥。 “好机会!”洛唯看着他们在那两犬相争,他灵机一动突然将身旁那个席斯的复制人偶,往他们身边推去。撞击的力道让他们三人立刻从花车上跌了下来,布朗达的反应比较快,他一跌落地面马上又想挟持席斯作为人质。可是当他站稳脚步后脸色不禁一阵惨白,因为有两个席斯总统站在他的面前。 布朗达愤怒的说:“你们哪一个是真的席斯?”虽然这句话很笨,可是他还是不得不问。 “是他!”两个服饰、长相完全相同的人,一起互相的指着对方。布朗达看着这个情形,心中一阵懊恼,当初为了怕被人识破所以费尽心血造得一模一样,可是现在却面临了辨识上的麻烦。 就在这时花车上又跌落下来一个人影,看他的身形竟是加尼美斯,可是原先洋溢在他身上的那股优越感,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身的伤痕和狼狈。 布朗达着急的说:“搞什么鬼,你竟然连两个低级的玩偶都打不过!” 加尼美斯一脸歉疚的说:“对不起主人,这两个玩偶好像用了什么奇怪的连结程式,让她们的战斗反应速度加快许多,我的反击计算能力跟不上她们的速度……”他话说到一半,罗菈和爱莉丝已经从花车上跃了下来,又和他斗在一起。 虽然经由同调的程式,罗菈和爱莉丝的力量已经提升了不少,可是要对加尼美斯施以致命的打击,似乎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且眼看着时间的流逝,她们同调的能力已经快要接近限制的边缘,如果不在这段期间打倒对方的话,那她们就没有获胜的机会了。 罗菈撇眼间看到布朗达所站的位置,忽然间她有了个想法,于是她立刻连结上位于地球高空的卫星轨道雷射炮,让它朝花车发射了一枚威力最小的光束炮。 没有多久耀眼的蓝白色光芒画过天际,将巨大的花车切成了两半,花车庞大的车头开始向布朗达所站的位置倒塌,眼看就要将布朗达压成了肉酱。加尼美斯惊讶的望了一眼,一瞬间的分心造成了致命的破绽,爱莉丝毫不留情的将加尼美斯一只手臂折断,一如当初对方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 可是天使娃娃体内保护主人的程式,却让加尼美斯顾不得眼前的战斗,他立刻就冲了过去将重达十数吨重的车头撑起。加尼美斯的力量虽然很大,但是要勉强用一只手来支撑如此庞大的重量,老实说还是相当吃力,而布朗达则是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发呆。 虽然手段不是很光明,但是罗菈她们总算达到牵制加尼美斯的目的,只要他继续保持这个姿势的话,就没有办法造成任何威胁了。 加尼美斯看着罗菈她们,口中冷笑的说:“算你们厉害,竟然能够把我逼到这种程度,这场战争是你们赢了。” 罗菈脸上并无任何喜悦的表情,她走了过去淡淡的说:“我们最先就说过了,我们的目标是布朗达而不是你,所以就算胜过你那也没什么好高兴的。” 加尼美斯沉默了会儿,忽然好奇的说:“……我有一个疑问,既然你们都已经没有受到控制程式的束缚了,为何还要替那个人类卖命到这个程度呢?他既没权势又没财富,只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廉价侦探而已,我一直想不通他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这个问题你不知道吗?”爱莉丝抢着答覆说:“爸爸他虽然没有盖兹那样的财富也没有布朗达那样的权势,可是他尊重我们、爱我们,给了身为生化玩偶的���们一个人类的尊严。所以只要是为了他,我们都会不顾一切的努力。”她望向罗菈,只见她也是微笑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洛唯听在耳里害躁的脸红说:“喂!我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好啊。” “是吗,原来这就是我输给你们的原因啊。”加尼美斯望向布朗达凄惨的笑说:“主人……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要继续下去吗?……你对权力的美学观恐怕也没有办法容忍下去吧,……作为我的主人,应该到死都要保持着应有的尊严与骄傲吧……”他突然松开了手,让巨大的车头继续它的下坠运动。 “你……你做什么……啊………”随着轰隆轰隆的震动声响,布朗达与加尼美斯一起被埋没在倒塌的车体之中。纵然是天使娃娃,在这样庞大的重量之下,恐怕也是会粉身碎骨,更何况是布朗达这个血肉之躯的凡人。 这样意外的结果,让洛唯他们都不禁感到一阵错愕,在加尼美斯与布朗达之间,究竟是谁处在支配的地位是谁也说不清的。 二四 这样的结尾 “爸爸!事情可还没有结束哦。”罗菈忽然提醒的说,这时洛唯才想起来布朗达还留了一个烂摊子给他们。 不远的地方,层群的警卫包围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总统大伤脑筋,因为他们的穿着服饰长相和说话口气都完全相同,这让人在辨识上几乎很难分出真假。 卡歇尔皱眉的说:“你们两人到底谁是真的总统啊?” “是我!我是真的总统,你这个长相丑陋的家伙竟敢冒充我。” “是我才对!我才是真的席斯总统,你才是冒牌货,你这个头脑智障的蠢猪!” 两个长相一样的人,就像在照镜子一样摆着相同的动作互相指责,这只让周围的人更加的难以辨识真假。 卡歇尔看着洛唯说:“喂!你别呆呆的站在那里啊,还不快想想看有什么好办法。” 洛唯耸耸肩的笑说:“我哪有什么办法啊,嗯……不过,既然他们都长的一样,那谁是真正的总统又有什么差别呢,我们干脆就随便选一个吧,剩下来的就杀掉吧,我一直就想试看看在总统头上开枪的滋味。” “你说什么你这个廉价侦探,我是真的总统,要选应该选我才对。”两个席斯一起愤怒的吵了起来。 “爸爸!你少在那胡说八道了,还是让我来吧。”罗菈走了过去,将掌心贴在两个席斯的眉心上扫描,因为复制的生化人偶都会在眉心保留了资料传输的功能。 过了一会儿罗菈指着右边的人说:“你是假的席斯总统,因为你的身体的结构只有百分之九十八是正确的基因结构。而且你的身体会对我的传输资料产生反应。” “你在胡说什么,我是真正的席斯总统啊……!”他话还没说完,马上就被其他的警卫给押走了。 一片混乱的情况大致上是告一段落了,布朗达的阴谋被制止了,盖兹的仇也报了,所有的真相也都已经大白了。 洛唯看着罗菈她们微笑的说:“你们已经解除了控制程式的机能,可以不用再认我为主人了,只是……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罗菈扑进洛唯的怀里笑着说:“爸爸!虽然我们现在没有被控制程式所束缚,但是你依旧是我们的主人啊,这是基于我们自己的自由意愿,你说是不是?爱莉丝姊姊。”只见爱莉丝也扑进了洛唯的怀里点点头。 就在他们三人正沉醉于结局的喜悦时,旁边一群安全警卫却忽然围了过来说:“洛唯。史密斯你现在因为非法持有生化人偶,依照国家的法律我们必须逮捕你。” 卡歇尔惊讶的说:“这是怎么回事,他刚刚可是救了总统一命,是挽救国家危机的英雄啊。” 带头的警官说:“对不起,我们也很无奈,这是总统亲自下的命令。” 洛唯听心中一阵苦笑,席斯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是想杀人灭口。因为现在洛唯是唯一知道布朗达和他之间关系的人,也知道总统非法持有加尼美斯的事实。虽然他刚刚才救了席斯一命,不过阴险的政客是不会心存感激的,留着洛唯这个人证,只是让他成为日后的心腹大患而已。 洛唯明白席斯是不会放过他的,他看着罗菈她们,不忍心让她们一起受到牵连,他叹口气说:“真没想到我们这么辛苦,到头来却是白忙了一场……,罗菈、爱莉丝,你们两个快逃吧,凭你们的力量应该是没有人可以阻栏的。” “不!爸爸,要走我们一起走,只要有我们在的话,就没有人可以伤害你。”爱莉丝瞪了那些警卫一眼。 “不!不要伤害他们,爱莉丝,他们都是奉命行事而已,我不想伤害无辜的人。”洛唯赶紧制止她。 这时罗菈突然打破沉默的说:“爸爸……这种地方不待也罢,你愿意永远和我们在一起吗?”她若有所意的看着洛唯。 洛唯虽然不明白罗菈的含意,可是看到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于是便笑着说:“好啊,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我们都要在一起。” 罗菈感动的濡湿了眼睛,没想到洛唯对她竟是如此的信任,于是她回过头来对着周围的警卫说:“我们决定要自杀了,再过几分钟后卫星雷射炮就要射到我们身上了,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那最好就离我们远一点。”她话一说完,一道白光就开始罩在她们身上,将她们的身影完全覆盖住了,这是卫星雷射炮最大威力射击之前的照准光束。 “什……什么!你们是玩真的啊!”周围的警卫赶紧往四面逃开。 卡歇尔着急的说:“快点住手!洛唯,没必要?这种事寻死,一定有其他的解泱方法的……”就在他大声呐喊之中,逐渐加强的高热光束已经从天而降,把海湾市的中央干道轰出了一个大洞。 这是揭穿了布朗达政治阴谋,又救了席斯总统的英雄的最后结局,新闻媒体虽然都对这件事的前后真相感到好奇,可是因为当事人席斯总统不愿发表声明,所以最后只好以布朗达的意外死亡,作为这次花车游行骚动的解释原因。 不过三个月之后,所有的新闻媒体都收到了一份详细资料,那份资料记载着布朗达和席斯对政治现金的勾结,还有对过去贪污弊案的所有不法证据。于是席斯立刻在与论的指责下狼狈下台,往后的日子恐怕要成为,忙于应付法院诉讼的悲惨人生了。 而距离米国遥远南方的加勒比侮群岛上,有一个属于私人的休闲度假岛屿,在岛上有一间迎着海面兴建的白色别墅。洛唯此时正全身赤裸的躺在游泳池边晒太阳,他全身上下唯一的遮蔽物,只有脸上带的太阳眼镜。 “爸爸!你在想什么啊?”罗菈和爱莉丝穿着清爽的连身裙,一起从门外走了过来。 洛唯坐了起来,将她们两人揽入怀里,微笑着说:“没什么,只是我在想,你们当初怎么会想到说,先用卫星雷射的瞄准光束转移别人的注意力,然后再趁机打破地面从地下水道逃走的好方法,当时真是差点吓死我了。” 罗菈得意笑说:“这是我忽然想到的方法啦,以前爸爸你不是说过,要欺骗别人之前,最好要连自己人也先骗过去吗……” “对啊!就连我也差点被你们吓死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一个身材苗条的美女口中传来。 希利雅没好气的说:“你已经休息快三个月了,再不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的话,身体恐怕都要生锈了。” 洛唯笑着说:“说的也是,只不过我们的侦探社如果要从新开张的话,那也应该取个新名字吧。” “我们已经想好名字了。”希利雅和罗菈她们异口同声的说:“就叫做天使侦探社吧。” 西元二零八五年,时间依然不停的继续轮转,天使侦探社诞生的这件事,对于世界历史来说,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可是对它往后所牵涉的众多著名纷争来说,它都有着非同小可的关联,只是那又是另一个故事罢了…… 全书完……" + }, + { + "text": "父亲节的礼物\n序章 玛丽·泰勒依偎她父亲的身旁,抚摸着他的阳具,而这不过是这对父女间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已。 他们已经相爱整整二十年了,在十五年前,玛丽的母亲离他们而去后,这对父女就只在同一张床上过夜。但玛丽从未对父亲的身体感到厌倦过。 她轻柔的抚摸着父亲的阳具,一面考虑着父亲节的时候,应该送什么礼物给爸爸。再过一个星期就是父亲节了,可女孩还不确定自己该干什么。 她希望这个礼物,能让过去二十年里她给爸爸的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当然,她也知道这会有多困难。 第一章 1981年,父亲节 十六岁时,玛丽就以经出落的美丽动人。她有金色的长发,淡褐色的眸子,美丽的面容和温柔的笑容。她的身材,尽管还在发育,就以经让所有的男人们都禁不住回头驻足观赏了。而且,她是一个外向、热情而受欢迎的女孩,如果愿意的话,她可以得到学校里的任何人的友谊。 而令人惊讶的是,她几乎没有任何性经验。电影院里几个胆怯的抚摸,偶尔的几个法式深吻,这就是她的全部性经验了。 只有一个人不会为她的这种纯洁惊讶。她的父亲,杰克。 杰克·泰勒相信玛丽是完美的,在每一方面都是。作为他唯一的孩子,玛丽是他的整个世界,他愿为她付出一切。 玛丽也这样觉得,她崇拜爸爸并愿付出一切来让他快乐。眼看着再过一个月就是父亲节了,她一直在考虑着要送点什么给父亲来让他感动,而问题在于,在那一年里,泰勒最缺乏的东西就是钱。杰克是一个建筑工人,而那一年却几乎没有开过工。 玛丽知道,无论自己送什么父亲都会开心的,便宜的古��香水、领带一个高尔夫球之类的。可她是那么爱他,女孩决定让这个父亲节与众不同,要让过去几年的失望都因那一天而消失。 第三学期时,她找到了一个办法。从地理教室到化学实验室时,她看到自己的一群朋友正在一起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其中一个抬起头向她喊道:“玛丽,来看看这个。”玛丽走过去,并发现被女孩们簇拥在中央的是莎朗·琼森。莎朗比玛丽和她的朋友们大了两岁,所有人都知道她在卖淫。 莎朗仔细的看了看玛丽然后说道:“还在给爸爸找礼物?” “是的。”玛丽回答道。 “可是我没有多少钱,你有什么好主意吗?”莎朗笑了。 “说到礼物,我可能提不出什么好建议,不过,有一张节日卡片,我想你的爸爸一定会很高兴收到的。”莎朗把卡片递给玛丽。卡片的封面上是一个年轻女孩和一个成年人,女孩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着男人。卡片的底端写着“我已经准备好,送出我的父亲节礼物了。” 玛丽打开卡片并深深的吸了口气,里面还是那个女孩和男人,但这一次她们都是赤裸的,而且女孩正把男人的阳具含在嘴里。 玛丽尖叫了一声并笑了起来,就像她的朋友们那样,她飞快的把卡片塞回到莎朗手中,仿佛害怕被人看见自己拿过这张卡片似的。 “喔噢!怎么了?”莎朗一脸坏笑的问道,“担心你的父亲不喜欢?” “他会把我的皮剥了的。”玛丽说道,“如果他还没有被吓死的话。”上课铃声响了,女孩们看见校长朝这边走来,就立刻向她们的教室走去。 但玛丽却一直想着那张卡,她听说过口交,并且知道男人们都喜欢女孩子那样。或许爸爸真的会喜欢也说不定。 下课后,玛丽跟着莎朗到了她家里,并和这个年长的女孩好好的聊了聊。最后,她问到了那张卡。 莎朗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恶魔般的笑容,她把卡递给玛丽并问道:“打定主意了吗?” 玛丽脸红了起来并问道:“你这样做过吗?” “给我爸爸口交?别开玩笑了。”莎朗怒吼道。 玛丽明白莎朗为什么会这么愤怒。莎朗的父亲和她的爸爸毫无共同之处。杰克·泰勒健硕而英俊;莎朗的爸爸则又胖又丑,并且看起来总像是很久没洗澡一样。 “不,我的意思是,你给人口交过吗?”莎朗放松了些。 “当然啰。如果你大姨妈刚好要来了,你可不想那些小伙子在你下面填满精液,不是吗?口交总比怀孕好,我妈妈经常这么对我说。” “你妈妈告诉你这些?” “当然,她知道我喜欢这个。她也告诉我,她不在意我和什么男人上床,但是她不让我把男人带回家。所以,她告诉我口交和肛交,我觉得她做的最正确的就是这件事情了。”玛丽不敢想像莎朗的母亲竟然会和她讨论这种事情。 她自己的妈妈从没跟她谈起过性,她们的谈话总是很严肃的,至于怎样通过口交来防止怀孕?没可能。 但她也觉得有点怪怪的,下体湿了起来,要是继续下去的话,她回家后就得换条内裤了。 “那是什么感觉呢?给男人口交……”玛丽低声问道。 莎朗又笑了:“你想试试吗?” “嗯,你知道,可能,会有一天。”莎朗兴奋了起来。她很喜欢玛丽,可这女孩太纯洁了,纯洁的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如果她投入哪个男生的怀抱的话,那个幸运的混蛋会在整个学校里吹嘘的。然后,“童贞玛丽”就变成了“养成中的人间性器”。 “你想知道点什么呢?”莎朗问道。 “嗯,它的味道是怎么样的?”莎朗又笑了,“鸡巴还是精液?” 玛丽咽了口唾沫:“我都想知道。” “那么,”莎朗说道,“鸡巴就像另一块皮肤一样。除非那家伙身上带了点什么,否则,你会明白我的意思的。有些时候,嗯……味道和你自己的那里差不多……” “那么精液呢?” “我其实不喜欢那玩意。”莎朗回答道,“又粘又酸,有时候还有点碱。” “男孩们常常在你嘴里面射出来吗?” “还得靠嘴上的功夫。不过,射在嘴里也有好处,不会弄脏你的裙子,而且男孩们喜欢看你把他们的精液吞下去,所以有些时候他们更喜欢口交。可是,不要相信什么精液会让你的乳房变大之类的蠢话,他们这么说只是为了让我们吞下去。”莎朗向前靠了靠。 “那个幸运儿是谁?” “嗯?” “你要给谁口交?”玛丽猛地恐慌起来。 “不,没谁,我只是好奇。我不可能作那样的事情的,至少结婚以前是不可能的。” “是啊是啊,你不会。亲爱的,你只是太、太、太纯洁了。”莎朗又往前靠了靠,闻了闻什么,“所以我在这里就可以闻到你下体的骚味了。”玛丽的脸红了,她几乎想就这样逃跑,可还有��个问题她不得不问。 “莎朗,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话,为什么要这么做?男孩们会高兴吗?” “取决于你想要什么?男孩们,在每个月里的那个时候,我会让他们给我口交。” 玛丽又呆住了,“这不可能,莎朗。我们可没有那个让他们来……来……舔的啊?” 莎朗笑了,“首先,那叫鸡巴。如果你想口交,你先得说得准它的名字。然后,你会惊讶于男孩们的舌头能带给你怎样的感受。甚至他们只是舔你的阴唇,都能让你疯狂。” 玛丽惊讶的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微微的抽搐着,仿佛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她的爸爸会这么做吗?他会把舌头伸进她的下体吗? 莎朗看着同伴的表情,又一次笑了起来。 “瞧,她又来了。”莎朗想着,“当她的事情在学校里传开的时候,我会让她把每个细节都告诉我的。”当玛丽终于冷静下来后,她回到家中,并开始准备自己的父亲节礼物。 父亲节终于来了,玛丽开始将自己的计划付诸行动。那天早上去教堂前,她仔细的打扮了一番。她穿着一件旧的白色裙子,去年这条裙子穿在她身上还非常合身,将女孩衬托的美丽而纯洁。可今年,当女孩艰难的把裙子穿上时,那些面料就像第二层皮肤那样紧紧的贴在她身上。 而且,看上去裙子也小了很多,露出了一半雪白粉嫩的大腿。在裙子下面,她穿的也是去年的内裤。内裤也太小了,以至于别人可以清楚的看见她下体的形状。当然,根本没有可以塞下胸罩的空间。 看着镜中的自己,玛丽确信这会引起父亲的注意的。 她走下楼梯,并注意到父亲在楼梯底端等着自己。女孩微微的咳嗽了一声,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杰克泰勒抬起头看着楼梯上的女儿,有那么一瞬间,他止住了呼吸,并相信自己的心跳也停了。 他几乎无法从眼前的美妙景象上转开眼睛,他的女儿将长发放了下来,正是他喜欢的那种发式,衬得她得面容愈发娇艳动人。 白色的裙子,仿佛在宣示女孩的纯洁和美丽般,紧紧贴在她身上,又让她带上了妓女般的诱惑魅力。她挺翘的乳头清晰可见,甚至连乳房的形状都勾勒的一清二楚。 他的目光向下移了一点并落到女孩的内裤上。他可以轻易的分辨出女孩下体的唇肉,甚至连上面的毛发都清晰可辩。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阳具就硬了起来,甚至下意识的上前了一步,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想要干什么,但他很快清醒过来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天哪,玛丽,你太可爱了。”而玛丽的母亲也在同时走进了客厅,她的反应则一点也不那么轻松。 “玛丽·泰勒!你怎么可以穿成这个样子!你不能这样去教堂。难道你想让人们以为我养了个妓女吗?去换上庄重点的衣服。立刻!” 杰克转向了自己的妻子,“没时间换衣服了,克莉思。如果我们不立刻出发的话,就赶不及了。” “这也比让女儿穿的像一个妓女的好,牧师会说什么?”玛丽为父母的反应而兴奋的发抖,这意味着这条裙子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现在,她决定打出自己的王牌。她装出抽泣的样子说道:“可是,妈妈,我以为你喜欢这条裙子。你说过,这条裙子让我看起来就像你一直想要的小女孩那样的。”克莉思·泰勒感到一点点内疚,并因此落入了玛丽的陷阱。 “那是去年,亲爱的,你已经长大了。这条裙子很漂亮,你也很漂亮,可是现在它已经有点小了。” “好了,别浪费时间了。要么现在就出发,要么就不要去了。怎么样,克莉思?”杰克说道,并希望妻子改变主意,他想看着女儿穿这条裙子的样子。 “那么,走吧。”克莉思回答道,“可我不知道牧师拜恩会怎么说。” 牧师的反应和所有男人的反应一样,所有男人都无法从玛丽·泰勒身上移开他们的眼睛。拜恩夫人看到了丈夫的表情,和勃起的下体,微笑了起来。那小东西已经很久没这精神过了,回家以后,他们可以好好干一场。可首先,她还必须让他回过神来,不然,事情就会不妙了。 “今天,你可得站的靠近讲道坛点,亲爱的。”她对丈夫说道,“而且,试着不要时刻看着玛丽·泰勒。”男人们大概不会注意到,因为他们也在看着她,可是,女人们会说的。 玛丽可以感到那些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些目光让她觉得有趣极了,可她注意并不让这种想法表露在脸上。她显得极为端庄且严肃,仿佛不知道自己正使所有的男人疯狂似的。她安静的坐在父母中间,俨然如纯真的化身一般。 杰克则觉得度日如年。玛丽离他那么近,他以闻到女儿在沐浴后使用的爽肤粉的味道,还有她巧妙的洒在身上的香水,以及微微的女���的芬芳。 最后,祈祷结束,泰勒站了起来,不能不说是有点出乎玛丽的意料。回到家中,杰克在午餐前先去睡了一会,令妻子多少感到不快。她看到了教堂里的男人们看着玛丽的样子,并且确定她的大多数朋友都感到受了侵犯。 而另一方面,她又希望自己的丈夫睡一觉。至少,她对自己承认,杰克像往常那样睡一觉也没什么不好的,他没有因为自己的女儿而兴奋起来。而且,她还要去工作。 可是,杰克确实因为女儿兴奋了起来,他希望能够不会因此而在睡前手淫。 他想着在浴室里面来着,但一个男人还要躲在浴室来手淫多少显得有点不争气。 克莉思走进睡房,并轻声说道:“很困吗?杰克?我不想打搅你睡觉,可今天我要上早班。” “没事。”他回答道,“我只是休息一下眼睛,你去准备你的脱衣舞了。” 这是他们夫妻间的小玩笑,杰克喜欢看着他的妻子换上护士制服的样子,他经常说唯一更令他兴奋的,是看着她脱下那制服。 可今天,当妻子的躯体映入眼中时,他却不自觉的想着女儿的躯体。看着妻子沉甸甸的奶子,他却想着玛丽娇嫩的香乳;看着妻子肥厚的阴唇,他还在想像着玛丽紧窄稚嫩的下体,杰克决定克莉思一走,就得发泄一下。 克莉思换完了衣服,亲吻了丈夫,向玛丽紧闭的睡房喊了声再见,便驱车离开了家。 玛丽从睡房的窗口看着母亲架车远去。她计算着母亲工作和休息的时间,并明白到自己有至少九个小时珍贵的时光,可与父亲共享。现在,可以看看父亲对自己的第二套衣服作何反应了。 她脱下白色的裙子,并穿上了半透明的黑色衬裙,内裤接近透明,并且没有胸罩。睡裙像雾一样笼罩着她的美妙的胴体,丝毫没有起到遮掩的效果,而只是让那景象更加诱人。 玛丽决定再微微调整一下自己的装束。她悄悄垂手至身后,拉紧了内裤的后腰,使得小小的内衣更完全陷入了臀缝中。现在,她可以让爸爸看看了。 “爸爸!”她喊道,“你能到我房间来一下吗?我有点东西要给你看。” 杰克听到女儿的喊声时,禁不住心跳有点加速。他能就这样走进女儿的房间吗?眼下在他脑袋里转悠的念头,可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可是,他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可能伤害玛丽,他相信女儿纯真的不曾有过一点绮色的念头。 他睡前刚刚脱掉了衬衫和鞋子,但还穿着四角裤和T恤,并觉得穿成这样已经足够了。于是,他走到女儿的房前,略打开门,走了进去。 杰克·泰勒发现自己在一天里第二次因女儿的美丽而失神了,更无可救药的是,他几乎是立刻就勃起了。 他惊讶的看着女儿胸前的嫩乳傲然挺立着,坚挺的乳头甚至微微地撑起了睡裙,然后他看着女儿下体,发现她内裤的下沿几乎已消失在肉唇的缝隙间,这父亲禁不住为涌起的欲望而呻吟了一声。 玛丽拉起父亲的手,并把他拽到了床前,并把他按在床上。女孩在他身前跪下,头微微的靠着父亲的膝盖,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我爱你,爸爸。”她柔声说道:“我知道您这阵子并不快乐,我想让您快乐。我想给您一份您一定会喜欢的礼物,而且是您一定从未想到我会给您这样的礼物。我要给你,把我给你。”说出最后几个字,玛丽已经拉开了父亲的裤子,温柔的抚弄着弹出来的硕大阳具。她舔着阳具上凸起的血管,并感到它在手中变得更硬了。 杰克相信自己一定是疯了,他亲爱的小女孩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呢?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多么想要他?他又怎么能拒绝她呢? 可他必须拒绝,他是一个成人,是一个父亲,他应该保护自己的女儿,不让她落入男人们的手中,不让他们占她的便宜。他必须保证女儿的安全和纯洁,直到一个真正配的上她的男人出现。 当然,他也知道,这世界上不会有这样的男人,他自己又另当别论了,可他应该拒绝。 “不,你不能这样,玛丽。我爱你,我愿为你付出一切,可是,我们不能这样。谢谢你的礼物,可我不能接受。我不能让我的小宝贝给我这样做。” 玛丽微微撑起身子,“我不是小宝贝了,爸爸。我已经十六岁了,已经可以结婚了。不要拒绝我,爸爸。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爱你,你爱我。”说完,她把玉茎的完全吸进了嘴中,小心的不让牙齿碰上去。一面将那雄性的凸起含得更深些,一面用舌头压挤着下端的隆起精管。 过去的一个月里,她找了很多书来看,并知道父亲的精液会从这里射入她嘴中,她希望自己能装出喜欢精液的样子,如果这样能取悦爸爸的话。 杰克屈服了,并为自己的屈服感到高兴。他几乎��法描述女儿含着自己的玉茎时的美妙感觉。她并不熟练,但却在每个动作中都贯注了全部的爱意,使得技巧上的贫乏也变得无关紧要。 他轻轻的叹息一声,把手放在了女儿的肩膀上,并非想强迫她做什么,而只是想触摸她的身体,并让自己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 “噢,玛丽,我爱上你在干的事情了。我不知道谁告诉你这么做的。可我真该谢谢他,在我把整个人撕烂前,我至少可以谢谢他。” 玛丽停了动作,并说道:“不,没有人,爸爸,我只有你,我决对不会对任何男孩这样做的。我只试过用热狗来练习。”她咯咯的笑着,“可我觉得小黄瓜可能更合适……”然后她垂下头,继续吸吮爸爸的阳具。 杰克觉得下体涌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触,不仅因为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正在给他口交,还因为这女孩使他自己亲爱的女儿。 下体的刺激感觉和乱伦的怪异快感,很快就将他驱上了高峰。 “我要来了,玛丽!你最好退后一点儿,我不想在你嘴里射出来。来了,玛丽,来了!”玛丽感到父亲的阳具在嘴里跳动着,然后猛地感到他的精液射进了自己的嘴中。 她并不清楚自己是否喜欢这个味道,但随即决定把它们全部咽下去,如果这样能取悦他的父亲的话。她快速的把第一发咽了下去。 杰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并看见她吞咽着自己的精液。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淫亵景象,“啊,玛丽!你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我的好女儿!”几分钟之后,他们面对面的躺在一起。杰克仍觉得自己浮在快感的朦胧意境中。 而玛丽则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并觉得那种骚痒感从下身一直传到了脑海中。 杰克看着自己的女儿,并感到眼前的景象令自己再次兴奋起来。首先,玛丽的美丽几乎令他窒息。以一般的标准而言,她仍让人觉得像个可爱的孩子,可又混杂着些许淫荡的诱惑感。嘴角仍然留着些许刚才的发射物流下的痕迹,让人克制不住的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 杰克向她微笑着说道:“我爱你,宝贝。我希望自己知道如何报答你。” 玛丽也向他微笑着:“这是一个礼物。爸爸,你不需要为了一个礼物而付钱吧。” 杰克笑了,“可是你要表示感谢,一张节日卡片就行了吗?” 玛丽咯咯的笑了起来,并为父亲这么轻易的接受自己而感到开心,“卡片就可以了,爸爸。当然,如果你愿意知道我真正想要的……” “哦,玛丽,我想知道,真的。” “那么,爸爸。我听说有时候女孩给男人口交,男人也会反过来做同样的事情。” 杰克温柔的问道:“你想让爸爸给你口交吗?玛丽?” 玛丽觉得自己的下体因这个念头而兴奋的抽搐起来,甚至涌出一股体液将已经湿透了的内裤变得更加湿润。 “你愿意吗?爸爸,求求你,来吧……爸爸!给我,给我……” “好的,亲爱的。”杰克说道:“我非常愿意,让我尝尝你的小蜜穴吧。”玛丽坐起身,半身靠在床头,微微的打开双腿,但一个念头突然涌了出来。 她小心的将手指滑进了自己双腿间,并将湿漉漉的内裤从下体的缝隙间拉出来,然后拉开那皱成一团的小小布片遮住自己的花唇。 她抬起头,小声说道:“如果你要的话,那就是你的。可爸爸,我希望你向我证明,你想要我。如果我就这样给你的话,你可以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向我证明你想要我,爸爸,用你的双手脱下我的内裤。”杰克笑了,玛丽可能在嘲弄他或测试他,可他却真的只想亲手脱下女儿的小内裤。他迫不及待的想让女儿看看自己的双手将如何抚慰她稚嫩的躯体。 他温柔的捧起女儿的脸,给了她长长的一吻。尽管在那唇上可能仍留着自己的精液的味道,可他毫不在意。他永远不会在妻子给自己口交后亲吻她,可玛丽就不同了。这女孩看起来是那么的纯真而近于神圣。 很快,这个亲吻唤起了两人的情欲,杰克先脱下自己的女儿的睡裙。 “这里,亲爱的。”他道,“让我们把这个脱了,反正它也没藏住什么。” 玛丽笑了,“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杰克没有回答,清楚的看见女儿美丽而坚挺的胸部,让他兴奋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噢,我的天哪,玛丽!她们漂亮极了。” 玛丽的胸前的风光确实旖旎动人,玉笋般年轻而坚挺的的乳肉,配上鲜红凸起的乳头及暗红色的乳晕,嫩生生的挺立着,完全无视地心引力的作用。 “你不会认为她们有点小吗?爸爸?”玛丽问道,“我以为男人都喜欢大的乳房。” 杰克又亲了亲她,一手揉弄着她的双乳,“有些人只看到大小,可我觉得形状和坚实程度更重要。除此之外,这是你的柔嫩玉乳,世上没有比这更性感的东西了。永远永远都不会有了!” 他放开一只手,并垂下头含住女儿的乳头,轻柔的,随即激烈的吸吮着。用舌头将女儿的乳头按回到乳肉中,再用他的牙齿轻咬住乳头向外拉扯。 “啊!”玛丽几乎喘不过气来,柔声道:“再来,爸爸。还有另一只,我的乳头都是你的。”杰克花了很长时间亲吻抚弄女儿美妙的胸部,随即决定转战她下体的嫩穴。 该给她真正的享受了。 “准备好了吗?宝贝?”他问道,“爸爸想尝尝你的小穴了。” “哦。好的!爸爸!”她回答道,伸手想要拉下自己的内裤。 杰克抓住她的手,“你忘了吗?玛丽?你说过要我来的。”他慢慢的把手指伸进内裤的上缘,再缓缓了拉下来。当女儿的下身的隆起大部分展现在眼前时,杰克停了下来,并把鼻子埋进女儿浓黑粘稠的毛发中,闻着她体液的味道。 即使那种处女的芬芳令他喘不过气来的瞬间,杰克仍无法相信这一切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亲爱的女儿正和他做爱。 过了一阵子,他才把女儿的内裤拉大腿处。杰克再一次停下来,并开始舔噬女儿暴露在外的,下体的毛发,并用鼻子一点点挖掘她下体的未知领域。 “这就是你想要爸爸做的吗?玛丽?你想我这样舔舔你的花唇?你喜欢这样吗?”他笑着问道。 “哦,求求你爸爸。不要让我再等了。”女孩几乎要哭出来了,“我只想你舔她,亲她。求求你,爸爸,把我的内裤完全拉下来,让我,让我……” “如果你要的话,宝贝。”杰克说道,一把拉下了女儿的内裤。 杰克飞快的拉开女儿的双腿。有那么一瞬间,他忍不住停下来看看眼前的美景,随即埋头舔弄花唇间滴出的体液。但他又小心翼翼的避开了花房上小小的凸起,他的舌头只飞快的扫过,却从未真切的在她的花径上舔弄一下。 玛丽扭动着身躯,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笼罩了她。她自己的手指从未带来过这样的感觉。当然,如果爸爸肯用舌头舔那里的话…… 杰克本能的感到了女儿的心思,他在女儿的阴唇间停了一下,并顺着可爱的肉缝一直向下,直到触到了花径的入口。几秒中之后,他挺起舌头挤进了女儿体内。 玛丽猛然弯起了腰,并向蛇一样蜷曲起来。 “噢……爸爸,这感觉好极了……”女孩轻声道:“再进去,进去……” 杰克又进的更深了一点,然后他的舌头轻舔着女儿的处女膜。玛丽再一次的痉挛了。 杰克则心满意足的确认到女儿仍是处女。 玛丽的想法则更为单纯,“天哪,如果他的舌头就已经这么好了,那他的大肉棒又会怎么样呢?”但意识里较清醒的一部分则告诉她,还没到时候,今天还不行。 杰克终于开始袭击女儿的阴蒂,但仍是用一种玩弄般的方式。他并没有用舌头开始,而是把面孔再贴近一点,用鼻子按在女儿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肉芽上。 “啊啊啊……”玛丽禁不住叫了起来,父亲的鼻子来得那么突然而猛烈,以至于她最敏感的部位几乎觉得有些疼了。 即使杰克抬起了鼻子,仍留着一股钝钝的疼痛,仿佛花蒂因这突然的袭击而抗议着似的。 杰克立刻修正了自己的动作,并开始温柔的用舌头舔弄女儿的阴蒂。随着他的动作,女儿再次放松下来,并意识到父亲正以怎样的技巧和爱心舔弄着自己的下体。 很快,那快感就将她带到了高潮上。 “哦……天哪……继续……继续……爸爸!啊啊……我来了……爸爸!我来了!”玛丽慢慢回到现实中,并想着自己是否在那高潮中失去了意识,或那感觉那么的强烈,以至于她无法再感到任何别的事情。即使她昏了过去也不会很久,因为当她向下看去时,发现父亲仍在她双腿间,满眼欢乐和愉悦的看着她。 玛丽向他微笑着,“我还想要试试这种感觉,爸爸,你还要多久才能硬起来呢?我还想尝尝你的肉棒,可这一次,我要你在我脸上射出来,并把精液揉进我的皮肤里。” 杰克疑惑的看着她,“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东西的?亲爱的?” “只是突然想到的嘛。爸爸,怎么了?你不喜欢嘛?” 杰克笑了并指着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阳具,“你认为呢?我的小宝贝?” 第二章 1982,父亲节 对玛丽和父亲来说,过去的一年真是美妙的一年。而当想到这个父亲节时,玛丽知道,她只有一样东西可以献给父亲。毕竟,那是他父亲应得的。 令玛丽感到幸福的是,她的父亲接受了她的礼物,并在她给出的礼物外,不再索取更多。并不是说那样的事情不再发生,在那之后又有很多次。每一次,玛丽和杰克一发现只有他们俩在一起时,就回立刻��始相互的爱抚。 只是在第一次之后几天,杰克就向玛丽介绍了奇迹般的“69”式,在那之后,那就变成了她们做爱的通常方式。除此以外,玛丽还经常给父亲口交。 但玛丽已经十七岁了,并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成为女人了。当然,这一定要由她亲爱的父亲来作。 实际上,玛丽自觉已不再是一个小女孩。她想给父亲送上更加美妙的礼物。 她爱上父亲了,就像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那样。她想让父亲成为自己的爱人,自己的伴侣。她祈祷有一天,这愿望会变成现实。 令人惊讶的是,玛丽仍和莎朗保持着友谊。尽管,这名年长的女孩多少觉得有点受挫。莎朗等了整整一年,想看看学校里有没有什么关于玛丽的传闻,可什么都没有,这实在令莎朗觉得难以理解。 她确信如果有哪个男孩,在这个学校最受欢迎的女孩身上先驰得点,他不可能抱持沉默。而且,玛丽也不可能什么也没有做。那么,她一定是和学校外的什么人。那么,谁呢?这一年里,玛丽和他人约会的时间更少了,从没有人看到她在镇里的娱乐场所出没。 但是,作为玛丽的朋友,莎朗相信,自己一定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玛丽很高兴莎朗会成为自己的朋友。莎朗仍然是玛丽最根本的性知识来源。 玛丽的母亲几乎根本不愿谈到性,而且玛丽自己也觉得,把从母亲那里学到的技巧用在父亲身上,会让人觉得怪怪的。 有一次,玛丽邀请莎朗来喝咖啡。 在听着Pink Floyd的“Dark Sideof the Moon”时,玛丽突然问道,“莎朗,第一次会很疼嘛?” 莎朗当然知道玛丽指的是什么,但她希望女孩能自己倒出更多东西来,“什么第一次?” “哦,莎朗,你知道我的意思!”玛丽忍住笑,继续道,“你第一次让男孩把他的那个放进你下体时,很疼嘛?” “玛丽,不要再用这种方式说话了,好吗?不要再那个那个的了,那个是阳具,还有下体,你应该说小穴。而且,不是什么放进下体之类的胡话,那叫干!而且,你说的没错,很疼哦!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那个意思,可是确实很疼就是。可还不至于让我想要把那男孩推开,或者还不至于让我拒绝那种感觉,可第一次,嗯,确切的说是开始几次都不会很有趣。” “哦。”玛丽说道。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表情。 莎朗明白自己的答案令女孩有多失望,她知道玛丽计划着和什么人干来着,并想得到更多的证据。 “你希望我告诉你那一点都不疼吗?”她问道。 “很抱歉,小家伙,你要失望了。当然,我不觉的你的第一次一定要和我的一样。我那个混蛋太兴奋了,以至于我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他就把那玩意插进来了。该死的,那时候我还干得一塌糊涂,他肯定也疼的很。所以,一定要让你那位慢慢来。并且,要温柔。”随即,莎朗的好奇心又占了上风。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谁要来摘你这朵花了吗?”她笑着问道。 “噢,莎朗。”玛丽说道:“每次我问你问题,你就以为我会立刻跑出去实践。我只是想知道而已。我的意思是,我总有一天会要结婚的,并且,你知道我不能让我妈妈这样告诉我。我只是好奇。” “是。”莎朗说道,“更何况我又是出了名的话筒。我没法保守秘密,是不是?” 玛丽笑了起来,“我知道你能保守秘密,可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保守这个秘密。” 莎朗笑了起来,女孩们的谈话又转到了别的地方,但两个小时后,莎朗离开时,又转向玛丽说道:“你自己也要做好准备。你可以在浴缸里用自己的手指来弄破它。然后用个橡胶的来让自己适应一下好方便他插进来。并且记住,虽然第一次可能会疼,但很快你就会把这个抛到脑后,然后一辈子你都可以干来干去,而不用担心再会疼了。” “谢谢。”玛丽说道。 但在莎朗后面,玛丽对着关闭的门轻声说道:“不,爸爸不希望我这么做,他会愿意用自己的肉棒撕裂我的。” 父亲节两天前,玛丽和杰克又找到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独处,并和往常一样,他们把这几个小时利用的很好。 杰克在女儿的双腿间添噬着她的下体,一边默默的祈祷着女儿能很快决定把一切都给他。 而玛丽则几乎等不及想告诉她父亲。于是她伸出手,捧起父亲的面庞说道:“放只手指进来,爸爸。” 过去的一年里,杰克至少有一百次把手指放进玛丽的花径中,可每一次都在她的处女膜前退缩了。而这一次,当他停下时,玛丽稍稍的移动了一下身体,在杰克的手指上施加了一点点压力。 杰克可以感到女儿的小肉芽微微的涨大了一点,花径内的嫩肉紧紧地缠住了他的手指。 玛丽注视着他的目光,并说道:“星期天,爸爸。”然后她俯身贴到父亲的下体处,却并没有给他口交。 “留到星期天,爸爸。”然后她离开了。 这是玛丽第一次在父亲还未满足时就离开,但她话语里的期待却抹去了杰克一切的不满。杰克知道接下来的两天将更难以忍受,但这只会让星期天更加地甜蜜。 而星期天终于来了,玛丽很早就醒了,并确认了一下是否已经准备完全。可直到好几个小时后,她的妈妈才离开。克莉丝今天上夜班,这让玛丽感到无比高兴。这让她的计划变得完美无缺。 几个星期以来,玛丽一直在整理她的衣服,她原本想穿去年的白裙子来着,可哪怕什么内衣都不穿也穿不下那条裙子。 当然,她也可以就这么赤裸裸的走进主卧室,可过去的一年里,她父亲已经好多次看着她这么走进来了,她希望今天能与以往不同。 然后,她突然有了个主意。于是现在,她正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了不起的成就,再做点小调整就好了。 杰克像玛丽要求的那样在睡房里等着她,一边想像着女儿娇嫩的躯体,一边勃起着。过去的几天非常难熬,他不仅没有和玛丽做爱,更因为想把所有的精力都为今晚保留下来,而两次拒绝了妻子做爱的请求,只求在今晚能一偿所愿。 听到门转动的声音时,他猛地或钻身,并看着玛丽走进房间。就像去年第一次看见她时那样,杰克不由得发出了饥渴的叹息声。她穿着母亲的新娘礼服,纯白的长裙被改成刚刚好适合这年轻的身躯。 玛丽看着他的反应,并因为骄傲和渴望而微笑了起来。 “我希望你当我的新郎,爸爸。”她轻声说道,“我想当你的新娘,而今晚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身为丈夫的不是应该在新婚之夜占有他的妻子吗?” “我们还没举行婚礼,玛丽。不过我真的喜欢这个想法。” 玛丽笑了:“爸爸,你总是这么关注细节。”她把手伸进胸前的缝隙中,并抽出两张纸。 “这是你的誓约,爸爸。”她递给爸爸一张,“这个是我的。” 杰克看了眼玛丽递给他的纸,然后把纸揉成了一团,“我们不需要这些誓约什么的,玛丽。我以生命中一切神圣的事物发誓,我永远爱你,永远保护你,陪伴你。” “哦。爸爸,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写下这誓约,只是为了让你明白,我不是为了激起性趣才穿这些件婚纱的。我想当你的妻子,爸爸。我希望嫁给你,而不是继续像这样躲躲藏藏的。” 杰克抱住她,“我也是这样希望的,宝贝。哪怕这不合法,可我们可以告诉自己,我们已经成婚。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妻子。我只希望能有一个戒指……” 玛丽伸出手指压住了父亲的嘴唇,并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金戒指,“我知道一般来说,应该是男孩拿出订婚戒指,可这是我们的婚礼,所以,我希望你不介意我自己挑了一个。” 约翰从他手中取过戒指,戴在女儿手上,“以此戒指为证,我娶你为妻。”他亲吻着玛丽,眼中不禁泪光闪烁。 玛丽看着指上的戒指,心仿佛因为那狂喜而爆裂开来了一般。她微笑着对父亲说道:“现在,严肃的部分过去了,我们来做有趣的那部分吧。”杰克一把拉过女儿抱在怀里,深深的亲吻着她,同时伸手解开她的婚袍。 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女儿的嘴唇说道:“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脱下你母亲衣服的时候。只是我更爱你,玛丽。我爱你为我的女儿,亦爱你为我的妻子。” 很快,玛丽已经赤裸着躺在父亲的怀抱里了。杰克亲吻着女儿,并把手插入她两腿之间温热而富弹性的软肉间,轻摩着玛丽的下体。他仿佛无意间把中指滑进女儿的体内。 “噢……玛丽,你的小穴太紧了,我真怕弄伤你。” “我知道,爸爸。可是我想要,没人会比你更轻柔了。而且,我只想要你,没人比我更爱你了。来吧……爸爸,轻轻的……把我变成女人,把我变成你的女人。” 不待回答,杰克已经移到女儿双腿之间,并舔舐着她股间的嫩蕊。尽管过去的一年里,他以不下一百次以这种方式挑起了这年轻躯体中的情欲,但这一次不同。 在之前所有那些交合中,这将是他们激情的高潮和终结,可这一次,这只是开始。 “噢噢,爸爸,你太棒了。”玛丽笑着说,“我只希望你干的也一样棒。” 杰克抬起头向她微笑着,随即埋头于女儿股间吸吮着她的淫液,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肉棒,“准备好了吗?宝贝?” 玛丽轻咬着下唇,点了点头。杰克小心的对准了女儿的花径,随即慢慢的向里推进。 玛丽可以感到下体的肌肉在父亲肉棒的推挤下涨裂到了极限。这全然��曾体验的感觉让她无比兴奋,而并不觉得那么疼痛。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她甚至怀疑自己的第一次不过是另一次甜蜜的接触罢了。 杰克仍在缓缓推进,女儿下体里嫩肉的包裹让他几乎无法自制。他不得不小心的控制节奏,直到龟头顶到了女儿的处女膜上。 “这里,亲爱的……”他说道:“你感觉到了吗?” “噢……爸爸……”她呻吟道,“我终于要把自己给你了,为了这一晚,我已经等了那么久,用你的大肉棒撕裂我吧……” 杰克又加了点力,直到将女儿的处女膜顶到破裂的边缘,随即停在了那里。 玛丽禁不住又呻吟了起来,只是这一次略带了些哭腔。她可以感到那代表自己纯洁的嫩肉近乎破裂,却还差了那么点。而那种紧张的期待感,混着疼痛和快感,让她几乎无法自制。终于,她再也无法等待,而是自己抬起腰,加上了那最后的一丝力道。 那一瞬,她禁不住痛叫了一声,随之而来的,却是这一切终于到来的满足感和放松感,仿佛一口气放下了负担。虽然有点疼,但并不像在之前那一瞬所感到的疼痛,而且,这疼痛正在慢慢消失。 杰克感到女儿的处女膜破裂后,继续加力,肉棒深深地埋入女儿体内,感受着少女的紧窄下体带来的包裹感。 “噢……上帝,太棒了……玛丽,”他说道,“你还好吗?” 玛丽抽了抽鼻子,但随即回应道:“没有那么坏,爸爸。而且,这是我想要的。求求你,让我觉得再好受点。爸爸,干我,干到我忘掉这痛苦。” 杰克俯下身,轻轻的亲吻她,然后慢慢的,在女儿体内抽插起来:“如果疼就告诉我,玛丽,我会停下的。” “才不要停呢,爸爸,”女儿回答道,“我要你整个晚上都不停,然后明天晚上,然后一辈子……”杰克笑了,随即深深的插入女儿的花径中。 “疼吗?宝贝?”他问道。 “感觉好多了,爸爸……不要停……快、快!”玛丽欣喜的回答道。 杰克加快了速度,却又暗暗提醒自己控制住,这是他生命中最激动的一刻,他希望自己能坚持久一点,直到和玛丽一起达到高潮为止。 对玛丽而言也是如此,这是她年轻的生命中最绚丽而激动的一刻。 “噢,爸爸,答应我,我们还会这样,你还会这样干我,永远!” “我答应,玛丽!我发誓!” 杰克回想着这些年来的一切性经验,所有那些女人们期望他做的,夸奖他干得好的,都用在了眼前的这一刻,用在了女儿身上,将她带向高潮。 “我快来了!爸爸。”玛丽说道,“你就要让我高潮了!” “来吧!玛丽!和爸爸一起来吧!夹着爸爸的大鸡巴,让爸爸也射出来!” 他再也无法忍受了,没人能忍得住。玛丽的下体像活物般紧紧的裹夹着他的肉棒,而且,这是他的女儿,而他是女儿的第一个男人。 当他呼喊着,让女儿迎接高潮到来的时候,他自己也被那闪电般的快感抓住了,禁不住颤抖着在女儿的体内射了出来。 玛丽感到父亲的肉棒猛然抽搐,体内的娇嫩处随即被烫了一下,她尖叫了一声,也在无比的幸福感中达到了高潮。 “喔噢!”当那无比的快感由下体奔向全身的瞬间,玛丽无法自制的颤抖着。 那一切太美妙了! 她和父亲一同达到了高潮,父亲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一直好几分钟,这对乱伦的爱偶无法说话,只紧紧地抱在一起。两手紧搂着对方,视线交缠。最后,玛丽清了清喉咙,并说道:“我说的是真的,爸爸。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抱在一起,整夜整夜的……” 杰克笑着说:“你这个小妖精,你知道的,女人可以整夜的达到高潮……而我们男人一天只能来几次。两次获三次,或者一晚上三次。可是,我会尽力而为的。” 玛丽亲吻了他,“没关系,爸爸。每次都会是特别的。我保证质量会弥补数量的不足的。” “谢谢你,我亲爱的。”杰克说道,“而且,如果我没法勃起的话,还有其它的办法满足你。” 一边说着,杰克一边移到女儿双腿之间,舔舐着她股间的娇嫩的花茎,“疼吗,玛丽?让爸爸亲亲。” 玛丽笑了:“爸爸的亲亲一定会让乖女儿觉得好受的。哦,爸爸,我真期待接下来的这一年!” 第三章 1983年 对杰克和玛丽而言,接下来的一年是最好的一年,又是最坏的一年。他们一天比一天亲密,却又无时无刻不看到那条隔在两人间的巨大裂隙。那条血缘的维系,让他们俩无法永远紧紧拥抱在一起,而只能不时对望。 在杰克将女儿变成妇人的两个星期后,出现了问题。杰克想着让女儿尽快恢复,因此在那一夜之后,连续几天拒绝和玛丽再体验那背德的高潮快感。他告诉女儿,她需���时间来恢复,不能这么快就无止境的寻求快感。 玛丽试着说服父亲,但最后,她仍不得不像过去的一年那样,用嘴令父亲满足。 直到一周后,他才同意再继续。事实上,他自己等不及了。克莉丝去镇上参加了一个探讨会,玛丽和杰克有整整一个星期共享一张床,而不用担心被抓住。 而杰克则信守诺言,无时无刻不和女儿在一起。每晚都至少要来两次,甚至偶尔一晚上三次,而讽刺的是,这就是那麻烦的开始。 再一次美妙的高潮后,他们躺在一起。杰克下意识的抚摸着女儿的躯体,不时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弄着,让女儿欢欣,也让自己更快勃起。 “噢……爸爸……你做得真棒……我真喜欢这一个星期,最好每个星期都能这样。” “我知道,亲爱的,我也是。”他说道,“我们做得棒极了,我们来了十六次,而且,这个晚上还没有结束。幸好你吃了避孕药,不然一定会怀孕的。” “我没吃避孕药,爸爸。” 那一句话,简单,直接,平静的,仿佛只是一个陈述。而得到的回应却是说话的人没有想到的。 “上帝啊!该死的,玛丽!你疯了吗?我的天哪,你想让我进监狱吗?” 玛丽被父亲的反应吓呆了,她甚至会希望他听到后会感到高兴呢。她从没想到父亲会因此而发怒。 “可是,爸爸,这又怎么了呢。我并没有特别试着要去怀孕啊。而且,就算怀孕了,我也不在乎啊。我一直想着我们会在什么时候有自己的孩子。而且,我也期待着这一天啊。” 杰克瞪着她:“那你他妈的怎么解释你怀孕了呢?你没有结婚,你没有和男人约会,你只和一个男人整天在一起,而那个男人是我!难道你的妈妈会猜不出这是怎么回事吗?” “那又怎么样呢?她没法证明任何事情。”玛丽噘着嘴说道。 “你怎么知道她没法证明?总有些实验什么的。人们总会知道的,然后我就会在监狱里面过下辈子。”杰克说道。然后他的声音低了下来,男人低头亲吻着自己的女儿,“那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没法忍受那样的日子。而且,在你结婚之前,你都不应该考虑孩子的事情。你太年轻了。” 玛丽举起左手,让父亲看看那枚两个星期前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一开始,她只是把这枚戒指串在项链上,戴在脖子上,但母亲离开后,她开始公然把戒指戴在了手上。 “我结婚了。爸爸,嫁给你了,记得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要知道我们的结合是不合法的。我不后悔,我爱你胜过爱自己的生命,但我们不能告诉任何人。我是你的父亲,女孩不应该怀上自己父亲的孩子。” “不,爸爸!”玛丽说道,“你最好了,我们的孩子会是最美的。” “我们不会生孩子的,玛丽。”杰克咬紧牙齿,“我说的是真的,要么接受这一点,要么忘记我们之间的一切。” “可是,爸爸,我想要孩子!”玛丽哭道,“我一直想要当个母亲,甚至在我们结合之前,我就这么想着了。” “你会有的,”他说道,“等你有了自己的丈夫以后。” 玛丽从床上跳了下来,摘下手指上的婚戒,狠狠的把那枚戒指扔向自己的父亲。 “我还以为我有了一个丈夫呢!”她说到,然后哭着冲出了房间。 杰克弯下腰去捡起戒指时,他猛然意识到,自从母亲死后,他从未这么痛苦过。 “不,”他想着,“错了!一定有什么不对的。”我是这么爱玛丽,可他却怎么也想不到能做些什么,他没法当她孩子的父亲。 当克莉丝回来时,她立刻感到了杰克和玛丽之间的怒意,并因而感到开心,尽管她并不知道过去的一年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杰克太宠爱女儿了,能看到他们不像往常那样粘在一起,她觉得很高兴。而且,更令她高兴的是,玛丽开始和男人约会了。 玛丽在成为父亲的爱人后拒绝了很多男孩,而现在却突然变得不再那么不可接近,因而大受欢迎起来。但她却仍守着那条界线,直接的告诉她的那些追求者们,如果他们想把手伸进她的裙子,就必须先结婚。 当女儿开始和同学约会后,杰克先是感到受伤,随即又有点如释重负。显然她已经接受了被拒绝的事实,并开始寻找别的伴侣,虽然杰克并不想就这样失去女儿,但或许这对他们两个都好。 而杰克所不知道的是,玛丽却爱着他,无时无刻不爱着他。 尽管她没让任何约会者占到什么便宜,但仍忍不住让那么几个人隔着衣服抚摸了她的身体,而这只是让她觉得更无法满足。终于有一天,她在晚餐后偷偷搂抱了他,并在他的衬衫口袋里塞了一包避孕套。 “我放弃,爸爸。”她小声地说道,“戴避孕套吧,如果这样让��觉得好受点。妈妈去工作以后,到我的房间来。”女儿原谅了自己,杰克兴奋得浑身发抖。 那一晚,他们如愿以偿的回到了一起。在那之后,谁都没有再提起那争吵。尽管,带着避孕套感觉并没有之前那么好,但杰克一定要带着才肯干。 父亲节眼看着就要到了,杰克被那期待感弄得神魂颠倒的,他不知道这次玛丽又会带给他什么。可他已经得到了女儿的嘴和花径,那么今年,只剩下她的后庭了。他从没试过,也想不到除了女儿还有谁肯。 可玛丽却有着不同的想法,她的愤怒仍未消失,只是仍被她小心的隐藏着,尽管如此,仍有那么几次差点要不受控制。因此,她决定在这个父亲节,告诉她那个新闻。 那个星期天早上,她选择了在早餐时投下那颗重磅炸弹。 “妈,爸。”她说道,“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我希望你们为我而感到高兴。”杰克突然感到无比的恐惧,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而玛丽只是继续道:“你知道翰理·波特吗?” “当然,”克莉丝说道,“他是你们学校的明星四分卫,不是吗?而且他还很帅。” “我真高兴您能这样觉得,妈妈,因为他向我求婚了。而且,我答应了。” 克莉丝兴奋的颤抖着,尖叫着拥抱了玛丽,并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筹划她的婚礼了。 而杰克却是目瞪口呆的坐在了那里,仿佛什么人举起叉子,叉进了他的心一样。 玛丽要嫁给别人了?这不可能,他们应该会永远在一起的。 突然,他意识到克莉丝正盯着他,他不得不挤出一个笑容,“这太棒了,玛丽。如果这是你要的话,是的。” 他没法控制住自己,最后的那几个字眼却从他的嘴角露了出来。以至于克莉丝几乎是恶狠狠的盯着他了,“你是什么意思?”如果这是你要的? “她当然想要结婚了!而且翰里是最好的选择,长得帅,运动出色,父母有钱。我知道所有的父亲都不愿意失去他们的女儿,但是你刚才的样子看起来太傻了。”杰克几乎没有听到她再说什么。他已经在为着自己的言语而痛苦着,因为他看到了克莉丝所没有看到的。他看到了玛丽眼中的痛苦。 第二天,克莉丝去上班了之后,杰克走进玛丽的房间,并坐在了她的床上,玛丽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最后,杰克垂下头,问道:“为什么?” “孩子。”她回答道,眼泪不能自抑的滑下了面颊,“你告诉我过,如果我想要孩子的话,就要给自己找个丈夫,所以,我找了。” “你爱他吗?”玛丽坐起身,将父亲按在自己的胸前:“天哪。不,爸爸。我爱你,我一直爱你。汉克(翰理的匿称)只是一个合适的人员。而且,这几年他一直是我的朋友。我们合得来。” 杰克禁不住哭了,“我不想让你选择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玛丽。或许你应该等一个你爱的人。” “噢!爸爸。”玛丽啜泣着说,“这没有什么区别,我不会再爱任何人了,你是我爱的人,你是我愿意为他怀孕的人,可你不愿意。好的,我接受这一切,爸爸,可我只想要一个孩子。汉克也好,别人也好。哪怕是精子库也好,可我需要人帮我养孩子。” 杰克离开了他的睡房,那个父亲节,他都没有再回到女儿的房间。于是,玛丽在九月份结婚了。 第四章 1984年 玛丽的结婚毁灭了杰克和克莉丝的婚姻。 杰克为玛丽的离去感到无比失落,以至于冷落了妻子。 她曾经希望丈夫能够接受女儿的离去,可他似乎永无法接受。 在婚礼上,当神父问道:“谁送出这女性踏入婚姻的殿堂?” 杰克的回答,“我。”充满了痛苦,以至于教堂里的所有人都略带疑惑地看着他和玛丽。 几个星期后,他仍整天泡在家中,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做,尤其不愿意干他那美丽而饥渴的妻子。 他们的性生活,哪怕在他和女儿乱伦时都没有受到影响。一部分是因为杰克害怕冷落克莉丝会让她怀疑发生了什么,另一方面,是他的快乐让他禁不住想对别人好点。 而现在,在这痛苦的笼罩下,他才不会去管克莉丝是否高兴。 当玛丽回到家里时,他们已经在讨论离婚了。 她在星期一的早上出现在家门口,袋子就放在脚边,向她目瞪口呆的父母宣布她已经离开了翰理,并且已提出了离婚。而且,她怀孕了。 “玛丽,你才结婚了七个月。你应该接受婚姻中可能出现的一些问题。哪怕这些问题会持续一段时间。相信我,孩子,我知道的。”克莉丝说道,一边瞪着杰克。 “七个月,而且我只是在几个星期前才怀孕的。我觉得这太长了,而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了,”玛丽说道:“妈妈,如果你回到家里,发现爸爸和别人上床了,你会怎么样?” 杰克惊恐得瞪大了眼睛,那一瞬,他几乎要相信玛丽会把一切都说出来。 克莉丝愤怒地看着他,仿佛那一切真的发生了似的,“我可不喜欢这样。”她最后说道,“可尽管如此,我不知道是否要离开他。” 玛丽吸了口气,“如果是一个男人呢?”克莉丝和杰克都屏住了呼吸。 “我的上帝,玛丽!”杰克喊了出来,“你的意思是,汉克是个玻璃?” “用这种方式谈论你的女婿并不那么好,可是,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昨天,我购物回来,发现他和他足球队的一个队友躺在床上。昨天晚上,我们讨论了很久,我决定离开他。如果别人想知道为什么的话,我们会说,只是合不来而已。至于真正的原因,我想,没必要让别人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克莉丝不得不接受女儿搬回来和他们一起住,至少,暂时性的。杰克则为之感到高兴,又对自己逼女儿踏入了这样的一场婚姻而感到内疚。 终于,当他和玛丽能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才终于能好好谈谈。 “我为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感到抱歉,宝贝。我是说,发现自己嫁给了这样的一个男人,一定很让人痛苦。” 玛丽笑了,“并不那么吃惊,爸爸,在我们结婚之前我就知道了,这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嗯?”杰克惊讶道。 “很简单,爸爸。汉克和我很早以前就是朋友了,我一直知道他喜欢男孩,当然,今年早些时候,大概在我告诉你要结婚前一个月,他告诉我他老爸开始怀疑了。我告诉汉克,我可以嫁给他,并怀上他的孩子,这样他老爸会不再管这件事情,而且,我还可以像我想的那样,有一个孩子。我们很轻松的取得了一致,我一怀孕,我们就分开。而我则自己把孩子养大。” “那么,”杰克喃喃地说,“这是汉克的孩子?” “当然了爸爸,汉克的那话儿还是能用的,只是他想用在男人身上而已。” “那么,只要你高兴就好,玛丽。” “我当然高兴了,爸爸。当然,如果是你的孩子的话,我会更高兴,可我得接受事实。” 两人很快搂在了一起,由于玛丽已经怀孕了,杰克也不用再带避孕套了。杰克非常高兴,甚至又开始想着自己是不是对克莉丝太苛刻了一点,而玛丽则在这一瞬投下了她显然预谋已久的炸弹。 “爸爸,你还有我给你的婚戒吗?” “当然,玛丽。我一直好好的保管着它,我希望有一天能再次把它戴在你手上,可以吗?” 玛丽看着他,“有一个前提条件,爸爸。我想要它,而且,我想要当你的妻子。不用担心,我不会再向你要求孩子什么的,可我希望成为家里的女主人。这意味着,妈妈必须离开。” 杰克坐起了身,“等一下,玛丽。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我和你妈妈过得很不愉快,可我觉得哪怕现在,这段婚姻还有可挽回的余地。” 玛丽冷冷地看着他:“不,爸爸。你可以拥有我或者她,但决不可能两者都拥有。我会和妈妈解决这件事情的,你只需要同意就好。” “你不会伤害她吧?”他问道,为着可能得到的答案感到恐惧。 “当然不会,爸爸!我只会让她自己想离开。怎么样?” 杰克垂下了头,为了他的回答感到了些许的羞愧,“我爱你,所以我不会拒绝的。你准备怎么做,什么时候?” “爸爸,这个星期天是父亲节。今年,我想给你一个新妻子,我。” 当星期天终于来到时,杰克觉得有点紧张。和玛丽、克莉丝一同坐在早餐桌前时,他还在想着女儿会做些什么,他自己是否受的了。他知道玛丽的意思是把妻子赶出去这个家,或者别的什么,而他担心,如果克莉丝试图反击怎么办。 “妈妈,”玛丽突然说道,“记得我问你,如果发现爸爸欺骗你时,会如何反应吗?” 玛丽觉得身体仿佛被什么抽空了一样,一种无比的恐惧猛然抓住了她,“是的。” “你说你不确定会不会离开他,” 玛丽继续道:“那么,现在是作出决定的时候了,因为他一直对你不忠。” 克莉丝猛然握紧了手中的叉子,仿佛随时都会插进杰克的眼睛一样。 “等等,”玛丽说道,“而且,你想知道他一直背着你和谁上床吗?在你们的婚床上?妈妈,那是我。爸爸一直在干我,而且,他更愿意干我而非干你。” 克莉丝松开了手,叉子落在地上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着,显得无比空虚。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和丈夫。突然,所有的事情都变得那么合情合理。 她想着自己怎么可能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一瞬间,她对丈夫的感情变成了仇恨。 “你强奸了我们的孩子,”她说道,那语声仿佛掺了毒一般:“你干了多久了?她一直是爸爸的‘好女儿’,你是不是从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开始玩弄她了?” 杰克坐在那里,嘴里干涩的仿佛含着整片的沙漠一样,他想着为自己辩解几句,可那言语就像水一样消失在那片干涸中了。 “不是那样的,妈妈。”玛丽说道,“一直到三年前,爸爸都没有碰过我一根手指头。而且如果要说是玩弄的话,我想是我开的头。我诱惑了他,并把他拉上了我的床。那时我十六岁,而且在那之后,我从未为此后悔过。” 克莉丝感到她对女儿的感情消失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被男人祸害的无知女孩。她是一个偷走了自己丈夫的妓女:“你这个婊子!你这个该死的乱伦的婊子!天杀的,淫荡的婊子!” “我是个乱伦的婊子,妈妈。而且,和爸爸在床上时,我比你能想到的更淫荡。我喜欢他看我淫荡的样子。” “我猜你肚子里那个杂种也是他的。噢,只要我告诉警察这一切,你们俩都会在监狱烂掉。”克莉说道,声音因为仇恨而变得嘶哑干裂。 “您无法证明任何事情,妈妈。”玛丽说道,“您看,我的孩子是汉克的,我希望那是爸爸的,可是,他不让我怀上他的孩子。所以,基因测试只会证明这不是爸爸的孩子。而汉克会发誓他在我们婚夜刺穿了我的处女膜。所以,你能有什么证据呢?妈妈?如果您去找警察,结果只会是您自己在牢房里面度过余生,啊,我说错了,应该是精神病院才对,虽然两者没什么区别。” 克莉丝躺倒在椅子上,一股挫折感笼罩了她,“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一切?你想要什么?你希望我为你们的乱伦行径作掩护吗?还是希望我加入你们?不可能!” 玛丽把手伸进口袋,拿出父亲的婚戒。带上自己的手指,说道,“我希望你离开,从现在起我要成为爸爸的妻子。我不想和他分享你,再也不了。” 克莉丝猛然想到,杰克是不是总在干完了自己的女儿后,回到他们的床上。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做爱的样子,杰克把他的肉棒插入女儿的下体中,因为沾着女儿的淫液而闪亮发光的样子。 这一切只让她觉得恶心,她滑到了地板上,呕吐起来。等她恢复之后,她收拾了行李并离开了家里,没有对家里的任何人再说一句话。 那一晚,杰克和玛丽在床上紧紧地搂住了对方,甚至无法相信他们得到了什么。 杰克亲吻着他的妻子兼女儿,并对她微笑着说:“你把一切都计划好了,是吗?” “只是一部分,爸爸。我很确信,一旦说服了妈妈她无法找出任何对我们不利的证明,她就会离开。我希望离婚不会太困难。” 杰克把她抱紧了点,“我不担心,孩子。她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任何东西,只要她别再管我们的事情。” “还有你说的,汉克会发誓他得到了你的第一次。这谎言真是妙极了。” “这并不是谎言,爸爸,”玛丽咯咯的笑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说的是真的。” “嗯?” “嗯,汉克喜欢男性,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干那些男孩子的后庭的,所以婚夜上,我让他干了我的后面。所以,他至少是得到了我的一个第一次。 “玛丽看到父亲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混杂着震惊和痛苦的表情,他轻轻的亲吻了女儿的面颊。 “我知道,这第一次应该留给你的,可是,那时我还在生你的气。而且汉克帮了我这么多忙,我想应该给他点回报。你会生我的气吗?爸爸?” “不,玛丽,我生自己的气,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任何伤害。” 玛丽蜷起身子,随即抬起粉嫩的屁股在父亲面前晃动着:“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您可以当第二个,而且,是唯一的,今晚,我的小屁股是你的。” 杰克伏下身亲吻舔舐着女儿的屁股蛋:“我很乐意。” 他跪在床上,移动到玛丽身后,扶住她的纤细腰肢,随即挺起自己的肉棒,对准女儿的后庭插了进去。他慢慢地向前推进,并惊讶的发现,只靠着自己的体液便轻易的滑进了女儿体内。 显然,他的女婿不止一次玩弄过女儿的后庭。可在深入女儿体内后,他才发现女儿的后庭深处仍然紧迫咬人,比她的花径更紧,感觉美妙极了。 杰克深深的插进女儿体内,并俯卧在女儿背上,一手握住她肥硕而坚挺的乳肉轻轻揉动,一手抚慰着她的下体。他尽可能的触及女儿的每一寸肌肤,并为那奇妙的感觉而深深的着迷。 玛丽也为那感觉而目眩,杰克比汉克更顾及她的感受。她的丈夫在做爱时只想着自己发泄,每次都狠狠的插入她的体内,而不管其他。杰克则毫不粗暴的抚慰着她的身体的每一寸角落,而她知道,那是因为他爱她,她向自己发誓,自己会回报他的爱,并以此为满足。 杰克悄悄的将一枚指���滑进女儿的体内,其他的指头揉搓着女儿的阴蒂,另一手轻捏着他的乳头。 玛丽渐渐感到了体内涌起的热潮,她可以感到杰克的手指在小穴内的某个地方轻轻刮弄着,以至于她的下体不由得抽紧了,而杰克则感到来自女儿两个洞穴的紧缩感,这快感让他禁不住呻吟了起来。 “噢……上帝啊!玛丽,我可以感觉得到,感觉的到你。来吧,亲爱的,和爸爸一起来吧。” “我爱你,爸爸……”她呻吟道,“干我吧……爸爸,干你的小女儿的屁股吧……” 杰克再也受不住了,就在女儿高声呻吟的同时猛然射了出来。 玛丽微笑着看着她:“怎么样,爸爸,喜欢女儿的屁股吗?” “太棒了,玛丽。我想,我会忍不住经常试试的。” 第五章 1999,父亲节 那之后的许多年,他们一直都幸福的在一起。玛丽怀孕期间,杰克像一个丈夫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当然,几乎所有的父亲都是这么关注自己的孙辈出世的。 当然,他们中的大多数并不了解一边干着自己的女儿,一边感觉着那婴儿在母亲的子宫中踢动的美妙感觉。杰克相信,自己一定比其他的父亲更经常地感受到孙儿在女儿体内的踢动。 可能是他们在女儿怀孕期间干了太多次的关系。她变得非常饥渴,而她肚子里的孩子,则或多或少的制造了点麻烦。她不得不干得更轻柔点,或者禁止满足于父亲舌头所带来的快感。她感到无比满足,并希望在孩子出生后,仍能这样。 杰克还负责一切照顾孕妇的工作,他将玛丽的睡房变成了预产房,并成了玛丽的预产期教练。他保证女儿正确的饮食,定期看医生,甚至在女儿上班时都跟着。 在他的孙女妮可儿出生的那个早上,杰克来到医院并看望女儿和婴儿。生产并不很顺利,可玛丽恢复得很快。当杰克走进来时,她正坐在床上,照顾着自己的女儿。 对杰克而言,那无异于“圣母与圣子”像一般的神圣景象,他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着那一幕,并感到无比的幸福。 玛丽看着她并说道,“她真漂亮,爸爸,可是,他本应该是你的。”话一出口,玛丽就知道自己错了,她看到父亲眼中的幸福消失了,变成了痛苦。 “噢上帝啊,对不起,爸爸。”她说道,“我答应你,我再也不会说这种话了。” 杰克勉强挤出笑容,回答道:“没关系,玛丽。我希望她是我的,可是你知道,这不可能。我们不要再说了。” 玛丽和妮可儿回到家中两个月后,杰克和玛丽间的感情愈发热烈了,只是杰克始终注意着玛丽的感受和健康,以至于玛丽不得不主动提出要求。 一天,玛丽正一如往常般喂着婴儿,而杰克则看着这一景象,并为之感到深深的迷醉。 可玛丽并不知道父亲到底是怎样的感受,于是问道:“爸爸,是不是我喂妮可儿让你觉得不高兴了?” 杰克被这问题吓了一跳:“不,玛丽。这景象美妙极了,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不高兴呢?” “噢,该死。我们回家以后,你都没试过用你的大肉棒填满我的小穴呢!你甚至没有让我为你口交。” “我只是不想催你。亲爱的,我想等你都准备好再说。” 玛丽笑了:“噢,我准备好了。你要再不来,我就要把你按倒了!”她放下了孩子,并向父亲伸出手,示意他把自己拉起来:“和我一起来卧室吧,爸爸,你会知道我是否准备好了。” 五分钟内,父亲和女儿就已经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相互亲吻了。玛丽可以感到父亲的大肉棒戳弄着下体的嫩肉,龟头上渗出的体液把她的下体弄得湿漉漉的。 “看来您已经够急切了。爸爸,我还担心生下这个孩子会让我无法引起你的性趣了。” “不会,玛丽,没什么会让我不再想着你。过了这么久,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我一直想着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爱你,爸爸。”玛丽轻声说道,同时为父亲带上避孕套。 在女儿为自己带上避孕套时,杰克可以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爱意从心底迸发出来。他自己都忘了这一点,而她却始终记得。于是他相信,玛丽会为他的余生带来无比的幸福。 他插入女儿体内,体验着那异样的感觉。这是九个月以来他第一次带上避孕套,感觉有点怪怪的,但他很高兴能再次回到女儿体内,眼下的感觉,将是他要学着习惯的。 “还好吗?爸爸?” 杰克向他微笑,“还是最好的,玛丽。我爱你,我的小女儿。你记得吗?” 玛丽的脸上绽开了幸福的笑容,“是的,我知道,爸爸。可我希望能听你亲口说出来。而且,我希望你能用你的大鸡巴填满我的小穴,我想你用这种方式向我证明。” 第二天,杰克和玛丽醒来时,都已经筋疲力尽。玛丽一方面��满足自己亲爱的父亲兼丈夫,一方面要照顾她的孩子。杰克则是因为在他这个年纪,一晚上四次已经榨干了他。 他转过头,看着女儿心满意足的照料着自己的孙女,不由得相信这样的疲倦是值得的。 玛丽看到他醒来并说道,“哦,昨晚真是太美妙了,爸爸,不是吗?” 杰克看着玛丽,然后看着那一小堆避孕套。他向女儿笑了笑,又不由得呻吟了起来。 玛丽咯咯的笑着,然后换上了严肃的表情,“我想最有趣的事情就是我们其实用不着那些避孕套。我可以吃避孕药,爸爸。以后,我们都用不着避孕套了,我不骗你,爸爸。我会每天在你面前吃药的,我会信守诺言。” “别傻了,玛丽,”杰克说道,“只要你告诉我吃过避孕药就行了,你从没有对我撒过谎。” 杰克和玛丽又回到了那“正常”的生活中。当然只不过是一个离婚了的男人和他离婚了的女儿生活在一起,帮助她抚养自己的孩子。 唯一令他们担心的,是妮可儿可能会泄露他们之间的事情。只要她提到杰克和玛丽睡在一张床上,就可能带来一场灾难。他们想过放弃学校,自己教育孩子 ,却在最后放弃了。 他们和身边的人几乎都没有什么联系,而那些疑心重的邻居则已经开始怀疑了。随着妮可儿逐渐长大,玛丽小心的让她逐渐理解家里面发生着什么,并知道不要和外人提起这件事情。 小妮可儿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孩子,并很快学会把祖父玩弄于股掌间。这并不困难,因为杰克无比宠爱自己的这个孙女,尽一切力量满足她的所有要求。 玛丽看着这一切,并第一次产生了对自己的母亲的同情。她开始理解克莉丝因为这一切而受到了多大的伤害。但她毫不后悔,因为她也爱着妮可儿,而且很高兴杰克能那么喜欢她。 而现在,十四年后,玛丽已准备好给父亲带来另一个美妙的父亲节。 杰克站在台阶的底端,等着玛丽和妮可儿一同去教堂。他听到台阶上的脚步声,并抬起头,不禁屏住了呼吸。妮可儿正穿着一件对她来说显得太小了点的白色裙子,没有戴胸罩,年轻的胸部骄傲的挺立着,胸前的小草莓清晰可见。 杰克猛然意识到,如果从裙子底下看上去的话,将会发现女孩没有穿内裤。 玛丽出现在女儿身边,并牵着女儿的手走下台阶,来到祖父身边。玛丽亲吻了杰克并将女儿的手放在他手中,“父亲节快乐,爸爸。” 杰克感到一阵晕眩,他看着孙女的手,然后抬起头看着妮可儿的眼睛,女孩也笑了,“是!父亲节快乐,爷爷!” 妮可儿紧紧地拥抱了杰克,以至于他可以清晰地感到两颗小小的突起压在自己胸前。杰克猛然感到自己的肉棒硬了起来,并为之感到惭愧。 “玛丽,这太疯狂了,我不能和她那样。她还是个孩子!” 玛丽叹了口气,“爸爸,她知道所有的事情。从两年前起她就纠缠着我说要加入我们了。而我不想像妈妈那样,在这场战争中输给自己的女儿。我希望,如果我能参与其中,你会在干着我们亲爱的小宝贝时还能想着我。” 杰克可以看到玛丽眼中闪烁的泪光,不由得推开了妮可儿,把女儿揽入怀中亲吻着。他紧紧地抱住玛丽,希望能藉此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爱。 “不要担心,玛丽。我对你的爱远超过你的想像,你是我的生命,我的小宝贝,你知道吗?” 玛丽猛然觉得,什么一直压在她肩上的重负猛然消失了,不由得哭了起来:“爸爸,爸爸……” 杰克也哭了起来,他伸出手,将妮可儿也抱在怀中。他不希望孙女觉得自己被排斥在外,这一家人便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几分钟后,他们又都笑了起来,然后妮可儿说道:“我们都爱对方,这太好了。那么,可以上床了吗?” 杰克摇了摇头:“可是,妮可儿我想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妈妈,我无法以同样的爱回报你。” “没关系,爷爷。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一个那么爱我的人,而现在,我只想做爱而已。求求你,爷爷,”她撒娇道,“来吧来吧,和我做爱吧。” “是的,爸爸。”玛丽说道,“来吧。你总是满足她的所有要求的,为什么要拒绝她而让所有人失望呢?我想看着你和她做爱,我想看着我亲爱的女儿把她的第一次献给我亲爱的爸爸。” 杰克明白到自己不会在这场争论中获胜的。 “那么,”他说道,“我猜我们可以像从前那样开始,就像你和我那样。先试试口交,我仍然觉得她太小了。” “啊哈,爷爷。”妮可儿回答道,“如果你要口交的话,就明天吧。至于今天,我要你和我做爱,现在!” 杰克笑了,并看着玛丽:“当时你可没有这么急迫。你慢慢的带着我向前来着。而这个小婊子则会在她想要的时候要,丝毫不管别人。好吧,妮可儿,只要你想要的话,只要那不会让我们两个都受不了的话,我们来干吧!” “YIPPEEEE!”妮可儿兴奋的喊道,飞快地冲上楼梯,向主卧室跑去,“快点,你这个老东西!” 她一边跑一边回过头喊,“最后一个脱光的最后一个上床哦!” 玛丽向父亲笑道:“她还应该学着慢慢来,不是吗?”然后她也跑上楼梯,“慢着,妮可儿!”她说道:“穿着裙子!直到我告诉你脱下来才脱下来。你的爷爷喜欢亲自给小女孩脱衣服,相信我!” 杰克慢慢地走上楼梯,一边想着自己在面对着什么。 他怎么会让自己的孙女说服呢?这又会给他和玛丽的关系带来什么改变?当然,他的女儿说他很高兴,而且她想在旁边看着,可在这一切之后,她还能爱着他么? 他走进自己的睡房,并突然明白到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性感的小孙女正期待着他的大肉棒,几乎有点迫不及待了。走上楼梯的这段时间让他的大鸡巴稍微有点软了下来,而现在,看着妮可儿躺在床上,身上穿着那件白色的裙子,却显得什么都没有遮住,它的肉棒立刻硬了起来。 玛丽看着父亲走向床头,并按住他的肩膀说道:“小心点。” 她耳语道:“好好待她,就像你待我的第一次那样。” 杰克笑着亲吻了她,然后走到床头。 他伏下身亲吻着孙女柔软的嘴唇,舌头伸入她嘴中。伸出手抚摸着她全身,清清的揉搓着她的乳头,抓捏着她胸前的嫩肉。 妮可儿则发出忘情的呻吟声,她随即热烈的回应着祖父的吻,几乎是恶狠狠的把舌头伸入祖父嘴中,和他的唇齿纠缠在一起。 几分钟后,杰克坐在了床上,并看着自己的孙女。她穿着那白裙子的样子看起来美极了,让他决定尽可能晚一点脱下它。 他轻轻的抓住裙子的下摆,向上拉到女儿腰间,并终于看到了她紧窄柔嫩的下体,上面覆盖着整齐美丽的金红色嫩毛,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把手伸进去一探究竟。 “稍稍打开你的腿,妮可儿。”他说道。 妮可儿稍稍的张开了腿,下体的嫩肉一如花苞般绽放,花径间的美景便一览无余的出现在杰克眼前。他用指腹打开女儿的双唇,两眼随即盯在了花瓣顶端的嫩蕊上。杰克决定从这里开始。 妮可儿猛地向后一仰,并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她年轻的生命中,从没有过如此美妙的感受。她几乎是立刻意识到,自己会从此爱上这种感觉的。而且爷爷,或者妈妈都会乐意为她这么做的。 她看着玛丽,并欣喜地看到妈妈正在脱去自己的衣服。并不由得想像着,妈妈的下体会是什么味道呢?或者她们可以相互来呢? 杰克继续舔噬着妮可儿的阴蒂,直到这小女孩再也受不住为止,然后他向下用舌尖扫弄着花径内里的细嫩门扉,偶尔把舌头插入到花径中。 女孩下体的味道简直太美妙了,让他不由得想起他第一次给自己的女儿口交时的情景。并希望玛丽也是在十四岁的时候想到以肉体取悦自己的,他们整整错过了两年的美妙时光。 “噢!爷爷,太棒了……”妮可儿呻吟道,“再舔舔我的阴蒂吧……求求你了……”杰克可以感到妮可儿就要达到高潮了,但他不希望和孙女间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这么快地达到高潮,所以,他从孙女的阴蒂上挪了开来,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她股间的嫩肉中。 妮可儿下体的嫩肉向什么活物般猛然夹裹了上来,妮可儿开始下意识的耸动着臀部,仿佛想让指头在自己体内更深入一点似的。 “喜欢吗?妮可儿?你更想要哪个?继续舔你的阴蒂?还是把你小穴里的指头再插深一点?”杰克问道。 “噢……上帝啊……爷爷……”女孩尖叫道,“我都要,快干我!干我!” 杰克微笑着回到孙女的下体,一面舔噬着绽开的花瓣,一面把指头深深地插入女儿体内,寻找着她的处女膜。在触到那层嫩肉时,他想着是否要用指头捅破它,最后还是决定不要。如果她想干的话,那就干吧。 “噢……啊……啊……啊……哦……”妮可儿尖叫着向无比的高潮攀去。 当然,之前她经常用自己的手指达到同样的高潮。而这一次,则是一个男人引领着她达到高潮,这感觉好多了。 最后,她再也忍不住,并在颤抖中猛然泻了出来。杰克笑了,和近亲而且还是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足够他在牢里面呆几年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只希望自己的小孙女喜欢这个,并且一直想要他这么做才好。 妮可儿则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美妙的高潮,她可以感到祖父从自己的下身挪到了身上,脸紧贴着自己的胸部。随即猛地撕开了自己双肩的衣襟,乳尖的红润肌肤便裸露在空气中。 杰克看着孙女的胸部,并不由自主地发出赞叹声。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么年轻的女孩的胸部,而那美妙的景象远超出他的想像。女孩的双乳骄傲的挺立着,带着些婴儿肥的肉嫩丰润,乳头红润发亮,因为刚才的高潮而显得颜色略深。 他伸手轻轻揉捏着女儿的乳头,感受着那魅惑的嫩软和弹性。这和他第一次抚摸玛丽的胸部时不一样。两年的差距让玛丽的乳房在他们第一次做爱时便已经发育完全,而妮可儿的则还带着未成年的娇柔和嫩弱。 他俯下身,将孙女的乳头含入最终,妮可儿不由得发出另一次呻吟。祖父吸吮着她乳头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自持。那一刻,女孩猛然想着给自己的孩子哺乳时,是否也会有同样美妙的感觉呢? 对杰克而言,那感觉同样美妙。他把女孩乳尖的嫩肉,连带乳头一同含入嘴中,双唇吸吮着她乳际的白嫩肌肤,舌尖舔弄着乳头。女孩年轻而光滑的肌肤舔起来美妙极了。 玛丽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女儿肢体纠缠着,心中满溢着对两人的爱,却又夹杂了些许的嫉妒。这嫉妒令她感到惊讶。她曾以为自己会为父亲的肉棒深深插入女儿体内而感到嫉妒,却没想到自己会为父亲舔弄女儿的下体和双乳而嫉妒。 玛丽从未感受到女性躯体的吸引力,却不由自主地想像着如果和女儿做爱会是怎样的感觉。 在舔弄了很久孙女的双乳后,杰克抬起头问道:“准备好了吗?妮可儿?” 明白了爷爷的意思后,女孩的下体下意识的抽紧了。她知道爷爷已经准备好了,却还希望自己也准备好。 “噢……当然,爷爷。”她柔声回答道,“干我吧!” 玛丽终于加入了床上的两人之间,轻柔的亲吻着自己的女儿并说道,“你最好先给爷爷口交一下。” “不,妈咪!”女孩回答道,“我不想他在我的嘴里射出来。我要他干我,我真的想要!” “我知道,女孩,我不是让你用嘴满足爷爷。你只要舔弄一下,保证在第一次插入你的身体时,他的鸡巴又硬又湿。我也可以替你做,不过今晚是你的。” 妮可儿垂下头看着杰克的大肉棒,看着肉棒前端闪亮的性液,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她很想尝尝爷爷的大鸡巴的味道,而她的妈妈又给了她尝试的机会。 “好吧,可是,如果你敢在我嘴里射出来试试看!爷爷。”她又羞涩的补充道,“至少,今晚不行。” 杰克没有说话,只是跪在床上,把鸡巴送到妮可儿嘴边。当妮可儿抬起嘴将祖父的肉棒含在嘴里时,杰克却觉得从没有这么难以取舍过。 那一瞬的感觉如此美妙,让他禁不住就像在孙女嘴中射出来,将灼热的精液满涂在她的唇齿间。而唯一令他控制住自己的则是靠着不断的提醒自己,在女儿的花径中射出,在她的体内填满自己的精液将是更美妙的感觉。 妮可儿努力将祖父的肉棒含在嘴里,却只能含进去一半,于是就这样开始前后舔噬,不时用双唇,舌颊裹住祖父的肉棒,前后吸吮。龟头前渗出的性液的味道遍布到她的每一个味蕾上,她简直爱上了这美妙的味道。 口交的味道真是太好了,女孩暗暗下定决心要尽快——明天早上就是个不错的选择——尝尝祖父的精液的味道。 杰克让孙女舔了几秒钟就不得不从她湿吮的嘴中抽出自己的肉棒,而妮可儿则像失去了最好的玩具般显得略微失望。 “小心,我的小可爱,”杰克说道,“你差点让我在你嘴里射出来,你可不想的哦,至少今晚是这样。” 杰克看着玛丽并说道:“现在。” 玛丽点了点头,杰克在妮可儿的股间跪下,摆好位置。玛丽抬起妮可儿的上身,这样她和女儿都可以看到杰克夺去自己的孙女处女的那一瞬。 杰克抓住自己的肉棒,并顺着女儿股间的裂缝上下摩擦着,将她的爱液和口水,以及自己的性液混成了一团,将女儿下体金红色的细嫩毛发染亮了。然后小心的对准花径的入口,慢慢的插入。不慌不忙的,但却坚决地向花径深入挤入。 当妮可儿感到杰克的鸡巴挤入她处女的阴道中,她不由得紧握住母亲:“噢噢……它好大,好大!妈妈,第一次的时候,你也觉得这么大吗?” “是的,宝贝,不过那时我比你大。我相信你一定会觉得那太大了。”就在那一瞬,杰克的大鸡巴遇到了,并毫不犹豫地撕裂了妮可儿的处女膜。 “好疼,妈妈,妈咪!”女孩禁不住惨叫道,“好疼,好疼!” 玛丽把女儿再抱紧点,“我知道,宝贝,我知道。可是不会很长的,这痛苦很快就会过去的。你已经成为女人了,而且,以后再也不会疼了。你可以随自己高兴的想干多少次就干多少次了。” 杰克为给自己的孙女���来这样的痛苦而多少感到内疚,他停了下来并说道:“对不起,妮可儿。我不知道会那么疼。我会试着让你好受一点,真的,你要我做什么。” 妮可儿小声的啜泣着,但随即擦掉眼泪说道,“什么都可以吗?” 杰克笑了,“只要你想要,而我又做得到,就可以。” “好的,爷爷!”妮可儿脸上露出了得意的酒窝,“现在没有那么疼了,你能不能稍稍的动一下,我想,这会让我忘记疼痛的。”不待回答,杰克就开始小心的抽插。 他的鸡巴被女孩下体年轻而紧绷的肌肉裹得微痛,而这感觉却让他更加欲罢不能。不由得希望孙女的下身能够永远这么紧致。 同时,他又担心自己是否控制得住,孙女是那么紧,感觉那么好,他并不认为自己能支撑太久。就在那一瞬,他已经感到自己下体的肌肉开始隐隐抽紧。 他抬头对玛丽呻吟道:“我没带避孕套!你有没有给她……” “吃避孕药?” 玛丽回答道,“没有,我忘了这回事了,不过她的月经应该就在这两天了,应该是安全的。” 杰克点了点头说道:“我最好还是射在外面,我们不能冒险。” “不!”妮可儿尖叫道,“我要你在我体内射出来!” “可是,妮可儿亲爱的,”杰克说道,“如果我在你身体里……” “我要你!”妮可儿尖叫道,“你答应过要为我做任何事情的!那么,我要你在我身体里射出来,让我怀孕!你答应了。你说过什么事都可以的!” 杰克觉得自己仿佛中了陷阱。他答应过,可这怎么行呢。他从未想过妮可儿会成为他的孩子的母亲,就像她的母亲,像他的女儿,她这样想着。他抬起头看着玛丽,希望能从她那里获得支持,可随即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玛丽正竭力掩饰自己声音中的痛苦和愤怒,可还有那么一丝从她的语气中漏了出来:“是的,爸爸,射出来吧。给她个孩子。” 杰克恍惚间,看到自己十四岁小孙女怀孕了的样子,她稚嫩的腹部因为怀孕而肿大,双乳填满乳汁而显得丰盈肥硕。而同时,他又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言不由衷,只要想想孙女的乳房因为充盈着乳汁而便得近乎透明般的景象,就让他无法忍受了。于是,他猛然达到了高潮。 “啊……”他呻吟道,可以感到自己的精液像被无比的巨力挤压着一般射入孙女体内。 一次一次的,仿佛用不止歇般,以至于他立刻明白,即使玛丽说的是真的,女儿的经期已将来到,她仍有很大的几率怀孕。更何况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一定还会反覆不止,可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他只能试着说服妮可儿放弃那个疯狂的想法。 “噢!噢!妈妈,我感到了,我感到了!”妮可儿尖叫道,“他射出来了,在我的身体里,全部在我的身体里!在我的小嫩穴里!” 玛丽将面孔藏在了女儿的双肩后,让她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痛苦和泪水:“是的,宝贝,我知道。爷爷在你的身体里射出来了,那精子会变成你的孩子。你这个幸运的小家伙。” 激情过后,三个人睡了一会。醒来后,妮可儿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要求爷爷再来一次,而杰克则坚持他们应该谈一谈。 “我们不能这样,”他说道,“在我们这样做的时候,有一些事情必须说清楚,当然,只要好好想想,就会知道那些事情不合情理。我的意思是,真的,妮可儿。你不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不是现在。而且不是跟我这样的老家伙,这会造成很多问题的。学校里的孩子会嘲笑你,会把你当成妓女,而警察会介入,因为你太年轻了。医生会进行检查,并测试出我是父亲并把我送进监狱。你知道,这是违法的,你太年轻,又是我的孙女。” 可妮可儿才不管这些呢,“可你和妈妈不也是违法的吗?” “是的,”杰克说道,“但我们做了很多预防措施,保证不会有人发现。例如用了避孕措施。” “所以,我应该吃避孕药,爸爸?”玛丽问道。 而妮可儿则接过了嘴,让杰克不得不忽略她的问题。 “嘿,我并不是世界上唯一怀了孩子的十四岁女孩。两年前,珍妮·麦肯泰尔就怀了孩子,那时她才十二岁。真该死,在我们学校里有那么多怀孕的女孩,他们甚至为此设立了特别的班级。可是,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强迫你信守诺言的,爷爷。可是,在年底以前,我想要怀上一个孩子。如果你不肯的话,我一定能在学校里面找到肯这么干的男孩。”杰克瞪着他。 “你不会是认真的吗?妮可儿?” “我是认真的,爷爷!”女孩回答道,“我想生个孩子,而且,现在就要,我希望这孩子是你的。可如果必须的话,我也不介意是别人的。” “这个家里有过这种事情。”玛丽��言自语道,可杰克听见了她的低语。 妮可儿点了点头,“你不能逼我吃避孕药,你不能逼那些上我的男孩戴避孕套。除非你把我拴在地牢里,你不可能让我不跟别的男人干!如果你不想让那些混蛋家伙们把鸡巴插进我的小穴的话,就只有一个办法,用你自己的鸡巴填满我的小穴!” 杰克仔细的考虑着,他仍然为强迫玛丽接受一场没有感情的婚姻而内疚着,而妮可儿的情况则更糟,她会献身给学校里所有男孩,一点保护都没有的裸呈在那些丑陋的家伙们面前。 谁知道她会不会染上爱滋或者别的什么呢?所以,他不得不干自己的孙女并让她怀孕,他不是在虐待她或者骚扰她,他是在保护她! “你这该死的家伙,你只能为她这么做!”杰克转向玛丽,“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她不听我的,却或许会听你的。” “我想这是她和你之间的决定。如果你想上她,让她怀孕的话,我不想也没法阻止你。” “可是,玛丽,”杰克继续道,“你不会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 玛丽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爸爸,该死的,你很清楚我在想什么。该死的,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杰克明白自己是彻底的失败了,可他却觉得无比的欢欣,而且他已经得到了玛丽的许可。 他给了妮可儿一个苦涩的笑容并说道,“那么,2比1,我想我输了。可你还年轻,而且我们是亲人。所以,我们会在你怀孕期间关注你的一切。现在,来吧,你这个小婊子,如果你那么想怀孕的话,我们就再来一炮吧。” 父亲节礼物(全) 翻译:歪七扭八第二天早上,杰克·泰勒醒来后,只觉得无比疲倦。他的孙女是那么贪得无厌,而且,他已经很久没有一晚上支撑四次了。 幸好玛丽在这里,他能够入睡全是因为最后女儿接手了。昨晚,他最后看到的是玛丽正在伏下身贴向孙女的下体。 杰克看了看房间里,并发现妮可儿还在睡着,在床中间蜷曲成了一团。门开着,于是可以听到水声,他很快起身并走进浴室。 杰克走进浴室时,玛丽正站在药柜前,看着手中的药片,杰克伸出手抱住了女儿的肩膀。 “玛丽,我们必须在妮可儿醒来前谈一谈。”他说道。 “我们该谈什么呢,爸爸。我已经答应让她怀孕了。” “我就是想谈谈这个,孩子。” “后悔了吗?爸爸。”玛丽说道,“你已经答应给她一个孩子,如果你不想守诺的话,你必须自己干。我不会给你任何帮助的。” “不,玛丽,”杰克说着,将女儿抱入怀中,“我知道昨天的事情让你受伤了,我没有给你的,却给了她。” “我受得住,爸爸。”她回答道,“不管怎么样,她只是你的孙女,我想,她生下你的孩子会比我生要来的安全。而且,你好像没有什么选择,我相信她说的会找别的什么男孩的事情是真的。” “或许我应该让她那么做,”杰克说道,“我想她只是想怀孕,而不关心谁是孩子的父亲。而她选择了我,则是因为我会照顾她和孩子,而别的男生她拿不准。” “可这和你不一样,玛丽。”杰克说道,“如果我是妮可儿的父亲,这一切对你就不同了,不是吗?” 玛丽不由得哭了起来:“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我花了整整十五年的时间来接受这一点,接受我永远不能怀上你的孩子的事情。我爱妮可儿,爸爸,可是她不是我最爱的孩子,她不是你的。” 杰克抱紧了哭泣中的女子并说道:“我很抱歉给你带来这么多的痛苦,我无法完全体会你的感受,可我想说,如果你还想……” 杰克没有说完,因为玛丽的嘴唇猛然堵住了他的嘴,她的舌头温柔而有力的伸入他嘴中。 玛丽停止亲吻并看着父亲的眼睛:“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可以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吗?” 杰克点头时,她把避孕药放入杰克的手中,“证明给我看吧,爸爸,证明你不愿我再吃这种药了。” 杰克看着手中的药片,禁不住笑了,然后张开手掌,让药片从指缝间滑落到抽水马桶中。然后把药柜中所有的避孕药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中:“是否要再吃药完全取决于你,你能原谅我吗?我让你等了这么久。” “这得看你了,你觉得能让我比妮可儿更快怀孕吗?” “我不知道,”杰克笑道,“我想我很乐意尝试的。” “该死的。”玛丽突然叫出了声。 “怎么了?”杰克问道。 “昨晚,你睡后,我答应妮可儿在她的经期间,我都不会跟你做爱的。这该死的小家伙抢去了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星期。” 杰克又笑了,“她是很狡猾,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区别。避孕药的药效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过去,不是吗?” “是的,”玛丽说道,“我想是的。而且说实话,我不介意等那么一阵子,只要想着下次你的大鸡巴插入我的小穴时,能让我怀孕,我就不介意等待。我爱你,爸爸。” 终 曲 妮可儿和玛丽都没有如她们期望的那么快怀孕,而更令玛丽不能接受的是,妮可儿最早在怀孕测试中呈现阳性。 当玛丽也出现了相应的症状,并验证怀孕后,女儿们相互比对着自己的怀孕期。 玛丽抓着日历并禁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时间真是太巧了,”她说道,“妮可儿会在母亲节当上母亲。而且爸爸,我想我又会有一个父亲节的礼物送给你。” 杰克笑了,“这很合理,不是吗?尤其是对我们这样的一个家庭来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妮可儿生了一个男孩,你的孙子会是自己的兄弟,而我的孙子会是自己的儿子,而妮可儿的儿子会变成她自己的叔叔。” “是的,妈妈。”妮可儿插了进来,“如果你生了个女儿,你的女儿既会是你的姐姐,又会是我的姐姐。她还是我的姨妈,因为她会是我的儿子兼叔叔的姐姐。” 尽管开着玩笑,杰克却还担心着,并坚持妮可儿和玛丽做一个完全的检查。 他们在医生的办公室里,而杰克则解释着他希望对两名女性的孩子都进行一个完整的检查。 苏利文医生看着他们三个人,并记起了那些传闻,杰克的要求让他疑惑了起来。最后,他说:“首先,从外部观测来看,所有的特征都显示为正常的婴儿,完全健康。” 当杰克听到时,他显然松了一口气,这令苏利文医生愈发确信,“我们会很快安排更详细的测试,在那之前,你能否告诉我,为什么要接受这么详细的测试呢?” 玛丽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苏利文医生,我告诉你的任何事情都是病人和医生间的隐私,受到法律保护的,是吗?” 医生点头后,她继续问道,“这对妮可儿也适用吗?” “不,”医生说道,“她是未成年人,我必须向警方报告她的性行为。我还会向警方报告她所告诉我的有关她的性伴侣的任何信息。” 玛丽和妮可儿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玛丽转向医生并说道,“苏利文医生,我的父亲是这婴儿的父亲。这是他为什么担心并期望进行所有的测试,至于我的孩子,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医生点了点头,并看着妮可儿问道,“那么,年轻的女士,能告诉我,你曾经和谁发生过性关系吗?” 而妮可儿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医生点了点头,说道,“很好。”苏利文医生带着一种奇怪的神色看着杰克并说道:“你知道我不会说任何有关你和你女儿的事情,而当警察得到我提交的有关妮可儿的报告时,他们可能会得出自己的结论。他们可能会要求基因测试来判断孩子的父亲是谁。尽管我无从臆测你做了什么,可我不觉得让法律牵涉其中会对情况有什么帮助。我建议你在我提交报告前离开镇子,而这份报告会在一个星期后提交。” “谢谢你的警告,医生,可我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而且,我必须保证玛丽和妮可儿得到最好的照顾。所以,除非你告诉我一个医生不会问任何问题的地方,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 苏利文医生叹了口气,他摘下眼镜擦了擦,再戴上。抬起头看着泰勒并且问道:“你有可以上网的计算机吗?” “有的。”妮可儿回答道。 “很好。”苏利文医生说道。他在一张名片上写了点东西,并推给妮可儿:“这个电子邮件地址可能会有帮助。我从没有给它写过信,不过我相信这能帮上你们,这是一对和你们有着类似情况的夫妇。我相信他们和那些和你们有着类似境况的人联系过。他们甚至知道一个地方,可以向你们提供庇护。” 医生垂下头,随即低声道:“如果你和他们联系,告诉他们,他们的父亲还爱他们。” 一个星期后,警察到达杰克的住所,来询问妮可儿时,发现她已经不在那里了。 玛丽解释为了避开邻人的流言蜚语,她把妮可儿送到了一个未婚妈妈的庇护所。 她递给探员一张名片:“如果你要找妮可儿的话,可以联系这个电话,找詹妮·瑞奥丹小姐。我相信瑞奥丹小姐会合作的。” 警官看著名片并叫了出来,“嘿!这个地方在南美洲!” “是的,有问题吗?” 警官叹了口气:“有问题,在那里我没有执法权,如果瑞奥丹小姐不合作的话,我怎么让她合作呢?” “我不知道,警官先生。”玛丽回答道,“这实在不是我的问题。” “那么,如果你的女儿回来了的话,我们有一份法庭的命令要求对她的婴儿进行亲缘测试。对你的家庭,我们有些问题需要等这份测试来回答。” “我想,这不大可能。警官,孩子会被人领养。” 警官一边喃喃地念叨着要��一趟南美,一边离开了。玛丽笑了,让他走吧,她想着,他只能在那里找到一个应答机。至少,希望他喜欢那边的嘉年华会。 警察发现玛丽也怀孕后,他们开始怀疑起来,可是缺乏明确的证据,他们没法得到法庭的命令来检测玛丽的孩子的亲缘性。法官指出玛丽已经成年,她怀孕并不能作为非法性行为的证据。 妮可儿回到家中时,并没有带回可以进行亲缘测试的孩子,警察对她展开侦讯,而女孩拒绝合作,案件就此搁浅。警察没有太关注泰勒一家,因而从未意识到妮可儿经常离开家。 他们从未意识到她经常在一个州界外的孤儿院中呆很长时间,尤其照顾一个被“遗弃”的孩子。 泰勒一家在一年后搬离小镇,他们收养了那个孩子。这是一次私密的收养,由瑞奥丹儿童抚养中心安排的。 当杰克向他的新邻居们介绍他的“养子”比利时,邻居们惊讶的发现这孩子和泰勒一家是那么相像,看起来就像一家人一样。 【完】" + }, + { + "text": "妈咪的短衬裤\n翻译作品摘自Esexstory 由SkyHawk张贴的文章 当我母亲发现我脸上套着她的内裤躺在床上时,这是我生命中最困窘的一刻。但是没想到这件事却变成为我所遭遇过最棒的事情之一。 我妈是我一辈子永远都爱的人,我总是喜欢环绕在她的身边,她拥有一副性感的身体,有着一对又大又丰满坚挺的乳房,柔软细滑成圆筒状愈往下愈越细的大腿曲线圆滑的小腿,平整的脚踝,以及一个能让抽插的人感到无比快活又大又白的屁股。 我知道只要能看到甚至摸到她的身体,我的老二就会变得坚硬并且感到一阵悸动。当我开始自慰的时候,我许多次花了上个小时的时间来幻想妈妈美丽的肉体并且幻想和她做的情景。当然,我总是认为那只是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梦罢了! 我上面提到的那个事件却真的发生了,那是在我中学三年级的那个五月月初的的时候,在那时我已经和几个女孩做过爱,但我妈仍然是我幻想中的皇后。当她穿裙子时,偶而从裙摆中瞥见她的内裤使我极大的快感。然后有一天当我正把一些东西放进放衣服的篮子里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件妈妈的内裤在里面,我充满渴望的将它拿了起来并且嗅者它们的味道。由这些令人感到刺激的女人胯下的味道,我感到兴奋起来我把它塞进了我的口袋带进我的房间里面,当我把它拿到我鼻子前的时候,我感到一阵的。不久,这变成了我的一种规律性的习惯。最后,我开始将它套在我的头上,把穿在跨下的位置正对着我的口鼻,让我呼吸着那阴户的汁液所散发那令人如痴如醉的香气。 (ps:他的套法就跟宝岛少年所连载的疯狂假面其中的男主角的内裤套法相同,所以看不懂这个形容的人可以去参考一下) 然而就在五月初的那一个晚上,我还没有自慰完即深深的熟睡过去,而头上依然套着内裤。到了早上六点半的时候,妈妈她把头伸进我的房间正要叫我起床上学。想像一下当她看到我头上套着她的白色的尼龙短衬裙的时候,她是感到多么的惊啊! ‘我的天啊!’她说 ‘你究竟套着我的内裤在做什么?’ 我立刻起床,抓住那薄薄的一层的尼龙制品,努力把它脱下我的头。妈妈张大那双棕褐色的大眼睛,惊愕的注视着我。 我结结巴巴了一会,最后终于说‘这一定是在和换洗衣服放在一起的时后,不小心跑道我的枕头套里面去了!’ 我猜那时我的表情看起来一定很奇怪,因为当我在试着想办法脱离这个进退维谷的场面时,妈妈突然笑了起来。 ‘放弃吧!’她喘着说 ‘你就是再说谎也没有用的,准备一下去上学了,我们晚一点再来讨论这件事’然后她就出去了。当我和姊姊在吃早餐时,我都不敢看她。并尽快的跑出家里。但我发现妈妈事实上是把我的困窘当成一件有趣的事。 到了晚上爸爸他去应酬,而姊姊也有约会。我认为我最好也出去哪个地方。但妈说我们有些事要私下的讨论一下。等到姊姊出去了以后。我们坐在长沙发上。妈妈坐在我旁边并且问:‘现在,说你为何把我的内裤套在头上?’我依然没有回答,我只是满脸通红尴尬的坐在那里并且不安的扭动身体。 ‘那么,一定有些原因吧!’妈妈继续说道。 ‘当你把内裤套在头上时,你觉得愉快吗?’ 她坚持我回答,所以我说是。 ‘只要是内裤?’她问 我含糊的说道‘不,只有你的’ ‘你喜欢一件干净的吗?’她问。我摇头。 ‘那么,我们进一步’妈微笑着问。 ‘显然你喜欢它,一部份是因为我的味道,对吗?’ 我垂着头,充满懊悔的苦笑着,并且承认的确是如此。 ‘��知道了,你是在手淫’妈说 ‘那没什么关系,我还担心你不是呢。当你在手淫时,这些内裤对你有所帮助吗?’ 我坦白承认是这样的。 ‘你只是想着这些内裤或着是联想一些其他的?’ 我认为情况是如此了,已经没有任何事能更比这糟的,我不禁想着:究竟该如何呢?只要告诉她,她已经知道的就好了。 ‘好,妈。’我说。 ‘我认为你是世界上最性感的女人。我总是想着你的..ㄜ..身体和一些关于..ㄜ..和你作一些事。我爱内裤上那些你的气味,而我只是..ㄜ…白日梦关于..ㄜ..把..放进你内裤里面。’ 妈妈站起来,并且用一种神经质般高升调笑了起来,她来回的走来走去,一边道。 ‘嗯,我没有想到你会那么快承认,但是我很高兴你这么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的感觉吗?我注意到你总是在注视我,偷看我换衣服,和试着看我裙子里面,我也注意到每次你在我附近的时候,裤子前面会高高的鼓起’ ‘啊!妈,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注意到’ ‘傻瓜,你不需要说对不起,在我这个年龄,有个年轻英俊充满朝气的年轻人被我的魅力所吸引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我有点高兴呢。’ 妈妈再度坐在我的旁边,握着我的手说。 ‘告诉我,你是怎么幻想我的’ 我吓了一跳。惊叫‘我的天啊,妈,我做不到’ 妈用一种我从来没听她用过的声音,有如少女般的声音笑了起来。 ‘为什么不行呢?’她问。 ‘说嘛!只要给我一点提示就行了’ 我犹豫了一下,她突然站起来,撩高她自己的裙子,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当她那黑色柔顺的阴毛以及明亮雪白的大腿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瞬间感到一阵晕眩。 ‘这里’她手中拿着内裤说道。 我迷糊的从她手中接过来。 ‘这件内裤我已经穿了一整天了’ 想着这句话让我感到浑身湿热。 ‘所以它应该是很好的而且有芳香的味道,把它套在你的脸上,拉出你阴茎,然后告诉我当你在自慰的时候你在想些什么。’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我完全呆住了。但妈依然继续的进攻。她哪起内裤,把它套在我的头上,转动它,把跨下的位置覆在我的鼻子上,让我的一个眼睛能穿过裤子中穿过腿的洞中看她。她是对的,内裤中令人快乐的香气的确前所未有的强烈。然后让我大吃一惊,她居然把我裤子的拉链拉下来,把我那坚硬如石头般的阴茎拉出来,要把它从那拉开的裤口中拉出来花了她不少功夫。但不久,它就挺立的正对着她。 ‘我的天啊!’妈惊叫道。 ‘看看这怪物般的尺寸,我的小男孩已经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在妈的坚持下,我用我的手包住我那性欲高涨的老二,开始反覆的搓动它。 ‘好吧!’我说。 我正注视着我那令人满意的性感的母亲,她刚为我脱下她的内裤,并将她那美丽的小猫咪呈现在我眼前,我呼吸着她阴户的味道,那是最好的香味,我正想着她正用她的手放在我的老二上,她真的在触摸我!现在,我想着她拉起她的裙子,让她的阴部给我看,然后她脱下紧身上衣,解下胸罩让我看到她那对又大又丰满的乳房。 慢慢的,妈开始解开她的紧身上衣俐落的将它脱下,她解开她的胸罩,她那对硕大的乳房突然的被解放而跳出来。她那引人注目,坚挺的乳头正骄傲的挺立着。然后她解下她的裙子,挺起臀部慢慢的将裙子脱下来。她那令人惊叹性感的身体,正第一次完全的展现在我面前,比我幻想中还来的好太多了。 ‘现在,你在想什么?’妈妈舔着嘴唇沙哑的问。 ‘我正想着那幻想中可爱的女人—我那亲爱母亲—正弄着我的阴茎我,让我任意的挤压她的乳房,玩弄着她的阴户’ 妈伸出手来,用那冰冷的手指握住我那正在跳动的老二。吞了一下口水,我脱下脸上的内裤,把我的头伸入她的跨下,马上,我的口鼻正压在她那滑腻如油脂的裂缝上,那能使内裤如此芳香的源由处。一阵微微的哭泣声中,妈张开了她的腿,准许我的脸去探索她胯下的更深处。我开始舔着那个肿起,潮湿的阴唇,我的手尽可能的完全握住那平滑柔软的乳房。我开始去玩弄乳头,温柔的去挤压拉动,让它变大而且十分坚硬。 妈妈开始呻吟并且把他的的阴户拱起到我的面前,她抓住我的头,紧紧的拉住我,让我很难呼吸。她的臀部努力的往上顶,我的舌头深向他阴户的深处猛烈的舔着。然后妈妈泄了,全身剧烈的颤抖和抽动。她躺在那里,大力的喘着气,她的脸上浮现着一个快乐的微笑。 我站起来,将她抬到长沙发上。我分开她的腿,把一只脚放在椅��上,一只放在地板上。她躺在那里,将双腿大大的打开等待着我,她那覆盖着毛发的美丽阴户,正毫不羞耻的正对着我。我慢慢的靠近她那如乳脂般光滑而柔软的双腿。 妈妈两手握着我的阴茎导引着它进入她的阴户。那巨大,狰狞,红色的龟头正往内压进,我慢慢的推进那潮湿而柔滑的柔软物中,看着我那巨大的老二一寸一寸的穿刺入那膨胀的阴唇。最后我们那多毛的跨部正互相靠在一起,我那巨大的阴茎在他的阴户内扩大到极限,在她的腰部内探查着。我将身体往前顷斜用我的嘴压上她的。她打开她的双唇,我们的舌头开始互相吸吮,我一手放在她的屁股下,抓着她那一片坚挺的臀部,将她拉近我。我另一只手则再一次的压挤她那硕大的乳房。 然后,我用我那快乐的阴茎抽插着我心爱母亲的美妙阴户,最初是慢慢的,偶而给于有力的一击感觉着每一英吋的愉快的摩擦。我试着持久,但不久我想我必须对她连续的重击,让她知道她所喜爱的儿子能给于她真正有力的性爱。 我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的插她,深深的插入,再特加的压入直到底部。妈妈开始呻吟,呜咽。我们的舌头热烈的纠缠在一起我们脸上沾满了唾液。她将她的臀部向上顶,以迎合我猛烈的抽插以强烈的激情来配合我的重击。我感到我接近高潮了,一股热流传过我的鼠蹊部,我越插越快边发出哼声和咆啸边插着她那多汁的阴户。妈妈将她的屁股往上顶,并尽可能的挤压来回应我。然后我喷向她,在另一次激烈的高潮下,她全身僵硬的抽动着。我们一起泄了。多么有力的感觉,没有任何感觉可以和我的老二将精液喷向我那亲身母亲甜蜜的阴户中的美妙的子宫相比。当她在我身体下在一次快乐到要发狂的有力的高潮中呻吟,真是太美好了! 当然,这只是开始,我很乐意告诉你自从那次起,更多的愉快和美好的性交。到现在已经有几年了。我已经完成大学的学业,有一份高薪的好工作。我现在有一栋自己的公寓。我和母亲最常在那做爱。我有时也会带其他的女孩回来性交。但我从没发现一个可以取代我母亲的人。 即使我已经结婚了,母亲她依然时常和我做爱。她认为那是一见美好的事,而我也这样想。每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总会拿起一件我所收集的妈妈的内裤。那有着女性阴精的独特味道。陪伴着我,直到她带回那阴精的泉源,为了与她钟爱的儿子的另一场爱的相聚!" + }, + { + "text": "姊姊与我\n这是一篇很早以前在 alt.sex.stories 上的一篇文章。个人蛮喜欢的。一时兴起就拿来翻译,算是 test 好了。翻的不好,大家就将就将就啦! ps. 原文我会 post 在 Esexstory 的版上!" + }, + { + "text": "潘蜜拉的故事\n这天晚上,我正埋首于成堆的书中。突然,一声刺耳的门铃声响,转移了我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的读书气氛。真是烦呀!我只得丢下手边的书,站起来应门。是潘蜜拉。她的样子就好像一只落汤鸡; 穿在身上的衣服早已因着门外的大雨而浸透,头上的卷发,也因着潮湿而贴在脸上,但仍掩盖不了她那双深棕色的大眼睛。她独一无二的棕色眼睛。 ” 马克? ” 她跌坐在门槛上哭了起来。我急急忙忙地伸出手去扶她。从她的身上传来异常的寒冷。她颤抖着让我牵着她进入客厅。 等她在长椅上坐定,我拿起一条毛毯,披覆在她的肩上。我坐在她的身旁,而她往我偎了过来。我抱着她,让她把头依在我的胸膛。” 想谈谈吗? ” 我轻轻地问。她点点头,然而,还是不出声。 这个情景让我想起了以往的一些故事。玛丽很喜欢雨,而她总是喜欢和我手牵手走在夏日的濛濛细雨中。我们回到家中总会全身湿透,然后….我赶紧将剩余的回忆抛在一旁,回过神来注视着潘。她自小就是我的青梅竹马,永远的好朋友。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她总是快乐的,脸上永远带着明亮的笑容。不像现在,一脸的苍白还有失落。她不像蕾伊,整天幻想着自己是个模特儿,而且,她也从不浓妆。但我从不厌倦那不施粉的笑容。很显然的,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变成这样。 虽然身体仍在发抖,她已经渐渐地暖和起来。她做了一个深呼吸,平抚自己的情绪。” 我为了让格岚有个惊喜,我今天特地提早下班。而且煮了晚餐。” 就我所知,她是从不做家事的人。” 他应该没那么早下班的,所以我很自然而然的就开门进去。房间内传出奇怪的声音。” 她闭上眼抽噎着,回想那幕惊心动魄的情景。” 格岚….格岚他居然….居然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他们….他们….。” 她甚至不能讲出完整的句子。我将她更紧紧地搂着,我以为她会流泪,结果没有。可能是眼泪流光了吧,她从晚上到现在也已哭了好几个小时了。 当我抱着她,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她在我的怀抱中显得有点笨拙。也许是身高不对吧? 突然我觉得我的胸口有点湿,原来是她衣服浸的水渗出了毛毯。我推了推她,不敢正视她的目光。” 你已经湿透了,我还是拿些干衣服给你换上吧!” 说完,我站起了身,到卧房拿了件干的T恤。” 拿去,先换上吧!” 当她在浴室里换衣服的时候,我来来回回的跺步。我真希望我能了解她的痛苦,但我自己的伤痕却也被挑了起来。我闭上眼,好像仍能感受到玛丽在我身旁。玛丽对每个男人而言都是美丽的,她拥有一些特质能让男人像苍蝇般地黏着她。然而她总是说希望有头金发,这样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皇后了。我觉得她能选中这么平凡的我真是我的幸运。 我的思绪因潘蜜拉的出浴而中断。她看起来仍有点苍白,有点麻木,甚至当我拨弄她的发梢时她也是浑浑厄厄的。” 喂!” ,我指着我的卧房,” 到我房里歇一会儿吧,等晚点我们可以聊到天亮。” 几分钟后我拿了新的毛毯进房去,我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只得轻手轻脚地替她拉上被子,盖上毛毯。 我回到客厅,拉开窗帘望着外头的雨,继续着我的暇思。我在想,是否玛丽现在也跟我一样,望着大雨,想着同样的事….。不,绝不会!她早就把对我的心态说的一清二楚了!” 唉!” 我叹了口气,回头坐在长椅上,靠着刚刚潘用过的湿毯子。这件毯子曾经是玛丽的最爱。我将它轻轻地摩挲我的脸颊,潘淡淡的香气泛滥了我整个思绪。玛丽呀….。 每次我们从雨中漫步回来,我们会一起淋浴,然后一起坐在这长椅上,用的就是这条毛毯,紧紧地包住我们两人。那些时候,是我爱极玛丽的日子。当雨水冲去了她的虚荣心,回到这里,与繁华隔绝的地方,也是玛丽最真的时候。也许这也是个巧合吧!当冬天过去,细雨不再,我们也就分手了。 我躺了下来,拉过毯子盖着。为什么我总是还忘不了她,还为她疯狂? 到最后,她总是无端地发脾气,找藉口争吵。或许我该庆幸她的离去吧? 但,我却到格岚和潘那边哭诉….。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嗯,格岚。不是我爱说他,他第一眼见到潘就爱上她了。潘似乎懂得在任何场合的应对进退。这也是我们友谊能维持如此久的部份原因。我本来不知我自己对潘的心意,直到他的出现。一开始,我和他竞争。然而我退出了,我发现潘比较喜欢他。为了友谊,我也只有退出。等到潘和他都对这份情感彼此认同时,我们甚至还能坐下长谈数小时哩! 当然,后来蕾伊进入我的生活,改变了这种情形。可是我和潘仍是彼此信赖的好朋友,有了问题,也会互相讨论。只是蕾伊不信认我们这总纯友谊,她总幻想着有什么没什么的。她甚至以这个作为争吵的开端。我开始猜想,这是不是也是使格岚去找另一个女人的原因。不!我们都自己做了选择的!他必须要为潘的痛苦负责。而且由他没有四处寻找潘回家来看,他一点也不重视她。真是个可恶的家伙! 我闭上我的眼,暴雨声狂乱地呼啸我的耳际。” 唉!蕾伊。” 我又叹了一口气。她总是爱躺在我的身上,将头枕在我的胸膛。她棕色的卷发会….。喔!不!蕾伊的头发是黑色长发,我居然搞糊涂了!如果让她知道,她一定会杀了我!唉!反正她也离开了,甚至不告而别。没有留一句话,什么都没有…. 我摇摇头,试着丢掉那些恼人的记忆….。看看时间,六点零三分,离我的闹钟调的时间还有一点。哎!昨晚的事真的让我想了很多。 我站起身,轻轻地走进我的房间,我必须要在我的闹钟吵醒潘前把它关掉。我踗手踗脚地关了闹钟,正要转身离开。 ” 马克….。等等,” 潘在我身后哭了出来,” 别走,好吗? “ 我转过身来看着她,由于天才刚亮,我只能隐隐约约看出她的眼睛红红的。 ” 嗯? “ ” 别走….。” ” 好吧!”,我走到床边坐在她身旁。她坐了起来,将头枕在我肩上。 ” 为什么? “她哭了出来。 ” 为什么这种事总是会发生,我不知道,不管我多么地爱他….。” 虽然这些话听起来没什么意义,我也不知道这时候我该说什么来安慰她。我抱着她,试着调整因身高造成的不谐和。但总是感觉怪怪的,我也不敢推开她。 在一段长时间的沉默后,她终于开了口。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早就该料到会有这种结果的….。” 她抬起了头,而我迷惘地望着她。” 嗯�� ” ” 最近这几个月来他总是早出晚归,我已经忘了上次我们坐在一起聊天是什么时候了,还有,我们也很久都没有……..。” 她说着,一边害羞地低头把玩她的裙摆。 ” 我也真想不到,格岚怎么会这么没眼光,放着一个漂亮的老婆不要,还去….” ” 喔!马克,你总是这么会说话。” ” 没什么,我怎么想的我就怎么说呀!” ” 谢谢你,” 她无力地微笑着。” 我….马克,我想….我当初应该选择你的。” ” 什….什么? “ 她带了点罪恶感转开了她的头,然而,我紧紧注视着她。我想了解她刚刚所说的话。因着她的头发,T恤的上半部还有点湿,紧紧贴住她的上身,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乳沟。柔柔的日光射了进来,更能衬托出她的美。她突然转过身来,上半身倾靠着我。当她轻轻地在我脸颊印上一吻时,我几乎呆住了….。我没有抗拒,她更用手环着我,将自己更贴向我。” 我该选择你的….。” 她悄悄地说。 突然地,我发现我在回应她的拥抱,我轻轻地在她颈部吐出了一些字….。” 其实我,我很久以前就….。” 她用食指在我嘴唇做了一个” 嘘 “的动作。” 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整个人偎了进来,轻轻地吻着我。她的双唇是如此地柔软而温暖。我开始用手去拨弄她的秀发,” 喔!潘….。” 我呻吟了出来。 忽然,她推开了我,挣脱了我的拥抱。我有点害怕….。但她却引导我的手覆上她的双峰,” 跟我做爱吧!” 她说。 手指尖端传来的触感比我以前所幻想的来得美妙。双峰是结实而柔软的,我开始轻轻地揉捏着。很明显,那一对玉乳也是很敏感的,当我透过薄薄的T恤捏弄时,潘闭上了眼睛并低呼了出来。她仰起了头往后躺,而我紧靠着她,轻轻地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开始品尝那梦寐已久的甜瓜。我顺着她左乳的曲线舔舐,一圈圈的往内游动,直到乳晕上头。等我终于到达了中心点,我用我的牙齿轻轻的去啮咬,并配合舌尖的挑弄。等到她左边的乳头坚硬之后,我在她右乳也重覆同样的步骤,而她也以弓起身来回应我的热情。她用双手环着我的头,将我的脸深深埋在她的双乳之间。虽然我从未对女人做过这样的动作,但我很自然地用我的双手,拇指与食指轻轻捏着她的双乳,并用我灵活的舌舔舐她的乳沟。 我将身子渐渐地往下移。舌尖已经游到她平坦的腹部。我一边逗弄着她的肚脐,一边拉下她贴身的底裤。我凝望着她已然湿润的蜜穴,而她用双腿引导我的舌尖。但是,我突然有了另一个调皮的想法。我开始逗她,我的舌尖来来回回在她的大腿内侧游移着,不时地吻着她的小腹。” 喔!马克!” ,她喘息着,开始用手压挤自己的双乳。同时,她也不停地顶起臀部,试着抓住我的舌尖。但我仍继续逗着她,直到她濒于崩溃。” 啊….求求你….我需要你!” 当我的舌尖终于轻触她的蜜穴时,她大叫了出来。我仍轻轻地,慢慢地舔着。”喔….别停….。” 她用一只手轻压我着头,让我能更多地接触她。这时候,我不再抗拒。我很快地找着她那微突的阴蒂,让她在我双唇之间喘息。我由我的喉咙深处吐出微微地满足声,而她的反应更为激烈。她弓起了身,顶起了臀,释放她有如火山一般的高潮。当她的高潮结束,我轻轻地靠上她柔软的身躯,深怕一不小心就破坏了整个的气氛。我亲吻着她,而我早已被佻起的阴茎紧紧地压着她的大腿。 她满足地吟了一声,回吻着我。” 嗯….。现在….跟我作爱….。” 我对她微笑,低下身去调整她的姿势。我将她的双腿弯曲,使她的膝靠着她柔软的胸部。我用我上半身的重量去压着她,防止她等下又顶起她的臀。然后我又开始逗她,我用龟头在她的洞口磨梭着,但是就是不进去。她喘息着,闭上眼睛等待我的进入。但我偏让她等,而好长一段时间过去了。” 喔….你又….喔….。” 她呻吟着。随着一次次的磨梭,她的情欲也一秒秒的更为高涨。 慢慢地,我刺进了她,但我仍紧紧控制她的腿,不让她往上顶来。我温和的推进直到整根没入。我俯下吻她的唇,并松开她的腿,现在她可以自由的动了。渐渐地,她配合我的节奏,我推入,她顶出。虽然我闭着眼,我仍可以感觉潘在回应我的吻。随着节奏的延续,潘的唇渐渐的无力,到最后,她只能微开着喘气….。” 喔….。是的….就是这样….喔….” 她的耻骨用力地顶着我,温暖的阴道壁传来一阵阵的热动,当她泄出的爱液滚烫地淋在我上,我再也忍不住而射了出来。我瘫在她身上,就这样趴了好一会儿,听着她快速的���跳。” 我好爱你….。” 我喃喃地说。 等到她终于回复了正常呼吸,她开始亲吻我的耳垂。” 那真是美妙呀!马克,但我好希望你还没….。” 她把我推下她的身体,反过来压在我身上。她凝视着我的双眼,并深深的吻我,我几乎迷失了。” 嗯,你知道吗,从来没有人….。格岚他也从不肯亲吻我的私处。” 我正要回答,她用手指封住我的唇。” 所以我也不愿意为他….嗯….” 她边说,开始亲吻我的胸部,我的小腹,然后是我的….阴茎。她温热的唇很快地回复我的精力,我的小弟弟再度地挺起来。她将我的球儿吞入口中做为奖赏。就像含着两粒糖果一般。” 喔….喔….” 我呻吟出声。我真想把阴茎整个的插入她的嘴里。” 不….不….慢慢来,还没….。” 她像看穿了我的心事般。” 来,坐在床边。” 我像个被催眠的小孩一样,慢慢地坐了起来,由她的头引导我的动作。她用她的唇和舌,轻轻地触着我的龟头,直到我再也无法忍受。” 喔!潘….” 我呻吟,我伸出双手,十指插入她的发丝之中。当她渐渐地含入我的阴茎,我看见她脸上一抹微笑。当我的龟头触碰到她的嘴巴后壁,我差点尖叫出声,但她又慢慢地将我退出来。慢慢地,她用嘴为我做爱; 一次一次地用力,一次一次地加深,直到深深地吞入喉咙。我紧抱着她的头,想要加快她的速度,然而潘有别的做法。她推开我的手,仍然维持缓缓的速度。 突然地,她停下了她的动作,微笑地望着我疑问的脸。” 我早想试试这样子….。” 她跪坐起身,胸部正好到达我阴茎的高度。由于阴茎上还留有她的口水,她能很轻易地用双乳包着我做爱。” 喔….我的天….” 我再度迷失在这种新奇的感觉。她的双乳尝起来是那么的美好,而她现在正用她们为我做爱。” 喔….。” 当她持续地动作,一阵阵的快感游移在我的背脊。我闭上眼,深深地陶醉在其中。但她热情的表现唤醒我的白日梦。我张了开眼,潘还是维持同样的姿式。她的头向后仰起,双唇微开着呻吟,很显然的,她也能由这种姿式获得快感。她开始疯狂地摆动身体,激情地吟叫出声,直到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她的双乳紧紧地夹住我,而我的精液喷洒在她的头颈及胸部。从那天到现在大概也已经两年了,虽然我和潘的相处上仍有些困难,但她已经答应在今年秋天嫁给我。回想起来,这个婚姻应该是无可避免的。我是那么地照顾她,而且在这么多年的相处之后,我相信我们应该是彼此需要的对相。 ……..全文完 其实是没完啦!但是我觉得那些已不再是文章的主题了,为了使文意通顺,我曾经偷偷修改文章的某些部份。而最后一些些跟文章被我修改的地方有关,所以我就不再加以翻译了。 快要毕业了,我想这说不定是最后的翻译….哇!我也舍不得哩! 阿悲您的支持 是我成长的动力" + }, + { + "text": "鬼\n我躺在床上,一时无法入睡。 室友们都回家去了,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宿舍。在 BBS 上虽然 talk 得很愉快,但是一关电脑,身心都觉得疲惫已极,只想找个女孩子共暖被窝;向来孤单的我心想:春天到底什么时候来? “哈啰?” 一个女性的声音响起,很轻,带了点试验性质;我张大眼望了望,随即感到好笑;自己的房间自己清楚,哪里会有女人?唉,幻觉都出来了,拥紧棉被,还是赶快睡吧。 “哈啰?” 又来了,这次听得真切,真的是女人的声音。我几乎跳起来,紧张地问着:“谁?谁在我房里?”左手摸到灯开关打开,整个房间刹时亮了起来──怪….怪了?什么都没有?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别慌,也不用怕。我没有恶意的。”顿了一顿,“我来你房间的原因是….是….” “是什么?”我有点颤抖着问。 “是因为….我喜欢你….”她的声音逐渐变细,尾音几不可闻。“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才鼓起勇气出声招呼;希望不要吓着你了。” 我在床上坐着,背靠着墙,棉被拉到下巴,努力的揉揉眼,没错,房间里没其他人,但声音似乎从每个角落响至….“你到底躲在哪儿?你说你喜欢我是什么意思?” 那声音悠悠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何喜欢你,算是缘分吧!我跟着你已经有一年了。喂,不用找了,你看不到我的,我根本没有身体呀!” 我呆呆地摇头:“不对,这一定只是个梦。现在是晚上,所以我在作梦。”可是这个梦却又如此逼真。我把棉被拉到下巴,向着空气问:“你没有身体?这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 “我只是一个精神体啦!人类都叫我们什么来着?鬼或是幽灵啦。” “你….你��底是什么东西….我不相信神鬼之类的,你不要骗我。” “你相不相信并不重要,”她调皮地说,“真的有鬼存在,而且就在这里,而且那个鬼喜欢你,想要赢得你的友谊!” “以这种方式开始?怎么可能。”我被吓得有点生气,“你说你跟了我多久?一年了?跟着我上课、去图书馆、吃饭?” “嗯,还有上厕所、洗澡….我最喜欢你冲浴时沉醉在热水里的样子了。现在我最想做的,就是陪你睡觉啰!” “什么?你说什么?”我吃惊道。 “我说:我想陪你一起睡。你要我吗?” 我吞了口口水,这算什么?倩女幽魂?虽然我二十好几了,但是跟女鬼睡觉?“我….我从来没有跟女孩子睡过。” 她带着同情的口吻说:“这我知道,我就喜欢你的纯洁嘛!所以….你希望我有什么样的身体呢?” 一时反应不太过来,“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变成任何我想要的样子?” “是的。” 我张大嘴巴,好一会儿才说:“听起来很不可思议。” “会吗?为什么?” “我也不晓得,反正就是觉得不可思议。这太疯狂了,我一定还在作梦吧?地球上有二十五亿的男人,怎么可能单单有个女鬼半夜在我房间里,还问我希望跟哪种身体睡觉呢?” “其实我碰到过不少男人….只有你能让我心动。” 我真不知道是该感觉倒楣还是骄傲。“但是,为什么你会喜欢我呢?” “人类喜欢什么人需要理由吗?”她不答反问。 “我想不需要。” “刚好我们鬼也一样。”她又调皮一笑,“好啦,你喜欢我长什么样子呢?” 我有点迟疑,跟鬼玩,会不会减阳寿?但是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蛮真挚的,说不定真喜欢我呢!好吧,姑且一试,反正我平日行善,佛祖会保佑我的。“我喜欢….跟我差不多高的。” “那容易。”她说:“再来,肤色呢?” “肤色嘛!”我喃喃地说:“白种女人蛮不错的,但是肤质差了些….黑女人我又不太喜欢….对了,变那种有点天然黑的皮肤,像是印度那一带的。” “没问题。头发颜色呢?” “黑的。而且要又长又直!我希望你看起来有点印度女人的样子。” “但是大多数又高又苗条的印度人五官都像西方人耶!” “真的吗?好吧,就这样没关系。” “随你啰!”她又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身材的呢?” “唔,中等胸部,大奶头的如何?” 她轻笑出声。“这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你竟然会喜欢这种身材的;无论如何我照做就是了。那体格呢?瘦弱的,轻盈的,还是很强壮的?” “苗条,但是带点肌肉。”我说:“不过不要那种练出来健美的肌肉啦,是很自然运动产生的。” “体毛?” “我真不敢相信….”突然感觉好像在餐厅吩咐师父要煮几分熟的牛排,加上多少的调味酱一样….体毛? 她又笑了:“对不起啦,我知道这有点疯狂;但是我必须依你的希望产生….你希望我有腿毛、阴毛、腋毛吗?” “喔!”我想了一想,然后自己也笑了。“我知道人类要自然一点比较好,但是我想要一个没有毛的身体….” “好吧!我可以变成没毛的女人。”停了会,“我要现身了哦,你准备好了吗?” “等一下。”突然发现自己几乎是脱光睡的,“先让我把衣服穿起来。” “没穿衣服有啥关系?我不能变衣服出来,所以我也是裸体的;再说我跟了你一年,早就把你身体看得一清二楚了。我喜欢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说道:“好吧。” 就是那么简单;上一刻,我还孤独地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下一刻,她冒了出来,站在我床前。就着床头灯看,她真是美──苗条、健康的黑皮肤,小小的胸部上覆盖着两圈比肤色更黑的乳晕,长长的黑发如瀑布般直泻腰际。她以皇后般的幽雅伸出手来,我迟疑了一下,迎向她的手;我又吃了一惊,原以为鬼是虚无飘渺,或是冷冷冰冰的;但是她的手却是如此的温暖,皮肤如此地光滑,就跟我们人类的一样。 她对着我微笑,然后拉我的手去碰她娇软的胸部。“来吧!来摸摸我,来摸摸这个你创造出来的躯体。” 我可以感觉手在颤抖。“我真不敢相信….我是在作梦吧?”这真的不是我的幻觉吗?她的胸部是那么的真实,那么地温暖,还带了浓浓女性身上特有的幽香。如果这是梦,那也做得太过火了一点。 她跨了一部,坐上了床,整个身体靠在我的肩上;我可以感觉到她的乳间碰到了我上臂。她吐气如兰,说着:“就算是作梦也没关系….你何不现在尽情享受,把是不是梦的问题,留待天亮再讨论呢?” “好吧!”虽然亲眼见到,我还是怀疑着:“喂,你不是什么离家出走、又会变戏法的未成年少女吧?不要愚弄我哦!” 她嘻嘻一笑,忽然又隐形了,“你看我是不是在愚弄你呢?” 她就这样不见了,真是奇妙啊!但是在几秒之内,有“人”轻轻地碰我;嘴唇有着潮湿的感触,一双手缠住我的背,两团肉球贴着我赤裸的胸膛;我眼前的的确确没任何东西,但感觉又如此真实…. 我躺回床上,她还是绕着我;我开始回应她的吻。她离开我的唇,开始吻我的脖子,手指在我身上恣意探索着。终于她找到了我内裤的裤带,焦急地褪下这个障碍。我抱住看不见的她,在她背上爱抚着。 我跨下的器具以最快的速度升起,然后被一股潮湿而温暖的物体所吞噬。我还是看不见她,但是可以感觉出她在我的怀抱中,享受着我的处男的献礼。这么紧,这么有力,像是有东西在吸阭着。我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忽然,一股想像不到的痛快,像电一般流过我的身体,一阵狂喜的痉挛,好久没有得到宣泄的白色精液像火山爆发喷、喷、再喷,一次比一次喷得更高。 这个痛快好像持续了几世纪之久,然后她的唇又回到我嘴巴上,胸部又贴回我的胸。我们再度接吻,这就是做爱了吧,我心想,全身骨头似乎都软掉了。但是在一分钟内,下部又不安分地逐渐地挺了起来,好像刚刚没有损失半点男性的精力,可以重来一样。 似乎一整晚我们都重复这样做着,每次都欣喜,每次都完美,每次都很不可思议,而且在每次过后,我总是可以生龙活虎地马上再来。假如这是梦,那就是我做过最不可思议的春梦了;我宁愿这样梦一辈子。隔天早上,我在满室阳光中醒来。好久没有睡得正么沈了,好像整个星期的疲劳都在昨夜调息过来。昨天晚上我作了个好奇怪的梦….这个怪梦,呵呵,想起来就好笑。我拉了拉被子,想赖一下床….奇怪,我手上碰到的是什么?谁在我棉被里?我猛然睁开眼,她那头长发就在我眼前几公分远。 “你醒啦?” “我醒了!”我回答。我醒了吗?是不是还在作梦?“你….你是谁?哦不不不,你是什么东西?我们昨天晚上真的….真的….” 她把我的手拉到她小而柔软的胸部上。“真的….真的什么?”她咯咯一笑,“我们昨天晚上是不是真的做爱了?当然是啰!而且做了一整夜呢!就一个没经验的人来讲,你的表现十分不错哦。至于我是谁?你还记得吧,昨天晚上还没帮我取名字,我们就急着玩乐了。如果你问我是什么东西….”她忽然有点悲伤地讲:“好久好久以前,我也是一个有名有姓,健康正常的女孩子呢!” “好久好久….是多久呢?” “有几百年了吧?我也不太记得了。时间对没有躯体的人而言,是没有意义的。当我还是女孩子的时候,我很羡慕传说在空气中自由飞翔的精灵、女巫什么的,但是一变成了虚无的灵魂,反而怀念有躯体实实在在的生活了。谢谢你帮我创造出这个身体来。” 我沉默了一会儿,“有没有其他像你一样的女孩子?我的意思是,像你一样的….嗯…女鬼….变成人形的?” “可能吧!人死了以后都会变成灵魂的,应该都有一个天使来带领她上天堂….我的天使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来,害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人世间漂流,每次看到别的天使带领着灵魂到天堂去报到,就觉得好羡慕。”她悲伤地说着:“我流浪了好几年,在很多地方修练,法力逐渐增加,好几年前我发现可以藉助人类的希望,把我变成真实的形体;一年前又遇到了你….看来我要感谢那个失约的天使了。” “听起来你度过了好一段孤独的时光。” “还好啦!”她开朗的说:“能和你在一起,我就要谢谢上帝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心内的感伤,她曾经一个“人”,孤单的过了几百年,这个孤单的滋味我是知道的,非常的痛苦、空虚。我伸出手去,拥紧她,希望能去除她孤单的感觉。 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会儿之后,我才发现拥紧的部位,正好是她细致的胸部。她的双手在我的前臂上来回游动。我看着她,现在的她是真实的,一点也看出是女妖或女鬼;在晨曦的照射下(别问我鬼为什么照了阳光不会消失,我也是昨儿夜里第一次碰到鬼的),除了嘴唇和硕大的乳圈外,她的皮肤是温暖的深褐色。她幽雅地甩甩头发,转过身来,一只手不安分地溜上了我的裸胸。 一面看着这性感美女,一面感觉她的手指在皮肤上的动作,我很快地又兴奋起来。她一言不发地伏到我身上,对着我的坚挺,慢慢地坐了下去。刚开始她很慢,很柔,柔的我想发狂;然后她也感觉到我的需要,动作逐渐加快,狂野,尖尖的指甲拼��在我胸上画圈。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抱起她,转过一个位置,把我的男性特征深深地埋进她体内。再一次的,我把白色的种子播进她的容器中,我俩在狂喜中轻喊,一起到了天堂。 我下楼买了早餐,刚吃饱,我从她的眼中发现她又要了。我把她的手从我的颈子上拨下来:“不行,我和同学约好了,待会要去写 SA 的作业。”我看着她,这女人真是漂亮呀,把她留在寝室会不会有问题? 我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你说你会法术,那你的法力有多强呢?”SA 作业又多又难做,如果….唉,我这种想法真要不得。 “法力?哦!其实我法力很弱的….”她说:“前几年修练完,我就慢慢摸索,发现如果我能积存到一定的能量,要施展法术就很简单。本来我常施法作弄一些神经兮兮的家伙,后来碰到你,觉得可以把法力作更好的运用;所以这一年来,我几乎不施法,直到昨天,把我自己弄成这模样,法力几乎消耗殆尽….我想我大概得这样过一辈子直到老死了。” 我没有说话。听起来她作了一个很大的牺牲,但是对象是我,值得吗?我再度凝视着她,为她的高贵及刚才心中的念头感到羞耻。终于我出声打破沉默:“你有名字吗?” 她愉快的说:“你可以替我取一个新的呀?现在的我跟新生的一样。” “但是….你本来出生时是叫什么呢?” “彭丝妲….” “这个名字很好嘛!你介意我叫你丝妲吗?” “也好!”她笑了,“我真高兴我选了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微笑:“哦?为什么?” “因为,你是一个真正有风度的男人。” “谢啦!”我笑着,眼睛不由自主地又溜向她美妙的胴体。“我该走了,我会写一整天程式,晚上才回来….你呢?打算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样好了,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喂,我可不希望你一天到晚待在我寝室里,当我爱的奴隶,找点自己的事情做做嘛!” “好吧!”丝妲想了一想,“也许我会到市中心逛一逛。” “去逛逛也好….”我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衣服怎么办?我没有女孩子的衣服耶!” “别担心。你忘了吗?我跟你尺寸是一样的,你的衣服我应该都能穿。当然啦,我得先跟你借套衣服,几天而已….我想你不介意!” “但是钱呢?钱怎么办?我只是个穷学生。而且,你没有身份证或护照哇!最近抓非法外劳抓这么凶,你一出门可能马上就被逮捕了!” “别担心。”她笑着说:“只要我待会儿写几封信就万事 OK 了!来吧,我们先去挑衣服。” 我拉开衣橱,幸好有好几件牛仔裤。我抓出其中一条深蓝色的丢给她,然后皱着眉说:“我没有女性的内衣裤啦!” “不要紧,暂时而已嘛!” “那你喜欢穿T恤还是衬衫?”我一面问着,一面在衣柜里翻,心中却想着,我的牛仔裤穿在她身上不知是什么模样。 “白色、圆领,有三颗扣子的那件好了!”她喊着。我突然惊觉,她真的跟着我一年了,连我有什么衣服都清清楚楚的。 我将衣服递给她,看着她把衬衫自头上慢慢套下,我又开口了:“丝妲,你确定你要穿这个?” “是呀!有什么不对吗?”她调整了一下衣领,问着。 “我觉得….不太适合!” “会吗?我觉得不错呀!” “可是你的皮肤黑,穿这个,这里特别明显。”我比了比胸部,“不信你自己看看。” 她在门后的小镜子上照了半天,笑着说:“你不喜欢这个效果?” “我当然喜欢啦!”我说。 “这可以啦!你还没看过我还活着的时候,穿过什么样的衣服呢!赶快吧,你自己说得去写程式的,不要让别人久等了。”我离开以前留了一串钥匙,还有身上的一千多块给丝妲。在系馆奋斗了一天,等到要回寝室的时候,我有点希望她已经离开了。当然,丝妲很迷人,但是毕竟不是人类呀! 我走到寝室门前,就听到我的喇叭流泄出轻柔的巴洛克音乐。打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丝妲的笑脸:“程式写得怎么样?” “还好。”我说。事实上,今天几乎没什么进度,写程式时我一直在想着她。[email protected]赛门@脱星.十舍.交作业大学.教育部.台湾附录:英文原文 This story is another from the archives, and is not written by me. Requests for just about anything concerning these posts will be ignored. See the FAQ in a.s.s.d for more information. Ghost I went to bed Sunday night feeling a bit depressed. Weekends didthat to me, with the knowledge that others went out and had fun while Idid nothing, and it had been the kind of warm spring weekend that peoplesay is ripe for romance. I was lying on my side wondering if I wouldever find a girl, one arm under my pillow and the other arm hugging thecovers against my ear when I heard a quiet voice. “Hello?” it said, sounding tentative. It was a softly femininevoice, but there was nobody in the room who could have spoken. After abrief startle, I ignored the voice and assumed that I“d imagined it. “Hello,” it said again, more firmly, just as my thoughts had begun todrift. “Who are you? What are you doing in my room?” I answered, sitting upin the darkness as I groped for the bedside lamp. The light flashed on,partially blinding me, but I could see well enough. Nobody was in theroom with me. “Don“t get upset,” the voice said, pleading. “I don“t really have aname, I guess you can pick one. I“m in your room because I like you,and I“ve decided that it“s time for me to introduce myself. I hope youdon“t mind.” I sat in my bed with my back against the wall, staring around myempty room and seeing no sign of anyone. The voice seemed to come fromnowhere in particular. “Where are you hiding? Come on out where I cansee you. What do you mean, you like me.” “Just that. I“ve been following you for a year now, and I like you.As to why you can“t see me, I don“t have a body yet.” I slumped in my bed and pulled the covers back up to my chin. “Thenthis must be a dream,” I said. “What do you mean, you don“t have abody. What are you?” “I guess I“m a spirit, or something like that.” “What do you mean, you guess. Besides, I don“t believe in spirits.” “It really doesn“t matter what you believe,” the voice said, with achuckle. “I“m me, I“m real, I like you, and I“d like to be yourfriend.” “It“s a hell of a way to begin a friendship,” I said, sitting upangrily in bed. “Following me around for, what was it you said, for ayear? Where have you followed me anyway?” “Everywhere, most of the time. I“d like to sleep with you.” “What?” “What I said, I want to sleep with you. What kind of body would youlike me to have?” “I“ve never slept with a girl before,” I said, feeling very unsure ofmyself. “I know,” she said, sounding sympathetic. “I“d like to make lovewith you. What kind of body do you want me to have?” “Are you saying you can materialize, that you can look like anyone Iwant?” “Yes.” “That sounds obscene!” “Why?” “It does, that“s all.” “There must be a reason.” I sighed and slumped down in my bed. “I don“t know. This is tooweird! Maybe it“s just that dreams, fantasies, things like that, maybethey aren“t supposed to come true. Shouldn“t I have to earn my friendsand accept the bodies nature gave them?” “Usually,” she said, sounding serious. “But you did earn me, andsince I don“t have a body right now, you have a choice about how you“dlike me to look.” “What do you mean, I earned you?” “You earned me, just that. I“ve followed many men over the years,and you“re the first one who“s interested me in a long time. “Why me?” “Do people need reasons?” “No, I guess not.” “OK, so how do you want me to look?” I hesitated, and then decided to play along. “How about tall andslim, about my size.” “Easy enough,” she said. “Pick a skin color.” “I don“t know,” I said, and then chuckled. “Suntans look nice, but Ithink tanning“s a stupid activity. How about naturally dark skin, likepeople from India or something.” “Hair color?” “Black, I suppose. Anything else would look out of place. Make itstraight and long, and I guess your features should look Indian too, youknow, oriental.” “But most tall slim Indians have western looking features.” “They do? OK, if you say so.” “What about my figure.” “How about medium to small breasts, with big nipples.” She chuckled again. “This is fun, I guessed that one from the kindsof girls you like to watch. How about build, skinny, lightly padded ormuscular?” “Slim but muscular,” I said. “Be functional, not decorative.” “Body hair?” “I don“t believe this,” I said, flustered by the thought of orderinga human body the way you“d order a meal in a restaurant. She chuckled. “I“m sorry, I gess this is a bit weird, but do youwant my body to have hair, pubic hair and armpit hair?” “What choice have I got? I mean, it“s stupid for women to shavetheir bodies, but I guess I like the idea of a hairless body.” “OK, I can make me hairless,” she said, and then paused. “That aboutcovers everything, ready for me to materialize?” “No!” I said, suddenly aware that I was naked. “Let me put somethingon.” “Why bother? I can“t materialize clothing, only a body, so I“ll benude. Anyway, I“ve followed you around for a year; I“m used to what youlook like when you“re nude, and I like it.” I sighed. “OK.” She was there. It was that simple. One moment, I was alone in myroom, and the next moment, there she was, standing in front of me as Isat in bed. She was beautiful in the light of my bedside lamp, slim,dark-skinned, with even darker areolas that almost covered her smallbreasts, and long black hair down to her waist. She took a step towards me and held out her hand. I took it, and itwas warm and solid, as real as my own. She smiled at me as I looked ather, and then she pulled my hand to her breast. “Come, feel me, enjoythe body you“ve helped create.” “I still don“t believe this,” I said, my hand trembling as I touchedher breast. It was soft and warm, real flesh, and very feminine flesh. “What can I do to convince you that I“m real?” “I don“t know,” I said. She sat on my bed beside me, her thigh against mine, her breasttouching my arm as she rested her arm around my shoulders. “I suppose,”she said, speaking softly, “I suppose it doesn“t really matter. Why notjust enjoy a fun night of fantasy and let the question of whether I“mreal wait for the light of day?” “OK, but I“ve got to go to work tomorrow, you know.” “Don“t worry, I promise, you“ll wake up rested and ready for actionin the morning.” “Then convince me,” I said, getting out of bed and turning to lookat her. “Convince me that you“re magic.” “OK,” she said, grinning, and then disappeared. She was gone, but inseconds, I felt a soft touch. Lips touched mine, hands slid over myback, and warm breasts pressed themselves against me. It was the stuffof pure fantasy, but it felt so real. As I sat back on the bed, I gave in to the fantasy and beganreturning the kisses. There was nothing to see by the light of mybedroom lamp, yet I felt a woman on top of me as I lay down in bed. Herlips kissed my neck, her fingers touched my chest, and I stroked herinvisible back. My penis rose between my legs with an intensity and speed unlikeanything I can remember, and then it was engulfed in soft moist slidingwarmth. I looked down and saw nothing. My hands rested on nothing toeach side of my erect penis, but I could feel it. I could feel her bodybetween my hands and I could feel her body surrounding my penis. My curiosity was overwhelmed by the sensation. The pressure in mypenis mounted to limits I“d never experienced in my solitary pleasures,and then I felt an orgasm like nothing I“d ever expected. It roaredthrough me, it mounted higher, and roared again, sending waves of pureundiluted pleasure through my body as my penis slid in and out of theinvisible soft velvet of her body. It lasted a long time, and then I felt her lips on my mouth and herbreasts on my chest. We kissed, I slid my hands over her invisiblebody, and I wondered what was happening to me. In no time, I felt myerection returning, and the rise to another orgasm swept my thoughtsaside. It seemed like the entire night went on like that, one impossibledreamlike orgasm after another, each perfect, each satisfying, and eachleaving me rested and ready for more. If it was a dream, it was themost incredibly sexy dream I“ve ever had, and if it was real, there wasno way I could reconcile it with anything I knew about reality.Monday morning, I woke up aware of her body pressed warmly againstmine. Her fanny was against my hips, her back against my chest and myfingers were on her hard nipple. I could smell her, and when I openedmy eyes, I could see the back of her head only inches from my face. “Are you awake?” she asked, in a very quiet voice. “Yes,” I answered. “Who, what are you? Did we really … ?” Ibroke off flustered. She chuckled and held my hand to her small, soft breast. “Did wereally what? We really did make love last night, almost all night, ifthat“s what you want to know. For a beginner, you“re pretty good, itwas fun. As to who I am, I don“t have a name yet, but you“re welcometo name me. What am I? I“m not sure what I am now, but I was born agirl, a very normal girl, a long long time ago.” “How long ago?” “Hundreds of years, and it“s been a century or so since I last tookhuman form.” Her voice sounded sad. “When I“m in human form, I get sodisgusted with people, but when I“m a spirit, I miss having a body somuch.” “Are there others like you? There“s a word, a succubus, is that whatyou are?” “A succubus? I“ve played that role at times, and I“ll admit that itcan be fun, but it“s not something to dedicate a life to. I don“t knowif there are others like me. I guess it“s possible, but I“ve neverfound any evidence of any except in folktales.” “It sounds like you“ve had some lonely times.” “I have,” she said, and then took a long breath. “You know, in allthose years, I“ve never talked about it with anyone else.” I didn“t know how to respond to her, but I liked the feeling of herbody against mine and I liked the way she held my hand to her breast.She stroked my forearm with her hand, and then sat up beside me andlooked down at me. Her skin was a warm brown in the early morninglight, except for her dark brown lips and the dark circles of her largeareolas. She gracefully shook her long hair, smiled, and slid a handdown my chest. It was exciting looking at her and feeling her fingers on my skin,and when she noticed my excitement, she wordlessly straddled my hipswith her thighs and slid herself down to engulf me. She was gentle atfirst, sitting on my hips and moving ever so slightly while she smileddown at me and fingered my chest, but as my excitement mounted, shebegan to rock harder, and then I could see that she was excited too. Ipulled her to me as we neared a shared climax, and the exquisite touchof her nipples on mine sent me over the edge as we kissed.After breakfast, I think she wanted to make love again, but I stoppedher. I pushed her away as she tried to hug me and lead me back to bed,and then I confronted her, standing facing her in the bedroom doorway. “Look,” I said. “Whoever you are, I“ve got to get to work. I“ll belate as it is.” Her beautiful brown body was very tempting as she stoodnaked before me. “You said you started as a normal girl, then became aspirit or something, and now you“re very much a girl, but what the hellare you? How did you become a spirit?” “Magic.” “Right,” I said. “The trouble is, that tells me nothing.” “I was trapped, my father was a monster, he wanted to force me tomarry for his political advantage, and I might as well have been inprison the way I lived. Worse, I was in love with a boy. Under thosecircumstances, wouldn“t you try things, anything? I did, I found an oldbook, a wizzard“s book, I think, and the result was what I am now.” “What else can your, uh, your magic do?” “Not much, not now. I“ve discovered that the less use I make of mymagic, the better it is. In the first few years after I earned myfreedom, I fooled around with it all the time, and it got boring. I“velearned that in the long run, it“s more fun to play by the rules. I“vealso learned how to use my magic powers to temporarily nullifythemselves, and late last night, after I materialized, I did it. Now,I“m all but powerless until this body dies.” I didn“t know what to say. It sounded like she“d made a hugesacrifice, and it sounded like she“d made it so she could live with me.I looked at her for a while, trying to understand her, and I felt a bitlame when I finally broke the silence. “Do you have a name?” “Each time I“ve taken a material form for any length of time, I“vetaken a new name. You chose my form, you may as well name me too.” “But what name were you born with?” “Beryl.” “It“s a pretty enough name, do you mind if I call you that?” “OK.” She smiled. “I“m glad I chose you, you know?” “Why?” “Because you“re a gentleman.” “Thanks,” I said, looking at her beautiful body as she stood in frontof me. “Look, what are we going to do. What am I going to do withyou?” “I don“t know.” “That“s crazy. I“ve got to go to work today, what will you do?” “Whatever you want me to do.” “No! What do you want to do? I“m sure as hell not having you hangaround my apartment all the time as some kind of love slave.” “Mabe I“ll go out and look around the town.” “What“ll you wear?” “To go out? I don“t see much point in wearing clothes around thehouse. We“re the same size, you know. I“m not used to wearing men“sclothes, but these days, I guess I could. Do you mind if I borrow someof your clothes?” “What about money and identification? Nowdays, you can“t very wellrun around town without money. Don“t get me wrong, you“re very pretty,and so far, you“ve been lots of fun, but you“re a legal non-person, andthat poses problems.” “Don“t worry,” she said. “I have a few letters to write and that“llbe all taken care of. Let“s get dressed.” I backed into my bedroom and pulled out a pair of jeans for her, thenhesitated. “I don“t have any girls underwear.” “That“s OK. Last time I had a body, they hadn“t invented modernunderwear yet. Quite frankly, I don“t see much point to wearing itanyway.” She stepped into my jeans and pulled them up. “What about a shirt,” I asked, admiring the way my jeans looked onher. “With my dark skin?” she asked, and then paused. “Here, I“ll showyou,” she said, stepping into my closet and pulling out a whiteshort-sleeved shirt. It was a knit shirt, pullover style, with threebuttons at the neckline. “How about this?” “OK,” I said, and then it struck me how odd it was that she knew whatclothing I had in the closet. She really had been watching me for along time. As she pulled the shirt on over her head, I began to have secondthoughts. “Beryl, are you sure you want to wear that?” “Why?” she asked, adjusting the collar. “Well, it“s not very modest.” “What do you mean?” “With your dark skin, your nipples show, look at yourself.” She looked at herself in my bedroom mirror, and then turned to me andgrinned. “Don“t you like the effect?” “Well,” I said, looking at her. Her dark areolas were visiblethrough the thin fabric, and the lumps of her nipples stood out clearly.”I won“t say I don“t like looking at you.” “Then OK. You should have seen the dresses I wore two centuries agoduring the Greek revival craze. Come on, as you said, you“re in a hurryto get to work.”Before I left for work Monday morning, I left the spare key to theapartment with Beryl along with forty dollars. I half expected her todisappear with both before I got home from work, but as I walked up thesteps to my apartment, I heard music coming from my sterio. “How was work?” Beryl called as I opened the door. “OK,” I said, closing the door behind me. Actually, my day hadn“tbeen very productive; I“d spent too much time thinking about Beryl. “Sit down,” Beryl said as she came out of the bedroom. “When was thelast time you went out to dinner?” “It“s been a long time,” I said, looking at her. She wasn“t wearingthe clothes she“d been wearing when I left her in the morning; instead,she wore a short white skirt, perhaps fingertip length, with a silvercamisole top. Her hair was pulled back in a ponytail, and she wore arow of four rings in each ear. “Like it?” “I“m not sure,” I said, staring. “You“re awfully sexy lookingdressed like that.” The colors set off her brown skin nicely, and thefabric of the camisole draped gently over her small breasts, hinting attheir shape instead of frankly revealing them the way my knit shirt had.”Did I give you enough money to buy all that?” “I spent a few of the dollars you gave me on fabric, then spent a bitof time sewing. The earrings only cost four bucks a pair at that Indianimport outlet in the mall.” “But ear piercing, they don“t do that for four bucks a pair.” “I did that myself with a sewing needle.” I must have blanched a bit at that, because she walked up to me andgave me a gentle hug. “Don“t worry, I“ve got enough magic left that itwasn“t any problem.” “Sounds like you went to quite a bit of effort,” I said, trying tocollect my feelings. “Where“d you get a sewing machine.” “I did it by hand,” she said, looking down at herself as she steppedback to pose for me. “I“ve never used a sewing machine, and I grew upsewing my own clothes. Anyway, these modern styles are pretty easy.” She smiled. “Come on, let“s go out to dinner. I know you haven“tbeen out socially in the year I“ve been following you, and you need it.” “OK,” I said. “Where?” She had a place in mind, and I didn“t seem to have much choice. Idrove there, and it turned out to be a bar, not a dive, but a place withfood that looked decent and a dance floor. There was evidence that aband would be playing later, but as we walked to a table, the only musicwas canned, and that wasn“t too loud to prevent conversation. We sat at a small table, and after we“d ordered, Beryl leaned forwardon her elbows to look at me. I enjoyed the way her camisole hung,almost but not quite exposing her nipples as she faced me. “I guesswe“ve got some talking to do,” she said. “You“re not kidding. Where do you want to start.” She took a deep breath. “I don“t know. I“ve never done it like thisbefore. I always either completely hid my true nature or played it upall the way, you know, appearing from a burning bush and making like I“msome kind of angel.” “So? I“m glad you want to be honest, but is that the problem?” “Not really.” “What is?” “In a way, I guess it“s modern times.” “What“s the problem?” “Freedom. I guess you can see that I like the idea of being able toexpress my sexuality, and I like the idea that a girl who likes a guycan just move in with him, but, well, there are some things you can“ttake for granted these days.” “Like?” “In the old days, a girl could expect men to support her without muchtrouble. She“d keep house and keep the bed warm, and her man would earnthe money and deal with the world. It“s not like that now.” “Right, and it“s worse. To get a job, you need a social securitynumber, and to get a number, you need proof of legal residence andemployability in the United States.” She grinned at me. “I know, I haven“t been asleep all these years.The first thing I did this morning was buy a postal money order andwrite for a copy of my birth certificate.” “What? I thought …” She shushed me, then continued in a low voice. “I was born inWyoming 22 years ago and I“m half American Indian. My folks named meJenny Smith, but I“ve gone by the name Beryl since I ran away fromhome.” “What about school records, things like that.” “I“m self-educated, and damn proud of it!” “Do you have relatives?” I asked as I realized what she was implying.”And what about friends? They could really mess things up.” “They“re all dead. Don“t worry about it.” The waitress delivered our food, and soon after that, the bandstarted to play, drowning out any effort at continued conversation. Ilooked at Beryl while I ate, unsure about what she“d done. It certainlydidn“t sound legal, but at the same time, I couldn“t imagine any legalway for a spirit, if that“s what she was, to get a legal identity intoday“s world. Had there been a Jenny Smith? How had she died, and howdid Beryl think she could claim her identity. I wasn“t sure I wanted toknow, and in a way I was glad that the music was loud enough to preventme from asking. The food was quite good, and the music was good enough that eventhough I“m no dancer, I was tapping my feet and gently nodding my headto the beat of some of the pieces. My knees touched Beryl“s under thelittle table, and after she finished her small meal, she slid her handdown under the table and rested it on my knee, smiling as she touchedme. “Want to dance?” she asked during the first lull in the music afterwe finished eating. I hesitated. “I“m no good.” “So? I haven“t danced in years, come on.” The evening passed in a whirl. She may not have danced for acentury, but she did know how to dance, and better than that, she was agood teacher. After a short while, I forgot my awkwardness and beganenjoying myself. Beryl was fun to watch as she gyrated in front of me,and I could tell that she wanted me to watch her. As the music slowed, I wanted to hold her, and judging by the way shedanced in my arms, she wanted to be held. Her fingers gently traced thecurve of my back, and she felt warm and soft as she moved against mewith the beat of the music. As the piece ended, she whispered in my ear. “Let“s go home.” “OK.” I said, and followed her to the door. Following her was fun.Her short skirt seemed awfully short when seen from the rear, barelydecent but very fun to watch. It was almost disappointing as we leftthe lights of the bar and went out into the dark parking lot. “That was nice,” Beryl said as we walked into my apartment. She tookme by the waist and kissed me, holding the kiss for a long time,stroking my back with one hand while she held her other hand on mychest. I felt a bit awkward, unsure what I should do with my hands,until I realized that it must be reasonable for me to do with my handswhat she was doing with hers. “That was nice,” she said, breaking the kiss. “I like the way youtouch me.” An uncomfortable thought struck me as I looked at her. “Do we haveto worry about, well, birth control? I mean … “ She smiled. “No, but if you want children someday, we can have them.Would you like to dance some more?” “OK,” I said. “What kind of music?” “Something long?” I put on a tape, and then she held my hand and we began to danceagain. She was a sensuous beauty, and it wasn“t long before I wassexually aroused by the way she touched me and moved with me. “Don“t get impatient,” she whispered as I fondled her breast throughthe thin satin of her camisole. She pushed away my hand, and for a fewminutes, we danced, facing each other but not touching. Beryl danced gracefully, back to me, and I wanted to hug her to me,but she shrugged off my arms and began to undo my shirt. Her touch wasgentle as she pulled my shirt off, but she never stopped dancing, andwhen my shirt was off, she flowed into my arms once again. “You can undress me, if you want,” she whispered as I slid my handsover her body. I felt clumsy taking off her camisole, but she smiled as I set itaside, and then she stepped back from me and danced, letting me watchthe gentle swing of her long black hair and the bounce of her smallbreasts as she moved. “You“re beautiful,” I whispered as she came back into my arms. Herbreasts pressed softly agains my chest as we danced, and I could feelthe four earrings in her ear against my cheek. She didn“t answer, but slid her hand down my back and slid a fingerunder the waistband of my pants. “Keep dancing, don“t say anything more,” she whispered, kneeling infront of me, still swaying with the music as she kissed my belly andundid my belt. She gently pulled off my pants, and as she freed myerect penis, she gently kissed it before standing to hug me and kiss meon the lips. My penis pressed agains her as we danced, and she smiled down at itand petted it before stepping back and pulling my hand to the buttonsthat held her skirt. I knelt to undo the four buttons, and then kissedher belly as I set the skirt aside. Unbuttoned, the skirt was littlemore than a band of fabric a yard long and a bit over a foot wide, andshe wore nothing under it. She pulled away from me when I tried to hold her, but she keptdancing, letting me watch the erotic motion of her body for a fewminutes before she finally pulled me to her and kissed me. Our dancinghad degenerated to just swaying together, and as I kissed my way awayfrom her mouth, she hugged me by the back of the neck and directed myattention downward, first to her soft breasts and hard nipples, andthen lower. I knelt to kiss her belly, and then hesitated about kissing anylower. She knelt to face me, her knees to my knees and her hands on mybuttocks, kissing me again as we swayed to the music. My penis pressedeagerly into the space between her legs, and after a minute, she pushedme gently back into a sitting position on the rug and then straddled mylap and worked herself down over me. As I entered her, she kissed me,hard, and then leaned back, holding me with her hands behind my neck andsmiling at me as we rocked to the rhythm of the music. She looked down at where our bodies joined, and I looked down,following her gaze and feeling a bit awed. I slid my hands from herfanny up her sides, and her smile turned to bliss as I began to gentlytouch her breasts. I lost track of time as we rocked to the music. My attention wasfocused on the moist warmth of her body surrounding my erect penis, andthen an intense look came over her face as she pulled me to her andbegan kissing. Her hips rocked in my lap, and I could feel waves ofmuscular contraction rippling through her from within. She gasped, andthen I was gasping myself, feeling the pumping within me as I rocked myhips in a desparate effort to thrust myself even more deeply into her. We held each other for a while after that, still rocking gently tothe beat of the music, but relaxed and happy in the warm afterglow ofwhat we“d done. “You“re fun,” I eventually whispered. She smiled shyly. “You too. Let“s get into bed and I“ll teach yousome more ways to do it.”" + }, + { + "text": "玛丽的故事\n这是一篇有关于群体性交的文章, 是从一篇叫 Marie 的长篇小说中摘录翻译出来的, 原着有十二章, 作者… 我忘了. 由于故事非常的长, 我只翻译我觉得最精彩的一段( 第六章 ) . 文中的人名众多, 小心搞混… 请道德感严重者赶紧跳开……. 十八岁以下, 请勿观看………故事的第五章末是说到女主角 玛丽 和她的爸妈到一个岛上游玩, 而她马上就认识了一个岛上的青年 艾克 . 这晚他俩刚做完爱……. □■第六章 岛上的历险 我将我的眼睛张开并往上望去,一根坚挺的阴茎正在我头上颤动着。我将眼睛更往高处看,原来是维南。 ” 我是说,如果你需要的话,维南随时都准备好的。” 一旁站着的是爱琳,爱液覆满了她的大腿内侧,浸湿了她浓密而柔软的毛发。 ” 但你……” ” 相信我吧,甜心,维南时时刻刻都是精力过剩的! 你消耗不了他的!”她这样笑着说。” 此外,他刚刚还跟我说他昨晚自慰时正是想像着你的样子,而让他高度兴奋! 好好的享受吧,我要去喝些啤酒了!” 维南朝着我蹲下来,但艾克却叫他退后,他可不想让维南的阴曩正对着他的脸哩! 我爬出艾克的大腿并且投了一个征求同意的眼神。 “没关系的”,艾克说着,” 只要你别把我冷落了就好,嘿! 不过你也没那个机会! ” 艾克咧嘴地笑并且眨眨他的眼。 于是我跪正而挺直我的上身,将维南的阴茎塞入我的嘴。我尝着他和爱琳的爱液。我并不在乎这种味道,相反的,这样更能激起我的性欲。艾克又一次的躺在草地上,他缓缓的蠕动他的身体直到他的脸部到达我的大腿。他拉下我的臀部,使我的肉缝接触他的嘴巴,开始吸吮且舔舐着我。这使我更加用力且急迫着吸吮维南的肉棒。而不久后,我的嘴使得维南开使呻吟,同时艾克的舌尖更令我疯狂。 维南想要用狗交的姿势跟我做爱,这对我是一种新的尝试。艾克于是爬了出来,而维南让我转向并将手趴在地上,他则跪在我的身后。我的肉缝不断地渗出爱液,而维南的肉棒显得更坚硬.他用力地插入我并且开始活塞运动.艾克则一直停留在我们两人的圈子外,只是偶而伸手进来玩弄我的双乳。 维南一次又一次地抬起我的腰部,砰然地将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送进我的体内,我只能摇动我的臀部,使他能够刺激我不同的部位。我达到了两三次的高潮,而我的手再也无力支撑我的身体。我让我的肩膀撑在草地上,而这个角度使维南能够更深地插入我。这时,我突然发觉艾克正对我的肛门做指交的动作,然而我正忙着享受我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也没有闲暇去阻止他。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当他插入时我并不觉得痛,事实上,我流出了更多的爱液,因为这使我的肉壁更能紧密地夹住维南的肉棒。这种感觉令我以为刚刚我的肉缝好像还不够紧哩! 这个突如其来的夹紧加上我黏滞的爱液使得维南到达他所能忍受的边缘,终于,他射在我体内并且抽了出去。我蜷伏着,一屁股地坐在我的脚后跟上,细细地品尝那高潮过后的余味。而因着某些奇特的声音,我睁开了我的眼睛,我察觉到那些声音是来自环绕我们的草丛后所发出来的沙沙声。我看到了几乎其他所有的孩子们。他们有些正在做爱,但大部份的人都只是在观看。 艾克两腿盘坐在数尺之外的草地上,他那丰腴粗壮的肉棒看起来又跟钢铁一般坚硬了! ” 我还要你..。” 我嘶哑地对他说….。 ” 你要让她加入我们吗? ” 有个人 – 蕾妮 – 大声地问道。 ” 我想是吧! ” 爱琳回答。 ” 对的! ” 艾克说。” 加入我们,一起来吧!” ” 什….什么? ” 我不解地问。 ” 你还想再来一遍吗? ” 艾克问�� ” 喔..。是..。是的。” ” 嗯! 那这一回合就不轮我,明白吗? “ ” 轮? “ 我豁然开朗。 ” 喔…. 这么些美好的肉棒呀! ” 我心里这样想着。我伸手到我的大腿根部,轻轻地揉擦我的阴户。” 来吧! 跟我做爱。” 我悄声地说。 艾克跟我后面一个不知是谁的人点点头,然后他屈了膝下来,举起我的臀部并且将他的阴茎对准了我的肉缝。由于已经有两个人的精液在我里面,他很容易就滑了进去。我低呼了一声,当他在我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时,我更将手放在我的阴核上。我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然后他也射了! 之后,又一根不知是谁的阴茎滑入我体内。 ” 嗯,你晓得,在我们的岛上大约我们这样年纪的人并不多,” 艾克这样跟我解释着。他边看着我们做爱边套弄着他的肉棒,而他的语调就好像在解释如何换一个轮胎那么平常。” 蕾妮和我十二岁的时后就在一起了..。” ” 我们一直持续地做爱。” 蕾妮笑着说。 ” 但后来我跟海伦搞在一起,而她开始跟维南有了关系,而我又和洁儿做爱,她和鲍比,到最后维南也跟海伦有了关系。然而,有趣的是,我们不会嫉妒现在是谁又和谁搞在一起的事。如果鲍比想要和海伦上床,他会去问蕾妮,而蕾妮会答应。不久后,我们再也不会嫉妒谁跟谁在一起,只要是我们这一群当中的人就没关系。” 在我身后的人射在我里头,艾克暂停解释,并且欣赏我沉醉的表情。我真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 但两年前这里新来了一个人..。” ” 就是我! ” 一个矮胖的小女孩叫道,我想她的名字是黛斯。 ” 她在当维南和..。” ” 下一个是谁? ” 爱琳插嘴问道。 ” ..。在和海伦在约会的时后感到非常生气,于是维南想到了这个好主意并且说给我们听。” ” 而现在..。” 蕾妮说着,她蹲在我身旁并且爱抚我的脸,我再一次的泄了出来。” 如果有人想要跟我们当中任何一个做爱的话,他就必须跟所有的人做爱,以防任何人有太强的占有欲。” 她滑过她的手指,并且用指甲轻轻地碰触我用全部体重压扁的胸部。我又一次地颤抖而泄出爱液。 我的蜜穴空着,而我厌恶这种空虚。” 再来好吗? “ ” 也许..。嗯..。我比较想要你用嘴巴,你介意吗? ” ,某个人说道。 ” 可是我还想要更多次的高潮 “,我说。 ” 那不是问题! ” 蕾妮说着。她滚到我旁边,开始亲吻并舔舐我的肉缝,而有另一张嘴唇正在亲吻我的臀部,然后一个舌头在其中游走。” 你有一个漂亮的小屁股” 艾克在我身后说道。 ” 好吗? ” 当我正因于蕾妮的舌功颤抖不已时一个声音说道。有个男孩-鲍比- 躺在地上而将他的阴茎呈现在我的脸部。那真是个巨大的肉棒,跟罗杰( 我的叔叔 )的一样长,而且更粗! 我将大部份的龟头塞入我的嘴巴内,并且尽我所能地去吸吮它。然而我的注意力却因在我阴户上的嘴和在我臀部游走的舌尖所分散。喔,还有那双手,蕾妮的手移上我的胸部且抚弄我的双乳。 我伸出手抓住鲍比肉棒的茎部,我甚至没法一把握满。然后我套弄着它,上上下下,不久,他射了! 他的精液尝起来是那么的美好,我持续着吸吮它,并且大口地吞落。喔! 那滚烫而浓冽的精液呀! 他射出了很多的量,而想到这个就令我的性致更高了。唉! 我想我真是无可救药了。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究竟泄了多少次。我所知道的只是总共轮了好几回,他们是这样告诉我的。然而,我只是一直持续不断地泄出来哩! 有些女孩用她们的嘴让我达到高潮,而我也用我的嘴这样做。维南则一直用他的舌头插弄我的屁眼.至于其他的女孩们,那晚也都得到她们所想要的吧! 我知道在那晚我跟每个男孩都做了两遍,有些甚至轮了三回。我真是爱死那时的每一分钟呀! 有些时候,当一个男孩从我背后插入时,我同时正在吸吮另一个男孩的阴茎。到后来我连吸吮的力量都没了,我只是让他们将阴茎移到我的双唇间,而当我后头的人泄了之后,他们就移师到我的蜜洞里去。而鲍比,当然他每次都在我的嘴巴里解决。有一幕让我很兴奋的是当某人从后头对我插入,而我正在舔蕾妮的肉缝,同时蕾妮也正在对鲍比吹喇叭哩! 喔! 光是想到这里就让我的肉缝再度湿淋淋的! 再来则是我印象最深刻的部份了。有个人,我想是华特吧,他在他射精的时候抽了出来,而把大量的精液喷在我的屁股缝里。他将他的肉棒正对着我的屁眼,然而他并不试着插进去,他只是让他的肉棒在那里蠕动。我并不知他这样做的目的,我所知的只是我不断地泄出爱液,而我不想让��停止。我的嘴巴好酸,我的肉缝也痛,然而我就是想要更多! 我得到了! 天呀! 我真的得到了! 艾克躺在我身旁并且拉我到他的上面。他与我亲吻,长而深的吻。正好亲在那些精液上头。( 大部份是鲍比的 )。然而他好像不在乎,他在乎的好像只是要亲吻我。我的双腿滑下而张开,而我感觉到他的阴茎顶着我的大腿。我往下稍微挪了一点,而他滑入我的身体内,我终于还是坐在他上头,并且发出满足的喘息声。 我用双手环住他的颈部,我的双乳紧紧地贴住他强壮的身驱,当然,我们从没停止我们臀部的推挤运动,我的爱液更没有一刻停止外泄。突然地,我感觉到有人屈跪在我身后,将他的龟头顶在我的屁眼。我并不确定我是否能够承受….。 ” 你有心理准备吗? ” 艾克问我。 ” 喔! 当然。我愿意做任何事! “, 我悄声地回答。艾克点点头,并且将我的双股扒开,把我往他身上拉下。 ” 早在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想插你漂亮的小屁股了! ” 维南在我身后说道。 艾克仍然静静地留在我体内。然而,当维南将他的龟头挤进我那小小的屁眼时,艾克的肉棒也不安份地跳动了起来。我感到全身僵硬,但我不确定是不是因下体的不舒服而造成的。我试着更张开我的屁眼,以让维南能渐渐地推进来。当我的肛门口被强使撑开时,我的肉壁更紧夹着艾克的肉棒,我感到它在我里头剧烈地抽动。那种额外的紧缩感觉好美妙! ” 开始插我吧! 维南。” 我尽我最大的声音喘息着说。” 但是轻一点,慢慢的来。” 这个时候,因着疼痛,我终于停止流出我源源不绝的爱液。 维南的确开始动作了! 他往前推进了一点点。”哎呦..。” 我想我的屁股一定是裂开了! 我感到他的龟头正通过我的括约肌。 ” 等..。等一下。停止,停在那儿一下。” 我咬着牙说。我可以感觉到两根热腾腾的肉棒,激动而热切地在我体内。我试着再度放松我的身体,终于觉得稍微好过些。几秒钟后我悄声说道: ” 慢慢的来。” 维南照着我的话做,轻而缓慢,然而,他也没有丝毫停止,不停地往前挤进来。他那坚挺而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深深插入我。这时我真感谢刚刚华特泄在我屁眼上的精液呀! 它使得维南那干涩的肉棒得到足够的润滑,才能进入我狭窄的屁股缝里呢! 当他有一半在我里头时我开始吟叫了起来,直到我感到他的阴毛触及我的臀部。 ” 啊….。呀..。先停一会儿,你们两个都先停在那里。好吗? “ ” 宝贝,当然行。” 艾克说着,他并且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 我将我的屁股微微移动,试探性地找寻较舒服的姿势。这虽然不痛,但也并不舒服。我可以感觉这两根年轻有力的肉棒就隔着一层薄膜,在我体内深处彼此压迫着。这是一种全然的满足感,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 ” 喔! 好点了,现在小心点。” ,我说。 维南动了一些些,大约只有半英吋,然而我的感觉却好像一英尺那么多一样。我同时也察觉到它压迫我的小穴去夹紧艾克的肉棒。而艾克在我里头拧动回应着,传来一阵阵令我昏眩的快感。艾克稍微移动了他的臀部,让他的肉棒滑出半截,然后,他又用力地将整根再没入一次。 ” 啊..。啊..。呀! 你实在夹的太紧了! ” ,艾克对着我呻吟,” 我不知道我还能忍多久。” 我亲吻他的乳头,并且用牙齿轻轻地咬着。” 不要忍了,” 我说,” 用力地插我吧! “ 嗯! 他做了! 但结果维南也以为我是在对他说。他将他的肉棒帽缘抽回到我的括约肌,然后使力地推了进去。我紧咬住艾克的胸口,防止我痛得尖叫出来。大概是咬得太用力了,我甚至觉得有点血味。而我的两个洞穴都紧紧地含住它们的肉棒。 艾克就像疯了一样狠狠地抽插我的肉穴,并且还一边叫道我的肉壁有多紧和多湿。维南也再一次地抽回并送入。我再度紧咬艾克的胸口,然而维南的动作愈来愈快,我感觉到有一个高潮在我体内逐渐形成。 那真是奇妙! 我从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天地。我的爱液不断地往外泄,好似大浪一般,一波又一波! 两根肉棒都拼命地往我两个洞里插,一前一后拉扯,并充满着我。维南就平平地插坐在我身上,而加上我的重量往艾克压了下去,然后再一次地抽离我。他以又快又重的方式插刺着我,就好如他是在插刺我的阴道一般。艾克则看着他的肉棒在我的肉缝中进进出出。他们两的动作有时是互补的,一个往我插入,另一个抽出; 有时却又是同步的,同时压进我弱小的身驱。 而我只是处于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我的阴道抽慉着,我的爱液��潺地流出。我无法控制地流下了激情的眼泪,并情不自禁地抽咽。 然后维南开始抖动。” 我..。我要..。要射了..。” 他喘息着说。 ” 都..。都射吧,两人都射在我里头吧! ” 我从痉栾的脸上挤出这句话。 艾克也达到他的极限。他们两人都开始一种又迅捷又猛力的冲撞,将他俩胀大而扭曲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刺入我体内。先是维南,然后是艾克,分别对着我弓起他们的背。我可以感觉到两组睾丸紧紧压着我的大腿,两丛阴毛紧贴着我,而两根抽慉,悸动的肉棒开始在我体内泛滥。我感觉到维南的精液淹没了我的内脏,而且也察觉到艾克的肉棒在我阴道中膨胀的程度,我知道他正在喷射! 这一波又一波的兴奋终于全部结合在一起而在一次中爆发了! 我在他们两个中间,整个人就好像冰冻而锁住一样。一次又一次更用力地泄出我的爱液。而性兴奋也一次一次的更剧烈。终于,我在他们两根十六岁的肉棒,三明治般的包夹下达到我最大的高潮。我昏眩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高潮..。无数次的高潮。 当我清醒时,我还是处于三明治的状态,然而这次没有人在我体内。我感到两个坚挺的乳房挤着我的背。” 你还好吗? ” ,蕾妮轻声地问。 我靠在艾克的肩上点了点头,说真的,除了点头,我实在也没有力气做任何事。维南拉过一张毯子包着我们,抵挡那夜里的寒风。我的肉缝仍在颤抖,而我的屁股已全然麻木。 ” 我们有些人也尝试过那样子。” 她说,” 爱琳非常喜欢。然而,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人泄成那样子的,从来没有。” 她发抖着。她的乳头硬硬地刺激我的背,而我因着她而扭动。她将一只手放置在我的小腹上,而艾克吻着我的耳朵。那是我第一次全然地感到满足。百分之百的做爱,百分之百的满足,还有现在,美好的爱抚和拥抱。 艾克,蕾妮,维南和爱琳帮着我擦洗我的身体,然后把衣服穿上。我们围着一个圆圈圈并坐下来休息。一直到半夜,他们才送我回家。还好家里的人都睡着了,真是好险。 那是我第一次参加群体的性爱游戏,而我持续了好一阵子。在剩下来的两周内,我参加了更多的群体性交。有一次是和海伦和蕾妮,那次也跟这次一样美好,只是我有点想念肉棒。还有一次是在蕾妮家,还有艾克。我们是趁蕾妮的家人到大陆去参观商展的时候去的。那次也是很好。我想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躺在蕾妮的上头,舔舐她那又甜蜜又丰厚的阴户,而她可以同时吸吮和轻咬我那尚未成熟的阴核。我还是不停的泄出来,但那是一波波来自温柔的高潮。它给我的不再是精力耗尽,相反的,我还觉得可以消除疲劳耶! 鲍比也有一次单独和我一起,而在我吹喇叭使他满足两次后,我问他,他是否想要一次真正的性交。他说,当然,他只是不确定我能不能忍受他巨大的肉棒。嗯,这的确需要忍耐和毅力。我们做了,而且他做的很好。但那天之后我整整痛了两天,里里外外都痛。 当后来爸,妈,和我搭渡轮回克林顿港时,他们说他们很高兴我在那岛上交了不少的朋友,使得我的生活不会那么无聊。嘿! 我听出他们语带相关哩! 艾里思( 我弟弟 )羡慕的要死,而珍妮( 妹妹 )只是静静地听着,当然,那些男孩( 我邻居们的小孩 )可是非常地生气哩! 我和那岛上的住民后来还偶有联络; 然而岛上的年轻人在他们有能力独立的时候都离开了岛,因为那儿的发展实在有限。*** 就翻到这里结束吧 *** 嘿! 后来还有多着哩! 不过我好累喔! 等到我那一天又有性致时, 再帮你们翻译啰! 如果你急的话, 那也没办法, 因为这是我一两年前印下的作品, 原文档我也杀掉了! 除非你到gopher去找找, 或许还有可能找得到. 顺便聊聊, 我从没在板上见过以女性为第一人称的故事, 我觉得这篇真的不错, 所以才翻出来给你们看耶! 也希望以后常常有以女性同胞为主角的故事喔!" + }, + { + "text": "乱伦家族\n小茜轻声地走进屋子里,深怕会惊醒到任何人,因为现在已经是半夜二点钟了。 她刚从一个朋友的生日舞宴回来,然后静悄悄的走进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并点亮的房间电灯。她的爷爷奶奶这几天来她家玩,睡在客厅旁的房间里,她不想去惊醒他们。 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她现在仍然感到性求不满,因为她的男朋友不能够去参加那场宴会。而在舞宴中她就感到欲火难捱,现在她感到必须去把它发泄出来。 她起身脱掉了她的衣服,换上了睡衣。 她的手慢慢的爱抚,揉捏自己的乳房,她的手指揉搓着自己的乳头。慢慢的玩弄他们,直到乳头变硬。之后慢慢的���的手慢慢的滑下小腹,到达了渴望已久的阴户。 她分开了自己雪白的大腿,挺起了臀部,用右手的中指,在插入之前先在阴唇上下的爱抚着。 嘴巴轻哼出声。 小茜的阴户几乎马上就湿透了,她的淫水恣意的从她的手指缓缓地滑下。她用自己的左手沾取自己的淫水,慢慢地向后移到了背后,缓慢地将她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屁眼。然后插入右手的另外的一只手指进入了她的阴户,然后用手指开始同时抽插自己的阴户和屁眼。 就在这时候小茜的爷爷,已经上完厕所要回自己的寝室。他看到小茜的房门打开了一小缝,灯光仍然是亮着的。他只是纳闷稍微的看了一下,这么晚了她怎么还没睡? 当他看见那个景象瞬间目瞪口呆,他的孙女那稚弱的年轻肉体因手淫在床上不断扭曲滚动着。 她那浑圆坚挺的乳房,不断的撞击她的睡衣,她的手指急速的在她的大腿之间抽插。因为她的手指使他没办法看清她的阴户,但他可以想像的到她的阴户的火热。 这情景震撼了他,他的鸡巴在内裤里开始勃起。 他告诉自己,他不应该偷看自己的孙女手淫,但他仿佛双脚被钉在地上,没有办法离开这幅恼人的景象。他小心翼翼地将门缝稍微再打开一点,以便能将这幅景象看的更清楚一点。 他的手慢慢的伸到自己的内裤里抚摸鸡巴。小茜注意到了那门被稍微移开一点,但她已经接近快接近高潮了,她不想去停止。 她偷偷的轻扫门缝数次,然后她藉着灯光看清楚原来那个人是她爷爷。她不禁偷笑。 (嗯….如果他真的想看,我就表演给他看吧!) 小茜继续啪啪的用手指猛烈撞击她的阴户,愈来愈快,直到她达到了愉悦的高潮。之后无力的倒在床上,乳头依旧高高的挺起,她调整身体,面对着门,稍微的分开了大腿。如此他爷爷能看清楚她的阴户,以及充满了大腿内侧的了淫水。 休息了一会儿她起身,关上了灯光,然后上床睡觉。 然后她听到了她的爷爷经过了客厅,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隔天小茜苦等机会去与她的爷爷单独相处,直到那下午机会终于来临。当她的爷爷走进了他们临时居住的客房,小茜假装无所事事般散步着,然后走进了房间,随手将房门关上,在上锁后转身面对她的爷爷。 她的爷爷感到惊讶,但他的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下腹部。 “我只是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爷爷你还记的昨天晚上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当然知道,爷爷昨晚你偷看我手淫对吧?其实我喜欢你偷看我手淫。它使我的阴户感到火热潮湿,假如你想看到更多更仔细,我今晚可以为您再做一次。你今晚会来吧?” “小茜,你不应该说这种话!” “为什么不能?我知道你喜欢的!爷爷” 小茜走向了她爷爷,一只手轻轻摩擦他的鸡巴,另一只手则爱抚着自己的乳房。 “假如你真的不愿意的话,你可以不要来,但是如果你能来我会非常高兴的。若是您愿意,甚至可以在那时进到我的房间里,这样你会看的更清楚。” 说完小茜移开门锁打开门,走出去爷爷的房间。 他的爷爷凝视着她的背影,然后慢慢的坐在床沿。突然小茜转头给他一个微笑。 “今晚再见啰。”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小茜的爷爷,不安稳地躺在床上,下定决心不要离开房间。但是那是多么痛苦的煎熬啊,在他的脑海里不能停止想像孙女那赤裸而青春的肉体,粉红色的乳头充满着年轻的朝气。前晚的情景一直在他脑中盘旋着,他感到鸡巴愈来愈硬,怒涨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经过了反覆的内心交战,他终于下定决心,他轻声的起床,离开房间。他现在唯一脑海里能想到的只有他自己孙女,性感而年轻的肉体。 经过了客厅,他看到崔西房间的灯光是亮着的,他们稍许的打开,在客厅能看到灯光。 他用轻巧的步伐来到门前,凝视门内。看到小茜赤裸的躺在床上,令人悸动的大腿分开,眼睛凝视着房门,期待他的到来。 “爷爷进来嘛,我正在等你。”他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不要忘了锁上门锁,我们彼此都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们吧。” 他顺从的锁上了房门,走向小茜横躺的床,坐在小茜的旁边。 他的眼睛上下的巡视着小茜的肉体,凝视着她坚挺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和长满阴毛的阴户。 小茜坐起身,把手伸到了他的二腿之间,从他的睡裤,贪婪的抚摸他的鸡巴。 “啊!你已经这样硬了。” “小茜我们不应该做这种事,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的孙女。” “为什么?为什么我么应该停止这种事,彼此都能享受快乐啊。让我使你放松,或许你就能享受这种快乐。” 小茜解开他的睡裤��把它拉下掉落在地上。然后把他的内裤脱掉,用一只手握住他的鸡巴,另一手爱抚睾丸。 “看!这不是感觉很好吗?” “喔….小茜,这感觉棒透了。但这是不对的。” “我猜这就更不对了。”小茜调皮的笑着,突然地张开她的小嘴,用舌头轻舔他的龟头,再将整根爷爷的宝贝含进她的嘴巴中,同时轻咬着龟头。在将整只鸡巴吞入口中之前,她一面不断上下的用嘴抽插他的鸡巴,一面轻抚他的睾丸。 爷爷突然猛然地喘了一口气,霎时升上了九霄云外。然后呼吸沉重的用手指猛烈的拽着她的头发,这个淫荡的美孙女。 小茜吐出了他的鸡巴,然后用舌头上下地轻舔着阴茎,然后吸进睾丸,轻舔这二个男人的骄傲,然后再恣意地用她那丰满的年轻乳房,去夹弄着那充满经验的鸡巴。 “爷爷只要你说你不想继续,无论何时,我会马上停止。” 爷爷只是凝视着她,没办法说一句话。 “现在让我们躺在床上,那会是更好的享受。” 他躺在床上的中央,然后小茜分开自己的大腿,她抓紧了他的鸡巴,然后慢慢的蹲下。直到龟头稍稍的刺穿阴唇,最后整根粗大的鸡巴完全地没入了甜美地阴户里。 一个小小的呻吟声从彼此的嘴巴冒出来。 小茜抓着她爷爷的手,去放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面。当她上下腰部猛干着鸡巴的时候,她的律动愈来愈快。她的爷爷起先拒绝有任何反应,但不久就猛抬臀部,去撞击孙女的阴户,双手也不停的大力柔捏拧弄她的乳房。 他们继续啪啪猛烈的撞击彼此的肉体,不久小茜到达了高潮,她慌忙地紧咬自己的嘴唇以免尖叫出声让家人知道她和爷爷间的不伦关系。她移动得愈来愈快,撞击着爷爷的鸡巴。不一会儿,他爷爷也达到了高潮,喷射了他的精子深深的进入她的阴户里。 小茜无力的躺在爷爷的胸膛,两个人的呼吸仍然是相当的急促。不久后小茜的呼吸慢慢的平顺下来,她温柔的亲吻着爷爷的脸颊。 “这不是令人感到相当的快乐吗?爷爷你仍然认为我们不应该做这件事吗?” 小茜将她的头移到爷爷那萎缩的鸡巴上,温柔且细腻地舔掉爷爷鸡巴上自己的爱液,和爷爷的精液。 爷爷在回过神来后就独自回去他的房间。 小茜一个人躺在床上。 此时她心里盘算着许多的可能性,她想要跟所有的男性亲人,建立一种新的关系….。想着想着,然后她慢慢的掉入了睡梦中,一抹微笑浮现在她的脸上。清纯的让人感觉不出来她曾经和爷爷是那么地放纵享受彼此肉体。隔天早上,小茜慢步的走出房间去吃早餐,脸上仍然带着微笑。她仍然深深的沉浸在昨晚的甜蜜感觉里,小茜她是最后一个到达餐桌的。 “这是你的份,我们是正在纳闷今天早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起床。” 她妈妈 真 揶揄的说着,然后放一些食物在她的盘子里。 她的老爸 森 说道:“亲爱的,你昨晚睡的好吗?” “令人惊奇的好,老爸。” 然后给她爷爷一个神秘的微笑,爷爷也给她一个神秘的微笑,幸好她奶奶没有注意到。 “嗯,我跟朋友约好去练摇滚乐了。”她的哥哥富来说道,然后很快的吃完食物,把碗筷放到了水槽里。 “我们一会儿再见。” 小茜现在安静的吃着早餐。关于爷爷,关于她的其他亲人的淫邪念头,一直在她的心里环绕着。 她看着她的父亲,看着他的浓密的黑发,雄伟的体格,然后轻摇自己的头,企图驱除这些淫荡的想法。她不能相信自己正想着要跟父亲做爱。 吃晚早餐后,她的爷爷奶奶,要去拜访她的阿姨 安安,和姨丈 志远,和他们的堂姐和堂哥 莉亚 和 樵斧,并和他们共度几天。 然后几天之后他们将一起回来这儿,度过一个家族的聚会。跟着阿姨 蓉 及 姨丈 克新。 “爸爸,你能带我去好友的家吗?在你上班的顺路途中” 她按耐不住的想去告诉她的好友,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能,亲爱的。” 当每一个人离开家之后,真,继续去清理那些碗筷,把厨房收拾干净。 当她做完这些事之后,邻居怯莉走了进来。 “嗨 真 你正在做什么?” “喔 没什么 因为家人都出去了 我把厨房整理一下。” “你父母还没回去吗?” “他们要去打扰我妹妹他们几天,几天后他们将跟我妹妹他们一起过来。” 他们坐在厨房的餐桌闲聊着,放着音乐,并且喝着酒,谈论着最新的话题。 大约一小时之后,富来练习完摇滚乐,回到家中。 “嗨!妈。嗨!怯莉小姐。” “哈啰。富来,你今天好吗?” “好的。” “亲爱的,摇滚乐练的如何?” “没问题。” 富来离开了那二个女人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怯莉注视着富来离开,她喜欢看着他的屁股在牛仔裤里摆动的感觉。 “我不懂你怎么能忍耐?”她说着。 “忍耐什么?” “跟一个像你儿子如此年轻英俊的小伙子住在一起,而没有跟他做爱。” “怯莉!” “我是认真的,他是雄伟的,我敢打赌,他一定也有一支巨大的鸡巴。” “怯莉! 你知不知道?你正在谈论的是我的儿子。” “我知道!我知道!但你从没幻想过你儿子的鸡巴吗?你老实说。” “嗯….我承认我偶而有过这样子的念头可以了吧!但这不意味着我会真正的去做这件事。” “为什么不真正去做它呢?” “因为他是我儿子。”真 不能相信她朋友所说出来的话。 “抛掉这层顾忌,我敢打赌你会喜欢的。” 真 生气的说道:“我不晓得,你在说些什么?” “让我们一起去他的房间吧!你就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是发疯了吗??” 怯莉邪恶的对着她微笑:“或许是吧,但它一定非常有有趣的。” “来嘛! 放松一下。” 怯莉拉着 真 的手臂,推她离开椅子,拉着她上楼到富来的房间。 她轻敲富来的门,不等富来应声就就拉着 真 走了进去。 “富来,你在忙吗?” “没有,有什么事吗?”他看着这二个女人,脸上有着疑惑的表情。 “我想要让你妈妈见识某些事情。” 怯莉蹲下了膝盖在富来的前面,解开他牛仔裤的扣子,然后脱下他的牛仔裤和内裤。富来只是看着她,不了解她要做什么。 怯莉移动她的嘴唇含着他那萎缩的鸡巴,开始舔弄它。并用另一只手爱抚他的睾丸,然后用另一只手去爱抚自己的阴户。 富来的鸡巴在她的嘴里慢慢变硬,变长,而且也变得火热起来。怯莉继续用她的嘴上下狂抽他的鸡巴,直到鸡巴沾满了口水。 富来不能相信,他曾经性幻想多次的美丽邻居,现在真的在给他吹喇叭。而且他的母亲从头到尾在旁边观看,他的脑海一片混乱。但最后他决定放松自己,并且享受将要发生的事。 怯莉 转头面向 真 说:“看这大鸡巴,你不能告诉我说,你不想要吸它吧!” “我不想,真的。” 她的话违背了她内心真正的意思,因为现在她的目光正紧紧的注视着富来那雄伟的鸡巴。怯莉把 真 拉了过来紧靠着她,然后抓着 真 的一只手,去握住富来的阴茎。 真 开始慢慢的去套弄她儿子的鸡巴,脑中变成一片空白。她失神的靠近然后用嘴去亲吻舔儿子的阴茎,然后用嘴含进龟头,这时怯莉正在吸她儿子的阴囊。 这二个女人现在正沉醉放纵在性海里,她们滚动她们的舌头围绕着阴茎。富来不能相信她的母亲正在吸吮她的龟头,但是他感觉如此的快乐,对于对方是他妈妈的事实,他现在一点也不在意了。 不一会儿,他感觉到快感从睾丸直冲上来,穿过脑门,射向天空。 “喔喔….我要射精了。” “快射….将你全部火热精液一次放射出来。”怯莉高兴的说。 “快点….儿子….把你的精液射在妈妈身上,快点,宝贝。” “给我你的精液,让我尝尝看。” 富来抓紧自己的鸡巴对准二个女人的脸,喷射出他的阳精在他们的嘴里和脸上。然后倒塌在床上。呼吸沉重,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同时 真 和怯莉 饥渴的舔着彼此脸上的精液。 “现在游戏还未结束,富来我还要教你更好玩的游戏。” “我不能想像还有比吹喇叭更好的了,妈妈,你是在那里学的如此高明的技巧?” “喔,我已经练习了太多次了,每当你爸爸需要的时候,就是练习的最好时机。” “嗯..富来….现在换你为我们服务了。”怯莉 慢慢的脱掉了 真 的衣服。然后拉她转身去面对自己的儿子。 “喔….妈妈….我从不知道你有如此性感的肉体。”富来伸出他的手沿着她的臀部,然后向上移动,直接到达她的乳房,不断的柔捏她的乳房。并且把她的乳头夹在自己的手掌之间,不断的挤压,然后他的舌头由她的母亲的胸部,开始往下舔。 直到雪白的大腿内侧,然后用头挤进了她母亲的大腿,脸朝着她母亲的阴户,然后轻轻吸吮着阴唇。 “喔喔….啊啊啊….富来….快快快….喔喔喔….” 当富来正在忙碌的吸吮他母亲的阴户,轻咬她的阴核的时候,怯莉脱光自己的衣服,在旁观看。突然间 真 猛抓儿子的头发,并且推他的脸更加的进入她的阴户。 “喔….我要高潮了….宝贝….舔我….快舔我….啊啊啊….快快快….” 真 的肉体不断的痉挛,她的大腿不断的发抖着。臀部不停的撞击着儿子,淫水滴落在床尚在富来的脸上,他仍然不断的舔着母亲的阴户,并且插入一只手指去更深的阴户,去把妈妈的淫水挖弄出来,然后慢慢的转头。 在他的脸上浮上了一股喜悦的笑容。 “乖孩子,还有妈妈,你们二个看起来非常的快乐。” 怯莉 走向了 富来,并且舔干留在他脸上 真 的淫水。 “现在宝贝,该轮到我了。”怯莉上了床。 富来躺在床的中央,然后怯莉起身慢慢的蹲了下去,用阴户对准他的脸。富来分开怯莉的臀部用他的手指,并且用他的舌插进了怯莉那摺叠的阴唇,她的喉咙开始发出深沉的呜咽声,并且深深的抱紧富来的头,以免自己无力的倾倒在床上。 真 这时候是正在玩弄富来的鸡巴,使它慢慢的变大,跟刚才一样的雄壮。她慢慢的降低自己的臀部,首先用龟头不断的摩擦自己的阴唇,然后慢慢坐下,用臀部去感觉龟头慢慢的刺穿自己的阴户。 “喔….宝贝….你的鸡巴,在我的阴户里,我是感觉如此的棒,喔喔喔喔喔…..” “喔….妈咪,你也有一个如此甜美湿润的阴户,你的小穴紧夹着我的鸡巴,让我感觉好像在天堂….” 真 用臀部 慢慢的在儿子的鸡巴上下套弄着,渐渐地好像疯狂的母马一样狂野地骑乘在儿子的鸡巴上,次次猛撞到底。就在这时,怯莉也疯狂的用她的阴户不断的碾磨着富来的脸。 当富来不断的以他的舌头深深地进入怯莉的阴户,这时他也不断轻咬着怯莉的阴核 以至于怯莉不断哭泣尖叫着。 “宝贝 快射出你的阳精,射在妈妈的浪穴里,啊啊啊啊….” 终于富来那火热的精液,喷射出来,射在母亲红肿的阴户里,把他母亲带向了另一波的高潮。富来这时把手指插入了怯莉的屁眼,并且一面用牙齿轻咬她那硬挺的阴核,怯莉马上达到了高潮,她的淫水流满了富来整个脸。 这二个女人轻轻的离开富来的身上,用满足的叹息声,然后躺在富来的身旁,轻轻的亲吻他那坚实的胸膛,用他们的手爱抚他那萎缩的鸡巴。 真 的手慢慢的来到睾丸,爱怜的轻抚着。不一会儿的时间,富来的鸡巴又硬梆梆的了。 “现在看我的。”怯莉说道,她转过她的身体,然后将手,头和膝盖紧贴着床铺。 “我想要你干我的屁眼。” “乐易之至。” 富来来到怯莉的背后。当富来推挤着他的鸡巴慢慢的进入怯莉的屁眼时,她倒抽了一口气,富来毫不费力的慢慢进入它,屁眼包围他的鸡巴慢慢的分开。他开始慢慢的抽插着她的肛门,并且伸出手臂到前面去揉搓她那坚挺的乳房。 真 在这时候,来到了她们下面,用舌头去轻舔正在性交的怯莉阴户,和儿子的鸡巴。这时候怯莉稍微的往前移动,到达了 真 的阴户,当儿子正在干怯莉的屁眼时,母亲 真 和怯莉 有一个69式的性交。 富来继续啪啪的猛干怯莉的屁眼,直到他感觉快射精了,马上拔出了鸡巴,不断的用手上下的套弄着,然后喷射了怯莉一屁股的精液。 而 真 马上把精液涂抹均匀在怯莉的屁股,此时他们正在69式的口交。 “富来,你这干穴的坏蛋。”真 朝着富来,给他的脸颊一个热情的亲吻。 富来,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怯莉坐起身来慢慢的穿着她的衣服。 “我必须要回家了。” 然后依依不舍的道别。 “我们必须去保守这个秘密。”真 提醒她的儿子“富来这件事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我保证我会守口如瓶的。” “嗯….那好,现在穿上你的衣服,然后帮我把房间清理干净,免得家人看到我们做过爱的痕迹。” 真 害羞的说道。在周末的时候,阿姨 安安,和姨丈 志远,还有爷爷奶奶来到他家。他们将要在这里逗留好几天。安安和志远 他们将住在爷爷和奶奶隔壁的客房里。 他们并且带来了她们的侄女和侄儿,也就是小茜和富来的表妹和表弟,樵斧和莉雅,他们的父母,蓉蓉 和 克新,将在几天之后来参加这个家族的聚会。 他们也都热切的期盼去见到对方。 樵斧 将跟 富来 住在同一房间,莉雅将跟小茜分享一个房间。 小茜跟富来都非常的不高兴,因为他们都希望去拥有属于私人的空间。小茜想要继续跟爷爷做爱,而富来则时时不能忘记他母亲的美妙肉体。 在他们到达后不久,小茜带着爷爷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 “我现在非常想跟爷爷做爱。”她调皮的说着“你今晚能到我的房间吗?” “那你的表妹要怎么办?” “不用管她啦。” “不,我不会再做那种事,我上次实在不应该去你的房间的。” “你放屁。”小茜轻笑得说道,然后慢慢的走开。 那个晚上小茜和莉雅坐在床上,谈论着关于做爱的种种憧憬。每一个人都吹牛说她的性经验比对方丰富,最后小茜决定要挫挫对方的气焰,她告诉莉雅他已经跟爷爷做爱过了。 “我不信。”莉雅说道。 “它是真的,我让他看见我在手淫,然后我引诱他,他真的非常棒,在做爱方面���” “你放屁。” “那是真的。”小茜提高了音调。 “喔..对喔..你能找到一打的男人来到你的房间。” “你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如何证明?” “我们来一个赌注,我明天晚上带爷爷过来,假如我失信了,我找一打男人来陪你。但是如果我做到了,你就必须跟我一起和爷爷性交。” “你在说什么?”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别想。” “你在担心什么呢?难道你没有幻想过,爷爷可能会带我们多大的快乐吗?” “我不知道。” “你怎么了?” “我知道你最爱性爱的冒险游戏?不要告诉我你是一个懦夫。” “我不是懦夫,好,你最好确信你能赢得赌注。” “好!!” 隔天小茜有了跟爷爷单独相处的机会。她慢慢的靠上了爷爷的,用乳头去摩擦他的背部并且用自己的手去爱抚他的鸡巴。 “我只是想跟你打声招呼,并且告诉你,今晚我将跟莉雅在房间里做爱,如果你想去加入我们的话。” “你跟莉雅?” “当然,毕竟她是我的表妹,你今晚会去吗?” “不,我不会再做这种事,毕竟我们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做这种事。” “随便你怎么说,爷爷晚上再见啰!”小茜给他一个飞吻,然后走出房间。 到了晚上,小茜和莉雅坐在床上去等待爷爷的到来。莉雅紧张的坐立不安,十分的担心,或许小茜讲的是真的,爷爷今晚将会来。 这时小茜开始犹豫了,毕竟她也不能确定,她爷爷是否会来,她不禁十分的后悔在莉雅面前夸下海口。 “他是不会来的。”莉雅十分得意的说着 “他一定会来的。但是为什么我们现在不找一点事情来做。” “你想要做什么?” “你知道的。”小茜对她邪恶的笑着 她起身离开了床,脱掉了她的睡衣和内裤,然后躺在床上。 “你在做什么?”莉雅怀疑的看着小茜,不能相信她所看到的。 小茜用一只手不断的揉搓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爱抚着自己的阴户。 “怎么啦?你从没跟另一个女人做过这种事吗?” “没有。” “嗯,我也没有,但每件事都有第一次。” 小茜跳过去,把她表妹压倒在床上。用她赤裸的肉体,用手摩擦着表妹的阴户,用嘴亲吻她的嘴唇。 “快点嘛!你不要告诉我说,你从没跟男人接吻过。” “好吧!我承认,大概有一二次。”莉雅对着小茜微笑的说着,然后开始去轻咬她的耳垂,慢慢地移动到了小茜的脖子,然后肩膀,最后到达了乳房她轻含了一粒乳头进入嘴里。 “啊….好棒,我保证你以前从没做过这种事。” “真的,我从不曾做过,我猜这是女人的一种本能吧!”然后她的嘴换到另一个乳头继续的吸吮咬弄他们。 “啊啊啊阿….喔喔….我不想要叫你停止,但是我现在必须要去脱光你的衣服,亲爱的。” “好吧!” 小茜滚到床的另一边,莉雅慢慢的坐了起来,脱掉了自己的睡衣。然后小茜脱掉了莉雅的内裤,分开了她的大腿,慢慢的用舌头撑开她的阴道,轻咬她的阴唇。 当小茜和莉雅是慢慢知道彼此的性感带时,爷爷正躺在床上努力的说服自己不要去孙女的房间,最后他放弃去抵抗这个诱惑,他看看他妻子确信他已经睡着然后无声的起床离开房间,当他经过客厅时,他看到小茜房间的灯光仍然是亮着的,在他打开房门之前他是踌躇了一会儿。 令他感到震惊的第一个景象是,她的二个孙女是赤裸的拥抱着,彼此的舌头是热情的交缠着,大腿疯狂的摩擦对方的阴户。当她们依依不舍的离开对方的嘴唇时,躺在下面的莉雅,看到站在门边正在注视她们的爷爷。 “啊! 爷爷!” 小茜转头看着她的爷爷。 “嗯 亲爱的,把门关上吧!你不想要其他的家人去看到我们吧!” 爷爷关上了门,走向了床边,他的孙女们正并排的躺在床上看着他。 莉雅看起来有点紧张,但也为将要发生的事感到有点兴奋。 小茜下滑她的脸直到爷爷的腰部,然后分开爷爷的睡袍,把爷爷的鸡巴含进自己的嘴里。 莉雅注视他们俩的肉体,她无法置信她所看到的事情。这时小茜走到爷爷的背后,让爷爷能让清楚莉雅那新鲜未成熟的肉体,轻轻的解开爷爷睡袍的扣子,让它经由肩膀,慢慢地滑落到地下。用丰满的乳房紧挨着爷爷的背部,乳头上下摩擦着,小穴不断的碾磨爷爷的屁股。 这时小茜看着莉雅:“为什么你不过来跟我们一起享乐呢?” “好的。”莉雅和小茜慢慢的舔着爷爷的鸡巴和龟头,此时他沉重的喘气着。然后她们一把地把爷爷推倒在床上。 当它们继续进行时,奶奶已惊醒了过来,她转头看不见爷爷的人影,猜想他一定是去上厕所,马上就会回来。她清醒的躺在床上等着爷爷,��是他一直没有回来。 她决定要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走向了厕所。 当经过大厅时,她看到小茜房间的灯光仍然是亮着的,她本来不想理会它的,心想年轻女孩总是爱玩。但是现在她听到一个奇怪的声响,她本来不想打扰那些女孩们,但难耐好奇心的吸引,她轻轻的把门打开一小缝后,她受到了强烈的打击。 她的老公现在赤裸的躺在床上,小茜是正弯曲她的膝盖,用阴户猛干着他的鸡巴。而莉雅坐在他的脸上,她的老公正热情的用舌头猛刷莉雅的阴户。那二个女孩子向前的弯曲身体,去玩弄着彼此的乳房。 现在她非常生气的想去撞开门,揭发她们的奸情,但是她随即又想到,家丑不可外扬,如果我这样做,那二个女孩子将如何自处。难怪这死老头,最近都不跟我做爱。 她非常生气的,转头离开,这时她看到富来房间的灯光仍然是亮着的。她走到了富来房门前犹豫的想,我是不是该把这情形向他说,然后她轻敲他的门走了进去。 富来是坐在床上,而樵斧是坐在地上他的睡袋里,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当她进来时他们中断了谈话注视着她。 “奶奶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富来说。 “我想听听你们这些孩子一些意见关于某些事。” 然后奶奶脱掉了她的睡衣赤裸的站在二个孩子的面前。这二个孩子被吓到了,不能说任何话,对于她们奶奶这么唐突的举动。 “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对于我的身体感觉如何?当然我知道我不能跟你们那些可爱的小女朋友相比,我只是想要你们诚实的告诉我,我身上有哪些地方可以吸引你们男生。” “奶……….奶奶………..”樵斧 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么能这样问我们呢?” 另一方面,富来是贪婪的看着她奶奶的肉体,他纳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奶奶会在她们的孙子面前脱光衣服。但是他真的一点也不在意,他正在想着,如何能占她的便宜。 她还未到六十岁,她有一个非常好的身材,她现在仍然每天规律的做着有氧舞蹈。她的肌肉仍然相当的有弹性,乳房也只有稍微的下垂,一个稍微大的奶头点缀在乳房上面,乳房稍稍的倾斜。他仔细的看着她的臀部,仍然是如此的高耸。 嗯….她看起来是相当的可口美味的,富来正想如此地告诉她。 “奶奶” 富来向前走向她,“我认为你仍然是相当的有魅力的。” 富来用一只手抚摸她的乳房,一只手下移到她的腰部轻轻的摩擦她的屁股奶奶对于富来这样的举动,感到手足无措,几乎自然反应的想去推开他。但她想毕竟自己的肉体还是有魅力的,老头子能为什么我不能?心里存着报复的想法,于是她把手伸入了富来的内裤,去按摩他的鸡巴,用手掌包围着睾丸,手指轻推着阴茎。 富来清哼出声,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奶子,然后二只手,用力的猛捏到乳头突出,然后用牙齿去猛拉她的乳头。 “啊啊啊啊…..喔喔喔…..耶耶耶…………..啊啊。” 樵斧只是坐在那里看着表哥和奶奶如此激烈的呻吟喘气。奶奶脱下了富来的内裤,用嘴吸入了他那已经硬挺的鸡巴。 “呼呼呼……啊啊……奶奶…….喔……你好厉害,如此温暖的嘴吸吮我的鸡巴,喔喔………………..” 奶奶微笑的说:“我是老经验了,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接着用一只手不断的轻拍着睾丸,一只手仅拉着他的屁股。富来感觉自己是如此的爽而且硬。 接着奶奶转头看着樵斧说了:“樵斧你为什么不过来一起享乐呢?” “我……….我不能我真的…….真的……..不敢相信你们两竟能做这种事。” “天啊!富来!她是我们的奶奶啊!” “你说的对!但我怎么能这么吝啬,不把最好的东西给我的孙儿呢?” 樵斧只是坐在那里不知该怎么说?无力去阻止他们。接着奶奶坐了过来,把樵斧萎缩的鸡巴拉出内裤。静静地,她用她那美好的嘴唇整个含住肉块,并且用舌尖舔弄她嘴巴里的马眼。 当感觉嘴里的鸡巴慢慢膨胀时,她笑了。富来可不想一人在旁边看戏,慢慢的走到奶奶背后伸出手指沿着屁股,到达阴唇并用舌吸吮着屁眼。 当这三人正彼此互相玩弄时,爷爷是正忙碌的在跟二个孙女做爱。 小茜继续疯狂的骑着她爷爷,爷爷的嘴是正在咬弄莉雅的小穴。他正拼命的把舌头插入莉雅那红肿充血的阴唇,吃喝着从那折叠的阴唇所流出的浪水残忍的用嘴唇紧压那可怜的阴户。 “啊啊啊啊……..我不行啦!喔喔喔喔喔………..快….啊我忍不住了。” 淫水流满了爷爷整个脸。 小茜向前伏下身体,两个女人津津有味的吃着爷爷脸上,莉雅的阴精。 “嗯嗯….好棒啊!我还要更多,而且是最新鲜的。” “好吧!”小茜羞涩的笑着。 “可是我也要你的。” “好” 小茜离开爷爷身体躺在床上,莉雅用粉红的小舌头拨开小茜那细柔的阴毛,轻舔着那可爱的阴户。爷爷心想怎么能把我冷落在一旁呢?很快的向前用手把莉雅那清秀的小脸板离小茜的大腿,把自己那八九吋长的大鸡巴,插入她那樱桃小口。 那鸡巴马上就深深的撑开莉雅的小嘴,马上整只鸡巴就消失在这小妖精的嘴里。小茜马上调转身子去含进爷爷那乌黑摺叠的阴囊,还有那抽出抽出莉雅鲜红小嘴带着发亮口水的巨大鸡巴。 不久小茜热情的跟莉雅亲吻着,而四片唇肉跟舌头中间,有爷爷鸡巴正在做着活塞运动。莉雅和小茜更彼此用纤纤玉指,插入彼此尚未完全发育的小阴户里。 三人性交淫荡的进行着,肉体扭曲,秀发散乱,脸上身上,流下了大量的汗水,但彼此都强忍着自己,不敢尖叫出声,沉重的呼声,狂乱的呻吟,此起彼落在她们之间。 “啊!我快不行了!”爷爷按紧孙女的头,下腹怦怦的撞击孙女的头,睾丸不断的打击着他们的下颚。“啊!” 一声强忍的怒吼,射出了大量的精子。小茜和莉雅满足的吞下了这些精液。 当抽出鸡巴时,一条白色的精液,从她们的嘴巴,流了下来,然后砰的一声直接倒在床上,这二个小妖精继续的热吻着,纠缠着舌头。这二表姊妹最后依依不舍离开对方的嘴唇,转头对着爷爷邪恶的微笑,如小猫似的紧偎在他身旁,亲吻着他的胸膛。 “嗯…乖孙女们,可以了吧!我现在最好赶快回去,免得你们奶奶发现。” 小茜吻着他的龟头,淘气的对着鸡巴说说道:“小弟弟,我们的小妹妹随时为你而开。” 莉雅不舍得爱抚着爷爷的睾丸,用小女孩期盼的眼神说着,“爷爷你明晚会再过来吗?拜托!” “我想可能吧!” 爷爷穿上了衣服走出了房门。他走回了自己房间,但却发现奶奶不在床上,他想了一下:现在最好赶快装睡,明天能找出一个最好的藉口,为什么这么晚,自己会不在床上。 富来和樵斧现在正坐在奶奶的两边,每人的嘴里都含取着一颗奶头,轻咬着。这时富来慢慢滑动他那粗壮的手臂,经过奶奶平坦的小腹,到达她那长满长满黑亮浓密阴毛的阴户,高高突起的阴阜,然后分开阴唇,用手指在内部探险着。 轻插中指进去那火热滑腻的阴户里。 “啊啊啊啊….” 奶奶火热的呻吟着,后背拱起,不断用小穴去撞击着孙儿的手“喔….喔….富来….我要你用你那粗壮的鸡巴欺负我,干烂我这淫荡货啊啊啊啊….快! 快!” 富来傲笑着,用手扶住自己那八九吋长,粗常黑亮的鸡巴,紫黑色的龟头慢慢慢的摩擦,奶奶那已流出丝丝淫水的阴唇。强壮的鸡巴慢慢的撑开阴唇,因为有淫水的润滑,鸡巴很轻易的就刺了进去。当富来刺入鸡巴时,樵斧两手掌猛力的抓住奶奶肥美乳房的根部,用鸡巴乳交强烈的上下抽插着,每当樵斧从乳房插入时,奶奶就抬起她的头把龟头含进嘴里,当抽出奶奶嘴巴时又发出了 啵 的声响。 非常快的奶奶就达到了高潮。 “喔………..喔…….. 啊……….啊……..啊……. ” “呜…….呜……..呜呜!我不行啦! 啊啊啊….我要出来了” 奶奶狂乱的呻吟尖叫着。最后整个身体在孙儿的鸡巴攻击下,不断的痉挛着。这时富来跟樵斧仍然继续干着她的小穴和乳房。 奶奶的小穴里不断的痉挛紧咬着他的鸡巴底部,一股冷颤冲上了他的身体,他感觉自己要射精了。 “啊啊啊…你这吃鸡巴的小浪货,我要干烂你,喔喔喔喔….” “啊….我不行了” 他马上抽出了自己的鸡巴插入奶奶的嘴里。 “啊啊啊….奶奶你这浪货,快把它吞下去” 猛烈的用鸡巴啪啪啪的干着她的脸。 然后奶奶用手套弄着他们的鸡巴,轮流的用嘴吸他们的鸡巴和睾丸,他们感到强烈的刺激,不久….。 “啊…….啊……啊……呜……..呜呜………….” 樵斧射出他的精子在奶奶的嘴里,然后是富来。奶奶把它们全部吞下了肚子里,更津津有味的把流下嘴角和下巴的阳精推进嘴里。 “现在,我的乖孙子,你们知道去如何愉悦女孩子了吧!” “喔…奶奶!这次是最佳的示范了。” 富来亲吻着奶奶的脸颊,疑惑的问:“今晚有什么事情刺激了你吗?” “没什么?难道女人不能有一点小小的秘密吗?”奶奶微笑着。 “奶奶你以后还会来吗?”樵斧问到。 “或许吧?”她轻吻他们的龟头,然后穿上衣服起身离开。 “明天早上再见了” 奶奶回到了房间。 “哼!已经睡了吗?我想那二个女孩子已经把你榨干了!” 爷爷立刻跳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你跟你自己的孙女性交,所以我也去找了自己的孙子做了同样的事” “你说什么?” “假如你能做这样的事,为什么我不能?” “你说真的?你真的跟富来和樵斧做爱!他妈的!今晚我睡不着了” “我猜像这样热烈的做爱,我们已经很久不曾有过了” “我猜是的!” “我想我们必须去找一些新的东西,来重新刺激我们的性趣” “你的意思是?” “今晚你带我去看看你们的作爱场面” “你在开玩笑!” “不行吗?难道你怕我比你行,会带给女孩子们更大的快乐吗?” “好吧….好吧….亲爱的,假如你想这么做的话!” 然后他们舒服的躺在床上,回想今晚美好的回忆,并期待明天的到来。隔天下午,姨丈志远是舒服的躺在庭院上晒着太阳,对面的怯莉也走出了房门,躺在草皮上晒着太阳,并且穿着很短的迷你裙。 大约半小时之后,怯莉起身突然去看到篱笆外的志远。 “你好!我是怯莉”,她打着招呼,脸上带着害羞的微笑。 “你好,我是志远,我太太 安安 是 真 的妹妹。” “真高兴见到你,没想到 真 有这么一个英俊的亲戚竟然不告诉我。” “怎样? 要不要过来聊聊天?” “好啊!” 志远走进了她家,暗中的看着她的臀部,多么棒的一个屁股啊! 他暗中激赏着。 当怯莉一面走着,一面脱光了自己的上衣,她那浑圆坚挺的乳房,瞧的志远眼睛一亮。当她看到志远凝视着她的乳房时,她爱娇的轻轻的用手指拧转自己的乳头。 “你想要喝一点饮料吗?还是更好的!” 志远结结巴巴的说道:“你知道,我已经结婚了。我不应该再做这种事。” “为什么不可以呢?我也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了。” “你还有其它的理由吗?” “你确信真的不要?”然后慢慢朝着他脱下自己的内裤。 志远凝视着她那伏贴在阴户上的阴毛,看着她那稍微分开的大腿。然后他沿着阴唇慢慢的插入自己的中指,一面走向志远,亲吻着他的脖子,隔着裤子抚摸他的鸡巴。 自从看到她的裸体之后,志远就已经觉得自己的鸡巴硬挺得非常难受了。怯莉慢慢的走向他,蹲了下来,脱掉了他的内裤然后开始吸吮他的鸡巴。 志远犹豫的想着他是否应该马上就开她,转头离开。但跟所想相反的,他慢慢的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这时怯莉离开了他的鸡巴转而攻击他的睾丸。 “喔….我受不了了….浪货..快起来。” 他扶起了她的肩膀, “够了 够了 我现在要开始玩弄你的小穴了。” “好棒!”她躺下沙发,用双手握住了自己膝盖大力的分开高高的举起,就这样的把阴户暴露在空气中。 这时有一个完全地不引人注意的敲门声响起。然后这门慢慢地打开清洁工人进入这间房屋。他正要大声呼唤是否有人在家时,看见了他们在这二张躺椅上时,悄然地他走到一个角落偷看,这时怯莉正满意的的推开志远离开她的阴户。 “我现在要你的鸡巴插入我的小穴。” “我要你干我。”正当志远站起时,怯莉转头看见了清洁工人靠墙站立打着手枪。没有开腔她只是静静看他,这时志远的鸡巴插进入她的小穴,抽戳进出用一个慢的,稳定的节奏。 她用腿夹紧志远的腰部并以手指招呼清洁工人过来。他走到这躺椅的背面,并且一面走一面脱光衣服。 当走到这张躺椅前时,志远看着他,这清洁工人也看着志远。 怯莉只是滑动清洁工人的鸡巴进入她的嘴,卷动她的舌头 围绕 着阴茎。 “嗨,我是大卫。我是这屋子的清洁工人。” “你好!我是志远。我最近来拜访隔壁亲戚。我想你和怯莉之前做爱过了吧!” “我一月一次清洁这房子,但是怯莉需要时我就马上来。这是头一次我还未到,她就跟另外的家伙做爱。” “你不介意?”当他们聊天时志远继续进出攻击怯莉的小穴。 怯莉一点也不在意他们的对谈,继续舔和吸弄大卫的鸡巴。马上的怯莉达到了她的第一次激烈的高潮,她的爱液,流下志远的小腹。这时怯莉看着这二人微笑着,她的白白的牙齿发出了闪光。 “真舒服啊!” “现在我要您二位同时干我。” 大卫给她一个微笑。 “谁想插屁眼呢?嗯今天志远已经干过我的阴户,我想轮到你了。志远,你会介意玩弄我的屁眼吗?” “不,一点也不介意。我会喜爱去射精在你的的屁眼的。” 志远和怯莉下来到了地下,这时大卫已经在地下躺好了。怯莉跨座他的腰部,慢慢地滑下他的鸡巴。马上的身体向前趴下,大卫立刻抓一个奶子进入他的嘴,抚弄另外一个,然后至远在屁眼里插入他的鸡巴。 这二个人同步的攻击怯莉的二个洞穴。怯莉大声呻��着,滑动她的手沿着大卫坚固的,宽阔的胸部,用手指卷曲他的胸毛。 “天啊!快干我….干我,你们二个。我喔….我受不了了….喔喔喔喔….” 怯莉马上达到了高潮,扭转身体并且猛撞这二个男人。 这导致他们欲来越快速的快速推( 戳 )猛干着她,愈来愈硬愈来愈快。他们能感觉他们自己也达到激烈的高潮。 当怯莉是彻底地被这二人猛干时,安安在房屋四周,正在寻找她的丈夫。 她敲着怯莉的大门并且朝向窗里去看自己丈夫是否在那里,这时安安被眼前情景震撼着。她站立睁大眼睛,不相信的凝视着。 她看到,志远正从这女人的屁眼拔出他的鸡巴并且精液射满了女人的臀部。 “太过分了!” 这时大卫也满意离开怯莉,呼吸沉重的躺在躺椅上,然后怯莉整个人躺上了大卫用乳房磨憎着他的胸膛。伸出手爱抚他们俩的脸颊,侃侃微笑的说 “你们太让我满意了。志远你要常常来看我喔!” “ok! 但,我现最好回去,以免我老婆找不到我。” “你必须马上回去 ?” “我恐怕是如此了。我相信没有我,你们二个也能做得很好。” “喔..好吧!” 不久大卫的鸡巴又慢慢的坚硬起来。当怯莉吻致远的脸颊并爱抚他的鸡巴时,大卫只是笑着。志远不久起身穿衣服离开。 安安 哭喊着跑回了自己屋子。她不能相信志远会去干另外的女人。 她坐在厨房,头深深的埋在手臂里哭泣着。 当 真 走过厨房时,她是被她的妹妹的情形吓了一跳。 “怎么了? 安安?” “是….是……..是志远。” “志远怎么了?” “我刚刚看见了他隔壁,跟一个婊子在做爱!” “喔,那是怯莉。她本来就是一个烂货。” “当然你知道的,现在只是一个办法可以马上报复他。” “你的意思是 ?”” “是他伤害你在先的而且我知道有不错的男人。” “是谁呢 ?” “富来。” “你的儿子富来 ?” “对啊!相信我,他有一支非常巨大的鸡巴。” “拜托!你现在正在谈论的是你的儿子啊!姊姊。” “我知道….我知道。” “你该不会….真的…..真的已经………..。” “已经怎样了呢?。” “已经跟他交媾了吧!” “事实上我已经跟他性交过了,而且他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大。来嘛!妹妹,你会喜欢的。相信我,你外甥的鸡巴一定能取悦你的。” “姐,我真的不能。” “你不用再跟我争辩了我会安排好每件事的。” 真 马上就去找儿子富来商量。 他一点也不反对跟自己的阿姨性交。他早就想干他阿姨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当然他更不介一起干阿姨跟妈妈。 “”我们”明天下午必须去支开大家。” 真 告诉儿子她的计划,他们现在在一起计划每个细节。 明天志远将跟 森 在他的办公室度过一天,祖母和爷爷将去逛街,小茜和莉雅也将去shopping。唯一剩下的难题是樵斧。 “我们要如何支开樵斧呢?”真 询问儿子的意见。 “何不让他加入我们呢?我们来个四人小组的乱交吧!” “太棒了!为什么我没有想到这个呢?你认为樵斧会同意吗?” “不用担心,我会说服他的。明天下午你只要跟阿姨在你的房间等我们就行了。我们会乖乖的坐在那里等你们的。”当夜,富来和樵斧一直等到很晚,希望他们的奶奶会再来敲他们的门。他们不知道,奶奶她是正跟爷爷在孙女的房间激烈的性交着。 对于奶奶没来的事,樵斧非常的失望。 “今晚,我是真的盼望去猛干奶奶她的小阴户。” “喔你不要失望。”富来安慰他。 “我已经安排好一些的小浪货,在明天等着我们上她们。” “真的吗?” 樵斧眼睛一亮。 “是谁呢 ?真令人期盼。” “你只必须静静的等待明天的到来就是了。” 奶奶,这时是正跟随她的丈夫进入了小茜和莉雅的房间。爷爷现在是紧张的带着奶奶,但他知道她没法子拒绝奶奶。 他们离开他们的卧室,进入了女孩子门的房间。当那些女孩见奶奶进来时,他们的微笑迅速地微消失,睁大眼睛,凝视着奶奶,害怕的要死不知她将说什么。然后惊恐转变为惧怕,当她们看见她关而且锁上了门时。 这时奶奶坐在小茜的旁边,伸出手爱抚小茜睡衣下的一个乳房。 今晚,你们不介意我加入你们吧!我不要你爷爷独享。 奶奶靠了过来吻着小茜的脖子,然后开始细咬在她的耳朵,手继续按摩着小茜胸部。 小茜和莉雅终于放心了,然后她也开始,挤压奶奶的乳头。 爷爷,他已经静静的脱掉他的睡衣,坐在莉雅身旁,分开莉雅她的腿。这时小茜和奶奶也脱光了彼此的衣服,然后马上彼此热吻和抚弄着。 “天啊!,奶奶,没想到你的身材这么棒!” 祖母微笑着。 “你也相当不错,亲爱的。现在让我吃吃你那甜美的小阴户吧!” “好。” 奶奶躺了下去,然后小茜用阴户成69式坐上了奶奶的脸。他们互相的舔和吸取对方的阴户。当他们继续进行时,爷爷正在脱莉雅的睡衣。 这时奶奶有了第一次高潮,悲啼和扭转身体在小茜舌头之下。同样地她埋葬她的脸于小茜的阴户,推她的舌头更深更深的进入小茜的阴户,直到小茜也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然后小茜爬离开了奶奶,转而亲吻着莉雅。 不久,爷爷也在孙女莉雅的小阴户里射精,拔出了自己的鸡巴,躺在床上急喘着。 小茜和奶奶毫不浪费时间的马上分开莉雅粉白的大腿,舔和吸爷爷射在莉雅阴户里的精液。 一会儿莉雅也达到了高潮。 然后奶奶马上转移目标去吸吮爷爷那萎缩不振的阴茎。 “孩子们,看起来你爷爷不行啦!我想我们没有他也能继续的。” 这三个女人滚在一起继续:吻,舔,吸,放纵的用手指抽插彼此的阴户。马上地,这三个女人又达到了高潮,不久祖母和爷爷拿起他们的衣服离开房间。隔天 真 耐心的等待,家庭的每一个成员离开家,然后她把安安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安安是盘着腿坐在床上,手摺叠放在她的膝盖上。 她看起来非常的紧张:“我实在不能做这种事。” 真 微笑的坐在她旁边。 “亲爱的妹妹,你不必担心。相信我。现在让我们准备好去迎接这二个男孩吧!” 二十分钟后,当富来和樵斧走进妈妈的房间时,这二个女人是肩并肩赤裸的坐在一起。 安安看起来还是非常的紧张,但是 真 则是一副轻松的样子。 当富来看见妈妈和阿姨赤裸的坐在那里,他笑了。 “该死!富来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樵斧惊慌的问到。 “我不是告诉你我们要去干二个漂亮的女人吗?难道这不是吗?你不能否认,妈妈和阿姨不是两个漂亮的女人吧!” 富来走到了床旁亲吻他妈妈。然后他转移目标到阿姨安安身上,没有说一句话,他爱抚她的胸部,挤压乳头在他的拇指和食指之间。 安安没有任何反应,但也没推开他。而樵斧是仍然站立在门口,虽然他已经跟奶奶性交过了,但他的内心仍然无法安心的跟自己的亲人性交,即使是阿姨 真 及 安安 这样的性感尤物。 他只是呆呆的地站立那里,这时 真 只好起床走向他。 反观另一队,富来已经用嘴吸进了安安粉红的乳头,并且滑他的手沿着她平滑的小腹一直下移。他能感觉阿姨的身体已经有所反应,她的乳头已经变硬,呼吸加快。 “喔….富来….”她呻吟着。 安安拉开富来的衬衫,然后敞开他的裤子的钮扣脱掉他的内衣裤。富来继续吻和爱抚她的胸部。马上地她的衣服也被脱光了,富来的嘴巴从她平滑的小腹一直亲吻到她的阴户。 然后用舌头分开她的阴唇在里面狂乱的探索着,并且轻轻的磨擦她的阴蒂。插入二根手指,迅速地用手指干着阿姨安安,并一面紧吸着阴核。 安安狂乱的呻吟着。 “富来….喔….富来….舔安安阿姨的屁眼….啊啊啊啊……..快…….快,…….快舔我” “好吧!” 这时富来的舌头从阴核,研着阴唇,经过鼠蹊,到达了屁眼。他转动他的舌头,围绕着这折起绉纹的洞口,用舌头尽可能的推进。 安安不断大声的呻吟尖叫着。 这时 真 和樵斧也已经躺在他们旁边,狂乱的做着69式口交。 真 已经快达到高潮了。 当樵斧正玩弄她的阴户时,她正猛烈砰砰的用嘴撞击樵斧的鸡巴。 “啊啊啊啊………” 很快的,真 达到了高潮。 当安安开始尖生大叫哭喊时,真 已经和樵斧躺在床上。她屏息的仰望着自己的妹妹安安及自己的儿子。 “安安,你后悔跟自己外甥做爱吗?” “不,一点也不。”安安喘着气说。 “安安你想一起要你二个外甥的鸡巴吗?” “这主意听起来不错!”富来说着。 然后富来和樵斧一起站起站立到床边。安安坐在床上,微笑的玩弄她二外甥的鸡巴,一手抓着一根鸡巴慢慢地打着手枪。然后她吞入了富来的鸡巴。 真 这时只是坐在地板上,微笑的看着自己妹妹,手指慢慢地爱抚自己的阴核。当床上愈来愈激烈时,她的手指也抽插的更快..更快。小穴里的手指也由一只变成了二只。 这时妹妹安安也把外甥的二只鸡巴,都含进了嘴里,不断津津有味的吃着龟头和阴茎。 “啊!我也要。” 真 喃喃的上了床。从妹妹的口中抓过了樵斧的鸡巴,用手啪啪猛烈套弄着。 这时妹妹安安也猛烈用手套弄富来的鸡巴。 这时 真 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妹妹的下巴,彼此用舌头在嘴里翻搅热吻着。不久她们结束了热吻,并排的躺在床上,狂野的分开大腿,祈求着二个男人鸡���的插入,两姊妹手指彼此紧紧的互握着。 “快过来吧!你们在等什么呢?” 富来和樵斧微笑的互看的一眼,然后转头看着鸡巴底下赤裸的二个女人。 富来来到阿姨安安身上,滑动他的鸡巴进入她那温暖潮湿的小淫户里 “性感而湿湿的小猫。”樵斧跟随着他,黏黏的鸡巴刺穿进入了 真。 “啊啊 喔喔 真棒!但富来我更想你插我的屁眼。” 反观另一队,樵斧已经在猛烈的抽插他阿姨 真 的阴户了。在另一方面,富来和阿姨 安安 也有不同的性交方式。 他现在用龟头轻轻敲打着阿姨 安安 那紧小的屁眼。 安安哭叫着:“干我的屁股,富来!” 富来开始慢慢的,但是很快拱起腰蹂躏着 安安 的屁眼。安安也猛挺屁股来对抗富来。 “哼哼哼哼….” 她开始尖叫呻吟,在鸡巴下边扭转着身体,然后迅速地达到高潮顶点。 樵斧和 真 这一队,现在也在疯狂性交着,樵斧一面用大鸡巴插着阿姨 真 的小穴,而 真 更一面的用手指摩擦着自己的阴蒂。樵斧的一双禄山之爪,当他一面用大鸡巴插抽阿姨 安安 的小屁眼时,一面不断残忍的用大手猛捏阿姨 真 丰满的乳房。 很快地,他忍不住喷出了大量的精液进入了,阿姨 安安 那淫荡的小穴里,两人崩溃的倒在床上。 富来很困难的在阿姨 安安的屁眼深耕着。但他知道家人已经快回来了,他们必须很快的做好善后工作,因此依依不舍的从阿姨 安安的屁眼拔出了自己的鸡巴。 大家很快的打扫房间,穿好衣服。 安安给两个男孩一个深情的热吻,并且告诉他们自己是多么的快乐。 然后 安安在 真 的耳边轻声说着:“姊姊实在太谢谢你了。” “我真高兴听到你这么说。”当夜富来跟樵斧在房里时。樵斧告诉富来说:“我真的没想到今天下午会发生这么美妙的事情。” “嗯,它真的是一个相当美好淫乱的乱交。希望我们今晚能再跟奶奶狂野的做爱。” “嘿嘿….” “假如今晚奶奶没来,我想,我会更高兴。” “为什么呢?我想今晚她应该会来。” “我想已经知道为什么奶奶昨晚没来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富来只是微笑。 “现在让我们去看看那些女孩子在做什么,你就会知道我的意思了。” “是小茜和莉雅吗?” “你不会真的想去我们的妹妹跟我们做爱吧?” “我有把握能用我的方法说服她们的。” 富来自信满满的笑着。 “他妈的,这二个女人,是唯一目前在这房子里,还唯一未臣服在我俩的大鸡巴底下的。” “你说的对。樵斧也心有同感的笑了出来。” “该死,这真是我们的损失。有这么漂亮的妹妹,却还未弄到手。帮我一点忙,好吗?” “当然,但我们必须谨慎一点的好。” “首先我们需要避免她们大声尖叫以免吵醒这房子所有的人。” “嗯,你已经抓住了重点。” “我们最先找个理由说只是想跟她们聊聊天,然后看她们反应怎样再作定夺。” “现在,让我们一起去拜访她们吧!” 这时祖母和爷爷都已经准备好要睡觉了。 “你计划今晚还会跟孙女们性交吗?”祖母问到。 “不,我已经有一个更好的主意。”他说到,然后脱光了衣服。 “今晚,我决定只是你和我。昨晚你提醒了我你是如何的性感。” “靠过来一点,亲爱的。”然后他们热情的拥吻着。 小茜和莉雅是坐在她们的床上,谈论这前晚的甜蜜滋味。 “今晚,你想祖母会像前晚一样,又再过来吗?”莉雅问到。 “我真的希望如此。”小茜 微笑的答覆。 “我也是。”这时有一个小小的敲门声。 这二女孩子们彼此互瞧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爷爷会决定这时候来敲她们的房门。 “快进来。”小茜渴望地说着。 当富来和樵斧进入这房间后,他们是相当惊讶的,为什么妹妹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使男人爽的味道。 富来进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有什么事情吗?” “该死!你们想要什么东西吗?”小茜 问到。 这二个女孩子讨厌的看着这些男孩。 “嘻,当你告诉我们进来的时候,你的声音听起来真是充满了诱惑啊!” 樵斧说道。 “你们是在期待男人吗?” 富来问到。 这二女孩子们都大吃一惊。 “你在说什么屁话!”莉雅说到。 “谁说我们在等什么人 ?” “我们没有在等任何人,你们为什么不马上离开呢 ?” 富来看看这二个女孩子。他鬼鬼祟祟的瞧着她们眼神,怀疑那个她们在期待的那人,一定是自己心中所料想的那个人。 他决定赌赌运气,并且试试看能不能逼她们承认。 “你们骗不了我的。你们是正在等爷爷是不是?” “为什么我们是正在等爷爷?” 小茜生气的说着。 富来能分辨她充满诱惑的声音���而这声音一定是有隐匿一些事物。 “嗯,而且你或许早已跟他做爱过了,不是吗?” 这二女孩子们彼此看了一眼大吃一惊。 樵斧也受到了同样的震撼。 “混蛋!” “富来你在说什么啊!”樵斧说着。 “我说对了吧!” 樵斧这时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们的脸。 “嘿嘿….” “樵斧!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敲门时,小茜用着叫春的声音叫我们进来。可是一发觉不是就恼羞成怒的原因。” “当然这也就解释了,奶奶那天晚上那么唐突的举动,突然的在孙子面前脱光衣服,因为她发现自己的丈夫正在干着自己孙女。” “好吧!你说对了。” “我们是有被爷爷干。现在你们要怎么做呢?告诉妈妈和爸爸 ?” 小茜挑战的看着她哥哥。 富来轻笑着:“我不想,而且没有必要。樵斧和我也有一些不能说的秘密。” “你是不准备告诉我们吧!” “为什么不行呢?樵斧你说是吧!” “嘿嘿….” “真是走狗屎运,我的大鸡巴又能插进我妹妹的小骚穴里了。” “富来你咕噜咕噜的在说些什么?” “没有,没有。” “嗯,如同我说的,奶奶那天晚上来到我们的房间,脱光她的衣服,因此我和樵斧干了她。而且不只这样,今天下午我们和妈妈与 安安 阿姨有一个很好的小小的四人群交。” 这二女孩子是不能置信的凝视着他们。 “你在放屁!” “我一点也不相信你所说的。” “信不信由你。我不会在意的。我现在只想要知道我的亲妹妹的小穴是如何的饥渴。” “你在说什么?” “我想,爷爷今天是不会来了,或许我们能填补他的空缺。” “我敢打赌樵斧和我一定能比爷爷更令你们满意的。” “哼!那就试看看吧!” 小茜赌气地脱掉了她的睡衣,把它丢在地板上。跟着迅速地脱掉她的内裤。 “喔….亲爱的妹妹,我从没想像过,原来你有这么一副火辣辣的身躯。” 富来用他的手臂 围绕他的妹妹的腰部,热情的亲吻着她。小茜迅速的做出反应,摇动她的身体去摩擦哥哥的肉体。 她能感觉他的鸡巴勃起在在他的睡衣之内。她滑动她的手下移到他的内衣裤里面。 “耶!你们兄妹是在等什么呢?莉雅快把你的衣服脱光,好让樵斧能够好好的看清楚。” “ok!” 很快地樵斧和莉雅二兄妹,脱光了彼此的衣服躺到了床上。当樵斧温柔地深深地爱抚 莉雅浑圆的胸部时,他们兄妹深深的热吻着。 “喔..天啊!你们真性感。”富来说着,然后滑动他的舌头含住了妹妹小茜的粉红色的乳头。 然后他慢慢的板开妹妹小茜的双腿,开始吃她的阴户。推入舌头愈来愈深的,愈深的进入她的阴道,并且轻咬她的阴核。 在他们旁边,妹妹莉雅是正用粉红色的小舌头,吸吮哥哥樵斧的阴茎。然后换妹妹小茜吸取哥哥的睾丸进入她的嘴,偶而她滑动她的嘴到哥哥富来他的肛门.然后继续换哥哥富来舔妹妹小茜的阴户。 “喔…..喔喔喔喔….” 当哥哥富来每次用舌头更深入她的阴户时,小茜就呻吟的愈大声。然后富来插进他二根手指到妹妹的小穴里,慢慢的抽插着。一面的抽插一面的用舌头舔遍了妹妹的全身。 当富来抽出了手指,用巨大的鸡巴,猛砰着妹妹的小穴时,小茜不断的娇喘着。转观另一队,这时妹妹仍然用力的吸吮哥哥的鸡巴。 “啊!我受不了啦!” “哥哥我要你用你的大鸡巴,插入妹妹的小浪穴里” “我会插死你的,好妹妹….我不能想像妹妹你那温暖的肉穴包围着哥哥我的鸡巴的愉快感觉。” “快快…” “转头来…我要插死你这淫荡的小烂货。” 莉雅调好姿势,先用龟头摩擦着自己的阴唇。慢慢的用臀部坐下了鸡巴,愉快的享受着那插入的甜美感觉。并且研磨自己的屁股来夹吸着哥哥鸡巴,一面慢慢的上升臀部,又再慢慢的坐下。 小茜也一面跟哥哥富来性交,一面沿着樵斧的耳朵轻咬着,渐渐的滑到了表哥樵斧的嘴唇上。樵斧转头跟她热情的亲吻着。 然后樵斧跟表妹小茜,舌头彼此交缠着。他们的伙伴继续的干着他们。 这时富来正热情看着自己的表妹。小茜生气的说道:“你竟敢一面跟我性交,一面想着另一个女人。” “不不….可爱的妹妹我只是想交换一下性伴侣” “我想现在也是交换性伴侣的时候了。”他露齿而笑。 富来滑动他的手到到表妹莉雅的身上,吻她的脖子和舔她的耳垂。莉雅也转头和富来亲吻着,并且继续的猛干着哥哥樵斧的鸡巴。 这时富来温柔的抱起她离开她的哥哥的鸡巴。然后妹妹小茜也马上滚动身体去抱着樵斧。 富来翻转了表妹莉雅的身体,伸出他的手在她的后面的,爱抚她的屁股和推他的中指进入她的阴户里。莉雅阴户的淫水马上就湿透了他的手指。富来拔出了手指身到了莉雅的面前。 “好表妹!你真是个淫荡的骚货。” “可恶!你敢骂我。” “哈哈..不敢!不敢” 这时富来已经用正常的体味,插入了表妹莉雅的小穴里,并用牙齿轻轻的啮咬她的乳头。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 莉雅不断呻吟着!并用她的手指猛抓着富来的头发。她用力再用力的猛撞着表哥的鸡巴,直到她达到了高潮。 这时樵斧也用一只手猛捏着表妹小茜的奶子,一只手不断的摩擦她的阴蒂。并且用舌头沿着小茜的脖子,然后吸吮她的耳垂。 小茜也用一只手,沿着樵斧的屁股,不断的摩擦着。 “喔,樵斧,我快乐得像在天堂。”小茜叹息着。 “好表哥,快干我…..” “喔喔喔….喔喔喔喔….” “啊啊啊…..啊啊啊…..” “你干的我好舒服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樵斧能感觉 小茜已快接近顶点,他加快他抽插的节奏。很快地,这二人猛烈互干着,一起达到了高潮。 当樵斧把自己的精子,猛烈的射入小茜阴户之后,他无力的呻吟着。然后他那萎缩的鸡巴慢慢地无力的滑出小茜的阴户,终于樵斧无力的躺倒在床上。 最后他们四个人一起躺在床上。 富来漫不经心的爱抚着小茜的皮肤,滑动他的手沿着她的侧面。 “你知道,我想要看什么吗?”富来说着。 小茜转头看着自己哥哥。 “我懒得问你。” “答案是绝不!”莉雅邪恶的笑着。 “富来你想要看什么?”樵斧问到。 “我是想要去看这二位女孩子彼此性交。” “好棒!我也要”樵斧马上附和着。 小茜看向了莉雅:“你怎么说?” “我们要做秀给这些男孩看吗?听起来蛮有趣的。” 这时富来和樵斧马上坐到了床沿,准备看秀。 小茜躺了下去,然后莉雅和小茜成一个69式的口交。这二男孩坐那里,他们看着自己妹妹的表演.慢慢自己打着手枪。 “喔喔….快快….小茜….啊….你这漂亮的浪货” “呜呜呜呜….” 这二个女孩子很快地彼此达到了高潮。 这时富来和樵斧的鸡巴又再度的硬梆梆的了,准备好想再度第二轮的性交了。 小茜这时从莉雅的阴户抬起头来看着他们。 “你们接着想做什么呢?” 富来耸耸肩。 “我不知道。” “樵斧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没有。” “我现在只想把我那火热的鸡巴插入,我妹妹那性感的小嘴里。” 莉雅看着她哥哥,媚笑着:“你真混帐!竟然对自己的妹妹说,想把鸡巴插入她的嘴里。” 然后用自己艳红的小嘴,沿着哥哥鸡巴阴茎的静脉血管,上下移动轻舔着。 樵斧握紧他的拳头,快乐的呻吟着。莉雅在把鸡巴放进嘴里之前,先轻吻龟头数次,然后一吋一吋的吸入鸡巴。 “为什么我们不四人一起享乐呢?”小茜说道。 “现在莉雅你躺下,樵斧你坐在她的胸部把鸡巴插入妹妹的小嘴里。” “现在轮到我了。”小茜把头埋在莉雅的大腿之间,轻刷着她的阴唇,并用牙齿轻咬着阴核。 富来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看,小茜从莉雅的小穴举起了她的头。 “快来吧!哥哥,不要吊我胃口了。我要你用大鸡巴插我。” “好妹妹我马上来。” 马上的他插入他的鸡巴,两手抓紧屁股,猛烈炮轰着。这四个亲密表亲彼此放纵狂野的做爱着。 不久小茜有了第一次高潮。然后她也加速的用舌和指头,在莉雅的阴户和屁眼工作着。 不久莉雅也来了高潮,爱液充满了小茜满嘴。 接着樵斧也迅速的射精,他的精液喷溅出进入莉雅的嘴。 他看着其都已射精,富来加快的速度。不久,他也射精进入了自己妹妹的阴户里。 然后大家无力的倒在床上。他们热吻着。 然后四人赤裸的抱在一起沉入了梦乡,当天夜里他们在经过热热闹的群交大会之后,四个人都很沈的睡觉了。阿姨蓉蓉与姨丈克新于次日抵达他们家。大家都很高兴地迎接他们。 当然,他们现在家族的亲密关系,更有可能加深。 那夜阿姨跟姨丈睡进了富来的房间,富来和樵斧拿着睡带,睡进了藏物间。这时他们躺在睡袋里交谈着。大概一个小时后,小茜和莉雅来了。 “你们两个有什么事吗?”富来说。 “你们正在谈什么呢?”莉雅说道。 富来只是微笑着。 富来说了:“我们当然希望我们现在心里想做的事,也是你们想做的事。” 莉雅高兴的说:“真的!” “嗯!那也就是我们姊妹今晚来找你们的原因,但也不是唯一的原因。” 富来困惑的看着她:“你是什么意思呢 ?” 这些女孩子们坐下来在他们睡袋旁: “最近莉雅和我已经讨论多次,你说你们和樵斧现在已经跟妈妈与阿姨 安安,和奶奶做爱过了。” “当然还有小CASE的,妈妈和怯莉和我前几天也有一个狂野的三人群交小聚会。” “这么说你已经和妈妈做两次了!”小茜 惊奇的问到。 富来只是微笑着:“当然啊。” 小茜继续说着:“当然我和莉雅也已经跟爷爷与祖母做爱过了。” 现在轮到樵斧大吃一惊了:“妹妹….妹妹..你..你真的跟爷爷奶奶做爱过了!” “当然,前晚奶奶也加入了我们的狂乱宴会,它真是一个甜蜜的晚上。我现仍然不相信奶奶会是那么的淫荡风骚。” “我真不能相信啊!” 富来说道。 “ok?”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我们家族中有哪些女人,已经被干过了。” “那又怎样呢?”富来问。 “我们十二个家族成员中,已经有八个做过了乱伦的事情了。你想想,这真是一个惊人的数字。或许….” “那又如何呢?” “我想说的是,关于这点你们有什么意见?” “我想,我们家族中有三分之二,已经秘密的从事乱伦。为什么不由我们四人着手策画,我们能够让大家彼此间裸裎相见,能够在我们家族中准备一个乱伦的秘密祭典。” “好啊!” 莉雅大力的赞成。 “但是,我们如何去说服其她的成员加入呢?特别是我的父母。”樵斧说着。 “而且该怎么做呢?而且还有好几个人还不曾乱伦的,那些乱伦的我想也不肯在大家面前承认的。” “嗯!它的确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我想。”富来说道: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把那些还没有乱伦的,引诱上钩。然后趁着家族聚会的时候,宣布谁跟谁已经乱伦过了。我们并且一起在旁边推波助澜,他们就没办法否认了!” “现在对于还没乱伦的,我们该怎么做呢?而且该死的,我爸爸是个道德感非常强烈的人,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好吧!那把他留到最后再解决。” 小茜说着:“那么现在我们先处理我爸爸和志远姨丈的事。” “我们该怎么做呢?” “把志远姨丈交给我吧!”莉雅说着: “我能想像,当他看见自己侄女裸体在他面前目瞪口呆的模样。此外,你们也知道他一定会喜欢的;他,能跟任何女人做爱。有时候我想想为什么阿姨 安安 会仍然跟这种好色之徒结婚呢?” 富来说了:“嗯,你说的对。” “我想那就是为什么?妈妈会突然安排我和樵斧跟她们做爱的原因。” “OK!那么莉雅来引诱他。我猜你一定有办法诱惑父亲了,小茜是吧!” “假如你想要我做的话,我想应该能胜任。而且我们也能把我们的计划告诉妈妈,我敢打赌她会帮助我们的。或许我能跟爸爸妈妈三人一组的的狂乱群交。” “一个三人一组,哈?那会是非常淫乱的家人宴会。” “嗯….那我们明天就告诉她这个计划。现在只剩下,阿姨 蓉蓉 跟姨丈 克新 了。” “我们要怎么做呢?” 富来想了一想说:“这样吧!” “明晚我突然,我突然的冲进他们的卧室,假装我需要某些东西。如果幸运的,遇到他们在做爱,或许我能想办法加入他们。” “你会幸运的? 我真怀疑”樵斧说道。 莉雅也说道:“最好不要拉我父母加入家族乱伦,我爸爸真的是思想非常古板的人。” 接着樵斧附和着说:“我爸爸绝对不可能同意的,但我妈妈就不同了,假如你的手腕好的话,或许有可能。” 小茜持相反的意见说道:“我们不要再担心了。假如没有意外的话,我想我们能够让家族每一个成员,加入这秘密祭典。然后你们爸爸目睹这情形,或许就会放弃坚持加入我们。” “但无论如何在进行计划之前,富来,小心进行以防万一。” “嘿,这样就是说我没份。我不能跟其他人做爱了。”樵斧愤怒的说。 莉雅伸出她的手,摸着哥哥的鸡巴:“哎呀,可怜的孩子你感觉被遗弃了吗?来吧!你可爱妹妹的小穴,随时为你而开的…随时欢迎你。” “现在大家都同意了吗?”富来说道。 “好啊!好啊!真是个伟大的计划。” 然后大家迅速地脱光自己的睡衣彼此探索着。 樵斧莽撞的用鸡巴插入了自己妹妹那已经湿透了的小阴户;小茜也已经坐上了哥哥的鸡巴拼命干着。 大家拼命的做爱着,直到彼此筋疲力竭。隔天这两个女孩子们,开始进行她们的大计划。 富来和小茜正要去告诉妈妈 真,希望她能帮忙引诱爸爸 森。 莉雅将诱惑志远,樵斧或许也能够帮上忙。他的工作是去使阿姨 安安离开现场。 当莉雅是在诱惑志远的时候,富来现在和妹妹小茜 妈妈 真 正在房间里秘密计划着。 真 有点好奇,她的孩子私底下要找她商量什么事情。 “好了!孩子们,现在可以说了吧!现在你们想跟我说什么别人不能知道的事呢?” 小茜说了:“首先我想说的是,你会被我和哥哥所做的事吓到的。” 小茜用强调的口吻说着。 真 只是静静凝视在小茜的脸,没有说任何话。 小茜轻轻地微笑着。 真 只是睁大眼睛瞧着自己女儿,然后看看儿子富来,他也正在微笑看着她。 “你们二位已经做爱了,是吗?” 富来只是神秘的笑着。 “不只是我们两位,它是一件不为人知的秘密。妈妈让我们坐下谈,让我仔细告诉你。现在我们说一个秘密让你听。” 富来和小茜继续叙说一件已经发生了好几天的事情,以及他们对于其他家族成员的计划。 真 最初感受到强烈的冲击,迅速地转变成相当兴趣,然后感到兴奋。 “我们希望妈妈你能够帮助我们。” “什么时候你门要进行这件事 ?”妈妈 真 如此问到。 “今晚,你认为如何 ?” “听起来不错的样子。” “那么,让我们在其他人开始觉得奇怪之前回到客厅。” 下午的时候,樵斧在转角地方遇见阿姨 安安。 “安安 阿姨你好。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不,没有,有什么事呢?” “那么,我想你可能会喜欢跟我一起去藏物间﹍﹍我们临时的房间。” 安安笑着说:“为什么你想要带我去你的临时房间呢?” “因为那里没有人会打扰到我们的。而且我只想过带你一个人下去而已”樵斧笑着说。 “现在跟我下楼,你会跟我去吧!” 阿姨 安安 格格娇笑着:“你这坏东西!” “亲爱的外甥,带路吧!”安安挽着他手臂,一起走到了地下室的藏物间。 一进了门,樵斧马上锁上了门,用双手捧起了她那秀美的小脸,热情的亲吻着。 安安也热情的回吻着,把舌头伸进了樵斧的嘴巴里。 樵斧用一只手爱抚着阿姨的乳房,用一只手脱光了彼此的衣服,然后轻轻的把阿姨放在地板的睡袋之上,慢慢的亲吻着她的小嘴,抚摸她的肉体。 慢慢的从她的脖子,然后她的双肩,然后吻到她的甜美乳房。 当樵斧正要开始蹂躏 安安阿姨的肉体时,妹妹莉雅也正在到处找着 姨丈 志远。 她一直等到姨丈 志远进了房间,马上跟着走了进去,并且锁上房门。 志远转头看着自己的侄女:“莉雅,你为什么锁上房门呢?” “我想确定那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 志远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莉雅马上脱光了衣服,志远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侄女,眼睛一动也不动。他只是贪婪的看着自己侄女的肉体。他无时无刻的不幻想着与自己侄女,这两个看起来这么清纯的小女孩干炮。 尽管他有一个秀色可餐很性感的妻子,但不论何时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想染指其他女人。 现在莉雅坐在自己姨丈的膝盖上,用修长的双腿紧夹他的腰部,然后推他的头紧抵自己的奶子。 志远轻轻吸着一颗乳房,并用舌头卷弄着乳头。 莉雅轻轻摩擦他的鸡巴,在他耳边轻说道: “志远 姨丈,你喜欢自己侄女小莉雅的身体吗?” “躺在这张床上,我将告诉你,我多喜欢你。” 志远轻轻分开小侄女粉红的阴唇,沿着她的裂口滑动他的舌头。莉雅柔和地呻吟着,呼吸中有着急促的喘息。 志远飞快的,舔和吻她的阴户的每一个部份,从她的肛门到她的阴蒂。然后志远继续他爱的攻击,直到侄女莉雅快接近高潮。 她是急促的呼吸着,臀部推 戳以相应志远他的手指的攻击。当她快接近高潮时,志远更过份地推进他的拇指玩弄着阴核。 “啊啊啊….不行了! 喔喔….喔喔喔喔喔…….” 莉雅她的屁股在这地板不断的弹跳着,扭转身体。扭曲,悲啼和强忍着不高声地呐喊。终于莉雅流出了大量的阴精。 志远马上地拔出自己手指,用嘴吸吮着那放肆流出的爱液。 “姨丈,你好棒喔!没有人能用嘴让我的小穴感到着么的幸福。” 志远轻舔自己的嘴唇微笑的说:“你不介意我继续吧!” 莉雅也用粉红的小舌头轻舔自己的嘴唇,轻笑道: “我不介意的 志远 姨丈。” 现在反观樵斧跟安安这一队,樵斧是正躺在睡袋上,阿姨安安正在吃着他的鸡巴。她爱死了这鸡巴,她轻巧的转动她的舌头,快速的吻他的鸡巴和抚弄他的睾丸。 然后慢慢一吋一吋的,滑动龟头八九吋长的鸡巴进入他的喉咙里。感到自己快射精了,樵斧马上拔出了自己鸡巴。 “我现在就要干你的淫户。安安 阿姨,我要在马上要干你的小浪穴,快爬过来。” “我早就准备好了。” 安安爬了过来坐上了樵斧的腰,鸡巴毫不费力的慢慢的穿透了她的阴户。两只玉手抵着樵斧的胸膛,起先慢慢的….然后淫乳浪臀,激烈的摇摆着。樵斧也配合着阿姨,猛撞着臀部,直到两人一起达到高潮。 他们静静地互拥着,直到呼吸慢慢的平稳下来。然后安安翻身下了樵斧的���体,萎缩的鸡巴也从阴户里拔了出来。 “在家人找我们之前,我想我该穿好衣服上楼了。” “好吧!如果你想这么做的话。” 樵斧也慢慢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这时志远仍然再用他那巨大的鸡巴抽插着侄女莉雅的小穴。 莉雅的手指猛抓志远的头发,不断的喘气和悲啼。他们的高潮迅速地的来临。 莉雅她的指甲也用力的抓进了姨丈的背部,然后志远和莉雅无力的互拥在床上。稍微呼吸平静了之后,志远翻下了莉雅的身体,一起躺在床上。 莉雅爱抚着他那已经缩小了的老二,娇声的说道:“姨丈你满意了吗?” 志远只是笑着。 莉雅这时开始穿着自己的衣服。志远这时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看着自己侄女莉雅穿着衣服。 “我们什么时候能再做爱呢?” 莉雅一面穿着自己的内裤,一面笑着说:“宝贝!不要急,我保证会很快的” “你不常干阿姨 安安吗?” “我们当然常常做爱,但我喜欢多姿多彩的生命。” “嗯,我想我一定会丰富你的生命的。是吧!姨丈!只是你要有耐心。” “真的吗?你不骗我?” 姨丈那好色的眼睛,又紧盯着侄女莉雅那丰满的乳房。 “耶,那我们下次什么时候作爱?” “你只要耐心的等就是,我保证不会很久的。” 莉雅边说,边走出了房门。当夜,当大家都准备上床睡觉时,小茜暗藏于她双亲的浴室里,等候他们上床。她和妈妈 真 早就把每件事计划好了。 富来,正在等候他的姨丈 克新 与阿姨 蓉蓉上床。终于阿姨 蓉蓉和姨丈 克新 上楼了,富来也悄悄爬上了楼梯。 他在他们的房门小心地偷听着,不久他听到他的姨丈与阿姨的呻吟。 嘿,是时候了,他慢慢的转开了把手。幸运地,姨丈 克新正躺在床上,而阿姨蓉蓉正坐在他腰上,用小穴猛干着他的鸡巴。 但很不幸的,因为打开了门外面光线透入,他们马上停止做爱,一起看着富来。 富来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赞叹着的他的阿姨 蓉蓉的美妙肉体。她有修长,笔直的双腿,挺实的屁股,漂亮的脸孔,向前高耸的乳房,细小的纤腰。 “阿姨你的肉体真漂亮,我想任何正常的男人看到你,都会想骗你上床的!” 克心大声的怒吼道:“该死,我会杀了你。你知道你现在在跟你阿姨说什么吗?他妈的!你现在进来有什么事吗?” 富来惧怕的小声说道:“不不,我只是来拿一点东西。” 阿姨 蓉蓉 轻轻的瞄了一眼富来那搭起帐棚的下腹部,然后,她轻声的安慰着丈夫: “克心, 他只是一个正常的小孩嘛!再说有人赞叹你老婆的肉体,你不觉的高兴吗?” “他妈的!你竟然也这么说。” 富来害怕地说:“对……对不起…….我拿了东西马上出去。” 拿了东西之后,他马上抱头鼠窜的跑出房门。这时他在门外安慰着自己。 没关系,我再暗中勾引阿姨 蓉蓉好了。他是确定他能勾引到她的。 当富来抱头鼠窜的冲出房门时,小茜正击出了一记漂亮的全垒打……… 晚上,当大家准备上床时,小茜暗藏于她双亲的浴室,等候着他们上床。 然后她听到父母进来的声音,她等了一会儿,听到脱衣服的声音她便走了出去,她暗自的偷笑着想:这对爸爸来说,会不会太刺激到他了。 这时她的父母都是半裸的。妈妈 真 只穿内裤与胸罩,而爸爸 森正在脱着外裤。 当他看见女儿小茜时,吓得马上把裤子穿回去。 “小茜你正在这里做什么?” “对不起,爸爸。我的浴室坏了,我需要使用这间浴室。我没想到你们这么早就要睡觉了。” “乖女儿你现在穿的这一件好性感喔!”妈妈 真 故意说道。 “你是什么时候购买的呢?” “喔,我已经买它有一段时间了”小茜回答。 “孩子的爸爸,你认为这件睡衣怎么样?” “爸爸我看起来性感吗?”小茜在爸爸面前慢慢转动着身子。 森 假装他并没有在看,但小茜能看得爸爸正在用眼角偷瞄她。小茜故意用手抚摸自己丰满的乳房,用手缝把乳头夹出来。 “小茜你应该睡觉了”森 设法保持自己声音平稳的说道。 这时 妈妈 真 走向她的老公,滑动她的玉手经过他的腰部进入他的内裤,磨擦他的鸡巴。现在他的鸡巴已经非常的硬,高高的在裤子里搭起帐棚。 “老公,你现在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她一面在 森 耳边耳语着,一面用另只手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然后打情骂俏说道: “你看你,只看到女儿性感的肉体,鸡巴就硬成这样子了。乖女儿你快来看看你爹地的鸡巴,硬成什么样子。” 小茜马上跑了过来。她先用手抚摸他的鸡巴,然后把他的裤子整个脱了下来。 “嘻….” 小茜用着小女孩撒娇的口吻说着。 “爸爸,它���么会胀大呢?是不是小茜害你这样的?” “它看起来好硬又好热喔!老爸!我可以亲亲它吗?” 不待 森 的回答,她吻了吻龟头,然后把它吞入自己整个小嘴。 “胡闹!胡闹!你们母女俩是在做什么!” 他仍然试图抗拒的轻轻推开女儿小茜的头。小茜执意不肯, 森 只得任由她。 “老公不用担心”真 也用自己的大奶子磨赠他的背部。 “你只要好好放松坐下并且享受女儿的服务。” 森 知道他不应该跟女儿做这种事。但是女儿吹喇叭的技术时在太好了,让他无法自制。他终于决定放弃道德问题,只是单纯的享受性爱。 真 轻轻的把老公带到床上坐下,母女轻笑着爬上了床,然后母女一起攻击着 森 的鸡巴。 女儿小茜吃着爸爸的鸡巴,妈妈 真 吃着他的睾丸,森 也忙碌的用手抓,虐玩溺爱妈妈和女儿两个女人的胸部。 一会儿,他们交换位置,换成小茜吸取她的父亲的睾丸。 “您们母女二位最好停止!我不能忍耐了。” “老爸!射出来,把它射在乖女儿小茜的嘴里。我好想吃老爸的精液喔!吃那个曾射在妈妈的小穴,让我生出来的精液是什么味道。” “喔….老公把它射在我和女儿的阴户里吧!让我们母女再度怀你的孩子吧!” “喔喔….来了。” 他马上把鸡巴插在 真的小穴里,当喷射出一些之后,又马上拔出插在女儿的小穴里喷出所有精液,然后拔出自己的鸡巴。 休息了十分钟之后,这二个淫荡的母女,又并排的躺在床上,分开她们白晰的大腿。 森 微笑的,看着他鸡巴底下这二个漂亮的女人并行的躺着,等待着他鸡巴的布施。 一个是他漂亮的妻子,一个是他那像洋娃娃一样的女儿,真令他难以取舍啊!最后他决定先玩女儿的小穴,毕竟老婆常常能玩得到,女儿就不一定了。 他先用嘴轻舔女儿阴户的裂缝,然后滑到了妈妈 真 的小穴。轮流的享用母女美妙的肉体,大享着齐人之福,直到母女都泄出了阴精,然后自己也轻轻的躺在母女中间。 母女俩左右的舔着他脸上的淫水。 “小茜,你还没吃过你爸爸的鸡巴。我让你先吧!” 真 一面轻怜蜜爱老公的鸡巴,一面说着。 “谢谢,妈妈。” “我暂时只有忍耐了。” “爸爸,把你的大鸡巴快点插穿小乖乖的小穴吧!” “好女儿。” 森 分开了女儿可人的大腿,粗黑的粗巴,慢慢的撑开女人那细致的小阴唇,一吋一吋的,女儿的小阴户终于整个的吃下了父亲巨大的鸡巴。 “天,小茜,你的阴户好紧喔,夹的爸爸的鸡巴太舒服了。” “爸爸你也有一根巨大的鸡巴,喔喔….老爸….快操我,操死这个你生出来的小浪货….” “干我!快干我….” 森 仍然干他的女儿,用一个稳定,慢节奏的速度。当然 真 也没闲着,她开始爱抚老公的背部及屁股。 “啊啊啊啊……………………..” “爸爸!插烂我,插烂我的小穴,喔喔….喔喔喔喔喔….” 很快地小茜有了第一次高潮,现在轮到妈妈 真 了。真 很贪心的,她想同时拥有 森 跟女儿小茜。于是她坐上了老公的鸡巴,一面要女儿躺在旁边,以便用手指抽插着她的小阴户。 她如淫荡的妓女一开始就猛撞着丈夫的鸡巴,愈来愈快,愈来愈快。当她离高潮愈近时,干着鸡巴就愈来愈剧烈;同样的手指猛撞女儿阴户也就愈来愈快,愈来愈大力。 “喔….我不行了….” 森 大叫着。 “爸爸拔出你的鸡巴,把你的精子给乖小茜….”小茜不断呻吟叫喊着。 “ok?” “爸爸的鸡巴来了!” 终于森到了无法忍耐的极限。他急速的从妻子的阴户,拔出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女儿的嘴里,在女儿嘴里射进了的大量的精子。 小茜贪心地吞下所有的精子,并缠人的在爸爸的鸡巴寻求更多的精液。真 这时仍然用三根手指迅速地帮浦小女儿的阴户,猛烈的进出,并且一面轻咬女儿小茜的阴蒂。 “啊啊唉唉……………………………” 小茜一面在妈妈的手指下悲啼,一方面不放弃的贪婪吸着爸爸的鸡巴。 “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 小茜流出了阴精。真 马上将她的脸埋在女儿的阴户.吸取她小穴的爱液。 森 在和妻子女儿狂乱地杂交之后,三个人疲惫地互拥进入梦乡。 富来则是败性的回到了他和樵斧所寝居的狗窝。当他进门时,他发现樵斧和莉雅赤裸着,放纵淫欲的亲吻爱抚着。 他清了清喉咙,他们马上停止下来看着他。 “富来你退的真快啊!”樵斧讪笑着。 “富来,怎么一回事 ?”莉雅一面问,一面爱抚着樵斧的硬挺鸡巴。 樵斧问:“有什么坏消息呢?” “嗯,现在有二个消息,一好一坏。坏消息是,姨丈克心几乎气的��干掉我。我没法子说服他去赞同三人一组的群交。” “我们早就跟你说会如此了。”莉雅说到。 “这好消息是,你妈妈蓉蓉我可能能干到手。假如能跟你们妈妈单独相处的话,我是十拿九稳能够把她干到手。” “那我爸爸那方面要如何处理呢?”莉雅说着。 “我不知道。”富来一面说,一面开始脱衣服。 “我想只有瞒着他,直到我们秘密祭典的开始。或许看到其他家族人员一起做爱,他就会改变主意吧!” 富来开始爱抚着莉雅的屁股。 “我们的老爸是非常顽固的,他认为这样就是这样。” “把我老爸今晚的事忘了吧!我们三个人放肆的做爱吧!” 莉雅躺了下去,大力的分开自己的大腿。樵斧贴上了自己妹妹的肉体,舌头沿着平坦的小腹下滑到阴阜。慢慢的用二根手指分开妹妹的阴唇,舌头深深的在女阴里探索着。 莉雅呻吟气喘着。 “富来……..快点过来。” 富来走了过来。莉雅马上将他的鸡巴吃入了自己的淫嘴,雪白的小手轻轻抚弄着乌黑的睾丸。 然后她转移她的嘴,滑动她的舌头沿着他的阴茎,然后吸他一个睾丸进入她的嘴,然后换另外一个。 富来猛拽她的头发,樵斧这时已把妹妹的玉腿抬上了自己的肩膀,鸡巴猛干着妹妹的小穴。 他迅速地大力抽插着她的小穴,睾丸因撞击着妹妹丰满的屁股而不停弹跳着。富来轻轻的从莉雅的小嘴拔出了自己的鸡巴。 “莉雅现在我想跟你哥哥同时用肉棒同时玩弄你的屁眼和小穴,你认为如何?” “听起来蛮好玩的…。” “快来,快过来,这滋味一定不错。” 于是莉雅翻转身体,和蹲坐在哥哥的鸡巴上。当富来用龟头慢慢的刺穿他的肛门时,她也一面慢慢地降低自己一节一节的吞入哥哥的鸡巴。当莉雅把哥哥的鸡巴整个吃入时,樵斧的鸡巴也全部消失在她的屁眼。 小腹内爆满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呻吟着。 “樵斧现在我们开使用肉棒让我们可爱的妹妹哭泣吧!” “OK!” 二只巨大的鸡巴充满了小小莉雅的屁眼和小穴,吓得她连动都不敢动,只好任凭哥哥们蹂躏着! 不一会儿,肉棒开始步伐一致的抽插着。 “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 “唔唔唔……唔唔唔…..干死我!” “啊啊啊,我流出来了。” 莉雅失神着呐喊喘气尖叫的达到高潮。樵斧知道妹妹以到高潮,鸡巴更快的推戮 攻击,马上地也达到高潮,喷溅出他的精液,然后崩塌在地板上。 富来很快的,也把精液充满了莉雅的屁眼。 他们三人微笑的互拥在一起,慢慢的睡着。第二天早上,富来终于找到了跟阿姨 蓉蓉单独相处的机会。 因为下午,大家想一起去个野餐。所以现在男人们是玩着纸牌,而女人们是正坐着闲聊。 富来看到阿姨 蓉蓉去上洗手间,于是他马上假装也去上厕所,然后等在她门外。 阿姨 蓉蓉 走出来看见富来笑着说:“轮到你了。” “我不想上厕所,阿姨。我有些事想找你商量。” 蓉蓉迷惑的看见富来:“好吧!你要商量什么事呢?” “喔 是关于昨晚的事。” “富来你不用在意你姨丈。” 蓉蓉轻拍他的肩膀。 “他不会有什么事的!” “事实上我想说的不是这件事。” “喔..” “那是什么事呢?” “说老实的,自从昨晚看见阿姨你赤裸的肉体,我就不能停止幻想阿姨美丽的肉体。” 蓉蓉 受到了很大的冲击身体摇晃了一下。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是你的阿姨啊!” “蓉蓉 阿姨!我知道,我知道,但我情不自禁。我的意思是,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而我是只是一个很健康的年轻人。我现在只想知道我曾经让你心动过吗?” 富来深深的凝视阿姨 蓉蓉的双眸。 阿姨 蓉蓉笑了:“富来,我必须承认你是一个相当英俊的男孩子。” 富来笑笑没说话。 “我赶打赌,只是上楼一会儿没有人会找我们的。” 蓉蓉淘气的笑着:“富来你这在暗示什么吗?” 富来用粗壮的手臂搂住了蓉蓉的细腰,一面上楼一面眨眼淘气的说:“有吗?” 他把她带上了楼,锁上了房门。他把她抱紧疯狂的亲吻她那火热饱满的樱唇。 “啊….我不能呼吸了!” 蓉蓉娇喘嘘嘘的说道:“富来你知道吗?自从昨晚知后,我也从没停止想你,但我又害怕我若像你自白,会吓到你。” “昨晚,因为你的出现,你离开之后,你的姨丈和我性交的非常激烈。” “你和姨丈性生活美满吗?” “一点也不,我们已变成了例行公事,再也没有任何的兴奋的感觉。我常常想说服克心尝试尝试新的东西,但他是从不感兴趣。” 富来滑动他的手直到阿姨 蓉蓉的屁股,挤压她的屁股和推她的小穴来摩擦自己的鸡巴。 “我一定能��激你们的性生活的。” 他们脱光彼此的衣服,躺到了床上。 富来的手和嘴开始无目的的漫游穿越在阿姨 蓉蓉的肉体上,亲吻和爱抚她。他按摩着阿姨浑圆丰满的乳房,以及粉红色的乳头。 他不断挤压她的乳头,感觉它们在他的手指间硬挺了起来,然后吸取一颗乳头进入嘴里,并不断的挤压另一颗乳房。蓉蓉自己也马上把粉腿大大的分开,以欢迎外甥的攻击。 富来的手指沿着她的小穴抚摸着。 “蓉蓉 阿姨的阴户已经湿透了。” 富来分开她的阴唇,用舌头不断在里面深搅着。蓉蓉不断的喘气,富来继续吸吮着阴唇,轻轻咬着阴蒂。 很快地,就快到达了高潮。她不断地呐喊,强烈的扭转身体和狂乱的呻吟着。 “啊啊…..啊啊….喔喔喔….喔….喔,我不行了!富来你真行….” “阿姨!我很高兴你喜欢” “现在让我们换个方式吧!” 于是他把鸡巴插入了阿姨的小嘴里,和蓉蓉成一个69式的口交。富来用力分开蓉蓉粉白的大腿,舌头轻舔,并用力的插入二根手指。蓉蓉不断的用着舌尖,在龟头,沿着龟头阴茎,然后睾丸不断上下轻舔着轻吻着龟头,用舌头不断的逗弄着马眼,再吞入整个鸡巴。 她滑动外甥的鸡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用着爱怜的眼神,慢速度的动作,富来也不断的在蓉蓉的阴户努力着。 “喔….喔喔….我要来了!” 蓉蓉有了第二次高潮。 他们稍事休息一下之后,富来拍开了阿姨雪白的大腿,把鸡巴深深的插入了小穴里。蓉蓉也用她的腿紧紧的夹住富来的粗腰。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富来狠狠的干我….干死我” 富来只是一言不发深深的挖掘着。鸡巴不断的在阿姨蓉蓉的粉红阴唇里,不断忙碌的进进出出的。 当富来猛干她时,蓉蓉只是不断猛抬自己的臀部,呻吟喘息着。 蓉蓉很快又达到了高潮,不断尖叫着,富来也猛喘气着,射出了自己的种子,两人就这样的崩塌在床上。 蓉蓉不断的喘气着,手上下滑动在富来的胸膛和小腹。 “富来,你好伟大喔!” “谢谢你,蓉蓉阿姨。你也相当棒!” 蓉蓉阿姨叹息着: “我们最好在有人找我们之前,赶快回去。” “嗯 我们赶快回去现场。我希望我们能有机会再做爱,富来。” 富来笑着同时轻轻的吻着蓉蓉阿姨的脸颊: “亲爱的阿姨,我会找机会的安排一切的,不必担心。” 然后他们一起穿好衣服,下了楼。蓉蓉先走出去,加入了这些女人的闲聊话题。 富来迟些时也走了出去,假装漫不经心的漫步到这些男人身边,跟他们一起玩着游戏。 “妹妹你怎么去个厕所这么久呢?”安安问。 “喔!没有我顺便去找一些东西。” 姊姊 真 只是富有含意,神秘的笑着。 “妹妹你去上厕所时,有没有遇见富来?” 蓉蓉只是耸耸肩说没有。 喔!小茜和莉雅交换了一个眼色,离开了桌子。然后一起走到了富来的身边。 小茜在他的耳边耳语道:“怎么样?有没有干到手?” 富来笑着回答说:“喔..蓉蓉阿姨 的肉体真令人回味无穷啊!” 晚餐后,这四个表兄妹又在这间地下室一起讨论他们的计划。 他们决定最后,明天就要实行这个家族的狂欢计划。 “我们首先告诉妈妈 真明天的计划,去给她一个惊喜,顺便要她帮忙带头脱光衣服。” “但是我们老爸要怎么办?”樵斧说道。 “他绝不会加入我们的!” 小茜回答到: “我想,我们只要让他坐在那里观赏我们的乱交,然后由莉雅引诱你老爸。樵斧你跟自己妈妈在他眼前作爱,我想他就再也没法坚持了!” 小茜一面说着,一面在莉雅的衬衫上轻轻的抚摸她的乳房 “我敢打赌他最后一定会加入我们的。”莉雅露齿笑着,然后转过头来亲吻着小茜的嘴唇。 “嗯..现在睡觉还嫌太早,我们去跟大家一起聊聊天吧!” “OK!”伟大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今天是家族聚会的最后一日。晚餐过后,全家家族的人聚在客厅,讨论着如何一起度过这最后一晚。 富来 小茜 莉雅 和樵斧,当然有他们自己的主意,要如何的度过今晚。 他们四人一起站了起来。 “嗯 我们有一个好主意,要如何去度过这最后一个甜蜜夜晚。” 森 看着自己的儿子,微笑着说: “富来你们有什么好主意吗?” “嗯,或许大家没有察觉,但这几天我们家族正各自秘密进行一些,美好快乐的事。那就是…………………….” “那就是….家族中已经有大部份的人都已各自和其他的家族成员乱伦过了。” “他妈的!你竟敢乱说。”姨丈 克新 怒吼着。 富来只是笑着,接着说: “或许大家会否认,说我说谎,但我想大家心里都明白。” “爸爸,你已经干过自己���女儿小茜了!妈妈和阿姨 安安 蓉蓉 也已经跟我和樵斧做爱过了!同样的奶奶 爷爷 和小茜 莉雅也做过了同样的事了!” 爷爷说了:“嗯 那现在你的结论呢?” “嗯 我跟樵斧 小茜 莉雅想说,既然大家都已经做爱过了,为什么不在这最后的一夜,开一个无遮大会?” “这是一个好办法。每个人都可以和他们还没作爱过的对象来做爱。除此之外,在这最后一夜,大家能想到更刺激的事吗?” 大家只是静静的看着富来。 终于奶奶站了起来,走向富来:“听起来相当不错。富来你怎么不把你的大鸡巴,掏出来,让大家欣赏欣赏呢?” 富来马上地拉下拉链,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奶奶蹲下了她的膝盖,把自己孙子的裤子拉到了膝盖,用她的嘴吞下了孙子富来的鸡巴,并且转动她的舌头沿着阴茎轻舔到睾丸。 接着 真 大胆的站了起来,他朝着富来他们神秘的微笑着。 “如果妈妈是今晚唯一脱光衣服的人,而作她女儿的我,没有脱衣服的话,我会被打入地狱的。” 说完她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 “老爸,你为什么不走过来帮我脱光衣服呢?这不公平,你都只把鸡巴我的女儿和侄女,都不给我。” 爷爷笑着站了起来,走向自己女儿 真 ,然后轻轻的解开她裤子的钮扣。真 轻轻的拉起自己的上衣,抬起自己的腿,让她父亲能很容易的拉下她的裙子和内裤。 爷爷和奶奶互看了一眼,真 和富来也和眼神催促着大家,于是大家各自找着对象开始行动。 安安是整个身子偎上了 森,不停的在他的脖子上亲吻着,玉手也不停的在胸膛小腹和小弟弟上漫游着。 志远走向了侄女小茜,而阿姨 蓉蓉与姨丈 克心 仍然站立在墙边,冲击和惊异的看着这景象。 现在富来是坐在沙发上,而奶奶继续吸着他的鸡巴。 真 和爷爷赤裸的抱在一起,坐在富来旁边。 樵斧和莉雅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的双亲,然后一起走过去抱住了他们的腰。 他们起初是不开腔,不久樵斧打破了这沉默。 “爸爸你想去凑热闹吗?” “该死!你在说什么?”克心 厌恶的说道:“他们竟然会做这种事,真丢脸!” 樵斧只是轻笑着,然后他的手漫不经心的隔着妈妈蓉蓉的衬衫,轻轻爱抚她的乳房。 “嘻,妈妈你看富来的那根大鸡巴,那根曾让你欲死欲仙的鸡巴,现在正在奶奶的嘴里忙进忙出呢!” 克心 不可置信的怒视着自己的妻子:“他妈的,你不要随便造你妈妈的谣。” “把你的脏手离开你妈妈的胸部。”克心 很生气将他的手推离开蓉蓉的胸部。 樵斧暗示了妹妹一眼,莉雅很快的站到克心的背后,用小手轻轻的爱抚他的胸膛。 “来嘛! 爸爸,大家都在做爱了,为何我们不加入呢?” 克心 更加忿怒了,生气的推开自己的女儿。 当他不注意时,樵斧的禄山之爪,又爬上了她妈妈的乳房。此时蓉蓉 正舒服的享受着,她并不想推开儿子的手。 樵斧的一只手也轻轻的引导着妈妈的手,来抚摸自己的鸡巴。 克心 环看着四周,樵斧趁他不注意时,把妈妈 蓉蓉和自己的剥光了,然后带着妈妈坐在安乐椅上。 现在蓉蓉 是赤裸的坐在儿子的大腿之间,滚动她的舌头沿着他的鸡巴和抚弄他的睾丸。 莉雅又再次的把娇躯贴上了父亲的背部。 “干什么你,快走开!” “来嘛!爸爸,我知道你想要加入他们的。”莉雅诱惑微笑的说着。 “你不能否认,你的鸡巴已经非常硬了吧!我能从你的裤子感觉到它的坚挺。” 克心 转头看着自己女儿:“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莉雅轻笑着脱掉的上衣, 然后慢慢地移动她的臀部,开始解开她的牛仔裤。 莉雅用她生平最诱惑的声音说道:“爸爸,我知道你想干我的!” 莉雅慢慢的把裤子滑下她的腿,摇动着她的臀部和乳房,跳着最诱惑的艳舞。然后她转头弯下的身体,高高的抬起臀部,用二根手指一面摇动屁股一面朝着父亲慢慢的脱下自己的内裤。 克心 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艰难的咽着口水,感觉自己内裤里的老二快爆炸了,只是他心里拒绝承认是因为看到女儿裸体的关系。 他试着放松心情转头看看四周。 但更糟糕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人在做爱。 森 现在仍然坐在沙发上,而 安安却已坐上他的腿,用小穴猛烈而冲动的干着他的鸡巴。 克心 不由自主的看着 安安 的阴户。 安安 看见了克心 在注视着她的阴户,故意魅惑的舔的自己的红唇,招呼富来过来躺在沙发上。 然后妈妈 真 也爬了上来,深深的用小穴坐上了富来的鸡巴。 爷爷也站到了沙发的旁边,干着女儿 真的屁眼。 奶奶已经加入了小茜和志远这一组,躺在沙发前面��地板上。 奶奶讶异的转头看了看 女婿克心,然后看着他的妻子和儿子。 现在樵斧正把妈妈放在安乐椅上,自己跪在地板,头深深的埋在蓉蓉的大腿之间。不断轻咬她的阴核,并用二跟手指在妈妈的阴户里的进出着。 克心 不能置信的看着自己老婆的脸。他从未曾在自己老婆的脸上,看过如此淫荡的表情。然后他转头看着自己女儿莉雅。 只见莉雅不断的在父亲面前献媚着,一手抓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慢慢的伸到自己的阴户。当她把中指插入自己的小穴时,不断的气喘着,手指拉出时,可看见白花花的爱液。 她已经知道父亲有点心动了,于是她更大胆的躺在父亲面前的地板上,大力的分开自己的腿,把自己的阴户呈现在父亲面前,然后用双手用力的把膝盖紧贴着乳房。 “爸爸这就是莉雅的阴户,随时准备让你玩弄的阴户。你知道的,你想要女儿的。” 其他人也停下了动作“克心 快啊!” “你在迟疑什么呢?你为什么不加入我们呢?” “爸爸我知道你想用大鸡巴,吃入女儿的小穴的….” 克心 只是无言的凝视着他的女儿赤裸的身体。他知道他忍耐不住了,他是如此迫切的想要去品尝它。 最后他终于屈服。 莉雅笑了。 克心 猛然把他的鸡巴大力的插入女儿莉雅的小穴,跟自己的父亲性交,这带给莉雅相当大的兴奋。 莉雅马上到达顶点,不断呐喊大声尖叫着。 几乎相隔不久,莉雅又有了第二次高潮,这次克心也射出了精子。莉雅和父亲同时崩塌在这地板上。 莉雅从自己的阴户挖出精液,不断的涂抹在自己的皮肤上,同时轻舔手指剩下的精液。 然后她看向哥哥樵斧和妈妈蓉蓉这一对,妈妈是坐在椅子上,而哥哥正不断的用阳具在妈妈抽插着。 莉雅接着把头转向隔壁,她看到了爷爷。爷爷正把鸡巴从女儿 真 的屁眼拔出,精液喷满了她的屁股。 志远是坐在躺椅旁看着。 奶奶和小茜,他们忙碌的69式性交,他们的嘴和手指是疯狂的玩弄彼此。 而安安仍然坐在 森身上,猛烈套弄着。 “快….快….”安安 不停的尖叫 气喘着。她很快的流出阴精。 小茜马上接着的爬到这张安乐椅旁边。 森 很快的抱起 安安,拔出了自己的鸡巴,小茜马上的把它含入嘴里,吸出了精子。 而 安安不断的在旁边吸吮着 小茜的乳头。 此刻樵斧也已经把精液射满了她母亲的阴户。 大家都不断的气喘着,准备着第二回合的性交。 蓉蓉看着自己的丈夫,克心也像犯罪似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这种感觉很棒吧!” “该死!我到底对自己女儿做了什么?” “老公!只要放轻松的享受就好,不要想太多。” “此外,不论你承不承认,你的女儿已经是一个经过雨露滋润,非常性感的女人了。” 克心 转头看看女儿,轻轻叹息着: “我想你是对的。我只是嘴里不承认吧了!当我看到儿子的鸡巴在你的阴户抽插时,起先我感觉激愤和厌恶。但后来我觉得非常兴奋。” 蓉蓉笑着说:“这以后在我们的家庭中会常常发生的,我们以后一定会有一个全新的性生活的。老公,相信我。” 蓉蓉轻轻的亲吻着老公的脸颊。 这时候大家都已找好了伴侣,准备第二回合的性交了。小茜走向了姨丈 克心,他仍然是害羞的背靠着墙壁,弯曲着双腿,来掩饰着自己的老二。 “姨丈你介意跟我做爱吗?” “喔..不会!” 小茜轻笑得分开了他的膝盖,然后慢慢的吸着他那萎缩的鸡巴,直到他的老二又再次的硬挺起来,然后她慢慢的坐上了姨丈鸡巴。 而这时 蓉蓉,也大胆的把肉体贴上了 森。 “森 我早就想感觉你的阳具插在我的嘴里的感觉了。” “好妹子,我这根棒棒糖,你随时都能吸的。”森 笑着说。 蓉蓉把 森的鸡巴吸入了自己的嘴,并一手抚弄他的睾丸,而 森也轻抚着她的阴核。 森 的鸡巴很快的又坚硬如铁了。 蓉蓉不断的用着舌头轻舔她的阴茎,而志远是正坐在躺椅上,真 正在吸吮他的鸡巴。 她的头正不断上下快速摆动着,上上下下轻舔着。 而爷爷坐在 真 的旁边,女儿 安安是正坐在他的膝盖上,用小穴猛干着他的鸡巴。而爷爷,贪婪的吸取和舔着 安安的左乳。 安安 很快的开始呻吟和轻哼着然后尖叫,马上就达到第一次高潮。 而奶奶和莉雅是躺在地板上,彼此热情亲吻爱抚着,并用大腿摩擦着对方的阴户。 富来和樵斧有趣的看着她们,富来的鸡巴上仍然还带着蓉蓉 闪闪发亮的口水呢。 而 森这时也把蓉蓉抱起放到躺椅上,他让她跪坐着膝盖用屁股朝着自己,用双手抱紧了她的臀部,慢慢的把鸡巴插入她的阴户里。当蓉蓉开始轻哼气喘时,他又拔了出来慢慢���插入她的屁眼里,并伸出了双手猛抓她的乳房。再用手指紧夹她的乳头,鸡巴猛力的抽插她的肛门。 而志远正用舌头轻舔着 真的小穴,然后插入二根手指猛撞着她的阴户,然后用牙齿轻咬着阴核。 而 真也猛抓着自己妹妹 安安 的乳房。 爷爷看到旁边 森 正在插着自己女儿 蓉蓉的屁眼也心喜难耐。他决定也要插插女儿 安安 的屁眼试试。 “乖女儿你为什么不掉头呢?如此爸爸才能干你的屁眼。” 安安笑着说:“好像不错的样子!” 于是她调转头,用背部对着爸爸,坐在他膝盖上的屁股,臀部开始慢慢的往下降。 爷爷也握准自己的鸡巴引导它慢慢的插入安安的屁眼,而 安安也放松自己的肌肉,感觉屁眼紧夹着鸡巴。安安上上下下猛干着鸡巴。 而克心和小茜也改变了姿势,小茜现在正躺在地板上。克心先用龟头撑开了她那粉红的小阴唇,然后马上猛力抽插着小茜的阴户。 小茜用大腿紧紧的夹住克心的臀部,也主动的用小穴猛撞着克心的鸡巴。 这时 森 仍然是继续在干着 蓉蓉 的屁眼。他们配合得相当好,只要 森 一插入,蓉蓉 就开始沿磨自己的屁股。不一会儿 森 就射精在蓉蓉那紧暖的屁眼里。 而樵斧和富来现在正在奶奶和莉雅的屁眼里努力着。莉雅和奶奶仍然热情的爱抚着,很快的奶奶有她的第三次高潮。 而志远和真 仍然在热情的做爱着。 志远,握着 真 的脚踝,大力的分开她的大腿,猛力的撞击着,不久志远感觉自己快射精了,他马上从 真 的阴户里,拔出了自己的鸡巴,喷射在她的脸上。 “嗨!大家听我说。”每个人不禁都抬起了头来。 “我有一个主意,为了确保每一个人都有跟其他的家族成员性交过,女人们排成一排趴在地上,而男生们也在成一排,一个一个性交过去,每个女人插十下,然后轮流下去,直到射精。” “好啊!好啊!” 于是女生组由长至幼,依次是奶奶、真、安安、蓉蓉、小茜、莉雅都趴在地下,高高的抬起屁股,等待男人的滋润。 而男生方面,则由爷爷领军,一个个抽插了过去,一时淫声浪语不绝。等到大家都完事了,于是各自夫妻轻松的坐在一起欣赏着晚霞。 森 是坐在沙发上,真坐在他的膝盖上,而克心和蓉蓉坐在他们旁边。 樵斧、富来、小茜、和莉雅,打破了沉默。 “我们四个人对这最后一晚的安排,各位还满意吗?” 克心 马上说了:“真是太棒了!” “老头子开窍了!”蓉蓉取笑着说。 樵斧欢呼道:“ YA! 爸爸你真开明。爸爸我回家能继续跟妹妹、妈妈做爱吧!” “嗯..但那要等我们回到家。” “啊!爸爸,你太好了。”莉雅也接着说。 “从今天起我们在家里可以公开的做爱了。”蓉蓉也兴奋的说。 “我真期盼在我们家里也能这样。”森 正用手指爱抚着老婆 真 的阴户。 “我早就幻想在许多地方做爱了!从此再也不用局限在卧房里了,浴室、客厅、卧房等我都想试试看。”真 笑着说。 接着爷爷说了:“那你们这些男主人们有没有什么愿望?” 森 笑着说:“我想要让我女儿上半身穿着学生制服,下半身脱光,当她在跟男朋友讲电话时,把鸡巴插入她的小穴。” “哇!” 富来也接着说道:“我要妈妈每天吸着鸡巴叫我起床,当我回到家跪在地上吸着我的鸡巴欢迎我。” “这也不错!那志远你呢?” “我想训练我家那只来福,干我老婆,免得我老婆老是埋怨我不在家。” 安安 脸红着轻打着老公,爷爷羡慕的看着 安安。 “那克心你呢?” “我想每当和老婆女儿一起出去时,就在她们阴户里放入遥控跳蛋,只要她们对那个男人抛媚眼,我就让开启它们。” “厉害!厉害!” 樵斧接着说道:“我只想和爸爸比赛,谁能先让妈妈或妹妹怀孕。” “这倒深得我心。” 此时小茜用那丰满的乳房,不断的磨蹭着爷爷。 “爷爷 换你啦! 换你啦!” “快点讲啦!” “我最想做的跟樵斧一样,志远也太不像话了,竟然还没让 安安怀孕,我看只有我来代劳了!” “啊!爷爷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什么主意?” “我们半年后的家庭聚会,由我们这些男人来拼命的灌溉这些女人,没有没有怀孕的不准离开。” “好啊!好啊!” 男人们高举双手赞成。 而女人们只是轻笑斥骂着。 于是大家一起驱车离开,渴望着下一次家族聚会的来临。一直想润饰一些比如向女孩娇羞可爱的模样,做爱的激烈场面,可惜真的KEY IN 到无力了,只好藉着鸡巴 小穴这些名词来强调充充场面了。若有想润饰修改的,感激不尽。毕竟大家都有更好的东东可看嘛! 子曰:弱水三千,但取一”嫖淫”。站在东海街上,看到这么多川流不息的妹妹,心痛啊! 雪地剃发满头寒,霜天孤眠双足冷鸡鸭酒肉应无份,红粉佳人无处看 快要当兵了。 CQ CQ THIS IS HARMAR BV7……….。 哈!代号不能再写下去了,不然就有人知道我是谁了。孤标傲世皆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 秋离离人心上秋,何处结成愁" + }, + { + "text": "潘妮吾妻\n昨天一早,我被我的太太声音吵醒,小丽正准备去上班,我睡眼惺忪的听到她说“别忘了,老公,我今晚下班后要和小惠出去,你的妈妈会去学校接孩子。” 我稍微清醒了些,问道:“你们要去哪里?” 她回过头来大声说:“不一定,也许我们要去看电影或做什么吧。” 我挣扎着起床,还好今天是星期五,我洗了个澡,穿上衣服,帮小孩准备早点,送小孩出门去上学后,我得去上班了,一杯咖啡是上班的第一件事,接着我打开我的信箱,除了一堆的广告信外,我还收到一张结婚请帖,我的一个老朋友--小汤,他将在这个礼拜六结婚,他将在今天举拜一个单身汉的派对。 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小汤了,所以我今天非得去一趟这个派对才行,而我的老婆小丽今晚又和小惠出去了,所以我得找个人看小孩才行,我打了个电话给我妈,她答应今晚帮我照顾小孩,当一切搞定后,我开始猜想今晚将会去一个什么样的聚会。小汤是一个又帅又放浪的单身汉,我希望今天晚上也会是一个和他一样的派对。 时间过得很慢,六点一到,我立刻打卡下班,小汤的派对将在七点开始,路上的交通状况很糟,还好派对的地点并不是很远,最后,我到了派对的地点,那是一幢很大的房子,所以我怀疑这些日子过去之后,小汤会不会破产。 帮我开门的是个男人,他向我自我介绍他叫阿强,他是小汤的老板,他带我去装潢像个娱乐间一样的大厅。角落里还有个木头建筑的酒吧,还有一台大荧幕的电视,墙的周围则是许多柔软的沙发,音响里正播放着热闹的摇滚乐,而电视上正放着一部色情片。 我向在场的十个人互相介绍彼此,然后很快的忘了他们的名字,我也不忘祝贺小汤也和大伙打屁。我问小汤,为什么这么晚才计划结婚,他肤衍我一个答案,那答案就像是两个醉汉喝了一个小时的酒后,所说的醉话。在八点的时候,一个叫小杰的人走了,他说他要去附近的上空酒吧带两个脱衣舞娘回来,我有一个感觉,她们可能不止是跳脱衣舞而已。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与其它人更熟稔了,我们看A片看得相当开心,没有人离开,因为我认为每个人都希望能马上开始现场的春宫秀,小杰在半个小时前就走了,我开始希望脱衣舞能马上开始,啤酒快撑爆了我的膀胱,所以我暂时离席,穿过大厅走向厕所。 当我解决我的问题后,我听到走廊上有女人格格笑的声音,脱衣舞娘来了,所以我马上离开厕所,要回到大厅,我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好像刚才的笑声非常耳熟,但是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等我走向大厅时,就忘记了。 我站在大厅门口,看着那两个性感、美丽的女人,她们有着标准的 165 公分身高,一个是长的直发,而另一个则是长的卷发,两个人都有明亮的大眼睛,还有令男人们断魂的身材--37D-23-34,而且我非常确定这个数字,因为她们就是我的太太小丽,和她的朋友小惠! 小丽和小惠并没有看见我在这里,她们忙着和周围的男人打招呼,我不相信小丽会做这样的打扮:一件超迷你的黑色紧身衣,她丰满的胸部几乎露了一半出来,只有两条细如发丝的细带,绕过她的脖子,挂着两个罩杯,撑着她丰满的乳房,衣服背后的布料更是少得可以,裙子的大小就正好只能盖住她的臀部,衣服的质料相当的薄,我打赌,这件衣服足以藏在她的小钱包里。 小惠也穿了同样的白色衣服,一个家伙问小惠为什么要做同样的打扮,小惠说:“其实还是不一样的,我穿白色的,而小丽穿黑色的,所以我是好女孩,而小丽是坏女孩。”小丽则回报了一个微笑。 小汤说:“她是坏女孩?” 小丽点点头。 小汤继续说道:“让我们看看,你如何证明你是坏女孩。” 小丽用非常诱惑人的姿势走向小汤,将手放在他的裤裆上,我不敢相信我眼中所看到的情景,小丽拉下了小汤的拉链,将小汤的肉棒掏了出来,小汤的家伙大概有廿公分长,而且还在持续勃起中,小丽跪在小汤面前,将眼前的那根阳具整根塞入口中。 她用我从未见过的狂暴姿态吸吮着小汤的阴茎,真令人难以相信,小丽居然能将这么长的一根肉棒插入喉咙中,更讽刺的事,仅��我一再要求,可是小丽从未为我口交,以她这么纯熟的技巧来看,她绝不是第一次这么做的了。 我真的不敢相信在我目前所发生的一切,我原本打算出面阻止这一切,但是又被一些奇怪的想法所阻止,我发现我自己还看再看多一些,小丽看起来是如此的性感,在嫁给我之后这么多年,她从未像此刻如此像个女人,我觉得我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此同时,我发现我的下体也硬了起来,我要加入他们,看我其它的男人如何对待我的妻子。 在五分钟之后,小汤似乎到了尽头,他粗暴的抓住小丽的头,猛烈地将那粗大的阳具一再冲向小丽的咽喉,没多久,他将粘糊糊的精液尽数射尽小丽的口中,流进小丽的肚子里,小丽看起来一点也不觉得这样很恶心。 小汤最后将他的沾满小丽口水而显得发亮的阴茎,从小丽的口中拔了出来,小丽得口中没了阴茎后,才能开始微笑,她看着小汤的眼睛,告诉他:“真好吃。”接着又用手指抚弄着小汤的阳具,小汤的龟头又渗出了一些白色的泡沫,小丽又伸出舌头,舔着小汤的肉棒,将那最后一滴精液吸进嘴里,然后再将小汤的阴茎舔了个干净。 当小丽的表演结束,在场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在一阵深呼吸后,小丽得到了热烈的掌声。 当掌声结束后,两个巨大的外国黑人朋友向小丽走去,我想他们是刚刚才到的,当他们走近时,我发现小丽的表情有点紧张,因为小丽的家教甚严,外国人是不受欢迎的,所以我打起精神,看着情势的发展。 那两个老外掏出他们的大家伙,站在小丽的面前,其中一个手上握着大肉棒,说道:“来吧,小美人,让他们看你把我这个大东西放进你的小嘴里!” 我希望小丽拒绝这个要求,但是令人惊讶的是,小丽缓缓的走近了那个黑人,将她淫乱的身体贴紧那个男人身上,一只手向下伸,握住了黑人的阳具,为那个男人打手枪,同时以她浑圆的乳房,在那黑人身上不停的磨擦,另一只手则圈住男人的脖子,将那黑人的头往下按,靠近小丽自己的脸,小丽给了这个黑人一个激烈的吻,那黑人厚厚的嘴唇完全盖住了小丽的嘴,黑人的另一只大手则紧紧捏住小丽的一个乳房。小丽停止了吻,用舌尖轻轻的舔着那黑人的嘴唇。 小丽的热情诱使那个黑人粗鲁的将小丽的上衣扯掉,他再用大手捏住小丽的乳房,他又拉起小丽的乳头,用力将两个乳头靠在一起,再张开大口,将两个乳房都含在嘴里,小丽的敏感的乳头受到这样的刺激,她不由自主的将整个身体向后仰。 那个黑人大概吸了一分钟左右,那黑人停了下来,转过头去吸小丽的嘴,小丽此时好像只对她手中的东西有兴趣,她跪了下来,将那巨大的黑色阴茎塞入口中,开始为那个黑人口交,我真不敢相信,我的妻子居然为一位黑人口交。这改变实在太大了! 当小丽将那卅公分的黑色水管塞入咽喉时,另一个黑人动手撩起小丽的裙子,开始隔着内裤,摸着小丽的小穴,小丽也配合着抬高她的屁股,当小丽的阴户露了出来,后面的那个黑人立刻将那廿五公分的大阳具插了进去,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非常有节奏的干着小丽,他们抽与插的动作一致,现在有两个黑色的大肉棒在她白晰的体内。 我真的不能相信,我那纯洁美丽的妻子,居然肯让两个男人同时这么粗暴的玩她。 所有的人看着这两个男人干着小丽。 最后,这两个男人都射了精,小丽舔干净了他们俩人的阴茎,为边帮他们收进裤子中,在他们退下前,小丽还给他们一个热烈的吻。 当我冷静下来,我听到房间的另一个角落传来呻吟声,我转过头去,原来小惠趴在一个家伙的身上,那家伙用他不大不小的阴茎,由下方塞入小惠的穴内,小惠的身旁还有另两个男人,一个用她的嘴,另一个则干她的肛门,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同时和三个男人作爱。 当那三个男人干她时,小惠好像有一直持续不继的高潮。 第一个射精的是那个将肉棒插入她的嘴巴的男人,小惠不放过他的任何一滴精液,将它们全吸进了嘴里。 第二射精的是玩她屁眼的男人,那男人忽然将肉棒从小惠的屁眼拔出来,然后对着小惠的嘴射精,小惠毫不犹豫的将射精后的肉棒含入口中,用舌头将口中的肉棒清理干净。 最后,小惠将一直猛烈插她小穴的肉棒拔出,用嘴紧紧的含住肉棒,在几次抽插后,小惠的嘴角溅出一些白色的精液,那个男人射精了。当那个男人射完精,小惠张开嘴,让我们看刚刚才射在她嘴里的精液,接着,她让那些精液由她的嘴角流下,她再用双手将流下的精液抹���她那大胸部上。 我转过身来,回头注意小丽,她正坐在房子主人的腿上,屋主的粗屌正插进小丽的屁眼中,这对我而言是新景象。小丽始终拒绝与我肛交,但是现在这个男人的每一次抽插,看起来却满足了她强烈的欲望,另一个男人都握着他的肉棒靠近小丽,她一边让屋主搞她的屁眼,一边热情的吸吮另一个男人的阳具,没过几分钟,在她熟练的口交功夫下,那个男人射精了,小丽毫不犹豫的将精液全吞进口中,再用舌头将那男人的肉棒舔干净。 那个干小丽屁眼的男人开始发出呻吟,小丽立刻跳了起来,跪在他的粗屌之前,将那肮脏的粗屌含入口中,咽下屋主所射出的精液,这看起来实在不像我那含蓄内向的妻子,无论如何,我决定面对我所看见的一切,为了某些原因,我无法在这个地方也和他们一起玩。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一直看着小丽和小惠,在场的所有男人干着她们身上所能找到的任何洞。小丽似乎坚持所有男人要射精,必需射在她的口中,而小惠就不是这样了。 当大家的动作都慢了下来,我发现屋主在小丽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些话,小丽听到欲些话后皱了皱眉头,然后我听到屋主说:“我会再多加两万五仟元。”小丽看着那个男人,然后说道:“多五万吧!”,我现在了解了,原来我的妻子是个妓女,因为她们正在谈交易。 那屋主盘算了一会,接着说:“好吧!你值这个价钱!” 当小丽听到这番话,露出了惊喜的表情,最后,她说“没问题!”然后屋主付了钱,带着小丽和小惠出了门。 今晚的活动差点让我昏倒,也打开了我的好奇心,我问小杰去哪里找来这么漂亮的两个婊子?小杰说,她们两个是在附近的单身 PUB 跳舞的舞者。我又问他,那些舞者是不是也接客?小杰说他不知道这么多,但是这两个女人说,她们愿意为了钱做任何出卖肉体的事。 小杰给了我那个 PUB 的地址,我知道那间 PUB,但是我不知道里面还有脱衣舞。我和小丽的家庭生活非常单纯,我和小丽在晚上没有太多的相处时间,我常常工作到很晚,而小丽则常和小惠外出,我以为她们常去购物或看电影,但是我错了。 派对结束了,我决定对小丽做一些研究,我前往那间 PUB,我发现小丽的车正停在 PUB 门口,现在才十点半,我想知道小丽和小专是不是还在里面。 通常小丽和小惠出去,她都是半夜才回家,我付了一千元的门票钱进入 PUB , PUB 里充满了烟和酒的味道,我四下寻找小丽,最后,我发现她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她的头靠在那个男人的肩上,她的一只手围着男人的头,另一只手则抓着男人的一只手,往她的胸部摸去,男人的另一只手,则摸着小丽的阴户。 我看了看四周,发现许多其它的女人,也对他们的男客人做同样的事。 当我再回头看看小丽,她正给客人一个吻,同时收下小费。然后匆匆的走过大厅,走进一个标有员工专用的门内。我点了杯饮料,坐下来看脱衣舞秀,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小丽与小惠从那扇门走出来,换上了平时穿的衣服,她们和DJ说了些话,然后走出大门。 我立刻赶回家等小丽回家,我知道她必需先送小惠回家,小丽回家时已经接近半夜了,她看到我还没睡,显得非常惊讶,我告诉她我才刚从一个派对上回来,小丽问我,为什么不告诉她我今晚有个派对?我告诉她,我今天才收到请帖,而且我对这个派对非常满意。她又问我,这个派对是谁办的?我回答那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他明天要结婚,今晚办了一个单身汉聚会。 小丽的反应相当明显,她问我朋友的名字,当我告诉她时,她混身开始颤抖,她强自镇定的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眼泪也从她的脸上滑落,她把手放在她的脸上开始啜泣,然后带着呜咽的问我,我看到了什么?我告诉小丽,所有的一切我都看到了,她哭泣得更大声了,一分钟后,小丽问我,为什么没有看到我?我告诉她,我原来不在房间里,当我回来时,她正在为人口交,同时也被人干,从那时开始,我就站在走廊上看。小丽告诉我,我该阻止她的。我反问她,我为什么要阻止一个我从来没看过,也让我这么兴奋的事呢? 小丽被我的回答吓了一跳,她放下她的手,看着了说道:“这个事情让你兴奋?” 我再一次回答:“你让全屋子的男人干,我看着比你让我干还爽。” 小丽又开始哭了,过了一会儿她又说:“你应该恨我的。现在你该离开我。” 我说:“我不会离开你的,别哭了好吗?” 小丽充满疑惑的看着我,接着问:“即使我做了这样的事,你还是要我?” 我说:“���是当然。”小丽听到,跳上我的膝盖抱紧我。 我又问:“你为什么要做一个妓女呢?” 小丽回答:“都是小惠啦,当小惠的前夫离开她时,她原本秘书工作的收入根本不够用,于是就跳脱衣舞补贴家用,她发现和 PUB 中的客人睡觉可以赚到更多的钱,于是她第一年的收入就有一百廿万。” 我问:“你是何时开始跳脱衣舞和接客的?” 她说:“三年前,小惠说如果万一有一天你离开我,我还可以有保障,她说这份工作钱来得容易,而且工作也会让我乐在其中。我告诉小惠,我们的婚姻美满。她又告诉我,直到她的丈夫离开她,她才在工作中找到自我。我认识她的前夫,他是个英俊的男人。小惠说一个女人很难保住她英俊的丈夫。” 小丽摇了摇头继续说:“小惠一直告诉我 PUB 内令人兴奋与沉醉的地方,最后,她说服我去试一个晚上,她说,如果我不喜欢跳舞,可以立刻辞职,这对我没什么损失。” 我问:“你的第一个晚上如何?” 小丽回答:“我第一次跳舞时之前,我全身抖得非常厉害,要在舞台上脱光,我感到非常的紧张与害怕,我想起我的爸妈,你知道我家里的状况,我的父母最讨厌这种胡乱的行为。在那一夜之前,我从未穿过那么暴露的服装,当我穿上性感的紧身衣走向舞台,我以为我是在作梦,我不敢相信我将一丝不挂的站在一大群的男人面前,我尽量不使我的不安影响了我的表演。但是第二次上场时,我发现我已经兴奋得几乎将整个地板弄湿了。亲爱的,我发现了我的兴趣,我是个暴露狂,我一直不知道这件事,直到我开始跳脱衣舞。” 我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接客的?” 小丽回答:“在跳了几个月舞后,小惠要求我和她搭挡,许多男人喜欢同时搞两个女人,我拒绝了她,直到有一次小惠的客人带了朋友来 PUB ,那个男人很有魅力,我很喜欢他,在挡不住诱惑的情况下,我和他们走进了旅馆,那三个人带我走进了性的另一个美好的世界,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接客,而且我喜欢性交,我愿意为性交做任何事。” 我吃惊的摇了摇头,我的妻子有三年的秘密生活,而我居然不知道这件事。 我说:“我很惊讶你居然没有在 PUB 里遇上我们的朋友。” 小丽的头垂了下来,说道:“亲爱的,请别生气,我们一些最好的客人是你的朋友和生意上的伙伴。” 我快昏过去了,我咆哮道:“你是说,你一直和我的朋友干今天晚上那种程度的性交,而却偶而才让我干你?你为什么愿意让他们干你干得那么爽?” 小丽又开始哭泣了,接着她说:“我怕你发现我是个这么淫乱的女人,这么喜欢性交,你会不喜欢我。” 我依然大声的问:“你为什么不问我?” 小丽说:“我怕你发现这一点后,会离开我。” 我问道:“你不怕我的朋友会告诉我?” 小丽看着我的脸,略带骄傲的回答:“我给了他们想要的,我让他们得到满足,他们不会舍得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想,我的妻子居然愿意让我的朋友干,当小丽告诉我这一点时,我非常生气,我又问道:“这三年来,你赚了多少钱?” 小丽低声说:“在银行里,我存了三千万,大部份的钱我花在买衣服上。” 我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我说:“这足够你离开我了。” 小丽看着我的脸,诚恳的说:“亲爱的,我一直深爱着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边。” 她这句话让我怒气全消,我说:“感情是会变的。” 小丽很快的说:“我不再跳脱衣舞和接客了。” 我说:“没有必要,我希望你能享受你的生活。” 小丽满脸期待的看着我,我补充道:“从现在开始,我要你让我好好的干,就像你让我的朋友或其它人干一样。” 小丽紧抱着我说:“我愿为你做你要的任何事。” 我问:“小丽,你今天晚上最后和那个人谈了什么事?” 小丽回答:“他要我下个周末帮他招待一群阿拉伯来的男人,我希望你不介意,十二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我愣住了,又问:“他为什么要付你这么多钱?” 小丽低下头去,说:“他们非常饥渴,而且他们有非常奇怪的性偏好。” 我问:“你没问题吧?” 小丽摇了摇头:“我没问题,只是结束后会很累、很痛而已。” 我的思绪又回到小丽今晚表演的时候,我确定我这在性交方面有杰出成就的妻子,会给她的丈夫一个美丽的高潮,正如同她今天晚上给所有参加派对的人一样。 我说:“小丽,从现在开甘,整个晚上我都要干你干个爽。” 小丽笑了笑:“等会儿,我先去把自己弄干净,再奉献给你。亲爱的” 我说:“好主意”我补充道:“你弄干净后,我要看到你穿得像个婊子一样。” 小丽淘气的笑了笑,说道:“给我一个半小时。” 在她进去前,她问起我们的小孩,我告诉她,他们今天在我妈家里,她给了我一个微笑,接着快步上楼。 一个小时后,我的妻子再度穿着那件衣服,出现在我面前,她的头发还特别经过整理,喷上了大量的发胶,也化了妆,一条细绳挂在小丽的脖子上,支撑着她那一对巨大的乳房,从她的短裙底下,我可以看见她的臀部。 小丽坐在我的腿上,用她的身体磨擦我的身体,问我:“你想怎么做?宝贝?” 我回答:“口交与肛交。” 小丽微笑,从鼠的眼中可以看见欲望,她问道:“这是命令?”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又问:“你喜欢男人射精在你的嘴里,然后把它们吃下去?” 小丽吸了一口气,兴奋的回答:“这样做让我觉得很淫乱,淫乱让我兴奋。” 我大笑,然后说:“宝贝,用力吸我的屌,我待会要好好干干你的屁股。” 小丽开始动作,她拉下我的拉链,她问:“你会干我的屁眼,然后让我喝你的精液吗?” 我回答:“当然了,如果我射了之后,你还能让我再硬起来,那么我会再干你一次屁眼。” 我看着她的眼睛,小丽脱下我的裤子,准备含我的屌,当她的嘴叼住我的龟头时,我很惊讶她的唇竟是如此柔软,同时我也惊讶她的口交技巧,这是第一次有人能将我廿五公分的家伙全部含进口中,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当小丽的眼光和我的眼光相接触时,我看到她的眼中全是喜悦。 我已经够硬了,我抬起小丽的头,并让她趴在沙发上,她把她的短裙掀起来,露出她的阴户与屁眼,小丽转过头来,用温柔与渴望的眼光看着我,说道:“干我的屁眼”“请插到我的屁眼里” 我摸了摸我的龟头,挺起家伙,略略扫过她的小穴,沾了沾她所流出的爱液,当作润滑液,接着我摸了摸她粉红色的花蕾,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她的屁眼,真是非常漂亮,我按了按我的龟头直接插进她的后门,第一次进入时干了些,但是第二次和第三次的抽插开始,就润滑得多了。 我开始用所有的力气干着小丽的屁眼,小丽弓起她的背开始发出呻吟,我看准时间捏住她左边的乳房,我用力的捏它,使得小丽兴奋得大叫,我将阴茎拔了出来,因为我知道我快射了,我努力的说:“我快射了”,小丽马上转过身来,我将阴茎顶在她的脸上,贪婪的将它含入口中,马上我就射出了我这辈子一次射出的最多精液。 小丽吞下了满口的精液,还让一些残余的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她的头发依然完美,她沾了些残留的精液涂在她的阴唇上。 我看着精神百倍的小丽说道:“你真是个肮脏的婊子。” 小丽一点也没有疲态,开始用舌头把我的肉棒舔干净,此时她一直用她明亮的眼精看着我,当她舔完我肉棒上所有肛交留下的残渣后,她说:“亲爱的,我喜欢你精液的味道。”她又补充道:“我真后悔为什么不早一点尝尝看?”“我希望你原谅我之前一直没有让你这样做。” 我笑着说:“小丽,我爱你,我不在乎你之前是不是有帮我吹喇叭,或是让我这样干你。” 小丽给我一个淫邪的眼色,问我:“下一步你要怎么做?” 我想了一会儿回答她:“我想看你被许多男人轮奸,就像今晚一样。” 小丽笑着说:“我也喜欢这样。”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你为什么肯让那些黑人干呢?” 小丽看来很困惑,不久还是回答了问题:“你的意思是,为什么一个像我这样内向害羞的女孩,会愿意黑人干吗?” 我点点头,小丽继续道:“在生意上,我没有种族歧视,人就是人,而且他们的屌比较硬也比较长,我曾经同时和四个黑人干,他们足足轮奸了我三个小时,我还让他们尿尿在我身上,我高潮足足有一个半小时。” 小丽跳了起来,理了理裙子说:“如果你想看我被别人干的话,我们去 PUB 吧,在我们搞过之后,我也希望被轮奸。” 我阻止了她,说:“为什么我们不再来一次肛交呢?” 小丽笑着说:“噢!我忘了。” 她走近楼梯,扶着栏杆,弯下腰来,将裙子掀起来,摇动着她美丽浑圆的屁股说:“你知道在哪里,放进来吧!” 我走近她,马上干了我那下流的妻子屁眼十分钟,当我快射精时,我将阴茎拔了出来,小丽吞下我的精液,并且帮我舔干净,都舔干净后,小丽吻了我的龟头,并边将我的屌收进裤子里,她帮我拉起拉链,也整理一下她的服装,用极具魅力的姿势扭着屁股走出门,巨大的乳房在胸前跳动,她对我勾了勾手指,说道:“走吧,还有很多肉棒等着插我呢。” 我们到了 PUB,走进门,这一次由于我是我妻子的访客而免费入场,小丽告诉我,后面的方间还有现场的性交表演,在那个房间,干什么都行。 我们走过大厅,走进了休息室,小丽打开另一扇上面标着“私人专用”的门,那里面又是一个大厅,迎接我们的是一个大个子,那大个子给了小丽一个吻,也顺手摸了摸小丽的乳房,小丽则抓住他的胯下回报他。 那个大块头问道:“小宝贝,你要上来表演吗?” 小丽回答:“好像不错,大鸟,今晚的节目是什么?” 大鸟说道:“你喜欢一次被三个人干吗?” 小丽回答:“你得要是其中一个才行。” 大鸟笑着说:“小丽,你知道我一直在找机会想用我那三十公分的家伙干你那美丽的身体。” 大鸟说完,带着小丽走进布幕后,我跟在后面。 那座大厅和其它的酒吧一样,排了许多椅子,房中所有的男人看着小丽走进房间,小丽要我找一个空位子坐下,她则和大鸟走入门后。 约五分钟后,DJ开始播放一些摇滚乐,也宣布将由小丽表演三男共奸一女的表演,此时布幕忽然打开,小丽走了出来,首先是一段非常诱人的舞蹈,台下的男人们不时发出惊叹声,我无意中听到一个男客人说:“我真不敢相信,他们去哪里找来这么一个美丽又动人的女人来做这种事。” 我的妻子平常看起来是一个正常的家庭主妇,但是一但上了台,却是个不折不扣人尽可夫的的母狗。 当音乐结束,小丽停止跳舞,坐在舞台中间的一个软垫上,她身上的衣服几乎盖不住她的重要部位,当音乐完全停止,她拿起软垫旁的麦克风,说道:“有谁想干干我?”话一说完,马上所有的客人都向前冲去,小庲选了大鸟和两个比较近的陌生男人,那三个男人上了台,站在小丽身边。 小丽伸出手,让他们拉她起来,一只黑色的大手掌将小丽拉了起来,她拉下衣服,让一个乳房露了出来,这几个男人都是大个子,小丽要他们脱去衣服,他们三个用最快的速度脱去衣服,出现了三只大肉棒,小丽伸出手,在三只大肉棒上握了握,她要大鸟帮她脱去衣服,大鸟将她的上衣扯下时,她的丰乳还在颤动,脱下的衣服就扔在地上,而小丽就站在衣服上。 观众们看到小丽完美的身体,开始鼓噪,很清楚的可以看到,小丽湿得几乎要滴在地板上了。 她让其中一个黑人躺在她的身后,让其它两个人站在软垫旁边,小丽趴了下来,将自己的阴户对准那黑人的那根大黑炭,她先让阴户在黑人的大屌上磨一磨,然后再移动屁股,让那大阴茎插进穴内,一根几乎长达卅公分的大肉棒,就全进入小丽的体内了。 这时小丽要大鸟插她的屁眼,他走到小丽身后,先用龟头磨擦小丽的屁眼,涂上一些小丽流出的爱液,紧接着就将他三十公分的肉棒插入小丽的屁眼,此时有两个男人同时干着小丽,而小丽也开始呻吟。 小丽叫另一个男人一起来干她,那个男人的阴茎大概有廿公分,他们三个人抽插的动作一致,原本缓慢的速度快始加快,两分钟后,小丽开始有了高潮。 五分钟后,小丽口中的那根阳具射了精,小丽才刚把那根阴茎舔干净,大鸟马上把阳具拔了出来,又喂了小丽一大口的精液,小丽又把大鸟屌上肛交的残渣、分泌物都舔干净,吞入肚子里了,接着小丽拔出最后一根阴茎,将它塞入口中,那个黑人脸上的表情,似乎还不敢相信,小丽能将他那么大的屌一口含进去,他射精后,小丽又立刻用嘴帮他清理干净,表演结束,小丽博得了满堂彩。 小丽向观众鞠了个躬,又拿起麦克风,她感谢上场的三个人,并且送他们回座位上,小丽告诉观众们,她还是很饥渴,所以要再找三个人上来做同样的表演。 第二次的轮奸还是不够的,小丽一直要求观众继续上来干她,最后她被十五个人轮奸过后,她才觉得够了。 小丽最后走过来,坐在我身旁,她婉转的拒绝许多男人要求带她出场的邀请,我问小丽,她是否曾经在表演过后和男人回家?她说从来没有。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只愿和我回家。 她的这番话很明白的解释了她爱性交,但是她只爱一个人,那就是我。 她说她从来也没有一个晚上让这么多人搞过,只是因为我在看,这是她最美好的一个晚上,我也是!" + }, + { + "text": "克丽丝蒂\n这是一个典型家庭主妇的故事,市郊有一幢房子,有一个典型的家庭,其中有一位卅二岁的家庭主妇,丽丝。丽丝嫁给了麦克,也就是我!我们有一个五岁的孩子。丽丝是一位非常漂亮的亚洲人,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和一双可爱的大眼睛。 ��丽丝怀孕的时候,她发胖了不少,生了儿子,她经年努力的节食,拼命的运动,终于恢复了原有的外观, 现在让我形容一下丽丝,她有一百六十公分高,三围是35D-21-35,如果要找一个模特儿来做雕像,丽丝是最佳人选。 我不知道是因为怀孕、发胖还是她更成熟了,她的胸部变得比以前大,而且非常坚逝,就算不戴胸罩也不会下垂,她的胸部是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如果由背后看去,也许有人会觉得她的臀部是她最美的地方,细细的腰下有一个浑圆的屁股,那么细的腰竟能支撑那对胸部,让我觉得很吃惊。 丽丝的长发直留到臀部,恰好的浏海更衬出她的美,她的双眼更是让人惊艳,眼神让人心动。 看看丽丝修长的腿、浑圆的臀部、平坦的小腹,你完全找不出一点赘肉,她的肌肤就像婴儿般光滑,运动使她的身体结实,但是找不出肌肉,我喜欢抱着她的感觉。 丽丝很注意她的皮肤,常常穿着比基尼做日光浴,她晒得均匀的肌肤是我看过最性感的。更棒的是她晒太阳所留下的泳装的痕迹,你知道,你们是看不见的,但是这个情况将会改变。 现在要说故事了,我的一个同事要结婚了,有一些同事要为他举办一个告别单身汉的记念晚会,我们要去一家叫做“皮衣和蕾丝”的上空酒吧举行,小乔将和珍妮结婚,珍妮虽然很漂亮,但是很保守,乔对我们要办的晚会觉得很刺激,因为他知道他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去上空酒吧狂欢了,这是最后一次。 晚会订在下周五,我告诉丽丝这件事,因为我原本以为她那天晚上和朋友有约。丽丝对这种告别单身汉的记念会很好奇,然而,她并不是在乎我去哪里,而是她想知道这种聚会是干什么的,她问我,如果可以的话,她是不是也能去?我告诉她我不在乎,但是其它人可不一定,我说这通常是男人才能加入的。 丽丝问我,是不是也有女人在那个地方?我意有所指的告诉她,除了会计外,那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是从是娱乐事业的。她不好意思的笑着看我,我觉得她好像认为这种聚会不是那么单纯,最后,她要我这个周末带她去那家酒吧。我试着不表现出惊讶,但是我敢确定丽丝还是看出来了,我提醒她,那里的女人都是脱衣舞娘,她说她不在乎,最后她赢了争论,所以我只有星期五时带她去了。 星期五的傍晚,我将我们的孩子交给媬姆照料,接着就前往“皮服与蕾丝”。 丽丝穿了一件我最喜欢的红色迷你装,它是用可伸缩的材料做的,收起来时,就像手套一样大,这件衣服让丽丝的曲线表露无遗,长度只到大腿的中间上方一点点,而且领口开得很低,可以看见乳房的形状,她没戴胸罩,提了一个红色的小钱包,穿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我告诉丽丝,她可以装做是脱衣舞娘混进去,省掉门票,她在我的脸上刮了一下不理我的玩笑。 我们先用过晚餐,到了酒吧时大约是八点半,每个地方的男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丽丝,我晓得她也知道,但是她不在乎。 酒吧里挤满了人,我们找到一个空位坐下,并且点了饮料,DJ不停地播放火热的摇滚乐,我注意到我们附近的一些人在看着丽丝,这让我感到骄傲,她对那些男人委婉地笑了笑,专心地看舞台上的表演,一个胖女人在台上慢慢地褪去衣服。 丽丝对这个表演非常有兴趣,那女人只做了短短的表演,便向周围的客人收取小费,她拉了拉小小的三角裤,那些小费就全塞在她裤的带子上,丽丝在算那些钱,我告诉她这个行业收入不错,丽丝觉得非常有趣。 丽丝发现那些客人并不去摸那名舞娘,我告诉她,如果有人敢摸,会被酒吧的人踢出去,这是规定。 丽丝说这个工作还不错,如果不在乎被别人看的话。 我叫丽丝注意身旁那些正在看她的人,他们可以正在等丽丝上去表演。 丽丝对我扮了个鬼脸说:“门都没有!” 我告诉她,这里的女人不是脱衣舞娘就是服务生,那些男人看到丽丝的打扮,自然会以为她是舞娘。 她摇摇头。 在又看了几个舞娘的表演后,丽丝告诉我要去上厕所,她离开了几分钟,当她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我问她怎么了。她告诉我有一个穿西装的男人问她愿不愿意跳舞给他的朋友看?她说她告诉那个男人她不是舞者。那男人说没有关系。 她说那个男人在她胸前塞了五百元,说这是订金。 在丽丝要还给我钱时,那男人走回座位上。 丽丝看起来非常兴奋地将那五百元交给我,她问我该怎么做。 我告诉她去做想做的事。 我不知道是因为这些钱还是丽丝的好奇心,我知道她要去找这几个家伙。 丽丝像个小孩般的问我,如���她跳舞给别人看,我会不会生气? 这个念头让我非常兴奋,其它的男人觉得丽丝性感我觉得非常自傲,我告诉丽丝,我不会生气,如果她想的话,可以跳舞给他们看。 丽丝对我笑了笑,然后马上皱起眉头。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提醒她她看了这么久的表演,只要做她们做的就行了。 她又问我,如果他们要她脱衣服怎么办? 我点点头。 她又问我会不会介意。 我告诉她,玩得尽兴些吧! 丽丝又笑了,她告诉我她会去哪里,之后摇着臀部走了。 有人带她走过大厅,我换了位子,好让我能看到丽丝的表演。 她走近一个男人桌边,对他说了一些话,那个男人微笑着帮丽丝拉开椅子,让她坐下。 大概过了两首歌,那男人起身,清出桌子附近的一块场地,还拿了一张长椅让丽丝站在上面,此时也响起了适合脱衣舞的性感音乐。 丽丝站在椅子上,随着节拍扭动臀部,她将手往上伸时,让人明显的注意到她的胸部,这个动作也拉高了她的裙子,她玩着她的头发,看着周围的男人,她的眼神麻醉了每个她看到的男人。 其它桌子上的男人也开始注意丽丝的表演,他们用充满欲望的眼光看着丽丝。现在丽丝将自己的头发弄乱,让它们分布于胸前与背后又将手放下来,拉一拉裙子,让它回复原来的长度。 当她的两只手分别在两侧整理裙子时,她的两个乳房自然地被挤到胸前靠在一起,然后双手再往上移,捧起了她的那对乳房,显示出那对豪乳有不可忽视的重量。 那些观众们张大了嘴,看着丽丝。 丽丝转过身,背对那些男人,双手往下移,慢慢地弯腰,直到双手摸到自己的足踝。 这样一来,她的裙子拉得更高,这群男人现在可以看见她双腿间的那条内裤。 没多久,她将双手往上移,直起了身,双手回到裙子的裙角处,转身面对那些男人,那群男人眼中的欲火,简直快将丽丝的裙子撕碎了。 丽丝的脸上,似乎对每个男人发出了“搞我”的邀请,看起来是如此的淫荡,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现在想性交。 丽丝将衣服的肩带慢慢地拉下,因为她的衣服很紧,所以她得花些力气,她必需把衣服用力拉开,才能让那对坚挺的乳房露出来,经过知暂的努力后,那对乳房终于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而且因为丽丝的过于用力,那对乳房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晃动,许多“哇!”的赞叹声从四面八方响起,丽丝粉红色的小乳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丽丝继续将她的衣服往下拉,拉过了她的臀部和腿,最后,她将外衣脱了下来,并且将衣服踢给一个最近的男人。 丽丝现在穿着一件小小的内裤,站在那群男人之中,发出了无上的魅力,虽然此时大部份的舞娘都是穿着比基尼泳装的下半部,丽丝却是穿着内裤,但是由于她的内裤非常小,所以可以清楚地看见她一部份阴毛。 丽丝的观众开始给小费了,丽丝用力将内裤的腰带拉开,以让内裤能装得下更多的钱,她这样一拉,许多饥渴的手在付小费时,顺便轻轻摸了摸她的阴毛,还有一些人装做不经意的用手扫过她的大腿,这些家伙都知道规定,但是他们还是故意的做这些动作。 当音乐结束后,丽丝得了满堂采,穿回衣服坐下,数着刚才的收入,她边整理钱,一边和一个男人说话,说了几分钟后,她站起来回到我身边。 当她坐下,我发觉丽丝显得非常兴奋,我问她觉得怎样。她告诉我她现在非常兴奋,刚才那个样子让她觉得很有力量,她知道那些男人想玩她,但是她只让他们看和幻想。她还说今天晚上要好好和我大干一场。我告诉她我也很期待这样。 丽丝閟完了钱,我俩都吓了一大跳,她跳了十分钟舞,竟然赚了三仟元! 她告诉我,刚才那些男人正在办告别单身聚会,他们请她去附近的旅馆继续狂欢,他们一个人会付她两仟五百元,一共是一万五仟元,但是她拒绝了。 当我们离开酒吧的时候,DJ宣布下周五将会有业余脱衣舞娘的脱衣舞比赛,我想起那天就是我们办晚会的日子,那一定非常有趣!DJ又说胜利者将有两万元的奖金,此时我发觉丽丝停了下来,仔细的听着这段话,直到DJ说完了,丽丝挽着我,告诉我她想参加比赛。 我们走出酒吧上了车,丽丝马上哀求我让她参加比赛,我告诉她,那天是我和朋友们的晚会。 但是她说我的朋友没有一个见过她,除非我告诉我的朋友,否则他们不会知道的。 我不情愿地同意了丽丝的要求,同时那笔奖金听起来也蛮不错的。 晚会的日子一天天的接近,丽丝也越来越兴奋,她每天都练习舞蹈。 我告诉她日子马上就到了,她要好好���习,我们每次谈到那一天就变得热情。 她问我上次那些男人邀她去旅馆的时候,那些男人要她去房间做什么? 我告诉她我不确定,但是做的事一定不止是跳舞而已。 她有点紧张,问我那些男人会不会轮奸她? 我说可能会这样,而且他们还可能同时一起玩她。 她听了很困惑,但是还是有点兴奋。 当我们结婚时,丽丝还是处女,在结婚之前,她没有任何的性经验,她对性一直很天真,上一次的事情,显然点燃了她的欲火。 她问我,如果有好几个男人同时玩一个女人,那该怎么做? 我告诉她,一个男人插她的阴户,另一个男人就和她口交,如果还有第三个男人的话,就得干她的屁眼。 这以为这样会吓坏了丽丝,因为我们曾经肛交过几次,但是丽丝看起来并不喜欢,不过我注意丽丝的脸发出红光,而且呼吸开始急促,这些话只是让她兴奋,我们的讨论就在马上一阵激烈的性交后结束。 丽丝兴奋到了极点她以前所未有的热情为我口交,她用力吮着我的阴茎,我则射精在她的口中,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丽丝喝下我的精液,她用舌头舔干净我的阴茎,然后阐颓l吮,直到我再度勃起。 她这次自动把她的阴户对准我的阴茎插进去,骑在我身上自动抽送。在这次的性交,她有两次高潮,最后我们想着晚会的那个晚上而沉沉入睡。 丽丝去买了几件新衣服和鞋子,我想看看为她提供意见,但是她拒绝了,她告诉我,我得等到周五晚上才能看见她穿什么。丽丝这么做让我更期待周五的到来。 周五我下班后,溜回定想先看看丽丝的打扮,但是我只看见她的字条,告诉我她已经出门了。 我和我的同事约在八点酒吧见面,小乔和提姆、华特、杰夫、山姆已经来了,坐在第二张的大桌子上,我坐下点了杯啤酒。 脱衣舞比赛是九点开始,我们边喝着啤酒边看表演,小乔对每个比赛的舞娘都给了五百元小费,他显然很高兴。 酒酣耳热之际,大部份的舞娘都表演过了,不过她们的表演并不精彩,丽丝还没上场。 十点半时,我开始期待丽丝上场表演,这样会让今晚的比赛有点看头,我想酒吧是经过挑选的,他们会把最美的女人放在压轴,当DJ宣布有一位比赛者已经先走了,我又期待那个人就是丽丝。 当丽丝出场时,我马上知道我错了,她现在看起来简直就是性的化身,原来的直发已经变成漂亮的卷发,浏海之下那对性感的眼睛发出光芒,尤其那张涂了亮红色口红的小嘴,更让人觉得她花了不少功夫准备。 她身上的那件衣服,严格的说起来已经不像是衣服了,那是一件黑色的紧身衣,就像是用油墨画在身上,而不是件衣服似的,而且没有肩带,胸部的中间还开了一个大口,她的两个乳头都正好被一块圆点挡住,薄薄的衣料上,可以看见丽丝乳头的轮廓。 衣服上有四个大洞,可以看见丽丝平坦的小腹,裙子短得只能盖住她的屁股,一条金色的铁链系在她的蜂腰上,她还戴了一幅性交符号的耳环,穿上一双黑色的五吋高跟鞋。 丽丝慢慢地在舞台上走了一圈,她没有笑,她的表情看得出来她很认真,她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随着音乐的节拍拍着手,我的同事们裤裆开始澎胀,脸上露出笑容,丽丝热情地看着每一个人,我有个感觉,丽丝好像愿意和在场的所有人性交。 丽丝随着音乐扭动她浑圆有弹性的臀部,我可以想像一条阴茎正插进她的屁股里让她如此的扭动,这样也让她的裙子拉高了些,每个人都瞪着她那件黑色的内裤,她T字型的内裤,只盖得住她的阴户和屁眼,她停止扭动,整了整裙子。 接着丽丝棒起她的双乳,将它们靠在一起,她轻轻地扯着将原来盖在乳头上的布料,然后看看观众们的反应,叫嚣声与口哨声四下响起,促使丽丝继续,她拉下衣服让乳头露了出来,叫嚣声与口哨声又再响起,她又马上把衣服拉上,两颗巨大的乳房在她胸前晃动。 丽丝举起她的手放在头上,抚弄着她的头发,所以她的裙子又升高,露出了内裤,丽丝一定修剪过她的阴毛,所以在这么小的内裤之下,看不到她的阴毛。 丽丝将头前后摆动,她这动作非常好看,因为她的乳房在胸前晃动,大举看得目瞪口呆。 现在该是丽丝脱衣服的时候了,将将大姆指伸到衣领之下,拉开衣服,当她听到四下的欢呼和掌声时,她拉下衣服,褪到腰上,露出那对傲人的乳房,她又棒起乳房,向大家展示这对双峰傲人的重量,当她轻捏着自己粉红色的乳头时,场内欢声雷动。 接着她又把裙子立高到腰部,在舞台上慢慢走了一圈,直到完全脱下衣服。 观众们把小费都准���好了,丽丝走了一圈领取小费,还亲吻了几个观众,甚至还有几个幸运的家佚把他的头埋进丽丝的胸前。 有些人贪心的摸了丽丝的屁股,还有一个家伙用手指摸了丽丝的阴户,直到丽丝瞪他,他才把手指收回,放进嘴里。 丽丝让这间酒吧达到前所未有的热闹。 当丽丝走近我,我给她小费,她热情的以法国式接吻吻我,当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口中,在场的所有男人又开始叫嚣。 小乔,我们的主角,将他的脸埋进丽丝的乳房中间。 提姆给丽丝小费的时候,在丽丝的耳边悄稍地说了一些话,丽丝点点头,我想知道提姆说了些什么。 当丽丝拿了所有人的小费,她给了大家一个飞吻,扭着屁股消失在舞台后方。 她舞蹈的时候,一直没有笑,但是她这淫荡的样子,又有谁希望看她笑呢? 最后宣布比赛结果,丽丝毫为疑问地获胜,也终于露出了笑容。 在领奖前,丽丝穿回了衣服,她从主持人的手中得到奖金的支票。 颁奖结束后,丽丝走向我们的桌子,这让我吓了一大跳。 她毫不犹豫的跳上提姆的腿上,差怯怯地说:“各位好!”,在说话时,她的乳房还靠在提姆的肩上。 丽丝问道:“各位喜欢我的表演吗?” 大家无异议的点头。 丽丝脸有点红,她问:“你们有人愿意请我喝酒吗?我觉得好渴。” 山姆马上说道:“当然没问题,小美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 当服务生端饮料来,丽丝改坐到山姆的腿上,感谢山姆请她喝酒,她深深地吻了山姆,还将舌头探入山姆的口中。 有两个理由让我震惊,第一,我的妻子在我面前这样吻我的朋友,第二,山姆是个黑人。 然后我看见丽丝和山姆互相将舌头探入对方的口中。 每隔十分钟,丽丝会换坐到另一个人的腿上,当丽丝快要轮到坐我腿上时,山姆在我的耳边低声对我说:“这个马子已经兴奋了,我知道她要我们干她,你没看到她隔着裤子捏我的弟弟吗?” 华特也过来悄悄告诉我同样的话,他是个黑人,他补充道:“她兴奋已经一会儿了,我刚才摸了她的阴户。” 丽丝直到最后才坐在我的腿上。 丽丝咬着我的耳朵说:“我好热,你的朋友好喜欢动手,有两个人把手指插进我的下面,还有一个想把手指插进我的后面,坐在他们腿上,我快高潮了。” 我看着她,有点不赞成地说:“所以你玩得很高兴?是不是?” 丽丝说:“别生气嘛!” 我笑着说:“我只是开玩笑,没有生气。”之后,我祝贺她赢得比赛。 丽丝笑着说:“山姆和杰夫问我要不要和你们上旅馆,如果我去,而且表演得比刚切晹n的说,他们要给我一万五仟元,你觉得怎样?” 我知道如果她和我们开房间会发生什么事,可是我发现我也感到很兴奋,于是我说:“如果你去,我也会很高兴的,不过你得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丽丝对我的回答感到刺激,她轻声说:“我知道,这整夜我会热情得像太阳一样,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今晚和你的朋友共渡,如果你不介意,我会去旅馆和他们作爱。” 我说:“听起来不错,去做吧!” 丽丝听完,给我一个紧紧的拥抱和深深的吻。 对丽丝而言,这真是个丰收的夜,我想她大概赚了四万元。 我们结了帐,拉着丽丝出门,很运运地,华特开了他的旅行车来,我们全部上了车,开往最近的旅馆,丽丝坐在山姆和杰夫之间, 我看着杰夫将手伸进丽丝的衣服里,摸着她的乳房,山姆摸着丽丝的大腿。 丽丝张开她的腿,让山姆往上摸,山姆拉开丽丝内裤的一角,将那黑色的大手指插进丽丝的小穴中,丽丝开始发出呻吟,很明显地,她正在享受这一切。 山姆和杰夫交替吻着丽丝,他们的舌头在丽丝的口中探索。 当我们到达旅馆,丽丝由一个性感的美女,变身成为一只性饥渴的野兽。 山姆和杰夫一直挑遏着丽丝,让丽丝想不顾一切地将杰夫的阴茎由裤子中掏出来。 我们让她冷静一会才让她下车,这样我们才能走进旅馆。 丽丝的呼吸沉重,她一直保持兴奋,我们得带她进房帮她灭火。 走进旅馆大厅时,我提醒丽丝将裙子往下拉一点,因为她的臀部已经露出来了,她马上拉好了裙子,但是当我们走进大厅时,还是可以由她脸红、乱发看得出来,得马上解决她的性问题。 提姆找了间十一楼的房子,我们走进电梯,电梯十分老旧,走得缓慢,这又给了丽丝机会,她将背靠着提姆,用屁股磨擦着他的裤裆,又将头向后劈,靠在提姆的肩上,吻着提姆,提姆则伸出手,由后面捏着丽丝的双乳,另一只手则往下,摸着她的阴户,丽丝此时又发出呻吟,震撼了电梯里的每一个人。 电梯到了十��楼,而我们的房间就在电梯旁,提姆开了门,拉丽丝进去,我们跟在后面,看着丽丝扭着屁股走进房间。 房间的大小正好,有一张很大的床,还有一张桌子和数把椅子,丽丝现在看起来和以前不同,我想是因为一个女人,同时和好几个性饥渴的男人在一个小房间中所致。 当所有的人都进来了,提姆锁上了门。 丽丝严肃地说:“这是我第二次表演的时候了。” 她退了一步,看起来好像有计划似的,指挥每一个人坐在不同的位子上,山姆和杰夫坐在床上,我们其它人则排成一个圆坐在椅子上。 丽丝打开收音机,转到播放摇滚乐的电台。 丽丝宣布:“我们今天在这里,是为了庆祝小乔将要结婚,我的任务是,今天所有的人离开这个房间都会非常满意,如果我办到了,我自己也会很高兴。” 丽丝短短的演说,赢得了所有人的喝采。 丽丝向所有人弓个身,接着说:“你们准备好了吗?我的第二次表演会比第一次更有劲、更热情。” 说罢,丽丝开始随着音乐摇晃着她浑圆的臀部,她拉起右边的裙角,用手指轻拉内裤的带子,接着拉开内裤带子所绑的结。 她没让内裤掉下来,接着手又伸到左边做着同样的事,摇着臀部让内裤随着音乐跌落地面。 丽丝将手伸到头上,轻轻地拨弄着头发,然后再将手慢慢地往下移,移到她的胴体上,接着捧起了她的双乳,将它们挤在一起。然后再稍微弯了弯身。 我看到小乔在微笑,他坐的位置正对着丽丝的屁股,在丽丝弯身的时候,他清楚地看看丽丝微凸的阴户。 丽丝似乎已经计划好由谁先来,小乔有绝对的优先权。 丽丝站直了身体,拉好裙子,她拉了把椅子坐在小乔的面前,她伸手往后抱住椅背,然后抬起她的脚轻轻地放在小乔的腿上,接着丽丝又用高跟鞋细细的鞋跟,在小乔的两腿之间轻轻的磨擦。 小乔现在可以清楚地看见丽丝的阴户。 丽丝的衣服也往上拉,露出了臀部,她呢喃地说:“摸我,小乔。” 小乔没有问她摸哪里,他伸出手,轻轻地用中指插进丽丝早已等待的阴户。 “噢!好湿哦!”小乔说着,拔出了中指,并且将它放进嘴里,他补充道:“但是很好吃。” 小乔将手指放回丽丝的阴户里,用手指慢慢地抽送,丽丝张开嘴对着小乔,小乔知道她要什么,她将沾满丽丝爱液的指手放在丽丝面前,丽丝来刻张嘴含住他的手指,并且开始呻吟,同时也将手指舔干净。 丽丝已经让小乔勃起了,她脱下鞋子,发现小乔裤裆间有一点点湿的痕迹,她说:“原来你这里也湿了。”接着弯下身,用舌头舔着那块湿了的痕迹,然后解开小乔的皮带,解着打开裤子的扣子和拉链,捣出小乔的阴茎。 小乔的阳具大概有廿公分长,丽丝见了吓了一跳,因为我的阴茎只有十五公分长。 小乔的龟头上有一点黏液,丽丝显然想要尝尝,她一边微笑看着小乔,一边伸出舌头扫过小乔的龟头,当她把舌头缩回口中,尝了尝口中的味道后,她以呻吟的语调说:“…嗯…,真好吃…。” 我告诉我自己:“我从来没想过,我会看我的妻子帮别人吹喇叭。” 在丽丝尝过味道后,她开始正式地帮小乔口交。 她从龟头到睾丸,舔着阴茎的每一个地方,也尽量含进小乔的阴茎,她大概可以含进十二公分。 在丽丝吸吮小乔的阳具几分钟后,丽丝停了下来,转身跪在椅子上,然后转过头来对着小乔说:“拜托你,小乔,把你的东西插进来。” 小乔站起来,将那肉棒对准丽丝的阴户,现在两个人都准备好了,小乔已经硬到极限了,而丽丝则是湿得快滴出水来。 小乔将阳具靠在丽丝的屁股上,调整自己的角度,接而用阴茎挑逗丽丝,让丽丝将腿张得更开,小乔将龟头对准丽丝的阴核一直磨擦,逼得丽丝呻吟的求道:“拜托,小乔,插进来,拜托。” 小乔这才将阴茎顶着丽丝的阴唇,慢慢地插进阴户,而且一直插到底。 丽丝将头往后仰,闭上眼睛发出呻吟,仿佛到了天堂。 小乔慢慢地抽送,过了一会儿才加快速度,小乔的腿不停地撞上丽丝的屁股,丽丝删不停地发出呻吟,经过两分钟后,丽丝达到了高潮,她紧闭着眼睛张开嘴,大约过了廿秒后才开始呼吸,直到小乔又开始抽送时,丽丝才又开始呻吟。 又过了几分钟,小乔的呼吸开始急促,而且呻吟声也变大了,每信人都知道他快要射了,丽丝转过头看着小乔,满脸光采地说:“我要吃吃看,小乔,射进我的嘴里。” 小乔点点头。 忽然,他拔出肉棒,紧捏着龟头。 丽丝迅速地掉过头来坐在椅子上,张开嘴伸出舌头。 小乔将龟头靠在丽丝的舌头上,开始射精,两���热热的精液由他的阳具喷出,射在丽丝的舌上和口中。 我们都站起来看着小乔射精,现在丽丝的口中全是小乔黏黏的精液,丽丝直到确定我们每个人都看到她口中满满的精液后,才把那些精液吞下去,吃干净后,她说道:“谢谢小乔喂我这么好吃的东西。” 丽丝又站起来说道:“我想现在该是我脱衣服的时候了。” 华特附和道:“没错,美人,让我们看看你美丽的身体。” 在小乔干过她之后,她的衣服还缠在腰上。 小乔坐在椅子上休息。 丽丝脱去了她的衣服,露出完美的胴体,她的头发还有点乱,这是因为刚才小乔干她的关系,也因为如此,她的屁股还有点红。 丽丝又开始跳舞,她向我舞过来,坐在我的腿上,并且隔着牛仔裤,用臀部磨着我的下体,又用手将我的头埋进她的胸前,头靠在我的肩上。 我用手揉着她的乳房,当我用力捏她的乳头时,她低声的呻吟,最后,她给我一个热吻。 她就这样一个男人一个男人的在他们腿上舞着,她用舌头和身体挑遏着我们每一个人,每一个她坐过的人都在裤中勃起。 最后丽丝走到圆圈的中心,握住山姆的手:“山姆,我一直有个幻想,就是被黑人奸淫。” 我暗道:“你从来没对我说过这件事。” 丽丝另一只手握住华特的手:她绷着脸看着华特与山姆,说道:“现在有两个黑俊男,问题是,我该怎么办?” 山姆的脸上发出光采,好像想到了什么点子,他道:“我们为什么不同时搞你呢?” 丽丝的笑容又回到脸上,她笑道:“这个主意不错。” 山姆和华特很快地脱去他们的衣服,丽丝则上了床等着他们。 当丽丝看到他们的阴茎时,她开始喘息。 华特的阳具非常地大,我不知道道底有多大,但是至少超过卅公分,而且好像比丽丝的腰还粗,如果这还不够的话,山姆的家伙更大! 他们站在丽丝的两边,我估计山姆的阴茎比华特还长五公分,丽丝这下要陷入苦战了。 看得出来丽丝很担心,她说:“我不确定我是不是能受得了。” 山姆安抚她:“美人,放心,我们是很温柔的,你只要稍微准备一下就行了。” 丽丝说:“这…会不会痛?” “才不会呢,放轻松就行了。”山姆说道 现在山姆在她的左边,用手玩着丽丝的阴户,华特则在她的右边吻着丽丝。 华特一边将舌头伸入丽丝的口中,一边揉着丽丝的乳房。 对眼前的对比我非常惊讶,最明显的是那两个男人黑色的皮肤,对上我妻子白晰的肌肤,虽然丽丝已经刻意地晒黑了,但是和那两誓黑人相比,还是太白了。 再来是大小的对比,那两个黑人起码有一百八十五公分以上,而且非常的壮,而丽丝只有一般女性的高度,所以在山姆和华特身边,丽丝个头小得很。丽丝看起来像个精致的磁器,而他们两人则像两头公牛。 丽丝小小的肉洞是不是能装得下这两根大肉棒,我们很快就知道了。 山姆已经将他粗大的中指插进丽丝的阴户里,而且开始抽送,丽丝的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而下体也发出滋滋的水声。 她现在热情如火,山姆加上了另一只手指,而且加快了速度,用手指玩她,我们可以听到丽丝的下体发出滋滋的水声,丽丝所流出的爱液简直像是泛滥。 当山姆将第三只手指插进去时,丽丝叫得更大声了,现在丽丝的阴户就和插了一根巨大的肉棒没什么两样。 丽丝倒在床上,华特将自己的唇从丽丝嘴上移开,山姆也抽出了沾满丽丝爱液的手指。 丽丝看着他们两人,哀求着说:“别停下来好吗?” 山姆移动到丽丝的双腿前跪下,说道:“我想你会比喜欢我的手指还要喜欢这个东西。” 丽丝看着他的阴茎已经对准自己的阴户,她说道:“噢!~放进来,山姆…快放进来。” 山姆用他那大龟头磨着丽丝的阴核,又用手沾了丽丝的爱液,抹在男根上,丽丝的身体在扭动。 山姆将龟头抵在丽丝的阴户上,慢慢地挺进,因为丽丝已经湿透了,所以比较好插进去。 山姆一直往前插,直到他的阴囊抵到了丽丝的屁股,我真不敢相信,丽丝居然能让这么大的东西插进去。 我好奇地问山姆:“山姆,你那玩意儿有多大?” 山姆回答我:“卅五公分长!” 山姆慢慢地将阴茎拔出,再插进去,刚开始时,他慢慢地抽送,然后加快速度。 华特看着山姆在干丽丝,他移到丽丝的头前。 由于山姆的抽送,丽丝的头一直在晃动。 华特用他的火阴茎磨着丽丝的脸。 丽丝将嘴围成一个小圆,呻吟道:“噢~噢~”,脸上充满了淫荡的表情。她闭上眼睛,含住华特的阴茎。 华特将身体往前移了移,让丽丝可以含得更深,他开始抽送,搞而丽丝的嘴,而山姆干着丽丝的阴户。 丽丝的低声呻吟震动了房中的每一个人。 忽然,丽丝的身体开始痉挛,她又高潮了,华特将肉棒从丽丝的口中拿出来,而山姆还在继续地干着丽丝。 过了半分钟后,丽丝才回复了正常,她又伸出手抓住华特的的肉棒,塞回自己的口中,两个人又继续搞着丽丝。 又过了几分钟,华特说:“我们让丽丝趴着吧!” 两个人将丽丝拉了起来,将丽丝翻了个身,接着山姆还是搞着丽丝的嘴,而华特继续让丽丝口交,他们抽送的步调一致,每一次的抽送都让丽丝呻吟。 这时我注意到华特的大肉棒慢慢消失在丽丝的口中,我猜想这个角度也许比较容易含得深一些。 华特每一次的抽送都更深入丽丝的咽喉,最后,华特的阴囊贴到丽丝的下巴上,而丽丝的鼻子,也碰到了华特的阴毛,她饥渴的吞着华特的肉棒,没有任何的不适。 华特伸出手揉着丽丝的胸,每当他用力捏丽丝的乳头,丽丝便发出底呻,而且更卖力地吸吮华特的阴茎,华特也因此松开手。 当他们两人玩了丽丝十分钟左右,华特对山姆说:“她的嘴让我好舒服,我快射了。” 山姆同意地道:“没错,这妞儿的小穴好紧,我想她应该要我射在里面,我们一起射吧。” 华特点点头,两人加快了速度。 他们两人的吼声越来越大,山姆咆哮地道:“准备,一、二、三!” 当他数到三,山姆将阴茎猛力全插进去,然后射在丽丝体内,而华特则也是将阴茎全插进丽丝的口中射精,直接射进她的肚子里。 他们保持了这个姿势好几分钟,此时丽丝也达到了第三次高潮,我们一致认为高潮是山姆给的。 华特拉出了阴茎,好让丽丝呼吸。 高潮刚过,丽丝深吸了一口气,喘息着说:“真是太过瘾了!”,她看着山姆补充道:“真对不起,我没有吃你的精液。” 华特接道:“我想没有问题,喂,你们拿那个玻璃杯给我。” 杰夫拿起旅馆的玻璃杯递给华特,华特接过,交给山姆,此时山姆的阴茎还插在丽丝的阴户里。 山姆慢慢地从我妻子的阴户中拔出了他那又黑又大的阴茎,将杯子接在丽丝的阴户底下,丽丝的阴道流出刚才山姆射在她体内的精液,全流在杯子中,她的阴唇还收缩着,直到滴出了最后一滴精液。 山姆举起杯子,我们都看见杯中浓浓的精液。 丽丝坐在床上,她看着山姆,语气坚持地对他说:“给我,山姆。” 山姆回答:“没问题。”,把杯子交给了丽丝。 丽丝摇晃杯中的液体一会儿,然后将杯子放到唇边,喝下山姆那浓浓的精液,当她喝尽杯中的东西后,场内一片喝采。 我告诉我自己:“我的妻子现在变得这么淫荡,我真是爱她。” 丽丝看了看场内所有人,问道:“谁是下一个?” 杰夫和提姆早就脱光了衣服等着上场了,他们立刻跳上床准备和丽丝做爱。 丽丝先给他们两个人一人一个热情的吻,之后她注意到我还是衣服整齐地坐在椅子上,于是她用最性感的声音对我说:“你要不要一起来呢?” 我回问她:“你是说,你可以同时和三个男人性交?” 丽丝没有用话回答我,她只是深情地看着我,然后点点头,然后勾勾指头,要我上来。 提姆和杰夫正忙着舔丽丝的乳头和玩弄着她的阴户,她的阴户现在还是湿得不得了。 我脱去衣服爬上床。 丽丝目道:“好了,谁要玩我的小穴?” 提姆马上举手,丽丝又问:“谁的屌要给我吸?”杰夫又马上举手。 丽丝用深情的眼睛看着我,然后说:“我想你可以用我的屁眼了。” 我点点头:“太好了!” 丽丝神气地点点头,并且开始分配每个人的位置。 丽丝要提姆躺在床上,要杰夫站在床头,她由下方慢慢爬上提姆的身上,让她坚挺的乳房滑过提姆坚挺的阳具,当她的阴户经过提姆阴茎的上方时,她移了移臀部,让阴核和阴唇磨着提姆的阴茎,好让阴茎上沾满自己的爱液。 一切准备好,丽丝扶着提姆的阴茎,对准自己阴户,轻轻坐了下去,让阴茎插进体内,此时她也发出低微的呻吟声。 丽丝开始加快起落的速度,同时她也用淫乱的眼神看着杰夫,对他说:“这个硬东西干得我好爽,现在我要你插进另一个硬东西到我的嘴里。” 杰夫听到这句话,向前移了些,让丽丝能把他的大家伙放进嘴里,丽丝一边起落着臀部,一边贪婪地吮着杰夫的阴茎。 当丽丝含过华特的大肉棒后,她现在含进提姆的整根廿五公分的肉棒就容易多了,我很高兴丽丝能学会这项口交技巧。 她现在很显然地已经迷上同时和两个男人作爱了。 在他们两个人连续干着丽丝五分钟之后,她吐出口中的阴茎,转头对我说:“你还��等什么,快插进我的屁眼哪!” 丽丝说完又回头吮着提姆的阴茎。 我上了床,在手中吐了一些口水,涂在我的肉棒上,然后把龟头顶在她的肛门上,要慢慢地插进去,但是非常不好插,因为在她的腿中间已经有一根大肉棒了,我一再的尝试,终于把阴茎插进丽丝的后门了。 现在的目的是要四个人都快乐了,我发现这一切都得依赖丽丝,我决定让丽丝自己扭动身体来抽送,而其它两人似乎也想得一样,我们都保持一定的位置,让丽丝自己抽送。 这真是奇妙的景像,我看着我的阴茎抽送着丽丝的屁眼,也看到下面的提姆干着丽丝,抬起头还看到丽丝突起的脸颊,口中含着另一根阴茎。 我可以感觉到提姆的肉棒离我的很近,我在丽丝的屁眼中可以感受到提姆的阴茎就在隔壁,这一定让丽丝很过瘾。 我们就这样搞了十分钟,她摇得越来越快,之后便是卅秒的高潮,高潮过后,她又开始扭动,不久后她又来了一次高潮。 这个情况让我非常快乐,我开始猛烈的抽送,没多久,我射在她的后门里,紧接着,杰夫也从丽丝的口中拔出阴茎,射在她的脸上,丽丝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刮干净,全送进口里,此时提姆还是继续干着丽丝的小穴。 当丽丝把提姆的阴茎舔干净时,杰夫此时再也忍不住,射精在丽丝的体内,我的阴茎还放在丽丝的肛门中,当杰夫射精时,我可以感觉到那只阴茎的澎胀。 丽丝舔干净杰夫的阴茎后,她让我们把阴茎都拔了出来,她又趴在提姆身上,用舌头把提姆的阴茎舔了个干净,此时我担心丽丝会对我我刚插过屁眼的脏阳具怎么做?令我惊讶的是,她舔完提姆的阴茎后,在我的龟头上吻了一下,她对我惊讶的表情顽皮的笑了笑,她詹道她吓到我了,她张开嘴,把我整根阴茎含进口里。 我不敢相信丽丝会这么做,房里的每个人都吓了一跳,没有人看过这么淫荡的女人,当她舔干净我的屌后,她向我们所有人说:“别吓了一跳,从今天下午我就把自己整理干净,准备和你们狂欢了。” 丽丝让我肛交,使我深信她早就想被我们轮奸了,我不在意,真的,她被轮奸时我感到很兴奋。 在我们三个人干过丽丝后,今天还没结束,我们一直轮奸着丽丝,我们射过精后休息了一会儿,在另一批人干着丽丝射精前,我们又准备好了,我一共射了三次,而且都射在丽丝身上不同的洞里,我们每个人都这样,除了提姆,他可以得满分,他大概射了五到六次,丽丝最长的高潮也是他给的。 我忘了丽丝一共高潮了几次,被这么多人轮奸,她看起来一点也不累,每一次她都是尽力迎合每一个上来的男人,她同时给了这么多男人快乐,我只希望她被这么多人轮奸过后,以后她还会满意我的性能力。 黎明到来时,我们回到酒吧的停车场,我们每个人都给了丽丝一个拥吻。 提姆交给丽丝一叠钞票问道:“丽丝,能不能给我你的电话,我们马上又会有一个狂欢了。” 丽丝回答他:“别担心,提姆,当你想见到我时,只要告诉麦克,他是我丈夫。” 他们全看着我,快昏过去了!" + }, + { + "text": "营火旁的春天\n莎丽和我是室友,我们一直很好,莎丽也非常照顾我。最近因为一些工作上的不如意,心情一直很低落, 莎丽一直希望能让我快乐起来,所以莎丽有天邀我一起参加他和他男友的露营活动,原本没有兴趣的我实在抵不过莎丽的蛮缠,只好去了。那晓得 莎丽竟然是个同性恋者,她对我早就有意思了,而男友不过是个晃子,……. 想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赶快往下看吧! 在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怎样,由于这一次的露营只有三人,所以找柴火及挑水的粗重工作都由莎丽的男友强尼负责,而我和莎丽就负责布置营区及架帐蓬等工作。 由于天气很热,虽然架帐蓬并不算是很粗重的工作,但对于女孩子的我们而言,仍是不小的体力负担,所以我和莎丽都穿的很凉快,真是便宜了强尼。 工作很快的就进行了起来,而且很顺利,我负责架椿,莎丽负责固定。当我正在固定最后一根营柱时,我突然觉得在颈子旁传来一股芳香和汗水的混和味道,我知道是莎丽,但这一次似乎有点不太一样。因为莎丽的呼吸很急促。 于是我转过了头去,想问问沙丽是不是有些不太舒服。就在这一瞬间,莎丽竟然吻了我,我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绝拒似乎太伤丽莎的心了,更何况我并不排斥同性恋,因为我在读女子高中的时候,就曾经和一位室友有过十分亲密的接触,我并不陌生和女孩子一起取得快乐。只是我没想到丽莎竟然也是,而且来的太���然了。不过,也许是因为我已经好久没有性生活了,而且在这种荒野的感觉太特殊了,丽莎温润的舌头竟然也让我兴奋了起来。 我转过身抱住了丽莎,开始爱抚她的全身,从耳际到下颚,着沿着她丰满的乳房外缘,一直到她粉嫩的乳尖,我似乎感受到了她颤抖的小腹。 我把丽莎放置在铺好的地毯上,开始吻她的乳尖,很快的,乳尖就在莎丽的呻吟声中挻立了起来。我一边亲吻着她平滑的小腹,一边用手在她的私处轻轻柔搓,并不时以指尖按揉着她的阴蒂。莎丽几乎是整个人陷入了狂乱中,而蜜汁也像晨露般沾满了我的手和指缝间。莎丽真的很敏感,也许她也和我一样渴望很久了吧! 如果莎丽真的是同性恋者,那强尼一定不可能让她真正快乐的。 我低下头开始舐她最敏感的股间。莎丽的大小阴唇也开始因为兴奋而如鸡冠般充着血,用力的朝外翻涨着,连我也莫名的感到另一种刺激。 在极为兴奋的状态下,莎丽开始主动侵犯我了。她将我转到下面,跨骑到我的上面,让我直接看着她伴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部。丽莎和我都很丰满,所以她的乳尖几乎就在眼前,我顺势吸吮了起来。我感觉得到莎丽的舒服,因为她是眯着眼,张大着嘴在吸气。但莎丽并没有忘记了她该对我做的,她开始搓扭我的乳房了,那是一种只有女人与女人只间才会的方式,因为我们的乳房十分脆弱,过于强力的抓捏只会让我们觉得痛苦,而不会觉得舒服。她先用手掌心摩擦我的乳尖,一种很轻但略带一些压力的方法。那使我感到一阵电流从尖端沿着乳缘垂直击入我的心中,那种感觉使我不由自主的张口发出了兴奋的呻吟。 她一边刺激着我,另一方面也接受着我的攻击,她用力张开她的双腿,好使我的攻击能更为顺利,这样的互动不断的强化她和我的性欲,地毯上已经开始飞溅着她和我兴奋的汁液了。 丽莎开始吸吮我兴奋的阴蒂了,那种感觉让我几乎快飞上了天。她先用吸的方式将我的阴蒂吸起,然后再在唇间用舌尖飞快的顶着。我几乎无力反抗这种攻击方式,它像交流电一般,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我的阴蒂传到我的股间,然后沿着背部快速的顺势而上,冲击着的的大脑意识区,我几乎要陷入昏迷了,我不断的张大口吸气,脚也因为刺激而弓了起来,我全身都在发抖,我不顾一切的呻吟,舒服,真的太舒服了。 也许是太过兴奋了,我们竟然忘了强尼的存在。他处理好了水和柴火后,就绕了过来,想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但在过来的途中,两只兴奋的雌兽呼喊声,让他摸不着头脑。 眼前的一幕真的让他目瞪口呆,两个人几乎一丝不挂的纠缠在一起,两个丰满而起伏的酥胸和饱满的私处几乎一览无遗,我猜,他一定觉得这是一个梦。 发现了强尼实在是一种很扫兴的感觉,尤其是我正和丽莎快乐的时候。我屈起了身子,满脸的不悦之色,而强尼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绪,因此也有些尴尬。 当然,我的情绪有一部份是因为我并不希望他在这种时候看到我这种模样。这显得我像只春情大发的母猫,我不愿意强尼这样子看我。此时,虽然我的欲火有些消退,但莎丽似乎并不愿意停止。有强尼在,她似乎更兴奋了,不但没有打退堂鼓,反而更为强烈的刺激我,她将舌头舐入我的深处,并不时的向上卷动,而上唇也因为贴紧的关系,当她扭动她的头部时,也同时压迫着我的阴蒂,这真是一种要命的感觉,一方面我要忍住即将呻吟而出的快感,一方面我又要面对手足无措的强尼,那种整个人即将要爆烈的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也许是因为强尼在的关系,这样的兴奋感让我突然有一种空虚的感觉,我需要一个男人!!其实我并不讨厌强尼,她比我前一个男朋友好太多了,我不否认我有时看到强尼温柔的对待莎丽时,我会有妒嫉感。不过,此时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实在是需要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了。 我示意强尼将衣服脱了,过来陪我们。强尼大喜过望,三下两除二就把自己处于完全无武装状态。由于在旁边一直接受到我和莎丽的刺激,他的阴茎也完全的处于亢奋状态,完全不需要再加以强化,我不经再一次的羡慕起莎丽起来。 我翻身躺下,让莎丽在上位,并且导引强尼将他的阴茎插入我的私处,由于那里早已充满了爱液,即使强尼的尺码较一般标准高出甚多,他仍能不费力的进入。在他进入的一瞬间,我几乎要唱出歌来,实在太美妙了。我的内壁包裹着他膨大的前端,在它滑入时,突出的棱面刺激着我的内壁,好像一只热棒般深入到我的内部,当他触���最深的某处时,我一直感到的空虚感瞬间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充实的感觉。我大声的叫了起来。 此时的强尼,一方面要侵犯我,另一方面他开始咨意的舐起莎丽起来。莎丽一方面受到我兴奋的刺激,另一面又被强尼骚扰,双重刺激下,她开始有些歇斯底里了。她蹶起圆圆的臀部,一起一伏的摇堵,嘴里同时喃喃的念着,头发披散着摆来摆去。两颗浑圆的奶子也荡来荡去的,全身都发颤着。我帮着强尼将她的下部掰开,好让强尼能更直接的舐到莎丽的私处及最敏感的地方。在此同时,我也享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而莎丽更转前转后的让强尼刺激她的每一吋私处。 在一阵高潮后,我让强尼离开了我的身体,并且转身为强尼服务,此时我们三人像三明治一般。我在中间,莎丽在上层,而强尼在下层。我开始用我的舌尖沿着强尼膨大部份的棱线开始绕,我知道男人的这个部份最为敏感。果然,当我一边轻舐着强尼时,他的臀部开始紧缩,腰也挺了上来,整个人就像是个张开的弓。然后我将整支的阴茎含入,轻轻的吸着,然后用手握着他的阴囊,一边抚摸一边旋转着我的头,并且在此同时以舌尖顶住强尼的顶端,轻轻的用舌头拍打着。强尼此时像疯了似的将头埋到我的两腿之间,将他的舌头用力的伸入我的深处,像条蛇般的旋动着,我更加快速的含入、套出、旋动及轻抚强尼的宝贝。 莎丽也没闲着,她俯在我的背上,以舌尖舐着我的尾椎及以下的地方,来来回回,我好像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着一般,那种感觉让我再也无法平心静气的为强尼服务,我全身紧绷着,不由得抬起了头,用力的呼吸着,同时用头发摩擦着莎丽的私处。 我必需让莎丽和强尼在一起,以减少我的刺激,要不然我会很快燃尽的。当强尼放入莎丽后,我将私处放在强尼的脸上,让他继续舐我,而我则和莎丽拥抱在一起,并相互爱抚。莎丽的舌头是我觉得最灵巧的,它很棒,不但转动灵活,而且湿润温暖。当我们彼此亲吻时,会互相将舌头搅在一起,但总是莎丽的舌头能沿着我的舌沿、上颚及舌下卷动及吸吮。在此同时,她也会用双手轻轻托起我的胸部,然后用姆指尖揉弄着我硬挺的奶头,让我觉得十分舒服。然后我会伸入他们两人之间,在强尼对她冲刺的同时按捏着她的阴蒂,每次,都能让她兴奋的发抖。然后不时的,莎丽会将强尼的阴茎抽出,在她的股间同时摩擦着,然后用手轻刮着腹面。我相信强尼一定很舒服,因为每当她为她磨擦时,强尼都会猛然舐向我的深处。 在强尼的一阵强冲下,莎丽也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她瘫软的躺了下来。而我在前一次高潮后,又重新迈向了高峰,我当然不允许她就这样放弃。我一方面仍要强尼继续舐我的私处,一方面我抓起强尼的阴茎,就像我们平时自慰时,以假阴茎按摩着莎丽的私处。我来回的磨擦着,并且不断的用舌头舐着莎丽的大腿内缘。果然,不一会莎丽就又开始呻吟了起来,并且开始自己揉捏起胸部起来。我不断的磨擦着,她更加兴奋,一边更加用力的揉捏自己,一边开始用手指自己抚慰着自己的阴蒂。蜜汁又开始泊泊的流了出来,我知道莎丽又开始需要了,身为女人,一次的高潮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我要她翻身起来,和我一起舔舐强尼。带点戏谑式的,我们一个轻咬着他的尖端,一个舐着他的根部及阴囊,并不时的将他整个阴囊含入口中,用舌头扫过整个表面,然后再吐出来,再吸进去。 强尼果然开始受不了了,开始站了起来,我当然不能就这样放过他,我抓着他不放,并且从另一个角度舐他。而莎丽毕竟还是对我比较有兴趣,她放过了强尼,并且又开始攻击我了。她这次不对我的阴蒂攻击,她开始吸吮我的阴唇。她先将我的一侧阴唇吸起,然后以嘴唇含住,然后往外轻拉,因为阴唇和敏感的阴蒂是连在一起的,所以当她一往外拉时,我的阴蒂也会因此而受到轻微的刺激。但当这种频率很高时,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形成一种加成的效应,让我整个人都觉得我又开始需要了。 我让强尼躺了下来,因为我知道,男人不比女人,他们的高潮只有一次,不比我们女人可以来很多次。如果我还想要多点高乐,我必需保存强尼的体力。我和莎丽一起开始为强尼按摩,这和之前单纯刺激强尼的性欲不同,这次的按摩比较和缓,让强尼在不降低性欲下,能有一些放松的感觉。这样不会让他在稍后的总攻击行动中突然的溃败。当然,莎丽的目标还是我,她一边帮我为强尼按摩,一边仍不断的撩拨���,她真的很认真在取悦我和她自己。当我看着她因为极度兴奋而涨大的乳头时,我就觉得她应该是忍了好久了吧?直到今天才对我解放了开来。虽然我比较喜欢男人,但与女人在一起的娱悦,也是另一种欢乐,而我何其幸运,两种快桨都能拥有。 由于莎丽对于强尼的需求不大,我自然而然就和强尼有更多的配合。莎丽一边眷恋着我的身体,一边仍顾者我的福利继续按摩着强尼。现在的我真的很幸福,强尼一边对着我的阴蒂攻击,另一边莎丽则舔着我的身体。强尼的攻击又和莎丽的不同,也许是男人的关系,强尼是以比较强力的方式来刺激我。他用强力的舌尖,一层又一层的,由外而内的舔到我的深处,由于他的体力好,每次的扰动几乎都会刺激到整个私处,甚至连股沟都会有一种牵动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很像我有时使用电动按摩棒自慰的感觉,但又没有那么的机械化,而且总能感觉到有一股湿热的暖流在私处间游走,我的爱液以近乎失控的方式不断的涌了出来。 我背过身子去,将强尼纳入我的体内,因为我的空虚感又来了,而且比上一次更为强烈,我明白我这一次需要全然的解放。当我缓缓坐下,品尝着强尼一分一分进入我体内的快感。那种有些涨,又有些滑润的感觉,一环又一环的从我私处到体内,然后转成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下腹,背部升到我的大脑里,然后激荡再激荡。我忘却了羞耻,我忘情的摇摆着我的臀部,我藉着一次又一次的呻吟来舒发我的快感。不知何时,莎丽已经来到我的背后,她伸臂从后面环到前面,抓住我的胸,此时她微妙的知道,我需要更强烈的压力,好对抗我体内澎湃的欲火。她用力的抓捏着,我整个奶子都因为这个挤压而突了起来。但我仍觉得不够,我要她用力的摇,用食中两指夹着我的奶头,顺势抓紧,然后不停的旋转着。 莎丽也十分的兴奋,她不停的吻着我,整个人贴在我的背上,然后用力的揉搓,她的私处在强尼的身上来回的擦着,胸也因为紧紧的贴在我的背上而被压挤着,突出到我的背缘。她的奶头因为兴奋而呈现发硬的状态,连我都觉得背上被磨的有些疼痛。我、莎丽、强尼都兴奋的高声大叫,在这个旷野中,我们已顾不得会不会被别人听到,或是召来什么,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私处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每一次的撞击都让我有一种失禁的感觉,我知道那是我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胸前背上的感觉,更如火上加油一般,身上每一吋肌肤都都被照顾的感觉使我一次又一次的放声大叫,舒服、舒服、真的很舒服。 我们知道最后的时刻终于来到了,我抱着莎丽,给她和我一样的刺激,而强尼则在我的背后,轮流冲刺着我和莎丽,我们己经叫不出来了,因为过度的兴奋,我们只能张大着嘴发出喔喔的声音,强尼抬着我们的腿,用力张开我们因为兴奋而收缩的私处,在一轮强力的冲刺之下,我首先进入了最后的高潮,全身因为兴奋而痉栾,整个人抓着莎丽紧紧不放,莎丽的两个奶子都从我的指缝间蹦了出来。受到了我的刺激,莎丽是第二个跃入高峰的,她突然像孩子一样的哭了出来,然后一阵尖叫后就整个人瘫了下来,强尼是最后一个,不过也是紧接在莎丽之后,在她高声尖叫时一阵抖动,然后我就感觉到一股热呼呼而且像是半流体的东西喷在我的股间和背上,接着就是强尼原本强劲的双手松了开来,整个人像面糊一般的脱了开去,整个人不停的喘着大气。 后来我们还是打起精神把帐蓬搭了起来,然后好好的睡了一觉" + }, + { + "text": "雪莉吾妻\n我名叫阿吉,刚满25岁,我与我的太太小莉结婚三年了,除了一些遗憾之外,我们有还算不错的婚姻生活。 大约是两年前,我和小莉有一些争执,她将所有的精力花在孩子身上,而冷落了我,就算她不陪孩子的时候,一周有三天她会去教堂做义工,这就是我和小莉起争执的原因。 小莉说她这么做完全是出自一个母亲的本性,我说我也赞成她这么做,但是起码得多留一点时间给我,特别是“上床”时间,而我同是也抱怨,她愈来愈不注意自己的外表了。 当她嫁给我时,她是一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女孩,而且才廿一岁,长得也像花花公子中的当月经典女郎一样美丽,有一头又直又长的头发,深情迷人的大眼,天使般的娃娃脸,又长又直的腿和细细的腰,她出现的地方,就是大家目光的焦点。 但是结了婚,生了孩子后,她的体重立刻增加了廿公斤。我鼓起勇气向小莉抱怨她的外形走样了,她开始大哭,我告诉她��很抱歉刺伤了她,但是我是为她好。 她看着我,拭去脸上的泪后说她很抱歉她冷落了我,她还说她要开始减肥了。 第二年,我们的关系改善了,小莉减去了她身上所有多出来的体重,由于运动的结果,她现在看起来比婚前还美,更让人意外的事,她的胸部比以前更大了,为了证明这个事实,她特别去量了三围,现在是35D-22-35。 她的胸部虽然是D罩杯,但是D罩杯看起来还是容纳不下她的大乳房,我认为她起码比D罩杯大一号才对。 为了庆祝小莉的重生和廿三岁生日,我设计了一个只有我和她的拉斯维加斯之旅,我的父母会帮我们照顾小孩,旅途开始时相当不错,第一天我们大啖美食、小赌一场、看精采的秀,小莉穿了不常穿的一件迷你紧身衣,以展现她的身材。 这件白色的衣服非常的紧,而且相当地短,她必需相当小心,以免穿帮而露出我买给她的内裤,她还穿了一件相当合身的胸罩,将她的胸部整个托了起来,一个美丽、细腰、长腿、丰乳的女人,吸引了全场人的注意力,她还穿了一双白色细跟的五吋高跟鞋,许多人都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刚开始时,小莉有些不自在,但是不久后,她开始喜欢这样了。 在这个时候,我实在说不出口“我们该回去了”这句话。 在表演结束后,我们漫步走回旅馆,经过游泳池,凉风阵阵让人神清气爽,我们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我将小莉抱在怀中,轻轻的吻了她,她的反应让我惊讶,她以许久不曾出现的热情回吻我,很显然地,今天欢乐的气氛已经点燃了她的欲望,我能感受到她的舌头在我的口中热情的探索,她的呼吸异常的沉重,当我们的长吻结束,小莉轻声对我说:“我想要你,阿吉。”我回答:“我也是。”她不怀好意的说:“我们可以在这里做吗?”我很惊讶我的妻子居然会提出这种点子。 我以实际的行动回答她,我让小莉的背靠着墙,轻轻吻着她的肩膀和脖子,让她开始兴奋,小莉将一条腿抬了起来,放在一旁的长椅上,她的裙子也因此拉高,露出了内裤,那条高叉又袖珍的内裤几乎盖不住她的阴户,她为了穿这条内裤,还特别修剪了阴毛,我很轻易的拉开内裤的边缘,轻轻抚摸她的阴户,她自然而然的发出了呻吟。 小莉将双眼闭起,把头往后仰,我往四周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其它人会看到我们办事,接着转过头来看着我那美丽又性感的妻子,她正沉醉在我的手指所给她的感觉之中,整个阴户都湿淋淋的,她呻吟着说:“搞我,阿吉。”,我从来也没看过她如些这般的热情。 我拉下我的拉链,掏出我那早就硬起来的肉棒,拿开原在小莉阴户上活动的手,改让我的龟头在小莉的阴户上磨擦,让她显得更需要我的家伙,她以急促的呼吸低声说:“请干我吧,拜托你。”,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说“干”这个字,很明显地,这是她有生以来最需要的一次。 我也一样很需要了,我不能在作弄小莉了,我要用她那又湿又热的小穴,当我将我的龟头插入小莉的穴内,她开始痉孪而且发出叫声,我慢慢地将我的肉棒插进小莉的阴户内,直到我的阴毛碰到小莉那经过修剪的阴毛,在我开始拔起阴茎准备下一步时,我听到了一些声音,而小莉也听到了。 “快点,有人来了。”我说 我从小莉那尚未满足的阴户中拔出我坚硬的阳具,痛苦地将它塞回裤子之中,小莉则放下腿,拉平裙子。 当我们整理好后,一对年轻的夫妻走近我们,他们看到我们时略感惊讶,我想,他们可能和我们一样,想来这里做一样的事情。那名妻子非常漂亮,她看起来比小莉还年轻,有一张可爱的脸,但是身材比不上小莉。 小莉靠着我,说:“我们回去做未做完的事吧。”我想慢慢地满足我饥渴的妻子,所以我先提议去酒吧,小莉不情愿的同意了。 我们喝着酒,忘情的谈论今天的趣事,并且放声大笑,我的性欲一直存在,我很骄傲我的身旁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妻子,有人说成熟的女人更有魅力,这句话印证在小莉身上绝对适合。 当我告诉女服务生结帐时,小莉的手立刻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女服务生问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办公事还是来玩的?我开玩笑地告诉她,我是为了庆祝我妻子卅岁的生日。小莉听到这句话时,她的眼光恨不得想杀了我,那女服务生也看出来了,马上向我们为她的问题道歉。 小莉对我的话感到不悦,我很奇怪为什么她会对这种年纪的玩笑而生气,她提醒我,她的外表让她觉得好像回到了少女时代,我告诉她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她现在比结婚前我们约会的那段日子更美。她怀疑我的说���,也质疑我刚才为什么愣愣的看着那位年轻的妻子,她认为我觉得她太老了,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小莉是不是真的醉了,我不知道,她开始说她要证明她还是有吸引力的。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告诉她让我们回房间,让我证明她是多么地有吸引力,她说由丈夫口中所说出来的恭维并不可靠,她转身走向后面的酒吧,口中念念有词的说她还年轻。 我问她要去哪里?她告诉我她要证明给我看,她还是很有魅力的。我告诉她不必这么做,她回答这是自尊心的问题,我扶着她,跟她走进酒吧旁的撞球间。 她转过身,轻轻告诉我,她听到撞球间里有人,她跌跌撞撞的走了进去,不久后出来,告诉我,进面有不少人,而且都是黑人,我该告诉她算了,我们回房吧,但是我却冷笑,并且说她没胆子。 小莉被我这句话激怒了,她要我看着,转身走向撞球间,此时我低声咒骂我我自,并且看了看四周,雪莉没错,这里已经没人了,只剩下撞球间里的那一群黑人,她大概原来是想找一个已婚、秃头、脾酒肚的男人,很快的达到吸引他注意自己的目的,然后再走,可是在我无聊的讥笑之后,她慢慢的走进了撞球间,透过门上的玻璃,我看到四个除了职业运动选手般的黑人大汉立刻对她狼嚎、吹口哨,小莉停了下来,面对那些用饥渴眼神看着她的男人们。 小莉问他们,喜不喜欢他们现在看到的女人,他们报以更大声的狼嚎,其中一个家伙说,她是他今年看过最美的女子。 在他们的夸赞之下,小莉看起来更大胆了,真不敢相信,我珍爱的小莉居然对一群男人卖弄风骚。 忽然,小莉的小钱包掉在地上,小莉弯下腰去捡起它,这使得她的短裙拉高了,露出她的臀部和内裤,很幸运地,附近没有其它人会看到这一幕。 她这么做引起了更多的狼嚎,她对着这些男人微笑,还是没有直起身来,这也使得她的乳沟暴露在这些男人面前,那些男人贪婪的看着小莉。 此时我认为小莉该回房了,一个男人要小莉和他们一起玩,小莉告诉他们,她没办法留下来,因为她要去换衣服,那些男人异口同声懊恼的发出“噢”的声音,小莉噘起嘴,似手不想让他们失望。 其中一个家伙说道:“你为什么不在这里把衣服脱了?这里没有其它人了啊?” 小莉听到这句话,将一根手指放在唇上,思索着要不要这么做。 我确定她不想离开他们,更令我吃惊的是,小莉居然将手移到裙子的边缘,那些男人们又开始狼嚎了,小莉将裙子一吋吋慢慢的拉高,将她的腿呈现在这些男人面前,当裙子上移到小莉的三角地带时,那些男人的眼睛好像快掉了下来。 小莉继续将衣服往上拉,超过了她的腰部,当拉到胸部时,小莉把速度放慢,也顺势挤了挤她的乳房,这使得她的乳房在胸前轻轻的晃动,她最后终于将外衣脱了下来,满脸性感的表情,用她的高跟鞋将她的衣服一脚踢开。 狼嚎又再次响起,促使小莉继续,她报以一个微笑,踩着高跟鞋往撞球间的深处走进,男人们让出了更多的空间,但是这个撞球间还是太狭窄了些,之后小莉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因为汗水和兴奋,小莉的胸罩和内裤已经湿透了,所以变得透明,所以我美丽的妻子,现在几乎已经是一丝不挂的坐在这四个男人之间,她袖珍的身材和白皙的肌肤,与这四个全身黝黑的壮汉在一起,成了明显的对比,是一个令人惊异的景象。 我忽然问我自己,为什么还不出面阻止?我知道这是因为我看到我的妻子在这种情况下,让我觉得很兴奋,我也很吃惊,我原本以为小莉会马上离开这里,回到房间。 接下来的几分钟,那虚男人看着小莉的身体,同时和她愉快的交谈,有时候其中一个男人还会故意用手碰碰小莉的胸部,但是小莉好像一点也不介意,她轮流坐在每一个男人的腿上,最后,如我所愿的,小莉好像打算离开这里了,她拿起其中一个男人的毛巾,并将它拧干,来擦自己的身体,由于内衣裤已经湿了,所以衣服不太好穿,一个家伙过来帮她穿衣服,现在我可以比较清楚的听到他们的谈话,小莉说她的房里还有一些酒,现在我明白了,她邀请其中一个--不!也许是所有的男人去我们的房间。 当小莉走近我时,我躲到身后的自动贩卖机旁边,她往我这儿看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走过我身旁时,她轻声说:“我告诉过你了!”,那四个跟在后面的黑人并没发现。 她三角地带附近的裙子上有点湿的痕迹,透过她湿了的衣服和胸罩,可以看见她乳头的样子,而那件白色的衣服也因为湿了而显得透明,但是她好像一点也不在乎,当其中一个家伙帮她打开酒吧的门时,她对那个男的报以微笑,而那个男的却目不转睛的看着小莉身上的重要部位,小莉也发现那个男人的裤裆开始澎胀,当小莉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我的阴茎也开始勃起了。 他们走过走廊前往我们的房间,我们的房间靠近中庭花园,当初我们进入房间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上窗帘,但是很不幸的,窗帘无法完全拉上,不过也因为如此,现在我站在花园就可以看到房中的一切景象了。 我就坐在花园的椅子上,看见房间的灯亮了,小莉和那四个男了走了进来,我很感谢这个房子的廉价建筑,它让我可以听到房间中人的对话。 小莉将钱包和钥匙往化妆台上一丢,然后像伸懒腰般的将双手往上伸,我知道她很紧张,因为当她紧张时,她总是这么做,我以为她觉得自己已经证明了她还有魅力,所以她马上会要这四个黑人离开。 没多久,一个家伙说:“小美人,你不是要给我们一点酒吗?” 她笑着说:“才怪,我可没说要请你们喝酒喔。” 她从冰桶中拿出酒,并且倒了五杯。 我怀疑这些像伙是想让小莉喝得更醉,尤其她刚刚在酒吧里已经喝了不少的酒了,她又不常喝酒,不用几杯,她一定会醉的,刚才在游泳池旁的事也被打断,她现在一定欲火焚身。 其中一个家伙,名叫小鬼,他打开音响,放一些热情的音乐,另一个叫做水管的则说:“这是今晚狂欢的音乐。” 小莉问他:“什么狂欢?” 水管答:“这是男人的狂欢啊!” “只有男人才能参加吗?”小莉问道 “才不呢!”水管说,“这是男人看着美女跳舞的狂欢!” “噢!”小莉有点不安的回答。 一个名叫狗头的家伙说:“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比你还骚,小莉,快开始跳舞吧!” 小莉脸红着说:“你们真的觉得我该跳支舞吗?” 站在最前面那个叫做大牛的家伙吹起口哨:“就像我刚刚对你所说的,你是今年我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小莉听到这句话,露出了一个淘气的笑容。 小鬼看着小莉说:“我敢打赌,你舞跳得比这里所有的女人还好。” 小莉摇摇头:“我从来没跳过这种舞。” 水管说:“小美人,你一定会的。” 小莉不安的说:“我不知道。” “来试试嘛,小美人。”狗头用乞求的口吻对小莉说,其它人也在不停的鼓励她,最后,小莉喝干了另一杯酒,然后说:“好吧!各位,但是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你们可要告诉我哦!” 小莉将音乐转得更大声了,然后站起来,身体开始前后摆动,随着音乐摇她的屁股,男人们则不时发出惊叹声,当小莉和我在一起时,她从来没有这么做过,但是她现在却跳舞跳得像个专业舞者一样。 “转过身来,美人,让我们看看你的屁股。”狗头命令她 小莉照着办了。 水管又说:“弯下腰来,让我们看清楚。” 小莉也照办了。 很明显的,小莉越来越投入,这时她发现男人们的裤裆开始涨大,小莉的笑容也带了些邪恶。 大牛叫道:“可以开始脱衣服了。” 小莉摇了摇头,蹶起嘴,将双手抱在胸前,男人们的脸上露出朱望的表情,小莉看到后笑了笑,迅速拉下衣服的肩带,当她开始脱衣服时,男人们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当她脱下衣服时,丰满的乳方还因为脱衣的动作而在她的胸前跳动。 小莉将衣服慢慢的褪至臀部,最后完全脱了下来,她将脱下来的衣服一脚踢开,此时口哨与狠嚎再次响起,我想表演不是到此为止,而且我猜得没错,她将手伸到背后,解开她的胸罩,慢慢地将她的乳房释放出来,然后她随着音乐的节拍,一上一下的拉着内裤的两边,作弄这些男人。 那些家伙一齐叫道:“脱下它!脱下它!” 小莉摇了摇头,回答:“不!”,那语气就像在骂我们的孩子一样。 她转过身去,让屁股对着这些男人,她慢慢的弯下腰去,脱下她的内裤,现在她除了那双高跟鞋之外,什么都没穿。 她用连我都没看过的姿势爬上了床,然后抬起一条腿,露出了她那粉红色的阴户,所有的男人开始流口水了。 小莉放下了腿,用极性感的声音说:“现在该你们了。” 那些男人立刻脱光了衣服。 小莉看着身旁一个家伙的肉棒,张大了嘴:“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人家说和黑人做爱最过瘾,而且我也知道你为什么叫水管了,你的东西有多大?” 水管骄傲的回答:“14吋长,直径七吋” 小莉说:“你是说,现在还不是最大的时候啰?” 水管笑着说:“还没,现在不过才一半大而已。” 小莉没碰过这么大的肉棒,还不止这样,这里的其它人阴茎都超过了廿五公分长。 他��看着小莉躺在床上的长腿、细腰、丰胸、美丽的脸,他们认为小莉显然是很饥渴了,但是事实上,小莉不过是想向我证明她的魅力而已。 但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四个拥有超级大肉棒的壮汉面前,小莉还要证明什么?我不知道小莉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很明显的,这四个男人要用上他们的家伙了,这可不是医生检查病人的游戏。 那些男人正在打手枪,希望让自己的阴茎更硬些。 小莉不自主的舔了舔嘴唇,以很少有的声音问狗头:“我可以摸摸它吗?” 狗头立刻移了移身子,将肉棒送到小莉面前。 她摸了摸龟头然后说:“它好黑,而且好软。” 和她白皙的胴体相比,确实如此。 小莉更坐近了些,接下来的情况令人难以相信,她将头靠近那根肉棒,张开了嘴,含住那根廿五公分的阴茎,然后将头慢慢的上下移动,舔着那根阴茎的每一个地方,她甚至还将肉棒拉起,舔他的睾丸。 不不敢相信她会这么自动地吸吮一个男人的阴茎,我得一直求她,她才肯帮我口交。 现在她对那个男人一个极有魅力的笑,然后说:“这就是你带我过来的目的吗?” 狗头笑着说:“还不止呢,美人,我还要用一些你其它的地方。” 我发现我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当我们办事被中断后,我没带她回来办完事情,她现在饥渴到可以让任何人干她了。 我猜小莉是因为当她需要时我没有给她,所以她就找一个可以给她的人,对于开她年纪的玩笑,不过是个催化剂而已。 狗脸戏弄小莉似的把阳具由小莉的口中抽了出来,小莉想将那只阴茎再含回口中,但是狗脸却挥着他的肉棒不断的拍着小莉的脸颊,接着狗脸又蹲了下来,用肉棒拍着小莉的大腿,小莉将腿伸到狗脸的面前,我知道小莉已经准备好了。 小莉发出抽噎的声音:“…拜…拜托…你” 狗脸问:“拜托什么?美人?” 小莉用那澄澈的眼睛看着他蹶着嘴说:“拜托你放进来。” 狗脸又问:“放进哪里?” 小莉张开双腿,用手拨开阴唇。 “哈!这个骚货要我干她!”狗脸说道 其它的男人还在打手枪,但是一直耸恿狗脸上去干小莉。 我看着那根黑色的廿五公分长的阴茎插进了我妻子的阴户中,这也是小莉第一次碰上这么大的阳具,在插进的同时,小莉的穴内冒出了许多淫水,她开始全身摇动,发出呻吟,狗脸越插越深,小莉马上得到了高潮,之后小莉有时呼吸沉重,有时抽噎。 狗脸开始抽插,不久他弯下身来,吻着小莉的乳房,一路吻向小莉的嘴,小莉让狗脸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也将自己的舌头伸入狗脸的口中,在长吻结束后,小莉呻吟道:“请别射在里面。” 狗脸大声的说:“贱货,我从来不射在外面,要不就射在你的穴里,要不就射在你的嘴里!” 小莉没有反对,我真不敢相信,小莉始终不肯吃我的精液,但是她现在居然肯让这个黑人射在嘴里。 狗脸开始发出呻吟,看来他快射精了,他拔出阴茎然后立刻移到小莉的面前,小莉立刻抬起头张开嘴含住狗脸的阴茎。 狗脸吼叫:“喝下去!贱货!” 我不知道狗脸射了多少,我只看到小莉在一直的吞。还有一些精液由小莉的嘴角流到了她的胸部。 最后,他射完精了,但是小莉不停的吸着和舔着狗脸的阴茎,想把所有的精液都吃进嘴里,她甚至还刮起滴在她胸部的精液,将它们送进口中。 当她全吃完了,她说:“我从来不知道精液这么好吃。” 第一个人办完事了,小莉现在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好事,她的脸上有点愧仄的表情,但是在她还来不及说话,水管走近小莉,将他的大阳具送到小莉的嘴前。 “现在是美食时间。”水管向其它人宣布 当水管试图将阴茎插入小莉的口中时,大牛冲向小莉的阴户,用他的长舌舔着小莉的阴核,而小鬼则舔着小莉的乳头,狗脸则在一旁休息。 第二回合开始,水管把小莉的嘴张开到了极限,但是小莉还是只能将水管的龟头含住而已。 大牛玩着小莉的阴户,让她忘了罪恶感,她的脸上又出现了欲望。 她开始认真的含着水管的阴茎,努力的让那巨大的阴茎再深入她的口中,当她为狗脸口交时,她只是含进狗脸阴茎的前端而已,现在她看来下定决心,要将水管更大的阴茎放入口中。 最后,她大概含了十公分进去。 但是水管还不满足,他命令道:“我要插到你的喉咙里,贱货!” 我以为这是身体上的限制,根本不可能办到,小莉连吹我那短短十几公分的宝贝都几乎让她窒息,何况是这么大的肉棒。 在小莉不停的更换了她嘴巴的角度和方向后,我发现小莉居然又多含进了五公分。 水管将他的阴茎抽出了一点,接着又马上用力地往小莉的口中插去,他每一次这么做,都让他的大屌插进小莉的口中更深,我看到小莉的咽喉变得更粗了,我想水管现在大概已经插入廿五公分左右了。 小莉稍微调整了她身体的角度,也许这可以让她的喉咙舒服一点,这也让水管的阴茎插得更深。 水管的阳具现在一定非常硬,他持续地用力往小莉的口中插,最后,小莉办到了!她可爱的鼻子碰到了水管的阴毛,她的下巴也碰到了水管的阴囊。这必需要有超人的意志力与决心才能办到! 小莉的头开姞移动,她的喉咙紧紧的包着那根大阴茎上下套动,在小莉口交的同时,她还用她那美丽的双眼看着水管,我还知道,她正对他微笑。 她很明显地非常得意自已能吞下这么大的阴茎,她移开她的头,将那大屌从口中退出,呼吸几口,再一次将阴茎整根含到底。 她的神情看来似乎愿意为这个男人口交一整夜。 最后,水管将那大阴茎从她口中拔出,接着说:“你做得还不着,但是我要玩另一个洞了。” 在小莉表演她神乎奇技的口交技术时,大牛和小鬼还是继续舔着小莉的阴户和乳头,这也使得小莉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似乎已经决定要水管干她,于是她说:“来吧!” “你是一个坏好孩吧?”水管问她 小莉很小声的微笑着说:“我喜欢当一个坏女孩。” “啊哈,”水管又问:“那你是一个淫妇吗?” 小莉看来有点急迫,她用混浊的呼吸说:“没错,我是个淫妇,我和你通奸,我要你尽其所能的对我做任何肮脏下流的事。” 现在,水管要搞她的阴户了。 大牛和小鬼站到一旁,水管粗鲁的拉过小莉的身体,让她的阴户对准自已的肉棒。 小莉好像很希望那卅十公分的肉棒插进来,她说:“把你的脏东西插进我的脏肉洞里。” 水管把自己的肉棒摸了摸,让原来就沾在上面的小莉的唾液涂得更均匀。 水管将肉棒抵住小莉的阴户,开始慢慢地插进去,刚开始时,小莉的面部开始扭曲,他是她的阴户看来比她的嘴还有更大的潜力,没多久,阴茎大概就插进了约廿五公分,而且看起来是插到底了。 水管将大肉棒抽出来一大部份,小莉的身体开始放松,且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紧接着,水管又用非常快的速度,用力的将肉棒插进小莉的阴道,这一次进去得更深了,而水管又重施故技,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而且速度也越来越快。 小莉在高潮时总会尖叫,这一次她的尖叫长达十分钟。 我站在屋外,呆若木鸡。水管干小莉的样子,让我感到害怕。 接着,小莉开始说出一些下流字眼,像是:“再快点干我,你这个混蛋!”“用你的大屌用力插我的屄!” 水管的体力过人,在小莉的第三次高潮过后,他终于慢了下来。 “你为什么停了下来?”小莉抱怨道:“我正觉得舒服呢!” 在绡微调整过呼吸后,水管说:“你这个淫妇,你有满足过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用你的大水管插我就行了。”小莉呻吟道 “我会再插你的,但是我这次要插你的屁眼。”水管回答她 我以为这句话会把小莉带回现实,因为小莉一直觉得肛交是很脏的事,她连考虑都不会考虑。 但是水管的大水管好像给了她无上的满足,所以她说:“噢!好吧!我的屁眼给你干吧。” 水管粗鲁的将小莉头抓起,并往下按,让她看着她正被水管的大肉棒插着的阴户。 他命令小莉:“把你的屄移开。” 小莉照办,她开始移动身体,慢慢地让阴茎离开肉穴,一会儿,阴茎已经完全拔出来了,水管放开小莉的头,把她推到在床上。 “翻过去,像条母狗一样的趴着!”水管命令她 他用手指沾了沾口水,涂在小莉的屁眼上,接着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开始抽送,过了一会儿,又插进一根手指开始抽送,直到插进了第三根。 小莉一直在呻吟。 水管觉得差不多了,按住自己的龟头抵住小莉的屁眼,慢慢的插进去。 小莉叫得更大声了,她哀求水管:“慢…慢一点…” 接下来插进去就比较顺利了,现在水管大概已经插进廿五公分左右了。 我真不敢相信,那个黑人居然用他那么大的黑屌,插进我美丽妻子那么小的肛门中。 小莉移动屁股,自动帮水管抽送自己。 小莉说:“快点用力干我的屁眼,你这个黑鬼!” 水管开始加快速度干她,她的头发在空中飞扬,乳房在胸前跳动,廿秒后,她又达到高潮。 在水管干她的时候,她转过头来看着水管,眼中的欲望之浓是我一生从未看过的,看得出来,她愿意为这个男人做出任何事情。 不久后,水管的喉中发出低吼,看来他快射精了,他看着小莉,对她说:“来吧!你的点心来了!” 水管将阴茎拔出来,小莉立刻转过身来,水管将刚刚还插在小莉肛门的阴茎,插进小莉已经张开的嘴中,水管那一大股白色的精液立即射进小莉的口中,小莉立刻开始吞咽,但是水管射出来的精液实在太多了,还是有许多精液由小莉的流角流出来,滴在她的乳房上,沿路流到她的阴毛,最后流到她的阴核上。 水管射完精,小莉用舌头将他肉棒上的每个地方都舔干净,接着又把乳房上的精液用手刮干净,送入口中,甚至还将手伸到下体,把流到阴核上的精液也刮了起来,吃了下去,还把手指插入阴户,再把手指拔出来,舔着手指上所沾染的分泌物。 她性感的笑了笑,说道:“真好吃。”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都开始呼吸急促。 小莉接着眼带淘气的望着小鬼:“我要你干我。” 小鬼回她:“可以!但是我得准备准备。” 小莉疑惑的看着他,小鬼从他的皮夹里拿出了保险套,他夸张的说:“我从来没有不戴套子嫖妓过。” 听到他这么说,我非常生气,这个混蛋怎么可以这样污辱我美丽可爱的妻子,在她今晚被轮奸之前,她还是纯洁的。 我听到小莉说:“小鬼,随你要怎么干我都可以。” 小鬼打开保险套的袋子,拿出保险套给小莉,说道:“把套子放进你的嘴巴里,把里面的空气挤出来。” 小莉看了看套子的开口,将它放进了口中。 小鬼走上床,将屁眼对准小莉的眼精,蹲在小莉脸的上方,小莉握着他的肉棒,准备将肉棒插进口中,自从帮水管口交之后,小鬼的阴茎要插进小莉的口中,就容易多了。 小莉的口中还含着保险套,将保险套的开口对着小鬼的龟头,让小鬼将肉棒插进口中,直到小鬼的睾丸碰到小莉的鼻子,小鬼接着慢慢的将阴茎由小莉的口中抽出来,我看到一支带着绿色萤光保险套的大肉棒。 小莉从来也没用这种方式帮我口交过,她也从来不要我戴保险套,就我所知,我是她今晚之前唯一所爱的男人。 小鬼躺了下来,小莉骑在小鬼的身上,将自己的阴户对准小鬼绿色的阴茎,然后坐下来,让小鬼的阴茎插进自己的小洞内,她开始在小鬼的身上一上一下的移动自己的臀部,开始抽送的动作,有时当她停疑来休息,小鬼立刻自动地从下方逝起身子,让抽送的动作不致中断,这样做又让小莉得到了另一次高潮,她尖叫了大约十五秒,之后看始喘息。 当小莉的高潮结束,她又继续上下移动臀部,她的乳房随着上下的动作而跳动,小鬼起身狠狠吸着小莉的乳头,让她的乳头变得鲜红,过了不久,小莉又得到另一次高潮。 最后,小鬼开始呻吟,而且用力将肉棒插到底后就不动了,原来他小精了,射完精后,他将阴茎拔了出来。 在小鬼干小莉的过程中,小鬼没有亲吻过小莉,这证明了除了小莉的肉泂之外,没有什么值得他注意的。 小鬼拔出他的阴茎后,保险套还留在小鬼的肉棒上,不同的是,大约半个保险套中都装满了他的精液。 小莉看着保险套,哀求着说:“给我好吗?小鬼?” 小鬼回答:“拿去吧!” 小莉迫不及待的将保险套从小鬼的屌上拿下来,小心的不使任何精液流出来,接着将头往后仰,她美丽的长发垂到她美丽的臀部,张开嘴,将保险套中的精液往嘴里倒,小鬼的精液相当地浓,缓缓地流进了小莉的口中。 小莉还吸着那个保险套,发出滋滋的声音。 小莉又露出她那如同天使般的微笑,对小鬼说:“我喜欢精液的味道。”“我可以舔一舔你的屌吗?” 小鬼考虑了一会儿接着说:“好吧!” 我真不敢相信小莉居然这么想吃到精液,她甚至还舔小鬼的屁眼,找找看还有没有残留的精液,一但找到,就全把它们吃下去,不久后,小鬼那二十五公分长的阴茎变得干干净净。 小莉现在将注意力移到大牛身上,他一直逝着他的肉棒坐在床旁的椅子上,看着小莉被轮奸。 小莉下了床,走向大牛,用十分性感的声音对大牛说:“大牛,现在该你了,我要你用你的肥肉棒干我,然后,我还要尝尝你的精液。” 小莉坐在大牛的腿上,大牛的肉棒正立在小莉的双腿之间,小莉一只手握着大牛的肉棒,让他的龟头磨擦她的阴核,另一只手则摸着大牛的胸部、他的头、头发。 小莉靠在他身上,张开嘴,用她的舌头舔着大牛的厚唇,然后再用舌头打开大牛的嘴唇,大牛张开嘴,伸出那刚才舔过小莉阴户的长舌头,探入小莉的口中,接着两人就是一记长吻。 当长吻结束,小莉用甜甜的声音说道:“拜托,大牛,把你的大黑肉棒插进来。” 大牛抱着小莉的细腰,毫不费力的将她抬起,将阴茎对准小莉已经张开的阴唇,用龟头磨擦小莉的阴核,小莉也因此而全身颤抖,不久,大牛的肉棒上已经沾满小莉兴奋所流出的爱液,他这样大概做了五分钟,小莉从大牛身上得到了第一次高潮。 大牛停下了他的动作,接着说:“我要插你的屁眼,美人。” 小莉兴奋的说:“好哇!我让你干我的屁眼。” 大牛举起小莉,将她翻了个身,放到床上,让她趴着,到目前为止,大牛一直抱着小莉,所以小莉的脚从未踩到地面。 水管的休息似乎也够了,所以他又走了过来。 大牛将肉棒在小莉的穴上磨了磨,沾了小莉的淫水,接着立刻将那廿五公分长的阴茎插进小莉的屁眼中,插进去相当顺利,因为小莉的屁眼才刚被水管的大屌干过,他用非常快的速度抽送,小莉开始呻吟、尖叫。 水管显然讨厌小莉的叫声,他跪在小莉面前,将那根大肉根插进小莉的口中。 现在有两根阴茎在小莉体内了,大牛廿五公分的肉棒在肛门里,水管卅公分的肉阴在她的喉中,他们很有节奏的同时干着小莉,她的下巴和屁股同时响起被阴囊撞击所发出的声音,口中的阴茎让小莉只能发出低沉的呻吟。 我才刚和小莉分开,她就同时被两个人一起干,这些男人的身体强壮,性能力也超强。 在小莉和他们两人同时性交的时候,小莉有时会不含着水管的阴茎,而去吻他的阴囊,或将一颗睾丸含入口中,有时还会舔水管的屁眼,真不敢相信,她还会将舌头插进对方的屁眼中。 大牛开始玩花招,他开始交替的插小莉的屁眼和阴户,他这么一做,小莉变得更兴奋,她的乳房也在胸前跳动得更激烈。 我知道这么做,小莉的那些地方明天会疼痛,但是无论如何,现在她心中只有快感。 因为大牛的动作,使得小莉停止吸吮水管的阴茎,大牛握着小莉的乳房,将她拉起,吻着小莉的颈子,水管此时也摸着小莉的乳房,用嘴吸吮着小莉右边的乳头,而大牛则用手捏着小莉另一个乳头,小莉开始尖叫,一只手握住水管的肉棒,帮他打手枪,水管的龟头大得吓人,小莉引导水管的龟头,磨擦自己的阴核。 “水管,我也要你插进来”小莉说。 水管从小莉的胸前移开了嘴,身体向小莉靠近,直到他的胸贴上了小莉的乳房,引导水管的阴茎插进自已的阴户,然后将头往后仰,靠在大牛的肩上。 大牛问她:“三明治的感觉如何?” 我淫荡的妻子回答:“太美妙了!” 大牛和水管又开始同时抽送,小莉的脸上呈现痛苦与快乐的双重表情,但是逐渐的,脸上只剩下了欲望,不久后,两个男人换了位置,由大牛插她的穴,而水管干她的屁眼。 小莉哀叫道:“快来个人插我的嘴巴!” 狗脸在干完小莉后,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于是他爬上床,站在小莉旁边,他那廿五公分的肉棒正对着小莉。 小莉一看到,就立刻将整支肉棒用嘴含了进去。 就我的计算,现在有八十公分的黑人阴茎在她的体内,塞住她每一个可以插的洞,我确定如果可能的话,小莉还想用什么方法再玩同时再将小鬼的阴茎也搞进身体里。 小莉又办到了,她吐出狗脸的阴茎,对小鬼说:“我想我可以同时含两根屌,小鬼,来吧!” 小鬼立刻跳了起来,并肩站在狗脸身旁,两人调整角度好让他们的肉棒可以靠在一起。 我想或许小莉的嘴被水管的大肉棒玩过之后,现在她可以含下更大的东西。 没错,她将两根阴茎一起含了进去,不过含得并不深,大约都只含了十公分左右。 现在有四根阴茎在小莉的三个洞中抽送,真让我大吃一惊,我原本纯洁美丽的妻子,居然会做出这种事,她的娃娃脸、明亮的双眼、飘逸的长发,实在配不上眼前的景象:一根卅公分的阴茎在插她的阴户、廿五公分的阴茎在搞她的后庭,还有两根黑色的肉棒把她的嘴撑大到极限。 水管贪心的玩弄着小莉的两个乳头,而大牛有时用手用力掴着小莉的屁股。 如果此时近看小莉的阴户,你会看到她的爱液如泉涌般流出,还滴落到水管的阴囊上。 我已经不再去数小莉高潮的次数了,因为已经根本数不清了。 小莉和他们一直这样搞了十至十五分钟,忽然狗脸开始抽搐,小鬼立刻退了下去,小莉一边帮狗脸打手枪,一边用舌头舔着狗脸的龟头。 “贱货,你好好给我吃干净,别滴到我身上。” 狗脸在小莉嘴中射得差不多干净了,而小莉也将它们全吃进肚里,狗脸将肉棒从小莉的口中拿了出来,小莉伸出舌头,接住他滴下的最后一滴精液。 小莉用口中的液体漱口,发出啧啧的声音,然后一点点的吞进肚子里,全部咽完后,你又将头靠��去,用舌头清理狗脸的肉棒。 而小还是挺着他的肉棒站在一旁,当小莉将狗脸的肉棒舔干净后,立刻将脸转向小鬼,而小鬼此刻却马上射精,这次所射的精液非常稀薄,小莉伸出舌头,不偏不倚的接个正着,她马上将这些清液咽了下去,用用嘴将小鬼的阴茎舔了个干净。 同时水管和大牛还持续的干着小莉,但是看起来大牛快要射精了。 大牛将阴茎由小莉的肛门拔出,捏着龟头,移到小莉的面前,小莉张开嘴,大牛毫不客气的将阴茎插到底,在小莉的喉咙中射了精。 小莉的鼻子在大牛的阴毛上磨擦,之后她慢慢地让大牛的阴茎由他的口中退出来,最后她还舔着大牛的屁眼,寻找任何可能遗漏的精液。 我忽然觉得我的手上有一点热热的东西,因为就在我的妻子被轮奸的时候,我开始打手枪,现在我射了精,但是小莉不在这里,没有人可以帮我清干净。 现在小莉专心应付水管一个人,他继续玩弄着小莉的乳房和乳头,而小莉很显然的也喜欢他这么做。 在激烈的作爱过程中,小莉和水管还不时互相给予热吻。 最后小莉对水管说了一句让我魂飞魄散的话:“水管,我喜欢你这样干我,你让我觉得好满足,待会你要射的时候,把它们射进我的洞里吧。”她接着道:“我要体会你射进来的感觉,我要留些东西好让我记得你。” 我很震惊,好像小莉愿意怀那黑人的孩子,我完了!她已经爱上这个强壮又有大肉棒,能让她欲仙欲死的黑人。今晚是怎么回事?由庆祝开始,而由四个黑人用我从未想过的方式轮奸我妻子而结束。 当水管开始呻吟时,她把小莉挺得高高的,将肉棒插到底,用力捏着小莉的乳房,将他全部的精液射进了小莉的子宫,之后又给了小莉一个深情的吻。 他们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好几分钟,最后,最后水管慢慢将肉棒从小莉的阴户中拔出来,马上有一些液体由小莉的阴户中流了出来,她用手将它们全搜集起来,并且送进口中,吃完之后,她又转向水管,把那大肉棒塞回口中,将肉棒上的所有残余分泌物吃了个干净。 那四个男人开始穿衣服,小莉看起来很悲伤,她伤心的说:“你们还没有要走吧?我还想再玩几次。” 小鬼回他:“小美人,我们已经累了,而且现在也很晚了,如果你还想搞的话,去街上或酒吧找找,那里有很多男人,知道了吗?” 他们向小莉道别,临走前还捏捏小莉的乳房,并且给她一个热吻,然后才走。 小莉显得很失望,她回到床上坐下,她的手摸着自已的阴户,原来刚才水管干她之后,现在有一些液体由她的阴户中流了出来,她用手指将它们沾起来,吃进嘴里,还舔干净自已的手指。 我原来圣洁的天使,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下流。 我坐在椅子上盘算着待会儿该如何进房间,那四个男人走过我的身旁,他们在讨论刚才的美好经验。 “这个我干过最爽的一个女人。”水管兴奋的说,他又补充:“她是第一个能把我的肉棒完全插进口中的女人。” 我回到房间,打开门走了进去,小莉正整理她身上的衣服,一切就像好刚才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头发紊乱而且连皮肤都还是红的,身上还有一点汗珠。 她正在整理头发,但是当她看到我时,停止了动作。 她笑着对我说:“你在屋外看到我做了什么事吗?” 我点点头。 她补充道:“你看过这样的事情吗?” 我说:“没有,小莉,你为什么这样做?” 小莉:“我为什么让这四个黑人轮奸吗?” 我点点头。 小莉继续说:“他们对我很好,当初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还有其它男人要我,喝了酒之后,我觉得好棒,阿吉,我希望你别生气,谁叫你不在水池旁被打断办事的时候,马上带我回来。” “那你为什么让人家射精在里面,还说要记得他?”我问道,接着又说:“你真的想生下他的孩子吗?” 小莉低下头,她说:“不是这样,阿吉,我有吃避孕药,最早的时候,我只是不想将我的下体弄脏,但是当我吃到了精液的吃道,我觉得太好吃了,我后来只是想多留一点精液在身体里,这样我就可以保存起来慢慢吃了,很可惜的是,那些精液流出来得不多。” 我注意到她身上虽然穿了衣服,但是她的胸罩和内裤却扔在地上。 我问她:“你没什么现在不穿内衣裤呢?” 小莉回答:“我想再出去找几个男人,如果我不穿内衣,也许能多找几个男人,而且脱衣服的时候也比较快。” 我真不敢相信,于是我说:“你是说四个男人轮奸了你这么久,你还不满足?” 她说:“我现在觉得我停不下来了,就到明天早上为止,我会回来再做你忠实的妻子的。现在我只��做个淫妇,我要被每一个看到我的男人轮奸,还要吃下他们的精液,直到日出。” 小莉出门了,只穿着那件白色迷你装和那双五吋高跟鞋,她的乳头在衣服下若隐若现。 我希望她自己知道她在干什么,我也担心我可能会失去她。 从那时开始,小莉和我过着令人兴奋的生活,我们有更多的性趣,不论如何,我们表面上和一般夫妇没什么不同。 我看着她的背影在我眼里消失。" + }, + { + "text": "小真的中场时刻\n那天,我与几个朋友在家里看 ESPN 放映的美式足球季赛。因为家里最近才装了大荧幕的电视,朋友想来这边好好享受一下。 他们大约在 12:30 左右来的,带着啤酒和一些点心。因为我提供了这大电视,他们最少也该有些表示。 他们也拿些冰淇淋什么的东西给我老婆-小真,然后大伙就坐在电视的前面观赏。 这时阿璋微笑着看着老婆且说:“小豪,奇怪你这么丑的家伙为啥会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 “大概是我有致命的吸引力吧…”我答道。 “放屁,”阿璋说,“我看二哥才有致命的吸引力吧,你…” 我笑了笑,“或许吧。” 小真羞怯的笑容使我们的谈话中止,我可以形容一下我的老婆。 她差不多 160 公分高,并且在我眼中是少见的古典型美女。她的小动作有时会像男孩一般,不过,她的身体却完完全全是个女人。 她有一头长发及深邃的黑眼珠。到现在为止她还不肯透露她的三围,不过,照我来看,应该是35D-23-35吧。最少,上围是不会错的,因为她胸罩的标签写得很清楚。那稚嫩的脸看来比她实际的二十六岁还年轻五、六岁。 我是说,有时她简直像个刚成熟的大女孩。 小真以前看过我的朋友几次,但是不很熟。就因为这样让她刚见到他们时总有几分害羞。不过,在第一个quarter打完时,她就像个朋友般的容易亲近了。 我其实并不惊讶他们注视小真跟看电视的时间差不多。这也是由于小真得跑进跑出地拿饮料与点心,虽然她也蛮喜欢看美式足球,这也是我影响她的。有时候她对美式足球甚至比我懂得还多-我蛮喜欢听她跟二哥他们争论球员的调度或巨人的队员怎样怎样。 在前半场打完时,我的朋友变得愈来愈吵,他们也喝不少啤酒了,我想。往后看去,他们狼吞虎咽以便可以让小真拿得更多。 所有的眼睛都跟随着小真蹦蹦跳跳进厨房的身影,因为她下身着短裙,上身穿了件贴身的衣服,把她的身材展现无遗。 事实上,上衣的领口太低了,所以微微露出乳沟;而裙子其实也贴不住她丰满的小屁股。 她总是才刚坐下又得起身,我注意到她的身体有些易于平常的颤动。显然她也喝了不少啤酒。她也清楚这些家伙一直在观赏着她,不过并不在乎就是。 我挺了解她的,有时她就是会卖弄一点点风情,也无伤大雅嘛。 小真坐下来继续和二哥讨论巨人队,不过几分钟后便停止了。后来小真打破沉默地问二哥:“你为什么叫二哥,有什么特别的含意吗?”二哥没说什么而我们却在一旁偷笑。小真又问什么事这么有趣。 二哥说:“你不会想知道的,小真。” 她怀疑地看着我们,用那种很天真的声音问:“我当然想知道啊!” 我们笑得更大声了。 小真的表情有点变了,好像有些嗔怒的样子。 她说:“我不欣赏你们这样对待我的方式,为什么你们不肯告诉我二哥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真的想知道?”小真点点头。 “确定?”我又问了一次。小真大声地说:“没错!” 于是我要二哥自己同她说。 二哥开口了:“那是他们说我的小弟弟很长的意思。”小真听到脸都红了。 “噢…”她答道。大伙都笑着看着她。 停了一会儿,她迟疑地说:“有多长呢?” 二哥的脸色逐渐凝重起来:“你是说现在让你看?” 小真嘶哑地说:“我是说它最长的时候有多长?” 二哥骄傲地回答:“差不多二十公分左右吧!” 小真摇摇头,不相信地说:“怎么可能?” 二哥显然有些被激怒了:“你要我证明给你看?” 令我吃惊的是,小真竟然说:“我想看看!” 我想,小真还没看过其他男人的裸体吧。我们从十五岁就开始约会了,而且在结婚的时候两人都还是处子之身。 二哥毫不迟疑地就脱下他的短裤,然后把子弹内裤拉到膝盖,他的宝贝藏在他的两腿之间。他现在的长度应该有十二公分吧。 小真起身想看清楚一点,她的确被他的尺寸吓到了,不过却力图镇静。 她笑说:“这样看起来没有二十公分吧?” 二哥大声地回她:“当然,因为现在没有硬起来!” 小真:“那我该要相信你啰!” 二哥生气地说:“你不会过来把它打一打,马上就会有二十公分了。” 二哥朝我看了一眼后平静地说:“小豪,不好意思,我忘了我在跟谁说话…” “没关系,二哥,她是问你最长多少而不是现在有多长。”我说。 小真投过来一个征询的眼光,我知道她想知道二哥到底有多长,不过她不想帮他打手枪。 “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你变硬,但是,我不用碰到它…”小真问。 二哥想了想:“嗯,假如小豪和你都不介意的话,你可以跳点艳舞什么的…” 小真看看我的反应,我耸耸肩没说什么,要她自己决定。 我让她自己决定的意思是我喜欢看她性感的身体,而且我也不会太在意其他的男人看到。 我暗暗地希望她能够跳个艳舞,不过又希望她羞怯的本性会拒绝这个要求。 小真回头看看二哥和他的小弟弟,又朝我看了一看,我们都屏神地看她会怎么做。 突然,她跳了起来,匆匆地进了房间,我想这个让她太窘迫了吧。 当我听见音乐时,我准备进房间去看看她到底怎样。 小真出来时手里拿着手提式音响,正放着迈可杰克森的”穿着高跟鞋的宝贝在…” 我注意到她并不是光着脚丫子而是四吋高的红色高跟鞋。她把音响放在咖啡台上后就绕着二哥和他的宝贝走来走去。 她微微发红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媚态。 在她轻摇着臀部的同时眼睛也没离开过二哥的宝贝,并且,在她俯身向前时也把胸前的两颗球交互摇晃。她的手放在屁股上,还不时地把腰前挺,好像正在做爱一般。 我不知道她会这样子跳舞,她也没在我面前表演过,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吧。 二哥的宝贝由于小真的表演而受了刺激。现在他不在是软的了,不过,还没有二十公分那么长。 当歌曲结束时小真又仔细地看了看二哥的宝贝:“它好像还不够硬吧…..” 她噘着嘴:“我这样跳对不对嘛?” 大家不禁异口同声地说:“对对对…” 她又开口了:“那为什么它现在不会硬硬的?” 二哥有些迟疑地回答:“你跳得很棒,小真。不过…我大概需要一些更吸引人的东西…” 小真在问话时一直看着我:“你是说要我跳脱衣舞?” 二哥有些抱歉地看着我:“嗯….那就是我心里想的东西。” 我可以从小真的眼中知道她显然很为难。显然她下了很大的决心说服自己,不过还不确定真的要在几个男人的面前把衣服脱掉。 她看着我向我求救,而我仅是看了看她就点点头。她的脸上马上浮现一抹微笑,我才知道她真的是愿意在我的朋友面前表演脱衣舞。 小真跳着走向音响重新播放音乐,并且把那首歌设成重复播放。 我猜她大概是觉得这样才能真的让二哥的宝贝翘起来。 她又开始像刚才那般地跳,再加上一些挑逗性的动作。过了几分钟后, 她双手交叉抓住上衣的底部往上卷起,轻轻地扫过她的乳房然后再穿过秀发。 她穿了件丝质的红色胸罩,不过小得罩不住,乳房好像就要跳出来一般。 然后小真钩住她短裤的腰带再把它们挣脱。 现在,她下身仅剩一件贴身的半透明三角裤里藏着整齐的阴毛,被几条细吊带支撑着。 那些吊带紧紧地扎进她的臀部里面,整个屁股都裸露出来了。 当她弯腰挺出她的乳房时,两片屁股大大地分开,清楚地显现出被吊带一分为二她的的后庭。 小真又继续跳舞。这些男人显然很想看她脱掉全部,但是她显得有些迟疑。 她看着我的反应,我再一次地点头后她给了我一个飞吻。 她把手伸到背后,在要解开胸罩时就停止了,显然她因为接下来的动作而双颊绯红。 我想,她应该会停下来才对。而这些男人很想她再继续,便一再地赞美她漂亮而性感的身体。 她微笑着重拾自信,而所有的这些动作在二哥的宝贝上起了很大的作用。 当小真看着它时,便一心想要让它壮硕起来。 小真转过身背对着我们,再把胸罩解下。 当胸罩的细带跳开时小真握住杯罩,慢慢地摇着臀部再转身面对我们。此时她的害羞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欲念。 她挺起乳房,挤压两颗肉球,缓缓地把杯罩往下拉,露出那两颗坚挺的乳尖,她继续摇摆身体,整个乳房好像要跳起来一般。 小真注意到二哥躺在小腹上的宝贝有些抖动,好像还没有很硬... 于是,她继续拿拇指勾住小内裤的细带,用小阜前面的那片布摩擦阴唇。这个时候,那些柔软的细毛已经可以看得很清楚了! 转过身,弯腰把丝质的小裤裤褪至脚踝,把整个阴户及菊门暴露在大家面前。为了强调视觉,她还把大腿张开,使阴户的开口一览无遗。 很明显的她现在相当的湿了,由她脚下小裤裤的透明度可以看出来! 我从来没想过,我天真漂亮的老婆会在朋友的���前赤身裸体地做这种表演,她真的已经完全被欲火淹没了。 小真把视线回到二哥的宝贝上面,它还是垂在小腹上面,不过,是变长了。 她用那种带着挫折的声音问道:“我倒底要怎样才能让它变硬嘛?” ...我们都很清楚问题的答案,重点是...小真清楚吗? 她继续扭动身体,不过脸上有些犹豫。还望向我好几次,但我只顾着欣赏她性感的舞姿。 慢慢地,小真的身体往二哥挪了过去。轻轻地用膝盖及脚趾抚触他的跨部,还不时碰触他异于常人的小球。 她温柔摩擦的效果是二哥的宝贝跳动了几下。 他还是没有完全硬起来! 小真无奈地朝望了望我,我只能耸耸肩,但是她的无奈好像有了新的决定。 她一边看着我一边屈膝蹲下,我蓦然发觉,小真愿意做任何事来让二哥完全勃起。 她继续看着我的反应,边用右手抓住二哥的宝贝轻轻地揉。 我可以看到小真眼中火热的激情!她要看我是否敢叫她停止下一步的动作! 对我来说,我真的很想叫她停止这些撩人激情的举动。 另一方面,我又发觉自己很想看到二哥跨下的巨兽充塞在她的口中,让她口交。 我眼里的犹豫和些许兴奋给了小真行动的决心吧,毫无预警的,她把二哥宝贝的前端导引入自己柔软的小嘴中,张口便含了进去... 小真上上下下舔了好几回,并且澄彻的黑眼珠也一直望着我。 她前所未有的动作使我震撼! 我极为吃惊地看着她,我亲爱温柔的小真正在用她粉红的小舌绕着那巨大的男根,仿若那是可口的冰棒。 她急切地想使它变得更为巨大,而且,她也真的做到了! 一种奇怪的感觉袭向我,让我不想停止她口中的动作,一下子,小真的视线离开我,转而落在二哥的脸上。 我不觉得我真的允许小真这么做,我自己也是很兴奋了吧! 相对的,二哥也很惊讶这个长发美女竟然会吸吮他的宝贝?!当她边舔边吸他的龟头前缘时,他简直被他美丽的眼睛给攫住了... 在我看来,二哥的宝贝确实要比小真的蜂腰粗,而且,可能比她的小臂还长。 其实,小真所能做的也只有把二哥宝贝的前端勉强放进口中,鼓胀的小嘴在含住男根时显得吞咽有些困难。 在张开嘴来不及喘口气的同时,又急急地舔那肉柱,淫乱地看着二哥。 这真是出最荒淫的色情秀! 二哥现在可是完全坚硬了,当然,我们所有的人也一样! 我愈来愈不清楚自己在期待什么,接下来会发生的是...? 二哥其实已经向小真证明他的宝贝真如他所说的长度,小真也可以停了,不过...看起来小真一点也不想停止她的动作! 假如我说我很惊讶我的小真对二哥吹喇叭,那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更没法形容了: 在给二哥宝贝一阵香舌的服务之后,小真慢慢地爬到二哥的身上,用她坚挺的乳尖拂过二哥的大腿、宝贝、小腹、再到胸前。 她吻上他的唇,还把小舌深入二哥的口中。 我真的是看呆了...没有注意到小真已经把她的阴户对准二哥坚硬狰狞的巨根,缓缓地沉下身体,碰触龟头的前缘。 我好一下子才被阿璋的声音叫醒:”看来她真的要干上他了...” 我还是没有叫停...整个人完全溶入在这个淫邪的场景里面,更且,这还是在我家的客厅哩! 二哥的宝贝实在太大了,只能伸5公分进入小真甜美的体内。 她已经试着让整个巨兽进去,轻轻地扭动臀部却没什么效果。 最后,她中止他们之间的深吻,让身体伸直,把整个人的重量放在宝贝上面。慢慢地,二哥的宝贝逐渐被吞噬进去。 这时候,她呻吟的好大声,用我从没听过的声音,好像每进去一公分便能使她震颤、痉挛。 闭着眼睛她逐渐把身体沉向二哥,可爱的阴户大大地张开到有些变形,似乎整个肉柱都不见了。 当二哥拿宝贝刺向她时,他的大腿紧紧地贴住她的两股,小真的骨盆好像要被捣碎一般,菊门就也隐没在二哥的身体中! 毫无疑问的,小真在这次的经验里体会到了好几次高潮。 但是,我们都每次看着小真的臀部落下到那20公分的巨大阳具时,都担心她漂亮的阴户会被弄坏... 她的阴户夹住巨兽不断地起落,而小真的臀部上挺时,露出的男根闪闪发亮。但是,龟头好像要跳出来的时候,小真又重重地坐下。 显然现在有更多的润滑液了,每次上下的时间好像愈来愈短。 他们陷入了疯狂的交欢之中,小真一次又一次地把二哥的宝贝往身体内多扎进几分。 最后,露在小真花唇外的阳具只剩两三公分了! 突然间,我想到小真好像没有做任何的避孕措施,不知道小真是否戴上了她的乐普。 我可以确定小真不曾与我之外的男人有过性关系,更不要说在看球赛的同时便激情到与男人交欢。 但是这时,我的理智告诉我她可能会怀孕...而且还是二哥的小孩! 我甚至可以想像小真和我对爸妈解释我们小 baby 肤色的情景,因为二哥有原住民的血统,而且皮肤黝黑。 我本来想问小真避孕套的事,但是没办法。我发现,自己根本不想让这场充满色欲的表演暂停,所以,我的担心也渐渐黯淡下来。 慢慢审视自己的心态,思想中的黑暗面似乎希望小真完全没做任何的避孕措施,因为,这样会让我有种危险的感觉: 从刚才到现在,小真已经打破了许多禁忌与社会的规范-公开地赤身裸体、与人通奸,为什么不干脆再加进一点危险-丧失自尊与名誉的危险,假如她怀了别的男人的小孩。 这种种,不就是一个女人淫荡的极致表现吗?! 这种感觉渗进我的体内,让我沉溺。我要看看我天真无邪的老婆做出最放荡的事,如同人尽可夫的婊子一般! ...当二哥与小真交欢的同时,他抓住她细瘦的裸腰不停地上下,愈来愈粗暴地让小真撞向他的巨根。 而柔弱的小真只能靠双手抓住椅背以平衡身体,同时,浑圆的肉球也在二哥的脸上晃荡。 这给了二哥狠狠咬住乳头吸吮的机会,他朝粉红色的乳晕攻击,再间杂用牙齿啃噬、拉扯乳尖。 小真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照我的观察,她在这种男上女下的体位中最少有四次高潮吧。 二哥悄悄放慢撞击速度,同时还说:”让我们换个背后的姿势好不好?” 于是,小真慢慢地让二哥的宝贝退出体内,好像还舍不得它离开似的,动作缓慢地享受摩擦的余温。 然后,二哥起身,而小真把胸部靠在椅背上,轻轻摇摆臀部等待二哥宝贝的插入。 很快地,二哥的阳具又深埋在小真的阴户之中,引起小真再度呻吟。 似乎这种方式更为直接,因为二哥能完全地掌控动作,用疯狂的速度向小真撞击,让小真发出交杂喘气与呻吟的声音。 由于二哥的手指不停抚摸她的菊门,最后还拿拇指插了进去,由小真脸上的表情显示出,高潮又再度朝她袭来... 我真的很惊讶!小真从不让我碰那个地方!她老是说那样有点脏,而且,菊门也不是做爱该时该去碰触的地方,所以,我根本没法说服她。 但现在,她却因二哥手指的插入而变得极度兴奋! 今天确实发生许多新奇的事:小真不仅和我的朋友做爱,还让20公分的阳具深深地插入体内,小真真是愈来愈迷人了! 我亲爱的老婆小真,从未令我感受到她做爱时有如此的魔力。 二哥持续用手指玩弄着小真的菊门,他用两只手指沾了沾由小真阴户中流出的润滑液,接着再用这两只湿滑粗大的手指,插入小真的菊门… “你觉得如何?宝贝?”二哥问道 “太…太棒…太棒了…”小真用急促的呼吸衬着她的答案,回答二哥 “你喜欢我的手指插入你的肛门吗?”二哥继续追问 小真呻吟道:“我…太喜…欢了…” “那么…你要我插你的肛门吗?”二哥又问 听到这句话的小真,张开了她原本紧闭的双眼,别人也许不清楚,但是我看到她的眼中尽是欲望… “…要…我…我要…快…快给我…插进来…”小真以近乎哀求的语气回答 我实在太震惊了!我果看着二哥拔出他巨大的阴茎,缓缓插向小真的那已经被他两只手指玩弄过而张开的肛门,当二哥的肉棒进入小真的后门时,小真开始大叫,毕竟那还是从未开发过的处女地。 二哥开始慢慢的抽插小真的肛门,但是不久后,二哥肉棒上那些小真的爱液开始发挥了作用,于是二哥的抽插速度开始加快,很快地,二哥干小真屁眼的速度,正如之前他干小真的阴户一样快,而每一次二哥的插入,都使得小真尖声大叫。 此时我突然发现,我的另二个朋友–阿璋与阿宝,已经掏出了他们挺立已久的家伙,并且就站在小真靠着的椅子旁。 小真看到这两只肉棒时并未吃惊,虽然此时二哥还猛烈的干着她的屁眼,但是她还是毫不犹豫的张开嘴,将眼前的其中一只肉棒塞进嘴去,接着像婴儿般地吸吮,在一支阴茎吸吮过一阵后,她又马上换了一支再吮,完全公平的对待眼前的所有阴茎。 过了不久,阿璋似乎抵挡不住这般刺激,在小真吸吮他的肉棒时,他狠狠的抓着小真的头,将阴茎整根送入小真的嘴中,抵住小真的喉咙,接着,由小真嘴角溢出的白色黏液,我知道阿璋已经射精在小真的嘴中了,而且小真将阿璋的精液全吞了进去,这又让我大为吃惊,因为小真从来也不同意我射精在她嘴里,更何况吞下精液? 小真用舌头仔细舔干净阿璋阴茎上的所有精液,并将它们全数吞入肚��,接着又转过头去,将阿宝的肉棒含入口中,尽情的吸吮。 在小真的激烈吸吮下,阿宝很快的喷了点精液在小真的脸上。小真很快地将嘴移了过去,含着阿宝的龟头,以便等着阿宝精液全部射出。 几乎是在小真的嘴唇接触到阿宝龟头的同时,阿宝射精了,除了一小部份黏在小真的脸上外,其它的精液都完全射进小真的嘴里,小真毫不犹豫的将口中的精液全吞了下去,还用手指将脸上残留的精液也刮入嘴中,一起吞了下去。 二哥看到这个情况,暂时停止继续搞小真的屁眼,接着说道:“我懂了,你喜欢这样!” “我还有很多东西给你吃呢!”二哥又补充道。 二哥说完,将那巨大的阴茎从小真的肛门中拔了出来,而小真也立刻转过了身,坐在椅子上。 没有任何停留,小真一把抓住二哥的肉棒,将自己的小嘴送了上去,我们都注楚的看到,二哥的精液喷入小真的嘴中,二哥每打一次冷颤,就有更多的精液由他的龟头喷出,而小真也将这所有的精液吞进口中。 在二哥连打了五次冷颤后,射精停止了,小真开始仔细的舔着那支刚刚还插在她屁眼里的阴茎,真是淫乱极了。 我一直在想着,为什么小真肯为我的朋友们做这么下流的事?她第一次尝我的精液,是在结婚的那一夜,之后她警告我,不可以再射精在她的嘴中,但是今天她居然将所有人的精液都喝了下去? 她之前一直拒緷我肛交的要求,但是,现在她居然把刚从她屁眼中才拔出来的阴茎,上面所有的残渣、液体,都舔得干干净净? 在她用舌头清理干净二哥的大肉棒后,小真张开她那明亮澄彻的大眼,问道: “还有谁要来干我的?” 我们在场所有的人,听到这句话,又向她围去,开始下一场战斗。 整个下午,我们玩遍她身上所有可以插入阴茎的洞,我想,她最喜欢的是,二哥插她的阴户,阿宝干她的肛门,而她吸吮我和阿璋的阴茎。 更令人惊讶的是,每次有人射精,她总是将精液完全饮尽,并且用舌头仔细的舔我们的阴茎、睾丸,帮我们清理干净,最后还将舌头插入我们的屁眼中。 最后,我问小真,她为什么会忽然变得如此淫荡? 她停了一会儿,然后答道:“我不知道,也许是二哥让我有这种快感所造成的吧!” 这是重点,我接着问:“那我呢?难道我不曾给你这种快感?” 小真立刻回答:“亲爱的,很抱歉,你没有二十公分的大肉棒。” 这就是原因了,我的老婆喜欢大阳具。 小真答应我们,以后每个礼拜天都要来这么一次,整个球季下来,她一共被十五个不同的男人搞过,其中有一些还是她在街上碰到的陌生人,两个星期前,她还同时和八个人一起上床,她还学会了口交的最高技巧“深喉咙”,事实上,像二哥这种二十多公分的大阳具,她己经可以毫不困难的全部含入口中了。 小真打算开始接客,当做她的副业,但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喔,对了!小真那天其实是带着避孕套的,不过,我想不通的是,她怎么会知道那天下午会发生什么事呢…." + }, + { + "text": "摄影之乐\n我对摄影发生兴趣,是自从看了花花公子的美女照才开始的,去年秋天,我参加附近一所大学的摄影课程,在这个课程之中,我接受了许多堂不同的训练,其中一堂课程是室外的人物摄影训练。 我的模特儿是南丝--一位美丽的女郎,我知道一个亲切、沉默的男人会让女人觉得安全感十足,但是不会让她们动心,而且我看起来相当的平凡,也没有攻击性,所以南丝认为她相当的安全,而我只是为了拍几张不错的照片而已,而且我答应她,照片洗出来后,会再多洗一份给她,所以她十分配合。 她穿了一件蓝色的晚礼服,梳了一个配合服装的发型,我光是为了她这个造型和特写镜头,就花了两卷底片,将她拍得极为动人。 接下来的课程是在教室中,我把那次拍的加洗照片交给南丝,她高兴得不得了,还把照片四处展示给其它同学看,这也让我得到许多人的赞美。 一个月后,我的一个同学丽丝,她主动找我为她拍照,我答应了她,要她在星期六下午带着她要拍照的衣服到我家来。 丽丝身材很高,而且非常地苗条,胸部也不大,她默默地准备拍摄前的工作,我特别去租了布景和灯光,将我的地下室变成摄影棚。 一切就绪后,丽丝拿起装着衣服的小包包,说她要准备换装了,当我在装底片时,她走进浴室换衣服,当她再回来时,竟然穿了一件非常袖珍的橙色比基尼泳装! 我惊讶得合不拢嘴,一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镇定继续工作。 我让她不停的变换姿势,花了两卷底片为她拍摄各种角度的照片后���丽丝又回到浴室换回原来的衣服,在临走前,她说鼠非常地感谢我,而且希望能尽快看到这次所拍的照片。 照片洗出来,已经是星期三了,我把相片交给她,她并没急着把装着相片的信封打开,她说她待会儿才要看,我可以理解她并不想让在场的其它人看到她的比基尼而流口水。 星期四,她来找我,再次感谢我为她拍的那些照片,又问我是不是愿意再为她拍一次?我答应了她,要她星期六再来。 星期六的早上,我再一次把摄影棚准备好,这次的心情比上次更兴奋自然是不在话下了,丽丝是十点钟到的,还是带着她那个小包包,没有多说什么,她进了浴室换装,我一边把玩着相机,一边猜想她这次会换什么衣服,我希望她这次能穿上另一件比基尼泳装。 当她回来时,她居然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紧身衣。 我尽力隐藏脸上的兴奋,丽丝解释她要拍一些特别的照片,让她的男朋友在出差时能记住她。 她躺了下来,侧着身子,一支手支住头,另一只手靠在身上。 我可以透过这件衣服,清楚地看见她粉红色的乳头,而且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我可以看到一点点黑色的影子,不用多说什么,我开始拍照,当我拍完第一卷底片时,她说她要去换另一套衣服,我感到非常失望,因为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衣服能有更好的景观。 五分钟之后,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袍,配上白色的丝袜再次出现在摄影棚,这件睡袍虽然不如那件紧身衣般透明,但是依然可以看见她乳头的印子,那件睡袍的开叉相当地高,我可以看见她的吊袜带。 她慢慢地躺了下来,我开始为她作特写,她每一次变换姿势,我都趁机从她衣服的空隙偷看她的胴体,而丽丝却不在乎。 我走到她的背后,看到她的衣服因为躺下的关系而拉高,露出了毫无摭掩的整个臀部,原来她并没有穿内裤! 我的裤裆迅速的澎胀,我试着一边隐藏这个事实,一边继续移动脚步,这使得我相当痛苦,我又由后走到她的面前,她这时换了个姿势成跪姿,而且解开了衣服上的几个扣子,拉下左肩的衣服,将头靠在左边的肩上,专心地看着相机,我则一直按着快门,这是一个非常诱人的姿势!然后她又将身子趴下,露出她的大腿和吊袜带。 我又用完了底片,当我在换底片时,丽丝喝着身旁我之前准备的酒,然后又递了一杯给我,要我保守这个秘密,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她是在拍完这些相片后才要我保守秘密呢?但是好像除了答应后,没有别的答案了。 她答应我可以自己留下几张照片,但是要把底片给她,接着她又表示,可以开始工作了。 她现在坐在椅子上,除了一颗扣子之外,她解开了所有的扣子,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我可以看到她的一个乳房,我马上按下快门拍了几张,接着丽丝的衣服又轻轻的往下滑,露出了她完整的胸部。 真是太好看了,乳房虽然不大,但是配上那粉红色的挺立着的乳头,真是好看极了,我简直像是看到了天堂! 她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将衣服全部脱了下来,然后盘坐,现在的她,除了身上的白色丝袜和吊袜带之外,什么都没有!因为她盘坐,我看不到她的阴户。 在我拍了几张照之后,她换了个姿势躺了下来,在她变换姿势的时候,我看到她的阴户一闪而过,现在她的臀部看起来相当结实而且浑圆,最后,她翻过身子,用背对着我,然后回过头,看着摄影机,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她诱人的阴户! 她的阴毛看起来特别修剪过,我一直拍着,直到底片再次用完,我用最快的速度换着底片,不希望因此错过任何精彩镜头,当我换好底片时,丽丝又坐了回去,她这次将腿弓起,用手臂抱着她的膝。 她说我可以来几张私人保存的特写,然后张开双腿,然后将两只手放在她阴户的两侧,我迅速地靠了过去,她用手将阴唇拨开,露出整个粉红色的阴户。 我真不敢相信,在丽丝文静的外表下,竟然如此热情,她将一根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中,开始抽送,我则不停地按下快门,如此持续了一会儿,她又翻过身,将整个臀部呈现在我的脸前,我一直拍着她粉红色和褐色的两个肉洞,而她一直持续用手指抽送着自己的阴户,过了一会儿,她又翻过身来,我看见她的双眼紧闭,而她手指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一直拍着,直到我的底片再次用完。 当我在换底片时,丽丝并没发现我在做什么,一直用自己的手玩着自己的阴户,而另一只手则捏着自己的乳头,我拿起相机,捕捉她高潮时的表情。也拍下她高潮时,清楚可见阴户中大量涌出的蜜汁。 几分钟之后,她再��张开眼睛,有点脸红地看着我。 现在她发现我裤裆中的异状,如告诉我,如果我保证不告诉她的男朋友我们之间的事,但愿意解决我的问题,以答谢我为她拍照。 她又说她不会和我性交,但是她愿意用嘴代替。 她拉近我,拉下我的拉链,将我的阴茎掏了出来,我的阴茎尺吋并不大,只有一般地大小,但是她显然很满意。 她让我坐下,帮我脱去了裤子和衬衫,她慢慢跪了下来,将我的阴茎含进口里。 真是难以置信,她先轻轻地吸着我的龟头,然后越含越多,她的头上下移动,让我的阴茎在口中抽送,有时还会用舌头舔着我的睾丸,她总是把阴茎整根塞入口中,然后再抬起头吻着龟头,然后再用舌头舔着龟头,而双手在阴茎的根部帮我打着手枪。 我的手又拿起相机,拍下她吸着我的阴茎的相片,这实在太刺激了,所以我支持不了多久,射精在她的口中,她十分熟练地将我的精液咽了下去,我看着她温柔地舔着我阴茎的每一部份。 当我恢复说话的力气,我向她道谢,丽丝要我向她保证不把这件事告诉别人,而且还要把底片给她,然后站了起来走进浴室,换回衣服后走回摄影棚,我穿回裤子熄了灯光,她再一次谢谢我,轻轻地吻了我一下,然后离开了。 我向朋友借了暗房,用心洗着照片,这几乎花了我一整天的时间,因为我得确定每一张照片都洗了出来,而且我自己可以保留一份,我洗了两份,因为我必需把这些底片还给丽丝,我再也没有加洗的机会了。 星期一,我告诉丽丝我把照片带来了,放在车上,她和我走到我的车旁,我将照片交给了她,她再一次向我道谢,我告诉她,其实我才该向她道谢,我还说,只要她想拍照,可以随时来找我。 星期二,她又来找我,她说她已经把照片交给她的男朋友当做生日礼物了,这个礼物让他非常兴奋,她承认她没有把自慰和口交的照片给她的男朋友看,因为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我始终不能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从此之后,我更喜欢摄影了。" + }, + { + "text": "小琪和我的兄弟们\n一个月之前,我收到大学同学会的信,信是由史坦寄出来的,毕业到现在三年,我一直没有和他们见过面,同学会将在我们念书的那个城市召开,同学会将在看完一场球赛后,到学校的社团继续,最后再到史坦的家里。 我要去参加,见见这些以前的死党,而且我也想让他们看看我的新婚妻子小琪。 其实我长得并不好看,在大学时代,我没有什么和女孩约会的经验,每次约会也一定告吹,我那些死党一直嘲笑我对女人没有办法。 大学毕业后,我遇上了小琪,我一直搞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喜欢我,当然,我非常爱她,而且她的内在美和外在美兼备,凭她的姿色,可以得到任何她想要的男人,她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而且还有任何女人都自叹不如的可爱个性,这可不是因为她是我老婆,我才这么说的。 小琪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五十公斤,一头乌黑亮丽的直发,她如天使般美丽的脸孔,让所有打扮都是多余的,她的双眼明亮又性感,而她的皮肤就像婴儿般光滑,找不出任何的瑕疵,还长时间以有氧舞蹈保持体态,这还不完美吗? 我曾经要小琪告诉我她的三围,但是她只是傻傻地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我想她可能是不好意思吧!如果以我的推测来看的话,她应该是38D-23-36,也许我不能肯定她腰和臀部的尺吋,但是胸部是不会错的,因为我看过她胸罩上的尺码,也许你会觉得奇怪,为什么像她这么完美的女人,会嫁给我这种癞蛤蟆?其实在两年以前,小琪是个肥胖又戴着厚厚近视眼镜的女孩,高中毕业后,找了份秘书的工作,她的同事帮她节食和安排运动课程,又动了手术治好近视,才会有现在的成果。 当她改造自己成功后不久,我就遇到了她,在交往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彼此有许多相同的地方,直到我们决定结婚,结婚之前,我们两人都是处子之身,到现在为止,她没有避孕,因为我们渴望有个孩子。 新婚的这两个月当然是非常开心,我们两个人都沉醉在性的世界里,我们的经验都不多,所以除了固定的姿势之外,都没尝试过,我曾经想玩玩花招,但是小琪总是说她还没准备好,即便如此,她还是兴奋地非常快,也许是当了太久的丑小鸦,只要给她一个热情的吻,再随处摸摸她的身体,她就会变得非常饥渴,尤其她更喜欢我摸她的乳房。 就像我之前说的,我要带我美丽的妻子现给我的朋友们看,我想,如果带小琪去的话,一定非常有趣,我要小琪穿���件性感点的衣服,好让我朋友们嫉妒得要死。 刚开始时,小琪有点不高兴,在我求了她一个晚上,又热烈作爱一个晚上后,她终于改变心意了,在我们出发的前一天,小琪和她的朋友去买了要穿的衣服,我要她把买来的衣服给我看,但是她说一定要到同学会的时候,才会让我看到。 一路上都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到了晚上才到住的旅馆,她一直没有把那件衣服拿给我看,她只说:“你要我穿得性感一点,我想可能会让你和你的朋友们失望了。” 第二天中午,我们要去参加同学会,同学会是两点开始,我先洗澡穿衣服,打电话给两个我确定也住这间旅馆,而且也要参加同学会的朋友,要他们和我在大厅见面,并且告诉小琪,准备好了之后,到楼下找我。 我下楼去,换小琪洗澡,我在大厅碰到了大伟和吉姆,我们坐在大厅交换近况,我们聊着生意政治和以前的回忆,我知道吉姆已经结婚了,而大伟还是单身。 吉姆说他的老婆不能来,他还说我们这些人里,大概只有他和汤姆结婚了,在我还来不及告诉他们小琪的事情时,他们的注意力忽然转变了。 吉姆说道:“你们看到那个美女没有。” 大伟附和道:“那个马子的价钱一定很高,我可玩不起。” 当我还来不及转头看看他们在看什么之前,吉姆说道:“她走过来了!” 当我转过头去,我看到小琪走过来了,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吉姆和大伟张大了嘴,她性感地走过来,我们全部都站了起来。 小琪抱住我,亲亲我的脸颊:“老公…” 我们无法不看小琪,大伟说得不错,小琪现在看起来像个高级妓女,她的上衣就像是一件束腹,配上闪闪发光的短裙和五吋高的蓝色高跟鞋,低胸的衣服更显得她胸部的伟大和皮肤的白皙,看起来衣服像是小了一点,所以小琪几乎露出了半个乳房,衣服边缘的蕾丝好像只遮住了她的乳头,现在所有的男人都看到她的胸部,她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是她似手很喜欢这种感觉。 小琪的短裙让她露出了半截大腿,我看到吉姆和大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妻子,我不禁得意地微笑。 小琪在我耳旁低声道:“比尔,他们喜欢我吗?” 我在她耳边也轻声对她说:“看他们那幅德性,我想他们爱死你了。” 小琪脸红了。 我又补充:“我敢打赌,如果能把手伸进你的内裤里,他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小琪低声回答:“不可能的,我没有穿内裤。” 我惊讶地看着她,而她则以浅笑回报。 她又耳语:“是你要我性感点的,我的女朋友们告诉我,没有比不穿内衣裤更性感的了。” 我又耳语回她:“你最好小心一点,否则你会被他们占了便宜,你这样穿,他们会一直围着你的。” 小琪给了我一个困惑的眼光,她实在是太天真了。 我将小琪介绍给他们两人认识,他们不相信她会是我的老婆,直到小琪让他们看手上戴的刻有我名字的结婚戒子,他们才知道自己无法一亲芳泽,而我则是得意极了。 我们上了车去参加同学会安排的球赛,那里已经有十个老朋友了,没有一个人带着老婆和女朋友,小琪是唯一的女性,也是所有的焦点所在,当然,也没有人相信她是我的妻子。 小琪虽然羞怯,但是到了球赛的中场时刻,也渐渐对自己有了信心,不再对自己的胸部遮遮掩掩,开始落落大方起来,我相信,有几个坐在我们对面的家伙,虎视耽耽地找机会想偷看她的内裤,我相信小琪也知道,她有时还会看似不经意地拉起一点点裙子,我认为她是故意挑逗那些曾经以为她是丑小鸦的男人们。 下半场开始,当我们所支持的队伍得分时,小琪跳起来欢呼,一些坐在我们下方的人,包括我的朋友们,当他们看到小琪因为跳起裙子拉高而足以露出阴毛时,惊讶不已,我也是,因为小琪将她的阴毛全剃掉了,等会我得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当她坐下来时,我注意到由于刚才的动作,使她的衣服下滑了点,所以露出了一个乳头,我偷偷地告诉她,她往胸部看了看,慢斯条理地拉起衣服,遮住乳头,而且整个动作慢得足以让球场上得每一个人都看到她的乳头,其实她可以很快拉起衣服的!如果不是我了解她,我会以为她是个暴露狂! 最后,我们支持的球队输了,但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回到学校的社团,一些学弟们请了一个乐团,正在开心地玩着。 我们到了之后,抢着已经准备好的啤酒狂饮,我喝了点酒,拉着小琪到中间的空位跳舞,她格格的笑着并且随音乐的节奏摇摆,她的乳房也跟着颤动,她跳舞时的动作相当小心,因为她知道所有的人都看着她,等她穿帮。 第二首歌���首慢歌,我抓住机会紧紧抱着小琪,她的乳房靠在我的胸前,让我不由自主地勃起,她显然也发现了,一边微笑看着我,一边轻轻用右腿磨着我的下体。 小琪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对我耳语:“老公,这一天让我好兴奋、好想要,今天我从里到外都好性感,晚上你得小心一点,我要好好的和你干一场。” 这句话吓了我一跳,我从来没听过小琪说出这么粗的话。 小琪热情地吻着我的脖子,我的弟弟硬得要命,这应该可以满足小琪了。 跳完这支舞,我们退下去喝点啤酒,吉姆走了过来,问我他是不是能和小琪跳支舞。 我看着小琪:“这要看女士的意见了。” 小琪说道:“我很荣幸,吉姆。” 他挽着小琪走进舞池,我则站在酒吧前喝着酒,等小琪回来。 我看非小琪和吉姆跳舞,吉姆贴得小琪的身体很紧,而且他看小琪胸部的时间,比看她脸的次数还多,第二首曲子是首慢歌,吉姆将两支手放在小琪的腰上,将她抱得更紧,小琪想要和他保持一点距离,但是吉姆一直用力地抱着,最后,小琪放弃抵抗,让吉姆贴在自己的胸部上。 这首曲子结束,吉姆不情愿地让小琪离开。 小琪回到我的身旁,她的脸明显地有点红,我问她怎么了,她告诉我在刚才跳舞时,她感觉到吉姆已经勃起了,舞跳到一半时,吉姆还用下体磨着她的小腹。 我说要去问吉姆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小琪立刻反对,我想她认为这是因为她的打扮太性感,才会让吉姆这么做。 话才刚说完,小琪正想喝口啤酒,但是大伟又走过来请她跳舞,小琪表示她想喝点啤酒后再去跳舞,但是大伟一幅不耐的样子,所以小琪很快地喝了一口啤酒,又和大伟去跳舞了。 这一次的情况和刚才差不多,她回来的时候再一次的脸红,她又喝了一点啤酒,她以前从来不喝酒,但是现在的她看起来显然很开心。 小琪没有太多的时间待在我身旁,因为我的朋友们一直轮流来请她跳舞,我注意到小琪开始越来越兴奋了,这时,有一个学弟来和我谈天,所以我暂时没去注意小琪。 大约十分钟后,我看到她正和一个我从来也没看过的男人在跳舞,他应该是我的学弟,他的两双手放在小琪的臀部上,而且我还看到他用手捏着她的屁股,当然,小琪一定知道这个男的在干什么,不过我也注意到小琪也用她的下腹磨着那男人的大腿,这知道这是该适可而止的时候了。 我走过去轻拍那个男的肩膀,他回过头来,但是手还是放在小琪的臀部。 “可以了吧!”我说 他的回答是:“走开!” 小琪低声在那个男人的耳边说了些话,那个男人听完后,立刻放开小琪,退了下去。 我投入我美丽妻子的怀中,她紧紧地抱住我。 我说:“你们两个玩过有点过份哦。” 小琪笑着说:“这些人我让好兴奋,今晚我要榨干你。” 我回答:“听起来不错。” 小琪继续耳语道:“用你硬起来的弟弟磨我的身体。” 她这么大胆的话吓了我一跳,不过我的弟弟倒是听话地站了起来,当我们的身体热情地磨擦时,她的口中轻轻地呻吟,小琪已经兴奋得要命,而我也是。 她说:“我们走吧,回旅馆去。” 我回答:“我很想走,但是我们还得再去史坦家里去。” 小琪又耳语道:“我不能再等了,今天一整天,每个男人的阴茎都对着我勃起,现在我需要一根插到我的身体里,我还想要人亲我的胸部。” 她这么下流的话吓了我一大跳,她从来没说过这种话。 “我从来没看过你这么饥渴。”我说 小琪回答:“你还没听到他们对我说什么呢。” 我看着她的脸,她的脸上一幅迷茫的表情。 我问道:“他们说了什么?” 小琪有点沙哑地回答:“你知道的,他们想和我性交。” 我又问了一次,想再一次确定答案。 她说:“有一个人想舔我的阴户,另一个人告诉我,她的肉棒有廿五公分。” 当她说了那个大肉棒时,她的身体有一点微微的颤抖。 她继续说道:“刚才那个人要我去他的房间,如果你没有过来的话,也许我就会跟他走了,我真的好想要。” 在我还没回答之前,史坦过来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告诉我们,大家都要去他家了,小琪和我跟着他走了出去,上了车,往史坦的家出发,车上我们和吉姆、大伟聊着天气、生活等一点琐事。小琪现在看起来平静多了。 我们是最后一组到达的人马,已经到达的人,看来都期待小琪的出现,小琪现在再也不会不好意思了,她用她美丽的身体,走在我们前面。 当我们进了门坐下,史坦将我拉到一旁,说他的啤酒不够了,问我是不是能出去买一点回来,我不经思索地答应了。 我走入夜色之中,上了车,开往一个半小时路程外的商店,忽然,我想起我不能让小琪一个人留在那里,我可不能让我的朋友占我老婆的便宜,于是我将车子掉了个头,开回史坦家,我停好车,走进厨房的侧门,听到大厅中传来的音乐,透过厨房的门缝看到大厅,小琪正在史坦的怀中跳着慢舞,我担心的事发生了,所有的音乐都是史坦控制的,所有的音乐都是慢歌。 忽然,有人要进入厨房,我躲进旁边的储藏室中,这时我发现里面放满了啤酒,我这才了解,他们是有意让我离开小琪的,而且我无意间听到汤姆和吉姆在厨房的对话。 汤姆说:“你相信吗?像小琪这么美的女人居然会嫁给他。” 吉姆回答:“我也不相信,我不信他可以搞定这么骚的女人。” 汤姆继续说道:“史坦把他弄走了,我想那个女人在十分钟之内就会想要搞了。” 吉姆说道:“我们现在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那个女人会忘了她老公的。” 汤姆问道:“刚才跳舞的时候,小琪有没有用身体磨你?” 吉姆回答:“有!她先用她的胸部磨着我的胸,然后又偷偷捏我的弟弟,我差点当场就开始干她了。” 我不敢相信我新婚的妻子居然骗了我,当我听到吉姆说小琪偷摸他的下体时,我相信了,我现在担心我的妻子会被他们轮奸。 他们走后,我走近门缝看着大厅。 小琪正用她的乳房磨着史坦的胸,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知道如果不阻止他们,汤姆和吉姆所说的事情将会发生。 这一切该到此为止了,但是我为什么没出去阻止?因为我又仔细地看了看小琪,她虽然还是和史坦跳着舞,但是已经不一样了。 史坦将手伸进小琪的裙子下,而两人正热情地接吻,其它的九个人,正非常有兴趣地看着他们两个。 我发现此时我也已经硬了,难道我也喜欢小琪这么做吗? 我知道我再不阻止就太迟了。 不!已经太迟了,史坦已经开始用手摸着小琪的阴户,而小琪似乎没有反抗的迹象。 事实上,小琪还略略抬起一条腿,好让史坦更方便地摸她的阴户。 他们持续热吻着,可以清楚地看见他们的舌头在彼此口中热烈地探索。 我看见小琪伸出手,轻轻摸着史坦裤裆凸起的部份。 这决定继续待在这里,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当音乐结束后,史坦把小琪炎到长沙发上,让她坐下,他坐在小琪的身旁,他们两人继续接吻。 我知道接吻会让小琪兴奋起来。 吉姆坐在小琪的另一边,他开始摸着小琪的乳房,这会让小琪更兴奋。 史坦的手摸着小琪修长的腿,而且愈来愈靠近小琪的阴户,最后,史坦的手伸进了小琪的裙子中,摸着小琪的阴户,而小琪开始颤抖。 他们两人让小琪混身热得不得了,史坦停止了亲吻,专心地摸着小琪的阴户。 小琪看到有四支手摸着她的身体,她呻吟地问道:“比…比尔…什么时候会回来~?” 吉姆回道:“放轻松,他才刚走而已。” 小琪继续说道:“我需要他…” 吉姆问道:“为什么?” 她回答:“我要他干我…” 我为小琪的回答感到得意,她还是对我忠实的,虽然她让这两个男人摸她,但是还是只愿让我来干,我本来认为该出来阻止一切了,但是我这时居然想看我的老婆被轮奸。 吉姆说道:“小美人,比尔才刚走,也许我可以帮你。” 因为两个男人的刺激,小琪持续抽搐着,脸上却有我从未看过的热情,她呼吸急迫地说:“你不可以帮我,我要我老公。” 史坦:“小宝贝,我们可以帮你,为什么我们不停止前戏,好好的来享受一些真正的性呢?” 小琪看着史坦说道:“我是个有夫之妇,我不可以对不起我的先生。” 她试着保持她的忠贞,但是在她身上游移的手,慢慢地减少了她的决心。 史坦继续道:“有什么对不起的,比尔是我们的兄弟,兄弟们总是分享彼此的东西。” 我揉了揉眼睛。 小琪喘息着问:“真的吗?” 吉姆回答:“没错!” 小琪将右手伸向正在摸着她阴核的史坦的手指,导引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中,小琪立刻全身颤抖,有了第一次的高潮,看来,他们可以轮奸小琪了。 当小琪回复神志,她说:“我好想有个男人插进来,我不知道谁想要来,你们人太多了。” 吉姆说道:“记住,小宝贝,我们是和每个人一起分享的。” 小琪问道:“你是说,每个人都要来干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着。 史坦回答:“我想现在的你一定想要我们全部上。” 小琪呻吟着回答:“我想你说的对,那么谁先来呢?” 史坦说道:“我想我们应该围成一个圈子,把我们的阴茎都拿出来,你在中间跳舞,最后,谁的家伙最大,谁���可以先来干你。” 小琪喘息着回答:“好吧!”然后补充问道:“比尔怎么办呢?” 吉姆说道:“当他回来后,会和我们一起玩的。” 每个人都知道史坦的家伙最大。 所有的人走向前,吉姆和史坦拿开他们的手,不同的是,史坦的手上沾满了小琪的爱液。 小琪准备好了,她站了起来,走到大厅的中间,史坦则播放着重节奏的音乐。 小琪开始诱人地摇摆身体,看起来像是很有经验的样子。她的动作十分优美。 史坦站到她的后面,将手放在她的腰上,随着小琪的摇动,慢慢地将手往上移,直到双手握住了小琪的乳房,在所有人的面前,揉着小琪的乳房。 小琪轻轻地呻吟,将她的头往后靠,靠在史坦的肩上,并且伸出舌头,舔着史坦的舌。 她从来没有这样对我。 一分钟后,史坦退到一旁坐下,并且很快地将他的阴茎从裤子中拉了出来,其它的人也跟着这么做。 小琪的舞越来越有挑逗性了,她开始舞到每一个男人的面前,让他们好好看看她动人的胴体。 小琪开始用下流的字眼挑逗所有的人。 “我敢打赌,你们想好好看看我的奶子,对不对?” 所有的人大叫道:“对!” 小琪继续说道:“我想待会儿,你们想看我的小肉穴,对不对?” 我简直不敢相信,小琪的话居然如此下流,这不像平常的她。 再一次地,所有的人回答“对!” 小琪诱惑地伸出中指,放在唇上,然后顺势往下,经过下巴、脖子,最后到了胸前的衣领。 汤姆问她三围是多少。 我以为她也会回答:“我不知道。” 但是小琪得意地说:“37D-22-34,身材不错吧?” 所有的人又大叫道:“对!” 这个小魔鬼,她知道自己的三围,她的腰比我认为的还要细。 当大家在欢呼的时候,小琪慢慢地拉下衣服的肩带,低胸的领口立刻敞开,那对十九岁的美丽乳房即将完整地呈现在每个人的面前,由于衣服显然比她的乳房小,所以那对美丽的乳房几乎要爆了出来,虽然此时还看不到她的乳头,但是小琪的舞越跳越激烈了,这也使得她的衣服越来越往下滑,几分钟后,她的乳头终于露了出来,那两粒粉红色的美丽珍珠,几乎夺去了所有人的呼吸。 小琪绕着中间跳舞,展示着她傲人的双峰。 她说道:“我想要几个人来吸吸我的乳头,有没有来想上来的?” 现场的每个人都叫了起来,小琪选了汤姆和阿强。 小琪将胸部往前挺,再将她浑圆的臀部往后翘,而头则往后仰,汤姆和阿强则立刻咬住了她的乳头不放,尽情地吸吮。 小琪大声地喘着气,显然让她更兴奋了,才过了一会儿,小琪把他们两人推开,走向其它人,让场内所有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吸吮她的乳头,每个人十秒,不多也不少,每个轮到的男人都狂暴地吸着小琪的乳头。 当每个人都吸过小琪的乳头后,小琪走到场中央,每个人都不知道小琪下一步要做什么。 而小琪此时忽然拉住了衣服,用力地扯到腰部,这一下,她可是的双乳完整地出现在众人面前,音乐还没停止,小琪跳着热舞,房中所有人大声地欢呼,看着一对完美雪白的乳房在他们面前舞动。 小琪跳得非常好,看起来就像一个天生的脱衣舞女郎一样。 大伙开始叫喊,要她脱下所有的衣服。 小琪对他们说:“你们想看我裙子底下的东西吗?你们要怎么对待它?要放一些东西进去吗?我要你们全部都插进我身体里,我好像要,就像我需要呼吸一样,给我看看,你们要放什么东西进来。” 所有的人都掏出了他们早就硬得不像话的阴茎出来,她一个个地看着所有面前的肉棒,想找一根最适合的肉棒插进她饥渴的阴户,她张大了眼,舔了舔嘴唇,非常快地脱下了衣服,并且把衣服踢到一边。 我美丽的老婆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站在一群男人面前,除了一双白色的长统丝袜外,什么都没有。 小琪在众人面前舞着,她光秃秃的阴户像是在狩猎,想找一个最大的肉棒。 小琪继续挑逗他们:“我要一根又大又硬的肉棒,我的身体想被搞,我的奶子想被吸,我的小洞想要一根肉棒,有没有人有大肉棒可以插进来的?如果没有,我的身体好空虚,我想要有人插进来已经等了一整天了,我的老公不插我,你们其中一个可以代替他,谁要插呢?” 似手是她的阴户带领着她搜寻阴茎,最后,她坐到史坦的腿上,由于她光滑又湿透的阴户,马上很轻松地让史坦插了进去,而且直插到底,不过才抽送了三下,小琪就高潮了,她一边大喊一边像个野人一样更快速地跳上跳下,让抽送的速度更快。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小琪用这种姿势性交,我知道史坦撑不了多久的。 ��琪的双乳在她胸前狂野地跳动,史坦无法吸到它们,于是他就将头埋进小琪的胸前,一分钟后,小琪又高潮了。 这对我而言是个新经验,小琪从来没有高潮过两次,她唯一高潮的那一次是我给她的,但是情况明显不同。 这次性交完全是由小琪主动,大楖两分钟的,史坦开始呻吟,此时我忽然想起小琪没有避孕,她从不知避孕药,而史坦也没有戴保险套! 我是不是该在史坦射精前冲进去呢?为什么小琪忘记了?我又犹豫了,我心底一个小声音告诉我,留下小琪和其它男人的孩子吧,这算是一个不错的礼物!所以,我等着事情发生。 最后,史坦插到底,射精了,我可以看到一大股浓浓的白色舔液,从史坦的阴茎和小琪的阴唇中流了出来,是了,小琪怀孕了,不过也可能没有。 小琪离开史坦,坐在地板上,看着精液从她的阴户中流出来,她用两双手搜集地板上的精液,看着房内所有的人,将那些白色舔液吃了下去,她的眼光似乎在说:“马上我就要吃你们的了。” 我曾经和小琪讨论过这件事,她死也不肯碰精液,更别说是吃它了。 小琪吃完手上的精液后,马上跳上离自己最近的一根阴茎上,让那根阴茎插进自己体内,我看不到谁在干她,那个男的紧紧地捏住小琪的乳房猛吸,但是他越是用力捏小琪的乳房,小琪就越激烈地上下移动臀部,迎合那根阴茎,才不过两分钟,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那个男的猛力的将他的肉棒插到了底,而小琪则是将他的头紧紧地抱在胸前,差点让他窒息。 现在已经有两个男人射在小琪体内了,就像玩俄罗斯轮盘一样,谁会是小琪孩子的父亲呢? 再一次地,小琪离开了那根阴茎,吃着由阴户中流出来的精液,但是还没吃完,她马上又移向另一根阴茎,白色的精液由她的小穴中流了出来,顺着她的腿,流到她的丝袜上,让丝袜上沾一点略带黄色的水渍。 小琪干着房内的每一个人,每一次的性交都是那么的狂野、淫荡,她今天所表现的热情大概已经超过她一生中所表现出来过的热情了,她经常运动的身体,给她相当好的体力。 最后一个轮奸她的是汤姆,小琪只花了三分钟就让他射精了,其实,大部份的人只插了她一分钟左右而已,因为小琪紧紧的阴户和狂野的动作,那些男人根本抵受不住。 十五个人轮奸过她后,她似乎烦厌了只是性交而已,她一边被干一边移到吉姆面前,含住他的肉棒,而此时吉姆的肉棒才刚射过精,像根面条般地垂在两腿之间,而小琪一含住那根阴茎便开始猛力地吸。 就我所知,这是小琪的第一次口交,而且我也知道,当小琪口交时,我也射精了,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把我的阴茎掏出来的。 当干她的那个男人射在她体内的时候,小琪不但吃了流出来的精液,还舔干净了那根刚射精的阴茎,之后再继续含着吉姆已经硬起来的阴茎,同时另一个男人又上来由后干她。 没过几秒,吉姆射在小琪口中,小琪将那些精液尽数吞下,而她阴道里的那根肉棒没多久也射精了,小琪照例把那根阴茎舔干净。 小琪每一次舔着刚射精的阴茎时,都会有一些不同的新尝试,这一次她舔着这个男人的睾丸,接着的那一个,她舔着他的屁眼。 我看着我天真纯洁的老婆变得如此淫荡,除了性交,没有事情能吸引她。 当最一个男人轮到干她小穴时,她征求一个志愿者来搞她的屁眼,小琪曾经拒绝肛交,但是她现在居然主动找人来玩她的肛门。 大伟马上站了起来,他走近小琪,沾了沾由她阴户中流出的白色舔液,轻轻地涂在小琪的肛门,然后用龟头抵住小琪的屁眼,用力地往里插。 当刚插进去的时候,小琪大声地尖叫,但是立刻地平静下来,没多久,她这第一次肛交马上为她带来一次不寻常的高潮。 我想她可能从此就迷上了肛交。 大伟才不过插了她一分钟,就射精在小琪的直肠里,当他把阴茎拔出来,小琪马上用嘴和舌头舔干净那根肮脏的屌,天哪!实在是太下流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小琪一直这样在性交,还舔着所有男人的屁眼,还有两次,她让一个男人插着阴户,一个男人插进后门,一个男人插进嘴里,甚至有一次,两根阴茎同时插进了她的口中,虽然这相当地困难,但是小琪还是尽力完成了,她先叼住一根阴茎,再让另一根阴茎插进来。 现在她白色的丝袜几手全变成黄色的了,这些都是男人的精液。 好笑的是,没有人在此时想起我,小琪忙着让人干她,而我的朋友也忙着干小琪,成群地干着我的老婆。 过了一个半小时,我的朋友们再也没有力气了,而小琪还是精神十足��到目前为止,她起码有过廿次以上的高潮,也至少让别人射精在体内四十次以上,但是小琪的小肉穴,还是在找着阴茎,小琪开始恳求男人再来干她,史坦告诉小琪,如果还想找人来干的话,回到学校的社团去吧。 我想这是该结束的时候了,我走出厨房走进大厅,到处都躺满了男人的身体,空气中散满了体液的味道,小琪大吃一惊地看着我。 我说道:“玩得高兴吗?亲爱的?” 小琪害怕地问道:“你看到什么了?比尔?” 我回答:“我全看到了。” 小琪掉下泪了,直到她看到我脸上的笑容,她试验地问我:“你不生气吗?” 我摇了摇头,小琪跳到我怀中,紧紧地抱住我,过了一会儿,她狂暴地推开我,用力地扯我的裤子,将我的阴茎掏了出来,一口含住就用力地吸,还不时舔着我的睾丸、肛门,就像她对待我的朋友那样。 忽然她停了下来,说道:“干我,亲爱的,我好爱你,干我,求求你。” 我将她转过身,让她像狗一样地趴下,插进她才忙个不停的阴户中,用力地干着她,没过多久,我拔了出来,改插她的屁眼,我就这样干着小琪,并且给了她两次今晚最好的高潮,我快射精的时候,小琪求我插进她的嘴里,我把阴茎拔了出来,小琪立刻转过身,让我插进她的口中,并且吞下我今晚第二次射出的精液。 小琪舔干净后,说道:“我整晚都好像和你作爱,亲爱的。” 我问小琪这样是不是还不够。 她温柔地问道:“如果我还想去学校,你会不会生气?” 我告诉她,如果她想去的话,我们就去,她紧紧地抱住我热情地吻我,此时我想起了小琪刚刚才做的那些下流肮脏的事情,我想,如果小琪不在乎,我又何必在乎呢? 我建议小琪把自己弄干净,并且叫她把丝袜脱下来。 十分钟后,小琪由浴室中出来了,现在的她,就像刚进门时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没穿丝袜了,她告诉我,她把阴户和屁眼洗干净了,而且还刷了牙。 我们于是离开史坦的房子,万有向任何人道别,因为每个人都沉睡了,我们就这么开着车离开,在车上,我问小琪几个问题,以解决我心中的迷惑。 我看着小琪美丽的脸孔,问道:“这么多人射在你里面,你会不会怀孕?” 她微笑看着我,使我觉得她并不在乎这个问题,所以我认为,她不是准备好要怀孕,就是有了什么避孕的措施,不论答案是什么,这都会是我以前从不知道的秘密。 我又问道:“怎么了?” 小琪回答:“别担心,我不会冒这个险的。” 我催促她继续说:“然后呢?” 她说道:“我装了女用保险套。” 这个回答让我大为安心,但是我又回想刚才的情景,这怎么可能?她什么时候装上的? 我问道:“为什么你会戴这个东西呢?我们不是从来不避孕的吗?除非你本来就打算和其它人性交。” 小琪清了清喉咙:“我得谢谢我的女朋友,她在我们结婚前就建议我准备,我们一直还没有确定是不是要生小孩,所以她建议我准备。” 我说道:“我很庆幸你戴了它,你是什么时候装上的?” 小琪继续说道:“当你走后,你的朋友开始挑逗我,你知道我已经很饥渴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忍得住,他们一直在摸我,当时我好想要你,然后我想起了钱包中的保险套,所以我到厕所把它装了进去,当我装好后,我也清醒了,我知道我想性交,你不在,所以我和你的朋友性交,我好热,我几乎可以和整个军团的男人性交,到现在我还有点怕,我很抱歉,你娶了一个好色的荡妇。” 我向小琪承认,当她被轮奸时我很兴奋,我说道:“我知道我的朋友把我支开,是为了得到你,我在路上走了一圈就回来了,当我看到你和我的朋友们性交时,我非常兴奋,这真是个不错的表演,我一直看着,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如此地淫荡,以前你说你绝对不会做的事,现在你都对我朋友做了。” 小琪同意地说道:“亲爱的,我很抱歉,我发现了我自己从不知道的另一面,让我们面对它吧,我是一个好色的荡妇,这是事实,我也不想改变,现在我只想性交。” 当我们快到社团时,我告诉小琪,当她在和别人性交时,我会一直在附近,她紧紧地拥抱着我,直到我把车停在社团前的停车场。 她搓着手说道:“更多的肉棒,我等着它们插进我的每一个洞。” 我摇了摇头,下了车,并且帮小琪开了车门,社团之中似手还有活动在进行。 小琪昂道阔步地走到房门口,这是她的演出,所以我认为该由她自己来,她打开了门,走进房中,而我则跟在后面。 房中的男孩子正在清理场地,小琪走到屋子的中间,大声地吹了���哨,我从来不知道她会吹口哨,所有的人看着她。 小琪娇笑着说道:“我来是为了找屌的,如果你们有的话,我会吸它、让它插,还会吃下它喷出来的精液,我要玩这屋子中所有的阴茎,如果你们有人不想的话,可以离开。” 没有人离开,小琪开始指挥,她指着最靠近的男人说道:“你立刻去弄一块垫子来。”那个男的正在犹豫,小琪大叫道:“快去!”那个男孩才立即跑开。 小琪看着另一个人说道:“你,让所有想插我屁眼的人到这里来。”男孩照办了。 小琪要其它人脱去衣服,自己也开始脱衣服。 五分钟以后,小琪站在垫子上,面前站了卅个裸体的男人。 她开始宣布:“游戏规则很简单,如果我的嘴、阴户、屁眼任何一个地方是空的,你们就插进来,而且要插到底,同时也要用力插,别轻轻慢慢地来,我会一直在这里,直到你们都玩够为止,现在开始。” 她带了三个人,让他们到适合的位置上,那三个男人开始按照小琪的要求干她,用力而且全插到底,粗鲁地插着小琪的阴户、肛门和嘴,而小琪爱死他们这样地做,还有人死命地捏着小琪的乳房,还好她的胸部是自然的,如果是隆过乳的,此时一定会爆开。 小琪吃精液,舔男人的肛门,我确定一定有人的屁股没擦干净,但是小琪一点也不在乎。 当最后一个男人爬着离开时,太阳已经出来了,我估计小琪小琪体内大概已经有超过一百次射精的精液,她几乎混身都是精液,但是她还想要,我真不敢相信,一个女人让四十多个男人轮奸,这或许是项记录。 小琪的口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本来以为她是在叫另一个我没看到的男人,但是我看到一只德国牧羊犬走进来时,我才知道小琪现在想和狗玩了。 这是该走的时候了,我拿起小琪的衣服也把她拉了起来,当我们走出门时,她还一直看着那条狗,我真不敢相信,小琪居然想和狗性交,我决定不给她这个机会,我们得立刻离开这里,我把小琪拉上了车,她身上还是一丝不挂,但是还好附近都没有人。 我们回到旅馆,小琪整整睡了一天,第二天我们回到家中,小琪身上许多部位又红又肿,但是她的脸上却尽是笑容。 我问她:“亲爱的,你真的想和狗干吗?”她疑惑地看着我,好像是我疯了。 我问道:“你不记得了?” 她摇摇头。 我告诉她最后所发生的事,她好像忘记了,所以显得很惊讶。 她有趣地看着我,问道:“和狗性交?” 我点点头。 她微笑着慢慢说道:“听起来不错,应该很好玩….”" + }, + { + "text": "心理医生\n第一章 小珍会开始看史医生,都是因为受不了她最好的朋友--杜娜的压力,小珍一直强调自己其实没有问题,不需要看心理医生,但是杜娜坚持小珍一定得和史医生谈谈,所以她才来的,虽然如此,小珍还是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心理毛病,但是她由与医生的会面中,学了许多关于生活、自我的知识后,她一连去了好几次。事实上,她很喜欢史医生,而且她也付得起诊疗费,所以,为什么不去呢? 我得暂停一会儿,大致介绍一下小珍:她是一间电子公司销售部们的副理,负责管理部门中的每一个人,她手下的业务员在她背后叫她“铁娘子”,当你看到她时,你会知道她是一位美丽又很有说服力的女强人,她的声音低沉得非常性感,还有一身非常有魅力的打扮与合宜的化妆,不抽烟,只在社交场合喝一点酒,小珍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一般人都认为她只有廿出头而已,认识她多一些的人才知道,她在三年前已经离过婚了,他的先生是受不了她的强硬作风,和她结婚五年后才与她分手的,他现在和一个小他要岁的好孩在一起,日子似乎过得相当甜蜜。 珍一共和三个男人交往又分手,她总是用“太忙”这两个字结束关系,杜娜是她唯一知心的女性朋友,她们在大学就认识了,小珍非常信任杜娜,常告诉她许多密秘,事实上,杜娜也是这个世界上少数几个知道小珍另一个生活的人,也是坚持她必需去看心理医生的人。 六个月之前,小珍因公前往波士顿出差,她和所要见的人相约在饭店的酒吧,并且和那人聊了一个小时。 谭和她所认识的人都不一样,小珍被他内敛的外表、温柔的谈吐所吸引,而且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欲火,但是小珍只是一直和谭谈天,直到她该和这位迷人的男士道别,从此再也看不到他为止,这种结局让她伤心,她下定决心不让这种事发生。 到了她该回房的时候,小珍和他交换了电话,并且告诉他,希望她下一次再来波士顿出差时,他俩能再见面,他笑着答应了,在��的脸颊上温柔的吻了一下。 第二次的出差是在两周后,她告诉自己,这个人对她非常重要,在她的内心深处,她对自己的能力非常自豪,她认为自己能控制局面,她从来没有为了个人的因素而安排自己出差,但是这一次显然是例外,谭去她的饭店接她,来到一家法国餐厅,他们谈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当晚餐结束后,小珍发现自己在交谈时,有时会愣愣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她已经被这双眼睛所迷惑了,在喝过咖啡后,小珍告诉对方,她真的不愿意一个这么美的夜就这么结束。 他告诉小珍:“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到我家来。” 她尽力控制自己不要冲口而出:“啊!太好了!”而是很端庄地说:“我想也许不错。” 谭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温柔的执起她的双手。 小珍此时就像有股电流通过了全身,她只听到谭说:“…有件事情你得知道…” “我是一个很强壮又很粗暴的男人,我希望我的爱人能完全听命于我,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话,我想我们以后还是在饭店的酒吧见面好了。” 小珍只了解他所说的一部份意思,但是她明白地了解,自己马上就可以和这个男人独处了,她轻轻地点点头,回答:“我愿意去你家。” 在去他家的路上,小珍和谭交谈了一会儿,但是小珍的心中充满了疑问“她不知道当她说她愿意跟他回家时,谭会怎么想,她有强烈的感觉知道自己可以信任他,而且自己也愿意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中。 那是一幢位于安静的住宅区,又大又老而且看得出经过细心照顾的房子,虽然是晚上,还是看得出屋外的草坪修剪得非常好,草坪上还有一果很大的老榆树。谭停好车,走过来帮小珍开车门,再牵着小珍的手,走进房子打开灯,他们进门后,谭将门关上锁好,带着她走进一个非常摩登的房间,这里看起来像是客厅和饭厅,重新装潢过,非常干净。 小珍转过身来,期待谭给她一个吻,谭轻轻的将她抱在怀中,轻吻了她,他们的舌头交叠在一起,很快地,谭中止了接吻,向后退一步,牵着她的手。 “就像我告诉过你的,”他说:“我希望你做我所要求的事,任何时候你不想做,你只要说‘够了!到此为止!’,只要你说了这些字,我们的关系就结束了,我会送你回饭店,了解吗?” 小珍从谭的语调中听得出来,他是认真的,小珍点点头,她知道自己必需服从他的要求,这种情况让她觉得兴奋又紧张。 “最后”她再求证一次:“我可以决定何时结束,对吧!。” “首先,我要你脱去你的上衣。”他命令道 她本来打算反对,但是看到谭说话时配合着手势,她突然发现自己开始脱鞋子,不久后,她脱下了上衣。 她看看四周,想找个地方放自己脱下的衣服,但是都找不到适合的地方,所以只好抓在手上。 “现在跪下,打开我的裤子。”他很快的说。 她的裙子本来就够短了,现在一跪下,裙子自然升高了,她的膝盖感受到柔软的地毯,伸手去解开谭子皮带和拉链。 她像是在作梦,她脱下了谭的裤子,扔在地上,他的肉棒现在就在他的双腿之间,小珍对这个阴茎的大小形状感到非常惊讶,她本来想伸手去摸它,但是谭还没有下命令,所以她什么也不做。 谭踢开自己的鞋子,脱下袜子,再脱下衣服,当他脱光后,他说:“你做给我看,你是怎么口交的。” 这句话吓到了小珍,“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她看着谭,心里想。 谭笑着说:“记住,你可以不做任何你不愿做的事。” 小珍用两双手握着那阴茎,将头靠了过去,我龟头贴着她的唇,然后伸出舌头舔着龟头,她才刚这么做,她就觉得自己的爱液由下体流出,流到自己的腿上。 这是她第二次看史医生所说的故事,第一次诊疗时,她只是学着如何在看病时放轻松,第二次看病时,史医生一开始就说:“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小珍不知如何开始说,所以她只好说起她是如何认识谭,而且做他的奴隶,做这些事情违反她的本性,但是她又不愿停下来不做。 史医生把手放在下巴,听小珍说着故事,当小珍停下来,他问道:“当他插进你嘴里时,你有什么感觉?” “我想尝尝他的精液,”她冲口而出:“我…我很抱歉,我不该这么说的。” 史医生俯身向前,轻拍小珍的手说道:“你当然可以这么说,我要知道你的感觉,而且你的想法也不会吓到我。” 短暂的停止后,小珍继续说:“真是不可思议,谭是一个非常帅的男人,而且是最吸引我的那种,当他直接的告诉我,要我吸吮他的阴茎时,我还想要喝他的精液,我为他口交了几分钟,他的身体忽然变得紧张,之后我就感觉到他在我的口中射精了,我开始吞咽,他又要我别将精液吃下去,让它们留在口中,我照办了,我感觉到精液在我的下巴和脖子间流动,我从来没这么尝过和体会过精液,我会永远记得那个美妙的感觉。 “当我吃下精液后,谭要我趴下,我感觉到他掀起我的裙子,我的屁股传来一个非常奇特的感觉,而此时我什么也不能做,我开始莫名的颤抖,我想要他对我做任何事。我觉得我知道他要玩我的屁股,但是我装做不知,等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忽然站起身来,走到桌前,从抽屉中拿出一些东西,我想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在他的权威之下,我不敢去看,所以我只是看着地毯,他走了回来,在我的屁股上涂了一些润滑液,然后走到我面前,他的手上拿了一支电动阳具。 谭说:“这个小东西会帮你进入情况,你会喜欢的,有没有人搞过你的后门呢?” 我看着他,说道:“没有。” 接着他往后走去,我感觉到电动阳具的轻轻的碰到我的肛门,他打开电动阴茎最小的开关,让它振动,然后在我的肛门周围绕圈圈。 他这么做的时候,我感到我又流出了更多的爱液,我还想要更多! 他非常慢又温柔的将电动阳具的顶端插进我的屁眼,所以我没有任何痛苦,他很有节奏的一点点插进来,直到电动阳具的龟头插了进来。 谭将手放在我的背上,说:“这会有点痛,但是不会太久。” 我对他的话感到紧张,但是他说:“不行,你必需完全放松。” 然后他开始把电动阴茎的其它部份插进来,我只觉得我的肛门张开了,电动阴茎插了进来,因为非常的痛,所以我将腿张得更开,但是当整支电动阴茎插进来的时候,那种痛苦就消失了。 他调快了振动的速度,并且用那可怕的玩具开始抽送,我开始呻吟,发现我正扭着屁股,迎合他的动作。” “忽然,他将假阳具拔了出来,我感到他改用他的真肉棒,抵在我已经张开的屁眼上,他慢慢地将肉棒插进我的肛门,直到他的腿贴在我的腿上,我感受到他的阴茎,而且我开始高潮,在他干我屁眼时,我一直持续高潮,直到他射了精,慢慢地拔了出来。” 史医生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小珍,你觉得怎样?你喜欢这样吗?” “我想因为我一直忙于工作,”小珍回答:“而且除了工作外,没有什么事能提起我的兴趣,我知道我一直在寻找些什么东西,直到我遇见谭,我想我找到了,另外就是这样做看起来很‘脏’,我一直生活在严谨的环境中,我一直努力工作。我还记得当谭的精液滴上我的下巴时,我想如果让我的属下看到了,这会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一件事,当然,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我做出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没有必要让别人知道我有这种特殊爱好。” “你认为这是特殊爱好?”史医生问道 小珍想了一会儿,然后回答:“我不知道,我让谭这样搞我,看起来好像是变态,但是当我和谭在一起时,我感到无上的自由。这听起来很有趣,不是吗?我因为想要这种自由,所以我愿意做他的奴隶?” 史医生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轻轻的说:“你还想再见到他吗?” 小珍马上回答:“我不知道,你认为呢?” “我不会告诉你该怎么做,”史医生回答:“但是我有点担心你的安全,你去见他会不会有人知道?” 小珍说:“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我要去见他,我会在你的答录机要留下口信,所以起码你会知道的。” 史医生同意小珍的做法,他要小珍再想想做这些事的理由,让他们两人都想清楚,小珍说她会这么做的。第二章 逐渐地,小珍和谭的会面越来越频繁,而且也愈来愈变态。 谭会将小珍绑在床上或桌上,用他的手、嘴、阴茎或是任何他有的成人玩具玩弄小珍所有的洞。 有时他还会拿小夹子夹小珍的乳头和阴唇,来帮小珍催情,但是如果他看到小珍真的很痛,他会住手。 许多次谭在玩新花样时,小珍几乎要说出:“够了!到此为止!”但是她始终没说出口,而且一直不断有新感受,她也一直接受史医生的心理治疗,也向史医生报告每一次的经过,有一次,他们在讨论一个新的冒险是如何增加她的自由感时,小珍开始担心她和谭的关系可能影响了她的工作。 一晚,她一丝不挂的站着,谭用手指玩弄她的阴户,她已经非常兴奋,非常湿了,但是谭要她穿上上衣、裙子和鞋子,他们要出去一下。 小珍准备要穿上内裤,但是谭说:“不!只要穿上我要你穿的。” 小珍只好穿上宽上衣、短裙和高跟鞋,当他们走过饭店大厅时,小珍知道透过她的上衣,可以清楚看见她乳头的样子,���且这么短的短裙,没穿内裤根本不能坐下来。 她想问谭要带她去哪里,但是没问出口,和他上了车,谭将右手伸到小珍的裙子底下,继续玩着她的阴户,一边告诉小珍他们要去参加一个私人聚会,她会见到几个谭认识的男人和女人,小珍无法抵抗身体传来的快感,没过多久,他们来到了一家酒吧门前,她现在得几乎一丝不挂的进去了。 当谭停好车,过来帮她开车门时,她非常害怕,她们走进了一扇没有标记的大门,这个酒吧的空间之小,让她非常惊讶,连大厅里所陈设的桌椅都比其它地方小。大厅的前方有一个舞台,围上了黑色与蓝色的布帘,整个酒吧看起来很精致,里面大概有卅人左右,当他们走进时,一对俊美的夫妻还向谭打招呼,他们是小罗和丽丝,谭拉了一张椅子让小珍在小罗的身旁坐下。 刚一坐妥,她就发现小罗正注意着她,她想起她没穿内裤,所以赶紧将两腿合紧,将衣服往下拉,盖住大腿,但是她发现谭的眼光并不赞成她这么做。 谭调整了小珍的椅子,所以她的腿正对着小罗,她知道小罗可以看到更多她的大腿。她别过头去看着丽丝的胸部,丽丝穿了一件绿色的低胸衣服,很明显的也没戴胸罩,她看了一会儿,丽丝看着小珍,对她笑了笑。 他们聊了一会儿,小珍发现谭的手放在丽丝的腿上。 最后,谭转向小珍,对她说:“这个酒吧里的人都非常亲近,而且愿意分享所有。” 接着他微笑,向小罗点点头,伸出手隔着衣服捏住丽丝的乳头,小珍本来想叫谭别捏得这么用力,但是丽丝却闭上眼睛,将头往后仰发出:“嗯…嗯…”的声音。 此时小珍也发现小罗的手也放在她腿上,她吓了一跳,她看着谭,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确定谭知道小罗在干什么,她也知道她最好等候下一步的命令。 小罗的手迅速的往三角地带移动,当他摸到小珍的阴毛,他立刻伸出中指,拨开小珍早已湿了的阴唇,将手指插进小珍的阴道中,用手指抽插。 当小罗把手拿出来,把那湿淋淋的手指放到丽丝的唇上,小珍看着丽丝舔着小罗的手指,将自己的爱液全吃了下去。 小珍不敢相信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她正坐在一对刚认识的夫妻身边,酒吧里的每一个人看起来都彼此认识,她看了看周围,发现附近有一对男女正在接吻,远一点的地方有一对男女正在互相爱抚,当她看到隔她两个桌子外的景像时,她开始喘息,原来一个美女正在为一个俊男口交,那男人的手扶住女人的头,控制她头动的速度,忽然,她看到那个男人将那女人的头移开,露出了他红红的龟头,她看到那个男人射精在那女人的口中。 小珍此时兴奋异常,她看过一些成人电影,但是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真实的看到这个情景。 现在小珍全明白了,谭轻轻地告诉她:“就像你所看到的,我们在这里完全放开自己,我希望你能让小罗知道你的口上功夫是如何的棒。” 小珍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但是他…请别…” 小罗笑着对她说:“你必需和我一样做出反应,除非你想回去。” 一些疯狂的念头穿过小珍的脑中,小罗的爱抚让她无法思考,她怎么能够为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口交呢?她看小罗解开了裤子,将他那巨大的阴茎拿出来握在手上,慢慢地上下套弄着。 此时丽丝笑着对她说:“小珍,我想看你和小罗玩,比他跟我玩时玩得更尽兴,拜托你。” 她移了移已经张开的双腿,她知道如果她要做什么事,一样必需经过小罗的命令。 她看着小罗一直涨大的阴茎,等待下一个命令。 小罗将手拿开,她看到小罗阴茎的全貌,这个阴茎大概有廿四、五公分,而且非常粗,她得尽量将嘴张开,才能将这个大家伙含进嘴去。 小珍闭上眼睛,不想见到别人正在看她为这个男人口交。 她伸出舌头开始上下舔着小罗的龟头,渐渐地,她感觉到小罗的龟头已经靠上她的嘴唇。 马上她就忘了自己在做什么,而一心只想让小罗射精给她,她张开眼,看着小罗,同时用手玩着小罗的睾丸。 小罗看着她,用微笑和呻吟鼓励小珍。 她估计,她大概含进了小罗阳具一半以上的长度,她的下巴由于过度张开而有些疼痛,她以为,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尝到小罗的精液了。 小珍试着再让阴茎进去深一点,所以她更用力的将头往下顶,她不知道丽丝可以含进多少,但只知道只要器己想的话,她可以做得比丽丝更好。 当小罗的龟头正要进入小珍的咽喉时,她因为几乎要呕吐而想放弃继续,但是小罗看起来就快要射精了,所以她又继续尝试。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才将头再往下���了顶,感觉到龟头正开始进入她的咽喉。 她龟头深入她的喉咙五公分左右时,小质还在想,要不要将整根大阳具全含进去,但是小罗却射了精。 她不情愿地让阴茎由喉咙拔出来,让小罗的精液射在她的舌头上,在小罗射精的同时,她还继续帮小罗打手枪,好让小罗多射一些,射在她的舌头和嘴唇上。 在此同时,她发现丽丝跪在她身旁,看着小珍把小罗的阴茎舔干净。 当她舔完后,丽丝转过小珍的头,吻着小珍,并且将舌头伸入小珍的口中,探索小珍口中剩余的小罗的精液。 小珍从来没有和女人这样吻过,所以刚开始时非常吃惊,她马上就感受到丽丝的嘴和唇是如此地柔软。 长吻结束后,丽丝笑着对小珍说:“恭禧你,你破了我的记录,下一次我会超过你的。”说完对小罗眨眨眼。 小珍将这段故事告诉史医生,她为自己居然在大庭广众下帮别人口交感到兴奋而觉得羞耻。 史医生问小珍,为什么愿意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这么做? 小珍回答:“第一,我知道这是谭要我这么做的,我不应该拒绝。而当我看到小罗的肉棒时,我知道自己也愿意这么做,尤其这么多人在看,这会让小罗更加兴奋,所以我会这么做,在场的这些人,我可能再也不会和他们见面了,没有人知道我的背景,所以我可以和任何人性交,我想到这里非常兴奋。”第三章 当这两个女人回到座位上,小珍感到前所未有的欲火正在上升,如果有人向她要求,她会马上躺在桌上让他奸淫。 她发现附近的人都在做爱做的事,没有人注意到她刚才的表演,但是有一位老男人对她微笑,并且对她点了点头,她开始感到脸红。 正当她想问谭何时回家时,舞台的灯光却亮了起来。 舞台的布幔打开,一个英俊的年轻人走了出来,说了一些欢迎光临的话,他满脸胡子,穿了一件正式的礼服。 “现在开始,”他宣布:“今晚的表演,由凯茜开始,她带了一名年轻的男士来参加,她要介绍这件男士给我们大家。” 小珍右边桌子的一位金发女子站了起来,带了一位大个子黑人走上台去,此时蓝绿色的灯光照在舞台上,那名黑人大概有一百九十公分高,混身的肌肉。 凯茜和那名男子在舞台上对大家说:“各位来宾,这位是凯文,他要来这里展现他的特异功能。凯文,可以开始了!” 凯文张开嘴,伸出他粉红色的舌头,所有的人全都睁大了眼睛,那个舌头竟然一直伸长,最后居然长达廿公分! 小珍心想:“一定是假的!”,直到凯文开始活动他的舌头,小珍才相信那是真的! 那条舌头往下伸,可以舔到他的下巴下方,往伸伸则可以伸到眼睛前面。 在凯文稍稍的示范之后,凯茜解开了外套的衣带,结果在外套下除了粉红色的吊袜带和白丝的丝袜之外,竟然一无所有。 凯茜躺在舞台上,小珍可以看到一个没有阴毛的阴户在凯茜张开的双腿之间。 凯茜的个子很小,这也使得小珍开始怀疑那个黑人大汉怎么搞得了凯茜? 凯文脱去衣服,跪在那小女人双腿之间,开始舔着她的腿,然后慢慢地往上游移,由于他的舌头很长,所以每一个动作都让人看得很清楚,当凯文舔到凯茜的阴户时,小珍再也忍不住这种刺激,慢慢地将手伸到短裤的边缘,偷偷用手指轻轻按着阴核,一边看着表演,一边轻轻地磨擦。 一旁的大电视同步播出了由舞台后面所见到的情景,这表示舞台上一定有一台摄影机,有时还会有特写镜头,小珍想看看摄影机在什么地方,但是她的目光却离不开凯文的长舌头上,凯文本来还轻轻舔着凯茜的阴户,现在他将舌头慢慢地插进凯茜的肉穴五六公分了。 小珍转过头去看着电视,以电视的特写,可以让她看得更清楚,她看到凯文的如头开始抽送,而凯茜的双手则在自己的胸部游移,有时还用力捏着自己的乳头,发出阵阵的呻吟,显然凯文给了她无上的快感,此时小珍磨擦阴核的速度也为之加快。在凯茜到达高潮放声尖叫的时候,小珍看到凯文的舌头,已经全部插进去了,凯茜不停的尖叫、扭着屁股,最后全身瘫软。 最后,凯文将舌头抽了出来,他的脸上全是凯茜的爱液。 凯茜在高潮过去后,支起身子,对所有的观众说:“就同各位所见,凯文的功夫非比寻常,但是除了这个之外…” 凯茜对着凯文轻轻一笑,凯文开始解开裤子,当他脱下裤子面对观众时,可以很清楚的听到冷近几桌子的人发出喘息声,凯文的男根起砠有廿五公分长,而且还在不停的变长,凯茜用两双手握住这个大家伙,用嘴含住上下套弄着,那个男根也非常争气的成为卅公分的长度,接着凯茜��过头来对大家说:“很不幸的,我的骨盆太小,没有办法让这个好东西进来玩,但是我们还是可以做一点事。” 她对这个巨人眨眨眼,说道:“我建议志愿者上台,让我们看看凯文如何使用这个东西。” 屋内许多只手举了起来,小珍听到许多女人在叫着:“让我来!”“我要试试!” 此时谭小声地走近舞台,悄悄地对凯茜说了几句话,小珍从谭的样子感觉出来,谭在这里相当受到尊重,而且有相当的影响力。 谭上了台,对大家说:“我今天带来一位第一次来的朋友。” 听到这句话,小珍的心差点跳出了喉咙。 他又说道:“我要求各位同好,把这个机会让给她--小珍。” “他怎么可以这样。”小珍想:“我会被这个怪物撕成两半的。” 小珍看着谭,满腹怒火,她想大声说:“不!” 谭走到小珍身边,挽过她的手,轻声对她说:“凯茜向我保证过,凯文绝对不会伤害你的,他只会做你愿意做和你告诉他的事,这是我和凯茜送给你的礼物,我希望你别扫大家的兴。” 她又感受到谭的权威,她毫无疑问地必需上台,在这么多人面前脱得精光,还要让那么大的阴茎插进体内。 她不知道原因,但是她知道她一定得做。 谭将小珍带到了台边,而凯茜则牵她上了舞台,这时小珍才清楚地了解,凯茜的个子是如此地袖珍。 凯茜要小珍脱去衣服,小珍照办了。 当她一丝不挂对着凯文时,她发现凯文的身上全是肌肉,没有一点点的肥肉,而且凯文也不是黑人,只是肤色有点深,比较像义大利人、西班牙人或是其它混血儿,而且其实长得非常好看,不止是英俊,而且还好看。 凯文低下头来吻着小珍,小珍觉得凯文的嘴上,还残留着凯茜的味道,他轻轻地按了按小珍的肩,小珍顺着他的嘴,沿路向下吻去,直到跪下来,吻着他结实的腹部。 现在她就面对着这个巨大的阳具了,他向两旁看了看,想找找看谭是不是在附近,但是舞台上的灯光太强了,所以她看不到台下的任何人,小珍也很喜欢这样,她虽然看不见其它人,但是她知道所有的人都看着她。 小珍用两双手抓起凯文的阳具,让龟头靠在自已的唇上。 这只阳具非常地重,和她的想像一样,而且摸起来非常光滑,她伸出舌头低住,龟头尖端的小缺口,“好奇怪,”她想:“这么大的阴茎,却有和一般人一样大的马眼。”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让双唇更为湿润,含后张开嘴,含上眼前的龟头。 她认为小罗的阳具已经够大了,所以也许她可以含进整个龟头再含进四、五公分,只要充份的将嘴张开,从一旁的电视上,她注意似乎有另一台摄影机正在拍摄,把她的脸拍在画面上,她像照镜子一般的端详自己,找找看自己的脸上是不是有什么缺点,她现在确定自己一直是个美丽的女人,她看见自己的嘴巴张开,凯文那巨大的男根,滑进了她的口中,然后凯文晃动自己的屁股,让那大阳具在口中抽送。 她也为凯文感到悲哀,因为他享受不到其它男人所能享受的口交高潮。 所以她张大了口。让凯文的阴茎尽量插到底,好让凯文能在小珍的口中尝到口交的情趣。 忽然,小珍感觉到凯茜在她的阴户周围涂上一些润滑液,所以她马上想起自己上台来的理由,她感到一点紧张,于是抬起头病看看凯文,又低下头来看看凯茜,同时对他们笑了笑,她还记得谭要她信任凯文,遵照凯茜的指示。 很快地,凯茜站起来,让小珍躺在她刚才所躺着的地方。 “这是拍摄的最好角度。”小珍在内心暗笑,同时她也清楚,这一切可能会录下来,她希望这一次的冒险不会将来再困扰她,现在她所在乎的,只是凯文要如何与她性交,她是否能够应付即将到来的一切而已。 凯文移到小珍的双腿之间,俯身亲吻她。 凯文用舌头打开小珍的唇时,小珍又期待又怕受伤害,她怕凯文的舌头伸进口中,但是他没有。 凯文用手确认小珍是不是已经充分的润滑了,凯文用手摸着小珍的阴户,轻轻的用手在阴唇上滑动,让小珍更加湿润。 凯文认为一切就绪,此时可以进入了,于是凯文用手拨开阴唇,准备插进去。 但是显然因为肉棒太大,凯文的龟头只进去了一点点,就很难再进去了。 小珍从电视上看着凯文的大阴茎,插进自己的体内,她看着那巨大的龟头一点一点的进来,直到整个龟头消失在自己体内,由电视上看着自己被插入,同时又感受到真实的快感,这种感觉相当奇特。 小珍伸出手,为凯文那一大段尚未插进来的阴茎打手枪。 “到目前为止还不错。”小珍心想。 有一个明确的感觉升上心头,凯文的阴茎似乎���能完全插进来,小珍感觉到凯文的阳具正用尽一切努力想再深入一点,可能会插到自己的脊椎骨。 凯茜上前为两人补充了润滑剂,小珍告诉凯茜,自己流了很多爱液了,但是凯文还是进来得很困难。 凯文开始慢慢地抽插,小珍低下头,看见阳具大概又多进来了五公分左右。 小珍发出喘息,此时凯文关心的看着她,怕伤了她。 “没关系,”小珍呢喃般地说:“我只是很兴奋。”她向凯文保证自已没有问题。 凯文开始加快速度抽插,插入一次比一次深。 小珍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她捂住自己的嘴,好让自己不发出尖叫声。 但是高潮来临时,她捂住嘴巴的手显然起不了什么作用,她听到自己发出刺耳的尖叫,尖叫之后是长长的呻吟,小珍已经高潮了,但是凯文现在所插入的部份还不够多,就已经把小珍搞成这样了。 小珍会不会被干死? 凯文还在致力于全部插进小珍体内,小珍此时感到前所未有的深足,当凯文的龟头碰到她的子宫颈时,她又达到了另一次高潮,这一次的高潮比第一次还让她过瘾。此时凯文停止抽送,小珍感觉到凯文的龟头正停在那里,她听到自己发出从来没有的响亮叫声,她瞥见电视上凯文的阴茎,只剩十公分在外面了,她要全部!她要凯文插到底,直到她的胃。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她用手摸着自己原来平坦的小腹,她感得出,自己的肚子已经因为这根大肉棒的插入而突起。 凯文又开始猛烈的抽送,直到全部插入小珍的身体。 小珍又开始高潮,而且高潮一阵强过一阵,直到她觉得,凯文快要射精了,她抱紧凯文的头,用力吻着他,然后小声的在凯文的耳旁说:“我要你射进我的嘴里。” 这也正是凯文所想的,立刻,凯文将阴茎拔了出来,并且跪到小珍的脸旁。 小珍张开了嘴,用两只手帮凯文打手枪,她上极快的速度用手上下套弄,小珍的手上沾满了阴茎上自己的爱液。 小珍发现,如果自己的大姆指按着凯文的阴囊,他会更兴奋,就在同时,一大股精液喷上她的脸和口中。 小珍觉得这好像是用精液淋浴,因为精液的量实在太多了,她的整个脸和嘴里都是精液。她不认为这样就完了,她以为这么大的阴茎,应该有更多的精液才对,于是她又把凯文已经开始缩小的阳具塞入口中,尽情的吸吮,直到再也没有精液流出为止。 她听到许多的掌声和欢呼声,但是她却不记得为什么他们要鼓掌? 她清醒了些,看到舞台的布幔合了起来,电视也关掉了,凯文躺在她身旁,强壮的手臂放在她身上,她沉沉地睡去。第四章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暗房间中一张非常舒服的床上,她花了几分钟让自己清醒,同时想着刚才那鲜明的梦。 忽然,小珍发现那不是个梦,她真的在一群陌生人面前表演性交,而且好像还被录影。她开始惊慌,她闭上眼睛,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是如何地让她兴奋。 她开始接受她喜欢这样,也喜欢得到大家对她表演赞赏的事实。 她知道自己愿意再来一次,也知道欲望和害怕会让她兴奋、激动,她等不及要告诉史医生故事的经过,不知道为什么,史医生愿意了解自己,同时也帮助自己了解自己。她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别人面前性交,会觉得兴奋。 此时有人打开了门,并且开了灯,使得小珍张开眼睛。 丽丝站在门旁,她看见小珍醒了,就关上门走了进来,跪坐在床边,轻轻用手拨弄着小珍额前的头发。 丽丝笑着说:“当你睡着了,我们有点担心,我要确定你没有事,凯文想问问你他有没有伤了你。我检查过你,好像没事,所以让你继续睡。” 小珍轻轻地说:“我觉得很好,只是有点累,我从来没搞过这么久,他们会如何处理拍下来的录影带?” 丽丝站了起来,走近床头,拿出一卷录影带交给小珍, “看过之后,你可以保存、洗掉或毁掉,我保证就这么一卷,我们只是性开放,不会做什么勒索的事,这是谭自己从抏影机中取出来的,所以可以确定没有人复制。我确定会有人相保存它,但是我们有非常严厉的游戏规则,不会有人这么做。” 小珍听完后,心中的一块大石放了下来:“我只是比较小心。” 丽丝又对小珍笑了笑,轻轻摸着她的乳头说:“我们还有许多很严格的规定,会员的加入要一再地认证,在你这次加入之前,谭已经测试过你许久了,也许你不知道,这是为了安全。” 小珍同意她的说法,也同意谭之前不让她知道这件事的理由。 小珍的乳头因为丽丝的抚弄又感到兴奋。 “第一次的测试是很辛苦的,但是谭办到了,如果你想的话,以后你可以自己问他”丽丝道 小珍感��有一些液体由她的阴户中流了出来,她希望丽丝继续,于是她拉下被单,露出整个乳房,丽丝的双手则轻轻地捏着小珍的乳房和乳头。 丽丝说:“你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会员了,小珍,你得签一些文件,并且遵守规定,这只是个形式,我从来没看过第一次上台的人会这么卖力,当凯文射精在你嘴里时,我想当时大概有廿个观众也达到了高潮。” 小珍想起那股精液射进自己的嘴里和脸上的那一幕,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丽丝吻着小珍的胸部,使得小珍很难集中意识回想整件事。 小珍捧起丽丝的头,开始吻她,丽丝的唇还是那么地柔软。 丽丝的手慢慢地往小珍的下半身移动,她先抚着小珍的小腹,再往下移,摸到小珍的阴毛,接着又往下,摸到小珍的阴户。 丽丝伸出三根手指,插进小珍的阴户。 小珍看着丽丝不停的喘息。 丽丝的声音也变了:“有时候你喜欢快一点,不是吗?” 小珍呻吟着回答:“…是…是的…”,此时她几乎马上得到高潮。 丽丝停止了动作,说道:“我不要你高潮,小可爱。” 小珍不知道丽丝要如何阻止她高潮,但是她渐渐平静下来。 丽丝抽出了她的手指,马上又更用力的插了进去,小珍此时几乎要高潮了,只要丽丝再多插几下。 忽然,丽丝将手指再度拔出来,小珍觉得身体内再度变得空虚。 丽丝脱掉自己的衣服,爬上床跨在小珍的脸上,这是第一次小珍这么近的看一个女人的阴户,她不想碰这个阴户,但是她明白,如果小珍要丽丝帮她高潮的话,她就一定得做什么。 她轻轻按了按丽丝的屁股,让丽丝的屁股下降了些,小珍将舌头伸出,可以碰到丽丝的阴唇。 丽丝的阴唇已经很湿了,小珍尝试的舔了一下,她发觉味道是酸的,但是并不让人觉得难过。 丽丝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降下自己的臀部,让自己的阴蒂碰到小珍的鼻子,并且以小珍的鼻子磨擦阴蒂。 刚开始时,小珍担心自己会不能呼吸,但是她马上学会一边舔着丽丝的阴唇一边呼吸,她体会到,丽丝正在搞她的脸,她的臀部像一个男人抽送时的扭动,小珍用力的舔着,直到丽丝高潮后伏下身子。 丽丝的爱液滴在小珍的脸上和嘴里,小珍将它们全吃了下去。 最后,丽丝起身,而小珍再度尝到了那三根手指。 丽丝抽出那三根湿淋淋的手指,放到小珍面前:“现在,你自己尝尝看,比较一下味道。” 小珍感到难以置信的兴奋,她将手指吮入口中,觉得非常好吃。 丽丝重覆这个过程两次,后来她插入了四根手指,飞快地抽送小珍。 小珍注意到有一点不同了,因为手指好像变得更粗大,小珍发现丽丝连她的大姆指都插了进来。 最后,丽丝连整个拳头都插进小珍的阴户。 “高潮吧!小珍!”丽丝加快手上的整度,说道 小珍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她只听到自己的尖叫。 丽丝的整条手臂在她的阴户中抽送,小珍的高潮一阵接一阵的袭来,此时她不小心注意到谭正在床边,看着小珍和丽丝办事,但是小珍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了。" + }, + { + "text": "半梦半醒之间\n这件事情的发生完全是个意外,上星期四晚上,我的一个朋友莱利,来找我喝酒聊天,我们看着电视,他和我也是同事,而且从今天开始,我们一连三天都休假,所以今天晚上我们并不急着上床睡觉。 我的老婆仙蒂第二天得去上班,所以她在十点半就上床睡觉了,据我所知,只要她一睡着,什么事情也吵不醒她,我以前曾经试着想摇醒她,但是她就是有本事沉睡不醒。 当仙蒂去睡觉后,我和莱利看着一部他带来的A片。 当几个性交剧情结束后,莱利大声地说道:“天哪!如果有个真的屁股在这里就好了,我从来都没搞过女人。” 对他这句话我感到有点吃惊,莱利长得并不差,身高也够,又是一付标准身材,我总觉得他有许多女朋友。 “你没有女朋友吗?”我问道 “没有,我太害羞了,自从两年前我和我那个女朋友分手后,我就再也没交过了。”他答道 我们聊了一会儿他的前任女朋友,在几罐啤酒和几个A片性交情节后,莱利想去上个厕所,我则继续看着A片,过了一段时间,莱利还没回来,我有点担心,于是我走去看看莱利,确定他是不是没事。 当我走近卧房时,我发现门是开着的,莱利正站在门口,当他发现我时,他吓得跳了起来。 “对不起,”他结结巴巴地说:“那门是开着的,当我走到这里时,我看到她就这样躺着。” 我走上前看着卧室,仙蒂正背对我们躺着,她穿着一件睡袍,露出了一点点的臀部,肩膀微侧,可以看到她一小部份的乳房,在微弱的灯光下,看起来非常性感。 “老天,她真美,”莱利呼吸急促地说:“我愿意花上一切代价和她这样的女人上床。” 本来我有点生气,但是同时,我看到我的老婆在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莱利这种眼光欣赏改变了我的想法。 “对不起,我想我最好还是走吧,”莱利说,接着他转了个身准备离开。 “不,等一下,”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别这样就走了,你来一下。” “什…什么?你要我进来?” “我想只是看看不会有什么关系的,只要不吵醒她就行了,好吗?” 我不敢相信我说出这种话,我居然会带一个男人进我的卧房,看我几乎全裸的老婆,我甚至还不确定我到底要做什么,或者做到什么程度。 当我们蹑手蹑脚地走进卧房,我发现莱利是直接走近床边,他的表情有一点不确定,他先看了看我,然后一直盯着仙蒂。 我们现在可以看得更清楚了,透过仙蒂薄薄的睡衣,可以看到她乳头的痕迹,而她修长的双腿曲了起来,让我们看不到她的三角地带,只看得到她平坦的小腹,正在规律地起伏着。 我得意地笑了笑,看着莱利现在的神态,他还是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仙蒂。 “哦,天哪,她真性感,我真不敢相信你愿;意这样让我偷看她。” 很小心地,我轻轻地把仙蒂左边睡衣的肩带,拉下她的左肩,再慢慢地往下拉,露出仙蒂更多的胸部,但是还没露出她的乳头。 “还要看更多吗?”我轻声地问 “要…要!”他轻声地回答 我更小心地拉睡衣往下拉,不过拉到她的乳头时,就被她竖起的乳头顶住了,我很小心的拉高衣服,以通过阻碍。 莱利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现在仙蒂左边的乳房,已经完全呈现在他面前了,那颗粉红色的乳头,就像一颗粉红色的宝石,镶在一座白脂形成的玉山上。 接着我再拉下她右边衣服的肩带,温柔地让她的睡衣拉过她的乳头,直到完全露出她整个胸部为止。 莱利还是呆呆地站着,目不转睛地看着仙蒂的胸部,还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用手磨擦自己裤裆中凸起的部位,不过,我的裤裆也涨得难过,这并不是我看着我老婆所造成的,而是我对她所做的事。 “嗯…你觉得如何”?我轻声道 “天哪!我真不敢相信!她真美,我真想…”他摸着裤裆回答。 我想了一会儿,万一她醒来……,不过我还是得试试,我发现现在亢利走得更近了,而且一直盯着仙蒂的胸部。 “没关系,你可以摸摸看,不过要很温柔。” 莱利张大了眼,靠得更近了,他弯下腰,伸出略带颤抖的手,另一只手放在裤裆上,好像是为了维持平衡,但是很明显地看得出来他在干什么,他伸出的手,越来越靠近仙蒂的胸部,直到最后--他的手指轻触到仙蒂左边的乳头,开始轻轻地抚弄。 仙蒂没有动静。 我是在高中时就认识了仙蒂,我们一直在一起念书,直到结婚,所以就我所知,从来没有其它男人看过她的胸部,更别说是摸它了。 莱利开始轻轻地爱抚仙莱的胸部,轻轻地摸了一个又换一个。 仙蒂还是一直沉睡着,不过呼吸的速度似乎有点加快。 莱利变得更大胆,他开始加大手上的力气,捏着仙蒂的乳房,而且他的裤裆也涨得越来越大。 看着这个情形,我觉得很有趣,我走到仙蒂的臀部后方,小心地拉开盖在她臀部上的床单,让她的臀部露了出来,也露出她一部份的阴户,不过莱利的位置看不到这些,可是我发现莱利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开始打手枪。 我拉直仙蒂的左腿,这样可以看见她的阴毛和一部份的阴户。 莱利看到我这么做,走到我身后想看个仔细,不过还是一直打着手枪,我再调了调仙蒂左腿的位置,让仙蒂整个阴户露了出来。 “噢!噢~~”莱利一边加快打手枪的速度,一边发出呻吟。 “别靠得太近,”我警告他:“你只能在射精前摸她,知道吗?”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满心喜悦地看着我:“太好了!你要让我……太好了!” 他改用左手握着他的阳具,继续打着手枪,然后伸出刚才在打手枪的右手,轻轻地摸着仙蒂的阴毛,现在离她的洞口已经很近了。 仙蒂依然沉睡,但是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莱利开始用中指在仙蒂的阴唇上前后滑动,而食指则轻轻地揉着仙蒂的阴核,来回几次后,仙蒂的阴户似乎微微地张了开来,阴户中的香味也随之散发到空中。 “唔~~”莱利一边呻吟,一边稍微插进一小截小指进入仙蒂的阴户中。 莱利一插进去,仙蒂的身体有一点颤动,然后平静下来,莱利见状,立刻将手收了回来。 我看仙蒂还没醒来,但是我不知道刚才那样会不会把她弄醒。 莱利看看我,我对他点点头,他得到鼓励��继续用左手打着手枪,又伸山右手摸着仙蒂的阴户,有时还用手拨开阴唇,轻轻插进一小截的手指,而仙蒂的臀部有时也会迎合莱利的动作,还会发出一点点呻吟,而莱利的左手则不停地打着手枪。 我忽然有个点子,我上前把仙蒂的左腿张到最开,让她的阴户完全张开,不过还是离莱利的阴茎有点距离,让他干不到仙蒂。 莱利的阳具并不长,我不知道如果莱利干上仙蒂会不会把她弄醒,而且我也不确定我是不是要让仙蒂被莱利搞。 “莱利,过来这里,”我说道:“你在这里可以一边打手枪,一边摸她的肉洞,不过可别干她,知道吗?” 莱利点点头,很快地移到仙蒂的双腿之间,他用左手摸着仙蒂的整个阴部,用右手打手枪,他的阳具离仙蒂的阴户约有十五公分的距离,他用大姆指摩擦着仙蒂的阴核,一边激烈地打着手枪,过了不久,他越打越近,直到龟头只离洞口不到三公分,仙蒂也开始扭动着臀部,有一次仙蒂的臀部往下扭时,她的阴户正好碰到莱利的龟头,这样一来,莱利更大胆了,打手枪的时候故意让龟头任意顶在仙蒂的阴户或阴核上,有时还会“意外地”把龟头的一部份插进阴户里,过了一会儿,他射精了,他的精液喷满了仙蒂的阴毛、阴唇,还有一点喷进阴门,消失在阴道里。 他看着我,轻声说:“老兄!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我对他笑了笑,拉开他,现在该我上场了,我移到仙蒂的两腿之间,脱下我的裤子,掏出我的肉棒。 “莱利,过去一点,我要把她拉到床边干她。”我轻声对莱利说 莱利照办了,我拉着仙蒂的腿往床边移,直到她的臀部拉到床边,她一直没有醒来,但是呼吸一直急促,而且她的阴户中一直流出混合莱利的精液的爱液,我让莱利过来,捧着她的腿和左边的屁股,好让我能空出手来,当莱利捧着仙蒂的屁股时,我看到莱利用力捏着仙蒂的屁股,于是我用阴茎磨着仙蒂的阴户,那里真是湿得不得了,她的爱液混合着莱利的精液,使得她的阴户光滑得很,我几乎快射精了,我慢慢地将阴茎插进那火热的阴户,仙蒂的阴户虽然湿,但是阴道却紧得很,不过我却很头畅地插了到底,我立刻开始抽送,不过才插到第十次,仙蒂就在梦中得到了高潮!! 看到这个情形,我也忍不住了,射在她的子宫深处,而仙蒂也开始呻吟。 莱利一直在一旁惊叹,声音越来越大,不过这不是问题,仙蒂一直没有醒来,当我拔出阴茎后,莱利把仙蒂的腿和屁股放回床上,然后弯下身,轻轻地舔了舔仙蒂左边的乳头,再站直身体。 我没有力气再说什么,和莱利走出房间,在千谢万谢后他回家了,我关上门回到卧房,躺在仙蒂身旁立即入睡。 第二天一早,仙蒂醒来后立刻吻了吻我的耳朵。 “你不会相信我昨天做了什么梦,”她开始说道:“我梦到有好多手在我身上摸着我,对了,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我记得我睡觉时,没有清掉她阴户和床单上的精液。 “…嗯…当然有,你不记得吗?” “…嗯…,我不知道,那像是个梦,在半梦半醒之间,不过很舒服,现在我清醒了,你要不要…?” 我的欲望再度升起…“嗯~,你是说?”我笑着问第二周工作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天晚上莱利差点干了我的老婆,而我和莱利彼此却从未谈过这件事,不过偶而我们会交换一个笑容。 我必需承认,我想看别的男人干我的老婆,我也为这个想法而自责不已,看莱利那天对待仙蒂的方式其实并不会困扰我,但是如果他真的干进去了呢? 随着周未越来越近,我可以看见莱利脸上期待的表情越来越浓,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会不会再让我来一次?”,“我是不是还有机会碰碰他的老婆?” 周五终于到了,直到快下班了,我才约他到我家来,他高兴得不得了! “哦!太好了!!!我会带啤酒和几卷我刚买的A片去!”他兴奋地说道。 “好,九点来。”我回答。 我知道那时仙蒂准备上床睡觉,而莱利的出现会让她觉得没趣而快点上床,我为我的想法感到可笑,如果仙蒂知道莱利是为什么而来,她大概整晚也不会睡,至少等到莱利离开为止。 然后我做了一些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 “嗨,乔!你晚上有事吗?”我听到我自己问道。 乔是一个块头非常大的黑人,他大概有一百九十公分,九十多公斤,不是一个胖子,但是身上满是肌肉。 “没事吧,怎么了?”他问道 “莱利今天晚上九点会到我家来,我们会喝点啤酒,聊聊天,他好像还会带点A片过来,你有兴趣吗?” “好吧…,不过我想我会九点以后��,我还有点事,不过不会拖太久的。”他答道 “很好,到时见了。”我回答 我回过头,看到莱利满脸的惊讶。 我笑着向他眨眨眼,走过他身边:“晚上见了,莱利。” 晚餐时间,我站在商店外出神,最后,我买了一瓶酒,我希望晚餐时仙蒂喝了这瓶酒后,会睡得更沉。 结果如我所料,仙蒂吃饭时喝了点酒后,马上变得想当开朗,很显然地,酒精对她相当管用。 不久后,门铃响了,我去应门。 “哪位?”我问道,口气就像我不知道莱利会来一样 当我打开门,莱利走了进来,带了一个白色的纸袋,我把门关上回到房中,仙蒂还是坐在椅子上,把玩着她的头发,她显然不知道莱利曾经如何对待过她。 “坐吧!莱利,东西给我,我放进冰箱里,”我说道,拿起那纸袋走进厨房。 当我把啤酒放进冰箱时,我无意间听见莱利对仙蒂说“他希望没有打扰我们” “不!没关系,”我听到仙蒂说:“我们只是在看电视而已…” 我知道她想暗示莱利现在来我们家并不是适当的时间,不过她可不知道我们心里想的是什么。 “你有什么事吗?莱利。”我带了一瓶啤酒走回房中。 “哦…没什么,我只是顺道过来,想和你们喝点酒而已。” “不错嘛,你也想喝吗?”我看着仙蒂说道。 仙蒂脸上的表情告诉我,因为莱利会在家里待上一会儿,所以她得认命。 “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明天还得上班。”她说着站了起来。 “太好了!”我心里想着,每件事都如我所料。 “好吧,我晚点去睡。”我道,向莱利投以一个微笑。 仙蒂走进了卧室。 我和莱利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彼此不发一言,而空气中则是弥漫着期待,十点左右,我听见乔车子的声音,我立刻跳了起来冲门口冲,趁他按门铃前打开门,因为门铃声可能会吵醒仙蒂。 乔进门后,我们小声地交谈,莱利把A片放进录影机,乔此刻还不知道我们的秘密,我还不清楚下一步要怎么做。 过了差不多廿分钟左右,我发现莱利有点不安,他一直换着坐姿,还不时看我,想看我的信号。 “我马上回来。”我说道,告诉莱利再等一会儿。 我要确定一切无误,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仙蒂睡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宛如洋娃娃穿的睡衣,酒精应该真的有效,她真的睡得很沉,她的头枕着手臂,一条腿曲着侧睡,而她的长发则铺满整个枕头,整个睡姿看起来非常地美丽,从她手臂和衣服间的空隙看进去,可以看到如白玉般塑造而成的乳房,和山顶上粉红色的乳头,我从来也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 我轻轻地打开浴室的门,让浴室微弱的灯光映在仙蒂身上,然后走回客厅,莱利和乔还在看着电视。 “乔,你还要啤酒吗?”我问道,希望啤酒能撑爆他的膀胱。 “哦…好的,谢谢!”他回答 莱利跟我走进了厨房,问我:“你打算怎么做?” “嗯,我想我们得先让乔多喝点,等到他要上厕所经过卧房时,我们再看看他副做什么。” 莱利露出了笑容,我们马上回到客厅,又看了一会儿电视,还批评着电视上的场景。 过不了多久,乔起身问道:“厕所在哪里?” “在右边的第二道门进去。”我平静地说道,尽量不露出兴奋的语气 乔走了过去,我马上听到厕所门关上的声音,莱利和我走进卧室,莱利一直看着仙蒂。 乔没注意卧室的门开着,也许是因为他不知道家里还有其它人在。 我听到乔上完厕所冲水的声音,又听到他拉上拉链开门的声音,但是之后,我没听到他走向客厅的声音,很显然地,他看到了仙蒂。 他站在原地许久,看着熟睡的仙蒂躺在那儿,那薄薄的衣料下的惹火身材。 “呼~~”我听到他的喘息声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乔听到我的声音时,就像被人用棍子重重敲了一记,他看着我们,我很快地把手指放在唇上,要他别出声,把他拉了进来。 “她是你的妻子吗?”乔轻轻地问我 我点点头,把他拉到床边,莱利则站在我的左手边,我们看着仙蒂。 “你觉得如何?”我微笑着轻声地问乔 他凝视着仙蒂一会儿,然后转向我:“她真的好美。” 我慢慢地拉开仙蒂身上盖的床单,让仙蒂更多的胴体露了出来,逐渐地,我把床单一直拉到她的双腿交叉处,露出了三角地带的蕾丝花边,仙蒂洁白胜雪的肌肤更诱人的展现出来,我稍微站开点,让乔更能看个清楚,莱利站在仙蒂的面前,他完全不浪费时间地把拉链拉了下来开始打手枪,我建议乔轻轻地摸摸仙蒂的胸部。 乔伸出手,温柔地爱抚仙蒂的乳房,那只黑色、巨大的手掌,和仙蒂洁白、柔嫩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他的大手几乎可���握住仙蒂整个乳房。 他门姆指和食指轻轻地捏着仙蒂的乳头,仙蒂发出微弱的声音。 同时,莱利将他自己的裤子完全脱了下来,面对仙蒂的脸继续打手枪,龟头离仙蒂的嘴唇只有几公分,我看到他的龟头上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滴了下来,落在仙蒂的唇上,巧的是仙蒂也毫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将那滴液体舔入口中。 看到这个情形,乔立刻站了起来,拉下他裤子的拉链,脱下他的内外裤,我看到了一条我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黑色阴茎,它起码有廿五公分长,而且龟头大约有七、八公分的直径,不但如此,还是一个没割过包皮的包茎,阴毛又多又浓。 我开始幻想这个大肉棒插进仙蒂湿透了的阴户的情景,这个想法在我内心激荡不已,不过也让我很害怕,如果这根大肉棒插进仙蒂身体里,可能会将她撕成两半!而且毫无疑问地,这样也一定会把仙蒂吵醒。 他看了我一眼,接着弯下身去,一边用手刺激他的肉棒,一边用嘴吸吮仙蒂的乳头,吸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将臀部往前挺,让龟头在仙蒂的乳房上磨擦,龟头上渗出的液体,布满了仙蒂凝脂般的白色乳房和粉红色乳头上。 我拉开莱利,轻轻地拉下仙蒂的睡衣到她的腰部,也稍微拉高了仙蒂的短睡裤,透过睡裤的蕾丝,可以清楚地看见仙蒂一点黑色的阴毛。 莱利开始轻轻地摸着仙蒂的大腿,一边摸着,也一边打着手枪。 这吸引了乔的注意力,他站直身体。 莱利爱抚到仙蒂的大腿根部,他慢慢地将手指伸进蕾丝中,他用手指上下划着仙蒂的阴户,而仙蒂的臀部不自主地颤动,有时还会舔着嘴唇。 我觉得还不够,我轻轻地将仙蒂调了个睡姿,然后脱下她的裤子。 仙蒂现在是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两个饥渴的男人面前,一个一丝不挂的睡美人,她美丽的身体,正等着让莱利和乔探险和发掘。 莱利将仙蒂的腿拉到床边,开始用手指挖弄着仙蒂的阴户,刚开始时,莱利相当小心,他的脸几乎贴在仙蒂的阴户上,然后将中指慢慢地插了进去,同时用姆指揉着仙蒂的阴蒂,这使得仙蒂开始呻吟,无意识地将一条腿抬到莱利的肩上。 乔一边捏着仙蒂的乳房,一边打着手枪,看着莱利玩着仙蒂。 当我再转过头看莱利时,他已经把手指换成了舌头!他把手指放在仙蒂的阴户和肛门之间,让仙蒂的爱液流到手指上,仙蒂开始喘息,她的腿紧紧挟着莱利的头,莱利仍然持续他的动作,除了我之外,从来没有人如此对过仙蒂。 很快地,我也将我的阴茎掏了出来,开始打手枪。 忽然,乔伸手把莱利拉到身后,移到莱利的位置,把那巨大无比的肉棒对准仙蒂的阴户,用那大肉棒磨擦着仙蒂的阴户,我看到仙蒂的阴户已经湿透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知道乔打算用那大家伙干仙蒂,其实我一点也不担心,这正是我想要的,不过我也知道,如果一插进去,仙蒂一定会醒来,我发现仙蒂的避孕药就在床边的桌上,平常时候,她只有在我们要做些什么的时候,才会服药,但是今晚,我想她也许因为喝多了而忘了吃药,如果这个黑人的精液射进我老婆的子宫内会怎么样?但是不论如何,我想看他射精进去! 当乔把自己的龟头上涂满了仙蒂的爱液后,他把那巨大的龟头顶在仙蒂的阴户上……,慢慢地插了进去,我看到那巨大的龟头开始消失在仙蒂的阴唇之间,不过仙蒂的阴户实在是太紧了,仙蒂的小口微张,喘息得似乎有点痛苦,如果这样就痛苦的话,那也不过只是个开始而已,如果整根都插了进去又会怎么样? 不过乔的动作相当温柔,他抽出一部份,再轻轻插进去,慢慢地越插越多。 莱利回到仙蒂的面前,摸着仙蒂的乳房,吻着仙蒂张开的嘴,将舌头探了进去,另一只手则打着手枪,仙蒂的唇似乎动了动,迎接莱利的舌,莱利站直身子,将龟头靠在仙蒂的唇上,将肉棒插进仙蒂的口中。 仙蒂似乎正在做春梦,她开始吸吮莱利的阴茎,我听到莱利的呻吟,在他的阴茎和仙蒂的唇间发出了滋滋的水声。 我回头注意乔,他大概已经插了六公分进去。 忽然,像是一下子突破了障碍,他开始快速地抽送,但是不过插了两三下……仙蒂醒了! 首先,她张开眼开始喘息,吐出了莱利的阴茎,每个人都傻住了,仙蒂慢慢回复了意识,了解了这是怎么回事,乔的肉棒还停留在她的阴户内,而仙蒂的眼光则移向了莱利的阴茎。 忽然,仙蒂用双腿盘住了乔,让乔插她插得更深,乔又多插进了五公分,现在乔起码插进了廿公分左右,而且每一次的抽送都插得更深。 莱利将他的阴茎靠在仙蒂的唇上,再一���地,仙蒂开始吸吮着莱利的阴茎,不过她一直无法专心地为莱利口交,因为有一根颐大无朋的阴茎在她体内,每一次,只要她想吸吮莱利的阴茎,乔就会更用力地插她,让她不得不发出呻吟,无法吸吮莱利的阴茎。 当乔的阴茎整支插进仙蒂的阴户中时,我打手枪打得更起劲了,因为乔的阴茎太大,连仙蒂的阴唇都被它挤进阴道中了,每一次乔抽出肉棒,仙蒂的爱液像是喷射而出,使得乔的阴茎像是戴上一层薄膜。 很快地仙蒂达到了高潮!仙蒂大叫“~~啊~~”,随着高潮一波波袭来,她的身体随之绷紧,而且越叫越大声。 这也使得乔达到高潮,仙蒂的阴户是这么紧地包住他的阴茎,乔一口气插到底,口中发出一如野兽般的叫声,接着就射精在仙蒂未避孕的子宫内,他们的高潮一齐到来,也一起平息。 大量的精液由仙蒂的阴户中流出,流到她的臀部,乔从仙蒂湿淋淋的阴户中抽出大肉棒,而仙蒂仍然一直躺着,莱利马上跳到她的两腿之间,用龟头磨擦着她的阴唇,接着十分容易地插进她那已经张开的阴户中,但是才抽送了几下,他马上把阴茎拔了出来,然后把龟头抵在仙蒂的后门。 我可从来没有干过仙蒂的屁眼,我希望她阻止莱利。 但是仙蒂毫不抵抗,无论如何,莱利的龟头已经开始消失在她的肛门中了,莱利的阴茎钻进她的体内时,仙蒂还有些畏惧,但是当她放松身体后,仙蒂开始迎合莱利。 乔走到仙蒂的面前,将沾满精液和仙蒂爱液的阴茎送到仙蒂的嘴前,仙蒂张开口,轻轻地舔干净阴茎上所有的液体,有时她还会将那已经软掉了的阴茎含入口中,虽然阴茎已经垂软,但是仍然有近廿公分长,仙蒂大约可以含进十五公分左右,此时莱利还在努力干着她的屁眼。 莱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跨坐在仙蒂的胸上,用两只手捏紧她的乳房,开始干着她的乳房。 仙蒂吐出乔的阴茎,试图用舌头舔我的龟头,不过双手还是抚摸着乔的肉棒。 当我听到莱利的呻吟变大,最后射精在我老婆肛门里时,我也忍不住射了精,射得她满脸满胸都是,接着我将臀部往前顶,把阴茎插进仙蒂等待已久的嘴里,她把我阴茎上所有的液体吞进肚里。 仙蒂持续吸吮着我已轻软掉的阴茎,我软弱地靠在床头,转过头去,看到莱利把阴茎由仙蒂的肛门中抽了出来,还发出“噗噗!”的声音。 莱利首先开口:“天哪~~!太棒了!”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边喘息,一边对仙蒂微笑,仙蒂用顽皮的表情对我微笑,白色的精液由她的三个肉洞中慢慢流出。 “你吓了一跳,对不对?”她温柔地说道 “不是只有我吓了一跳,”我答道:“我看你是吓了自己一跳!”" + }, + { + "text": "电玩店的小姊姊\n我读专科时是住校生 ,因此常常晚上十点多了还在电玩店逗留。电玩店的柜台小姐有好几个再轮流守柜台,大多是年轻的小姐在做。其中有一个小姐长得好正点哦,脸蛋长得有点像饭岛 爱,但又没有那么黑,皮肤很白又细细嫩嫩的,身材虽没有饭岛 爱那么辣,但走起路来屁股摇来晃去的,真叫人受不了!我常看的老二硬梆梆的直消不下去,搞得非得跑去厕所打一打枪不可。 那天在打电动时赫然发现她好像一直盯着我看,那眼神好像是要把我给吞了似的!看得我弟弟都立正站好了……一直顶着我的牛仔裤, 似乎要把它冲开似的…. 我当时可乐得要命啊!老早就想干她一炮了,只是一直没机会和她搭讪而已,平常看她一副高傲不可攀的样子,还真不敢去对她乱勾搭的,这下我可有机会了….原来她早就哈我这个幼齿小弟很久了…. 我于是便走过去兑换零钱,当零钱从她手中送过来时,我故意拿不好掉了几个下去,她连说抱歉抱歉…..我就说没关系啦….这么漂亮的姊姊就算让我掉了几百块零钱,我也不会在意的……. 她那时脸上立即一脸惊讶,但又带着更多的喜悦说 :那有啊….我长得这么丑….那能算漂亮啊….. 妈的!还装清纯啊….. 不漂亮那其他人该怎么办啊!? 我连忙说:真的啊!要是我再大几岁啊,我一定会追你的啊! 她笑得更开心了:你讲话好甜哦!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忙道: 我叫阿龙 ! 姊姊你呢? 正当她要回答时,有人来换零钱,她只好先忙着做事。等一下我下班后在跟你聊好了,她抬头对我说。 好吧!我先打电动好了!她又对我笑了一笑。 她下班后我和她一起去吃宵夜,一起聊天 。原来她叫梦莲,24 岁大我五岁,台中人,上来台北帮亲戚做事的。自己在外面租了一间公寓住,和她朋友佩娟、小莉一起住。 我和她越谈越开��,啤酒一罐又一罐的喝,喝到两点多时她说想回家了,于是起身向我说再见后,就要走了…..一个不小心脚一滑,整个人都摔在我身上。 我说你这样回了家吗?她说她还认得路的,没关系她可以自己回去。我忙说不行不行并说:我扶你回去好了!她就说:那真不好意思啰! 没关系这么晚,姊姊自己一个人回去我会担心的,我送你一程好了! 说完我就扶起她,她起身时便整个人倾倒在我怀中了,那高挺的乳酥压在我手臂上,使我整个人都快忍不住了…….老二挺直顶着她的肚子上,但她却是毫无知觉一般软躺在我怀中……………. 好不容易将她送到家时,天空刚好下起毛毛雨来,我那可爱的小姊姊就请我到她家里去躲一下雨。再替我冲泡一杯咖啡后,她便说要去洗澡了要我自己看看录影带。 我看著录影带听着那水声哗啦拉的从浴室传来,心里越来越难忍耐,于是起身轻轻地走到浴室门口,刚蹲下身想从门下的通风扇叶窥看时,门就砰然地 打开的……….哇靠…….梦莲就这样一丝不挂的看着我,我当时老二立刻顶得牛仔裤都快爆开了………… 梦莲脸上露出一丝丝的笑容,牵起我的手把我拉到浴缸上坐着,那双柔柔玉手就在我裤裆上搓揉起来了… ‘喜不喜欢我啊…..’ ‘我太喜欢姊姊了!!!’ ‘要叫我梦莲…..不要叫我姊姊、姊姊的….’ ‘是!我的好莲儿….’ 梦莲轻轻褪下我的牛仔裤,就开始在我的内裤上不断地亲吻,我一手伸去摸她那 33D的乳酥,一手不断地拨弄她的长发。 她亲了一会儿便把我老二掏了出来,把整个龟头给含了进去,手则在阴茎上上下握弄,只见她开始将我老二吐进吐出,不时还用舌头不断地舔弄,我渐渐有快感了……于是双手抱着她的头开始把她的嘴当小穴一样干着,当我不断抽插她的嘴巴时,她把舌头整个贴在我阴茎上,并好像要把我老二里面的东西吸出来一般大力的吸着。 我越来越快速地抽插….. 一阵抖动便将精液大量的射入梦莲的嘴巴中,梦莲也将它完全吞进去并且不断地吸着我老二,好像小孩子吃完棒棒糖还舍不得地舔弄棒子一般…….. 在梦莲的吸舔下我老二又渐渐地恢复雄风,梦莲她见状再舔弄一二下,就把我推倒在浴缸中跨过我身上,扶着我的老二便往自己小穴插去,扑彳的一声便开使上上下下的摆动起来。我两在抽插数百下后,我将精液尽数射入她体内后,我两相拥在浴缸中………… 自从那次之后,我便常到梦莲住的公寓去,也和佩娟、小莉混得很熟…… 有次我跑去找梦莲想和她打几炮时,正好她不在而开门的是佩娟,我…………… 佩娟来开门时,穿着薄纱睡衣来开门,那时我本来就很想要了,她穿这样更是看的我老二狂顶! 佩娟开门一看是我,便笑一笑请我进去坐。 我问梦莲在不在? 她说梦莲有事可能要晚上才会回来! 哇靠!那我不得等死了? 佩娟这会儿便笑着问道:你找她有急事啊? 我心想:救火啊!你说急不急?听她这么说我都快消了一半了!要等到晚上啊? 我说:没有啦!我好几天没看到我亲爱的干姊姊了嘛! 哦!是吗?你们姊弟感情真好啊! 娟不经意地回答着。 我和 莲在 佩娟和 小莉面前都是姊弟相称的! 不知道为何 莲不想让 娟和 莉知道我们的关系? 所以,我也不敢过于放肆。而佩娟似乎知道些什么似的!每次都是笑咪咪的看着我。毕竟 莲大我五岁,就算你想我和 莲可能不只是姊弟关系而已,你也不大相信吧? 但佩娟就是知道些什么似的!我坐在客厅等梦莲时,佩娟就一直和我聊天,那时正是中午时候,天气正热的很,电扇一点也发挥不了作用。 我和佩娟都流了满身汗,佩娟就穿着那件睡衣和我聊天,衣服都湿透了紧黏着她白晰的肌肤 和她那粉红色的内衣。看的我越来越是心猿意马,老二渐渐硬挺起来了! 佩娟长的并不漂亮,但皮肤白嫩身材姣好,尤其是她那丰腴挺翘的美臀,是看的我最过瘾的地方!我想从后面插进去的话,一定很过瘾的! 佩娟似乎注意到我的小老弟已经很不安分了,在言词上也渐渐有了明显的挑逗,过了一会,我实在受不了就跑到浴室去冲冲凉了。 在浴室中我就开始搓我的小老弟了,因为它实在是硬的不得了了!并闭上了眼睛幻想我抓着佩娟的丰臀在不断的干弄着。这时候我听到佩娟在外面惊叫了一声,然后就砰的一声,我急忙忍住,包着浴巾就跑出去看看是什么事发生。 我出浴室便看到佩娟倒在客厅,我急忙过去扶她起来,摇着她的头并叫着: 佩娟!佩娟!怎么了?佩娟! 我看她还不醒来,便把她抱到沙��上放着,我原本紧张着也就没注意到佩娟的睡衣已全部打开,露出粉红色的内衣。 我把她放在沙发上后,那美丽的胴体就一览无遗的展露在我眼前,我原本就坚挺的老二更是爆挺着浴巾。我看的越来越受不了便大胆的把手放在佩娟的大腿上抚摸着,我刚摸一会儿佩娟就立即把我的手抓住,并将另一只手向我老二握去。 我立刻吓的往后退,但我的小老弟已被她紧紧的握住,我痛的再向前靠。 小色鬼!你想干嘛? 佩娟笑眯眯的问我。 我…我… 我想不出藉口来回答。 是不是想这样啊? 佩娟说着就把手拉我的手去握揉她的胸部,并且另一只手开始上下地又搓又握的,让我的老二感到相当舒服。佩娟把我的浴巾用力扯下,我的阴茎就竖立在佩娟眼前,她握弄几下后,便将头靠向我的阴茎,用她的鼻头磨擦着我的根部,并伸出舌头舔我的睾丸,还将它整个含入口中,而她的手也不忘套弄我的老二,而另一只手还伸入内裤抠弄自己的阴部。 弄了一会,她吞出我的睾丸,一手托着我的睾丸,一手握着我的阴茎,伸出舌头往我的龟头舔了一下后,便一口把我龟头整个含住,开始用舌头飞快地舔弄我的龟头,还不时地用舌尖顶入尖端的开口。我此时舒服的再也受不了,便忘情地把双手抱着佩娟的头,就怕她把头移开似的紧紧地按着,并且开始摆动我的腰去干弄她的嘴巴。 我的腰越动越快,佩娟的嘴巴就好像小穴一样,紧紧地吸附着我的老二,股间的快感不断的冲击而来,使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于是将我积压的欲望全部爆发在佩娟的嘴里,佩娟抬起头来看着我,脸上带着似乎胜利的微笑,从她的嘴角还滴落了我白白的精液,手还不停地搓弄我的老二,那种样子非常的淫荡。 佩娟低头把我射出的精液尽数舔净,并且含住我已软化的阴茎,用食指和拇指去挤弄它,确定将精液全部吸入口中后,抬头对我说: 我比 梦莲好多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跟 梦莲的事? 那天你和 梦莲在浴室搞时,我就知道了! 那你一开始,就知道了? 是啊…不过你真好色耶…一两天就来找 梦莲要!看得我好嫉妒哦…我才不让 梦莲独享这种快乐呢? 小莉知道这事吗? 她才不知道呢? 就算知道她也只能装傻而已,她那好意思开口过问啊? 的确,小莉是她们三人中最单纯的女孩,早上老早就出门去上课了,下午 5:00回来,不到一小时就又出去打工了,回到这理都是晚上10:00多了。她每次都是回来时,跟我聊一聊、看看电视,就去洗澡洗洗就去睡了,每次见面不会超过一两小时。虽然时间不长,但我蛮喜欢她的(因为她是那种乖乖型的女孩,又长的很可爱),20岁 台南人,读淡X大学会计系。(后来,小莉成为我女朋友,现在还在交往中) 哦… 怎么你怕她知道啊? 没有…没有啦… 好了!先不管这个!人家为你做这么多,你不回报我吗? 佩娟这时把仅剩的胸罩、内裤都脱掉,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在我面前一览无疑,35D的上围 配上 37吋的丰臀和 24吋的小蛮腰,看起来的确相当的诱人! 佩娟很淫荡的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将身体背向着我跨过来,她的阴唇整个暴露在我眼前,佩娟摆动着屁股催促着我去舔弄她,这种景色十分诱人!我将手指扳开她的阴唇,舌头直接往她勃起的阴核舔去,佩娟立刻高兴的大叫起来,并更加摇摆着她的屁股要我给予更大的刺激。 我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佩娟的阴核,还将两根手指插入小穴中抠弄,佩娟此时非常地兴奋,叫得十分豪放,双手握住自己的乳房不断的搓揉着。 我改用舌头在佩娟的阴部表面轻轻的舔舐,佩娟被我这样一弄,心中搔痒难受,手握住我的老二上下地搓动,另一手伸到阴核上不断地加压挤弄,叫着: 啊啊… 龙,快插进来吧!用力地干我吧! 我起身将佩娟压在地上做母狗姿势,抬高佩娟的美臀,握着我的老二猛然地往佩娟的小穴干了进去…" + }, + { + "text": "小美眉的春天\n五十年代东方之珠的半山区,有一间占地很广的阮家花园,园中繁花如锦,万紫千红。在香风扑鼻的白玉兰花市树下,站着一个年华双十,貌美如花的少女。 这少女正是阮家花园的大小姐,芳名叫做玉芝。 阮玉芝在树下徘徊,原是等候情郎到来幽会。她的情郎是一位聘请回家,给弟妹补习夜课的先生。这位补习先生名叫艾自魏,年纪约有三十岁,生得风流潘翩翩,一表人才。 阮玉芝与艾自魏的结交,原是凭家里的小俏佣,替她牵线的。 这事的起因 -有一天夜里,阮玉芝在园里乘凉后回房,经过母亲的房里,见灯火明亮,心想:”这时候��是午夜过后二时了,怎么她还未睡呢?” ”父亲明天还要上班返工,又不是假期,多令人费解的事呀。””而且还听见母亲的笑声,母亲在发梦的吧?不然,在笑什么的啦?” 好奇心是人人有的,何况阮玉芝生就一副孩子的性儿于是蹑脚的走过去,凑巧那房里的百叶窗,穿了一个小孔。 她张眼一看,唉唷,了不得,爸和妈在打架啦!可是,心里一想,打架会笑的吗?只见爸爸骑在妈妈的身上,噢!不,爸爸正坐在妈那双乳球上呢? 多好看,那对肥乳给爸爸坐的扁扁的挤了开来,唉哟,要爆了。可是并没有爆呀!却听妈妈吃吃的笑着说:”唉唷,讨厌啊,你的年纪也不少了,没有见你还是这般逗人的,吹什么啊,我不吹啦,讨厌!” 原来爸妈二人,都脱得清光的。爸爸却坐在妈妈的乳球,正拿着那根乌黑阳具,硬要妈去吹啦! 到底妈妈拗他不过,只得张着嘴,把爸爸的阳具含吮着,像什么的呀,就像我们吃猪脚骨时,啜着骨筒里的剩余一般,唧唧有声。这多么的好玩呀!不过,猪脚骨不会膨大,爸爸的阳具却越吮越大似的,不一会,竟把妈妈的口儿塞的满满的了。 看妈妈正在鼓着腮儿,脸红红的呜呜连声,而爸爸更是得意啦,还用手捧住妈妈的脸颊,挺起了屁股,使到阳具尽送到妈妈的口里,一抽一抽的,这也真是好玩的呀。 看妈直给他弄得喘不过气来,两条肥腿乱蹬乱踢,爸爸才把那根乌黑阳具抽了出来,胡子掀掀,嘴里吃吃的笑说:”好玩吧!” 只见妈妈恨恨的打了爸一下,说:”还说啦!你这人,险些把我闷死了!” 这时妈妈摸弄着爸爸那一根黑黑红红的,如烧红了铁锤似的阳具,说:”来吧,时候不早了,弄完了明天你还要上班返工的啦!” 爸爸听了这才笑嘻嘻的爬下来,捧着那一对肥乳乱搓乱摸,又用口去含吮。唉呀,爸爸要吃奶啦!这般大的年纪还像孩子一般玩妈妈的奶。可是妈并没有骂他,而且吃吃的笑着,把乳房挺起,把腰儿摆动,且笑这说:”嗳唷,痒死了,你的胡须擦的我的毛多痒啊!嗳唷,哈哈...老东西,你也要吃奶,唉唷,不要咬,不可咬我的乳头!” 爸爸笑得哈哈有声的,伸出手去摸妈妈的小便之处,又磨又挖,还把手指伸了进去,像开小蚬的撬着。不过妈妈的小便处不像小蚬,却像个大蚬,而且多了一搓毛,黑淅淅,但仔细一看,而且还有水流着。那水却有点古怪,竟自流不尽似的。爸爸不住的挖撬着,那水竟越流越多,连床褥也湿了一大块,好似撒尿似的。 但那水是白白的,不像是尿,只见妈妈好像十万分难过,不停的推着爸爸的手,扭着那个大屁股,没命的叫说:”唉呀,还挖什么?你再挖,可把我痒死的了!” 爸爸这时才拉出手来,吃吃的笑说:”喂!好玩吧!” 妈妈又吃吃的打了爸一下,笑骂说:”还说好玩啦!人家给你挖得痒死了!” 爸爸真是顽皮的笑说:”如果不给痒一些,就生不出滋味来啦!” 说时,并把妈妈的小便之处,双手挣开,细细的看着。 爸爸说:”喂!你这胞鱼,真是越弄越阔了,还幸我有这根大的阳具,不然,就像大洋船驾海啦!” 说的妈妈也哈哈大笑,只见妈妈耸了耸屁股,打了爸一下,说:”老而不死,说来说去,你在不入,我就踢你下床去。” 她一面说一面扬着腿儿。爸爸听了才害怕似的伸了伸舌头,便爬上妈的肚皮去,挺起了那粗黑的阳具,不停往妈妈的小便处乱顶乱抽。顶得妈妈真的快活不过,两只脚儿,高高的竖起,嗳嗳唷唷没口子的叫着。 这事真是越看越有趣,看了她自己心儿卜卜作跳,那底下阴户也湿了起来。她一想,这叫做巫山云雨,夫妇之间应有的事呀!阮玉芝站得脚儿也酸,腰儿也疼,这才返回房里,但那一夜没法入睡,眼睁睁的想那滋味一定不错。 不然,他们那会这般快活,这般高兴啦!这时真的想找个美男来学爸妈这样玩玩。在她的脑子里,那一个补习先生艾自魏,样貌生得不错,可是在那午夜里,走去亲近人家,太过不成样子的吧!... 第二天,小俏佣秋月来服侍阮玉芝,她便把昨夜的事告诉了秋月,然后要她替自己找艾自魏来结交。秋月知道小姐春心已起,只好赶快替小姐跑一趟。今夜相约在园中见面。阮玉芝为了顾及自己的颜面,便叫秋月到书房去相请,她自己却在树下等候。 且说阮玉芝站在树下,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见秋月领着艾自魏来到。秋月偷偷的淫笑说:”小姐,艾先生来了!” 艾自魏一见阮玉芝,很客气的说:”阮小姐,让您久等的,还请见谅!” 阮玉芝含愧带羞的��娇声答说:”艾先生,说那的话,我蒙你见怜,真是有幸的了!” 秋月见他们在园中对谈,怕被其他人见到,赶紧催他们进入书房。 之后,秋月赶紧关起书房让小姐完成心中的春意!在只有两人世界的书房里,艾自魏握着她的小手说:”我艾某真是幸福,得蒙小姐垂青,感激不尽!” 女儿家初遇男儿总是娇羞,羞一羞的笑了一下。 阮玉芝说:”艾哥哥,我与你相会,你是明白人,只要你对人家始终如一,那就好了!” 经过一番的甜言蜜语,双方都已经心痒痒了!艾自魏把她抱的紧紧的说:”小姐,我的芝妹呀,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不要错过了美好时光阿!” 他说时一把将她轻放在床上,并用手解开了她的裤子,探手阴户去抚摸,只觉得她的阴户已如黑森林带些露水的了。 阮玉芝立时脸泛桃花,羞的闭着眼睛,身体如中了电的一般微抖着,只得装着睡去的样子,任由艾自魏玩弄。 艾自魏见她并不抗拒,就解开她的衣扣,玩玩她那一对活跃跃,嫩澎澎的乳球。艾自魏索性的将她的内衣和内裤都脱了。在灯光下,看着她那又圆又白,又涨大的玉乳球。底下那小巧,带点香气的黑鲍鱼。那阴缝啊!哇!艳比玫瑰,且带着纯纯的感觉,好美啊! 艾自魏禁不住的用手挑逗着玩她的阴唇,觉得湿淋淋的。他手逗着的又暖又滑,又软又白的处女鲍鱼。随即把她的两片鲜红湿濡的阴唇,翻开来一看,更诱得欲火如狂,底下那阳具,也禁不住的昂然翘起,举的高高的。 阮玉芝偷看了一眼,不禁心儿卜卜的,心想:”唉呀!他要来了,这滋味儿呀!我不知怎么样。你看他阳具撑着高高的,若被它插进阴洞去,不知是否受得了呢?” 但她想起父亲和母亲的情形,他们是那样爽歪歪,大概也是很爽的事情吧!她越想心里越跳得厉害,并觉得自己从未被男人玩过的鲍鱼,但这时觉得艾自魏的手指触摸那嫩嫩的鲍鱼,那是一种又酸又痒,又热又麻,说不出的一种爽快,一齐兜上心来,只觉得心头痒痒的,全身都没力了...。 阮玉芝这时酸痒得抵受不住,把眼睛微微的睁开,说:”哥哥,你做什么呀?” 艾自魏巴不得她有这么一问,忙爬在她的身上,捧着她那娃娃脸,热热的一吻,笑哈哈的说:”我的心肝妹妹,来打炮吧!” 阮玉芝虽是知道他的意思,却装作不知,说:”哥哥,来打什么?” 艾自魏搂着她的腰儿,笑说:”这是人生最极爽的大事,难道你不明白么?” 说完,又亲了亲她的粉脸,下面的手也玩着她那胀嫩的阴核。阮玉芝顿时红晕上脸,骄骚骚的无限柔情地,搂住他的颈项,细声的说:”哥哥,你现在不爽吗?” 艾自魏见她答得这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说:”你的哥哥虽然爽快,但是还不是极爽的时候啊!”说完,又用手磨弄着她那胸前的那对活跳跳而有弹Q力的乳球。 阮玉芝被他玩得痒痒不过,只是吃吃的微笑,说:”那你要怎样啦..?” 艾自魏搂得她紧紧的,笑说:”我的心里虽然好过,可是还有...,你摸...。” 阮玉芝羞怕的摸摸艾自魏的阳具,娇嗲嗲的说:”嗯..讨厌啦!好粗好硬喔..!”这时阮玉芝已慢慢的从害羞的少女转变成性欲饥渴的浪妹了。当然,艾自魏也感觉到阮玉芝的热火欲望。 说着说着,艾自魏轻轻的在阮玉芝的耳边吹了一下,然后说:”芝芝呀!我会好好疼你的,现在该是妹妹你安慰我的宝贝的时候了!” 艾自魏他也已忍不住了,于是慢慢的跨进阮玉芝的玉腿中,这时虽然阮玉芝已热欲四射,但是因还是处子之身,所以表现的又兴奋又害羞,闭起了眼,缓缓濡动着身躯,像似说:”赶快呀..我好..想喔!” 艾自魏抓着那根阳具在阮玉芝的阴洞口回绕着,微微触碰她的阴肉,阮玉芝的阴洞已水流不停,像似下过大雨的黑森林。艾自魏挺动那硬直的大阳具慢慢的插入淫洞去。 可是那阳具仅插入一半时,阮玉芝已经嗳唷连声,低声说:”唉唷!哥哥你...你..不要入得太深,一半就好...喔..!” 艾自魏这时将阳具轻轻摇动着,并伸手爱抚她的阴洞口,抚摸那敏感的阴核和阴唇。看她皱着眉尖,在灯光下见她的那脸蛋胀得通红,牙儿紧紧的咬着。阮玉芝那娇弱不胜,婉转抵受的神态,还不住的蹬着腿儿,低叫轻呼,直教艾自魏像是冲进了天堂似的,魂也飘,魄也荡! 他觉得她那处女阴洞,紧紧的把龟头吮着,还强烈觉得撑的紧紧的,有一种似辣又酸的滋味,透上心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激爽感触! 阳具刮着阮玉芝的阴核时,阮玉芝初时暖暖热热���后来又辣又痒,爱汁已缓缓渗入床褥。这时的阮玉芝,见那阴洞不但不觉得刺痛,反而觉得非常激痒,于是娇柔柔的轻声说:”好哥哥,不要紧了,你...你插你的吧,不..嗯..不用顾虑我的了!” 艾自魏这时才畅爽十分,便将大阳具整条顶了进去,听到吱唧一声,结果看到大量的淫汁四溅起来。阮玉芝连忙大叫:” ~~喔~~呀~~~死了死了!好痛喔..” 结果见到红红的液汁缓缓流出,阮玉芝哭了出来。可是艾自魏很自然的且不紧张的亲吻阮玉芝的脸颊说:”不要怕,那是自然现象,等会儿就不疼了喔!”艾自魏缓慢濡动他的巨棒,继续刺激淫洞内的阴肉...。 说也奇怪,毕竟阳具是一件神秘的东西,在濡动了一会,阮玉芝便淫淫的笑。艾自魏见她又开始发春了,立即慢慢加快速度,开始用力的抽,这样的抽插得有劲时,那龟头眼,点点的轻轻揉着的花心。 唉唷!她的花心也被揉开了,极酸激痒的,真是搔着她的痒处,只见阮玉芝笑眯眯的,鲍鱼也吱吱唧唧的作响。阮玉芝连连的颤着美臀,玉腿摇摇的叫着:”唉呀!好..好舒服喔~~嗯~~哥哥,这是..是不是叫苦尽甘来么..嗳~~?艾自魏也越抽越起劲,扛着她的玉腿,手摸摸捏捏的,玩得她那对够弹Q力的乳球,继续拼命的插她。 艾自魏说:”好芝芝,你有跟着动吗?”阮玉芝连忙呼叫:”有有有..,唉唷..!用力好了!嗳!抽吧!快点儿,了不得啦!我..我要..嗳~~哦~~啊~~!”阮玉芝挺起了屁股,摇摆着腰肢,黑鲍鱼发出吱唧吱唧的淫浪声。她这时大概激爽到极端了,她不歇的将阴洞像乌贼一样吸吮他的黑棒! 艾自魏的阳具转动着她的阴道时,觉得热呼呼,辣痒痒,好刺激喔!而且她的花心深处,还有一道道的暖流,缠绕着冬菇头,烫得他整个魂飞魄荡,骨酥肉麻,全身有如浸在热浪里。同时,那热呼呼的阳精儿,像要喷射而出。 艾自魏立即将她搂抱得实实,这时只觉得连连的打了好几个震颤,见阮玉芝同时嗳叫着:”唉呀!好~~爽啦!喔~~~你的精儿射到我的心胸里来了!”看她春心荡漾的粉颊,本来已是红红的,这时更红艳可爱。而那艾自魏,更是爽极了,身体像触了电似的,全身爽到爆了! 过了这段激情后,艾自魏决定不再当花花公子,因为阮玉芝的第一次,因为她的极激的放浪,艾自魏最后娶阮玉芝为妻,两人每晚激情的做爱,感情极好,使两人在五十年代东方之珠的半山区,成为人人羡慕的好夫妻。" + }, + { + "text": "妹妹的窥视\n以下文章内容涉及”乱伦”,及深入的性行为描写。如果你未满十八岁,或是无法接受者请立即离开。请勿对文章作任何修改,并请务必保留开头的警语。 PS: 这只是幻想故事,千万不要把它当真。那天,我正在家里观赏一个影片的时候我的妹妹从门边经过。 她已经满十四岁了,所以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胸部正开始发育。她扑通一声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而且问着我正在看什么东西。 此时我试着保持着无辜且毫不知情的表情,并且想法子找到那个该死的遥控器,好关掉荧幕上正在拨放的色情录影带。我没能找到摇控器,所以我只好自己起身去关掉它。 我想她可能是注意到了我的牛仔裤上鼓胀的部份,因为她说 “你不须要去掩饰它,我现在已经够大了。” 我现在正处于十六岁,并且与一个女友稳定的交往中;她是勇于尝试的,也就是说我们早就发生过性关系了。 “喔,是吗,够大了, 谁…呢? 你曾经做过了吗 ?”我好奇的问她。 “没有,可是我和朋友们经常谈论到那些事。我已经知道很多了。” “去你的……..你根本不了解。”我说,“你还是一个小孩子!” 这件事令她发狂的,她恨死它了,因为我说她还是一个小孩子。 “我已经看见你和 米娜 ,你们在你的房间里做那种事!” 她大声的对我喊叫,然后奔回她的卧室。 我愣在那里,惊讶于我所听到的一切.那是真的吗……..她曾经看见我们…….., 耶……….? “你看见什么了?”我高声问她。 “那个 米娜 在你的上面 …….. 她上上下下的在你的上面摇…..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我不是一个笨蛋 .” 非常肯定的……..我的妹妹确实看到了什么…..我走到她卧室的门口边。 “你那时在干麻?”我问。 “没什么,只是看了一下,然后我就去 娜莉 的家了.” 我股起我的勇气,大胆的问她……..。 “就这样子? 你没有想要再看一遍 ?” 她打开了门然后注视着我。 “嗯…..好…..”我问,“你还想要看��次吗 ?” “…..我想 ”她微笑的说着。 我叫她在我的卧室里等一下,因为我必须打电话给 米娜。我打电话给 米娜 并且告诉她现在发生了什么事,一开始她似乎感到疲惫的,但我把所有的事从头到尾告诉她后,她已经精神翌翌的,准备好随时要过来。 我回到卧室去告诉 莉莎 (我妹妹),那个 米娜 她已经在路上了. “你会紧张吗 ?”我问着她。 “现在?? 不会啊,”她回答, “我上次已经看过了……..所以这并不算是什么大事情。” 我知道她有,因为她的膝盖正不停地颤抖着,看样子她非常的紧张。约十分钟后 米娜 终于来了,因为我看到她出现在门口。 “你确定吗,你真的想要这样做 ?”她疑问着。 “是啊…..我想既然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就看你了 ?”我反问她。 她开始吻着我,然后将我推进卧室里。我偷偷看着 莉莎,当我们进入房间时,她仍然颤抖着那双膝盖。 米娜 把我推倒在床上并且开始拉开我的牛仔裤的拉链。她把它拉到我的脚踝,然后扯下我的内裤,拉出我的阳具让 莉莎 看见。米娜 开始握着我的阳具上上下下的抽动。 “高尔……..它是这么的大。” 米娜 一边说着一边瞧着 莉莎。 莉莎 咽下了口水并且静静的凝视着我那坚挺的阳具。 米娜 用嘴唇围绕着我的阳具并且含进了几吋进入她的口中,呜咽着让它在她的舌头上滑动。 我凝视着 莉莎,当她看到 米娜 用嘴把我的全部含进时,她搓揉着她的双腿,此时她的小裙子已经撩起到她的大腿上了。我瞥见到她的内裤,落在她的椅子旁边的地板上。 “如果你想要的话,你可以去抚摸自己的身体”我对她说, “你不必须对我隐藏它” 米娜 也起身说着。 “那么…..我把脱光衣服,假如这样作会让你觉得比较自在的话” 然后她脱下了她的衬衫和胸罩。 米娜 有一副 C 尺吋,近乎完美的乳房,和看起来永远是那么坚挺的乳头。然后她站了起来使她的牛仔裤和内裤滑下。 莉莎 注视着 米娜的身体 米娜 的手在她自己华丽的胸部上和她的阴阜上抚摸着。她的手停止在她的私处上然后背对着我,跨坐在我身上。用她自己的手指撑开她的阴唇并且使我滑进她的身体里。她向下滑动直到套进我的全部后,停留那里约一个分钟之久,然后又整个退出。 我感到奇怪的,为何她的动作是如此的迟缓,直到我窥视她的视线才注意到,此时 莉莎 已经是完全赤裸的 她正坐在椅子上,而且全身一丝不挂的,一腿跨在椅子的手把上,用手抚摸着她自己的下体. 我看着 米娜,她微笑着,我想现在的情况使她不由自主的亢奋了起来.她开始加快了速度,在我上面干着,越来越快,而且同时她仍然一直注视着 莉莎。 她持续的呻淫,”喔…..高尔…..喔…..是的。这。太…..好了。呜…..啊” 我一直享受着,直到她停了下来并且说。 “我想要像狗一样,让你从后面干我。” 她起身,然后把手脚都放在地板上…..她的头正对着 莉莎。 莉莎 并没有离开,她只呆在那里看着 米娜,看着她的身体。 我在 米娜 的后面找到一个适当的位置,然后把我坚硬的阳具滑入她的湿润的阴道内,缓缓的干着她。 我一边看着 莉莎 的脸一边干着 米娜 ,她的手正抚摸着她的处女穴,我能看见淫液湿润了她的手指和她的阴唇,而且她的阴蒂是如此的红肿…..。 米娜 也同样看着,她的眼睛直盯着 莉莎 那鲜红的阴蒂。 “用力的干我…..快一点…..快…..我还要…..” 米娜 喊叫着, 我加快了速度,她向后顶着让我更深入,而她的眼睛仍然固定在 莉莎 的阴蒂上。 “我要它!”她说着并俯身向前,她的嘴唇接触了 莉莎 勃起的阴蒂。 我不能相信,我的女友正舔着我妹妹的私处! 莉莎 也吓了一跳,我想这使得她是非常的震惊。 米娜 的嘴继续保持在她的湿润的耻丘上,用她的舌头舔着她的阴蒂,然后伸长了舌头在她潮湿的阴道内进出着。 莉莎 惊讶的看着我, 我说,“你还好吧, 莉莎,你只需要放松自己,让它顺其自然。” 她张开她的双腿然后靠在椅子上,看着 米娜 的嘴覆盖在她还是处女的穴上。 当 米娜 的舌头仔细的探索着她的里里外外时。莉莎 闭上她的眼睛和试着去承受在她的大腿和私处上强烈的刺激。 我现快速的干着 米娜 ,知道她随时会达到高潮。 莉莎 起初她缓缓的摇动和呻吟,然后越来越大声。 最后她终于大声尖叫着“喔!是的…..”她用尽她的力气疯狂的呻吟着。 我的小妹在我的女友的脸上达到高潮,她的淫液弄湿 米娜 的嘴唇和下巴,直到 莉莎 推开她,说 “不要了!” “够了!…..不要���” “我……..承受不了…..了!” 此时 米娜 也开始激烈的兴奋,她的阴道紧紧挟住我的阳具,我必须用力抽插她窄紧的小洞。 莉莎 忘神的看着我尽可能的用力的干着 米娜 。用尽了我所有的精力直到她整个人最后滩塌在地板上.。 米娜 已经满足了,可是我仍然如石头般的硬。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莉莎问我。 “我想我只好手淫了”我回答,并开始抽动我的肉棒。 “好,那么你要把那些东西射到哪里?不会是把它洒在这地板上吧 ?”她问。 “那么你认为该怎么办呢, 莉莎 ?”我问。 “好,你能把它射在我身上, 知道吗,这样它就不会沾到其它地方。” 我未能相信我妹妹所说的。 “好吧,你想怎么做 ?”我觉得满有趣的。 “在我的屁股.. .”她说,“把它射到我的屁股.” 然后她把她的膝盖靠椅子上,然后把小小的屁股顶的高高的。 我能几乎不能相信我正看着我那十四岁的妹妹的肛门和私处,我抽动着的肉棒。准备要把我的的精液涂满她紧闭的肛门。 我能闻到她的淫荡的味道,而且无法把我的眼睛离开那个完美屁股。 米娜 移动到她的后面,和注视着我,我套弄着阳具准备射在我的妹妹的身上。 “你不碰我吗 ?”莉莎 问,“你不想要摸摸我的屁股吗?或是我的阴户呢 ?” 我的左手抚着她的屁股,轻轻的在她紧密的裂缝上抚摸着,想像着,好像我的阳具正插在她的体内抽动。 我用手指在她的阴户上来回的抚摸着直到我的手指上沾满了她的湿润的淫汁然后用那淫液润滑她的肛门。 我温柔地把我的手指插进入她的屁眼,停在那里一会儿,直到她的肌肉放松后,我在她里面来回的推动我的手指。 “喔…..喔……..真好…..喔,请温柔一点,”她说, 我用我的中指深深的插入她的体内。然后缓缓的抽出,然后再插入,感觉她的肌肉紧紧挟着我的手指,我正用手指在干着她的屁股。 “喔, 啊……..那个感觉真好……..那感觉…..棒极了…..请…..继续。” 看起来我妹妹是非常欣赏我用手指干着她的肛门,这让我感到非常刺激,我几乎忍不住就要射出来。 米娜 也在享受着,她正握着 莉莎幼小的胸部 ,用力的扯着她小小的乳头。 “我快要射出来了, 莉莎”,我警告着她。 “不……..还不要,我要你…..在我里面…..请在我的屁股里面…..” 我真的无法相信,那个我现在所听到的。我妹妹真的要我干她的屁眼! 米娜 马上把我的阳具含进她的嘴里弄湿它,然后用口水弄湿 莉莎 的肛门,用手指把洞口的周围弄湿。 我小心地挺着我的阳具,顶在她的入口和勉强地推入一点点进入她。 她喘着气和屏住她的呼吸一会儿后说“慢…..一点……..求求你……..慢一点”此时我缓缓的挺着阳具进入她的处女屁股。 我慢慢地插入大约 1/4 进去,然后再抽出来一点点,然后又再次的插入。 她开始呻吟,然后向后顶着屁股,我全部的阳具几乎消失在她美丽的屁股之内。 我把阳具抽出到尽头又整根深深的插入,一直插入阳具的根部然后停在那里,让她感觉阳具深深的插在她的体内。 我看着 米娜 ,她一边欣赏着那个她所看到的一切,一边玩着她自己的阴户。 现在, 我开始缓缓地抽插着她的屁股,用我的手去揉捏她幼嫩的乳房。 她配合着我的动作,啪啪地摇着她的屁股来顶着我的腰部,想要让它全部进去。 “莉莎……..你的屁眼真紧……..我…..要射出来了……..” “把它射到我的里面的……..射到我的屁股里面……..让我感觉到它。” 我更快地干着她,我的精液在我的阴囊内沸腾着,准备好要喷射出去。 “来了……..”我说着,同时我的阳具尽根的插进她体内。 在我妹妹紧紧的小屁股里面,射出我的帜热的精液。 我的阳具猛烈的跳动和痉挛,尽力的把所有的射进她的屁股。 “喔……..好棒”她喘息着。 “高尔,我能感觉它在我的肚子里面,它是这么的烫。感觉好棒 .” 在我射尽我的精液进入她之后,我从她的体内抽出阳具。疲惫的躺在床上。 莉莎和 米娜 一同爬上这张床并躺在我的身边。 我们一起进入梦乡 …..直到妈妈和爸爸回到家里…。 可是那又是另外一段故事了…..。" + }, + { + "text": "我的妹妹 Ellen\n下面是我翻译的文章..由于我的英文颇烂,因此如果您发现我的翻译和原着有所出入时,请多多包函. 以下翻译文章内容涉及”乱伦”,及深入的性行为描写.如果你未满十八岁,或是无法接受者请立即离开.请勿对文章作任何修改,并请务必保留开头的警语.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我们全家在一起看着电视.荧幕上正拨放着一个有名的电影,妈妈和父亲挑了他们的最喜欢的位子坐着而我则是坐在离他们非常近的躺椅上. Ellen 从浴室走出来. 她才刚刚淋浴完,并且身上仅穿着她那粉红色的衬衣. ”是什么片子呢 ?”她问. ”喔…..它是一个 007 类的电影”妈妈说. ”它才刚刚开始演.为什么你不坐下来和我们一起看呢?这样我们全家才能够聚在一起 .” ”我是觉得有些疲倦” ellen 打着哈欠说 ”而且我觉得满冷的 .” ”你可以坐下来找一些东西盖着!”妈妈说. ”Ellie 你才刚淋浴完.用那个躺椅上的毛毯,把自己盖起来.” Ellen 从躺椅上掀起了蓝色的毛毯后,坐到我膝盖上. 在看了一段电影后,她靠到我的怀中,然后把毛毯拉起围绕着我们两个,一边用手撑着她的头. 这感觉就像是我第一次在这张躺椅上和她作爱一般. 只是这次妈妈和父亲就在我们的身边. 我能感觉到 Ellen 柔软的屁股紧压着我的阳具( 即使我努力的克制它)我能感觉它立即变的硬硬的. 该死! 我想着. 等一下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呢? 假如她一下突然跳起来,这情行就会被妈妈或父亲看到吧? 电影继续的拨放着而 ellen 仍然没有打算离开,我的阳具依旧坚挺着而且我正开始流汗了. 可是即使这种让我颇为不安情况,我仍然开始去打量着这充满曲线的女体,她正紧压着我,使我从这里得到很大的乐趣. 就像上次一样.我开始慢慢地在我妹妹的身上游荡. Ellen 没有任何的表示,也没有移动她的身体或把她的视线离开那台电视. 趁着这条毛毯的掩盖,我伸手下从后面拉起了她的衬衣. 她没有穿内裤. 我把我的手伸到她温暖柔嫩的大腿间,并且开始摸她的私处. 一开始,当我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她的裂缝时,那里还是干燥的,可是当我在那周围探索,或插进她里面后,她开始湿润了. 我们两人仍然注视着前面的电视,装着好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妈妈和父亲才离我们不到几尺( 就在我们身边 )他们看着电视并且不断的对剧情交换他们的心得,确没有发现他们的儿子正把手指深深的插在他们的女儿的阴道里. 这太刺激了,我想我已经快要炸开了. 而且 Ellen 是完全湿透了. 我从她的那里抽回我的手,然后看着她的脸颊. 她仍然看着电视( 我也是). 我捉着我的短裤然后拉下它,露出我的硬硬的阳具. 我弯下来一点点使角度较为正确,这样才能握着我的阳具塞进她的大腿下面,好让我的龟头能抵到她的湿湿的裂缝上. 这令人无法置信! 我感觉到 Ellen 移动着她的身体,这让我们得到一个更好的角度好能够插入,我感觉到她稍稍的把腿打开,并且用她的手握住了我的阳具(在她的大腿之间)然后试着把它推入她湿热的裂缝. 我慢慢把我的阳具塞进入我亲妹妹的体内( 而且感觉到她把屁股压过来)直到我的龟头深插到她阴道的顶端,我的小腹就紧紧贴在她柔软而且温暖的屁股上. 我现在要不要继续做下去呢? 我不可能就这样在我们的父母旁边干着她. 他们可能会看见或听到我们的动作. 但是我已经不能静静的插在她的里面了! 这种感觉太棒了! 我无法抵抗这力量,深深的把阳具戳进里面! 我必须去干她! 可是我必须很小心地在她的里面抽插,非常非常的小心而且缓慢的. 这让人心惊肉跳! 但是….喔…..这感觉棒极了! 当我慢慢地抽着她,一边用手来回的在她身体的两边抚摸着从她的肩部降到她柔软纤细的腰上紧接着爬上她的屁股上,再顺着身体的曲线滑到她裸露的大腿上. 我把手伸到她的衬衣里,抚着她平滑的小身体搓揉着她温暖而丰满的胸部,和轻盈的乳头. 我知道我们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分开了;因为这是那么的甜美,在这么危险的环境下和她结合. 我注意到当我的阳具还插在 Ellen 的阴道里时,她悄悄的把手放在两腿间抚摸着自己的私处. 当她用手指在自己的阴核上搓揉的时候.我能感觉她的湿润的阴道磨擦着我的整根阳具, 然后就在她的阴蒂像触电般的颤抖时我也同时感觉到她的阴道紧紧箍住我的阳具. 她不断的收缩,一直的传送到我的那深深插入敏感的阳具上! 喔…..你要知道,这非常的刺激! 我几乎无法停着不动! 这是多么不可置信的状况! 真的….就在妈妈和爸爸的眼前!我干着我自己的妹妹. 我移动我的手去握着她柔软的屁股( 忽视掉身处这危险的环境 ) 开始快速的抽插着她( 把我的阳具深深的插进她的体内后再抽出来 ). 这使的 Ellen 更努力的用手指搓揉着她的阴蒂. 我紧紧地握着她的纤细的腰部开始扎实的把自己推撞进她的体内 ( 但是看起来很不明显的动作,和完全无声的运动着). 我把我的另一只手伸到她前面,这样我能一边干着她一边握着她坚挺的小的胸部. 她的乳头尖尖的硬挺着像是个橡皮套,我紧紧的握着它.并且把她的屁股压下然后频频地把我的阳具向前戳入她体内. 我们同在这刺激的情况下,猛力的干着. 伴随着淫秽和极端危险和令人战栗的情况下,我在她的体内猛抽着我的性器 而且我们的父母还同在一间房里. 当我达到更高一层的兴奋时 ,我能感觉我的阳具变的更加的肿胀. 我停下了我的抽插,只握着她的丰满的屁股,用力的搓揉她的乳房并且紧紧地把自己深深的插进她体内. 然后我感觉到它了: Ellen 的身体变的僵硬的,而且她开始达到了高潮. 她的手指用力的在她的阴蒂上揉着( 我的阳具还深深的埋在里面)当她开始抗奋的痉挛时,她的里面紧紧的握紧了着我的阳具. 当她处于高潮的巅峰时, Ellen 是用力的把自己压在我的身上进一步强迫我粗壮的阳具能更深更远的进入她的体内. 这已经超出我的极限. 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我也达到了高潮. 我的意思是指射精! 我能感觉我的阳具猛裂的抽蓄着,突然间我开始激烈地射出,射出又射出. 喷出的浓厚滚烫的精液,深深的射进我亲妹妹的体内. 我是如此的激烈的抗奋着,我还以为我的心就要停住了. 我捉着她腰,尽力的抬起她的臀部, 这样我才能好好的把我的阳具抽出再插进她体内. 我尝试把我正在狂射的阳具再三的戳进她热热的阴道内感觉她柔软的屁股紧紧贴着我的小腹, 我感觉她的阴道挤压着我的阳具,尽可能的把我里面的精液吸入她的腔内. 抽出来呢? 我没办法把阳具拉出来! 即使我想这样做! 我的父母可能听到这声音或动作! 事实上,我必须紧闭我的嘴唇,防止叫出来! Ellen 在高潮的时后停住了呼吸,而在激烈的高潮渐渐的缓和下来后.我可以听到她微弱的喘息试着重新得到她的呼吸. 当我射精的时候. 我能感觉她抬起,想让我的阳具能离开她,但是我强力的握着的她的臀部,和她细嫩的柔软美妙的小身体,因此我能尽情的抽蓄着把我剩下的精液射进她体内. 回想起来,我知道这是我的生命中最激烈的一次高潮! 但是,当整个过程完了以后,我们依旧沉默的( 两人仍注视着电视),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当我平静下来后把她放开,她突然向前站了起来,把毛毯从我们身上拉开. 什么……她在做什么? 我迅速地拉起我的短裤遮住我湿黏的阳具. 妈妈看了过来. ” Ellen ”她说. ”你将现应该去睡了,亲爱的.你的脸看起来好红呢!你还好吧 ?” ”好的,妈妈,” Ellen 喘着的说,擦着她湿湿的脸颊. 她离开这条蓝的毛毯,站在躺椅的前面. ”你最好到到床上,”妈妈继续.”你有事可再下来.你真的很奇怪 .” ( 令人心惊的 ) 我突然地注意到大颗的乳白色精液正由我妹妹的体内渗出缓缓的从她的腿间流下. 可以看的很清楚,在她的衬衣下面白色的精液像水滴般的一直流到她的膝盖. 我迅速地跳起和把那条毛毯围绕着她. ”这里,妹妹!”我几乎叫出来,”你不想要得到感冒吧!” ellen 裹着这条毛毯,慢慢地走到楼上. 妈妈和父亲 把注意力转回电视上. 我沉重地坐下,我的心猛跳着. 他们已经看到什么了吗!" + }, + { + "text": "凯琳\n本文是由原作者 MR. GRITS 所直接提供,他希望小弟在翻译时,多采用一些“低俗”的字眼,但是小弟实在写不出来,如果想看原文的,向小弟要便是。 全篇文章极长,本文的长度不过是十分之一而已,待凹凸锁码后,小弟会依序贴出,但是锁码前,“一定”只出现此篇!小弟不是凹凸的工作人员,和凹凸也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不想辛苦翻文章又被人问候全家,像那个施惟中先生这种程度的人没禁绝前,小弟只有消极抵抗!我的前妻是个非常性感的女人,她喜欢所有奇怪性交法,而且也可以同时和好几个男人性交,有十年的时间,我们一直沉醉在这种生活中,我和她都很喜欢这种日子,一切都得归功于我们的律师。 我的老婆当时廿五岁,一百五十公分出头,四十公斤,她的个子虽然小,但是有一对丰满的胸部、细细的腰、浑圆的屁股和修长的腿,常常穿着紧身衣,却不常戴胸罩,特别是夏天天气炎热时,她喜欢穿又紧又低胸的T恤,以强调她的乳房和乳头,她很喜欢性,我们常冒着被别人看到的危险,在不同的地方作爱。 凯琳是她的名字,她尤其喜欢被别人看到,她有一点暴露狂倾向,举个例子,她喜欢在我开车行驶高速公路时脱光衣服,让货车司机们看个够,如果她喝了够多的酒,我们会改乘计程车,有好几次,她在计程车后座帮我吹喇叭。 随着她越来越成熟,她也变得越来越骚。 我们住在郊区,离市区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因为房子的问题,我们去市区见我们的律师比尔,事情办完后,我和凯琳打算共进晚餐,也许还可以参加个舞会,最后就在旅馆过夜,我们将必要的行李装在一个小箱子里。 凯琳穿了一件黑色的针织T恤,那件衣服摺起来也不过只有手套大小,背部除了蕾丝外,完全裸露,而前胸的开口相当地低,这使得她的豪乳和她的乳头看得相当明显,再配上超迷你紧身短裙和黑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再加上一条披肩,看起来真是性感极了。 在开往市区的路上,我将手放在凯琳的腿上,透过她的丝袜,感受她肌肤的细致,我揉着她的乳房,让她的乳头也因此而勃起。 因为要抽烟,我打开天窗,这个举动点燃了她的欲望,当我抽完烟后,她将背靠着门,面对着我,把她的鞋子踢掉,把她的脚放在我的腿上。 我看着她,我看到她裙子底下的T字裤。 “想要了吗?”我问道 “你知道穿着衣服该怎么做的。”她一边用手伸进内裤中,摸着她的阴户,一边用穿着丝袜的脚磨擦着我的裤档,让我硬了起来。 她闭起眼睛摸着自己的阴户,我们超过了一台大货车,货车司机猛按着喇叭,打断了她的动作。 “你喜欢让货车司机看到我在自慰,对不对?” “你不也一样吗?你比我还想这样做,你这个小暴露狂,你为什么不把裤子脱了,真的给他们一点东西看?” 她坐直了身子,拉起裙子,脱下几乎不是内裤的T字裤,把内裤挂在车子的后视镜上,把裙子拉到腰部,回复原来的坐姿,她裸露的臀部坐在皮椅上,将两腿张开,一条腿放在我的椅背,另一条腿放在我的腿上,而她的手则是摸着阴户,还拨开她的阴唇,让我看清楚,她已经湿了。 “像这样吗?”她问道 我们超过了另一台货车,我特别慢下了速度,让那个货车司机能看个清楚,凯琳摸着她的阴核,闭起了眼睛,一边有节奏地扭着臀部,我看到那货车司机探出身子,想看得更清楚,那司机看着我笑了笑,我加速离开了。 凯琳张开眼睛看着我,我知道她的欲火已经点燃,她将一根手指插进阴户中抽送了几下,然后将手指抽出来放在我的唇上,我将手指吸进口中,尝了尝那美妙的滋味。 “妈的,你还真骚!”我说道 她坐回身子,从手套箱内取出一块防水布,放在她的腿下,我伸出两根手指,很容易地插进她的身体里,挖弄着她的阴户,她用左手握着我的手腕,导引着我抽送的速度和角度,她的臀部开始慢慢地扭动,我们这样玩了几分钟,车子也越开越慢,开到了右侧的慢车道上。 我抽出手指,把手指舔干净:“天哪!你真性感。” 我又加速超过另一辆货车,又惹来一阵喇叭声。 “你真的很喜欢这样玩是不是,你为什么不拉一位卡车司机下车,看着他干我呢,或者我帮他吹喇叭,让他射在我嘴里?你一定喜欢这样的,对不对?”她叫骂道 看她被别人干的点子真的让我很兴奋,不过我从未对凯琳提过,我不知道她肯不肯,不过她现在这个样子,不但阴户湿得要命,还是半裸地坐在车子的前座,许多司机都看得到,这可是我们结婚以来,第一次的尝试。 “我必需承认,这个点子让我很兴奋,不过太危险了,我知道你不会愿意的。”我说道 “现在只要有阳具我就可以让它插,我好热!”她转过头去,看着我们眼前的一辆卡车:“超到这辆车前面,我会让他下车的。” “好!”我说道:“但是你做完了,你要弄干净,因为交流道快到了。” 她坐回椅子,将两腿张开,把脚放在车窗前,臀部开始上下地扭动,她的左手放在阴户的上方,右手放在阴户的下方,把她的阴唇拨开,我维持车速靠在货车旁,凯琳正好达到了高潮而全身颤抖。 我的阴茎硬得要命,我担心我的阴茎会撑坏我的拉链。 当她平静下来,我开始加速,而那辆卡车按了三响喇叭,凯琳由后座抓起了毛巾,伸出天窗向那司机挥了挥,然后把自己擦干净,穿好衣服,准备下交流道进入市区。 当凯琳进入比尔的办公室时,比尔的眼睛几乎掉了出来,他由桌后站起来走向我们,和我握了手,而凯琳则给他一个拥抱。 “你看起来很快乐,凯琳。”他一边说道一边抱得她更紧 “谢谢,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比尔的西装底下。 我知道她还是欲火难挡。 比尔是一个英俊的律师,我们认识两年了,凯琳曾经好几次说他很帅,不过仅止于此而已,我们只有事务上的平常关系。 他回到位子上,我们坐在他的桌前,会谈一切顺利,比尔介绍我和另一位朋友瑞克,资一间公司,我正在检查一些细部资料和签一些文件,在我和他交谈的时候,有好几次比尔偷看着凯琳,凯琳没说什么,只是不停地更换交叉的双腿,这也使得她的裙子往上移,露出了她长丝袜的袜口和更多的大腿,我想起凯琳的内裤还挂在车子的后视镜上,我知道她这样做有时会让比尔瞄到她的阴户,虽然她的动作相当正常,但是我想到我的老婆正把阴户展示给我的朋友看时,我的裤子里立刻有了反应,我对自己笑了笑。 会议结束后,我告诉比尔我们打算吃个饭,或许参加一个舞会,然后今晚在城里过夜,凯琳问他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来,他说他很愿意,而我们可以去他家过夜。 比尔是个单身汉,但是住在一幢豪华的房子里,他告诉我们一间名为花园的餐厅,说他还有点事要处理,待会在餐厅的酒吧见,凯琳给他另一个更紧、更久的拥抱后,我们离开办公室回到车上,内裤还是挂在后视镜上,我拿了起来,挂在手指上,说道:“你故意的哦!” 凯琳靠在我身上,我可以感觉到她柔软的胸部,她伸出手,隔着裤子摸着我的阳具,在我耳边喘息说道:“我只是想确定你们的交易是不是完成了,刚才我有没有让他分心?” 她的舌头钻进我的耳朵,而她的手则紧紧握着我的硬屌,我吻了她,用手抚弄她湿透了的阴户。 “我们还是走吧,否则我会在这里和你干起来。”凯琳呻吟地说道,我们放开了彼此。 我的老婆已经欲火焚身了,我们得找个地方让她冷静下来,我希望餐厅有地方可以解决。 在往餐厅的路上,我问凯琳为什么不穿上内裤? “你要我穿吗?”她问道,眼中的神情相当复杂,但是我确定我们可以再试试不同的玩法。 “没什么关系,你可以让你那里透透气,那里实在太烫了,像有把火在里面似的。” 她听了笑了笑,舔了舔我的耳朵,然后用毛巾把自己擦干净。 这间餐厅非常高级,有着朦胧的灯光和长毛地毯、皮椅,餐厅中没有女服务生,只有男服务生,当我们走进时,所有的男性都盯着凯琳看,我们坐在一个酒吧旁的位置上,凯琳坐下时,裙子拉高而露出她的丝袜袜口,由双腿间的空隙,我还看得到一部份的阴户,我们喝了点酒,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凯琳越来越放任。 凯琳稍微拉高一点裙子,让我更能看清楚她的阴户。 “你喜欢人家看你的阴户,对不对?”我问道 “比尔好像很喜欢,我不经意地让他看一下,使我觉得很兴奋,你知道你的律师在看你老婆的阴户,你会不会兴奋?” 比尔终于来了,他一坐下就用手臂搭着凯琳,凯琳并没有反对,只是整了整裙子,比尔坐在凯琳身边,凯琳的膝正好可以碰到他的裤管,我们聊着天,过了一会儿,服务生过来告诉我们,用餐的位置已经准备好了,凯琳下了高脚椅,我和比尔趁这个时候,都看到她的阴户。 我们的位置在一个比较暗的角落,皮椅非常地软,服务生过来为我们点菜,那个服务生身材瘦长,长得还不错,他的名牌上写着他的名字--文生,他在帮我们点菜时,眼睛一直盯着凯琳,从凯琳薄薄的衣服上,可以看到她耸立起来的乳头痕迹。 当文生去帮我们拿酒时,比尔将他的手放在凯琳的椅背上,说道:“强,你有一个非常性感的老婆,这么美的腿、丝袜,我真担心它会跑了。” “谢了,比尔,因为有吊袜带在,所以它们跑不掉的,你看。”凯琳说道,她把右腿跨到比尔的右腿上,露出了吊袜带,她用姆指拉了拉吊袜带。 比尔将手放到她的腿上,拉起了袜口,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真棒!”,两眼盯着凯琳的大腿,凯琳对我笑了一笑。 当文生送酒过来时,比尔和凯琳收回了他们的手和腿,但是凯琳没有把裙子拉下,文生在弯腰放下我们的酒时,眼睛一直看着她美丽的大腿。 在我们等着上菜时,凯琳说她想上个洗手间,我和比尔本来要起身让她出去,但是她说:“没关系,我可以挤出去。”所以我们坐着没动。 凯琳由比尔的身前挤过,她的臀部正对着比尔的脸,比尔把手放在她的臀部上,扶着她,直到她离开。 “你真是幸运,强。”当凯琳走后,他说道:“你怎么舍得不看紧她?” “今晚很特别,”我说道:“我们在路上一直调情,她湿得不得了,她一直喜欢玩一些暴露狂的把戏,但是今晚,真是令人惊喜。” “我希望你别介意我吃她的豆腐,但是如果你开口,我会停止非份之举的。”他说道,我们两人相视而笑。 “不,没关系,��诉你一个事实,我也很高兴,我不会怪你的,她是一个性感女神,只要她没问题,我就没问题。” “真不敢相信!”比尔说道 凯琳由洗手间回来了。 我们座位的附近有四个男人,他们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凯琳性感地由他们面前走过,当她回到我们的座位,她又由比尔身前走过,这一次她是面对比尔,顺势由她的胸部擦过比尔的脸。 “我的精神好多了。”她说道,坐在我们之间,她靠在我身上,给我一个吻,她的手则隔着裤管摸着我的阳具。 上菜时,凯琳还是继续调戏文生,她的裙子还是拉得高高得,但是两腿之间放了一张餐巾纸,文生看起来有点失望,但是没有办法。 菜色非常棒,凯琳不时调戏我和比尔,不过不影响我们用餐,用为菜色相当美味,而且我们也真的饿了。 当我们用餐完毕,桌子收干净上了咖啡时,凯琳再一次靠在我身上,她的右腿则挂在比尔的腿上,她的裙子拉得更高了。 “呼!”,她说道:“我吃饱了。”,她的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比尔看着她的腿:“我真喜欢这双美丽的腿。”,他边说着,边把手放在凯琳的腿上,慢慢地将手往凯琳的大腿内侧移动。 我用右手抱住凯琳,手放在她的胸前。 “嗯~~,真舒服。”她说道,把她的左手放在我的腿上,用手肘轻轻顶我的阳具。 当比尔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时,她的双腿张得更开,而且臀部开始抬高。 我轻咬她的耳朵,耳语告诉她这里的灯光很暗,但是其它座位上的男人在看她,他们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兴奋。 凯琳温睇地伸出手握住比尔的手,引导它摸到自己的阴户,又将腿张开了些,用右脚的鞋子磨着比尔的裤裆。 我把凯琳前面的裙子拉高到她的腰部,让她的阴户完全露了出来。 比尔的手指在凯琳的阴户中又进又出的,而凯琳的屁股则开始扭动。 我真不敢相信,这就是我的老婆,在餐厅中半裸地让我的律师指交,还有四个男人在看,他们虽然看不清楚,但是我确定他们知道这里在干什么。 我告诉凯琳,那些男人在看她,她张开眼,看着那些男人轻声呻吟道:“天哪,他们真的在看!” “要停下来吗?”我问道。 “不,别停,”她说道,将我的右手往下拉,直到摸她的阴蒂。 比尔还是持续用手指抽送凯琳,我则抚弄着她的阴核。 “我快泄了!”她抬起臀部,全身颤抖,得到了高潮。 其它座位上的男人满脸孤疑地看着这儿。 “天哪!”她冷静下来之后说道,软弱无力地靠着我。 她的裙子还是拉到腰部,我要她坐好,她由桌上拿了一张干净的餐巾纸,把阴户擦干净,然后拉下裙子,坐直身子,对周围的那四个男人笑了一笑。 凯琳把手放在我和比尔的腿上,轻轻捏了一下:“你们真棒,谢了,我真的很需要这样。 我们开怀大笑,比尔告诉我们该走了,他说他家里还有些可乐,如果我们想再快活一下的话,可以去他家了,凯琳立刻同意,于是我们起身离开。 在离开餐厅时,凯琳带着那张刚擦过她阴户的餐巾纸,很性感地走过那四个男人的面前,他们原本还很不好意思,但是凯琳很大方地问他们喜不喜欢刚才的表演,然后把那餐巾纸丢在他们桌上,他们大笑,和凯琳道谢,并且和我们道别。 凯琳和我驾车,跟着比尔的车去他家。 “我真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我说道:“我一直不知道你是这么淫荡,我还以为你会干上比尔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就想吸一吸比尔的大阴茎,而且你也想看,对不对?” “我从来没看过你这么饥渴过,我正在想,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不会错过你的每一次享受,你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如果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你做什么事我都支持你。” “我爱你,而且永远爱你,这也是我为什么变成一个荡妇的原因,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兴奋,也且也让我兴奋,我很高兴能够嫁给你,我们都喜欢性,也想探索性的神秘,我们真的关心对方,能和对方分享感觉。”凯琳说了一段荡妇的哲学,天哪!我真爱她。 我们到了比尔的家,正如我之前所说的,这幢房子又大又华丽,比尔带我们走进大门,左方是一间豪华的客厅,有真皮的沙发和大尺吋的电视,我们走进厨房,比尔拿了可乐给我们,我们喝着可乐,但是凯琳这时变得更热情了,她走向比尔,说道:“你为什么不脱掉外套和领带,让自己轻松点呢?” 她靠在比尔身上,帮他脱下了外套,接着,她的下体还是靠着比尔的鼠蹊部,解他的领带,又解开了他的四颗扣子,拨开了他的上衣,一边舔着他的胸部,一边说道:“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凯���伏在比尔身上,我站在她身后,隔着裤子用阴茎磨着她的臀部,她扭动着屁股,我接着用嘴吸着她浑圆的屁股,然后他捧起我的头,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前,我可以感觉到她的乳头已经硬起来了,我向上吻去,吻着她的脖子,而比尔则吻着她的另一边脖子,他看起来一幅色狠的样子。 我伸手到她的腰部,将她的裙子拉了下来,让她腰部以下全裸。 当我再将骨盘顶在她的臀部时,她轻轻地呻吟,并且伸出手,拉住比尔的皮带扣,将他往自己身前拉,再用手抱住比尔的腰。 “天哪,我感觉有两根硬肉棒题住我,真是舒服!”她说道,用手握住比尔的臀部,让比尔紧紧地靠着自己。 我吻着凯琳的脖子,一边用手捏着她的屁股,而比尔则摸着她的乳房,透过衣服捏着她的乳头。 比尔弯下腰,吻着凯琳的唇,凯琳边呻吟边将舌头探入比尔的口中,又将一条腿抬起,靠在比尔的腰部,接着用身体磨擦着比尔裤裆隆起的部份。 凯琳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她中断了亲吻,靠在我身上,比尔的双手则狂乱地摸着她的乳房。 “哦~~,捏我的奶头!”她整个身子往后倒,我用力顶住她,不让她倒下。 “~哦~~对!~哦~!就是这样!用力捏我的奶头!~~哦~~~,我要泄了~!”她大叫道,强烈的高潮让她全身痉癵。 凯琳倒在我们怀中,我们抬起她,扶着她走进客厅,将她放在沙发上,她倒在沙发上,直到呼吸回复正常。 我问她是不是没有问题,她说她还好,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回复正常,我和比尔相视一笑,回到厨房喝着饮料抽根烟。 “我真不敢相信刚才的事,你确定没有问题吗?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比尔说道。 “就像我和你说过的,只要她同意,我没有意见,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可以和你一起分享她,她今晚是个荡妇,我不想让她失望,而且我现在也硬起来了,我确定她会让我们两个一起干她。” “老兄,我也是这么想,”比尔隔着裤子摸着她的阴茎:“我从来没这么硬过。” 当凯琳进来厨房时,她脱掉了上衣,现在她的身上除了丝袜和高跟鞋外,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由于刚才的高潮,她的身体还是发红,粉红色的乳头挺立在她坚挺的乳房上,她走向比尔,比尔为她美丽的胴体所迷惑,他的手还是握着自己的阴茎,凯琳将比尔的手拉开,用她的手隔着裤子摸着比尔的阴茎。 “好大好硬哦~~”她拉下比尔的拉链,将手伸了进去,取出比尔的阴茎,用手上下套弄着,比尔一边让凯琳玩着他的阴茎,一边抱紧凯琳,让她的乳头磨着自己的乳头。 凯琳用牙齿扯开比尔的衬衫,说道:“你看,强,这个东西是不是很好看?我猜里面一定装了很多精液。你们两个为什么不脱衣服?我可以吸这根大鸡鸡,强,你可以干我的下面,比尔干我的嘴,然后给我满嘴的精液,你们喜欢这样吗?” 凯琳弯下腰,将比尔的阳具含进口中,用嘴上上下下地套弄着,过了一会儿,她站起身,说道:“嗯~~,蛮好吃的,你们还在等什么?” 我和比尔看着彼此,而凯琳则走回客厅,我和比尔很快地脱下身上的衣服,当我们走进客厅,凯琳正斜卧在躺椅上,一手支着头,而右手的两根手指,则在阴户里抽送。 “这样好多了。”她说道,抽出了她的手指,并将它们放进嘴里。 “有谁有尝尝看吗?”,她一边说道,一边又把手指插进阴户里。 比尔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亲吻她的大腿内侧,凯琳抽出她的手指,将它放进比尔的口中。 “好吃吗?”她问道,一边抬起她的右腿,将它放到比尔的背上,另又将手指由比尔的口中抽出,插回阴户。 我走向前,用力地舔着、吸吮着她硬得像石头般的乳头,而她则是又抽出手指,放进比尔的口中,现在比尔的嘴离她的阴户越来越近了。 “就是这样!”她大叫道,她完全躺下,用腿勾着比尔的头,让比尔的嘴靠在她的阴户上,然后她的手用力将我的头按在她的乳房上,过了一会儿,又拉起我的头,热情地吻着我,将她的舌头用力地伸进我的口中,当比尔吸兄她的阴户和阴核时,她的身体狂野地扭动,和我吻着的嘴,在我口中发出呻吟,一边随着比尔舌头移动的方向,不停地扭着臀部。 凯琳拉开我的头,又将我的头按回她的胸部,而右手则紧握住我的阳具,所以我只有继续舔着她的乳头。 比尔的姆指放在凯琳的阴户上,一直舔着凯琳的阴户,凯琳狂野地扭着臀部,大喊道:“插进来!把你的手指插进来!” 比尔听话地将整根手指插了进去。 “对!就是这样!快!快用力咬我的奶头!” 她马上有了高潮,而且也将我的阳具越握越紧,真吓人,我的老婆今天居然这么淫荡,还没有性交,就已经有四次高潮了。 当她平静下来后,她放开我的阳具和比尔的头,比尔才刚将手指取出,凯琳立刻握住他的手腕,含住他的大姆指,就像含一根小阴茎一样。 凯琳放开比尔的手,伸出手握住比尔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然后舔着他的嘴唇说道:“我想先喝点东西,然后你把你的肉棒放进我嘴里好吗?” 凯琳现在应该已经准备好“三人行”了。 “我这样做没关系吧?”当比尔去拿饮料时,她这样问我,然后一边握住我的阳具,一边温柔地吻我。 “只要你高兴,我也很快乐。” 她笑了笑:“我真的很快乐。” 比尔回来,拿了饮料给凯琳,他的阴茎还是硬得不得了!比尔坐在少发上,他的阴茎则稍微软了些,靠在他的腿上,凯琳喝了几口饮料后,放下饮料,走向比尔。 她跨坐在比尔的右腿上,用她的阴户在比尔的大腿上磨擦,一边用手握住比尔的阴茎,上下套弄着,同时低下头,舔着比尔的乳头,比尔的手放在凯琳的屁股上。 “我要它再次硬起来。”凯琳边说边咬比尔的乳头:“我要吸这根又大又好吃的肉棒。”“我要你用这根肉棒干我的嘴。”“我要你射在我嘴里,让强看到我咽下你的精液。” 比尔的手伸向凯琳的两腿之间,凯琳稍微抬高了臀部,让比尔能摸到自己的阴户。 “把手指插进来,就是这样,让强看你用手指插他的老婆。” 比尔将两根手指插进凯琳的阴户中抽送,他的阴茎明显地又硬了起来。 “你要我用力吸你的肉棒?你要当着你客户的面,干他老婆的嘴?你要射进我的口中,看我全部把精液吃下去?” 比尔的呼吸急促,他的臀部随着手指的动作也开始扭动,凯琳握任比尔的手腕,将比尔的手指拉了出来,放进自己的口中吸吮,然后站起身来吻我,我可以在她口中尝到她爱液的味道。 她握住我的阳具,说道:“当我帮比尔口交的时候,你要插我下面。” 她说完后躺回躺椅,将双腿张开,说道:“来吧!比尔,喂我吃点心吧!” 比尔二话不话,一只脚跨上椅子,他的阴茎正在凯琳的脸上方,凯琳将嘴张开,比尔往前一顶,阴茎插进了凯琳的口中,凯琳的嘴唇用力地含着,比尔开始抽送,发出了响亮的吸吮水声。 凯琳用手拉出比尔的阴茎,舔着他的阴囊,说道:“这根阴茎太棒了!来吧,强,快来干我!” 我移动到她的双腿之间,用我的龟头磨擦着她的阴唇,她的阴户简直泛澜了,我的龟头上立刻涂满了她的爱液,当我开始插进去时,凯琳张大了嘴,而比尔也趁机将阴茎全部插进凯琳的口中,插进了她的咽喉。 凯琳在我和比尔之间扭动着,比尔一边插着凯琳的嘴,一边用力拉凯琳的乳头,每当比尔插到底,我可以看见凯琳的脖子立刻涨起。 我和比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凯琳发出强的呻吟,我从来没看到如此性感过,她简直是一个性爱机器,我爱死她了。 我告诉比尔,插到底时用力扭屁股,让凯琳的头随着他的阴茎摇动,比尔照办,他的汗滴在凯琳的乳房上,他的阴囊则在凯琳的脸上摇晃着。 不知过了多久,比尔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将阴茎插到底,我看到凯琳脖子的肌肉正在动作。 “好……好爽…!!”比尔大喊,他的臀部开始抽动。 就像水坝决堤一样,我看到凯琳的两颊突然鼓起,一点点精液由她的嘴角流出,但是我看到她的喉咙在鼓动,她一直在吞咽,不过此时第二波的精液袭来,她的嘴角流出更多的精液,比尔想把他的阴茎抽出来,但是凯琳却用手紧紧抓住不放,正当凯琳还想想含住比尔的阴茎时,第三股精液又喷了出来,虽然大部份的精液都射进她嘴里,她吃了下去,但是还是有一部份喷在她的脸上。 当比尔射在凯琳的口中时,我感觉到凯琳的阴道开始悸动,我知道她达到高潮了,眼前的景像实在太刺激了,所以我也射了,射在凯琳的子宫里。 凯琳又含住比尔射过精的阴茎,把它吸吮干净。 这真是奇妙的景像,我的老婆正在和另一个男人口交,不但吃别人的精液,还把别人的阴茎舔干净。 我拔出阴茎,凯琳对我笑了笑,她的脸上还残留着精液,她坐了起来,用手指把脸上的精液克干净,送进口中。 “真是好吃极了。”她说着,又拿起我的阴茎送进口中,用舔头把我的阴茎舔得一干二净。 比尔精疲力尽地跌回沙发。 凯琳白嫩的肌肤,因为性交激烈而略带红色,她的脸上,因为比尔精液的残留而发出光泽,脸上的表情非常快乐和满意,她真是个荡妇啊! 凯琳脱下她的丝袜和高跟鞋,说��去冲个澡。 比尔和我在凯琳洗过后,都洗了个澡,那天晚上,我们没再有任何性行为,我们全都裸睡在比尔的那张大床上。 第二天早上,我被凯琳吸吮比尔阴茎所发出的声音吵醒,凯琳正伏在他的两腿之间,双手抓着比尔的臀部,头部快速地上下移动着,现在是上午十点。 当她看见我醒过来了,她吐出比尔的阴茎笑着对我说:“我不想吵醒你,但是在回家之前,我想再尝尝比尔的精液,当成早点。”说完后,她又重新开始叼起比尔的阴茎。 我看见我美丽的老婆,贪婪地啜食着我律师的阴茎,直到他射出精液,她把精液当成早餐吃进肚子里。 之后我们穿好衣服,回到家,回复正常的生活,可想而知,我没有收到律师的账单,之后我们还和比尔,在不同的地方发生好几次性关系,但是这是第一次,我那美丽、性感、人尽可夫的妻子的第一次淫乱的经历。两周后的一个晚上,我们做过爱后,凯琳兴奋地问我还想不想再和比尔玩一次:“我有想再玩一次的冲动,事实上,他还没有真正干过我,你不想看他用他那个大肉棒干我吗?” 她的手温柔地抚弄着我射过精的阳具,她的话和动作,让我再次硬了起来。 “或许,我们可以去另一个不同的餐厅,再和上次一样的表演给别人看,我敢打包票,他们都会来干我,你想不想看我一次被四个人轮奸?我打赌你想看到你的老婆泡在一群男人的精液里。” 我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了:“为什么会这样?可能是上一次和比尔的性交,唤醒了你的性欲吧。” 她跨在我身上,将我的阴茎插入她早就湿透的阴户中,开始慢慢地前后摇动身体。 “上一次我们进城所做的事,真的很刺激,我每天都回想那天的情形:我故意脱给卡车司机看、你和比尔在餐厅当着四个陌生男人的面前,用手指让我高潮、你一边看我我和比尔口交,看我吃下他的精液,一边干我,我真的好喜欢男人射精在我口中!”她边说着,动作变得更狂野。 “比尔告诉我,我们还有事情得和那个合伙人雷克一起谈谈,他才刚离婚,我们还要顺便庆祝他回复单身生活,如果你一起来的话,我想他也会很高兴的。”我一边和凯琳作爱,一边艰苦地说话。 凯琳感觉到我要射精了,她立刻跳了起来,含住我的阴茎,她的鼻子靠在我的耻骨上,我的阴茎可以感觉到她的舌头在她的口中蠕动。 我开始射精了,射进她的口中,她将精液全部咽了下去,而且还在持续吸吮,直到我自己将阴茎由她口中抽出来为止。 实在太刺激了,我的双腿还在不自主地颤抖,她舔了舔嘴唇,笑着对我说:“我等不及想去见你的合伙人。”一周之后,我们再度上路,进城去找比尔,雷克住的地方,离比尔的家大概有四十分钟车程,我们约在公园见面。 天气很热,所以凯琳穿得非常少,那是一套露肚子的中空装,凸显了凯琳平坦的小腹,而上衣最上方的两个扣子,凯琳也没将它们扣起来,让人家知道她有一对值得骄傲的双乳,衣服的质料,也让人可以看见她竖立的乳头,当然,她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 “你认为他们喜欢我这样吗?”他在我面前转了一圈,问道。 “你看起来一幅人尽可夫的样子。” 我们上了车出发,上了高速公路时,和往常一样,我打开天窗。 “这个阳光正好,我可以做个日光浴。”她一边说道,一边脱下上衣,把座椅放低,将脚跷在挡风玻璃上。 阳光洒在她的胸上,看起来真是美,她的胸部因为呼吸而柔顺地起伏,那两颗粉红色的小果实,骄傲地站在乳房的前端。 我将手伸到她微张的嘴前,她轻轻地吻了我的手指。 “天哪,你真性感。”我说道,将我的手移到她的胸前,捏捏她的乳头,然后往下滑到她的小腹。 “~~嗯~~,真舒服。”她坐低了点,让我的手摸上了她的阴毛,又往下摸到她的阴核,我开始有节奏地抚玩她的阴核,而她的臀部也随着我的节奏而扭动。 此时我们的旁边,经过一台卡车,凯琳张开眼睛,更激烈地扭动臀部,同时看着那个司机,性感地舔了舔嘴唇。 “脱下短裤!”那个司机大叫道,他一边叫道一边打算更靠近我们,以便看得更清楚些。 凯琳对他笑了笑,手开始解开裤子的扣子,那司机对我们比了比大姆指,而凯琳也在此时将裤子脱了下来,并且将腿抬到挡风玻璃前。 我的手还在她的阴户上,凯琳将她的腿张得更开,抬起臀部,让那司机看得更清楚。 “把你的手指插进来。”她用手枕着她的头说道。 我的手往下移,摸到了她的阴户,她的阴户简直是洪水泛澜,我很轻易地插了两支手指进去,开始��送。 玩了一会儿,那卡车司机为了想看清楚,将他的卡车越靠我们越近,我觉得太危险了,于是我将手指抽了出来,将它们放进口里,开始加速离开,留下在后面大叫的卡车司机。 “你在干嘛?我就快让他看到我高潮的样子了!”凯琳撅起嘴问道,显然地,被中止达到高潮,让她很不高兴。 “我怕发生意外,那台卡车越靠越近,而且我们也快到交流道了,别担心,今天一整天,有的是时间。” “我知道。”她说道:“我等了一个礼拜了,也许在见到比尔之前,我得休息一会儿。”,她说完后,将腿放下,闭起双眼,阳光洒在她身上,那幅景像,就像天使般美丽,当然,她现在还是裸体的。 当我们开下交流道时,我用手肘轻轻推了推凯琳,但是她已经沉睡了,我可不想在市区开车时,让全市的人看到凯琳这个样子,于是我由后座拿起毛巾,盖在她身上。 当我开到比尔家时,凯琳醒过来了,她拉开毛巾,伸了个懒腰,捡起她的衣服,将它们交给我,说道:“你能帮我拿着吗?” 凯琳下了车,直接走向前门,开门的比尔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丝不挂站在门口的凯琳,他的裤裆立刻澎胀了起来。 “嗨,比尔。”凯琳跳了上去,紧紧地抱着他,给了他一个又热情、又长的吻。 比尔一边吻着凯琳,一边用手捏着她的臀部。 “你想我吗?”她甜声问道,一且将手伸到两人身体之间,隔着裤子抓住比尔的阳具,比尔看看我,我们相视一笑,然后我们进了门。 “我真不敢相信!”比尔说道:“在我们出发之前,你们要喝点什么吗?” “我还没打算要走,我想先喝点东西。”凯琳说道:“强,你能去车上把烟拿过来吗?” 我把凯琳四衣服放下,走回车上。 当我回来时,凯琳已经跨坐在比尔的腿上,用比尔凸起的裤裆,磨着自己的阴户。 “天哪,你的阴茎靠着我下面,好大、好热,我等不及想跟你打上一炮!” 我觉得非常兴奋,我问他们有没有人想抽烟,凯琳站了起来,向我走来拿了根烟,她点了烟,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握住我的阳具,对我的脸上吹了口烟:“我得警告你,我今天会变成荡妇,我要让你们两个干一整天。” “强,你来开车,比尔可以在后座干我。”她说道,而我们都同意,我真的不在乎,我知道路,而且我还可以看得到他们的表演。 凯琳一丝不挂地走出房子,我还是拿着她的衣服跟在她身后,他们两个一进入后座,凯琳就对比尔说:“在后座不需要穿衣服的。” 凯琳动手脱下比尔的上衣,将它交给我,然后一边舔着比尔的胸部,一边解开比尔的皮带,扯下他的裤子,比尔的阳具,立刻生气勃勃地站在他的两腿之间。 凯琳先看着这根阳具一会儿,然后用手套弄着它:“我好喜欢你的家伙。”说完将她的头靠了过去,用舌头舔了舔龟头,将龟头上流出的润滑液舔进口里,然后一边看着比尔,一边深深地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插到她的咽喉里。 凯琳用嘴上下套弄了好几次,然后吐出阴茎,一边改用手上下套弄,一边用她那粉红色的舌头舔着龟头。 “你喜欢看你的老婆吸别人的阳具,对不对?”凯琳对我说道:“我可以这根阳具放在我口中一整天,我喜欢帮男人口交。”她一边对比尔的阴茎又吸又舔的,一边说道:“可是他的精液还不够多,所以我还需要更多的阴茎,你想看你的老婆同时帮十个八个男人口交吗?噢!我光想到这个情形就快高潮了!” 她的手摸向自己的阴户,磨擦着自己的阴核,一边继续为比尔口交。 忽然,她抬起头,让比尔的阴茎离开口中,另一只手抱住比尔的腰,大叫道:“我~~我要~~射了~~” 随着高潮,她紧闭双眼,轻咬银牙、全身颤抖… 等到凯琳平静下来后,我把她的衣服扔到后座。 “开你的车!”凯琳说道:“我要让你的律师干一次,然后才穿衣服去见你的合伙人。” 我调了调后视镜,看到凯琳现在正躺在比尔的腿上。 “呼~~刚才的高潮真过瘾”凯琳说道:“比尔,你为什么还不射精呢?你想射在我的身体里吗?”“我的下面也好想你插进来,你要好好地用力干我,强,你听到了吗?比尔要好好地用力干我,然后还要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 很明显地,凯琳又在发骚了,我可以听到她在口交时所发出的口水声。 “坐在这里,比尔,这样子强才可以看到你在干他的老婆。”凯琳道 比尔依言坐了过去,我由后视镜中看到凯琳立刻跨坐在比尔的腿上,她抬了抬屁股,手握住比尔的阴茎,对好位置后,轻轻坐了下去,让阴茎插了进去。 “你好湿、好热,好舒服。”���尔一边说道,一边猛烈地将臀部往上顶,使得他的阴茎开始抽送,凯琳的胸部靠上比尔的脸,配合着比尔的动作,而比尔则吻着她的乳房。 “~噢!!”凯琳一边迎合比尔的动作,一边呻吟道:“吸~吸我的奶~~咬我的奶头!”她的臀部动得越来越快,随着他们的动作,整台车子好像也在摇晃, “~噢~!干我!干我!咬我的奶头!用力点!再用力点!就是这样~~噢~~~就是这样!”凯琳已经完全沉醉了,她越叫越大声,看来就快高潮了。 而比尔也是越插越快,过不了多久,也射精在凯琳体内了。 他们两个就或相靠着不动,比尔的阴茎还一直插在凯琳的阴户中,过了好久,当比尔的阴茎开始缩小而塞不满阴户时,我看到精液滴落,流在他的阴囊上。 我从袋子中取出毛巾,交给他们:“拿去,我想你们需要这个。” 他们慢慢地起身分开,凯琳用毛巾把自己擦干净,然后伏在比尔的腿上,将附在比尔阴茎和阴囊上他们两人的体液舔干净后,再用毛巾把比尔的阴茎擦干。 “都弄干净了吧!”我把衣服丢还给他们:“把衣服穿上吧。” “坐后座又没人看得到,我已经一整天都没有穿衣服了。”凯琳说道穿回她的衣服,比尔看着她,这也是比尔今天第一次看到凯琳穿上衣服。 “你的衣服蛮合适的。”他说道 “你喜欢我的衣服?我喜欢这件衣服的质料磨擦我胸部的感觉。”她捧起她的胸部,透过后视镜对着我微笑。 我们在公园入口碰到了里克,他是一个矮壮的义大利人,大概只有一百六十五公分高,头发有点斑白,胸口长满了胸毛,他的年纪大概比我们大上十岁,他是个聪明的生意人,在我们的合伙关系中,他负责和银行打交道,由于他的努力,我们得到一笔条件不错的贷款,只要我们在六个月之内,得到第一笔生意,我们的贷款负担将轻松得不得了。 我只碰过里克几次,我们不是非常地熟,他今天穿了一件花衬衫,和一件运动裤。 “你们好吗?”他问候道:“你一定是凯琳了。”“比尔告诉我你所有的事情了。”他特别强调“你所有的事情”这几个字。 “我希望他没有告诉你,我有多么坏。”她说道,看起来非常迷人。 “事实上,他告诉我你非常地好。”里克的目光看着凯琳的身体,简直想把她吃下去。 “我们先买点热狗来吃,再进房去谈合约如何?”里克将他的目光移开,带我们走向一旁的热狗摊。 我们买了热狗,站在摊子旁吃,我们吃完热狗后,刚巧里克的两个银行家朋友也来了,于是我始谈公事,有一群大学男生在旁边,凯琳看似故意地弯下了腰,让那些男生看清楚她的胸部。 里克大笑说道:“你真是个暴露狂,对不对?” 凯琳闻言,一点也不为所动,还是故常常弯下身子,让那群大学男生看个过瘾。 “哇!你老婆真是太完美了!强。”里克说道 “我早就告诉你了,对不对?”比尔笑道 “你真幸运,我从来没享过这样的乐趣。”里克说 过了一会儿,凯琳过来对我低声道:“过才那些男生问我,想不想去参加他们的派对。”“你想得到吗?那些年轻的男孩,找一个年纪比他们大的女人参加派对,我告诉他们我还有事,但是他们还是给我他们的电话。” “他们也许想轮奸你。”里克开玩笑地说道:“他们看你这个样子,认为你可以上。” “他们好像猜对了哦。”凯琳说道 当商谈结束,里克提议我们去他家,当我们离开时,凯琳还特地走到那群男生面前,搔首弄姿一番,上车前,里克忽然说,他要去见一位银行家杜博士,我们可以先去他家等他,比尔知道他家在哪里,里克把钥匙交给我们,告诉凯琳:“你等着我回来。”,凯琳上前热情地吻了他,而里克则是摸着凯琳柔软、浑圆的屁股。 当他们分开时,凯琳拉开里克的裤子往里看:“哇!你有一根好大的肉棒!”然后又松开手,让他的裤子弹回去。 “我确定强和比尔会好好招顾我,直到你回来的。”她走到我和比尔身边,将手揽在我们两人的腰上,走向车子,我们三个都坐在前座,由于比尔知道路,所以由他开车。 “你们知道吗?刚才那些男生以为我是个跳脱衣舞的”她大笑道:“如果我去跳一场脱衣舞给他们看的说,他们要给我一万元呢!” “那你怎么跟他们说?”当我想到我的老婆将要一丝不挂地跳舞给那一群男人看时,我觉得很兴奋。 “我告诉他们,如果只有六个到八个人的话,这倒是无所谓,不过他们说他们一共有廿五个人,我告诉他们我得考虑考虑,他们给我他们的姓名和电话,说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打电话过去,如果���是在公共场合,也许我会当场就和他们性交!”她真是荡妇。 里克的房子又大又华丽,装潢采用义大利风格,有一个圆形的大客厅,中间还有一个大的大理石茶几,有一个大尺吋的电视和高级音响,后面还有一座游泳池。 “这房子真漂亮!”凯琳说道。 比尔从厨房拿了点啤酒给我们,我坐在少发上喝着啤酒,而凯琳则走向电视。 “哇!看这个。”凯琳叫道。 “哈!你找到里克藏的A片了。”比尔说道。 那里大概有250支A片,凯琳低下身子去看个仔细,我则在她身后,欣赏她露出的阴户,然后用口水,将我的手指弄湿,拨开她的阴唇,凯琳扭着臀部,而比尔则在一旁看着我们。 “哇!这里什么片子都有,我们试试这支。”凯琳说着站了起来,拿给我一支片子。 那支片子的片名写着“轮奸”,我将片子放进录影机,打开电视,然后我们都坐回沙发,片子一开始,出现了一个东方的女孩,她躺在一张床垫上,周围围了一大群裸体的男人,有三个男人马上爬上了床垫,对那个女孩开始前戏,过不了多久,那个女孩就准备好了,开始和他们性交。 凯琳一边看着,一边对片子开始评论,她说那个女孩太幸运了,有那么多已经硬了的阴茎等着她。 我和比尔的手在凯琳的身上游移,而凯琳的身体也会适时地颤抖回应,但是她一直阻止我们脱她的衣服,说她要等里克回来。 片子的高潮,是那些男人射精在女孩的脸上、脖子、和乳房,那个好孩混身都是精液。 “我想知道一共有多少男人搞她。”凯琳说道。于是我们开始计算,但是一直算不清楚 “十八个。”我们听到身后传来说话的声音,我们转过头去,里克已经回来了,正对着我们笑,他已经脱下上衣,挂在肩上,他几乎混身都是毛:“但是只有十二个人射精。”他说道:“你们还要喝点啤酒吗?”他放下衣服,也放下刚买回来的啤酒,坐在沙发上。 影片换了另一个场景,是一个金发的波霸面对另外四个男人。 “你有好多A片哦!”凯琳说道:“你一定是个色情狂。” “那你一定是个荡妇。”里克顶回来:“你看了这些片子,有没有想好如何招待那些大学男生呢?你们走了之后,我和他们其中几个说过话,他们认为你真骚!”里克对我说:“你知道你老婆刚刚被他们调戏过?有两个男生摸了她的胸部,其中一个还是杜博士的儿子,他告诉我,你老婆还摸他们下面,其中一个人还用手指插进你老婆身体里,若不是在公共场所,他们早就干上去了。” “我只是让他们验验货嘛!”凯琳有点害羞地说道:“他们以为我是脱衣舞娘,想要我去为他们表演脱衣舞,这不让会杜博士看到吧?” “就算他看到了也不会在意的,你现在可以先练习脱衣舞给我们看哪?”里克说道:“如果你让我们兴奋的话,我们可以让你冷静下来。” “听起来不错,”凯琳说道:“不过我不确定你们是不是有本事让我冷静下来,我已经想了一整天了,而今天只被干过一次。” 里克起身,把电视的声音关掉,放了一首性感的音乐,同时拉上窗帘,调暗了室内灯光,再把茶几上方的灯光打开,让灯光集中于茶几上。 “都站起来吧,你们这些色情狂。”凯琳说道,她踢开了她的鞋子,站上茶几,我们三个则围在茶几旁,她慢慢地旋转,身体随着音乐扭动,凯琳是一个不错的舞者,她以前几乎每天都跳芭蕾舞,以维持她的身材。 凯琳在茶几上舞着,她秀气的脚看起来非常地美,尤其白晰的肌肤配上鲜红色的指甲油,看来更是动人,凯琳的扭动越来越夸张,她将双腿张开,用力地扭着,就像和空气做爱一样,我们可以一清二楚地由她的舞姿中看到她的阴户,她将手移到胸部,揉着自己的乳房,捏着自己的乳头,做了一会儿,又将手向下移,移到自己的阴户,轻轻地用手指抚过阴户,再把手指放进口中吸吮,性感地看着我们。 然后她跪倒在茶几上,将双腿张开对着比尔,她的左手撑着身体,右手开始解开上衣的扣子,我和里克可以轻易地看到她的乳房。 “对!脱掉它!”里克说道。 凯琳抬起头来看着里克,转过头轻轻舔着自己的香肩,然后坐直身子,开始解开短裤的扣子。 “掏出你的肉棒,让我看看。”凯琳对比尔说道,用手拨开自已的阴唇。 比尔掏出了阴茎。 “就是这样,让我看你打手枪。”凯琳说道,而比尔照办,凯琳此时又再度躺下,将臀部对着比尔,说道:“把我的短裙脱掉,比尔。” 里克摸着自己的裤裆,看着这一切:“妈的!强,她真够骚的,比尔,你还在等什么?” 凯琳移了移身子,让自己更靠近比尔,比尔伸出手,一只手捏着凯琳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抓住凯琳腰上的裙子往下拉。 比尔脱下凯琳的裙子后,凯琳现在是完全一丝不挂地躺在我们三个男人面前,她的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摸着自己的阴户。 她看着里克,翻过身,慢慢地往他爬去,那个姿势,就像一只性饥渴的野兽,她的双腿大开,将手放在自己的阴户上,对里克说道:“你可以摸摸我的下面吗?” “没问题。”里克说道。他一只手取代了凯琳的手,摸她的阴户,另一只手则摸着她的乳房,在里克的爱抚下,凯琳的臀部开始扭动,当里克将两根手指插进凯琳的阴户时,凯琳扭得更厉害了! 房中的任何人都可以听见,里克的手指在抽送凯琳阴户时所发出的水声。 里克手指的动作变得猛烈,他用力地插凯琳的阴户,凯琳用力地扭着,一边用手用力地拉着自己的乳头。 里克用嘴吻上凯琳的阴户,而手指还是持续地抽送着凯琳的阴户,凯琳抓住里克的头,将他的页用力地往自己下面顶,好像想把里克的整个头,塞进自己体内一样。 “噢~~啊~~!舌头…把舌头插进来!噢~~!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凯琳大叫道,忽然一阵颤抖后,她没了声音,她一边得到了高潮,一边用腿紧紧地盘着里克的头,我听见里克一直在吸凯琳阴户的声音,当凯琳把腿松开时,她的身体还是持续地颤抖,里克等她平静下来后,站了起来,脸上尽是凯琳的爱液。 “你真是够骚的。”里克说道,一边轻抚着凯琳的脸和嘴唇。 凯琳坐了起来,含住里克的大姆指,她的手在里克的身上游移。 “我敢打赌,你喜欢含住男人的阴茎,对不对?”里克说道 凯琳口中含着里克的手指,一边低声发出“嗯”的声音承认。 “强喜欢看你帮别的男人吹喇叭吗?” 凯琳又是同样地回答。 “你喜欢把男人阴茎中的精液吸出来吗?” 还是同样的答案。 “你为什么还不把我的裤子脱下来,把我的屌放进你的嘴里,让强和比尔看看你的嘴上功夫有多棒?” 凯琳二话不说,立刻将里克的裤子扯下,里克把脱下的衣服踢到一边。 里克的阳具很大,虽然还未勃起,但是看起来已经很硬了。 凯琳边喘着气,边看着里克的阴茎。 里克用右手捧起凯琳的头,让她的嘴张开,而左手则拿起阴茎,慢慢地插进凯琳的口中,他的右手按住凯琳的头,不让她往后退,凯琳得把嘴张到极限,才能让里克插进去,里克将右腿抬上茶几,开始慢慢地抽送。 凯琳硬把她的头移开,吐出里克的阴茎喘气道:“天哪!好大!” 里克则是仍然握着他的肉棒,顶着凯琳的脸。 我和比尔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拿了啤酒坐在少发上,边喝边看我老婆口交的表演。 凯琳用舌头前前后后地舔着里克的阴茎,她的左手摸着里克的阴囊,而右手则抚摸着里克的胸部、小腹、臀部和大腿。 再一次地,里克慢慢地将龟头插进凯琳的口中。 凯琳含住龟头不住地呻吟,她的脖子明显地膨胀起来,但是现在不过只插进一半的阴茎,里克将屁股往后移,缩回一些阴茎,只留下龟头在凯琳口中,凯琳用舌头在龟头上卷动般舔着,可是里克忽然用力将臀部往前一顶,再往后一缩,接着又是用力往前顶,就这样,每一次插进凯琳的口中就越插越深,凯琳脖子上的血管好像要爆出来一样。 “哇!你的嘴真舒服,你们两个也该来试试,你喜欢阴茎的味道是不是?你想要我们连流干你的嘴,对不对?”里克说道 凯琳的喉咙发出低响,她点点头。 里克的阴茎还在凯琳的口中,他把凯琳按倒,让凯琳躺下,然后蹲在凯琳的脸上,他的阴茎还在我老婆口中,然后他拔出阴茎,跟坐在凯琳的胸上,用凯琳的乳房紧紧挟住自己的阳具,开始前后磨擦。 “来呀!她想帮我们所有的人口交,对不对,宝贝?”里克说道 凯琳抱住自己的头,看着我和比尔,她的脸上尽是自己的唾液和里克阴茎所流出的润滑液,她舔着嘴唇说道:“对!我要你们三个都射在我嘴里!” 比尔和我起身,走到凯琳的两侧,凯琳伸出双手,握住我和比尔的阳具,将头转向我,舔了舔我的龟头,然后含入口中,头部前后摆动套弄着我的阴茎,另一只手为比尔打着手枪,而里克正用她的乳房挟着阴茎乳交,她为我口交了一会儿,又转过头去含住比尔的阴茎,为他口交,当她一放开比尔的阳具,里克立刻起身,把他的阴茎插进凯琳的嘴里。 这样持续了十分钟左右,凯琳的呻吟和身体扭动得越来越激烈。 “老兄,你老妻的口交技术真行!”里克的阴茎深深插在凯琳口中说道�� 我们都快射了,但是里克先射:“准备了!我要射了!” 凯琳闻言,吸得更猛烈,我可以看到凯琳脖子上的肌肉开始鼓动。 里克射了,凯琳的两颊膨胀,有一些精液由她的嘴角流下,凯琳贪婪地吞咽精液,发出清晰的声音,里克赶紧把阴茎抽出,另一股精液急射而出,喷在凯琳的嘴上,凯琳呻吟得更大声了,她张开嘴,抬起头含住里克的阴茎,用嘴上下套弄着,里克用力往前一顶,阴茎整根插进凯琳的口中,另一股精液射进了她的口中。 里克把阴茎由凯琳的口中拔出,把阴茎上所沾的精液涂在凯琳的脸上,然后坐回沙发。 凯琳舔着自己的嘴唇,看着我,脸上满是里克的精液,说道:“下一个!”然后伸手把我拉向她的脸。 我把阴茎插进她的口中,我觉得她的口中非常地热,也非常地滑,因为里面还有里克的精液,我没插几下就射精了,我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咽喉正一缩一放地吞着我的精液,接下来是比尔了,凯琳不过才舔了他几下,他就射精了,凯琳一边舔着他的龟头,他一边射睛在凯琳的口中,精液的数量惊人,凯琳的口中马上满满的都是精液,还有一些精液顺着她的脖子流到她的胸部,比尔射完后,坐回沙发,凯琳此时才吞下他的精液,然后把脸上和胸前的精液均匀地涂在自己的肌肤上,说道:“你们真行,我从来没看过这么多精液,我最喜欢精液了!”,她说完起身,走向里克,吻着里克的龟头,真可怕,里克的肉棒还是硬的,凯琳问道:“你还能给我什么吗?” “你为什么不去把你淫乱的身体洗干净?我们要休息一下,点些比萨来吃。”里克轻拍凯琳的脸颊说道。 我们三个男人全都起身离开,凯琳也站了起来,用手抱着头,展露她性感的身体,她的皮肤还有点红,身上被汗水和精液浸湿,乳头挺得像个石头,我从来没看过这么淫乱的女人! “你们不行了是吗?好吧!我们休息一下,不过我还是想和你干上一次,里克!”凯琳说完,走向浴室,忽然又转头向我们大叫道:“在我的比萨上加点精液!”然后走进浴室。 里克带我们去他地下室的浴室,我和比尔在那里洗个澡穿上衣服,当我们回到楼上时,凯琳已经在里克的床上睡着了,里克的卧室很大,有一张非常巨大的床,凯琳一丝不挂地躺在里克的床上,床上黑天鹅绒的床单比对之下,她的身体洁白无瑕,像块白玉一般,我们没有打扰她,回到客厅谈着我们的公事。 大概谈了一个小时,当会谈结束后,里克叫了比萨,而我则去叫醒凯琳,当我坐在床边时,我才发现这还是张水床,我伸手轻抚凯琳的背,顺着她的背,摸过她浑圆的臀部,直到她修长的腿。 “~嗯~~真舒服”她轻轻地说道,她也因此慢慢地回复了神志:“你们三个操得我比我想像中还累,你没生气吧?”她伸了个懒腰,笑着对我说:“你知道我爱你的。” 我当然知道,于是我再次保证:“我没生气,你也知道我爱你,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我继续摸着她的背和臀部,她要我去车上拿包包,包包里有她的衣服,这样她才可以穿上衣服,我去拿了衣服给凯琳,在她穿上衣服的时候,我去厨房找里克和比尔。 “现在几点了?”凯琳一边问道一边走进厨房 “八点半了,你还有别的事吗?”里克问道,他的眼精盯着凯琳的身体。 我们都站在桌子旁,我们三个男的都只穿着一条短裤,里克比我们多穿一双慢跑鞋。 凯琳性感地走到里克身前,缓缓地抱住里克,用手抚着里克的头发,然后慢慢地将手往下移,移到里克的胸前,轻轻地捏着里克的乳头。 我们彼此相视一笑,摇了摇头。 凯琳装做不知情,将手伸进了里克的短裤中,向他耸起的裤裆移动。 凯琳说道:“我们该回家了,但是在回家前,我一定要这个又大又热的肉棒,插进我又温暖又湿的身体里。” 她将手伸向里克已经膨起的裤裆,轻轻地揉着,另一只手则抚弄着里克的胸毛,不时还捏着里克的乳头,同时还舔着他的脖子。 “老天,强,你去哪里找来这个女孩的?”我们相视大笑。 直到门铃响起,凯琳才放开里克,而此时里克耸立的裤裆已经有些液体渗出。 “现在怎么办?小可爱”里克说道:“我这个样子怎么去开门?” “我想我可以去开门。”凯琳淫荡地笑着说。 我们看着她摇着臀部走向门口,透过她薄薄小小的衣料,我们可以轻易地看见她的屁股缝。 凯琳打开了门,送比萨的男孩正在门外,他跟着凯琳走进厨房,强自镇定做出一副没注意凯琳美丽胴体的表情,但是他的目光一直不自主地往凯琳身上移去。那男孩把比萨放在桌上,这才发现我们几个男的正看着他,这使得他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当凯琳弯下身去拿钱时,那个男孩的裤裆显然膨胀了起来,因为透过凯琳的衣领,可以看到她整个乳房,当凯琳把钱交给那男孩,那男孩接了下来,但是目光还是注视着凯琳的乳房。 “不用找了,剩下的当小费。”她说道,然后带着那男孩走到门口,送他出去。 “哇!真是太有趣了!”她走进房内大叫道。 我们围着桌子吃着比萨,我和比尔喝着汔水,而凯琳和里克则喝着啤酒,当我们吃饱后,凯琳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坐立难安。 里克伸出手,隔着衣服拉着凯琳的乳头,凯琳似乎有点痛,但是她轻轻地呻吟。 里克说道:“你想让我们轮奸你对不对?小美人?” “是的,”她低声回答 “你想吸我们的肉棒,把我们吸得又硬又热吗?” “噢!对!” “你是不是一个淫妇?” 凯琳开始在椅子上扭动身体,她舔了舔嘴唇不停地呻吟。 “你为什么不爬进卧室去?这样我们才会让你尝尝我们的肉棒,然后好好地干你。” 凯琳闻言,立刻把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然后伏下身,慢慢地爬向卧室。 我们开始脱下衣服,凯琳回过头来看着我们,轻轻地扭着屁股,把一只手指插进她早已湿透的阴户中抽送,过了一会儿,才继续爬进卧室。 我们跟在她身后,贪婪地由后看着她美丽的胴体在我们面前爬行,这个情景真是让人兴奋极了!这就是我的老婆,一丝不挂地爬在前面,后面跟了三个脱得精光的男人,她看起来像是一只发情的畜牲,吸引着雄性来和她交配。 当我们全进了卧室,里克叫凯琳停下来,并且要她张开双腿把屁股抬高,里克走上前,背着凯琳跨坐在她背上,用手轻轻地摸着凯琳的臀部,而里克的阳具则放在凯琳的背上,凯琳开始呻吟,并且扭动身体,让里克的阳具磨撺自己的背。 “你喜欢用背来感觉我的肉棒?”里克问道 凯琳则以呻吟回答。 里克的手不停地摸着凯琳的屁股,然后把她的屁股拨开,让所有的人看清楚她的私处。 “我们看看你够不够湿了。”他的手指慢慢地滑向凯琳的股缝间,轻轻地滑过凯琳小巧可爱的屁眼然后插进凯琳湿热的阴户。 凯琳真的是够湿了,当里克把手指插入时,我们很清楚地听到水声,而凯琳还试着把屁股往后顶,好让手指插得更深些。 “噢~~”凯琳喘息道,她把身子伏得更低,让她的臀部抬得更高。 里克移到凯琳面前,用力地抓住我老婆的肩,将她抬起来,不让她伏下去。 “来吧!男士们,我想她要吃吃你们的阳具了!你要尝尝我们的肉棒吗?” 凯琳点点头,用她的小手握住里克的阴茎,放入口中,比尔和我则走到凯琳的两侧。 凯琳为了要含住里克的肉棒,已经将嘴张到极限,她边含住里克的肉棒,一边望着我们,她的眼中只有欲望,脑中只想着有三个男人可以干她。 她一只手握着里克的肉棒口交,另一只手握着我的臀部,她一吐出里克的阴茎,立刻让我把我的阴茎送进她的口中,她用力地吸吮,就像是一台口交机器一样,吸吮着我们的阴茎,她的嘴一直没能合起来,我们任何一个人一直轮流插入。 这个景像真的很让人兴奋,我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射精. 里克要她自己手淫,凯琳听话地吐出口中的阴茎,躺下身去,抚弄着她已经肿涨的阴唇,把手指插进阴道中,扭动自己的臀部。 里克爬上床,蹲在凯琳的面前,用他的龟头和阴囊磨着凯琳的嘴,而凯琳则舔着里克的阴囊和鼠蹊处,过了一会儿,里克把肉棒放在凯琳的双乳之间,凯琳立刻因为这个突来的举动而开始呻吟,手指抽送的速度也加快了。 “~~哦~~天哪!”她将臀部高高抬起,把头往后仰,大口地喘气,里克立刻往后坐,把阴茎插进凯琳张开的口中,并且插到凯琳所能含进的最深限度,凯琳开始颤抖,直到她的高潮结束,看到凯琳这么淫荡的样子,我和比尔都吓了一跳。 当高潮结束,凯琳放松地躺回床上,里克由她的口中撤出了阴茎。凯琳做了个深呼吸,像个婴儿般地蜷起身子。 “哇!我从来没有过这么舒服的高潮”当她回复意识后说道,同时坐直身体。 “你准备好要来些性交吗?”里克问得很直接,但是却合实际。 “是的!我现在好想要几个阳具。”她看着我们,给我们一个性感的微笑。 里克躺下身去,他的肉棒躺在他的小腹上休息:“好吧,你骑上来吧。” 凯琳闻言。立刻爬上里克的身体,跨坐了上去,用她的阴户磨擦着里克的肉棒,她的阴唇涨得厉害,阴户中不停地流出爱液,她接着又握着里克的阴茎,让龟头���擦她的阴户。 “~~哦,我要让它插进来。”龟头轻易地滑进了她湿透的阴户中,再将臀部一点一点地往下移,让里克的阴茎慢慢地插进她的体内,她的阴唇一直努力地张开,好容纳里克的大肉棒,比尔和我一直无法不看眼前的表演,每再插进一点,凯琳就大声地呻吟,忽然,里克用力往上一顶,他那整根大肉根完全消失在凯琳的阴户中。 “哦~~”凯琳的臀部开始常见的上对移动,这使得里克的阴茎在凯琳的两腿间忽隐忽现,他们俩人的动作相当协调,里克的手还一边捏着凯琳柔软的屁股,而凯琳则一动上下移动,一边伏下上身,让里克能舔到她的乳头,里克的手拨开凯琳的屁股,让手指在屁股缝间游走,我和比非一直看着,搞不懂他要做什么,里克的手指移到自己的阴茎和凯琳的阴唇之间,沾了些凯琳的爱液,然后把手指按在凯琳的屁眼上。 凯琳身体颤抖了一下,说道:“天哪!你好脏!” 里克继续将手指往凯琳的屁眼里插去,只插进了一个指节,凯琳就开始大声呻吟,并且将臀往后移,让屁股更靠近里克的手,里克的手指越插越深,凯琳的臀部动得越来越激烈,没多久,他的一支手指已经开始在凯琳的屁眼里抽送了,而他的肉棒还持续在凯琳的阴道内进出,凯琳此时性欲高涨,我和凯琳从未试过肛交,只有几次在十分激情的时候,我用手指试过凯琳的后门而已,现在让我更惊讶的,里克试着插入第二根手指,而凯琳以呻吟同意。 “你喜欢我把手指插进你屁股里,对不对?我的肉棒在你阴道里,我的手指在你的屁股里,但是你希望能有另一个肉棒代替手指,对不对?”里克手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了,而凯琳显然很喜欢这样。 “是…我要我的丈夫,我要他插我的屁股,你插我的阴户,我还要吸比尔,我要你们三个一起来玩我。” 我真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凯琳,我的妻子,她已经将性升华到另一个境界了,我们从来没有肛交过,但是现在她居然会求我搞她屁股,也让我觉得现在没有什么事比插她屁眼更重要的了。 里克从我老婆体内拔出肉棒,告诉我去凯琳的阴户内润滑一下,我上了床,跪在里克的两腿之间,凯琳将她的屁股往后移,让我可以很容易地插进她湿淋淋的阴户中,她一边让我干她,一边玩弄着里克多毛的胸部,就这样抽送了一会儿,里克要我们停下来,他提醒凯琳,她想让我肛交,而不是一般性交的射精,所以里克要凯琳拿出我的阴茎,改把他的阴茎插回阴户,凯琳照办了,我则把已经充份润滑过的阳具,顶住她小小的粉红色的肛门,她没有动作,里克要她放松肌肉,而我的龟头也慢慢地插进她未开发的“处女地”中。 “哦~~天哪!”在我插入的同时,凯琳不断地狂喊着,臀部不断地上下摆动,以迎合我们这两根肉棒的入侵,我在我老婆菊门进进出时,我可以感觉到里克的阴茎就在我的阴茎旁边。 凯琳已经沉醉在我们的抽送之中了,比尔将阴茎移到凯琳的脸旁,凯琳立刻抓住比尔的肉棒又吸又含又舔的,我的双手紧抓着凯琳的屁股干她,她的屁眼十分地紧,使我几乎不相信这个小洞能容纳我的阳具,我看着凯琳,不相信这么苗条的一个小女子,能同时对付我们三个大男人。 但是眼前所见,又证明她其实不是那么脆弱,她的身体狂野地扭动着,接受我们一次又一次的重击,身上所有能玩的洞都塞满了男人的阴茎,看起来就像一个饿鬼,把男人的阴茎当成是肉,全塞进她饿得要命的嘴里,她的身上都是汗水,含住比尔阴茎的小嘴,只发出汨汨的水声和呻吟,比尔的手抓住凯琳的头,不停地将阴茎往她口中猛力抽送。 我看到凯琳这幅淫荡的样子,几乎就要射精了,我和里克同时把阳具插到凯琳体内的最深处,比尔也紧抓住凯琳的头,把阴茎全插进凯琳的口中,臀部紧绷开始摇动,发出呻吟射精在凯琳的口中。 凯琳的身体狂野地摇动,我可以感觉到她肛门的肌肉在抽动,显然地,在她吞咽比尔精液时她达到了高潮,这让我兴奋不已,所以我也接着射精在她的肛门里,当我射精的时候,我也感觉到里克的阴茎在收缩,原来他和我都一齐射精了,我们将体内的精液射了个干净,所以射了蛮久的时间。 当我放松下来后,我由凯琳的肛门内抽出阴茎,倒在床上,比尔也坐倒在床边,而凯琳则是全身无力地伏在里克的身上,他已经变软的阴茎还一直插在凯琳的阴户中,精液由凯琳的屁眼和阴户中滴出,流到里克的睾丸上,脸上还沾着比尔的精液,她慢慢地起身,让里克的阴茎滑出她的阴道。 “天哪,你们太棒了!我真不敢相信!”她下了床走进浴室洗澡,我们也弄干净自己,走回厨房穿上衣服,凯琳洗了澡后喝了杯水,此时是晚上十一点,我们得走了。 凯琳疲倦地睡在车子的后座,今天一天几个男人搞得她精疲力竭,也让她的性生活澈底觉醒,我不会忘记这一天,我也知道,未来还有更多更让人难忘的日子!几天之后,里克打电话到我的办公室,他感谢我和他分享我的老婆,也告诉我那天实在太有趣了,想不到凯琳居然是个这么淫荡的女人,他说他看得出来我也很喜欢这样玩,而他也试探性地问我,是不是愿意让凯琳陪我们的大客户玩玩?他说他和比尔,及一位银行家戴先生谈过,他们认为这个点子不错,如果成交的话,他们愿意付凯琳卅万元。 我的第一个想法是这个玩法已经超越了性游戏的尺度,把凯琳变成了妓女,但是我又想到,凯琳在陌生人面前露出那副淫荡的样子,一定很刺激,我告诉里克,我得和凯琳商量商量,如果她同意的话,我没有意见,里克再次强调那个客户的重要性,并且认为凯琳应该会玩得尽兴,而且还有一些外快可以赚。 当晚,我在凯琳的双腿之间尝着她甜美的阴户时,我抬起头问道:“你很喜欢里克把他的阴茎插进你的喉咙里吗?” 凯琳闻言抬起了臀部,让她的阴户更靠近我的脸。 “对!我喜欢。”她将两根手指放进口中吸吮,就像在吸吮男人的阴茎一样:“对!我喜欢你舔我下面时,男人的阴茎在我的口中进进出出的。”她一边说道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乳房,捏着自己硬起来的乳头。 “把你的舌头伸进来,对!就是这样!”她的臀部狂烈地扭动,她原来在她口中的手指已经往下移,移到她的阴核上,和我的舌头一齐进攻她全丽的阴户,我有时舔她的阴户,有时舔她的手指。 “~~哦!~~哦!”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她达到了高潮。 “哇!真舒服!”她恢复平静后说道,她的手伸向我已经硬起来的阳具:“为什么你忽然提起里克?我真是忘不了他。” 我告诉凯琳里克今天打电话给我的事情,凯琳听到后,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她的眼光闪烁了一会儿,笑着说道:“卅万?天哪!听起来真吸引人,你觉得呢?” “你知道你的动作让我兴奋得要命,我想,如果安全,而且你也想去的话,或许可以增加我们彼此的性经验,当然,我不想去看我的老婆做出妓女的行为,所以如果你要去的话,你得告诉我全部的经过。” 她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我的阴茎,拉着我起身,并且将阴茎插进她的阴户中,然后开始作爱,我认为她的答案是“好!我去!” 够确定这个答案了,一个月后,里克打电话来,告诉我凯琳自己打电话去答应这个交易,并且也和约好下个周未,客户要来看我们的案子,很不幸的,我周六得去加州,但是谎合诉他,我会送凯琳去见他,他说这次的客户是两个中国兄弟,他们姓吴,从纽约来的,他们有大把的现金,而且对我们的案子很有兴趣,他告诉我,他告诉这对兄弟我们帮他安排了一点点小小的招待,他们说他们并不想性交,因为他们要对自己的妻子忠实,但是一些余兴节目他们是不会拒绝的。 当我告诉凯琳没有性交时,她似乎有些失望,但是我知道,她因为还是有机会可以和里克性交而兴奋不已,周末终于到了,凯琳得送我去机场,然后再去里克那儿,在我们准备出门时,看得山来凯琳相当兴奋。 天气有点热,所以凯琳穿得不多,她的上身穿了一件男性的无袖汗衫,不过相当迷你,好像只罩住她的乳房,而且衣服相当地紧,所以可以轻易地看见她的乳头,下身穿了一件迷你牛仔短裙,长度只能盖住屁股,再配上白色短袜和运动鞋,没有内衣,没有内裤,真是个淫妇。 她还带了一个小手提包,我们就这样上车开往机场。 凯琳今天的打扮真的是相当性感,我边开车边看她,我的目光几乎离不开她的身上,特别是我想起当我在六千英尺高空时,她所要干的事情。 “你没事吧,强?”她转身向我问道,此时我可以从她腿和裙子之间,看到她迷人的阴户。 “我知道你今天想看,但是你今天没有办法在场。” “凯琳,我爱你,所以我希望你能玩得快乐,尽量满足你的性欲,你享爱更多的性,我就越快乐,放心吧,尽情的去玩吧!你想怎么淫荡都可以,只要我回家后告诉我所有的细节,然后热情地和我作爱就行了。” 我知道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我要她放心地去玩,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当然,一定要告诉我经过。 “我真爱你!”她大叫道,一边把身体��过来,用舌头轻舔我的耳朵,她的胸部紧紧地靠在我的手臂,又湿又热的气息不停地喷在我的脖子和耳朵,而她不规矩的手,已经在开始拉下我的拉链。 “我要把你的精液吸干,这样你出去的时候才会记得我。” 她一边亲吻我的脖子,一边把我已经硬起来的阳具掏出,在手中搓弄。 忽然,她坐直身子,把裙子掀起拉高到腰部,然后弯下身,把我的阴茎含进口中,她的臀部朝向外面,我伸出手抚摸她的私处,此时我们超过一台货车,我慢慢地超越那台货车,一边把我老婆的阴唇拨开。 凯琳的头正在上下的移动,除了不停的吸吮之外,有时还用舌头在我龟头上卷动。 我看着货车司机的脸,他一脸惊讶地睁大眼睛,慢慢地,我把手指插进凯琳的阴户中。 她口中含着我的阴茎发出低沉的呻吟,一边猛力地扭着臀部,鼓励我用手指插她。 接着她的嘴离开我的阴茎,将头靠在我腿上,自己的腿抬到挡风玻璃前,对着那名司机张开双腿,拉着我的手放到她的阴户,隔着天窗看着那个司机。 “干我,强。”她拉着我的两根手指放进她的肉洞中,然后拱起臀部。 “天哪!强,他在看我!” 她把上衣拉起,露出乳房,一边用手揉着双乳,一边加快臀部扭动的速度。 我快失去控制了,她的头发不断地扫过我的阳具,她的呼吸杂乱,忽然,她达到了高潮,全身不停地颤抖。 “~哦!天哪!”我加快车速超过那台货车时,那名司机口中一直这么大叫。 凯琳坐回身子,说道:“给我你的精液,强!” 她再度含住我的阴茎,我感受到她咽喉的肌肉正按摩着我敏感的龟头,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射精在她的口中,凯琳则是紧紧地含住我的阴茎不放,吞完我的精液后,还一直吸吮,直到我的阴茎完全干了为止。 最后她放开我的阴茎,舔了舔嘴唇,坐直整理自己的衣服。 “现在,我整天都会记得,你的阴茎是多好吃,以及你是如何让我在货车司机面前让我得到高潮,我会一直记住,直到你回来。” 当我们到了机场,她坐上驾驶座,故意将腿微张,让我再看看她的阴户,我弯下身去吻她,手也轻轻伸进她的双腿之间。 “别忘诞当我回来时,告诉我一天的经过。” “我希望今天发生的事情不会太多,我会记不住。”她开个玩笑,驾车离去。 她当然记得住,下面的故事,就是凯琳告诉我的。 凯琳离开机场时相当兴奋,她打开车上所有的窗户,感觉像是风在爱抚她的身体,尤其是风吹向她的双腿之间时,感觉就像是有人在轻舔她赤裸裸的阴户,她的乳头不由得硬得像石头一般,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去招待两个中国商人,如果那两个男人对性不感兴趣又该怎么办?那两个男人有着什么样的阳具?也想着里克会如何对待自己的胴体,会不会用他的阴茎磨擦自己的全身?他会和别的男人一起轮奸她吗? 想到这里,她已经到了里克的房子,此时她的性欲越来越强,她觉得两腿发软,但是还是下了车,走向里克的家。 里克来开门时,只有下半身围着毛巾。 “小骚货来报到了,长官!”凯琳打趣地说 “妈的!你真美!多迷人的胸部啊!”里克看着她的胸部。 凯琳的衣料很薄,挺立的乳头透过衣料,一览无遗。 “你喜欢我的胸部?”凯琳说道,走到他身边,抱住他的脖子,把胸部紧紧地靠在里克的身上:“你想念它们吗?”然后拉起里克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前,此时她觉得自己的阴户又开始湿了。 “天哪!我好像就在这里干你,可惜我得马上穿衣服,我们快迟到了,吴氏兄弟改了时间,我们得快点。” “好吧!”她说道:“我来帮你。” 凯琳放开里克,走向卧室,她边走着,边想上次她在这里性交的情形。 里克跟在她身后,凯琳故意把裙子拉到腰部走着,让里克看着她摇晃的屁股,当他们一进房,凯琳又立刻黏上里克,这次凯琳把里克的手拉到她的双腿之间。 “你确定不干我?我已经湿了。”她轻斥道,同时一边轻咬里克的耳朵和脖子,她可以由小腹感觉到,里克的阴茎已经开始勃起,但是她也知道如兼再不出门,可能就会迟到了。 “好吧!”她说道:“穿衣服吧!” 当凯琳扯下里克腰上的毛巾时,她看到里克的阴茎已经是半硬了,想起眼前这根肉棒在一个月前,为她带来了无上的快感,于是她走向里克,抓住他的阴茎开始搓弄,然后放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让阴茎靠在阴户上,轻轻地摇动臀部,让阴茎在阴户上磨擦。 里克紧紧地握住凯琳的屁股,而凯琳鄤舔着里克的嘴。 “我帮你吹喇叭就好,可以吗?”她说���,慢慢地吻向里克多毛的胸部。 当她吸吮里克的乳头时,她可以感觉到里克的肉棒正在手中涨大,她知道里克抗拒不了自己,她开始为里克打手枪,一边继续往下吻,直到她跪下让自己的脸磨擦里克的龟头。 她的眼中满是饥渴,伸出舌头舔着肉棒的每一个部份,然后慢慢地含进龟头。 里克抓住了凯琳的头,把臀部往前用力顶,一次又一次,他的阴茎越来越深入凯琳的口中。 没多久,他已经完全插入凯琳的口中了,凯琳也兴奋地达到了高潮,她的双手抱着里克的屁股,塞满肉棒的喉咙发出奇怪的呻吟声。 过了一会儿,凯琳把头往后退,吐出了口中的阴茎,立刻拉起她的上衣,露出乳房。 “天哪!我爱这根肉棒!”然后稍微起身,抱住里克的腰,阴茎上的口水,沾满了她的胸部,此时的凯琳正亲吻着里克的小腹。 里克的手则往下摸,揉着凯琳的乳房,有时还捏着凯琳的乳头。 “我要你干我的嘴,然后喂我满嘴的精液。”凯琳又含住里克的阴茎,她把头往前顶,一下就含到底。 当里克按住她的头开始在她口中抽送时,凯琳高兴地发出呻吟 里克的抽送越来越猛烈,他也不顾凯琳是谁,只是把凯琳当成一个可以干的东西,直到最后一下插入,他狠狠地把阴茎插进凯琳口中的最深处不动,然后射精在凯琳温暖的口中。 他的精液非常多,多得让凯琳还来不及吞下就满了出来,精液顺着她的下巴流流到乳房上。 最后凯琳跌坐回地上,括起乳房上的精液送入口中,里克用毛巾把阳具擦干净。 “喔!你真是个骚货,如果吴氏兄弟还不爽的话,他们一定是死人。” “你想他们会喜欢我吗?”凯琳羞怯地问道,她把手伸到自己的私处:“我现在好想要,我等不及想和他们玩。”凯琳真的开始喜欢尝试不同男人的阴茎。 “来吧,亲爱的,把身体弄干净,我们真的得走了。” 他们两人清理好自己,穿上衣服出门了,他们先去一幢预准好的房子,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里克告诉凯琳整个计划,计划中是要凯琳先待在主卧房中的浴室里,当吴氏兄弟参观结束后,里克会带他们来这里,让他们和凯琳在一起。 里克提醒她,那吴氏兄弟不会要干她,但是她还是得以裸体招待他们,像是让他们用毛巾擦干她的身体,如果凯琳愿意的话,可以帮他们口交。 这都是因为吴氏兄弟们奇怪的道德观,但是这种做法,也让我淫荡的老婆更加兴奋。 里克还告诉凯琳,如果她能让吴氏兄弟们满意的话,他会给凯琳另一个惊喜。 里克很快地带凯琳看了这幢房子,然后让她待在浴室,就去接吴氏兄弟了。 这幢房子非常豪华,有五间卧房和游泳池,还不止是这样,浴室也是相当地大,还有一个大得像舞台的浴池,一个大落地镜,那个镜子可以由外面看进来,里克告诉过凯琳,他们在外面确定吴氏兄弟的反应是不是很满意,而凯琳知道里克会在外面看,她更是兴奋极了。 凯琳脱下了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性感又美丽的胴体,想着里克会给她什么样的惊喜,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感觉自己的私处又开始泛出液体,她将手指慢慢插进阴户中,她得让自己处于极度的性饥渴状态,这样她才会有最佳表现。 最后,她放了满缸的热水和大量的泡泡,泡在热水里,等待吴氏兄弟的到来。 不久后,凯琳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她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和泡泡让她的皮肤又细致又敏感,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张了开来。 很快地,浴室的门打开了,三个男人走了进来。 吴氏兄弟大约卅岁上下,穿着休闲服,长得相当好看。 “这两位是吴龙和吴迪,凯琳。”里克说道:“两位,这是凯琳,我先出去,让凯琳带你们参观浴室。” 里克向凯琳眨了眨眼,他知道凯琳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这间浴室里性的味道浓得化不开。 当里克关上门离开后,凯琳说道:“你们二位可不可以拿那边的两条毛巾,帮我擦干身体?” 凯琳的身体虽然大部份还在泡泡之下,但是此时的性感,却是无与伦比的。 “这是我们的荣幸。”他们异口同声地道 他们一边去拿毛巾,一边眼也不眨地看着凯琳,拿了毛巾后,他们两人站在凯琳的两侧,轻拉起凯琳的手,让她走出浴缸。 凯琳对他们的身高感到惊讶,她原本以为这两个人是矮个子,但是他们显然不是。 他们用柔软的毛巾轻拭凯琳的身体,感受着他们的双手在自己敏感的肌肤上游走,让她觉得非常兴奋。 他们相互配合地擦拭着凯琳的胸部,拉扯着凯琳的乳头。 “嗯~~,真舒服。” 凯琳略为弯腰,张开腿,让他们兄弟可以摸到��的阴户和屁股,她看着镜子里现在的状况,想试着看到里克是不是在另一边看着这里,而且是不是一边看一边打手枪,她站直身体,倚靠上兄弟其中一人,他的手正摸着凯琳的胸部,凯琳顺势把臀往前倾,好让另一人能用毛巾擦她的双腿之间,也顺便摸她的阴户。 凯琳开始将臀部前后摇摆,同时也将腿张得更开,配合毛巾的移动,让阴户不停地在毛巾上磨擦,另一人已将毛巾扔下,现在有四只手在凯琳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游走,她的手往后伸,感觉到那个正在摸她胸部的人,阴茎已经勃起,同样地,这个人阳具的大小,也超过她的想像。 两兄弟接着将她抱起,让她躺下,两人跪在凯琳的两侧,继续手上的工作。 凯琳将腿张开,摸着两兄弟的裤裆,而两兄弟们都是一手摸着凯琳的私处,另一手摸着凯琳的乳房,其中一人把手指插进她的阴户,另一人抚弄着她的阴核。 凯琳的臀部激烈地摇动。 “哦~~天哪!就是这样!~”凯琳的下部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她马上得到一个激烈的高潮。 高潮一阵阵地袭来,凯琳几乎失去了意识,过了好久才平息下来。 吴氏兄弟还是温柔地摸着凯琳平滑的肌肤。 “谢谢你们。”她说道:“真是太棒了。”一边调整呼吸。 吴氏兄弟一直注视着凯琳,双手停留在她平滑的小腹。 凯琳伸向解开其中一人的皮带扣:“请让我为你们吹喇叭好吗?你们对我这么好,我也要让你们舒服。” 那人没有抵抗地让凯琳解开裤子,掏出他的肉棒,凯琳立刻将肉棒含入口中,另一个则把自己的裤子脱下,一边捏着凯琳的屁股,一边打着手枪。 凯琳立刻交替地为他们两人口交。 吴氏兄弟都举了下来,凯琳蹲在他们两人之间,她的头在两人的双腿之间交替地飞快起伏着。 凯琳抬起她的头看着兄弟两人,握住其中一根阳具。 “我要你们射在我嘴里,我要吞下你们的精液。”凯琳说完又低下头,用力地吸吮,兄弟两人脸上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凯琳持续努力猛烈地吸吮,要让他们射精,她办到了,他们两人几乎是同时射精,她才试着要吞下一个人的精液,另一个人已经开始射精在她的手中,她很快地吃进眼前阴茎所射出的精液,让另一个人射精在她的手上,然后转过头去,吃手上那些来不及用嘴接住的精液,然后再把他们两人的阴毛、阴囊舔了个干净,不放过任何一滴精液,最后用毛巾把他们两人擦干净。 “你们喜欢这样吗?”在他们穿回裤子时,凯琳问道。 “以这个做为商务会议的结束,真是太棒了!我们希望你也和我们一样喜欢,我们非常感激你和里克,如果你要来纽约,请告诉我们,我们会好好招待你的。” 这两个中国人非常有礼貌,说得一口流利的英国腔英文,很有教养的样子。 “太可惜了,我们得走了,飞机就要起飞了。” 里克重新出现在门口。 “我相信凯琳已经为你们介绍了浴室了,你们等我一下,我送你们去机场。” 吴氏兄弟再次谢过两人后走了出去,凯琳顽皮地看着里克,舔着还残留着精液的唇。 “我做得如何?你都看到了吗?”凯琳问道。 “真是太棒了,你猜到我在看你们,太过瘾了,你的肚子里现在有三份精液了,对不对?” 里克站在她身边,轻轻地摸着她的乳房和阴唇。 “不!是四份,今天早上我才帮强吹喇叭,我喜欢精液的味道,你还要再来一次吗?”凯琳的手又伸向里克的裤裆。 “我很想,但是我真的得走,等一下你等着惊喜吧。” 里克放开她,凯琳把自己洗干净,然后穿回衣服,刚才的刺激,让她几乎忘了里克答应要给她一个惊喜。 他们手牵手走到门口,看到不远处有一颗大树,树下有四个打着赤膊的大学男生,在那里喝着啤酒。 “你还记得吉米和他那些兄弟会伙伴吗?待会儿我送吴氏兄弟们去机场时,他们会送你回到我家。” 当里克带她走向那些男孩时,凯琳的心激烈地跳着。 当凯琳走近他们时,他们狂野地大叫,并且举起啤酒瓶对她致意。 凯琳此时臀部摇晃,比平时走路摇晃来得厉害。 凯琳走近时,所有男孩的眼睛都看着她的胸部,因为兴奋,凯琳的乳头早就硬了起来,也使得衣服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乳头轮廓。 凯琳给他们一个微笑。 “好了,你们这些小鬼,好好待她,我们待会儿。”里克说道,轻轻捏了凯琳的屁股走向车子。 “没问题,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吉米说道,不怀好意地对我老婆笑了一笑。" + }, + { + "text": "我的婚姻\n这是个真实故事,作者的笔法粗劣,请见谅。(译注:这是原文写的)打开婚姻史Open Marriage Chronicles 我的��子爱琳和我,愿意与各位分享我们的性经验,我和爱琳都曾经结过婚,当我开始和爱琳约会时,其实我和她同时都和别人交往中,爱琳和我第一次约会就上了床,事实上,我们看了电影就去她家,在我还没有准备时,她就伸手摸我的下体,还为我做了我有史以来最爽的一次口交,还喝下我的精液,让我爽得要命。 我知道如果她和我第一次约会就和我上床,那么她和其它男人也一样,她只是和我约会,但是我们还没有爱上对方,所以当时我并不在乎,事实上,我暗地里还希望她和别的男人做爱。 我从不曾对她谈起这件事的感觉,而她也没告诉我她和其它男人的情形,直到有一天,我去接她出门,当我走进你家的路口,我发现有一辆车离开她的家门,往反方向开走,我没有想太多,直到我按了门铃,爱琳以为我是别的男人,开门说道:“怎么了吉姆?今天还不够吗?” 当她看清楚是我,她吓了一跳,说道:“我…我以为你是别人。” “够明显的了。”我回答 “天哪!真抱歉,我看错时间了。” 我觉得看到刚和别人做过爱的她,非常兴奋。 我问道:“你和你的朋友玩得爽吗?”这句话其实没有什么意思。 爱琳回答:“请别生气,你也知道我和别人交往,我们之间没有名份,对不对?” 我回答:“如果你要名份的话,当然没问题。” “你说什么?”她说 “你要什么都可以!” “我要你忘了刚刚的事,永远爱着我。”爱琳说 “我爱你。”我说,“我不会忘了刚才的事,我要你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 “现在!”我回答,我将爱琳抱进怀里,走进卧房。 爱琳的床还是乱的,我还可以嗅出男人身上古龙水的味道,我注意到床单的一边有一片水渍,我知道那是一个男人在那个地方搞着我可爱的爱琳的阴户,我知道爱琳也给了那个男人最高的享受。 我将爱琳放在水渍的另一边,然后开始脱下我的衣服。 “我们为什么不将床的另一边也弄乱?”爱琳有点紧张地问道:“强,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我的裤子跌落在地上,我把我的脸埋进她的双腿之间,亲吻她的阴户,说道:“告诉我刚才发生的事。” 我发现吉姆的精液还正从爱琳的阴户中缓缓流出,我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我只知道不停地舔她,和她说话。 “真的要吗?”爱琳问道 “没错!一定要!”我一边回答,一边把她的阴唇拨开,把我的舌头伸进她体内深处,我尝到吉姆精液的味道,于是我开始兴奋。 爱琳开始说道:“我是在四个月之前认识吉姆的,有一次我去买东西碰到了他,他请我喝酒,他告诉我他已经结婚了,他的老婆和他的邻居发生婚外情,他承认他来找我是为了报复,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此时我已经被这个男人所吸引了,我告诉他,我会支持他,他自我是不是认真的,我再一次向他保证,接着他问我我们可以去哪里?我要他跟我走,于是我们来到这里,做了一个小时的爱。” “他的床上功夫很棒?”我问道 “他是最棒的,”爱琳继续道:“从那时开始,吉姆每个礼拜会来两三次,今天早上他打电话说要过来。” “他什么时候到的?”我问道 “十点的时候吧,他要我在他来之前准备好。” “你有特地准备吗?” “有!他到得很快,而且他一来我们就性交。” “你有吃他的精液吗?”我问道 “你知道我不会吐出来的,是的,我吃了,没有办法,他射了很多而且又浓,有些精液还射到我的脸上和下巴,他还用手指把我脸上的精液刮干净放进我的口中。” “他十点到,七点离开,中间还发生了什么事?” “当他射精之后,我还一直玩着他的肉棒,我一直亲它吸它,直到它又再次硬得可以干我,接着我们又性交,然后我又再一次把他吸硬,再性交了几次,后来我们都累得睡着了,一直睡到五点,直到吉姆像你现在一样舔我的下体时,我才又醒来。” “他舔得如何?”我问道 “没有你好,他没有像你这样舔我的核蒂,他虽然也舔我,但是没有你舔得这么好。” “你一定又和他搞了一次,因为这个床还是湿的。” “是的,原先我们只是互相口交,他原本都一直是射精在我嘴里,但是这一次我要他射在我的阴户中,我吸他的阴茎舔他的睾丸,当我快舔到他的屁眼时,他显得相当喜欢的样子。” “当他舔你的时候,你有高潮吗?” “当时没有,他舔我的时候,我很少有高潮,但是我曾经被他舔得来过两次高潮。” “然后呢?” 吉姆让我趴下,从后面干我,他喜欢这样,因为他说这个姿势可以插得比较深。” “他这样射���之后呢?” “不!还没,后来我们换了姿势,我坐在他身上,上下移动我的臀部,后来又换成他在我上面,用力地干我,在他插入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他的睾丸碰到我的屁股,当我高潮时,我也感觉到他射精了,当你来的时候,我似乎还感觉到他的精液顺着我的大腿流下来,你尝到他精液了吗?” “不,没有,”我回答:“我想我已经把你舔干净了。” “我要吃你的肉棒。”爱琳说道 我躺了下来,爱琳伏在我的两腿之间,我们看着彼此,她缓缓地把我的阴茎含入口中,我原本一直都是在爱琳的口中射精,今天我告诉她,我要在她的嘴前射精,我要看到我射进她嘴里的样子。 当我要射精时,爱琳在我的龟头前张开嘴,我看着我的龟头喷出一股白色浓浓的液体射进她的口中,只有几滴喷在她得口外,爱琳把我的阴户含进口中,用尽全力把我的阴茎吸干。 当她吃尽我所有的精液后,她给我一个吻,当时我吓了一跳,她的嘴唇竟然这么湿,后来我才发现,她不像以前吞下我的精液,改成和我共享我的精液,我必需说我很喜欢精液的味道,又热又浓地,之后我们也常常这么做。 这次事件之后,我们很快的就结婚了,婚后的爱琳,还是持续和其它男人约会,吉姆在我们结婚后,也和她持续交往了三年,在一些场合中,我也认识这些和我老婆交往的男人,我无法解释我为什么喜欢我美丽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性交,我喜欢看她在别的男人身上得到快乐,我鼓励她去和别的男人约会,等她回家后,再告诉我他们约会的细节。 上周二她遇上了一个家伙,名叫比尔,他是一个业务员,正好到这里出差,他今晚邀请爱琳吃晚餐,爱琳正为了赴约而着装,我注意到她穿上了最性感的内衣裤,我要她穿上我帮她买的那件红色衣服,因为那件衣服不但好看,而且会让男人们发狂。 现在爱琳已去开车出门去赴约,当她出门前已经看过这篇文章,也同意我把这篇文章送上网路,她还告诉我,她今晚打算整晚都和比尔在旅馆,他们整晚都要性交,爱琳讨厌整晚只做一次。 好吧,我想要去看上次渡假时,我和爱琳以及一个义大利人一起演出的A片,过两天,我要把我们的其它故事写出来,或许,我还可以把我们拍的A片拿出来给你们看。购物中心的爱人Shopping Mall Lover.by Elaine我假设你已经看过我丈夫之前所写的文章了,我现在要帮他接下去。 就像强所说的,我上周二去购物,我买了几个小时,最后在一个速食店买汽水,我付了钱,走到店外的一个长椅上坐下喝我的汽水,有一个买东西的小车推近我,我当时没有发现,直到那个推车的人问我:“我可以过来吗?” 这个人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抬头看着他,他说:“对不起,其它的位置都被别人占了。” 我看了看四周,发现他说得没错。 “没关系。”我答道 “谢谢你,真的很抱歉,我的名字是比尔,不好意思打扰你,你看来正在沉思。” “没有,”我答道:“我只是在发呆。” 我们略为交谈,我知道他是个业务员,从别的地方来的,他常常来这个地区,他告诉我他来这里还想买个礼物送给他的妻子,他还给我看他两个小孩的照片,我说我好羡慕他的妻子有这么一个体贴的丈夫,他说如果我已经结婚了,我一定也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我觉得比尔很有吸引力,而且又平易近人,我相信比尔也是这么认为,因为我们谈了好一会儿,当我发现时间太晚了时,我告诉比尔我很高兴和他交谈,但是我得走了。 比尔为了担误我这么久而道歉,如果我的丈夫不介意的话,他提议请我和我丈夫吃晚餐,我婉拒了他,故意说道:“我的丈夫不会介意我们聊聊天,或是一起共进晚餐,下一次你再来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或许我会接受你的邀请。” “好极了!”他答道 我把我的名字和电话留在他的名片上,轻轻地吻了他的脸颊后离去,我知道我马上会接到比尔的电话。 当晚我和强在床上的时候,我一边玩弄着他的阴茎,一边告诉他我今天和比尔会面的经过,当我提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时,强的阳具硬了起来,每次只要我和别的男人会面时,强就会开始兴奋,这种情形蛮让我吃惊的。 他问我是否想和比尔约会,我告诉他,如果他不介意的话,当比尔打电话来,我会和他出去。 强告诉我,我知道他会让我去的,只要我告诉他细节,他一点也不介意。 我低下头靠近他的阴茎,向他保证我一定会告诉他所有的一切。 当我吸吮强的阴茎时,我也同时玩着自己的阴户,强没有支持多久,每次我告诉他我要和别的男人��会时,他总是这样,他浓热的精液猛力地射进我的咽喉,我慢慢地吞下去,让甘美的精液流进我的胃里,我喜欢男人精液的味道。 我还是持续地玩着自己的阴户吸着强的阳具,直到我觉得口中的肉棒已经变软,我放掉口中的阴茎,打开床边的抽屉,拿出我那卅公分的黑色人工阴茎。 强喜欢看我自慰,我把那人工阳具插进阴户,打开阳具上的开关,阳具开始在我体内振动,我一边抽送,一边幻想体内的阴茎是一个男人大块头的。 我的幻想一开始,我就立刻有了高潮,强也知道我的高潮来了,他刻刻用舌头舔我的阴核,让我更舒服。当我们入睡时,振动器还插在我的阴户内。 昨天下午,比尔打了三通电话来,我接受了他的邀请,他也请强一起去,我知道他只是礼貌上地请强一起去,事实上他一点也不想让强待在我们身边。 我走进卧室,拿起了我的振动器,虽然已经没电了,但是我一点也不在乎,我把振动器放进我的口中,想像我正含着那个男人的阴茎,我马上有被插入的冲动,于是我立刻插进我的阴户,把那卅十公公的长度一次插到底,让我的振动器情人把我带上云端。 当高潮过后,我躺在床上休息,计划着今晚的约会,振动器还是深深地插在我的阴户中。 我打电话给强,告诉他比尔打了电话来,他问我是不是要去赴约,我故意说我不去,他很失望,我决定继续骗他, 他问我为什么改变了想法,我告诉他,一个男人是满足不了我的,我要马上找两个人来轮奸我。 强提高了声音说道:“去吧!亲爱的。” 我知道我再也骗不了他了,我告诉他我得确接受了比尔的邀请,我还告诉他,我又想要同时拥有三个大肉棒的情人,他说他会尽快抽出时间,让我们快些去拜访迈阿密的朋友(过些日子,我会写出那次迈阿密的经验,哇!),强说他会早点回家,我们于是结束了通话。 我洗了个澡,挑选今晚要穿的内衣,我用妇女专用的灌洗剂彻底清洗我的阴道。此时强回来了,我知道他想干我,但是我要他等一等。 我告诉他现在不能干我,因为我已经为了比尔,把阴道洗干净了,我知道这么说,强就不会马上干我,他反而会因为我要后别的男人干而觉得更兴奋。 当我换衣服时,强打开了电脑开始打字,他开始打你们之前看过的文章,当强在打字时,我告诉他我今晚打算如何和比尔共渡,我看到他的裤裆渐渐涨起,当我回来后,我会好好地照顾它。 我把一些必要的东西放进手提包,我告诉强我计划整晚都和比尔在一起,强说没有关系,我们走到了车旁,他吻了我,要我好好玩,我答应他,要他准备好等我回来。 我到了旅馆时,比尔已经在大厅等着我了,我们喝了几杯酒,我告诉比尔,强知道我们今晚的约会,比尔显然地吓了一跳,我告诉他,我和强对配偶都相当自由,我和别人共进晚餐他不会生气的,我补充道:“不管我做什么。” 我这句话,让比尔更为不安,不管他愿不愿意,我打算把他睾丸里的精液吸干。 我们喝完酒离开旅馆,比尔带我去附近一家餐厅,在交谈的时候,比尔不经意地问我会不会背叛强。 我告诉他我绝对不会背叛我的丈夫,我之所以不假思索地这么说,是因为强早就知道我和其它男人交往。 比尔看起来相当气馁,直到我补充道:“如果你问我是否曾经和别的男人上床,那答案是‘有’!” 我继续道:“我之所以不骗我的丈夫,是因为他不反对我和其它男人睡觉,现在让我们去睡觉吧!” 比尔立刻加来服务生,付了帐离开。 在开车回旅馆的路上,比尔问我是不是有什么计划,我摸了摸他已经硬起来的阳具,他的阳具大约有十八公分左右,龟头不大,但是很粗,我把他的阴茎放进口中,向他保证强允许我这么做。 我为比尔口交的时候,他一言不发,我不想在我们到达旅馆前让他射精。 当我们遇到一个红灯停了下来,路旁另一辆车上坐了三个十来岁的青少年,他们看到了我在做什么,于是他们对我们猛吹口哨,我抬起头向他们眨眨眼,然后比了个OK的手势,继续为比尔口交,他们一直跟着我们,直到我们的车子转进了旅馆。 我们一进入房间,比尔和我根本没有时间脱衣服,我一躺在床上,比尔立刻吻上了我的阴户,他说我的阴户是他尝过味道最好的。 我们马上为彼此口交,我把比尔整个阳具塞进口中,他每一次往前顶,都把他一部份龟头插进了我的喉咙,我喜欢男人把阴茎塞进我的喉咙中射精,因为这样我不必吞下去,就能感觉到精液的那股香气,而热热的精液流过食道的感觉也真是舒服,我爱死这样了。 不过我还是不希望比尔现在就射精,我吐出他的阳具,我告诉他我要干他。 我翻到比尔生上,坐在他的阴茎上,让他全部插入我的体内,我开始慢慢地上下移动臀部,虽然他的阳具比强短,但是很粗,使得我觉得我的阴户被完全撑开了。 当我觉得他手要射精时,我立刻起身离开他的阴茎,伏在他的双腿之间要他放轻松,我不要他现在射精。 其实这是骗他的,我想要他的精液,我今晚要他射个两三次,我要他把精液完全射干。 我开始舔他的睾丸和靠近屁股的地方,偶而也会舔他的屁眼,我这么做的时候,比尔兴奋得几乎跳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再把他的阳具放进口中口交,在他快射精的时候我又阻止他。 我躺在他身旁吻他,一边交换彼此的舌头,我一边搓弄着他的阳具。 我让他压到我身上插我,他每一次插入,我都尽力缩进阴户夹进他的肉棒,当他这一次快射精时,我告诉他我要他干我的嘴,射进我嘴里,比尔照办了。 他把阴茎插进我的口中,我开始手淫,我的阴户刚被他插过有点松,他每次插进我口中,阴囊都会顶住我的下巴。 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又开始涨大,我狠狠地让他的阴茎塞进我的喉咙,我感觉到他的第一股精液喷进我的食道里,又多又浓,还有一些精液涌在我的口中,我无法吞下去,因为他的阴茎还插在我的咽喉中,我不情愿地让一些精液由我的口中流出,那些精液顺着我的脸流到我的耳朵,我喜欢这样,天哪!我好喜欢比尔的精液,当时我的手淫也达到了高潮,我们一齐达到了顶点。 我们维持这个姿势躺着,比尔的阴茎一直在我的口中,我慢慢地一直吸着比尔的阴茎,直到它再度硬起来,比尔又爬到我身上干我,我们就这样干了廿分钟,我的阴户已经有点疼了,当我感受到比尔射精时,我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比尔把他的阳具拔出来,把上面的精液擦在我的屁股上,我没有拿毛巾擦掉它们,我让这个男人的精液干在我的阴户和屁股上。 我们两人都精疲力尽了,比尔问我是不是要留下来,他说他醒来的时候,还想再干我一次。 我告诉他我已经计划好了,如果他醒来的时候,我在吸他的肉棒,他可不要太惊讶。 他说这会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经验。 我们睡了四个小时,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比尔正在舔我的阴户,他舔得很棒,我抵抗不了,马上得到了高潮,我还没有平静下来,比尔立刻把他的阴茎插了进来,抽送了几下,我又达到了高潮,我也感觉到比尔的精液射在我的阴道里,真是过瘾。 这次性交之后,我告诉比尔我得回家了。 我们穿好衣服后,比尔送我到我的车旁,我们约好下一次他来时再见面,在热情地拥吻我我驾车离开,强,我知道他正在等我。 我一进家门就直接走向强,我告诉他他不会是第二次搞我的人。 “为什么?”他问道 “因为比尔搞了我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我让衣服跌落在地上,我现在一丝不挂。 “真好!”他说道:“不管他留下什么,我都要。” “他留下不少东西,都是你的。”我说道 我躺在床上,强要我告诉他一切细节,然后他开始温柔地吃着我的阴户。 “你尝到比尔的精液了吗?”我问道 “有!他一定射了很多。” “我整个胃里、肉洞里都是。”我说道 我告诉强所有的事情,从我到旅馆一直到我离开为止。 当我说完我和比尔的故事,强也差不多该射精了,我把他的阴茎放进口中,让他射精在我口里,也让我再尝一次精液,你们看得出来我是多爱精液吧。 强现在已经睡了,他要求我把这段写下来,和你一起分享,我们还会写下我们其它的故事,也许是上一次我们去脱衣舞俱乐部的故事,我一次和六个男人性交的经验。 爱琳我的婚姻 IIIOpen Marriage Chronicles – 3 这是我们故事的第三篇,我们的故事并没有一定的次序,你如果不清楚故事的背景,请去阅读前几篇的文章。 爱琳和蓝诺是在三个月之前开始约会,他们一周见几次面,见面的时间通常是午后,不过有时候,爱琳会整晚和蓝诺在一起,只有这么长的时间,爱琳才能真正地享受和蓝诺性交的乐趣,有一次,爱琳和他以及一对夫妻去参观一个为期三天的赛车大赛,我要爱琳写下这次的故事。 当爱琳和蓝诺从赛车比赛回来后,蓝诺问爱琳是不是愿意参加一场由他朋友办的,在亚特兰大开的派对。 爱琳问我是不是愿意让她去,她说她们将在星期五离开,星期天回来,派对是在星期六开,但是星期五晚上,蓝诺想和爱琳独处。 我问她知不知道派对的性质, 她说她和蓝诺讨论过,她在派对中将相当有用,蓝诺说大概有七到八个男人参加。 爱琳和我很喜欢有人加入我们的生活,尤其爱琳知道她可能被轮奸时更是兴奋,有一次她在购物中心的停车场,同时被三个男人轮奸,一个是和她约会的男人,另外两个是警卫,他们抓住爱琳,舔她的私处并且轮奸她。还有一次,她和我去参观一个迈阿密的脱衣舞俱乐部,她被六个男人轮奸。 她被六个男人轮奸的景像,还一直在我脑海里,我的阳具开始勃起,我告诉爱琳,如果我也能去的话,那我就同意。 爱琳说蓝诺会愿厅让我加入,她并且打电话去确认。 蓝诺在星期五下午五点时到了我们家,我们之前没见过面,但是我听过许多他让人兴奋的故事,他和我立刻成了好朋友,我也了解为什么爱琳那么喜欢和他约会,另外,爱琳还告诉我,蓝诺有一根廿五公分长的阴茎。 开车到亚特兰大只要两个小时,所以我们得在亚特兰大吃晚餐,我开的是大型房车,而爱琳开的是跑车,所以自然是由我来开车,爱琳和我坐在前座,而蓝诺则坐在后座。 大约开了五十哩,爱琳问我,她是不是能去后座和蓝诺一起坐,我告诉她尽管去吧。 我知道她很想和蓝诺一起,于是她爬到后座去,我调整后视镜,好让我能看到后座的情形。 一开始,爱琳和蓝诺彼此拥抱了很久,还热情地接吻,过了一会儿,我看到爱琳伸手去拉蓝诺的拉链,蓝诺的大肉棒顶了出来,我听到爱琳告诉蓝诺:“蓝诺放轻松,我要给你从未享受过的快乐。” 我听到蓝诺的呻吟和啜食所发出的水声,我知道爱琳把蓝诺的阴茎放进了口中,相信我,爱琳的嘴上功夫是一流的。 我一边开车,一边尽可能地看后视镜,爱琳一直吮着蓝诺的阴茎,我们开了十五哩,蓝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由后视镜看去,看见蓝诺身体的扭动越来越激烈。 “别停!我要射了!” 蓝诺射在爱琳的口中,我听到爱琳含着阴茎发出满足的声音,我知道她喜欢吃精液,她一定一滴也不剩地吃完。 不久后爱琳坐起身来,舔了舔嘴唇对我们说道:“最后一滴依然美味。”我们大笑。 在爱琳精彩的口交之后,我们互相谈着自己的性幻想,我告诉蓝诺,我鼓励爱琳和别的男人约会,而爱琳则告诉我们她和别人性交时的感受。接着我们彼此谈谈当初相遇的情形。 爱琳谈起她对明天的派对很感兴趣,她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样的人来干她,虽然她之前也曾经在脱衣舞俱乐部中,被不认识的人干过,爱琳说她真的蛮喜欢卖身的,她也曾经召过男妓,这些事情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我问蓝诺:“我们今晚为什么不找一些嫖客来搞她?” “听起来不错,爱琳,你觉得如何呢?” “我不知道,这会不会惹上麻烦?” “不会的,我们会好好挑选客人的。” “好吧!那就来吧,不过别告诉我他们的名字,我希望他们是完全的陌生人。” 我们到了旅馆后,订了两间相邻的房间,吃过饭后就开始照计划行动,爱琳先回房,把自己弄干净准备好,我和蓝诺则是分开行动,大厅里有不少的男人和女人,我们的计划是尽可能地让男人们去找爱琳,让爱琳尽快为他们服务,不管是性交、口交都可以,我们并不向那些男人收费,他们可以随自己高兴任意给爱琳小费。 我和蓝诺在比赛,看谁能找到最多的男人去搞爱琳,我们不停地和大厅内的男人搭讪,说我们刚才是多爽地干了一场。 当我刚开始交谈时,我已经看到蓝诺送了一个客户去爱琳那儿了,这时才不过开始了十分钟。 “我和一个家伙说了一些话,那个家伙看起来就是一幅找东西干的样子,我给了他房间的号码和密码,现在有两个客人了。 蓝诺和我就这样连续找了一个半小时,蓝诺找了五个客人,而我找了三个,蓝诺和我离开大厅,走到爱琳隔壁的房间,想看看房间里的情形。刚走到房门,有三个黑人拦住我们。 “我们需要密码吗?”一个黑人问道 蓝诺看着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不知道爱琳的其中一个性幻想就是和黑人性交,于是我回答当然,就给了他们密码。 我们进了隔壁的房间后,打开相连接的门缝,看见那三个黑人已经进来了。 爱琳在床上,一个男人正在穿衣服,另一个男人的阴茎正放在爱琳的口中,爱琳的阴户不停地流出大量的精液,看来已经有不止一个人射精在她的阴户里了,那个穿衣服的男人穿好衣服后离开了,另一个男人把他的阴茎由爱琳的口中拔出来,射精在爱琳的右脸颊。 床上躺的是我美丽的老婆,她的脸上、阴户都是精液,我还知道她的子宫里也装满了精液。 她抬起头看着那三个黑人。 “��大的阳具。”她说道,她的眼睛发亮:“天哪!简直像一根棍子,过来这里,让我尝尝它们的味道。” 当他们转向爱琳时,我和蓝诺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兴奋。 那个男人有我从来没看过的大肉棒,爱琳一直在找大阴茎,现在眼前的这条肉棒,比她想找的还要大。 爱琳把那黑色的大阴茎放进口中,她用尽全力,但是还是不能全部含进口中,另一个黑人骑上爱琳,立刻用他的阴茎插进爱琳湿透了的阴户,猛力地开始抽送。 由于爱琳的阴户内还有很多别人的精液,那个黑人一插进去后,在抽送时,整个黑色的阳具发出了光泽,那黑人也没有抽送多久,立刻射了很多的精液在爱琳的子宫里,当黑人把他的阴茎拔出来时,还有一些精液几乎是由爱琳的阴户内喷了出来,流在她的屁股上。 那个有大老二的黑人移到了爱琳的双腿之间,尝试把他的大阴茎插进爱琳体内,当他开始插入时,爱琳夹杂着痛苦和兴奋地大叫。 “你要我全部插进去吧,你这欠干的婊子。”那黑人问道 “干我,全部插进来。” “我会撕烂你的小穴。” “没关系…~,干我!快干我…” 那个男人已经插入一大半了,他开始疯狂地抽送。 爱琳不停地尖叫,但是现在已经没有痛苦,而是兴奋了,她的高潮一个接一个来到。 那个男人插到爱琳以前从来没有人插到的地方。 第三个黑人站在爱琳的面前,用他的阴茎指着爱琳的脸。 那正在干她的黑人告诉爱琳,他要射在爱琳的阴户里面,现在他的阴茎已经全部插进爱琳体内了,他的每一次抽送,都是一次插到底。 “我快射了!我快射了!”那个黑人大叫 爱琳哭着喊:“我感觉到了,你的精液,快~~全射进来。” 当那两个男人搞着爱琳时,我和蓝诺站在一旁看着,我们简直不敢相信会有这么大的阴茎,看来这次之后,我们都不能再满足她了。 另一个男人把阴茎插进爱琳的口中,没过多久也射了,第一股精液射在爱琳的唇和下巴上,爱琳将嘴张开,接下那男人的第二股和第三股精液,爱琳的脸上都是白色的黏液,她把那男人的阴茎放进口中用力吸吮,帮他把睾丸里的精液都排干净。 那那大老二拔出来的时候,我们什么也没说,爱琳的阴户维持张开了一会儿,那个洞看起来可以塞进一支电话筒,那个男人穿上衣服付了一点小费离开了。 爱琳还是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她的阴户已经合起来了,但是男人们的精液还是像一条小河流般地流出。 蓝诺和我打开门。 “当妓女的感觉如何?”我问道 “我喜欢!你们看到那最后一个男人没有,他差点把我的小穴撕开了,我喜欢这样。” 蓝诺点了点小费说道:“每个干你的,都付了两百元。” “那还过得去嘛!”爱琳笑道 蓝诺和我下楼去楼下的酒吧,让爱琳休息一会顺便把自己清理干净,我们和刚才搞过爱琳的其中两名黑人谈天。 当爱琳来到吧台时,她看起来竟是如此地美丽,我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小时前的她,阴户被完全撑开,阴户里面、股屁、脸上、头发全是男人的精液。 当爱琳看到那两个男人在和我们聊天时,她的眼睛立刻闪耀出光芒。 我想,我们可能得再搞上两个小时吧!你们可以用下面地址连络我们:J & EP.O. Box 3641Greenville, SC 29608" + }, + { + "text": "解剖课的课后辅导\n我在医学院教授医学院学生及护士们解剖课程。不知怎么地,我常常幻想跟他们其中之一;或者更多,发生性关系!以下的故事就是几天前发生的事情! 我听到敲门的声音;当我把门打开的时候,门外站的是我两个学生;蒂娜跟琳达!这两个新鲜人的成绩很糟糕,很不幸的,她们都有修我的解剖学!然而,我却很喜欢她们两个来上我的课,因为她们的裙子都短到不能再短了! 在我上课的教室是一个戏院型的演讲厅,从讲台的位置,我可以有最佳的视野!而她们两个,除了穿短裙之外,腿也常常不并拢,每每从讲台的位置看到她们的底裤,我都希望能够干上她俩,可惜总是苦无机会,直到今天。 “哈啰!两位同学,我能为你们做什么吗”? “教授,我们知道我们解剖学的成绩不好,所以我们来这儿想请教您是否有任何可以让我们改善成绩的方法,或许您能给我们一些课后辅导”。 “嗯,课后辅导我想是可以安排的。毕竟这学期才刚刚开始没多久,两位仍然有机会在你们的课业上做些努力;两位到我办公室里坐吧”! 当我在为她们两人规划课后辅导课程的时候,我告诉她们两人,在剩下的这个学期之内,她们必须每周来我这儿两次,她们很快就同意了!我问她们一些问题试图让气氛���松一些。 “嗯,我的女孩们,你们几岁了”? “18”!蒂娜回答。 “我也是”!琳达接着说。 “在上大学之前你们有离家很久的经验吗”?我问。 “没有”!两个人一起回答。 “我了解第一次离家都会有一些的不适应;告诉我,谈论人体会不会让你们感到不自然”? “什么意思呢”?琳达问。 “讨论人体会让你们感到害羞吗”?我问。 “不会”!她们回答。 “当你们看到赤裸的人体时会感到害羞吗”?我问。 “有时候吧”?琳达答道。 “不会”!蒂娜说。 “你们对你们自己的身体满意吗”?我问。 “我不知道您的意思是什么”琳达说。 “琳达,你曾在镜子前面看你自己的裸体吗”?我问。 “嗯,是的!每个人应该都有经验”!琳达说。 “那你呢?蒂娜”?我问。 “嗯,我也是”!蒂娜微笑的说。 “琳达,你曾经在镜子前面抚摸你的乳房吗?你多久会玩弄你的阴户一次”?我问。 “这个问题真是让人不好意思回答啊”!琳达答道。 “我每晚都会爱抚我的乳房,当没有人能够满足我的时候,我会替自己手淫”!蒂娜接口。 “蒂娜”!!!琳达羞红了脸! “蒂娜,看来你是个中老手;告诉我,你几岁失去你的童贞”?我问。 “我第一次的性经验是在十三岁,此后我便试着每天都要和某个家伙搞一下”! “看吧!我就说你是老手!那你呢?琳达?你是几岁失去处女的”?我问。 “我还是处女,我跟男友还未发生关系….”琳达说。 “那你的男友真是逊毙了!好了!我们开始上课吧!解剖课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表层解剖,了解吗”?我问。 “意思是说我们不必把人体切开就能看到表面是吗”?蒂娜问道。 “是的!不过,仍有一些东西会阻碍我们观察人体。我们必需除去它!我一向喜欢进行活体观察!蒂娜,到我这边来!”我说。 当蒂娜靠近我的时候,我有点儿兴奋!蒂娜是个很有魅力的女孩,她身上的体味让我感到更加的兴奋!! 当她走近我后,我开始解开她身上的护士服。她没有穿胸罩,当我完全解开她的制服,并让它们滑落到地上的时候,她那美丽坚挺的双乳同时弹跳出来! 那一对奶子是如此的洁白,粉红色的乳晕与乳头更是让人欲火高涨!我摸上她的小内裤,并且把它脱下来!她的阴毛是黑色的,而阴户看来很紧很小!她略为颤抖了一下。 “您在做什么呢?教授”?琳达问。 “我们需要教材来上解剖课,而蒂娜就是我们的标本,除非她不愿意”我说。 “听起来还不错”!蒂娜说。 “琳达,到这边来,我们来观察蒂娜”!我说。 琳达靠过来了,我执起她的手,并且把她的手摸向蒂娜的乳房!我帮她轻触蒂娜的乳头,我们同时抚摸着蒂娜的双乳,然后我将琳达的双手引导至蒂娜的乳头上,并且要她揉弄蒂娜的乳头! 然后我要她慢慢的把手从蒂娜的乳房上往下摸;蒂娜柔软的肚子,小腹以及阴户!当我们玩弄蒂娜的身体时,我们发现蒂娜的底下渐渐的湿了!她的小穴充满了淫水,并且还滴了下来! “蒂娜的性器会湿润并没有什么不对,她会感到想要做爱而充满淫水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也会感到兴奋吗”?我问琳达。 “嗯,是的!不过我只曾与另一个人做过这样的事,从没有三个人一起这样做过”!她答。 “再试试吧!我很喜欢这样”!蒂娜说。 我把琳达的制服也脱了,蒂娜则开始来脱我的衣服及裤子。 “您也应该要把衣服脱掉才对吧?教授”?琳达说。 “嗯,是的!你们应该要同时比较男人与女人身体构造的不同”!我说。 蒂娜把我的衣物都脱掉了,我的阴茎昂然挺立着! “咦?看来教授也兴奋了哦”?蒂娜笑着说。 琳达的衣服掉在地板上,我解开她的胸罩扣,让她那38D的乳房跳出来!那对奶子简直是太神奇了!白如凝脂,挺若春笋,粉红色的乳头就像是樱桃一般可口诱人!我脱下她的内裤,并且发现她是个天生的白虎! 蒂娜显然是了解辅导课的内容了,她开始含进我的阴茎,并且用舌头上下的舔舐着。此外,她还花了几分钟去舔我那敏感的阴囊! 琳达看着蒂娜的动作,脸上有些迟疑…. “来吧!你也做得到这个的”!蒂娜说。 我解释着说,性交是非常舒服的,无论你用什么姿势去做它!我让琳达躺下并且分开她的双腿,然后等待她处女的邀约。 我将舌头伸进她东西深处,当我刚碰触到她的敏感地带时,她强烈了震颤了一下!我用舌头在她的大阴唇上舔舐着,不放过任何一吋! 她再度的颤抖,同时从她的阴户中泌泌地流出了爱液!蒂娜把我的阴茎含入她的口中,并且上下来地套弄着!她的技术很棒,能够含入���整根的阴茎!当我的阴茎抵住并摩擦她的喉咙时,我的阴茎与全身都感受到强烈的刺激! 蒂娜将我反转过身来,并且骑在我的身上,然后将我的阴茎抵住她那微张并且湿润的洞口,缓缓坐了下去,开始上下的干了起来! 我调整了琳达的姿势好让我能够继续舔她的阴户。我温柔的拨开她的大阴唇,以便能够把我的舌头伸进她阴户深处。那儿有个可爱的粉红色阴蒂,就包在她的阴唇底下。 我用舌尖挑弄她的阴唇,并且也轻舔她的阴核;她的阴户尝起来是如此的柔软,而阴核又是那么的坚挺!而她的乳头也因为刺激傲然地挺立着!我把舌头抵住她微张的的阴唇;蒂娜则在我替琳达口交的当中上下套弄着我的阴茎。 说到蒂娜,她的阴户非常湿润;鲜红,并且非常的紧。她猛烈的摩擦让我欲火焚身,几乎败下阵来!我把琳达的身体倒转过来,好让她能看见蒂娜是怎样地干我! 琳达呻吟着,并且流出了更多的淫水。蒂娜持续的干着我,而我则是不断的把我的舌头往琳达火热的阴户深处探去,并且不断地刺激她的阴核!为了待会儿的热战,我一直用舌头撑开她的阴唇,以至于脸上沾满了淫液! 我的阴茎已经抵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我觉得我将要射了!而且就要射在蒂娜体内!我再也支持不住了!浓热的精液不断地往蒂娜身体深处激射而入!此时蒂娜也达到了高潮,她并且将手指也插入阴道之中! 精液与淫液混合着从我们性器的接合处泄出来,蒂娜用手指沾满了那些淫液,并且将手指伸进她的嘴中;她同时也沾了一些给琳达,要琳达也一起尝尝味道。琳达则是很饥渴的将它们全吃下了! 即使热战方歇,这两个火辣的美女让我的阴茎很快的又恢复雄风。我把琳达压在身下,并且将我的阴茎往她张开的双腿间挺进!我把我的阴茎放在她微张湿润的穴口,缓缓摩擦,然后暂停不动;然后我用双臂环抱着她,温柔地亲吻她的双唇,然后趁她不注意时,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我的阴茎插入她的性器! 很快的,我的阴茎就埋进她那湿润而又温暖的紧窄处女阴户中了!我开始缓慢的抽动,在刚开始的时候非常的缓慢,然后越来越快!而此时我们也同时舔舐着蒂娜的阴户!我们一起尝着蒂娜的淫水与我精液的混合液,蒂娜一定是爽翻了! 因为她不断地将她的阴户靠近我们!我极尽所能的加快抽插速度及使尽力气用力地干着琳达!她持续的呻吟,并且舔着蒂娜的阴户。我似乎会这样把琳达干到永远,所有的欢乐,都聚集在我的阴茎上!琳达跟蒂娜都呻吟着,尖叫着….!我的阴茎再度被琳达的淫水浸淫着! 终于我又射了!我们三个人在我办公室的地板上相拥了一阵子。之后我告诉这两个女孩们,如果她们的表现能持续都这么好的话,她们的解剖学将获得高分!我同时告诉琳达甩了她那个逊毙了的男友,并告诉蒂娜不要再手淫了!我与两个女孩约定后天再度见面;那是解剖课课外辅导的另一个进度。" + }, + { + "text": "蓉蓉\n目录Ⅰ 第一次的三人行Ⅱ 再见了,保险套Ⅲ 市集的遭遇Ⅲ-Ⅱ 市集之后Ⅳ 慈善义卖会Ⅰ 第一次的三人行 蓉蓉和我是在大学时认识的,她和两个室友同住在一间公寓里,其中一个室友是我高中时最好的朋友,他名叫阿福,是他给我机会认识蓉蓉的,我和她交往一年后,我向她求婚,她同意了。 我认识蓉蓉时,她已经不是处女了,根据她自己的说法,她在认识我之前,已经和四个男人上床过。 蓉蓉在床上的表现很好,什么都敢尝试。 阿福后来搬来和我住,我的公寓只有一房一厅,卧房不大,只能放下两张靠得很近的单人床,我和阿福各睡一张,也因为这样,我和蓉蓉少了许多上床的机会,所以我们常在客厅办事。 在我们毕业那年冬天的一个晚上,蓉蓉和我出去找朋友,我们玩得很高兴,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蓉蓉说她今晚要和我回去过夜,她说她准备了五个保险套,她今天要用完,否则让她父母发现就不得了了,我到到家后,阿福已经在卧房内了,所以我们只好待在客厅。 当我们办完事准备去卧房时,阿福已经在打鼾了。 蓉蓉轻轻地爬上我的床,并且脱掉她的内裤,当我躺下没多久,她开始用她的臀部顶我的阳具,我知道她还想要,而且我的小弟弟也听话地站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个保险套套在我的阳具上,现在的蓉蓉是背对着我,而面对着阿福。 她调整她身体的角度,让我的阴茎插进她的阴户,我看了一下阿福,他的眼睛是闭着的。 我轻声告诉蓉蓉我们该出去房间外面,但是她只是把她的臀部往后顶,且发出轻轻的呻吟,看来一点也不在乎。 我看她这个样子,我就顺势把我的阴茎往前一送,蓉蓉稍微大声地呻吟,并说道:“啊~~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 我抓住她的屁股,用力地插得更深,但是由于这个情形太紧张了,而且这个姿势也让她的小肉穴更紧,所以没多久我就射精了。 而蓉蓉则是闭着眼睛,不停地把臀部往后顶,还想再要更多。 就在我拉出我的阴茎的同时,我看到阿福已经醒过来看着我们了,我也看到他的手在被子下面打着手枪。 我凑到蓉蓉耳边,问她是不是还想要 “要!”她闭着眼睛回答 于是我说道:“很好!阿福可以来干你!” 我看着蓉蓉,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但是她只是露出笑容,我拿起一个保险套,把它扔给阿福,他立刻跳下床,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走向蓉蓉,把他早已勃起的阴茎对准蓉蓉的脸。 蓉蓉张开眼,当她看到阿福时,她不禁吸了一口气,她坐了起来,轻轻地在阿福的龟头上亲了一下,阿福又靠近了一点,好让蓉蓉可以把他的阴茎含进口中。 阿福把保险套交给蓉蓉,蓉蓉把保险套打开,一边吻着阿福的睾丸,一边为他戴上保险套。 阿福把蓉蓉推到在床上,然后弯下腰来吸吮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是又捏又拉她的乳头,好像要把她的乳头扯下来。 而蓉蓉则是忘神地呻吟 阿福玩了她的乳房一会儿,接着爬上床,爬到蓉蓉身上,我则离开床上,让出更大的空间。 阿福爬到蓉蓉身上,用他的阴茎磨着蓉蓉的阴户,当蓉蓉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时,他把他的阴茎插了进去。 阿福猛烈地抽送,而蓉蓉的呼吸则是越来越急促,她把双腿盘在阿福的腰上,阿福每次的抽送我们都可以听到底沉的水声。 蓉蓉呻吟道:“阿福,干我!用力干我!” 阿福听到蓉蓉这么说,更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蓉蓉大叫道:“对!用力!再用力!” 他们两个激烈地性交,我躺在另一张床上看着,我之前从来没当场看过两个人性交,我看呆了,我一直望着阿福的阴茎在蓉蓉的阴户内进出,蓉蓉的爱液沾满了他戴着保的险套的阴茎,使他的阴茎发出光泽。 这个姿势没有保持多久,阿福让蓉蓉侧过身,让她面对我,由她的后面干她。 她的腿合起来,所以我看不到阿福的阴茎插她,我要她把腿抬起来,让我看她被干的阴户。 她抬起一条腿往后勾住阿福,让我看清楚阿福的阳具在她的阴户内快速进出。 蓉蓉一直对阿福叫道:“干我!快一点!用力一点!别慢下来!” 阿福的两只手握住蓉蓉的乳房,她的乳房并不大,可以用一只手握住,我告诉阿福,要用全力捏,阿福照办了,我看到蓉蓉全身激烈地扭动,我真不敢相信,她自己伸手去摸她的阴核,并且立刻达到了高潮。 阿福也没维持多久,他全身一震道:“我…我要射了!”,然后猛力地把阴茎插到底,开始射精,射完精后,他还不舍得地又抽送了几下。 我靠过去看着蓉蓉,她对我微笑说道:“你们两个弄得我真爽。” 当阿福把他的阴茎拔出来时,她还舍不得地往后伸手握住它,然后转过身去,把阿福阳具上的保险套拿下来。 此时的我还戴着保险套,但是我早就忘了,蓉蓉也把我的保险套拿下来,放在她的面前,她望着这两个装满精液的保险套。 阿福还捏着她的乳头,他说道:“喝下去吧,蓉蓉。” 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躺在枕头上,对我们两个微微一笑,然后闭上眼睛,让一个保险套内白色的粘稠液体流进她的口中,接着又喝下另一个保险套内的精液。 她喝下精液后坐起身,捧着阿福的头吻他,把舌头放进他的口中,然后用力地推开他。 “你的口水味道不错。”她笑着道 然后她又凑过来,对我做同样的事,她的口中咸咸的,还有一股腥味,我知道那是精液的味道。 最后,我倒在阿福的床上睡着了,我最后只记得蓉蓉握住阿福的阴茎,热情地吻他。 第二天早上,蓉蓉爬上我的床时,我才醒来。 阿福已经出门去打篮球了,不过看起来,阿福昨天晚上又干过蓉蓉一次,而且今天出门前,也又干了蓉蓉一次。 我和蓉蓉聊着昨晚的事,她说那是她的性幻想之一,以前和阿福是室友时,阿福曾经不小心在她洗澡时走进浴室,而蓉蓉也不小心看到阿福洗澡,知道阿福的阳具不小,甚至有一次,她在卧室门外,偷看到他干一个女孩,而她一边看一边自慰,还达到了好几次高潮,所以,她早就想让阿福干了。 她说她还想让我和阿福一起同时干一次,我吓了一跳,这个点子太棒了! 她向我保证,她只爱我一个,她希望这样不会危��我们未来的关系。 我告诉她不会的。 “如果我们结婚之后,我是不是还能和别人性交呢?”她笑着问 我笑着回答:“为什么不行?”Ⅱ 再见了,保险套 如果你还记得上一次蓉蓉三人行的故事,不用说,你一定猜到蓉蓉开始玩这种性交游戏,不过她性交的时候一定使用保险套,我们大学的最后一年,蓉蓉还常常和我以及我的室友玩三人行的性交游戏,她总是要我们戴上套子,但是办完事后,她喜欢把保险套里的精液全部倒进嘴里吃下去,这是她的嗜好。 毕业的那年暑假,我们暂时分开,我去一个渡假胜地打工,而她则回到她的老家,她常常打电话向我抱怨,她很想同时和两个男人性交,她现在无聊得要命,常常以自慰来打发时间,她还很得意地告诉我,她差点想去强奸那两个她家整理草坪的男孩,我问她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她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之后她坚持我放假的时候要去她家找她,以解决她的需求。 蓉蓉父母家有一座大玉米田,还有一块大草坪,所以请了两个邻家的男孩来照顾草坪,一个男孩只有十岁,但是他的哥哥已经十六岁了,当我看到那个哥哥时,我才知道为什么蓉蓉想要强奸他,因为他看起来年龄远超过十六岁,而且一幅很跩的样子。 当我去找蓉蓉,第一夜我们性交过后,我问蓉蓉有没有试着让那两个男孩多注意她,不过蓉蓉说,尽管她穿得花枝招展地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但是什么事情也都没有发生,那个哥哥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卖弄风情,而弟弟甚至完全没有看到她,蓉蓉说她有个计划,但是要等我到了以后才能实行,她的目的是和那个哥哥上床,而我躲在一旁偷看。 “你介意吗?”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问道 其实我一点也不在意,看她和别的男人性交,更可以证明我们是彼此相爱的。 蓉蓉计划的那一天到了,她要我躲在她的房间,看她是如何去屋外诱惑那个男孩,当她带那个男孩进房间时,我就躲进衣橱里,她会帮那个男孩戴上保险套,然后给他这一辈子永难忘怀的经验,为了实行这个计划,蓉蓉特地穿了一件很薄的比基尼泳装,这件泳装小的几乎和没穿没有什么分别。 她特地坐在屋外的一张长躺椅上,让这两个男孩可以看到她做日光浴,她下定决心尽可能地暗示那个哥哥,她要他来上她,当我看她的时候,蓉蓉正拿了一瓶水倒在自己的身上,装做冲凉的样子,我看以看到她薄薄的泳装下的乳头,已经开始硬了起来。 而我也发现那个男孩工作的地方,也越来越靠近蓉蓉,而且看她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了。 当蓉蓉认为她已经吸引那个男孩的注意力时,她翻过身趴下,并且解开她泳装的上半截,然后稍微拉下泳装的下半截,露出她一部份的臀部,蓉蓉有时还故意地用手肘支起她的上半身,让那个男孩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乳房,她的动作和表情,仿佛是完全不知道那个男孩的存在,直到有一次,蓉蓉支起身来偷看那个男孩的反应时,那个男孩正好也在看她,于是四目交会,蓉蓉一点也不在乎地对他微笑,继续让那个男生看着她的乳房。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小弟弟走向他们,他告诉他的哥哥他快做完了,哥哥要他去另一个比较远的地方再去做,弟弟听话地走了,当哥哥再转过去看蓉蓉时,蓉蓉已经坐起身来,而她上半截的泳装还挂在她的脖子上,蓉蓉问那个哥哥想不想喝点东西,那个哥哥很高兴地答应了。 蓉蓉拉了拉上半截泳装,盖住她的乳房,但是并没有绑起来,然后交给那男孩一杯饮料,要他坐下陪她聊天,我看到她的乳房从她的泳装下露了出来。 蓉蓉告诉男孩,她很高兴她的父员请他们来帮忙整理草坪,而且他们也工作得很卖力,我还听到蓉蓉称赞他的身材,说一定有很多女朋友。 那男孩承认她有几个女朋友,但是没有一个特殊的。 蓉蓉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我想做你那个特殊的女朋友。” 这个时候蓉蓉的乳房就在那个男孩的面前,而两个人什么话也没有说,蓉蓉看那个男孩一直盯着自己的乳房。 “你可以摸摸看。”蓉蓉低声道 当那个男孩伸手握住她的乳房,蓉蓉仰起头发出一声呻吟 当男孩捏她的乳头时,我知道蓉蓉快高潮了。 蓉蓉伸手脱下那男孩的短裤,而那个男孩则是自己脱下短裤,蓉蓉才轻轻地摸了他的阴茎,那个男孩立刻硬得像铁棒一样。 “把我的泳裤脱下来。”蓉蓉命令道 蓉蓉说完横躺在躺椅上,男孩站起来急燥地扯去蓉蓉的泳裤,他的阳具时而碰到蓉蓉的胴体。 我看到蓉蓉整齐的阴毛都湿了。 蓉蓉略略起身,握住男孩的阴茎,把他拉近身边,然后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少年,舔了舔嘴唇,然后把他的阴茎含进口中,那个少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有傻傻地站在那里,让蓉蓉尽情地吸吮他的阴茎。 蓉蓉一边忙着吸口中那根阳具,而双手也在自己的身上游移,她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移到自己的下体,把一只手指插进阴户里。 “你要干我吗?”我听到蓉蓉问道 少年点点头 正当蓉蓉要起身带男孩进房子时,男孩却把蓉蓉按倒在躺椅上,然后伏在蓉蓉身上,把他的阴茎顶在蓉蓉的阴唇之间。 我听到蓉蓉告诉那个少年,她想进屋子里做,但是那男孩根本充耳不闻,当那个男孩只自顾自地把他的阳具往蓉蓉她那又湿又热的阴户里插时,我听到蓉蓉原来的恳求声变成了呻吟,她已经完全停止抵抗,反而张开双腿,让那个男孩能插多深就插多深,蓉蓉甚至还抱着那少年的屁股,导引他抽送得更顺利。 我走到另一扇窗子前,看蓉蓉和那个小男生性交,这扇窗子看出去,可以看到男孩的阴茎不停地在蓉蓉的阴户里进出,但是却听不清楚蓉蓉说了些什么,我只看到蓉蓉一直在那男孩的耳边低语,好像是鼓励他插得更用力些。 蓉蓉抬起腿,盘在少年的背上,少年轻蓉蓉的脖子,让蓉蓉爽得要命,蓉蓉不停地按少年的屁股,要他插得更卖力。 没过多久,我发现男孩抽送的速度变了,那一定是他快要射精了,就在这个时候,我才忽然想起,蓉蓉还没有让那个男孩戴上保险套,而这个男孩眼看就要把他的精液射进我未婚妻的阴道里了。 蓉蓉显然也知道这男孩快要射精了,但是她却抱住那个男孩,让他插得更深。 我知道蓉蓉还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把精液直接射进她的体内 男孩发出几声大声的呻吟后,开始射精在蓉蓉体内,每一股精液射出,那男孩都大声呻吟 而蓉蓉似乎也是不甘示弱地大声叫喊:“哦!!哦~~干我!射进来…” 当男孩射完精后,他爬下蓉蓉的身子,对着蓉蓉微笑,他们两人并肩躺在一起,蓉蓉让那男孩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他摸了蓉蓉一阵子,蓉蓉好像又开始兴奋,她握住少年的阴茎,上下套弄着。 那少年在蓉蓉耳边说了几句话,我听不到他说什么,只看到蓉蓉点了点头。 蓉蓉爬到少年身上坐下,很显然地,那个男孩是问蓉蓉可不可以再和她打一炮。 蓉蓉从那个少年的胸部开始吻起,一直吻到他的阳具,她时而亲吻、时而含进口中,使得那个少年又是呻吟又是颤抖,显然是舒服得要命。 当蓉蓉觉得差不多够了,她往前移,坐在少年的阴茎上,手往后伸,握住那阳具,让它插进她早已湿透了的阴户,她一边快速起起落着臀部,一边拉着男孩的手摸着她的屁股。 这个姿势我虽然看不到那少年的阴茎插进蓉蓉着内的样子,但是我看到蓉蓉连屁股都湿了,很明显地,她屁股上那些液体是那个男孩刚才射出来的精液。 蓉蓉把头往后仰,让那男孩自动把他的阴茎往上顶,接受他的抽送。 而那个男孩毕竟是经验不足,没做多久就准备要射精了,他紧紧地抓住蓉蓉的乳房,越捏越用力,直到他把精液全部射进蓉蓉子宫里。 蓉蓉待他射完精后,滚下男孩的身上。 蓉蓉躺在躺椅上,看着那少年穿衣服,她的双手还是不停地摸索男孩年轻的身体,那男孩穿好衣服,他弯下腰把两根手指插进蓉蓉的阴户里,当他把手指抽出来时,蓉蓉抢过他的手,把手指上他的精液和自己的爱液舔了个干净。 那个男孩走后,蓉蓉上楼进了房间,而我已经脱得精光等她进来。 当我张开她的腿,我看到她红肿的阴户口不停地有白色的精液渗出来,真是太美了! 这也是我第一次没有戴保险套和她性交,我把我的老二插进她的肉穴里,那是一种我从来没有感觉过的奇特感受,她的阴户非常地滑,而且很热,我知道那是因为有人干过她,男孩的精液射在她的阴道里所造成的,我一想起她和别人性交的样子,我就支持不住了,于是我很快地把我的精液射了出来,和那男孩的精液在她的子宫里混合。 性交之后我们互相交谈,她把她满是精液的阴户在我腿上不停地摩擦,她的阴户已经空虚了好久好久,今天终于可以经由这种方式满足她的需求。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蓉蓉决定以后再也不让男人用保险套和她性交,她特别强调:“我喜欢很多男人精液混在一起的感觉。”Ⅲ 市集的遭遇 过了那年夏天,我和蓉蓉结婚了,她成为一个快乐的女人,沉醉在她的工作中,而我,还在找工作,无法体会她的心情。 她很小的时候,就很喜欢去流动市集玩,她想我如果也去玩,或许可以让我放轻松一点,在��的说服下,我决定带她一起去玩玩。 她穿了一件露肚子的短T恤,那件T恤短得几乎遮不住她的乳房,她没穿胸罩,从下往上看,可以看到她的乳房,如果她走得太快,她的乳房一定会露出来,她的下身穿了一件很短很短的牛仔短裤,由后看过去,她几乎露出了她整个屁股,她之所以这么穿,是因为她知道我喜欢看,也知道我喜欢让别人看她,她更乐意让别人看。 市集上不会有她认识的人,她也可以玩得更开心,她喜欢看展出的动物,而我可不一样,我喜欢这里的几个运动项目,于是她去看动物,而我去玩钓鱼,我们相约几个小时后在市集中间的广场碰面。 我钓鱼钓得忘了时间,一直到我忽然发现我已经迟到了,我慌忙去跑去找蓉蓉,到了相约的广场,我看到她站在一个男厕之前,她靠在男厕的墙上,有一个男的,一只手撑着墙站在她面前,我看到这个情形,我可以上前叫那个男的走开,但是我没有。 蓉蓉后来告诉我,那个男的从她在看动物时,就一直跟着她,离她很近,有时还故意地去碰她的臀部和大腿,蓉蓉干脆忽然停下来,让他撞上她,蓉蓉感觉到那男的勃起的阴茎,顶在她的屁股上,蓉蓉故意摇了摇屁股,让那个男的知道她喜欢这样,当那个男的说他想和她单独聊聊时,蓉蓉知道已经钓上他了。 我故意躲在角落,让蓉蓉看到我,从他们的谈话中,我知道那个男的是附近一所高中的足球队员,个子相当高大,蓉蓉告诉他,她是大学的女学生,来这里渡暑假。那个男孩对蓉蓉说,他听说大学女生都很骚。蓉蓉说她不知道,但是她喜欢性交,而她刚刚才和男朋友吵架,因为她看到她的男朋友和别的女孩在一起,她想要和别人性交来报复他。 那个男的听到这里,拉蓉蓉拉到厕所的逸落,这男厕现在没人,这个角落也没人注意,他把一只手伸进蓉蓉的衣服中,捏她的乳房,一边吻她一边说道:“我可以跟你性交帮你报复。” 然后那个男的又把他的手探进蓉蓉的短裤里,开始轻揉蓉蓉的阴核,这个时候,我几乎可以听到蓉蓉的呻吟声。 蓉蓉停止亲吻说道:“哇塞,你让我好爽!” 话刚说完,有人走近厕所附近,蓉蓉把那个男孩的手从自己的短裤中拉出来,问那个男孩他是不是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让她们性交。 那男孩告诉蓉蓉,附近有一个谷仓可以去。 我偷偷地跟在他们后面。 他们一路走着,那男孩一直搂着蓉蓉的肩,不时故意摸着蓉蓉的胸部。 他们走到一座谷仓前,那男孩把蓉蓉拉了进去,我在谷仓外面走了一圈,很幸运地,发现了另外一个门。 我走了进去,谷仓内除了成梱的干草外,地上也铺满了干草,谷仓的一个角落围了起来,养了几只山羊,我潜了进去,发现他们俩个躲在一堆干草后面。 那男孩坐在干草铺着的地上,蓉蓉坐在他的腿上,他们两人都把上衣脱了,男孩抱住蓉蓉,用力吸着她的乳房,蓉蓉的乳头又红又硬。而蓉蓉则是紧紧地抱着他的头。 之后蓉蓉滑下男孩的腿,脱下她的短裤,我看到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而那男孩也站起身来,脱下他的裤子,露出他又大又硬的阴茎,然后跪下身来,把脸靠在蓉蓉的小腹上。 “舔我…”蓉蓉求道 那男孩撕破蓉蓉的内裤,用力地把蓉蓉的腿张开,我看到蓉蓉像花蕾般盛开的阴户。 他把两只手指插进阴户里开始抽送,蓉蓉闭上眼睛等那男的舔她,但是那个男的把沾满蓉蓉爱液的手指抽了出来,把爱液抹在自己的龟头上,就要插进蓉蓉又湿又热的肉穴里。 蓉蓉吓了一跳张开眼睛,想要推开那个男孩。 “请等一下,你可以干我,但是一定要戴保险套。”她叫道 那男的还是压上蓉蓉的身体,他的龟头不停地顶着蓉蓉的阴户,一点也不听蓉蓉的话。 “我打炮的时候从来不用套子,我要射在你的里面,你会喜欢的,臭婊子!”男孩对蓉蓉吼叫道 我几乎要跳出来,但是我随即又呆住了。因为我注意到蓉蓉不再抵抗,而且伸手握住男孩的阴茎让他插入。 蓉蓉很明显地放松身体,让那个男的插她。 男孩看着她说道:“你还是想要我的精液对不对?你这个臭婊子!” 蓉蓉闭上眼说道:“对…对…,干我,用力!用力点,射进里面。” 那男的开始猛力抽送,蓉蓉把她的腿盘在男孩的背上。 看蓉蓉让一个没戴保险套的男人干,我僵在当地 “好紧的小穴,你可以告诉你那混蛋男朋友,我干过这个骚洞了。”那男孩一边干着蓉蓉一边说道 我所在的这个位置可以看到那个男的阴茎在蓉蓉的身体里进出,他的阳具沾满了蓉蓉的爱液发出光泽,最后那男的把蓉蓉的腿抬起,放在自己的肩上,让他的肉棒插得更深。 蓉蓉不停地呻吟,我知道,她已经沉醉在其中了。 忽然,那男的停止动作,还把他的阴茎从蓉蓉湿热的阴户中拔了出来,然后再一次插到底,蓉蓉舒服地大叫,接着那个男的就射精了,白色的精液喷洒在蓉蓉饥渴的小穴里。 “我射进去了,婊子!干你很爽!”他一边咕哝着,一边把精液射进我老婆体内,当最后一滴精液射尽后,他躺在蓉蓉身边。 蓉蓉张开腿,摸着自己的阴户,我看到她的阴户又红又肿,她的腿还湿湿的。 那男孩起身,把蓉蓉的短裤扔还给她,叫她穿上。 在蓉蓉穿短裤时,我看到她的阴户里滴出了一滴白色的精液。 那男孩又把蓉蓉拉过来跑在他身前,再用他依然坚挺的阳具顶在蓉蓉的脸颊。 “把它弄干净,宝贝!”他命令道 蓉蓉含住眼前的阴茎,开始上下吸吮,一边吸还一边把手伸进短裤中,抚弄自己的阴户。 我发现她在帮这个男孩口交时,又得到了一次很大的高潮。 几手没有五分钟,那男孩忽然抓住了蓉蓉的头,往她口里又射了另一般精液。 “噢!好爽!你给我喝下去!”他咕哝道 蓉蓉口中含着阴茎,努力地把精液往肚里吞,但是还是有些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滴到她的乳房上,直到蓉蓉把肉棒上的精液都吃下去了,那男孩才把阴茎抽出来,然后他捡起蓉蓉已经被撕破的内裤,告诉蓉蓉他要把这条内裤当成记念品, 在他们穿上衣服离开谷仓之后,我走到他们刚才性交的地方,我闻到蓉蓉的香水味和爱液的味道,也有那个男人精液的味道。 当我回到市集找到蓉蓉时,她是独自一个人,她短裤的两腿之间,有很大的一块水渍,那一定是刚才她阴道里的精液流了出来。 我走近她,蓉蓉问我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 我回答有!而且那个男的不肯戴套子时,我差点跳了出去。 “还好你没有!”蓉蓉答道 她告诉我,她刚开始时本来要坚持让那个男的戴套子,但是当那个男的对她大吼,坚持要射在里面时,她反而觉得兴奋。 她告诉我那个男的去找他的一些朋友,要介绍给蓉蓉,他要蓉蓉等一会儿,他会带一些啤酒回来,而且也要让他们轮奸蓉蓉。 我问蓉蓉她想做什么,是想要走还是留下来? 她把我的手拉到她湿湿的两腿之间。 “我里面才装了一点精液,我想我还可以再装一点,我要留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那些家伙回来了,我赶紧离开。 他们拿了一罐啤酒给蓉蓉,我听到他们正在称赞蓉蓉。 那个刚刚干过蓉蓉的家伙说:“妈的!一插进去你就知道有多爽了!这个女人真的很好干!” 他们三个男的把蓉蓉带到谷仓,当我进去的时候,蓉蓉已经一丝不挂地骑在一个家伙的身上。 那个男人的阴茎毫不费力地插进蓉蓉满是爱液的阴户,另一个家伙则站在蓉蓉面前,让蓉蓉含住他的肉棒,蓉蓉奋力地上下含动着口中的阳具,她已经调整好她的节奏,当一根阳具抽出时,另一根阳具就插入。 刚干过她的男孩站在一旁握住自己的阴茎看着 “就是这样,干她!用力干,她哈死了!” 在蓉蓉跨下的男孩捏住蓉蓉的乳头,用力往下扯。 蓉蓉放下口中的阴茎,命令那个正在干她小穴的男孩:“抱住我的腰,用力往下顶,我要你用力插我!” 那男孩听话地用力干蓉蓉,干到最后一下,他发出咆哮,射精在蓉蓉体内,蓉蓉跨下男孩的身体,一边握住阴户,不让精液流出来。 那个原来干蓉蓉嘴的男孩,开始抚摸蓉蓉的胴体,特别是她的胸部,蓉蓉也热情如火,我看到她把舌头探进男孩的口中。 男孩用力地扯蓉蓉的乳头,像是想把乳头扯下来一样,最后,他要其它两个人把蓉蓉的腿张开,他压到蓉蓉身上,把阴茎插进蓉蓉的小穴中开始抽送,当他抽送时,我看到他的阳具在抽出来的时候,上面都是白色的精液,他没插几下就射精了。 那第一个干蓉蓉的家伙把其它人拉开,让蓉蓉趴下,然后到蓉蓉的身后,打算干她第三次,当他插了进去,发现蓉蓉的阴道里都是精液,他立刻拔了出来说道:“我要干你另一个洞!贱货!”然后他把他沾满精液的阴茎插进蓉蓉的屁眼里。 我听到蓉蓉恳求道:“深一点,再深一点…”,然后又是一阵强烈的高潮,她不停地重覆叫道:“太爽了…太爽了…太爽了…” 另外两个人站在蓉蓉面前,让她舔着他们的阳具,他们很快地又硬了起来,蓉蓉一边吸吮,一边求那个干她屁眼的人用力干她,还一边告诉另外两个人,他们的阴茎是多么地美味,那两个人最后索性躺在蓉蓉面前,让蓉蓉尽情吃个够! 蓉蓉交替地舔着两个人的阴茎和睾丸,��的舌头不放过每一个地方,那两个男人不停地呻吟,此时,她的后门还是让人狠狠地干着。 没过多久,她面前的男人开始射精,两个人射得蓉蓉满脸满胸都是精液,而干蓉蓉屁眼的家伙,更是加快速度抽送,最后抽搐了几下,射精在蓉蓉的直肠内,我想他这次的精液一定不多了,因为他实在干蓉蓉太多次了。 蓉蓉倒在地上,男孩们也躺在她身边,我听到他们在交谈,但是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蓉蓉的脸上露出笑容,好像是同意什么事情,而她的双手,还不停地挤着身旁男孩的阳具和睾丸,挤出他们最后的一点精液,抹在自己的胸部上。 一个家伙起身走向羊栏,牵了一只山羊过来,那只山羊有一根很大的阳具,他牵到蓉蓉面前,我听到他说他一直很想看到人兽交,这是他最大的梦想,现在他想看蓉蓉和这只山羊性交。 “你看起来还想再干一场,对吗?”他问道 “没错…”蓉蓉答道 蓉蓉曾经看过女人和狗性交的故事,所以她知道可以这么做。 她要那三个家伙保证不会因为她和山羊性交而看不起她:“精液就是精液,而女性就是要从男性那里取得精液,不管它是人还是什么。” 我现在知道刚才蓉蓉的微笑是为了什么了,她要开始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兽交。 那男孩要蓉蓉像狗一样地趴下,蓉蓉照办了。 她的神情真让人难以相信,那是骄傲、自信、热情混合的表情。 蓉蓉闭上眼睛说道:“好吧,就让它来干我吧,它会教你们怎样干我才是对的。”她说完摇了摇屁股,我看到有一滴精液从她的阴户滴了出来。 一个家伙到她身后用手摸她的阴户,然后用手指插进阴户里,一直往里面掏。 那个第一个干蓉蓉的家伙要蓉蓉再把肚子里的精液挤点出来,蓉蓉压了压小腹,她那红肿的阴户立刻流出了大量的精液,正在玩她阴户的家伙把那些精液抹在蓉蓉的整个屁股上。 牵山羊的男孩,把山羊牵到蓉蓉身后,要蓉蓉准备好。 蓉蓉在臀部抬起,但是那山羊一开始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做,它舔了舔蓉蓉的屁股,但是似乎对蓉蓉的屁股和阴户不感兴趣。 那男的说山羊要慢慢地诱使它产生兴趣,所以他要蓉蓉帮山羊打手枪,让山羊的阳具勃起。 蓉蓉照办,用手套弄山羊的阳具。 “它应该准备好了。”那男孩说道 蓉蓉又趴下,男孩握住山羊的阴茎,对准蓉蓉的阴户,然后把山羊拉过去,让它的龟头顶着蓉蓉的阴户,蓉蓉也伸出手,帮山羊的阳具调整角度。 终于,那山羊的阴茎插进我老婆的阴户里了,蓉蓉看着牵山羊的男孩,并且吻他,我看到男个男的不停地把口水吐进蓉蓉的口中。 山羊开始抽送,蓉蓉的呼吸沉重,而臀部也为了迎合山羊的动作而扭动着,蓉蓉停止亲吻,开始大叫道:“哦…好爽!它好厉害…哦…干我…再干我!!” 那些男孩在一旁欢呼,说蓉蓉是“给羊随便干的、大贱货、狗干都可以的贱货” 那山羊显然很喜欢干蓉蓉,它开始鸣叫,并且舔蓉蓉的颈子,而且抽送得越来越快。 男孩们说那山羊快要射精了,蓉蓉低下她的头,等待山羊射精,果然,山羊又叫了一声开始射精。 蓉蓉之后告诉我,她可以感觉到山羊射出来的精液,它的量多得没有任何人比得上,她还说山羊的精液有一般麝香的味道,她很喜欢这个气味,她几乎想把它吃下去。 蓉蓉倒在地上,而那三个男孩什么话也没说,而蓉蓉则把手伸到她满是精液的阴户,把手指插进去,然后拿出来,贪婪地吃着手指上的精液。 她之后告诉我,山羊的精液让男孩们的精液添加了一些香味,她很喜欢这个味道。 “把她的衣服拿走,”第一个干蓉蓉的男孩告诉他的朋友:“让这个骚货一丝不挂地回家。” 他们拿起了蓉蓉所有的衣服,吻了吻她的唇和乳头,蓉蓉在她们离开时,还谢谢他们轮奸她。 他们走后,蓉蓉躺在干草上,那只山羊则在一旁安静地吃草。 我走近蓉蓉时,她正一边摸着自己的阴户一边轻抚着山羊。 我掏出我早就硬得不得了的肉棒,爬到我老婆身上,很快地插了进去,蓉蓉轻声呻吟了一下,然后用她的腿盘在我的腰上,她的阴道里又软又滑,而且出奇地又热又松,我一插到底,蓉蓉子宫里的精液便流了出来,流得我们满腿都是。 蓉蓉呻吟道:“射进来…把你的精液和他们的混在一起…”然后又咬着我的耳朵和脖子:“插深一点,把他们的精液挤到我的最里面…” 我实在太兴奋了,我插到最深处开始射精,她的阴户则像个灵活的嘴,把我的精液吞进去。 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我倒在蓉蓉身边,她要我去停车场把车开过来,我问她要不要帮她找��衣服穿? “不用了,我想光着身体回家。”她笑着对我说 我拿起她的小包包走向停车场。当我开车回到谷仓,按了按喇叭,但是蓉蓉没有出来,当我正要下车去找她的时候,谷仓的门打开了,一个老头走了出来,蓉蓉一丝不挂地跟在他后面,吻了那个老头后上车,在她上车的时候,正好有一群人走过,他们看到赤裸裸的蓉蓉,于是拍手叫好并大声欢呼。 蓉蓉告诉我,那个老头在谷仓看到她被轮奸,还看到她和山羊做爱,当我去开车时,他把裤子脱了走出来,蓉蓉看到他的大阳具高兴得不得了,蓉蓉看着他说道:“你还在等什么?来干我!” 那个老头跪在蓉蓉两腿之间,用手摸她的阴户,他把手指插进蓉蓉的阴道抽送,另一只手揉着她的阴核,这个动作让蓉蓉有极大的快感,然后他又把沾满精液的手指抽出来,把精液涂在蓉蓉的乳头上,当他用力捏蓉蓉的乳头时,蓉蓉又得到了强烈地高潮。 那家伙压在蓉蓉身上,笨拙地想把他的大肉棒插进蓉蓉的阴户里,蓉蓉要他慢一点,然后伸手握住他的阴茎,导引他插入自己又光滑、又热的阴户。 老头的阳具很大,一下就塞满了蓉蓉的整个阴户,蓉蓉用腿紧紧盘住那老头的腰,让那个老头插得更深。 那个老头也是太兴奋了,就在蓉蓉要得到另一个高潮时,那老头开始射精,像洪水一般的滚烫精液射进阴道时,蓉蓉也达到了高潮,但是蓉蓉仍然在老头的耳边道:“你的精液…好舒服,再多插几下,我好爱你…” 老头伏在蓉蓉身上,蓉蓉告诉老头,他身上的汗水味和马匹的气味,让她觉得好舒服。 老头的阴茎在蓉蓉的阴户中软化,但是还是插在里面,他伏在蓉蓉身上对蓉蓉说,他在二次大战的时候,看过一个女人和马性交的影片,他刚才看蓉蓉和山羊做爱,让他想起了这件事,他说他也有养马,他想看蓉蓉和马性交。 在他们开门之前,他给了蓉蓉他的姓名和电话,要蓉蓉觉得想和马儿来上一炮的话,打电话给他。 蓉蓉一边告诉我这件事,一边在车子上自慰,她的座位上都是精液,她的乳房上还有精液干了的痕迹,在一个小小的高潮之后,她盖上毛毯沉睡,在睡之前,她看着我说道:“我办到了!我有一个天下最爽的小肉穴!” “没错!的确是!”我只能这么说…Ⅲ-Ⅱ 市集之后 在蓉蓉那一次农场的经历之后,她一直提起那农场的主人史达请她去农场,和他的马儿一聚,很明显地,蓉蓉若不和马儿打上一炮,她是不会满足的,两个月后,我建议我们先去看看马儿,再让她自己想想,她受不受得了和马匹性交。 我们开了一段路,到了一个农场,里面有几匹马,我们停车下来看马,当蓉蓉看到那又黑、又大、又长的阴茎挂在马儿的下腹时,她决定让马儿干,我所能做的,是把她拉离农场,不让她去抓马儿的阴茎,告诉蓉蓉打电话给史达,问他上次说的是不是真的。 蓉蓉打电话去时,史达很高兴,他向蓉蓉保证,她一定会满足她的需要,而且蓉蓉也一定会玩得很快乐;蓉蓉告诉史达只要我也能一起去,那么她一定会更高兴。 史达很爽快地同意了,而且他也告诉蓉蓉他要让他的一个亲密的朋友一起参与。 蓉蓉约好日期后,那天晚上我和她作爱时,她像发了疯似的。 约好的日期当天,我们开车往史达的农场,我赞美蓉蓉修长的腿,蓉蓉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迷你短裙,配上黑色的吊袜带、黑色的丝袜、黑色的超小内裤和黑色的蕾丝胸罩,再加上全新的黑色高跟鞋。 大约三个小时后,我们到了史达的农场,他出来接我们,他一看到蓉蓉就紧紧地拥抱她,蓉蓉比他矮得多,所以她掂起脚来深深地吻史达,看他们这样的亲吻,我想起那天史达在谷仓干过蓉蓉后,也是这样地吻她。 史达向我们介绍他最好的朋友卡尔,蓉蓉抱住卡尔,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史达和卡尔准备了一顿非常棒的烛光晚餐,我们聊了一会儿,史达和卡尔的老婆都过世了,他们是非常好的朋友。 吃过饭后,我们全都到客厅,卡尔为我们斟了一些他自己酿的酒,那些酒很顺口,但是很烈很容易醉,我们一直喝着酒聊天,直到太阳下山。 蓉蓉告诉卡尔她上一次在谷仓中性交的细节,和她在被轮奸时的感觉,当她说到史达的精液射在她体内,让她爽得不得了时,史达整个人立刻容光焕发。 史达问蓉蓉,今天晚上是不是愿意把她完全交给他。 “我要你做谁的老婆,你就做谁的老婆,”他告诉蓉蓉:“我要做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妓女,一个烂穴,你愿意吗?” 蓉蓉坐在卡尔和史达之间,她热情地吻了史达 “从��在开始,我再也不是我原来老公的老婆,直到你把我送还给他为止。”蓉蓉满心期待地说道 史达把他的手放在蓉蓉的肩上,让她转身面对卡尔,然后按她的头,让她吻卡尔,当他们在接吻时,史达和卡尔的双手,不停地在蓉蓉的身体游移,而蓉蓉的手则是在两个男人的裤档上磨擦。 最后,史达把蓉蓉拉到身前,告诉她时候到了,他命令蓉蓉站起来把衣服脱光。 蓉蓉有点害羞地起身,慢慢地脱去她的外衣、胸罩和内裤,当她要脱下丝袜时,卡尔要她停下来,他要看蓉蓉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样子。 蓉蓉慢慢地转了一圈,让我们仔细欣赏她美丽的胴体,史达问蓉蓉是不是还有准备什么东西,蓉蓉从她的小包包中拿出一条润滑剂交给史达。 史达站起来,拉着蓉蓉的手,带她出门往谷仓走,夕阳照在赤裸裸的蓉蓉身上,她看起来像是全身都发出光芒,她一丝不挂地在往谷仓的小路上走着,她走在卡尔和史达之间,牵着他们的手,毫不犹豫地接受这两个人要对她做的事。 走进谷仓后我吓了一跳,这里实在是太棒了,又大又干净,我坐在椅子上欣赏这房间,很明显地,这不是谷仓,史达告诉我,这是他的书房和配种室,他在这里花了许多时间。 在这房间的中间,史达做了一个大约有卅公分宽、一百廿公分长、六十公分高的长椅子,长椅上铺了一层牛皮,长椅的另一边比较低,长椅的两边还放了两个斜坡,史达拿了几条牛皮做的皮带过来。 蓉蓉看了看长椅和史达手上的皮带,笑着问史达:“这是为我准备的吗?” 史达走到蓉蓉身后,把他的手放在蓉蓉的肩上,让她看着长椅,并且向她解释将要发生的事。 我发现史达抓蓉蓉抓得很用力,而蓉蓉也相当服从。 史达说那张长椅和他多年前看过的人兽交电影中使用的长椅很像,他说蓉蓉要趴在那张椅子上,然后把她的手和脚绑在椅脚上,再把马儿牵到蓉蓉的上方,让蓉蓉给马儿最好的插入角度,这样蓉蓉的穴就和母马的穴没有两样,马儿在交配时,公马会压在母马的身上插入,蓉蓉会受不了马儿的重量,于是他准备了斜坡,让马站在斜坡上,解决这个问题。 史达一边说,一边用手摸蓉蓉的乳房,捏她的乳头,他们蓉蓉保证,那斜坡能够承受马儿的体重,蓉蓉一点危险也没有。 在史达解释的同时,我发现蓉蓉用力地挟紧双腿,偷偷地磨擦阴户。 接着史达要卡尔去把他们准备的小马牵进来。 当卡尔回来的时候,史达告诉我们,那匹马的名字叫小可,那是他最喜欢的一匹马,已经有过许多次的性经验了。 史达按下蓉蓉的肩,让她跪在小可的旁边。 “现在,我美丽的烂货,帮你的新丈夫打手枪!”史达命令道 蓉蓉伸出颤抖的手,握住小可的大肉棒,开始上下搓弄着。 当蓉蓉一碰到小可的阴茎,小可扬起头来,好像感觉很强烈。 蓉蓉搓弄了一会儿,小可的龟头露了出来,蓉蓉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上的大阴茎膨胀,阴茎越来越长,蓉蓉就搓得更激烈。 我无限敬畏地看着我美丽的娇妻为这个畜牲打手枪。 史达拿了一条毛巾和一桶水给蓉蓉。 “把你老公的老二洗一洗!” 蓉蓉拿起毛巾说道:“是的!主人!” 她开始小心地洗着小可的阴茎,而小可看起来也很舒服,当蓉蓉洗干净,她立刻含住那黑色的大龟头,并且用舌头不停地舔。蓉蓉稍后告诉我,她当时有一般冲动,想把马儿的大阳具全部吃进嘴里。 史达抓住蓉蓉的头发,把她拉起来,蓉蓉痛苦地看着史达。 “它的老二是用来插你的屄的,不是用来插你嘴的。”他冷笑道:“时候到了,趴到椅子上去吧,蓉蓉!” 蓉蓉趴上椅子后,她发现椅子并不高,她可以调整她屁股的高度,这样就可以迎合她的新配偶了,而且这个椅子的宽度,使蓉蓉两腿张开后,也可以完整地露出她的阴户和屁眼。 蓉蓉准备好了,史达拿了一个枕头垫在蓉蓉的小腹下,让她更舒服些。 “我美丽的小烂货,你准备好跟马配种了吗?”史达问道,他顺便用手上的皮带往蓉蓉浑圆的屁股上鞭了下去。 这一下非常用力,蓉蓉稍微颤动了一下,然后立刻回答:“是的!主人!” 史达要卡尔把烂货的烂穴准备一下,卡尔把蓉蓉的手腕和脚踝,用皮带紧紧地绑在椅脚上,然后用手指拨开蓉蓉的阴户,把蓉蓉带来的润滑剂对准阴户,把整条润滑剂都挤进阴户里,当透明的凝胶挤进阴户时,蓉蓉发出了轻轻地呻吟。 卡尔接着拿起一条皮鞭,以皮鞭的握柄插进蓉蓉的阴户中,他解释要用这种方式,让蓉蓉的阴道张开一些。 当那个长约廿五公分的手柄插进体内时,蓉蓉呻吟得更大声了,而卡尔也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直到每一次插到底,发发出了滋滋的水声。史达牵了小可过来,小可走上斜坡,很明显地,史达在我们到达之前,曾经练习了好几遍。 小可站上斜坡到了定位,等于是跨在蓉蓉身上,它的大肉棒垂在蓉蓉的屁股上,那又黑、又粗、又长的大肉棒,靠在蓉蓉又白又浑圆的屁股上,形成强烈的对比,我确定蓉蓉从来没有被这么大的阴茎插过。 “它…好大…好烫…”蓉蓉喃喃道 史达看着蓉蓉说道:“你要做它的老婆,就要让它插!” 蓉蓉开始上下调整阴户的高度,让小可的阴茎碰到她的阴户,接着以她修长的腿,把自己的阴户一直在小可的大肉棒上磨擦。 “插进去!”史达命令道 蓉蓉把身体用力往后一顶,但是那条大肉棒滑到她的小腹下面,没有插进去,当蓉蓉发现没有插进去时,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可也因为自已的老二被蓉蓉压住而退了退。 史达稳住了小可,他对蓉蓉大叫:“再试一次!” 蓉蓉抬起臀部,再一次调整位置,直到小可的龟头抵住她的阴户,而且阴唇也被龟头拨开,小可的龟头就在蓉蓉的阴道口,可是就在插入一小部份的时候,阴茎就掉了出来,那是因为蓉蓉痛苦地尖叫,过了一会儿又试第三次,但是这一次又从蓉蓉的屁股上滑过去了。 蓉蓉的双眼泛着泪光说道:“我…我不行…” 我想告诉蓉蓉,那玩意对她来说,真的是太大了… 史达对卡尔大叫,要他解开蓉蓉的手,让她自己握住小马的阴茎引导它插入。 卡尔很快地松开了蓉蓉的手,而蓉蓉也立刻抓住小可的阳具,拉着龟头在自己的阴户周围磨擦,直到她觉得自己的阴户张得够开时,她慢慢地把身体往后顶。 蓉蓉发出了满意的呻吟,那黑色的大龟头在她的阴户里消失不见,蓉蓉像是无上满足地闭上眼睛,前后地扭动身子,想让阴茎插得更深。 而小可也知道自己插入了什么很舒服的东西,它开始抽送,它很明显地想插得更深,但是因为斜坡和长椅的高度相差太多,所以办不到。 蓉蓉完全控制了这次性交,她可以自由地决定要插入多深,她适可而止地越插越深,越插越深… 蓉蓉开始让小可自由地抽送,而自己则用手支撑着身体,小可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每一次的插入,都把蓉蓉冲得往前倾,所以每一次的抽出时,蓉蓉都得往后缩,以接受它的下一次插入。 蓉蓉开始冒汗,并且愉快地呻吟。 我事后曾经告诉我自己,那不是真的,蓉蓉不可能和一匹马性交,但是事实就在我眼前,我看着一匹马,正把它的阴茎插进我娇美老婆的阴户中。 小可一直想把它的阴茎全部插进蓉蓉的阴户里,但是斜坡实在太高了。它每一次插入,都使得卡尔挤在蓉蓉阴户里的润滑剂喷了出来,长椅上都是蓉蓉阴户内流出来的润滑剂。 蓉蓉抓住小可的两条前腿,以维持自己能够承受的插入深度,而小可更是发了狂似地插她,蓉蓉舒服得大叫:“好爽!好爽!我要升天了!!” 小可好像也听得懂蓉蓉在叫什么,它抽送得更快了,蓉蓉尖叫:“…啊…哦…干我…!小可!…加油…再用力一点…干我…” 我看着史达和卡尔,发现他们掏出他们的老二,站在蓉蓉身边打手枪,就在这个时候我也加入他们打手枪的行列。 “我好喜欢你的大鸡巴…干我!”蓉蓉一直不停地叫着 史达说道:“很好!你续继和它说话。” 蓉蓉看史达的老二就在自己眼前,她伸手想要抓住,但是史达立刻躲开。 “你是那匹马的老婆,专心让它干!”史达说道 蓉蓉无意识地回答:“是的!主人,我是专让马干的贱货,我正让它的大鸡巴干,它会把它又白又热的精液射进来,我要它射在我又热又紧的洞里…” 他们这样干了十分钟左右,蓉蓉已经可以让小可一次插进卅公分了,我可以看见蓉蓉脸上专心让自己高潮的神情。 她咬着下唇,稍稍抬起头,在小可开始嘶叫时,她达到了高潮,也在这个时候蓉蓉的阴户里滴出了许多精液,可以确定的是,蓉蓉让那匹马射精了,而蓉蓉还在持续高潮中,房间里弥漫着精液的腥味和蓉蓉阴户的香味。 当蓉蓉的高潮结束后,史达才牵开小可,让它的阴茎从蓉蓉的阴户中拔出来。 蓉蓉的阴户真是一踏胡涂,又红又肿,而且完全张开,我们可以看到阴户里面的情形,阴道壁上都是马儿白色的精液和泡沫。 正当蓉蓉要起身时,卡尔要她躺回去。 “还没!还没!一个烂货不是一次只搞一个的。”他一边把蓉蓉按回长椅上,一边说道 “它叫神驹,”史达又牵了另一匹马进来,说道:“它听到你和小可性交的声音,在外面���直等着干你。”史达接着道:“你没注意到它已经准备好要让你做它的老婆吗?” 这是事实,神驹的大肉棒已经挺立在它的下腹,它比小可的阴茎粗,而且长得多,它一定是听到小可干蓉蓉时的嘶叫声,而且也想干蓉蓉。 蓉蓉躺回长椅,闭上眼睛,笑着说道:“就让它干我吧,主人,我要它做我的老公。” 史达似乎很喜欢蓉蓉这么听话。 “这次要从正面来,”史达把神驹牵上斜坡,当神驹走到蓉蓉上方时,我发现它一直在注意蓉蓉又湿、又热的阴户。 它那好长好长的肉棒,靠在蓉蓉平坦的小腹上,神驹一直往前顶,想要插进蓉蓉的阴户里。 这个时候,卡着抓住蓉蓉的一条腿,而史达抓住了另一只,然后抬起蓉蓉的臀部,把她的腿分开,紧紧地绑在神驹的背上,等于让蓉蓉从下往上抱住神驹,在他们抬蓉蓉的时候,神驹的阴茎顺势插进蓉蓉的阴户里,神驹也开始抽送。 蓉蓉紧紧地抱住神驹。 “我爱你!用力!用力!再用力点!!”蓉蓉尖叫道 我知道她这个样子是她又高潮了。 史达和卡尔在一旁摸着蓉蓉的大腿,一边帮忙抬蓉蓉的屁股,让神驹能更用力地干她。 就在神驹快要射精的时候,史达解开绑住蓉蓉的皮带,蓉蓉从神驹的阴茎上掉了下来,而神驹也在这个时候开始射精,一大股滚热的精液喷出,蓉蓉的乳房和肚子上都是精液,蓉蓉大笑,把精液抹在自己脸和脖子上,然后把沾满精液的手指放进口中。” “真是好吃,我喜欢吃我先生的精液。”她喃喃道 史达把神驹牵到一边去,然后过来把蓉蓉翻过身去,用力把蓉蓉的腿分开,把他的阴茎对准蓉蓉的阴户,狠狠地一次插到底,他死命地抽送,直到他射精在蓉蓉的身体里。 在他干蓉蓉的时候,蓉蓉一直哀求道:“干我,主人,让我做你的老婆,用力!~~你那让马干的老婆想要被干…” 史达一抽出他的阴茎,卡尔立刻上来干蓉蓉,卡尔一定是存了好几年的精液,他射精射了好久,在他干蓉蓉的时候,蓉蓉也是一直求他用力干她。 我把卡尔拉开,把我的阴茎插进蓉蓉的肉穴中,但是我实在支持不了多久,没插几下就射了,把我的精液和其它人、马的精液混合在蓉蓉的阴户里, 蓉蓉的阴户变得很松,插进去的时候感觉不到她的阴道,但是我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湿热。 史达上前深深地吻蓉蓉,蓉蓉紧紧抱住他的头,把他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口中,当热吻结束,蓉蓉热情地看着史达,问道:“主人,你还有什么畜牲要来干我的?” 史达告诉蓉蓉没有,然后拿了一条毯子过来,扶着不停颤抖的蓉蓉站起来,蓉蓉裹上毛毯坐在长椅上,但是刚才最后一次高潮,还是让她的身体颤抖不已。 史达把神驹牵回马厩,我们回到房子里。 卡尔拉蓉蓉去洗澡,我坐在客厅看电视,而史达和卡尔则是轮流帮蓉蓉洗澡,蓉蓉之后告诉我,他们还用特殊的“灌洗法”帮她清洗阴道。 蓉蓉洗好澡后,史达带她去卧室,而卡尔则到客厅和我一起看电视,不久,我们就听到史达和蓉蓉做爱的声音。 当史达干完蓉蓉,他走出来叫卡尔进去搞“他们的”老婆。 卡尔进去后,史达告诉我,他要蓉蓉留下来过周未,我还来不及说什么,他接着说蓉蓉现在是他、卡尔和马儿们的女人,也会在明天把蓉蓉送还给我,他已经问过蓉蓉了,蓉蓉答应他的要求时,完全像个荡妇。 我说我要和蓉蓉道别,他答应了。 当我走进卧室时,卡尔正在蓉蓉的身后干她,当他们看到我,他们的动作慢了下来,但是卡尔的阴茎还是深深地插在蓉蓉的阴户。 蓉蓉问我,史达是不是已经告诉我他要她留下来的事? 我点点头,她回报我一个微笑,此时卡尔还在干她,在她喘息和呻吟之间,她说道:“我爱你。” 第二天蓉蓉没有回来,她直到第四天才回来, 她告诉我,这几天他们两个几乎每分每秒不停地干她,而且起码和马儿又搞了三次以上,卡尔还带了他家的德国狼犬来,使得蓉蓉第一次和狗兽交。 她还帮小可口交,结果小可的精液射得她满脸都是,如果人、马、狗都没有搞她,他们就叫她自慰或是用皮鞭的手柄插她,吃饭的时候,她的阴户里一直都插着鞭子的手柄。 这几天,他们一直都不准蓉蓉穿任何衣服,蓉蓉说,他们对她有时很粗暴,把她当成妓女对待,把尿混合精液喂她吃,有时又温柔地帮她洗澡、梳头。有一次他们在谷仓把她绑起来,把她的阴户里涂满蜂蜜,让她痛苦得要命,然后他们把小可放出来,让小可舔蓉蓉的阴户,把舌头插进蓉蓉的阴户里。 蓉蓉说当小可舔她时,她有过好几次的高潮。 她还��当她回到家的时候,我并不在家,史达在我家客厅的地板上,又打了她一炮。 蓉蓉再也没有去过史达的农场,或是再做兽交,她说她之前之所以玩兽交,只是想证明自己能办到而已,如今她办到了,就没有必要再去做了。 史达和卡尔还不时地来找蓉蓉性交,当我们要搬家的时候,史达把那条蓉蓉用过的毛毯送给了她,毛毯中包着那根曾经插在蓉蓉阴户里的那根皮鞭手柄,这些东西我们一直珍藏着。Ⅳ 慈善义卖会 我们离开学校五年后,蓉蓉和我决定回学校参加校友会,我们碰到了许多老朋友,玩得很开心,有一个聚会是我的死党们开的,这个活动主要是为了帮这个地区筹办一所医院,我的死党们是这个活动的发起人。 凯文,我死党的弟弟,他告诉我,这个活动会提高他们的形像,他先看看我,然后看着蓉蓉说道:“这个活动太棒了!太酷了!” 听他口中所言,这个活动好像会请一些大学女生,在一所大房子里办拍卖会,每个女生轮流上场,出场最高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可以把她们带离开,做他们想做的事,买主满意之后,那些女孩得再回到拍卖会,进行下一轮的标价,卧室就在房子里,如果想要进去参观的话,得另外付六百元才能进去。 他们一共准备了十个女孩,大部份都是女学生,他们还规定出价的可以是团体,但是团体的人数不得超过三个人,他们准备筹到十六万元以上。所以他们这次请了十个很漂亮的大学女生,打算达到目标。 蓉蓉笑着说她应该早点知道有这件事,要不然她一定会参加这次的“慈善活动”。 凯文说在活动开始之前,会先再确认一次参加的女孩们,她可以参加试试。 蓉蓉听到这里,对着站在这里的男孩子们笑了笑,慢慢地拉起她的连身迷你裙,直到露出她的内裤和吊袜带为止,所有的男孩子都睁大眼睛看着。 蓉蓉的另一只手用力地提高她的内裤,让她的内裤深深地陷在她的双腿之间,内裤薄薄的质料可以看到她的阴唇,也露出了她的一些阴毛。 “太棒了!”其中一个男孩叫道:“你上面还有什么?” 蓉蓉一手拉着内裤,另一只手解开上衣的扣子 “你看看吧。”蓉蓉对那个男孩说道。 那个男孩迅速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手伸进蓉蓉的衣服里,把她的上衣敞开,一手捏住她的一个乳房,高兴地说道:“太棒了!她可以帮我们赚进不少钱!”,然后用力捏蓉蓉的乳头。 他这一捏,我看蓉蓉的表情似乎是快要高潮了。 在场的人一致同意,蓉蓉可以加入被拍卖的女孩的行列。 当天晚上,我们到了举办拍卖会的房子,蓉蓉被带到了旁边的小房间中,我拿了一杯饮料等待拍卖会开始,这里大概有四十多个男人和六七个女孩。 过了一会儿,一个男孩出来,宣布拍卖会开始。 第一个出来的女孩长得不错,有个很漂亮的臀部,她走上以桌子排成的舞台,主持人开始介绍这个女孩,主持人说诞个女孩叫凯莉,她喜欢从后面插入,出价高的人可以试试这个姿势。 凯莉在舞台上走了一圈,男人们在台下叫嚣,最后是以两千两百五十元成交。 下一个女孩是安琪,她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我听着主持人介绍她,心中却想着待会儿主持人会如何介绍蓉蓉。 我没有等很久,蓉蓉是第五个被拍卖的,当她走上舞台时,我所现所有的男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嘴角露出邪恶的微笑。 “她是蓉蓉,”主持人说道:“她很喜欢性交,要怎么搞她都可以,她希望今晚能被轮奸好几次。” 蓉蓉的迷你裙里只穿了黑色的吊袜带和黑色的丝袜,她在台上走了一圈,让所有人好好地看清楚她的屁股和阴户,之后,蓉蓉以两千三百一十元成交。 我知道蓉蓉心里有些失望,但是她还是微笑着,让出价最高的人牵她下了舞台。 他们走过大厅,正要走进一个房间内时,我看到蓉蓉吻那个男的,把他的舌头吸进口中。 当第九个女孩拍卖结束,我看到刚才买下蓉蓉的那个家伙,带着蓉蓉走出房间,许多人围了上去,问那个男的蓉蓉搞起来怎么样,那男的笑着点头,看起来非常满意,看他这个样子,我知道蓉蓉一定尽全力满足他。 不久,开始第二回合的拍卖,又轮到蓉蓉站上台,这一次她脱去外衣,只穿了黑色的吊袜带和黑色的丝袜,她的乳房上还有男人精液的痕迹,主持人怕台下的观众看不到,还特别指给大家看,蓉蓉沾了沾一些精液,当众把它抹在阴户上,然后再放进口中舔干净,这个举动让大家开始叫价,最后以三千六百元把蓉蓉卖出。 出价的那个男人,把钱交给主持人,立刻把蓉蓉拉下台,紧紧地抱住她,然���像赶马似地,一路拍着蓉蓉的屁股走进房间,而蓉蓉则是笑个不停。 我付了六百元进房间参观,那个房间我以前住过,我进门的时候,那个男的正在和蓉蓉说话,蓉蓉看到我进来后,还是相当自然,一点也不在乎。 他们正在谈话,那男的说他付了三千六,蓉蓉应该让他打一炮,而不是用嘴解决。 蓉蓉答应了,她躺上床,把腿张开,然后看着我,给我一个飞吻,那个男人上床跪在蓉蓉的两腿之间,叫蓉蓉起来先摸他的阳具。 蓉蓉坐起身,用她的脸和乳房磨擦他的阴茎,然后用手抓住,开始上下套弄着。 “噢…它好硬哦…我要它插进来…”蓉蓉口齿不清地道 蓉蓉弯下身含住阴茎 “对…就是这样,吃进去…好好尝一尝…”那男的呻吟道 当那男的觉得够硬了,他推倒蓉蓉,压在蓉蓉身上,握住他的阴茎,把龟头顶在蓉蓉的阴户上,蓉蓉伸手握住阴茎,导引那个男的插入。 那个男的才一插进龟头,就狠狠地一次把他整根阳具插到底,我几乎可以看到蓉蓉的爱液由阴户中喷出来。 蓉蓉用腿盘住那个男人的腰,张大嘴不停地喘气。 那个男的一直是把他的阴茎几乎全部抽出来,再一次狠狠地插到底,用这种方式干蓉蓉。 我站在一边看到,一个也是今晚拍卖的女孩,名叫珍妮的,走到我的身后,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看起来真过瘾!”她说道 我告诉她我也可以这样搞她 “我等不及了!”她说完就走开了 我回过头来看我的老婆,蓉蓉正好到达高潮 “哦~~~就是这样~~用力~~用力点!!不要停…”她在那个男的耳边呻吟道 那个男的等蓉蓉高潮结束,把他的阳具抽出来躺下,要蓉蓉坐在他身上。 蓉蓉跨在那个男的身上,抓住他的阴茎,抵住阴户,慢慢地坐了下去,然后开始快速地起落臀部,没过多久,那个男的捏住蓉蓉的屁股,用力地把阴茎往上一顶,直插到底,射精在蓉蓉的体内,蓉蓉在他射精时,还不停地扭着屁股,给他更强烈的快感。 蓉蓉离开那个男人的阴茎时,还对我眨了眨眼 她的阴户已经变得肿大,而且还漏出一些白色的精液。 我出了房间拿了杯饮料,发现此时正好该珍妮上台拍卖,我真的很想搞她,于是我立刻出价六千,从来没有人一开始就喊这个价钱,所以没有人和我比价,于是我得到了珍妮。 当我带着珍妮走过大厅时,正好碰到蓉蓉,我们相视而笑,在经过时,她拍了我一下屁股。 我和珍妮一进房间,她立刻剥去了我的衣服,把我推倒在床,疯狂地和我做爱,我射精后,她压在我身上,不停地舔我的耳朵。 我本来想和她过夜,但是她却起身说她该回到拍卖会上去了 我走出房间,蓉蓉正好站在台上进行拍卖,这次有三队人马竞标,蓉蓉弯下腰,把臀部对着台下,让所有的人看她湿透了的阴户,然后把手指插进阴户中,当众自慰起来。 最后,一队人马出价六千四百五十元标到了蓉蓉,那一共是三个人,两个男的一个女的。 蓉蓉和他们进了房间,蓉蓉之后告诉我,他们四个人开始彼此爱抚,最后,两个男人把蓉蓉和另一个女人推倒在床上,一男一女热情地接吻。 当那个女人吻蓉蓉时,蓉蓉忽然觉得有一根阴茎由后面插进她的阴户,于是两个女人面对面,背后各有一个男人在后面干她们。 那个女人摸着蓉蓉的乳房,吻着蓉蓉,而身后的两个男人则在交谈,说他们现在干着的阴户是多么的舒服,干到一半时,两个男人还互相换女人搞。 最后,两个男人还一起射精。 当那两个男人从女人们的阴户中拔出阳具时,蓉蓉和那个女的互相用手玩着彼此的阴户。直到高潮。 在这个时候,我正和凯文说话,他问我他是不是可以出钱把蓉蓉标下来玩。 我告诉他,这是一个公平的拍卖会,如果他想要的话,就放手去做。 他还问我,拍卖会后的活动我有没有兴趣,那个活动是挑出今晚最受欢迎的女孩,来一次最后的表演。 当蓉蓉站上台进行她今晚最后一次拍卖时,我同意参加活动。 蓉蓉看起来真是太让人兴奋了,她只穿了一只沾有精液的丝袜,大腿上还有她的爱液和几个男人的精液。 凯文开始认真地出价,最后他用今晚最高的价钱把蓉蓉标到手,带蓉蓉进入房间。 我付了六百元进房间,看我老婆一边自慰,一边让我死党的弟弟干她的屁眼,直到蓉蓉高潮。 拍卖会结束后,大伙选上了蓉蓉,其它的女孩都走了,蓉蓉披着一条毛毯从房间走了出来,她身上连刚才的吊袜带和最后一只丝袜都没了,看来她的衣服都不见了,事实上,她的衣服都变成别人的记念品,因为我刚刚看见一个家伙的脖子上围着她的丝��走出门。 我和蓉蓉坐在沙发上,我告诉她,她是今天晚上最后一场表演的主角,她不好意思地笑着倒在我的身上。 当最后一个外来的人离开,主办者宣布了游戏规则,现场有十个人,每个人都要交九百元,才能看蓉蓉的表演,在蓉蓉表演的时候,每个人都不可以碰她。 主办人要大家把椅子排成圆形坐下,而蓉蓉则在圆形的中央。 主办人要蓉蓉躺在中间,大家一就位,开始一起叫着:“麦克、麦克、麦克…” 一个男人从另一个房间中走出来 麦克是大学足球队的明星球员,已经枯等一个晚上了,麦克的个子很大,我从来没有看过肌肉这么结实的人,一丝不挂的他,看起来更是健壮,最令人吃惊的,是他的大阳具,只有用巨大来形容。 他从蓉蓉的脚开始爬上蓉蓉的身体,而他的阴茎一直磨着所经过的蓉蓉身体,直到他的龟头从脚磨到蓉蓉的脸上。 蓉蓉张开嘴,试图含进他的阴茎,但是不论她如何努力,都只能含住他的龟头,那根肉棒实在是太大了,蓉蓉就算两手握住,她的大姆指还离龟头有一段距离,于是她含住龟头,一边用手上下搓弄着麦克的阴茎,在她的刺激之下,麦克的阳具看起来更大了。 麦克的阴茎最后终于离开蓉蓉的嘴,到蓉蓉的双腿间去。 麦克把龟头抵住蓉蓉的阴户,麦克很明显地曾经搞过像蓉蓉这种小个子的女人,因为他很温柔地安抚蓉蓉,要她放轻松。 麦克慢慢地把他的龟头往蓉蓉的阴户里插,蓉蓉尽力张开腿去迎合他,麦克就这么拔出一点再插进去,每一次的插入都更深入一些,他的大肉棒渐渐地消失在蓉蓉的阴户里。 大约五分钟之后,他那巨大的阳具终于全部插进蓉蓉的小穴。 麦克看着我们笑道:“我终于全插进去了。” 所有的人喝采,而蓉蓉也骄傲地微笑。 麦克开始用力抽送 蓉蓉想要用腿盘住麦克的背,但是麦克实在太壮了,麦克抓住蓉蓉的腿,把她抬起来接受自己的抽送。 蓉蓉双眼紧闭,看着她的表情,我知道她又高潮了,这次的高潮十分强烈,蓉蓉的脚趾用力地弯曲,而且大声地呻吟。 今晚,麦克的大老二让她得到了无上的快感,她说麦克一直插到了她的子官里,她觉得阴户里好像插进一根棒球棒一样,不但不痛,还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充足感”! 在蓉蓉被干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把老二掏出来打手枪,有些人把衣服脱了,准备在麦克干过她之后,上去轮奸蓉蓉。 麦克又干了蓉蓉一会儿,忽然把他的阴茎拔出来,把蓉蓉翻过身去,然后站起来,用两只手抓住蓉蓉的屁股,把蓉蓉抬了起来,蓉蓉的体重在他眼里根本不当一回事,蓉蓉的手脚离地像个吹气娃娃似地被麦克由后插入,麦克捧着蓉蓉的臀部,快速地抽送着。 他就这么干了蓉蓉好几分钟,然后把蓉蓉放回地面,让她伏着,由后面直接插入,然后疯狂地抽送。 他们两人满身是汗,蓉蓉的头发都湿了,她失神地喊叫:“~~哦~~啊~~干我!!干我!!~~” 麦克把他的阴茎全插到底,开始射精,蓉蓉之后告诉我,她感觉到麦克的精液直接射进她的子宫里,而且量很多。 麦克一边射精,一边呻吟道:“哦~~好爽,射进去了…帮我生个孩子吧…” 在他们这么激烈的性交之后,蓉蓉看起来比以前更美了,她白晰的肌肤配上麦克黑得发亮的皮肤,形成美丽的对比,他们紧紧地抱住彼此。 最后,麦克慢慢地把他的大阳具拔出来,站了起来,我们所有人都围上去看蓉蓉被撑开的小穴,她的小穴又红又肿,都是被麦克搞的。 蓉蓉睁开眼,看到大家围着她打枪,她笑着问道:“想爽一爽吗?”她支起上半身继续说道:“三百元可以打我一炮!” 大家立刻去找自己的钱包,一个家伙拿了三百元给蓉蓉,就立刻把他的老二插进蓉蓉阴户里,开始抽送。 蓉蓉手上握住钱,抱紧身上的男子,房子内所有的人,都听得见男子抽送时发出的水声。 那男的射精在蓉蓉体内后,另一个男的马上顶上他的位置干蓉蓉。 蓉蓉看起来完全像个妓女,男人们排队轮流干她,她一边让所有的人干,手上还紧紧握住钱。 当最后一个人干过蓉蓉后,蓉蓉去浴室洗了个澡,她洗完澡,我用毯子包住她离开这里。 今天晚上,蓉蓉一共筹得了两万五千多元,而她也和十七个男人一个女人搞过。" + }, + { + "text": "猫女与蝙蝠女\n芭芭拉走进房门后顺手锁上了门,她刚从她父亲的家里回来,这是一个惯例,她每个星期五晚上,都会回家陪她父亲吃晚饭,这个习惯从她上大学后就开始了,这也是她们父女俩唯一见面的机会,她自己有工作,而她的父亲��高谭市的警察局长,所以她们平常忙得没有太多的时间见面。 就是这样,她花了许多时间在她的“兼差工作上”,事实上,她今天晚上就要出去工作。 在吃晚餐的时候,她的父亲还问她吃过饭后要做什么,她告诉她父亲她要去健身,她的父亲以为她只是去上有氧舞蹈课。 芭芭拉走进卧房把衣服脱了,走进浴室淋浴,她要确定她已经把身上的香水味都洗干净了,因为这个香水味会影响她的第二份工作。 她用浴巾经经地擦着她丰满的乳房,就像男人们摸着她的乳房一样,那些男人没有贵贱之分, 那些男人在晚上走进她的生命之中。 每天晚上她的性欲总是在此时点燃,她机械式地擦干净身体,进行其它的准备。 洗过澡擦干身子后,她走进卧室,打开衣橱取出一个衣箱,然后一丝不挂地走向化妆台,拿出钥匙打开衣箱,然后从衣箱内取出一件紧身衣,这是一件全新的紧身衣,她仔细地检查这件衣服,脸上的神情十分得意。 接着她拿出一套内衣裤,很快地穿上,然后穿上紧身衣,又戴上腰带,在大镜子前仔细端详自己,现在的她不是芭芭拉,而是蝙蝠女!今晚相当闷热,高谭市在到夏天热浪的昽罩下,蝙蝠女由防火梯爬上顶楼,在这个地方,她可以看到博物馆的后面,由经验得知,这是一个很容易受到歹徒觊觎的地方,于是她躲在暗影之中,她在等待… 几个小时后,她发现对街有动作,这是行动的时候了。 她安静无声地往博物馆移去,没有任何人发现她经过自己的背后。 芭芭拉白天在报纸上看到博物馆珠宝展的消息,她知道这会是歹徒们的对象。 蝙蝠女发现一扇打开的窗子,她轻身翻了进去,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躲过了保全系统的侦测,一路往前走。 她发现自己是在更衣室,她认定歹徒们也会从这里离开,所以她可以在这里等他们出来,但这个房间也没有足够的空间可供战斗,她轻轻打开了门,整个大厅空无一人,她正纳闷警卫跑去哪里了。 蝙蝠女走进大厅,这是个典型的博物馆,很大而且很暗,蝙蝠女喜欢这个环境,这样可以让她躲在阴影中行动,不被敌人发现。珠宝是在二楼的展示室展出,她决定躲在楼梯边等着,她才刚躲在楼梯下方,她就听到右边有一些经微的声音。 她不经思索地准备战斗,她又听到了那个声音,非常地近!她决定先发制人,往发出声音的方向一脚去,踢到一样东西。 由她的经验告诉她,她踢到的不是一个人,她过去仔细一看,有一只猫躺在地上,已经没有呼吸了,猫儿隆起的肚子看得出它已经怀孕了,这只猫代表猫女来了,她看了那只可怜的猫最后一眼… 接着她听到一声愤怒的尖叫,然后失去了知觉…在一阵阵的剧痛下,她慢慢地回复了意识。 蝙蝠女想要动动她的头,但是后脑却传来剧痛,她知道她还活着,但是犯了大错误。 杀了那只猫是件错事,不过还好她还活着,蝙蝠女睁开眼,发现她昏过去没多久,还有博物馆里,她开始整理思绪,她以为猫女认为她死了,所以把她留在这里就走了。 她忍住痛抬起头看着四周,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是绑着的,两条手被分开吊起,而剧痛就是从她肩和腰传来的。 蝙蝠女确定自己不是在博物馆中了,这下更惨了,这里黑得让她看不到任何东西,不过幸好,她的面具还在,不过除了面具,她什么东西也没有。 她被吊了好一会儿,最后,一扇门打开,有一个人走了进来打开了灯,强光让她睁不开眼睛。 那个人在她面前开始说话。 “你杀了我的宝贝,你这个臭婊子。” 蝙蝠女虽然还睁不开眼睛,但是她记得这个声音,那是愤怒的猫女。 “那猫快生了,而你却毫无理由的杀了它!” “我很抱歉,”蝙蝠女说道,她的嘴很干,舌头好像涨大了好几倍:“这是意外。” 她现在已经比较适应灯光了,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猫女,猫女穿着合身的紧身衣,但是没戴面罩,她乌黑的长发垂在肩上。 蝙蝠女向四周张望,她发现这里是一座大仓库,而她的脚则是张得开开地绑着。 猫女愤怒地看着蝙蝠女,说了一句:“你杀了我的宝贝。”然后转过身去,蝙蝠女听到她在哭泣。 忽然猫女转过身来,泪水还留在她的脸上。 “你踢我的猫!”她疯狂地大叫,然后用力地往蝙蝠女双腿之间踢去。 一阵剧痛传来,蝙蝠女就在昏过去的同时,仿佛还听到猫女说:“你踢我的小猫,我就踢你的…。 ”(译注:英文中的小猫和女性私处是同一个字。)当她第二次醒来时,蝙蝠女急得想小便,她从来没有这样子过,每一次她被高谭市的疯狂罪犯抓住时,总��很快地被蝙蝠侠救出来,要不然就是自己立刻逃出来,但是这次不一样了。 虽然猫女没有拿走她装工具的腰带,但是她的手被绑着,也根本没办法碰到腰带,而且蝙蝠侠也出远门了,连她的父亲也不知道这件事,没有人会来救她。 蝙蝠女再度张开眼,灯是开着的,猫女坐在离她面前十步远的一个箱子上,她看着蝙蝠女慢慢地醒来。 猫女没有说话,这两个女人不发一言地互相凝视着,几分钟后,蝙蝠女打破沉默。 “我真的很抱歉,我错了。” 猫女还是不说话,蝙蝠女看着她,猫女的个头很高,以她卅出头的年纪来说,她看起来很美,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肩,这头美丽的长发平常是包在她的头罩之下,而且她的紧身衣非常合身,这“猫女装”配上柔软的鞋底和皮制的手套,指尖还戴着锐利剃刀制成的猫爪。 “你要对我干什么?”蝙蝠女问道 “我还没决定。”猫女说道 又过了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最后,蝙蝠女觉得受不了了,后脑的疼痛加剧,而且肩膀和手腕又绑得很痛,而且刚才被踢的下体还一直隐隐传来疼痛,她真的是受够了,而膀胱又涨得快要爆炸了。 猫女还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 “我真的想上厕所,你可以让我去吗?” “你只是想逃走,”猫女说道:“在我想出惩罚你的方式之前,我不会解开你的。” 蝙蝠女生气了。 “你要我尿在地上吗?”她大叫道 “不,”猫女站起身来,平静地说:“我所养的宠物都会自己去小盒子里上厕所的。”她说完走出了房间。 小盒子,蝙蝠女想着,到底猫女在想什么?" + }, + { + "text": "荡妇女教师小杏\n目录老师们的宠物老头的女人加油!!加油!!我的老婆,她是最性感的女人Ⅰ 老师们的宠物 1975年秋天,我从学校毕业,在一所高中教书,我是三个新人老师之一,也是唯一的黑人,而这所学校也有各种不同人种的学生。 这里的所有老师也和一般的公务员一样,打算在这所学校终其一生,其中有一位训导主任名叫巴克,他有一身健壮的肌肉,看起来像一只大灰熊,还有两名体育老师,名叫巴奇和林克,他们也都是黑人,我进入学校后,立刻和巴奇成为朋友。 学校里的女老师们,要不然是一些老处女,要不然就是一些小家庭主妇,她们都对我敬而远之。 但是只有一个例外,她的名字是鲁小杏,大家叫她鲁老师,但是男学生和男老师私底下都叫她“乳”老师,因为她的身高虽然不高,但是却有一对豪乳,而且她的打扮不像其它女老师那么保守,她喜欢穿着很紧的迷你短裙,展露出她修长的双腿和浑圆的臀部,当她走过走廊,所有男学生和男老师们,都眼精也不眨地看着她的胸部和臀部。做为一个新来的黑人老师,我并不是很容易被其它同事所接受,我把所有的时间拿来努力工作,也经常在晚上准备第二天的课程,或是改学生的作业,我发现家庭作业是很无聊的事,而学生们也很显然地讨厌作作业。 这就是我的生活,直到十月中旬完全改观,那天中午我在吃饭时,巴奇过来和我说话 “最近怎么样?”他问道 “还不错,你呢?” “好得不得了,真是不能再好了,下课之后,你有什么计划吗?” “没有,怎么了?” “我问你,你玩过白人女人吗?” “我没玩过,我想和别人差不多吧。” “不,不,白人女子喜欢黑人的老二,她们看到黑人的老二会尖叫,而且会一直想做,我想你还是个处男吧,如果你曾经和白人女子交往,那么你就会感受到世界上最伟大的爱。” “听起来不错,那重点呢?” “你只要付我五百元,做为我活动的开支。” “蛮便宜的,那女孩的条件如何?” “当然是最好的,你相信吗,是“乳”老师?” “少来了,你在唬我,不行!” “你听着,这是一个小聚会,我以前也找她办过。” “我还是觉得你在骗我,她这么美、这么纯洁的女子,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我告诉你,我上过她,上次我还带林克去她家,我们两个一起上她。” “哦?是吗?那她的先生呢?帮你们开门吗?” “不,他是一个白痴,认为事业比家庭重要,他日以继夜地工作,把他的骚老婆一个人留在家里。” “我是曾经听过她和雷夫有什么暧昧的关系。”(雷夫是我们的副校长,一个长得不错的三十出头白人。) “这已经是去年的事了,雷夫的老婆警告雷夫,不能再和她见面,否则就要杀了雷夫,虽然“乳”老师的丈夫也知道这件事,但是没有什么反应,巴克在前年上过她,也是他牵线让我搞上乳老师的。” “妈的!算我一份吧!她常常这么做吗?” “��,这是我们为她准备的惊喜。” “等一下,她不知道?我们就这样去她家?” “听着,我告诉她我不希望有别人看到,所以我们要去汽车旅馆,我们一共有六个人,她看到这么多人也许会吓一跳,但是她会很喜欢的,上一次我和林克一起搞她,她高兴得快发疯了,她是一个荡妇,所以别紧张,而且她的丈夫从来不让她喝酒,因为她只要一喝了酒,她就可以让你对她为所欲为。” “好吧,那时间和地点呢?” “我想我们下班后应该是七点半了,我和她是约在七点四十五,就在友连路上的那家汽车旅馆,你可以晚一点走,等一下我会告诉你房间号码,你们来之前,我会让她先喝点酒。” “好吧!这是我该付的钱”我从皮包里拿出五百元。终于下了课,巴奇告诉我,在八点的时候和林克在二二五号房间门口见,然后我看着他在七点半的时候他和小杏离开学校,过了几分钟,我看到林克和几个男老师一起离开,接着我也走了。 我开车到了旅馆,那家旅馆就位于高速公路边,如果由房间的窗口看出去,可以看到我们学校。二二五房是在二楼。 林克还没有来,不过我看到旅馆门口停了好几部车,车上都有人坐在里面,所以我也不确定林克是不是在车里,大约是八点的时候,巴奇从旅馆走出来,我们所有的人都下了车和他会面,加上巴克,我们一共是八个男人,其中有一半的人我不认识,唯一相同的,是我们全是黑人。 巴奇告诉我们,林克去买啤酒了,马上就会回来,就在这个时候,林克回来了,在我们帮忙把啤酒从车上搬下来的时候,巴克则回到楼上。 “喂!贱货,你为什么还不把衣服脱了?快把衣服脱了!”我们站在门口听到房内传出巴奇的叫声。 我们全部上了楼,站在房门外,看到巴奇比了个手势,要我们等一下,好像是要等小杏把衣服脱了。 “好了,这才乖,”他比了个手势,要我们进去,当我们进门后,他接着说道:“因为我们需要很多的啤酒,所以我叫人送过来。” 这个时候,我终于看到小杏身上只穿着吊袜带和丝袜坐在床上,脸上满是惊恐。 巴奇拿了一瓶啤酒过去,而林克也走了进来把门关上。 “小美人,我知道你喜欢黑人的大老二,所以我找了一些朋友来实现你的愿望,来,喝点酒,这可以帮助你放松自己,”巴奇用很平静的声音对她说。 在小杏还来不及说什么的时候,巴奇把打开的啤酒递到她的唇前,倒进她的嘴里,一边摸她的乳房,一边说道:“我们要轮奸你,宝贝。” 林克要我们都去床边,我们跪在她身边开始爱抚她,我在她的右腿附近,于是我摸着她的右大腿内侧,其它人都摸着她的其它部位,我可以感觉到小杏身体的颤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 林克脱下他的裤子,表示他要第一个搞她,他说道:“帮我把这个烂货的腿张开。” 林克的老二不是全世界最大的,看起来只有十三公分左右,但是当他插进小杏体内时,小杏的表现就像他有一根马的大老二一样。 巴奇退到一旁,两个人抱住小杏的手臂,我和另一个人抱住她的腿,另外三个人开始脱衣服, “拜…拜托你…别…别射进去…”在林可的抽送之下,小杏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还没…没有避孕…” “臭烂货,我可管不了这么多,算了吧!”林克说道,然后他更用力地干着小杏。 林克又插了几下就完事了,可能是小杏本身就是一个很吸引人的女人,让他撑不了这么久吧。 我们全部都坐在一旁,想看看谁是下一个,只有一个人打开一瓶啤酒,倒进小杏嘴里,小杏根本说不了什么话。 当她喝完啤酒,另一个男人己经走到她的两腿之间了。 “烂货,他是小凡,他是第二个干你的人,他是一个消防员,所以他知道如何控制水管,”巴奇像个球赛转播员报导下一个打击手的方式,告诉小杏。 我不认识小凡,他的老二细细的,大约有廿公分长,他马上把他的阴茎插进小杏湿透了的阴户中,而且开始抽送。 我一直注意小凡的阴茎抽送的动作,忽然听到小杏的呻吟声变得低沉,原来是另一个家伙脱光了衣服,把他细细的老二插进小杏嘴里,而小杏也开始很热烈地吸吮。 “这就对了!好好吸它,你嘴里这根好吃的阴茎是彼特的,他是我们姐妹校的警卫。”巴奇继续他的播报员工作。 我一直茫然地看着这个我一直很喜欢的美女,被两个她从来不认识的男人奸淫着,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好好跟我说过话,她现在在我面前张开双腿,让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干她,黑人们的精液接二连三地射进她的阴道和嘴里,我的老二硬得让我几乎站不起��。 小凡开始加速抽送,最后低吼了一声,射精在小杏体内,停了一会儿,他停止喘气后,才把阴茎拔了出来。 我看到小杏的阴户里流出白色的精液,滴到她的屁眼上,彼特让小杏含着他的阴茎,像钓鱼似地拉着小杏的头,让她的头移到了床边,垂到床下。 小杏这个姿势,正好可以让彼特插进她的咽喉,彼特狠狠地干,但是小杏显然觉得不太舒服,她想别过头去,不让彼特插进去,但是彼特握住她的下巴,不让她乱动。 同时,小凡代替米区的位置,抓住小杏的腿,而罗埃顶替小凡的位置,把他的阳具轻易地插进小杏的阴户中。 “一根新的老二,烂货,他是罗埃,我的一个老朋友,他帮我重新装潢我的房子,他的手艺很好。”巴奇得意地道 在几年前曾经有人告诉我,强暴一个白人女人,会受到严重的处罚,不过我们现在正在轮奸一个白人美女,我们正把白人们种族岐视所受到的鸟气,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我们毫不留情地差辱她、侮辱她,这个自大的白种女性! “对!用力干她!狠狠地干!”我发现我说出这句话 彼特从小杏口中拔出阴茎,开始射精在她的脸、头发和乳房上,现在的小杏似乎只不过是个装精液的容器而已。 此时天已经黑了,彼特过来代替我抓住小杏的腿,而我开始脱衣服,等着干小杏的肉穴。 米区走到床边,抓住小杏的后脑,把阴茎塞进她的口中, “小杏,你现在嘴里含着的这根阴茎是米区的,你认识他,他是我们学校的职员,我告诉你他是谁,是因为我怕精液遮住你的视线,让你不知道谁在干你。”巴奇说道 罗埃很快地射了精,我立刻接了上去,把我的阳具插进小杏的阴户中,她的阴户里现在全是精液,但是能搞上小杏这个美女,还是让我很兴奋。 “阿格正在干你,他还是个处男,你要温柔地待他。”巴奇说完大笑 我抽送的时候,小杏的乳房在我眼前晃动,好像等人来吸它,不过乳房上都是汗水和精液,看起来很脏,不过我不在乎,我揉着她的乳房,用力拧她的乳头。 我看到米区开始猛烈地抽送小杏的嘴,接着小杏的嘴角喷出一些精液,当米区把他的阴茎拔出来时,还有几滴精液滴在小杏的脸上。 我听到身后传来说话声,那是两个人正在讨论谁要搞小杏的嘴,谁要搞小杏的小穴,那两个人一个看起来相当年轻,另一个则是粗壮的大块头。 最后,那个年轻小男孩站到了小杏的嘴前,他生涩的动作让小杏很兴奋,小杏抓住他的阴茎,当她的舌头碰到他的龟头时,那小男孩紧张地发抖,而小杏也发现了,此时她的脸上满是恶作剧的神情。 “这又是一个处男,烂货,他是艾尔,是米区的侄子,他只有十三岁,”巴奇说道:“明年你就会教到他了,我希望你现在就能先为他上一课。” 小杏听到这个男孩将会成为自己的学生,脸上的表情满是惊恐,这个样子让我兴奋得要命,所以我立刻射精了,这个感觉很奇怪,我几乎倒在她的两腿之间。 我还没有休息,那个粗壮的大个子就把我拉开,把他的大肉棒插进小杏的阴户内,小杏含着艾尔的阳具,不停地喘息。 “这最后一根老二是乔治的,他是我的表弟,”巴奇接着道:“他不是处男,但是他已经五年没有碰过女人了,因为他刚出狱,所以当他射精的时候你最好小心点,他的精液可能会淹死你!” 乔治干小杏时看得出来他心中满是对白人的怨恨,我之后才知道,他就是因为强奸了一个白人女子而坐牢的,他一直猛烈地抽迗,直到那个小男孩都射精在小杏的嘴里,他把小杏的腿高高抬起,让自己的阴茎插得更深,每一次的抽送都几乎让小杏喘不过气来,小杏差点昏了过去。当我们都搞过小杏,我们开始休息,这时已经九点了,我们连续不停地干她,已经干了一个小时,小杏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息,她的胴体因为汗水和精液而显得发亮,她的头发又湿又黏,过了几分钟,她的呼吸恢复平静,她才开始注意周围。 “我得回家去了,”她道 “去把你自己弄干净,”巴奇对她说 她下了床,步履蹒珊地走进浴室 “她真的是个大骚货,你在哪里找到她的?”艾尔问道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巴奇答道 “是啊,可是我还想再上她一次,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骚的女人,”米区说道 “妈的,我也想玩她的后门,”乔治说道 “你们怕什么,反正时间还早,”巴奇答道:“我早就安排好了,我刚才把这个婊子的衣服和车子钥匙扔到我的车上了,她现在什么地方也去不了,而且巴克说她喜欢搞屁眼,如果连巴克的大老二都插得进去,我们插她自然也没有问题。 小杏洗好澡走进房间,她还是很美,她开始找她的衣服。 “我的衣服呢?”她问道 “别管衣服的事了,给我一罐可乐好吗?”巴奇说道 小杏看了房间一眼,问道:“哪里有可乐?” “外面的贩卖机里有可乐。”巴奇对她说 “我不能这样出去。”小杏满脸害怕地道 “你当然可以,这里没有人想出去,只要你去买,你就可以拿回衣服。”巴奇恐吓小杏 她本来还想抗议,但是最后知道那是没有用的,她认命地从巴奇手上接过了硬币,林克帮她开了门。 她走出门的时候是一手横在胸前,遮住她的乳头,另一手遮住她的阴户,让我想起了维纳斯的诞生这幅世界名画,看着她这个狠狈样,我们都忍不住大笑。 “你确定让她这样出去没有问题吗?如果别人看到了,可能会报警的。”林克说道 “不太可能啦,我是要让这个婊子知道谁才是老大,除此之外,如果真的发生什么问题,这个房间也是用她的名字登记的,是她请我们来的,我们也不会有事。”巴奇解释道 在小杏出门后,林克把门关了起来,所以小杏回来时,得在门口敲门,巴奇对林克做了个手势,要他慢慢开门,而当林克开门时,我们听到一阵拍手的声音,很明显地,有人看到一丝不挂的小杏了! 她满脸通红地进了门,把可乐交给林奇。 “可以把衣服给我了吗?”她问道 “你要这些衣服做什么?还有这么多啤酒没喝完,而大家的老二又硬了起来,他们还想再上你一次。”巴奇对她说道 “可是我得在我先生回家前赶回家,家里的媬姆也不能待得太晚。”她答道 “别担心,我们会在你丈夫回家前送你回家的,现在才不过九点十五分,我知道你先生不到半夜是不会回家的,你的媬姆就住在你家隔壁,所以你可以待晚一点,再喝点啤酒。”巴奇说道 林克拿了一瓶啤酒给她 “谢了,”她对林克道谢,然后对巴奇说道:“你保证会在我先生回家前,送我回家?” “我保证,亲爱的,”巴奇答道 “好吧,”她喝了一大口啤酒:“谁要先来?” 还是林克第一,他背对着小杏向我们眨了眨眼,然后躺在床上,小杏上了床跨坐在林克身上,慢慢地让林克的阴茎插进她的阴户,插进去后,林克伸手把小杏,让她伏在自己身上,小杏紧紧地抱住林克,似慎很喜欢这种感觉。 林克叫罗埃到小杏的后面去,小杏一直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她感觉到罗埃的龟头碰到了她可爱的屁眼,她想要扭动臀部,不让罗埃插进去,但是林克紧紧起抱住她。 “噢!请不要这样,不要弄这里。”她哀求道 “我们知道你喜欢这样,所以,好好享受吧!”巴奇说道 她屈服地道:“至少得用些东西润滑吧。” 这时候,米区开了一罐啤酒走上前,倒在她的肛门上,我看看了大笑不已,罗埃就把龟头,沾了沾啤酒,用力地往小杏的后门里插。 小杏把她的脸埋在林克胸前,罗埃开始抽送,我们则在一旁等着搞小杏的后门。 两根阳具在小杏体内抽送,刚开始时很慢,后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哦~~,用力~~用力!!”小杏哭叫道 罗埃没有支持多久,他射精在小杏的屁眼里,然后立刻起身,换米区上来搞,罗埃走到小杏的面前,想让她用舌头把自己的阴茎舔干净,小杏拼命地摇头,不想碰这个刚插进自己肛门的阳具,但是罗埃抓住她的头发,硬是把阴茎塞进小杏嘴里。 小杏的头和尾都各插了一根阴茎,看超来就像一串烤肉 当她把罗埃的老二舔干净后,她向我们要了一罐啤酒,她开口时,嘴角还滴出一滴精液,滴在她的胸前。 罗埃拿了一罐啤酒送到她的嘴边,小杏一口气喝了半罐。 当米区也完事后,他同样地到小杏的面前,把阴茎插进她的口中 当轮到艾尔时,他只要小杏口交,所以就该我来搞她的屁眼。 我从来没有搞过女人的后门,所以我非常想搞小杏,我拨开她的屁股,看到她的肛门中流出一些白色的精液,而她的阴户里还插着林克的阴茎(林克一直插在里面,也没有抽送,就这么插着),而她的屁眼还是开着的。 我想起这个女人在学校是如何的清高,我忍不住狠狠地把我的阴茎插了进去,小杏艰难地喘气,我用力地开始抽送。 不久,小杏开始扭动臀部,迎合我的抽送,没过几下,她的身体开始痉挛,我本来以为我刚干了一次,这一次会比较久,但是当小杏开始扭动屁股时,我忍不住抽陕得更快,没多久,我又射精了。 她用嘴弄干净每根阴茎之间,都喝了不少酒,当我把阴茎从她屁眼拔出来插进她嘴里时,她几乎已经醉倒了,只舔了我的老二几下,当乔治干她的时候,她已经不省人事了,任��乔治猛力抽送。 当乔治干完她,林克从小杏身下爬了起来,该他搞小杏的后门 他看着小杏的屁眼,咒骂道:“他妈的,这里面这么多精液,我不想搞这里。” 所以林克改插小杏的阴户,开始抽送…当林克搞完,已经是十点半了,巴奇今晚一直穿着衣服,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上来搞小杏。 巴奇从椅子下拿出一台拍立得相机,走近床边,把小杏屁眼慢慢流出精液的样子,拍了一张照片,然后要我们帮忙,把她翻过身来,让她的脸朝上,两腿张开,又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又要我们所有的人,握住自己的老二,围在她身边,让我们八条黑色的阳具,衬托她洁白、美丽的胴体,又拍了一张照。 “嘿,你能帮我拍一张我把老二放进她嘴里的照片吗?”小凡问道:“我想带回去给我消防队的朋友看。” 最后,我们每一个人都一个接一个的把阴茎放进小杏的口中,拍一张照片留做记念。 我们拍完照后,开始穿衣服准备离开,当我穿好衣服的时候,巴奇过来要我帮他把小杏送回家,他说他待会儿会送我回来开车,我们拿起床上的床单包住小杏,抱她上她的车,把她放在后座,我看到她的头发上都是汗水和精液,甚至还有些精液从她的双腿间流出来。 我开小杏的车,跟着巴奇的车到她家,我很担心我们到她家的时候,她的丈夫已经到家了,但是巴奇向我保讲,她的丈夫起码还要一个小时才会回家, 当我们到了她家,巴奇去敲门,他告诉那个媬姆小杏身体不舒服,我们送她回来,并且打开小杏的钱包,给了那个媬姆一大笔小费。 在她回家的时候,她看到我们把小杏抱下车,当她发现床单下的小杏什么都没穿时,她吓了一跳,但是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 我们进了屋子,我本来要把小杏抱进浴室,帮她洗个澡,但是巴奇却要我直接把她抱到卧房。 “如果她的丈夫看到她这个样子,他会知道她被轮奸了。”我反对道 “那就让他知道他娶了个什么样的烂货吧,也许这样对他比较好,”他反驳道:“让这个白痴知道,他老婆喜欢被黑人干,也许他早就知道了,我曾经看过许多小说,很多性无能的白人都喜欢看他们的老婆和别人性交。” “我想你大概还想和她交往吧,你这么一来,她也许再也不会和你说话,或者,他会告你强暴她。” “那就是为什么我故意让很多人看到她和我一起走的原因,我会说有很多人看到她自愿和我在一起,这是她主动要我们做的,当然我还会和她交往,你还不知道她是个色情狂吗?巴克还有一次把她灌醉,在她家客厅搞她屁眼,搞完没几分钟,她的老公就回家了,巴克躲在客厅的一落,动都不敢动,看着小杏的老公看着小杏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屁眼还慢慢流出精液。之后过了几天,小可表现得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她对性已经上了瘾,不过一个星期,她又会自己找上门来。”巴奇答道 巴奇把那张八根阳具围着小杏的照片放在床头,然后拿起小杏的唇膏,在她的胸前写下“烂穴”两个字,帮她盖上被子,离开她家。在之后的几个月,我们确实又上了小杏,有一次巴奇拿一张小杏和整个足球校队性交的照片给我看,他说他对球队说,如果他们打赢比赛,他会安排一个庆功宴,请“乳”老师来助兴,结果球队办到了,而他也说话算话。 又过了两个月,一切都停了,小杏看来刻意疏远我们,四个月后,我们发现了原因。 她怀孕了! 那年秋天,学期结束,她再也没有回到学校,有谣言说她生下一个黑人的小孩,她的老公因此和她离婚,我们甚至听到她搬到别的地方去了,而谣言中并没有提到她生下来的那个黑人小孩到哪里去了。 我还是一样在教书,而且结婚了,过着单纯的家庭生活,虽然我对我的老婆很忠实,但是我还是常常想起,我的处男交给了一个淫荡的女人--小杏。Ⅱ 老头的女人 我不知道这是内疚还是什么,也许巴奇把那天在旅馆发生的事告诉了很多人,我觉得很多人都在看我,我在青春期的时候,常常是许多人注视的焦点,但是和这次不一样,不论我走到什么地方,身边的人都会立刻停止交谈,我走进教师休息室时,许多女老师都会立刻走出去,我的名声在学校一向不好,但是现在更糟了。 我回去我的母校再进修,母校的事物都没变,事实上,我喜欢回到这所大学来,许多不同的男人会比我先生更注意我、欢迎我…这学期的最后四个小时,我决定待在我的办公室,我不想再去教师休息室,每次我一去,女老师都会走光,而男老师们则是偷偷地看我,而且彼此耳语。 “到底怎么回事?���韩瑞格走进我的办公室说道:“我看到你不在休息室,所以我想我在这里可以找到你。” 瑞格是少数几个我先生的朋友之一,我和我先生常常去他家里玩,他是一个白人,而他的太太薇拉则是印弟安人。 “我只是不想去,”我说道:“而且,我还要改学生的作业。” “这是真的吗,小杏?” “你的意思是…?”我问道 “小杏,学校里到处都是你的流言…” “什么流言?” “是有关你和巴奇和他的一些朋友的事,有人还说他看到了照片。” “照片!哦!天哪!我不知道还有照片。” “杰克知道这件事吗?” “不,我想他不知道,我们的卧室很暗,他回来时没有发现什么,而当第二天他醒来前,我已经洗过一个澡了。” “我没有告诉他这件事,不过你得小心点。” “是的,我知道。” “我也只是好意来告诉你这件事。” “那些家伙过了不久,就会忘了这件事情的。” “恐怕不会这么简单,你有没有见过薇拉的父亲?” “没有,从来没见过。” “他是一个很有钱的印弟安人,他很会赚钱,他赚钱比他花钱还快。” “他有把钱用在他女儿和你的孩子们身上吗?” “有,他住在山上的一座大农场里,可是却有司机和佣人服待他,生活相当豪华,他一个月只来城里几天,来看薇拉和我们的孩子,然后去城里过夜,我常常帮他安排约会。” “我想我知道你找我说话的原因了,只因为我和几个男人过了一夜,你就把我看成是一个妓女!” “可是我听到你向他们每个人收了五百元。” “什么?!我可没这么做!当天我应该是只和巴奇在一起,是我喝了太多的酒,巴奇才把那些人带进来的,我根本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很明显的是巴奇帮你收了钱,不过,我还是认为你会喜欢和查理在一起,他很有钱的。” “我知道你还是把我当成妓女,我不会为了钱做这种事,我只是喜欢性交。” “查理会有星期五晚上进城来,你可以和他见面吗?” “星期五晚上?杰克明天要去波士顿,礼拜六下午才会回来,小孩子照例会去他爷爷奶奶家渡周末,所以星期五晚上我没有什么事,好吧!我会去。” “他喜欢去一些豪华的地方,你有晚礼服吗?” “我没有,杰克从来没有带我去过那种地方。” “别担心,今天或明天下了课之后,我们去买一件,放心,他很有钱的。”“这件衣服你穿起来真美。”瑞格说道 “在公共场所穿上这件衣服我会不好意思的,胸口开到中间,我的胸部几乎露了一半出来,而且还是露背的,露得这么低,快看到我的屁股了,如果我穿这件衣服跳舞的话,一个不小心,我的乳房会露出来的”我说道 “这不过只是晚礼服的一种,你不是很想要吗?”他哄着我 “要,我想要!”其实我很想要,我一直很想要一件这样的晚礼服。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这件礼服是黑色的,非常美丽,这是一件礼物,因为我答应和瑞格的岳父见面,我没有看到这件衣服的标价,但是我知道这件衣服一定很贵,我接下这份礼物,是不是代表了我是个妓女?我不知道,我心里反而有一种邪恶的快感。 另一件有趣的事情是,我穿着这件衣服在房子里走来走去,而杰克居然没有注意到,他从来不注意我穿什么衣服,所以我也不担心他会发现有这么一件奇怪又贵重的衣服在我的衣橱里,他从来不知道我有什么衣服,每件衣服多少钱。 我听到门铃响起,我又看了镜中的自己一眼,确定这不是一场梦,然后去应门,我见过薇拉,所以我以为我将看到的,是一个矮小的老印弟安人,但是我打开门一看,门外是一个穿着司机制服的高个子黑人。 “我是哈利,洪先生的司机,请上车,小姐。”他说道 他的举止相当专业,但是我还是发现他在偷偷地上下打量我,我觉得我好像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我很快地关上房门,和他走向豪华的轿车,他帮我打开车门,我坐进后座,我很惊讶的发现洪先生并不在车上。“洪先生呢?”我问道 “我们现在要去旅馆接他,他说他没有亲自来接你,觉得很抱歉,因为他临时有公事要办,车子后面冰箱里有香槟,你要喝一点吗?”他说道 “好的,谢谢你。” 哈利拿出一瓶香槟,并且打开它,我看到香槟瓶子上的标签写着“Dom Perignon”,很清楚地,这位洪先生一向只用最高级的东西;哈利倒了一杯递给我。 “还有什么吩咐吗?” “这样很好了,谢谢你。” 哈利关上车门,走到车子另一侧,坐上了驾驶座,驾驶座和后座是用玻璃隔开的,而且还有帘子可以拉起来,不让前座看到后座的情景,不过现在帘子没拉上,我发现哈利一直从后视镜偷看我。 车子行驶得相当平稳,我啜饮着香槟,很奇怪地,车子开得很慢,而香槟也是很奇怪的东西,它看起来和汽水一样,又冰而且会发泡,但是喝进口中却变成热的,我很快地喝完一杯。 “小姐,请您自己再倒一些酒。”哈利看着后视镜说道 在我喝完第二杯的时候,我们到了饭店,我们把车停在饭店正门口,门童很快地迎上前要帮我开车门,但是哈利下车阻止他,要他通知洪先生车子到了,那门童向哈利敬了个礼,跑进饭店打电话,我又倒了一杯酒在车上等着,而哈利则站在车门前。 大约过了五分钟,查理出现了,他慢慢地走着,门童帮他打开饭店的门,而哈利也同时开了车门,他穿了一件很棒的男士礼服,坐到我的身边。 哈利关上车门,驱车前往俱乐部,在路上,我和洪先生略为交谈,他问我为什为喜欢教书,而我则问着他农场的事情,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我们彼此又喝了不少酒。 当我们到了俱乐部下了车,我才发现查理身高不高,大约只有一百五十公分高,我穿上高跟鞋约有一百六十五公分,大约比他高一个头,我们这种组合,看起来一定很奇怪。 当我们走进俱乐部,我觉得每双眼睛都注视着我们,我还觉得我的乳房在走路的时候,几乎要弹了出来。 我们进过晚餐后,查理请我去跳舞,我站起来时,发觉我已经喝了太多的酒,我几乎站不稳了,不过我们还是下了舞池跳舞,查理太矮了,所以他的头靠在我的胸前,埋在我的双乳之间。 不久他居然用下巴顶开我的衣服,露出我的乳头,并且开始吸吮我的乳头,我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胸部,让我十分不安,我得阻止他。 “不要啦!别这样。”我请他别这么做当我们离开俱乐部上了车,查理把我拉过去躺在他的大腿上,弯下身来吻我,他一只手按住我的头,热情地吻我,另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摸索我的乳房,先轻轻地抚摸,然后用力地捏,我的乳头一直相当敏感,所以立刻硬了起来,我闭上眼睛享受他的爱抚,接着他解开我衣服背后的扣子,把我的衣服拉下来,一直拉到腰部,我知道哈利一直从后视镜中。偷看我的胸部。 我们一直接吻了好几分钟,当车子停了下来,我透过天窗看到外面的景色,发现我们到了灯火通明的加油站,我注意查理正看着窗外微笑,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一个帮我们洗车窗的男人,看到了车内的景色,惊讶得合不起嘴来。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遮住我的胸部,但是酒精的作用让我的手不听使唤,于是我干脆什么也不做,让他看个一清二楚。 最后,查理轻轻敲了敲车窗,让那个男人回过神来,而此时,哈利还是不时地往后偷看。 我们离开加油站后,查理把我扶起身来,让他能舔我的乳头,就这样,我们一路开到了我家,我一直是上半身赤裸地坐在这个男人腿上,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我这个样子,因为很多时候,我都是闭着眼睛享受查理的爱抚,有一次我张开眼睛,我看到哈利在由后视镜看后座的情形,脸上还带着微笑。 过了不久,我们到了我家,哈利打开车门,我的扣子还没扣起来,于是我紧抓着衣服,遮住我的胸部下车,查理和哈利和我一起走到门口,我一手抓着衣服,一手找着钥匙,但是一直找不到,最后我索性放开衣服,露出我的上半身,专心地找钥匙开门。 当时我心中还很希望我的邻居看到半裸的我,后面跟的一个高大的黑人和一名矮小的印弟安人。 门终于打开了,我请他们进来喝点东西,我想走进厨房,但是查理一把把我拉进卧房,把我的礼服脱下,我身上只穿着吊袜带、丝袜、内裤和高跟鞋,站在这两个男人面前。 当查理脱下我的内裤时,哈利已经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光了,我也一直没有反抗。 查理拉我上了床,哈利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卧室的灯光使他黑色的皮肤看起来闪闪发亮,他的阴茎很大,起码有廿五公分长,而且很粗,他如我愿地站到我的两腿之间。 我发觉查理的龟头顶在我的脸颊上,他已经把他的阴茎掏出来了,他拉起我的头发,让我把嘴凑近他的龟头,我张开嘴,把他又小又软的阴茎含进口中,用尽全力吸吮,而哈利这时候把他的龟头顶在我的阴户上,让我热得要命,当他把阴茎插进我下体时,我忍不住轻轻咬了咬查理的阴茎。 查理的阴茎在我口中越来越硬,当它完全硬起来时,它的大小只有哈利的一半,他兴奋地在我口中抽送,我往上看,看到他正在对我微笑。 “我很喜欢看黑人干白人妓女,这会让我高潮。”他一边说道���边抽送 查理一直往我嘴里顶,我知道他想插进我的喉咙,于是我慢慢地放松肌肉,让查理插得更深,这个时候,每当哈利从我阴户抽出阴茎的时候。查理就往我口里插得更深。 我感觉哈利的阴茎把我的阴户撑开,感觉很痛,但是他越干越用力,我几乎不能呼吸,他的阴茎好硬好长,搞得我喘不过气来,在我高潮的时候,查理把他的阳具顶进我的口中,我几乎要窒息了,但是他们两个还是一点也不在乎地玩着我的身体。 当我觉得我快昏过去时,哈利抽送得更猛烈了,我不知道我还受不受得了,但是我却不希望他停下来,查理也是一样,他插进我的喉咙里。 忽然查理射精在我嘴里,精液射出来时了我一跳,我恶心地差点吐出来,我一边咳嗽一边让他射精在我的脸上,他射在我的嘴唇、眼睛和头发上,搞得我很狼狈。 我满脸精液的样子,一定让哈利很兴奋,我听到他呻吟,然后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暖流冲进身体里面,他射在我体内了。 哈利把他的阴茎拔出来时还是硬的,我翻过身去喘口气。“很好,自己会翻过身去,我还要干你的屁股。”哈利说道我不禁发抖,并不是我害怕他用他那大肉棒搞我,而是我太喜欢肛交了,而且他那命令的语气,也让我无从反抗。 当我念大学还是个处女的时候,我像其它女孩子一样害怕怀孕,不愿意做爱,但是那时我的男朋友告诉我,让他搞屁股的话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我考虑了一会儿,就同意让他肛交,他做了充份的准备,也有充份的润滑,那一次的感觉非常棒,是的,我第一次的肛交就有好几次高潮,我发现我很喜欢肛交,直到最后我才发现,许多女人是不做肛交的。 过了几个星期,我要我那男朋友真的和我性交一次,从此之后的一个月,我和五个不同的孩子上床,从此,我的艳名远播,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和我上床,不停有人介绍处男和我性交,那就是我在大学的日子。 最遗憾的是我没有尝过轮奸的滋味,很多时候都是我昏过去或是喝醉不省人事的时候,他们才轮奸我,或是搞我的屁眼,第二天,我发现身上的瘀痕和牙印后,才知道自己被轮奸了,但是感觉很好。 “太好了!继续搞她的屁眼吧!我付过钱了!”查理说道 我讨厌他这么说,但是他说得没错,我是收下了礼服,但是这礼服是为了和他见面才穿的,但是也没错,那件衣服确实也可以当成干我的代价。 我抬起我的屁股,哈利把他的手指插进我的阴户中,然后把手指上的爱液抹在我的肛门上,当他的手指碰到我的肛门时,我不自主地紧缩肛门,不过他还是硬把他的手指插进我的屁眼中,撑开我的肛门。 接着他又把他的阴茎插进我阴户里抽送,沾满我的爱液后,再把阴茎插进我的屁眼里,眼泪不由自主地从我的脸上滑落,我抱紧枕头,把头埋在枕头里。 “我真是不敢相信,我的阴茎居然能整个插进这个婊子的屁股里,所有的女人,就算是妓女,也从来没有一个人的屁眼能够让我全部插进去!你说她是个老师,那么她一定是专门教性教育的权威。”哈利说道 “操!我也从来没看过这么精彩的表演。”查里说道 哈利开始抽送,刚开始的时候很慢,后来越来越快,我发现我一边承受着这种略带痛苦的快感,一边抱着枕头尖叫,而且我的高潮一直连续不断,他的阴茎一直在我的直肠内快速进出,我的汗浸湿了枕头。 不久我失去了知觉,当我恢复知觉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穿好衣服准备离开,我想要起来看他们走,但是我连动也不能动,我的腿几乎失去了知觉。 “我会再打电话给你。”哈利说道 瑞格曾经告诉我,查理不会找同样的一个女人两次,但是我想就算没有他,我也可以再和哈利性交。 “你知道我的电话吗?”我问道 “当然,我已经抄下来了。”他说道 当我听到他们开门离开后,我伸手打开灯,我看到有两万元放在床头,查理说得没错,他付过钱给我了。Ⅲ 加油!!加油!! 今天是星期一,我一边看着我的公文,一边走向教室。太棒了!学校的美式足球队得到了冠军,这真是好消息,球队中有好几个人曾经是我的学生,我真为他们感到骄傲,我并不是很喜欢看足球,在比赛开始前,他们每天在我窗前的操场上练习,我常常在窗前,看着他们穿着紧紧的短裤练习,我一直注意着他们的裤裆,他们之中有不少人的裤裆是特别隆起,其中大部份是男人,有一次,当我汪视着他们的时候,他们的教练--巴奇走了进来。 “嗨,宝贝,你好吗?”巴奇说道 当我的先生出远门时,巴奇是我的临时情人,上个月,他安���了一群人来轮奸我,这件事在学校里传开,可是我一点也不在乎。 我念高中时,还是一个没有人追的丑小鸭,上了大学后才变得这么美丽,当我失去处女后,我来者不拒地和许多人性交,许多人知道我的酒量不好,但是又喜欢喝酒,我喝醉之后,可以让他们为所欲为,他们有些人还会特别找一些处男来上我,之后常常有人找我去参日派对,我是其中唯一的女性。 当我第一次参加只有我一个女性,其它都是男性的派对时,我一开始很不安,想要回家,他们一直灌我酒,把我弄醉,有人叫我跳脱衣舞,于是我不自主地开始跳舞,当他们开始大喊“脱!脱!脱!”时,我也笑着开始脱衣服,当我把衣服脱光后,他们带我到卧房,然后排队来上我。 第二天早上,我对昨晚的事觉得很丢脸,但是很快就忘了,而且也有越来越多的人约去去参加派对,我的名声越来越糟,但是我的身边永远不乏男人,当然,也没有人愿意娶我这种名声不佳的女孩,这意味着,我得在学校以外的地方找老公。 我遇到杰克--我现在的丈夫,是在我升上三年级的那年暑假,他在一所大学读工程,我是在学潜水时认识他的,而不是在派对上,我们认识了一阵子后,我知道他是作老公的最佳人选,在我的刻意安排下,我们正式交往。 交往了没多久,他开始每晚十点左右都带我去汽车旅馆开房间,我在和他开完房间后,他回家,我则偷偷去参加派对,彻夜狂欢,我几乎都是这样渡过暑假,直到暑假结束,他吻了我,和我渡过暑假的最后一夜。 我们回到各自的学校,从此虽然相隔千里,但是仍然持续通信,第二年的暑假,他向我求婚,带我去见他的父母,后来我在圣诞节前嫁给他,我渡完蜜月后回到学校继续念书,但是一回学校,马上就有一大群男生为我办派对庆祝,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告诉我先生,我的先生也从来不知道我的过去,当然,我也不会告诉他。 毕业之后,我们终于住在一起,我念大学时,曾经玩过一些很大的老二,但是杰克廿五公分的阴茎,还是让我很快乐,我安心地做一个标准的家庭主妇和女老师,,就这么过了三年,我们的女儿已经够大了,而我的欲望也日益增长,去年秋天,我和学校一位白人副校长发生了关系,我们交往了一个半月,直到他的老婆到我家抓奸,我们的关系才中止,而这件事也传了出去,也是因为这样,巴奇才搭上我的。 “很好,巴奇,球赛结束了,你打算做什么?”我说道 “还有其它的球赛啊,”他说道:“篮球球季就快来了,不过,我想和你谈谈足球队的事。” “哦,足球队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教过的那些学生都已经不在我班上了,他们都升级了。” “他们在比赛中的表现很好,所以他们该得到……一个奖励,”他慢慢地说道:“你愿意去表演来奖励他们吗?” “我想你是太看得起我了,不过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说道:“我不可以和学生发生关系的,这样会让我被开除的,除此之外,那些学生知道我的私生活吗?” “哦,他们之中有些人早就知道了。”他说道 “什么!?”我尖声问道:“谁知道了?怎么知道的?” “球队中的几个最佳球员,”他说道 我知道他指的是谁,因为那几个明星球员就是那几个黑人学生 “我把我们上次旅馆拍的照片拿给他们看过了。” 我一言不发地想着这件事,上次我喝醉了,不记得拍了什么照片,照片不像谣言,谣言我可以不理会,但是照片可不一样了,如果流了出去,我在这个地方就不能立足了,而且可能会有种族岐视的白人对我不利。 “你有把照片拿给白人学生看吗?”我问道 “当然没有,”他说道:“你以为我有这么笨吗?” “那么那些老师们呢?”我试探地问道 “我信任的那些老师们,那天晚上都在现场,不会传出去的,”他向我保证 “这个周末我不能去,因为杰克要再过几个礼拜才会出差。” “难道你不能找一些理由出门吗?”他问道 “当然可以,我会告诉他,我要去参加一个派对,被一群男人轮奸直到凌晨三点再回家。”我说道 “也许你这么说,会让他很兴奋哦!”他建议道 “才不会呢,杰克是一个很保守的人,他一个星期和我作爱的次数都是固定的,”我说道:“如果我可以去被你的那些学生干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我知道你会去的,我等你!”那天晚上我在准备晚餐时,电话响起,杰克从椅子上站起来去接电话,他接电话时一直点头,一直回答ok,然后挂上电话。 他走到我身后抱住我,说道:“是公司打来的,我星期六早上��出差,星期天才会回家。” 原本他出差,我待在家里会很无聊,但是还好,我有事情可做,而且他的父母每个星期六,都会带我们的女儿去他们家,我想到我可以去参加派对,不由得兴奋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巴奇。我开始想着那些男孩们会怎么轮奸我,我在结婚前不晓得被多少年轻男孩搞过,当他们奸淫过我后,我总是会觉得很羞耻,但是却又很舒服,每次一些男人脱光衣服站在我面前时,我都会失去控制,他们不停地玩着我的嘴、阴户和肛门… 我的记录是同时和廿个男人狂欢,那次是一个朋友邀我去参加一个告别单身汉的派对,因为他们找不到专业的脱衣舞女郎,所以他们要我去兼差。派对由晚上八点开始,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我在凌晨两点时,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但是他们还是一直干了我两三个小时,不甚至不知道他们一共干了我几次,我只知道一直有人干我,在他们干完我后一个小时,我醒来了,我一丝不挂地躺在旅馆的床上,房内只有我一个人,我的胃里、嘴里都是精液,我不知道我到底吃进了几加仑的精液。 我是一个女权份子,但是在性方面,我喜欢男人支配我,我愿意服从任何男人,或许我有一点被虐待的倾向,任何人都可以用最肮脏的方式奸淫我,我并不喜欢受到伤害,但是在性里加上一些痛苦是非常刺激的。我和巴奇约在一家酒吧会面,他向他的朋友借了一间房子,我不想把我的车和他的车一起停在那幢房子前面,那会引人闲话的,所以我把我的身份证和钱包留在我的车上,让巴奇载我去附近的一个黑人社区,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来过,社区比我想像得还糟,我们借的是一间老木屋,还好那个地方很暗,所以我看不到这个地方的外观有多烂。 我们走过房子破烂的门廊,巴奇拿出钥匙打开门,我们走了进去,房子里面非常破烂,壁纸天花板和墙上剥落,到处都是灰尘,我不敢碰任何东西,或是坐在任何地方。 他带我走进厨房,流理台上放了三个大冰桶,里面装满了啤酒和冰块… 我一口气灌了两瓶啤酒,以安抚我不安的情绪,当我打开第三罐时,巴奇说道:“你最好把衣服脱了准备一下,再过几分钟他们就到了,你在卧室里待着,直到我带你出来。” 我点点头,走过客厅走进卧室,这个卧室真是太脏了,这是一个男人的卧室,也是一个女人的恶梦,我好想把所有的东西都弄干净。 当我关上门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走进客厅。 这个房间的窗户连窗帘也没有,不过我在床头看到一条润滑剂,那张床上只有一张脏脏的床垫,我打开衣橱,想找到一些东西铺在床上,但是只找到一张有破洞的小薄被,那根本没有,我又在衣橱中找到一件男人的衬衫,这件衣服很宽,可以当成睡袍,我关上灯,开始脱下我的衣服。 当我脱光我的衣服,我穿上那件衬衫和我的鞋子,那件衬衫的主人一定是个矮子,衬衫短得前面遮不住我的阴毛,后面遮不住我的屁股,我的高跟鞋虽然很高,但是至少可以不让我踩到这个肮脏的地板,我坐在黑暗中的床上,不知道我到底在这里做什么,我为什么让自己做这种疯狂的举动,但是我一想到有好多年轻又强壮的小男孩要对我做的事,我感觉我的阴户开始湿了… 我听到前门一共开了六次,然后我听到一个脚步声接近卧室门口,门一打开巴克走了进来。 “为什么把灯关了?”他一边说道,一边打开灯 “这个窗户没有窗帘。”我说道 “别管那个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想可以了。”我说道 “那就过来吧,”他说道 我下了床走向他,走到他面前时,他让我转过身,拿了一个东西遮住我的眼睛,绑在我的脑后。 “这是什么?”我紧张地问道 “嘿!他们都只是小孩子,他们很害羞,而且怕你看到他们,”他说道:“而且,你希望看到他们之间有你的的学生吗?” 他说得没错,我正要和学生性交,这样万一出了事,我可以否认我知道他们是谁,而且,不知道谁上来干自己,也是一个很刺激的点子。 “哦,我忘了告诉你,我答应了我那个借房子给我们的朋友可以来干你,他叫阿西”他说道:“你不介意吧,我的意思是,你又多了一根老二可以干。” 很好,我又多了一条老二? 他把我的眼睛遮好,然后把我身上的衬衫扯掉,拉着我的手臂,让我一丝不挂地走进客厅,客厅里立刻响起男孩们的口哨声和欢呼声,我知道他们已经看到赤裸裸的我了,我觉得很不好意思,想用手遮住我的乳房,但是巴奇把我的手肘用力拉到背后,让我把胸部更挺起来。 “我说话算话,孩子们,她来了!”巴奇说道 屋内又传出欢呼声,我虽然蒙着眼睛,但是我还是可以感觉到拍立得相机所发出的闪光灯灯光。 “不要照像,拜托”我轻声对巴奇说 “他们当然会拍照,”他说道:“他们要记得这个晚上,放心好了,没有人会把照片拿给你丈夫看的,这只是做个纪念而已。” 我很担心,但是我也没办法阻止他们 “好了,全部坐好,”他说道:“要开始上课了。” 室内的人都安静下来 巴奇走上前说道:“我知道你们有些人还是处男,也知道有些人上过了你们的小女朋友,不过你们大概从来没有看过一个真正的女人的完美胴体,所以,今天我要在这里为你们上一课女性的生理学。” 我的脸更红了,巴奇居然要拿我的身体当教材,教这些男孩们认识女性的身体,把我的身体每个部份,详细地讲解给每个男孩听。 “这就是女人,”他大声道:“她不像你们那些没有屁股,没有胸部的女朋友。” “这是乳房,”他握住我的乳房说道:“有人叫它奶子、咪咪,你摸它的时候,女人会非常兴奋,兴奋的时候,女人的奶头会硬起来,你们看,我才这样摸着她的乳房和你们解释,她的奶头就硬了起来,你可以舔它们。”他一边舔我的乳头,一边说道:“你还可以用吸的,或是轻轻咬她的奶头” 他一边向那些男孩解释,一边咬我敏感的乳头 我一直听到相机拍照的声音,听起来起码有三台拍立得相机,另外还有一台相机的声音,像我先生那种装底片的理光牌相机。 我怕他们把照片寄给我的先生看,不过我却又发现,让一群人拍着裸体照,会让我更兴奋。 我其实很喜欢拍裸体照,念大学的时候,我曾经让我一个男朋友帮我拍裸体照,照片拍出来很美,而且照片中我的脸略为模糊,他甚至把那张照片放大,挂在他房间的墙上。 当然,我的先生也拍过我的照片,我们家里有一间私人的暗房,所以什么照片都可以拍,他把我的裸体照放讲他的皮夹里,我很希望他把这些照片拿给别人看。 “你不可以咬得太用力,否则会咬伤她的,而且这对下一个人来说,也太脏了。”他说完,室内一阵哄笑,他继续道:“你还可以捏它们、拉它们,”(他扯我的乳头时,我不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或者你可以紧紧抓住它们以防止自己跌下床。”男孩们笑得更大声了。 “现在我们看看阴户”他继续道:“烂货,坐下来,把你的腿张开,让他们好好看个仔细。” 我想蹲下来,让男孩们看清楚,但是我的眼睛蒙着,会让我失去平衡,巴奇过来扶住我,让我蹲下,我听到男孩们全都靠上来,想再近一点看。巴奇把手伸到我的阴户上,把我的阴唇拨开 “这就是男人们最喜欢的东西,有人叫它阴户或屄,”他用一只手指指着我的阴道口:“这里就是你们要干的地方,而这里是阴核,你们如果用手指摸这里,女人会爽得要命。”他一边说,一边示范,这种刺激几乎让我坐倒在地上。 “来吧宝贝,站起来,把屁股给他们看,”他把我拉起来:“转过身去,这样他们才能看到你最美的臀部。” “这是屁股,”他轻抚我的屁股说道:“有些女人的屁股很瘦,和男人的屁股没两样,同性恋就是玩屁股的,”他继续道:“但是这个屁股可比他们漂亮多了。” “张开腿,弯下腰去,让他们好好欣赏欣赏,”他一边说道,一边扶着我让我弯下腰:“就是这样,拨开你的屁股。” 他扶着我,我把我的屁股拨开,露出我的肛门给男孩们看。 “这是女人身上另一个可以干的地方,有些女人比干阴户更喜欢干这里,如果你们的女朋友害怕怀孕,那么你就可以改干她的屁眼。” 他在讲解的时候一边用手指玩着我湿透了的阴户,话一说完,就立刻用一支沾满我爱液的手指,插进我的屁眼中,我舒服得差点倒在地上,他的手指大概停留在我的肛门中一分钟,才拔了出来,然帮我站直身子,在他用手指插我后门时,照相机拍照的声音一直响个不停。 “为了下一节课,我需要你把我弄硬,所以你得蹲下来,”他一边把我往下按,让我蹲在他面前。 “现在含住它,…就是这样…喔…你吸得很棒…,呜…哦…好了,我想够硬了…。” 我只能想像着那群男学生看着我这个白人女人,张开嘴吸吮着一个黑人的阴茎,这个想法让我兴奋异常,或许我真的是一个暴露狂,当巴奇告诉我够了,要我停下来时,我还不甘心地吸了两下。 “到这边来,”他扶着我走到一个矮茶几前,说道:“跪在这张茶几上趴下,我们要进行下一个阶段。” 他扶着我上了茶几,当我准备好,我发��另一个人走到我面前来,而巴奇还继续和男孩们说话。 “阿西要帮我示范,一个女人可以同时和一个以上的男人性交。”巴奇说道 我感觉到巴奇的阴茎在我的两腿之间慢慢地插进我的阴户,他的阴茎不是最大的,事实上,他的老二比我老公的还小,而我湿得泛滥的阴户,也让他很容易地插入,我又发现另一个龟头顶住我的嘴唇,我本能地伸出手、张开嘴,把这根阴茎放进口中,这个男人的阴茎比巴奇的阴茎只大一些,我舔到阿西的包皮,原来阿西和巴奇一样,都没有割包皮,我将舌尖伸入他的包皮里,尝着包茎那种特有的酸臭味。 我才舔了阿西的龟头没多久,巴奇就在后面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就在我张嘴要发出呻吟时,阿西立刻把他的阴茎插进我的口中,一直插进我的喉咙,抓住我的头,和巴奇一前一后地快速抽送我。 我一直很喜欢这么让人一前一后地干着,这种干法总是很快地让我高潮,而且这种干法,我通常习惯抓住一些东西,于是我伸手抓住阿西的屁股,让他往我的嘴里插得更深,不过他没插多久,他就开始射精,当他的第一股精液直接射进我的食道时,我立刻让他的阴茎退出来一点,使他射在我的嘴里,我好尝到他精液的味道,精液来得很快,我来不及吞下去,所以有一些精液漏在我的下巴上,相机拍照的声音似乎没有停过,巴奇似乎也很兴奋,我感觉到他射精在我的阴户里。 当巴奇射精结束,他扶我站好,我感有些精液从我的阴户流出,流到我的大腿内侧,男孩们不停地欢呼,拼命地拍照,不可思议地,我对我这么下贱的举动,居然觉得相当兴奋。 “现在,这位小姐要到卧房去,让你们做实验。”巴奇说道 阿西给我另一罐啤酒,让我喝下,然后带我走向卧室,我问他是不是弄好了窗帘,或是关上了灯? “当然,宝贝,”他答道 他扶我到床边,我躺上床准备,等待着第一个男孩子… 和往常一样,此时我的膝盖兴奋得发抖,所以我希望一开始能从后面来,床上没有枕头,我期待今夜的好戏赶快来… 我没有等太久,我马上听到男孩们走进来脱衣服的声音,立刻我感觉到一个男孩靠在我的两腿之间,他很性急地立刻插进我的阴户,开始抽送,另外一个男孩抓住我的头,把他的龟头顶在我的嘴唇上,我自动地张开嘴,迎接这根阴茎,另外还有一个男孩粗暴地捏着我的乳房,如此的快感让我脑中一片空白。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那些男孩一直轮流用无尽的精力干我,而我也一直听到照像机拍照的声音,他们一边干我,一边用下流的话骂我,说我是“烂穴”、“荡妇”、“公厕”等等,但是他们越骂,我就越兴奋。 我像个傀儡般的任由他们摆布,随他们用任何角度、任何姿势奸淫我,有一次我躺在一个男孩的身上,让他插进我的屁眼,另一个男孩上来插我的阴户,第三个男孩跨坐在我身上,挟紧我的乳房,在我的乳沟上抽送。 男孩们的精液不停地注入我的口腔、阴道和直肠,把他们龟头上剩余的精液抹在我的脸、胸部、小腹、背部、头发和臀部,精液渗入我的眼罩,使我的眼睛上都是精液,而这些精液慢慢变干,黏住我的眼睛,使我的眼睛张不开,有一个人故意射在我的鼻子上,我张开嘴呼吸时,第二个男孩射了一大股精液在我的口中,我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第三个男孩又把他的阴茎深深地插进我的口中,若不是有人放开我的手,让我能抹去鼻孔上的精液,我可能会被精液淹死。 我的高潮一个接一个来到,我不知道同时有多少阳具插进我的体内,是一个、两个还是三个?他们的阳具是长的、短的、粗的还是细的?我只是一直不停喊着“干我”,手一抓到坚硬的阴茎,就把它们送进我的口中或两腿之间,我的全身变得非常敏感,只要碰到我的胸部,可能就会让我高潮,而且是强烈的高潮。 这样搞了好几个小时,终于要结束了,我一定是昏了过去,因为我唯一所记得的是巴奇扶我起来,试着灌我一杯咖啡,我还是一丝不挂,但是眼罩已经拿掉了,当我恢复神智后,我发觉房间里的男孩都走光了,而房间的灯光大亮,窗子上也没窗帘,我知道刚才的事情,一定让隔壁的邻居看得一清二楚了。 直到我最后能够站起来,我走进浴室,我看着镜子的自己,觉得看起来像个刚接完一群客人的妓女,精液从我的阴户和肛门中流出来,使我的腿上到处都是,我尽量用卫生纸,把自己的大腿擦干净,浴缸里很脏,看起来像是一年没有用过了,而且连水都没有,我只能尽量用有限的卫生纸来擦我身上的精液,但是我��发上干涸的精液,却没办法用卫生纸擦,也没办法用梳子梳理,于是我找了一段小绳子,把头发起来,让它看起来不会太糟,卫生纸都用完了,我看起来还是一团糟,但是起码在夜色的掩护下,我比较可以不引人注意,这样就可以回家了。 我回到卧室,发现我的衣服都被男孩们当成记念品拿走了,我只有穿上那件短衬衫回家,我和巴奇上了车,他从后座拿了一些报纸盖住我的下半身,不久之后,我们到了那家我们相约见面的酒吧,酒吧已经打烊了,停车场里没有什么车,我的车钥匙放在我的衣服里,被那些男孩拿走了,所以我得找出我藏在车上的备用钥匙,才能开车回家,当我弯腰在找钥匙时,巴奇在后面摸着我光溜溜的屁股,当我探到地毯下,我知道钥匙在那里,酒吧里走出了两个打烊完的工作人员。 “什么事,老兄?”一个比较高的男人问道 “这个小姐刚参加完狂欢,我只是帮她回家。”巴奇答道 我赶紧站直身体,想遮住我裸露的屁股 “狂欢结束了吗?我们还可以参加吗?”那个高个子问道 巴奇看了看四周,说道:“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行?但是她已经累了,也许只能帮你们吹喇叭。” “实在太好了,”高个子说道 我满脸惊讶地看着他们,巴奇走到我身后,用手搭在我的肩上。 “宝贝,你为什么不蹲下,让这两位男士试试你的嘴上功夫?”他一边说道一边把我按下去 他们两个拉下拉链,掏出他们的阴茎,我跪在铺满碎石的停车场地上,两手各握住他们的阴茎,交替吸吮他们的肉棒,他们把手伸进我衬衫里,摸着我的乳房。 我一边帮他们口交,一边又相当担心会被经过的警察发现,一个几乎全裸的白人女人,凌晨三点在停车场同时为两个黑人口交,一定会变成第二天的头条新闻,所以我用尽全力,加快我的速度,让他们尽快射精,我才能离开。 当他们射精后,我把他们的精液全吞下去,继续找钥匙,而他们也穿好裤子准备离开。 当我找到钥匙,那两个人把我身上唯有的一件衬衫剥下,当记念品带走,我只好用报纸盖着身体,开车回家。 邻居们都睡了,所以我不担心被他们看到这个样子,我把车停好,立刻冲进家门,一直跑进浴室冲了个澡,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的乳房和大腿上,有着被那些男孩们捏过的瘀痕,我的阴唇又红又肿,杰克明天早上就会回来,如果他看到我这个样子,他一定会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我的第一个想法是离开家,但是我想了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我身上的瘀伤过了几天就会消失,在这几天内,我是不是能不让杰克看到我的裸体?不太可能,我到底该怎么办?杰克会知道的,他会知道他娶的是怎么样的烂货,我会失去他的。 最后,我想到家里有一种药膏也许可以解决进个问题,我打开衣橱找药膏时,一本书掉了出来。 因为药膏不在那里,所以我捡起那本书,不过就在我要把那本书放回去的时候,我发现书里夹了一张拍立得的照片,当我看到那张照片时我吓了一大跳,照片中的人是我,一丝不挂地躺在汽车旅馆的床上,周围围着六个男人的阴茎,有一些精液从我的阴户中流出来,很明显地,我刚被这些男人轮奸过。 杰克知道了…Ⅳ 我的老婆,她是最性感的女人 当我第一眼看到小杏,我就知道她是与众不同的,不是她的身材,也不是因为她的美丽,和其它的女孩比起来,她永远是最性感的。 我认识她之后没多久,有一晚我看到她在酒吧,两个男人和她搭讪,那两个男人长得很像,就算不是孪生兄弟,也一定是亲兄弟,他们的年纪看起来已经不是学生了,而是出来寻欢的男人,他们聊了一会儿,然后在酒吧打烊前走了出去。 我知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我跟着他们出去,他们走进一家旅馆,我站在旅馆外面,看着他们三个人搭上旅馆的透明电梯,电梯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小杏站在两个男人之间,我看到其中一个男人把小杏的上衣脱掉,吸吮她的乳头,另一个男人则脱掉小杏的短裤,电梯停在八楼,小杏一丝不挂地和那两个男人走出电梯,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第二夜,我在餐厅里排队等位置,而此时小杏也来了,我也等到了位置,于是我问小杏要不要和我一起用餐,她答应了。 在晚餐的时候,我们互相进行很平常的交谈,像是:从哪里来的、学校在哪里、读什么科系等等,很快地,我们发现彼此兴趣相投,晚餐之后,我抢着付钱,但是她坚持各付各的。 吃过饭后,我们去跳舞,也喝了一些酒,我很早就和她分开了,我们彼此都以礼相待,我也没有和她提起我前一晚看到的事,我甚至没有吻她。 我出门后过街上了我的车,从后座拿起我的棒球帽和T恤,穿戴好后我开始等待小杏出现。 大约是十点十五分,她换了衣服出后,她穿了一件非常非常短的短裤和低胸的上衣,那件上衣几乎遮不住她的乳房,而她那件短裤从后面也可看到她的屁股,她走到一家脱衣舞酒吧里,喝了一些酒后,她和身边的男人说话,他们是在十点五十分离开,我跟着他们走出去,看着他们走进旅馆。 一个多小时后,她走回酒吧,另一个男人上来搭讪,没过多久,那男的好像对小杏提出什么建议,小杏看了看表摇摇头,提出另一个建议,然后他们走出酒吧的后门到巷子去。 我躲在角落看着他们开始亲吻,那个男的拉下小杏的上衣,摸着她的乳房,过了一会儿,小杏蹲下拉下男人的拉链,掏出他的阳具,含进口中开始吹喇叭。那个男的射精后,马上快步离开,只留小杏自己一个人整理衣服,小杏穿好衣服后,又回到酒吧,开始上台参加脱衣舞比赛,我看了一会儿表演,但是实在是很想睡了,于是我离开回去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晚上都差不多,我都是早和她分手,然后偷看她出门寻求刺激。假期结束,我们在机场告别,我告诉她我会写信给她。她不知道我有一个老朋友和她念同一所大学,他叫戴夫,我请他随时告诉我小杏的消息。 戴夫回我一封很有趣的信,他说小杏在这里是出了名的淫乱,可以和任何人上床,每个周末,都会有一大群男生找她狂欢,他甚至还给我一张拍立得照片,照片上的小杏一丝不挂地站在一大群男生的面前,有些男生亲着她的乳头,有些人摸着她的屁股,她则对着镜头微笑,我的朋友是那群男生之一。 我听到更多关于她的事,她是一个什么都可以做的女孩,我更喜欢她了,她是我的梦想,我和她通了一年的信,而我的朋友也一直告诉我小杏的一切。 一年后我们结婚了,我和小杏回到各自的学校继续念书,她继续她淫乱的行径,而我的朋友也一直地告诉我小杏的近况。 当我们最后毕业,可以住在一起后,我们搬到我的老家去。 小杏得到一份老师的工作,我们的日子过得不错,我们的性生活也相当美满,不过我也知道,小杏私底下偷偷地用人工阴茎满足自己的需求。 她一直有服用避孕药的习惯,所以当我们的第一个女儿出生后,我们便没有第二个小孩。 小杏的工作做得不错,而我也想成为一个资深工程师,我开始花更多的时间在工作上,我在家的时间变少,而小杏的性欲也丝毫未减,我在工作和满足小杏的性欲上周旋。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小杏的性欲略为减少,我还一直不以为意,可是又过了两个月,小杏的性欲又恢复了。 一直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我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次她学校办了一个教师们的聚会,我走到厨房拿饮料时,我听到一个男老师和另一个人谈到小杏,他们没有发现我,得意洋洋地谈着小杏的胸部,我很仔细地听着他们谈话的内容,然后他们聊起小杏和副校长发生了婚外情,那个副校长说小杏在床上表现十分杰出,喝了酒后,会变得更热情,而且也不忌讳在任何人面前脱光衣服,可惜最后让他老婆抓到他们的奸情,从此之后,副校长的老婆再也不让他见小杏。 到现在我才了解,为什么小杏的性欲有这种变化,我也想起她以前的种种,我满脑都是小杏淫乱的一切,首先我觉得很嫉妒,但是我马上又觉得很兴奋,这些日子以来,我们的性生活也该有些变化了,小杏的性欲又开始蠢蠢欲动,我的心中又浮起她被一群人轮奸的景像。 听到这件事之后,我变得更注意小杏了,当她的行为看起来有一点偷偷摸摸的时候,我决定找出其中的原因,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情景,还是让我相当兴奋,而我想知道这一切。 我把工作上追根究底的精神拿来执行这件事,我在家里电话里装上录音机,打算把所有的电话内容录下来。 我手上有一些工作得花上许多时间,而且我也认为,小杏会利用我不在的时候打电话或和他的姘头见面,不过我的录音带上什么都没录到,这让我很失望。 四天之后,我想早点回家设定录音机,但是我一进门,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景像,小杏毫无知觉地倒在客厅的地上,她的腿向着门口张开,很明显地,她才刚被干过,精液从她的阴户和屁眼中流出来,干她的那个人一定是想让我看到小杏这个样子,我抱她上床躺好,然后勿忙地回到公司。 我从录音带上发现有一个黑人老师和她约好今天傍晚见面,这让我吓了一大跳,因为小��的家庭背景,是不会让她和任何黑人交往的,我相信那是她的第一个黑人,那个家伙又粗鲁又强壮,而且一定恨透了白人,所以才会把小杏拉到地板上干她的屁眼,把小杏干得不省人事,然后把她扔在地板上,让我看到我老婆这个样子,来羞辱我们这种白人。 第二天早上,我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而她也很明显地不知道昨天是怎么上床的,我告诉她,我回家的时候,她已经上床睡觉了,这个答案让她很安心。 后来,我手上的这个案子告一段落,不用再花这么多时间在公司,但是我还是装成很忙,给小杏出轨的机会,我开始晚上在家门外监视,每一晚,我躲在街角看看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了三个晚上,那个男的老师出现了,接着隔壁常常来我家的媬姆进了我家,过了不久,小杏离开家门,我远远地跟着她的车,她开到一幢黑色的房子前,停好车走进房子,我只能在房子外面等。 过了一会儿,我看到她和四个男人走了出来,一个人发动了他们停在外面的车子,接着突然从屋内跑出一个黑人女性,她一出来就尖叫,她冲向小杏,扯着小杏的头发和衣服,直到其中一个黑人把她拉开,一个男人上前打了她一巴掌,然后把她推回房子,其它的人把小杏推上车,坐进后座,他们也上了车,透过车窗,我看到坐在后座的男人把小杏的上衣和胸罩脱下来,然后他们驱车前往一家破破烂烂的汽车旅馆,我停在对街观看这一切,一个男人下了车进旅馆开房间,其它的人在车上等。 那个进旅馆的男人出来,带领他们开车到房间门口,开了房间的门,车子一停好,小杏身上现在只剩吊袜带和丝袜,她想穿上衣服再下车,其中一个男人不耐烦地把她拖出来,把赤裸裸的小杏扛在肩上,走进房间。 看着这一切,我的心里浮起嫉妒的感觉,不是因为小杏要和这些陌生的黑人们性交,而是我不是那些和小杏性交的人之一。 我等了一个小时,房间的门再度打开,那些男人鱼贯走出房间,那个时候我很担心,我怕那些黑人伤害了小杏,就在我担心得不得了的时候,我看到小杏探出头来,和那些男人说了些话,那些男人一直要拉她出来,但是她一直不肯出来,最后,一个男人不耐烦了,把一丝不挂的小杏拖出来上了车。 我远远地跟着他们,回到那幢房子,车一停好,他们就把衣衫不整的小杏推下车,扬长离去,过了几普钟,小杏才找到她的车钥匙,发动车子。 我跟着小杏回了家,不过现在离我平常回家的时间还早,所以我等了一个小时才回家,当我进了家门,她已经上了床睡觉了,我上床的时候发现小杏已经洗过澡了,第二天早上,小杏还是做出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 一直到那个礼拜底,我因为公事得出差,我在礼拜天回家,把家里的录音带拿到办公室听,我听到她约好和一个老男人会面,而且那个老男人好像还有一个黑人司机。我开始搜集这些录音带。 星期一晚上,巴奇,她学校的一位体育老师到我家来,我认识巴奇,他曾经是我的同学,我把他当成朋友,我认为有事情可以请他帮忙,他离开我家后过了一会儿,我才进门,而小杏己经在床上了。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巴奇,我告诉他我看到他去我家,而我有一个不错的建议要告诉他,他一定会喜欢的,于是我们约好在一家具乐部见面后,我挂上电话。 我先到俱乐部,在我看着舞台上的女孩跳脱衣舞的时候,巴奇来了,我们一起喝酒看艳舞,批评着女孩的身材和舞蹈,我们开始谈论台上女孩的胸部。 “你认为这个女孩的奶子比小杏的好看吗?”我问道,而且我也看得出来巴奇吓了一跳。 “我不知道,”他结结巴巴的地回答,试着想隐藏他心中的不安。 “别担心,巴奇,”我说道:“我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她已经告诉你了吗?”他问道 “不,我当时在对街看到的。”我答道 “我很抱歉,老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发誓。”他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要这种事继续发生。”我说道 他怀疑地看了我一会儿。 “老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他问道:“你要和她离婚,所以要制造证据吗?” “不,不是这样,我知道光凭一个男人是永远无法满足小杏的,所以我想出这个点子,让其它男人们满足她,我的问题是,我找不到这么多男人,而且也不安全,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 “你要我怎么做?”他问道 “我要你帮她安排一些狂欢,”我说道:“和更多的男人。” “可以,我找一大票男人来,我们一进门她就大喊‘强奸’!”他说道:“不用唬我了!” “她不会叫的,”我说道��“在她念大学的时候,她是学校中的轮奸天后,每个周末都有一群人一起搞她,只要让她喝点酒,她就会变得跟野兽一样,我知道她怀念那段日子,上个礼拜她还同时和四个黑人开房间。” 他想了一会儿,喝了一口酒 “好吧,要做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他最后说道:“我会先带一个朋友去找她,如果没有意外发生,我会照你的要求为她安排狂欢。” 他说话算话,第二天晚上他带了一个我不认识的黑人朋友,他们在我家待了几个小时后离开,然后他和他的朋友分手,而和我在一家酒吧见面,他看到我,脸上满是笑容。 “怎么样?”我问道 “老兄,你说得没错,”他说道:“她高兴得要命,她真的喜欢很多男人一起搞她,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进行下一步?” “明天会不会太快了?”我问道:“我们的女儿明天会去她爷爷家,所以你的动作得快一点。” “我该带那些男人去你家吗?”他问道 “不要,你最好去汽车旅馆开个房间,”我说道:“你们学校附近有一家。”“好吧,那个地方还不错,不过我们这些黑人如果去订房间,一定会有麻烦的。”他说道 “这简单,”说道:“就让小杏去订房间就行了。” 巴奇第二天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小杏已经答应今晚的约会,他正在约别的男人一起去,不过他觉得小杏好像已经发现还会有别人一起去。 那天晚上,我先到旅馆,坐在车上等其它人到达,不久,我看到小杏和巴奇开车到达旅馆,他们各自下了车,巴奇拉着小杏上了二楼的房间,又过不久,几辆车子陆继到达,而巴奇也下了一楼,车上的男人们下了车和巴奇会合,由巴奇带他们上楼,我数了数他们的人数,加上巴奇,他们一共是八个人,我想小杏大概已经很久没有同时和这么多人性交了。 我一直在车上等着,房间里的情形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我却一直幻想着房间里的情景,我似乎看到一根又一根的黑色阴茎不停地插进小杏的嘴里和两腿之间,我看不到实际的情形,但是我不愿离开。 过了一个半小时后,巴奇走了出来,他的手上拿了一些东西,把那些东西放在他的车上,然后看看四周,我由车窗伸出手,让他知道我在这里,他走过来上了车。 “我就知道我可以在这里找到你。”他说道 “当然,”我说道:“一切都还顺利吧?” “她爽得要命,”他答道:“别担心。” “你这样跑出来,会不会有问题,”我说道 “才不会哩,”他说道:“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一次之后,我还能再安排几次狂欢吗?” “如果小杏喜欢的话,我没有什么理由反对,”我说道:“不过你们不能伤害她。” “有没有人数或地方的限制呢?”他问道 “只要别太张扬,”我说道:“否则她再也不会参加。” “太好了,如果我的球队比赛获胜,那么我就有奖品可以奖励我的球员们了!”他笑着道 “我不知道该不该让她和学生性交,”我说道:“万一这件事让他们的父母知道女老师和未成年的小男孩性交,会出问题的。” “哦,他们是一些比较特殊的学生,他们的父母不怎么管他们。”他向我保证“那好吧,不过我也要加入,”我说道:“你可以把她戴上眼罩什么的,那我就可以加入你们,和你们一起干她。” “没问题,”他说完我们握了手,他下车回到房间 我又继续我的幻想,过了一会儿,房间的门打开了,我正纳闷怎么结束得那么早时,我看到小杏探出头来,接着她一丝不挂地跑出来,她一只手遮住她的胸部,另一只手遮住下体,跑到走廊的贩卖机前,投币买饮料,由她凌乱的头发就看得出,她已经被一票人搞过了。 小杏拿了饮料,快步跑回房间,但是房间门是关上的,她敲敲门,隔了好久门才打开,隔壁的房客打开门探出头来,看着一丝不挂的小杏跑进房间。 过了很久,狂欢该结束了,大部份的人走出来上了他们自己的车,几分钟后,我看到巴奇和另一个人抬着小杏出来,她的身上包着毛毯,看起来已经不省人事,她的头发上都是男人的精液,毛毯包得很松,我可以看到毛毯下的小杏是一丝不挂的,而且还有精液从她的下体流出来,他们把小杏抬上了车,开车离开。 我跟着他们,看他们开车到我家,巴奇付钱给那个到我家看家的女孩,那女孩看着他们把小杏抬下车,也发现小杏没有穿衣服,这下好了,我们可能得换一个媬姆了,他们在我家待了几分钟后离开,我等了一会儿才回家。 我发现小杏倒在床上,她的脸上还有精液干了的痕迹,我拉开被子,浓浓的精液味道冲上我的鼻子,巴奇还在她的胸部写了“烂穴”两个字���小杏身上还有一些瘀伤,表示那些男人并没有温柔地待她,其实小杏一直喜欢比较粗鲁的性交,我再度帮她把被子盖上,然后准备上床睡觉,这个时候我发现床头有一张照片,那是拍立得相机的照片,照片中的小杏身上都是精液,身边围了八根男人的阴茎,这是很棒的照片,我看着照片老二也跟着硬了起来,于是我脱光衣服上了床。 我躺在小杏的身边,伸手摸到小杏湿湿黏黏的阴毛,然后摸到她的阴户,她的阴户比平常张得还开,一定被狠狠地干过,才会变得这么松,这得要好几天才能恢复,平常我只能插进几根手指,但是今天我可以把手指全插进去,我的手上都是男人的精液,而此时小杏还是不省人事,但是却发出呻吟,她的臀部也开始扭动,想让我的手指插得更深,做她得到另一个高潮,我让她翻过身去,此时我的手还在她的阴户里,她的屁眼中还有精液,我就把那些精液当做润滑液,抹在我的龟头上,我的手已经全部插进她的阴户里了,小杏的臀部不停地猛烈往后顶,我把阳具插进她的肛门后,根本不用动,她就不停地前后扭动屁股帮我抽送,即使她的屁眼已经松了,我还是抵受不住这种快感,很快地,我射精了,把我的精液在她直肠里和那些男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在我射精后,小杏还是拼命地扭着臀部,然后又达到一次高潮。 她一直没有醒来直到天亮,我把那张照片夹在书里,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比小杏早,但是我还是躺在床上没有下床,当小杏醒来时,我立刻装做我还没醒来,她很快地起床走进浴室,想洗去她身上的痕迹,我也起床了,在她洗完澡后我才进去沐浴,当我洗好澡出来,她已经把床单换下,而且房间里也喷上空气清香剂,我们交谈了一会儿,她想试探我昨夜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事,我告诉她我昨天很累,所以一回家倒头就睡,什么也没注意,这句话让她立刻安心下来。 我开始花更多的时间在家里,而小杏也和我做了几次爱,她的阴户慢慢地回复了原来的松紧度。 我在家的时候,小杏的情绪会变得比较紧张,不管是门铃响还是电话铃响起,她都几乎会吓得跳起来,我知道她是怕我发现她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而我另一方面还和巴奇保持连络,我会随时告诉他我要出差的时间,让巴奇安排一些人来轮奸小杏,我不参加轮奸小杏的行列,但是我都知道他们是如何奸淫小杏,我现在正在等着足球队狂欢的到来,因为这是我首次可以亲眼从头到尾看清楚小杏的淫荡行径。 巴奇会把小杏的一切告诉我,这是我们合作的条件,有时他还会拿照片给我,有一张照片是十五个男人围着一丝不挂的小杏,她在这些男人的包围下,显得十分娇小,还有一张照片是小杏的阴户、屁眼、嘴里各插了一根男人的阳具。 一天傍晚,我接到巴奇的电话,他说他的球队获胜了,所以在这个周末我得“出差”,那天晚上,我就告诉小杏我要出差的事。 于是时间一到,我就按时“出差”去了,按照事先的安排,我去巴奇的朋友家和巴奇见面,我看了看这幢房子,在最好的地方架设好我的摄影机,巴奇的朋友也来了,巴奇向我介绍这个叫阿西的人,说我是摄影师,是来拍这次狂欢影片的,于是我们三个开始安排晚上的计划,我负责在小杏到达之前,准备一些像是啤酒等等的东西,还把车库的钥匙交给我,让我可以在车库里准备。 我准备了好几卷底片和我的理光牌相机,又准备了好几个冰桶和许多啤酒,然后还带了一条润滑剂,准备在搞小杏屁眼的时候用。 我回到阿西的房子时,已经是六点半了,天色已经慢慢地暗了下来,我把车开进车库,把我准备的东西搬下车,我把啤酒和冰桶放在厨房,把润滑剂放在床头。 接着我又听到车子接近的声音,有人下了车,我躲在车库里,直到小杏的眼睛被蒙起来为止。 我在车库里听到小杏和巴奇说话,听到巴奇一直拿酒给她喝,然后叫小杏去准备,直到巴奇来敲车库门,我才走出来到客厅,准备我的照相机。 接着阿西也来了,我们三个坐在客厅等着男孩们到达,不久,男孩们准时到达,他们看到我这个白人时吓了一跳,我从来没有去过小杏的学校,所以他们不认识我,当男孩们全进了门,巴奇去房间里带小杏出来。 当巴奇带着蒙眼又一丝不挂的小杏出来时,屋内的男孩子们立即欢呼又吹口哨的,而我开始拍照,阿西也拿出一台拍立得相机拍照,而我又看到有几个男孩也带了拍立得相机来,他们也在拍照。 巴奇把小杏的手肘拉到背后,让她挺起她的胸部,然后再把��杏身上的每一个部份,仔细地介绍所所有的男孩们听,在他要小杏爬上茶几前,我已经拍完一卷底片,我立刻换好底片,拍下巴奇干她后面,阿西搞她嘴的情景。 他们两个干完小杏,巴奇带她去卧室,我带着我的相机跟了进去,而马上男孩子们也进来开始脱衣服,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从来没有少于一个人上来奸淫小杏,没有轮到的人,则围在一旁看他们的朋友和他们的美丽教师性交。 我看着一个接一个的黑人小男孩,插着小杏身上每一个可以插入的肉洞,她洁白的胴体和一根根抽送的黝黑阴茎形成强烈对比。 我忍不住也去排队,当轮到我上去搞的时候,我把照相机交给阿西,请他在我插入小杏的时候,帮我拍几张照片留做记念。 此时的小杏几乎已经没有意识了,她躺在一个男孩的身上,那个男孩的阴茎正插在小杏的屁眼里,另一个男孩抬起她的腿,搞她的阴户。 我脱下我的裤子,我那廿公分的阳具,和这些黑人比起来毫不逊色,我抓着小杏的头发,把我的阴茎送进她的口中,但是她并没有吸吮,不过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我就在她的嘴里开始抽送。 她戴着眼罩,根本不知道这个狠狠插她嘴巴的就是她的老公,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我知道她正不停地高潮,看着她所有的肉洞里都有男人的阳具在抽送,我抽送得越来越快,就要抵受不住了。 我把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看着我的精液喷在她的脸上,和那些男孩们的精液混在一起… 我拿回我的照相机后,想到了一个坏点子,我打开衣橱,把小杏的衣服全部拿走,想看看她没有衣服要怎么回家,我把衣服拿到车库,当我回来后,最后一个男孩正把精液射进她的口中,然后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走了,只剩下两三个人,我把巴奇拉到客厅。 “有什么不对吗?”他低声问道 “没有,一切都很顺利,我只是觉得我该走了,”我说道:“这几个礼拜就到此为止,我有一些别的活动要帮小杏安排,以后小杏可以任由你们玩。” “听起来不错。”他说道 “你会送她回去开车吗?” “会,等她够清醒的时候我会送她过去开车。”他说道 我坐上我的车开到对街,等了一会儿,看她只有上半身穿了一件短衬衫,那件衬衫短得根本遮不住她的下体,她就这样上了巴奇的车。 我没有跟着她们一起走,我到一家旅馆过夜,因为我现在“应该”是在出差,在三点的时候我上床睡觉,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我一直睡不着,我的脑中一直浮现今天晚上的情景,我试着去算那些男孩们一共搞了小杏多少次,几次射在她的口中、阴户、还是屁眼里,最后,阳光出现的时候,我终于进入梦乡… 我知道这该是摊牌的时候了,我要告诉她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而且我也要告诉她,我同意她再继续淫荡下去,因为我的朋友--大伟将在这个周末来拜访我,而我们并没有客房可以让他住。 大伟曾经和小杏念同一所大学,也干过她几次,大伟说小杏甚至不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不过是那许多曾经和小杏性交的人之一。 当我回到家,小杏正在不安地哭泣,我试着安抚她,但是一直过了好几分钟她才平复情绪,开口说话。 “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她说道:“我很爱你,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了对男人的需求,你能原谅我吗?” “我想我们需要坐下好好谈谈,”我尽量用平请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你的需要,而且在结婚前我就知道了。” 她惊讶地看着我 “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曾经看过你参加脱衣舞比赛,”我说道:“而且我有个朋友,他叫大伟,他和你念同一个大学,他一直告诉我你的所作所为。” “而你不在乎有那么多男人和我上床?”她问道 “在乎?我还要巴奇帮你安排活动呢!”我答道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是为了要和我离婚吗?”她问道 “不!因为我知道你的需要,而且我希望能在安全无虞的情况下满足你的需求,”我说道:“那天你和四个男人开房间的时候,我一直跟着你,我担心如果你一直这样找男人,会受到伤害的。” “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好感动…”她说道 “你什么也不用说,而且也没有什么事情好要我原谅的。”我说道 “那以后我们…?”经过一段沉默后,她开口说道 “我们上床吧,”我提议道:“我好想要。” 我们进了房间,她看起来还不想脱衣服,于是我走到她身后紧紧地抱住她,她仰起头正想说话时,我深深地吻她,让她没有说话的时间,接着我慢慢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扯下她的裙子踢到一旁地上,然后脱下她的上衣,这时��我才发现她不愿脱衣服的理由,因为她的乳房上有好几个被人捏出来的乌青。 “那天我也在场,”我说道:“所以没有么好隐藏的,你要记住,这次狂欢是我安排的,而且我也拍了好多照片。” “我说嘛,我就听到你的照相机的声音,”她说道:“你说你也在,什么时候?” “那个倒数第二个搞你嘴的就是我,我也有狠狠地捏你的胸部,这些痕迹有一些也是我捏出来的。”我一边说,一边吻着她的乳房。 我们上床疯狂地作爱,我还在她的乳房上多加了几道乌青,之后我们紧紧抱着彼此,聊着彼此的性幻想。 我告诉她我不在乎她和别人性交,事实上,这还让我很兴奋,我的唯一要求是我也要是那些男人之一,如果我真的为了什么原因而不在场,我也要听到她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她的感觉是什么,写下来也可以,她听了之后同意了。 那一个星期,我每天晚上都在家,而且我们的女儿一睡着,我们就立刻上床,在疯狂无爱之前,我们都会花上一个小时以上的时间爱抚、亲吻和口交,我们结婚这么久,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了解彼此的感受。 星期五晚上,大伟就要来了。 我们把女儿送到我的父母家过夜,我们回家后,小杏洗了个澡换上她最喜欢的睡衣,那是一件白色的像洋娃娃穿的短洋装的衣服。她甚至不记得大伟是谁,但是她却要穿这件衣服在门口迎接大伟。 大约在八点半的时候,我们听到一辆车子在门口停下的声音,小杏像个孩子似地兴奋地站了起来,当门铃响起时她几乎是用跑的到门口开门。 大伟看到小杏这身打扮,吓得退了一步,小杏抱住大伟,就在门口深深吻他,如果大伟的双手都拿着行李,我相信他也会用力抱住小杏。 当他们的深吻结束后,小杏才说道:“我记得你了…” 大伟和我握了手坐在沙发上,小杏一直紧紧挨着他,她很高兴,因为她马上可以不用提心吊胆地和别的男人性交。 我们聊着近况,但是话题马上转到了性,当大伟说到小杏的胸部时,他伸出手拉着小杏的一个乳头,而小杏只是格格的笑,我看着我的朋友扯着我老婆的乳头,我知道今夜会是一个值得留念的夜。 我们三人进了卧房,我和大伟把小杏的衣服脱光,然后我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想着该怎么开始,而大伟此时脱下他的裤子,把小杏拉到床中间,小杏的脸看着我,眼中满是感激的神情。 在大伟开始干小杏之前,他抓着小杏的头发,硬拢她的头往下按,让她含住我的阴茎,然抓住头发控制她的头上下移动。小杏一直很喜欢男人粗暴地对她。 “你知道吗,有一次我们办狂欢,你这个烂货老婆居然为了男人人数不够多而嚷着要走,”大伟一边说,一边把小杏的头往下按,把我的阴茎含到底:“没人要你说话,你给我好好含着!然后我们还出去到处找男生来,结果又找了一些男孩,他们有些人还把处男给了这个臭婊子。” 这就是我喜欢大伟的原因,他是一个十足的王八蛋,你相信吗?他居然一边干我老婆,一边谈着有多少人干过我老婆,我做了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射精在小杏的嘴里,而大伟也射精了,此时我才惊觉到,小杏没有避孕,而大伟也没有戴保险套。 大伟和我们共渡周末… 小杏睡在我们两个男人之间,我们只有吃东西、喝水和上厕所的时候才下床,大伟一告诉我小杏念书时所发生的事情,我喜欢所有故事的细节。 大伟直到星期一中午才走,所以小杏还向学校请了病假,而我则得去上班,所以小杏用她喜欢的方式送大伟走。 当我下班回家,小杏还在床上等我,之后我们又是每天疯狂地作爱,直到星期五我回家的时候,小杏看起来明显的哭过了,她告诉我她的月经没来,这已经是第二个月没来了,因为两个月前,她的避孕药就吃完了,她也忘了去买,第一个月月经没来,她还以为是没吃避孕药的关系,造成经期延后,直到现在,她的月经还是没来,而且她也出现了害喜的现像。 我们讨论了一会儿,可是这么多人轮奸过她,连胎儿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小孩的父亲不是我,而这段时间内,她除了和一群黑人性交过,还和一个印弟安人上过床,以这个机率来看,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个黑人。 我的心中百味杂陈,第一个想法是把小孩留下来,但是我们的朋友和家人们会怎么说? 我们该怎么做?我向她保证,无论她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她,她的宗教不准堕胎,这使我们的唯一选择就是留在孩子,不管人家说什么。 过了几个月,人人都看得出小杏怀孕了,她成了学校里的笑柄,巴奇更是四处宣扬小杏怀的孩子是他的。 又过了一个月,发生了两件事改变了我们的生活,第一是公司要调我去另一个很远的地方工作,第二件事是小杏流产了。 那天是星期二,她因为肚子痛而提早回家休息,那天晚上,我送她去医院,第二天她失去了孩子。 第二个星期一她回到学校,不过衣服里还是塞了一个枕头,她要让别人以为她还是孕妇。而她的校长也告诉她下学期不会再聘请她教书了,他或许也担心这件事情会影响学校的声誉吧。 于是我们放心地离开这里,到我们的新环境定居。 失去孩子的事对小杏有两个影响,第一是她的性欲冷下来一段时间,第二是她不会再怀孕了,不过我们到了新的环境后不久,又交了许多朋友,重新过着我们的生活,不过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 }, + { + "text": "妈妈的情人\n前言 笔者很喜爱情色小说,也收藏很多情色小说,可惜在几次搬迁变动中,遗失了大部份,每当午夜梦回,想起它们真是锥心泣血痛心疾首。 前阵子整理旧书,发现了它,失而复得的高兴心情非笔墨所能形容,依稀记得是在台北的旧书摊购得,看它的外观应该是─老太婆的棉被─盖有年欹!出版者:香港全球出版公司,售价每本港币伍元,依译者杨先生的序文成于一九六二年一月看,发行时间应该在那时 《哇塞!六二年!正在观赏的人,好多都还没出生呢!嘻嘻!嘻嘻!》 〝妈妈的情人〃据说是当时青年学子间非常风行,即使无缘识荆,也如雷灌耳的一本世界名著!这本书的风格、文笔、对情境的描述,与尔来大量登陆的日本风格中文情色小说颇不相同,笔者本诸〈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的理念,特不揣浅陋,将之加以订正一字不漏的排出,公诸同好欣赏,希望大家会喜欢,也请不吝指正! 骆驼祥子志于飞梦轩1998年3月20日契子 译者按:本文作者葛萝丽亚.夏德,乃一现年仅十八岁之法兰西少女,在巴黎大学专攻性心理学,近年曾以其少女纯真之妙笔,撰著她与其母亲的性爱故事多种,描写大胆,刻划入微,成为目下欧洲研究性心理学之热门人物,且有‘莎岗第二’之称。﹝莎岗即电影〝玉阁春劫〃、〝一笑缘〃等小说原作者,亦为十八岁之法国才女,文笔以大胆暴露传誉国际。﹞ 其母大丽拉.夏德,现年卅五岁,桌约多姿,艳声四播,为目前欧陆最富有,最冶艳的年轻孀妇。 她系出名门,乃性学权威金赛博士之嫡亲侄女,自小家学渊源,及长现身说法,其夫油业钜子大卫.夏德死后,她便携同女儿长住在里维拉别墅大厦中,日夕活跃于交际界,欧美富商政客们趋之若鹜云。《一》 为了赶上里维拉夏季渡假的盛况,我向系里的 B 教授提出要在期考之前,便及早乘飞机回家,B教授乃私下里对我眯了下眼睛说: “那么你的期考学分不要了吗?” “怎么说不要。” 我抛给他一个色情的眼风说: “今晚上请你喝啤酒,喝完了到你的宿舍里,让你把我的总分数算算看!那样做好吗?亲爱的教授!” 他那里还说得出不好,只见他那付穷破的色相,两只眼睛好比死鱼的眼睛一样骨碌碌地盯住我高耸的乳峰和我穿着紧身裤子的肥突的阴阜上面去,我在给他一个勾魂的媚眼,便驾车到旅行社去购买飞机票,明午我便可同我母亲在一处享乐了。 入夜我携了啤酒和一册性爱的艺术,进入了 B 教授的卧房。 说起来这个中年独居的西西亚人也算得够色情狂的了,他早已赤条条地仰卧在沙发椅上,把他那根丑怪的阳具播弄得笔直朝天,一看见我进来,他便扑向我把我浑身紧紧搂住,刹那间他已把我脱得精光,﹝那原是顶容易的事,我只穿一袭低胸的花裙子,按着照我母亲传给我的习惯,我是不穿内衣裤的,他只须将我后腰的拉链一扯,我的胴体便全般显露了﹞。 看到他那付喘急的情状,我不免噗嗤一笑,我说: “教授!你已等不及喝几口啤酒再来吗?” “我已等得太不耐烦了!” 他说:“你看我的东西已经硬成了这付模样,老实说:如果你再不让我弄进你的阴户里去,我便要开始手淫啦!” 他可怜得好比一号饿坏了的野狗,竟跪下来搂住我不断吻我的胸腹,甚至企图吻我的阴户。 握起他那并不怎么修伟的阳具儿看看!啊!那话儿竟然在龟头的前端崩了一角的,看了那付怪形状,我的心冷了一半,我说: “教授,它怎么会是这付样子的呀?” 他得意地把它挺埒着说: “有一次我强奸一个科西嘉的悍妇,她用一把童军刀来拒绝我……” “她原想一刀把你连根割掉的!” 我抿嘴笑了。 “是的,好在我缩躲得快,只失去了那���一点儿。” “可是男性的阳具要完整才好的,性交起来,如果龟头的圆帽子不够胀大,那便不够刺激了。” “够的,够的!”他喘急地攀开我的两腿,便想朝我的阴户内塞进,一面气呼呼地说: “我还有很巨大的体力,我定能使你称心满意。” 我合起了双腿,抑止住他说: “然而,教授,你为什么不娶个太太,结了婚你不是日夜都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我结过婚,但是那些女人都陆续离开了我。” 他懊丧地说: “为什么呢?你不是很性感的男人吗?” “我在性交中没有持久的能力,往往在她们正意兴浓烈之时,我便泄气了。” 他说着愧然地垂下头来,他的阳具也跟着垂软缩小。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色情冲动的男人,大部都是如此,真正的男性美,乃是存在于那些外表冷淡,行止沉着的男子身上。 但是面对着可怜的教授,我来迁就他原是为了骗取我的学分,故此我也就计较不了那么许多,反正只要一回到里维拉的家中,堂皇富丽的性交生活不愁没有,于是我搂住教授安慰他道: “亲爱的教授,你把自己低估了,你还是精力旺盛的男性,你看,你的阳物这么长大!” 我握起他那东西放在我手心上搓弄着,它又从新勃硬了,而教授的眼光又恢复了刚才的火焰,我把全副肉体都一起投向他怀里去,我继续说: “你便请在我的身上尽力而为吧!不要忘记我还是个十八岁的少女,你当能使我快乐到哭泣的呀!” 说着我把双腿全部张了开来,教授便如狂兽一般用他的崩头阳具,和我交上了,它的肉茎那样的斯文短小,在他虽尽了全力,在我还是感不出什么韵味来,只急促地抽送了十数下,甚至还未换过其他的姿势,他便泄出了,由始至终都极为平凡,没有什么可写之处,不过他的复兴力倒算是相当快。 当我一面翻阅着我带来的性交的艺术,一面让他伏在我的奶肉上恢复体力时,我只读上数页而他的阳具又在我的阴户里勃硬了,于是他又狂纵地起落抽送,才十余下,又泄了。 这样一连断断续续地让他性交了四次,到临天亮时,他和我起来喝了啤酒,吃了点心,又干了两次,终于他在一些迷糊不清的情话中睡去了,我如推开一具尸体一样,推开了他并为他盖上一块被单,我便匆匆地漱洗穿衣。 我被他肏弄了一夜,都没有感到丝毫满足过瘾,只是阴户里里外外反倒给他抽送得麻痒非凡,这也加速了我回家的意念。 是的,只要一回家中,光是欣赏一下,妈妈和男人们性交时的情致,便够我自慰淫情了,在我对镜梳妆时,心里活现着约翰叔的壮伟,还有那黑人歌星查里斯驴种,另外便是我的心上人勃特勒。 勃特勒是我游伴中最称意的人,他具有约翰叔和查里斯所有的一切,还具有他们所没有的,他有旺盛的青春。 我在心里自语道:“他们今年会来吗?或者他们已经来了,他们已经住在家里和妈妈一起享乐了!” 我留下一张便条压在 B 教授的枕头底下,上面这样写道: “亲爱的 B 教授……昨夜你肏了我六次共抽送了九十六下, 九十六,这便是我的期考总学分,请乖乖地把成绩单填好寄回我家去,下学期开学时,我会迟来些,但我答应 送你一张裸体舞的新唱片,届时我来教你跳,并且给你喂一顿崩头的小………。葛丽。” 离开了教授的卧房之后,我驾车回女子宿舍去取了些零物,并换过一身最时髦最性感的旅行装,便到机场去坐上了九点飞往里维拉的飞机。 飞机起飞不久,我因为一夜没有好睡过,便昏沈沉地睡熟了过去。 航机在马赛的机场降落,着陆时的颠簸使我由沉睡中醒转来,我立时发现我正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他好像一路都把手在我的身上摸弄着,他的掌心隔着衣服在我的奶头上搓弄着,使我浑身有痒酥酥的感觉,我立即惊扎而起,正待假发作一番,吓!原来却是约翰叔! “喔!约翰叔!你怎么会也在这里?” 我立时惊喜得叫喊出声。 “是呀!我是由奥尔良上飞机的。” 他满面堆着笑容,他比去年发胖了些,然而看来更富于中年人的魅力了,是的,像他这种人事业既成功又富有,什么都玩过,看过,真是集上帝与魔鬼一身的人,周身都泛滥着活力。 他肤色红润,情意深沉,下体看来庞大有力,真难怪妈每年都欢迎他到家里来渡假了,我由于一丝儿微妙的妒意之故,当下把脸孔一沉,嗤着声音说: “约翰叔你真不规矩,你一路都这样在我身上摸弄着干吗?” “哈哈………” 他冷不防我来这一手,他的面皮更泛红了。 “其实,葛丽………” 他涎着脸继续说: “其实我不这样抚摸你,你绝对不��睡得这么好,葛丽,你的身段真是太美了,比你妈妈的还要好。” 我叱了他一个媚眼。 “我当然比我妈要美,我今年十八岁,但是约翰叔,你免了想入非非的心吧,你比我大上一半年纪还有多呀……” “是呀,故此我懂得的也比年轻人多呢,你如果不相信,问问你妈便知道,我保证如果我不来里维拉渡假,你妈便无法渡得这个夏季了。” 我啐了他一口,但是心里确实是真的相信,妈爱他比爱查里斯和其他任何一个入幕之宾,还要爱的紧……。 我们下机便走上一列开往尼斯的火车,火车要走完整个蓝色海岸后才可到达里维拉。 一路上我和约翰叔坐在同一张座椅上,他的右手一直伸过我的后腰抱着我,由于我的衣服既紧身又软薄,所以他手掌心的热度,就好像是抚摸着我的皮肤上一般。 跟着他更摸我的奶头,还沿着小腹逗弄我的下体,我明知道那并不是一个长辈所应有的举动,但是他的“摸术”竟然是那般的微妙,使我全身都感到一种烧热的感觉,横竖座椅都是前后左右隔离的,就算拉开裤子的拉链让他摸个够,也不致会有人看见。 “约翰叔!你今年带有什么玩意儿来?” 我全身半躺到他的怀里去。我知道他和妈妈间的取乐手法绝不止徒然以性器接触,例如去年他便携带有一包神秘的礼物赠给妈,虽然我未能看见是什么东西,但总是他们性爱时用来助兴的物品。 在说话时,我的手脕无意间触及他的跨间巨物,他那修伟的情致使我砰然心跳,比起B 教授和在我学校交过的男同学来,都要粗长过两三倍,约翰叔看到我的憨态,他眯眯地笑了。 “我当然带有新的玩意儿来。” 他说: “但是只能给你妈享用,你还年轻这用不着呀!” “唔!我不依,约翰叔你太看我还是一个小孩子。” 我撒娇着说: “你看!” 我将手边那卷性爱的艺术扬在他的面前说: “我对这种事体早就有了相当的研究啦!” 约翰叔接过在手上草草看了一眼那卷印刷物,浅笑着说: “那都是很幼稚的东西!” 他用手在唇皮上抹了一下说: “其实性交的艺术很难懂得,必要两方面都有高度的放纵,深沉的抑忍力,持久的情绪,以及性器的迫紧接合……” 说到性器的迫紧接合时,他用双手做出男女性器接合的情状,并迫紧地抽送了数下。 我满以为他会继续给我上完这奇妙的一课,但是他停下来,并由口袋中摸出雪茄烟来抽,他真是个老淫棍啊! “这学期,你在学校里有过较得意的杰作吗?” 他忽然问我。 “唉!不用说了!” 我骤然记起昨夜与 B 教授在一起时的悲惨情景,只感到既呕心又好笑,于是,我一五一十地把情形向约翰叔倾诉了出来,连最细微的委屈也描述给他听,他听得一阵大笑。 “当教授的人都没有个好手脚。” 他得意地在座椅上伸了个腰,接着细声地凑近我说: “他们澎湃热情,但是缺乏营养,没有体力持久性,他们的虚弱是出名的,葛丽,你和他交了六次才抽送得九十六下,可怜!去年我和你妈说“再见”的那晚上,最后一趟也玩了两个钟头之久,我们每分钟才进出两次呢!” 是的,约翰叔的确说出了精窍所在了,缓慢,细腻,持久而销魂,这的确才是性学上至高的哲理! 我给他说得心都酥痒了,只感到阴缝里流出一些液物来,我冲动到几乎要约翰叔跟我到洗手间去为我交弄一番,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胯间物站起来说: “我的裤子潮湿了,你愿意同我到洗手间去一下吗?” 但是他只老练地啾了我一眼说: “我们还有一站便到家啦,我看你还是回家再换吧!” 天啊!当我们女人情急需要之际,要去勾引一个称心的异性是多么困难的事! 于是我没趣地还是朝洗手间边走去,因为如果让裤子湿得太多了,我便不好意思走出车站,我里面什么也没有穿的呀。 到得里维拉,已经上午十一时许,仆人西诺早已备车在那儿等候,我和约翰叔坐在车里,我们穿过市中心沿着海滨路朝家驶去。 这时阳光普照,海滩上挤满了男男女女,足有数万人之多,都是从全世界各地到这儿来渡假,他们的穿着极尽暴露,许多男女躲在太阳伞下搂抱接吻,目之所及,都是一片春情彩色。 他们都互相企求着性的接触,但限于众目睽睽,除了搂抱着意淫之外,亦无办法可想,许多就是因为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热,最后只得跳到海水里去求取冷却。 我深自庆幸赶上了这一个欢乐的行列,是的,我家也属于这个行列的,而且这个行列也好像全部属于我的家。 事实亦是如此,在那千万的游客中真不知有着多少俊美的男性曾是我母亲的朋友或将是我们的朋���。 我真想停车脱开衫裤,精光的投到人群里去纵乐一番,我问约翰叔道: “你想,我妈此刻会在海滩上游泳着吗?” “不会,她定然还逗留在家里。查里斯上星期便来了,我在纽约送他上飞机的。还有你的勃特勒,前天我经由巴西海岸时,他和他的老子在里约热内卢赶上了开往马赛的班机。他们都在家里等你了。” “啊!勃特勒,我可爱的拉丁情人!” 我想到勃特勒的英伟身体,这一次他真要充当我的救星啦!总之只要一踏进家门,我便要他为我解救已经干烧了三十六小时之久的性的苦恼。 “驶快一点儿,西诺,我正饥饿得很呢!” 我催促仆人说: 约翰叔和我交投了一个会心的笑意,跟着他忘形地趁势摸捻我的阴肉,我张开腿让他摸。 一到家门,妈和我吻过后,便和约翰叔坠进了一个性的搂抱里,她把整个半裸的丰满身躯向他怀中竭尽所能地靠压过去,她伸长她粉白的颈项,微闭起汪汪的眼儿,把她的樱唇凑向他,他吻她了,那种吻法是属于狂野性的挑逗,约翰叔的手开始是围在妈妈那丰满的大臀上,但随着他吻的热烈,他竟将手抄过来抚摸妈的性器,而妈的臀部扭动着,腰只摇摆着,两条长长的肉腿抖颤着,似有不胜其搔痒之情。 这个吻吻了足有分把钟之久,我看得心痒难抑,便示意坐在一旁的勃特勒,叫他也那样吻我,但他是多么的年轻幼稚啊,于是我只好比照约翰叔吻妈那样,竟主动得抄过手来挑弄着他的性器了。 这时黑人查里斯正坐在厅堂里,一面唱歌一面弹钢琴,他的歌声充满了一种性的挑逗,或许,这几天以来,他已和妈一起快活够了吧。他看到约翰叔在妈身上狂野,竟然无动于衷,是的,这种旷达的冷淡态度,也正是我们这个小集团里的最佳公约,我们绝不会有专情,占有或忠于爱情的那些陈旧的一套,我们纯然是最澈底的享乐派! 妈把午餐安排得非常之丰盛排满桌上,海鲜、珍贵兽肉、烈性的酒以及其他极富有荷尔蒙质的食品。 那自然是妈为了接待约翰叔的,餐后大家都坐在客厅里,我知道妈很想支开查里斯和我,因为自从吃饭时起,她便不断与约翰叔眉来眼去,于是,我藉故要和勃特勒到海滩上去游泳,我们离开了他们。 我和勃特勒手拉手朝我的卧房走,当然他是知道我的含意的,所以踏进了房,他便反手锁上了房门,跟着便急急的脱他自己的衣服,我也在拉开后腰的拉链,一霎时间,我们已裸体相对着,勃特勒扑向我,把我压在床上,喘着气说: “葛丽,我多爱你,多想你,我在这儿已足足等了你三昼夜了。” “闲话少说吧,勃!” 我把他的阳具死命埒握着说: “你快把你的肉茎挺成最硬最粗长的程度,然后狠力地弄进去,不要怕我痛,我已饥渴得要死啦!” 勃是青春壮盛的,他一见我脱光了衣服,他的阳具早已勃起,这时又经我的握弄,它早已勃硬到了赤跳的状态,这时我早把阴门张挺的开开了,他便搭上手紧紧抓住我的双奶,把他那根六寸多长的东西朝着我的阴唇狠命的刺了进去,天啊,这下子使我快乐到天旋地转,我怀疑我的阴缝已给塞的裂开来了,但我尚未转念之际,勃特勒已开始他狠劲的抽送。 他把整个伟壮的身子骑压着我,把根阳具在我的肉洞里拼命地抽出塞进,抽插了百十下的当儿,我早已淫水浪浪了。 勃特勒却霍然把我整个身体抱起,在他怀里,他的阳具微妙地由我臀肉的下方刺进我的阴唇,他双手搂过来握住我的奶子,我也拼命使阴户向下挤压,以使他的肉茎能穿的更进去些。 而勃特勒在这一手新的技术上,确有其惊人的本领,他每次捶中我的要害,使我乐到叫喊出来,他每一次弄进抽出,左挑右弄,上勾下弄的刺激,都使我感到消魂,但我这时忽然记起,那本性交的艺术的书上有说过,如果性交方法恰当的话,女性方面是会得到一种如痴如狂的快乐的,故此我决意,在勃特勒的身上追求那种欲仙欲死的经验,于是我快乐地竭力与他合作着,他抽出时我用阴膣啜紧他的肉茎,他弄进时我也以相向的力量挺向他。 接着我们换了个侧射的姿势,看看不够刺激,我便坐在床沿上,张了两腿,叫勃特勒站着给大力的抽插,那一着一着的刺激真使我心旋意纵,我满以为这便可以进入至那个真正消魂的阶段了。 但是,正当我快要进入那个混沌的快乐境界时,勃特勒不行了,他怪叫了一声便死命搂住我不肯再动弹,他的龟头前端抵住我的子宫嘴,吐出热刺刺的精液,我知道事情已经糟了,而我还在兴头的峰顶,我真想在他的肩肉上猛咬一口,因为他射精的刺激,更使我堕进了另外一种更强烈的性的需要里。 然而不得不到此为止啦,可怜的勃特勒这时阳具已开始在我的阴膣里渐起软弱,于是我稳稳地抱住他,给他爱的抚慰,因为他虽未使我极尽淫兴,但他也算已经尽力而为了,而且,他是我所交过的男子之中,比较持久的一个。 “葛丽!” 他休息过一会儿说: “我明年要到印度去学习瑜珈术,把那种方法学会,我便能应付裕如了。” “你为何想到那些事情上面去?你现在不是很健壮了吗?” “不!葛丽,我还是弄你不过,你不必骗我,你还没有满足!” “勃!我已经足够了,我很爱你!” 说罢我给他一个安慰的吻,以免自卑感伤害了他。 这时我忽然记起了妈和约翰叔他们,我必须把握机会,去饱看他们性交时的情景一番,这原是我这次回家的最大宏愿啊!于是我轻巧地使勃特勒由我的身体滑了下来,我伸手抚摸他软下来的阳具说: “勃!我今天因为坐飞机累得很,今天下午我一个人在床上睡一觉,晚上,我们再到海滩上游海水浴去,我的游泳衣的带子断了,你肯驾车到市区里去为我买件新的吗?” “好的,我去为你选一件比基尼式的绸质泳衣。” “要选最新式的,布料愈薄愈少愈好,只需把阴缝和两个奶头掩得住便得了。” “那不是太暴露了吗?” “那有什么关系,况且,你为我解脱时也可省些麻烦!” 说罢我丢给他一个淫情的眼风,他又冲动得想徒然地搂抱我了,但我制止了他,我推开他起来穿衣服,他也便乖乖地开门,我调咖啡和牛奶给他喝了之后,他便驾车出门了。 我匆匆漱洗过,重新披上了衣服,便急急地绕过花园,进入了妈妈的双套起居间,那儿原本挂有天鹅绒的帘幕,我便躲在一块帘幕的后方。 这一排房子,仆人们没有铃声是不许进来的,故此我在那儿大可随便偷听并偷看妈卧房里的一切。 我一站定了身子,便听见起坐间里还有约翰叔和查里斯的声音,我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因为我知道好戏还在后头,而妈也在施展她的媚术了,只听她说: “亲爱的查里斯,你还记得昨天的灵感吗?” “什么?你是指我正为你写作的〈灵肉交响曲〉吗?” “是的,我以为你今天再不回去动笔写谱的话,便要写不出来了。” “唔,大丽拉!那绝不会的,我已是个成功的作曲家。” 我虽然隔着帘子,但也可看妈那着恼的面容,黑人查里斯也确实太不知趣了。 “真是对你们两位不起,我下午要随伴葛丽到尼斯去买些花边,说不定要很迟才回来,我看,你们今夜暂时到海滩上去寻消遣吧!” 妈在下逐客令了,然而她竟舍得连约翰叔也一起赶走吗?不,绝不,他们一定预先暗自约好过,这是用来对付黑人的。 “那么我们到四下玩玩吧,查里斯。”是约翰叔的声音。 跟着他们相继由起坐间走了出来,一个满面得意,另一个垂下头如斗败公鸡。 妈在房里哼着快乐的歌,男士们走了不到十分钟,妈已全裸了身体,一手拿着香料,一手拿着毛巾,赤条条地,由卧房走进浴间,把毛巾和香料都扔到浴盆旁边的镜台上,便站立在镜前得意的欣赏自己的身体。 这时因为我站立的角度刚巧斜对着镜面,故此能清楚地看出妈那美妙的曲线美,妈的肉体真是丰满异常,虽说她已到了三十五岁的年纪,但是也许由于那正是女性美最成熟的年头吧!妈的肉体真是美到极点了,又白又嫩,凹凸分明,那种性感的韵致,连我看了也觉得砰然心动。 她的双峰是浑圆高挺的,两个红红的乳头分开伸向胸前的两端,妈的奶子真是保养得使我羡慕,她不须要戴奶罩,都能保持其相当上翘的状态,自然男人们是要为她迷恋了,即使我现在看了,也想伸去握玩一番,并想张开嘴去舔啜,啊!能把整个脸颊偎到妈的奶奶上多好! 这时妈懒洋洋地横靠在一张灰色的软椅上,看样子,她到浴室去并不是想立刻洗澡,是想完完全全裸露一下吧,还是和约翰叔好好在浴室裸体交欢也未可知,总之我既已静立在帐幕里,视线的角度又那么清楚明显,我便只有静观动静。 这时妈的手在自行摸挖她的下体,似不胜情的摸弄,因此我的视线也随着投向她的下部去,妈的臀部是那么丰满肥白,那圆圆的曲线是由她的腰肢延伸,弧形地伸展成两朵大大的肉瓣,其突挺的程度,比她的奶子向前突挺的程度还有过之,曲线的下端美妙地接上了她那晶莹的大腿,她的大腿是那么匀称而肥瘦适度,一直向下伸延,每一部分都是美极的,即使她的足踝和足趾也是美极了,她的足背因为常常穿着高跟鞋跳舞之故,隆成一种性感的弧形,她整个腿肉的肤色是那么的白嫩泛红,连一根杂毛也没有,污点一点也没有,足见她在保养的方面是尽过其能事的。 这时妈忽然将腿肉八字分开来,她的右手原本放在她的小腹上,这时不禁难抑地向下搔向她的阴部,我的视线也跟着投向她那个,最使我羡慕的神秘的地方。 原来妈的小腹,便是那种性的象征的小腹,也适度呈显出浑圆的状态,小腹的下方烧稍微向后ㄠ入,然后向下勾划一个半弧形的肉阜,那便是妈那与众不同的性器了,起码和我与我的女同学们都不同,妈那丰满的阴阜,足有我们两个那般肥大,上的阴只疏疏长着几根,而且因为保养得法,毛孔表皮的颜色红润欲滴的迷人状态,谈到阴阜上的肉色,我可谓算得稍胜一等。 妈因为性交磨擦得多,已经稍成紫色了,而我的还是嫣红细嫩,这时因为妈的大腿是张开着,她的阴户的全貌我也能全部窥见着,我虽时常和妈在一起洗浴,但这样子全般窥见她的阴户还是第一次。 她的阴唇是土红而且长大的,阴缝的裂口有五六寸长,阴户的四周挤满了肥嫩的红肉,中间突露着姆指大的阴蒂。 虽然我无法测出妈那肉洞的深度,但她是那么的横伟,那样的汪汪泛红,却使我感到那的确是能够容许所有男子的阳物,在那上面纵横驰骋的地方,我愈看愈感到妈是伟大的女人,我尤其希望当我也成为三十多岁的妇人时,也能拥有那样一个肥美的阴户。 是的,当我全般饱览了妈那华丽的裸体美之后,我便不得不承认妈是世界上最性感的妇人,世上所有的华服都适合于她,但奶罩和三角裤于她却是多余的,她不需要那些东西,她的肉体已经很标准,很性感了,她只适合完全裸露,或者外面只罩着薄衫,里面什么也不穿,妈的肉体使我羡慕,而她的享乐精神,更使我倾倒效尤,有妈这样的女人做母亲,我是值得无限骄傲的。 妈由软椅垫上坐了起来,她曲膝翘起双腿坐着,用自己的奶肉磨擦着腿肉,我知道,她已等得约翰叔等得耐不住了,但是她的姿态和风韵仍然是那样的高雅优闲,一点儿也没性急的俗相,她伸手由镜台上取过一券,金赛伯伯新从马德里寄来的淫画稍稍翻看几页,然后乃丢了书,站起来,款步胯进了浴缸,我知道她的浴水经常置放有麝香粉,柠檬汁和牛奶,但今天我好似闻到有另外一种迷人的气味,那气味很香馥醉人,我才闻嗅了一阵子,便觉得心头烧痒,阴户里一阵麻痒,直想男人的阳具来为我弄交一番,但是我忍耐着,我知道顶多约翰叔只是到外边去兜个圈子便会回来的。 这时妈口里哼遮一种磁腻腻的淫歌,一面捧起她的大奶子在浴水漱洗着,就在这个时刻,起坐间外边响起了男人的脚步声,接着是约翰叔在外边扣门。 “大丽拉!大丽拉!我回来了大丽拉!” “是约翰吗?” 妈坐在浴缸里回喊着: “门没有下锁,你请进来吧!” 约翰叔进来了,反手锁下了键,他满面堆着油迷迷的淫笑,周身泛滥出饥渴的性欲的光彩,他一进入起坐间,回过头来看到浴室的门半开着,而里面传出水花的声音,他知道一切都就绪了,便毫无顾忌地走进了妈的卧房,我正奇怪他为何不即进入浴室去调戏一下妈,妈在浴缸里扬着声说话了。 “约翰!我在浴缸里泡着呢!” 她的声音使我想起瓦面上行将性交的雌猫。 “我知道,大丽。我先脱了衣服再说吧!” “约翰,我忘记拿三角裤,你由枕头底下取条送过来吧!” “你不是从来没买过三角裤吗,大丽?” 他一面忙着脱衣说: 浴室里传出了妈的浪笑声,好像全身已痒得可以了。 “那起码你也为我拿条浴巾送过来,总不能这样光脱脱的接见你呀!” “你不需要浴巾了,我就过来抱你出来。” 妈又是一阵快乐,浪笑。 “你很坏,我才不让你抱呢!” “我偏要来抱你,一路上我已想着这么做了。” 这话说完,约翰叔便赤条条地由卧房里走了出来,除光了衣服,他变成了另外一个约翰叔了,他的肌肉饱满结实,健康强壮,挺突的胸,横阔的肩,由头到脚都是标准的男性肉体。 我觉得约翰叔少年时定是奥林匹克的运动家,他结实得犹如一头北驴一样,他一面走向浴室,一面埒弄他的阳物,那话儿早已跳腾吐勃,圆碌碌的,黑森森的,摇摇摆摆地,看是庞大的凶,那粗圆的程度和长挺的程度,真使我看得吃惊,看得心里又痒又怕。 儿时曾随父到俄罗斯去旅行,途中见过一头正在浪逐雌驴的公驴,那圆柱般长大的驴阳具便犹如约翰叔的阳具长相,那蕈状的龟头大如灯盏,茎上皮光发亮,暴露着青筋,完全象���出男性的力量和可爱的原始野蛮。 刚才欣赏过妈那阴户,然而此刻看了约翰叔伟大的阳物,竟不敢相信他们的交弄是快乐,因为照他的粗度和长度,都似乎是妈的性器所难以容纳的,她必定痛苦吧? 但是转念间,我又不免为自己的愚蠢而屑笑,自从爸去世后,他们每年都一起玩上两三个月,交了不下千百次,他们的性爱一定是成功而愉快的,正在我这样暗自纳罕的瞬间,约翰叔早已步进了浴室,他扬着身上的肉茎一直走向妈。 为了使我的视线看的更加亲切,我把帘帷拨开些,反正他们以为房里只有他们两人,他们性欲的催迫,已使其无暇顾及四周了。 约翰叔走到浴缸旁边,那时妈已赤裸裸湿淋淋地由浴缸里站起来,他们拥抱了,抱得那么肉紧肉麻,跟着便接吻。 他们的嘴虽然吻在一处,但是他们的手,却各人在各人的身上着意摸弄,起初是互相抚摸裸露的胸肉和肩头,后来,便摸到互相臀肉和性器上面去,妈是那么肉紧地握住约翰的阳具,而约翰的双手由她的后腰滑到臀缝的底下去,他的手指由下方勾挖妈的阴户。 他们竟然能够就那样子站着搂着互相埒着了三四分钟,我真佩服他们老手脚的忍耐力,要是我是他们任何一方,也禁不住要提出先性交在做其他,这个情景使我看得入迷,只感嘴里流出涎水,而阴户里也感到异常得潮湿了。 忽然间,只见妈把她白嫩的娇躯往下一滑,重新躺进浴缸里,好像不胜其骚痒淫情,又好像要企图其他的快乐。 而这时约翰叔原本是立站着的,他看见她慵软地靠下去后,便架起一只脚,踏在浴缸的边沿,而他的臀部便趁势一硬挺,把那根硬到向上笔挺的阳具,就那样不客气地送到妈的嘴唇前面去,我以为妈会掉头避开去,然而一切都在我的意料和预感之外,妈双眼发出光彩,几乎想吞下那根偌长的肉茎,她双手捧着它,放到自己面颊上左右磨擦,嘴里伊唔作态,随着便张开樱唇用力去啜吮它,还伸长那火热的舌头在龟头下方的感筋上舔来舔去,她一面浪笑一面说: “约翰,你的东西老是这么可爱,自从分别以来,我几乎夜夜都在想你,告诉我,啊!我可爱的高加索的公驴,自从去年回美国之后,你一共玩过多少个女人?” 约翰叔将妈重新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坐着,妈的右手勾住他的脖子,左手还是紧埒着他的话儿不放。他说: “大丽拉,亲爱的,你问那些无谓的事情干吗?反正我心中想的只有你,让我告诉你吧,为了到这里来渡我们欢乐的假期,我已斋戒了两个月,而且,我去年入冬以来,为了使你快乐的缘故,我已吃下了无数种壮阳的东西,光是海狗鞭,便吃下了两百多根之多!” 妈听得心痒神荡,拼力把个肥臀在他的腿上摇颤着,她撒娇着说: “唔──约翰,我不依你,你的东西已经粗长得使我含容不下了,还去吃了这么多根海狗的阳具,看情形,你是想将我弄死了才得甘心吧!” 妈的口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她的确是荡得乐开了心,她这时把全般女性的娇媚体态都施放了出来,她凑下嘴唇,雪的吻了他的龟头一下子,接着撒娇撒痴的拗着嘴说: “约翰,我今天不让你肏了!” “为什么?大丽,难道我的器具没有使你看了称心满意吗?” “不是不满意,而是,它有海狗身上的骚味儿!” “呀!大丽拉,你──” 他们相搂着一阵大笑。接着妈在淋水莲蓬之下遍洒,洗去身上的肥皂沫,约翰叔早拿着毛巾一面为她擦拭。 他们都俱备有欣赏的修养,不慌不忙,只求时间的延长和做乐的细,丝毫也腻不像我和勃特勒赤裸相见时那种急色相。 他为她擦背,为她擦周身各个部份,妈甚至分开两腿,让他为她擦拭阴户上阴毛上的水珠,他一面擦一面吻,吻得吱吱发声,听来好不销魂,约翰叔扔开了毛巾,他们又搂抱在一处,他凑近她的耳边说: “大丽拉!我们现在到床上去玩个痛快好吗?” 妈只磁性的“嗯──”了一声。 于是他把她由地上抱了起来,走出浴室,往卧房走回去,妈的臂如雪藕一般勾住他的肩头,她已微闭着星眸,嘴边挂着微笑,面临这种事体,妈还是觉得有点羞涩的意思,当他经过我站躲的帘旁边时,我听见他说: “我要使你获得意想不到的乐趣。” “约翰!你今天打算将我怎样摆布?” “你真是这么的爱我吗?” “你等着瞧好了,只须你尽量把阴户挺露给我便好了,你尽管闭上眼睛,去尽情享受,我今天的创造是异乎寻常的。” 说话间也许是约翰叔在她屁股底下搔到了她的痒处,她吃吃地笑着扭着。 就在这时,他们整个进入了卧房,可恨的约翰叔竟随手关上了房门,因而我的视线完全给隔住了。 读者先生们!试问我又怎肯在那个紧急的情景下停止不看,以下,正是他们的精彩的表演,也是我必要模仿的。 于是,我的眼珠一转动,便想出妈的卧室天花板开有一个气窗,而那气窗恰恰是阳台上一个开口相通的,我急急离开帘布,跑出了起坐间,当上楼时,我交代一个仆女说: “你传话任何人也不许上楼,我要在阳台上做日光浴。”《二》 我快快地爬进了阳台后面那个开口处,为了达成窥秘的目的,我的动作轻得好像雌猫一样。 终于我又窥见了,而且不但清楚地看得到一切,还听得到声音,事实上我伏身的地方,正是妈睡房上方两公尺之处,连他们的呼吸的声音和心跳,都清楚的听到。 可是,当我由开口的地方探头进去,朝妈的床上看时,我为一个情景给吓住了。 原来妈已四平大马的仰卧在床上,臀下垫着一个棉质的垫子,把个肥红红的阴户挺得高高的,而约翰叔好比骑马一般,横跨在妈的小腹上面,﹝说他是整个坐在她身上也不过份﹞他的阳具正在拼力的往妈的阴户里塞,可是因为过于庞大,只塞得一小半,妈的阴户已被挤得阴唇向外显迫,或许因为痛苦之故,也正伸高两条玉臂抵住约翰叔的肚子,意思是叫他慢点儿来。 我就是正在这个当儿窥看了进去,只见妈的脸快乐得皱起了眉头,她正在喘着甜蜜的呼息,她的阴户就好像一条蛇,在吞下另一条比它还大的蛇一般,吞含住约翰叔的阳具,但他们已有过昔日的经验与默契,妈知道约翰叔知道她的性器有多宽阔,而她也知道他的技术是细腻而温柔,故此虽然出势难容,进退不得,她还是感到用不着开狗吩咐他,她知道他会好好的弄。 但当我细心的偷看约翰叔的情态时,发觉他并没有把阳具停止不进,而是,在一种细致温存的韵调中,慢慢向里送进了。 由这一点,我知道他是爱妈的,他一丝儿也没有存有年轻小伙子那般狂野的冲动,他只惟恐她疼痛了,又惟恐她不够刺激。 看了约翰叔这一点优越的长处,我几乎把他当是神一般的崇拜着,私心里也艳羡妈这时刻中的快感。 我已有过无数次性交经验,但没有一次是紧迫欲裂的,大凡男人的性器强大,而交弄之时又能尽力体贴温柔,这便是女性的第一幸福了。 我的心随着眼前的景象想入非非,好像那美好阳具,也正弄在我自己的阴户里一样,那意味比较教授和勃特勒的,真不知要美妙多少倍。 我一面胡思乱想,一面金火眼的看得真切,只见他们的性器渐渐地含进去些,再含近去些,看着已进去一大半了,约翰叔把臀部往下猛沉一下,妈的上体猛震颤了一下,这时露在外头的肉茎便只剩下一寸多,我非常之奇异于妈妈阴户的深度,照他阳具的长度来测量,这时虽未全根弄尽,但也足够挺到她肚脐以上的部位去了,这时妈已乐到半眯起流泪的眸子,她四肢都如乌贼鱼一般,抓到约翰叔的身上去,她喘喘着发出了一阵子半歇斯底里的声音,疯狂叫道: “你就整根弄个到底吧!可怜的约翰,我不怕,我正受用着呢!不,即使你使我痛死了,也是快乐的,啊!亲爱的,你的确是一年比一年更其神化了!来吧!不要抑忍着吧!不是还有一小段留在外面吗?快把它弄塞进去,我要!约翰,你知道我此刻瘾到连你的整个肉体,也想通通由我的阴户中吞含进去吗?啊!你这么好,我多么爱你!唉哟!慢点儿………” 在妈这样呼狂的当儿,约翰叔的阳具,也许不慎地顶痛了阴户内壁,他以为她就要在她尚未扎稳姿势之时,妈便要回抽倒送﹝那是约翰叔的拿手本领,我是在以后才享受到的﹞于是妈表示出一种诱惑前的降服情状来,但是约翰叔骄傲地说: “不要慌忙,大丽拉,我告诉过你,今年献给你的都是全新的架式呢!” 这话说过之后,他们双方都表露出一种情意来,那就是不再打话了,只沉着地去追求性交的乐趣。 在一个奇妙的俯冲姿势下,他们的性器竟然全般的密合了,约翰叔身体整个伏压在妈的身上,妈狠命的搂住他,惟恐失去,他的后腰在上下左右地扭动着,运用着心力和内在的劲儿,把阳具的前端,撩向妈性器的最深最痒的地方。 他撩着卷挑勾逗着,不一会儿妈也在下面,把个肥臀扭摆着,将阴户逢迎着,配合他的每一次的撩逗。 他们这样迟缓细腻地动了大约有两三分钟,我的耳边忽然闻到有吱喳之声,原来妈已被肏得流出骚水了,那滑润的液体,更使他们的性器美妙地频频吻合,我非常佩服于他们老派的沉著作风,其实抽送的刺激,虽能��擦在阴膣上发生快感,但事实上不能比似这样,整根塞在阴核的蕊心上,擂磨旋转来得勾魂蚀骨。 但世上虽然每个女人都希求,这种神仙般的抖颤快乐 ,难处则在,能够办得到的男子却没有几个,故此,多么伟大的约翰叔啊!多么幸运的妈啊!他们真算得是淫情仙欲的仙侣了。《三》 他们这样互相舒适地挑磨擦研,吱喳了好一会儿,约莫过了二十分钟的样子,妈愈来愈起劲了,好像她已被挑逗得进入了另一种欲火的热烈境界,这种细致的﹝内功﹞已使他不厌其烦了,她把阴户拼命向上摇挺着,把牙齿咬得喀喀作响,而约翰叔也好像是身难自主,显出一种怕人的野性征候来,他的眼中射出男性肉欲燃心时的特有光芒,他的手那么有力地抓握住妈那丰满的乳峰,并不断吻她、捻她、挖她,下体在狠力地肏她,总之,他好像想把她整个吃掉,那情调与妈的状态一样,妈也好像已进入了甘愿死去活来的状态,总之,他们开始时那种老练的温柔,已经找不回来,性的接触与那挖心般麻痒的挑逗,已使他们重回了年轻时的狂野,他们已开始变成一堆春情的烈火。 但是妈在任何一种性爱的景况里,也不会失去她高贵的风范,如果是我,身逢这种盛极的刺激时,我便难免会失去了尊严和理性,我会唯乐是行,为了使性器交合得贴密,我会摆出许多难看的姿势,甚至犹如兽类一般翘起屁股,让男孩子骑在背上,由下面后方肏进来,我也曾试过。 但是妈到了这狂态的边缘,也还是那般的娇雅,沉着而不失其贵妇的风格,这时她只用嘴唇吻了约翰叔的肩头,并半开着迷媚的眼睛任性地靠近他的耳朵说: “约翰,你已把我的阴腔撩逗到热腾腾地,不,是我的心头在冒出快乐的火光来了,你看,你不是开始抽拉式了吗!请用好比火车头的活塞杆一般,开始活动活动吧!” 约翰叔听罢,便如奉纶旨一般霍地跪了起来,他再把妈的大腿往外尽量分开一点,他上半身的姿态也扎稳定当了些,接着便开始表演出他看家的﹝外功﹞本领,他把阳具慢到很慢的往外抽出,抽出,抽到只剩龟头含在她的大阴唇里时,他便双手握住,在她阴户门口的长缝里,上下擂捣三次,然后以同样的速度往里弄塞,他们的性器互相弄合的状态,直如火车的活塞杆,吱吱地抽进抽出于气箱的圆筒口,他每动一下,妈便乐得痉挛一下,虽然最微妙的韵味,她也表示她的反应来,她不是嘴里雪雪的叫着赞美的﹝性的咏叹﹞,便是用手势在约翰叔的身上拍抓着。 而约翰叔只鼓紧了他用力的嘴唇皮,他好像早已知道妈有这种快乐的反应,又好像他深信还能创造出更热烈的奇迹,故此他的情态,几乎接近于不理会妈的叫喊与颤抖的,他只沉着地极力他的厥职,把那根湿淋淋,红卜卜,硬赤赤的长大阳具在妈的阴户里﹝一抽二肏三擂弄﹞﹝四送五挑六转勾﹞,抽出时几乎全根抽出,刺进时几乎连睾丸一起送进去。 但是他并不完像火车头那么样,他并没有加速度!永远是那么缓慢!细腻!那种恒心的持久!和那种快感继续的信心,真使妈乐到疯狂了,她不断地雪雪喝采,并且四肢爪舞,奶颤臀摇,她的女性的全般野态已经表露无遗。 我真吃惊于约翰叔的持久体力,和﹝慢交内劲﹞的技术造诣,任凭妈的骚浪情态,是如何颠狂地刺激着她,但是他一直都没有改变过进出的速度,开始时是那样,在妈达到峰头上面时,他还是那样,而且一直那样做下去! 因此,妈是永远被安置在满足的高峰上面了,到了这时刻,我才体会在途中火车上,约翰叔说过的“我们交上手便是抽弄数百下,而每分钟我们才进出两次。” 是的,﹝慢功﹞才是性家的最高修为,那不但表现出至高的爱情和艺术来,而且还表现出男性善良的最高魅惑。 啊!我多么羡慕着妈的享受,真难怪有一些十八岁的小毛ㄚ头,要痴痴地愿意嫁给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就我此刻来说,我已是多么迷恋地爱上了我的约翰叔啊! 我真的爱上了他,我在心底暗自许愿道: “我一定要在这个暑假之内,勾引到约翰叔;我要冒死去一尝他﹝慢功﹞的滋味。” 约翰叔和妈就是那样子,在床上翻腾作乐着,他们并没有调换过多少个姿势,他们只力求贴密,舒服和触到要害处。 我的腿已支持的酸了,阴户里又骚湿难耐,看看睕表,他们足足性交了两个小时,妈已整个堕进了欲仙欲死的歇斯底里状态,她的阴唇肉随着那肉茎的进出而吞吞吐吐,她的头发乱了,她的下体全部湿淋淋地,约翰叔胸口冒出的汗珠已把她的奶肉湿了一大半,她��半昏迷了,只徒然地喘息着,但她的嘴角永远挂着满足的笑意,我真不知道他们还要继续下去玩多久。 我的心里想道:“到此为止吧,总之他们是神化的一对。” 就在我正要举步退出那个地点时,一个奇迹的景象出现了。 约翰叔整个改变了他的诗意的﹝缓劲﹞,他的口里大声怪叫着:“大拉…….大拉!我多么爱………可是……” 而他的下体抽插的频率也异常的加速加猛了,那情致好比一个渔夫看见自己的船已开始进水,而去徒然抢出他放在舱里的鱼一般。 我起先以为约翰叔是性的驴神,是不会泄气的,但是他能维持到那么长久才泄出,那是多么美啊! 只见他疯狂地驰骋了一阵子,便猛力将臀部死命往妈的阴户里沉压下去,便不再起来了,只看见他的脊椎关节上一下一下的抽动,我知道他是在使劲吐喷出他的精液来,妈这时使出最后的力量搂住他,口里叫着:“啊!约翰,啊!约翰……”。 而约翰叔已渐默默地进入了一种卷伏的状态,妈也整个松软了,他们都闭着眼睛,吐出了最后一口气,静寂下来,好像熟睡,好像死去。 我不得不像一头热屋上的猫一般,跑出阳台上站立着,我随即把自己脱光成全裸,我并不是想晒日光浴,而是,我阴户里被刚才那一场强烈的见闻,刺激得麻痒难当,于是我斜靠在蛤形的细藤椅上,我拉动身边的叫人铃,并在呼唤筒上向下人间唤道: “玛莎!西诺不是闲着在家吗?” 玛莎是我的贴身女仆,而西诺,这个年轻的俄罗斯籍男仆,我早就由他的色情眼里看出他对我的肉体存有邪念,那天他到车站接我时,曾无端的触了我的奶子一下。 这时既然勃特勒已驾车去为我买游泳衣尚未归来,他一定正闲在家里。自然他不一定使我称意,但叫他来效劳一下,止止痒也是好的呀。 “小姐,唤西诺干吗?他正闲着呢!” 是玛莎的声音。 “我要他上阳台来为我做点事。” “你不是正在做日光浴吗,小姐?” “我早已穿好衣服了,玛莎,你再多嘴,我便要克扣你这个月的赏钱啦!” “是的,小姐。” 玛莎一向都是顺从我的。 不一会儿,阳台的入口处便出现了西诺那俏秀的身影。 他或许看见我没有穿衣服而被吓住了,又或许是被我性感的少女的裸体美吸引住了,总之他好比一只木鸡一般呆呆地,站立在那儿,不敢向我走过来,也不敢﹝不肯﹞走回去,只两眼火溜溜地往我身上看。 我仆嗤笑了一声说: “来呀,西诺,我要你为我做点儿使你快活的事。” “然而…….小姐………” 他呐呐地,然而他终于走近了我的身边。 我一把抱住了他,这野种他也看出了我的寓意了,他立刻动了手脚,他搂住我 “有什么要我效劳的吗?小姐。” “唔,我的阴户里长遮一粒肉丁子,痒的要命了,你快给我用力搔一搔。” 他卑贱地笑了,是得意的笑,便搭上手和我在藤椅上干开了。 但是,天下的奴才没有一个是中用的,或许是我的阴户太过骚热,或表现得太过需要之故,他只进出了三五十下便完了,他的阳具还比不上勃特勒,只堪和教授并驾齐驱。 我推开他说: “西诺,你怎么会如此虚有其表的!” “我已尽力而为啦!小姐。” “你的衬衫旧了,去买件新的穿吧!” 我顺手塞给他约二百法朗。 “谢谢小姐。如果再有吩咐,我随时恭候着!” 我厌恶的刺了他一眼。他下去了。 他并未搔止我的心痒,不过聊胜于无而已。于是我只有赤裸着身体,躺在那儿晒日光,心里一幕一幕地想到刚才妈和约翰叔的韵事来。《四》 这天晚上,勃特勒到入夜八时左右才驾驶着车,由花园的车道上驶了进来,那时妈和约翰叔、和查里斯在餐室里进晚餐。 勃特勒把车开进了车房之后,他好比一只媚主的哈巴狗一样,手里拿着游泳衣的盒子,一面口里招呼着,一面奔向我坐的地方来。 他一把便抱住我的腰肢说: “葛丽,赶快回房里去,我们把这件三点式的泳衣试试看!” 我很感动他的爱情的真挚,因此,我决意不顾人羞,要允许他和我一同回房去欣赏我裸开身体试穿新装。 于是我谢过他,便拉起他的手,我们由餐厅旁边的走道走回我的卧房去,经过窗口时,约翰叔正在扬手干下一杯五味酒,我即时抛给他一个色的媚眼。 回到房里,我先除下衣服,故意将全个肉体裸露给勃特勒看,但是他异乎平常地只搂抱吻我,而没有性交的要求,这一点使我深为诧异,当时我也无暇去多思索了,我只当做他是午既和我作乐过一番,那时候也许性能尚未恢复吧。 故此当他亲手为我穿上那件肉感泳衣时,我也就无意向他做勉强的挑��,我只许在今晚临睡之前,他能再为我弄入一次饱足的便得了。 他为我穿好了泳衣,便不自禁的对我诸加赞许,说我美,说我丰满,说我有这般标准的三围,都未曾去参加过里维拉每年的选美大会,实在是可惜,我当然高兴听他奉承的话,但是正在这个时刻,妈走进我的房里来了,她先勾了勃特勒喜欢的一眼,然后也赞不绝口的说,我穿上泳衣简直是世界上第一性感的美女,她抱着我说: “葛丽,亲爱的,我们马上要到海滩上游水去,月色这么美好,但愿你和勃特勒也能参加我们的一队,我们在海水里游泳完了,便驾游艇到彩虹湾去吃消夜,查里斯请的客。” 我当然答应了妈的邀请,当下勃特勒也极口赞同。他和妈作了个礼貌的拥抱之后,妈便含笑走了。 我们收拾了一些玩水的用物,便准备到前厅去。勃特勒为我罩上外衣时搂紧我说: “葛丽,今夜你许可我和你睡在一起吗?” 我双手勾住他的颈,热吻他一下说: “你敢不来,来迟一点儿我也会捶你呢!” 他忽然若有其事地说: “葛丽,不瞒你说,刚才在市区里,我碰见了一个亚拉伯人的朋友,他是一个春药贩子。” “你给他要了个些什么回来的吗?” 我的眼色禁不住发射出希望的光。 “他给我一小包白色的药沫。说那原本是埃及一个富豪高价征求的珍品呢!” “那东西呢,给我看看如何?” “我已经全吃到肚子里去了,是在他那儿用一种绿色的酒送下去的,他说吃用地时间愈长,性交时,我的阳具便愈支持得长久,并且它比平时粗巨两倍以上!” 我被他描述的心都痒软了,但愿那个亚拉伯的小瘪三说的是真话。 “他还说了些什么吗?” 他说起码可以驰骋三个钟头以上。 “真的那样子吗?但是,勃特勒,不知有效与否,你给了他钱了吗?” “还未。他说明午在海滩的旅社里等我送钱去,他还说如果不灵,他分文不取。” “啊!那大概是可能的了,亲爱的勃特勒,那多么好呀!” 我兴奋得搂住他直想把他一口吞下。要不是为了培养他肚子里的药力,我真要现在解开裤子叫他立刻试试看。 女仆玛莎进来催促我们。说妈他们已坐在车上等我们了。 我猛然记起我应趁着穿起这套暴露的泳衣的机会,顺便给约翰叔和查里斯等亮一下,我自语道: “既然开车子,我便光是穿泳衣去便得了,外衣带去等一会脱了又没有地方放。” 不管勃同意与否,我解下了外衣,我那样得意地高挺着我的乳峰,翘起着我的臀肉,举起几乎全部露在外头的大腿,手拉着勃特勒到外面上车。 约翰叔打开车门欢迎我,他眼勾勾地在我的身体上下打溜,他们几乎是合口同声地赞叹我的性感曲线美。 妈只是对我含笑地搂抱着,她是以我为荣的,她一点也没有为我的放浪而稍有责词,事实上,她自己的身上穿得比我还要暴露,她那套泳衣是查里斯为她开音乐会时,一个欧洲籍的女泳衣设计家捐赠给他的,质料比丝比绸还要薄过,接近于尼龙的透明,又短少,又紧窄,而妈的下体又是那么丰满白嫩,那泳裤布的部份只堪足够遮住她的阴缝而已,她阴阜两旁生毛的部份,都无法遮掩地暴露在外头。 妈也是只穿泳衣而不穿外裤的,连毛巾也没有披,这已是她多年的习惯了。 我们的车在海滩靠右首,我们在夏德家的私有停车场停定,下得车来,只见里维拉的海滩上依然还是挤满了成千成万的男女游客,这时月色高照,远近灯火闪闪发亮,更衬出这地方的迷人与罗曼蒂克,我深信定有许多游客是睡在那里过夜的。 因为他们躲在伞盖下面接吻,谈心,抚摸,性交,睡去,都是没人问过的,而气候又那么冷暖宜人,上帝造下这片美丽的海滩,难道就是为了使男人与女人们躺在那儿尽情的享受么! 我们进入了我们私家的花灰凉栅子,男士们便纷纷脱去了外衣,只穿着一条紧迫的泳裤,他们的泳裤也是那般的极为短小,短的变成一个三角形,尖笃笃的遮住了下体的性器,而阳具的状貌却能清楚的由外边看出来,他们的阳具程度状貌,论宏伟要算查里斯的最庞大,他是黑皮肤,米白色泳裤看起来如一条横搁的湿山柴一样,论修长要算约翰叔的最惊人,累累垂垂,龟头的一端几乎要由泳裤的一边夺跳而出,论细致合度的要算勃特勒的迷人,他的阳具我是熟悉的,不要说他穿了泳裤,即使他穿晚礼服时,我也能只需稍一闭目,便可全班活现出它的全部状态来。 这时妈领先着说: “快来吧!先生们,我们先到海水里去泡一阵子再说。” 说着她扭动她的肥臀,扬动她的乳峰,一步三扭地极力表现出她的婀娜风韵,用一个非常美丽的跑步姿态穿过人群跑向水滨。 我紧紧的跟在妈的身后。这时海滩的这一角,真是让我们母女出尽风头了,因为后面那三个男士,就如哈巴狗一般跟着我们,而且四周那些虽然身边搂着女伴的男人,也不期而然地同时把眼光投向我和妈的肉体上,有些甚至色授魂与。 我们嘻嘻哈哈地投到水里玩着,那根本不是在游泳,而是另一种性爱的取乐,亦可以说是性交前奏的一种。 因为我们的泳衣一湿透了,好比贴肉得全裸的一般,我们互相逗弄着各人的性器,搔到痒处时便任情哈哈大笑,反正是在水里,而且又是在晚上,四周虽然有人但不至会春色被人窥到,况且他们也正在那样调情着,事实上根本无暇欣赏我们。 我这时刻,施展了我全副少女的媚劲缠着我的勃特勒,我今晚务必要守住他,我一面心里计算着他吃了春药的时间,一面心里暗自感到快活。 但是他的眼睛不时放出一种兽性的光芒,直向妈那几乎全裸的身体上溜,这也难怪,他虽然经常在我家出入,但都是和我厮缠的多,甚少有机会欣赏到妈的美丽的裸体。我极力藉故挡住他的视线,并向他献媚,我心里想:“他或许是性欲冲动了才会如此,他绝不会对妈想入非非的吧。” 于是,我拉他游向离得妈较远的海滩上面去。但是正在我只游得二三丈远之际,我发觉脚下有人拉我,我欲向勃特勒说不知谁在水底向我捉弄,但他正在回头与妈交换一个谄媚的神色。 说时迟,那时快,我未及表示出任何的动作与说话,已被一股无比的猛力拉沉到水里去,在水中我睁开眼睛一看,吓!你知是谁?那是约翰叔!他手中预先用大海螺的白壳写着几个字,我藉着水中电灯的光线,看着那上面写着:葛丽!我教你跳水底华尔滋好吗? 我点了点头,他抱住我了,根本不是跳什么华尔滋,他只是乘机搂抱我摸弄我而已,他的手每一投落都能恰中我的痒处,使我几乎想解开泳裤让他挖弄一番,倾时我发觉我原是爱着约翰叔的,但我的心中这时由迷醉里记起了可怜的勃特勒,心里想:“约翰叔留到以后再勾搭他吧,今晚我务要勃特勒啊!” 于是我趁约翰叔疏虞之际滑出了他的怀抱,并用了一个潜水的姿势,由水里钻到水面上去。 而当我睁开眼睛往妈那边看看时,一时惊异的镜头显入我的眼帘里,勃特勒正伏身下去吻妈的足趾,妈正那么得意地翘起她的大腿伸给他吻,两眼发出无比的烟媚的光彩。 我知道事情要坏了,因为那时查里斯正游到了很远的海面上去,大概自从我在水底与约翰叔调情时,勃特勒也已与妈眉来眼去,我正想用计把勃特勒调回我的身旁,但是约翰叔又在水底拉我了。 好吧!就让他去吧,反正在他两个人的中间,我也分不出到底孰优孰劣,这也算是天意注定如此的了。 在水底再让约翰叔缠弄了好一会儿,我们双双钻出水面,果然不出我之所料,妈和勃特勒已经踪影不见了,及至我们跑回我们的凉栅时,在一杯彩色冰淇淋的底下压着一张条子,是妈的字迹! “我和勃都渴死了,我们到那边去喝咖啡去。” 啊!这不是天大的灾难吗?要是在平时,妈要勃去为她取乐一下子是无所谓的,可是今晚!他既已下了功夫要给我效力的,而现在又为妈的诱惑而变了心! 啊!男人都是驴子变的!只到处兽欲横流,没有一丝儿责任感,我愈想起愈觉得不肯甘休,于是我挽着约翰叔的手臂,愤然的说: “约翰叔!请你断了心吧!今夜我非找勃特勒不可。” 然而他却笑着给我回答: “我在朱利安观光旅馆第一一四号套房里等你,你一定找他们不到的,而且,即使找到,你的勃已不堪受用了!” 当下,我徒然地离开了约翰叔,到海滩的四周寻找了一遍,但正如约翰叔所说,我是不能再发现到妈和勃特勒了。 这时虽然旁边有许多色迷迷的英俊少年,向我表示出求爱的样子,但我无暇理会了,我只好比一头骚坏了的雌狗一般,在海滩上跑来跑去。 我由一条旧的帆船爬过去,然后再踏着一堆救生圈跳上了岩石,自然,妈在海滩上有着数不清的秘密处,她是常常在那些地方勾引随便一个男人的,妈的性欲量超过她的吃喝量,她整天整夜都需要着的。 我寻找着,寻找着,终于在一处僻静的角落里,我看到一个人仰躺在那儿,可并不是妈和勃特勒,他是查里斯,他正解开他的泳裤,双手玩弄他的阳具,弄到赤硬高挺时,便吐些口涎到手心里雪雪地手淫了起来。 他除了巨大的阳具使我动心之外,其他只使我感到无比的恶心,妈妈所以冷落了他,也是有个缘故的。 ���自己将送着阳具,在沙地上翻侧痉挛着,徒然地用手抽送着,好像真有女人正和他性交一般,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男子这种疯狂自渎行为,故此我伏在岩上欣赏着。 他性欲高涨,好比一头渴水的西班牙野牛,他虽然狠力把阳具弄在自己的手掌心,但是居然也能发出吱织的黏性声音,我看实在有点可怜他,决意要在往后居家的日子里,找几会让他饱餐一顿。 查里斯躺在那儿淫了五七分钟之久,他泄出了,他把阳具狠力挺向前方,让白色的精液通通射到沙滩上,口里咯咯地发出一些胡言乱语来: “啊!大丽拉,快乐吗!贝丝!快乐吗!安娜!快乐吗!………” 他大概是幻想着与他从前性交过的女人们一面手淫的。 妈这两天也许故意冷落了他,而他又因为是黑人,在外边不容易找到对手,多么可怜的查里斯啊! 射完精,他便软绵绵地躺在沙地上,他黑色的身躯远看去犹如一堆死去的野兽 看完了查里斯无聊的手淫之后,我心里忽然得了一个醒悟,那就是,有绝大的可能性,妈已和勃特勒回到家中去性交行乐。 我急急地跑到停车场,果然,我们的车子不见了。 我招手引来一部出租的车,叫司机用最高的速度驶回我家去,到得家门,仆人们都睡熟了,我跳下车,那个年轻的司机伸手来向我要车资,我身上没有带钱,为了节省时间的关系,我便心生一计,我匆匆把泳衣的三角裤扯落下来,顺手朝他的面门一扔说: “把这条三角裤拿去抵帐吧,它是新的。” 他早已被我的色相弄昏了,我不再理他,只摇着光脱脱的屁股直往屋里跑。 当然我没有忘记阳台上面那个洞口,我急急的上楼,一切的动作都做得那么的轻而迅速,几秒钟后,我已伏身在妈睡床的上方了。 果然妈和勃特勒正搂在那儿喘息着,而他们全裸的肉体也湿浪浪地胶缠着,原来他们已经性交过了,一切都完了,我在心中叫苦道: “一切都完了!天呀!我的勃特勒!”《五》 这时我听到他们在喁喁谈话: “勃特勒!我早该知道你会这么好的,今晚你真把我弄得乐透了心。” “我比得上查里斯和约翰叔吗?” “啊!你比他们另有不同的长处,你是青春的,让我紧搂你吧!” “丽拉姊,你真是最完美的女性。” “是指我的那一方面?” “我是说你的阴户!她那么深!那么骚热!我已整个狂乱在你的淫态里。” 妈在吃吃的笑,她搂着一阵紧紧的热吻,她推开他起来为他端来一杯半温的浓奶,他喝下之后,他们又恢复原来的状态,面对面搂抱着,阳具仍然塞到她的阴户里去,妈对他温存的工夫是我所难以企及的。 接着妈伸开她的玉臂在灯几上一具小巧的精机按捺了一下说: “你知道约翰叔今年送给我一件怎样的礼物来吗?” “那是什么?是电影小型放映机吧!” “唔,另外还有两三卷小小的影片!” “那是巴黎的春宫片吗?” “不,那是正牌的英国货,男女主角都富丽得很。” “请放给我看看吧!亲爱的丽拉姊!” “我们刚才已经放出来看过了,都是你看了会心惊肉跳的东西。” “我不怕。而且,丽拉姊,等我看得性起,阳具重新发硬时,不是正好给你作乐吗。” 妈热热的吻了他一下,好像爱他到了极点了。但是她说: “不是怕你看了会性欲奋亢,而是,实在不瞒你说,那并不是像你这种年龄的人所应看的,那简直太淫了一点了。” 勃特勒献媚地说: “那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和你在一起性交的种种,你贪我爱的甜蜜状态,不是 比世界上任何一种性爱纪录片都要淫荡过吗?天生我们有一付美妙的性交器具,原是 叫我们尽量享乐的,你不以为是吗?” 妈又吻了他一个热吻: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便懂得这么多,你真算各方面都有一手啊。” 妈说完便按了那个按钮,再把电灯的开关拧息了,立即一道电光便在墙上照射出了一种荡人心魄的景象,那是一个绝顶淫情的故事。 第一卷是一个脱衣舞,两个轮流跳舞性交,第二卷是一个英国绅士与无数个少女在一起追逐性交,最后一个淫神般的裸妇跳着肚皮舞出现,后来与绅士睡在少女们所凑成的肉床上剧烈性交,终于那绅士还是将阳具插在少女阴户中完成了射精的奏鸣曲,而那淫神的少妇也舍开了绅士,情奔去后院躺在一头公驴的肚子下面,她自动把那牲物的阳具播弄着,这一卷由头至尾充满着性火的豪劲,简直使人难以置信竟有人敢扮演出来。 第三卷是一段美妙的偷情实录,而且带些乡村的真实韵味,一个爱尔兰的妇人把裙子牵起来在河边洗衣,一个猎人恰巧经过那儿,他透过树枝的缝隙,把那妇人胯间显露出来肥笃笃的阴户全般看到,于是他上前用言语调情,终于他们靠在河边的巨石上进行性交,那猎人的是伟大异常的,而那洗衣妇告诉他说她是三十岁的寡妇,对于性爱又饥渴又无可奈何,她的骚动毕呈,将全般女性久旷了的浪态都刻划无遗,如果性学电影也有奥斯卡金像奖的话,这是一卷应该得奖的佳作。 第四卷,是一艘大邮船里的性交故事,一个由伦敦到欧洲大陆去旅行的贵妇,在入浴时误入了船长的私人浴室,正当她全裸泡在浴缸里时,船长哼着歌来了,自然他们都是调情的老手,终于他们坐在一个弹板椅上,做尽了天下最奇最浪的性动作。 忽然这时一切的灯光都熄灭了,妈和勃特勒发出一阵怪痒的浪叫,接着我藉着月光的映照,看见他们又在上下翻腾了。《六》 当然勃特勒在妈的诱惑下,他的阳具又在妈的阴户中勃硬了。 他们便照着刚才电影里的架式恣意行淫取乐。看到这步田地,试问我还有什么意趣再往下看! 人家正在消魂蚀骨,而我在‘干骚!’ 于是我闷闷的离开阳台,跑回自己的房里去,躺在床上眼看天花板,心里真不是个味儿。 看看腕表已是午夜十二时许,我知道这时刻在里维拉还只是一切晚间热闹与欢乐的开始。 我忽然心里闪过一缕灵感的光芒,好像天堂的门户瞬间为我而打开,感谢上帝,我记起了约翰叔! 他说过在朱利安观光旅社的套房里等我,有了约翰叔,勃特勒去他的吧!他那依靠春药的暂时的劲儿,我才不屑希罕呢! 于是我的愁闷全般烟消云散了,代之的是兴奋雀跃,我把游泳衣的奶罩全部拉掉,细细把全身喷过‘公爵夫人的肉香’﹝一种巴黎最时新的名贵香水﹞然后罩上一袭丝绸的低胸晚礼服。 我驾车去找约翰叔,旅馆的仆欧把我领到电梯的旁边,告诉我说: “夏德先生住在一一四号套房,在三楼上面会有人听你的使唤。” 我说: “我知道了,他是我的叔父呢!” “原来如此。那么请登电梯上去吧,夏德小姐。” 仆欧给我一个会心的笑脸,走开了。 管他什么道德面子,难道我半夜三更来找我的约翰叔,一起快乐地睡觉也值得受人取笑的么?真是! 当我扣开约翰叔的房门时,他好像刚刚淋浴既罢! 身上只围着一条大毛巾,左手捻住毛巾的接口处,右手旋开户门的把柄,我一踏进去,便随手关上了。 “约翰叔!我可以进来吗?” “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我正等着你呢!” “我是说,房里没有其他女人躲着的吗?” “怎会有,葛丽,你知道今晚,我说过今晚只爱你一个人。” “但是为什么你身上只围着毛巾,不是刚才还裸体的吗?” “我裸体是为了等你来呀!” “你怎知我一定会来?” “所谓善相马者,唯伯乐耳,须知我不是徒然吃老的呀!” 他用一个夹子夹上毛巾的接口,便过来搂住我。 他的手在脱开我的晚礼服了。 “葛丽,你周身香喷喷的。” “如果你中意的话,我里面还要比外面香得多呢!” 他已把我脱成全裸了,终于他解去身上的毛巾,我不再矜持,我把整个身体投送到他的怀里。 “约翰叔,我快痒到整个肉体都毁了,请你立刻开始救救我!” “好一个淫荡的小娃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然而你实在比她美太得多!” “唔──” 我撒娇了一声,更坐到他的大腿上,用足踝勾住他的后腰,他是坐在一张圆圆的旋转椅上的。 “你把欲求都告诉我,我保证能使你畅悦。” “我要尝尝你的【慢功】。” “什么?” “就是日间你和妈来的那一套!” “你竟偷看我们玩那种事体,不羞吗?” “羞什么?那种事体还不是这种事体吗?” 说着我在抑进去一点屁股,这时我的阴门已经接近他那支大阳具了,他早已硬挺,我双手握着玩,它的状貌我日间已饱览无遗,没感到什么惊异之处。 约翰叔欢悦地说: “你太天真了,葛丽,你不怕疼痛吗?” “不怕,即使痛到死去也甘心,来吧,约翰叔。” “慢着,春宵悠长,你不要惟恐我不弄你,只是为了行事顺利起见,且等我取些行货来!” 他说着推我而起,走到璧柜那边去,我紧跟着他。 “约翰叔,你看我比得上我妈的性感吗?” 我捧起我挺突的奶子向他说。 “你们都是最性感的一对,大凡生得像你们这般笋尖的高奶峰,大部都是性感的尤物,而且………” “而且什么?约翰叔!” “而且大都有着一个美好的阴户呢!” “我的阴户也美好吗?” 我把性器挺向着他。 “好极了,只由外表的光彩便可以知道。” “那又是为什么呀?” “因为奶子高大的少女,都是发育完全的女子、由于性贺尔蒙���足的原故,她门的阴户也一定是胀卜卜的,而且他们的皮肤发出红润的光芒,直使异性一见了便要搂她、弄她。世界上生成有这样的女人,就是所谓美女,她们不需要做任何粗贱的事,人间的欢乐会不期而然的集中到她的身上,好像她只为享乐而出生的。” 说话间,约翰叔取出一瓶膏油状的东西来,他重新坐到圆椅上说: “来,葛丽,现在重新坐到我的膝盖上,好像刚才一样,分开你的大腿,把小腿放到我的后面去,然后把阴户整个挺向我,我要为你先涂上一些龟臂膏,这是最标准的滑润剂,涂了这种东西你可以减少许多痛苦,增加许多快乐,须知我的阳具又大又粗,你的阴户又细嫩又娇巧,来,再挺向我一些!” 我尽情的挺向他,他挤出龟臂膏为我在阴唇四周和阴道的外半段细意涂抹着,我又痒又乐,又有了安全感,真钦敬他那种老派的稳重作风,我这时已把世界抛诸九霄,只搂紧他的颈项,任由他在我的下体胡地胡天了。 “你同妈来时并未用到这种东西呀!” “她的阴户比你成熟得多,想想看,在你未曾出世之前,她已在纽约享尽盛名了,她十九岁时便能一夜应付三个冰岛贩海獭皮的富商,那时她与你的外祖母在温哥华开设一间声色绝世的大酒吧。” 我被他涂弄得心痒发笑,因而大胆地迁就到他的龟头上面,我一用力它已雪的一下滑进了我的阴唇里面去,他把膏油的瓶子放下,便双手按住我的屁股,一面慢慢送进他的阳具,接着稍一用力,我只感到全身快乐的松了,好比一根火热的肉棒子穿进心肝里一样,我乐得坐在他的大腿摇颤着叫道: “约翰叔!我做梦也没有想得到我的阴户竟会套得进你的大阳具,但是,你看,它已进去了一大半了,啊!” “它能全根弄入的,葛丽,你们女人的阴户是有意想不到的伸缩性,去年冬季,一个酷寒的雪夜,我在芝加哥的街头喝了酒,回到旅馆中我便以三仟元的代价向一个【淫媒】集团叫来了一个墨西哥的处女,起初她是恐惧着,她终于在我的体贴和龟臂膏的催情之下,获得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性交的快活,她临走时拔去我三根耻毛做纪念,说表示真心在感谢我云云。” 说话间,约翰叔轻巧地将阳具用力一挺,已整个没入进去,说也奇怪,我感到的只是一种我从未经过的快乐。 读者先生,请您想想,我们把整个肉体变做一个肉筒子,而一根几乎同样大的肉柱杆结结实实塞在里面,您想想那是一种多么使人满意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也就是是我此刻的情形了。 总之在一弄之间,我感到我已成长了,我已经变成一个妇人一般的能干了,连约翰叔我也是有能力应付的,我立时感到兴奋而得意,因而便恣情地含住他的整根阳具用力挪了几挪! 啊!那种顶心顶肺的感觉,夹着痛苦和快乐的感觉,又怎是我这枝含羞的笔触所能形容! 大概约翰叔也被我这种骚动乐开了,他开始迁就我的动作,适意地把个莲蓬一般大的龟头在我的阴壁上抵来抵去。 我整个身体伏在他的胸脯上,就让他恣情恣意地在我的阴户里左勾右勾,我们并未换过另外其他的姿态,而我已臻于极端快乐之境界。 我昏了,软了,水流了,痒麻了,而他由首至尾就好像玩一件玩具一般将成为万般体贴地玩弄着,而我也正中意他那样做! 我天旋地转的,只任由他摆布。后来他把我放在地板上,又把我放在床上,然后又把我重新抱回他的膝盖上。 总之,我现在写出这段难忘的情韵时,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鸡叫时,约翰叔还在弄我不停,而我又愈来愈贪爱,我拼死去迎就他,所以,临天亮时他射精给我,我只剩有一丝丝模样的感觉,实际上那时我已大半昏迷了。《尾语》 以上就是我由巴黎回到里维拉的家所有第一天生活,当然,像这种生活在彩色的欢乐中的性生活,第二天第三天………也是周而复始,而且变本加厉的。 我的妈妈真是一个十分任情的女人,她欲火像火山喷火口,即使玩尽天下男人也无法使她平息。 我家有的是钱,她除了每年招待几个贵宾到家里渡假之外,还常常到北欧印度甚至一个人跑到非洲象牙海岸那野人部落去旅行,她不是玩世不恭,为尽情享乐而已总之读了这点小小记述,您就可以想像得出,妈过的是什么一种放浪形骸的性生活了。 至于我自己,当然忠于妈的遗传和健美体态的天赋,我也是唯性主义者,但是关于我的性生活,却不是此书的范围里有说述余地,而且,家庭是属于妈妈的,我的天下却在学校和里维拉的青年交际界。 所以,有关我的私生活,只好请你们赐读我其他的��作了。好诸位再见。" + }, + { + "text": "我被驴子干了\n本文改编译自英文故事‘donkey sex’每个女人都听说过‘像马一样吊着’这句话,因此她们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亲眼目睹驴子巨大阳具的机会。 一对夫妇来到墨西哥。 他们听说当地有一种驴子表演:内容是女孩和驴子进行性交,他们想看看这是否真的,他们询问了很多人,走了很多冤枉路,但最终找到了那个地方。 表演开始的时候,场里很黑。他们被带到一个座位上,要了些饮料。 舞台的灯光亮了,一头驴子被牵了上来。一个一头黑长发的东方女孩和一个大概18岁的墨西哥女孩走出场,和驴子轻轻的说了些什么。 她们的渴望的眼神表示她们正在期待这一时刻的到来。 一个女孩走到驴子的头前对驴子低语起来,另一个女孩在驴子的腹部蹲下,开始摸索驴子的阳具。 随着她的拍打,驴子的阳具开始慢慢勃起伸出。 很快,驴子的阳具已经完全伸出来了,但还不是十分坚硬,女孩把阳具拿在手上,快速的揉搓着,阳具又长到了14英寸! 她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驴子阳具的顶部。 驴子的阳具开始往外滴精水,她尽力的想把这些带着咸味的精水都接到嘴里,但还是有很多精水从驴子的阳具头部漏了出来。 女孩在台上一个圆桌上躺下,引导驴子的阳具进入自己的阴道。 驴子的阳具开始变硬并越发的引人注目。 当驴子阳具膨胀的时候,女孩兴奋的叫喊着,这就是她所期待的一刻,她不停的将这巨大的鸡巴从她湿透的阴道里插进去又拔出来,驴子开始射精,当精液喷出时,在女孩的阴部发出骚动的声音。 另一个女孩把驴子的阳具从那个女孩的阴道拔出来,含到自己的嘴里,奋力的把驴子射出的精液往下咽,最后驴子在她的手里结束了这次射精。 大块浓稠的精液从女孩的下巴滴下,落到她的乳房上。 夫妇俩结束了这次旅行,妻子从此开始幻想同一个有巨大阳具的动物性交。 一天丈夫在一份成人报纸上发现了一个提供动物给人性交的广告。他向广告人发信并很快得到了答覆,答覆信上还附上一些照片以证明他们能提供一匹受过训练的小马。 夫妇俩驱车来到答覆信中所指的农场,并想照一些妻子与小马性交的照片。 农场里有一匹小马和一头驴子,据其主人称,它们都经过专门的与女人性交的训练、并已经与二三十个女人性交过。 妻子走到马的身旁,当她接近的时候,马的阳具便开始勃起。 她蹲下端详那巨大的阳具并伸出手去摸它,马的阳具温暖而坚硬。 她回头对正在忙着给她录影的丈夫和马的主人笑了笑,然后把马的阳具举到嘴边、把它滑入自己的嘴里。 马感觉到了女人含着它阳具的温暖的嘴,便开始缓慢的抽动。女人停止了对马的口交,因为她感到马开始射精,但她并不希望这样。 男人们搬来了一个长凳让她躺在上面。并把她摆在一个容易让马的阳具插入的位置上。 她引导着马的阳具靠近她滴着淫水的蜜洞,并慢慢让阳具的头部滑入,马开始抽动、大约有 8 英寸插入了她湿透的阴道。 当巨大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插动时,她仿佛进入了天堂。 男人们在忙着用相机和录影机记录这整个过程。 很快,马开始用力的向前倾斜冲刺,她不得不抓住它巨大的阴茎防止它对她造成伤害。 大量的精液从她的蜜洞里涌出,马继续重重的冲刺着她的阴道、她的蜜洞里不时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精水大滴大滴的滴在地上。 她也开始泄精并随后达到了高潮。 她从她热气腾腾的蜜洞里拔出仍然巨大却已疲软的马的阳具,马的阳具砰然落下并垂吊着、精水还在往下滴。女人端起马阳具的末端并把它放在自己的嘴里吮吸着。 女人为她第一次与马性交而欣喜若狂。 农场主不解的问:‘你真的在和马的性交中达到了高潮?’ 女人说开始她较为担心被马弄伤但后来她来了一个小高潮。 农场主说他还有一头在与女人性交方面训练有素的驴子,他走进屋里,把驴子牵了出来,驴子仿佛知道要发生什么,它迅速的兴奋起来。 男人们稳定了驴子,女人慢慢的躺到驴子的肚子下抓住了驴子的阳具。 她很奇怪这头驴子为什么没有其他食草动物的气味。 农场主解释道他经常给驴子清洗以便它能更好的取悦来性交的女人。 女人拿起驴子阴茎的末端放到自己的嘴里开始吮吸起来,几分钟后,驴子的阳具开始暴长。 一会儿,夹杂着棕白紫色的阳具勃起到了它的极限。 阳具有一个巨大的头部,并突然少少的喷出了一点精水,她用舌头接住,把驴子的阳具往外拉开,在阳具头和她的舌间拉出一条长���的精线。 她又迅速的把驴子的阳具放回嘴里,尽可能的咽下驴子射出的精水。 她继续吮吸着驴子的阳具直到她浑身兴奋的躁热起来,她气喘吁吁的躺到长凳上便要和驴子性交。 男人们帮助她移动位置使得她的蜜洞靠近驴子的阳具。 她艰难的把驴子的阳具推入她的阴道,阳具的巨大头部砰然插入她潮湿的蜜洞。 她拿着这大鸡巴在她火热的洞里操进操出,驴子开始抽动起来。 她的丈夫让她把握着驴子阳具的手拿开以便能拍摄到阳具插入阴道的完全镜头,她一拿开手便发现驴子试图把它15英寸的阳具整根插入她的阴道。她只好再用手握住驴子的阴茎以控制它插入她阴道的深度。 很快她开始感觉到温暖的精液从她的蜜洞里漏出、顺着她的会阴流到她的臀部。 她虽然不希望就这么结束了,但她知道今后还有的是机会。 她清楚她正在被一头驴子干着,这个想法延续着使得她也开始忍不住泄精。 大量驴子的精液坠落到地板上、从她的腿上流到她躺着的长凳上… 她臀部的会阴处积满了驴子的精液。她放声的叫喊着到达了她的高潮。 她静静的躺了一会儿,然后将驴子那依然滴着精水的阳具从她张开的蜜洞里慢慢的拔出来。 精水从她的蜜洞里缓缓流出,滴下在她的腿上和臀上。 这是一个值得记住的日子。" + }, + { + "text": "按摩浴池里的妈妈\n在我阅读第一篇母子乱伦的情色小说之前,早就将妈妈幻想成性爱的对象,我无法详尽的将她描述出来,因为她就像性感女神一般。四十左右的年龄、棕色头发及眼睛,五尺二吋高、130磅重,全身散放着母性的媚力,她身材上最吸引人的应该是丰满的胸部,并不是说她的乳房硕大,而是配合着看起来非常迷人、非常有吸引力、非常好看! 拥有这种妈妈的儿子、最大的困境就是:要如何才能诱奸到自己的妈妈? 我的对策是:尽力搜集报导有关家庭乱伦的报章杂志,丰富自己的想像力,以便帮助实现最终的诱奸计划。 我幻想着各种我与妈妈可能发生的情节,然后草拟对策修改推演。 不过最大的隐忧是:如果被爸爸或妈妈发现那些杂志,一切就都完了。幸运地是我是父母唯一的孩子,所以能够在他们这间农庄风格的房子、独自拥有整层的地下层,宽阔的卧房、独立的卫浴设备,最重要的当然是完全的隐私权,这对一个大专生来说是无比重视的事。 唯一的缺失是:洗衣机置于卧房与卫浴设施之间,因此每星期有三次必需忍受妈妈洗衣的声音,无法安静睡觉。 幻想模拟了四年之后,机会终于来临,那天我跟爸妈在客厅一边聊天,一边帮妈妈按摩肩膀──当然不是情色按摩,只是让我有机会触摸妈妈而已──我提议妈妈应该立刻去按摩浴池按摩,并强调那个浴池已经一个月没人使用了。 我转头问爸爸浴池的水干不干净?爸说水质很清洁随时可以使用。 妈妈接着说她每天都有进入池中按摩,我怀疑的问是什么日期、什么时间?为什么从没有看见披晒浴袍? 妈妈回答说,每天早晨当爸爸出门上班时她都会进入浴池,而且是不穿浴袍的进入。 我心里马上淫猥的幻想妈妈沉浸在池中的画景,连睡觉都在想着。 接着是星期六与星期日,爸爸休息在家,我正好运用这两天模拟计划。 星期一早上,我静静地站在卧室门口倾听,听到爸爸开车离开上班的声音,几分钟后,妈妈走到外面朝着浴池前进,我在心里默记着时间,预计妈已进入浴池,我才蹑手蹑脚地走到外边,窥伺妈妈,从我的位置看去,只能看到妈妈的背部,十五分钟后机会降临,妈妈转身对着我,擦干身子,穿上晨袍。 我立刻冲回卧室打手枪,直到精液浓浓的喷出,浓精喷出后,我舒服的躺下来,一边回味一边喘息,直到接近上课时间才起身出门。 隔日早晨我再次等候偷窥,因为心里有谱,所以妈妈由浴池上来时,我从容的盯着她的奶子审视,妈妈的奶子并不巨大,但是丰满有光泽,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非常迷人,她的乳头软软的没勃起,不过我能轻易的想像勃起的巨大情形。 然后妈一样正对着我擦干身子穿上晨袍。看完后我立刻奔回房内大打手枪。 这次我改到浴室打手枪,因为我想把精液直接喷到马桶里省得清理。从书架上抓两本杂志,准备一面欣赏一面自慰。 故事看一半时,突然听到妈妈从地下室楼梯走下来的脚步声,由于担心妈妈的反应,立刻跳起离开浴室,奔过洗衣室,冲入卧室。 躺到床上闭眼装睡,从眼缝窥视外面。 妈妈走过浴室进入洗衣室,很自然的看看我,以为我依然睡着。 妈妈还是穿刚刚的晨袍,看到���模样,我的脑里直绕着妈的裸体幻想。 妈妈开动洗衣机,转身走回楼梯,走到浴室前却停下来,捡起一本我的家庭杂志,那是我们冲出浴室时遗落的。我全身肌肉紧张的绷紧,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等着妈妈的反应。 她会暴怒的冲入房里盘问我吗?她会认为是青春期的幼稚行为而放过吗?她会阅读内容而知道里面都是有关‘乱伦’的故事吗?甚至知道有一篇‘妈妈和儿子’乱伦的? 妈妈注视我一会儿,然后低下头阅读,首先她的表情看起来只是好奇翻翻而已,接着却是惊奇的表情,再下来竟变成兴奋的样子,大约翻了五、六十页左右,妈妈把手伸进晨袍里揉摩她的屄屄,很遗憾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形,不过我明确的知道她在做什么。 几分钟后她应该开始阅读‘母子乱伦’的故事了,因为她每看几秒就抬头注视我一下,再读几秒又抬头注视我一下,我真想不顾一切的翻身下来,将暴怒的硬屌掏出来给妈妈看,不过我强忍下去,继续躺着观看。 妈妈也继续阅读,几分钟后,妈妈抬头一直注视着我,然后全身开始颤抖,我知道妈妈已经得到高潮,享受特殊的只敢凝视我不敢出声的静默的高潮。 高潮过后妈妈马上把杂志放回水槽,匆忙的上楼离去。 妈妈看了我有关乱伦故事的情色杂志,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激起情欲,我知道想达成目的,此时一定要加油添醋煽动妈妈更高的欲火,我不但没把两本杂志收回藏匿点,反而将它放置于马桶旁的杂志架上,拔了根头发做位置注记然后若无其事的去上课。 回家后我激动的发现毛发不见而杂志倒放着,妈妈已经大胆的阅读过我的猥亵乱伦的情色杂志,整个下午妈妈一定全身燃放激情,因为没人在家,她应当会放心的一次一次再一次的手淫,就好像跑马拉松一样! 当晚我跟父母道晚安时,妈妈吻在我的嘴唇,从我知道以来这是第一次,虽然不是热吻,而只是在唇上点吻一下代替吻脸颊但已经让我激情连连,情欲高涨,打了两管手枪才慢慢入睡! 星期三早上我等到爸爸出门上班,妈妈进入按摩浴池才走入厨房,倒一杯橘子汁,走到雕花玻璃前窥伺按摩浴池里的妈妈。 旋转的水及激起的水泡,使我无法看清她的身体,我打开后门问妈妈要不要橘子汁,妈妈回说不要,并问我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我撒了个小谎,告诉妈为了准备一科随堂考,整个过程妈妈都一直凝视着我明显硬直起来的丝质子弹内裤。 倒转头走回房间,在地下室门口,我改变主意转往窥伺按摩浴池的地方。 一就位我迫不及待的看妈妈,这一窥探却教我目瞪口呆。 妈妈的两个漂亮的乳房露出水面,一股水波正在按摩她的屄屄,我更惊奇的看见妈妈伸手玩奶头,挤压搓揉使完全挺立,此时我才发现妈妈的乳头又大又长,当淫欲刺激全身时妈妈低下头舔自己的奶头,几分钟后妈妈达到高潮,只见她一只手紧紧抓住浴池边缘,另一只则伸去揉捻她的浪屄。 用手撑开阴唇,让水柱直接冲摩屄口,缓缓的闭上眼睛,全身轻轻地开始颤抖,达到淫欲高潮,嘴里轻微的呻吟。 高潮过后妈妈躺回浴池里,放松因为淫欲刺激而紧绷的全身。我也走回卧室,自行舒缓因情欲兴奋带来紧绷的身体! 上学前我故意不整理床铺,并放一本新的乱伦情色杂志在枕头底下,下午放学回家发现床铺整理的干净整齐,杂志则摆在枕头下。 那晚妈妈数次大大地称赞我‘已经长大成为迷人的帅哥’,在我道晚安中间吻了我两次嘴唇,虽然只是沾一下嘴唇,不是法式的热吻,但已难能可贵,因为妈妈从前都只亲我的脸颊而不是嘴唇! 星期四清晨我就醒来无法再睡,只好百无聊赖的玩着自己的大屌,好不容易直捱到爸爸上班,妈妈进入按摩浴池,才走到厨房倒杯橘子汁,抵达厨房前我在彩绘玻璃窗前停下脚步窥探妈妈,水泡遮住她,能看见的只有头和肩膀而已。 我决心做进一步的突破,直接走到按摩浴池旁,在浴缸边缘坐下来,我其实只想完全无遮隔的窥视妈妈的乳房,结果却让我震动万分。 当我坐到浴池边缘时,妈妈伸手把所有的开关关掉,十五秒,仅止十五秒后,水静止成水晶般的透明,使我能完全看清妈妈全裸的身体,并带给我有生以来最大最大的淫欲激情! 妈邀请我加入浴池,我当然毫不考虑的答应,立刻要进入浴池,妈妈阻止我要我脱掉裤子,因为她也是什么都没穿,我点头同意不过告诉妈妈不可以偷看,妈白我一眼并啐了一声‘小鬼!’,那种神态所展现的万种风情又让慢慢静止的激动心情又重新昂扬不止。 接着妈妈将头转向另一边,不过却一直盯着彩绘玻璃看我反映在上面的身影动作! 我终于实现一部份自己幻想与妈妈互动的情节,真棒!进入浴池我想按摩背部,所以紧挨着妈妈坐下来,开动开关,我跟妈妈互相诉说自己身体的感觉,然后静静的坐着放松自己,享受片刻的舒畅。 接着妈妈淡淡的说,让水波按摩颈部那种感觉真是棒透了!虽然只是无意识的话,但是我知道机会到了,我将自己移到适当的位置,然后说: ‘让我展示给你看什么才是对你的颈子最舒畅的!’ 伸出手臂将妈妈拥入怀中,一只手环着妈妈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到膝盖内,妈妈双手攀绕着我的脖子,右边的乳房挤压在我的胸膛,这种母子间的肉体接触,新鲜刺激,让我的淫欲一下子激扬开来,老二马上翘硬勃起。 对我这个动作,妈妈的脸上也浮现出欢愉、惊讶、淫欲的表情。妈妈的内心应该跟我一样激荡不已! 我要妈妈将头后倾枕着我的手臂并且放轻松。我扶着半躺的妈妈调整位置,让水波来回按摩她的颈部。 妈妈完全任由我摆弄,因为姿势的关系整个过程两个乳房均浮露在水面上,让我完全恣意欣赏溜览,它们真的非常漂亮诱人,丰满浑圆前头上翘带有姆指大的乳头,乳头已经因为春心淫动而涨挺,像极了供桌上的仙桃。 妈妈则闭着眼睛,细声呻吟: ‘嗯!嗯!这样按摩颈部真舒服!嗯!’ 母子二人皆知道水的按摩力量并没有这样大,而是互相尝试着挑逗的激情,其实两人都已经欲火焚身,只是碍于礼教的关系,一时不知如何突破这道藩篱,彼此探索着。 妈妈把我的手当成摇篮躺着,那让我能自由的在水中移动她的身体,所以接着我让妈妈整个人漂浮起来,因为光凝视妈妈的乳房已经无法满足了,我想再进一步。 这让我忆起我计划中的步骤──到此地步时让妈妈在几分钟内离开浴池,然后母子激烈性爱完成第一次的性高潮。 我告诉妈妈如果这样按摩颈部让她如此舒服,那么按摩下腰部一定更加舒服,不等妈妈回答我就将妈妈浮上水面,把她的肥屄移到水柱喷得到的位置,让水波按摩妈妈的屄屄。 当这种感觉刺激妈妈的阴唇、按摩过阴户、冲击进屄口时,妈妈紧紧的搂住我将脚更分开,不断的用乳头摩擦我的乳头,不一会儿,更将头枕在我肩上,不顾一切的大声呻吟扭动着。 见到这种情景我知道妈正在享受而且不会这样就满足,我将妈妈的双脚移出跨在浴池边沿,仍然用左手揽住妈妈的肩膀,一来可以移动正对水柱,一来可以不让妈妈沉溺水里。空出来的手则开始在妈妈的身体轻柔的爱抚。 首先伸到头后将她的嘴压向我,开始我们真正的热吻,起先嘴唇紧紧的互相吸吮,接着伸出舌头探索缠搅,同时手开始移动,抚摸颈子、滑到肩头、伸向乳房,轻轻的摩抚、揉搓、捏挤、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滑走、爱抚、摸揉,妈妈的奶头长又有弹性,挺起来有大姆指粗,让我大感兴趣,不断的将两个奶头轮流压下再放开让它弹起、压下弹起,然后以姆指和食指轻轻的捏转,接着抓住乳房往上挤,将乳头挤高,又放开重新捏转乳头,一直到乳头硬挺才换另一个乳房玩。我轮流着爱抚、捏揉乳房,直到两个乳头都硬得不能再硬为止! 由乳房往下慢慢轻抚滑动,不放过每一吋肌肤,抚到腹部、摸到阴毛,嘴唇也随着手部的韵律舔移,一直到舔吸到妈妈的右乳头,用手指轻轻的梳理妈妈的阴毛,一遍一遍又一遍,每次梳完都顺手往下滑,整掌开成杯形含住妈妈的屄屄,梳完阴毛手往下滑动,爱抚妈妈肥厚的阴唇,用中指在两片阴唇中间轻柔的由上往下滑走,到底部后再往上滑走,然后用姆指与中指捏揉阴唇,接着以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阴唇,让水波直接冲洗屄口。 这最后的刺激将妈妈的欲情冲向最高点,妈妈的高潮降临,阵阵抽动、阵阵呻吟。 妈妈经历了一个从未有过的神奇、刺激、美好、兴奋度倍数于以往的难忘的性高潮! 当高潮渐渐平息后,我们不断的变动姿势,以便妈妈能舒服的依偎在我怀里,我心里在想,回到现状后妈妈会因为自责而离开奔回房内痛悔,或者留下来进一步发展我们母子亲蜜的性关系? 答案马上就揭晓了,妈妈伸出柔胰握住我硬的涨痛的大屌轻柔的爱抚、揉摸、玩捏! 我们坐在按摩浴池内互相玩弄,热吻、爱抚、抚摸、探索对方的每一吋肌肤,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住,将妈妈翻转到底下,两手紧紧的抓住妈妈的乳房,将妈妈推向浴池的边沿,当妈妈的肥屄浮出水面,我立刻迫不及待地将烫热的硕大龟头戳入妈妈充满淫水的肥屄,我连���了五六次要干妈妈,可是所有的只是兴奋,却找不到路径,最后还是妈妈把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扶住我的大屌,引导找到洞穴顺利的插入。 我原本想延迟高潮到来的时间,以让妈妈再高潮一遍,不过说老实话,我们母子第一次性交,根本还不到三十秒我就泄精弃甲了! 打从第一次母子性乱伦以后,每次放假日妈妈都会到我的卧房,母子性交做爱淫乐整日,第二天当爸爸出门上班,我们又继续昨天的缠绵爱抚、做爱淫乐! 不用说那天我当然是旷课的了啦!" + }, + { + "text": "三代同床\n我已经结婚二十年,拥有两个孩子及爱我的丈夫,凯立──我的丈夫,比我大六岁,是个热情的人,结婚以来我们每天都要做爱,享受性爱的欢愉﹝结婚前当然更是﹞! 我来自一个有爱心的家庭且是独子,在认识凯立之前,我已跟自己的家人有过性接触,我的意思是说,我跟爸爸相奸,也跟妈妈做爱!我是他们唯一的小孩,因此他们非常疼爱我,而且几近溺爱。 第一次尝到大屌插入屄里的滋味时只有十三岁,那只大屌不是别人就是爸爸的! 对于我们家庭的乱伦性关系,我一点都没有感到懊悔,如果你愿意静心的听完我的故事,相信你就会明了为什么如此! 虽然我认同家庭间的乱伦性爱,可是我从未鼓励这种事,事实上我从未和凯立提及。 长久以来每次回娘家,都是和爸爸妈妈做完爱后才离开。当然我还没有笨到跟凯立谈论这件事。 不过这个秘密却在一次回娘家时让我的任性的儿子识破知晓。 那次回娘家是临时起意,只是感觉很想回去就未经通知的回去,因为我有钥匙所以就直接开门进去,走到厨房却发现妈妈和我的儿子──瑞克黏在一起,瑞克正像狗一样从后面干着他祖母。 他们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我进入,所以我就站在走廊的梯间观看。 当然因为我和妈妈有多次性经验,我明确的知道她的淫屄喜欢什么、需要什么,有好几次我都必需靠按摩棒才有办法让妈妈满足呢! 看没多久我已经淫欲高涨下体潮湿,不知不觉的伸手进裤里抚摸阴户,也直到瑞克将他颤动的大屌抽离他外婆的潮湿阴户,我才知道他的话儿竟然如此巨大! 老天!跟他比起来凯立的阴茎根本不够看,爸爸的屌当然也没有他大。 看见他再将巨大的老二插进妈妈﹝他外婆﹞的浪屄里,我忍不住的淫水汨汨的流! 我知道妈妈是一头性兽,不过她让我儿子干屄的反应却让我惊讶!从来我们做爱,不管有爸爸参加或爸爸没加入,总不曾听到如此淫荡的呻吟声与淫秽的话从她嘴唇说出。 ‘肏外婆干瘪的老屄吧!把你的大屌中的大屌用力戳外婆的浪穴,戳痛它!戳痛它!’ ‘嗯……嗯……棒……嗯……嗯……真……棒……!’ ‘对!对!就是这样!揉外婆的奶子!喔!….喔!…..’ ‘搓我的乳头!搓得让我舒服死吧!’ ‘喔!……呀!……你…真….会….肏!….是….我….我…的…..小….丈….夫…..小…..亲…..亲…..肏…舒….服…..舒…..用….力….用….力….’ ‘老….淫….穴….飞….上….天…..上…..天…我….要…..出..出……来……出……来……啦……!’ ‘喔…喔……喔……喔…….喔…….’ ‘外….婆….外….婆….我…..也….也….舒….服….我..要…全….全….部….泄…….泄……进…..你…你……的…..’ 看着他们相肏,听着他们的淫声浪语、呻吟连连,我也不自觉得摸出水来,达到高潮。 事实上我已有好一阵子没有尝到这种刺激的高潮了。把浸满淫水的手伸入嘴里吸吮,吸完指头接着舔手掌,直到一滴也不剩为止。 我一直观看到两人肏的都又累又满足、接着儿子把渐软下来的大屌抽离外婆的屄屄,才静静的退出屋子离开。 回到家里仍然全身欲火难消,走入卧室迅速扒光衣物,取出凯立送我的圣诞礼物──十二吋大的电动阳具──来手淫,当我将它抽出插入的动时,将它幻想成瑞克的阳物! 当天晚间凯立还不明所以的问我: ‘是什么原因?今晚怎么这么发浪?浪得跟以前都不一样?’ 当然我不会笨的告诉他妈和瑞克祖孙相奸,我也不能告诉他。不过直到第二天,他们的相奸景象依然萦绕我的眼前,徘徊不去! 其实每次家庭性会时我常常看妈妈被阳具肏屄,可是从没有像看到妈和瑞克大胆的祖孙相奸、这样让我激动刺激、淫欲高涨成如此情景! 我倒是怀疑爸爸到底知不知道? 整整一天我最少将手伸入屄中手淫了八次以上!天啊!我真的是好浪好浪呀! 好盼望好盼望瑞克那只大屌能插入我的屄里!我在想为什么独有妈妈能享受到这种乐趣、我就没有?也思索着要如何才能尝到这种欢愉的滋味? 在我想出一个结论之前,时间已经很快的到傍晚,瑞克快放学回家了!我刻意的妆扮一番,让自己看起来更漂亮迷人一点! 不过找不到三角裤!其实从今天第一次伸手去揉抚阴户开始,就老觉得它碍手碍脚地妨碍我的手淫动作!所以干脆脱掉它! 找遍了整个房子,就是不见它的踪影。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只好抓一件干净的来穿,刚将三角裤拉上,就听到开门声,瑞克走了进来。 ‘嗨!妈!今天忙不忙呢?你看起来很疲惫耶!’ 我看着他低声嘀咕: ‘是呀!我是好忙!整天都忙着做你留给我的家事!’ 我迳自走入厨房留他在客厅,不过当我端出一杯果汁给他时,发现他手上拿着我遍寻不着的三角裤,看到我他结结巴巴的说: ‘妈!我想这是你的吧?’ 我发现他的声音有点儿激动、兴奋! 他伸手还我时我发现上面还是一片湿湿的,这倒换我脸红了! 老天呀!可见我早上有多浪多激情呀!要不然依常理判断应该早就干了的! 接过三角裤我转身进厨房,将三角裤丢入脏衣篮内。 〝他有凑到鼻子闻吗?〃 〝如果他闻了,会喜欢吗?〃 〝我可以像他祖母一样让他得手肏我吗?〃 所有这些问题在一瞬间一齐袭上我的脑海。 凯立回家时我正将晚餐的肉端上桌,吃饭时我不时偷偷的斜瞄瑞克,而每一次都让我淫水汨汨、屄洞痉挛抽搐。没几次我的三角裤就又湿淋淋的了! 那晚我再次耍的凯立疲惫不堪才罢手,尽管如此我仍被缠身不去的淫欲刺激的醒来五次,迫不得已,我趴起吸吮他的老二,直到他醒过来重重的又插了我一次高潮,才迷糊的入睡。 第二天我绕回娘家看妈妈,可是我发现当母女聊天谈话时,妈妈表现出紧张不安、相当神经质的样子,我什么也没说,不过没多久就知道为什么了! 大约下午两点左右,门被打开,瑞克手里握着硬挺的大屌走进来,妈努力的想警告他,不过瑞克仍然猴急的奔进来! ‘妈!不用急着跟我解释什么,我知道你们俩的事,前天我已看到你们玩在一起的情景了。不过我倒是比较担心瑞克的翘课问题呢!’ 我还能说什么呢?过去我跟爸爸妈妈一起相奸,这两天更设想跟儿子、爸、妈四人一起开无遮大会呢!站起来走到妈妈的背后,伸出双手隔着衣服揉抓妈妈的奶子 搓揉妈妈的乳头,妈妈浪声的呻吟,而瑞克则目瞪口呆的站在那儿! ‘快过来,儿子!不要光是呆立在那儿,过来这里,尽你所能的让外婆舒服满意吧!过来!’ 瑞克张大着嘴摸不着头绪,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不过却一步步走向外婆, 我把妈妈的衣服扒开,她主动的张开双腿,我看到常常看到的浓密的阴毛,妈妈早就准备好瑞克要来,所以没穿三角裤,而且屄口已溢满淫水! 我可以清楚的瞧见她阴唇上的淫水,发出一阵一阵的鳞光! 瑞克走到妈妈前面,扶着特大屌戳入展示在他面前的淫湿屄洞,很轻易地一杆进洞整根没入。 妈妈又发出另一阵浪声呻吟: ‘吸吮我的奶子,露丝!像我们和爸爸三人一起玩时那样玩我的乳房!喔!..喔!…瑞克!你真会干!肏的我全身舒服,淫浪满意!等一下要好好的玩玩你妈咪的浪屄,她是个如假包换的阳具奴隶,淫荡女人!瑞克!她喜欢大阳物,好多年前她就让你祖父任意的玩,任意的抽插她的淫荡浪屄了! 看着瑞克肏妈妈的淫穴,又听见妈妈这种方式的呻吟淫荡诉说,激扬的我淫欲高涨、浑身发浪,淫水汨汨的溢出,甚至于从屄口滴出来!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站直身子、迅速的剥光全身,我要瑞克一边抽插外婆的屄,一边欣赏我的裸体。 屄内的空虚感让我再也无法忍受!迅速的将四只手指插入湿漉漉的屄内,用力的抽插,快速的抽插,直抽插到淫水都凝成白色的泡沫,仍然淫欲难止,只盼望他赶快,盼望他赶快用大阳物插入我的浪屄里。 瑞克快要泄精了!凭着多年来跟爸爸以及瑞克的爸爸的性经验,我清楚的知道男人高潮前的动作、表情、声音! 妈妈也全身颤抖着达到高潮,我的浪屄竟然好像跟妈妈的屄共鸣似的,也出了一个大高潮! 当我看到瑞克抽插着将浓浓热烫的精液灌入妈妈的屄里,刺激的我的魂飞魄散,好久好久才回过神来! 五分钟后,妈妈将屄坐到我嘴上让我吸舔,瑞克则将整根特大屌插入我的浪屄内,我们抽插、吸吮、玩弄着,直到最后妈妈将淫液喷到我脸上,瑞克则让大屌整根没入阴道,将一股浓浓热烫的精液洒入我的子宫内,这一烫也将我烫出高潮抛上云端! 此时我脑海里出现一个念头〝我今天���服避孕药〃,精子洒入子宫有可能会受孕,我说不定会怀有我儿子的孩子! 不过激情让我不但不担忧,反而满心欢喜的愿意为儿子生孩子!因为浮现在我心中的最新念头是: 要如何才能引起凯立的性趣,使他愿意加入我们乱伦的性爱行列?" + }, + { + "text": "跳舞的母亲\n母亲(伦)摇动她的屁股,上上下下移动她的手扭动她的身体。 比利坐在旁边,他的下体在他的裤子里蠢动着,他的眼睛悸动闪耀着。 这时他母亲苗条的腿缓慢移动像蛇一般,转变成慢慢地跳舞。 他母亲是一个上空舞者,但她真正地爱在家里跳舞,只让她的儿子私下地看。 她有旋律自然的扭动感觉,使比利感觉上像在挑逗而非跳舞。 摇动着她的臀部,她的双肩扭转使她胸前之双乳为之颤抖不已着 她移动着身体在地板上,她看着她的儿子。她眼睛闪耀着透射出兴奋的光芒。 她的雪白双峰从她的松胯的上衣隐约可见,一个轻轻的耸肩双乳便抖动一下。 母亲的上衣此时几乎打开到她的腰部,使它们赤裸裸的呈现在儿子面前。 她的臀部在一件白色的紧身短裤包裹下,因扭动而造成磨擦的感觉。 此时她迅速旋转她的屁股向着儿子,比利看那些因裤子而造成之细小纹路,感到一股冲动,不知为何母亲今天一反常态,竭尽挑逗之能事。 这是伦在她的儿子面前,以如此性爱的姿势,戏弄的动作挑逗着儿子,虽然她之前在儿子面前己多次跳过舞了。 她注视着比利的裤子,发现他正处于兴奋的状态中,虽然比利极力掩饰,知道他是准备好他的大屌来填满她的浪穴了,伦非常兴奋的想着。 以眼睛持续地凝视着她儿子慢慢膨胀的大屌,伦面对比利臀部旋转的。 她用舌上下舔着她的嘴唇,游移动手抚摸着丰臀她乳头此刻以兴奋的坚挺着,撑起这件薄上衣。她卷曲她的手指围绕在她的胸部一会儿,一个轻微挤压她的手指造成她的乳头变成更加显著的。 比利柔和地喘气着,凝视着母亲傲人的双峰 他坐在躺椅上努力隐藏他因兴奋而勃起的大屌,虽然此刻已快按耐不住,伦双臂夹着她的乳房使它们看起来更为硕大,她的眼睛透射出火热的光芒,嘴唇柔和地分离喘息着,伦爱抚她的手沿着她腹部。 她慢慢地移动她的手指到她的浪穴,她的臀部以慢动作旋转着。 儿子的喘息声从嘴里发出,刺激着伦跳的更起劲。 “你真正地爱看我为你跳舞吗,比利?”她以一个低微性感的声音问着。 比利点头并吞下口水,此刻他的眼睛跟随他母亲的手向下移动着。 伦慢慢地滑下一手于她的大腿,然后沿着浪穴周围磨擦着,一个指尖沿着她的浪穴的裂口,她饥饿地凝视她的儿子的大屌有力的悸动着。 尽管他穿着裤子,她仿佛能看见儿子傲人的大屌赤裸裸的在她眼前 她的浪穴湿热感持续增加,当她移动指尖沿着分叉处的边缘她能感觉湿润。 爱液己泛滥到她的大腿,上帝!她内心叫着,并更加大她的姿态和抚弄着她的臀部。 “我的天!” 比利的眼睛看母亲的手指滑动在她的浪穴边缘。比利此刻想要抓住他的母亲,狠狠的把大屌插入伦的阴户之中………. 他的右手发抖着,不自禁滑倒在他的膝盖上开始抚摸着胀痛的大屌伦又喘气着,发现她的浪穴,己变得相当的灵敏。这感觉大异于前。 她看她儿子的手挨近他膨胀的大屌,然后停止。她晓得比利此刻与奋的感觉。 因为她此刻的感觉和比利一样,不顾一切的需要大屌来满足她的需求。 “抓它,比利….”她轻声的说着……….. 她仍然移动她的指尖沿着她的浪穴的边缘,只是动作更加的扇情惹火。 比利饥饿地舔他的嘴唇,他的手几乎摇动着他的膝盖,他的手指轻抚着大屌。伦摇动她的臀部,试着一个手指进入她的短裤的分叉处。 比利,看见了此刻伦的动作,更不自禁的抚弄他悸动的公鸡。 伦柔和地呻吟着。伦身体发抖她猛拉她的手从她浪穴到她的丰乳上,她一手挤压着乳房,一手爱抚着浪穴,现在已经让人感觉伦己不再是跳舞了。 一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她将她的上衣扯离了身体,她的双乳赤裸裸呈现在比利面前,比利突然间产生一种窒息的感觉,伦的双乳是浑圆而饱满坚挺无比,粉红色乳头坚硬着。 “比利,比利!”母亲呜咽的叫着比利的名字,她逐渐接近他,她凝视着比利握着他的大屌的手,挤压它吧宝贝,挤压它! 伦靠近过来,她的手放在这躺椅上,然后她蓄意推撞她的双峰在她儿子的脸上。 “噢,比利!”她呻吟着,比利感觉着他母亲的双乳透射出的热气及香味。 他的大屌肿胀快超过了他能忍耐的极限,他己准备好随时爆���…… 伦改变她的双肩和手的位置,使乳头轻刷过她儿子的下巴。 她屏住她的呼吸,她推挤着乳头到他的嘴唇。吸取它!她喘息地发出声音来。 比利马上反应。把他的母亲的乳头唅在他的嘴里,饥渴地吸取,他的舌头研磨着乳头。 “噢!我的宝贝”伦无力地啜泣着,她的乳头肿胀着充实着比利的嘴内。 “吸取它用力的吸吧,比利!………” 比利用力的吸他的母亲的乳房,用舌头上下拨弄着因兴奋而肿胀的乳头。这快感泛起的涟漪冲击着伦她的身体,引起她的浪穴紧紧地吸合并流出恼人的爱液。 伦从比利的嘴,将她的乳头拉出后来回地在比利的脸上磨擦着。比利伸出他的舌头,舔弄着在他面前左右摇晃的乳头。 伦柔软的声音,火热的眼神再再的刺激着比利,使比利更卖力的吸吮着。她已经不把眼前的人当做是她的儿子,而是一个能疏解的浑身欲火的男人了。 “比利,妈漂亮吗?” 比利说:“妈你在我心目中是最漂亮的女人了。” 比利激动的说着。 她离开了比利的身体,跪在比利的双腿之中。 “比利,妈的身体也能让你兴奋吗?” 比利在母亲的耳边亲声说:“我从懂事以来就幻想有这一天了,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 比利以渴望眼神看着母亲。 伦听着儿子大胆的告白,内心无比的激动。 比利仍然握持他的大屌,伦看见儿子肿胀的大屌真想立刻用它填满自己的浪穴。 “宝贝!” 她轻声叫唤着,眼睛看着膨胀的大屌,手掌放在他的大腿,慢慢地向上爱抚。 她喘气着,屏住她的呼吸,然后克制不住自己又喘息不已。 伦移动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比利的大屌,比利此时受不来突来的刺激,身体颤抖着。然后伦慢慢的移动她的手指,在裤子上顺着大屌的形状爱抚着。 比利颤抖着。 伦此时已经将比利的性欲挑逗到最高点,比利尝试停止她,但已不能自己了。 伦慢慢拉下比利裤子的拉链,以她的手指将愤怒的大屌缓慢的拉出,昂首的大屌已脱离裤子的束缚,呈现在母亲的眼前了。 “噢,比利!” 她柔和地发出咕噜的声音,他的大屌起码超过六吋,龟头有如婴儿拳头般大小,它的洞口渗出透明的汁液,伦用她的手握住儿子的大屌,感受他的热度及硬度,经伦一握似乎又膨胀了许多。 白色透明的液体从它的洞口冒了出来,她以手紧握住儿子的大屌。 此时从比利口中传来阵阵兴奋的呻吟之声。 “我的天啊!它是如此的坚挺!”母亲喘息的说道着。 此时比利因兴奋而在躺椅上,上下摆动着屁股,伦靠在他的膝盖上,而她的双乳及紧贴在比利的大腿上磨擦着。 她看着膨胀巨大的大屌,她的舌头缓慢性感的在她火热的双唇上来回轻舔着。 她眼睛泛着一层性爱饥饿目光。 “儿子它是如此的雄伟啊!”她呜咽的说着。 母亲的嫩手上上下下在大屌上来回套弄着。 “妈,我快不行了…..!” 比利喘气无力的说:“我快忍不住了,妈!” 伦此时加快套弄的动作,因为她知道比利快达到高潮了。 “妈!”比利呐喊着,此时热情的精液如泉涌般喷洒了出来…….. “噢!”伦喘气着,这第一喷溅出的精液溅在她的下巴。 她又加快套弄的动作。 这喷出炙热的果汁甚至泼溅在她的脸颊,她的鼻子、她的额头、及头发上………. 她兴奋的呻吟着,看着儿子白色乳脂状的(果汁)液体从他的大屌涌出,她用手沾了一些精液放入口中品尝着。 “妈!你……………….” 伦说道:“只要是你体内的东西,妈都不认为是脏的” 比利心里不由一阵激动 “喔,我的天!我,太高兴了!”她哭泣的说着。 此刻她的浪穴收缩兴奋着,体内的快感如万马奔腾般的充斥全身。 她紧紧地握住比利的大屌,她开口了嘴,伸出舌头开始把大屌上之生命泉源舔干净。母亲卖力的舔着。 “你的果汁是如此的多,比利!” 此刻比利又兴奋回复了精力,比还没射精之前更为粗大许多,此时伦站了起来,缓慢的脱掉身上尽存的一件短裤,站在儿子面前了。 比利终于窥视到他母亲的浪穴,是如此的美丽及透射出一股淫荡的气息来。 伦慢慢靠近儿子,移动双腿慢慢,跨坐在儿子的大屌之上。 “妈!你要做什么?”比利问道……. 此时伦慢慢地压上身体使浪穴与儿子的大屌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噢!”她呻吟着,她感觉到压力对抗她的浪穴,然后她的阴唇分离开了。 她降低她的身体,使她儿子的大屌头能多贯穿她美妙的阴穴 “噢,我的天,比利!” 伦保持她自己的身体使她的儿子的大屌停留在她的子宫里 伦扭转她的屁股,有如螺蜁的动作一般,她发出轻柔地低呜,感觉到她儿子的大屌在浪穴里悸动着,比利移动他的手到母亲的大腿上。 他第一次感觉他母亲的大腿,慢慢地移动他的手掌沿着她平滑的肉体抚摸 此时母亲不做任何动作陶醉其中,他爱抚她的大腿之后,然后回到她的臀部。 伦,感觉她儿子的手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感觉我,比利!” 此时伦将手搭在比利的肩上,开始上下移动着身体,颤抖的感觉充斥比利的脑海 她发出醉人的声音,然后慢慢地举起和降低她的浪穴,在躺椅上 她的大腿上上下下干着比利的大屌 “噢,真好!比利你的大屌干的妈妈好爽” 比利也呻吟着,并用力抚摸挤压母亲的臀部 “抚摸我的屁股,宝贝!”伦喘息着。 比利一手抚摸着臀部,一面揉搓着母亲的乳房,使得伦更加快上下的动作 “挤压我,比利!”她啜泣着。 “神啊,它是如此的美妙!噢,亲爱的!干死妈妈吧。” “用力的干吧。” 此时比利用手扶着母亲的臀部,一边抚摸一边加快母亲的动作。 伦的浪穴紧紧的将比利的大屌夹住,每次都紧紧地碰撞在一起。 “噢,上帝啊….噢,我的天….干我,比利!干妈妈!给我你那只坚硬的大屌,比利!” 伦此刻疯狂似需要比利的大屌,比利配合母亲的动作,挺动着屁股使每一次的结合,都深入母亲的花心,更加刺激着伦……… 比利知道自己也快不行了,但为了跟母亲一起达到高潮而强忍着。 “干我!母亲大声尖叫。干我,干我!噢,比利,用力的干妈吧!我的浪穴像着了火般,比利!妈妈的小穴正燃烧着啊!噢,比利,干它….用力干它!快干….” 用力干妈妈的小穴,比利听到他母亲的话,更加的卖力挺动。 他以离合器般的动作上升他的臀部配合她母亲的下沉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现在!噢!我的天啊!”她大声尖叫着。 比利感觉他母亲的浪穴用力的收缩夹紧他的大屌,母亲激兴奋的痉挛着,并反复大声尖叫。 “快!就是现在,快用力将它深深射入妈妈的体内吧。” 比利又挺动了几下受不了浪穴紧缩的刺激,将炙热的精液深深的射入母亲的浪穴里,喷洒着、灌溉着。 他的喷出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子宫,带给伦无比的快感。她感觉她儿子的大屌给她无比欢愉,此刻她浪穴像有意志般挤压和吸取着儿子的大屌。 她跨坐她的儿子身上,快感过后她向前靠,将她的头靠在儿子肩上,她仍然感觉她儿子的手现在正握着她赤裸的屁股,但已没有动作了比利他大声地喘气着,伦离开了比利的身体站了起来,一只手放她的大腿上,感觉到儿子的精液顺着大腿在她的手掌滴了下来。 她看见了他的大屌,已经恢复了柔软疲惫的状态了。 “你这样子真是可爱。” 比利靠过去接过她的短裤,不是害羞。 “以后有机会我们再来享受一次,做爱所带来的快感吧…..”之前贴了几篇原文的,这一篇是花一些时间翻译的中间加油添醋了一些,翻得不好还请大家高抬贵手不要让小弟难堪才好,志狼是小弟第二个化名前一个就不用了,反正也不是很有名。" + }, + { + "text": "尽职的母亲\n我是一个重视儿子起居生活的母亲,经常帮儿子整理房间是了解他最好的途径。 直到一天,当我是拿他的衣服准备去洗时,发现地板有一些脏的卫生纸。我接近看这纸片,觉得奇怪那个沾染似曾相识,像以前在我兄弟及我的床旁的东西是一样的,没错!是我年轻儿子的精液。 才注意到儿子最近的举止有些不同,没想到在我心目中的儿子,已经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想着间感觉到在我的浪穴里传来一阵莫名的快感此时从浴室传来淋浴的声音,在心里已做出了决定,从地上拿了一些东西在手上,儿子此时正走出浴室,看见了我尴尬的站在那里。 我一直以为他体形不壮,没想到体格如此之棒,他的手移动到他的下体稍微遮掩着,儿子站着淋浴间的门口看着我。 此时我以好奇的声音,拿着手中的东西问他:“这是什么呢?” 他的脸在一瞬间变的通红.他穿着一个件短的浴袍,抓着浴衣下摆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这看起来好像精液吗?”我意图震撼他说着。 他站在那里,打开双唇,他的脸变的更加的红润了。 他突然注意到放在桌上的这一些卫生纸。 “是吗?”我再问着。 他耸耸肩,不看着我……..。 “是的….它是我的….精….液。” 他头低低的说着。 好,我说我喜欢这东西,没想到我儿子已经是个大人了。 他用狐疑的眼光看着我,我把手中的纸片放着桌上,我走过去靠近他并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 他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我突然地妒忌那些可能跟儿子有关系的女孩子们。 此时儿���说:“大家都是如此的。” “差不多。”我微笑着说着。 我的脸变红了一些说道:“想不想跟妈做一件快乐的事?” “妈你是说….你是说…..” 我微笑的看着儿子,此时他的眼睛张大他的脸同时变成酱红色。 我告诉他这个主意,同时刺激着他并使他为难。 在他还没回答前,我开始解开我的上衣。 “妈,你是说真的吗?” 我点头表示着。 他激动着看着我,我抛掷我的上衣在地板上,转过身去对儿子说:“你能帮我解开胸罩的扣子吗?” 儿子以颤抖的声音说:“是的,妈。” 儿子伸出双手,不知所措的解着扣子,良久才解开。转头过去看他,已经满头大汗了。 我让胸罩顺着身体,慢慢滑落到脚边,此时儿子喉头咕噜的发出声音来。 我徐徐弯下身,脱去了我的短裤,只留了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内裤在身上了我走了过去,半躺在床上看着儿子的浴袍,已无法遮住昂首的阳具了我的好儿子再过来帮妈脱下裤子。 为了进一步刺激儿子,我这样挑逗的说着他靠了过来,缓缓的蹲下身,以近似迟顿的动作,慢慢的脱下我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我金黄色的阴毛随着裤子的脱下而起舞着。 此时我已全裸的呈现在我可爱的儿子眼前。 我以手指温和地抚弄我的阴毛。 “我可爱的儿子,过来占有妈妈吧。” 他移动他的手,颤抖的抚摸着我的大腿,想着眼前抚摸着自己的是亲生儿子浪穴不由自己的流出美妙香甜的汁液来。 儿子移动他的手,接近我毛绒绒浪穴,他以不熟练的动作抚摸着我的阴唇,拨弄着阴核,异样的快感激荡着全身的细胞。 我的全身不知不觉地疯狂激烈的兴奋着,乳头因兴奋而变的坚硬,我的腿也上上下下猛烈抽动着。 儿子此刻更用他舌头,吸舔着我已泛滥成灾的阴户。 “噢….我的乖儿子….好儿子….你舔的妈好爽….妈受不了了….快….舔死妈妈吧….把妈的浪穴吸干吧….天呀….” 儿子一边吸着,一边用手搓揉着我的乳房,此刻的我已接近崩匮的状态。 一阵抖擞过后,一股阴精奔流而出,儿子照单全收舔个精光。我无力的双手抚摸着儿子的头发,看着儿子脸上沾满我的爱液,觉得自己淫荡无比。 接着对亲爱的儿子说:“现在用你的大屌来填满妈饥渴的浪穴吧。” 我张开了双腿,儿子迟疑了一会,终究按捺不住满腔的欲火,用手扶着阳具对准洞口用力的挺进,因有淫水的润滑,大屌毫不费力的穿刺了进来。 儿子发出爽快的哼声,并开始有节奏的前后挺进着。 “噢…….干 …….用力的干….我的好儿子…….妈妈需要你的大屌…….快….用力的干妈吧.啊….妈被你干的好爽….好爽………..妈永远都属于你…….啊………..” 儿子一边干着,一边手搓揉着乳房,并用嘴吸着用舌头拨弄着, 因高潮而坚挺的乳头,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使得我陷入疯狂的状态。 “我的好儿子……..好丈夫…….你干死妈了….用力的干吧………..妈愿意为你而死……..用力干妈吧…….妈快去了………..” 听到我的浪叫,一阵兴奋更加卖力了,狂插之后一阵酥麻感从尾椎涌了上来。 “妈….我…….快受不了了…….妈….” “好儿子….没关系射进来吧….快. .将它射给妈吧……..妈….啊……..” 一阵哆嗦,一股阳精朝浪穴深处射了去,遭到热液的冲击,我也因兴奋再度喷出爱的汁液跟精液交融着,之后两母子相拥一起,互相抚摸着身体,因疲劳同床而眠了。" + }, + { + "text": "好儿子\n写在前面: 我喜欢看乱伦的故事,甚至我的家庭背景和大部份乱伦的故事叙述的一模一样。但天可为鉴我从来没有对我的家人产生过性幻。这只不过是现实生活中的一种宣泄罢。在现实生活中,我是个绝对正直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有道德洁癖的人。但这样的生活箍制着我透不过气来。人类社会最禁忌的事让我有了一个宣泄的管道。可以说是满足了我的黑暗面吧!无论如何,这不表示我会去做这种事,我相信大部份爱好乱伦的读者都是这样的。所以我希望未成年的读者和心智未成熟的人能离开这个地方,等到可以分别现实与幻想的不同再来吧! 下面的故事是从英文翻过来的,有点另类。可以说是母亲强暴了儿子。看起来蛮新鲜的,希望大家会喜欢。大部份我所读过关于母子乱伦的故事都是幻想多于事实的,似乎大部份的故事都是说儿子引诱妈妈,妈妈屈意满足儿子的欲望之类的。但对我而言并不是这个样子。我的母亲强迫我和她发生性关系,一直到我十八岁生日之后不久她过逝为止。 这是开始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她刚刚结束了第三次的婚姻。后来她告诉我这是因为她性欲太旺盛的原故。她的第一次婚姻是和一个年纪大许多的老男人。妈妈很快的就和他离婚并得到了一大笔的赡养费。接着她过了一段狂野的日子,并且不确定和谁有了我。 当我十二岁的时候。她己经快五十岁了,但仍是个很美丽的女人。我们住在一个高级住宅区,但母亲只能在这负担起一个房间的公寓。因为这里离她工作的地方很近,而且这个地段的声望有助于她的事业。然而这里只有一个房间,所以我必须睡在沙发上。这便对我的隐私造成了困扰。 就在这时,我发现了自慰的快感,我开始对性产生兴趣。我想母亲一定看过几次我在自慰,虽然她都没说什么。我们关系的改变,发生在她最后一次离婚不久。她总是喜欢和年轻的英俊小伙子出去约会,但随着她年纪越大,这变的越来越困难了。所以她越来越多的时间只能待在家里,她因此而觉得很沮丧。 有天,她决定做些事来改变这种状况。当天晚上,她到厨房喝水的时候,刚好碰到我在自慰。当她走过来的时候,我试着要遮住。她暧昧的笑着说 ‘你知道如果你不想变成同性恋的话,就不应该自己做这种事’ 我听了大吃一惊,在妈妈说这话以前,我从没怀疑过自己的性倾向。 ‘你应该让一个女人帮你解决才对’ ‘可是没有女人会帮我做这种事。’ ‘你有的’妈妈说道‘如果我告诉你,社会上年纪大、聪明的母亲们都会交导她们的儿子性的技巧,你怎样说?’ 我害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你希望这样吗?’ ‘但这是不对的。’我说道‘而且,我喜欢同年纪的女孩子。’ 妈妈笑着打开了衣襟,在我面前秀出了她的胸部。妈妈的乳房又大又丰满,上面有着两个大乳头在她兴奋的时候变成了火般的红色。 ‘你认为和你同年纪的女孩会有这个么?’ 她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部。我试着把手拿开,但她打了我一巴掌并要我“听妈妈的话”。我是个饥渴而性欲旺盛的男孩,当然无法拒绝如此诱人的肉体…但她是我妈妈。 我试着停止这一切。妈妈说如果我是同性恋就可以不要。接着她要我证明我不是同性恋。她将我的脸拉近她的胸部,用她乳房在我的脸上摩擦。她要我舔她的乳房,还要我吸她的乳头。妈妈甚至用丰满的双峰来回在我脸上甩打。接着她站起来,将我拉到房里,几乎是将我丢在床上。妈妈脱下她的睡衣,在我面前展现她的裸体。妈妈的身材是如此的丰满而吸引人。她像个受阅的士兵一样站在我的面前,问我和我同年纪的女人会有这样的身材吗?接着妈妈转身给我看她的?部,还将?部拉开将她的后洞贴近我的脸。接着妈妈又躺在地板上,张开双腿让我看到她的阴部。 ‘你看过这个么?’妈妈当然知道答案是什么。 妈妈跨在我的脸上让我看的更仔细。她的下体有着不是很浓密的阴毛,湿润而渗着甜美的气味。我可以看到她美丽的阴唇。接着妈妈用手拨开她的阴唇,让我能看到生下我的桃花源。 ‘喜欢妈妈的阴户吗?亲爱的儿子’妈妈呻吟着问道。 我试着转移我的视线,但妈妈用她的膝盖夹着我的头。 ‘儿子,我要你玩妈妈的小穴。’ 我并没有动作,于是妈妈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小穴上。妈妈强迫我玩弄着并要我将手指插进她的阴户里。 ‘现在,做个乖小孩舔你手指上妈妈的淫水。’ 我顺从了她的命令。它尝起来有点奇怪的甜美,让我很惊讶这看起来好像有点脏但尝起来这么的好。 ‘用你的嘴尝尝妈妈阴户的味道。’妈妈命令着。 我不肯,但妈妈将她的阴户压在我的脸上,我不得不顺从着。她要我的舌头插入她的阴户,并要我舔她的阴蒂。她甚至要我吸她的屁眼。在我这么作之间,妈妈在我身上呻吟、颤抖和抽搐。并且一直叫我像“亲爱的杂种儿子”、“我能干的儿子”、“干妈妈的好儿子”、“我好色的儿子”之类的称呼。当我发觉吸入许多淫水时,妈妈倒在我脸上大叫着达到了高潮。 ‘现在,你必需好好服务一下你淫荡的妈妈。’妈妈淫淫的说道‘亲爱的,我需要你的大鸡巴做些坏坏的事。’ 同时,妈妈将我的衣服脱掉。我是如此兴奋而如无法控制我自己。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我只是个平凡人,在这种诱惑之下我的鸡巴还是硬的受不了。无论如何,似乎我越反抗,妈妈就会越兴奋。 妈妈用手将我的鸡巴扶住缓缓的坐下来。她发出了喜乐的呻吟,她开始在我的身上疯狂的摆动,用她的阴户猛烈的撞击我的鸡巴。每当我快射精时,妈妈就停下来喘口气,她不让我轻易的射精,然后再次的插入。就这样妈妈玩弄了我大��夜,直到她在我身上得到了许多次的高潮才作罢,我终于能够痛快的射精了。我把又浓又烫的大量精液射入妈妈的阴户里,妈妈大叫着达到了又一次的高潮。就这样,妈妈躺在我的身上睡着了。第二天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妈妈正在吸着我的鸡巴,让我再次勃起。妈妈对我说‘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男人了。’接着她又要我和她重覆了一次昨晚的性戏。我们的关系一直持续着,直到我高中快毕业,她遇到一次意外车祸而丧生为止。在这六年里,妈妈不准我和其它女孩来往,她让我直接和她睡在一起,她要我和她玩尽各种性戏。而且她让我不敢告诉任何人我们母子之间的事,因为没有人会相信我而不相信她的。" + }, + { + "text": "摩登老妈\n年轻时我常常幻想着能跟妈妈相奸。妈妈17岁就怀了我,不过长久以来妈总是那么标致迷人。长大成人后,这个梦想依旧萦回在心头,无法磨灭。 我34岁那年爸爸去逝,妈妈则因散发着成熟的风韵,仍旧使人迷恋。伤痛经过一段时日的沉洗后,妈妈慢慢地重新站起来,面对生活。 虽然已经52岁,可是妈妈依然妩媚动人,所以许多男士都争相约她、追求她。 我则认为妈妈现在比20年前更漂亮、更风韵迷人。留着长及肩膀的乌黑头发,高约5.5尺,随时都把自己打扮的整齐亮丽。胸围我猜约是36,不是特别大不过和身材搭配起来很是性感。 孩提时曾经有一两次瞄瞥到妈妈的乳房,那景象实在让人神往、悸动,时至今日依然映像清晰。 13 年前因为经商的关系,我从纽约家里搬到佛罗里达州居住,一段时日的奋斗,总算把事业经营的有声有色。 由于工作繁忙,自有时间很少,想要奸淫妈妈的心思就这样慢慢慢慢地消沉、退色、朦胧下来。 有一天傍晚,妈妈打电话给我: ‘儿呀!能不能到你那儿住几个礼拜?我想换换环境,到佛罗里达散散心!’ ‘当然好哇,妈!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啊!’ 到机场接机,见到妈妈时两人紧紧相拥,我说: ‘妈!你的气色很好。’ 妈妈微微一笑,就是这个笑容,就是这个笑容赶走了我内心的阴影,那是因为妈妈在爸爸去逝时的哀戚忧容所烙印的。同时重新唤醒消沉的性欲遐思。 在驾车回东海岸家中路上,往事一幕幕浮现眼前。母子做了简单的交谈,重燃起不少过去的回忆,妈问说: ‘你那个女朋友可妮好吗?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呢?’ ‘可妮跟我在几个星期前早吹了,至于婚事,短时间内不会考虑的。’ 吃过晚餐,引领妈妈到她的房间,由于旅途实在太劳累,妈妈吻我道晚安,准备上床睡觉。 走回房内脱光衣服,躺到床上想要睡觉。可是一想到妈妈正躺在隔壁房间床上,立即周身发热、老二胀硬,全身淫欲浮现如万蚁穿身。好想滑入房内、躺到妈妈身旁、狠狠地和她做爱一番。 奸淫妈妈的古老淫念,再度被唤醒,而且比过往的思绪强烈好几倍不止。没办法只好一边想着妈妈,一边搓揉老二手淫,泄了两次后才想着妈妈慢慢睡去。 接下来两天,倒是没什么大事,我上班、妈妈或游泳、或上街逛逛购物,第三天就晒成棕褐色,不过却让妈妈增艳很多。这当中我们有两次闲谈,但是并未触及性这方面。 对妈妈的淫念则愈来愈强烈,我明确的知道,如果我想奸淫妈妈,在她这次的来访一定要成事,否则机会稍纵即逝,以后可能就难了。 我从事的是出版事业,所以家中购置一套性能很高的电脑,以方便在家继续工作。有一天晚上妈妈就寝后,坐到电脑前,拿了两张妈妈的照片,用扫瞄器扫入电脑里。然后叫出几张从网路上下载的情色照片,用PhotoShop换成妈妈的脸,看起来就像真的一样,让我看了都忍不住淫欲连连。 另找出两个人相奸的,换上妈妈和我的脸,看起来好似真的母子在做爱一样。完成照片让我感受到更大冲击,掏出老二就坐在电脑前,一边盯着荧幕上的照片幻想搓揉着打手枪。 往后一有空闲就制造妈妈的裸照,并且加以搜集。真是感谢PhotoShop程式,任谁也看不出来那些照片是移花接木的。 妈妈看我在电脑上工作【当然不是制造裸照的时候】,表示她对使用电脑很有兴趣。 休假日妈妈要我教她如何使用电脑,我当然是求之不得的点头答应,妈妈的谈论则让我非常诧异,因为她和我大谈网路的事,告诉我她对网路空间的事非常好奇,而且很盼望能学会进出自如。真是个〝摩登妈妈〃,居然对电脑跟网际网路如此有兴趣。 妈妈问我说: ‘网路上真的有很多色情站台,到处充满情色描述吗?’ ‘嗯…唉…’ 我有点震惊的一时竟答不上话来。吸��气后微笑着答: ‘是的,其实不只是很多,简直就是无限量!’ ‘我早就想学会实际操作它了。’妈对我说。 经过一阵简单的介绍后,让妈妈坐到电脑前,教她实际的操作技巧、方法。 妈妈仍然很机伶一学即会。对此妈妈好像非常兴奋,立刻要我教她进出网路。 我一步一步的告诉她,并教她如何网际漫游,如何搜寻网站,如何下载图文资料。 妈妈好像着迷似的对五光十色的网路爱不释手。尤其喜爱〝谈天房〃,在那儿可以跟有生命的人实际聊天,而不是光对着冰冷的机器。上到一个情色小说站时,我有点局促不安,妈妈却好整以暇、根本就不在意。 最后教妈妈如何开机、关机,并告诉妈妈,任何时间只要她愿意都可以开机,到网路上漫游。 妈妈提出了一些问题,我都帮她讲解,教她上新闻群组、频道订阅。 妈妈对其中的一些新闻群组有兴趣,马上找几个开始探访,我再教妈妈如何传递信息,妈妈也显现出很有兴趣: ‘没想到网路这么辽阔、有趣,真的让人好着迷啊!’ 我有事必须离开几小时,让妈妈单独玩电脑,走向房门时,妈妈玩的连头都没有动一下,走出门并跟妈妈说: ‘一会儿见啰,妈!’ 妈妈应该已经玩得入了迷了,听到我的话,竟然眼睛也舍不得离开荧幕,回应说: ‘再见,亲爱的!’ 办完事回家,妈妈穿着非常性感的三点式泳衣坐在泳池边,手里持着一杯酒,看到我时微笑着说: ‘到这边来,儿子!’ ‘来!陪妈妈聊聊。’ ‘好的,妈!我去换件泳衣马上来。’ 换好泳装挨着妈妈坐下,看到妈妈棕色,纤细的身躯,让我由衷的欣羡,淫欲也不知不觉的袭上来,老二紧的几乎射精,赶紧屏住呼吸把思绪转移。 ‘你的电脑里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吗?….嗯..哦…就当我是胡说八道好了。我在电脑里发现一些非常有趣的东西,吓得忍不住拔腿就跑。’ 妈妈忸忸怩怩地说,我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不知妈妈是指什么说,也许是网路的事,也许她发现我所制造的裸照,我无法确定。 ‘呐?’ 我想妈妈应该不可能发现那些裸照才对。妈妈开始对我诉说她在网路群组所阅读到的东西,并且要我再教她如何下载图文,我毫不考虑的点头答应。 妈妈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往电脑走,边走边说: ‘我要让你看看我发现的东西。’ 妈妈说话的语气很平静,我想不应该是她发现那些裸照才对。 不过我是大错特错了,妈妈坐到电脑前,直接锁往PhotoShop程式,叫出我奸淫她的照片,盘诘着问: ‘这是什么????嗯ㄣ?’ ‘你不要生气,妈!’我试着平抚妈妈的情绪: ‘那天我只是无聊开了一个小玩笑,如此而已。’ ‘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呢?’妈妈问道: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曾如此做过的,不是吗?’ 说到这里,妈妈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也如释重负的陪妈妈哈哈大笑。 ‘其实运用这个程式,妈!这种事情实在是易如反掌的。’ 我如此对妈说,并且扼要的讲解剪下、贴上的技巧。 ‘好有趣喔!’妈妈回覆着说: ‘不过,让我们回到这个照片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嗯…..依我看…妈,我们都是成年人,我想我应该可以坦白的跟你说,是不是呢?妈!’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要跟妈妈说我想奸淫她,妈妈点点头,我继续说: ‘你知道吗?少年时我就常常幻想着跟你发生亲蜜关系!’ ‘大部分年轻男孩都是这样的。’妈妈插嘴说。 ‘是啊,不过这种思维没多久就潜入我的意识内无法磨灭。当你到来,看到你依然如此漂亮迷人,嗯….往日的幻想,再度在我的内心里荡漾开来。你看到的照片就是那些幻想的结果。’ ‘也许大部分的人都认为〝乱伦〃是不对的,不过我实在不了解怎么会呢?’ 妈妈有一点震惊、一点高兴、一点昏眩的热切地倾听我的诉说。 ‘儿子呀!到今天我也要诚实的对你说。’ 妈妈眼睛直视着我说: ‘我对你总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儿子!其实在你少年时,我就常常盼望能亲近你,也盼望你能跟我做亲蜜接触。你知道吗?爸爸和我并没有很和谐的性关系,所以妈妈都靠幻想与你发生关系,来缓和性关系的紧张。我知道那是不对的,可是我总是无法自制的想起它。’ ‘当你少年时,总是想办法亲近你,而且偷窥你裸体的情形,我很喜欢你裸露的情景,但是我暗中发誓,绝不拿与你发生关系来弥补我性生活上的缺憾……除非,除非你告诉我,你希望和妈妈发生愉快的性关系。我对自己说,只要你提出要求,我一定会爽快答应母子在一起的,当然要我主动,是绝不可��的!’ ‘现在你已经是成年人,可以自己决定拿主意。不管怎样,妈妈永远都爱你。有时想到这种念头不免充满罪恶感,但是不知怎么地,想与你欢愉的做爱的心思,这些年一直都盘桓在心头挥之不去。’ 妈妈的话语,让我整个人目瞪口呆的愣在那儿。经过一阵迟疑、紧张,妈妈打开双臂迎接,我则迅速的冲过去把妈妈紧紧的抱住。拥抱一会儿,妈妈伸手扶着我的双鬓,把头稍稍往后推,眼光直直的盯视我,然后嘴唇印在我的嘴唇上。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我们的关系做一个天大的大转变,从此之后,两人不仅是母子,更是恋人! 第一次的接吻是如此的激昂、热烈、深沉、波涛汹涌,久久、久久才心满意足的分开。 妈叹息着说: ‘喔!亲亲,妈的心肝宝贝儿子!妈是如此的爱恋着你啊!’ ‘妈!’ 我柔情细声的在她耳边轻轻喊着。 两人的嘴唇在度热切的紧紧压在一起,舌头则忙碌的互相缠搅、吸吮。 一面热吻妈妈,同时缕缕淫念欲情则穿墙破壁爬满全身。性爱就这样很顺理成章的发生,一切看起来都如此自然。 热吻当中妈妈抓住我的手,将它覆盖在右乳上,我立刻紧紧握住柔软的乳房,用大姆指轻轻搓揉乳头,妈妈的乳头早就坚挺的等在那儿。 一阵搓揉握挤,让妈妈淫欲袭身而呻吟出声: ‘嗯…嗯…心….肝…好…儿…子…嗯…好…好…嗯…’ 我们坐到电脑旁的小空位上,互相热切的拥抱、亲吻、爱抚,眼睛则深情的凝视对方,一次再一次亲蜜的拥抱、爱抚、热吻,嗯嗯啊啊轻柔的呻吟声不断从两人的口中发出。 我已经欲火难耐的等不及去舒服又大的床上,想在这个不舒适的位置,立刻插入妈妈的屄里。 妈妈则希望我们的第一次不要草率,站起来,牵着我的手走入房里,舒适的并躺到床上。 妈妈解开上双点泳衣,乳房裸呈我眼前。两颗肉球还是很迷人,暗棕色的乳头挺立着,更加吸引人,低下头将它含到嘴里,轻柔的吸吮、舔吻,妈妈舒服的把头往后仰,紧闭双眼,双手扶住我的头。 吸完一粒再吸另一粒,吸吮够乳房后往下舔吻,经过胸部、腹部、到达阴部,当碰触到妈妈的屄时,我兴奋的全身抽搐、绞痛。 妈妈拱起背部,抬高屁股,默示我脱下她的三角裤,我当然毫不迟疑的行动,终于第一次见到心仪已久、盼望多年妈妈充满淫液的迷人阴户,妈妈的阴毛又浓又密,棕褐色的阴毛覆盖住珍贵的阴唇。 我站起来把泳裤脱下,将胀硬、跳动的大屌展示到妈妈眼前,见到我的大屌,妈妈惊喜的看着我说: ‘喔!哇!儿子,你的东西好大喔!我看我一手还无法握住呢!’ 妈妈笑的合不拢嘴的坐起来: ‘心肝儿子,躺下来,让妈妈来引领你,绝对叫你舒适无比。’" + }, + { + "text": "情网\n第一章 初夏的阳光像情人的手指尖抚摸着玛沙裸露的皮肤。她像一只猫一样非常舒适地翻了一个身,搜寻理查德肉体的温暖。 理查德还在打着呼噜。玛沙的手指顽皮地沿着他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她那尖尖的小手指甲刚刚轻轻地触到他古铜色皮肤上的茸毛。 “醒一醒,理查德。”她贴近身子,向他的颈脖呼着气,并亲吻了一下。“醒醒,和我作爱。” 理查德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嘴角抽动了一下。这说明他已经完全醒了。正当玛沙以为他会永远装死下去,他的眼睑忽闪一下睁开,蓝色的眼睛在晨曦中闪闪发亮。他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将她压在自己突然动情的怀抱。 她的大腿叉开坐在他健壮的身体上,她的耻骨压住那勃动着的硬东西。这硬东西原来像一条睡着了的蛇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她会很快使它苏醒过来的。这样躺在他身上感到很好。 她开始用她的耻骨摩擦他勃起的阴茎,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强迫他承认她的情欲的力量。 “疯姑娘,我得给你上一课。” 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向上扯下她薄薄的丝绸睡衣,猛地在她光光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她尖叫一声,试图挣脱,但是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决心充分利用优势。他的手掌像雨点般地落到她裸露的屁股上,使她感到刺痛,屁股发红。但是更多的是: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是更加诱人的感觉,一种使人酥痒的温暖,而且它很快地将这种最美妙的愉快感觉,传入她的内心深处。 现在,因为情欲勃发,玛沙的性器官在发热,在发烫,快要燃烧了。她的阴蒂肿起成一硬硬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动着。一切疼痛和愤怒全抛到了脑后,她不再挣扎,而是将她自己的情欲传给他的丈夫。他��经气喘吁吁了,他打在她背上的每一记响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他自己紧张的鸡儿。 为了帮助他,玛沙将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体之间,成功地一把抓住了他那热热了他的怀抱,从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她俯下身子,抓住他的鸡儿,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着,使它变得更硬了。它有点咸味,就像某种真实的海洋生物,刚从海里捞出来的一样新鲜。地想像自己和理查德在冷水中,在波涛深处,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不需要呼吸,只要亲吻、吸吮和作爱。 她知道,他会忍受一会儿她舌头这令人快乐的折磨,但是他不会让她吸吮他到达高潮。理查德现在十分渴望贴近她,渴望在她的身体里面。她让她撬开他的嘴放开他,希望他今天会比往常更胆大。也许他甚至会重复不久前那个美不可言的醉人的夜晚,当时他把她用力地扔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小心地掰开她的屁股,像一把刀子插入黄油一样,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子。她甚至现在,回想起他美妙的野性,都发觉自己湿漉漉的。 但是事情并没有发生。尽管她确信理查德已经把她的脊背打得通红,当他把她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打开她的双腿时,她都因为疼痛而畏缩了一下,然而理查德却不顾她的背痛。现在她把他逗得完全醒了,他需要她,现在就需要她。他甚至都不想花时间从她的睡衣下抚摸她的乳房,或者像往常那样用他的手指刺激她的阴蒂。 他非常温柔地打开她的阴唇,把阴茎的头部对着她女身的入口。只一下,他就已经进入她的身子里去了。玛沙呻吟着,将臀部向上挺起,让他更深地进入她的身子。她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试图刺激他显露某种猛烈的激情。她希望他把她看一个动物,因此,当理查德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滑进滑出地抽动时,她想像自己是一只森林里的动物,被一只咆哮着的野兽骑坐在身上,那野兽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时已经发烫,而且插入时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的温柔。 她试图用喊叫和有力的臀部的挺伸来继续刺激他,但是理查德始终是,而且确确实实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人,他继续温柔地同她作爱,仿佛她裸露的脊背在他心中唤起的激情使他感到窘迫。 “要我!猛烈地要我!骑我,哎哟,骑我!” 以前如果他想惩罚她,他就不可能更加有效地这样做。这样做,即使玛沙的阴蒂几乎疼得颤动着要转开,她也无法达到性高潮。理查德叹息了一声,.刺进她的身子,亲了亲她,一翻身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很显然,他完全不知道,他又没有使她得到满足。 狂怒的玛沙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把它放在她的两条腿之间,强迫他舀起他自己的精液将它擦到她充血的阴蒂里。 “对不起,亲爱的。你没有达到性高潮吗?”理查德认识到自己的过失,使开始阴蒂上轻轻地滑动。渐渐地,玛沙沉浸在肉体的享受之中,虽使她很生气,还是原谅了他。 她的情欲高潮使她沐浴在温暖的波涛中,轻松自如地埋头睡在床上。他们一起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在通过半开着的百叶窗流泄进来的清晨的阳光里,感到懒洋洋的。理查德显然很满足,他躺在那里,用手臂搂着玛沙,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 但是玛沙不舒服,她仍不满足。她还需要更多的–某种更加狂热,超出安全范围,令人愉快,好交朋友的男性。这是什么呢?是危险?疼痛,还是恐惧?她一点也不知道。但是她的阴蒂是硬的,又一次跳动起来,需要注意。 当理查德起床去洗澡时,玛沙扯起床罩,把手愉愉地放到床单下面。她合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开始抚摸她身体的曲线。 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那是毫无疑问的,别的女人可能会为自己的身体担心,但是玛沙不担心。她年轻的时候就有几个男人和一两个女人追求她。他们只是太相信她是个令人称心如意的人。她不是一般的美丽–不,她一头浓密的红头发披散在脸旁,脸上的线条显明而富有活力,她不是古典式的美丽。她的眼睛是一对海绿色的镜子,她的情人们沈缅于她的那双眼睛,但是她那双眼睛却很少暴露她自己感情的波动。 她一边用手指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一边想像她理想的情人。这情人不是理查德,尽管他以自己的方式对她很好。总的说来,和理查德在一起她感到幸福,虽然有时侯他的和蔼可亲的冷漠使她发狂得想要揍他。或者她想要他揍她也是真的? 她的手指悄无声息地向下滑到她的腹部,伸到她浓密的阴毛里,把这一缕缕阴毛弄着玩,把它们缠绕在她的手指上。她用力地拉它们,起初是轻轻地,然后���用较大的力拉,享受这美妙的疼痛的乐趣,这疼痛使她的耻骨发热,使她肿起的阴唇炽热。 她让她的左手伸向她的乳头,抚摩和捏一个乳头,然后再抚摩和捏另一个乳头,一直到她感到内心充满温暖的情欲。然后,她用右手的手指打开她阴部花朵的花瓣,让她的食指插了进去,就像一个潜水者分开某个热带珊瑚礁的温暖的波涛一样。 很快,她搜寻出了她阴蒂跳动着的小突起。她很想去触摸它,因为她知道,触摸它是快乐的某种预兆。只有玛沙知道这个通向个人肉体享受顶点的秘密口令,于是她开始摩擦她的阴蒂–最初很轻很慢,然后,当她感到她的腹部深处的快感开始,她就用更大的劲摩擦起来。 在她的头脑里,她正在同一个无法看清面孔的男人作爱。她双手着地跪在冰冷的砖上的黑影。石头的冷爽对她温暖的肉体感到很好,但是最好还是她的背部感到发热,这是因刀割和他鞭子的抽打而颤抖。当他从后面进入她的身子,尽管非常粗暴,丝毫也不顾及她的不舒服,而只是他自己要达到高潮,她扭动着身子,内心感到很愉快。 她不敢叫出声来,尽管他用力地刺她,使她的背部针扎似地作痛,他的阴茎不断地猛烈撞击她的子宫颈。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因为她的任何违背都会招来他的严厉惩罚。 全身都处在情欲高潮之中,就像注入一只水晶瓶里的一种清澈的海绿色的液体,这时,玛沙的嘴唇里不禁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她仰面躺倒在床上,终于心满意足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理查德,他耸起向上的阴茎。 他默默地微笑了一下,悄悄地钻到床单下,很显然,洗澡的事已经忘记了,他的舌头深深地探入她的温暖多情的赠物,把她快乐的欺骗行为的甜蜜汁水舔尽。 她姐姐的几个任性的小孩在这儿玩了一星期,现在已经回家去了,所以这儿没有人妨碍他们这么晚的淫荡的早餐。但是,像往常的周末一样,理查德不得不去工作。不久前,玛沙自作主张,认为没有再比什么都不干只是盼望更有魅力的了。 她穿上睡衣,擦净尿盆,然后懒散地伸着四肢躺在沙发上,看了半小时儿童电视节目。她打算很快洗个澡,再打开计算机核对一下金融市场。但是她沉浸在阳光和性欲之中,感到懒洋洋的。 她必须打个瞌睡,她一惊醒过来时就认识到了:有一种响声,一种沙沙声。 屋子里有人! 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拉了拉身上的睡衣,很快决定要干什么。她拿起一根铁的制门器作为武器壮胆,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厨房。她凝视着大门附近。 什么也没有。那儿一个人也没有。 后来,她感到有一双手:轻轻地触摸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双肩,把她向后拉。睡衣被解开滑落下来,它的丝织物断裂了,使她赤条条的,把她性的芳香吹送到早晨温暖的空气中。她张开嘴想要大声呼喊,但是喊不出声来。 那双手抓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一圈。 “喂,玛沙,我让你吃了一惊吧?” 玛沙被吓得发楞了,呆呆地注视着亚历克斯.唐纳森的脸。她不知道应该打他还是笑。 “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我从来没有给你钥匙。” 他像个调皮的中学生那样得意地咧开嘴笑了笑。 “你让外屋的窗户半开着。很容易爬进来。来一块蛋糕。”注意到玛沙露出恐惧的表情,他又补充了一句:“没事,没有人看见我。我们的小秘密是保险的。” 她想朝他喊叫,告诉他,如果他是想开个玩笑,最好是能忘掉它。但是他看上去是那样害羞,几乎像个孩子似的,他站在那里,一双有力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臀部上,仿佛哀求她到他身边来,原谅他,把一切做得更好。 他的手指从她的腰部移开,开始端详她。玛沙向下一看,看到睡衣滑下她的肩头,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她坚硬的像玻璃花苞一样的乳头,以及她两条大腿之间的金红色的三角,她呆若木鸡似地注视着亚历克斯的双手开始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方移动。这使人感觉到,仿佛她是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体验她的一切感觉。她开始因高兴和情欲突发而颤抖。 按任何人的标准来看,亚历克斯.唐纳森是一个漂亮的人:整整三十五岁,全身肌肉发达,腰细,肩宽,健康,性感,一头成自然波浪形的金色的头发和剪得短短的络腮胡子。对一个把一天的大部分时间,花费于坐在这城市中的桃花心木桌子后的金融家而言,简直没有什么可期待的。玛沙可以花上几个小时,只是抚摸他光滑的、结实的肌肉。但是他们很少有几个小时的享乐。他们的关系是,无论在哪里,只要有可能找个借口单独在一起,他们就抓住时机私下���一下情。对玛沙来说,这比较容易。从家里出来工作,坐在她的计算机终端旁,她所要做的一切,就是连接上她的答录机,世界可能就被忘却了。但是对亚历克斯却不同:他一天中的每一时刻都是事先计划好的。另外,他们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这倒不是理查德会大发雷霆:他是非常理解这一点的,他很开明。 当亚历克斯强壮有力的手指拉扯和拧她发硬的乳头时,玛沙想,这分明也太不完美了。 大多数时间,和亚历克斯的性交是快速的,在空闲的半小时内的不够标准的作爱。但这是非常热烈的作爱。她和亚历克斯得到的情欲高潮,比她和其丈夫的要强烈得多–她确信,之所以强烈,是因为有危险的趣味和害怕被发现。在旅馆的客房里,在仓库的橱柜里,在离社团庭园聚会仅几英尺的灌木丛里,和亚历克斯在一起,她享受到了作爱的乐趣。没有亚历克斯,她的生活会相当单调。甚至同他在一起,似乎还缺少什么东西。 但是今天她不会细想他的缺点。差得远呢。当她向下看他的手时,她注意到他手工缝制的西服的裤裆处有一个胀鼓鼓的东西。她本能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它,让它的温热的精液流入她的手里。他的硬东西,勃动着的生命里,有一股热情,使她也湿漉漉的,这也是预料中的事。 他把鼻子伸到她的颈子里。 “你身上散发出一股芳香,我亲爱的。”他使劲地亲吻她的颈项、她的嘴唇、她的颈前、她的乳房。“这是女性的气味。” 她还在抚摸他的阴茎,沿着拉链线上下滑动,感觉到它在他的裤子里面膨胀、变硬、贴紧,也感觉到他的欢乐。但是,当她要抓住拉链,用力向下拉的时候,他亲了她一下,止住了她,并且乘她不备,跪倒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脸紧压在她的阴毛上。 当亚历克斯强壮有力的双手在她大腿之间滑动,把大腿扳开,迫使她滑动着双脚穿过光滑的花砖地板时,玛沙开始轻轻地呻吟。她向下注视着自己的情人,他穿着毕挺的黑色业务制服,他的金矿链扣在他的保明.斯特里特牌衬衫洁白的袖口上闪闪发光。这时她感到头晕目眩,已经晕头转向了。他看上去是那么遥远,冷淡,完美,无人性。 简直就像是被一个机器人奸污了。 她很想知道,她的身子里有一个冷冰冰的钢制的阴茎,像某种古怪的活塞一样,在她柔软的湿漉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地运动,这会像什么呢。进,出;进,出;感到蒸汽已经集结,准备喷气了;金属和肉体处于不自然的和谐之中。 亚历克斯的脸被紧紧地压在玛沙小阴唇上,他的舌头搜寻出了她的不正当的性关系的核心。她能散发出她性感的芳香,那种理查德的精液、她自己的性液和汗水混合的肉体气味。而且她也知道,他也会散发出和感觉到这种气味,而且这种气味正在刺激他,使他狂热。 她的阴蒂已经发热到了预期的热度,欲火已经不可能平息,除非有一个男人和她作爱。她试图告诉亚历克斯,但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唯一声音是一个性欲冲动的淫妇的呻吟声,完全耗尽的淫欲的含糊不清的喊叫声。 亚历克斯向上看了看她。他的嘴唇是湿的,带有她的体液和理查德精液的混合芳香。他的目光带有她自己淫荡的象征,那样的使她兴奋,最终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声音。 “干我吧,亚历克斯,请干我吧!请干吧。” 她像一只红色小雌鹿那样在发抖,等待着有一只公鹿骑到她的身上。她需要野兽狂暴的发淫,那种在林中空地上那种简单的野性交尾。 仿佛他觉察到了她的想法,亚历克斯一跃而起,一把抓住玛沙的手臂。 “你把我弄疼啦,你干么呀?” 亚历克斯没有回答,拖着她经过厨房,穿过后门,进入了花园。她的丝绸睡衣从肩上滑落下来,在地上拖着。她现在已经一丝不挂,在八月早晨无情的阳光下显得十分脆弱。 她仰望着他的脸,浑身一阵战栗,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不,亚历克斯,我们不能!不能在这儿。” 但是亚历克斯根本不予理睬。相反,他解开了她睡衣的腰带,把它一下子拉了下来,扔在苹果树下的温暖的草地上。 理查德和玛沙选择这幢小型别墅是因为它有一座果园:十几棵果树,它们多节的树枝在丛生的草坪上空形成拱形,有些地方交错在一起,形成了斑驳的绿色华盖。花园的尽头是一条小溪,它的另一边有更多的小型别墅,还有一家乡村小店。小溪的另一边还有一些房屋:一些富丽堂皇的大房子,那里住着一些体面的商人,每到星期六的夜晚,他们就搭起架子,同他们的妻子舒舒服服地作爱。当她朝他们那边看的时候,玛沙认为她看到了窗帘的颤动,以及汽油灯光背后的活动。 她举起双手,遮住她所剩下的羞怯,但是亚历克斯这时毫无羞怯。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了下来,把她裸露的乳房暴露在炎夏的太阳下,眼睛碰巧注视的任何东西。 玛沙的头有点眩晕,她无法应付亚历克斯突然发生的奇怪的主动。害怕被严谨的邻居看到,使她浑身哆嗦,但这仅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内心感觉到的骚动!她想起了上校和他的妻子,还想到了老皮尔逊先生,他很可能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女人了。要是现在他从窗户往外看,他会怎么想呢?他的软弱无力的老阴茎会充满活力而抽动吗?突然她希望把自己想像成是一个相信复活的人,想到那位老人呆呆地注视着她奶油色的乳房,注视着她臀部漂亮、光滑的曲线,注视着指示通向她性器官门户的红色三角。她想像他一只哆嗦的老手笨拙地解开裤子钮扣,这些年来第一次拿出他的鸡儿,用快要遗忘的技巧玩弄着。 那边住在大房子里的詹姆斯.莱西一家怎么样呢?玛沙非常确信,安德烈娅.詹姆斯莱西已经多年没有身受它了。她那胖胖的中年丈夫,一天要工作那么多小时,他不可能勃起来。她有礼貌地顺从她情人鲁莽的拥抱,而这刚刚被成拱弓状的苹果树枝掩盖住。这时她想,好吧,安德烈娅,这一个是你的。 看来他是想要迫使她施展出她所有的魅力,他将她的身体弯曲,并做成各种猥亵的姿势。她赤身裸体,丧失了她的一切秘密,而她精力过人的情人却穿着衣服站在她的面前,像某个魔鬼马戏团导演一样导演她受辱的过程,这看来是多么不可思议。 现在她在向后弯曲,双膝也弯曲了,她柔软的脊柱形成弓形,最后她的双手碰到了柔软的草地,于是她变成了一只无耻的四脚动物,脸朝着天,性器官公开在整个世界的眼睛面前。 风吹过苹果树,发出沙沙的声响。蜜蜂催眠的嗡嗡声表明秘密不再被遮掩,表明有一个人,其最大的欲望也就是其最大的基础。玛沙甘愿堕落,她像欢迎一个新的情人一样欢迎它;她已经开始认识到,只有新的刺激才能彻底剪除她的萎靡不振,而这种萎靡不振正在不断地侵蚀她,威胁着她,要把她永远密封在完全存在的单调之中。 但是她这内疚的半逼真的梦并没有做完。亚历克斯严肃的征服者的假面一下子咧嘴笑了,他头向后一仰,笑了起来。一阵发情已经中断,堕落的乐趣在一次呼吸的间隔内已经消失。 亚历克斯一面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一面用力抽出裤腰带,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身上。她对他的拥抱给予了回报,立即被这种戏耍的新奇弄得得意洋洋,又对没有达到最大的满足而感到失望。 她摸着寻找他的鸡儿。在她的手掌里,它是热的,光滑的。她的手指从潮湿的龟头滑向下面丝绸一样光滑的阴茎,并用它自己滑腻腻的精液润滑。她两条腿之间的通道感觉到像是一条沸腾的情欲的河流,又热,又湿,并以它自己秘密的节奏跳动。她很想要一根手指放在她的阴蒂上,想要一根阴茎使她的性器官紧张起来,需要一阵热烈的急速的抽送来淹没她的欲火。空气中充满了从她身体里面散发出来的令人陶醉的芳香,精液和情欲的混合香味。玛沙因急切的需要而头晕目眩了。 “干我吧,干我吧,现在就干!” 只猛烈的一插,他就滑进入了她的身子,他的热切的动作,使她柔软的白白的肉体压在草地上的嫩枝和石头上。这种不舒服只是更加刺激玛沙。他的硬东西插入她身子时,她气喘着,拼命想抓住他,她的手指甲透过他衬衣易碎的白布戳进了他的背部。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现在完全忘却了窥视的眼睛,骑坐在一起,以期达到极大的肉体享受。 玛沙的情欲高潮不久就来到了。一阵阵的抽搐足以使亚历克斯将珍珠般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她的身子。 正当他们躺在草地上,因满意的情欲而气喘时,玛沙意识到,她的内心还有一种需要,一种不满足的需要。这种意识使她充满恐惧,充满一种奇怪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她以前从未经受过的。 亚历克斯走了。玛沙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的葡萄酒,匆匆洗了一个澡。仅仅因为她丈夫和她的情人白天把她抛在了一边,那并不意味着她不能纵容自己。她已经沉浸在泡沫的海洋里了。 后来,她浏览了一下(劳娱德海报)和(金融时报),然后她开始上班,决定做一些工作。 计算机放在楼下的后屋里,理查德很想把它作为暗室。但是玛沙立即看到了它可以作为办公室。在那场争论中,像往常一样,她总是占上风。毕竟,如果她���住在很远的地方,从家里去经营她自由作家管理谘询业务,她就需要一个像样的办公室,这就意味着不是被驱逐到厨房或者是亭子间。 她坐在VDU前面,打开了开关。萤光幕亮了,放进磁片,然后打入指令JUNO,并等候接网。 今天的金融市场清淡。美元比德国马克高二芬尼,但是没有什么会改变她所写报告的内容。她浏览了一组图表,为下次董事会打了几份统计表。如果她现在就开始写报告,那么她就可以确定最后期限在第二天早晨将报告送到总公司。当你是国际联合大企业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自由作家管理顾问,你就不会有丝毫不认真。 她拿出一只文件夹,她没有去看空白页,却发觉自己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萤光幕上慢慢地显写出来的一条消息: 别愚弄自己,玛沙。你们的秘密也是我们的。我们清楚地知道你们做的一切。欧米茄知道一切。第二章 玛沙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还在想:这恶作剧到底是谁做的呢?为什么又取名叫欧密茄?天啊!请可怜可怜我吧!到底有什么意图呢? 当然,可能没有任何意义。的确,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有许多人嫉妒她能左右董事长,这根本就不是秘密,几个去年从牛津和剑桥大学毕业的淘气鬼和他们纯洁可爱的女友,其中一位叫比琳达的女孩,觉察到了她的不愉快。玛沙,一个还是二十几岁的女子,已结了婚,她不是那种爱发号施令的人。 的确,当斯坦纳伯.迈尔斯决定为让公司回到正常轨道而聘用一名管理顾问时,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许多人不高兴,而且他们肯定没有期望麦克莱恩.玛沙这样的人,加上在家里进行她的谘询工作,这个事实更使他们恼怒。毕竟,你不能从起居室里从事严肃的专职工作,不是吗?她感觉到他们把麦克莱恩谘询处和性具及塔泊陶器的聚会并列归类。 当然,她首先得承认她的生活方式很自由,不过她讨厌整日坐在那儿喝咖啡,也讨厌俊美的脸蛋却有愚蠢的脑袋。你听着,尽管憎恶她,他们的眼睛仍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后背,或者像猥亵的男生在楼梯下徘徊等看她的裙子。问题在于她是位训练有素的管理顾问,而不是头脑简单的轻浮女子,她是一位工商业管理硕士。 不容置疑,他们也听到她与亚历克斯调情的风声。他们也许隐约感觉到这与专门职业无关,而最大的可能只是他们充满嫉妒。不过,有一半的是肯定的,他们更喜欢她当秘书。 好了,今天的会议会证明她的头脑里塞的不是棉絮。她经过调查、研究作的报告非常清晰地阐述了格伦沃尔和贝克公司在下一次清算帐目时超级市场的效率会提高到十%,如果他们接受她拟定的计划。肯定会带来烽火,不过,玛沙并不担心对峙。要是说,会议的气氛向她对准,经常是散会后迳直回家,恳求理查德和她作爱,她迫切需要坚硬的阴茎。 她把理查德搂着她腰的手臂拿开,下了床,让他迷迷糊糊,手脚展开躺在床上。他的背宽大结实,她心里这样想着,瞥了一眼他晒黑的肌肤,他躺在那儿,脸朝下,大腿分开,像一个纯真的孩子,同时又像一个刚刚纵欲之后沉睡的淫荡男子。他硕大的睾丸在分开的大腿间看得清清楚楚,古铜色的茸毛覆盖在起了皱纹的红皮肤上,那一对果实看上去如此诱人和刺激,玛沙渴望尝一尝。她打算让手在那古铜色大腿间轻轻抚摸,把那饱满的快乐果实放进嘴里,让舌头舐遍那肌肤,使它因极度兴奋而绷紧。 她的阴部流出来一股温暖的东西,乳头因触摸愉快地硬突起来,她知道只要把手伸进腿之间,在已经分开的阴唇之间,在那儿,只要摩擦一会儿,就能使自己满足,减轻这可怕的压力。可是,已没有时间来满足自己的性欲。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钟,已经七点十五分,她还有衣服要洗,垃圾要倒,并要写一张条子留给电工。她决定不弄醒理查德,今天,他不上班,让他做一个梦吧。她不知道他会梦见谁。 她控制住自己,把注意力转向衣柜,打开橱门,挑剔的目光扫视着挂在横木上的衣服。这套蓝色衣服?不好,有点太正经严肃,阿玛尼服装怎么样?式样陈旧吗?她把它拿了出来,对着自己比试了一下,也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时髦,这是肯定的,不过,是不是太过分了呢?今天,她想让自己看上去像位绝代佳人,性感十足,并且带有一点儿危险。 最后,她决定穿那件鲜绿色的衣服配一条项链,它在过去曾起到过作用,没有理由不再产生效果。行了,她要凭借自己的优点获得成功,而不是她的性别。不过,她要利用所能得到的帮手,她想到��个绝妙的主意:不戴奶罩的乳房紧贴充满线条的衣服足以减弱他们的抵抗。如果他们专注于她的性别,也许更容易说服他们。玛沙对进行龌龊斗争毫无顾忌。毕竟,此外没有别人做,谁知道呢?她甚至可能弄到一、二条欧密茄消息,这个恶作剧家伙部份的线索。不管他是谁,也是聪明人,既使他已经接通这个系统,他或者知道了她的指令,或者找到一条无需指令直接进入她的系统的方法。 对她的一切自恃,那种想法使她不寒而栗。 她迅速冲了一个淋浴,在穿上那绿衣服之前,她在乳房之间擦了一点香水。这套衣服选得不错,充分显露了她修长的双腿和结实的胸脯,最后穿上轻薄长统袜和雅致的皮鞋。 理查德还在睡,手臂环绕着枕头像孩子抱着玩具熊,玛沙夹上耳环,拿起手袋下楼走了。 去上班好似涤罪,车子装了新的变速箱,还在车库,所以她不得不乘火车。和成百上千面无表情,带着公文皮包的人一起挤进闷热的车厢,确实什么也不干。另外,没有满足的性欲在大腿间恼人地搏动。她的专注力眼看就要瓦解了,她紧紧握住行李架,夹挤在密集的旅客中,她的背跟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相擦,这是火车行驶中的不自觉摩擦,然而,她内疚地意识到她喜欢这样。是她的想像呢?还是他在回报她的恩惠,把他的性器官贴紧她背呢?她早就感觉到一根硬东西在她裤子开始膨胀。 现在他紧贴着她,如此靠近,以致于都能听见他的呼吸,在她背上是他的手沿着她臀部的曲线抚摸吗?在缓慢地朝短裙的褶边滑下吗?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变得有点沙哑。一位不相识的男人,甚至她都没有见到,在她所能想到的最公开的场所,正在和她相摩擦,那双令人讨厌的手抚摸着她的肌肤。现在他正在把他的裙子向上垃,露出她的背,只剩下一条小衬裤,这密集的人群使她不至于暴露在众人面前,只有上帝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这时的她,乳头坚硬,阴蒂渴望他再进一步,再进一步。 她的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现在他已经抓住了她的手。他在努力做什么呢?既使她想抽出自己的手,也做不到,她的另一只手紧握住行李架,她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且他一定确信这一点。她是心甘情愿的受害者。 她的心在砰砰地跳,不再反抗,但感觉到她的手被进一步往后拉直到必然的接触,她的手指本能地向那男人裸露的阴茎靠近,让它暴露出来,感受它的兴奋,它的敏捷。他引导着她的手告诉她他希望她做什么,不过她已经猜到。他要她对他手淫。这位没见面的男人的性欲在她手掌心里悸动,他的满足也是她自己的满足,答应或否定。 因为担心她可能看到的,所以不敢向后瞥一眼,玛沙开始熟练地玩弄不曾见过面的情人的阴茎,一开始缓慢而带着试探性质,然后就加大了力度,轨玛沙而言,她想圆满、快速结束此事,以便他走开,让她一个人待着,不过她更愿意让它永远继续下去,延长这男人的肉体享受,这样他会记住她,这位身穿绿衣服的红发女人曾有一天占据了他的灵魂。她看到了自己的能力,这是一种新的刺激,这时玛沙意识到这位不相识的情人正努力把她转过身来,默默地请求满足他内心深处的需要和性欲,意识到自己本来会满怀喜悦将充血的阴茎插进她女身的神殿。 龟头里渗流出来的透明的爱汁使阴茎变得滑溜溜,玛沙的手指上下滑弄这热乎乎、厚实的肌肤,这包皮就像绸缎一样光滑。所有这一切似乎不可思议,在几十位冷漠的旅客中,摸弄一位没见过面的人的勃起的阴茎,其中一些人距离她仅仅几英寸,他们甚至还没有开始猜测中间发生的事。玛沙尽力想像自己正摸弄他阳具的人,她想像着他的睾丸,像预料中那样紧绷,还有那了不起的阴茎,像箭一样从他时髦、漂亮的工作裤里冲突出来,玛沙所能想像的就是这一些。他是年轻人呢?还是老年人呢?她没有办法知道。不过这阴茎倒像是年轻人的,生气勃勃而且坚硬。万一她猜错了呢?她正在抚摸的会不会是一位猥亵、没有牙齿的秃头老人呢? 甚至这种推测也没有让她扫兴,在某种意义上,正是这种神秘愈发使她快乐,她感到自己堕落,不道德,解除传统习俗的桎梏,她的身体成了有用之物,不是这位男人快乐的追随着,而是自己的信徒,这种快乐就在她的手中掌握着这个热乎乎又坚挺的硬物。 火车一声刺耳的刹车,玛沙注意到人们试着转动身子,从座位上费力站起来,把公文皮包从行李架上取下来。已经到了滑铁卢吗?看到头顶上弓形的梁构,使她大吃一惊,清醒地���到现实中。她,一位年轻的金融董事,在赶赴参加一个重要会议的途中,站在那儿,裙子被向上扯过后背,还搓摩一位她不曾见过面的男人勃起的阴茎。 火车在七号站台东歪西倒地停了下来,旅客就像撕裂的纸袋里倾泻的谷粒从车厢里涌流出来,玛沙狼狈地尽力抽出她的手,另一只手吃力地拉下裙子遮住暴露的肌肤。没有见过面的情人很快又控制住她,用全身力气制止了她,告诉她可能她弄错了,她终究可能不是能驾驭自己的人。 正当玛沙确信没有被人发现时,感到那男人开始松动,放开了她的手,玛沙放心地喘了一口气,把手从男人的阴茎上抽了回来。这一切似乎恍惚而不着边际,她仍像树桩一样站在那儿,既不敢动也不敢往后看,它的耳边这时响起一个低低的声音、沙哑,带有一点威胁:“我们会再见面。” 说完,这个可怕而强大的人走了,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小姐,对不起。” 她闪开道,让一位怒气冲冲的商人和怀孕的少女走过去,目送他们走向月台。那是他吗?穿着蓝色茄克的男人就是让她进入危险又令人兴奋的游戏中的人吗?不,不会,他的声音不像。玛沙仔细观察这群人,他们朝着通向郊区的站台走去,在这些身穿灰色衣服的人群中,没有办法弄清楚哪一个是她在拥挤车厢的临时性伙伴。 她拿起公文皮包,走出车厢,汇入炎热夏日的早晨,她抬手用力关上身后的门,一股浓重的香水从手心里飘浮土来,这种违禁香水,禁止性交时使用。 玛沙走进会议室时,杰里米,斯坦纳伯.迈尔斯抬起头瞥了她一眼并点点头,看到他尽力不让自己的眼睛在她乳房间逗留太长,觉得好笑。 玛沙在会议桌边坐下,双腿优雅地交叉着,恰好露出一点丝般光滑的大腿,所有的人都注视着她,这正是她所期待的。 她把公文包放在像镜子一样光滑的红木桌上,拿出所有的幻灯片以及报告的复印件,分递给大家,当每一位董事都拿她的报告时,她问自己,他是欧密茄吗? 总而言之,不是斯坦纳伯.迈尔斯,这位董事长枯燥无味,毫无幽默,这位出人头地的男人几乎没有时间和他的妻子梅琳及四个孩子待在一起,任他们独自做游戏,可能彼得.詹姆斯也不是,尤其是在帮助她解决了德里计划上的麻烦后,对她一直非常友好。 “通过这些数据来看,我能不能只推荐你?” 玛沙站起来,走到图表前,拿起划线器,开始划线,讲解,说服他们,勾引他们,她心里明白,他们在排斥她,而且原则上,不是因为事实据证的逻辑争论。对于事实证据没有任何逻辑之争,她绝对坚信。况且,他们的脸上布满了疑惑和仇恨。行了,那就这样:她要利用这些事实证据和他们对着干。如果性别在争论中能引一点作用,会好得多。 发言时,她对情况进行了分析、解释,对花了几星期起草的图表特别重视,她看着会议室里的同行,寻找线索。一旦知道了他是谁,她就能查出原因,然后进行报复。 珍妮.罗伯逊,这位市场经理,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好像要穿透她的灵魂。玛沙不安地转过眼睛,她知道珍妮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一直因玛沙能影响斯坦纳伯.迈尔斯而怀恨在心,也许她早就想做一些伤害她的事,不过珍妮对技术一无所知,所以她不可能采取这样一种鬼把戏,不会。珍妮.罗伯逊会采用更老练,更残忍的方法。 玛沙打开头上的放映机,放进一张有关计划储蓄金的幻灯片,这是她提出的削减成本措施。她内心仍在对可能是对手的人逐一过目,哈里.盖茨,卢伦.帕默,琼.达西范,他们都有可能,年轻、幼稚、满怀抱负。玛沙.杜耶,董事长的中年采购员,可能因嫉妒或简单的心理上的敌对,这似乎不可能。现在,玛沙坚信她是在和公司在外国的某一个人打交道,甚至完全是局外人。 “这些储蓄金在英镑变动时反常的起伏,”连西范发言说:“如果货币市场突然出现一种趋势,结果会怎么样呢?” “不错”,帕默点头附和着说,一副可怕又沾沾自喜的表情,难怪他女友将灰绿的颜料倒泼在他崭新的名牌衣服上。“这些措施都非常好,不过,你真的认为商店里的职员会接受?我们有其它发财的途径。” 玛沙弯下身,把双手放在桌上,直盯着帕默的脸说:“这不是选择的问题,”非常冷静,非常从容,“如果不实施这些计划,这个公司在二年之内就要破产,到那时,人人都将失业,也包括你。” 这些话说出来后,会议室里一片沉寂,玛沙突然意识到腹内和耻骨区洋溢着温暖的激情。权力和进攻真的向她对准了,意��中,她突然看见穿着黑色皮衣的自己,把一只高后跟皮靴碾向卢伦.帕默可憎的面孔。 “当然,”珍妮补充说,“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的确,”玛沙冷冷地回答,不再上当,“但是,如果这些措施不实施,我不会待在这儿眼看着公司垮掉。很多其他职员更容易接受合理的长期财务计划。” “啊!”帕默微笑着,“他们每一个人是否都想让你从温暖、舒适的家里出来工作呢?顺便问一下,现在内伯公司怎么样?再说,你的工作是不是让你精疲力竭,需要好好的休息呢?” 这露骨的言外之意,对每一个人都起作用。如果不是传说,玛沙的性欲在公司里至少已是共识。她漂亮迷人,而且对情人相当挑剔,那些曾试着,结果没有能赢得芳心的人满怀愤怒是可以理解的。 她的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 “帕默先生,你可以用你的生命维持这公司,但不能让我们大家犯你一样的错误。” 她的阴蒂在迫切地跳动,有规律地跳动,这是性欲的悸动,随着心脏的挛缩,这种欲望似汹涌澎湃的大海袭向全身,她不知道在座的其它人是否能发现那坚硬的乳头,紧贴着合身的绿色衣服。想到他们个个盯着她的胸脯,目睹她性欲的唤醒,这只能使她更兴奋。 会议接下来再没有什么动人的场面,董事会有点折衷玛沙的计划,他们通过了明年的财政预算,几乎不能否定确凿的证据,关键在于这三五0个计划后备。不过,有一件事是明确的,这不会在一次会议上就能得出结论。 “行了,我宣布会议暂停,”斯坦纳伯.迈尔斯说,“玛沙,我要感谢你为如此彻底的数据分类所作的准备工作,轨我个人而言,对于基本措施的必要性,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但是,这明显需要进一步,有条不紊的讨论提炼精华。”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帕默和达西范,“况且我不想让个人看法影响正确的决定。” 玛沙收拢起文件,总体上,对事态的发展感到满意,她真的没有期望在第一次回合中就让人接受,再说这些反对意见也在意料之中,事实上,所有考虑的事情,曾经相当合理。当然,这有助于她对准备好的数据绝对的坚信,她几乎忘记了为引人注意而进行刻意的打扮。 尽管她没有进一步猜测欧密茄的真实身份,但是,不晓得什么缘故,帕默似乎显得太明显了,他的含沙射影像磁体一样确实引起了她的怀疑,难道是两面派的虚张声势吗?噢,上帝,现在她真是愚蠢。 她想到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正想转身离开,发现哈里.盖茨正在窗口徘徊,好像在等着问她什么事件。她从他面前走过,根本没有注意他,不过,当她正伸手拉门把时,他追赶了土来。 “玛沙!” “什么事?”她转过身,困惑地看着他。 “出去喝点什么,好吗?或者,可以吃顿饭?我住在波特兰饭店,就在拐角处,你必须急着回家吗?我们也许能在一起待会儿,使彼此更了解……” “对不起,哈里,可能的话,改日吧。”她轻轻拍了下他的手,倒更像他的母亲,而不是潜在的情人。他十分温柔,真的。也许……不行,她的性生活已相当错综复杂,不想再增加任何偶然的变数。“你听着,下次在费哲开完会,在午餐时去喝点什么好吗?” 哈里没能掩饰他的失望,沿着走廊,下楼走了。他总是走楼梯,不知道什么原因,讨厌电梯。很明显,他有点儿反常,或者有严重的病态性恐惧症,没有任何人仅仅出于乐趣走这肮脏的楼梯。 玛沙转身向左,朝着电梯走去,揿了一下按钮,等待着。电梯从五十层下来需要一段时间,四周没有一个人。偷偷地,她解开衣服最上面的钮扣,把手伸进去,用指尖触摸奶头,还很坚硬,像一小块温暖的铁,不屈服于触摸,而且非常、非常敏感,好像她的指尖带了电,透过胸脯在体内裂化,并沿着每一条血管,每一根神经汹涌而来,一直到达腹部、阴部、屁股再到指尖,完成一个循环。 一阵沉闷的嘈杂使玛沙警觉起来,这是电梯运行的声音。她看了一眼指示板:二十八层。只有几层了,她婉惜地抽出手,扣好最上面的钮扣,衬裤里湿漉漉的不舒服,她回到家时,理查德将获得比预料的还要多,万一他不想要它,行了,她要留点神。 伴随着钢索的铿锵声,电梯到了,在三十层摇晃着停了下来,门开了,玛沙发现里面挤满了人;显然,楼顶房间有会议,因为人人都佩带着那些可笑的塑料徽章,玛沙没有太注意他们,跨进电梯,挤在门后,人们礼貌地闪开,让她进来,玛沙向后挤进旅伴之中。 电梯又摇晃起来,开始徐徐向下滑动,这旅程好像一个世纪的长,因为每一层都要停,让人们出或者进。现在,电梯拥挤得难以置信,玛沙几乎喘不过气来,感到背上有只手,心想,这是偶然的,难道她只是这样想的吗?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身体相碰不可避免,人们无法逃避。 可是,不对,背后又有了感觉,手掌慢慢地,谨慎地滑过她的臀部,探查着那区域,紧紧包里在亚麻衣服里的肉体是那么结实。玛沙的心砰砰直跳,这一天已不是第一次了。难道这个人类世界就对她的肉体有所企图吗?想到这里,她打个冷颤,不完全是不舒服。 现在,手更加大胆,还是那只手吗?几小时以前在拥挤的车厢里,在她身上满足了要求的那只手吗?决不可能,不过她对这种触摸有点熟悉。她尽力转过身,想看一眼到底是谁在对她干这种事,可是,很快就被紧紧挤在一起的代表们制止了,她本来可以请一位来帮助她,但是,什么东西顶住了她的背,也许,她应该在下一层就出来,可是,那只手,慢慢地、淫猥地伸到裙子下面,控制住她的惊慌,她好像被拴住了一样。 电梯在十五层停下,门开了,大多数代表从电梯里蜂涌而出,毫无疑问,他们去行政餐厅。玛沙跟着他们向前垮了一步,但是,手腕突然被牢牢抓住,她惊愕地要转过身,对他发泄忿怒,然而,几只手按住她,不让她动弹,迫使她呆呆地站着,绝望地盯着前方,门开始关上,她可以逃跑的路切断了。 只有十五层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人能对她做出什么事来呢?尽管看不见他们,但是,知道一定还有五、六个人和她在一起,站在她及她的捕手后面,假如她大声喊叫,肯定会有一个人来援助她。 在十五层和十四层之间,电梯轻微地晃动了一下,突然,发出喧噪的嘎嘎声,停了下来。灯闪烁了几下,接着熄灭了。电梯里一片死寂,只有应急灯微弱的薄光打破了险恶的幽暗。 没有人动,也没有人说话,在她背后面目不明的人们没有一点儿声音,只有他们呼吸告诉玛沙,她不是一个人:他们的呼吸,以及像铁一样坚硬的手指刺进了她的腕关节,像老虎钳一般卡住她的脖子,她不应该恐慌,不应该显露自己的害怕。 突然,她感到柔软如丝的刷子在脸颊上磨擦,她猛地闪开头,可是,没有用,丝巾突然盖住她的脸,遮掉最后一点灯光,这最后的舒适。 现在,她眼前一片黑暗,孤独、担心,什么也看不见,迷失了方向。那双手现在愈发大胆,不管她的恐惧,逗弄她的肉体,让她兴奋,电梯停止不动,再次启动,可能需要几分钟,或者几小时,她被一个没见过面人支配着。 熟练而玆巧的手指解开她衣服上的钮扣,拉开拉链,吃力地把裙子扯到玛沙的臀部,掉落在地上,发出轻轻的沙沙声。几只手仍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不过,她不再挣扎,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梦一般的奇异,不真实的手拉下她的衬裤,玛沙的恐惧开始消失,内疚的暖流传遍了全身,这不是她的意愿,却是抚弄她屁股、大腿、阴蒂的谐音。 “听话”,一个声音靠近她的脸,喘息着,她听得出来这正是火车上那男人的声音。“遵守快乐原则,你就不会受到伤害。”她愤怒得想大声叫喊,提出抗议,她是一个女人,不是性具,况且她,玛沙.麦克莱恩,没有服从的习惯,她不愿接受这位侮辱她尊严的自命情人,把自己的性欲强加给她。然而,她什么也没说,因为她还记得前一天,那个狂热的下午,亚历克斯把她拖进自家花园,剥光她的衣服,眼睛里没有一丝怜悯,她还记得嘴里他阴茎的味道,以及他突然插进她里面的方式,意想不到的熟练,她还记得自己的柔顺所带来的快乐。 现在,那双手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向下压,向下,还向下,她悄然地跪在电梯的地上,意识到自己其他的感官变得更敏锐,性器官的气味把她整个儿包围住,弥漫在这闷热、不流动的空气中。拉拉链的声音使她不寒而栗,乳头又坚硬起来,已经预测到接下来要她干什么。 渗透她阴部气味的手指迫使她嘴巴张开,绕着她长长、红发的手突然将她的头向前一拉。 这男人的阳具带有强烈的咸味,让她吃惊的是,他不像大多数男人那样,填塞她的喉咙,让人窒息。起初,只让她碰到一点点龟头,然后,逐渐在她嘴里一进一出,她的舌头以令人眩晕的魅力舐遍阴茎头,在心里,描绘它深红色的头,描绘沉甸甸的睾丸,以及随着他兴奋的加剧,那绷紧的皮肉。 她知道,随着嘴唇、舌头和喉咙的每一个动作,他快要射出精液了,而且她也在等待着快乐的顶峰:咸味的液体溢流出来,热乎乎的白色喷射物塞满了它的嘴巴。她已经能听到他的喘息更沙哑,能嗅到他的兴奋,可以用舌尖品尝到它,她想伸手去触摸睾丸,但是,手腕仍被紧紧抓牢,突然,她想知道谁在那儿抓着她,而且电梯厢里有多少人和她在一起,他们在观看,在等待,并陶醉于此?她不知道他们是否在对着她手淫,不知道自己是否在给他们带来享受,如同给这位有着大而光滑阳具的、面目不明的男人,带来肉体的快乐。 他的阳具在她的舌头上抽动,马上,即将就会因不受控制的快乐而痉挛,向前把精液喷进她的嘴里,她自己的力量也是不可否认,而且比她想得更充满情欲,她想就让他停留在这个程度上,在高潮的边缘,因为他一直让她跪在面前,她要玩弄他的快乐享受,让他意识到这一切全靠她,而且如果能够选择,她能让他得不到迫切需要的这种满足。 令她目瞪口呆的是,他突然把阳具抽了回去,一下子,她就失去了与现实的联系,不过,立刻就明自了他的用意:他在告诉她,无论她在想什么,他充满权力,是她的主人,是唯一掌握自己快乐的人。 几只手抓住她,把她放在电梯厢的地上,粗糙的地毯像一张钉子床刺痛了她柔嫩的皮肤。她被动地由这双手任意摆弄,是好奇,倒不是害怕她会发生什么事。 那声音又飘过来,似乎是另一个星球的回音。 “自己手淫。”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右手被抓住带到平坦腹部下面的金红色三角区,这下,她明白了。 “让我看看你如何手淫,我想确切知道,没有男人和你性交时,你怎么做。” “可是……,为什么?”玛沙结结巴巴地问,说完,就意识到这是一个错误。 “别说话,”那只手捂住她的嘴,混杂着香水、皮革、汗水和性器官的气味,“我允许你说话,才能说话。”玛沙颤抖的手指分开她的阴唇,中指沿着股沟,插进温暖而黑暗的阴道,它已经湿润,毕竟一整天,她都是处于唤起的,敞开着的门槛状况下。现在,一种新的刺激已经来唤醒她的阴蒂,“触摸阴蒂,” “我……” “别说话,表现给我看看,你可以讲话,把双腿再张开一些,我想看到你的快乐享受。”玛沙的手指颤抖着滑在大阴唇之间那坚实的蕊朵上,性器官的气味飘浮进她的鼻孔,加深了受到的耻辱;她的兴奋。现在性欲已被激起,信念抛在一旁,并且清楚不需要几分钟她就要达到快乐的顶峰。想到这黑暗、电梯厢里面目不明的人静静地看着裸露的她,做完手淫,只会使她更加激情。 在这小规模的示范中,也充满了力量。有力、光滑的左手大拇指有节奏地按着阴蒂,右手的手指摸弄、刺激乳头,或是戏弄屁股上的快乐宫殿,她知道对这位面目不明的主人,她残忍的情人必须做的事,知道他的阳具因放松歪扭着。想到这里,温暖的快乐像汹涌的波涛,从腹部传遍全身,她的快感享受就要来临,阴蒂在渗流爱液,再来几下,就几下,她就要达到高潮。 “停”那只手又上来了,带着皮手套紧抓住她的手腕,“你还没有获得快感吗?”得到快感?这不符合玛沙的观点,对她来说,快感一向简单、容易的像从盒子里拣巧克力,这种想法激怒了玛沙。这位面目不明的男人是谁?不让她获得她需要的性高潮的人是谁?而她迫切需要她的肉体享受,阴蒂因落空而造成的难以忍受的痛苦在搏动。 她无法表示抗议,或者问他为什么,粗暴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翻身压在她的手上和膝盖上,分开她的大腿,露出光光的屁股。 他准确地抓进她的里面,除了他不连贯的喘息,一片沉寂,这是压抑的沉默。酷热中,她的汗水从肩膀滴流到腰间,那男人一次次地冲入她的里面,那粗大的阴茎使阴道壁扩张,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让她快乐,只是有节奏地追求他自己的满足。不真实,又机械,玛沙没有意识到她在干什么,开始回应他的冲击,伸出她的屁股,迎接下一次润滑的活塞,粗糙的毛毯擦伤了她的膝盖和手掌,但是,她一点不感到疼痛。她在另一个世界。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把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并迅速抽了出来,让没有得到满足的玛沙独自趴在地上,她尽力移动一下,可是戴着手套的手又在那儿,在颈后部。 “别动,我不允许!”优质皮革的气味,夹杂着性交的气息,弥漫令人窒息的闷热空气中。 就在这时,电梯嘎吱作声,恢复了正常,透过薄薄的丝巾,玛沙看到背上灯光闪烁。他们移动了一层,也许,二层,接着电梯又停下来了,她听见有人在揿按钮,门开了,脚步经过;他们走了!他们不能像这样留下她不管! 当面目不明的情人走出电梯时,他转过来,又一次开口说话,阴沈的声音带着讽刺:“我们还要相遇。” 说完,就走了,他身后的电梯门关上了。 电梯里剩下玛沙一个人,意识到必须赶快行动,幸运的是,电梯停了下来,她必须在有人进来之前,穿好衣服,不能让人看到她这模样,她扯下眼睛上的丝巾,脸贴在电梯门的小玻璃窗上,在微弱的光线下,眯着眼看,外面走廊里没有一个人。 她飞快地穿上衣服和鞋子,套上弃在一旁的衬裤,尽可能把自己收拾干净。这奇特的经历处处可见:整个电梯散发着性交的气味,地毯上,还有少许白色瑕疵。 她终于准备就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了按到地层的键。 在她的生活中,会发生什么事呢?她拣起了黑色的丝巾,一种内疚的兴奋像汹涌澎湃的波涛,在内心深处,她知道:她生活的改变已无法挽回。第三章 她回到家时,发现理查德仰躺在花园里的日光床上,四肢伸开,手里拿着一杯冰镇啤酒,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过来,一起躺下。”他挪了挪身子,空出一个地方好让她挨着他躺下。 “好吧!不过,我得先洗个澡。”虽然玛沙在办公室的盥洗间冲过凉,但衣服和皮肤上仍散发着那抹不掉的充满内疚的愉快气息。以前,她从没有感受过这种负疚的欢乐,然而,这毕竟不是她的错。她躺在电梯地板上发生的奇特的使她亢奋的事,竟使她无耻地从连上帝都不知道的男人那里寻找乐趣。她既想把发生的一切从脑海中洗掉,彻底地遗忘掉,又想把它深深地留在记亿里,来刺激她,引诱她,迷惑她进入以前从末体验过的疯狂刺激之中。 她脱下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然后走上楼梯拧开淋浴器的开关,冰凉的水似成千上万的细针刺到她的身上,她被这细针刺得喘吟着气。但这正好舒适地冲走了她的白天,她的暑热,她的烦恼,她在会议上所受到的压力。她用肥皂擦着疲乏的皮肤,使它复苏醒过来恢复本来的面貌,迎接亢奋的到来。 她把手伸到两腿之间,一阵情欲的骚动使她忘却了白天发生的一切,乳房变得像岩石一样的坚硬。由于水温太低,她把温度调高了一点,这样她可以在温水中得到放松。她叉开双腿,手指伸进阴道。她用一条肥皂棒在阴唇里滑来滑去,香水掺和着她身上的气味,既难闻又清醒,乳白状的泡沫平静又汹涌。她的手指在阴蒂的顶部边缘滑来滑去,虽然这只是远远地摸着,却非常刺激。微微细暖流淌到肚皮上,又流到她的大腿上。要是她不来这一次,真会把沉寂的欲念扼杀掉。 当她用肥皂条手淫时,脑海中浮现日光下理查德的身影;在太阳底下的柔软草地上文文雅雅地做爱,她那紧闭的眼睑泛出了红润,她的肉欲慢慢地到达了高潮,一阵强烈的痉挛自动传到她的大腿,一个影子出现在她的视角中,遮住了太阳射来的光线,迫使她睁开眼睛看到他,承认他的存在。一个黑暗的身影;只有身体没有脸,恐怖而可怕。她知道只要她睁开眼就能看到一个长长的、圆圆的硬硬的家伙暴露在黑色的裤子外面,她的肉欲又会亢奋。 一个暧昧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想你,我想你……”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她的情欲在颤抖中真的来临了。她发现这种寻欢作乐正是她一直寻找的真正的绿岛。 情釜中鱼人高潮渐渐退去,玛沙睁开眼,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理查德。现在他一丝不挂,像往常那样慢慢移动。 “我想你,玛沙。”沉默一会儿之后,他爬过来展示给她看,他的硬家伙又大又漂亮,玛沙想把它拥入口中,但理查德却另有打算。他捏着她的屁股,毫不费力地托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他轻而易举地轻柔地把他的阴茎套上,她紧紧地抱着他,满怀激情地搔弄他的背。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控制这个动作,以免她不一会儿就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他让她斜靠着自己,这样他就可以将她的乳房塞进自己的嘴巴。玛沙喜欢他像一个可爱的小孩贪婪地吮吸母亲的乳汁一样吸着她的奶头。在他用舌头和牙齿轻柔地逗弄她的乳房时,玛沙的性欲即将来临了。他用一种几乎忍无可忍的缓慢动作连续在她体内抽动、抽动、抽动。 “我快要到啦!”她气喘吁吁地说,感到这种快感来自阴部,然后传到她的大腿,她的屁股、她的乳房,最后在散发芳香的精液中爆发出来。理查德的精液充满力度地喷人她的体内,玛沙感到已喷射到她的子宫颈上,这是一个令人目眩的经历。玛沙像一个无能的精疲力竭的玩偶倒在他的肩膀上。 事后的那个晚上,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拿了一些纸。讨厌,忘记关掉计算机。她实在不愿意用它来贮取什么机密信息。 她穿过办公室,想去关掉电脑。当她按“Exit”键时,荧幕闪现出:信箱中有信息。 她输进她的指令,调出电子信箱。仅有一条给她的信息。她读着它,莫名其妙地感到发抖。 你还想在电梯里寻欢作乐吗?至今为止,欧密茄觉得和你在一起非常愉快,还想再来一次吗? “噢,我的天啊;玛沙,我来帮助你。”索尼娅.格雷厄姆把头伸进房间扫视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凌乱不堪的场面,地面上只有一尺多深的肥皂水。 “该死的洗衣机又出毛病啦。”玛沙光着脚,穿着短裤,跟水灾打了个败仗,她不但没有把屋中的水扫出门外,水位却在上升。 “必须把洗衣机关掉”,索尼娅脱掉鞋子,提着裙子涉水走过厨房。“小心,否则会触电找死啦!”她首先关掉洗衣机的开关,然后拧紧水龙头。洗衣机停止了转动,水也不喷出来了。 玛沙和索尼娅互相看着那退去的水,笑了起来。 “你听着,”索尼娅拿起拖把和水桶对玛沙说:“我们先把这里打扫干净,然后我带你去城里吃午餐。”玛沙深深地吸了口凉凉的矿泉水,然后坐到藤椅上。 “这是个好地方,我喜欢到这里来,非常感谢。这些天,我忘记要成为一名胸怀大志的企业家时,又开始想自己只是莫普夫人而已。”玛沙插起一片鳄梨,用舌头舔掉上面的黄油。玛沙抬头发现索尼娅用一种神秘的微笑盯着她。 “喂,亚历.克斯怎样?”玛沙咧嘴笑了起来。 “嘘,你也不应该知道。想起为什么了吗?”“噢,行了,玛沙,你知道,这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你真伟大,杰姆和我就是从这里开始堕落的。你还记得那次你为我喝采吗?并带我去看半裸舞男的表演吗?”“我怎么会忘记。我还记得你跟那个舞男的亲热劲。”索尼娅格格她笑了起来。 “你不要指责我,我真被那种淫荡陶醉了,你是不是还记得,像甜瓜一样的伙子?他高大强健、肌肉发达,要我隔着他的遮羞布抚摩阳具,任何正常的热血女性都难以抵挡住这种诱惑。 “他让你进入他的化装间后,发生什么事啦?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每次问你,你就挤眼弄眉应付我。”索尼娅用一大口白葡萄酒,冲洗手中的鳄梨。 “行了,既然是你,那我就告诉你,再说,你肯定已经根据情况进行了推论。里克,这是他的名字,在后台碰到我,并请我进了他的化装间,当我走到那儿,真是大吃一惊,他想和另外两个家伙一起跟我玩,我险些要转身退出来。”“里克看出了我的担心,叫我坐下来,放松些,他真的很可爱。我是说,他给我倒了点喝的,跟我聊天,最后,我的确开始感到和他在一起很惬意,我想这饮料里肯定有兴奋剂,因为我从来不敢和三个半裸的男人待在一个房间,我还没有下流到那种地步。 “我以为里克的两个朋友:安迪和杰德会穿上衣服离开,然而,他们也坐下来,和我聊天,他们极力恭维我的头发和衣服,杰德还靠过来抚摩我右乳房,并用手感觉我裙子的质地。我和他都知道这没有什么,总之,我的感觉,完全变了,乳头坚挺起来,非常坚硬。我因为裙子是露背的,所以我没穿奶罩,当然,也清楚地表明了,我很容易接受别人的观念。 “当时我心静气和,非常沉着,可是当里克站在我的面前,开始解裆布时,我目瞪口呆,目不转睛注视着他。里克解开裆布两边的蝴蝶结,让它挂吊在那儿,正好挡住他了不起的宝物,接着,里克非常轻柔地抓住我的右手,指点我该怎么做。 玛沙斜靠着桌子,脸上充满好奇。 “他到底要你干什么呢?”“他要脱下他的裆布,我就做了,哎,他的阳具是我见到过的最美丽漂亮的。”“比吉姆的还要棒?”“噢,它足足一英寸半长,还软绵绵的,我估计不出它有多粗,几乎有吉姆勃起来那么大,无论如何,它不会总这样搭拉着。这时,里克问:“你想不想看我表演的小戏法?”我竟然像傻瓜一样,说“愿意。”你猜是什么,那男人在不到十秒钟,就使它完全勃起,真是想多快就多快。 “当时,我只会一个劲地傻笑,这饮料使我失去了控制。我也是欲望勃发,当杰德和安迪也脱掉裆布时,我感到两腿之间变得温热,潮湿。玛沙,我当时非常迫切,不管是谁,我都可以和他干,可是要跟三个好色的淫棍作乐,我有点犹豫。 “里克犯不着让我脱掉衣服,他只是跪在我两腿之间,把手伸到我裙子下面,我没穿袜子,他也犯不着脱掉我的衬裤,只是把裤裆那块布拉到一边,然后压到我身上。玛沙,太惊人了,他有一根长长的舌头,并准确知道怎��使用它,他的舌头在我大阴唇周围舔来舔去,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可当他吸吮我的阴蒂时,我不能持续很久。一会儿之后,在他嘴巴的作用下,我达到了性高潮,呻吟着要他重新再来。即使到现在,一想起这些,我的阴部就湿漉漉的。 “那时,我不在乎别人发现我做的事,我了解这些家伙,我只能同他们一个一个作爱,这些色鬼都是老手,所以当里克把我拉过去,叫我坐在他的阳具上,我兴奋得四肢无力,他插进我的里面,像一把温暖的利刀插入黄油。他把我的裙子掀到腰部,让我的腿大大地伸开,所以我可以从对面的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自己,当然了,杰德和阿伦也能从中得到最大的恩泽,现在,他们的阳具个个坚挺,作好了准备,我就猜到我是他们玩弄的对象了。 “看着自己与一个陌生人作爱,是我做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之一,也是最令我兴奋的事情之一,这情景就如同在看一部色情片。我能看到里克的阴茎进进出出,而且也能感觉到:那坚硬的长矛好像擦了润滑油,尽管它是那么大,滑进滑出没有一点痛感,当他的手指摸到我的阴蒂,开始摩擦它,我如痴如醉。 “高潮来临时,我大喊大叫,我能从前面镜子里看到我的快乐,我的性器官高度紧张。当里克的精液射入我的身体,精液溢涌出来,滴到了坐椅上。 “我想一次快速性交可能就结束了,我穿上衣服,准备出去,我根本就没有考虑阿伦和杰德,因为他们在看我和他们的朋友性交时,我已经轻轻抚弄过他们的阳具,他们知道我整个晚上要继续作爱,他们只是太乐于效劳了。 “我还没从和里克的性交中完全恢复过来,突然感到一双强壮的手臂抱住了我,并把我举起来,阿伦熟练地拉开我裙子上的拉链,脱到我的屁股上,让它滑落到我脚下,里克的精液滴到我的大腿上,杰德则跪在我的面前,舔吃我肌肤上的精液,并且全部舔尽,他向上舔到我的阴部,舌头在阴唇周围滑动,就像一只猫在贪婪地吃着奶油,你能想像我的感觉,真是销魂。 “他干完之后,又和阿伦把我拽到地上,让我侧着躺下,我想,其中一个想干我,谁知,居然是他俩一起和我干。杰德在我面前蹲下,将他光滑如丝的大器官抓进我的里面,同时,又感到阿伦在我身后,开始轻柔地扳开我的肛门,噢,玛沙,我真吓坏了,以前从未有人这样干过我,我害怕他会弄疼我。可他插进我的肛门,没有一点儿痛感,一定在他的阳具上涂抹过什么油脂,而且感觉真是妙极了。 “我就那样夹在两个情人之间,而第三个人边看边把他自己的阳具抚弄到坚挺,我前面和背后的感觉真令人惊叹,我快要死了!我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最后,他们将宝物射进我的里面,我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享受肉体带来的快乐,并吃吃笑个不停。”玛沙吃了一点鸡肉,按着说:“真让人惊讶,最后怎么样?”索尼娅笑了起来。 “噢,还早着呢,我们大家一恢复好,一切又重新开始。我想以前一个星期也没干过这么多次,更不用一个晚上了,当然,阿伦和杰德、里克是非常适合的,是十足的舞男,他们的耐力是惊人的,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继续,整个晚上,我就待在化装间,学到的东西,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更不用说尝试了。 “第二天早上我才离开,并且告诉杰姆晚上我要和一位女友在一起,讨论我们的问题,你知道,这一夜发生的事对我来讲太奇怪了,以前认为自己不受欢迎,决不是一位性冒险家,可是,经过那夜,我突然明白,性交并不就是让我躺在那儿,等着杰姆赶快进行。我想杰姆不能理解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公然表示亲热,我们在床上待了一整天,杰姆几乎没有机会施展本领。 索尼娅停下来,喘一口气,她流露出奋斗的神色,想起她个人的美好奇遇,她明亮的眼睛光芒四射。 “你怎么样?玛沙,上次见到你以来,一直在做什么?,你一定认为我那晚的艳遇令人生厌。”“噢,你知道,我的生活没有如此精彩,”玛沙反驳说,“理查德几乎不在家,他们正致力于内阁这项新计划,亚历克斯是个有趣的人,可是,我有时需要更多的东西。”索尼娅的眼睛睁大了。 “玛沙,你已经有一个性感丈夫,他大大的阳具真令人羡慕,还有一位非常溺爱你的情人,像种马一样守着你,如果你愿意,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进行性交,再说,你有一份极好的工作,有整柜的衣服,你的生活到底怎么啦?换了我,我会十分满足,我们交换一下怎么样?把杰姆和我那令人生厌的工作给你,我拥有理查德和亚历克斯,以及洗���房钥匙。”玛沙沉思了一会儿,大笑起来。 “你让我不敢越轨,”说着,便将手放在索尼娅的手上,突然,玛沙渴望亲热。“我不是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在很多方面,它非常美好,可能有点太美好了。我真的弄不懂。”“可是,索尼娅,近来发生了一些非常奇特的事情,我很害怕,真的好耽心,有一个我不了解的世界,这是黑暗和令人恐惧的世界,它给我刺激。你怎么看呢?索尼娅!”“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还不能肯定,可是,最近几天,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在拥挤的火车车厢里,我和一个连他的睑也没见到的男人作爱,想想看,如果被人发现了,会发生什么事呢?在电梯里,我又被这个男人蒙上眼睛奸污了,我肯定是他,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盯着我不放?” 索尼娅十分迷惑地注视着玛沙。 “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玛沙,难道你不认为这是精心炮制的恶作剧吗?”“索尼娅,如果是,那它的确是精心安排的另外一件事,我接受到信息。”“信息!什么意思?”“出现在我计算机荧幕上的信息,我回到家时,发现我的电子信箱中这神秘的信息,真让人毛骨悚然,一些是建设性的,一些纯粹是淫猥,所有这些都来自一个叫欧密茄的家伙。”“也许是理查德把信息留在你计算机上,给你们的性生活增添一点情趣?”“也许吧。”玛沙有些怀疑,“可是,索尼娅,理查德不会使用我的计算机,根本就不懂计算机,这你知道,对了,他可能学过,但是,不可能知道我的口令啊!肯定不知道,这是绝对的机密,我从未泄露给任何人,甚至是他。再说,那种事,也没有必要告诉他,我甚至用了最近的信息和他面对,他看上去十分困惑。我只能认为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一些杂种,想恐吓我或什么的。”“会不会哪一个讨厌的家伙迷上你?你又不去公司,或者谁在嫉妒你的成功,会不会是有人对你去年股票价格的下跌的责怪,想归罪于你而采取的下流行为?”玛沙叹了口气。 “也许。不过它确实让我感到恐吓,但有时……” “什么?”“有时,又让我兴奋。”她发现索尼娅既震惊又好奇,她要告诉她那天在电梯厢里发生的事吗?要不要告诉她就在三天后,一个男人将奇怪的银制东西塞到她手里?玛沙把手伸进口袋,取出那个东西,放在索尼娅面前,它非常小,大约一英寸长,形状像一只鳄鱼夹。 索尼娅困惑地盯着那东西。 “一个银夹子?干什么用的?”玛沙看了一下周围,她俩坐在餐馆一个黑暗角落里,没人会看到。她解开衣服最上面二粒钮扣,露出一只乳房,乳头呈玫瑰色,一把银夹子紧紧地、贪婪地固定在那柔嫩的肌肤上,一种灼热、突发的剧烈疼痛传到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索尼娅不解地盯着玛沙。 “没有伤到你吧?”“愉快和痛苦就这样不可思议地交织在一起。”玛沙的声音是柔和、平淡的。好像她的头脑里被那种感受填满了,这就是我刚刚才学会的一种享受。”玛沙清醒了一些,松开银夹,把它放回到桌上,扣上衬衫,索尼娅拿起夹子,对着灯光细看。 “上面好像刻着什么,一种符号,我一时记不起来。”“这是希腊字母O”,玛沙解释说,睑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我不明白。”“欧密茄。”那晚,玛沙很晚才做完工作,悄悄地上床,在理查德身边躺下来,想他一定睡着了,她躺了一会儿,听着他的呼吸,这声音一会带着节奏,一会儿又含糊不清,任何事情都影响不了她,整个精心安排的计划不过是这样:那个憎恨她的人尽力想暴露她性欲的弱点,让她丢脸,甚至现在,他们还在收集她的一些证据材料。 一想到她自己,在电梯厢里赤裸着身于,自己心甘情愿,玛沙的肚子开始绷紧,热乎乎的东西从它的阴道流出来,在她分开的大腿上闪着光,她的性欲一向是件很简单的事。只要得到满足就行,现在,正变得复杂起来,让人烦恼。能感到它的力量在增强,不愿意在受义务或压抑的限制。她害怕它的力量,害怕有一天自己陷入某种可怕又无法改变的境地。 本能地,她靠近理查德,将自己的裸身贴着他的背,晚上又热又闷,他的身上有薄薄的汗珠,他的体味增强了玛沙的信心,她十分轻柔地抚摩他的背和屁股,就像微风拂过。 理查德动了一下,翻过身,用他热切的手臂搂住她,他的硬东西贴着她的腹部,请求插进去。 “亲爱的,想作做爱吗?”他滑到她身体下面,用舌头和嘴唇抚弄她,轻轻拂过乳头,在乳房间留下吻的足迹,再向��滑到柔软的腰部,他的舌头从腹到舔进她阴毛这密林中,逗弄她的蜷毛,几乎强烈地进入她女身的快乐中心。 玛沙开始轻轻地呻吟,在这美妙的痛苦中扭动身体,她的手本能地抓紧理查德的肩膀,他古铜色的头发和他的脸,她想体会他的舌头舔吃阴蒂的滋味,还想体会当第一阵痉挛折磨她时,腹部那火一样惊人的温暖。 “噢,理查德,舔我,快,快点。”他慢慢舔着,似乎这样,可以永恒地打开她性欲的阀门,然后轻轻摸弄阴唇,再把它们分开,露出她性器官跳动的心脏,玛沙把她的大腿伸开,收拢膝盖,请他插进去,减轻她所受的折磨。 但是他的舌头光滑又灵巧,还不满足,继续抚弄着玛沙,舌尖在她外阴唇里面滑动,在她迫切的肌肤上谱写感觉乐章,清澈的性液正从她阴道里流出,芬芳、甜蜜。理查德像小鸟吸甘露一样,敏捷地舔着这些爱汁。然后,他开始抚弄小阴唇,像轻风一样拂过她的阴蒂,简直难以想像,就这么一点碰触,玛沙能感觉到什么,她开始自己摸起来,希望通过捏弄乳头,使自己满足,不需要理查德,不过,他很坚定,他的技巧对她来说十分重要。她在欲海中畅游,觉得自己在永远在美妙的亢奋边缘飘浮,但愿理查德把她送到亢奋的顶峰,使她永远悬挂在极喜中。 理查德的舌头还不肯直接碰触阴蒂,玛沙把他的手深按在自己的大腿间,试图用甜蜜言语说服他,可是,很明显,他想长时间玩弄她。 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个邪恶、淫荡的想法强烈地吸引着她,就像狐狸看见了猎物。 夹子,银夹子。 她的手伸向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夹子,它在热乎乎的手心里是冷冷的,它的夹片残忍无情,没有露出一丝怜悯。 天很黑,理查德没有看到,即使他看到了,也不会在意。他会接受她小小的异想天开。她用力打开夹片,一只颤抖的手将它夹在已被吸吮过的右乳头上,夹子叭的一声合上了。 这疼痛像烈火一般烧遍全身,玛沙忍不住蜷缩起来,疼痛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剧烈的快乐感觉,这灼热变成一种温暖刺激,传遍她的全身,唤起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的脉搏在加快,血液在沸腾,这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幻觉。 似乎有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紧紧捏着银夹,越来越紧,从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如同夹子带来的痛苦一样的确定。 玛沙轻轻喊了一声,这是快乐和痛苦之外的叫喊,她迎接这来势汹汹的快感,强烈的痉挛使她的阴道一次次地收缩,直到最后一点快乐波涛平息下去,戴手套的手的幻觉也随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浑身颤抖的她。挫败的理查德将阴茎推进她的里面,决定从她身上获受更强烈的亢奋,他吻着她的朱唇,当理查德像着了魔的人一样骑坐在她身上时,玛沙品尝着自己快乐约廿汁。 接着,他俩缠扭在一起,躺在揉皱的床单上,理查德昏昏沉沉,玛沙乘势悄悄把夹子取下,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第四章 消息清晰无比。 欧密茄知道,那个理查德从来没有让你满足过。明天,你会收到一封蓝色的信,打开它,并且按照信纸上的地址过来,你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 玛沙愤怒地用力敲打键盘,决定不再进行这些幼稚可笑的游戏。工作没有像她希望的那样顺利进行,尽管理查德出差不在家,但是,今天晚上,她什么事也干不成,而且,他不能和她一起参加今晚的舞会。 那是他的托词,至少,玛沙非常肯定这是一个借口。因为理查德不喜欢社交活动,除非在旅馆房间里和一个漂亮女人泡在一起,或者在全是男人集会的校际橄榄球俱乐部里。晚上陪她一起参加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一年一度花园舞会的是亚历克斯,而不是理查德。 理查德也许不是一个很浪漫的男人,不过也是最不会嫉妒的人。尽管他们是令人羡慕的一对,但是他清楚,在许多方面,他和玛沙都有各自的天空。他不干涉它的生活,而且,晚上出门时,玛沙从来不问他去哪里,她知道,如果问他,他肯定会说,但,不晓得什么缘故,那就破坏了游戏的乐趣,或许,她只是不想知道。 如果玛沙在高级跑车工字形的后面座位上,需要热烈、快速的性交,她有亚历克斯,熟练、优雅,如此周到的亚历克斯,他的阳具早已作好准备,把多种多样的刺激带进了她的生活,真是有趣极了。她的朋友,大多数都认为她的生活令人心弛神往,但在近二、三年中,生活变得单调,无聊。参加董事会议,会上,个个虎视眈眈,一个人度过漫长的白天和黑夜,目不转睛地盯着无情的电脑荧幕,和理查德礼貌、文明的性生活,这一切令���腻烦,甚至,钱有时也让人生气,你拥有的一切不一定就是你所需要的东西。她曾需要亚历克斯,如同需要食物和氧气,她和他的性交成了让人上瘾的药剂。 开始的时候,总是天气晴朗,阳光灿烂,试想一下,苹果树下,热烈的感情、赤裸裸地躺在金黄色的玉米里,除了享受本能的、纯真、甜蜜的肉体快乐,什么也不想。 但是,这难道就足够了吗?纯粹的性爱,像纯净的糖,也能让人腻烦。食物吃得越精炼,人就越需要刺激,不可思议的菜肴、理查德是一台可靠的性交机器,而亚历克斯,这位俊美的情人,能预料她每一个需要,每一种怪念头。两个人都感到满意,亚历克斯不是曾为了她,玩过主仆的游戏吗? 然而,这些小游戏只能加剧她的性饥渴,逐渐地,而且能肯定,黑暗的情欲和隐约的渴望将占据她的生活。 她把复印件放在坚硬的盘子上,列出来了,她关掉电脑,感谢上帝,这次没有消息,她还记得那天早上,荧幕上对着她闪烁的话:你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想到这里,她的嘴突然发干,一方面,她极度兴奋,同时,感到蛊惑、和担心,但更大一部份,她想知道得更多,她决不能带着这哑剧字谜前往。如果这位开玩笑者要纠缠不清,等她,那他就要久等了。 她关上门,上楼去换衣服。亚历克斯很快就要来。她应该穿这件红色的鸡尾酒裙子呢?还是那件蓝色的丝光高领衣服?她打开橱门,立刻被那件黑色丝绒超短裙吸引住了,这是她一年以前买的,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穿过,这是妓女穿的衣服,真的,颈部和背部都开得很低,紧紧地裹在身上,完美无缺,而且,大腿开得很高,或许可以。 不行。她不可以穿这件衣服,有董事长的夫人在场,一位愁眉不展、清规戒律的女人。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讨厌她:她绝对反对玛沙的一切,尤其是她的智慧和地位,悔琳.斯坦纳伯.迈尔斯认为女人就是要在生活上支持丈夫,像一根独立的,具体的柱子,沐浴在丈夫成功的荣耀中。想到这里,这件不适宜的衣服显得更有光采,邪恶的冲动使玛沙伸手从横木上取下。 她从挂钩上取下衣服,铺在床上,准备试穿。她把挂钩放回衣橱时,发现一个丝绒小袋吊在丝线上,她把它解下来,在袋子颈部拉开,乱翻一气,最后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手心里。 银光闪闪,她开始紧张起来。 又一枚银夹子映入眼帘,和第一枚完全一样,这根细小精致,痛苦和快乐的工具上刻着一个希腊字:欧密茄。 玛沙禁不住毛骨悚然,她的手指本能地紧张起来,感到包里面有个揉皱的东西。她哆嗦着拿过包,一张小纸条从里面掉了出来,她把它抹平,看到这么一行字:一个明智的选择,玛沙,欧密茄为你感到高兴。 玛沙怒不可遏,拿起裙子,从房间里猛力掷过去,裙子击中墙壁,滑了下来,皱成一堆。玛沙在床上坐下,脑子乱极了。 是亚历克斯干的吗?不可能,别冒傻气。上星期,亚历克斯去了爱丁堡,她甚至和在那儿的他通过电话,他直接开车到这儿来接她。那么,理查德呢?他肯定与此有关。可是,也不可能。她一向知道他在什么时候睡觉,而且,他不喜欢做恶作剧,也决不会沉溺于这种拷问,理查德仁慈、善良、不爱盘问,天生无趣。 而且那天,在火车上,和在黑乎乎、悬挂在二层之间的电梯厢的人,肯定不是理查德。 她吓得魂不附体,如果不是理查德,她可以肯定不是–,那么一定有人到她家里来过,翻过她的衣服,如同电梯里抓住她,没有见过面的男人一样,侵犯了她。 这已经不再是恶作剧! 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拉开松木箱子最上面的抽屉,熏衣草的芳香气味散发出来,不过,玛沙的兴趣不在这里,她把内衣全翻过来,看看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 没有什么。她松了一口气,至少欧密茄的手还没有伸到这里。就在这时,她看到在抽屉最底下一个用粉红色带花边的胸罩半包裹的东西。 一时,她猜不出这是什么玩意儿。一条黑色光亮的PVC皮带,上面有一粒扣子。玛沙把它拿了起来,看到下面有一张条子。 玛沙,今天晚上把它系上,你要听话,欧密茄会高兴的。 她真想把皮带拿到楼下,扔掉,或者烧掉,可是,当她握着这东西时,又感到奇妙和让人迷惑,她的愤怒变成了好奇。她想,试穿之后,立刻把它扔掉。 玛沙敏捷地脱掉衬裤,套进这个铠甲里,系在腰间,把它牢牢扣紧,这黑色PVC带子,别致,简单。一条皮带像细线一样绕在腰间,另外好几条紧紧绕成十字交叉形,盖住臀部,最后一条皮带通过两腿之间。玛沙立刻就明白了这皮带的双重含意,不单单是遮住穿戴着的性器官,更有意去刺激它。皮带里层,有一排若干柔韧橡胶小刺,当玛沙走动时,这些小刺就在阴唇之间摩擦、移动,带来最微妙的感觉。 欧密茄一定猜到她会试穿,而且知道,一旦她带上了这皮带,她不会再把它解下来。把她囚禁在她自己的性欲之中。 玛沙转身,照着镜子,她赤身裸体,除了细长、光亮的皮带绕在腰间和臀部,看到自己这种形象,她吓得不敢动弹。呆呆地站了一会儿。随后,她把一只手伸进大腿之间,轻轻挤压皮带,立刻,烈焰般的激情传遍了全身,她的阴蒂在燃烧,阴部早已湿润,她极想去手淫,让自己享受这快乐,减轻情欲带来的痛苦,然而,她想不论她达到高潮有过多少次,追求肉体享受的欲望永远也不会停息。 一刻钟的钟声使玛沙猛然清醒过来,不到半小时,亚历克斯就要到了,不能让他看到她这个样子,看了最后一眼这“铠甲”,实在没有勇气脱掉它,必须保留下来。她意识到,恐惧早变成了一种期待,它的感觉如此美妙,温柔地刺激着大腿间敏感的肌肤,她要把它穿在丝绒裙里面,任何人也猜不到,这样奇特、不大光彩的刺激令她兴奋。 她迅速穿好衣服,把长长的红发盘在头顶上,再用一些别针把它固定住,颈后部,留出少许波状卷发。 这时,门铃响了,亚历克斯已经到了,该走了,她瞥了一眼床上的银夹子,把它和另外一枚一起放进晚包里,如果理查德碰巧很早回家,但愿他没有看到。 她穿上高跟鞋,跑下楼,投入亚历克斯热烈的怀抱。 “晚上好,亲爱的,你迷人的丈夫,今晚没有来吗?”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睑上的微笑在变冷,两只眼睛充满了蔑视,然而她的丈夫却非常高兴地注视着玛沙。 “再次见到你很高兴,”玛沙违心地说着,双手交叉在背后,“理查德出差去了,这位是亚历克斯.唐纳德森,我们家的好朋友”,她又补充说,“杰里米总说起你,”这是事实。杰里米在“我妻子不理解”管理学校,一向致力于安排任何新生年青的行政大官,男的或者女的,只要他肯聆听他的哀诉。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尽管他给玛沙明确的温柔亲切,可是她总是毫不动摇,拒绝与他接近,即使人们在她背后说三道四,可是她不打算在追求目标的途中睡觉休息。 她和亚历克斯愉快地离开冷冰冰的斯坦纳伯.迈尔斯夫人,穿过了广阔的草坪,向大帐幕走去,她太清楚了,梅琳到处造她的谣,尽管她有丰富的想像力,但其中,至少九十%是假的,斯坦纳伯.迈尔斯夫人会不会就是这场可恶战役后的策划者呢?不会,绝对不会,别太可笑了,这一切的背后是一位男人,这一点很清楚,她告诫自己。 正在这时,亚历克斯认出曾和他在再保险计划上一起工作过的人,他向玛沙道歉后,走了,让她与一群女职员交谈,她们大多数很年青,非常爱笑,肯定非常健谈,她们的话题只有一个,那就是:性。 “你认为那个盖里.马丁怎么样?”一位金发女孩问玛沙,显然把她的意见当作权威。 “他不错,为什么问这么一个问题?”“自从你到了以来,他整个晚上都盯着你。”“你开玩笑”,说着,玛沙偷偷地瞥了一眼,希望能看到他,却又不愿被人发现。 “是的,这是真的”,希拉高兴起来,这位浅黑的女孩留着长长的指甲,“他在那儿,烧烤那边,在和那位鼠灰色头发的高个子讲话呢,看到了没有?”玛沙朝烧烤那边望去,看到一位黑头发的年青人,橄榄色的皮肤,体格健壮,容貌俊美。盖里.马丁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很受重视,据说是,由于他优美的体型。不过,玛沙一向有点回避他,他的身上有一种柔和的威胁。在圣诞晚会上,他就曾尽力引诱她,喝酒时,更是明目张胆,玛沙直截了当拒绝了他,当时,他为此非常不高兴。不过,后来,他们保持着较好的关系。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她的心砰砰直跳把眼睛转了过去。如果盖里.马丁也是幕后人呢?她该不该走过去,勇敢地正视这卑劣的小人? 不行,这样没有用。她为此越苦恼,知道得也就越少,越来越糊涂,情况毫无进展。那边一百个人中,任何一位都有可能是欧密茄。况且她不是很明白。闹出笑话来没有任何意义。最好是保持冷静,假装这件事一点没有影响她,再说,这场游戏中,还有一定的刺激,她还不太想要得出谜底。 她离开这群女职员,在草坪上闲逛,以便更近地看一眼马丁。马丁一直凝视着她,可是当玛沙走过去的时候,他却把眼睛转开了。 “你好,盖里,玩得开心吗?”他嘴里咕噜着,说着含糊其词的回答,局促不安地转身走了。这一点都不奇怪,真的,因为挽着他手臂的女友一定在想,为什么她的男人对玛沙如此关注。 在众人欣赏的目光下,玛沙穿过草坪。这种注视就像在抚摸她的肌肤,和紧身衣服一样,使她兴奋,使她神往。这种感觉真好。事画上,那天晚上,玛沙觉得非常的满意,那铠甲在大腿之间轻轻地擦动,充满了诱惑力,而且她知道,必须马上采取行动,以减轻阴蒂膨胀带来的剧烈疼痛。在一群迷人的女人中找到了亚历克斯,把他拖了过来。大帐幕里有乐队在演奏,他俩喝了很多香槟酒,并且跳了一会儿舞。他们随着音乐,在绕着舞场摇摆,玛沙感觉亚历克斯对她有情欲,急切又热烈,他把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身体,他的阳具很坚硬,为她早已作好准备,她抬起头,看着他的脸,他的欲火似乎要把她溶入进他浅蓝色的眼睛。当然,她没有想到玛沙的痛苦,那皮带正残忍地磨碾她最柔嫩的阴肌,不管怎样,她要摆脱掉这美妙的折磨,别无选择。 她必须作爱。 她把手伸在两个人身体之间,在他的裤子外面,开始摸弄那坚硬的阳具,清楚地表明了她的要求和欲望。他的反应也同样充满激情。 亚历克斯屈身向前,亲吻她的颈后部。 “跟我来。”他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出大帐幕,穿过草坪,向灌木丛走去。 “不行,我们不能,”玛沙吃吃地笑着,希望自己没有喝那么多香槟酒。“我的意思只是……”不过,在心里,她已经叉开腿、骑跨在一丝不挂的情人身上,感觉到他把阴茎插进她的体内。这时,她身上光亮的皮带在撕咬着她,让她知道,自己是情欲的奴隶。但是,不能让亚历克斯看到这东西,不然,他肯定要打听来龙去脉。 她尽力地制止了他,不要他胡来,以致于鞋后跟戳进草地里,现在,天色幽暗,希望没有任何人看见他俩。 “我改变主意了。我们等一会儿再干,等一会儿,回家以后,有足够的时间做爱。”亚历克斯转过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大惑不解。 “为什么?就玩这么一点儿?玛沙,这不像你的个性,亲爱的,我想,你已经充满情欲了。”他不知道其它宾客在干什么,也不管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兴趣爱好,亚历克斯坚持挽着她,把她拥进灌木丛,玛沙张惶失措,又不敢喊叫,因为已经有很多关于她的谣言,不能再给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令人恶心的阴谋以更多的素材。所以,玛沙只能无力地依偎在他身上,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去干吧。 花园这块地方,树叶茂密,好像被带进了热带丛林,玛沙又开始吃吃地笑,而且是情不自禁。她诅咒这香槟酒,她的阴部已经发烫、湿润,实在没有办法啊!现在一切都已经太晚,亚历克斯就会发现这铠甲,而且会弄清楚,如果他愿意。 他喘着气,费劲地想让她站稳,而她却从亚历克斯臂中摔倒在柔软、布满尘埃的地上。藏青色的高空中刚刚露出最亮的星星,舞场上传来的声音像星星一般遥远。 她向前伸出手,把他拉在自己的身上,他温暖、沉重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滚到一边,摸索着,找到了钮扣遮布。她试了几次,没能拉开拉链,这时,她摸到了钮扣,原来,他穿的是带钮扣的裤子,当他知道他的女人对他已经有了欲望,却还穿着这种钮扣裤子,这种认真,又是什么呢? 现在,他吻着她,浑身洋溢着强烈的激情,他的舌头像一个美食家,品尝着她嘴里的一切。玛沙谢绝他的帮助,开始解钮扣,一边回报着他的吻,一边用手指艰难地掀开遮布。 她终于成功了。把手伸进里面。他穿着真丝短裤,裂口在风中豁开,他的阴茎试图躲避开,进入门区,她想助它一臂之力,不过,首先…… 玛沙跪着向前蠕动,弯下腰,把亚历克斯的阳具从裤子里拉出来,她一边轻轻抚摩,一边欣赏着这光滑的硬东西,接着把睾丸也拿了出来,大而坚固,生气勃勃。显然,他一直为她留着,应该得到奖赏。玛沙张开嘴巴,将硬物吞入口中,膨胀的龟头渗出丰富又清澈的爱液,它的咸味使她快乐。 在她下面的亚历克斯,在呻吟,“啊,噢!”处于狂热情欲中的他,紧抓住她的乳房,拚命挤压。 她如饥似渴吮吸他,牙齿轻轻地擦过那肌肤,舌头在龟头上打滚,然后向下,吮吸阴茎,起初,速度缓慢、充满肉欲,随着兴奋的加剧,她用手托住睾丸,这重量使她快乐:今天晚上,大量的白色快乐泉水将奉献给她。 竟有这样的力量,她的嘴巴能拥有一个男人,如此神奇的力量,完全在她掌握���中。在这宝贵,值得炫耀的时刻,如果她向他要这个世界,他会不加思索地满足她,因为她是他快乐的看守者,是他的保护者,他的拯救者,她是他的天使,他的恶魔,可以任意地选择他的命运:拯救?还是诅咒?她选哪一个呢? 她不再玩弄他的阴茎,用手指捏紧睾丸使劲捏,直到他喘不过气。玛沙听到他的呻吟会心地笑了,非常清楚地知道:疼痛加剧了他的肉体快乐。 现在,亚历克斯在低声呻吟,带着节奏,那节奏就是不定形的音调,出于可怜他,玛沙终于又开始舐吃,吮吸他。都说在舐、吮方面的技巧,又有那个女人比得上男人,然而,玛沙就像是自己的东西一样熟悉这龟头,对于嘴唇、舌头和牙齿的所有细微动作,她运用自如,并能准确知道它是激发还是无限拖延这种忘我的境界。 这种游戏是一种娱乐,但是,玛沙也渴望自己享受肉体的快乐,她的性器官等着被填满,等着被人抚摸,在轻轻搏动,她更加用力地吮吸亚历克斯膨胀、充血的阴茎,只听到一声颤抖的喘息,精液喷泻进她胜利的嘴里,然后,他向后一倒,精疲力竭,躺在被太阳照得暖暖的地上。 玛沙让他休息了一会儿,不过,时间不长。亚历克斯最主要的魅力就是令人惊叹的性功能,她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男人具有这种能力,射精后不久,能再次迅速勃起,轻轻拍打几下,手指紧紧握在阴茎根部,不久,就恢复到硬直。她非常需要他,非常非常。 亚历克斯性器官的外形非常漂亮,比平均标准略长一点,根部周围是浓密的金黄色阴毛,他的睾丸好似长着金色卷毛的丘陵,整个美丽如画的快乐大地已经被夏日的骄阳晒成深深的琥珀色。在浅蓝色的幽暗映照下,他看上去像一尊白沙岩刻成的优美雕像、光滑、雅致。她温柔地拍打着他,一边欣赏他的力量,以及手臂和大腿上肌肉的曲线,还有绷紧的腹部,无情地通往下面。 亚历克斯突然展开双臂,抱住她的腰,把她往旁边推,玛沙失去平衡,欣然跌倒在柔软的草地上,愉快地答应了他急切的情欲,她完全忘记了那不光彩的秘密,而他的手指开始掀起它的裙于,露出大腿和臀部。 亚历克斯喘息着,抚摸这黑色,光亮的皮带,他似乎被她善良的屈从迷住了,这结实复杂型态的皮带十字交叉在玛沙的肌肤上,光亮的PVC笼槛关闭了他想要的一切。 他很快就明白了这玩意是干什么用的,把手放在大腿之间,向上移动,直到手指有节奏地前后滑动,用力将橡胶小刺贴紧她敏感的女身。 玛沙真想大声喊叫,但是,害怕被人发现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在亚历克斯熟练的手指下,无声地翻来翻去,玛沙尽情享受这肉体带来的快乐,正当她认为自己可以一无所求时,亚历克斯用力把大腿问的皮带扭转一旁,露出她那受折磨的阴部。 他立刻插进她的里面,贴着这坚固的皮带强行冲入她悸动的湿润区域,她的臀部热切向上抬起,迎接冲刺,插到最深处,让睾丸重重地拍打她女身的入口。 他捏弄和抚摸她的乳房,玛沙兴奋得气喘吁吁。精液和阴汁混合在一起喷涌出来,淹没了铠甲和衣服的褶边。还有干燥的大地,静静地把它喝了下去。 她躺在那儿,让这美好的感觉无始无终,没有觉察到亚历克斯拿饮料去了。这种过度的快乐,仍然使她感到头晕目眩。现在,这铠甲已经回到原来的地方–大腿之间,再次使阴蒂激起急切的情欲。 躺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抚平她的衣服。没有人能猜到她做了什么事。就在丛林前面,有一张木凳,她决定坐下来,一边看着这娱乐场面,一边等亚历克斯拿饮料来。 玛莎.斯坦纳伯.迈尔斯是镇委员,还是公共道德的捍卫者和专职的好事者,玛沙看到她令人窘迫的醉态,心花怒放。很明显,玛莎的糖水水果已经掉换过,散发着伏特加和杜松子酒的混合气味。玛莎正紧紧挽着盖里.马丁,这位年青人非常善于利用他的优势。如果董事长的太太想对他亲热,他是不会拒绝的。 玛莎的手滑向他的臀部,沿着它的边缘,一毫米,一毫米地伸向增大的阴茎。玛沙心想,如果玛莎是一个真正的道德捍卫者,当她意识到无耻的双手将触摸到的东西,应当惊恐万分。现在,她的左手放在盖里.马丁活跃的背部,在紧身的丝光卡其布裤子下面,捏掐、挤压结实的肌肤。玛沙痴笑着,想像当玛莎第二天早上想起所做的事,她会有怎样的感觉。 盖里非常开心,尽管玛莎不是他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人,可是她喜欢他,而且这几天,杰里米.斯坦纳伯.迈尔斯一直扳着脸,也许因为他妻子总是一脸愠怒,总之,如��她要盖里.马丁减轻一点她的挫败感,那他是最合适的人选,他为人非常谨慎,如之,他有千百种办法使她贫瘠、末用过的身体欢快起来。 玛沙仍在吃吃她笑,穿过草坪,朝着大厅走去,大厦一楼,灯火通明,而楼上,很多窗户一片漆黑,一男一女躲在幽静的角落有助于彼此更好的了解。 玛沙不知道亚历克斯拿着香槟酒到什么地方去了,她的视线被一群可爱的打字员吸引住了,她们紧身的迷你裙以及鲜红的嘴唇格外醒目,其他部门的女士、小姐羡慕地盯着她们看,自叹不如,红着脸转身走开,而这些打字员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在周围一片恭维声中畅饮。玛沙心想如果再回到十七岁,自己会是怎样?十七岁,令人陶醉的年龄,充满了情欲,不容易把握住。 “只是一个人吗?玛沙”背后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玛沙四周环视了一下,没有看到人。她身后浓密的树叶一动不动,似乎没有什么。 “他留下你一个人?如果一位女士和我进行了如此美妙的性交,我不会留下她不管。”玛沙转过身,可是一双强有力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长凳上。 “不,不行,不要转过来,玛沙,看着前头,我想看一看可爱、裸露的背。想抚摸你柔软光滑的肌肤。”这声音柔和,阴沈,像又苦又甜的巧克力,她震惊地意识到这不是电梯里那男人的声音,也就不是火车上的那个男人。真是奇特的不可想像。玛沙真想转过去,看一眼,可是那双手像老虎钳一样抓牢着她。 “干什么?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帮你,教你。你要开始接受教育了,你知道,玛沙,我们不能浪费时间。”你开始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玛沙,该开始了。 玛沙的心砰砰地撞击着肋骨,越跳越快,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的感觉:是担心、恐惧?还是怀有热情,感到刺激?也许是所有这些情感的混合。 现在,这双手在抚摸着她的身体,她本来是可以逃走,大声叫喊,从这瞬间的拥抱中挣脱掉,但是任何一点声响和举动都会让人注意到她,况且她已经在担心是不是被其他来宾发现注意到了,不过,别人似乎并没有看到她,他们离得很远,喝得神志不清,再说,还有…… 她不敢动一下,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她眼睛向下,瞥了一眼,看见了那双戴着皮手套的手,沿着她大腿的曲线,轻轻抚摩,本能地探测她双腿的顶端,这温暖、肥沃的河谷还是湿漉漉的,带着她和亚历克斯俩人的情欲,而且黑色PVC皮带上带满的小刺折磨着它。这位末见过面的情人,他知道吗?他想让全世界的人知道她的耻辱吗?他把她的裙于松开一些,这样更容易伸到紧贴着、有弹性的皮带下面。 周围一片死寂,玛沙盯着那双手套,既担心又高兴,在此之前,她没有见到这双手套,不过知道它们的含意,而且跟她想像的完全一样:黑颜色、柔软光滑,左手中指上有一枚银白的图章戒指,上面刻着熟悉的记号:欧密茄一种预感使她浑身打颤,她的大腿却不自觉地松驰,分开,让那带着手套的手伸向她最秘密的地方,食指无情地在皮带中心按压,迫使柔韧的橡胶尖刺戮向嫩而敏感的阴部,再次引起她肉欲的冲动。 “你是位听话的学生,欧密茄会高兴的。”手指不再按压皮带,从大腿间抽了出来,玛沙喘了一口气。这时,手又开始沿着大腿,臀部的曲线向上轻抚腹部和胸膛,手从两只乳房上摸过,她立刻明白了这抚摸的意图,担心和骚动攫住她的腹部。 “现在我发现,你不是很听话,你不该考验欧密茄的耐心,玛沙,你不该如此无情地蔑视欧密茄的礼物。”玛沙向下看到那双戴着手套的手把她的皮包拎了起来,她的所有秘密都被发现了吗? “这些,让我来帮助你,玛沙,自豪地戴上它们,这是欧密茄的标记。”那双手粗暴地拉下开口很低的衣服,露出一只乳房,然后另一只,银色夹子叭地一声夹住充满情欲的乳头,玛沙忍不住发出一点喊叫,开始在柔软、甜密的疼痛中呻吟。 “玛沙,记住,你必须绝对服从欧密茄的指示。我们不久又会见面的。”这低声的道别话语久久绕在玛沙的心头,现在这二个银色的神秘物藏在紧身的丝绒衣服下面,玛沙机械地摸着乳房,只有一点点轮廓泄露出她内心的骚动,这疼痛和快乐是一样的强烈,她想大声喊叫,她想大笑,她忍不住不要哆嗦、流泪。 亚历克斯终于穿过草坪过来了。手里拿着一瓶香槟酒,托盘上放着两只玻璃杯,她抬头看着他,一脸的询问和欲望,她看到的是一个崭新的天地。 “带我回家,亚历克斯,快带我回家,带我上床。”第五章 正如电脑荧幕��的信息所允诺的一样,这蓝色信封第一批送到了。玛沙犹豫了一会儿,便随手把它和其他促销邮件一起扔进字纸篓,这个所谓的欧密茄战胜不了她。如果他想让玛沙成为他的掌中之物,他会有新花招,她不再理会这件事,想着给自己和理查德准备一份可口的早餐:羊角面包和蜂蜜。深信自己终于将欧密茄的阴影一次性而且永久地置诸于脑后。过了半小时,她又找出那封信,双手颤抖着撕开信封。 一张黑色信纸,银白色的滚边,银白色的字体,如果在正常情况下,玛沙会觉得俗气,不雅致,可是近来发生的事使她体会到恐怖的陈词滥调比恐怖本身更令人可怕,这样的一张纸渗透了欧密茄的气息,上面银色的字母微微发光,沉甸甸的带着恐惧。 “玛沙,明天中午前往一幢带红门的房于,它位于教堂路和阿博特巷相接的角落上,欧密茄召唤过你。”玛沙默默地盯着信纸看了一会儿,然后拉开橱房的一个抽屉,把它扔在里面,抽屉重重地关上了。看不见,心不烦,可是,当她走开时,那些话又在她的脑海里回荡。 欧密茄召唤过你。 整个上午,她完全沉溺于工作之中,一切应该考虑的事情,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进行得不是很好。当然,珍妮.罗伯逊已经成功地说服了董事长,使他相信玛沙的削减成本计划既没有必要,也没有实施的可能性。而且这也不难发现玛沙.斯坦纳伯.迈尔斯已经努力使她的丈夫对玛沙反感。管理部经理,盖支,太清楚所面对的情形,表示十分的抱歉。 玛沙越想越气愤,如果她的计划完全的不正确或者不合适,她会同意推翻这些计划。可是最让人生气的是:明明知道这些计划能帮助格伦沃尔德和贝克摆脱衰退。珍妮,罗伯逊太嫉妒她了,真是见小不见大;她一直为尽力阻止玛沙担任这个职务而奔忙,以致于她看不到这些计划的真实性。如果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衰败了,珍妮.罗伯逊也就没有嫉妒的工作了。 玛沙想,“我也要失去工作了。”她沮丧的敲扣着键盘,调出下半年的计划销售图表,情况看来不妙,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是她最最重要的客户,再加上可恶而愚蠢的欧密茄事件,她确信,“欧密茄”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的某一个人,但是,又会是谁呢?谁如此憎恨或者想得到她呢? 她必须弄清楚这件事的幕后人,也许唯一的办法就是按照这哑剧字谜行事。无论如何要不了多久,在此之前,她要和这件事捉迷藏,直到查出真相,一旦她查清楚了,她就能撒手不干,好好休息休息。 她甚至对自己也不愿承认,她之所以这么做不仅仅是担心害怕,而是它是令人兴奋的预测。 “玛沙?”玛沙翻滚过去,靠近理查德,像猫一样踡缩在他的臂弯里。 “嗯?”他搂着她的肩膀,把她拉入自己温暖的古铜色身体,夏日早晨柔和的阳光照射着他赤裸的躯体。玛沙能闻到他古铜色皮肤散发出的甘甜、浓烈的骚动。她突然产生一种欲望,她想舔吃他肌肤上美妙、提神的香水,让这香味充满她的嘴巴,在她的舌头上翻滚。 “玛沙,我……,亚历克斯近来好吗?”多么天真的问话!而且带着一点犹豫,好像里面还有一个没有说出口的问题。 玛沙挨得更近了,她不愿想起令人厌烦的老亚历克斯,特别是现在不急于起床,在这么一个温暖的夏日早晨。 “嗯,他不错。”接着,一阵尴尬的沉默,玛沙清楚理查德的感觉和想法,如果他能稍微多待在家里一些,能有更多的时间陪他的妻子,也许,她就不需要这种小小的合适的调整,这不是妒忌,不,决不是,这是内疚,这位先生,和他遇到的性欲最强的女人结了婚,就是这位女人能在任何场合,任何时候,激发他的情欲,而他呢,大部分时间在外面出差。 她知道这就是他脑子里想的内容,况且,有时,她没有感到不满。她不是天生性格孤癖的人,她需要男性伴侣,而且男人更需要她,总而言之,她不存在供货不足的问题,只有喜欢和不太喜欢之分,她突然想起了欧密茄,就好像一个黑影飞过蔚蓝的天空,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在如此美丽的早晨,她不愿想起这样的事,有足够的时间和欧密茄算清这笔帐。 玛沙是位非常注重实际的女人。理查德热爱他的工作,可能胜过爱她,成功对于他意味着经常性的离家在外,这超出了他俩所能接受的范围。然而,她如果没有全部时间的婚姻,她不会坐着苦思冥想,她会及时行乐,这就使亚历克斯有机可乘。然而,尽管他近来胆子越来越大,她开始对他厌倦了,然而,亚历克斯永远是亚历克斯,亲切、文雅、英俊,���管多么艰难尽力扮成残忍的诱惑者,总是玛沙请求射出子弹。 “玛沙,我一直忽略了你吗?”没等她回答,理查德继续说:“是的,当然我有一点。你很性感,玛沙,而且漂亮,精力旺盛,而我只能离开你,留下你独自一人,如果你变得孤僻,这毫不意外。”“我想对你好一些,花更多的时间和你待在一起,跟我一起出去一段时间,好吗?我今天要去北方出差,并且邀请我和洛德.瑟林汉及他的母亲,公爵等人暂住在一起,我知道,他们看到你会非常高兴,我们星期四回来,这一、二天时间,你不会记挂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在玛沙的脑海里,一个声音在播送前一天的通知:明天中午,玛沙,明天中午。 她翻一个身,用肘关节支撑住身体,俯视着她丈夫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并在他的鼻根部轻轻地吻了一下。 “听起来不错,我们什么时候动身。”理查德高兴得笑了起来,把她紧紧搂在自己强有力的臂弯里,并用力把她拉过来,她终于趴倒在他身上,他动情地吻着她,他的舌头在她心甘情愿的嘴唇间搜寻,在最湿润的嘴巴里探测,她的嘴里还保留着新鲜桔子汁甘甜芳香的气味,她的整个身体像鲜嫩、多汁的成熟果实,等着人去摘。 他的一个膝盖伸进玛沙大腿间,迫使她的大腿分开,她金色的阴部早已清新湿润,她的性欲为他骚动,欲望溢满了她狭小的女身容器。 玛沙热切地将身体贴紧理查德,全身心感觉靠紧她阴埠,还在膨胀的硬东西,她身体向下移动,一只手慢慢地插进他俩的腹部之间,向下摸索,终于抓住了她找的东西。 理查德沉甸甸的阴囊充满生机,填满了她的手心,她老练地抚摸着,动作轻柔又有技巧,她的努力得到了回报,柔软的阴囊开始绷紧,接着,她的手向前伸在理查德的大腿间,开始逗弄它,让一点点指尖淫荡地从肛门划到睾丸根部,他呻吟着,心悦诚服地弓着背,张开了大腿。 他伸出手,开始摸弄玛沙的乳头,它们变得更坚挺,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他用力捏掐它们,而玛沙带着内疚的快乐想起那银夹子还在她手袋最下面藏着,并没有用它们。甚至只要想起那种刺激的快乐,就能使她的阴部带着受挫的情欲搏动。 玛沙主动地叉开大腿,跨坐在理查德的臀部,抓住阴茎,放在温暖、湿润的女身溶穴口。理查德没有反对,只是希望让自己感觉着插入她的里面,如同短剑插入有宝石装饰的剑鞘。 玛沙逗弄了他一会儿,再次陶醉于自己强大的性欲,征服了自己,享受这狂喜。她把理查德膨胀的阴茎头对着她秘密洞穴的入口处,玛沙让它慢慢地沿着裂缝一点一点地伸进去,对他们俩来说,都是非常奇妙的感觉,玛沙觉得这柔滑、热切的阴茎不再是一个玩物,却像是她每一次性欲的奴隶,一旦她决定给自己带来肉体享受的快乐,而不让她的受害者享受,那就是性后和女神最显著的优点。 理查德这次更有力地拧扯她的乳头,并以毁灭性的熟练手法进行的,她的决心溃散了,玛沙让龟头像轻风一样拂过自己跳动的阴蒂,她的性欲已经不能再忍受这样逗弄自己,这样丝一样的接触,大腿突然一个抽动,她把他吞没了。 她狠狠地骑坐在他身上,用她的体重和平衡控制住他臀部的抽动,她决定给他快乐时,才让他达到性交高潮,当然,他也有主动权,巧妙的指尖插在公鸡和凹部之间,这就足以给玛沙带来一个突然的、非常强烈的顶极。玛沙向前倒在理查德的身上,喘不过气来。佩服他胜人一筹的技巧,她喘着气,躺在他的肚子上,理查德趁机轻轻地咬她的乳头,再一次激起她的欲望,这重新开始的肉欲,使她再次呻吟起来。 没有多久,她开始进行报复,再次骑坐在他身上,这一次,速度越来越快,迫使他兴奋到极点,对她至高无上的艺术技巧,表示敬意。 理查德抑制不住自己的性欲,带着压制的哭泣,让快乐的源泉喷射进她的里面,她快乐得大笑,跌倒在他的胸口。 他们一起躺了一会儿,在晨光的照射下,迷迷糊糊,心里知道,不久他们还要再干,而且不想匆忙仓促,不想破坏这美妙的气氛。 玛沙正尽力抹掉心中那阴沈的低语,不怀好意的再三强调,干扰了她的思绪。 “明天中午,玛沙,欧密茄召唤过你。”她滑下床,在理查德增大的阴茎上深深吻了一下,没有什么事情会糟蹋今天的好心情,没有任何事情能战胜玛沙.麦克莱恩。他们骑马穿过树林,马胁腹的斑纹在阳光的照射发出灰绿色的光,玛沙为自己同意和理查德一起来瑟林汉宅府第,感到非常高兴,这不仅仅是洛德.瑟林汉和他��母亲让他们感到愉快,而且这府第及周围的植物园有一种特别浪漫的情调,四周起伏不平的丘陵。鳟鱼在清澈透明的水悠闲自得。 她想起前一天晚上,她和理查德偷偷溜出去,在松鸡高沼上,在石楠丛中,进行了不同凡响的性交。可怜的理查德不得不忙于处理一大堆的事务,玛沙心里想着,忘记了这是照常工作的休假。见鬼,她应该把装满报告的公文包带着,如果她厌烦了,还有点事可干。不过似乎不会厌倦。幸运的是,理查德常常不在时,洛德和瑟林汉女士多方设法让她开心,卡特纳.瑟林汉带着她去散步,把附近的历史名胜介绍给她,她的儿子,奥列佛;正如玛沙今天下午所发现的,是一位优秀的骑手。 “累坏了吧?”他们骑到山脊,掉转头,下山回森林,他讥讽地大声问道。“我很好,”玛沙气喘吁吁,事实上,她已经筋疲力尽。在中学时候,她是位不错的骑手,不过,已经有几年没有骑马了。这几年,她一直使用自己的体力,这是以前没有想到的。 “你听着,我们到那边,小溪旁,喘口气”,奥列佛,瑟林汉大声建议,一边用靴刺踢马,“我们赛跑”。 他飞奔出很远。而玛沙闷闷不乐地看着,托尼已经把五根横木的门打扫干净,她是尽力跳过去呢?还是走自己的路?下马,打开大门? 奥列佛,瑟林汉从田野的另一边咧着嘴对她笑,他的目光给了她无穷的勇气和胆量,使她忘记了这些年没有骑过马。她的这匹马高大、健壮、轻而易举就能越过大门,只要她以一点角度,抓紧它。 马真的跃过了大门,而且离横木还有几英寸呢!然而,玛沙没有,只听见呼的一声,摔倒在太阳晒干的地上,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没有感觉,好像漂浮在空中。 “你没事吧?玛沙,噢,上帝,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怂恿你,你没事吧?说话呀!”玛沙睁开眼睛,摇摇头,看着奥列佛.瑟林汉充满关切的褐色眼睛。 “没问题,我还活着,明天可能肿起来,我的背好像被大象踩过一样。”她努力坐起来,头晕目眩,比她预料的要严重。 “我来帮助你。”奥列佛说着,“我们坐到那边小溪旁的树荫下。”骨头没有摔断,不过这是她记忆中最严重的一次,玛沙接受了奥列佛自告奋勇的手臂,让他搀扶着,穿过烤干的草地,他们来到小溪旁的树荫下,在一块柔软的草地上坐下。 他把手帕在冷水里浸湿,动手脱去玛沙的衬衫,然后从他的鞍囊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倒了一点在手帕上。 “你要干什么?”他笑笑说:“你浑身都擦伤了,玛沙,你自己看看,所有这些伤痕需要消毒,否则,就会感染。”玛沙忍不住想,奥列佛.瑟林汉对她的擦伤非常关切,事实上,其中一些擦伤非常小,连她都看不出来。不过,她还是允许他这种温柔的碰触,甚至当他移动奶罩,在乳房上涂擦小伤口时,她没有表示反对,冷冷的威士忌擦到在割伤的肌肤上,玛沙感到剧烈的刺痛,不由得向后退缩。 不知不觉中,玛沙非常窘迫地注意到自己的乳头已经坚硬,毫无疑问,奥列佛长得非常英俊,年龄不会超过二一十五岁,高大、修长,完美无瑕疵的皮肤带一点橄榄色,可能是遗传他的意大利祖母,玛沙心里这样想。总之,他是高贵的化身,所以,玛沙被他深深吸引并不令人吃惊。 现在,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下面,他用力脱掉的玛沙的马靴,解开马裤,以减轻臀部上伤口的疼痛。通常情况下,对一个事实上的外人,如此暴露自己的身体,未免太厚颜无耻了,可眼下,玛沙仍感到羞愧脸红,不过,并没有走开,而且,她也不愿意拒绝他。奥列佛注意到了她的反应,他并不感到羞耻,并且非常内行地拉掉了她白色的衬裤。 赤身裸体的玛沙出现在奥列佛.瑟林汉的面前,她感到自己像在幻觉中漂浮,或许这次堕落比她想得更令人晕眩,也可能是奥列佛强制她喝的威士忌正影响她的头脑,她头昏眼花,身体轻飘瓢的,只能听任摆布。 依然轻柔,奥列佛决定扳开玛沙的大腿,开始擦拭腿问的伤痕,并用力拔出已嵌进肌肤的荆棘。 “可怜的玛沙,”他低声说,“这样美丽的人,在忍受这样的痛苦。”纯净的威士忌在绽开的肉体上像火烧般灼痛,玛沙偷偷注视了一会奥列佛的脸,并从中感受到一种变态的快乐,这是疼痛带来的快乐。 他的手越来越靠近大腿,而她只是躺在那儿,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去干。现在,她的情欲被唤醒起来,她能看见奥列佛.瑟林汉膨胀阴茎的轮廓,他的紧身马裤把它清晰地勾画出来,显然,他也在想她,这使玛沙兴奋不已,阴部带着肉欲��秘密节奏开始跳动。 “你太美了,受折磨的玛沙。”他的手在大阴唇间滑动,威士忌刺激到她最敏感的肌肤时,她呼吸短促。 奥列佛又一下子从他的鞍囊里拿出鞭子,在她面前挥动,他的阳具带着威胁在裤子前面鼓起,玛沙兴奋到了极点,突然,清醒地意识到什么东西带给他性享受,她尽管眼花撩乱,但知道自己不能答应他变态的性欲。她慢慢站起来,猛力把他从身体推开,让她吃惊的是,奥列佛没有制止她,只是眼睛里充满了真诚的悲伤,一种失落的悲哀。 “噢,玛沙,可爱的玛沙,”他喘着气,“只要让我看看你如何享受肉体快乐。”她注视了一会儿那双眼睛,眼里的温柔搅乱了她的思绪,这是一个靠鞭打对方获得快感的傻瓜呢?还是一个被误解、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天使? 玛沙最终决定收拢她的衣服,并迅速穿好,跨上马,飞速跑过荒野,奔向瑟林汉宅邸。 “理查德,这儿不好玩,真的不好玩。”理查德忍不住想笑,玛沙愤怒地瞪着他。 “行了,玛沙,这有一点强词夺理,你得承认,技艺高超的英俊贵族,脱掉他受害者的衣服,按着,抽出马鞭!”“理查德,你取笑我!”“对不起,宝贝,不过,一件事是肯定的,他的行为确实有点过份,可对女人来说,奥列佛.瑟林汉肯定是极好的享受。”玛沙生气了,拿起枕头,对着理查德的脑袋扔了过去,他连忙低头闪开,并一把抓住她将她按在床上。 “骑马,怎么样?小姑娘。”他动手解开她衬衫的钮扣。 第二天早上,玛沙想开车去当地市镇,在穿衣服时,发现在早餐托盘下面压着这张白银镶边的黑卡片,那肯定是侍从拿进来的。理查德一大早就走了,他要参加一个商务会议。 双手颤抖着拿起卡片,这消息发出耀眼光芒,怒不可遏地瞪着她:你没有出席我为你准备的会议,玛沙,欧密茄很不高兴,欧密茄要教你,怎样服从命令,明天中午,在那幢带红门的房子门口,明天中午,玛沙,你敢再一次激怒欧密茄吗? 玛沙躺在床上,不知道把第二张卡片撕掉,这样做得对不对,如果把它保存起来,也许,一些线索有助于她摆脱神秘的欧密茄的跟踪。 睡在她旁边的理查德,在轻轻打鼾,她翻身过去看钟。现在是三点,再过二小时天该亮了,即使现在,天边已经微蓝。 她已经睡不着了,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上拖鞋,和轻薄的晨衣,下楼去厨房,卡塔一声打开灯。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桔子汁,走进书房,也许还能工作一会儿。 她的桌子上,有一个礼品包装盒,大约六平方英寸,放在计算机监控器前面,包裹用金属制的银丝带包扎,玛沙面无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它。轻佻的粉红色,和银色的包装夹在一大堆财务报告、统计书籍和键盘之间,非常突出,极不协调。 玛沙理都不理,转身上楼,回去睡觉。醒来时,觉得这一切像场梦,她不再担心害怕。戏弄她的纸条离得太远,她看不清上面写的字,可能是亚历克斯在去处理事务之前,留给她的礼物,是她自己犯傻。亚历克斯爱做一些最蠢又浪漫的事,他一向娇惯她。 她撕开包装纸,打开盒于,里面一个粉红色棉纸包裹,下面一个她没有见过的玩意……一个小小的淡黄色塞子,是用象牙雕刻的,光滑、纯洁,像是一个原始瓶子上的塞子,这肯定非常古老。光滑如丝的表面上,黄色的细小纹理成十字形。她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拿在手里翻转着玩。一个毫无意义的小物件。就在这时,她发现,在它下面,一张小纸条半藏在棉纸中。 这是约瑟芬皇后的玩物,让你快乐,玛沙,让你优雅的屁股快乐。欧密茄希望如此。 起初,她还不十分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不是提问,而是一种要求,她感到兴奋,同时又很反感。欧密茄,这位令人发怒的骗子,想跟她的生活做游戏,让她用一个象牙塞子进行手淫。而且这是约瑟芬皇后的屁股塞子。她就那样做! 这绝对的荒谬!玛沙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她把这可笑的东西抛向空中,一只手又接住了它,但想到它的用途,她又兴奋得直打颤,以前,她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奇怪的东西,她被这充满邪恶迷惑力的塞子吸引住了,在最秘密的地方填满,扩张并插入,会有怎样的感觉呢?然而,她非常吃惊地意识到,她内心还是相当拘谨。 好了,既然已经送来,为什么不试一试呢?为什么不呢?没有一个人,甚至包括欧密茄,谁也不会知道她是否经受得住这诱惑,这是她的秘密,独自一人的秘密。这尝试不会完全不舒服吧。 地上铺了一块柔软的羔羊皮小地毯,靠近敞开的窗户,���芳的微风带着茉莉和淡红玻璃的香味从花园飘进来,温馨、甜美。缓缓而浓重,使她如痴如醉。她脱下晨衣,掉落在地上,像一堆淡蓝的丝绸,然后她伸展身体,躺在地毯,体会这柔软的羊毛接触她晒红肌肤的感觉。 冷冷的夜风轻柔地拂过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乳头被逗弄得坚实、硬挺,感到十分愉快。玛沙伸直膝盖,左手悄悄放在屁股下面,摸找女身的秘密入口。 冷凉的象牙,坚强地贴着她的肉身,她突然害怕再继续下去,手缩了回来。不过,尽管有顾虑,但她的性欲在轻轻转动,要发泄出来。于是,她又把指头放在小小的,皱拢的洞穴口,轻柔地按压,让她吃惊的是,那洞门立即显露出来,指尖卷进去了,稍作努力,整个手指伸进了温暖、潮湿的阴道,那感觉没有一点不舒服,尽管,这塞子比指尖大得多,也厚得多。 好像做梦一样,玛沙尝试着将象牙塞的末端贴紧秘密入口。不,不行,也太大了,没有剧烈的疼痛是绝对进不去的,她不想干这事。 塞子滑进了她的里面,叛逆的肉体满心欢喜地接受了这入侵者,带着崭新的激情,把它绷紧,这种强烈的漂动感觉,使她喘不过气,她从末体验过。她的右手又在大腿间摸索,找出跳动的阴蒂。 她的阴唇已经分开,流淌出性欲的爱液,她的中指伸进滑溜的阴道,拇指优雅地带着节奏刺激阴蒂,她的身体好像脱离了她的意志,她的灵魂,她的手似乎出于它们自己的意愿作全面的动作,随着每一次美妙的冲击,阴部和屁股在绝妙的协调中绷紧。现在,玛沙正在追逐快乐,隐约感到它还远远地躲在芳香的黑暗中,她必须追过去,否则肯定要失去它,玛沙越跑越快。手指熟练地玩弄自己的肉体,让它激起新的快乐,她是自己快乐的主人,而不是欧密茄。只用几秒钟,她达到了性高潮,兴奋到了极点,跌倒在羔羊皮小地毯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时,爱液像潮水一样涌流出来,超过了以前任何时候。 她躺在地毯上,刚才经历的强烈的感受仍使她眩晕。一个机器的嗡嗡声让她的神志清醒了一些,一张传真正从机器里发出来,卷曲约纸掉到地上,上面是黑色、不祥的大字:‘你明白了吧,欧密茄知道什么东西对你最合适,玛沙,明天中午,这次务必。’那幢带着红门的房子蒙蒙胧陇出现在她前面,毫无修饰的窗户反射着中午的阳光,这是一憧漂亮的乔治时期的三层楼房子,位于城镇一个安静住宅区。几乎没有职员和顾客看到她站在那儿,带着不确定的绝望表情。她瞥了一眼手表,恰好正午,耀眼的太阳发散出强烈的光线看着这出荒唐的恶作剧。 手伸进口袋,摸到了那张卡片,早被她撕成二半,静静地藏在裙子口袋里。穿什么衣服去和一个叫欧密茄的男人会合呢?玛沙越想,这一切越显得可笑,为决定穿什么衣服,她花了一个小时,上帝知道,这家伙可能是一个古怪的人,为了她所掌握的情况,设法引诱她,毁灭她。现在她恨高兴:自己在大厅桌子上给理查德留了一张纸条,告诉他自己前往的地点,如果事情进行顺利,她比他先到家。 玛沙一个冲动,抬手揿按黄铜门铃,铃响了,却没有人来,她又试了一下,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没有一点声音传来。 家里没有人吗?她到这里只是徒劳。这样反而好,一切平安无事,她可以掉转方向,回家去,烘烤蛋糕,除掉花园的杂草,冲一个淋浴,还要给猫喂食,总之,她回到了正常的生活状态,驱除了恶魔,才发现,完全是一场精心安排的骗局。她本可以放心地大声哄笑。 可是,她应该再试一次。手抬至门扣处,当手指碰到黄铜狮子头时,那重重的大门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突然向里摆动开有轻微铁锈的铰链。她的眼睛不习惯这突然的二种光线,房子里的黑暗,她眯着眼看了一会儿,锦缎窗帘沿着门厅遮住了小窗户射进来的大部份光线。玛沙走了进去,又害怕,又好奇。 这是一幢普通的房子,尽管相当老式,她真的感到非常失望,无论如何,这不是亚历克斯家族的宅邸,她迅速扫视一下门厅,一尘不染,因此,这地方有人居住。 “家里有人吗?”她的声音在楼梯井回响,没有人回答。 “喂?”依然没有回答。或者就她一个人,或者是一个比她想的更用心良苦的借口,因为想到她会来,故意让门开着,当然,活栓扣着。现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家?还是进去?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确信门上闩,只是以防万一…… 铺着瓷砖的大厅里,回荡着她皮鞋的卡嗒声,她后悔没有穿理智一些的衣服,大厅尽头有三扇门,两边各有一扇���另一扇门在她前面,其中,两扇门是关闭着,她右边的门半开半掩。这会不会是暗号?或是圈套? 她决定不管那扇半开着的门,径直向前走去,把门一下子推开,站在那儿,踌躇不前,后面会不会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扑向她。 玛沙走进去的房间一片昏暗,一盏煤油灯带着红绳绒线灯罩,放在房间中央的一张桌于上,沉重的窗帘拉过窗户,灯罩上的红光是唯一的光线,真是发疯了,玛沙后悔进来,不过她依然慢慢地、哆嗦着向前走,飞快地瞥一眼左边、右边,每一个影子好像都是一个面目可憎,满嘴利牙的阴险人形。 桌子上放着一封信,黑、白两色的信封,她双手颤抖着打开它,拿卡片对着微弱的灯光:“你的礼物,玛沙,带着它,走你的路!”玛沙向下看到一张黑白两色的纸条,贴在桌子小抽屉的把手上,她抓紧把手,抽屉却打开来了。 卷曲的黑皮在玫瑰红的灯光下闪着微光,是那么的不真实,却格外亲切,她伸出手,拿起这东西的把手,立刻,变成崭新而遥远却又更令人胆怯的一根九尾鞭,让人受苦的工具! 也是快乐的工具。 欧密茄送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呢?他想让她用来伤害自己吗?这念头使玛沙感到厌恶。银夹子是一回事,而这个却大不一样。夹子带来的那种微不足道的疼痛很容易转变成一种快乐,一想到鞭子侵入她柔嫩的肌肤,玛沙害怕得浑身发抖。 旅程?欧密茄要她进行什么样的旅程?她茫然地握紧鞭子把手,朝着门走向下一个房间,万一受到攻击,起码,这鞭子可当作一种武器。握在手里的手柄温暖而生气勃勃,她心头的愤怒在滋长蔓延,充满了正义和复仇的欲望。 走过门,现在,她几乎一点不害怕,没有提防下一个房间可能潜藏的危险。 房间空无一人,光线很暗,再一次,一张小桌上,一盏灯在燃烧,和一张写着白字的黑色卡片。 “下一个房间,玛沙,你的欲望会得到满足。”这是陷阱,肯定是。有人在下一个房间里等着对她进行不可言状的伤害。她应该转身回去,现在还不晚,快从这梦魇中走出来,回到阳光明媚的世界,回到平凡而舒适的现实。 然而,玛沙仍紧握鞭子,继续向前走,穿过房间,推开了门。 突然的亮光,使她眯起眼睛,她一下子适应不了这强烈的光线,差一点跌倒在通向地下室的六级石阶上,这房间没有窗户,冷冰冰的光光的石头地面,从剥落的墙上可以看出,可能以前是淡绿色。 这光线就是二百支蜡烛发出来的,它们插在整个房间的锻铁烛架上,可怕、发黑的烛架歪歪扭扭,呈各种奇怪状,一些可引起联想,一些只是刻板和凶险。 一个赤身裸体,嘴巴被塞住的男人悬挂在房间中央,捆绑住手腕的链条拴在天花板的铁钩上,他的脚刚刚及地,他尽力保持平衡。当看见玛沙走进房间时,惊恐得张大了眼睛,她知道,这是因为她握着鞭子。 她第一个反应是想办法救这个男人。但是怎么救呢?他的手腕上有铁链,毫无疑问是锁着的,而且牢固地拴在天花板上,不过,倒是可以拿掉塞在他嘴里的东西,但是,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呢?他只会因疼痛和恐惧而大喊大叫,而她却无力帮助他。不过有一样东西非常吸引力,那就是他无助的裸体和悬吊。他完全在她掌握之中。 她走下台阶,进入房间。蜡烛带来的热气像脸上挨了一巴掌,让人受不了。她太热了,实在是太热,当走近那男人时,发现他肌肉发达,古铜色的身体上布满小汗珠,正一滴一滴掉下来,舐吃这些汗滴的滋味将是多么美妙啊!就像她舐尽亚历克斯的一样。 玛沙站在男人的面前,好奇地伸手触摸那闪烁着光芒的肌肤。看见他退缩着,试图避开她,却力不从心时,一种从末体验过约满足传遍全身上下。他的懦弱使她兴奋,刺激着她的欲望,她要体会一下支配他的感觉。他的刺痛甚至在安歇时,也是真实而强烈的,玛沙是第一次,在她的生活中真正地有一个男人由她摆布,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她可以为所欲为。 她是让他享受快乐呢?还是让他痛苦? 她的嘴角浮出一丝微笑,玛沙解开裙子钮扣,用力拉开拉链,皮裙掉在地上,发出轻轻的沙沙声,下面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带花边的衬裤,这可怜的人想不想让她脱掉衬裤,给他看看里面的东西?现在,他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她。 她要折磨他一会儿,玛沙把手伸到裤子里面,挑衅地抚弄自己的耻骨,让她吃惊的是,这位受害者的阳具没有反应。可能,他需要更刺激的诱发。 玛沙拉下衬裤,抬起脚从中跨出来,将芬芳的耻骨贴在他的脸上,让他呼吸爽身粉和性器官的香醇气味。他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但还是没有玛沙希望看到的那种反应。 她坐下来,背靠着墙,在他完全看得清楚范围内,把腿大大地分开,在蜡烛的火光中,看得一清二楚,她非常清楚会产生怎样的效果:从腰部以下完全裸露,修长的大腿分开,把女人的珍宝显露给他看。 玛沙拿起鞭子,在身上轻轻抽了几下,逗弄自己的乳头,腹部和大腿,接着,她突然颠倒鞭子,让把手对着自己,将它的尖端靠紧湿润的阴部。 “你看到了吗?”她嘲弄他,“我不需要你,我不需要任何男人。”就一下,鞭子的把手光滑地推了进去,消失在阴道里,它所带来的快乐强度,甚至使玛沙也吃惊,她停顿了一会儿,只是想享受这胀满的美好感觉。 可是她不能长时间地抵制住这诱惑,立刻开始一次又一次地将鞭子把手推入柔软、湿润的阴道,速度越来越快,并且一直盯着那张带着恐惧,两眼睁大的脸。 她的快感马上就到,她向后倒在墙上,气喘吁吁,让她气恼的是,那男人的阳具仍然软弱松驰,令人失望。这时,她站了起来,她确信他要她。 鞭子紧紧地握在她的手里,玛沙想都没有想抬起手臂,试探性地对着他裸露的胁腹抽打,这是本能的动作,像呼吸一样自然,可是,他发光的肌肤上像有一张贪婪的嘴巴,许多猛烈的鞭抽都没有用,玛沙吓呆了。 那男人轻轻喘着气,在鞭打下扭动着身体,因为嘴里塞了东西,不能喊叫,只能开始低低的呻吟,惊恐得张大了眼睛。 玛沙疯狂地鞭打,她的腹部涌出一股暖流,巨大的力量集中在手臂上,远处传来一个声音,真是声音吗?还是她头脑里的幻觉?在召唤她,催促她,鞭子一次又一次地落在会发光的肌肤上,那男人的背部和臀部出现了暗红的鞭痕,他在痛苦中懦动、呻吟。 正是这一下鞭打,他的阳具开始抽搐、复活,像沉睡的蛇,伸展开来,并突然警戒起来,准备进行冲刺。每一声成功的喘气似乎赋与它更大的活力,玛沙自己的兴奋也在不断增强,意识到自己在这位不相识的男人身上的力量。他重重的睾丸紧绷着,阴茎在抽动。只有痛苦才能带来快慰。当他喷射出稠密的白色泉水时,玛沙扯开衬衫,让这温暖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胸口,他最终完成了纳贡义务,还是一位能手。 当她踏上台阶,走回漆黑的房子时,她甚至没有想到要看一眼身后的人。第六章 玛沙轻松地坐到租车的座位上,随手把公文包扔在车上。 “请到滑铁卢车站。”接着,他们就驶入下午的车流中,一路躲闪着骑自行车的邮差和那些被火辣辣的太阳烤得头昏脑胀,打瞌睡的人。 “我到大象站下车,在那里停下,”格莱格.巴克斯特探身向前,对司机说道,他转过身对着玛沙笑了笑,就像在会议上他给每一个人的那种笑,令人眼花撩乱,莫测高深。说道:“我们和好了?” “说实在的,格莱格,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同意和你同坐这辆车的。如果我当时把车门关上,让你站在那里的话,你会觉得怎样?” “热恋中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再说,这也符合我们共同的利益。玛沙,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内行。” “可很遗憾,你不是。”玛沙补充道,“逻辑推理是一回事,内心的想法又是另外一回事,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原因,总是反对我所说的一切?” “我只是认为你的数据不对,仅此而已。” “真是草包一个”,她推开他,改变了一下两大腿的姿势,这样,他的手就从她穿着黑色长统袜的大腿上滑了下来。这时,她内心深处的警铃响了起来,格莱格.巴克斯特会不会就是欧密茄陷阱的幕后人呢?毫无疑问,他正具备年青人所有的心理,而且据谣传,他还有一些非常特殊的性爱好。但是,他如果真是欧密茄的话,他的行为又为什么如此粗野?如此毫不隐瞒?欧密茄的幕后人有足够的办法和智力进入她“安全”的计算机终端,不,不可能是巴克斯特。另一方面,几个月来,他一直全心全意地勾引她。这段时间,整个事件没有了线索,像机械规则一样,仅仅是一场闹剧罢了。 直到此时,她是如此确信这不再是一种游戏。 在大象地铁站外面的混凝土废墟上,她让巴克斯特下了车,并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售票厅里,不管他是不是欧密茄,反正他是个非常讨厌的家伙,要不是他在会议上提出反对,她恨可能已经把一切都做好了,他为什么要跟我作对呢?如此毫无理由地不合作呢?他明明知道,她的数据是正确的,如不是他动员会上其他人一起反对她的话,那天上午,她的计划早已通过了考查。每个人都会看到,她将实现她所说的一切。上帝啊!她已经在去年为他们赢得了百万大交易,他们还想要哪些更多的证明啊! 更糟的是,珍妮.罗伯逊特别的恶毒,很明显,珍妮憎恨玛沙。理由不难想像,她比玛沙年长十岁,但她的这一点点资历就像是用一根细线挂在空中一样不牢靠,她没有玛沙能干,没有玛沙那样有权威,也没有玛沙聪明。她自己也很清楚这些。她觉得受到了威胁,无论玛沙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些情况。事实上,自从玛沙跨进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首脑办公室的第一天起,珍妮.罗伯逊就一直在用她那微不足道的权力作努力,以求改变她的处境,然现实是,每况愈下。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当初,正是珍妮把玛沙从基层安排上来的,争辩说,电视交换式的通话将是工业发展的未来,这将给玛沙更多的自由和机会,发挥她的才干,这真是说不清楚。毫无疑问,安排一个非常走红的顾问在她身边,珍妮是绝对不干的,这样的一个人加入她小小的圈子,只能对她不利,不行,她必须要玛沙离开,最好是彻底离开她以前的工作场所。可好笑的是,她的这一安排,使玛沙深深地扎了根。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首先要让玛沙离开斯坦纳伯.迈尔斯,理由她自己最清楚:她已经迷上了这位上司,也不光是这理由,也不像是靠他的力量使她对玛沙产生反感。 但是,她确实是翻脸不认人了。玛沙回忆道,六个多月前的那个下午,她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计算机房里工作到很晚,当时,她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台灯。所以,她想没有人会意识到她在那里,当她大约在七点四十五分钟站起来要走的时候,所有的办公室一片漆黑,只有走道的夜明灯还亮着,使得这地方好像是一个阴森可怕的地下室。她朝着电梯快步走过走廊,心想着不要被锁在里面,因为保全人员晚上八点要进行巡视。 她快到电梯门口时,听到一些声响从销售部主任的办公室里传来,她知道,主任西蒙正在苏格兰出差,而且看到主任的私人秘书在五点半的时候和其他人一起下班回家了,办公室里实在不该还有什么人。 她知道,应该叫来保全人员,找个什么人上来看看,里面的人到底在干什么,很有可能是工业间谍,或者纯粹是夜盗。再说,卷入不能摆脱的事情里去也是不明智的,但是,她也许应该先迅速地去看一看,以证实她猜想的事实是正确的,万一里面是二位工作得很晚的清洁工的话,那她就显得太可笑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近销售部经理办公室的门,门开了一条缝,透过一英寸的门缝,玛沙能看到一缕光线从里面办公室射出来,外面秘书工作的办公室是空的。 小心翼翼地,她推开外间的门,仅仅容她侧身进去。在她的右边,西蒙私人办公室的门半开着。她屏住呼吸,提心吊胆,害怕破人抓住,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轻声耳语,病态式的笑声,混合着醉人的鸡尾酒。她想,她已听出了是谁的声音,可她怎么能够肯定呢? 她慢慢地靠近了门,紧贴着墙往里间瞧去,她根本没有必要担心被人发现:因为里面的人的兴趣完全在对方身上,不会注意其他任何人。 珍妮.罗伯逊横躺在西蒙的办公桌上,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部,裸露的两条大腿在萤光灯下显得异常的苍白,她的脸向后倒仰着,长长的棕褐色头发散开着,几乎及地,如同一道光亮的帘幕,她的双眼紧闭着,嘴巴张着,一边吃吃地笑,一边喘着气。而此刻的斯坦纳伯.迈尔斯正在她的身体里使劲抽动。他的衣服仍然穿得很好,只是露出他的大公鸡和睾丸,这是位从裤子里掏出来为此刻的情妇服务的。他呻吟着插进她的肉体,对他周围一切完全志得一干二净了。 玛沙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完全被吸引住了。她以前总是认为珍妮.罗伯逊对董事长的兴趣是出于对他的尊敬,甚至是崇拜。现在,她知道了珍妮的真实情感。这真是意想不到的事,外面有着许多关于这位董事长性欲很强的谣言,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玛沙想到了可怜、冷酷的玛莎.斯坦纳伯,迈尔斯。她幽默地想道玛莎很可能为了自己的方便,安排这次私通,二十年来,迈尔斯死沈的体重一直压在她身上让她吃不消。现在应该可以暂时休息、轻松一下了。 眼光所及的另外一件事扰乱了玛沙的思绪:档案柜的门开着。珍妮在上面折腾的桌子上铺满了机密文件。斯坦纳伯.迈尔斯可能有权利接近这些文件,但珍妮是绝对不允许的。西蒙出差走了,可他怎么可能让这些文件,摊在办公室里让任何人都随便看?这样的事是绝对不可想像的。再说,他那特��能干的秘书不会如此疏忽大意。玛沙看着,想着,她不能,也不想弄懂。 直到几星期以后,西蒙被召到一个精致的会议室,被告知他已被调离该公司的时候,玛沙才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天晚上,在办公室,西蒙已经被正式开除了。而珍妮和斯坦纳伯.迈尔斯正在他的墓地上作爱。这仅仅是不幸的开端,玛沙沉思道,不仅珍妮和斯坦纳伯.迈尔斯有牵连,像格雷厄姆.埃德尔顿、乔恩.达西尔凡,塞迪,普拉丝,安.汉密顿这些人,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不适合继续留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也将被清除出去,也因此而统统被牵连在一事件中。玛沙开始担心,她是否将是下一个清理的对象。 出租车一路摇晃着,到了滑铁卢车站前面的广场。玛沙下车付了钱,大步走上台阶。 “喂,亲爱的,像你这么一位如此性感的可爱女士,这么匆忙,在干什么呢?慢点走不行吗?”玛沙回过头来,看到那出租车司机正朝着她在笑。他并不难看,挺年轻,皮肤呈好看的棕褐色,穿着无袖汗衫。 “你一定认为车子一路上颠簸得厉害,为什么不重新坐回来试试?这次,我一定让你坐得舒服。”非常诱人,但玛沙不敢接受,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并加快了步伐,几乎是半跑着上了台阶,经过那些从车站里出来向下走的人,这些人一个个都带着掠夺性的笑容和一双双贪婪的手。这简直是离开了真实、明媚的太阳而回到了一个冷酷、黑暗的世界,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她几乎连自己也认不出来了。 她在干什么?她正在变成什么?回顾过去的几个星期,好像是做了一连串稀奇古怪的梦,就像电影“黑暗”里的情况一样,她好像走进了一个黑暗的世界。在那里,她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行动来驱赶那些不能接受的性欲。 她关上火车车厢的门,坐了下来,这时,她又记起了那个无助的年轻人,双手被链子拴住,吊挂在空中,毫无生气。鞭子抽打在他身上,肉体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伤痕。为什么她要用鞭子抽打他?是什么强烈的冲动驱使她那样做的?这一幕充满了她的内心,使她的情欲像潮水一样涌了土来,势不可挡的欲望想要得到一种疼痛的快感和支配权。情欲,欧密茄已经表现出来,她原本不知道的学问,现在掌握了。 她发生了什么呢?欧密茄对她的灵魂和身体又做了些什么呢?单纯的性爱正演变成一个黑暗、又充满诱惑力的神秘痛苦世界。一种美妙的嗜好,很快就形成了习惯,而且不是那么容易被放弃。 “午安,麦克莱恩夫人。”上校摘帽致意,他一向如此,过分谦恭。他那水汪汪的蓝眼睛里闪烁的是会意的目光吗?玛沙打消了这种猜疑的念头。自从她和亚历克斯在果园里肆无忌惮做爱以来,她就一直担心,有人看到了他们。传闻像燎原的火一样蔓延得非常之快,早就有一些闲话和一些含糊的、暗示性的评论。它们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什么含意。 “你早,上校,身体好吗?”“看到你,我的身体就更好了。玛沙,近来很少见到你?”“噢,我一直在外面出差,”玛沙慌忙地回答,“理查德也经常在外面,回头见。”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几下,走进凉爽的门厅,唯一的声音是座钟的秒钟发出滴嗒滴嗒声,让人安心,晚上亚历克斯要来陪她,免得她一个人孤独。 玛沙踢掉鞋于,脱下衣服,走进浴室准备冲淋。冰冷的水像针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末稍,清醒的神志只要她闪开,而她开始呻吟,非常轻,非常柔,不敢放纵。 玛沙喜欢住在利特尔霍姆,可有时,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人人都想知道你的情况,而不像在那种城市,你只是其中一员,一个数字,而这里,有时你在令人恐慌的空间里事关重大。玛沙又回想起那天在幽暗电梯厢里的无名人,当时在那儿,她最终成了激情的奴隶,不仅仅是其他人的,而且绝大部分是她自己的,没有意志,没有尊重,没有思想。 这是最大的空虚。 时下,空虚似乎很受欢迎,甚至恐惧,也没有关系,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听任摆布,投进有愿望、有激情的怀抱似乎是唯一有价值的取向。有时,思想就是痛苦,而痛苦是最快乐的肉体享受。 她穿好衣服,拿起信箱,给自己倒了一点喝的,走到外面的花园里。热浪向那坚固如墙的冰冷肌肤变来,片刻工夫,她被晒得头晕眼花。远处,果园最里面的那条小溪正吵闹地流过光滑的石头,树林以外,她只能看见迪恩纳.迈尔斯夫人瘦骨嶙峋的人形,她是教区委员,当地的作家,最爱管闲事。她假装把篮子浸在水里,知道要警惕任何丑闻和流言蜚语。唉,今天��她可要等一段时间。 玛沙坐在日光床上,拆开信,除了一张煤气广告,没有什么奇异和恐怖的东西。她订购的二部书“法庭”、“快乐原则”寄来了,她把它们放在一边,就寝前阅读,或许,她和理查德能获得一些秘诀。 最后一个信封为A4型,棕褐色,没有邮戳,只有一个梅索特代码,显然是促销邮件,她拆都没拆,就想扔掉,突然,一个冲动,她把它撕开,抽出里面的东西。 这是偶像服装目录册,耀眼又光滑,封面上的妖女穿着黑色皮短裙,上衣开了二个孔,让乳房露在外面,僵硬的乳头,令人毛骨悚然,玛沙突然注意到这女人染红的乳头用小小的银环穿刺而过,一根沉沉的银链把两个银环连结起来。 她翻过这一页,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简直难以想像它的存在。这是主人和雇工,女主人和奴隶的世界。这一页的对面,一个穿着紧身橡胶衣服,脚穿一双粗高跟皮靴的女人在拖曳一位不幸年轻男子,他只用了一个小小的皮袋子,套住阳具,自从她用厚画的黄铜钱绕在他细长的脖子上让他节制饮食以来,他的反抗完全没有用,这位女主人的表情,玛沙以前从未见过:怪诞可笑中带有敌意和热诚。 翻过这一页,发现是裸体男女的照片,都用皮带约束着,男女主人都穿着皮装、橡胶、和PVC、戴着面罩,充满了险恶,皮靴、面罩和铠甲和她在花园舞会上穿的完全一样。她看着这些照片,欲望像潮水般涌来,渴望属于这个世界,那儿,劳役就是安全。当女主人或是雇工呢?想办法,一点都不要紧,只要重新划分就自由啦。 门铃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她看了一眼手表:三点半,她不希望有人来,昨晚一直工作到今天凌晨,上午参加会议,打算度过一个安静的下午,晚上要和亚历克斯作爱。她不情愿地站起来,去开门。 后门外面,站着一个细长、穿着黑色皮装的摩托车骑士,他的脸完全被一个黑色头盔和面罩掩盖了,他带来一个盒子和书写板,当玛沙为收到包里签字时,朝他的车瞥了一眼,吃惊地发现车子没有递送人公司名字,而且他把车停放在别墅那一边,在这与世隔绝的园子里,他好像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它。 她把书写板交还给这一言不发的递送人,收下包里,走去关门。但是骑车人走了过来,出人意料地一把抓住她,把她推进大厅。 他卡嗒一声关上身后的门,寂静的房子里,就他们二个人。 “你想干什么?”玛沙想跑走,戴着皮手套的手抓着她的手臂,抓得不紧,也没有限制她,只是碰到她裸露的肌肤,这种碰触使她像触电一样,皮革和汗水的气味使她陶醉在突如其来的欲望中。 一个人藏在塑料玻璃面罩后面,一张脸和二只眼睛,那双眼睛是冷酷?还是善良?是机警?还是愚蠢?玛沙不再想知道,面对恐惧、欲望和兴奋,她一言不发。 他的手开始给她脱衣服,玛沙振奋得想大声喊叫,不过,也有一些害怕,害怕这位不说话的男人真的会伤害她,所以,她顺从地,几乎是麻木地答应他迫切的情欲,她好像毫无感觉。当她的身体,从上到下喷涌着未满足的性欲时,这外表就像在有些昏暗,神秘的沼泽呈沸腾的沼气在涌溢。 显然,她的裸体使他愉快,因为他的手从上到下抚摸着她的胴体,她心甘情愿与这柔软、生冷的皮革接触,她快乐地呻吟起来,乳头突了出来,在这种陌生的调情下,变得坚硬,呈玫瑰色。 在这位藏在皮革和塑料玻璃里的陌生的、机器人似的人身边,玛沙赤身裸体,感到格外容易受伤,在这阴险的黑色衣服里真有一个男人吗?这没有睑面的罩里什么都没有吗?她是被一个美丽、淫荡的似人自动机勾引吗? 想到这里,玛沙大腿分叉处变得潮湿、滑润,她的呼吸急促、浅短、在那些闪闪发亮的黑色臂铠里面,难道是金属爪子?而不是手指吗?想到皮革下面的金属骨骼,像一个奇怪的昆虫,或者像海洋深处的动物,她禁不住哆嗦起来,而金属爪子,在裸露的肌肤上慢慢懦动,又使她兴奋,使她着迷。 玛沙伸手拉下骑车人皮裤的拉链,他没有阻止她。玛沙的手伸到里面,在热乎乎的肌肤和温暖的皮革之间什么也没有。她的手紧紧抓住向上翘的阴茎,把它拉了出来,发现它正如所感觉得一样漂亮:平滑,粗长,带着丰满有光泽的龟头,她极想舐吃它,吮吸它,尝尝这生命的奶液。 可是,当她弯身去吮吸他时,骑车人把她推开,对她有别的办法。 骑车人打开后门,使厨房充满阳光,他似乎变得更不真实,皮衣服在突然射进来的光线下闪着光。他的阳具像雕刻的象牙紧贴着黑色的皮裤,这时,他一把��住玛沙的手腕,把她领到外面,走进无情的烈日。 “不,我不能,会有人看见。”她拼命挣扎,可是没有用,他根本不予理睬。 树林和灌木像一道屏障将小园和公路隔开来,也和花园的其他地方分开,平常,理查德在这儿用他购置的工具修理汽车,可眼下,全完了,一些专业性的活可以请人在自动系统上进行。玛沙飞快环视周围。她没有发现的危险吗?那些树和灌木真能遮挡住她做的下流事不被村里人看见?奇怪的是,这一次,她想到的是名誉,而不是安全。她想起内心痛苦的迈尔斯夫人,时时警惕,把悬挂的篮子浸在水里。不管什么事,她肯定能发现,而且告诉给村里其他人。 但是她没有细想很长时间,骑车人对她有别的办法,他的哈雷.戴维森机车在下午的阳光下闪烁,玛沙的手指摸过晒暖的座凳,机油的气味令她兴奋。 骑车人轻轻地把她推向车子,直到她的背贴着后车轮。起初,玛沙不明白要她干什么,接着,就知道了。他抬起她的腰,把她的腿分开,让她跨骑在座凳上,背朝着把手,他又轻轻地把她的头放在油箱子上,用一根不长的绳子松松地把她的手腕系在把手上。 骑车人敏捷、有效地将阴茎插进她的里面,开始在阴道里插进,抽出,像极其润滑的圆筒的活塞上下活动。他的阴茎在柔软湿润的阴道里如丝般光滑,她的臀部对每一次冲刺作出相应的反应,他们有节奏的性交是那么的精确,令人陶醉。 现在,她也是机器的一部分,被人骑的机器,就像哈利.戴维森。她注视着天空,阳光擦得光亮的铬的反光,使她眯起了眼睛。 她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喊叫,这是如痴如醉的叫喊,玛沙弓着背,更好地接受他汹涌的精液。 他静静地享受快感,只是轻微的擅抖泄露了他的快乐,在他身下,玛沙躺在那儿呻吟,在忘我的境界里折腾,是她自己秘密欲望的受害者,心甘情愿的受害者。 接着,他帮她解开绳子,骑车走了,像幽灵一样消失在黄昏的天色里。 第二天上午,亚历克斯开车把她送到机场,理查德因忙于同一位“重要的客户”洽谈,所以不能前来给出差的妻子送行。 “星期六我来接你,可爱的宝贝,祝你旅途愉快。”玛沙还他一个纯真的吻,打开车门,她想把一切都告诉他,但最终还是没说,她微笑着下车,朝着领登机牌那边走去。 这次柏林之行是意料不到的优待还是该咒骂的麻烦事,取决于你如何看待它。玛沙本来就不想去。她需要弄清楚这件“欧密茄”事情,需要针对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的敌对行为做点什么,她不需要在国外待两天,还要尽力处理大量不必要的事件,如果格.巴克斯特不是如此难对付的话。 飞机降落在坦普尔霍夫机场,玛沙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来到旅馆,一个四星级玻璃暖房和镀铬怪物。和赫尔.尼德梅耶的会见约在第二天上午,她可以逍遥度过这一天。 她应该努力劝说亚历克斯一起来,至少,现在,不会感到如此孤独。柏林被认为是欧洲的游乐园,现在夜幕已经降临,玛沙不希望体验太多的夜生活。也许,她可以去看一场电影,或去看戏。嘿,欢迎到富丽堂皇的旅馆来。 她孤独地吃完晚餐,看看杂志,她感到厌烦,一个单身女人去酒吧喝酒肯定不安全,当她房间的电话响起来时,她正打算不去,夜晚才刚刚开始。 “是麦克来恩。弗劳?”“我就是。”“有你一位客人,叫他去你的房间,好吗?”“我,行,没问题。”肯定是柏林方面的代理人,她心里想,斯坦纳伯,迈尔斯提到他可能要进行来往。 她把文件拿出来,自己顺便梳理一下,等了几分钟,听到有人敲门。“进来。”门开了,玛沙突然惊慌地犹豫起来,当她返到窗口,朝下面的街看一眼时,看到了她害怕的东西。 一辆闪闪发亮的黑白哈雷.戴维森。 骑车人还像以前,不知姓名像机器人一样,模糊视线的面罩戴得严严实实,没有任何人类表情的痕迹,他说话的声音依然平淡、冷漠。玛沙看到震惊,心想在某种意义上,他走出电子操纵的。 “欧密茄召唤你。” “你就是来告诉我这个,如果我不想去呢?我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接待处,到时会有六位体格魁伟的保安人员进来收拾你,难道我不会让人把你赶走?” “因为你不敢让欧密茄不高兴,欧密茄的不愉快就是你的痛苦,玛沙,他的快乐也是你的快乐,而且欧密茄有非常漂亮的礼物要送给你。” “欧密茄非常慷慨大方。玛沙,看看我给你带来的礼物。” 她朝床走进几步,向下看看盒子,她的心停止了几秒钟的跳动,吸了一口气,想起前一天信箱里收���的目录册里的照片,身穿皮革,戴着铁链、橡胶、闪光的PVC人像,那是她生活中看到过的最离奇的画像。 玛沙双手颤抖,撕开盒子的外包装,里面是最优质的摩登、黑色皮装、散发着芬芳香味,她把衣服贴在脸上,呼吸这令人陶醉的香味。 “把它穿上,玛沙,现在就穿上。欧密茄希望如此。”也许根本没想到要拒绝,玛沙敏捷地解开衬衫钮扣,拉掉裙子、长统袜和奶罩,最后是衬裤,奇怪的是;在这位陌生人面前脱衣服,她是如此沉着,满不在乎,而这位陌生人就在前一天,在他的摩托车座位上还骑跨在她身上,玛沙好像没有感觉到在一个男人脱衣服,绝对没有。现在,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站在这微微发光的、黑色机器人面前。 她拣起这条连衫裤,拿近点查看,背后中央有一根拉链,似乎是唯一穿进去的通路,玛沙把拉链向下拉开,脚伸进细长的裤腿,用细的拉链和带扣拉脚脖子收紧,再把衣服向上垃,接着手臂、胸脯套进去,背朝着这无名骑车人向上拉拉链的声音就像钥匙在小单室的门锁转动,也像母亲晚安的亲吻,因为这种束缚,限制也是她的安全。 “现在,戴上这个。”骑车人递给她一个更小的黑色皮面罩,意思是让她罩住整个头,她套在头上,向下拉拉链。一开始,冷冷地贴在脸上,不能呼吸,感到难以忍受的憋闷。只有眼睛、鼻子、嘴巴的洞孔使之坚持得住,按着,她开始体会到它的快乐,像这位戴着头盔的车手一样,她认为在自己无名的性爱世界里感到安全。 她走到穿衣镜面前,立刻被自己看到的样子吓呆了,不是玛沙.麦克莱恩。不,再也不是,她不再是善良胸怀的爱笑的红发女人。这个镜子里的人是可怕的动物,既被囚禁,也是监狱女看守,黑色的面罩,阴险邪恶,整个套在黑色皮革里的人,两只惊恐的绿眼睛四处张望。玛沙突然兴奋地注意到细小的拉链颇有策略地移到胸前,拉链从肚脐向下开到两腿之间,不难想像,这很容易满足什么样的快乐,也许她想在旅馆房间里享受这游戏的快乐。 “现在该走了。”玛沙转过身,心脏卜卜地跳。 “走?” “欧密茄希望这样,玛沙。” “可是我穿成这个样子,不能去任何地方。”车手抓起细长的高跟皮靴和另一个头盔,递给她。 “把它们穿上。”颤抖着双手,玛沙把正面头盔戴在头上,现在,这奇异的面罩被遮住了,她拼命把脚伸进窄紧的靴子,笨拙地摆弄侧面的搭扣,她足足高出六英寸,几乎不会走路,她真敢这副模样上街? “跟我来。”玛沙听见从头盔传来的机械声音,感到非常吃惊,原来是一个联络系统,欧密茄想到了一切。 让玛沙苦恼的是,车手不领她走后面的楼梯,这可是通向大街的捷径,而是让她走在前面,经过会议室,楼梯间、进入旅馆主要的门厅。 感谢这头盔,玛沙想。她的脸在面罩下发烫,所有的眼睛看着她,但起码,没有人知道她是谁,肯定没有人能猜到这位用拉链、扣、带装饰,穿着细高跟靴子,摇摇欲坠的皮装皇后正是几小时来办理住宿手续,衣着端庄的红发女人。不过,在柏林,让人震惊的扮装并不少见。 他紧跟在她的后面,但不碰到她。然而,他的存在就是她周围的一切,迫使她向前迈步,它似乎在说,不要退缩,欧密茄对你抱有很大的希望,不要让他失望。她不习惯这么高的后跟,摔倒在楼梯上,他用戴着皮手套的手立即扶住她,避免了不幸,突然,她感到安全和自豪。 他们走出转门,来到外面的人行道,金色的晚霞透过模糊的面罩看起来阴森、怪诞。热浪钻进皮装,玛沙的肌肤上渗出小小的汗珠。 车手扶着闪亮的摩托车,骑跨在上面,没有反冲式起动,只是碰一下按钮,引擎就轰鸣起来,这是电子点火,只适合欧密茄。面目不清的面罩向她转过头。 “上车。”玛沙从来没有坐过摩托车,不知道怎样上车。她谨慎地把一条腿摆过座凳,脚尖摸到了一恻的搁脚板,高高坐在上面,觉得特别容易受到伤害。一千一百西西的强劲马力,震动着她的身体,就像摇动一个碎布做的玩具娃娃。 这是性感的机械式人的声音,它好像不是从前面传来的,而是自己脑海里的声音,玛沙犹豫着把手放在骑车人腰的两边。 “抓紧,不然你会掉下去。”她惊慌失措,皮革很光滑,很难抓得住,玛沙最后把手钩住车手的皮带,但还是感到不安全,想下车。 可惜太迟了,只听到节汽阀的一声轰鸣,哈雷向前跳起,玛沙被摔在靠背上,为安全起见,她紧紧抓住骑车人,靠着他坚硬的身体,就像在向后气流里一个无助的漂���物。 车子风她电掣驶过柏林的大街小巷,即便拐弯也不见速度慢下来,这种恐惧令人兴奋,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她刚刚意识到回荡在脑海里的笑声是自己发出来的。 拉链无情地压在她的阴唇间,坚硬的金属线把它逗弄得生气勃勃;引擎的每一次震动,都被传送到玛沙大腿之间的肌肤上,那跳动的阴部微妙地影响支配着她。 这时,耳边响起一阵嘘嘘声。 “可爱的小女人,欧密茄对你会满意的。”这是车手的声音。 刺耳的电子辟啦声压过了风的咆哮,把她拉回现实,她在干什么?她有怎样的感受?一个被皮革包起来,戴着面罩的孤独女人和一个从未见过他的脸的男人一起坐在车上穿过没有一个熟人的城市。这种恐惧激发起她的欲望,阴蒂配合着引擎有节奏的嗡嗡声在迫切跳动,温暖的大腿间充满生机。 尽管玛沙以前从未到过柏林,不过还是能知道现在他们正走进以前的东部区,死气沉沉单调没特色的房屋拥挤在肮脏、窄街的迷宫里,房屋紧紧挨在一起,最深、最暗的角落似乎永远没有阳光照射进来。 他们颠簸着行驶过铺曙鹅卵石的街道,金属拉链更牢固地贴紧阴蒂,胸前的拉链也开始摩擦乳头。尽管她担心,可是乳头还是坚挺起来。 “快到了。玛沙,希望你今晚大有作为,不要让我们失望,不要让欧密茄失望。”愤怒和恐惧使玛沙大声喊叫起来,压倒了高涨的肉欲。 “可是谁?谁是欧密茄?”车手的头侧向她,可以肯定在黑暗的面罩下面,一张薄薄的、残忍的嘴巴在冷笑。 “欧密茄是欲望,玛沙,欧密茄是你的性欲。”他突然关掉引擎,从坡上滑到下面,在玛沙见到过的最低级、最华丽的夜总会外面停下来。用红、蓝广告霓虹灯表现一个裸体女人刺激性的姿势,入口处外面的黄色照片上,男人和女人用皮革和橡胶紧包着身子,肌肉发达的男人像刽子手似的,将肉欲怒发进那些裸体的“女奴隶”嘴里,威胁皮革皇后们。一个像雕像般庄严美丽的年青女子,硕大的乳房被紧包着身体的皮衣裹在里面,手里的鞭子正在惩罚跪在面前的裸体男子。玛沙忍不住浑身哆嗦,意识到自己多少渴望见到这些可怕的女人。 “我们到了,玛沙你喜欢吗?下来吧。”玛沙缓慢地、犹豫着下了车,她不想走进这个俱乐部,决不行。她看了一下四周,寻找最佳的逃跑方式。摩托车?不行,太大了,她掌握不了。她还可以跑,但是这位高大、肌肉发达的车手肯定会追上来抓住她。她即使跑掉,又能去哪里?如果回旅馆,欧密茄肯定会找到她。 欧密茄似乎无处不在。 “摘下头盔,把它给我。”她拿掉头盔,面罩显露在暗黑的夜色中,使她吃惊的是,没有一个行人扭过脸来看她,他们当然不会。离奇古怪在城镇这个肮脏下流的地方,是正常的流行。她这个样子离开这里,结果会怎样呢? 她跟着机车骑士穿过狭窄的人行道,每一步都是被动和不情愿。她不想去那儿,不愿穿过那积满污垢、饰有小珠的帘子,走进充满肉欲的社会底层,那噪音正从夜总会的地下室传进她的耳朵,她不能去。 然而她又想去,非常非常想去,她的整个身体在大声疾呼,希望她走过去,进入梦幻般的世界。 “跟我来!”她默默地、颤抖着,踩着高跟鞋穿过人行道,掀起珠帘。第七章 玛沙的脚一跨上最高的台阶,一阵声浪向她袭来。夜总会十分黑暗。然而,旋转的彩灯穿过黑暗,将人的面孔和身躯变成无数个幻影。 贾斯庭俱乐部里的人比黄色广告图片上的任何一个更古怪,更令人生厌。那边的高个子,一头银发,紧裹着橡皮衣服,真是女人吗?只是他脸上醒目的皱纹泄露了他的秘密。跟“她”跳舞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可能是他太高了,不可能是个女人。 强烈,刺耳的音乐好像是从墙壁,地上和天花板上发出来的。同一次次抽打在裸露肌肤上的鞭子的霹啪声,里向这些扭动的躯体。 几个漂亮的男人在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升降箱上跳舞,就像蝙蝠在黑乎乎的山洞里,他们裸露的躯体闪闪发光,光滑的肌肤上涂满了甘甜的油画颜料,没有一点体毛,看不到他们肌肉的线条。玛沙看着他们,控制不住自己汹涌澎湃的激情。当他们为主人和女主人的奇特快乐跳跃和旋转时,他们结实,充满生气的肌肤轻轻颤动,显然,他们因为有着令人愉悦的阳具才被看中的。它们都是一样大,一样的粗。音乐变得更响,更狂,他们的软管变得结实、坚硬,像垂死的蛇一样,伸出龟头,就要进行攻击,玛沙看呆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否驯服它们的狂烈。 机车骑士也在场,在她的前面,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从大堆舞女群中把她拖出来,玛沙的脚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向下看去,两个裸体女人正躺在地上,温暖地互相舔阴蒂,其中一个的肚脐上有一颗明亮的绿宝石在闪烁。 突然有人抓住她,骑车人转过身朝着她,大声喊着,压住这噪音。 “他要你打她,这可怜人。”他一脚将这干扁的老人踢开,这可怜人似乎对适中的痛苦,感到愉快。因为他的阳具在皮裤下膨胀起来了。 “看,在天亮以前,谁能说享受不到自己的情欲呢?”玛沙忍不住哆嗦起来,本能地走开了,只是进入更迫切的另一个人群中。现在,二个女人正在抚摩她,鞭子的象牙手柄沿着乳房和腹部的线条向下移动。她俩的脸上戴着苍自,残忍的假面具,露出鲜红的嘴唇,就像吸血鬼。玛沙心想,要我只给她们放血的吸血鬼,给他们可怕的欲望解渴的吸血鬼。 玛沙转身离开她们。茫然中,走过舞池,从香炉和这热闹场面散发出来的香气使她头晕目眩。这些人,这些性变态的怪物使她迷醉,使她失去了意志。她的肉体不听使唤,在快乐高呼中,来到他们这个不知廉耻的堕落世界。面对这邪恶,被禁止的欲望,她的肉体在放声大笑。 不知从那里伸来的手将一样东西紧套在她喉咙上,玛沙伸手想挡开。并意识到了要发生的事。现在,已来不及反抗。有饰钉的皮圈已经绕在她的脖子上,这是谦卑的象征。现在,机车骑士在前面领着她,不是抓着手臂,而是拉着颈前一根厚重的链子,就像领着一只温和的牲畜。她的腹部因为刺激而变得温暖。在这空气中,像注射了痳醉剂,感到头脑轻飘瓢,脱离了自己的躯体。 二名裸体男人靠过来,穿刺过的乳头边细小的金链连结。他们极其相似,就像一对孪生兄弟,包括下面他们强壮的大腿之间。悬垂着的荣耀的财富。他们的阳具没有像年轻男孩们的那样修刮过。玛沙看到这二个粗厚的阴茎正从卷曲阴毛的黑暗灌木丛中弓起,忍不住战栗打颤地她伸出手,一手抓一个,贪婪地尽情体会手心里这温暖,坚硬肌肤的感觉。轻轻地让它们在自己的腰间摩擦,知道她能让它们将珍珠般的爱汁喷涌在自己的手掌上,或者一个放进嘴巴,一个在她渴望的大腿间?他们的强壮的体格几近完美,臀部匀称细条,他们的精力令人惊叹。精液射进她体内之前,玛沙可以享受许多,许多的性快感。 然而,玛沙的陪同者却有对付她的其他方法。 “来,玛沙。这工作由你来做,必须由你完成任务。”她被拉到舞池边。发现她和骑士正站在一扇门前,上面用下流的字体写着“私人”。骑车人没有敲门,就推开门,将玛沙领进里面。 三个男人坐在里面,长相一般,穿着日常衣服,被人发现躲在一个下流夜总会的密室里。要享受他们不敢公开要求的私人特别服务。他们的脸上露出一丝狼狈,难堪。一个是秃头的中年汉子,另外二个非常年青,比较英俊。玛沙,现在正处于兴奋之中。他们个个看上去也算称心满意。玛沙可以和他们作爱。这是重要的。 “这是欧密茄安排给你的任务,”骑士的声音用从他无人性的塑料玻璃面罩传出。“你要满足他们每一个人的欲望。他们这种享受出了高价。”他转身朝向玛沙。卷绕她脖子上那紧紧的金属链条几乎使她窒息。“你也要出高价。玛沙,你不能失败。”说完,他就消失了。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让玛沙单独和这三个陌生人呆在这邋遢的密室里,等待她的是三张贪婪的嘴巴和三双迫切的手。 在贾斯庭俱乐部的巨大电视屏幕上,人们看到一位戴着面罩,身穿黑色皮装的女人开始慢慢地给第一个男人脱衣服,剥掉他的夹克衫,解开裤子,捧出他膨胀的阳具。 机车骑士松了一口气,在这黑白长椅子上坐下,脱掉一只手套。古铜色的手十分优雅,不是粗鲁机械工人的手。他的手指都精心修剪过,而且一个指头上,戴有一个银环,如果玛沙在场,她一眼就能说出来的这东西。一个刻有支配和降服的简单符号。 透过头盔的面罩,他看到那女人用她钉子似的皮靴后跟在那个中年男人的裸体上磨碾,现在鞋后跟妙巧地插进他的屁眼。这录像没有声音,只看到那男人的嘴巴张开又闭上,是痛苦?还是极喜?是在乞求她停下来呢?还是希望她再使劲?这不屈不挠抽动的阴茎提供了答案。 机车骑士拉开皮衣拉链,拿出自己的阳具。由于骑士和玛沙丰满的身体相触,它又热又硬,而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温香肉体的惊人力量。在他周围,所有男人和女人在喜极中抽动着身体,他们共同的痛苦也成就了最大的快乐。 ��认真考虑后,也开始慢慢地玩弄自己的阴茎,以便持久享受这肉体快乐。屏幕上,年青女人正弓着背,当她向前弯身在一张椅子上时,她的背朝着相机。其中一个年轻人从她大腿间港湾处拉开拉链,她弯曲身子,那象牙般的屁股和可爱的粉色女身暴露在摄像机的镜头。当然,她没有想到会被拍摄下来。不过,欧密茄必须有她顺从的证据。 一阵巴掌雨点般落在女人裸露的屁股上,变成红,白相交的大理石,她大喊大叫。她们的喊声,人们听不见,但是她的脸洋溢着极乐的神情,她的眼里充满了欢乐的泪水。显然,享受到这样的快乐并情不自禁显露出来,对她来说,非常难得。骑车人一边看着屏幕,一边用更大的劲搓揉他的阴茎,摇动自己的睾丸。尽管这位年轻女人的脖子上套着皮圈,但是,她不是任何人的奴隶。而所有那些看的人是她的奴隶。因为她的手掌,她的乳房,以及她芳香温暖的阴部掌握着他们的快乐。 她是个聪慧的学生,当这位畏缩的可怜虫跪在她面前时,知道用自己的链条鞭答他。她敞开衣襟,露出一个丰满,性感的乳房。塞入他饥渴的口中,他的阳具喷射出白色的精液。她不要与这些玩物进行壮丽的性交,却当着他们的面,在这肮脏的房间,自己尽情享乐。她是如此光彩过人。面目不清的骑士看着她把光滑的鞭把插进柔软,潮湿的女身,再用优美,老练的手指抚弄阴蒂时,他一阵颤抖,达到了性高潮,白色的喷射物弄脏了光滑如镜的黑色皮装。她取得了圆满的成功。 玛沙躺在旅馆的床上,这座城市在夏日早晨慢慢苏醒过来。她的脑海里充满了烦恼,兴奋,压抑和幻想。是那天晚上的幻想。 如果没有看到被抛在椅背上的皮喇叭裤,她会认为这一切不过是自己做的一个梦。皮裤在金色晨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友善和可爱。这柔弱的裤子没有伤害或使人堕落的能力。奇怪的是,它已经占据了她的心思,将她领向堕落。 她回想起那些男人快乐的表情,当她折磨他们的肌肤时,发高声的尖叫。他们贪婪嘴巴和手指分别咬着她的乳房,抓紧她女身的可爱宝物。这个奇特的夜晚,开始使她蒙受屈辱,最终以她的荣耀结束。以前从末体验过独占鳌头的狂喜。 然而,脑海是模糊的黑影又使她感到恐惧和迷惘。她看不清欧密茄的脸,他正慢慢地靠近自己,抓住她不放手。对她做的一切,欧密茄了如指掌。有时,觉得他甚至可以看到她的心灵深处。 看了一眼钟,知道自己该起床了。再过一小时,她将去会见赫雷.尼德梅耶,不管自己感到多么疲倦,也不能让他等。 她刚从淋浴室出来,走到门口,打开门,没有看到人,但地上的盘子里放着丰盛的早餐:咖啡和热面卷,并用清洁白色餐巾盖住。玛沙走回房间,用脚轻轻地推上门,然后,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 咖啡冒着热气,她喝下满满一杯香甜的温咖啡,接着掀掉餐巾。 在柔软的白色面卷中,放着一盒录像带,上面留着对折好的小纸条。她拿起来,看着上面的字。 “把它保管好,这是你的荣耀,也是你的耻辱。不久,很快,你要遇见欧密茄。”录影带?什么意思呢?玛沙感到一阵恶心,她走到盒式录影机跟前,把带子放进去,按了一下播放键。 开头一段是一系列模糊不清的彩灯在一个灰色的背景下,无目的地闪动。玛沙不需要再看下去,她已经明白了。不过,她还是无力地坐着,屏幕上的粒状图像闪烁成一个特殊镜头。一位修长,苗条的女人戴着面具。从头到脚,紧包在黑色皮革里。她正用尖细的手指甲抚弄一位裸体的男人勃起的阴茎。对这位女主人野蛮的热情,显然,他感到恐怖而浑身发抖。玛沙脑羞成怒,快步走过去,按下暂停键。带子定格在这么一个画面:这位皮衣皇后一手拿起一个勃起的阴茎,当白色的精液喷射在她皮衣的前面和有饰钉的项圈上时,她笑了起来。玛沙慢慢地走上台阶,经过主门,走进接待室。 “你好。”她的德语非常糟糕,尽管她犹豫,但知道应该努力用德语说。她的脑海仍被那录像带充满了。接待人员面带鼓励的微笑,玛沙鼓足勇气,说:“我要约会赫雷,尼德梅耶。”“你是麦克莱恩夫人吗?”玛沙点了点头,没必要再说德语了。“我和赫雷.尼德梅耶十点有约会。”“请稍等,我来通知他。”五分钟后,亮洁的铝合金电梯门打开了,有一头浓浅棕色卷发年轻男人走了出来,伸手打招呼。 “你是赫雷.尼德梅耶吗?”“塞伯斯蒂尼.恩斯特,我是赫雷.尼德梅耶的私人秘书。”他笑着说,毫无疑问,他喜欢玛沙的窘态,��涨红了脸,倒不仅仅因为困惑,而是因为这年青人实在太漂亮了。她上下打量着他,一双像钢琴家一样修长的手,一双情人的手。玛沙心里想着。 他们一起走进电梯,门轻轻地关上,恩斯特礼貌地同她攀谈起来,看不出对她有一点罗曼蒂克的兴趣。她微微地感到有点失望。当电梯慢慢向上时,玛沙又想起了这个令人窒息的下午。仅仅几个星期前,当时在一个电梯里有过不同情感和强大的力量织在一起,她注视着塞伯斯蒂尼.恩斯特那双浅褐色眼睛,感到他的心灵在震颤。 这短短几个星期已经完全改变了她。她已经学会使用自己性欲的力量。不再害怕它,并从中享受快乐。昨天晚上,在贾斯庭俱乐部,她已经掌握了。她的生活已经完全,并且永远地改变了。 电梯升到了十二层楼,门开处是一条闪光豪华的走道,黑,红大理石相间。中间排列着雪花膏石制的小雕像。豪华得有点俗气,但新颖,独一无二,而且不惜成本。赫雷.尼德梅耶完全可以到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投资。可是他会吗?我能使他确信这样做会得到好处吗? 恩斯特把她引进尼德梅耶办公室里间,松开了她的手,玛沙有点遗憾。如此漂亮的一位年青人,皮肤像擦亮的金子,真是一位金童。 她在真皮椅上坐下来,等待着大人物的到来。毫无疑问,这位大人物喜欢让他的客人稍等片刻,然后他再庄重地走进办公室。玛沙的内心一直想着这些傻乎乎的事情。那个有趣的拉得罗雕像,小姑娘拿着一盏她宝贝小灯,那格调实在让人受不了。但这正是索尼娅喜欢收集的那种矫揉做作的玩意儿。她回家后一定要打电话给索尼娅,告诉她这一次怪诞的冒险,她既然想到了这一点,也就注意起整个办公室的装饰来了。富丽堂煌,但有点使人害怕。她不知道这个赫雷.尼德悔耶内部装璜的设计者倒付了多少钱。 公室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年纪很轻,宽宽的肩膀,白里透红的皮肤。玛沙一眼就认出了他。 “早安。麦克莱恩夫人,我相信我的助手一定会很好地照顾你的,是吗?”刹那间,她的心跳停止了,脸色变得一片苍白。 “怎么啦,麦克莱恩夫人,你不舒服吗?”很显然,他没有认出她,是啊。怎么可能呢?他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戴着面具,穿着皮衣,是个女皇呢?也就是这个面具使他快乐,也使他痛苦。 “我……,我很好,谢谢。是接触到太阳的缘故。见到你,很高兴。”当她把公文包放在他的桌上,并轻轻打开它的时候,玛沙不知道他能否看到她那么厉害的颤抖。他灰色的眼光好像刺入了她的睑颊,穿进了她的大脑,在探索她最深处的秘密。 他怎么能够坐在那笑得出来呢?如此平静和漫不经心?仅仅在几小时前,他还曾是她一丝不挂的可怜虫。他肩上,背上的汗珠闪闪反光。当她的鞋跟踩进他结实,细嫩的肉体时,他张着嘴,无声地叫着。她的每一下使他痛苦,可又妙不可言的抚摸,使他漂亮,细长的阴茎一次次地勃起。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是如此准确得到回报。玛沙一回想这些,她就直打哆嗦。她没有想到她会得到这样的报应。 哦,他是怎样向她伸出手,恳求她摸索自己用皮革裹着的身体。并且手从她皮衣服的拉链开口处伸进去摸她一只完美无缺的乳房。但她并没有怜悯。他这样做可能会毁掉他的兴趣。因为赫雷.尼德梅耶虽然是这个公司的经理,始终一直是受害者。现在,玛沙一看到他美丽的隆起部就感到恶心,并向唯一真正知道他性欲秘密的女主人喷出精液。 她关上盒子,把它放在地上,自己脚边。 “我把所有数据都带来了。”她开始说,尽可能地听起来是个行家。“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实力雄厚,前途似锦,你不会反对吧。如果你决定给我们的华沙计划投资,我想你是不会失望的,据我预测,你最初的投资会有一个极好的回报。”四目相视,她的目光咄咄逼人,闪烁着光芒,说话时,一直紧盯着他。 尼德梅耶翻看这数据,然后放下文件,坐回到椅子上,两手交叉。 “非常诱人的数据,玛沙.麦克莱恩,不过这些微薄的利润,对我来说算什么呢?你知道尼德梅耶工业公司不缺资金。目前,我的确不打算把资金分散投资。玛沙.麦克莱恩,你们必须偿还我对你们公司预定计划的投资补贴。”玛沙迷惑紧盯着这位德国企业家,满腹疑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赫雷.尼德梅耶,你的补贴?你看了财务分类帐,你可能会更清楚。”玛沙指着昨天从电脑里调出来的条线图,“你们自己的产品在英国市场有15%的份额,这是明确的。” “不,不是。我亲爱的玛沙.麦克莱恩,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尼德梅耶手伸过桌子,碰到了她的手臂,她像触了电一样,又想起昨夜地上哀求者和施暴者的角色被颠倒过来。 “你知道,我非常谨慎认真,我一直在做准备工作。我知道你漂亮,能干,又性感,而且特别慎重。”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她的那一个对手为她准备这个陷阱? “你有什么确切的建议?赫雷.尼德梅耶。”“我想你,玛沙.麦克莱恩,我要享受你的身体,我还要你不可小视的智慧。你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居于负责地位,你能够窃到一些令人感兴趣的市场信息,把它们交给我,当然是亲自交给我,作我们俩公司的连络人员,你就需要经常来和我见面。你难道对此不感兴趣?”现在他的手放在玛沙的手上,像营养充足的蜘蛛消耗食物到处移动,她注视了一会那移动的手指,没能抽出来,目不转睛,凝视着。 “你要我做你的情妇,当你的密探,作为回报,你就投资华沙计划。”“绝对正确,亲爱的。你是如此可爱,聪慧。我想你会同意吧。小姐,你们要我投资的金额是个小数目,但从时间和技术方面来说,是很大的投资。我必须确信有它的价值,所以,我有一个折中的方法。想一想,玛沙。麦克莱恩。这协定的圆满成功对你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将会起到多么大的作用,你同时,还可以体验和我的性交是多么完美。据我所知,你的丈夫和情人是很善良,爽快的,可以肯定,他们不会反对。” 玛沙既生气又觉得可笑,当这些话平静,从容说出来时,她不知道是否可以歇斯底里放声大笑,或拚命失声喊叫。 “赫雷.尼德梅耶,我能否建议你考虑我们谈判中另外一个因素呢?”他诧意地看着她,灰绿眼睛里充满魅力和肉欲,使她浑身颤抖,使她不知不觉地想要他。可是,她生气,毅然决然,她不愿玩这种卑鄙的游戏。“我肯定你的妻子,母亲和二个妹妹听到你们的全体会员在东柏林闹市区的一个俱乐部,她们会感兴趣的,不用提起你们的经理部,我想,其中一人是主教。对了,是贾斯庭俱乐部,就是这个名字。”尼德梅耶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是吃惊?还是恐慌?难以区分。 玛沙从手提包里拿出录影带。真奇妙,第六感觉让她把这个带来,她一直担心,万一旅馆里什么人得到了呢? 玛沙给尼德梅耶看了一眼,他的手构不到。 她深信欧密茄不会愚蠢到不再复制一份。不过,她不能冒险。 “昨晚,赫雷.尼德梅耶,在贾斯庭俱乐部尽管你不知道,可是,你的快乐有很多人感兴趣。”他的眼睛里全是恐慌,这是无路可走又受到威胁的男人的目光。 “不错,我亲爱的赫雷.尼德梅耶,有些人在看,在做记录。”“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一个精心安排的诡计呢?我怎么知道这录影带里的内容正是你所说的呢?”玛沙站起来,走到盒式录影机跟前,把带子放进录影机,让威尼斯软百叶窗斜过来一些,挡住一点光线,这是细粒图片,不想让这位可怜虫错过他辉煌角色的任何细节。玛沙按一下播放键,站在后面,看着尼德悔耶脸上的表情。 这位实业家脸色惨白,萎靡消沈,坐在他的反转椅,眼睛紧盯前面,玛沙不用看电视屏幕,从尼德梅耶变化的表情中,能猜到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 他锐利的目光注视着玛沙。 “你怎么弄到手的?”玛沙的脸上浮出一丝微笑,她处在这讽刺的境地,她在场,玩弄这位被玷污的少年,他始终看着那闪烁的电视屏幕中的她从他痛苦到极点的身体中,获得快乐。他永远也不知道她怎么成了他的复仇女神?为什么? “出自何处并不重要,侵向何方可能比较重要。”“你在威胁我?玛沙.麦克莱恩。”“你怎么这样想?”他的眼睛转向盒式录影机。 “你知道,毁掉这带子我不费吹灰之力。”虚张声势一点都不难。 “你真的认为没有复制?”短暂的沉默,图像还在屏幕上移动。 “我低估了你。”他盯着她的眼睛说,既佩服又觉得遗憾,“你想干什么呢?”“你的支持,你的财力和技术。按照约定,时间没有限制。我和你都清楚,你不会为此蚀本,对你们公司来说,这是一个重要的交易。”尼德梅耶吸了一口气,拿起玛沙从桌子那边推给他约合同。 “真是太可惜了,可爱的英国冷漠小姐,我们在一起本该干一些辉煌的事。教你一些享受快乐的秘诀。”“你不可以这么想,”玛沙一边回答,一边拿起签过文字的合同小心地和这盘珍贵的录影带一起放进她的公文包。“不过,你已经做到了。”意识到自己的力���,这份荣耀像潮水般汹涌澎湃,充满了欲望和激情,她的头似乎的在刹那间晕了起来,她忘掉了恐惧。 不管欧密茄出于什么动机,他正精心保护着她。 “我的上帝,玛沙,我小看了你。”当格雷,巴克斯特审视这签了字的合同时,脸上充满了惊喜。 “我想我得向你道歉,为什么不吃顿饭庆贺一下呢?”“不行。”玛沙笑着回答,露出浩白的牙齿,从他手里拿过文件,放进公文包“这次旅程累得我筋疲力尽,我要回家好好休息。”“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消除疲劳术。”“你作梦去吧。傻瓜”在停车场,她正巧遇见索尼娅,她们一起经过萨里,开车回去。 “你的性生活怎么样?”索尼娅格格她笑。 “吉姆喜欢买各种各样的性具,你猜怎么样?它们非常刺激。上周他带我去那家位于东区的性具商店。真是大开眼界,不仅仅是一些邋遢的老年人,也有年青女人为自己买性具,并买皮装打扮她们的玩具男子。我们非常兴奋,所以在回家途中,我们在中途停车场下车,在灌木林干了一次,这是我最好的性感,我用照相机发现了这家伙躲在树上。”“争取女权的路还很长,”玛沙讽刺地说着,一个向右急转弯,转到安静的乡间小路。 “那么,你怎么样?”索尼娅问道,“你看起来对自己很满意,柏林之行怎么样?”“非常好,我完全得到了我要的东西,事实上,比我预料得还要多一些。”索尼娅的眼睛充满了好奇。 “又是欧密茄?”“太刺激了,索尼娅,告诉我,你有没有去过皮衣俱乐部,那儿,漂亮的裸体男人,被链条捆绑着,屈服于一个疯狂的,带着面罩的女人,她的手里拿着长鞭,想像一下那女人的感觉,失去了所有正常的理智,没有身份,在黑暗中享受快乐。”“索尼娅,这听起来一定很怪诞,我想我不会放弃。不过,不是现在,首先,我必须把它弄清楚,它倒像是一种嗜好。对我要求越过份,我就越兴奋。现在我还没有这种愿望,就是说,我感到刺激,却又惶恐不安,是真的恐慌。索尼娅,我会变什么样子呢?”玛沙把车倒过去,停放在别墅外面。在内心深处,知道不仅仅有理查德在里面等她,下意识里,她已经看见那条信息在计算机屏幕上闪烁。 欧密茄选择了你,玛沙,欧密茄永远不会让你去。 和上校及其夫人的晚餐平淡乏味,理查德和玛沙一点左右才跌跌撞撞上床,没完全醉。早已作好玩游戏的准备,就这一回,理查德的心思整个在她身上,可能喝了酒的原因,他把手滑向她的大腿,这感觉和那些年前他们热恋时一样好。 他那像婴儿的皮肤还保持着沐浴后的芳香和湿润,玛沙快乐的舌头从他的肩膀舐到躯体,陶醉在他的芬芳里,他温暖,懒洋洋的情欲像一只蜥蜴在地中海阳光的照射下,展开身体,这是一个闷热的夜晚,所有的窗户都开着,室外,玛沙听到夜间生物越过被太阳晒干的田地啼鸣,他们也在黑暗中寻求快乐。 柔软,甜蜜的享受,不带一点儿影子,如果有一种黑,它就是丝绒般美妙的黑暗,温馨,芳醇似巧克力的黑暗,玛沙的手指尖轻轻滑过理查德快乐的肌肤,沿着他的体侧向下滑,她整个身体感觉到他快乐的反应,他渴望她的肉体。 她的头滑向凉爽,结实的腹部,在苍白的月色下,他多么像一尊雕像,一尊优美的雕塑,它的生命和活力来源于她纵情的吻。 玛沙的手指跟着舌头,探寻理查德的凹地和他的起伏不平的弯曲物,唤起每一根神经末稍的欲望,轻轻擦过腹部和体侧上柔软的茸毛,直到每一根为这深刻,淫荡的抚弄拉紧。 他突然野蛮地搂住她,像要把她揉碎。 “噢,上帝,玛沙,我非常需要你,让我干你,现在就干你。”“不行,理查德,别催。我要给你更多的快乐。”她决定不让他因狂热的渴望而破坏它,他需要她,这很好,在最后答应他性高潮之前,让他更要她,再更加。她要他体会有性欲意味着什么。平常,他只想到自己的满足。 玛沙温柔,迫切地吻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面颊以及花朵张开的嘴巴,让她试探的舌头进去,他的嘴巴是温暖,湿润的洞穴,舌头则像一个焦燥不安又脆弱的生灵,乞求她势不可挡的情欲。 现在她在他的身上,她的耻骨碾磨着他的耻骨,使劲压着在增大的阴茎,玛沙阴部上凉湿的小班痕,告诉她,理查德的性欲已高度兴奋,他的呼吸浅短,急促,声音有点呜咽,这不清晰的声音意味深远。 “我的宝贝,”玛沙对着他的后颈低声耳语,“你真的想我?”他呻吟着,把她贴住自己,用力分开她的大腿,想进入温暖,潮湿的港湾。但是,她不愿意。现在还不行。 “想你,非常非常想你。”玛沙用多情,热烈的吻堵住他的嘴,同时用老练的手摸弄他渴望的肌肤,她的手指向下滑到体侧,再经过胸部,朝向紧张的阳具,决没有碰它。玛沙从他身下滑下,开始舐吃他的腹底部,他的大腿,他的肚脐,他的体侧,以及硕大睾丸末端的可爱阴囊。 阴囊碰到她的舌头像触了电,使他喘不过气来,他徒劳将腹部向前推,想让她吮吸。他抓紧她的屁股。尽力将手伸在两人之间,伸进她大腿的秘密的裂缝。然而,迫使他的手从那快乐中心拿开。今天晚上,她比他强大,比两个人都强,大有一张超自然的力量。 今天晚上,她的快乐是她自己的,而且只是她一个人的。她突然非常轻柔地将球放进嘴里,舌头绕它搅动,好像这是一个美味可口的甜食。 可怜的理查德,欲望的落空使他发狂,在强烈肉欲中,理查德紧抱住玛沙的背。但是她不心软,不能再一次怜悯他,玛沙左手手指握紧另一个球,用力捏挤,残忍地折磨它,使快乐和恐惧达到最大限度的统一。理查德在他骄傲满足的生活中第一次模糊地感到他的脆弱。他必须臣属玛沙,作为他性满足的代价。 玛沙的阴蒂带着魔王似的情欲在搏动。她翻过身,以便整个人随着不显眼的超人活力一起跳动。 情欲占据了她整个心灵,她只为了自己的欲望,其余什么都不是。 她又翻到理查德身上,骑坐在他脸上,他看不清她,但她知道,他的整个生命充满了她那已激发的女身的浓郁气息,阴部距离他的脸只有几英吋。 她的手慢慢滑向大腿之间,分开她芳香的阴唇。她的阴蒂像一枚完美的珍珠发着微光,接受冷冷的月色的亲吻。 “我正在享受我的快乐,理查德,这快乐是我一个人的。”食指突然的接触,使阴蒂强烈地显突出来,这是玛沙始料不及的。这突如其来的快乐使她的不由自主翘了起来,阴部秘密花朵里的甘露溢流出来。从瓣里渗出来,在她深红褐色的阴部形成芳香的露珠。 现在是时候了,粗暴而准确地摩擦阴蒂,给自己带来惊天动地的情欲兴奋。她狂喜得大声喊叫,快乐的甘露变战法似地从里面流出来,毛毛雨一样落在她爱人渴望的脸上。 她满足了自己的性欲,用自己的手指满足了性欲,玛沙骑坐在她丈夫身上,允许他坚硬迫不待阳茎插进她秘密的神殿,他快乐得大声喊叫,极度的兴奋征服了他。 然而她还有办法,熟练,缓慢地骑坐他身上,绝对控制住他。玛沙把手伸向床头柜,打开抽屉,里面,二枚银色夹子在月光的亲吻下闪闪发光。 她拿了出来,就一下,用它们夹住理查德的乳头,他的喊叫是快乐和痛苦最完美的和声,是神经的极喜。 玛沙吻着理查德嘴唇问的痛苦,知道,欧密茄,不会不高兴的。 电脑发出唱嗒和嘟嘟声,开始起动,投射出的可怕绿光穿过卧室。 一条信息正慢慢地,静静地出现在屏幕上。第八章 玛沙打着呵欠,脱下拖鞋,感到疲惫不堪,烦燥不安。理查德走了,为了赚钱,他被公务牵住了鼻子。又是大清早他就离开家,甚至连声“再见”也没说,就钻进那辆红色运动牌小轿车,“呼”地一声朝伦敦开去。她沉浸在愤怒之中,最近他几乎很少回来。 唉,假使理查德不会为同她在一起费心思的话,她会发现有谁可以为她费心思。 她在起居室里喝了一杯咖啡,吃了片新月形面包,然后整理一会儿一大堆信件。从种种迹象看,尼德梅尔好像要去支付他那份经讨价还价得来的货物。两名汉堡工厂的技术员已经来了,还有更多的人答应在下周末到达这里。 珍妮,罗伯逊自然对此感到很愤慨,但她什么也没说,然而她的双眼明白无误地表达了一切。玛沙,作为新手珍妮的管理顾问,她必须小心地应付,因为她得到指令,在另行通知之前,她定要如此。而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接到任何片语只字。在格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前一段日子里,玛沙感到珍妮的眼光一直盯在脑后。如果眼神可以扼杀–的话,那么令人啼笑皆非的是玛沙对她亲爱的杰里米.斯坦纳伯.迈尔斯不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兴趣。 一些经理好像确实对她很满意,有些以咬紧的牙关和永恒的微笑向她表示庆贺。嗯,她没有吓着他们。假如他们像些宠坏了的孩子,她则不会扮演一个乖巧的小女孩似的为他们躺下。噢,决不,她会成功的,就像肉体享乐一样,不论走到那里,她都能如愿以偿。 应该打一些信件和列印出已排好的最新财务预算。假使告诉小伙子们有两个以上的职位等待他们时,她不知道他们该怎样去争取。 想起那虚伪的微笑及饱含在双眼中的淫欲和愤怒,她不禁哆嗦起来,她知道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有可能是欧密茄。 一走进办公室,她便立即警觉起来:电脑显示屏的绿光一闪一闪的。可是昨晚睡觉前,她关了电脑呀!难道没有关吗?她走过去,屏幕上爬行的文字似乎在邀请她来读一读,再存一次键。她思绪纷乱,犹豫不决。 窗外,夏日的早晨是一片鸟语花香的欢腾景象,硕大的野蜂在蜀葵中嗡嗡地叫着,健壮的白猫躺在斑驳的玫瑰花荫中睡懒觉。向日葵送来阵阵清香,金色的阳光似乎要钻进她们肉体、骨头和血脉,似乎要与那个以闪烁的电脑屏幕更大的黑暗世界决一高低。 只有一个明确的选择:光明抑或是黑暗。她应该选择哪一种?是拥抱花园内阳光的温暖呢还是接受捉摸不定、阴险狡猾的阴影的诱惑? 玛沙转过头,来到显示器背后,轻轻地敲着on-off按钮。她可以退回去,没有必要去玩“欧密茄”希望如此的游戏。这是她的生活,她的选择,她的乐趣。当她重新打开电脑时,留言消失了。 她走到电话机旁,给索尼娅拨个电话。 “喂,玛沙,你好吗?” “可以,但是我很烦。一起吃顿个早饭,在河边散散步,怎么样?” “非常愿意。不过,今天下午我很忙。难道我没有告诉你吗?几天前,你的朋友格雷戈.巴格斯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需要一个临时办公室经理。你真好!把我推荐给了他。我说面对现实吧,因为我只能胜任这份工作!” 是的,真是太好了,玛沙沉思着,只有格雷戈.巴克斯特从未向我提起过你。 “不管怎样,”索尼娅继续说着,“星期六我去看你。或者下个星期一再见个面。” “卡搭”一声,线路断了。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呢?玛沙生来就有这种感应能力。 超乎寻常的神秘事件,抑或是恶意中伤的事情。她是应该读一读“欧密茄”的留言。 为了消除疑虑,她又拿起话筒。亚历克斯可以赶走黑暗的阴影,他会用熊似的双臂紧紧搂抱着她,她则会像四月的白雪在其浓烈的欲火来临之前就融化在他的怀抱之中。 玛沙瞥了一眼手表:九点一刻。此刻,亚历克斯应该睡醒了,或许在他去办公室之前能够约上他。懒家伙!她拨动号码,等候回音。 “喂?” “亚历克斯,我是玛沙,今天你忙吗?”他笑起来。 “玛沙,一切取决于你有什么打算啰!”。 “亚历克斯,我准备去你那儿过一天。我们可以驾车去郊外,吃一顿野餐,就像在大学时代做的那样。今天阳光明媚,我非常迫切地想见到你。我需要与你躺在阳光下,感受你双手摸遍我的全身。在喜悦之中迷失自己。” “玛沙,我也需要你!假使你在我身边,就会明白一切。仅仅想到与你做爱就让我有些迫不及待啦。我要感受你的双唇滑过我的公鸡头,领受自己在你嘴里爆炸的快感。” “同我一起过吧?一个人呆在这里,都快憋不住啦!我的感觉还从未像今天这样强烈。” “玛沙,我等着你!” 玛沙沿着迂回小道,加快车速,与早晨的阳光融为一体。今天天气暖和,坐在有顶蓬的旧车上,她感到自己又像一个小孩。没有烦恼。没有责任。除了考虑该怎样度过这个没完没了的余下假期,什么都不用想。 她打开收音机,跟随摇滚乐的强劲节拍唱着歌,手指在方向盘板上轻轻地敲着。她转了个方向,开上通向汉普顿依拉赛的乃洛。旋律换了,她愉悦地哼着曲子。开慢些,为了有个充足的上午,你开得太快啦。 是啊,她享受这会儿目前早晨的美丽和温馨,天气看起来也令人愉快。她瞥了一眼车镜,看到一张自信,纯洁的睑朝她微笑:柔滑的红黄头发束缚在绿宝石制的弓形饰物的宽松蝴蝶结内,绝妙的体格,圆滑的双唇,昂贵的小巧玲珑的夹式钻石耳环。记得有一次,她曾买过那对耳环,并以此当作一件难得的喜事,只因后来丢失了一只而不曾戴过。 穿戴之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怎样才能表现出漫不经心的乡村风味又不失性感特点呢?最后她决定穿一件丝制内衣和棉制短裙:随意不失考究,至少她希望效果如此。裙子底下,只有淡褐色、光亮柔滑的肉体衬托着粉红色的丝绸内衣。 树叶似乎永远清翠欲滴,充满生机。黎明时分的一阵小雨似乎把盛夏的尘埃冲刷得一干二净,乡村一扫寒酸的景象而显得生机勃勃,微小飘缈的白云在蓝如黑鸟蛋的天空上奔跑。在这样美丽的日子里,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索尼娅在格兰沃尔德贝克公司找到新职位纯粹只是一个巧合,欧密茄只是一个青春期的恶作剧罢了,找到其缘由也只是迟早的事。 她的整个身体激动得颤动起来。她的��跳是性欲的骚动。她需要重申生命的可爱,需要走出来,抓住阳光。她是多么需要赤身裸体地紧靠亚历克斯的肉体啊!感受他体内的火焰再一次融化她,使他们融为一体。 她体验黑暗,知道黑暗的诱惑力。然而她不愿被黑暗吞没,不愿试着去拥抱它而迷失在阴影之中。欧密茄可能制定了她的方案,但她非常肯定她不会中计。 非常肯定。 几乎要到啦。 一个右转弯,进到一条乡间小巷,在店铺的拱形天棚下加速行驶。又是右转弯,看见他啦:高高的个子,和善的微笑,穿着皱巴巴的白色衬衣和法兰绒衣服,淡黄的头发,柔和的络腮胡子在上午的阳光中显得特别醒目。他站在乡村小酒店外,天使般地张开双臂,像是一个光明的天使,驱赶黑暗的灵丹妙药。 她在路边镶边石那儿停下车,他连车门都未开就钻进车来坐在她的身边。 “亲爱的,想死你啦!”强壮的双臂紧抱着她,饥渴的双手摸着她的乳房。她很高兴为了他穿着很少。瞥一眼亚历克斯的两腿分叉处,就足以暴露了望求马上得到她的欲念。不错,穿了衣服就如此迫切,那么脱下衣服就会更加趣味无穷啦。 他们沿着小道开着车,亚历克斯的手滑落到玛沙的大腿上。 “甜心,想我了吧?”声音沙哑,充满性感。 “亚历克斯,不要这样!你会让我撞车的!停下车就会安全些啦!” 亚历克斯不屈不挠,胆子又大。此刻他的手指已爬上她的大腿,悄悄地钻到她的紧身短裙的边缘。 “玛沙,继续开车。放松些!就让我给你快乐吧!不要紧张,你懂得那种感觉将是多么美妙啊!” 在路口要尽力保持冷静、集中精神,她紧紧握住方向盘,直盯前方。 眩晕的快感,似远离海岸的温热水浇遍她的全身。情欲如潮水般快要冲破理智的堤坝,她用手指紧紧扣住方向盘。如果松手的话,她就有可能被淹死,永远葬身在这洒满阳光的潮水之中。 此刻,亚历克斯使劲地把她的裙子往上提。她扭动身子,抬起臀部,先是抬一边,按着是另一边,这样亚历克斯只能抓着臀部周边的衣物。裙子已被拉到腰部,两腿之间的秘密三角区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感到自己暴露无遗,极其伤风败俗。幸好柔软的弹力内衣在耻骨周围绷得紧紧的,从而阻止了情人进一步深入;但他擅长此道,主意已定。 他的手指找到三颗束缚三角形布带的珍珠细扣时,她感到它们激动得颤抖起来。他一颗又一颗地解开,当最后一颗纽扣也屈服的时候,丝制内衣滑到后面;暴露在眼前的是她那黄褐色的阴毛。 她兴奋得透不过气,一只手从方向盘上滑下来,紧紧护着阴部。 “不行,不行。亚历克斯,你不能这样!也不是在这里呀!” “玛沙,开车吧!一切会好的,相信我吧。我向你保证你不会受到影响。” 他的手指温暖、坚决。女人对这种鲁莽的诱惑就是喜不自胜地迷失自己。有个来自远处的声音轻轻地呻吟,玛沙不可思议地意识到这就是自己的声音。此刻,她像个机器人似地驾着车,有一部分车辆也是机械地跟着路标,临时车辆则在弯弯曲曲的乡村小道口与他们一闪而过。她的心中仍然存有危险的信号,然而现在她只能瞥到一个模糊的阴影。 手指触到最柔软、最隐秘的部位,玛沙浑身抖动,再也无法抑制那妙不可言的情欲之火。阴蒂涨大,极富弹性,她本人只是快感中心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助手罢了。此刻,享乐压倒一切,她明白自己要向情欲投降了。 他们摇摇晃晃地开过一拐弯处,差点撞上一辆满载干草的破旧货车的拖拉机,她吓得脉搏急促地跳动。亚历克斯的手指摸着阴蒂,动作轻柔、利索。爱液从阴道处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她努力合并双腿,从脑中把他赶走,但是确实抵制不了欲火的诱惑。 无助而又被感情的潮水吞没的玛沙,浑身无力也靠着方向盘,性部猛烈地痉挛着。 亚历克斯悄无声息地弯过身子,接过方向盘,把车停在路侧停车处。过了很长时间,玛沙才恢复理智。尽管下车已有一段时间,她在阳光底下睁开眼,仍感觉似在坟墓般的黑暗里。 亚历克斯大笑,温厚的声音中伴随淫荡的笑意。 “我不是向你保证过你不会受影响吗?”玛沙点点头,仍然惊魂未定。 “难道不是很美妙吗?我的手指按摩你的阴蒂,难道没有飘飘欲仙的感受?” “太棒啦!我从来不曾感到有如此美妙之事。”她发现他一副垂头丧气,忍不住大笑。 “亚历克斯,老实说,只有几秒钟我以为你会杀死我们俩。太棒啦,确实太棒,事实上……” “什么?” “事实上它太妙啦,我准备一切重新再来一次!” 他们又驱车行了许多路,来到长满青草,起伏有致,树木稀落的山腰。玛沙关掉引擎,让车子停在日光晒白的干草地上。树下的青草看起来更加柔软、茂盛和翠绿。一切都静悄悄,只有云雀和蜥蜴打扰他们的秘密享乐。 玛沙看看周围说:“这里很美。”她跳下来,从行李箱内拿出准备野餐的篮子。 亚历克斯爬了出来,伸伸长长的双腿,打着哈欠。 “天哪,我累了!”他眼睛一眨一眨地宣布,“我认为我要躺下来,你怎样?” “噢,确实疲劳不堪。” 他们俩像许多年前还在大学里那样格格地笑着,朝山腰走去。微风吹动树梢,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催眠般的飒飒声,草地里,蟋蟀呼呼的叫声组成单调的令人头脑发晕的多声部音乐。 他们在绿树荫里狂热地吻着,手急切地灵活地探索彼此的肉体。他们本能地知道彼此的需求,快乐和欲望,好像他们前世就是一对情人。也许他们是吧。玛沙的手朝亚历克斯勃起的阴茎伸去。在车上他就有些情不自禁,无可奈何的不幸的生殖器只得在淡灰色麻裤内挣扎,把干干净净的裤子弄湿了一小片。她急切地摸到了拉链,使劲向下拉,饥渴的手指伸进去,拜倒在那坚挺的小棒棒面前。 他们还格格地傻笑着倒下,在柔和松软的欧洲蕨上翻滚。玛沙快活地伸直背部让他插入,她不需要准确、雅致的玩法,此刻她不需要,不需要煞费苦心的玩法或罗曼蒂克的姿态。她所需要的是被占有:此时、此地、立刻。 他早就准备就绪,急切、果断地把阳具直戳子宫,她尽可能地张开双腿,迫切地希望插得越深越好。她的阴带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她高声叫着。没有音节,一派胡言乱语,这就是情欲的逻辑。汗水顺着她的乳房慢慢滑下来。亚历克斯的嘴压着她的嘴,刻不容缓地控制住她的舌尖。他向上移动,用鼻子磨擦她的颈脖,玛沙听到他急促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玛沙,只为你,永远只为你!”她用胳臂响应他的激情,他们迎着激情的浪潮共同向极乐世界奔去。 随着一声叫喊,玛沙整个人在五光十色,赏心悦目、令人眼花缭乱的布景里得到完全解放。 随后,他们在一起躺了一会儿,倾听彼此的均匀呼吸。玛沙坐起来,踢踢腿,伸伸腰。 “想喝香槟吗?”她打开冷却盒,拿出一瓶Numm香槟,酒依然是沁人心脾的冰凉。拔出软木塞,乳白色的泡沫溅到欧洲蕨上面。他们各倒了一杯香槟,彼此干杯寻乐。 成千上万的小水泡一下子逼近那贪婪的舌头时,她极其欣赏又苦又甜的味道,欣赏针刺般的奇妙感受。 她感到醉了,不是醉在酒中,而是醉在这一天的日子里,天上地下,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生机。鸟在歌唱,蜥蜴也在唱,大地也似乎在为自己的富饶和勃勃生机兴奋得颤抖起来。 她咯咯地笑,忽然想起一个有有趣的主意,篮子里有一罐凝固奶油,他们可以用它来做一个多有趣的游戏啊!她饿了,胃咕噜咕噜地叫。她拉过篮子,揭开盖。 怎么回事?包好的食品上放着一个大盒子,这是她不曾放的呀! 玛沙瞥了一眼她的情人,亚历克斯正靠着树下,心满意足地俯视着葡萄酒。她屏住呼吸,看着盒盖上的留言:玛沙,你不能拒绝欧密茄的意愿;只有欧密茄才是真正履行责任的人。 盒子是怎么到篮子里去的呢?是亚历克斯放的吗?不,当然不是。篮子一直在车箱内,他不可能碰得到它。她大气不敢喘地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物品。手铐,瓣式绸带、皮带,鞭子和一双黑色皮手套–一只掌心是柔软的皮,另一只布满非常尖锐、闪着微光的大铁钉。 玛沙思绪翻腾,头脑一片混乱。她需要被人占有,不错,她需要在这夏日的金色阳光之中被人占有。但是,她同样需要享受另一种难以捉摸的快乐,也就是说被欧密茄看到又被他神秘规定的刻骨铭心的快乐。一句不吉祥却又挥之不去的话在她脑海中回响: 你的作为就是法律。 她默默地戴上手套,当那柔软的皮革接触她那黄褐色的皮肤时,她激动得颤动起来。接着,她拾起长长的绸带,朝亚历克斯走去。 靠近他时,亚历克斯笑了起来。 “玛沙,做小小游戏吧?是要我把你捆起来吗?多有趣!” 她的心剧烈地跳动。他只能看到皮手套的柔软发亮的背面,他不可能料到封闭的掌心中还藏着奇异的礼品。让他揣测去吧! “亲爱的,把衣服脱光,好不好?” 她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非常沙哑,极富性感,就像是刚才喝的香槟酒内加入了动情药品。几口香槟怎么有如此大的后劲呢?她想起在贾斯庭俱乐部的那晚,她同尼德梅尔及他的职员们一起狂欢时,感到头晕目眩。难道她又��不知不觉当中喝醉了吗? 亚历克斯什么都未料到。他已经踢脱鞋子,正脱衬衣和裤子,三角裤头的黑色狭长布条也露了出来?又黑又亮的三角裤头,与其说是遮着,还不如说是更加暴露。金色的卷曲阴毛从绷得紧紧的裤头下钻了出来,阳具的轮廓被勾勒得一清二楚。 玛沙伸出手拉下他的三角裤头,亚历克斯快活地跨了出来,把小小的三角裤头扔在地上。 “我准备好啦!”他笑嘻嘻地宣布,“亲爱的小人儿,现在你要我怎么办?” 玛沙迅速躲开他伸过来的手。 “不,不行。首先我想你快乐。”她说:“躺下来,就让我抚爱你吧。” 亚历克斯假装顺从地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他的体格像完美无缺的石雕一样美丽。 玛沙立即行动,拿出丝带捆住他的手腕,另一头系在树干上。此时,他是一个任她摆布绝对服从的奴隶。 亚历克斯睁开眼,那看似自信的注视中,却难以掩饰地流露出内心的不安。 “噢,你把这根导线接在什么上面啦?” “这是我爱抚你的方式,相信我吧,放松些。我知道你会尽情地享受这乐趣。” “但是,我不要受这种废物的奴役。我决没有想到你会是这种人!” 玛沙冷笑着。她想起在小花园的那一天,亚历克斯蛮不讲理地把自己的意愿强加于她,毫不在意地控制她。 “甜心,放松些。我保证这都是为了让你决活。” 他闭上眼,重新躺下,顺从地接受她的温柔的爱抚。显然,他确实很驯服;因为他认为这仅仅是一个游戏罢了,她扮演统治者,他则扮演快乐的奴隶。要知道,以前扮演的角色一直是颠倒过来的,他很快乐地同意了他的情人,这样的是有些纵容的了,但这肯定是一个极富刺激性的新花招。 她开始松手,露出皮手心,轻轻地揉着亚历克斯的大腿、腹部和胸部,沿着那些最敏感的部位慢慢地按摩。她渴望看到他完全处于自己的控制之中,并向她乞求了结痛苦的折磨。 她的皮手套掠过阴茎时,他愉悦地呻吟。 “噢,玛沙,这种感觉太不可思议!救救我吧!救救我!我的感觉太好啦。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或许是怕那自鸣得意的情绪刺激着她,她心里顿时充满了一个强烈的愿望。这是享乐的愿望,但不是简简单单地让亚历克斯的“硬东西”插到里面去,把享受注入她那等待已久的生殖器内。不要这样。而是妙不可言地抑制情欲。他会为此而感激她,也会因她别出心裁的调情手腕而更加爱她。 她摊开手掌,右手拿起皮鞭,此刻,一切都准备就绪。 “亚历克斯,你可以睁开眼啦!我要你看看,为了你的快乐,我准备了些什么!” 一看到高高举起的皮鞭快要落在他的赤裸身上和布满钉子的手套巧妙地占据了两腿间通向两个小球丸的有利位置,他那天使般的笑容就消失了。 “天哪!玛沙,你究竟在干什么?”他挣扎着,企图把丝带从手腕上脱开。 不知怎地,她希望他们一起做这个游戏,一起快活地迎接那痛苦的性欲高潮。发现他很胆怯,她感到意外又非常失望。 “玛沙,你怎么啦?以前你可不是这样。你变了,我很难肯定我是不是喜欢这样。” 俯视那健美的体格。青铜色的皮肤和悲哀之极的神色,她的欲望竟悄悄地离去,他的强悍似乎也从她眼里烟消云散,她所有的情欲也随之而去。 她顿时感到垂头丧气,扔掉皮鞭,脱下手套,厌恶地丢在亚历克斯的赤身裸体之上。 “玛沙,松开我!看在上帝的份上,停止玩这些愚蠢的流血游戏!” 玛沙转过身,向山下的车子走去。她慢慢地冷静地坐进车子,发动引擎,朝路口开去。她坚决地走了。 反切斯特镇很繁忙。今天是集市日。玛沙在市郊里的一家咖啡店外坐着,边喝着咖啡,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顿丰盛的午餐,一杯葡萄酒加上明媚的阳光都有助于驱散阴晦的念头和不愉快的记忆。该不该回去看看亚历克斯是不是一切正常?她不知道。是的,他肯定安然无恙。带子不粗,打的结也很松,只要摇晃几分钟,他就会获得自由。不过,唯一受到伤害的是他的自尊。他会不会宽恕她呢?她还在乎这一点吗? 在那场战戏中,她有什么感受呢?亚历克斯是对的,她变了,那又怎样!简简单单的问题寻求再也不能啦。事实上,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否喜欢变成这条鞭子。 究竟要怎样呢?她年轻、充满活力、老于世故又渴望性生活。亚历克斯满足不了她,因此,她要找一个能够满足她的人。她在这无尽的乡村小镇上搜寻漂亮晃动的人头。在这儿,她什么人都不认识,也没有人认识她。在这里她可以随心所欲、无所顾忌。有什么能够阻止她去找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一家便宜的旅馆度过一个“有罪的性自由”的下午呢?欧密茄、理查德和亚历克斯统统被搁之脑后:今天,她只有一个目标,这就是满足自身的需求。 没人拉我的三角裤,她沉思着。除了玛沙.麦克莱恩,就没有人。 一个手提公文包的高个年轻人在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彼此点头微笑。他行,他准会很出色。第一,他年轻就能够顺从;第二,他年轻,会有足够的经验。 他打量着她,又试图显出不是在看她。等着瞧吧,她会让他坐起来并注意到她。她把脚从桌子底下伸过去,试着碰他的腿。他开始有反应了,抬头看看她,在她的脸上寻找信号:是偶然?抑或是她故意所为? 为了消除他的疑虑,她故意地反覆碰撞他的腿。她踢掉鞋,调皮地把脚趾头悄悄地放在他的条纹裤腿上,此刻,她几乎听到他使劲吞咽的哽塞声。 玛沙看到他脸上光彩夺目的笑容,她的脚趾的胆子更大,爬得也更高。他终于明白这游戏并乐于配合。他把脚分开一点点以便让她的脚趾滑落到两腿之间。贴着她的赤脚,他感到浑身发热,身体特棒,且显得朝气蓬勃。一想到他们将在一起的所有玩乐,他甚至还不知道,玛沙就有些麻酥稣的。 她尽量放松地享受自己。生活多美啊!她正用裸趾爱抚一个陌生人,温暖的太阳如同一个和蔼的情人爱抚着她。什么事抑或某个响动促使她看了一眼市场。货摊前忙碌的人群迷惑了她一会儿,忽然,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某个东西。 那辆黑色镀银的摩托车停在市场的另一边,在希拉斯牌轿车和四轮吉普车中看起来像是一堆乱糟糟的光亮铁块。不会搞错,像这样的摩托车不可能有第二辆,它镀了铬,在那儿闪着凶狠的光芒。 她摇了摇头,肯定是看错了。 她再往后看看,一个身着皮装的骑车人就站在那儿,黑色的头盔罩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他看起来像似等待什么。 抑或是等待某个人。第九章 “上车!” 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似乎直视着她,是什么样的疯狂刺激促使她站起来,穿过闹市市场朝他走去呢?为什么她服从他?在这阳光明媚的下午,在这繁忙的集市中心,他会伤害她吗? 她为什么怕他呢? 她戴上头盔,向下拉着盖住了脸部。她又一次地进入了令人窒息的梦一般的昏暗境地。内部联络电话卡搭一声打开了,电子声音在她的头部叽叽作响:“上车!我带你作一次小小旅行。” 她看着不露面的头盔,又一次产生了正在与一位用导线、玻璃和金属做成的机器人说话的感觉,在那紧绷的皮带肌肤内隐藏着一颗发音的钢心。性机器人冷酷无情,办事效率却很高;是欧密茄得力的传令兵。或是它就是欧密茄本人? 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那个声音又在她头部响起:“玛沙,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只是欧密茄的使者,仅仅如此而已。我们都必须履行欧密加的意愿。” 玛沙跨坐在哈雷摩托车,紧紧地贴着骑士的背。他迅速地冲出市集广场,跑上主干道。玛沙陶醉于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和变化无穷又富催眠似的景象之中,她再也不想知道将会遇到什么事了。 一闪而过的路标:伦敦25英里。因此,这就是他要带她去的地方。她满脑予好奇,然而,她的身体更引起了她的注意:裙子吹到背后去了,裸露的变腿紧贴着骑车人的皮衣。猛烈的气流拍打赤裸的双臂和大腿,在这沉闷的夏日里,恰似粗暴的爱抚,又让人感到透心似的凉爽。她感到一种前所末有的狂喜。 路过一处急转弯,摩托车令人惊恐地向右倾斜。因担心突然掉下来,玛沙紧紧的抱住骑士,双腿紧紧地夹住他那光滑强壮的腿。乳房被其背部挤得扁扁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乳头在其背上不断地上下磨擦--要知道乳头只是被一件丝制上衣保护着,而贴着的是钉饰的皮衣。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因为与他的接触不是不舒服。 她头盔中的微型电话收到一个声音,她听到一声轻微的冷笑。 “玛沙,欲念就是你的主人,廉耻是忘却的忧虑。欧密茄的选择一点儿都不错。” 骑士的话不但没有浇灭她体内的欲火,反而使她的情绪更加高涨,她靠着骑士的背更加用力的磨擦。一想到在灿烂的阳光下,如此随心所欲地行乐,她就激动不已。 在赤裸的两腿间,那闪亮的皮革坐位随着满功率引擎发出的振动而抖动起来。 11ooCC的引擎油光发亮,是十足的抽动性交型,活塞杆坚而不懈地在油缸里进进出出。 玛沙激动得上气不接下气,潮湿的阴唇靠着滚热的皮革显得特别敏感,引擎的每次振动似乎要钻进她的灵魂,久久地抚慰和刺激她。那振动的节律是十足的性��节奏呀! 她沉浸在一阵狂喜中,整个身体因此而颤动,一声低低的呻吟从她双唇中蹦出,她要想遏止都来不及。她没法隐藏自己的喜悦,但这不是“欧密茄”赋与的喜悦。 “玛沙,随它去吧!欲念是美好的,享乐是美好的。唯有克制自己才会拒绝给予。” 玛沙几乎又慌又怕地呜咽起来,她紧紧地抱住骑士的腰,手指都发白了。她头晕目眩,再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或是什么东西,或许自己是孤独一人地呆在某个地方。 余下的时间是在茫然中度过的;五光十色的声音和车辆在没有尽头的交通道上从玛沙面前一闪而过。他们在红灯前停了一会儿,又穿行在市中心的马路上。然而玛沙对周围的一切几乎不惑兴趣,她陶醉在压倒一切的“欧密茄”意愿的节奏之中。 “玛沙,我们到啦。下车吧,把头盔给我。” 摩托车停在繁华街道的一家酒店旁,骑士帮着玛沙下车。她的腿僵硬发抖,他不得不帮她走过人行道,来到一座闪闪发光刚落成不久的办公大楼,像其他许多新楼一样,没有名气,倒像一片乱烘烘的参天玻璃和洁亮的花岗石。 他仍从自动转门走进,路过柜台时,骑士迅速地出示一个电子识别卡,玛沙没来得及看清上面而为了些什么,而站在那儿的保安却恭恭敬敬地点头。很奇怪,她不能肯定想要看到什么,只觉得忧心忡忡。 一心一意地想着可能发生的事也就忘却了对另一个伟大意愿的恐惧。她努力摆脱各种念头,随着骑士走进这座大厦。 在大厅中间,有一个精心制作的交叉往来的楼梯,一些是通到底层,另一些似乎是无止尽地通到令人头晕目眩的高层玻璃圆屋顶,职员仍忙于自己的事;有名无名的人拿着文件和公文包;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玛沙。骑士没有理睬楼梯,领着玛沙朝电梯走去。 她跟着走进去,门关上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密不透气的蚕茧,她恐惧得有点发抖。她禁不住想起另一个电梯:就是在那黑色的笼里,她第一次遇到梦一般美妙的事--那是不是恶梦呢?--那就是“欧密茄”。 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骑士要碰碰她。像其外表一样,他显得超然、非人格化。玛沙忽然发现自己希望他产生非份之想,向疯狂的冲动让步,在面罩后面暴露出人的属性。这种冷静,这种超然甚至比小胡同一个斜眼送秋波的酒鬼还要令人气馁。 电梯颠簸着在30楼停下来,门慢慢打开,玛沙犹豫了一下。 “请先走!” 骑士嘲弄地拖长虚伪的语调。那拙劣的绅士风度表演刺激她,也让她感到害怕。 他们步出电梯,外面是闪亮的大理石地板。他们就在宽广的玻璃圆屋顶下。 “玛沙,看着下面。” 玛沙顺从地向下一看,顿感头晕目眩,她赶紧抓住黄铜栏杆。大厦内部结构尽收眼底,顺着交叉楼梯可以看见每一层楼里的活动情形。穿着黑色工作服的男男女女们在桌旁忙碌和悄悄地从一楼跑到另一楼。没有人说话,到处呈现出一派令人不安的寂静,看起来就像是突然消失在地底下的永久性标本。消失在地狱底下。 “玛沙,这是欧密茄制造的。” 现时,骑士抓着她的胳臂,扳过她的身子,要她看着墙上的镜子。她驯服地转过身,一幅令人眼花撩乱的活动画景展现在眼前:一幅关于船坞开发情形的五彩缤纷的迷宫;看起来就像是在经济萧条时期,唯一还充满活力的地方。 “玛沙,这都是欧密茄的绝作。” “我无法理解,这怎么可能呢?” “玛沙,你不需要理解,只需要接受,然后就是服从。” 他们又乘电梯下来,玛沙满脑子好奇和疑虑。欧密茄的影响如此深远。直至深入到这座城市的心脏地带,这可能是真的吗? 他们经过接待柜台,来到门外。阳光仍然灿烂。玛沙的眼光忽然被什么东西吸引过去:一块小小的钢制牌,就被放在入口处,上面写着: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动力负载控制公司。 玛沙诧异得瑞不过气来:将信将疑的心思瞬间得到证实。她戴上头盔,一片茫然地跟着骑士,诚惶诚恐地登上摩托车他们开进交通道,避开出租车和邮递摩托车,朝伦敦西南方驶去。当他们风驰电掣般驶过议会大楼时,玛沙怕得心都缩成一团。因为骑士伸出手朝下议院指着。 “玛沙,那就是“欧密茄”的房子,里面都属于“欧密茄”。” 摩托车依旧向前冲。玛沙担心听到更残忍更难以接受的恐惧,再也不敢打破沉默的局面。骑士说的都是真的吗?抑或是一个精心预谋的闹剧?但是,眼睛没有欺骗她呀!她看到那块钢制牌。保安人员认可他们,即使玛沙没有配带电子识别卡,他们甚至都没有查询一下。 当他们经过一家电脑展销厅时,摩托车减速慢行���玛沙想起来了,这就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使用的那种电脑。她记得一年前陪客户部门的经理来这里拿一个接线头并且接受一天的培训。 “听!骑士的声音。”骑士在玛沙的身边轻轻地说。通过电子的劈哪声,她知道他没有嘲弄的含意。他说些什么:那个“欧密茄”不仅仅只渗透到一台电脑吧?那个“欧密茄”在任何一个办公室,出现在任何一个电脑屏上吧? 隐姓埋名的使者又是谁呢?假使她认清了黑色头盔里的事实真相,还会有什么可怕的真相在等待着她呢? 在头盔的掩护下,玛沙闭上双睛,好像自己要陷进黑暗的深渊。 这是一座平凡的建筑物:郊外的一幢两层楼的平顶房。门前的花园整齐干净,墙壁是用引人注目的柔和灰色油漆装饰一新。不管从什么角度看,这座房子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人去留意。 除了那块上面写着“欧密茄”制造的牌子外,什么都不会引人注意。当铜匙在锁孔中转动,骑士推开大门时,玛沙嘀咕道:“我不进去。”她想这是最后一次吧。最后一次一块黑色铜牌诱惑她走进一座无人居住的房子。她感到自己像一个被遗弃的一丝不挂的受害人。恐惧无助地被悬挂在烛光之中。她想起报纸上的一句话:“在无人居住的房屋里那神秘莫测的火焰是值得怀疑的。”那就更不要提尸体和可怕的灾难了。 “玛沙,你必须进去。你必须克服恐惧,否则,你就永远都战胜不了恐惧。” 他抓住她的手腕,虽不紧,却具有权威性。似乎说:我对你没有恶意,我不想强迫你进去,但你不要抱有幻想,我可以让你做任何事。她想移动一下头盔,但骑车人马上阻止了她。 她用掉他的手,走了进去。顿时,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不是一座黑暗的人间地狱,不是布满灰尘的衣物及不铺地毯的地板,这是用自由派油画及柔和地毯装扮得欢乐明亮的房子,这里不曾发生令人不愉快的事。 “玛沙,上楼吧!从你面前的门向右往上走,我会跟着你上楼。” 她一边欣赏雷诺瓦的油画和东方古玩,一边拾级而上,在楼梯顶端停了下来。她面前是一扇门,粉红色,用白蛋壳油漆粉刷一新,但是门关得紧紧的。 “进来。” “我进不去。” “玛沙,推吧!”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房子被刷成乳白色,洁白的灯光几乎与之成一色,同其他地方形成一个鲜明的对照。在房间最后面,朝着被带子遮去一部分的墙壁放着两把椅子。 “玛沙,坐下吧。我有些东西要给你看。” 她服从了一种浸透全身的感觉先兆,骑士拿起绳子使劲一拉,窗帘就缩了回去。 一开始,她还不很相信所看到的景象。像一些疯狂的超现实的电影,语言是解释不通的。然而那些人影是如此清晰,离她越来越近。她审视那高深莫测、头带面罩的骑士。 “玛沙,一切都是真实的。透过那一面镜子,他们看不到你,你却能看到他们。” 她转身看着镜子--地狱的窗口,在另一间房子里,两个影子忙于一个奇特的消魂奇特的仪式。因一切都是在悄无声息中进行,一切都被那堵墙所隔绝,因此,一切就更显得令人心寒。一丝不挂的女人,白晰的皮肤衬托红色的口红,显得华而不实。 她戴着浅蓝色的皮面罩,向前朝一个锯齿般的木马走去。她的臀部向后翘着,剥得精光的屁股口露出一道道鞭痕。她身边的一根竹棍让玛沙立刻联想到在这种处境下该怎么办。 女人的颈脖上是一条钉饰皮项链,玛沙本能地摸摸喉咙,似乎布满了一道道的伤痕。两条链带系在女人的项圈和两个反手镯上,而手镯又被系在她的皮腰带上。 她的手腕被拴在锯齿般的木马口,显得孤立无援,然而她却笑着,笑得几乎很疯狂。玛沙这样思索着。站在她身后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黑色的衣服几乎裹住了他的身躯,却偏偏把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玛沙希望他转过身,面对着她,这样她就能够看到那上下跳动的生殖器。 在她全神贯注之时,他向那个女人靠过去。突然,玛沙看到了那坚挺的东西,感到阳具上翘的曲线非常熟悉,奇怪的是她的疑虑顿时消失。他撬开女人的闪烁的红唇,强行插了进去,与此同时,他把地上的那根棍子搁在女人正在弓起的背上。她紧张了一下,却仍然微笑着,甚至在戴着面罩的男人强行插进去时,也仍然笑着。 “这一切与我有什么关系?” “玛沙,耐心些,一切将会明自的。” 这时戴着面具的男人更快更用动地抽动,他的生殖器朝女人强行插入,屁股也随之一张一驰。她的脸上神采飞扬,甚至可以说是心醉神迷。玛沙发现女人的乳房随着抽动的节奏颤动时,自己的情���也在高涨。 他插进去时,快活得浑身发抖,张着嘴,享受一种深不见底的快乐。他拉掉女人的面罩,吻那双开着的双眼时,玛沙惊愕得跳了起来:这是珍妮.罗伯逊!被面具和链条束缚了的珍妮.罗伯逊! 此时,那个男人笑了起来,把手伸到脸部,解开皮面具。他不停她笑,在冷色调的白光之中,兴奋地抖动他那头金发。 同时,骑士注视着她,尽管看不到他的脸,但她知道那双眼睛在盯着她,搜索她的灵魂,企图在她震惊和突变之中来饱餐一顿。 神秘的电子声音又一次在头部响起。她摇着头,闭上双眼。然而,那个声音拒绝保持安静。 “玛沙,向欧密茄屈服吧!你只能忠于享乐。” “我……我不能!” 骑士戴着长手套的手在她身上抚摩,刺激她,迫切地往她身上压,当他紧贴着她的腹部时,她可以感到他早就准备就绪了。那硬东西在皮服中悸动不安。他要她!不顾刚刚目睹的神秘景象,她也情不自禁地想要他,要他向“欧密茄”屈服;要他向快乐屈服。她那裸露的肌肤妙不可言地接受骑士的抚摸,他向上拉着她的衣服,摸着那温暖、裸露的肉体。 她满脑子,全身心都充满了电子的叽叽声。 “玛沙,‘欧密茄’爱你。只有欧密茄爱你。” 套在长手套里的手指触摸她的乳头,触电似的感觉把她拉回现实生活中。她不是性玩具,也不是性奴隶,她是玛沙.麦克莱恩,而且她不向自己想入非非的黑暗世界低头。不,决不!她比以前可坚强得多。 她一下子抓住骑士,甩开他的手,猛地拉开门,半跑半跳地下楼,朝大门跑去。 与此同时,她拉下头盔,把它丢在客厅的地毯上。然而,骑士没有去阻拦她。 站在外面的人行道上,她回头看了一会儿。骑士没有追出来,而那些自由派油画像淫晦的小丑,在她背后斜眼笑着。它们在纯真无邪的嬉戏的掩饰下,做所有腐化堕落的能事。 她沿着小路跑到一条交通大道上,拦住一辆计程车。 “去滑铁卢车站。” 计程车飞奔而去。她转过头,看看那座渐渐远去的房屋。在她身后的某个地方,好像有隐隐约约的笑声。 早在玛沙疲惫不堪地、颤抖地走下火车时,她就想起了那辆车,那辆停在汉切斯特市集广场的MG车子。只有上帝才知道那辆车还在不在。她一边想着一边沿着乡村街道朝住所走去。现在好了,她周不着多操心。 “晚安,麦克莱恩太太。” 她点头答谢上校妻子,希望此刻不要卷进闲聊之中。 “你是不是吃了顿美味可口的野餐吧?” “嗯,是的,谢谢。” 当上校妻子伶着采购篮,走进老社区的住宅时,玛沙紧张地留着神。因为她知道这个老女人是喜爱打听闲事的人物,可是她怎么知道野餐之事呢?玛沙可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沿着幽僻小道朝住宅走去,她一下子停了下来,在房子前面,停着那辆MG车子,她跑了过去,车子完好无损,甚至比原来更干净。 铜匙在发火装置上,前座上放着一个包裹,包裹迈上是一朵血红色的玫瑰。她紧张不安地撕开包裹,里面有一张简单的黑色卡片,卡片上有一个简单的钢制标志。 上面只写了“欧密茄”,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写什么,没有奚落她,抑或刺激它的一言只语。 她疲乏地走进屋去,理查德还没有回来。电话里没有留言,也就没有亚历克斯的消息。亚历克斯,他没有打来电话,这不是很奇怪吗? 至于珍妮.罗伯逊,确是出乎意料之外。她与“欧密茄”搅在一起有多久了呢? 这一切都与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有联系吗?她倒进椅子,双手抱着头。 一个念头影响了她的情绪。生活必须继续,一定要把那些数字输进电脑,因为星期二就要开会。她泡了一杯浓咖啡,在桌子旁坐下来。 输入指令:JUNO指令不正确。 她很累,也许是自己输错了。她又试了一次:JUNO。 指令不对,通道拒绝接受。 JUNO,JUNO。 通道拒绝接受,指令变换了。 电脑系统抗拒她于门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可以变换她的指令?她正要给工程师打电话时,电话铃响了。 “喂?” “玛沙,亲爱的,我是理查德,一天来我都在试着与你联系。” 玛沙感激涕流,几乎想放声大哭。 “哦,理查德,我想你。对不起,我出门了。” “没关系。甜心,你听着,今晚我不能回家了,真对不起。托尼先生要我们整晚都得忙着,因此,我已在旅馆预订了一间房。你看,我感到怠慢你了。我确实怠慢了你。明天出去玩一天怎样?” “太好啦,去那儿呢?” “嗯,玛沙,我要给你一个小小的意外,给你看一样东西。明天上午在苏荷见面怎么样?” “在苏荷!为什么?” “我有��个朋友刚在那里开了一家批发店,它确实不错,经营性感内衣、运动服。对你很在行,好啦,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店名是“女主人”,位于沃多街不远的一条小巷子里。我们在那儿见面,好不好?或许我们都要买些有趣的衣服,或许购置一两件小小的性玩具,然后就去吃一顿午餐,激发性欲,在五星级宾馆度过下午的时光。你认为如何?” 玛沙笑起来了。 “如此冒险,可不像你啊!”第十章 玛沙站在店外,迅速地左右瞥了一眼。会不会有人注意她站在这儿呢?是应该离开,抑或进去? 理查德的“小小冒险”,在昨晚看来是个好主意,此时此地,她就不能肯定了。 她站在“女主人”店外的无情阳光之中,心里感到很紧张。她怎么会料到是这样呢! 理查德说这是一家经营无伤大雅的运动商店;一个你可以傻笑一阵,购置几件性感内衣的地方。然而这是另外一回事;那些漆黑的东西,就是她一直渴望摒弃却又很难做得到的东西。 她仍然犹犹豫豫地停留在位于闹市处的一个见不得人的街区,惊奇地盯着迷你衣物商店的橱窗。顿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她脑海中翻滚。 她不禁想起在贾斯庭俱乐部的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想起一个穿着黑色的高跟长筒皮靴的苗条身形,在面具后面哈哈大笑。因为,一切权利属于她,因为她是快乐的女主人。 在这个令人神经错乱的上午,最糟糕的是理查德迟迟未到。玛沙瞥了一眼手表,已经十点半,却不见他的人影。或许,他忙着脱不开身。工作第一,享乐第一,对于他来说还不是第一次,玛沙有些心酸地想着。 或许是应该离开,给他一个教训。走吧,找点更有趣的事来打发时光吧。干那种事,凭什么她该等候他的召唤和呼叫,抑或等候男人的召唤和呼叫呢?凭什么在他有空时,她得随时准备搁下正忙着的事呢?她不会感激他,她生活中的一切,是为自己也是靠自己挣来的。不曾有恩惠,不管有无好运。 不曾有欧密茄。 她感到问心有愧,说实在话,理查德是让人讨厌,但他是个实实在在的人。想到就在昨天下午在平顶房屋的所见所闻,想到珍妮.罗伯逊决没有看到,甚至末料到她就在眼前时,她禁不住身子发抖,又感恐惧万分。是不是要给理查德打个电话?但是,附近没有电话。如果他来了,没有看到她,就会认为她逃跑了。不能走,答应了他在这儿等,她就是遵守诺言。冒险的主意,又引起了她的好奇。 有件事是可以肯定:即使是八月中的上午,这里也不是一个有益健康的地区。这里不是一个能够找到单身女人的地方,这里即使是在盛夏的中午太阳也决不会很快赶跑阴影。街道比一条航脏的小巷大不了多少,两边排列着几家黑呼呼的营业店铺:下流场所,性感俱乐部、色情商场加上废弃的橱窗。“女主人”商店却显得非常特别:腐而不卑鄙、不下流,却似傲慢、圆滑。 她恨不乐意被人看到在性具商店、下流场所迷你服饰店外徘徊;一种令人烦恼透顶的忧虑不断地告诫她这里很不安全。她尽量在街上走来走去,像是在寻找某个橱窗,然而仍然无济于事。因为在这条与性行为并没有密切联系的航脏不起眼的小街上,表面是看不出有什么事的。玛沙开始想要是没有穿富有诱惑力的衣服就好了。为了取悦理查德,挑选的短裙和无袖上衣同样取悦他人,不过傻瓜和路人除外。 一种模糊的担忧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一次又一次地盯着停在街头对面的Mercedes牌黑色轿车。里面有两个男人,他们戴着墨镜,穿着工作服。玛沙摆脱不了他们在看她的直觉。也许,她是得离开这是非之地。她转过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拉开一段距离时,玛沙就感到安全多了。理查德肯定会猜到她出事了。真糟糕!选择这样一个稀奇古怪的地方来约会本身就是他的错。转了一个弯,才明白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小巷的尽头是一堵没有门窗的墙,那是维多利亚式商店倒塌下来的平台。玛沙的心直往下沉,真该死!除了从坐Mercedes车里的两个男人面前离开之外,别无出路。她站在那儿,盯了一会儿令她惊慌失措的破碎砖墙。嗯,只有忍声吞气沿着原来的路往回走。 脚步声! 是理查德吗?不是:是两个人的脚步声;鞋后跟撞击石砌路面的声音。 脚步声从背后远处传来,但是越来越近。玛沙屏摒呼吸,六神不安。第六感觉禁止她转过身,要她像个傻瓜似地盯着眼前那堵没有门窗的墙。沉重的脚步声,那两个未谋面的人的脚步声。她没有那个天赋,能够预知他们是谁。此刻,他们就在身后,或许可以碰到她了。两个黑色的影子吓然出现在煤烟般的墙上。 声音刺耳却冷静,几乎像在耳语。他靠得很近,她闻到呼吸散发出来的甜味。 “亲爱的,你是职业性的吗?” 听到这句话,她感到非常震撼,明白无误地认为到自己被要求扮演的角色。当然,她可以说“不”字;她可以用走;或跑;或大声呼救。可是谁又能听得到呢?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谎言是空洞的,因而没有说服力,玛沙的颤音听起来更像欲念的迫切,倒不像恐惧的不安。 “甜心,不要捉迷藏啰。”这时,声音里隐含威胁,同时一只手紧夹着玛沙的胳臂,痛得她气都喘不过来。她试图甩开他的手,却无法移动那些手指。在她的褐色柔软的皮肤上,出现了苍白的锯齿形手指印,过一段时间以后,它们将变成青肿块。 “不要捉迷藏啦。只要我愿意,就可以把你当作布娃娃似地拧断。”似乎为了加强语气,那人把她抓得更紧。抓握暗示着巨大的力量,音调暗示明摆着的事实。 “你的命运变不了啦。你很有魅力,至多是个带刺的人儿。你真正关心的就是现钞。亲爱的,别担心啦,一切从优。” “我不是……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人?”玛沙气喘吁吁地说,气都透不过来。因为搁在乳房周围的手臂把她向后拉,贴着男人的躯体。 “噢,我非常了解你是什么人。” 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把她向后拖着,她企图反抗,却无济于事。她甚至没法叫出来。恐惧之余,又有某种难以理解的刺激。 他会带她去哪里呢?他是不是要把她带进一家可憎可怖的下流场所呢?哦,上帝!不能这样;她一个人在这深不见底的恶劣场所,他们会怎样待她呢?理查德究竟在那儿? 一家店铺呈现在眼前,五彩缤纷的黑红色油漆;霓红灯显示出目空一切但还可以接受的蓝色标志:“女主人”。他们要进这家店铺,为什么呢?是不是理查德为了教训一下她而精心编异的闹剧?但一切又是如此真实。 她被推到窗格玻璃边,那人似要强迫她看着橱窗,理解并记住所看到的一切。 她撒了个谎,她非常清楚他要干什么;除此之外,她惭愧地知道另一个她也需要如此。理查德说过冒险,或许这不是他计划的冒险,但肾上腺素正注入玛沙的血脉。最近几个星期来,她变了,那个热爱阳光和温暖的她开始懂得黑暗的魅力及寒冷阴湿世界的魅力。 玛沙自言自语道:我应该转过身,转过来且镇定地面对他,告诉他我不是淫海欲望的奴隶。但她继续盯着橱窗,因为那毛茸的手比任何语音更具有说服力。渐渐地她全身地陶醉在航脏淫晦街区的偶然际遇之中。 橱窗里是两个模特儿:一个是男的,像刽子手一样的打扮,戴着面具,拿着钉饰皮鞭,紧张地喷着气,两腿分叉处凸了出来。他举着一条鞭子,正要打到他面前的女孩的乳白色臀部上。她戴着黑色的奶罩,手腕被缚在背后,然后系在颈脖上那条有穗的狗链。除了到腿处的红光发亮的长靴外,她就什么都没有穿。她跪在地上,屈身向前,金色长发朝前披着,遮住了她的脸部。她的背部弯成弓形,两腿摊开,臀部分成两部分。玛沙好像因渴求刽子手的鞭打而浑身抖动起来。这纯粹是一幅矫揉造作的景象。然而,玛沙看着它,就觉得这是她的世界,是她的独一无二的生活方式。像那个赤裸的女孩一样,她也正在向那问心有愧的欲念缴械。 这幅奇怪的油画表现出一种奇怪的性欲。当一只粗大的手摩挲玛沙的臀部时,她感到腹部有一股熟悉的热流,她动都不敢动。她真的想要吗?如果他有刀,怎么办呢?如果他要伤害她?怎么办呢?现在除了没有看见的商人和坐在那辆Mercedes牌车子里的同伙,街上确定空无一人。此时,街上只有那些男人和她,她的确是孤立无援了。 只有远处马路口的嘈杂使玛沙想起,在远离以性为营生目的下流社会的地方还有一个健全的世界。她仍可以反抗,仍可以选择自由和阳光。某个东西告诉她即使拒绝的话,这个鲁莽危险的男人也不会伤害她。他的抚摸非常温柔。当饥渴的手指勇敢大胆地向下滑落到裙子摺边,然后消失在裙底时,一种激动人心的温暖迅速遍布她的全身。 此时,她紧贴着镜子,好像已成为眼前景象的一部分,她心想此刻自己就是那位金发奴隶心甘情愿地让她的柔嫩洁白的皮肤接受情人的鞭打,耐心驯服甚或是快乐地接受暴君般性爱的惩罚。 那只手摸着的腿,绕过长筒袜系袜带,继缤快速向上移动。她恐惧地意识到她的攻击者下一步将发现什么了。 “我亲爱的小荡奴!”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叽叽响着:“你已为我准备了如此美妙的通道!” 玛沙���红了脸,那裸露的肉体指责她扮演了曾经如此勇敢地否认的角色。她记起那天上午脱掉紧身短衬裤,裙子底下赤裸着出去散步时,她笑个不停的情景。就在这天下午,她还想以这种方式在旅馆里取悦理查德。尽管害怕,又一下子被那探究的手指迷住,她下意识地悄悄滑开双腿,直到紧身裙允许为止。那未见面的恶魔情人,提起她的裙子,暴露玛沙的肉体。她的脸紧贴着那凉凉的、凉凉的玻璃,玻璃后面那个不知廉耻的女孩正心甘情愿地弓着背。 此时,一只手潜伏在她的上衣里面,握着她的双乳,使劲地捏左乳头,她感到难受且快乐。禁不住呻吟起来。手指停止折磨她屁股问的号珀犁沟,朝前摸去,玩弄一条源于阴唇的温香河流中流倘出来的液汁。没有见面就是指他的出现只是橱窗中的一条黑影,隐隐呈现在被迫视看的景象之中。他的到来像是受到某个淫荡鬼怪的诱惑。 一个突然的动作,玛沙感到一个颤动的硬东西贴着她那赤裸的屁股,她象征性地挣脱了一下,他了解这一点。他也懂得玛沙之所以这样,是因她极想他、渴望他准备地随心所欲地处置她,就像那个戴着面具的刽子手正在处置那个安安静静心甘情愿的替罪羔羊。 玛沙那未见面的情人像撬开一个成熟的变形水果一样把她的阴唇分开,悄悄把那颤抖的硬东西滑进那热呼呼的液体之中,动作像剑入鞘中似地溜回家,紧紧地缩在暖烘烘的肉体中。玛沙暗暗高兴接受这个折磨人的工具,它厚实、坚硬又恰如其分的粗壮。然而,因担心有人听到或有人从某个店里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她不敢叫出声来。为了抑制快乐与痛苦交加的叫喊,她把一只手套塞进嘴里。使她惊奇的是她紧贴着玻璃站在那儿,裙子被提到腰部,像极了一个不知廉耻的浪荡的小动物。她忽然渴望自己就是那个小动物。 橱窗里的那个女孩始终心醉神迷地、静静地、耐心地、驯服地弓着背;然而,心醉神迷永远只是刹那间的事。 他匆匆地骑在她身上,玛沙也越来越激动,同时感到他的动作更加剧烈、懂得他快到高潮了。他会不会凌驾于她之上而不顾未满足的她吗?一个手指在她阴户里巧妙地滑动。寻找她的快感中心。仅仅他的指尖在外阴唇上的轻柔滑动就激发了那沁人心脾的奇妙颤动,这就是情欲高潮即将来临的前奏。与此同时,那个未见面的情人缩回了阳具,她顿时感到一股热烘烘的精液骄傲地溅洒在她那褐色的臀部上。 最后,玛沙彻底失控了,让那满腔的激情倾泻而出。就在她不知羞耻地到达情欲高潮时,竟快活地呻吟。那个金发女郎似乎同她一道抵达快乐的高峰。 她恢复平静、睁开眼的时候,那个未见面的情人已经离开,那辆黑色的Mercedes车子倒开着离开街边。店外,只有玛沙一个人:面对那些意图和建议,感受一滴滴顺着大腿往下流的爱液。她的确是个小荡妇。 玛沙尽量掩饰窘态,尽力拉下裙子。忽然“女主人”店铺的门开了,一个身着皮装的人站在那里。玛沙迷惑慌乱地看着这个像极了那个戴着黑色头盔的人,不可思议。 “玛沙,进来!”骑士朝她伸出手,铁钉在手套的指关节处闪烁。“迄今为止,你的表现很好;不过,给你的教训才刚开始。” 那只手向她伸着,命令她跟上来。她呆若木鸡地站着。发现她犹豫不决,骑士向前垮了一步。 “玛沙,别傻啦。你终究要进来的,现在就不要让我们失望。” 他看起来没有真实感却令人眼花练乱;像一个用玻璃及闪烁的铁块做成的人,冷冰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灵魂。在心灵深处,玛沙的肉体在呼喊:服从!服从!服从这个伟大的意愿!迷失在这个伟大的意图之中!皮手套内的指尖擦过她的脸,向后掠着她的一络红发。 “欧密茄,爱你。” “不要!走开!” 一种强烈的对抗情绪使玛沙一下子朝前冲去,把骑士推出路外,他失去了平衡,向后绊了一下,赶紧抓住了门框。 这样,她有足够的时间脱掉鞋,玛沙赤脚朝小巷尽头的光明世界猛跑,就像是在黑暗的铁路隧道上狂奔,诉求这个时候不要碰上一辆迎面而来的特快列车。 跑,跑,跑,她几乎不知道为什么跑,好像是犯了一件该罚入地狱的罪行。 沿着街道跑,同左还是向右呢?向后瞥了一眼,骑士走过来了,慢慢地锲而不舍地朝她走来,似乎早就知道她无法逃脱他的掌心,没有必要狂追猛赶。 现在她出现在明媚的阳光之中,那里有一条五彩缤纷,热气腾腾的忙碌小街。在那里她相信不会有事,那里有许多人,只要朝某个人走去,请求他们帮帮忙就行。 不知什么原因,今天��口空无一人。一块施工标示牌提供了线索:交通改道,要走附近的一条单行道。怎么办呢?玛沙有些惊慌失措。因跑得太急,肚子都在痛。她已尽了最大的努力,又不是个笨蛋:即使要抓她的话,自己也跑不过一个年轻的男运动员。 她迅速地看了周围,寻找逃跑之路。那边,有一个警察!但没有用;还没等玛沙来得及喊叫,警察就爬进一辆熊猫牌轿车,“砰”地一声关上门,消失在转弯处了。 后来,她看到一辆摩托车,前轮停在人行道上。忽然她感到那个一边用长柄镰刀割着铬,一边咆哮的怪物非常面熟。 对,是那辆哈雷摩托车!哈雷.戴维森!她用颤抖的指尖敲着被太阳晒得暖呼呼的把手,发现铜匙悬挂在发火装置上,还在左右摇摆。 自从十六岁生日买的那辆小摩托车坏了以后,玛沙.伊莎贝尔.克莱尔.麦克莱恩就再也没有骑过摩托车。以前骑的那辆车像自行车似的很轻,操作起来一点儿都不难。她非常怀疑还能启动这辆车,然而这是一个逃跑的机会呀!骑士为什么把铜匙留在发火装置上呢?是不是一个残忍的诱饵?她什么都没想。向后瞥了一眼,心也在往下沉,因为骑士像块冷酷、迟钝的冰川在小巷处出现了。 玛沙惊慌地抓住扶手,使劲摇动,车子终于颠皱上路了。她笨手笨脚地踢开支撑架,车子沉甸甸的,往一边急剧地倾斜,玛沙费劲地紧握车子,一不小心往一边斜一点点的话,那就是车倒人翻的结局了。 她坐上车,按了一下点火开关。车子轰动起来。车子的马力大得令人恐怖,像一头猛狮在狂吼。玛沙深深地吸口气,控制离合器,开到第一档,打开节流阀。 马达“劈啪”一响,那辆哈雷震动着向前冲。玛沙没有向死亡屈服,她紧握把手,让车子沿着空荡的街道朝着充满朝气的正常的自由的交通路口奔去。 她慢慢地转弯,拐弯处像一堵墙似的,出了弯道,冲上大马路,置身于午间交通的喧闹声中。 继绩开吧!不要胡思乱想!定到第三档,玛沙感到轻松多了。就是这样!她渐渐地懂得了驾驶摩托车的窍门。两腿间的马力令人陶醉,一种心醉神迷的快感遍布她的全身。她不应该过于自信,然而,自由啦!地想笑,想叫、想随心所欲地打开节流阀,骑吧!骑吧!骑吧! 摩托车“咳咳”两声,引擎熄火了。车子慢下来时,玛沙一边掌握着沉甸甸的车子,那巨大的黑色铁车箱像一只庞大的黑蝙蝠的影子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玛沙极力调转渐渐慢下又沉甸甸的哈雷摩托车,但是一切都太迟了。她模模糊糊地看到几个黑影同时围过来,抓住她的领背,强迫她朝那辆行李车的背面走去。 当玛沙被推进黑暗铁笼时,一幅图像闪现在眼前,就是镶在车箱侧面的标志图像。 黑漆漆底板上一块钢制“欧密茄”。第十一章 到处是一片漆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是黑暗中有人声,像受伤的蝴蝶振动羽翼似的窃窃私语声弥漫在玛沙的脑海中。她睡着了。突然记起:店铺、摩托车及行李车。这里温和柔软,她又睡过去了。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感到非常眼花,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迫使她又躺在柔和光滑的绸被上。 “这是那儿?” “玛沙,你和朋友们在一起。” “朋友,我不懂。” “你与欧密茄在一起。” 她感到右臂上一阵针刺般疼痛,渐渐地又失去了知觉;只有那些幻影,像黑色天使聚在周围,唱着赞歌,祝她长久地安息。这是一种崭新的黑暗,不是眼前那种没有灯光,关上门的自然黑暗。而是一种人为的黑暗。尽管眼皮像压着东西似的沉重,却感到非常舒适。地想抬起手擦擦眼睛,手立刻被缠住!她明白自己的手被一根丝带绑在椅背上。裸露的双臂感到特别凉,几乎有些冷。她胆颤心惊地明白自己被脱得精光。 “玛沙,挣扎是没有用的。拿掉眼罩物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手腕上的绳子绑得很结实。” 语调柔和、甜密又带有一点点威胁。 “为什么我在这里?你们要我做什么?” 沉默就是答案。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要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受这般惩罚?如果你们要的是钱,我可以给你们。” 一阵轻快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因为这里除了她和那魔王之外,还有其他的人。 “玛沙,你被选中了。难道你的记性这般差劲以致忘掉了欧密加的指示吗?玛沙,有的时候,你不是一个顺从的人,这就惹得欧密茄不高兴啦。” 玛沙又气又怕,顿时热泪夺眶而出。为了不让人看出她的失态,她让泪水悄悄渗进丝制眼罩物里。 “为什么我应该顺从这个欧密茄?” “玛沙,因为欧密茄爱你,只有欧密茄的爱才是真诚的爱。” “这���一种奇怪的爱,一种寻求羞辱和堕落的爱。” 又一个极富权威又是温柔、甜密的声音。 “玛沙,你错了!那是寻找融为一体的爱,那是通过心甘情愿的驯服和抑制来训练感官获得全新的性高潮的爱。” 一阵沉默。她几乎可以听到那人的呼吸声,就在很近的地方。也许她搞错了;眼罩物使她辨不清方向,她毫无对策。能够辨得出这些声音吗?一种奇怪的共鸣改变了本来的语音,仿佛他们是在一个又深又黑的地洞中跟她说话。多多少少有点熟悉,或什么也辨不出,玛沙没法肯定。假使那些声音是她怀疑的那些人,她又能知道些什么呢?……她的疑虑越来越大,再也不是“可能”、“或许”了。 “玛沙,你怕黑吗?” 第三种声音柔滑、温柔和淫荡,让她感到寒气逼人又兴奋万分。她极力想探明这声音从哪里来,但是眼罩物隔绝了所有的光线,她确实有些不知所措。她试着动一动,手却结结实实地捆在摇摇晃晃的木椅背上。 “玛沙,回答我。”甜密的语音中夹杂着一丝丝的恐吓。 “我不知道。” 她口干舌燥,心跳加剧。为什么这一切都发生在她身上呢?玛沙的思绪又飞到几个星期以前的生活。那时候,阳光灿烂,她则无忧虑、天真无邪地躺在苹果树下的草丛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下午,亚历克斯跪在她的两腿间,用暖融融、湿润润的舌头舔着大腿内侧,无止无休地让她干着急,最终不得不让他的肉尖尖在她那丰满的毛唇间畅快地滑行。 一切都显得那么遥远,就像是孩子们想像出来的游戏一般。在贪欲方面,玛沙真的纯洁无邪吗?在舒适的性爱之中,她真的清白如玉、沾沾自喜,信心十足吗?此刻,面临的现实就是黑暗。 玛沙心跳加剧,乳头不顾一切地变硬。最近几个星期以来,担心害怕终日与她为伍;没有性感的香料变得刺激少,索然无味。两腿间有一种微弱的问心无愧的快感悸动。她感到卑鄙可耻;似乎又是那种恐惧和耻辱突然间赋与她生命,使她时时刻刻警惕每一种声音,每一种感觉。她呼吸急促,想跑却又不知往那儿跑,况且又无法挣脱束缚,获得自由。 她真想跑吗? “玛沙,欧密茄选择了你,为什么要反抗呢?” 一阵沉默。又是那个声音,那个奇特的声音,低沈、性感、非人格,非现实,非人性的声音。 “玛沙,怕黑吗?你必须回答我!” “我……我怕。” “向我讲述你的恐惧,我要感受一下。” 玛沙选词择句,却只找到一些画面。 “半夜里,一条污秽的小巷;薄雾;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拉我的衣服,从我身上把衣服扯了下来,我正准备呼叫。附近有人,他们会帮我的。但是我没有叫出声。手,强壮、冷酷、无情的手。我非常,非常害怕。” “玛沙,你还看到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 “一只手把我的紧身裤头往下拉,我……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感到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肚子滑动,然后滑过了我的阴部。我怕他,但又非常需要他!阴道变得热呼呼,湿洒洒的。” 玛沙几乎不相信这些话出自自己之口;然而脑海中的画面又是栩栩如生,她也就几乎相信一切都是真的。或许他们麻醉了自己,在白兰地酒里放了些东西,并强迫她喝下去。为什么她甚至感觉到了那些手。 手,实实在在的手,强壮、训练有素的手。手指在肉体上滑动,她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本能地分开双脚,恳求那末见面的手行要做之事。她羞得面红耳赤,然而为了获得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快乐或痛苦,又不知羞耻地分开双腿,敞开肉体。 一个手指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上,落进阴唇之间小沟沟里面,当它轻柔地压着女人的敏感中心时,玛沙喜不自胜,竟然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玛沙,欧密茄知道你是一名与生俱来的高级妓女,你会忠实地履行我们的意愿。你已向我们显示了你堕落的深渊。现在,你是我们当中的一员,我们要把黑暗的快乐及快乐的黑暗教会你。” 眼罩物从玛沙的眼睛上摘下,她在橙黄色的烛光中眨眨眼,朝下一看:一个戴着面具的淫荡的裸体女人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努力逃避残酷的不可饶恕的爱抚,但那腥红的指甲正沿着大腿的内侧,探索那个美妙的阴沟。嫌恶与情欲并存,玛沙开始情不自禁地呻吟。 此时,女人的嘴折磨她,细腻地物咬着她那丰满、突挺的乳头,沉着的由乳房、臂部、肚子组成的女性曲线绘制出一条微光闪亮的唾液轨迹。玛沙努力挣脱束缚,然而别无出路。她必须在折磨者恩准之前,忍受这种缓慢、奇妙的折磨。熟练、刻意的吞没没完没了地逗弄她的外阴唇。也只有女人���知道什么样秘不可宣的美妙的爱抚最能催开女性之花。舌头像一只蜥蝪一样咻地滑进阴道之中,那女人贪婪地舔玛沙的阴蒂。 她是个残忍的情人。她乐不可支地使用专横的手以求获得肉体的享乐。看到玛沙的腿绷得紧紧的,正在迎接情欲高潮的枪,她极为满足的笑了起来。 玛沙在快活的叫喊声中,抵达了兴奋的顶峰,这是殉难者在肉体毁灭之时瞥见天堂的叫喊。玛沙倒在椅子上,头向前奄拉着,呼吸变得刺耳,粗重。 “玛沙,抬头看看谁来看你啦!” 玛沙慢慢地艰难地抬起头,注视着摇曳不定的烛光之外的黑暗。 渐渐地她的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也看清了被囚禁的地方:这是一间筒形拱顶酒窖,可能是在公寓大厦底下,抑或是在乡村房屋下面。她认清或是猜到这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举行年度聚舞会的房子,在那暖烘烘的地板上,她和亚历克斯曾有过漫不经心的性行为。这个地方始终是隐蔽在地底下,此时,没有灯光,没有音乐,没有随着打击节拍旋转、面露笑容的跳舞者。现在玛沙是在一个又冷又黑的地方,大概在几百年前,这个地方好像被那些性虐待的乡绅的疯狂太太和迷途女士用来作为折磨人的地方。 藏在阴影中的影子越来越模糊,玛沙驾奇地发现了十二个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的模糊身影慢慢从黑暗中移出。朝她走来。他们挺直的公鸡头和坚硬的乳头表达了罩着面具的脸孔所不能表达的情欲。 “我们是欧密茄!”低低的声音在空中弥漫,碰到光秃秃的石头墙又发出低低的回响。 “欧密茄是什么东西?” “欧密茄是权力和享乐,痛苦和欲望;欧密茄是顺从和自由。” 一个阴沈而粗壮的声音压过其他的声音,那是骑士综合电子的男低音。他从阴影中出来,仍然穿着皮服。但那紧身皮肤的拉链是开着的,阴茎在橙黄色的烛光中含苞待放。 “玛沙,你就是欧密茄。” “不,”她尖叫着,在束缚中挣扎。但她心里明白她的确如此。当手举起松开面罩,扔掷一旁时,她惊喜地注视着。 “现在你认识我了吧?” 玛沙看着那个仍然跪在双腿前的女人?珍妮.罗伯逊冷酷、微笑的眼睛;由于刚才那残忍的诱惑,那对红唇依然湿漉漉的。 “你不认识我啦?” 她一个一个地看着,每一个发现,每一个事实真相伴随着更大的恐惧和理解。 斯坦纳伯.迈尔斯及其一本正经的妻子梅琳此时都一丝不挂、泰然自若地站在她面前;乔恩.达西尔凡和盖里.马丁。半打以上的人来自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有些她几乎不认识。有些是她不信任的人,因为她知道他们看不起她。其他人她认识且很信任。 还有索尼娅! 可怜腼腆的索尼娅,一丝不挂,泰然自若地朝她伸开双臂,她刚找的工作不是个巧合。 “欧密茄爱你,”骑士拖长语调;“现在你应该报答那种爱。” 他举起手拿掉头盔,转过身面对着玛沙。 “玛沙,听候欧密茄的吩咐,只会使你感到快乐。” “理查德!” 他避开她诧异的目光,看了她一会儿就低下头,侧身走开。玛沙看见且了解他的孤独无援的表白。他颈上戴的那条钉饰项链上系了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被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控制着,当她使劲拉着绳子时,眼中放射出领主似的光芒。 此时,手在玛沙的裸体上摸着,舌头舔着她的乳头、腿和温香的阴唇。僵硬的公鸡头钻入她的手、嘴、又紧贴着它的乳房。 玛沙响应了欲望的呼唤:拥抱黑暗,愉快地迎接黑暗。 玛沙躺在床上,仍然昏昏沉沉地陶醉在性爱的尾声之中。夕阳的余辉抚摸她的肉体,使人认识到还有一个理性世界的存在。 金色的阳光爱抚她的肉体,衬托出右乳房的褐色皮肤上的微微银光。一个银环,穿过乳头肌肉的银环,银环上吊挂一个很小,小的银的标志。欧密茄的标志!第十二章 “玛沙,你表现不错。你同赫雷.尼德梅耶签订的密约须保证大家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斯坦纳伯.迈尔斯放下文件夹,手指交叉地放在膝盖上。 现在,巴克斯特先生有些棘手。我认为当前最重要的事是我们应该力劝他改变思维方式,使之变为我们的思维方式。他对组织的前途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玛沙笑了。 “我开始处理这件事,我认为我们不会对巴克斯特先生丧失信心。”她拿起盒子,离开董事长的办公室,朝电梯走去。楼下,理查德穿着新制服,坐在她那辆黑色闪亮的Merceeles车内等候。等着去她吩咐的任何地方,去她得会去的任何地方。 那个满头红发、绿宝石般的眼睛的女人坐在电脑显示屏前,掀着键盘。 指令? 欧密茄。 玛沙,欢迎你开网,给谁留言? 她按着键,嘴角洋溢着淡淡的笑意。 给格莱格.巴克斯特留言。通道编号34518。 留言吗? 格莱格.不要自欺欺人啦!你的秘密也就是我们的秘密。我们确实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欧密茄知道一切。" + }, + { + "text": "好色家族的秘密\n这是从一篇叫<horny like mother>的英文翻译过来的,在翻译的过程又想到可以把其它的文章引进来。原文本来就蛮长的,如此一来就会更长了。不过我的时间并不多,翻译的速度又不快,可能要拖蛮久的才能写完。现在先贴第一章来。欢迎大家能提供意见,让小卒子我能改进,谢谢。至于最近网上的一些争论,我是没有资格说什么,不过只有一个小想法跟大家分享。自由行星同盟 达斯汀.亚典波罗 提督曾留下一句千古名言:‘So What?’还是看文章吧!第一章 姊弟的秘密 潘和她小一岁的弟弟大卫,己经工作了好几天来清理楼下的卧室。那是属于史帝夫-他们的大哥的。史帝夫离开家中在外地就读大学,潘渴望得到这个房间很久了,因为这个房间比她的大,而且如果她和男朋友出门太晚回来的话,可以较轻易的潜回房里。当潘整理房中的摆饰时,大卫负责搬动大部份重的东西。他们两个人大部份时间都是在互相戏弄中渡过的。潘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热裤,而且在屁股上有个小洞。大卫喜欢不时的用手指伸入那个小洞去抚弄他姊姊年轻富有弹性的小屁股。十五岁的潘有着美妙的身材,这件薄薄的罩杉让她的屁股更显得浑圆性感,即使是她的弟弟也是这么认为。 他们把潘的旧房间清理好,正准备拿地毯去洗一法,遇到了他们的妈妈。 ‘嘿!做的不错,孩子们’她赞美着。 ‘谢谢妈!’他们回答道。 凯伦才今年三十六岁己经是三个青少年的妈了,但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潘的朋友常常当面赞美她,她还常常发现大卫的朋友们偷偷的窥视她的胸部和臀部。甚至她也有一两次发现大卫也在偷看她。她并不介意能得到这么多的注视,凯伦很高兴知道她还能吸引年轻男孩的目光。自从她和先生-法兰克结婚之后,规律的生活和素食让她还能保持着年轻时的美貌和身材。 法兰克开车载史帝夫到大学去,因为这是一个很长的路程,法兰克决定在那过夜,第二天早上才会回来。早先凯伦是希望法兰克让史帝夫自己搭公车就好了,但法兰克希望能和史帝夫谈一谈,凯伦才做罢。凯伦一整天都感到特别饥渴,但法兰克不在家,今晚她在床上感到特别思念法兰克。 虽然结婚已经十八年了,他们仍然有着规律而充实的性生活。但凯伦发现她每天至少要做一次爱,否则就会无法满足。因此她常常会用自己的手或法兰克买给她的自慰棒来自慰,但这永远比不上一根真正的肉棒。 凯伦看着姊弟俩人工作着,她无法制止自己注意着大卫短裤包着的结实的屁股和强壮的肌肉。接着凯伦不由自主的注视着大卫的裤档中间,她的阴户开使湿润。直到现在她还不了解为什么她的儿子会长的这么壮。凯伦开始想像儿子的裸体还有他那年轻冲动的肉棒。凯伦突然感到有点罪恶感,乱伦的念头晃过她的脑袋。她决定去买点东西,这是她现在唯一能让她性饥渴的心能冷静下来的方法。 凯伦问了姊弟俩需要点什么东西。潘列了一张短表给她,一些日常日品和一些装饰品,她要史帝夫从大学回来的时候认不出他的猪窝。她妈妈笑着接下那张表并告诉他们她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会回来。潘蹲下来看着借来的地毯清洁器上面的说明。当她刚刚读完的时候,大卫的手滑进她的衣服,握住她那美丽、丰满的乳房。潘没有反应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大卫的另一只手滑进她的两腿之间,用手指在她的内裤上抚弄时,潘将它立刻拉开。 ‘不要这样,大卫,我是你的姊姊。’ 她口气有点生气但脸上却挂着一点微笑。这让她的弟弟知道她喜欢感觉他的手在她年轻性感的身体上抚弄。根据以往的经验,大卫知道她是个好色的女孩。他曾经偷看过她和她男朋友在一起,他知道潘早就不是处女了。事实上,她的放荡的行径在学校是小有名气的。学校里大半的男孩曾经‘在’她雪白的两腿之间的这件事一直刺激着大卫,但他却都没有机会。潘换男朋友就像她换内裤一样快。而且她从不和同一个男孩交往超过两个星期。大卫知道她非常好色。潘就像她妈妈一样,每天都需要做爱才能满足。 大卫微笑着,他一直都渴望着姊姊的肉体,也许这是个机会去和姊姊做些特别的事。 ‘不要这么凶嘛!姊姊。’大卫站在潘的面前,让她能看清楚弟弟裤档中隆起的部份。 ‘天啊!你在那塞了什么?三双袜子还是什么?’潘注意到了并咭咭的笑着问道。 ‘没有啊!全部都是我自己的,姊…全都是我’ ‘我不相信。’潘很快有了反应。她的手伸向弟弟,伸进他的裤档中,握住他那半勃起的肉棒,她吃了一惊。 ‘天啊!大卫,全部是你…天啊!’ ‘是呀!比汤米.卡森的还大吧!’ ‘对,大多…呃…不…我不知道,我没有…’ ‘你看过,姊’大卫笑着说‘不要否认了,我看到你们在他车上做的事。’潘没有回答,她的眼光还留在她弟弟的男性像征上。当潘的手在上面来回移动的时候,大卫呻吟起来。他将手伸入姊姊的两腿之间,抚弄起她的阴部作为回应。 ‘感觉很爽吧!姊。’ ‘嗯……’她点点头‘脱掉裤子,让我看清楚。 ‘不…不’大卫摇摇头,淫淫的笑着说‘先让我看你的,我才让你看我的。’ 潘笑着背向着弟弟脱下她的内裤。管它的,潘想着,她总认为她弟弟长的很可爱。现在,她实在是太饥渴了。而且,如果他的肉棒如果像她感觉的只是半硬而已的话。她就将拥有一个美妙的时光。她同时脱下她的 T恤,只穿着一件小小的丝质内裤站在她弟弟的面前。潘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滑下她的内裤,让她挂在她的膝上。 现在换大卫吃惊了,他姊姊真是美极了。他虽然常常偷看她,但都是远远的或是在黑暗中。现在潘全裸着站在他的面前,她那美丽、丰满的乳房直挺挺的朝向自己。她细细的金色毛发覆盖着她那完美的下体。 ‘该换你啰!’潘的眼睛闪耀着光芒,盯着弟弟的两腿之间。‘我要看它,大卫。’ 大卫很快的脱下他的衣物,同样的展现裸体在姊姊的面前。潘呆呆的看着弟弟的肉棒,真是个巨棒。比她所有的男朋友的都还大。她质疑自己以前为什么没有注意过弟弟的肉棒。大卫一只手伸向姊姊的阴户,另一只手开始爱抚她小小的乳头。他们俩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大卫的手指在潘的阴唇四周游移着,而潘的手开始在弟弟的肉棒上下搓动。 ‘干我,弟弟’她在弟弟的耳边呻吟着。热气喷进弟弟的耳里‘快!我要你干我。’ 大卫抱起姊姊将她放在长沙发上,他一点都不想浪费时间。俩人都知道他们的妈妈很快就会回来了。而且姊弟都感到乱伦的欲望如山洪爆发般的将他们淹没了。大卫感到一股精液急欲喷射他的姊姊,而潘正在等着他。 分开她的大腿,大卫将肉棒放在姊姊的入口开始向它推挤。出乎意料的,他的大肉棒很容易的滑进去了。大卫立刻在姊姊火热、充满淫水的肉洞开始了活塞运动。当大卫开始干他姊姊的时候,她的大腿便缠住大卫的腰配合着他的动作。他们两个人似无忌惮的放声淫叫,动作越来越快。潘感觉到高潮越来越近了,她的阴户吸着大卫的肉棒,她大声的呻吟着,双腿紧紧的缠住他。大卫又奋力的冲刺了几下,然后将大肉棒顶着姊姊,同样呻吟着又浓又厚的阳精射入了姊姊的深处。两人静静的躺了几分钟,回味这次时间并不长,但绝对满足的一次做爱。妈妈的车子开进车道的声音惊醒了他们。姊弟俩赶紧分开来。大卫将半软的肉棒抽出姊姊流着白色液体的下体。俩人抓起自己的衣物,分别冲进楼上和楼下的浴室。潘还能感觉到弟弟的热精在自己年轻的阴唇上往下流动。 大卫很快的擦干身上姊姊流出来的淫水,穿上衣服,离开了浴室。他拿起清洁剂和抹布假装结束了楼下房间的清理。妈妈走进来遇到大卫,她要大卫帮她把东西从车上拿下来。大卫担心妈妈会太靠近自己,怕她会闻到身上还有姊姊阴户的味道。潘走下楼来一起帮忙拿东西,她和大卫交换个彼此知道的眼神-好险啊!-希望妈妈不会发现什么。 两人放下东西后,回到后院开始清洗地毯。大卫操作着机器,潘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试着为这团混乱理出个头绪。 晚餐之后,三个人一起看了一会电视。潘和大卫趁母亲没看到的时候交换了一下炙热的眼神。凯伦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径,只是有点奇怪这两个孩子不像平常一样喜欢互相捉弄,但在经过忙碌的一天后她并没有追究下去。凯伦觉得有点累,便提前回房休息。大卫一等到妈妈的房间关上,立刻靠向姊姊,将手伸入她的短裤里。 ‘想要再来一次吗?姊’ ‘少恶心了。’潘虽然这么说,却没有将他的手推开。 大卫开始隔着三角裤抚摸姊姊湿润的肉洞,他迅速的将注意力集中在她的阴蒂,让潘来不及说不。丰富的经验使他知道,像潘这种骚货,只要挑起她的欲望她就愿意做任何事情。潘的��火马上就被挑起了。大卫吻着她的颈子并在她耳边细语。 ‘来吧!姊姊,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不,大卫’潘呻吟着‘妈在家啊。’ ‘那有什么关系?史帝夫的房间在楼下,在那妈不会听到的。’ ‘那个房间现在是我的,不是史帝夫的了。’潘说话的时候,她的屁股因大卫的手指爱抚她的阴唇而摇动。她的腿开始张开,让弟弟能顺利的进入她的性器。 ‘管它是谁的房间。’大卫轻啃姊姊的耳垂‘你和我一样想要,姊,让我们来玩吧!’ 潘开始反应弟弟的热情,她的手伸进他的牛仔裤,握住他的肉棒。‘好吧!我想这样比较好’潘笑着说‘免得这个怪物撑破你的裤子。’ 大卫跟着姊姊走向她的新房间。俩人一进入房里,立刻拥抱在一起,热情的接吻,让乱伦的激情围绕着他们。潘带着弟弟移向她的床,开始帮大卫脱下牛仔 裤。大卫顺着潘的动作脱下裤子和衣服。接着换大卫帮潘脱下T-恤和短裤,当脱下潘的内裤时,大卫可以感受到她的肉穴散发着热气。潘跪在大卫的前面,开使吸吮大卫的肉棒。潘用舌头舔着大卫的睾丸,用他的肉棒磨擦自己的脸。当他们听到妈妈走下楼梯时,姊弟俩刻意的压低自己的声音。幸运的,声音朝别的地方去了。潘在吸吮弟弟的肉棒时发出了很大的声音,她还将胸部挺出,让充血的乳头磨擦弟弟的龟头。 ‘射在我嘴里。弟弟’潘淫荡的看着弟弟说。 她的脸颊因用力吸吮而下陷,她用尽吸奶的力量吸着弟弟的肉棒。大卫轻轻的呻吟,感觉到肉棒开始涨大,火热的阳精随时可能爆发出来。潘的嘴巴不断的移动,她很高兴大卫的反应。大卫往下看着美丽的姊姊的眼睛,看着她的舌头舔着自己的肉棒。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开始爆发。第一射射在潘的脸上,潘很快的将大卫的肉棒再次的吞入口中,她将大卫的精液直接吞下去。最后,潘将大卫的肉棒拉到自己的胸部,用手把剩下的精液抹在乳房上。潘抬头看着弟弟,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有些精液在舔干净之前从嘴角流下。潘将大卫的肉棒舔干净并且很快的又让它再次勃起,然后跪着转身背向大卫,展现她那多汁的肉洞。 ‘从后面来干我!’潘淫荡的摇摆着完美的屁股要求着弟弟。 大卫一点都不浪费时间,立刻跪在潘的后面,用手将肉棒带到定位,开始插入姊姊的阴户。他又将双手伸向姊姊的乳房,握住它们搓揉着。姊姊两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潘必须用嘴巴咬住自己的手以免发出太大的声音。她的身体随着大卫的冲刺而摇摆,她的乳房随之拍打着地毯。唯一的声音是姊弟俩急促的呼吸和大卫的肉棒在潘湿润的阴户发出的声音。很快的,大卫用力将肉棒顶在潘的体内开始颤抖,他开始射出第二次,这一次是射在亲姊姊的体内。潘用很尖的声音呻吟着,让大卫将精液全部射入自己。就这样,俩个人叠在一起摊在地上休息了几分钟,直到姊弟俩的呼吸恢复正常为止。 潘用阴户夹紧弟弟的肉棒,感觉到他半软的阳具又有了反应。潘将它抽出,反转自己的身体,再次替大卫口交。尝着肉棒上混合了自己的淫水和弟弟的精液的味道。大卫移动身体跪在潘的身上,她在肉棒上又吸又舔。潘还在弟弟的屁股和睾丸之间来回舔着。这个动作让大卫很快的又硬了。潘爬出来,再次转身背向大卫,将美丽的屁股高高的挺起,在弟弟面前做这个动作让她觉得很下贱,这种感觉却让她更兴奋。 ‘干我的屁股洞!’潘细细的说。 她不确定大卫愿意这么作。她大部份的男友都不愿意,他们只对她的肉洞有性趣。事实上,在这之前她只有做过一次,就是大卫偷看她和汤米.卡森在一起的那一次。她以为弟弟大概会拒绝她的要求而再干一次她的阴户。 因此当大卫的肉棒刺入阴户的时候,潘觉得有点失望。大卫慢慢的抽动的几下,潘的阴户已经准备好接受另一次战斗时了。但大卫却将肉棒抽出去,移到潘的屁股洞。天啊!太好了,潘心里想,他真的要干我的屁股了。潘用手抚摸自己的阴蒂,让后洞放松。大卫慢慢分开潘的后洞,潘叫出声音来,她感到痛楚中夹杂着快感。随着龟头的深入,潘的后洞越开越大,直到他顺利的进入。潘觉得饥渴又淫荡,等不及大卫开使动作,便将屁股向后顶,让弟弟的鸡巴更深入自己的后洞,姊弟俩人一起发出了呻吟。大卫觉得姊姊的后洞难以置信的紧,而潘则觉得好像一根球棒插入自己的后洞。潘将阴户紧缩几次,让后洞随着夹紧大卫的肉棒。潘主动的前后摇动自己的屁股,大卫也随着开始动作。大卫接着将潘的屁股压在地上,开始���狠的抽插起来。潘先达到了再一次的高潮,而接着大卫也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后洞。俩人再一次的躺在一起休息。 当他们当到楼上厕所的声音时,大卫的肉棒还插在潘的后洞里。他们的妈妈睡醒了!他们警觉到妈妈可能发现了。姊弟俩赶紧分开来。当大卫的肉棒离开潘的后洞时,她感到一点痛楚,还感觉到弟弟的精液流出后洞。大卫立刻躲到床下,潘则把毯子拉过来盖住身体。大卫躲在床下,他的肉棒还湿淋淋的,他的心也还剧烈的跳着。 房门打开了,潘看到外面渗入微弱的光线。凯伦站走廊往房里看,看到女儿在床上熟睡。潘的脸朝向另一边,所以凯伦没有发现女儿脸上和胸部上属于儿子的精液。凯伦轻轻的关上门,没有发现潘只是假睡。潘听到离开的脚步声,便轻轻的离开床,将门锁上,这才松了一口气。大卫便从床下爬出来和潘一起坐在床边。 ‘该死!差一点就完了。’ ‘是啊!但是很刺激不是吗?’潘一边笑着说,一边握住弟弟半软的肉棒‘我还是很想要,你还能勃起吗?’ ‘你这个小骚货。’大卫也笑着回答,并将手伸向姊姊的下体‘当然我可以再干你一次,姊,这次你想怎么玩。’ ‘这次我要在上面。’潘的手开始上下移动。 大卫于是躺在床上,让潘张开腿爬在他身上,看着亲姊姊将骚穴往下套住自己的肉棒。 ‘用力干我,弟,射在我里面。’潘淫叫着。 大卫抓住姊姊可爱的小屁股,帮助她能更深入。潘感觉到弟弟的龟头顶到了自己的子宫口。强烈的呻吟从她口中迸出。她亲弟弟又大又硬的肉棒完全的进入她体内。强烈的快感几乎让她窒息了。潘开始上下跳动,享受弟弟的肉棒在阴户中进出的快感。天啊!真是太好的肉棒了。 潘抚弄自己的乳房,放松自己的臀部。催促弟弟在下面开始动作,让自己能享受更大的快感。 ‘啊……太好了!用力’潘呻吟着‘用力顶’ 大卫开始从下面用力的干着姊姊的肉穴。两人很快的都感觉到高潮越来越近了。潘先达到高潮,她叫着抱住弟弟的颈子。下体紧紧的顶着弟弟的肉棒。淫水大量的流出来,浇在弟弟的肉棒上。大卫的肉棒受到这个刺激,也跟着射了出来,热精使潘几乎要尖叫出来。潘的阴户缩紧,好像要榨干弟弟的最后一滴精液似的。大卫射完精而软下的肉棒还留在潘的体内,两人还在高潮后的晕眩中,这时由楼上传下来一阵噪音使他们清醒过来。大卫小心的爬起身打开房门听了一下,他叫潘在楼下等,大卫爬上楼,入目的情景使他眼睛睁的大大的。 在黑暗的起居室中,电视机正无声的打开着,他的妈妈全身赤裸,两腿大开的坐在沙发上,一支电动自慰棒在她两腿间嗡嗡的作响,荧幕上出现的是一个年轻女孩跪在地上,嘴里帮一支粗大的阳具吹喇叭,身后有另一支肉棒在奸淫着她。 当大卫看到妈妈将大腿分开摆在胸前,两手将按摩棒上上下下的送入她自己大开的阴户,肉棒开始肿胀起来。 大卫发觉身后传来轻微呼吸声,他转身对一样赤裸的潘作个安静的手势,朝着起居室点点头,潘看到起居室的情形。 潘在大卫身边蹲下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妈妈正看着色情影带,激情的在那低声淫叫,她也感觉到大卫的肉棒正在她脸旁坚硬的挺着,幸运的,他们的母亲要回头才能看到这边。 潘觉得身体一阵躁热,伸手把大卫的肉棒含到嘴里,一边看着室内,一边开始吸吮大卫的龟头。另一只手伸到两腿间,按摩着自己的阴蒂。此时荧幕的焦点在那女孩脸上,红色的阳具正在她嘴中进进出出,过没一会,肉棒就在那女孩脸上射出白白的精液。 “喝下它,你这被插干的淫贱婊子。”他们听到母亲的低吼。 看到妈妈一边将按摩棒大力的送入自己的阴道,一边大力的耸动自己的臀部。潘以为自己已被看到,当她了解只是母亲的自言自语时,她试着把大卫的阳具全部含入。她希望边看着他们的妈妈用按摩棒干着自己时,能让大卫在她嘴里射入浓浓的精液。 荧幕上的女孩现在正被人由后插入着,当她背后的男人前前后后的运动时,她的奶子也阵阵的跳动着,这影像非常的火热,女子的表情似乎非常享受这样的干弄,脸上还残留着刚刚的精液,张开的嘴中似乎正在大声的呻吟着。 潘跪下来,伸手将大卫拉下在身后,握着他火热的肉棒对正自己淫水淋漓的肉洞。大卫慢慢的插进姊姊的阴户,潘感到自己的奶子随着弟弟的插入而逐渐肿胀起来,然后是大卫的腰部顶到她的屁股。 逐渐地,在静默中大卫插弄的潘的频率也同步跟着荧幕上男人的活塞运动。潘极力压下因��感而想脱口的呻吟哭叫,这时荧幕上的男人将肉棒抽出,在那女孩的臀部上再度射出精液。 焦点集中在女孩的阴部,当白色的液体自雪白的臀部流过,经由剃毛过,因被干弄而红肿的阴户,滴到白色的床单。画面来到女孩的脸部,女孩正说着一些话。 他们的妈妈呻吟着“我爱这些精液,全射在我身上吧。” 这时画面转到一个中年女子正躺在床上,刚刚的年轻女孩趴在她两腿间舔着阴户,丰满乳房正夹着男人的阴茎,极度的快感使她两腿高高的举在空中,嘴里不知呻吟着什么。 男人紧握着乳房,腰部尽力的动着。在一阵激烈的运动下,男人的精液射在女人的脸跟胸脯上。这时另一个男人走进镜头中,让女孩躺到中年女子上方,大卫这才发觉这女孩跟现在被他干着小穴的姊姊有点相像。 镜头上那个男人挺着巨大,青筋爆张的肉棒,来到女孩上方,将他的肉棒摆在阴户上推了几下,然后全根插到女孩的身体中。 “啊─插这个火热的小淫穴─”凯伦呻吟着“啊─用你巨大─粗壮的肉屌插坏这个贱人的小屄──” 从母亲口中说出这些不堪入耳的淫话,潘的快感渐渐升高,她咬着上唇,竭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这种偷欢的快感,弟弟大卫的肉屌正缓慢的干弄着她,看着母亲的自慰,跟荧幕上淫荡的演出。 荧幕上,男人将女孩双腿举起,大力的将肉屌向下猛砰着,他身下的两个女子被强力的撞击在床垫上。潘看着那女孩跟她一样两腿间插着的肉棒,一下出现在镜头里,一下又全根消失在肉洞中。 触觉与视觉合而为一,使她不由的低声叫出来。还好他们的母亲也正因荧幕上强烈的交合也在呻吟着,两手在腿间努力着,并没注意到。 “对─就是──这样──干我的女儿的─小屄──插烂这个小贱人──把你的─精液射进─她的─穴里──射在她的脸上─也射在我的身上─通通─射在我们身上──” 凯伦快到达高潮,说着淫荡肮脏的字眼,她的双腿在沙发上颤抖着,潘直觉到妈妈把荧幕的情景上当成是自己与女儿正被人干弄着,她了解到妈正在“看”着她被人干着,就像现在她正被大卫插弄着一般,这想法给她很大的震撼,大卫的动作加快着,给更带给她肉体上一波一波的冲击。 荧幕上的中年女子已自交合的两人身下出来,来到女孩的旁边,拉着女孩的乳头,女孩稚嫩的乳房被扯弄的变化形状,大卫配合剧情,将手伸到潘的胸前扯弄,他们的母亲也空出一手抓着自己丰满的乳房。 荧幕上男人将女孩翻过身,让她趴在前一个男人的跨下,女孩抓起男人的肉屌整根送到嘴里。 “嗯─舔他,把整根含进去,你这个湿热的小贱屄,吞下他的精液──”凯伦叫着。 凯伦找到遥控器,将音量调高,淫荡的声响马上充斥整个室内,呻吟娇喘,还有女孩舔弄肉棒的滋滋声。潘感觉到弟弟在体内的肉棒变大变硬,表示出他也快到了极点,荧幕上被舔的男人再一次往女孩脸上射出精子,女孩用手中的肉棒摩擦着脸上的精液,像用毛巾一般的擦着脸,可是只是使脸上的阳精更加扩散。 这淫靡的镜头使大卫再也忍不住,将肉棒拔出之后,再用力送入,火热的阳精这时倾巢而出,射入姊姊的小穴内,潘这时再也忍不住,高声的叫出来。 “喔─射吧─大卫─射在你姊姊的─贱屄─里─把你的果汁─喔─灌满她的─小穴吧──”凯伦冒出一句。 潘叫的更大声,大卫一而再,再而三的射出精子在姊姊的阴道内。 “泄出来──潘──跟你弟弟─大肉棒一起泄吧─啊─我要来了──啊─大卫──” 凯伦尖叫出来,她的身体重重的在沙发上摆动着,她也到了顶点。 潘跟大卫姊弟两同时呻吟出来,两人倒在地板上,不停的喘息着。 过了几分钟,潘回过呼吸往沙发上看去,沙发上妈妈已经不知到那里去,一阵紧张,直到发现她的妈妈正坐在不远的地板上微笑着,凯伦勉强的站起来打开灯,赤裸的走到两姊弟面前蹲下来,丰满的胴体的因为刚刚的高潮仍流着汗水。 “亲爱的孩子们,我猜,我们流着相同的血液──”凯伦看着身前交缠着的两具肉体,柔声的说着。 “啊─那是什么─”潘娇软的说着,动了下,弟弟的肉棒依然留在她体内。 “你没有认出来影带中的是谁吗──”凯伦说着,潘摇摇头,她根本没去注意。 “那是你们的玛丽表姐跟你爸的姊姊崔西姑妈,但自你们六岁以后就没见过他们了。” “那两个男人呢──”潘觉得阴户里夹着弟弟的肉棒还跟妈闲话家常的感觉奇怪至极。 “其中一个是你爸爸,傻孩子。看来干自己姊姊的血液在这个家族的血管中流着。” “妈,那你是如何得到这卷影带的” “去年假期,你们都出去玩时,我和你爸去拜访他们时,共度一段疯狂的假期,之后崔西给我们这卷录影带作纪念。我猜大卫的肉棒插弄的你很舒服。” 潘点点头。 “我猜大卫在你姊姊的小穴射入快半桶的精液,对不对,宝贝儿子。我很喜欢男人在体内射入热热浓浓精液的感觉”大卫微笑的看着母亲,听到母亲并没怪责的意思。 “我要起来了,大卫。” 潘说着。两人分开身,凯伦看着儿子射精完半坚硬的肉屌,潘到浴室拿了三条毛巾,递两条给妈妈及弟弟。她想到一个主意。 “妈,再几天你的生日也快到了。” “不用提醒我,唉─三十六岁──” “既然爹地不在,我想也许弟弟可以送你个礼物,当然,我也想加入──” “跟你们两个一起性交──你不是认真的吧──”他们的母亲睁大着眼。 “我是很认真的,看弟弟啰─大卫,想给妈一份大礼吗”潘问弟弟。 大卫看着妈妈,他发现到母亲两腿间还插着按摩棒,只不过关上开关。 “当然” “那我们就开始吧─”凯伦说完,就让大卫躺在地板上“潘,让弟弟舔你,我来帮他热身。” 潘跨在弟弟脸上,大卫伸出舌头来舔她滑溜溜,湿淋淋的小穴,潘放松身体,看着妈妈用舌头舔弄弟弟的肉屌,含入龟头,在肉棒上吸吮吹着,大卫对着潘的小屄呻吟着,凯伦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子女,继续口中的动作。 “大卫,你的鸡鸡真大─妈好爱他─” 当凯伦让自己儿子的肉棒坚硬的如钢铁一般,想到待会让这坚硬的男性器官充塞着自己的淫屄时,迫不及待的伸手拔出插在自己屄中的按摩棒,来到儿子的上方,握住儿子的肉屌,对准自己的肉洞缓缓坐下,发出满足的叹息,儿子的肉屌插入了母亲的淫屄。 潘看着弟弟的肉棒消失在母亲多汁潮湿的毛屄中,妈妈正扭动着屁股开始上下动作,带出的淫水使的弟弟的肉棒发出亮晶晶的光泽,弟弟也在她的身下舔着她的淫屄。 在儿子巨大肉屌的刮弄下,凯伦觉得无比的充实舒服,阵阵的快感透过母子两的交合处传来,她已沉沦在无边的欲海中。 “喔─喔─对─大卫─将你的阳屌─干入─我的火热的贱屄─内─啊─你爸─走后─就没有─肉棒来─干我─啊─啊─还是─真的好──” 大卫觉得母亲热呼呼的穴一阵脉动,紧紧的夹住他的肉棒,她的屄非常的湿滑,这表示他比平常可以撑久一点的时间。他加速舔着潘的小屄,让潘更加扭动着身子。 “啊─让姊姊─泄吧─用力舔─”潘叫着 嗯─嗯─舔她的屄─用舌头在你姊姊─又热又多汁─的小穴─搅弄着─啊─妈的贱屄─干的你好不好─” “扑滋─扑滋─扑滋─” 凯伦边用力的用毛屄撞击着儿子的大肉屌一边叫着。 “─我─不行了──姊姊─要泄了──啊─好美─” 在视觉,听觉与触觉的刺激下,潘达到高潮,全身一软,侧身倒在大卫身旁,在地板上不停喘息着。暗金色的阴毛上全是甜蜜的淫水汁液。 “啊─厉害的─宝贝儿子─用力的干妈妈吧─也让妈泄出来吧──啊──”凯伦看到女儿倒在一边,更是高叫 大卫一个翻身,让妈妈趴在地上像只母狗,用力的用肉屌顶撞着母亲,妈妈的汁液流的两人大腿间都是,淫水更随着地心引力流到他的睾丸上面。 “啪─啪─啪──”肉碰肉的撞击声“扑滋─扑滋──”大屌干小屄带出的水声,声声动耳。 潘回过神,来到两人身旁。 “干她──用你的大屌─干妈妈─向狗一样的狠干她─把她的毛屄干翻──” “把你的阳精射进妈的毛屄里面──”潘为淫靡的气氛而感到激动,躺在一旁,看着弟弟坚实的屁股向活塞般的前后运动着,她打开两腿,用手指在布满淫水的屄上抠弄着阴蒂。 “我正在干──”大卫叫回去,紧抓着母亲的屁股,像野兽般的以最大的力量将肉棒插进送出。被儿子大力奸淫的母亲这时叫道 “喔─喔─对─我美味年轻─的大屌儿子──用你的精液─充满啊─妈妈──像你刚刚─干弄姊姊─一样──让妈妈的─贱屄─灌满─我─亲亲儿子─的─白豆浆───” 大卫再也忍不住,将肉屌插到母亲的最深处 “啊─干到花─心了──啊─亲儿子─的鸡鸡好长啊──” “啊─妈─我要射─了─射给妈的小穴了──” 大卫在一阵抽动,将精液全部送入母亲的子宫。抱住母亲下,潘爬过来,一手抓住弟弟的睾丸,仿佛想多几出几滴精液。三人倒在一起流着大汗,室内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凯伦起身,爱怜的亲了亲儿子,走到浴室去淋浴,潘和大卫则到楼下的浴室清理干净。潘用���再度让弟弟的肉屌挺立。 “你还能再来一次吗”潘问大卫,大卫点点头。 “我一直想做一件事” 潘带着弟弟走到楼梯,在上楼一半的地方停下,坐在阶梯上两腿大开。 “在这里干我─” 大卫扶着肉屌趴下,对准地方,腰一用力,将大屌再度送入姊姊的小穴中,开始在楼梯上狂干着。在这新鲜的地方,潘很快的再次到达顶点,在弟弟的肉屌下泄了出来。潘紧紧的抱住弟弟,小嘴在他的耳边说道 “弟─姐好爽─”说完狂吻着弟弟的脸颊 大卫忍下射精的欲望,静静的抱着血肉之亲的姊姊。头上传来脚步声。两人抬头,刚洗完澡,全身赤裸,头发依旧湿湿的母亲微笑的看着交缠着的两人。 “喔─妈─生日快乐──”潘回过神说道 “谢谢,宝贝们─我真不希望要等到明年生日,才能再有这么样精彩的性交─” “绝不,妈” 大卫起身,挺着鸡巴,抱起姊姊,走向母亲。看着母亲的的赤裸的乳房跟阴户。 “我现在觉得非常的需要,我今晚可以整夜干着你跟姐两个” 凯伦心想也许今晚可以轰轰烈烈大干一场。她看着潘 “潘,你说如何,你认为大卫能满足我们两个吗─嗯─整夜” 潘伸手抓着弟弟的肉屌 “喔─那就要我们两个好好检查一下了,妈,在哪一张床检查,你的还是我的。” “亲爱的,我的床较大”凯伦笑着,领着儿子女儿进入主卧室 当进入主卧室时,凯伦躺在大床上,两腿张的开开的,微笑看着赤身裸体的子女。大卫上床来到母亲身旁,将手指伸进妈妈的淫屄内,探索着母亲的阴道。 “大卫,我想妈的淫屌需要一个法国式的接吻─”潘告诉弟弟 大卫俯下身,用大拇指撑开母亲阴唇的两片皱折,将舌头在妈妈的阴蒂上来回舔弄 “喔─大卫─这真美──”母亲回应儿子的服务 潘跪在旁边将一手伸到两腿间安慰着自己再度潮湿的淫屄,一手抓着妈妈的乳房按揉着,凯伦向上看着女儿。 “潘,你要不要也来舔妈妈─” “她现在不能舔你,妈”大卫抬头起身说 “因为我现在要先插你的屄,潘可以等我干完你之后再舔你” 潘抓着母亲的乳房,看着弟弟跪在母亲张开的的大腿间,将他的肉屌一吋吋的刺入母亲潮湿多汁紧密的阴户中。 当大卫的肉棒穿刺母亲的阴屄时,凯伦深吸了一口气,两手抓着女儿,潘将枕头垫在妈妈的头下,让她能看到母子两人的交合处,当大卫全根进入时,他自下抓住母亲的臀部,开始在妈妈的身上作帮浦运动,用他的肉屌进出母亲充满渴望的淫屄。 潘的手来到母亲与弟弟交接在一起的下部,摩擦妈妈毛茸茸的阴毛,看到母亲的阴唇被弟弟的肉屌撑开,这让她非常的激动,潘的手找到妈妈的阴蒂,开始抠玩着母亲性欲的扳机。凯伦一方面享受着儿子的抽插,也将手第一次伸到女儿的下体抚摸着。 “喔─大卫─亲儿子─干我─宝贝─” 凯伦耸动着屁股迎合着儿子大屌 “喔─对─用力的─干妈妈─你的─大屌好硬─喔─用你─的硬屌干─妈妈─把妈给─干翻──喔──” 年轻的潘看到弟弟像活塞般的运动着肉屌干着妈妈的阴屄 “喔─看着你们两──女儿也觉得好热─啊──妈─你应该─看看弟弟的大鸡巴─是怎样的─在你的─阴道─进进出出─喔─儿子干妈妈─这景象─好美” “我也觉得很美──”凯伦喘息说着,把屁股耸得愈加厉害,加深儿子出入阴道的快感。 潘用手指将母亲的阴唇张开,感觉弟弟的肉屌从她的手指中经过插弄着母亲的肉屄,阳具经过时,带起的淫水沾湿了手指。 “妈是这么的湿,这么的热──” 潘转过身体将赤裸的屁股对着妈妈,凯伦马上将中指插入女儿年轻的小屄中。 “扑滋─扑滋──” “啊─宝贝的大鸡鸡─干的妈好爽──” “喔─妈─用你的手指干我─的小─屄──” 这三个乱伦的子女与母亲这时正陷入混战,凯伦用手指干着女儿的小穴,一方面停耸着大屁股迎接儿子的肉棒,潘则用手指揉搓着妈妈与弟弟的连结的地方,抠着妈妈的阴蒂,有时更用食指与拇指圈住弟弟的肉棒,弄得手湿滑黏腻。大卫则用肉棒边干着母亲的淫屄,两手抓着姊姊的乳房。 “啊─我要先来了──”超淫靡的气氛使的大卫最先支持不住 “啊─好儿子──射进来─我要─你热热的浓精─喔─射进妈的淫屄─里面───” “啊─妈─我们一起─来─你也泄─出来─让儿子与─妈─一起泄精──啊──”大卫呻吟着 “喔─宝贝─我会─喔─天─儿子的大屌─是─那么的粗─干的─妈─的贱屄─也快─出来了──”母亲叫着 “射在妈的─阴道─大卫──用你的─果汁塞满─她��满─到流出来──喔─妈─快点─我也快来了”潘也不甘示弱,淫声出击 “喔─妈─女儿不─行了──泄了──”潘首先到达顶点 “啊─妈─要射了─射给妈了───”大卫在一阵强烈的抽插后,全身一硬,将肉棒用力抵住母亲的花心,再度将精液射出 “啊─嗯─啊─好热─好烫射死妈─了”凯伦被阳精射的哼哈乱叫 三人软作一团,儿子倒在母亲身上,下体依然交缠着,女儿倒在母亲身旁,三人的手交错在对方的身上 过了几分钟,潘被在身上的手玩弄回过神,大卫的手又不老实起来,她起身把弟弟拉过来,看到沾满母亲淫水和弟弟阳精的阳具又呈半硬的状态,她低下头将肉棒舔干净,不一会,肉屌又再度抬头挺胸起来。 “天啊─你们两个─好像不知到─什么是满足──”凯伦笑道 “妈─你在抱怨吗”大卫笑到,挺着肉棒对着母亲示威 “嗯─才不─我要你身下─痛快的多泄几次──” “我也是,我也是”大卫看着母亲汁液横流的下体躺下说着。 “潘,换你啦──”凯伦对女儿说着 在低淫声中,潘爬到大卫身上蹲踞在弟弟的阳具上方,凯伦移近一点,看着她的孩子们准备相干。 当大卫肥厚的大屌埋入在潘的小屄中,潘开始在弟弟身上上下摆动她火热年轻的臀部,用她的淫屄套弄着弟弟坚硬的阳具,凯伦跪在正在热烈性交的女儿背后,看着女儿跳动着的屁股,她的手爱抚着女儿的胸及腰部,接着手来到女儿的臀部,她一手抓住儿子的睾丸,一手播弄着女儿的阴唇。很快的潘又再一次达到高潮。 “换我了,潘─喔──我的贱屄─热的─好像要着火了─我的─小穴要一支消防水管来救火──” 潘起身让位给母亲,妈妈如着火的肉穴急忙的找着儿子的消防水管,像她的女儿一般,凯伦一让肉屌插入就像骑野马般的摆动臀部。潘坐在一旁,一手抓着母亲的乳房用嘴吸吮着,大卫也坐起来,用手抓着另一只乳房吸着,两人仿佛回到婴儿时代。 “嗯─吸我的奶─对─潘─大卫─对─好孩子─像你们小时候─吸妈的奶──啊─啊─干我─好孩子─长大了──懂得干妈妈─的淫屄了──啊─儿子女儿─我的小乖乖─正在吸妈的奶─儿子的─大屌─正在插妈妈──啊──妈要来了──” 当凯伦倒下时,潘躺下在一旁张开大腿 “换我了,弟弟─这次换我了──” 大卫将母亲放在一旁,抽出硬梆梆的阳具,来到姊姊身上,一刻也不浪费的将阳具插入,在姊姊的阴屄抽插了几百下,把潘奸的是浪叫不绝,大卫看到在一旁的母亲又回过神,自姊姊穴中抽身而出,扑在母亲身上,再度将阳具送入母亲体内,使出吃奶的力气狂抽猛干着,每次都尽根到底,两人的阴毛紧紧的贴在一起。 “扑滋─扑滋─” “喔─天啊─儿子─你今天─不放过妈了─啊──喔─这么大力──啊──到底了──干到─心眼─上─好像干─到喉咙了─喔─妈─受不了了──宝贝──妈又要泄─了──干翻妈了啊──泄了──啊” 凯伦鼓起余勇,将阴屄用力上顶,阵阵的高潮袭来,淫穴内的肌肉夹住儿子的肉棒,全身颤抖起来。最后软了下去。 大卫自母亲体内抽出阳具,来到软下的姊姊身上,插入了对他来说紧窄的小屄,抽插了数十下,终于忍不住,精子像喷泉般的自肉棒射出,他将前面的抽慉射在姊姊的阴毛,小腹跟胸上,再爬到母亲身上将剩下的喷在母亲身上,当他终于将年轻的精液射完倒下时,他身下的两个女人,全身早已布满点点的浓精。 潘最先回复过来,她趴到弟弟跨下帮他清理完沾满男女汁液的肉屌,再趴到母亲身下,舔着母亲的阴户,凯伦也伸出舌头舔女儿的小屄。 “嗯──妈─我又想要了─嗯─”潘呜嗯着 “喔─亲亲─好女儿─我也是──”凯伦回答 “天啊─你们这─两个─贱屄──才真的从不知满足──” 大卫开玩笑的说着,他没说错──────" + }, + { + "text": "私人聚会\n凯特一个小时前才脱掉衣服,现在她已经需要休息了。 她一直等到跪在她后面的男人在她的阴道里射了精并且拔了出来。屋子里还有其他几对男女正以各种姿势舔着或操着。 凯特站了起来,她感到身上汗和精液的混合物正在向下滑落。 刚才射精给她的那个男人现在正舔着一对大奶头,它们的主人则正被操着屁眼。 凯特慢慢离开了房间,下楼朝酒吧走去。热乎乎的精液从阴道中渗出流到了大腿上,使她每走一步都觉得湿乎乎的。 凯特吞了几下口水,把粘在她牙上、舌头上和喉咙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她拐进了休息室,坐到了一张酒吧凳上。酒吧的招待是一位年轻貌美的金发女郎,她笑着从吧台的另一端向她走来。 “可乐。”凯特声音嘶哑地说,随后她清了清嗓子又说了一遍。 “看起来你很忙啊。”女招待说道。 凯特的第一个反映便是低头看了看她那别致的胸口和乳房。当她注意到还有许多精液粘在她的乳房和红色的阴毛上时,她觉得她的阴部又开始发痒了。她知道她那又湿又粘的阴户已经把凳子弄湿了,但这只会增加色情的感觉。 女招待把一杯苏打水放到了她的面前,凯特向她出示了她的表带,那表示她有一个无限的账户。女招待笑着点了点头。凯特拿起冷饮喝了一口,随后又是一口。 冰凉多泡的液体冷却了她的喉咙。 正当女招待要走开时凯特问道∶“这里那有镜子?” 女招待回头笑着指向桌子的另一边∶“那边的墙上。” 凯特谢过了她,从凳子上滑下来向那边走去。金发碧眼的女招待看着她那匀称光滑的身体朝镜子走去,不禁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凯特看着镜中自己的身影,不由得阴户又是一阵骚痒。镜中是一个22岁的红发女郎,有着尖挺的乳头、修长的双腿和匀称的体形。但她全身上下都湿乎乎的,大滩的精液几乎盖满了她的脸、头发、脖子、乳房、胸口、屁股和阴户。 凯特走近些,看着自己的脸。 她的脸上、额头上和头发上到处都是大条白色浓稠的精液。像珍珠般闪光的白线在她的脖子上交叉着。 她那浓密的红发都粘在了一起,还有些白色的液滴悬在她的卷发上。一滩浓精正沿着她乳房的曲线缓缓下滑,还有些则粘在了她的乳头上。凯特舔了舔嘴唇,慢慢走回到椅子上。 “今晚过得怎么样?”女招待一边擦着吧台上的钟一边问道。 “很不错。”凯特说道。“跟很多家伙玩过了。” 女招待吃吃地笑道∶“你遇到大家伙了吗?” “有个家伙相当大,”凯特说道。她的两手伸开差不多十英尺那么远。 “嗯。我敢打赌那一定很爽。”女招待回答道。 “他是不错。但却是另一个短粗鸡巴的家伙把我操出精来的。”凯特说道。 女招待把胳膊肘支在吧台上,向前凑了过来。凯特看到了她的名签,那上面写着嘉丽。当她看到凯特那满是精液的乳房时不由得吃吃笑道∶“这是谁的?” “嗯,我想他还有些在我的小穴里,”凯特说道。“或许已经淌到我的屁股上了,”她笑着补充了一句。 “上帝呀,你真是个好色的母狗。”嘉丽哑声说道,“你干女人吗?” “嗯,有时。”凯特说道。“那要看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凯特盯着嘉丽,注意到了她那硕大的乳房,紧紧包裹在黑色短裤内的滚圆的屁股,以及编好夹在脑后的长长的金发。 “你有资格。”她说道,放荡地回望着嘉丽。 嘉丽舔了舔嘴唇,笑了。 “嗨,女招待!”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吧台的另一端响起。 嘉丽又磨蹭了一会,这才转身朝那个半裸的男人走去。 凯特看着嘉丽那边走边摆的屁股,接着扫了一眼那个男人。他在腰部以下围着一条浴巾,要了些饮料。 嘉丽先给了他几个纸杯子,接着倒上了饮料。这时随着活泼的嗓音几个赤裸的身体走进了房间。 凯特回头一看,进屋的是一男两女。他们要么是刚到,要么就是刚刚冲过澡。三个人身上都是干干净净的,那两个女人的皮肤都是诱人的棕褐色。凯特认识其中高个的那个,她也认出了凯特。 当他们看到凯特坐在吧台的另一边时,说话的声音减弱了。 “嗨,凯特!”那女人惊呼道,“你真是个下流的女孩,不是吗?” 凯特笑着点了点头。 那女人侧过身子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今晚带来的朋友,珍妮和汤姆。” 汤姆大概二十六岁,长得像个运动员,两腿中间耸立着的鸡巴相当漂亮。他那浅褐色的头发一直垂到胸部,但凯特对他没什么兴趣。 珍妮倒是长得相当性感。她的全身上下都晒成了褐色,而不止是那么几条。她长着棕色的大眼睛,一头棕色齐肩的长发。诱人的是,她的胸部很小,几乎没有,但上面却长着一对锥形的大黑奶头。 珍妮的两条腿分开着,当凯特看到她那光洁无毛的阴户时觉得自己下部又开始渗出水来。珍妮的眼睛盯着凯特浑身上下那些精液凝成的条纹。 “嗨,”凯特笑着对珍妮说。 “嗨,”珍妮平静地答道。 “汤姆,”玛格丽特说道,这时凯特回头瞅着她的朋友。 “你干吗不试试绿色的房间?那里有你想要找的。” 汤姆笑着向凯特和另两个女人道别。凯特重新转向珍妮,“你多大了,珍妮?” “十八,”她有些脸红,朝凯特瞥了一眼就避开了那双热情的绿眼睛。她的目光停留在了凯特双乳间那��朝下流的精液上。 “这是她第一次到这来,”玛格丽特说道。 “她没尝试过群交,所以这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新鲜的。” 凯特点了点头。 “你喜欢怎么干?”她问珍妮。 珍妮抬头看了看玛格丽特,注意到她的朋友难以觉察地点了点头。她重新看着凯特,“让人舔我的小穴,”她平静地说。 “嗯,谁不是呢?”凯特说着,拿起她的饮料一饮而尽。 “是的,不过珍妮还喜欢再加上点特别的。”玛格丽特说道。 “我让你们两个单独谈会,我要迟到了。姑娘们再会。” 玛格丽特走出了房门,珍妮的脸上显出一丝不安。凯特安慰着她,让她坐在身边的凳子上。珍妮坐了下来,仍旧盯着凯特那满是精液的身体。 “我看上去像个荡妇对吗?”凯特问珍妮。 珍妮点了点头,她的眼睛还盯着凯特的乳头。 “是这样,我喜欢这种浑身粘满精液的感觉,我认为这样很性感。” 凯特一边说一边注意珍妮的反映。看到没什么,她继续说道,“没有太多女人喜欢男人们射在嘴里或者射到脸上和乳房上,但我喜欢。” 珍妮冲凯特笑了笑。这鼓励了凯特。 “我坐在这里紧挨着你,小穴、屁股、乳房和脸上满是精液,而你却装作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我认为这样非常性感。我现在已经很湿了。只要一碰我的阴蒂我就会泻出来的。”凯特说道。 珍妮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看了看凯特那红色的草丛。她抬起头来,伸出了手,用她的手指轻轻拨开凯特那布满精液的阴毛,在她的阴蒂上方一点轻抚着。 凯特呻吟了起来。 珍妮的手指找到了凯特那粒珍珠,凯特颤抖了起来。这使得她身上的几滴精液开始向下滑动。手指移开了,凯特睁开了眼睛,看到珍妮正在慢慢舔着她的手指。 “这么说你喜欢被舔喽?”凯特问道。珍妮点点头。 “被男人还是女人?” “都行。”珍妮大胆地回答道。尽管这之前她只与一个女人口交过,但那次她享受到了相当大的高潮。 “那么你喜欢哪种特别的舔穴方式?”凯特问道。 珍妮脸红了一下,轻轻地说道∶“唔,那只是我的幻想。不过我想,唔,我想我可以在这里试试。” 凯特看着她那害羞时迷人的样子笑了。“究竟什么样?” 珍妮开始描述她那复杂的幻想。 “我想被绑起来,伸开大腿坐在一个女孩的脸上,这时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在我的小穴里射精,而她则把那些淌出来的精液都吃掉。” 凯特觉得她正在达到一次小的高潮。 “真让人激动。”她说道。“那你喜欢射在你嘴里吗?” “我猜那样挺好。”珍妮说道。“不过我更喜欢射在穴里,或是在乳房上。” “乳房上。”凯特想道。她那乳房真够小的,不过那两个大乳头已经硬起来了。 “你想要多少个男人?”她问道。 “五六个吧。”珍妮回答道。 “二三十个怎么样?”凯特又问。 珍妮瞪大了双眼,“二三十,天哪。” “我想要舔你那漂亮的小穴里淌出来的精液,”凯特说。 “其他的男人把他们又热又粘的精液射在我们的乳房上和脸上。” “你们能等上十五分钟吗?”嘉丽在吧台后面问道,“那时我正好换班,我可以帮你们组织。” “你能?”珍妮问道,“真的?” 嘉丽笑着点了点头,“只要我也能尝尝你们的小穴。” “当然可以。”珍妮回答道。她的乳头变得更硬了,像两个竖着的粉笔头。 嘉丽走到一旁拿起了电话。在她谈话的同时凯特和珍妮开始谈论一些细节。 “我设想把我的手和脚都绑起来,两只手捆在一起,” 珍妮开始说道,“我跪在地上,两只脚分别绑在两侧,这样我的小穴就能彻底露出来。另一个女孩捆在我的身下跟我互相舔穴。这时男人们开始轮流操我,把我的小穴灌满精液。这样每次他们拔出来的时候我就能感觉到精液从我的小穴里流出来,而下边的女孩把它们都吃掉。同时我自己也不断地泻出来,淌得我满屁股都是。” “那等着的那帮男人干什么呢?”凯特问道。 “他们围着我们站着,让一两个操你这样我就可以尝到你的骚水加精液了。让一些人射在我的乳房上,其他的把精液都抹在我没毛的穴上好给你舔。” “唔,真够骚劲。”凯特吃吃地笑道。 “对。也许再让一两个射在我的屁眼里。”珍妮说道,随后又补上一句,“欧!我真是那么说的吗?” 凯特笑了。“已经有太多的人在我屁眼里射精了,我都装不下了。就像用精液灌肠!” 珍妮的手指滑到了自己的两腿中间,她开始抚弄自己的阴蒂。“欧上帝呀!这真让人激动!” 凯特看到珍妮那粒粉红色的大阴蒂已经从她的阴唇间竖了起来。 “介意我尝尝味道吗?”凯特说���,从凳子上滑了下来跪在地上。 珍妮分开了大腿,把凯特的脑袋按在她没毛的穴上。凯特开始舔着珍妮的小穴,品尝着她双腿兼流出的浆液。嘉丽走过来说已经安排好了一个房间。 她趴在吧台上,看着凯特舔那平胸女孩的小穴,“好吃吗?” “啊哈。”凯特呻吟着。 一个男招待走了进来。他看着吧台边上的两个女孩笑了。嘉丽脱得精光走了出来。她拍了拍凯特的肩膀。凯特抬起头来,发觉自己正好在嘉丽的下方。她的阴毛是金黄色的,十分浓密。阴唇和阴蒂处都精心刮过。 “走吧。”嘉丽说道。小弟近日突遭变故,以至耽误了正常的翻译。再加上又逢世界杯,几乎没有空闲时间。一周才译了几十行,是够慢的。不过我会坚持译完的。望心急的多多包涵。" + }, + { + "text": "母子共床\nAnother Misbehavin“ Mom Story 【另一个行为不端妈妈的故事】 1993年三月…..故事开始…… ‘你真的没法去吗?亲爱的!’ ‘我是希望去,安娜!不过今天安排会见两个客户,可能要忙到凌晨哎!’ ‘不、不、不!不是你的缘故,罗!丹尼尔的生日本是星期四,我也是昨晚才知道他计划这个周末办庆生会!他在电话中表现的、像是撒娇要生日蛋糕的小鬼一样让人疼爱,所以当他要求我们出席宴会,我实在不忍心拒绝!’ ‘好了,我不说了!告诉丹尼尔我爱他,而且希望他少喝点!’ ‘我也不说了,今晚还有的忙呢!可能必需花六小时才能赶到呢!’ ‘哦!不喝两杯吗?’罗扬一扬眉毛微笑着问: ‘喝两杯好吗?’他说完,一边带上手套,一边绕过厨房的餐桌,在我耳边轻声的说: ‘而且你知道我们喝酒以后的余兴节目的!’ 我们吻别时,他的手由裙子底下摸上我的大腿,手指紧紧地压在我的小丘陵上,透过内裤的摩擦让我全身兴奋!我很不情愿地用力推开他: ‘看看你做的好事!今晚不准再醉醺醺的回来!我已经超过一个星期没吃过肉味了,晚上再让我空虚,小心我不饶你!’ 罗深情的热吻我后说: ‘缴税吗?安娜!这你大可放一百个心,我保证今晚活力充沛,绝对包君满意,充分〝缴库〃!’ 再给他一吻后我走入房内,深深吸进几口冷空气,以平静激情的心,然后整理好要带给丹尼尔的礼物,埋头上路。 车内的温度迅速升高,所以上州际公路前,我停下来把外衣和手套脱掉,让自己开起车来舒适一点。 州际公路车辆稀少,畅行无阻,正好可以高速驰骋。坐在新的朋驰300内,道路笔直、车行快速、光线明亮,开起来真是畅快无比、神采飞扬。 我正赶着去参加儿子的21岁庆生派对!一贬眼就21岁了耶!真是难以置信! 虽然已40岁,但依然清楚的记得我21岁的生日──1974/02/14,当时我和马克结婚将近三年,丹尼尔是快乐活泼的2岁小宝贝,而我一点都不快乐。 丹尼尔5岁时我结束婚姻,马克从此远走他乡,一直到现在都没接过他的信息。 所以我是绝不赞同太年轻结婚的。你想想看,能把婚姻维系于住在流动的雪佛兰车内吗?吃喝拉撒、即使做爱也在车内!读者老爷们,您受得了吗? 接下来十年飞逝而过,我完成大学学业,获得一份好工作。母子相依为命,因为只有我们两人,所以让我们更互相珍惜、更亲近。发展成不但是母子、也是朋友、更是密友。我们很成功的共同渡过丹尼尔叛逆的青春期。 然后……我常常独自私下想,这一生可能再无法遇上一个合意的男人了!这时罗出现了,成熟、稳健、幽默风趣,又可靠的罗! 我的会计师【福斯特老先生】届龄退休,罗接替他的业务,仅只两季时间后,他表现出处处关怀我的意态,我也发现我喜欢他,欣赏他的才华风度,而不是光有漂亮脸蛋的大白痴。 罗和我结婚时丹尼尔已然长的很清秀,他欣然地接纳罗加入我们的生活中。罗不想变成〝威严老爸〃,丹尼尔也不曾重踩地板,制造〝势力范围〃,他们互相尊重,一直相处的很好,时常舒适的坐在一起观赏电视的转播球赛及影集。 这种日子真是棒透了! 好吧!长话短说,总之就是一个〝棒〃字就对了!我再也不用嘀咕、抱怨日子难过,因为环顾周遭,能像我一样舒适过日的还真不多。 一边驾车一边想着心事,突然想到一个小小的问题,我的外表看起来比40岁年轻许多,根本不像有读大学的21岁儿子的模样,所以当派对时介绍〝这是我妈!〃时,不知会是怎么样的情景?真期待快点知晓! 以音乐为例来说,我是跟得上时代潮流的,思想也很前卫,虽然大部份时间我都收听收音机的老歌,不过我却迷 R.E.M.和 U2,每当聆听主唱��� PEARL JAM 充满极度强烈感情的歌声,总是激动的颤抖不已! 回想高中时期,有一年暑假,我们七个好友【4位男生、3位女生】挤进一辆忘了是谁的又旧又大的破车中,一起去欢渡假期,但是只走了一哩路就被警察先生拦下因为车速太慢,后面已经堵上一长串好长好长的车阵。那个周末大家窝在一个营地里,听收音机、喝啤酒、激扬心情,兴之所致的做爱、把脑袋挤成空空如也。今晚应该像这样欢乐有趣吧! 我的身材依然能让很多男人着迷,漂亮、娇小、身材保持的很棒,有一双美腿,有多美呢?穿起短短迷你裙,可以让人眼睛一亮!屁股则浑圆的穿起牛仔裤曲线逗人,至于丰满的乳房,虽然有一点下垂,但是罗说仍旧很挺而且性感,当然腰部和胯骨因为生过孩子是比较粗点儿,不过总体来说还是很标致迷人呢! 我倒很希望知道何时身材会改变,就像现在一贬眼间,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再年轻一样,说不定那天会发现身材转变,屁股裹着一团肥肉,身体像汽油桶,有如一般中老年妇人一样,那真是…呸!呸!呸! 喔!…… 干!…… 只顾着做白日梦,却忘了速度控制,车后一部警车正鸣笛警示我路边停车。 打过方向灯慢慢滑停到路肩,警车停到我车后,警察在打开车门前,先对着照后镜整理整理帽子,趁这个空档,我迅速地照一下镜子整妆,并且把裙子往腿根拉高几寸【这并没有什么大碍对不?又不会死人,不是吗?】 摇下车窗,警察弯下身要求我拿出驾照给他登记,这位警察高挑年轻,透过制服可以感觉到他的话儿很大!胸前的名牌是〝T.BOYD.〃 我看见他先是瞄了我的胸部一眼,接着就一直盯着看【我穿的是低胸衣服】,我想我走运了!这一关说不定可以脱过! 为了赶快结束离开,我冒着被取消全国妇女协会理事的风险,快速的对他贬贬眼,而后以几乎要掉下眼泪的无辜眼神看着他说: ‘我到底超速多少?警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因为有一阵子都没超过半部车子,所以疏忽了。’ ‘你超过快70里呢,在上一个弯路我就锁定你了,妈妈!’ 【干!这句妈妈就太伤人了!】如此说来,在我做白日梦的当儿,他已经跟我有一会儿了! ‘安娜.克来斯特…..,所有这些资料都正确无误吗?’ ‘是的警官,所有资料都是真确的。’ 警官走回车子,我看到他对着无线电说话,并且写着东西,该死!看来超速罚单是无法避免啦!我开始担心要怎么跟保险经纪人解说? 年轻警官离开车子倚到我车窗来,他的脸凑的很近,近到我可以闻到他的古龙水味─Aramis,我喜爱的一种。他实在凑得近的我感到很不自在。一个念头袭上心头,我倒希望宁可在巡逻车后坐帮他吸吮那话儿,不愿接到超速罚单。 ‘克来斯特太太….’他的声音很严峻,但是眼睛却无法从我的胸部移开。 ‘克来斯特太太!这次我打算只给你一个警告,希望你余下的路程注意车速’ ‘谢谢你,帅哥警官!我会的。’同时给他一个最迷人的微笑: ‘我保证一定会注意!’ ‘另一方面,如果你是往东走,不管目的地那里,应该无法避免即刻会来临的暴风雪,气象预报是如此报导的。自己小心啦!’ 天啊!怎么会这样?只怪自己出门前忘记收听费城的天气报导,丹尼尔也没有警告说暴风雪会来。 ‘谢谢你的警告,警官!……也谢谢你告知风雪将来……’ 帅哥警官注视我的大腿,然后移到胸部,最后对我微微一笑,离开车窗往回走 ‘再见啦!小心驾驶!’ ‘会的!’将车驶回车道继续前进! 一直到距离费城半小时路程之前,都没有半滴雨雪,可是一遇到却是非常强烈的风雪。 已经快到丹尼尔那里了,想折返,离家又已经这么远,所以硬着头皮继续前进,不过短短路程却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校园,期间还在湿滑街道180度的打滑了两次,吓得我心惊肉跳! 如释重负的嘘口气,缓缓的将车驶入校园,把车停到离丹尼尔宿舍较近的地方,关掉钥匙熄火,终于到了、安全了。 最后这一小时行程,真是糟透了,差点要了我的命,想起来还余悸犹存呢! 跨出车门,脚马上陷入约4吋厚、又冰、又湿、又冷的雪中。好像逃难似的挟着鞋子,手中抓着手提包、手套、外衣、跌跌撞撞又半滑走的、跑到丹尼尔住的学生宿舍大楼门口,抓下挂在墙壁上的室内电话,拨动丹尼尔的号码。 ‘喂!’ ‘请问丹尼尔在吗?’ ‘在,请等一下!’ 接电话的人将电话置放在坚硬的物体上,喀啦喀啦的声音刺入耳内,然后远处传来: ‘喂!屁脸!有一管马子找你!’ ‘是谁呢?��蛋!’是丹尼尔的声音。 ‘我怎么知道,你真是狗养的驴蛋!’ ‘干你老爸!’接着那头传来‘喂!’ ‘丹尼尔!’ ‘妈!喔!….你在那里?’ ‘就在楼下,你下来带我通过安全门吧!’ ‘喔!好,我打电话告诉罗天气状况,要他转知你待在家里不要来。’ ‘丹尼尔!先进你的宿舍再说吧,我现在又湿又冻,快无法支撑了!’ ‘喔!好,对不起,妈!我马上下来!’ ‘找几位强健的同学一起来,亲爱的!我带了些好吃的东西在车内。’ 走入第二道门,以便丹尼尔下楼来,走出电梯即能看见我。这间大学把学生宿舍的安全系统设计的非常完备,所以虽然校区并非在较佳地区,可是我并不介意,毕竟能让学生安全【包括我的丹尼尔】,才是最重要的! 我所站立的地方是四栋学生宿舍大楼之一,丹尼尔已经在这儿住四年了,不过直到今年才分配到、专为运动健将和高年级生保留的、最佳宿舍区。丹尼尔的宿舍有一间宽大的客厅兼餐厅,一间厨房,三间卧室,两套卫浴设备。 丹尼尔有三个室友,布莱恩是较高年级的,史帝芬和汤姆住一间,则是比丹尼尔低年级,他们是同一个社团的团友,看起来似乎相处的还不错。 电梯打开,丹尼尔和两个陌生的男孩走出来,丹尼尔带我通过安全门,一进门内我立刻紧紧地握住儿子的手: ‘嗨!宝贝,你好吗?’ ‘很好啊,妈!真不敢相信你会穿过这么强烈的风雪,抵达这里。’ ‘嗯!是不容易,宝贝!能不能先上楼到你的宿舍、换双干的袜子,我的脚快冻坏了。钥匙在这儿,车子停在第20行的2或3格里。’ ‘没问题,妈!我们马上会跟着上去的!’ 他们往停车场走,同时电梯抵达,走进电梯,顺势将自己的仪容做简单整理。 当我敲敲门、打开宿舍门时,他们三人的电梯也抵达,走出电梯〝碰〃一声,他们拿的东西撞击到走廊地板,发出巨大声响。 现在是星期六下午,看来丹尼尔和室友们准备举行一场小型派对,并且已经布置妥当。电视正转播篮球赛,声音开的很低,以免妨碍到立体音响,后者播着我不熟悉的颓废音乐。不过最大的消遣却是赏雪,窗帘完全拉开,从十五楼上观赏雪景,确实非常壮丽的! 跟随丹尼尔进入他的卧室,丹尼尔拿出两只不同双的白色半筒袜,闻一闻气味然后才给我。一面谈话,我一面将手伸入裙子内,扭摆着屁股、将湿淋淋的内裤拉到膝上,再从脚上剥下它,穿上干袜子真是又舒服又暖和。 丹尼尔的朋友看见两箱啤酒、两瓶白兰地,都高兴的大声欢呼,立即把酒放入冰箱内。 进入厨房,先打电话告诉罗,我平安抵达,接着问大家饿不饿?得到答案后把带来的两大袋食物、分装到锅里,拿到灶上热熟。 ‘这是我带来的,小伙子们!有义大利面、肉饼、自制面包,花了我大半天才准备妥当的,来!大伙儿试试滋味如何!’我吆喝着! 私下煮食的香味一定四处飘散,因为小伙子一个接一个到来,没多久我就知道要多调一点酱汁,再揉多一点面团。人群越来越多,我则在厨房忙进忙出,侍候一盘盘食物,不断的切面包。 丹尼尔的室友布莱恩,从人群中挤过来,端第二杯酒给我,并且帮我端食物,侍候这群饥饿的狼群。 立体音响声声震耳,人群一堆一堆挤着谈话,好一个欢乐温馨的画面。 布莱恩帮着我清理碗盘,我们一边洗,一边谈论音乐、学校、雪景,我的第三杯酒,就在此时不知不觉的滑入腹中。接受第四杯时,我知道有点儿过量了,头有一点晕眩,当布莱恩在工作中,不经意的擦过我的屁股或胸部时,我发现肌肤变得极度敏感,一碰就兴奋,一碰就兴奋。 捧着丹尼尔的生日蛋糕,挤进人群中央,点上蜡烛,当我把蛋糕捧放到寿星前面的低矮咖啡桌上时,感觉到布莱恩的手,摸住我的屁股。大家切分蛋糕时,布莱恩和我退回厨房,而且开了第二瓶酒。 从下午忙到晚上,应该可以喘口气了。我们坐下来谈天、划酒拳、观赏窗外的暴风雪,偶尔布莱恩会邀请我跳舞,当他将我搂近时,可以明确的感受到他的那话儿已经硬挺着。我们将酒喝的瓶底朝天,我被酒精刺激的酒兴大发,所以接着喝啤酒。 后来我发觉疲劳和醉意袭上身时,人群已经不晓得移到那里去开派对了,整个宿舍空荡荡、静悄悄,像座空城,没有半个人影、半点声音。 我清楚的知道,无法熬整夜,可是没衣物替换。问丹尼尔是不是能借 T-Shirt 或衬衫给我。 ‘可以呀,妈!在第二层抽屉,你自己选!’ 走进浴室用手指头刷洗牙齿,然后回丹尼尔的卧室,小心地脱下裙子和奶���,将之挂在晒衣架上,脱不脱奶罩让我犹豫不定,最后决定,舒适比羞耻重要──脱掉乳罩总是让我感到他妈的舒服! 捡出一件看起来最干净的套头衣服,伸出头手将套头穿上,站在那儿用力把衣服往屁股下拉,低转头前后望望,哇!还真短,刚好只够盖住屁股而已。 照着穿衣镜,从镜中可以看见双腿间的白色三角裤部分。耸耸肩,对着镜中的自己扮个鬼脸,心里嘀咕道: ‘管它的,只是穿着睡觉而已,没关系的!’ 这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布莱恩打开门: ‘嗨!安娜,我在想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做的?请吩咐不用客气。’ 我已经不记得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把对我的称呼由〝克来斯特太太〃改成〝安娜〃,不过我并不想纠正他顺其自然。我僵直的伫立在那儿,不敢移动半步,深怕一走动就立刻春光外泄。 布莱恩微笑着斜靠在门框上,只穿一件看起来似丝绸的蓝色睡裤,裸露上半身,肩膀宽阔,胸膛滑顺无毛,腹部看起来强劲有力,四块肌明显的好像打包好的包裹似的。 ‘丹尼尔呢?’ ‘他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四周静悄悄的,好像只剩我们两个而已,嗯?’ ‘嗯?怎么了?布莱恩?’ ‘你不认为你有什么需要吗?’ 我心中明白他这是在引诱我,如果猜的没错,整个晚上布莱恩偶尔碰触我的屁股,擦过我的胸部,甚至于缓慢的舞蹈,种种的动作都是在挑逗我。这个小鬼!我已经老的足够当他的母亲了,何况更是他好朋友的妈妈! 布莱恩对自己的表现和引诱自信满满,不过我知道,如果我接受他的挑逗,那明天我将无法面对丹尼尔和自己。 ‘谢谢你,布莱恩!没什么事了。’ ‘那你也没什么需求吗?安娜。’ ‘什么需求也没有,布莱恩!那就晚安了,谢谢你的服务。’ ‘好吧,晚安安娜!明天见!’布莱恩耸耸肩微笑着说。 也不知为了什么,躺在床上竟然难以入睡,长途跋涉、暴风雪侵袭、赶制面团、还有该死的酒,一幕一幕浮上枕头上的脑海,侵袭的我清醒异常,而且像工蚁一样焦躁不安。也许是睡在丹尼尔凹凸不平的床褥造成的,也许是欲念浮现,身心悸动造成的,总之就是睡不着! 躺着有好一会儿后,听到宿舍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然后隔壁寝室传来喧闹声,那种声音更沸腾我已经欲念激扬的心思。 透过床铺边的薄壁,那对男女的调情声、做爱抽插声、女孩的淫浪呻吟声,毫无遮掩的一阵阵传入耳内,听的我是口干舌燥、浑身发热、焦躁不安、汗流浃背,三角裤里面又热又湿。忍不住把耳朵贴住墙壁听个够,直听到他们高潮完事。一会儿两人撤走,又留下我孤独一人以及半吊在空中的欲火。 这之后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陷入轻睡,刚要睡沉又被冲洗马桶的水声吵醒,接着卧室的门被打开,内心想或许是布莱恩不死心,想趁此时侵袭我,就假装睡着,依旧背对房门,面向墙壁静静的躺着。听到关门声,然后是脱衣声,之后有人睡到床褥来。 原来是丹尼尔,他很快就呼呼入睡。一定是喝多了酒,忘了妈妈睡在这儿,上完厕所下意识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睡到床铺来。 掀动被子盖住两人,我知道除非摇醒丹尼尔让他离开,否则寝室已经没有地方让我睡【当然布莱恩的床铺除外】,所以明天早上一定要在丹尼尔醒来之前离开床铺,想到这里转过身继续睡。 还没入睡,丹尼尔就移动身子贴过来,我马上感到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的背部,然后他翻转过身去。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力量诱惑着我,心中暗自窃喜、调皮的转身掀开被子,因为丹尼尔桌上的阅读小灯亮着,室内的一切都可以清晰的瞧见。 哗!天哪!乖乖隆第咚! 丹尼尔的内裤被顶成帐篷状,顶着的则是我所见过最大的阴茎,我儿子的耶! 像个猥亵的女孩似的,我拉着被子盖住自己、一会儿后再翻开,丹尼尔的阳物依然挺顶得内裤好像要裂开的样子。 踌躇不前、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被强烈的欲念征服,把手伸到内裤的开叉部位扒开它,想看个究竟。 丹尼尔的阴茎从内裤的叉口抖动的弹跳出来,夸大的挺立着。他的阴茎不仅长,而且有我的手脕一般粗。巨大的龟头呈深桃红色,表皮则绷紧的油亮油亮、闪闪发光。活了三四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巨屌。 回想从前为儿子洗澡的景况,不论怎么联想也想不到他会成长到今天这种样子,心里不自禁喜孜孜的窃笑。 也许是强劲的冷气让他感到寒意,丹尼尔拉起被子盖上并翻转过身子,我则匆忙撺回被内躺下,脑中则被儿子的神奇巨屌盘踞着,难以入睡。 丹尼尔再度转身,这一���却让两人变成汤匙放置的姿势,他的前面依着我的背部,丹尼尔的老二仍旧坚硬的勃起着悬在内裤外面,我可以感受到那话儿顶住我时传过来的热气。 不敢随便乱动的躺着,一直到不调整姿势非常难受时,才局促不安的扭转蠕动自己,没想到…..没想到停止移动时,丹尼尔的巨屌竟然滑入我的腿股中。 其实我早就浑身充满欲火了:一个星期不知〝肉味〃、州警官的奇妙幻想、布莱恩有意无意的擦身而过和他的公然挑逗、酒精的刺激、隔壁男女的做爱声音──件件相加,层层施压,搞得我有够 HIGH 的欲火焚身、寂寞难奈。 情欲和理智交战了一次、一次、又一次,最终还是难敌焚身的欲火,不过当我移开身子脱下内裤时,倒还乡愿的跟自己说,不是我愿意,要怪酒精做怪才正确! 移回刚刚的位置,再度让巨屌滑入腿股中,然后轻微扭动一下,巨屌立刻顶住充满淫水的阴户,我清楚的感觉到丹尼尔硬挺炙热的龟头,正顶住我动人的、充满淫液的屄口,只要我一动,立刻能连根滑入。这个状况使我倒吸一口气,兴奋的喘息不已! 轻轻抬起右腿,让屄口张开,缓缓的把屁股后压,龟头开始往屄内插入,感受到此,兴奋刺激的我差一点就泄了出来! 一阵子以后,我感觉坚硬的巨屌已经整根插入我的屄里。 丹尼尔仍旧沉睡着,不过潜意识的反射引领着他,伸手穿过肩膀抚摸我的乳房,扭动屁股、有规律的强劲抽插,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进出我的屄里。 亲生的儿子在睡梦中抽插着奸淫自己!喔!天啊!我喜欢!这种滋味我真的好喜欢! 一段时间后,丹尼尔急速的抽插,嗯哼出声,然后紧紧的搂住我,在我体内暴发,精液泄了出来,热浓浓的精液一烫,我也无法控制的泄了身。 泄精后丹尼尔继续给我几个温柔的抽插,然后翻身沉沉入睡,发出鼾声。 接着,接着我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朦胧中我来到一个遥远陌生的不知名地方。天气有一点诡异,下着雪可是却又万里晴空,而且一点都不觉得冷。我双腿大开全身赤裸的躺在一辆宾州警车的车箱内,虽然看不清标志,但车顶警示灯闪烁着,心里清晰的明白是警车错不了。 有什么东西或什么人正在我的双腿中间舔弄着,舔的我心痒难忍,抬起头往下望去,哗!一顶棕褐色的州警宽沿帽覆盖在我的下身,心想一定是戴着帽子的 BOYD警官正在吸吮我的阴户! 这是怎么回事? 重重的将头枕回,一面凝望着晴朗的蓝天飘降厚重的白雪,一面全神贯注着看他是在做什么。 他把舌头撑直插入阴道内,嘴唇在阴户上移转,并用嘴唇和牙齿轻柔地吸吮我的阴唇。这些动作立刻把我的欲火激起浑身难奈,差点弃械投降高潮泄身。 紧要关头 BOYD 警官却停止吸舔往上移动,我禁不住低声抽抽噎噎。警官伏下嘴吸奶头,帽子则仍然把他遮住,无法看清他的脸。 虽然阴户失去嘴巴的服务有点失望,但是立刻发现他将屁股前移,我感到他硬热的话儿正抖动着寻觅入口,迫不及待的扭动暗助,当龟头正确的顶住淫湿的屄口时,刺激的我马上喘息出声。 BOYD 警官也激动的发出嗯哼声,当他把大屌用力推入并且直插到底时,再次嗯哼嗯哼呻吟。 哇!这滋味真棒,真真真的棒透了! 警官的那话儿真大,将我整个涨的满满的,接着开始重重一进一出一进一出的抽插我充满强烈欲求的浪穴,每次插入都将我的屁股深深挤入车椅中,好在车椅非常柔软舒适,否则屁股肉如何受得了?我呻吟着乞求着说: ‘肏我,快肏我!BOYD 警官!快肏我,重重用力的肏我!’ 忽然想到谁是那警官? 心里一惊一吓,霍地张开眼睛。 是丹尼尔! 被子底下,丹尼尔伏在我身上,正用眼睛盯视着我。刚刚的情景只是梦境,不过做爱则是真的!我的儿子正在奸淫我! ‘丹尼尔!停止!下来,离开我!’ ‘算了吧,妈!昨晚你为什么舍不得要我停止呢?’ ‘我…我…我…’丹尼尔一刻也不停继续进进出出的抽插,很快的昨晚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我从未享受过这种庞然大物: ‘拜托你,请你停下来!儿子!听我说,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是错误的!’ ‘妈!拜托你,现在不要叫我停住,拜托!’丹尼尔一面说,一面越来越快速越来越快速的抽插,我知道他要高潮泄精了!伸出双手扶住他的脸疼惜的说: ‘好吧,儿子!妈答应你!’ 事实上不仅仅祇是丹尼尔将近高潮而已,我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屁股不由自主的、配合着丹尼尔下插的韵律往上挺,手臂圈住他的颈子,双腿抬高,紧紧的缠住丹尼尔的腰部,总想让他尽可能的更深入我��体内。 我也尽兴的达到高潮! 就是这个高潮的欢愉害死我了,我从来不曾经历享受过如此兴奋的性高潮,真不知道往后的日子,如果没有这样的高潮,我的日子要如何过下去? 我紧紧的咬住儿子稚嫩的肩膀,以免被兴奋刺激的叫喊出声。当嘴里感受到儿子的血时,丹尼尔也同时把精液喷进我的屄里! 重重的刺激、紧张、兴奋,袭击的我再也无法忍受,昏了过去! 悠悠醒来张开眼睛,房间黑漆漆的,我激动的用力眨眨眼,深深吸口气。 丹尼尔坐在床褥上望着我微笑,用温暖浴巾的一端擦压我的前额,另一端则在他的肩膀上。 ‘哇噢!’丹尼尔开口说。 我握住他的手说: ‘是啊,哇噢!….你知道吗?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的!’ 丹尼尔点点头。 ‘很抱歉,我让这种事发生,儿子!这是错误的,以后我不跟你做这种事了。’ ‘你开什么玩笑,妈?我希望以后常常发生的!只要是我清醒的时刻,我盼望永远永远都能常常和你共渡美好的春光!’ 我感动的流下泪来: ‘可是,儿子!你要知道,男孩子青春期的幻想只是幻想而已,正常母亲和儿子是不应该做这种事的,妈妈怕会伤害到你啊!’ ‘我没有受到伤害,从小到现在,没有比此刻更让我快乐的了。这算伤害吗?你会怀孕吗?’【我摇摇头!】 ‘好了,既然没人受到伤害,我肯定的告诉你,妈!我要和你一起享受这么快乐的性爱,一次一次再一次,永远永远直到永远!’ ‘不可以,丹尼尔!我们不可以再发生这种事情,永远都不可以!’ ‘可是,妈……’ 我用手指压住丹尼尔的嘴唇,猛烈的摇头,这种事情不应该再发生了!我真的不是开玩笑的?这种事不会再发生?天晓得……….. 打电话给罗,告诉他因为积雪的缘故,要等雪铲除才能回家。此后数天,丹尼尔和我就像两只发情的狗一样昵在一起。 丹尼尔告诉他的室友,我得到重感冒躺在床上。我是躺在床上,不过却是健康的缠绕住儿子的骚热身躯,让他又硬又大的巨屌,完全的插入我的浪穴里! 我知道他的室友都好奇的想探知,【也许布莱恩可以猜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们母子都掩饰的完美无缺! 我们在床褥上做爱,一直做到双方都筋疲力尽为止,然后搂着小睡,睡醒又缠绵着做爱! 我吸吮他又大又漂亮的巨屌,直到嘴巴酸痛为止。丹尼尔吸吮我的乳房,舔啜我的阴户,直到嘴巴疲累不堪。最让人兴奋不已的是,那根庞大的巨屌,永不疲累的硬挺的杵立在那儿,一遍一遍又一遍,随时待命! 天气放晴准备回家当天,穿好衣服,却发现心灵空虚,不吸几口丹尼尔的大屌还真舍不得,蹲到地板上把丹尼尔的话儿从裤子里掏出,埋头吸吮吹喇叭,直到热热浓浓的精液喷了满嘴,才心满意足的上路回家。回家的漫漫长路上,我一直思索整件事情的始末,即使到现在仍然想不透〝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 或许你会说母子内心一定充满罪恶感,那你就大错特错,连自己都不相信,我的内心不但一点罪恶感也没有,而且对丹尼尔产生又深又剧烈的欲情,唯一的内疚是对不起罗! 对罗的歉意并未让我的欲情消沉下来,反而在他和兄弟会的弟兄们去离岛渡假时,召回丹尼尔,母子二人每一分每一秒都黏在一起,不断的互相吸舔、抽插、做爱,直到精疲力尽。 丹尼尔五月份毕业后就待在家里,直到九月份上研究所才会离家。 整个暑假,我常常怂恿他和朋友出去玩,鼓励他和年龄相仿的女孩子约会。 但是,每次他和女孩约会,我必定可怕的整晚满腔醋劲,直到隔天早上罗离家上班,丹尼尔爬到床上跟我睡,两人立刻不发一语的激烈吸舔、相奸,满足情欲后我才宽心释怀。 九月份丹尼尔离家时,我真的非常害怕,害怕就会失去他! 感谢主!今天是感恩节后的星期一,送丹尼尔搭机离家后,我一直满怀兴奋感恩,感谢老天这个节日不是只有火鸡肉填满我而已!……………………….." + }, + { + "text": "幼妇娜娜\n我的老婆娜娜和我结婚已经三年了,我们的日子过得非常快乐,她今年廿四岁,但是因为她的身高只有一百四十公分出头,而且长得一幅娃娃脸,如果你看到她,你一定会以为她只有十三岁。 她喜欢性,而且很容易得到高潮,我从来没碰过有哪一个女人能像她这么容易就得到高潮。而她的个子虽小,但是她的身材却非常均匀,就像是服装杂志封面女郎的缩小版,她有一头长发,又圆又紧的臀部,适中的胸部,鲜粉红色而且几乎美得发亮的乳头,当然她的腰也非常地细,她的体重只有34公斤,你就知道她看起来多娇小,但是又多迷人了。 虽然她的个子小,但是她的脾气却很容易冲动,而这一次,也就是因为她的脾气,改变了我们的一生。 当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只有廿一岁,而且还是一个处女,其实并不是她想要保有处女,而是她看起来年纪太小了,男人们怕和她发生关系的话会吃上官司,即使娜娜告诉对方她的年龄,但是别人总以为她在说谎,甚至有人认为她的身分证都是伪造的。 事情是发生在星期五,我们记划了两个星期,要好好渡过那个周末,娜娜开车去买东西,当她要回家的时候,她抄近路开进一条巷子里,但是对面又有一辆卡车开过来,所以她开不过去,不消说,娜娜气得要命,而且那个卡车司机一幅鸟样,更让她气得要死,所以她对那个司机大声叫骂,最后惹火了那个司机,他下了车。 那司机是一个非常高大的黑人,而且娜娜发现卡车上还有其它人,但是她在气头上,也管不了那么多,那个司机走向娜娜,而娜娜还是咒骂个不停。 那司机走到娜娜车前,叫娜娜闭嘴,还说她年纪这么小,不应该开车,一定是无照驾驶,而且如果娜娜再骂的话,他就会用他的大老二插到娜娜的屁股里。 而娜娜也不甘示弱,她告诉那个司机,虽然自己个子娇小,但是他的老二可能还太小了,插进来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句话一说完,那司机显然气得要命,他快步往娜娜的车门接近,而卡车上的其它人也开始下车。 娜娜看苗头不对,她立刻打下倒档,加足油门离开现场,而她也看到那些黑人上了卡车在后面追她,她一直开了几条街,直到她跟在一辆警车后面,那部卡车才消失,她回家之后打电话给我,告诉我这件事,我早就一直告诉她要控制她的脾气,如果她早听我的,今天就不会惹这种麻烦,但是她认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万一那些黑人抓到她,不知道会怎样对付她,她想到这里就觉得很好玩。 我告诉她,我可不认为这有什么好玩的,我不想她发生什么事情,我要她锁好门,等我回家后再说。 发生这件事的时候,我们结婚已经满一年了,而我们也决定要生第一个小孩,娜娜也开始调整她的体质准备受孕,而且已经停止服避孕药三个月了,每天都在量她的基础体温,她两周前才告诉我,她的基础体温告诉她,这个周末是她受孕的最好日子,如果我们这个周末作爱的话,她一定会怀孕,所以我们也因为这样才决定这个周末大干一场,她说她一想到这个周末就兴奋得要命,她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而我也是,因为娜娜已经连续两个星期没有和我作爱,因为她不希望我浪费我的精液。 我是晚上七点左右到家的,娜娜已经一丝不挂两腿张开地躺在床上,用一根黑色的假阳具自慰,她说她好饥渴,她一定要发泄一下,否则会发疯的。 我脱下我的衣服告诉她,有真的东西在这里,她用不着那个假的东西。 我的老二已经硬得可以随时准备上场了,但是娜娜说她还不能让我上,因为时间还没到,一直要等到十点才行,因为那个时候才是最佳的受孕时间,她可不想到时候我把我的精子用完了,她要我把我上周租的A片拿出来放,然后坐在床边,一边看她自慰,一边看A片,好让我们两人持续兴奋。 我照她的话做,这个情形真是太刺激了,我的老二硬得不得了,好几次我差点要射精,但是她不断地提醒我不可以射精,否则她会发脾气的,她还一再向我保证,只要时间一到,我射在她体内三次的话,那受孕率就是百分之百,而且她还说,我看着她自慰也让她兴奋得要命,而且那根假阳具是黑色的,她说这样好像是我看着一个黑人在和她性交。 事实上,看我老婆看别人性交一直是我的梦想,不过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因为我怕她生气,也许她知道我的心意吧。 接下来的两个半小时,我看着我老婆用黑色的假阳具干她自己,高潮一个接一个接踵而来,而她看着A片中的女主角让别人干着她的阴户、嘴和屁眼,片子中的男人不断射精在女主角的身上。 其中一个情节是白人女主角被四个黑人轮奸,而她的丈夫在一旁看着那四个黑人如何利用他的老婆,一个人干她的阴户,另一个插进她嘴里,第三个搞她的屁眼,最后一个男人则是把他的鸡巴抵在女主角的脸上打手枪。 我的老婆看到这一段情节时,她开始加速假阳具的抽送速度,而且插得很深,高潮更激烈了,当一个高潮结束后她说,如果今天卡车上的黑人抓到她的话,他们很可能也会这样对她。 我告诉她她说的可能是对的,她听到这里抽送得更激烈了,���且马上又是一个高潮,我知道她一定在幻想卡车上的那群人正和她性交,接着她说了一些说,我打死也不相信这些话会出自我那娇小的老婆口中。 她说那些黑人的鸡巴一定比她现在用的按摩棒还要大,还要舒服。 我开玩笑地说,也许下一次她不要跑得那么快,那就可以尝到滋味了。 她也说她下次或许不会再逃走了,她又问我,如果她和那些人做些什么事情,我会生气吗? 这时候我还能说什么?我该告诉她事实吗?我该告诉她我也一直幻想她和其它人性交吗?或者我得告诉她如果她和别人性交我会生气而且和她离婚吗? 当时我兴奋得昏了头,所以我决定告诉她事实,然后看她的反应。 那时她还一直用人工阴茎自慰,一边看着电视上的女主角被那四个黑人轮奸,听那女主角的丈夫鼓励那些黑人把精液射进他老婆体内。 我开始告诉她事实,我告诉她,我知道她从来没试过其它男人的阴茎,而我却曾经在婚前和别的女人上过床,如果我不准她和别人上床的话,这对她很不公平,我告诉她我真的希望她可以和别的男人性交。 我甚至告诉她,如果有人把精液射进她体内,我会很乐意看到,而且不管她和多少人性交、性交的次数多频繁、用什么方式性交,我都不会生气,我说我认为这样会对我们的婚姻生活有帮助。我还告诉她,我常常在幻想其它人把他们的大阳具插进她娇小的胴体内,当我想到他们把精液射进去的时候,更是让我快乐。 听我说完后,她开始告诉我,她其实一直想和别人性交,舔一舔别人的老二,但是她一直不敢告诉我,她还说她有多希望感觉他们的精液射进体内的感受,而且她更想试试被轮奸或者被不停地被强暴的滋味,如果轮奸她的是黑人,那感觉一定会更棒,而且如果我能在一旁看她如何被别人蹂躏,那是她最大的心愿,她说那也是她为什么使用黑色按摩棒的原因。 我告诉她我也很喜欢看到她被黑人折磨,经过我在一旁鼓励她的言语刺激,她的高潮越来越强烈,最后我告诉她,如果她真的爱我的话,她会让黑人来和她性交,甚至强奸。 她听到这里她的高潮到达顶点,她不停地颤抖而且大声呻吟,我从来没看过她这么激烈的高潮,她一边高潮,一边大声叫着她多想被黑人的大鸡巴强奸,让他们射精在体内,而我在旁边看她被强奸。 我差点就要射精了,不过还好我忍住ゐ就这样,我们一边看A片,一边看娜娜用黑色的按摩棒自慰,等待十点的到来(现在是九点四十五分),我一直保持勃起,而我老婆躺在床上,不断地高潮,直到我身后传来一些声音。 我正想回头看看什么事情,但是立刻有几只黑色的大手抓住了我,我望向我老婆,她正躺在床上,双腿张开,人工阴茎正插在阴户里,而且她还正在高潮中,这时候她是无法停下来的,我看着她,听到她大叫:“我的天哪!那辆货车上的人!” 我坐在地上,看到抓住我的是四个巨大的黑人,我这时候才知道娜娜没有甩掉他们,他们一直跟踪娜娜到了家里。 这时候又有五个大块头黑人走了进来,看着娜娜结束她的高潮。 我想要挣脱,但是没有用,他们实在太强壮了,我觉得无助。 我看着我那和小孩一样娇小的老婆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娜娜看着我,她的高潮已经结束,但是按摩棒还插在她阴户里,看她的样子,她也了解那些黑人要做些什么。 其中一个黑人,我后来知道他就是那个司机,他告诉我们他们九个人在房外的走廊已经站了一个小时了,早就知道我们夫妻所做的事情,他们最后决定进来,完成我们夫妻的心愿,他还说:“现在快十点了,你的夫人不用担心精液不够。” 我的老婆想用床单遮住身体,但是他们扯开了床单,并且握住她的腿,仔细地看她还插着按摩棒的阴户。 那个司机,他叫做吉姆,他伸手握住那根假阳具,开始在娜娜的阴户中抽送。 他一边用那假阳具干娜娜,一边说道:“你这个花痴,你喜欢黑色的东西插你的烂穴对不对?” 娜娜看着我,知道再抵抗也是无益,于是她说道:“是,我喜欢。” 吉姆的大手放在娜娜的整个阴部上,手上握着按摩捧不停地在她的阴户里进出,我看着娜娜开始痉孪,我知道她又高潮了。 这个时候,他们用我的领带绑住我,把我扔在床边的地板上,我动弹不得,但是可以看到他们要如何对待我的老婆。 吉姆道:“这个位置可以让你看到所有的精彩好戏。” 当吉姆用按摩棒干娜娜时,其它的八个黑人开始脱衣服,他们脱下裤子后,我发誓,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大、这么黑的老二。 我的老婆看着那八根已经勃起的阴茎走向她,其中没有一根短于廿五公分,甚至连他们那么大的手掌,也不能完全握住他们的大老二。 他们爬上了床,开始抚摸娜娜那娇小的身体,还把他们的大肉棒抵在娜娜的脸、乳房和嘴上,娜娜和这八个男人相比,简直是个玩具。 那八个男人忙碌地玩着我的老婆,他们不停地吻她、吸她的乳房,还把他们的大鸡巴在娜娜的脸和身体上抹来抹去的,这个时候吉姆才开始脱衣服,当他露出他的大老二时,他的老二早就因为刚才用人工阴茎玩我老婆,和看他那八个朋友玩弄我老婆的刺激而硬了起来。 他的老二真是大得可怕,起码有三十公分长,而且粗得不知该如何形容,简直就是巨人的阴茎,我看了真是自卑得要命,我甚至连看都没有勇气,但是却又让我异常地兴奋,因为我知道过不了多久,这巨大的东西将会插进我老婆娇小的体内。 我望向我老婆,看到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吉姆的大老二。吉姆走近娜娜,让她能再看清楚他的家伙,同时说道:“我想你们不用再担心精液不足了,不是吗?” 我看到娜娜全身又开始颤抖,我知道她又再一次高潮了,真没想到,她只不过看着这根大阳具就能得到高潮,毫无疑问地,她也知道她马上会尝到这根大肉棒插进体内的滋味,也更了解这个黑人将马上成为她孩子的父亲。 看着她高潮的样子,我似乎可以感觉到娜娜其实是想被这九个黑人玩弄的,而且她也愿意让这九个男人使她受精。 我的老二越来越硬,由于我被绑着,所以我的老二无从掩饰地朝着天花板勃起。 吉姆看着我勃起的老二,转过头对娜娜说:“娜娜,你看你老公的老二,他知道我们要对你做什么,而且这让他很兴奋。” 娜娜看着我的老二,她知道那些男人如果当着我的面轮奸她、让她怀孕会让我兴奋。 接着吉姆对我说:“你要我们干你这个淫荡的老婆对不对?” 我无法掩饰我的想法,我所能做的,就是看着娜娜的双眼,回答:“是!我要你们好好轮奸她!” 我一直凝视着娜娜的眼睛,吉姆又问我是不是确定要让他们使娜娜怀孕? 再一次地,我深情地看着娜娜的双眼,坚定地说道:“是的,我要你们用你们的黑色大老二插进她的身体里,当着我的面,用你们的精液让她怀孕。” 娜娜听到我这么说,不发出声音只用她的嘴型说着“我爱你,谢谢你。”,她才刚说完,一根黑色的大老二就塞进她的口中。 吉姆的老二已经完全勃起了,看起来就像他的下体装了一根棒球棒一样,他已经准备好把他的大老二插进娜娜的阴户里了,而看娜娜的神情,她似乎也准备好让吉姆插她了。 吉姆看着墙上的钟,说道:“十点了,是办事的时候了。” 当吉姆突然把人工阴茎从娜娜的阴户中拔出来时,我听到不小的水声,也看到淫水从娜娜的阴户中流了出来。 吉姆接住那些淫水,将它抹在娜娜的整个阴户上。 那个把阴茎插进娜娜嘴里的家伙开始发出呻吟,我知道他将把他的精液射进娜娜的口中,这也是娜娜这辈子所尝到的,除了我之外的第一个男人的精液。 娜娜一直尽力吸着口中的阴茎,似乎是想把那根阴茎中的所有精液都吸出来。 当娜娜口中的阴茎再也吸不出精液后,我听到她发出呻吟,我想不到她居然连尝到精液都会高潮!! 当其它的人看到这个情形,一个家伙立刻射了一大股精液到娜娜的脸上,他根本还没有试过插入娜娜体内的感觉,就已经不行了,可想而知娜娜当时有多么淫荡! 那个放进娜娜口中的阴茎退了出来,娜娜抹着脸上的精液,直到她的手上都是精液,然后伸手握住吉姆的大老二,把手上的精液都抹在他的老二上,让吉姆知道她现在十分需要他的大家伙。 娜娜一边握住吉姆的大鸡巴,同时一直不停地看着我,她把手上阴茎的龟头抵在自己的阴户上,不停地上下磨擦着她的阴户。 我不知道娜娜怎么能被这么大的阴茎干,因为她的手显然还握不到那根阴茎的三分之一。 娜娜一直凝视着我,我看着那根大鸡巴往前顶,娜娜的阴唇张开,龟头慢慢地插了进去。 娜娜还是一直望着我,而且对我微笑。 我看着她的阴户越张越开,阴茎越插越深,直到她的阴唇变得和纸一样薄时,我才看到吉姆的龟头消失在娜娜的阴户中。 娜娜立刻达到一个强烈的高潮,就在另一根黑色阴茎插进她嘴里之前,我听到她告诉吉姆不要担心这么大的鸡巴会伤害她,她要吉姆完全插入,让她好好感觉他的大老二,然后她又大声地对吉姆说,她好想试试吉姆射精在体内的感觉。 这句话的音量���以让房里的每个人都听得到,娜娜又看着我,对我说她要我看着她和黑人性交,让她怀孕。 吉姆听到她这么说,他转过头来,要我靠近一点看,看清楚他是如何把他的大阳具插进我娇小老婆的体内,看他的精液射进我老婆的体内,让她怀孕。 吉姆把他的大老二一直往娜娜的阴户进插,直到娜娜痛苦地张嘴大叫,可是她的嘴一张开,另一根黑色的粗大阴茎就插进了他的口中,而且开始快速在娜娜口中抽送,娜娜的口中虽然含着鸡巴,但是还是可以听到她痛苦的尖叫声。 当娜娜尖叫时,吉姆会把他的阴茎拔出来大约两吋,然后再狠狠地插入,插得更深,直到娜娜再度尖叫为止。 看着他强奸我老婆,让我兴奋得要命,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 吉姆持续地把阴茎拔出一些,再用力插入,直到他的阴囊碰到娜娜的屁股为止,而这个时候,把老二插进娜娜嘴里的家伙也开始射精,精液不但射进娜娜嘴里,还射到她的脸和头发上,甚至连乳房上也有。 她满脸精液看着我,全身不停颤抖,进入了仿佛是无止尽地高潮。 高潮稍歇,娜娜要我仔细看那根巨大的鸡巴在她的阴户里抽送的样子,因为她要我确定看到那根黑色大鸡巴全插进她体内的样子。 她告诉我吉姆干她的时候是如何的舒服,我要先去习惯黑人和她性交的样子,因为从现在开始,在场的所有黑人会开始轮奸她。 吉姆干她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他几乎是把他的阴茎全部拉出来,再狠狠地一次插到底,每一次他把他的大肉棒插入我老婆只有儿童般大小的胴体中时,我看到娜娜的肚子随着插入的深度而凸起,我知道吉姆的龟头一定已经插到娜娜胃部的位置,把她的胃往上挤。 娜娜紧紧地抱着那个干她的男人,深深地吻他,把舌头探入吉姆的口中,我听到她要求吉姆射精在她的体内,她告诉吉姆,她的子宫需要精液的灌溉,她知道如果吉姆射精在她的体内会发生什么事,她已经下定决心要怀一个黑人小孩。 而我被领带绑在一旁,动也不能动,所有的人都看到我的龟头指着天花板,我的耳中听着我最爱的老婆哀求一个大个子黑人干她、让她怀孕,另外八个黑人轮流干她的嘴,把他们的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和乳房上,等着上我老婆。 干着干娜娜嘴的那个男人全身开始抽搐,很明显地他快要射精了,娜娜也开始疯狂地吸吮,另外两个男人把他们的龟头抵在娜娜如同儿童般的脸上打手枪,那个把鸡巴插在娜娜口中的男人,把下腹往前一顶,将他廿五公分左右长的阴茎一次全插进娜娜口中,一直插进她的喉咙里,然后开始不停地呻吟,娜娜也到达了高潮,含着阴茎发出呻吟。 我知道他已经射精了,射进娜娜的食道中,一直流进她的胃里。 我兴奋地大叫,要娜娜把精液全吃进去,要她只要看到男人的精液,就把它们全吞进肚子里,我还一直告诉她我是多么喜欢看到她的口中装满黑人们的精液。 当那个男人射精结束,他才从娜娜口中抽出他的阴茎,他的龟头才拔出来,立刻有一滴精液滴在娜娜的脸上,娜娜立刻伸手抓住那根阳具,此时,另外两个打手枪的男人也射精了,射得娜娜满脸都是精液,娜娜把手上的阴茎往脸上抹,当手上的阴茎都沾满精液后,娜娜再将那根肉棒放入口中,接着把阴茎上沾的精液吸干净。 她把阴茎上沾的精液都吸入口中后,取出阳具,同时向我比了个手势,要我看她的口内,她一张开嘴,我看到她的嘴里满满的都是精液,娜娜把口中的精液咽下去后对我说,她很喜欢口中有不同男人精液的感觉,她所望所有的男人都能同时射精在她嘴里。 我告诉她,我也很想看到这个情形,不管他们对她做什么,我都乐意看到。 这个时候,吉姆干娜娜干得越来越凶猛了,我和娜娜都知道,他快要射精了。 也就是说,娜娜马上就要怀孕了!其实娜娜的高潮已经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以上,高潮从吉姆的龟头一接触到她的阴唇就开始了,其它的男人一直在讥笑她,因为,娜娜一直在求吉姆射精在她体内。 娜娜的一边看着我,一边告诉吉姆,如果他射精在她体内的话,她愿意为吉姆做任何事,要她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和任何人性交都行! 她告诉吉姆,她要做他的奴隶,绝对遵守他的命令!不管他要怎么玩她,她都绝对不会反抗! 听到这些话,我吓了一大跳,我虽然不相信这些话会出自我老婆的口中,但是我却兴奋得要命! 吉姆回答娜娜,他会干她的屁眼,还要在公共场所干她,让路人们看她被干,他还要把娜娜交给他的一些黑人朋友,让他们任意玩���她,还要带她去参加黑人的聚会,安排一大群男人现场和她表演性交。 吉姆问娜娜听清楚他所说的话了吗? 娜娜在吉姆对她说话时一直望着我,她回答吉姆她完全了解吉姆的意思,她也会完全服从吉姆,只要吉姆射精在她的子宫里。 吉姆还是一边狠狠地干着娜娜,一边转过头来问我懂不懂他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我是不是也同意他们的约定?吉姆还说我必需要保证娜娜会按照约定去做,如果娜娜不做的话,我一定要协助强迫娜娜完遵照协定。 这个时候,娜娜注视着我,告诉我,如果我真的爱她,也重视她的性生活的话,我就该毫不犹豫地同意吉姆的要求,她说她真的很想成为黑人的奴隶,但是她有时候可能会抗拒,她要我帮她成为一个黑人的性奴隶。 所有的人都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我看着吉姆巨大的鸡巴在娜娜小小的阴户中快速抽送,我阻止不了心中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袭来,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幅景像,一大群的黑人围着我那娇美的老婆,他们抓住我那只有儿童般个头的老婆,像干条母狗般地轮奸她,我达到了一个强烈的,几近痛苦的高潮,我的精液向空中激射而出,因为我被绑着,我的高潮无所隐藏,我持续不停地射精,我从来不知道我一次可以射出这么大的量,精液射上了床,射到了吉姆和娜娜身上,房内的人捧腹大笑。 娜娜笑着对我说:“我想我知道你的答案了,吉姆,我的老公回答得很清楚,他要我做你的奴隶,他完全了解会发生什么事情,特别是今晚,如果你射精进来,他知道我将会怀一个黑人宝宝!” 吉姆下腹往前一顶,把他的大鸡巴一次插进娜娜的小穴里,接着开始抽搐,娜娜深情地看着我,对我微笑,我却觉得那个神情带着轻蔑,当吉姆开始射精时,她还是一直微笑看着我,不过她开始对我说,她可以感觉到吉姆射精在她子宫里,他的精液好烫、好舒服,而且她几乎也可以感觉到她受精了。 她的高潮一直没有中断,她呻吟地告诉我,她希望日夜不停地有精液注入她的子宫,接着她要我仔细看她的阴户。 我看着吉姆的鸡巴上沾满了精液,还不停地在娜娜的小穴内抽送。 娜娜再一次用那带着轻蔑的神情看着我,对我微笑,用每个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你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吗?他正在让我受精,我可以感觉到我已经怀孕了,你正看着你的老婆让一个黑人受孕,将来孩子出生,每个人都知道你的老婆和黑人打炮,你喜欢这样吗?等一下吉姆干完我后,还有其它的黑人等着干你已经有身孕的老婆,你喜欢看到这个情景吗?” 娜娜一直不停地和我说话,也不停地用话羞辱我,像是她说和黑人性交很爽,我的老二从来没有让她这么舒服过,她宁愿让黑人使她怀孕,也不愿让我插,她愿意让黑人每天干她。 “你喜欢我每天被黑人搞吗?看黑人奸淫我会让你感到兴奋吗?”她接着问我 我兴奋得说不出话,也自然给不了她答案,我又再一次地射精,喷到了她和吉姆身上。娜娜看到我射精,她告诉我,我射精表示我爱她,而如果我要更爱她的话,那么以后就要强迫她成为这些黑人的性奴隶,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别的男人轮奸,看她和上百个陌生男人性交,但是最重要的,就是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安排黑人使她怀孕。 吉姆抽送的速度慢了下来,而开始将他的阴茎由娜娜阴户中退出来,在他拔出阴茎的时候,我的老婆求他不要拔出来,要吉姆继续搞她,但是吉姆说其它人还等着干她,他们还有更多的精液。 当吉姆把他的阴茎由娜娜的阴户中抽出来时,他的精液也从娜娜的阴户中涌出来,我发现娜娜的阴户还没有合起来,我看以直接看到她的体内,我看到娜娜的阴道里还满满的都是精液,这让我又兴奋起来,这么大的鸡巴把她的阴户撑开到了极限,我老婆原来像孩子般紧紧的阴户从此可能不会再那么紧了,她的阴户张开,等着其它八个等待着的黑人使用。 接下来,一个黑人爬到娜娜张开的双腿之间,然后把他的阴茎插入娜娜早已满是精液的阴户里,开始接手干娜娜,吉姆则到娜娜的面前,把他已经软化了的老二在娜娜尽是精液的脸上抹来抹去,娜娜很快地张开嘴,吉姆就把他的鸡巴放了进去,娜娜开始吸吮,还把吉姆的鸡巴从头到尾舔了一遍,双手握住吉姆的肉棒不停地上下搓弄,还一边告诉吉姆,他的精液是多么的好吃,一边被别人干一边吸他的老二是多么的爽,特别是我被绑在一边看着她。 吉姆又开始硬了,不止是他,我们其它每一个人都一样。 吉姆告诉娜娜,他会以对待一个妓女的方式对待她,他将会找几千个黑人来奸淫她,接着他告诉娜娜他要射精在她的口中和脸上,他说他这次射精之后,他要娜娜再把他的用鸡巴用嘴弄硬,然后他再干她的屁眼,他干过娜娜的屁眼后,他干过她的肛门后,其它的人才会根着搞她的后门。 娜娜的肛门还没有开发过,不过很明显地,她很愿意让他们先试试她的屁眼。 我看到我的老婆愿意把她第一次肛交交给这些男人,更是让我兴奋,我也知道从今夜开始,她的肛门将会一再地让粗大的黑鸡巴插进去。 我无意识地发出呻吟:“对…干她!把她屁眼的处女夺走!” 其中一个家伙听到我说的话,笑着问我,娜娜的屁眼是不是真的没有让人搞过? 我回答:没错,她的屁眼还没被插过,但是我可不想这样,我要你们夺走她肛门的处女,我要你们当着我的面,用你们的大鸡巴夺走她屁眼的处女,快!快把你们的大鸡巴全部插进她屁眼里,快!把你们的精液射进她的屁眼里! 我已经兴奋得语无伦次了。 我要娜娜知道我要他们干她的屁眼,我要她的嘴里、阴户里、屁眼里都塞进黑色的大鸡巴。 她阴户里淌出来的精液早已流到她的屁眼上,那个刚才问我话的黑人一边对我笑,一边把他的龟头抵在娜娜的屁眼上。 我可以听见娜娜口中含着吉姆的阴茎开始发出呻吟,而那个黑人也开始把他的龟头往娜娜的屁眼里塞,当他的龟头消失在娜娜的肛门里时,娜娜达到了另一波强烈的高潮,现在她身上所有能插的肉洞,都已经插着一根黑色的大鸡巴。 她的高潮也给所有干她的人带来连锁反应,那个干她阴户的家伙开始射精在她体内,另外两个在她脸旁打手枪的也同时射精,精液喷上娜娜的脸和头发,吉姆还是狠狠地干着她的嘴,娜娜抓住那两个刚射精在她脸上的肉棒,不停地上下搓弄,确定阴茎不再有任何没射完的精液,已经全部射在她脸上了。 接着我发现娜娜为什么对吉姆的精液那要需求的原因,因为吉姆开始射精在娜娜的嘴里,吉姆把他的鸡巴拉出来,对着娜娜张开的嘴射精,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吉姆射精时并不像一般的男人,他的精液很多,而且持续喷出,就像是他把精液“尿”在娜娜嘴里。 吉姆的精液注满娜娜的口中后,再把精液“尿”在娜娜的脸上,再顺着娜娜的脖子,一直尿到娜娜的乳房上。 我听到娜娜说道:“你的精液好热,我好喜欢你热热的精液,我每天都想要。” 我知道她话中的意思,我又再一次控制不住,当我看到吉姆由娜娜的乳房顺着她的脖子,将精液尿回她的脸上时,我再一次将精液射向空中。 我已经彻底精疲力尽了,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我看着那九个黑人一次又一次奸淫娜娜,他们干娜娜的阴户、屁眼、嘴,甚至还要娜娜乳交,只要能在我老婆娇小身体上得到发泄的地方,他们都不放过。 当另外八个黑人都搞过娜娜的屁眼,并且把精液射进她的直肠里后,我看见吉姆才提起他的大鸡巴,打算插娜娜的屁眼。 他的鸡巴那么人,我怕他会伤了娜娜,但是娜娜却没有反抗,而我也阻止不了吉姆,事实上,我也阻止不了任何人想怎么玩娜娜,吉姆还是把他的大鸡巴干进娜娜的屁眼里,只是没插多久,吉姆大声地发出呻吟,我知道,他又要射进一大股精液进娜娜的肛门中了。 这个时候,他们好像玩够了我老婆,有的人坐下来抽烟,有的人把他们的阴茎放在娜娜的脸和乳房上磨擦。 我心里只希望他们休息一会儿后,能再度勃起。 他们和娜娜说话,说他们会常常来干她,而且他们会把她当成妓女一样,把她扔给他们的朋友玩。 这正是我所希望的,我真不敢相信,这真是我心底的渴望。 当吉姆说时间太晚了,他们要走的时候,我真是失望透了,不过吉姆看出我失望的样子,他答应我在他们离开之前,再让我看一次表演。 吉姆爬到娜娜的双腿之间,再一次把他的大鸡巴全插进娜娜的阴户里,他说他要再次确定娜娜子宫里的精液够多了。 我听了禁不住大笑,因为当他把他的大鸡巴插进娜娜阴户的时候,娜娜阴道里的精液几乎是用喷的流出来,娜娜现在体用的精液,起码足够让一百个女人怀孕。 当吉姆今夜最后一次干娜娜的时候,其余八个黑人围在娜娜的面前打手枪,他们还一边用最下流的话来评论娜娜,完全把她当成一个下贱的荡妇,我从来没有听过有任何一个女人被人家说得这么难听。 但是这些话却让娜娜兴奋,也让吉姆兴奋,吉姆没多久就发出低吼,射精在娜娜体内,也几乎是同时,那围着娜娜打手枪的男人们也开始射精,他们的精液洒在娜娜的脸、头发、乳房,娜娜张开嘴,男人们找到了射精的目标,于是由四面八面男人们射出来的精液,都喷进了她的口中。 这个情形真是好看,娜娜的胴体因为精液而全身发出光泽,她的口中有好几股精液不停地注入。 当所有的男人都射完精,娜娜支起她的上半身,让我看她嘴里的精液,然后对我眨眨眼,将那满嘴的精液吞了进去。 那九个黑人穿好衣服,把我解开,并且告诉我,我最好现在上床做他们刚对娜娜做过的事,吉姆说,既然我已经开始喜欢看我的老婆被轮奸,下次他们来奸淫娜娜的时候就不用绑住我了。 我告诉他不用担心,我们已经达成了协定,我保证我一定会要我的老婆遵守约定,我告诉他们,将来如果娜娜不遵守约定,我一定会帮他们强迫娜娜做他们要她做的事,而如果我不帮他们,或是我阻止他们享用我老婆,他们可以尽管把我绑起来,再当着我的面任意奸淫娜娜。 我告诉他们我真的很喜欢看他们今夜轮奸娜娜的样子,而且娜娜看起来也很喜欢他们这样搞她。 我用足以让娜娜听得一清二楚的音量,要求这些男人常常来和娜娜性交,也欢迎他们下次来的时候带他们的朋友一起来。 接着他们鱼贯地走出房间,吉姆最后一个出门,他出门的时候回过头来,向娜娜眨了眨眼,说道:“你说得果然没错。” 当他们离开我家的之后,我立刻爬上床,娜娜立刻用她满是精液的胴体抱住我,她虽然才刚刚性交过这么多次,而且身体内至少注入了卅股男人的精液,但是她现在的情形显然还想要更多,她今夜到现在还不满足,如果世界上有绝对饥渴的女人,那一定是我的老婆,至少今夜是她。 娜娜把我的手拉到她的小腹,要我摸摸她的阴户,然后她深深地吻我,我可以尝到她的口中还有精液的味道,我把手指插进她的阴户和肛门里,我发现里面全是精液。 她顽皮地问我,喜不喜欢摸到她身体里面有其它男人精液的感觉?又问我喜不喜欢她口中男人精液的味道? 我没有回答,她早就知道我的答案,所以她就接着说她是多么喜欢同时被这么多男人干,尤其我还在一旁看着他们玩她,她喜欢大鸡巴插进阴户里的感觉,今夜被那么大的鸡巴搞过之后,她对一般大小的阴茎再也不会感到满足,就连我的阳具也一样! 我的老二只有一般男人的大小,很明显地,从今晚开始,我的老二再也没办法满足她了,如果我真的爱她,要满足她的性需求,我将来一定得常常安排一些有大鸡巴的黑人来轮奸她。 她还一直说除了一群大鸡巴的黑人轮奸她之外,没有什么方式可以满足她,她喜欢子宫里装满精液的感觉,也也知道我喜欢看她被轮奸,或许她被轮奸的时候,我比她还快乐。 娜娜还一直说一些故意羞辱我的话,她说他们任何一个人干她,比我干她还要舒服,她还说他们干她干得这么舒服,所以她宁愿怀他们的孩子,而不是怀我的孩子。 她最后说,以我的老二大小,唯一可能可以满足她的方式,就是在一大群男人干完她之后我再搞她,或许还有机会。 忽然我的好奇心发作,我问娜娜吉姆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娜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自言自语地低声道:“我就知道那个混蛋守不住密秘。” 我问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又再度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道:“我知道你迟早会发现的,我会告诉你事实,但是在我告诉你真相之前,你要保证你不生气,有些事情不是我的错,也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我告诉娜娜马上告诉我事实,否则我就要生气了。 娜娜开始告诉我整个故事,这件事早就发生了,而我一点也不知道,不过她一说,我才发现我们三个月前的婚姻生活果然有些异样。她说她今天在电话里告诉我货车的事件是真的,但是这件事是发生在三个月前,她说她一想起这件事,还会感到兴奋,她说她告诉我的故事都是真的,只是那天她没有逃出那条巷子,他们抓住了她,并且把她拖出车外,娜娜拼命地挣扎,但是他们把她抬起来扔进货车的后车厢,车厢里还有另外四个黑人,都不是今天来我家的黑人,娜娜在后车厢被他们五个黑人一直重覆强奸,他们一共轮奸了她四个多小时。娜娜说她已经尽全力抵抗与尖叫,但是还是阻止不了他们。 我问娜娜,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她被强奸了,或者为什么不去报警。 她说她曾经这么想过,但是当她被第一个黑人强奸过后,她爱上了这种感觉,所以他们干她时,她也有了反应,她知道她一有反应,这些黑人会发现她喜欢性交,她虽然有抗拒,但是她的反应实在让��场性交称不上是强奸,而且他们还拿出摄影机拍下他们性交的画面,画面里也一定拍下了她那幅沉醉的表情,特别是吉姆,他不但干她,还射精在她体内。 她说之后两个星期,她还被吉姆和他的朋友轮奸了她四次,每一次她被强奸之后,她就更喜欢被强奸的感觉,吉姆每一次都会找不同的黑人来轮奸她,而且人数一次比一次多,娜娜也越来越沉迷在被黑人轮奸的快感里,娜娜第四次被强暴的时候,强暴她的黑人多达十七人,她在被强暴之后,才向吉姆承认她喜欢被黑人轮暴,她希望常常被人轮暴,更喜欢吉姆他那超大的鸡巴。 娜娜曾经邀吉姆单独和她出去,想试试只和吉姆性交的感觉,但是吉姆拒绝了,吉姆说他只肯在别人干过她,而且射精在她体内之后才想插她,除非她的丈夫在旁边看,他才会第一个干她。 娜娜说今晚也才是第一次由吉姆第一个开始干她。 娜娜继续述说这三个月她被吉姆和其它黑人玩弄的事情。 娜娜说有一次吉姆要她打扮得和儿童一样,她打扮好,吉姆说她看起来只有十三岁,那天深夜,吉姆要她走进一条暗巷,吉姆知道巷子里有些什么人,一个单身小女孩三更半夜走进这条巷子会发生什么事。 娜娜说她才走到一半,她就被两个巨大的黑人拖进一个仓库里,她在仓库里被十八个黑人不停地重覆轮暴,其中两个还只是孩子,一个十岁,另一个只有九岁。 娜娜说她真的很喜欢被陌生人玩弄,她特别喜欢那两个小孩子和她性交,在和那两个儿童性交的时候,她才知道她是他们的第一个女人,这让她更加兴奋。 那些男人轮奸过她后,吉姆带娜娜去一家汽车宾馆,和她一直性交了三个小时,在吉姆和她性交的时候,娜娜告诉吉姆她很喜欢和小男孩性交。 两天之后,吉姆安排了一大群非常小的小男孩来轮奸娜娜,最小的男孩只有七岁,最大的也不过九岁,一共有十一个黑人小孩子,娜娜鼓励那群小男孩尽情地玩弄她,他们每个人起码都在娜娜体内射精超过四次后,吉姆再用他的大鸡巴,当着这些小孩的面干她。 娜娜告诉我,从那次之后,我去上班的时候,有几个小男孩常常带他的小朋友来我们家,娜娜让他们任意玩她身上任何一个肉洞,在性交之后,她告诉每一个男孩,随时欢迎他们带朋友来干她。 娜娜说,一连有两个星期,几乎每天不有一大群不同的小朋友来我家干她,这附近所有的黑人儿童都和她性交过,也知道插进她阴户、屁眼和小嘴各是什么感觉,也就是说,他们都试过娜娜这三个肉洞了。 然后娜娜还告诉我吉姆带她去过几个酒吧,她也要我带她去,那些酒吧里都是黑人,如果有女人想去被黑人干,就独自一人或是找丈夫陪她去,她们的丈夫会看着他们的妻子被黑人搭讪,然后和那些黑人打上一炮,进入那些酒吧的女人,可以被酒吧里的任何人奸淫,当然,所有的人也可以自由地看她们性交的样子。 娜娜说她很喜欢那种地方,因为她喜欢当着许多人的面前被一大群黑人轮奸,她也喜欢在酒吧里和其它根她一样淫荡的女人聊天。 她说那些黑人总是先上前请她跳舞,跳到兴奋时再把她的衣服剥光,让她一丝不挂地在舞池跳舞,有时他们在舞池中央当着所有客人的面,把手指插进她的阴户里抽送,有时他们直接在舞池中央干她。 娜娜说她在酒吧里也和别的白人性交过,但是也只有一次,那一天她才刚被七个黑人轮奸完,其中有两个还是酒保,当时现场有一些白人女人的丈夫看他们的妻子被人轮奸,看得欲火焚身,但是他们又无法找他们的老婆解决性欲,因为她们正被黑人们轮奸中,而他们又好想干一干里面装满精液的阴户,正好他们看到娜娜刚被轮奸过的阴户正缓缓渗出精液,于是他们来找娜娜,想来和她性交,但是娜娜拒绝了,因为她唯一肯性交的白人只有我,但是吉姆要她让他们干,所以她也只有答应。 她说那五个白人男子一边看他们的老婆被人奸淫,一边奸淫她,射精在她体内,那些妻子也看着她们的丈夫把肉棒插进娜娜的阴户、屁眼和嘴里。 娜娜兴奋得要命,她猛烈地吸着口中的阴茎,直到那个男人射精在她口中,她吞下一半的精液,接着将另一半的精液喷在身边另一个女人的阴户上。 娜娜说自从她这么做之后,吉姆和其它的黑人有时在干她的时候,会命令她去舔别的女人刚被干过的阴户,把她们阴户内的精液吸出来,全部吃进去,许多女人也会来舔娜娜的阴户,吃她体内的精液。 她说由于她娇小的身驱和稚嫩的面孔,使她在酒吧里很快地出了名,许多酒吧的人都认识她,吉姆一共带她去过三间这种酒吧,共去过八次。 一些去酒吧的女人告诉娜娜,那些黑人们还会不时办一些狂欢派对,那些派更是刺激,如果娜娜想被更彻底的被黑人玩弄的话,不妨去参加这种聚会。 娜娜很想去参加,于是她告诉那些黑人她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派对,很想找一天去玩玩,于是一大群的黑人一边干她,一边请她去参加他们的派对,而娜娜则是告诉他们,她很荣幸去参加他们的聚会,会让他们好好玩个够。 娜娜要我把老二插进她阴户,因为她说她觉得我一边干她,一边听她说她的遭遇,会让她很兴奋,尤其她想让我试试,插一个里面满是精液的阴户有多舒服。 我爬到娜娜的两腿之间,开始干她,我从来没有试过一个阴户居然会这么热,这么湿,我一边干她一边告诉她,她的阴户干起来真是舒服极了,我希望每天都能这么干她。 我几乎是立刻射精,但是我的阴茎还是硬得要命,所以我也没拔出来,继续干着娜娜。 娜娜告诉我,今晚的事情她已经策划了两个星期,因为在两个星期前,她发现她怀孕了,而让她受精的人不知道是哪个黑人,她说如果我看到她被黑人强暴,那她就可以推说怀孕是因为遭到了强暴。 她向我解释,她在第二次被强暴时就停止避孕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心里只是有一股冲动想要怀黑人的孩子。 她说她两个星期前不和我作爱,并不是因为要调整体质,那是因为她每天阴道里都装满了男人的精液,如果我一碰她,那我立刻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还不想告诉我这件事,一直要等到她确定我喜欢看她和黑人性交为止。 她要我看着她的眼睛。 “你真的喜欢看我被黑人玩弄,而且被他们搞大肚子吗?” 我的答案是把我的老二深深插进她的阴户,把剩下的精液全射进她子宫里,和那些黑人的精液混在一起。 我要她答应我,要常常让黑人们轮暴她,我告诉她,如果她真的像她所说的这么爱我的话,那么她就应该常常让黑人轮暴她,而且永远也不要感到羞耻、不安,总而言之,她被黑人强暴是天经地义的,我还对她说,我喜欢黑人让她怀孕,她在和他们性交的时候,应该鼓励他们让她怀孕,而且我知道她怀了黑人宝宝后,干起来会更兴奋。 我还对她说,我希望吉姆和他的朋友们还在这里,因为我想看他们来干娜娜已经有身孕的身体。 娜娜也说她希望现在有一大群黑人排队等着干她,或着我可以带她去某一间吉姆带她去过的酒吧,当着大家的面看她被黑人轮奸。 不管是她的第一个还是第二个愿望,我听起来着觉得相当刺激,我好想看到成千上万的黑色阴茎,插进我那娇小又有身孕的老婆体内。 我告诉她,我很乐意带她去酒吧,如果她知道哪里还有黑人们办的派对,我也可以带她去。 娜娜说。今天晚上有两个派对邀请她去,她知道在什么地方。 我对她说,她要我带她去什么酒吧或势派对都行,但是要答应我的条件。 娜娜说,她会答应我的所有要求。 我觉得我多年的梦想开始实现了,我看着我娇小可爱的妻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精液从她的阴户和屁眼里不断渗出,她的脸上和乳房上都是精液干涸了的痕迹,这决定看看今晚能够玩到什么程度,我相信今晚之后,我的老婆将会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 于是我告诉她我的要求:“我可以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一直到我说够了为止,即使你已经不能再承受任何男人的奸淫,但是我没有要你停下来,你就得继续让人奸淫;你不能把身上的精液弄干净,而且要尽量穿得像个妓女一样,你不可以戴胸罩,也不可以穿内裤,你的衣服上不能有扣子和拉链,好让别人可以很容易地把你脱光,不管你在什么地方,或是有什么人在看,你一定要按照任何一个干你的黑人的要求,做出他们要你做的性表演,你要随时让我看清楚你性交的样子和姿势,你还要在他们干你之前,让他们知道你已经有了身孕,而且你怀的是黑人的小孩,你也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是你的丈夫,我喜欢看你被黑人奸淫,更喜欢由黑人让你怀孕,你要让他们知道,我希望他们尽情玩弄你,他们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和你性交,你还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可以在我去上班的时候,到我家来找你性交,而且不止他们可以来,他们还可以带他们的朋友一起来;当我们去过一个地方,要去另一个地方时,你还可以找几个黑人上我们的车,让他们在车上干你,一直干你干到我到到达目的地;最后,当我们回家之后,不管我们今夜做了什么,这个周末你要做我的性奴隶。 ���告诉娜娜这个世界上我只爱她,如果她也这么爱我的话,就照我的话去做。 我最后还补充一点,我喜欢她怀黑人宝宝,我希望她这一胎不是最后一胎。 当我告诉娜娜我的要求时,娜娜一边自慰一边听我说话,她的高潮一直不断,她说她会一直从我的话,让黑人们尽胡玩弄她。 我要她马上去穿衣服,因为我迫不及待地想看她被黑人奸淫。" + }, + { + "text": "补偿\n本文只供成人观赏,未成年者请好自为之! “总算到星期五啦。”玛丽说。 “真是想死我了。”凯文补充道。 玛丽和凯文正在去餐厅的路上。他们已经说好吃完饭后去看电影。他们都经历了忙忙碌碌的一个星期,想好好放松一下。 凯文开车时还是忍不住盯着玛丽的腿。玛丽穿着一对浅黑色长袜,还穿了一对新的高跟鞋,就是这双鞋让一米六的玛丽看起来有一米六八。 “真是性感。”凯文禁不住这样想。 其余的部分也不赖。一条黑色短裙紧紧包住玛丽的臀部,刚刚遮住长袜的上端。红色的短上衣合身的贴着玛丽惹火的上身。凯文非常喜欢看到他老婆的乳头从紧身衣服上向外突出来。很明显玛丽在她的披肩长发上下了一番工夫,淡淡的妆也让她的脸更显得楚楚动人。凯文对有这样的老婆感到自豪,也很愿意和老婆外出,把老婆展示给人看。 “凯文,小心!”玛丽喊道。 凯文抬起头来,发现前面停着一辆货车。他猛踩刹车,却已经来不及啦。 “ !!!” “见鬼。”凯文看到他们的车头插到了前面货车的下面。他真的是沉迷在老婆的娇躯的时间太长了,以致忽略了路面状况。车撞的很猛,但是好象并不严重。幸好他们都有系安全带。 凯文问玛丽“你没事吧?” 玛丽摇头,略带惊慌,说不出话来。 这时有人敲着玛丽那边的车窗。车窗外站着一个高大强壮的黑人,敲着车窗,示意他们出去。 凯文慢慢的走出车子。他看了一下碰撞的情况,并不是太糟糕。后面的车辆并未受到车祸的影响,照样绕道前进。 “老兄,真是对不起。” “对不起?”那黑人叫道,“我这里有一车的人,他们不能因为你的粗心而有损失。你把我的车弄成什么样子啦!希望你有买保险。” “真是倒楣!”凯文心中暗骂。他的保险三个月前已经过期,保险费又增加,他不愿意再付保费,没想到今天碰到这种事情。 凯文检视了一下车祸的情况,发现并不是很严重,但如果要赔偿却也超出了他现在的经济能力。 他希望能和那黑人讲些道理。“老兄,我现在没有任何保险,我现在也没有足够的现金来赔给你,但是我会分几期赔给你。” “别胡扯啦。”那黑人打断他。 在凯文想继续劝说时,又有三个高大的黑人走过来。 “雷,到底怎么回事?” “他没有保险,也没有钱赔给我们。” 雷说,“只好交给警察啦。” “慢,慢,慢,看看能不能不让警察来。”凯文急忙阻止道。 他不想再和警察打交道。他的汽车保费的增加就是因为半年前一次意外。那次他有些醉了,开车撞到了路灯。法官重重的罚了他,还禁止他一年之内开车。 如果警察这时介入,他会被取消驾驶照,有可能还会有牢狱之灾。更让他担心的是朋友有一包东西放在车上,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极有可能是大麻。 “喔!喔!”雷的一个朋友叫道。原来玛丽从车里走出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状况。 “还好吗?”玛丽问道。 “宝贝,看上去不妙哦。” 雷从头到脚打量着玛丽,目光慢慢锈在了玛丽丰满的双乳上,舌头不由自主的伸出来舔着自己饥渴的嘴唇。另外三个人也目不转睛的盯着玛丽。 雷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眼前这家伙很明显是因为自己的块头而不敢发作,自己又有三个朋友,他又不愿意和警察打交道,很明显他曾和警察有些过节。雷知道自己可以从凯文身上得到几乎任何东西。 “让你的女人来赔吧。” “恐怕她也没有钱赔给你呀。” “赔不了?”雷冷冷的反问道, “那不是太糟糕了吗。” 他的同伴也明白了雷的意思,纷纷在一旁起哄。 “老兄,你老婆可是有别的宝贝呀。”雷又说。 凯文非常讨厌雷的语气,但是又无可奈何。他看到玛丽焦急惊慌的目光。 “你准备怎么呢?”凯文问道。 雷朝太阳落山的方向看了一眼,回答道:“只有一个方法,我们今晚有一个聚会,让你的老婆参加。天一亮,大家两不相欠。” 凯文知道这些男人想些什么,他又看到了玛丽惊恐的目光。他虽然不知道玛丽是否了解这意味着什么,但他知道玛丽吓坏了。 “我不能这样对我的妻子。” 类把他粗大的胳膊搭在凯文的肩膀上说���“凯文,处境很困难哦。你赔不了损失,又不愿意叫警察。你只有两个选择,让你老婆加入我们的聚会,或是我们叫警察来。” 随着又奸笑了一下,“你也在被邀请之列。” 凯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玛丽在旁边叫道:“凯文,不要答应。我不想和他们一起去!” 凯文却什么也不能做。 他想过跳上车一溜烟跑掉,但是玛丽却下了车和他在一起。凯文觉得事到如今,很明显不管怎样,他们都会把玛丽带走,如果他反抗,很有可能被狠狠的揍一顿。 如果他同意,也许他们会对他客气些,而且他们说他也可以参加。至少他可以和玛丽在一起。 凯文默默的考虑了一下,说:“带她走吧。” “凯文!” 看到雷和他的朋友们已经走近她,玛丽总算反映过来凯文用她的身体来补偿这次意外了。 她知道凯文还处在驾驶禁令中,她知道凯文处境困难,但她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她真的不敢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 玛丽拼命的挣扎,可一点用处都没有。 雷告诉她,“如果你听话,事情会容易很多。” 玛丽明白那暗示的威胁,只有乖乖的听话。 上雷的车前,玛丽看了凯文一眼。凯文只能说‘对不起’。 雷把玛丽推上车,对他一个朋友说:“尼可,你和凯文一辆车,把他带到地方。” 雷上了车,发动了汽车,他两个朋友把玛丽夹在了后座。 凯文和尼可尾随着。 “你们不会伤害她吧?” “如果她听话,我们会对她很温柔的。” “你们都要和她做爱吗?” 凯文战战兢兢的问道,一边觉得耻辱,一边却发现自己的阴茎正在勃起。 “我们这样说吧,我们只是把自己介绍给你可爱的妻子。”尼可淫笑着回答。 一路上凯文不再说话。 十分钟之后,他们停在了离市区五公里意外的一所旧房子。四周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一走进房子,就看到了玛丽。 凯文问:“你还好吧?” 玛丽点点头,很明显对将要发生什么感到羞辱。目光也因为自己的丈夫无能把自己逼到了这个地步而充满了怨恨。 房子非常的小。一进门就是客厅,厅的左边是厨房,右边一张沙发靠在墙上。 一直向前是卧室,旁边有个洗手间。墙上空调闷闷的工作着。房子还算干净,但有一种怪怪的味道。玛丽恨不得马上就离开。 雷从冰箱中拿出一打啤酒丢给一个叫吉米的。吉米把啤酒打开,然后分给每个人。 雷拉过一张椅子让凯文坐下,把玛丽拉到自己的身边。吉米,尼克和另外一个叫摩根的坐在了沙发上。 雷开始发言了,“玛丽,我们的聚会开始啦。如果你放松,你会喜欢的。如果你反抗,结果会很不愉快。记住,你是我汽车的赔偿。明白吗?” 玛丽点点头。她当然明白她是赔偿品,但是她真的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对待自己。她只有一种想法,可是却希望自己是错的。 雷接着说:“玛丽,现在回答我的问题,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玛丽细声的回答“我是赔偿品。” 雷说道:“正确,美人,那,我们今晚又会做些什么呢?” 玛丽停了一会儿,不知道雷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个聚会,不是吗?” “我们在这个聚会中要做些什么呢?” 玛丽知道雷想让她说什么,脸一下子就红了。太难为情啦。但是雷点头示意她赶快给个答案。 玛丽望向凯文,却只看到无助的目光。 她只好转向雷回答道:“做爱。” “我听不清楚。” 雷兴奋的大声叫道。 玛丽已经是泪光满面啦,可是不得不稍稍提高声调再说一遍,“做爱。” 雷又笑嘻嘻的问:“聪明的女人。那,我和我的朋友要和谁做爱呢?” 玛丽已经因为羞辱而涨红了脸,“是我。” 雷点点头,接着道:“非常好。为了让我们更好的进入状态,希望你能先把衣服脱掉。” 玛丽的脸已经紫了。恐惧使她不知如何是好。在他不知所挫时,雷已经开始解开她第一个钮扣了。 一边解,雷一边说道:“宝贝,看样子你需要一些帮助。” 在第一个扣子解开后,雷突然把玛丽的衣服分开,猛的往下一扯,玛丽的前胸已暴露无疑。 玛丽被雷的突然举动吓坏了,泪水涌了出来,嘴也因为惊慌而合不起来。 “剩下的你应该自己解决了,明白吗?”雷恶狠狠的说。 玛丽点头,马上接着解开剩下的扣子。 非常明显,如果她让雷不高兴,雷就会狠狠的教训她一顿。她把已经被扯烂的上衣脱掉,露出粉红色的乳罩。玛丽丰满的乳房被乳罩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乳头只被遮住了一半。房间里所有的阴茎马上长了至少一寸,包括凯文的。 凯文喜欢看到玛丽的裸体,和她在一起时,阴茎总是硬硬的。就算这时在这种情况下,反映还是一样,甚至更强烈。 他只希望玛丽没有注意到他。 接着,玛丽脱掉她的裙子,露出粉红色的内裤。她想接着脱高跟鞋和袜子,但是雷却让她继续穿着。 雷问玛丽的尺寸是多少,玛丽轻声回答道:“37D-23-36”。 一片赞赏之声涌来。 雷伸出手轻抚着玛丽仍然被乳罩围着的左乳,玛丽却因为羞辱而把头转向一边。她不想看到任何人,也不想看到凯文。 她知道凯文肯定勃起了。在别的情况下,玛丽会很欣赏,很高兴,但绝对不是现在。 雷把玛丽的乳罩扯开,露出乳头。玛丽粉红的乳头已经勃起。 雷看得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乳头。现在,跪在地上。” 玛丽没有动,她一心只想着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雷只好把自己动手把玛丽往下按。 玛丽因为双肩被压的难受,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看到玛丽跪下后,雷说:“你最好合作一些。我讨厌什么事情都要我来干。你今晚都是我的,你明白吗?” 玛丽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表示抗议。 雷注意到了,大声叫到“你明白吗?” 玛丽只好赶快回答:“知道。” 雷满意的说:“现在把我的裤子脱下来,把我的阴茎掏出来。” 玛丽犹豫了一下,还是服从了。 她把雷的裤子拉到膝盖处,眼前就被一个巨大的凸起遮住了。然后,玛丽怕自己的指甲弄痛了雷而触怒了他,只好小心翼翼的把雷的内裤拉下来。 玛丽根本没准备好迎接她的是什么。一个25公分的粗大阳具直冲着玛丽的面前。 玛丽身子往后仰了一些,直盯着眼前这个家伙。 雷用手搓着自己的阴茎,在玛丽面前晃来晃去。他实在是等不及她那湿湿的嘴唇啦。 “舔它。”居然有少许柔情。 玛丽看着这个巨物,又回头看了看凯文。 凯文耸耸肩说道:“对不起,老婆。但是你越听话,我们就会越快离开。” 玛丽认识到自己的老公居然这样懦弱,看着自己被别人如此欺负却袖手旁观,脸都气红了。 自己的老公因为自己怕受到伤害,居然鼓励自己服从这些男人! 一种报复的心情爆发出来。那些男人要怎样就怎样。凯文应该为自己的背叛,懦弱而偿到耻辱的滋味。 于是玛丽不再等待,而且雷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她闭上双眼,一口咬住雷的龟头。 雷的汗味直冲的玛丽反胃。雷的龟头象鸡蛋一样大,她不得不张大嘴才能包住它。 一阵暖流从下体直冲入雷的大脑。那湿湿暖暖的女性的嘴包住他的阴茎,他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声。 他感觉睾丸在收缩,精液不断的涌出。好久没有和女人做爱了,更不用说是一个这么性感的白种女人。 他盯着自己的阴茎在白种女人的嘴中进进出出,白色的脸颊和自己黑色的阴茎形成鲜明的对比。 雷觉得自己越来越兴奋,特别是想到要让自己的精液填满玛丽的嘴。他明白自己就要射了。 玛丽现在双手握住雷的阴茎,就算是这样,还有好长一段露在外面让她吮吸。除了对凯文的惩罚外,玛丽已经有些主动的动作了。因为她觉得他越快射精,他们就能越快离开这鬼地方。 雷感觉到玛丽的热情,也尽力配合。在玛丽吮吸的同时也开始有规律的在玛丽的口中抽插。玛丽也开始张大嘴尽量能够容纳下更多的肉棍。 龟头已经顶到了玛丽的喉咙,玛丽时不时因为被呛住发出反胃的声音,但雷却越来越舒服,一副爽死了的感觉。慢慢的雷25公分的阳具居然全部被玛丽包在口中。 看着玛丽的鼻子埋在自己的阴毛中,看到自己黑色的肉棍在一个白色女人的口中进出,雷实在是忍不住了。最后一次从玛丽喉咙中抽出来,浓浓的精液喷在了玛丽的口中。好像用了很长的时间才看到雷最后的抽搐。 玛丽闭着嘴,也闭着喉咙,怕把精液咽下去,但雷射精后的力度实在让她吃惊,最后不得不张开了喉咙,把每一滴精液吞下去。 雷又在玛丽的口中抽插了几分钟,才依依不舍的拔了出来。 口水和精液顺着玛丽的嘴角流下来,玛丽也不停的喘着气,争取多呼吸一会。过了两分钟,玛丽才的气息才恢复正常。 雷坐到椅子上看着玛丽喘息。 玛丽的痛苦对他来说什么也不算。在他眼中,玛丽只是用来赔偿自己损失的物品,他只是要物尽其用,和自己的朋友分享。 雷打着手势说,“尼克,轮到她下面那张嘴了。” 尼克站起来走到玛丽的后面。玛丽看上去已经平静了许多。 尼克抱起玛丽,然后让她双膝双手着地。这时玛丽面对着雷和凯文。 玛丽望着凯文,仍然希望他能做些什么。凯文是满脸的羞愧,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他一个人对付不了这几个肌肉发达的家伙,只能问:“你还好吧。” 玛丽正想回答他,突然觉得尼克的手已经绕过自己的胳膊,罩住了自己的乳房。 尼克把玛丽抱的更紧了,玛丽也很容易就感觉到尼克已经赤裸了。他的肉棒直挺挺的靠在她的臀部,随时准备进攻。 尼克揉着丰满且富有弹性的乳房,就觉得自己下体一阵阵的抽搐,又把手指移向玛丽的乳头。 玛丽低头看着黑手搓着自己的乳头,只觉得乳头不听话的勃起了,下体也不断分泌着液体。 她尽量不让自己兴奋,但是身体出卖了她。凯文也注意到她的反应,很奇怪自己的老婆在这种情况下居然很享受,但是想到自己臃肿的裤裆,也无话可说。 尼克的手慢慢往下移,伸到了玛丽的内裤中,一只手挑逗着阴蒂,一只手在顺着阴唇上下滑动。玛丽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身子向后靠到尼克身上,腰部随着尼克的手有节奏的摆动。 凯文真是妒火燃烧,他的妻子似乎已经非常享受别的男人的爱抚啦。 尼克觉得玩够了,猛的提起玛丽,把她放到厨房的桌上。 他粗暴的把玛丽的臀部拉到桌边,扯掉她的内裤。玛丽一下从幻想中醒来,不能适应刚刚还非常温柔的尼克怎么会一下变得如此粗鲁。 二话不说,尼克把他二十公分的阴茎插入玛丽。 他没想到玛丽已经那么的湿了,一下就进去了一大半,玛丽也同样的吃惊。 再两下尼克的睾丸就已经在和玛丽的阴唇接吻了。 尼克的手也不闲着,在玛丽的身上游走。玛丽已经香汗淋漓,全身看起来像涂了一层橄榄油。 尼克喜欢这种感觉,也喜欢玛丽随着他的插入发出的阵阵娇喘。 玛丽的阴道已经淫水四溢,尼克觉得自己的阴茎好像被一块绒布包着,上下套动。他更猛烈的冲刺,桌子也随着前前后后的摇动。 玛丽意识到尼克就要射了,急忙大叫道:“不要射在里头,我会怀孕的。” 玛丽不吃避孕药,她避孕的方式是用避孕环,但她今天没有戴。她虽然不确定,但觉得现在好像是处于排卵期。 玛丽的话让尼克和凯文都感到吃惊。尼克觉得所有的女人都是吃避孕药的,凯文却奇怪玛丽为什么不用避孕环。 尼克把玛丽抱起,走向沙发。肉棍仍然插在玛丽体内,玛丽觉得异样的舒服,不由自主的又喊出声来。 吉米让开。尼克把玛丽放在沙发上,把阳具抽出来,上面沾满了玛丽的爱液。 他搂住玛丽的腰,把她双手别到背后,用大肉棒在玛丽的肚子上磨来磨去。 尼克奸笑道:“原来你不想要小孩。没问题,给我机会插你的双乳吧。” 玛丽听到后一下轻松了好多。玛丽很喜欢凯文用她的乳房来摩擦。 看着尼克的阳具慢慢的靠近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兴奋,好像在期待着那硕大的黑肉棍在她的乳沟中进出。 尼克用双手把玛丽的乳房向中间推,丰乳紧紧包住自己的阴茎,刚才在玛丽下体得到的润滑已经足够让他在这里自由出入了。 尼克在这细小的乳缝中抽插了几分钟,不再用手把玛丽的乳房向中间推,而用手一边揉搓着玛丽的乳头,一边向中间拉。 玛丽只觉得一阵阵热浪从全身各处涌来,不由自主的闭上双眼,身子往后靠到了沙发上。她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呻吟声来,可是并不成功。 玛丽的爱液已经随着乳头的刺激顺着大腿流下来,阴唇开始卷曲,阴蒂开始突出。吉米也上阵啦。他用两个手指在玛丽的阴道中探索,又用大拇指紧压着玛丽的阴核。尽管是被迫的,玛丽发现自己开始享受这种性爱了。 实际上,玛丽也记不清楚什么时候曾有这种欲仙欲死的感受,就算是和凯文在一起。玛丽曾经是,现在也是一个非常性感的女人。 尼克觉得精液在体内沸腾,他知道快支持不住了,就问玛丽:“宝贝,我快不行啦,射在你嘴里好吗?” 可是玛丽正因为强烈的高潮而说不出话来。 吉米笑着说:“尼克,想不想看一下?她比你射的还快哟。” 玛丽的喘息实在是强烈的催化剂,尼克再也受不了了。 他挺起身来,套动自己的龟头,浓浓的精液喷洒在玛丽的脸上。 第一射落在了玛丽鼻子的左侧,玛丽这时已经从高潮中恢复了一些,感觉到尼克正在用精液给她洗澡。 对于尼克一团团精液撒在脸上而给自己带来的快感,玛丽也感到很震惊。 她看了凯文一眼,凯文依然只是用无助的眼神看着她,但也明白自己的老婆会怎么做。 玛丽抓住尼克的阳具,用自己的脸摩擦着这个大肉棒。 她直盯着自己的丈夫,同时把一个陌生人的阴茎吞入了嘴中。脸上的精液被肉棍沾了不少,玛丽细细品味着每一滴的味道。 最后,依然是盯着凯文,玛丽说:“尼克,你的味道好极了。现在我想该轮到吉米了,你不会吃醋吧。” 尼克笑着摇头走开,凯文却是满脸的惊愕。 玛丽鄙视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是他给自己带来了麻烦,现在要以牙还牙。至少自己在这项卑鄙的交易中已经有所收获啦。 吉米早已迫不及待,尼克爆发时他已经把自己脱光了。 当吉米进入时,玛丽一脸满足的表情。 吉米的尺寸平时绝对不是玛丽紧紧的阴道所能承受的,但是经过尼克的开垦,吉米粗大的生殖工具一下就进入了十公分,再几下努力,吉米就尽根而入了。 吉米不仅长,而且不可思议的粗。 虽然雷和尼克都比通常的尺寸要粗一些,但是和吉米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吉米大概有十八公分那么粗。吉米每进入一寸,玛丽都不由自主的大声呻吟着,最后总算用自己的爱液把吉米整个给润滑了。 凯文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他不知道玛丽是否还能恢复到原来紧缩的状态,但是很明白,以后自己这个平常的阳具一定会迷失在玛丽的洞中。 吉米慢慢的就开始用力啦。整整三十公分,抽出时见到龟头,插入时鸡蛋大的睾丸敲击着玛丽的阴唇,甚至菊门。 一会儿,摩根也加入了战团,从玛丽的丰乳开始攻击。他轮流吸着玛丽的乳头,吉米就在下面努力大工作。 凯文一脸悲伤的表情,首先是玛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自己,然后就是这些黑家伙做爱时她居然满脸的爱意。 凯文发现雷已经不在自己的后面,却在打一个电话。他想偷听,但是雷的声音太小了。在雷放下电话之前,凯文好像听到他说:“等会儿见。” 凯文松了一口气,他怕玛丽在吉米和摩根结束后还不能离开。 吉米依然是那老一套,尽根而入,尽根而出,但是对于一根长三十公分的已经却已经很管用了。 玛丽的身体随着每一下的抽插而颤抖。她的阴唇已经发红了。在吸收了五分钟吉米的肉棍后,又一次高潮席卷了玛丽的全身。 她抽搐了大约三十秒,爱液喷满了吉米的下体。 摩根看到后大笑道:“这个婊子又射了。” 每个人都大笑起来,除了凯文羞辱的低下了头。 吉米依然是雄风依旧,大概十分钟后,他把玛丽的腿抬起来,让她把腿蜷缩在胸前。玛丽的阴部整个暴露在沙发的外面,吉米可以更深入了。 他一直在回想玛丽对尼克说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射在她体内呢?他越这么想,就越喜欢在一个白种女人体内种一颗黑种子。 吉米嚷道:“宝贝,从一见到你我的精液就开始准备出发了。现在你想怎样利用呢?” 玛丽睁开双眼,凯文那可怜虫的表情让她下了决心。 “射在我里面,”玛丽告诉吉米,“如果是我让你的精子想跑出来,我想全部给我就是最正确的。” 又大声加了一句,“我想要我白的身体怀上一个黑孩子。” 这是吉米所能接受的极限了,最后努力一下,深深的插入玛丽的子宫中。 玛丽紧紧闭上双眼,感受着精液射冲击子宫,感受着精液在子宫中流动。 过了一会儿,她睁开眼睛,轻轻的说了声‘谢谢’。然后瞪着她那可怜的丈夫。 看到老婆冲着自己笑,他怀疑自己的婚姻是否已经完蛋了。他现在开始后悔为了自己而把老婆推入麻烦之中。 当吉米确定每一滴精液都射入了玛丽的体内,才依依不舍的拔出来,坐回沙发上。 摩根已经忙于脱衣服了。 吉米一喘过气来,就站其身走到玛丽面前,玛丽饥渴的伸出舌头为这个沾满了精液和自己的爱液的黑肉棒做清洁。 摩根给了玛丽几分钟恢复一下,然后调整了一下玛丽的姿势。现在玛丽是双手双腿贴在沙发上。 由于阴道里满是各种液体,又被吉米给扩展了许多,摩根毫不费力的就把自己那二十公分的生殖器官插了进去,但是感觉空荡荡的,没什么刺激。 摩根拔了出来,玛丽觉得下面一空,回头看是怎么回事。摩根把手指伸到阴道中转了几下,充分润滑后在玛丽的屁眼摩擦起来。 玛丽不知道肛交为何物,只觉得有种异样的舒服,直到摩根将他的阳物直接插入自己的肛门中。 玛丽有反应之前,摩根已进入了十公分左右。 玛丽觉得一阵剧痛,痛苦的哼哼了几下。但是最坏的很快就过去了。 摩根在肛门插了几下后,他较小的阴茎已经全部埋在了玛丽的肛门内。玛丽开始放松了,感觉着菊门处带来的快感,感受着全身一阵阵热浪。她从来就不知道肛交是如此的让人飘飘然,从没想到阴茎插在肛门中会和插在阴道中一样的舒服,甚至更好! 当摩根在玛丽的肛门耕耘的时候,门开了,一个黑人走了进来。玛丽沉迷在肛交的高潮中没有注意到,然而那个人看到了玛丽。 “嘿,老兄,就是这个婊子吗?她正在让摩根走后门?” 雷点了点头。门又打开了,又进来一个黑人,后面有跟着一个,后面还有。 凯文看着不断增多的人数,开���感到恶心。又挤进来十二个人之后,门才关上。 摩根在后庭的不停碰撞,玛丽感到不断的高潮。在一次极度的高潮后,玛丽睁开了眼睛,发现满房间挤满了男人。 这么多男人同时盯着她的裸体,肛门处还插着一根肉棍,让她感到很不自然,她也明白这会是一个漫长的晚上,但是并不紧张。 这时凯文站起来,望着雷说:“你不能让这些男人干我的老婆,她会受不了的。我们的约定中没有这些人。” 雷一把把凯文推开,说道:“我们只约了太阳一升起来就让你们走,我从没说过只有我们四个。我看还有七个钟头。去他的,我还没有干过你老婆呢。” 这时耕耘了半天的摩根已经开始播种了。 他匆忙的拔出来,整根插入玛丽的喉咙中。玛丽还没有反应过来,摩根的精液已经顺着喉咙直冲入胃里。想也不想,也根本顾不上刚才摩根的肉棍插在什么地方,玛丽马上用嘴含住阳具,用舌头绕着这个稍微疲软的工具打转。 当摩根最后拔出来时,本来粘满了各种分泌物的阴茎已经干干净净了,就剩下玛丽的口水让它显得发光。 摩根一离开,马上就有一个新人取代他的位置。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急于干玛丽一下,有的已经忍不住自己掏出已经用五兄弟来安慰了。 很快,玛丽就变成了泄欲工具,每次她至少有两个或更多的洞里插着一根肉棍。 有时嘴里还要同时含住两根,每只手上还要套动一根。有的人实在是等不急了,就直接把精液射在玛丽的身上。 看到自己的老婆居然喜欢同时被这么多男人干,凯文恨不得钻一个洞跳下去。有时玛丽也会笑着看着凯文。她不断的要求这些黑人把精液射在自己的子宫中,不断的对这些人说:“我想怀你的孩子。” 凯文意识到玛丽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今天愚蠢的决定,她在用怀上别人的孩子来惩罚自己。 有无数的精液落在她的身上,有无数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她肯定会怀孕的。 凌晨的时候,又来了十个人。 玛丽看到了,一点都没有受不了地感觉,只露出一种期待的目光。 房子太小,人太多,干过玛丽的人不得不出去等待下一轮。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仍然有不少的人在轮候,雷也正插在玛丽的肛门中。但他居然很受信用,他打手势让凯文帮玛丽穿起衣服,然后走人。 雷已经得到充分的赔偿了。玛丽拒绝了丈夫的帮忙。 她帮雷穿回衣服,说:“我现在有点累了,但是休息一会儿我就又可以让你们干了。” 雷一脸狂喜,“当然你可以留下来休息,然后继续我们的聚会。” 玛丽轻蔑的瞪了凯文一眼,“我不再需要你了,你可以回家了。如果我喜欢,几天之内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然后她就躺在沙发上睡了。浓浓的精液洒满了全身,还有精液不断的从阴道和肛门中流出来。 这天晚上,玛丽和二十六个男人做爱,搞的这些男人总共射了六十多次。休息了一整个白天之后,她有和雷到他平时最喜欢的酒吧去玩。 那里总共只有五个女人,而只有她是白人。不用说,他吸引了最多的目光。当晚,她又让十数个黑人在她身上射了几十次。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玛丽都和雷在一起。雷把她带到自己工作的加油站。 他把玛丽放在男洗手间,以 25 美元一次的价钱卖给任何想上她的人。 一星期,玛丽替雷赚了超过三千块。雷分了一半给玛丽,玛丽就用这些钱买了一些性感的衣服。 晚上,她继续在酒吧中为雷和他的朋友们服务。 一个星期后的星期六,雷把玛丽送回家。 玛丽给了雷深深的一吻,谢谢他给自己带来的快乐。前一天她已经打了电话给凯文,在留言机上留言自己要回来了。 她不知道凯文是否还要自己,但是自己的变化全是因为凯文背叛了自己。她知道日子决定不会再和原来一样。如果凯文还想要她,就必须和别的男人分享她。 还有一件事,玛丽计算错误,并没有怀孕。当时她只是要不断的羞辱凯文。实际上他并不想怀孕,所以她决定随身带着避孕工具。 玛丽现在全身‘鸡’的打扮绝对会让她有不断的机会被人干!(C)1998无极书院内容纯属虚构,切勿按部就班。" + }, + { + "text": "借腹生子\n前言 不管行走坐卧,清醒或睡觉,只要想到这篇故事我都忍竣不住发笑,二十一世纪科学昌明,不孕症的处理,不管是人工受精、试管婴儿、体外培养植胎、代理孕母,各种技术可说发达无比,竟还有如此趣事,特为译出让网友茶余饭后闲谈。 尤其每每思及女主角配种时那种又情欲兴奋,又强自忍住不敢明表的矛盾心情,像极了四五十年代的中国女性的保守心态,都令鄙者莞尔不已!我叫田蕊,今年二十二��,和男友西蒙恋爱成熟结婚至今三年。人人都称赞我妩媚动人富有吸引力,西蒙也以我为荣。我是白肤金发碧眼美女,发长披肩,拥有几近完美诱人的36-24-36魔鬼身材。 我们夫妻有一个心愿,就是想组织一个大家庭,至少也要有三个孩子。目前已有一个很可爱的八月大小男孩,正在为第二个孩子努力中,努力的非常非常辛苦。 看官!您知道吗?我们的小男孩并非西蒙的,真正的父亲是西蒙的哥哥鲁伯! 正在努力中的孩子也可以肯定会是鲁伯的。您一定感到奇怪,想探知究竟,没关系,且听我慢慢道来。 西蒙的精液里没有精虫,无法让我受孕,我们曾经一试再试又试的想要受胎,可是都如泥牛入海似的毫无消息。最后只好找医师检查,得到坏消息─西蒙是无子西瓜,这辈子想拥有自己血统的孩子是不可能的。 这则消息对我们真是晴天霹雳的大打击,让我们心碎、失望、消沈好一阵子。 也曾讨论考虑用手术、人工授精、领养等各种可能,后来都一一被否决掉,最重要的因素是两人都盼望孩子能同时有我们的影子! 最后西蒙提及他的哥哥鲁伯,因为以逻辑来推论,他的基因是最有希望满足我们的要求的。起初我对西蒙的提议暴跳如雷,觉得是一种羞辱而断然拒绝,他是在要求我让别的男人来奸淫我耶! 等我冷静下来后,我们才继续更深入的探讨研究,有一点不容否认的事实是:如果以鲁伯做父亲,孩子的基因仍然包含在丈夫家族内。慢慢慢慢地,我的心才转变,接纳这个提议。 约了个良辰吉日,我们去拜访鲁伯和他太太史蒂芬,提出我们的想法征求他们的意见,鲁伯毫不考虑的答应,因为打从第一眼看到我开始,他就一直垂涎于我的姿色了,最令我讶异不解的是,史蒂芬竟然也欣然同意,称赞这是好主意,说如此一来只要我们不说,绝不会有人知道! 我真的是疯了,否则为什么和他们讨论让另一个男人肏我,竟然像稀松平常为母牛繁殖一样的轻松谈论? 我把条件规定的一清二楚,他们也都同意事情进行中,鲁伯的手绝对不可以碰触到我的身体。我们只进行单纯的性器接触抽插做爱,鲁伯不可以抚摸我、吻我、而且也不可以看我的秘处,任何时刻我都不和鲁伯单独相处,事情进行时,一定要西蒙和史蒂芬两人,或其中一人全程陪伴,我才愿意结合,任何时刻只要我一发现已经受孕,结合计划就必需马上终止。对于这些规定及意见他们都毫不反对的同意。 我们拜访医师,请他为我检查,测出受孕机率最高的日子,然后打电话给史蒂芬,约定时间。 当天下午到达他家时,我非常紧张、焦躁、羞赧、全身发抖,一直不敢抬起头来。史蒂芬像母鸡带小鸡似的扶我进入卧房,并且不停的谈话,试图使我平静下来,史蒂芬告诉我她知道除了西蒙之外,从没有其他男人碰触过我,她了解我现在的心情,然后帮我把裙子和内裤脱下来,上衣及奶罩则保持原状不动,因为鲁伯不必动到我的乳房。 史蒂芬温柔的帮我在阴户涂上凡士林,小心翼翼的塞一些进入阴道内,因为我由于紧张的关系非常干涩。整个过程她依然不停的对我说话,扶我躺到他们的床上,拉过被子盖住我的腰部,以防我的秘处被他们一进门就看见,然后史蒂芬走到门口,叫西蒙和鲁伯进来。 西蒙先进入,看到床上的景象惊讶的睁大眼睛,接着鲁伯全裸走入,他是除了西蒙之外我第一个看到的裸男,下体已经勃起,我赶快移开视线,不过那东西不由自主的深印脑海。 哗!天哪!简直就像根短木棍杵在那儿呀!一步一晃动,一走一抖动,包皮退尽,龟头浑圆大如小丘,整条阴茎布满饙张的血管!根部则整片的阴毛,那东西看起来几乎有腹部到西膝盖一半长、一吨重! 把目光转到西蒙身上,我发现当他挨着我的屁股坐到床沿时,呼吸困难喘不过气来,拉住我的手想对我微笑,不过那笑容真是比哭还难看。 ‘不要碰触她!’史蒂芬说:‘我来导引你进入。’ 我依然躺着不动,仅张开双腿,让鲁伯走近我的下体,史蒂芬拉开我腹部的被子,我看见她把手伸到鲁伯的巨腿中央,应该是扶住他的那话儿,鲁伯的前端碰到我的阴部时,我紧紧的握住西蒙的手,打从一开始我的视线就一直盯着他可爱的脸庞,不敢稍稍移开。 史蒂芬仍然不断的跟我谈话,告诉我要放轻松,不会有事的,要我不用害怕。 其实我不是害怕,只是神经不安、局促、受窘、不好意思而已。 鲁伯的巨大龟头开始进入阴道时,我低声的告诉丈夫:‘吻我!吻我!’西蒙迅速倾斜身体低下头来吻住我���同时鲁伯往里推送,觉得我的小缝被他极力的撑开,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巨大的龟头往里送时,好似汹涌波涛阵阵往内侵入,还带着不断的悸动,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深入,直到涨满整个内部。 当他的兄弟把整根毛绒绒的东西尽根插入时,西蒙抬起头来结束我们的接吻,鲁伯的鼠蹊小丘顶着我的腿根,巨大的卵蛋则靠在我较低的屁股处。我的屁股不由自主的往床铺里退却,逃避他的攻击。 ‘喔!这么大….。很.。很大…..。’我用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史蒂芬,低声耳语的对她说。 ‘慢慢来,不要伤到她!’史蒂芬凝视着我们的接触点,警告她的丈夫:‘她可能无法大得完全容纳,你要小心的动,别撕裂了她!’ 但是幸运的事出现了,某些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我的屁股仍旧往床铺里退却,双腿还是平放在那儿,鲁伯的坚硬话儿完全插入,将我涨得满满的,感觉起来好像他的龟头都快顶到我的胸部了。 鲁伯的东西感觉似乎有西蒙两倍大,而且像有生命似的在我身体内抖动、奔腾、蠕动。难以置信的是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史蒂芬叫我抬起腿,我毫不考虑的照做,而且把双脚交缠到鲁伯的背部。主啊!你知道吗?那东西真的好硬好长好肥大喔! 鲁伯开始移动他的话儿,身体一前一后、一近一远的进出,鲁伯抽出到巨头到屄口时,马上用力的整根送入,挤压到我的小屄再次吞没他肥大的东西为止。 鲁伯缓慢的抽插,我知道他想跟我肏久一点,他实在太想肏我了,这种机会岂可轻易放过?我也几乎难以相信,自己会在丈夫和另一个男人的妻子面前,让另一个男人奸淫,不过事实上还是发生了! 和鲁伯比起来,感觉上我似乎渺小无助的多,所能做的就是看着他的胸脯接近我、远离我、接近我、远离我。 可安慰的是,西蒙一直握住我的左手,扶着我的屁股,史蒂芬则握住我的右手,他们两人给我莫大的精神支撑,尤其是史蒂芬,每隔几秒钟就倾斜看看我的双腿,确认没有受到伤害才放心。 当鲁伯用他巨大的东西开始快速的抽插我时,由于他全根尽没的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动作,刺激的我几乎整个人沸腾了起来! 在鲁伯的猛烈攻击下,我的眼睛睁的像铜铃一样大,头部则配合他的韵律摇动,凭过往的经验,我知道毫无疑问的鲁伯快要泄精了,我也喜欢这种刺激,双腿缠住鲁伯的裸背,紧紧的缠住到脚跟陷入他的背部。 我实在不想喜爱这种感觉,我真的尝试不去喜欢它,可是,主啊!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呀!也试图转移注意力到别的地方,不过我所能感觉到的,祇是有坚实的东西像小鸟似的一出一入、一出一入的叼啄着我敏感又易受伤害的阴部呀! 再度羞赧的张眼窥视,看到我的丈夫倾斜着注视我被抽插的地方,害我整个脸都红了起来,正当此时,鲁伯的胸部又靠近来,我立刻闭起眼睛躲藏。 突然我们都听到鲁伯咕哝出声,声音缕缕的穿入我脑里,刺激着我,鲁伯的抽插韵律变得毫无章法,而且参差不齐。他的小腹一次比一次更剧烈的敲击我,片刻之后他把东西深深的插入我的体内,僵凝在那儿,带来一阵强有力的悸动,当然也烫得我同时颤抖不已,鲁伯泄精了,一滴也不浪费的完全泄在我的屄里! ‘泄精了!’看到整个事件的经过,史蒂芬低声轻柔的说:‘勇敢些,田蕊!事情就快过去了!’ 当我感觉鲁伯的东西在我的体内,跳跃、颠簸、悸动时,死命的抓住两人的手,以便调整呼吸!不多久就感觉有一些精液溢出滑落我的屁股沟中。 鲁伯慢慢的抽离我的体内,我则茫然的望着他,接着鲁伯伸手要帮我擦拭下体,我立刻把裙子下翻盖住阴户,双腿并拢、足踝夹紧,不让他服务,也不让他再看,自己则羞愧的脸颊发红发热! ‘稍微躺一会儿!’史蒂芬微笑着说:‘让〝东西〃进到里面去!’ 我顺从的躺着,史蒂芬则跟我谈论精虫受孕的种种问题。大约十五分钟左右,史蒂芬再次把鲁伯叫进房内,他又进入我体内,把精液深深的喷入我的子宫里。 回家的路程,我紧紧的依偎着丈夫,觉得自己非常肮脏可耻。一进屋内,立刻奔到浴室冲浴灌洗,然后匆促的回到先生身边,草率的和西蒙做了一次。第二天傍晚,我们夫妻再度去鲁伯家中,鲁伯像昨天一样插了我两次。 接下来的两个月内,我一共让鲁伯最少肏了十三次以上,总算才发现自己怀孕了!其中有几次西蒙因为工作的关系,由我自己前往,当然鲁伯肏我时,史蒂芬一定会坐在我身旁紧握住我的手陪伴我,可是我向西蒙述说时,他都只是一脸冷漠的点��头而已! 目前我们正在朝向拥有第二个孩子努力中,我总是为了繁殖的目的,一遍又一遍的来到鲁伯的家,每一次当鲁伯泄精后,我总是静静的躺十五分钟,然后让鲁伯再插我一次,让精子能深入我的子宫中。 这一次从开始到现在,我们已经抽插了六次,而我已经渐渐习惯,不必再涂抹人工润滑剂了。 打从能自然的生出淫液润滑阴道开始,我就默认鲁伯的话儿比西蒙的还要大,可是我仅能感觉到他涨满我的阴户,却无法达到高潮,还是只有先生能让我安心的达到高潮! 每次我们从繁殖场所回家,都会热烈的性交,过程中我都像一个发了疯的女人似的和丈夫造爱,祈盼西蒙能让我受孕,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能说的只是:‘老天,谢谢你!谢谢你赐给我一个有性能力,又有繁殖能力的大伯!阿门’" + }, + { + "text": "妈妈的新爱\n本故事纯属虚构,心理承受能力不佳者请勿观看,否则后果自负。 原作较平淡,因此适当地加了些料。(一) 在告诉你我如何成为妈妈性生活中的新男人前,先让我告诉你一些有关我家庭的背景。 我的爸爸和妈妈在他们最初结婚的16–17年里曾经拥有过幸福美满的性生活,但是当爸爸爬上公司的领导阶层后,工作开始成为他生活的全部,这大大损害了他的婚姻。 在我快十七岁时,爸爸被委派管理工厂的第二班生产,当然,薪水也相应地提高了,但同时承担的责任也更重了。这意味着他不得不从下午 3:30 工作到午夜,而且随时可能加班。星期六他还得开会,有时休息日还要到其它生产现场看看。他很晚才回家,往往要到凌晨才可能睡觉,而且大多数时间都显得很疲倦。 我的爸爸绝对是一个工作努力、有责任感的人,他总是将 110%的精力和时间投入到工作中去。但我们家并不缺钱,我真的不明白他整天忙忙碌碌地工作却没有时间去享受生活是为的什么。 在家里,爸爸越来越显得多余,他和妈妈越来越不合拍,几乎妈妈关心的所有事情爸爸都插不上手。他们的性生活事实上已经不复存在了。然而妈妈是一个喜欢性事的女人(后来我才知道),在最初的几个月里,妈妈还曾经尝试唤起爸爸的性趣。有时她会打扮得十分性感,等到很晚,直到爸爸回来,但爸爸总是令她失望,这不能怪他,因为他实在太累了,无心再做其它事情。 到了下午,他又总是忙着准备晚上上班的事,无暇顾及妈妈。偶尔碰上星期天来上那么一下,也是草草了事。渐渐地妈妈也就放弃了,开始变得沉默寡言、难以相处起来,而忙于工作的爸爸当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公平地说,只要稍稍留意,你就会发现我的妈妈其实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我这里说的‘女人’不是那些时下流行的娇小玲珑、外表美丽、头脑简单的女人。 我的妈妈个头不矮,身高 5 英尺 7 英寸,体重 140 磅,乳房圆而坚挺,臀部丰满而且曲线优美,屁股结实挺拔,大腿浑圆丰满,小腿曲线很好,脚踝也很整齐,笑起来脸颊上会现出深深的酒窝,配合挺拔的鼻子和明朗的嘴形,加上明亮的黑棕色眼睛和松软呈波浪形的黄褐色头发,给人以惊艳的感觉,尤其对我来说是这样。之所以做这么详细的描述,无非是告诉你,我的妈妈是个大美人,无论她走到那里,她都会是人们注目的焦点。 至于我自己—-这个家庭的最后一个成员。当时我只是一个高中三年级学生,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学生。成绩在班上出类拔萃,同时也是一个出色的运动员,尤其喜欢打橄榄球,是校队的成员。 我身高 5 英尺 11 英寸,体重 175 磅,肌肉发达,身材健美,在球队里我是跑第二快的人。然而我在社交上存在一些问题,比如我很讨厌与别人作一些无聊的谈话,面对女孩子我会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尽管我对异性有强烈的渴望,但我往往隐藏自己的这种向往。 我也曾经有过与异性交往的经历,先后总共交过两个女朋友。 第一个女孩是那种只想支配男人并对其指手画脚的女人,在我们交往的日子里她总是对我看不顺眼,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幸好我很快就厌倦了和她的交往。 我承认她是一个很好的接吻对象,我唯一有印象的是她喜欢拥吻,但我从来都不曾想过涉足她短裤内的世界。现在她和一个喜欢不时用皮带抽打她的下流胚子结婚了,当然也轮不到她来指点他的生活了。 第二个是一个害羞的个子很矮的女孩,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教会她接吻,尽管她很用心地学,看起来也很喜欢我,并且慢慢学会了享受拥吻,但她仍然很敏感。一旦我忘��所以地触摸到她的胸部时,她会立刻发出尖叫声,并威胁说要告诉她的父母。没办法,我们的关系只好告吹。 后来,我们学校的一个花花公子把她弄上了手,很快她就变成了一个荡妇,任何找上她的人都可以上她。有一次,她暗示我如果想要她,她会很乐意合作,但我已经对她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不再有兴趣了,我不会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浪费我的热情和精液。 好了,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我,一个血气方刚的青春少年,不算难看,对于两性方面的诸多不如意只能靠手淫来打发。 而我的妈妈,一个性欲强烈的美丽女人,被耽于工作的丈夫疏于照料。 我常常凭空生出许多异想天开、逼真生动的性幻想,而幻想中出现最频繁的对象是我那美丽性感的妈妈。 想想看,丈夫、父亲绝大多数时间不在家,留下两个孤独饥渴的人空守良宵,而你又有一个非常明显的解决办法--的确非常明显,那就是--乱伦(如果你赞成这种行为的话),这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但有时候,事情的发展总是令人想象不到。 我赞成乱伦,至少有这种想法,我不认为乱伦是一件不道德的事,在传统的理念里,乱伦是受谴责的,但我认为在家庭关系中,父母、子女的关系比其他任何人都密切,血缘关系使他们相互依靠,彼此之间有好感是必然的,更进一步发展成性关系也并非没有可能。 说真的,想归想,但我从未想过这种事会真的发生,虽然在我的梦里我早就和我美丽的妈妈做过无数次了,并且我热切地盼望有一天能够美梦成真。 但当要将这一切付诸实施时,我却没有了主意。我花了很长时间来观察、思考, 最后得出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结论:其实妈妈一直对我很有兴趣--在性方面。 意识到这点后,虽然不是很肯定,但我决定展开攻势。从有预谋的简单调侃到相互间隐晦的挑逗,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地慢慢开始。 我知道妈妈的自我感觉并不太好,甚至在怀疑自己的魅力,这都是因为爸爸对她的冷淡造成的。因此我开始尝试通过赞美来使她振作起来,让她了解到对她的儿子来说她是多么的美丽动人。 最初我很笨拙,往往词不达意,常常因说错话而脸红,但是妈妈总是能够很快理解我的意思,我可以看得出她很喜欢,她知道我是真诚的,尽管我的言辞听起来没有演说家们说的那么堂皇动听,她可以揣摩到藏在这些话背后的含义。 随着每一次的赞美,我的口才越来越好,嘴巴也越来越甜,由此我也常常因此而得到妈妈热情的拥抱作为奖赏。 我开始花更多的时间待在家里陪伴妈妈,抚慰被丈夫冷落的她,我们无所不谈。 从我们的谈话中,我知道了妈妈年轻时的生活经历,她所有的兴趣、爱好和梦想。妈妈不再像以前那样高高在上,离我那么遥远,而是像现在这样,和我那么地亲近,像个有趣的朋友,深深地吸引着我。我发现对着她我可以无话不谈,甚至是一些我从来不敢在别人面前说出口的事情。 老实说,尽管我也常常和一班狐朋狗友去看电影、玩游戏,但我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而现在,妈妈成了我最亲密的好朋友,对于这种关系我既迷茫也满足。 我们一起看电视、玩牌,偶尔出去聚餐或欣赏音乐会。我时常帮妈妈做家务、做饭或收拾餐具,甚至还帮她洗衣服。然而我一直对她的身体有极端强烈的欲望,而且这种欲望与日俱增,我只能靠频繁的手淫、在梦中与她疯狂作爱来勉强压制这种不健康的欲望。 我曾想偷窥妈妈洗澡,但她的浴室在她的房间里,除非她开着门洗澡,否则我没有机会。 然而每天面对成熟性感的妈妈,我感到自制力在迅速下降,离崩溃的边缘越来越近了。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我又很欣赏我们现在这样最亲密的朋友关系。 我也可以感觉到妈妈非常欣赏我这个同伴,她现在看起来比过去更轻松和快乐,也比过去更热爱生活,对于和爸爸之间越来越疏远这种状况,她似乎不愿再提起,也放弃了再努力的尝试。 她时常对我提及她和爸爸交往的经历,他们从相见、相识到相恋,最后相结合,间接、巧妙而含蓄地使我明白她已经失去了他们曾经共同拥有并热爱过的性生活。 每当此时,她总是轻轻地摇着头,显得很忧郁,告诉我她是多么地希望能有人安慰她,陪她说话。每当此时,我都差点脱口而出:“妈妈,让我代替爸爸,陪你好吗?” 但每次话到舌尖又咽了下去。我真狠我的胆小懦弱,我真没用。 现在妈妈又开始关心起她的外表来了。她又像过去那样开始使用化妆品,留上时髦的发型,穿着上也开始留���起来。经常是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外套一件宽松的上衣,有时穿上紧身的短T恤,像是在向我炫耀她美得耀眼的大腿和怒突、丰满诱人的乳房以及身体浮凸有致的曲线。 后来,天气转暖,夏天来临,她更是穿上了非常大胆暴露的高尔夫短裙,而这以前我从未见过她有这样的打扮。这一切都令我心痒难耐,尤其是当我瞥见她的白内裤时更是如此。 当然,这些变化使我有更多的机会赞扬她,有时甚至很放肆很肉麻,但说实在,我从心底里欣赏她的变化,而妈妈显然更陶醉于我的赞扬,也会借机和我搂搂抱抱,以示嘉奖。 妈妈越来越倾向于用身体来暗示我她是多么的爱她的儿子。这种若即若离的游戏在进行着,令我陶醉。 每一次的拥抱都会令我的欲火像夏天的太阳一样越来越炽热。 我们的拥抱越来越频繁,对于将来的发展我越来越渴望,而这中间有些东西是我从来也没有体验过的,我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孩了。 每天早上我上学时,都要和妈妈拥抱道别,放学回家后迎接我的是另一个热情的拥抱,我们会拥抱着互道晚安和早安。当我问候她时,会得到一个拥抱,当我帮她做家务时,又是另一个热情的拥抱。 渐渐地在拥抱的基础上又加上了亲吻。最初我们只限于对脸颊的一沾即逝的亲吻,但很快就发展成重重的亲吻,最后又自然地演变成嘴对嘴的接触。 于是我开始主动寻找各种机会以求得到这些我梦寐以求的吻,而不是坐等他们的到来。比如晚饭后在收拾餐桌的时候,我会趁机搂住妈妈,然后给她一个吻,再告诉她这是多么甜蜜的事情。 在她试穿新衣服时,我会摆出一本正经观察的样子,然后来上一声羡慕的口哨,紧紧地搂住她,送上一个猴急的亲吻。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吻渐渐变得温柔和甜蜜。 我想,如果不是各睡各床的话,我和妈妈看起来就像是一对非常幸福的夫妇。 我对妈妈的爱意与日俱增,而我对妈妈诱人的身体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你也许会认为妈妈会明确地表示对我的爱意,不幸地是这种情况从来也没有发生。我只能靠观察、推测和身体的接触来揣摩、试探和感觉妈妈的爱,如果我误解了妈妈的意思贸然行动却被妈妈一脚踢下床,你猜后果会怎样?女人的心是最难捉摸的,好在妈妈给了我许多的暗示,但我不清楚哪些暗示可能给我带来好运。 不过,妈妈渐渐地不再遮遮掩掩,也不再掩饰她性感迷人的身体。她常常会在早上穿着半透明的长袍,同时还养成了弯腰时令她的丰满的乳房若隐若现的习惯,或者让我朦朦胧胧地看到她内里贴身的内衣。 每当此时,我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挺立的乳头,有时我甚至可以透过薄薄的丝衣看到她那黑成一片的阴毛。 有时我晚上路过她的卧室到厨房找吃的时,都可以看到她穿着睡衣独自一人的情景。而这些丝质睡衣显然无法遮掩她的身体,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身体那美丽的曲线。太动人了!活着真好!虽然不能真个消魂,但是大饱眼福也不错了。(二) 有两次我看到妈妈全裸的样子,而妈妈显然是有意让我看到。 一次我放学回来上楼梯时,脚步声大了点,反正不是偷偷摸摸地上楼梯,然后妈妈突然出现在楼梯口的过道上,身上一丝不挂,丰满的乳房和浓密多毛的阴部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吃了一惊,眼睛不由自主地盯住了她的傲然挺立的乳房和杂草从生的阴部。但妈妈看起来更‘吃惊’,说:“噢,我不知道你在家。” 看来她并不急于掩盖自己的身体,反而故意风情万种地转过身,好让我的色眼能够把她迷人的臀部看个够,然后才慢慢走回房间。 另一次,浴室的门开着,我走了进去,发现妈妈就在里面,刚刚脱光了衣服,赤裸着身体,很明显她正打算洗澡。一时间我很尴尬,连忙结结巴巴地道歉,然后面红耳赤地溜出浴室。 “没关系,亲爱的,”妈妈看起来并没有生气,“我忘记关门了。” 她不再试图隐藏自己对性的渴望了,真好!我对看到的一切十分满意。 在这件事上唯一令人奇怪的是父母的房间里也有单独的浴室,而过去妈妈一直在那里洗澡。 正如我所说的,妈妈开始穿非常短的高尔夫短裙(她并不喜欢打高尔夫球),不过仅仅是在家里而且是爸爸出门之后。 那天她就穿着这样一件短裙,这种短裙仅仅能够勉强地遮住她的臀部,当她坐下时,美丽的大腿就会完全的暴露,白色的内裤总是若隐若现--我发现它总是白色的。 妈妈越来越不注意自己的坐姿,她就坐在我对面,她的大腿时而会放肆地打开,时而又会绻起膝盖,分开两腿,让裙下春��一览无遗,好像全然不知对面的儿子色迷迷的双眼正在喷射着欲火。 白色的内裤频繁地出入我的视野,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已足以令我看清楚这种内裤的款式,这是一种透明、高腰的白色内裤,它可以令你清楚地看到那令人垂蜒欲滴的黑色交叉点。 我贪婪地盯着那令人目眩的黑色地带,突然妈妈似乎看穿我似的风骚而妩媚地瞪了我一眼,使我吓了一跳,但看来她并没有生气,反而坐到了我的身边,不怀好意的盯着我看,温柔地用手抚摩着我的头。 一股熟悉而陌生的女体香漂入我的鼻子,霎那间使我全身都兴奋得颤抖起来。 我只希望妈妈真的对我有欲望,能令我得偿所愿。妈妈离我是那么地近,几乎唾手可得,我很想突然将妈妈压在身下,但此时我却手足无措,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如果我对妈妈动手动脚,结果却发现这只是我的一相情愿的话,这很可能会毁掉我和妈妈之间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我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毕竟她是我的妈妈,从道义上我不可能对她做什么不好的行为,除非妈妈主动提出,或有更进一步的亲密举动。 (后来,我知道了当时她也非常矛盾,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超越那可能永远改变我们一生的一步。) 这一天什么也没有发生,我有些失望,但也松了口气。我渴望突破,但又害怕突破。 又是一天晚上,我躺在地毯上看电视,随手把看完的报纸放在身旁的地板上,妈妈走过来想挑几张来看。 她弯腰半跪在地上,背对着我,两腿分开,丰满的臀部正对着我,触手可即。身上穿着高尔夫短裙,白色的内裤不堪包裹紧绷的臀部。透过白色透明的内裤,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两片肥厚阴唇的轮廓。 正当我失神地盯着她们,想像用我的肉棒摩擦、研磨她们的美妙感受时,我突然发现妈妈正似笑非笑地透过两腿间的空隙看我。 我立即触电似的别转头,羞红了脸。妈妈没有说什么,若无其事地继续看报纸,而我则做贼似的不时瞟一眼妈妈的妙处,直到妈妈看完报纸,坐回沙发上。 这时我才发现她正强忍着没有笑出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原来妈妈早有预谋,只是便宜了我这窝囊的看客。 到了互道晚安的时候,妈妈的吻特别地温柔和缠绵,比平时的吻多花了两倍的时间,差点赶得上情人间的热吻,我还可以发誓她的舌头试探性地伸过来两次。 看起来她很不情愿和我分开,我可以肯定她真的希望我能一整夜地陪她,但我退却了。 我很害怕事情一旦起了头,就会无法收拾。虽然在我的梦里,我可以和妈妈在床上做任何事,我不会吝啬给予妈妈我所有的一切,而妈妈也会给予我相应的回报,包括她的热情,甚至是她的身体。但在现实生活中,我不能,我还不能完全肯定妈妈心里是怎么想的。 啊,我的梦想!我简直快要疯了。那晚,我独自一人打了一整夜的手枪。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洗了个澡,出人意料地精神很好,在我刮脸时我听到爸爸开车离开的声音。今天是星期六,我知道今晚他不会回来,因为他还要应付第二天早上九点钟的一个长会。爸爸真可怜。 刮完脸后,我下去吃早餐。妈妈很快就进来了,穿着另一件高尔夫短裙(我知道那一定是爸爸出去后,她才穿上的)和一件T恤衫,里面并没有戴乳罩。 我的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惹火和热力四射,而我此时仅着一条短裤,真受不了了,我的肉棒开始脱离我意识的控制了。她给我做了我最喜欢的薄饼,我坐了下来。她托着平底锅,里面是薄饼,来到我的右手边,把薄饼放到我的碟子中。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完全没有一丝做作,我把右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温柔地抚摩她大腿的内侧。她猛然间身子一僵,盯着我的双眼,黑棕色的眼睛里突然放射出夺目的欲焰,于是我知道下一步我该怎么做了。 仿佛触电一般,当我用的手指抚摩妈妈柔软、如同缎子般光滑的肌肤时,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我们同时僵了好一会儿,都在等待下一步将要发生的事。 好吧,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我已经打破了这层坚冰,捅破了我们之间那一层薄薄的纸,除了向前走我别无选择。 到了这一步,如果我还是像过去那样退缩的话,我就不是男人了。 于是我开始上下抚摩妈妈柔软的大腿的内侧,然后慢慢从膝盖渐渐上到大腿根的交叉处。妈妈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但她还是没有阻止我,而是把盛放薄饼的平底锅慢慢、慢慢地放在桌上,并没有离开我的意思,只是站在那里任我抚摩她的肉体。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温柔地圈住我的脖子,让我的贴在她的左胸上,急速地喘息着,我猜她也有一些对将要发生的事的恐惧。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只是轻拍和抚摩妈妈迷人的大腿,而妈妈也只是温柔地搂着我的脖子。我的左手也按在了妈妈的大腿上,两只手一起抚摩妈妈的大腿。 我的左手沿着妈妈大腿的外侧慢慢向上蠕动,很快我摸到了她往常内裤的高度,但出乎意料的是触手处竟然是柔软温暖的肌肤,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我的左手继续在她的臀部游弋,终于明白妈妈原来根本没有穿内裤! 妈妈不堪我的抚摩,发出一声呻吟,同时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柔软而坚挺的乳房上。 我的右手也没有闲着,开始向妈妈大腿内侧的更深处前进,非常小心地接近那令我日夜思念的目标地带。妈妈连忙移开右腿,张开大腿,好方便她的宝贝儿子那充满渴望的手的探索。 我试探着把手伸向妈妈的阴部,触手之处是柔软的阴毛,再向前一点我的手就触到了妈妈的阴户,于是我轻轻地、温柔地抚摩着妈妈温暖、湿润的阴唇,那一刻的感觉就像是到了一个曾经十分熟悉的地方一样。 我敢发誓,从我生下来那天起直到现在,从未想过会有那么一天,我可以像情人那样抚摩自己亲生母亲的阴户,那只是我梦里的专利。 一切就像梦一样。 好像是对我的回应似的,随着我手抚上妈妈的阴户,妈妈的身体立即一阵剧烈的颤抖,然后她突然快速脱下 T 恤,将身子正对着我,将碍事的高尔夫短裙猛拉到头上,将我的脸猛按在她赤裸柔软而丰满的乳房上,而我的双手继续在妈妈诱人的肉体上大肆活动。左手撩拨她的阴唇,右手则用力揉搓她的臀部。我似乎只剩下了本能。 我将她的两片阴唇翻开,将手指插进去,里面早已湿成一片,淫水不断地往外流。 妈妈一面不住地大口喘气,一面引导我的嘴巴舔她的乳头。不必她的指点,我自觉地用舌尖轻轻地来回拨弄妈妈俏立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乳头的根部,然后狂热地吮吸和轻咬着妈妈丰满高耸的乳房。 妈妈显然最受不了我手指在下面的小动作,她的臀部开始有节奏地左右摇摆,抗议我的非法入侵。她的阴道已经变得十分润滑,手指的出入没有遇到一丝阻碍。 最后,妈妈抑制不住生理上的冲动,忍不住叫出声来:“上帝,太美妙了,亲爱的!别停下,别…” 皇天可鉴,我压根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想着要更进一步,这想法已令我疯狂了。 我的嘴巴贪婪地在双峰间来回寻觅,手指继续撩拨妈妈的阴户。 “噢…噢…上帝!” 妈妈呻吟着,身体似乎融化了,因这持续的激情而颤抖。 “噢…噢噢…上帝!好…好…亲爱的!噢…啊…太…太美了!” 如果你从来没有将手指伸入你妈妈阴户内或者是将你的脸贴在她赤裸的胸脯上的经历的话,我敢打保票你根本就没有尝试过这世界上最美妙的性快乐。 哦,我的肉棒已经忍耐不住,快要撑破我的短裤了。 这时妈妈突然离开餐桌,拖着我。 “快点,宝贝!”她命令道:“脱掉裤子!” 与此同时,她也迅速解开短裙的拉链,将它脱下,而我则以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剥去多余的短裤,露出我那丑陋的、涨得发紫的、热力四射的粗壮的肉棒。 “哦,上帝,好大一条!” 当她握住我的肉棒用力将我拉到柜台前时,对我肉棒的粗度和长度显得很吃惊。但她很快转过身,斜靠着柜台,背对着我,将盛气凌人的屁股往我眼前一送。 “这儿,宝贝,”她有些迫不及待了,“快,快从后面插妈妈。” 我怀着敬畏的心情呆看着妈妈漂亮、雪白丰满的屁股,我发誓,我十万分地想照妈妈的吩咐去做,但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女人的阴户,完全不知道它的构造如何,甚至不曾从前面将我的肉棒插入过任何一位女孩的身体,更不用说从后面了,这叫我如何下手呢? 妈妈再次向后伸手捉住我肉棒。 “来吧,宝贝!”她催促道:“我要你的肉棒马上插进来!” 她将上身俯在柜台上,将屁股抬高,催促我赶紧行动。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走到她大开的两腿之间,扶正肉棒,瞄准她的屁股蛋,一咬牙往前就插,非常意外地我的肉棒顺利进入了妈妈的阴道。 上帝啊,这是什么感觉? 我感到妈妈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围着我的肉棒,兴奋得我简直要跳起来。 “宝贝,快往里推,”妈妈叫到:“我需要你的大棒狠狠地干妈妈。” 于是我挺着肉棒向里推进,而妈妈则向后拱起她的屁股,直到我的肉棒完全地埋没在她多汁可爱的肉穴里。 “噢…太美了,宝贝!”妈妈喃喃道:“干我,用力干我…用你亲亲的大肉棒干死你的妈妈吧…”(三) 我欣然从命,开始来回抽动肉棒,她则有节奏地移动屁股来迎合我的动作,这真是一种伟大的体验。妈妈美丽夺目的屁股在我猛烈的冲击下淫荡地来回摆动,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心中涌起一种难以遏制的征服感和满足感--妈妈是我的了,我是妈妈的男人。 我将身子前倾,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搓,挤压。而妈妈则有节奏地将乳房往我的手上送,然后她也腾出一只手来寻找她的阴蒂。我可以感到她的手指和我的肉棒一起进出肉洞。 我很高兴妈妈懂得用手指捻自己的阴核,因为这将加速她高潮的到来,而我自我感觉无法持续更久了,我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大大超越我的估计了,这也许要拜昨晚的手淫所赐。 很快妈妈的喘气越来越急,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动作也越来越大。 “噢…天…宝贝!噢…噢…要死了…妈妈快要美死了!宝贝,亲亲好丈夫,好老公,你的大肉棒太厉害了,妈妈要死了!噢噢…噢…噢…噢!…干…用力干…干死妈妈…呀……” 在我记忆里,我从未听妈妈说过这样风骚淫荡的话,即使我偷听爸爸和妈妈做爱时,妈妈也从未淫浪成这样。 可想而知,当我听到这样的淫浪叫声时,我是多么地激动。 即使在我无数荒诞不经的幻想里,也从未想过表面看起来十分传统的妈妈对性是如此的热爱,在她的身体里竟然淤积着这么惊人的热情。 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很快,妈妈的肉洞开始剧烈收缩,紧紧地吮吸着我的肉棒。 “噢…天…天…孩子,快…快…我快来了!我快来…来…来了……” 妈妈尖叫着,屁股疯狂地摆动,我不得不紧紧捉住她的屁股,以免肉棒从肉洞中滑出。 我竭尽全力猛烈地冲击妈妈的身体,将肉棒插进妈妈身体的最深处。我感到龟头开始发热,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想要爆发的欲望充斥全身。 我大吼一声:“我来了!” 我将凝聚了我所有的爱和欲望的精液在一瞬间猛烈地喷射进妈妈抽搐的阴道里。 这一刻妈妈突然停止了身体的耸动,完全地僵住了,只有身体在无意识地猛烈地哆嗦着。 我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射进妈妈的子宫内。 我紧紧地搂着妈妈不住颤抖的身体,腹部紧紧地贴在妈妈微微颤动的屁股上,感受妈妈身体的温暖。 抽搐在进行着。 直到最后,我停止了喷射,妈妈才长出了一口气,重重地趴在柜台上,我半躺着贴在她的身后。 到我们俩回过神来时,呼吸仍然难以平复,我的阴茎还没有完全缩小,仍然插在妈妈温暖的阴道里没有拔出来,我还可以感觉到妈妈得到满足后的阴壁的轻微跳动。 感谢上帝,我想,我确确实实地干了我最爱的妈妈。 我长期以来的渴望终于奇迹般地实现了,甚至比我曾梦想得到的都要多。而这一刻的到来是那么地突然,我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快乐幸福过。 过了好一会,妈妈站起身来,我的肉棒‘噗’地一声从她的阴道滑出。 妈妈转过身来,眉目间荡漾着难以遏制的春情,对我露齿一笑:“噢,孩子,这真是一次伟大的做爱啊!” 我的肉棒仍然在滴着精液,稠密的液体顺着妈妈的大腿流下来,但妈妈毫不在意。我立即了解到妈妈其实是非常喜欢做爱时这些污秽的东西的。 一想到刚才疯狂的瞬间,而那是我的第一次,妈妈的身体又是那么地热情似火,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又翘了起来。 妈妈紧握着我又开始挺直而富有生气的大肉棒,惊奇地看着。 “这条该死的大怪物又想开始行动了!”她满心欢喜:“这正是我需要的。” 对着这样一个久旷、淫荡的中年妇女,我还能说不吗? 妈妈让我躺在一把椅子上,然后跨过来,骑在我的身上,扶正我的大肉棒,对正还在滴着精液的阴户,沉下身子,用温暖多汁的肉穴将我的肉棒完全吞没,然后俯下身子,搂着我的脖子,用她那又大又软丰满的乳房摩擦我的胸膛,又用她那性感湿润的双唇盖住我的嘴。 我们俩热情而狂乱地拥吻着,妈妈将舌头伸过来,我俩的舌头热情紧密地交缠着,拼命向对方索取。 上帝啊,我感觉我就像上天堂一样。 过了一会,妈妈直起身子,伸手到背后的饭桌上从我的盘子里蘸了点果酱,然后将手指伸到我面前,我张开口,想吮吸她的手指,但她却说:“不,合上你的嘴。”我照做了。 她把果酱涂在我的嘴唇上,然后将它们舔干净。 “啊!”她低声在我耳边说:“我可爱的敢操妈的大鸡巴儿子有一张蜜糖一样的嘴喔。” 接着她又蘸了更多的果酱,把它们涂到我的脸上,从额头到下巴,连耳朵也不放过。然后她又仔细地把它们舔干净。 她不住地哼哼着,听起来像是小猫在叫春。 她的身体不时地上下起伏,努力地套弄我的肉棒,我俩的结合处也奏着欢快的乐章,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这一切到现在我都还不敢完全相信是真的,我就像是沉浸于一个荒唐幸福的淫梦中,无法自拔,然而这一切又完全绝对地真实。 如果你和我一样对你的妈妈怀有渴望的话,只要想像她坐在你的大腿上,疯狂地套弄你的阳具,她的赤裸的乳房不时摩擦着你的胸膛,她柔软的舌头轻舔你的脸颊。 男人啊,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诱人的呢? 妈妈又倒了一些果酱到盘子里,这次却将它们涂在自己的脸上。 “好吧,我的小男人,现在轮到你了。” 我很高兴地开始舔妈妈漂亮的脸蛋,弄得她不住吃吃地笑,扭动她动人的腰肢躲避我的进攻。 我慢慢舔过她的眼睛和前额,鼻子和下巴,她的脸颊和带着笑意的嘴唇。 我很喜欢这个游戏,特别是我的肉棒还充实在她的肉洞里蠕动。 接下来妈妈又把果酱涂满她的乳房,挺起身子,让丰满的乳房挺立起来。 我吻遍她的全身,她的身体是那么地光滑、柔软而富有弹性,然后我才将目标集中在这一对坚挺饱满的乳房上,就像我刚出生时那样吮吸、轻咬已经兴奋得傲然挺立的乳头。 妈妈兴奋地说:“我想把身体放低点,那样可以让你更好插进来。” 但随后她恍然道:“噢,我真蠢,我们来点更甜蜜的吧。” 她猛地把身体往后仰,差点使我的肉棒脱离她的阴道。然后她将果酱涂在我的肉棒和她的阴唇两侧。 “来点黄油吗?” 妈妈边说边从盘子里勺了一小勺黄油,用它给我们的生殖器上了厚厚的浓妆。 “好的,就这样吧。”然后她的屁股又向前迎送,使我的肉棒再次没柄而入。 “快!”她说:“让我们大干一场。” 妈妈又开始上下套弄,我放弃了主动,完全任她摆布。 妈妈真是一个尤物,一个出色的性伴侣,拥有十分丰富的性经验,懂得怎样使男人快乐。 我真为爸爸感到惋惜,他错过了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我真是太幸运了。 妈妈不时地用丰满的乳房紧贴我的胸膛,或塞住我的嘴。 当她身体后仰时,她的豪乳会禁不住兴奋地跳动,我还可以看到我的生殖器在她那毛茸茸的阴户进出的情景。 果酱和黄油由于剧烈的摩擦而泛起泡末,混合着我第一次射出的精液,我想知道它们的味道变成什么样了,也许是一种全新的味道,那是混合了果酱、黄油和精液的味道。 “噢,倒霉!”妈妈低声抱怨道:“又要来了,我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妈妈的脸有些抽搐,表情也从刚才的微笑变成了混杂极端痛苦和快乐的样子。 看样子妈妈又要高潮了。 也许是很就没有做爱的缘故,妈妈的高潮来得特别快。 她开始急促地呼吸,语无伦次,夹杂着激动怒吼和淫秽的话语,我也好不了多少。 “噢,宝贝!我爱你…我爱你的大肉棒!…好儿子…乖儿子…不…亲亲的好老公…好哥哥…我要你狠狠地干妈咪的淫穴…噢…受不了了…快..再用力…好…好…亲亲…妈妈的浪穴快要被你干破了…噢…噢…噢噢…噢噢噢…死鬼…贼胚…你这操妈的坏儿子…噢…太…太美了…好儿子…你干得妈妈太快乐了…噢噢…我最…最…最爱的好儿子…太棒了…你弄得妈妈好舒服…” 我开始用力地向上耸动,应付妈妈越来越疯狂的跳动,妈妈更加语无伦次:“噢 …甜心…宝贝…亲爱的…用力干妈妈呀…用你的大鸡巴、大肉棒用力干妈妈呀…噢…干…干…干我…哦……噢……啊……” 妈妈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她的脸好像喝醉酒似的涨红了,表情十分痛苦,面容严重地扭曲着。此时的她看起来很难看,但我却觉得这一刻的妈妈是最美的。 我无法再坚持下去了,我要爆发了。 霎那间我射了第二次精。 我将炽热浓密粘稠的精液尽情地酣畅淋漓地射向妈妈抽搐痉挛的阴壁深处。 妈妈的脸这时才松弛下来,无能为力地张大着口,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丰满的乳房随着我的冲击而跳动。 我狂暴地冲击她的身体,直到将我最后一滴精液射尽。 疯狂的做爱结束了,妈妈颤抖着身体倒在我的怀里。(四) 我们就这样搂着直到呼吸稍微平复,妈妈看来好多了,只是还时不时地呻吟几声。 我的肉棒还插在妈妈的阴道内,我可以感觉到妈妈极度高潮后的余震。 我们全身都湿透了,汗水混杂在一起,精液混杂着果酱和黄油从椅子上滴落到地板上。 我筋疲力尽,感到全身乏力,但是充满了幸福快乐的感觉。 我的肉棒缩小了一些,但仍然充塞着妈妈的可爱阴户。 最后,妈妈长舒了一下身子坐了起来。 她亲切地看着我,用非常柔和的声���说:“我爱你,好孩子,对我来说,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你更重要。今天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我永远不会忘记。” 然后她温柔地给我轻轻一吻。 虽然我还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余韵中,正在回味我和妈妈做过的妙不可言的事,但我很清楚我应该告诉妈妈我对她的感受。 我的口才并不好,说起来有些语无伦次、结结巴巴,但我敢肯定妈妈领会了我的意思。 我告诉她这些年来我是如何如何地想得到她,妈妈说她早知道了,她很早就已经意识到我的异常举动,她知道我常常暗中偷窥她。但她很欣慰,很满意自己对儿子的吸引力。 到后来她感到自己心中的压抑的火焰被儿子充满情欲的眼睛点燃了,她也曾与这种变态的想法做过长时间的斗争,但最后终于屈服了,并开始自慰,想像是儿子在干她,现在她只希望能尽快适应这种乱伦的感觉,使我们能继续进行灵与肉的交流,不再空度美好的时光。 我们彼此保证这只是爱的开始,我真诚地向妈妈保证她就是我全部的爱,而妈妈则向我保证从现在开始,只要我喜欢,她的爱和身体随时向我奉献。 这比什么海誓山盟都要令人心醉。 最后,妈妈不情愿地离开我的怀抱,清理身上的秽物。 疯狂做爱的结果,使我们的生殖器很脏。 妈妈用手替我的肉棒清理污秽,然后令我吃惊地用她的嘴巴舔我的肉棒。 “嘿!这真棒。”她惊呼:“你也试试。” 她将我的头按到她的阴户上,我热切地舔着她那肥美的阴唇上早已凝结的秽物,不停地舔。 妈妈是对的,味道真不错,但仅仅如此不会使我舔下去,最重要的是我可以仔细品尝、感觉妈妈令人愉悦、赏心悦目的阴户,让她知道她的儿子是多么地爱她,强烈地需要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很欣赏妈妈浓密的阴毛弄得我的鼻子痒痒的感觉,如果阴部无毛我一定不会喜欢,我喜欢真正成熟性感的妇女,而不是清纯可爱的小女孩。 妈妈的阴毛是黑褐色的,浓密而蜷曲,覆盖了妈妈丰满坟起的阴户,肿胀、散发着湿气的阴唇看上去就像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妈妈背靠餐桌坐起来,让我枕着她张开的大腿,我不安分起来,用舌头撩拨、舔、吮吸妈妈可爱的小穴,将舌头探入小穴内。 妈妈两手扶住我的头,引导我,鼓励我继续,她的呻吟和淫语使我知道她是多么享受我热情周到的服务。 仅仅一小会儿工夫,妈妈就不耐烦地扭动起来,尖叫着用浓密的阴毛摩擦我的脸,将柔软潮湿的阴户紧贴我正辛勤耕作的嘴巴,差点使我窒息,她使我的脑袋贴着她的大腿根部是如此的紧,以至于我几乎不能呼吸。 我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气息,这种味道,喜欢她的阴毛,她的潮湿润滑的阴唇,她的不断起伏的腹部。 忽然妈妈夹紧大腿,夹住我的耳朵,我可以听到妈妈身体内难以遏制的热情和躁动。 我的脸上粘满了我们爱的混合物。 啊,上天待我不薄,对一个从未有过任何性经验的青年人来说,我享受了从妈妈背后做爱的经验,也享受了从前面进入妈妈身体的美妙感觉,现在我还可以随意舔吸妈妈美丽的阴户,再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满足了。 仅仅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我从一个单纯、失意的处男转变成一个拥有丰富性体验的男人,充分享受了男女间性爱的美妙体验。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妈妈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她再次跨坐在我上面,紧紧地搂着我,任丰满的乳房贴在我的胸膛上,我的肉棒硬得像根铁棒,只想着再次插入妈妈的体内。 妈妈喘着气,显然还没有恢复精力,看来久旷的她突然间经受如此强烈的刺激,显得有些不能适应,有点不堪我的激情。 我想妈妈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一定没有经历过像这次一样激烈的做爱,我射出了这么多精液,但好像仍意尤未尽。 就这样我和妈妈相互搂坐着,倾听彼此的心跳声,一动不动。 大厅里静悄悄地,只听得到妈妈的喘息声。 良久,妈妈的喘息平静下来,于是我又开始新一轮的行动。 我用手轻轻得抚摩妈妈的后背,从肩头一直到臀部,然后再到大腿,触手处妈妈的肉体在微微的颤抖,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坐在我大腿上的是与我血脉相连的亲生母亲,而她现在是那么地性感、艳丽。 哦,上帝,我是多么多么爱我美丽性感的妈妈呀! 良久,妈妈满足地舒了一口气,靠回桌子上,可爱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转眼看到我的脸上粘满了污物,不由得大笑起来。 “瞧你弄成什么样子了,孩子!”她说。 她继续给我打扫卫生,用湿润粉红的舌头研磨我的脸,就像母猫清洁小猫似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声,听起来的确像猫叫。 我想,妈妈真像小猫一样可爱。 妈妈很快又以非常开放的法国式吻来吻我,我热烈地做着回应。 妈妈抬起身体,低头看了看我的硬物,捉在手里。 “噢,宝贝,我–爱–你的大肉棒,它似乎不知疲倦!我让你看看我是多么地爱它!” 她低下头,凑到我的两腿之间,亲吻还黏着精液的龟头,抚弄着我的阴囊,还一边不停地说些淫词秽语。 “呜喔,我的小鸟,小鸡鸡,你真是一个漂亮的家伙,谢谢你把妈咪干得这样舒服,妈咪很快又会让你给妈咪服务了,你这个又大又硬又可爱的小坏蛋。” 妈妈像吃冰棒一样握着我的枪杆又舔又吸,发出嘟嘟囔囔含糊不清的声音,然后用嘴巴上下套弄我的肉棒。她双手挤压我的阴囊,用舌尖轻轻地舔我龟头,大力地吮吸我的肉棒。 由于我已经来过两次了,所以我暂时还能忍得住,但妈妈灵巧的嘴套弄肉棒的刺激性越来越强,我知道我就快不行了。 妈妈感觉到我腹部的收缩,知道我快顶不住了,忙吐出我的肉棒,说:“别急,忍一忍,我会让你射出来的,到你房间去,宝贝!” 她站起来,拉着我的肉棒,她很喜欢像这样拉着我的肉棒走动,我告诉她,可以以任何方式带我到任何地方。 “快点,宝贝!”妈妈说,“我要你再干我一次!妈咪需要她的宝贝大鸡巴儿子干她的淫穴!” 我们匆忙地上楼梯到我的房间。 妈妈飞身躺倒在我的床上,将大腿尽可能地打开。 “来吧,亲爱的!快爬上来狠狠地用你的大鸡巴插妈咪的浪穴吧!” 我却呆了好一会儿,傻乎乎地盯着躺在我床上的张开大腿等着我的美女妈妈。 她的脸上洋溢着渴望和幸福的期盼,现出深深的酒窝,丰满的嘴唇微微上翘,挂着一丝甜美的笑意,黑棕色的眼睛里闪动着爱的火焰。高耸丰满的乳房略显松弛,但玫瑰色的乳头骄傲地挺立着。微圆的小腹与曲线优美、浑圆的大腿组合成大大的‘V’字型,在 V 型的顶点是坟起的长满黑褐色阴毛的肥美的阴户。 “噢,我的上帝,你真美,妈妈!”我咽了口唾沫。 “谢谢你,宝贝,但我现在只想你用你的大鸡巴大肉棒插进来干我!我现在只想着它!快…” 我不再多说什么,跳上床,跪再妈妈的两腿之间,妈妈一把捉住我的肉棒,疯狂地将它塞入她的淫洞。 我立刻向前耸动,妈妈则拱起身子向上迎合,我一下子深深地插了进去,只留下阴囊在外面。 “啊!”她大声呻吟,“这正是我需要的!你的大家伙干得妈妈的浪穴太美了!” 很快,我和妈妈开始激烈地干起来,猛烈地起伏,疯狂地探寻极度的快感,震得床板嘎吱嘎吱响,使我担心床板会突然塌下去。 无须其它部位的接触,只是我们生殖器的结合就已经给了我巨大的震撼。 我们就像是完成义务似的,不停地向对方奉献。 搂着压在我身下的妈妈的火热的躯体,我疯狂狂暴地大力抽插,大肉棒的每一击都将妈妈重重地击倒在床垫上,大肉棒抽起时连带将妈妈的淫肉也翻起。 妈妈弯起膝盖,双脚撑在床上,利用杆杆原理增强我抽插的力度。 我每一次插进妈妈充分润滑的爱巢时,妈妈都会有力地挺起身子,以此增强我们的活塞运动的力量。 她拉下我的头,和我边干边热情地拥吻。我们俩都不停地呻吟、怒吼、喘气,而最美妙的声音无疑是我们的结合部进出时发出的‘噗嗤、噗嗤’的声音。 我感觉我的龟头越来越热,阴囊开始剧烈地收缩,我明白我的高潮快到了,进出妈妈多汁的肉穴的畅快感真是势不可挡啊。 我担心在妈妈达到高潮前我会射出来。 但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妈妈开始尖声狂叫,急促地喘气,她的臀部快速用力地摆动,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屁股,催促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我终于忍不住了,快速抽动几下后,猛地把肉棒往妈妈的肉洞里一插,炽热的精液一股脑全部打进妈妈的子宫深处,而妈妈则突然发出一声闷哼,身子猛地往上一抬,完全承受了我的重量,然后僵在那里,只是身体狂暴地颤动着,达到了一次极度巨大的性高潮。 我感到妈妈的阴道内忽然一热,一股炽热的液体流出,烫了我的龟头一下。这一下的刺激使我魂飞魄散,仿佛游身宇宙,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只有精液源源不断得汹涌而出。 我们仿佛置身于只有我和妈妈的小伊甸园里,身边漂着玫瑰色的云。当我们彼此满足后倒在一起时,我对妈妈的爱才开始泛滥,并且占据我的全身。 哦,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迷醉的了,我想,我深深地感受到妈妈的爱。(五) 我们俩都筋疲力尽,紧紧地��抱着躺在床上,彼此爱抚、亲吻、说话,直到妈妈对我提起她和爸爸在性生活上出现的挫折,但她马上向我解释这并不是她找上我的主要原因。她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心里很矛盾,不知道自己对我是否还有吸引力,当然,现在她放心了,她已经感受到我对她的强烈欲望。 她说错过我一有机会就偷窥她的尝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由此知道了她对我还是有吸引力的,因此,好几次,她设法让我满足了我的尝试。 当然她努力不令事情失控,一直到早餐前都是这样。 后来她决定将事情往前推进一步,看看将会发生什么。 她并不打算明目张胆地勾引我,但她想为我创造一个机会,使我能前进一步。 今天早上她本来打算不穿内裤,不戴乳罩,如果可能,她会制造机会让我可以瞧见她的屁股和阴户,使我可以毫不困难地知道她是在有意诱惑我。 当我把手抚上她的大腿内侧时,她心中充满了诡计得逞的快乐,她知道从今以后,我们之间将会拥有一个崭新而令人产生无限遐想的生活。 妈妈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我的肉棒,而我则爱抚妈妈的阴户。 我发现我是那么地迷恋妈妈美艳的肉体,无论干多少次都不会满足。 我告诉她以前只能在梦中和她欢好,她马上问我梦中的她是否比现在的她好,我发誓现在的妈妈只能用完美来形容,我一直把她当作最好的爱人和最完美的性伴侣。我信誓旦旦,无论作为母亲还是爱人,我都会永远忠于她。 我们就这样彼此倾吐心曲。 这既不仅仅是母亲和儿子的爱,也不仅仅是男人和女人的爱,而是两者的结合,已经远远超越了血缘的禁忌。 我确信没有什么能比一个性感的母亲和一个强壮的儿子之间赤裸裸的性爱更伟大的爱了。 不知不觉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其间我又干了妈妈三次,用舌头舔妈妈的阴户把她弄至高潮一次,在她美妙的淫嘴里射了一次,还有数不尽的热吻以及互相舔对方的全身。 我们达到了肉体和心灵的完美结合,而这一切仅仅是美好未来的开始。 我感觉我们俩已合而为一,完全超越了丈夫与妻子的关系。 我知道我可以对妈妈美艳的身体做任何事。 我还知道妈妈已完全解放,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强烈的爱潮遍布我的全身,我试图向妈妈描述我的感觉,虽然她没有说话,但我从她充满爱意的双眸中知道妈妈的感觉也是一样的。 这世界真是奇妙,妈妈一直失意的生活忽然间充实起来,我不经意间进入了她生活中的禁区,然后我们如愿以偿地携手迈向充满幸福憧憬的新天地。 我们俩都应该感谢上帝。 没有人能比现在的我们更充实和幸福了。 终于,连续奋战的疲劳被炽热的爱火一扫而空,如果不做爱实在对不起我们的身体。 这一次妈妈在上边,我的肉棒深深地插进妈妈的阴道内,我们都放慢了动作,慢慢地移动身体,像法国人般浪漫地爱抚对方,似乎是要记住这一刻心悸的美妙感觉。 我们都很欣赏这种战栗的结合,混杂着肉欲、乱伦和爱情。 我加速出入的动作,妈妈疯狂地旋转她的臀部,使我们很快一起达到了性的高峰。 后来妈妈说她很难相信我以前竟然从未和其他女孩有过性关系,因为在她的生命里还不曾尝试过这样令人神魂颠倒、极度崩溃的做爱。 我想这也许是因为我们是如此地相似,也许我们都是天生好手。 当然,无可否认,潜意识中乱伦的快感也起了相当重要的作用。 事后我们不得不清理餐厅里那些爱的证据,那里真是一片狼籍,唾液、精液、汗水遍布地板、椅子,衣服也凌乱地丢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异味。 妈妈将短裙穿上,但没有套上衬衫,也没有穿上内裤,好方便我随时的需要。 到爸爸回来时,我们已收拾好一切,像什么事也没发生那样,我们都恢复了常态,但当我听到爸爸宣布下星期一他要到休斯顿出差一周的消息时,我无法掩饰内心的激动。 你可以想像那一周对妈妈和我意味着什么。 这真是疯狂的一周,如果我告诉你那几天我们做了多少次,你一定不会相信。 其实,有时连我也不相信。 所有的这一切都发生在11年前,现在我28岁了,妈妈也51了。 由于年龄的关系,妈妈不得不染了发,但其他方面几乎没有什么改变。 妈妈已厌倦了和爸爸的婚姻,向爸爸说出了她的想法,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爸爸向她坦白他与他的秘书有染,他们还一起外出旅游过两次。 爸爸提出离婚,他显然以为妈妈看穿了这层关系。 爸爸的公司怕把事情闹大,想私下了结此事。 妈妈威胁说要让爸爸吃官司,爸爸妥协了,给了妈妈一大笔钱,将房子留给她,每月还要支付她一笔生活费,然后两人离婚。 我完全想像不到爸爸为什么会蠢到宁愿要其他女人也不要妈妈,还有谁能比妈妈更好呢?爸爸真是一个十足的大傻瓜! 后来事实证明了我的想法。 我见到了那位导致爸爸不幸的女人,那时他们已经结婚了。 说实在,当我见到她时真的吃了一惊,她长得还不错,但身材瘦小,屁股窄小,胸部扁平,和妈妈相比真是差远了。 我怀疑爸爸是不是变态,这样的女人也弄得上手。 她比妈妈小14岁,这也许是她最大的优势了。 无论如何这种婚姻不会持续太久。 不久,这个女人榨干爸爸的最后一分钱后,撇下年迈的爸爸走了。 你猜后来怎样?爸爸又回来找妈妈,想请求她的原谅,但妈妈拒绝了。 当然她不会告诉他她已经有了另一个男人,已经不再需要他了。 其时,我考上离家很近的一所大学,以便我可以经常和妈妈做爱,为此我推掉了所有的课外活动。 毕业后,我在家乡找到一份好工作,并分到一套公寓。 我和妈妈住在一起,只是有时在原来的家里,有时在我的公寓。 我们仍然像过去那样彼此相爱,做爱很频繁。 妈妈充分发挥她的创造力,不时想出各种各样的新花样以保持我们性生活的新鲜感。 偶尔我们会休假,以一对夫妻的名义外出旅行。 那是一段甜蜜的日子。 我们整天待在旅馆房间的俩人世界里,赤裸着身体,从早到晚疯狂地做爱,浑然忘却了旅馆外的世界。 我想到此大家都已经清楚我对妈妈的爱了。 她对我仍然有巨大的吸引力,每一次做爱都可以使我如同置身天堂。 我们俩相对的时候很少有站着的时候。 在家里她总是穿着短裙,不着内裤,不戴乳罩,使我随时可以上下其手,然后用舌头、肉棒使妈妈满足。 只要我和她在一起,她就无法拒绝我身体的诱惑,总是她首先按耐不住,向我求欢。后记 在我写这个故事时,我经常不得不停下来应付妈妈的纠缠,只有狠狠地将她干趴在地上后,我才能继续写下去。 在我完成它之前,我不会让她看这些东西(除了这个编后记)。后来这篇文章完成了,妈妈成为第一个读者,但她只看到一半,就忍不住跳了起来,一把搂住我,我还能不明白吗? 一阵狂浪的行为后,妈妈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让我的肉棒仍然留在她的肉洞里。 她忽然对我说,希望我在文中补充一点—-她是这世界上最快乐、性爱手段最高明的母亲。 第二天早上醒来,见妈妈端庄地坐在床边,温柔地对我说,她想重温当年那一场果酱大战。 我还等什么呢? 我坐在餐桌前,妈妈身着短裙,套着一件 T 恤,没戴乳罩,手里托着平底锅,里面乘着我最喜欢的薄饼。妈妈走到我的右手边,将薄饼放在我的盘子上,我的手自然而然地伸到她的大腿内侧……" + }, + { + "text": "我爱妈妈,我爱妹妹\n非常同意Clan兄的看法,大多数西文情色中动作多多,对话较少,而且注重肉欲的描写,形容词用得很少,两性间的情感交流更是稀罕,要翻成中文很吃力。如果直译,就会象是在做犯罪记录一样,平铺直叙,毫无乐趣可言。所以一向只是看,很少动手翻。 以下的这篇就是如此,几乎通篇是动作,翻起来弄得我软塌塌的,提不起一点性趣。不过我之所以翻这篇文章,不是因为我喜欢,恰恰是因为我不喜欢,主要是这几天烦得很,有点不痛快,想找些能令我更加不痛快的事来做,所以找了这一篇不用经过大脑的动作片来翻。 由于翻的速度较快,很多地方都没有经过推敲,也没有过多地润饰,不喜欢的尽可PASS,因为该文只是一时的心情写照,不保证质量。 本文的作者 Eros 是我比较喜欢的一个 AUTHOR,其作品多有收藏。 他的文章大多涉及 INCEST,情节架构较好,但情色部分有时会很随意,往往前面苦心营造出的良好气氛,却被其后拖沓冗长的情色描写拖垮。私下里认为情色文学应依靠情节来推动读者产生性趣,而情色描写只是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就象《寻秦记》,恰到好处的描写,欲语还休,遮遮掩掩,使人凭空生出许多遐想,反而更能激起人的欲望,当然 SM 类、强暴类的不在此列。 本文原作的唯一好处就是文字简练,叙事清楚,动作描写力求详细,几乎可以当作教科书,看原文时画面会一幅幅地在脑海里浮现,拍成电影可能会更好。 虽然从来不作回应,但是真心地感谢那些给我回应的同道。写过文章的都有这种体会,宁可被人骂个狗血淋头,也好过贴出的文章无人喝彩。我看文章也是如此,只看那些有回应的文章,没有回应的文章标题起得不好的话我是不会去看的。 这篇文章如果有谁翻过,��告知一声。 本故事纯属虚构,心理承受能力不佳者请勿观看,否则后果自负。 本文有点缩水,不喜欢者敬请PASS。(一) 我今年 18 岁,对于将来要做什么,我不知道,因为妈妈无力供我上大学。对此,她很抱歉,但我并没有怪她,因为是她一个人将我和妹妹拉扯大的,我深信她还会这样做下去。 我的妹妹索妮亚,16岁──花样的年华,正是长身体的好时候。这时候少女的心最难以捉摸,像我就从来也没有想到过她会这样的热情似火,连我也吃不消。当然,后来我知道了。 我很早就对妹妹的身体感兴趣。我看着她从小到大地长大,对她的每一个阶段都了如指掌。作为哥哥,我当然很关心自己的亲妹妹了,所以有些奇怪的举动也不足为怪。 有一天晚上,妹妹洗完澡,丝毫没有注意到浴室的门轻轻地开了一小道缝。在缝的另一头,是我兴奋得发光的眼睛。透过这道缝,我可以看到她站在正对着门的镜子前用毛巾擦拭身体。她小心地擦拭她已经开始发育的乳房,看起来相当地大,雪白丰满,与她16岁的年龄有些不相称。在擦到她的秘处时,毛巾停留的时间稍稍长了点,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潮,有点陶醉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她抬头看见镜子深处我那双直勾勾盯着她身体的色眼,下意识地抬起毛巾,遮住胸部,并大力关上浴室的门。我满足地离开,脑子里还在回味妹妹那美丽苗条、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身体,兴奋生殖器禁不住在短裤内欢快地跳动。 在我三岁的时候,妈妈和爸爸离婚了,因此,我对爸爸完全没有什么印象。妈妈那之后再也没有听到过爸爸的消息。她曾试图找过其他男朋友,但好像都没有一个谈成的,妈妈只好放弃,独自一人把我们抚养成人。 在我眼里,妈妈是世界上最美的人,她拥有一副令我大多数朋友的妈妈们都眼红的好身材。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跟任何一个男人都待不久,我从未见到过妈妈赤裸的样子,虽然我常常祈求有这样的机会。 又是一天晚上,妈妈要工作到很晚才能回来,就留我在家照看妹妹,这本是十分平常的事。我和妹妹挤在休息室看电视,索妮亚坐在地板上,我则舒服地躺在沙发上。我事先订购了一份比萨饼,以逃避做饭的责任。正当我们等待比萨饼送来时,索妮亚决定先去洗个澡。但当她洗完澡穿着浴袍回来时,却发现我已经在享受我的比萨饼了,连忙跑过来抢去一块。当然,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在她弯腰时,浴袍敞开了一部分,我可以瞧见她可爱、尖尖翘起的乳头。 “不要弄脏地毯,不然妈妈要生气了。”我说。 她抬起头,忽然注意到我在盯她的什么地方,马上意识到我在占她便宜。她很快站起来,坐回原位,继续她的晚餐。 我似乎看到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难道我看错了? 妈妈回来时已经十一点了,看上去累得要命,我忙爬起来接过她带回来的一个包裹。 “您坐这,妈妈。我来拿吧。”我对她说,“您看上去累坏了。” 妈妈重重地坐在沙发上,脱掉鞋子,用手揉着脚踝。 我忙坐到她前面来帮她做。 “让我来吧,妈妈。”我边说边温柔地握住她的脚。 我轻轻地揉搓妈妈的脚趾,然后是足弓。 我抬头注意到妈妈将头往后靠在沙发上,合上了眼睛。这时索妮亚说她要睡了,并向我们道晚安后回房去了。 我继续给妈妈揉脚,不过已经往上移到了小腿,稍稍加重了点力量,用心地揉妈妈结实光滑的小腿。 我听到了妈妈发出的呻吟,她一定觉得我这样做令她很舒服。 “嗯…!真舒服!你真是一个好孩子。你总是知道妈妈最需要什么。” 我转向她的另一只脚,但我的眼神却徘徊在妈妈丰满的大腿上。我注意到她的裙子上撩,隐隐露出内裤掩盖着的大腿根部。我发现妈妈没有穿袜裤,只是穿着薄薄的几乎透明的内裤。透过这层薄薄的内裤,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阴毛的轮廓。 一股热流忽然从丹田升起,冲击着我的下体,使之迅速膨胀、勃起。我的兴奋加上妈妈的近在咫尺使我一下子大胆起来,我决定试试看妈妈能容忍我多少。 一边希望妈妈不要注意,我的手一边顺着她光滑、结实的小腿向上移。我揉搓着妈妈的右小腿的肌肉,使之松弛下来,然后非常慢非常慢地向上移动我的手。 当我的手抚到妈妈的膝盖时,也许是无意识地,妈妈的腿稍稍地分开了一些,使我可以更自由地抚摸她的大腿。我慢慢地按我的意思抚摸妈妈的大腿,我还可以更轻易地看到妈妈的阴部。 我的两只手都移到了妈妈的大腿之间并开始轻轻地摩挲大腿的内侧。我抬起头,看到当我抚弄腿内侧时,妈妈的嘴微微��张开着,她的眼依然闭着,但我可以感觉到当我的手向她的阴部挺进时,她开始不安地蠕动起来。 我大着胆子摩擦妈妈内裤的外侧,出人意料地,妈妈居然没有张开眼睛。 到了现在,我已经明白妈妈其实是知道我在干什么的,但她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只是无意中如此而已。 于是我决定更进一步,做点让她吃惊的事。 我隔着内裤摩擦着妈妈的整个阴部,感觉到了她的阴唇的所在。当我加速摩擦时,我听到妈妈的呼吸开始加快,我将一根手指滑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地插入潮湿的阴道,然后又加了一根手指,一进一出地探索她的秘处。 这时,妈妈突然睁开了眼睛,合上大腿。 我尴尬地别过身去,妈妈拉下被撩起的裙子,试图掩饰羞红的脸。 好一会儿,我们俩都没有说话,时间似乎停止了一般,气氛十分古怪。 唉,这种沉默真让人无法忍受,我硬着头皮向妈妈道歉。我对刚才发生的事十分后悔,我这禽兽不如的家伙,居然亵渎了我最敬爱的妈妈,我真是一个下流的、无可救药的坏蛋,我决心绝不允许像刚才那样的事再发生。 由于第二天是星期天,我想起早点做些家务,于是向妈妈道晚安,妈妈像往常那样给了我一个吻,然后我退回我的卧室。 在回房的路上,我发现索妮亚房中的灯光还亮着,于是我停下来轻轻地敲了下门。没有回应,我以为索妮亚睡着了,于是打开门去帮她关灯。 噢,我看见了什么!我一下定住了。 妹妹显然没有听见我的敲门声,她正躺在床上,曲起膝盖,将一个白色的大震荡器塞进她的阴道内,我入迷地看着她将震荡器压进拉出,然后又把它贴在她翻起的阴唇上来回摩擦,享受那种震荡的感觉。 她的另一只手不住地揉搓丰满的乳房,头则不停地左右摆动。从她越来越快的动作来看,她很快就要高潮了。我只感到我的阳物开始跳动,很快就勃起了。经历了妈妈刚才的事,我的阳物更形坚硬。 看着妹妹用震荡器自娱,我简直妒忌得要命,我真希望现在进出妹妹两腿之间的不是震荡器,而是我那硬得像铁棒似的的阳物。 妹妹的手很快又移到了她的屁股上,将假阳具插进肛门,她的背拱了起来,整张床立刻剧烈震动起来。她很快就要高潮了,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假阳具出入肛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噢,再看下去我要受不了了! 我悄悄地退出来,关好门,返回我的房间。 几乎是一进门,我就掏出阳物,疯狂地套弄起来,幻想我正在猛干妹妹那此时也是火热的淫洞。 事后,我清理干净,躺在床上遐想。隐约中,我听到隔壁妈妈的房中传来了一声声竭力压抑的快乐的呻吟…… 第二天我起了个一大早,我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注意不要弄出声响,因为我知道,每星期只有这一天妈妈才能休息,不必上班。我出门到车库去,有些活要干。 我爬上工作梯,来到顶层,我要拿些工具,因为待会要清理庭院。 我凭感觉摸索着,突然一双手扶住我的腰,把我吓了一跳,低头一看,是妈妈,她正站在我下面,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我可不想我的儿子掉下去,否则可没人像你那样给妈妈按摩脚腕哟。” 我转过身,忽然发现我牛仔裤的拉链口正对着妈妈的脸,将我的阳物插入妈妈嘴里的念头一闪而过,使我羞红了脸。 妈妈有些诧异地看着我,将按在我腰上的手移开。 在我爬下梯子时,妈妈的手蹭到了我刚刚膨胀的部位,我只希望她没有觉察到。 我步出车库,妈妈跟了出来。 “今晚吃烤肉怎么样?”妈妈问我。 我说,这主意真不错,然后去准备做烤肉的工具。 “做完了快点到屋里来,亲爱的,我还有事要让你做。”妈妈说。 “好的,妈妈。”我答道。 妈妈在一旁看我做了会儿,才回到房子里去。 一会儿,我做完了活儿,回到屋里想找点饮料喝。 索妮亚正坐在厨房里给鸡肉上香料,留做烤肉之用。 “昨完好看吗?”我打开冰箱门时她冷不防地冒出一句。 我的脸顿时一红,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主啊!她一定知道我昨晚就站在她的门口。 “你究竟在胡说什么呀,小妹。”我喝了口饮料说。 “哦,没什么!”她说,“…真的,没什么。” 我发誓在我离开厨房时,索妮亚可爱的俏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我经过妈妈身边向车库走去,告诉她我去准备烤肉的工具。 “嗯,我想我应该帮你,免得你会掉下来。”她说着跟在我后边来到车库。 我爬到工作台上,接着妈妈手里递过来的工具,把它们放回原位。然后我感到妈妈的手又圈上了我的腰,这一次我用背对着她,避免了早上的尴尬事。但我很快发现妈妈的手故意向我牛仔裤的前面移动,停在皮带处,然后她突然解开了我的皮带扣。 我僵在那,不敢往下想。 我的阳物蠢蠢欲动,开始膨胀,想要挣脱牛仔裤的束缚。 妈妈没有帮我提住牛仔裤,但是故意不解开我的拉链。 我只能站在梯子上等,我想知道妈妈会做到哪一步,她真实的想法是什么,所以我只能等,等妈妈做我梦想她会做的事。 妈妈将我的牛仔裤拉下,露出我的内裤。我感到妈妈的手伸进我的内裤,摸索着停在我半硬的阳物上。她细长的手指缠绕着我的阳物,开始温柔地抚弄它。她拉下我的内裤,她的头正处于我屁股的上方,我可以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喷到我的背上,然后开始快速揉弄我的阳物。 我转过身,硬挺的肉棒正好对着妈妈性感的嘴巴。 “哦,上帝,不能这样!”我想,但只能任妈妈自由地抚弄我硬邦邦的肉棒。 我扭动着脑袋想要挥去这恼人的快感,但我的手却本能地按在妈妈的脑后,引导她的嘴唇贴向我的完全勃起的阴茎。 “哦,孩子,我们不能这样做…嗯…”妈妈呻吟着。 我打断她的话,将涨得发痛的龟头挤进妈妈的双唇之间。 当我的肉棒完全进入妈妈的嘴巴后,她立刻便抛开了所有的伪装和顾虑,用手搂住我的赤裸的屁股,任我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嘴巴。 喔,这不是梦吧,昨天我的诡计没有得逞,今天的事却来得是如此地突然。 我的双膝禁不住颤抖起来。 为了证实这一点,我屁股一挺,将肉棒往更深处送。我感到妈妈整齐的牙齿轻轻地滑过阴茎的表面,她的嘴唇紧紧地吸住我的肉棒,完全将它吞没。 我牢牢地按住妈妈的后脑,开始抽动肉棒,起初很慢,以免噎住她。我的阴囊悬在半空,随阴茎的进出而摆动。 妈妈开始用力挤压我的屁股,大声呻吟起来,同时用力吮吸我的龟头,使之热力更增。 当我的肉棒刺进妈妈火热的嘴巴时,我感到妈妈柔软的舌头轻轻地缠绕在肉棒上,舒服得我差点从梯子上摔下去。 当我的肉棒插入妈妈的喉咙时,她只能用鼻子呼吸。 她抬头看我,眼里带点恳切,我将她的脸按在我的大腿根部,我的阴囊拍击着她的下巴,我感到她的鼻子紧贴着我的阴毛,呼出的热气喷在大腿根部,一股极度的快感冲击着我的下体,使我飘飘然。 我将肉棒抽回一点,看妈妈的反应,看来她十分陶醉于我肉棒的进出。 于是我又大力抽动肉棒,猛干妈妈的淫嘴,就好像是在干她的阴户似的。 “噢,妈妈,用力吸呀,把我的精液吸出来。”我喃喃自语。 几乎是立刻,妈妈回应似的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吸气的声音。 简直像梦一样! 尽管我对妈妈有各种各样的幻想,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刻一切全都真实起来。 对,我在自家的车库里,妈妈含着我的阴茎,我在猛干妈妈的嘴,妈妈也很享受的样子… 妈妈的手小心地抚弄着我的阴囊,令我有按耐不住要喷射的冲动。我感到我的阴囊开始沸腾,箭在弦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阴茎开始颤抖,妈妈显然也注意到了。她拼命地向后想要避开,但被我死死地按住。 我将阴茎深深地插入妈妈的喉管,猛然间一泄千里,妈妈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噙着泪水将我射出的乳白粘稠的液体咽下。 我的阴茎不停地抽搐,看着妈妈完全咽下我炽热的精液,感到极度地快感。 妈妈闭上眼,抽泣着。 “喝下它。”我下意识地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的肉棒仍然深深地插在妈妈的喉管里,射出的精液是如此地靠近她的胃,难怪她会如此难受。 阴茎又勃动了几下,才射完了所有的积淀。 我无法想像我竟能持续射精这么久,妈妈的嘴里充满了我的排出物,有一些还从她的嘴角往下流。 我退出肉棒,让她能更容易吞咽我的精液。 畅快吐出所有累赘后,我的阳物开始偃旗息鼓,很快软了下来,同时我放开了妈妈的头。 妈妈用手背擦了擦下巴上的精液,一扭头跑回了屋里。 我穿上衣服,跟着她也进了房里。(二) 进到厨房时,妹妹问我妈妈怎么了,我说,她一定是不小心吃了什么不洁的东西。 “今晚你有什么打算?”我随口问。 “汤米说他要照看他的小妹妹,不能来了,我看我只好又待在家里了。”她说,“鸡肉准备好了,你拿去用吧。不管怎么说,你是大哥。” 说着她站起来回房间去了。 我只好烤起鸡肉来,好不容易做完了,想回房休息会儿,却发现妈妈在厨房里准备晚餐其它的东西。 “我不想再提早上发生的事。”她说,“我想当这事从未发生,在这事上我真的不怪你,毕竟你已经长大了,也有了成人的需要。” “放心吧���妈妈。我们都不会再提它了。”我保证道,让她完全放心。 晚饭后,妹妹和我老实地到休息室看电视,妈妈则刷洗餐具。索妮亚说她有点事,然后就回房去了,留下我一个人为今晚如何度过而苦恼。 我爬起来到厨房看看妈妈在干什么,发现她已经换上了浴袍正打算洗澡。 “有什么事要我做吗?我想我可以帮你弄干餐具。”我讨好地说。 “你想干的话就干吧,亲爱的。”妈妈回答说。 我扫视了一下厨房,发现毛巾挂在水槽的上边的墙上,于是我隔着妈妈伸手去够毛巾,但下体却不小心蹭到了妈妈的屁股。 我发誓我不是有意的,但这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接下来,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做。我放弃了取毛巾,代之以双手隔着浴袍按在妈妈的乳房上,我亲吻着妈妈的脖子。当我揉捏妈妈的乳头时,我感到妈妈身体一下绷紧了。我撩开妈妈的浴袍,妈妈胸前雪白的两团肥肉突然得到解放似的跳了出来。我握住妈妈的乳房,可以感觉到他们是多么地柔软、巨大。我用力捏妈妈的乳头,一边继续吻她的脖子。 我的手慢慢地向下抚过妈妈的小腹,感觉到腹部的肌肉已经绷地很紧了。随着我的手抚过妈妈的阴部,我的肉棒开始进入临战状态。 我的手指轻轻地滑入妈妈的皱摺,感到那里已经流出了液体。妈妈的头往后一仰,靠在我的肩膀上,同时旋转着屁股摩擦我蓄势待发的肉棒。我的一根手指滑入妈妈的阴道内,重复着进出的动作,刺激阴壁分泌液体,为肉棒的进入做准备。 妈妈的肉洞越来越湿润,淫液汩汩流出,我又加了根手指进去,妈妈的肉洞越来越热,紧紧地吸住我的手指,随同手指的动作,淫肉不断翻出。 我用另一只手解开我的牛仔裤,任其滑落在地上。 我的龟头从内裤中暴突出来,蠢蠢欲动的样子。我拉下内裤,将膨胀得变形的肉棒掏出,顶在妈妈雪白丰满的屁股上。从后边将浴袍撩起到妈妈的肩膀上,使妈妈丰满的屁股裸露出来,我轻轻将妈妈推到水槽边,让她俯下身抓住水槽的边沿,使她的正滴着淫液的秘洞暴露在我淫光四射的欲眼下。妈妈分开大腿,摆明了要让我更容易出入。 我泰然自若地将龟头顶在洞口,准备来一次突然袭击。我按住妈妈的屁股,深吸一口气,然后突然向前一挺,‘噗’地一声肉棒齐根尽没。 我的肉棒深深地刺进妈妈的体内,使妈妈倒吸了一口气。 妈妈的淫洞比我预期的要窄得多,我要很吃力才能挺进到最深处,但妈妈火热的阴壁紧紧缠绕着肉棒的感觉让我有一种飞天的感觉。 我很吃惊妈妈在生了我和妹妹后,阴道居然还是那么地窄,宛如处女似的,这一方面说明她从来也没有碰到过能够好好开发她身体的男人,另一方面则显示这些年妈妈从来没有碰过其他男人。 我不禁有些同情妈妈,在她生命中最灿烂的时候,为了养育妹妹和我,整日为生活奔波劳碌,连最普通的男女之爱也放弃了,也许这就母爱吧。 妈妈,从今以后,你的幸福就交给儿子吧,让爱你儿子好好地做出补偿! 我更加用力地向前推进,让我巨大的肉棒更加深入妈妈的体内,这样我才会有真正与妈妈结为一体的感觉。我肉棒抽出时很轻,然后毫不留情地大力猛刺进去,将妈妈顶得直翻白眼,大叫过瘾。 我热切地猛干妈妈,感觉着肉棒对妈妈身体的每一次冲击。 我忘情地抽动着,听着妈妈快乐的呜咽。 妈妈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阴壁的皱摺开始收缩,肉棒的进出愈加艰难,我知道妈妈的高潮要到了。 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决心要帮妈妈达到她从未企及的高峰。 突然间妈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一股热流突然从阴道深处涌出,刺激了龟头一下,我突然间全身一轻,炽热、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激射而出,重重地打在妈妈的阴道深处,把妈妈打得全身颤抖不已。 伴随着喷射的快感,我无情地将肉棒硬往里挤,似乎想要刺穿妈妈的子宫。妈妈无力地抗拒着,伴随着高潮发出几不可闻的嘶叫声。 最后我停止了喷射,我们俩仍相拥着站了好一会儿,等到呼吸平静下来后,我才拔出肉棒,快速穿上衣服。 “谢谢你,妈妈。”我在妈妈耳边低声说,没有等妈妈有什么表示,我就转身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听到隔壁妈妈洗澡的声音,她哼着歌,显得很快乐。 我兴奋得差点无法入眠,妈妈刚才是真的很快乐,我真的使妈妈快乐起来了。 第二天早上,刺耳的铃声把我吵醒,我伸手将闹钟关上,打了会儿瞌睡才懒洋洋地爬起来。忽然我听到壁橱里传来沙沙的声音,我一下子跳了起来,关上房门,然后钻进壁橱,把门关上,确保没有光线能从我很早以前在墙上凿的一个偷窥用的小孔漏出。 墙的另一边是妹妹的卧室,我可不想每天起床后什么也不干。 我将头凑近窥孔的位置,在那里插着一枚铁钉,那是我故意插上去的,主要是以防万一被发现,也可以推说是以前装修时留下的。 我轻轻拔掉铁钉,将眼睛凑近小孔。 我可以看到索妮亚房中的大部分地方,她的穿衣镜可以使我看到其它地方。 透过小孔,我看到索妮亚站在壁橱前挑衣服穿,背对着我,而且已经脱掉了睡衣。 我可以看到她坚挺成熟的屁股。她探头摘下挂在壁橱深处的大号乳罩,然后转身走到穿衣镜前,我可以看到她坚挺微圆的乳峰,很明显,在这方面她继承了妈妈的优点,粉红色的乳晕烘托出了乳头的长度。 大多数像索妮亚这样年龄的女孩胸部都小得可怜,而且向前突出,仿似一对眼睛在瞪着你。不过索妮亚不是这样,她的乳房与年龄不相称地丰满,尺度大小正合适,看上去显得丰满和成熟。她的小腹平坦而光滑,顺延到到大腿根部微微坟起的三角地带。 她站在镜子前摆正镜子的位置,然后躺在床上穿刚才选好的裙子,审视一番,感觉满意后,将镜子靠墙摆到床上。 她打开梳妆台的抽屉,取出长筒袜和蕾丝内裤,坐在床角,抬起一只脚。透过膝盖的缝隙,她的阴户一览无遗。 这一幕我以前看过无数次了,但怎么看都不会厌。 她开始着长筒袜,在提到膝盖时,腿又再抬了起来,在空中蹬了几下,又让我再次大饱眼福。然后她又在另一只脚上重复刚才的动作,当然,又再便宜了我的色眼。 在我偷看时,我可以感到我的阴茎勃起,将内裤高高撑起。无论看多少次,我都不会感到厌烦,偷窥的乐趣就在于此。 穿好长筒袜后,妹妹捡起内裤站起来,转身面向床铺,垂下内裤,抬腿弯腰套进一边。我可以从背后看到她的阴部,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妈妈屁股对着我的情景。 很快妹妹穿好了内裤,然后着其它衣服。 表演到此结束了,我满足地退出来,躺回床上遐想,像往常一样,我脑海里飞舞的都是妹妹那可爱的蕾丝内裤。 因为哥哥与妹妹的关系,我从来不曾动过索妮亚的念头,但现在不一样了。既然我可以干妈妈,那么我一样也能干妹妹,这应该没有什么区别,对吧? 我往厨房走去,想找点吃的,看见索妮亚从休息室走了过来。 喔,天哪,她真是美得冒泡呀! 只见她年轻亮丽的乳房罩在大号乳罩内,看起来还不能完全罩住呢。 我感到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强烈地需要我的妹妹,而这种转变仅仅发生在这两天内,我几乎忘掉了所有的人伦道德。 “昨晚我好像听到厨房里有什么响动。”她移到水槽前说,“我发誓有一些下流的东西从这流走了。知道吗?我还以为那不可能发生的,真令人作呕。上次柯克约我去玩,想打我的主意,我去了,但没有让他占到一点便宜。男人,哼,男人都这德性。我以后再也不让男人碰我了。” 我吃惊地坐着,听妹妹喋喋不休的数落。 上帝,事情弄大了,但愿不是这样,这事想起来就令人尴尬。 昨晚怎么了?难道她真的知道什么? 我的头脑乱成一团,但我不得不考虑事情的严重后果。 这时妈妈进来了,索妮亚说她和女友有约就离开了。 我想对妈妈说些什么,但又觉得我不该待在这里。 妈妈走到我身后向我道早安,但我正想其它事,没有听见。 “嗨,睡过头了?我在说早安哪。” 我转过身迅速清除刚才的杂乱思想,看见妈妈站在我面前,气色很好。 她走到水槽前停下,看了一会儿,才走到柜台前。 “我得上班了,否则我要迟到了。”她说。 我问是否要我搭她去,但妈妈说她可以坐公共汽车去。 妈妈走向我,拥抱着我向我道别,就像往常一样,但我觉得这次的拥抱包含了更多的意思。 果然,妈妈不再像过去那样轻轻吻我的脸颊,而是重重地在我唇上来了个热吻。很自然地,我的左手圈住妈妈的腰,回了个吻,右手则按在了妈妈的右乳上,轻轻揉了一下,弄得妈妈又倒吸了口气。她放开我,脸有点红,然后转身离开。 该死,我想,如果这成了习惯就糟了。 很快,我的思绪又回到了索妮亚的身上。她怎么了?我应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帮她呢?看来,我确实得好好想一想。 一小时后,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汤米的。他问索妮亚在吗。我告诉他她有事出去了,不过很快会回来。但汤米说不必麻烦她了,他们的事告吹了。‘冷母狗’,这是汤米挂线时的最后一句话。我知道是查查到底索妮亚身上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了。 索妮亚一个小��后回来了,带回来一个包裹。我算准时间,开始了‘壁橱行动’。 我听到她关门的声音,我溜进我的壁橱,移开铁钉。 我看到索妮亚在脱衣服,只好再次欣赏她年轻漂亮的身体。 她很快打开包裹,取出一个超大超长的假阳具,躺下来,开动它,对正阴户,我想知道她是否真能容纳这样庞大的东西。 她开始用假阳具往阴户里插,但只进了个头就停下了,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 噢,原来她还是一个处女。我想。 我很快明白她从来没有用假阳具真正自慰过,即使是让我看见的那次也是如此。 突然她站了起来,将这大号玩具丢进抽屉,快速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我听出她在厨房,于是我飞快地溜进她的房间,找到那个大号玩具。 “操!”我想,难怪她塞不进去,这么大的一个东西真地塞进去了可以把她分成两份。我将它放回原位,然后到厨房里,边开冰箱边和她说话。 “妈妈说她又要晚回来了。”我说,“她说她可能比上一次更晚回来。” 我问她是否想吃什么,她只是耸耸肩,于是我到休息室看电视,索妮亚走进来说她要睡了,然后回房了。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我醒过来,才发觉自己原来睡着了。 我爬起来关上电视,回到了我的房间。我取出我以前保留的一根橡皮假阳具,轻手轻脚地来到过道上。 沿着过道,我来到索妮亚的门外。 我慢慢打开房门,走进去。 我向索妮亚的床望去,发现她仰面睡着,左胸露了出来,可以清楚地看见粉红色的乳晕上挺立的乳头。她的头歪向左边,嘴唇微微开启。她的呼吸均匀、细微,看来她已经熟睡了。 “现在该看我的了。”我想,“是行动的时候了。” 我感到我有必要向我这个身材惹火、性感的妹妹显示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男女之间真正的性爱是怎么回事。 我悄悄地向床边移动,动作十分轻巧,以免惊醒她。 我边走边解裤子,膝盖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整个身体仿佛要融化般。 真是不敢想像,我居然病态到想要侵犯自己的亲妹妹! 妹妹火爆的身躯近在咫尺了,我不得不停下来,深吸一口气,竭力控制自己不要颤抖。 我发现我的牛仔裤的拉链一时间忽然拉不开了,急得我要跺脚骂娘,用力拉扯了几下,突然‘嘶啦’一声拉链终于拉开了,声音虽小,但在宁静的卧室中不啻于一声晴天霹雳,吓得我汗毛倒竖,差点想扭头就跑。 我做贼心虚地看了一下妹妹,还好,她还睡着,我松了口气,用手捏着拉链小心地将它完全解开。 我把假阳具放在妹妹的床边,脱下内裤,随手丢在地板上,我的肉棒已经膨胀到令我难以置信的大,像探矿杖发现宝物般昂然指向天空。 收手吧,我不该这样,我内心谴责着自己,但一边我却将肉棒指向妹妹可爱的小淫嘴。 我的肉棒一寸寸接近接近妹妹那浑不知厄运即将降临、无忧无虑的嘴唇。 我的腿终于碰到了床边,听着妹妹细微的呼吸声,看着妹妹那完全没有防备的美丽可爱的脸蛋,我的欲火骤然窜升,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我的整个身体简直要被这熊熊的欲火融化了。 我可以感觉到妹妹呼出的热气喷到我的肉棒上,刺激着我的感受。我挨着床边跪下,撑住身体。 我低头看看我的男性象征,丑陋的龟头上分泌出透明粘稠的液体。我用龟头轻轻摩擦妹妹的下唇,那种透明的液体附着在上面,我退回肉棒,一条晶莹发亮的细线连在妹妹的下唇和我的龟头之间。我将分泌出的液体均匀地涂在龟头上,希望这样对我进入她柔软的双唇之间有所帮助。 我想像着我的肉棒进出她性感的小淫嘴的情景,兴奋得不住用龟头摩擦她的上下唇。(三) 妹妹看来睡得很死,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我的试探行动。 我小心地用龟头顶妹妹的双唇,感觉她双唇的温暖。 我停下来观察妹妹的反应,见她没有什么动静,于是将龟头轻轻地向前顶,顶开了她的双唇,慢慢滑入了一半,她的牙齿轻轻地滑过龟头的表面,兴奋得使我的膝盖有些乏力。 她的牙齿起了屏障作用,使我的肉棒难以深入。 我硬往里挤,挤开她的牙齿,继续肉棒的‘口腔之旅’。 她的牙齿轻轻地咬着我的肉棒,令我有一种心悸的快感。 我的双膝无法控制地抖动起来,使床也跟着震动起来,我真担心妹妹会突然醒来。我又深深地吸了口气,止住身体的抖动。 我看到她的嘴巴随着龟头的深入而越撑越大,最后整个龟头完全消失在她的嘴里。我本来想干脆猛插进去算了,但很快否定了这种想法,决定慢慢来,这也是一种享受。 我加大肉棒挺进的力度,我可以感觉到她的牙齿滑过肉棒的表面,她的舌头绵软、温暖,舌尖正抵在我的龟头的精口上,如果这时妹妹用舌尖舔我的这个部位的话,我想我一定会射出来的。 随着肉棒的深入,我发现妹妹的嘴唇变得很白,我忙停止前进,此时我的肉棒刚好插进了一半,我担心她会因此而窒息。但很快她改用了鼻子来呼吸,我放下心来,将肉棒完全插了进去。 她咽喉里因呼吸而带起的温暖气流掠过我粗大的阴茎表面,使我全身暖洋洋地。 我站在她面前,有点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我的阴茎完全进入了她的嘴里,而她竟然像是不知道似的。 我慢慢地前后抽动肉棒,我可以感觉到当我深入时,龟头可以碰到她的喉咙内壁。这种感觉使我无法再稳稳地站着了,我的双膝再次颤抖起来,这次我无法再度平息我的激动了。 床被我摇得晃动起来,我看到索妮亚身子动了一下,显然她被惊醒了。她的舌头蠕动起来,缠绕着我的肉棒,我想我确实看到她的眼睛眨动着,眼看就要睁开了。 我当机立断,屁股往前一挺,肉棒深深地刺进她的喉咙深处,抵在内壁上。 索妮亚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吃惊地看着我。她好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想要说些什么,但我的肉棒完全塞住了她的嘴。我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免得她逃避我的攻击。 很快她明白了我的举动,抬头看我。 我迫使她的头与我的肉棒做相对运动,使我的每一次冲击都能深入她的喉管。 她的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我放慢动作,她看起来才好多了,而且似乎也很欣赏我肉棒的味道。 我的阴囊拍击着她的脸颊,粗大的肉棒进出妹妹湿润的小嘴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看来完全接受了我的侵犯,任我为所欲为。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但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正站在自己亲妹妹的床前,用我坚硬的肉棒猛干着妹妹的的淫嘴,正在践踏那些过去束缚我、压制我、也曾困扰过我的所谓道德。 见你的鬼去吧,道德!我想。 我低下头欣赏妹妹那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表情,狂暴地冲击她的小淫嘴。 我看到她的眼里流露出可怜的祈求,这使我更加快了冲击的力度。她伸出手无力地推搡着我的大腿,想要减缓我冲击的力度,同时也想把我推开。 我慢慢将肉棒退出一半,妹妹松了口气,闭上眼睛,显然以为我结束了对她嘴巴的侵犯,但我要让她失望了。 我紧紧地踩住她的手背,然后又开始了向她喉管的进攻。她拼命摇着头,想要避开我的侵犯,不过没用,我的手紧紧地按住了她的后脑,令其无法逃遁。 我合上眼,开始又一次有节奏的进攻,我砰砰地撞击着她的脸,肉棒深深地刺进她的喉管。 我冷酷地这样抽动了9 分钟,听着她不住地呻吟,反抗我的狂暴行径。 我感到我的第一发要来了。 我看到她的眼我里充满了恐惧,无望地等待这最后一刻的到来。 我伸手抚向她的小腹,感到她的肌肉极度地绷紧着。 我发现她的两腿之间已经湿成一片,流满了整个小丘。当我继续冲击她的喉管时,她的身体剧烈地扭曲着。 我的手指抚摸着她的阴唇,探询秘洞的入口。 她的大腿紧紧地并拢着,阻止手指的入侵,但我还是进入了她窄小的肉洞。 我又探进另一根手指,努力地揉弄着,使她的秘洞满是分泌出的淫液。 我的手指进进出出,沿着湿润的阴壁探索到了她那我原认为已经不存在的处女膜。 我想把手指移开,但妹妹的阴道变得十分火热,紧紧地吸住我的手指。 她主动挺起屁股,用阴唇不住地蹭我的手背,原本夹紧的大腿也松开了,看来妹妹终于动情了,我已经成功煽起了她的欲火。 刚得意地想到这,我忽然感到腰部一麻,还没来得及抽出肉棒,炽热粘稠的精液就突然间汹涌而出,尽数喷洒在妹妹的的喉管深处,呛得妹妹眼泪都流了出来,只是徒劳地扭动着脑袋。 “吸下去。”我继续在她嘴里震动肉棒,命令道。 她顺从了,同时我感到她的嘴巴紧紧地吸住我深深侵入的部分,仿佛要把我的整条阴茎吸入腹中似的,精液的流出突然加速。 我想将肉棒抽出,将精液洒在她的脸上,但她吸得是那么地紧,令我失算了,我的精液如同山洪爆发般前赴后继地前进。 她大睁着眼睛,眼里还噙着晶莹的泪花,似乎在哀求,并没有打算吞下我的精液。 很快她的小嘴充塞着我的精液,包围着我的肉棒,顺着它流了出来。 “把她喝下去。”我大叫,并将肉棒示威性地挺动几下。 索妮亚被我顶得直翻白眼,同时又被我喷出的精液呛了一下,顿时涕泪直流,只好顺从地大口咽下我源源不断的精液。 我翻转身,肉棒仍插在妹妹的嘴里,把头凑到她的两腿之间,用舌头舔她完全潮湿的阴户。 我的舌头深深挤进阴道内,用力搅动着,舔吸不断分泌淫液的阴壁,想要把它们舔干净,妹妹禁不住发出快乐的呻吟。 我的舌头就像阴茎一样,快速进出阴道口,妹妹不甘示弱地用力吮吸我已经停止喷射、开始萎缩的肉棒,刺激它再度辉煌。 很快我的肉棒又硬了起来,而且比刚才大了许多。 就这样,我一边用舌头在妹妹的阴户内来回搅动,一边用肉棒在她的嘴里抽动。妹妹的呻吟不断,身体绷得很紧,伴随着一种异样的痉挛,她的手拼命地把我的头往阴户按,看来她很快就要高潮了,让我再努力一下吧。 我把放在床边的假阳具拿起来,掰开她的大腿,准备将它插进妹妹的肛门内。 妹妹不知道我要故意整她,还十分起劲地吮吸我的肉棒。 我分开她细密的阴毛,露出粉红的两片阴唇,用舌头舔了舔,带出汩汩外流的淫液。 我把橡皮棒对正阴道口,用它的一端轻轻来回摩擦阴唇,让它沾上润滑的淫液。 妹妹喉咙里发出微微的快乐的呻吟,于是我稍稍用力,挤压妹妹可爱的裂缝。 我将橡皮棒挪到妹妹的肛门,轻轻地将它推进去,妹妹没有察觉。 我的手指又滑入妹妹的阴道,轻轻地叩击她的阴壁,分散她的注意力,掩护橡皮棒的进入。 然后我突然一加力,将橡皮棒推到尽头,几乎完全没入她的肛门,妹妹的腹部突然收缩,喉咙里传来嘶哑的尖叫,但我的肉棒完全塞住了她的嘴巴,使她发不出声,只能逃避似的扭动屁股。 我抽动橡皮棒,同时手指加速了在她多汁的肉洞进出的速度。 索妮亚很快习惯了肛门的撕裂感,但橡皮棒的每一次刺入,都会令她有种难以忍受的痛苦感,使她极力想要摆脱,但内心里又非常渴望这种痛苦。 纠缠着这种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觉,她呻吟着,身体因刚才橡皮棒突然刺入而中断的颤抖又开始了,而且越加剧烈,然后在震颤中达到了她的第一次高潮。 我拔出橡皮棒,丢到一边,现在我已经用不着这东西的帮忙了,我一直在有意用各种方法刺激她的身体,让她初步体会一下高潮的雏形。这回我要让她了解到什么才是更高层次的性爱,我要用我的身体来证明。 我迅速抽出妹妹仍恋恋不舍吮吸着的肉棒,因为我有最艰巨、最重要的工作要让它去完成。 由于对即将发生的事的期盼,我的肉棒已经涨得似乎要爆炸一般,急需寻找新的突破口。 我命令索妮亚曲起膝盖,打开她的大腿。索妮亚显然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也明白刚才的种种事情只是前奏,一切都只是为现在铺垫,因此坦然地按我的吩咐做,期待着她梦寐以求的快乐降临。 我移到她苗条修长的大腿间,跪了下来,准备马上要展开的进攻。 我把索妮亚光滑修长的右腿扛到肩膀上,垫了个枕头到她的屁股上,这样我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她突起的阴户。我右手握住昂然勃起的肉棒,左手将她的大腿摆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然后引导龟头靠近她的处女地,正对着她湿润的阴唇。 “不…不…不要……哥…我不要…”索妮亚抽泣着。 “不行,宝贝!”我咆哮着,“我要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做爱,不是用电动玩具,而是用真家伙──十英寸的真家伙!” 然后我开始进入妹妹的身体,这真是个历史性的时刻。 我的龟头慢慢进入了妹妹年轻的处女地,但是在龟头完全进入后,我又很快地将它拔出,然后再次进入。就这样我重复做了几分钟,刺激妹妹身体的反应,希望妹妹能喜欢。 然后我又深入了少许,感到龟头触到了一种海绵状的物体,阻住了我的去路。 我用龟头轻轻地碰触这层绵软的薄膜,阴壁立即条件反射似的收缩,紧紧地吸住我的肉棒,每一次都是如此,感觉真是爽呆了。 我加快了冲击处女膜的速度,妹妹的呼吸随着我的每一次冲击骤然急促起来,我伸手握住妹妹那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巨乳,像揉面团似的揉搓着。 她的两粒乳头如同樱桃似的挺立起来,似是诱人采摘。我将这两粒可爱的小樱桃夹在两根手指间,揉捏、拉扯。 我就这么浅浅地干着妹妹的阴户,她的嘴里发出微微的呻吟。 我抬头看见索妮亚躺在那里,脸上泛起红潮,嘴唇上挂着浅浅的微笑,我知道是突破的时候了。 我爬起来,按住她的肩头,肉棒缓缓地滑入洞里,很快龟头触到了处女膜,然后一用力,轻易地突破了这层小小的阻碍,索妮亚吸了口气,拼命挣扎,想要摆脱我的控制,但被我按住肩头,只能徒劳无功。 我退出肉棒,带出一丝血红,让她适应这人生的重大变化,我观察她的反应,见她睁大着眼睛,表情很平静,显然已接受了向真正女人转变的事��。 我放心地继续开垦妹妹的身体。我的肉棒不断进出她湿润的肉洞,淫液混杂着处女的血迹流了出来。 我的阴囊随着肉棒的冲击击打在妹妹雪白的屁股上,索妮亚的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不让自己兴奋的叫声发出来。 我俯下身,嘴唇含住妹妹丰满的乳房,吮吸着,舌头轻轻地在乳晕上滑着圆,舔吸着她可爱的乳头。我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的另边乳房,揉捏着,不想错过任何一处地方。我用牙齿小心翼翼地轻噬她挺立的乳头,这使她呻吟起来。然后我的嘴唇离开她的乳房,吻上了她热情的小嘴。她主动地迎合我的热吻,伸出舌头用力与我交缠,同时贪婪地吮吸着我的唾液,使我有点吃不消。 噢,她已经完全地沉迷于近亲相奸的激情与快感中了。 还在昨天,我刚刚在厨房的水槽边干了我妈妈,现在我又在与我16岁的淫荡的妹妹肢体交缠! 我唯一的两个梦想都实现了,我是否该感谢上帝呢? 我重复着活塞运动,但是频率越来越快,妹妹年轻、窄小、润滑的阴户艰难地吞噬着我那又粗又长的肉棒,有点勉为其难。 我抬起她的身子,按住她的屁股,使我的每一击都能深入她的体内。 我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床板也剧烈地震动起来。我那昨天刚刚满足过妈妈的 9 英寸的肉棒如今更加勇猛,在妹妹紧凑、多汁的肉洞里进出自如,将她插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好几次我将肉棒抽出,只留龟头在内,然后再狠狠得插入。我如此这般地干着我妹妹,我希望能令她永远记住她的第一次。 她的呻吟越来越大。 “干我,哥!”她终于大叫起来,“用你又大又肥又硬的肉棒干我!干死你的亲妹妹…我要…啊…哦…哦哦…我是个坏女人…好哥哥,亲哥哥…干死你眼前的这个淫妇吧…” 听着我美丽淫荡的妹妹这样的哀求,顿使我热血沸腾。 其实,根本不需她这样说,我也会狠狠地干她,那本来就是我的目的。 不过,由于妹妹的请求,使我加快了抽插的深度和速度。 妹妹开始大声淫叫。 “哦…哦…干…干我! 哦…好美…哥…你好强壮…哦…再用力点…对…好…好…就这样…你好体贴…好大…顶到妹妹的花心了…啊…啊…哦…妹妹美死了…太好了…再进去点….好…哦…哦…哦哦…快…快…我快要来了…再快点…再…啊……” 我的阴囊极度收缩,想要清出了所有存货。 索妮亚尖叫着双腿紧紧地缠住我的腰部,不住地向前迎送,阴壁抽搐着紧紧吸住我的肉棒,不放过我的任何一滴精液。 突然间,整个世界开始旋转,仿佛天地间只剩我们俩,而我则专注地将我的所有倾注到妹妹抽搐的阴道内。 我紧紧地搂着妹妹,下体不住地痉挛,喷射着粘稠、浓热的精液,我幻想着我的精液完全填满她的阴道。 最后,我停止了喷射,瘫倒在妹妹火热的身体上。 “我爱你。”我抑制住急促的喘息在她耳边说。 索妮亚温柔地看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发,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爱意。 “我也爱你,哥哥。”她说。 突然,卧室的门打开了。(四) 只见妈妈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看着我们,脸上挂着的是失望、沮丧,显然,我们的举动使妈妈深受打击。 她转过身,冲回自己的卧室‘砰’地把门关上。我可以听到她的哭泣声传来。 我迅速穿上衣服返回我的卧室。 老天,我想,她都看见了什么?我该如何向她解释?我难道应该向她说我干了我淫荡寂寞的妈妈…哦,不,是干了我 16 岁的亲妹妹吗?我该如何是好呢? 我坐在床角陷入了沉思。 几分钟后,我到浴室洗了个澡,回房时我注意到妈妈的房间已经静了下来。 我站在她的门前犹豫了一会儿,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反应,看来现在不是谈话的好时候,我只好回到自己房间。 我躺了大约两个小时,考虑该怎样弥补我和妈妈的关系,但我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我听到妹妹的房间里传来沙沙的声音,我习惯性地走进壁橱,偷看妹妹房间的动静,我见到妹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住地叹气,显然为刚才的事困扰。 见鬼去吧!我决定豁出去了,与其日后生活在这种气氛下,我不如去向妈妈道歉,不管她原不原谅,我都会请求她的宽恕。 我披上睡衣,来到妈妈的门前,敲了敲门,没有反应,我又敲了敲,这回有了回音。 我开门走进去,看到妈妈正躺在床上,显然刚哭过。 我走过去,挨着妈妈坐了下来。我想要说什么,但找不到话题。 还是妈妈先开口了。 “孩子,那天你我之间的事真不该发生,我是一个大人,是你妈妈,不是你16岁的妹妹,你是她的哥哥,你有责任保护她,避免让她接触这些事。” “但,妈妈…”我正���争辩,妈妈挥手打断了我。 “我是说,我们曾做过的事是错的。车库的事之后我们走得太远了,厨房里的事更是错上加错。我不应该让这样的事失控的,这是我的错,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男人了。我约会过的所有的男人一开始脑子里就只有‘性’,他们想的只是我的肉体,他们认为和一个寡妇约会会更容易上手。所以我讨厌约会,除了那些真正想成立家庭的人。” 说着,她的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我抱住她,想要说些安慰的话,但我还是找不到话题。 “对不起,妈妈。我不知道今天的事是怎么发生的,也许是我失心疯了,我不知道。我知道我错了,但要知道整天和两个地球上最美的女人一起住是多么地困难呀。” 我的最后一句话把妈妈逗乐了,她挪动身体挨近我,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用手抚摸我的胸口。我也抚摸她的头发,想使她平静下来。 妈妈似乎很喜欢我这样做,身子完全地瘫在我身上,好像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似的,看来她今天的工作一定十分辛苦。 我继续抚摸、妈妈的头发,妈妈完全躺倒在了怀里,我温柔地看着妈妈的眼睛。 “我爱你,妈妈。”我只能这样说。 “我也爱你,宝贝。”妈妈说。看起来她很疲倦。 我低头温柔地吻了一下妈妈的嘴唇,然后又是一下,但这次重多了,妈妈很快有了反应。 妈妈搂住我的脖子,将舌头探过来。 我的手滑下来隔着睡衣揉搓妈妈的乳房。她的乳房一下子变硬了,乳头挺了起来。我用力地吻着妈妈,同时手不住地揉搓她丰满的乳房。 妈妈的舌头热情地在我的嘴里搅动,鼓励我更大胆的举动。 我解开妈妈睡衣的纽扣,妈妈的手则暧昧地抚摸着我的腹股沟。我里面没有穿短裤,我不想受它的约束。 妈妈的乳罩是从前面扣上的那种,我很轻易地将它解开,露出坚挺成熟的胸部。 我的肉棒又再开始膨胀。 当这一次妈妈用手抓住我的肉棒时,它已经充血膨胀得妈妈几乎握不过来了。 她温柔地握住我的肉棒,上下套弄着。 我立即明白了妈妈虽然表面上说这么做是错的,其实她心里和我一样对这种禁忌的乱伦之爱都情有独钟。 我把手放低,按在妈妈的右乳上,伸嘴含住她的乳头,轻轻噬咬着。妈妈呻吟着,加快套弄我的肉棒。 我的嘴唇贪婪地在妈妈的双峰间来回舔吸,但我的手悄悄地拉下了妈妈的短裙和蕾丝内裤,妈妈的大腿根部完全湿透了,因潜意识中乱伦的快感而不住地流着淫水。 我脱下妈妈的短裤远远地丢开,将头凑倒妈妈的两腿之间,欣赏妈妈美丽裸露的阴户。 我的舌头分开阴毛,轻轻地弹着那一道裂缝。 当我的舌头和嘴唇在她奶油状的裂缝中来回蠕动时,妈妈的呻吟声更大了。 我将舌头探进妈妈的阴道,用力舔她的两壁。妈妈的背拱了起来,脑袋来回地晃动,显得十分地意乱情迷。 我跨到妈妈的身上,将肉棒对正妈妈的淫嘴。我不知道经过了车库的事后妈妈会有什么动作。 问题很快有了答案,妈妈的双唇含住了我的肉棒,我可以感到妈妈正用力吮吸着。 我的嘴贪婪地吮吸着妈妈阴户中流出的淫液,舌头就像是小型阳具似的模拟抽插动作。她抬起屁股使我的舌头可以更加深入地品尝她可口的淫洞。 我的肉棒毫无阻碍地直达妈妈的喉咙深处。我想抽出肉棒,但很快发现妈妈的嘴吸力非常大,令我抽动十分困难。 于是我上下开弓,上边肉棒在妈妈的嘴力搏动,嘴巴则加速吮吸妈妈流出的淫液。 妈妈的手轻柔地挤压我的阴囊,使我当场射了出来。 仅仅几秒钟,我的精液就布满了妈妈的喉咙。 妈妈一点也不嫌脏,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 与此同时,妈妈也达到了高潮,她的淫液大量涌出,粘满了我的整个脸。 我将肉棒从妈妈的嘴里抽出,抬起她的腿,放到我的肩膀上,将肉棒顶在妈妈的潮湿的阴道口,妈妈抬起臀部配合我的动作。 “干我,宝贝!把你的精液射在妈咪淫荡的骚穴里!”妈妈显然在期待一次真正令人兴奋的做爱。 正当我准备进入时,索妮亚走了进来。 “好呀。”她说,“我还以为你们俩不准备和解呢。” 那一刻,我没有停下来,而是屁股一挺,粗长的肉棒便完全没入妈妈潮湿温热的阴户内。 正如我想的那样,妈妈的阴户仍然像第一次那样紧,阴壁上的皱摺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肉棒,分泌出的液体弄得我的龟头很痒。 我向里挺进时,窄小的阴道紧紧得吸着我的肉棒,阴壁上的皱摺不断刮着我的棱角,使我心跳加速。 妈妈抬起大腿缠住我的腰部,使我的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抵子宫。 这一次我们都来得很快,也许是因为妹妹在一旁观战的��故吧。 妈妈身体哆嗦着,阴壁收缩,勒得我的龟头生痛,我不由自主地喷发了,想像着我又浓又热的精液完全地洒在妈妈的子宫内壁上。 喷射持续的时间很短,很快就停止了。我们的舌头仍纠缠了好一会,我们才分开。 妈妈对站在一旁看得双颊生春的索妮亚说;“来吧,宝贝。我想你哥哥不会反对我们母女俩一起上的。” 索妮亚吃吃地笑着,脱下衣服加入了我们的行列。她对我那因过度射精而软下来的阳物噘了噘嘴。 “你看它都已经软了,妈妈。还要多久才能硬起来呀?”她满怀希望地问。 “很快,宝贝,只要我们中的一个吮吸它。”妈妈这样说。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为什么你们俩不都一起吸呢?”我笑到,“这样就可以缩短我勃起的时间了。” 妈妈微笑了,她看了看索妮亚,后者默默地点了点头。 “好吧,索妮亚,宝贝,你先来。让我们看看要多久我们才能把它弄起来。”妈妈笑着说。 妹妹低头一口吞下我软绵绵的肉棒,她还没做什么,我就感到阴茎又开始在她温热湿润的小嘴里勃起了。 天哪,我今天射了多少次了。 我揉搓着妈妈的乳房,她的乳房丰满美丽、细腻光滑,略略有些下垂,但在做爱时抖动起来可以把人迷死。 相比之下,索妮亚的乳房略小一点,但更坚挺和富有弹性,上面点缀的两粒乳头呈玫瑰色,非常可爱。 妈妈靠了过来,舔我的阴囊,索妮亚则继续吮吸我的肉棒。 妈妈将我的睾丸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仿佛很好吃。然后她又用舌头去和妹妹一起舔我的肉棒。 “嗯,太棒了。”她淫荡看着我说,“味道好极了。” 妈妈的舌头往上移动,舔过我的小腹、胸膛、脖子最后停在我的左眼上。 “我想看你干你妹妹的样子。”妈妈说,“我要看你的大鸡巴插进她的骚穴,猛干她的样子。” “遵命,妈妈。”我应着,轻轻地噬咬她的脖子。 “不过你不要射出来,好吗?我要你把所有的精液射进妈妈的骚肉洞里,宝贝!”她悄悄地补充道,手指还一边抠着她湿湿的裂缝。 妈妈翻过身,加入了舔吸我的肉棒的行列。 看着妈妈和妹妹不辞辛劳地努力工作的样子,我忽然感到这也许是世界上最淫荡、最刺激的享受了。 她们的嘴唇和舌头交替地舔着我的肉棒,偶尔她们的舌头会碰到一起,但很快这种接触便越来越频繁,变成两人嘴对嘴的吮吸起来,完全忘却了我的肉棒才是主角。 幸好她们很快回过神来,将两根柔软湿润的香舌纠缠的战场转移到了我的肉棒上来,以肉棒为分界线,互相吮吸,将脸贴着我的肉棒,纠缠着的舌头在我的肉棒上翻滚,偶尔才舔一舔我的肉棒。 噢,这种感觉更让人刺激。 我的肉棒很快膨胀到最佳状态。 我轻轻拍了下妈妈,暗示了她一下,妈妈会意了。 “我想你哥哥已经准备好了,索妮亚。”妈妈说。 妹妹欣喜地坐起来,妈妈帮她跨坐在我热力逼人的肉棒上,对正她的阴道口,妹妹身子一沉,乌黑发亮的巨大龟头立刻撑开她紧窄的阴唇,滑了进去。 我俩同时呻吟起来,妹妹的阴道由于刚才的口交早已湿成一片,肉棒很顺利地便齐根尽没。 我伸手抚摸妹妹丰满的乳房,温柔地揉搓着。我们俩都放慢动作,专心地感受结合处分合所带来的快感。 妈妈坐在一旁,看着我的肉棒在妹妹鲜嫩、窄小、润滑的阴户进出。 “哇啊,好淫靡的场面,太刺激了。”我听到妈妈这样说。 妈妈忍不住了,扭动着身体,伸手到我和妹妹的结合处,沾着妹妹秘穴流出的淫液,揉弄我的阴囊。 这一下额外的刺激使我差点射了出来。 我们的屁股开始旋转、摇摆,我凑到妹妹耳便低语:“好好干我的又大又肥的鸡巴,宝贝。” 索妮亚呻吟着,疯狂地扭动臀部,我不客气地拽住她的屁股,抬起臀部用力向上顶。她的身子随着我的冲击上下起伏,雪白丰满的乳峰欢快地跳动着,十分养眼。 “喔,好的,就这样,狠狠地干你的妹妹,好孩子!”妈妈说。 随着我速度的加快,妹妹更加狂野。但她的身体突然升起,使我的肉棒脱离了她的阴户。正当我焦急时,妈妈的手握住了我孤立无援的肉棒,然后我感到有温热湿润的东西包住了我的龟头,原来是妈妈的小淫嘴代替了妹妹那尚未满足的肉穴。妈妈吮吸了一会,又将它还给妹妹,将它塞回妹妹那正滴着淫液的淫穴。妹妹迫不及待的往下一沉,重新让我的肉棒回到她身体里,充盈的感觉令妹妹快乐地大声呻吟。我们俩又开始机械地交缠起来,但比刚才更用力,也更快速。 显然,由于妈妈刚才的打断,更加激起了我们的欲火。 “再用力点,宝���,干死你妹妹这个浪货。”妈妈说,“她喜欢这样。” 妈妈总是对的。 妹妹现在已经快乐得说起胡话来,不知天南地北得尖声淫叫。 妈妈坐在她的背后,趴下来看我们的交合处。每一次我把妹妹顶起来时,我都可以从我们俩的间隙中看到妈妈兴奋得扭曲的脸。妈妈边看身体边不断得起伏,左手紧紧得拽住我的小腿,看得出她在自渎。 妹妹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到来,但我却有点忍不住了。我记得曾向妈妈许诺,要将我的最爱倾注到她的骚穴中我只好忍耐,但是这当然很困难。因为妹妹炽热、紧窄、多汁的阴户不断地向我纠缠,弄得我牙关打颤,阴囊收缩,简直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于是我放弃主动,让妹妹按自己的意思做。 妹妹俯下身子,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将身体的重心前倾,使臀部起伏的频率能加到最快,坚挺丰满的双峰随着她的每一次起伏颤巍巍地抖动着,两粒小樱桃在我眼前飞舞,使我狠不得一口将它们咬下来。 “用力,好妹妹。”我说,“干我!好好地套弄哥哥大大肥肥的鸡巴吧。” 妹妹闭上眼睛,头往后仰,撅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套弄着我的肉棒。我伸手够着她挺拔的双峰,用力地挤压,揉搓着。 “喔…喔…哥哥…快…哥哥…”她尖叫着,“…我要来了..喔…喔…干我…干我…哥哥…我不行了…喔…快了..快来了…”(五) 索妮亚的淫叫声声肉紧,身体剧烈地震颤。她疯狂地旋转屁股,阴唇用力研磨我的根部,身子完全伏在我的怀里,下体紧紧相贴,不住地摩擦着。 “对,做得好,你也射出来吧,射到我的鸡鸡上。”我吁吁不已。 妹妹大力地起伏了几次,然后直直地坐下来,双手用力地挤压乳房,像要把它们压扁似的。妹妹的阴道收缩得是如此得紧密,仿佛如果我不吐出点什么喂喂它,就要把我的肉棒揉烂、挤碎、箍断似的。但我只能强忍着,当我的肉棒是死物,所有的快感只是妹妹的误传,因为待会儿我还要应付如狼似虎的妈妈呢,我要实践我的诺言,把我的所有残余都留给妈妈! “哦…射给我…哥哥…求求你,哥哥…快射给…”可怜的妹妹,她完全不知道我和妈妈的默契,还在苦苦地哀求,“哥哥…不要折磨你淫贱的妹妹了…快射出来…射到妹妹热热的骚穴里来…” 妹妹的哀求差点使我动摇,但妈妈马上伸手过来,掐住我的阴囊,这比什么警告都管用, 我本已经要流出的精液迅速倒流。 妈妈挪到我们身边,搂住妹妹,帮她用力揉搓乳房,用嘴温柔地吮吸、噬咬她的热得发硬的乳头。同时妈妈的手指插在自己的阴户里,臀部前后起伏,就如同妹妹现在套弄我的肉棒一般。 “哦…哦…宝贝…用手指…用手指…”妈妈大叫着,“用手指干妈妈的淫穴!” 妈妈的阴户又热又紧,湿漉漉的,透明的液体顺着我的手指流下来,流了我满满一手。我的两根手指插在妈妈火热的肉洞里,用力的抽插、搅动,想先把妈妈弄至高潮。 “干我…宝贝…干我…把你的热精射在妈妈里面…”她喘息着,肌肤罩着一种朦胧的玫瑰色光泽,俏脸涨得通红。 妈妈紧紧地贴着妹妹,俩人的胸部互相倾轧、挤压,阴户则不住地往我大腿上蹭。妈妈的手指伸到妹妹的肉洞内,用力地搅动,以使妹妹加速射出来。 “哦…上帝…哦…太美了…干我…哥哥…射在妹妹的里面…哦…不行了…人家要泄了…”她尖叫着,“哦…泄了…” 我捉住妹妹的两片屁股蛋,用力地抽动,妹妹的臀部左右摆动,阴道急促地收缩,紧紧吸住我的肉棒,挺拔的双峰随着每一次冲击而颤抖。 一阵剧烈的震颤后,妹妹倒在了我身上,紧缩的阴壁随着高潮的到来剧烈地抽搐。 “舒服吗?小妹。”我问道,一边慢慢地抽动肉棒。 “哦…哥哥,太完美了!我爱你。”她说着,温柔地搂着我。 我的肉棒仍然处于亢奋状态,妹妹显然觉察到了,说:“不公平,你还没出来呢。” “我知道。”我说,“还有妈妈呢,妈妈现在一定想我干她,是吗,妈妈?” 妈妈搂住我们俩,抚摸着我的屁股。 “当然了,快来,宝贝。”妈妈有点不知羞耻地笑着说。 我将肉棒从妹妹紧缩、湿润的肉洞中拔出,妈妈看了看粘满妹妹流出的淫液的肉棒,伸出舌头给我舔干净。 由于妈妈的搅局,我刚才没有在妹妹的洞里射出来,此时我迫切需要插插妈妈的淫穴,好好地发泄一通。 我将肉棒从妈妈正起劲地舔吸着的淫嘴里抽出,把妈妈的屁股转过来,想从后边插进去,但妈妈阻止了我。 “等等,宝贝,刚才我舔索妮亚粘在你肉棒上的东西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妈妈转过身,��下来,头凑到索妮亚淫荡地大开的大腿之间,屁股对着我。 “干我,孩子。”她呻吟着,低头凑到索妮亚被我干地有些肿胀的阴户前,说,“你想干那一个洞都可以,宝贝,我只要你干妈妈,狠狠地干吧。” 说完,妈妈开始舔索妮亚的小裂缝,妹妹的身体突然激灵了一下,跳了起来。刚刚经过我猛烈侵袭的肉洞现在显得十分敏感。 我爬到妈妈的身后,并起两指戳进妈妈湿漉漉的阴户中,用力搅动。妈妈的阴道收缩,阴壁紧紧地吸住我的手指,虽然嘴巴正在品尝妹妹的小淫穴,但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我按住妈妈的屁股,从后边将肉棒插入妈妈饥渴得直流口水的淫穴。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使妈妈停止了吮吸妹妹的小穴,拱起背,似乎不能一下适应这种感觉。 “哦,太棒了,这感觉真好,宝贝!”妈妈呻吟着,“上帝保佑,我爱你的鸡鸡。” 我开始大力向前推进,龟头已经深深地刺进了妈妈的肉穴深处,这回轮到我呻吟了。妈妈的淫穴热得像个火炉,湿漉漉的,阴壁紧贴着肉棒,并且不断地收缩,蠕动,挤压着我的龟头,快乐得我直喘气。 我开始前后抽动,小腹撞击着妈妈丰满性感的臀部,‘砰砰’有声。 与此同时,我看到妈妈又再吮吸索妮亚的淫穴。 妈妈显然知道舔哪个部位才能使妹妹产生快感,妹妹的眼睛紧闭着,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享受着妈妈给她带来的快感。 每一次我大力插入,都使得妈妈的脸完全贴再妹妹的两腿之间,弄得俩人淫声不断。 我猛烈地冲击着妈妈的阴户,一下,两下,三下…不知多久,一股汹涌的暗流袭遍我全身,我的神经突然间变得异常敏感,压抑已久的精液不断地冲击龟头,向我敲响冲锋的警钟。 “我要射了,妈妈,快…”我急道。 妈妈一言不发,只是加快了舔妹妹淫穴的速度,同时屁股大力左右摇摆。 我终于忍不住了,阴囊一紧,压抑了好半天的精液有如脱疆野马怒射而出,重重地击打在妈妈的内壁深处。妈妈身体一哆嗦,一股热流悄然涌出,紧紧地包围着龟头,令我全身的每一个神经都受到强烈的冲击。 再看妹妹,显然她也达到了高潮,双腿不住地痉挛,屁股往上挺着,用力摩擦妈妈的脸。 我的喷射持续着,浓厚、粘稠、火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涌向妈妈的阴道深处。我的小腹紧紧地贴着妈妈的屁股,肉棒只是快速做着短距离的抽动,随着每一次抽动,就射出一股浓精。 “哦,上帝!”妈妈叫道,“太棒了,孩子,你真伟大!” “我也想尝尝妈妈那里的味道,好吗,妈妈?”索妮亚撒娇道。 “好啊。不过得等你哥哥射完再说。”妈妈正在兴头上。 “当然了,妈妈。”索妮亚微笑着爬到妈妈的两腿下面,仰头舔妈妈和我的结合处。 “哦…哦…太棒了…乖女儿…别停下…好好地舔妈妈的淫穴…别停下…”妈妈叫着。 我抽出肉棒,扳过妹妹的身子,将刚射完精但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她渴望的小淫穴中。 “哦,太大了。”妹妹满心欢喜。 妈妈由于我的射精而引起的高潮还没有退,妹妹的舌头就伸进了她的阴户内。妈妈的阴核已经暴露出来了,长长的、粉红色子弹形的样子,还滴着我射出来的乳白色的精液。妹妹用舌头舔着它,轻轻地摆弄,又用牙齿噬咬,弄地妈妈的淫水一下子汹涌流出,洒满了妹妹的脸。 持续的射精使我有点站不住了,我只感到腰部酸痛,看来我又要来了。 我突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一瞬间,一股热流再次喷射而出。这两次的高潮间隔是如此地短,以至于我竟完全无法控制。 这一次射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多,简直是呈一条直线似的猛烈地冲击在妹妹阴壁上,再深深地打入子宫中。 妹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射精给打懵了,很快便攀上了高潮,阴道抽搐着,接受我的赐予,同时兴奋得不由自主地将脸紧紧地贴在妈妈的阴户上,用力疯狂地摩擦。妈妈被这突然的摩擦一刺激,身子一颤,一股阴精便顺着阴壁流了出来。 最后,我们三人筋疲力尽地瘫在一起。 我抽出还插在妹妹阴道内已经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妈妈蜷成一团,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低声呻吟着。妹妹则搂着我,伏在我身上,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胸前。 经过连场的激战,我们三个都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但我们的精神仍然亢奋。 就这样过了很久,已经是午夜了。 我把妈妈抱回床上,我和妹妹分别睡在她的两边。吻了吻妈妈,向她道晚安。然后我又吻了索妮亚,温柔地抚着她红潮未退的俏脸,我看到她的眼睛突然一亮,流露出渴望的表情。 哦,我又硬起来了! 我差点想��过身去再干一次这个淫荡的妹妹,但我确实太累了,有点力不从心。 这时妈妈睁开了眼,给了我一个媚眼。 “太晚了,你们也应该睡了。”她轻轻说,“还有明天呢…” 哦,明天,我爱明天…" + }, + { + "text": "我的爱\n目录第一章 妈妈与我第二章 带刺的玫瑰第三章 海滩的回忆本故事纯属虚构,心理承受能力不佳者请勿观看,否则后果自负。本文情色部分描写较淡,请读者自己发挥想像力。第一章 妈妈与我 (一) 我的爸爸样貌粗犷、做事认真,是一个勤奋的工人,习惯了长期在烈日暴晒下工作,皮肤黝黑,肌肉发达。他个子高高瘦瘦,对接触的每一件事都认真负责。他也很严厉,但并不乏可爱之处。 我的妈妈与爸爸截然相反,身形娇小,人很温柔,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是那种十分传统的家庭主妇。我们几个孩子继承了她的优点,也是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妈妈人很风趣,但有些随便,与爸爸直来直去的性格完全两样。 他们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谐。在他们结婚的最初三年,妈妈生过三个孩子。如果不是爸爸后来离开过一段时间,我的兄弟姐妹一定不止现在这个数。 我对妈妈最早的记忆始于一次童年时天真的家庭性游戏。 我生来活泼好动,在我两岁还在咿呀学语时,就已经能够到处走动了,对于所接触的一切事物都很好奇。 有一天,尽管还是大白天,但父母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想和他们一起玩,于是推开了父母的房间(我家里的所有房间都不上锁)走了进去。见到妈妈正躺在床上,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胸前的肿起的两块东西。 那天爸爸教给我一个新词汇──乳房。但一直到我十岁为止,我对这个单词的唯一联想就是炸鸡。妈妈的乳房是世界上最美的,又大又结实,也十分坚挺,而且没有下垂。乳头呈樱红色,下边围绕着银币大小的乳晕。 那时爸爸正吮吸着妈妈的乳房。他让我爬上床来,我好奇地抚摸它,轻轻拍打它,发现妈妈很喜欢这样。爸爸和我保持了默契,他先低头吮吸一会妈妈的乳房,然后离开,改由我来抚摸和拍打它们,妈妈则快乐地呻吟。后来我顽皮地重重拍在妈妈雪白的乳房上,尽管打得妈妈生痛,但他们都大笑起来,显得很开心。 只有一件事令我不解,就是爸爸从不让我像他那样吮吸妈妈饱满的乳房,可我记得一年前我还这样做过的。我不服气地爬到妈妈身边,想要吮吸妈妈的另一边乳房,但是游戏结束了,我被爸爸赶下床,他们则继续那有趣的游戏。 我不甘于失败,在以后的二十年里,我想尽各种各样的办法亲近妈妈的乳房。就像生活中的各种尝试一样,我的努力有成功的时候,也经历了失败的挫折。 事实上,我的下一次成功是在一年后。 那时爸爸开始酗酒,脾气变得很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火,不仅仅是冲着我们,而且冲着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本地的警察。这是他们的家族传统,他的四个哥哥都是这样。他们五个人经常一起下酒馆酗酒,然后大打出手。如果他们找不到其他人,就会自己打起来,直到酒保叫来警察。 最终,爸爸为此付出了代价,由于一次酒后恶意伤人被判入狱两年,留下妈妈和我们几个孩子艰难度日。 我们很快发现妈妈很讨厌一个人睡,因此我和两个妹妹就轮流陪妈妈睡觉。大家不要误会,这里绝没有什么色情的东西在内。妈妈不是变态,她只是喜欢搂着一个人时那种温暖、舒适的感觉,不论那人是男人、女人,或是男孩和女孩,她只是不想一个人睡。 我一点也不介意。小孩吗,就像小猫小狗一样,谁不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听妈妈哼着摇篮曲,哄他入睡呢?但从另一方面说,由于妈妈喜欢穿着透明的睡衣,所以我可以相当清楚地看到妈妈美丽丰满的乳房。当然,我还小,在我那年纪不可能谈及性,那只是我出自天然的爱──一个孩子对妈妈深深的依恋之情。 但是,在轮到妹妹们和妈妈一起睡时,我足足被冷落了几个星期。妈妈说她厌倦了每一次醒来都是因为我在吮吸她的乳房。通常,妈妈的睡衣总是盖得严严实实的,但偶尔我会想办法将它揭开,露出妈妈赤裸的乳房,然后像爸爸那样起劲地吮吸。 不和妈妈一起睡的时候,我通常是与另一个还没轮到的妹妹睡。不过对于我来说没什么特别的,她们都比我小,乳房还没有突起。在我意识里,她们只是两个小家伙。我们之间唯一不同之处是她们上厕所时是蹲着的,并且她们不用像我这样时不时地要理头发。 有几次,我们三个都不用陪妈妈睡,那时她会带几个男人回家,住上一晚或一周,说不准。毕竟,妈妈还很年轻,健康,她总是说如果爸爸不知道那他就不会受伤害。那只是她取乐的方法而已,那些家伙在妈妈眼里只不过是些自动玩具,当妈妈的欲望得到满足后他们就只有离去的命运。 我五岁时爸爸出狱了,这时我们家的生活才真正开始转变了。 爸爸像变了个人似的,信奉起宗教来,为人变得谨慎,还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我们家从此日子一天天好转起来。 我仍然和两个妹妹一起睡,一直持续到我十岁为止。我们各睡各的床,但是分开睡后,我又有一种失落感。 我已经走过了讨厌女孩的孩提时代,迎来了性冲动急速膨胀的青春期,更糟糕的是我继承了来自父母的强烈性欲。 由于爸爸的归来,我对妈妈乳房的渴望只能停留在想念当中,由爸爸继续去履行他的义务。爸爸喜欢看一本叫《男人们的》杂志,他把它藏在枕头下,被我发现了。只要他们不在房间,我就会溜进来欣赏这本杂志上的女人,那是我最早的性启蒙刊物。 当然,像现在的《花花公子》、《阁楼》等杂志可能对这本杂志的内容不屑一顾。它的图片是黑白的,图片里的姑娘总是用手、手臂或是栅栏等什么东西遮住乳头。在我的记忆里,女人的乳房上面好像还有两粒尖尖的颗粒,好像还是专门为填充男人的嘴而设计的。还有就是图片上女人的腿总是并拢的,它们想要隐藏什么呢? 九岁时,我的一个堂兄让我见识了这其中的秘密。在猎兔回来的路上,他大谈女人身体的奥秘以及男人为什么喜欢盯着女人看,我又学会了两个新单词──阴户和性交。他告诉我女人的两腿间没有小鸡鸡,但有一道叫做‘阴户’的裂缝,而男人可以把小鸡鸡放到这小裂缝里,这就叫‘性交’。他还告诉我当男人和女人三十岁时他们可以通过性交来生出小宝宝。 然后我就自豪地向邻居的孩子们传授这些知识,俨然一个九岁的性导师。结果我的妹妹和对街我最好的朋友的姐姐被我打动了,想要和我进行所谓的‘性交’。我最喜欢对街的大姐,她十二岁,乳房已经开始发育了。 后来我们邻里所有的孩子都来玩这个游戏。在所有女孩中,只有妹妹不让我碰她的阴户,我感到很不公平,因为和我一起玩的女孩也都有兄弟,他们都可以玩她们的阴户和小乳房,为什么我就不能碰妹妹呢? 我说我们是在玩,是因为堂兄并没有向我详细描述当男人扒下女人的内裤时他们是如何‘性交’的。 我们只是把它当游戏来玩。 我们一群男孩竞相追逐女孩,捉住一个后就扒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大腿,掰开她无毛的阴唇,看那个我们都想要进入的小洞,不过所有的洞都很小。堂兄又没有提及处女膜和女人的洞可以撑开的事,因此我们只是满足于用小鸡鸡在阴唇上来回摩擦,认为我们已经‘性交’了,而女孩们显然十分喜欢这样。每当此时,我都会因自以为做了大人的事而沾沾自喜。 我最喜欢嗅或舔女孩们的阴户,我喜欢那里的味道。这一点上堂兄没有对我说过,我想这也许是天性使然吧。当我舔女孩们的阴户时,她们总是有些奇怪的举动,但一次也没有让我停下来。 不过好景不长,六个月后,我们搬家了,我的早期‘性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说结束了。 我们家好像在什么地方都待不长,这使我没有足够的时间说服邻居的女孩为我脱下内裤,这使我很沮丧,但更糟的是爸爸不再购买少女杂志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到了遗精的年龄,我惊奇地发现我的小鸡鸡竟然会变大变硬。我学会了更多的词汇,比如说阴茎、阴道和肛门等。我常常和弟弟妹妹们打架,也像其他大男孩一样喜欢欺负比我小的男孩。我从这些打架中学到不少东西,但爸爸总是袒护弟弟妹妹,我只能指望妈妈了。 后来我们一家终于在加州安顿下来,爸爸和妈妈买了一幢小洋房。由于年龄和避忌的关系,男孩和女孩分开来住了,我和两个小弟弟一起住,两个妹妹住小一点的房间,爸爸和妈妈则有了一间最大的卧室和一张大床。 到此我有必要澄清一点,在爸爸出狱后的七年里,他们俩仍然爱得那么深,他们爱的强烈程度有时让我感到恐怖,但这也给我以启示,当你找到你真正爱的人时,欢乐可以是永恒的。爸爸很幸运,他找到了妈妈,我为他们高兴。 当然,我仍然迷恋妈妈的乳房,但只是文字意义上的迷恋。 妈妈对爸爸的爱就如同爸爸对妈妈的爱一样深,但有一点不同的是妈妈有点喜欢卖弄风骚,而我则成了她主要的牺牲品。妈妈喜欢从黄昏时刻就开始穿睡衣,她也喜欢穿着透明暴露、开领的衣服。当她坐下看报纸或电视时,睡衣会落到胸口,此时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坚挺的乳头。我常常会走过去,从上面往下看她突起的乳房和樱红的乳头,那是我童年的梦想。我非常想伸手过去好好地摸一摸,但这是爸爸的专利,没我的份。 我十五岁时,这种情况更加雪上加霜。妈妈晚上经常穿着睡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有时穿得比在床上还少。好几次半夜我上厕所或是去找水喝,都会在途中碰见妈妈。她穿着很窄的短衬裙(当然是透明的),只遮到腋下,堪堪裹住挺拔丰满的乳房,向下延伸到大腿的分叉处下面一点,勉强遮住微微坟起的阴户,但在她走动时,裙子会上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肥硕的乳峰荡起的涟漪以及体下两腿之间那黑色卷曲的黑森林。 我开始想知道妈妈是不是对我有‘那方面’的兴趣。当然那时我已经知道了‘乱伦’的含义,也知道这有悖于常理并为世俗所唾弃,但我不在乎。我开始尝试挑逗妈妈,但她看起来只是觉得我的努力很有趣而已。 到了我十六岁时,爸爸失业了,我们家的经济景况一下子拮倨起来。当情况更加恶劣难以为继时,爸爸不得不考虑外出打工。 后来,他在西海岸找到了一份建筑工程的工作,那至少可以保证他一年内都可以领薪水。为了我们这个家庭能够维持下去,爸爸接受了那份工作,这意味着他不得不离开家相当长一段时间。 他临走前握住我的手说,我现在是这个家的主人了,我应该负起照顾妈妈和弟妹们的责任,因为我已经长大了。 这只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临别嘱托,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他以前也常常这样对我说,因为我是这个家庭的长男。 我答应着,让爸爸放心,不过我的注意力却转到了妈妈身上。 为什么当爸爸像往常那样嘱咐我时,妈妈看着我的表情是那样的奇怪呢? 爸爸走后一星期,妈妈变得更加风骚。 每晚我上厕所,都会碰到不少‘奇遇’。妈妈仍然穿着窄小的短衬裙,只不过又变短了,只遮到她的乳头部位,大半雪白的胸肌暴露在我的面前,露出深深的乳沟,往往看得我双眼暴突。几乎只要我半夜爬起来,就会碰上妈妈的这种打扮,好像是妈妈在故意等我似的,我想知道妈妈这样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在爸爸走后的第一个星期天,我和妈妈一起坐在起居室,但感觉非常无聊,妈妈看起来有些坐立不安,她说她想教我玩一种双人纸牌。她穿着一件浅褐色透明的旧睡衣,当她俯下身洗牌时,我可以从领口看到妈妈坚挺的红色乳头。每一次我们的手不小心碰到一块,妈妈的身体就像触电似的颤抖,胸前的两块东西颤巍巍的十分诱人。 我们可以感觉到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紧张躁动的气氛。 妈妈不停地淌着汗水,尽管房间里很冷,她身上也穿得很少。我的体温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开始迅速上升。我的生殖器也耐不住寂寞迅速膨胀,胀得比我以前的任何时刻都要大,但由于被牛仔裤紧紧得束缚着,所以顶得我的龟头生痛。 我开始想其它新游戏,寻找一种使妈妈可以加入,但只有我们俩的游戏。妈妈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诱人的体香,是一种可以激起男人欲望的馨香,这使我产生了下流猥琐的念头,对妈妈身体的渴求一下子空前强烈起来。 我想妈妈现在的心情可能和我是一样的,但碍于旁边还有其他孩子在,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起居室里,我的妹妹罗丝正饶有兴趣地看我们玩纸牌游戏,在那样专注的眼神底下,我怎么能够有机会把手伸进妈妈的睡衣里呢?想起平时她经常和我斗嘴、打架,我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房间。 但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害怕。 我才十六岁,而妈妈却是一个三十二岁的成熟妇女,比我大又是我的亲生妈妈,会不会是我自作多情、会错了妈妈的意思呢?也许她只是出于对孩子的关心,出于天然的母爱呢? 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妈妈,儿子怎么能动老子的女人呢?想想教科书上明明白白地指出近亲相奸是不对的,近亲相奸是不好的,近亲相奸后果严重,这应该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想到这些不禁使我泄气。 这些可怕和混乱的想法强烈地困扰着我,我站起来,告诉妈妈我有点不舒服,想回房睡觉。 “好吧,宝贝。明天早上我们再来看你,今晚好好休息。”妈妈慈爱地说着,向我吻别。但这一次她没有吻我的脸,而是吻在了我的嘴上,我发誓妈妈的舌头碰到了我的嘴唇。 这意外的刺激使我不得不打了两枪,然后才疲倦地睡过去了。 大约凌晨三点时我被尿憋醒了,不得不上厕所解决一番。我有点不情愿地爬起来,有点怕上厕所,因为我几乎可以肯定妈妈一定会像往常那样埋伏在路上等我。 但我失算了,妈妈居然没有等在过道上,看来我是神经过敏了,想想也是,三点钟了,妈妈再有兴趣也熬不到这时候。 哦,真好,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地上厕所了。 回房的路上,我经过妈妈的卧室,通常这时妈妈会睡在她那张令人羡慕的大床上。 门是开着的,一切如常。 我停下了脚步,因为我听到从妈妈的卧室里传来一些奇怪的碰撞声音和有节奏的呻吟。 妈妈怎么了?我想她一定又在做什么奇怪的举动,但也许是她生病了呢?或许我该叫大夫来。 房间里没有灯光,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正站在梳妆台前。 她面对着镜子,左手扶在梳妆台上,右手被梳妆台挡住了,看不清具体在做什么,但我可以分辨出她的右手在腹股沟附近来回移动,好像在把什么东西往体内推。碰撞声来自梳妆台,呻吟来自妈妈,当她的右手移动时,妈妈会发出快乐的呻吟。 我呆呆地看着镜子,从镜子里我看到了妈妈的丰满的乳房随着她自慰的动作而震颤的样子。 哦,真是一个香艳刺激的场面,但我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妈妈的表情吸引住了。 妈妈的眼是开着的,但不是在看自己跳动的丰乳,也不是在看自己的腹股沟,她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显然在看我的反应。 暗淡的月光透过窗子射了进来,我想我看到了妈妈眼中迫切的恳求和需要。 突然间我感到极度的恐惧和混乱,我逃命似的跑回卧室,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发现妈妈站在我床前(这次穿着一件合身的浴袍)用手探我的额头。 “有点热,看来你烧得不轻呀,我看你今天最好别去学校了。” 其实我很好,也没有发烧,但十六岁的少年吗,怎么可能喜欢上学呢。如果妈妈同意我翘课,谁会傻到一定坚持要去呢? 她做了早餐给我的弟弟妹妹们都吃过后,像往常一样把他们统统赶去上学。 十分钟后,弟妹们都出门了,妈妈走了进来。 “你没病,起来吧,去洗个澡,我有话对你说。”她命令道,但语气很温和。 我溜进浴室,把水温调到合适的程度,然后开始了早上例行的打手枪。 正当我打得高兴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妈妈就站在门口。(二) “我告诉过你要你洗澡,不是要你摆弄你那东西,是不是要我站在这里看你洗?”她生气道。 “不,不,不!妈妈,不要,请把门关上好吗?”我乞求道。 经妈妈这么一打扰,我也没了兴趣,肉棒很快萎缩下来。 我匆匆忙忙洗完澡,正在用毛巾擦身子,门又开了,妈妈走进来。 “嗨,宝贝,让妈妈帮你。”妈妈说着,用一条又大又软的毛巾给我擦拭身体。 “我并不想打断你的好事,宝贝。”她说,“但我们得好好谈谈昨晚的事,我想那对我们俩都有好处,当然如果你刚才没有射出来的话。” 擦干身子后,妈妈手拉着我把我领到她的卧室,一起坐在床上,她仍然穿着刚才的浴袍。 “现在,我们先谈谈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事,你每天要自慰多少次呢?不管怎么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频繁射精的男孩。” “哦,妈妈!我没你说的那么多吧!” 她露齿一笑,说:“老实点,不要试图糊弄你的妈妈,想想是谁帮你洗衣服的。你的短裤总是粘满干燥的精液,你的床单总是污渍斑斑,更不用说你妹妹和我的每件内裤都被你当成擦精布了。你的弟弟只有七岁和八岁大,不可能是他们,所以不是你是谁呢?说吧,到底多少次?” 我低头看着地板,踟躇得说:“通常是五次,有时是七次。” 妈妈眼睛一亮,喃喃道:“太棒了。” 她抬起我的头,让我看着她。 “昨晚我看到你在盯着我看,你知道那时我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妈妈。起初我想你是在捉什么东西,不过你看起来很舒服。妈妈,对不起,我不该偷看你。” “你不是在偷看,孩子,是我让你看。我需要你看,这样我们才能谈下去。昨晚我真希望你进房间来,不过这样也好,现在我们都有话可说了,我们可以看清楚对方在做什么,在和谁做。那时我在自慰,也就是你说的手淫。” “妈妈也这样做吗?” “当然了,宝贝。”她说,“当人们不能满足自己的性需要时就会这样。好了,现在我们到床上去。” 她让我躺到床的中央,然后自己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让早上的阳光照进卧室。 接着她从壁橱里拿出一条黑色布条,走到我身后,突然用布条将我的眼睛蒙上,再打个结。 “别担心,宝贝,马上会给你解开的,我只是想让你大吃一惊。”我正在琢磨妈妈话里的意思,就听到��东西滑落的声音,好像是一条蛇,然后床动了,是妈妈上床了,她挨着我旁边的枕头躺了下来。 “好了,我给你解开布条,不过你可别偷看喔,眼睛还要闭着。”她说:“你发誓不偷看。” “好的,妈妈,我发誓。” 妈妈解开蒙着我眼睛的布条,任其落在我的脖子上,我谨遵诺言,紧闭双眼。 我又嗅到了妈妈身上淡淡的体香,昨晚打牌时我闻到的那种如兰似麝的幽香。 我的下体开始变硬,妈妈一定看到了,我很想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可以了,孩子,你睁开眼吧。” 上帝,妈妈真美! 刚才‘嘶嘶’滑落的声音原来是浴袍滑落的在地的声音,此时呈现在我面前妈妈的胴体就像是上帝赐予的最完美的杰作,赤裸着,美得炫目。 自然而然地,我的目光首先集中在了妈妈那我从小就一直渴望攀登的双峰上。 自从我三岁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毫无阻隔地看到过它们。如今它们都大大方方地摆在了我面前,看起来仍是那么的雪白、挺拔和丰满,尖尖的乳头如我记忆中一般是红色的,现在已经兴奋地硬挺起来。 我的目光飞快地从妈妈的阴户上掠过,不敢稍做停留。我知道我必须这样,因为我知道妈妈也许又想出了一种新的方法来戏弄我这菜鸟,很快我就会被赶回房间去对着这些记忆打手枪。 妈妈的阴毛乌黑发亮,看起来有些潮湿,浓密的阴毛覆盖了整个山丘,使我看不到我曾在与我同级的女友处看到的那道裂缝。 妈妈突然骨盆往前一送,身子后仰,露出了她阴部的那道裂缝。妈妈用手将阴唇撑开,我可以看到在裂缝里的顶部有一个很大的粒状物,这是不是就是我从一本偷自妈妈女友处的结婚手册上读到的所谓‘阴蒂’呢?在它的下面,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洞,看起来似乎能够毫不费力地吞噬我的肉棒。 想到我的肉棒被妈妈神秘的肉洞吞噬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肉棒变得生气勃勃,完全地硬挺起来,龟头的小口中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与此同时,妈妈从枕头下抽出一根长长的白色的塑料假阳具,她告诉我这东西可以使她肌肉放松,然后妈妈将它插入自己的肉洞,用力地抽动起来。 “这就是我昨晚做的事。”她说:“我想要真正的肉棒插进来,但我只有这根冰冷的塑料玩具,我只能用它来安慰自己,我多么希望有人能彻底解救我啊。但昨晚我胆小的儿子却没有勇气这样做,现在我不再需要它了,我要你,儿子,来吧!” 不知怎么搞的我竟然理解错了妈妈的意思,因为她还在用那塑料玩意摩擦她的阴户。 “你还是要用这东西来满足吗?”我傻乎乎地问。 “不,孩子,我不想自己来,我想我们俩一起来更有趣。” 这回我没有再误会了,结结巴巴地说:“妈妈,你的意思是要我们俩…我们俩…一起…呃…一起…那个…呃…一起用它?” “不,宝贝,我们不是要用‘它’。我们是要一起做爱!我吸你的鸡鸡,你舔我的洞洞。你要吸妈妈的乳房,干妈妈的乳房,而我要吸干你的每一滴精液,让你今天再也爬不起来。” 她扳过我的身子,湿润的双唇温柔地吻上了我的嘴。 “不要讨厌妈妈,孩子。”她说着,我头一次看到妈妈流泪,“我还没有老,我和你一样有强烈的性欲,但没有人能真正满足我,我又不能到街上去随随便便找一个男人,那样的话你爸爸会知道的,我不想伤害他。你爸爸临走时要你照顾我,我想他没有这个意思,但现在我真的需要你这样。” “喔,妈妈,我从来就没有讨厌过你,你不知道我想你想疯了,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从来没有真的和女人做过这种事。” “我想也是,你甚至还不知道怎么接吻。” “教我,妈妈。” 妈妈将身体靠向我,双唇又吻了上来,我感到她的舌头轻轻地在我的嘴唇上滑过,然后挑动我的牙齿,想要往里挤。 “嘴唇张开点,宝贝。”妈妈说。 我感到妈妈柔软温热的舌头滑进了我嘴里,和我的舌头激烈地交缠着,我下意识地抵住妈妈的进攻,但她舌头突然地一勾,退回了自己嘴里,却将我的舌头勾到了她的嘴里。 这是多么香艳的体会呀!我们俩的舌头抵死缠绵着,互有进退,都在拼命地吮吸对方的唾液。 与此同时,妈妈引我的手到她高耸的乳房上,用力挤压和揉捏她的乳头,我感到肉棒的硬度空前地坚硬。 妈妈把头转向我说:“你想吮吸它们,是吗?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样子吧,那时你还和我一起睡呢。” “我记得,妈妈,那时你把我赶下了床,因为我老吸你的乳头。” “我赶你走是因为我是那样地喜欢你那样做。你还是小宝宝时,你爸爸不同意我喂你奶吃,说是会破坏乳房的形状,但他何尝不是天天吸我的奶吃?但只要有机会我都会悄悄地喂你吃奶,你还记得吧。你天生就是个吸奶好手,每一次我都几乎要泄出来了。” 妈妈的手温柔地抚在我硬挺、搏动的肉棒上,细长的手指轻轻地点击着我的龟头,将龟头因兴奋而流出的透明的润滑液涂满龟头和整根肉棒。感觉真是爽,爽得我不住地吸气。 “下面我再教你怎样用嘴,看好。”她说。 妈妈突然低下头,张嘴含住我的肉棒,温暖的感觉包围了我的整个身体,从没试过口交滋味的我不由地呻吟起来。妈妈存心要让我难堪,她的头上下起伏,嘴唇紧紧地吸住我的肉棒,用力吮吸,舌头则圈住棒身,来回地蠕动,牙齿轻轻地咬住肉棒的根部,挤压之间令我有一种放射感。 我在一些小说上看到过男人为了取悦女人而在她们的嘴里射精的描写,我不想我的第一发如此轻易就浪费,但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了。 我感到自己就像一辆老爷车,随时都要抛锚了。 妈妈似乎没有意识到我会如此快就射出来,所以要命的舌头抵住了我的精口,用舌尖轻轻地撩拨,酸麻的感觉从龟头一下子直冲脑门。 我还没有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腰部一麻,一股浓精突然激射而出,被妈妈的舌头一挡,顿时四下飞溅,布满了妈妈一嘴巴,然后我如释重负般躺倒在床上,刚才那种放射的快感一时间令我还无法迅速回过神来。 妈妈舔干净我的精液,然后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 “上帝,这滋味太美了,我喜欢。不过下一次我再吮吸你的鸡鸡时你可不要射这么快喔,起码要坚持久一点,让妈妈可以好好玩玩,不然妈妈要生气了。”妈妈舔着嘴唇,有点意犹未尽。 “现在,让妈妈给我的好儿子一些奖赏吧。到这来,让妈妈喂你奶吃。” 她的话音刚落,我就条件反射似的‘噌’一下窜到妈妈身边,长久以来对妈妈乳房特殊的爱好使我有如此失态的举动。 妈妈坐起来,她的乳房雪白丰满,虽然有些下垂,但无可否认地充满着成熟妇女迷人的魅力。 我伸手托住妈妈的乳房,抬起到我嘴边,使我伸嘴就可以够到那两粒玫瑰色的坚挺的乳头。 到现在我才明白在色情小说中当男人提及女人的乳房的份量时所代表的意思。妈妈的乳房令人吃惊地非常有份量,而这份量、这色泽以及挺立的乳头都似乎要宣称这是一个成熟完美的妇女的乳房,而不是那些所谓的少女硬充肥大的或是涉世未深的少女干瘪的乳房可比。这是真正的乳房,它们显示了一个真正成熟的妇女的风韵。 当我陶醉地吮吸着它们时,我才真正感觉到自己是个大人了。 妈妈呻吟着,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刚才妈妈用舌头将我弄出来的情景历历在目,我舔着妈妈的右乳,将硬挺的乳头含在嘴里,舌尖轻轻地围绕着乳晕划圆。从敏感的舌尖上,我可以感觉到妈妈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乳头也渗出了微热的液体。我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妈妈的乳根,舌尖舔了舔妈妈流出的乳液,淡淡的、甜甜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我专心地在妈妈的右乳上游荡,妈妈的呻吟声更加急促,终于忍不住说:“我的左边很糟糕吗?” “没那回事,妈妈。我只是想令你更快乐罢了,如果你喜欢,我马上换过来。” 我换了一边,在左乳上重复着刚才的努力。 “哦,宝贝,你做得太好了,你爸爸根本比不上你。我真希望在你小的时候我能天天喂你奶吃,真希望你爸爸入狱那会儿,我一直喂你奶吃,我真蠢,我错过了那么多的好时光。哦,吸妈妈的奶呀,宝贝,用力吸妈妈的奶呀!” 我记起刚才妈妈吮吸我的肉棒害得我狼狈地射出来的情景,决心让妈妈也狼狈那么一次。 我轻咬着妈妈的乳头,用力地左右拉拽它,同时手揉面团似的起劲地揉搓着妈妈丰满的乳房。 妈妈不住地吸气,呻吟着说:“用力…哦…哦…用力…孩子…再重点…” 我就这样勤奋地大肆蹂躏妈妈的乳房几分钟后,妈妈忍不住了,一把将我的头拉开,按到她的阴户上,说:“想不到你这么口齿伶俐,孩子,现在快用你的小淫嘴干妈妈的骚穴呀。” 妈妈有些手忙脚乱地来回几次才引导我的脸对正她的阴户,那里已经湿成一片,散发出的潮气温暖而带有一丝甜香,这比什么刺激都要强烈百倍。 “快舔妈妈那里,孩子。”妈妈怕我不懂,说:“用你的舌头舔妈妈的肉穴,如果顺利的话,我们俩都会很快活的。别害臊,要知道这是你出生的地方,你爸爸把精液射进来,然后你就从这里出来了,你不过是回老地方看看罢了。快舔吧,把你的舌头伸进去,舔干净里��的蜜汁,不要管什么伦理道德,让它们见鬼去吧。” 有了妈妈的这番话,我放心地用舌头舔遍妈妈的整个阴部。舌头深深地插进妈妈的阴户,用力地在阴壁上刮,将阴壁上源源不断流出的液体卷出,吞到肚里。要知道,我只有在吃冰激凌或看到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时,我才会这样做。 我留心妈妈的反应,当我的舌头在阴道内活动时,妈妈会发出短促的呼吸声,身体颤抖,阴壁上液体的分泌加剧。 我发现当我舔到妈妈阴道内的一个小突起时,妈妈的反应会突然加剧,于是我专门攻击这个突起。 妈妈呻吟道:“哦…对…孩子…你这小坏蛋…哦…真聪明…知道舔妈妈的小豆豆…弄得妈妈好痒…哦…哦…好舒服…哦…上帝…妈妈要泄了…哦……” 我不停地舔妈妈的阴户,舌头深深地插在妈妈的阴道内。 我品味着妈妈阴道的味道,这是一种混杂着不可思议的粘稠的潮湿的温暖的带点辛辣的以及略带咸味的多种味道的混合。 我感到一种莫明的兴奋,因为这过去一直是爸爸最爱的禁区,这是我和我的弟弟妹妹们出生的地方,而且我还知道这也是一会我的肉棒进入的地方。 妈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阴壁剧烈收缩,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舌头,仿佛想要将我的舌头拧断,塞到最深处般。 妈妈的淫液不断外流,流到我的脸上,粘满了我的脸和整个大腿根部,然后流到床上,把床单弄湿了一片。 “哦…宝贝…我最爱的儿子…”妈妈大叫起来:“用力吸呀…好儿子…用力舔妈妈的肉穴呀…哦…哦…妈妈要出来了…乖儿子…你把妈妈弄出来了…哦…好棒…不行了…哦…哦…哦哦…出来了…不行…泄…泄了……” 我退出舌头,抬头看妈妈。 妈妈的身体痉挛着,表情十分痛苦,双手紧紧地捉住我肩膀,手指深陷进我的肌肉。 好一会,妈妈才平静下来,微笑地看着我,然后说出了最让我动心的话。(三) “谢谢你,孩子,我的爱人,刚才太美了,妈妈也让你弄出了一次高潮,现在,该是让我的宝贝儿子体会成人快乐的时候了。来吧,孩子,干妈妈吧!” 我爬到妈妈的身上,脸对着脸地看着妈妈,勃起的肉棒触到了妈妈的阴毛,强烈地刺激着我的龟头。 “妈妈,我知道我们的行为是不对的,我们不叫对方的真名,像一对恋人一样,好吗?” “不!”妈妈出乎意料地激动。 很快她又用柔和的语气对我说:“孩子,你知道什么是乱伦吗?” “当然,妈妈。”我说:“同一个家庭的成员彼此通奸、做爱就是乱伦,像我们现在这样,对吧,妈妈?” “正确,儿子,太正确了。那你知道乱伦是最淫邪最下流的吗?在现实社会中这是绝对禁止的,是过失,是犯罪,甚至反自然的。这些你都知道吗?” 我笑了起来:“当然了,妈妈。不过这样不是更有趣吗?” 妈妈跟着也笑了:“妈妈很高兴你也这样想,我可不想失去这种下流的美妙感觉。我还要你不断地提醒我,让我知道我们是母子,我们在乱伦。我们待会儿做爱时,我叫你儿子,你要叫我妈咪,不要叫母亲或妈妈,要叫妈咪。小孩子都管母亲叫妈咪,我希望记得我在和我最可爱的儿子一起做爱。” 我深情地看着妈妈美丽的棕色眼睛,说:“我爱你,妈咪。” 妈妈很高兴地回答:“我也爱你,儿子。我很高兴你以前没有和其他女人做过,妈咪想成为宝贝儿子的第一个女人,妈妈要教会好儿子怎样和女人做爱。” 她伸手往下一探,捉住我的肉棒,满心欢喜地说:“哦,好硬,这是属于妈咪的了,谢谢你,儿子。” 她引导我的龟头对正她的阴道口,然后用手圈住我的屁股,将我往前推。由于妈妈的阴道口早已湿成一片,我的肉棒顺利地进入了妈妈的体内。 妈妈欢快地叫到:“哦,欢迎你回来,我的好儿子。” 妈妈教我要前后挺动屁股,这样才能使我的肉棒完全进入,与妈妈结合为一体。 我感觉到妈妈温暖的肉壁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肉棒,阴道的深处仿佛有一种吸力,将肉棒往深处吸,肉壁有规律地蠕动着,不愧是经验丰富、久经锻炼的淫穴呀! 我被这完全想像不到的快乐迷住了,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 它完全不是我从书上读到过的什么‘紧得可以把你的生殖器弄断’的那种。 要知道我妈妈曾经生过五个孩子,而且爸爸每晚都不放过妈妈。 这是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就像是套进了一个刚刚合适的手套一样,既不紧,又完全地贴着肉棒,感觉十分舒服。 妈妈的阴户内又热又湿,这也是我干过的第一个女人的肉穴。 我想起妈妈刚才说过的话,于是放松身体,让淫邪的乱伦感觉支配我的行动��我边干妈妈的肉穴边和她说话。 “喜欢吗,妈咪?是你的亲儿子在干妈咪的骚穴呢。” “还要继续吗,妈咪?” “哦,这种感觉真下流,真淫荡,是吧,妈咪?” “妈咪和宝贝儿子一起干舒不舒服?” …… 我低头咬住妈妈的乳头,用力地左右拉扯,舌尖舔着妈妈乳头的中心,给妈妈一种钻心蚀骨的快感。 妈妈的手抚过我的头发。 “哦…对…儿子在干妈咪…哦…淫荡的儿子和妈咪…哦…好儿子…用力呀…继续干妈咪呀…狠狠地干死妈咪…” 我偷眼看看妈妈,她紧闭着双眼,脸泛红潮,鼻息粗重额头渗出了细汗,显得很陶醉。 “儿子的鸡鸡很大吧,妈咪?喜欢儿子的鸡鸡吗?” 妈妈无意识地呢喃着:“哦…哦…是的…哦…是的…好大…好鸡鸡…好硬…哦…我的宝贝儿子有个大鸡鸡…哦…哦哦…弄得妈咪好舒服呀…快呀…在用力点…哦…” 我知道了妈妈对我咬她乳头的反应,于是又做了另一个试验。 我伸手到妈妈的阴部,撩弄妈妈的阴唇,用力地将两片阴唇上下前后左右地扭拉着,肉棒加速出入,一进一出间,妈妈的淫肉随之卷入翻出,同时带出大量淫水,那情景十分淫靡。 “哦…哦!”妈妈尖叫起来,“不…不要…哦…哦…饶了妈咪吧…哦…太美了…哦…不行了…儿子…妈咪不行了…快…快…妈咪要来了…快快…再快点…哦…哦…哦哦…哦哦哦…妈咪要泄了…呀……” 尽管妈妈刚才被我舔出过一次,但妈妈这时淫水开始大量外流,顺着肉棒流到我的小腹、大腿上、手上,完全弄湿了床单。 随着我们身体的每一次有力的碰撞,淫水被激得四下飞溅,溅满了我的全身。 妈妈的阴壁越收越紧,紧紧箍住我的肉棒,令我的每一次抽插都艰难无比。 同时妈妈不住放浪行骸地淫叫出声,冲击着我的意识。 颠动的屁股疯狂地左右摇摆,仿佛要将我的肉棒连根拔断。 这种感觉比妈妈刚才用嘴将我吸出来棒得太多了,而且那一次是我一个人的高潮,这一回我要和妈妈一起喷出来了! 我的意识模糊起来,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妈妈和我的结合处,感觉到那里传来的有规律的搏动,只感到身体一颤一颤的,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住得放射出来,令我周身舒泰。 这种放射感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在我的生命里,记不起有哪次射出过那么多。 我身体离开妈妈,疲惫地躺在她身边,我的意识还没有完全回到身体里,感觉到身边的一切事物都是那么地遥远,那么地模糊。 模糊中我似乎听到她说:“哦,我的儿子真是好样的,他射进了我的里面,如果能生出个孩子来就好了。”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见鬼!我突然记起堂兄曾告诉我男女间的做爱会导致生孩子,而我居然不但干了我妈妈,而且还把精液射进了她的里面。 我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我不是父亲,即使我想,我的兄弟姐妹们也不会答应,我该怎样想爸爸交代呢?让妈妈生孩子应该是爸爸的事。 “哦,上帝,妈妈。如果你怀孕怎么办?我们下面该怎么办?我的宝宝多久才会出来?我该怎么办?” 我确实有些惶急,毕竟我还只是一个小孩,遇上我无能为力的事只能听妈妈的。 妈妈笑起来:“你倒知道这样会怀孕,我还以为你想要妈妈给你生个儿子呢?这样不好吗?有个管你叫哥哥的儿子也很有趣呀,再说我也想给我的宝贝儿子生个大胖小子。” 我急得要掉眼泪。 妈妈见我如此惶急,作弄了我一番,这才说:“宝贝,放心吧,那有那么容易怀孕的。妈妈的安全期还有一个星期呢,即使是非安全期,想要妈咪每做一次就受孕,那妈妈还不给累死。你看我跟你爸爸怎么久了,才生出你们五个吗?” 原来如此,我放下心来。 妈妈继续向我保证,打消我的顾虑。 “听着,孩子。我是你的妈妈,即使我放荡到人尽可夫,我也不会伤害自己的儿子。妈妈只是想让你和妈妈做爱,也希望你喜欢这样。别担心这样会怀孕,那是妈妈的事,你不用操心。” 说着她给了我一个长长的、缓慢的、温柔的、深深的热吻。 “好了,现在,我想让你试点新花样。刚才你仅仅舔过妈妈的阴户,这次我们来点新的,来,孩子,再舔舔妈妈。” 接下来我不停得舔妈妈,妈妈也舔我的肉棒,每一次干妈妈的前后我都要用心地舔妈妈的阴户,一直弄到妈妈满意为止。 但我确实喜欢这样,那一天‘69’这个数字成为我生命中的幸运数字。 当妈妈用她饱满柔软的乳房夹住我的肉棒时,我感觉就像上了天堂一样,这是我从两岁有记忆以来最令我惊奇的体验,原来乳房不但可以用来喂奶,还可以完成肉洞的部分功能呀,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看来,今天真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了。 我们俩又数度交缠,直到双双筋疲力尽无以为继为止。 不过即使我们还想继续下去也不可能了,看看时间,其他孩子快要放学回来了。 其他人回来的确是个问题,虽然到我爸爸回来为止,我都可以和妈妈寻欢,但是如果让我的妹妹、弟弟们发现了,麻烦就大了。 我和妈妈一合计,决定往后一天只欢好两次,一次是在下午其他人还没有从学校回来之前,另一次是在其他人都睡着的晚上。 但有时候熬不住了我们就会溜到仓库里先解解谗,然后开车到城外的杉树林里停下来,在车后座上开战。 爸爸走后两个月,我们最快乐的时光来了,这机会是妈妈创造出来的。由于是暑假,妈妈安排其他孩子或去亲戚家,或让他们外出野营。 当然,我要‘被迫’留下来和妈妈一起看家。 这样我们有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过两人世界,我感觉就像是一个已婚男人一样,和自己心爱的妻子一起享受着人生的甜蜜。 我公然睡在妈妈的大床上,只要我们喜欢,就会一刻不停地做爱。 为了取悦我,妈妈整整一星期不着片缕,即使是我们性交结束,妈妈的乳房被我又吸又咬地痛得挺立不起来,我也能从看妈妈的裸体中得到极大的满足。特别是她雪白丰满的乳房上布满我的唾液和咬痕,肥美的阴户里流出我的精液的样子最令我兴奋。 的确,看着我射出的精液一点一点地从自己妈妈的阴户里流出来是一种极大的满足。 但是随着我和妈妈的做爱越来越频繁,有一件事从始至终一直困扰着我,使我的精神压力越来越重,那就是妈妈会否因为我们的性关系而受孕呢? 我决定好好和妈妈谈谈这件事,毕竟近亲结合受孕生子的后果,即使是我这个年龄的孩子也是十分清楚的。 在一次和妈妈的疯狂做爱后,我提到了这个困扰我的问题。 “这真是我生命中最伟大的时刻呀,妈妈。”我说:“我希望它能持续久一点,我不能想像当我不能再干妈妈的阴户时我会怎么样。” “喔,我也是,宝贝。我希望我们能永远这样下去,也许我们可以找到一些方法继续下去而不让别人发现呢。” 我深深地吻了妈妈一下,说:“那样的话真叫人疯狂,妈妈!不过,如果你有了的话,那就不好办了,虽然我们一直很小心。” “说什么呢,难道你想用避孕套?”妈妈笑了笑,将声音放低道,“哦,不过,这也确是一件麻烦事,你不说我差不多完全忘了,不过已经晚了,我的安全期三天前就已经过了。算了,反正都这样了,躲也躲不过,我看以后的三个星期一直到九个月以后,我们都不用担心了。” 接着,她又笑了起来:“放心吧,孩子。女人受孕的机会只是微乎其微,我不信你会这么巧就碰上,碰上了你就做爸爸吧。” 说实在的,这之后的十天,我一直提心吊胆,尽量避免直接射进妈妈的阴道内,我感到妈妈也有我这样的反应。 唉,结婚生子本是人之常情,但牵涉到母子乱伦却令人如此烦恼。 到了第十一天,妈妈说:“好了,孩子,我们休息一会吧,今天我的日子来了。” 我听出了妈妈心里的无奈和渴望。 往后的一个月,我们都被这件事弄得筋疲力尽,时间经常弄乱。 有时妈妈说“今天是安全期”接着却改口道“哦,我忘了这是哪天了,担心也没用” 天哪,我要被妈妈搞昏头了,看来妈妈对自己的安全期也弄不清楚了。 在我们正苦度暑假‘蜜月’的时候,我们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爸爸的,他要回来了!他的老板准许他回来休假,这个周末他可以到家。 在这最后的一周里,我和妈妈完全忘却了过去一个月的提心吊胆,什么怀孕、生子等,统统抛到脑后,只知道日夜不停地做爱。 我变得比任何时候都大胆,不但把精液射遍妈妈的全身,更喜欢直接射到妈妈的子宫深处,也不管它什么安全期不安全期的了。 “妈妈,我们这三个月来什么都做了,但还有一件事没做。” “你说什么,孩子,你真的想要一个小宝宝?”妈妈看起来十分向往和热切。 “不,妈妈,不是那样。我的意思是说,爸爸走后的三个月里,如果你在这之后的六个月后、九个月内生孩子,别人就会怀疑的。” 我的手指滑过她的屁股蛋,停在她的肛门上,说:“我的意思是,我干过了你的阴户、乳房和嘴,但独有这地方我没有干过。妈妈,让我干吧。” “哦..哦!孩子。”妈妈吃惊道,“还没有人这样对我做过呢,包括你爸爸。”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你夺去了儿子的童贞,我至少有权利开发妈妈的另一个处女地呀,况且妈妈也想这样,是吧?” 第二天,当其他孩子上学后,我大摇大摆地来到妈妈的卧室,妈妈拿出一个软管,用来方便我进入她的肛门。我将软管套上勃起的肉棒,另一头塞进妈妈的肛门,我跪下来,将龟头对正妈妈的肛门,用力向前推进。 妈妈的身体很紧张,肛门收缩很紧,使我的肉棒寸步难移。 我从书上知道如果妈妈感到快乐的话,肛门的括约肌会放松,那时进入会方便得多。但我不想那样,我想强行进入,妈妈看起来也是希望我那样。 “哦,妈妈,我要进去了。我要强行插进去,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如果你不愿意,我会更高兴!让儿子给妈妈的屁股开苞吧,你这臭婊子,烂淫妇,看我干死你。” 这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粗鲁地对妈妈说话,但看起来妈妈似乎很陶醉。 “哦…对…好…儿子…好儿子…插进妈咪的屁眼里…妈咪想要你插进来…哦…哦…用力干妈咪的屁眼呀…哦…干呀…用力干…狠狠地干…干到妈咪坐不起来为止…哦…好痛呀…妈咪好喜欢…干得妈咪越痛越好…” 我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妈妈的肛门内,妈妈的肛门收缩得十分的紧,括约肌像钳子一样,生似要把我的肉棒钳断一般,却令我感觉到肉棒出入时异样的快感。 妈妈看来像是十分痛苦,但屁股又拼命地向我凑过来,令我有一种凌虐的快感。 很快妈妈的大腿剧烈地抖动起来,震得我的肉棒发麻,一股热流禁不住喷涌而出,打在妈妈的肛门深处。 妈妈的身体极度痉挛,双腿一哆嗦,炽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这一天我干了妈妈的肛门两次,最后妈妈的肛门痛得使她坐不起来,我才罢休。 到了爸爸回来前的最后一晚,我到妈妈的房间去度过我们的最后一晚。 妈妈没有睡,正等着我,但是看起来很忧郁 “这下你和你爸爸都有了共同的东西了,孩子。” 当我想到这话里的含义时,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我们之间结束了。” 突然之间,我觉得对这个家我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虽然妈妈语气中有挽留我们过去的意思,但明天爸爸就要回来了,妈妈又要重新回到爸爸的怀抱,我无法面对这样的事实。 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很高兴爸爸回家,即使这意味着我将失去妈妈,但我十分爱我的爸爸,他从小就是我的偶像,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尽力模仿,包括和妈妈做爱。我尊重他,不想伤害他,我想妈妈也是这样。 后来,我立定决心终有一天离开家,我知道我无法和妈妈独立组建一个家庭,因为她是我的妈妈,而我想要一个妻子能够共度一生,为我生个合法的孩子,我很清楚,妈妈不是这样的女人。 哦,妈妈,我最爱的妈妈,她只能是我永远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第二章 带刺的玫瑰 (一) 当我回过头来看发生的所有事情时,我十分感谢我的妈妈,是她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是她养育我长大‘成人’,也是她给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礼物──甚至比妈妈和我疯狂度过的三个月还要重要,那就是在我出生后一年,我的妹妹罗丝诞生了。 罗丝和我仿佛是天生对头似的,从生下的那一刻起,就喜欢和我作对。我的许多亲戚都说,罗丝小的时候经常被我欺负,我的行为十分卑鄙,但我有些不以为然,认为这只不过是兄弟姐妹间十分典型的摩擦而已。试问谁家有几个孩子的相互间哪个不是吵吵闹闹的,我们之间也不过如此,只是有点变形而已。 我的意思是,我们几乎在每件事情上都要争吵,甚至打起来,即使是我们都喜欢的东西,我们也不愿承认。但是罗丝有一样秘密武器,就是哭,几乎每次她争不过我都要放声大哭。虽然我恨她恨得牙根紧咬,有时甚至想把她杀了,但我最见不得她掉眼泪,只要她眼圈一红,我就得在她眼泪出来之前溜掉,免得心软,反而去安慰她。 当然她也有笑的时候,也就是我们不再争吵的时候,特别是我们渐渐长大到十几岁时,我们已经不大相互攻击了。她也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十分害羞和忧郁,但又忧郁得过了头,终日满面愁容,看得我十分不舒服。 不过如果你深入地接触她,给她以鼓励的话,她会给你一个微笑作为回报,妹妹的微笑可以迷倒所有人,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她的微笑有如初升的太阳,有如孩子般的天真,有如甜蜜的初吻,给人一种容光焕发的感觉。任何人只要看过一次,宁愿死也要再看第二次。 不幸地是,虽然我小时侯经常欺负她,但到了长大后却每天都要为赢得妹妹的微笑而努力,而且我还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妹妹的,但肯定很早,大概从我开始做��梦并手淫的年龄始。 年轻时我手淫很频繁,但用以作为对像的女主角并不是妈妈,而是我的妹妹罗丝。 现在想起来并不奇怪,我虽然很喜欢我的妈妈,也很尊重她,但我对妈妈的兴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对爸爸的崇拜,而且后来是妈妈主动勾引我的。我想我最后能毅然断绝与妈妈的关系可能是我潜意识里认为我真正爱的人不是妈妈的缘故吧。 我经常在会梦里见到妹妹裸体的样子,她主动地向我奉献纯洁的身体,主动地吮吸我的肉棒… 有一天,我正要从房间里往外走,这时妹妹进来了。那时我十三岁,她十二岁。我们俩在门口撞了个满怀,很自然地,我们伸手想要扶住对方。 我用力过猛,一把将妹妹拉入怀中,她的小巧坚挺的乳房一下子印在了我的胸前,我们的腹部‘砰’地碰在一起,脸对脸地看着对方,鼻息相通。我的肉棒神差鬼使地硬了起来,隔着衣服戳在妹妹的阴户上,妹妹的脸顿时一红,挣脱我的拥抱,飞也似的逃跑了。 我想,这也许是我们之间最初的导火索吧。 我当时就失魂落魄地楞在了那里,完全没有感觉到妹妹的离开,我真希望那种消魂荡魄的感觉能够再来一次。 那晚,我第一次通过打手枪达到了高潮。 我躺在床上,用力地揉搓我的肉棒,回忆着妹妹的小乳房贴在我胸膛的感觉,我很想知道妹妹此时的感觉,如果我们俩一起玩这个性游戏的话是多么地令人神往啊。 有时,爸爸和妈妈逛商店或到教堂做弥撒,会留我们在家,我总是充分利用这些机会窥视妹妹的行动。 那时我们学校流行一种孩子们间的性游戏:找个机会和女孩子一起回家,然后问她‘感觉到了吗?’,当对方回答没有时,便乘机上下其手,抚摸女方的身体,说‘现在感觉到了吧’。 妹妹花了很长时间才理解了这种游戏,我就捉住有限的几次机会饱餐了妹妹的身体,特别有意地揉捏她的乳房。看来,我受妈妈的影响过深,以至于对女人的乳房特别感兴趣。 我极力想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感觉,但是,我不可能直接地告诉她我爱她,我想和她共度一生。 不过,那也就是我目前所能走得最远的了,我并不想在和妹妹做爱后,简单地宣称我已经做过了,我把我们看成是恋人、丈夫与妻子,甚至是父母的关系。 我曾经憧憬我们美妙的第一次,甚至设计好了每一个步骤:在落日的余晖下,我们一起来到海滩上,我慢慢地脱下了她的衣服。首先是鞋子,接着是外裤,然后是上衣,再然后是胸罩,最后是内裤。这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西部的天空映满血红的晚霞,她站在我和大海之间,侧身对着美丽的晚霞,我只能看见她美丽的轮廓。她丰满、形状优美的乳房在落日的余晖中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然后她放低身子,坐了下来,若有所待的样子,毛茸茸的阴部隐约可见。我情不自禁地走过去,轻轻放倒她的身体,然后… 倒霉的是,妹妹似乎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到了吗?’的游戏,每一次我问她‘感觉到了吗?’,她都会在让我‘感觉’了几下后,突然挣脱我的纠缠跑掉了。 那一段时间,爸爸最疼爱她。 我从来都不妒忌妈妈和爸爸的结合,但我不得不为爸爸的偏爱而焦急,我甚至怀疑爸爸和妹妹已经有一手了。 当然,这一切都发生在我和妈妈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之前。 由于有了和妈妈的经验,我越发想对妹妹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如果她拒绝,那么我将彻底完蛋,她可能会因此而顺从爸爸,而这肯定会破坏我们的家庭,因为爸爸是个正直而传统的人。我甚至可以想像到爸爸怒气冲冲的样子,而妈妈极力袒护我,我则静观其变,然后我们的家庭就此瓦解了。 中学的时候,我除了学到一些的知识和培养自己的信心外,也有不少异性接触的机会。 在学校里,我既不是花花公子,也不是书呆子,所以我也与不少女孩约会,但充其量不过是一起去玩玩,看看电影,拉拉手,最多亲一下脸蛋而已,不过有时能够有机会伸手进女孩的上衣或短裤内,还是蛮过瘾的。 不过在有了和妈妈的关系后,我对这些虚假的接触厌烦起来。我自信如果我再碰女孩子的话,一定能令她将内裤脱下。不过,我没有再去尝试这些事情。 高中毕业后,我考上了大学,在学校的宿舍安顿下来,这也是我第一次离开家自己住。 我有点想念我的家,但我发觉大学生活很适合我。对我来说,这里既是知识的充实,也是思想的解放的好所在。 深秋的时候,家乡的牧师来了,带来了一个坏消息:我的家人出事了,是交通事故。但详情如何,他没有告诉我。虽然那时我正在准备期末考试��但一得到消息,我立即驱车赶回家。路上加油时,我打电话向警察询问,但他们支支吾吾,只说要我赶快回来。 我预感到冥冥中的不幸终于降临到我们一家。 当我赶到医院时,只见到妹妹罗丝一个人歇斯底里地在一边哭泣,牧师也在那里,从他口中我得知了详情。 当时我们一家坐着爸爸刚买的大篷车从教堂作完弥撒回家,在路过峡谷时被一俩私家轿车撞上,爸爸和妈妈都没有系安全带,当场就死亡了。我的另一个妹妹虽然系了安全带,但不幸地是车子从她的那个方向撞过来,当然也没有了幸存的可能。我的两个弟弟都受了重伤,失血严重。 幸运地是罗丝没有和他们一起。 牧师说那天我妈妈很心烦,问她原因,她只是说和罗丝吵了一架,她说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黎明的时候,我的两个弟弟也死了。 我带着妹妹回到空空荡荡的家,但妹妹魂不守舍,仿佛自己不存在似的,不吃,不说,也不理任何人。 我细心地照料她,我很担心她会自杀。 事故发生后的第三天葬礼举行,妹妹亲自到场了,但她暗淡无光的眼睛以及了无生趣的表情和她整洁的黑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埋葬了亲人的遗骸后,我们默默地接受熟人的安慰和祝愿,我几乎不能坚持下去了,但妹妹看起来面无表情,仿佛自己不存在似的。 我把她带回家,然后筋疲力尽地躺下睡着了。 大约一小时后,我醒了过来,想要上厕所。路过妹妹的房间时,我忽然闻到一股异味,我忙敲了敲妹妹的房门,没有回音,情急之下,我开始用力撞门。 门被撞开后,我跌进房里,立即闻到了刺鼻的煤气味和火炉的嘶嘶声,感谢上帝,妹妹睡在靠门的床上,我连忙把她抱到客厅,将她平放在沙发上,然后跑回去关上煤气和火炉,再大开窗户,这才回到妹妹身边。 她的脸色好多了,呼吸也正常了一些,但很微弱。 我用力摇着她的手,不住地说:“醒醒,小妹,快醒醒。哦,不要这样吓我,小妹,不要离开我,醒醒,小妹,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快醒醒。” 她呻吟出声:“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我想死,我应该死,你不会爱我的,我很害怕,让我死吧!” “不要呀,小妹。你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呀,我和你一样都失去了很多,也许更多。不要再吓哥哥了,我不想再失去你这个妹妹。” 她睁开眼睛,第一次哭了出来:“你不知道,是我杀了他们,是我的错!” “你说什么?哥哥知道你不会这样的。” 她摇着头说:“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们就不会在路上,就不会出事了。” 我尽力安慰她:“好吧,那么你究竟做了什么呢?” “爸爸打电话给我,说妈妈已经告诉他我们吵架的事了,他们正在赶回来,我还听到在电话里,妈妈和爸爸吵嘴了,我想他们一定是因为在路上争吵才出事的。” “好了。”我说:“你和妈妈吵架了,爸爸想弥补此事,然后出了事故,但这并不是你的错啊。好了,告诉哥哥,你和妈妈究竟为什么吵架?” “因为你!”她说着把头深深地埋进垫子里。 我愕然,这关我什么事呢? 当下我追问她,最后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起因是妹妹发现了妈妈的日记。 我们一家人都喜欢回顾过去,时不时地就想翻翻过去的东西看看。那一次妹妹要写有关家庭的作业,就到阁楼上找材料,偶然中发现了妈妈的日记本,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偷看了妈妈的日记。 要命的是妈妈的日记是从爸爸到西海岸工作时开始的,也就是那年夏天我和妈妈初体验的那天开始。 虽然日记里记录的是甜蜜的事,但对于妹妹来说,却无疑是噩梦的开始。 “我记得日记上详细地记录了爸爸走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她说,“第一周妈妈很忧郁,但很快妈妈就高兴起来了,她在日记里说那晚她很高兴,因为她发现你已经长大成人了。” 她忽然露齿一笑。 哦,这是个好兆头,她这几天第一次笑了。 “你还记得那晚吗?那晚她教你打牌。”她问我。 “当然记得。”我说。 “我从那时起就怀疑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因为她从来没有教过我们其他孩子。我还记得当时你回去睡觉时她的眼神一直跟着你,直到你消失在过道上。我想知道你们后来发生了什么,所以我看了妈妈的日记。” 我很吃惊妈妈会如此大意,不但记录下了我们交往的经历,居然还大模大样地把这样一本淫乱的日记放在阁楼上。当然我也很想知道她记录得有多详细,她是否真的把我当作爱人。 “当我看到你们第一次做爱的记录时,我的心碎了。”她的脸转向我,十分生气,但又很悲伤,“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是爱我的!” 天,怎么会这样? 我几乎瘫倒在地,妹妹是在嫉妒吗? 妹妹这时说的很快,仿佛想要在自己失去勇气前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一样。 “我本以为可以控制自己,我是说,我虽然早就怀疑你和妈妈有…有了…那种关系,但是当事实白纸黑字地摆在我面前时,我简直要发疯了。” “我跑去找妈妈,找遍了所有肮脏的字眼辱骂她,我骂她是荡妇、妓女、变态。我责问她已经有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的丈夫,为什么还要来偷我唯一爱着的男人。” 见鬼!她说偷,那么她根本就与爸爸无关了。 “等一下,小妹。”我连忙打住她的话头,“你刚才说什么?我怎么一直以为你对我不感兴趣呢?” “我爱你,哥哥,我一直爱着你。”她有些害羞,“你还记得那次我们在过道相撞、互相搂着五分钟的事吗?” 我笑了,说:“当然记得,仿佛就在昨天一样。” “你知道当时我为什么躲开吗?当时我的下面湿透了,我怕你以为我还小,尿裤了,我不想你把我看作小孩子。”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那么我和你玩‘感觉到了么’的游戏时,你为什么老躲我?我还以为你讨厌我。” “你摸我乳房的时候我有跑过吗?”她不服气地问,“后来我躲避你是因为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有勇气来追我。你真的是有点孩子气,知道吗?” 说着她向我微微一笑,使我感觉好多了。 但我不得不破坏这种气氛,因为她的内疚还没有消除。 “后面怎样了,告诉我。”我继续问:“为什么你认为这次事故是你的错?” 她的脸一下子又阴沉下来。(二) “我知道妈妈对爸爸说了我们之间的争吵的事,而且她可能坦白了一些东西。爸爸边开车边打电话给我时,我也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她好像在说什么‘你知道的还不够吗?’,我想妈妈可能透露了一些东西,但没有说到…说到…”她的声音一下放得很低,仿佛隔墙有耳似的,“…你们乱…乱伦的事。” “我担心爸爸因为生气,一直和妈妈争吵,而没有注意到其它的车辆,我提醒他了,但没用。如果我不和妈妈吵的话,就不会有这事的发生了。” 我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我捉住她的肩头,让我们面对面。 “听我说,你好像忘了爸爸是一个意志坚强、受过严格训练的、有原则的人。他懂得区分感情和职责的关系,这一点没有人能比他做得更好。无论妈妈当时和他说什么,他都不会失控。” “你相信哥哥吗?小妹。我和调查这次事故的警官谈过,他们告诉我一些事实。首先,爸爸看到了对面的车,从爸爸刹车后车辆滑行的轨迹来看,爸爸当时并没有加速,他做了一切努力避免撞车的发生,但路的右边是悬崖,无路可走,爸爸已经尽力了。” “还有,即使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他们也要从教堂回来。”我盯着妹妹的眼睛说,“你只不过是让他们提前几分钟回来而已,但事实是即使他们早几分钟或晚几分钟回来,在路上他们都会碰上那个醉酒开车的混蛋。” “所以,这不是你的错。” 妹妹看着我,看起来宽慰多了,但突然她惴惴不安地说:“那么,现在我们怎么办?” “你说呢?” “我说过我爱你,哥哥,我需要你。刚才你摇我的手时,我听到你说你爱我,那么你是不是也‘需要’我呢?” 我牵着她的手来到父母的卧室,让她躺在他们的床上。 出乎她意料的是我只是挑了一件睡衣给她穿上,然后给她服用了安眠药。 “我带你来这是因为我们今晚要一起睡,但只是睡觉而已。”我在她耳边低声说,“今天下午的事发生后,我不想你有意外,所以我要看紧你。” “不过,今晚我不会碰你一根手指,我还有好些事情要考虑。” 我看着妹妹睡着后,返回她的卧室去找妈妈的日记。找到后,我再回到她身边。 由于安眠药的作用,妹妹沉沉地睡着了。 我坐在妈妈过去常坐的安乐椅上,开始读妈妈的日记。 尽管我曾经深深地迷恋过妈妈,但我始终不能真正明白她的内心是怎么想的,我在妈妈的心里居于什么地位,妈妈怎么看待我们的关系,等等,我都想知道,我不得不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首先看到的是我们第一次的描述,其中的一段吸引住了我。 “……他舔我的小穴,把我弄至高潮一次,但我不得不假装来了三次。他很努力,他需要信心……” 妈妈的描述令我有些难堪,但字里行间无处不透出妈妈对儿子的爱护,这使我心里暖洋洋的。 一直看到三周后,我才感觉舒服多了。 “……今天来了五次!这孩子学得真快……” 从妈妈的日记里我终于找到了一直困扰我问题──妈妈其实是想怀我的孩子的。这令我很震惊,但又有些如释重负。 日记透露说她很希望怀上我的孩子,但却始终没有能够如愿。正如我所说,妈妈也有一些避孕套,而且她没有做过节育手术,但她从来没有让我使用过它们。她曾认为如果我们一天做上四五次的话她很可能受孕,但直到我们三个月的最后,妈妈都没有怀孕,所以妈妈怀疑我是否不育。 看完妈妈的日记(其实就只记录了我们交往的那三个月而已),我深深地感谢我的妈妈。她不但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还负起了让我成人的责任,循循善诱,让我体验到男女之间结合的美妙之处。 放下妈妈的事后,我开始考虑我和妹妹往后的生活。 今晚,我故意拒绝了妹妹的求爱,因为我知道悲痛是最强烈的催淫剂。我不想让悲伤混合进我们之间罪恶的结合,尽管这样会更刺激。 她问我是否需要她,我当然需要,太需要了,但我想在我们头脑都清醒时再考虑这件事。 我也爱着我的妹妹,我不想失去她,我要每天都看着她,拥有她,和她一起生活。 我的回忆着过去的事,她说她一直爱我,那么她爱我一定有很长一段时间了,那么我是否真的爱她呢? 我试图想像没有她我的生活会怎样,那是一幅苍白凄凉的画面。即使在最恶劣的环境下,只要我们在一起,仿佛什么困难都能克服。 我又想到性这方面,但脑海里只有性交、做爱这几个字。只要一想到妹妹那清纯可爱的脸和婀娜多姿的身段,还有她那令人心旷神怡的微笑,我的肉棒就禁不住跳动起来,涨得老大。 哦,和妹妹做的话一定比和妈妈做更棒。 我回到现实,考虑我们往后该怎么做。我是指我们不得不离开这里,如果我们在这里建立家庭,那么人人都会知道的,谣言和恶意中伤就会四起。但是我非常喜欢我们现在的这个家,它是爸爸和妈妈留下的房子,我真不愿离开它。 如果要走,我们该往何处去呢?我不可能回大学。如果你带自己的妹妹回宿舍别人会怎么议论呢?我不再想攻读学位了。我上大学不就是想毕业后找份好工作吗?像其他人一样,有了钱去寻欢作乐,找女人舔她们的阴户。见鬼去吧!我不需要这些,我已经有了我最爱的女人。 我穿上睡衣爬上床,贴着妹妹睡下。 我搂住她,俩人的身体贴得很紧,隔着睡衣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妹妹坚挺的乳房给我的压迫感,她呼出的温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甜香,令人心醉。我们就这样搂着,睡过去了。 第二天,灿烂的朝霞透过窗子照到我们身上,我醒了过来。 我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妹妹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她显然早已醒过来了,而且一定盯着我的睡相看了很久。 她见我睁开眼睛,微微一笑,探头给了我一个香吻,但只是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碰。 难道隔了一夜,她的想法改变了吗? “你打算继续我们昨晚的谈话吗?”我谨慎地问。 她点点头,又吻了我的另一边脸。 我决心打破僵局。 “昨晚我说爱你时,我的意思是问你─是─否─愿─意─和─我─结─婚──?妹妹。” 她的眼睛陡然一亮,接着她直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剧烈起伏的胸前。 “如果那是唯一可能的话。”她有些激动,呼吸有点急促。 “听我说,小妹。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在大学里已经学会了不少东西。我认识一些吸毒者和反战份子,他们能为我们弄到假身份证明,是真正可以派上用场的身份证。这样我们可以取不同的名字,然后我们可以合法地结婚。我希望我们能永远在一起,除了你,我不会再爱其他人了。答应我,小妹。” “太好了,哥哥。”她激动得流下了眼泪,“我一直在等这一天,我要和你结婚,哥哥。” “但有些事我想我们可以提前做。”她深深吸了口气,说,“比如,做爱,我不想等到结婚那天才开始。” 我吻了吻她湿润的嘴唇,说:“听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嘴里说着,手里可没闲着。 我伸手去解她睡衣的纽扣,她的身子完全地倚在我的身上,同时热情地吻着我。我回应着,轻轻地咬着她的下唇,吮吸它,然后对上她的嘴,将舌头探进去,碰上妹妹柔软湿滑的舌头,和它热烈交缠起来。妹妹抵抗着我舌头的进攻,跟着也把自己的舌头度进我嘴里,热烈地吮吸对方。 我解开了她睡衣的所有纽扣后,任它从妹妹的肩头滑落到腰部。妹妹的乳房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正如我所说,妹妹像极了妈妈。她的乳头是亮丽的红色,和妈妈一样形状优美。雪白的乳房虽然及不上妈妈的丰满,但是洋溢着年轻人的青春活力,挺拔,肌肤细腻,极其富有弹性。 我把手伸向那两粒可爱的乳头,轻轻捏着,捻着,感觉到它们开始变硬了。 我很小心,这是妹妹的第一次,我不知道她的真实感受如何,也不知道她喜欢我怎样对她。 我吻着她的乳房,嘴唇围绕着乳晕四周来回游动,感受着妹妹细腻的肌肤随着我嘴唇蠕动而来的轻微颤抖。 “哦…哥哥…我的乳头…吻我的乳头…”她呻吟着。 我的嘴唇吻上了妹妹的乳头,轻轻地舔着,吮吸着。我的牙齿轻咬着妹妹发硬的乳头,左右拉拽它,舌头不住地舔她的乳头。妹妹不断呻吟着,身子不住扭动,用力将乳房往我脸上挤压。 我改用舌尖,轻巧地撩拨妹妹的乳头,舌尖抵在乳头正中心的小孔上,舌尖用力往里挤。妹妹的呻吟声一下急促起来,她伸手紧紧搂住我的头,将它深深地埋在她挺拔的双峰上,用力地摩擦我的脸。 “哦…哥哥…好舒服…我喜欢…”她快乐地说。 我放开对妹妹乳头的进攻,对她一笑,问:“这样很舒服吧?你下面湿了吗?下面是不是变得又热又湿?” 妹妹已经被我弄得春情荡漾,媚态百出,言语之间也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她给了我一个媚眼,说:“我下面热得像烧开水的火炉,你敢进来吗?” 我将她的身子扳过去,让她背对着我。我昨晚就已经知道她没有穿内裤,所以我俯下身子,想从后面欣赏妹妹的私处。 使我吃惊的是,我居然没有看到一个成年妇女惯常都有的阴毛,妹妹的阴户微微坟起,裂着一道鲜红可爱的小裂缝,但是在裂缝周围竟然寸草不生。这使我回忆起小时候,我和妹妹玩幼稚的性游戏时妹妹阴户的情景,温馨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 妹妹显然注意到了我的反应。 “我比你早起了一个小时。”她说,“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吧?那时你拼命想拉我进你的房间,想像对邻居的姐姐那样舔我的小穴,但我就是没有让你得逞。刚才醒来后,我就想,如果今天我们做爱的话,我想让你品尝我的无毛的小穴,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所以刚才我把所有的毛都刮掉了。哥哥,你觉得这样好吗?” 体会到妹妹的用心,我不禁愉快地笑了起来:“我说过要你嫁给我的,不是吗?” “是的!”她忙说。 “好的。”我说,“那么,让我来品尝一下我亲爱的妹妹的小淫穴吧。” 我把头凑到妹妹的两腿之间,仔细欣赏妹妹的阴户。 当然了,妹妹的阴户也有自己独特的味道,有点像妈妈,但是淡得多。她的阴唇鲜红,显然还没有经过他人的采摘。微微坟起的小丘上一道裂缝清晰可见,十分显眼,而且很敏感。当我的舌头探到她的阴道口时,哪怕是轻轻的一下接触,妹妹的身体就会颤抖,显得十分敏感和害羞。 我的舌头试探地往阴道内挤,使我十分惊喜地发现它被一层薄膜挡住了去路。 原来我的妹妹真的还是一个处女! 一时间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从来没有和处女做爱的经验。 我听人说起当第一次进入时,女方会十分疼痛,那我是应该慢慢地进入还是要强行突入呢? 我用舌头仔细地勾勒妹妹的处女膜的形状,看起来它很薄,面积也很大,应该很容易突破。 于是,我决定强行进入。 妹妹显然十分欣赏我的舌头在她阴户里的举动,事实上,这是妈妈教我的,是她留给我们的遗产。 “哦…哥哥…这样太美了…感觉真好…哥哥的鸡鸡也这样好吗?告诉我…哥哥…我喜欢…” 我想起妈妈曾经说过乱伦会增加做爱时的下流、淫邪感,我想我有必要保留这个传统。 我暂时放过妹妹的处女膜,让自己面对面地看着她,然后重复了我和妈妈曾有过的对话,只是现在轮到我来问而已。 “你知道什么是乱伦吗?”我问道。 “就像我们现在做的。”她说,“家庭成员的性关系。” “你知道很多人都认为乱伦是错误的、不道德的、禁忌的吗?” 她点了点头。 “那么,在我们做爱时我们要这么想,我们在别人面前也许要使用不同的名字,但在床上,我希望记住我们是兄妹关系。我爱你,妹妹,以后我们做爱时你要一直叫我哥哥,我也叫你妹妹,这样我们会更快乐。” “好的,哥哥。”她领会得很快。 她伸手捉住我粗大的肉棒,说:“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如果你愿意,我想让哥哥的大鸡鸡塞进妹妹的嘴里。” 哦,我当然想我妹妹用嘴巴为我的肉棒服务,但不是现在,我想趁肉棒还没有发射过先给妹妹开苞。 “好的,妹妹。不过我想先问问你对于我们的一些器官的叫法是什么。”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问:“这是什么?” “我的乳房。”她说。 “正确。”我的手移到她的小丘上:“这又是什么。” “我的阴户。”她说。 “正确,但我更喜欢叫它骚���、淫穴,听起来要可爱得多。” 然后我抬起我的肉棒,问:“至于这个,很多书上都叫它阴茎,但我不喜欢,我的可爱的妹妹应该叫它…” “鸡巴!”她突然脱口而出。 我很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名称,像你这么纯洁的处女不可能知道这些呀?” 妹妹得意地笑着说:“我有几个比较放荡的女朋友,是她们告诉我的。但她们都没有我淫荡,因为她们还不敢和自己的兄弟上床。我想,那只是因为她们没有我这样英俊的哥哥罢了。” “那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哥哥,你是不是愿意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妹妹的嘴里呢?”(三) 她在说‘鸡巴’二字时几乎是喊出来的,仿佛怕全世界的人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似的。 “当然愿意。”我说,“但不是现在。” “我希望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从你的小穴开始,我还要把精液射在里面。准备好了吗?妹妹。” 她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我跪在妹妹两腿之间,挺着粗长的肉棒抵在妹妹那一道可爱的裂缝上,龟头微微陷进去,然后沿着这道裂缝的轨迹上下滑动,体会着龟头和阴唇之间亲密无间接触的刺激感。 妹妹的穴口早已湿成一片了,阴唇粘满了滑腻的淫液,随着我龟头的刺激,透明的液体不断涌出,温热的淫液粘在龟头上,弄得我的痒痒的,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我怕射出来,连忙将龟头对正妹妹穴口的正中心,开始往前推进。 妹妹的那里很紧,是我碰过的所有女孩中最紧的。 虽然妹妹的洞里很湿润,但是龟头的推进还是很困难,阴壁像是一道箍,紧紧的压迫着我的龟头,想要阻止它的入侵。 我很费力地缓慢推进,终于龟头碰上那一层薄膜,二者的接触使妹妹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感觉到了吗?”我吻着妹妹的耳垂问:“我的龟头已经抵在你的处女膜上了,如果我现在停止,那么你还是一个处女。我不知道我的小妹妹是否愿意让她的哥哥夺取她宝贵的处女贞操呢?” 妹妹的手按在了我的屁股上。 “这是一个丈夫的权利。”她说,“既然我的哥哥是我的丈夫,那么这就是哥哥的权利。” 接着她主动把我的屁股往前推,当我的龟头捅破妹妹的处女膜时,她只是低声闷哼一声,仍然用力推我的屁股,直到我的肉棒完全进入。 我们终于合为一体了! 从今以后,我们既是兄妹,也是伴侣,是男人和女人,也丈夫和妻子。我们的结合将是合法的,我们会彼此相爱,直至终老一生。 我一动不动,躺在那里搂着妹妹,体会着灵与肉结合所带来的震撼心灵的快乐。 房间里很静,我们都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妹妹的小穴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肉棒,阴壁上传来的微微的搏动与我们的心跳同步。 妹妹的呼出的温暖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令我忍不住用舌头舔她的后颈。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了,阴壁一如她所说热得似火,而且开始剧烈地蠕动起来,挤压着我的肉棒。 阵阵强烈的刺激不断冲击我的下体,我开始抽动。 起先我的动作还很轻,很慢,让妹妹新破的小穴有时间适应。妹妹一直蹙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呻吟声随之而起,而且随着我的抽插越来越大声。 “快点…哦…快点…哥哥…哦…哦…哥哥插得越快妹妹就越不痛…哦…哦…好…再快点…哥哥…” 我本来没有加快动作的打算,因为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不想这么快就射出来,我还要好好品尝妹妹身体的妙处呢。 但性爱是两个人的事,妹妹有权利提出她的要求,所以我开始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五分钟后,妹妹的喘息变得越来越粗重。 “哦…这事太美妙了…哦…哥哥…我要出来了…快…哥哥…用力插妹妹的淫穴…哦…让妹妹泄出来…” 此时,我心中除了妹妹以外,没有别的其它念头,我只是想让妹妹在我们的第一次中享受到人生最美的一刻,我不能令妹妹失望,所以我要忍耐,尽管我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 我与我的意志做着抗争,我要坚持到妹妹高潮的那一刻。 我咬紧牙关愈加用力抽插,动作越来越大。 当我抽回肉棒时,妹妹的身体会被带离床面,然后我再狠狠地往下一捅,将妹妹重重地击倒在床上。 如此反复了几分钟后,妹妹的大腿开始剧烈地颤抖,阴壁分泌量突然加大,并且急剧收缩,我知道我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感觉好吗,妹妹?”我喘着粗气问,“我可爱的小妹妹喜欢她的小穴第一次被插的感觉吗?” “哦!…太棒了…妹妹喜欢透了!”她尖叫着,“哥哥,给人家更多点…” 我更加努力地干着妹妹窄小紧密的肉穴,妹妹阴壁的蠕动最终演变成剧烈的大地震。 这回,我再也忍不住了,问道:“要我射在外面吗?” “嗯?” “我说,我要射精了!”我大声说,“是不是要我把它射在你的阴道外面?” 妹妹明白过来了,立刻用双腿紧紧地缠绕住我的腰部,坚决地说:“不!!!” “但是如果……” 她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凑到我耳边耳语道:“我的安全期已经过了,我想要个小宝宝。哥哥,老公,给妹妹一个小宝宝喔。” 声音虽然小得几乎听不到,但妹妹的话比所有最淫荡的话语都要刺激,一下子就把我们俩都推到了高潮。 我听到了这世界上最挑情的话,肉棒抑制不住放射的快感,终于喷发了。我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妹妹体内,直抵子宫,然后纵情地将我所有的生命精华都射在妹妹甜蜜的子宫口,幻想着我的万千精虫游弋在妹妹的子宫内,与妹妹的卵子形成爱的结晶。 哦,我简直快活得要死了。 妹妹的阴壁收缩着,紧紧地箍住我不断喷射的肉棒,仿佛要把它咬断,永远留在自己体内一样。 妹妹的身体极度地痉挛,肌肉绷得很紧,俏脸涨得通红,双手无意识地用力掐住我的肩膀,挺拔的双峰疯狂地在我的胸前研磨,而下体则紧紧地贴着我,快速地迎送着,内壁周期性地抽搐,一松一紧,完全地接受了肉棒送出的所有东西,没有漏过一滴。 当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结束后,我们的意识才渐渐恢复过来。 妹妹垫了个枕头在自己的屁股上,然后温柔地抚摸着瘫倒在她身上的我,轻轻地吻着我的肩头,让自己的喘息平静下来。 “妈妈的婚姻手册上说这样会增加受孕的机会。”她边吻我边说:“我不会限制你的行动,也不会强留你在我身边,除非你愿意,哥哥。你说过要和我结婚,我想你的意思是要成立一个家庭吧。” “当然。”我告诉她,“但是,在你还没有生孩子前,你都可以拒绝我。” “不结婚的人也可以生小孩吗?” “哦,我不清楚这世界上到底有多少是兄弟姐妹结成的夫妻。”我说:“所以我不敢肯定他们会像我们这样做。我们得小心点,除非我们能立即离开这个地方。现在只有你和我俩人住在这大房子里,如果你的肚子突然弄大了,那比什么科学发现都要惊人呀。” “我考虑不了那么多了。”她说,“反正年底前你一定会成为父亲的。” 接着她又笑了,说:“刚才真是太完美了,简直妙不可言,我很高兴我们的第一次是在爸爸妈妈的床上进行,是在我们深爱着的这个家里进行。你觉得怎样呢,哥哥?” “只有一点遗憾。”我说。 接着我把我小时侯关于我们俩第一次的梦说给她听,那时我梦想着我们能在晚霞漫天的黄昏,在浪漫的海滨沙滩上,任海水冲刷我们紧密结合的身体,浑然忘却世间万物,自由自在地在大自然的怀抱中自由地结合。 妹妹听得咯咯直笑,但看来十分神往。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她有些幽怨地说:“我可以等的。” “别说傻话。”我说:“那只不过是我荒唐的梦想,我知道你希望在这,在爸爸妈妈的床上开始我们的第一次,我是这么地爱你,我不会拒绝你的要求。至于我的梦,将来我们总会有机会的。” “可惜那不是我们的第一次。”说着她的眼泪忽然流了下来,“哥哥其实是那么地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海滩上,那是哥哥多年的梦想,总有一天我会想办法报答哥哥的。” 往后的几天我们都在做各种各样的安排和计划,我们将卖掉房子,领回了父母的所有保险,然后离开了这个令我长大成人、充满了幸福与痛苦的地方。我们要在外面的世界寻找一个新地方,在那里我们可以安居乐业,组建真正属于我们俩的家庭。 之后,我四处奔走,和一些老朋友碰头,让他们给我办新的身份证明,主要是我们俩的出生证明,有了这些证明我们才可以申请社会保险和驾驶执照。我还要了张假的兵役证,免得又要再当几年兵。 晚上,我回到家时,妹妹在门口迎接我,除了脸上的媚笑外,身上不着寸缕。我抱起她,将她放在院子里老橡树下柔软的草地上,当场就干上了,像往常一样,我把她弄得伏伏帖贴。 但妹妹看来还意犹未尽。 “哥哥,我们已经在爸妈的床上干过,在沙发上干过,在浴盆里干过,在厨房里干过,也在院子里干过了,但我什么时候才能用嘴吸吸哥哥的大鸡巴呢?” “那么,先告诉哥哥,你是真的想这样呢,还是你不得不这样来讨好哥哥?” 她嘻嘻地笑着说:“妈妈的日记里说过你很会用嘴巴,我也想试试看。” 她低下头,像吃冰淇淋一样舔着我软蹋蹋的肉棒,很快令我又硬了起来。当我完全恢复硬度后,她张嘴将我的肉棒连根吞入,然后开始起劲地上下套弄。 “哦,妹妹。”我呻吟道:“你做得太棒了,哥哥给你加油。” 妹妹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肉棒又粗又长,但看来妹妹舔得十分带劲,她的舌头不住地在我的棒身滚动,舌尖则不时撩弄一下我的精口,结果不到五分钟,我就在妹妹的嘴里射了出来。 接下来‘69’的姿势就顺理成章了,我的舌头猛烈地进攻妹妹淫水泛滥的小穴,肉棒则插在妹妹可爱的小嘴里,妹妹显然很喜欢这样。 那晚,我们就这样用嘴巴令对方满足了几次。 很快,所有事情都到位了。 我们有了新的名字和新的身份证明,房子也卖掉了,父母的保险使我们有了可观的积蓄,伤脑筋的是如何处理家人的遗物。 我留下了妈妈的日记,妹妹则保留了父母的大床,然后再收拾了一些自己的衣物。 妹妹就像妈妈当年和我度‘蜜月’时那样,整天赤身裸体,在房子里面走来走去。当然我也十分欣赏这样的美景,至少它可以令我烦恼尽消。只有在有人来的时候,妹妹才穿一些衣服,但也只是运动裤,运动衫和凉鞋而已。 好在我们家周围没人住,她还可以这样。但是我们的新家很可能在城内,那时她就很难再这样随便了。 我保留妈妈的日记只是因为我把它看做是我和妈妈的唯一联结,我还有许多话要和妈妈说。如果我想起什么我会在她的日记旁写下注脚。 通过日记,我可以宣泄我所有的不快和痛苦。 翻开我做了标记的一页,那上面是妈妈评论我的不断进步的做爱技巧的地方。我在上面写下要对妈妈说的话,我告诉她她教我的一切如今我都用在了她的女儿身上了。 在妈妈日记的最后一卷上,讲述了妈妈对妹妹发现她日记的看法,我可以从中了解到妈妈的痛苦和思想的混乱,使我最震惊的是妈妈的最后一段话:“现在我已经明白罗丝是真的爱他,我希望他们能够永远在一起,能够永远地幸福生活,可惜这世界是不会容许这种关系存在的。哦,我可怜的孩子。” 我决定在这一页的后面,开始记录我和妹妹日后生活的所有经历。我想要告诉妈妈,我已经找到了一种方法,尽管这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我告诉妈妈,尽管我是那么地爱妹妹,但如果有什么办法能令他们回转人世,我甘愿舍弃这种爱,我想妹妹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我向妈妈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妹妹,我们永远不会忘记妈妈。 大约在我和妹妹有了性关系后三个月,我像往常那样,在妈妈的日记后续写我们的经历,我翻到妈妈曾认为我没有‘受孕’能力的地方,这个问题曾经困扰过我一段时间,现在我终于可以回答妈妈了。 “亲爱的妈妈──现在,你不用再担心你的儿子没有生育能力了,因为我让妹妹怀孕了。你和我之所以没有受孕成功,我想,也许是我们俩不适合吧。” 有一天晚餐,妹妹告诉我她想吃点酸菜和冰淇淋,我吃惊道:“这世界上有谁会吃这些东西呢?” “孕妇。”她轻轻地说。 好一会,我才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我们…我们…有了?” “是的,哥哥,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 我飞快地从餐桌的这一头跑过去,跪在她面前,亲吻着她的手说:“现在我们什么都有了,就缺一张登记证书,我们马上离开这里,然后正式结婚。哦,现在我是多么爱你呀,你知道吗,妹妹?” 妹妹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也是切实可行的办法。 她说:“我们一个星期后离开这里,一旦我成为哥哥的合法妻子,我不想再回来这里了。如果我们还住在这里的话,我会坐牢的。” “不过如果别人注意到了…”我有些为难。 “哥哥,你怎么糊涂了,我才有了六个星期,到别人能看出来时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不过。”她又说:“现在,我只想到床上庆祝一番,哥哥,你不会介意和一个孕妇上床吧?” “怎么会?”我连忙表白,“我想像不出有哪个孕妇能比你更性感迷人。” 那一晚我们整夜狂欢,凝聚了我们所有的爱、激情和感觉,我要永远记住这一天,记住我让妹妹怀孕这一事实,我要把它永远珍藏在我的记忆深处。 一个星期后,我们到利诺办理了结婚手续,正式结为夫妻。 我们待在那里狂欢了一个星期,度过了一个甜蜜的蜜月。 之后,我们驱车向北走,最后在爱达华州找到了落脚的地方。 这是一个美丽的城市,风景优美,还可以钓鱼打猎。 我很容易就在当地找到了一份汽车修理的工作,生活过得很好。 当然,我们的性生活是令人疯狂的,说实在地,和一个孕妇做爱的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看着日渐肿大的腹部和变黑的乳头,我的欲火就会难以抑制地高涨。特别是当你在做爱时,感觉到肚里的孩子不安的跳动,那绝对可以刺激你的所有神经,给你一种战栗的快感。 一个月后,我的第一个女儿降生了,我给她取名为阿莎丽。当我第一次抱着自己刚出世的女儿时,那种感觉完全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恨不得把我所有的爱,我的所有以及世界上所有最美的东西给她。她是我的女儿,我的宝贝,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放弃。 哦,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我所感到的所有的爱。 那晚,我在妈妈的日记上记录了我的感受,告诉妈妈她有了一个像她一样美丽可爱的孙女。 我从来没有把记日记的事告诉妹妹,但她显然发现了。 在我记录妹妹怀孕的那一页下面,我发现了妹妹的手迹。 “亲爱的妈妈──不要只听哥哥一个人胡扯,还有我呢。‘我们’怀孕了!” 看着妹妹的恶作剧,我只能苦笑着写下阿莎丽的生日和她的一些特征。我想妈妈一定会觉得这些很有趣。 由于医生的建议,妹妹产后两个月我们才又开始做爱。妹妹有点担心由于生了孩子,会影响对我的吸引力。但我很快用行动证明了我对她的爱不变,甚至还超过以前。 她的乳房大了许多,我最喜欢和女儿抢吃她的乳汁,我很喜欢吮吸妹妹的乳房,品味那种甜甜的滋味,这也许与我小时候很少有机会吃妈妈的奶有关。 我很喜欢让她用肥硕的乳房夹住我的肉棒,将挤压出的乳汁涂在她的胸脯上,再用舌头舔。我们都被这种极端淫靡的做爱迷住了。 阿莎丽健康快活地成长着,四年后,我们的第二个女儿克里斯蒂诞生了。但这次我们遭遇了不幸,妹妹难产。产后医生告诉我我的妻子如果再生育的话,她的生命会有危险,建议我给她做节育手术。 妹妹很伤心,因为她想像妈妈那样生育更多的孩子。我安慰她说我不能失去她,我们已经有了两个可爱的女儿,犯不着再冒不必要的险。 现在,我和妹妹有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了两个活泼可爱的女儿,还有一只狗,当然还有我们的爱。 如果有谁有幸看到我们俩在床上疯狂做爱的场面,谁会想到这是一对亲兄妹呢?第三章 海滩的回忆 (上) 如果这是一个古希腊式的悲剧的话,我不得不说我们一直平静和谐的生活被一些突如其来的事情破坏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不过是在阿莎丽十岁、克里斯蒂六岁时,我们家又搬回了加州。 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人生也总是在轮回中度过。 十年前,为了和心爱的妹妹合法地结合,我们不得不离开了心爱的家,而十年后,我们一家又不得不搬回了老地方,只是这次还带回了两个可爱的女儿。 我们都十分喜欢在爱达华州的家,但因为一些新纳粹极端份子来到了爱达华,我们不得不离开了。只要有这些极端狂热份子在,麻烦迟早会降临。 当然,我们没有回原来居住的地方,而是在海岸线附近找到了新的居所,于是便安定下来了。 日子在平静中度过,我感到我们的生活十分幸福,实在不需要什么新的刺激了,我想妹妹──我的妻子也一定和我有同感。 但是,到了大女儿阿莎丽十五岁的时候,生活又开始了新的轮回,只不过这次的主角不是妈妈和妹妹,而是我的两个女儿。 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吊床上大做好梦,妹妹突然走了过来,将我从好梦中惊醒。 “今天天气很好。”她说,“日落的时候海滨想必会更加美丽。但为什么你不带莎莉(大女儿的昵称)到海滩上走走呢?我记得很久以前,你不是曾经有过一个梦想吗?我想,现在该是她实现你的梦想的时候了。” “嗯?”我有些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我按你设想的那样,让她穿上内裤、胸罩、牛仔裤,还有宽松的上衣,我想,当对着落日的余晖时她的轮廓一定很美。” “妹妹,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依然不解。 “瞧你这记性,很久以前,你不是告诉过我,你想在落日的海滩上夺取我的童贞吗?我还说过,有一天我会让你实现你的梦想,只不过,现在实现你梦想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女儿阿莎丽,由她代替了我而已。” 我一下呆住了,原来当时妹妹因为要满足她自己的要求而使我的梦想落空,看来心里一直有愧,想要弥补自己的‘过错’,这本来没有什么不好,我也很喜欢,没想到却让自己的女儿成了牺牲品。 本来,哥哥和妹妹结婚就已经非常出格了,如果再搭上自己的女儿,那我就不是人了。 我忙结结巴巴地反对这样的安排。 这时,阿莎丽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从后边搂住我,在我耳边悄声道:“来吧,爸爸,你已经干过你的妈妈和你的妹妹了,但不要告诉���你要和自己的女儿划清界线喔。” “我正要这样说呢。”我说,“和自己的女儿发生性关系是不对的,再说,你还只是个孩子。” “爸爸,我可比你和你妈妈做爱时的年龄要大喔。”她笑嘻嘻地说着。 “这怎么能比呢?”我坚决地说,“对男孩来说是不一样的,正如我所说的,我要和自己的女儿在这方面划清界线。” “那么,”这时,妹妹发话了,“不要干你的女儿,干你的侄女吧。” “什……什……什么?”我又结巴起来。 “莎莉是你的侄女,”妹妹接着道,“因为我是你的妹妹,所以我的女儿就是你的侄女。这样可以了吧?” 她的语气里带点讽刺的意味。 哦,看来有些事是不能避免的了。 我转向女儿说:“莎莉,你怎么看呢?我想知道这是不是你的真实想法,是你想这样,还是你妈妈要求你这样。” 她倚在我身上,给了我一个我多年以后都还记得的热情洋溢的热吻。 “是我想这样的,爸爸。我看过奶奶的日记了,看到了你和奶奶还有妈妈的所有事情,我想乱伦真是一个绝妙的好主意,就像你管妈妈叫‘妹妹’一样,真是太有趣了,想起来就令人激动。” 也许,我保留妈妈的日记是一件愚蠢的事。 我让女儿去准备露营的用具和睡袋,把它们搬到车上去,然后,我转向我那有点疯狂的妹妹/妻子。 “我想你也知道我没有时间到城里去买避孕套,是吧?” 妹妹微笑着说:“当然了,这也是为什么我直到现在才告诉你的原因。” “听我说,这很危险。万一我让女儿怀孕了怎么办?她本身就是我们乱伦的产物,我担心如果我们有了孩子……” “你可别让她失望啊,”妹妹笑得更甜了,“莎莉想她的宝宝的名字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我这回真地惊呆了。 妹妹突然搂住我,但不是爱人的搂抱,而是一个母性安慰的搂抱。 “别担心,亲爱的,不会有事的,”她极力安慰我,“我也听过许多报道,说什么乱伦而生的孩子都是些畸形儿,但我们的莎莉不会这样,她们俩一直很健康,绝对的健康。” “也许吧,”我有些不以为然,“但她们只是第一代,也许是我们运气好罢了。” “听着,”妹妹有些生气了,“你和我什么问题都没有,所以我们的孩子也没有什么问题。我实在看不出你和莎莉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是个怪物。” 接着她打出了最后一张王牌。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个儿子,我也是一样。求求你,哥,让我有个孙子吧。” 妹妹说的没错,我确实想要个儿子,也许这是我的沙文主义在作怪,但我的的确确想要一个儿子。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妹妹哭了起来,虽然声音很小,但泪眼汪汪的,看得我心痛。 我感到自己真是一个十足的混蛋。 十五年来,我小心呵护,不让妹妹受委屈,但现在我却第一次让我的妹妹哭了出来。 我简直恨死自己了。 好吧,我要配合她制定的疯狂的计划,如果这样能使她开心的话,我一定照做不误,哪怕它是多么的疯狂。 到我要去的海滩的路很长,那个地方靠近我的老家,是一个很小的海湾,风景很美,但却很少有人会来,如果我和女儿在这里做爱,不用担心有人会发现,这也是我选择那个地方的主要原因。 路上我不停地和女儿说话,我想消除她的一些疑虑,因为她怕我会很粗暴地对待她,但对我来说,一旦决定和女儿做爱,我会很认真地去做。 事实上,她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长得很漂亮,身材发育很好,特别是有一对得自她奶奶和妈妈遗传的丰满挺拔的乳房,加上一头红发和淡褐色的眼睛,浑身充满了青春和健康的气息。 如果她不是我的女儿,我会十二万分地愿意和她做爱。 我决定跳过妈妈对我曾经做过的、而我又加诸于妹妹身上的恶作剧,因为女儿看来十分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知道我们之间发生性关系意味着什么。 我们一起谈论她的学习,她喜欢的电影,她爱听的歌曲,她喜欢看的书,几乎无所不谈,除了性。 后来,我问她:“告诉爸爸,你第一次听到乱伦这个字眼是什么时候?因为我和你妈妈从来没有在餐桌上谈论过这个话题。” “哦,舅舅,爸爸,”她说,“小孩子所了解的有关性的知识一般都不是得自父母,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她真的想和她爸爸上床,但是不敢,因为那是乱伦。” “我头一次听到这个单词,一点也不明白它的意思,老师也没有说过,所以我查了字典,然后又问了妈妈,”她接着说,“我问妈妈,为什么人们不能乱伦,她说我应该读读奶奶的日记。” 哦,见鬼! 我说我一直小心保管的妈妈的日记怎么会落到自己女儿的手上,原来是我这个可爱的、狡猾的妹妹在背后拆我的台啊。 可以想见,当女儿看到自己的家族已经至少有了两代的乱伦史,那么她想和自己的老爸做爱就一点也不足为奇了。 “爸爸,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在强迫你?我不想爸爸有这种念头,如果爸爸不喜欢女儿这样,我可以放弃。” 哦,现在我真的有点喜欢我的女儿了,至少她还懂得关心我这个老爸。 事实上,说自己不想和女儿做爱是骗人。 女儿是那么的年轻漂亮,富有朝气,让我想起妹妹年轻时的样子,当然,更令我兴奋的是我竟然可以把我们家上中下三代的女人都淫遍,这事想起来就令人激动不已。 “我只是担心会伤着你,宝贝。”我向她保证道,“爸爸对和自己的宝贝女儿做爱当然非常有兴趣。本来,爸爸其实不想碰你,但是现在知道你对爸爸很有‘性’趣,而且你妈妈也不反对我这样做。现在,爸爸就要给你上人生最重要的一课,爸爸要教会你男女之间的性爱是怎么回事。希望你未来的丈夫不要来找你爸爸算帐,因为这都是你妈妈的错。” 终于,我们开到了海滩上。 正如我所料,这里一个人也没有(附近的人都管这里叫‘失落的海滩’,因为周围荒无人烟)。 我们到达的时刻刚刚好,正是太阳落山的时候。 我们放下行李,准备好睡袋,然后开始相互拥吻。 不过,说实在的,作为一个父亲,我很爱我的女儿,但作为男女之间的爱情,我想我们之间不可能存在。因为我的爱都已经完全地给了妹妹,当我和妹妹做爱时,是灵与肉的融合,而现在我和自己的女儿做爱,则纯粹是性爱而已。 夕阳已经完全地没入了海平面以下,晚霞映红了整个天空,我慢慢地脱下女儿的衣服。 她站在一个沙丘上,侧着身子,沐浴在美丽的晚霞中,看起来是那么地美,使我儿时的梦想浮现心头。 哦,我的梦很快就要实现了。 我激动起来。 我抱起赤裸的女儿,走向睡袋,将她平放在上面,然后迅速除去自己的衣服,将她赤裸娇小的身体紧紧地拥在自己的怀里。 我吮吸着她小巧可爱的乳房,手指则伸到了她的下面,试探她娇嫩的处女地,将手指插进去。 嗯? 我有些意外,因为我没有探到处女膜的存在,看来我的梦想终究是要落空了。 我不禁感叹现在的初中生真是开放,小小年纪就已经懂得男欢女爱的乐趣了,但我也有些气愤,到底是哪个混蛋抢在了我的前面,把女儿那本应属于我的第一次偷走了。 女儿看来十分明白我的感受。 “我用的是蜡烛,爸爸。别生气,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保证一直到我生下爸爸的孩子前,爸爸是我唯一的男人,” 原来如此,看来女儿是无法体会破身的痛苦了。 我的舌头从她的乳房开始一路往下舔,直到她的阴户。 她的阴户很像她的妈妈,但是分泌的汁液更多,她的流量是如此地大,以至于我竟然来不及舔干净,弄得睡袋湿了一大片。 需要指出的是我根本没有进行做爱前必要的调情,但她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正如我所说的,她没有处女膜,她的处女膜早已奉献给了圣诞蜡烛了,因此我无须怜香惜玉,尽管我的肉棒比圣诞蜡烛要大得多。 当然,我承认和自己十五岁的女儿做爱是很刺激的事,但是从许多方面来看,和妹妹做可能更令我愉悦。 因为首先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的爱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高的精神层次,已经不仅仅是阴茎与阴户的结合了。 并且,我最喜欢的是妹妹的乳房。 阿莎丽的乳房尽管尺寸也不小,特别是对她这个年龄来说。而且她的乳房坚挺富有弹性,就像她的年轻一样令她引以为傲。 不幸的是,我喜欢的是真正成熟的女人的乳房,虽然年轻令人羡慕,但年轻的乳房却不一定可以给我超过妈妈和妹妹给我的刺激。 也许当她的乳房能够分泌汁液,乳头被小宝宝吮吸过后,会变得更有吸引力。 我们的过程十分程式化,但乱伦的快感还是给了我很强的刺激。 我们不停地变换各种姿势,起先我在上面,然后换成狗爬式。 当换到阿莎丽在上面时,才给了我一些刺激,因为我喜欢看她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颠动而跳动的样子。 我喜欢边抽动肉棒边用手揉女儿的乳房的感觉。 我的双手一边一个,起先只是按在乳房上,让它们随着身体的起伏在手掌里抖动,然后我才开始用力挤压,揉搓。 这样的攻击令阿莎丽十分兴奋,呻吟声此起彼伏。 看看时候差不多了,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我的肉棒硬得像根铁棒,像油钻似的出入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决心要令她达到真正的高潮,然后把我的所有存货全部送出。 随着我的抽插之势越来��猛,阿莎丽的高潮很快就来了,她像八爪鱼似的紧紧缠住我。 “哦……我要来了……舅舅……哦……爸爸……射进来……我想要一个宝宝……我和爸爸的宝宝……射进来呀……爸……快……射给我……射给女儿……嗯……给我……” 哦,我不能令自己的女儿失望。 我的精液喷泄而出,全部倾泄到女儿的阴道深处。 当清空了所有的存货后,我感到极度地满足。 “让爸爸再做一次父亲,抱个孙子。”我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女儿,给爸爸生个儿子,说不定有一天你也可以和你的儿子,也是你的弟弟一起做爱呢。” 我们躺在海滩上,我搂着她时,脑子里忽然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 就像女儿所说,乱伦真是具有一种邪恶的永恒的魅力,也许在远古乱伦习以为常的时候,人们不觉得这和吃饭睡觉有什么不同,但是由于现代所谓的文明的兴起,乱伦在许多地方成为非法,但这反而增加了乱伦的刺激和叛逆感。 就像我们一家,在和妈妈做爱时,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当时体会到的只是性爱的快乐,只是到了我渐渐长大的时候,我才从回忆中找回一丝乱伦的羞耻感,也许当时真正体会到乱伦刺激的只有妈妈而已。 至于我和妹妹,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在我们肉体交欢时喜欢‘哥哥’‘妹妹’地乱叫的话,我几乎不认为我们在乱伦。 现在轮到了女儿,我才体会到了背叛道德的快乐,我不知道女儿对乱伦是怎么看的。 “你怎么想呢,宝贝?将来你是不是会和我的孙子上床呢,就像你的奶奶和我一样?” “我不知道,爸爸。”她说,“现在我想不会。我喜欢和爸爸一起做爱,甚至怀上爸爸的孩子,但我不想和自己的儿子上床。一则,他们不是你,现在我也没兴趣和其他男人做爱。再则,一旦我结婚,我会忠于我的丈夫,不会让我的儿子上我的床。” “假设你丈夫突然死了,你怎么办?” “如果是那样,我也许会和我的儿子睡,或者干脆回来陪你,爸爸,”她说得很坚决,“但是,只要我的丈夫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这样做。” 她才十五岁,却很现实。 她给自己以及未来的丈夫订了一个相当高的标准。 我真心希望她能找到这样一个男人。 但是,如果那个男人伤害了她,我一定会杀了那个混蛋的。 “有点冷了。”我说,“来吧,好女儿,我们再来一次,然后回家。” “怎么了,爸爸?”她吃吃地偷笑道,“难道爸爸只能坚持两次吗?” “我当然可以插到你叫救命,你这小坏蛋,”我轻轻地打了她一下,“我还要留一点给你妈妈,要不是她,我们也不会在这里。” 那以后,只要阿莎丽和我有需要,我们都会狂欢一通。但她不敢和我、妹妹一起上床,因为妹妹其实是吃女儿醋的,如果她真敢爬上我们的床,我敢肯定妹妹一定会挖掉她的眼珠。 当然我不会冷落自己的女儿,我们大概一星期来上那么两三次。 我教会她各种各样的做爱方法,她特别喜欢肛交,这使我很高兴,因为妹妹虽然不反对我进入她的肛门,但是显然她并不喜欢,现在好了,有女儿可以满足我。 六个月后,阿莎丽让我再带她到海滩去。 我们又在日落前赶到海滩,阿莎丽站在沙丘上,侧身迎着如血的夕阳,一件件脱去衣服,然后用乳房、屁股、淫嘴和阴户来满足我这好色的爸爸。 “这段时间对我来说很重要,爸爸。”她说,“我的月经已经停止三个月了。” 她走向我,把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 “你打算给他起个什么样的名字?” “理查,”我说,“这是我爸爸的名字。” 她的另一只手也按在了微鼓的腹部上,说:“理查,这是你的爸爸和妈妈。” 我吻着她的小腹说:“我的儿子,爸爸非常爱你。” 那晚,我又找回了与孕妇做爱的乐趣,我们在海滩上度过了疯狂淫荡的一晚。 我回家后把阿莎丽怀孕的消息告诉妹妹,想让她惊喜一番,没想到她已经知道了。 我们假装安排阿莎丽到法国去留学一年,其实却把她安置到我们在俄勒冈租的一个房间里。 这样,既可以保护阿莎丽的名誉不受损害,我们也可以经常去探望她。 事实上,我和妹妹每天都要轮流去陪她,遇到周末,我们就会全家团聚。 在那些天里,我难得地有了休息的时间,要知道每天疲于应付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也是很累人的。 轮到妹妹去陪阿莎丽时,我竟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感。 因为我的妹妹平时虽然很端庄,但到了床上就会变了个人似的,热情似火,不知厌足,而女儿阿莎丽简直就是一个荡妇,每天同时应付两个人,我的身体再好也会被拖垮的。 我让妹妹去陪女儿其实也是想暂时避一��,让我有个休息时间。 当然了,大家不会忘记我还有个小女儿克里斯蒂。 阿莎丽宣布她怀孕后一周,有一天晚上,我十岁的小女儿克里斯蒂走进我的书房。 “妈咪说今晚你应该带我到海滩去,爸爸。我们去吗?我想看看海边的贝壳和海胆。” 到海边去捡捡贝壳,看看海也不错呀,我正这样想的时候,克里斯蒂又补充了一句。 “你要教我怎样生小宝宝,爸爸,就像你和姐姐做的那样。” 哦,天哪! 这还了得! “罗丝,马上到这来,快点。”我大叫起来。 看来妹妹有些走火入魔了,这样的主意也敢帮我出。 “不要假装你不想这样,或者是你不喜欢这样。”妹妹走了进来,“这次你为什么拒绝呢,她和莎莉有什么不同吗?” 这回我找到反驳的理由了。 “她还只是个十岁的小孩呀。” 妹妹显然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了,她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耳语道:“上周你和莎莉去海滩时,我和克里斯蒂睡,她是没毛的喔。” 没毛?!!! 我的肉棒一下膨胀了,思绪一下飞回我的小学时代,童年时纯纯的性游戏浮现在我脑海。 哦,我知道该把我的肉棒放在哪里了。 我告诉克里斯蒂快去穿上泳衣,带上睡袋,到车上等我。 “哦,太好了。”她高兴地拍着手道。 “她知道多少?”我问。 “她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告诉她你会教给她一切,有关怎样生小孩的一切。她真的什么都不懂,你要好好教她,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职责。” 接着她盯着我的眼睛,好一会才说:“让她像我们一样堕落。” 如果从乱伦的角度来看,我和妹妹的性生活相当单调,我们的做爱方式仅仅局限在非常传统的性交和口交上,与乱伦的反传统截然相反,完全没有现代流行的绑缚或SM之类。 虽然每次我和她做爱都会达到精神与肉体的满足,但是总是缺乏刺激性。 现在,我认识到妹妹的确在精神上有点变态,虽然她自己的行动很保守,但她却十分乐意看到自己的两个纯洁的女儿被我改造成两个荡妇。 克里斯蒂和她放荡外向的姐姐不同,生性孤独,天生害羞,十分恋家,没有朋友。 当阿莎丽已经懂得怎样自慰时,克里斯蒂一点也不了解此事。 对于今晚我和小女儿克里斯蒂如何度过,我有些茫然。 我不知道当我吻她时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时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她会咬我吗? 她这么小的年纪,会有性冲动吗? 我撩拨她的阴户时她会有感觉、会湿吗? 这些,我都不知道。 但我想知道她的幼稚的阴户是什么味道。 那么她的年轻和处女的事实是否能给我带来比她母亲和姐姐更强的刺激呢? 她的胸部很没有开始发育,当我舔她的乳头时它是否会变硬? 她是否会兴奋呢? 我决定我们先从嘴巴开始,我想知道我的粗大的肉棒到底能够被女儿的小嘴容纳多少。 我可能有必要采取一些强硬措施,就像我小时候对付我的同班同学一样。 我会教给她知道一些必要的色情词汇,每进行一步我都要向她详细解释,一直到我的肉棒捅破她的处女膜为止。 哦,不,我的思想太变态了,乱伦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连幼女都想奸淫。 我不能这样,我不能坏了我的天真可爱的小女儿的纯洁。 但我随之扪心自问:“很久以前,我不是想过有一天要玩自己的女儿吗?我不是想要把我最好的东西给她们吗?我最好的东西当然是我火热的精液,我应该把精液射到她的嘴里,身体里,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我不能停下来。” 我决定了,我不会停止我的行动,但我一定要保证不伤害我的女儿,我会很温柔的! 这,也是我唯一能保证的。(下) 这一次,我们到达海滩的时候比前几次都要早,太阳还没有落山,但周围依然是荒无人烟。 清新的海风微微刮过,带起阵阵的凉意。 初秋,已经到来了。 也许再过一阵子,就不再适合旅人到海滩来散步了。 当然,也只有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比如说想干自己女儿的人,才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个荒凉的海滩。 我知道附近有一个洞穴,那是我前几次来的时候发现的,我打算把它当作今晚我和女儿共有的爱巢。 第一次见到海的克里斯蒂显得很高兴,得到我的允许后,她就活蹦乱跳地到海边去捡贝壳了,而我则开始收拾干木柴,把火堆给生了起来。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把贪玩的女儿给叫了回来。 如果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真是极具田园浪漫风情的一幕。 一个慈爱的父亲,和一个天真活泼的女儿,在一个篝火融融的洞穴里,看着洞外黄昏的海滩,听着海风吹动沙粒‘沙沙’滚动的声音,品尝着他们准备的丰盛的野餐。 哦,这怎么能教人想到旁的什么有悖伦���的东西呢? 吃过东西后,克里斯蒂和我一起坐在篝火旁,熊熊的火焰照亮了整个洞穴,使周围的空气也温暖起来。 我轻轻地把克里斯蒂搂在怀里,但是并没有搂很紧,我希望让她自己感到我的爱意,和我带给她的安全感。 远处的海平线上,太阳已经沉了下去,血红的晚霞照亮了大半个天空,微波粼粼的海面上闪动着赤色的火焰,在落日的余晖下,天地间的一切仿佛都变了颜色。 我也变得温柔起来,手掌爱怜地抚摸着女儿柔软美丽的秀发,嘴唇轻轻地吻着她那白玉般洁白无暇的脸蛋和前额。 “这里的一切真美,爸爸,”女儿显然被海边美丽的景观迷住了,“我们能在这儿待多久?” “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宝贝。”我回答道。 整理了一下心情,我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完全平静下来。 “但是,我记得你不是有什么问题要问爸爸吗?比如说有关小宝宝的事。” 女儿一下子兴奋起来,她抬头看着我。 “是啊,爸爸,姐姐是不是要生小宝宝了?她的小宝宝是怎么来的?她的朋友朱迪比她还大,但是她为什么就没有小宝宝呢?” “听我说,小宝贝,莎莉有小宝宝是因为爸爸‘干’了她,和她做爱,然后她才能怀孕,生小宝宝。” 我知道这样说,她也不会明白,我决定按我的计划行事,我要让她自己问,然后我再回答她。 也许,她根本没有料到她自己正在被亲生父亲所引诱。 “什么是怀孕,爸爸?”女儿果然好奇地问。 很好,这是第一个问题。 “嗯,这么说吧,女孩子的肚子里有了小宝宝,准备要生出来了,这就叫怀孕。” 但接下来的问题显然使克里斯蒂很窘迫,所以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出口,声音小得我几乎听不见。 “那,那什么是‘干’呢,爸爸?这不是骂人的话吗?” “没错,如果你用来骂人,它就是骂人的话,但是如果把它用在其他方面,它就代表了一种十分美妙的事。‘干’的意思是说爸爸把他的大鸡鸡(阴茎)放到莎莉的小猫咪(阴户)里,然后再在里面射精。” 女儿眨巴着眼睛,一脸困惑的样子,显然这些话对于一个不满十一岁的小女孩来说实在是太难了点,她既不知道也不了解这些话的含义。 当然,她更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做父亲的正抒情惬意地抚摸着她微微鼓起的胸部和柔软的大腿根。 “爸爸,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什么是爸爸的‘大鸡鸡’?而且,莎莉也没有养什么小猫,你怎么把你的‘大鸡鸡’放进去呢?还有,嗯,那,那个,什么是射精呢?是不是要把什么东西放到一个地方去呢?” “是的,”我微笑着说,“一个非常美妙的地方。” “爸爸,我都给你弄糊涂了。” “好吧,宝贝,我们不说这些了,让爸爸详细给你解释一下。爸爸的‘大鸡鸡’就是……嗯,就是这……算了,还是让你亲眼看看更好。” 一切都按我的计划进行,当我脱下自己的裤子时,女儿并没有吃惊的表示,反而是兴趣盎然的看着我两腿之间的柱状物,仿佛忽然间发现了什么新奇的宝贝一样。 当然,由于想到即将引女儿入觳,我的肉棒已经勃起,成九十度直直站了起来,但女儿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当然就更不可能知道很快我就将会把自己这根又粗又硬又长的东西强行插到她可怜的处女身体里。 “看见了吧,这就是爸爸的‘大鸡鸡’,你也可以叫它阴茎、大鸡巴什么的都行,爸爸就是用它来使女孩子生孩子的。爸爸首先用它使你妈妈生出了你和莎莉,然后再用它使你姐姐怀孕。爸爸需要做的就是把它放到你们的‘小猫咪’里,哦,这只是个名称,它并不是一只真正的猫,它只是所有女孩子都有的一个东西,你也有,宝贝。” “我也有,爸爸?” “是的,它就是……嗯,不过,如果你还穿着这件游泳衣的话,爸爸可没有办法指给你看喔,你能不能先把它给脱了?” “好的,爸爸。” 女儿真是天真无邪,一点也没有怀疑自己的父亲,当然,在她简单的头脑里,连性爱的概念都还没有,自然就更不知道一个女人在挺着大阳具的男人的面前光着身子意味着什么,虽然我是她的父亲,虽然她还是个小孩。 仅仅几秒钟,克里斯蒂已经脱下了身上的泳衣,赤裸着小女孩秀气粉嫩的胴体,撒娇似的偎依在我怀里。 说实在的,我根本不介意女儿的胸部是否发育完全,事实上,对于克里斯蒂来说,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她的胸部一如她的头脑一样坦荡,但是她那小巧尖俏的粉红色乳头却深深地吸引了我,在我们这个家族里,所有女人的乳头都是清一色的小巧,而且颜色也总是诱人的粉红色,妈妈是这样���妹妹是这样,大女儿阿莎丽是这样,小女儿克里斯蒂也没有例外。 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小女儿鲜嫩敏感的乳头,女儿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她的小乳头在我老到的撩弄下,很快就硬挺起来,她娇小的身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嗯……好舒服……爸爸……女儿好喜欢……嗯……痒痒……好痒……嗯……爸……这……这是什么感觉……嗯……舔……舔女儿的小奶奶……” 我继续用舌尖撩弄女儿敏感的乳头,等到她痒得直在我怀里发嗲时,我才把手掌按到了她的小腹下面。 妹妹说得不错,小女儿的下面完全没有毛,光秃秃的十分滑溜趁手。 她的女性阴部如同她的人一样,完全没有发育成熟,像个青涩的果实,只是微微地向上突起,上面那道窄小的裂缝紧紧地粘合在一起,看起来要完全容纳我的大棒是不太可能了。 我爱怜地抚摸着女儿柔软娇嫩的阴部,轻轻地用手掌摩弄它。 “这就是你的阴部,宝贝,”我说着,撩开她紧闭的阴唇,把小指插了进去,“还有,这个可爱的小洞洞就是你的‘小猫咪’。” 我开始温柔地抽动小指,让它在女儿狭窄的阴道里进出,同时不时地划着圆圈,让指尖在她绵软的阴壁上划过,小心地把她的嫩穴给撑大。 “所有的父亲都把他们的大鸡鸡放到女人的小洞洞里,在里面射出来,然后小宝宝才能出生,”我解释着,“当然,世界上所有的爸爸和妈妈这样做的时候大多数只是为了让彼此快乐,但是有时候他们想要孩子的时候就必须这样做。” 突然,克里斯蒂小声地抽泣起来。 哦,我是不是伤着她了? “怎么了,小宝贝?”我关心地问。 “哦,爸爸,”她哭泣着叫道,“女儿……女儿也许永远成为不了一个母亲了!” “为什么,你怎么了,宝贝?” “我的小洞洞出问题了,最近它一直在流血。” 这真是一个出人意料的发现,但同时也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女儿才十岁,但是居然已经开始有了月经! 而我想往常一样,根本没有戴保险套,事实上,我从来不戴那种累赘。 当然,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无论如何,我现在必须先安抚我的女儿。 “你是不是每天都流血呢?”我问,假装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现在我并没有看到你流血啊。” “哦,不,爸爸,并不是每天都流血,只是隔一段时间流一次。” “那么多久才来一次呢?” “开学以来每个月都有一次。”她伤心地抽泣着。 原来克里斯蒂已经连续三个月都有月经了。 “你跟妈妈说过吗?”我问,我知道妹妹是关心女儿的,如果她知道女儿来经了,一定会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有,爸爸,我不敢告诉妈妈,”女儿回答道,“爸爸,我是不是要死了?” “别担心,宝贝,”我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说,“这是你已经长大的标志,你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你不必再担心你不能成为一个母亲,爸爸保证,你很快就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妈妈,流血只是告诉你,你已经可以生小宝宝了。” 我顿了一下,接着问:“最近一次流血发生在什么时候?” 女儿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说:“大概两周前吧。” 太棒了,时间上真是配合得太巧妙了,这回,我有十足的把握让她真的生个小宝宝了。 有了我的解释,女儿放下心来,看上去也平静了许多。 “那么,什么是射精呢,爸爸?你是怎么做的?” “嗯,刚才我说过,爸爸把大鸡鸡插到你的小洞洞里,然后来回地抽动,一直到最后,它就会射出来了。” “还是爸爸做给你看吧,”我拉过女儿的小手,让她握住我勃起的肉棒,“对,抓住爸爸的大鸡鸡,让你的手上下动起来。” 于是,女儿听话地用手套弄起我热乎乎的肉棒来。 不过,我可不想让我宝贵的精液浪费在空气中,我只是想让她对我的肉棒产生兴趣,好利于下一步的行动。 我让她揉弄了一会我的肉棒后,制止了她。 “这样可不能让爸爸感到满意喔,宝贝,爸爸的大鸡鸡很娇气的,它需要温柔体贴的照料,你的手太干燥了,爸爸不是很舒服。” 当着孩子的面说谎真是不好意思,其实女儿的小手胖嘟嘟、热乎乎、软绵绵的,套弄在我的肉棒上令我十分的爽,但是我想进行的是下一步。 “女孩子的小洞洞十分温暖湿润,最适合放爸爸的大鸡鸡了,”我循循善诱,“不过,让我们先在你的嘴里试试好吗?那里和你的小洞洞是差不多的,爸爸也可以在那里射出来。” 女儿信赖地低下头,用她薄薄的柔软的嘴唇含住了我的龟头。 “哦,乖女儿,就是这样,你做得太好了!”我鼓励道。 “把它吞进去,然后让你的头��下动起来,宝贝,”我命令道,“尽量把它吞进去,不过,可别噎着了。” 虽然我的肉棒把女儿的小嘴撑得老大,但是她还是听话地把我的肉棒吞了进去,并且上下晃动着脑袋,用力地吮吸起来。 我没有坚持很久,就像妈妈第一次吮吸我肉棒时的情景一样,我在女儿的小嘴里射了出来。 “太棒了,宝贝,这东西对你有好处,把它吞进去,这样爸爸会很高兴的。” 浓稠的精液迅速地填满了女儿可怜的小嘴,看起来她噎得很难受,但是她还是顺从地把我的精液给大口大口地吞下肚去。 在她吞咽我的精液的时候,我一直用手指摆弄她的小阴户。 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女儿窄小的阴户渐渐热了起来,虽然她也许没有感觉到什么快感,但是她的小阴户已经分泌出了些微的液体,使手指进出之间润滑了不少。 我试探着把中指也插了进去,这样,我已经把两根手指插进了女儿幼嫩的小穴当中,但是她没有什么痛苦的表示或是抱怨出声。 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我舔她的乳头使她快活得忽视了下身的感受,但是见到女儿没有出声制止,我放心地用两指摆弄她的小穴,同时努力张开两指,拉扯她小小的阴唇,试图使她的小穴变大一点,好给我的大肉棒最后的冲刺做准备。 “唔,小宝贝,”我说,“你做得很好,爸爸很开心,如果你年纪再大点,爸爸一定教你一些有趣的东西,那会使爸爸更开心,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爸爸现在就可以教你。” “太好了,只要爸爸喜欢,女儿愿意为爸爸做任何事情,快教我吧,爸爸。” 小女儿舔干净沾在嘴角精液,一脸渴望地看着我。 “你真的愿意让爸爸开心吗,宝贝?刚才你感觉怎么样?喜欢爸爸的精液吗?” “喜欢,女儿好喜欢爸爸,不过爸爸可不能偏心喔,姐姐告诉我,爸爸把她弄得好快活,女儿现在也想像姐姐那样快活,爸爸,快教我怎么做。” 太棒了,她已经有了被侵犯的觉悟了,我不会让她失望的。 我小心地把她幼小的身躯放到睡袋上,然后抚摸着她纤细柔软的大腿,把她的两腿分开。 “那么,宝贝,现在就让爸爸做些你想要的事,你一定会喜欢的,爸爸保证。” 我把脸凑到女儿的两腿之间,仔细地欣赏女儿完全没有成熟的花房。 她的那里光秃秃的没有半根杂毛,女性的阴部只是微微的有些坟起,两片阴唇呈健康的粉红色,但一点也不像她的妈妈和姐姐那样肥美丰满,只是单薄的两片,紧紧地夹出一道浅浅的小沟,我捏住她的一边阴唇撩了开来,露出了内里别有的洞天。 女儿的阴道内部颜色同样是粉红色的,阴壁的四周分布着细小的肉色小颗粒,看上去给人一种粘乎乎的淫靡感觉,在阴道的上方是一粒鲜红的小颗粒,水灵灵十分可口,令人忍不住就想舔上一舔。 我把鼻子凑到她张开的阴道口,用力地嗅了嗅,闻到的是一股淡淡的醒神的气味,有点奶粉的味道,闻起来十分舒服。 我把舌头伸到女儿粉嫩的小穴里,细心地用舌头在她娇嫩的阴壁上舔了起来。 女儿的身子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了小猫咪般的呻吟声,同时穴里开始分泌温热的液体,刺激着我舌头的味蕾,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妈妈的感觉。 我细细地品味着女儿的淫液和她姐姐、妈妈和奶奶的有什么区别,但是除了新鲜外,她们给我的感觉竟然是那样的相似。 那么,她是不是也像她们那样能使我疯狂呢? 在我的舔吸下,女儿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我抬起头,看着她春情飘荡的眼睛,我知道,是做最后一步的时候了。 我抱起她,把她幼小的身子紧紧地搂怀里,当她娇小的身子瑟缩在我的怀里微微颤抖的时候,我发现我内心里竟然是那样地想干我的女儿,这不仅是因为她的阴户没毛,更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女儿,我最爱的女儿。 虽然她还不满十一岁,做这种事是早了点,但对于我来说,那已经足够了。 特别是当想到我的女儿还是那样的天真纯洁,但将由我来引导她走向只属于我们一家的堕落的生活,看着她和我们一样腐败堕落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有一种难以描述的兴奋感。 哦,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要干我的小女儿! 今晚是她想要取悦我,也许她根本不懂什么性爱,只是想让她亲爱的父亲高兴而已,但我知道,也许到了明天,她将和她的母亲、姐姐一样,变成一个十足性感的女人,她会喜欢上我们这种极度淫乱的生活的。 虽然她的处女贞操是那样的神圣不可侵犯,让作为父亲的我来夺取自己亲生女儿的第一次是一种罪恶,但是,这又是多么的淫邪、刺激,甚至超过了把肉棒插到女儿窄小阴户里的感觉。 “告诉爸爸,宝贝,你是不是想和爸爸做生小孩的事?你真的想让爸爸‘干’你吗?” 她那双无邪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从她执着的眼里,我看到了她对父亲的信赖。 “女儿真的想给爸爸生个小宝宝,不过,爸爸的鸡鸡这么大,女儿的小洞洞怎么能装得进去呢?” 我笑了,亲了她一口,“看好了,宝贝。” 我把三根手指插进了女儿窄小的肉洞中,努力把它撑得更大些,从张开的洞口往里看,我甚至可以瞧见女儿的处女膜。 想到马上就能把它戳破,我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看着,宝贝,小洞洞是有张力的,它可以被撑得很大,装下爸爸的大鸡鸡是没有问题的。好了,躺下来吧,让爸爸做给你看。” 我把身子挪到女儿的两腿之间,扶好肉棒,对正女儿的小穴,轻轻用力,巨大的龟头顺利地滑入了女儿紧凑的阴道中,然后我再把它推进到女儿处女膜的地方。 “这个地方会有点痛。”我说着,没有停下来,而是用力把屁股向前一送。 她的处女膜很快就被我的肉棒给戳穿了,快得她甚至没有时间反应过来。 但是,当处女膜被撕裂的痛苦传遍她的全身的时候,她开始叫喊起来。 “哦!不,爸爸,好痛!!!”她大声地叫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不,不要,爸爸,你弄痛女儿了,求求你,爸爸,不要伤害我!!!” 我连忙停下插入的动作,爱怜得抚着她的脸。 “对不起,宝贝,爸爸不是真的想伤害你,但要想给爸爸生个小宝宝,这是唯一的办法,女孩子的第一次都会很痛的,但挺过去后就没事了。相信我,爸爸保证不会再弄痛你了。” 我小心地保持着插入的姿态,让自己粗大的肉棒包容在女儿窄小娇嫩的肉穴中,让她逐渐适应这种充实的感觉。 我不停地抚摸她的身体,亲吻她的脸蛋,分散她的注意力,直到我感觉到她的阴道逐渐放松,才开始试探着慢慢地抽动肉棒。 出乎我意料的是,女儿虽然还是哭哭啼啼的,但是,随着我的抽动,她竟然格格地笑了起来。 “哦,爸爸,这,这真有趣,而且感觉好极了。” “你还痛不痛,宝贝?”我关心地问。 “嗯,还有一点,爸爸,但我想已经没问题了。” 她已经停止了哭泣,虽然脸上还挂着泪花,但是小孩子的脸是不会骗人的,我开始慢慢地抽动起肉棒来。 女儿的肉穴虽然窄小,但是却极其富有弹性,阴壁的肌肉柔软温暖,肉棒置身其中如同是插入棉花堆一般,尤其是女儿的肉穴有规律的收缩更是令我爽快无比。 粗大的肉棒在女儿窄小的肉穴里进出十分困难,每一次的进出,都使她阴壁上的嫩肉跟着翻出陷入,更增强了我的快感,但女儿浅浅的小穴根本无法完全地包容我的所有,我每次插入龟头都顶在她的幼嫩的子宫壁上,虽然我没有用足全力,但是初经人道的女儿根本禁受不起。 仅仅过了十分钟,她的身体就开始猛烈地颤抖起来,紧紧缠绕着我肉棒的阴道内壁也急剧地收缩起来,搅动着我的肉棒,令我有一种马上就要射出来的感觉。 “哦,宝贝,好女儿,”我舔着她的耳垂,不住地往她耳朵里吹气,“爸爸要射出来了,你也一起出来吧。” 没等我说完,女儿就已经颤抖着在我的怀抱里达到了高潮,我也兴奋地把积存多时的热精全部地射进了她幼嫩的小穴当中。 在我整个的射精过程中,她只是咬着嘴唇,身体拼命地伸展着,两只小手紧紧地掐着我的背,默默地承受着我的赐与,一直到我平静下来后,她才松了口气。 “嗯,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了,爸爸?我什么时候可以生出个小宝宝来?” “哦,那很难说,”我吻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微笑着说,“并不是每一次做爱都可以使你怀孕,我和你奶奶一直做了三个月,而且有时候每天要做上三四次,她都没能怀孕,我和你妈妈也是做了两个月才怀上莎莉的,而你的姐姐和我也是要做上六个星期才怀孕,至于你……” 我突然打住了,因为我忽然发现我的命中率正在逐渐的提升。 妈妈和我苟合了三个月,但是最终没能怀孕,而妹妹和我仅仅结合了两个月,就有了大女儿,至于大女儿,更是不足六个星期就有了身孕。 这是不是意味着年龄越小,越容易受孕呢? 那么,克里斯蒂应该比我们想像的要更早成为一个真正的妈妈的。 那一晚,我们又做了两次,小女孩的适应能力很强,第一次的做爱并没有给她留下太多的痛苦,所以整个晚上她都死死地纠缠着我,让我满足她永远不知饥渴的小穴。 看来她已经体会到性爱快乐了,不过我认为她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要个孩子,因为我对她说过只有多做爱,孩子才可能出生。 不过,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个浪漫浓情的夜晚,我们父女俩整夜地缠绵着,我几乎尝遍了女儿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把我能教给她的所有性知识都告诉给她。 篝火熊熊地燃烧着,温暖了整个洞穴,但真正使我感到温暖的是我们父女之间爱欲纠缠的亲情。 当我细细地品味女儿娇小柔软的身子的时候,我甚至忘了还要回家,在家里,还有苦苦等候我们好消息的妹妹。 想到妹妹,我开始迷惑起来。 和两个女儿发生关系后,我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爱我的妹妹呢? 是她引诱我奸淫自己女儿的,是她安排了所有这一切,我是不是应该谴责她呢? 我仔细地考虑着,但我很快就发现,尽管两个女儿都很可爱,但是她们都不足以替代妹妹在我心中的位置。 是的,妹妹替我安排了这一切,但是,她并没有强迫我这样做,她只是给我提供了一个机会,而选择权完全在我。 换句话说,这一切都是出于我真实的意愿,是我自己希望这样做的,而且,干自己女儿的不是妹妹,而是我这个做父亲的。 从另一方面说,我也并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不对,毕竟,对于一个和自己的妈妈发生性关系,甚至娶了自己的亲妹妹做老婆的男人来说,再勾搭上两个女儿又算得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 相反,我更感激妹妹的大公无私,肯让自己女儿和她一起分享丈夫,使我们这个家庭更加团结和睦。 想到这里,我忽然发现我更爱妹妹了,我必须马上告诉她我已经和小女儿做爱的事实。 我打开车上的电话,拨通了家里。 接电话的是妹妹。 “是吗,你真的干了她?你真是个变态父亲。那么,干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是什么感觉?你们持续了多久?”妹妹笑骂着我。 “跟你差不多。”我回答道。 “那么,我可怜的小女儿的肚子里是不是充满了她亲爱的父亲的精液呢?” 我低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克里斯蒂,她的两腿之间正慢慢地往下滴白浊的精液。 “是的,还有一些漏出来了,不过,”我接着说,“我打电话给你,只是想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是吗?我也爱你,哥哥。” “哦,我已经等不及要回家了,我已经等不及要射在你的小穴里了。” “快点回来喔,哥哥,我等你。” 挂断电话,我又想了半天妹妹,然后才在小女儿的身边躺了下去,搂着她睡了过去。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妹妹正在准备午餐,但是当我一进门,妹妹就丢下手中的活,跳到我怀里,让我把她抱到我们卧室去。 嗯,真是小别胜新婚啊。 躺在床上,把我粗大的肉棒插进妹妹火热的小穴之后,我才告诉她克里斯蒂已经有了月经的事,并且告诉她小女儿很可能已经受孕,妹妹听了显得异常的兴奋,动作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热情疯狂,足足过了三个小时,她才放过已经筋疲力尽的我。 不过,小克里斯蒂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立刻就怀孕,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因为我正在处理阿莎丽怀孕的事,如果这时候克里斯蒂也怀孕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能把这两件事都处理好。 在我们这个社区的人都知道妹妹很喜欢孩子,也都知道她想生更多的孩子。 当阿莎丽在‘留学’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筹划当她的孩子降生后的一切善后工作。 我和大学里那些老朋友还有写联系,通过他们,我得到了必须的证明文件,这样,当我的孩子降生的时候,我就可以合法地拥有他。 我的儿子查理很快就出生了,我让他们母子俩在俄勒冈州我们的一个隐秘的家中休养了六个月,这样做是给阿莎丽足够是时间喂养她的儿子。 我从小就喜欢妈妈的乳房,当然也很喜欢吃妈妈的奶,和妹妹结婚后,我也没少吃她的奶,现在女儿有了孩子,我当然不能错过。 阿莎丽的奶水很充足,而且甜甜的,十分好吃,她也很喜欢我和理查一人一边吮吸她乳头的感觉。 “哦,只要想想,”她吃吃地笑着,看着我和儿子贪婪地吮吸她的乳头,“我只有两个乳房,但是我却同时哺育着我的父亲、舅舅、弟弟和我的儿子,嘻嘻,这真有趣。” 看来,阿莎丽最像她的母亲,她和我妹妹一样都有些变态,但这正是我所喜欢的。 当然,从海滩回来后,小女儿克里斯蒂就正式成为了我性生活中的一员。 虽然她比她的姐姐小四岁,但她的热情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相对于阿莎丽,在她生下孩子后不久,我就恢复了和她的性生活,大概一周两三次左右。 而克里斯蒂却几乎是每天都要爬到我床上来,如果碰到我正和妹妹做爱而拒绝她,她也不像姐姐那样怕羞,相反地,她会撒娇着把妈妈推出床去,让自己取代妈妈的位置。 这时候,我往往会大声地斥责她,虽然我不愿意责备女儿,尤其她还这么小,但是有些事必须要让她明白。 “听我说,宝贝,你不能这样,我爱你的妈妈,也许你现在还不明白这些,但是当你长大后,碰上一个你真正喜爱并愿意托付一生的男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爸爸现在的心情。爸爸不是你以后的男人,爸爸不可能陪你一生,但是只要你喜欢,爸爸随时可以满足你的需要。不过,你要明白的是,妈妈是第一位的,只有在她得到满足之后,爸爸才会满足你。” “你和莎莉都是爸爸的好女儿,爸爸很爱你们,但是如果需要爸爸在你们当中做出选择的话,”我顿了一下,接着说,“那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你们的妈妈,因为她是我的妻子,是我今生所爱的人,你明白吗?” 小女儿茫然地看着我,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这样严厉,但是,最终她还是接受了自己命运。 从此以后,她总是眼巴巴地看着我和妹妹大战一番后,才敢爬到我的床上来,而我也更加地怜爱她。 这样,我们这个奇怪的家庭就这么和和美美地幸福生活着。 三年后,克里斯蒂也‘到法国去留学’了。 这一次,我们又有了一个健康漂亮的女儿珍妮。 当然,最高兴的人是克里斯蒂,她一直盼望着有个自己的孩子,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自己喂养女儿,虽然她的乳房还很小,但是奶水却很充足,而且味道非常好,我总是和自己的女儿抢奶吃。 又过了两年,阿莎丽遇到了她所爱的男人。 当她二十岁生日那天,他们结婚了,而我和阿莎丽之间不正常的性关系也从此结束。在他们的婚礼上,女婿握着我的手,表达了他的感激之情。 “谢谢你,爸爸,你把莎莉教育得太完美了,她总是把我弄得筋疲力尽的,不过,我非常喜欢,我真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克里斯蒂现在仍然和我们住在一起,但是她喜欢上了她的一个老师,她告诉我,那是因为他有些像我,他总是让她想起我来。 珍妮现在已经九岁了,她现在可是我的最爱,是家里的开心果。 昨天,她蹦蹦跳跳地跑到我身边。 “爸爸,”她说,“我听奶奶和妈妈说起我和你,她们说快到我们去海滩的时候了,爸爸,她们在说什么?去海滩是什么意思?” 我简直服了这对变态的母女了,妹妹和克里斯蒂可真想得出来,珍妮才九岁,竟然就想让我带她‘去海滩’,这次,我决心不再听从她们的话了,我有自己的打算。 我知道珍妮很喜欢红杉木森林,而我正巧知道一个有趣的、漫长的徒步旅行线路,路的尽头就是一片茫茫的红杉木森林,在森林中还有一个童话般美丽的大瀑布…… 嗯,看来我又有事做了。 嘿嘿。" + }, + { + "text": "迷惑处女\n多谢老鬼兄 And HK BOY 兄代小弟翻译本文,小弟特此多谢!! 我家的对面有一个女孩子,她叫 Mine,今年虽然只得 15 岁,但是她的身材就好惹火,我估计好的胸围同臀围有 33 吋,而她的腰围却只有 22 吋,她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却使人感到它的坚挺和弹力,她对脚更非常修长。 因为我住在公共屋村,所以从我家大门口可以看到她家中情况,每逢夏天我都会大开中门,Mine 通常每天都穿着一件白色T恤同排球短裤在屋内走动,她可能亦未习惯配戴胸围,所以我经常都看到她若隐若现的乳头同胀卜卜的阴部,使我成日心思思想干她一次。 有时她从我身边走过,我会闻到一阵好淡的香味,这可能就是大人所说的‘处女香’,有几次我差点忍不住想强奸她,幸而终于没有行动,否则后果非常严重,我只有仔细安排。 最近刚好有机会到外地旅行,特意买了一盒“催情朱古力”回来,我将朱古力放在冰箱内待用,一切都准备好,只有等候时机。 机会终于来到,有一日气温狂升至三十多度,刚巧她家中又停电,我见到她只得一个人在家内,于是把握机会叫她到我家中享受空调, Mine 已经热到全身大汗,所以完全没考虑就走到我家,她的T恤因为汗湿,已经贴住她的身体,她的乳头在T恤里面好清楚地凸出来,看得到我欲火高升。 我借意问她想不想试试,我从外国带回的朱古力,Mine 立即说想试,果然小女孩都是易骗的。 我从冰箱中把朱古力拿出来给她,她有点迟疑的望向我,我立即将早准备好的一粒拿起放入口,她见到我已吃了就跟住吃了,而且她还说十分好味道。 我慢慢和她聊天等药性发作,大约十分钟后她的面开始红、呼吸加速,我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接着还扶她到床上休息,而我乘机用手背轻触她的乳房。 Mine 不但没有发怒还春情十足的望着我,我再用手搓她的胸,她全身发软,伏在我身上。我乘机摸落她下面,她还立即呻吟。 我忍不住一边吻她一边继续抚摸,我将手伸入她的排球裤内,哗!她的小裤裤都湿透,我拉她的手摸我的小弟弟,起初她都有反抗,但是我将手伸入她内裤里面,直接地摸她的阴部时,她就兴奋到捉住我的钢炮不放。 我见到她已经完全在我掌握之中,就知道是干她的时候,我除去她的上衫啜她粉红色的乳头,同时我再除去她的排球裤。跟住我脱光衣服,我要她同我玩 69 式,开头她死都不要帮我吹箫,但是当我用舌尖舔她的阴部时,终于都兴奋到失控地啜我的钢炮。 当然啦!一个处女又怎会试过这种刺激呢? 我的舌一时舔她的阴核一时又伸入她阴道里面,使到她淫水不停地流出。我将她平放在床上面,然后伏在她的上面准备跟她破处。 我用膝头分开她双脚,然后用龟头对准她阴道口,她当时就好紧张地捉住我的膊头,当我要插入去时,不知道她到底是惊还是痛,她好用力捉实我,我只是插了一个龟头入去,她已经叫痛,而我亦都觉得她的阴道好紧窄,我知道无猜错她真是处女。 我一边吻她一边好温柔地慢慢插入去,我听到她好像好辛苦的叫痛,我感觉到龟头已经触到她的处女膜,我亦都不心急,等她习惯一下。 我等了一会才继续插入去,终于我将成枝阴茎都插入去,我低头一看,见到钢炮上面有血迹,Mine 果然还是个处女,过了一会她可能已经习惯了,而且还开始呻吟。 我马上加快抽插速度,她就叫到更加大声,我听到她的叫床声就更加兴奋,Mine 不但没有怪我占有她,更用双脚夹住我的腰部来配合我的冲刺,因为她的阴道实在好紧窄,而且加上得到她的初夜的刺激,所以我好快就射精。 当我就快要射精时,她用力揽住我,我想把钢炮抽出都不可以,只好射在她的阴道里面,随住钢炮的抖动令到 Mine 不断产生高潮,她不停地发出满足的叫声。 激情过后我开始害怕,我怕刚才射精入她的阴道入面会令她怀孕。我马上问她是不是安全期,但是她都不知道。幸而后来 Mine 说她的月经刚刚完,这样一来我才安心一点,后来我还和她一起鸳鸯戏水。 浴室入面我们又造多一次,Mine 已经有了性经验,所以今次可以尽情享受造爱的乐趣。 我们由浴室一直玩到上床,她还骑到我上面,我托住她充满弹力的乳房,一面搓她的乳头一面挺腰向上抽插,很快她就达到高潮,而且叫床叫到几乎连邻居都听到,我马上将她翻身掩住她的口继续抽插, Mine 高潮到用力咬我的膊头,我亦都在她的乳房上留下不少痕迹。后来还在她口入面射精,起初她都有反抗,但是我已经射了入她喉咙深处,她还不留神吞了下肚,之后她就没再抗拒。 Mine 自从失身给我之后就对我千依百顺,还成天偷偷地和我造爱我亦都好喜欢她。 但是她有个十四岁的妹妹叫 Candy,她的妹妹身材同她差不多,我最近才发觉 Candy 对我有特别意思,她经常都借意接近我,我怀疑她对我有意思。 有次她着了一件松身低胸装,入面还是没戴胸围,而且特意在我面前弯低身,我完全可以看清楚她的乳房。 有次和她两姊妹去沙滩游水,因为 Mine 不懂游泳所以躺在沙滩晒太阳,而 Candy 就要我教她游水,在教她期间 Candy 经常用乳房撞我,跟着还有意无意间摸我的钢炮,还跟我讲她知道她姐已将第一次给了我,叫我和她造爱因为她也想试造爱的滋味,否则就会告发我俩。 之后她还拉我的手去她的泳衣入面摸她的胸部,她的乳房很有弹性,跟住她又拉我的手摸她阴部,而她就伸手入我裤内握住我的钢炮。 幸亏这个时候 Mine 在岸上面叫我们说够时候离开,不然的话我可能忍不住就在水中同 Candy 造爱。 我真是怕再同 Candy 独处,我知她会用尽办法引诱我。但是我内心可能都想同她干,因为我有时同 Mine 造爱时都会幻想是 Candy。我怕有朝一日会做出对不住 Mine 的事。" + }, + { + "text": "公司之旅\n本文只供成人观赏,未成年者请好自为之!目录第一章 德华的故事第二章 琳琳的故事第三章 志强的故事第四章 美薇的故事第五章 建华的故事第六章 曼玉的故事第七章 建华的故事 二第八章 嘉玲的故事第九章 学友的故事第十章 美薇的故事 二第十一章 德华的故事 二第十二章 琳琳的抉择第一章 德华的故事 琳琳和我已经准备好出发了。已经有三年多没有放假了。过去的几个月我俩都忙坏了,非常需要这个假期来恢复一下。琳琳在去机场的路上就已经打电话给他母亲问我们的两千金怎么样了。我知道她很想她们,我也是。 我们前往夏威夷度假。在我和另外三个同伴完成了一个极重要的计划之后,公司除了发给我们奖金之外,还安排了这次旅行。并且我们都可以带妻子参加。 琳琳知道这次免费旅行后行吃惊,很兴奋。我建议她用我的奖金买一些新的衣服,她却坚持说衣橱里的衣服已经够了。我让她忘掉那些保守的衣服,去买一些性感的衣服。 “性感的?”琳琳问。 “你不明白?”我一边说,一边伸手挠她痒痒。琳琳咯咯笑着到在我的怀里。 “就是要性感,暴露,紧身,短小……” “我知道你的歪念头了。坏死了,我都湿了。”琳琳打断我,一脸天真的抬头看着我。 在我好说歹说之下,琳琳总算答应了。说实话,我觉得琳琳自己都已经厌倦了每天套装的生活,还有那些保守的休闲服。 在出发前的好几天她已经开始策划到底该让她买些什么样的衣服了。很多都是内衣。她不让我知道买了些什么样的衣服,想让我吃惊。 直到去机场的路上我还是不知道琳琳到底买了些什么。她在我很忙的时候整理行李,当我忙完时,她已经收拾好了。至少她现在穿的旅行装不是新的,我已经看过无数次。这件衣服根本就显不出她骄人的身段来。 在机场我们碰到了建华和志强。他俩的老婆要过今天才能脱身。很明显是被公务或家事拖住了。建华告诉我们学友夫妇因为家里有些事情,要迟一班飞机。我们已经定好了到夏威夷后的午餐,他们会在午餐后和我们会合。 一切都按计划好的进行。我们到酒店后休息了一会儿,就准备吃午饭了。琳琳说要换衣服,让我先下去和建华,志强会面。我就先下去,到那个和餐厅连在一起的大厅里等他们。五分钟以后,建华和志强也下来了。 我们一起聊天,欣赏风景,突然,我的眼角瞥到了一个美艳的女人正走向餐厅。她穿着超短裙,上面是一件比基尼短袖。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个迷人的女人。建华和志强也发现了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背影,希望能看到她正面的样子。 当她转过身来,我的嘴都合不拢了。她是琳琳!喔,真是性感。 她穿的衣服就是为了吸引男人设计的,也正是我建议她买些新衣服时我脑子中的概念。那紧身的短裙刚刚包住她的臀部,上身的短袖看起来就像是一件简单的比基尼泳衣。就是这件短袖让琳琳 88 公分的乳房更显得突出。建华盯着她的乳沟,志强就看着我老婆的大腿,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喔!”我站起身走向琳琳,从头到脚又打量着着她一米六五的惹火身材。 琳琳看着我说,笑着问,“你喜欢吗?” 我还没有回答,她贴近我,对着我的耳朵小声说:“你裤子前面那一团是不是我引起的呀。好像你的朋友都有些问题哟。” 对于琳琳的话我有些吃惊。她通常是不会在公共场合讲这种话的,即使是耳语。 我总算回过神来,说:“去吃饭吧。” 走进餐厅前,我把琳琳的裙子向上拉了些,她的小屁股就露出来,让建华和志强大饱眼福。琳琳我老婆的臀部显得更加迷人,她每天的运动让她 34–22–33 的身材保持的很完美。 琳琳一走进餐厅就成了焦点。特别是在她去取食物时,有一些男人离开桌子,装着看有什么好菜,实际上却在偷窥我性感的老婆。琳琳似乎也不太在意。以前她很不习惯成为他人注意大对象,但今天却完全不一样。 这餐饭我胃口好极了,不知道是因为菜的确不错,还是因为我的妻子变得如此性感迷人。 饭后我们去沙滩散步。琳琳对我说:“我想去游泳。” “走啊,去换衣服。” 琳琳没有动,却用大拇指钩住短裙,一边冲着我和我的同事笑,一边慢慢把裙子往下拉。我们都看傻了,我的阴茎也不断的爆涨! “哈哈,被我骗到了吧。” 琳琳猛的扯下短裙,原来里面有一条比基尼泳裤。她脱掉高跟鞋,就往水里冲去。她就这样边跑边跳的冲过去,乳房居然还能保持在乳罩之中。 突然,两个只穿着泳裤的男人从我身边冲了过去,原来是建华和志强。原来这两个家伙也是有备而来,里面穿着 Speedo。 我无奈的看了看地上的衣服,又抬头看着我的老婆和我的两个同事在水里嬉戏。 我暗骂自己想的不够周到,只好回去换衣服。走出宾馆时碰到了刚到的学友和美薇夫妇。我告诉他们休息后到海滩去会合。 我到海边时,看到我老婆正在和志强在水里摔跤。起先我并没有什么醋意,直到志强从后面抱住我老婆,又把她往后拉。琳琳挣扎了一会儿,直到志强对她耳语一番后才停止。 我走到水中,清澈的海水让我发现志强正把他裤子前的勃起紧紧的贴着我老婆的屁股。志强一边搂着琳琳耳语,他的手就一边往上移。还好,就在他的双手就要触及我老婆的胸部时,我老婆制止了他。志强同时也发现我的存在,很尴尬的马上放开手。 我虽然有些醋意,但还不至于生气,毕竟我们都是受过西方教育的,别的没学会,开放的观念倒是有。 “德华,来啦。” “你们已经很熟悉了吧。” 琳琳的脸红了,志强却赞不绝口,“你老婆真是漂亮。”然后就向岸边游去。 我走到琳琳身边对她说:“他有点过份,是吗?” “一点点了。”琳琳笑着回答。 “你看上去不太在意哟。”我补充道。 琳琳咯咯一笑就闪开了,我在后面紧追不放。她哪里是我的对手,很快我就追上了她,用刚才志强的方式抱住了她。琳琳挣扎着要走脱,但是我紧抱不放,还用我勃起的肉棍紧靠在她的屁股上。她慢慢停止了挣扎。 “为什么不动了?” “嗯……,”琳琳呻吟着。 琳琳穿的比基尼是用布最少的那种,只有一根线大小的布条遮住私处,我凸起的部位就正好可以被她的臀部紧紧包住。 “你好像很喜欢有个大东西插在这里,是吗?”我挑逗着问到。 “哼,要说大,我倒宁愿去找志强。”琳琳反击了。 “他让你看他的阴茎了?”我问。 “像个棒球棍。”我老婆轻声告诉我别的男人的尺寸。 “他用棒球棍对着你的时候说了什么呀?” 我感到自己性欲高涨,一边用舌头绕着我老婆的脖子一边包住了她的双乳。 琳琳呻吟着,“他说了一些开玩笑的话。” “说了些什么呢?”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不能告诉你。” “不能告诉你老公?” “不该是一个好女人说的话。” 正当我急于知道答案时,学友夫妇来了。 当我看着学友和美薇,我差点忘了我老婆的挑逗。当然是美薇引起我的注意。她和琳琳穿着同一类的比基尼,琳琳的是黑白相间的,美薇的却是全红的。而且比基尼下面的也大不一样。 美薇和琳琳差不多高,但并不如琳琳般苗条。这不是说她胖。她当然不胖。和琳琳比较一下,我想她的三围大概是 38–25–37 吧。让人头晕目眩的身材! 我们在水里玩了一个钟头左右。其中有个游戏值得一提,是一场角斗。每个妻子要骑在丈夫的肩头,尽力把对方推下去。我们玩的很热闹,志强和建华也加入了。我和学友只好借出妻子一用。志强选琳琳是我意料之中的事。 一会儿,美薇就开始想玩的更刺激一些。她总是设法想把琳琳的泳衣扯开,露出她的乳房来。琳琳只是尽量的闪避,看上去并不介意。几分钟以后,她的乳罩被拨到了一边,乳头露了出来。 美薇大叫:“好硬的小点点哟。” 志强马上扭头,视线却被我老婆的泳衣挡住。他并不放弃,马上就把琳琳转了一圈,想从正面看到琳琳的乳头。结果是他的头埋在了我老婆仅用比基尼遮住的阴部中。 琳琳用手敲志强的头,想让他停止,志强不听。琳琳只好全身摇动,最后志强失去平衡,和琳琳一起摔入水中。 表演真是精彩。琳琳在水中泳衣穿好才露出水面。我明白,如果志强再坚持一会儿,琳琳下体的泳衣就会移开,志强就可以看到我老婆的阴部了。 下午其余的时间我们都在晒太阳。直到五点左右,我们才回房休息。并讲好八点钟一起吃晚饭。 回到房间后,我就盯着老婆笑,笑到她不好意思,在那里问:“有什么好看的?” “你变得好有挑逗性唷。” “你喜欢这个新的我吗?” “简直是太棒了!” “真的?那你等着看我今天晚上穿什么去吃晚饭吧。”琳琳笑着说。 “我等不及了,老婆。”我边说,边开始抚摸她。 琳琳轻轻把我推开,“再晚一点好吗?把你的能量留到见到我的晚装以后吧。” 这让我突然想起来刚才她和志强在一起的情景。于是我问:“志强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就告诉我吧。” 琳琳狡猾的笑了笑:“不说。” 我有些沉不住气了。我不介意有人挑逗我的老婆,这样可以让我觉得自己的老婆是迷人的,而且实际上,当看到志强把用自己勃起的地方摩擦着我老婆的臀部时我很兴奋。让我受不了的是琳琳不告诉我。 琳琳看到我有些不高兴,但也只是说:“其实没什么了。”然后就进洗手间了。 她在避开我。我没有办法,只好躺在床上,睡了。 大概一个小时后我醒了。琳琳静静的睡在我的身边。 我又一次上下把她打量了一番。我对自己有这样的好老婆感到自豪。她像对待国王一样对待我。我真是一个很幸运的人。 我起来洗了个澡,然后穿衣。这时琳琳醒了。我提醒她:“只剩下不到一个钟头了。” 然后她去冲凉,我在外面看电视。琳琳包着浴巾出来了,但是她对我说:“不如你先下去,然后让我给你一个惊喜。”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先走了。 我只在大厅坐了一会儿,志强和建华也下来了。大概快八点了,学友夫妇也下来了。我们都注视着学友的老婆美薇。她穿着一件很紧身的弹性纤维布料的连衣超短裙。黑色的衣服和她金黄色的头发很衬。下半身极短,我们稍一弯腰就可以看到她的内裤。领口很低,深深的乳沟突现,乳头隔着衣服向外突出。我马上就硬了。她的穿着就是吸引人的目光用的。琳琳有对手了。 我们又等了五分钟左右,我老婆总算出现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原先那个害羞的老婆已经不复存在了。像美薇一样,她穿的像一个高级妓女,但是有不同的味道。我老婆穿着一条黑色皮短裙,短到可以看到她的屁股了。 我先开始一直以为她只穿了一条内裤,但它的确是短裙。腿上是一双黑色透明丝袜,脚蹬一双六寸高跟鞋。上身是一件黑色皮文胸,银色链条坠在前面,硬质的乳罩部分只能堪堪遮住她的乳头。如果说美薇穿的惹火,我老婆穿的简直就是向人发出信息‘和我做爱吧’。 我走过去迎上我老婆。我明白我是众人羡慕的对象。对于她比平时稍浓的化妆我也是很满意,棕色的眼睛看上去很有神秘感。“你迷死我了。”我轻轻的对琳琳说。 “能不能让你勃起呢?” “当然了。” “真的?我要你干我,越早越好。” 每个人都对琳琳的晚装赞不绝口,甚至美薇都被吸引了。我们因为琳琳成为餐厅的焦点。她用极性感的步伐走进餐厅,臀部在皮短裙中上下跳动。 我们在万众注目之下用完晚餐,然后到一家夜总会去。琳琳和美薇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琳琳也好像很喜欢陌生男人的目光。说实话,当我和琳琳在舞池中,她紧紧的贴住我时,我恨不得马上就和她做爱。 建华和志强当然不放过每个和她跳舞的机会。在我和美薇跳舞时我也有好几次想把我的肉棍插进她的体内。 志强还在不断的挑逗琳琳。我很明白他好几次故意把手落在琳琳的臀部,应该还有一次想摸我老婆的胸部。琳琳每次都很有礼貌的拒绝了。 夜慢慢的深了,我老婆的抵抗也越来越弱,好几次都成功了。当我和老婆跳舞时我问他志强和她说了什么,她还是故意卖关子不告诉我。我只好想着晚上在床上怎么让她说话。 一个小时后,学友夫妇想回酒店了。学友告诉我美薇有些不舒服。大概是这里的海鲜不太对她的胃口吧。学友告诉我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美薇没什么事情,他一会儿就会回来。 这时琳琳还在舞池中和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男人跳舞。当她随着节奏摇摆时更显得性感迷人,而且让我想起了脱衣舞娘。我们过得很开心,唯一不足的是女人不够。学友回来了,说只要睡一个晚上美薇就没事了。建华和志强不好意思了好几次,说如果他们的老婆也在就好了。我完全同意。我已经厌倦了总是要我把老婆让给别人,和他们跳舞。琳琳到是很喜欢男人的注目。 凌晨两点,我们都有些醉意了,舞厅也要关门了。志强建议回酒店,然后到他房间喝一杯。 我还没有回答,琳琳已经说:“好哇,志强。”然后看着我笑。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是好奇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志强开了门,琳琳就先进去了。看者她性感的臀部摇摇摆摆,一阵阵热浪往上涌。我们跟着进了房间坐下。志强用房间的小酒吧为我们准备酒水。琳琳打开收音机,收音机里传来一阵满节奏重节拍的乐曲。琳琳随着节拍扭动起来。我又想起了脱衣舞娘。 志强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他对琳琳说:“琳琳,你跳的比舞厅的脱衣舞娘还好。” 琳琳闪动着诱惑的目光笑着。 “不如让我们看一看你的身材是不是也比她们好呢?” 我意识到志强是在让我老婆脱衣服给他看,但我并不太介意,大概是我也沉醉在我老婆的变化之中,同事对我老婆感兴趣也很让我兴奋。 去它的,我现在就想干她。在晚餐前她曾要求和我做爱!接下来的会发生什么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第二章 琳琳的故事 当志强说“不如让我们看一看你的身材是不是也比她们好呢?”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确是变了很多。 接下来要怎么办呢?整个晚上我都是欲火焚身,而这里有四个优秀的男人就在我面前,比我梦想的还要多。问题是其中一个是我的丈夫。是他在无数个夜晚一边和我做爱,一边在我耳边喃喃细语,让我想像旁边有别的男人在观看,让我想像有别的男人同时在和我做爱,让我想像我和别的男人做爱时他在一旁观看。 天啊,那种感觉真是美极了。可那毕竟是幻想,现在却如此的真实! 我摆���一副我认为是最性感的笑容,在这些男人面前慢慢的扭动身子,最后停在了老公德华面前。 我慢慢的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膝盖上,面对着他。我的嘴唇碰到了他的,我的下体在他裤子前的凸起处摩擦。我明白当我在我老公的阴茎上下摩擦时,我的裙子已经缩到了腰上,他的朋友们可以好好的看到我的臀部,但是我不在乎。 我老公急促的喘息着对我说:“老婆,你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然后靠紧他,轻声说:“你不是要让我性感吗,我正在享受性感的感觉呢。” 我停了一会儿,“你告诉过我你想看我和别的男人做爱,现在就是机会。他们现在都想干我呢。这是你希望的吗?你真的想看我和你的朋友在你面前做爱吗?你决定呀。” 说完,我轻推在他的阳具上慢慢站起身来,又回到房间中央继续我的慢舞。我一边跳,一边慢慢用手抚摸全身,我的大腿,我的小腹,我的乳房,哇,我相信我已经湿透了。 我离开老公时,看到他脸上闪过好多种表情。我不明白他到底会怎么说,怎么做,但当我又望向他时,我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和他的点头示意。我的幻想就要实现了吗? 我小声问他:“真的?” 他又点了点头。 我慢慢绕着志强扭动,他似乎忍不住了,起身解开了我紧身衣的前扣。我用手护住,明白这才是真正决定性的时刻。我又望向老公,他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我松开双手,双乳脱衣而出。 我用双手轻抚着乳房,用指甲轻叩乳头。身子一抖,上衣掉在地上,我上身赤裸了! 我继续一边扭动,一边慢慢把短裙往下拉,露到臀部,有往上拉。看着他们迫不及待的样子,我明白自己真的很有挑逗性。最后我松手让短裙掉在地上。从短裙中走出,我转到了建华的前面。 我拉着他的手放在我腿上,“建华,我想把丝袜脱掉。” 我不用说第二次,也不用再说得明白,建华马上就拉低我的丝袜,让我走了出来。现在就剩下一条比基尼式的内裤了。 我再跳到学友前面,笑着问他:“就剩一件了,你愿意帮我脱掉吗?” 他也笑着回答:“当然可以,但是要用我的方法来脱。” 我还能说什么。当然同意了。 “好呀。你想怎样呢?” 他示意让我靠近,然后低头,一口咬住我的内裤,慢慢往下拉。这是第一次别的男人离我的私处如此之近,我的腿在颤抖。我的阴部感到他的呼吸,我想分开双腿,但还是先把裤子脱掉吧。 内裤移低了,他的舌头又回到了我的阴部。我呻吟着。 不知道谁在叫:“不公平呀。” 我才不管公平不公平呢。憋了好久的性欲总算有机会发泄了。德华轻轻抬起我,让我后背靠在地上。 内裤已经褪到了膝盖处,他把我大腿分开,一头扎了进来。舌头先是在我大腿根部打转,然后……他的舌头舔了进来,我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裤子,脱掉我的内裤。” 学友狡猾的笑着,“你现在是我的,直到我把你的裤子脱下来。” 我摆动双腿想把内裤脱掉,但在这种姿势下,结果是学友的舌头在我阴唇上移来移去。 一阵阵热浪从全身各处涌来,“嗯….啊….”就是我所能发出的声音。不一会儿我的高潮就来了。他看到我在他舌头下颤抖,才慢慢脱下我的内裤,让我全身赤裸。 当我慢慢反映过来,我发现自己是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旁边是四个男人。我难道不该感到尴尬吗?我想不用吧。 当我爬起身时,我发现房间里不止我一个人没穿衣服,我老公和他的三个同事也已经脱光了!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公主一般。看看,这些男人都为我着迷! 我老公的阳具已经硬挺挺的站立着。我对他当然熟悉。至于其余三个:学友,他一米七八左右,匀称的肌肉,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腹肌,特别是要根阳具从黑丛林中直冲而出。他的口交技巧,噢,我有想起了他的舌头。建华,据说是工作最认真的。从他那微微突起的小腹就明白他不是经常运动的人。但是他那条肉棍到是不可小瞧。然后是可爱的志强,他身高一米八五,整个身体成迷人的倒三角,迷人的眼神,肌肉发达的身体,但是,他的阴茎!!我从未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只是看着他那青筋爆跳的阴茎,我的乳头就已经勃起,我的下体就已经湿润。 我翻过身来,慢慢爬向志强。离他越近,他那根肉棍就越加显得大,我越想要他,我就越湿润。我终于可以伸手抓住它。我慢慢的从龟头套动到根部,我的手企图握住它,但是我的指头碰不到一起。 我抬头望着志强问:“老天哪,你真大呀。你会用它来做什么呢?你想把它插到我里面吗?” 说完,我低下头,伸出��头绕住他的龟头。我张大嘴,尽量的把他的龟头含入口中。我的牙齿在他的龟头根部合拢,然后我轻叩着他的阴茎上下移动。 “噢……”他一边呻吟,一边用力想插的更深。 我用舌头在他的龟头处舔来舔去,又用手上下套动。他的阴茎在我口中居然有大了许多。突然我发现他全身肌肉紧张起来,我慢慢的离开他。 志强向下看着我说:“别停呀,琳琳。我要射了。” 只有用手轻轻握住他,“我有比嘴更好的地方来伺候它。”然后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对于自己的体型我很有信心,每天的运动让我 34–22–33 的身材保持的很好。因为要经常游泳我也剃了阴毛。我发现志强盯着我的下体发呆。 “你在看什么呢?”我挺起腰挑逗他。我的手也往下滑,摩擦着我的阴蒂。 “看起来你想干我,是吗?” 他的答案是一边微笑,一边自己在那里摩擦自己的阴茎。他望着我,“宝贝,我想操你,直到它再也直不起来。” 我的乳头又涨了起来,爱液又开始往外涌。 我慢慢转身,分开腿跨在志强的腿上。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屁股在椅子上挪动,龟头顶着我的阴唇。 我不让他插进来,但是我用阴唇贴着他的阴茎上下扭动。当我坐到他的腹部时,天哪,他的龟头都快碰到我的肚脐了。 我一边继续摩擦着志强,一边望向我老公,“亲爱的,这是你想看到的吗?你想看到志强干你的老婆吗?” 我还用手移动志强的阴茎,对准我老公。 “可以吗?你总是说我很紧,我可以把这个大家伙包住吗?我想让你看到他插我。”志强在我身下呻吟。 我老公也是满脸吃惊的样子。我和他说话时他一边用手套动自己,一边盯着那个可以顶着我的肚脐的阴茎。我低头,发现志强已经有一些分泌物冲出来了。我用手轻轻把液体擦去,伸给我老公看了一下,然后将手指含在嘴里。我老公发出了呻吟。 志强伸出右手搂住我的乳房,手指轻轻敲打着我的乳头,然后又捏,有搓,弄得我好舒服。他又在背后亲吻我的脖子。天那,他那湿湿的舌头!他的左手又伸向我的下体,手指头插进去一点点,又拔出来,搞的我痒死了。 他的左手慢慢移动着,挑逗我的阴蒂。我再也忍不住了,把头靠在了他身上。我已经感到高潮就要来了。他又在我耳边细语。我尽力从兴奋中集中精神想听明白他说什么。但是当我听到时,他的话越发将我推上高潮。 “我想得到你好久了。今晚我总算如愿以偿。我要用整个晚上来和你做爱。” 我的臀部随着他的手扭来扭去。我不行了。 “志强,你再不插进来,我高潮又要来啦。” 这时我听到一阵粗粗的喘气声,是我老公。他站起来用手迅速的搓着他的阴茎,然后射精了。浓浓的精液射向空中,落在地上,有一些还粘在他的腿和手上。 我也忍不住涌出了大量的爱液。志强把我抱到了床上。 他说:“你老公已经射了,现在该我了。” 他把我的腿露在床沿外面,我可以感觉到刚才高潮后的液体还在不停的往床单上流。 我把腿分开蜷在胸前,从两腿中间看到志强一手握着他的肉棍就向我的阴部插过来。但是他并没有马上进来。他的龟头只是在我的阴唇处摩擦。 我大声的叫着。志强慢慢加了力道,一个鸡蛋大的龟头正撕开我的阴道往里闯。我不得不完全倒在床上尽力接受这个庞然大物。 志强停了一会儿,对德华说:“没问题吧,老兄。我要干你的老婆了。” 我老公看着他笑着告诉他:“她想要就给她吧。好好伺候她吧。他妈的,你的还真大!” 志强再也没有顾忌,阴茎不再徘徊,直接就插了进来,拔出去只留下一点点在里面,然后又插进来。 天哪,他只是慢慢的抽动,怎么会比我老公狂风暴雨般的高速运动还要好受。一寸寸,他越插越深,我好像和他锁在了一起。我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我能做的只是夹紧他,享受着他。 噢,高潮又来了!我全身发麻,在他身下颤抖。我什么也不知道,只好紧紧搂住他,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 志强也喘着粗气:“琳琳,我不行了,我要射在你里面。” 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我很淫荡的叫着:“快,快点。”然后我就在飘飘欲仙的感觉中死了过去。第三章 志强的故事 自从第一次见到琳琳就被她迷住了。可是我已经结婚,她也一样,而且是嫁给我的同事。 可是现在我就在这里和她做爱,而且还是当着他老公和其它同事的面!琳琳真是一个性感的女人,也很明白怎么对待男人的阳具。 她老公可真是够幸运的。她做爱时的叫床声也让我吃不消。 她那紧紧的阴道包着我的阴茎摩擦着,我紧锁着的精液爆发了,通通射在她的体内。 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我的射精让琳琳有了高潮,我看着她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晕了过去。一种自豪的感觉涌上来–是我让她有如此的高潮! 我从她身上爬起来。她的阴唇已经红红的,爱液正从阴道慢慢往外流。她的阴唇也随着心跳一下一下收缩。一会儿,我的精液也从她的阴道中流出来,扩张到她的肛门。 最后她醒过来,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我说:“谢谢,太美妙了。” “不客气,美人儿。” 我又补充,“你记得吗,我刚才说要整个晚上都和你做爱。” 琳琳用手撑着身体,“随时奉陪。” 又环顾四周,“其他的人呢?你们会给志强这个机会吗?” 建华赶快回答:“当然不。我们怎么办?” 学友也说:“你不会只让志强一个人搞你吧。” “不要忘了我。” 德华也加了一句。他还在忙着把刚才看着我干他老婆时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擦干净。 建华走到床前,琳琳就转向他,用手抓住他的阴茎套动起来。我只好起身让开。虽然建华已经是翘起来的,琳琳还是一口咬住他。 我看着她一边很诱人的舔着建华,一边用诱惑的声音对建华说:“我喜欢你的大鸡巴。你想插进来还是让我把你吸出来?我都喜欢。我真想尝尝你的味道,又想让你插进来。” “噢,琳琳,你是我见过最性感的女人。”建华说。 他的话倒是让我印象深刻,因为他老婆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 建华把阴茎拔出来,和琳琳热吻起来。琳琳一刻也不停着,眼睛虽然看不见,下身却摆动着寻找建华的肉棍,直到她的阴唇和建华的肉棍也接吻。然后她一个‘坐马吞棍’,就坐在了建华的阴茎上。 整个过程她都在和建华接吻,她的下身好像有自动导航的功能。 琳琳停止了接吻,好可以用全身的力量压在建华的阴茎上。建华的阴茎已深深的插在她的小穴中,她就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的摇动着建华的阳具。我突然又想到了脱衣舞娘。我望向德华,他笑着,明白建华已经要射了。 “喜欢吗?”琳琳问。 “喔……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可以理解成你喜欢喽。”琳琳加快了摇动的节奏。 “啊……,我..要….射了….。” 琳琳赶快从建华身上跳起来,把他的鸡巴塞入嘴里,鼻子埋在了建华的阴毛中。我可以看到建华的臀部随着精液的排出而收缩。大约三十秒,建华才倒在了床上。 琳琳把他萎缩的肉棒吐出来,笑着对建华说:“你的味道真好。” 建华一离开琳琳,德华和学友都走上前去抢位置。他们互看了一眼,就马上争着要琳琳和自己一起。 琳琳马上解决了问题:“你们一起上。” 她让德华躺在床上,走到自己的皮包前面,从里面拿出了一瓶润滑液。她把她老公的阴茎涂满了润滑液,又把自己的肛门弄的油油的。然后背对着德华躺在了德华的身上。 她手往下伸,抓住德华的阴茎摇了几下,弄得德华马上就硬梆梆的。在自己的肛门转了几圈,琳琳就把她老公的鸡巴插到菊门里面了。双手撑在德华的两侧,琳琳用肛门上下套动着自己的老公。 学友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我想他大概不知道该怎么办吧。琳琳示意他过去。学友慢慢走到床前,分开德华的双腿,盯着琳琳湿润的小穴发呆。 琳琳这时不再用手撑着自己,而是整个倒在德华的身上。学友总算反映过来,毫不迟疑的插了进去。他很快就和德华建立起一种节奏,在琳琳的两个洞里进进出出。 过了一会儿,我走近看个清楚。琳琳的阴唇已经通红,粘满了润滑液,她的分泌物和学友,德华的先头部队。 琳琳在这个过程中没有说话。但是从她的表情我可以看出她有不断的高潮。我的两个同事也不说话,专心的插着这个尤物。直到学友从琳琳的阴道中拔了出来。他的精液射在了琳琳的脸上和肚子上。这家伙射的还真多耶。我从来没有见过,自己也从未一次射过这么多。 学友的精液触动了德华的兴奋点,他也急忙拔出来,把精液贡献在他老婆的乳房上。然后就急忙离开了他被精液覆盖的妻子。 他们大概是怕琳琳又昏过去,所以没有什么更多的动作。 琳琳倒是很快就恢复过来。她用手指把身上的每一滴精液粘起送到嘴里。我和其它三个同事就在一旁看着她如此龌龊的行为。 “如果你们觉得这就是今晚的结束,你们恐怕忘了我的话。” 稍稍休息了一下,喝了几杯酒,我们又开始战斗了。 琳琳就跟个花痴一样。恐怕德华得重新考虑让他老婆和其他男人做爱的决定了。琳琳总是不断的要我们。 有一次,我们四个人要一起上,我插在她肛门里,建华插在她阴道当中,德华和学友都被她含��嘴里。我们甚至试着当我插他肛门时用两个阳具同时插在她阴道中。可事实证明这种姿势不会让你觉得舒服。如果我们不同时上她,至少都有两个同时伺候她。 太阳慢慢升起时,其余三个都已经筋疲力尽了,只剩下我和琳琳。德华真是个幸运的家伙,居然娶到这么一个不知足的老婆。 大概六点,学友、建华和德华离开了,当时琳琳正在让我狠插她喉咙。 德华告诉他老婆他很累了,先回去休息,让琳琳留下来直到满足为止。 我们约好了十二点半一起吃午饭,然后两点半去打高尔夫。又半个钟头,我实在是不行了,只好投降认输。琳琳居然也不离开,还问我是否可以留下来和我一起躺在床上。我当然欣然答应。 “如果你想搂着一个人,琳琳绝对是你的不二之选,又软又暖。” 大概只有在一场疯狂的云雨之后你才可以睡的和婴儿一样的香。 我醒来时,琳琳已经离开了。我冲洗了一番,第一个到楼下等他们。然后是建华。最后是两对夫妇。 两个女人看上去都非常的迷人。我禁不住冲着琳琳微笑,她也用充满淫欲的目光告诉我昨天只是一个开始。美薇倒是看上去非常活泼。我禁不住想,她是不是已经知道早我房间发生的事情呢?如果知道,她会有什么反映呢? 两个女人对打球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们只好让她们自由活动。两个穿着短裙,露着大腿,扭着屁股的女人在你面前,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大饱眼福的机会。我的好同事们也都一样。第四章 美薇的故事 这个假期开始太不顺利啦。在舞厅里喝了一点酒就觉得不舒服。老公送我回宾馆,帮我换好衣服,又说要留下来陪我。“不要,要是因为我让你玩的不痛快,我更不好受了。你去和他们一起,我很快就好了。”于是我老公亲了亲我,离开了。我很快就睡着了。 大概是凌晨两点左右我醒了,发现学友还没有回来。我太累了,没有想太多就又睡了。 不知何时有人蹑手蹑脚的爬上床,搂着我。学友回来了。十一点半,闹钟响了,肯定是学友搞的。我还没有睡够,恨不得把闹钟扔出去。 我轻轻吹着学友的头发,“喂,你搞的闹钟哟,有什么安排?” “十二点半吃饭,然后去打高尔夫。你还好吗?”他迷糊的回答我。 当我的手碰到他,我马上发现他的阴毛黏乎乎的贴着肚子。 “昨晚你干什么了?”我大叫道。 学友脸红了。老公啊老公。 我也不再摸他,一翻身爬到他身上,用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脯。他的乳头马上就硬了。 我慢慢在他腰部扭动。 “发生什么事了?”我不断的重覆,不断的用指头轻弹他的乳头。 他边喘着气边告诉我个大概。老天,居然是琳琳!那个看上去总是很正经很传统的女人? 学友和我很开放,都有交换性伴侣的经验,我们也商量过要和德华夫妇交换一下,但是他们看上去是极其的正统。 这个假期一定会很有意见。时间不多了,我们一起去冲凉,给对方抹肥皂,帮对方洗重要部位。我当然不会放过挑起老公性欲的机会,但要有时间!现在没有时间了。 我问学友今天我应该穿什么,他说:“我不明白你的感觉如何,但看上去是一个有艳遇的假期。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想了一会儿,反问他:“你是不是想问我想不想干你的同事?是!” 只是想一想我就觉得全身发痒。我就选了一条短裙。 到大厅的时候我们碰到了德华夫妇。我仔细打量了琳琳一下。啊,她真的变了。 她穿着一条紧身超短裙,贴身的上衣让人很容易就明白她没有戴乳罩。我真的有一下醋意,她的小乳房看上去很结实,没有一点下垂的痕迹,乳头凸起,直顶着她那件用透视布料做的衣服。我从没有见过她穿成这个样子。唯一让我好受一些的是她的乳房没有我的大,而且我的也很结实。 我们在大厅和志强还有建华碰头,志强和琳琳充满情欲的眼光交流逃不过我的眼睛。 “那是什么意思?” 学友笑着告诉我:“你应该看一看他们昨天的表演,很精彩。” 寒暄一番,我们坐下来享用了丰盛的午餐。两件事很明显,一是德华不太高兴,二是琳琳的目光总是离不开志强。 我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知道昨天到底是什么情形。男人们的高尔夫时间要到了,我问琳琳:“这些家伙去打球,我们干什么呢?要不要去买东西?” 琳琳说:“我想去泳池里面泡着,如果你也愿意的话。” 我不得不承认在温泉里泡一个下午的确是个好主意。当然,这也更容易让我刺探消息。 我的手爬上学友的大腿根,“你可不要累坏了,我还有用呢。” 他直直的坐着,尽力显得很平静。 “现在还让我怎么专心打球?” 我可不管,拉这琳琳扭头就走。我们俩都加大了臀部扭动的幅度,因为那些饥渴的男人真正盯着我们,好刺激。 我和琳琳在大堂分开,说好尽快换好衣服在泳池见面。 看着她的背影,我不禁奇怪:“到底是什么让她变成这样呢?” 通常穿的很正经的女人作风也应该是很保守的。可是她现在的穿着吸引着所有路过的男人的目光。有些老外看上去真是色迷迷的。 满脑子都是学友告诉我有关昨晚的事。琳琳怎么在四个男人面前跳脱衣舞,怎样让他们发泄,而且还是很多次! 进了房间,我直直的站在镜子前面,慢慢的脱掉外衣。手伸到背后解开乳罩的扣子,把乳罩扔在地上。自由的感觉真好。我用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用指头轻轻搓着乳头。一阵暖流冲向全身。我不禁呻吟起来。 手往下,脱掉短裙和丝袜,我全身赤裸的站在镜子前面。虽然没有自慰,但是我感到已经湿了。天哪,我真希望学友就在身边。 拿起一件蓝色的泳衣,我匆匆向泳池走去。琳琳已经在那里了。她看上去真是很迷人。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比较保守的两件头泳衣,但是很能突出她娇小的身段,白色的泳衣和她健康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拉过她身边的椅子,躺下来享受着夏威夷的阳光。泳池里没有什么人,而且我发现旁边的温泉池里头一个人都没有,就站起身对琳琳说:“琳琳,去泡温泉。” “好哇。”琳琳说着,拉着我的手站起来。 当我们的手碰到一起时,我有一种微微的麻麻的感觉。 “嗯..,好舒服….” 在温泉里的感觉真是不错。琳琳靠在一边,“我真要赶快泡泡,全身酸痛的。” 我的机会来啦! “为什么会酸痛呢?” 我明白琳琳虽然是闭着眼睛在享受温泉,但是她在偷偷的看着我。 最后她总是冒出一句:“漫漫长夜。” 是时候了! “我知道,”我说,“学友都告诉我了。” 她的脸一下就红了,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我,好像我是天外来客。 “他告诉你什么了?” 我笑她:“我估计他都告诉我了。听起来昨晚真是不错哟。真希望我也在那里。” 在我慢慢的套她的话下,琳琳把发生的一切详细的告诉了我。 “我真的不知道可以有这么多此高潮。”琳琳说。 “他们射在我里面,脸上,身上,嘴里,太奇妙了!” 温泉冲刷着我湿润的阴部。她接着解释是因为德华经常在做爱的时候提议她想像有别的男人在场看或操她时他在一边看,直到最后成为事实–他不仅在一旁观看,还和他的同事一起干自己的老婆。作为交换,我也告诉她我和学友的事情。 她边听边摇头,“我真不敢想像原来有这种生活。” 时间在交谈中飞快的溜走了。我建议在那些男人回来之前去桑拿一番。她欣然答应了。 在更衣室里头换衣服时,我禁不住盯着琳琳。她的身材非常的匀称,娇小,但绝不是皮包骨头。我伸展了一下身子,发现她也盯着我。 “看什么呢?” 她脸一红,“我真希望自己的乳房能有你的那么大就好了。” 我脸红了,“别傻了,你现在这样已经可以杀死任何男人了。” 她头低低的说:“谢谢。你也一样。” 我们进桑拿房时里面只有另外一个皮肤松弛的白种女人,大概是和我们一比无地自容吧,不一会儿就灰溜溜的离开了,只剩下我和琳琳。 “我把毛巾脱掉没关系吧?” 我问琳琳。 “当然没有。”琳琳回答。 我脱掉毛巾,把它挂在旁边的钩子上。琳琳在一边盯着我赤裸着身体走来走去。 “该你了。”我突然对她说。呼吸都停止了。犹豫之后,她还是像我一样脱光了躺在椅子上。 我们的目光接触时,她显得犹豫和害羞,但她还是和我一样,抓紧机会偷看对方的下体。我明白为什么学友说和她做爱很美。从美国大学毕业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女人在一起过。但是琳琳这小妖精就在眼前,我有想起了和同学在宿舍瞎混的情形。 “要不要我帮你按摩?”我问琳琳。 “当然好喽。”琳琳说着坐了起来。 我走过去分开双腿夹着她的臀部坐在她身后。我大腿内侧碰着她的臀部,我的手在她的双肩上轻轻按摩她的肌肉,帮她松松脖子。 “……嗯..嗯..,好舒服。”她呻吟着向我靠过来。 她温暖光滑的皮肤擦着我的乳头,一下就硬了。我的手也顺势沿着她身体的两侧往下滑,我的手在她的腹部汇合,慢慢的,慢慢的向上。终于,我碰到了她的乳房。哦……好久没有摸过别的女人的乳房了。我用双手罩住她的乳房,用手指头捻她的乳头。 琳琳全身紧张,我想‘坏了,我太急了’。但她却没有拒绝的意思,还随着我的手指头扭动着上身,摩擦着我的乳头。她身子���仰,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我轻轻的吻着她。 “我..从来….没..没….”她结结巴巴的说。 我把手指头贴在她嘴唇上,“嘘….,我明白。我们到房间去吧。” 我们甚至没有冲洗就回到房间。到了琳琳的房间,我慢慢的替她脱掉衣服,带她到卫生间。我也把自己脱光。琳琳好像傻了一样,我明白她现在是很混乱。 调节好水温,我开始从头到脚替她清洗。我用满是肥皂的手先是轻轻抚摸她的乳房,然后是她的屁股。绕过她的阴部,我替她冲洗腿部。然后慢慢绕回来,清洗她最重要的部位。 我的手指在琳琳的阴唇滑动,她呻吟着靠向我,屁股跟着我的手收缩着。然后,我们接吻了!老天,这个小妖精,她的舌头是那么的柔软湿润。她接过我手中的喷头替我冲起来。我的全身跟着她的手指头颤抖。 我们匆匆的擦干身子,并排躺在床上用手上下探索着对方的身体。 当我翻身爬到琳琳的身上,我们的唇又碰到了一起。我们的乳头也顶着对方的乳头,轻轻的摩擦着。我伸出舌头滋润了她的脸,她的耳朵,她的脖子。 往下一点,我的手推着她的乳房,舌头绕着两个肉球打转,牙齿轻叩她的乳头。她在我身下呻吟。我的舌头继续向下游走,伸到她的肚脐眼。我舔到了坐在她身上时自己流下的液体。 再往下一点,我的舌头在她阴唇的外部转来转去,就是不碰到里头。琳琳把腿分的开开的,我顺着往下舔她的大腿内侧,大概是我的呼吸吹到了她的阴唇,她发抖了……我不再迟疑,舌头舔到了她的阴唇中。她喘息着……舔她的阴唇,吸她的阴蒂,和她的阴唇接吻….高潮来了! 她的腰抬起来,停在半空中……然后重重的落在床上。她的身子在我的舌头下颤抖。 “我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她不断的重覆。 我依然轻轻慢慢的舔着她,她也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我不知道,”她说,“我不知道。” 我抬起身,下体在琳琳的身上慢慢的摩擦,享受着被她皮肤轻抚的快感。琳琳把我推倒在床上,翻身背对着我跨到我身上。 她的屁股慢慢移向我的脸….突然,一个湿湿热热的东西伸到我的下体–是她的舌头! 我把她的臀部拉向自己,我在她的大腿中喘息着….我死了!..一次….又一次…….. 突然,琳琳不在身边了。 “怎么回事?”我想。 我依稀记得我和琳琳的床上运动。当我的眼光能够集中后,我看到了志强!他正用手抬着琳琳的屁股。 琳琳只有头和肩膀靠在床上。她的大腿正绕着志强的腰。志强用胳膊夹着琳琳的大腿,用手托着琳琳的屁股,一只大阴茎插在琳琳的阴道里。 他的阴茎!老天!我见过不少男人的家伙,从来没有这么大的,和老黑不分上下啦。 也有人在搂着我!没反应过来,一种被插入的快感袭来。 我抬头,德华冲着我笑。我扭头,正好看到志强在琳琳体内的快速的一刺。 他的睾丸碰到琳琳的肛门,琳琳尖叫着。志强慢慢的拔出来,然后又是狠狠的一刺。 德华有些心痛了,“别搞的她难受。” “不,”琳琳边喘边说,“志强,不要停。”她移动着身体配合志强的抽插。 我从来没有见过别人做爱,是的,我和别的男人,学友和别的女人,但我们从没有一起搞过。我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两个男女在我面前性交。 志强又快又深的插着琳琳,琳琳的下体随着高潮的来临一张一缩,她张着嘴想说话,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这么香艳的表演在眼前,德华的肉棍很快就让我有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琳琳的眼睛也扫过我,但是我明白她什么也看不到。她正享受着志强的巨无霸。志强急喘着,然后又一刺,插在琳琳体内不动了。他射在琳琳的阴道里面! 我的下体也是一热,德华也射了。第五章 建华的故事 第一天真是美死了。从见到德华的老婆开始。多么诱人的女人呀。只是在那时我怎么也想不到一天之内竟然可以见到自己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中。这次旅行的第一个晚上真是梦幻之夜呀。 我不得不承认第二天我感到内疚,我想到了自己的老婆嘉玲。我想像的到她知道我们五个人干了些什么后震惊的表情。她发现我不忠一定会杀了我。我真的很头痛,不知道她今晚来要和她说些什么。 高尔夫很棒,但我发挥的不好。我想是因为我一阵牵挂着嘉玲吧。我希望有办法让她也加入,这么她就不会怪我了。虽然自己的老婆给别人玩不太是滋味,但我已经操了德华的老婆,又有什么好办法呢? 打完球,我回到房间洗了一下,就躺在床上睡了。迷迷糊糊中听到电话响。是美薇打来的。 “到我房间来一下好吗?”多么性感的声音。 对老婆的��念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学友迷人的老婆。 “一分钟。”三十秒之内我已经到她房间门口了。我敲了敲门,美薇开门了。我张大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什么都没有穿!在我有所反应之前,她把我一把拉进房间,用她那迷人的身体贴着我的身体,用炽热的嘴唇贴着我的嘴唇。她的舌头推开我的嘴唇,在我嘴里探索起来。我马上就硬了。 我们接吻时,我抓紧了她的屁股,她也伸手向下摸我的子孙根。一会儿,美薇的嘴唇离开了我,对我说:“宝贝,我要你。” 她弯下身子,很快就把我脱光了。她温暖的小嘴马上就包住了我的阴茎,用比我想像的还要热情的口技为我服务。突然她站起来,一句话不说就把我拉到她床上,然后继续她的‘口头工作’,还时不时用舌头舔我的睾丸和肛门! 嘉玲从来就没有舔过我的肛门,就连口交都不多。我在天上了。和琳琳昨晚一样,美薇也是热情无比。 “建华,我要你插进来。” 也不等我回话,她把我的阴茎吐出来,一下就坐到上面。 她的阴道很多肉的感觉,如果说琳琳和我老婆都还算紧的话,美薇多肉的阴道好像更舒服。 在我身上上上下下,她说:“你的肉棍好棒哟。插的好深哟。” 真的吗?昨天看到几个朋友结实的身体,我有的后悔没有好好锻炼。至于插的深,如果美薇知道志强有多大大概就不会这么说了吧。谁知道呢。 “美薇,我喜欢你的大乳房。” 我用手捏她的乳头一下,她的阴道就收缩一下,紧紧的包住我,美死了! “啊……啊..快..摸它..”美薇边说边加快了上上下下的速度。 我明白在这种情况下,我和她都坚持不了多久。我挺起腰,配合她的上下运动,好更深的插进她体内,然后在肛门的收缩和阴茎的跳动中射了出去。大概精液‘射’进去很有让人兴奋的感觉吧,美薇也马上就尖叫着用她的爱液把我的下体弄的湿湿的。 最后,就算是她倒在我身上,还是不断的挤压我迅速萎缩的阴茎。太美妙了! 突然,我发现房间里有其他人。我吓坏了,推开美薇,站了起来。双手捂这阴部,我原来是学友和志强。 “我….我..不..不是故意..的..,对….对不起..” 琳琳是自愿的,可美薇却没有告诉大家可以上她呀,虽然是她勾引我。他们肯定是刚才我感觉美妙的时候进来的。 他们没有反应,却有动作–马上脱衣服。 我心一松,“你们又要和我一起战斗了吗?” 美薇抬起头,总是明白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她也一点不紧张,还笑着说:“太好了。我要井井有条。” 我楞了一下,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这成语用的到是不错。她示意志强和学友走到床前,一手抓住志强的巨无霸,一手抓住她老公的阳物摇来摇去。 “想不想要一个更好的地方呀?” 志强听了,马上就躺在床上,把美薇抱到自己的身上,一下就尽根而入。 昨天琳琳还费了好些力气才容的下志强,看样子美薇是比较宽。但是她的阴道真的很舒服。 学友拿过一瓶润滑液,在他老婆的肛门上和自己的阴茎上都涂了些,然后就插到美薇的肛门中。 学友问:“你现在满足了吗?” 美薇好像说话都有些困难,“好……好….好..美….” 她的身体在两个男人中间颤抖。 我盯着这淫荡的情景,“如果换了是嘉玲….” 我只决定下体一热,我又硬啦!美薇也叫着:“快,快,像干荡妇一样干我。” 我哪里还会迟疑,把阴茎送到她的嘴里。她的口技实在是一流,如果不是刚刚射过,我马上就会射在她嘴里。 如此狂风暴雨般的搞了美薇十几分钟,美薇似乎也不疲倦,但我知道学友已经累了,我也是。志强倒好,躺在床上当然没事。我又想到了嘉玲。 琳琳昨晚也是不知疲倦的让我们干。难道女人疯狂起来都是这样吗?换了嘉玲呢?想到这里我再也受不了啦,抽出阴茎,像平时手淫一样飞快的摩擦着自己。 美薇看到了,叫到:“射在我脸上!” 再几下套动,美薇的脸已经是精液满面了。我很惊奇,自己居然又可以射那么多。 我把软下去的阳具塞到美薇嘴里,她用舌头绕着我,舔得我肛门收缩,贡献了所有的精液。 学友是下一个。突然他插在他老婆的肛门中不动了,我只能听到他粗粗的喘着气。 当他拔出来时,只有一点点白色的液体跟出来–他的精液全都留在美薇的肛门里头啦。 志强那里又是另外一番情景。当他射精后,他的精液和我第一次的精液一起顺着他的阴茎流出来。美薇用嘴把志强的阴茎,睾丸和肛门舔的干干净净。 美薇完工后还冲着我和志强笑,表示谢意。 志强说:“真想在搞你一下,不过我和建华得走了。老婆大人一个钟头就该到了。” 我点了点头。美薇看上去有些失望,“不要那么快就走嘛。” “不好意思,宝贝。” 志强说,“我相信学友还可以支持一会儿。别急。我们还有一个星期呢。我保证还会有另外一次机会。” 美薇眼睛一亮:“你说的噢。学友,你要给我盯着,要不然我就到街上去找老外。我相信他们对中国女人很感兴趣。” “放心。你想要多少条到井里都可以。”学友笑着答到。 我和志强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我问:“美薇,晚上有什么安排吗?” 美薇说:“我和琳琳约好了去艺术中心看演出。德华会去,我老公也去。” 我告诉她:“那好吧,到时候再说吧。” 学友夫妇一边热情的吻着,一边看也不看我们和我们挥手再见。离开房间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插进来,亲爱的。” 我和志强约好换好衣服到大堂等。我用几乎所有的时间冲洗身子。我可不想让嘉玲看出来有什么不妥。 在大堂碰到志强,志强说:“我刚刚收到曼玉的电话,她又误飞机了,得下一才能来。” “没关系,我自己去机场好了。” 志强说:“我和你一起去,反正没事情干。” “好哇,我正好有一些事情要和你说。” 坐在车里,志强问我:“什么事?” 我告诉志强我决定对嘉玲不忠,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怎么告诉她。 我知道对于学友这一对那么开放的自然没有问题,可是我和嘉玲不是这样的呀。坦白的说,我真希望嘉玲和我也能像学友和德华夫妇一样。 志强问我觉得嘉玲有没有可能接受其他人加入夫妻的性生活,我只好说,根据她那种被传统教育教出来的人肯定不会接受。志强说受传统教育没关系,主要是她是否热情。 我也坦白的告诉志强,虽然嘉玲在公共场合举止打扮都很正统,在床上如果她性起,也会接受些新鲜花样。 志强建议我找另外一个男人,挑逗她到兴奋,然后和她上床。跟着,有可能她会主动要求开放的夫妻性生活。 “好主意,”我说,“我已经有人选了。”我指着志强。 “我?”他惊喜的问。 “当然是你,”我又解释给志强听,“你是我的朋友,我信任你;嘉玲也认识你,有时也会说你好话;更重要的是你够大。” 我又加了一句,“只是不要让她迷恋上你的鸡巴。” 志强很高兴有这个机会。 废话!我把老婆送到你面前你会不要?! 他也坦白的告诉我他也很欣赏嘉玲的年轻貌美,还说引诱一个保守的女人应该很过瘾很有挑战性。 在机场停下车,我告诉志强要温柔些,不要把我老婆弄痛了。他答应会小心。我提议接到嘉玲后先吃晚饭,然后花一些时间在泳池里。然后我借故离开让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志强说建议不错。 我又问:“如果我在旁边看,你没有意见吧?” “当然不。更刺激。” 志强回答着给了我他房间的钥匙。 我最后一个要求是要志强用避孕套。嘉玲不愿意吃药,避孕套是我们唯一的避孕方法。 他也答应了。 “不答应行吗?” 我心里嘀咕着,然后告诉他我会放一盒安全套在他房间里。 只等了十分钟左右,飞机就到了。大概是因为和志强已经计划好了,我心情不再想之前那么的焦虑。 现在,我最盼望的是看到我可爱的老婆,把她搂在怀里。不一会儿,嘉玲就出来了。我冲上前紧紧的抱住她,深深的吻着她。 最后当我放开她时,她害羞的说:“才两天,就想成这样?” 心里乱乱的,不知道说什么。 “志强也来了。曼玉还没有到吗?” “她要晚一些。你看上去真漂亮。” 志强开始动作了。我看到嘉玲脸红了。 “去吃晚饭吧。”我建议。 “我饿坏了。飞机上的太难吃了。不好意思,我先到洗手间去一下。” 望着她的背影,志强感叹道:“她真漂亮,建华。你真有福气。”我点了点头。 在车上志强就开始不断的上下打量我老婆。我们在路上找了一家海鲜餐厅解决了晚饭问题。志强开始施展他的泡女密技,很快,他和嘉玲就聊的很投机了。第六章 曼玉的故事 “总算到了。” 听到飞机落地的声音,我又可以见到我老公了。 那该死的会议,让我错过第一班飞机。然后又是在因为机械故障在上海的停留。 唯一幸运的是我的隔壁坐着凯文。 他是个美国人,很高大,大概一米九左右。登机前他就主动找我聊天了。老外有时很可爱,很容易接触。上飞机前我们就已经很熟了。 我们都结婚了,我嫁给志强,他娶了一个金发女郎。他还把她和他才几个星期大的儿子的照片给我看。很明显他很爱他们。 我不时的偷看他宽阔的肩膀和丰满的臀部。 老天,我欲火中烧。两天了,两天没有看到老公了。看着凯文,我想到了志强,想到了他强壮的阳具。太难受了。志强也算是身怀天赐之物,虽然不像老外般高大健壮,但那根阳具却很少有人能比得上,就算和那些拍成人电影的老外都不相上下。 突然扩音器响了,“女士们,先生们,我是机长。很抱歉告诉大家,因为机械故障我们得迫降上海。飞行绝对没有问题,但暂时没有其它飞机接送大家。我们会安排大家入住航空宾馆,明天早上有新的飞机接替。对给各位早成的不便表示歉意。” 不便!!又一个晚上见不到志强,或具体一点,他的生殖器官。在乘客的嘈杂声中,我听到凯文说:“嘉玲?” “不好意思,什么事?”我从沉思中醒过来。 “我想..既然被延误了,不如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当然好了。” 专车送我们到离机场不远的航空宾馆。路上我和凯文都没有说话。我很想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看到他在飞机上偷偷的看我的大腿。难道他在想和我….?在我的床上过一个晚上? 只是这么想了一下,我的乳头就硬了,下面也湿了。 到了宾馆,我们约好一个钟头以后在餐厅见面。他想马上就去,可我告诉他我想冲洗一下。他答应等我。 进了房间,我开始脱衣服。外套,然后是乳罩。接着是裙子和内裤。我摸着乳头,感到它越来越硬。 我轻轻打拉我的乳头,边望着镜子里的我。披肩的长发在飞行中已经凌乱不堪了。还好,九十五公分的乳房依然挺立。对中国人来说很不错了。 “凯文会感兴趣吗?”我自己寻思着。 “当然。”我自己又回答。 我还从未见过一个不想上我的男人。我的手向下滑,肚脐,然后是黑森林。九十公分的屁股随着手指头在阴唇上的触摸而扭动。 “啊….” 我忍不住了,躺到床上,手指头插了进去。身体越来越热,有手指甲轻轻刺着阴蒂,我的阴道不断的收缩,吸着我的手指头。 “志强,我要你。” 电话铃声让我清醒过来。看了一下表,都快过了一个钟头了。“喂?”我拿起话筒。 “Hi,”凯文的电话,“准备好了吗?” “对不起,”我说,“再十分钟好吗?” 我跳进卫生间,快快的冲了一下。温水流过我的身体,我真不想离开。用肥皂擦身子时,我又一次兴奋起来。我想做的事只是留在这里自己安慰一番,但凯文在等我。我只好匆匆的洗完了。 我选了一条黑色的 T-Back,黑色透明的乳罩,一条包着臀部的短裙,然后是一件白色的外套。敲门声。是凯文。 “进来,门没有关。” 门开了,凯文站在门口。真帅。一身运动装,紧身的恤衫衬出他宽厚的胸脯。我想大家就是那时我做出了决定–今晚,他是我的。 “你看上去真性感。”他打量着我。 我想我一定是脸红了。 “谢谢,你也是。” 我坐下穿上高跟鞋,尽量抬高腿,让他能够看到裙子下面,甚至更深处。 晚餐很丰盛,香槟也很上口。越来越心痒。大概是对性的需要和酒精的作用,感觉太好了。 吃完饭后,我们到大厅的一角坐下。叫了一杯酒,听着乐队表演的,我的手爬到了凯文的手上。我注意到,不止一次,他偷看我的乳房。正中下怀,我也冲着他笑。 一曲我熟悉的慢拍子开始了。 “跳舞好吗?” “当然。”凯文托着我的手,把我拉到舞池。 他一只手放在我背后,另一只搂着我。跳着跳着,我慢慢靠近他,乳房碰到他的宽阔的胸膛。他抬起我的双手,我两只手就围着他的脖子了。他的双手紧搂着我的腰,玩弄着我的臀部。抬起头,我看到他直直的盯着我。他低下头,我抬起头,唇接到了一起。 我在他嘴里喘息着,贴的更紧了。我们停在舞池中,互相感觉着对方。我的手滑到他的下体,轻轻揉着他的勃起。 “你的房间还是我的?” 凯文傻笑着:“我的。” 等电梯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不老实了,在我的屁股摸来摸去。我憋不住了,踮起脚尖吻着这个老外。手大力摸着他突出的部分。一声呻吟就是我得到的回报。 我咬着他的耳朵,“你准备好了吗?你想干我吗?” 回答是他喉咙发出的喘息。他吻的我更深了,我也不有自主的抬起大腿绕住他的腰。喔..他的阳具隔着布料按摩我的下体,赶快到房间吧。 铃一响,电梯门开了,我赶快推开他。还好没有人等电梯。高升的欲火被打断了,更让我全身骚痒无比。凯文拿着钥匙在开门,仗着四处无人,我从背后绕住了他,轻轻的摸着他那高高的勃起。他呻吟着,一把推开门,转身把门踢上,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拎起我,将我放在床上。 我的手插到他的外套里,把它剥到肩膀处,然后开始解他衣服的扣子。一边解,我的手一边伸到里头,感觉他那结实胸膛。 他的上身光了,我用指甲钩着他的乳头,听着他发出阵阵呻吟。我又往下滑到了他光滑的腹部,手指头在他的松紧带下游荡。 找到了打结的地方,我马上就给他松了绑。盯着他只剩下内裤的下体,我暗想:“还算不错。” 他很强壮结实,这毫无疑问。他的胸部光滑无毛,身体呈迷人的倒三角,比基尼内裤前的高高勃起告诉我它不可小瞧。 我笑着问他:“你还要把它藏多久呀?” 凯文就像得了圣旨一般拉下他的内裤。哦….不错。他的阴茎一脱出裤子的束缚,就昂首挺立着。虽然不及志强的,但也差不多了。 我用手轻轻握住它,上下移动,感觉着它在我手中跳动。 “嗯….啊….”他在我手里喘息。 我把凯文推到床上。该轮到我脱衣服了。我扭动着身体,自己抚摸着全身上下。手慢慢移到扣子的地方,解开第一个..第二个..再一个,我的文胸已经露出来了。我贴近凯文,亲吻他,然后又退后,再一个扣子,我的外套落在了地上。 我捧起双乳,“你喜欢吗?” 凯文点了点头。我伸手到背后解开胸围的扣子,胸围也掉在地上。我的手又回到了自己的乳房上,摩擦着已经硬了的乳头。喔….真是骚痒难当。 我有解掉短裙的扣子,裙子也掉在地上。我盯着凯文,他的肉棍在颤抖。正当我要脱丝袜时,凯文叫到:“不,不要脱,穿着它们。” 原来他喜欢看穿着丝袜的女人。 我站起身转了一个圈给他看,“感觉如何?喜欢吗?”我问他。 “你真是迷死我了。”他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回答我。 我满意的伸出双手按摩他的肉棍,又低一些,抓住他的两个球搓起来。看着他因兴奋而扭曲的脸,我把他推倒在床上,双手揉着他的胸膛,嘴却向下移动。 我用舌头舔他的肚脐眼,弄的他怪叫连声。我继续用舌头伸进去,伸出来,挑逗他,然后向下…… 在他的阳具前我喘息着,我伸出舌头轻轻点着他的龟头,湿润了它;我的嘴也包住了它,绕着龟头上上下下。 他喘息着….呻吟着….我有多含入一节,手也不停着想练太极球一样玩着他的睾丸……我又用牙齿上下轻叩他的阴茎…… “哦….喔….”他急促的边喘边说,“我要出了。”然后就用手紧紧按住我的头,我又咬深了一段,然后他就在我口里抽搐着,一团团的精液射到我嘴里。 我的头一边随着他的出入而摆动,一边把精液吞下去。 凯文一用力把我翻转到床上,来了个‘野兽派’。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挤来挤去,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腹部,还一口咬住我另一边乳房。 “你很喜欢挑逗别人,是吗?”他问我。 我推着他的肩膀让他向下,“不是。”我恳求着,“快点,我需要你。” 凯文笑着,用手指头在我的臀缝间游走。我的腿不由自主的分的开开的,盼望有什么东西赶快插进来。 可他真可恶!手指头到了我的小穴门口,轻轻碰一下就离开了,又回到我的臀部。 真是欲火焚身,他不插进来,我不得不自己用手安慰一下。但他挡住了我的手。他低头到我的双腿中间,舌头开始代替了手指头。他的舌头碰到了我的唇,绕着我的阴唇转了一圈,我丢了…… 他的舌头却不停,伸进来,推开阴唇,舔着我的阴蒂。我……又丢了….他又轻轻的用牙齿点我的阴蒂,还伸了一个手指头..哦..总算有东西插进来了..我的身子跟着高潮在床上摆动…… 突然一阵空虚感,他的舌头离开了我。然后又是一阵充实的感觉,他插了进来。低头,我看到他健壮的宝贝已经开始在我的体内耕耘了。 他的第一刺就尽根而入。我抬起双腿夹着他的腰,感到他插的更深了。他却换了一个花样,推开我的腿,蜷起我的双腿,整个人压压在我的腿上,让我的腿分的更开了,然后毫不留情的攻击我。 “Oh,老天,太美妙了。” 突然又一阵空虚感,他离开了我!! “不”我叫道。 凯文把我抬起来,让我的双手双腿撑在床上。我全身酥麻,手支持不住,我的头靠在了床上。屁股正好抬的高高的等着人来干。 他又用手插我,揉我的阴蒂,我真是受不了。我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问题,大叫着:“插我,赶快插进来。” 他不再为难我,又一次进入我的体内。 我的身子随着他每一次的抽插在床上移动,乳头摩擦着床单;他深深的插入,拔出;他的手指头还不停的在我的肛门处游动……我浪叫着,抖动身体,迎接又一次的高潮…. 我继续和凯文做爱。这么说不对,我和他是享受性爱。晚上又两次,第二天上午离开宾馆前又一次。当然我还是渴望见到志强。但基于很明显的理由,我已不在欲火焚身了。第七章 建��的故事 二 志强,嘉玲和我离开餐厅后不久就到了宾馆。我提议晚上在泳池里放松一下,嘉玲高兴的点头同意。 我告诉志强十五分钟后在泳池见,然后就分开了。我看得出志强的攻势果然有效。她一点都没有长途旅行后的疲倦,反而是兴奋不已。她也不讳言志强是个好伙伴。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但是否有一些过头了呢?我不得不又考虑了一下。我想到了德华和琳琳。很明显德华对琳琳被志强给吸引不很舒服。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了。 我摇摇头,坚持自己的决定。我和嘉玲都深爱着对方。如果只是因为一个强壮的男人,长长的鸡巴就能让她离开我,那真是太悲惨了。 我先换好了泳装。嘉玲说他还要一会儿,让我先下去等她,不要让志强等太久。我在泳池和志强就先碰头了。 十分钟之后嘉玲来了。我们看不清楚她穿什么样的泳衣,因为她外面包着一条大浴巾,但着可挡不住她修长大腿。 嘉玲是一个高瘦的女人,一双长腿是她最迷人的地方。她的三围大概是 33–21–34,身高一米七五,在近十公分的高跟鞋的衬托下腿就显得更加迷人了。什么,她到泳池时穿着高跟鞋?我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实在是很性感。 惊喜还没有结束。她冲我们笑了一下,就走到一张躺椅前面。她把毛巾解开,铺在椅子上。 喔!我第一次见她穿比基尼式的泳衣。泳衣是白色的,非常简单的设计。或者换句话说–非常少的布料。上半截,量块小三角脱住她的乳房,一根细线系在背后,另一跟绕过她的脖子。 我很惊讶,她的乳房虽然没有琳琳和美薇的大,但在这泳衣中却显得很突出。下半截也很简单–布料少,一根线吊在腰上,另一根‘线’遮住她的私处。当她转身时,我们所能看到的只是她的长发和在他两屁股中若隐若现的那根线。我从未见过她穿成这样,更何况是在公共场合!但现在她像要把自己展示给所有人看一样。已经有老外在旁边虎视眈眈了。 嘉玲走过来坐在水池边,用她那修长的腿在我们面前踢着水。她不愿意下水,只喜欢用脚尖点水玩。我和志强只好也离开泳池。我们躺在泳池旁的长椅上。要不看嘉玲是很困难的,我也相信她明白志强和我都在不停的盯着她,只是嘉玲不揭穿罢了。 现在是实施计划的时候了,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 我告诉嘉玲:“嘉玲,我要上去看球赛。你自己留在这里玩水吧。” 她有些意外:“你不和我待在一起吗?” 志强恰到好处的插了一句:“我会在这里陪你。” 我指着志强对嘉玲说:“没问题了,志强在这里陪你。” 嘉玲看看我,又看看志强,然后说:“那好吧。如果志强愿意的话。” 志强又开始诱惑我老婆,说:“有美女相伴乃人生一大乐事。” 嘉玲脸红了一下,对我说:“我再待一会儿就上去。” “没问题。”然后我就离开了。 早些时候,我已经查过附近的环境了,而且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我可以坐着看到志强和嘉玲。我走进宾馆,进了另一扇门,坐在离他们不到十米的地方。 “这里的夜景真美。”嘉玲陶醉着说。 “是啊。” “忙了几天之后我总算可以享受一下平静休闲的生活了。” “哦,什么事那么忙?”志强问。 “你知道,工作的压力。我们公司前几天接待一位重要的客户,我负责让一切顺利。这也是我晚来的原因。” “希望一切都顺利吧。” “还好,都顺利,但是我整个星期都如坐针毡。这个休假正好让我好好放松一下。” “想不想来个肩部按摩?”志强问道。 “听起来不错,但是我不想麻烦你。” “太客气了吧。”志强边说边坐了起来。 嘉玲也坐起来,背朝着志强。慢慢的,志强的手伸到我老婆的肩头,轻轻的按摩起来。 “你真有一手。你在那里学的按摩?”嘉玲问到。 “我学按摩是为了曼玉。她对一些小事都很敏感,最好的方法就是给她按摩。有一段时间她都要去按摩完才回家。为了省一点钱,我干脆自己学着给她按摩了。” “哇,曼玉是个幸运的女人。” “但是,从我的角度来看,建华才是个幸运的家伙。你真的是非常出众,你知道吗?” “哦,是吗?”嘉玲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认真的,嘉玲。特别是你穿这件比基尼更是如此。” “谢谢。谢谢你替我按摩。”嘉玲一边享受着按摩,一边回答。 “能为你服务是我的容幸。”志强接着说,“要不要按摩后背?” “可以吗?” “当然。你只要脸朝下躺下就可以了。” 嘉玲慢慢的躺下。志强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嘉玲的双乳,但是双手还是规规矩矩的在给嘉玲按摩。 “真可惜我没有带按摩油来。”志强告诉嘉玲。 “没有关系,这样已经很好了。”嘉玲回答。 “如果有按摩油,效果会好的多。” “你是专家,我想应该是吧。” “我房间里有。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到我的房间,把按摩油加热,然后我会给你一个一流的按摩服务。”志强建议道。 “听上去真是不错。但我不能这样做。你是来度假的,我怎么能让你劳累呢。”嘉玲说。 你不去,我们的计划怎么进行呀。我暗自念叨着,还以为没有希望了。可是嘉玲居然答应了。 我也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映。是应该高兴计划成功,还是担心自己的老婆会有什么举动。但我知道再不到志强的房间去就会错过下面的情节。 在他们进入房间前一会儿,我像做贼一样的躲进了志强的衣柜。黑暗里我只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 我居然想得出如此疯狂的计划–躲在衣橱里偷看我老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且有可能他们会在我面前做爱。我这是怎么了?好在衣橱有百叶窗似的设计,加上里面黑,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动静,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的我。 嘉琳一进房间就走到窗口去欣赏那迷人的风景。但那风景哪里比得上这屋内的春光。 “我去把按摩膏放在水里热一下。”志强说。 一会儿他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到我太太的身后停下来。 “风景不错。”志强说,“可是却比不上你的美丽。” 嘉琳脸真的是红了,“你真是太会说话了。真希望接下来的假期都能像今天一样的快乐。” “我可以保证,绝不会让你失望。” 志强继续着扮演自己的角色,“把你的浴巾给我好吗?” 嘉玲解开浴巾,继续欣赏着窗外的风景。志强接过浴巾放在椅子上,就到卫生间拿出加热过的按摩膏和几条小毛巾。志强用双手把按摩膏化开,然后轻轻的按摩嘉玲的脖子。 “哦……真的是不错。”嘉玲微喘着气说。 志强不说话,只是用双手来回答。脖子,然后是双肩,然后就慢慢的把嘉玲推倒在床上。嘉玲在床上伸展了一下迷人的躯体,一翻身,脸朝下躺着了。 志强抠出一些按摩膏均匀的抹在嘉玲的背上。不知是痛楚还是快感,嘉玲小声的呻吟起来。志强继续轻柔的按摩着我老婆紧张的肌肉。 很走运,嘉玲的脸朝着衣橱。当志强按摩她疲惫但依然迷人的身体时,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表情。 她的眼睛是合着的,但是她的嘴是张开的,好像志强的每一下动作都给她带来无比的快感,只是忍着不出声。我不禁子问到底还要不要这样的事情接着发生呢。 我可爱的老婆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我不清楚自己是否还愿意和别的男人分享她。但我又想到和琳琳、美薇的事。最后我还是决定继续躲在这黑暗的角落里看着事态的发展。 志强开始按摩嘉玲的腿了。他把按摩膏涂在嘉玲的大腿上,然后是小腿。志强还把嘉玲的凉鞋脱掉按摩她的脚。然后有回到她的大腿处,按摩着每一寸皮肤。 让我吃惊的是当志强按摩她的臀部时,嘉玲一点都不抗拒,还稍稍撅起屁股迎合着志强的手势。志强还是静静的按摩着我太太油光滑亮的后背。完成整个后背,他叫嘉玲翻个身。 嘉玲迫不及待的转过身子,笑着对志强说:“真是太好了。我从不知道按摩可以是这样的舒服。” 大概是因为给你按摩的是你老公的朋友吧,我暗想。 这时候,志强有些犹豫的问:“嘉玲,要不要一个全身按摩呢?” 嘉玲有些迷惑,“嗯,当然。这不就是你为什么让我转过来的原因吗?” “你说的对。但我问的是你是不是可以把泳衣脱掉。”这才是最关键的时刻! “噢,难道你不能隔着泳衣或绕过它吗?” “那样就不叫全身按摩了。” 嘉玲抬头看看志强,又低头,好像在考虑到底是否能接收这个条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半。 是阻止,还是继续看?我真的无所适从。 “好吧。我相信你,但是绝对不可以告诉建华。” 志强点头。 我有些犯傻。我想嘉玲还不明白这全身按摩到底是什么吧?! 嘉玲坐起身,解开身后的结,把圆滑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暴露在第二个男人面前。 她的医生是个女的。她也毫不犹豫的抬起屁股,脱掉那小的可怜的泳裤。我很吃惊志强居然这么容易就让我老婆在他面前脱光衣服。 当然嘉玲也不可能天真到认为志强只是想给她做单纯的全身按摩。我看的血脉膨胀,阴茎顶着裤子好难受。我轻轻的脱低短裤,让自己舒服些。 志强有弄了些按摩膏在手里溶化了之后,把溶化了的按摩膏滴在嘉玲的腹部和胸部。当按摩膏滴在嘉玲的乳头上时,她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我想她正在猜测志强是否会按摩她的乳房吧。我也正在想嘉玲会如何反应。 嘉玲和我都知道她的乳房是那么的敏感。有时候我甚至只要搓她的乳头和舔她的乳头就可以把她带向高潮。 志强先按摩她的腹部和腹部的两侧。嘉玲左右扭动着身体,咯咯的笑出来。她很怕痒。很快志强就移到了她的胸部。 当志强用按摩膏涂着嘉玲的乳房时,嘉玲盯着志强。但志强只注意自己的手和他按摩的部分。 当志强按摩着嘉玲的胸部,甚至捏她的乳头时,嘉玲一点都不反抗。她的嘴张开,呻吟声溜了出来。她的眼就没有离开过志强的眼睛。他的按摩的确是让她放松了很多。 突然志强的手移到了嘉玲的双肩上。我看得出嘉玲一脸的失望。她以最完美的姿势一丝不挂的躺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我实在是想不起来我可爱的老婆有什么时候是光溜溜的了。甚至在我们做爱时,她也喜欢穿一件透明的睡衣。就算淫水弄湿了睡衣都没有关系。 志强又倒了些按摩膏在她的腿上,开始按摩她的腿部。嘉玲在油光闪亮的按摩膏中显得更性感。我突然注意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上下套动着自己的阴茎了。我也注意到志强的泳裤前有一大团勃起。 志强再一次从嘉玲的脚开始慢慢的向上。当他的双手向上停在嘉玲的阴部时,我第一次发现嘉玲居然剃了阴毛!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倒三角。 真是太性感了。我真妒忌,志强可以比我先享用那可爱的小穴。 志强很有耐性。很明显他正在极力挑起嘉玲的性欲。当然,我相信当志强触摸嘉玲的乳房时,她应该想到阴部也是目标吧。 志强真是有一手。按摩嘉玲的臀部时,时不时用手指轻抚过嘉玲的阴唇。每次嘉玲都会发出动人的呻吟声。慢慢的志强加快了碰到阴唇的频率,到后来干脆把中心放到了嘉玲的阴部。 他的进展是如此的一步一步,嘉玲甚至没有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她看上去好像处于极度的兴奋之种,不会在乎志强对他做些什么了。 志强一只手挑逗嘉玲的阴蒂,另一只手在嘉玲的门口游动。不一会儿,两跟手指头就插到了我老婆的阴道中。 只几下,嘉玲的高潮就来了。前戏真的是非常重要。 全身按摩结束了,性交就要开始了。自己的阴茎口也流出了一点液体。 我不明白嘉玲是否意识到,但我明白志强就要介绍他的大肉棍给嘉玲了。在一会儿,嘉玲的每一个洞就会清楚的认识那个大阳具了。 嘉玲从高潮中缓过来时,正好看见志强的头埋在自己的大腿中间。她突然跳了起来大叫到:“志强,我们不能这样做。我不能对不起建华。” 志强抬起头,“嘉玲,别紧张。我现在只是在继续给你的全身按摩罢了。你怎么会想到是对建华不忠呢?” 嘉玲一边紧按住志强的头一边问:“难道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不算是不忠吗?” “你爱我吗?”志强问。 “不,当然不!我爱建华。”嘉玲回答。我心中到是很安慰。 “我今晚有没有让你感到放松和快乐呢?” “你让我觉得像在天堂度假一样。”嘉玲答到。 “这不就没事了吗。有很多种方法可以给身体做按摩,但没有一种方法一定需要爱情才可以进行。” “但你说的是做爱。”嘉玲回应着。 “没错。我是在想着性爱。两个人互相让对方感到快乐,难道有错吗?不就和按摩一样吗?”志强解释着。 嘉玲平静了一些,“你讲的也有道理。” “我可以保证建华一点都不会介意。事实上,他应该会很乐意和你一起享受一下,甚至是和我太太曼玉一起。”志强建议道。 “真的吗?”嘉玲有些疑问。 “当然了。我和曼玉就会时常换一下性伴侣。只是性,只是生理上的放松。和你爱不爱对方一点关系都没有。” “曼玉会和别的男人做爱?” 嘉玲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看着志强,她不得不信。她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然后就把志强的头往下按。 志强成功了!他成功的说服我老婆尝试开放的夫妻性生活了。现在他要得到他的奖品了。 嘉玲在床上有时是很疯狂的。在公共场合的正经让她在床上才能显出她的骄人本钱。 志强按摩时嘉玲已经是湿湿的了。再加上志强的舌头的运作,她就更湿了。志强的舌头也是一样的管用。不到两分钟,嘉玲又经历了一次高潮。 “志强,我要看到你的阴茎。”嘉玲下命令。 志强离开床把他的沙滩裤抖掉。嘉玲张大了眼睛看着那个有长有粗的怪物。我注意的到是志强亮亮的脸。嘉玲的爱液铺满了他的脸。 “走近一些。”嘉玲有命令道。 志强走到嘉玲的身边把肉棍凑近嘉玲。嘉玲抓住他那根大阳具,爱抚着说:“我不知道是否可以容纳它。但我可以试试。” 说完她就一口咬住志强的肉棒。先是咬着头上���部分,然后我看着志强大阴茎一寸寸消失在我老婆的口中。 很明显,她用的是喉咙。我的天!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我的只是刚刚能碰到她的喉咙。 不到无分钟志强就受不了啦,射精前他从我老婆口中拔了出来,全都射到嘉玲的脸上。 嘉玲用舌头舔着可以够到的精液,但大部分还是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去。她就用指头刮起精液送入嘴里。 她把志强的阴茎舔干净后,总算抽空说话了:“喔,真是全新的感觉。我要你现在插进来。” “你喜欢就好。不过我要休息一会儿。”志强笑眯眯的说。 “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嘉玲狡黠的笑着。 她走下床,在志强面前扭动身体。她在给志强表演性感的舞蹈。这下我可真是吃醋了。我可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 一会儿她挪到志强坐着的床边,把乳房挤向志强的脸。志强一分钟也不错过,马上开始舔她的乳房,吸她的乳头。 嘉玲禁不住把头往后仰着享受着志强的口技。然后把志强推倒在床上,用乳房从阴茎到胸膛摩擦着志强的身体。 这的确管用。志强马上就又硬的和棒球棍一样了。嘉玲继续亲吻志强的全身,当然包括阴茎,睾丸,甚至有时是肛门。又是一个第一次!她从来就没有舔过我的肛门。 “我要你和我用狗的姿势做爱。”嘉玲边喘边说。 她真是显示出狂野的性格来。 志强走到床下,“那你先像狗一样的趴着。” 嘉玲就用手脚撑起身子,撅起屁股等着志强。志强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一个避孕套已经套在了阴茎上。我很高兴他还记得。让嘉玲改变是一回事,让她怀孕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志强用他那大阳具在我老婆的阴道外面来回的磨擦。他这样挑逗了嘉玲一两分钟,嘉玲实在是憋不住了,大叫道:“赶快插进来。” 志强把龟头对准了嘉玲的大门,然后轻轻的插下去。是那么的慢,我可以看到嘉玲的阴唇慢慢的向两边分开,容纳着那个粗大的阳具。不一会儿志强的睾丸就撞到了嘉玲的阴唇。他慢慢的拔出来又慢慢的插进去。 他逐渐加快频率,知道嘉玲突然叫道:“等等”。 “什么事?疼吗?” 志强问着,还是慢慢的插进去。嘉玲微微转了一下身,伸出一只手摸志强的阳具。她用她长长的手指沿着志强的阴茎,摸到了避孕套的底部。 她把避孕套从志强那里卷起来,露出油油的肉棍。她把避孕套扔在一边说:“我们不需要这个东西。” 志强吃紧的问:“我不想有什么闪失。万一……?” 嘉玲笑着:“别紧张。我现在想感受一下它赤裸裸的感觉。我也想试一下你的精液射到我里面是什么感觉。” 我真不敢相信这是我老婆说出来的话。我呆在衣橱里,嘉玲却毫不犹豫的把志强赤裸的阳具引入阴道口。志强就那样插了进去,我看到嘉玲全身不停的颤抖。 我努力回忆嘉玲的经期,但就是记不起来。 我也有些怪志强,明知道会怀孕还要继续。但谁让我自己的老婆这么要求呢。她告诉他没事,我还是相信她好了。 现在这种情况下志强再也没有什么顾虑。嘉玲呻吟着,志强哼哼着。志强不停的冲击着老婆。他的耐力倒是不错。他们还换了体位。 “我想在上面。”嘉玲建议。 他躺下,她面对着志强,对准阳具坐了下去。我看到嘉玲保持着快节奏上上下下。 每一下,志强的东西总是能到达原来没有人到过的地方。嘉玲也对志强插入时自己小腹的凸起感到惊奇。她把手放在小腹,从外面感觉着志强的生殖工具。很快志强又给嘉玲带来一次高潮。 他们又继续交换着体位,变换着不同的姿势。这次志强回到上面,他轻易的攻入城门,开始最后的攻击。 嘉玲喘道:“快..快一点,志强。深一点。我要你射在里面。” 志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攻击我老婆。嘉玲大概是感到了接连不断的高潮。志强也疯狂的插了几十下后,将阳具插在嘉玲体内不动了。 我知道他正不断的把精液射到我老婆的子宫中。我只希望不要看到我老婆在这里怀上第一个孩子。 他们都平静后,嘉玲说:“这是我最好的按摩。我从未想过结婚后好会合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 志强笑着从嘉玲身上爬下来。 嘉玲坐起来说:“我知道太快了,但是,什么时候可以再帮我按摩吗?” 志强高兴的看着嘉玲,“难道你不担心建华现在想知道你在那里吗?” “他在看球赛。他那里有空想起我。” “你就这样走进去,我保证他马上关掉电视。” “志强,你是不是要我离开了?!”嘉玲不高兴了。 “当然不是了。只是你让我射了两次,而且我也不像那些大学的虎头虎脑的学生了那样体力充沛了。我真的想整个晚上都在干你,但你知��建华会担心你在哪里。” 志强是对的。我正等着她离开,我才可以好好的干她一个晚上。 “我知道。我想在和你来一次。”嘉玲请求着。 她用嘴让志强硬起来。马上他就用后交式有操起我老婆。 “想不想让我插到你的肛门里面?”志强边插边问。 嘉玲刚刚从又一次的高潮中醒来。“我想。但是你要轻一点。我怕会痛。” 志强拔出来,擦了一些润滑油到嘉玲的肛门和自己的阳具。他的阴茎慢慢的进入我老婆的肛门,然后用高速抽插着。 嘉玲的叫声中透露的是欢娱和痛楚。 大概是太紧了,志强没支持多久就射了第三次,射在我老婆的第三个洞中。然后两个人就瘫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算恢复过来。 嘉玲起身到卫生间洗个澡。我听到水笼头的声音,就推开衣橱门走出来。志强看到我哈哈大笑。 我示意他小小声些,干我老婆也不要这么高兴吧。 他指了指我的下体。我可脸红了。刚才一边看,一边自己磨擦,没想到射了都不知道。而且就这样露着下体出来的。我匆匆拉上裤子回到自己的房间。 半个小时过去了,嘉玲还是没有回来。我打电话到志强的房间,他告诉我嘉玲二十分钟前就走了。 我谢谢他,他也谢谢我给他这么个机会。 在我挂电话前,志强告诉我:“嘉玲很爱你。她离开时我看她很不开心,好像有些罪恶感。你最好赶快让她轻松一下。” “谢谢。我马上去找她。” 我不知道到哪里去找,所以我从头开始,也就是从泳池开始。 她穿着泳衣,披着浴巾,又能走到哪里去呢。她果然在那里。她看到我,向我冲过来,搂住我痛哭起来。 “怎么了,宝贝?”我问。 “我做了件很可怕的事,建华。”她哭着对我说。 我不由对自己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感到厌恶。 我拉着他坐下来。“没关系,先告诉我是什么事。” 嘉玲望着我,“建华,我欺骗了你。我刚才和志强做爱了。” 我紧紧的抱住她,告诉她我也有事要坦白。我告诉她我和琳琳美薇的事,她先是非常的震惊,慢慢的泪水化成了笑容。 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笑成一团。我们都认可有时和其他人做爱并不会影响到对伴侣的爱意。我们回到房间,像热恋的情人一样做爱到天亮。 我们没有用避孕套。嘉玲这次换用子宫帽了。真是让我松了一口气呀。第八章 嘉玲的故事 “天哪,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我坐在泳池边,异常的苦恼。结婚后我再也没有和别的人睡过。可今天,我却和我丈夫的朋友做爱。我怎么面对建华?他会知道吗? 有声音接近,我抬头,看见建华冲我走来,我一下就慌了。我跳了起来,冲进他的怀里痛哭。 他的双手绕着我,“怎么了,嘉玲?” 我的经历涌了出来,池边的按摩,到志强的房间,按摩油,做爱–所有的事情。真是太难受了。建华只是紧紧的搂住我,一言不发。 最后,当我平静了一些后,我听到建华的声音:“嘉玲,我也有事要告诉你。” 他告诉了他和琳琳,美薇的那些夜晚。 “这是我认识的建华吗?”我不禁自问。 我盯着他的眼睛,居然发现一丝的微笑。 “嘉玲,”他说:“对你不忠,我也很内疚,但我想让你和我一样能享受到那种美妙兴奋的感觉。我还要告诉你,我早就知道志强会做些什么,是我帮着设计的。” 老天,我想,我该恼怒吗?或该高兴?两者都有吧? 建华的唇轻轻的碰着我,“宝贝,对于我们所做的,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错误,但还是要你做决定。这可以是一种新生活的开始,我们也可以把它通通忘掉,回到原来的生活方式。” 我不得不承认和志强一起的感觉的确是非常的让我兴奋。我非常的爱建华,但我们太熟悉对方,和他做爱可以让我有高潮,但却没有象刚才和志强那样的强烈。我想,大概是这个让我下了决心吧。 “你指交换性伴侣吗?”我轻撇着嘴角问到:“想到我和别的男人做爱,你受得了吗?” “我已经看到了。”建华说。 “什么?!”我叫到,“你偷看我们??” “嗯,”建华看着我,“我看到我可爱的老婆和我的朋友很享受对方,有什么错吗?” 我大脑里一片混乱。我不知道该有什么反映才好。但是我的确很喜欢和志强做爱。我想现在是时间做决定,然后再看事情是如何发展吧。 我退后一步,“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我才可以感到好受些。” “什么情况?” “下次我要看你和别的女人做爱。” 建华的表情真的很好笑,然后我们同时笑出来,我们的新生活开始了。 我们回到房间,迫不及待的脱光对方的衣服,狂插一气。猜猜看,发生了什么?刚和男人做爱时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又回来了。 这是婚后建华第一次不用避孕套就和我做爱,真是又想回到了从前。他抱着我,用湿湿的嘴唇贴着我,然后他就直接进入了我。 第一次并没有持续太久,但我在他软下去之后还是不让他出来,我用腿绕着他的腰,手抱紧他的臀部,使劲向我压,不一会儿,他又硬了起来,不久又把浓浓的精液射在我体内。我们就这么一直做爱到天亮。 我慢慢醒来,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然后才慢慢缓过来。志强,建华,还有交换性伴侣的建议。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我翻身伸了个懒腰,看到床上的斑斑点点,我明白,至少和建华的这部分是真实的。 卫生间的门开了,建华走出来。 “起来了,小懒猫。”我微微笑着。 “我要休息一下,昨天真是很漫长的一天。” “我当然知道。”建华奸笑着:“哦,我今天要去打高儿夫,早就约好的,可不能改期。” “没问题,”我说,“我就好好休息一下,再好好泡个热水澡。这样的假期太美了。” “哦不,不要留在房间里。我叫了琳琳,她说她和美薇会去游泳池,希望你也去。” 说到美薇和琳琳,我想起了昨晚。想想她们都和我老公睡过,真是很让人尴尬。 她们知道我知道吗?看到疑云出现在我脸上,建华说:“别这样,嘉玲。我们昨晚已经谈过这些事了。我们不可以回头了。再说你们三个是朋友。友情又能改变多少呢?” 很大的改变!我想。 我洗澡,建华在外面等着。我只选了一条短裤和短外套,里面穿着泳衣。‘秀色可餐’是建华对我的评价。 吻别之后,我到了泳池边。琳琳和美薇已经在那里了,学友也在。我和她们打了个招呼,就找了把椅子躺下和她们一起晒太阳。我们天南地北的聊着,直到学友问我们渴不渴。 “你去买饮料。”我们三个同时对学友说。 学友得令直奔酒吧间。 学友一离开,我发现美薇直盯着我看。 “怎么了?”我问,“有什么好看的?” 美薇哈哈笑着,“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昨晚过得好吗?”我的脸一下就红了。 美薇看着琳琳,然后两个人都大笑起来。 “我说的对吧。”美薇对琳琳说,“我看到志强带她进房间了。” 我觉得有些生气–难道她们两个和我老公睡过就以为别人都和她们一样吗? 虽然我的确是那么做了。我起身想走,美薇忙叫到:“别走呀。我们为你高兴呢。我们都和志强一起睡过,他真的很棒!” 琳琳也不再笑了,然后告诉我她的第一次:“两个晚上之前我才第一次和别的男人做爱,而且是四个男人。当然有建华。我很享受。现在德华和我都正奇怪为什么到现在我们才发现这种生活方式。” 我看着她俩,“他真的是好利害。”然后我们三个笑作一团。 学友回来,我不由的上下打量起他,真是不错呢。我想入非非。 看着美薇,她正把手慢慢分开,大概有一分钟才停下来。她在告诉我学友的尺寸!!!噢!我又望了望琳琳,她点点头。 “我们去游泳吧。” 他迈开步就向泳池冲去,停在跳板上,回头对我们说:“快点,你们这些胆小的女人。”然后两步冲向跳板的尽头,没有一丝水化的扎了下去。 美薇看看琳琳:“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些教训?” “当然,就冲着他前天晚上对我做的事情,我一定要去。嘉玲,你呢” “去干吗?”我傻傻的问道。 “享受自由!怎么样?” 我想了一会儿,“当然要算我一份。” 我正需要这个。我就象是脱胎换骨了一样,况且想像和学友在一起就已经让我湿漉漉的了。 我们三人站起来,走进泳池的浅水区,学友在那里等我们。我注意到他的眼睛在不停的打量我们的身体。 美薇直接游到学友身边。我看到她的手向下,然后听到学友喘气。琳琳游到他身后,用双手抚摸着他的胸膛。 学友笑着说:“你们又有什么打算?” 我觉得自己就象一个偷窥者一样。我正看着两个女人戏弄着一个男人。她们俩个一起上吗? 我对自己的想法都感到吃惊。 美薇叫到:“嘉玲,快来,还有一个人的位置。” 必须做决定了。怎么办? 我移到她们身边,美薇游到一旁,学友就拉这我的双手,把我拉向他。 “你也想帮着她们攻击我吗?” “当她们告诉我一些你的事我,我的确是想!”我笑着。 我靠向他,我们的嘴唇碰在一起,在对方的嘴唇中互相探索着。我的乳头马上勃起,我也感到他两腿间的凸起贴着我。 我不再管是否有人在注视,我已经欲火焚身。我需要他。 我听到美薇的声音,“我想还是到房间完成任务比较好。” 我很不情愿的离开学友。 “你真是很可爱,”学友对我说:“我总是很羡慕建华。” ���我倒觉得美薇才让人羡慕呢。” “那我们今天就来证实一下吧。” 我的双腿有些颤抖:“好啊。” 到房间的路上,我看了看美薇,她难道不介意我和她老公做爱吗?她会在一边看吗?天,一晚就改变了我的生活。 美薇知道我在看她,就说:“我没问题。你随便。” 我从来没有被女人吸引过,但是在欲火中烧的感觉下,我盯着美薇和琳琳看了好久。 美薇是最大的一个。大概是 38-D 的胸脯从泳衣中呼之欲出,其它的部分也很迷人。 琳琳看上去就娇小的多了,但是全身的比例非常的匀称。我本来非常自信,但是现在我有些动摇。 美薇,作为学友的老婆,是第一个贴到学友身上的。她慢慢揉着学友的勃起:“你准备好了吗?我们可有三个女人,你顶得住吗?”然后就一把撤下学友的泳裤,让他赤裸的呈现在我们面前。 “随时奉陪。”他边说边解开美薇的泳衣,用手指调逗美薇的乳头。手又向下,脱掉她的泳裤,用手指继续调逗她的阴蒂。美薇娇喘着,双手上下套动着学友的阳具。 要不是琳琳说话,我已经忘了她的存在。 “看她们,他那晚表现很好,我可要报复一下。” 然后她就冲进美薇和学友当中。 我在一旁傻傻的看着学友的手慢慢的从美薇身上游到琳琳的身上,轻轻的脱掉她的泳衣。美薇的手也找到了琳琳的乳头,在上面用指甲轻轻弹奏,琳琳也微喘着和着。不知不觉,美薇和琳琳把学友挤到了床上,学友粗大的阳物直挺挺的朝天长啸。 琳琳跪到他的腿中间,有手搓着学友的阴囊,然后开始套动他的肉棍。 我看到她低下头,对学友说:“这是为了那天晚上。” 然后头慢慢的低了下去……学友忍不住叫了出来,头也不由自主的往后仰着。 我站着,呆呆的看着琳琳。这真的是我认识的琳琳吗?美薇也不闲着,双腿叉开,就蹲在了她老公的脸上。我看到学友伸出红红的舌头缠绕在美薇的洞口。 突然我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伸到了内裤里头,还死命的揉着,用手指头插着。天..哪…… 虽然下面有自己老公的舌头在服务,美薇的双手也不闲着,挤着自己的乳房,还用舌头舔自己的乳头。她居然可以舔到她的乳头,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我还看到她的液体把学友的脸都给弄湿了。 然后我听到她大叫“我不行了”,就顺着学友的身子倒下去。正好碰到学友的阳具。 琳琳还在那里努力的工作着,学友看上去完全由琳琳摆布着。又加上了美薇,美薇虽然刚刚高潮来临,但是还是可以用口工作。 她们俩同时舔着学友的生殖器,有时还碰到对方的舌头。这不是和两个女人接吻一样吗? 我楞楞的站在那里,突然觉得有人碰我。我赶快把手从裤子里抽出来。原来是美薇不知什么时候起来走到我背后。 “他们是不是很舒服?我喜欢看到学友和别的女人作爱。” 她脱掉我的泳衣,用手指绕着我的乳头。我已经被眼前的香艳镜头搞的欲火焚身,加上美薇,我好象都站不住了。 学友用手示意琳琳停下来,把她拉到自己的身上。多么诱人的镜头。 琳琳躺在学友的身上,学友的阳具从琳琳的两腿中间突出来。在琳琳纤细的腿中显得更加粗大。学友和琳琳接吻起来。我看到琳琳的身子有节奏的摆动。 “琳琳不该离开他的那个东西。”美薇在我身体解说:“他马上就会取得主动。” 我的乳头随着美薇的手越来越往下而越来越硬。在自己头晕目眩时,听到床上传来的声音。 我定神一看,原来学友已经把琳琳放到了床中间,在为琳琳口交。现在已经换成是琳琳的在学友嘴下无助的呻吟着。我羡慕的看着琳琳在那里那么享受,真希望我才是在学友嘴下的女人。 美薇已经把我的小泳裤也脱掉了。我感到她的手指头在我的私除探索。 “喔,”我想,“从没有女人碰过我,但是,的确很好受。” 叫床声又从床上传来。学友把琳琳的双腿抬过他的肩膀,双手托着琳琳的小屁股,正在替琳琳口交呢。很明显琳琳正处在高潮中,双手不断的拉扯着床单让她有个依靠。和我高潮时差不多。 就算是美薇把我推到床上,学友还是没有停下来。 美薇也就把我扔在床上,就开始向琳琳的乳房进攻了。琳琳被学友夫妇夹在中间,哪里还有抵抗的余地,不一会儿就大叫道:“停….停….”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分不清到底是谁给她更多多快感。学友还是美薇?我不知道,只知道琳琳高潮不断。 学友把琳琳放下来,把她移到床边。然后把他那粗大的阳具在琳琳的门口颠来倒去。琳琳有些躲闪,叫到:“不要,不要。” 学友那管那么多,臀部向前一推,整个肉棒就插进琳琳湿湿的小穴里。学友边插边对我说:“下个就是你。” 我不知道该如何反映,但是我只知道我的确需要他。 学友用手指把琳琳的小洞动分的开开的,每次拔出来,我可以看到他的定部,每次插进去,他的两个球都好像要跟进去一样。琳琳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用颤抖的身体告诉我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学友的手居然可以伸到我这边来,用他那粗粗的手指头扣我的小洞洞。我几乎马上就有高潮了。琳琳已经再也支持不了了,恳求学友夫妇放开她。 美薇终于离开了琳琳的乳房,却向我冲来。上面有美薇的嘴,下面有学友的指头,我实在是受不了。 琳琳又颤抖了一次,这次学友不再攻击她,而是深深的插在琳琳的体内,让她好好的享受一下。 我看到学友把湿漉漉的阳具从琳琳的小洞里拔出来,然后躺到我身体。就在美薇用手指甲玩弄我的手乳头时,学友就插了进来。喔,他那东西上还有琳琳的液体呢。 我被这对夫妇夹在中间。这时我才明白琳琳的感觉。我在这两个人的夹攻下不断的献上自己的高潮。 我不知道建华到底会怎么想,但是我明白,这就是我新生活的开始。 我一次又一次的死去……第九章 学友的故事 再好的事情都要有个结尾,这个假期也是一样。再过两天美薇和我就回家了。但至少在我们回去前,还有机会享受一下这个让人兴奋的旅程吧。 今天在沙滩上见到志强和曼玉,我相信任何人都很难把目光从曼玉身上移开。我不是注意她的双峰,就是盯着她的美臀。当我看不到曼玉时,我就欣赏自己的夫人。美薇穿着极其暴露的比基尼,和曼玉交相辉映,只是曼玉看上去双乳稍占上风。 午饭后,我们还是直冲到海滩,躺在沙滩上晒太阳。我发现美薇和曼玉吸引了无数男人的目光,当然还有女人羡慕和嫉妒的眼光。这不怪他们。 美薇对曼玉说:“我现在就想和老公上床了。等不及了。” 曼玉回道:“正是我要说的。” 她们本来就很熟,看样子她们在一起时也没有少谈论男人吧。 志强和我决定去试试滑翔机,曼玉调逗我们:“你们最好快些回来,要不然我和美薇就要找别人来代替你们了。” 美薇火上加油:“当心没有空位置了。” “好。”志强边回答,边和我冲着水上滑翔机跑去。 我相信别的男人看到只有两个漂亮女人孤零零的在沙滩上一定会抓住机会的。果然,两个小时左右,我和学友回来时,发现两位夫人正和两个英俊的老外聊的起劲。我也注意到她们的目光时不时扫过那两个家伙裤子前的勃起。他妈的,老外的确是有优势。不管能不能持久,至少中看。 “你们总算回来了。”我老婆见到我们,叫了一声。 曼玉也抬起头用中文告诉我们:“嘿,这两个家伙在挑逗我们。一个说有25公分长,另一个有20公分哟。” 志强和我对望了一眼。这两天的生活对我们有很大的影响。我们相视一笑,我用英语对麦克和本说,“我朋友的老婆说你们够长哟。” 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脸红了。 我告诉美薇和曼玉:“他们只能是补充,不能代替。所以,就要看你们是不是可以同时服侍四个人了。” 美薇和曼玉二话不说,收拾东西就走。 我耸耸肩,对麦克说:“你有没有被女人搞得精疲力竭过?” 麦克傻傻的,本也蠢蠢的问道:“你说什么?” 我只好又说一遍:“你们是不是想上我们的老婆?如果你再不明白,我也没有办法了。” 这下麦克和本笑的嘴都合不拢了,兴冲冲的随着我们的手势追上美薇和曼玉。 我和志强在后面慢慢的走着。 “应该没有问题吧?” “不知道。” “应该有些意思吧。” “大概是吧。” 当我们走进房间,曼玉和本在卫生间里,我太太和麦克一起扎在一张床上。大概是我们离开时两个女人好好的研究了一下别的男人,现在已经欲火中烧了。 我在一边静静欣赏着我太太用乳房和私处死命的磨蹭着她身下无助的男人。 这时曼玉也和本挤到了另外一张床上。她一只手抚摸着麦克的头发,一只手狠命的隔着裤子揉着他的肉棍。 志强和我在沙发上坐下,好好的看着这场活春宫。 大概十分钟左右,曼玉从本身上爬下来,站到了床前,脱掉辛辛苦苦托着她的乳房,阻碍她的私处的比基尼。我老婆和麦克仍然在床上纠缠着。 曼玉用手指揉着自己的下体,还摇摆着臀部,“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本用力的点点头,说不出话来。 曼玉又问:“你看到我有多湿了吗?” 本又点点头。 “我想要有人好好的搞我,你明白吗?” 本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张大张嘴,傻傻的看着曼玉在面前挑逗他。曼玉笑了笑,又爬到本身上和他接吻。 我太太也从麦克身上下来,像曼玉一样脱掉比基尼,在麦克面前跳着性感的舞蹈,把可怜的麦克的阳具弄的不时抖动几下。 美薇双手捧起乳房,用舌头舔着乳头,把乳头弄得更加大突起。我明显的看到麦克的肉棍渗出了几滴液体。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过我老婆就扔到了床上,毫不客气的马上就骑到我老婆身上,肉棍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他的阴茎虽然不算特别的长,大概有二十公分左右,可是很粗。他的肉棍每进去一点,美薇就双手在床上乱抓一气,好承受这个粗大的东西。我老婆在麦克的进入过程中至少有一次高潮。 如果说美薇很风骚,那曼玉就更是得用淫荡来形容了。她正把屁股掘的高高的让本从后面插入。本只插进去了二十公分,曼玉就已经全身颤抖,高潮不断了。本还在努力的把剩下的五公分插进去。 我和志强对望了一眼,就开始脱衣服。刹那间,我的生殖器已经插在了志强老婆的嘴里,他也毫不客气,按部就班,在我老婆的嘴里抽插起来。哇,一根阳具含在嘴里,一支阴茎插在阴道中,我老婆看上去真是非常的性感。 曼玉努力的把我的肉棒吞进去,我觉得自己插到了她的喉咙里。感觉真爽,我想插她下面。我问本是不是可以交换一下位置,他欣然答应了。不用说,本的长度超过了我的,但是他却没有我粗。我的插入让曼玉的阴道更宽了。 我真不敢相信曼玉的阴道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阴道紧缩,像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的套动我。我深深的插进去,仔细体会着那美妙的感觉。她又湿又热,干这样的女人真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从本的表情我知道曼玉的口技让他吃不消了。我搞了曼玉大概十分钟,就让她趴到床上,我还是保持着从后面进攻的位置。我让本去搞我老婆的第三个洞,他明白我想自己享受曼玉,有些不情愿的离开了。 我和曼玉这时进行的是进行的是缓慢的抽送,大家都慢慢的体会着肉体交接的感觉。 我这时才有机会好好研究一下曼玉的乳房。她的乳房的重量让我吃惊,我真的不明白她平时怎么可以深藏不露。 时不时曼玉也回头看看我,和我接吻。她的热情让我迷失在她厚厚的嘴唇中。不过,我总要起身透透气,借机看看我老婆那边的进展。不用说,她被三个男人好好的伺候着呢。 美薇面对着志强趴在他身上,志强插在她的阴道中。我没有看到过程,只看到本把他二十五公分的肉棍埋在我太太的后庭中。麦克粗粗的家伙搞的我老婆的喉咙一鼓一鼓的。他们四个已经进入了一中和谐的节奏中,搞的我老婆的三个洞同时发出不同的声音。 曼玉和我一起看着,也和着我慢慢的抽插着。我已经感到了发射前的紧张。我想大概我们都知道下一个高潮会是破纪录吧。 我们只是慢慢的扭动着,延续着爆发前的平静。突然我听到我老婆发出的叫声,她又丢了一次。我从没有见过她有如此的兴奋,当然,因为不曾有过三个那种尺寸的家伙同时插在她体内。 麦克顶不住了,在我太太口里狂射一番,精液顺着美薇的嘴角流下来。本也从我老婆的后门拔出来,精液涌到了美薇的后背和臀部。 ‘汹涌’是我当时马上想到的词来形容,本射出的精液真的是很多,大概是一般人的三四倍。美薇的后背覆盖着厚厚的精液,液体开始顺着她的身体向下滑。 曼玉叫道:“学友,看看本的精液,好多呀。” 她又冲着志强叫到:“志强,小心,本的精液要流到你身上了。” 我问:“你见过一下子射出那么多精液吗?” 曼玉呻吟着:“没有,我也想要,我也想感觉一下全身都是精液的感觉。” 我笑着对那边的两个老外说:“听到了吗,你们可以再勃起来满足这个女人吗?” 麦克和本看着曼玉,马上他们的肉棒又开始膨胀了。 “年轻就是好。”我默默想到。 “曼玉,看看,你真是迷人呀。他们一射完,只是看着你就可以看上勃起了。” 曼玉只是呻吟着不说话。马上麦克和本就加入了战团。用对待我老婆同样的姿势攻击着曼玉。志强匆匆从美薇身下爬起来,稍稍休息一番。 大概整整十五分钟,我们夹击曼玉,她大概也有了两三次高潮。有时她也会吐出本的阴茎,说些:“麦克,好好的搞我的肛门。”之类的话。后来我才知道,志强和曼玉经常想像着有陌生人同时和他们一起做爱。 最后,我们都知道是时间了,我开始倒数:“十,九,八,七….”。到“一”时,我拔出来,射出一生中最长的一炮。 麦克和本也纷纷开始发射,从头到要厚厚的精液又一次把曼玉送上高潮,她还不是把要从脸上流下去的精液用手指送入嘴里。我们粗粗的喘着气,大家都精疲力竭了。 休息了一下,本和麦克谢过我们和我们的太太就离开了。我提醒大家我们七点钟还要和建华德华夫妇一起吃晚饭呢。 美薇和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洗,换了衣服,休息一下就出发了。 大家都很准时。美薇和曼玉继续着她们诱人的服饰,想把对方比下去。琳琳和嘉玲也不是差得很远。 已经是连续第二个晚上美薇和曼玉不穿内衣就到餐厅来进餐了。 密码很容易就可以破解:“我们想要男人。” 我们餐桌上讨论的话题也是她们的衣服。她们对其他男人的吸引对琳琳和嘉玲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能看上去更性感好像是不可抗拒的诱惑。 嘉玲和琳琳一起去了一下休息室,回来时,很明显,乳罩已经都没有了。 开始吃饭时我就明白晚上又会有好戏上场。 晚饭后我们到附近的一家舞厅跳舞。志强好不犹豫的把琳琳从德华身边拉走。我可以感觉到德华还是不太习惯和别人分享她的老婆,特别是志强。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对其中一位同事的老婆很感兴趣,就是嘉玲。我也不浪费时间,请她跳舞。跳舞时,我看到建华和我老婆聊的很起劲,德华也和曼玉在一边眉飞色舞。我猜我们都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对象了吧。 我们整晚不停的交换舞伴,但是我很走运的发现,自己和嘉玲在一起的时间更多些。她和我太太美薇有很大的不同,开放中带着羞涩。这大概就是她吸引我的原因吧。不过不要弄错了,我爱我的妻子,我永远也不会因为别的女人离开她。我碰到过无数的女人,美薇是最适合我的。当然,偶然换换口味一点坏处都没有。美薇和我都同意这点,这大概是我们放的比较开的原因吧。 大概刚过午夜,我和嘉玲正聊的起劲时,建华走过来,把他的妻子拉到一边。聊了一会儿,建华离开了,嘉玲又坐到我身边。 “没什么事情吧?”我问道。 她笑了笑,说一切都好。她告诉我,建华好像已经和美薇说好了,要回去休息了。志强和琳琳一个半小时前就已经回去做同样的事情了。 我正要建议我们也休息休息时,曼玉凑到我耳朵旁边告诉我德华要把她带回他的房间。我笑着祝她玩得高兴。我现在总算定下心来,这个晚上和明天早上就是我和嘉玲的了,如果她愿意的话。 我还没有开口,嘉玲抓住我的手,“我要你。” 老天,我感觉轻飘飘的,你用一根羽毛就可以把我摔倒。 十分钟之后,我打开自己的房门,带着漂亮的脸庞中透着羞涩的嘉玲走进了房间。第十章 美薇的故事 二 德华挑逗了一整个晚上,我不得不承认我喜欢别的男人的注意。我们也都知道时间剩下的不多了,假期就要结束了。回到香港,还会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放纵,谁也不知道。 学友和嘉玲谈得很投机,建华和曼玉也一样。剩下我和德华,志强和琳琳。我和德华一起跳了不少舞,直到凌晨,没有什么人了,德华又拉着我下舞池。 乐队在演奏一首慢曲,我就依偎在德华的臂湾里。我的乳头因为没有乳罩的衬托,被上衣磨得整晚都在勃起,现在就直直的对着德华的胸膛。德华的手轻轻的围在我的腰上,我不由自主的轻轻呻吟着,陶醉在那美妙的气氛里。他的手越来越往下,越过我的臀部,直达我的桃源洞口。即使是在这几天疯狂的假期后,我还是马上就湿了。我往桌上偷看了一眼,发现志强和琳琳正盯着我们。我看到志强冲着琳琳笑了笑,伸出手,琳琳毫不考虑就接收了他的要求,和他一起走向舞池。 志强用他结实的肩膀搂住琳琳,纤弱的琳琳真的是显得小鸟依人。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知道志强很大,就是不知道琳琳是不是能完全的容纳他。现在我的心思全都不在跳舞上了。我随着德华摆动,却盯着琳琳和志强。志强已经开始吻琳琳了,琳琳也热情的回应着。 德华的舌头舔到了我的喉咙,我全身发软,倒在他怀里。令人“性”奋的场面和酒精发挥了作用,我一把拉过德华,“我要你。”他笑了笑,不再跳了,领我坐会桌边,继续喝着酒。我又找机会偷看了琳琳一眼,他们已经完全停止跳舞了,志强像搂着个小孩一样搂着琳琳亲吻着。最后他们分开时,琳琳看到我们在看她,脸都红了。 志强带着琳琳到我们的桌前,看着德华问:“今晚我和琳琳能不能在一起?” 我突然觉得气氛有些紧张,然后我看到琳琳和德华在用眼光交流意见。最后德华说:“没有问题,只要琳琳喜欢……” “那….我们现在就走了,你们呢?”志强问。德华看着我问我是否准备好了。 我不知道接下来到底会怎样,就说:“我��告诉学友我在什么地方,不如你们先走吧。” 德华和我看着志强搂着琳琳走了出去。德华看上去很不高兴。我很快喝完了酒,全身暖洋洋的。在德华还盯着志强和琳琳走出去的时候,我站起来,走到他的椅子后面,从后面搂住他。他总算反映过来,站起来,抱紧我。 “再跳一曲,你说呢?”我建议。 “好哇。”他笑着。 看到德华又笑了,我也感到轻松了很多。他结实的勃起顶的我好难受。总算一曲完了,他说我们该回去了。我过去告诉学友我要和德华回去了,他还祝我们玩的高兴些。十分钟之后,我们就到了酒店的大厅。等电梯时,发现志强和琳琳才回来。他们大概在沙滩上走了一圈才回来的。 我们四个一起进了电梯。琳琳走到德华什么,和他耳语了几句。我什么都听不到。但我注意到德华的表情。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们的房间都在十层,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有一种让人尴尬的气氛。到了我们的楼层,我想起来那两个房间中间是有两道门联起来的,当你想用一个大房间时,中间的门一打开就可以了,大概是宾馆的经营策略的一种吧。 我和德华进了一间,琳琳和志强进了另一个房间。我看到德华很不高兴的样子。“怎么了?”当我看到志强和琳琳关上了门,我问德华。 “都是我的错,”他说,“是我想要玩交换伴侣的游戏,想看到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但现在我怕我会失去她。” “你说什么呢?”我问,“她在电梯里和你都说了些什么呀?” 德华接着解释,“她说谢谢我给她机会接触别的男性,还说她喜欢和志强做爱,要和他好好享受这个晚上。”当德华和我解释的时候,喘息声已经开始从志强那边传过来了。不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大,连说什么我们都听的清清楚楚。 “天哪,我爱你,志强。”琳琳,“你真好,又大,我就喜欢这样!!….深一些….”接着是琳琳的叫床声和志强粗粗的喘气。 我看到德华全身发抖,我知道他是愤怒到极点了,但我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在一边默不出声。德华冲到门口,扭了一下把手。我们都吓了一跳,门居然开了。大概是他们急着上床,忘记锁门了,或者是他们根本就不在乎。 德华楞了一下,马上就冲了进去,我也跟了过去,真怕发生什么事情。大大的床上志强和琳琳纠缠在一起。我本来还想把德华拉回来和我在一起,享受一下这个晚上,也希望能让德华冷静下来,但是当我看到床上的情景,我什么都忘记了。 琳琳背靠着床躺着,志强分开她的双腿正在用力的运动着。琳琳的屁股翘的高高的,离开了床垫,床垫上湿湿的一片。这是我见过的最让人冲动的画面,两个人都是绝好的身材,拍成照片一定很不错。 志强双手托起琳琳的屁股,好能够插的更深一些。我看到琳琳全身的肌肉紧缩,叫床声淫荡的从她红红的唇里飞出。志强一下插到底,一动不动的享受着琳琳的高潮带给他龟头的快感。当琳琳恢复了一些时,志强才把琳琳放回床上,把他那长长的家伙抽出来。 琳琳抬头看着志强说:“你真利害,我都要死过去了,可是你….还没有射呢….” “我知道,”志强说,“我们可是有一整个晚上呀。” 德华总算说话了,冷冷的,“琳琳,你觉得一晚上够吗?” 琳琳和志强总算意识到房间里还有别人,都回头看着德华。 “德华,你在干什么!!”琳琳冲着德华咆哮道,“你们怎么进来的?” “你忘记关门了,亲爱的。”德华冷笑着回答。 更让德华生气,也让我吃惊的是,琳琳居然撩起被单,裹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她不可能是怕我看到,可是她和德华是夫妻呀!这当然逃不过德华的眼睛。“看样子你找到自己的白马王子了。” 琳琳站起来,依然用被单裹着自己,“你说什么呢?” 德华说:“整个星期你和志强都在寻找对方,就像热恋的情人一样,更不用说每次你都想和他在一起做爱了。” 琳琳也毫不客气的还击了,“德华,你别忘了,是你让我穿的少一些,性感一些,然后和你的朋友们做爱的。我只是在做你想让我做的事情。”她转向志强,笑了笑,“志强对和非常好,至少我得到了一些我从你那里得不到的东西。” 德华瞪着志强,脸都有些扭曲了。志强傻笑了一下,耸耸肩。德华好像缓和了一些,“琳琳,我只是想给我们的生活加些乐趣,但是我没有想到要你缠着某个人,像离开了他你活不了一样。” 但是琳琳的火气却越来越大,“德华,你给我听着,我很抱歉,但是我真的很享受。这是我们的假期,更何况我也没有什么秘密隐瞒着你。” “还说没有秘密?你还记得第一天你就和志强在沙滩上悄悄的说些什么吗?” “你怎么还和孩子一样?!”,琳琳火上加油,“我自己是清白的就可以了,特别是你知道我和志强做爱,而且还是你允许的。志强告诉我我很性感,想和我做爱。我可以告诉你,和 德华的眼睛都喷出了火,琳琳也毫不示弱的盯着她的丈夫,志强显得很不安。德华扭头,从我身边风一样的冲了出去。我也紧紧的跟着,这个房间是我最不愿意待的地方。琳琳紧跟着我,我一出去,她马上就把门摔上,我听到琳琳锁门的声音。我看着德华,德华整楞楞的盯着那到门。 那种沉默实在是太难受了,我不得不开口,“你还好吗,德华?” 他苦笑着,“能好吗?” 我走过去,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胸前,什么也不说。他开始什么反应都没有,后来总算伸手抱住了我。“别这样,德华。”我轻声的安慰他。 德华苦苦的叹了一口气,“我想是自己罪有应得吧。看上去好像别人都很适应这种换妻的生活,我以为我也可以,但是我想我是错了吧。” “大概需要多一些时间呢?琳琳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的。” “你也看到了那一幕,我一点信心都没有。她会回来吗?” 德华看上去真的是被深深的伤害了。我知道当时并不是最好的时候去吸引他,但是我不想再让他想到琳琳。我翘起脚,轻轻吻了他一下,“让我来让你好受些。” 这时琳琳那边又传出两人的喘息声。德华竖起耳朵想听到些什么,脸上也露出一些坚定的表情。他突然推开我,拿出钥匙,打开他房间的门,然后转回来,像志强抓着琳琳一样的把我抱到房间里,把我扔在床上。 他狂风暴雨一样的亲吻我,琳琳那边传来的声音好像给了德华无限的动力和热情。很快我就忘记了刚才那不愉快的一幕,德华的热情挑起了我全身的情欲。 热吻完之后,德华开始脱衣服,我也伸手,脱掉上衣,又把短裙拉到腰上。德华脱完衣服,我已经一手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搓着自己湿湿的阴唇,迎接德华。 德华也根本不顾什么前奏了,不过对我来说关系不大。只一下,他就深深的插了进来,两个球也猛猛的撞击着我的大门。我也不在乎他的热情是因为他自己的老婆和别人在一起造成的,因为我自己的感觉好极了,至少比我想像的要好多了。他的状态极好。 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用目光交流着感情,快感慢慢的堆积,堆积….直到最后爆发出来…… 我是手脚无力,德华也软软的倒在我身边。我们就这样相互搂着,一直到天亮。第十一章 德华的故事 二 不可思议的假期。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假期会是这样。看着躺在我身边的我的朋友学友的老婆美薇,心里真是很复杂。她真是一个体贴的,善解人意的女人,如果不是她在我身边,昨晚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昨晚的那一幕刺得我好痛。 “猛男,醒了。”美薇睡眼惺忪的。 “你总算醒了。睡够了吗?” “我也很奇怪,经过昨晚那样的疯狂,我今天居然没有睡一整天。” “那,真是对不起了。”我挑逗她。 美薇抬起头,看着我说,“你又有什么好道歉的。昨晚是我经历过最美妙的晚上。你搞了我两个小时,休息了一下,又弄了我一个多小时。我下面还是酸酸痛痛的呢。我想她会记住你的。” 这就是我说的体贴和善解人意。我知道我不够粗大,不够强壮,但是美薇让我觉得我是世界上一号猛男。“我是受宠若惊,可是……” “不要说什么可是了好吗?我是认真的,昨晚真是很不错。” 我眉头一皱:“美薇,不要想歪了,可是我想弄明白,一个女人可以在有了好几年幸福的婚姻生活之后,还可以有那种让她感觉更好的性爱吗?” “你还在想着琳琳昨晚说的那些话吗?”美薇问我。 我点了点头。美薇接着说,“德华,我不知道琳琳到底怎么想的,但是我觉得我可以爱我的丈夫,和他享受性爱,也可以和别的男人做爱,去享受性爱的乐趣。和不同的男人做爱是有不同的乐趣的。大概琳琳真的觉得和志强做爱很兴奋,很刺激,但是有可能祇是感觉不同而已。” “我不知道到底该怎样看这件事。琳琳看上去好像被志强迷住了。可怕的不是她喜欢和他做爱,而是,我怕琳琳喜欢上志强。” 美薇想了一下,“的确有不少女人把性和爱联系在一起,但是我不是。我喜欢和别的男人有身体上的接触,然后在回到自己的丈夫身边。我不知道琳琳是不是这样的人。我希望她是,如果她不回头可真是一个大错。给她一些时间吧,她毕竟还需要更多时间来适应这种生活方式。” 美薇的话有道理,让我感觉好了很多。“谢谢,小美人。” 美薇笑了笑:“不客气,不知道现在可不可以把你的小弟弟再介绍一下?” “当然,”我挺起肉棍就插到她湿湿的洞里。这次我们节奏很慢,大概半小时后我才射到美薇体内。就连我自己都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生活方式。也许我和美薇也不一样,我也把性和爱结合在一起了。有时,我也对美薇有种很强烈的感觉,想和她在一起。 我和美薇冲了个凉就下去吃早餐,走廊上碰到嘉玲。她还是穿着那种让人垂涎三尺的短衣短裙。 美薇问她:“我老公呢?” 嘉玲说:“他先去买份报纸。我们到餐厅等他吧。”然后又对美薇耳语:“你老公真是利害,弄得我现在还难受呢。” 美薇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我一耸肩,“祇是不同的感觉,对吗?” 一进电梯,嘉玲就问美薇:“你们说什么呢?” 美薇小声告诉嘉玲:“其实也没什么。德华祇是有些奇怪,我们怎么可以一边喜欢和别的男人做爱,一边又爱自己的丈夫。” 嘉玲看着我说:“我明白你和琳琳不习惯这种交换的生活,但对我来说这也是新的。我想你们也应该没有问题才对。” “我就是这么告诉他的。我知道琳琳会回到他身边。他太敏感了。”美薇又加了一句。 我居然脸有些红了。嘉玲把我上下打量一番:“德华,我们还没有好好接触过呢。不如,吃完饭,我们也试试?” 我真的脸红了。嘉玲走到我旁边,用丰乳顶着我,双手插到我的皮带里头。这种邀请还有人会拒绝吗?“那我真是三生有幸了。”我接受了这不可抗拒的邀请。 学友已经在餐厅门口等我们了。美薇看到学友,马上就冲过去小鸟依人一番。大概美薇是对的。很明显,她深爱着学友,不管她昨晚是否和我做爱,是否说我让她感觉特别好。 学友握住我的手,“美薇看上去很迷人,你昨晚肯定很卖力呀。”美薇在旁边夸张的上下点着头。我又有些脸红,但感觉特别好。一个同事迷人的老婆告诉她老公我很不错,另一个同事的老婆也邀请我到床上来几回合。她们都爱自己的丈夫,希望琳琳也是一样吧。心里突然觉得轻松了好多。 学友看到他妻子的表情,笑着告诉我:“哦,好像我有对手了。” 我赶紧摇头:“不,不。美薇全都是你的。你真幸运。” 学友骄傲的看着美薇,“我知道我是走运。”然后又说:“建华也是个幸运的家伙。” 嘉玲在旁边听出了言外之意,笑了笑。 学友又补充:“很难相信结婚己年之后,嘉玲还是那么的纯真可爱。” 嘉玲把头埋在我怀里,真是很羞涩的样子,然后抬起头对我说:“我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天真吧。”“我现在真急着想找个地方,知道答案。”我狡猾的回答她。 在我们坐定之后,学友问:“其它人呢?” 没有人回答。今天早上,我没有听到志强房间里传出任何声音,所以,他们不是在睡觉就是出去了吧。建华和曼玉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吃完饭后,我又当着学友的面好好谢谢了美薇一番。学友也又把嘉玲赞赏了一下,然后我们就分开了。 嘉玲和我直奔她的房间。那时我想到的就是又一番的做爱。嘉玲脸上的表情明白的告诉我,虽然她和学友搞了一晚上,她还是想和我做爱。嘉玲打开她和建华达房门,扭着屁股走了进去。房间里真是乱七八糟的,看样子建华和曼玉昨晚玩的很疯,被单上还留着明显的斑斑点点。 “哇!”嘉玲祇是出了一声。 “很疯狂的样子呀。”我说。 嘉玲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丝毫看不出她有一丝的醋意。她移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我的阴茎,“我们为什么不把床单弄得更好看些呢?” 我一把抓过嘉玲,狠狠的吻着她。让我吃紧的是,她双手掉着我的脖子,同时把舌头伸到我嘴里。她的下体也扭动着,摩擦我的肉棍。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平时看上去那么文雅羞涩的女人现在居然如此的放荡。 最后嘉玲停止吻我,抖动着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德华,我要你的大鸡巴插进来,我不管你插在哪里,祇要插进来就好了。” 我的内裤还在膝盖的地方,嘉玲就冲了过来,把我推倒在床上。她粗暴的把我的内裤拉到脚踝,人就蹦到我身上。 “好好的操我,知道吗?”她又加道:“老天,我喜欢做爱,你知道吗?” 她在我身上乱蹦了几分钟,松开我的肉棍翻身倒在床上。她用命令的口气说:“嘿,你知道狗是怎么做爱的吗?” 我脱内裤的时候,她就脸贴着床,把屁股噘的高高的在等着我。她还嫌我动作慢:“快点,德华,我需要你的鸡巴,赶快插进来。” 我趴到嘉玲身后,挺起肉棍就往她那又湿又紧的洞里插���去。“噢,”嘉玲呻吟着,“插快些。” 我挺枪猛刺,每一次嘉玲都被我重重的刺倒在床上,又随着床垫的弹性弹起,深深的套住我的肉棍。每一次,嘉玲都大声的放荡的叫着,直到最后我感到她阴道不停的在抽搐,知道我让她有了高潮。白色的分泌物顺着我的肉棍流到床上。嘉玲说的对,她真的在床上又加了些斑斑点点。我该做些什么贡献呢? 嘉玲休息了一会儿,已经恢复了过来。她恳求着对我说:“德华,我想尝尝你的精液。”我还能说什么,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要求。我从她体内抽出阴茎,仰面倒在床上,嘉玲爬起身,用手套动我的阴茎,用舌头轻点我的龟头,我一下子就喷射而出。嘉玲吞下所有的精液,然后从嘴角漏出一滴在床上,说:“这是你的。” 我想我们都没有想着马上再来一次,因为我们都累的差不多了。休息了一下,我们决定到海滩走一趟。很长一段时间后我们才碰到曼玉和建华。反正闲着没事,我们又万起了骑马游戏。这次曼玉骑在建华头上,嘉玲在我脖子上。不已会儿,两个女人上身的泳衣都被撤走掉了,但是她们都不忙着遮住自己的乳房。看样子,这几天的经历让‘保守’两个字显得很愚蠢。 说实话,我特别喜欢看到曼玉的那对大乳房一跳一跳的。虽然我眼睛盯着那对丰乳,身手却没有慢下来,最后我和嘉玲赢了这场。我们很得意的看着曼玉和建华跌到水里。却发现建华手按在曼玉的胸前,曼玉也在水中一把握住建华的肉棍左右抖动。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就像上次建华倒转我太太琳琳一样,我把嘉玲倒转过来,让她头朝下。这样,我可以很容易的咬到她的阴唇,她也正好吸住我的肉棒。虽然这几天我已经非常疲倦,可以我还是马上就硬了起来。嘉玲也主动分开泳衣,好让我更容易舔到她。 “你真厉害,我又硬了。” “你可以把我放下来,现在就搞我。” “就在这里???”我吃惊的问。 “不敢吗?快点。” 我把嘉玲放下,看到建华和曼玉的身体正有规律的碰撞着。好无疑问,他们正在水里办事呢。我让嘉玲跪趴在沙滩上,摆了一个姿势正好把她的臀部藏在水下,我也分开双腿,从后面夹住嘉玲,挺起硬硬的肉棍刺了进去。 当我和建华干着这两个女人时,她们还伸出手牵在一起。 嘉玲问:“我老公怎么样?” “好极了,德华呢?” “很不错呀。”嘉玲停了一下,有些犹豫,“你的乳房长的真好,我可以摸摸看吗?” “当然。”曼玉兴奋的回答道。 嘉玲慢慢伸出手,碰了一下曼玉的乳房。曼玉抖了一下,伸手把嘉玲拉向自己的乳房,嘉玲抬头看了看曼玉,曼玉一点头,嘉玲也不再犹豫,一口含住曼玉的左乳。一边嘉玲吸着,一边曼玉喘着。以前看录像片时还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到自己亲身经历,才知道这样真是让人兴奋不已。建华在后面操着嘉曼玉,他老婆在前面舔曼玉的乳房。在双重攻击下,曼玉马上就缴械投降。 曼玉并没有放弃反击,伸出舌头插到嘉玲嘴里。一会儿,我们就看到她们的舌头搅在一起。如此的美景怎么不让人心动。建华和我对望了一眼,苦笑了一下,再抽几下,同时射了。 我们休息了一下,就在沙滩上看看风景。这个下午真是让我难忘,可是还有更加让我印象深刻的事情发生了。 晚上八点左右,我们吃完晚餐,就分开了。建华要和嘉玲在一起好好享受在这里的最后一晚,我和曼玉走向她的房间。路上我在想,半天时间我和我一个朋友的老婆在一起,另一半时间我又和另一个朋友的老婆在一起,我告诉两个朋友她们十分幸运,因为嘉玲和曼玉的确是非常不错。但是我却没有觉得自己幸运。 当我们进到曼玉的房间,我们很吃惊的看到房间里整整齐齐的,一点儿都没有我想像中乱乱的样子。我找了张椅子坐下,曼玉走到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全身赤裸,二话不说,跪在我面前,拉开我的拉链,掏出我的小弟弟,又舔,又咬,然后才抬头问我:“你想怎么搞我呀?”我虽然真的是精疲力竭了,可是在曼玉的小嘴之下,我居然又胀了起来。“曼玉,你再像刚才那样,真会把我弄死的。” “好吧,这次让你舒服些。”然后她把我推倒在床上,翻身坐到我的肉棍上。我真的是一动也不要动就可以享受到曼玉的功夫。挺身时,她缩着阴道,紧紧的夹住我,蹲下时,阴道松开,我很容易就可以刺到她的深处。没想到曼玉到是非常喜欢这种方法,在我射精前她居然有两次高潮。 射完之后,我真的和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任由曼玉舔掉留在我肉棒上的��液。 躺了一会儿,我和她就开始谈这几天的事情。很自然我的话题就转到了琳琳身上。我告诉曼玉我的不安。 曼玉笑着说:“你以为琳琳爱上了志强?我相信她祇是爱上了他的生殖器官罢了。” “我不清楚。我不知道琳琳是不是可以分清楚爱一个人和喜欢做爱。” “她可不要是爱上志强了。我相信志强不会爱上她的。” “你那么有信心?” “德华,你别怪我,志强喜欢琳琳,祇是喜欢把他的肉棍插进去,把精液射在她脸上、身上。” 我有些吃惊:“你说志强祇是把琳琳当做泄欲工具吗?” 曼玉大概觉得自己有些不当,解释道:“德华,请相信志强和我很喜欢你们夫妇俩,我们都是好朋友。你的床上功夫不错,我很喜欢,我相信志强也喜欢琳琳,但祇限于性爱。志强用琳琳来发泄,你用我。我想试试别的男人,我找了你,琳琳找了志强,就这么简单。” 我摇了摇头,“我很难这么想。我们经过肉体关系之后,我觉得我们不祇是一般的好朋友了。” 她抓住我的话:“你说的对呀,我们以后不是更亲近了吗?我们是非常亲密的朋友呀。” 我笑了笑:“你说的对。” 我又重新审视了一遍所有的问题,好像心里坦然了许多。但是琳琳呢? 剩下来的时间曼玉和我洗了个鸳鸯浴,然后就上床休息。大概在午夜时分,我听到旁边门响了,然后是琳琳的笑声。然后有男人的声音。肯定是志强的,虽然我也想过琳琳大概会换欢口味,比方说建华和学友。但很明显,她祇和志强在一起。也就是说她和志强俩个人单独在一起有整整两天了。 曼玉也醒了,“好像有人会来了。” “是琳琳,志强和她在一起。” 曼玉树起耳朵挺了一会儿,“听不清楚,但是……很有可能。”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隔壁就传来做爱的喘息声。琳琳的叫床声是够大的,又很诱人,我就常常败在她的喘息声中。 我觉得一股怒火又燃了起来。但又觉得应该放松,知道琳琳快乐我应该高兴才对。可是这样对我来说太困难。 曼玉大概察觉了我的心思,对我说:“琳琳正在充分利用志强的肉棍呢。我也想用下你的。”直到曼玉又爬到我身上,抓住我的肉棒往她的洞里塞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又硬了。以前听说男人一天最多可以射精八次,现在看来大概是真的了。 我一边干着曼玉,一边想着自己的老婆正在旁边的房间被别人干,居然觉得下体热热的,一改这两天被动的局面,我的心思也回到了曼玉身上。大概真的是因为有些精力不足的缘故,这次想射都不容易了,我也就借着这个机会不停的猛刺曼玉,居然连续插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看到曼玉眼中淫荡的目光,我直到这次才是让她享受高潮的时候。 果然,曼玉在强忍着几次高潮后,突然全身颤抖,一句话也不说,祇是紧紧的抱住我不放。我也总算有了些射精的感觉,抽出来,用手套动着,总算把剩下地一点点精液‘滴’了出来。 曼玉满满醒转过来,问我:“德华,你这下怎么这么厉害,好久没有男人能够让我有这种感觉了。我好像也有一种‘射精’的感觉耶。” 我笑了笑没说话。曼玉也笑了,“你是不是想着旁边琳琳被志强搞了呀?” 我想了想,说道:“曼玉,也许是吧。”我又听了听隔壁房间的声音,已经安静下来了。半夜我又醒来,听到隔壁又传来做爱的声音。这次我祇是笑了笑,接着睡了。第十二章 琳琳的抉择 假期的最后一个晚上,我好好的睡了一觉。突然我警醒过来,“我到底在哪里?”然后我看到一张笑脸,我才想起我是和志强在一起。他真的是很吸引我,人很体贴,那儿又大又长,我不禁笑了出来。 我伸出手,绕着他的胸膛画圈圈。先开始是绕着他的乳头,然后又捏他的乳头。虽然他没有醒,他还是发出了呻吟声。我轻轻一笑,手往下滑到他的肚脐眼挑逗他,他又是一阵呻吟。我掩着嘴偷偷的笑。 虽然我不想吵醒他,我的手却不听使唤的继续往下。我用手指轻轻碰着他的龟头,他也慢慢的有节奏的扭动臀部。软软的阴茎在我手中迅速变大。我上下套动他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看着他的家伙变的更长更硬。 我一边抚摸着他,一边倒在他身边看着他。宽宽的肩膀,结实的腰腹,强壮的大腿。又粗又长的阴茎骄傲的抬头站立,接受我的检阅。你们知道有多长多粗吗?粗到我一只手握不住,长到如果我一把抓住它的跟部,我还需要两只手才可以碰到它的龟头。 看着这么一样宝贝,你怎么能不心动呢。它不在祇是生殖器官,而是一样淫具,一样我随时都需要的东西。想想当时真傻。德华想���和别人交换,我还不愿意,可是现在……现在的我喜欢有一个粗大的阴茎插在我体内,越深越好,让我飘飘欲仙,高潮不断。 我喜欢被挑逗,喜欢跳舞,喜欢喝些酒弄点气氛,可是我最喜欢的还是性爱。不要给我任何藉口,尽你所能来满足我。湿湿的舌头舔着我的耳朵,让我回到了现实中。我扭头甩开他。 “你在干什么呢,我的小妖精。”他笑着问我。 我努力装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我正在奇怪这个小东西是干什么用的。”我的手不停的上下移动着。 “我不知道,大概你要自己找答案了。” 我笑着,扑上去挠他痒痒,他也不示弱的反击。我们像十几岁的小孩一样在床上滚来滚去。翻着翻着,突然我觉得下体一热,志强的肉棒居然插了进来。最后的姿势就是我骑在志强的身上,拼命的上下扭动腰部,好让那肉棒充分的磨擦我敏感的部位。志强伸手抓住我的乳房揉个不停,搞的我的乳头硬的像个小铁球一样。 我把屁股翘起来,志强的阴茎就插在我那很敏感的部位。是所谓的?点吗?我不知道,我祇知道有东西插在那里让我无比的舒服。 “嗯……嗯……”我们一起呻吟着。 我紧紧的抱住志强的屁股,生怕他跑走一样。我们一起移动,真的就想是‘你中用我,我中有你’的感觉。时间已不在重要,这个世界上祇剩下琳琳和志强,志强和琳琳了。最后我快速的扭动屁股,越来越快。他也配合着我,屁股转着小小的圈子,他的龟头就像一只小手一样按摩我的敏感地带。他整根的抽出,我哀求他赶快插进来;他插进来,我又兴奋的要昏死过去。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失去了控制。我拼命的要想起什么,想起任何事,除了我两腿之间夹着的,深深插在我体内的东西。可是太迟了,我祇觉得全身一紧张,就开始发抖。我的腿在抖,身体也在抖。我央求他停一停,他却插的更快了。我尖叫着,他却停了下来,停住,然后我能感觉到的就是热热的精液射进我的阴道中。 志强挺起身在我耳边说:“琳琳,我爱你。” 我双手搂住他,也轻轻的告诉他:“我也爱你。” 突然之间,我觉得很恐怖,“天哪,我说了些什么呀?而且我真的有这个意思吗?德华呢?那个我爱的男人,我嫁的男人?” 可是我脑子里的念头却是我不能没有志强,现在看起来他好像已经是我的一部份了。没有他我好像祇是一个不完整的女人。 不可否认我的生活在这个假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知道我的身体的需要。志强是我的老师。在和志强做爱之前,性爱祇是生活的一部份,在和志强性交之后,性爱似乎变成我生活中的第一需要。如果我爱上志强,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志强问我:“你想什么呢?”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会怎样。” “我也是。”说完,志强就温柔的亲吻我。 当他亲我时,我想到要和他在一起度过下半生。性爱的喜悦让我着迷。我要求道:“志强,再和我做爱吧。”志强伸出一根手指按住我的嘴唇,“我们有的是时间。”然后就下床了。 我真的成为性爱的奴隶了吧,我叫道:“回来,志强。” “内急,亲爱的。”志强边说边走向卫生间。 志强在卫生间时,我算有时间好好的想想这个假期。我还记得第一个晚上不停的和我老公的几个朋友不停的做爱好几个小时。就是在那时我知道志强是最好的。 刚才志强说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在一起。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怎样做才可以让我们有的是时间在一起,但我想我们大概会有一致的决定吧。我也想到曼玉和德华的反应,让我觉得很痛苦,可是我又告诉自己结婚离婚都是人之常情。 志强从卫生间里出来,开始穿衣服。我叫着:“志强,我还要嘛……” 他笑着说:“琳琳,你现在真是一个性交动物了。我也想,但是我们没有什么时间了。我们都需要洗漱一下,然后整理东西回家了。飞机可是今天下午的。不用担心,我明天会打电话给你的。”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好让想做爱的感觉冲淡一些。我现在想的就是要和他做爱,可是他是对的,我们的确得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了。 希望一个冷水澡能让我冷静一些吧。相反的,我的手不停的揉着我的阴唇。我的确自己也弄出个小高潮来,但是感觉差太远了。我要折磨志强,会去的路上我要穿上性感的衣服,提醒志强我是多么的迷人。我要让他一路盯着我看,让他后悔现在没有和我做爱。 我选了一件碎花迷你连衣小短裙,除了一双高跟鞋外,我就什么都不穿了。短裙正好包住我的屁股,上身的收身设计也让我的乳沟显得更深。 我收拾自己的行李,也替德华找了些干净衣服替换。有一阵子我也想到德华在哪里过的夜。就在我要下去吃午饭的时候,德华走进了房间。我知道我迟早要和他说明白一些事情,但我还是希望晚些再说。 “你看上去迷死人了。”德华说。 “谢谢。”我说着就往门口走。 “昨晚和志强在一起完的高兴吗?”德华问。 我有些生气了,“德华,不要再谈这件事了,好吗?” 德华摇着双手,“不不不,我可不想和你吵架,我祇是希望你玩得高兴罢了。就这些。” 我发现自己对前天晚上德华的行为还是感到气愤。但是他现在的态度又让我有些疑惑。起初我以为他又要拿我和志强在一起的事情来兴师问罪,但我很快发现他的语气神情中一丝怒意都没有。我在门口停了停,我应该告诉他我们之间已经完了吗?我现在爱志强了吗?我发现自己非常害怕面对德华谈论这个问题,所以我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一出门就看到曼玉从门口走出来。我怎么这么倒霉,先是德华,现在是曼玉。我知道我应该告诉德华我们分手的消息,但是应该是志强告诉曼玉吧。 “嘿,琳琳。总算抓到你了。”曼玉高兴的说,“进来一会儿好吗?” “好呀。”我点点头。我不情愿的走进房间。希望德华没有告诉她什么吧。很明显她会很不高兴,如果她知道我和志强的事情。 曼玉大概和我有同样的想法,要在最后一天好好调逗志强一下。她穿的和我差不多,祇不过她是迷你短裙加上紧身上衣。 她关上门,我等着她开始话题。我觉得不论我说什么都会说错。“琳琳,我们总算有时间单独在一起了。看上去你好像这几天都和志强在一起,很忙哟。” “嗯。”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祇能等着。 曼玉走过来,站在离我十几公分的地方。她继续说,“我不会埋怨志强,因为你的确很漂亮,身材又那么好。”她不仅没有气愤的打我,还伸出手来摸我的脸。 虽然我很警惕曼玉随时都会爆发出不满,曼玉的抚摸让我那尚未平复的骚动又冒了出来。 我试探着说:“你真好。但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时间再玩下去,我们就要出发了。” 曼玉笑着靠得更近了,“我们还是有几分钟的。”她的嘴唇对着我,的确是又性感又漂亮,我很想亲她却没有动。和我一样,她也擦着淡紫色的口红。她的嘴唇是那么的诱人。我闭上眼睛,就觉得她的嘴唇碰上了我的。这不是我第一次和女人接吻,但我还是从内心里觉得需要这个女人。 当我们的嘴唇贴在一起时,我的激情开始燃烧了。我隔着那纱质的布料抚摸着曼玉那丰满的乳房,她也伸手到我的裙子里直接捏我的乳头。我的下面马上就湿了,我心里想的也是曼玉、是不是也湿了,味道如何呢?我真的很想要曼玉,但是我就要把她的丈夫抢走了。我不得不停下来。 “这样不好。”我推开曼玉。 她笑笑的又把我搂住;“琳琳,我知道你爱上志强了,没有关系。” 我吃惊的看着我:“你知道了?!” “志强告诉我了。” “难道你不生气吗?”我问。 “为什么要生气。志强已经不止一次带女人回家了。”曼玉说。 “我不明白。”我真的是不明白了。 “如果让我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唯一的条件就是我也分享那个女人。”她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志强不会因为我而离开你呢?”我问。 “很简单,他爱我。”曼玉回答。 当我想把事情弄清楚前,曼玉又凑了过来亲我。她的舌头也伸了过来。味道真好,我也就暂时不管那么多了。我的淫水流了出来。意识中我看到曼玉,志强和我在一起。我告诉自己三个人在一起也很不错。 “我想舔你。” “我们一起来吧。”曼玉说。 我们走到床前。我躺了下来,曼玉把屁股朝着我的脸坐下来。和我一样,她也没有穿内裤,我很容易就舔到她的淫水。她欢快的叫着,我继续快速的用我的舌头绞动她的阴户。她坚持不住,趴了下来。她的双乳摩擦我的腰腹,她的嘴也凑到了我的阴户,用舌头舔我的阴唇。我很快就被击败了,曼玉也差不多。 曼玉轻声说:“琳琳,你看这样有多美妙呀。我们可以同时和志强做爱,当他不在或要休息时我们就可以互相安慰了。” 这种没有止境的性爱念头让我更加卖力的舔曼玉。曼玉浪叫着:“别停下来,琳琳。” 我们休息的时候,我祇想着将来和志强曼玉在一起的时光。我还是不太明白三个人在一起会怎样。我知道我爱志强,但我不知道对曼玉如何。我很喜欢她,她也知道怎样能满足我。感觉非常好,但是我不知道我们怎么才不会争志强的宠爱。她是志强的妻子。如果志强爱我们俩,他会不会更注意曼玉呢? 在我脑子里一片混乱的时候,我想到了我的两个女儿,我那两个宝贝女儿。 曼玉发现我有些走神,问我怎么了。 我努力掩饰着,“太晚了。我们最好赶快去吃早餐吧。” 我们从床上下来,拉拉身上的衣服,然后看到对方身上脸上都是口红的颜色。我们祇好到卫生间重新整理一番。 在卫生间里,我发现在整个假期里我从未想过自己的女儿。我感到有些羞愧。我怎么能在别人的房子里抚养她们长大成人呢。志强夫妇也不一定会喜欢她们的。我走出卫生间,告诉曼玉:“我还是用自己的卫生间吧。这样你可以用这个。我们可以省点时间。楼下见。” “好吧。”曼玉回答。 我匆匆的走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我就哭了。德华还在,他关心的问我:“怎么了?”当他搂着我时,我又想起了和他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想起了和女儿在一起的时候。我哭的更厉害了。 德华把我抱到床上,不停的说:“没事的,没事的。”我真是泣不成声。当我能说话时,我把什么都说了出来。 我内心还是有种希望,希望德华听到我爱志强后能把我甩了。但是他没有。我要他说他的感想,他祇是告诉我,“我爱你,琳琳。” 我盯着他的眼睛,又哭了出来。“我也爱你。”我意识到我不是说“我爱你的阴茎,我爱你强健的身体。”很明显,我爱德华,爱他的全部。 我们花了大概半个小时讨论这个假期的事情,弄明白我们真实的感情。我们知道要适应过来需要一段时间,但德华和我都相信我们学到了不少。我们都同意直到我们可以面对问题了我们才继续进行这种交换伴侣的游戏。 最好的事情是当我要德华搞我时,他很乐意的掏出他的家伙。他的虽然不是最大的,最好的,却是我的。我迷失过,但再也不会了。我们就这样一直做爱到不得不离开。 在机场,我把一切都解释给志强和曼玉听。志强有些不高兴,但曼玉似乎直到我喜欢志强祇是因为他有个大鸡巴罢了。曼玉不仅漂亮,而且聪明。 回家的飞机上,我和嘉琳坐在一起。她不停的说这个假期有多么好多么好。对于她和建华来说这种交换的生活方式最适合了。我很奇怪的发现我们这几个作妻子的都有很强烈的性欲。我想以后我们肯定还会有机会的。 德华和学友坐在一起。学友也禁不住眉飞色舞的说这个假期真是出乎意料的美妙。虽然学友和美薇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他们也喜欢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密切。从现在开始,我们绝对不会就此放弃交换伴侣,我也希望能见识更多的男人。 不管以后会怎样,这是一个改变了我的生活方式的假期,一个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的神仙时光。无极情色小筑一九九九年五月" + }, + { + "text": "女友之母\n我从来没有写过文章,但是有些事情积压在心里不说出来却很难受,当你看完底下的故事后,就会知道为什么如此。 故事是由我第一次去见我女朋友的父母那天开始,我当年 19 岁,女友的妈妈 37 岁,我们几乎一见面立即坠入淫欲的致命吸引力中,她约 160 公分高,拥有一双我所见过最美丽漂亮的双腿,穿着一件非常好看的超短迷你裙,斜躺在躺椅上双脚也搁在上面,让人看得热血沸腾,淫欲高涨,我好想站到有利位置,以便偷窥她的裙下风光,可是又不能做得太明显,真让人心痒痒的好难受。 几个月后,我和女友一家人(尤其是妈妈)混熟了,有事没事就往她家跑,又过半年,她父母离婚,妈妈搬到一间公寓去居住。真盼望能常到公寓和她独处,可是一直总是无法称心如愿。 幸运的一天终于来临,女友妈妈的T.V.荧幕不清,她打电话问我能不能帮她修理她说当晚她要参加晏会,修好后我可以留在公寓,直到她要去参加时,这段时间她会留下来陪伴我。 我在下午五点抵达,她开门让我进入,可是直到六点,她都没有离开去参加晚会的意思,她问我要不要喝一杯? 我跟她说我只喝烈酒,不喝啤酒,她对我的回答非常讶异,但还是倒了两杯威士忌,我们很快喝完,她又将俩人的酒杯倒满,这时她说她应该换衣服了,可是她却待在那儿和我穷磨菇的又喝了两杯,才慢慢地走回房间。 我开始一面收拾工具,一面注意在走道尽头的卧室,发现卧室门半开,悄悄地走过去窥视,走到门口往内一望,她的衣服已经穿好,正在把黑色的裤袜拉上腰部,脚配一双黑皮鞋,穿着搭配的非常得体,让她看起来更性感。 黑色裤袜在足踝的地方缀有亮片,当她俯身整理时,我发现她裙里没穿内裤,这正是我盼望能够看到的情景,不过好景不“长”,一下子她就站起来,裙内风光也不 再,但这一瞥却让我呆若木鸡难以回神,以致她朝门走来我都没能发觉,当她拉开房门发现我时,要躲已经来不及了! 我的脸红的发胀,窘的几乎无法呼吸,思索如何解释,否则她一定会告诉女友的,她说: “怎么样?窥视的高兴吗?” 我能说什么呢?我想,如果我诚实的招供,也许她会原谅我: “我….我只有看到穿裤袜以后而已!” 她的第二个问题更让人绝倒,她说: “你喜欢吗?” 我再次感到诚实是最上策(尤其听到这种问题),我说: “我喜欢看你穿衣,尤其是穿裤袜的情景!” 听到我的话,她用手将裙摆拉到腹部,以另一只手拉我的手去摸她的大腿,当我的手摸到她的大腿时,立刻血肉翻腾,老二胀硬,不过,摸向她的腿根时,她立刻将我的手拨开! 仅只是这样?她是在试验我吗? 当她拉我往床铺走时,我的害怕心理完全飞逝, “躺下!” 她说着,同时坐在我身旁抚摸我的大屌, “喜欢吗?” 秉持诚实原则我说: “喜欢!好喜欢!” 她拉下拉链,脱下我的裤子,我的大屌早已穿出BVD内裤,硬胀的一点一点,好像在对她敬礼,然后脱下我的衬衫,我在想,如果她能脱掉她的衣服该有多好!不过我只能保持沉默,因为搞不清楚她想要做什么! “你喜爱我的腿?”她说 “你喜爱我的裤袜?” “好!我给你!” 走向衣橱,拿出另一件裤袜,我开始怀疑她要变什么把戏? 当她为我穿上裤袜时,我变得好兴奋好兴奋,尤其穿到腿部时,我自动抬高臀部让她把裤袜穿上我腰部,这让我兴奋的真的无法以言语来形容。 她俯下身来,就着裤袜舔起我的大屌,舔了很久,让我非常肉紧,然后一手摩擦我的大屌,另一手玩我的卵蛋,当她的另一手移去抚摸我的屁股时,用舌头轻戳我的 卵蛋,我觉得我快要泄身了,她也察觉到,立刻停止动作,说: “你不可以出来!我不想这么快结束!” 她站起来让我冷却自己,以便进行下一个动作,当时我真的好想泄出来,但是我清楚的明白必须忍耐,才会有甜头吃!果然当我冷静下来时,她说: “来吧!看你怎么跟我女儿玩,就怎么跟我玩!” 我滑到床沿,以双手抓住她的双腿,我希望扳倒她到床上,不过她不希望如此,她希望一步一步慢慢的来,比较有罗曼蒂克气氛,我将手移到她的胸部,将她的乳房翻到外面,开始揉搓它,她的奶头像我的大屌一样的硬立起来,当我搓揉她的奶头时,她开始轻声的呻吟,我扶着她倒向床上以方便我玩她! 轻舔她的奶头,直到她的呻吟声告诉我,她想有进一步的动作。我才把她的衣物脱下来,发现她已经欲念高涨的连裤袜都湿了一大片,我跪到床沿,舔她的肥屄,她用手抓住我的头发,用力的往屄上压,我一面抚摸奶子,一面舔屄洞。当时我唯一渴望的就是大屌能马上插入屄里,当她抓着我去舔她充满淫水的淫屄时,我却故意移开,去舔她裤袜的腿根,我希望教她了解再淫浪再怎样,也要配合男人的需要,我也知道这正是她所要的! 舔到屄洞四周时,我决定让她为刚才戏弄我付出一点代价,故意只在四周游憩,就是不舔屄口,激昂她的淫欲 “你要我舔你的屄洞吗?” “要!要!要!”她一面呻吟一面急遽的点头, “那你要求我,而且要称赞我才可以!” 喔!老天!她真的低声下气的恳求我,称赞我,并且说从未有一个男人让她如此恳求赞美,我移到屄口,用舌头舔戳她的屄洞,她的屄有一种特殊的香味,那种味道让我淫欲更高涨。 我一边舔屄,一边伸手抚摸她的屁股,那种软嫩富弹性的感觉真是棒透了!此时她伸手欲脱下裤袜,我立刻阻止她,我宁愿隔着裤袜舔她,因为她穿着裤袜看起来是如此性感,如此令我淫欲高涨。 我用中指在屄口将裤袜戳一个洞,当我戳洞时她兴奋的大声呻吟,现在我可以直接以舌头抽插她的淫屄,这个动作带动她的淫欲飞涨,兴奋的情绪越来越高,我选在她到达最高点前停止动作。 我站起来,她立即也坐起来,伸手撕开我大屌前的裤袜,拉出我硬涨火热的老二,我再也无法忍受,将她推倒到床上,骑到她上面,她自动伸手扶正老二,正对屄洞,我毫不犹豫的往下挺进,让整只大屌完全插没入屄里,我们在短时间都达到高潮泄出精来,但是我没停止,继续抽插,而且推起她的脚,一边插屄一边抚摸大腿,同时用嘴吸吮脚趾头。 我们都感到非常愉悦,并且气喘嘘唏,她伸手抚摸我的臀部,我继续抽插,直到再次泄精,才伏到她身上喘��,休息一会儿,我滚身到床上,躺到床上才想这是真的吗?这种艳遇竟然能让我得到! 那晚我留在那里过夜,她没去参加晚会,我们又玩弄抽插两次,才疲累的拥抱着睡觉,第二天早上醒来,望着身边的她,真的感谢老天爷,让我有此艳遇。 此后我们时常在她的公寓约会渡夜,当然,我也继续跟她女儿约会性交,我常常在想……………….如果能够说服她们母女同时跟我玩……………….." + }, + { + "text": "工作的一天\n翻译者OH_NO的前言: 一直都很想把Jake Baker的文章作一个有系统的介绍,可是总觉得太血腥了,现在硬起头皮干一下,读者如果觉得不对口味,千万不要再看下去.正如凡夫兄所言,多方面的口味,有人喜欢,有人恶心,若问我自己,我绝不喜欢里面血腥暴力的部份,其他如气氛的营造,等等,我却是很十分欣赏.值得注意的是,现实生活中,Jake Baker还是一个处男呢!(根据 Jake Baker 在法庭上对法官的透露)前一段时间,有人教另外一些人,怎样写小说,提到需要有经验这一点,我深不以为然.Jake Baker 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还有一个例子是“Muthering Height”的作家 Emily Bronte,她写成出书时,还是个入世未深的小姑娘!我必须在这个星期六进行我的工作.在这里的大会堂将有学生联谊会的一个聚会.我望着他们走了进来.有些人把他们的女朋友也带来了,差不多都是些辣辣的小骚货. 我在其中的一个门口外徘徊着,等候着,看她们之中有没有人走错路,从这门口出来.最后,终于真的有一个女孩子走了出来.这小骚货从二楼的门口走了出来,其实她应该从一楼的门口走的.我听到这门打开的声音,就走过去看,我见到了她,小小的个子,有一头浓密的头发, 她看起来很迷惑的样子.我问: “你需要帮助吗?” 我感觉到我的阳具开始发胀.她告诉我她正在寻找洗手间.我告诉她这层楼是不准任何人来的,所以我必须把她的名字登记下来.她啰啰嗦嗦的开始抱怨起来,但是我板起一副严厉的脸孔,引导她进入这里的办公室. 在她进来之后,这门就自动地锁上.这办公室房间是隔音的,位置就在大礼堂入口的转角处.这会儿联谊会的男孩子可能正在各自找寻对象在鬼混吧,我也有一份呢.当她走进这办公室的里面,这女孩跪了下来打算绑她松掉的鞋带.我从桌子上顺手拿起一只很重的纸镇,朝她的后脑打了下去.她跌到地板上.我从附近的杂物柜里取出两捆电线,在她醒过来之前,把她的脚和手都绑住.她当时正肚皮朝下的躺在地上,我在她刚想大声尖叫前,把几圈的电线环绕着她的嘴.现在,她只能发出一些呻吟,但却不能讲话,这就更加的刺激起我的性欲来了.我开始一边剥她的衣裳,一边按着不让她过份的挣扎.当我把她的上衣撕开和拉掉她的裙子后,我把她推着转过身来.她的皮肤很光滑和柔软,还有一双美丽杏色的眼睛.我狠狠的连续的掌掼她的脸,一下又一下的,我的手打在她的脸颊上和太阳穴上.她的喊叫声现在是越来越频密了.我在她的尖叫声中,撕开她的乳罩,然后我给她一个更尖声叫喊的机会,因为我开始大力的扭捏她的乳房,并把乳头拼命的往上拉.隔了一会,我又猛然的狠狠的朝她的乳房咬了下去,这令她高声的惨叫起来,她的身体激烈的蹦动起来.我一直的咬住她的乳房不放,很久很久,我才慢慢的放开,然后我站了起来. 我一只脚把她踩着,不让她起来,然后我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我伸手把她的内裤撕扯掉,她平滑微凸的的阴户露了出来.我把我的皮带从裤子上抽了出来,然后跪在她的旁边,开始尽情地鞭打她的全身,特别是她的两只乳头.她大声连续的尖叫声使得我非常的冲动起来.我再把她翻一个身,开始鞭打她光滑的背脊,和突起的屁股.当我觉得阳具硬得无法忍受的时候,我就移动到她的屁股后面,我把她被捆绑着两脚的大腿抱起来,环绕在我的腰际,我跪下,慢慢的找到我的目标,也就是她的肛门,然后我把硬朗的阳具挺向她紧紧的屁眼.在她大力的摆动和大声的呻吟中,我的阳具滑进了她的肛门.然后我站了起来,我把她的乳房握住,我开始环绕这房间走动,这小骚货就像一条猥亵的皮带一样的环绕我的腰际上.啊,感受真好! 她的身体像波浪一样的摇动着,从一边到另一边,而且她的肛门正在一下紧,一下松的箝制着我的阳具,我退后几步,然后迅速的向前冲,把她摇晃着的头猛烈的撞向墙上.我小心控制着力度,不会把她撞昏,却足够造���伤害.她的身体环绕着我的阳具猛烈的抖动着,我一次一次的重复着,退后,向前碰撞,再退后,再向前碰撞,她一直在大声尖叫,然后又是大声尖叫.我真希望刚才有先见之明,带来一个录音机,把这些都录下来.慢慢的,她不再有力气再大声尖叫了,只是像受伤的动物一样的呻吟着.她的头发已经和很多的血混杂在一起了.我把她放下在桌子上.她来回地摇晃着身体,痛苦的呻吟声从她被绑着的嘴里透了出来.她的脸被覆盖着一些唾液和血液,这令我甚至更加的冲动起来.我把她牢牢的束缚在这张桌子上,然后我坐了下来,休息一会儿.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就由得她这样子绑在桌子上,我开始做我学校的功课.偶而,隔一段时间,我会伸出手,扭捏一下她的乳头,听着伴随而来的一声呻吟或喊叫.我还会全身的摸一下她的身体,从她细小的脚,到她的阴户,还有被我侵犯过的屁眼,一直到她的肚子,乳房,再上去她的脖子和脸.我不喜欢她昏睡过去,所以我不断的掌掴这骚货的脸来令她保持醒着. 到5点钟,我就去吃晚餐,和做一些别的事情,在饱饱的吃了一顿之后,我走到这里摆放急救药品的地方,拿出一个急救的箱子,和一瓶消毒药水.然后我回到办公室.我发现我的玩偶正在拼命的尝试着解开她的束缚.我冲进去,对着她大叫: “你想干什么?骚货!” “因为你的逃走,我现在要处罚你!” 其实我无论如何都要伤害她的了,不过她却是不知道这一点.我从箱子里拿出一把小刀子,开始深深的在她多肉的乳房上左一刀右一刀的切割下去,她猛烈的蹦动着身体,和发出可怕的尖叫声来.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冲动,我的阳具快速地硬了起来. 当她本来是光滑雪白的乳房已经变得一条条的肉条时,我把消毒药水倒了过去.这骚货发出震耳欲聋的大声尖叫,把我的耳膜都震痛了.她摇摆着和抖动着,我绝不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我的阳具插进她紧紧的阴户,然后继续倒下更多的药水.强烈的痛苦令到她的阴户发狂的夹住我的阳具,我仍然骑着她的身体,从箱子里拿出一副钳子,夹住她左边的乳头.然后我大力的往后用力拉动.她的肉脱离了她的身体,慢慢地,她的乳房差不多被整个的撕离她的身体,她继续大声尖叫和蹦动,我让乳房留下一点点的皮肉连着,然后我用同样的方法对付她的另一边乳房.我的玩偶的脸现在是因为痛苦而整个的变了形状.她继续的蹦动着,我感觉到自己濒临射精了,我拔出阳具,然后向着她的脸射精,白色的精液飞溅遍及了她漂亮的脸孔.她尝试着扭过头去避开,但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牢牢的按着,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痛苦令她显得更加的美丽.她的脸颊沾满了精液. 我再掴弄她只和身体连着一点点的乳房几下,留意到它们荒谬的滚来滚去,但是我的亲爱的玩偶正在快速地衰竭下去.大量的失血正在加速她的死亡.本来我还想要对她做出更多更刺激的玩意,现在看来是不能了.不过,我却是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像她这样的骚货附近多的很!我把她还未完全 死掉的身体塞进一个结实的大袋子,然后我大力的踢那袋子,直到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为止.我匆匆的把袋子拿到楼下,扔到垃圾场,然后我再折返回来,我把我的工作环境仔细的清理好,准备关门离开这所建筑物,今天的工作算是完成了." + }, + { + "text": "小浪女\n“你喜欢看色情小电影吗?” 正在被我大力吸吮着阳具的男人问我。 真是一个奇怪的问题!我当然不看色情小电影!像我这样年纪的女孩,是没有机会看到的,除非是…幸运吧!但是现在我真的希望这家伙没有问我这个问题,在这里,跟未成年少女鬼混是要坐牢的。虽然看来我已成功的令他以为我已经超过18岁,而不是还差点点才到14岁的那种看起来是诱惑十足,玩起来是危险十足的小浪货。 我一时之间想不起应该怎样回答他,所以我暂时停止了吸吮他的阳具,只是跪在他面前,抬起头来,脸上现出一种不知所措的,迷茫的表情。假如我告诉他真实的情况,他还会驾车送我回家吗? 我思前想后的考虑了好一会。这“性感小猫”俱乐部的后门开在一条又冷又肮脏的后巷,我知道现在已经是太晚了,想要再找一个肯以玩弄一下我作为交换条件,然后送我回家的家伙也不容易。而且,如果现在再到“性感小猫”俱乐部前门找人帮忙,那他们更会怀疑我是未成年,那我以后也别想再来这里玩了,所以我是不会这样做的。 我和家在这城镇的边远地方,这里所有出来“玩”的女孩都知道,从俱乐部出来,要找人免费送你一程到家门口,为他作一番口舌服务是最低限度的了。最糟糕的是我家离这里实在是太远,要不然我可能可以东拼西凑的凑够TAXI的车费。不过就算是凑到钱吧,也是只够一程的车费,我可是每个星期五和星期六都来这里玩。所以我的解决办法通常都是在汽车后座让人匆忙的插弄一下,草草完成一次性交,或者是口交再加上一些甜言蜜语。因为我老是忘记带纸巾,所以绝大多数的情况下,我都是匆匆的用内裤揩擦一下自己脸上,身上沾上的精液,然后在离家门不远的下车,再偷偷摸摸的,不让家里人发现的回到家里自己的房间。 我不再介意和多少男人性交过,很久以前我已经停止计算阳具的数目了。这可得从我12岁那年说起,正确的说,是还有两个星期才到12岁生日的一个奇异的星期六。我的两个表哥把我按着和轮流的奸淫我那刚被他俩破掉的处女之身。当他们完全满足了,走掉之后,我只是感觉到非常的疼痛,两腿间都是污秽的精液和我的血迹,但是我没有告诉其他人,我只是保持静默。 第二天我醒过来,我又有了性冲动的感觉,因此我告诉一个脸上满是雀斑的15岁的邻居小男孩,如果他能叫他的小弟帮忙望风的话,我愿意在地窖让他玩一下。虽然当初我不是这样计划的,最后我还是让他们两兄弟轮流的射精到我的阴户里。从此以后,在我住的附近我是骚名四扬了。 我知道大部份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在别人的推波助澜下,都会或多或少的玩些性游戏。但是学校的男孩都知道我是这块极容易吃到口的嫩肉,而我呢,我喜欢他们这样想! 无论如何,我发现要方便,爽快,容易的享受性爱,就要让男孩子对你有这样子的印象,随时随地都愿意张开腿,所以我对我的形象一点都不操心。 但是有一点,令我真正操心的是我的家人,如果我让我的父母发现我在过去的六个月,每星期都去两晚“性感小猫”俱乐部,那在以后一年的每天晚上,我都可能要呆在家里! “对,我喜欢看。”我撒了一个谎,还故意用一种性感沙哑的嗓子: “我喜爱看只是干来干去的小电影!” 然后我重新把脸埋在他的耻毛中,一直的吸吮他的肥阳具,直到他射精,我并且把他的精液一口一口的都吞咽掉。他的精液是稠浓的,有强烈的气味。比我以前吸的几次味道都要来得咸。但这可难不到我!我一再的吞咽,并且保持着贪婪的吸吮,直到把他的精液吸得一滴不剩,然后我轻轻的咳了一下,清了清喉咙,吞下最后的一口,才抬起头来望着他的脸。 “喜欢吗?” 我知道我是个这方面的好手。 我不像镇上的一些蠢女孩,扭扭捏捏的,把男孩的欲火逗起来,又不给他们一个满足。我一定会彻底的满足他们,而我知道,他们都喜欢我这个样子。 “喜欢。”那不知名的家伙慢吞吞的说: “像你这种年纪,算是不简单了。我还是送你一程吧。” “该死!”我无声的咒骂了一声。 看来他是怀疑我不够十八岁了。假如我刚才把我的乳房拼命的再挺得高一点,他就或许猜不着我的真正的年岁了。我站了起来,拍了拍刚才跪着的时候弄脏了的膝盖,然后再次咒骂了一声,因为我发现我的那条廉价的长袜开了一个洞。我被他半搂半抱的带着穿过停车场,一边走,我那没有乳罩的乳房一直紧迫着他的右臂,他把我带到他的汽车里。 一路上他都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凝视着前方的路面,好像在沉思的样子。而我呢?正在做我份内的事情,就是逗弄他的阳具。把我的乳房暴露出来让他随意的看,把他的一只手放在我张开的两腿间,让他摸一下,等等,反正就是那些平常男孩和女孩在汽车里最流行的玩艺。 当他终于说话时,他中间的手指正在一进一出的插弄我的阴户,而我当时正在努力想着他究竟有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 “明天,我约了几个男孩在我住的地方看一些新到的色情小电影”, 他用眼角扫了我一下。 “要来一起凑凑热闹吗?” 他一边说,他的手指来回在我的阴户插弄,我不由自主的在座位上扭动着屁股。 “该死!”我又咒骂了一声。 明天晚上我有什么办法可以偷走出来呢?我想了几秒钟后,耸了耸肩。有什么大不了呢?不过是必须想出一些好藉口,如此而已! 当我正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附近的车上一些家伙站了起来,透过车的窗户望着我。我看了看自己,不禁笑了起来。我那小小的裙子被扯高到腰部,��的天蓝色内裤的前面,正插着男人的一只大手,我大半个屁股,还有一半的毛茸茸的阴户,都露了出来。 我可是一点都不在乎,我不但不遮掩我露出来的阴户,还笑着向他们招手,我高兴的发觉有两个家伙正激动的揉摸着自己的胯下。 总共有5个家伙在贪馋的望着我,我开始幻想着被这5个家伙轮奸的情形。 “我会和多少人一起干呢?” 当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我不禁跳了起来,因为我正在幻想,却不由自主的说出声来。 “哈”,正在摸弄着我的阴户的男人说: “明天晚上,你喜欢和谁干,和多少人干,都没问题,因为我是绝对不会吃醋的。” “我只不过是觉得,你可能会喜欢看一些色情小电影,所以就问一下你。” 灯一转,他就踏下油门,车像箭一样的往前冲去。 “你想让多少人插弄,你想吞咽多少人的精液,都由得你去决定!” 我微笑起来,开始认真的考虑明天的事情来。 他的提议听起来是完全的适合我。 我9岁时就听过有这些小电影,却一直没有机会看到,而且,如果我看到兴奋的时候,起码有身边这支阳具让我尝尝,我不禁伸出手,大力的捏了一下身边他的阳具。我感觉到他的阳具开始再次得到变硬了。 “我想我明天会来看小电影的,你住在那里?” 他在自己的口袋找到一张卡片,上面有他的名字和他的地址。我接了过来。 “明天在那里,大约8点钟好吗” “一言为定!”我回答。 然后我再次把他的阳具握住,把头凑了过去。我的时间是有点紧迫,在我仍然不断的吞咽他的第二次射精,我家就到了。我跳了下来,向他挥了挥手,看着他驾车离开。 我向家门走去,一边走,一边把腰带松开,把故意扯高到成为超级短裙的裙子重新拉下来,然后我从手袋里拿出乳罩,把我的衣服拉高到颈部,准备系上乳罩,再把衣服拉下来。不过这时我有一种想暴露一下的念头。于是我走到路边,向着来往的车子展示着我裸露出来的两只乳房。并且好像跳脱衣舞一样的扭动着身体。好一会,我才笑着走进家门。 一个青春期中的少女,人见人爱,感觉是太美妙了!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我的表姐珍妮,我撒谎说我想帮助一个同学做功课,但是我的父母不会让我连续3晚都出外。我请求珍妮: “请帮帮忙好吗?打电话给我妈,说你今晚要我帮你做点什么。” “我知道你又要到哪里胡混了吧!好吧,就只这一次,而且下次我求你的时候,你也要答应我。”珍妮迟疑了一下,才说。 “那当然!” “我大约7点钟打电话给你母亲。”珍妮挂上了电话。我一整天都忙着讨好妈妈和父亲,帮忙收拾东西,出去买这买那的。6时半的时候,我告诉妈妈我去淋浴,首先我偷偷的走进她的卧室,借用了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然后我从我自己房间的一个秘密地方找出一件超短的紧身,弹力布做的小短裙。我把这些都塞入我的手袋里,顺便塞了一小瓶香水喷雾。我的计划进行得满顺利的! 我然后痛快的洗了一个澡,我再三地把淋浴的蓬蓬头对着我的小阴户,让我那没有什么时间空闲下来的阴户,来一次彻底的清洁。 我正在擦干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就听到电话响起。好得很! 正如我期待的,妈妈把我叫了下来,她好像有点歉意的告诉我,珍妮想要我去帮忙。我向妈妈夸张的做了一个“我是助人为乐的好市民”的表情,然后说: “没问题,妈妈,我不介意帮一下珍妮的。” 我回到我的房间,系上一只有丝带花边的乳罩,找一条棉质的内裤穿上,然后拉上我的 Levis牛仔裤,一件毛衣和我最好的鞋子。妈妈看着我踏着单车离开家,我家离公车站只有两三个路口。在那里我锁上单车到栏杆上,走进站旁边的小卖部,我买了一个廉价的小布袋,然后走进洗手间。五分钟后,一个性感的喷了香水的小浪女出现了,穿了一条超小的裙子,那个小浪女就是我! 我将我的毛衣,牛仔裤和棉质内裤放进买来的口袋,再放到小卖部附设的储物柜里,然后跳上一部公车。我的裙子短到自己也不相信,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一坐下,我大半个屁股,当然还有那小小的性感小内裤,就淫荡的露了出来。很快就有两个小伙子走了过来,给了我有他们的姓名地址的卡片,看到他们随时会流鼻血的样子,我不禁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我说过我是最抢手的嫩肉! 这车程需时大约有半小时,到最后我终于找到那房子,按门铃时,已经是八点半了。来开门的还是昨天那家伙,现在我知道他的名字叫卡尔。卡尔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你好,��女孩!” 卡尔还是那么慢吞吞的说话。 里面却传来了热烈的欢迎声: “卡尔!快把那引死人的可爱骚屁股带进来!” 我诱惑的微笑着,经过卡尔的时候,他捏了我结实的屁股一下。 在客厅里,坐着6个卡尔的朋友们,全部都是男的,他们很快的递给我一杯饮料,然后是逐个的跟我介绍。其中有两个的年龄可以做我父亲了!不过其余的也就是十来二十岁的样子。 这时候门铃再次的响起,再进来了两个家伙。他们的眼睛一下子都紧紧的盯着我的大腿分叉处。我低下头一看,原来我的裙子已经缩了上去,被小小的内裤包着的阴户正不知羞耻的露了出来。 所以说,一个少女,穿这样短的裙子,真是十分危险!但是又是令人感到十分的愉快和刺激!我吃吃地淫笑着,一边留意着看他们的表情,一边把短裙的边缘一会拉高,一会又拉低的逗弄他们。 看来今晚有得乐的了! 不到一会,我已经喝了两三杯的酒,我还尝试抽一点我从未试过的大麻呢!当其中一个男孩把他吸过的大麻递给我,我学着他们的样子,深深的吸了一口,幸运的是我早就开始了抽烟,那是我差不多10岁就开始的事情。最初我抽烟是要在我的朋友中出风头,却给烟呛得不停的咳嗽,后来我就到处的偷一些烟来不断练习,几个月后,我就能够吸进烟后,屏住我的呼吸直到完全没有一点烟逃出来。而且这玩意竟成了我在派对上常常表演的拿手好戏!11岁半后,我就差不多完全上瘾了,再过了一段短时间,我的处女膜破掉后,我就抓住每一个机会取得我的香烟。 早上最难受,因为我在家里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必须等我出发到学校,然后我会一支接一支的连抽3支。每次午餐时间,我会来两支,然后在小休的时候再来一支。最后在我回到家之前,我再来3支。一直以来,我都是靠向人借,或乞求,或偷,当然有时候是让一些大男孩摸一下我刚在发育中的身体。这样,我每星期差不多要抽掉80支香烟。但是我知道我的身体不止需要80支!我会非常的烦躁不安,如果哪一天抽少过10支烟,有好几次,我为了一包烟,而让些男孩随意的玩我的身体。不过如果是星期五或星期六,那就没这个问题,因为在“性感小猫”俱乐部,我可以一直的保持不停止的抽烟,直到我感觉完全满足为止。 我深深吸了一口大麻后,屏住我的呼吸,很久很久,直到我确定所有的大麻都进入到我的身体,大麻烟停留在我的肺部,给了我十分过瘾的感觉,直到我再也憋不住了,我才慢慢的呼出那口气,我很高兴的看到,就像抽香烟憋住一样,并没有一丝的大麻烟雾逃出来。我得意洋洋的向我的四周看看,以确定大家都看到我的本领! 到卡尔终于播放他的第一部影片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行动起来好像木头一样的迟钝了,可是同时我也感到强烈的性的需要。我的阴户已经湿了。 从这一刻开始,我就整个人都被宽大的电视屏幕吸引住了。我的手隔着薄薄的性感内裤不断的揉搓着自己的阴核。我垂涎欲滴的看着那些好像配种公马一样的男演员,轮流的把他们的大阳具在插弄一个浪笑着,大大的张开腿的女孩子,然后把他们的精液射到女孩子的身上,脸上,阴户里。那女孩子凝视着摄影机的镜头,一直的舔着脸上,手上的精液,好久好久,然后才滋味无穷的吞下。嗯,我觉得非常刺激! 这影片结束以前,是一个超级大杂交,所有女孩子都同时被两三个的男人不断的插弄。她们的口,屁眼,阴户都受到侵犯,都沾粘满了男人的精液。难以想像! 我的内裤湿得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我冲动得不得了。所以当一个家伙拉了我一把的时候,我马上就跟着他进了睡房。不要问我他的名字,因为我想不起来,也忘记有没有问过他。但是他有一个大阳具。他只是简单的把我推倒在床上,把我的性感内裤拨过一边,就把他的大阳具深深的插了进来。然后是一直的狂插,直到我的高潮爆发。我的高潮是如此的强烈,甚至他射精了我也不知道。直到他把软下来的阳具拔出来,要我为他舔干净我才醒觉过来。我从这里也能听到电视的声音。 “我们出去吧!”我说,“我还想看另外的一部小影片!” 我把我的内裤扯掉,把它扔到地板上,我用一条毛巾擦了擦我的阴户,然后把我的短裙拉下,勉强的遮盖住我的大腿顶端处。下一部影片主演的是一个大约17岁的少女和4个都有着大阳具的家伙。她是一个裸体爱好者,显然的喜欢被人拍摄性爱的镜头。 那4个家伙用各种各样的恣势来玩弄她,她一直���笑着的对着镜头,并且吞咽着他们的精液。更加令人觉得惊讶的是,当两个家伙轮流的插着她的屁眼的时候,她的笑容变得更加的灿烂了。 从来没有人插过我的屁眼,但我猜我迟早会逃不了挨插的。 好像是凑巧,我觉得主角的样子有点像我,这时我才觉悟到,其实我是多么想做一个色情片的女星,又能赚到很多的钱,又能和各种各样的男人性交。假如我真的做了,妈妈和父亲知道了,一定会把我打得半死。但是话说回来,到时我也不需要再依赖他们了吧?我应该已经靠小电影赚到很多的钱? 第二部影片的大部份过程,我几乎都在抽大麻烟和用手指玩弄自己的阴户,我差不多已经忘记了我的阴户已经挨过一顿的插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家伙把我抱进睡房时,我只是吃吃的笑着,当他把我扔到床上时,我才注意到我的内裤还留在地板上。我这时已经是有点神智不清了,我就只懂吃吃地笑,动作已是十分的迟钝。但我记得他拉起我的裙子,分开我的大腿,然后他的嘴凑了到我的阴户上。当他的舌头在我的阴户里面转来转去,我记得我战栗得非常厉害,我打赌不是很多像我这样年纪的女孩,能够得到这样的享受吧!到后来他终于把长长的阳具插进我的阴户时,我已经淫浪的叫着各种的话来刺激他了,例如我一直称呼他为爸爸,还有: “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干我,爸爸,不要把精液留给妈妈!这一次要射进我的阴户, 爸爸!求求你射给我!” 那最后的一句话终于打中了目标,我感受他的精液灌注进我的阴户,我的高潮也紧随而来,我知道我正在榨干他积蓄了很久的精液。 被干了两次之后,我觉得我的状态才算是真正的来了。我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淫荡的意味。当我们从床上爬起身时,一些精液开始从我的阴户流了出来。因此我又找到一条干净的毛巾,把我的阴户上下左右的仔细的擦了一下,然后我把短裙拉下,再次的让我的屁股刚好的被遮掩住。我跳着舞似的走出房间,外面有几个家伙在用一些粗言烂语在取笑我,说我刚刚被自己的父亲干了。我知道他们只是在说笑,事实上我也不会在乎他们怎样的说我。我的精神都花在怎样得到更多的享受,反而对一些玩笑我就无所谓了。我吃吃地笑了一会,然后突然冲口而出: “对!我爸爸刚才干了我,你们不知道吗?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欢被她们的爸爸干!” 我随手抢过一个家伙的大麻,深深地吸着,然后我为我自己再倒了一杯酒,我觉得自己一飘一飘的,感觉非常奇妙。 “嘿,卡尔! ”另外一个家伙在大声的呼唤: “让我们看一下你的特别珍藏!” 卡尔望了望说话的家伙,然后又望了望我,有点犹豫的说: “ 好啦好啦,有何不可呢? ” 他打开了一个餐具橱,取出一个影带,把它放进放映机里。我不能相信我的眼睛!那是二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和两个成年男人。两个女孩子都是只有微微突出的小乳房,她们的阴户都还是光秃秃的。 这影片开始的时候,女孩子们正在一边看一些色情杂志,一边用手指挖弄着自己,我14岁了,可是我从来没有机会看过色情杂志!下一个镜头,她们走向那两个成年男人,开始吸吮他们的阳具,那两个家伙就把女孩的腿分开,和揉弄她们的小阴户。当我看到这么小的女孩在做这种淫荡动作时,我觉得又是迷惑,又是刺激。我想不到女孩子在这个年纪也能干这种事,我体会到,很多东西我都没有见识过。我以为我11岁开始性交,应该算是很早的了。但是我记得那时我已经有了虽然是小,却是已经突了出来的乳房,而且我那时也已经有了稀疏的毛毛。因此当我的表哥强暴我时,我当时想,我的人生也差不多是时候要进入一个新的阶段了。但是影片上那些小女孩,怎样看也是太小了一点了吧!在我一边看着,那两个女孩的爬上成年男人的身体,每人的小手都握着粗硬的阳具,放到了她们张开了的两腿之间,然后小心的把前端挤进了她们的小阴户。在成功的做到这阶段后,她们再慢慢地把她们的小身体往下推,再往下推,两个小女孩都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粗大的阳具一吋一吋的滑进她们的小屁股里。终于,两个小女孩都对着镜头露出了笑容,然后在这摄影机面前,她们开始了一上一下的耸动。 我当时望着屏幕,对她们能容纳这么粗的阳具感到十分的惊讶。影片继续着,这两个女孩子也增加了她们动作的节奏,她们本来笑嘻嘻的脸上表情,也慢慢的变了似哭非哭的样子。 其中一个女孩终于停止了动作,伏到了男人的身上,���粗粗的阳具还是深深的插在她还没长毛的裂缝里。紧随着就轮到男的开始呻吟和痉挛,他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进女孩的身体里。查不多同一时间,另外的家伙也像猪一样的哼叫起来,哼哼唧唧的直到他把所有的精液射进那女孩的阴户。两个女孩都重新展现出她们的笑容,并且一直的保持坐在两个男人身上,直到听到一阵音乐声向起,她们才好像电影的慢动作一样,慢慢的从坐的姿势变为半蹲着,让阴户脱离了阳具。然后她们伸出手,对着镜头把自己阴户的裂缝张开,让观众都看到,从阴户里慢慢涌出来的精液。接下来是一阵强劲的DISCO音乐,那两个女孩子从男人的身上爬了下来,她们开始互相围绕着对方漫不经心的跳起舞来,好像她们刚才没有做过什么大不了的事一样,但是,所有在屏幕前的人都可以看到,精液正一道道的顺着她们的大腿流下来呢!这影片结束的时候,每个女孩的名字,年岁,从哪里来,都显示了出来,然后这画面终于慢慢的消失了。 到了这个时候,我觉得我应该趁这机会再挨多一次的插弄了,我的阴户痒的难受,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我转头看看四周,差不多每个人都用手在玩弄着自己的阳具! “真他妈的令人震惊!”我大惊小怪的叫到: “卡尔,我不知道那些男人连小孩也干!” 我站了起来,刚才我用手揉搓阴户的时候,我的短裙已经拉了起来,我知道所有人现在都能看见我没遮没掩的阴户,但是在抽了这么多的大麻和喝了那么多的酒以后,我觉得再顾前怕后,那简直是多余的。卡尔换了另一盒带子,然后他把我按在沙发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把我狠狠的干了一顿,直到他的精液充满了我的阴户。我虽然从未试过在这么多人面前挨插,但是我觉得这个晚上对我是有些特别的意义,就当是我成长的过程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吧! 这晚上的其余时间里,我不断的被男人玩弄着,大多数时候都是当着其他人的面前,因为我不想错过每一部的小电影,我想那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插弄过我的阴户吧!说实在的,我就是喜欢被不同的男子侵犯。以前我还有点顾虑,但是看过这些小电影后,我就觉得这种心理是很正常的。小电影里,小孩被侵犯,十多岁像我这样的少女,还有些是二十多岁的美丽小电影明星,我都喜欢看。 从卡尔家出来之前,我略为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打了一个电话给珍妮,重新对好口供和故事。有两个人愿意送我回家。我选了一个,途中我说要给他最后来一次口舌服务,他却婉谢了,因为他已经是筋疲力尽了。我在刚才来的公车站下了车,才11点半,我还有时间进行更多的冒险,我走到储物柜,拿回我的衣服,我也懒得再到洗手间去,在外面就开始换衣服。我发现有几个人开始留意着我,我故意慢吞吞的,有好几分钟,我只戴了乳罩,甚至内裤也没穿,光着屁股。我要让人看到,特别是那些年纪大我很多的男人看到,十四岁未成年的少女阴户是怎么的一个样子!有一个家伙可能忍受不住了,走了过来,把我拖到一个角落,然后大力的抚摸我赤裸的屁股和阴户,有几分钟的时间。我有一点期待他会插弄一下我,他可能怕被人发现和未成年少女性交吧,后来还是逃跑掉了。我感觉好像是受了欺骗,但是大麻和酒精继续在我的脑部发挥它们的作用,最后我还是大胆的把我的乳罩也扯了下来,光着身子踏着我的单车回家。一路上我让风把我火热的胸脯降一下温,也令到我玫瑰色的乳头硬翘了起来。这样一来,我倒是清醒了不少。路上有些人凝视着我,但是没有一个人试图阻止我,整个过程我都觉得很好,我故意的做出一些别人不敢做的事情,好像这样一来,我就成了一个反叛这社会的勇敢的人。" + }, + { + "text": "派翠希雅与她的儿子\n外文的情色通常对 H 时的对话着墨不多,就是一些动作的描写,总觉得有点不够味。 看完 野马兄的原稿,觉得母子在丈夫在厨房时,那段不错。 谢谢大家。Ch1 派翠西雅。杰克森看了看厨房的闹钟,时间是10:30 am。 她的儿子安迪还没起床,她越来越忧虑这十七岁儿子自两星期前从学院回家后,大部份的时间不是都赖在床上就是待在电视机前。令她生气的是她儿子看的大部份是小电影。他儿子应该学他其他的朋友,利用暑假去打打工或是做些有益身心的的事。 她来到儿子的房门前敲门,11:00 am 还没起床,当她没有得到回应时,她打开门走进去,房内的窗帘是拉上的,使的房内一片漆黑。她来到窗前拉开帘子让阳光进入,然后转身��着正在床上睡的儿子,床单正被踢在一边,她的儿子正全身赤裸的趴在那里。 她有点愧窘的背转身但又情不自禁的再度转过来看着儿子有着强健肌肉的背影。她的心随着激动而开始加速,十五年来她所接触的只有丈夫那熟的不能再熟的男体。 她有点好奇而想多看看身前这具雄性的躯体,她儿子就在这时翻过身来,她急忙转过身,急忙的想着若儿子醒过来应该如何解释,还好,安迪依然沉睡着。 过了几秒,她再度转过身并发出一阵轻呼,他儿子下体的正勃起着,包皮正退在后方露出那如鸡蛋般紫红色的龟头。她有点困难的吞了口口水,那十一吋长的阳物甚至比她的丈夫还要巨大。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帮他洗澡的小男孩了。 她有点想上去用嘴去亲吻那难以置信的的长度,用她的舌头去缠绕那充满力量的挺起,并让它射出阵阵火热浓稠的激情。想到这,罪恶感使她觉得有点病态。 “天,我对自己的儿子竟有不伦的想法。” 她转身走出房门并轻轻将门带上。 安迪听到房门关上,马上跳起床,这是他的计划奏效,不由的轻笑起来,他确定心中以前的一个想法,他的母亲需要一个阳具来充塞。他在回家以后就决定对自己的亲生母亲,这个丈夫忙着工作的家庭主妇下手。 他的母亲是个性感的女人,虽然已经41岁,她的胴体依然动人,巨大的乳房因为未带胸罩,红色的乳头可以从T-Shirt 外面看到。她的臀部浑圆坚实,富有弹性,纤细的腰身,想到若能与这样的肉体在床上交缠性交,又是自己的母亲,安迪的肉棒已涨到疼痛的程度。 “安迪”这时楼下传来母亲的叫唤 “什么事” “快下来吃早餐了” 安迪恶意的笑了并回答“就──来──了。” 安迪来到厨房时,他母亲正在洗碗槽洗碗,她穿着紧身蓝色牛仔裤,上身穿的是 GAP 的 T-shirt (译者:GAP 也是我的最爱) 安迪坐在餐桌前,目光集中在母亲浑圆臀部的线条,肉棒几乎又要撑裤而起。 “你今天要做些什么事啊”派翠西雅问他儿子,她没有回过头,因为早上的事而有点困窘。她的脑海中依然充斥着儿子那青筋怒张的阳具,手中的杯子落到水里,溅起的水沾湿了胸前。 “该死”她低声骂了一句 安迪看着母亲,他知道她正在想的东西,并问了一句“你还好吧,妈” “嗯”派翠西雅回答,并试图将而儿子的阳具自脑海中消除。 安迪解决掉早餐后拿着碗盘来到母亲身后,将身体贴上母亲坚实的背部,派翠西雅因为儿子的举动吸了一口气,她清楚的感觉到儿子的勃起正在她臀肉上摩擦 “妈,我来洗这些。”安迪在她耳边说着,说完并将母亲手上的碗盘拿起,开始清洗。派翠西雅就这样被夹在儿子于洗碗槽间,儿子的勃起也正在她的屁股上顽皮的一顶一顶。她的脉搏加速,为着儿子的举动而不知所措。 安迪慢慢的洗碗,享受着两具肉体的感触,嘴里微笑着,视线并往下看着自己撑起帐棚的下体顶弄着母亲的臀部。洗完后他将碗盘摆到烘碗机内。 “全洗好了,我要去做些日光浴。” 说完安迪转身走向后门,派翠西雅依然站在原处,她的阴户因为两人的接触变的火热而潮湿,之前脑海中想像的阳具刚才正在她的臀部做着顽皮的逗弄,而那粗大的阳具是她儿子的。她觉得应该回到楼上房中好好的用手指自我安慰一番,想像着正与自己的儿子做爱来好好的泄出。Ch2 她做了深呼吸以清除脑中龌龊的想法,并决定找点事做如到超市去买点东西。她来到后门要告诉安迪她要出门,安迪正穿着泳裤准备入水,她看着儿子健壮的肉体,结实修长的双腿,粗壮的臂膀,觉得的阴户变的更潮湿,她想都不想就将手指移到两腿之间,隔着牛仔裤抚摸摩擦着自己。 这时客厅前门打开,她的丈夫卡尔走进来,派翠西雅连忙停止动作,回到厨房。她看着自己55岁的丈夫走入厨房,意识到自己几乎不记的上一次的做爱是在什么时候。 “你还好吧。”卡尔边吻着妻子的脸颊问道“你看来有点激动,是什么事情啊” 儿子的阳具如同幻灯片般的闪入脑际 “一切都好,只是今天有点热。” “当然,安迪呢。” “我猜他在游泳吧。” “嗯,至少他不是待在床上。”卡尔看看表 “天,下一个会议又要开始,我只是回来拿文件的,今天我会在四点回来,走啰。”说完卡尔就离开了 派翠西雅打开后门要告诉安迪她也要出门,他正自池中上岸。派翠西雅可以清楚的看到儿子肉棒的形状自泳裤中显露出来,她静静的站在阴暗的门边,看着安迪拿起毛巾并脱下泳裤,他那巨大的肉棒这时在两腿间晃来晃去。 看到这,派翠西雅下意识的将手在两腿间摩擦阴唇。安迪拿着泳裤走到池旁的莲蓬头下冲洗,他转身时看到自己的母亲正站在门边注视着他。 派翠西雅困窘的将手自两腿间移开并看着地上,儿子已经看到自己,她该怎么办。安迪赤裸的走过来,阳具在两腿间跳动着,手上拿着毛巾 “妈,你真的应该一起来,这样真的很舒服。”边说着边将毛巾围在腰际。 “嗯─晚一点,我正要去超市买点晚餐需要的东西。” 派翠西雅注视着地下当身前儿子勃起的肉棒自毛巾下撑起。她的脸开始变红,心跳加速。 “需要任何东西吗”她尝试着平静下来 “妈,你可以晚点再去,你需要的是一点阳光。” “将你的比基尼穿上,躺在阳光下。” 安迪将手放在母亲的手臂上,她觉得仿佛擦出一点火花。她想着,可以做个一小时的日光浴再去购物。 “我想你说的没错,我这就去换装。” 当安迪的母亲上楼时,他又浮出恶魔般的笑容。 当安迪自太阳眼镜看到母亲时,她穿着白色的紧身比基尼。乳头形状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将目光往下,比基尼将母亲两片阴唇的形状显露出来。修长的双腿因为常健身的关系依然具有弹性。当他母亲在身边的躺椅趴下时 “天,今天真的是很热。”他母亲喃喃自语,闭上眼让阳光照在她的背上。 安迪拿起防晒油,走到母亲旁边蹲下。 “妈,我帮你背上擦防晒油。” 派翠西雅还来不及答话,安迪就将防晒油涂抹在母亲身上,并且轻柔的划起圈圈。 “妈,还好吧,你的肌肉有点紧张。”他的手依然在母亲身上动作着。 “啊,我大概是有点累,你爸昨晚的鼾声使我睡的不太好。” “嗯,我在房间也可以听到。” 安迪边说边将手移到母亲的臀部,他母亲也不由自主的将浑圆的臀部凑上安迪微笑一下,更进一步将手指移到母亲的两腿间摩擦着妈妈的阴户 派西希雅感觉到儿子的手指正在自己的小穴上,被儿子的举动吓到,脑中的某部份也被启动。体内的本能使她闭上眼。 “安迪,停止你的举动。”她试着激起自己的愤怒,但是体内的欲望却越来越强。 “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告诉我你不想要它。” 安迪加重了手的力道 “安迪,求求你停止。”派翠西雅没法控制自己的渴求,只有希望儿子自动能停止。 安迪无言的将手离开母亲的小穴,她松了一口气,但她的阴户正因欲望而流出一丝淫水。接着,安迪将母亲下身的比基尼脱下,一手摸着母亲浑圆的臀部,另一手将母亲的腿分开,看到萋萋芳草的阴户并将手指分开妈妈的略显潮湿的阴唇,将手指伸进去。 “喔─喔─嗯─嗯─” 派翠西雅因为刺激而娇喘,儿子的正在指奸她,用手指在她的小穴抠弄,她告诉自己不应该享受这,但是她从身体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希望儿子对她如此。 “安迪,嗯─天我是你妈─嗯──”她的声音软弱,趴在那臀部也不由自主的抬高起来。 安迪清楚的知道这时该如何,他把攻击集中在母亲的阴蒂上,不停的挑弄那个快感的小蒂。 “喔─喔─就是那─宝贝─用力点─啊─啊”她的身体摆动,小穴不由的紧缩夹着儿子的手指。 安迪看着母亲的臀部,像个可口的水密桃,将嘴凑上妈妈的左臀,轻轻的咬了一口。肉体上的疼痛加上心里的淫乱感,使的她有点疯狂 “啊─安迪─不要咬─妈─妈” “啊─快一点─啊─重一点─就是那里─磨重一点─”安迪依照母亲的要求,用两根手指在妈妈的阴蒂上揉弄,他母亲摆动的更加厉害。 “再多一点─啊─啊─啊” 安迪感到母亲接近高潮了,流着汗水的臀部在午后的阳光下闪亮着,他可以闻到母亲双腿之间散发出的淫味,另只手将母亲比基尼的上半截脱下,抚摸扯弄她的双乳,感觉到母亲的乳头在指尖中变硬挺立,一波波的快感使派翠西雅进入疯狂的世界。 “喔─喔─求你─亲亲─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妈─要─啊──啊─重重的─插进来” “妈,你要今早看到的东西吗” “你这混球──原来─你早知道──啊─啊”她快接近高潮 忽然前院传来汽车的引擎声,她张开眼发现已经4:15,天,她老公回来了。 “安迪,你父亲回家了。” 派翠西雅开始紧张,怕丈夫看到现在自己正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用手指抽插着小穴,安迪抽出手指,看着指上母亲的淫液并开始用手舔着手指。他母亲站起来,将下半截比基尼穿上,覆盖住那刚刚被挖掘的阴户,转过身面对儿子,安迪依然舔着指上的淫水。 “妈,你的滋味真好。”安迪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派翠西雅一怒举手要给儿子耳光,安迪一手抓住,将母亲拉过来,另一手抓着母亲的臀部,这时前门的关门身传来,安迪开始亲吻母亲的唇。 她试图抗拒儿子的吻,他将手伸进母亲的比基尼,抓弄着妈妈的臀部,舌头企图深入,母亲的淫欲再度被点燃,把丈夫忘掉,两人的舌头互相交缠。 “有人在家吗”卡尔的声音传来 派翠西雅将手移到儿子的肉棒,隔着毛巾开始轻轻搓揉,她阴户的渴望再度充塞体内,使她有点不顾一切 “有人在家嘛”卡尔的声音自后门传来,他俩目前的位置丈夫看不到。 紧张使的派翠西雅清醒过来,挣脱儿子的环抱,安迪放手,但用其中的一只手去玩弄母亲的挺立的乳头。 “嘿,我们在这,你在干嘛”母亲回应着丈夫 “准备一些饮料,你要什么吗”卡尔回答 “好,来点马丁尼──”安迪这时弯下身舔着母亲右边的乳头,她极力的防止呻吟声自嘴中流出,敏感的乳头被舔弄带来另一波快感,他丈夫在二十尺外的,她与儿子随时会被逮到的事实使她变的更淫荡。 “──我要一点马丁尼”试图控制自己的声调,一边将儿子的头推往她红色坚硬的乳头。安迪用一手罩住整个乳房,一边将乳头送入嘴里,另一手再度来到母亲的阴户,开始第二次的侵入。 “喔──天啊──”母亲轻吟出来 “酒来了。”丈夫的声音自厨房传来 “停,安迪─你爸──喔──你─爸─啊─啊”她无法把话说完。淫乱的快感使她头晕目眩。 安迪离开母亲,让他妈妈能恢复呼吸。 “你说的没错,很快的,下次我们将完成它。”安迪微笑着转身走向另一个避开厨房的后门,派翠西雅站在那看着儿子离开,她的阴户依然火热疼痛,儿子已经在她身上施了魔法,她将头发梳了梳,捡起比基尼的上半截穿上,坐在躺椅上 卡尔拿着托盘走来,笑着看她,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今天在我上班时,有没有发生啥事”他问道 派翠西雅低着头,罪恶感使她不敢看着丈夫……..Ch3 傍晚时,派翠西雅让自己忙着做事,但是脑中尽是下午儿子的手指在她阴户的回想,安迪使她到达临界点,但却没有完成它,这使的她的欲火中烧。 晚餐只有她跟卡尔,安迪跑出去找朋友,晚餐后,做完清理的工作,派翠西雅提早回到卧室,下午的有惊无险使她有点疲累,且下定决心不再让儿子对她的行为再发生。她沉沉的睡去。当安迪看着闹钟时,已是清晨两点,他安静的打开房门,往父母的卧室走去,父亲的鼾声阵阵传来,打开父母卧室的门走进去,父亲正面对着墙侧睡,母亲面朝上的躺在他的身边,安迪为他将要所做的事而兴奋,他的阴茎开始勃起,他来到母亲位置,来到床上妈妈双脚间将母亲身上的被单移到她的颈部,开始用唇轻刷,用嘴吸吮母亲的脚指。 派翠西雅以为她正在一个淫乱的美梦中,安迪用舌头去舔弄母亲的腿,并用牙齿去轻轻的啃咬,母亲在梦中开始摇动身体回应他的亲吻,他用手母亲将腰际的内裤向下脱去。 派翠西雅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正离开腰际,她半醒着,将臀部提起以帮助那双手。 “这不是梦,卡尔好久没有这样了。”突然意识到身旁的丈夫依然发出规律的鼾声。而下体正被吻着,嘴的主人将舌头往阴道伸去。 “喔──”她不禁的发出轻淫,若不是卡尔,那是── “安迪,求求你停止──”她低语着,丈夫躺在身边,她试图转身以逃避儿子的舌头。安迪意识到这,用双手抓住母亲的大腿,不让她逃脱。 “啊──不要──不要再来了──”安迪丝毫没听,用舌头对着母亲的阴蒂做着无情的舔弄 “啊──啊──啊─” “不──我是你─妈──啊─啊─” “喔──喔──好美──” 为了怕吵醒丈夫,音量不得不控制,偷欢的快感使的体内的欲望再度扬升,她不由的摆动着臀部,将腿钩住儿子的肩膀,胴体因为激情而渗出汗来。 “嗯──嗯──”“啊──亲儿子──来吧──我─要─插─插入你的──东西吧。”派翠西雅听到自己做出要求儿子干弄自己的请求 “等会,我这边还没完成。”安迪用舌头进出母亲的小穴,把流出的淫汁全部喝下,他将双手伸到母亲的胸部,抓住母亲圆大的乳房,在上面搓揉着,指头也不断挑弄乳头,使它们勃起而挺立。 “啊 啊 喔好棒”派翠希雅感觉整个身体有如火烧一般 儿子在她腿间激烈的耸动抽插着舌头,与阴户激烈的摩擦着。她不能制止自己的喊叫,她低低的呻吟声混合着老公的鼾声。她将床单的一角咬在嘴里以避免更大的浪声呻吟出来。当她将臀部离开床铺向上迎合时,她将头紧靠在墙上做为支撑。当派翠希雅在与儿子的口交中接近高潮时,只觉���自己的阴户快要融化爆炸,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呻吟声。 “喔喔妈快来了泄泄出来” 派翠西雅达到高潮时将床单自嘴中吐出,她的阴户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她将背拱起并打破这有着最激烈动作的沉默。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的身体,娇喘声不断的自她嘴中吐出。 安迪将不断流出小穴的淫汁全部喝下。在儿子的动作下,派翠西雅自高潮的余韵中又向上攀升,双腿不断的颤抖,她又来了第二次高潮。 “天,与自己的儿子乱伦口交竟使我达到以前未经历过的高潮。” 她在心里想着。可是口里依然随着儿子的动作娇淫 “啊就是这样喔天喔喔喔” 她淫乱的叫声在房间响起当最后的一波高潮来临时,她只有无力的躺在床上,等着呼吸慢慢的平复,身体流着欢乐的汗水。 安迪依然在她双腿间用舌头舔逗着她的阴蒂,他很高兴使自己的母亲有过一次以上的高潮,也再度感到母亲的阴户对他舌头做出回应。 “亲爱的,你还好吗”在旁边的卡尔显然被她刚刚的淫声吵醒,派翠西雅感到一阵紧张,但她依然抓着在双腿间儿子的头,安迪长热的舌头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令她不想让它与自己的小穴有片刻分离。 “亲爱的,保歉,刚刚做了一个恶梦,吓出一身冷汗。”派翠西雅在回答时不由自主的微笑。 “那你要我睡在你身边吗”卡尔问道 安迪知道是离开的时候,她滑移开身体并将舌头自母亲的阴户移向两腿内侧。派翠西雅感觉到儿子正离开自己流着汗水的身体,她向丈夫靠去并用双手环绕着丈夫。 “相信我,亲爱的,当我在这的时候没有人能碰你”她丈夫梦呓般的说着。 安迪安静的爬出房间,不怀好意的微笑在脸上洋溢着。 派翠西雅的身体依然不由自主的轻颤着,回味着儿子的舌头所留给她顽皮淘气的感觉。想像起他那巨大肥粗的肉棒若在体内来回抽动的会有多大的快感,就在这淫乱的幻想中,派翠西雅进入梦乡。第二天清早,当她醒来时,她感到有点厌恶自己。 “天,我成了什么样的母亲,竟让自己的儿子与自己口交,这是完全不对的。” 她不是个虔诚的信徒,但却相信自己与儿子之间的淫乱作为以足够让自己下地狱去。 她在厨房中为丈夫准备早餐,他丈夫明显的不知道昨晚在身旁两尺所发生的事情。 “昨晚你作了什么样的恶梦”他在餐桌上问道 “嗯,记的不是很清楚。”她撒个谎。 她再度感到罪恶感,她的儿子已经误导她的想法。也许安迪并不清楚昨晚的事是错误的,她有点气愤的决定待会丈夫离开后要好好的跟儿子谈谈。 卡尔在八点的时候离家上班,他亲吻老婆的脸颊并跳上车。当她目送丈夫离开后,她来到楼上决定要让儿子了解到他已犯下了严重的错误。她像一阵暴风不敲门的进到儿子房间,房内窗帘依然是拉上的,房内一片黑暗,她气愤的拉开窗帘让阳光进到室内并转向儿子睡的床上。这次儿子身上盖着被单。一头黑发纠结在头上,当派翠西雅摇他的肩膀时,他依然熟睡着。 “安迪,起床,我要跟你谈谈昨晚发生的事。”她对着儿子大叫着。 当他母亲摇着他时,安迪张开眼。 “好啦,我醒来了。” “安迪,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昨晚发生的事。” “说吧,我在听。”安迪躺在床上,向上看着母亲,她穿着粉红色的睡袍,中间紧紧的绑着腰带,乳房形状从睡袍上显露的非常清楚。 “安迪,你知道吗昨晚你干下什么样的坏事。” “妈,昨晚当我舔的你达到高潮时,你可没抱怨这些。” “安迪,拜托,我是要向你解释” “妈,你昨晚有几次高潮啊” “安迪”她有点失控的大叫着。 “我认为你现在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是想看看我大大的鸡巴,对不对,小穴妈。” “不,我想告诉你” 她的话没说完,她儿子将床单拉起并站起来,他全身赤裸着,在他的跨下,那根粗长的鸡巴已经跟石头一样的挺举着。 他将鸡巴朝向自己的母亲,派翠西雅向后退了几步,儿子的举动出乎她的意料,她看着儿子闪闪发光的肉棒,前端已经渗出一点男人兴奋的淫液,阳具在她的眼前轻轻的舞动着,就像一条伸出蛇信的毒蛇对着猎物般的对着这个生出自己的母亲。她再也不能将她的视线离开那仿佛是最凶猛的人间凶器。 “妈,你想要这个吗”安迪对着母亲用手搓揉着自己的肉棒。儿子的包皮正前后的伸退着,龟头不断的出现消失。她仿佛被催眠一般。老天,儿子青筋怒张的阳具变的更大了。垂直的站在那里,她现在所想的是把肉棒握入手中并用小嘴吸吮它。 “不,停止你的举动,安迪,我只想跟你谈谈的。”她试图说服自己,���看到儿子搓揉阳具的动作,她越来越不确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那就说吧,妈,告诉我我是怎样的坏孩子,告诉我这是错的。” 安迪走向母亲,但她试图拉开距离往后退。安迪来到母亲面前,将手移向妈妈睡袍的腰带,她试图再往后退,但安迪已紧紧的抓住腰带并解开它,她的睡袍这时敞了开来,露出她半裸的胴体。 她深吸了一口气,安迪再度向前将母亲的睡袍脱去并让它落在地上,她现在身上只有一条内裤,她想再退后的时候发现下背部抵到东西而无法行动,她转身看到那是安迪的书桌。 安迪来到母亲的身后并欣赏着母亲的肉体,圆滑坚实的乳房,一点都没有中年妇女下垂的迹象。深红色又圆又大的乳晕,乳头已经完全的挺立起来。他的目光往下移到底下是浑圆的臀部及坚实的大腿。 “安迪,你想做什么” 派翠西雅转身看着她的儿子,半裸的暴露在儿子充满情欲的目光之下使她觉得自己的阴户轻微的疼痛起来,儿子看起来像是要把她活生生的吃下去,就算用手臂将胸部遮住自己,她也觉得是身无寸缕。她往下看到儿子的肉棒正在自己小腹附近不到几吋处昂然的耸立着。她的脉搏越来越快,阴户的疼痛更加剧烈,淫液开始湿润着仅有的内裤。 他来到母亲身前并自后抓住母亲的腰,当他的手接触她的肌肤时,她只感到一阵无力并将肩膀往后靠,安迪将手移到妈妈的肩膀并轻轻的用手指抚摸着她的手臂,之后将妈妈的手自胸前移开,他将妈妈的手向后拉到那浑圆的臀部并用力将他妈妈抱离地面。他弯下头用嘴含住一颗乳头,轻轻的要着它。 “喔”她呻吟出来,再也无法克制体内的欲望,她知道这次要被儿子用肉棒插入,当想到儿子将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做最禁忌的性交时,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因欢愉而轻颤起来。她下定决心就算是真的要下地狱,她也要享受这肉棒与小穴接触的旅程。 他将妈妈抱到书桌上,让她坐躺着,将她的内裤脱下,并让内裤滑落到妈妈的脚踝,仅有的伦理道德观念在这刻中,随着这条被淫水沾湿的裤子被遗忘在他母亲的脚边。他的手来到妈妈的后颈并出力使母亲的唇向自己。两人的唇激烈的接触着,儿子与母亲的舌头如同打结般的交缠在一起,他的手轻柔的抚着母亲的头发。 派翠西雅则搂着自己亲生儿子强壮的臀部肌肉,使他能更靠近自己,在热烈的亲吻中,她能感觉到儿子巨大的阳具接触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在滑动时龟头前端的淫液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闪亮痕迹。 安迪将手移到母亲的身下,他那有着巨大龟头的肉棒来到妈妈的阴唇外,在那里轻轻的摩擦几下后,他将妈妈的臀部上提并将自己的阳具一吋吋的送入母亲的肉穴中。 “喔喔,我的天啊,啊” 她在儿子插入肉棒的同时呻吟出来,儿子的肉棒正以无法阻挡的力道进入她的体内,她的阴户因为儿子的巨大肉棒入侵而撑开着。 “喔喔,宝贝,我的亲亲好儿子,你是这么的大啊好舒服啊” 派翠西雅在儿子巨棒消失没入在阴道中时也紧缩肉穴的肌肉,她将双腿围绕住儿子的腰际,使两人的下部能紧紧的靠在一起。安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吸拉到一个温热而紧的空间,他妈妈的肉穴中。在他最后的一吋也没入时,他也发出了一声呻吟。 “嗯,妈,你的小穴好美啊” 她听到了从儿子口中发出的赞美,娇羞的闭上眼睛,并继续用阴道的肌肉去夹紧自己亲生儿子的肉棒。 这样的姿势持续了一阵,她因为乱伦性交带来的激动而呼吸越来越重,她的胸脯已经因激情而呈现亮红色,她用乳房去摩擦自己儿子的胸膛,她儿子双手依然托着母亲的臀部,承担着她的重量。并用嘴去挑弄她的耳垂。 她开始因为性感带被挑弄,加上肉棒只是插在小穴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开始将臀部摆动起来,使儿子的肉棒能满足她淫荡的需求。 “快,干我,我小穴生出来的好儿子,来,快用我生给你的大阳具干你的妈妈” 他一听到母亲的淫声浪语,再也忍不住,两手往书桌一撑开始移动屁股并用肉棒上上下下的抽插他的母亲。 “对,就是这样,啊啊喔喔喔嗯儿子的肉棒真好,插的妈妈好爽嗯嗯再来喔” 淫荡的母亲开始高声尖叫,试图抒发儿子在他小穴进进出出的快感。 “扑滋扑滋”淫水使母亲肉穴与儿子阳具激烈的接触发出了淫靡的声音。 安迪将胸膛整个压在母亲的乳房上,两人紧紧的搂抱,使母亲的大奶好像要被压扁一般。他的手也来到两人下部的接合处,在抽插的同时,也抚摸肉穴的周围。 这样的动作加上阳具的剧烈抽插,带出来母亲���量的淫水,使的母子两人的交合处是一片湿淋淋的。他边抽送着边用手抹了些淫汁,拿到母亲面前。 “妈,儿子干的你爽不爽,你看,这是什么,告诉我,儿子的肉棒在妈的穴内抽抽插插是不是最坏的事。” “啊,小穴快爽翻天了,好,好美,妈的小穴好美啊,亲儿子,这是这是天下最美的事啊”她因为欲的渴求而接近疯狂边缘。 “快,妈快来了,用力的干妈的小穴,用你以前吃妈奶的力气干我。”母亲的充满淫水的肉穴因儿子阳具的抽弄而接近高潮,要求大力的抽送。 “啊来了,干干出来了了我的亲儿子妈被你插翻了”她将背一弓,下身一阵挺耸,希望能让儿子的肉棒能更深的进入。安迪觉得身下母亲的肉穴一紧,小穴的肌肉不停的收缩,一股热流随之而来,他也忍不住了。 “喔妈的小穴好美,喔夹的好紧嗯嗯”脊骨一麻,更用力的将肉棒送进母亲骚穴,激烈的程度仿佛要将下半身全部送入那个美妙的肉穴中,同时将自己热烫的阳精也射入妈妈的子宫深处。 “喔,妈” “喔喔,好儿子,射的妈好美” 母子同时欢愉的呻吟出来,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呼吸因为激情而依然沉重,母子的乱伦交欢使两人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性爱高潮,双手依然在对方的身上游移着。安迪的肉棒在射精以后消退下来。 “妈,别告诉我你并不享受这个。”安迪首先恢复过来,在母亲的耳边轻语着,并用一手去握弄她的左乳,嘴也没闲着的舔吮着小豆豆,使它挺立着。 “嗯,亲儿子,妈要承认,这是个非常强烈的高潮”她将手移到两人交合处,把肉棒自小穴掏出,并用手去前后揉搓,在她的碰触下,儿子的阳具又开始坚硬起来。 “嗯,坏儿子。”她微笑道,看着儿子的肉棒又恢复到原先的勃起硬度。 “看起来,我的亲儿子又想对他的母亲使坏了。” 她拉着儿子的肉棒,将他带到床上,让他躺着。儿子向上微笑着看着面前的女人,他的母亲将美丽的肉穴凑到大鸡巴的上端 “好儿子,妈要来了,再用你的坏东西插弄妈妈吧” 说着,母亲让儿子的肉棒进入自己。" + }, + { + "text": "热情的妹妹\n本故事纯属虚构,心理承受能力不佳者请勿观看,否则后果自负。 哈哈,又是一部动作片,翻这种文章真是对我意志力的考验。(一) 自从几周前我和妈妈发生关系以后,我渐渐对此习以为常。只要我需要,妈妈都会尽量满足我,尽管对我这年龄来说,次数频繁了点,但是,年轻人的热情是无限的,而妈妈也不是一个能够轻易满足的女人。 当然,我和妈妈的来往要秘密进行,因为我们还要提防我的妹妹黛比。 我的妹妹还不满十三岁,但是很早熟,身材浮凸有致,特别是臀部虽然瘦小,但是尖尖翘翘的,看着令人心动。不过最初我并没有意识到妹妹身体的变化,在我心目中,妹妹永远是个长不大的黄毛丫头。 不知怎的,妹妹似乎感觉到了我和妈妈之间有些什么事在瞒着她。幸运的是她还没有真的发现什么,虽然她还小,想管我们也管不了,但让她知道了总是不妙。 我和妈妈一有机会就会疯狂地做爱,在厨房,在卧室,在浴室甚至在游泳池都有我和妈妈爱的证明。当然,这一切都要等妹妹不在家时才可能发生。我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因为这要比明目张胆地宣淫更刺激。 对我来说,妹妹还只是个长不大、好管闲事的小孩子,经常破坏我和妈妈的幽会。 不管怎么说,我从来没有把妹妹放在心上。到她十三岁时,她上初中了,和我在同一所学校,我们才有了更多的时间见面。但是学校里有许多家伙好像对我妹妹很感兴趣,他们总是围在她周围打转,猜测她的实际年龄,以及她的种种嗜好等等。 每当这些家伙纠缠我妹妹时,我都会十分生气地挺身而出,不客气将他们通通赶走。我这样做并不是说我喜欢保护妹妹,而是觉得他们实在是没有眼光,居然下贱到对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出手。 我并不是故意在打马虎眼,事实上在我眼里,妹妹的确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在家里,她什么事都要靠我和妈妈,没有我们,她几乎什么事都不知道,什么事都做不了。 不过,她确实嫉妒妈妈和我的亲密关系。对于迟钝的我来说,没有及早发现这背后的含义是我的失误。 时间就这样过了两个月,有时候妹妹的房间里会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但我完全没有留意。 一天晚上,我半夜醒来,感觉肚子有点饿。由于这几天妹妹像跟屁虫似的盯着我,我都没有什么机会和妈妈做爱,所以经常会半夜里醒过来,体会着夜晚的空虚寂寞。我决定到厨房去找点吃的,填填肚子。我想夜这么深了,其他人应该都睡了,所以我也没有穿衣服,光着身体下楼了。 我们家的房子分为两层,上面是妈妈和我的卧室,妹妹的卧室在下面,很靠近浴室。 黑暗中我摸索着走下楼梯,向冰箱走去,妹妹的房间就在厨房的隔壁。 当我经过过道时,我注意到妹妹的房门开了道缝,透出一缕灯光。 出于好奇,我停下脚步,探头往里看。 哦!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我的妹妹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前,但是给我的感觉是那么地陌生。从前那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含苞待放的青春少女。 妹妹的胸前已经有了两个肿块,曲线相当优美,而在两年前那里还一无所有。她的屁股显然已经开始发育,优美的曲线已经勾勒出来,臀部很宽,如果肉再多点就和成熟的妇女没什么两样了。 虽然她看起来还很瘦小而且的的确确还是一个小孩,但和以前相比已经有了明显的区别。 换句话说,她已经开始发育成熟了。 她的大腿不再瘦得像根火柴棍,而是相当浑圆丰满。她的后背看起来曲线十分柔软,脊椎挺得很直,也不再像小时候般难看地突起。 想不到我的妹妹不经意间已经发育到这种程度,与我过去印象中干瘪的小女孩完全两样了。 妹妹站在镜子前,痴痴得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镜子的深处还有另一双眼睛在看她。 透过镜子,我可以看到妹妹的正面,从头到脚。过去只有肚脐眼的地方,如今平坦而微露曲线。以往板材般干瘪的胸部,如今已经坟起两座不小的肉丘,上面真真确确地点缀了两粒鲜红可爱的小草莓。 最令我震撼的是妹妹那过去没毛的大腿根部,如今长满了细密卷曲的淡黄色阴毛,一道可爱的小裂缝占据其中。 哦!好可爱! 这么一小会儿工夫,我对妹妹的看法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因为站在我面前的妹妹已经是一个少女,一个可爱充满青春活力的正处于发育期的少女,不再是过去那个瘦瘦小小、惹人生厌的小女孩了。 她个子高高,相当漂亮,和妈妈一样有张性感的嘴巴,还有一双遗传自爸爸的褐色的明亮清澈的大眼睛。 这一切已经足以令我看得目瞪口呆了,但是她开始进行的动作却着着实实地给了我猛烈的冲击。 妹妹站在镜子前,搔首弄姿,身体左右转动,摆出各种姿势,颇有点顾影自怜地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年轻赤裸的胴体。然后她学着照片里的模特闭上眼睛,双手在胸前游弋,抚摸自己小巧可爱的乳房,纤细的手指捏着自己的乳头,轻柔地揉搓起来,脸上的表情十分陶醉,牙齿紧咬着下唇,发出低沉的呻吟声,这场面看来有点像电视里的色情女明星寂寞难耐的自慰表演。 站在妹妹的门外,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表演,我目瞪口呆,脚步无法再移动半步。 我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现在已经完全被它吸引住了,胯下的肉棒不知不觉就站起来了。 妹妹继续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直到乳头完全变硬。她的乳头不是很大,在我这距离看不清楚,但我还是可以轻易地分辨出她的两粒原本红色的乳头已经变黑了。 她的手慢慢下移,开始抚摸自己的全身。 她的手滑过平坦的小腹,滑到隆起的屁股,轻柔地揉弄挤压自己的臀部。她抬起右腿,手从脚踝开始,顺着结实的小腿向上滑动,抚过膝盖,滑过大腿,一步步向大腿根部接近。 妹妹的呼吸加重了,我也陪着她喘息。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妹妹的年轻亮丽的胴体,有些不能相信妹妹小小年纪居然发育得这么好。 像是要给自己奖赏似的,妹妹一边叹息着一边把手滑向两腿之间。通过镜子,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中指插在大腿根部的小裂缝中,轻柔而有节奏地前后抽动着,不过,每次中指只浅浅地进入裂缝之中一个指节便停止了,没有深入进去,也没有在里面搅动,但看起来这已经使她很满足了。 我当然知道她在干什么,但是我没有想到偷看妹妹自慰居然使我兴奋异常,我妒忌地看着妹妹纤细的手指自由的进出那可爱的小洞洞,恨不得让我已经硬得生痛的肉棒来取而代之。 我为我这种淫邪的想法而激动。 哦,我的小妹妹正在用手指满足自己,而做哥哥的居然躲在一旁偷看! 妹妹的左手放开了乳房,按在墙上,撑住身体,张开大腿,曲起膝盖,右手的中指缓缓地滑入裂缝之内,直至整个手指都埋进里面。 在一旁偷看的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抄起肉棒,和着妹妹的动作开始用力地揉搓,幻想着进入妹妹窄小的、粉红色的小洞里不是妹妹的手指,而是我这根又粗又长的肉棒。 在我注视下,妹妹跪下来��双膝着地,撑住身体,大腿张开,手指快速进出着她的小洞,一幅十分陶醉的样子。 我在门外看得眼热心跳,肉棒高高翘起,把门又推开了少许,把脑袋探进了一半,还好,妹妹一点也没有发觉。 这真是一幅奇妙的画面,妹妹在门内忘我地抚摸自己的阴户,而门外的哥哥则边偷看边起劲地揉搓自己的肉棒。 大约两分钟后,她的大腿开始颤抖,显然是因为跪的时间过长的缘故。我正奇怪她为什么不躺到床上去,那样的话会舒服得多。妹妹好像与我心有灵犀一样,转念间,她已经站起来,飞快地上了她的床,手指仍然插在小洞里。 当她躺下时,她的脚正好对着我的方向打开,真走运!这回我可以完全清楚地看到妹妹两腿间的一切,她的手指仍然不停地进出那可爱的小洞,在灯光的照耀下,大腿根部亮晶晶地,看来妹妹流了不少水。 妹妹手指的抽动速度越来越猛烈,她的大腿完全僵直,开得很大,肌肉绷得很紧,空出来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握成一团,指甲深深地陷入手掌,看来妹妹的高潮快要来了。 她的呼吸骤然间急促起来,她的大腿和小腹剧烈收缩和痉挛,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妈妈和我一起做时,在她高潮到来前,表现就和现在的妹妹一样。 我以前从未听妹妹发出过这样性感的压抑的声音,妹妹显然怕声音太大,会引起我和妈妈的注意,所以用手背封住自己的嘴,但是‘咿咿呜呜’的声音仍然不断。 她的屁股高高地抬起,不断地向上挺动,我可以看见一滴滴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小洞中滴落下来。 妹妹的身体终于落回了床上,呼吸依然急促,但绷紧的肌肉已经开始松弛下来,双手随意地放在身体两边,看起来全身乏力。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的乳头和两片可爱的阴唇都是红色的,但上面粘满了班驳的透明的液体。妹妹看上去十分满足和快乐,当她辗转身体,打算再进一步刺激自己的身体时,脑袋转了过来,眼睛偶然地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突然她的眼睛睁得大大地,我吃了一惊,这才发觉房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半开,我的大半个身体都暴露在灯光之下了。 我傻乎乎地站在门口,光着身体,胯下那条又大又长又硬的肉棒昂然挺立,由于刚才的揉搓,龟头极度充血,泛着红光,看起来一定十分可怕。 妹妹一下子缩到床角,眼睛睁得老大,半是害羞半是害怕的样子,嘴唇紧紧地抿着。 很快,她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走开!”她嘶哑着,声音很小,但厌恶之情流露于表,“离开我的房间,你这变态!快走开!” 我一言不发,后退一步出了妹妹的房间,顺手把门关上,扭头就回自己房间去,当然早已把到厨房找吃的事给忘了。 回到卧室,我关上灯一头栽在床上,但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妹妹赤裸的胴体,以及刚才她在镜子前搔首弄姿的样子。 才两年多时间,妹妹真的改变了许多,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黄毛丫头了。以前我又不是没看过她光着身体的样子,但却从来没有起过什么不良反应,没想到刚才我竟然会丑态毕露。 回想刚才的情景,当妹妹发现我偷看时,尽管她看起来很生气,但她并没有用什么东西遮掩自己的身体的意思,反而两腿张得大大的,生怕我看不清似的。而且,虽然她看似很气愤地叫我离开,但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胯下那条庞然大物,眼睛里流露出的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吃惊。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兴奋起来,看来往后有机会我一定要让她好好看看我的肉棒,而且是非常近距离的看。 第二天,一切如常,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像往常一样,我和妹妹要在吃过早餐后上学去。 妈妈总是起得很早为我们做早餐,尽管这样会延误她开工的时间。 在我的记忆里,只要第二天我们要上学,妈妈很少有赖床的时候,即使是头天晚上我把妈妈弄得死去活来,第二天她仍然会早早起来张罗一切。 我下楼到厨房时,妹妹还没有出来,往常她总是比我早到,但今天看来是我占先了。 “嗨,早晨!看来你气色不错喔。”妈妈招呼了我一声。 “嗨,早晨!妈妈更漂亮了,”我随口应了一声,把手伸进妈妈的长袍里,摸向她的两腿之间。 我的手指轻易的探到了妈妈潮湿温暖的阴唇,哦!原来妈妈根本没有穿内裤,我的肉棒一下子硬了起来。 如果妹妹不在家里的话,我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撩起妈妈的长袍,把她推到水槽边,像往常那样从后边猛干她的又湿又热的毛茸茸的淫洞。 “嗯…嗯…”妈妈被我的手指弄得呻吟起来,不断地用阴唇研磨我的手指,嘴里却说,“嗯….!小心点,宝贝。你妹妹会看见的,她在哪?她还没来吗?往常她应该早下来了。” “别理她,”我边用手指轻轻地在妈妈的肉洞壁上搅动边说,“也许她一头栽在马桶里出不来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妹妹!”妈妈有些生气,把我的手推离她的肉洞。 我故意舔了舔湿漉漉的中指,妈妈这才笑了,眼睛热切地盯着我的短裤上高高突起的部位。 她伸手一把捉住我硬挺的肉棒,正要做下一步动作时,我们听到了妹妹开门过来的声音。 “以后再说吧,宝贝。”妈妈低声吩咐了我一阵,又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肉棒才放开。 妹妹进来时,根本就不看我一眼,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前低头坐了下来。妈妈向她道早安时,她也只是点了点头,我希望她抬头看看我,但她理也不理,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似的。 “孩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妈妈显然注意到了妹妹的反常。 妹妹只是摇了摇头,然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妈妈看出了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对,但显然以为只是很平常的兄妹间的摩擦,也没理会,自去料理早餐去了。 我出神地盯着妈妈丰满的臀部在长袍内摆动的样子,心里骂起妹妹来,谁叫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们正要成就好事时走了进来。 不过,一转念间,我又想起妹妹昨晚的激情表演,不由地对妹妹另眼相看。 嗯,看来妹妹也和妈妈一样有点淫荡呢。 如果接下来我能出对牌的话,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而且绝不会仅仅是看看妹妹可爱的小洞那么简单。 本来光是看着妈妈的屁股已经够我兴奋的了,现在一想到昨晚妹妹淫荡的表演以及对未来的憧憬,我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了。 为了掩饰我的窘态,我低下头假装吃东西,但我脑子里仍然在不断地胡思乱想。 妹妹就坐在我的旁边,相隔只有不到几公尺,伸脚就可以碰着她的膝盖。 想到她昨晚她赤身裸体的样子,我的脚步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继续想,如果我从桌子下望过去,妹妹的下面会是什么景象呢?是不是没有穿内裤,露着毛还没有长齐的阴户呢? 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假装把餐巾掉在地上,趁低下头捡的时候偷偷看一下呢?但我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我从来不用餐巾,大多数时候我都是用短裤来擦手,如果突然间我用起了餐巾,别人一定会觉得奇怪的。 我抬头看向妈妈,她正面向墙壁,我想这可是个好机会。 妹妹一直在注意我的举动,见我又望向妈妈的屁股,有点生气地伸腿在下面踢了我一脚。 我回转头向她古怪地一笑,继续吃我的早点,但我的脑子里仍然在盘算如何凑到桌子下看看她的两腿之间。 哦,看来两年之间的确可以发生许多事,至少你的妹妹就可以改变到令你想像不到的程度。 以前,我只当她是个令人生厌的、避之惟恐不及的讨厌鬼,现在我的的确确是真的在打她的注意,想得到她。虽然她的年纪还很小,但她有一个青春亮丽的身体,而且一直在飞快地发育成熟。可以采摘的日子不远了! 我漫不经心地吃着东西,脑子里却在回忆昨晚妹妹大腿张开时的样子,她的阴唇真的是粉红色的,看起来很娇嫩,两边的毛还没有长齐,但看起来更加可爱。 我想像着妹妹如果穿有内裤的话是什么颜色的,她今天穿什么样的衣服。 想着,我抬头看了妹妹一眼,发现她也在盯着我看。 哦,她看我的眼神简直和我看她的一模一样! 我的肉棒不知不觉地翘了起来,思想不知怎的就转到妹妹可爱的粉红色的小洞上了。 我们俩就这么对视了好一会,我才恢复了往日看她时不屑一顾的神情。与此同时,我看到妈妈的嘴动了动,才知道妈妈在问我话。 “嗯?什么?”我问。 “我问你,你们两个到底在闹什么别扭。你们俩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是不是担心天会塌下来呀?我看你们只顾着往粥里放调料,却不见你们吃,还有呀,我做的牛奶是不是不好吃,怎么不见你们动一动?孩子,你们俩到底怎么了?” 我嘟囔了几句,飞快地把妈妈塞到我嘴边的火腿和鸡蛋吃光。 妹妹也是一言不发,低着头猛吃自己的那份。 妈妈看来并不介意我们冷漠的态度,只要我们把她亲手做的早餐吃光,她就会很高兴。 吃完后,妈妈收拾着桌子,为我们准备上学的东西。 我盯着妈妈颤动的屁股,真希望能够不要去上学,待在家里好好地和妈妈温存一番,但是每一次我想到妈妈那毛茸茸的阴户,脑子里就会同时浮现妹妹那毛没长齐的小洞。 哦,见鬼!我根本忘不了妹妹昨晚的样子。 她看起来虽然很厌恶我的样子,但我肯定她只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对自己有乱伦想法的恐惧。我��至敢肯定,当时她一定也很兴奋,一定也和我一样有着同样的欲望。 这时,门外传来了喇叭声,我和妹妹同时跳了起来,这是住对街的比利来了。 比利和我是好朋友,我们同龄,但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小轿车,他每天都会来搭我们一起去学校。 我和妹妹一起往门口冲,却在狭窄的门口塞住了。 “快让开!”妹妹大声叫道。 “不让!你挡我道了。” 我们互相推搡着,想先于对方出门。 我突然使坏,手掌滑过妹妹的胸前。 哦,太棒了! 我的手蹭到了妹妹的乳房,她的乳房虽然小,但是比妈妈的坚挺得多,而且更富有弹性。 正当我陶醉时,妹妹缩回了身子,重重地锤了我的肩头一下。 妈妈走了过来,把我们分开,然后再把我们推出门。她轻轻拍了拍我们的屁股,让我们不要再闹了。妈妈显然看到了我们刚才的小动作,在把我们推出门后,站在门口沉思了好一会。 这又是无聊的一天,坐在课桌上,我唯一想着的东西就是女人的阴户。当然,我主要在想妈妈的阴户,毕竟已经有好几天没碰妈妈了,想起来就令人兴奋,不过,我脑子里总时不时地浮现妹妹粉红的肉洞,怎么也挥不去。 虽然和妈妈有了肉体关系,而且我时时可以享受妈妈美艳成熟的身体,但这并不妨碍我想其他女人,毕竟我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还冲动得很呢。 放学后,比利把车开过来,让我们上他的车。 他的车早已坐满了其他同学,以至于我坐下后,妹妹除了坐在我的大腿上,就没有地方可坐了。 我不知道妹妹是否会坐上来或是搭其它的车,没想到她想也不想就爬上车,坐在我的大腿上。 在她爬上来时我偷偷瞟了一眼她的大腿,解开了我早餐时耿耿于怀的疑问──我隐约看到了她粉红色的内裤。 如同早餐时一样,我的肉棒一下子硬挺起来。当妹妹坐在我的大腿上时,我的龟头正正地顶在了她的屁股上。 我以前抱过妹妹无数次,妹妹坐在我的大腿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当然那是小时侯的事了,但从来也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我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妹妹的屁股蛋和大腿给我的龟头造成的压迫感,令我有爆发的冲动。 像要给我难堪似的,妹妹的屁股随着车子的颠簸而左右摆动,令我倍加难受,她自己却若无其事地和车里的其他同学聊天,还不时地和比利打情骂俏几句。 妹妹的屁股动得有些夸张了,但我假装不在意,还饶有兴趣地听他们说话。 过街口时,比利突然转向,以躲避红灯,结果大家都促不及防,身体向右倾斜。我坐在最左边,因此我很自然地捉住车身,其他人则捉住我。 条件反射似的,我右手圈住了妹妹的腰。 当车子平衡下来时,我们才坐直身体。 我的手偶然地从妹妹的腰部滑落,落到了妹妹的两腿之间,正按在她微微坟起的小丘上,立刻一种柔软温热的感觉直透我的手背。 我若无其事地把手移开,搭在她的右腿上。 本来妹妹从始至终没有对我说一句话,也不对我们的肌肤摩擦表示什么,但当我的手按在她的小丘上时,她的身体显然突然僵住了,小腹的肌肉突然收缩,绷得很紧,但她并没有挪开身体的意思。直到我的手搭在她的右腿上时,她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之后,我们接着和其他人说话开玩笑,但很显然,我们俩的心思都不在这些无聊的对话上。 我还在回味刚才的短暂接触,我想妹妹一定也和我一样在回味着同一件事情。 到家了,我搀扶着妹妹下车,我的右手自然地伸到妹妹的屁股下,将她抬起来。 当然,这个动作我以前也做过上百次了,但是没有一次有过这样的感觉。我可以感觉到她略嫌瘦小的屁股的弹性,以及中间那段深沟的柔软。 哦!我要忍不住了,我的肉棒涨得生痛。 我跟在妹妹之后下了车,又和比利聊了聊准备开始的篮球赛,然后才告别。 妹妹已经进房间里了,我一路小跑也进到屋里。 妈妈不在家,因为妈妈的跑车不在了。 她总是要工作到很晚才回来,爸爸跟他的秘书私奔后,留下一笔帐单却要委屈妈妈来承担。 我到厨房找了片三明治,边啃边信步游荡。 来到妹妹的房前时,看到她的房门是开着的,这次显然是故意打开的,因为我在厨房里弄得叮当响,妹妹不会没有听见。 妹妹正坐在她的床上,穿着一件比基尼内裤,外罩一件睡衣。 哦,现在才是下午四点钟呀!(二) 我倚在门框上放肆地看着她。她假装没有看见,好一会,她才抬起头。 “为什么你不走开让我一个人待会?” 我只是看着她,专心地嚼我的三明治。 “为什么你总是偷偷摸摸地,哥哥?你一直在偷看我!” 这回我点了点头。 “是的,我喜欢偷看你,妹妹!”我笑嘻嘻地说,“我经常在你的窗外偷看你,给你拍照,但我没有想到我竟然可以站在你的门前….你好像‘从来’不关门。” 她的嘴巴一下子翘了起来,这使得她的乳房高高顶起她的睡衣,看起来更加诱人。 “这是我的房间,你没有权利侵犯我的隐私。” “什么隐私?”我反驳道,“你开着门,仿佛要邀请全世界的人都进来一样,如果真要保守什么隐私,就把门关上。” 妹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从床上爬了起来。 “好吧!我马上关!” 妹妹冲过来,用力要把门关上,她的睡衣半开,露出了尖尖翘翘的小乳房,就像两个粉红色的冰激凌,上面点缀着两粒鲜红的樱桃。 哦,我心中的火又被点燃了! 妹妹用力地关门,我连忙伸脚卡住门缝,用肩膀顶开房门。 “嗨!等一等,对不起,妹妹,哥哥真的不是存心让你生气。” 她犹豫了一下,我轻轻把她的房门推开,走进了房里。 “我不是在偷看你,毕竟你的门是打开的,”我在她的床上坐了下来,“另外,我还可不可以看到比昨晚更多的东西呢?” 妹妹立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怎么敢这样说,哥哥!你就不敢对别人这样说?” 我一下生气起来。 “谁说我不敢,你太自以为是了,妹妹!” 妹妹软了下来,走到我身边。 “嗯,哥哥,你不会说的,对吧?妈妈知道的话会生气的。” 我知道妈妈会理解此事,但这正是我的机会。 “好的,我不会说,妹妹,”我微笑着保证道,“这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对吗?” 我慢慢地展开我的阴谋,暗示她除了顺从我,她别无选择。我会告诉她我将怎么做,我保证她一定会十分快乐,她也一定会喜欢我这样。 “另外,”我补充道,“你看见了我的,我也看见了你的,我们看到的一样多,毕竟,我是你的哥哥,你要相信我。” 我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她的身子抖了一下,但没有挪开我的手。 “听我说,妹妹,”我又说,“每个人都这样,你也不是第一个自慰的女孩,明白吗?” 说着,我不由地笑了起来。我想起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用牙刷插自己的阴户的情景,当然有了我之后,妈妈再也用不着牙刷了。 妹妹坐在床上,低头沉默了好一会,才捉住我的手。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那样做,哥哥,但我感到我里面很快乐,感觉棒极了。”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妹妹。”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腿,开始温柔地抚摸她的大腿,“这是很自然的事。” 我的手慢慢地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滑,感受妹妹大腿的温暖和柔滑的感觉。 妹妹的身体十分僵硬,被我摸得浑身发颤,她的手无力地握住我的手腕,但丝毫没有阻止我的意思。 我的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因为我的手快要第一次摸到妹妹的内裤了。 看来,我还要更进一步! “哥哥,”妹妹轻声说,声音里明显带着一丝恐惧,“不,不,不要…”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抚摸她的大腿,越来越接近妹妹内裤的边缘。 妹妹的双手握住我的手腕,但没有阻止也没有主动引导的意思。 “哥哥,我怕…”她终于哀求了。 我知道这是事实,毕竟她还是第一次,如果我不能缓和她紧张的心情,她一定会拒绝我。 “别怕,妹妹。我是你哥哥,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继续你昨晚做的事,难道你不认为那很舒服吗?” 她仍然低着头,但胸脯大力起伏,显得很激动。 “是…的。”她呓语道。 “那么,把身体放松,放松,你老这么紧张的话哥哥可什么也做不了。” 我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她略略抵抗了一下,就红着脸顺从地躺下了,双眼紧闭,玉体横陈,我的心开始狂野的跳动起来,我知道我所祈求的事就要发生了。 “打开你的腿,妹妹。”我尽量用温柔的平静的语气说,但声音里仍带着一丝战栗。 妹妹的双眼紧闭,头歪向一边,一付任人宰割的模样,但身体已经渐渐地放松了,僵直的大腿也软了下来。 我稍微用了点力,把她的大腿打开。 她的内裤是粉红色、半透明的,她的大腿有如凝脂般光滑和富有弹性,触感很好,真不愧是年轻人。 我的手慢慢地、仔细地在妹妹结实的大腿上滑动,感觉是那么的光滑,那么的柔软。触手之处,都可以感觉得到妹妹大腿内血管的剧烈跳动,她的体温迅速升高。 透过半透明的内裤,我可以隐约见到微微鼓起的那道裂缝,它的周围看起来没毛,但我知道那里其实长满了细密柔软的金黄色小草,也许用不了两年,这里就会长出茂盛的森林来。 我的手指滑入妹妹的内裤,顺着内裤的边缘慢慢地来回游走,弄得妹妹不住喘气,胸脯起伏的动作很大,但她完全没有阻止我的意思。 她尽管身体抖个不停,看起来也很害怕,但是她控制得很好。 从妈妈那里得来的经验告诉我,这时应该脱下妹妹的内裤了,再挑逗下去只会适得其反。 于是我抽出手指,轻轻拍了拍妹妹的小丘。 “屁股抬一下,妹妹。” 她的屁股抬起了一点,我伸手到她屁股下,小心地把妹妹那件薄薄的看起来很容易撕破的内裤脱下。 当内裤脱离屁股的时候,我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妹妹未经人采摘的少女的阴部。距离非常地近,比起在门口朦胧地看感觉要刺激得多。 妹妹阴部的曲线非常柔和,细密的阴毛布满整个小丘,但粉红色的阴唇两旁寸草不生,显得非常醒目。妹妹的小腹十分平坦光滑,倾斜而下,在与纤细的大腿结合的地方微微弯起一道优美的弧线,上面是两片结合紧密的、有些出人意料的肥大的粉红色阴唇,形成一道深深的层层折叠的小沟,突起在小丘的上面。小沟看起来很深,两边结合得十分紧密,完全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但我知道那里面一定十分潮湿和窄小。 我想到了妈妈的阴部,妈妈的肉穴两旁是毛茸茸的黑色阴毛,微微地刺激一下就会分泌液体,因此常常十分潮湿,在开口处是打开的,手指很容易就能进去。然而妹妹的阴唇粘合得十分紧,而且没毛,如果强行进入一定会很痛,这时我不期然地兴起一种强奸的快感。 想到在这道小沟的下面,是妹妹可爱的小洞洞,而我马上就能把我那根早已涨得发麻的粗大的肉棒插进去,我兴奋得有些不能自己。 当我把妹妹的内裤完全脱下后,妹妹低声对我说:“不要伤害我,哥哥!我怕痛!” “我会小心的,妹妹!我会很温柔!” 当然,这只是安慰她的话,我并不打算遵守。 哪儿有处女第一次不痛的呢? 尽管我已经和妈妈有过几个月的性关系,但妹妹还是一个处女,妈妈不可能教我怎样做才能不弄痛一个处女。 事实上,如果不是妹妹提醒我,我压根没有想到女人的第一次是会痛的。 虽然如此,我还是决定行动的时候尽量小心点,免得坏了妹妹的兴致,如果弄得不好以后就很难办了。 我将灼热的手掌覆在妹妹的阴户上,手掌心贴着阴道口,慢慢地、温柔地抚摸着。我不想贸然行事,虽然没有经验,但我也知道对付处女要有耐心,我应该循序渐进,一步一步地达到最终的目标。 妹妹显然对我的抚摸有反应,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嘴里发出阵阵的呻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她的身体来回扭曲,想要躲避我的进攻,她的肩膀上下摇摆,使得隐藏在薄薄的睡衣下的两座小山峰忽隐忽现,令我忍不住想要伸手过去大肆凌虐一番。 我感觉到我的下体越来越硬,极力想要挣脱内裤的羁绊。但我不敢停下抚摸妹妹阴部的动作来脱下自己的内裤,因为我担心那样可能会导致她阻止我的进一步行动。 所以,我只能忍耐龟头被内裤紧勒的痛苦,继续抚摸妹妹已经渐有感觉的小穴。 我的整个手掌平平地贴在妹妹鼓起的小丘上,手指尖轻轻划过妹妹平坦的小腹,然后我开始逐渐地加大按摩的力度。 我先是手掌贴着小丘的弧线往下滑到她的两腿之间,中指轻轻地叩击浅浅的小沟,然后手掌再往上滑过妹妹阴部,用手掌的后缘用力按揉妹妹的那道裂缝。 如此反复,很快我就感觉到妹妹的那里传来的热气,而且越来越潮湿,我知道我的努力取得了进展。 我越加用力地按揉妹妹的小穴。 每次我的手掌滑过,我都会用中指挤进妹妹的穴内一点,保持有限度的刺激。 妹妹显然被我弄得很舒服,双腿大张,舒展开来,我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按在她的大腿上,来回地抚摸大腿的内侧,同时防止妹妹会突然夹紧大腿。 再看向妹妹,只见她微合双眼,脸泛樱红,鼻翼微微颤动,小嘴半开半闭,发出似有似无的呻吟,显然十分享受我的服务。 我决心要更进一步,于是中指轻探,滑入了妹妹的小穴内。 哦,妹妹的小穴好热好紧! 我简直不能再等下去了,我要采取更强硬的措施! 我可以感觉到妹妹小穴内已经十分地潮湿,分泌的液体虽然还不够多,但是相当润滑、粘稠并带有粘性。 我的手指再往前探时,触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 哦,上帝,那是妹妹的处女膜! 由于我的手指接触处女膜的动作非常突然,妹妹条件反射似的身体一颤,然后一把捉住我的手,使我无法再前进一步。 “轻点,哥哥!”她呻吟了一句,“很痛的。” “好的,好的!”我安慰她。 这时,一种十分陌生的感觉笼罩了我的全身。 我觉得我其实并不是真的关心妹妹是否会受到伤��,我也不关心其它的东西,我只关心一件事──我要占有她。 这是一种野性的、本能的或者说是阳性的冲动,妹妹已经完全软化下来,也有被侵犯的觉悟,下面又已经湿了,我还等什么呢?我要侵犯她!我要干我的妹妹! 下意识地,我的手指一下子深深地刺进了妹妹的小穴深处。 妹妹痛得一下子拱起了背,眼泪都掉了出来,两只手紧紧地拉住我的手,不让我再前进一步,同时忍不住尖叫起来,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令人毛骨悚然。 我忙把身子压在她身上,用手捂住她的嘴。她咿咿呜呜的叫不出声来,但是拼命想把我推开。 我紧紧地压住她,手指还插在她的小洞里,但是脑子里却想起了我们小时侯的事。那时侯,妹妹喜欢和我玩骑马的游戏,当然,都是她骑我。我绝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会反过来骑在妹妹的身上,而且还将坚硬的肉棒抵在她的两腿之间,手指控制着她的阴户。 妹妹的身体扭动着,抗议我的不守信用,痛苦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眼睛里混杂着痛苦与生气,但她并不是真的想摆脱我的侵犯,这点我可以感觉到,因为她已经开始回应我了。 妹妹的大腿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并拢,反而打得更开了,同时她还挺起瘦小的屁股迎合我的攻击,让我的手指更深入到小穴的里面。 但是,无疑她对我的突然行动是很生气的,所以咬了我捂住她嘴巴的手掌一口,痛得我连忙把手抽开。 “干嘛咬我!这样不是很舒服吗?” “你的手再不拿开我要窒息了,你这笨蛋!还有,你弄得我好痛,快把手指拿开!” “我发誓我不会再这样伤害你了,妹妹,”我柔声安慰她,“很痛,是吗?不过,你其实也很喜欢,是吧?” “不!快把你的手拿开,不然我要叫了。” “那如果我把手指留在里面,但不让它动的话,你是不是会觉得好一些呢?” “我…我不知道。” “好吧,那么这样的话你觉得怎么样?” “感觉好多了。但你不要刺得太用力,不然我会很痛的。” 我慢慢地来回抽动手指。 “感觉好些了吗?” “嗯…嗯,好,好舒服,这,这是什么感觉…”妹妹慌了。 “好的,如果你能把腿再打开点,我保证你一定会更舒服。” 妹妹不好意思地将大腿张得更大,这样使她的秘部更形突出。 她那小小的、无毛的阴户看起来就像一张张开的小嘴,吞噬了我的手指,我还可以感觉到小‘嘴’深处隐隐传来的吸力。 哦,我竟然能够忍耐到现在,这真是一个奇迹! “这样很好,妹妹。”我鼓励道。 此时,我已经不能再忍受两腿之间的涨痛感了,我觉得是时候让我那根从开始一直硬到现在的肉棒解放了。 我站起来,抽出了手指,妹妹一下子捉住我的手,有些恋恋不舍。 “你要做什么,哥哥?” “没什么,要给你点惊喜。”我边说边脱衣服。 妹妹显然意识到了我接下来的动作。 “哦,不!哥哥,你不是想要那样做吧?” “哦,别担心,我只是想让我的小鸟能够自由飞翔,它已经被憋了很久了,十分渴望飞翔,你看,就像这样。” 我突然掏出了早已蛰伏许久的肉棒,甫出牢笼的男性象征一下子暴突出来,直指天空,热力四射,顽张的龟头青筋暴露,由于与内裤的摩擦而红得吓人。 妹妹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看得目瞪口呆,仿佛见到了一条毒蛇似的,露出害怕的表情。 “呃….好,好。哥哥,你不会是想用它插进妹妹的小穴吧?我在书上见到过一些介绍,如果那样的话我会怀孕的。” “当然不,妹妹,”我摇了摇头,“如果你怀孕了我怎么办?我会被关进监狱待上一千年的,是吧?” “我想也是。”妹妹放下心来。 “我可不想只是因为想让自己可爱的小妹妹快乐而在监狱里度过下半辈子。” 我脱掉身上的累赘后,伏下身子,手掌重新贴上妹妹的阴部,我非常喜欢看妹妹的小穴,那里很容易让我兴奋。 当我的手指挤进穴口时,两瓣原本紧紧粘合在一起的粉红色阴唇会突然张开,将我的手指吸入,然后一阵温暖湿润的感觉从指尖传来,令我心动。 我又将身体压在妹妹身上,她合作地把大腿再打开一点,好让我更容易进入。 我再次将中指插进妹妹的肉洞,这次她没有拒绝,而且从手指进入的感觉我可以知道妹妹的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了,滑溜溜的,完全没有第一次的阻塞感。我明白,我不必再浪费时间了。 我的手指开始往更深处前进,这次没有再遇到阻碍。 我的手指有节奏地进出妹妹的小穴,就像妹妹昨晚做的那样。 妹妹的反应来得很快,她开始在我的身下扭动、呻吟,双手紧紧地捉住我的后背。 我用另一只手握住妹妹小巧可爱的乳房,她的乳房的确还很小,毕竟她还不满十三岁,但是已经发育成一个桃子那么大了,手掌刚好盈盈一握,柔软坚挺而富有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我轻轻地揉搓她的乳房,体会着妹妹细腻的肌肤。 “哦…哦…这样…真好…哥哥…好舒服…舒服…哥哥…让妹妹更舒服…” “你的睡衣打开点,隔着睡衣我没法让你更舒服。” 妹妹在我的身下蠕动着,摸索了一会,把自己的睡衣解开了。 如果是我和妈妈一起做的话,用不了五秒钟,我就会按耐不住一把将妈妈的睡衣撕开,因为妈妈有时候喜欢我用点暴力。但如果我像对付妈妈那样来对付妹妹的话,妹妹可能会有完全不同的反应,所以我要让她自己动手。 只一会,妹妹就将睡衣完全解开,将胸脯完全敞开,使自己苗条的身材赤裸在我面前。 “等一下。”我说着,边脱下上衣。 “你做什么,哥哥?” “我要脱掉上衣,用我的胸膛来感觉你的乳房。” “只是上衣喔,哥哥,不要脱掉你的内裤!” “好的,只是上衣。” 我脱掉上衣,赤裸着上身,我的内裤虽然没有脱下来,但是已经被拉到了屁股下,粗大的肉棒已经没有了束缚,就等着挥戈直进了。 我将妹妹搂在怀里,妹妹的身体热得似火,幽幽的处女体香扑鼻而来,不断地刺激我的神经。 我的手继续撩弄妹妹的小穴,分散她的注意力,隐蔽我搏动的肉棒接近她的穴口。 此时我的龟头已经抵在了妹妹的穴口上,看来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的分身的进入了。 我记起我曾保证不会把肉棒插进去,但是,这怎么可能呢,如今我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什么保证,一边凉快去吧,我要给妹妹一个真正的接触! 我要侵犯我的妹妹了! 尽管这是世界上最寻常的事,但是当妹妹柔软的小嘴送上来时,我还是楞住了,妹妹主动和我吻了起来。 哥哥和妹妹接吻,这是不同于一般男女的吻,是乱伦的吻! 哦!想起来就令人兴奋百倍。 妹妹显得很热情,没有一丝做作,自然而美好。 她薄薄的嘴唇十分柔软、湿润,接吻的技巧也很拙劣,但是那份热情让人受不了。 我的舌头悄悄得伸过去,在她的嘴唇、牙齿上轻轻地滑动,妹妹自觉地张开了嘴,我的舌头探了过去。 妹妹的吻与妈妈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怎么说,有点清新的味道,是一种自然的、野性的、略带粗鲁的、不加雕琢的吻。 她的舌头柔软湿润而带有粘性,和我的舌头交缠时差点令我灵魂出窍。妹妹用力地吮吸我的唾液,舌头热烈地与我纠缠,仿佛要把我整个吸进去似的。 我感到她的小腹不断的摩擦着我的下身,令我按耐不住要侵犯她的冲动,她的臀部左右扭动,令我的手指能够给她更强的刺激。 显然妹妹想追求更强的刺激,当我的舌头伸过去时,她的下身就开始不安地扭动,不断地摩擦我的下身,双手在我的后背来回抚摸,似乎在鼓励我采取更直接大胆的举动。 我感到她的腹部肌肉在不断地收缩,显然现有的刺激已经不能满足她的需要了,看来,我应该采取最后的行动了。 我的手微微加力,用力地揉搓、挤压妹妹的乳房,同时起劲地吮吸妹妹的小嘴,身体来回摩擦她的肌肤,刺激她的感觉,很快就使她呼吸加重,动作也狂暴起来。 然后,我下面的手指也不再是缓慢地抽动了,开始用力地随心所欲地搅动,强烈地刺激她的阴壁,令它分泌更多的液体。 我小心地加了一根手指进入妹妹狭窄的小穴,然后又是一根,令我吃惊的是竟然全部都顺利地进去了。 妹妹显然感觉到了我的举动,只是喘了口气,大腿绷直了一会,然后就放松了,同时发出一声快乐的呓语。 我的手指开始尝试撑开妹妹窄小的肉洞,那里真的是很紧,由于手指的刺激,阴道口的肌肉不断收缩,紧紧地吸住我的手指,令我很难展开拓荒的工作。 每一次我撑开妹妹的小穴时,她都要叫痛,但一次也没有让我停下来,同时合作地张开大腿。 我把注意力集中到妹妹小穴内的一个突起上,三根手指轻轻地捏住它,左右摇动,不时地用手指撩拨挤压它。妹妹显然对此很敏感,屁股上挺,不住地摇摆,下体用力地摩擦我的手腕,使阴部与我的手掌接触更加紧密,嘴里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 我深吸了口气,身体抬起一点,让已经等候多时的肉棒进入手掌的掌握中,引导它对正妹妹的穴口,然后屁股一沉,肉棒顺着手指撑开的通道滑进了妹妹狭窄的阴道内。(三) 我的肉棒进入得很深,很快便超越了手指的长度,立刻便感到了妹妹窄小的阴道的压迫感。 一股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在我的龟头周围,阴壁四周的肌肉软绵绵的,紧紧地包围着我的肉棒,令我有魂飞天外的感觉。 我悄悄抽动了一下肉棒,还好妹妹没有发觉我的分身已经进入了她极力守护的禁区,反而发出快乐的呻吟。 我知道她迟早会发现我的不轨行为,但由于手掌的阻挡,我的肉棒还没有完全深入,我要在她发现前完全进入,于是我的手指突然用力向外撑开,妹妹立刻倒吸了口冷气。 “哦,不,撑得太大了,哥哥,你弄痛我了。” 我借着手指撑开的通道,屁股用力一挺,同时手指抽了出来,我的粗大的肉棒便顺利地挺进了大半,先头部队没入了妹妹未经人道的小穴里,与妹妹完全结合为一体了。 妹妹开始时没有意识到是怎么回事,还发出快乐的叹息声,但很快她明白了所发生的事情,一下子身体完全僵住了。 “哥哥,不!哥哥,不行,快拔出来!!!” “放松点,妹妹,这不会伤害你的,哥哥会很温柔的,相信我。” “不是这样,你马上把它拔出去!” 妹妹喘着粗气,拼命挣扎,想要摆脱我的侵犯,但我用力压住她,不让她挪动分毫。 虽然我没有抽动肉棒,但深埋在妹妹紧窄的肉洞里,我可以感觉到阴壁强劲的收缩力以及微微的震颤,随着妹妹的挣扎,肉棒与阴壁间出现了相对运动,两者间紧密的摩擦给了我极大的刺激。 “哦,哥哥,请你拔出去好吗?我那里好痛,你真的弄痛我了。” 妹妹挣脱不了我的控制,只好软语哀求,我不为所动。 “痛苦不会持续太久的,妹妹。”我一边安慰,一边向她保证,但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因为我从未和处女做过,再说,我也并不是真的关心妹妹是不是会痛。 我的肉棒才进入了一半,而妹妹的小穴是我经历过的最热最紧的,我可不想半途而废。 不过,妹妹显然口不对心,虽然下意识里仍然在抗拒我的入侵,无力地推拒我的身体,想要把我推开,但是她的大腿却淫荡地打开着,任我长驱直入,而且根本没有真正要我停下的意思。 如果妹妹真的想拒绝我的话,她一定会紧紧地并拢大腿,屁股向后退,这样的话我根本无法将肉棒插入她的身体内。 认识到这一点,我没有理会妹妹无力的抵抗,只是专心地向妹妹紧窄火热的肉洞深处挺进。 我轻轻地摆动屁股,使肉棒的进入更容易一些。妹妹这时是真的想要令我停止了,毕竟她才十二岁,身体再怎么发育,也无法达到成人的标准,狭窄的阴道要容纳我粗大的肉棒实在是勉为其难,毕竟我的肉棒尺码相当的大,强行进入的话如果说不痛肯定是假的。 妹妹苦苦地哀求着,指甲抓得我的后背满是血痕,但我完全没有理会,心中只是想着如何征服我的妹妹。 我捉住她的屁股,防止她往后缩,并摆正她的身体,让我能够更从容地完成我的动作。 妹妹赤身裸体的在我的身下哭泣着,不断地挣扎。 我看在眼里,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我是不是个虐待狂呢? 正想着,我突然感到龟头触着了一层薄薄的阻碍,使我一下子停了下来,我知道那就是妹妹的处女膜了。 妹妹显然也感觉到了,停止了哭泣,用恐惧的目光看着我,似乎在说‘不要!不要’。 我犹豫了一下,毅然决然地用力一挺,妹妹身子一颤,发出一声短促刺耳的尖叫,泪水迅速地充盈了她美丽的大眼睛。 这一瞬间,我明白我真的伤害到妹妹了。 我竟然刺破了自己亲妹妹的处女膜! 哦,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但是这个念头只在我的脑子里待了两秒钟,就被我的肉棒完全占有妹妹处女的阴道的快感所驱散。 怀着恐惧的心情,听着妹妹痛苦的哀叫,我兴奋地开始慢慢抽动肉棒。 肉棒与阴壁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我越来越兴奋,妹妹的哀号也渐渐地不可闻了,取而代之的是快乐的呻吟。 妹妹也有反应了! 就这样抽动了一分钟后,我感觉到一丝热流顺着我的肉棒抽出之势流了出来,我本能地觉察到这是妹妹的处女之血。 不知怎的,我突然觉得事情进展得很顺利,我这样做是对的。 我放慢动作,温柔地驱动我的肉棒进出妹妹年轻的小穴。 妹妹对我的动作一直有反应,已经停止了哭泣,头歪向一边,紧闭双眼,身体完全放松,手掌握成一团,双腿自然地摆开,完全让我采取主动。 她的脸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痛得发白了,转而呈现一片潮红,鼻翼微微颤动,嘴里不经意间会发出腻人的呻吟。 看来她已经迷失在自己正体验的这种男女之间赤裸裸的接触当中,完全沉迷于肉欲的快感中了。 我的肉棒还仅仅是刚刚刺破妹妹的处女膜,还没有完全深入,仅仅是浅浅地抽动,就已经令妹妹快乐难当��,如果完全深入会怎样呢? 妹妹的小穴狭小、紧凑、炽热而不失润滑,进出的感觉就如同登上极乐世界。 我不想再令妹妹痛苦了,所以我再往里推进时加倍小心,注意不要弄痛妹妹。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努力终于有了结果,我的肉棒完全被妹妹紧窄的小穴吞没,而妹妹并没有疼痛的表示。她的肉穴是如此的紧,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肉棒,仿佛要把它勒断般,令我差点要射出来。 好在与妈妈有了几个月的接触后,我已经不再像一般的十六岁少年那样,毛手毛脚地蹭几下就丢盔弃甲了,我已经懂得控制自己的高潮,我要给妹妹一次最真正的高潮,因为现在她看来是那么的渴望。 我低头含住妹妹小巧的乳头,开始用力地吮吸。妹妹一下子呻吟出声,声音里充满了快乐。她不再推拒我了,反而双手搂住了我,柔软的小手在我的脊背抚摸,鼓励我给她更多的快乐。 我轻轻地咬着妹妹的乳头,舌尖温柔地来回舔她的乳尖,看来妹妹很喜欢这样,因为她的大腿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也粗重多了,这是本能的反应,但我明白妹妹已经喜欢上了她的第一次做爱。 我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妹妹的反应十分热烈,随着我的每一次抽插,她都会挺动屁股迎合我的动作,使我的肉棒能完全深入。每一次插进去,我们的下身都要激烈地碰在一起,发出‘砰砰’的声音。 我伸手到她的背后,托起她的屁股,让我的每一次冲击都能结结实实地一击到底。 我的嘴巴离开了妹妹的乳头,滑到她的脖子上,伸出舌头舔她的脖子,弄得她痒痒的,发出吃吃的笑声。她忍耐不住,深嘴过来,对上了我的嘴,于是我们便嘴对嘴地吮吸起来,这回妹妹的热情比起刚才要热烈得多,舌头抵死与我交缠,贪婪地吮吸我的唾液,同时下体不住地迎送,承受我的冲击。 我最喜欢这样和妈妈做爱,现在我又喜欢上了和淫荡的妹妹这样赤裸裸的交流。 “嗯…嗯…好…好…做地好,妹妹!”我由于接吻,我只能含糊地说,“干你,妹妹,哥哥好喜欢干你,喜欢干你热热的小穴!” “嗯…嗯!我喜欢…哥哥!”妹妹呻吟着,“干我…哦…侵犯我…哥哥…哦…哦…用力干…干死你的亲妹妹呀…” 此时我的脑子里除了干妹妹的念头外什么也没有了,眼前所有的事物都变得充满了淫欲的味道。 我的动作开始粗暴起来了,大起大落,每一次肉棒抽出都要带出妹妹粉嫩的淫肉,每一次插入又都将整个肉棒完全地埋入妹妹窄小的淫洞内。 妹妹在我的身下快乐地扭动着,婉转承欢,曲意奉承。 我们的肢体拼命地交缠着,汗水和唾液粘满了我们全身和床上,下体已经完全湿漉漉了,粘满了妹妹流出的淫液。 妹妹的热情令人惊叹,像是不知厌足地不断向我索取,我则忘情地抽动肉棒,想要使我们一同达到快乐的顶峰。 此时,我们俩已经完全地沉浸在乱伦的激情当中了。 终于,我忍耐不住了,肉棒膨胀得让人难受,我的下身用力一挺,精口突然开放,一股热流突然激射而出,精液如同火山爆发的熔浆般喷泻而出,迅速地填充满妹妹淫荡的小穴。 我射呀射呀射,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完全填满妹妹的小穴后,我才停止了喷发。 我们俩都筋疲力尽,紧紧地相拥着,任还没有完全消散的热情在体内流淌。 此时,傍晚的太阳已经落山了。 突然,我听到了一丝轻微的声音发自身后。 我睁开眼,抬头看时,才发现我也忘了关门。 在门边,妈妈正站在那里,笑淫淫地看着我们。 哦,这是多么淫荡而尴尬的场面啊! 我和妹妹都赤身裸体,肢体交缠着,我压在妹妹的身上,肉棒仍然插在她的阴道内,乳白的精液从妹妹的阴道口流出,而我们的妈妈就站在一旁观看,脸上还带着古怪的笑容。 妈妈站在那里看了我们好一会,有点犹豫,不知该怎么做,最后她竖起一根手指到嘴边,示意我不要声张,然后离开了,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妹妹显然听到了关门声,睁开眼,有点疑惑地看了看我,然后向门望去。 “哥哥,怎么了?” 我摇摇头,敷衍了她几句。 “哦,没什么,没什么。” 我抽出疲软无力的肉棒,伸手取过一条毛巾,擦拭我俩的身体。 刚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后,妹妹的小穴看起来又红又肿,两片阴唇显得更加肥大,毛巾碰上去时,妹妹都会蹙起眉头。 “喜欢吗,妹妹?” “嗯,当然喜欢了,哥哥。如果让我早点知道这样做是这么美妙的事,我一定会天天和哥哥玩。” 我笑嘻嘻地看着妹妹,爱怜地抚摸着她粉嫩的小穴。 “你是不是想再来一次,妹妹?” “当然想!”她欢快地说着,用���圈住了我的脖子,“哥哥,以后随便你什么时候想要,妹妹都不会拒绝你。” “这叫做爱,性交,妹妹!”我说着,吻了她一下,“跟我说,我要性交!” 妹妹咯咯地笑了,有些害羞。 “我要性交。”她低声说。 “你会如愿的,我的小宝贝!”我说,“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虽然还是个孩子。” “是吗?”她笑得很开心,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呢?哥哥,你以前…呃…以前是不是这样做过了?” “别在意,妹妹,”我回避了这个问题,“我看我们应该穿上衣服了,否则妈妈要回来了。” “我想我们应该可以听到她进来的声音。” “我想不会。如果现在妈妈的车停在外面我一点也不会吃惊的。” 妹妹脸上闪过一丝恐惧,飞快地爬起来,透过窗帘向外看。 “哦,上帝!妈妈已经回来了,哥哥!” “我知道了,快穿上衣服吧。” 妹妹立刻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她的内裤,突然她发出一声尖叫,还好声音不是很大。我转头一看,原来妹妹发现了大腿上的血迹,我给她擦干净,然后打开门,让她到浴室里洗个澡。 一会,我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于是我向厨房走去。 妈妈就在厨房里准备晚餐,见我进来,给了我一个暧昧的微笑。 我来到她的身后,让下体贴着妈妈的屁股蛋。 “快乐吗?”她笑着问。 “当然,不过我还可以和你在晚饭前来上一个回合,妈妈。”我吻着妈妈的脖子说。 “什么?你还想要?你才刚刚干完你的妹妹呢,看你们两个刚才的样子,我还以为你爬不起来了呢。她的味道怎么样,宝贝?” “不错,不过,比不上她的妈妈!”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奉承着,手掌隔着她的上衣用力揉搓着妈妈丰满的豪乳。 “就你的嘴巴甜!”妈妈笑骂了我一句。 我扳转妈妈的身子,热烈地吻着妈妈。 妈妈的旋转着屁股,下体不住地摩擦我的下身,当她发现我的肉棒早已硬邦邦的时候,显得十分吃惊。 “上帝保佑你,我的孩子!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恢复得这么快!如果这是因为和你妹妹做爱弄出的结果,我真希望你们能天天做。” 妈妈看来是真的很高兴。 这时妹妹洗完了澡,我和妈妈自觉地分开了,但和以往偷偷摸摸的情况不同,我们互相给了对方一个会心的微笑。 妈妈继续扮演母亲的角色,一点也没有露出曾经看到我和妹妹有一手的痕迹。 妹妹看上去和往日大不相同,显得成熟了许多,而且容光焕发,眉目含春,比起平时清纯的样子要漂亮得多,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充满了媚人的味道,令我只想搂住她马上再做一次。 在我们吃饭的时候,妹妹频频向我暗送秋波。 借妈妈离开的工夫,她靠过来,对我耳语道:“今晚我的房门不上锁,哥哥。” 说着,给了我一个极其淫荡的媚笑,然后自顾自地吃自己的那份晚餐,根本不理我的反应。 饭后我们在客厅里看电视,妈妈和我坐在沙发上,妹妹则像往常那样,坐在我们前面的地毯上。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妹妹分开的腿上,想像着她窄小的内裤紧绷着的刚刚被我插过的淫荡的肉穴,令我回味起妹妹鲜嫩的小穴容纳我的肉棒时的紧凑感。 就这么想着,我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一旁的妈妈注意到了,伸手过来,按住我短裤上的突起,用力地帮我揉搓。 “她的屁股小得可爱,是吧,宝贝?”妈妈对我耳语道。 “是啊!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小洞呢,妈妈。”我低声对妈妈说,然后不客气地捉住妈妈的左乳大肆蹂躏了一番。 “今晚你会到她房间去吗?”妈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不妒忌吗,妈妈?”我说着手掌滑入了妈妈的短裙内,摸上了妈妈热热的阴户。 “不,如果你能随时满足你淫荡的母亲的要求,我不介意你也给你淫荡的妹妹一点时间,我还想加入你们呢。” “什么?”我吃了一惊,声音不觉地提高了,“你的意思是…” “别这么大声!”妈妈居然有些害羞,“你不是这个家里唯一知道你妹妹有一个小巧可爱的屁股的人,你明白吗?” 我楞住了,我知道妈妈是一个极其淫荡的女人,这几个月来我几乎每天都要和她做爱,但我没有想到妈妈居然对女人或者说是女孩也有兴趣。 我脑子里飞快地闪现出妈妈、妹妹和我三个人一起在床上的画面,哦,这真是令人万分期待的时刻!我兴奋得热血沸腾。事实上,这种可能性是完全存在的,特别是我和妹妹有了不伦的肉体关系后,要劝说她应该不是太难。 “好的,妈妈,这事交给我吧,今晚我去找她,把她弄得高兴点,也许可以说服她参加我们的三人游戏呢。” “我有更好的主意,亲爱的,”妈妈揉弄着我���肉棒说,“为什么你不先到我房里来呢?我先让你射一次,这样你再去对付你妹妹时一定可以坚持得久一点,把她弄得更快活一些。” “遵命,妈妈。”我咬了咬妈妈的耳垂,“妹妹一上床我就来。” “我等你,儿子。”妈妈说着也舔了一下我的耳朵,给了我一个性感淫荡的媚眼,然后起身到厨房去洗餐具。 现在离妹妹回房睡觉还有两三个钟头的样子,但妹妹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先是到浴室洗了个澡,继而穿着透明的睡衣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充分向我展示她还不完全成熟的身体的奥秘。 每一次她走动的时候,透明的睡衣都会紧紧贴着她两座小巧坚挺的乳峰,显露出下面那一道粉红色的小沟。 哦,原来我这个淫荡的妹妹竟然没有穿内裤! 只要妈妈不注意,妹妹就会张开大腿让我看个饱。 想到晚上我要猛干妹妹那窄小火热的小穴,我的肉棒就无法再保持冷静,况且我还要同时向妈妈和妹妹开战,那就更令我兴奋得难以自己了。 好不容易熬到十点钟的时候,妹妹回房睡觉去了,临走丢给我一个媚眼,提醒我今晚她会一直等我来,我向她眨了眨眼,目送她扭着屁股消失在过道上。 又过了一会,妈妈洗完澡也回自己卧室去了,我等了两分钟,然后跟着也上了楼梯,挺着整晚兴奋的肉棒,奔赴我的‘血肉’战场去了。 妈妈玉体横陈在床上等我,像往常一样赤身裸体。 当我推门进来时,她的眼睛便落到了我内裤的突起上。 “快过来,我的宝贝儿子,”妈妈吃吃地笑着说,“你的短裤里不会是塞了根香蕉充数吧。从下午到现在,我都见你的下面肿起一块。快过来,让妈妈给我的宝贝儿子消肿。” 我边脱下衣服边向妈妈走去,两眼盯着妈妈张开的大腿根部。 在灯光的照射下,那里亮晶晶的,显然已经湿成一片了,看来不用我做前期工作了。 妈妈一点也不像生过两个孩子的人,小腹仍然相当平坦,特别是阴唇也不像一般的中年妇女那样由于天长日久的摩擦而发黑,它们依然是亮丽的粉红色,而且不失新鲜感,显得特别的肥厚。 妈妈刚才一定是自慰了一番,好让我能尽快进入状态。 在我脱衣服时,妈妈卖弄风骚地扭动着她丰满肥胖的臀部,有点不知羞耻地开合着大腿,做夹紧状,透明晶亮的淫液从肥美的肉穴中滴落下来,令我看得眼珠都要掉下来了。 “快点,宝贝!”才几天没做,妈妈显然已经等不及了,腻声道,“妈妈要先吸一吸宝贝儿子的大雪糕,快来。” “我来了,妈妈,你这骚货,”我将粗长的肉棒挺到妈妈的嘴边,“你是主角。” 妈妈的一只手插在自己潮湿多毛的淫洞里,吃吃地笑着,显得极其的淫荡。 当我的肉棒顶到她的嘴角时,她马上饥渴地用手握住棒身,来回套弄着,纤细的手指抚在龟头的陵角处,伸出舌头舔我通红的龟头,麻痒的感觉立即袭上心头,精口立刻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妈妈舌尖轻舔,脸离开了我的肉棒,一条透明晶亮的细线连在我们之间,妈妈淫荡地咯咯笑着,风情万种地看着我,胸前的两团巨物随着笑声上下震颤着,荡起一层十分养眼的乳浪,看得我眼热心跳,口干舌燥。 我的手顺着妈妈修长的大腿往上滑行,逐渐接近大腿根部,当我的手指触到妈妈细密的阴毛时,我的心不由地为之震颤,因为妈妈的秘穴就在旁边了。 虽然我已经不止一次地光顾过这个地方,但是每次我接触到这个地方时我都会难以遏制地激动。 我的手略往前伸,便触到了妈妈肥美的阴唇,我忘情地抚摸着妈妈突起的阴唇,柔软、温暖而湿润,妈妈被我摸得花枝乱颤,身体扭个不停。 看来妈妈刚才的自慰功夫做得相当不错,加上我的抚摸,妈妈的秘穴中淫水流淌不断,整个阴部完全湿透,入口处十分滑溜。 我加油添醋地竖起中指,插进妈妈的淫穴内,用力地掏挖着,弄得妈妈快乐得脸都变了形。 “哦…哦…孩子…好棒…”妈妈大声地呻吟着,屁股兴奋地左右摆动,“好舒服…好儿子…哦…不…不要再折磨妈咪了…哦…哦…不要…不要掏妈咪的花心…哦…求求你…快…哦…快插进来吧…哦…妈咪那里好热啊…” “妈妈,很舒服吧,你那里好热喔。”我熟练地用中指在妈妈的肉洞里进进出出,两片肥美的阴唇紧紧地吸住我的手指,淫肉随着我的抽插之势翻动。 “嗯….嗯…好…好…哦…哦…再进去点…哦…好…妈咪的宝贝儿子…哦…哦…弄得妈咪…好舒服…哦…嗯…再…插深一点…哦…”妈妈的淫叫声不绝于耳,淫水喷满了我整个手掌。 我遵照妈妈的意思,手指开始用力地进出妈妈的淫穴。 妈妈的穴里面热得像个火炉,炽热的淫水粘满了我的手指,粘乎乎的,四周柔软的淫肉紧紧地缠绕着手指的周围,使我有如插在棉花堆的感觉。 妈妈不住喘气,屁股开始兴奋地向上挺动,配合我的动作。 “嗯…嗯…真是…太…完美了…孩子…”妈妈呻吟着,“好儿子…哦…哦…用力地干妈咪的骚穴呀…哦…哦…好…哦…妈咪好淫荡喔…哦…哦哦…太美了…妈咪勾引自己的儿子…哦哦…哦…美翻了…啊…哦….好儿子…妈咪还要…快…快舔妈咪的淫穴…哦…妈咪也要射出来…哦…哦…” 无须妈妈的请求,事实上我早已忍不住了。 我最喜欢舔妈妈湿湿的淫穴,吮吸那里流出的咸咸的液体,特别她处于极度兴奋状态时,分泌的液体会大大增加。 我的头凑到了妈妈的两腿之间,舌头开始用心地舔妈妈湿漉漉的淫穴。 我的舌头用力挤进妈妈紧紧闭合的肉洞,立刻感到了妈妈肉穴的火热,炽热的淫液烫得我的舌头麻酥酥的,我的舌头一卷,淫水便顺着舌头流进了我的嘴里,我大口大口地吞咽妈妈的淫水,舌头也不老实,在妈妈的肉洞里四处搅动,弄得妈妈身体摇个不停。 “好样的,儿子!”她又开始淫叫起来,阴部越来越湿,“舔….舔…哦…哦…舔得妈咪好舒服…喔…喔…宝贝…好儿子…哦哦哦…这样…太…完美了…哦…妈咪要死了…好儿子…哦…你要弄死妈咪了…哦…亲亲…好老公…哦…哦…妈咪…不…不行了啦…哦…哦…要泄了…” 妈妈嘴里不住地嘟囔着,快乐地呓语着,我完全被妈妈潮水泛滥、多毛的阴户吸引住了,只知道用心地体会这熟悉的感觉和味道。妈妈的手摸索这,撑开自己的穴口。 “哦…好儿子…把舌头…再伸进去点…哦…不要再…逗弄妈咪了….哦…妈咪受不了了…”她喘息着,摇动着屁股,将整个阴部贴在我的脸上,用力地研磨,催促我。(四) 我直起舌头,尽力地往妈妈的肉穴深处挤,我知道妈妈很喜欢我这样。 我的舌头在妈妈的肉洞深处蠕动着,用力地击打肉洞四周的淫肉。 “哦…哦…哦!太妙了,快舔妈咪的小豆豆!”妈妈兴奋得吁吁喘气,显然无法忍受下体传来的阵阵强烈的刺激,“哦…宝贝…妈咪好热…热…哦….妈咪要热死了…哦…快…舔妈咪的小豆豆…小豆豆忍不住了…哦…哦…妈咪好想要…哦…舔…舔…哦…哦哦哦…妈咪还要射更多…” 我的攻击目标一下子转移到了妈妈肉洞内的一个小突起上,那是阴核,只要攻击那里,女人很少有不投降的。 妈妈的背拱得厉害,美丽的脸庞已经兴奋得完全变形,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我肩膀的肌肉内。 “哦…干妈咪呀…哦…好儿子…妈咪流了好多…快吸呀…”妈妈喘息着,声音因强烈的淫欲而颤抖,“吸妈咪的水水呀….哦…哦…你这小坏蛋…坏儿子…哦…哦…对…就这样…好哥哥…你真会弄…哦…舔得妹妹好舒服喔…哦…哦…亲儿子….哦…不行了…妈咪…不…行了…哦….哦…哦哦…妈咪要泄了…哦…这次…真的要…泄了…” 我的舌头紧紧地围绕着妈妈的阴核,温柔但是又很猛烈地撩弄它,我用手掰开妈妈两片肥厚的阴唇,将整张嘴伸了进去,含住了妈妈的阴核,用力地吮吸着,舌尖围绕着阴核打转。 “妈咪要泄了!”妈妈已经语无伦次了,“哦…哦!哦…哦…哦…哦!吸妈咪的骚穴…哦…乖儿子…哦…哦…干得妈咪好舒服…哦…见鬼…妈咪要泄了…快…快…哦…快…用力吸…把妈咪的水水吸出来…哦…哦…吸…吸…哦…哦…哦…妈咪…泄…泄…泄…泄了…” 妈妈的肉穴像是地震般,淫肉剧烈地翻动,淫液如同潮水般汹涌而出,身体如同抽羊癫疯般痉挛着,肌肉完全绷紧,我没有停止工作,一边大口地吞咽妈妈的淫液,一边用手指在穴内加大搅动的力度,使妈妈达到疯狂的颠峰。 “哦,宝贝!”妈妈的高潮好不容易过去了,但她的身体依然抖动得厉害,她抚摸着我的头说,“谢谢你,乖儿子,妈妈这次来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妈妈从来没有尝过这样疯狂的快感,谢谢你,宝贝!你也注意到了吧?” “我注意到了,妈妈。”我回答道,“妈妈刚才好淫荡喔。” 我坐起身,舔着嘴边残留的淫液,看着妈妈充满肉欲的眼睛。 妈妈长出了口气后,低头看我的下面,嘴角居然流出了口水,哦,她一定在想像自己正如何恬不知耻地舔吸亲儿子粗长的肉棒呢。 “孩子,你已经完全勃起了,是吗?”妈妈说着伸脚过来,摆弄了几下我的肉棒,“哦真的完全硬了,宝贝,你是不是希望妈妈给你一些安慰呢?” 我连忙点头,妈妈微笑着挪到我的两腿之间,跪���床上,雪白丰满的屁股翘向天空,然后她抬头看着我,脸上满是淫荡的笑容。 “妈咪马上要给你最好的服务了,你可要坚持久一点喔。” “开始吧,妈妈!”我叫道,“用妈妈的嘴使我射出来。” 妈妈握住我的肉棒,怀着敬畏的心情欣赏它,只见它的精口已经开始往下滴乳白的液体,龟头昂然,气势汹汹地直指妈妈的鼻尖,一幅蠢蠢欲动的样子。 “你的宝贝开始泄漏了,孩子。” “舔干净它,妈妈!”我叫道。 “我当然会这样做,但你要保证射进妈咪的小穴里满满一肚子的精液喔。” “我保证,妈妈!”我已经忍不住了,“快点,妈妈,看在上帝的份上,快吸儿子的鸡鸡吧!” “好的,宝贝…”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低下头,张嘴含住了我的肉棒,给了肉棒一个淫荡的吻。 我快乐得全身颤抖,肉棒猛然间又暴涨几分。 妈妈渐渐的张大嘴巴,一点点地吞噬我的肉棒,同时用力地吮吸着。 “哦,妈妈,”我喘着粗气,低头看着性感成熟的妈妈一段段地吞噬我的肉棒,“这种感觉太棒了,妈妈,快吸呀,用力吸呀,妈妈!” 妈妈只吞下了我肉棒的三分之一,但是仿佛就已经被我粗长的肉棒给撑满了,快要窒息的样子。 她闭上双眼,半晌没有动静,仿佛是在积蓄激情似的,只是用性感温暖的双唇包住我的肉棒。 突然她的鼻孔舒张,开始用力吮吸我肥得流油的肉棒,用的力量非常地大,吮吸之间啧啧有声。有时候又像吹气球般,鼓起气,猛吹我的尖端。 “哦,妈妈真棒!”我叫道,捉住她的头发,按住她的头,“吸得真好,妈妈,用力吸呀。” 我的屁股兴奋地挺动起来,肉棒兴致勃勃地进出,龟头混搅着妈妈的唾液,弄得她满嘴都是。 “哦…哦…哦,妈妈这种感觉太棒了!妈妈要把儿子的精液吸出来了。” 妈妈热烈地吮吸着我这宝贝儿子的搏动硬挺的肉棒,舌头在龟头附近来回舔动。 透明的润滑液不断地从我的精口里渗出,妈妈吮吸的声音很大,吧唧吧唧地很难听。 妈妈的右手紧紧地握住肉棒的根部,同时用力来回套弄,配合着嘴巴的动作,给我以强烈的刺激。 “用力…用力…妈妈!”我的脸快乐得变了形,“哦…哦…我干你…妈妈…哦…我要射精了!哦…我马上要射精了!妈妈吸得太好了…” 妈妈使出浑身解数,极尽挑逗之能事,她的整张脸和我一样,兴奋得闪闪发光,完全沉迷于乱伦和淫邪的快乐之中。 妈妈的右手疯狂地套弄着我肉棒的根部,左手则用力地挤压我的阴囊,强烈的快感持续地刺激我的神经。 我挺动肥大的肉棒,猛烈地在妈妈的淫嘴里抽动,妈妈不得不用上了牙齿,以阻止我的猛烈进攻,妈妈的牙齿随着我的进出之势在棒身有力地划过,更增我抽动的快乐。 妈妈的淫嘴吮吸的力度越来越大,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突然尖端一热,蓄势已久的浓精突然夺框而出,激射进妈妈性感的淫嘴里。 炽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汹涌而出,激流打在妈妈翻动的舌头上,四处飞溅。妈妈有些应接不暇,只知道大口大口地吞咽我的排出物。 “哦,宝贝!”当我的精液停止喷射时,妈妈喘息了半天,才能说出话来,“妈妈真的喝到了最美味的牛奶了,孩子,真是难以置信,你怎么可能存有那么多的精液呢!” “我还有更多呢,妈妈,是不是还要再尝尝呢?” “你妹妹怎么办?”妈妈说,“她还在等你,你是不是马上要过去呢?” “时间还早,妈妈。”我揉搓着已经有些软的肉棒,很快又让它站了起来。 “躺下,孩子!”妈妈说着,把我推倒在床上,“今晚你还要保存实力,现在让妈妈来给我的宝贝儿子完全的服务吧。” 我还能说不吗?我只能点着头,任妈妈摆布,硬挺的肉棒只想着要进入妈妈热热的、多水的阴户。 妈妈没有再浪费时间,翻身跨坐在我上面,屁股一沉,下身便吞噬了我的整根肉棒,顿时,绵软温热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妈妈虽然生过两个孩子,但是肉穴依然紧的可爱,当我的肉棒进入时,柔软的淫肉紧紧贴在棒身,阴壁上层层叠叠的皱褶不断地摩擦着棒身,令我立刻就有了喷射的冲动,同时整根肉棒完全浸泡在炽热的淫水当中,暖洋洋地,令人有说不出的舒服。 妈妈显然十分喜欢我粗大的肉棒给她的完全填充感,当整根肉棒没入阴道内时,妈妈舒服地长舒了一口气。 “哦,乖孩子,我爱你的大鸡鸡!它真是妈咪的宝贝呀,又硬,又长,好充实啊!” 当我又粗又长的肉棒完全埋进妈妈的淫穴里后,妈妈双手按住我的肩膀,身体开始上下挺动,尽心尽力地套弄我的宝贝。 “哦…哦…太美了…哦….哦…插…插…哦…好…”妈妈又开始淫叫了,“哦…亲爱的…哦…妈咪的穴好热…哦…好…充实…儿子…哦…亲…亲儿子的大鸡鸡…哦…插得妈咪好舒服…哦…哦…妈咪受不了了…哦…哦…用力…哦…对…好…哦…乖儿子…狠狠地干妈咪热热的骚穴…哦…哦…要射在里面…哦…里面…” 我的手滑到妈妈柔软纤细的腰部,按住她又白又胖的肥臀。妈妈痛苦地翻腾着,呻吟着,我挺动屁股向上猛戳妈妈火热的肉洞。 “再快点,孩子!再快点,用力插妈咪的骚穴!插烂了最好,哦!” 妈妈拱起身子,狂暴地扭动着屁股,又湿又热的阴户紧紧地吸住我的肉棒,屁股的颠动简直要把我的灵魂摇出窍一般。 妈妈低垂着头,披肩的长发凌乱地垂下来,拂在我身上,弄得我痒痒的。嘴里不断地喷出热气,全部打在我的胸口上。她胸前的两团肉块随着身体的颠动而按相反的方向划着圆圈,一颠一颠地,看得我口干舌燥,禁不住伸手握住它们,用力地揉搓起来。 “哦…插….插死妈咪…哦…哦哦…妈咪喜欢被自己的亲儿子插死…哦…哦…好儿子…插得好…哦…哦….妈咪的穴要被你插烂了…哦…哦…妈咪的穴好热…噢噢….儿子的鸡鸡插在穴里的感觉真好啊….哦…哦…再快点…哦…用力…哦…妈咪的骚穴要被儿子插坏了…” 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每一戳都可以深入妈妈的子宫。 妈妈此时已经陷入狂乱的状态,淫声秽语不断,身体只知道疯狂地扭动。 我用力揉搓妈妈丰满的乳房,用力左右拉动,手指使劲揉捏妈妈尖尖俏立的乳头。 妈妈的小腹肌肉已经开始剧烈地收缩了,身体也已经在开始痉挛,阴道里闹得天翻地覆,阴壁剧烈地蠕动,紧紧得箍住我的肉棒,身体几乎是本能地上下疯狂地套弄着我的肉棒。 “哦…哦…哦…哦…呜呜…噢…噢…哦哦…妈咪要来了!哦…哦…” 妈妈身体抖动得厉害,她伸手下来,随着我有力的抽插,用手指捏着自己的阴核。 “用力…用力…用力!…插死妈咪了…儿子…哦…你要插死妈咪了…哦…哦….宝贝…哦…插得好…哦…哦…亲儿子…坏儿子…再大力点呀…哦…哦…妈咪好快乐…妈咪生了个好儿子…哦…孝顺的儿子…哦…哦…妈咪的淫穴永远要给自己的儿子插…哦…哦…好…哦…好舒服…哦…太美了…哦…哦…” 我此时对妈妈的言语早就充耳不闻了,只知道猛干妈妈又骚又热又湿的淫穴。 “插死我!…插我!…插我!…好儿子…哦….哦…妈咪…不行了…哦…哦…妈咪要来了…呜…呜…哦…儿子…妈咪好舒服…哦…哦…妈咪忍不住了…哦…哦…哦….哦…妈咪来了…哦…妈咪泄…泄…泄…泄..了…” “儿子的也来了!…妈妈!…妈妈!…儿子射给你!….哦…儿子要射进妈妈的子宫里!…” 我喘着粗气,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妈妈的阴道剧烈地抽搐着,一股灼热的热流突然涌出,迅速包围了我的肉棒,我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快速抽动了几下,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往里一插,几乎连阴囊也一起插进去了,龟头直抵子宫口,然后我才勃然喷发。 浓密粘稠的精液一股脑全部打在妈妈的子宫口上,放射的快感令我全身乏力,整个人瘫在地上,只有肉棒在下意识地一发一发地喷射出浓密的精液。 妈妈身体极度地痉挛,脸涨得通红,紧紧地搂住我,下体不住地耸动,与我抵死缠绵,不放过我射出的每一滴,仿佛要把它们全部吸收入子宫般,阴道口的肌肉一放一收,竭力炸干我的所有存货。 过了好一会,妈妈才从我身上滚落,美丽的胴体上粘满了我们的汗水和淫液,乳房仍然兴奋地高高耸立,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她转头看向我,脸上堆满了盈盈的爱意。 “你认为你还有余力满足你的妹妹吗,宝贝?” 我拉过妈妈的手,让她摸我完全没有萎缩的肉棒,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仿佛有使不完的劲似的,就算射上五六次,我想也不会有太多问题。 “你认为呢,妈妈?” “我想这个可怜的女孩今晚要饱受摧残了。”她笑着说,“先去洗个澡,宝贝,否则你妹妹一定会看出破绽来。” “好的,妈妈,”我应道。 妈妈仰面躺在床上,眼睛已经闭上了,脸上红潮未退,粉嫩的脸仿佛要滴出油般。 她舒展着四肢,大腿淫荡地打开着,阴户里慢慢地往外滴我射出的精液。 好一幅香艳刺激的春宫画啊! 我禁不住又想再干一次妈妈,但我随即想起妹妹渴望的眼睛,哦,我还有一个淫荡的饥渴的妹妹在等我呢,我怎么能令她失望呢? 我到浴室匆匆忙忙地洗了个澡,然后向妹妹的房间走去。 妹妹的���门果然没有关,我悄悄地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灯光,我以为妹妹等不到我已经睡着了。 这时,我听到黑暗中传来她的声音,怯怯的声音。 “是你吗,哥哥?” “不,妹妹,是大色狼!”我笑了起来,“当然是哥哥我了,你怎么了?” 妹妹打开灯,看到我赤身裸体的样子,不由地一窒。 “哦…哦…哦!老天!”她惊呼,“你的东西好大呀,大色狼先生。” “正好用它来插你这荡妇,不大怎么行?妹妹,快来。” 我说着,挺着大棒凑到她面前。 妹妹吃吃地笑着,揭开被子。 我一跃而上,紧紧地将她娇小的身子搂住,沉甸甸的肉棒戳在了妹妹柔软光滑的大腿上。 刚才虽然在妈妈的体内射了两次,但是我一点也没有精力枯竭的现象,妹妹火热柔软的娇躯一贴上身,我的肉棒立刻硬挺得像根铁棒,只想着寻找突破口。 我知道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好处,他们往往充满了激情,做事勇往直前,不记后果,而成年人却思虑周详,懂得把握时机,这使我想起我曾经看过的一个笑话:一头小公牛对大公牛说:‘看见那边的一群母牛了吗?让我们冲过去干翻她一个吧。’大公牛却说:‘不,孩子,我们应该慢慢走过去,把她们都干个遍。’ 我想,妈妈懂得先让我降降火应该和这个公牛的故事的道理是一样的,我觉得我现在已经不想刚开始时那样冲动了,可以慢慢摆布我的妹妹了。 妹妹转过身子,大腿缠了上来,用苗条柔软的大腿夹住我的肉棒,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整个身子完全挂在我身上,两条腿上下摩擦,胸前两团肉不住地蹭着我的胸膛,弄得我热血沸腾,按住她的屁股,就要把肉棒插进她窄小的肉洞里。 我的手滑到了妹妹尖尖的屁股蛋上,手掌挤进了两腿之间,轻轻地抠着妹妹的菊花眼,妹妹屏住呼吸,全身的汗毛几乎都立起了,但是她并没有阻止我的行动。 我的另一只手将她缠住我肉棒的大腿分开,提起屁股,使肉棒抵在了妹妹的小穴外,两片柔软温热的阴唇紧紧地贴住了我的龟头。她那里热乎乎的好似火炉,看来妹妹已经准备好让我进入了。 “看来这里和今天下午我干你时有些不一样了,妹妹。” “因为人家喜欢嘛。”她吃吃地笑着,“你刚刚插进去时,痛得人家要命,不过过了一会就感觉好多了。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哥哥的大鸡鸡插进妹妹的小穴会给妹妹带来这么大的快乐,现在哥哥的大鸡鸡不插进来妹妹还真不习惯呢。我听说过女人的第一次后,再进去就不会痛了,哥哥,快把你的大鸡鸡插进妹妹的小淫穴呀!” 我的手在妹妹瘦小的身体上四处游走,妹妹的呼吸细长而均匀,身体完全放松,任我的手摸遍她的全身。她的嘴唇正对着我的耳朵,不时地给我一两个吻,或是舔一舔我的脖子,在我的耳朵里呵气。 我扳正她的身子,使我们面对面,我们的身体配合得真是非常的合适,我突出的地方妹妹的就会凹进去,身体的互补使我们搂在一起时倍感舒服。 我们彼此抚摸了半天,静静得享受着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宁静。 过了几分钟,我按耐不住了想进行更深入的接触,我想让她摸我的肉棒。妹妹体会到了似的,温暖的小手捉住了我热乎乎的肉棒,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 “哥哥,今晚你的鸡鸡真大。” “我觉得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可我感觉它确实大多了。” “用手指是感觉不出来的。” “可我的小穴比哥哥的大鸡鸡要小得多。” “但它可以被撑大。” “真的?” “当然,如果你的小穴没有被撑大,哥哥的大棒怎么进得去呢?” 妹妹又摆弄了一下我的肉棒,才抬头信服地看着我。 “哥哥,你对女人的事知道得真多。” 当然,我对女人身体的秘密绝大多数都是从妈妈那里学来的,但我现在还不想让她知道。 “好了,现在让我们开始吧,妹妹。” 妹妹顺从地挨近我,大腿又搭在了我身上,我紧紧地搂住她柔软的身子,手掌滑入了她的睡衣内,贴着小腹往上走,妹妹被我摸得吃吃笑个不停,腰肢款摆。 我摸到了她小巧尖挺的乳房,在我大手的笼罩下,它们犹如小球一样,在我的手里被捏扁又放大。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妹妹尖尖的乳头,细心地捻动揉捏着,感觉到它们越来越硬。 “哦…哦…哦…哥哥…不要…好痒…好舒服…” 我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揉搓妹妹的乳房,手指在她的乳头上来回打转。 妹妹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呼出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 仿佛心有灵犀一样,我们的嘴唇对在了一起,然后就是充满激情的热吻。我们热情地拥吻着,拼命吮吸对方,妹妹的热情几乎使我窒息。她��动把舌头伸了过来,如同一只小鸟般在我的嘴里自由地飞翔,搅得我神魂颠倒,感觉到无比的刺激。 我含住妹妹柔软滑腻的舌头,用力地吮吸它,同时用力地挤压她的乳房。 妹妹的嘴唇微微打开,牙齿轻轻咬住我的上下唇,同时抽回舌头在我的双唇上滑动,感觉非常刺激。 妹妹的身体犹如火一般热,大腿不断地摩擦我的肉棒,挑动我的欲火。 我把妹妹推倒在床上,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打开大腿,双手勾住我的脖子。 我撩起妹妹的睡衣,露出她的下身,她没有穿内裤,今天下午被我插得红肿的小穴看来已经好多了。 由于兴奋,她的身体已经有些紧张了,我可以感到她的小腹绷得很紧,紧贴着我的小腹,将火一般的热情传递过来。 妹妹的身材远称不上丰满,但是很令人爱怜,令我只想温柔地、小心地呵护她,不想令她受到伤害,只想和她痛快地接吻。 我把身体压在妹妹的身上,再次吻上妹妹柔软温润的双唇,妹妹张开嘴,热情地回应我的接触。 我们拥抱在一起,两个赤裸火热的身躯渐渐地融合为一体,舌头热烈地交缠着。 我抬起妹妹的头,让她枕着我的手臂。我感到妹妹坚挺的乳房紧紧地抵在我的胸前,乳头对着乳头,互相研磨。 妹妹的手抚摸着我的后背,顺着脊椎骨慢慢往下滑到我的屁股,然后她自然地抬起大腿,缠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的另一只手扶正肉棒,让它抵在妹妹已经潮湿的穴口,轻轻用力往前一送,顺利地挤进两片肥厚的阴唇中。 妹妹的那里仍然十分紧,给我的侵入造成不小的阻碍。 我轻轻地旋动肉棒,刺激妹妹的阴唇,等到那里充分润滑后,我才继续向前挤,这次虽然还是很紧,但是在我的努力下,我顺利地挤了进去。 妹妹满足地呻吟了一声,身体放松下来。 “哦,哥哥,好大呀!” “还痛吗?” “不,还有点,但没关系,只要哥哥喜欢,妹妹什么都不在乎。不过,哥哥的宝贝确实太大了,仿佛要把我分成两半似的,不过我感觉很好,哥哥,你一定会弄得人家越来越快活的,是吧?” 我用行动来向妹妹证明。 我一边和她热烈地拥吻,一边将肉棒挺进到妹妹的肉洞深处。 妹妹的肉洞里已经十分湿润了,而且热乎乎的,四周绵软的淫肉舒舒服服地贴在我的肉棒上,不断地给我以压迫感,我的肉棒很快就到达了终点,前面有非常柔软的东西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知道这应该是子宫了。 我们维持着胶合的状态好一会,然后我开始抽动肉棒,阴壁与肉棒的紧密结合使我的每一次抽动都十分困难,但是每一次的摩擦都给我极端的刺激。 我的每一次抽出都要完全地抽离妹妹的身体,然后进入时再从新插入,如此这般,妹妹被我弄得心痒难耐,欲火越煽越高,但就是无法得到满足。 “哦…哦…哥哥…不要这样…哦…哦…不要停下来,”妹妹哀求道,声音已经兴奋得发抖了,“干..干我…哦…哦…哥哥…干我…哦…好喜欢哥哥狠狠地干妹妹的小淫穴…哦…” “别担心,妹妹,哥哥会让你满意的。” 我抬起她的大腿,架到我的肩膀上,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 我的每一击都深深地刺到子宫壁,然后每一次的抽出又都会带出妹妹穴内的大量淫液。 “哦…哦…哦…哦…哦…哦…哦…插…插得好…好棒…哥哥…你真棒…”妹妹呻吟着。 我按妈妈教的办法,选择合适的角度插进去,每一次进入,都会擦过穴内的阴核,如此反复的冲击,妹妹根本不能忍受。 她立刻开始急促地喘息,身体不安地扭来扭去,屁股上下左右地翻腾着,看上去根本就是一个淫荡的妓女。 从妹妹涨得通红的脸和不断加剧的反应来看,她的高潮很快就会到来。 “妹妹,你先泄一次吧,”我说,“哥哥喜欢看你在我下面泄出来的样子。” 妹妹身体的反应十分剧烈,她等不及我的慢条斯理的抽插了,自己主动地挺动屁股,向上迎合我的动作,她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大腿缠住我的臀部,将整个身字完全地吊在我身上,屁股的挺动越来越快。 她嘴里呼出我热气不断地洒在我的耳边,弄得我的脖子痒痒地十分难受。 我伸手握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挤压,增强她的快感。 她又对上我的嘴,狂乱地吻着我,舌头在我嘴里乱窜,搅得我心头的火也直往上冒。 我伸手到下面,随着肉棒的进出之势捏住妹妹的阴核,用力地拉曳它。 妹妹的穴口早已是淫水泛滥成灾了,每一次肉棒的进出,都要激得水花四溅。 “用力干我,哥哥!”她已经不行了,“我….不行了…哥哥…哦…哥哥…快…快插…狠狠地插妹妹的淫穴…哦…哦…好…好难受…哦…哥哥…不要���折磨妹妹了…我要哥哥的大鸡鸡插妹妹的淫穴…哦…”(五) 妹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满是哀求之色,我加紧了抽插的力度。 妹妹尽管淫浪地要求我干她,但我还是可以从她的眼里看到一丝恐惧,但它很快就被乱伦的快感所冲刷。 我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妹妹闭上了眼睛,嘴巴微微地张开,随着我的抽插之势喘着气。 我们的喘息声都很大,我忽然想知道妈妈是不是正躲在门外偷听我们的淫叫。 一想到妈妈可能正在门外边偷听我和妹妹的肉搏战,边用手插在自己的淫穴里自慰,我就兴奋莫名。 “你要泄了吗,妹妹?”我问。 “哦,是的,哥哥,我要泄了!” “好的!”我推波助澜地猛戳,“叫出来,妹妹,我要听着你泄出来。” “我要泄了…哥哥…我要泄…泄…泄…泄…泄了!…哦…哦…太美了…哥哥的大鸡鸡好棒…哦…妹妹被插得好舒服…哦…哦…哦…好舒服…哥哥…哦…哦…不要…不要停…哦…哦…啊…啊…妹妹…要泄了…哦…哥哥插得妹妹泄了…” 妹妹的屁股疯狂地摆动着,脑袋左右摇着,从一边到另一边,淫水地流出,粘满了我的下身,一直流到床单上。 现在,我的妹妹热情得简直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让人有点吃不消了。 妹妹的哀求变成了嚎叫,她紧紧地捉住我,屁股挺动的速度惊人,仿佛除了下身的挺动,她就什么也不考虑似的,窄小的肉洞紧紧地摩擦着我的肉棒,强烈的刺激不断地侵蚀我的神经。 哦,我也要忍不住了! 我感到妹妹阴壁的肌肉已经开始剧烈收缩了,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肉棒,不让我的肉棒有脱身的机会。 我托起妹妹瘦小的屁股,让自己来采取主动。 这回我的每一次抽插都十分用力,每一次插入都要深深地插进子宫里,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射精,我要把我炽热粘稠充满生命活力的精液完全地射进妹妹火热窄小的阴道内,射进妹妹年轻还没有孕育过生命的子宫内! 妹妹的身子终于痉挛起来,肉洞里不断地抽搐着,淫肉绞住我的肉棒,在一阵急促的痉挛后,妹妹突然身体一僵,我只觉一股炽热的液体突然在我的龟头上一烫,我知道妹妹已经泄了,我也忍不住了,屁股一挺,肉棒直深入妹妹的子宫内,精口开放,粘稠的浓浆顿时激射而出,完完全全地打在了妹妹的子宫壁上。 妹妹被打得身体不住地颤抖,双手紧紧地搂住我,像是要把我挤进她身体里一样,大腿一开一合,压迫我把所有的存货都交出来。 我酣畅淋漓地射着,完全陶醉在这一瞬间的放射快感上了,只知道射,射,射,再射,全部射进妹妹的体内。 哦,太舒服了! 最后,一切都平静下来了,妹妹才舒展开身子,让我退出萎缩的肉棒。 我翻过身,仰面躺在床上,妹妹把头靠在我的胸口上,用手抚着我的胸肌,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 “我爱你,哥哥。”她一脸满足地说。 “我也爱你,妹妹。”我回应着,吻了吻她的前额。 妹妹抬起头,对上我的嘴,又和我热烈地吻了起来,看来这小骚货又开始春心荡漾了。 “难道你们两个就不能安静会儿吗?”突然一个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你们两个在这里闹成这样我怎么睡得着呢?” 是妈妈! 她正站在门口,一丝不挂,脸上挂着淫荡的微笑,看来已经等不及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妹妹惊叫一声,马上坐了起来,本能地拉过床单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眼泪似欲夺框而出。 但是,随即她发现妈妈也是一丝不挂的样子,而我则色迷迷地望向她,她才松了口气,表情由害怕转为困惑。 “别担心,宝贝,”妈妈说,“我知道你们俩刚才一直在做爱….但你哥哥和我也一直在做这种事。” 妹妹看我的表情顿时变为敬畏。 “你的意思是说,你已经干过妈妈了?” “当然了!”我得意地说,“你又不是我们这个淫乱家庭里唯一的浪货,妹妹,你和妈妈一样都喜欢被自己家里的人干。” “你妒忌吗,宝贝?”妈妈问,坐到了我们旁边。 “不…”妹妹害羞地说。 “那太好了,”妈妈满意地搂住妹妹,“因为从现在起,你和我要一起享用你的哥哥,怎么样?” “我…” 妹妹的眼睛盯住妈妈美丽丰满的乳房,那是她望尘莫及的地方,但看起来她似乎被它们迷住了,妈妈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你很喜欢妈妈的乳房,是吗,宝贝?”妈妈问道,用手抚摸着妹妹的大腿。 妹妹艰难地吞了口唾液,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睛压根就没有离开过妈妈坚挺的豪乳。 “想摸摸吗?” 妹妹忙连不迭地点头,妈妈拉起妹妹颤抖的手按在自己高耸的左乳上,另一只手抚摸着妹妹雪白的大腿慢慢���上移动。 出乎我意料的是,妹妹胆子突然大了起来,主动地抚摸揉捏妈妈的乳房,虽然脸上仍然很羞涩的样子。 妈妈呻吟起来,手掌也滑到了妹妹的大腿根部。 看着妈妈纤细的手指上下抚摸妹妹毛未长齐的阴户,我的肉棒已经 按耐不住了,抖擞精神,再度站了起来。 妹妹被妈妈摸得嗷嗷直叫,两片粉红鲜嫩的阴唇之中渗出了丝丝透明的液体,弄得妈妈细长的手指湿漉漉的。 “哦…宝贝,你的小洞真可爱,这么快就湿湿的了,”妈妈呻吟着,“一定是你哥哥射了满桶的精液在你的小骚穴里面,难怪这么湿。” 接着,妈妈头转向了我,笑淫淫地对我说,“小坏蛋,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帮你妹妹舔干净她的小淫洞,我想看着你舔她的热热湿湿的小淫穴。” 妹妹吃惊地看着妈妈,因为妈妈以前从来没有当着我们的面说过这么淫荡下流的话。 但她看来很高兴,因为她已经认识到妈妈原来也和自己是一样的,都已经淫荡到不可救药了,只喜欢被自己的儿子/哥哥干。 妹妹放下心来,张开大腿,春情荡漾地看着我,这表情,这姿势十足是街上最淫贱的妓女一样。 “再舔一舔,吸一吸妹妹的小淫穴啊,哥哥!”她满脸媚笑,显然十分喜欢在妈妈面前对我说这些下流淫荡的话的感觉,“舔舔妹妹淫荡的骚穴吗,哥哥,妹妹要射出来给我的亲哥哥吃!” 事实上,我早已忍耐不住了。 听着妹妹下流淫荡的话,我只觉得豪情万丈,我要好好修理修理我这个淫荡的妹妹,让她知道什么是淫荡的代价。 我的脸贴近妹妹湿湿的阴户,鼻尖触到了妹妹突起的两片粉嫩的阴唇上,立刻嗅到了一股温暖的潮气,感觉怪怪的,但却十分地醒神。 我用鼻尖轻轻地蹭妹妹的阴唇,粘了我一鼻子的淫液,我伸出大拇指顺着阴唇结合的裂缝,上下来回地揉弄了好一会,看见妹妹的淫穴如同开闸的大堤一般不断地涌出淫水,然后才凑嘴过去,伸出舌头,细心地舔妹妹十分敏感的阴户,将妹妹流出的淫水卷入口中,故意咕嘟咕嘟地吞咽出声。 妈妈在一旁不甘寂寞,拉起妹妹的另一只手,摸到自己毛茸茸的、同样是洪水泛滥的阴部,用力地摩擦。 “嗯…嗯….妈妈…嘻嘻…你也湿了…”妹妹边说边呻吟,美目凄迷,半开半闭,脸色潮红,显是被我弄得极之舒服。 妈妈低头含住了妹妹娇俏可爱的乳头,两边轮流吮吸着,不断地刺激妹妹的情欲。 妹妹在我和妈妈的合力进攻下,显得十分地兴奋,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般无意识地摆动着,肌肉紧绷,肤色已经变成樱红,脑袋疯狂地左右摇动,淫穴中喷出的淫水早已粘满了我一脸。 “哦…哦…呜…噢….哦…哦…饶了我吧…妈妈…呜…哥哥…哦…哦…好难受…哦…哦…舒服…哦…哦…哥哥…舔得妹妹…哦…要…哦…哦…妹妹简直乐开花了…哦…哦….哦…妈妈…不要折磨女儿了…呜…呜…我要死了…哦….我还想要…哦…哦…哦…” 妈妈放过妹妹可怜的乳头,对上了妹妹的小嘴,妹妹立刻热烈地回应起来。 我呆呆地看着淫荡的妈妈和淫荡的妹妹两人热情相吻的样子,我看得见两人的舌头在对方嘴里滚动的情景,两人显然十分陶醉。 我想不到原来两个女人之间的接吻原来也可以如此的刺激,而且可以比男人和女人的接吻更加忘情,令在一旁傻看的我目瞪口呆。 我的肉棒被眼前淫靡的场面所刺激,涨得令我难受,只想着要尽快发泄满腔的欲火,于是我伸手到妈妈的阴户,摸到妈妈浓密的阴毛,并起二指,插进妈妈炽热湿滑的肉洞内。 妈妈的肉洞里面真是又热又湿,粘乎乎的,我的两根手指在妈妈的洞里用力地掏挖着,另一边的手指也没有放过妹妹,不停地进出她的淫洞,同时我的嘴也没有忘记吮吸妹妹的淫穴,舌头不停地撩弄妹妹的阴核。 就这样,我左右逢源,妈妈和妹妹在上面同类相‘吸’,而我则在下面加油添醋。 妹妹幼小的身体十分敏感,几乎我的每一个动作,妹妹都会作出反应。妹妹想要呻吟出声,但妈妈用嘴封住了她,使她难受得手舞足蹈。 我的肉棒又粗又长,点在床上,挤压着我的龟头,十分疼痛,我侧过身子,妈妈一眼瞧见了我的丑态,手一伸,便一把抓住了我的肉棒。 “哦─哦─哦!上帝,我儿子的宝贝原来已经这么大了,好硬!”她边吻着妹妹边嘟囔着,手掌用力地套弄我的肉棒。 妹妹此时已经陷入癫狂的境地,身躯水蛇般地扭来扭去,屁股起伏不定,用力地撞击我的手腕。 “我看你妹妹现在十分需要你这个哥哥的安慰,她很需要你的大鸡巴呢,儿子,”妈妈说着,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肉具说,“干她,儿子!把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你这个淫荡妹妹的小淫穴里!妈妈要亲眼看自己的宝贝儿子怎样奸淫他的亲妹妹!” “妈妈,你真伟大!”我欢呼起来,“你总是知道儿子想干什么。” 我爬到妹妹身上,分开妹妹的大腿,妹妹鲜嫩可爱的小穴便无助地暴露在我的欲眼下。 经过我刚才的舔吸和掏挖,妹妹的小穴湿漉漉的流满了淫水,同时粘满了我的唾液,两片由于兴奋而充血的阴唇红得发紫。 掰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我可以见到小穴的深处有亮晶晶的液体在流动。 妈妈不由分说,拽住我的肉棒,引导至妹妹的洞口,自己的另一只手撑开妹妹的阴道口。 “好儿子,快进去,妈妈要欣赏宝贝儿子大干自己妹妹的样子!” 由自己的妈妈引导自己奸淫自己的妹妹,这事只要想想就可以令人翘上好半天,更何况现在已成为事实了呢? 我的肉棒涨得比今天的任何时候都大,今天的几次射精完全没有对我构成任何影响,我只觉得我有足够的精力来满足我的淫荡的妈妈和妹妹。 这与以往我每天手淫一两次简直没法比,为什么仅仅隔了两个月我便会有如此的变化,我不知道,也许是乱伦的快感支持着我这样做吧。反正,天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要干自己的妹妹,我一定可以把她插得死去活来。 正想间,妈妈催促我了,我回过神来,发现龟头已经顶在了妹妹潮湿的阴道口,于是不假思索地屁股一挺,肉棒的前端便顺利地滑入了妹妹紧凑的穴口。 “哦…哦…呜…呜…哦…哦!”妹妹快乐地呻吟着,屁股向上挺动,想要追求更大的快感。 看来,这小淫妇真是浪得可以,真的喜欢被自己的哥哥插呀! “快往里推!”妈妈不停地催促我,“干她,儿子!狠狠地插你妹妹!把这个小浪货插死!” “呜…呜…呜…哦….呜…呜…啊!…哥哥…我要…我还要更多…哦…哦…呜…妹妹好淫荡…哦…哦…要哥哥插小穴…哦…哦…妈妈…叫哥哥快点插呀…哦…哦…哥哥…求求你…干我…干死你的坏妹妹…哦…呜…” 我已经分不出妹妹是在叫还是在哭了,反正她现在正饱受情欲的煎熬,而唯一能令她得到满足的只有我。 我怀着强烈的征服感和着乱伦的快感,向妹妹的肉洞深处进军,我们两人的小腹‘砰’的一声,猛烈地撞击在一起,我的肉棒完全地插进了妹妹紧窄的小穴内,直至没柄。 妹妹哼哼出声,不安地扭着瘦小的屁股,双手紧紧地搂住我,大腿并拢,夹住我的肉棒,不让我退出去。 我看了看妈妈,她正兴奋地看着我粗大的肉棒猛插妹妹的小穴,眼睛里闪烁着癫狂的火焰,手指插在自己的阴户里疯狂的搅动,看起来妈妈比我们俩还要兴奋。 “再用力点!乖儿子,狠狠地干你妹妹!”妈妈不住地给我加油,“宝贝,要卖力呀!我要看到你更加狠地插你妹妹的小洞。” 妈妈的催促激起我无比的斗志,我按住妹妹瘦小的屁股,开始用力猛插妹妹窄小的肉洞。 我感觉每一次我粗大的肉棒强行挤入时,妹妹的小穴几乎都是被我硬生生地撑开,阴壁的肌肉紧紧地挤压着我的棒身,给我难以形容的快感。 妹妹咬住下唇,拼命忍住不发出声音,但是脊背已经拱成了虾米。 我的肉棒几乎可以说是要把她劈成两半了,但是看起来妹妹完全没有痛苦的感觉,好像还十分高兴的样子。 我不停地变换着插入的角度,以使每一次的插入都能给她持续的冲击。 “哦…哦…哦….哦…啊…啊!…上帝!…哦…哦…哥哥好棒!…”妹妹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哦…哦….就这样…哦…哥哥好厉害…哦…啊…啊…美…美透了…哦…哦….好刺激…哥哥的鸡鸡…好…好大…哦…哦…干…干我…哦….哦…哥哥…要干死妹妹了…哦…哦…哦哦!!!!” 很明显,妹妹非常喜欢我粗野地对待她,而且我发现由于我的强力进攻,妹妹原本窄小的淫穴已经被我撑开很大了,现在我可以更轻易地一插到底。 为了证实这一点,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且每一次都要插至没柄为止,享受妹妹窄小火热潮湿的肉穴与我的肉棒充分摩擦的快感,同时注意看妹妹的表情,看她是否会有痛苦的表示,如果妹妹显露痛苦的神色,我会稍微回收,以免伤害她。 “哦…哦…哦,太完美了!”我喘息道,体会着每一次抽插我十二岁的妹妹迷人的肉洞浸泡挤压我的肉棒的美妙感觉,“妹妹,你的小穴真棒!套得哥哥好舒服!” 妈妈趴在床上,眼睛专注地盯着我的肉棒出入妹妹小穴的情景。 我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或激起妹妹的淫水四溅,房间里充满了我的肉棒进出妹妹肉洞的啧啧之声,给人以强烈的淫靡感觉。 这种感觉真的是非常的棒,我挺着粗大的肉棒猛插自己妹妹刚刚开苞不久的小穴,肉棒与阴壁的摩擦泛起无数的泡沫,随着我的每一次插入,阴囊‘砰’地击打在妹妹瘦小的屁股蛋上,妹妹挺起屁股,有力地迎合我的每一次冲击,窄小的肉穴每一次都难以置信地将我粗大的肉棒齐根吞没。 哦,上帝,这简直就像梦一样! 妈妈爬近我身边,把手伸到我的屁股上。 “嗯…嗯….嗯…宝贝…嗯…太好了…嗯…太好了!”她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是我什么地方好。 妈妈的手指开始只是轻轻地慢慢地抚摸我的屁股蛋,但是,她突然将手指插进了我的肛门,而且进入得非常深。 “妈妈,你干什么?”我顿时倒吸了口冷气。 “放松,放松点,宝贝!”妈妈安慰道,“不会有什么大碍的,儿子,你干你的妹妹,妈妈干儿子的屁眼,很公平嘛!” “嗯嗯嗯!呀啊啊!”我只能这样反应了,因为这样的感觉太奇怪了。 妈妈的手指越伸越进去,最后完全地插进了我的直肠里,但是我却没有了最初进入时的恶心感,反而增强了我肉棒出入妹妹紧窄的小穴的快感。 随着妈妈的手指不断地进出我的屁眼,我的肉棒也越涨越大,连带着也增加了妹妹的快感。 “啊…啊…啊!太棒了!”妹妹大叫起来,“哦…哦….哦…哥哥…好哥哥…干死妹妹了!哦…哦…妈妈…看你生的好儿子…干得你女儿好舒服…哦…哦…哥哥…插得妹妹的花心…哦…乐开花了…” “宝贝,很舒服吧。”妈妈喘着粗气,手指猛插我的屁眼,对妹妹说,“把你的腿架到你哥哥的肩膀上,这样他会更容易插进去,你也会更舒服。” 妹妹马上接受了妈妈的指点,抬起大腿,架到了我的肩膀上,我感到这样的姿势使妹妹的小穴能够开得更大,我也可以换一个新的角度插进去。 妈妈说的没错,以这种姿势,我插进妹妹小穴的确更容易些,我可以插进更深,而妹妹窄小的阴道似乎也更加紧贴我的肉棒,但是却不影响我的进出之势。 这回,我可以真的更加用力地干妹妹了。 我抽出肉棒时,身子上挺,把妹妹下身带里床面,然后再狠狠地插进去,使妹妹瘦小的哦‘砰’地撞在床板上,这种猛烈的冲击很快就使妹妹快乐得尖叫和呜咽起来。 不断涌出的淫液由于摩擦泛起一个个泡沫,粘满了我的肉棒,流到她的屁股上,再滴落床单上。 我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妹妹在我身下淫荡地扭动着,快乐得直说胡话,床板被我们的动作震得当当响,妈妈干脆坐在我身后,用力地推我的屁股,使我插入的力度更加强劲。 “啊…哦…哦…哦…哦!见鬼!”妹妹被我们俩突如其来的合作给搞懵了,尖叫起来,“干我…哥哥!…哦…哦…哦…呜呜…呜…呜…啊…啊…哦…哦!…干…干我…哥哥…用力呀…再用力…哦…不行…不行了…哦…哦…小穴美死了…妹妹…不行了…哦…哦…我要…泄…泄…泄…泄…泄了…” “哦,太好了!妹妹,泄在哥哥的肉棒上!哥哥也要射出来了!”我喘着气,一刻不停地抽插着。 妹妹呜咽着,呻吟着,脑袋疯狂地左右摆动,脸涨得通红,阴道剧烈地抽搐起来,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肉棒,随着我的每一次抽插,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击我的每一个神经末梢,我也被推到崩溃的边缘了。 “就这样,好,乖儿子!就这样,把你的精液射在你妹妹里面!”妈妈推着我的屁股,催促我,兴奋得声音也变调了,“把你的又浓又热又粘稠的精液通通射进你妹妹窄小可爱的小穴里面!快,让妈妈可以把它们舔干净。” 我无法再控制自己了,猛然间屁股前冲,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妹妹的小穴深处,然后整个地倒在了妹妹火热柔软的身躯上,只有屁股还在下意识地抽动着,一股积蓄已久的浓精完全不受我控制地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完全地激射在妹妹年轻窄小的阴道内,直透子宫。 “哦,哥─哥!”妹妹满足地笑了,阴道仍然不断地收缩,榨干我的每一滴精液,“谢谢你,哥哥,妹妹被你弄得好舒服!” “我也很舒服,妹妹,你的小穴套得哥哥好舒服。”我也笑了。 妈妈搂住我们俩,不断地吻着我们,让自己火热湿滑的舌头与我们热烈地交缠,我们三人都完完全全地沉浸于眼前乱伦的极度快感中了。 “现在,轮到我了。”妈妈说。 妈妈分开妹妹的大腿,凑到妹妹的穴口,伸出舌头舔妹妹粘满了精液的小沟,我则坐在妈妈的后面,欣赏妈妈翘在半空的雪白肥大的屁股左右摇摆。 “哦…妈妈…这样…好舒服!”妹妹嚷道,“舔女儿的小穴…妈妈!…呜…呜…啊…妈妈���舔女儿的小淫穴…哦…哦…哥哥射出的精液味道很好吧!!” 妈妈忽然翻过身,将自己的淫穴凑到妹妹的脸上,形成了‘69’的姿势,无须什么暗示,妹妹本能地舔起妈妈一样湿漉漉的阴部来。 妈妈的淫穴亮晶晶地闪着光芒,粉红色的肥美的阴唇由于兴奋涨得很大,粘满了粘稠的淫液,仿佛罩上了一层平滑的水帘一样。 我渴望能够凑到妈妈性感迷人的阴部去舔妈妈流出的蜜糖,但是现在是妹妹在享受妈妈,我只好靠边站了。 妈妈和妹妹俩人互相用舌头满足对方,妈妈显然经验比妹妹丰富多了,舔得妹妹不住地讨饶,令在一旁观看的我赞叹不已。 说实在,看两个女人做爱其实是蛮刺激的,比起自己亲自做又有了另一番风味。 看着两具雪白的胴体交缠在一起,舍死忘生地缠绵着,比自己动手要刺激得多,这也使我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不喜欢自己做,而喜欢看别人做。 妈妈的手紧紧地压在妹妹两片瘦小的屁股蛋上,脸深深地埋进妹妹的两腿之间,舌头深深地插进妹妹的小洞里,用力地搅拌着,妹妹的动作一如妈妈的样子,也同样为妈妈的淫穴服务。 妈妈和妹妹的动作越来越癫狂,几分钟后,她们俩开始急促地喘息着,呻吟变得低沉而痛苦,我知道她们俩的高潮就要到来了。 “哦,上帝!”我听到妈妈尖叫起来,“别停下…宝贝!…继续吸妈妈的那里…哦…哦…对…就这样…哦..好…好…好女儿…吸得妈妈好舒服…哦…哦…不…不…哦…不…妈妈要来了…宝贝…哦…哦…哦…哦…啊…啊…啊…呜…呜!…哦…哦…哦…吸…吸…哦…好…哦…” “哦…哦…不…不…妈妈…我还没有来…我还没有射出来的意思…哦…妈妈…帮帮我…”妹妹显然是刚刚泄过,因此第二次高潮没有那么快来到。 我早按耐不住了,压住妹妹的腿,说:“别担心,哥哥帮你。” 妈妈身子让了开些,鼓励道:“对,好儿子,你应该帮你的妹妹出来,快,快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干你妹妹!” 我没有客气,抬起妹妹的大腿,扛到肩膀上,粗大的肉棒再次进入妹妹的身体,然后以比今天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动作开始用力抽插妹妹的小穴。 “对,干她,儿子!”妈妈用力地挤压着自己的乳房,边享受着妹妹在下面舔她阴户的乐趣边说,“干你妹妹的小淫穴,让她再射出来,儿子!让妈妈看你是不是还有精力再射一次精液进你妹妹的小穴里。” 听着妈妈在一旁的淫词秽语,我咬紧牙关拼命地抽插着,肉棒的每一次插入都深及妹妹的子宫,顶得妹妹不断地尖叫。 “呜..呜…呜…哦…哦!…太美了…哦….太美了…美死妹妹了…哦…哦…干…干…干死妹妹了…哦…哦….哦…你也要射出来喔…哥哥!…”妹妹放肆地尖叫着,通红的脸显示着高潮的即将来临。 “射进去,儿子!”妈妈发出尖锐的叫声,自己显然也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射进你这个淫荡的妹妹的小穴里去!这个小骚货需要你的热精液!用你的精液填满她的子宫!” 肉棒的尖端越来越麻,我感觉得到今天过度射精的痛苦,但强烈的发射意识仍然令我极度兴奋,妹妹的身体已经剧烈地抖动起来了,我突然像心被扎了一下似的,强烈的快感突然从龟头开始发散,瞬间传遍全身,龟头已经麻痹了,我几乎感觉不到精液的喷出,但我从妹妹抽搐的身体可以感觉到我的浓热的精液正在急速地涌进妹妹的子宫内。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也…不行了…哦…你们俩真是妈咪的好孩子…哦…哦…哦…妈咪好快活!…”妈妈的身体也在同一时刻剧烈地抖动着,看来我们三个都达到了高潮了。 …… 我完全筋疲力尽了,身体仿佛被完全掏空了一样,瘫在妹妹柔软赤裸的身体上,萎缩的肉棒仍然埋在妹妹的阴道里,随着阴道的搏动而跳动。 好一会,我才翻身倒在床上,懒洋洋地躺着,实在是不想动一根手指头。 没想到妈妈突然爬到我身边,抓起我软蹋蹋的肉棒,张嘴含住,吮吸起来,舌头在龟头上舔动,将残留的精液卷入口中。 我的肉棒不听话地站了起来,涨得我十分难受,但是我不能拒绝妈妈,因为刚才她还没有用我的肉棒来满足过。 妈妈跨在我身上,扶正我的肉棒,身子一沉,肥美的肉穴便将我的命根子齐根吞没,温暖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我登时来了精神。 我主动地挺起屁股,迎合妈妈身体的一起一伏,这是我们过去经常使用的姿势,也是我们最喜欢的一种姿势。 妈妈的身体前倾,将丰满的乳房塞到我嘴里,和着她屁股的一起一伏,我卖力地吮吸着妈妈饱满的乳房。 妹妹也加入进来,坐在我的大腿上,在后边推动妈妈的身体,自己的阴户不断地摩擦我的大腿,感觉十分的刺激。 也许是今天妈妈连续看了我和妹妹的激情表演,她的高潮来得十分的快,几分钟内就泄了两次,我给妈妈炽热的淫液一烫,禁不住在妈妈的体内又射了出来。 就这样,我们又疯狂的做爱了几个小时。如果我们中的任何一个有了要求,另外两个一定联手对付。 一直到早上,我们才偃旗息鼓。 从那以后,我不再需要和其他女孩子约会了,因为我已经有了两个能够充分满足我、满足我的任何最荒唐的性要求的女人,我足不出户,就可以享尽人间温柔,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哦,这就是家庭的好处!" + }, + { + "text": "爸妈的换妻俱乐部\n>STOP HERE!!!< 内有强烈不良成分,为免心脏病发等不良后果心脏不佳,卫道人士,心智不熟者请勿进入一个令人神清气爽的早晨,我与新婚的妻子小惠刚从法国度完蜜月回来的第四天,正亲密的搂着躺在卧室的大床上面,小惠穿着黑色丝质性感内衣,遮不住她那性感的胴体,我只穿条内裤。 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及录影机,昨天妈带给我们婚礼当天的录影带,现在才有机会看。 我右手搂着小惠,一边亲吻着她的肩膀。 “咦,这不是我们的结婚典礼啊。”小惠疑惑的说着 “是啊,爸跟妈都在里面啊。” “可是妈当天不是穿这件衣服。” “她可能后来又换了一件吧。”我不在意的说着。 在荧幕的一角,一对男女正在互相亲吻着。 “奇怪,他们在作什么,我不记的….”我也疑心起来 当镜头拉近,答案揭晓,男女正在激烈的接吻着,两双手互相探索着对方的身体。 镜头一转,妈走向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坐在他的大腿上,男人看来比妈年轻十几岁,妈正跟他交谈着,他的手放到妈的大腿上,并把妈的裙子拉到腰间,露出妈雪白的大腿跟黑色的内裤。 他们的对话被室内其他人的交谈淹没而听不清楚,不过看得出来妈与男人谈的非常高兴,当镜头移进,我们看到男人的手在妈的大腿内侧摸着,离妈的方寸之地不到几公分。 我感到心跳加速,脑中轰轰作响,我敬爱的母亲与爸以外的男人……。 “也许我们不应该再往下看….”小惠说着 “再看一下”我盯着荧幕说着。 镜头集中在妈的脸部,妈美丽的脸上是充满快乐的表情,她的头正左右摇摆着,嘴巴张着。荧幕中男人的手在妈的内裤里面蠕动,很明显的男人正用他的手指玩弄妈的肉穴。 “我们不应该再看下去了”看到这,小惠说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回答 “嘿,你在对我老婆干些什么。”很快的,爸出现在镜头里。 “抱歉”男人说完,抽出在妈腿间的手然后舔着自己湿淋淋的手指。 “如果你是男人的话,就带她到房间里面,让他知道你能作些什么。”爸把话说完。 事情开始怪异起来,镜头拉远,爸的腿间跪着一个年轻的女子,正用她的小嘴吸吮含弄着爸从拉链中挺立的肉棒,爸的手抓着女人的头,让阳具前后进出女人的唇舌之间。 “对,宝贝,吸我的屌” 妈这时也低下头将男人的肉屌含入嘴中。妈的技巧看来很好,男人脸上出现舒服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母亲在那里正用她鲜红的舌头在一根肉棒上缠来绕去,一双如丝媚眼还不时飘向镜头,仿佛看着我,使的我激动起来,小弟弟也紧顶着内裤,似欲冲天而出。 我将手伸到小惠两腿间,她也看的傻了,两腿间湿漉的程度显示出她的欲火跟我一样炽热,我脱下内裤,将她拉到身上,以背位坐姿,我将八吋的肉棒送入她的肉洞中。 “啊”小惠叫了一声,继续看着 我一边看着荧幕,一边用粗壮的肉屌缓缓的干着小惠,这时爸正趴在地板上,身下的女人正用力挺耸着肥大的屁股,不停的娇叫着,爸狠干进出的阳具将阴唇干的翻来覆去。 妈则是站起来脱下内裤,将它套在男人的头上,趴在沙发上,翘起屁股。 男人自后舔着妈那芳草萋萋的阴户,伸出两根手指插弄着妈的阴道。妈似乎被玩弄的非常快乐,不停的呻吟着,白圆的屁股不停的左右摆动。这时房内的其他人也一对对交合起来。 妈的呻吟不久就低沉下来,原因是另一个男人将肉棒插入她的口中,脸前的男人动手将衣服的拉链拉下,将衣服褪到腰间,除下乳罩,妈雪白的皮肤,丰满略松弛的乳房马上出现。 男人一边用肉屌猛砰妈的小嘴,一边用两手用力挤压她的乳房,白色的两办肉球马上在男人手中变形。 她身后的男人这时起身,从后面将肉棒插入妈的淫屄中,开始作撞击的运动,物理中的作用力与反作���力在这时显现出来,身后的男人把她干向前方,一股反作用力使身前的男人将她干向后方,妈的肉体像是皮球一样的夹在两个男人中。过没多久,两个人换手。 小惠看的将手伸到阴蒂上不停的揉弄,屁股不停的套弄着我的肉棒,穴内湿热的程度可以知道她看的非常兴奋。 “你妈真是狂野的女人。” “别这样说我妈。”我报复性的猛往上顶,撞的小惠向上一震 “啊..好痛..对不起吗….” 注意力回到镜头,爸跪在女子的背后,鸡巴正像油井的钻头,快速的在身前女人的肛门进出。女人发出又痛又爽的声音妈身前的男人这时躺下,身后的男人自妈的骚穴拔出,她来到躺着的男人身上,抓住男人挺立的肉棒坐下去,身后的男人将鸡巴插到妈的后洞,第三个男人加入,妈身上所有可以插入的洞这时都塞着男人的肉具。 “天啊,妈真的这么淫贱吗,被三个男人….”我难以置信但眼前的事实是如此。 没多久,三个男人加快动作,身后的男人拔出肉棒,将白色的精液射在她的屁股上,身下的男人则一直朝上猛顶。妈被干的全身颤抖,两手抓住口中的肉棒,不停的搓弄,她脸前的男人也一阵抖动,将阳精射在妈的脸上,妈的脸显示她正要到达高潮。 身下的男子一个翻身,将妈压在下面,抽插了数十下,也泄在妈的体内。 视觉与触觉的结合,我再也把持不住,将精液注入小惠的阴道。我下巴靠在小惠的肩上不停的喘息。荧幕上的妈把三人的肉棒轮流舔干净后,起身走向在旁边交缠在一起的另一组。 这时电话响起,我关掉录影机去接,是妈打的,听到妈的声音,心里泛起奇异的感觉。 “小易啊,昨天拿错录影带了,待会过去你那边换过来。” “妈,不用急,我们并不急着看。” “没关系,反正没事,待会我过来,拜。” “好吧,拜。” 我将小惠抱离身上,取出录影带摆回盒内,跟小惠到浴室冲洗身体。 十几分钟后“叮..咚..”门铃响起,是妈来了。 小惠倒了杯饮料,在沙发上我身旁坐下,小惠坐在另一边,我跟妈交换了录影带。看到爸妈的隐私,我跟小惠都不敢正眼看妈。 “你们还好嘛,夫妻俩好像有点不对劲,有问题可以告诉妈。” “嗯,我们很好。” “真的吗,小惠,发生了啥事,告诉妈,妈替你作主。” “妈,我们真的没事。”小惠低着头,不敢看着妈 “你们该不会看了那带子吧..”妈看了我们的反应,知道答案 “好吧,反正你们迟早也会知道……” “小易,你爸跟我在你两岁时加入了一个换妻俱乐部,我们都是爱玩的人,也很享受这样的性爱娱乐,希望这样说没有伤害到你。” “妈,这是爸妈的私生活,而且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并没伤害到我,只是有点不敢相信,从未想过爸跟妈这样正经的人..” “你确定你不气爸妈吗….” “我很确定,小惠,你呢”我转头问 “喔..不..” “那就好,既然被你知道那么多我们性生活的秘密,让妈也了解一下你们的,你跟小惠在这方面如何….” “嗯..很好啊,虽然..嗯..不算狂野。” “小易在床上表现好吗..”妈问小惠,小惠害羞的点点头 “像录影带里的男人那样吗..”妈加了这句 “嗯,我们没试过这样的”小惠想着,脸开始红了 “啊,你们没有帮彼此口交吗” “喔,有..口..有用嘴啦。” “嗯,当我嫁给小易他爸时,那对我来说算是相当狂野的了,不要认为我是淫贱的女人,当初结婚时,我一直不肯帮小易他爸吹喇吧呢,他的肉棒对当时的我的嘴来说就像巨人一般,小易,让妈妈看看你的鸡鸡。” 我身体没动,但是听了妈的话,我的肉棒不由自主的硬的跟铁石一般,妈伸手将我的肉棒自裤中解放出来,八吋的勃起高高的向天怒张。 “喔,儿子啊,尺寸比你爸的长,识货的女人看到这种尺码,都会迫不及待张开腿,想让它进入。”妈边用双手环绕着我的肉屌,边爱不释手的说着。 “小惠,让妈妈看看你的吸吮的功夫..” 小惠没有动作 “不要害羞,让妈示范一次” 妈弯下来,伸出舌头舔着我已稍有露珠的龟头,接着双唇包住肉棒前端,我的肉屌马上被温热的口腔肌肉十面埋伏,妈以纯熟的技巧像个婴儿吃奶般的吸着肉具前端的肌肉,妈边在下体让我发出着重的喘息,一边脱掉我的裤子。 妈还用舌头在龟头上缠绕,妈让我一步步走向高潮。 小惠在一旁看的小脸通红,边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 “换你啦”妈抬头对小惠说 小惠看着我的一柱擎天,低头张开嘴把肉屌含入后开始上下摆动她的头,模仿阴户的动作。 “很好,含的再深一点,把整支吞下去,让它在你���嘴中变的又大又硬。”妈指导着 当小惠练习口舌技巧时,妈脱下小惠的衣裤,用手在我老婆浑圆坚实的赤裸臀部上面抚摸。 “喔,小惠在帮你服务时,小穴也变的又湿又黏,小易,你有个火热的宝贝老婆。”说完妈把手指伸进小惠的阴道抠弄着,弄得小惠嗯呜作声。 “小惠,你希望肉棒插进小穴多深,就把肉棒吞的多深。”妈一手在小惠的阴蒂上挑弄着,一手伸到自己内裤中。 小惠因为吞的太深而作呕起来。 “慢慢来,放松你的喉咙,第一次会不习惯,习惯龟头顶在喉咙感觉,以后自然就好了。”虽然没有全根进去,但这次进去的比以前都深。 “来,我作一次”妈靠过来,一手依然留在小惠的穴内,一手由小惠手中接过我的肉棒,用嘴吞下去直到妈的鼻子碰到我的阴毛”,小惠难以置信的看着妈将肉棒整根吞入,然后在我的八吋肉具上下运动,妈的舌头也在口腔内左右运动,这只有我才感觉得到,每刺进入我的龟头都顶在妈的喉咙上。 “喔..妈..你吹的..我好美..舌头还会动….” 妈这时手口并用,嘴套着我的阳具,一手在小惠的小屄中动作,另一手又回到自己的两腿间自慰着。 妈与小惠相互换口几次之后,我也攀向高峰。 “小惠..我要..射了..”说完肉棒痉挛了几次后将我的快乐全部释放出来,小惠被我喷的满脸白浆。 我倒在沙发上看着妈凑过脸将小惠脸上的阳精尽数舔去,她的手依然在两人腿间动作着。我的母亲帮我口交,又用手指干着我的老婆与自己,看的我老二再度蠢蠢欲动。妈过来用舌头把我的肉棒舔干净后说 “小易,你现在舔她的穴”妈叫我起来,一手插着小惠,一边将小惠移到沙发上,妈拔出手指舔了舔小惠的淫水,让出空间给我。 “重点在她的阴蒂,但别忘了会漏水的小屄,最好把流漏出来的水吸干净,你不会希望沙发弄得湿湿的。” 妈做完重点提示后移到我身后,低下头用舌头舔着我的屁眼,潮湿温热的舌头一接触到扩约肌,我的肉棒被刺激的再度完全挺立,妈用手抓住肉棒搓揉着。 “使你老婆高潮,我会安慰你的….” 作梦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情形,我不知身在何处,小惠的高声喘息跟两手抓住我的头回过神,原来我不停动作的舌头让小惠达到高潮,流出的热液沾糊了我的脸。 “再来是善后工作..”妈取代我的位置,伸着舌头舔着小惠的阴户及阴蒂,变化无常的舔弄使的我的小妻子在五分钟内再度达到高潮,无力的躺在沙发上。 “你们做过肛交吗..”妈问道,我摇头 “为何不” “我不喜欢,那不是很奇怪吗”我回答 “连试都没试过吗”我点头 “没试过那里怎么会知道你喜不喜欢呢,当初我也是这样想,你爸就一直要我试试,后来试过以后,我就迷上那种独特的滋味。” “妈,可是肛门的用途不是拿来作爱的啊..” “很多事物除了原本功用外,还有其他的附加功能,像女人的脸,从来不是给男人射精在上面的,但是很多男人都喜欢将精液射在女人脸上。” “我不知道,也许你是对的。”我回答 “让妈告诉你其中的乐趣吧。” 说完妈站起来,脱下身上的衣服,将内裤褪到脚踝,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丰满略微松弛的乳房,乳晕呈暗红色,肥大的屁股,两腿间倒三角形的阴毛密布,身材虽不如小惠,但多了成熟女人的风情,妈转过身,将一个又大又白的屁股朝着我跪在地上,两手分开左右的球体露出阴户,回头对我媚笑说 “亲爱的儿子,来妈妈这边,妈要教你一些课程。” 想起荧幕上妈淫荡的表演,现在她正在我身前对她的儿子做出邀请,我决定好好接受妈的教导,尝试以前从未想过的经历。我来到妈的身后,妈伸手抓住我的鸡巴。 “喔,儿子,你的大鸡鸡跳得很厉害喔,是不是想插妈妈的小屄,以前你爸每天插我的小屄,把他热热的精液射在妈的子宫,然后你就住在妈的身体里面,后来经过妈的阴道生出来的喔,你的鸡鸡想不想回老家看看….” 说完妈用手抓住我的鸡巴,在她露出阵阵水光的阴唇上摩擦,鸡鸡与妈炽热的外阴接触,海绵体内的血液撑的快爆掉了。妈将肉屌对准裂缝,裂缝因受到压力而左右分开,龟头前端已被妈的淫屄夹住。 “进来吧,儿子,干妈淫荡的贱屄吧。”妈叫道 我用力一顶,将肉屌插入,与妈作血肉的相连,妈的穴不比小惠紧窄,但是温温热热的,在乱伦的心理影响下,跟干小惠的滋味大不相同。 我顶送了数百下,妈的穴肉包覆着整根肉屌,不停的抽送也带出阵阵的淫液,使的我们的交合处滑溜无比。 “啊..儿子的鸡鸡果然..不一样..比你��的长多了..来,把肉棒插到妈的后洞..小惠你也过来学学。” 小惠这时回过神,来到我跟妈的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母子乱伦性交。 我拔出肉棒,青筋怒张,上面布满妈的淫水,如同恐怖片全身黏液的外星怪兽,妈伸手抹了些阴户流出来的汁液,抹在肛门上,我将龟头对准菊花蕾,一个用力,妈的圆洞被顶开。 “对,慢慢插进来,推送你的肉屌进来”妈指导着我的第一次肛交。 妈的后洞比前面紧太多,我有点困难的送进我的肉屌,一直送到两粒睾丸抵在妈的白嫩的屁股上面。妈的扩约肌紧紧箍住我鸡鸡的跟部,那种鸡鸡整根被箍紧滋味是我从未试过的。 忽然妈的肛肌一用力,后洞的肌肉蠕动起来,仿佛挤牛奶般的揉挤着我的肉具。 “喔..妈..不敢相信..你怎么办到的….夹的真紧”我呻吟着 “我只是..想让你..分享这滋味..好东西..要和好儿子分享,你现在把鸡鸡拔出去”妈放松肌肉让我的肉屌拔出。 “小惠,来伸一根手指进妈的后洞..”小惠将中指伸进去 “哇..妈..要怎样才能办到..”小惠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练习..熟能生巧..小易..再插进妈的淫屄吧,然后到沙发上,我们一家好好的享受吧….” 我听妈妈的话,将肉屌再度自妈背后插入,保持交合的姿势坐到沙发上。 “小惠,过来帮妈舔舔淫屄,你可以自己玩弄自己。” 我坐在那插着妈的火热淫屄,两手握着妈的乳房,看到小惠跪在地上,下体感觉到小惠的舌头舔着我和妈连结的地方,她不仅舔妈的阴蒂,也在我的睾丸跟阴茎外露的部份来回舔弄。 我们三人因这乱交加上违反道德伦理罪恶感引爆更深的快感,妈开始激烈的上下骑着我的鸡鸡。 “啊..对..好儿子..的鸡鸡..插的妈好美..美美….好媳妇..学的真快..以后..妈要再跟..你们一起快乐..教你们新的课程….啊..鸡鸡..插到花心了….爽..爽….” “喔..喔..妈….我也好爽..妈..开的这门课是不是..叫..家庭..生活….啊..妈的小穴..好热..套的..鸡鸡好爽….啊..我要射了..” 妈起身,一嘴含住沾有她兴奋密汁的肉屌,头部以最快的速度上下摆动,我不仅为妈的脖子担心起来,很快的我将第三次的精液射在妈的嘴中。妈将我的激情全数吞下,把小惠拉来让她躺在沙发上,妈则叫我跨坐在她脸上,妈则凑脸到小惠的下体。 “来,好媳妇,帮你老公服务一下,妈来照顾你。” 很快的,我们再次兴奋起来,在妈的指导下,我趴在小惠身上,将她的双腿推到她的胸膛,鸡巴则猛干她的小屄,妈在我身后一边舔吮玩弄我遗露在小屄外面的两粒肉球,一边用中指插入小惠的肛门,我的肉棒有时甚至可以感觉到妈的手指。 小惠因为两边的肉洞受到攻击达到前所未有的疯狂状态,嘴里好老公,亲哥哥,大鸡巴弟弟,我则是小穴妹,美老婆,当然不忘我亲爱的好妈妈,淫亲娘的乱叫。 小惠达到高潮时,紧紧的抱住我,手指在我背后抓下一条条指痕,小穴夹的肉屌都疼痛起来,我也在龟头受到热浪侵袭时吐出一口浓痰,这才安静下来。 当风平浪静时,我让小惠躺在我身旁,妈也上来抱着我们,笑着说“看来你们今天学到不少东西。” 小惠亲吻着我的胸膛,再亲吻妈的脸颊点点头。 “想不想加入我跟你爸啊,我们一家人” “我很乐意,小惠你觉得呢” “嗯,从不知道性爱有这么多的乐趣….加上乱伦..” “小易,不过最好先替小惠的后洞开苞,你爸非常喜欢肛交,他的肉棒虽没你长但是要粗上一点,若未经处理过,小惠会被撑坏的。在肛交前最好先排掉体内的脏东西,使用婴儿油作润滑,第一次不要太凶猛,等到几次适应以后,你们就可以尽情享受那种乐趣了,今天就上到这里,星期六我再过来上课。” 我与小惠相视一笑,看出对方眼中的期待……..接下来几天,我依照妈的指示,干了小惠的屁眼,第一次时小惠仿佛当初被我破身一般,痛的眼泪直流,之后就渐入佳境,她逐渐爱上这种不一样的性爱方式。 在那个周末,妈再度来访,我们三人在卧室里大干特干,有时我在小惠身上,有时在妈身上,或是小惠套弄着我的阳具,或是我顶着妈的淫屄,被我插进身上所有可以被插入的洞,将精液射在里面。当我休息时,妈与小惠婆媳两就相互取乐,妈丰富的经验使的我与小惠沉沦在欲望之海。 接下来的周末,我跟小惠回家,我夫妇两与爸妈交换夫妻。 爸的阳具不停的在小惠的小屄与后洞中出入,与公公的乱伦交媾加上老爸丰富的经验,高明的调情技巧使的小惠在老爸身下腿上或跪在那里的不停娇叫亲爹爹,好公公。 我看的有点醋意,老妈看出这点,对我特别逢迎,不停的用她的小穴,嘴吧后洞安慰着我的鸡巴,一直叫着年轻的好鸡巴,顶到花心的擎天棒,我感受到妈对儿子的热爱,极大的成就感,也将醋意抛在脑后,用心学习妈教导的干穴技巧,沉迷在母亲的肉体上。 一直到老爸叫我跟他前后奸干小惠。 第一次,小惠的肉屄与后洞被我与老爸奸着,我与老爸不停的交换位置。父子两将小惠干的泄了三次不省人事后我才在她的后洞,老爸在她的阴户射入精液。 看着老爸的精液从我不省人事老婆的阴道中缓缓流出,我竟然有一股完成大业的感觉。 之后,我与老爸如法炮制,将妈干的死去活来,可能是两人都是她心爱的人吧,妈的反应比在录影带中激烈,我顶着妈的子宫中射出我的子子孙孙三次,也是老爸与老妈的子子孙孙,这种“血肉相连”的感觉使我 high 到高点。我爱上了乱伦乱交。 自此以后,每周我与小惠都会回家“孝顺”父母,在家里享受回到“老家”的快感。 现在妈正坐在我怀里,淫屄套着我的肉棒,屁股不停的套动,嘴里不停的哼着,我吸吮着妈的乳房。 小惠则是像只小母狗般的跪在那里,小屄被老爸的粗屌进进出出,一面用眼睛看着我们这对“相亲相爱”的母子,嘴里也浪叫着。 啊,好一幅“天伦之乐”图。" + }, + { + "text": "跳舞\n在这跳舞的俱乐部,我看到了她。她在舞池上,灯光散漫的环绕着她。 她穿了一件红色的紧身衣,好像在故意卖弄她的身材一样。但她却是独自的在跳舞。 我留意了她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除了酒保,她不和任何人说话,她穿着高跟鞋,有1吋的后跟吧,这种鞋也不太适用于跳舞。 从她年轻的脸蛋看起来,只不过是十多岁的样子。我猜她不是来自附近的。最可能是哪间中学的骚货,趁周末回家的时候,来这里泡泡。 既然她想来寻开心,我就给她一个周末,让她一生都记住,她这一生还有多久,那就说不准了。 她跳舞跳得累了,终于来到酒吧旁。我坐在离开她几张凳子的位置。 她不是那种称得上美丽的那种女孩,但她却是可爱的。短短的浅红色的头发,脸型是圆的,她的眼睛是绿色的,配上小小的鼻子。正合我意,我心想。 她已经是有点酒意了,我留意的望着她,她在心不在焉的玩着一条汽车车钥的扣环。那是这辆丰田汽车。 我付了我的帐单,走到外面。这条街道十分的黑暗,街灯也没有,更令我觉得幸运的是,也没有太多的车子停放在路边,虽然那里有两辆丰田汽车,却只有一辆有学校的停泊证贴在车前窗上。 “狄克中学” 这女孩连车窗也没有完全拉上,看来我是够好运气的,我没费什么劲就打开了车门,然后藏身在车的后座。 我在等待。 不多久,那红色头发的女孩走了出来,她打开车门,钻了进来。她一点都不知道我就在她的后面。 她扭开车上的音响,“劲歌音乐”,该死的!我的喜好是乡村音乐,所以我把这点也列作是我要强奸和杀掉她的理由,我开了张满是理由的单子呢!不过我又并不是十分需要这单子。 汽车开始动了起来,并且已经驶过了几条街道。 我悄然的从后座爬了起来,我把一把刀子放在她的喉咙旁边。 她震惊的抖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 “保持继续驾驶,”我说,“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如果她知道照我的吩咐,到了一个偏远地方后,她会死得更加痛苦,她倒不如选择现在就死在我这把刀子下算了。当然,这个红头发的小骚货,是没有可能知道后果是这样的。 我告诉她朝一个偏僻的停车场驶去。到了那里,我告诉她把车停了,然后走出车外,她照做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呜咽着问:“请不要伤害我。” “闭起你的嘴巴!小骚货,”我向她说。 我向她挥舞着刀子,我告诉她把衣服脱去。当她拒绝后,我认为我必须打她。 我大力一巴掌打在她可爱的脸上。她被打得踉跄地往后倒,我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跪下。 “你会乖乖的脱,小臭屄,我说得对吗?” 我一边说,一边狂暴的扯她的头发,来强调我这个简单的请求。 她哭叫着说:“请不要,求求你,不要” 我用另外一只手再次的掌掴她。她开始大声哭叫起来。我再次大力的打她的脸,被我打到瘀痕明显的脸开始肿了起来。 终于,她把手举起,然后呜咽着说: “我会照你说的去做。” “好”我说。 我放开她,然后退后几步看着她。 她站了起来,非常慢的开始脱去衣服。 “快点!”,我催促她:“我想看到你那可爱的身体赤裸裸的暴露在我跟前!” 她先脱去她的鞋子,她的外衣,然后是她的紧身的红衣。 原来她没戴乳罩,所以她的乳房就自由自在的弹了出来。她的乳房不是太大,乳头小小的和粉红色的。 我告诉她停止。 现在,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就是她的内裤了。 她的身体正在发着抖。她交叉手臂的环抱着在胸前,惊慌的大眼睛注视着我。 我走到她面前,握住她左边的乳房,她滑腻的乳房软软的。 她颤抖了一下。 “你很怕我吗?”我问。 她无言地点头。 “你很怕我吗?”我大声的向她尖叫,野蛮地扭捏她的乳房。 她痛苦的喊叫了一声,哭着说: “对!我很怕你…喔,上帝,请不要伤害我!” “好”我再次强迫她跪在我的面前,我脱去我的裤子,我的阳具直挺着,已经到了它的最大尺寸。她闭上了眼睛。 “吻我的阳具,小骚货。” 她只是不断的摇着她的头。我双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过来,诱人的嘴唇碰到我的阳具。 “吻它!这阳具是你的主人,小屄,你要为这阳具而死!” 她开始又哭起来。 在我把硬得发疼的阳具磨擦她的脸时,她惊吓的啜泣着,从喉咙中发出一种低低的声音。 我大笑着把我的硬硬的阳具掼打她的脸颊,她的眼睛,还有她的嘴唇。这小骚货惶恐的在我面前发着抖。她的惊怕对我的性欲是一个大刺激。 我把她按下,她现在是在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 她惊恐的回头望着我: “不…不要强暴我!”她乞求我。 我对着她在微笑。 “我现在要用我的皮带抽打你的屁股了。不许你大声呼叫,要不然我会杀了你!” 说实在的,她丰满,漂亮的的屁股确实是需要凌虐一下了。 我取下我的皮带,站到了她的后面。我把皮带卷起,大力的向她的屁股抽打了下去。 皮带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是很奇妙的,混合着她的喊叫和呻吟,当皮带接触到屁股的一刹那,痛苦闪过她的脸,她的眼泪从紧闭的眼睛中涌了出来。 我再次抽打她。一道通红痕迹显示出皮带打在她屁股上的位置。 我再三的打她,然后她开始承受不住了,眼泪满布在脸上,她的嘴唇因为痛苦和害怕而在发抖。 她这个样子我觉得反而是漂亮多了。在我的原始力量之前,她像一只可憎的动物一样俯伏着,赤裸裸的,全身震颤着。我再次鞭打她,不过选了比较低的位置,打在她的大腿上。她全身猛烈的一抖。我鞭打她的脚板,她的背脊,她的手臂。 最后,我在她脸上也抽打了几下,把她的鼻骨打碎了,她的一只眼睛也瘀黑了。 我大笑起来,她的脸布满了鲜血。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真正的高声尖叫了起来。 我有点惊讶于她能支持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当然,我不急于马上杀死她,我还有其他的计划。 我停止了鞭打,好好的欣赏了我的杰作。 她的屁股,腿和背脊都被鞭打得变了通红一遍,她的手臂激烈地在抖动着,她整个人已崩溃,瘫倒在地上。 我一边笑,一边跪在她旁边,把她翻转了过来。她的前面倒是完全没有被碰过的。我望向我的被害者的脸,那里一个小时之前,还是干净光滑的少女脸蛋,现在却是一块黑,一块蓝的,而且正在流着血。 我轻轻的抚摸它,当我碰到一处破开的皮肤,她猛的抖了一下,我开心的笑了。 我俯视她的胸部,她的乳房像小水瓜一样的挂着,她的皮肤是粉红的,嫩得像一个新生的婴儿。我伸出手扭捏其中的一只乳头,换来了我的俘虏一声诱人的呻吟。 我加重了力道,更用力的扭捏和猛拉它,一边听着这小骚货发出的噪音。 “你有一对很好的乳房啊,” 我安静地说,并且点亮了一根香烟。 当她见到了我用发红的香烟头的向她的乳房凑过去,她大声的呼叫起来: “喔,不要,请不要” 她尝试着滚动身体来躲开。我用我的长靴踩着她,令她不能动弹。那根烫热的香烟头慢慢的接近到她柔软的乳房,她看起来是十分的惊恐,我不禁笑了。 终于,香烟头碰上了她的乳头。我只不过是轻轻的碰到她,但是她所发出的大声尖叫和身体的猛烈抖动,就好像我已经把整个烟头戳到她的乳房。 她倒有先见之明,因为其实这正是我接着要做的。我随意的把烟头往她的乳头戳去,这红头发的小骚货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叫喊,有时候烟头都戳熄掉了,我就把它重新点燃,再重新戳过去。 她整个身体剧烈的摆动着,我要紧紧的按着她,过了一会,这小骚货的右边乳房就布满了烧过的焦痕。 当烟头最后一次熄灭后,我告诉她: “张开你的双腿,小骚屄!” 她只是在呻吟,在痛苦之中,好像已经不能再听得懂我在说些什么了。 我没办法,只好重新拿起我的皮带,把它挥打向她烧黑的乳房。她又尖叫了起来。我再挥了一次,这一次纯粹是为了贪好玩。 然后我弯下身去,扯掉她的内裤,把她光滑的两条大腿分开,露出了她的阴户。不过我却发现上面有一层软软的毛覆盖着。 “这是多么的令人厌恶!”我大声的喊叫: “你为何不刮掉它,小屄!” 因为她不肯回答我,我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去除掉这些阴毛。我把打火机压放在她的阴户上。 “现在,”我嘲笑着说,“我是一点也不会感到痛的。” 把打火机点燃,就像打开了一个专门大声尖叫的机器的开关。我为了彻底清除掉那些毛发,不得不烧焦了她柔嫩阴户的一部份,为了把事情做得最好,一直到所有的阴毛都烧光后,我还是稍微等多了一些时间,我承认我是想听多一点她发出来的美妙的尖叫。 啊,现在,情况是好得多了! 我把这小骚货翻转过来,我跪到她的后面,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扯高,然后把她的脸朝水泥地大力的撞击了几下。我听到她的牙齿被碰断的声音。血从她的嘴中呕吐了出来。 我笑了,然后,我从后面把阳具插进了她的阴户。她的阴户是狭窄和热乎乎的,虽然我大力的抽插她,尽可能的加快频率,但我并不觉得又有太大的刺激性。我想起她刚才她是如何的颤抖,我抓住她的双手反绕了在背后,我开始把她细小的手指向相反的方向拗过去,直到它无法更进一步的弯曲。 然后我再用力。 当这根手指断掉时,她的身体疯狂的摇动和痉挛,同时也增加了对我阳具的摩擦。她试着去大声尖叫,但却被血呛住了喉咙。 我更用力的干她,然后我把她其余的手指一只一只的拗断。每一次,她都更加激烈的抽搐扭动,这样我的感受就更加的好。我的阳具在她的阴户里进进出出的,虽然她不是一个处女,但她还是很紧的。 我濒临射精了,我拔出阳具,把她大力的翻转了过来,我把她骑着,精液射向她被烧焦的乳房。她的嘴一张一合的,露出她破碎和流血的牙齿,我的精液从她的乳房流了下来,在她的肚脐附近形成了一个小水池。 “嗯,感觉还不赖 。”我说。 小骚货似乎放松了一点的叹了一口气。 “但是你的身体还需要我来做点功夫。你仍然可能把这件事去告诉别人,你甚至可能宣称我强暴了你。你们这种骚货,都是一样的。所以我必须杀死你。” 但是首先我需要取去我今天晚上的纪念品。 “请不要…不…不…”她用几乎分辩不出来的声音呢喃着: “喔,请不要杀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答应,请不要…” 她的唠唠叨叨令我不耐烦了。我再次拿起刀子,我把两只乳房,烧过和没烧过的,都切了下来。她的胸膛现在有二个鲜红的大洞,那就是她的乳房曾经在的地方。 我小心地把切下来的乳房包好,放进我的袋子,作为我今天晚上的纪念品。我的行动现在显得有点匆忙起来,因为我想快点收拾掉这个对我已失去吸引力的身体。 我拿起刀子,把它整根的插进她的肛门。然后,我用力的往上挑,结果在那里她曾经有二个洞,现在她只有一个了。 我把她的残躯塞入附近的一个下水道,然后驾驶她的车子离开,在车上我翻了翻她的钱包,原来她的名字叫雅美,一个可爱的名字。" + }, + { + "text": "美腿的诱惑\n那天我正在我的朋友爱丽丝的家里。那是一个星期五的夜晚,我们正在看着电视,并喝着啤酒。 她坐在长椅上,只有穿着圆领宽大的汗衫和棉质内裤。 我紧邻她坐在地板上,此时她赤裸可爱的双腿紧靠在我旁边。她的双腿深深的诱惑着我。当她放松身体慵懒的半躺在长椅上时,我鼓起勇气把我的手放在她柔软的腿上。她并没有任何反应,等了一会之后我更大胆的将手游移起来。 但她仍然一点也不介意,所以我轻轻地让我的手开始磨擦抚摸她的膝盖和腿。此时她稍微分开她的双腿,能让我更方便行动,我开始用手爱抚她的右脚。 爱抚一会之后她轻轻的将她脚放在我的膝盖上,当我的手爱抚时,她更轻轻地摇晃着她的双脚。 她问我说,你真的喜欢我的腿吗? 哦!是的,我真的认为你的腿非常的诱人。 此刻我大胆的问她,喜欢我抚摸你的腿吗? 嗯!这种感觉真是美妙啊,此时我让我的手上下抚摸着她赤裸的小腿。 此时我心醉神迷的爱抚着令人感到惊艳的滑嫩双腿。我将手移到脚踝处,爱抚着她软嫩的脚。然后抚摸着脚掌并把玩着每一根纤细的脚趾,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她的脚继续在在我的腿上,有时候故意压迫着在我的牛仔裤内的肉棒,让我渐渐起了微妙的生理反应... 她也感觉到了并笑着说,你兴奋了? 我大方的说是的。 我也问她感觉 兴奋吗? ��吃吃地笑着回答说,”不”。 于是我身体向前顷更进一步用唇吻在她诱人的腿上。它们的味道真是美妙啊。 我的手继续抚摸着她的双腿并温柔的亲吻着柔软的双腿无一处放过。她兴奋的弓起身体而且发出柔软的呻吟声。 我轻柔的的将她的腿,在我的脸颊磨擦着的亲吻着,这种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突然地我感觉的她的脚开始摩擦着我牛仔裤下的肉棒,我停止吻她的腿,惊讶并兴奋的看着她。 你喜欢吗?她用极度诱惑的声调问着。 喔...是的!我喘息答着。 那你为什么不把你的宝贝取出来呢?她挑逗着说着。 我停止了爱抚,她技巧地用她灵活的脚趾缓慢的拉下我牛仔裤的拉链,失去束缚的肉棒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兴奋的跳动着。 她用左脚脚趾在我肉棒根部磨擦着。 这样舒服吗?... 我兴奋的叫道,天啊!这种感觉真好。并又再一次向前吻着她甜美诱人的玉腿。 爱丽丝稍稍移动她的腿让我更方便动作,并用两个脚掌代替双手将我的肉棒包围了起来。 慢慢地她开始用她的脚做起了活塞运动。 我不由的发出呻吟声,我的呻吟声使她更加快的摩擦着我的肉棒。为了回报她我也更努力的吻着舔着她的腿并用手抚摸着。 此时她也开始发出兴奋的呻吟声但她的脚并没有因此停止继续着动作。 突然间我感觉到她的腿肌肉变的紧绷,如帮浦般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我想可能是激烈的动作,因而稍微有了一点抽筋的现象吧。 哦...继续吻我...哦... 她激动的叫着。 于是我把嘴靠近她的臀部。 隔着棉质内裤舔着她的阴蒂,并注意着她的反应如何。 哦...那里...啊!... 她激动哽咽的低唤着, 藉着她的身体的反应我知道她即将高潮了。 所以即使是当她激动的身体向后仰时, 我继续吻着她的腿及阴蒂。 不久爱丽丝娇躯在剧烈抖动中达到了高潮..... 大概要报答我,她又开始用双脚磨擦着我的肉棒,我也狂乱的用手用嘴吻着摸着她诱人的双足,此刻我的肉棒已膨涨到了极限。 最后她用脚将我带到了高潮的边缘。 我呻吟的叫着,哦!对就是这样,快...快..., 她更加快了动作甚至左右搓揉着。 一阵快感涌上心头,我叫了一声不行了! 只见从肉棒的顶端喷射出白色的精液。看着精液布满在她的腿上我无比的兴奋。于是用手把精液均匀涂抹在她双腿的每一个部位。 此时我仍未彻底的缴械,肉棒依然昂首挺立,抱起了她的身体让她伏在长椅双腿跪在地上,用手将内裤拉开一条缝,腰用力一挺肉棒顺利进入了她淫糜的阴户中抽插了起来,并用手将她的双手拉往后,就像骑马一般疯狂的干着。 爱丽丝发出无力的娇喘声,没有多久爱丽丝又叫道,快...快...我不行了...啊!...。 我见状加快抽送的动作忽然感觉到一阵酥麻感精关一松炙热的阳精喷向花心爱丽丝受了这一刺激也同时打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我用手爱抚着她的秀发无力的趴在她的背上双双沉醉在高潮的余韵里..." + }, + { + "text": "暑假\n本故事纯属虚构,心理承受能力不佳者请勿观看,否则后果自负。 原作写得较为凌乱,但是故事架构还可以。 由于不喜欢 SM 类情节,所以肯定会有删节,喜欢看的就看,不喜欢的请跳过,觉得不过瘾的请自己找原作来看吧。(一) 妈妈还在上中学的时候就怀上了我,所以我不知道我的爸爸是谁。 到了我懂事的时候,我就问妈妈有关爸爸的一切,但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样的,即我只是她滥交的结果。 妈妈是一个很有魅力的漂亮女人,同时也是一个很称职很可爱的母亲。不过漂亮的女人在生活中总是会遇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少不了男人在她身边打转。 妈妈天性柔弱,不懂得拒绝男人的纠缠,也不会挑男朋友。 为此,她换了不少次工作。 但无论她走到那里,她总是人们注目的焦点,她性感的身躯常常招致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的目光,因此,她也往往是老板们骚扰的对象。 后来,她的父亲──我的爷爷要她辞去了所有的工作,让她帮忙管理自己的房屋出租业务,同时也免去了她在外边抛头露面被男人骚扰的痛苦。 妈妈的手很巧,做起活来很麻利,我闲暇时向她和爷爷学习,很快就能帮上妈妈的忙了。 爷爷对我很好,他从不把我当孙子看。 他常常说我就像是他的儿子一样,事实上他的确像对待自己的亲儿子一样来对待我。 后来,我年纪大一些的时候,我觉察到了一些不太寻常的事。 爷爷对妈妈也很好,但我觉得他过于体贴了,他常常对妈妈动手动脚的,有好些动作应该是用在奶奶的身上才合适。 每一次爷爷对妈妈动手动脚,奶奶都站在一旁,但是没有一次出手阻止,反而高兴地看着。 我常常看到爷爷和奶奶只穿着内衣裤的样子,但这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因为我偶尔还可以见到他们赤身裸体的样子。 妈妈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经常是赤着身体,很少穿衣服。 使我自豪的是,我的妈妈不但模样美丽,而且身材也比我朋友们妈妈的要棒得多。与我在朋友们那里看到的色情刊物中的裸体女郎相比,我的妈妈一点也不逊色,甚至更棒。 由于经常运动的缘故,她的乳房依然坚挺,完全没有下垂,小腹也很平坦,完全看不出生过孩子的痕迹。 她的身材十分苗条,腰肢纤细而柔软。她的臀部异常的雪白丰满,与纤细的腰肢配合,勾勒出突兀的曲线,当她柳腰款摆的时候,丰满的屁股会荡起迷人的臀浪,让人当场大喷鼻血。 妈妈的大腿浑圆结实,双腿并拢的时候,中间不留一丝缝隙。 当然,最吸引男人目光的是妈妈的小腹下面、两腿之间的部位。那里也是我自懂事以来,最向往的地方。 方寸之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阴毛,中间突起的小丘上,粉红的一道裂缝清晰可见,两片肥美的阴唇似开似合,遮遮掩掩,似乎在引诱男人的采摘。 妈妈十分喜欢在我的面前炫耀自己成熟性感的身体,赚取我发自内心的赞叹。 夏天很快就到了,这也是我最喜欢的季节,因为每到这个时刻,漫长而自由的暑假就会到来。 今年的暑假我和妈妈决定在海上度过。 在我和妈妈到游艇上渡暑假之前,我们在爷爷奶奶的家里住了一个星期。 爷爷的房子已经年代久远了,我知道爷爷从出生到长大都一直住在这里,这里是爷爷的全部历史。 我喜欢在爷爷的阁楼和其他没人住的房间里玩,探索爷爷的秘密。 后来,我在一间堆满了古旧家具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我打开了一个旧壁橱,在上面的角落里,我发现了两个捆绑起来的盒子,捆绑盒子的丝带已经完全褪色了,显然年代一定十分久远了。 我把它们取出,打了开来,发现里面全部是些旧照片。 当我看到照片的内容时,我完全惊呆了。 我首先看到的是妈妈、爷爷和奶奶的个人照,那时,他们都还很年轻。 我很好奇,因为这里显然是我们这个家庭过去的历史记录,我迫切地想知道是否会有我父亲的照片。 但是往下的一张照片让我倒吸了口气,那是妈妈的照片。 照片上,妈妈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大地张开,屁股下一团黑色,仔细辨认,可以看出是床单湿了的结果。从妈妈的表情来看,她似乎十分地愉快。 我又看了几张,都是妈妈不同姿势的照片,有的是妈妈夹紧大腿的照片,还有的是妈妈一脸满足地躺在床上,白色的精液从阴户中流出的照片,等等。 但是,真正使我吃惊的还在后面。 在下面的一张照片上,爷爷和奶奶都赤裸着身体,妈妈居然和他们在一起,身上也是同样的不着寸缕。奶奶和妈妈的阴户都是一样的又红又湿,爷爷站在一边,挺着粗大的肉棒,龟头红得发亮,上面还滴着乳白色的精液。 凭我有限的性知识,我可以猜得出他们三个刚刚经历了一次(?)疯狂的做爱。 我还看到了一张妈妈和爷爷赤裸裸地搂在一起的照片,更证实了我对妈妈和爷爷之间有不伦关系的猜测。 后面的照片越来越大胆,越来越疯狂,也越来越淫乱。 有妈妈帮爷爷口交的,有妈妈被爷爷以各种姿势奸淫的,有妈妈和奶奶俩人互相安慰的,也有三人一起乱交的。 总之,几乎各种各样的姿势都有,有许多我不但没有见过,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看得我口干舌燥,面红耳赤,两腿发软。 在盒子的底部,有一个信封。我打开它,里面还是一系列的照片,但都是妈妈的。这些照片拍摄的是妈妈怀孕期间的形体变化,妈妈赤裸着身体,从各个角度展示日趋变大的肚子的曲线。 看完这些极度淫乱的照片,我感到无比的刺激和兴奋,生殖器涨得老大,把内裤撑起老高,顶得我的龟头生痛。 但真正使我兴奋的不是这些色情照片所拍摄的动作本身,而是我从中推断出的一个事实,那就是我父亲的真实身份。 如果不是这些照片,即使打破我的脑袋我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是爷爷和妈妈乱伦的产物,我的爷爷就是我的生身父亲。 我不知道我是应该高兴呢,还是应该悲哀,但我只知道我此时异常的兴奋。 我把照片放回盒子里,重新绑上,然后又打开了另一个盒子。 里面全部是性玩具,有许多我在刚才的照片上看到过,其中有一根假阳具,足足有我手腕那么粗,大约一英尺长,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我的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妈妈成熟性感的美丽胴体,老实说,我从小就喜欢看妈妈的裸体,但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过龌龊的念头。 我很爱我的妈妈,但是这只是纯粹的母子之爱,从来没有往色情方面联想过。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自从知道了我是爷爷和妈妈苟且的产物后,我体内埋藏的淫乱的血液开始沸腾,第一次对自己的母亲产生了淫邪的欲望,而且这种欲望十分地强烈。 我把东西全部放回盒子里,包扎好,思考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突然,我有了一个好主意。 妈妈曾吩咐我准备游艇旅游的东西,让我把必要的装备都放到车上去,我想这也许是个机会,于是赶紧收拾起盒子出去,放到车子里,还在上面堆了些东西遮盖起来。 但我马上又改变了主意,因为我忽然觉得这样不‘安全’,离我和妈妈出发到游艇去的时间还有两天,把盒子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很容易让别人发现的。 我正打算把它们先放回到房子里,这时我听到爷爷的车子回来的声音。 我连忙溜回了房间,躲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往外窥视他们的举动。 爷爷他们三个人从车里出来了,脸上都带着笑意,看起来很愉快。 妈妈和奶奶都穿着宽松的衣服,雪白丰满的乳房在衣服下面时隐时现,可以想像,她们的里面一定什么都没有穿。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敏感,我经常可以看到她们赤裸的样子,但向来没有加以留意,现在,她们只不过是套了件外衣,反而令我想入非非。 我看到爷爷走到妈妈身边,把她搂在怀里,手伸到了妈妈的衣服里面,两人热情地接起吻来。 妈妈不断地呻吟,下体左右地扭动着,显然十分喜欢爷爷的手在下面搞的小动作。 两人吻了一会才分开,爷爷又走到奶奶身后,从后面搂住奶奶,手又伸进了奶奶的衣服里,似乎是在揉弄奶奶丰满的乳房。 奶奶本来正弯着腰从车里往外拿东西,却被爷爷突如其来的袭击打断,只好转过身来和爷爷接吻。 奶奶看起来比妈妈要风骚得多,不但吻得啧啧有声,而且大腿不住地往爷爷身上蹭。 哦,我真受不了了! 我要硬了! 我悄悄地溜出房子,顺着墙根小心地来到妈妈和爷爷刚刚进入的房外,透过窗子往里偷窥。 我刚好听到妈妈说:“不要,爸爸,我儿子可能很快会进来的。” 接着她又说:“爸爸,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如果你等不及,可以像原来那样先加点东西在我的乳房上。” 爷爷不理她,只是揉弄着妈妈的乳房,妈妈一个劲地说:“我儿子会发现的,他已经是个大男孩了,他迟早会发现自己的妈妈是个只知道顺从的荡妇的。” 这时奶奶也跟着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个盒子,她把盒子塞到爷爷手中,说:“我想你也许需要这些东西。” 爷爷吻了奶奶一下,然后将它打开。 我望向里面,只见里面全部是些夹子环扣和砝码之类的东西。 妈妈和奶奶都已经自觉地解开了上衣,露出雪白的乳房。 爷爷在她们的每一个乳头上都加上一个夹子,夹住乳头,夹子下有一个小环,环上挂着一个砝码。 夹好后,爷爷还故意地用力拉一拉砝码,痛地妈妈和奶奶身子直往后缩。 弄好上面后,爷爷又对俩人的阴户如法炮制。 弄好后,妈妈和奶奶才站起来,抚平衣服,装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但脸上的痛苦可隐藏不住,妈妈夹着大腿走了几步,嘴里直嚷痛。 爷爷用力地拍了拍她们的屁股,说:“快做你们的事去吧。” 我离开这间房子,在外面兜了个圈子,然后才回到这里,我见到爷爷还在老地方,妈妈和奶奶都已经不见了,我招呼了声爷爷。 我问他在做什么,他说在整理车库,有一架割草机坏了,他要在明天下午前修好它。 我很喜欢和爷爷待在一起,从他那里我可以学到许多东西,现在我知道了他是我的爸爸,就更有一种亲近感了,但我还不想把今天的发现告诉他,我觉得还不是时候,我想先把这事对妈妈挑明,看看妈妈是反应怎样再说。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照片上。 我回忆着今天所看到的一切,忽然感到些许滑稽,爷爷,奶奶,妈妈和我的关系如今完全乱了,爷爷是我的父亲,我是否该管妈妈叫姐姐呢? 我回到餐厅,见妈妈和奶奶在准备晚餐,我可以想像到沉重的砝码在她们衣服里晃荡的情景,那一定是非常痛的,但在俩人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来。 只有当她们走动时,她们俩人的脸上才会现出古怪的笑容。 我坐在餐桌上,无聊地等着晚餐的开始。 我偷偷向厨房望去,见到爷爷把手伸到了妈妈的的衣服里,妈妈把头靠在爷爷的肩膀上,身体动个不停。 喝,居然��我眼皮底下都敢这样! 俩人动了好一会,妈妈才直起身子离开。 我的思绪又开始活跃起来,今天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令我难以遏制地兴奋。 在晚上剩下来的时间里,我都在想照片的事。 我回忆起过去我和妈妈要到爷爷家过夜前,妈妈的行动总是有些古怪,而从爷爷家里回来后,妈妈总是步履艰难,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每次我问起,她都微笑着说没事。 我还记得自从我们两个月前住到爷爷家里后,妈妈一反常态地总是穿着内裤,她换衣服的时候也不像以前那样让我观看,而是关上门,自己一个人换。 现在我明白了,原来这都是因为砝码的缘故。 我又想到照片上看到的房间,我知道,它就在楼上,那是奶奶的房间,不过它通常是锁着的。 吃完饭后,我悄悄地溜上顶楼,还好那间房子没有上锁,我溜了进去。 房间里有张床,和我在照片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在床上摸索着,很快发现在床角有个抽屉一样的东西,我揭开床单,发现下面藏有一个假阳具。 我扫视了一下四周,想像着如果从外边偷看这个房间的话,我应该怎么办。 我很快发现,我可以从过道那边透过门缝偷看,也可以爬到阳台顶上偷看。 我回到餐厅,吃了点点心,然后对其他人说我困了,想早点上床睡觉。 我向妈妈和奶奶吻别,互道晚安。 我乘机向她们的衣服里面偷瞄了一下,但没有看到夹子和砝码,她们掩饰得真好。 我回房躺下后不久,妈妈上来探头往房间里望了一下,显然是在看我是否睡着了。 她在门外停了好一会,然后走到我的床前,俯下身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在她俯下身子的时候,我可以看见她的乳头上的确夹着两个夹子。 当她直起身子时,我还可以听到妈妈的两腿之间传来砝码微弱的震动声。 妈妈又吻了我一下,然后关上房门,自己也躺了下来。 我看到在她躺下来的时候,胸前的两个砝码滑落到一旁,牵动了乳头,妈妈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她紧紧地咬住嘴唇,强忍着没有呻吟出声。 过了好一会,妈妈爬起来,见我没有动静,就悄悄地出了门。 我听到妈妈对奶奶说我已经睡着了,奶奶说太好了,她们马上可以开始了。 大厅的灯熄灭了,我爬起来,悄悄地打开窗子,爬到阳台上。 从阳台上往下看,只有奶奶的房间还亮着灯。 我小心地爬过去,透过窗子往里看。 只见爷爷正从床下拿出一个小孩用的浴盆,奶奶则躺在床上,摆弄着我刚才见过的那根假阳具。这时妈妈进来了,手里拿着毛巾,她把门关上,还上了锁。 这时候他们都还穿着衣服,爷爷突然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我忙躺下来,缩到角落里,惟恐被爷爷发现我的行踪。 幸好爷爷没有往外看,但也着实把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爷爷把窗子扣好后,回过身来,叫妈妈和奶奶把衣服脱了。 妈妈和奶奶迅速地把衣服脱掉,挂在乳头上的砝码很沉重,将两人的乳头往下拉,奶奶由于年纪的关系,乳房本来就有些松弛,现在由于砝码的关系,乳头更是拉得老长。 我再向妈妈的阴部看去,妈妈的阴部十分丰满,两片阴唇肥大而狭长,大约是奶奶的两倍,现在它们由于承受了砝码的重量,已经完全变形了。 爷爷打开了唱机,播放起舞曲来。 妈妈和奶奶开始合着音乐跳起舞来,砝码随着两人的动作而左右摇摆震荡,两人的脸上泛起了古怪的表情,既不是快乐,也不是痛苦,是一种很难确切形容的残忍的微笑。 整个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妖异、淫邪的气氛,令在窗外窥视的我坐立难安。 哦,这场面真是太疯狂了! 我全身都泛起了一种战栗的快感。(二) 这场面显然也刺激了爷爷,他的阳具和我一样,也站立起来了。 妈妈的手不住的抚摸着自己的阴户,颤声说她要尿了,奶奶说她也一样。 奶奶取过浴盆,坐了上去,妈妈走过来,跨在奶奶的身上,开始小便。 令人吃惊的是奶奶不但把脸冲着妈妈排出的液体,而且还张口喝妈妈的尿。 爷爷在一旁看得很兴奋,不住地喘着粗气,眼睛兴奋得发光。 妈妈尿完后,两人换了过来,轮到奶奶往妈妈身上撒尿,妈妈也同样喝下了奶奶射出的尿。 两人完事后,爷爷走了过来,给她们除去身上的夹子和砝码。 妈妈和奶奶紧挨着躺了下来,爷爷提起阳具,老实不客气地开始放尿。 哦,看来这三个人真是脑子有些不正常了! 我在窗外边看边嘀咕,但我实实在在地被这场面所震慑,感到无比的刺激。 爷爷边撒尿边大呼痛快,不住地把尿撒在妈妈和奶奶的乳房、阴户上。 两个女人拼命地撑开阴户,哀求爷爷把尿撒进她们的阴户里,要他射在她们的阴核上。 看来爷爷撒尿的技巧相当不错,撒出的尿准确地打在了两人的穴中心,妈妈和奶奶身体不住地震颤,显得十分快活。 爷爷撒完尿后,妈妈和奶奶两人很快交缠起来,两具雪白的胴体在地上翻滚着,显得极其的淫靡。 她们互相吮吸对方的乳房,用力地揉搓着。 爷爷就站在她们身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根鞭子。 他突然用力地抽打起她们来,喝令她们动作再粗野一点。 妈妈和奶奶同时哀号起来,声音凄厉,混杂着痛苦与淫欲。 随着爷爷抽打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两人的哀号反而平静了下来,变成了快乐性感的呻吟,声声肉紧,听得远在窗外的我呼吸仿佛要停止似的,血压不断地升高。 爷爷不断地抽打着妈妈和奶奶,命令两人互相舔对方的阴户,两人行动慢了点,爷爷立刻加重了抽打的力度,两人雪白的肌肤上立刻现出道道血红的鞭痕。 妈妈和奶奶立刻又哀号起来,纷纷转过身去,狂野地舔着对方的阴户,嘴里粘满了刚才撒出的尿和对方流出的淫液。 两人看起来就像是两头发情的雌兽一样,在爷爷的鞭打下,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爷爷让她们休息了两分钟,然后用鞭子的手柄戳着妈妈的屁股,把她赶起来,让她骑到椅子上去。 妈妈很得意看了奶奶一眼,十分高兴自己能得到这种优待,她爬起来,检查了一下事先安放在椅子上的假阳具,跨上去,让假阳具对正自己的的穴心,身子一沉,便将整个东西吞进了自己体内,然后妈妈的身子就开始疯狂地起伏着,让粗大的假阳具在自己湿滑的肉穴内进出。 爷爷拿过一根绳子,命令妈妈的身体向前倾斜。由于下面还有假阳具,这样做当然是很痛苦的,但是妈妈还是照做了。 爷爷开始用绳子紧紧地把妈妈绑起来,他绑得非常用力,绳子紧紧地勒在乳房的两边,深深地陷入妈妈柔嫩的肌肤内,使两个原本就非常丰满的乳房更形突出,然后爷爷命令妈妈用力地起伏身子,继续套弄假阳具,自己则恣意揉捏妈妈拿被勒得几乎要爆炸的丰乳。 我全神贯注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幕令人膛目结舌的春宫画面,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在不自觉地揉搓着早已勃起的肉棒,眼前的这一切实在是太淫靡,太刺激了! 爷爷又走到奶奶面前,把她拉起来,在她的阴户上又挂上了砝码,然后把她绑成像妈妈那样乳房怒突。 绑好后,爷爷将奶奶推倒在地,让她趴在地上,自己抄起肉棒从后面猛干奶奶的阴户。 我不知道为什么看了这些淫虐、变态和乱伦的场面后,我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反而感到无比的刺激,身体的反应如此的大。 看来,我体内流动的和他们一样,都是淫乱的血液。 爷爷很快就在奶奶的穴里射了,然后他又走到妈妈这边,将假阳具从妈妈的阴户里抽出,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将射精后依然硬挺的肉棒插进妈妈的阴户内。 这下,我对爷爷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真不愧是我的爸爸,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像一个小伙子那么能干,才刚刚射完精,马上又能再来第二次,了不起! 爷爷对待妈妈比对奶奶要用心得多,手上不但有动作,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胡话’,说什么他要让妈妈再度怀孕啦,什么他喜欢看妈妈大肚子大奶头的样子啦,什么妈妈怀孕的样子最性感啦,等等,边说还边用力地抽动肉棒,猛插妈妈肥美的肉穴。 妈妈大声呻吟着,嘴里也是不干不净,淫声秽语不绝于耳,身体如同水蛇般疯狂地扭动着,看着有说不出的淫荡和性感。 哦,这是怎样的一对父女呢? 父亲挺着粗大的肉棒在自己女儿的阴户里自由出入,女儿则淫荡地挺起屁股拼命地迎合。 哦,我真受不了了! 奶奶爬了过来,用手起劲地揉弄着妈妈被勒得充血的乳房,用舌头和牙齿不断地刺激妈妈敏感的乳头,牙齿在妈妈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斑斑的齿痕。 爷爷叫奶奶解开妈妈的绳子,说他快要射精了。 奶奶解开了妈妈的束缚,然后爬到爷爷的身下,用手揉捏爷爷的阴囊,不断刺激爷爷射精的感觉,催促他快点把精液射进妈妈的阴户里。 妈妈紧紧地抓住爷爷的屁股,高声尖叫说:“哦,爸爸,快,快射进来,快射进女儿的骚穴里,女儿还要再为爸爸生个儿子呢!” 我见到爷爷的身体突然开始剧烈地颤抖,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突然,他大叫一声,整个人都趴在了妈妈的身上,只有屁股还在不断地抽搐。 妈妈涨红了脸,手指甲紧紧地掐在爷爷的背上,划出两道鲜红的血痕,两腿紧紧地缠绕在爷爷的屁股上,下身疯狂地向上迎送。 我知道,他们俩已经达到高潮了,而且爷爷还把精液射进了��妈的阴户内。 不知怎的,我忽然有些妒忌起爷爷来。 爷爷这么大把年纪了,却还占有妈妈美丽性感的胴体,我正值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年纪,却无缘一试妈妈的滋味,这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房子里妈妈和爷爷已经平静下来了,两人搂抱了一阵,起来收拾东西。 这时窗外吹来阵阵的凉风,我没穿多少衣服,顿时全身冰冷,但我的内心却如火一般热。 我知道我应该回去了,我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几眼,然后悄悄地沿原路回到房中。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反反复复就是刚才那些淫乱的场面。 我躺了好久,但妈妈还没有回来,我才记起来,往常这样的时候,妈妈都不回来睡的。 我又翻腾了半天,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尿憋得慌,只好上了趟厕所。 路过奶奶的房间时,我见到房门开了道缝,偷偷往里看时,只见他们三个互相搂着,还没睡醒呢。 我小便完后回房继续睡,但睡不着,挨到天亮,我听到爷爷起来准备上班的声音。 我起来下搂和他一起吃早餐,我们谈了些事,他吩咐我准备好游艇需用的物事。 爷爷看起来很高兴,精神很好,虽然我知道他昨晚其实没睡多少时间。 爷爷临走时还特意吩咐我不要吵醒妈妈和奶奶,说昨晚她们累了一晚,需要好好休息。 我目送爷爷驱车离开后,返回楼上。 奶奶的房间没有上锁,仍然开着道缝,我推开了一点,使我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妈妈和奶奶。 她们身上依然没有穿衣服,也没有盖被子,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们乳房上被绳子勒出的深沟,她们的阴户仍然又红又湿,妈妈侧过来的脸上还挂着一丝甜美的笑意。 我看着妈妈和奶奶赤裸的样子,掏出肉棒手淫起来,很快我就射了出来。 我满足地离开了奶奶的房间,离开时没有忘记把门给关好。 我收拾了钓鱼的用具,留下一张便条,告诉妈妈我去钓鱼了。 我当然想继续偷窥妈妈的举动,但我觉得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机会。 我呆呆地坐在河边,看着垂在水中的鱼漂,一看就是几个小时,我根本没有放鱼饵在鱼钩上,因为我的心思根本不在钓鱼上。 我脑子里反复地想着昨晚的事情,思考着如何才能加入他们三人的乱伦游戏中,我真的被爷爷昨晚对妈妈和奶奶所做的一切迷住了。 我正出神间,突然妈妈出现在我面前,把我吓了一跳。 妈妈看起来很高兴,连声说:“原来你在这里,宝贝。你爷爷打电话来说他想请妈妈和我一起吃午餐,恰好我也要去买点东西,反正明天就要离开了,我就去一趟吧。” 她说着弯下腰,吻了我一下,好像是故意要让我看清楚似的,她弯腰的时候,衣领敞得很开,我可以看到妈妈丰满的乳房,乳头上面和昨天一样一边挂着一个砝码。 妈妈站起身子,告诉我说:“你没吃早餐吧?孩子,我留了个三明治在冰箱里,你回去后吃吧。” 和煦的阳光照在妈妈的身上,透过衣服,我可以看到妈妈性感身躯的轮廓,我甚至可以看到砝码在妈妈衣服内移动的情景。 妈妈走后,我收拾好渔具,跟着也回去了。 到家的时候,恰好见到妈妈和奶奶坐车离开。 我看了一下爷爷的房间,窗户是开着的。 我来到爷爷的门前,发现已经上了锁,就翻到阳台上,从窗子爬进了爷爷的房间。 房间已经打扫得很干净,我走到壁橱前,检查所有的东西,但没有发现我感兴趣的东西。 我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柜子,在最上面的抽屉里,我发现了一个信封,直觉告诉我里面一定有好东西, 我颤抖着手打开了信封,里面果然又是一些照片,我的肉棒一下子又硬了起来。 每一张照片上都有妈妈,大多数是妈妈怀孕时照的,我注意到有些照片背后有字。 其中一张上写着‘我刺破了她的处女膜,当我近看的时候,可以看到血迹混合着她的淫水从她粉红的阴户中流出’,还有一张是妈妈阴部的特写,这一张上,妈妈的阴户有些发黑,和我今天早上看到的不太一样,我翻到后面,上也有一行字‘我让她怀孕了!’ 我把照片放回信封里,突然发现我还漏看了两张。其中一张是妈妈一边喂我奶吃,一边坐在爷爷的身上,用力地套弄爷爷的肉棒。另一张是奶奶和我含着妈妈肿大的乳房,妈妈用假阳具插自己的淫穴。 我小心地把照片原样放好,再检查起屋子来。 在房子的角落里,有一架健身车,我注意到车的坐垫下有一个假阳具,踏动车子的话,假阳具会上下移动。 我又查看了一些东西,无非是些别针、砝码之类,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 见到没有什么好东西可看了,我就离开了爷爷的房间。 我收拾好所有的东西到车上后,又回到爷爷的房间,想查看一下还有什么东西被我遗漏了。 令我失望的是没有什么东西能引起我的兴趣,倒是在浴室里我发现了一个灌肠器。 我真是想不到我的家庭原来是这么变态的,我开始担心我是否能成功溶入他们中去。 大约六点的时候妈妈和奶奶回来了,她们一路小声地说着话,还一边吃吃地笑着,仿佛在谈论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进门的时候,我见到她们俩都是容光焕发,不用说,一定又是爷爷干的好事。 妈妈一进门就给了我一个热情洋溢的吻,让我帮她把车上的东西拿进来。 当我把东西拿进来的时候时,妈妈正背对着我,好像在检查阴部的什么东西,听到我进来的声音,她连忙把撩起衣服放下,转过身来帮我拿东西。她的眼睛闪动着古怪的光芒,脸上泛着红潮,好像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告诉妈妈车子里的东西都搬进来,只有她的衣服和食物没有动。 妈妈搂了我一下,说我帮了她大忙了。 我的腿明显地感觉到了妈妈的两腿之间垂着的砝码,妈妈却没有注意到。 她继续向我许诺说要花更多的时间陪我在游艇上玩,以补偿她这一段时间太忙而忽略了我的过失。 我当然知道妈妈这一段时间确实很忙,整天晚上忙着陪爷爷玩一些古怪的性游戏。 妈妈拍了拍我的屁股,让我快去洗澡,回来好吃她准备的比萨饼。 我向浴室走去,路过爷爷和奶奶身边的时候,见到他们正站在起居室里,爷爷的手伸进奶奶的裙子里,弄得奶奶靠在爷爷的身上,不断地呻吟,还吃吃地笑个不停。 我听到奶奶说:“哦,上帝,你弄得我好难受,我喜欢做你的性奴隶。” 听得我面红耳赤,一头扎进了浴室,直到妈妈叫我吃东西才出来。 席间,我们谈论着妈妈和我游艇旅行的事,爷爷说他八月份的时候才能抽出时间和我们会合,到时他会给我一些惊喜。 他向我保证,我们会有足够的时间游泳,我们还可以乘小船去钓鱼等等。 晚饭后,我帮奶奶收拾厨房,妈妈则去准备自己的东西。 我心不在焉地洗着餐具,忽然感到尿急,便向厕所走去。 路上我又见到爷爷搂着妈妈,手伸进妈妈的裙子里,抚弄着妈妈的下体,妈妈像奶奶刚才那样,被弄得浑身发软,不住地呻吟。 爷爷停下手,说:“宝贝,我们上楼去吧,让我们马上来一次,我要射进你里面。” 妈妈说:“我好热呀,爸爸,为什么现在我这么想要爸爸的鸡巴插进来呢?” 爷爷说:“我们才刚刚开始呢,你这小骚货,这么快就想要了。记住,到船上后记得要天天挂上那东西,如果你没有照做,我来的时候一定要扒光你的衣服。” 出了厕所,我见到爷爷跟在妈妈身后上了楼梯,妈妈提着裙子走在前面,屁股和阴户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一眼瞥见她的阴户上挂着个砝码,但妈妈很快消失在我面前。 回到厨房时,奶奶正撩起裙子旁若无人地抚弄着自己的阴户,冷不防见我进来,脸上居然一红,喃喃地说:“哦,孩子,我那里好痒。” 我吻了她一下,告诉她,我已经洗完餐具了,奶奶说:“那就没事了。” 说着她也上楼去了。 我又收拾了一下厨房,正要出去,这时爷爷下来了,手里提着妈妈的手提箱。 他看起来很开心,兴冲冲地以至于一头撞在我身上,我扶住他,他开怀地笑着,让我把妈妈的手提箱拿到车里去,我的直觉告诉我,爷爷一定想到了什么新花样加进他们的性游戏中。 此时我非常想上楼去瞧个究竟,但我没有这么做,我不想令他们产生怀疑。 回来的时候,爷爷在大厅里看电视,见我进来,就叫我也一起看。 过了一个多小时后,妈妈和奶奶下来了,从她们的走路姿势来看,她们的乳头和阴户上一定又挂着砝码。 爷爷看见她们下来,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拉住奶奶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抚摸着奶奶的后背,奶奶身子完全靠在爷爷身上,低声呻吟着,一点也不顾忌旁边还有个孙子在。 妈妈到厨房去了,也不直到在忙什么。 我知道爷爷和奶奶在干什么,爷爷不住地低声问奶奶话,奶奶只是不断地点头,两人的手动来动去,我不好意思看下去,就到厨房去,看能帮妈妈什么忙。 妈妈正站在厨房里,衣服的上部打开了,露出雪白的胸肌,她的手伸进衣服里不住地揉弄自己的乳房,见我进来,脸上一红,连忙合好衣服,吩咐我把一些箱子拿到车上去,其他还有几只可以明天再说。 我搂了妈妈一下,感觉到了她乳头上的夹子,我告诉她我要回房休息,剩下的时间还可以看看书。 妈妈吻了我一下,向我道晚安,然后我把装有食物的一些箱子拿到了车上,爷爷和奶奶已经上楼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我想妈妈大概不会进来了。 这时我听到了妈妈上楼的声音,我以为她会直接到爷爷的房间去,没想到她打开了房门,走了进来,坐在我的床边。 她的上衣还没有扣好,而且比刚才更过分地敞开到了腰部,我可以隐约看到妈妈乳头上的夹子。 妈妈握住我的手,看着我,我们就这样对视了好一会。 我感到妈妈有话要对我说,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字眼。 好几次妈妈的眼睛转向门口,神色间显得有些犹豫,不知道是否应该离开。 我用力握了一下妈妈柔软温暖的小手,轻轻地说了声:“晚安,妈妈。” 妈妈对我说了声晚安,然后俯下身吻了我一下,让我再次饱览妈妈丰满挺拔的乳房。 随后妈妈离开了房间,我迅速翻身而起,从窗口爬了出去。 我来到窗口前时,妈妈刚好进来,她关上了门,但没有上锁。 然后一言不发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任它们滑落到地上。 她的乳头上一如往日般挂着两个砝码,但是下面却与往日不一样,在妈妈的阴户上插着一根橡皮管,管的另一头是一个巨大的泡状物。 这时,奶奶也走了过来,身上的衣服早已除去,她的阴户上也同样插着一根橡皮管。 爷爷问她们感觉怎样,是不是喜欢这种新的玩具。 妈妈说:“我的那里面一直在发抖。” 奶奶说:“我那里一直在流水,快点帮帮我,我需要一次真正的做爱。” 妈妈现在的样子太性感了我感觉自己的肉棒无形中增大了几分,我决定到船上后一定要让妈妈保持这种样子。 爷爷淫笑着说:“好了,现在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荡妇的骚穴已经被撑得多大了。” 妈妈和奶奶趟在床上,大腿张得老大。爷爷给她们拔掉了橡皮管。 妈妈舒了口气,说:“好涨啊!我感觉像是再怀孕了一样。” 妈妈的话激起爷爷无比的兴奋,他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拿出照片,仔细地看着,脸上出奇地温柔。 看了好一会,他才把它们放回去,转过身来,手里已经拿着两个注射器了,他问:“你们准备好了吗?” 妈妈和奶奶忙不迭地点着头,同时躺了下来。 爷爷不知给她们注射了什么东西,注射完后,他说:“今晚我们不用浴盆,如果你们尿出来,就要把它全部喝下去。” 这之后的场面与昨天晚上的如出一辙,稍微有点不同的是爷爷今天特别的兴奋,对她们的乳房和阴户又抓又咬的,弄得奶奶和妈妈狼狈不堪。然后让妈妈和奶奶两人互相满足了一次,这才挺着肉棒开始自己的工作。 夜很深了,我感觉十分的冷,看到没有什么新鲜东西了,我就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但我怎么也睡不着,时间仿佛过得很慢似的,脑子里都是爷爷他们三个人的影子。 第二天早上,我下楼去吃早餐,碰上爷爷,我们又谈了一会游艇的事,然后爷爷工作去了,临走还不忘嘱咐我好好照顾妈妈。 吃过早餐,我上楼回到房间,这一次妈妈在自己的房里。 她坐在自己的床上,只穿着一件裙子,上身赤裸。她的乳房青一块紫一块的,乳头红肿,看起来擦伤严重。 我进来的时候她正在给乳房上药,见我进来,妈妈把手伸向我,示意我过去。 我走过去搂住妈妈,吻了一下妈妈的脖子,问她是否需要我帮忙,妈妈微笑着说:“不用了,谢谢你,儿子,待会你把剩下的东西搬到车上去吧。” 我应了一声就出去了,路过奶奶的房子时,见她在里面换衣服,我看见她的两腿之间仍然有那个大管子,我猜想妈妈的那里一定也有这东西。 奶奶在套上衣时转过身来,我见到她的乳房又大又白,令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上一把,不过奶奶的乳房不像妈妈那样青一块紫一块的,奶奶的乳头红得发黑,因此看上去伤势并不明显。 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搬上车后,回到大厅,发现妈妈和奶奶在谈话,她们都没有注意到我的进来。 我听到妈妈说:“我想他一定知道了,妈妈,他看到了我的乳房上的伤痕,也感觉到了我下面的砝码。” 奶奶搂住妈妈说:“他迟早会发现的,我想把所有事情告诉他是最好的办法。” 我退出去,故意重重的推了一下门,然后才走了进来。 她们两人都住了口,妈妈笑着问我:“准备好了吗?” 我点了点头。 奶奶走过来把我搂在怀里,对我说:“我要你好好地帮助你妈妈,她有些麻烦事要对你说。你要听妈妈的话,她需要你。” 我吻了一下奶奶,向她保证我一定照办。我感到奶奶话里有话,一语双关,似乎在暗示着什么,我没有细想,跟在妈妈身后上了车。 一路上妈妈都没有说话,呆呆地出神,好像在想着什么。 好几次她趁我不��意,偷偷地把手伸到大腿上用力的挤压着,我知道妈妈一定很难受,毕竟阴道里插上那么大一个管子可不是闹着玩的,何况要在车上一动不动地坐上几个小时,那份罪可想而知了。 中午,我们停下来吃午餐。(三) 我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妈妈,我从来没见你这么安静过,从离开家到现在你都没有说一句话,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妈妈呆呆地看了我半天,才如梦初醒的样子,微笑着对我说:“对不起,孩子,我正在想一些事,想一些我们之间的事,不知不觉就出神了,请你原谅妈妈吧。” 我问她:“你在想什么,我有什么地方伤害妈妈了吗?” 她忙摇了摇头说:“不,不关你的事,妈妈在想你今天早上看到妈妈的样子,是不是有些奇怪?” 我说:“妈妈,这没什么,不用…” 妈妈打断我的话说:“不,孩子,让妈妈说下去。你也知道我不会交男朋友,他们与我交往只是想要我的肉体,他们也许认为一个未婚先育的女人一定很放荡,容易上钩。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爸爸很依恋,后来加入了他们的性游戏中,我只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我很快就发现我喜欢这个游戏,我想成为一个放荡下贱的女人,喜欢被爸爸虐待,做一些奇怪的事。但后来的几年我没有找到一个像爸爸那样的好男人,所以我放弃了工作,重新回到爸爸身边,我向爸爸保证我随时会满足他,他也保证会好好地待我。你不是一直在问妈妈谁是你的父亲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是你爷爷,你爷爷就是你的爸爸。” 说到这里,妈妈停了一下,脸有点红,仿佛做了什么错事似的,看了我一眼,很吃惊我居然没有跳起来。 她继续往下说:“我出生后,我的妈妈生了场大病,以后就没有再怀孕,我十六岁的时候,爸爸终于让我怀孕了,我生下了你,但我对此一点也不后悔,我爱爸爸,我愿意给他生个儿子。不过那以后,妈妈让爸爸做了输精管结扎手术,我就再也没有生过孩子了。” 妈妈好不容易说完了这一番话,人也像是虚脱一般,手捂着脸好一会,她才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看着我,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显然是担心我会有什么不智的举动。 她见我没有预想的那样大发雷霆,才可怜巴巴地对我说:“孩子,你不怪妈妈吧?妈妈是个下贱的女人,但是妈妈真的爱你,我不想失去你,你能理解妈妈吗?” 我把手放到妈妈的膝盖上说:“我也爱你,妈妈!我非常非常地爱你,妈妈!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你和爷爷、奶奶之间的性游戏,我发现了一些你和爷爷奶奶做爱的照片,还有一些是你怀孕时的。几天前,我开始偷看你们的性游戏。” 说着,我的手滑到了妈妈的两腿之间,摸到了管子下的那个大泡状物,用力挤压了几下,然后说:“我觉得这很有趣,我一直在想我应该怎样才能加入你们。” 妈妈的眼睛睁得老大,瞪了我好一会才明白我的意思,她的手按在我的手上,欢喜得眼泪都掉出来了,激动地说:“太好了,孩子,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这时,我们的谈话被中断了,我们到达目的地了。 上船前我们又到杂货店买了些东西,然后连同车上的东西一起卸了下来,搬上船。 收拾好所有东西后,我拿出那个装照片的盒子。 妈妈看了看说:“我猜你一定已经看过了,孩子,是不是?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不再需要它了。” 说着妈妈脱下了衣服,她里面什么也没穿,除了一个特大号的乳罩外,然后,她把衣服丢到一边,对我说:“来吧,儿子,把你的也脱了吧。” 妈妈红着脸对我说:“我需要你帮忙,妈妈的乳罩是特制的,你奶奶把它扣得很牢,我一个人打不开,我猜她一定发现你偷看我们了,所以她才会这样做。” 我解开妈妈的乳罩,将它脱下来,它的里面都是些小疙瘩,戴上这东西,乳房会一直受到刺激。它在乳头的部位被剪开一个口,使乳头可以露出来。 我再看妈妈的乳头,昨晚的伤还没好,红红肿肿的,我温柔地把手盖上去,问:“还痛吗?” 妈妈引导我的手抚摸她丰满的乳房,说:“爸爸认为我的身体应该不断地被刺激,这样才能对性很敏感,我们从来不会真的弄伤自己,轻微的疼痛反而可以增加快感呢。” “你真的想要加入我们的行列吗,孩子?”妈妈又问我,希望得到我肯定的答复,“我们过的是一种极度变态的生活,我希望你明白我们这样做是乱伦的,是社会道德与法律所禁止的,如果让人知道了,我们都要坐牢。所以,如果你真的要进入妈妈的生活,妈妈希望你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我揉搓着妈妈饱满的乳房说:“我完全了解我在做什么,妈妈。我就是因为喜欢才想加入进来的,乱伦不是很有趣,很刺激吗,妈妈?你一直都很喜欢这样,是吧?” 妈妈说:“这样说,你是不是只是想和妈妈做爱,或者像你爸爸那样呢?” 我的手滑到了妈妈的屁股上,用力地将妈妈紧紧地搂在怀里,然后我第一次吻上了妈妈柔软湿润的双唇。 妈妈张开嘴,和我热烈地拥吻起来,我们的舌头碰在一起,抵死缠绵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嘴对嘴地亲吻,妈妈的吻是那么的热情,滑腻的舌头勾着我的舌头,在我嘴里翻腾,令我神魂颠倒。 妈妈的身体火一般热,不断地将身体上突起的部位往我身上蹭,刺激的肉体的反应。 好不容易,我才挣脱了妈妈热烈的纠缠。 我盯着妈妈的眼睛真诚地说:“我爱你,妈妈。我要你做我的性奴隶,就像奶奶和爸爸(爷爷)一样。我还想学会怎样才能令你快乐,因为我是真的爱你,妈妈!我需要你的整个人,你的灵魂,你的肉体。答应我,妈妈。” 妈妈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幸福的泪水顺着美丽的脸颊流了下来。 她紧紧地拥抱着我,不断地抽泣着,仿佛怕我突然弃她而去似的。 最后,妈妈抬起头来,含着泪看着我轻轻地说了一句:“我是你的了。” 我发现我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床上,我伸手到妈妈的两腿之间,摸到那根管子,我用力地把它拔出,令我吃惊的是插进妈妈穴内的一头足足有一个橘子那么粗。 我随手把管子丢在一边,正打算往下做动作时,妈妈忽然脸红了起来。 “对不起,孩子,妈妈想小便。” 我无法想像这么一句简单的话语此时竟然是那么地性感,妈妈扭捏着到盥洗室去了。 妈妈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来了一个盒子,下面还有原来装照片的盒子,她把盒子放到我手手上,说:“昨天,妈妈和我到城里见你爸爸时,我们不是去吃午饭,爸爸带我们去见他的一个医生朋友,他给了我们这个东西,(我解开盒子,里面是几个注射器,许多针头和十二支药瓶,药瓶里装的是琥珀色的药液)医生说这种药可以使我的阴核变大,也会更敏感。他还说,这种药对乳房也有效。爸爸吩咐我每周至少注射一瓶,否则他会给我加三倍。我想你一定想听我解释那些照片的来历,所以我也一起拿来了。” 我拿起一个注射器,妈妈告诉我怎样使用。 我给注射器上了药液,问妈妈我应该注射多少给她。 妈妈告诉我说:“医生说,一半注射在我的阴核上,剩下的注射进乳房内。但他也说,如果我愿意,我也可以每隔一小时注射一次,因为这种药一个小时后就会被完全吸收。” 妈妈特别强调每一个小时,很明显,妈妈希望我能够持续不断地给她性的满足。 我坐到妈妈的两腿之间说:“如果我们想在爸爸来之前用完它,我们应该现在就开始了。” 妈妈张开大腿,用手撑开自己的阴唇,让我帮她注射。 我有些紧张,但我还是小心地将针头扎进了妈妈突起的阴核上,然后慢慢地看着药液注射进妈妈体内。 妈妈的阴户十分迷人,我看得出神,当我发现时,已经将大半药液注射进去了。 我忙向妈妈道歉,妈妈问我:“针头还扎在里面吗?” 我刚回答是时,妈妈探手过来,摸到注射器,拇指一推,将剩下的药液完全注射进了自己体内,然后让我换过另一支注射她的乳头。 我重新装填好两只注射器,然后把它们放在一边,准备待会再用,我想先把妈妈美丽的身体看个饱。 我吻着妈妈丰满的乳房,嘴巴在她的乳房上划着圆圈,然后顺着小腹往下吻着妈妈的每一寸肌肤,一直到妈妈异常丰满的阴户。 妈妈被我吻得痒不可耐,当我的嘴巴贴在她的阴户上时,妈妈开始变得狂野起来。 我的舌头在妈妈肥美的阴唇上来回地舔动着,妈妈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大叫‘咬它’。 妈妈抓住我的头,将我拉起来,让我趴在她身上,我们脸对着脸,妈妈伸手到下面,抓住我的肉棒,忙不迭地塞进自己火热的阴户内,然后妈妈狂野的热吻如同雨点般散落在我的脸上、唇上、眼睛上。 妈妈的阴户不知是因为药力的缘故还是由于情欲的原因,里面热得像个火炉,而且十分潮湿,令我第一次进入女人体内的肉棒吃不消。加上妈妈用力地抓住我的屁股,拼命地推着,使我的肉棒完全地深入妈妈的骚穴内,我只抽动了几下,便狼狈地在妈妈的阴道内射出了我的第一发。 妈妈没有责备我,而是更热情地吻着我,她的舌头滑入我的嘴里,热烈地与我交缠着。 她不住地旋转着屁股,使还留在她体内的萎缩的肉棒与火热的阴壁不断地摩擦,我很快便回复了生气,肉棒又再硬了起来,在妈妈热乎乎的肉洞内迅速膨胀,将妈妈的肉洞完全地塞满了。 我开始用力地抽动起来,妈妈快乐地呻吟着:“哦…哦…哦…哦…哦…好…好…哦…哦…乖儿子…干…干我…哦…哦…啊…啊…啊…啊…哦…哦…哦…干…干死妈妈了…哦哦…哦…啊…” 几次高潮之后,我们才平静下来,妈妈开始给我讲解照片的来历。 第一张是她失去贞操的那一张。 妈妈看着照片,眼里流露出无限的温柔,她说:“那时候我和你一样,也是十六岁,突然有一天爸爸对我说,他想让我怀上他的孩子。虽然那时我已经和不少男朋友约会过了,但我还是个处女,完全不知道性是怎么回事。有时候我听到爸爸和妈妈在房间里做爱发出的声音,但我没有勇气偷看,尽管我有时也会看到他们裸体的样子。” “我的第一次是完全自愿的,爸爸没有强迫我,那一次他很温柔,惟恐伤害了我,始终不敢插进来,直到妈妈让他把我当成她,爸爸才敢动手。我的妈妈真是很淫荡,在一旁看我们做爱,还不住地刺激我的身体。从那以后,爸爸每天都要和我做爱,一直到我的月经停止为止。” “爸爸和妈妈还教我每天至少要自摸一个小时,这样可以不断地增强身体的敏感程度。妈妈还鼓励我一直给你喂奶到你断奶为止,说那样可以事乳头更敏感。后来我成为爸爸的性奴隶,他开始给我上夹子和砝码。后来你出生了,我返回学校继续学业。” 妈妈又拿起另一张照片,那是我即将出生前照的,然后她神色古怪地看着我,问我:“你想让妈妈也这样吗?” 我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把手按在她的肚子上,问:“你的意思是这样?” 妈妈咯咯地笑了起来:“你这小坏蛋,妈妈把身体都给你了,你还不想让妈妈怀你的孩子?现在是妈妈的排卵期,到下周为止,你都有机会让妈妈怀孕,你要好好努力哟!不要让妈妈失望,妈妈好想生孩子,特别是我儿子的孩子。” 妈妈的话极大地刺激了我的神经,我激动地说:“妈妈,我一定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而且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三个,也许更多。你已经替爷爷生了一个好儿子,现在应该为自己的儿子生个好儿子了。” 我想起还有两针药剂没有注射,抓过注射器,在妈妈的每一边乳房上都注射了一针。 由于药力的的催化作用,妈妈的身体立即变得火热,她的阴户仿佛熔炉一般,阴壁上的肌肉剧烈地蠕动,用力地挤压我的肉棒。 我感觉整个肉棒像是插在热水中一样,烫得我全身直打颤,妈妈的阴道深处似乎有一团肉,紧紧地缠绕着我的龟头,吮吸着我的精口,生似要把我的精液全部吸出来一样。 我只知道拼命地冲刺,冲刺,只想着要把肉棒完全地插到妈妈的阴道深处。 妈妈的身体十分敏感,我的每一次抽动,她的身体都要缩成一团,下面不住地流着淫水,四肢像蜘蛛网似的紧紧包容着我。 我忍不住了,终于把浓稠的精液射进妈妈的子宫内。 妈妈紧紧地抓住我的屁股,下身拼命地耸动着,承受着我的所有生命精华,嘴里大叫:“你做到了,孩子,你做到了!妈妈好舒服,妈妈感觉到生命的跳动了,要不了九个月,就会有人叫你爸爸了。” 我持续喷射了将近五分钟,妈妈的子宫完全被我的精液填满,还有不少顺着阴道流了出来。 直到我喷射停止,妈妈才松开搂抱我的手,她拂了拂额边的头发,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说:“我知道这一次一定会怀孕的,爸爸说过,只要精液射得足够多,就一定会怀孕的。孩子,妈妈好幸福呀!” 我说:“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妈妈要生许多小孩了,不过,现在我想我们应该吃点东西了。” 妈妈吻了我一下,说:“把假阳具插进妈妈的穴里,孩子,妈妈不想我儿子的精华流出来。” 我找到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塞进了妈妈通红的淫穴内。 妈妈突然低声对我说:“孩子,快抱妈妈到盥洗室去,妈妈那里涨得难受。” 我抱起妈妈,来到盥洗室,正想离开,妈妈拉住我说:“别走,孩子,妈妈要你看着我小便。” 我脑海里迅速闪过爸爸他们三人一起玩过的小便游戏,感觉十分刺激,于是蹲下来,抬起妈妈的大腿,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看着妈妈以这样的姿势射出一条水线,心中涌起一种难以描述的快感。 我感到我的尿意也来了,于是我说:“妈妈,现在轮到我了。” 妈妈马上伸手捉住我的肉棒,说:“撒到妈妈的身上吧,孩子。” 虽然在妈妈的眼光注视下小便很不习惯,但一种凌虐的快感却涌上心头,我的热尿兜头就往妈妈身���射去。 妈妈扶着我的肉棒,指挥它四下射在自己的乳房、胸口、脸上和阴户上。 等我撒玩尿,妈妈还张嘴含住我的肉棒,将它舔干净。 哦,我真受不了妈妈这种淫荡、不知羞耻的服务,但它又是那么的淫靡,那么地令人热血沸腾啊! 之后我又和妈妈洗了个鸳鸯浴。 洗完后,妈妈问我:“你刚才是第一次吧,孩子?” 我点点头。 妈妈脸色有些暗淡,说:“你会不会嫌弃妈妈不是处女呢?” 我当然摇头,我说:“怎么会呢?妈妈,我真的爱你,如果你还是处女,我就不可能出生了,但以后怎么办呢?你还要和爸爸来往吗?” 妈妈点点头,说:“我怕我拒绝不了。” 我沉默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我想一个人拥有妈妈,我真的有些嫉妒爸爸的左右逢源。 妈妈看出了我的不快,安慰我说:“宝贝,别生气。只有我们俩的时候,随便你想怎样都可以。我和你爸爸或和你做爱都会感到很愉快,你还很年轻,刚才就把妈妈弄得死去活来。但是,如果你想独自占有妈妈,我会向爸爸说明的,我想他不会反对的。” 我站起来,搂住妈妈,告诉她我是多么地爱她,我想保护她和我们的孩子不受伤害,而且我还渴望做一些她和爸爸曾经做过的更加狂野的事。 我们清理了一下饭桌,然后妈妈给爸爸打了个电话。 起先我很害怕爸爸会暴跳如雷,怪我向妈妈下手。 妈妈告诉爸爸我们的所有事,特别强调我已经让她怀孕了,我想这回真的糟了。 这时妈妈把话筒递给我,我忐忑不安地接过话筒,只听见电话的那头传来爸爸哈哈的大笑声,他安慰我说他不生气,奶奶已经告诉他我偷看他们的事了,他觉得我不愧是他的好儿子,然后他问我是否想让妈妈只属于我,让她做我的性奴隶。 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说当然当然。 爸爸说:“她是你的了。” 接着他又说,他们过来的时候,如果我愿意,我可以用妈妈和他交换奶奶。 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奶奶那依然性感的身体和胸前的两团巨乳,连忙答应下来。 爸爸接着在电话里说:“我想,你最好像你偷看到的那样对付你妈妈,她可是非常喜欢被虐待的,现在你让她来接电话,你再给她注射点东西。” 我把话筒递回给妈妈,然后趁他们说话的当头,我迅速给注射器上了药,注射到妈妈的乳房里。 妈妈说:“哦,上帝,你在电话里叫他干什么了?爸爸,他现在给我的乳房注射药剂呢,哦…哦…不要…不…哦…哦…哦哦…哦哦…哦…” 妈妈呻吟起来,身体不停地扭动,显然药力发作了。 “哦…上帝…他在弄我的阴核…哦…哦…好痒..哦…哦…不…不要…哦…好像有什么东西进来了…哦…哦…啊…是他的大棒…哦…哦…哦…好热…哦…爸爸…你好坏…哦…哦…哦…怎…怎么教他这样…对…对…对付你女儿…哦…哦…好舒服…哦…好儿子…插得好深…哦…哦…哦哦…我受不了了…哦…哦…再…再…再见爸爸…” 妈妈匆匆挂断了电话,转过身来和我热烈地交缠起来,她的身体完全倚在我身上,双手紧紧地勾住我的脖子,头靠在我的脖子上,下体疯狂地上下套弄,嘴里不住地‘好儿子,乖儿子’的淫叫。 我卖力地抽插着妈妈火热的淫穴,很快我就射精了。 妈妈平静下来后,一脸幸福的微笑,她说:“你爸爸已经同意把我让给你了,以后没有你的同意,妈妈不会再和其他人上床了,这下你放心了吧。” 之后我们又欢好了几次,直到完全筋疲力尽,这才相拥而眠。 在往后的几天,我和妈妈疯狂地做爱,妈妈原本并不喜欢正常状态下的做爱,但是在我的努力下,妈妈转而喜欢上了比较健康的做爱,我们实验了各种各样的姿势,狗爬、口交、乳交、手交和肛交等等。 但是我们也没有忘记妈妈最喜欢的性游戏,我给妈妈的阴核和乳房注射了大剂量的药液,刺激妈妈的身体,使它她更加敏感,我还用上了灌肠剂,将妈妈弄得死去活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多月。 直到有一天,妈妈告诉我她的月经停止了,我才知道妈妈怀孕了。 我们开始热切地盼望爸爸和奶奶的来临,我要把这一喜讯告诉他们知道。 终于,几天后爸爸和奶奶的来了。 爸爸和奶奶的精神都很好,爸爸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问我把妈妈调教得如何了,我得意地告诉他我已经把妈妈的肚子弄大了,并告诉他我每天是怎样地淫虐妈妈。 我和爸爸交流着彼此的经验,直到我问爸爸,他把奶奶调教得怎样了,他神秘地向我一笑,招手把奶奶叫了过来。 爸爸让奶奶给我们展示他辛勤耕作的结果。 奶奶红着脸,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裸的身体,她的乳房和阴户上仍然仍然挂着沉重的砝码,但是吸引我们注意力的却是奶奶微微鼓起的肚子。 妈妈很吃惊地说:“妈妈,我还以为你不能再生育了。” 奶奶羞涩地说:“本来我确实不能生育了,但是你爸爸和他的医生朋友给我进行了动了手术,结果,我又能生育了,你爸爸也摘掉了结扎环,我说过我想生许多孩子的,现在我终于可以实现我的理想了。” 爸爸走过来搂住我,低声问我是不是想在奶奶的穴里射一次,让她受孕的机会更大一点,如果想的话,今晚他用奶奶来和我交换妈妈。 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当然想在奶奶迷人的肉穴里快意一番,奶奶的年纪其实并不是太大,身体也依然是那么的迷人,但我想看看妈妈的反应。 我向妈妈望去,见她向我眨了眨眼,给了我一个会心的微笑,我这才放心,答应了爸爸的要求。 然后,我们两对人分开了。 我抱起奶奶火热的身躯,到我的房间去,然后我们俩一直干到第二天太阳升起。 奶奶已经完全给我干得动弹不得了,我记不清我到底在奶奶的淫穴里射出过多少次,我告诉奶奶,她的身体都不知道有多么迷人性感,我无论干多少次都不会满足的。 在枕边,我们又谈起了妈妈的事。 奶奶说:“你爸爸发现我不能生育后十分痛苦,我很伤心,我向他保证说,到你妈妈十六岁时,他可以试图引诱她,如果你妈妈不反对的话,就让她替你爸爸生个儿子。所以,你妈妈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奶奶一手促成的,你不怨奶奶吧?” 我当然摇头。 “不过,后来的发展就完全变样了,你妈妈喜欢上了我们之间的性游戏,以至于后来她没有再找其他的男朋友。现在她的儿子又步了她的后尘,不过,奶奶倒希望你好好对待你妈妈,她其实还是喜欢男人温柔地对待她的,只是一开始就迷上了我们这种倒错的做爱游戏,而你爸爸对待她又实在太粗鲁了点,你妈妈虽然没有抱怨,但我看得出她更喜欢和你在一起。我们都很高兴你能加入进来,你妈妈喜欢你,我这做奶奶的也喜欢你这个招人喜欢的孙子呢?以后可别忘了奶奶喔。” 这之后,我们过上了一种全新的生活。 现在,妈妈专心跟着我,已经怀上了我的第三个孩子。 奶奶的肚子也大了,只是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还是爸爸的。 现在爸爸对怀孕特别敏感,奶奶的肚子一大,他比什么都高兴,整天对着奶奶的大肚子又摸又咬的,样子十分可笑。 有一天晚上,爸爸兴奋地告诉我,他的弟弟有一个女儿,据说她的丈夫没有生育能力,她很苦恼,想到我们这里来散散心,大概要待两个月。 哦,两个月,敏感的两个月! 如果在这两个月里发生一些什么事,我想别人一定看不出来。 我开始期待我这个姑姑的到来。" + }, + { + "text": "时代的创伤\n本故事纯属虚构,心理承受能力不佳者请勿观看,否则后果自负。 本文注重感觉,不重动作描写,叙事较为平淡,喜好由人吧。(一) 这是我的故事,是我们一家的故事。 但是,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始述说。也许我应该从头开始,引导你经历我的整个过程,让你详细地了解事情的发生、发展和结局。 我不知道事情是否做错了,我真的不知道。 也许,我是真的错了,但是什么才是对的呢?我不知道。但我想,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还是有必要源源本本地说出来,是非让别人判断去吧。 首先,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些我们家的背景。 我的家庭只有三名成员:我,妈妈和奶奶。我们的年龄正好彼此相差十五岁,但感觉上年龄的差别并不大,是彼此的称呼拉大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奶奶是法国后裔,她的父母定居美国后才生下了她。奶奶的经历相当坎坷,六岁的时候,父母相继去世,撇下她一个人在孤儿院。从我有记忆以来,就很少见奶奶笑过,她很孤独,也很忧郁,这也许与她不幸的童年有关。十五岁的时候,她不幸遭人诱骗失身,然后不久就遭到遗弃,而那个作孽的人竟然是个中国海员。当然,这只是奶奶不幸人生的开始,而这个不幸的开始就让她怀孕了。 后来,有个富有的人家很同情她,收留了她,雇佣她做女佣,但他们对她很好,把她当自己女儿来对待。奶奶工作很勤奋,也很讨主人的喜欢(后来我知道了这家人其实也不安好心,他们是看中了奶奶的年轻美貌,经常藉一些狂欢晚会对奶奶提出无理的要求,奶奶不但要应付这家的人,还要忍受他们朋友的侮辱,但奶奶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还带着一个年幼的女儿,只能把一切都忍耐下来了),最终他们收养她作为养女��成为了这个家庭的一员。 幸运的是这个富有的人家没有自己的后嗣,他们死后,奶奶作为养女继承了他们全部丰厚的财产,也算是对往事的一些补偿吧。 妈妈从小就被奶奶宠坏了,而且奶奶的养父母也很喜欢她。但是奇怪的是妈妈在一个性泛滥的家庭里长大,她小的时候,一定目睹了许多淫乱的场面,知道男女间可以有许多美妙的事发生,但她却保持了自身的纯洁,一直到十五岁。在这个不幸的年纪,妈妈在图书馆遭到一个中年学者的强奸,结果生下了我,可怜的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父亲到底是谁。 妈妈和奶奶两人一起把我抚养成人,但是我却没有福气享受溺爱的滋味,因为她们对我的要求很严格,要求我事事独立,做事要有自己的主张。我很爱她们,她们也很爱我。虽然她们的要求很严格,但我不怨她们,我知道她们是为我好。所以我从小就很独立,虽然我可以向她们要求任何我想要的东西和帮助,但我通常是靠自己的努力去克服所有的困难。 一直到我十五岁,我的生活都是充实而正常的。 然而,世事的发展总是有些出人意料。 俗话说‘女人四十一枝花’,奶奶虽然已经四十五岁了,但是她却一点也不显老,反而是越发的娇艳迷人,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是那种看起来很有涵养,但又很妩媚的女人。也许是法国血统的缘故,奶奶与生俱来一种浪漫典雅的气质,虽然表情常常很忧郁,但是却平添了一种恬静儒雅的味道。 奶奶的头发本来是金黄色、略偏白的,但是她却喜欢随心所欲地染发。我就见过她染成棕色、黑色和鲜红色等,但我最喜欢的是更接近自然的红褐色。奶奶也很喜欢洗头发,我喜欢看她刚刚洗过头时娇慵的样子,那时她的头发卷成一束一束的,一直垂到她的肩上,脸上飘着淡淡的红晕,显得格外的迷人。 奶奶喜欢让披肩的长发垂下来,自由地洒落在背后。她很不喜欢束发,也不喜欢让头发随便地摆在前面,她觉得那样很可笑。我最喜欢的是手指插进奶奶长发里,给她结辫子的感觉。 我常常把头埋在奶奶松软的长发里,使劲地嗅那种令人心神俱醉的发香。奶奶也喜欢甩着长发,让发梢轻轻拂过我的肩头,我的胸膛,我的小腹,还有我的下体。当奶奶用手握住我巨大的阳物时,她总是垂下长发,用发丝层层缠绕着我粗大的阳物,然后,我就按耐不住地扑了上去……当然,这都是以后发生的事了。 奶奶脸部的曲线很柔和,这使她看起来有些柔弱,但她的眼睛却炯炯有神,仿佛可以把别人的五脏六腑都看穿似的。当她盯着你看时,你会有一种心虚和无地自容的感觉。她的眉毛很淡,温和地向上翘起,斜斜地插入两眼之间。当我吻她的脖子和精致的小嘴时,她娇小挺拔的鼻子会微微地上翘,显得十分可爱。 奶奶的嘴唇小巧玲珑,薄薄的两片,但看起来很性感。当你吻上或舔她它们时,你会感觉到它们的柔软和湿润,特别是看它们含着你的肉棒时,你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奶奶的脸形是圆的,与妈妈的形成鲜明的对比,当你吻她们时这种感觉会更明显。 奶奶的脖子细长,上面已经可以看到一些皱纹,但是她的肌肤依然是那么柔软和光滑。她说,适当的皱纹可以更好地吸收我的精液。如果我用肉棒摩擦她的乳房,她一定会让我射在她的脖子和下巴上,然后用我的精液涂满全身。 奶奶的乳房并不算大,但是十分的坚挺,而且富有弹性。如果我们做乳交的话,她的乳房刚好可以把我的肉棒夹住。她的乳头颜色是鲜红的,一点也不像一个老年的妇女,乳晕银币般大小,小小的乳头点缀在上面,显得十分可爱,令人忍不住想张嘴咬上一口。我最喜欢把奶奶的小乳头含在嘴里,细细地品味,感觉它们慢慢地变硬,然后流出淡淡的乳液。 奶奶的身材很齐整,个头不高,但是曲线却十分的美妙。她的腰肢纤细而柔软,小腹平坦光滑,岁月没有给她的身体留下任何痕迹。她的臀部丰满但不肥大,大腿的肌肉略显松弛,手摸上去时十分柔软,触感很好,只是缺乏弹性。她的阴部十分丰满,那里是我的天堂。当我把脸凑上去时,我可以充分感觉到它的温暖和湿润。奶奶的阴部长满了细密的阴毛,但是阴毛的颜色却不尽相同,穴口四周的是金黄色的,靠近穴口颜色却变为灰色了。有时奶奶和妈妈同时处于排卵期,奶奶就会用双腿夹住我的肉棒,妈妈则在奶奶的身后,用嘴吮吸我的龟头,将我射出的所有东西都吞下去。 奶奶的腿有些瘦小但很修长,当她用双腿夹住我时,我只有投降的份。奶奶的身体���我认为的世界上最美的两具胴体之一,当然,另一具是属于我妈妈的,那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我的妈妈,现年三十岁,面容娇好,虽然已是中年(?),但是身体依然保持着少女的姿态,她的外观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小得多,如果她说自己才二十岁,保证不会有人怀疑。 正如我所说,妈妈是个中法混血儿,但是更偏向于中国血统。她的头发乌黑发亮,整齐地垂在双肩上。她的脸形与奶奶一样有点圆,但是要饱满得多,极有肉感,而且肌肤细腻,白里透红,十分可爱,不细看一定会以为真的是个中国人。我最喜欢吻妈妈的小嘴,她的吻甜蜜而温馨,有一种说不出的消魂感。在我们做爱时,她和奶奶会用嘴吮吸我的肉棒,看起来母女俩有些相似,但是彼此的技巧却不尽相同。 妈妈的体形也继承了东方人的特点,娇小玲珑,线条柔和,比奶奶要小一号,但唯一例外的是她的乳房。妈妈的乳房虽然不能称作巨大,但是异常丰满,比起奶奶来还要大一些。她的乳头是可爱的樱红色,点缀在两座挺拔的小山上,仿似两粒熟透的樱桃。妈妈的乳头是她的性感带,当我着意地舔吸它们时,妈妈会全身发痒,不住地向我讨饶。 妈妈的小腹平坦而宽敞,极富弹性,伸手抚过时,可以感觉到她内蕴的激情。妈妈喜欢和我做乳交,用她丰满的乳房紧紧地夹住我粗大的肉棒,用力地挤压,最后让我把精液射在她的小腹上,然后把它均匀地涂在身上、乳房上,让奶奶把它舔干净,还说可以保持肌肤的细腻和弹性。妈妈的屁股尖尖翘翘,不算丰满,但是肉感很好,当她们俩趴下来让我用手掌拍打时,妈妈屁股上发出的声音要响得多。 妈妈的大腿具有年轻人引以为傲的结实和丰满,双腿并拢时,中间不留一丝缝隙。妈妈的脚小巧可爱,而且非常灵活。你一定没听说过或见过用脚使人射出来吧?我妈妈就可以。她经常用双脚夹住我的肉棒,用力地揉搓,灵活得跟手掌一样。 哦,想一想就能够令人膨胀! 好了,详细地描述了一番奶奶和妈妈的身体容貌,不管你感觉怎么样,我想应该够了。虽然好像描写得有些肉麻,但是她们的真人比我描述的要美得多。 闲话少说,现在让我来告诉你我们是怎样从一个思想保守、举止拘谨的家庭转变为一个放荡淫乱的家庭吧。 看了受不了可以去打几个手枪,但不要学我。 一切的过错(?)都是从我十五岁那时开始的。 我像往常一样放学后哪儿也没去,直接就回家了。 此时正是早春时节,空气清新,气候宜人,天空一片湛蓝,像平常一样,是个好天气。往常在这样的好天气里,奶奶总是在花园里悠闲地浇花除草,或是四处溜达,呼吸清新的空气。妈妈则多半是躲在自己的工作间里缝缝补补,高兴的时候还会画几幅画,虽然有些无聊,但是对于一个衣食无缺的女人来说,倒也能消磨不少时光。 但是今天似乎有些特别,我进门后一个人也没有见到。花园里没有奶奶熟悉的身影,妈妈贯常工作的房间里也没有妈妈的影子,像是商量好似的,两人同时消失了。 院子、花园里都没有人,我进到屋里,找遍了楼下的所有房间,却连人影也没见着半个。我想,她们兴许是又去看什么展览或是上街购物去了,反正这种情况又不是第一回了。于是我耸了耸肩,回我的房间去了。 我们家住的是大洋楼,分为上中下三层,我住在最顶层,也可以说是阁楼吧,只是这个阁楼大了点罢了。 我的房子占据了顶层几乎一半的空间,房间十分宽敞。当然,我特意重新安装了一部梯子垂到二楼,这样,当有人上来时,我一定可以发觉。 我有一些玩具,但不多,毕竟我不是小孩了。我订阅一了些体育杂志,主要是关于篮球的,我爱好运动,尤其喜欢篮球,所以房间里有一些健身器材和几个篮球。 总的来说,我没有让奶奶和妈妈失望,她们的严格教育是对的。我基本上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在学校里成绩优秀,体育运动又十分在行。与时下那些早熟的男孩们相比,我从来不看什么色情漫画、A 书 A 片等那些无聊透顶的东西。 一句话,我从里到外都是一个好孩子。 我上到二楼向通往我房间的梯子走去。梯子的位置在走廊的尽头,我必须先经过奶奶的房间。 奶奶的房间就在楼梯口的左边,而妈妈的房间则在楼梯口的右边,这有时候会给我造成不便,因为我有时候会看球赛的电视转播而待到深夜,为了不惊醒她们,我不得不踮起脚尖轻手轻脚地经过她们的房间,以至于我完全清楚二楼地板的哪一块木板踩上去会发出响声,哪一块不会。 奶奶的房间开了一小道缝隙,我经过的时候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你也许在想,又是偷窥,这已经是陈腔滥调了,几乎所有的乱伦故事都是从偷窥开始的,就不能来点新鲜的东西吗?我只能抱歉了,因为这就是事实,我也想有点新鲜的东西,但事情的确就是这样开始的,我无法杜撰出一个我没有经历过的开始。 我有些好奇,悄悄地把门打开一点,探头往里看,眼前的景象简直把我惊呆了。 只见妈妈躺在床上,两腿大开,奶奶趴在她身上,两人成‘69’姿势,奶奶的脸正对着妈妈的阴户,我看不见妈妈的脸,不过,我想妈妈一定也和奶奶的处境是一样的。 我下意识地把门拉上,仅留一点缝隙,使我刚刚好能够看到里面的情景。 我不能相信平日端庄正经的奶奶和妈妈会做出这样的事,在我的记忆里奶奶和妈妈总是晦谈有关性方面的事,偶尔涉及的时候也是一笔带过,从来不在我面前透露过她们对性的看法,但我至少知道妈妈自从被男人强奸后,就十分痛恨男人,所以这么多年来,尽管追求妈妈的人不少,但是妈妈从来都是不屑一顾,再加上她们严格的教育,连带我对于性也严肃起来,在学校里很少交女朋友,更不用说有过什么体验了。 但是眼前的一切却着着实实地给了我极度的震撼,我的理智告诉我此时应该轻轻地把门关上,回自己的房间,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眼睛一刻不眨地盯着奶奶和妈妈赤裸的身体,手不由自主地伸到了裤子上。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尽管我平时对性不是很留意,但是同学中随便的人总是不少,耳濡目睹地,也知道了不少东西。 我知道用手抓住自己的生殖器用力地揉搓可以令自己很快活,有时候在课堂上我就见过几个同学这么做过,听他们说很爽。 我解开裤子上的拉链,把手伸到了短裤内,摸到了另一个不会说谎的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它已经‘长大’了,触手处热乎乎的一大把。 房间里,奶奶和妈妈还只是互相用舌头舔着对方的阴道外侧,显然她们才刚开始不太久,但两人看起来都很快乐。奶奶和妈妈平时高兴的时候都很健谈,或者说多嘴,但是此时两人出奇地安静,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舔着对方突起的裂缝。 我的下体一直在不断地膨胀,大到我几乎无法再握在手里,顶得内裤高高鼓起。 我为我这种不合时宜的冲动感到不安,我暗暗谴责自己不该偷看奶奶和妈妈的秘密,但是潜意识里我又十分渴望能够看下去,我甚至感到了一种背德的快感。 哦,我真是堕落了!(二) 妈妈曲起膝盖,脚掌撑住床板,把身体抬了起来,奶奶放开了妈妈的阴户,转而攻击妈妈的脚趾,她含住妈妈的脚趾,轻轻地吮吸着。 妈妈停止了身体的蠕动,开始用手指来抚慰自己。她伸过一只手,抚到自己的阴户上,用拇指和中指将自己肥厚的阴唇撑开。 奶奶看见了,只是给了妈妈一个理解的微笑,继续用心吮吸妈妈圆润的脚趾。 妈妈慢慢地把食指插进自己撑开的阴户内,然后用力地抽插、搅动和掏挖起来,嘴里发出阵阵性感迷人的呻吟,听得门外的我心慌慌的,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妈妈自我摩弄了好一阵子,才抽出手指,把它送到嘴唇边,手指上已经粘满了透明粘稠的液体。 妈妈斜着眼睛看着奶奶,鼻子里发出几下腻人的哼哼声,似乎在提醒奶奶,然后她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粘满了爱液的食指,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 她把食指伸入嘴里,故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舌头在嘴里不停地翻动。 奶奶忍不住放开妈妈的脚趾,转过身来,与妈妈面对面,然后对上了妈妈性感的小嘴。 奶奶的舌头滑进了妈妈的嘴里,帮她把食指上的污秽清理干净,我只看见两根舌头在妈妈的嘴里翻腾的样子,但‘啧啧’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耳朵,使我全身的毛孔都急剧地收缩起来。 原来,两个女人的配对是那么地刺激和有趣。 奶奶的经验显然丰富得多,她一边嘴里和妈妈交缠着,另一边双手也开始活动起来。 她的双手滑过妈妈丰满的双峰,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走,一直抚摸到妈妈湿漉漉的阴户上。 妈妈披肩的黑发散落在脸上,胸膛上,粘满了两人流出的汗水和淫液,纠缠着奶奶舔着她身体和嘴唇的舌头。 奶奶抽出妈妈含在嘴里的手指,引导它一起插进自己的阴户内,用力地搅拌,让它们也沾上自己粘稠的淫液,再把它们送入自己的口中吮吸,或是把它们涂在乳房上,用力地揉搓对方的乳房。 奶奶的嘴吻上了妈妈已经兴奋得高高挺起的乳房,她的舌头在妈妈的乳房根部��回地划着圈子,不断地刺激妈妈身体的反映。 圈子越划越小,越划越小,直到舌尖抵在了妈妈樱红色的乳头上,然后奶奶改用舌尖来回地舔妈妈俏立的乳头。 很快,奶奶的舌头舔动的速度越来越慢,直到最后,奶奶的嘴完全地含住了妈妈的整个乳房,然后改为用力地吮吸妈妈已经十分敏感的乳房,同时手指又滑入了妈妈的阴户,用力地抽插起来。 妈妈兴奋得不住地呻吟,脑袋左右摆动,屁股不停地向上挺动,摩擦奶奶插在自己阴户内的手指。 眼前赤裸裸的淫靡景象给了我极大的刺激,我完全不能挪动身体,而且已经忘记了揉搓自己硬梆梆的肉棒,只是紧紧地用手拽住它,用力地掐着…… 就在妈妈已经兴奋得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时,奶奶突然停止了吮吸妈妈的乳房,抬起头来,伸手打开床头的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棒状的东西,我仔细看去,简直像极了自己的男性生殖器,不过好像还不如我的大,但是很长。 奶奶把它握在手里,同时还从抽屉里拿出了另一样东西,但我没有看清楚是什么,好像是个瓶子。 只见奶奶从瓶子里倒出一些东西在手上,然后把它涂在假阳具上,我猜可能是润滑油之类的东西。 想到奶奶待会要把这根没有生命的东西插进妈妈鲜嫩的肉穴里,我感到阵阵的激动,但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幅画面,这根没有生命的东西忽然换成我的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插在妈妈迷死人的小穴里。 我为自己这种突如其来的下流想法吃了一惊,但是责备的念头还没有出现,我就涌起了一种淫乱的快感。 哦,如果是那样,我死了也心甘! 这种强烈的背叛道德人伦的想法刺激着我,我只觉得下体一热,不觉地在裤裆里射出了炽热的精液。 假阳具又细又长,足足比我的要小一圈。奶奶一手握住它的一端,另一只手撑开妈妈流着淫水的肉穴,然后将假阳具的另一头轻轻地插进妈妈的肉穴内。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粘乎乎的,满是滑腻的黏液,我才知道自己射精了。 我想离开,但是我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对于年仅十五岁的我来说,这些东西还是太早了,也太过刺激。 我不知道接下去她们会有什么动作,我想反正长大以后我也要知道这些东西,早一点总是比晚一点好。于是这样安慰着自己,继续看了下去。 奶奶慢慢地把整个假阳具塞进了妈妈潮湿的肉穴里,妈妈轻轻地呻吟着,对奶奶说她有些痛,我想妈妈的阴道一定很窄,这么小的东西插进去都要叫痛,如果是我的这根特大号宝贝插进去的话不知道妈妈会有什么反应。 哦,我怎么能这样想呢!我是不是变坏了! 奶奶一边安慰妈妈,一边慢慢地抽动假阳具。 妈妈合上了双眼睛,但是脸上的表情告诉我她很舒服。 奶奶就这样用假阳具抽插着妈妈的肉穴,妈妈不断地呻吟着,屁股左右扭动,肉穴中水流不断,看得门外的我十分难受,真想推开门闯进去,搂住妈妈抚弄一番。 抽插了几分钟后,奶奶站起身来,跨在妈妈身上,张开大腿,用一只手掰开自己的肉穴,对正插在妈妈穴里的假阳具的另一头,直直地坐了下去。 我在门外差点惊呼出声,这场面太香艳刺激了。 奶奶真聪明!我赞叹着。 奶奶的身体上下起伏着,脸上迅速罩上了一层玫瑰色,显然这样的动作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快感。 她的身体不住地震颤着,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呼吸声,下体用力地起伏,再看妈妈也和奶奶一样,身体的扭动更加狂野,双手按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搓挤压着,屁股拼命向上挺动。 两个女人就这么疯狂地扭动着,奶奶俯下身子,吻上妈妈的嘴唇,两人的舌头立刻又热烈地交缠在一起。 妈妈的手伸到奶奶的屁股上,紧紧地抓住奶奶两片肥大白嫩的屁股蛋,用力地往自己的身上压,两人的下体猛烈地撞击在一起,发出肉体相搏的‘砰砰’声,两人的呻吟声变得欲加癫狂。 我知道她们两人的高潮快到了,同时也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我已经看到了我不该看到的东西,这是奶奶和妈妈的秘密。 我无意间窥探到了她们的隐私,如果此时她们向门口望过来,一定会发现门后的这双被欲火烧得发光的眼睛。 我很难想像被发现的后果,所以我采取了回避的方法。 我悄悄地关上房门,晕乎乎地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这一晚,我平生第一次手淫,连射了三次,脑子里反复出现的是奶奶和妈妈雪白的交缠在一起的胴体。 我想妈妈和奶奶应该都没有发现我在偷窥她们,因为我一向是个好孩子,不会做我不该做的事,如果她们发现了我在偷看,她们一定会生气地呵斥我。 那是星期三发生的事,但是一直到星期六,我晚上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想像着妈妈和奶奶美丽的胴体,拼命地揉搓自己变得越来越粗大的肉棒,然后将炽热的精液四下飞洒。 我仿佛突然间发现了人生最大的乐趣一样,并乐此不疲。我开始买来大量的色情刊物,对于乱伦的读物尤其感兴趣。 我开始对妈妈和奶奶想入非非,并着手构思如何才能获取妈妈和奶奶的身体。 我现在真是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大胆地推开房门闯进去,如果那样的话,也许我已经如愿以偿了,这是很多色情小说上的情节。 但是,我知道我不敢,即使当时房门是大开着的我也不敢闯进去。 长久以来根深蒂固的母子和长辈关系,以及社会正统道德的教育,对我形成了天然的不可逾越的屏障,虽然似乎唾手可得,但是始终是没有勇气去冲破这层其薄如纸的隔膜。 不过,回头细想,妈妈和奶奶的这种关系应该由来以久,只是我平常没有注意或者说我还没有长大而已,现在以一种新的眼光去看奶奶和妈妈的日常举止,会发现不少值得回味的东西。 她们一直很亲密(我原来还以为是两人母女情深呢,不过看来也确是如此),她们也经常会单独待在一起,有时会一起睡,可我从来没有想到会有另一层含义。 看来,我真是够迟钝的了。 我发现我现在越来越越不敢面对妈妈和奶奶,我一直在不断地谴责自己的病态思想,但是我对妈妈和奶奶身体的渴望却日甚一日,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脑子不去想这些东西。 尽管不愿面对她们,但每天总还得见面,一日三餐的碰头还是免不了的。 这天是周末,早上我起来吃早餐,发现妈妈身着盛装,我想起妈妈有周末去逛跳蚤市场的习惯。 我知道我们家虽然很有钱,但是妈妈却总是喜欢买些旧东西,每个周末,她都要到附近的跳蚤市场去寻找一些老古董和自己看得上眼的小玩意,而且一去就是一整天,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我现在真的是怕见到妈妈,真希望一整天都不用见她。 奶奶的穿着一向很典雅,也很有风韵。 今天她穿着一件很风雅的黑色连衣裙,从后边拉上拉链。腿上套了一双黑色的长筒袜,把优美的腿部曲线完全勾勒了出来。 和妈妈不一样的是奶奶化妆,但是她的妆上得很淡,即使仔细看也看不出来,但是人看上去十分精神,处处透着成熟女人的韵味。 其实这样的装束我早就司空见惯了,我知道奶奶每逢周末会出去应付一些社交晚会,所以着装会与平时有些不同,但是我觉得奶奶今天的着装特别亮丽,简直有惊艳的感觉。 我很清楚,这都是因为我这几天心态不正常的缘故,才会有这种不一样的感觉,我也知道待会回房我一定又得放一枪,不然我会难受一整天的。 “今天谁要来吗?是不是法国大使呢?”我故做轻松地问,掩饰自己内心的冲动。 奶奶的好不容易才忍住已经浮在脸上的笑意,说:“不,孩子。只是城里有个美术展览,我想去看看。年轻人,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为什么不陪奶奶去一趟呢?” “别理他,妈妈。”我的妈妈搭腔了,“他不懂的,他只知道吃。” 谈话被打断了,妈妈的话简直是侮辱人,以前妈妈从来没有当面讽刺过我。 我闷头吃东西,不再理会妈妈和奶奶,奶奶用责备的眼光看了妈妈一眼,妈妈也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了,匆匆吃完早餐,补偿似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丢下愕然的我,然后头也不回地去逛自己的市场去了。 奶奶吃完后再次邀请我和她一起去看美术展览,我回绝了。奶奶也没有强求,收拾完餐具后也离开了。 我无聊地四处闲逛了一会,然后回房间去把家庭作业做完。 虽然我今天受了刺激,非常想马上打上一枪,但是我坚持完成了家庭作业,因为我知道这样可以增强我的快感,不断忍耐的结果可以使我射出来多一点。 我刚合上书本,手一撑,将椅子推离书桌,拉开裤子上的拉链,还没有来得及掏出已经发硬的肉棒,就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我连忙拉上拉链,下到二楼,看见奶奶的房门开着,奶奶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在不断地叫着我的名字。 我走过去,见到她正站在镜子前面。 “我需要你的帮忙,孩子,我的拉链解不开。”奶奶说,“事情很紧急,我不能等到回来时再办。你不会相信这些天那个美术展览是多么的热门,宝贝,你还楞在那儿干什么?快帮我解开拉链呀。” 当然以前我也多次帮奶奶和妈妈摆弄过她们的拉链,但是那时心里纯洁得很,完全没有什么龌龊的念头。 但是,自从我见过她们赤身裸体地搂搂抱抱后,我��感觉就不一样了,只要是接触她们身体的事,我都极力地避免,因为我不相信自己的手,我怕自己克制不住自己的手,会做出一些不当的举动。 “嗯──嗯,你真的不能自己解开它吗,奶奶?” 奶奶转过身来,用手背探了探我的额头,有点疑惑地说:“孩子,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怎么说起胡话来了。你也不想想,如果我能自己解开,我还叫你来干什么?” “我想也是。” 我走到奶奶的身后,站得很近,近得我几乎不能解开奶奶背后的拉链。 我可以感觉到奶奶身上传来的温暖气息,混合着一股淡淡的成熟女人的体香,冲击着我的嗅觉神经,我的头脑顿时混乱起来,肉棒不由得硬了起来,将我裤子的前端高高顶起。 我迷迷糊糊地捏住拉链头,下意识地往下拉── 时间似乎停止了一样,拉链滑动的声音慢慢地传到我的耳朵,我故意拉得很慢很慢。 我告诉奶奶拉链很难拉开,但我的眼睛出神地看着随着解开的拉链逐渐露出的奶奶雪白滑腻的肉体。 随着手指的下拉,奶奶美丽的后背逐渐暴露出来,越来越多,奶奶的肌肤非常的白,由于我凑得很近,可以清楚地知道奶奶虽然已经是四十五岁的人了,但是身体保养得很好,肌肤依然细腻,纹理清晰,后背非常光滑,曲线十分柔和,特别是隐隐透出的暖暖的热气烘烤着我的手掌,令我愈加地神魂颠倒。 拉链越拉越开,渐渐地奶奶的肩部也露了出来,纤细的脖子在裸露的脊背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令人忍不住想在雪白粉嫩的脖颈上咬上一口。 拉链打得更开了,奶奶瘦削的双肩完全暴露在我的欲眼下,我的舌头蠢蠢欲动,真想凑上去狠狠地舔上一舔,再用手温柔地抚摸。 好了,拉链终于拉到底部,挺直的脊椎骨揭示了奶奶身体的匀称,下面与臀部接合的地方弯成一道极大的弧形,恰似一道山谷,令我只想把脸埋在这道山谷里嗅啊,舔啊,咬啊,摩擦等等。 我痴痴地站在那里,完全沉浸在自己邪恶下流的幻想当中了。 也不知道我站了有多久,手掌里只是紧紧地拽着拉链头。 “完了吗?”奶奶问,微微地偏转头。 我愈加迷乱了,眼睛只是跟着奶奶微微颤动的耳垂转动。 “哦,还…还没有。”我下意识地随口敷衍道,手掌却在我吃惊的目光注视下,滑到奶奶的肩头,将衣服向两边分开。 哦,我发誓我的脑袋绝对没有发出过这样的命令! “亲爱的!!你在干什么!!??”奶奶惊呼。 我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三) 但我的嘴唇再一次违背了脑袋的意愿,轻轻地贴在了奶奶光滑柔软的肩膀上,舌头不由自主地舔着奶奶优美的背部曲线,在滑腻温暖的肌肤上来回地游动。 奶奶身体震颤着,想要转过身来,但我的双手有力地紧紧抓住她的上臂,不让她挪动分毫。 “哦,我的好孙子,如果你真的想调戏你的奶奶,至少应该先吻一吻我…”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哦,我都做了些什么! 我的脏手竟然玷污了奶奶──我妈妈的妈妈的纯洁的肩膀! 我这猪狗不如的家伙,居然对自己的奶奶做出了不道德的事! 我一定是疯了! 奶奶一定会告诉妈妈的,然后妈妈一定会十分生气,她会把我赶出家门…然后我… 我的头脑瞬间又混乱起来。 哦,不,等等,我似乎听见奶奶说了一句奇怪的话,是什么,我记不起来了,好像不是什么坏事。 “你说什么,奶奶?”我下意识地傻问了一句。 “我是说,如果你真的想上你的奶奶,现在正是好时候,宝贝!但是,你至少应该先吻一吻你的奶奶,看看她的感受。” “你的意思是──” “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奶奶平时给你的种种关怀吗?小傻瓜。我经常把自己换洗的内裤放在你换出来的内裤上,我想你一定会发现的,是不是,宝贝?” 我原来这么不解风情呀! 我暗暗骂自己混蛋,以前这些情况我经常看见,但是一点也没有留意,还以为是奶奶放错地方了,原来她是在暗示我,如果我机灵点一定早就领悟了,也不用打了这么多次空枪。 “但是,我想,你知道,奶奶,你──” “我知道,你在想你的‘老’奶奶已经老掉牙了,做事不知道东西南北。但你要知道,到现在为止,你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奶奶的眼睛喔。” 我突然想起那天我偷看的情景。 “真的什么都没有…甚至…甚至那天…我…我…” “不只是星期三,”奶奶打断了我的话,“坐下来,孩子。在跳进你怀里前,奶奶要告诉你一些事。” 我跟着奶奶坐到了她的床上,奶奶的衣服已经被我解开,露出美丽的双肩,但是奶奶一点也没有将衣服拉上的意思,也没有回避我来回游动的眼睛。 “你知道,你妈妈和我很亲密,但是你猜猜,我和男人约会过几次呢?”她狡猾地笑了(但我知道她没有和男人约会过,至少在我懂事以后)。 “我对男人不屑一顾,我讨厌男人!自从你的爷爷把他肮脏的精子留在我体内后,我就开始痛恨所有的男人,我决心以后不再让其他男人碰我,后来,你母亲出世了,我就更担心男人会来玷污她纯洁的身体了。但是,有时候事情真的是不由人控制。你也许听说过一些我的养父母──这里的前任房主的事,说起来他们人还不错,只是有点变态,经常强迫我做些我不愿做的事,我的养父喜欢看人做爱,他总是让自己的妻子和我一起做,他在一边看,有时候他还会叫一些朋友帮忙…” 她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从来不告诉你妈妈有关她父亲的事,我担心会对她造成不良的影响,我不想她也痛恨男人一辈子…” 奶奶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她的眼睛盯在了我的短裤上,由于长时间得不到抚慰,那上面的突起已经慢慢消退了。 她迅速地蹬掉鞋子,将双脚抬起来按到我的突起上,用脚掌来回摩擦,很快我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我干脆把肉棒掏出来,让她可以更容易揉搓我的肉棒。 奶奶的脚十分灵活,隔着丝袜,我可以感觉到奶奶温暖的脚掌完全地贴在我勃起的肉棒上,来回摩擦的感觉真是很棒。 “但是,不幸还是发生了,我们都避免不了。你的妈妈怀孕了,但是,她也和我一样,开始痛恨起男人来。后来你猜,我们想怎样?你一定猜不到,我们都想再生下一个女儿,然后到她十五岁时,再设法让她怀孕,然后让她也开始痛恨男人。我们都希望这成为我们家族的传统。但是事与愿违,你生下来了。” 说着,她的眼睛转向了我的生殖器上。 “现在,年轻人,你也已经十五岁了,我想你也不能逃脱这个传统的约束。我和你妈妈都希望你能让我们俩中的任何一个人再次怀孕,而你也要痛恨其他的女人,除了我和你妈妈之外。我要你继续我们的这个传统,你的子女也不例外。” 我顿时结结巴巴起来:“你的意思是你和妈妈都想和…和我…和我做爱?” “当然,我或者你妈妈,一直到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怀孕。” “但是,这不是乱伦吗?而且这样出生的孩子会是畸形或者其他怪物的。” “乱伦不是很好吗?我知道你一定觉得这样很刺激,对不对?至于孩子,第一代一般不会有问题,到了会出问题的时候,我想人类的遗传学家应该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 不过,我忽然又疑惑起来。 既然奶奶和妈妈想要和我做爱,为什么平时又那么严格地要求我,其实她们只要给我一些提示,我一定抗拒不了的。 我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奶奶打了一下我的脑袋。 “傻瓜,这种事能让女人先提出来吗?再说我们也确实很矛盾。我们一方面希望你能加入我们,但是另一方面,我们又不希望你像我们这样。我们说到底是你的长辈,我们也希望你能健康的成长。所以我们一直对你要求很严,这是为你好。如果你不主动,奶奶和妈妈也不会主动勾引你,你会循着正常的道路生活下去。现在,你选择了我们。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们当然很高兴了。” 我突然兴奋起来,我现在正在和自己的奶奶谈话,我们正在谈论的是我们即将要进行的禁忌的做爱,而且做爱的结果一定要生个孩子。 我又想,如果生下个男孩,他再和奶奶与妈妈做爱,而如果是个女孩,那么自然轮到我来染指了,如此循环,会有一大堆的孩子问世,那时… 奶奶的脚令我停止了胡思乱想,因为我的肉棒已经被奶奶揉搓地硬梆梆地涨得通红。 “我简直不能相信这些,奶奶,我想我们一定都是疯了,这太疯狂了!我们一定会受到惩罚的,但是,现在我只想和奶奶做爱,奶奶,快开始吧!” 我抬头看奶奶,她正在飞快得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地上是她的长筒袜,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脱掉的,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现在要寻求刺激,我需要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 眼前的世界已经完全地颠倒混乱了,什么道德伦理早已抛诸脑后。 我现在就要践踏这些所谓的道德、伦理,我要和自己的奶奶做爱,我要让奶奶怀上我的孩子! 我稍微清醒过来的时候,奶奶已经完全赤裸了,雪白丰满的胴体发出媚人的光芒,她跨坐在我身上。 哦,这是第一个光着身体坐在我身上的女人,而最奇妙的是,她是我的奶奶,亲奶奶! 奶奶的阴户早已湿透了,炽热的淫水不断地往下滴,她的穴口正对着我生气勃勃的高高挺立的肉棒。 “孩��,你很清楚这是乱伦,但是你真的不想这样吗?想一想,这是许多男人的梦想。你会有两个完全服从你,满足你的女人做你的性奴隶,也许还会有第三个,如果你能让我们生个女儿的话。我们的爱──我、你妈妈和你,这种乱伦的爱你不觉得刺激吗?你心里不是一直想要的吗?好孙子,嗯?” 奶奶的话让我的肉棒急速地膨胀,直戳到奶奶的穴口上。 “哦,你喜欢的!我知道,我看得出来。你想和奶奶做爱吗?你想和妈妈做爱吗?看见我和你妈妈做爱的时候你很兴奋吧?加入我们,孩子!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奶奶淫荡的骚穴里来!快,孩子!” 奶奶不断的用淫荡的词语来挑逗我,等我急不可耐的时候,她的身子突然沉了下来,我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我的粗大的肉棒就已经被奶奶火热的肉穴吞没了。 “哦…这感觉…哦…哦…奶奶…好舒服…哦…哦…我想永远这样,奶奶我们能永远这样吗?” 奶奶的屁股开始用力地旋转起来:“当然,好孩子,只要你喜欢,奶奶永远这样套着你。” 她的屁股越摇越厉害,颠地我灵魂简直要出窍一般,她下面的黑色地带随着翻腾的身子不断地浮现在我眼前,刺激我的情欲。 我的屁股也开始向上挺动,抵抗奶奶疯狂扭动的身体。 奶奶俯下身子,把乳房塞到我觜里,我自觉的咬住它,用力地吮吸起来。 奶奶此时的形象与平日道貌岸然的样子完全两样,不但主动勾引自己的孙子,还骑在自己孙子的身上,用自己火热的阴户紧紧地套住孙子的肉棒,同时身体淫荡地摆动着,享受着这肉棒与阴壁剧烈摩擦所带来的快感。 她还不停地在我耳边说着下流的话,进一步刺激我的欲火。 “这是你的母亲和她的妈妈一起做爱用的床,你的妈妈和你的奶奶互相用舌头舔对方的阴户,用手指插对方的阴户,揉捏她们的阴核,一起…” 奶奶的屁股实在是摇动得太厉害了,我这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根本不是对手,我忍不住了,我觉得我要射精了。 我想告诉奶奶听,但是我的嘴被她丰满的乳房塞住,无法说出半个字,我只能含糊地不断嘟囔,但是经验丰富的奶奶很快就明白了。 “哦,对,射进奶奶的里面!射进里面!在这张躺着你妈妈和我的床上,我和你妈妈都在想你,等你把热热的精液射进我们的淫荡的骚穴里面,等着你这个坏儿子,坏孙子把淫乱的精液填满到我们空虚的子宫里面!哦,宝贝,快射出来!射进奶奶的骚穴里面!” 我忍不住了,奶奶的阴道不断地收缩,挤压着我的肉棒,我用力挺动了几下,终于一泄如注,将今天压抑了很久的炽热的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奶奶的子宫里面。 奶奶紧紧地搂住我,阴道收缩得惊人的紧,令我的精液完全无法漏出一滴。 “哦,好孩子,乖孙子,你的精液好棒,射得奶奶的花心好舒服,好满,奶奶一定会怀孕的,好孩子!” “奶奶,你不会…” “哦,孩子,别担心。”奶奶似乎看穿了我的顾虑,“我知道你这小坏蛋在想什么,放心吧,奶奶永远是你的,即使生了你的孩子后,奶奶也还是你的。不过,一次可不保险喔,奶奶还要和你做多几次呢。奶奶会教我的好孙子怎样讨好一个女人的,从现在开始,你要天天和我,还有你的妈妈一起做爱,要把你的所有精液都射进我和你妈妈的骚穴里面,知道了吗,宝贝?” 我们就这样搂着,互相抚慰对方的身体,消磨了整个下午的时间。 我几次想和奶奶再来多几次,但是都被奶奶拒绝了,她要我保存实力,因为我还要对付我的妈妈呢。 妈妈回来的时候是下午三点钟,比平时要早得多,一回来就回房洗澡去了。 我们一般在下午四点钟吃晚餐,所以估计着妈妈洗完了,我就上了楼。 妈妈的房门开着一道缝,妈妈和奶奶两人正一起躺在床上。 这一次,轮到妈妈骑在奶奶的身上,而且她们也没有使用假阳具,只是两人的阴户对在一起,用力地摩擦着。 妈妈在上面,身体上下扭动,下体紧紧地贴着奶奶的下面,可以想像两个美丽的女人肥美的阴户粘在一起摩擦的样子是多么的香艳刺激。 妈妈和奶奶就这样相互摩擦了一阵,妈妈的身体抖动得厉害,看来妈妈的身体十分敏感,我知道她要泄出来了。 这时奶奶悄声告诉妈妈:“你的好儿子今天射给我了。” 妈妈的屁股扭动得更厉害了。 “他射出了好多,全部打进我的子宫里了。还有,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了,他现在只想和自己的妈妈做爱,嘻嘻,他想干自己的亲妈妈呢。我会帮你的,好女儿,我们一起对付他。” 妈妈显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她的身体剧烈的震颤着,下体疯狂地研磨着,很快就瘫倒在奶奶的身上。 奶奶把头转向门口,显然她一早就发现了我,真是个老狐狸,真的什么都瞒不了她。 她向我做了个手势,让我离开,于是我就把门关上了。 晚餐进行得很平静,大家都没有说话,但是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紧张不安的气氛。 奶奶对我们今天的事只字不提,我也没有说什么。 我当然用不着操心,反正家里的这两个成年的女人自然会把一切都安排好,我根本没必要插手。 晚上过得也很平静,一直到了十点钟,我有点忐忑不安起来。 我望向奶奶,见她向我示意了一下,显然是让我放心。 我坐立不安,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她们的行动,她们都是怎么了? 我注意到奶奶频频向我示意,我便回房睡觉去了。 我关上灯,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还不见有人上来,就在我想下楼去看个究竟的时候,我听到有人爬上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瞪大眼睛向门口望去,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 房间里虽然没有灯光,但是窗外的月光如同水银般洒落在屋里,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从轮廓上来判断,是妈妈来了,我心里顿时一阵激动。 妈妈穿着淡绿色的睡衣,哦,严格说根本不像是睡衣,因为它仿佛不存在似的,我可以透过它看到妈妈动人的赤裸胴体在透明的遮掩下羞涩地摆动的样子。 妈妈来到我跟前,坐下来,挨到我身上。 “你真的想要妈妈吗,儿子?”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哦,妈妈,我爱你,我想你,我想你想疯了,是的,我要你,儿子真的需要你!”(四) 妈妈的衣服无声地滑落了,她的手滑到我的腰上,我里面当然什么也没有穿,事实上这几年我都喜欢光着身子睡。 妈妈的手温暖、柔软,当我们肌肤相亲的时候,妈妈的手微微地颤抖起来,但是妈妈没有停下来,手往下一滑,抓住了我的早已勃起的肉棒,然后开始用力上下套动起来。 我抓住妈妈的手,这时,妈妈俯下身来,我们的嘴唇碰到了一起,顿时积淀已久的热情突然如同火山般爆发出来。 妈妈的嘴唇柔软,湿润,呼出的热气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妈妈的舌头伸了进来,我热烈地回应妈妈的爱,我们的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一起。 我含住妈妈滑腻柔软的舌头,用力地吮吸,拼命地把妈妈甜甜的唾液吃进肚子里。 哦,妈妈的吻,甜蜜的吻,令我魂牵梦萦到如今。 妈妈放开我的肉棒,拉着我的手,引导它摸到自己的阴户上。 妈妈的阴户已经有些湿了,穴口一片温热,触手处异常柔软,而且毛茸茸的,摸起来十分舒服,我不用妈妈的催促,便开始揉搓起妈妈的阴户来。 我的手指滑进了妈妈的阴户,和我想像的一样,妈妈的肉穴相当的狭窄,手指甫一插进,便被四周绵软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包围。 我用力地抽动着手指,在妈妈狭小的通道里进出。 妈妈很有感觉,随着我的进出之势,身体轻轻地摇摆着,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小穴里不断地分泌出湿滑的液体,粘满在我的手指上,使我的进出更加方便。 妈妈也没有冷落我,一边和我热烈地接吻,一边又抓上了我粗大的肉棒,用力地套弄起来。 她的呼吸很沉重,呼出的热气不断地喷在我的脸上,眼睛上,鼻子上和耳朵上,弄得我晕乎乎地。 她在我耳边低声说:“知道吗?好儿子,妈妈要教会你怎样和女人做爱,怎样把两个中年女人弄得伏伏帖贴,不过,今天晚上我们只是先尽情地享受。” 妈妈说着又封上了我的嘴,我此时才真正体会到了吻的美妙之处。 妈妈滑腻柔软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和我的舌头热烈地交缠着,舌尖四处舔动,在我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令我情难自禁,只知道忘情地吮吸妈妈如同棉花糖般柔软的香舌。 妈妈看了一下我的下体,眼里流露出的是惊叹,我知道我那里已经完全硬挺了,而且小腹上粘满了妈妈流出的淫液,下体一片湿滑。 妈妈嘻嘻地笑着:“看来,待会我们都要去洗个澡了。” 妈妈像奶奶一样,跨在我身上,在如水般的月光照耀下,妈妈赤裸的胴体仿佛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装,身体的轮廓勾勒得极其清楚,柔美的曲线,挺拔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浑圆丰满的臀部。 哦,我受不了了,妈妈的身体真是迷死人了! 在月光的笼罩下,妈妈的肌肤看起来光洁、柔滑,如同涂上一层凝脂般,当她的手抚摸上儿子的身体时,自己光滑的肌肤会突然如同一池吹皱的春水一样,荡起阵阵的涟漪,在月色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妈妈的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用力地扭拉着自己的乳头,我看得心动,伸过手去,也想加入妈妈的行列。 但是妈妈推开了我的手。 “别动,孩子,乖乖地看妈妈的表演。今晚你只要能把你的精液射进妈妈的身体里就可以了,明天我会让你完全自由的。” 我只好按耐住心头不断升腾的欲火,静静地看妈妈自得其乐地抚慰自己。 妈妈的身体不停地摇动,跪在我身上,双手像揉面团似的用力地挤压自己饱满的乳房,脑袋左右摆动,披肩的长发四下飞散,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像是森林里出浴的女妖一样,那场面有说不出的妖异和淫荡,令人的感官突然见都敏感了许多。 她的手滑了下来,握住我的肉棒,随着身体的起伏,我的龟头不断地被柔软的东西包围着,接触虽然短暂,但是却给我很强的刺激,我猜那一定是妈妈的阴户。 我想起奶奶和我做的时候她根本没有达到高潮,我只顾自己爽了。 现在妈妈显然对我也没有什么信心,所以要自己先自慰一番,刺激自己的身体,好和我一起泄出来。 想到这里,我有些沮丧,但是我清楚自己的实力,我还没有什么经验,虽然有年轻人的冲劲,但是不懂得控制自己的射精时间。 其实,只要想到能把自己的大棒插进妈妈令人神往的小穴里,我就有射精的冲动了,这时候妈妈只要给我一点轻微的刺激,我保证会立即丢盔弃甲。 妈妈身体的起伏越来越疯狂,抓住我肉棒的手越掐越紧,她的身体已经明显地颤抖起来了。 “哦…宝贝…来呀…哦..哦…实现你的理想…啊…啊…把你的大鸡鸡…插进…妈妈的骚穴里…妈咪的骚穴已经为亲儿子打开了…哦…哦…哦…快…快干你的亲妈妈!…哦…哦…射在妈咪的里面…让妈咪怀孕…给…给自己的亲儿子生个大胖小子…哦…哦…哦…哦…对…妈咪…喜欢亲儿子射进她的里面…射…射给妈咪…哦…哦…哦…妈咪好难受…啊…哦…哦…乖儿子…妈咪的花心好痒…痒…哦…哦…哦…快…孩子…快给妈咪你的大鸡鸡…快…插进来…哦…哦…妈咪喜欢给自己的儿子插她的骚穴…呜…哦…哦…快插进来…好儿子…亲儿子…射给妈咪…快…射给妈咪…哦…哦…哦…哦…哦…哦…” 我早就按耐不住了,妈妈的命令刚刚发出,我的肉棒就已经顶在了妈妈不断滴水的穴口上。 我用力往里面一顶,整根肉棒立刻齐根尽没,完全地插进了妈妈火热的小穴里。 妈妈的小穴实在是非常的紧,如果不是已经十分润滑,再加上我用力地挺进的话,要想进入确实很困难,但是这种紧凑的感觉给了我极大的刺激,粗大的肉身和妈妈紧窄的肉壁强烈地摩擦着,给予我极其强烈的刺激,那种感觉有说不出的爽。 但是,妈妈却惨了,她大叫一声,一下子伏在了我身上,痛得额头都渗满了细密的汗珠,双手紧紧得搂住我,连声说:“好痛,轻点,你这小坏蛋,你把妈妈弄得好痛。” 我连忙停住肉棒的挺动,做错事般看着妈妈。 妈妈休息了一会,才咬着我的耳垂吃吃地笑着说:“傻儿子,妈妈怎么会真的怪你呢,妈妈想要表扬你还来不及呢。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特大号的宝贝插呢?想不到我的小儿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本钱,妈妈好喜欢,别傻楞着了,快,快动起来呀,妈妈已经没事了,妈咪的下面好痒喔,好儿子,快给妈咪止痒!” 我鼓起勇气,再度挥戈前进。 妈妈的肉穴里热乎乎的,四周的淫肉紧紧得刮着我的肉棒,令我进出间畅快无比。 我意气风发地大力抽动起来,每一插的力量都大得异乎寻常,妈妈在我的上面,身体剧烈地上下起伏,屁股疯狂地左右摇动,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不由得叫出声来。 “哦…哦…妈妈…儿子…不行了…哦…妈妈…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里面了!” 妈妈急忙加快套弄的速度,嘴里叫道:“好极了,乖孩子,要全部射进妈妈的里面,哦…妈妈也要泄了孩子,我们一起出来…哦…哦…哦…” 我充满生机与激情的精液刹那间激射而出,狠狠地打在妈妈极度收缩的穴心内。 妈妈的身体不住地震颤,阴道剧烈收缩,穴心深处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般,将我射出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吸收进去。 我的肉棒不断地痉挛着,拼命吐出自己的所有,直至完全地填满妈妈的子宫,我才疲软下来。 妈妈紧紧地搂住我,抽搐的阴道也渐渐平静下来了,但是仍然紧紧地包围着我散发出所有欲望而软了下来的阳物。 妈妈伏在我身上,脸贴着我宽阔的胸膛。 良久,妈妈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说:“好舒服!妈妈从来没有想到和自己的儿子做爱会有这么强烈的高潮,孩子,你已经长大了,能给妈妈所需要的所有快乐了,妈妈真幸运能生出你这么一个好儿子。” 我们就这样搂着,聊着情话,计划我们的将来,然后母子俩就这么搂着睡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睡了个大懒觉,一直到中午十一点钟才一觉醒来,感觉心情异常舒畅,精力充足,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昨晚的激情仍然在我体内流淌。 我看了看枕边,妈妈已经不在了,但是被窝里还残留着妈妈温馨的体香。 我下楼到餐厅吃早饭,经过起居室时,我停下了脚步,只见起居室里枕头摆了满地,床单凌乱地铺在地上,上面并排躺着两个无精打采的美女──妈妈和奶奶。 “嗨,小懒蛋,你起来了。我们这两个饥渴的女士正等不及,想要自己先开始了。”奶奶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 “是的,孩子,如果你还不来,妈咪只好自己一个人舔你奶奶的骚穴了。”妈妈在一旁吃吃地笑着说,胸前的两团肥肉颤巍巍的,看得我直吞口水。 “呃──妈妈,奶奶,我想我应该先洗个澡,我身上太脏了。” 我记起妈妈昨天的话,她曾说过要我洗澡的。 她们俩互相对视了一眼,发出会心的微笑。 “别担心,宝贝。今天我们不会舔你的身体,但是,我和你奶奶说好了我们要一起对付你,我可怜的孩子,今天你不要想着能轻松地蒙混过关。”妈妈说。 我正中下怀,乐不可支地说:“你们两个一起上我也不怕,到时候你们可别讨饶。” 奶奶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说:“小傻蛋,还不把你的小屁股挪过来,奶奶等不及了。” 我挨着奶奶躺了下来,欣赏奶奶美丽的脸庞,妈妈也开始行动,她分开奶奶的脚,脸凑了上去,用舌头舔奶奶的阴户,但她的眼睛却冲着我,示意我和她一起摆弄奶奶。 我低下头,挨到妈妈的身边,和她脸贴着脸,互相摩擦着,用舌头舔奶奶的淫穴。 奶奶呻吟起来,我们舔得更加起劲,我和妈妈的舌头交缠着一起插进奶奶已经湿成一片的肉洞里,在里面互相嬉戏,同时用力地吮吸奶奶和彼此的唾液。 妈妈让我的舌头深入,往奶奶的深处攻击,自己则专心舔奶奶突出的阴核。 奶奶的反应十分剧烈,我知道和我做爱的时候她没有泄出来,这回我终于见到奶奶狼狈的样子了,在我和妈妈的合力攻击下,奶奶的身体剧烈地震颤,阴道里面热得惊人,里面简直闹翻天了,淫水不断地往外涌。 我更加卖力地用舌头在奶奶的阴道力来回搅动,奶奶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立时炽热的淫水喷涌而出,一股脑打在我促不及防的脸上和嘴上,我舔了舔粘在嘴唇上的淫液,咸咸的,有些发涩。 妈妈在一旁给我鼓劲,让我赶快把肉棒插进奶奶的淫穴里,说这样可以令奶奶达到更高的高潮。 我二话不说,挺起早已跃跃欲试的肉棒,狠命往奶奶不断流着水的淫穴里一插,将整根肉棒全部插了进去。 奶奶的肉穴显然要比妈妈的要宽敞得多,我的进入没有一丝困难,但是奶奶的肉穴仍然紧紧得包围着我的棒身,暖洋洋的舒服感觉笼罩着我的身体,我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妈妈则转过身,将自己的阴户凑到奶奶的面前,让奶奶舔自己的阴户。 妈妈拉起我的手,按到自己丰满的乳房上,让我用力得揉搓它们,还告诉我,不要一味猛干,那样很容易就会射出来的。 她要我抽动的速度要掌握合适,要有节奏干,这样才能持久。 我试着忽快忽慢的各种节奏,有时候快插几下,有时候又慢悠悠地半天才插到底,我还试着浅浅地插,然后再突然猛插到底。 奶奶在我花样翻新的抽插下已是胡话乱说了,屁股只知道疯狂地向上挺动,迎合我的抽插,阴户里不断地流着炽热的淫水。 我逐渐掌握了抽插的节奏,渐渐地越来越得心应手,可以好整以暇地摆弄奶奶了。 我抬起头,看见妈妈脸涨得通红,下体在奶奶的脸上不住得摩擦,显得十分的饥渴难耐。 我抽出肉棒,拉过妈妈的身子,将粗大的肉棒插进了妈妈湿湿的阴户里,立刻紧凑的感觉又包围了我的肉棒。 我用力地抽动着,奶奶在下面因为骤然的空虚愈加饥渴难耐,刚刚说过不会舔我的身体,现在却忍耐不住把脸凑到了我的下身,用舌头舔我和妈妈结合的部位。 随着我的每一次抽出,奶奶的舌头就会忙不迭地缠上我的棒身。 妈妈紧紧地搂住我,丰满怒突的胸部紧紧地抵在我胸口,用力地研磨着,下身主动迎合我的动作,嘴里的呻吟一声紧似一声。 奶奶在下面实在是难耐不住了,挺起屁股,将被冷落了好久的阴户贴上我的肉棒,用力地摩擦,哀求我给她满足。 我只好将手指插进奶奶热乎乎的淫穴里,用力地抽插,让奶奶先解解馋。 妈妈身体后仰,躺在了床上,将我也勾倒在她身上,奶奶和她换了过来,轮到奶奶在上面,妈妈在下面,奶���将自己痒得难受的阴户凑到妈妈的嘴边,让妈妈帮她舔吸,而我则继续干妈妈紧凑的阴户。 就这样持续地抽插了好一阵,我将奶奶也推倒在床上,让两个女人并排躺下,然后我提着肉棒,轮流地插两人的淫穴。 如此这般,我越来越接近射精的时刻。 妈妈和奶奶的阴户流出的水分越来越多,我的每一次抽动,都可以带出大量的淫液,激起到她们的小腹上。 我忍耐不住了,但我不知道应该射给谁,只能插到哪儿算哪儿了。 我的肉棒在急速地抽插了几次后,终于射了出来,这回,我没有射在妈妈和奶奶的穴里,而是把浓稠的精液全部洒在了她们的小腹上、阴户上和脸上,然后仰面朝天地躺在了她们身边,不住地大力喘气。 我们就这样躺了好久好久,然后奶奶和妈妈爬起来,用舌头给我清洁身体。 在妈妈的舔吸下,我又来了精神,拉过妈妈,让她做狗爬的姿势,然后再次狠狠地干妈妈窄小的肉穴,很快在妈妈的体内又射了出来。 奶奶不甘心,用自己湿漉漉的阴户摩擦我的肉棒,让我再度站了起来,使我不得不又满足了奶奶一次。 事后,奶奶和妈妈把我身上的所有污秽都舔了个干净,最后,两人再互相给对方也清理干净。 之后,我们一起到浴室去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当然,在浴室里禁不住奶奶和妈妈的纠缠,我又舒舒服服地射了一轮。 事实上,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简直过着神仙般的生活。 妈妈和奶奶每天轮流服侍我,用自己成熟的身子取悦自己的儿子或孙子,我的技巧越来越出色,配合我天赋的本钱,常常把奶奶和妈妈弄得死去活来,连连讨饶。 我们实验过肛交,尝试过三人同床,玩过各种性道具,总之,几乎所有我们能想到的玩法我们都试过了。 两个月后的一天,命中注定必将来临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我放学回家,奶奶和妈妈都坐在沙发上,身上穿得整整齐齐的,不像往常那样总是赤裸着身体在房间里等我回来。 我坐到她们身边,看着她们。 经过这两个月来我辛勤的浇灌,奶奶和妈妈都愈加娇艳欲滴了,两人都是容光焕发,更添女人的成熟韵味。 还是奶奶先开口了。 “亲爱的,你还记得两个月前你在你朋友家过夜的时候吗?那晚有人在我们家过夜。” 我不记得有过这样的事,我看了看妈妈。 妈妈点了点头,对我说:“你一定见过他,他和我们很熟,他是你的朋友。” 我更加满头雾水了,我记得我从来没有在外边过夜的习惯,两个月前,我还是一个标准的好孩子,怎么会夜不归宿呢? 见我窘迫的样子,奶奶和妈妈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哦,你是出去过夜了,宝贝,让妈妈提醒你。”妈妈狡猾地笑着说,“那晚是有个男人,留在了我们家里,你正好出去了,我们没有告诉过你。那个男人和你的妈妈和奶奶都上了床,我们当然不会到处说,这是很羞人的事。” 奶奶补充道:“但是不幸的是,那个男人使我们都怀孕了,你能相信吗?一个对两个,还使她们都怀孕了,医生都说这是奇迹,但这事千真万确。” 我恍然大悟,原来妈妈和奶奶已经怀孕了,她们要找一个掩盖我们乱伦结合而生孩子的藉口。 后来的几个月真是令人吃惊的几个月,我们在性事上都小心翼翼,总是三人一起淫乐。 到她们进入哺乳期时,我就先尝为快了,长这么大了重新再吃妈妈和奶奶的奶水真是别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啊。 每天晚上,她们会把我按倒在地,挤压自己涨鼓鼓的乳房,将乳汁射在我的身上,然后大家一起来舔。我再将精液射到她们身上,她们就和着这种混合液一起吃进肚子里。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叫她们做孪生姐妹,反正她们俩同一天出生,同一时刻出来。 我忽然间成了父亲,有了两个可爱的女儿。 两个女儿都十分活泼可爱,长得很像她们的妈妈,可以想像,长大后,她们一定也是两个大美人。 我搂着她们的时候,竟然会有性冲动。 我把手指伸到女儿的小嘴上,她们会立刻吮吸住我的手指,吸得那么紧,比她们的妈妈要高明得多。 我用手抚摸她们小得可爱的肉缝时,她们会高兴得手舞足蹈,张开可爱的小手,搂住我的手臂,发出格格的笑声。 我和妈妈、奶奶一致决定,到她们十五岁的时候,我们要把她们带入我们家族的传统中,让她们真正成为我们这个乱伦家庭的一员。 但是在那之前,我保证不动她们一根手指,我需要的是等待。 想像着十五年后,我和两个年轻可爱的女儿一起在床上,也许还有妈妈和奶奶一起尽情淫乐的情景,我就不由得兴奋起来。 但是我必须忍耐,这种忍耐是必要的,只不过是短��的十五年,很快就会过去的。 十五年后,我会把压抑了十五年的热精完全地、没有保留地射到我的两个女儿处女的阴道里,她们还会再为我生出几个子女来,那时,又会是怎样淫乱的场面呢? 我无法想像。 我现在有了希望,我已经有了往后十五年生存的目标,人不就是靠希望生存的吗? 未来,我憧憬的未来,指日可待了。" + }, + { + "text": "奇妙的暑假\n我十八岁的夏天,我被我的父母送到我的伯母莎拉家中,他们不告诉我为什么我会被他们送来这里,也因为如此,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事。 说实在从小我就有一点怕这位莎拉伯母。 她是一个体型壮硕的女人,身高160左右,她胸部至少有38″左右,而且我确定它们应该是D罩杯的,而我的体型相较之下,就显得玲珑许多了,我有一个曲线玲珑、婀娜多姿的身材,34B的胸部一头长发飘逸的褐色头发,学校有着不少的追求者,但直到最近,我才认识了我的第一个男朋友。 交往了一阵子他提出性的要求,但我仅让他抠摸我的下体及抚摸我的胸部,而我也用手爱抚他的肉棒,甚至用嘴吸取,但我就是紧守最后一道防线,不让他得逞。 渐渐地我把全副精神放到他身上,但也因此成绩一落千丈,不忍粹睹的成绩引起父母的注意,所以决定将我送到莎拉伯母这里。 我这个莎拉伯母非常的跋扈蛮横,总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使唤人,伯父于年前因病去逝,现在只剩伯母一人独自居住在位于郊区的家宅。 每当我们有空去拜访她,或者她来到我们家时,她总是以一个奇怪的眼神注视着我,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看着她的眼神,就会有一股寒意从我的脊柱往上窜升。 在暑假开始的第一周,我打包好行囊,由父亲的带领下来到伯母的家中,当我们走到前门时,父亲好像不太想要进去,迟疑了一会才拉起门环轻敲了几下,隔了一会伯母才前来开门,看见父亲时以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他。 为什么你在这里呢? 她嘲笑的问着父亲。 没...有...我是带小女来了,顺便过来看看你。 不用了!你可以走了。 现在,再见! 她拉我进到房里,并当着父亲的面大力的关上了房门。 转头对我说:孩子,东西都带齐了吧? 我希望你有带来你的比基尼,你是知道的,我有一个泳池可以使用的。 莎拉伯母我有带来,我微笑着回答着。 嗯! 讲到这里她忽然皱起眉头说到.... 孩子!在这里不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除非你得到同意。 我感觉她好像想要打我,我不由得害怕了起来。 叫我伯母,或者稍后我们可以有更好的主意。 我不知道她意指什么,但我不喜欢她的现在说话的声调。 孩子,你知所以你的父母在这个夏季送你到这里是为什么吗? 我猜可能是因为我的成绩吧? 此时伯母仰着头笑道说:是啊!那个是其中之一,但是还有更多的理由。 我结结巴巴地说,我真的想不到,你是说.... 等会我们将会立刻开始,这将是一个教育训练你的夏季。 你将学会规律,你也将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现在的你只是一个女孩吧了。 告诉我,你仍然是一个处女,是不是呢? 我唯唯诺诺的答是。 她的询问引起我极大的不安。我不确定这些问题跟来这里有何关连。此刻只想离开这里,但我又能跑到那呢?附近没什么住家,离最近之公路又蛮远的,我想我这个夏季只能待在这做些杂事,及听她使者了吧。 但伯母就在此时打断了我的思绪,跟我走,亲爱的。 她带领我到房间的另一边,我已经看到了她的起居室,餐室和后院。 这一间是你的房间,打开一扇门时,我惊讶的看着里面。 那里没有任何居家设备,一个木制的长桌子,一张大木床及一时稀奇古怪叫不出名字的东西。我睁大眼睛的凝视着里面,为什么伯母说这间是我的房间呢? 此时莎拉伯母在她脸上露出很邪恶的笑容。 现在把你身上的衣物通通给我脱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脱去衣物呢? 你不要问为什么,照我说的去做就对了。否则待会的处罚将加重。 为什么叫我进来这里?这间奇怪的房间,跟培养我有纪律的个性好像扯不上边。我眼睛看了一下四周,再看了伯母一下,最后目光落在门上。 你再拖延时间,你的处罚将一直往上增加! 我判断了一下距房门距离,应该能轻易逃出这个诡异的房间,但事与愿违我的想法是错的! 伯母已经预料到我的想法,当我刚起步时就把我挡了回去,并狠狠朝我胸口挥了一拳!并顺势将房门关上,将门锁了起来。 这吃力的一拳使我跌坐在地上,不住的喘气着!她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望着我,此时我已无��来反抗她了。她脱去我的衬衫,鞋子与裙子,她微笑的望着我... 不!应该说她是舔着嘴唇望着我,好像看着猎物一般。 站起来!她咆哮的叫着。 我无力地移动我的脚站了起来,此时的我有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快!将你的双手放在头上,不敢不依只好照做。 因手臂肌肉的动作,连带使的胸部耸动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的胸部,非常的诱人呀?她喃喃地说着。 好了,现在转过身去,并将你的双手放在头后面。 此时的我只好照做,她走到我的身后,双手不知拿着何物,突然地!她抓着我的手腕用着皮带般的东西,顺着双手手腕一圈圈的捆绑了起来,我拼命的想挣脱束缚,但一点用处都没有,双手结结实实的被绑了起来。她又拿出一副脚镣,印像中只有在影片中看过,但现在却真实的摆在我的眼前伯母拿着脚镣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便将它铐到我的脚踝上,莫名的恐惧由然而生,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尖叫! 我一声又一声尖叫着,心想左右邻居应该会听到,但伯母却冷酷的说.. 大声的尖叫吧、达令,这整个房屋都是隔音的,没人救得了你! 但我还是继续的大声尖叫着,莎拉伯母厌烦我的哭泣尖叫声,她由后抓住我的长发将一个橡胶球般的东西塞进我的嘴中,并用所附之两条带子紧系在我脑后,有效的压住我的哭泣声。 此时她解开我的胸罩,让我的胸部自由的落下。她仔细端详着它们,并用手轻捏着乳头,一种似痛非痛的感觉袭上心头,然后拉下我的内裤直到的脚踝上,然后以一把剪刀将之剪断。 现在开始教导你第一个课题,那就是时间的重要性、及服从。所以我待会说什么你都必须照做,知道吗?孩子... 此时她将我的手也套上了手链,并将固定在天花板上的铁练,穿过手链上之扣环固定了起来,又用另一条铁链穿过脚镣,再利用天花板上之滑轮,将我的下半身微微抬起,此时我的身体呈现倾斜的角度,并拿着一支前端呈现分支状的小皮鞭,在我身上来回划动着。 听着!现在我要你大声地报数,假如你忘了计数,我就将重新开始。 然后她移去我嘴上的箝制,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她已朝我臀部很抽了一下我感觉到臀部有如火烧般刺痛,并用颤抖的声调喊着..一.. 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只记得好像是第八下,便喊了出口,只听伯母叫道... 错!她吠叫着。 正如我说,假如你忘记计数,处罚将重新开始。 不知何时她又重新恢复鞭打,我忍着痛报数着,到第十下时她停了下来。 我的臀部像冒火般的疼痛,整个思绪陷入昏乱中,不知何时莎拉伯母已经脱去她的衣服赤裸的站立在我之后。用双手抚摸着我发红的臀部,抚摸一阵子后将右手手指滑进我的处女禁地,我几乎不敢相信这种感觉,她的手指在我的深处内引起我强烈兴奋的快感,与臀部刺痛的感觉,冲击着我全身的神经,我此刻只能扭动身躯,去对抗快感与刺痛交织而成的异样感觉。 她开始磨擦我的嫩穴,并加快了爱抚的动作,我想试着对抗她,但身上之束缚限制了我的身体,我以失去全部身体的控制。感官上带来的冲击,使我深陷泥淖无法自拔,无法相信的感觉充斥全身,全身已经虚脱无力了。 我回头看见莎拉伯母,以一个邪恶的笑脸望着我,此时我是如此羞惭,因这个快感是从一个女人处得到的,在我想开口说话时,莎拉又强迫将箝制塞入我的嘴,更将我的眼睛用一个眼罩蒙了起来,使我感觉又跌入一个无助的深渊中... 忽然陷入黑暗中的我,顿时感觉无依无靠、惶恐不安。 我挣扎着表示我的恐惧,希望莎拉能放过我,但我的想法是错的。 我激烈的反应更深深刺激着她,激烈着她将我带入更深的情欲世界中她迅速打开我的脚镣和手上之固定,推着我来到房间的某处,将我身体推倒,并将手腕固定在左右两旁,因眼睛无法看见,凭感觉伯母好处离开了这个房子,过一会她又进来了。 忽然她开始慢慢地抚摸着我的私处,以她的灵巧的手指抠弄着,这刺激很快引起我的性欲;我能感觉到我的蜜处已泛滥成灾了,我只能扭动着身体,承受她带给我的快感。 她突然停止了爱抚的动作。 莎拉不知用什么将我的脚固定起来,使我的脚踝感到无比的疼痛,心中想着不知还会受到什么折磨时,伯母以灵巧的舌头吸吮着我的蜜穴并同时抚摸我受到鞭打的臀部。突来的刺激,及大腿的疼痛超过我忍耐的限度,眼泪从眼罩旁流出。伯母短暂地中止她剧烈的动作,她温柔地舔舐着私处四周 此时疼痛伴随着激烈的快感。 我不敢相信,痛苦似乎将快感的层次提高了。 我的伯母停止了,而且移去我的眼罩。 她现在穿着一件黑色紧身皮衣,露出两个傲人的胸部。 我不曾看过她的身体,此时细看她的胸部一点也毫无松弛的迹象她的大腿看不到任何赘肉,非常的结实。 但我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惊讶,此时她又开始第二波的攻击,分开我的两片嫩肉,舌头直接舔舐着我的阴核。 这激烈的刺激马上使我亢奋,快感的波动传遍了全身,我拱着身体无法控制的含糊呻吟着。 莎拉非常欣赏着眼前自己的杰作,她移去我嘴上之箝制、眼罩,并脱去她身上之衣物,我第一次看见一个成熟的女人,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当然不包括自己)。 她是如此美丽的,当我看着她。她告诉我.... 我的亲爱的,现在换你来服务了。 我不敢肯定她指的是什么,但她已经跨座在我的身体上,此时我以知道她意指的是什么了。 现在莎拉的私处在我面前晃动着,我迟疑了一会,我以我的舌头谨慎地探索舔舐她蜜穴的四周,快感使得她抓住我的头发,好像想将我的脸塞入她的穴中。 她刚刚为我服务过,现在我也非法卖力的回报着她。 此刻她已失去控制大声尖叫着,甚至扭转她的身体来加深我的动作。 她因兴奋强扯着我的头发,我发现她快要高潮了,我继续卖力舔着,她搓揉着乳房,加深快感的冲击,没多久她就泄了。 过一会她离开我的身为坐在我的脚边,并恢复她的理智。 她陷入沉思中,好像她不能决定下一步该做什么似的。 过了一会她说道,现在的你应该可以尝试另一种体验了。 现在的我一方面害怕她狠毒的鞭策,但在其他方面她又带给我无比的乐趣。 我狐疑的问她,你的意思是说? 现在是让你成为一个成熟女人的时候了,我将让你体会以前不曾有过的感受她走到壁橱边拿出一样东西,将之束缚围绕在她的腰上,我仔细地一看,我看见了一个类似阴茎的东西! 它大约7吋长,而且非常的粗大。 不可能!我不要我的童贞是被人工阴茎所夺,而且是由自己的伯母所操作的! 我呐喊着,不要!请不要这样对我! 你没有拒绝的余地,否则只好再将你双眼及嘴塞起来了。 她严厉地说着。 她提起我的腿至她的腰际,使假阳具更接近到我的处女禁地。 她慢慢地按下假阳具前端拨弄着两片嫩肉,然后挺进到蜜穴里面。 没有任何经验的我,激动的喘息着。 伯母她慢慢地将推假阳具推进着,突然假阳具遭遇到我的处女膜,她决定先停了下来。 她用她手在我的胸部开始慢慢地爱抚着,这快感的刺激使我的注意力暂时离开那即将夺取我贞操的假阳具。 我放松享受着快感,突然这冒牌阴茎猛力穿过我的处女膜进入我的阴道内。 我身体一阵颤抖,一种撕裂的疼痛从下体传遍全身。 眼角泛着泪光,莎拉伯母此时给我一个深深的长吻,她的舌头在我的嘴内探索着。 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对她的吻有激烈的反应,我的舌头跟她相互纠缠着。 我的阴道开始慢慢地放松并流出淫液出来,莎拉伯母继续吻着和抚弄我的僵硬的身体。她慢慢地移动,开始将假阳具进进出出的抽插着。 疼痛渐渐的消去,取而代之是一种莫名的快感,它磨擦着我的嫩穴,快感经由脊柱进而传遍全身,使我慢慢失去了理智。 她将手从胸部移开放到腰上,这样她才能集中力量的干着我。 莎拉伯母看着我兴奋的表情,更加快抽插的动作,每一下都好像要贯穿我一样,这刺激是如此强烈的!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给我无比的悸动,一个温暖的感觉在我心深处激荡着。 我的兴奋也深深感染到莎拉伯母,她也歇斯底里激烈的叫唤着。 此时她一边抽插着,一边也不时用手抠弄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及浪穴。 她又开始揉捏着我娇嫩的胸部,以加深我的刺激。 此刻因激烈的快感,使我忘情的嘶吼着,假阳具来回磨擦肉壁带来的快感,及被莎拉伯母揉捏因快感刺激的乳房,上下两种快感在我体内交织成淫靡的乐章,我不断大声的尖叫着,莎拉伯母更用力挺着下体,身上汗水不住的往下滴两人的乳房也因撞击而晃动着,体内的快感持续的增加,已到即将崩溃的边缘。 已经无力大声尖叫,只能不住的喘息着,莎拉伯母知道我高潮即将来临,加快了摆动的频率,一下下都深深刺入我的深处,下下都顶到我的花心,体内涌出一阵莫名的悸动,身体不断的抽搐着,没多久就一泄如洪了。 伯母也因激烈的动作,慵懒无力的趴在我身上,我非常感激的亲吻着她,她也报以热烈的回应,并爱恋我身体每寸的肌肤,许久...许久...我想我这个夏季将在莎拉伯母的训练下渡过,虽然不知她的要求是否承受得了但我知道这个夏季将是我一生的转捩点,是一切未知冒险的开始..." + }, + { + "text": "Wanton 淫乱的一家人\n谢谢 CSH 兄, 邪神兄, BK 兄等所提供的资讯和指教。 已把英文名称翻成中文译名了, 尽量和原文相同为主。 此次为本人第一次发表,兼中打并不快,发表速度慢请见谅。如有任何意见,敬请指教,谢谢。 本故事纯属虚构,心理承受能力不佳者请勿观看,否则后果自负。 本文涉及家族乱伦,不合者请跳过本文。 (c) Copyright 1997 Eros. ALL Rights Reserved This story may not be reproduced in any form for profit without the written permission of the author. This story may be freely distributed with this notice attached.第一章 电梯内非常的拥挤。莎妮觉得紧紧被某人推挤,她的双手紧紧得抱着曼蒂和吉米。他们细小的身体被电梯内的人们弄得快要窒息了。但是他们两个并没有发出抱怨声。他们几乎不抱怨任何事情。 电梯慢慢的移动中宛如有不对劲的事发生似的,蛮不舒适的。而空调系统设定的很冷,莎妮并不觉得人们的各种气味太紧靠她身边,相反地,她还非常喜欢呢。当他们向她挤过来时,他们身上的气味让她变得兴奋起来。 她并不在意人们注视她的眼光。她已经习惯了。由于她高姚、纤细非常讨人欢喜的脸庞,她是会令男人们为之注视的女人们其中的一位女仕。 她的亮丽棕色头发柔软的垂在肩旁,清彻的双眸,看起来犹如湿润的双唇。莎妮是那种穿着任何衣服都是非常漂亮的幸运女人,从暴露的比基尼到公司的上班套装。看起来有个性和有自制力的人。 她所表现出来的一举一动都使人认为她是一位非常有个性的人;事实上,她是一位渴望性欲的女人。 最初,她的丈夫对她异常需求的性欲感到困扰。但是他很快地就表现出乐在其中了。 十二岁女儿用很柔顺的声音说:“爹地还是必须工作如此地晚吗,妈咪?” 莎妮微笑着看着曼蒂:“我想是这样子了,甜心” 曼蒂蹶嘴:“他总是要如此辛苦地工作” 莎妮了解曼蒂所讲的含意了,她总是爹地的小女孩,希望她的父亲能用每一分每一秒和他们在一起。 她的儿子吉米是一位十四岁的男孩,显示出长大了的样子。当她抱住他和亲吻他在公开场合时,就露出了害羞的表情;然而当单独在一起时,他却喜欢她亲吻和触摸他。 莎妮听到儿子告诉小女儿:“他必须赚钱以支付生活中所需的各项花费” 曼蒂:“我知道,吉米” 这栋建筑物是壹佰贰拾楼层高,而且雷的办公室在很高处的楼层内。她站在一位男人的后面,她能感到他的屁股在她的下腹部上,她把臀部向前挪动,有一丝笑容挂在她的嘴唇边。 当她幻想着这位男仕的臀部为赤?时,她的小穴就颤抖了起来。在她的后面还有另位一位男仕,她也感觉到他的凸起来大鸡巴靠在她的臀部上。 她能明显的觉得他的强壮的前端快刺穿了她的衣服,在一阵蠕动之后,她被这两位男仕前后夹攻地磨墨似的抚慰着,小穴变得潮湿了,她觉得后面的男仕的鸡巴变得更硬更大了。 她想如果能使后面这一位的精液喷到他的裤子上的话,那是多么的有趣啊!莎妮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吉米移动了一下,面对着她。她知道他在注视着她的乳头。她知道她儿子会把握着每次的机会。她稍微摇动着肩膀,让她坚挺的乳房磨擦着她夏装的上衣;回动着她的大臀部在她前后面的粗大部位。 突然间,莎妮警觉到她儿子的分身也巨大化了起来,她注视着他,但是吉米仍然注视着她的乳头。眼光是如此的炽热。她仍然紧捉住他的双手轻轻滑过他们的身体,她把他的手放到她的大腿上,并且把自已的手放在他坚挺的鸡巴上,她听到儿子的呼吸加快,莎妮觉得一阵悸动滑过心头。 后面的男仕试着将鸡巴撞击着她的臀部,她滑动着手在年轻的儿子的鸡巴上,感觉着他的存在。吉米发出一阵低呢声,但他的目光并未离开乳头,过一会儿,他握着母亲的手放在他挺起的分身上并回转着运动。 曼蒂低声说:“妈咪。” 莎妮往下低头看着:“什么事,甜心。” 曼蒂低声说:“看。” 一个男仕靠近着她的女儿用下体碰触她的女儿的脸上,这么伟大的龟头和粗壮的分枝,莎妮警讶的注视着。她觉得女儿抓紧了她的手,而且幼小的身体在颤抖着。 当曼蒂向上注视着母亲时,莎妮微笑着看着。然后曼蒂再度注视着这个男人的鸡巴。非常疯狂,但就是这样的发生了。虽然在进入雷的辨公室时,她已经梦想着这种事情那么多次,啊!竟然是这样的��实。 她不知道曼蒂是如何想法、反应在看到粗大的鸡巴就在面前发生。她自己是觉得双腿内更加湿润。 然后她回头注意着儿子。吉米把手放在他的下体部滑动着,他还是注视着她的乳头。 她细声叫着:“欧!吉米。” 吉米看着她,然后又回头去注视着她的乳头。又移动着他的下体靠近她。 莎妮几乎忘了还被男仕们碰触着臀部。突然间,电梯停止了,男仕们中止了动作,离开了她的身体。莎妮也放掉了儿子的鸡巴并抓紧孩子们的手走出建筑物的外面。 汽车内是热的,但空调迅速地使里面变凉爽了,莎妮驾驶着车回家中,吉米不发一语的看着外头,曼蒂坐在后座,不知在想些什么事。 吉米靠在车门边,年轻的鸡巴还是突出在裤子上。 曼蒂:“那个男仕射出来了,是吗?” 莎妮看着女儿:“确实如此。” 吉米:“什么男仕?” “什么出来了?” 曼蒂:“你知道的吗?那个地方啊!” 吉米:“那个地方,喔!那里啊!!!” ….. 曼蒂:“妈味,您想要爹地对你这样搞吗?” “嗯,是的,我喜欢….” “喂!你们两个想要做什么?” 吉米笑了起来。 曼蒂脸红看着哥哥,无意中看到他裤子突起的部分。 “啊!妈,看看吉米。” “他的变大了。” 莎妮:“在电梯内,他就已经这样变大了。” “欧欧!妈咪。” 吉米:“妈早就知道了,他还握住呢?” …… 终于回到家了,吉米快速地回到房子内。 当她进入房子内,吉米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了,曼蒂也是回到她的房间。房内冷清清地。然后她记得丈夫-雷,曾经说过:“曼蒂真的拥有美好的臀部,不是吗。” “是啊!多么可爱的小屁股。达今” “我真羡幕那些将来会操女儿的小屁屁的男孩子,那将是美好的经验!” 莎妮清楚地记得,当丈夫晚上时操她时。她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她并不嫉妒,毕竟她才只有拾贰岁啊! 她应该对电梯内发生的事觉得惊慌,但她没有。孩子们也很坦然的面对。他们真的长大了,也对性有了好奇心。 她走到吉米的房间,直接就打开间进入房内。吉米躺在床上。移动头注视着她没说一句话。莎妮深呼吸一下,打开了上衣脱下了乳罩,让儿子看着她,她乳头已经硬起来了,儿子舔了嘴唇,还是不说什么。 “妈……” “那时候你真的要我在电梯内握紧你的宝贝吗?甜心。” “是的,妈咪。” 莎妮坐在房的一角,手掌滑过他的大腿到胯下处,指尖沿着鸡巴到处抚摸着,经过了小球,最后上下搓着肉棒。 “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欧!不会,我不会的。” “很好,甜心!” “欧!他是如此的粗壮,伟大!!”第二章 莎妮舔着嘴唇看着他,爬上了床,使得裙子拉到腰上头,吉米能看到母亲的裤袜,他的身体晃动着,并发出了声音。 “欧,孩子,真是好挺啊!多不可思议啊!吉米” “母亲,你也是啊!” “谢谢,孩子”“如果我再来一次,你会告诉别人吗?” “绝不会”“再来一次吧,妈,拜托你!” 莎妮把手放到儿子的分身处,紧紧用手握住,小心而柔顺的进行一握一放的抽送着,这样的摩擦刺激,让吉米的喉咙深处开始呻吟着。然后老二前端凹陷处,附着透明的玉露。 而另外一只手在前端滑动着,将因为角度大而耸立的勃起之物拉到嘴边,莎妮就在露出的分身前头上迅速的亲了一下。 啾!莎妮用嘴唇去触摸着流出口水的铃铛口。 “欧!儿子,你的是这样的硬挺啊!” “多么的美味啊!” “儿子来,来摸它。” “来抚摸妈味的胸部。” 他把手移到母亲的乳头上,巡行的逗弄着。 “我从未看过更好的了。” “你现在不就看到了吗?” 一边抽送着。 “这个长柄,你现在正在抚摸着并且感觉它,不是吗?宝贝?” 吉米兴奋的说不出话来,他所能说的只是喃喃自语罢了。 “儿子,你要射出来了吗?” “你需要我帮你吗?” “是的,妈咪。” “拜托!!” 在她持续对着儿子的长柄处动作时,莎妮不晓得她的丈夫会不会像现在与她谈论彼此的感觉。她觉得丈夫将不会说这种话。 她觉得浓密的丛林处渐渐的流出透明的爱液来了,当她对着儿子进行时。她非常想要把儿子的鸡巴插入自已狭小又柔软的密穴内。但是,她在等待着更好的时机,她确信儿子会喜欢自己的小穴胜于手部运动的。 “嗯…啊…噢…”吉米享受着快感,而因为太过于敏锐的感觉,使他流露出呻吟的声音。 不知不觉的,分身根部的小袋袋就发硬起来。口中的勃起之物在这迅速节拍的攻击之下,似乎诉说着射精的时间已迫在眉稍。 “妈咪!”吉米发出被逼到走头无路的声音。 “已经…已经不行了。真的、我、要出来…” “忍不住没关系啦!尽量的射出来,会比较舒畅。” 在吉米叫出的同时,那发亮及光滑的分身前头迸出白色的液体。 噗滋! 她张开口,让儿子的精液射入她的口内。 嘶嘶..嘶嘶..嘶嘶… 喷出的白浊液直接射入她喉咙的深处,莎妮用舌头将那些全部接住。然而,对于这些激烈的喷射她却似乎没有哽咽般的,而将大量的白浊液给吞了下去。当然在这一刻她也没有将捋住肉棒的手松懈下来。 吉米在妈咪口中射精了,妈咪她将我的精液给吞了下去… 目眩神迷的快感和表里一体的违背道德感全涌了上来。但是为什么那些是无法忍受的甘美之物。 “你能使妈咪 High 起来吗?” “我可以吗?” 她把儿子的手放在她成熟女性特有的萋萋芳草处当做回答。 “欧!妈咪!” 莎妮微笑着帮助儿子的手上下在她那里滑动着。 “可以再来一次吗?妈咪。” “你还要来一次吗?” “妈咪,你知道的….用你的嘴巴” “嗯!你是说口交吗?” “是的,对我的鸡巴做口交” “你是那么的需要它,是吗?” “就和你父亲一样,他也是和你一样的要求啊!” “妈咪,我从未有过如此的经验。” “我知道。” “我会为我儿子粗大的鸡巴做任何事的。” “不曾有过在你这样的年纪会有母亲对她的儿子做口交的,你不觉得你是最幸运的一个吗?” “欧!是的。妈咪” “来吗!妈咪,可以现在再来一次吗,拜托。” “或许我会再做一次,但不会是现在。” “但是父亲将会回家。” “我会想个主意的。” “有耐心点,孩子,妈咪今晚会为你再做一次的。” “现在可以脱下裙子让我看你神秘的那里,花园、秘处、蜜壶、桃花源吗?” 莎妮犹豫一会儿,缓慢脱下裙子。吉米张大双眼而且鸡巴又硬挺起来。 “自己玩弄自己的鸡巴,甜心,幻想今晚将会发生的事。” 莎妮离开儿子的房间,觉得很开心,儿子甜美的精液味道还留在口腔内。吉米喜欢她为他做的。他还想要更多,她将在丈夫-雷,睡着后再给儿子。她会溜到儿子的房内,再一次品尝、吸吮着儿子的鸡巴。 莎妮注意曼蒂房间的门并未关上,她觉得很好奇往里面窥视,曼蒂面对着大镜子背对着她。莎妮看着她可爱的女儿在镜子前摆出性感的姿势,她小小的、粉红的乳头直立着,虽然曼蒂只有12岁,但是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来的大像个小女人了。第三章 曼蒂在镜子中看到母亲,过一会儿,母亲与女儿相互对视,莎妮进入曼蒂的房间内,站在她的旁边。莎妮快要与曼蒂一样高了。她看着女儿微凸出的乳房,并且脱掉自己的上衣。当她取下胸罩露出乳房时,曼蒂凝视着母亲的乳房,莎妮注意着女儿的反应。曼蒂的内裤像她一样,都是可爱迷你型,吊在她滑嫩的臀部下方。 莎妮的乳房是女儿的两倍大。但曼蒂还在成长发育中。莎妮手放在曼蒂?露的肩上,把手指头按摩着粉红色坚挺的孔头上。曼蒂在镜子中看到母亲肥大的乳房时颤栗着。 这并不是莎妮第一次触摸到其她的女孩子。在高中时就和一位女孩子在上锁的房间内玩过这游戏了。她不知道是谁开头的和如何发生的,但是她记得很清楚这感觉是多么的美好,她也爱抚过女孩子的乳头,爱抚她幼小稍许毛发的阴部,插入自己的手指到朋友狭小、湿润的阴部到高潮。 在莎妮要求另一位女孩的帮忙时,她并不用手交,而是趴在莎妮的跨下,开始舔着她的阴部,并用舌头来帮忙,使莎妮达到高潮。 现在,她的手放在她女儿半?的幼小身体上,莎妮握住女儿细致的乳头上。 “噢,妈咪,感觉好美!” “你喜欢今天那位男仕的鸡巴吗?” “噢,是的。” “它是如此的硕大和硬挺,和如此的接近,我可以闻到它特殊的气味,妈咪!” “你想要它吗?” “我很确定。” “我想要去触摸它。你知道的,握着它和感觉它。” 莎妮对于女儿与儿子是蛮开放的,关于这一方面。有时候,她认为雷也喜欢抚摸她们女儿的幼嫩甜美乳头像她现在做的一样。 “你能感觉到我的乳头”莎妮握住女孩的小乳房小声的说。 在呼吸的时候,曼蒂开始爱抚着母亲的乳房,交互轮流着,她的眼睛在爱抚着凸起,变硬的乳头。 在刚刚与吉米渡过的经历之后,莎妮的密处早就因为需求而渗出一些果汁出来了。她想要去吸吮曼蒂的乳头,用舌头去舔它们,并挤压着幼小的屁股,她的丈夫认为是很可爱的。去爱抚曼蒂两腿的内侧,经由手指来感觉温暖、幼小、可爱的私处,突然曼蒂兴奋的面对着母亲。 “噢,曼蒂”她��儿突然靠近她的乳房,热烈的吸吮着坚挺的乳头,莎妮把女儿的头往前推。 “嗯……..贝比,好棒啊!妈咪好喜欢这样子!” 曼蒂吃吃的笑着 “妈咪,尝起来不错唷!” “噢,甜心。” “好吗?妈咪。” “当然很好,贝比。” 莎妮低垂着脸,亲吻女儿湿润的双唇。 她把舌头在曼蒂嘴内四处的滑动着。她紧抱着曼蒂,爱抚着女儿的背部,从镜子中看着甜美的小屁屁,仿如两片小馒头似的。 曼蒂把脸埋入母亲的峰谷内,莎妮的私处流出透明的果汁经过内裤到大腿。莎妮呼吸急促着,令她惊讶的是她拾贰岁的女儿用手指在私处,屁股爱抚着,吸吮她的乳房,轮流经由一个到另外一个。 “甜心…..曼蒂” “你想要抚摸我并且让我抚摸吗?” “噢,是的,妈。” “我想要抚摸你全身,我也想要你抚摸我全身。” 莎妮不由得低笑着。 “看看你,那位男仕的鸡巴一定让你转变一些了吧,曼蒂。你是如此的热烈回应着。” “妈咪,是的。” “这里吗?”莎妮滑到女儿的大腿内侧。 “噢!你的私处正在燃烧着呢!” “我了解,达令”莎妮抚慰着曼蒂的内裤。 “我非常了解。” “甜心,我会让你感觉更美好,如果你想要的话。” “噢!是的,拜托,妈咪”曼蒂靠在母亲身上蠕动着。" + }, + { + "text": "想要妈妈\n有雪斋翻译集 1998/8/21 在我生命中,第一次看见的裸体女人,是我妈妈。 当时,我们住在一个有两层楼的小屋,有两间卧房,一间我睡、一间则是给爸爸妈妈睡,直到他们离婚。 卧室在二楼,彼此相邻,两卧房之间有一扇门,但一直是锁上的。在父亲离开,妈妈独自在卧房睡觉前,我从没想到过那扇门。 我们卧室间的那扇门,是一扇有个大钥匙孔的旧门,虽然我从不曾看见任何一把钥匙,或是任何人来开启它。 当我还年轻时,这扇门对我来说是个神秘的东西。由于曾被取下来过,门把显得很长,有人曾用填料塞住钥匙孔,你无法经过它来窥视隔壁。 我曾为了这扇门,和曾住过这屋子的人而不断编织故事。我拼命想像,他们可能用这扇门来作什么?而无论何时,我问妈妈关于它的事,她总是告诉我,这扇门是为了一个女仆。以前住在这里的人有一个女仆,她说,她睡在我的卧室。 长话短说,在父亲离开后,妈妈孤单一人,我开始想像有关这扇门的故事。 到了我十六岁的生日,就像大部份这年纪的男孩,越来越对女人感到好奇,喜欢看没穿衣服的裸女。 我开始收集妓女的拷贝录影带,和其他刊载裸女与蜜处照片的杂志。 我把这些杂志藏在床下,所以妈妈没有发现。每晚回房后,我取出这些杂志,拿起来,看着这些照片。对那时的我而言,女人的蜜处似乎是世上最美妙的东西,我渴望将我的肉棒狠狠地插到里面。 虽然,一会儿之后,照片不能满足我的需求。 我想看实物。 一天,当妈妈外出购物,我拿了把螺丝起子,试着把那些填塞料挖出钥匙孔。 长时间过后,这填料明显地有个洞。实际上,它是黏在这金属里面。虽然如此,经过多下猛戳,它的大部分松开了,我将之推往另外一边。 检查通过这开放钥匙孔的视线,我看见了,那是一个可以看尽妈妈卧房与床的极好视点。 不用说,当晚,我几乎等不及妈妈回家、上床睡觉。 而当晚上妈妈走进她的卧室,我得到了最好的酬劳。 跪下身,透过钥匙孔窥视,我看见妈妈褪去衣服,一件接着一件。首先露出来的是胸部,我作梦也从没想过妈妈会是如此丰满。 我看妈妈的乳房上下抖动,而她弯下腰,慢慢脱去长袜。 像我这样的人,很纳闷,为什么之前自己不曾想过,妈妈会有个如此丰满的胸部。 我终于了解,一件胸罩有时隐藏了一个女人真实的广阔尺寸。 透过钥匙孔凝视,我同时也看见了,真实生活中,一对乳房上的鲜蕾是如此的大;而一个大大的褐色圆圈,包围着乳蕾。 我是多么幸运的婴儿啊,居然有幸从这些蓓蕾中,吸吮温暖的牛奶! 我纳闷自己为什么停止。 我记得读过关于一个男孩的小说,他被母亲所看护,直到八岁。 那应该是我,我认为。 我绝不会放弃,而且我想自己会持续地从这双丰乳中吸吮奶汁。 假如妈妈知道我要的东西,她会怎么想呢? 这想法令我的肉棒激动。 当妈妈褪去内裤,蜜处上淫美的阴毛是如此清晰,比我在杂志上看到的那些阴毛,更令人注目。 再看到这幕景象时,我的肉棒整个硬起来了, 我开始激昂地搓弄肉棒。 妈妈裸体之后,通常会躺在床上读一会儿书,一双美腿微微分开。 我幻想自己的肉棒,能深埋入妈妈腿间的���色丛林,不断地进出,尽可能地深入。 我一直搓揉着肉棒,直到精液喷到门上。 偷窥寝室里的妈妈,这件事持续了许多个晚上。 随着时间过去,我牢牢记住三十四岁女体的每一处,妈妈坚挺的豪乳,每当她在房里走动时,娇艳欲滴的乳房,便波浪似的上下抖动。当她躺下时,它们好像要从两侧倒出来的样子;而移动时,它们就像两个横跨她上身的大肉球,是用来搓揉和品尝的。 我也爱上妈妈的蜜处,包括那性感的黑色丛林,与藏在其下的美丽裂缝,她偶尔会心神不定地在那放入一根手指,令人想起温暖而湿热的乐趣。 一次之后,我忘光了所有的色情杂志。 一次之后,我甚至厌烦了手淫。 我要一个真正的蜜穴,一个像妈妈那样的蜜穴,一个温暖而紧密,充满滑润蜜浆的蜜穴,让我的肉棒好好插进去。 我想在一个蜜穴里面射精。 我想要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想用精液完完全全地射满它。 不过,现况仍未改变。我胆子没有大到直接裸体跑进妈妈卧室,强迫与她摊牌,特别是当她还醒着的时候。 只有一次,当我知道她已熟睡,我蹑手蹑脚溜进妈妈卧室,悄然地上了她的床。 我小心地将被褥拉到旁边,斜过她的身体,我的头非常接近妈妈蜜处。 但最后,我还是失去勇气,必须要呼吸从妈妈蜜穴发出的香气,来满足自己。 她火热、带着麝香味的强大诱惑,刺激着我,我开始手淫,想像我肿胀的肉棒,深入我欲求的对象之内。 光是全凭空想已然足够,我手底猛力套弄,一口气射出。我的精液喷到每个地方,她的丰乳、小腹,有一两滴落在她卷曲的腿毛上。 在平复呼吸,感觉回复正常后,我倚着妈妈睡眠中的身体,检查她阴毛上两滴珍珠色的精液。 伸着手指,我沾着白浊的精液,往下经过阴毛,直到她的蜜处,而后进入她蜜穴的开口处。 轻轻碰几下,妈妈蜜穴内部的花瓣,仿佛活的一样,贪婪地接受着我提供的珍贵精液。 妈妈轻声叹息,身体翻动了几下。 她将屁股上下挪动了一会儿,然后又安静地躺下。 我发觉继续待在这实在太冒险了,于是将被子又盖回妈妈身上,从寝室撤退,并承诺自己,下一回我将鼓起更大的勇气。 又一次,我鼓足了胆量,悄悄潜入妈妈卧室。这次,我觉得自己运气实在是太背了,因为妈正好在生理期中。 从她睡着的身下扯出床单,我看见了卫生棉条的细线从蜜穴中悬出。 这确实浇了我一大盆冷水,不用说,我只好乖乖地从房间里退出。不只诅咒自己的运气,也发誓放弃任何偷干妈妈的机会。 但是,这个决心并没有超过两礼拜!有一次,妈妈和她的一名女性朋友,整晚在楼下喝得醉醺醺。 她们两人慢慢地喝光了一瓶四公升装的酒,彼此开着玩笑,将她们生命中共同认识的男人贬为废物。 许多笑声和谈话声在厨房中响起,当她们配着饮料和点心,叽叽喳喳地谈话,像三姑六婆一般地大惊小怪。 大约是十点半的时候,贝蒂,妈妈的朋友,她先生打电话来,纳闷什么事让她这么晚了还没回去。于是,她说自己必须告辞了。 当然,我窃听了全部内容。差不多在贝蒂离开十分钟后,我听到妈妈试着爬上楼梯,想回卧室。 我听到她在途中绊到好几次脚,但她终于还是回到房间,关起了门。 从我们房间门的钥匙孔窥探出去,我看见妈妈没有脱衣,也不关灯就瘫在床上。 看来,妈妈应该不是不想更衣,我想她是真的醉了。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从钥匙孔注视着她昏睡在床上的身体。听到她高声打鼾,我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在知道她酩酊大醉后,我立刻兴奋得勃起。 我脱光全身衣服,进入妈妈卧室,走到她床前,安慰自己说,她不会感冒。 拉起裙子,我将手移至她肥白屁股下,脱去她的粉红内裤,留一边在腿上,以便易于归位。 近距离看清蜜穴的冲击,让我肉棒差没作痛起来,龟头甚至因为急切而变成紫色。 在上次的事之后,我已经不再勃起,或是梦遗,所以阴囊中的精液,毫无疑问地因为需要纾解而疼痛。 摊开妈妈两腿,我将自己位置调整至其间,用一只手指,抚弄她的蜜处,探测它多汁的内部。 在鼾声里,妈妈柔柔地开始呻吟,她的身体轻轻翻动。 我的肉棒滴下分泌液,当我将之放在妈妈蜜穴的入口处,由龟头开始,拖了一条长长的银白细线。 几乎不花什么力气,轻轻一推,肉棒整根没入蜜穴里。 难以置信地,妈妈的蜜穴系紧攫住我的肉棒,仿佛魔术一般,美妙地缠住。 这是完全不经自主的反应;因为我确定妈妈尚未从酒醉中醒来,正深深地沉睡着。 虽然如此,妈妈的悲啼仍在继续,以它本身独有的旋律,逐渐回应我进进出出的冲刺。 我开始认真地前顶,更快也更深,把所有的小心谨慎全抛诸脑后,努力地顶入妈妈的蜜穴,控制肉棒的节奏,尽我所能地顶进深处。 很快地,我感到腰间传来第一阵拉力,这是我将射精的讯号。 假如我对射精在妈妈体内,有任何的顾虑,现在是停止的时候了,但我仅是暂停一下,仅仅一下。 在妈妈体内射入大量的精液,这想法实在是太刺激、太有趣,以致于我不能停止。 我爱这想法。 我爱这主意。 我要实现它。 我想把我滚烫的精液,射在妈妈骚屄之内。 我爱这想法,而且,如果妈妈知道,或许也会喜欢的。 失去所有自我控制,我爆发在妈咪蜜穴的深处。 深濡在蜜穴中的肉棒,不断向前射出稠粘的液体,射出再射出。精液直溅入子宫颈,狂热地竞争涌进妈妈的子宫,寻找卵子。 一次又一次的痉挛,从我年轻睾丸里送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直到她内中已经无法容纳我所有的种子。这些温暖、黏稠的液体随即顺着肉棒流出,经过她的屁股,流到床上,染湿床单。 高潮的强烈仍震撼我的感觉,在我冷却之前,我趴卧在妈妈身上,时间仿佛经过了许久。 当我从这梦境般的状况中醒来,肉棒已经软化,却仍在妈妈蜜穴之内。 二十分钟后,插在蜜穴中的肉棒,无疑地再次变粗,紧黏在其中。我遗憾地拔出肉棒,而妈妈的蜜穴竟似用力回拉,好像不情愿放开。 将内裤拉回去,穿好,我帮妈妈盖好被子。 她的鼾声仍在继续,我想妈妈永远不会知道,这天夜里发生了什么。等到早上,我的种子大部分已经进入她的子宫,而留在穴内的精液,将会被她的身体吸收。 一些留在床上、蜜处的干掉精液,会被当成是她自己的分泌物。 在家里我是自由的,我一向这么认为。而当我离开房间时,一个满足的微笑出现在我脸上。 但几个星期过后,我发现,那晚深植入妈妈体内的种子,已经发挥它的效用,带给我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和出乎意料的后果。 妈妈从医生那边回家,脸白的像一张纸。 当我问她发生什么事,她告诉我,她怀孕了… 但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 在震惊之中,我这才想起,原来我偷进房间偷偷干了她的那晚,正好是她生理期(我看到卫生棉条的那一次)后的两个礼拜。 当我干她时,妈妈是可以受孕的,而我居然使自己的母亲怀孕了! 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 }, + { + "text": "丹尼的生日礼物\n为减少key in字数,所以大多用第一人称,想想要把Daany翻成丹尼,就好累喔。 因为文章稍长,又不太喜欢肛交,所以肛交部份以后没翻,有兴趣者可以试试。 又一篇“乱”文…. ^.^我的名字叫丹尼,今天是我的生日。 清晨,当我自睡梦中醒过来时,发现鸡巴如同往常一般的膨胀坚硬。我脱下内裤,伸手开始握住我的勃起,慢慢的用手套弄着我尺许常,童贞的老二并想着这一天会发生什么事。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妈妈在几天前告诉我会送我一个惊喜的生日礼物,而我一直都无法想像那会是什么样的礼物。 十八岁的年纪,我对异性充满了好奇,自然的,会对家中的唯一女性,就是我的母亲产生无比的兴趣,甚至有时会对妈妈有不轨的幻想,而每次在幻想着妈妈的胴体对着卫生纸射出大量的精液后,在擦拭肉棒上黏腻的阳精时,罪恶感总是伴随而来,但是我就是无法停止那肮脏龌齰的幻想。 我躺在床上,思绪又不由自主的来到妈妈的身上,加快握着鸡巴的手的上下动作,自从爸爸五年前过世后,就跟妈在这相依为命。妈大概是这个镇上最漂亮的中年女性,虽然四十五岁,但是我觉得她比邻居三十来岁的女子还要年轻漂亮。 虽然理性告诉我不能以淫邪的眼光来看自己母亲,尤其是在自慰时,但是还是无法控制的幻想着妈的身体。 在青春期后,平常看到妈穿合身的衣物时,胴体完美的线条,凹凸有致的曲线,总是让我的血液冲到下体,想到妈妈的雪白肌肤,修长的双腿,高耸的胸脯,丰满的肥臀,我手的动作越来越快。 在半年前看到妈的胴体,那是妈刚参加聚餐回来,我在房中听到关门的声音,于是走出房间来到妈的卧室想说声晚安,妈的房门半开着,我看到妈只穿着一件蕾丝胸罩坐在床上正脱下她的长裤,露出浑圆的臀部跟修长的双腿,妈的阴毛透过白色的蕾丝内裤显现出一大片阴影,接着她解下胸罩,我终于看到了现实生活中的女性胸部,妈的乳房浑圆,暗红色的乳头站立在双峰上,我看的口干舌躁猛吞口水。然后妈抬起头来看到了站在���门的我,窥视到妈的半裸胴体,作了坏事的我马上转身逃回房间连到声晚安都忘记了。回到房间我马上掏出半硬的肉棒,想着刚刚的景象激烈的手淫,射了四次精液以后才能入睡。 在我边幻想边搓揉着阳具时,楼下传来阵阵的培根香味,妈已经在准备早餐了,我闭起眼睛开始幻想着妈在厨房穿着那种色情图片中性感露出乳房的红色马甲束腹,有着细线的红色三角内裤,黑色的蕾丝裤袜及黑色的吊袜带为心爱的儿子准备早餐。妈裸露的乳房随着炒菜的动作在那晃来晃去,三角裤遮不住她的两个大白肉球般的屁股……我的想像力一发不可收拾,鸡巴越发的坚硬。 这时一阵冷风自没关的窗子吹进房间,我感到一阵凉意,一手握住粗大的肉棒,光着屁股起身来到窗前关窗。这时房门打开,我转过身,妈站在门口端着有着早餐的拖盘。 “喔..Shit..”暗骂了一声,试图用双手遮住我的勃起,多么荒谬的景象,光着屁股的儿子握着勃起的男性武器站在那与母亲面面相觑。我知道火热的脸一定红的跟什么一样。妈也是一脸震惊,说不出话来。 “天..对不起….妈….我不知道你要进来….”我嗫嚅的低着头说。 “咳..”妈清了清喉咙说“嗯..我可以看得出来” “妈..我很抱歉..对不起”这种情况下,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钻回床上用被单遮住身体。 “嗯….生日快乐..”一个好奇的微笑自妈的嘴角显现。 “我想在送礼物前,先让你享受一下床上的早餐,所以直接进来了..” “啊..喔..”我支支吾吾的 妈将早餐端到床前,我这才注意到妈仔细化妆过,头发也整理过,身上穿的是碎花洋装。妈将拖盘送到我面前。 “请用吧..我的小王子..边吃妈边告诉你..嗯..妈要送你的生日礼物….” 我坐起来开始吃早餐,避开妈的目光,掩饰试图我的困窘。 “嗯..不知要从何说起..”妈拉过椅子在床边坐下来轻轻的说。 “关于你的生日礼物..我想了很久..你父亲留下不少的存款,所以在物质方面,基本上你都不缺了..所以我想给我的好儿子一个用钱买不到的礼物….一些其他人无法给你的..而且是你最想要的..” 我看着妈,妈顿了一下,手抓着洋装最上端的钮扣,试图整理出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继续的吃着,想着妈要给的礼物到底是什么。 “我最后决定..嗯..给你..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妈的语气有点紧张,她的手解开洋装的第一颗扣子,停在第二颗扣子。 我已经吃完早餐,疑惑的看着妈。 “我看着你从小 Baby 一直到长到这么大,我也发觉到你最近看妈的眼神有点不一样,才发觉到你也十八岁了,男性贺尔蒙也让你成为大人,我也知道像你这般对异性好奇年纪的男孩对母亲有什么样的想法….” 妈的话让我退烧的脸再度烧红,妈怎么会知道呢..也许是我表现得太明显,这时真的希望能在地上钻个洞躲进去。我深呼吸,试图平静一下心情,可是闻到的是妈妈的香奈儿香水味道,使的半软的小弟弟又开始蠢蠢欲动,这时我才知道嗅觉可以与想像力连结。我真的有点痛恨自己对亲爱甜美妈妈如同野兽般的欲望。 “妈认为在你们这种年纪有这对妈妈方面的想像是很正常的。”妈继续慢慢的说着。 “从另一个角度想,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对的,而且有可能去坐牢。” “当男孩们对他们的母亲幻想时,母亲们也是会有所感觉的,尤其是像那些单亲家庭与儿子住一个屋檐下的母亲,尤其是这些母亲的生活中没有其他的男人。”妈的声音因为情绪的波动而沙哑。 “嗯..你知道吗..世界上再也没有一种爱能比母亲对孩子的爱更强烈的了….” “啊..ㄨ..我..啊..我..我不是很清楚….”我以微弱的声音说着。 “所以当我在想着要给你的生日礼物时,我决定要给你一个能表示妈妈对你的爱有多深的礼物,同时也是最重要的,我已陪你从童年期走到成人期,所以我有一个疯狂的想法,以前连给我天大的胆自己也没想过的想法….” 妈对我在亲切的微笑。 “我开始从书中查一些资料,从古今不同的文化风俗中,我知道原来我的想法并不是如此的不寻常。” 妈停了一会,在继续之前作了一次深呼吸。 “我发现我要给你的礼物也是许多母亲给他们儿子的礼物,特别是这是不能在公开场合给的。我也知道你也长大成人,可以接受这样的礼物,并且能了解它背后所含有的意义。我只希望你能了解妈妈的苦心,经过这一阵子的深思……” 我呆呆的看着妈,不太能了解她话中的意义。不过我已把早餐吃完并把拖盘摆在地板上。 “我希望你能知道妈有多么爱你..”妈这时把第二颗��子解开。 “我也不会作任何事情来破坏这份爱,你了解吗….” 这时妈已解下最后一颗扣子,不过她还是拉着衣服。 “嗯,大概懂一点….”我开始有些眉目。 “既然你懂得话,那我要给你的生日礼物就是我自己..” 妈戏剧性的说完这一句,拉开洋装并让一幅落到地上。 我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的,妈身上的穿着跟我想像中的几乎相同,鲜红色有着黑色蕾丝边的马甲束腹,半罩杯的黑色透明丝质蕾丝胸罩托着柔软的乳房,可以看到两粒乳头,黑色同样蕾丝边的三角裤。幻想中的景象现在活生生的呈现眼前。 “喔..天啊..妈..你….” 当我的眼睛在妈的身上向下时,更大的刺激使我的鸡巴开始勃起顶着床单。红色的丝袜包着的是妈雪白的大腿。 “妈希望能带领着你从童年进到成人,如果你想要我作的话….”妈近乎耳语的说着。 “喔..天..我..我..是的….”我想不出其他的话。 “感谢..不然妈不知道….”妈没说完,伸手把盖在我身上的床单拉开,我向上看着妈。 “喔..孩子..你的长这么大..又大又硬..真是漂亮极了….”妈爬到床上看着我高挺入天的鸡巴。 “妈必须承认..妈也一样的对你有着难以解释的渴望..若是你刚刚拒绝妈的话..妈真的不知接下来该怎么作了..” 妈翻身躺在床上,将两腿分的开开的,摆出迎接的姿势。 “来吧..跟我作爱..干我..我的儿子..妈要教你许多许多..爱的方式….”妈有点激动的说着。 我依照妈的指示,来到妈的身上,巨大的肉棒崩着青筋对着妈的肉体生气的示威着。妈将双手伸上来,抓住我勃勃脉动,耀武扬威跳动着的鸡巴,当妈用手带到她的两腿间,感觉到它的热度及坚硬时,妈吸了一口气。我则是惊讶妈身体的滚烫,妈的两腿间已有一些水光。 “喔..宝贝..妈希望能..将你男人的武器..全部容纳进去..”妈说着开始拉着我的男性向她有点潮湿,等待的女性而去。 “喔..妈..我爱你..”当龟头接触到妈妈柔软火热的阴唇时,那种皮肤的触感使我呻吟出来。 “喔..是的..妈也爱你..我的宝贝….”当我鸡蛋大小般的龟头进入妈的阴道时,妈喘息的叫着。 喔,我终于插进妈的阴道了,肉棒渐渐的消失进入妈的肉屄里面,妈的小穴有着难以想像的热度,这绝不是手掌跟手指所能比拟的,就好像肉屌插在一个紧紧的,烧着热果汁的肉袋,我与妈终于违反道德的禁忌,做出乱伦的结合,这样的罪,将是一辈子无法洗清的…. “喔….宝贝..” 当我渐渐将剩下的部份插进妈的小屄时,妈似乎无法适应我的巨大,肉棒的肌肉将妈小穴的内部撑开,妈的肉壁紧紧的裹覆住鸡巴的每一吋表皮。这样的感觉使的初尝肉味的我接近边缘,我用力将肉棒全根顶入,急切的想让鸡巴自头到尾都投入妈小穴的怀抱中,龟头顶到一块肉。 “喔..好重..太大了..插到心了..”妈叫的好像小穴被我干开花一样。 “喔..我忍不住..”当我腹部的肌肤与妈腹部的肌肤相贴时,强烈的快感使的我再也忍受不住,鸡巴根部一阵抽慉,大量的童子精开始激烈的喷射进妈的体内。 “喔..好烫..射进来了….”妈也叫着,将双腿夹着我的腰部,将我们的下体结合得更加紧密,使我的肉棒进入的更深,我的龟头对着妈的花心猛烈的喷射着。 “啊..喷的好强..射到妈的喉咙了….妈也要来了….” 妈紧紧的抓着我的背,我也紧紧的抱着妈,胸部贴着妈饱满的乳房,就在我肉棒第三次抽慉对着妈的子宫阴道射着精液时,妈的身体开始痉挛,小穴一阵一阵的夹着肉棒,下体开始向我挺着,一股热流包围住我的肉棒。终于这波的快感随着我阵阵射出的精液才消退,我翻身躺下紧紧的抱着妈的肩膀瘫在床上,两人不停喘息着。过了一阵子,当我从神游的外太空回到地球表面时,知觉渐渐的回复过来,可以感觉我的鸡鸡正处在温软潮湿的环境中,我张开眼,看到妈正趴在我伸开的两腿之间吸吮着我软下了的肉屌,在妈温热如同小穴的嘴中,看着妈的头正上上下下的摆动着,我的血液又开始往阴茎的海绵体冲去。 妈大概是感觉到我又坚硬起来,嘴里含着龟头,抬头向我看来。眼前母亲含着儿子的巨屌这种景象,我不由的动了动在妈嘴中的肉棒..视觉与触觉,使我知道不是在梦中。 “嗨..你清醒啦..还喜欢第一份礼物吗..”妈让我的粗长,巨大肉屌滑出口中向我问道。 “喔..天..我真的以为已经爽死掉而上了天堂了….”我微笑的说着。 “喔..我也是..真是最好的..”说着妈还用舌头在我的肉屌上缠绕着,向小女孩舔着棒棒糖一样。 妈又将龟头含入,我看着我的肉棒消失在���两片鲜红的嘴唇中,一吋吋的消失,直到妈含入我勃起的前六吋,我的龟头已经顶到妈的喉咙,这时外面还留下两吋许长,淫邪的感觉再次提升。我跟妈这种乱伦的“婚姻行为”..说它是“婚姻行为”,是因为不只是性行为而已,而是妈刚刚跟我作的告白,使我们的关系除了母子,情人,还可以夫妇关系作解。 妈一手开始在我的睾丸上抚摸着,另一手在我的小腹上摸着我的阴毛。嘴开始上下套动着我的肉棒,虽只有六吋接受到妈的抚慰,但也使我逐渐向高潮攀升。 “喔..天啊..妈最好停一下..我又快射出来了..”经验不多的我在妈的口交下不堪一击。 “我要你将可口甜美的热精射在妈的口中..射的满满的。” 妈再次让肉棒退出口中,对我说着,又用手在鸡巴上下揉搓,说完又将肉屌含进去,看来妈不想让她的小嘴与我的鸡巴有片刻分离。 “喔..我真的要射了..啊..” 在妈嘴巴一阵套弄下,我毫无招架之力,只有乖乖的投降,精关一松再次将我的阳精射入妈的口中。我惊讶的看着妈咕噜咕噜的像吸着奶瓶的婴儿,含着我的肉棒,将精液全部吞下喉去。 在我射完精后,妈还不放过我软下来的肉屌,似乎要榨干留在输精管的每一滴精液。 “喔..妈..真好..”我抓着妈的头。 “我很高兴你喜欢..我也好久没尝到这样的滋味”妈终于放过我,爬起来跪在身边看着我说。握看着妈的嘴唇还留着些许的精液。 “接下来呢..你想要作什么呢..”妈看着我道。 “嗯..我想我..要品尝妈的味道….” “喔..听来不错….太久了..我都忘记男人在我腿间的滋味了….” “那就带着你的小阴户来到你乖儿子面前吧….” 妈跪爬到我身上,将阴户凑到我的脸上,我自下方先看到的是妈丰满的乳房,正一颤一颤的在空中抖动,再来是妈阴毛丛生的下体,妈的腿间有着温热潮湿加上刚刚性交两人体液的味道。看着妈的两片阴唇因为刚刚的高潮依然是红色的,阴唇间还沾着我射进精液的肉洞,是我刚刚鸡鸡进入的地方,想起刚刚插在妈的阴道里面,被妈柔软的肉壁紧紧的包着,我的肉屌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天啊,我真的是色情狂吗。 我将舌头凑上去,开始舔着妈的小穴,将妈的淫水与残留的阳精舔掉,在妈的阴唇上下舔弄,这时看到妈的阴唇间有着一粒小肉豆。 “喔..宝贝..你的舌头舔着妈的..小穴….真好..还会在妈的阴蒂上舔..喔..对..啊..就是这样” 看来那颗肉豆对妈的刺激非常大,书上说的没错,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我把攻击火力集中在肉豆上,不过有时还是会用嘴唇将妈的阴唇含起然后把它们向外拉出。 “喔..对..就这样..用舌头嘴唇干..妈妈..的小屄..啊..用舌头把妈妈干翻..我的宝贝..” 我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就是我妈妈,这么多淫秽字眼从她的口中吐出,在这时我看到妈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喔..干..干..干我..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对..”妈将臀部来回挺耸,想增加我舌头对她下体的刺激,妈的淫水流的我的脸与妈的阴毛都是湿漉漉的。 “啊..宝贝..妈要来了….啊….” 妈抓着我的头发,将下体紧紧的贴着我的脸,接着毫无预警的,一阵热流袭来,将我的脸弄得更加湿漉不堪。我只有抓着妈的大肥臀,用舌头将部份的淫水清理干净。 “喔..我好美..好爽..好爽….我的宝贝….”妈呻吟着 “真的这么好吗….”我看着妈倒在一边。 “喔..真的很美..从没过这么好的..除了你……” 我侧躺着看着妈,妈也转过身看着我,我凑上我的嘴唇,我的口中含有着妈刚高潮的味道,妈热情的在他儿子..就是我的嘴唇上吸吮着她自己腿间的味道。过了良久妈才倒在一边。 “啊..我的宝贝..你真是令妈感到全身火热的男人….” 妈边说,手边在我身上游移着,最后来到我再度高举的肉屌上。 “天啊..它又硬起来了..我的宝贝还要..另一次..的礼物吗..”妈说完,面朝上躺下,再度张开她修长的双腿,大大的分开。 “宝贝..想的要命..” 我起身,跪爬到妈的身上,再度就炮位,准备起大架,开大架,装填一发,准备对准落弹区开始开炮射击。 “妈妈的礼物早就是开放准备好的….”妈的手在自己的阴户上不停的抚弄,手指不时插入阴道,为我的进入作更多的准备。 “天..妈你这样真美..”我看着妈的淫荡模样,看着妈的红色穴肉。开始将龟头对着妈的小穴,妈的手再次扮演领航者的角色,带着大鸡巴太空船准备进入小淫屄太空站,作“回家”的连结。 “来吧..妈要宝贝全部进入妈的妈的地方..推进来..妈要你的肉棒插到无法再进入为止….来干妈..” 当我的肉屌再��进入妈的小屄时,电流般的快感再度袭来,虽然我是如此的巨大,但妈的小穴这次已湿的完全准备好,我的鸡巴像一把刀切过奶油般的分开妈内部的穴肉,进入妈热浪侵袭,洪水泛滥的肉屄。 妈一吋一吋的容纳我的进入,我一直的顶入妈妈身体内部,深入再深入,一直到全根进入,顶到禁忌母体的最核心内部..妈的子宫。 “喔..全部进来了..宝贝的肉屌回到子宫了..” “喔..妈..宝贝回来看老家了..宝贝要用马眼..看看我以前住的地方….”我感觉的到妈的淫水正不断分泌在我的肉茎上。 “来..将妈的大腿架起来….” 我将妈的膝盖架在臂弯处,把妈的大腿向她高挺的双峰推去,这时妈的两只小腿正朝着天空,臀部离开床面,露出被插着大鸡巴的阴户。 我停了一会好适应这种姿势,开始将鸡鸡像打桩机般的猛烈的干着妈的小穴,每次的撞击,都将妈的肉体打入床面,妈的呼吸也因为强悍的冲击而急促,然后我再慢慢的退出妈的肉穴,当退出到龟头后,再一次猛烈的撞击,如此反反覆覆,进进出出。妈的头被我干的左右摇摆,依呀嗯啊的高声淫叫。 “啊..宝贝干的小穴..开花了..干..干翻了….” 在几次粗鲁的撞击后,我开始以有节奏的的韵律开始干着妈的阴道,时间在此时似乎停止,我只知道不停的干着,因为已经射过两次,所以并不像之前的那么冲动,我没有技巧花招的干弄,只知道在妈妈的阴道来回的运动着我的阴茎。 “喔..对..宝贝干妈妈..对..喔..喔….”妈的身体再度颤抖起来。我继续不停的作着活塞运动,将我粗大的阳具送入抽出妈大开的小穴,阴唇因为肉棒的动作而翻出消失,淫水被带出小穴沾湿了妈的屁股跟我的小腹大腿。 “啊….妈要来了….啊..泄给大鸡巴了….”在妈的一阵淫叫,妈双手抓住我的屁股,让我们结合的下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妈的指甲在我的屁股上抓着,一阵刺痛,知道妈的指甲抓破我的皮肤,但我还是不停的在妈身上耸动着,因为我的淫欲还没得到抒解。 很快的妈再度达到第二次的高潮,我跟妈身上都流满了性爱的汗水,渗透了床单,妈穴内的肌肉再度夹住我的勃起。 “喔..啊..妈的小穴..夹的..好紧….” “喔..干..干死妈了….妈要被干上天了….天啊..又要泄了..喔..你好强喔….啊..啊….” 听到妈的淫声浪语,我开始以极限的速度摆动着屁股蛋,阴茎开始膨胀,准备对妈妈的子宫再来一次轰轰烈烈的广岛原子弹大轰炸,原来母子的乱伦结合是如此的美妙,这是在我的幻想中所无法体会的。 “啊..啊..妈..我也快来了….”在一阵强劲的抽送,我也无法再坚持下去,腰部一阵抖动,紧紧的抱着妈,将龟头顶着妈的子宫,第二次将精液射入妈的阴道。 “喔..又射进来了….啊..儿子的精液射..到妈妈..的子宫..了….啊..好烫..好热..妈..也泄了..一起泄吧..” 我的肉屌在妈需索的屄内跳动了几下,将所有的精力全部灌入妈的子宫,这才软倒下来,瘫在妈的身上。 “喔..好棒..宝贝..宝贝..大鸡巴的宝贝….”妈摸着我的背后不停的呢喃着。多美好的生日礼物,我的幻想终于成为现实,在妈妈的身上成为男人,我真的好感谢妈妈给我这一份大礼。相信在我有生之年都不会忘记,一个深爱儿子的母亲在他十八岁生日时,以自己的母爱,身体让自己的儿子向人生跨近一大步。" + }, + { + "text": "仙蒂\n有雪斋翻译集 当女儿仙蒂出生时,我既高兴又悲伤。 高兴,因为她是一个珍贵的小礼物;悲伤,因为仙蒂的母亲在分娩时过世。我花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慢慢从伤痛中复原,但每次看到仙蒂,我心中仍然喜悦不已。 我必须承认,当女儿在六到十二个月大时,有时候,在我帮她换完尿布,把身体彻底弄干净之后,我会舔她的婴儿裂缝。 她丰腴的蜜唇,感觉起来是如此的柔软与平滑,每当我以舌头顶进她粉红的蜜穴,总是令成她扭动身体,咯咯笑起来,这让我的肉棒立刻勃起。 许多次,我在她的蜜穴入口,磨擦着龟头,令我迅速勃起,按捺不住,不泄不快! 所以在她长牙之前,我喜欢将肉棒放进她嘴里,她的嘴唇、舌头饥渴地吸吮着,就好像吸到妈妈的乳房一样。当我在女儿的小嘴内射精,她总是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她没有办法吞下所有精液,但小小的喉咙却很努力地将之咽下。 在她长牙之后,我会站在女儿面前,把我的精液洒满她的全身。当我的精液喷溅在她身上,她总是高兴的呜呜叫,而我会把精液当成乳液一般,按摩进她的皮肤。 遗憾的是,当她一岁左右,我停止了这么做。 我害怕她会记得,或者意外告诉某人,爸爸对她做了什么。 但我们总是一起洗澡,仙蒂坐在我大张的腿间,我的肉棒压着女儿的背部,或是顶在她屁股间。 我用沾满肥皂的手,抚遍她成长中的身体,花费大量时间洗净她的花唇,与胖胖而浑圆的小屁屁。 我会告诉她,我们必须确定她真的被洗干净了,跟着便将手指深戳进她温暖的直肠。 每次当我的手指压过,她小小的粉红乳蕾,就会变得像岩石般坚硬。 每晚当我把女儿放上床,我总是一面温习着她平滑的肌肤,一面让自己射精。 在仙蒂三岁的时候,身上许多处婴儿肥已经消失了,变成一个美丽而苗条的小孩。 我仍然用我沾满肥皂的手,帮她洗澡,滑溜过她的身体;而当我洗她的蜜处,按摩她的小屁屁,她也总是咯咯笑起来。 她特别喜欢,我用双手去洗她结实而纤细的的大腿。 然后就轮到我。 她小小的手,擦洗我的胸口、我的小腹。 然后她搓洗我的肉棒,轻轻地把两粒睾丸沾遍肥皂,把肉棒搓洗干净。 一天晚上,她搓洗了很长一段时间,而我再也忍受不了,滚烫的精液洒在她的胸部与小腹之上,令她大声地笑起来。 洗澡完毕后,我把她身体弄干,帮她穿好内裤。 然后我们坐下来,她坐在我的膝盖上,柔嫩的屁股抵着肉棒,很容易地便感觉到我的勃起。 当我们在夜里独处,一起看电视、录影带或玩游戏时,身上通常只穿内裤。 我爱死了这幕景象,女儿把头斜倚在我胸口,天真地吸吮着拇指,,当我爱抚她的背部,或是她苗条而平滑的大腿时,她纤细的手指挑弄着我的乳头。 每到就寝时间,在为女儿盖好被子之前,我会先把她的内裤脱掉。 她喜欢裸睡,我也是。 在七岁时,她在班上仍是一名个头最小的孩子;只有四十三吋高,和四十五磅重。 她喜欢让一头红发保持至披肩的长度,衬着一双明亮的绿眼眸。 她有一对柔软而像彩虹般的粉红樱唇,长长的玉颈,美好的平胸,以及她这年纪罕见的大乳蕾。 当我为她按摩那里时,她很喜欢。 而且我也喜欢她磨擦我的感觉。 以一个年轻小孩而言,她已经有很优美的曲线,她苗条的腰部,在雪臀处变宽,直到修长而平滑的大腿。 当我们在晚上仅穿着内裤,坐在一起,我爱怜地抚摸她大腿内侧的肌肤,瞧着她被隐蔽着的蜜处。 我们亲昵地紧贴着,我的手臂紧紧环抱住她,一起谈论学校的事,和许多其他事情。 有时候,她闹着玩地轻舔我的乳头,令我几乎想要射在内裤里,但她从来没有发现。 有时候,她在夜里脚抽筋,醒来哭闹、喊叫。 我走到她身边,将床单拉开,为她按摩双腿,一面看着她可爱的蜜穴。 当我为她的小腿、大腿按摩之后,仙蒂很快地再次沉睡,却从没注意我因此而涨的疼痛。 到了八岁,虽然她还很小,但对于父女俩挤在浴缸里共浴来说,她的身体已经太大了,但我仍然每天晚上和她一起洗澡,俯进浴缸来洗涤她光滑无比的肉体。 我的手置于她腿间,我仍然确定她的小蜜穴是美好、干净的。 一天晚上,当我正洗涤着她甜美的身体,她告诉我这感觉不错。 “要不要我让它感觉起来更好,真正的好 ?”我问她。 “好啊!爹地。”她微笑着答道。 我将手指滑至她绽放的花唇,忽上忽下地揉弄,探索她小女孩的蜜处。 当我爱抚时,她放声呻吟。 我俯下身,用另一只手环抱住我的甜姐儿,一面将她的头贴紧我的胸膛,一面刺激她。 没多久, 她大声尖叫,“喔……. 爹….. 爹地…..!”,小小的肉体伸个笔直,不停地颤抖,当她第一高潮冲过。 等她放松下来,大口喘着气,我将她柔软的裸体从浴桶中抱出,坐在我的膝盖上,帮她弄干身体。 “这是… 是怎么一回事… 爹地?”她呜咽道。 我心疼地拥抱着她,爱怜地抚摸女儿的裸背和双腿。 “你刚刚享受到的,那叫作性高潮,甜心。” “喔, 它… 它感觉起来好棒.. ”她结结巴巴地说着,“你能再做一次吗?” “当然了,我的小东西,只要你想要,每天晚上都能做。”我笑着说。 “嗯… 爹地… 它….. 它感觉起来真棒.. ” 我把女儿抱起,带到她床上,盖好被子,温柔地亲她一下。 当晚,我自慰的时候,所享受到的高潮,是近年来最好的一次。 第二天晚上,仙蒂就像平常一样,穿着内裤坐在我的膝盖上。 当我按摩着她柔软的大腿,她抬起头,仰视着我。 “爹地?” “什么事,小东西?” 她抬起她的屁股,离开我的胯间,褪下内裤,将两腿分开,脚指尖轻轻地擦过我的大腿,甜美的蜜穴随之张开。 “昨晚做的那个东西,你再做一次好不好?让我有一个… 一个.. ��� “一个高潮?”我填入她没说出口的话。 “是的,爹地,一个高潮。” 我紧紧地拥着她,一手滑入于她的腿间,轻逗她的花唇。 “我甚至还能让它感觉更好,仙蒂。”我告诉她。 “怎么作,爹地?”仙蒂好奇地问起。 我抱起女儿,把她带到她床上,让她躺下,拉开一双粉腿。 我将之弯屈,亲吻她的花唇。 当我的舌头穿过花唇,舔舐着两瓣柔软而光滑的内唇,她呻吟出声“喔…. 爹地… ” 我舔弄女儿八岁的裂缝,用手指将之分开。 她的樱桃看来是如此美好、幼滑、闪着水光。 我把舌头伸进蜜穴,舔她的樱桃,让女儿不停地发出呻吟。 舌头彻底地探索蜜穴的每一点,我则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她清新而稚嫩的香气与味道,最后,我在她刚发芽的花蕊前停下,将手垫在她结实的小屁股下。 我舔着它,将它吸啜进嘴里。 “喔.. 喔.. 嗯… ”她轻声呢喃,而当我吹舔着花蕊,我的肉棒也膨胀了。 她苗条的臀部开始摩擦着我,压下她的屁股,进入我手里。 我轻快地弹弄、吸啜花蕊,让仙蒂因为喜悦而喘着气,最后大声尖叫;身体痉挛。 即使在她高潮以后,我依然舔着她蜜糖般的嫩穴,品尝她鲜稚的蜜浆。 我很想永远吃着她的蜜穴,但最后还是停下来,坐在她旁边,将她拉过来紧紧抱住。 “喔…爹地…这感觉好棒…” “我很高兴你会喜欢它,小东西,我喜欢为你那么做。” 我抱起她,走去浴室,将她放在浴桶中,往里面放水。 洗涤女儿平滑的肌肤,我的肉棒慢慢地悸动。 我将她抱出,把身体擦干,送回她床上。 “谢谢你,爹地。”她笑道,而我亲她一下,说晚安。 我回到自己床上,强扯下内裤,抓起早已怒挺的肉棒,疯狂地套弄它。 我没有注意到仙蒂,直到我终于发现她爬上了这张床。 “你在做什么,爹地?”她问道,然后伸出小手,学着套弄肉棒。 “喔,仙蒂,喔..”我居然口吃起来,急忙把手离开肉棒。 “让我试试看,爹地。”她一面说,一面用小手环握住八吋长的肉棒。 她慢慢地搓弄,动作很不规则,却别有生嫩的快感,我有些惊讶,凝视着女儿美丽的脸孔。 “这样可以吗,爹地?”她问道。 “嗯, 挤压的力气要更大,手的动作也要更快些.. ”老天,我居然在呻吟。 “好的,爹地。”她说着,一双小手上上下下地套弄我的肉棒,更快也更用力。 我看着女儿替我套弄肉棒,当肉棒膨胀到极点,瞬间喷出大量精液。 “喔… 小东西… 啊!”我嘶喊出声,浓稠精液包覆住她的手和我的睾丸。 仙蒂对射精看来有些惊畏,不停地用力榨压肉棒,直到最后一滴射个干净。 “这就是精液吗,爹地?” “嗯,是啊 …小东西..” “我让你高潮了吗?”小女孩的眼底,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是….是啊!” 她微笑着,珍爱地搓磨我的肉棒和阴囊。 “爹地,我很高兴我能让你有和我一样的感觉!”她躺在我身下,小手爱抚着我的肉棒,当它慢慢软化。 我搂着女儿柔软的身体,感觉她的温暖,抚弄她的屁股。 我们进入深沉的梦境,彼此相拥。 在那以后,我们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 我爱死了女儿蜜穴的美味,她为我手淫时候的感觉。 几星期后,我教她吸吮我的肉棒,而我则舔她的蜜穴。 她喜欢我射在她嘴里。在仙蒂九岁生日前,我弟弟和弟媳在一件意外悲剧中身亡。 他们六岁的小男孩,鲍比,搬来和我们同住。 我们让仙蒂搬到我房间,而他则住她的房间。 他甚至没有问,为什么女儿能和我一起睡觉,但他很纳闷为什么我帮助仙蒂洗澡,而不帮他。 我告诉他,我没有想到要这样。他要求我也帮他洗。 那个晚上,我也帮他洗澡。 当我沾满肥皂的手,轻轻洗着细滑的阴囊,搓揉四吋长的小棒,用拇指弹弄龟头,他就像仙蒂一样咯咯笑起。 他的屁股比仙蒂结实的多,但他纤细的大腿则是和少女一样幼滑。 在我帮鲍比洗澡之后,我也帮仙蒂洗澡。当我搓洗她的蜜穴时,迅速地把女儿带上高潮。 鲍比不介意我们三人仅穿内裤坐着,当我们看一些卡通片,我将他们两个一起抱在膝盖上,双手抚摸他们年轻的大腿。 仙蒂朝下一瞥,注意到鲍比裤子里有个膨胀物。 她咯咯笑起,指了出来。 鲍比感到难为情,但仙蒂将手按放在上面,轻轻挤压。 “嘿!”他脱口叫出,跟着往上看我。 “这感觉不错吧,鲍比!”我笑着问。 “嗯,好像没错..但是..” 仙蒂抓住他的内裤,一把拉下,男孩的短棒立刻向上直立。 仙蒂将之放在指间,伸指逗弄。 看着女儿搓弄她的堂弟,我的肉棒硬了起来。 鲍比紧张地看着,眼睛和嘴张得大大的,大口喘气。 男孩的腿大张,我伸手探索他细小的囊袋,把玩两颗小丸。 仙蒂从我膝盖溜下,跪下身,将男孩的小肉棒吸进嘴里。 我将鲍比拥入怀里,而仙蒂则继续吹送,让男孩纤弱的肉体在我臂内战栗。 “嗯!喔…”他大声呻吟,将肉棒推进我女儿嘴里深处。 男孩摊倒在我身上。 “没有什么东西跑出来啊,爹地!” 仙蒂一脸奇怪的样子。 “鲍比太年轻,还没有精液,仙蒂。”我对女儿说,“但我想你已经让他很舒服了。” “这么做很舒服吗,鲍比 ” “是…是啊..”男孩小声说着。 “让我也帮你吸吸吧,爹地。”仙蒂笑道。 她帮助我取出肉棒,鲍比仍坐在我膝盖上。 他凝视着我怒挺的肉棒,犹豫不决地伸手碰触。 “哇!”男孩很惊讶,“它好大!” “而我爱死它了。”仙蒂笑着说。低下头,在放入口中吸吮之前,她怜惜地亲了又亲,动手挤弄。 鲍比惊愕地看着仙蒂的吹送,当我肉棒开始跳动时大感惊奇,最后,我的精液全部射进女儿嘴里。 有些从她嘴角溢出,滴在我的睾丸上。 “那是什么?”鲍比问道。 我对他解释精液的意思,而仙蒂的小舌开始舔食洒散的精液。 “舔我,爹地。”仙蒂要求着,慢慢地站起身,脱下内裤。 鲍比凝视着她无毛的平滑蜜穴。 我也向他说明,这是男孩和女孩子们的差别。 “摸摸看她的小猫,鲍比。”我这样告诉他。 他的手好奇地伸出去。 “好软。”他含糊地说,他的手是第一次接触女性。 “好痒啊!”仙蒂尖叫着跑到一旁。 仙蒂躺下,张开她的腿。 “舔我,爹地 。” 我让鲍比坐上椅子,而我躺在女儿腿间。 当我舌头滑上她的蜜唇,她开始呻吟,自动地将臀部推向我。 我在蜜穴旁又舔又吸,给予女儿两度激烈的高潮,之后,我滚到旁边,抚弄她的乳蕾。 鲍比凝视堂姊的双腿。 “也想要舔舔看吗,鲍比 ?” “我…..我可以吗?” 仙蒂用手肘半撑起身子。 “嗯,鲍比,过来这里。”她这么对他说。 他从椅子上爬下,四脚着地,注视堂姊湿润的蜜穴。 我将女儿的蜜唇拨得更开,指出她的花蕊与蜜洞,告诉男孩,他该舔哪里。 男孩伸出小小的舌头,轻柔地用鼻掘弄姊姊的花蕊。 “嗯……” 仙蒂发出呻吟,而鲍比更努力地舔她。 他贴到地上,将舌头埋于堂姊腿间。 我看着他舔吮女儿的蜜穴,一手也伸出,爱抚着他的小屁股。 “喔…… 鲍比!”仙蒂唱出了最后的呐喊, 她的身体在狂喜中浮沉,而她再次到达高潮。 当夜,我们在一起睡觉。 第二天清晨,我又看到女儿吸吮堂弟的小肉棒,然后是我的。 我为她舔着蜜穴,然后鲍比接着舔。 我将浴室改装,用一个大的淋浴棚来取代浴缸。 我们三人一起淋浴,当我的肉棒开始变硬,鲍比总是一直笑;而仙蒂会吹弄我的肉棒,鲍比则搓洗我的睾丸。 他开始学着吸吮我的肉棒,像仙蒂做的一样。 在仙蒂过了十岁生日,而鲍比满七岁之后,她的胸部开始发育。 鲍比被堂姐小小的山丘给迷住,惊讶于那是如此的结实却又柔软。 仙蒂喜欢让他舔吸自己一边乳蕾,而我负责另一边,有时候仅仅是如此就让她达到高潮,但通常还是要等我们舔她的蜜穴。 她则是吸吮我们的肉棒,让我们激烈地射精。 一天晚上,在吸吮完女儿蜜穴之后,我在穴口磨擦着肉棒。 “插进去吧,爹地。”她笑着说。 我已经告诉她关于性的全部内容。 我将肉棒引导至微开的穴口,抵着她的樱桃。 我对女儿微笑,同时将屁股往下压。 “喔!好痛啊!爹地!”女儿放声大哭。 鲍比害怕地躲到一边。 我停着不动,直到痛楚慢慢减弱,然后慢慢地开始抽送肉棒。 “呜….. 爹地,这好棒。”仙蒂纵声娇吟,处女的贞血包覆住我的肉棒。 “仙蒂… 仙蒂.. ”我在她耳畔低语,而她美妙嫩穴不住挤压着我。 她首先到达高潮,蜜穴的嫩肉紧紧榨住我侵入的肉棒。 跟着是我,狂呼出女儿名字,浓密的精液溢满穴里。 当肉棒慢慢软化,自女儿珍贵的穴里脱出,我拥着她,亲她一下,感谢她如此地爱我。 她的目光移向堂弟。 “你也可以照样做,鲍比。”她告诉他。 他盯视着堂姐犹自滴着精液的幼穴,慢慢地走到她身边。 我帮他把细小的肉棒推进姊姊的蜜穴。 在他掉出来几次后,终于学会怎么干。 我看着他的臀部仙蒂身上不住挺送,两人一齐达到高潮。 我们钟爱地彼此拥抱,深深入眠。 一两个月后,我和鲍比谈起,让我干他紧紧的小屁股。 然后,我也进入女儿的直肠,像鲍比那样。 当肉棒撕裂了他们紧紧的菊花,我不由得战栗起来。 仙蒂十二岁时,她怀孕了,���下一个美丽的小女孩。 我告诉女儿,当她还是个婴儿时,我怎么照顾她。 她笑着旁观我的女儿(孙女)吸吮我的肉棒,然后是鲍比的。 我们一起舔她的婴儿裂缝,而她喜悦地叫出声。 我们四人以后一起睡觉,一起沐浴,一起作爱。 我计划干我的孙女,当她三岁或四岁的时候,不会让她像仙蒂一样等那么久!古蛇杂话: 非常高兴,又有一篇文章,来和大家共享。 翻译到现在,我非乱派文章不翻,那是因为当初我立身翻译时,有个想法,就是尽可能挑最辣的翻,什么乱伦、强暴、血腥、幼女,凡是前人有所顾忌而不翻的,我通通拿来翻,这样才比较过瘾。不过,与之相反的,就是换妻类我绝对不碰,这大概是个人修为不够的关系,因为只要一提到和人分享东西,古蛇就会像倔强的小孩一样,把头撇开,直接地说声“不要!”。 在翻译故事上,我是这样想的,尽可能尽可能,翻译一篇性故事,而不是一场性爱,我希望把一对乱伦的亲属,他们的生活故事,完整地翻译呈现,而不是仅仅做一场了事,那样层面仅停留在“欲”,让人感觉不到“情”的成分。 乱扯了一大堆,总之,谢谢大家的观赏,与提供故事,在这次的最后,我想向各位征求一下,不知道哪一位朋友,有搜集 Jake Baker、Frank McCoy,两位名家的故事呢? 谢谢。" + }, + { + "text": "诱惑爹地\n有雪斋翻译集 珍妮很紧张,不知道自己的计划是否会成功。她不确定自己十二岁的胴体,是不是有足够的女人味,去吸引一个已习惯于完美女体的男人。 妈妈是自己所知道的每个女孩的羡慕对象,连自己也是。 她身材高佻而苗条,有一双丰满而坚挺的胸线。珍妮遗传了母亲完美的屁股,但她的胸部才刚刚开始发育,甚至还来不及长成“ A ”罩杯。 她的家庭,是某些人所谓的怪异家庭。 为了一些分娩时的并发症,母亲没有其他的小孩,而她是唯一的一个。身为独生女,这已经够糟的了;但她常感觉父母对自己不太注意,这无疑是更糟的。 父亲是一位工程师,工作时间很长;母亲专门作三天一期的讲习会,每隔一个星期,便会到其他的城市去讲习。她在旅行途中从不打电话回家,这点,爸爸也是一样。 他们并非在冷战;而是他们之间,没有真正的感情表现。 每当妈妈离开,爸爸会看着有线电视的“ R ”片,独自喝上一两杯。 珍妮忆起,她以前曾看到过一次爸爸在打手枪。但爸爸看到了她,而且立刻坐直身子,所以她不是十分确定。 她希望爸爸真的有那么做,这将让计划更容易实现。 她花了整个下午在自己房里摆设东西,移动桌子,确定小镜子是放在正确位置,让房里光线适中,或着是她所希望的适中。 但现在,她花了最后三小时在房里,纳闷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我是百分之百真心的,但他如果生气了又该怎么办?狗屎!”珍妮想到这件事,就觉得自己真是好色,但现在她必须去尝试。 而在自己失去机会或胆怯退出之前,最好现在马上去做。 妈妈那天会离开,去威斯康新州或是其他地方。爸爸和自己会送她去机场,搭飞机出发,去那边待四天。 至少他们终于同意,她已经够大,不需要请褓母。 既然是暑假,这天她将独自在家。她大多数的朋友正在看护其他小孩。珍妮鼓起勇气,抬头走进客厅。 在进去之前,她停下脚步,看看爸爸在做什么。 “非常好!”她发现他正看一部“ R ”片。 当她进入客厅,爸爸大大地吃了一惊。 “我以为你已经睡了!”当她进入客厅的瞬间,他立刻坐直身子。 “是啊,只是我忽然想要一杯牛奶。”珍妮努力地装作若无其事,“要不要我再帮你把酒杯倒满,反正我也要去倒牛奶?’ “不用,反正我也快要睡了。”爸爸的回答有些慌张。 珍妮开始有些担心。在她把一切准备好之前,还不能让他去睡。 她能做什么? 她漫不经心地说道,“在我向你说晚安之前,先别去睡,我马上就回来。”珍妮急忙去斟了杯牛奶。 她并非真的需要一杯牛奶;而是如果她不去倒上一杯,爸爸可能会发现破绽,感到怀疑。 她穿了一件爸爸的大衬衫,充作睡袍,在那之下什么也没有。 她拿着牛奶,走过来说晚安。 珍妮走到爸爸身前,向前倾,领口中露出冬雪般柔嫩的肌肤,给爸爸一个晚安吻。 “晚安,爸爸。” 她的衬衫前襟微微打开,她看见爸爸略微下瞥她的衬衫。 “好,做到了。”她想。 希望爸爸看见了某些事物,而且会喜欢上它! “晚安,珍。” 珍妮转头回房,但在离开之后,她又偷偷转过头来窥视,看看爸爸在做什么。 爸爸轻松���躺回沙发,再度打开有线电视。 “好,这样一来大概有半小时。时间已经够让我把每件事准备好。”珍妮想着。 她无法相信自己现在所作的,但只要一想到这个,她的胸口为之耸动,而蜜处也变得湿润。 她回到房间,确定门被打开约一吋的空隙。 这应该刚好足够让爸爸看见光源,跟着窥视于她。 至少她希望他会! 珍妮最后再检查一次房间。 她转开桌上小小的灯光,关了所有头顶上的灯。 她坐在桌上,检查这角度好不好。 它很棒。 从门那边看来,你会认为,除非你打开了门,否则一个坐在桌子上的人不可能看见你,但门边的那个人可以从这角度清楚地看清坐在前面的人。 这是很重要的。 他必须看见她在做什么。 珍妮听到爸爸椅子的唧喳声。 她知道他一定在上楼。 依照以往的习惯,他会把眼镜放于洗手台,然后回到他的卧房。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It was now or never . “开始了!”珍妮将睡衣拉过头,完全裸体地坐在桌上。 冰凉的空气,拂过她的胸部,令她的乳蕾巍巍耸立。 “太好了。”她想。 她移动出一个更舒适的位置,检查她的小镜子。 它应该在正确的位置。 她能看见这扇门。假如爸爸在偷看,那他将不会注意到她桌上的这只小镜子。 她将一手放在蜜处,开始磨擦,另一只手放在一边胸部,揉捏乳蕾,使它为他而挺立。 当她听到爸爸走近,蜜处变得更湿了。 “我在做什么?”突然升起的理智,让女孩惊恐了一会儿,但她还是继续手淫。 他快要到她的房间了。 她用一只眼睛盯着镜子。 然后,她看见他走了过去。 珍妮的心往下沉没,爸爸甚至连看一下都没有。她盯着镜子出神,眼泪偷偷地凝聚在眼眶。 然后她看见了一个转机。 他走回来检查了。 门开始慢慢地打开。如果她已熟睡,他大概不想吵醒她。 然后门又慢慢地关上,但并非全部。 门仍然是打开的。 比刚才的缝大了些,珍妮确定爸爸正在看她! 她继续手淫。 少女的隆臀开始扭动,当她觉得越来越热。 门又多打开了一些;而她看见爸爸也同样地在手淫。 她瞥了一下钟,他已经看了几分钟了。 珍妮没有再继续,而是开始轻声呻吟:“干我 ~~ 爹地,干我 ~~ 爹地,让我成为一个女人吧。请干我 ~~ 喔 ~~ 干我吧,爸爸!”她没有注意到门已经打开,而爸爸走到她身前。 她慢慢地转过头来,仰视着爹地,凝视着他的眼神。 少女发出了梦呓似的倾诉:“喔!干我吧 ~~ 爹地,请干我好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腰,攫住她一边乳房,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吻下。 珍妮感觉到爸爸的舌头,当它开始搜寻着她的。她张开嘴,让它进入,而后将自己的小香舌火速贴上。 她胸部的感觉更强烈,当爸爸轻柔爱抚,然后低身开始舔它。 他的手下移至她的蜜处。 先在外面爱抚第一次后,将一根手指慢慢插进去。 当他的手指深入探索她的蜜穴,那里面是如此的滚烫、湿润。 爸爸从她身上离开,珍妮担心他将停止。但他只是蹲下身,脱掉裤子,随手抛至地板上。 然后他脱下衬衫,也同样地抛在地上。 爸爸站在那里,身上仅穿一条短内裤,过了一会儿,他道:“过来,帮我把这些拉下。”珍妮依照所收到的指示,高高兴兴地照作。 爸爸轻轻地让她跪下,帮助她抓住他短裤的顶端。 她吻着他的小腹,慢慢地拉下他的短内裤。当内裤褪至一半,露出肉棒,令它迅速地抬头,指向自己。 肉棒大约有六吋,并不如她曾经听过的那么巨大;但它却是坚挺地指着她。 珍妮知道它是为她而勃起,而她为此感到自豪。 爸爸将肉棒推向她,而她主动地亲吻它,然后用香舌裹住龟头,慢慢舔舐。 然后,爸爸抓起她的头,让肉棒深深地刺进她口中。她很高兴,它没有比刚才大多少。 他将肉棒在小口中进进出出;而珍妮眠显地感觉它的脉动。它尝起来稍微有点咸味,但她没有感觉到他射精。 爸爸站起身,又开始吻她,开始把她带到床上。 他将她放下,连续亲吻她,慢慢地往下移动到她的颈子,她的胸部。 雨点般的热吻,交替洒遍女儿的一双乳峰,而珍妮再一次开始呻吟。 然后他往下移,吻她的小腹,然后舔舐她的蜜处。 珍妮可以能感受到爸爸的舌头,轻舔她的蜜穴,深深钻碰她的处女膜。 当爸爸使她从高潮边缘苏醒,她将臀部上推至爸爸脸庞。 然后,他退后几步,跪在女儿大张的腿间。 珍妮不想让他停止;但爸爸只是看着她 爸爸含糊不清道:“你好美啊!珍,我….. 情不自禁。我必须占有你!” 珍妮只是一笑,“干我吧!爹地,让我变成一个女人!” 爸爸低下身,���昵地吻她,但令臀部保持在她之上。 伸出一手,将阴茎引导至她等候许久的湿润蜜穴前,他将肉棒在裂缝前上上下下地移动几次,使之湿润。 然后,当他滑动肉棒挺入时,她清楚地感觉到了。 慢慢地,起初并没有很深入,然后开始加快、加深,直至她感到它碰着了一面墙壁。 当爸爸强压下臀部,阴茎穿过女儿的处女膜,撕裂它,他紧紧地搂住她,而她拼命忍着别发出声音。 爸爸不久便不注意这个,只是强把臀部压着她,更快、更卖力。 痛楚很快便被超越;因为她是如此的饥渴;她可以清楚地感到高潮正在增长。 她希望他这时千万别停止,直到她到达高潮。 “更用力地干我,爹地,更用力一些,干我 ~~ 干我 ~~ 干我。”少女的娇吟响彻整个房间。 爸爸的动作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直至她感到他开始哆嗦。 然后,他发出了最后一记猛刺,将她推过了边界。 她享受到手淫从未有过的高潮,而她能感觉爸爸肉棒在自己的蜜穴中脉动。 当爸爸的精液射入体内,处女嫩穴不停地挤压着肉棒。 他射了又射。 她以为他停不下来。 她希望他停不下来。 而他终究还是摊倒在床上,滚离她身上。 爸爸往下看,瞧见了鲜血,骇道:“天啊!你还是个处女。我夺走了你的童贞。” “我要你这样做,爹地。我已经等待了一段很长的时间,而你终于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珍妮娓娓道:“我是这么样的爱你。” “我也爱你,珍” 父女俩躺在床上,亲昵地对吻,紧紧地拥抱彼此。 然后,她看见爸爸的表情变了。 “珍,你上次经期是什么时候?你已经有月经了,是不是?” “是的,已经快要一年了。”珍妮撒了谎。 她是已有月经了没错,但大约只有五个月。 “最后一次是在五月开始的,为什么?” 爸爸向后靠,“那岂不是十三天前?” 珍妮有些不解:“所以?” “你现在是在生理危险期啊!”爸爸额头已然见汗,“你可能会怀孕的。” “真的吗?爹地,我真的会怀孕吗的?” 爸爸点头道:“对,可能会。” 珍妮在这之前没想到这点。 她没往这方面去想。 但她现在想到了更多,而她的乳蕾与蜜穴越来越烫了。 她看着爸爸,他的肉棒又勃起了。 可以让女儿怀孕的这个想法,让他兴奋了吗? 珍妮跳到爸爸头上,用蜜穴研磨他的龟头。 “再干我一次,爹地!我要你的精液再射进来一次。” 爸爸还没能从震惊中恢复,“这是错的,珍,我不能再错一次!” “你可以的,爹地,别对我说谎。”少女粉颊上泛起了异样的红霞,却绝不是羞怯,“你都已经那么硬了,我知道你一定想要!” 不给他进一步争辩的机会,珍妮蹲起屁股,抓住爸爸的肉棒,将之引导至湿润已久的蜜穴。 爸爸颤抖着手,伸向女儿的臀部,动作很慢,曾有一度,珍妮认为爸爸是要把她推开,她屏息以待,最后,当手碰着婴儿般幼滑的肌肤,爸爸红着眼,口中野兽似的荷荷出声,猛地将女儿屁股拉下,用坚硬的肉棒刺穿她。 “喔!爸爸!”珍妮狂喜道。 爸爸继续扶着她,抱着女儿雪嫩的屁股,上上下下移动身体,直到她陷入一个美好的旋律中。 跟着,他伸出手,抓满她的幼奶,细密地爱抚,轻捏她的乳蕾。 “干吧!珍,珍!” 珍妮像颗皮球一样忽上忽下,扭动身子,感受爸爸的肉棒在体内越来越硬。 爸爸已经快要高潮了,她也是。 珍妮希望父女俩一起去。 “爹地 ~~ 干我 ~~ 给我精液,让我为你生个贝比。” 珍妮的头狂野地摇摆,雪白的肌肤染上红彩,吐气如麝。 “再用力一点,我要爹地的精液把我射得满满的,我想要生一个婴儿。喔!干我…….. 我!!” 爸爸挺动他的臀部,让珍妮不知是第几次攀到高潮。 她感觉到爸爸的精液,再次淹满她的处女嫩穴。 用他乱伦的种子射满她。 珍妮轻喃道:“我爱你,爸爸。” “我也爱你,珍。” “我们能永远这么做吗?” “只有当你妈不在的时候….. 你妈妈,假如她发现这件事,她会杀了我们两个!” 珍妮俏皮地眨眨眼,手指在爸爸乳头上画圆圈,“如果你不说出去,我也不会说!” 爸爸对于女儿的动作有些吃惊,“放心,你可以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说的。” 女孩嗔笑道:“我也是。” 剩下来的几天,珍妮和爸爸继续猛干,直到他们必须离开家,去机场接妈妈回家。 珍妮对于妈妈回家的事实感到伤心。在过去的这几天,她已经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了。 但妈妈不久便为了另一个讲习会,再离开二星期。在从机场回来的途中,父女俩在一家药店前停车,买了些东西。 “我只去一下下,你留这等我。”“好,爹地,不过快点,我快等不及回家和你独处了!”“我会快去快回的!”爸爸笑着说。 爸爸回来的比她预期中快,而且他拼命赶回家。 她没有看见爸爸买了什么,直到他们进了家门。 “你想要小便吗?”爸爸问道。 “有一点,为什么这么问?”。 爸爸取出验孕试纸和一些保险套。 “去看看你有没有怀孕,如果没有,等一下就用这些保险套。” 听清楚爸爸的话,少女的表情一沉。 “我很乐意看见自己怀孕,如果没有,我也不会用这些保险套。”珍妮嘟着小嘴说:“我已经考虑清楚,我希望爹地来干我,给我一个婴儿。我可以同时有一个弟弟和儿子,或者是妹妹和女儿。” 从爸爸的表情,珍妮可以看出,爸爸或许不这么想。 珍妮当先走向浴室,爸爸紧跟着。 她脱去全部衣服,小便并不需要这么做;这么做是为了让爸爸干她,而做好准备。 她尿在其中一端,把验孕纸放下,开始脱爸爸的衣服;他渴望地帮着她,一面爱抚她的胸部。 珍妮看着测试结果,把爸爸拉到她的卧室。爸爸卧室的床确实比较大,但是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她床上,这对一个女人而言,有特别的意义。 “你可以丢掉那些保险套了!”珍妮挺着胸,大胆地宣告,“就算我现在让你用,那也不会有什么帮助!” “你……… 你是指?”爸爸的声音听来像是呻吟。 珍妮坐上爸爸膝盖,拨开这个男人的浏海,亲吻着他,呢喃道:“是的,爹地,你将要再当一次爸爸!” 爸爸脸上血色,刹时间褪的干净,大张着口,却说不出半句话来。珍妮只是不停地吻着他,用渐渐挺立的乳蕾,摩擦他的胸口。 好半晌,爸爸低声道:“我….. 我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感觉,珍。” 珍妮轻咬着爸爸的耳朵,柔声道:“但是你可以表现给我看,干我吧!爹地,干我!” The End ?古蛇杂话: 翻译到现在,也有一段时间了,有点话,想和大家聊聊。 网路上的翻译者,不能算少,但比起创作者的众多,翻译人仍然是少多了,很多人或许都以为,要英文很好才能来翻译,但我想,在技术之外,意愿才是最重要的。 KERM、CLAN、马王,这三位的英文好我太多,这不是谦虚话,更不是比较级,我念的是中文系,连续两年英文不及格,只是因为被家里逼去考拖福(哈哈,真好笑),所以半路出家,翻译英文来增长阅读能力,这样的破英文居然能来翻译,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之所以能翻到现在,主要的理由之一,大概是现在的翻译软体做得实在太好了。 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 LEONIC 兄的校稿,没有他,各位可能只有笑话看。 这也是我最遗憾的事, 在我所认识的情色文坛中,LEONIC 是我给予极高评价的一人,他能创作,笔下兼具理科的头脑、文科的文笔(虽是文科,我可没看到身边哪个同学文章写得有他好),笔风极度洗炼,故事架构完整,和一些驴蛋比起来,他的文章简直是艺术了。 他不仅能写,能扫瞄小说,会写评论文,阅读外文更是流畅,这样的人才,屈就来帮我校稿,除了感激之余,也不只一次令我暗叹可惜,犹如美玉弃诸于地,实在是一大损失。 所以,希望大家在阅读之余,向真正的功臣,吾友 LEONIC, 默祷一声谢谢,也谢谢大家的赏脸,谢谢。" + }, + { + "text": "我的妈妈\n本故事纯属虚构,心理承受能力不佳者请勿观看,否则后果自负。 贴文自愿,自愿观看。我的爸爸是一个好人,但却是一个糟糕的丈夫,他过早地撇下妈妈匆匆地一个人先去了。 在爸爸死后那年,妈妈十分苦闷,于是开始酗酒,整日沉溺于酒精的麻醉之中,有时一喝就是一整天。我很不愿意看到妈妈喝酒的样子,尤其是她喝醉的时候,总是又摔又打的,把身边的人统统赶走,但她惟独愿意我留下来陪她,也许是因为我是她儿子的缘故吧。 但不管怎么说,爸爸去之后的那年,是我和妈妈最困难的时刻。 后来,妈妈渐渐变得越来越粗心大意和随便起来,完全不把我当男人看待,一点也避嫌,须知那时我也已经十三岁了,已经算是半个大人了,知道男女之间有许多不便之处。 由于我们家里的房间都没有锁,说起来还是因为以前的房客走的时候把锁都带走了,我们又懒得换,反正一家人嘛,干嘛防贼似的把门锁起来呢。但这么一来,妈妈或我干什么彼此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她常常在我换衣服或洗澡的时候大摇大摆地走进我的房间,溜达一会后一句道歉的话也不说就又离开了。像这样的事经常发生,弄得我很尴尬,我不喜欢妈妈这样随便。 有时候我忍不住说上妈妈几句,你猜���怎么说?她总是说:“什么嘛?在自己的妈妈面前也会害羞?你身上哪一块肉不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这么一来我也无话可说了。 当然,她也太不注意自己作为一个母亲所应有的形象了,尤其是她喝醉酒的时候。她常常衣衫不整地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有时还会当着我的面换内衣内裤,动作还特别地舒展大方。只要在家里,她就不喜欢好好穿衣服,完全无视我这个大男人的存在,挺着高耸的胸脯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特别过分的是,当我在卫生间洗澡、刷牙或是梳头的时候,妈妈总是‘砰’地一脚把门踢开,走进来,然后旁若无人地往马桶上那么一坐,小便起来,一点也不在乎我就站在她的旁边。 有一天下午,我正躺在浴缸里洗澡,妈妈又闯了进来,我已经见惯不怪了,像往常一样,我们聊了一会。妈妈突然说她想和我一起洗澡,我吃了一惊,看了妈妈一眼,只见她睁着乌黑发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眼睛里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在闪烁,但是表情十分严肃,我觉得有些好笑,但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伸出手,试图遮掩我的身体。 “宝贝,”妈妈忽然叹息一声,“你也已经长大了。” 她坐在浴缸的边上,喝了口手里的酒。 “如果你爸爸还在这的话,他一定会告诉你一些──一些男孩子长大后都应该知道的事。” 我有些窘迫,说:“我都知道了,妈妈。” 我想岔开这个尴尬的话题,但妈妈却笑眯眯地继续问我:“你知道什么?” 妈妈的问话真是问到点子上了,事实上我对于性一知半解,所有有关性的知识都是从学校里和同学们聊一些男生们都喜欢的话题时得到的,对于性,我只有模糊的认识。所以,要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做不到。 “你看见过女孩子的身体吗?”妈妈以嘲笑的口吻继续问我,仿佛是要给我难堪似的。 事实上,妈妈是我唯一看到过的裸体的女人,当然我不能这样对妈妈说,我只能老老实实地说我没有看到过。 “你知道小宝宝从哪里出来的吗?” 妈妈的问题越来越露骨,我感到十分地难堪和窘迫,嗫嚅着答不出话来,心里只希望妈妈赶快离开,好结束这种尴尬的对话。但妈妈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是有些得意地站在那里,看着我窘迫的样子,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 她把手里的酒瓶放在一边,把浴室里做摆设用的盆景从安放的凳子上拿下来,搁在地上,然后把凳子拖到浴盆边,在我的身边面对着我坐了下来。 妈妈像往常一样显得十分随便,两腿张开。 妈妈不像一般女人坐下来时会用裙裾遮住重要部位,她喜欢故意露出下体,喜欢我盯着她的秘处看的神情。妈妈的里面没有穿内裤,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两腿之间那一块黑色的地带。 妈妈继续做着令我吃惊的事,她解开了皮带,把身上的袍子敞了开来。妈妈的里面自然也没有乳罩这样多余的东西,我可以尽情欣赏妈妈微微鼓起的小腹和胸前那一对硕大无朋的乳房。 我有些害羞,毕竟直视妈妈的身体感情上有些说不过去,我试图转移视线,但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在妈妈的雪白丰满的乳房和小腹下面的黑色地带上来回打转。 “你应该知道这些东西,妈妈也有责任让你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 我的目光仍然不老实地在妈妈的身上打转,听到妈妈的话,我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与妈妈面对面。 “很好,”妈妈很满意我的反应,微笑着说,“我希望你仔细看看妈妈,这样你就可以明白女人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了。” 说着,她跪下来,挺起下身,把身子凑到我的面前,让我可以看得更加清楚。 妈妈的皮肤十分的洁白,事实上,我们从来没有去过海滩享受阳光,妈妈过去又常常穿着汗衫和长裙,上街的时候又时常带着帽子,所以肌肤特别的细腻和白皙。 妈妈的小腹下面满是黑油油乌亮的细密的阴毛,但是不够厚,围绕在丰腴的阴户周围,一直向下延伸到肛门的附近。妈妈的阴门很大,这一点我很清楚,因为我时常看一些色情杂志,上面有不少裸体女人的照片,通过对比,我知道妈妈的阴唇相当肥大,阴门很开。 “这是妈妈的阴毛,”她说着,用手指捋了捋下体上的黑毛,搓起一小缕,向我展示它们的美妙之处,“当然,你的也可以这么叫,还有,你看,这是妈妈的阴户。” 她的手轻轻地来回抚着下体那一处微微鼓起的美妙的所在,那是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却又极端渴望接触的神秘场所,以前只是在录映带和色情刊物上有过初步印象,现在却真真切切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这儿,这儿,看哪,看这里,”妈妈一点点地给我详细解释自己身体的秘密,“这是阴唇,很好看,是吧?上面还长着毛呢。” 妈妈把两腿尽量张大,生怕我看不清楚她的阴部似的,同时还用手撑开自己肥大的阴唇,露出阴户内红艳艳的世界。 “看到里面的那块小东西了吗,那是小阴唇,大多数人叫它内阴或内唇,有些女人的内唇会很大,有时候还会突出来呢。” 我好奇地看着妈妈的阴户,这一切对我来说既熟悉又陌生,以前只有对着图片的想像,现在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但我心里有些怕怕,偷偷向门口看了一眼,担心会有人突然闯进来,把我们母子俩当场抓获。 不过,坦白地说,我现在内心十分的兴奋,不仅只是生理上的兴奋,但我又很恐惧我自己居然会产生这样不洁的龌龊想法。 妈妈的下体离我很近,我几乎可以嗅到那里散发出的淡淡的气味,感觉相当古怪的气味,不是很强烈,也不难闻,有点像蘑菇的味道,但很令人兴奋。 妈妈继续向我展示她的内部构造,特别指出了阴蒂的位置。 “这儿,看见了吗?在这儿,里面点。”妈妈指指点点着,但我真不希望妈妈把女性生殖器的秘密这么清楚明白地告诉我,这样的话,我以后的日子就很难过了,我也许会每天都想这里想得发狂的。 “男人总是喜欢把他们的阴茎插到这里面,这就叫阴道。男人把阴茎插进来,然后播散爱的种子,如果受孕成功,一个小宝宝就诞生了,然后小宝宝就从这里面来到这世上。” 我哈哈大笑起来,感觉相当滑稽,我不相信那么大的一个婴儿竟然能从这么小的一个洞里出来,但妈妈向我肯定这是真的,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把你的手指插进来试试看。”妈妈鼓励我说。 她引导我的手指进入她的阴户,让我感觉那里的温热和潮湿。 我无法形容手指插在妈妈的阴户里的感觉,那已经超出了我的词汇范围。我只能粗略地说,我的手指仿佛挤进一个棉花堆里一样,但温暖湿润的感觉又如同泡在蓄满热水的浴盆里,暖洋洋的,十分的不可思议,使人陶醉。 妈妈没有让我一直陶醉下去,又引导我的手抚摸遍下体的每个部位,让我充分感觉女性身体的秘密。 我对妈妈的阴户为什么会不断往外渗水十分好奇,妈妈讲解得很有耐心,她把阴唇撑得很开,向我展示阴道内的秘密。 “看见了吧?在里面有许多皱折,那叫阴唇带,但也有些女人没有这些东西。怎么样,感觉相当有趣吧?” 观看妈妈的性器有一种别样的刺激,和看杂志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后者仅仅是好奇,但前者却有着十足的性的诱惑力。 我的生殖器不知不觉中已经完全勃起,虽然我年纪还很小,小弟弟也还没有完全长成,但是直楞楞的阴茎却还是倔强地挺出了水面。 妈妈一眼瞧见,嘴角挂起一抹难以辨认笑意,她伸出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小弟弟。 妈妈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小弟弟,还不时地摆弄一下我的阴囊。 “你知道它为什么会变硬吗?这很自然,这是人类的本能,当男人兴奋的时候,他的生殖器就会像这样变大,变硬,因为它想钻进女人的阴道里──唔,那感觉真是很不错喔。” 最初妈妈接触到我的小弟弟时,我有些退缩,但妈妈的手抚弄我的阴茎时的感觉是那样的棒,我很快就心安理得了。 “你以前变硬的时候是不是也像妈妈这样做过呢?”妈妈问。 我点了点头,事实上我经常手淫,而且幻想的对像还往往就是妈妈。 “你不必这样做的,这对你的身体不好。” 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这样说,因为我知道这世界上几乎每个男人都曾经手淫过,我也不觉得手淫有什么不好,但妈妈坚持说我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出来吧,”妈妈说,“你已经待在水里太久了,再泡下去你的手和脚都要成梅干了。” 我以为妈妈自己要洗澡,但她却把浴盆的塞子拔掉,把水放干,然后她帮我把身子擦干净,但她又不让我把衣服穿上,反而把我领到她的卧室。 “现在,小宝贝,让妈妈教你怎样和一个女人交流。” “教我!?”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呼吸几乎要停止了一样:妈妈在说要教我那个! 我忽然有些害怕。 我曾经听人说起过母子乱伦的故事,我一直认为那是人类所能做出的最下流、最可鄙、最无耻的事情,但是每当我听到这些故事时,我都有一种难言的兴奋和刺激感,内心里十万分地愿意把自己完全托付给妈妈,因为我一贯信任妈妈,妈妈做什么都是对的。 我不知道妈妈到底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如果仅仅是性,我想大可不必经过我,因为妈妈的年纪并不算老,人也长得不算难看,相信要勾搭一个男人解痒不是什么困难事,但她现在���说要教我做一些男女之间秘密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妈妈是怎么想的,但我知道我拒绝不了妈妈的邀请。 妈妈脱下了外套,然后拉住我的手。 “没什么可怕的,”她安慰我,“你一定会喜欢的,是男人都会喜欢,感觉很不错喔。” 对我而言,妈妈实在是一个完美的女性,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年龄也正合适,虽然她并不是人人称谓的那种美人,但是她那端正熟悉的外观,却着着实实地激起了我的欲望,她那淡扫的蛾眉以及一对尖细的利眼,却足以勾起我满腔的欲火。 我一把抱起妈妈,把她放到床上。 “我们要有个孩子吗?”我问。 “哦,不,”妈妈说,“但是当你和妈妈经历了之后,你就会明白怎样使女孩生小孩了。” 接着,她让我吻她,我照做了。 “不,不是这样,你看我。” 妈妈纠正了我不正确的接吻动作,她把自己柔软的舌头伸了过来,轻轻地勾住我的舌头,然后两条舌头纠缠起来,同时妈妈用力地吮吸着,舌头用力地在我嘴里搅动,差点要把我的心给勾了出来。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正确的接吻方式,显得有些忙乱。妈妈格格地笑着,让我也学她这样做。我尝试着也把舌头伸了过去,妈妈立即含住我的舌头,轻轻地吮吸着,我不觉也用力地吮吸妈妈的香津。 妈妈的呼吸甜美而热情,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均匀地喷在我的脸上,痒酥酥的好舒服,她的香津带点柠檬汁的感觉,有一股撩人的味道。 我发现我喜欢上了这种接吻的方式,我喜欢嘴对嘴的交流,喜欢我们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感觉。 妈妈的一边乳房顶在了我赤裸的胸脯上,她抓起我另一只手,把它按到自己的另一边上。当然,在此之前,我还从来没有真正接触过一个女人赤裸着的乳房,那只是在我梦里出现过,所以妈妈的乳房是我接触过的第一个。 妈妈今年才三十五岁,看起来还不显老,但是,在这样的年纪,身体的转变是骗不了人的。她的乳头已经有些发黑,尽管乳房十分饱满,但是也已经开始有些下垂了。她的臀部愈加的浑圆丰满,由于生过孩子,小腹有些凸起,不过四肢却很柔软和结实。 不管怎么说,妈妈的身体还是相当匀称的,她的腰部脂肪不多,线条也很柔和,特别是大腿依然结实和富有弹性,表明了身体正处于成熟的阶段。 “到妈妈上面来。”妈妈说。 她把大腿张开,我爬到她身上,把火热的肉棒戳到妈妈的肚皮上。 她让我把身体抬起来,然后伸手抓住我的小弟弟。我可以感觉到妈妈用温暖的手牵引我的小弟弟来到那一处蜜源前,轻轻地蹭在毛茸茸的阴毛上,磨蹭了好一会,我的龟头碰到了一团绵软温热的东西,我知道我的龟头已经抵在妈妈的阴门上了。 我感到一阵晕眩,因为我即将进入一个崭新的新天地,那将是我人生新的开始,虽然前面的路要怎么走我还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只知道自己将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这成人仪式将由妈妈主持。 妈妈把腿抬起来,缠到我的腰上,然后屁股往上一抬,我几乎没有意识到,小弟弟就已经滑进了妈妈的体内,顿时,我的整个身体连同神经都紧张起来。 我终于进去了!我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句话。 浴室的门还开着,滴答滴答的水声传来,屋子里静悄悄,妈妈似乎也停止了动作,只有我们的下体紧紧地相连着。 我感觉着这一刻的美妙,小弟弟在妈妈温暖的包容下脉动,一种难以描述的温馨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慢慢放松了绷紧的神经,身体也松弛下来,渐渐地习惯了这种陌生的奇异感受。我轻轻地动了一下身子,感觉到妈妈小腹下的毛蹭在我的肚子上,同时小弟弟在妈妈的肉洞壁上轻轻地磨蹭了一下,顿时一阵兴奋直冲脑门。 “好啊,宝贝,快动起来。”妈妈呻吟一声,开始鼓励我做男人应该做的事。 无须妈妈的催促,无须妈妈告诉我怎么做,也无须妈妈再向我解释这样做的美妙之处,我自觉地用力抽动起来。 妈妈的阴户不是很紧,也许是我的小弟弟年龄不够的缘故吧,我的抽动几乎没有过多的阻碍,但是肉与肉的磨蹭带给我的刺激却十分的强烈。 妈妈似乎对我的动作也很有反应,身体不断地扭动着,努力迎合我的抽插。 我们就这样持续了大概二十分钟,然后妈妈让我一边抽动一边注意看我们身体连接的部位。 我绻起身子,一边用力地进出妈妈的身体,一边看妈妈的阴部。 妈妈的阴部现在已是一片狼籍,沾满了湿淋淋的淫水,肥美的阴唇随着我的肉棒进出之势,翻进翻出,连同周围的阴毛也卷在一起,缠在我的肉棒上,挤进去,退出来。 我用手撑开妈妈的阴户,��两片阴唇用力地拉开,这样,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在妈妈血红的肉洞里进出的样子。那是一幅极端淫靡的景像,肉洞里红彤彤的一片,四壁上皱折层层叠叠,紧紧地吸住我的小弟弟,每一次我抽出肉棒,都可以看到肉壁上渗出的水随之而出。 哦,这就是做爱吗?感觉真是爽呆了! 我为看到和感受到的一切兴奋不已,更加激起了我征服的欲望。 我的动作越来越狂暴,妈妈的身体被我冲击得不住颤抖,小腹随着我的推进泛起阵阵涟漪。 我坚持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在妈妈的体内射了出来,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射精,感觉和手淫完全不一样,射得异常的畅快,也射得特别的多。 等到我安静下来,我才瘫倒在妈妈柔软的身躯上。 妈妈在我射精的时候并没有阻止我,也没有让我射在外面,只是一边呻吟,一边挺动下身迎合我的发泄。等到我完成了我的处男作,妈妈才赞了我一声我做得不错,看来妈妈并不介意我射在她的里面。 妈妈站起身,在我唇上轻轻地印了一吻,然后自去洗澡了。 两天后,妈妈又问我是否还想和她交流,我当然说要了,怎么可能不要呢?那是我这几天一直梦寐以求的事,而且已经食髓知味了,但妈妈不主动提出,我门都没有,现在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当下,我们在妈妈的卧室里又做了一次。 在以后的几个星期,我们的关系就这样持续着,每周总会来上那么两三次。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又向妈妈提出性的要求。 现在我满脑门子只想着和妈妈做爱,其他的已经不重要了,对于我来说,偎依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让饥渴的小弟弟有个存身的地方比什么都重要。 我想我已经对性上瘾了,我对妈妈的爱也和以前不大一样了。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爱我的妈妈,不只是作为一个母亲,而且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 但当我把要求对妈妈说的时候,她看起来很满足,也很高兴。 她用力地搂住我,对我说我应该仅仅把她当作一个母亲来爱,如果我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发泄性欲的女人,她会十分难过的,她会觉得没有尽到一个母亲教导孩子的职责,因为她有责任在性这方面指点我。 自从我们有了亲密的接触后,妈妈停止了酗酒,我们都不再谈起妈妈曾经酗酒的过去,但我知道妈妈这样做一定付出了很大的努力,毕竟习惯是很难改正,如果没有我们之间这层关系的帮助,我想妈妈现在一定还是一个十足的酒鬼。 后来,我们开始每天都同床共寝。 大概在我们的第一次之后两个星期左右,我发现妈妈和我做爱时有了些我不知道的举动。当我努力在妈妈身上耕耘时,她开始大声地尖叫和喘气,而且那时候的身体反应十分剧烈。 对于有经验的你们来说,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妈很快乐,我也是。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时,我感觉很好,但妈妈没有现在这样剧烈的反应,看来是有些不寻常的事发生在我们之间了。 我问妈妈她到底怎么了,她说:“你让妈妈达到高潮了。” 当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时,我十分自豪,因为我知道我已经真正地长大了,已经可以带给妈妈真正的性爱了。 妈妈开始教我更多的性知识,我们一起研究怎样才能使对方更快乐,怎样使我们持续的时间更长,或者怎样使我们的时间搭配得更合拍。我们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我们能够想到的姿势以及做爱方式,这大大增强了我们性生活的乐趣。妈妈经常用她性感的嘴巴为我的小弟弟服务,我也学会了用舌头使妈妈达到高潮,我们之间变得越来越合拍了。 但有一件事,令我很是不解,那就是当我向妈妈提出等我长大后要和她结婚的事时,她拒绝了,她说,如果我和自己的母亲结婚的话,那我将一辈子也不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妈妈在这一点上十分固执,完全不理会我炽热的感情。 后来发生了一件妈妈曾极力避免的事──妈妈怀孕了,尽管她十分小心。 怀孕的事简直把妈妈吓坏了,我想,如果当时人工流产很容易做到的话,妈妈一定早就做了,幸运的是妈妈没有这样的机会。 妈妈整日担心出生的孩子会是个畸形儿,而且由于妈妈怀孕的缘故,我们也不得不搬家了。那时爸爸已经死了有两年了,而妈妈又从来不和其他男人交往,如果让其他人见到妈妈大肚便便的样子,一定会怀疑到我身上,所以我们只有离开了。 我们搬到了加州,我的妹妹──杰茜在新家诞生了。 需要感谢上帝的是,杰茜很健康,现在她在一所中学教语法,生活十分幸福,有了自己的家庭,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但她不知道我就是她的父亲。 当然,这都是后来的事了。 我们搬家后,生活还算安定,等到了我上大学的时候,我幸运地考上了西海岸最富盛名的一所大学,于是我们又搬家了,妈妈在学校的附近买了一所房子。 虽然我们仍然彼此相爱,但是妈妈坚持让我住校,而且尽量减少了我们之间的性接触。开始一段时间让我感到很难受,但妈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她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 后来,我在学校遇到了我的妻子──克拉拉,妈妈也很喜欢她,特别是她的孙子出世后,妈妈简直乐疯了。 但是,后来不幸降临到了妈妈的身上,她在一次交通事故中丧生,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在她出事前两天,我们还做爱过一次,想不到那竟是我们的最后一次。 我是那么地爱我的妈妈,她是一个称职的可爱的母亲,同时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我是那样的爱她,想念她。 妈妈死后好长一段时间,我都很忧郁,我发现唯一能使我快乐起来的只有我的妹妹杰茜。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像她的妈妈,随着时间一年年的流逝,我在妹妹的身上越来越看到妈妈的影子。但我知道妈妈一定不希望我们之间的事发生在她的女儿身上,所以我只是喜欢和她在一起,看着她的面容,听着她的声音,在心里想像妈妈的身影,这样倒也能排遣我不少的寂寞,给了我些许聊胜于无的安慰。 但后来,对妈妈的思念日益折磨着我,我开始对妹妹产生不洁的念头,我渴望像妈妈那样在我和妹妹之间展开又一个乱伦的故事。 我试图更加接近妹妹,我从来不认为如果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令世人惊奇的亲密关系有什么不对,但我不知道妹妹会对这事怎么想,从妹妹的角度来看,她是一个有涵养的女人,就我所知,妹妹相当的传统,甚至是有些保守,特别是对于性这方面十分执着。我可以想像当我欲图对她非礼时,她会有什么反应。她一定会认为这是一件颠倒人伦的可怕的事,也许会恨我这个哥哥一辈子。 但我已经把对妈妈的爱完全转移倒妹妹的身上了,我是那样的渴望占有她,我很担心我有一天会对她做出一些傻事,我不想失去她对我的尊敬。但我的确已经被对妹妹的强烈的渴望迷住了,我知道我需要她,但我不能这样。如果我还有良知,我应该远离这个家,我不能干扰妹妹的生活,但我知道要我走是不可能的。我的根在这个地方,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我不能说走就走──但我应该怎样面对妹妹呢?我又该怎样对我的妻子解释呢?我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哦,不,最好什么也别发生,我不会让它──但真的──? 哦,上帝──妈妈在就好了! 我想念妈妈!几个月前,我在网上贴过一篇文章,讲述了我少年时代和妈妈甜蜜的初体验的经过,这一方面是为了纪念我深爱着的妈妈,同时也是为了排遣我的无限思念。 由于长期以来对妈妈的思念,我终于对酷似妈妈的妹妹杰茜产生了不道德的想法。 大家也许都还记得,杰茜是我和妈妈乱伦之爱的结晶,名义上她是我的妹妹,实际上却是我的女儿。 妈妈死于三十年前的一次车祸,那给我及我们一家带来了长期的痛苦,我清楚地记得那时我是多么地痛不欲生,有时甚至想到了死。好在时间能冲淡一切,如今,我也开始步入老年,但对妈妈的爱却愈久弥坚,越发的炽烈了。 当然,现在杰茜也已人到中年了。 她现在是一个十分普通的中学教员,今年四十岁,就在我们居住的社区任职,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现在当然都已经成年了。 妈妈和我一直努力避免我们之间不正常的关系影响杰茜的成长,所以,现在的杰茜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性,当然,她根本不可能知道我这个她异常信赖的大哥其实就是她的生身父亲。 我们之间很亲密,感情很好,但我毫不怀疑如果她知道我长久以来对她的各种龌龊的念头的话,她一定会惊骇,并进而拒绝我的要求,因为她始终是个传统的女性,特别是到了她这样的年纪,很难要求她做一些出阁的事。 我对自己很失望,我想念妈妈想得要发疯,现在,我又不能对妹妹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我害怕从此失去妹妹对我的爱和尊敬,我真的是要疯了。 但,世事的发展总是难以预料的。 学校每年六月都要放假,那时,妹妹和我就有机会天天碰面了。 我自己开有一间公司,运转相当良好,所以我基本上处于半退休状态,反正公司的业务我已经托付专人管理了,我也乐得清闲。 我的妻子是个律师,她很喜欢自己的工作,但律师的工作占用了她大量的时间,我们见面的机会反而很少,我大多数时候��孤身一人。 妹妹的丈夫是个地区代理商,由于业务的关系,经常往外跑,长年不在家。 这样一来,很自然地,我和妹妹待在一起的时间明显地增多了,特别是在学校放假的时候。 一天早上,我起得很早,因为我答应了妹妹要把她的两个孩子送到车站去,他们的祖父母邀请他们一起到豪华游艇上渡假,这几乎是每年必须的节目了,大概要花上两个星期。 在去的路上,兄妹俩抱怨说他们年纪已经不小了,再参加这样的聚会没什么意思,但我知道他们其实是很盼望有这样的旅行机会的,因为他们的祖父母一对温厚但又很开明的长者,他们一定会相处得很愉快。 等我把他们送走,就开始寻思着家里只有我和妹妹两个人了,我们该怎么打发时间。我看到在车站旁的花店里摆放的鲜花十分好看,于是,我选了一束红色的牡丹,打算送给妹妹,她现在正在家里等我,她许诺说作为我送她的孩子去车站的回报,将为我准备一次早餐。 到妹妹家的时候,她才刚刚起来不久,还穿着睡衣。当我把花束亮出来时,妹妹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送花给她,显得十分惊讶,但随即表示了她的惊喜,并给了我一个热情洋溢的吻,弄得我有些想入非非,差点出丑。 我舒服地坐在餐桌上,惬意地享受妹妹亲手给我做的咖啡,眼睛却盯着妹妹睡衣里若隐若现的胴体看。她的脸有些浮肿,头发也显得凌乱,而且没有化妆,显然是刚睡醒过来,还来不及梳洗的缘故。 不过,我觉得她这样更好看,娇慵可爱,像极了妈妈,当年爸爸死后的一段时间,妈妈就是这样的形象。不过,不同的是妹妹的眼睛很大,乌黑发亮,但其他地方简直和妈妈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白皙的皮肤,修直的鼻梁,性感的嘴唇,简直就是妈妈的翻版。 我边吃东西边细细地打量妹妹浑圆丰满的臀部,美丽圆润的脚踝,以及胸前那一对鼓起的弧线,正所谓秀色可餐嘛。 我们边吃边聊,吃完后,妹妹收拾桌子,我拿起报纸,假装看报,其实却是在偷偷欣赏妹妹性感的身躯在衣服里扭动的风姿。 妹妹看来对我送的花很在意,她把我送的牡丹拿起来,小心地去掉了包在根茎上的包纸,然后把它放在桌上,自己蹬着一把梯子爬上去,想把放在壁橱上的一个花瓶拿下来,但当她爬到顶上时,她突然畏缩不前,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我忙站起来,快步走到她的身后。 “哦,”她呻吟一声,“我的后背好痛,已经有两个星期了,看来都好不了了,我是不是已经老了?” “好吧,小心点,让哥哥给看看。”我关心地说着,伸出手,按住了她的腰部,小心地把她扶下梯子。 妹妹给花瓶注上水,用心地把牡丹插上去,摆放好位置,左看右看,满意后,才把花束端端正正地摆放在桌子的正中央。 “小心点,你的后背怎样了?”我问,“哪里还痛?” “哦,就在这儿,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她把手伸到背后,指点着肩胛骨下的一个部位,告诉我就是那里痛,我忙心疼地伸手给她按摩。 “哦,那里有个小疙瘩。”她抱怨道。 “是的,有块小东西,我看你有点肌肉痉挛,让哥哥给你按摩一下。” “谢谢你,哥哥。”妹妹谢了一声,“我本来还想去看看医生呢。” “你确实需要护理,”我微笑道,“让哥哥给你做一次身体按摩吧,哥哥的技术不错喔。” “是业余的吧。” “说对了,我那位就很喜欢我给她按摩。” 妹妹笑了,我们一起进到她的卧室去,我到浴室去拿毛巾,她则坐在床上等我。 我从衣架上取下一条毛巾,顺便到药柜里找来一瓶外用酒精,然后回到妹妹身边,示意她脱下衣服。 妹妹的里面没有戴乳罩,所以她让我转过头去。 等我转过头来,她已经俯身躺在床上,她的乳房整个地埋在松软的被单里,我看不见它们,而原来罩着的袍子已经褪到了屁股上。 妹妹背部的曲线相当美,肌肤白皙光滑,看上去没有一丝瑕疵。 当我用手抚摸上去时,心里感到有些不安,手不禁有些发抖。 “哦,好冷!” 当我把酒精擦到她的背上时,她顿时倒吸了口气。 我用心地给她按摩她的后背,用拇指忽轻忽重地揉弄她疼痛的地方。 “哎哟,哥哥,好痛啊!” 她抗议我的粗鲁。 我不理会她的抗议,继续用拇指使劲揉弄,直到我感到她的身体开始放松,肌肉渐渐松弛下来,我才慢慢减轻了力量,妹妹也不再抱怨了,相反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一幅舒服的样子。 “现在,”我说,“知道我不是在骗你了吧?我知道怎样做才能使你满意的,哥哥再给你按摩一下身子,好吧?” “嗯──唔。” 妹��不说话,只是哼哼几声。 我见她没有反对,于是开始用心地给她做身体的按摩。先是她的后背,我把手掌轻轻地贴在妹妹柔软光滑的脊背上,温柔地抚弄着,妹妹只是低着头,在鼻腔里偶尔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妹妹的肌肤细腻柔滑,触感极佳,摸上去柔若无骨,我不期然地有些兴奋,但心里更多的是对她的丈夫的嫉妒和恨意,我知道这些年来,妹妹的丈夫似乎只知道自己对这个家庭的义务,却好像忘了对自己妻子应尽的义务,总是忙于工作而把妹妹一个人丢在家里,让她一个人独守空房。 我感叹着妹妹的不幸,但我又能怎样呢,我只有在这样的机会时,才能给妹妹一些外在的无关痛痒的安慰而已。我细心地揉弄着妹妹赤裸的脊背,手掌在光滑的肌肤上温柔地游动着,然后慢慢地向上,抚摸到她柔和的肩部,她自觉地把垂在肩上的头发分开,让我可以继续抚摸她的脖子、肩膀和手臂。 当然,妹妹只是感到我温柔的动作,但她不知道我这样做的时候,身体已经产生了不良反应,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处于极度的亢奋状态中了。 我试图在给她按摩的时候动作更专业点,但是手却不听使唤,动作显得有些轻侥,好在妹妹没有觉察出我的动作有什么特殊之处,反而觉得很舒服的样子。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松弛下来,整个人趴在床上,眼睛也已经闭上了,只有鼻子里发出阵阵轻微的哼哼声。 我恢复了一些自信,抖擞精神,继续给她的身体按摩。 “感觉好吗?”我问。 “唔──是的,很好。”她喃喃道,似乎身体已经完全散架般,懒得再挪动一下身子。 这时,我胆子突然大了起来,猛地掀起她的袍子,把它丢到一边。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抬起头,转过来看了我一眼。 她脸上是什么表情呢? 是震惊? 怀疑? 困惑? 还是顺从? 我不清楚,似乎每一样都在她的脸上闪过,然后她把头枕在手臂上,似乎是有些明白似的吃吃地偷笑起来。 妹妹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把丰满的臀部勒得很紧,涨鼓鼓的屁股高高翘起,仿佛要把窄小的内裤撑破一样。浑圆的大腿看起来有些松弛,在大腿与屁股的交界处,挤出一道皱折,愈发显出妹妹下身的丰腴。 我开始按摩妹妹的脚。 “妈妈经常让我这样做,”我说着,抬起手,闻了闻手指,“这气味让我想起妈妈。” 妹妹默不做声。 我抬起妹妹的脚,让它枕在我的腿上,轻轻地揉弄她的脚踝、足弓、脚掌,然后开始用力地按摩她的小腿。 妹妹的腿当然已经比不上年轻人那样的细腻和富有弹性,但对我而言,它仍是那样的美丽,极具女性成熟的魅力。 抚弄完妹妹的小腿,我把她的腿放下来,分开,我可以看到她白色内裤包围下私处鼓起的地方。 妹妹依然闭着眼睛,但和刚才惬意地享受我的服务时有些不同,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放松了,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绷得有点紧,从这些微的紧张可以判断出妹妹有些兴奋,她把头埋在手臂里,不让我看到她的表情。 我感到有些迷茫,就在十分钟前,我绝不会想到妹妹会躺在床上,让我尽情地抚摸她的身子,而现在,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我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如果妹妹允许我做我想做的事,那么我长久以来渴望达成的愿望将极有可能实现。 我试探着开始抚摸她柔软的大腿。 我两只手同时工作,圈住她的大腿,用力地按摩着,同时慢慢地把它们越打越开。 我的手越来越放肆,完全是随心所欲地恣意抚弄妹妹的大腿,同时手掌也越来越接近妹妹的内裤。 妹妹对于我的放肆似乎无动于衷,只是把头深深地埋在手臂里,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她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起来,我几乎可以听到她的心跳也和我一样越来越剧烈。 我按耐不住心底的欲火,头脑一热,就把手伸到了妹妹的私处,隔着薄薄的内裤把手掌贴在了内裤下绵软温热的坟起的部位。 妹妹的身子一颤,但是却没有阻止我的突然袭击。 我用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把掏出早就按耐不住的小弟弟,然后把它抵在妹妹的屁股上。 妹妹一下子惊觉过来,慌慌张张地睁开眼睛,一眼看到我那青筋爆露的小弟弟,顿时眼里充满了恐惧。 “哦,不,不,哥哥,不要!停下来──你不能──我们是兄妹,不能──” 她喘着气,极力想摆脱我的控制。 我没有理会妹妹的抗议,把身子压在她身上,然后伸出手指,抚到她的私处,把内裤撩开,然后小心地拨开拦路的茅草,寻找应该的插入点。 “不,不要,不要!”她差点哭了出来,用力撑起身子,试图把我推开。 我��续寻找手指的入口,妹妹在我的身下挣扎、蠕动着,使我很难摸到她的洞口,但我最终还是找到了那可以带给我们快乐的幸福之门,然后我就老实不客气地把手指插了进去。 和她的表现不一致的是,妹妹的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了。 “我简直不能相信你会这样做,哥哥。”她边说边挣扎。 “别担心,哥哥不会伤害你的,”我安慰她,“你还是那么漂亮,我爱你,妹妹。” 听了我的话,她一下子就不再说什么了。 “你明白了吗?我非常非常爱你,妹妹。” 她白了我一眼,用嘲讽的语气道:“说得真是冠冕堂皇,也不知道脸红,如果你不是我哥哥,我早就叫警察了。” 太好了,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她躺在我的身下,虽然嘴里冷嘲热讽,但两腿依然打开,似乎并没有把裸露的部分遮住的意思。 我呆呆地看着她赤裸的身体,说真的,自从她长大以来,我就从来没有见过妹妹不穿衣服的时候,她看起来简直和妈妈一模一样。她的乳房只比妈妈的略小一点,但形状要美得多,我迅速地又硬了起来。 “我们还要继续吗?”我问。 妹妹看了我一会,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滑稽可笑的问话一样。。 “至少我还对你现在的作为感到羞耻。” 她没有明确表示同意我的要求,但也没有明确地拒绝我。 于是我立刻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在妹妹的注视下,我脱下了她的内裤。 于是,妹妹的私处完全地暴露在我的面前,她的那里黑白分明,丰腴的小丘上布满了浓密的黑棕色的阴毛,看起来格外醒目。 我们的动作都很小心,彼此留意对方的反应。 我深情地凝视着她的双眼,她的眼里流露出炽热的火焰,嘴里不说,但是眼睛却在鼓励我继续自己的使命。 我移到她的上方,扶正自己的小弟弟,轻轻地抵在她的阴门口,那里传来的温热湿润的感觉告诉我是时候了,我轻轻向前一挺,小弟弟齐根尽没,完全埋进了妹妹温暖的小穴里。 妹妹微微地喘息了一下,扭动了一下身子,让我的肉棒处于最佳位置,然后我便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 妹妹的小穴和妈妈一样,都不是很紧,但是却能带给我最大的乐趣,生理和心理上的乐趣,我只要能把小弟弟插进去,然后在里面射精就满足了。 我一下一下地努力进出妹妹的肉穴,想像着每一次的冲击都能震撼她的心灵,把她推到极乐的颠峰。 在我们肉体的交流中,我感到我越发爱我的妹妹了,不仅仅是因为她身上有妈妈的影子,还因为她是我的妹妹,我的女儿。 我奋力支持了好长时间,等到妹妹的身体开始剧烈震颤的时候,我也支持不住了,于是便畅快地在妹妹的体内射了出来。 完事之后,我满足地躺在她身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柔软的胸部。 我问:“你不后悔吗?” “当然不,”她回答,“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要背叛我的丈夫和孩子,也不想伤害的你妻子,但我真的不后悔我们的这一次。” 她静了一会,忽然笑了:“对于其他人,只要没人发现──哦,看我们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我们在乱伦呢。” “世上的规则都是人定的,我们有我们的规则。”我吃吃地笑着,心里却在想,“如果她知道这不仅是兄妹之爱,而且还是父女之爱会怎样呢?” 妹妹起来去洗澡,我也跟着进去了。 那一天,我们都在一起,在浴室里,在厨房里,在大厅里等等几乎房里的每个地方,都留下了我们爱的痕迹。我有时用舌头舔她的私处,对于原本十分保守的妹妹来说,开始很难接受,但很快就被随之而来的快感征服了。 我鼓励她和我一起尝试她从来没有机会体验的各种做爱方式,妹妹简直被迷住了。 我们疯狂地做爱,妹妹身体的每个部位对我都有着无比的吸引力,我愿意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她。 那一天,我们都很快乐,我告诉她这些年来我是如何地想念她,渴望和她做爱。妹妹有些吃惊我竟然这么早就在打她的主意,显然她一直把我当成一个温文尔雅的正派的好哥哥。 她说,她一直都很尊敬我,爱我,但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可以保护她,爱护她的大哥,以前她从来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往歪里想。 我想她一定也在惊讶自己居然没有拒绝我的求欢,而且在我们做爱时会表现出有别往日的激情。 此后的日子真是惬意无比,我天天到她这里来,她的卧室,是我们的两人世界,她的床铺,就是我们的爱巢。 有时,妻子忽然来了兴致想和我行房,但是我总是推脱身体不舒服,我还要保持体力和精力来安慰我的妹妹,怎么还有余力去满足妻子的要求呢? 匆匆两个星期的时间就过去��,妹妹的孩子们也回来了,我和妹妹只好暂时打住了明目张胆宣淫的乐趣,好在房间很大,白天孩子们也不常常在家,我们还有的是地方和时间做爱。 我发现我已经深深地被这种乱伦的性爱迷住了,以前是妈妈,现在是妹妹,只有在与妹妹激烈的性交中,我才会获得真正的高潮,我知道这样的情况同样也发生在妹妹身上。 在以后的几个月里,我们常常谈论起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都喜欢称呼对方为“妹妹”或“哥哥”(而在以前,我们之间通常是直呼姓名的),尤其在周围还有其他人的时候,我们感到这样的称呼更刺激。 有一天,我提醒她她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还是一个不错的漂亮小伙。我开玩笑似的问她是不是有意把自己的儿子也勾上手,她为我的傻话笑了起来着,当然地拒绝了。 “为什么不呢?”我问。 “别犯傻了,”她说,“他是我儿子,我不认为他会这样。” “也许你应该主动点,你会发现其中的乐趣的。” “你会愿意我离开你吗?” “当然不,但我可以以这样的方式分享你。” “但我不能。” “你应该试试。”我说,“这对他有好处,你也一样。” “哥哥,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不是。” “坦白点,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 “为什么?你想想,我们做出了这样的事,我怎么还能引诱自己的儿子呢?” “但──” “这是不同的,完全不同,我们是成年人,但我儿子不是。虽然我们是兄妹,但是儿子和母亲之间的关系要复杂得多,这会把他今后的生活弄糟的。” “不会的。”我不以为然道。 “但确实有这可能。” “我有先例,妈妈和我就是这样过来的。” “不可能。” “是真的。” “说谎。” “我没有说谎,妈妈教我怎样做爱的时候,我还没有你儿子大呢,但我们已经做了好多次了,也许有几百次,几千次,我不记得了,反正很多次,就像一对夫妻一样。” 妹妹抓住我的手,把脸凑过来。 “你是认真的?”她问。 “当然是。”我肯定地说。 “哦,我的上帝,”她一下子坐倒在床上,沉默不语。 “这使你困扰吗?” “不,不是,但──”她有些犹豫,“太突然了。” 接着她想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她需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于是我把一切都告诉给她听,她听完后哈哈大笑起来。 “妈妈真是这样的吗?”她笑着问我,我做了肯定的回答。 我们又谈论了一会,我告诉她我和妈妈第一次的感受,以及我们俩是如何地喜欢上这样倒错的关系的。 “那么说,你的第一次是在十三岁的时候?” “是的。” “那么爸爸不理你们吗?” “那时候爸爸已经死了。” “但──但──”她一下子结巴起来,因为我和妈妈告诉她爸爸的死讯时曾把日期往后推迟了两年。 “那时候爸爸已经死了有一年了。” 我接着告诉她我就是她的父亲,她看起来很吃惊,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你──你──你让妈妈怀孕了?!”她又结巴起来,“怀的是我?” 她沉默了一会,好像才明白过来一样:“你是我的爸爸。” “同时也是你的哥哥。”我补充道。 “哦,见鬼,”她耸了耸肩,“怪不得我对你老有一种女儿一样的感觉,原来你就是我的爸爸。” “是的。”我说着,手掌轻轻地抚在她的大腿上。 她忽然把身子靠了过来,对我耳语道:“你已经和你的女儿做过好多次了,可我还没有和自己的父亲做过呢,这不公平。” 说着,她的双腿缠上了我,嘴里喃喃道:“爸爸,爸爸,爸爸,我的好爸爸,亲爸爸。” 然后我们再度缠绵,当然比妹妹也以前更热烈了。 完事后,我们又谈了很久,在我回家前又来了两次。 “那么,你儿子怎么办呢?” 临走前我旧事重提。 “还是算了吧。” 她吃吃地笑着,目送我离开。 “不要轻易下结论啊,也许──” 我笑着摇了摇头,出了房间。 是啊,未来的事谁能打百分之百的包票呢?" + }, + { + "text": "姐姐\n本故事纯属虚构,心理承受能力不佳者请勿观看,否则后果自负。 试试不喜欢的类型看看。我叫保罗,今年十八岁,我有一个姐姐,叫苏茜,她比我大五岁。 三年前,姐姐和泰德结婚,那是一个身强体壮的建筑工人,今年三十五岁。 姐姐身材不高,只有五英尺,但是十分漂亮。小时侯,她是我的偶像,也是我性幻想的主要对象,我常常幻想着怎样怎样和她一起疯狂地做爱,怎样怎样和她一起欢度美好的时光,当然,那只是幻想,但却成了我儿时最美好的回忆。 每次姐姐不在,我都会偷偷地打开她的抽屉,寻找男人都喜欢的东西。我常常可以发现她的奶罩,��� 34 那么大,然后我会用它卷住我的小老弟打手枪,最后再把精液射在姐姐的奶罩上。有时候,我会翻出姐姐的内裤,然后兴冲冲地试穿。 总之,打从小时侯起,我就对姐姐充满了性的渴望,虽然从来没有付诸实施,但是姐姐在我心目中的完美的形象从来没有被破坏过,她一直是我的梦中情人。 后来她结婚了,我十分羡慕我的姐夫,因为他拥有了这世界上最优雅的一位女士,但我想知道姐姐怎么看待自己的丈夫。我的姐姐是一个恬静怕羞的女人,但就我所知,姐夫却是一个脾气暴躁的粗鲁的男人,有时候我很不喜欢他对待姐姐的方式,但他对我倒很好,经常会带我一起去锻炼身体,让我也像他一样有一幅肌肉发达的身材。 我十分感激他的好意,但超强度的体育锻炼对我来说实在是有些勉为其难,我始终跟不上他的要求。有一次,在更衣室里有个家伙嘲笑我的身体不够结实:“我看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女性更衣室在楼下呢,我敢打赌你那玩意没有我的大,要试试吗?”听到这样的说话,泰德马上走到那个男人面前,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个男人立刻把嘴闭上了,同时不住地向我道歉。 我非常羡慕泰德有这样一幅健美威猛的体形,同时也很感激他这样地照顾我。虽然我没有肌肉发达的身材,但是有泰德帮我,倒也没有碰上过什么麻烦,看来有一个男人保护也不错喔。 又是一个周末,泰德请我帮忙打扫院里的落叶,还说有钱给,我当然很高兴,恨不得马上能去他那里把活都干完,好赚点外快。所以,尽管他要我午饭后再来,但我等不及了,我只想早点去,早做早完。 我骑上自行车,才进到了姐姐一家的大院,他们家的狗辛卡立刻就摇着尾巴飞快地扑上来,高兴地不住舔我的脸和头发。 辛卡是一条大狗,是一条很棒的看门狗,对于陌生的入侵者,它具有十足的威慑力,但是对于主人,却显得分外的温柔和热情,是一条让人放心的忠诚的看门狗。但辛卡足有一百磅重,如果让它扑到你身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好不容易把它推开,摆脱它的纠缠,然后拿起耙子到后院去清扫落叶。 扫着扫着,忽然我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房子里传出来,偶尔夹杂着‘啪啪’的击打声。我很好奇,想知道房子里的人在干什么,于是我拖过一把餐桌,登上去,透过卧室的窗户向里张望,里面的景象着实使我大吃一惊。 我的姐姐被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悬吊在天花板上,仅有脚尖勉强地撑在地上,身上也仅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衣,但在那神秘的两腿之间的交叉处却被剪开了一个大口,露出了姐姐羞人的私处。 在她的嘴里还塞着一个东西,我仔细辨认,才发现是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她的眼睛被一块黑布给蒙上了,耳朵里也塞着东西。泰德就站在她的旁边,正在不停地抚摸姐姐赤裸的身体。 我看到,他的抚摸非常有技巧,能够不断地刺激女人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随着他的抚摸,姐姐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胸前那两只雪白的大肉球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不住地摇晃,看得我口干舌燥的很难受。 泰德拉起姐姐的一只脚,然后隔着尼龙丝袜轻轻地吮吸她的脚趾头,把脚趾含在嘴里,轻轻地噬咬着,有时候还会停下来,扬起蒲团大的手掌‘啪’地一声重重地打在姐姐的屁股上。 我感到十分气愤,差点想冲进去把泰德拉开,虽然姐姐是他的妻子,但也不应该这样虐待她呀,但另一方面,我又感到这样真是非常的刺激,甚至想进去待在一边仔细欣赏,毕竟我姐姐这样的样子可不是经常可以看到的。 我感到小弟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已经昂然勃起了。 此时,泰德的手已经伸到了姐姐的阴户上,开始粗鲁地蹂躏姐姐的阴唇。 他把姐姐的两片肥厚的阴唇用力拉开,扭曲,然后用手指轻轻捏住里面的什么东西细细地揉捏起来。姐姐的身子一下子便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脑袋东摇西晃地,嘴里的假阳具随之在我的眼前飞舞,嫉妒得我恨不得让我的宝贝取而代之。 但这时,身后传来了辛卡‘汪汪’的叫声。 倒霉,我忘了还有辛卡。 我连忙飞快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拾起耙子,继续清扫落叶,但身体却极度地亢奋。 这时,窗子打开了,泰德探出头来。 “谁叫你来得这么早。”他向我咆哮道,“我告诉过你要你午饭后再过来的,你来了有多久了?为什么你把我的餐桌给挪过来了?” 我结结巴巴地说我马上走,一会再过来。 我飞快地往大门口走去,上了自行车,正想溜走。 这时泰德把门打开,走了出来,冲我大吼:“回来���我有事要对你说。” 我本来想假装没听到赶快溜走,但是好奇心使我停了下来,我想知道泰德想对我说什么,于是我把车架好,向泰德走去。 我看到泰德叉着腰站在门口,看到我回来,便咧开大嘴呵呵地笑了起来。 “进来吧,不用着急,让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我跟着他进到了起居室,我们坐了下来,泰德把身子靠了过来。 “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他是不是在恼我,于是我默不做声,想看看他的反应。 “你知道,我和你姐姐都喜欢玩一些小游戏,你很喜欢看,是吗?我猜你的小弟弟一定喜欢,你变硬了,是不是?” 听到泰德的最后一句话,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泰德的话太直接,太刺人了。 但泰德一把抓住我,不让我走。 “别急,我并不是有意想伤害你,我只是想知道事实,也许那对你有帮助。” 说着,他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子,那上面还残留有姐姐身体上淡淡的香味。 “闻到了吗?”他吃吃地笑着,“好好地闻一闻吧,这是你那淫荡的姐姐的气味。想像一下是你把手指插进她那湿湿的骚洞,沾上她那里流出的骚水,不错喔,是吧?再想像一下她那里湿湿的粘粘的感觉,哈哈,你的小家伙是不是又硬了?你想不想凑近了看她呢?” 泰德都说到点子上了,我感到十分的狼狈,因为下面的小弟弟再次违背了我的意愿,把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凉棚。 我思想十分混乱,所有十几年来的幻想全部都涌上心头,姐姐美丽的身躯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 哦,那不正是我的渴望吗? 我还犹豫什么呢? 我晕乎乎地点了点头,然后泰德满意地笑了。 我颤抖着双腿,摇摇晃晃地跟在泰德身后向他们的卧室走去。 打开门,姐姐仍然被吊在半空中,轻轻地来回摇荡。她是被绑着双手吊在空中的,她的手腕上被绑得严严实实,吊在天花板上的一个吊环上。她奋力地想用脚尖撑住身体,但是她即使伸长了整个脚掌,也仅仅刚好能够够到地板而已。 我们走到她的面前,我可以看到塞在她嘴里的那根假阳具。 泰德拉起我的手,引导我抚摸上姐姐的羞处。 在那开口处,触手生温,感觉十分柔软,但是热乎乎粘糊糊的,十分湿滑。 泰德按住我的手指,让我点住姐姐的阴户上突出的一个花蕾,然后一起来回摩擦它,姐姐的身体又开始震颤起来。 我感到极端的刺激,我竟然有机会把手伸到姐姐的羞处,而且我可以肆意地抚摸她的那里,居然还能使姐姐感到十分快活。我感到我的官能也随着亢奋起来,手指的动作也自如了许多。 “这是你姐姐的阴蒂,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如果你抚摸它,你姐姐就会获得快感。你越是用力挤压它,你姐姐就会越快乐。来吧,用力捏它,让你姐姐更快乐,她也会很喜欢的。” 我的小弟弟已经胀得要爆炸一样,简直要把裤子给顶破了,我兴奋地用力捏姐姐的阴蒂,还一边又拉又拽的,姐姐的身体扭动得越发地厉害了,极力想摆脱我的攻击。 “干得好,再用力点!”泰德在一边显得比我还兴奋。 我用力地捻着姐姐的阴蒂,同时大力地往外拉,仿佛要把它扯断一样。 姐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脚尖已经离开了地面,身体在空中痛苦地翻腾,我兴奋极了,刚开始时还有些同情姐姐,现在却完全被淫虐的快乐所取代,我用力地拉着姐姐的阴蒂,把她的身子带动,在空中摇摆,姐姐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但这已经阻止不了我的冲动了,我简直被淫虐姐姐的所带来的快乐迷住了,愈加用力地蹂躏姐姐的阴蒂。 “干得太棒了,保罗!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我们一起好好教训一下你姐姐这个淫妇,好好听她的哀叫!” 泰德兴奋地狂叫着,当姐姐的身体摆向他这边时,他就会重重地一巴掌掴在姐姐的屁股上,把她再打回我这边。 姐姐的身子不停地扭动,嘴里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抗议我们的举动。 泰德把假阳具从姐姐的嘴里拔了出来,姐姐立刻发出痛苦的呻吟,半是尖叫,半是哀怨,听不出她到底是真的痛苦还是快乐,因为我明明听见她叫泰德不要停下来。 于是,我继续变着花样摆弄姐姐的花蕊,而泰德则站到姐姐的身后,从后面搂住姐姐,两手用力地揉弄姐姐雪白坚挺的乳峰。 这时,姐姐才发现房子里还有其他人,开始喊叫起来,但她被蒙住了双眼,当然不知道是我这个弟弟在玩弄她。 姐姐的叫喊和抵抗使我愈加兴奋,我把更多的手指插进了姐姐甜美的肉洞里,在里面放肆地大肆搅动,姐姐的喊叫立刻又变成了肉紧的呻吟,身体不住地哆嗦。 “干她,保罗!用你的手干死这个淫荡的母狗!” 我跪下来,脸凑到姐姐的诱人的阴户上,仔细观看姐姐那里的奇妙景观。 姐姐那里的毛已经被她老公给剃掉了,光溜溜干干净净的,外阴特别的丰满,两片花瓣鲜艳夺目,显示了一个年轻女性日趋成熟的美态,花房的中央是一道深深的小沟,我用手指掰开肉嘟嘟的花瓣,里面淫靡的世界便完全展现在我面前,我可以看到花房里面红通通的,四周险峰突兀,嫩肉层峦叠嶂,峭壁的尖端上不断地往外渗出涓涓细流,在花房的下方形成水汪汪的一团,我的手指在里面轻轻地一动,顿时群山倾倒,积水外流,黏糊糊的淫水沾满了我整个手掌。 我冲动地把整个手往里塞,女人的那里真是奇妙,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手掌慢慢地没入姐姐的阴户当中,虽然越往里进越是艰难,但是姐姐内里柔软的肉壁摩擦着我的手背的感觉真是爽呆了。 我的手拼命往里挤,手指头触到了一层柔软的肉壁,我开始没明白过来是什么,使劲用指头刮了几下,姐姐顿时哀叫起来,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在我的头上,我才明白原来那是子宫。 我把手往外抽出,由于气压的缘故,姐姐的引阴道迅速收缩,同时传来‘啵’的一声轻响,我感到十分有趣,于是开始让自己的手代替了手指进出姐姐的蜜洞,每一次进出都发出肉体相击的声音,同时带出大量的淫水。 这下姐姐真是被我弄惨了,身体都已经忘了颤抖了,每一次我进入她体内,她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只是微微的颤抖着,显得很紧张,等我的手腕离开,她才发出满足的甜美的叹息。 “够了,保罗,我看是真正干她的时候了。” 泰德放开了姐姐的乳房,让我也把手拿开,于是我站在一边看他怎样摆弄姐姐。 他用力把姐姐雪白的两条美腿打开,然后操起一条细木棒开始用力抽打姐姐的脚踝,姐姐顿时痛得嚎叫起来,忙不迭地缩起脚躲开他的抽打,身体由于没有凭依而在空中摇荡不停。 泰德打了一会,停下来,拿过一条链子,一头绑在木棒的中间,然后将木棒架在姐姐的两腿之间,用链子缠上,缠好后提起来,把链子的另一端挂在姐姐手腕上的钩子上面,这样,我可怜的姐姐就完全地被吊在了半空中,身体蜷缩成一团,使屁股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 “好好欣赏啊,保罗,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泰德迅速地解下自己的裤子,随手丢在地上,当他把内裤也脱掉时,露出了他那惊人的大家伙,顿时使我自惭形秽。 我以前就见过他光着身子的时候,当然也见过他的生殖器,那是在健身馆的时候,但当时见到的只是他软下来的时候,现在,当他完全勃起的时候,我的确只能自惭形秽了。 老实说,他的那条宝贝足有十英尺长,有我手腕那么粗,我从来没有见过或想像男人的那东西会长到那么长的程度。 泰德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捆绑质量后,就把手指插进了姐姐的后洞里,姐姐顿时开始尖叫起来, 泰德的手指又粗又硬,其效果不啻于一根灵活的小肉棒。泰德的手指用力地掏挖着姐姐的后庭,姐姐的尖叫很快就变成了呻吟,泰德起劲地在姐姐的后庭里又掏又挖,当他把手指抽出来时,我可以看到那上面沾满了黄褐色的东西,我想,那一定是姐姐的粪便了。 “好了,应该给我们的小母狗补充一些营养了。” 他一把抓住姐姐的头发,抬起她的头,把沾着粪便的手指强行塞进了姐姐的嘴里。立刻,刚才还拼命挣扎的姐姐平静了下来,顺从地啜住泰德的手指,从她的脸部的动作,我可以想像出她正在用自己柔软的舌头舔干净手指上的东西。 泰德抽出了手指,抓住她的两条腿,然后引导自己的肉棒顶到姐姐的阴户口,用手指把她的阴户撑开,接着用力一挺,于是胯下那条巨大的怪物便刺进了姐姐的阴道深处。 姐姐喉头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叫,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泰德根本不理会她的反应,继续挺进自己的巨物。等到完全进入了,他便开始了令我望尘莫及的狂暴的抽插动作。 姐姐的身体吊在半空中,沉重的身体居然被泰德强猛的冲杀顶得往上漂,在空中来回摆动。 泰德抓住她的腿,使她的摆动不至于影响他的抽动,但是下面巨棒的冲击却一下紧似一下,持续地攻击姐姐不断往下滴水的肉洞。 每一次他深深地插进去,姐姐都要兴奋得大叫:“用力点!再用力点!” 忽然,就在姐姐乐癫的时候,泰德却停了下来,把巨棒抽了出来,我看到此时他的肉棒显得格外的狰狞,上面沾满了姐姐流出的淫液,还在慢慢地往下滴。 他忽然露出邪恶的微笑,然后把红得发紫���龟头顶在了姐姐的屁股上,我猛然间理解到他要做什么,跨上一步,正要出声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他按住姐姐的屁股,突然向上一挺,巨大的龟头便挤进了她的窄小的后洞里,姐姐立刻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我有些不忍,因为姐姐她看起来是真的很痛,我可以想像她那窄小的肉洞怎么可能容纳这样庞大的一条肉棒呢。 但是,不管她怎么用力挣扎,也敌不过丈夫强壮的身躯,泰德咆哮一声,紧紧地抓住她的身体,开始粗暴地把胯下的巨棒往里面挤。 姐姐痛得脸都变形了,弱小的身躯拼命想躲避丈夫的侵入,泪水大颗大颗地顺着脸颊往下掉。 等到巨棒完全插进了她的后洞里面之后,泰德总算停了下来,只是让肉棒停留在她的身体内,暂时没有做进一步的攻击。而姐姐像是明白了自己无法逃避这悲惨的命运一样,屈服了,于是泰德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他很有信心地来回抽动着,当他把肉棒抽出来的时候,我可以看到他的棒身上沾满了黄褐色的秽物,有点恶心。 他抽插得很有技巧,每次抽出来,都很迅速,而且刚好使龟头还留在里面,然后他再慢慢地把棒子插回去,如此快慢结合,一深一浅的。 再看姐姐,脸上已是涕泪横流,嘴里发出柔弱的呻吟,似乎下身的感觉已经与她无关似的,只是逆来顺受。 这时泰德叫我过来,对我说:“保罗,抓住她的奶子,把她抓紧点,我要射了。” 接到指示,我老实不客气地上来一把按住姐姐胸前那对大白兔,让她不能轻易地挪动身子。 泰德把巨棒从姐姐那可怜的后庭中抽出来,然后又抓住姐姐的大腿,把自己那条大棒重新插进她的蜜洞里,然后再次疯狂地快速抽插起来。 姐姐这时候才松了口气,刚才痛苦万状的样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愉悦的表情,同时下体飞快地上下耸动在着,让丈夫的巨棒能插进去更深。 但是,泰德根本不理会她,只顾自己爽快地快速进出她的肉洞。 很快,泰德突然大吼一声,下身突然用力往上一挺,力量大得吓人,不但把姐姐的身子整个给顶了起来,而且从她身上传过来的力量几乎把我也给掀翻在地。 只见泰德的巨棒深深地扎在姐姐的肉洞里,他的屁股快速地耸动着,而姐姐也合作地扭动下身,承受丈夫的恩赐,嘴里大声地淫叫着,屋子里回荡着她癫狂的欢叫声和丈夫‘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显然泰德在她的体内射精了。 等到泰德最后满足地把软下来的肉棒抽出来,屋子里才平静下来。 我和他一起坐在床上休息,虽然刚才没有我的份,但是这样刺激的淫虐的春宫画面早就看得我腿软了,只差没有射出来。 姐姐仍然被吊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的,只听得见她细微的喘息声。 “我想是时候让她看看我们的客人是谁了。” 我一听,爬起来就想溜,被他一把抓住,只好乖乖地留了下来。 他拔下塞在姐姐的耳朵上的塞子,扯下了遮住她眼睛的布条,然后抓住她的头发,抬起她的脸,让她直视尴尬地站在自己姐姐面前的我。 当姐姐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屋里的光线时,她一眼看到我就坐在床上,马上就惊叫起来。 泰德早有所料,立刻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发出声音。 “哈哈,保罗不再是你的弟弟了他现在是惩罚者,到这里来惩罚你的。刚才是他用手摆弄你那里,是他捏着你的小豆豆,感觉很舒服吧?有这样一个弟弟很幸运吧?现在我要把你放下来,你要像我教你的那样在地上爬,然后我要让你和保罗一起做。” 接着,他把妻子解了下来,丢到地上,把她身上的束缚全部去掉,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小淫妇,贱货,母猪’。 可怜的姐姐躺在地上,缩成一团,身子不住地颤抖,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 我感到自己的小老弟从来没有过现在这样的坚硬,是因为姐姐的缘故吗?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你这贱货。”泰德命令她:“还不快做!” 姐姐立刻撑起身子,向我这边爬过来,然后跪在地上,像个妻子一样温柔地把我的运动鞋脱了下来,小心地放在床下,接着她又小心地脱下我的袜子,细心周到地把它们折叠好,放在鞋子的上面。然后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所包含的意思十分复杂,似乎是责怪、埋怨、无奈,但仿佛还有一丝喜悦。 她把我赤裸的脚放在自己柔软的大腿上,然后开始给我按摩。 她的手指温柔地在我的脚掌上揉捏着,把我的脚往她的怀里拉,最后让我的脚后跟踩在她光秃秃的丰腴的肉丘上,然后开始给我按摩脚趾,轻轻地旋转我的脚掌,让我的脚后跟在她的肉丘上来回地摩擦。 哦,我受不了了,这真是太刺��了,姐姐在给我服务! 我只感到血液不断地往脑门冲,小弟弟简直要憋得发疯了。 但姐姐还是不紧不慢地给我按摩脚趾,不过,她很快地低下头,用她性感的嘴巴含住我的脚趾头,然后故意‘啧啧’地吮吸出声,弄得我心痒痒的十分难受。 她吮吸了一会,然后换了另一边,就这样来回几次,最后,她终于结束了这香艳刺激但又让人欲求不满的服务,把我的脚放了下来。她再次抬起头,深深地凝望了我一眼,此时,她的眼里只剩下缠绵的爱意和无边的欲焰。 她伸出手,颤抖着解开了我的皮带和裤子上的纽扣,把我的裤子和内裤全部都扒了下来,于是我的男性象征便爆突而出,直楞楞地点向她的面前。 但她居然没有马上就扑上来的意思,而是又细心地认真地把我的裤子叠好,放在一边,然后她才熟练地伸出可爱的小手,握住我的肉棒,轻轻地温柔地抚摸起来,仿佛手里拿着的是一件稀世珍品一样,小心地呵护着。 她一边看着我的眼睛,一边垂下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我充血的龟头吞进嘴里。她的舌尖抵在龟头的精口上,轻轻地撩弄着,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她满意地垂下头,将我的肉棒整个地吞进了嘴里,然后开始慢慢地上下套弄起来。 这样的刺激我还是头一次经历,特别是由我一直以来的梦中情人──姐姐来给我满足,我简直被自己的好运气惊呆了,只能被动地体会姐姐美妙绝伦的口交技巧。 我看着姐姐的头上下地移动,我可以看到她那两片鲜艳的红唇含住我的肉棒吮吸的样子,姐姐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用力地舔吸我的肉棒,仿佛要从我那里再吮吸出什么琼浆玉液一样。 正当姐姐放开我的肉棒,想做进一步的行动时,泰德一把把她的脑袋由按回到我的两腿之间。 “不,不,你这贱母狗!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不叫你停看你还敢不敢停。” 说着,他离开了房间。当他回来时,手里还牵着辛卡。 “好好看呀,保罗,只需要一会时间,让我们看看辛卡的表现。” 辛卡看来也是老手了,泰德一放开它,它就立刻‘汪汪’地扑到姐姐的身后,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她的翘起的屁股和裸露的阴户。 辛卡的舌头又长又热,舔得姐姐一边吮吸我的肉棒一边不住地呻吟,再也没有刚才那样的从容了。 辛卡咧着一张大嘴,一边舔着女主人的下身,一边‘呼哧呼哧’地喘气,它的下面悬吊着一条黑乎乎的大肉棒。 泰德呵斥了一声,让辛卡爬到女主人的背上去。 我一下子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只见辛卡立起来,把双爪搭在了女主人的背上,然后下身不住地来回猛戳,但是老找不到入口,急得汪汪直叫。 还是泰德把它的黑棒引导到女主人的洞口,然后,辛卡欢叫一声,下身便开始迅速地抽动起来。 我虽然看不到下面,但是可以想像辛卡那根巨大的黑棒一定已经插在了姐姐的肉穴里了。 姐姐开始大声呻吟起来,但是嘴里仍然不忘为我的小弟弟服务。 泰德兴奋地狂笑起来:“你相信吗?辛卡的那根东西有八英寸长呢!等到它快射精的时候足有你手腕那么粗呢!” 这真是有趣的时刻,我和辛卡对视着,姐姐用嘴巴给我的小弟弟服务,而辛卡却挺着巨棒猛插女主人的淫洞,我真不知道如何形容我现在的感受,只是感到极其滑稽,人和狗居然也能配对! 我看着辛卡通红的眼珠子,它趴在女主人的身上,下身飞快地挺着,咧开的大嘴里不断地往下流口蜒,飞溅在主人的背上。 姐姐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屁股,支撑身体,她的舌头缠住我的肉棒,随着辛卡的动作上下套弄我的肉棒。 突然辛卡停了下来,姐姐的喉咙深处立刻传来低沉的吼叫,同时嘴巴开始疯狂地套弄我的肉棒。她的手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了我的肌肉里,她的身体也突然之间绷得紧紧地。 “辛卡要射出来了!它那根东西可真是宝呀!它现在一定已经在里面膨胀起来了。想像一下手腕那么粗的东西塞在苏茜的洞里是什么样子,哦,真了不起!再想像一下辛卡的精液射在她的里面会怎样,啧啧。” 泰德在一边比我们这些当事人还兴奋,嘴里不断地说些淫词秽语,刺激我们的情欲,加上姐姐美妙的口交技巧,我的感到小弟弟快要忍不住了。 “哦,不要射出来这么快,保罗。还有节目没有开始呢。” 泰德立刻制止了我的冲动,看他笑得发癫的脸,我都不知道是我在干姐姐,还是他在干。 当辛卡把它的那玩意抽出来后,泰德让苏茜离开了我的下身,还好停止得及时,不然我真的要射出来了。 泰德向苏茜一努嘴,她便乖乖地爬到了辛卡的下面,��嘴含住辛卡已经萎缩的生殖器,吮吸干净上面残留的狗精。 之后,泰德把辛卡牵了出去,苏茜则终于有了空闲时间休息,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她的紧身衣上沾满了一道道污秽,散发出刺鼻的汗味和一些怪味,但是却充满了淫欲的味道。 泰德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瓶水。他跨在苏茜的身上,把瓶里的水喝干净,然后当着我的面,小便起来。 他把尿完全地撒在苏茜的胸脯上,脸上和嘴巴里。我吃惊地看到姐姐大口大口地把撒在自己嘴里的尿给喝了下去,一点也不嫌脏。 泰德撒完尿,自己就四肢着地地趴在地上,苏茜一声不响地爬到他的身后,然后开始舔他的肛门。 我吃惊地看着姐姐的舌头在丈夫的肛门里进进出出,泰德呻吟着,我看到他的肉棒又开始膨胀了。 他不停地喊“再深点”,而苏茜则竭力满足他的要求。 两人就这样干了好长时间,我在一边早就看得脚软了,小弟弟硬得像铁一样,胀得发痛。 好不容易两人才停了下来,泰德坐在地上,喘着气说:“太遗憾了,今天早上我刚拉了一次大便,如果我知道你今天会加入我们,我一定会留到现在,真可惜,我真希望你能见到你姐姐怎么吃下我大粪的样子。好吧,该到最后时刻了。” 说着他躺了下来,下身那条巨棒直挺挺地指向天空,充血的龟头泛着隐隐的红光,显得格外的丑陋和可怕。姐姐默默地爬到他身上,对正好阴户的位置,身子一沉,把丈夫的巨棒给吞进了体内。 “保罗,你能不能去帮我把麦克找来,他一定在自己的房里睡觉。” 但这些话一下子使姐姐紧张起来,叫道:“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叫麦克来!我不想在保罗面前那样!求求你,不要,我一定会按你说的去做。” 姐姐开始抽泣起来。 泰德只是笑着,抬起膝盖,把她的身子顶了起来,双手按住她的屁股,然后又开始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这一次,他动作显得特别的狂暴,每一次抽插都‘砰砰’有声,他的脸上已经流满了汗水。 他向我喊道:“保罗,干她的屁股!” 我有些犹豫,看了一眼泰德,他正大力地猛干苏茜的肉穴,我决定照他说的做。 我来到姐姐的背后,伸手抓住姐姐肥大的屁股,姐姐的屁股好柔软,我赞叹一句,手指摸到了肛门的位置,接着引导小弟弟顶到了她的后洞上,然后慢慢地使劲把龟头往里挤。 姐姐的后庭好紧,我吃力地往里面挤,肉壁的摩擦给了我巨大的快感,而且我以前从来没有把小弟弟插进女人的后庭的经验,而现在第一次的对象就是姐姐,这怎么能不叫我兴奋呢? 等到我一点点地小弟弟完全地挤进姐姐的肛门里后,我便开始抽动起来。隔着肉壁,我可以感到泰德的肉棒在姐姐的阴户里进出的摩擦感觉,而窄小的肛门紧紧箍住我的小弟弟的感觉也真是一极的棒。 姐姐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在两个大男人的共同攻击下,她怎么还可能保持镇定呢? 就在姐姐的动作越来越癫狂的时候,泰德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翻转身,抽出肉棒,把姐姐推倒在地上,我的小弟弟也离开了姐姐的肛门。 我疑惑不解地看着泰德,他只是冷笑地看着由于骤然空虚而在地上失神地哀叫的姐姐。 “好了,贱货,现在告诉保罗你想要他做什么。” 姐姐咬着嘴唇,看着我,好一会才哭丧着脸轻声哀求我:“保罗,请把麦克带过来,好吗?” 我站起来,看了泰德一眼,他笑着点了点头,于是我向麦克房间走去。麦克是他们的儿子,还只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当我进到他的房间时,他正在自己的小床里玩,光着身子,下面只兜了一块尿布。 我把他抱起来,这小家伙很不安分,在我怀里又踢又叫地,好几次重重地踩在了我半硬的小弟弟上。 看着这样一个天真无知的孩子,我百感交集,难道我们应该让他过早地接触性的阴暗面吗? 这是罪过呀! 我正想着,听到姐姐在叫我:“把他抱过这边来,保罗,他不会受到伤害的,他以前已经做过这些了。” 听到母亲的声音,小家伙更加不安分,在我怀里‘咿呀’地挣扎着离开了我的怀抱,‘嘟嘟嘟’地向母亲的卧室跑去,我连忙跟在后面,怕他忽然跌倒。 回到卧室里,泰德已经又躺了下来,姐姐正跨坐在他身上。 麦克站在父亲身边,母亲把他的尿布除去后,麦克便自觉地转过身爬到父亲的胸膛上跪了下来,同时脏兮兮的屁股往上一翘,把屁股凑到母亲的面前。 姐姐转过头来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我,然后无奈地转过头来,用手扶住儿子的腰,然后伸出舌头舔儿子脏兮兮的小屁股。 我看着姐姐用心地帮儿子清理屁股上的污物,粉红的舌头在小麦克肮脏的屁股蛋上来回舔动,一点一点地把他上面的秽物给吃进嘴里。 在她为儿子清理的时候,丈夫则狂暴地让他的巨棒在她的淫穴里进进出出。 泰德一边逗弄儿子下身的小香肠,一边招呼我:“干你姐姐的屁股,保罗。” 眼前这一家人疯狂淫乱的行为深深地刺激了我,我的小弟弟立刻又爆胀了数分,我重新跪在姐姐的身后,花了好一会我才找回了刚才的节奏,然后我和泰德合作一人一洞地前后猛干姐姐。 等到姐姐帮儿子清理干净屁股,她把他翻转身,然后低下头,噙着儿子下面那条可怜的小香肠,‘吧嗒吧嗒’地吮吸起来。 由于无须担心小家伙会掉下来,我和泰德开始无情地猛攻姐姐的湿湿的阴户和窄小的后洞。姐姐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癫狂的淫欲中,身体不住地哆嗦,我不知道泰德是什么感受,但是姐姐的肛门收缩得十分厉害,像一把铁钳一样紧紧得箍住我的小弟弟,进出之间爽不可言。 我支持不住了,我说我要射了,泰德说他也要来了。 于是我们俩抽插的速度骤然加速,姐姐简直被顶翻天了,直乐得呜呜狂叫。 泰德突然又是一声怒吼,我知道他已经射出来了,我连忙快速抽动几下,也在姐姐的屁股里畅快地射出了积压了一个上午的热精。 我们俩都瘫倒在地,我退出软绵绵的小弟弟,麦克也从父亲上下来了。 这时,泰德吩咐姐姐把衣服脱掉,姐姐顺从地把已经湿透的紧身衣脱了下来,丢到一边。 “在我们洗干净身子回来前,把这屋子给我清理干净,你也去洗一洗,知道了吗?你这臭婊子。待会我的姐姐爱莉安要来,她可不喜欢见到你这脏母猪。” 正当我想穿上衣服时,泰德又叫住了我:“放在那儿吧,保罗,苏茜会帮你洗干净的,我们走吧,去洗个澡。” 姐姐低着头迅速向厨房走去,我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做才好,但是泰德生气了,他不高兴地说:“我说过苏茜会帮你把衣服洗干净的!跟我来,难道你不想见见我姐姐吗?她正和她的两个孩子一起过来呢。” 立刻,一种可怕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我不介意他的姐姐看到我的小弟弟时会有什么反应,但是,我却很讨厌她的儿子,因为他们经常取笑我。 她的儿子都很威猛,其中一个和我同龄,另一个只有十四岁,但是他们的个子都很高,一如泰德一样,小的已经和我一样高了,大的简直像铁塔一样。 我抓起内裤,冲到门口,打开门便想溜,刚打开门,便被站在门口的爱莉安的大儿子格雷给推了回来,跌倒在地。 我抬头看时,见门口站着爱莉安和她的两个儿子,他们正冲着我笑呢。 “嗨,保罗,看来你和我弟弟相处得不错呢,你姐姐也有份吧?” “看他那小东西,妈妈,你见过那么小的玩意吗?我想麦克的家伙都比他的大,哈哈。” “那不是男人的生殖器,只不过是女人阴户上的三个小疙瘩罢了,嘿,小姑娘,需要帮忙吗?” 三个人都歇斯底里地哈哈大笑起来,还是格雷伸手把我拉了起来。 我感到极度的难堪和生气,我转身想从后门溜走,但是泰德出现在门口,堵住了我的去路,我一头撞在他的胸膛上,再次跌倒在地上,马上又引来一阵哄堂大笑,爱莉安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但眼泪都已经笑出来了。 “想不到保罗原来也这么有趣,他一定是喜欢躺在地板上,就像他那个淫荡的姐姐一样,泰德,你和他做过了吗?” 泰德摇了摇头:“还没有,我本来想把他培养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但是他受不了艰苦的锻炼。看来今天我该教教他怎样做一个婊子才对,但我不知道该怎样开始。” “嗯──”爱莉安眯起眼睛说:“也许我可以帮你,孩子们,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把他丢到床上,让我来教教他。” 格雷和里克立刻扑上来,把我扒个精光。 我大叫起来,拼命挣扎,但瘦弱的我怎么可能敌得过他们呢? 他们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脚,把我往卧室里拖,麦克看见了,觉得这样很有趣,便坐到我身上,享受骑马的乐趣。 姐姐正在卧室里清扫,忽然见到我这惨样,不禁愕然。 她马上放下手里的活,扑上来,想解救我,但是却被格雷拦住,他把姐姐扛到肩膀上,扬起巴掌用力地拍打姐姐光溜溜的屁股。眼泪顿时夺框而出,姐姐哀叫起来,但是两兄弟似乎对打姐姐的屁股很有兴致,越打越用力,越拍越响亮,我自身难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姐被两个侄子摧残。 “你们俩把这臭婊子带到辛卡的窝去,好好地乐一乐,我要和保罗在这里好好享受一下。” 两个小坏种欢天喜地地扛着姐姐出去了,泰德带着儿子也出去了,卧室里只留下我和爱莉安两人。 我看着门口,听着门外不断传来的姐姐哭叫声,心痛得要命,但是却爱莫能助,我真后悔今天来错地方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来这吗,保罗?我喜欢看你姐姐倒霉的样子,我每月至少要来一次。我的丈夫虽然也很喜欢性这东西,但是在我月经的时候,他总是缩手缩脚,不够爽快,而这时候,你姐姐是一个很好的性奴隶,今天正好又是我的日子来了,看你的表现了,保罗。” 爱莉安在床上坐了下来,慢慢地把鞋子和长筒袜脱掉,再把蕾丝内裤给脱下来,我看到她的内裤上还贴着一块卫生棉,上面带有明显的污渍。 只见她伸手把卫生棉给撕了下来,然后一把丢在我的脸上。 “好好闻一闻,保罗,好香喔,是不是,哈哈。” 我从来没有闻过这样的东西,所以我好奇地把卫生棉凑到鼻子边闻了闻,顿时一股腐臭的气味直呛脑门,中人欲呕,但是不知为何,我却感到有一种极其淫荡的刺激感。 我的小弟弟居然在这时候站了起来,重新恢复了它的勃勃生机。 爱莉安示意到她身边来,我慢腾腾地挪到她的身边,低着头,但是眼睛却在偷偷地望向她下面那张长满毛的大嘴。我可以看到在她的阴毛上还沾着已经风干的斑斑血迹,在那张暂时紧闭的‘大嘴’外面,还可以看到有一点白色的东西露出来。 她站起来,到旁边的衣柜里拿出一张塑料布,铺在床上,然后她站在床上,把下身正对着我,然后手指捏着阴户里露在外面的那个白色的东西轻轻抽出来了一点。 由于近在咫尺,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上面湿淋淋的全是血,同时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我忍不住又想吐。 她躺了下来,拉住我的一只手去摸那塞在她阴户里的卫生棉,我的手指上立刻沾满了鲜红的血。 她把我的手指引导到我的嘴边,命令我舔一舔。我伸出舌头,轻轻地沾了一下,她很不满意,大声呵斥我把手指插进去。 我只好把手指含进嘴里,故意很美味似的吮吸起来。 她很高兴,忽然把我拉过来,把我的头按到她的两腿之间,命令我把她的阴户舔干净,把那里的东西喝光。 我不得已,只好伸出舌头舔她那里,同时把插在那里的卫生棉含进嘴里。 她用力按住我的头,不让我逃跑,嘴里还说:“吸干净它,保罗,把那里舔干净,你会喜欢的。” 爱莉安那里的味道简直难闻极了,阵阵恶臭扑鼻而来,但悲哀的是我居然老老实实地照她要求的去做了,竟然没有想到要反抗。 我忍着恶臭,一点一点地把爱莉安那里的污秽舔干净,同时把那里流出我污秽给吃进了肚子里。 事后我怀疑我怎么吃得下这些东西,但是当时竟然没有什么感觉就吃下去了,虽然事后几天让我吃不下饭。 爱莉安一边享受着我周到的服务,一边伸手抓住我的小弟弟,用力地套弄着,但就在我颤抖着身体要射精的时候,她忽然又停了下来。 她把我的脑袋拉了起来,从我的口中抽出含在我嘴里的卫生棉,丢到一边,然后她躺了下来,把阴户凑到我面前,命令我把舌头伸进去。 “干得不错,保罗,也许待会我让你射出来也不一定喔,现在先把我的毛毛弄干净,然后再把舌头插进去。” 我把她的卷曲的阴毛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上面的血块,这回,味道不再像刚才那样恶心了,我一点点得清理她的阴毛,一直到她的阴户外边。 我用舌尖轻轻地撩弄她的肥厚的阴唇,那上面还残留有不少血迹,但我已经不再感到恶心了,只是用心地舔她的外阴。 爱莉安呻吟起来,身子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把舌头捅了进去,在里面搅动起来,那里的血腥臊味依然很浓烈,但我已经顾不上了,我含住她的阴蒂,集中力量攻击这一点。 果然是女人都受不了,爱莉安身子不停地扭动,手使劲按住我的脑袋,下身拼命在我脸上研磨,差点使我窒息过去。 她那里不断涌出带有血味的淫水,味道浓烈刺鼻,刺激得我的舌头和鼻子都麻木了。 我只知道机械地吮吸那里涌出来的水,努力把它舔干净。 好不容易,爱莉安才停止了扭动,她放开我的头,坐了起来。 “看来你比你姐姐还要喜欢我那里的东西啊,不错,我喜欢。去,把我的手袋拿过来。” 我照做后,她从手袋里掏出一个小杯子,我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她古怪地向我笑了一下,也没有向我解释,却把用手指掰开阴唇,把杯子塞了进去。 然后,她把儿子们叫了进来,问:“你们玩得怎么样了?” 两个儿子显然很满足:“太棒了。” 爱莉安问:“苏茜怎么样了?” 格雷指了指窗外。 我也跟着往外看,只见姐姐蹲在辛卡的旁边,正在舔辛卡的屁股。 爱莉安向站在姐姐身边欣赏的泰德招呼一声,他会意了,把姐姐拖了进来,推倒在低上。姐姐现在一身污秽,脸上身上沾满了不知是狗的还是人的精液,躺在地上只是喘息。 格雷走到姐姐身后,按住她的屁股,把自己的阴茎狠很地插进了她的阴户内,当着我们的面就干了起来,一边干还一边向我炫耀挑舋,但我不敢出声,因为我打不过他。 很块,格雷就达到了高潮,我可以看到乳白的精液从姐姐的肉洞里涌出来的样子。接着,格雷又强迫我舔姐姐的阴户,把他射出的精液舔干净。 好不容易所有的节目都结束了,泰德邀请我们每个人到院子里的游泳池清理干净身体,而我和姐姐却被指使先去把屋子清扫干净。 之后,我们才有工夫洗了个澡。 当所有的客人都去睡觉之后,爱莉安走在最后,她从把刚才放在自己阴户里的杯子拿了出来,笑眯眯地走到我们身边,托起我们的下巴,把已经积满的东西倒如我们的嘴里。 “苏茜,打电话给你的父母,保罗要在这里住一个星期,嘻嘻,我要好好调教调教他。好了,我先去睡了,待会再来喂你们好吃的。” 说着,她得意地走了。 姐姐搂住我,于是姐弟俩抱头痛哭起来,良久,我们才停止了哭泣,我帮她清理身上的伤口,给受伤严重的肌肤上药,之后,我们俩搂在一起睡了过去。 明天,还有新一轮的游戏要上演呢。" + }, + { + "text": "我和爸爸的第一次\n有雪斋翻译集1998/9/10 嗨!我是蓓柔.米拉尔。 人们总是说,第一次是最刺激的,而你将会永远记得自己的第一次。 很好,我仍记得自己第一次的性经验 — 爹地干了我。 那个晚上,我约莫是十岁,因为觉得有点冷而醒过来。 我发觉姊姊不见了,所以我下床去找她。我知道,有时候姊姊会忽然在晚上起床,几个小时都不回来。 当夜,我决定要找出到底姊姊去了哪儿。 在以前,我因为太困,没办法去找出这个答案;但今晚,不知为何,我一点都不想睡。 我蹑手蹑脚地步下走廊,找寻姊姊。 如果我把她找回来,我或许就能好好睡觉。 姊姊凯铃并不是一个好床伴。 她会踢被子、翻身,抢过整张被子,而最近,她似乎霸占了越来越多的床面。 不过,我还是习惯和她睡。因为我有个坏毛病,如果晚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几乎就无法入睡,除非有人和我一起。 有时候这听来似乎很笨,仅仅大我三岁,凯铃却能比我会熬夜,这真是诡异。 我找遍客厅、厨房,甚至找过了浴室。 半个鬼都没有! 我走到楼下,检查过地下室。 没人! 现在只剩一个地方是姊姊可能去的,我走向爸妈的卧室,猜想凯铃可能正在和爸爸妈妈说话。 如你此刻所想的,姊姊正在我们爸妈双亲的卧室,但她没有在说话。 那是当然的了,姊姊现在没法子说出半句话,因为爸爸八吋长的肉棒,有一半插在她喉咙里。 “凯铃!” “你有没有打算….. ”我鲁莽地冲进门,继续说道“回床睡觉… ”这时候,我察觉了姊姊正在作什么。 要说的话卡在我喉咙里。 妈妈躺在床上,像爸爸一样赤裸着身子,她笑吟吟地看着姊姊为爸爸吸弄。 我好像听到了某些话,“过些日子,当你太大、不能用其他方法做的时候,照这样子做,你就能帮爸爸射出来。”在被我打断之前,妈妈显然是在教姊姊某些事物。 我大概能理解妈妈所谓的“太大”是什么意思。尽管在这之前我没有认真去注意,但凯铃确实是变胖了。 不是那种油腻、令人忍不住难过的肥胖,而是胸、腹、臀部变大了。 特别是小腹的部位。 因为我看见她的裸体(第一次是在两个月前),我纳闷自己之前为什么会错过它。 姊姊的小腹,不再像我一样平坦、光滑,失去了平时的苗条,隆起了大约九吋。 当姊姊倾斜身子,就像现在这样(爸爸平躺在床上,让姊姊斜倚在他身上,吸吮着怒举的肉棒),她的小腹似乎涨得更厉害。 说来也奇怪,姊姊的发胖,看来好像无害于她的健康。 事实上,她看起来比以前更健康,肌肤泛着一层温暖的乳白色,那几乎使我妒忌起来。 我突然醒悟到,自己可能破坏了某些个人隐私。 “对不起。”我小声道,很不好意思。 “我等一下再来。” “没关系的,蓓柔。”妈妈的话叫住我。 “差不多该是让你学学这些事的时候了,特别是,你姊姊过些日子就太大,没办法再照顾你爸爸,我想,你应该学学怎么去做。”妈妈说着,忽然诡异地笑起来:“当初你爸爸教你姊姊的时候,她还没你那么大呢!” “做?妈咪。”我听不太懂。 “嗯。”她回答说,“你可以开始脱掉睡衣,你爸爸会教导你,该做什么��” 我一向是个听话的乖女儿,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不照妈妈说的去做。 我快手快脚地剥光了衣服,而其余的家庭成员在一旁注视着。 凯铃看着我脱衣,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慢慢地继续吸吮爸爸。 “你现在可以停止了, 凯铃。”爸爸道。 “该是让你妹妹学习如何… 做你正在做的工作… 的时候了,我不想浪费时间。”很不情愿地(似乎是对我而言),姊姊停止了对爸爸肉棒的动作。 然而,当姊姊把东西拉出口,她的动作放得好慢,好像永远也做不完。 “凯铃!”爸爸不耐烦了。 “对不起,爹地。”凯铃道“我忍不住。”她给了爸爸一个大大的露齿微笑,然后转头看我,表示她没有对我生气。 爸爸要我躺在床上,跟着便举起我的膝盖。 不久,我往下看,看见爸爸爬进我两腿间,他的大肉棒滴淌着一种清亮的白色液体。 “你等一下要做什么,爹地 ?”我问道,心中有一些害怕。 “爹地要把他的阴茎,放进你小穴里头。”妈妈抢着回答。 此刻,爸爸似乎不太说得出话。 “等一下,爹地会开始干你,他的阴茎会整根插进你的里面,你要用力的去夹紧它,直到爹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身体里面。你想你作得到吗?” “我不晓得,妈咪,我想我可以试试。”我有些困惑,跟着问道:“可是,怎么样才能夹紧,什么是精液,爹地什么时候会射进我身体里面?” 姊姊哈哈大笑,张口想说某事,却给妈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立刻闭上嘴。 “精液….. 是一种黏黏的白色液体,会从男人的阴茎前面射出来,它应该要射进一个女孩的阴道里,这样的话,男人的精液就能使这个女孩怀孕。”妈妈解释道,“你紧缩你穴里的肌肉,就像是憋尿一样,这样夹紧爹地的阴茎。有时候,当男人射在你体内时,你会感觉到;可有时候也不会。什么时候该停,爹地会告诉你的。” “好,妈咪。”我承诺道,“我会努力去试的。” 其实我已经被这些新名词给搞得晕头转向了。 阴茎、小穴,这些东西我是很熟悉,但首先,‘精液’、爸爸‘喷精’在我穴里? 还有,爸爸的‘精子’让我‘受孕’? 我决定找出这每一个新字的意思。 至少,我已经知道一个字的意思,我以前只凭空猜想过的字。 我使用这个字,而那终于让我实际感受到。 “过来这里,爹地,来‘干’我。”我大声说道。 对了,这就是‘干’字的意思。 我已经想像过了。 爸爸老实地照作。 听到我的要求,这一定对他刺激不小,特别是,在听过妈妈教我怎么去干之后。 爸爸将光秃秃的龟头,在我的小裂缝前上下摩擦。 “喔,爹地。”我小声道,“这感觉真好。”的确很好。 “这样就叫好吗?等到爸爸射到你里面,你就知道啥么叫做好。”姊姊笑道。 妈妈又瞪了凯铃一眼,她乖乖闭嘴。 “喔,蓓柔。”爸爸说道,“我们开始吧。”我不太清楚他的意思。 我并没有感觉到他在我的体内,爸爸已经射精了吗? 突然,我明白爸爸的意思,原本放在我小蜜唇之上的龟头,开始刺进去了。 “唉唷!”我喘着气,眼睛疼得突起。 “它进去了!”“喔…..”爸爸没有发出声音。 “它真的进去了!”我们一起往下看,爸爸的肉棒已经刺进我体内,大约两吋。 我觉得涨涨的,但爸爸的肉棒还有四分之三等着插进来。 “喔!爹地。”我呻吟出声,爸爸将肉棒滑出半吋,润滑一些,然后再挺进一吋。 “这样不行!它太大了!” “放轻松点,蓓柔。”爸爸道,“这马上就会过去,你只要放轻松,让我进去。” 接下来的时间,爸爸努力地将肉棒进进出出,每次抽出四分之一至半吋,然后再刺进去。 我大口喘气,感觉到越来越鼓涨,直到它突然剧痛起来。 “啊!”我张口惨叫,“好痛,痛死了!” “再一下子就好。”爸爸斥道,一点也不可怜我。 “放松身体,我必须捅破你的处女。” “他真的必须这么做吗,妈咪?”我抬头问道。 仰视着妈妈,她同情地靠过来看。 妈妈认真地看着我,点点头。 “总有一天,你还是得经历这个过程的,我的女儿。”她道,“如果由你爹地亲自来作,那样是最好不过的。” “好吧,如果我真的必须这么做。”我赌气说着,咬紧了牙齿。 “干吧!爹地。” 爸爸真的干下去了。 当爸爸的肉棒猛地全滑进我的穴里,我仰头痛嚎。 ‘干’这种东西怎么会被认为是乐趣呢?他们怎么会想做这种痛死人的事呢? 我想,他们一定都疯了! “放轻松,蓓柔,轻松一点。”爸爸只会没用的重复。 “就是这么回事。”姊姊笑道,“不会每一次都这样啦,只有头一次会这么���啦.以后就不会了啦,你会喜欢喔!” 我想她在胡说八道。 还是好痛! 下一次? 我下定决心,这次之后,绝对没有‘下一次’。假如凯铃喜欢被干,下一次就让她被爸爸干到死吧。 我再也不要了! 我决定让爸爸完成这次,我就能挺胸说“我不是胆小鬼”,但这就是全部了。 我绝对不再被人干了! “前进。”我嘟囔道,“快点干我。”我想尽可能快点结束,这样比较好。 爸爸对我微笑,稍稍退出一些。 “放心,蓓柔。”他道,“下一次,你会更喜欢它的。” 哈,真好笑,我想,因为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次,所以,下一次一定比这一次更好。没错! 不过,我把这想法放在心里,开始试着去挤榨爸爸的肉棒,就像妈妈告诉我的那样。 我一定是作对了某些事,因为爸爸立刻屏住气息,惊叫道:“喔,老天,别那么用力,蓓柔。你让我快射出来了!”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心里已经放弃去喜欢性的念头了。 不过,要让爸爸觉得舒服,这仍然是个好方法,即使我一点也不舒服。 我又挤榨他。 “啊!”爸爸发出呻吟,然后他喘气不已,像是在拼命克制。 这倒是一种乐趣。 我猜想爸爸究竟能支撑多久,用力又挤榨他。 此时,爸爸似乎料到了我的动作,当我开始挤弄时,他忽然把肉棒滑出去。 我的蜜穴里一定被爸爸阴茎上了不少润滑油,因为当我停止挤弄时,忽然觉得里面滑滑的,而爸爸又再一次地把肉棒刺进来。 此时,爸爸的阴茎全部刺进了我的小肚子。 这感觉不算真的痛,当爸爸的肉棒前端顶进我的子宫,并且开始在子宫颈渗出黏黏的流精,我只感觉像吃下一整只火鸡似的,肚子好撑。 “嗯….. ”我想:“你知道,终究这件事可能真的是有趣的。” 我又挤榨爸爸的肉棒。 此时,这渐渐开始刺激我,几乎像爸爸那么多,当我用力挤榨时,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肉棒温暖地充满在我小腹内。 这好像在对我内部搔痒,而我真的想去搔痒。 “我做的对吗,爹地?”我问道,一面试着用穴里的肌肉,拉扯爸爸的肉棒。 当我的嫩穴夹紧了爸爸越益膨涨的肉棒,这似乎真的有些痒。 “喔,宝贝,不要!我….. ”爸爸说着,然后,他的声音停住,眼睛睁大。 “喔,上帝,蓓柔… ”他喘气道,“我…. 我快要…. ” 忽然,我觉得滑滑的,当爸爸的肉棒蓦地跳动起来,一道温暖而粘滑的液体溅上了我的子宫。 我刚刚才开始注意的痒痒,因为我挤榨爸爸的肉棒,却突然痒到我无法忽视。 这感觉像是痒,让我一定要去抓抓。 “喔!爹地。”我道,忽然更用力地挤榨,唯有此刻,我没法控制它。 “爹地,喔,继续作,喔,喔,喔!”我无法相信这种美好的感觉。 当这份感觉在小腹内激起阵阵涟漪,集中到嫩穴里,我只是想要爸爸的精液射在我体内。 突然,除了爸爸、我的幼穴,以及爸爸最好的肉棒,再没有什么事是重要的。小那使我感觉美妙无比,它一次又一次地跳动,射出使人安心的温暖液体,充满我的小嫩穴。 我依稀听到爸爸沙哑的呼斥,当他在我穴里痉挛,而妈吗和姊姊在一旁看。 “继续作!”妈妈大声道:“把你的精液射进我们女儿身体。让我看见你搞大这个小女孩的肚子。” “爹地。”姊姊在一旁附和,“让这小鬼怀孕,就像你搞大我那样。” 我不太确定他们的意思,但如果这是爸爸现在对我所做的,那我要得还会更多。 “继续作。”我重复他们的字眼,即使我一点也不明白。 “搞大我的肚子,用你的精液把我射得满满的,让我怀孕,像妈妈说的一样。” 听到自己十岁的小女儿乞求让她大肚子,对爸爸而言,一定像梦一样。 当他在我体内的精液润滑了他的肉棒,减少了我的搔痒感,这时爸爸开始慢下来;但听我要求他“搞大我的肚子”,是一个像爸爸那样的男人所无法忽视的兴奋。 爸爸的肉棒突然地变得更大,他用力地捅进我体内! 那是种令人作呕的感觉,当爸爸的肉棒撑开我子宫口,突然地将他粘腻腻的精液射满子宫。 我想,我感觉到兴奋了。 当爸爸开始在子宫里射精,这感觉好像我在踢打小腹。 我大口喘气、呻吟,和战栗,迎接我生命中第一次真的性高潮来临,这令我拼命摆动,猛拉着床单,像一只离水鱼儿。 我紧掐着掌心,深呼吸,试着停住,但爸爸在我子宫内射精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 它继续不停地射,直到爸爸强烈的痉挛终于慢下来,停止喷送他粘腻的精液进我的肚子。 “爹地,爹地,我… ”我无法形容出这感觉有多美妙。 爸爸慢慢地拉出他的大肉棒。 我觉得,当他抽出肉棒之后,体���的感觉万分空虚。 “嗯…嗯…”凯铃发出一连串的含糊嗓音,她又吞下了爸爸的肉棒。 姊姊一定很喜欢精液的味道,因为她不放过任何的一滴精液,就连沾在爸爸肉棒上的一小圈红色处女血也被舔得一干二净。 看着凯铃清洗爸爸的肉棒,让我有些心烦意乱,此刻,许多异样的感觉集中在蜜穴外头。 妈妈正舔着那里,亲昵地舐去蜜穴外的浆汁,就像凯铃在舔爸爸那样! “喔,妈咪。”我惊道,“你不要那样!” “嗯….. ”妈妈含糊道,暂停清理的动作。“别担心,小甜心,妈咪喜欢这玩意儿。” 她继续舔舐,直到每一滴带血的白色浆汁之都舔干净。 “我也喜欢唷。”凯铃笑道,她已经用舌头清理完爸爸萎缩的肉棒。 “我难得吃到‘樱桃(处女)’口味。”房里一片大笑,佩服姊姊的双关语。 我甚至微笑起来,依稀还记得爸爸说了某事,像‘刺破’我的‘处女’之类的话。 后来,爸爸向我说明‘精液’的意思,和什么叫‘搞大肚子’。我则告诉他们,我一点都不在意爸爸是否真的‘搞大我的肚子’,而几年后,他真的成功了。 爸爸同时也为了他没有好好控制时间而道歉,他解释说自己太兴奋了,只想拼命加快,这或许是他第一次失去控制。 那时,我完全不在乎,因为那感觉对我而言已经够美妙了。 第二天,爸爸彻底地向我展示,我初夜没享受到的部分。 他几乎花了整个小时在我身上,令我兴奋,直到我哀求他来干我,然后,我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跟着,在他以白浊的精液射满我小腹之前,爸爸仿佛干了我一个小时,不过,事实上,那应该只有十分钟左右。 那时,我大概有五、六次高潮先后涌来。 感觉自己爸爸那可以制造婴儿的温暖精液填满我的子宫,就像在蛋糕上铺糖衣那样的美好。 这就是我和爸爸第一次的故事。 这非常非常的刺激,好比妈妈第一次让爸爸搞大我肚子。 也许,下一次我会告诉你那个故事。 或着,我可以告诉你,在我曾办过的生日派对上,我的亲戚们发现某个小女孩有多么淫荡。 或者,也可以谈谈我家夏季的露营旅行,在凯铃生下婴儿之前,在那里,从我们离家的那刻起,全家人再也没穿半件衣服,直到姊姊在野草堆里分娩,那逼得我们不得不回家。 哈哈!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加油站年轻小伙子的表情! 当然,我也可以告诉你,关于我什么时候生下爸爸的头胎。 当时,爸爸的肉棒正捅在我屁眼里,肚子却突然痛了起来,想起来真是好驴。 那个听起来并不性感,却仍是个有趣的故事 我会考虑告诉你们。 你们的朋友,蓓柔!" + }, + { + "text": "猎艳\n情欲在我们心之深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饥渴,一种从不遗弃的永恒欲念。即使当欲望已获得满足,一个好色着仍期待令一个欲望的继起。伴侣是谁并不重要,对一个沉溺者来说,重要的是情欲本身。故事从世界的浪漫之都--巴黎开始。从巴黎高尚的旅店到污秽的小巷,欧玲雅追求着她的目标:她要成为“大爱魔”组织的一员,这组织是个非公开、享乐者的天堂。但“大爱魔”的规定严苛,当她享受放荡考验所带来的高潮时,她对性冒险的品味也一再被测试。第一章 那个男人的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当他那富有弹性的十指滑过欧玲雅的身体时,欧玲雅一阵激动地颤栗,他激起了她的渴望。他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舌头抵入她温软的口中。欧玲雅热烈地回应着,期盼着。 她伸出手抚摸那个男人,她慢慢地寻到了他裤子下面厚实挺直的尤物,他是充满性魅力的,欧玲雅又一阵快意像浪潮袭来,她又可以销魂了。 她环顾四周,希望没有人打扰他们。正如她所盘算的,电梯安全地停在两层楼板之间,工程师们若是再次经过它,那也得是半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来一点小小的刺激,时间足够了。 欧玲雅松开了那个男人环绕着她的双臂,熟练地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他毫无反抗地张开了嘴巴……欧玲雅想,像这样的一个男人会对她的作爱方式感到习惯和舒适的。他接着就气喘起来,因为他感到了欧玲雅的柔软的手指伸进了他的裤子,掏出了他已勃起的阴茎。 “好极了,宝贝儿!”欧玲雅低嚷道,她温柔细致地抚摸着他的阴茎。“你的感觉不错,现在让我看看你是否能感觉得更好。” 她快意地审视看她的“战利品”,仅管它不太长,那没什么,因为它很厚实,很挺直。当她第一次从那儿得到令人销魂的体验时,她怀疑自己是否会有精力整个地享受这个充满魅力的“战利品”。欧玲雅的嘴唇靠近着它,环绕着它,他禁��住呻吟着,一把搂住她的头,痉挛地搓摩着她的头发,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呓语。 欧玲雅根本听不懂他的呓语,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在这里可不是为了和他礼貌地交谈。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年轻男人的阴茎的尖端,尝到了那里面分泌出来的精液,一股咸咸的味道。虽然她这时很想要使,但她并不想过快地得到这一切。她想和他有个短暂而刺激的旅程--要足以让她疯狂、迷醉,得先让他为此作好充份的准备。 她的手顺着他的阴茎滑动,握到了他的一对球状的精囊,它们紧贴在他的大腿之间。精囊美好地“躺”在她的掌心,饱满、潮湿,就像是热带的水果。这感觉使她与奋起来,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流出,她的阴部伴随着对情欲的渴望也抽搐起来。 欧玲雅又逗弄了那个年轻男人一会儿,她要让那个男人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以致让他难以遏制,而自己则可乐在其中。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他进入她的口中,尽管他试图满足自己的欲望,让自己达到高潮。他有点气恼,又来着一丝丝失望,但他的气恼和失望并没有阻碍她,因为她明白:这个游戏进行的时间越长,到她最后终于“怜悯”他时,他享受的快乐就越多了。 当欧玲雅感到那个男人有点精疲力尽时,她的嘴终于接纳了他。她看到他的生殖器反着光,上面沾有唾液,还混合着他自己的精液。这个疯狂的泼辣的英国女人不会让他就这么离开的。 “小伙子,精神点!”欧玲雅命令他。“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她的手伸到了腰际,拽起衬衫,露出了一条红色的短裤,短裤紧包着臀部,短短的,连她那深褐色的卷卷的阴毛都从短裤边缘露出来了。欧玲雅急切地拉下短裤,蹬掉了它。她狡黠地一笑,鋀裤从年轻男人的脸上擦边而过,她那潮湿芬芳的下体尽收眼底。那个年轻男人闭上了双眼,沉迷在眼前这个女人的体香里。 “噢,上帝啊……” 欧玲雅背靠着电梯内壁,两腿分开站立着。她的一只手伸进两腿之间,抚弄着她的阴唇、阴蒂,展现在这位年轻的男电梯服务员前的是一朵“盛开的花”,他禁不住在潮湿美妙的“花园”里心神荡漾。欧玲雅淫荡她笑着,现在她真正准备享受她的快乐了…… 当她诱使那个男人目睹她取悦于自己的种种表演时,那个男人流露出淫荡的,然而又不太乐意的目光,而她却为此得意,为此狂欢。她知道,他此时多么想把眼前这个厚颜无耻的轻佻的女人扔在地板上并且要了她,但是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阻上着他,这一点并不难猜测到。毕竟,这位小姐是这座颇有盛名的巴黎旅馆受欢迎的客人,而他只不过是一名普通的职员。只要欧玲雅稍有微辞,这位好心的小伙子就得唯命是从。 然而,如果他能够看穿她的心思,他就会觉得他的恐惧多么莫名其妙,多么荒谬。她只不过想要从他那儿得到一点肉体的快乐。而且,能征服这样一个有主见,有魅力的男人,也是一桩乐事。再说,这样一个精力充沛的年轻男人,让他遭受一个女人的诱惑也没有什么坏处。 现在这个可怜的小伙子眼睛圆瞪着,有点垂头丧气。他垂下一只手想去抚摸自己的下身,但是欧玲雅严厉地摇了摇头,推开了他的手。 “亲爱的,你可不许这样!明白吗?等一会儿,你是我的:我向你保证,会让你快乐无比的!” 欧玲雅背靠着电梯内壁,将另一只手柔软灵巧的指尖滑过她两个突起的乳头,她抚摸着,揉捏着,禁不住又兴奋起来。透过睁大的双眼,她看到那个男人渴求地注视着她,像狗一样。好极了!也许,是时候了! “小伙子,想要我吗?”她狡黠地笑道。“来让我先领教领教你的舌头。” 那个男人毫不迟疑地接受了它的挑逗,他急切地扑在她的脚边,他的脸紧贴在她的两腿之间,感觉到了温热和潮湿……已经是傍晚了,他的脸部坚毅激动。他的坚硬挺直的阴茎终于刺入了她的体内,一丝儿不适使她颤栗了一下。 “情人,温柔一点儿。” 但是欧玲雅还是沉浸在每一分钟的欢爱中,她喜欢这个男人有点粗鲁的爱抚。这位年轻的小伙子也许认为自己挺懂得和女人作爱那一套,但是事实说明他只是一个新手。看起来以前并没有人教他如何去慢慢引导一个女人渐入佳境,他没有这种技巧。 好了,他得做个学生,去接受欧玲雅的专门指导。 欧玲雅握着他的手,温柔有力地引导着它,教它怎样激起她的情欲。 “这儿--对,就是这儿。抚摸这儿,用你的手,轻轻地,就像抚摸一朵花的花瓣。现在,你把手指伸进来……噢,对极了!你再咬咬我的乳尖,��是……噢……这么温柔……啊……噢……” 她的学生这么迫切,她都有点头晕目眩了,她的高潮来得太突然,也消散得太快了,真遗憾,她本来希望能持续得长一点的。不过,这也没什么,还会有机会的,在另外的地方,和另外的男人。还有,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可不愿还没喂饱自己就乖乖地让他回家。 这样想着,欧玲雅又一阵激动,情欲随之而来;欲望的波涛又在体内滚动、汹涌…… “噢……是的!来征服我吧……” 她竭尽所能地伸开双腿,后背挤压在电梯的内壁上,迎接着他滑动的舌头。他的舌尖若隐若现地来回摩擦她的阴唇…… “啊,金杰思!” 她抓住他的头,他的睑埋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地压向她的阴部;快感一直在持续着。她体内分泌出的湿湿的液体流进他的嘴中。他如饥似渴地吮吸着,像一只贪婪的野兽…… 疲倦伴随着兴奋的余温向她袭来,她不禁滑下了身体,躺倒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她的两膝张开,迷人的下身一露无余。她对作爱的欲望还没有完全得到满足,她渴望第二次,甚至第三次,谁能说得清呢,到底需要多少次,因为欧玲雅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年轻女人:一个将生活全部出卖给情欲的女人。 地板很硬,欧玲雅感觉不太舒服,然而,当她的臀部接触到地板上的木屑时,地板又充满着挡不住的诱惑力。她的阴部又受到了新的刺激,她把双臂伸向金杰思--年轻的电梯服务生。 “情人,要了我吧,现在就要了我!” 那个年轻人没等她再喊第二声就搂住她的腰托着她,直到把她平放在地板上,她的衬衫齐腰;裸露的臀部重重地挤压在坚硬的地板上,他决不是一个时髦的性爱者;但是当他放倒她并向她那“盛开的花儿”进攻时,使充满着原始的野性的渴望。 金杰思如饥似渴地刺向她,不断的进进出出,她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他是有魅力的,她很高兴让他期待了那么久。本来他是持续不了多久的,不过,她也快不行了。虽然出现了这种想法,但是哪怕一点点的接触,都会让她如痴如醉,心荡神摇。 她把双腿环绕着他的腰部,及时地回应着他的每一忺强而有力的进攻。她的臀部被坚硬的地板擦伤了,但是她很喜欢这种轻微的不适,这样只会给她带来新的快感。 “我要射精了,天哪!”金杰思低语道。欧玲雅感到他的阴茎在她体内越来越挺直。随之,一股暖暖的白色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欧玲雅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痉挛地抓住他…… 正当高潮慢慢消散,欧玲雅考虑他们下一步怎么继续时,伴随着“卡答”声和“叮铃”声,电梯里的灯闪烁了一下。 “电梯修好了,快起来!”金杰思咕噜着,惊慌地跃起身整理衣服。 欧玲雅却很镇定,她从地板上站起来,挥了挥灰尘,把掀起的衬衫放下来,又从电梯门拉手上拿下短裤,灵巧地将它塞进她的手提包。欧玲雅又以极快的速度将金黄色的头发束成了一个马尾巴。毫无疑问,她看起来很体面,也很大方。只有她发红的脸颊泄漏了一点秘密:那就是就在刚才,在这个电梯里,电梯服务员和这个引人注目的英国小姐之间发生过一点什么。 电梯正在向一楼下降,金杰思越来越慌张了。欧玲雅朝他的生殖器来了一个飞吻,忽又敏捷地将它塞进了他的裤子里,并替他拉上拉链,扣上扣子,就像对待一个孩子。 “就站在这儿,别动!”她笑道。“没有人会知道的,小伙子,如果你不想让他们知道的话。” 就在这时候,电梯降到了底层,“吱”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欧玲雅头也没回一下,就迳自走向了饭店的休息室。旅客们拥挤着走向电梯,心里都带着模糊的疑问:电梯里酒红色的地毯上怎么会弄上潮湿的白色的斑点呢?那是什么?欧玲雅留给众人的也就是这个小小的疑问而已。电梯服务员尾随着欧玲雅。 “啊,亲爱的小姐!一切都好了。关于电梯,我恨抱歉--这样的事以前从未发生过!哦,对了,你的房间你满意吗?是我亲自替你挑选的。透过窗户,你会欣赏到不少巴黎的美景的。” 这位男服务员的脸有点发红,欧玲雅觉得他很有趣,她正在埋头定购一份早报呢,她在寻思,如果她不是一个有着金发碧眼的性感女郎的话,不知是否令他满意。他会闻到电梯里的气味吗?这是一个令人感兴趣的想法,一丝微笑不禁掠过她的面部。也许以后…… “噢,是的,谢谢你。房间确实很好,只是浴池的喷头有点问题,你能请人尽快地修好吗?” “当然可以,小姐。我为此深感抱歉。或许,我也可以为你换一个房间。” “不,谢谢;没有这个必要。现���我想回房间休息一下了。回头见,先生。” 她站起身又踏进了电梯,她相信她那一摇一摆的臀部又引起了这位小伙子的注意。如果他也对她动心了的话,喷头会更快地修好的,对这一点她确信无疑。 她的房间号是六一八,在六楼。风景确实不错,--窗外是一排时髦的别墅,远处是波伊斯德大桥--但是欧玲雅来到巴黎,并不是为了欣赏风景。她脱下衣服躺在床上,又想起了那个时时刻刻缠绕着她的问题,她立刻作出了决定……她会成功的--不管花费多大精力,她都会成功的。 欧玲雅虽然有一个外国名字,但她生长在英国。父亲是法国人,母亲是英国人。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死了,她就跟着父亲长大。他的父亲--欧利佛是一个了不起的银行家。在英国,他以一个有修养的慈善家著称,但是后来,他在金融事业上的敏锐被另一种不同寻常的技巧所替代:因为欧利佛也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冒险家,所到之处,他都成了那些贵夫人和好色的女人们追逐的目僄。欧利佛沉迷于这种追逐的游戏中,他被社交界推崇着,恭维着,已不再是当年的银行家了。 在他貌似成功的生活里,他有一个隐藏着的悲哀:那就是对一个人--他的女儿,欧玲雅的疏忽。 欧利佛曾是一个傲慢的年轻人,他自信他什么事都能做。当他听说了带有神秘色彩的“大爱魔”组织时,他知道他必须不惜任何代价,跻身于它的行列,从来没有人公开地表示过要成为“大爱魔”组织的一员--因为它从事的一切活动都是极其保密的--但是据说它的成员都是世界上最老练最具有刺激性的性爱者。他们对它乐此不疲,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们宁愿为它赴汤蹈火。 欧利佛一发现这个神秘的“大爱魔”组织,他的生活就彻底改变了。随即,他有了新的生活目标,无论如何,他都要追寻那个神秘的组织,准备接受它艰苦的考验,直到他成为它的一员。 他追寻了十年,终于,他的梦想变成了现实。一天夜里,在北非,一个穿着礼服的男人接见了他,他问欧利佛是否还愿意加入“大爱魔”组织,并且交给欧利佛七项任务让他完成。 前六项任务他都大功告成,第七项任务他没能完成。他们一下子就甩掉了他,他从此也就失去了该组织的消息。因为在他们的组织中,不存在第二次机会。 欧利佛从此一蹶不振,有人说他后来死于悲伤过度。 一天,年轻的欧玲雅坐在她父亲身边,听他讲他辉煌的过去,听他讲他如何几乎成了那个组织的一员。 “爸爸,总有一天,我要加入‘大爱魔’组织。”欧玲雅大声宣称。“我会成为它的一员的,到了那一天,你会为我感到骄傲。” 但是欧利佛摇了摇头。 “孩子,你很勇敢,但是你必须打消这个愚蠢的念头。从来没有女性加入这个组织。” 欧玲雅睁大绿宝石一样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她的父亲。 “那么我要成为第一个。”她宣称道。 于是,十年以后,欧玲雅来到了这个非常豪华的巴黎旅馆,她在期待着她渴望已久的时机。传说“大爱魔”组织的总部设在巴黎。也许经过这么多的尝试后她会幸运地找到它的,也许这一次她会成功的。 “等待、观察、聆听。”她的父亲在临死前几个星期这么告诉她,“一定要有耐心,如果你作好了准备,他就会召见你的。即使没有召见,你也必须静静地等待。” 说起来比做起来容易得多,欧玲雅默想道。而她又是不善于等待的,只要她看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就是上天入海她也要立刻得到它,尤其是有关性的东西。她崇尚性,既然男人崇拜她,她就能稳固地追随她的嗜好,在过去的几年里,她出任一个国际商人的代理人,这种商务往来给她提供了大量的时间供她享乐。她隐隐感觉得她可能要接受一个组织“赐”给她的挑战。为什么,噢,为什么,他们还不和她联络呢?这是这几个月来她对巴黎的第三次造访了,可是依然没有一点消息。 幸好,她一直有工作可干。明天她又要到一家小型私人美术馆任职,在那里她曾得到过一些不知名的画家拍卖的作品。但是,以后她该做什么呢? 她摸摸自己的身子,不禁想起了那个英俊的电梯服务员,还有他那让人着迷的身体。他是有魅力的,她多希望他现在就在她身边,希望看到他让人心旷神怡的肌肉和勃起的生殖器在裤子里的轮廓。他的性能力好极了,她真想再次咬住他,重温在电梯里的一幕…… 她本能地将手伸进两腿之间,放松两腿。她又一阵快意,想起了下午在电梯里的欢乐。她的右手伸向了乳房,开始揉捏着乳头。她的乳头极敏感,人且饱满。它们需要抚摸和亲吻,即便夏日的轻风吹抚,它们都会兴奋起来。 欧玲雅将手指放在阴唇间磨擦了一会儿,里面又变得湿润起来…… 她的手指又触摸到了小小的阴蒂,它变得坚硬而亢奋,随时准备接受爱抚。她不知道如果将她的阴部磨破是什么感觉,于是就将一个小小的银环塞向了阴部最敏感的部位。她的朋友曾这么做过,并告诉她感觉好极了。哦,都还是一个她从未经历过的冒险呢。也许,等她回到英国她就可以试一试了。 立刻,快感向她整个身心袭来,溢满全身。她呼吸急促,指尖本能地来回磨擦着阴部。 她多么渴望一个没有尽头的夜,一夜没有尽头的欢爱,她的情人如果很残忍,她依旧会乞求他的怜悯,她是一匹马,任她的主人“驾驭”,不分黑夜,不分白昼。 “能进来吗?小姐!” 欧玲雅猛地睁开眼睛,转过头,看到一个人站在门外。一个黝黑而结实的男人,大约三十多岁,他欲进未进,一只手扶着门手柄,另一只手拎着一个帆布工具袋。在这么炎热的七月,他赤裸着上身,下身仍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 这么说,这人就是那个喷头修理工了!她也斜着眼睛从头到脚地打量着他。嗯……不错,结实的臀部,宽阔的肩膀,肌肉发达的双臂。他个子不太高,但牛仔裤前部的凸起表明他完全是个真正的男人。或许,她的享乐还没有结束。 “哦,小姐,对不起,如果你正在休息,我就离开--” “不,不!没什么,进来吧。我领你看看喷头出了什么问题。” 她慢慢下了床,她相信这个年轻英俊的法国男人有充份的机会饱览她裸露的身体--是位从未见过的。她想知道他在那儿站了多久,有没有看到她自娱自乐。她从椅子上拾起一件浴袍,随手披在身上。但是浴袍没有腰带,她每向前走一步,浴袍就飘飞起来,她胸部的曲线,修长光洁的大腿和镶有金红色卷边的三角裤都展现了出来。 欧玲雅朝修理工诡秘地一笑,他正紧张地吞着唾液,双手紧握着工具箱,以致指关节都发自了。欧玲雅不禁想,如果他那有力的大手伸向她的大腿,不知感觉怎么样。 “在这儿,先生。”她带他走进了单人浴室,浴室里没有窗户,有点昏暗。当他们经过浴室的门时,她穿着丝质浴袍的臀部飞快地和那个年轻人穿着牛仔裤的前面挤压了一下,她没有弄错,他的那个东西热热的、硬硬的,还颤动着。 但他有点拘谨,她能感觉到他的恐惧。哦,如果她想要他的话,她就得想办法打破这个僵局。 她溜进浴室的门,伸手去拧喷头,丝质浴袍随即敞开,露出了她金褐色的匀称的胸部,那是她经常日光浴后留下来的。 她拧开了喷头,但是什么也没有。 “你看到了吗?没有水,喷头坏了,你能想想办法吗?” “我想……我试试吧。” 他蹲坐下来,手里拿着工具箱,检查着管道。欧玲雅兴奋地颤抖了一下,她一低头,看到了一头褐色的卷发,小小的发卷蜷在他褐色的脖颈上。他的肩膀宽阔而有力,体形轮廓分明。她真想抚摸他,亲吻他,爱抚他…… 她无法抑制住这种冲动,就伸出手,轻轻地在他的头背上滑动。他的皮肤灼热、干爽、充满了活力,就像在太阳底下未了一天的人回到凉爽的夜晚,开始寻找快乐。 在她温柔的触摸下,他怔了一下,抬起头,狐疑地看着她。欧玲雅笑了笑,一束奇怪的小火苗在他暗褐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她知道他领会了她的意思。 修理工又低下头,似乎什么也没发生,继续检查着管道。欧玲雅陷入了沮丧。她想挑逗他,她想拽掉他的衣服,强迫他和她作爱。但是一切都搞糟了。也许他是个拘谨的人,但她本能地感觉到这个年轻人非常了解关于作爱的游戏。 他向欧玲雅解释道:“水龙头……你们英语怎么说?……‘堵塞’?” “是,堵塞,水龙头被堵塞了吗?” “是的,所以你没有水用。” “你能修好吗?” “也许能……我试试吧。” 他站起身移向喷头,欧玲雅充满欲望地注视着他,他的动作富有诗意,肌肉强壮有力,有这么美妙结实的后背,他一定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 过了一会儿,他退回来,得意地伸出了双臂。 “可以了!” “你修好了!哦,真谢谢你!” 欧玲雅感激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她的右手滑下他的身体,趁机摸了一下他结实的臀部。 修理工摆脱了她的抚摸,伸手拧开了喷头,热水喷射下来,流到了地上。天气很热,欧玲雅想,冷水淋浴也许更好,尤其她此时正燥热难挡。而且,她确实想冼个澡,那么多水浪费掉也很可惜。 她轻快地脱掉浴袍,浴袍滑落在地上,修理工被她的举动震动得��口无言,两只褐色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他大概不止二十五岁,但是看起来就像一个自觉有罪的中学生,似乎他第一次看一个女人的裸体,但又害怕被女校长抓到一样。 “我得自己试一下。”她解释道。 她走进了浴池,修理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他不知道是该留下来还是向她道歉后离开这儿。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的女人。 没有人猜到这并非巧合,当她的手伸向喷头的时候,她激动得直发抖,她几乎认为她并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正如她所期望的,年轻的修理工上钩了。 “小姐!” 他站她身后,双手环抱着她的腰部,他也在颤抖。她回应着他的触摸,引导着他的双手。 他在她耳边呓语着,开始吻她的头背,抚摸她金褐色的胸部。他们相互缠绕着,走向了浴池的深部,他伸出手将喷头拧开到最大限度,水流就像热带雨林的降雨淋遍了他们全身。 欧玲雅背紧贴着他的胸部,她感觉到了他。她又转身面、着他,用指尖反覆摩擦着他,他沉浸在快感里……她也是。 她的乳头坚硬、凸起,阴部又分泌出了粘液,混和着淋下来的水流…… 她急切地呻吟道:“脱下衣服!” 他不太情愿地放开了她,从浴池里走了出来。立刻,她又充满了渴望……她没有转身,她不想扫兴。她将脸转向喷射下来的水流,闭上双眼,任水流过她的满脸、满胸。 几秒钟以后他就过来了,他急切而又温柔地把她拉了过来。 “我想要你。”他急促道。 “给我吧……” 他扒开她的臀部,她期待着他的刺入,但是他却没有。一条肥皂滑向她的两腿之间,并且熟练地来回磨擦着,这感觉让她心荡神摇,欲望的火焰裹满了她全身…… “噢,是的!给我吧,快一点,给我吧……” 他很老练地抚弄着她,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胸部,另一只手伸进她的阴部,恰到好处地磨擦着,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到欢乐的顶峰。 她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浑身痉挛着,一股粘液从下体流出,体内的肥皂随之滑出来落到了排水沟里。 她精疲力尽地跌靠着他,呻吟着。但是他还有足够的精力应付她,她的激情让他振奋。他又快速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欧玲雅快活地呻吟着,任快感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扩散,扩散…… 毕竟,今天是非常令人销魂的一天。 这天晚上,欧玲雅佣懒地躺在旅馆的林上,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电视里播放的尽是些拙劣地配着西班牙语的古装戏,游戏节目,和没完没了的会见。自从她上次造访以来,法国的电视节目一直没有好转。电梯管理员和修理工倒是给了她不少快乐,但那也是几个小时以前的事了。欧玲雅无聊极了,她渴望身边有个男人。 这时一个节目引起了她的注意。它是有关当地的一种杂志的节目。她开大了音量,仔细听着。 “今晚,在德拉坦布尔剧院,颇有争议的催眠专家梅尔将登台献艺,他的表演在欧洲各大城市引起了强烈的回响,演出从十一点钟开始,现在还有余票,壹佰伍拾法郎一张……” 欧玲雅高兴地想道,那是为我准备的。她关掉电视机,起身下了床,准备直奔德拉坦布尔剧院。第二章 位于蒙特马特市心中的心剧院--德拉.坦布尔,已经坐满了兴致勃勃的看客--年轻的先生们和他们咯咯笑个不停的女友;寻找另外一种生活乐趣的中年夫妇;甚至有一些很贵族化的绅士和他们打扮的珠光宝气、仪态万千的太太们。梅尔的催眠表演成了巴黎街谈巷议的话题。 欧玲雅付了一佰伍十法郎后,穿过门厅迳直走到了观众席。她很高兴自己的座位不太靠前,她曾听说过这些催眠专家的确能把观众引诱到舞台上。事实上,她的一个朋友的朋友,有一次就被拖出观众席,并糊里糊涂地承认自己是一只鸡。想到这,她不禁笑了笑,找到一个舒适的座位生了下来。她约两旁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穿着显得大好几号的晚礼服的精瘦的年轻男子。 灯光暗淡下来,大幕徐徐拉开,一个肥胖的、汗涔涔的指挥出现在舞台上,讲了一连串无聊的笑话,引起了一片神经兮兮的笑声。欧玲雅有一种受骗的感觉,就像是走进了一家英国男人俱乐部一样。但是这个丑角式的人物还在不断地挑动着观众的情绪,鼓励人们放松心情。不久,房间里的人们兴奋地骚动起来。就连欧玲雅也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意识:这个伟大的梅尔会是什么样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天才,还是一个江湖骗子? 最后,房间里的灯光再一次暗淡下来,梅尔出现在舞台上明亮的白色聚光灯下。欧玲雅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表情忧郁的梅尔非常懂得为他的观众制造视觉效果。欧玲雅这才注意到竟有一半以上的观众是女性。她们就像被什么东西钉住般一动不动;或许是梅尔正在施展他独特的男性魅力吧。 节目以纯粹的慛眠术表演开始。欧玲雅渐渐地心烦意乱起来。她怎么走到了这种肮脏的地方?这是一种要你只想亲近你未婚姑妈的表演! “现在,”梅尔宣布,“我们大家期待的时刻--观众参与时间到来了。我的助手安妮克就要报出一些观众席上的座位号。凡是叫到座号的观众,请到舞台上来。” 不用怕,欧玲雅想到。如果有人碰巧叫到了我的号码,我就若无其事地坐在这儿,看着别人滑稽地表演就行了。 “G排,法国75毫米口径的火炮,”可爱的安妮克宣布--这个皮肤微黑、胸脯丰满、带着迷人微笑的娇小女人。 从剧院的另一边传来一阵哄笑声。欧玲雅看见一个中年男子被其家人和朋友推着站了起来,满脸通红,却笑意盈盈地排开众人,走上了舞台。 梅尔要和他的观众做个游戏。他知道他的观众需要些什么--下流的,丑闻性的东西,最主要的是使人尴尬的东西。他们读了一些杂志,看了他的电视采访。嗯,他们还得等一小会--但是他确信他们一定会认为等是值得的。当观众进入剧院时,他已通过电视看到了每一个人,并且极其谨慎地选择了他的目标。他不会让观众扫兴而归的。 梅尔毫不费力地就将这个红脸男子带入恍恍惚惚的境界,让他脱去了外套和衬衫,双手倒立并发出奇怪的叫声。观众沸腾了。他们坐立不安。他们知道好戏还在后头。按着,又有其他人断断续续上了舞台。一个年轻的姑娘起初还咯咯她笑个不停,梅尔将她催眠后,告诉她她是个鸟鬼,她就变得安静了。一个号码接一个号码地叫着,欧玲雅越来越烦躁,她决定起身离开剧院。 “T排,救困女神,”安妮克人声宣布着,手里举着一个写着金黄字体的黑色卡片。好一阵子,欧玲雅没有意识到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当她反应过来,有几双手已将她推着站起来,毫无知觉地走向舞台。 梅尔带着恶魔般的笑容欢迎她。当他们的眼光相遇时,欧玲雅顿时自信心丧失,双腿瘫软无力,几乎跌入了催眠师的怀抱。正当她恍恍惚惚之际,她感到梅尔的手放在她的背上,深究着、探索着、欣赏着。按着手拿开了,她和他并肩站在舞台上。她心里反覆念叨着,她不愿意被催眠,除了自己,谁也别想控制她的大脑。 “放松点,”在她的大脑深处的某个地方,一个低低的声音说着。“放松点。你知道该怎么做。” 大神奇了!这几句话立刻就传到了心里,欧玲雅感到一种不可抵御的疲乏涌遍全身,使她虚弱无力,却一点也不害怕。突然,她意识到剧院里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着她看,于是就向台下挤出一个极不自然的笑容,并对自己成为焦点人物而洋洋得意起来。 “看着我,欧玲雅。看着我的眼睛。”她茫然而立,惊讶于这个男人竟然知道她的姓名。出于本能,她抬起头看着梅尔的脸。很快,她的思绪缥缈起来,她想看别处,却怎么也做不到。就好像她的视线被钉到了她的脸上,骨头变得僵硬。不过,梅尔的眼睛很普通,棕色的眼珠--她非常清晰地记起来了,那是在门厅的肖像上见过这双眼睛。但是现在,这双眼睛就像是熊熊燃烧的绿色火焰。 当她直视着梅尔的眼睛时,头脑中形成一幅幅画面。这些画面如此富有诱惑力,很快,她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她看见一个裸体女郎,在一个身材高大的黑人面前翩翩起舞;那个男人的生殖器很明显她勃起。这样的两幅画面没有什么不同,在欧玲雅大脑神秘的世界里,就是她自己亦要裸体在为梅尔先生跳舞。这个神秘的世界很快地消失了,因为她的大脑完全被这个技艺娴热的催眠师占据了。什么秘密呀、梦想呀、愿望呀,难道他打算把这些东西都移植于她的大脑中?她试着去抵制,但是毫无用处--她的身体希望接受这些。 一个遥远的声音在跟观众说话,就像是在另一个世界里。几个光年飞速而过。 “现在,欧玲雅小姐,一个观众要来逗你们开心。这个漂亮的英国小姐将要为你们做最性感的表演,希望你们喜欢。” 欧玲雅感到这个男人的声音铿镪有力--令人无法抵抗,流利、甜蜜而不让人发腻。无需任何理由,她知道她愿意为这个男人效劳,成为他的玩物。她感到身体在一点一点瓦解,飞出窗户。 “为了我,就把衣服脱了吧,欧玲雅。只为我一个人,让我拥有它。” 尽管欧玲雅知道自己是赤身裸体面对着数百观众,但她仍觉得自己仿���只是跟梅尔一个人在一起。当她脱掉外套,解开半透明紧身上衣的钮扣时,梅尔那独一无二的魅力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她。接着,一件海绿色的衬衫滑落在舞台上。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三十年代式样的未经漂白的缎料连裤衬衣。当耳边传来一阵阵嘲笑声,粗重的喘息声和吹嘘声时,她开始犹豫起来。 “脱了它,欧玲雅,能看见你的裸体是我最大的心愿。只为我一个人展现你的玉体,好吗?” 她很听话地照办了,那么自然,毫不愧疚,也不恐惧。这一点,她心如明镜般地清楚。她在为梅尔脱衣服,他想看她全身裸露的样子。他拥有这权利,是无庸置疑的。 抹下肩上的带子,她极其优雅地脱去性感的内衣。于是,除去长筒袜和高跟鞋,欧玲雅全身裸露地站在舞台上,等着她的主人下另一道命令。彩色的灯光在一张张写满渴望的面孔上闪过,使她眩惑,观众席上传来的声音使她确信,人们盼望着一些东西。 “坐在椅子上,欧玲雅。” 她的双腿触到了一张木椅,感到一阵冰凉。她双膝并拢沈坐在椅子上。 “把腿岔开,欧玲雅,我希望你能给我展示你最温柔,更深处的那个迷人部位。” 她极其清醒地分开双膝,人群再一次骚动起来。欧玲雅很平静地向人们展示着女性最隐密、最迷人的部位;粉红、潮湿、周围有一圈圈皱褶。 “再分开些,欧玲雅,我看得不大清楚。我看不到关键部位。” 她用力地张开双腿。 “好,很好,现在,欧玲雅。我要在你的手上塞一样东西。我希望你能用它取悦自己;如果你能高兴,我也就高兴了。” 他向金发碧眼的助手作个手势,安妮克就递给他一种坚硬皮革做成的鞭柄。这个东西在梅尔深夜的表演过程中,抚摸和咬啮过多个裸体美人的皮肉。在梅尔所记得的女人中,他更加喜欢眼前的这个美人,她是一个优秀的目标--接受力强,又富有挑逗性。他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情欲:最基本,也是最强烈的。这个缺乏抑制力的金发白肤的美人,他很庆幸自己凭着直觉,在这个女人走进门厅时,便选择了她。直觉告诉他,利用欧玲雅,更能够将自己最深、最强烈的愿望充份地表达出来。 他把鞭柄放在欧玲雅手中,她看起来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抚摸着它就像是在抚摸爱人的身体。 “这就是带给你快乐的工具,欧玲雅小姐。巧妙地使用它,效果会更好。跟着感觉走;就像是我的手在你身上,唤起你的欲望。” 欧玲雅很自然地张开外阴唇,就像是展开紧握的拳头,同人们显示手中的金银宝物。它的粉红的阴核像一颗无价的珍珠,闪着亮光。 一种强烈的欲望使欧玲雅将鞭柄插进了阴部,从观众席某处,传出一个男人痛苦的呻吟声。 肉欲迅速占据了欧玲雅全身,但是时时在引导她的声音却不愿意她那么轻易快活起来。在这以前,梅尔从来没有对这个鞭柄寄予厚望,但是现在他希望一切继续下去;希望欧玲雅不仅使他扬名巴黎,更能使他在西方世界闻名遐尔。 “你就要进入高潮期,”一个低低的声音说道。“把手指放在你的阴处,伸到光滑而坚硬的深处为止,对,再近一些。” “是,噢,是……” 恍惚间像是落入地狱,欧玲雅由于欲望没有得到满足而抱怨起来,难道用手指在阴部戳几下就能情欲高亢?梅尔是多么冷酷无情!他就想让他处于性饥饿状态。 一股清晰的、甜腻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弄脏了她正坐着的椅子。她的女性部位是那么合适,当鞭柄出入时感觉很是舒服。 “你现在可以停下来了,”梅尔命令道。尽管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呼唤着让这种快感持续下去,她还是很顺从地停住手,她被动地坐着,等待着下一道命令。 梅尔暂停下来,扫视着观众席。不错,很好。他看见几个男人正忘乎所以地自己把玩着,甚至有一对夫妇就在剧院座位上做起爱来。女的坐在男的膝上。好极了。以这种速度,到他和欧玲雅小姐完成表演时,就能让全体观众都沉浸于狂欢之中。他突然对这位年轻的小姐产生了感激之情,她胆大人热的性行为使他名声大震。 “欧玲雅,”他凑近她耳语道,“我想告诉你一些有关你的事情,你愿意听吗?” “我……愿意……听。” 她的声音是那样茫然,仿佛不是从她约两片嘴唇中发出,而是来自太虚仙境。 “听着,欧玲雅,你是一个妓女,好,告诉我,你是什么?” “一个妓女,我是一个妓女。” “对,欧玲雅。你是一个喜欢自己职业的下贱妓女,今天晚上你就会成为一个最忙碌的妓女。你是如此受到欢迎,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 “来,让我告诉你。欧玲雅,你是这个妓院里最受欢迎的妓女,因为你愿意做任何事情--你的客人要求你的每一件事,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 “你乐意为客人服务吗?我想一定有很多客人等着你。” “我愿意。” “你愿意做任何事情吗?” “愿意。” 不再发问,梅尔舒心地笑起来。最后的障碍消除了。现在他确知欧玲雅完全成了一个交配动物,她会接要求做任何表演。他再一次扫视观众席,因为这一台节目还需要其他有一定潜力的人。 从在座男人的一张张亢奋的表情判断--当然还有一些女人,不会缺乏踊跃参与者。但他希望自己所选的人能够具有发挥想像力的才能。 他把目光停在了前面第三棑的一个男子身上。那个男子正竭力地劝他的女友。他的长裤脱掉了,他拉着女友的手正往自己的两腿间摸索,两女友则羞涩得满脸通红,用力想把手挣脱出来。真是惭愧--这个小伙子勇气可嘉,梅尔相信欧玲雅一定会喜欢小伙子的倔强性格的。 “哪一位愿意上台做我的伙伴?” 有几个人举起了手;同时传出一阵哄笑声,那是几个朋友或同事打算将他们极不情愿的伙伴推出座位。但是梅尔只对那个坐在第二一排的遭到女友拒绝的年轻人感兴趣。使出浑身解数,他终于将小伙子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当小伙子的目光转到梅尔身上时,梅尔就确信小伙子一定能胜任。 对女友强奸未遂,恼怒之下,小伙子站起来快步走向了舞台。甚至也没意识到回座位把长裤穿上。 他爬上台阶,梅尔像与失踪的儿子重逢般热情欢迎他,并趁机盯住年轻人的眼睛,将一些色情的建议输进了他的潜意识中。 “你叫什么名字?” “嗯……贾斯顿。贾斯顿。” “好吧,告诉我,贾斯顿,你常常因为色情幻想而兴奋不已吗?” “我……是的。” “告诉我,你打算跟漂亮的欧玲雅小姐做些什么?” 贾斯顿犹豫了片刻,但是由于催眠术的功效和恳求做爱受挫后的沮丧感,他回头意味深长地瞥了女友一眼,便答覆道:“我希望她能用嘴来满足我。”小伙子浑身抖索不停,但不难看出那是出于兴奋。他身后的观众席上,传来阵阵鼓励的话语。 梅尔又将目光转向他最为骄傲的客人身上。 “看着,欧玲雅--这是你的第一个客人。他希望你用嘴取悦他。照他说的去做。能使他高与是你最大的心愿,而且这样做了,你也会感到快乐。你明白吗?” “我明白。” 想到把小伙子的生殖器放进嘴里的滋味,欧玲雅不禁兴奋起来。她挪动双膝,开始亲吻贾斯顿裸露在外的身体。她早就神志不清了,只是一种本能引导着她的嘴和手。她将手伸进贾斯顿敞开的长裤拉链中,去触摸他的睾丸。睾丸浑圆,又有份量,当她将它们放在手掌上细细掂量,并且抚摸它们时,它们绷得紧紧的。 她张开嘴唇,将尤物填进嘴中,慢慢吮吸、品尝。一股液体的咸味刺激了舌头,她索性用舌头压住那欲加膨胀的男人的根,用嘴来享受同样是占有男人的乐趣和激动。 她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因为贾斯顿的快乐就是她的快乐。他的睾丸在她的嘴中因充满精液而更加肿大、僵硬,欧玲雅感到自己的快乐也在全身蔓延、扩充,小腹一阵发热,直传到她坚硬的阴核处。终于贾斯顿发出一声向她屈服的呻吟,欧玲雅兴奋地泪流满面。当贾斯顿将一股白色的精液射入她的咽喉时,她第一次的情欲高潮使她的阴部紧绷起来。 所有的观众都拍手喝采--唯有贾斯顿的女友望着舞台目瞪口呆。 在舞台上,欧玲雅始终被动地跪着,就像一个诚心诚意的忏悔者,甘愿承受许许多多让人无法想像的苦行僧生活。 梅尔其他的“客人”也没有使他失望。第二垃客人--一个带着决斗疤痕的面皮枯皱的德国男子--提出要用鞭柄抽打欧玲雅。欧玲雅跪在他的跟前,他把她的后背和半边屁股打得通红。然而,每抽打一下,她就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快意。 第三个客人要求欧玲雅又开双腿,骑在他身上,就好像他是她的坐骑一样;欧玲雅也希望趁着兴奋,毫无顾忌地大叫一遍。梅尔看着他们,忽然心生嫉妒而恼怒起来:欧玲雅是他的发明、他的创造,别人凭什么要来享受他的成果?这个念头燃烧着他,就像是火舌舔噬着他。 他要占有她。她一定要…… “放下双手,并拢双膝,欧玲雅。只让我一人拥有你,好吗?” “好,好。拿走我吧。” 照梅尔的吩咐,欧玲雅放下双手,并拢了双腿。在她的意识里,她是一只发情的母狼,等着同伴来占有她。两个人一起做爱要比一个人自娱自乐有趣的多。 梅尔急不可待地扯开���裤上的钮扣,拉出一条绝色的尤物来--七英寸长而且很圆实的睾丸。观众们疯狂地大叫起来。女士们泣不成声,尖叫着恳求梅尔给她们一次机会,让她们同他一起做他喜欢的任何表演。但是梅尔的眼中只有欧玲雅。 他迅速而顺利地利入她的身体。欧玲雅感到自己身上像是压着一只狼狗,他的阴茎坚硬而粗暴地利入她体内。她扭动着,想翻过身来,但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便她动弹不得。她也不想动弹,她愿意永远生活在梦境中,永远跟人做爱而不醒来。 梅尔驾轻就熟地骑在欧玲雅身上,将一千种激动用他那双魔鬼般迷人的黑眼睛传入她的大脑中;他从她身上骗得了欢乐,她也和谐地回应着,就像是一把小提琴与一个高超的演奏家密切地配合。 随着一声陶醉般地呻吟,欧玲雅终于向快乐认输了。她挺直腰身,接受着梅尔射出的沸腾的生命之液。当高潮渐渐低落,她瘫软在舞台上,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帷幕也徐徐降落。 她忘却了观众,忘却了观众席和门听中渐渐进入兴奋高潮的气氛。客人们像是一群受到主人鼓励的奴仆,完全沉浸于声色之中。 当然,她也忽视了三个身穿灰色雨衣的怒气冲冲的身影正煞有介事地走向舞台。 “梅尔先生。” 梅尔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将仍旧紧绷着的阳物塞进裤裆,扣上钮扣。 “嗯,什么事……” “宪兵队。” 人群一阵骚乱。一个戴着旧毯帽,手持宪兵队逮捕证的男人开口了:“我想我们已经看够了你所谓的表演,梅尔先生。你最好跟我们去一趟宪兵队。”他又朝欧玲雅瞥了一眼:“我们也要带这个年轻的小姐去问一些问题。” 欧玲雅看着两个不知从哪里冒出的身着制服的宪兵,吓得魂不附体。她用一张毛毯裹着双肩,以掩盖自己裸露的身躯。两个宪兵显然无法抵御欧玲雅的魅力,他们利用搜查的机会,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欧玲雅的身上摸索起来--晚了一点,欧玲雅想,心中漾起一种对他们的蔑视。 她竭力摆脱他们愉愉摸摸的抚摸,愤怒地将脸转向年长的宪兵:“你们是否完成了对我的搜索,先生?” 宪兵的脸“刷”地一下红起来,并假装咳嗽。 “闭嘴!该死的。”他粗暴地命令道。同时摆出一副威严的面孔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带走!” 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欧玲雅清楚地记得。她被戴上手铐,和梅尔一起坐在黑色囚车的后面--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个男人对眼前发生的事情并不惊慌。他洋洋自得的笑容使她觉得他有能力挽救局势。毕竟,他还没落得声名狼藉。 到达车站,他们被当众侮辱了一顿,接着各自被带入单间等候审训。当梅尔被带走时,他转身给了欧玲雅一个销魂的微笑:“这是一次至高无上的荣耀,小姐。如果你在一个专业剧院开始你的职业生涯……” 欧玲雅坐在自己的单间里,神情沮丧地望着空空如也的四壁。现在发生的一切是她所始料不及的,她已经决定离开巴黎。她本来打算在剧院度过一个清静的夜晚,可是现在却坐在这儿,并在大庭广众之下遭到猥亵--甚至会被投入监牢。她早就耳闻过法国监狱的一些令人心惊肉跳的事情。她思忖着是否可以通过引诱监察官来获得一线希望。但是,这个念头就如来得那般突然,很快又打消了。她的肉体也无法解救自己。她所能做的,就是等待审判。 第二天早晨,她被带到法院,站在了法官面前。她想知道梅尔在哪儿--很快她意识到,他,当然买通了人,逃脱了干系。即使是一连串的法律条文,对他也毫无效力。欧玲雅恨不得踹自己几脚,为自己对古老的贿赂手段的好处缺乏先见之明。 法官是一个枯瘦干扁的男人,毫不掩饰对一个年轻女人走上审判台的不满。当然,欧玲雅也没有机会回到旅馆去换一身体面的衣服。她仍旧穿着昨天晚上穿的那件满是污秽和皱褶的外套和迷你裙。昨天晚上,她看起来多么性感,多么迷人;而在今天早晨冰冷的灯光下,她就像是一个下贱的妓女。 她冲法官做出一个极其妩媚的笑容。但是她分明看见他无动于衷。法官透过厚厚的镜片凝视欧玲雅片刻,作出五天监禁的判决。欧玲雅听到后神情沮丧却毫不吃惊。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就在她离开审判合时,一时心血来潮,转身朝法官抛了个长吻。 法官瞠目结舌;他收回了刚才的判决:“要加重处罚你,小姐。我要判你一个月的监禁,而不是五天。” 欧玲雅郁郁不乐地躺在低矮的松木板凳上。那就是她的床。监狱生活就是这样,枯燥而缺乏情趣。很多次,她梦到了大爱魔组织。 她想起自己穿过沉重的两道门,被带进监狱里时,那些女看守看着她的神情。其中一个女看守--长着满头卷曲的、稻草般蓬乱头发的阿尔及利亚人,嘴角挂着微笑--眼光在她的身上逡巡。 “过来,”女看守粗暴地喊着。“脱掉衣服!” 欧玲雅便不情愿地脱下外套和裙子,穿着一件连裤衬衫颤栗发抖,她感到屈辱和愤怒。她抬起头来,看着女看守,请求她开恩。女看守却以无情的目光拒绝了她。 轻轻叹口气,欧玲雅脱下连裤衬衫,她白如凝脂的胸脯和大腿问的隐密部位顿时暴露无遗。女看守毫不掩饰地、贪婪地欣赏着她的身体。 “到那里去。”女看守指着房间后面的一扇门说道。欧玲雅穿过那道门,走进一间瓷砖砌成的浴室,浴室中有一排淋浴喷头,却没有窗帘,没有屏障,简而言之,就是没有蔽身之处。或许这就是他们的企图;他们要欧玲雅出丑。她忍不住抱怨起自己的命运,同时想着梅尔今天晚上在做些什么。 女看守递给他一块肥皂和一把刷子,把她推到一个淋浴喷头下面,拧开水龙头。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哇!是冷水,冰凉刺骨。喷在身上的水像几千个纤细的、尖锐的针,扎进她细嫩的反官。她想跳离水龙头,但是女看守又将她推在喷头下。 那双手像铁钳一般抓住她,将她的手反剪在背后,使她动弹不得。水瀑布般泻在她的脸上和乳头上。 “我们已经听说了你的风流艳史。” “既然你们如此喜欢捕风捉影,而且乐此不疲,为何不试着学学我们,来证明你们是否还有用呢?” “识相点,小姐。你现在归我们所管。” 一阵狂笑声包围着她;是两个还是三个人的声音?仿佛有无数双手在她的身上摸索,手指也在搜寻她身上最隐蔽的部位。 她张开嘴在一只柔软的手背上咬了一口,立刻,一个恼羞成怒的、夹杂着法语和阿拉伯语的声音震动了她的耳膜。她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随即被推到一边,撞在浴室的墙壁上。光滑的瓷砖墙壁没有可以抓手的地方,她的身子慢慢地下滑,终于跌落到地板上。 那些手又放在她身上,极不安份地到处乱摸。 “停下!你们立刻给我住手。” 欧玲雅摇摇眩晕的头,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一个高大、宽肩的身影,立在门边。 女看守们很快从她身边走开;就像一群受惊的嫖客一般,从代理总管的身边溜走了。 达瓦罗先生一声不响地走近浴室,关上水龙头。欧玲雅勉强挣扎着站起来。代理总管递给他一块手中。 “把身上擦干,小姐。在这儿你虽然是囚犯,我们也不是野人。我保证你将不会再受到那种非难。” 欧玲雅感激地冲达瓦罗先生笑笑,从他的眼神中,她捕捉到一丝贪婪的光茫。嗯,很好,她想,他会是个有利的同盟军。 浴室只剩下两个人:欧玲雅和达瓦罗。她伸出手关上房门,确保安全隐密。接着,她极其优雅地掀开浴巾,浴巾便带着沙沙声响飘落在瓷砖地板上。 “小姐您……?” 她将手指放在他的唇上,算是对他疑惑不解神情的答覆。按着,她将手放在他穿着的海蓝色长裤的前部,微笑着触摸裹着他肿胀的睾丸的部位。当她拉开长裤上的拉链时,他全身紧绷,随后发出一声洋溢着快乐的重重的叹息。因为欧玲雅已将他全身紧绷的肌肉从牢狱中解放出来,激起了他全部的欲望。 她跪在他跟前,将他的阴茎塞进嘴中,来表达她对他深深的感激之情。 第二天早晨,欧玲雅正在看一本老的中篇小说,这时听到钥匙的响动,隔离室的门开了。 “欧玲雅,起来,把自己梳洗打扮一下。” 欧玲雅大吃一惊。有来访者?除了在美术馆工作的克利斯,没有人知道她在巴黎,而且被关在监牢里。她的大脑飞速旋转,想到会不会是梅尔出狱后大发慈悲,打算将她从这个鬼地方保释出去。不可能,他干嘛要救一个他曾暂时借用过的女人--何况当时只是为了取悦他的观众,来给自己添麻烦? 带着疑惑,她跟着女看守穿过阴暗的走廊,走向会客室。两个犯人正在擦洗地板,当她经过他们身边时,她注意到他们偷偷交换眼神,并且窃窃私语,吃吃地笑着。难道他们知道了她和达瓦罗在浴室里私通的事? 女看守将欧玲雅带进会客室,转身带上房门出去了。她要在外面等着欧玲雅和来访者交谈。 一个金发白肤的小伙子在接待室中间的长桌旁坐着。欧玲雅不认识他。他微笑着向她致意。 “欧玲雅小姐,您好。”他吻了它的手。 “先生您是……?” “丁瓦伦。”他坐下来指指另一把椅子:“你不必知道我的真实姓名,你可以称我为丁瓦伦。”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不认识你。” “是的,欧玲雅,你不认识我。可我却认识你��”他停顿一下,“我们都认识你。” “你们?” “对,‘大爱魔’组织。” 欧玲雅感到一阵茫然--是激动还是惊惧,或者兼而有之?终于,她找到了大爱魔组织--却是在这儿,在她冒犯了社会公德被送进监牢的时候。总而言之,这样的会面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我能看出你是你父亲的亲生女儿,”他细细观看着她。“不幸的是,他在最后的决斗中失败。但是你必须明白,‘大爱魔’组织有自己的纪律,谁也不许触犯。我们一直观注着你的一举一动,欧玲雅。我们对你的所做所为非常满意。” “但是,那就是说……” “对,欧玲雅,你做好准备,接受‘大爱魔’组织的考验吧!”第三章 “难道你不能把我脸上的蒙布去掉?” 欧玲雅用力扯着蒙在她眼睛上的黑色丝巾,但是那双强劲有力的大手扳开了她的手指,那么果断,又是那么温柔。 “耐心点,欧玲雅。我们一到,我就会把它取下来。”丁瓦伦向她保证,“但是如果你不乖乖地坐好,我还要把你的手绑上--当然,我是不大愿意让你难受的。” “你要明白,我的小姐,你现在是去组织的腹地,一个只有技艺高超、德高望重的组织成员才知道的神秘地方。能去那儿是你至高无上的荣耀。记住:要想功成名就,你就必须绝对的服从组织的纪律和要求。” 欧玲雅停止了挣扎,靠在柔软的皮革椅背上。丁瓦伦毫不费力地就将她从狱中保释出来,然而她却想知道自己是否情愿接受另外一种形式的监禁。尽管多年以来她就梦寐以求能够跻身“大爱魔”组织,却无论如何想不到情形会是这样。 长长的黑色轿车驶过巴黎的街头,欧玲雅安静地坐在丁瓦伦和一个戴着面罩的男人中间,那个男人是在监狱大门口和他们会合的。令她费解的是,她完全处于他们的控制之中,他们却丝毫没有碰她一下的意图。她有些心灰意冷,毕竟在她的想像中,“大爱魔”组织的成员是敢于冒险、勇猛无比却又怜香惜玉多情的人。 像是过了好几个小时,轿车突然地紧急右转弯,欧玲雅倒在了丁瓦伦身上。丁瓦伦紧紧地抱住她,以防她东倒西歪。那双放在她裸露胳臂上的手是那么温暖,那么干燥,她禁不住地希望这种接触能持续下去;她希望从他健壮的身体中汲取热量来赶走恐惧。按着,她听到车轮辗在石子路上的吱吱嘎嘎的声音。一定是在开往一栋华丽别墅的路上,或是穿过一个公共停车场吧。 几分钟后,轿车停了下来,丁瓦伦搀着欧玲雅的胳膊,帮他走出车子。他们一同走进了巴黎闷热的夏日午后。走过一段铺着砂石的路面,上了几级台阶,他们停了下来。她怀疑丁瓦伦接了门铃,因为隐隐约约听到“丁铃”声,随后便有杂乱的脚步声沿着走廊向他们缓缓而来。她突然感到饥肠辘辘,口干舌燥。 门吱吱呀呀地开了,伴随着链锁的响动。 “欢迎您们,女士,先生。” 声音是那么机械,了无生趣,无法判断该人的外貌和性格。一阵紧张和困惑,欧玲雅紧偎在了丁瓦伦身上,他成了她漆黑、平凡的世界中唯一的路标。 丁瓦伦某着欧玲雅的胳膊,越过了一道门槛。一股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茉莉花、苍兰的香味,从某处隐约传来时钟的奏鸣声,欧玲雅甚至还能听到喷泉喷水的响声。她踉踉跄跄地向前迈着步子,穿着凉鞋的脚踩在光滑、坚硬的地板上,发出串串清脆的响声。当她听到门在身后“喀”地一声关上时,她吓坏了,心脏猛地收缩起来。丁瓦伦碰了碰她的胳膊,顾虑顿时消除了。她知道他一定感觉到她在发抖,才来稳定她的情绪。如果她吓得叫出声来,他会怎样想呢? “我们终于到了,欧玲雅,我相信你一定会谅解我们的不恭,因为蒙上眼睛是一道必须履行的手绩。”他取下蒙在她眼睛上的丝巾。突然见到亮光,她不适应地眨着眼睛。“现在,游戏就开始了。” 过了很长时间,欧玲雅才适应了从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她揉着眼睛,打量周围,发现自己站在一间空旷的大厅中央。几根长长的柱子从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笔直地耸入金碧辉煌的圆形天花板,柱上雕刻着赤身裸体的森林之神和仙女忘乎所以地缠绕在一起的图案。 环顾大厅四周,欧玲雅蓦地看见两个身着制服的男仆,他们上身穿一件红色丝绒外套,下身穿着鹿皮裤子,而且还戴着假发套,当他们朝她走过来时,她大惊失色,他们的脸部都隐藏在红色的皮革面具后面,看起来就像十八世纪的人--呆板而怪诞。 欧玲雅紧张地看了了瓦伦一眼。“这是怎么回事?” “你害怕了?” “当然。” 丁瓦伦笑了。 “紧张是很正常的。”他冲正缓慢向他们走来的两个男仆打个手势,“这两位先生要带你去见大爱魔组织的一个人人物,欧玲雅,现在时间到了,你跟他们去吧。” 在大厅中央有一个宽敞的、雕着精美图案的木制楼梯间,很像是旧时的好莱坞装饰品,楼梯问的四壁挂着一排排裱着素描和漆画的镜框,令欧玲雅奇怪的是她所看到的每一幅画都是从未见过的色情作品:怪诞的人体画、碳笔素描和浓重的水彩画。这个屋子的主人一定是一流的名画收集者,说不定曾跟她打过多次交道的某个人就是闻名国际的画家呢。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否在监控器的监视之下,大爱魔组织对她了解多少呢? 两个身着制服的男仆将她带上楼梯,向二楼镶着门板的地方走去,他们敲了敲门,就推开进去了,欧玲雅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这一切终于发生了!经过多少年的期盼,多少次梦想,她终于能步入组织的腹地,她父亲一定会为她自豪的。 男仆垂手而立,恭恭敬敬地鞠躬行礼,欧玲雅迈步向前进了房间,走进了黑暗中。 门在她身后迅速地关上了,屋子里漆黑一片。起初,欧玲雅什么都看不见,渐渐地眼睛开始适应黑暗,但模模糊糊只能看到屋子中间有一张床。她凝神细看,仍看不清,身后的门关上后,最后一丝光线也消失了。只剩下她独自一人,站在漆黑的房间里。 “欢迎你,欧玲雅,您的到来是我们的荣幸。告诉我--你认为到组织来值得吗?” 声音是那么耳熟,可她却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是谁,她竭力使自己镇定自若,一再地告诫自己不再是胆小怕事的小姑娘,而是欧玲雅。 “我认为是值得的,先生。”她回答道。停顿片刻,按着说:“我的父亲也会这样认为的。” 那个奇怪的人发出一声干笑。 “你的坦诚让人折服,欧玲雅小姐。你父亲曾千方百计地想进入组织,他也有过机会,不幸的是在最后的决斗中,功亏一箦。他是个很不错的候选人,但却不是最佳人选,为什么像你这样一个小姑娘站在你父亲失败过的地方,却信心十足呢?” “因为我从不怀疑自己的能力,先生。从不怀疑。” “我明白了。不过,你必须向我施展你的才能,我的傲气十足的小姐。许多人都努力过,然而都失败了,甚至从未有过女人能深入到大爱魔组织的内部。” “我不会失败。” “噢”,语气中透出一丝取笑的成分。“我看得出你就是名副其实的欧玲雅,那个在男友宿舍里搞橄榄球式的性爱游戏的姑娘。” 欧玲雅感到十分尴尬。 “那是一个百般无聊的星期天下午。实在无事可做。你怎么会知道?” “你也是那个引诱自己的物理老师的姑娘,因为那个老师威胁要把你从学校开除出去。” 欧玲雅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个陌生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她不禁回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一天--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发生在上辈子的事情--当阿瑟顿博士发现了她的“不正当行为”时,威胁着要开除她的学籍。 利姆赫斯特专科学校是一所主张自由约寄宿学校,然而吉利恩.阿瑟顿博士却反对不分场合,不讲形式的自由主义。结果是,这个满脑子伦理道德的物理老师在一天下午发现了欧玲雅竟和附近的公立学校的两个男生--还不是一个,躺在宿舍的床上时,惊得目瞪口呆。他是无意间推开了一扇高年级学生宿舍虚掩着的门,结果看见一个男孩正在用舌尖舔欧玲雅的乳头,另一个男孩在津津有味地欣赏。阿瑟顿博土简直无法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 “怎么会这样堕落?”阿瑟顿大发雷霆,随手将门“砰”地关上。他的狂怒似乎将屋子都震动了。两个男孩子麻利地溜下床,竭力去掩饰心中的尴尬。欧玲雅却以极其妩媚的笑脸回敬着阿瑟顿气势汹汹的目光,藉此来表达自己对这个不可理喻的、主张贞操观的家伙对她威胁恫吓的不满。 也就在那天下午,欧玲雅开始了她的复仇计到…… 阿瑟顿博士抓起欧玲雅的衣服,另一只手拽着她的手臂,穿过走廊到了他的办公室。欧玲雅仍旧赤身裸体。 “我要严厉惩处你,小姐,”他恶毒地恐吓她。“然后就让我们看看泰沃斯夫人对这种肮脏、令人费解的行为如何解释吧。” 但是一旦房门关上,就不是欧玲雅受到处置了,而是阿瑟顿先生。 “即刻把衣服穿上,欧玲雅。保留一点廉耻心吧,你这样衣不蔽体是想向礼仪道德挑战吗?”阿瑟顿博士把衣服扔到欧玲雅怀中,眼光渐渐变得柔和了。 欧玲雅毫无反应,穿上衣服就破坏了情趣。她要用自己的裸体,让这个伪君子痛苦一点。她看得出他极力地回避着不去看她,所以她更有信心,一步步走近他,将赤裸的身子压在他身上。他想后退,却无处可走。她将他紧紧地挤在他自己的办公室墙壁上。 “你究竟……想干什么?” 从他的声音中,欧玲雅听出了自己必胜的信息。 “你很激动,是吗?先生。” “我……我不懂你说些什么!把你的手拿开。” “你喜欢看我和彼特及安东尼奥做爱,是不是,先生?”她娇媚地噘起嘴,把手指插进了他蓬乱的灰发中。实际上他长得还不错。“我想知道在你决定闯进宿舍制造了那幕捉奸场面前,你看我们看了多久?很有趣,是不是?” 她把手指从他的头发中抽了回来,拉开了他裤子前面的拉链,她的男友阿莱克斯最喜欢她这样做。 “不用怕,先生,我只是想教训你一下。”她把手从拉链开口处伸了进去,摸索着。他身材高大,无法拥入她的怀抱。 他浑身颤栗,“不,不,不!”但是他的每一根神经却在兴奋地大叫:“太好了!”欧玲雅毫不理会他徒劳的反抗,她知道他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她自己也需要。被阿瑟顿扰乱了跟两个男孩子的情趣,她心里仍渴望着和人做爱。 她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带着他穿过办公室来到一架金光闪闪的钢琴旁。这架钢琴是音乐教师用来作曲的。阿瑟顿停止了反抗,眼里闪着疑惑不解的光。欧玲雅不会让他困惑太久--她很快会让他知道她究竟需要地做些什么。她敏捷地跳上钢琴,躺在盖子上。 “这儿足够躺两个人,”她喘息着,叉开双腿,用指尖在两腿间触摸着,“不想要我吗,先生?” “什么--不--我不能!” “可是先生--整个学校都知道这学期刚开始,你就和蒂纳,布雷特发生了关系!为什么不愿意跟我?” “那是胡说--我根本就……” 欧玲雅用一只胳膊肘撑起上身。她丰满的乳房充满了诱惑,乳头也充满激情。 “可是先生--乔卡斯特.兰格亲眼看见你和她在体育馆的更衣室里,就是上个星期三晚上,你怎么就忘了!”她莞尔一笑。“让我们忘掉那件事,好吗?你为什么不过来和我做爱,先生?你知道,你长得很漂亮--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全身裸露、大胆泼辣的欧玲雅和虚伪的阿瑟顿博士形成鲜明的对照。终于,他不顾一切地脱下衬衣和长裤,爬到了欧玲雅身上。 …… 是的,那天下午,他们在一起谱写了一支优美动听的曲子。 当记忆返回现实,她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百思不解又忐忑不安。 “你是谁?你怎么会对我如此了解?” 没有回答,随着开关响动,一盏小灯照亮了床铺,也在黑暗中投下了一片金黄的亮光。床上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穿一件丝制的日本和服。欧玲雅吁了口气。 “现在想起我是谁了吗,欧玲雅?” 法官!他就是在法庭上对她不屑一顾的干瘦老头?截然不同的是:现在他坐在这儿,眼光中燃烧的不是清教徒式的革命激情,而是毫不掩饰的贪婪之色。 “如果你希望接受考验,首先你要证明你的能力:证明给我看。让我高兴,欧玲雅。只要能逗我开心--但是你得明白,一旦失败,你就再也不能踏入这些大门,因为没有第二次机会。” “你希望我做什么,先生?” “我要你充份发挥自己的想像力,小姐。寻找能让我高兴的钥匙。你会发现这是个很有趣的挑战。” 欧玲雅知道那是对她的考验。也是她向往已久的事情。当她还是爱做梦的女学生时,她就发现探索情人的身体是一种十足的享受。 她脱下薄薄的套衫和裙子,动作缓慢,极富煽动性。因为天气酷热,下面只穿了一件窄小的内裤。她恨庆幸自己终于说服了丁瓦伦,让她换了一套衣服。 她裸露的乳房明显地博得了老法官的赞许。然而欧玲雅也分明看到他丝质和服下的身体没有任何欲望的表示。她脱去了内裤,走到床边,俯下身子,用皮肤蹭他的睑,让他知道她身体皮肤的质地,以及浑身散发出的法国香水味。 如果欧玲雅曾暗暗地希望法官意志薄弱而向她屈服时,现在她却要另眼相待了。他任由她脱去身上的和服,然后四脚朝天躺在床上,对欧玲雅的摆弄不作稍许反应。 欧玲雅俯视着他,希望从他的身体上获得一丝鼓舞,然而无论她如何抚摸,法官仍旧是无精打采,不作回应。 她跪在床上,身子压在他身上,用舌头舔遍了他全身的每个部位,他仍旧默不作声。欧玲雅震惊了,多少年来,她曾用这种芀式吸引过多少男人!传说中组织的纪律是决不容忍软弱无能。她有责任去打破那条纪律,用娴热的色相技术去克服它。 欧玲雅使出浑身解数来唤醒这个老人的欲望。她相信自己一定会让他兴奋起来��然而,他的意志是那样坚强。带着坚定的信念--对“大爱魔”组织的无比崇敬和对组织纪律的绝对服从,法官一定会战胜欧玲雅的高超技艺的。 当失败的阴影就要笼罩在欧玲雅的脸上时,她忽然看见一根散放在床上的打着结的腰带,顿时计上心来,打开了绳结。带子重量适中又光滑,她高与极了。 在欧玲雅用带子抽打第一下时,法官的身体猛地一缩,随即就变得顺从了。所以,她很快就发现了打开他快乐之门的一把钥匙。她只是用一根丝织带子抽打他的腹部,并不用力,带子一端的穗状流苏却跑进他的两腿间,触弄着他的睾丸。终于,他忍不住开始轻声呻吟,欧玲雅知道,胜利是显而易见的了。 “认输吧,先生。不要和自己的欲望过不去。” 她爬到他身上,骑着他就像是骑着一匹骏马。她的腿紧紧压在他的腹部两侧。出乎欧玲雅的意料,他仍旧默不作声。她俯视他的脸,看见了挂在他唇边的半丝微笑:他或许已经默许了欧玲雅对付他的方式,但是还不打算向欧玲雅妥协。 法官对欧玲雅的抵制情绪更加激发了她战胜他的决心。他还能坚持多久,应该用一些小策略来突破他最后的防线。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再一次拿起那条丝带,打了一连串结。 这一次抽打可不是闹着玩了,她用力地甩着带子。落在法官身上的每一下,都像是被大黄蜂狠狠地蛰了一下。他开始有所反应,身体在床上痛苦地扭动起来。 她一下一下地抽打着法官的身体。开始只打他的肚子,接着向下移动,打他的大腿根。当她抽打他的睾九时,他发出了一声惨叫--就像被严刑拷打的人临死前发出的一声很长的、痛苦的叫声一样。但是他的叫声中却夹杂着一丝兴奋。 接着,欧玲雅极其熟练地将留着尖指甲的手指伸进他的两腿间,触摸他睾九两侧的敏感部位。他的身子猛地一颤。欧玲雅又带着胜利的喜悦用指甲掐他的阴囊,这一次,他的叫声便充满了陶醉和兴奋。 欧玲雅弯下腰,在他的脸颊上吻一下。 “我告诉你我不会失败的,先生。欧玲雅绝不食言。” 法官睁开双眼,朝有坐椅的方向看着:“我个人无法判定你是成功还是失败,欧玲雅小姐。”他答覆道。 “什么意思?你告诉我……”法官把手伸向旁边的桌几上,拧亮了另一盏灯。顿时屋子通亮,连一些阴暗的角落都看得见。 欧玲雅惊慌失措地扫视一圈。惊异地发现屋子周围精雕细琢的椅子上,坐满了戴着面具的身影。她把脸转向法官:“他们一直在观看我们,当我们……?” “是的,宝贝儿。那是当然。让他们来判定你否能够通过考验,怎么样?” “嗯,可以。我只想知道--他们是谁?” “噢,他们是大爱魔组织的部份高级成员。他们戴面具是为了不让组织以外的人看见他们的面孔。他们都是极具影响力的人--他们之中有内阁大臣、电影明星、获得诺贝尔奖的科学家;他们把毕生精力都献给了组织。你还愿意加入组织吗,亲爱的?” “当然愿意。难道你还怀疑我的忠诚吗?孩提时代,我就发誓一定要成为进入组织的第一个妇女。不惜任何代价,我要实现自己的目标,先生。” “她的精神令人敬佩。”一个观看者站起来说。他裤子前面的拉链开着,欧玲雅想当他观看她和法官的“表演”时,一定很激动吧。他笔直地站着,高大、健壮而富有魅力。“但是我必须承认,我对她成为组织成员是否具备必要的潜质仍持有怀疑态度。” “她有必要的耐心吗?”旁边的一人插嘴道。“有勇气吗?这些是必须具备的素质。” “她还必须证明她的性爱能力,”另一个人补充道,他同样没有拉上裤子前面的拉链,他看着欧玲雅就好像她是一块美味的、从国外进口的鲜肉。 她下了床,自信地走向这群男人。现在走到这一步,她不会失败了。她跪下身去,将第一个说话的男人的睾丸放进嘴里,立刻感到力量倍增,脑中的疑惑也烟消云散。不久,欧玲雅就要成为大爱魔组织的一员了。 “你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你要做些什么吗,欧玲雅?” “知道。” 她和丁瓦伦站在圣德蒙旅馆的门厅里,大脑飞速旋转。她简直难以相信几小时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醒来后梦中的一切便消失了。现在,她回到了旅馆,丁瓦伦也在这儿,就在她身边。她身上仍旧汗涔涔的,带着香水的气味。 荣耀使她欢欣鼓舞,使她更想纵情于声色当中:作一名纯粹的交配动物。她已经使当时在场的各位裁判信服,现在她还需努力。总之,她也希望得到一次机会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并把这个机会当作磨练自��意志的开端。她还想藉此次机会庆贺一番。 她把手指伸进了丁瓦伦金黄色的卷发中。 “你想……?” 丁瓦伦微笑着摇摇头:“我认为你还没有真正理解,欧玲雅。你必须积蓄力量接受考验。那是非常艰苦的事情,要耗费大量精力。” 欧玲雅笑出声来。 “噢,丁瓦伦,经过今天所经过的一切后,我不再担心组织会抛弃我。” 丁瓦伦拍拍她的手。 “你是一个非常勇敢的年轻女子,欧玲雅,但是,一定要保持清醒,不要忘了你父亲失败的教训。记住我跟你讲的话:在未来的日子里,你要经受七次考验。你必须全部通过。因为大爱魔组织从不给人第二次机会。” 欧玲杂点了点头:“我怎样知道每次考验开始了呢?” “每天早晨九点钟,有个信使会到你旅馆房间。他会告诉你当天要执行什么任务。祝你好运,欧玲雅!或许有一天,我们还会相见。”带着极大的遗憾,欧玲雅目送着高大、健壮的丁瓦伦走出旅馆门厅,穿过两道门,走进了熙熙攘攘的街道。多么令人遗憾。他们在一起相处得那么愉快。但是很快,他的警告便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甚至忘记了。她又开始有不正常的性嗜好--当然她自己是无法察觉这种变化的:她不愿独自一人渡过任何一个晚上。 徘徊在接待处柜台旁,她找到一个长相很清秀的职员。她趴在桌上,冲着他挑逗她笑笑,而让宽宽松松的套衫上部随意地敞开着。 “您好,”她打个招呼,“我想问一下……您什么时候下班?” “八点钟,小姐。只是……” 她在一张纸片背面写下自己的房间号码,推到他的面前。 “九点钟,”她低声说,“我等你。”第四章 欧玲雅躺在奢华柔软的双人床上,打着呵欠。多么美妙的一夜啊!遗憾的是年轻的阿诺德不得不准时离开去上早班。可她依旧春心荡漾。 她在被子下面蹭了一会儿,重温着昨晚的一幕幕。年轻的阿诺德的舌头多么美妙啊!他不太老练,这是事实;但是他的确是个有活力、有天赋的学生。他贪婪地吮吸着她的甘露,就像在品尝珍稀可口的葡萄酒。她的手下意识地滑向了乳头,乳头变得大而凸起。也许在洗个淋浴、吃早餐之前她只能自娱自乐了。 一阵重重的敲门声传入她的耳膜。哦,哦!是信使!她怎么能把他忘了呢? 欧玲雅滑下床,披上一件睡袍,急忙奔去开门。 令她吃惊的是,站在那里的不是信使,而是旅馆经理,康斯坦特。菲劳先生。他尴尬地说道。 “是欧玲雅小姐吗?” “是的。” “我……很抱歉。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欧玲雅退回来让他进来,然后关上了他身后的门。“现在,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下面一层的旅客吵吵嚷嚷着说昨天夜里这个房间传出了噪音,说好像听到吵架声……和……嗯……和呻吟声。” 当然,欧玲雅想道。我知道应该把声音弄得低些,但是阿诺德那么亢奋。她朝菲劳先生妩媚地一笑。在这样一个吉祥的早晨,他是不可能将她逐出旅馆的。 “很抱歉,先生。”她急促地说道:“昨天晚上我有一个客人,我们有一点……你明白,是吗?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此时,她已经走向了旅馆经理。他们靠得很近,她听到他短促的、轻轻的呼吸。她的手碰到了他的腹股沟,似乎是无意的,但是欧玲雅知道自己的意图。他轻微的颤动鼓动了她,她又继续试探。 她瞥了一眼墙边的桌子,上面的时钟告诉她现在才七点半,她有足够的时间,不是吗? “很抱歉,小姐,我有责任,但是我也不能让其他旅客受打扰。”菲劳的声音有点发颤,欧玲雅知道他在竭力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在她面前失态。 “不用提了,先生。”欧玲雅嘲弄地低下的眼睛。“确实,我应该受处罚。”她又抬起头看着不幸的经理--他满脸通红,几近崩溃--她非常镇定地摸到了他裤子的前部。他怔了一下,却没有拿开她的手。 “我不知道能给你带来什么。”她急促道。“你能吗?” 他艰难地咽着唾沫,欧玲雅的手指触到了他的生殖器,她抚捏着,它越来越挺直。 突然,他激动起来。接下来的事她也就知道了,他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她,疯狂地吻着她,他们的舌尖缠绕着……。 他有好长时间没有放纵自己了,他强烈的欲望又被勾引起来。欧玲雅也为幸运之星的降临高兴。 菲劳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揉捏着……虽然她才度过一个销魂的夜晚,但是欧玲雅依然能进入状态,将那个要给她下达任务的信使志得一干二净。她的一切全交给了这个房间,这个欲火中烧的男人。 他松开了欧玲雅的腰带,睡袍敞开了,露出了富有弹性的、浅褐���的皮肤,散发着芳香。伴随着快感的呻吟,菲劳低头吻着她的脖子。 “宝贝儿,你真香,真性感。” 欧玲雅瘫软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回答着他。大腿间又一暖流溢出,她想有一个慢慢的、长长的前奏,因为太快的性交是痛苦的折磨。不要让它中断,她想道,时间再长一点。 他又开始吻她的乳房,他的嘴轻咬着她的乳头,就像婴儿吮吸着母乳,他的舌头轻搅着,感觉到乳头越来越坚硬饱满。他的手本能地逗弄着她,瞬息间,它已伸向了她的大腿之间,来回磨擦着她的阴毛。 她渴望他更坚定些,甚至更野蛮些。她希望他的手伸入到她湿润的阴道里,但是菲劳并不想她太快地满足--因为他希望快感更长久,更强烈。他打算再多延长一会儿……。 “要了我,现在就要了我。” “等一会儿吧,宝贝儿。您还没有准备好。” 一股巨大热浪向欧玲雅袭来,她伸出手试图抚摸他,拽掉他的衣服,甚至握住他,但是他不让她得逞。现在是他控制着她,由他告诉她怎么做--什么时候做。 可怜的欧玲雅几乎气得发晕了。她一个人在这个旅馆房间里,任旅馆经理摆弄,他挑逗着她,却不让他满足。她想起了她在电梯里折磨那个年轻人的情景,想起前一天,委屈的泪水溢满了眼眶。 “求你,哦,求求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时间越长快感就越强烈,你是知道的,我的宝贝儿。” 当然,他是对的。如果对待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大爱魔”成员,她决不能这么做。她必须坚强些;可是,哦,这多么难! 这时候,机敏的菲劳先生已跪在她面前了,他的脸埋入它的腹部,他的指尖触到了她金红色的阴毛。正当她认为快感不再有刚才那么强烈时,他的睑滑下了她的腹部,舌头伸向大腿根里面,手指缠绕着她的阴毛,开始轻轻的,然后重一点,让他感到有一点--不是太厉害的--疼痛。这种做法的效力是神奇的,欧玲雅浑身酥软。她紧抓着门框,支撑着,但是随着她的身体慢慢下滑,她的手也松开了。 欧玲雅倒在了菲劳恭候的臂弯里。他毫不费力地抱起她,就像抱着一个小孩子,走向了床边。清晨,城市的喧华声从窗外传来,欧玲雅沉浸在快乐里。 她仰躺在床上,忽然感到他的手离开了它的身体,他走开了。但是不久他又回来了。 “你真是一个美妙的女人,小姐。”菲劳低叹道,并轻轻脱掉了衬衫和裤子。“我确实太幸运了!” 欧玲雅没有听到他说什塺,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位旅馆经理的身体上。他的皮肤泛着古铜色,光滑、结实;有一瞬间,欧玲雅几乎以为是一位迷人的、有古典韵味的骑士在向她走来。 她的目光从菲劳黑色的头发和灰色的眼睛移到他迷人的腰部,健壮的大腿。从浓密的卷曲的阴毛中伸出一条奇妙、挺直的阴茎。 欧玲雅伸出手,等待着他和她做爱,对她的折磨终于可以结束了。 “耐心点,我的宝贝儿。”他笑道。“我得准备一会儿,不是吗?” 他跪在床上,分开欧玲雅的大腿,移向它们之间。 这一次,他充满活力的舌头深深地伸进她体内,她没想到他来个突然袭击。一条长长的、肆无忌惮的舌头,深深地刺入了她的阴道,上下磨擦着,把她带入了快乐的仙境。她的手深深地陷入床单,伴随着痛苦又快乐的喊叫。 她的下体有节奏的反应着,全身跟着颤动。这种感觉美妙极了,无法言喻…… 突然,菲劳从她身上离开了,她沮丧地呻吟着,难道他真要就这样离开她吗?“为什么?宝贝儿,为什么?” 菲劳弯下腰,吻着她的乳头,她试图把他拉到她身上。她要他,她现在就想要了他。 但是菲劳笑着摇摇头,然后轻轻地将它的手环在他的腰部。令欧玲雅吃惊的是,他轻巧地将他的头转向她的背部,开始舔着她的后背,她的腰,她的臀部,然后到她的大腿,她的脚……欧玲雅全身都燃烧着欲火,一股粘液流出,弄脏了粉红色的床单。她还要忍受多久呢? 正当她以为他再也不可能要了她时,菲劳抓住她的屁股,快速有力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就在那一瞬,欧玲雅变成了他底下的母马。他跪在她身后,使深深地穿入她--深得几乎要吃了她。 “快一点,哦,快一点!” “嘘,”菲劳低声说道。“不要嚷……我们得小点声。” 欧玲雅竭力保持安静,但是徒劳,而且菲劳不愿抚摸她,只是折磨着她。这是痛苦还是快乐?而她是来追寻快乐的天堂的。 菲劳驾御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进攻,欧玲雅想起了过去,过去的种种感觉……她呼吸急促,断断绩续地呻吟着,她坚持着,要克服最巨的,也是最残忍的关口。 ���后,菲劳的手从她的屁股滑向阴部,玩弄着阴毛,轻轻的摩擦着。欧玲雅越来越亢奋,忍受着欲望的煎熬,她乞求他抚摸她最敏感的部位。 “抚摸我--抚摸这儿。” 他终于注意到了她的哀求,把手指伸向了她柔软的阴部,热热的,湿湿的…… 随着一声无法遏制的快乐的惊叫,欧玲雅达到了无法控制、无法言喻的高潮。菲劳的精液像乳白色的珍珠线喷射而出。 菲劳走后,欧玲雅在床上又躺了几分钟,然后看看钟,已经八点半了!她真得起床了。 喷头--自从那个修理工来过之后一直工作正常,欧玲雅脱掉睡袍走到了喷头下。 她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舒畅极了。 很快弄干了她一头金红色的长发,她不知道该穿什么。你该穿什么去会见一个来自“大爱魔”组织的信使呢?他长得什么样?会交给他什么样的任务呢?她将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荡妇还是淑女?家庭主妇还是娼妓? 她打开衣柜看着她从伦敦带来的衣服。穿一件鸡尾酒会礼服?不,一定不要,尤其在早上九点钟。一条斜纹工作装配一件开口衫?不行,又太随便了。也许一条紧身的黑色迷你裙更合适。 欧玲雅挑选着衣服,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事实上,直到她听到敲门声她才意识到现在是几点了。 来不及了,欧玲雅拽起一条又大又软的浴巾,在胸部擦了一下,然后裹在头顶,又急奔过去开门。 “早安,欧玲雅小姐。”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普普通通的男人。这必定是那个来自组织的信使了。他这么不伦不类! “要我帮忙吗?” 信使笑一笑,用手掠了一下前额的头发。我猜他事实上是有魅力的,欧玲雅怜惜地想道。但是她几乎不能相信他是贞洁的。 “小姐,我想你知道我是谁,我给你捎来了一个口信。” “从组织?” 信使将手指压在唇上,“请务必小心一点,小姐。有些事情只有局内人知道。如果人人皆知,‘大爱魔’组织也就不存在了。” “你进来吗?”欧玲雅倚着门问道,但是这位信使摇摇头。 “我马上向你传达口信,然后在楼下等你,我住在这座旅馆的隔壁。”他打开公文箱拿出一个银白色的信封,递给欧玲雅。“你自己拆开吧。” 欧玲雅接过信封,撕开,里面是一张银白色的卡片,上面印着粗重的黑体字,内容如下:你的任务是找到一个用过了的性器具,它就在这家旅馆里,然把它交给信使。你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欧玲雅看着看着,几乎笑出声。这就是他们对她最狠的考验吗,如果是这样,她肯定能轻而易举地得手的。 信使转身走了。 “我等着你的消息,”他说道。“当你准备好时,你会在‘大爱魔’找到我的。” 欧玲雅将手放在他臂上。 “不,不,”她笑道。“其实你不必走,到我房间来等我吧,用不了多久的。” 这次,信使没有拒绝,跟着欧玲雅回到房间,她关上门,走在他后面。 “请坐吧,”她邀请道。“你会对这儿感兴趣的。” 信使坐进一个靠窗的沙发,将公文包放在膝盖上。欧玲雅朝他格格一笑。他看来就像一个情绪不好的仆人,或者一个无聊的股票经纪人。她猜他可能是组织的一个跑腿的。也许,他只适合这种差事。 她拉开了桌边的抽屉,取出一个狭长的乌木盒子,盒子镀着银边,很精致,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她父亲送给她的。 欧玲雅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层蓝色的天鹅绒衬里,上面是一个十六世纪的象牙雕刻的康乐器,有人说是高贵吐多夫人的宝物--甚至有人说是伊丽莎白夫人私人使用的。 她揭下浴巾,赤身站在信便面前,他没有动,也没有被她迷人的身体打动的迹像--欧玲雅有点恼火。好吧!她得给他露两手了。 她一条腿悠闲地架在椅子上,迷人的全身暴露无疑,然后将泛着光的康乐器放在阴唇间,接着塞进她柔软湿热的阴道。 通常,在一男人面前这么做了以后她会激动的--今天她却没有。让我们走着瞧吧,她想道,我生来就有裸露癖。 “先生,我喜欢这样--慢慢地长久地摩擦。你看见了我,也就会记住这一点的。” “肯定会的,小姐。” 她观察着他的脸,并没有异样的表情,是真的吗? 她更放纵了,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夹着乳头,另一只手拿着康乐器在阴部摩擦…… “它就在这儿,”她说道,顿时,一阵快感溢满全身。 “我马上拿出来。” 她达到了高潮。但她不得不履行职责,她现在要做的只能是将康乐器乖乖地交给信使。她取了出来,递给他,心中窃笑。 “任务完成了,先生。”她说道。“完全符合信上的要求。也许组织上应该更多地关注书信的措辞。” 信使接过它,小心翼翼地放入公文包,然后礼貌地鞠了一躬。 “明天同一时间再见,小姐。我不会迟到的,请你作好准备。” 他打开门走了出去,沿着走廊四处张望,就像一个敲定了一笔生意的年轻商人。 欧玲雅来到梳妆台前,若有所思地梳理着头发。如果所有的考验都这么容易……哦,她不禁怀疑父亲的失败,也许,他是仅仅不幸的一个。 接下来的一整天,她又要无聊了!尽管她一直是有工作的,毕竟,她已答应了克利斯,竭力为美术馆搜寻一些上乘的作品,并且,她已初步打算这个星期为蒙特马特和皮加里的一两家美术馆帮帮忙。是的,就这么办,最好还利用空余时间耍耍花招--或许还能混进拍卖行。 她翻看衣柜,挑了一件时髦的短衫和一条迷你裙,一双高跟鞋。当然,天气不太热,就不用穿长筒袜了。欧玲雅想知道会不会有人注意到她没有穿内裤。 十分钟后,她出现在旅馆的休息室,经过柜合时,她看到了昨晚和她一夜销魂的那个美国客人,他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欧玲雅注意到他拿太阳帽时手在发抖。 她格格一笑,迈了出去,经过双层玻璃门,走到大街上,太阳炙烤着大地,似乎要把巴黎变成一个火炉。她看看表:才十一点钟,喝点咖啡,吃点点心,然后去库提尔。拉丁或斯。路易斯那里收集作品,时间足够了。 她沿着斯。吉曼林荫道溜跶着,然后走进库提尔。拉丁狭窄的街道,经过阿吉林饭店,最后挤进了她喜爱的咖啡店,即使在这样炎热的七月,咖啡依然要煮开。周围传来各种语言的交谈声,欧玲雅看到了在旅馆里见过的几张熟悉的面孔--她讨厌这种交谈。 她环顾四周,似乎没什么人让她感兴趣。倒是有两个漂亮的瑞典男人,他们谈兴正浓,她接近他们的希望不大。站在柜台边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很有修养,但是,他不是她所要的那种类型--太忧郁太沉闷了。欧玲雅有点厌烦,自从来巴黎后,这并不是第一次,她需要一个男人。 “奔放不羁”的气质再也没有以前那般吸引人了,欧玲雅边啜着咖啡边想道。全是些旅游家,官方人员和度蜜月的情侣--几乎没有真正的艺术家。现在,没有人崇尚“奔放不羁”的气质,它再也不是一种时尚了。也许该离开这儿--到斯。路易斯看看去。 正当她准备起身离开时,咖啡店的门开了,又进来了一位客人。 哦,太好了,欧玲雅想道,又重新坐下,本能地摸了摸头发。也许,再坐一会儿是值得的。 他很年轻,大约十九岁,或者,至多二十岁,就像一个小动物般迷人可爱。他有一头金色的卷发,浅褐色的颈背和一副轮廓分明的身材,上身穿一件花纹T恤,下配一条条纹牛仔裤,他太完美了! 令欧玲雅失望的是,他竟然没有瞥她一眼,迳自走向了柜台。她注意到了他腋下来着的平平的、长长的包裹--是一幅画,是吗? 年轻人到柜台前要了一杯咖啡,并付了帐,他环顾四周想找个座位。欧玲雅窃喜,仅有的一张空位就在她的桌边。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拾起一张晨报,假装在看报。 年轻人向柜台要咖啡时,她得知他名字叫乔希慕。 乔希慕坐上了这个座位,将咖啡放在桌上。 “打扰了……小姐,帮帮忙给我加点糖。” 欧玲雅正低头“看”报纸,她将糖碗推过去。他们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睑不禁微红,或许感觉到了欧玲雅并不在意。 “今天这儿生意很好,不是吗?” “是的,一直很好。罗多尔菲咖啡店的咖啡味道一直不错,又便宜!这对于一个学生来说置关重要。”他的目光掠过咖啡杯,投向欧玲雅,一股电流传过全身。他有一双率真的灰眼睛和性感的嘴唇。 “那么,你是个美术系的学生了。” 他端起咖啡,眼里掠过一丝疑问。 “你怎么猜到的?” “这不难。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夹着的是一幅画。我可以看看吗?我认识几个收集画作的人。” “哦,我看没有什么不可以。”他笑笑,耸耸肩。“告诉你吧,对它你不会有什么印象的,我在加丁。德。卢森堡呆了四小时都无人问津。或许,我确实没有什么才能--我父亲常常这么说我。” 他将画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取下包在外面的纸。 当然他是认真的,欧玲雅想道,她竟然对这个漂亮的、或许并不聪明的年轻画家感兴趣,她不知这是不是一时冲动,也就是说,当我看到他的作品时我该怎么做呢? 仅仅为了表现我欣赏他而买下它?或者告诉他,他的才能确实一般? 乔希慕取下了最后一层包装纸,将画展现在欧玲雅面前。 她惊讶地看着。画布上色彩柔和--一群人赤裸着身体,紧紧地缠���在一起。 “你不喜欢,是吗?我早就知道这样。太空洞,没有一点内容,是吗?” 欧玲雅大笑。 “不,不--你弄错了。它很有深度,有希望。” 怎样说出画的好来,这对一个不知名的画家来说是置关重要的。如果他和她好好配合,她会付给他两倍甚至更多的报酬。 “看看,乔希慕,我保证我会喜欢它的,我要买下来。” 他兴致勃勃地看着她。 “你愿出多少钱?” 她想了一会儿,有种犯罪感,然后将画收起来。 “一千法郎吧。” 他惊呼了一下。 “这么多?” “不是开玩笑。”她打开钱夹将钱放在桌布上。“给你--你还有其它的画吗?” “有十二幅,放在我的公寓里。由于经济紧张,画布又太贵了,我正考虑将它们处理掉。” “不!无论如何都不要那么做!至少在我看到之前别这么做。” 欧玲雅唤来侍者,付了帐,拉着乔希慕起身离开了。 “可是……我们去哪儿?小姐?” “到你的公寓去--还有什么地方?” 欧玲雅跟着乔希慕,直到跨上最后一层楼梯来到他的宿舍门前,他歉意地转向她,掏出钥匙。 “你看,欧玲雅小姐,许多绘画的依然住在阁楼里。” 要不了多久的,她想道,只要你的画和你的人一样有魅力。 她跟着他走进去,置身于一个敞亮的画室里,北面的光线正好透过斜玻璃屋顶照射下来,画室中间的画架上有一幅还没有画完的裸体画,欧玲雅心里一阵嫉妒的刺痛。她要是那个金发碧眼的姑娘该多好,带着高深莫测的微笑面对着这个绘画人的注视。 她一下子看到了堆在墙边的画--二十副、三十副、四十副……?她数不清。 “还有很多,”乔希慕自言自语道。“但是它们只能堆在阁楼里。” 欧玲雅没有回答。她正忙着看那些画,有风景昼,有人物素描,还有水彩画。她震惊了。无论如何,乔希慕都逃不了。她转向他,上衣领子自动敞开。 “很好,让我们谈谈交易肥,乔希慕。” 她的手伸向乔希慕的胸部,抚摸着。T恤紧绷着他的身体,凸起的乳头隐约可见。她脱掉了他的T恤,温柔地吻着他的乳头。他的肌肉健壮,泛着金色,就像才烤的面包,胸部长满胸毛。他一直愣愣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这一切。 她的手滑向他的腰带,按着摸到了他牛仔裤前面的凸起,他一下子回过神来。 “交易,小姐?我……” 她不语,吻了他一下。 “相信我,乔希慕,我会让你成名的,信不信由你。” 乔希慕一阵撽动地回吻着她,双臂环绕着她,他们滚向了地板。 “抚摸我,乔希慕。” 他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她的胸部,解开了她的鋀衫,抚摸着她光洁、富有弹性的身体。接着,他又拉开她裙子的拉链,她挺起身以便他能将裙子拉下大腿。 “抚摸我,哦……” 欧玲雅得意地一笑,因为她没有穿内裤。她性感的大腿和神秘莫测的下体足以让任何男人心旷神怡,乔希慕也不例外,他俯下身子,吻遍她的全身…… 然后他分开她的两腿舔她的阴唇,吮吸着。她兴奋地昂起上身,翻转到乔希慕的上面,叉开两条修长的大腿。 “太残忍了!”他痛苦地叫道。 “过一会儿就不了。”她答道,然后慢慢地滑下身子,直到贴到了他挺直的阴茎。 他插进了她的体内,就像一把热热的小刀;然后,他又迅速地翻滚到她的身上。她的阴部又热又湿,他们的身体上下摩擦着,两人都沉浸在快感的海洋里。 事毕,欧玲雅暗自发笑,乔希慕是特别的一个,确实与众不同。看来今天又没有白白耗费。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后,欧玲雅独自走在去米托车站的路上,她一路回忆着。总的来说,今天过得不错,她遇到了乔希慕--充满魅力,难以抗拒的乔希慕,他的床上功夫并不比画架上的功夫差。 最后,她当然没有食言--谁会去和一个给她那么多性快乐的人撕破面皮呢?她给了他一笔丰厚的酬金,美术馆又多了几幅好作品,总之,大家都没有什么损失。欧玲雅还打算和她的新保护人发展更亲密的工作关系。 走着,走着,欧玲雅来到了一个街角,看到了一个老头子,牵着一条生了疥癣的狗。要是平时,她肯定会转身就走的,但是,今晚她心情很好,何况还喝了一点酒。 她弯下腰拍拍那条狗,那个老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亲爱的小姐,亲亲我吧。” 她试图推开他,但是他的手已伸过来,强有力地将她拉到他怀里,并要吻他。他的嘴臭哄哄的,衣服上散发着酒气。 她想挣脱他,他却抱得更紧了。她的心一沈,她知道喊也没用,在巴黎的红灯区,是没有人在意一个女人的喊叫的。 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着,捏着,滑向她的大腿,伸向���身。 “宝贝儿,你已经湿了。” 欧玲雅想甩开他,但是他仍紧抱着不放。她的裙子已被他掀到了腰部,她想拉下它,保护着最后的尊严。 “不要反抗,小姐。”那个老头子轻声道。他眼里闪着奇异的光,欧玲雅不再反抗,听到他对她说道:“今天,你已经快乐够了,明天可就不一样了,欧玲雅小姐。也许,你不可能总是那么容易得手……” 欧玲雅惊叫一声,随即挣脱了那个老头子的怀抱,向安全一些的繁华街道奔去。 她回头看了看,老头子和狗都已不见了。第五章 “再见,乔希慕。” 欧玲雅吻别了乔希慕,关上了门。他轻巧地穿过走廊,朝楼梯走去。 乔希慕是个很好相处的性伙伴,欧玲雅想道。她希望他们再来一次。 那天,她摆脱了那个老头子后,在林荫道上又遇到了乔希慕。他带她去了一家夜间俱乐部,时间过很很快,她根本没去想老头子对她说过的话。 她涂着口红,暗自发笑,回忆着她和乔希慕在左拉俱乐部共渡的良宵。在她去过的所有俱乐部中,左拉俱乐部是最有意思的。所有的“女主人”都穿着紧身皮衣,让客人们猜出谁是真正的女人。 俱乐部的中心是一个水磨石舞池,顶上华灯彩照。到了晚上,侍者们做各式各样的性表演。欧玲雅尤其欣赏两个代号为“J”和“K”的非洲小伙子的表演,她倒是想出高价和他们乐一会儿。 但是她有乔希慕,她渐渐开始喜欢他了。而且,他虽然年轻,但也很有魅力,选择左拉俱乐部就没有令她失望。 在环绕着舞池的暗处,客人们可以做各种他们感兴趣的游戏。实际上,这是一种色情服务。这些男女侍者--穿着紧身半透明皮衣,一身外国偶像装扮--在桌椅间穿梭,为客人们提供服务--当然不是免费的。 欧玲雅很满意,也很兴奋,她以前从未见过这种游戏。 “你最喜欢什么,小姐?”一个漂亮的女侍者问道:“我们可以提供各种服务--口交、还是……?” “噢……我喜欢胸部按摩,”欧玲雅示意道,“那感觉舒服极了,不过我担心我精力不够。” 一个男侍者和一个女侍者走了过来,他们身材较小,是黑头发的欧亚混血儿,像是兄妹俩。他们每个人都戴着一个皮项圈,穿着黑色的衣服,都很可爱。 令乔希慕吃惊的是,欧玲雅选择了女侍者。 “再加一点刺激吧,”她解释道,“你也应该试一试。” 这就是那天晚上她和两个侍者一起所享受到的。他们礼貌而又殷勤地和她戏耍着,当然还有她的护花使者--乔希慕。 但是好像没有人在意舞池里的一举一动,欧玲雅有兴趣地看着舞池,一位小姐仰躺在地板上,不是一个人,而是五个人,一齐逗弄着她。 那天晚上,在欧玲雅的旅店房间里,她和乔希慕轮流表演着俱乐部里的一幕幕,直到凌晨他们才开始睡着。 欧玲雅并不太嗜睡,她只是需要性生活--一种有规律的高质量的性生活,以免陷入无聊的境地。 她看看表,快十点了,过一会儿信使就要来了。她知道她应该警惕一点,毕竟,那个老头子警告过她,叫她不要过分自信。但是她又有什么可怕的呢?她能够对付任何形式的挑战。 终于,她等到敲门声,欧玲雅最后一次整理了一下头发(发型是法国式的),又摆平了低胸短衫的领子。今天,他不可能再那么冷淡了! 她打开门,信使正站在门外,仍旧穿着那套灰色的西装,结着那条不伦不类的领带。 “你好,欧玲雅小姐,我相信你又度过了美好的一夜。我可以进来吗?” 欧玲雅让他进来了,他将公文包放在床上。最后他才打开公文箱,取出了另一个银色的信封,递给欧玲雅。 “这是今天的任务,小姐,看看吧,我祝你好运。” 欧玲雅急忙拆开,里面是一张银色的卡片和一张地铁车票。欧玲雅不解地朝信使瞟了一眼;但是他仍然一动也不动。她看到卡片上印道:早安,欧玲雅。今天你得呆在巴黎的地铁上,起终点站分别是帕特德车站和玛丽迪西。 “可是……?”欧玲雅疑惑地看着信使。 “翻过来看看,小姐。” 她将卡片翻过来,读道:“在你乘车的途中,你必须和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发生性关系。不许失败。” 欧玲雅低下头,和一个陌生人发生性关系,在地铁上!太滑稽了!然后又转念一想,也许这是一次非同寻常的体验和感觉。 “我带你去德。米托车站,小姐。然后你就独自上路了。” 欧玲雅和信使在地铁站下了汽车,欧玲雅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她一再告诫自己不用紧张。现在是下班尖峰期,人多,过一会儿就好了;也许火车上不会有很多人注意到她的。另一方面,她会和谁发生性关系呢?有这样的人吗? 信便马上就要走了。 “你自己干吧,欧玲雅。” “但是你怎么知道我是否完成了任务?” 信使笑了。“我们组织的人自有办法,欧玲雅,有一天,如果你有幸加入了组织,你曾发现这个秘密的。” 这时,一群阿拉伯人吵吵嚷嚷地涌向月台,来到检票口上了人车。人群散尽了,欧玲雅想找信使,但是他已不见了。 欧玲雅独自站在月台上,焦急地等待着下一班地铁。她打量了一下她周围的小伙子们,他们中的哪一个会是她的猎物呢?或者说,她的伙伴?这还不是一桩游戏了。 站在进口附近的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长得倒不错,如果是他的话她倒乐意。 但是她引起他的注意了吗?欧玲雅的腹部一阵刺痛,她又想到了做爱。如果能和他做爱,感觉肯定不赖,这一点她清楚。 但是,如果她和那个又咳嗽又吐痰的老头子一个车厢呢?或者和那个满口黄牙、腆着大肚子的邮差呢?不,不,她不会的。 但是她知道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得完成任务,一有机会就得抓住--不管对方如何。还有个问题,她怎样才能不被人注意到呢?也许,欧玲雅自我鼓励道,有志者,事竟成…… 她记起了她曾和学生时代的朋友詹妮斯一起坐火车从洛杉矶到剑桥,看望斯利佛--詹妮斯的一个男朋友--他是一个医学院的学生。作为一个搞妇科的,也许他在本职工作方面很出色:任何时侯,你都挑不出他的缺点,尤其是对女性的人体解剖。 那一次,是星期天的早晨,两个女孩子微醉地上了火车,这并不奇怪,她们刚从詹妮斯的通霄生日舞会上出来,还没有回过神来。她们希望旅途愉快;她们当然没想到在去剑桥的8-18次列车上会发生点什么。 那是一列旧车,车辆里发出一股霉味--那是一堆发烂的圆木散发出来的。那个星期天的早晨火车里很空,所以詹妮斯和欧玲雅找到一间洁净的空车厢,躺在长椅上,准备好好睡一觉。 他们还没跟汤姆和弗兰科算帐呢。 正当她们躺下准备入睡时,门推开了,走进两个年轻人,一个又小又黑,另一个又高又健壮,金发碧眼。他们穿着大学校服,手里拿着一堆书,不难猜到他们以什么谋生。 “还有座位吗?” “哦……是的;但这儿是空车厢吗?” 虽然已听到了他们的交谈,欧玲雅还是不打算起来。 “一个排的战士刚刚上车,”高个子的学生歉意地回答道,“他们占满了半个火车。”他无可奈何地笑笑。“我们坐在角落里吧,你看如果可以的话。” “哦,让他们进来吧,欧玲雅,”詹妮斯打着呵欠说道。“我敢说他们不会吃你的。” 但是她错就错在这里。 “我们轮流睡吧。”詹妮斯躺在一条长椅上建议道。“我先睡半小时,然后你再睡。”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到了斯蒂文基叫醒我。” 欧玲雅愤愤地看着她朋友的睡态,她决定过一会儿,她一个人回去。汤姆和弗兰科已经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欧玲雅掏出一本书。 “啊--D。H。劳伦斯!”弗兰科惊喜道。“一个了不起的作家,你不认为吗?你读过《长舌妇》吗?” “当然。”欧玲雅答道(她读过许多英文的黄色书刊,也有法文的)。“但是我觉得它太夸张了--性有时候很无趣。” 汤姆的眼睛一亮,兴趣更浓了。 “你可能是个鉴赏家吧,我想?” “我并没有那么说。但是我认为有什么就说什么。” “包括情欲?” “那自然。” 谈话中上了,欧玲雅坐回去读起了《虹》。和汤姆这么坦白地交谈,她感觉极不舒服,似乎汤姆的眼睛老紧紧地盯着她;但是她不愿抬头看他。她想起詹妮斯要醒了,就又开始了交谈。 “我要去火车买点吃的,”过了一会儿弗兰科自告奋勇道。“有谁要带什么吗?” 磨蹭了一会儿,欧玲雅伸进口袋拿出一点零钱。 “请给我来一杯咖啡。” “她……?”他把头转向熟睡的詹妮斯,问道。 “哦,不要吵醒她吧。昨夜是她的生日舞会,她玩了个通霄,正需要好好睡一觉,等到了斯蒂文基,我会叫醒它的。” 弗兰科失望地走进了过道,车厢的门重重的关上了。 “要抽烟吗?” 汤姆将烟盒递向她,但是她摇摇头。 “不,谢谢,我不抽烟。” “不抽?嗯?”汤姆将烟盒放回口袋,朝她轻蔑地一笑。“哦,真是个淑女!你喜欢占便宜吗?” 欧玲雅感到睑陡地一红,但是她决不会被一个不比她大多少的学生嘲弄。她合上书,直视着他。 “我喜欢做爱,而且很擅长,也许比你强。” 如果她希望这么说罢羞辱他,她就错了。 “哦,我怀疑,欧玲雅,我非常擅长。”他顿了一下。“你不愿意证实一下吗��” 就在这时,车厢的门被撞开了,弗兰科偷偷走了进来。 “列车员!”他宣称道。“他正在查票,几分钟后可能就要到这儿来了。” “噢,天哪!你不是说过他们星期天早晨从不查票吗?”汤姆喊道。 汤姆求助地望着欧玲雅。 “请,欧玲雅--你帮帮我们吧,如果再被抓到,我要上法庭的,那我就完了!” “再次?” “是的。弗兰科和我只买得起一张车票。” “我为什么应该帮助你呢?” “因为你想证实我的性魅力。” “OK,OK,那我该怎么办?” 汤姆的睑一下子亮了起来。 “跟着我就行了,你带上你的车票,让詹妮斯睡在那儿,她看起来没事。” 汤姆和欧玲雅走出车厢,关上了门。车厢的尽头是一个厕所,欧玲雅马上意识到了汤姆要带她去的地方。 “干什么……?” “这里很好。”汤姆答道,推开门,“这儿很安全。如果列车员来了,你就将车票从下面的门缝里递给他看。他不可能想到这里面还有一个人的。” 听着他的吩咐,欧玲雅走进了厕所,汤姆栓上了门。 “好了,欧玲雅--我们怎么打发时间呢?” 他伸出手把她拉向他,嘴压向了欧玲雅。他的舌头竭力分开她的双唇,尽管欧玲雅有点反抗。他的手滑向了她的身体,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高低起伏。她的乳头坚硬,凸起。 他解开她的胸罩,掀起开司米外套,露出了胸部。 “我要你,欧玲雅。我想要你。” 他的唇离开她的唇,从脖子吻向胸部,他的手捏着她右边的乳房。他没有撒谎,欧玲雅心里说。他确实很内行,我也不比他差。 火车上的空间毕竟有限,但是欧玲雅还是妥协了。汤姆捏着她的乳头,她伸下去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一只手轻轻地、慢慢地抚摸他的阴茎,另一只手摩擦着阴毛。 他一边回应着她的爱抚,一边快乐地呻吟着。 汤姆渴望更刺激的爱抚,他的手伸在她的裙子下,轻轻地摩擦着她包着长筒袜的大腿根;手指伸进了三角裤,试探着她神秘的阴部。 “你已经可以了,欧玲雅”,他急促道。“你瞒不了我。” 欧玲雅摩擦着他的阴茎,想刺激他,让他给他一点快感。她的快乐掌握在他手里,但是他却先投降了。 欧玲雅一惊,汤姆的手伸进口袋掏出一个铅笔刀,随便就掰开了。 “不用担心,宝贝儿,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掀起她的裙子,将刀伸进短裤,“嘶”地一声就将短裤左边划开了,他又以同样的方法将短裤右边割开,然后拉下短裤卷成一团,塞进了口袋。 “你的身段真迷人,欧玲雅。你现在想要吗?或者还是那句‘不’?” “这儿施展不开,”欧玲雅反嘴道,“而且查票的就要来了。” 汤姆笑道:“看看吧,我告诉你我们该怎么做。” 他放开她,弯下腰放下了马桶盖,然后坐在上面,他勃起的阴茎从裤子前面挺了出来,潮湿、挺直。 “你背对着我,欧玲雅,”他吩咐着她。“现在你坐在我身上--我会进入你体内的。” 她听从了,她一直渴望再次和一个男人做爱。昨天的舞会太令人失望了,整个晚上,她都在和一群年轻漂亮,有活力的男人跳舞,但是竟然没有一个人给她她所想要的--刺激的,令人销魂的性交。 他稳稳地,快速地插入她的体内,轻轻地摩擦着。他也知道他们的动作越慢,兴奋期就越长。 “啊,”汤姆轻声道。他的阴茎已深深地插入了她的阴道,阴茎的顶端已碰到了子宫颈。 “别出声,”欧玲雅嘘声道,虽然她也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别人会听到我们的。” 就在这时,有人推了推门,门外传来了两个人的讲话声--一个妇女和她的孩子想上厕所。 “告诉他们,就说你病了,”汤姆一耳语道,一边慢慢地上下摩擦着欧玲雅。 “我……--我会尽快的。”欧玲雅喘息道。“我……我感觉不太好。” “对不起,亲爱的。我再试试。” 他们松松地吸了一口气。 欧玲雅兴奋地几乎要哭了,她也感觉到了汤姆的亢奋。他的双手紧抱着她的大腿,她一低头,看到他的指关节都发白了。 突然她抓住了黄色的裂了缝的浴盆的边缘,她支撑着它一上一下地摩擦着,另一只手从她的大腿间抚弄着他的精囊。 “快一点,快一点,”他呻吟道。欧玲雅知道,再过一会儿他就要射精了,她得等一会儿;她将手从他的精囊上拿过来开始抚摸自己。从对面的镜子里,她看到了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一幕:一个满头红发的女孩子,赤裸着全身坐在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的身上,年轻人的嘴微张着…… 一阵敲门声。 “请出示车票!” 他们如此亢奋,以致敲门声并没有中断他们做爱。 “票,把票从底下的门缝里递��去。”汤姆耳语道。 欧玲雅照他的吩咐做了,同时,快感向她全身袭来,她禁不住全身扭动。 汤姆依旧在她体内,他也达到了高潮,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他的手指深深地陷进她的大腿,把她弄疼了;但是欧玲雅想到的只是快感,无尽的快感。 车票重新出现在门下面,伴随着一声:“你的票,很抱歉打扰你了。” 事毕,汤姆和欧玲雅回到车厢,火车快要到斯蒂文斯了,詹妮斯和弗兰科俩正在亲热。 “我们打扰你了,”欧玲雅酸溜溜地笑道,“睡得好吗?” 火车到了剑桥,两个小伙子捧著书走向了月台,大家都有点不自在,因为他们可能再也见不到面了。 和往常不一样,检票员是个男的,他伸出手向阳姆和弗兰科要票。 “都有票。” 令欧玲雅吃惊的是,汤姆伸进口袋拿出了一张往返车票,然后递给检票员,并报以礼貌的一笑。 “可是……可是你一直有车票!”欧玲雅疑惑地嚷道。 汤姆诡密地一笑:“是的,我有票,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可是为什么……?” “我的宝贝儿--否则你怎么会和我做爱呢?”他又伸进口袋掏出了一条点缀着花边的丝质三角裤,“这是你的。” 她站在他身后怔怔地望着他,他一下子转过身来向她高兴地招招手。 “回头见。” 欧玲雅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如果不是我先看见你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她想道。 虽然那一切只发生在五六年前,但是在欧玲雅想来已经很久很久了。从那以后欧玲雅长大了很多,她已记不清有多少次了盼望着再次遇到汤姆,她要报仇。现在,站在帕特德拉的月台上,她想起了这一切。那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长得那么像汤姆--高大的身材,傲慢的下巴。和他做爱也许会像报复多年前玩弄过她的那个私生子一样,她已经计划好了怎么做。 火车进站了,欧玲雅收回了思绪,提醒自己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她必须抓住。 令她惊慌的是,车厢比她预想的要满。有妇女、孩子、商人、甚至--更令她恐怖的是--还有两个宪兵!这太麻烦了! 地铁徐徐驶出了车站,并慢慢加速了,到了黑暗的弯道,欧玲雅开始物色她的“牺牲品”。合适的对象并不大多,两个老年人带着一条卷毛狗;一个长着麻子的年轻人,好像是个银行职员,只是两个耳朵太突兀了;还有一个中年商人在看一本业余摄影杂志。 她选择了中年商人作为进攻目标,她就站在他前面。现在,她怎么引起他的注意呢?幸好,他坐在车厢的拐角里,如果她背对车厢里的其他乘客,或许他们不会看见她对他的挑逗的。 火车驶到了另一个弯道,欧玲雅利用了这个身体稍微倾斜的机会,她的腿“偶然地”碰到了那个商人,最后,那个商人抬起了头。当他看到欧玲雅微开的短衫和她半裸的胸脯时,他吃了一惊。 她必须快点,火车已经驶进第一站了。 “寂寞吗?先生,我们可以找个地方玩一会儿。” 那个商人笑了。 “再说一遍,小姐。但是你……并不是我要的那种类型,艾伦斯,下车吧。” 他转向那个麻脸小伙子,两个人站了起来。欧玲雅失望地看着他们下了火车。 在第一个下客站,一大群日本游客上了火车,她被挤到了通往隔壁车厢的门前,不禁叹了一口气。她抱着希望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这个车厢的景况也好不了多少。但是欧玲雅立即注意到了一个又高又黑的男人,他也是坐在最后一排。他当然算不上漂亮,但是他的鼻子很优雅,衣服也很名贵,很得体,还有一头时髦的波浪形的卷发。他戴着墨镜,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她走近他,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到来,并看着她。她讨厌那副挡着他眼睛的墨镜,她不愿显出任何表情。 欧玲雅费劲地沿着过道朝后挤着,直到她站在那个男人面前,都没有人注意她。她准备开口说话,但是他先开口了。“你像一朵紫罗兰,小姐。一朵甜美的,性感的,夏天的紫罗兰。” 他的声音低沈,富有磁性,欧玲雅的脊背哆嗦了一下。 她弯下腰吻了他一下,他看起来既惊讶又高兴。他的手伸向了她的短衫的前部,毫无疑问摸到了下面裸露的胸部和坚硬、凸起的乳头。 “我想要你,先生。” 她的手伸向了他的大腿,他看了她一眼。但是位没有继续抱紧她,放开她的短衫。 “你不觉得我很有吸引力吗?先生?” 他笑了,奇怪地嘲弄地一笑。然后把她的脸拉向他,吻着她。 “我不会那么说的,小姐。虽然你确实让人感觉不错。” “我不明白,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这激怒了欧玲雅。她要让他明白,也要让其他乘客明白,她是有魅力的。 她拽起他��他背靠车厢。他呼吸急促,她知道他想要她。现在所有的眼睛都投向了他们,但是她就像没看见一样。已经无路可走了,如果在到达终点站之前她还没有完成任务,那么她的梦想就要彻底破灭了。他是她不可抗拒的一个挑战。 欧玲雅以最快的速度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虽然他的嘴角依然挂着傲慢的微笑,但是他似乎很乐意成为她手下的俘虏。 他已经勃起了。她弯下腰吻着他,玩弄着他…… “宝贝儿,要了我……” 他呻吟着,她蹲下身趴在他身上,他们都激动起来。 车厢里突然寂静起来,没有一丝儿声音。欧玲雅没有转身,但是她知道这是她身后旅客们的抗议。 她抬起右腿,他的手在她的膝下支撑着她,当他刺入她的体内时,他昂起头,发出长长的一声快感的呻吟。 欧玲雅知道其他乘客对她的厚颜无耻已熟视无睹了。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部,露出了她的臀部和覆盖着金红色阴毛的阴部。有一打人,或许更多的人在看着他们,这激励了欧玲雅,她更放肆了,也不管周围的乘客怎么看,怎么想。 她非常想再持续一会儿,但是人车开始减速,还分钟后就要到终点站了。 欧玲雅被渴望和野性撕扯着,她强迫自己动作快一点。 他的手在她身上死死地掐着,快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 她注意起了一个声音,像蜜蜂的嗡嗡声。她意识到那是乘客们在低语:“到了,到了。”他们的声音刺激了她,她感到他的阴茎越来越深地伸进了她的体内。 他们都达到了高潮…… 欧玲雅全身放松了下来,她拉下裙子,转向其他乘客。令她惊奇的是,他们没有一点兴奋的迹象,对几步外发生的事他们没有一点感觉。他们依然故我--有的在看报,有的在闲聊,还有的在看着窗外。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火车马上就到玛丽迪西站了。她整理好衣服,转向那个给他创造机会的男人。 “谢谢你,”她说,然后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我是快乐的,小姐,相信我。”他笑道,并摸着她的脸颊。“对一个盲人来说,有这么迷人的性伙伴,这并不多见。” 欧玲雅惊讶得哑口无言。她竟然没有感觉,没有看到!她想说什么,向他道个歉--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车站已慢慢进入她的视野。 火车缓缓停了下来,门自动滑开了。欧玲雅随着人流挤下了火车,直到她站在月台上才意识到她做了些什么。火车又驶出了车站,透过车窗,她看到那个短暂的性伙伴依然坐在那个位子上,脸上仍是那副神秘的微笑。 “一个非常出色的表演,请接受我最衷心的祝愿。” 欧玲雅环视四周,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站在月台上,就在她身后。是信使,仍然穿着那套灰色的西装,只是这次还带了一个文件夹和一支铅笔。他在终点等她。 “这么说我通过了?” 信使礼貌地鞠了一躬。 “坦白地说,对你成功的把握性,我不太乐观,欧玲雅小姐。你确实很勇敢,而且你今天干得很漂亮。但是,当然,”他笑道“这只不过是一项很容易完成的任务,你的奋斗才刚刚开始。”第六章 那天晚上,欧玲雅和乔希慕在罗基餐厅共进了一顿愉快的、充满了浪漫情调的晚餐。席间,他们讨论了乔希慕即将在伦敦举办的画展,克利斯将展览会的名称暂定为“温柔之乡”。饭后,乔希慕还得回工作室继续工作,欧玲雅只好独自一人去红灯区的一个下等影剧院,看了部黄色影片,欣赏了她周围的人的粗俗表现。 当她返回旅馆时,已是深夜。踢掉鞋子倒在床上后,她便累得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当她伸出手要去关掉床头灯时,她手碰到了一样东西;是个破旧的、硬皮的笔记本,用一把小锁锁着。 是她父亲的日记。 欧玲雅将印着铅字的本子拿过来,顺手又拿个枕头垫在背后,这样便能舒舒服服地靠在墙上了。她打开日记本的小锁,翻到扉页。这上面的几句话,她不知看了多少遍,但每一次,她仍旧激动不已。 六月五日,星期六。今天晚上,信使来给了我一个信封,里面装有下一次考验的详细安排。我要去阿尔吉尔郊区的法国影剧院,同第一个来与我洽谈的女人做爱。 大约七点三十分,我到达电影院。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头发邋遢的女人给我卖了票,我暗暗希望这个女人不是我要征服的第一个人。幸运的是,这个女人果然没有向我提供她的身体,尽管在她把票递给我时,极其殷勤地看着我,说道:“我们随时欢迎像您这样风度翩翩的先生光临。相信您一定会度过一个销魂的夜晚,先生。” 影院里面光线阴暗,空气闷热,令人窒息。其间还弥慢着一种让人作呕的由上千种味道掺杂在���起的混合气味:廉价葡萄酒味、大蒜味、香水味和油渍香味,我很奇怪影院主人为什么不把它清扫干净或重新粉刷一遍呢。圣主可是不愿意光顾这种地方的。 这是一家老式剧院,坐在颇像手椅,而不是人们常见的凹背单人坐位。两排座位之间也相距挺远。嗯,说不准还有跳蚤呢。不过,至少有一点好处,就是有足够的地方伸伸腿。 一个长相俊秀的、有着长而浓密睫毛的阿拉伯男孩领着我找到坐位。当我准备舒舒服服地坐下时,感到他的柔软、女孩子一般的手碰到了我的大腿。顷刻间我被他深深地吸引了,但一想到信便给我的指示,便无奈地摇了摇头。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我必须保持头脑清醒。“也许一会儿见。”我告诉他,他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我的胃抽搐一般疼痛起来。说实话,在这个充斥着色情画面的、令人难过的地方,很难静下心来思考一些问题。我只知道组织一定又在计划下一次考验的地点。在昏暗中我扫视着周围,没有一个人注意我,他们的眼睛像是钉在了屏幕上。 电影早就开演了,要跟上故事情节也毫不费力--如果能称为故事情节的话。屏幕上,一个长相并不可爱的修女向两个好色之徒撩起了裙子,当她用嘴唇贪婪地亲吻着一个男人的两腿之间时,另外一个男人扑倒了她身上。修女并不漂亮,只是她那两片猩红的、性感的嘴唇在情人的身上移动时,颇具诱惑力。两个求爱者却长得相当英俊。尽管我很保守,但很快就发现自己被这庸俗不堪的场面吸引住了。 我的眼睛掠过几排坐位,确信不会有人能够看清我在做些什么。现在,我的阴茎勃起,有些疼痛难忍,索性解开裤子上的扣子,活动活动僵硬的身子,自淫自乐起来。 我是如此沉浸于个人的乐趣,以致于没有注意到一个身材高挑、皮肤微黑的女人沿着过道向我走来。确切地说,当她翩然降临在我身边时,我才发觉。 “我坐在这儿,你不介直吧,先生?” 温柔的旧金山口音使我魂不守舍。一点也没有电影中棕色皮肤的解说员那般刺耳,她的声音低沈、沙哑,给人以温暖,又让人想入非非。我不禁心旌神摇起来。这个外星人一样的女人如果能成为我第一个征服的人,那么这次来电影院就算是不虚此行了。 这个女人身段修长,体态匀称;丰满的乳房紧贴着无带的、装饰着金属圆片的晚礼服。鲜红的礼服紧包裹着她姣好的身体,就像是情人的拥抱,一双淡褐色的眼睛闪烁着热情,一头富有光泽的黑色卷发泻在晒黑了的肩头。真是一朵盛开在荒漠的奇葩。 “我……,不,当然不介意。请坐。” 她或许已经看到了我在自淫,只是没有唐突地表达出来。我用眼角悄悄地观察她,她假装全神贯注地看电影,这种掩饰也瞒不过我。她的乳头大而硬,很突出地顶着礼服的前襟,电影院里空座很多,而她偏偏要紧挨着我坐,她浑身散的出来的热量直沁入我的衬衫和长裤中。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她,并开始在心里咒骂起自己的拘谨和组织严格的命令了。如果我想跟她发生关系,她一定也会接受的。 我无需烦心,这个黑发的妖妇送上门来了。 “很热,是不是,如果大家都随意一点,您不会抱怨吧?” 我转过头,发现她礼服外面的披肩已经滑落,我出神地看着她慢慢将包裹着身子的礼服脱下,她丰腴的胸部一点一点地显露出来。直到这个女人的手放在我身上,解开我衬衫上的钮扣,用她那熟练、有力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胸脯时,我才如梦初醒。 我壮起了胆子,把手伸过去,触摸她的大腿,并一点点向里滑,她的紧绷的、丝一般滑腻的皮肤燃烧着我的手掌。想得到她的强烈欲望,使我的手向她两腿之间挺进,直到触到了她的阴部。我渴望我的手指就埋葬在这里。但是使我大失所望的是,她捉着我的手把它从她的大腿处挪开了。我疑惑不解地望着她,她却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膝上,轻轻拍打,勾起我的欲望。我一定是无意中发出了一声如饥似渴的呻吟,因为她微笑着,将一根手指放在了唇边。 我沮丧地坐回座位,因为她左右着我的快乐。当我激动不安地抚摸她时,她神情漠然地不作任何回应,当我被她撩拨得欲火焚烧时,她却又住了手。她的手仍放在我如饥似渴的身上,却没有引诱我的意思。我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发现一抹邪恶的笑意停留在她红润的嘴唇上。 我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个妖妇会如此冷酷。一股被挫败的痛苦使我把她的手甩开了。我疯狂地撕扯着她的无带礼服的前片,她仍微笑着。 在闪烁不定的屏幕上,一个长着性感卷发的上身赤裸的修女正与一个头戴主教冠,身穿主教袍的中年男子滖在一起。女演员的乳房也算得上迷人,但却无法与我正在疯狂亲吻和抚摸的这个女人的相比。 我从未尝过这样的女性肉体;这个女人的乳头甜中带咸,就像是被热带阳光晒干了的进口水果的果仁。我吻它、咬它、用手指捏它,抚摸它,我的情人似乎对我的行为很满意,她笑着将头扭向一边,她乌黑的秀发滑落到污秽的酱紫色地毯上。 我迫切地想得到她,并且不断地回忆信使告诉我的话,这个女人已经在阴暗的电影院里向我提供了她的身体;如果组织许可,那么我一定要占有她--但我必须承认,现在对性的渴望早就超过了任务的份量。尝到她的乳房只是吊起了我的胃口而已。 她大概看出了我的想法,所以当我再一次打算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时,她把脸转向我,说话了。她温柔、沙哑、低缓的腔调使我神魂颠倒。 “我要你,你这该死的家伙,我现在就要你--立刻。” 她站了起来,我很奇怪她要去哪儿。也许她要领着我离开观众席到更衣室去;或者一起走出电影院,到来去匆匆的行人从不注意的某条胡同里吧。 令我大为惊讶的是,她只是倚在前排的一张空椅上,开始撩起她的裙子。下面只穿了一条黑色的法式短裤。 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动,顺着短裤裤边,我试着把一根手指伸进她潮湿的两腿间,但是她摇摇头。 “我希望你从后面进入我的身体,”她命令道。她温柔的声音中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把我短裤的三角边拽到一边,然后听我的指导。” 我照她说的去做,很快就刺入她的身体。她浑身滚烫,像一座火山,使我感觉着像有一只惯于自淫的手在我浑身移动。我把手滑向她的臀部,她示意不要这样,而宁愿让我的手触摸她的阴部。我干脆就玩弄她丰满的乳房,来满足自己贪婪的双手。 后来,我感到她在我的身下栗栗发抖,于是我又让我的阴茎刺进她的身体几次。 忙中偷闲我瞥了一眼屏幕,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正在无助的,但又来着一点喜悦地向后退着。 当我从她的身体中抽出来时,这个女人一动不动,过了很久,她才颓然地倒在座位上,呼呼地喘着气。最后她坐起身来,从后面把衣服脱下,把睑转向我,给了我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但是她却没有很快地脱下裙子,当她转过脸时,我蓦然发现了一件怪事:一个可爱的、仍旧勃起的男人的阴茎轮廓。 欧玲雅读着父亲遇到罗莎莉的一段记载,不禁咯咯笑起来。这个精明的变性人,懂得一千种用一张嘴来取悦男人的方式--而且精通一千多种用她的背部让男人进入性高潮的方法。直到现在,欧玲雅仍旧对父亲的冒险精神钦佩不已。他在最后一次考验中以失败告终而未能跻身组织,实在是一场悲剧。而他未来得及看见自己的女儿出色地完成他的夙愿,便死了,则是更大的遗憾。 欧玲雅烦乱的思绪已无暇顾及这些。她只是想摆平这段历史,然后一劳永逸。她欠父亲的大多--当然也欠自己太多。 “我向你保证,小姐。决不会有错。” 欧玲雅再次看看卡片,抬起头盯着信使。 “你想让我……?” “对,欧玲雅。你的任务就是在明天拂晓前,引诱七个童男。上面写得很明确,是吧?” “是的,当然是的。但是七个?” “七个。‘大爱魔’组织特别强调了这一点,我想。” “我不相信在整个巴黎能找到七个童男!”欧玲雅大叫,不知是哭还是笑。 “如果你不能完成任务,就照直说,欧玲雅小姐。是否有些困难……” 欧玲雅倔强地站直身子,以一个戏剧性的姿势,将卡片扔到桌上。 “我向你保证:没问题。我向你起誓,欧玲雅一向恪守诺言。” 欧玲雅阴沉着脸,坐在卢森堡公园的长凳上,注视着穿流不息的人群。已经两点钟了,她还未找到一个童男,倒是有一个好色之徒凑近身来。她跑遍了所有的旅游景点--包彼得中心,艾菲尔铁塔……还有一大串让人垂头丧气的地方--简而言之,只要是她所能想到的地方,只要有年轻人的地方,她都去过了。也遇到几个令她感兴趣的家伙--可惜的是,没有一个是童男。 时光飞跑。 远处,一群保姆和几个带孩子的母亲正坐聊天,他们的孩子四处捕抓鸽子。欧玲雅想到,要想找到七个童男只有去幼儿园。 有两个神父在散步,好像交谈些什么,他们身着黑色的法衣就像只蝙蝠。霎那间,一个念头一闪而过,ST西蒙公立中等学校!全巴黎唯一一所专门的男子学校。谁都知道那个地方活像是一所监狱--只适应一些自愿保持贞洁的童男。它是由一群修道士来管理的。欧玲雅如何能进得去呢? 不过,她不是有一个表兄莫尼克曾经在一所基督教会管辖的男子学校教音乐吗? 站起身来,抚平裙子,欧玲雅迅速地走向公园大门。她要去弄一些重要的电话号码。 那天晚上八点钟,欧玲雅手提公文包,站在ST西蒙公立男子学校的大门前。当她看着沉重的黑色栎木大门时,竟难以相信自己会在这个鬼地方谋上一份差使。简直没有一点朝气和热情,就像是一部恐怖电影中的安格拉城堡。 该做些什么?她心如明镜,但是她仍旧深感不安。这次可能是她所做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当然,这样来之不易,她不会随随便便放弃。生平第一次,她严肃地想过要临阵脱逃,一走了之,远离学校,远离考验,也远离组织。可是一想到父亲的日记,想到自己多年的希望和梦想,她便又鼓足了勇气。不能退却,她告诫自己;即使最终会失败,我也要尽力而为。 装扮成一名音乐教师,这封她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她不禁感激起彼得逊博士了,他曾经对她进行严格的钢琴培训。她摇摇晃晃地走近门边。 远处传来一阵铃声,不久一扇生满铁锈的格窗打开了。一张满是皱纹的脸探出来,不满地看着欧玲雅。 “对不起,我是欧玲雅,临时音乐教师。我想学校负责人已经给您打过电话,就是上午的时候……” “噢,是的,我知道,艾博特神父一般不允许学校有女教师,但是学校负责人对您评价极高。您可以进来。” 他打开陈旧的栎木大门,欧玲雅走了进去。她的表兄用一种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她庆幸自己穿了一件灰色套服。 “很不凑巧,杜卡德先生病了,”表兄解释道:“但是男孩子们都希望每日的钢琴课能正常进行。我安裴你今天晚上教一些颇有天赋的学生。” 我正希望如此,欧玲雅想道。七个童男就找到了。 由表兄带路,他们向校园里面走去。ST西蒙公立学校也有着一般寄宿学校的气味--松树上的消毒剂味和着煮卷心菜的香味--欧玲雅突然感到像是回到了家中。他们两个静静地走过一条长长的、昏暗的走廊,经过校长办公室。上了几段楼梯,又通过一条狭窄的过道,走到了一间标着“音乐室”字样的门前。 “所有的音乐课都在这儿上。一定要严格要求学生。不过,我相信你能够胜任。我们的学生过着一种近乎隐居的生活,极少接触女性。另外,补充一点,他们的家长希望他们这样。记住,离开学校时,把钥匙留在艾博特神父的办公室里。” 表兄走后,欧玲雅推开了房门。迎接场面简直出乎她的意料;她所要面对的不是一群五年级的欧洲小男孩,却是三个她从未见过的异常漂亮的男孩子--一对黑头发双胞胎,和一个教堂唱诗班领唱模样、天使一般金发白肤的小男孩。他们的年龄都没超过十一岁。欧玲雅几乎绝望了,她还没有堕落到要去捕捉摇篮中婴儿的地步。 她的第一反应便是向校方道歉,然后转身离开了学校。然而晚了,其中一个黑发小男孩像只可爱的小狗一般,跑向前来,用双手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向钢琴。 “噢,小姐!认识你真高与!我叫凯撒,这是吉尔博特和我的哥哥,安顿。和我们一起玩,好吗?你愿意听我们弹礼拜曲吗?我们整个星期鄱在用功地练习这些曲子。” 欧玲雅叹了口气,然后坐在钢琴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打开钢琴盖。这将是一个多么漫长的夜晚! 一个半小时后,欧玲雅走出了音乐室,她想尽可能地离开学校,她看了一眼手表,十点差一刻。如果她即刻能够返回旅馆,还有时间去想另一个办法,但是她首先要把钥匙放到艾博特的办公室里。 她惊慌失措地在校园里走着,结果走错了路,等到察觉时,已迷失了方向。拐进一个角落,走在寂静的走廊,她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在深夜的这个时候,整个校园安静得像个坟墓,欧玲雅感到茫然不知所向。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欧玲雅长长舒了一口气,附近有人,他会帮助她的。然而就在那脚步声离他渐近时,拐了个弯,渐渐脚步声远去了。 嗯,她自己应该能摆脱困境,找到回去的路。她要做的就是找到一个人--门房,或者在办公室工作到深夜的老师,打听一下。她随便走到一扇门前,敲敲门,等待回应,没有人。又走到一扇门前,除了自己的心跳,仍旧是寂静无声。她拧了一下门上的把柄,从门缝向里看着空荡荡的教室。空无一人反而会帮助她,如果有楼梯间,她就能够到达底楼。 就在她转身准备查看别处时,她看见走廊尽头有一扇栓着的大门。或许它能提供出处。 欧玲雅经过一排办公室,来到了大门前。打开门栓,她试探着推开了门;值得庆幸的是里面果然有一段楼梯,直通向外面的一道门。欧玲雅快速走下楼梯,试着推开这扇门,奇迹般地,门竟未上锁。欧玲雅欣喜若狂地走出房间,走进了弥漫着花香的夜色中。 令她沮丧的是,她很快就发现自己像刚才一样被困住了,只不过这次被关在校园的后院中,高高的院墙将校舍都围了进来。她听到促厚实的砖墙另一边传来嘈杂的车辆往来声。 可能在哪个地方有一扇门,或者有一堵矮墙,她能够翻越过去。她沿着墙根不停地走,经过一个玫瑰园,又看到一个小的礼拜堂。听到不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声响,她便朝着那个方向继续前进。如果能碰见一个教士,她一定要大发一通牢骚,而且至少他们会给他指出一条走出校园的路。 当她经过校舍主楼后面的一间石砖砌成的低矮建筑时,看见远处射来一束手电筒或者提灯发出的昏黄的光。几分钟后,她分辨出那是水面反射的光。还有声音,年轻的充满了朝气的声音。 在一片树林中,欧玲雅默不作声地走着,忽然,她惊得神色大变。在她的前方,枝叶覆盖的沼泽地中,有一个巨大的人工湖。在阵阵夜风中,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使欧玲雅激动得屏气凝声的不是湖本身,也不是遍布在湖四周的提灯灯光,照亮了整片草地,而是一群漂亮的男孩子,正在湖中游泳,他们敏捷的身形在水中游来游去。湖边的草坪上,有几个稍微大一点儿的男孩子或躺或坐,他们裸露的身体就像是月光下的古典雕刻一般纯白、完美。 当欧玲雅穿过草地向他们走去时,所有的眼光都转向了她。她兴奋得心脏阵阵乱跳。她知道她最终要寻找的就是这些身体纯洁而又缺乏经验,且有着强烈欲望的男孩子。她脱下套衫和裙子,让它们轻轻地滑落到地上,男孩子们的表情渐渐由警觉变得好奇和惊讶,在他们纯真无邪的眼睛里第一次闪烁出色欲的光芒。 他们向她伸出了手,邀请她跟他们一起走入清凉的深水中,并请求她用甜蜜、高超的技术把他们带入男人的世界中。 …… 欧玲雅顺着绳子一端向下滑,一会儿,便到达地面。她的手和膝盖着地,趴在拥挤的车行道旁。汽车和摩托车从她身边飞速驶过,司机们都惊讶地看到了这个身段苗条的年轻女人,在子夜时分从圣。西蒙公立学恔的院墙爬了出来。 就在她爬起来转身之际。差点跟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撞个满怀--就像是那天晚上,在返回米托车站的途中遇到的那个老头子一样。他手中挥舞着一个啤酒瓶,色迷迷地盯着她看,她厌恶地拔身要走。 “且慢,小姐!就这样对待老朋友吗?来个吻怎么样,嗯?” 不管欧玲雅如何反抗,他还是用那只闲着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抱紧了。他的呼吸中散发着廉价的白兰地酒味和腐臭的鹅肉味,当他要把舌头强行塞进欧玲雅口中时,欧玲雅几乎要呕吐了。他太兴奋了,疯狂地把她挤压在墙壁上。毫无疑问,他想要的不仅仅是欧玲雅的一个吻。 “跟我来,宝贝儿,我知道一个地方,在那儿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当他捏着欧玲雅的乳房,在她的耳边呼呼喘气时,欧玲雅已经做好了行动准备。她用膝盖猛地一顶他的肚子,他使四脚朝天地躺在路面上,用力咳着,双手捂住了腹部。 “喂,喂,欧玲雅小姐,不是七个,是十个童男,你完成的很出色--我得承认我曾怀疑你的能力。我们应该称你为‘大爱魔’精英。” 欧玲雅不禁洋洋得意起来。 “我完成了任务,你满意了吧?” “什么我满意,是组织满意。我看现在不会有什么麻烦了。”信使说着将一张纸条夹在记事板上。“现在我要让你独自度过今天余下的时光。直到明天才有新的考验。” 他转身要离开,欧玲雅突然心血来潮,抓住他的肩膀,迫使他转过身面对着她。 “别着急嘛,先生。昨天晚上你把我置于那种恐怖的境地,你要向我补偿。” 她大步走到门边,取下了插在锁中的钥匙。 “你究竟想做什么,小姐?今天下午我还有个重要会议;我必须要走。” “我不让你走,先生。” 欧玲雅手中捏着钥匙,把胳膊伸了出去。信使便不顾一切地去夺她手中的钥匙。她掀起裙子很迅速地将钥匙塞进内裤,夹在阴唇处。冰凉的金属使她打个冷颤,却感到有说不出的惬意。 “你怎么……?” “你尽管来,先生。如果想要钥匙,你就过来取。” “你想让我……?” “从我身上拿走。上来呀!我等着呢。” “我明白……” 他的眼光充满了兴奋的光芒。这就是那个满头灰发的、令人讨厌的、毫不起眼的仆从,那个自��自愿、忠心耿耿地传达组织的一道道指示的走卒吗? 他一步一步向她走来,直到两人相距很近。她都能够感到扑面而来的、他呼出的热气流。他用贪婪的手指抚弄着她裸露的肩膀,然后向下摸着她光滑的脖子,接着手指伸进了她约两腿间。 在巴黎这样闷热的夜晚,他的手却出人意料的冰凉;欧玲雅同时感到他的触摸更是出乎预料的愉快。也许他本来就不是那种索然无趣的人。 “这是不正当的行为,小姐。我想你也明白这一点。这样做对我公平吗?你不是贿赂我吧,欧玲雅?” 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事实上,我只要给服务台打个电话,就能出去。我告诉他们你不小心把钥匙弄丢了。”他把手放在旁边桌上的电话机上。“我要做的就是抓起话筒拨零--这样好呢,欧玲雅,还是继续玩你的小游戏?” “那是你的选择,信使先生。” “真蠢!我们干吗不玩一些有趣的游戏?毕竟,对我来说把手指伸进你腿中取出钥匙太容易了。这样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欧玲雅饶有兴趣地在一张路易时代的扶手椅上坐下来,慢慢地将一条腿翘到另一条腿上,好让信使清楚地看见她粉红色内裤的三角边。 “你有什么建议?” “我提议玩纸牌。这是一个大家机会均等的游戏,小姐。” 他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箱,取出一叠纸牌。 “你打牌吗,欧玲雅?我认为玩扑克牌更有趣。” 欧玲雅呷了一口冰镇白葡萄酒,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她身穿一套爱德华七世时期的衣服,脚蹬高跟銈,看起来十分性感,然而信使先生似乎并不打算剥掉它们。他只穿一条丝质拳击短裤,差不多赤身露体了。他极其熟练地将牌摊在她前面的桌子上,脸上挂着难以察觉的微笑。 “一样四张。尽可能记住它们,小姐。” “我的手气好极了。”欧玲雅兴奋地说。“千真万确,”她把牌推到他的面前。 “你看,五张同花。” “可是……?” “是的,很遗憾,先生。尽管你在牌上作了记号,存心想骗我。我希望你是自食其果。” 她站了起来,走近他。她要提前实施她温馨的报复。信使一副无可奈何状--很明显,他提议的游戏无法玩下去了。 “我想,该开始我的游戏了,先生。你必须接受惩罚。” “什么样的惩罚?” “当然是用你的身体,先生!” 钥匙早被遗忘了,她弯下腰,用潮湿的舌头舔他裸露的胸脯,他的乳头很硬,很突出,她情不自禁地咬住了一只。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带有咸味的汗腥味,直冲进欧玲雅的鼻孔,激起了她的渴望。这个期待已久的游戏终于开始了。 当她弓着身时,她丰满的乳房重重地垂在他眼前,像鲜嫩的水果,他伸出手抓住了它们,掂量掂量,看看它们的成熟度。他的手冰凉而光滑,更刺激了欧玲雅。她放开他的乳头,将嘴贴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他们陶醉般拥吻在一起;信使开始用手抚摸她的乳房,揉弄她的乳头,欧玲雅心满意足地发出了呻吟声。 当信使将她的一只乳头含在嘴中,并轻轻地,富有节奏感地吮吸时,她沉醉了。她本能地分开两脚,矮下身子。她的手从他的肩上滑过上身,滑过腰部,滑过腹部,停在他的大腿上。 她不停地用手指轻轻挠着他的大腿根,然后刺激他睾丸周围的敏感部分。他的呼吸渐渐短促,越发用力地吮吸她的乳头,他的另一只手则迫切地揉搓着她的另一只乳头。她简直分辨不出自己是兴奋还是疼痛。 终于,她按捺不住想要做爱的冲动,将手指绕在他黑色的丝制短裤松紧带上,开始向下拽他的短裤。 “你不守信用,”她气喘吁吁地说,“你还没有赔偿我,先生。” 他不作任何阻止。谁又能阻止得了迷人的欧玲雅的意愿呢,何况她又是乞求?当她用力把他的短裤脱下臀部时,他呻吟着坐回椅子中。他的男性标志毕露无遗。 信使先生看起来是那样虚弱、无助。一种不祥之兆包围着他--就是那种喑藏着的阴影,即组织的阴影笼罩着他。 欧玲雅神情沮丧地走进浴室,迳直走到摆满了外国进口的高级化妆品的梳妆台前,拿起一小瓶浴液,给桌子上一个玻璃小碟子倒出一些。信使毫无兴致地看着她把一根手指伸进浴液,他的腹部产生了一种极不安分的欲望。 她跪在他两腿间,将碟子端在他肚子跟前,倾斜着将浴液倒在他的腹上,让液体形成一股细流流向他的腹股间,流向他勃起的阴茎上。 “嗯,天哪……”如果这就是堕落,堕落也并非坏事。他已经很明智地将这个姑娘的事报告给了组织最高委员会。她有才华,真的是才华横溢。她灵巧的手指一遍遍滑过他敏感的皮肤,将��液揉进了他绷紧的、充满了渴望的肉体中。 欧玲雅曾经享受过这种待遇,事实上她也就是从那次体验中学到了这种技术--在她父亲为她选择的,追求性自由和解放的寄宿学校中。 位于城郊的利姆赫斯特女子公立专科学校,颇受世人敬慕。欧玲雅和贵族、电影明星、摇滚歌星、甚至还有太空人的女儿们同居一室。在离她的学校二百五十米外,还有一所男子公立学校,也属利姆赫特管辖。没得到阿赫顿博士的直接批准,两所学校的任何一个学生都不得私自进入别人寝室鬼混。 有一次,是在一个星期三的下午,女孩子们正在上“生理知识和生长发育”的课,实质上就是一堂性教育课。她的思想却常常走神,她想起了在学校草坪上的舞蹈课,想起了在湖边的旧房子中她们学习写生和雕塑。 但是她想得最多的却是那堂让她永生难忘的按摩课。将浴液拌匀,准确地将混和液涂在情人的腹部,然后用手指抚平,来缓和对方的紧张或刺激他的情欲。欧玲雅现在娴热的技术使得无人敢与之比拟。 有趣的是,她最珍惜的初次性体验便是从中学会了这一技巧。在她十六岁的那年夏天,父亲出差去了国外,她要在利姆赫斯特度过整个暑假。一个炎热的下午,她到镇上买了几瓶香水后,返回途中遇到了新来的音乐老师彼得森先生。 所有十五六岁的女孩子都钟情于彼德森先生。他是个真正的男人:高大健壮,有着性感的肩膀和肌肉发达且挺直的身材。除了作专职音乐教师,他还爱玩橄榄球、板球、网球,并且坚持每天早晨早饭前游泳二十英里,然后就像被神守护的天使一般,如痴如狂地拉一段小提琴。 欧玲雅一直认为自己对他有免疫功能。她正处于生长发育期,不应该跟老师发生关系。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看起来似乎对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感兴趣。她曾怀疑他是个同性恋者,更为奇怪的是,自己做梦竟然梦见他果真是个同性恋者。 在这个特别的下午,遇到彼德森先生,欧玲雅恼怒胜过兴奋。她想烛自一人呆在这儿,然而他也在这儿,并且和蔼可亲地跟她闲聊。莫名其妙地,她竟答应了同他一起散步的邀请。走着走着,怒气渐消,她又禁不住洋洋得意起来:如果她的女同学听到他俩在一起的事情,不知有多嫉妒呢。 起初,散步是那么无聊,她简直不耐烦地想找个藉口,回到村子搭上公共汽车返回学校。摲渐地,她感到跟他在在一起是那么心情舒畅,尤其当他建议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们在被太阳晒干了的、温暖的草地上坐下来,高大、枝叶繁茂的山毛榉树为他们投下了一片沉郁的荫凉。远处,几匹赛马疾驰而过,清脆的马蹄声就像是欧玲雅剧烈的心跳。忽然,她意识到彼德森元生就坐在她的身边,挨得那么近,正用手指在触摸她的胳膊。 “渴吗?” 音乐老师打开他的帆布包,取出一瓶矿泉水。欧玲雅斯文地接过瓶子,贪婪地喝起来。水是那么清凉,泛起的气泡就像是几千个小针利入她的舌苔。 彼德森喝水时,她细细地观看着他的喉结蠕动,当她看到他裸露着的、黄色的肩膀,肌肉结实的大腿和金黄的短袖棉布汗衫、压褶的白色短裤时,不禁萌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 拧上瓶盖后,他把瓶子放下,接着,十分利落地抓住欧玲雅的提袋。 “里面装些什么,嗯?我一直想知道你们女孩子随身带的手提袋里装些什么东西。里面装些什么东西,这么重?” “放下!快把它还给我!” “让我看看。纸巾、口红、阿斯匹林、空的避孕套袋子。这是什么?” 他拿起香水瓶,欧玲雅气得满脸通红。 “你以前从没见过浴液瓶吗?” 他旋开瓶盖,把鼻子凑近去嗅浴液的香味。 “噢。麝香味、桔子味、还有甜味。这种香水用来洗澡,太浪费了,欧玲雅。我想它应该派上其它用场。” 他往手心里倒出几滴,伸过去涂在欧玲雅裸露的手臂上。她被他如此亲密、有意的触摸,心头禁不住震颤起来。 “想让我给你示范一下这种油该怎么用吗,欧玲雅?” 她没吭声:根本就不需要回答。她的身体因为达鲁斯。彼德森大胆的触摸而兴奋的歌唱,他的手慢慢伸进她的套衫里面,她倒在柔软的革地上,完全地向他的意志屈服了。 他熟练地解开她的胸衣扣子,把它向上推开,用劲地搓她的乳房。温暖、滑润的液体使她的乳头挺立,她的三角短裤也因强烈地渴望而湿透了。 他的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抚摩,另一只开始脱她的衣服。她不禁有些许的忧虑:就在这儿,在光天化日之下,来来往往的行人,一定会看见他们。但是一种无法言表��畅快又强烈地包围着她,彼德森娴熟的功夫很快赶走了她的顾虑,她全部的世界仿佛就只剩下这只滑动着的手掌和触摸她的指尖。 他轻松地脱下了她的裙子短裤,她便全身舒展地躺在他的面前,赤身露体而且情绪高涨。当他把浴液倒在她的肚子上并开始按摩她的阴部时,她的双腿便本能地叉开了。 他的手指在她的双腿间滑动,随后扳开她的阴唇,往里面倒了几滴浴液,当他的手指继续按摩时,她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失声叫了出来。甜甜的、滑溜溜的香水使她陶醉和激动。 他熟练的技巧一次又一次将她带入狂喜和陶醉的境界,她简直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并不住地祈祷这种快乐永远继续下去,他抚摸着她的身体就像是艺术大师在创作一部高雅作品,她激动得泪水盈眶,一种痛苦的甜蜜感使得她全身扭动起来。 “给我吧,给我吧。” 她用极度渴望的呻吟恳求他施恩。终于,他向她开恩,开始脱衣服,除去T恤和短裤,他便一丝不挂了。他的身体比她想像的还要完美。显而易见,他修理过身上的汗毛,他身上的皮肤光滑、圆润,显示了出色的肌理。但最漂亮的还是他的生殖器,外形优美而健壮,下面有两个小球,嵌在光滑的、金黄色的阴囊中,情绪饱满,仿佛随时准备做爱。 他打开香水瓶盖,倒出一些在手心,让它们慢慢流入生殖器,然后用他那娴熟的手揉搓着。 “现在我要要你,欧玲雅,你愿意吗?” “噢,愿意……”她听见自己喘息着。“现在,就……” 他压在她的身上。 他们在阳光照射下的温暖草地上滖在了一起,在他们头顶上,一束阳光透过枝叶繁茂的枝干缝隙,偷偷地窥视着他们。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疾驰而过,仿佛要与他们剧烈的心跳进行一场较量…… 现在,她却在巴黎一家旅馆的房间里,将自己高级的香水涂在信使敏感的部位。 他是她用以实践的对象,然而她自己这时却强烈地渴望被人抚摸,按摩和探索--就像那次在草坪上一样。 当她沉浸于回忆中时,信使突然把她向前一拉,她便倒在他身上。他的阴茎便摸索着要进入她的阴道。她含笑不语,他用力地扯她内裤上的钮扣,她挣扎着,并希望内裤不要被脱掉。 随着一声撕裂声,钮扣终于脱落,她的粉红色内裤的三角边也撕开了,露出了她红色的阴部。 她的下身湿漉漉的,钥匙滑了下来,悄无声息地落在地板上;但是他们无暇顾及。他们俩谁都没有兴趣去想那个游戏了。 他用胳膊搂紧了她,好让自己的阳物进入她潮湿、滚烫的两腿之间。 “要了我!”欧玲雅大呷着。他涂满香水的阴茎已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体中。 “要了我吧,不要,不要停下来……” ……第七章 “这可能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信使说道,然后结上领带,套上西装。“我必须回到我的办公室,我和你乐了一天一夜,希望没有人注意到我的行踪。这种不光彩的事只会耽误我们的正事。” 欧玲雅笑笑,像猫一样蜷在床上。 “急什么?我们今天还可以呆一天。” “我知道你想成为组织的第一个女成员。” “是的,当然;但是……” “那么你就必须接受今天的这项任务。” 他打开公文箱,取出一张卡片。 “到现在为止,你的表现都令人满意,欧玲雅小姐。我自己很欣赏你饱满的热情。但是组织已经设置了一些富有挑战性的任务让你去完成,以检验你的能力。” 他将卡片递给欧玲雅,她饶有兴趣地读着:“今天,你必须同时运用你的性魅力和发扬胆大的精神,”卡片上接着写道“你得将一个瓷像带到圣。玛丽艺术馆,并将它卖给艺术馆的主人,你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说服他。” 欧玲雅朝信使笑了笑。 “这个挑战不太艰钜,”她宣称道。“我是个机智、老练的推销家。我能将艺术品卖给任何人--只要它值得人买。” 信使举起手制上了她。 “那是不用怀疑的,”他同意道。“你是一个很老练的女推销员,你要推销的这个东西是个精品--我敢说是唯一的精品。但是有两个基本的事实你要记住。第一,这个瓷像有明确的色情成份。第二,圣。玛丽的艺术馆收买和展出的仅仅是宗教方面的作品,而且该馆的主人,特斯提先生是个基督教教士。” 吃过早饭,逛了一会儿商店,欧玲雅来到乔希慕的画室,她发现他正忙着把那些画打理好,准备运往英国。 “你认为我应该将这些画,或一部分送过去吗?我真不知道哪些该进入展览会。有时,我想它们没有一幅是好的,真该把它们全烧了!我该怎么办呢,欧玲雅?”他愁愤地举起双手,然后重重捶在旧沙发上。 欧玲雅看看极���沮丧的乔希慕,大笑道:“我们的画家和你的问题差不多,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都很难找到半打能够展出的画。然而你却有好多打!你知道吗,我认识的一个画家曾将他全年的作品弃之窗外,在后花园里用一把火烧了它们!” 她温柔地吻着乔希慕,坐在他的膝上,抚摸着他金色的波浪形卷发。 “难道就没有办法让你平静下来吗?” “好吧……”他狡黠地一笑,然后回吻着她,并将他那双画家的手放在她淡蓝色的迷你裙上。“我接受你的建议。” 欧玲雅脱下她的丝质背心,乔希慕一下子扑在她身上,吻着她裸露的胸脯,摸索着她的臀部。 他的热情旺盛正是她需要的,她瘫软在他的怀抱里,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溢满全身。乔希慕是与众不同的;如果他离开她去伦敦,她会想他想得发疯的。但是现在,她不愿想明天,只想沉浸在此刻的欢乐里。他那么年轻,那么健壮,又那么热情,当他抱起她走进他的小卧室时,她高兴地大笑了。 床单又脏又皱,但是欧玲雅并不在意这个,她想要感受的只是这个年轻人的火一样的热情。当他吻着她的时候,她脱掉了他的衬衫,他自己挣脱掉了牛仔裤,急切地想和她做爱。 他想压在她的身上,不经过爱抚阶段就进入她的体内,但是欧玲雅把他翻了下来。 “那感觉会更妙的……对我俩都一样。” “但是我现在就想要你,欧玲雅。我非常想要你。” “我也想要你,乔希慕。但是我不仅仅想你像那次十一点时在罗多尔菲咖啡店里一样,我要你慢慢地刺激我,乔希慕。真正的爱,这儿--摸这儿。” 她握着他的手,引导着他。 “吻我这儿,乔希慕,让我兴奋起来。” 他趴在她身上,用柔软的手指分开她的阴唇。他伸出舌尖,开始有点犹豫,最后疯狂地吻着她。当他舔着她的时候,她的手指紧紧缠着他的头发,然后重重滑向他光滑的脊背,留下了红红的指痕。 “亲爱的,”她急促道。“我亲爱的乔希慕。” 然后一切都发生了。她感到她的阴道大大地张开着,像一朵一百年才盛开一次的兰花。 “我兴奋起来了!”她叫道。 她翻起身,骑在他的身上,他有点哭笑不得。她掏出他那美丽的挺直的生殖器插进了自己湿热的体内,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喊叫。 …… 最后,他们疲倦地躺在乔希慕的床上,听着彼此的呼吸,和街上传来的嘈杂声。 “过会儿我得走了,”欧玲雅一边说着,一边抚弄着乔希慕的耳朵。“你知道……我有公事。” “不,不要这么说。你为什么不能呆在这儿?宝贝儿?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仅仅是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那么你认为我就不重要了?” “当然你是重要的,可是……” “那么就呆在这儿吧,欧玲雅。我想和你再做一次爱。” 她告诫自己不得不残酷一点,然后默默地吻了他。她滑下床,开始穿上衣服。她多么想告诉他她的底细,她多么想请求他的帮助。但是她还是不能告诉他,她来到巴黎的原因。 欧玲雅拐个十字路口来到凯勒路,经过一溜毫华的商店。那个瓷像比她预想的要沈得多,她紧紧地抓着装瓷器的箱子,尽量不去想它掉在马路上的可怕后果。 圣.玛丽艺术馆就在一个高级的时装店和一个宗教书店之间,当她走向它的时候,欧玲雅的心陡地一沈。她瞥了一眼,果然印证了信使说过的话,橱窗里陈列的每件物品都脱离不了宗教的主题;她看到了一些宗教偶像的画像,和一些宗教方面的雕塑,还有一副基督教的念珠。特斯提先生到底为什么要一个瓷雕呢? 然而,挑战毕竟是个挑战,欧玲雅猜测他肯定有他自己的目的。也许她一旦走进了这家私人艺术馆,一切都明白了。 她按了门铃,一个老妇人的声音从蜂音器里传来,“请问你是谁?” “欧玲雅小姐。”欧玲雅答道。“我有一件很好的瓷器想让你们的先生看一看。” 蜂音器响了,欧玲雅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内一派古色古香。一个穿着一身黑褐色衣服的妇人拖着步子从暗处走了出来。 “小姐?” “我想见特斯提先生。我有一样东西想给他看一看。” “先生是个忙人,也许你可以将那个东西给我看看……?” 欧玲雅紧紧地抱着那个箱子,她不可能将她的“胜利的维纳斯”交给这个一板一眼的老女人。 “哦……不,谢谢你,夫人。只有先生亲自看到它才可以,它很重要。我从伦敦来,一直带着它,你知道。” “很好。我替你问问他,但是我不敢保证他同意见你。” 欧玲雅松了口气,老妇人没再坚持看它的东西,蹒跚着走进了后面的一间房子。五分钟后,她回来了,带着一个高个子中年教士,他有一头漆黑的卷发,鼻梁上架着一幅角质边的眼镜。老妇人讨好地走开了,消失在后面的那间房子,随手静静地关上了门。 “我相信你有样东西想让我看看,小姐?” 欧玲雅艰难地吞咽着唾沫。 “我……那是……是的,是个瓷像。也就是说,是一个相当有趣的瓷骓--鲜为人知的十八世纪的物品,出自梅森瓷器厂。” 她打开箱盖,拂掉了碎纸,拿出了那个瓷雕,瓷雕座落在发光的红硬木底座上。立即,她窘迫地僵住了。她怎么能蠢到这样的地步,竟然将这么淫秽的物品带到这个宗教艺术馆? 她将瓷雕放在桌上,退了回来。毫无疑问,这个瓷雏是极其淫秽的,它描绘了这样一幅画面: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跪在一个裸体女人面前,伸着舌头舔着她的阴部。同时,一个凶狠的女人站在那个男人身后,举着鞭子准备打他早已血迹斑斑的后背。 那位先生张人了嘴巴,吃惊地盯着这个瓷雕,一阵紧张的沉默,欧玲雅考虑着怎么对付这个局面。 “嗯……哦。”他摘下眼镜,将眼镜在袖子上擦了擦,然后疑惑地盯着欧玲雅。“可是,小姐,是什么使你想像我会喜欢看这样……的雕塑?相信你看到了这是一个宗教艺术方面的陈列馆。” 欧玲雅嗫嚅着,然而她不甘示弱。 “我听说你有一些个人的爱好。” 这句话好像一支暗箭,但是它却激起了令人感兴趣的反应。 “我明白。”他偷偷地朝他身后瞥了一眼,打开了通往后面一间房子的门。然后走到前门看了一眼门外,回过头来指着桌上的那个“珍品”,说道:“这决不是我通常认为适合本馆的那种作品,然而,它又是个例外,也许我们应该私下谈谈。请随我来,在楼下的地下室我有一些个人收藏品。” 他拉开壁灯,欧玲雅看到了一个楼梯,曲曲折折地通向地下室。她立即醒悟过来了,但是她告诫自己仍要小心为好。她充满信心地迈出了第一步,跟着特斯提先生走进了黑暗。 他们经过好几道门,来到了地下室。只有当所有的门都关好了时,教士才拉开了灯。突然,欧玲雅的心头闪出一个念头,选择这个地方,教士很容易地就可以将她关押在这里,独自欣赏梅森厂出品的这个骓塑,而且没有人知道她身上发生的一切,当然大爱魔组织除外。 “请将这副‘活人画’放在桌上,我想仔细地研究一下。” 欧玲雅听从了他的吩咐,教士用放大镜研究了好长时间。但是欧玲雅并没有看他,她在打量这间地下室,这里面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墙边排着一列玻璃箱子,箱子前面被蓝色的天鹅绒布帘遮掩着。 “这件作品真伟大,”教士边看着雕塑边说道,他拿开放大镜。“而且制作得也很微妙,你看,这个男人后背上的血迹雕得多么细致,这是一个成功的细节。只是这样一件非宗教的作品……我不知道你想没想到过它对一个人的吸引力,比如我。” 欧玲雅没有回答,转向了那一列放在暗处的箱子。 “不,小姐,我不许你看它!” 但是她根本不听他的那一套,拉开了布帘,露出了第一个箱子。里面躺着一条长长的皮鞭,上面斑斑点点,欧玲雅一下子意识到那是干了的血迹。她转过身满腹疑问地瞥了特斯提先生一眼。他就站在她的侧边。 “这是罗雅拉亲自使用过的,欧玲雅小姐。鞭子上染的是他自己神圣的血。这难道不是一幅奇妙的景观吗?对一个站在它面前的有罪的人来说,这不是一个有力的警告吗?” 他带她来到了下面一个箱子。 “这些箭是用来折磨阿哥尼斯的身体的。你明白,小姐,没有痛苦就没有忏悔。为了接受惩罚,首先就得犯罪。如果我们想要尝试苦行带来的无比的欢乐,那么我们就必须先有罪过。” “但是,那不是……?” “哦,小姐。我听从拉斯普丁的神圣的旨意。” 她惊慌地盯着他的眼睛,她看到了疯狂和痴迷。难道她不能脱身了吗? 他从箱子里拿出这条鞭子,一边用他那修长的艺术家的手指抚摸着它,一边紧紧地盯着那幅瓷雏“胜利的维纳斯”,似乎渴望着什么。 欧玲雅极力不使自己惊慌。她被组织派遣到这儿来,是为了用她的性魅力征服他,而不是屈服于这个莫名其妙的教士的算计。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甘受这根皮鞭的惩罚。 突然,她乘其不备地一把抓过了鞭子,鞭柄出奇服贴地握在她的手中。她得意地抖动着鞭子,鞭子发出响亮的“卡吧、卡吧”声。 特斯提先生怒视着她,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就像钉在了那儿。欧玲雅抓住这个时机,准备进行她的表演了。 “罪人!”她叫道。“还不跪下,你这个可悲的,有罪的无耻之徒。我要看着你在地上��,我要听着你乞求饶恕。” 伴随着一声又悲又喜的呜咽,教士“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说你趴下!”欧玲雅命令道。“五体投地,像一个肮脏的罪人一样趴在地上。我要看看你嘴上的脏东西。” 教士趴在了地上,欧玲雅野蛮地用缏子抽打着他的双肩,他的脸埋在了地上。 “现在给我爬,罪人!贴在地上爬!” 教士没敢违抗她的命令,他呻吟着,开始在又脏又潮的地上艰难地蠕动着。他一边爬着一边挨着欧玲雅的鞭打。 一圈,两圈,她让他绕着地下室爬行,直到最后她自己也厌倦了这个游戏,她才罢休。她决定给他一个新的惩罚。 地下室的正中间立着一个祷告用的上帝的牌位。用来跪拜的蒲垫不是一般的蒲垫,蒲垫上面缀了两排钉子。在牌位顶部的横档上,挂着一幅沉重的带锁链的镣铐。 现在,那一切就在他们的眼前,更富有戏剧性的是,用来打开镣铐的钥匙就在镣铐上! “爬到蒲垫那儿去。你必须接受惩罚,为你心中有罪的欲念。除了这,你还能怎样获得上帝在天国时对你的饶恕呢?” 这个不幸的教士听从了她的吩咐,心中的渴望多于痛苦。欧玲雅饶有兴趣地指挥着他。他爬向了蒲垫,她拉起他命令他跪在两排钉子上。她知道他膝下的钉子给他的感觉并不好受,这似乎也刺激了她。她从前从来没有像这样地主宰着一个男人的痛苦和快乐。 她将镣铐套在教士的手腕上,并上了锁。他丝毫没有反抗,很显然,欧玲雅对他动了邪念的怀疑完全正确。他乐意接受这种惩罚,他是一个非常好色的男人,他不想停止去犯这个可以接受惩罚来赎回的罪过。那好,欧玲雅也不想令他失望。 她退下来,长长地,严厉地盯着她的牺牲品。他看起来极不舒服,甚至有点窘迫,但却看不出极端的痛苦。她深深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她仅仅看到了一点淫邪,那是一种急待满足的欲望。好吧,在欲望满足之前必须忍受痛苦;只有经受了地狱的煎熬才能得到上帝的宽恕。 另一个玻璃箱子里放着一把闪闪发亮的尖刀。欧玲雅用它割开了他的衣服,并用刀尖肆无忌惮地轻划着他的皮肤,她相信特斯提先生看到并感受到了这一切。但是欧玲雅还在控制着他,她沉浸在她的威力带来的每一丝快感里。 最后一刀割开了他的长袍的最后一道线,欧玲雅看到,教士里面穿着一件棉衬衫,她脱下了它。她意识到,如果想要刺激他并奴役他,她不得不多动动脑筋。 她用鞭子摩擦着他,这激起了他的痛苦和欲望,她毫不怜悯地戏弄着他。随着皮鞭的摩擦,他的阴茎变得越来越挺直,似乎在乞求着她。 “首先是犯罪,然后就是忍受痛苦,以求宽恕。”欧玲雅急切地说道。 “可怜我吧!”教士的声音已变调了,不再那么铿锵有力了,他几乎是在呻吟。 欧玲雅不屑一顾地蔑视着这个心虚的伪君子。 “我不会可怜你的,”她叫道。“我要看看你到底能犯下多深重的罪孽。” 她脱下夹克衫,搭在一张干净的椅背上,她的目光停留在桌上的那副瓷雕上。一个严肃的收藏者,这位特斯提先生,欧玲雅思忖道,他那么注重他的收藏品,甚至要确保它们无一受损害。地下室里,空气调节器“嗡嗡”作响,它在为那些艺术珍品提供着良好的空气。 “胜利的维纳斯”像着了火一般洋溢着光彩。欧玲雅仿佛看到“她”一遍又一遍地用鞭梢摩擦着“他”已经出血的后背。“他”的眼里充满了奇怪的痛苦和渴望,“他”将双唇压向“她”的阴部,“她”浑身一震,任“他”的舌头伸向“她”体内最神秘的地方。欧玲雅幻想着这一幕,不禁仰头大笑。 一个念头在她脑中慢慢产生,她又接着脱衣服了。教士痛苦地呻吟着,渐渐地,她的美丽胴体一点一点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奋力伸出手想去抚摸她那金子般光滑的皮肤;但是他被镣铐限制住了,他是她的俘掳,这个毫无办法的俘掳被欲火煎熬着。 她缓慢地一个一个地解开短衫的钮扣。钮扣似乎很多,足有一打。半透明的短衫紧紧地裹在她身上,就跟她的皮肤一样。短衫解开了,她的上身彻底暴露出来了。 “我的女神……”特斯提先生呻吟道。 “别出声!” 她用皮鞭制止了他,皮鞭抽打在他的肩上,并不太重,但足以让他吃惊和震动。他又气又急又怕地盯着她。 “不出声?你明白吗?我不会说一句话的,无论我做什么,也无论有多么痛苦。或者出声的是你,而不是我。” 她脱掉短衫,将短衫叠好,也放在了椅子的靠背上。激动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全身,也煎熬着这个毫无办法的男人。他就像一条狗一样等待着欲望的满足。 接着,她解下了胸罩,露出了饱满、结实的褐色的胸部。如果他看到她同样是褐色的小腹和臀部,不知他有什么反应,想到这里,她静静地笑了。 她解开了淡蓝色的迷你裙上的扣子,拉开了拉链。她扭动着臀部,挣掉了紧绷在臀部上的迷你裙,然后将它叠好,也放在椅子靠背上。 现在她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裤,一双鞋子和一双长筒袜了。她走向蒲垫,站在离它几英寸远的地方,刚好让他构不着她。他挣扎着,渴望着去摸她、吻她、爱抚她;但是她不让他得逞,她喜欢这种感受。 “你饶了我吧,”他乞求道。 “不!” 皮鞭又一次抽打在他光着身上,这次,他的双肩和后背都被抽红了。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但是他的阴茎依然挺直、发光,欧玲雅禁不住想吻吻它。 其实,她这么做的同时,她自己也在受着折磨。为了完成任务,她就得不停地逗弄着他。 最后,她向前挪动了几步,以便她的小腹能贴在特斯提的脸上。然后她将手伸向短裤,将它慢慢地拉了下来,露出了光洁、浅褐色的皮肤。 她蹬掉了短裤,然后将湿漉漉的阴部压向了教士的脸。教士睁开双眼,同她瞟了一眼,欧玲雅惊奇地发现他哭了。大滴的泪珠从他的脸颊滴落下来,这一切都是有罪的,然而又那么有诱惑力。 欧玲雅弯下腰,抬起他的下颔,让他望着她愤怒的绿色眼睛。 “吻我,逗我,”她命令他。“让我看看你是怎样犯罪的。你最好认真一点儿。”她又加了一句,“否则你受的惩罚将更重。” 她将阴部压向了特斯提的脸部,然后用手分开阴唇让他的舌头插进来。他照做了,那么急切,那么饥渴。 他很老练,天生就懂做爱的那一套技巧。她很激动,但是她又不得不强迫自己要冷静一点。 “噢,噢……不!快一点!你这个可怜虫。当心我剥了你的皮!” 他像一个小男孩一样听从着她的每一道命令。他取悦着这个年轻漂亮的“老师”,是她带他进入一个他从未到过的全新的世界…… 欧玲雅被欲望煎熬得几乎难以忍受了。她想叫,想唱,想哭,但是她必须和他一样安静地享受着这一切。 “再深一点,再快一点。我命令你!” 特斯提的舌头更疯狂地舔着她,她知道,她再也控制不住了,于是就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来。欧玲雅强作冷静地看着发了疯般的特斯提,一阵快感向她袭来,使她目眩神迷。 当这阵快感慢慢消退后,她低下头看见特斯提正死死地盯着她--渴求着她。 她走开了,他的下颔上还残留着她体内分泌的粘液。 “下流胚!”她嚷道,然后又捡起鞭子抽打他的双肩。“你就是这样忏悔的吗?我看得让你领教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忏悔。”她蹲了下来,把脸凑向他的睑,他的前额布满了汗珠,头发被汗水湿成了一缕一缕,搭拉在前额上。“你说你有罪吗?混蛋!” “是的,我有罪,小姐。” “你犯了什么罪?快向我招供,混蛋!” “我……我犯了淫罪,我动了邪念,我应该受惩罚。” “那么我们怎么惩罚你呢?你该经受怎样的忏悔?”这个问题她几乎可以不必问,因为她已经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他低下头,她看到他在颤抖,他诚慌诚恐地用嘶哑的声音回答着她:“我要接受肉体的折磨,这是上帝对我的惩罚,也是我罪有应得。你必须折磨我的身体上犯罪的那一部分--通过痛苦和羞辱来净化它。” 一丝得意的冷笑挂上了她的嘴角。这么说,这个喜欢收藏艺术品的教士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她猜的没错。好吧,就满足他吧,毕竟,他也给他带来了生理上的快乐。 她走到他身后,举起了鞭子,这次,她使足了劲,重重地将鞭子抽向他裸露的后背。他疼得“嗷嗷”大叫,但是欧玲雅厉声地制止了他。他紧紧地咬着手背,忍受着这种痛苦,这种痛苦同时也给他带来了快感。 皮鞭一次又一次地抽打在他身上,欧玲雅变得越来越兴奋。她一只手挥舞着皮鞭,另一只手伸在两腿之间,摩擦着她的阴部,她又一次达到了快乐的高峰。 特斯提在痛苦中折腾着,以至越来越激动。欧玲雅看到他挺直的生殖器在向她渴求着,她开始抽打他的臀部,像蛇一样舞动着的鞭梢刚好伸进了他的两条大腿之间,碰触着他的生殖器。 “向痛苦屈服吧!” 最后,特斯提被折磨到了极点,他忍不住痛苦地怒嚎了一声,一长串白色的精液从他的阴茎端部喷射而出,落在地上形成了乳白色的一小摊。这一切都使欧玲雅快意,她取悦着自己,她又一次达到了快乐的高峰。 她低下头看着特斯提,他颓萎地跪在蒲垫上,哆哆嗦嗦地,痛苦地度着��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 “现在你可以放了我吧,小姐,你也该歇一会儿了。” 欧玲雅噗哧一笑。 “没有这么快吧,特斯提先生。还有一件小事,是关于‘胜利的维纳斯’的。我非常想看到它陈列在圣。玛丽艺术馆的橱窗里。” “可是,我们这里是一个宗教艺术品的陈列馆,小姐。我不可能这么做的,也许我可以将它买下来作为私人收藏品,但是不是为艺术馆买下的!不!这太不可思议了!” “真遗憾!”欧玲雅感叹道。“我本来以为你是个通情达理的男人。现在看来,我不得不借助其它的办法了。”她转向地下室的门,说道,“现在进来吧,乔希慕!” 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的侧影出现在门口,一次,两次,令人眩目的闪光灯一口气闪了十二次。 “乔希慕先生是个很出色的摄影师,”欧玲雅微笑着解释道。“我相信这些照片会被放大的。当然,报刊杂志也一定有兴趣刊登这组关于一个基督教教士的私生活的照片的。” “不,小姐,你不能这么做!” “噢,可是我能这么做,先生。而且我也会这么做的--如果你不同意立即买下‘胜利的维纳斯’,并且将它陈列在圣。玛丽艺术馆的橱窗里。先生,作出这个选择太简单了。你要么稍稍为难一下,要么就好好地丢个脸。” 一阵短暂的沉默。 “好吧,小姐,”他说道“除了接受你的要求,我别无选择。你是一个非常有说服力的人。但是你必须保证……照片和底片……” “只要你将瓷雕展出,它们就会归还给你的。”欧玲雅许诺道。“我说话算话,乔希慕也一样。” 她朝乔希慕点点头,他退了出去。欧玲雅听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直到听不见,她恨高与他帮助了她--因为她告诉过他只要听她的话,而不要泄露她的行踪就可以了。 她放了教士,看着他拿起一件黑袍子匆匆地披在身上。 “我今天下午还会回来的,先生,”欧玲雅边说着,边穿上衣服,然后转身准备离开。“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一切照做的。当然,如果你不照做我也不勉强,后果你就自负啦。” 说着,她抬起脚,消失在了通往陈列室的楼道里,留下了那个受了惩罚的特斯提先生。第八章 欧玲雅和乔希慕在大博物馆消磨了两个小时,十分羡慕瓦提留斯和弗兰纳兹,便决定找个地方寻欢做乐一番。 “信不信由你,我以前从没有干过类似的事情!”欧玲雅笑着说。他们躲过美术馆管理员监视的目光,溜进了男厕所。 “不用怕,”乔希慕劝慰着,将欧玲雅推进一个隔间,插上插销。“我--你怎么说的--虚度了青春!当你是个身无分文的穷书生,而又无处可去时……噢,你就会想方法设法去谋生了。我已经像这样干过好几次了,保证没问题!” “你干过,真的?”当乔希慕把她紧紧地压在墙上时,欧玲雅兴致勃勃地问道。很庆幸没有别人来上厕所。“我们有点像浪荡鬼,是不是?” 他用无声地亲吻算是作了回答,她开始解他牛仔裤上的钮扣,并把手伸进裤中,抚摸他的阳物。 “我想要你,亲爱的,”他喘息着,将她抱紧。“现在就想要。” “我也想要你,”她喃喃道。“但我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干--”他用吻堵住她的嘴,并用手摸索她紧身的棉布衬衫和紧身裙包裹着的身体。 “看你折磨那个色迷迷的老神父……看他舔你全身……那是我所见过的最有趣的事情。你在那儿学会干那种事的,欧玲雅小姐?那就是你在英国公立学校受到的教育?” 她“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开始温柔地抚摩他的睾丸,同时另一只手滑进他的两腿间,捏他的阴囊。 “我拜过很多师傅,甜心儿,千真万确。如果你愿意,我就作你的师傅吧。” “但是欧玲雅,你为什么要和他进地下室?又为什么要我拍那些照片呢?你从来没有向我解释过。” “无可奉告,乔希慕。但是也不一定。如果他们按照我的吩咐把问题解决了,也许,我会告诉你一切的,我保证。”她回吻了他,并用力地捏他的阳具。“现在,让我们把这件事忘了,好不好?我们干嘛不玩得开心点?” “好吧,亲爱的。”乔希慕低声道。“无论如何,你要给我个解释……”他将她揽紧,“让我得到你。现在,我一刻也等不了!” 他转身坐在抽水马桶上,把牛仔裤脱到了膝盖处。 “坐我腿上,欧玲雅。让我进你身体里。” 她坐低身子,碰在他向上翘起的睾丸上,那东西便很快插进她的阴唇,并向里继续深入,直到最后抵在子宫颈处。 “快来吧,亲爱的,”乔希慕气喘吁吁地说。欧玲雅便在放在她腰上的乔希慕的手臂的支撑下,上下移动���换着姿势。她知道自己必须一声不吭,否则便会有人发觉隔间里正在进行着什么事。但是她怎么也停不下,他正在进入它的身体。她不禁感到诧异,这个年轻的、毫无经验的艺术家,竟然会有着动物一般热烈的激情,时时刺激、感染着她的情绪。 乔希慕的手指在欧玲雅的两腿问及周围滑动,将她带入了极其痛苦的巅峰。她更加费劲地保持着绝对的宁静。就在这时,乔希慕因为阴茎刺入了她的身体而惬意地呻吟了一声。 他们就这样相拥着呆了很久;两个人都盼望继续呆在这儿,重新再来一遍。 “我必须走了,”欧玲雅果断地下了决心,喘息着说。毕竟,她还要应付考验。 “我真的要走了。我说过下午一定回艺术馆。” 带着十二万分不愿意,他们分开了,各自整整身上的衣服。欧玲雅望着乔希慕年轻而迷人的身体,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还有时间就好了。但是作为一名组织精英,就不应该分散精力,背离真正的目标。 “我可以跟你一道去美术馆吗?他可能会伤害你。”乔希慕系好腰带,从地板上拾起他的粗棉布上衣。 “我……不。你真是太好了,宝贝儿。你最好别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告诉他大多了,可能会惹祸上身。如果她暴露了自己加入组织的真相,那么结果不堪设想。也许还会连累乔希慕,她把脸转向他,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我会没事的。” 乔希慕担心地看着她,“有把握?” “有把握。现在,在没有人发现之前,我该怎么从这儿出去呢?” “那好办。” 乔希慕推开厕所隔间的门,碰巧遇上两个处于亢奋状态的小流氓。其中一个正摸自己肮脏不堪的牛仔裤裤裆。不难看出他俩的企图。 “多精彩的场面,”另一个男孩说着,拉开了牛仔裤前面的拉链。 “是啊,”他的同伴附和道。“她还不赖。走,跟我们也去玩玩,亲爱的?”他说着便伸出手去捏欧玲雅的乳房,这么用力,欧玲雅痛得直向后退缩。 乔希慕被激怒了,一个箭步冲过来,在那个绿头发的小阿飞下巴上狠狠来了一拳。但是很快他的后脑勺遭到重重的一击,原来是另一个小流氓站在乔希慕身后,想解救他的同伙。 “快住手!”欧玲雅怒不可遏,但是没人理会她。“够了!” 她忽然想到在利姆赫斯特女子学校时,校方曾为高年级的学生开过防身自卫课。于是一个反手,接着俐落地在那个绿头发的小流氓下颔上端了一脚。那小子身子旋转着倒在了厕所的地板上。他背靠着墙壁,试图挣扎着站起来,但很快又重重地躺了下去,布满青春痘的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 “上帝保佑,乔希慕!”欧玲雅催促着,乔希慕的拳头仍旧雨点般地碰在另一个小流氓的身上,那家伙软弱无力地将他白嫩的胳膊挡在脸上。在没有人听见并赶到这里来之前,欧玲雅拖着乔希慕溜出了厕所。他们从后门走进了博物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们勾肩搭背地穿过展览厅,走出了博物馆主门。 欧玲雅让乔希慕在大博物馆的玻璃塔外等着,自己去找圣。玛丽艺术馆,下午灼热的阳光炙烤着她的背,不一会儿便大汗淋漓。她想这时如果乔希慕在她身边,舔去她身上的汗水该多好,或者自己能够将乔希慕光滑的身体上的汗水舔掉也是很有兴趣的事。 圣.玛丽艺术馆在那儿,那些精美的瓷器仍旧流光溢彩地放在陈列室中,还是特斯提先生背信弃义将它们卖了呢?她心里不断地祈祷着,但愿自己成功--如果这一次失败了,她将要完全地脱离组织,那么多年的梦想就会成为泡影。 她在陈列室橱窗前站住,几乎不敢睁开眼睛。很快地扫视一下展览品,她的心猛地开始下沉。没有瓷器展示,也没有标着“胜利的维纳斯”字样的招牌。 她又看了一遍,那三个精美的手工瓷器竟然在橱窗最里面。一个男子将头埋在一个金发白宫的姑娘身体上,陶醉地闭上了双眼,得意洋洋的维纳斯却在用鞭子抽打他的背。欧玲雅读到她前面牌子上的字时,忍不住笑出声来。上面写着:“淫荡的恶果。” 第二天早晨,信使比往常早到了一会儿,他举手敲敲欧玲雅的房门。 “进来。” 他推开门,走了进来,发现房中空无一人。 “我在这儿,”欧玲雅在浴室里喊着。 “啊,我……呃……我在外面等你,好吗?” 欧玲雅放声大笑。 “别这么老土了。自从那天之后,我们彼此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就进来吧。” 欧玲雅正在盆浴,四周香气四溢,她的身上堆满了泡沫。她那若隐若现的身体足够将任何一个路过的男人煽动得欲火中烧。信使先生也未能幸免,当欧玲雅开始洗去身上的泡沫时,他不得不���过脸去。 “喝点东西吧,亲爱的。”欧玲雅指着一瓶放在冰桶中的香槟说。“刚才冰镇过,如果饿了,还有一些鱼子酱。” “嗯,是有点早,但是,干嘛不吃呢?”信使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又拿出一块饼干,上面涂上鱼子酱。“顺便问一下,你在庆祝什么?” “还有什么事值得我庆祝呢?”欧玲雅反问道:“我喜欢香槟和鱼子酱。而且我认为我和乔希慕先生干得很不错。” “不包括在大博物馆的男厕所中勇斗两个小流氓吧。”信使嘟哝着,同嘴里填着饼干。 “你应该知道,对于一个很有前途的大爱魔精英,热情是必不可少的,但你也应该小心为是。不然,你会引祸上身的。” “我知道该如何把握自己,”欧玲雅回敬道。“随心所欲地生活,才是我的宗旨。我为我独立的生活感到自豪,当然我也会自负其责。”她呷了口香槟,在浴盆中舒展着四肢。“顺便问一句,像你这么出色的男孩子,在组织中干些什么?当然,你应该是个级别很高的人物啦!” 信使摇摇头。 “对不起,欧玲雅,我不能告诉你关于组织的事情,除非你成为组织的正式成员。如果我是你,”他补充道:“我会学着更加小心谨慎。你的那个男朋友……乔希慕,是不是?嗯,你在最后一次任务中,你真不该接受他的帮助。” “我并没有跟他讲什么。难道我装成一个疯疯傻傻的小女孩,都不行吗?”欧玲稚气呼呼地噘起了嘴。 信使神色凝重,一言不发。 “看,欧玲雅。”他将一拫手指伸进泡沫,放在她丰满的乳房上,她兴奋得浑身颤动。“你是很有实力的候选人,但是你却不知道自己身处危险之中。你是在玩火!你父亲没有讲过吗?” “他只讲了他所认识的组织;他真的盼望能成为其中一员。” “但实际上……欧玲雅,你要知道,组织对那些威胁到自己利益的人,是冷酷无情的。任性会导致失败,你知道,那就要离乡背井;而且任性会泄露秘密……” 欧玲雅警觉地睁大了眼睛。她第一次感到心神不安起来。 “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欧玲雅,如果你珍惜自己的生命,就不要做任何危及组织的安全和利益的事情。记住我的话,不要草率地接受这些考验。” 他喝完最后一口香槟,将玻璃杯放在地板上。然后从他的公文箱中拿出一个信封。 “今天的任务做好准备了吗,亲爱的?” 欧玲雅接过信封,将它撕开,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里面会写些什么。里面装着一张银色卡片,其他什么都没有。卡片上写着: 祝贺你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欧玲雅。你的成功超乎我们的预料,你是你父亲的骄傲。 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提供服务。晚上八点钟,有一个陌生人会到你的房间。接二连三还会有人去--即八点钟以后的十个小时内,每个小时都会有一个客人。不管他们的要求多么苛刻,你都必须使他们满意。如果做不到,就算你这次考验失败。 “你必须花费今天一天的时间来准备这场考验。”信使说。“好好把握。今天晚上一定会恨艰苦,不要消耗太多精力。我建议你今天晚上之前回避一切性活动。” “不用担心--我会好好准备的,”欧玲雅坚定地说。“无论任务多么艰钜,我一定会胜利完成。” 信使走后,欧玲雅坐在房间里,细细回味他所说的话。她该怎么准备眼前的任务呢?是好好休息一天,还是到外面找些事情做,暂时忘掉今晚的任务,一整天的生活离开了性,那就索然无味了。但如果有利于自己成功的话…… 她的手自然而然地又碰到了父亲那本旧的,已经磨损了的旧日记本,她急切地拿过来打开了小锁,希望从中得到一些鼓励。翻开后面的一页,写的全是几年以前的事情。 四月八日,星期三,今天我等了好几个小时,没有任何消息,便接照指示来到AL.阿克黑姆咖啡屋,但没有人来跟我接洽。因此,我断定自己在考验中失败了,组织也就没必要来通知我了。 极度绝望之余,我决定返回彭森。劳退蒙特,途中,走在狭窄的人行道上,我被一个戴着很厚面纱的老阿拉伯妇女拦住,她告诉找她有“很多漂亮的女儿”。我正心灰意冷,想寻找一些生理刺激,她又再三恳求,于是我便答应跟她到她家去。我认为自己已是一无所有,无牵无挂了。 挑开珠帘,进入房间,我发现自己仿佛置身于装饰富丽典雅的东方皇宫内院。墙上挂满了色彩艳丽的挂毯,骓刻着精美、复杂的屏风将一个个房间隔开,这样更增加了闺中女子的美丽和神秘感。令找更为惊讶的是,她们的的确确美貌动人。然而,很快我便意识到自己被十二个乌发美人所包围,她们��用激动、火热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的女儿们都渴望得到爱抚,”老妇人对我说。“她们的丈夫出远门了,她们希望有一个健壮的、精力充沛的小伙子来满足她们。”她把手放在我身上,试试我的肌肉是否结实,甚至把手指压在我的两腿间,看看我的睾丸是否硕大,“嗯,不错,”她向她的女儿们宣布道:“你们同他一起作乐去吧。” 如果这是一间纯粹的闺房,那么我一定要随心所欲地欣赏一番。然而令我惊讶不已的是,这间屋子中的“女儿们”就像一群如饥似渴的吸血鬼一般,将我推倒在地。她们剥下我身上的衣服,用手抚弄我的身体,用舌头舔我的皮肤,用冰凉冰凉的手捏我的睾丸。 在她们强烈的请求下,我只好一个接一个地跟她们做爱。当她们声称心满意足时,我已累得精疲力竭。她们又要求我同她们每个人接吻,同她们重新再来一遍。 终于,她们停止下来。我转向老妇人,心想现在可以让我穿上衣服离开这间屋子了吧。然而使我大惊失色的是,我转身看见一个身佩短刀的黑人守住了房间唯一的出口。 “夫人!”我大声说道:“如果你想要钱的话,付多少我都愿意。因为我在您‘女儿’的闺房度过了一阵快乐的时光。” 但是老妇人发出了恐怖的笑声:“这可不是让人可以随便辱没名声的地方。”她对我说:“这是苏丹国王的后宫,她们是他的妻子;如果他发现你趁他不在而同他的妻子们寻欢作乐之事,一定会怒不可遏。我是苏丹的母亲。他相信我所说的任何话。艾伯杜在这儿是他主人的护卫。你想让我把你交给他吗?” “不!”我声嘶力竭。“那我该怎么办?” “答案很简单。”她回答。透过戴着的面纱,我看到她黑色的小眼睛闪着亮光,就像金丝雀的眼睛。“你必须使我愉快--或者去死。由你选择。” 面对这难以选择的选择,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此时此地,在苏丹后宫铺着地毯的地板上,我开始和这个丑陋、干枯的老太婆激情洋溢地做爱。她吮吸着我身体中本已所剩无几的能量,终于,我觉得自己要崩溃了。这时她露出了怜悯的神情。 “你是一个迷人的魔鬼,异教徒,”她又重新戴上面纱,对我说。“因为你满足了我和我漂亮的儿媳妇的愿望,我要对你大发慈悲,你可以活着离开这间屋子。” “但你要记住我的话。你离开五分钟后,艾伯杜会追你,一直追到市区大街上。如果抓住你,他会杀了你,他有这个权利。因为是你玷污了苏丹的妻子和他母亲的名声。” 我吓得说不出话来,我该怎么办?我拔腿拚命地跑,每时每刻仿佛都能听到艾伯杜的脚步声,和腰刀的呼呼声。 当我终于到达了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彭森。劳退蒙特时,发现一个客人正在我的房间里等着我。他就是我在AL.阿克黑姆咖啡屋焦燥不安地等待着的信使。 “先生,祝贺你,”他说:“你已经通过了第五次考验。” 欧玲雅合上日记本,默默地坐着。她想知道到底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她能赶上父亲的精力和技巧吗?她会有危险吗? 她懒懒地躺在床上,聆听着外面街上的喧嚣声。“好好休息,”信使对她说,“养足精神去对付眼前的一切。”但是她该怎么做?她正处于亢奋状态,如果再继续放纵下去,她就会没有精力去接受今晚的磨练。 或许她应该找些事情做。在夸提尔。拉丁,她还有那么多的画廊要参观;之后,她还可以去拜访乔希慕的工作室。当然,只是谈谈生意。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扰乱了她的思绪,把她从幻想中拉了回来。她拿起桌子的电话机:“你好!” “欧玲雅,亲爱的!好久不见!” “卡洛琳?你在巴黎干什么?” “管弦乐团在欧洲作巡回演出,这一站到了巴黎。我准备组织一场罢演,来反对那些恬不知耻的工业家,他们竟然想做演出主持人。我快烦死了,亲爱的,我真想放几天假。” “我们干嘛不去喝咖啡?”欧玲雅提出建议。她是想到了卡洛琳的酒量。她可不愿意和一个酒鬼一起面对即将到来的夜晚。 “啊,我有个更好的主意,”卡洛琳兴奋地说。“老板给我放了一整天假,我们干嘛不一直呆在一起。少女时代早结束了,我们又不是在哈雷斯和西克思顿。” 欧玲雅不禁想退缩。照理说,和曾经同居一室的老朋友在一起度过一天,应该是令人高兴的事。然而他们早年在一起的记亿又重新浮现在脑海中。 “只是,我有点忙,”她犹豫地说着,试图找些理由来取消这次约会。 “不行!”卡洛琳极其不满。“你的工作太重了,而且总是忙。我想我不会等到明天。半小时后我��旅馆门厅等你。大概九点钟你能穿戴完毕--我恨喜欢和这些法国人打交道。” 欧玲雅放下话机。想起她和卡洛琳一起在哈雷斯和西克思顿做的龌龊事,忍不住暗自发笑。 从一所专门为年轻女士开设的十星期秘书强化速成班毕业后,欧玲雅便和卡洛琳。戴维勒一起来到一个颇有名望的出版商旗下。欧玲雅发觉卡洛琳是个很有心计的姑娘。一天午饭时间,她闯入主任的办公室中,恰好看见卡洛琳正飞速地记录着老板的口述。也就从那一天起,她们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她又记起了卡洛琳组织的,题为“古埃及的色情艺术”的舞会,忍不住笑起来。那是一次过于铺张的活动--开销太大--在英国博物馆的埃及展览听中,一群身着埃及服装的男女侍者穿梭着端送饮料和甜品。 他们身上透明的衣服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几杯香槟下肚后,舞会发起人便藉着酒性同一个男孩闹起来。太不像话!当弗莱德里克。康特尼让一个满脸通红的男侍拉开裤子上的拉链时,弗利特街一个小有名气的小报摄影记者按动快门,拍下了这一场面。 卡洛琳开始采取紧急措施。毕竟,这不仅关系到康特尼的名誉,她还要为整个出版社着想,好像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发生了什么事,卡洛琳决定悄悄地了结这桩心事。 找了一个独自交谈的藉口,卡洛琳领着摄影师穿过画廊,找到展示珍奇珠宝和古墓发掘品的大厅后面的一个隐蔽的壁龛处。欧玲雅鬼鬼祟崇地跟在他们后面,躲在一个陈列柜后面。 在壁龛室,卡洛琳一刻都没耽误。摄影师就像一匹驯良的马,望着魅力十足的卡洛琳;这时酒劲又上来了。他不禁心荡神驰。卡洛琳把他压在巨大的留斯莫西斯三世石雕上,将丰满结实的乳房紧紧贴在他的胸脯上,绷紧的小腹也抵在他的骨盆上。他陶醉地咧嘴笑起来。 “你知道吗,你很迷人?” 当卡洛琳对着摄影师悄悄耳语时,欧玲雅相信,她说的一定是这句话。它的手指在他的全身滑动。卡洛琳的确是一个圆滑的操纵者。 “你……也是。”摄影师伸出手抓住卡洛琳的左乳房,用力地捏着。 “你知道我想什么?我认为你为工作花费了太多时间,”卡洛琳开始一步步挑动这个可怜虫的情绪。“我一直非常羡慕你的工作。” “真的?” “是的,”她把手指停在他的两腿间,给他搔养。他呻吟着闭上双眼,靠在光滑的石像上。 “你应该搞美术摄影。”她解开他衬衫上的钮扣,用湿润的嘴唇吻他的胸脯。“如果你愿意搞这一行,我可以帮你。我认识很多人,我的叔叔是弗莱姆伯拉福公爵。” 望着朋友熟练的引诱技巧,欧玲雅不禁春水荡漾;她把手指伸进裙子下面的内裤中,感到下身滚烫、潮湿;对自己的触摸使她像过电了一般。 “为什么像你这样迷人的姑娘要帮助我呢,嗯?”摄影师睁开他那双愤世嫉俗的眼睛,不解地问。很显然他在极力地压抑着心中熊熊燃起的欲火。他的照相机仍旧拴在腰上;他还不想过早地发布这条新闻。 “因为我喜欢你这个坏蛋,这就是原因。”卡洛琳解下摄影师的腰带。“你没听说过女孩子就喜欢粗野的男人吗?” 他放声大笑,抱着卡洛琳的背,掀开她的裙子,露出了她平常总穿着的黑色内裤。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等着,看我怎么需要你。” 摄影师将一根肥胖的手指塞进卡洛琳的内裤,并探到她的两腿间。当他的手指在她的阴部蠕动时,她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又热又湿,”他低声说。“正是我喜欢的一类女人。” 她拉开他长裤上的拉链,把手伸了进去,他兴奋地浑身哆嗦。 “又热又硬,”她微笑着:“正是我喜欢的一类男人。” 他们热烈地拥吻,欧玲雅看见卡洛琳情欲高涨。难道她忘了自己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了? 摄影师移动一下,在一个比较舒适的石像上坐下来。被雕成的帕罗。拉姆西斯二世毫无怨言地看着这一对情人拥抱着坐在他的身上。 她拉出他的生殖器,让卡洛琳坐在上面,他们就这样沉默地、却极和谐地一起蠕动着。欧玲雅能看见卡洛琳和摄影师脸上满足的、快乐的笑容。他轻轻搂着她的脖子,她骑在他腿上,身子微微向后倾。 突然,摄影师吃惊地张大了嘴;他的照相机的带子松开了,卡洛琳十分迅速地抓住了相机,打开后盖,抽出了胶卷。 这简直就是一个传奇场面。痛苦的摄影师懊悔不已;卡洛琳得到晋级嘉赏;欧玲雅能有兴致地度过了一个美妙的晚上,后来那个摄影师在邦德街美术馆还担任了欧玲雅的培训老师。 现在,欧玲雅在巴黎成了一个成功的艺术拍卖商,并通过各种管道��赏了许多近期的天才作品。卡洛琳的事业也不错。她非凡的进取心--在餐桌下都敢跟男人做爱的勇气--欧玲雅最近听说,她已成为一个国际上颇有名气的管弦乐团的一名经理。 这次,她决不能让卡洛琳带入歧途。平生中只有这一次,她要全力以赴地戒酒戒色。她希望卡洛琳能谅解。欧玲雅轻轻叹了口气,抓起手提袋,走下楼去会见她的朋友。 走到旅馆门厅,欧玲雅看见卡洛琳四肢舒展地躺在一张十八世纪的躺椅上,正与身边一个色迷迷的男人调情。她还是那么轻佻,那么风采迷人,甚至比记亿中更白晰。她总是那么招蜂引蝶。卡洛琳看见站在门口的欧玲雅时,立刻站起身来,兴高彩烈地拥抱着她的老朋友。 “你终于来了!好久不见了!多久……两年了吧?” “在英国麦照包勒旅馆。还记得那次拍卖会吗?” 卡洛琳边回忆边咯咯笑起来。 “他真的很迷人。我和他一起私奔到艾筑的一间农舍,整整呆了五个星期。我给你讲过吗?” 欧玲雅摇摇头。 “他的床上功夫绝棒,你不知道--他的性机能有多强,就像一匹马,但是他也让我讨厌。张口闭口就谈‘增加他的资本开支’。” “那你怎么办?” “最后我只好离开他,跟一个亿万富翁一起乘飞机去了洛杉矶。那也算是我一生中的辉煌史。在洛杉矶呆了六个月,后来遇到艾克西瓦,我就结束了在管弦乐团的工作。这两年,我的经历就这么多。那你呢,还在干原来那工作?你的一个在美术馆的朋友克利斯告诉了我你的住处。” “现在我在美术馆干全职。去年签了一份合约让我名声大震。” “那么,你这一次是出差了?” “也不全是……” “那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好好玩玩了?就像以前一样?” “噢,不行。我是……呃……独身主义者。” “什么!”卡洛琳坠入云雾一般,“你--独身?开玩笑,是不是?” “我只是想积蓄能量,为以后的性生活做准备,”欧玲雅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暂时禁欲,只是为增强性欲。” “啊。”卡洛琳大失所望。“那就玩不成了。” “今天玩不成。但以后还有机会。” 卡洛琳的眼睛又闪出了亮光。 “那好吧。现在,拿上你的东西,我们走吧。我在一艘游艇上订了午餐。卡洛斯--噢,他是个大提琴独奏员--告诉我他们会供应奶油蛋卷和香槟。” 她们一起步行来到河边,欧玲雅感到心情舒畅了许多。在七月和煦的阳光下,今晚的考验似乎抛到了九霄云外。也许她恨容易受到影响,但无论如何也该让自己放松放松。 船停泊在艾尔玛。马秀桥下,正准备起锚。她们匆匆跳上船,跌跌撞撞地下了五六级阶梯,走进餐听时,午餐正好开始供应。当欧玲雅下楼梯时,一个十分性感的男侍将手搭在她的背上,帮助她下楼,她突然感到腹中一阵饥饿,但不是想吃蛋卷。 正当欧玲雅神思不定时,卡洛琳已经开始喝香槟,似乎也没有放慢速度的打算。欧玲雅坚持要将矿泉水和白葡萄酒搅和在一起,并一直等到搅匀了为止。船慢慢向河中心滑去。一群美国人大声地谈论着、咀嚼着,也不去看看两岸的风景,与他们截然不同的是,一群身穿蓝色套服的日本商人,却兴致勃勃地看着外面的一切,还不时地拍些照片。卡洛琳更是左右逢源,一会儿与老朋友欧玲雅聊几句,一会儿转身去与一个端送饮料的男侍调情打趣。 欧玲雅被眼前的一切弄得烦燥不安,地想去甲板上暂时避开这些吵闹的美国人和兴致勃勃的日本人。但就在这时,一件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哎呀,不好!我的小刀掉了。”欧玲雅看到坐在他对面的一个十分英俊的年轻商人,正紧张不安地看着地板。她很奇怪,简直像是一出话剧。 “干嘛不把它捡起来?”她问道。 “是啊,干嘛不捡起来?”年轻人冲她一笑。很快滑下椅子,钻到了餐桌下面。过了一会儿,欧玲雅感到有什么东西碰到了自己的膝盖。她也没细想,直到这种接触重覆不断,她才意识到那是有意的。 她想挪开,但腿被一双手抱住了。 “不要怕,”一个低低的声音从桌子下面传出来。“我只是想让你高与。” 欧玲雅内心一阵激动。但同时又意识到自己为了考验应该制止这种行为。他很帅,也很有魅力。他想要她,她也想要他。她能想像得到他的舌头舔她两腿间的敏感部位时的舒心和惬意,以及他完全渗透到她身体时的快感。 但终于,她还是将腿移到了一边。 那双手从她的腿上拿开,接着她听到桌子下面爬动的声音。很快,小伙子涨红着脸,爬了出来,坐回椅子上。他拉直领带,捡起小刀,继续进餐。 “请原谅,小姐,”他冷冷地说,“我以为你是个热情开朗的女士,看来想错了。” 他的话深深地刺痛了欧玲雅。她环顾周围,想寻求些许安慰,这时才发现卡洛琳不在座位上。难道她喝酒喝多了,还是天气闷热到甲板上呼吸新鲜空气去了?欧玲雅把椅子向后推开,打算去找卡洛琳,如果卡洛琳在甲板上吐了,她一定要好好责备她一番。 她匆匆穿过餐厅,上了几级阶梯,来到甲板上。甲板上空荡荡的,只有一个舵手正驾船行驶。当欧玲雅从他身边经过时,他冲她眨眨眼睛,她却没有注意到。 欧玲雅伫立甲板上,看了一会沿岸缓缓驰过的风景,然后走到船舱去看卡洛琳是否在那儿。走近船尾时,她惊得呆住了。 卡洛琳竟然在甲板上。她可能有点醉,但并不厉害。她向前倾身趴在栏杆上,当一个侍者--就是那个把手搭在欧玲雅背上,扶她下阶梯的家伙--同她做爱时,她兴旧地大笑不止。那侍者强健有力的手抱着卡洛琳的胸脯,正从卡洛琳后面轻快而有节奏感地刺入。任何一个站在岸边的人,都会以为他们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正紧紧拥抱着观看风景。欧玲雅站在他们身后,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们正兴奋地做爱时,不禁心中一阵骚动。 可能是她的脚步声惊扰了他们,她看见侍者转过头来冲她笑笑:“干嘛不跟我们一起玩,小姐?你的朋友是个很不错的情人,但我也想要你。” 欧玲雅几乎动心了。他是那么英俊,那么迷人,就是他那狂妄自大的神情吸引了她。她再次上上下下打量他:挺直的腰板,竟宽的肩膀,金黄色的头发配着白晰的面庞;她简直迫不急待地想要他了,想感受他用胳膊抱着她,用手抚弄她的乳房时的快意,想和他愉快地做爱。 “以后吧,”她抱歉地转过身,向舱梯走去。 半小时后,卡洛琳回到餐厅,两颊绯红,眼睛闪闪发光。船慢慢地靠岸了。 “玩得开心吗?”欧玲雅调皮地问道。 “啊,别那样,欧玲雅。是你自己拒绝了生活,不是我的错。”卡洛琳说着,从手提袋中拿出粉盒,检查自己的妆。“而且,伯纳德又是那么可爱。”她嘻嘻笑着,“今天晚上我还要跟他会面呢。那么现在,我们干什么去?你也该快乐快乐。” “去逛逛街怎么样?或者去艺术馆?”欧玲雅有气无力地说。她不愿意卡洛琳再开任何玩笑。 卡洛琳沉下脸来:“我说的是消遣,亲爱的!”她沉思片刻,“去放松一下,赶走那些讨厌的压力和挫折,不要给自己施加痛苦,好不好?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按摩吗?” “什么样的按摩?”欧玲雅满脸疑惑地间道。 “东方按摩--绝对地有益,我向你保证。我认识一个技艺很高的按摩师。” “好吧,我希望一切如你所说。” 于是卡洛琳和欧玲雅动身去XVI区的一个小而独特的健康俱乐部。 “我在巴黎时,常到这儿来放松。”当她们走出蒸汽腾腾的浴室时,卡洛琳解释说,“让人全身通畅,心情愉快。”她狡黠她笑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里也提供色情服务。你还是忘了那些独身的废话吧。按摩怎么样?” “很舒服。”欧玲雅惬意地叹口气。 “嗯,你在那儿等着。我去游会儿泳。酒吧里见。” 欧玲雅四肢舒展地趴在按摩台上,身上盖着一条白毛巾。生活真美好。当身体从长时间的疲惫中解脱出来时,她感到轻松,感到自己充满了活力。她一定是打了几分钟的盹,因为一个温柔的、充满了东方味道的声音将她从昏睡中唤醒:“欧玲雅小姐?” 她睁开眼睛,扭过头去,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日本男子正站在按摩台边,身披一件白色浴袍,腰上系着带子。 “我不要男的!” “您不要惊慌,小姐。我完全听您的指示,您要怎样我就怎样。我只是为您按摩,您看,我完全是个瞎子。” 她着实吃了一惊,那双盯着她看的黑眼睛是那么呆滞,那么无光。她想起了在火车上遇到的盲人,她这才发觉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藏在深色的眼镜后面的眼睛。难道他们也是生活在一片黑暗中? “如果允许,小姐,我就把您身上的毛巾拿开。” 在他娴熟的按摩下,欧玲雅感到有说不出舒畅。他灵巧的手指就像是蝴蝶的翅膀,在她身上轻轻地拍打着,揉捏着,移动着。 “这儿有些劳累,还有这儿,”他的手指很专业地、轻轻地压在她肩胛骨上,她感到一阵疼痛。“现在有点痛吧?” “是有一点儿。”欧玲雅承认道。 “一会儿就好了,”他说道。欧玲雅感到他的手过之处,关节和肌肉的疲乏都消失了。 欧玲雅尽情享受着按摩师对她的按摩。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浓郁的香味,她忽然漫无边际地想到,是不是��焚烧了阿芙罗狄特的香草?随着每一次的呼吸,欧玲雅感到就多一分舒畅和兴奋。 “如果您愿意,现在就请翻过身来,小姐。” 她翻过身子,毫不担心自己裸露的身体展现在这个失明的按摩师面前。他熟练、催眠一般的动作让她兴奋、快意。他把手指接在她的肩上,捏了几下,然后移到肋部,轻轻揉着。几滴清凉的香水滴到身上时,她不禁为之一震,他又把浴液擦到她的腹部,大腿上。 “你很漂亮,小姐。你的皮肤像小孩子一样柔软而富有弹性。” 她舒服地叹口气,几乎没意识到他的手慢慢地移到她的阴部。 “让我逗你开心,小姐。让我驱走你的疲劳。” “我……不知道,”欧玲雅喘息着,对他的触摸不知所措。“我不能……” “放松点,我会让你心满意足的。比你想像中的还要快乐。” 他的双手从她的大腿上滑下去,抚摸她的阴唇,然后将一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 当他的手指继续向里伸进时,欧玲雅忍不住大叫起来,她应该制上,她责怪着自己,她不应该沉浸于这种快乐。 “放松点,”他命令她;她感到自己立刻瘫软无力。“放松点,让我膜拜您迷人的身体。” 她的反抗消散得无影无踪,很顺从地分开双腿,她期待着按摩师销魂一般的触摸。她整个身体就像是一个盛放快乐的容器,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渴求着快乐。但很快,这种欢乐便被一种异样的不安所代替:期待的不安。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乌云密布的不安定的天空一样。 “天啊……”她喘着气,将她的指甲插进了按摩师的手背中。“你不会明白,你不该……”但他不听。他仍旧继续抚摸着,想把她带到快乐的巅峰。 “你应该放松点,孩子。跟着快乐走。” 随着一声长叹,她又重重地倒在床上。她一定要斩钉截铁地抛开这种诱惑。一阵痛苦之后,按摩师那温柔、浑厚的声音又萦绕在她耳边:“不用怕,孩子。你会更快乐的。” 欧玲雅睁开眼睛,困惑地看着他。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把手伸进浴袍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瓶,递给她。 “这个小瓶中装有神奇的药水,它能刺激你兴奋起来,小姐。告诉我,你的腹部还有火热、兴奋的感觉吗?” “有,有,是的,火烧火燎的。” “这种感觉很快会消失,小姐,除非你继续擦用。它刺激你渴望肌肤之爱。只要你持续使用,你的欲望就会不断滋长。没有人能够抵抗得住它的威力。” “谢谢你,”欧玲雅望着手中握着的小瓶子说。这种药水真得会有这么神奇的力量? “但是要当心,”按摩师告诫她,“不要使用太多,如果过多,你就会变得饥不择食般地令人厌恶。” 那天晚上,卡洛琳去赴晚餐--然后上床--和伯纳德,欧玲雅独自在旅馆用了晚餐,然后回到房间准备。洗澡时,她在身上洒了几滴药水,脑子却一遍遍地想着自己将会进入什么样的状态。然后穿上黑色衬衫和紧身短裙。反覆思量,她又在手掌心里多倒了几滴药水,然后和着香水一起擦在腹部和大腿上,立刻,一种火燎的感觉传遍全身。 有人敲门。欧玲雅瞧瞧桌上的时钟,十点钟,正是信使告诉她的时间。 “很准时呀,”欧玲雅冲自己笑笑,走去开门。“不管您是谁,先生,我已经准备好了。”第九章 “晚安,小姐。” 这个男人高大、英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穿着一套制作考究的灰色西装,里面配一件针织衬衫。他好像有点儿不舒服,甚至痛苦。欧玲雅上下打量着他,她在想,不知道他上过多少又老又富的女人的床。是的,这是一个值得女人为他投资的男人。 现在,似乎到了欧玲雅为他解闷的时候了。 她默默地把他迎了进来,有点手足无措。他抛给她一个微笑,她对自己说也许这并不太难,用不着紧张。他毕竟是一个男人,对于理解一个男人的需要,她从未费力过。 “要喝点什么吗?” “来一杯马丁尼,如果你有的话。” 她将酒瓶口对着玻璃杯的杯沿,苦艾酒缓缓地流进了杯子,她的手竟有些颤抖。她瞥了一眼时钟,已经超过十点了。她并不想赶急,但是这才是十个拜访者中的第一个,他们的谈话不一会儿就要涉及到性了。 她将马丁尼酒递给他。他啜了一小口,然后啧啧嘴,带着怪异的表情上下打量着她。 “我猜你在想我会主动下手。” 欧玲雅吃了一惊。 “你怎么这么说?” “好吧,如果你是这么想的,你还可以多想一些。相信我,我看过、玩过也睡过许多女人:胖的、瘦的、老的--甚至极其少有的年轻漂亮的女人,像你。但是你明白,她们对我来说都一个样。什么人也提不起我的兴致了。” “我明��。” 欧玲雅正在脱着她那黑色的紧身裙,露出了她那结实的、金色的大腿。 “你很勇敢,宝贝儿。”他笑道。“但是实际上,你认真地想到过我从前从未看见过一个美丽的女人的裸体吗?你相信你会带给我一些新的感受吗?” 也许不能,欧玲雅想道,但是我有机会。 她走向梳妆台,拿起一个小药水瓶,旋开滴盖,这小药水瓶是那个日本人给她的。 “或许你喜欢我给你按摩?我的朋友说我恨烂熟。” “按摩?用药水?噢,太有趣了!”他打着呵欠,看了一眼手表。“也好,我想这会打发时间的。只要你愿意,我为什么不呢?” 他脱下上衣,让欧玲雅帮他脱下长裤,然后她将衣服叠好,放在椅背上。他穿着一套玫瑰红色的丝质拳击运动短装,她觉得很可笑;不过他的身材很棒,尤其是在他那个年龄的男人中--优美而结实,很有魅力。 “也许你喜欢躺在床上?” 他懒散地趴在床上,似乎并不期望从中享受太多的乐趣。那好,就让他来试试吧。欧玲雅将药水瓶早放在手中,让那珍贵的液体温暖起来,然后滴了几滴液体在他的背上。如果它对他并不奏效怎么办,如果它在她身上有效只是因为她的心理因素的作用又该怎么办? “哦,气味不错,”他自言自语道,“好像有点甜味--不,是香味,麝香味。里面有什么?” 欧玲雅没有回答,继续按照那位日本人按摩她的方法在他身上按摩。她相信,这种药水已经慢慢地渗入了他的皮肤。渐渐地,他开始放松下来,并且呼吸加快。欧玲雅高兴地意识到药水里的春药开始发挥作用了。 “噢,”他喃喃地说道。“感觉很好。热……这么热。” 欧玲雅感觉到他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按摩,于是就将他翻过要来,滴了几滴药水在她的手掌上。他的情欲已慢慢被刺激起来了。太好了,但是还得一会儿才能情绪高涨。她将手掌抚向他的胸部和腹部,特别注意了一下他的乳头,他的乳头似乎正等待着她的按摩。 他的双腿不自觉地叉开了,正等待着她的手掌,但是她没有立即按摩他的阴部,他的生殖器还没有完全勃起。最好先逗逗他,等他真正想要她的时候再和他做爱。当第一滴药水滴到了他的阴囊上时,他发出了一声惊叫。 “真是个魔法!啊!我的上帝!你的指尖真有魔力,小姐。” 欧玲雅暗自笑笑,她知道现在这个男人的快乐就掌握在她的手里。她一边将药水一滴一滴地滴入他的阴囊,一边长长地、慢慢地、细致地摩擦着它,他不禁呻吟着。 这东西真有效!接着她又按摩他那已经与旧的阴茎,它握在她手里,就像一根坚硬的铁条。 “现在就要我吧,”他呻吟道。“我的那东西就像在火上受着煎熬。” 最后,欧玲雅答应了他的请求。她知道只要她愿意,她再用手按摩几下他就会达到高潮的。但是她没有这样做,她希望留给他的记忆更深些,更牢些。 “永远也不要忘记这个时刻,先生。”她说着就爬向他的身上,他的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永远也不要忘记欧玲雅。”这个年轻的阿拉伯小伙子徘徊在欧玲雅的房间门口,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尴尬。刚才走在街上,一个男人走上前来他打招呼,并给他提供了一个寻乐的场所,还给了他许多钱。但是当他站在这个房间的门口,看着那个半裸的金发碧眼的美女时,他又忍不住想转身逃开。 “进来,进来呀,不要这么害怕,我不会吃你的。” 欧玲雅又一想,也许我会吃你的。她将这个男孩轻轻地拉进了房间,随手关上了门。他真是一份美妙的甜点心:大约十六岁,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紧张地睁大了眼睛。 “什么……你想我做什么,夫人?” “不用做,宝贝儿,什么也不用做。我什么都会做,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带给你快乐。请你不要啡我‘夫人’--那会让我感到我已很老了!你可以叫我欧玲雅。” “你怎么不脱点衣服呢?今晚这么热,脱下它们,你会更舒适些。” 她将手放在他的身上,他哆嗦了一下,似乎怕她会以某种方式伤害他。这个街头小顽童还没有习惯这些温柔的爱抚。她开始和他闲聊着,并且轻言细语地抚慰着他,就像抚慰一个小孩,或者一个离开了妈妈的可怜的小动物。他是一只小老虎,一只集强壮、稚嫩和勇猛于一身的小老虎。 “小老虎,我的小老虎。”她一边咕噜着,一边脱掉了他的T恤衫,接着又解开了他的牛仔裤前面的扣子。 他表情怪异地用她听不懂的方言嘟浓着什么--她猜他讲的有阿拉伯语,也有法语--欧玲雅想像他在用丛林中生活的四足动物的语言和她说着话。他那么像外国人,那么富有野性,又那么惬意。她将手指插进了他褐色的卷发,他发出了一声痛苦而又快乐的嚎叫。 接着,她又脱下他的牛仔裤,她看到他的阴茎已经变得硕大而勃起,白色的棉短裤已经湿了一大片。真想舔舔他,但是她又不敢冒这个险,她怕吓跑了他。 非常温柔地将手伸向他的短裤的松紧带,并拉下了脰裤,露出了他那充满活力的阴囊。 “多么迷人的小老虎!”她感叹道。“让我吻吻你,爱爱你吧。” 但是当她伸手抚摸他的时候,一串白色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身上。他又羞又怕地喊叫着,把脸藏进了怀里。欧玲雅想道,他大没经验了! “噢,夫人,夫人。”他害羞得几乎要哭了,他内心埋怨着自己的无能,同时,欧玲雅内心也同样地埋怨着自己。如果她不能让他享受到如痴如醉的快乐怎么办呢,如果他垂头丧气地回到组织怎么办呢?她想到了给他抹点春药的药水,但是它的威力又太大了,她害怕这会使事情变得更糟。不行,她必须想想其它的办法。 “嘘,别出声!”她安慰着他;她冰凉的手抚摸他烦燥不安的身体,他一下子倒在床上。 她也上了床,跪在他的两条大腿之间,用柔软灵巧的舌头逗弄着他,他有点畏缩,她不知道他的感觉是快乐还是痛苦。 他的阴部又一次兴奋起来,但是还没有勃起。突然,欧玲雅停止了折磨这个小男孩,她一转身滚到了床上。过了好一会儿,他也滖了过来,肘部撑着床,向下怒视着欧玲雅,一副困惑的样子。 “欧玲雅夫人,你为什么停下了?那感觉那么美妙。” 她大笑。 “我相信那感觉很美妙,宝贝儿:但是我想,现在是你逗弄我的身体的时候了。” “可是,夫人,我不会呀!” “小老虎,你以前从未摸过女人吗?” 他尴尬地羞红了脸。 “欧玲雅夫人,在这以前我从来没有看过女人的裸体。” “这么说现在是你学习的时候了,是吗?” 她轻轻地抓起了他的手,将它伸向了她的乳头,那个男孩的手在颤抖着。 “这是我的两朵小玫瑰花,小老虎。它们会告诉我的情人我是否作好了做爱的准备。你感觉到它们变硬了吗?” 男孩出神地点点头。尽管他的动作不太烂熟,欧玲雅的乳头还是变得越来越硬,突起。她想,他是很有魅力的。她有一丝儿放纵,有一丝儿迷醉,就像含有春药的药水渗进了她的骨髓。 “对,就是这样,宝贝儿。温柔而有力地。噢!不要这么用力。现在我再教你另一招。” 她又抓住他的手,这次,她引着它顺着她的小腹伸向了浓密的阴毛区,教他怎样摩擦着她的阴毛。 “对,就是这样--对极了!如果你这样对待你的女朋友,她会像一个真的母老虎一样嚎叫的。把你的手指给我,我们俩都会兴奋的。这儿!看这儿,它张开了吗?像一朵盛开的花儿吗?” “这么湿!”这个男孩惊叫道,他被从她身体最神秘的部位流出来的液体惊呆了。“像……像……” “像热带雨林!”欧玲雅替他道。“整个丛林都充满活力,不是吗?伸进我的体内感觉我的热情吧,小老虎,看看粘液是怎样在你的抚摸下产生的。” 她慢慢地引导着他的手指,以便它刚好触到她最敏感的部位。 “抚摸它吧,”她轻声道。“看看它有多成熟,有多饱满。” 他几乎是机械地听从着她的吩付,他精神恍惚,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不相信他正躺在这个豪华的旅馆里,就在这个房间的这张床上,旁边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丽女人。 一阵快感的浪潮向她涌来,她将那个男孩的手指从她体内拿了出来。 “你看过了,也摸过了,”她轻声道。“现在你再尝尝它吧。” 她将他的头压向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舔吧,我的小老虎。舔舔这甜美芬芳的甘露吧。” 他本能地伸出舌头舔着她。几秒钟以后,欧玲雅快乐地达到了高潮,他的脸被她紧紧地压在她的阴部,她内分泌的粘液粘满了他的双唇。 “夫人,夫人!”那个男孩叫道。“我从来没有……从来没有……” 他满脸都是粘液,她热情地、忘我地吻着他,沉浸在无法抵抗、无法遏制的快乐海洋里。 她低下头,看到他已摲入佳境,看来她的一番教授没有白费,这也正是她需要的。 “要了我吧,”她在那个男孩的耳旁低语着。“拿去吧,我的小老虎,要试试你的‘爪子’。”欧玲雅朝这个男人和蔼地一笑;然后上上下下暗自打量着他。这个男人又瘦又高,穿着一套黑色的长衣长裤。他的皮肤自得极不自然,就像一个吸血鬼。 欧玲雅一边这么荒唐地想着,一边把这位不速之客迎进房间,她心中祈祷着他不要再过分地折磨早已疲倦的她了。 这个男人挑了一个手扶椅,生了下来。接着拿出一瓶红葡萄酒,打开瓶塞,将它小心地放在桌上。 “这酒红得像胭脂,”他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我非常喜欢这种富贵的红色……它使我想起了血,也想起了生与死。我的工作要求我能够很坦然地面对死亡。” “你……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哦,亲爱的小姐,我当然是个殡仪员了。” 他笑了笑,这是他第一次笑。只是他笑得很恐怖,他那一口不规则的牙齿让欧玲雅想起了死人的骷髅。接着他又说道:“并且,我非常喜欢我的这项工作。它给我带来了很多乐趣,只是不知你会不会也给我带来那么多的乐趣。” 欧玲雅直打哆嗦,一下子坐进了她对面的椅子。 “给你带来快乐是我唯一的目标!”她回答道。她觉得她的声音多么虚假,多么空洞无力,“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尽管吩咐好了。” 他打开了他的小皮箱,当她看到他取出了一卷粗粗的绳索时,她吓呆了。他打算伤害她吗?他准备绑架她吗?接着,她拉开了卷着的绳子,将它一圈圈地绕在他的脖子上,然后轻轻地在下颚左下方打了个结。 “打结的位置很重要,”他漫不经心地继续说着,就像一个工人解释着引擎的工作原理。“如果结不正好打在下颚的下面,那么脖子就不能很快地被绞断,绞刑者也就不能立即死去,他不得不和死神作长久的斗争。当然,到底有多长久,那也值得考虑。”欧玲雅避开了他的逼视,希望他千万别打她的主意。 这个男人的眼里显示出一种被压制了的兴奋,他又说道:“你知道,有人说一个男人到临被绞死的时后会勃发一次他一生中最强烈的情欲。能享受到这么空前未有的快乐,你不认为这死很值得吗?” 他玩弄着绳子的末梢,欧玲雅看到他因情欲高涨而涨红的脸。 突然,一个念头闪进欧玲雅的脑海,她意识到了他将要告诉她什么。他并不打算用绳子绑架她,他想要她明白他对死亡的痴迷,以便她能够满足他的欲望! “脱下衣服”欧玲雅命令道,她竭力装作威严的样子。 这个仪殡员高与地脱下了外套和配着黑色丝质领带的上了桨的衬衫。她帮他脱下逞亮的皮靴和黑色的马裤;接着他又蹬掉了短裤,赤裸裸地站在她的面前。他简直像个鬼怪,全身瘦骨嶙峋,皮肤惨白,就像从没晒过太阳。不过他的阳物又粗又大又结实,好像积蓄了他全身所有的能量。 “跪下。” 他听从了她的吩咐。她勒紧了缠在他的细脖子上的绳子,直到他被勒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很快,他的阳物变得更坚硬了,他的呼吸越来越快。接着,她又改了另一个小把戏,她将梳妆台底下的一个小方凳踢到他的面前,说道:“弯下腰,趴在上面,手紧紧地抓住着凳子。” 从仪殡员裤子上解下来的裤带成了欧玲雅手中的皮鞭,她要像在艺术馆地下室对待特斯提先生一样地收拾这个仪殡员。这个仪殡员似乎很乐意她的抽打,他的后背和臀部被抽成了红一块、紫一块的,他不禁呻吟着,抽搐着。 渐渐地,欧玲雅看到他慢慢地接近了快感的高潮。 “先生,你是个邪恶的男人。” “噢,是的,是的,非常邪恶。” “你应该受到惩罚。” “惩罚?惩罚我吧,惩罚我吧。” “你以为你……该死吗?” 听到这句话,仪殡员先生的身上仿佛通过了一股电流,他极度恐怖地瞪圆了眼睛。 “噢,是的,是的。死才是对我所犯的罪行的最好惩罚。我必须死,现在我就死!” “很好,我成全你吧!” 欧玲雅将葡萄酒瓶举到他的肩膀以上,血红的液体慢慢倾到了他的头。当他看到流在方凳上的葡萄酒时,他发出了一声尖叫。就在这时,她狠狠地向他的颈背甩了一鞭子,就像刽子手的斧子砍在他的身上。 “死吧,你这个无耻之徒!去死吧!” 他浑身颤抖,双臂撘拉着,一下子瘫坐到凳子上。有好一会儿,欧玲雅害怕自己真把他杀死了。她给他重重的一击,他的心差一跳出来了。但是他又开始呻吟着,气喘着,抱着她的腿扭动着。他的精液射到地毯上,和流到地毯上的红葡萄酒混在一起,她想,她又得向康斯坦特。菲劳先生好好解释一下了。欧玲雅瞥了一眼桌上的时钟,已经八点半了。上一个拜访者十五分钟以前才离开,信使先生九点钟就要来了。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殡仪员要是她的最后一个拜访者就好了。 她准备一人享受着这难得的几分钟,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她极不情愿地拖着脚跟走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灰色制服的男人,他戴着手套的手上捏着一个信封。 “你是欧玲雅小姐吗?” “进来吧,进来吧,快点--时间不多了!” 她拽着他的肩膀,��他拉进了房间。 “干什么……?” “没有时间讨论了!你只管脱衣服吧,快一点!” 那个男人耸耸肩,接着就开始脱衣服。他的身段也很棒,欧玲雅想道,和他多呆一会儿,也许她不会介意的,只是他们现在在这里,是为了他的快乐,而不是她的。 他躺在床上,她用她依然亢奋的大腿叉开他的双腿,她一再希望自己在信使到来以前要成功地对付掉这位拜访者。 几秒钟以后,这个男人就愉快地哼了起来,欧玲雅浑身疲倦地压到了他身上,她甚至没有听到敲门声。 “我的女神,欧玲雅--你的胃口实在令人佩服!” 欧玲雅抬起头,看到信使正倚在门上,脸上堆满了笑。 “你什么意思?什么令人佩服?我只是完成了任务而已,不是吗?” 信使走进房间,关上门。就在她身下的那个男人微微地呻吟了一下,而没有动。 “你的确令人佩服,我的宝贝儿,我仅仅指你现在。我本来想,经过一个晚上的放纵,你也累得差不多了,也该歇息歇息了。作为一个组织的预备成员,你实在让人可畏,可敬。” “你的意思是……你是说这个陌生人不是组织派来的?”她怒视着身下的这个拜访者,他脸上漾满了快乐的微笑。 “恐怕不是的,欧玲雅,这位先生仅仅是个我雇用送急件的邮差,我相信他身边有给你的邮件。啊,对了。”他捡起掉在地上的那个鼓鼓的信封,把它撕了开。“给你的,小姐。” 她接过信封困惑地看着它。 “一盒空白录影带?这个是干什么用的?” “它是为你的下一个任务作准备的,欧玲雅,我相信你会喜欢它的。为什么不看看卡片呢?” 欧玲雅从信封里抽出卡片,上面写道: “祝贺你,欧玲雅,你为你自己赢得了组织的信任。但是明天你还得面临你最大的挑战。你必须用这盒录影带录下你在巴黎的一家夜总会里的一个色情表演场面。祝你好运。”第十章 “卡洛琳,现在你明白了吧,我需要帮助。” 欧玲雅回到椅子上生了下来,啜了一口果汁,然后出神地看着外面、夕阳下的世界。 “这一切听起来太神秘了,欧玲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我希望我能告诉你,卡洛琳;可是,请你相信我,你不知道这些、你会更安全。” “现在,我们直说了吧。你要我帮你在红灯区的某个夜总会里为你的色情表演扮演一个角色,然后你又要我帮你录下你的表演--我有这个权利吗?” “是的,或多或少你都有。” “啊,你真胆大,欧玲雅。我还以为你在说你的独身生活呢--我告诉过你那种按摩方法会叫你念念不忘的,不是吗?有时,我真弄不懂你。那好吧,我马上和我的朋友里恩打个招呼,他是夜总会的常客,但是我不能保证他认识真正有用的人。即使我们给你提供了夜总会,录影怎么解决呢?” “你说什么?” “录影,亲爱的。你有摄影机吗?” “当然没有。我想,我们可以租一个。” “好的。租到摄影机,谁来用它呢,如果让我扛着摄影机在红灯区转来转去,那我简直是疯了。”她想了一会儿,说道:“你不是说过一个男孩子吗……是叫乔希慕吗?他不是玩过照相机吗?” “这倒值得一试。”欧玲雅赞同地说。“但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 卡洛琳大笑,一口喝尽了杯中的果汁。 “欧玲雅,你真是一个小笨瓜,告诉他这是艺术!另外,你见过哪个男人拒绝观看性表演?” 那天下午,卡洛琳回到旅馆,她带回来了一张写有好多夜总会名称的清单,她已为当天晚上的表演作好了安排。清单上写的第一家夜总会在皮加里街。 “我看起来怎么样?”欧玲雅紧张兮兮地问道。她摆弄着身上那件极能体现她身段的黑色紧身胸衣。 “像一个道道地地的风骚女子,”卡洛琳酸溜溜地回答着她。 “这就好,”欧玲雅笑道。“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里恩说那地方绝对下流,你要知道这一点,我只希望你好自为之,就这些,”欧玲雅听着她的嘱咐,然后迈向了令人恐布的野玫瑰夜总会的进口。 “如果你感到害怕,现在就可以离开。一切都很好,我会好自为之的。”欧玲雅挑战性地向卡洛琳看了一眼,强作勇敢。卡洛琳耸耸肩,答道:“没事,我现在就在这儿,有人会保护你的。” 听到这,欧玲雅觉得心里轻松多了。 她们敲了好久的门,一直没有反应,她们已准备离开寻找另一家夜总会,这时,屋内传来了脚步声。 “请问,你们找谁?” “噢,打扰你了,”欧玲雅脸上竭力挂着笑,说道。“我们是来应聘的。” “应聘?我们这儿不招聘。” “那就怪了,”卡洛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我的朋友布卢森先生说你们明晚的演出需要几名出色的女孩子。我的朋友,尤其对你们这行工作很老练。” “我明白了,”他顿了一会儿,又说道:“好吧,你们最好进来,但是我不敢肯定我们的经理一定会见你们。我们的经理,古伯格先生,是个很重要的人物。” 经过了好几道门,她们被一个身材魁梧的拳击手领进了夜总会内部。 当他们经过一串粉红色的缎木条椅和几个中世纪的小桌子时,卡洛琳觉得这家夜总会的布置不是太文雅,就像十九世纪的风骚女人的闺房。舞池大听的天花板上用金链千睡着一个巨型的石膏鹦鹉,链子周围绕着一圈小秋千,就像中世纪马戏中的空中飞人。 墙壁上裱着一层大红的水丝绸,贴着水丝绸挂着的是古希腊神话中仙女的画像,她们羞答答地向这个无关紧要的世界展示着自己的裸体。 “奥立佛是对的,”欧玲雅不禁对这片奢华奇异的“仙境”感叹道:“这里真是个风流娱乐的好去处。” 大厅的尽头是一个升起的舞台,舞台中前方有一个长长的人行过道,人行过道伸进观众席上大约十到十五码。卡洛琳用胳膊轻轻地推了一下欧玲雅,兴奋地说道:“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亲爱的,他们刚好只看得见你的上身。” 欧玲雅格格一笑。 “谁在意我上身穿什么?” 他们来到一个粉红色的缀满了亮片的门前,那个魁梧的侍者先将手在台口的门上擦了擦,然后才举手敲门。他好像有点胆怯,这与他那么大的身块相比,太不相称了。 门内传来了轻微的嘟哝声,很明显,夜总会的主人不高兴被人打扰。 “现在是什么时候,阿尔夫?我告诉过你我很忙。” “古伯格先生,”这个拳击手回答道:“我带来了两个很迷人的年轻小姐,她们说想参加明晚的演出。” “告诉她们,我不再需要女孩子了。” “可是先生,她们说她们很有经验。” 一阵长长的沉默之后,门开了,一个肥胖的秃顶男人站在门口,他正在系裤带。欧玲雅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朝他那阴暗的办公室看去,她一下子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网状长筒袜的金发碧眼的女郎,她正在不知羞耻地脱裙子。 欧玲雅朝夜总会的主人妩媚地一笑,然后讨好地说道:“我们跑了好多地方,大家都说野玫瑰夜总会才有货真价实的色情表演。” 夜总会的主人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她,这时,那个金发碧眼的女郎已站在他的身后,她嚼着口香糖,充满故意地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古伯格先生摸摸他的秃顶,问道:“是英国人吗?” “是的,我们都是英国人,”卡洛琳一边赶忙回答着他,一边将欧玲雅推到他面前。“事实上,是我的朋友想来应聘--在这种事上,她比找更老练。” 欧玲雅心里说道,你又在撒谎。 卡洛琳朝古伯格先生抛去电光一般的一笑,坚硬的岩石都能被她的笑意熔化。她按着说道:“让她参加你们的演出绝对没错。在一家瑞典夜总会,人家都叫她‘英国的玫瑰花’。” 这时,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恶意地冲撞了一句:“英国女人很冷漠。”欧玲雅看到了她那血红的嘴唇,和嘴唇里的一口黄牙。那个女人接着说道:“古伯格,大家都知道这一点。你并不想聘看起来就没好心思的势利的英国女人。” “闭上嘴,英格丽达!”古伯格向她咆哮道,他在掂量这两个英国女郎的份量。“这么说她们是一对势利的坏女人了--但是她们却很漂亮、摩登。也许那些赌徒就喜欢花一点钱享受她们的美色。另外,她们并不冷漠,你能看出她们并不安分--是这样的吗?两位小姐?”他趁机在卡洛琳后背上摸了一把。 “我说过,只有我的朋友来应聘,”卡洛琳不安地打断了他的话。 古伯格先生悲哀地摇了摇头。 “噢,真遗憾!我们所缺的仅仅是双人表演的角色。你们两个一起来,否则,我们不感兴趣。小姐们,请便吧。” 卡洛琳和欧玲雅交换了一下眼色。 “没有办法了,”卡洛琳说道。 “你就答应下来吧,卡洛琳,为了我。” “嗯--噢。” “你会喜欢它的。” “如果是赫斯曼大道上的阿波罗夜总会,也许我会喜欢的。但是像这样一个下流的地方,我永远也不会喜欢。” “也许我应该把你和弗兰西斯科的丈夫在她家的充水床垫上欢度一夜的事告诉她。” 卡洛琳无奈地说道:“那好吧,欧玲雅。但是你得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要提这件事了。” 欧玲雅朝古伯格先生甜甜地一笑,然后将指尖轻轻地压在他的嘴唇上。站在他身后的英格丽达嫉妒地怒视着她。 “古伯格先生,你喜欢我们在你的演出上做些什么?我们什么都会。” 古伯格转向他的金发碧眼��情人。 “去把马可和亚历山大叫来。快一点,我一整天都没乐一乐了。” 英格丽达极不情愿地走了出去,几分钟以后,她带来了两个浑身涂着橄榄油的结实的小伙子,他们只穿着紧的运动短装,也许是训练的缘故,他们身上布满了又细又密的汗珠。 古伯格先生向他们俩吩咐道:“这里有两朵‘英国玫瑰’,你们带走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着,他拉过二把椅子生了下来,顺手拉过英格丽达坐在他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已伸向了英格丽达红色的波尔卡舞裙。“她们是来参加明晚的演出的。我想看一点真正吸引人的东西。” 欧玲雅根本不用人吩咐,因为这两个小伙子足以挑起任何一个女人的欲望,他们又高又壮,皮肤是那种被太阳晒后自然的棕色,太诱人了!她的手急切地在亚历山大的身体上滑动着,感觉到了他的光滑,结实和富有弹性。她的唇在他身上摸索着,舌头舔着他身上咸咸的汗珠,一种深深的急切的渴望在她体内涌动着,她不禁跪了下来,亲吻着他那穿着短裤的裆部。她能感觉到他的兴奋。 在她身后,她隐隐约约听到了卡洛琳的呻吟声,也许马可用了某种神秘的方法激起了她的快感,但是欧玲雅并不关心这个,她只关心她和亚历山大的快乐。 亚历山大依然像个雕塑般一动不动,只有含在她唇间坚硬结实的阳物告诉她,他充满了情欲。 欧玲雅决心征服这个外表冷漠的家伙。她解开了他的运动短裤,并将它拉了下来。他的阴茎直挺挺地向上翘着,但是她没有立即将它放进嘴里。令他吃惊的是,她反而站了起来,开始在他面前慢慢地脱着衣服。最后,她身上只剩下了胸罩,长筒袜和吊袜带。她再次跪在他前面,温柔地抚摸着他勃起的阴茎,就像对待一受伤的小鸟。她又甜甜地吻着它,然后将胸部紧紧地压向他的下身,他的阴囊正好抵进了她的乳沟。他终于动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表现出了他的快感。 同时,马可和卡洛琳也在尽情地享受着…… 欧玲雅征服了冷漠的亚历山大,她对此十分快意。她的胸部继续摩擦着他,当她感到了他马上要射精时,就从他身上退了下来,一长串白色的、热热的精液随即射到夜总会的地板上。 坐在环形条椅上的古伯格先生目睹了他们的精彩表演,他不禁热烈地鼓掌向他们祝贺:“精彩,小姐们。从来没有人这么巧妙这么长久地引诱过我的亚历山大。而且你们的表演这么生动,这么刺激!大妙了!” 英格丽达不高兴地噘着嘴,躲开了古伯格的一吻。 “古伯格,我认为她们没什么用--真的很普通。” “太遗憾了!英格丽达,因为我打算聘用她们两个了。所以你最好委屈一下。” 英格丽达朝他狡黠,得意地一笑。 “那好吧,古伯格,你最好也委屈一下。如果你聘用了这两个英国妞,我就要带领其他的女孩子一起罢工!还有男孩子。你怎么办呢,嗯?没有这些演员,你的演出根本就玩不起来。” 欧玲雅叹了一口气。她的计划被打乱了,事情并不像她预料的那样顺利。如果是因为条件不够而被拒绝那倒情有可原,可是,如果是因为老板的情妇认为你太性感了而被解聘,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太难以忍受了:而且,这也在浪费她的时间。 她为卡洛琳斟了一杯白兰地,然后坐了回来看着卡洛琳喝酒,她被她朋友的酒量吓呆了。 “现在我该怎么办呢?”她愁眉不展。 “再试试另外的夜总会吧,亲爱的。到明天晚上,我们还有希望。” “不,卡洛琳,已经没有希望了。一切都得今晚准备就绪,否则就完了,你是不会明白的。” “太奇怪了!亲爱的,你又不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恨抱歉,我不能告诉你,否则我会害了你。” 卡洛琳想了好一会儿,一个念头跳进了她的脑海。 “告诉你,欧玲雅。我们为什么不买今晚的票去看古伯格的夜总会里的色情表演呢?” “那有什么用?我们只能坐在观众席上,又不能登台表演。” 卡洛琳仰头大笑。 “你没听说过观众参与吗?”乔希慕靠在床上,轻啜了一口手里的葡萄酒。 “欧玲雅,你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也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女人。” 欧玲雅躺到他的身边,伸出手臂搂着她的情人,她再次渴望他的爱抚。 “请你相信我,乔希慕。如果我能告诉你,我就告诉你了。你不知道,这对你更好。你不愿帮帮我吗?”她抚摸着他的侧腹,她比他自己更了解他。“你所要做的就是坐在观众席上,将摄影机的镜头对准我。” “那好吧,我不能不说我很困惑,宝贝儿。”他将睑转向欧玲雅,然后把她搂在怀里,他的唇盖上了她的眼睛。“但是,我也不能不说我很兴奋。” “兴奋?”欧玲雅一下子翻过来压到他的身上,她的胸部抵到了他的头上。 “我喜欢看你逗弄那个教士的一幕;我也喜欢和你在大博物馆的厕所里做爱;我不怀疑我也喜欢看你在色情表演时慢慢地脱下衣服。你知道当你看到你的情人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里时,你往往也会被某种激起性欲的东西挑逗起来。你是一个让人发狂的女人,欧玲雅--但是我就是没法将你赶出我的脑海。” “我会回到你的身边的,”欧玲雅温柔地吻着他。“永远和你呆在一起,亲爱的。” “我知道你会的,宝贝儿。我怎么会怀疑这一点呢?”乔希慕的手已经娴熟地覆盖在了她的身上。 “和我再做一次爱吧,乔希慕。”欧玲雅叹息着说道。就在这个时刻,她渴望躺在一个强有力的臂弯里,成为别人的俘虏,让别人来取悦她,逗弄她。她不能总是那么要强,总是那么迷人;有时侯她只希望做一个被别人小心呵护的小女孩,就像浪漫小说故事里的胆小纯洁的女主人翁。 今天下午,她可以在乔希慕温暖的怀抱里放松放松,但是今天晚上,她又要回复成一个“女猎手”了。 到了晚上,野玫瑰夜总会更热闹了。门外面立着一个非常醒目的巨幅广告,上面写道:“现场色情表演--绝对刺激!由英格丽达女士和她的性感姐妹们演出。” 卡洛琳和欧玲雅在门口出示完入场券和身份证就走了进去。无论这家夜总会装点得多么富丽堂皇,它毕竟还是个不太高级的娱乐场所,除了一些女演员,女观众少之又少。在千百盏稀奇古怪的彩灯的照耀下,夜总会看起来比白天更不舒服。 台上,赤裸的女演员们头戴着镀了金的方形头冠,头冠上轻巧地耸立着粉红色的羽毛,她们在台上来回走动着。台下,一群穿着高跟鞋,手拿香槟的女侍者被一些酒鬼追随着,在夜总会的一角,女侍者和酒鬼逗着乐子,她们被酒鬼泼在她们身上的香槟酒逗得时而大笑,时而尖叫。 卡洛琳和欧玲雅找到位子坐了下来,她们的位子离通向舞台的过道不远,她们坐了一会儿,直到观众席上坐无虚席,演出才正式开始。欧玲雅朝夜总会的另一边看去,刚好碰到了乔希慕的目光,他点点头。看来一切都准备好了。 正如欧玲雅所预料的,演出就和舞台美术设计一样蹩脚。英格丽达穿着缎子短装,腿上套一双鱼网状的长筒袜,头戴一个金色的假发套,就像一个三级片里的妓女,她骑坐在舞台中央的一把椅子上,假装用她的大嘴取悦那些围绕着她跳舞的男演员,观众席上的酒鬼不时地发出激动人心的喝彩声,但是你能听得出他们心思并不在她身上。英格丽达的表演既空洞又没有感染力。同时,她那帮“性感的姐妹们”正在和马可与亚历山大跳着极其简单的常规舞。这并不是欧玲雅眼里的“现场色情表演”。她相信她比她们做得更好。 英格丽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过道的末端,将一个企图上来和她戏耍的酒鬼推了下去,她顿了一会儿,然后解开黑色缎子胸罩后面的搭扣,顺手将它扔向了观众席。她似乎没注意到坐在过道末端的两个对手。就在她背对她们的那一瞬,欧玲雅轻声对卡洛琳说道:“我想,现在是时候了。” 卡洛琳的伞柄轻而易举地钩住了英格丽达的脚踝,英格丽达根本就没有机会反抗卡洛琳的突然袭击,她还没来得及惊叫一声就一头跌进了喧哗的人群中。 古伯格先生站在秋千上吃惊地看着他的小明星英格丽达被一群发狂的酒鬼戏弄着。他不打算说服他们放弃她,很明显,英格丽达整个晚上都要被他们“雇用”了。演出已一片混乱,英格丽达的“姐妹们”稀里糊涂地无所适从,那些英俊的男演员也没有搭档了。 “现在轮到你了,”卡洛琳说道。“大大方方地走上去!” 欧玲雅毫不犹豫地走上了过道。她回头向乔希慕所在的方向看去,她看到摄影机的镜头在人群中闪闪发光。她向自己说道:好,就看我的了! 古伯格先生看到一个金红头发的性感女郎走上了过道,他吃惊地瞪圆了眼睛。她仍然穿着应聘时穿的那套服装,他一下就认出她来了。 “那朵是‘英国致瑰’。” 阿尔夫卷起袖子问古伯格先生:“先生,有必要将她哄下去吗?” “不,随她去吧,阿尔夫,她救了我们这场眼看就要垮台的演出。” 欧玲雅开始了漫长、令人抓耳挠腮的脱衣表演,坐在观众席上的“大爱魔”组织派来的两个代表一边饶有兴趣地观看着她的表演,一边谈论着她。 “她是一个神奇的女孩子。”长官评论道,“她的表演充满了自信,她的身体确实是个完美���展览品。” “哦,是的,但是我仍不敢确定这个姓欧玲雅的女孩子是组织的一块好材料。”坐在长官身边的医师回答道。“她年轻漂亮,我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还没有充份的证据证明她引诱男人的能力。” 现在,欧玲雅脱得只剩下一双齐膝的长筒靴了,台下的赌徒们都色眯眯地看着她。她手里挥舞着一个小巧的银鞭,每当那些赌徒伸手欲抚摸她时,她都轻巧地舞开了他们,然后给鞭梢一个热烈的吻作为对他们的回报。 她以她的美丽和娴热的技巧逗弄着那些替她伴舞的男演员,直到他们个个被逗弄得欲火中烧。女演员们站在远处看着她的表演,她们意识到她们碰到了一个复仇女神。 最后,欧玲雅示意观众参与。她扫描了一下所有的男人,每个人都希望被她选到台上,她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德拉坦布尔大剧院的情景。过了一会儿,她的目光投到了一个棕头发的高个男人身上,观众席上一阵哗然。欧玲雅想,他会愿意的。事实上那个男人确实愿意,而且非常愿意。 医师意识到欧玲雅选中了他,他动了一下,扭身意味深长地朝他的同伴看了一眼,然后走上了过道。欧玲雅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弯下腰将他拉了上来。几分钟以前,他仅仅是个观众,现在,他却要参加她的表演,这对他来说,太有意思了。不一会儿,他就成了她的“俘虏”,正如她曾经是劳来普的“俘虏”一样。 如果说这位医生刚才还怀疑她,那只能是位对她的成见,现在,一切疑虑都烟消云散了。欧玲雅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杂志上,但是她还是忘不了在野玫瑰夜总会的那个晚上。 一切都很成功。当她看到等在夜总会门外的信使先生拿走了她手中的录影带时,她高兴得想跳起来,因为她又成功地闯过了这一关。年轻的乔希慕也被她的热情感染了,他们昨天欢度了一夜。今天早晨,乔希慕离开了她,到伦敦筹办他的画展去了。她心里有一种隐隐的失落感,她又要疯狂地思念他了。 而且,她还有其它的事要办。不一会儿以后,她就要接受最后一项任务了。只剩下最后一项任务了!她的梦想就要实现了。她不会,也不应该,更必须不失败。她想起了她崇敬热爱的父亲,他好多年前就离开了她,留给她一个他未实现的夙愿。她多么希望他能看到现在的她:他会为他唯一的女儿感到骄傲的。 时钟已指向了九点,她不知道信使会不会准时到来。时间过得好慢!就像又浓又黄的液体从汤匙里无精打彩地朝下滴。她坐在手扶椅上,闭上双眼,试图让自己烦燥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一阵敲门声几乎使她从椅子跳了起来,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她站起身,弄平坐皱了的衣服,准备迎接信使。今天早晨她的门被她锁上了,她用颤抖的手扭开了门锁,最后,门开了。 “请随我来吧。”门外的陌生人向她命令道。他的脸上蒙了一层黑色的皮布,只露出了眼睛、鼻子和嘴巴。他的身上也穿着同样的黑披风。有好一会儿,欧玲雅还以为他来自另外一个星球呢。 “可是,为什么?……” “没什么,”那个陌生人回答她,他的手揽住了她的腰。“今天,你是我的了。我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第十一章 起初,欧玲雅慒慒懂懂,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当黑色的大轿车穿过巴黎街道,意识才醒过来。这是她最后的考验:最终将决定她是否能够进入“大爱魔”组织的一次至关重要的磨练。 欧玲雅静静地躺在后排坐椅上,一动不动。被蒙上眼睛,她无法判断自己被带到了哪里,恐惧无情地噬咬着心脏;就是那种一般妇女常有的无助的、失落的恐惧。 那个男人的话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回荡:“现在你是我的了,我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今天的每时每刻,你都要做我的奴隶。我唯一不能控制你的就是你的自身的恐惧……” 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今天就要遇到一些横在自己前进道路上的挑战?轿车掉转车头,驰驶在一条圆石铺成的路面上,欧玲雅的思绪回到自己少年时代。十九岁时,她曾和几个朋友为狂欢筹措资金而绑架了他们学校的一个老师。 当然,她们设法把这个老师弄到手,不禁欣喜若狂。老师年轻而英俊,尤其是他吓得魂不附体的模样,更让这群绑架他的姑娘芳心大乱。 他被蒙上了眼睛,就像她现在这样,也没有被告知将怎样处置他。现在,欧玲雅深深体会到了他当时迷失方向的感觉--看不见自己在哪儿,不知道跟谁在一起。也许不久,就连自己是谁都产生了怀疑。 她们本来打算告诉他,一切都是开玩笑,她们真的这样想过。她们还打算到个隐蔽处就取下他的蒙布,供给他香槟和巧克力,直到他任教学校负责人的朋友将他赎回去。但是不告诉他真相看来更有趣,就让他相信自己真地被绑架吧。 欧玲雅焦虑不安而又无助地躺在轿车的后座上,不禁深感愧疚。她很想告诉他一切,但是又被他惊恐万分的神情深深吸引。她知道他的全身都在紧张,她们对他小小的折磨就能让他全身做出剧的反应。 你可以用一根羽毛将一个人折磨得痛苦不堪。一种真正的痛苦。当她们用一根羽毛的尖部扎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时,他痛苦地泪流满面。她们用舌头舔他,用牙齿轻轻咬他,让他品尝了一种掺着兴奋的、不堪忍受的痛苦。 她们都跟他做爱。尽管欧玲雅因为看到一个男人被折磨得痛苦无助时,深感不安,仍旧加入了她们的行列。他被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惊住了,转而伤心地哭泣起来。她们占有了他,就像是男人理所当然地占有女人一样。她们唯一的理由就是因为自己高兴。她们自始至终都认为自己干得干净俐落,神不知鬼不觉。他也自始至终不知道绑架他的是一群什么样的女孩子。 后来,终于有人来“赎”他,她们放了他,仍旧让他蒙着眼睛回到学校。他没告诉任何人在他年轻而平凡的生活中的那不同寻常的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久,他就离开了学校,她们再也没有见过他,但后来听说他找到一份新的工作又被解雇了,原因是他跟一个学生发生了不正当的性关系。欧玲雅常常想是否是她们的所做所为深深地影响了他。 现在,欧玲雅终于体验到了藏在蒙布后面的种种感受。当车轮辗过一段砾石路面,停下来时,她感到自己一直担心的时刻终于到来了。他们到达目的地了。 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拖出轿车,推着她走过石子路,登上几级石阶,穿过一道沉重的大门,门在身后迅速地关上了。她感到像是一个教堂的大门。 房间里面阴冷潮湿,仿佛无人居住。是什么地方呢?是一所废弃的房屋,还是无人使用的仓库?一阵脚步声走进房门;接着楼梯间下降、下降、下降,他们到了一个潮湿阴冷的地方。欧玲雅听到身后钥匙开锁的声音。她感到头晕目眩,浑身颤抖不止,这才发觉自己原来竟是那么脆弱。 “欢迎你,欧玲雅,”同样是冰冷而又让人神魂颠倒的声音,“我们很高兴你来到这儿,来到你的恐惧之地。” “我听不懂。我的恐惧之地指的是什么?” “闭嘴!得到允许才能说话。违反规定要受到鞭笞三下的处罚。” 立竿见影一般,欧玲雅立刻感到鞭子抽在背上似的疼痛。 也就在同时,房间里充满了嘈嘈杂杂的说话声。多少人?她判断不出,说话声音夹杂着回音,她听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污辱她。” “让他感到快乐的疼痛……” “奴役她。” “弄伤她。” “吓唬她。” “请你们!”欧玲雅大声说,将睑转向声音发出的方向。“请取下我的蒙布。” “可怜又可爱的欧玲雅,”最初跟她说话的人用浑厚的声音说。“她想让我们取下她的布。”欧玲雅周围爆发出一阵阴险的嘲笑声,她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可是我亲爱的姑娘,那样做对我们的试验有害无益,也破坏了我们愉快的气氛。” “你看,欧玲雅,这是恐惧之地,你要在这儿遇到最深切的恐怖,我们帮助你把恐怖变成愉快,好不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好吗?你会感到身上火热,非常非常热,就像火烧火烤一般。” 立刻,欧玲雅感到一团热气包裹着她,还听到火焰的呼啸声和劈劈啪啪的爆裂声。他们怎么会有这种本领?是真的火焰,还是自己被他们催眠,产生了幻觉?心中的恐惧一再向她声明,这是一团真火,她要向后退缩,一双强健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她紧张地大叫起来。她能感觉到火焰在身上燃烧,一股浓烟呛进了肺中,可怕的想像使她神志不清。 “是火,小姐。火的地狱。你还记得自孩提时你就怕火吗,还记得有一天你被关进仓库时稻草着火,你绝望地想到自己一定会死吗?” “求求你,别这样,不要!”欧玲雅气喘吁吁地叫着。热度继续升高,迫使她面对她一直逃避的记忆。她曾希望记忆中的那件事情永远不要再出现。 “火,欧玲雅。熊熊烈火和阵阵浓烟,你感到热吗?” 恐惧渐渐将她的意志打垮,突然,情势发生转变。一个东西碰着她。是一只手。一个潮湿、冰冷的东西贴在她的皮肤上,逐渐变热,并开始缓慢升温,直至燃烧起来,像是摩擦生火。 “感受火舌舔你的身体,欧玲雅。感觉美妙的就像是待在地狱。” 手,全身都是手,在抚摸,在抚慰,让人兴奋,又让人痛苦。她希望��己从痛苦中解脱出来,然而,她知道她必须忍受。 终于,当她感到自己即将崩溃时,痛苦消失了,动作迅速得就像是它来得那样突然。一种潮湿的空气再一次侵入她裸露的皮肤中。 “留住它,欧玲雅。留下并感受它的威力。” 手腕上的手铐被取下,一样东西放在她的手中。她立刻感觉出这是什么,开始颤栗不上。 “害怕吗,欧玲雅?害怕毒蛇吗?” “不怕,从来没有怕过。”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握住这个蜿蜓曲折的东西。那条蛇将滚烫、干燥的蛇体绕在了她的手腕上。 “一条眼镜蛇,欧玲雅,它的一滴毒液就能将人致死,你怕蛇,是吗?你不想让蛇亲吻你可爱的身体吗?毒蛇爱你,欧玲雅,你不知道它们吻你的脖子时的感觉有多美妙。” 欧玲雅竭力去抵制这种诱惑。为什么这些人就擅长于暴露别人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很小的时候,她就怕蛇。她曾经和它的一个表兄一起度过许多令她不安的下午--一个叫理查德的很不讨人喜欢的男孩--他总是把他的卧室弄得像一个动物园。墙边也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容器。里面散发出一阵阵令人恶心的、腐烂尸体的臭味。 初看一眼,你准以为那些容器是空的。走近细看,你就会发现一只盘绕或者蠕动的蜥蜴,在一块平展的石板下探头探脑;或者是有着肥胖的腿的背部红色的蜘蛛被覆盖在一团乱蓬蓬的、黄褐色的毛发下面;当然还会有蛇,安祥地躺在温暖的沙床上。也许还会有一只蝗虫慢慢地从一只绿色的壁虎身边飞过,却没有意识到自己正步向死亡。所有这一切都是用来观察的。欧玲雅却觉得仿佛是自己被关在一个玻璃容器中供人观看,而不是蛇或者蜘蛛。 “它们很漂亮,是不是?”理查德将一只绿腿的塔兰图拉毒蜘蛛放在手掌上,轻轻地抚摸着,就像是一些毫无进取心的男孩子抚摸着宠物的嘴巴一样。“当然,给它们交配时千万要小心--你不能让一只雄的和一只雌的处在一起太久。” “为什么不行?”欧玲雅好奇地问道。 “它们会吃掉对方。” 他把蜘蛛递给欧玲雅,但欧玲雅吓得不敢去接。“不要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他嘲笑道,“它咬起人来并不厉害--嗯,用不着这么小心翼翼的。” “那么,这是些什么?”欧玲雅岔开话题,指着另一个容器问道。 “黑毒蛇。”理查德不怀好意地说,“想摸摸吗?” “不!”欧玲雅大声拒绝;但是理查德全然不顾她强烈的反汇,将手伸进容器去抓那只最肥的、最老的毒蛇。 “你干吗不戴手套或其它东西?” 理查德得意地大笑起来:“外行的人才戴手套。况且,他们又不咬我。我们友情深厚,我饲养它们,它们给了我它们全部的爱,难道不是吗,亲爱的?” 他捉住一只全身光滑的黑毒蛇,让它的蛇体轻轻地绕在他的腕上,然后他轻轻地抚摸蛇头,蛇看起来心满意足。 “来,摸摸它。你不害怕,是吧?女孩子就是胆小,你这么没用。” 这种责备深深地刺伤了欧玲雅的自尊心,她伸出手去摸毒蛇的脑袋。令她吃惊的是,蛇头是那么火热、干燥,并非地想像的冰凉而粘滑。这就鼓舞了她,她开始轻轻拍打蛇头,蛇闭上了眼睛,像是陶醉了。 “它喜欢你,如果愿意,你可以抓着它。” “噢……好吧。” 欧玲雅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把蛇接过来,让它的蛇体像一只黑色的大手镯一样绕在手上。她可不愿意再让表兄嘲笑。蛇很温暖也很有份量,她感受到它的生命像巨人的发动机一般搏动。 不久,蛇就变得越来越重了。 “我累了。我想你还是把它放回去吧。” 她伸出手把蛇递给理查德;但是就在理查德把手伸向她时,蛇睁开了眼睛,眼光中充满了敌意。理查德来不及拿开他的手,或者是他自鸣得意而忽视了蛇发出的警告信号,他捉住了蛇头。 它的下颚张开,将尖尖的毒牙刺进了理查德毫无戒备的胳膊中。他痛苦地抱着胳膊狂吼乱叫,欧玲雅却爱莫能助。 接着,那只毒蛇又心安理得地闭上眼睛,在欧玲雅手中睡着了。 医生们竭尽全力终未能挽救表兄理查德的性命,一切都太迟了。从那以后,欧玲雅就对毒蛇有着一种病态的恐惧感。 现在,她在这儿,将一只毒蛇的蛇体绕在她的手臂上。 “让它抚摸你,欧玲雅。它想探索你,想闻闻你。” 她知道自己必须服从命令。但是该怎么办?她怎么能够忍受毒蛇亲吻带给他的恐惧?很快,父亲的身影映入她的脑海。他的父亲微笑着将强有力的手臂放在她的肩头,抚慰她。 “你能做一切,欧玲雅。任何事情--只要你相信自己,因为我信任你。” 她不禁为之一震,接着轻松地抓起毒��,蛇身便绕在她的胳膊上。她把胳膊靠近自己身体,蛇头开始懒散地探索她全身。它的滑软、滑腻的头抚摩着她的腹部,接着向上移动触摸她丰满的乳房。她每时每刻都期待着蛇吐出它有毒的舌头,给她致命的一吻。 但是这条蛇看起来心满意足,懒洋洋的,或许它根本就不想伤害她。渐渐地,欧玲雅开始感到蛇身触着她的皮肤使她有一种异样的冲动。眼镜蛇看起来是那么富有挑逗性,就像一个情人一样颇有兴趣地探索着伙伴的身体。它的温暖、干燥的头滑溜溜地碰着欧玲雅的皮肤时,她第一次感到一种被唤起的激动。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时,感到有种东西在触摸她的阴部。一只手?但是有点粗糙。那是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极有节奏地,也有些机械地抚摩她的阴唇。然而却是那么那么地令她舒心。她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自己在这么一个怪异的、充满了危险的环境中,竟能享受到如此让人心旌神摇的快乐;她感到腹部紧绷,两腿间潮湿起来。 “感受毒蛇对你的爱,欧玲雅。接受它在你的腹部、乳房和脖颈上的吻。” “是,”欧玲雅气喘吁吁,那只戴着手套的手离开了她的阴部,手指开始伸进她的阴道。“啊,是的。” “感受蛇头伸进你的身体。”说话间,手指已经探入她的阴道口,感觉是那么美妙,很快她就确信是毒蛇的头在她的两腿间,和她做爱。爱是多么伟大而又危险。没有任何东西能像爱和死一样息息相连。 蛇头轻轻地、富有节奏感地抚摩着欧玲雅的乳房,她有些神魂颠倒,一种安逸的想法开始渗入她的潜意识:或许组织根本不想伤害她,而只是吓唬她,来考验她的忍耐力。但是如果他们不小心将她杀了,他们将如何处理尸体呢,人们一定会提出质疑。不--蛇是安全的,毫无疑问,它的毒牙被拔掉了。她曾听说过在动物园或者马戏表演中,人们常拔掉蛇的毒牙。她心甘情愿地让蛇抚摸她的身体,并且乐不思蜀。 带着手套的手指从她的阴道进进出出,蛇头依旧富有节奏感地抚摸她的乳房,并不时地玩弄着乳头。她已经陶醉得魂游体外;早忘记了羞耻--她知道有那么多色迷迷的男人正在巴黎的一间阴暗的地下室中观看她。她能够忍受这一切,并一定能够克服。 正当情欲高亢时,手指从她的身体中抽出。她发出一声尚不尽兴的呻吟,换来的却是一片尖锐的嘲笑声。 “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欧玲雅。还远远不够,你还要进一步证明你的能力。” 一只有力的手臂将毒蛇从她身上拿走,没有了温暖蛇身的触摸,她顿时感到失落,感到孤独,浑身冰凉而栗栗发抖。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也激荡着她贪婪的阴蒂,她情不自禁地将一只手放在腹部,接着慢慢地向两腿之间柔软的部位滑去。 “不行!绝对不允许这样!” 鞭子抽打在她裸露的后背,一只手臂粗暴地拽开她的手,并将她的手臂向后反扭起来。出乎意料的疼痛使她屈服了。 “得到允许才能那样做,明白吗?” “我……是,我明白。” “你是什么,欧玲雅?” “我……不知道。” “你是我的奴隶。你不是东西,从现在起,你要叫我主人,我要像对待奴隶一样使唤你。清楚了吗?” “清楚了,主人。” 欧玲雅默默地站在她的主人眼前,透过厚厚的蒙布,她看不见他,于是,她低下头,一副听从受命的样子。 “你怕痛吗,欧玲雅,我的奴隶?” “不怕,主人,”欧玲雅斩钉截铁地说。“我什么都不怕。” “你撒谎,”粗鲁的手指狠狠地捏她的乳头,她诧异地发出了一声轻轻地哀叫声。“在这个地球上,没有人不怕痛。”他停了一会,“但是我们中的一些人却欢迎它,并理解和巧妙运用它,直到最终它变成快乐。” “是的,主人。” “得到允许才能说话。”一巴掌轻轻打在欧玲雅的脸颊上,她沉默不语了。 “现在我准备取掉你的蒙布,奴隶。不要逃跑,否则严加惩罚。今天剩下的时间,你要侍奉我和我的那些朋友,明白吗?” “明白,主人。” 戴着手套的手笨拙地解开蒙布上的结,然后把丝巾从欧玲雅眼睛上移开。突然见到光亮,欧玲雅极不适应地眨眨眼睛。 房间并不像她最初想像的是一间古老教堂的地下室,而是红灯区的一片废墟。低矮的拱形屋顶和蜡蠋、手电筒发出的摇曳不定的光,使她恐惧不安,她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了哥德式气氛的地方。一个个坟堆和墓碑掩映在断石残垣中,天花板上的古怪人形冲着她龇牙咧嘴。 房间里有四个男人,全都睑戴面具,身穿紧身皮衣--让她感到既威严又深感不安。他们围坐在一个中世纪古墓的四周��墓顶平坦得像是一个餐桌,上面摆满杯盘,像在举行宴会。几个男人的隐匿身份深深激怒了欧玲雅,一反怯懦,她不顾主人的命令开口发话了:“你们干嘛不露出脸来,因为我认识你们,还是你们怕被人发现?” 一根细细的手杖,像是一条鞭子,抽在欧玲雅的肩胛骨上,她痛得大叫起来。 “我告诉你,奴隶--闭嘴!” “是,主人。” “下不为例。你现在是我的奴隶,得到我的允许才能说话。” “我明白了,主人。” 那个将她带到此地的家伙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然后干笑一声。 “不,我怒气冲冲的小姐,你不认识我们--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我们以前从没见过,以后也不会再相见。命中注定,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但我相信,也是最令人难忘的一次见面。”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抚摸着欧玲雅背上红红的鞭痕,“你不认为这点疼痛只是增加些佐料而已吗?” 没等欧玲雅回答,他已转过身去:“我们之间有着一种隐秘的,超乎人性的爱,我亲爱的奴隶。不久你就会理解一条实质性的真理:欲望是一种匿名的,纯洁的需要,是在不断地发展和变化的。认识和自己做爱的伙伴并不是至关重要的;人们所做所为都是缘于欲望本身。” 他走回餐桌,继续向另外三个一直沉默地坐在餐桌旁的家伙发表他的见解:“对生命的渴望就是一种欲望,奴隶。欲望对我们大家来说则是一种更深切、更微妙的渴望。只不过我们都有一挥之不去的忍耐性。即使我们的性欲得到满足,我们对性的渴望仍旧存在。最终,欲望和我们一同走进死亡,走进坟墓。就让我们来探索每一种渴望的极限,直至死神将我们所有的欲望掠夺,好吗?可爱的奴隶?” 欧玲雅站着一言不发,这场关于死亡和欲望的演说使她大惑不解,深感不安。 “你愿意去探索那种欲望吗,奴隶?” “愿意,主人。” “好极了。”主人拍手鼓掌在墓桌旁坐下。“我们需要提提神,奴隶。你会在那边地板上找到葡萄酒。拣一瓶来给我们斟上。” 欧玲雅朝着主人手指的方向走去。前面一片漆黑,她屈身向前,蜘蛛网不时地挂住她的头发,她这才发现这儿是一块祭坛。 祭坛的面积大概比一个小房间稍大一点儿,仅供容纳一个圣坛和三四个祭拜者。 但看得出来此处已多年无人祭拜,尘土堆积成厚厚一层,祭坛也变成一堆朽木。 欧玲雅战战兢兢地走入祭坛,一根蜡蠋在祭坛后发出闪烁不定的光,她看见蜡蠋旁放着一个发白的东西。她拾起来,原来是一张卡片,上面写着: 欲望是唯一至高无上的真理。敬拜欲望吧!她紧张地转过身,蓦然看见立在墙边的井然排列的葡萄酒瓶,便走过去拨开瓶塞,准备倒出一些。这些家伙竟然懂得在举行仪式前让酒换气,看来还挺文明! 但是该挑哪一瓶呢?显然这也是一种考验。尽管欧玲雅颇得意于自己鉴别好酒的知识,但她又怎么能猜出主人的心思?他不是一再强调欲望的多变性吗,如果她为他参谋,他也许会改变主意的。 她浏览了一遍酒瓶。十二种不同的酒,没注商剽,但绝对是上等好酒。一些是多年陈酿;一些是才酿制甚至很粗劣。一种是密封很好的、暗红色葡萄酒,一种是散发着芳草香味的淡葡萄酒。 最后,她选定了一瓶86冒顿别墅产的葡萄酒。拿起酒瓶,她离开令人毛骨悚然的祭坛,回到光线氤氲的房间。主人和他的朋友仍旧一动不动地坐着,静静地等待着她。 她走进他们,将酒瓶递给主人。 “你选了吗?” “选了。” “我相信,那对你是一个好的机会。你斟酒吧。” 主人像鹰一般盯着欧玲雅将几滴稀有的液体倒入他的水晶杯中。然后将酒杯对着光线,嗅了嗅后,尝了一口。欧玲雅屏气凝神,等着主人大发雷霆,因为她认为主人一定会对她的选择不满意。 今她吃惊的是,主人放下杯子,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倒酒。 “酒很不错。色正味醇。” 这句话让欧玲雅骄傲起来,她忽视了兴奋也应保持理智。当她为主人和他的客人斟酒时,不小心将一小滴液体流出瓶口,滴到一个穿着皮裤的客人的腿上。客人不满地大叫起来:“你这个粗心的心贱人,看做了些什么!” “对不起,实在抱歉!” “舔掉它,再一滴。”主人命令道。 那个客人揪住欧玲雅的头,拖着她跪在地板上。她舔着葡萄酒的残迹,确信已经干净了。 但是她舔完后,客人仍不满意,他要继续惩罚她。 低下头,他拉开裤子上的拉链,掏出了他的阳物,接着拿起酒杯,故意将酒全部倒在上面,酒在睾丸上结起了水花,像是淡红色的露水。 “舔干每一滴,奴隶。”主��命令着。 欧玲雅施尽全身的技巧吮吸着客人的尤物。她必须使他高兴起来,不再生气。 他的尤物味道很好,葡萄酒的烈味和着他产生的精液味。她用舌头辨出他的体液,滑腻带着一星点奇妙的咸味。恐惧和兴奋交相左右着欧玲雅,她感到两腿之间一片潮湿。她突然希望客人将她按倒在地上或者桌上,骑在她身上,然后让他的硬物进入她的身体。 令欧玲雅惊诧不已的是,几秒钟后,客人的睾丸突然变硬,在她的舌头上喷出一些乳白色的液体来。一些喷到她的脸上,一些落在客人自己黑色的长裤上。 很快,她发现几个男人都站起来,围在她的身边,一个个怒气冲冲。她的心一阵收缩,惊讶却夹杂着一丝兴奋。她本来不愿意去感受欲望,然而在这儿,在这个怪异又充满恐怖的地芀,她所有的戒备都解除了,只有愿望,强烈的被人占有的欲望。这些欲望打垮她意志的防线。 “看看你做的是什么,奴隶!”当她用夹杂着恐惧和兴奋的复杂的目光看着主人时,他怒斥道。 “惩罚她,现在就惩罚她,”一个客人叫嚣着,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痛苦地扭动着。 “鞭笞她,还是用九尾猫?” 他们轻松地将欧玲雅提起来,让她躬着身子趴在坟墓上,她顺从地低着头。 第一下抽在身上时,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痛得缩了一下。和抓着毒蛇将它靠近自己的胸部时的恐惧相似,忍受几下抽打又算得了什么。 当抽打强度加剧,雨点般地落在欧玲雅身上时,她的思绪又回到瑞典一座山腰上,和拉斯在雪堆里做爱的情景。他们走出热气腾腾的浴室,浑身冒着蒸汽,就迳自跑到雪地里,倒在了松软的雪堆中。他们像烧着了一般。雪地的冰冷和她身体的火烫看起来是那么矛盾。 正值春季,明媚的阳光照着山腰,也愉愉地看着他俩在雪中滚成一团。呼呼喘气,健壮的滑雪教练已沉浸于这极端的快乐和不适中,欧玲雅却激动得无法呼吸。她的身体像是燃烧了一般,尽管她是那么冷,非常非常的冷。 拉斯轻巧、熟练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忽然下身潮湿,渴望得到他。当他们和谐地融合在一起时,这种燃烧变得越来越盛,就像是一个炙人的火炉。终于,她忘记了寒冷,忘记了雪,忘记了不适,完全陶醉在这激动人心的、神奇的交响乐中。 现在,当九尾猫起起落落,抽打在她身上,产生一道道红色的痕印时,她感受到了类似的燃烧。一种进入心灵深处又向外辐射的灼热,使她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变得敏感起来。她的思绪混乱,不再去想反抗,她感觉着自己就像是在波涛翻滚的海浪中洗澡,带着一种复杂的激动之情。 声音包围着她,编织成一张声音的网,她毫不在意。只有快乐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这片刻的快乐。 突然又有一种新的激动--尖利而敏锐。霎那间,她简直还没有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很快,她知道了是九尾猫的把柄滑进了她的两腿间,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她扭动着身子去迎接这个可爱的入侵者,当阴部轻轻悸动,达到一种兴奋的高潮时,她快乐地呻吟起来。 快乐,最终的快乐。 “就这样吧,可爱的奴隶。” 欧玲雅试图挣脱,但是链子牢牢地拴着她,嵌在墓地古老的砖墙中的铁环将她吊起。 “挣扎是徒劳的,亲爱的。链子很结实,我已经上了锁。” “但是……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处置我?” “什么处置,亲爱的?怎么,一切全结束了!我的工作完成了。” 主人和他的客人熄灭蜡蠋和手电筒,转身走上了通到外面的台阶。 “你们要去哪儿?” 没有回音,只剩下一支蜡蠋发出微弱的光,照着昏暗的房间。终于,主人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最后一次朝欧玲雅转过身来:“我们必须面对恐惧,我亲爱的奴隶。利用它们;探索它们;享受它们。” 他举起手熄灭了最后一支蜡蠋,将欧玲雅推入了黑暗之中。当沉重的房门“砰”地一声关上时,恐惧开始肆虐地啮咬她的心脏。他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孤烛和恐惧在黑暗中陪伴着她。第十二章 房间里又黑又冷;欧玲雅在听到黑暗中的某处,有夜虫在飞舞。她竭力镇定自己,安慰自己这一切仅是考验的一部分,但是身体中却不时地传来一个可怕的声音:他们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这儿?他们把你遗忘了,让你呆在这个鬼地方去等死吗? 时光流逝--她不知道自己失踪了多久。刺骨的寒气包裹着她,她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她是那样孤单无助,甚至没有人知道她在这儿。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自负和贪婪导致?难道这种痛苦一直要等到她死去并腐烂才能消失吗? 泪水在她的眼眶打转,但是她没有让它滴落。欧玲雅从不哭泣,即使在这儿,在这个无人看见的地芀。 一阵亮光突然照亮了她,面对提灯她简直无法适应自己的眼睛。 “点亮蜡烛和手电筒。”一个极不熟悉的声音说着,欧玲雅不禁在希望和恐惧之间徘徊。是有人来营救他,还是有人来继续给他施加痛苦?难道是她的考验结束了? 蜡烛点着,渐渐照亮了黑暗的房间。欧玲雅发现面前站了七个男人--身穿西装,打着领带,相貌普通的男人,好像他们要去参加商务会谈。欧玲雅认出了其中一个长官,是信使,但其他人都很陌生。 “晚安,欧玲雅。” 七个男人在她周围站成一个半圆。 “你现在打算把我解下来吗?我的胳膊被吊得要脱节了。” “很好,很好。” “难道我……我已经令你们满意,通过了考验吗?” 组织成员们微笑着点点头。 “你表现很好,欧玲雅。我们被你的热情和才能深深打动。而且,面对危险和恐惧,不动声色。例如,你对待眼镜蛇--最让人难忘。” “但是它并不危险。你们拔掉了它的毒牙,是吗?” “没有,欧玲雅小姐!是一条没有拔掉毒牙的眼镜蛇,当然,你不会再遇到这种情况。” 欧玲雅不禁想呕吐,她当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如此接近死亡。 “一个组织成员绝不惧怕危险,欧玲雅--我想你父亲教导过你。现在,亲爱的,在我们同意你进入组织前,你必须还要克服一个挑战。” “还有一个挑战?不是告诉我只需完成七次考验吗?” “我亲爱的欧玲雅,进入组织的程序是经过严密筹划的,相信你会理解。所有的候选人,在得到允许进入组织之前,不仅他们的技巧、勇气和忍耐力要令我们满意,他们还要有自我否定能力。” “这是你的任务,亲爱的。”长官解释着,走出一片阴影,将手轻轻地放在欧玲雅的乳房上。“我们要动用所有的技巧和才能刺激你的身体。但是你,亲爱的,一定要忍受。如果你发出任何欲望的表示,你就要去死。你愿意吗?” 欧玲雅的思绪又是一片混乱。这是怎么回事?她已经过关斩将,走了那么远,怎么还逃脱不了死亡的阴影?恐惧袭击着她。但是她知道,在这最后的磨炼中,她不能失败。世上没有回头路。 “我愿意,”她回答道:“我不怕。” 手伸到她的身上,指尖上带着欲火的手。这些手知道女人身上的任何一个角落,任何一条路线去激起她的欲望。她无处可逃,她无力避开他们的抚摸。 欧玲雅紧咬嘴唇,一声不吭,直至嘴唇咬出了血,她知道自己必须压抑住内心狂涌的欲望。但是欲望像决堤的洪水般泛滥,将她淹没,将她吞噬。 那些话又一遍遍地在她脑际回荡:死亡或者自我否定,死亡或者自我否定。 这样一种残酷的,无法选择的选择,突然,她明白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她睁开双眼,在蠋光摇曳的昏暗中,大声地叫起来:“死!如果死亡是对快乐的惩罚,那我选择死亡!我不愿意否认我的欲望!” 顿时,男人们将手抽回,将手离开了她颤动的、充满了渴望的身体。 “在死之前让我快乐吧!我有权利要求快乐。” 他们解开吊着她的铁环,将她放在了坟墓的平台上,他们的手、舌头和敏锐的手指又重新落到她身上,唤起了她的欲望。她无所顾忌地、大声地呻吟着、叫喊着。现在,她盼望着达到高潮时,快乐的欲望的高潮。她真正体会到了那个陌生人告诉她的话是正确的。 欲望--匿名的、纯洁的欲望--全都在此时此地,在她身上发生了。很快,她就要承受贪欲的恶果,但是现在,欲望才是她真正的主宰。 她完全沉浸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报应的恐惧现在并不能阻上她。她只感到快乐。一种奇怪的方式,她战胜了恐惧。 她四肢舒展地躺在坟墓顶上,躺了很久很久,她已经快乐地神魂颠倒了。接着,令她吃惊的是,她被轻轻地抬起,然后站在地上。周围发出一片笑声。 长官第一个发言:“请接受我最衷心的祝贺,欧玲雅小姐。” “祝……什么意思?” “小姐,你还不明白你自己所做的重大决定。你看,小姐,一个真正的组织成员总是把欲望放在否定之前,即使受到死亡的惩罚。你的父亲为你感到骄傲,欧玲雅。” “你的意思是……?” “啊,小姐,欢迎你加入组织,成为组织中的一员。”坐在飞往伦敦的班机上,欧玲雅回顾着过去几天所发生的事情,不禁喜上眉梢。 这是一个多事的星期,发生了她所期盼的一切。很快,她就会在希特斯罗着陆,乔希慕会在那儿迎接她。这是她生活恢复正常后所做的最快乐的选择。 她不停地玩弄着戴在右手上的金色戒指:“大爱魔”��织象征的戒指。她又回忆起乔希慕赶赴伦敦举办他的首次大型画展前,跟她讲的最后几句话:“你教会了我许多东西,欧玲雅小姐。遇到你之前,我什么都不懂--只是一个调皮的男孩子。我觉得还要从你身上学到更多的东西。” 当她想起乔希慕的这几句话时,不禁唇上漾起幸福的微笑。 现在有“大爱魔”组织的引导,欧玲雅会教给乔希慕任何一个男人需要知道的知识。" + }, + { + "text": "爹地的礼物\n有雪斋翻译集 我十二岁生日的那天,妈妈和爸爸给了我一个从三岁起就想要的礼物。 我亲生的孩子。 当生日派对结束,大家离开之后,爸爸到我房里来。我正在脱衣服,而他对我说:“觉得怎样,我的小公主?” 当这个男人亲昵地唤我作他的‘小公主’,我总是喜悦得连心里都要融化了。 “很好啊!爹地。”我继续脱衣服,努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没什么关系,反正在这之前,爸爸已经不知道看过我的裸体多少次了。 但是,只有这一次,我希望这个男人注意到,他的女儿已经长大了。 “你妈妈认为你的年纪已经够了。”爸爸说这话时,迟疑不决,似乎要花上很大的力气,才能将句子说完。 他咳嗽一声,然后道:“所以,如果你还真的想要…… ” 在最近的六个月里,我不断地缠着妈妈拜托,所以我立刻知道爸爸说的是什么。 我几乎高兴地尖叫出来。 “你们答应了吗?”我喜不自胜,问道:“你愿意对我这么做了吗?” 爸爸点点头,道:“嗯,不管你想要的是什么,你妈妈说,我应该多教你一些有关性的知识,就像你想要学的那些,口交、一般的性、肛门的性、乱伦、兽交、奴役….. 任何事情,甚至说怎么去生出一个婴儿,假如你想要的话。 依照你的愿望,我会教你怎么做,这样你就能和男朋友一起做,而我们也将让你们两个去实习,一切都随你的意思。当然,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亲自教你,或者我们直接跳过那部份,只教你如何取乐,而不必担心怀孕。 全部都由你来决定! 你妈告诉我,你的月经在六个月前已经来了,换言之,你或许已经能受孕,而你现在也已经长大了,就让你做出自己的决定吧!” 爸爸发表了一段长篇大论。 他说完之后,保持沉默,等着听到我的回应。 我对这段话并没有多注意,却对其中的某部分特别感兴趣,爸爸说“我将亲自来教你”。 “爹地,你是认真的吗?”我求证性地追问,要确定我听到的没错。 听了我的话,爸爸露出受伤的表情。 “当然,我当然是认真的。”他苦笑道:“爹地曾经骗过你吗?” 这倒是没有错。 爸爸从不对家人说谎。 只是,他有时候会用一种奇怪的角度来解释事实,或是故意省掉了某些部分,但他真的从不说谎。 假如爸爸说他将去做某事,他就一定会去做,就算做不到,也会拼死努力。 “你是说,只要是我的要求,你就会亲自来干我,让我怀你的孩子,是吗?”我还是有些无法置信。 不知是不是因为信心受挫,爸爸看起来仍有些难过,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再也忍不住,也装不下去了。 “来做吧!爹地。”我满心欢喜地大笑道:“秀给我看看,你如何让你的女儿怀孕,最正确的方法,我想要去感觉,我英俊爹地的婴儿在我肚子里成长。” 此时,我已褪去了所有衣服,俏盈盈地站立那里,等着下一步的发生。 好半晌,爸爸只呆站在那里,盯着我看,直到我主动提醒他。 “拜托,爹地,来做吧?” 爸爸照我的话作了。 “快点。”一但清醒过来,爸爸就有些迫不及待,他道:“躺到床上去,第一次,将发生得很快,假如我没有很快地进入你体内,我会…… ” 爸爸没有把话说完,他一个劲地忙着扯去自己的仅余衣服,再爬到我身上。 “把腿分开。”他粗着嗓子道。 当我依言而行,我感觉到爸爸悄没声息地滑至腿间,然后,某这硬挺的球形物体抵触着我的幼穴。 我知道,那是爸爸的鸡鸡,这是老师曾在上课时教过的。 爸爸正努力于将他的大鸡鸡放入我的幼穴之内,让我灌满他的精液,怀他的孩子。 我按捺不住。 起先,爸爸的鸡鸡很难进去,因此,他抵着穴口,上上下下来回磨擦,让一些光滑的液体沾濡满前端,之后,它开始挺进去了。 幼穴的嫩肉被迫开了一点,跟着又迫开了更多。 这感觉好像爸爸捅了一个棒球棍进去。 我紧抿着嘴唇,稍稍后退。 我当然不是想要在这个时候停止! 突然地,响起了一小声“噗!”的声响,鸡鸡的前端猛地刺入了穴里,约莫一吋。 我急忙止住脱口而出的“喔!”,转而道:“O.K,爹地。��续,请你不要停。”爸爸欣然从命。 他后抽半吋,然后又往前推回。 此时,鸡鸡几乎进入了二吋。 我往下瞄着腿间,那里,爸爸的鸡鸡进入了我的身体。 这 看起来是如此的淫秽,可是却也是如此的性感,看着自己光裸的幼穴,经由一个长长的肉柱,连接到爸爸的身体。喔!那瞧起来好像一根腊肠,或是一条水管,正要喷出可以让我育孕出婴儿的精液。 这感觉实在是很兴奋,我感到一阵阵的涟漪从身体深处绽出,最后集中在鼓胀的蜜穴中。 我很清楚地知道,爸爸感觉到我榨挤他,他颤抖着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射出来,死命地往更深处挺进。 咬紧牙齿,爸爸后抽出一些,然后再一次地猛力推回,令穴里骤然抽痛起来。 “唉唷!”我惨叫一声, 泪珠儿直冒,哭叫道:“好痛…… 好痛喔!” “抱歉,宝贝,但是…爹地正在刺过你的处女膜。” 双方僵持不下的同时,旁边响起的奇异咭嘎声,差点让我跳起来。 我往旁边看,不知什么时候,妈妈和两个妹妹笑着站在床的两侧,全心全意地盯着看,看爸爸怎么干着他的女儿。 依稀中,我还记得老师以前曾说过的一些事物,像是“在女孩的小穴里有片薄肉,等到男人将他的阴茎刺过,女孩就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之类的东西。 我知道这很痛,但我绝不想在全家人面前,露出一副胆小鬼的样子,绝对不想。 “继续做,爹地,拜托!”我一面说着,一面紧咬住牙齿,“继续肏我。”对于能在全家人面前说出‘肏’这字眼,我感到满意,这代表没人反对爸爸和我正在相奸的事实。 肏,就是这个。 再一次地,爸爸努力“做”它。假如不是因为全家人都在,我一定会凄厉地放声痛哭。 现在,我只想用手捂住嘴巴,不让哭声溢出。 爸爸八吋长的肉棒,好像已经整个捅进我肚子里。 光裸的幼穴淫秽地缠绕住肉棒根部,与爸爸生殖器周围的耻毛摩擦在一起。 我觉得自己就像只上桌的火鸡,肚里给撑得鼓鼓的,刀刺般的痛苦仍在穴里怒放,代表我童贞的最后部分,正被我亲爸爸的阴茎蹂躏得支离破碎。 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爸爸肉棒充满我体内的感觉;我英俊的爸爸正要在穴里喷满精液,让我受孕的认知、 当全家人鼓励他让我一次成孕时候的喜悦…… 交织成一个令我永生难忘的战栗。 我只晓得,爸爸爱着我,将他的精液注入我体内,因此,我能在子宫里孕育我深爱男人的孩子,这也同时是一种高潮。 当然,我知道有些人认为,一个父亲不该与他的女儿相奸,即使在任何情形下都是一样。 我认为,他们就像那些把“干自己的小孩”视为责任的傻瓜一样疯狂。 一个女孩,当她年长到足以做出聪明的抉择时,就应该有权决定她性爱的伴侣。 如果女孩想要与男朋友分享初夜,那么他就是性交的人选。 不过,也有一些女孩子,会想要与自己的兄弟性交,这其中,当然也会有一些女孩子,爱上了自己的爸爸。 某些女孩子不愿太早发生性关系,她们选择将童贞保留给丈夫。 我想啊,倘若一个女孩爱上她的父亲,而他也愿意爱她,而他也是她唯一想要拥有性爱的人选,这样,为什么她要被强迫选择一些次要的选项呢 当然啦,倘若那父亲婚姻幸福,那么女孩最好能得到母亲的允许,就像我一样。 我明白,大部份的女人,只要一想到丈夫与女儿相奸,就会觉得晴天霹雳。然而,正如我所说的,妈妈爱我,而这足以令她信任我的抉择,她也爱爸爸,这足以令她知道,她不会因为自己的女儿而失去他。 她甚至爱我到,愿意让我怀着爸爸的孩子。 呵呵,大多数女孩的父母,不会爱她们这么多的。 我曾看过某个家庭分崩离析,只因为母亲妒忌自己女儿的美貌,与对她丈夫造成的吸引力。 知道妈妈爱他,甚至愿意让我为他生孩子,爸爸会因此更爱妈妈,如果可能,我也会因此而更爱她。 总有一天,我会让妈妈知道我有多爱她。 当全家一起鼓励爸爸,希望他成功地给我一个孩子,充盈余我心头的温暖,是莫可名状的甜美。 这个世界可以变成更欢乐一点的地方,端看人们如何抉择。只要你愿意,人间随处皆天堂。 “干坏她,爹地。”一旁的妹妹尖声笑着。 “继续吧!亲爱的。肏她,让我们的女儿,怀上你的孩子。”妈妈也在旁微笑。 “嗯!爹地。”我轻喃道:“让你的乖女儿怀孕吧!” 爸爸闻言只是苦笑。 早先,我曾将身体后退了一些,此时,半是急切,半是顽皮心起,我猛吸一口气,主动将腰前挺。 两相一合,爸爸鸡鸡的最后半吋,尽根没入我的幼穴之内了。 “喔!”比预想中更���的刺激,让我甚至弓弯了背。 穴口鲜嫩的两片花瓣,贪婪地吸啜着爸爸的肉棒,整根肉棒全尽了我肚子里。 我甚至感到爸爸的龟头顶着了子宫颈,几丝满溢的精液带来烧灼般的滚烫。 这真是太刺激了。 我的幼屄紧紧夹住爸爸,开始挤榨,一阵意外的高潮,盈满我的感官。 在这之前,我只能靠自己的手指达到过高潮,也和妹妹有过一两次。 当我周身开始痉挛,爸爸的鸡鸡也随之在我体内悸动,这快感实在是说不出的好。 高潮不停地往上升去,我甚至想不到它会停止。 感应着我的高潮,似乎爸爸觉得太受不了了。他一直想刻意保持着步调,让我的初夜在从容不迫的动作中度过,父女俩享受一个悠闲而漫长的性爱,但现在,他似乎也把持不住了。 毫无预兆地,爸爸的肉棒暴增了尺寸,更长,也更粗硬,将小穴撑得满满的。 老实说,当龟头抵着子宫口,爸爸开始将稠浓的精液射入子宫,那种感觉还真是有点让我头晕目眩。 爸爸如野兽般地咆哮。 嗯… 喔喔…… 啊啊啊啊啊! 爹地爱你! 喔! 爹地要射在他的小女儿的体内了。 喔! 爹地要让你生孩子。 喔! 喔喔喔喔喔喔…………… 小公主,爹地真的好爱你! 伴随着每一声“喔”,我就感觉爸爸的肉棒一阵抽搐,顶上我的小腹,一股股浓密的液体,强烈地注入我毫无防护的幼嫩子宫。 我的幼穴仍挤榨、吸啜着爸爸的肉棒,就像一个吸奶的小婴儿一样,绝不放过任何一滴喷入子宫的珍贵精液。 我觉得,爸爸会在这一刻令我受孕。 我几乎要融化在与爸爸的热爱里,并没有多少女孩子会爱自己的爸爸,爱到愿意生他的孩子。 当然,也没有多少父亲愿意让自己女儿孕育他的下一代,纵使她们主动要求。 我是如此的充满感谢,爸爸会爱我到愿意让我的小腹生育他的孩子,而妈咪也爱我到愿意让爸爸散出他的种子。 这是我所有过最好的一件生日礼物。与父亲相奸,那感觉好像会和你的爱人接吻的感觉混淆。 那就是,你们彼此相爱,你感谢他爱你,所以你亲了他。他感谢你爱她,所以他回亲你。然后你又更爱他,所以….. 如此如此,直到你们亲得上气不接下气。 此刻,爸爸爱我,愿意让我怀他的孩子。我也如此的深爱爸爸,深切的渴望于他。 爸爸心里想必也是充满谢意,他感谢我,感谢有一个爱他的女孩自愿为他生儿育女。 我想谢谢爸爸,他愿意让我怀孕;将精液注入我的子宫,带给我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如你所见的,这是必然的结果。 后来,我们父女俩都躺在那里喘气,分享着彼此的喜悦。我几乎能感觉到,爸爸珍贵的精液在子宫中蠕动,寻找等候已久的卵子。 最后,爸爸缓缓拔出,退开一边。当爸爸从我体内撤退,我觉得身体里面好像整个要抽翻过来了。 几滴混浊的白色液体,犹自挂在红通通的龟头顶端,好似花瓣上的露珠,巍颤颤地滑下两旁。 在我眼中看来,它好美啊! 旁边有人看得有趣,我的大妹伸手过来,自爸爸阴茎上舀了几滴精液,咯咯笑着。 “这就是可以制造小婴儿的材料吗?”她以有趣的口吻,阐述着事实。 “如果把这放到我肚子里,我也会生出小婴儿吗?”老实说,大妹的话把全家都吓着了,特别是,她一面说话,一面把手伸至腿间,把棉质小内裤拉下到一边,慢慢地,将沾满精液的手指,笨拙地戳进她十岁大的幼穴,学着姊姊的动作,开始进进出出,脸上露出不怎么陶醉的表情。 老天,她马上就有大麻烦了。 妈妈和爸爸立刻给了她一顿永难忘记的严责。 有趣的是,爸爸妈妈并没有试着清洗她穴里的精液,他们只是告诉大妹,她必须等到十二岁,有过月经,才能像我一样,孕育一个小婴儿。 大妹吵着说她已经来过月经,但妈妈坚持要等到她年纪更大一点,像我这样。 后来,我问爸爸,假如我怀孕了,那该怎么办? 他告诉我,“嗯,可能不会那么快,但我们将继续做爱,直到你真的怀孕为止。”这就是我们往后的方针。 我同时也请爸爸教我一些其他的东西, 像是….. 兽奸(你可能不会相信这个!我们到一个饲养多种动物的乡下牧场,有马厩、牛栏、猪圈,还有母狗专用的狗屋,而….. 呵呵,你不会相信我告诉你的事的。) 乱伦(我和爸爸一直在做的事。) 奴役与调教(好几个月之久,我是爸爸的母狗奴隶、专属的臭屄妓女,当我的服侍不能令主人满意时,立刻受到鞭笞,痛苦过后,又是无尽的轻怜蜜爱。) 金黄色的淋浴(那真是是个乐趣,你将不会相信“粪便学”的意义,假如我从不告诉你。) ……. 和其他更多更多的东��。 妈妈总是在确认我们没有浪得太过头,即使当她教我关于同性恋的那一部份时。 她说,这些事情都没关系,只要你不单单只喜欢做其中一样。因为如此一来,就会变成一个恋物癖。 我猜想,我已经感染了一个名叫‘近亲相奸’的恋物癖。 当然,我完全不打算放弃找一个像爸爸的男人。假如我曾经这么做,我知道,我将为他与自己的妹妹相争,尽管这是值得的。 那时候,爸爸天天肏我。 每个夜晚,我常常在肚子里装满爸爸的精液,陷入熟熟的昏睡。 第一个晚上,爸爸来到我们的房间(我们三姊妹肉体横陈,滚躺在一张大床上),爬上我们的床。 他移到我两腿之间,开始干我,两个妹妹睁大了眼睛,观赏完全程。 我一点都不介意。 感觉爸爸的大肉棒滑入我小腹,感觉十分愉悦,当高潮来到,放声呻吟,我甚至不在乎会不会将所有邻居引来。 然后,当爸爸将他温暖的种子,大股大股地射入我的子宫,我无比地欣愉,我甚至敢上电视去实况转播! 当然,我们都知道应该守住这个秘密,但有时候,我真的希望大声告诉人家,我要怀爸爸的孩子。 这感觉总是那么美妙,爸爸将他珍贵的精液注入我等候已久的子宫。 我等不及让爸爸的婴儿在我肚子里开始成长。 通常,爸爸肏完我之后,会回到妈妈身边,仅留下一个昏睡中的胴体、粘糊糊的浆白裂缝,和一个充满婴儿果汁的小腹。 没等第一道阳光洒上裸睡的身体,我就因为腿间的涨痛而醒来。 当发现爸爸在我两腿间冲刺,他已经往往快要射精了。 我只能在他开始射满穴内之前,用力夹紧肉棒,稍稍回应一下。 爸爸对我微笑,说他正试着趁我睡觉时候来干干看。 两天后,他成功了。 至少,他真的能骑着我猛干,却不把我弄醒。 这说来满性感的,知道自己的爸爸趁你睡时,偷偷地在你肚子里喷满精液。 仅仅不到一个月,爸爸真正下种成功了。但他丝毫没有怜惜孕妇的想法,继续地干着亲生女儿,直到我非进医院生产的前一刻。 这很棒! 往后的九个月,我享受着爸爸婴儿在我小腹内成长的感觉。 当我越来越胖,背部也越来越疼;到后来,是下腹涨痛。 生孩子的感觉,感受到的痛楚,绝对比你想像中更糟,除非你是个女人,已经有了个自己的孩子。 假如你是,那么你当然已经明白了。 安产二星期过后,爸爸和我努力地为我们的儿子添个妹妹。 有件事让我不好受一点,就是看着我的大妹。 嗯!她就是那个沾着爸爸精液往自己穴里塞的那个。 很可笑地,她也怀孕了,就因为那只沾满精液的手指。 所以,我看自己的妹妹早我一个月分娩。 很好,这是她自己的错! 当爸爸妈妈惊讶地发现她已经有孕,妈妈无奈地要爸爸肏了她,至少,在她临盆之前,真正地享受过性爱的乐趣。 我原本有个有趣的建议,就是让大妹保留童贞,直到她临盆。 这样,她将是圣经里的圣母玛莉亚之外,又一个“处女妈妈”。 妈妈和爸爸都笑了,但还是认为,这样对她不公平。 我说,这是她自己的错,所以就应该自己负责,但当爸妈问我,如果今天换作是我,那该怎么办时,我只好认输了。 到底,我深爱着我的妹妹,即使她偶尔会让我不快。现在,生产一年之后,当我好不容易让儿子喝饱了母奶,放在婴儿床里午睡,小腹里又传来了女儿的踢动。 大妹正在喂着她的女儿,也同样地盯着自己圆鼓鼓的小腹猛瞧。 就在上星期,妈妈说,小妹也可以加入我们的行列了。 她只有七岁,但整天看两个姊姊性交、肏来肏去、怀孕生子,想必对身体刺激不小,所以已经来过月经了。 你真该看看,当爸爸首次将他的大阴茎,放进小妹超幼穴里的那一幕。 起初,看起来像是爸爸要把她纤瘦的身体劈成两半,但最后,小妹却让爸爸完全失去了控制,疯狂地射精在她子宫里。 上帝啊!看爸爸搞大我们七岁小妹的肚子,这真的是很吸引人。 爸爸不断地射出又射出,将精液灌满她小小的身体,试着让小妹怀孕。 那天以后,爸爸几乎天天干着她入睡。 小妹被命令在回家以后,下半身不许穿东西,所以… 吃饭的时候… 洗澡的时候… 看卡通片的时候….. 当白嫩的小屁股,活泼地蹦蹦跳跳,摇摇晃晃,爸爸只要逮着机会,就把她按趴在桌上或地上,又或是放坐在腿间,狠狠地肏她。 昨天,趁着星期天,爸爸突发奇想,整整一天,将肉棒泡在小妹的穴里,没有片刻分离,更不知道有多少次,把所有库存的精子,全灌入小妹七岁的子宫里。 全家人都希望,爸爸尽早让小妹怀孕。 当然,假如没有,爸爸将继续尝试,直到她怀孕为止,就像她两个姊姊一样。 那是一个很迷人的想法。 只七岁,却怀了亲爸爸的孽种! 当她雪白的小肚子,开始便得圆嘟嘟的时候,想必看起来非常可爱。 我、我甚至等不及看到女儿长大,被儿子狠干的浪模样,可是,天啊!她甚至还没出生呵。 我希望,爸爸和我的下两胎都是女孩,这样一来,我们的儿子将有许多的小妹妹可以发泄。 两个妹妹都说,她们也全部要女孩子,这样,爸爸就能像干我们一样干她们了。 小妹找到了一本“金氏世界记录”的百科,里面记载,最年轻的小妈妈仅有五岁。 她说,她生的女儿,当她们才四岁时,就要让爸爸干,希望能打破这个纪录,或者,至少也要能和它匹敌。 她甚至希望自己能早一点开始。 (她才七岁,却希望更早一点开始?) 就个人看来,我认为小妹有些走火入魔了,但,谁管得着呢?那终究是她的小孩。 如此,你可以明白,我们正计划有个更大的家族。 现在,我的朋友啊!你有没有注意,我没有提到任何人的名字,连我的都没有。 妈妈不让我写出来,更不许放在网路上,直到她取掉所有可以识别出我们家的资料。 当然,当我写下的时候,这个故事是百分百真实的。但是,当你看到这篇的时候,谁知道我家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呢?" + }, + { + "text": "探访?俱乐部\n警告:本文内容涉及色情,性虐待,杀戮,食人,18岁以下人士,所在国家地区法律禁止观看上述内容的人士,以及所有对上述内容厌恶反感的人士请勿继续阅读! 声明:本文所有人物,情节和描写纯属虚构和幻想,任何形式的实际模仿均有可能导致严重的实际后果,请读者不要在现实生活中模仿!如果读者因此类实际模仿和相似的行为而遭到刑事或民事诉讼均与本文和作者无关,特此声明!(1) 今天轮到苏珊做饭。 像往常一样,她出现在俱乐部的会员购物中心。 没人有能力从被切割成肉片或肉块的肉体上认出原来它们的主人。 苏珊买下了一块漂亮的腰臀肉,几天前它还属于某个美人的身体呢。 不过实在没有必要多考虑这些事,当你的号码被选中,你也会是如此,人人如此! 但是,苏珊还是有些疯狂地迷恋于用曾经属于某个姑娘身体的肘子作出美味可口的晚餐。 卡络琳可能会奇怪发现她的室友为什么有着如此奇特的嗜好:只需看着肉块在烤肉叉上不停的旋转就会使苏珊进入高潮。 即使不是那么滑稽,但是也实在令人尴尬。 但是,其实这样导致的性高潮其实没有什么奇怪的,卡络琳只不过不知道其中的奥秘罢了。 苏珊很会料理她选择好的材料。 卡络琳常常好奇她哪里学来的这手烧肉的手艺。 苏珊当然清楚地知道这些上等的好肉是从哪里得到的。 苏珊经常想像她自己的身体也像她餐桌上的肘子那样被别人吃光。 她知道像她那样体型优美而健壮的姑娘非常适合与被整个烧烤。 拥有迷人身材的姑娘总是被穿在烤肉架上慢慢炙烤。 实际上,并不是多数姑娘有资格被这样处理呢。 每次巴比?宴会上,苏珊都仔细地观察那些被活生生炙烤的姑娘的反应,心里怀疑她们当时的真正感觉是不是真的像她们在烤肉杆上的不断的蠕动给人的印象那样舒服。 不过,无论如何,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被活生生炙烤熟的年轻姑娘的肉体那样细嫩可口的美味了。 苏珊觉得卡络琳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室友,她是在苏珊的表姐被处理后不久搬来和苏珊同住的,嘿!她们都用‘处理’这个词而不用被吃掉或被处决这类容易引起人血腥联想的词。 一年前,苏珊参加了那个令人难忘的巴比?。 那次的美味令苏珊终生难忘,而且苏珊的表姐一直到她们开始切割她身体上美味的烤肉的时候都保持着微笑,苏珊为她的表姐感到骄傲,而且一直怀念着她以及她身体上的美味。 苏珊经常参加这样的派对,而且一直对她的其它朋友守口如瓶。 苏珊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参加过这种派对,她时常认为这种巴比?派对只不过是她自己的一种能令自己很快进入高潮的性幻想而已。 不过,苏珊现在必须为几天后将要举行的一个新巴比?物色一个姑娘作她新伙伴,最好她的乳房也如自己一样高高耸起,情欲也如自己一样容易受到轻微的刺激而达到高潮,每当想到这里,苏珊就必须克制自己不要轻易进入高潮,她希望自己能够幸运地找到这个人选。 苏珊在某些情况下的行为在其他人看来有些古怪,通常,她都细心地保管好自己的所有东西。 不过,有一次她大意了,在桌子上留了一本杂志被卡络琳发现。 那是一本卡络琳从来没有见过的���志。 卡络琳漫不经心地打开了那本杂志,那是本某个俱乐部发行的内部刊物,开始卡络琳觉得杂志的内容很平常,忽然,她翻到中央插页,上面是一个姑娘脖子被吊起来处决时的照片,那姑娘全身赤裸,阴毛被剃的一干二净,她的身体非常健美成熟,她的双手被紧紧地用绳索反绑在身后。 卡络琳不由得浑身颤抖,她的乳头不由自主地隆起变硬,姑娘家特有的蜜露湿润了她的阴蒂。 卡络琳发现自己在看着这可怕的场景时身体却在不停地蠕动… “不好!苏珊就要回来了,必须马上把杂志放回去,不能让她知道…” “阿哈!你在干什么?”苏珊一把夺过杂志。 卡络琳尽量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苏珊几乎把她拿获,好险!卡络琳的手好半天都在哆嗦。 卡络琳以前就知道苏珊经常参加某种神秘的派对,那个派对似乎在某个遥远的地方举行。 卡络琳很想知道那个特别的派对多常时间举行一次。 实际上,每次派对后苏珊都要花好几天时间才能平静下来,然后镇静地等待下一次派对的邀请信。 当然,这种邀请信都是通过 E-mail 发到苏珊的秘密信箱里来的,苏珊小心地保守着她的这个秘密,不过苏珊越是这样神秘,越是激起卡络琳的好奇心。 每次苏珊参加这种派对时的穿着也非常古怪,如果也能称为穿着的话:因为她几乎什么也没穿!显然,那个派对是允许裸体出席的,即使不是必须的话。 有一次,苏珊出门的时候身上的长袍边刮到了门把手上,卡络琳发现苏珊赤裸的下身上有一个写着数字的圆盘,挂在她的被剃的光光的阴唇上戴着的一只金色的阴环上。 其实,那只阴环并不令卡络琳感到十分惊讶,如今很多时髦女孩都在自己的私处戴这样的东西,卡络琳自己也戴过这样的阴环。 不过苏珊还是有点与众不同,她在自己的阴蒂和乳头上都戴着园环,而且还喜欢在上面挂个小铃铛,特别是在圣诞节的时候。 不过,苏珊身体上戴的号码的确是不同寻常的事情,那究竟是什么含义呢?卡络琳设想了很多的可能性,但是都不能解释这种编号的意义。 苏珊下身上的号码盘非常的精美,比那些在模特表演或选美时挂在女孩子们身上的号码盘精美多了。 第二天,苏珊去社区的体操馆与朋友约会,卡络琳知道她至少一两个小时之内不会回来。 听到苏珊的汽车开走后,卡络琳就迫不及待地钻进苏珊的小房间。 她的心脏在激烈地跳动着。 那些杂志都锁在苏珊床头的一只小铁盒子里,卡络琳失望地四下寻找有什么能够打开铁盒的办法。 忽然,她在床边小书桌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珠宝盒,里面装的是苏珊的小金镮,项链和那些小铃铛-哈哈-还有一串小巧玲珑的钥匙! 铁盒子里只有几本杂志。 杂志的封面是单调的黑色,只印着杂志的名字《美味佳肴》发行日期和期号。 看目录这杂志似乎是专门提供给某种类型的美食家参考的内部刊物。 但是,当卡络琳打开杂志阅读里面的内容时,她惊讶地发现杂志里面都是有关制作和烹调人肉的内容! 看来,苏珊的秘密是参加了某种非同寻常的美食烹调俱乐部,决不是普通的美食烹调俱乐部! 卡络琳仔细地翻阅着杂志。 里面有关于一种外观很恐怖的机器的详细的图示,显然是用来把姑娘准备好进行烧烤用的。 一种型号的机器被称为杰西卡3000,这台机器在其它文章中还出现过多次。 设计的确很精巧,卡络琳想到,在女孩子分开大腿跪在机器上以后,她的身体会被几条杠杆和皮带紧紧地水平固定在台子上,她的双肩会被一个托架支撑,然后把她的脖子用皮带向前固定好,女孩的下巴支撑在另一个小台子上。 虽然那姑娘丝毫不能动弹,但是看起来这样的姿势也蛮舒服的。 卡络琳觉得:杂志里更多的内容是各种各样的故事,而且大都附带着精美的插图。 在一个故事里,一个颇有献身精神的名叫美蕾蒂丝的年轻漂亮的女电视节目主持人访问了一间著名的巴比?餐厅,并且采访了大厨师有关他屠宰并烹调人体的经验。 年轻的女主持人请厨师用她的身体在摄像机前面做现场表演,她则随时报导被处理的姑娘本身的感受。 甚至在赤身露体被绑在杰西卡3000上准备好被机器自动穿刺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呢!当厨师把烤肉叉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准备开始穿刺时,她还显得非常舒服。 然后,按下‘执行’按钮后,一个无害的表演忽然变成了真正的屠宰。 那位年轻的女主持人甚至在穿刺进行的同时还在不断地讲述她身体的感受,一直到穿刺的烤肉叉最后从她的嘴里穿出为止。 看起来,���要那台机器开始运转就没有办法让它停止下来。 卡络琳几乎不敢相信她读到的内容。 当然,她实际上已经品尝过人体的美味了,昨天苏珊做的晚餐就是!她现在开始想象当一个姑娘活着被穿刺并且被炙烤时的感受了,看到美蕾蒂丝的下巴被紧紧的固定在杰西卡3000的工作台上面就足以使卡络琳浑身战栗,双腿发软,她的私处也开始湿润了。 这种可怕的事情看起来却是十分的性感,而且被执行的人也一定会十分性感的! 卡络琳迫不及待地翻阅起其它几本杂志来寻找更多关于杰西卡3000的故事。 她找到了很多篇,在其中的几篇里一些被害人是自己按下‘执行’按钮的。 很显然,俱乐部里有大量的志愿者,怪不得俱乐部一直是地下的。她又读到一个叫《嘉年华会上痛苦的愉悦》的故事,故事里的一个女孩把自己在嘉年华会上出售,她被一个厨师买下,然后把她索在一只巨大的金属盘子上。 然后,厨师打开一台放在她双腿下面的机器的开关,一只长长的尖嘴棒深深地插进她的阴道,再膨胀到大约4英寸的直径。 随后,厨师扳动一个手柄,随着扑吃的一声,那女孩子的内脏一下子从管子里被吸出并且统统掉在她屁股下面的盘子里。 这的确需要很大的勇气,尤其是在当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情况下!卡络琳可以想象那可怜的女孩的腹部忽然被吸空时的感觉。 但是,那姑娘遭到的特殊考验并没有结束。 在撤掉机器后,厨师把女孩的腹部剖开,用填料填充了女孩子空空的腹腔,然后,在被推进烤箱前那女孩子的身体上又被涂了一层特制的油脂和糖浆。 另外几个故事里也有有关清理女孩子内脏的内容,不过没有一个像这个故事这样特别,这样令人身临其境。 卡络琳翻回到美蕾蒂丝的故事,这个故事里配有大量的插图。 卡络琳看到当美蕾蒂丝被穿在烤肉叉上时,她的肚子下面有一只刀子割开了她的腹腔,她的肠子和内脏都从腹部的切口中顺着一个斜槽流到一个箱子里。 卡络琳忽然感到双膝无力,就好像她自己的肠子和内脏也被这样掏空一样。 显然,在开始炙烤前姑娘们的内脏是必须被掏空的。 忽然,卡络琳想到有一天她自己也可能被绑到那样的一台机器上,她双腿下面的热气会使她联想起在浴室里用热水冲刷自己阴部的感觉。 她进入了高潮,她的阴蒂在炽热的感动中溶化了,她在幻想着自己被烤肉叉穿刺和架在火坑上炙烤的感觉,她整个身体在这种感觉中战栗着,她知道这是一次极端剧烈的性高潮。(2) “卡络琳!你在我的房间里干什么?你怎么打开我的保险盒的?” 卡络琳吃惊地跳了起来,她徒劳地试图掩盖从苏珊保险盒里偷偷取出来的杂志,刚才她看的太入神了以至于彻底忘记了时间。 “哦…啊…对不起,我只是想翻翻你的杂志,苏珊” “你干的好事!肯定在我的房间里呆了一下午!” “嗯,我想大概吧” “你现在已经发现我的小秘密了,是不是?” “噢,我不知道,但是那些故事实在是很精彩!” “当然了!不过,不如真事精彩。你觉得亲眼看看被绑在机器上准备被穿刺并炙烤的女孩子如何?这事其实很容易安排,和我一起去俱乐部玩玩就行。你还可以自己亲自试试呢!” 卡络琳的心跳几乎停止了。真不可思议,这个主意的确让人无法抗拒,她知道她自己已经无法拒绝了,这都是她自己的错。 “什么意思?亲自试试,苏珊你不是说…” “俱乐部永远欢迎志愿者,如果你愿意的话” “你是说我自己志愿在杰西卡3000机器上被烤肉叉穿刺吗?但是这事情太有点离谱了吧?” “噢不,当你成为这个私人俱乐部的成员后这一切实际上是完全合法的,而且我们也绝不会浪费任何人体的。你其实不必直接奉献自己,我们奉献有严格的规定” “规定?” “对!第一是穿着,在俱乐部里你必须完全赤裸。他们会在你的阴唇上挂一个特别的号码作标记的。” 卡络琳点点头,这就是苏珊身上的编号的来历。 “每次派对时都要抽选,决定谁被加工成晚餐。他们会事先通知你你是否会在晚会上列入被抽选的名单。通常,他们从三个姑娘中抽选一个,如果你被选中,你就必须被处理。” “噢!老天爷,苏珊!你自己也曾经被抽选过,是吗?那一定非常刺激!” “没错!当你站在台上听到他们公布的号码是你旁边的女孩时,那种感觉真是无比刺激,因为你也极有可能被选中。我经常在那之后整天都在哆嗦,但是一旦你参加了俱乐部你就必须参加这些派对,特别是你需要被抽选的时候,没有办法逃避��而一旦当你的号码被选中,也同样无法逃避。但是人家告诉我说,比没有被选中更刺激的事就是自己真的被选中了。每次我见到女孩子们在被点到号码时都进入了高潮,随后,当她们被绑在机器上进行处理的时候还会达到更多更高的性高潮,他们说那是一个姑娘所能体验到的最剧烈最刺激的性高潮。” “我想我们女孩子被用那种方法处决的时候应该会有那种感觉的,不过,会不会很痛呢?”卡络琳轻轻的问道。 “滑稽的是,人家说当女孩子经历那种非常剧烈的疼痛时,她会感到非常欣快的。实际上,我们不会感到太痛苦的,我们主要感到的其实是性高潮的快感!” 卡络琳笑道:“我经常被人告知不要在嘴里充满东西的时候说话。” 苏珊微笑了。 卡络琳是俱乐部会员的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选。 她在巴比?晚会上一定会非常出众的。卡络琳的身材匀称健美,丰满的身体里面充满了结实的肌肉。 卡络琳最喜欢的运动是游泳,这种运动使她身上的肌肉充满了力量和活力。 苏珊也像她一样经常去体育馆保养自己的胴体,无论如何,俱乐部的会员有义务保持自己身体的健康和健美。 不过,直到今天以前苏珊都一直怀疑卡络琳是否会真的对俱乐部感兴趣,现在已经没有疑问了! 卡络琳显然想知道更多的东西。 “那你们是不是真的有一台杰西卡3000,就像杂志里画的那样?” “对,我们还没有彻底淘汰那个旧型号,但是现在几个新型号机器已经进入最后的测试了。在俱乐部里你可以看到所有型号的机器,包括最新的型号” “喔!” “你需要做的就是参加俱乐部。” “怎么参加?” “我今天会跟他们联系的,你下次跟我一起去参加下一次的派对就是了。” “可是,那会员编号怎么办?” “这个简单,你签署了入会协议之后,他们会在你的阴唇上挂一个阴环和新的编号的。” “你是说我必须一直戴着它们吗?” “没错,我们都必须这样。另外,我们还必须随时准备响应紧急召唤。” “紧急召唤?” “他们有时会应邀举行私人派对。主要因为他们找到了新的志愿者,有些是他们的家庭成员,有时候是他们的朋友,所以他们需要再找几个姑娘充数。 还有些时候是因为他们需要找一两个女孩子来在新机器上做试验,不过这种事情不会经常发生。” “噢,是这样。”卡络琳还没有完全明白,但是她决定自己去亲身体验一下。 在被选中之前你可能会等待很长时间,而且杰西卡看起来是那么的奇妙,如果被选中的话,她会非常乐意爬上去的。 “每次我们的巴比?都很棒,而且你还可以得到很强烈的性刺激,还有很多其它的充满痛苦和欣快的美妙事情可以在俱乐部里干。你只需要放松并享受就是了。” “…还有性高潮!” 苏珊微笑道:“当然!”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参加?” “下次的晚会在后天,你有的是时间准备。” “那还取决于谁的号码被选中!” 苏珊笑了。 “你希望你自己被选中吗?” 苏珊长时间凝视着卡络琳美丽的蓝眼睛,然后微笑着说:“会吗?对了,我们这次不一定会被抽选,他们总是在最后一分钟才通知你的。” “我觉得真的很兴奋,苏珊,我都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我明白,我为你感到高兴。” 晚上,卡络琳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脑子里充满了关于杰西卡机器的想像,她还非常渴望知道新型号机器的样子。 显然,在新机器最后投入使用前一定用了许多女孩子进行试验,她的心房兴奋的抨抨跳动。 派对要举行的那天傍晚,卡络琳洗了一个仔仔细细的全身淋浴。然后她花了很长时间刮光了全身的汗毛和腋窝,擦上了爽身粉,并且在身体上洒了她最好的香水。 女孩子们的阴部必须佩戴阴环真是一个有趣的规定,她幻想着那个阴环里穿了一跟皮带然后一双手腕被反绑在身后,这时别人只要扯一下皮带就可以把她撂倒,她以前还没有碰到过这么令人刺激的事情呢。 也许她的一生会因此而彻底改变。 卡络琳找到了一件系腰带的长外套。 那件外套可以像一条连衣裙一样遮掩住她赤裸的身躯。 她到镜子前面欣赏自己的身材,她穿着一双后跟很高的皮凉鞋,那件外套只到她的大腿中部,她的被高跟鞋托起而显示出美丽线条的洁白发亮的小腿,有力的双膝和丰满的半节大腿暴露无遗。 她轻轻的笑着设想如果她就这样弯下腰身或者爬上一架梯子,别人从她的衣服下摆底下看到她的无限春光会如何大吃一惊!真好玩。 “嘿,卡络琳,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看起来怎么样?” “太出众了!我有一个���喜告诉你:我刚刚打了电话,他们告诉我说今晚我们俩会一起被抽选,够不够刺激!” “噢…”卡络琳的心脏好像被别人打了一拳,她双腿之间隐秘的器官开始兴奋地颤抖,真是太刺激了!这么快!她希望自己能够经历没有被选中和被选中后的感觉,不过如果她们俩个中间只有一个被选中,那另外的一个就需要在室友被加工成美味的烧烤后再找一个新室友。 她不由自主地笑了,这样循环募集志愿者真是一个好主意! 随着时间的临近,卡络琳越来越感到紧张和不安。在几分钟她觉得无限长的时间之后,一俩汽车开到了她们的房前。 “来了!”苏珊兴高采烈地叫到。卡络琳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应该跟她同去! 一辆豪华的中型客车里面座着两名乘客,都是男人。 苏珊显然与他们都认识。 “你好泰德!你好德瑞克!这位是卡络琳,她今晚和我们同去。” “咳!卡络琳,”泰德对她报以热情的微笑。 “你肯定是一个令人快活的新伙伴。” “你好!”德瑞克说道:“即使穿着那件外套,你也实在令人垂涎欲滴。” “别那么着急,伙计们!她还没有去过咱们的地方呢。” 卡络琳心里挺高兴,能被别人欣赏的感觉真好,毕竟这不过是幻想而已,不是吗! 不太长的时间后,他们到达了俱乐部。 在俱乐部豪华门厅的衣帽间里,侍者帮苏珊脱去了外套并且检查了她的号码盘。 “再次见面真高兴,小姐”侍者说,同时把她的外套挂在标有她的号码的挂钩上。 “你好托马斯”苏珊答道。 “你一定就是那位新来的小姐了”他转向卡络琳说:“我们马上为你安排好!” 他又转向苏珊:“你一定知道应该把她带到哪里吧?” “当然了托马斯,我会照料好她的。” “跟紧我,卡络琳。如果没有号码盘被人家抓住可不得了,他们曾经吊死过没有号码盘的姑娘,就在那边。” 卡络琳战战兢兢地跟在她朋友的身后。他们真的会因为没有戴号码盘就把一个姑娘活活绞死吗?(3) 接待员在场地对面一间经过改装的马棚里。她是一个肤色黝黑的裸体美人,乳头上也戴着漂亮的像是用白金做成的园环。 看一位全身裸体但是却在公事公办的姑娘坐在办公桌后面工作是很奇怪的感觉。 “这位是卡络琳。她就是我告诉过你的新会员。” “噢!是吗!你好卡络琳。我是柔娜。我已经准备好了给你的表格,请稍候。” 柔娜打开抽屉迅速拿出一叠表格文件。 “在这里填上你的地址和出生日期,在这里还有这里签上你的名字。” “好了。这样就行了。大卫!”她叫道。 一个浑身充满健壮肌肉的侍者出现了,身上只挂着几跟皮带,他的那个玩艺儿大得令人吃惊,即使在没有勃起的时候。 “请带…嗯…卡络琳小姐去挂号。她的号码是834。” 她对苏珊笑笑:“一会就好了,你可以在这里坐下等等。” “谢谢!柔娜。” “我想他们已经告诉你今晚要参加抽选了吧?” “对!我承认我自己现在非常激动,这是我的第二次。” “不错!我做完这些案头工作之后也要和你一起参加抽选,这是我第九次站在被抽选的队列里,我想我一会可能会站不稳的。” “你是多少号,柔娜?” 柔娜微笑着站起来给苏珊看挂在她干干净净的阴唇上的小牌子。她的号码是361。 “这么小的号码。这么小编号的姑娘没有多少还能在这个世界上了” “当然,我是472以前的最后一个。” “你一定看见过许多姑娘来了又去了。” “没错。来了又去了!”两个姑娘笑了起来。 “你自己也来了很久了,是吗?” “嗯,我的编号是644,我已经参加了快一年了。” “差不多,我也不过呆了两年多。” “也许我们两个的号码今晚都会被选中。” “谁知道呢!以前也有人说过,反正我还从来没有被选中过,不过,每次去清洗身体的时候我都感到十分刺激。” “对!我上次也非常喜欢那样的,不过真的被处理的时候大概会比仅仅被清洗更过瘾。” 这时,卡络琳回来了,看起来她对她自己很满意:一个小圆盘醒目地挂在她刚刚被剃光阴毛的阴唇上。 “嘿!苏珊,瞧!他们还剃光了我的毛,我想不通为什么我以前就没有想到要这样做!” “对你很合适,卡络琳,你真是个大美人!” “再看看他们还处理了我的双手!”她转过身子给她们看她被一只小巧的手铐牢牢地铐在一起的手腕“我现在根本不能碰到我自己的身体了。” “嗯”苏珊微笑道:“当然你碰不到喽,这才是诀窍嘛。现在感觉很刺激吗?” “噢!当然!” “你猜怎么着?柔娜一会要和我们一起被抽选,她要和我们站在一起。” “真的吗?我还以为你不用上编号呢,柔娜。” “我刚才告诉苏珊,今晚是我第九次上台。” “天那!你的运气可真是太壮了” “没错,每次你上台都有两倍的几率不被选中,而上台前还有一次抽选决定那些会员需要上台被抽选,所以如果有足够多的候选人的话,你每次都有机会不被选中,因此,每个人每次都有相同的机会。” “大概是吧…但是会不会有些姑娘永远也不会被选中而另外有些姑娘第一次就被选中,好像还是不太公平。” “可是,你不觉得一个姑娘如果这次不被选中,那她下次会更愿意合作吗?” 柔娜辩解道:“我喜欢这种办法,因为直到真正被选中,谁也不知道你会被处理。所以你就没有必要在被处理之前胡思乱想了。” “噢,我明白了。反正等他们一会儿开始抽选的时候我就会知道那种感觉了。” “当然了。试一次然后忘记它们是最好的办法。” “好的。我会尽量去忘记它们的,柔娜,但是我现在太兴奋了,好像没有办法不想它。” “??!姑娘们,我现在已经做完文书工作了,我们今晚可以一直呆在一起了。” 卡络琳跟着其他人穿过场院,因为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而不能遮掩她的裸露的,刚刚被刮光阴毛的并且挂着阴环和号码盘的下身而感到有些羞涩。 大卫和另外几个同样装束的侍者已经开始忙着清理小棚了。 那味道闻起来挺可怕的。 那些小棚看起来像是经过改造的挤奶棚。 棚子的铺着瓦片的顶棚向里面倾斜着,一条排水沟从小棚子中间穿过。 棚子的内壁整齐地镶嵌着瓷砖,棚子里面靠墙摆着好几个摊床,每个摊床中央都摆着一些古怪的,用金属杆交叉悬挂在顶棚上的设备,还带有很多滑轮和其它附件。 每个摊床前还有一跟专用的带喷头橡胶水管被精心地卷在一边。 卡络琳不明白另外一些连接在墙壁上放在摊床后面的带着小小,园园的尖嘴的皮管是作什么的。 在对面墙边是一排水槽,上面的钩子和架子上挂满了盘好的绳子,链子和手铐。 有几个摊床上面已经挂着手腕被高高吊起在顶棚上姑娘了。 “姑娘们,你们可以选择3号,8号和9号摊床。快去!” 卡络琳顺从地走到3号摊床边。 大卫打开她的手铐并把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一条绳子从顶棚的架子上垂下来,她并拢的手腕被牢牢地缠上了绳子。 然后,他通过滑轮拉动绳子升高卡络琳的身体,直到把她的双脚拉高到离开地面大约1英尺的距离。 然后,他用两条固定在墙壁上的绳索分别绑在卡络琳的左右脚踝上,把她的双腿向两边宽宽地分开。 卡络琳觉得她自己根本无法挣扎。 “行了。现在咱们开始清理你的身体!” 他回过身子去摊床后面的一个桶里抓起一把油膏。 “这是你的第一次吗?小姑娘” “噢!是的!” “啊…当然了。我刚才才给你上的阴环嘛!别害怕,不会太痛的。”他给卡络琳看了看手里的油膏:“这是我们以前晚会的副产品。烹调以后总会剩余一些油脂的,你要知道。我们一直都是充份利用我们的猎物而尽量不浪费她们的。” 与此同时,他把双手伸到卡络琳分开的双腿中间,把油膏涂抹在她紧紧夹在一起的肛门里。 “放松点,亲爱的。别紧张!” 喷嘴的感觉又凉又硬,虽然卡络琳挣扎了几下,但是它还是顺利地插进了她屁股。 他扳下一个手柄,喷嘴在卡络琳的身体里开始膨胀。 水管沉重地挂在喷嘴下面,她无法把它们弄出去。 他打开水龙头,卡络琳感到一股温暖的水柱冲进了她的内脏。 一会功夫她就因为肚子里充满了水而感到又憋又涨的很不舒服。 “快停下来…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大卫只是笑笑没有理会她。 当他最后关掉阀门的时候她已经觉得她的肚子随时都会爆炸的。 “现在就这样呆一小会,好姑娘,让清洗剂发挥功效。我们希望你的肠胃都干干净净的。” “可是…可是我只是要被抽选呀!” “当然了,亲爱的。所有参加抽选的女孩子都要经过这样的处理。 这样可以避免令人不快的事情发生,而且也能节约抽选以后的时间。 我们都不希望在晚餐开始以前等待太久,不是吗!而且这种清洗其实不会伤害任何人的。” “噢!” 五分钟以后他扳回手柄并且把喷嘴拽出她的身体。 一股洪水从她的肛门里喷涌而出,令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尴尬。温热的水里充满了清洗剂和她身体里的污秽。 更令人尴尬的是这样的清洗又进行了第二次,第三次。 当然,第三次的时候,从她屁股里喷出的就只有水和翻着泡沫的清洗剂了。 最后一次出来的水让他非常的满意,里面已经没有任何污秽了。 他又用水管仔细地清洗几遍了她的下身。 “好了,亲爱的,作完了。” 卡络琳在被放下挂架时扭动身体表示对他的感谢,随后,一块大浴巾迅速把她全身都擦的干干净净。 “现在和其它姑娘一起上台去把,亲爱的!” 在离开棚子之前,姑娘们的双手被交叉着用一种柔软但很结实的日本绳子结结实实漂漂亮亮地捆绑在背后。 卡络琳发现用这种绳索捆绑的手腕比铐在一起更无法活动。这种感觉真是不可思议的令人兴奋。 她顺从地跟在其它女孩子的后面走上了高高架起的长长的舞台面向着台下的观众。 苏珊设法站在了她的身边,能有一位曾经经历过这一切的人在身边真好。 她还从来没有设设想过在众目睽睽之下全身赤裸,双手被捆绑着的感觉。 这是一种极为特殊的体验,特别是当她听到附近桌边的几个人正在评论她的身体的时候,显然他们都非常渴望品尝她的身体在被穿透在巴比?坑上炙烤后的美味。 她在台子上甚至可以感觉到巴比?篝火的热量,那边至少有三个。 突然,她的脖子被用力抻了一下,栓上了一只绳套,她惊讶地四下里张望,舞台上姑娘们的头顶上有一只木制的横梁,横梁上坠下来许多绳套。 这时她的脚指又被用力地抻了一下,也被绑上了绳套。 “苏珊,怎么回事?”她叫起来。 “没事,卡络琳。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他们不希望我们中的任何人在公布抽选结果后逃走。” “不用担心,苏珊。我不会逃到任何地方去的。”她打趣地说道。 卡络琳可以看到柔娜站在队尾,她看起来非常的平静。卡络琳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在八次抽选以后还这样镇静的。 “女士们先生们,我现在宣布抽选结果,在这之前,请大家尽情鉴赏这些将要奉献给今晚的晚会的姑娘们。” 人们大声地鼓起掌来。 “首先,按照规矩,我们必须为这些肉体评定级别并且给她们加盖证章。今晚希尔先生将荣耀地进行这个工作。” 所有的女孩子的胴体在台上被专家又是捏又是刺,卡络琳看到那个著名的屠宰专家向她走过来。 他把他的专业评价人体的手指伸到她的屁股下面,检测她的大腿上的肌肉的质感,抚摸她的阴蒂检查它们的丰满度。 当他把手指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是嘴里在不住地嘟囔着什么。 “现在测验你的肌肉的质地,姑娘,请尽量使劲夹紧。” 卡络琳顺从地用力夹紧插进自己阴道里的手指。他满意地笑了。 “太出色了,好姑娘。这是我多年来见过的最好的女阴。”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竹签扎了扎又夹了夹她的浑圆屁股和高耸胸脯,最后结束了检查。 “第834号,?﹒?﹒极品!”他大声地宣布。 卡络琳感到非常骄傲,虽然绝大多数姑娘被评为‘极品’。 只有柔娜的评价是‘上等’,其实那也没有什么关系。 当他把滚烫的等级评价章盖在她的右屁股蛋上面的时候,卡络琳不由自主地退缩了一下,她感到一阵刺痛。 “欢迎来俱乐部,卡络琳。” 苏珊高兴的说:“没关系。这些都是乐趣的一部份,那快标记很快就会消失的。我打赌你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评为极品肉,现在感觉怎么样?” “挺奇怪的,但是很刺激。我开始相信他们不是闹着玩的了。他们真的会把咱们中间的三个姑娘烤熟吃掉吗?” “我打赌他们会的!一会他们就会宣布那几个幸运的赢家了。” “你是说赢家吗,苏珊?” “当然了” 卡络琳笑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 “女士们先生们,我非常高兴的发现在台上的每个等待被挑选的姑娘都非常令我们的主厨满意,希尔先生,请向这些乐于奉献自己美妙胴体的姑娘们致意。” 又一阵经久不息的掌声。 “现在我来宣布抽选的第一个号码。”他停顿了一下。(4) “女士们先生们,第一位,我想大家也都会同意的,一位非常迷人而令人垂涎的美人。 我们的第一个优胜者,是…第644号…苏珊小姐!” 卡络琳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苏珊已经被选中,接下来还有两个位置。她瞥了一眼站在身边的朋友,发现她正在因为极度的激动而全身战抖。 “苏珊是你!我真不敢相信!” “啊…卡络琳…噢!”她实在是太兴奋了:“我也…不敢…相信!” 主持人又举起了一个编号。卡络琳也开始颤抖了,还有两个姑娘要被选中。 “我们今晚奉献给巴比?晚会的下一位可爱的女孩是一个最新的编号,这是她第一次参加俱乐部的活动:卡络琳小姐,第834号!” 在听到自己名字的一瞬间,卡络琳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冷战,她正陶醉与设想晚会上的来宾津津有味地品尝自己身上的嫩肉。 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这一切,几分钟后,她将亲身体验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感觉。 她感到自己又一次进入了性高潮,自己下身的小洞洞里的蜜露已经湿润了刚刚被刮光的阴唇。 她的阴蒂因为高潮而充血涨大。 卡络琳偷眼瞧了瞧边上的苏珊,她已经因为高潮而猛烈地抽搐着。 人们在台下大声喝采,但是主持人还在继续他的宣布。 “最后。我肯定大家都喜欢我们的柔娜,她的号码持续的时间最长,她显然已经为把自己姣美的胴体奉献都我们大家的餐桌上等待了太长的时间。今天她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祝贺她!” 人们报以一阵更加热烈的掌声,显然,柔娜很有人缘。 卡络琳注意到苏珊的脸颊上面挂着两滴晶莹的眼泪。 在品尝过多次人体的美味后,要把自己的身体奉献出来时的激动的感情一定很难克制。 她觉得自己第一次就被选中也许是非常幸运的。 第一次参加这种俱乐部就被别人享用的感觉比享用别人的肉体更叫人陶醉。 其它六个没有被选中的女孩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们的绳套被放开,捆绑手腕的绳子也被解开,只有一个除外,她看起来有些不满意。 大卫拍了拍她的屁股。 “没关系,琳妲。如果你乐意,我们下星期会把你作为特别奉献的!” 她的眼睛一亮。 “噢,大卫,可以吗?那样太特别了。” “亲爱的,这没有什么。我们永远欢迎志愿奉献者。我肯定你会是很棒的,下次我们一起瞧瞧。” “噢!谢谢你,大卫。我盼望那天早点来到。”她热烈地亲吻了他然后走开了,显然她对他的安排非常满意。 卡络琳感到在脚趾被放开以后自己感觉轻松多了。 然而,大卫又把一条皮带穿进她下身佩戴的阴环里,然后拉着皮带把她拽向前。 作为一个女孩子,双手被交叉反绑在背后,又被这样的皮带拉着是根本没有机会挣扎的。 她非常温顺地跟着大卫,仔细地感受着阴部挂的阴环被扯来扯去的奇妙感觉。 第一眼望去,进行处理的棚子和刚才清洗身体的棚子很相似,不同的是它的前面有用木材搭的栅栏。 棚子里铺满了瓷砖,一套排水沟穿过棚子中央,旁边还有好几条小水沟。 应该放摊床的地方是几个需要上几阶台阶的平台,平台上面分别安放者几个不同的设备。 卡络琳马上就注意到那台机器与杰西卡3000非常相似。 旁边的一个架子上,插满了闪闪发亮的钢制穿刺杆,这些钢制的杆子大约有八英尺长,顶端被摩的尖尖的,显然,它们是被大量制造出来的。 另一台机器看起来也挺吓人的,她认出那是一个全自动的断头台。 那个断头机有一条用金属制成的滑道,旁边的墙上有一排挂钩用来吊起牺牲者。 还有一台垂直安放的机器也很像杰西卡3000,但是设计的却更复杂。 卡络琳的浑身开始哆嗦了,杰西卡3000已经够可怕的了。 大卫把拽卡络琳皮带栓到墙上的一个挂钩上。 她扯了几下皮带试了试,很痛,她哪里也去不了。 “你就在这里等我们处理完她们俩,因为你是头一次来这里的,她们原来已经看过了。如果你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的话,你会更能享受的。” “大卫说的对,卡络琳。我不在意先走。一会你会发现用自己的身体体验的时候感觉更棒的。” “噢!好的,苏珊。多谢” 当大卫把苏珊牵到杰西卡3000边上的时候,她向卡络琳勇敢地微笑着。 她温顺地分开双腿跪在平台上,随后,她的双膝和双肩被用皮带紧紧地固定好。 然后,他把固定苏珊脚踝和脖项的金属铐锁上。 她试着动了动,显然一点运动的可能都没有,她的下巴紧紧地顶在支撑下巴的台子上。 卡络琳看到苏珊的阴户已经被爱液湿润。 她的阴唇已经变得令人羞涩的潮湿,她的阴蒂也明显地因为兴奋而涨大。 大卫开始用大量的新鲜的从女孩子身体上提炼的油脂涂抹苏珊的下体,他熟练地抚摸着她的因为激动而变厚变大的阴唇。 然后,他把一个后面联着细细的管子的针头扎进苏珊的乳头并且把固定螺丝拧紧。 “啊啊!噢!疼呀!”苏珊大叫起来。 “你知道的,姑娘。现在你觉得越疼,一会你在餐桌上的味道会越好。所以就不要抱怨了,忍住!” 卡络琳的身体开始蠕动了。她可以想像苏珊现在的感觉,尤其在你面前受折磨的就是你的好朋友。 穿刺用的烤肉叉似乎直径有一英寸左右,大卫安装了一只在机器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金属碰击声。 当他把杆子向前滑动的时候,杆子的尖端发出了闪闪的寒光。 苏珊在冰凉的杆尖接触到阴户的瞬间本能地抽搐了几下。 当卡络琳看到杆子继续缓缓地但是平稳地插入���朋友的阴道是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首先,杆尖把阴唇向两边撑开,然后逐渐地撑大她因为浸润了爱液和油膏的闪着亮光的阴户,直到她的整个阴户紧紧地包裹在杆子上。 卡络琳边看边觉得那只杆子设计的正好与女孩子的阴户吻合,她开始入迷了。 大卫继续在苏珊的屁股中间涂了更多的油脂。 “这是我们的杰西卡4000”他向卡络琳解释着:“这个型号的机器还有一个辅助叉,我来告诉你这个辅助叉是怎么用的。” 他给卡络琳看一个像在清洗间里用的灌肠喷尖那样的尖嘴。 “这个按钮打开切割器。”他按下一个按钮,一排锋利的钢齿开始绕着尖嘴旋转。 “我还是不明白。” “其实很简单。把这个尖嘴查进苏珊的肛门,等她穿刺好了以后,这些切割器就会打开她的腹部,然后她的肠子和内脏就会流出来到机器下面的收集箱里去。老型号的机器会弄的内脏很乱。现在,我只要把这个尖嘴插进她的肛门就可以用它来做成管子把她的内脏从后面都冲出来了。” “噢” 他笑了:“事情总会是越变越好的。” 尖嘴很顺利地从肛门插进了苏珊的直肠,然后他按下一个按钮让它在她体内膨胀。 “现在,姑娘,我们要开始处理了。别人都快等不急了。” 卡络琳浑身一震。 “能…能让我来按按钮吗,先生?” “噢,这不太寻常,不过看在你们是好朋友的份上。往这边来一点,转过身子,我把控制盒放在你的手上。你能感到按钮吗?” “能,谢谢。苏珊,准备好了吗?” “这是个好主意,卡络琳。我也希望为你做这件事。” “??,我现在要按按钮了!” “啊啊啊!喔喔!我感到那东西在穿过我的身体!好疼,唉呦!它从我的肚子里扎过去了。它在胳肢我的阴核…太痒了…我要…啊…啊…啊…现在到我的胃里了…要进到喉咙里了…Oooooomphhh!” 鲜血淋漓的杆尖端顺利地从苏珊张开的嘴巴里穿了出来,但是,闪着寒光的杆子并没有马上停止,它继续向前运动直到苏珊嘴里出来杆子约有一英尺长为止。 被穿在杆子上的姑娘的身体继续猛烈的蠕动着,不过最终她还是渐渐安静了下来。 “棒极了!”大卫说道,显然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现在,我的姑娘”他转向卡络琳:“你下面可以看到清理她的肠子和内脏了,往这边来一点可以看的更清楚。” 他按下按钮后,苏珊的肚子上出现了一条隐隐约约的细细的红线。 切割刀在不断的从她的小腹到胸腔之间来回运动。 忽然间,她的腹部被彻底从里面切开。 卡络琳在几米外出神地看着苏珊的肠子和其它内脏一股脑从她肚子上的切口里涌出并流进机器下面的一个收集箱里去。 大卫立刻打开插在苏珊肛门里的尖嘴的开关,苏珊又开始剧烈地抽搐了。 显然她感觉到了极端的疼痛。 更多的肠子从她腹部的开口里和着水流冲出来,大卫用一把解剖用的小刀插进她的腹腔,割掉了最后留在里面的一小节肠子。 一台自动缝纫机细细地缝合了苏珊腹部的伤口,大卫随后拔掉插在她肛门里的尖嘴上的水管。 两个侍者过来抓住杆子抬起她的身体。 他们用剪刀剪掉挂在苏珊阴部上面的号码盘,还有她乳头上的乳环,随后用麻绳把她的一双脚踝捆在烤肉叉上,她的膝盖也被捆在了一起,随后,她的那双被反铐在背后的手腕又被用另一条麻绳拦腰固定在身上。 他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苏珊一直在凝视着卡络琳,真不知道她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 柔娜一直镇静地呆在旁边一言不发,忽然她开口了。 “能不能让我来试试杰西卡6000,大卫,如果没有太大的问题的话?” “亲爱的,我也这么想来着。我知道你很喜欢你的堂妹姬米的故事。我不会叫你失望的。卡络琳,你将看到少见的风景。过来柔娜,我先把你手腕上的绳子解开。你知道该怎么做的,是吗?” “当然了。我已经帮助过许多女孩子接受它的处理了。看看我自己怎么上去的!” 柔娜灵巧地走到那台立式的机器前面,自己爬了上去。 马上,她的双腿就被紧紧地固定好了,当她弯下膝盖后,她的脚踝也被一对铐子锁住了。 这太简单了,女孩子们简直都可以自己做好这一切。 这绝对是一个全新的型号,不过卡络琳还是希望自己用较老的型号,这台机器看起来太现代化了。 柔娜的手腕被机器上的金属铐子铐在了支撑她脚踝的支架背后,她必须拼命把身体向后才能把手腕伸进金属铐里,不过她还是做到了。 现在,她的全身无法移动了,她的姿势有点像是竖直放置的被用捆野猪方法捆绑的猎物,不同的是她分开的双腿下面是一台机器。 大卫��旁边紧张地调节机器的控制器。 使卡络琳感到奇怪的是要做穿刺的金属杆似乎没有对准正确的方向和位置。 随着在她下身涂好了油膏,她的屁股被掰开,杆尖移过来对准了她的肛门。 他把杆子向上推进到刚好牢牢地插在她的肛门里。 柔娜性感地迷人地蠕动着。 “噢!我觉得它已经插在我身体里了!它扎着我了!” 柔娜的乳头已经因为激动而高高的耸起,她兴奋的几乎要晕厥了。 钢叉捅在肛门里并不是卡络琳向往的性幻想方式,但是她看着看着也开始和柔娜一样颤抖起来了。 大卫马上按下了‘执行’按钮。 卡络琳清楚地听到杆子刺破肠子的声音,那姑娘开始尖叫并且挣扎起来,一定是非常地疼的。 几分钟后,杆尖出现在柔娜张开的嘴里,她的身体还在猛烈的抽搐,浑身在颤抖着痉挛着。 “看好,卡络琳。最有意思的部份现在开始了。” 她痴迷地看着机器自动地锁住了穿刺杆的顶端,然后开始逆时针旋转起来。 卡络琳听到柔娜身体内部发出一声金属碰击的声音,穿刺杆在她的腹腔里折成了的两节。 后面的支架开始把她的手腕向下拉去,她的后背很利害的向后倾斜着,同时她的腹部膨胀起来,看起来就好像是怀孕了一样。 现在,卡络琳知道下面该是怎么样了,机器前面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尖刀,从她的阴蒂中间向上深深地切开了她的腹部。 切口一直划到她的胸骨下面。 在穿刺杆的下半部份缩回来的同时,她身体里的鲜血也随之倾泻而出。 “瞧!这个尖嘴和刚才苏珊的很相似,不过,我们这里是在这个姑娘被穿刺以后再用。这点和其它的机器很不一样。” 他给卡络琳看了看那个尖嘴。 它可以扩张到原来直径的两倍,外面切割用的钢齿也长得多。 她开始还不太明白,柔娜已经从肛门里被穿在穿刺杆上了。 当他把尖嘴深深地插进柔娜的阴道里后,她忽然联想起嘉年华会的故事来。 按下开关后,柔娜的阴道被撑得非常开。 在他开始抽吸的时候,柔娜的身体也跟着抽搐起来,她身体里面的脏器一下子都被抽到机器下面的收集箱里。 卡络琳可以肯定这个姑娘在机器的开关被打开的时候进入了猛烈的性高潮中。 他迅速收走从她身体里出来的东西,然后她的身体被机器精细的缝合起来。 她的双眼由于身体上感觉到的新的一阵刺痛而睁的大大的。 “看起来很原始,不过这样出来的身体滋味很好。必须让她感到异常的疼痛!” 听到他的解释,柔娜的嘴巴抽搐了几下试图微笑作答。 大卫按动了另一个手柄,穿刺杆的两段又重新在她空空的腹腔里接在了一起。 卡络琳现在都快要神经质了,只见他拔调插在她阴道中间的尖嘴,然后换上了一把不断在振动的金属刺棒。 当柔娜被侍者抬走时,被贯穿胴体的姑娘还在随着阴道里不断振动的金属棒在不停地蠕动着。 卡络琳希望她现在可以尽情享受这种强大的快感,突然,她发现自己现在是唯一一位依然站着的姑娘了!想逃跑已经太迟了,她现在开始被带向杰西卡4000,她不知道苏珊是不是还在巴比?火坑上面活着。(5) 大卫从挂钩上解下系住她下身的皮带,然后把她向前拉去。 “你要开始经受考验了,有什么困难吗,姑娘?”他很客气的问她。 “噢…不…我在想…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你只需要跪下来,我来处理后面的事情。” “噢,好的。” 卡络琳趴在机器上的时候感到非常恶心,但是现在已经不允许她再多想别的了,他们拥有合法的权力要求她奉献出自己的胴体,她是俱乐部的会员,签订了契约,因此根本没有讨论的余地。 她是在自己的自由意志的支配下签署的协议,也没有关于时间的限制,他们当然可以在她第一次访问的时候就要求享用她的肉体。 在她思考的时候大卫却忙着准备着。 她身上的所有肌肉几乎都无法运动,现在,他把她的脖子紧紧地固定在支架上,并且迫使她把下巴紧帖在托架上面,她明白这样的姿势是为了可以让穿刺杆顺利地从她自己的嘴里刺出。 她的阴部开始想她自己预料的那样兴奋起来。 她不知道下一步会怎样,只能在他用手指抚摸她的躯体的时候向他报以微笑。 感觉好极了,尤其是在看不见他在做什么的时候。 卡络琳的下身已经湿透,她已经准备好了。 当他把针头扎进她的乳头时,卡络琳开始大声的喘息起来。 她已经忘了刚才刺进苏珊乳头的那些针头了。 她的两个乳头都被针头刺的生疼,尤其是当他上紧固定针头的螺丝的时候,更不舒服。 忽然间,她疯狂地渴望伸出双手拔掉这两个针头,可惜她的手腕现在被牢牢地反铐在���的身后。 他的手指在抚摸她的阴唇时给她带来了无限快感,他这是企图分散她因为乳头被针头刺进而感到的疼痛,特别是她觉得一个硬梆梆的温暖的东西慢慢地穿过阴唇插进她的神秘的洞穴。 当然!现在侍者们可以随心所欲地与她做爱,他的阴茎忽然猛地插进她的阴道。 阴道不来就是为了承受这种刺激的。 在他来回的抽送越来越猛烈的同时她也用力夹紧了她阴道里面的肌肉,几个月以前她才学会这种做爱的技巧。 她不知道大卫在杰西卡上面曾经与多少个女孩干过,不过他一定会记住这一次的! 随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也越来越紧紧地搂住了她苗条的腰肢。 她下身的肌肉随着猛烈的抽送而抽搐着,他真是太棒了。 她的阴蒂因为他的来回冲刺和突然用手指猛烈抚摸她的下体而充血,膨胀。 在他的火热的精液在她阴道里喷射的时候,卡络琳全身都爆发出剧烈的快感。 但是,突然,他抽出阴茎走开了。 她的胸脯由于快感而上下起伏着。 忽然,有一个冰凉的东西碰到了她的阴户,那是穿刺杆的尖端。 它很轻易地就伸进了她依然在不由自主悸动着的阴道,把她的阴户极大的撑开。 她没想到会突然感觉到杆尖顶在了她的子宫颈上,它把她的下身彻底的撑开了。 穿刺杆不断刺激着她已经被唤醒的阴蒂。 她想他是存心这样干的。 接下来,他在她的肛门周围和里面涂抹了许多油脂,插进肛门的尖嘴有一种不详的感觉,特别是在他打开开关使它在她身体里面膨胀起来以后。 在把一个小盒子放到她被紧紧地反铐在身后的手上后,他对他说:“自己启动机器吧,好姑娘!” “噢…好的…谢谢你大卫。” 他把她的拇指放在按钮上,然后后退了一步,等待着。 她能感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我还能提一个临终前的要求吗,大卫?”她试探着问道。 “什么要求?” “一会处理完以后把我捆在烤肉叉上的时候,能不能把我的双手捆在前面?我想在最后的时刻能用手摸着自己的身体。” “哦…我想没问题!我会把你的双手绑在你下身前面的,对了,再给你的手里塞一些特制的油膏,这样你就可以自己涂抹自己的阴部了,你阴唇和阴道的味道一定会非常出众的。” “太谢谢你了!” 卡络琳满意地微笑了:“烧烤完了以后我的脸会变得很难看吗?” “放心把,姑娘,不会的!我们会对你漂亮的脸蛋和头发进行特殊处理的,等着瞧吧。” 看来再也没有什么借口拖延时间了,勇敢点!反正也是不可避免,按吧! 开始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但是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了穿刺杆平稳地刺透了她的宫颈,钻进了子宫。然后她感到了另一次穿刺,冰凉的穿刺杆不断滑过自己阴蒂的感觉真是无法形容。 她因为穿刺杆的从腹部穿过带来的快感而颤抖,尖端缓缓地,平稳地穿过了她的身体,留下一条炽热的通道,这种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穿刺杆使她不由自主地用完全不同的姿势蠕动起来,它现在成了她身体里的中心,她现在只能绕着它旋转。 她觉得它顺利地插进了她的食道。 当尖端从她张开的嘴里出来的时候,她的双眼流下了两行热泪。 她的阴道本能地紧紧裹在穿刺杆上抽搐起来,她的全身又一次在巨大快感中哆嗦了起来。 被穿刺杆贯穿身体给了她无限的欣快和感动。 她感到大卫走过来开始启动清理她内脏的开关。 刀子在她的肚皮上划出一条火辣辣的轨迹,突然,有什么东西从她被剖开的伤口中掉了出去。 她的肛门感到了剧烈的疼痛,水从她腹部的缺口中涌出,她所有的肠子都流出了体外。 当腹部的切口被针缝合的时候,她感到腹中空空如也的奇妙感觉。 她的全身,从阴蒂到舌头都向火烧一样的剧痛,在胸脯上,机器自动从乳头向她的身体里注射了一种火辣辣的东西。 最糟糕的是她的双手还在身后被紧紧的反铐着,她现在极端渴望能够用双臂拥抱抚摸自己的身体,虽然她知道这也不会丝毫减轻她身体里的痛苦。 她看见他的伸过头来向她微笑,可能是意味着她已经被收拾好可以开始炙烤了!她试图也发出一个微笑,但是她发现她只能痛苦地抽搐几下脸上的肌肉。 “你看来已经快要晕厥了,亲爱的!” 至少这也是一个安慰吧。他解开捆绑她身体的皮带,这样她就可以更剧烈地在穿刺杆上面蠕动了。 她甚至还在大卫把她的脚踝绑到穿刺杆的身后有气无力地踢蹬了几下双腿。 另外一条绳索把她的双膝捆在了一起,这样她又无法活动了。 随后,他打开她手腕上的皮铐,她的双臂马上紧紧地楼在胸前,双手本能地抚摸起自己像着火一样滚烫的双乳。 她的乳房因为双手抚摸揉搓的刺激而发出阵阵涨痛的性感。 “不要这样,放松点,姑娘!”大卫有力的大手纂住卡络琳纤细的手腕,使劲把她们交叉并拢在一起,然后用一跟麻绳捆绑好,麻绳的两头又紧紧地缠绕固定在她的大腿跟上。 现在,她的手只能摸到自己的阴部,小腹和大腿跟,不过这已经很不错了。 大卫随后又在她上臂靠近手肘的地方缠上了一道绳索,把她的双臂紧紧地捆绑在躯体上。 不过,这样至少她的双手和双臂可以尽量紧密的贴在自己身体上了,卡络琳想到。 卡络琳的双手现在可以尽情地抚摸自己的阴部了,自从自己的阴毛被剃光,她还没有什么机会亲自用双手感觉自己那种奇妙的光滑细腻的下身呢。 她热烈地揉捏自己的阴蒂和阴唇,还试图把手指从穿刺杆底下插进自己已经不能再被撑大的阴道里。 往上,卡络琳碰到了小腹上刚刚被缝合的伤口,立刻感到一种钻心的疼痛。 她的伤口周围的肌肉随着疼痛在不住的痉挛。 她可以摸到缝合伤口用的细线,这些用于缝合伤口的细线一定是用以前被处决的姑娘们的肠子做成的,她开始轻轻地抚摸伤口周围的肌肉以减轻痛苦。 大卫转到卡络琳面前,用一块毛巾仔细地擦掉了她额头和脸颊上的汗水和泪水,刚才因为剧烈的疼痛和兴奋,卡络琳的全身都出了大量的汗。 卡络琳对大卫眨了眨眼睛表示感谢。 随后,卡络琳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水柱冲刷了她的全身,好爽啊!卡络琳的头发又被仔细地收拢,然后戴上了一个湿漉漉的发套。 这一定是为了防止把她的头发烤焦,让猎物在餐桌上更美丽更性感一对会大大刺激起食客们的食欲的。 一把冰凉的铁勺伸进了卡络琳的手心,卡络琳伸手抓起了一大把凉嗖嗖,滑腻腻的油膏。 这些油膏都是以前被炙烤的女孩子们身体里面提炼出来的,自己身体里的脂肪也将被提炼成这种油膏,不过卡络琳现在顾不得多想这么多了,她疯狂地把油膏涂在自己的外阴,小腹,大腿跟和所有双手能够触及到的身上。 几个侍者台起了穿刺杆,他们把她轻轻地台到了最后一个巴比?火坑前。 旁边苏珊和柔娜的胴体已经在火上炙烤多时了。 苏珊还在像高潮爆发时那样不住的抽搐着,和苏珊一样,卡络琳身体上的穿刺杆的两端被轻轻地安放了烤肉坑两端的?型支架上,一下子,她身子下面的篝火被点燃了,卡络琳再一次进入了强烈的高潮中! 她可以清晰地感到火焰的热量在慢慢加热她的阴部,旁边的几个侍者在忙着在她的后背,屁股和大腿上涂抹凉嗖嗖的特制烧烤酱汁,她也更疯狂地揉搓自己涂满油脂的小腹和阴部。 大卫在一旁看着,他似乎非常惬意。 当然了!她一会儿就会被烤好了。 穿刺杆开始变得很烫,并且开始灼烧她的阴蒂,她再次因为快感而爆发!她的一对乳头太靠近火焰了,在被注射了药水以后她们变得非常坚挺而敏感,火苗发出的热量就像一阵持续的电流一样刺激着她们。 她记得在学校的烹饪课上老师说猎物身体的疼痛可以让肉质变得鲜嫩可口,卡络琳不知道自己能在篝火上坚持多久。 这时,又有一把勺子伸进她的手心,里面是冰凉的油膏和酱汁,卡络琳想到自己现在正在篝火上自己烹调自己的身体!不过油膏和酱汁都那么冰凉,她本能地把它们涂抹在双手能够摸到的身体上。 忽然,一阵刺痛和晕眩,原来侍者们把她在烤肉架上翻了个身,他们把凉嗖嗖的酱汁刷在她滚烫的脖项,肩膀,乳房,胳膊,腹部和小腿和双脚上。 她的后背和臀部同时也开始发烫。 卡络琳试着动了动脚趾和肩膀,发现自己的双脚和小腿已经开痲痹。 “一会自己的胳膊和双手也要失去知觉了”想到这里,她开始拼命地蠕动,双手也继续疯狂地抚摸自己的胴体。 她的身体又一次被翻转过来,有人又把一勺油膏和酱汁递过来,她继续不断地在身上抚摸着,涂抹着。 她渐渐感到一种沉沉的睡意涌了上来,她的眼皮无力地下垂了。 朦胧中,她听到旁边的侍者在评论着她的身体和味道,她的双手还有知觉,但是抚摸的动作已经变得有气无力。 恍乎中,她感觉到身体下面火热的刺痛的感觉慢慢消失了,她现在甚至有身上的刺痛感觉是被冰块刺激出来的错觉。 她联想起有一次冬天在室外洗温泉,然后在热气腾腾的身体上擦上雪的感觉。 “我还活着吗?”卡络琳在心里叫着。 她试图动动手指,发现双手已经麻木了,她拼命集中精力才能稍微活动一下双手。 “瞧,这女孩的小手已经不动了,她看来已经快不行了!” 卡络琳听到一个侍者说���“15分钟了,她漂亮的蓝眼睛也闭上了!” 卡络琳感到身体里面的脂肪和肌肉已经开始融化,她的全身的皮肤都开始渗出融化的油脂。 她觉得身体上的痛苦和欣快似乎都离渐渐开她而去,只有灵魂还徘徊在躯体中。 卡络琳觉得自己的身体笼罩在一片青紫色云雾中,她很奇怪,现在她只感到阵阵寒意。 远处,隐隐约约可以听到翻转烤肉叉的吱吱声和油脂滴在火苗上发出的兹兹声,还有几个人在评论着什么。 不过,这些都显得太遥远了。 卡络琳忽然忘记了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她幻想着自己正在进行着奇妙的温水沐浴,温暖的水珠不断地从头到脚滋润着她洁白无暇的胴体,好舒服!好惬意!她感到全身的肌肤都在放松,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这样感到舒适过。 突然,卡络琳的身体开始向上升腾。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悬浮在半空中,她惊讶地睁开双眼,然后立刻发现她自己娇嫩的身躯正穿在烤肉叉上被炙烤,那具躯体似乎还在本能地轻微地抽搐着。 不过,那似乎已经不再是她自己的躯体了,她漂浮在空中冷静地仔细地观察着这个曾经属于自己的肉体。 她的双眼无力地半张着,蔚蓝色的眼珠已经失去了光泽,双手也无力地下垂着。 她的全身都被烧烤成了焦黄色,她觉得她的身体变成这种颜色反而显得更加性感,更加充满了肉欲。 这时,侍者又一次翻转了她的身体,她看见她的乳房依然高高耸立,乳头也依然突显在结实性感的双乳中央。 她的阴部也变成了焦黄色,光洁的阴唇上面她自己涂抹的油膏正在因为热量而兹兹冒泡。 她觉得自己的肉体真的是太出色太完美了,在被这样处理后被别人享用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她渐渐觉得自己的意识在慢慢减退,她遗憾自己的经历和感受不再会有任何人知道了,这感受真是太奇妙太刺激了,他们一会儿就要开始品尝她肉体的滋味了,这滋味已经在她自己的嘴里出现了,味道的确不错。 …… 大卫拿起了刀叉。 她真是她太出色了。她的温暖的阴道令人陶醉,他会永远怀念她那里温柔而结实有力的肌肉。 她胴体的滋味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那次巴比?晚会中活下来的人没有能忘记她身上的美味的!BABE 本人是爱好和平和生命的性幻想者,贴出拙作《探访X俱乐部》无非是希望与有此同好的诸位分享美感和刺激而已。但是,在实际生活中BABE极为厌恶暴力和血腥行为和真实图片!特此声明!" + }, + { + "text": "公公的淫奴\n六个月前我和约翰结婚,因为他尚在大学读书,所以我们仍然跟他爸爸丹尼尔同住。约翰上课或去打工,我则当秘书帮忙家用。 没结婚之前我们时常做爱,婚后因为约翰必须赶着上课、打工,甚至要留在学校做研究工作,反而没什么时间做爱。 告诉大家这些,目的是要大家了解,为什么每次我有机会和约翰非常迷人的爸爸,单独相处数小时,总会手足无措的坐立难安。 丹尼尔在五十岁上下,可是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最少年轻十岁以上,而帅气迷人劲,比起‘保罗.纽曼’毫不逊色。 总之,约翰的爸爸非常善于调情,而且每次约翰不在时,他都喜欢盯着我望,直看到我尴尬的满脸通红。 我一直没把这件事跟约翰说,因为不知道他到底心里如何想。当然我心知肚明,把它当成秘密不讲是由于自己的内疚,我喜欢他这种举动。 整个事件刚开始其实很单纯,大约只是言辞上小小的逗弄,或者偶而拍拍屁股,如此而已。 然后,珍娜闯进我们的生活来,记得是约翰的爸爸跟她约会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带她回家过夜。 让我大吃一惊的是,珍娜只大我几岁而已,丹尼尔介绍我们认识后,领着珍娜进卧室。 约翰还在工作没回来,剩下我只好无计可施的坐在那儿,背动听着从公公房里传出的呻吟、调笑声。 如坐针毡的呆了会儿,紧张的想上厕所,没想到走近公公的房门,声音更清晰,做爱的声响、调笑、呻吟的声音,完全清清楚楚。 听的我脸红、心跳,浑身发热,竟鬼迷心窍的将耳朵附在薄如纸的门上偷听。听得我淫兴大发,更配合里面的叫床声,伸出中指一进一出抽插自己发浪的淫屄。当珍娜尖叫着达到高潮时,我也刺激的同时跟进。 高潮后浑身虚软无力,只好在被发现偷窥之前,勉强一瘸一拐的回客厅的沙发上。 十分钟后珍娜独自出房到客厅,坐到我对面沙发上,在我出声之前她就自己说: ‘丹尼尔想睡一会儿!’ 我回答说: ‘他工作的很努力。’ ‘这对他来说,根本是小事一桩。’ 珍娜咯咯地笑着说,她的话让我尴尬的脸红。跟着她把手放到双腿中间说: ��他的实在太大了,看来我最少要肿上一个星期!’ 说完对我眨眨眼示意。 通常我根本就不喜欢这类对谈,但是这次则不同,她的话不仅使我欲念炽热,而且欣喜的看她公然把手伸入三角裤内,一动一动的揉摩阴户。 ‘怎么?你还没消火吗?’ 丹尼尔一边大声问,一边走入客厅,坐到珍娜沙发的椅臂上,他的坐姿,刚好让我能清楚的看见他浴巾底下的风光。 我试着不去看,可是那根本就不可能。看见他的大老二清清楚楚悬挂在那儿,刺激的我欲念畅旺。如果再看一眼,只要一眼,我想一定会淫水汨汨的湿了裤子。 使尽吃奶的力气才站起来,打声招呼后进入厨房洗碗盘。呆不到五分钟就听到珍娜再次咯咯地笑,我站的位置又刚好让我能看清客厅的动态。 真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性感的公公仍然坐在椅臂上,浴巾丢在地上,阳具坚硬挺举着,珍娜跪在他的两腿中间,像舔大冰棒似的舔着。 把身体斜倚在门框,伸手入三角裤里,像两小时前一样,第二次抽插我的浪屄。一摸到湿漉漉的阴户,兴奋的电流马上袭击全身,差一点就高潮泄了出来,不过我咬牙强忍,等到丹尼尔大声呻吟,向后仰弓身子,把一股浓稠滚烫的阳精喷洒入珍娜的嘴里,此时才允许自己爆发最大最猛烈的性高潮。 完事后,踉踉跄跄的回水槽继续洗碗盘。洗好擦干时丹尼尔穿戴整齐进来,告诉我他要载珍娜回去,我点点头,他倾斜下来要吻我的脸颊,我却自动的转过头,就这样,我们嘴对嘴吻上了。 我的阴户仍然浪的发热,这一吻更是火上加油,也就顾不得一切,毫不遮掩的伸出舌头让他吸吮,可是不吸还好,一吸更加浪的快到最高点! 他呻吟着一手搂住我,另一只大手抚摸屁股,然后用力往他的身体压,将我的阴户紧紧抵住他半软的阳具: ‘我一小时内会回来!’ 我们的嘴唇一分开,他马上喘嘘嘘的说。我轻声耳语回道: ‘我会准备好的!’ 四十三分钟后,公公打开大门,我已经洗好澡,喷上香水,穿一件薄的几乎透明的睡衣,换句话说可以说已是全裸! 丹尼尔微笑表示赞赏,一边色眯眯的盯着我颤抖的身体,一边走进客厅,挨着我的身边坐下: ‘你偷窥我们,是不是?’ 我坦白说: ‘是的。’ 丹尼尔问说: ‘你知道我最喜欢珍娜那一部份吗?’ 我咯咯地笑着说: ‘嘴巴对不对?’ 丹尼尔因为尴尬而脸红,清一清喉咙,说: ‘她总是让我想起你,其实约翰带你回家那时我就想跟你上床了。’ 这回换我脸红啦。闭起眼睛等待无可避免的热吻,含含糊糊地说: ‘我也是。’ 我准备好让他抱我躺下,用十吋大屌插入屄里。不过….他要的更多,他不要只是性交,而是要〝做爱〃,依照他的方式做爱。 开始先温柔的吻我的脸颊、下巴、颈子,最后才是嘴唇。彼此不但伸出舌头缠扰,而且轮流进入嘴里让对方吸吮,大约吻了有十分钟之久,他才抚摸我。 用大手托住乳房,低头隔着睡衣舔乳头,直到坚挺、颤抖为止。然后以他的方式往下舔吻我的身体,直舔到下巴的胡子骚到大腿内侧,逗的我咯咯直笑才停止。 ‘帮人家脱裤子。’ 我喘息着说。 丹尼尔听命的往后挪动身子,不过他另加一点小刺激。不仅把三角裤从我扭曲蠕动的屁股剥掉,并且拿到面前,吸舔沾满淫水的地方。 这是我所看过最性感迷人的事,刺激的我大声尖叫,张开双腿,淫荡的望着丹尼尔,伸一只手到阴户,用中指摸住湿漉漉的阴唇,轻轻的往上抚移、往下滑动,往上抚移、往下滑动,往上抚移、往下滑动…………… 丹尼尔咆哮着把内裤丢到地板上,跪下来,把我的身体转正,将双腿上推,然后放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我要吸吮你的浪屄!’ 公公喘嘘嘘的说: ‘我要吸吮你的浪屄,直到你哀求我停止。……..然后….然后,我还要一直吸,一直吸,一直吸,一直吸…….’ 这些话像闪电似的击中我,丹尼尔跟他那〝静静的攀爬、沉默的性交〃的儿子,根本就是完全相反的类型。 我被他那些热辣的威胁搞得兴奋无比,以至于他的唇舌尚未碰触到我,就已经淫水汨汨直流,屄洞一紧一紧的期盼着他的攻击。 我放声尖叫,两脚紧紧地锁住公公的头,竭尽所能的挺起屁股,让湿漉漉的浪屄、充分享受淘气舌头的服务,直到舒服的喘不过气来为止。 最后,当他把脸移离我多汁的肉洞时,我已经筋疲力尽啦! 公公将我的腿放回沙发,由下往上吻舔我喘息不已的身体,当两个人的嘴巴碰触在一起时,从他的嘴里第一次尝到自己淫水的滋味,激动、刺激,不禁让我浑身激烈的���栗。 ‘你的屄香喷喷的!’ 公公轻声笑着说,跟着把舌头伸入我的嘴里。 我也想尝尝他的滋味,也打算像他带给我兴奋一样,让他舒服舒服,不过,我更盼望享受另一种滋味。 我想要约翰的爸爸将十吋的大屌,插入我早已湿淋淋的屄里,同时要他把浓浓热热的种子、撒满我的屄洞。 当我暗中模拟自己绝对满意的策划时,忽然发现,公公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全裸的等在那儿了。从头到尾,我都没看到他是怎么脱衣服的。或许是他将自己舔的狂喜入迷的时候,同时把衣服脱光的吧! 他坚硬的大屌擦撞着我的阴户,搞得我心猿意马酥痒难忍,不断的扭转移动屁股,直到湿滑光亮的龟头对到屄洞,用力往上一挺,他壮丽雄伟的大屌、才将第一吋插入我饥渴难当的屄里。 哇!真大!他的老二实在有够大,虽然我正在兴奋的湿漉漉的状态,仍然涨的有点发痛。当他的巨兽往内插入时,我再也忍不住的哇哇大叫。 ‘我们就此打住,不要弄了好不好?’ 公公轻咬我的脖子气喘嘘嘘的说。 我伸出双手,抓住他的屁股用力往下压,这个动作就把我的意思表达的再清楚不过了,绝不许我亲爱的公公、真的将他让人愉悦又痛苦的〝阴户扩展器〃从我屄里抽走。 丹尼尔只是把大屌静静插在我火热的屄里,让人难过的要命。抬起双脚缠住他的屁股,请求他快快插我,重重地、狠狠地插我。 我的淫声浪语激起他心中的野性,犹如性欲冲动的公牛,发出阵阵嘶吼。 挥动特佳的〝长矛〃粗鲁的抽插我颤抖抖的屄洞,同时伸出手指,戳入我弓起的屁眼里。在他的强烈攻击下,我的高潮一次、两次、三次……一直到来,可是公公依然毫不留情的继续攻击、攻击、再攻击。 最后,当他呐喊我的名字,同时把约一加仑的热烫〝牛奶〃灌入我的肉洞内时,我已经兴奋刺激的快疯狂了,这一烫又把我抛入高潮的漩涡中,我乱吼、乱叫、乱抓、乱踢、乱摇、乱扭,直到榨干他卵蛋里的每一滴汁液,才筋疲力尽的昏厥过去。 不知道昏迷多久,醒来时全裸的躺在我自己的床上,盖着毛毡,丹尼尔全身赤裸的站在床边看着我,大屌已经垂软下来,但是看起来跟坚硬苏醒时一样好看,我翘起头在龟头上亲了一下。 丹尼尔笑了起来,伸手摩弄摩弄我的头发,用如慈父般的声调说: ‘今晚够满足了吧?小姐!’ 腹部颤动发抖,我把头重新躺回枕头上。丹尼尔说的一点都没错,不过依他话中的涵意,我知道以后我们还会再享受这种乱伦性爱。 我毫不忌讳的告诉他,下次我想吸吮他的大老二,一直吸到他兴奋高潮的两眼发白为止。 如果幸运的话,今晚应该就有机会。 我深深的盼望就是今晚!" + }, + { + "text": "体热\n这一本小说是黑蕾丝系列的第七本,希望各位网友喜欢。目录第一章 艺术爱好者第二章 城市里的王子第三章 双子星的游戏第四章 十七号第五章 家庭的温暖第六章 一个男人的艺妓第七章 觐见室第八章 武士之梦第九章 两种遭遇第十章 亲爱的密丝崔第十一章 浴池第十二章 提议第十三章 双子星的抉择狄安娜与狄丽雅是一对双主姐妹:一个是热情、大胆,思想前卫的画家;一个是拘谨、保守,企业体的管理工作者。表面上看来,她们除了长的一模一样外,其他各方面似乎全然不同,事实上,在她们进入大收藏家,也是成功的企业经营者杰克的生活后,她们很有默契的玩起了双子星游戏,嬉戏于角色变幻三人行的情欲世界,也一再的各别刺探自己内心深层的欲望。第一章 艺术爱好者 看着刚凝结成的水滴,慢慢地滑下她的杯子,狄安娜。费德萝想。“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闷热了”。这只不过是五月而已,说的精确一点,是五月三十日,可是那气温,不论室内室外都一样,却已经热得令人难以忍受了。 汗滴在她的股间自由地流动,抚摸着她,就像是一个看不见的爱人。而她别想像汗水细细地流到了她的阴门,聚集在那儿,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她觉得整个身体都和热气弥漫的画廊一样地热,然而在她臀部那如桃儿一般柔软的细沟中,其热度却几乎是火山式的。 “一定是这讨厌的画展的关系,”她有感而发地想着。“这画展都足以让一个单身,做图书馆员的修女热血沸腾了,更何况是个像我一样饥渴的小可怜呢!” “情色幻像——狄盖尔收藏品展”,这花俏的宣传小册子实在太过华丽,可是“情色”两个字却使得它较为和缓。这位收藏家是个彻底的性变态,也是个美术及春宫作品的鉴赏家。狄安娜曾经做过许多裸体作品的研究,所以她晓得凡是根���于诡异的灵感的作品都很有可能同时兼有两种身分。狄安娜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灵感,不过她却把成果藏到放裤子的抽屉里了。然而杰。凯。狄盖尔,这些拉伯雷风格的作品之收藏者,(注:拉伯雷为十六世纪时以低俗幽默著称的法国讽刺作家)却似乎很乐于把他自己自慰的档案照片拿出来秀给一般大众看。 这画展什么都有:自慰的,成功的,集体的,明显的描述交媾的,旁门左道及自恋的。它画出了一个极纵情的男人所有梦中的每个邪恶、变态的构想。 “也画出了一个放荡女子的梦吧。”狄安娜想,她显得有些局促,担心有人读出了她的心语。有些时候狄安娜的确喜欢现在的感觉:腹部的充血,私处的灼热,极敏感的阴蒂。但是一个人,在公众场合,而且眼前似乎没有舒解的机会时,有这样的感觉就不好玩了。她啜了口酒,无助地希望那能够平息她的饥渴,不过失败了。她有一股荒诞的冲动想要抚摸自己,就在这里,在这画廊的中间,只为了满足——即使只是暂时地——这讨厌、痛苦的性欲。自从她告诉吉米他们的恣情已经结束了,这恼人的欲求就一直缠绕着她。 “都是你自己的错,狄安娜。”她告诉自己,又饮了一口酒,并试着专心聆听做为背景音乐的莫札特三重奏。只有白痴或受虐狂才会在欲望得不到满足而痛不欲生时来看春宫画展。不过当一个人过完生日、又吃得饱饱的,你还能干些什么呢? 狄丽雅才是今晚该来看展的人,毕竟邀请函上写的是她的名字。让狄安娜代替她来只是一种姐妹间说抱歉的方式。抱歉没能像以前一样和她一起渡过她们的生日。 狄安娜并不气她的双胞胎姐妹。她甚至还为姐妹感到难过。虽然来看狄盖尔的收藏展是一种性欲的遏杀,但也远比和下流讨厌的罗素一起吃饭要有趣的多。狄丽雅不知道到底看上他那一点? 她穿过了一堆喋喋不休的名人,来到了下一个展览会场,不过马上就几乎后悔了。她看到了一幅从地板到天花板,全彩的男女交媾照片。而且还不是那些有巧妙阴影安排、虚幻而优美的那种。在那绞花的钢框中,那对男女是玩真的,真的在做爱,他们湿而闪亮的性器剧烈地撞击在一起,“而裸露的小凹沟就在照片的正中央。” “天哪?”狄安娜低语,又喝了口酒。正当那冷脆的味觉充满了她的口腔之际,她有了两个想法。第一、这是她的第三杯酒,而她已微醺了。第二,这幅照片使她感觉更加恶劣。或者更好,端赖你看它时的观点。酒和性在狄安娜的心中是紧连而不可分的,而突然间她好希望当初与吉米没有那么草率地分手。她是如此地需要他们之间所曾拥有的,其实即使吉米是个缺乏想像力的杂碎,至少他还长于单纯、激烈而持续兴奋的性交呀。 靠着她艺术家想像的本能,狄安娜把自己放进了她面前的图像。她看见了一个苗条,身材优美的女子,黑发,黑眼睛以及暖暖的,杏黄色的皮肤。她是个朴实的女子,有着一副好身材及一张心形,娇美的脸蛋。她的眼睛大而明亮,自然红润的小嘴噘起,乞求被吻。 狄安娜笑笑自己的虚荣心,不过还是开始打理自己。她拉了拉她所穿的黑色的薄洋装,从她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要不是胸前有些太紧,她和她的黑色棉制洋装真是百分之九十九完美的搭配。其实她早在当初在市场摊位上看到这件洋装时就已经知道了,但是她还是很喜欢它,不论如何也要试穿。而摊子的老板则透过临时更衣室的帘子偷窥了她。他一定早就从衣服的剪裁知道了她无法穿着内衣试穿,而且他也知道他将有一场免费的秀可欣赏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狄安娜并不介意他的偷看。她恨高兴,因为从很多方面来说,她都喜欢被看。特别是像那个老板一样,看起来机伶的粗人。 不过她却无法想像狄丽雅和她有相同的感觉。即使是对衣服的品味也是一样。旧的印第安棉,带有须边及亮片,一点也不像是她姐妹。随着一阵突然的不安,狄安娜怀疑她是否该打扮地更像那个原本应该出现的女子一点。 就脸部而言,要相像是很容易的。她和狄丽雅本来就是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 而且她们的像是异于常人的像,即使是她们的父母有时候也分不清楚。不过近来她们对衣着的品味和行事的作风却变得迥然不同,这使得区分她们两人变得容易起来。像这样的一个场合,狄丽雅可能会穿一些高雅、淡灰色系,很“琴缪尔”(JeanMuir)式的衣服。她的头发可能会保有其原有的光泽,不会像狄安娜那样大波浪、纠结而且倾向于粟黄色。此外、理智���狄丽雅可能会喝沛绿雅矿泉水加莱姆以免神智不清——绝不会一杯又一杯地喝酒,好像保持清醒已经不流行了。 狄安娜突然间觉得很受不了照片中撞击的身躯,乃决定继续看看别的作品。也许有些什么较温和一点的,一些不会使她感觉如此地需要的。 但是当她浏览目录时,她感觉一种非常奇特的感受包围了她。在她的颈后,细小的汗毛全都随即竖立了起来。两地看到了一个模糊、黑暗的身影不知不觉地溜进了她左边的视界。她屏住呼吸,而某种似鬼魂的东西则似乎伸出手来,抚摸着她,慢慢地,非常熟悉地,就好像虚幻的男士的指尖,滑溜溜地窜入了她的性神经。 她往左边看去,极其小心而不引人注意地。 就在下一项陈列的前面,站了一位男士,正在认真地端详着那件艺术品。那是一个如此黝黑,在性爱上极完美的男士,他本人简直就可以当成一件展览品了。狄安娜控制着自己,不要一直贪婪地看他,专心地看她的目录。可是她心里的眼睛却再一次,挣扎着要开始“想像”。不过这次她想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她紧紧地抓着那闪亮的小册子,直到连指关节都变白了。她不晓得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也成了展示品。仿佛那男士正透过她的衣服,细细地读着她,检查着她的裸身,虽然不论从那一点看,那男子其实都是在看一幅褐色的,描写一个自慰女子的素描。 “你是在幻想,狄安娜,”她告诉自己,“他也许没什么特别的,甚至也没有兴趣的。” 然而,即使是这么说,她的皮肤却愈来愈热,而由她的脸部和颈部而起的红郝,却不知不觉地潜入了她的阴部。她的自觉不断地增强,而她的胸脯也胀了起来,在她那过紧的衣服底下,显得淫荡而明显。她觉得好像附近有人正对着她的身体使用X光,享受猥亵的乐趣,因为她在内衣裤方面穿的极少——怕热的关系。 突然间,她闻到了自己的味道。虽然她出门时还用过玫瑰花香味的香水,但处在只隔几十远的那个阴暗的身影旁,她的身上似乎只有麝香、性感、而汗褥的味道。一种动物为引起注意而分泌的物质淹没了她微弱的香水,而且仿佛就漂流在她的周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求偶的迷雾。 尽可能地蹑手蹑脚,狄安娜溜了出去。肾上腺素的冲击,使她昏眩,她需要个洗手间或什么的,让她能洒点香水,并且设法让她的身体冷却下来。只有这样,她才有勇气回去找她那黑暗而毁灭性的陌生入。又喝了杯酒,并下定决心不再猛灌酒精,她开始扫视周遭的环境。她没看到什么明显的指标到洗手间,倒是发现了一个可以遁逃的地方。 这个画廊是一个不怎么规律的现代主义产物,因此其他人似乎没注意到有个露台。以其高度,应该足以眺望整个房间。以狄安娜现在站的位置,几乎难以看到较高的部分,但若是站上那座白色、平淡无奇的露台,很多画框的顶端都看得到了。很明显地,墙的那一边展示了更多的艺术品,所以狄安娜决定找路上去那露台一探究竟。 她花了几分钟才找对楼梯上去,但是当她到了露台才发现,景观真是令人失望。 没错,站上那儿是可以看到整个画廊,及一群嘈杂而穿着入时的“艺术爱好者”,但是那高又黑又帅的先生却令人惊讶地失踪了。 “你看吧,狄安娜,”她低声念道,“他已经不见了。你早该和他搭讪的,可你却放弃了机会,真是蠢蛋。” “和谁搭讪?” 她身旁的这个声音又轻又柔,且带有一种诡诈而沙哑的嗓音。单纯的性,经由人类声带而传出来,狄安娜知道这声音是属于谁的。慢慢地,几乎不情愿地,她转了过来。 她一时对他的印象并不如他本人的那么好。她早先已在心里画了一张他的素描,可是现在站在她眼前的,是如此地完美,简直就是一件活生生的杰作,远比这疯狂、低劣的作品展里的任何作品都美,而刺激官能。 “你说你要和谁搭讪?” 狄安娜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漆,但过了几秒钟,狄安娜所能做的,也就只是盯着他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胯下。他细黑的眉毛因询问和试图取悦而扬起。而过了似乎有一世纪那么久,她才重拾她的声音。 “就是你呀。”她高声地说,决定要做她惯常,无畏的自我。他是单纯淫猥的化身,但她并不怕他。她想要他——是的,急切而肯定的——但不畏惧他。虽然在她内心深处,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告诉她她应该要。 “是的,”她转过身继续说。因为惊慌,她只好想到什么就讲什么。 “‘搭讪’不过是一种比喻的说法而已,但你似乎是这儿少数真的对展览品有兴趣的人之一。所以我想,若能和你‘搭讪’及交换一下意见应该会不错。我本身是一个艺术家,所以想要和别人……和别人比较一下观展的心得。” 她停了一下,有些慌了,因为她发现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喋喋不休。而他则是继续他那式缓慢而宽容的微笑。 “你是有兴趣的吧,不是吗?” “当然呀!那是我的本行。”他语带神秘地经弹了一下手指,动作十分优雅,使得狄安娜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保养的真是好看。突然间她又开始幻想,他的手灵巧地滑过她的身体,找出她最敏感的部位,爱抚着她,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她几乎已经看到他那太妃糖色的手上,沾满了她的体液。 “你说的是真的吗?”她无礼的问,感觉那股红郝又再升起,且再次潜入相同的地方,那个现在非常渴望眼前这位黝黑而陌生的男子的地方。 “你自己也是个艺术家吗?你也画画吗?或是画素描呢?” “没有,遗憾的是我没什么天份。我只负责欣赏而已。”他回答,眼睛近乎粗野地在她的胴体上游走。当他俩目光相接时,她却被一股深沉而湛蓝的目光所震慑。这并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她惊讶于他眼睛的颜色。因为以他的肤色,狄安娜本以为该是和她一样有对棕或灰色的眼睛才对。 他眼睛的形状也很不寻常。在一张白种人的脸上,它们是眼尾向上而东方的,几乎有些像猫眼似的。它们分隔很远,有着黑色的睫毛,同时在眼角的内侧有一层薄薄的摺皮。这位神秘先生想必有不太远的东方血统,而他那黄种人所特有的内眼赘皮则是最好的证明。 他的头发也是东方式的。亮黑色,和水般的直发,在颈后梳成马尾。那纯粹不含杂质的光彩令狄安娜想起了海豹皮的大衣,但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就修正了她的判断。海豹是可爱、好玩的、但这人绝对不是。他应该是鲨鱼或眼镜蛇王,徘徊着准备要袭击或猎杀,含笑而致命的。突然间,她知道应该要害怕他。 “我也是。”她过了许久才作出反应。“他一定认为我是个彻底的傻子。”她心想,非常不满于自己没能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们何不聚一聚。”她说这句话本没有什么特殊意义,但那双深沉的眼睛却已似乎开始向她求爱,好像她叫他脱光衣服和她做爱一样。“那太好了。”他满足地低语,并向那张刚刚影响她至钜的画作了一个手势。 “天哪,这男的真是了无新意。”狄安娜一边跟着他走,一边想。“一个刺激性欲而了无新意的男人。”这个第一流的“黑暗中的男人”在画廊那没什么特色的白墙前,姿势就好像一座雕像。这个黑黝的陌生帅哥不论在技巧及艺术意境的传达士都能得到满分,虽然较仔细看的话,是有一些次要却显著的特殊风格。 他真的很高。以她五尺七的身高来做量身尺的话,狄安娜估计他应该有五尺十一吋高,他也很黑,不只头发黑,皮肤也很黑。他的皮肤光滑地就像是擦亮的木材,而那号珀橄榄色则是他远东血统的另一项证明。 他帅吗?是的,但不是用一般无趣而传统的角度来看。她这位喜好艺术的朋友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他几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太阳穴附近有一条白色的细疤,从眉毛到发线的地方。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放在一张西方的脸上,是如此的东方,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他的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且顽皮的上翘。 几乎是直觉地,她向他的鼠蹊部看去,想知道他的阴茎是什么样子。她一向不太迷信,但看到他修长的手及陡尖的鼻子,她不禁想像他的阳物应该也有相同的特性。 细而长,淫猥的龟头会探入女性的深处,爱抚着她。他穿着一条紧身的黑皮长裤,跨部有结实的鼓起,这似乎与她的遐想不谋而合。 他也应该发现她一直看他了…… 他看了看被皮革覆盖住的腰部,竟向上摇了摇,缓慢且令人生气地。他的笑容并不清楚,但却是恶心且自得其满的男性式的。不知羞耻地,他也在打量她的姿色,就和她刚刚做的一样地仔细而彻底,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尽管他的确很帅,又富肉欲的气质,狄安娜还是很乐意在他嘴上给他一拳。 男人。统统都是自大的猪……即使他们很有理由这样。 “看够了吗?”她报复地说。 “不,还没。但是夜还长嘛……”那微笑变成了明显而灿烂的露齿笑。而且正击中狄安娜的腹部,以及其它更关键的部位。她觉得热了起来,被溶化,也被穿透。 “走吧,亲爱的。”他揽起她空着的手。“我��还是再看看其它的东西吧。最好的展览品都在这上面,你和我拥有它们全部。” 他很惊讶当他俩的手指相接时,而狄安娜则露出笑容,享受最细微的优越感。 “你好暖和,”他说。抓起她的手并把它伸长开来,他似乎把它当成珍奇的艺术品,研究了好一会儿。然后他的指尖开始抚摸她,从手腕一直到裸露的肩膀。这段漫长的爱抚是如此的轻柔而冰凉、舒服。但她知道对他来说,她的肌肤是烫的。“你是不是发烧了,还是有别的原因呢?”他深沉湛蓝的凝视穿透了她,好像在命令她要回答说她的热是因他而起似的。 狄安娜不想让他得逞。“我的体温较常人高。这是家族特性,和你没有关系,如果你是这样想的话。”发现到她仍抓着一杯酒,她把它举到唇边,准备壮壮酒胆。 但是在她喝了它之前,她这位同伴便把它拿了过去,而且还要敬酒。 “那么就敬热,特别是发热的女人好了。”他温柔地低语。他啜了一口她的酒,喉咙性感地呈波浪起伏,然后才把杯子举到她的唇边,用其冰凉的杯缘接触她的嘴,强迫她喝了它。 狄安娜的胃似乎有东西在跳动。从来没有男人这样对她,通常他们都是有点畏惧她。但这个陌生而黑黝的男子却只在相遇后的几分钟内,就让她服服贴贴了。她服从地把酒喝干,便像个洋娃娃似的站在那儿,等他快速地把杯子放到地上又站起来,并以手指轻巧地抹了一下她的嘴唇。 “你叫什么名字,艺术同好?”他柔软的声音远比酒要来得有影响力。 “狄——”她几乎说了出来,但就在她全说出来之前的万分之一秒,她内心的警钟开始叮当作响。“也许不要紧,但毕竟今晚该出现的人是狄丽雅呀!” “狄(Dee),”她思考片刻后回答,“大家都叫我‘狄’。” 她没说谎,大家真的都叫她“狄”,而狄丽雅也叫“狄”。尤其是人们不确定眼前的到底是狄安娜还是狄丽雅时。 “大家都叫我杰克,”她的同伴回答,且在她来得及阻止前把手臂绕过了她的肩膀,并把她整个地转向了最近的一项展览品。“那么,狄,你觉得这一件如何?” 这个“这一件”是一幅美得可怖的油画,是她在这画廊里所看到的最好的一件作品,同时肯定也是最令人不安的一件作品。特别是在此时,此地,又与这个厚颜无耻的杰克在一起时,这个杰克一直抚摸着她的肩膀,好像多年的情人似的。 “矮墙”昼的是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在一座石膏做的白色矮墙上弯身向前,被一个黑发宽肩的男人揽着。这男人绉乱的牛仔裤显示出他前面的拉链没拉,但其它方面则衣衫完整。这女人则与他恰成对比,从背部中间直到脚踝都是全裸的。她柔细的衣服无情地束在她的肩上,短衬裤则已压绉地看不清楚,但仍披在她的脚上。她苍白的大腿和臀部有粉红色,成十字形的条纹,透露出她最近曾被残忍地鞭打过。她被手铐锁住,而她纤细的手腕,在她腰部的最细处交叉,似乎比这幅画的任何其它部分都赢得更多的注意。她是否是被兽奸或只是单纯的做爱并不清楚。但这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很漂亮吧?”杰克在狄安娜身后说。他的手指从她的肩上游走到赤裸的背后。 她觉得他丝质衬衣的袖口轻柔地与她相擦,而后他的手又慢慢地滑到了她胸腔的曲线上,像支羽毛似的停留在那上面。 狄安娜对他的抚触及如烟般性质的声音印象深刻,不过她的注意力仍留在那幅画上。那女子的脸画得并不清楚,但她一定没有受苦的感觉。相反地,她纤细的身子感觉是如此美好,而在她洁白皮肤上的那些印记似乎比较像是欢愉的象征,而非痛苦的。那个与她交媾的男人则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角色——一个阴暗、动物的形态,一个供女人享乐的附属品,而非一个主要角色。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阴暗的身影似乎有些眼熟。她不敢转身看,但她几乎可以想像那个长而阴暗的身影就是杰克。 他手指施于她乳头上的压力粗暴地把她拉回现实。他已把那肿大而坚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狄安娜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或者该说,她让它发生的事,再或者,更糟的是,她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其有所反应。她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感觉传送至她寂寞的阴核去——这种遥远却相同的感觉。 “这是不是使你兴奋了?”杰克问。他温暖的气息流过了她的颈背,他的另一只手举起了她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在她的肩上。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她的皮肤,非常硬而致命,然后他的舌头也轻触了一下,而正当她以为他要咬她时,他放下了她的头发,靠到她身边,包围了她胸部的另一半。 “这是不是使你兴奋了,狄?”他又重覆,并轻柔地拧她,吸吭她,现在两边的乳头都已在他的指间了。她不晓得他指的是他现在所做的,还是指那幅画,但她也不太在乎。她听到自己叹息着对任何一个问题都肯定地回答“是”。 “好”,他轻声地说,而后便粗鲁地把他勃起的尖端插入了她被棉布包住的两臀之间。 狄安娜知道她应该想办法挣脱,但她的身体却开始向后摇摆地去抚慰他,以她的臀部紧抓着他的坚挺,那姿势就和他一样地粗鲁。在她薄薄的衣服底下、她只穿了一件兜档布,而当杰克的阴茎粗暴地刺进了她的臀部时,她感觉受到摩擦而卷起的丝布像根棒子似的刺激着她的肛门。 她呻吟着,陷入了两个强大的官能刺激里:他有力而技术精湛地抓捏她敏感的胸部以及较慢,较浑厚,较具毁灭性的对臀部的刺激。他现在让她在他身上上下摇动了。她喘息着,并伸手去抚摸她未受注意的跨下,就在此时她听到他恶魔般的笑声传到她的耳朵。 “对,狄,做吧,”他催促着。“爱抚你自己,你知道你想的。”“那张画使你兴奋了,对不对。抚摸你自己,抚摸你的阴蒂,我可以听到你的阴部恳求你的爱抚……继续吧,爱抚你自己,做吧!” 他的话和她饥渴的身体都迫使她要这么做。那情景是非现实的,超现实的,不属于这世界的——而在这样一个不寻常的官能状态。似乎没什么必要反抗他。她把衣服褶扎起来,拉到膝盖、大腿,乃至腹部、并紧紧地抓于腰际,另一只手则伸到鼠蹊部,兜档裤的底下。她的阴唇已经打开来准备好了。而她的阴道则早已又热又湿又黏了。 “你湿了吗,狄?” 她两腿发软地点点头,继续搅动她黏稠的体液。 “让我看看。” 她感到她的性器在她的抚摸下颤动,而当她把手举起,让它们在她自己及杰克的面前摇晃时,它们又因需要而颤抖。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他下令。 她的味道是辛辣,有咸味,似海洋的,而当她贪婪地舔手指时,她很惊讶自己竟然这么喜欢那味道。她以前也曾尝过,但从未如此津津有味,也从未为男人这么做过。 “现在让我尝尝。” 她又伸手下去,抹了一些,这次举到杰克的唇边。他向前倾,下巴靠在她的肩上,而当他吸吭时,她闻到了一股令人陶醉的古龙水香味——一种使人觉得飘飘然的花香,这一度掩盖了她体液的芳香。她搽的是薰衣草及铃兰香味的香水,味道是如此地重而使人麻木,所以她又向后摇,并更用力地挤压他,她的臀部在他坚硬的勃起之间分成了两半。 “帅呀,”他满足地说,然后便像个孩子似的吸吭她的手指。狄安娜已几近昏厥的状态,她也不晓得他夸奖的是她的味道还是她臀部柔软的抚触。她只感觉到他的舌头在她的手指上诡异地移动,一边舔一边抽动,像是淘气地在模仿口交。 “看着那幅画,美丽的狄,”他轻声说,一边伸出手来,拉着她的,回到她的跨下。他引导着她,让她抚摸她自己,把手指压在阴带上,他自己的两根手指则滑入了她已泛滥多水的阴道。“你看那幅画,那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的?就在这儿,和我一起?”他摇动着手指而她则低声呻吟,这声音出卖他们似的发出回声。现在随时都可能有好奇的人转过墙角,上到这目前是无人的地方,而发现一个女人被人激烈地行手淫,而一个男人则抚摸她的胸部及性器。 这太不寻常了。简直就是幻觉。一定是的。她不过才遇到这个男人几分钟而已,现在竟然为了他而抚弄着自己的身体,因他的命令而搓揉自己,为了取悦他而享受这欢愉——而他的手指则深深潜入她的身体里。她在他身边一高一低地呻吟着。她的阴核在她的抚触下跃动,阵阵的悸动,预言着更好的东西还在后头。 “是吧,狄,你果然想要。”他的声音平稳但却完全是胜利者式的。这短暂而美好的前序高潮已经完全地征服了她。“而你将得到的,我可爱的女孩。到那边趴在那座矮墙上,就像那幅昼一样。”他把手从她的胸部移到下巴,举起她的脸,使她别无选择地盯着那幅令人无法不兴奋的画。“说要,狄。”他诱使着她,弯曲着他柔软的手腕,甚至又刺的更深,更进入她的身体。 她的心,她的理智都在喊着“不要,挣脱开,掴他一巴掌然后逃走。”但她却只听到自己呜咽着吟了一声微弱,断续的“要”。除此之外,似乎也没别的可能。 “那么,跟我来吧。” 她以为他会移开他的手,把他的手指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但当他丝毫不改��地领她到矮墙边时,她不禁因羞郝而脸红——她还是一样地被穿透,一样地像个祭品。 把她安置在墙边后,他几乎藉着她的阴部而操纵着她。他的姆指控制着她的阴核,轻轻地施压,导引着她。 这实在是令人难堪,但她却不由自主地有所反应。那反应的热切程度,是她在以前的,较平等的性经验中所从未感受过的。在与男性的相处关系中,不论是靠她的手腕,或是靠她个性的魅力,她总是能取得优势的地位。但在这儿,和杰克在一起,她总是个他能够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饥渴的雌性动物。不过是一件物品,一个身躯,以及一个供他享乐的肉体。在她的生命中,她从未感到过像现在这样的活生生,以及对性的渴求。她被夹在他的手和他的勃起之间,而两者都点燃了她。 “撩起你的衣服。”当他们到了那高只及腰,漆成白色的矮墙前时,他指示者。 而就在他们的下面,那群来宾却仍然谈笑饮酒,试着不去理会墙上那些淫乱刺激的作品——自始至终完全没注意到一场更骇人听闻的真人秀,正在他们的上头演出。 她非常确定,一定有人会往上看的。而即使他们只能看到她的上半部,那做爱的动作,那推挤,那身体因被刺入而产生的跃动,都是不可能被误解的。还有多久,她胡乱地想着,他们能够不破发现? “拜托,不要。”她乞求着,声音已经沙哑了。 “拜托,要。”他嘘声回她,温和、丝丝的声音中常着冷酷。“撩起你的衣服,狄,你知道这是你所渴望的。”当他低下身来,准备自己动时,她低吟抗议。但却仍然抓住她垂下的长裙,迟疑地掀至她的腰部。 “全都脱光,狄。” 她笨拙地抓着衣服,设法全部脱掉,窘于只剩一件极小的兜档裤作为她下体的遮掩。现在她那如果实般图而光滑的臀部已展露无遗了。 “真美……”她感到一只指尖顺着她的两臀之一溜了过去,潜进她毫无遮掩的细缝中,而后又再滑了出来,描过她的另一边,一样坚实的丰臀。没有任何的警告,他的姆指突然钩起了她腰部的松紧带,并开始把它往下拉。不出几秒钟,他便把那愚蠢的、毫无用处的兜档裤给弄到了她的膝间,并用他自己的膝盖,撑开了她的两腿,把那一小片黑色的蕾丝,拉成了一座猥亵的,有弹力的桥。 在她内心的眼睛里,她看到她自己的,皮肤如缎一般的臀部,显得苍白而赤裸,就像图画中那女人的一样。她的身上并没有被鞭苔的痕迹,但她却觉得她已经以另外一种方式被烙印了。这个男人的手曾经抚摸过她,他的手指曾经进入她,而且在她心底里的一个神秘的角落,她知道她绝不再是以前的她了。 她感到她的体内及体外都有一股即将爆发的热;她的性器现在已经赤裸,而且因湿溽而闪闪发亮。她的体液像是蜂蜜一般一滴一滴地流下了她的大腿,而且当它爬过她的肌肤时她也可以感觉到它那缓慢而明显的流浪。杰克在她的身后,应该也能看到它,明显地流过她平滑而蜿蜒的大腿内侧。她从来不曾像这样地流过,而且她知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杰克自己也知道这件事实。 他的脚步轻快,但她却感到他靠得更近了。他的手抓住了她赤裸的双臀,推挤它们成一堆,就像他先前推挤她的胸部一样。 “太美了。” 他在她耳边赞叹,一边挤压那绷紧而有弹性的肉团,然后移动它,缓慢而无礼地按摩它,使得她因羞辱而低位……而后以受禁的刺激达到高潮。当他将她的双臀打开,开到几乎弄痛了她,而且好像专注地在观察着她那如玫瑰般的肛门,这感觉达到了顶端。 “太美了。”他又再度低语。这句话是如此地有血有肉,就好像他已接触到了她的那个地方,那小巧,不断颤抖着的穴。 她知道图画中的那女人是被行肛交。图上并没有画出来,只不过是女性古老的本能告诉了她。同样的本能也告诉了她,杰克也知道,而且他还知道那幅画特殊的来历……更告诉了她杰克要复制那幅画的景象,使它在这露台上,活生生地演出。 “哦!拜托,不要。”她喘息着,但他已经太靠近了,已经在解他的拉链了:那尖锐刺耳的声音简直就是一个淫猥的威胁。“拜托,不要用那种方式,不要在这里。” 当他靠到她的背上,她被迫要往前倚到矮墙上,并且得要用一只手来支撑她的重量,因为她的另一只手还抓着她的裙子。她已无法再说什么,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因全然的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没关系的,我亲爱的狄”,他安抚着她。那温柔的音调却比尖锐的声音还令人害怕。“不要在这里,不要现在,但是也快��。”她感到他的阴茎滑过她柔软的细沟,挑逗着她那因害怕他的进入而颤抖的洞口。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龟头,即使是她,一个应该要觉得它冷的人,也都感受到它的热度。不断且邪恶地,那圆头无耻地探刺着她的臀部,而当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她长而湿淋淋的细缝。 然而此时,她却感受到一股不理智的,后悔的刺痛。 她一直害怕他会与她行肛交,害怕会恨痛,甚至更害怕会因此而失去了尊严;但现在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她却又很想要它。狄安娜告别处女生涯已有一段日子了,但突然遇到了这个陌生人,这个罕见的美景,这个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家伙,她却又想要有一些新鲜的东西可以给他。 然而在她得以理出思绪之前,他已抓着她,让他长而坚挺的阴茎强行进入了她的阴道,她柔软的护膜则优雅地让路给他那烧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她把身体向前倾,感到昏眩,迷乱,只晓得——过了长长的几秒钟之后——他身体的某部分刺了进来,进来,进来;那进入深长、甜美而完整,就好像刚才他的手指爬过她的腹部,刺人的她的阴道,搜索、寻找着她的阴核。她的血肉在他的身旁,因着他的触摸而跃动,她身体内部的墙也抽动着,自动地爱抚着他。她压抑住她的呻吟声,温和地达到高潮,而且当他满足地在她耳旁喘息时,她也感到女性最深、最大的快乐。 “你真是一个小骚货,我的狄。”他低语着,又扭动了一次他的臀部,然后将他的手指放在她的乳头前来回地移动。她则尝了尝她嘴上刚刚因咬唇而流的血。他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棒了,不应该这样安静,然而她不能,也不该叫出声来。底下的人们在等着她尖叫,等着她因忘我而呻吟出声音,因为他不断地逗弄着她那小巧的阴蒂,去除它的防备,而且轻弹、柠捏着它,直到她无助地摇晃着她的臀部,作为回应。 他在她的颈后细语,像个熟练的马夫在安抚一匹不安定的小马一样地使她平静下来。他在使她安静,低语着鼓励的话来抚慰她,而自始自终他的指尖依然不停地在给予她欢愉的部位上油。 狄安娜觉得她的身体好像要解体了,要化成水了。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汗滴则在她的腋窝、乳沟、以及鼠蹊部聚集,而她的体液也布满了杰克的阴茎,甚至流出了她的阴部,汇流成一条银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她的大腿。 “我……我无法……”她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不,你可以的,我的狄。”这就是他的回答,他的手指依然不放松地摇动着。 而使她在昏眩中依然惊愕的是,他几乎都还末进入她呢;他刚才进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深度,用一种她就算经历过,也很少见的方式,撑开了她紧缩而黏人的阴道,但就在这第一次长而缓慢的刺入之后,他就停了。完全地静止不动,好像宁可享受她的痉挛似的。 “是的,你可以的,狄。”他执着地重复着,“我现在要操你了,而你要叫,要喊,甚至要吼。”他扭动他的骨盆,而狄安娜则必须放下她的衣服,把她的手塞到她的嘴里,以免她叫出声来。他把手滑到她的腰部,把她拉得更近,而且斜过身来,然后把他们仍然相连在一起的身体降低到地面。 狄安娜向前倾,肘部靠在擦亮的木质地面,而她满是汗水的脸则紧靠着她的前臂,当杰克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插入时,她则咬着她自己的肉。杰克稳稳地抓着她的双臀,固定住她,而且现在他是不是有触碰到她的阴核似乎已不再重要。他阴茎在她体内的每一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冲击了她的每一条神经。 狄安娜已达到了极度的高潮,而且持续不断。她的子宫因着那已占有她的,掠夺者似的棒子而阵阵悸动,她觉得她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自由地高飞翔翔。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定必要的了。她就像是一颗漂浮在寂静银河里的星星,远离她不断晃动的身体,以及那股虽已结束,但仍存在于她体内的黑暗力量……在广大宇宙的那一端,她听到杰克舒缓地叫了一声,且感到他的阴茎在她的体内阵阵跳动。 这是她第一次真的感觉到,一个男人在自己的体内射精,感觉到他的睾丸在狂喜的时刻紧缩。两地的心则从无边的宇宙中疾驰而回,只为给它全心的注意。他使她混身充满了极喜的感觉,他那推挤鼓动的欢愉与它的狂喜相混,一起创造出一种全新的野兽。她让她自己静静地啜泣与呻吟,让自己向那入侵者低语着愚蠢的谢语,即使是他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 当他们分开后,她想像着一个景像:两个穿着衣服的形影,在擦亮的木质地板上激烈地发情,这将是画廊里最淫荡的一项,活生生的性交,就像是御前表演一样。她不再在乎被看到或被听到了,事实上,当她挣扎着站起身时,她恨惊讶于他们竟然仍未被发现。她拉起她的兜档裤,对她阴部的濡湿感到厌烦。又是体液又是汗滴的,她简直就像是翻了的船,而且她还可以感觉到它们流下她的大腿。她那愚蠢的薄内衣也都全湿了,她实在需要一个隐密的地方来清理自己。 她两腿发软地看了看杰克。他正靠在矮墙上,皮裤的拉链仍然未拉,已变软的阴茎依然闪闪发亮地露在外面。狄安娜第一次看到它,不自觉地脸红了起来,然后一把抓起了已掉在地上很久的背包。她站起来时裙子所发出的飕鄋声,似乎惊醒了正处于做完爱后半呆滞状态的杰克。但他什么也没说,只露出了一道淡淡的,征服者似的笑容,这使狄安娜感觉到了她所任其发生的恶行。 天哪,我一定是疯了!我竟然为了一时的鱼水之欢,而和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做爱……我真是一个荡妇,一个妓女,一个投怀送抱,垂手可得的性机器。 “对不起……拜托……抱歉,”她口齿不清地念着,不晓得她究竟为了什么在道歉,而且她事实上已开始向楼梯方向跑了。她要寻找一个避难所,避开杰克那满足的,嘲弄的笑容,但她知道不可能的。绝不可能找到一个地方,能避开一根阴茎上仍沾有她体液,这赤裸裸的事实。 她花了不少时间才把自己清理干净。 杰克的事件将随着她清理自己而远去,最后她还把她的兜档裤压成一个球,而且觉得很心安,因为她的长裙将掩盖她的罪过:她依然湿稠的阴部,她肿胀的阴唇,以及她腿上虽然已经干了,但却黏黏的他的精液。 狄安娜通常不需要化很重的妆,但她今晚的妆已经全毁了。她的睫毛油弄得满脸都是,口红也被她咬掉了。她花了远比她实际上所需要更多的时间,重新抹上每样东西,动作缓慢而且一丝不苟,只是为了拖延离开这豪华的藏匿处的时间,以免又得面对那个刚刚占有自己的人。 但当她终于完成而出现后,他早已不在原地,不需要面对了。 她极谨慎地搜索整个场合,回廊,以及画廊的主体。有几次她想像看到了他一个瘦削,着黑色丝质上衣,皮裤的身影——但那就像是那些展览品本身一样,只是幻想。 那个混蛋,她想,恨他的程度就和她喜爱他那坚实、黝黑的身躯一样地激烈。他已经走了……他竟然占有我后就留下我一人滚蛋了! 失去了它最煽情作品的这个画展,变得满是下流图片,而且失去了它所有的魅力。他们仍有供应酒,但狄安娜即使只是想到而已都想吐。她卷起了她的目录,慢慢地往外走去,走进炎热的夜空。 她站在人行道上,思索着要坐计程车还是地下铁,突然间,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这个疯狂而紊乱的都市里,有个叫做杰克的人,和她做过爱。她摸摸她的嘴唇。回忆着那时的兴奋与欢娱,更记起了在这整个狂野的过程中,他曾经不只一次地,将他的唇紧贴着她自己的,狂吻着她。第二章 城市里的王子 我已着魔了,一定是的!狄丽雅在黑暗中想着。 在她紧闭的双眼之后,她看到了一张英俊但有点模糊的脸,高高的,古铜色大柱般、男人强壮的身躯,隐约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全裸的漂亮躯体。 就像完美的梦里头的他,这个男人稍稍地滑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发现了这个需要他的热带地方,然后深深地进入了她,而且是非常彻底地。他大部份的肉体是壮观的,他伸张着她,而她也把臀部抬高来帮助他。 不要讲话——拜托,我的王子,不要讲话!她拜托他安静,当他开始抽动时,她的身体正在加速,冲向高潮。但是,当这种难以捉摸的美妙感觉,在他滑动的器官周围形成,她知道随时他都会抽离她。言语会淡化它,她需要的高潮就像肉体的渴望一样,但是这种需要是纤弱且易碎的。假如她的爱人讲话,她的快乐会马上瓦解。而她也会变得孤苦伶仃,寂寞难耐。 但是这些精灵们微笑,就好像昨天晚上他们做的一样,她的漂亮黑暗王子的内部意象依旧清晰,明显,与真实。连续第二次,她的心灵和外在实体混合着来遵循,在她身上努力办事的男人开始呻吟,喘息,但却不说话。当他更加卖力时,他也满足地咕哝着,但可惜的是,这不过是发自喉咙的声音。 有两只手抓住了她的臀部,以维持紧缩的状态,而当速度加快时,狄丽雅突然感到一阵惊慌,她还没准备好,太快了。王子的脸消逝成一片空���,她幻想中的窗帘闺房也开始摇曳,且渐渐变淡。 不!不要现在!她要求他不要离开,且发现她正在恳求着自己的想像。在她爱人的拥抱下抽动,而且找出她双唇中的细缝。这时在她耳边出现了不允许的声音,但狄丽雅并不理会。她努力地集中意志力,想召回她那甜蜜,幽暗的秘密幻想,然后压紧自己的阴唇——用力敲击那小而湿的珠状物,这可以使得她的性伴侣变成是多余的。 随着她火热的躯体跳动着,她发出了舒解的声音,这是在她内心的,而阴唇四周的手指是王子的,几秒钟之后,神奇地又变成了他的舌头,尖尖地,湿湿地摇动着,或像是跳舞般地舔着,只为了取悦她。 她看到的这些影像都很清晰,而且无法忍受地甜美。在她看到这些简单的内在视觉之前,它们的质感已经全部都整合了。现在她可以听到话语了,但都是来自内在,满足地哼出柔和的声音“好雄伟”,在它的眼睑之后,她瞥见她那黑色君主的脸。这是第一次她看得这么清楚,这个意象好淫荡,她都快高潮了,在她那充满快乐的感官能够留下它的痕逝之前,它又再次消失了,只留下了一点点的印象:幻想,回忆,她妹妹的一张素描……还有,很奇怪地,一阵香味。一种令人神魂颠倒的混合花香——不是来自她的房间,而是来自梦中,以及内心深处的闺房。 当高潮在她的全身上下浮动时,她最后决定放弃了这种快感。她尝的不是自己热热的肌肤,而是一种无庸置疑的,男人的味道——尖硬的阴茎所发出的刺鼻味,和从里头所流出来的液体。 在那一瞬间,当她达到高潮时,她也许会发誓,她已尝过王子的味道了。 罗素不喜欢做爱,他一点也不喜欢。狄丽雅站在莲蓬头下用水冲洗她的身体,她仍然感觉到热,她发现原来许多的热都是来自怒气。 他到底怎么了?大部分的男人都会往床上热情地抓狂,但是她的罗素却不会。他似乎只有当她处于被动时才会感到兴趣。他们刚开始交往时,还没什么关系,而且在其它的方面,他们似乎也都很配,所以这较不登大雅之堂的性关系也就被忽略了。 住过去的几个星期,有时候狄丽雅已经变了,或者她的性欲也变了。她无法控制刚开始的变化,但是她只知道她现在需要有高潮的性,而且是大量的,她要很多的高潮。她需要刺激,主动,和所有随之而来的吵闹。她和罗素上床的无趣,使她更加渴望这种大混乱。 当然,她已经得到了她妹妹的建议,狄安娜晚出生了十五分钟,但是在性经验方面却超前了数千年。她给了狄丽雅两项简单的建议。第一个是“抛弃那个可怜的混蛋”,狄丽雅正在开始考虑这个建议。而第二个则是在床上或不在床上,都应该多幻想,她马上采用了这个主意,结果认识了王子。 她知道他会是个很好的伴侣,他的技巧是如此地高超,所以她很放心。比起罗素的阴茎所能带给她的刺激,她的幻想反而能产生更多大的满足。这王子很高,有着深色的肌肤,而且来路不明:削瘦的身体,性欲强,像个幻影,但当她为他敞开心房时,却又不可思议地真实。她听了狄安娜的劝告,幻想着和他做爱前的爱抚,做爱时的兴奋,做爱后的佣懒。她从未看到他的脸,但她对他的喜好及做爱方式却了若指掌。 王子喜欢高潮时叫床的声音,且会故意去激起这种反应。在他进入她的身体之前,他不断地用双手及嘴唇,游移在她的身体及阴部。他的前序动作是较花时间,而且善体人意的。然而罗素却总是只花几分钟来做它,而且同样地,也是只花几分钟一进一出就草草收尾了。 而今早就是这种情形,在罗素上班前,他简短地办完事后,为了弥补她,他哄她说要送她生日礼物。 狄丽雅吃了药,幻想着和王子做爱,王子像个神一样地滑进了她火热而滑溜的阴部,她叫喊着,且达到了一次让她倾心,且全身颤抖的高潮。 但在这之后她恨后悔,而且非常生气。其实刚开始时地是不想要的,可是她还是做了。当守时和工作效率特别重要时,她却让自己上班迟到了,而且她所得到的,就只是一阵怒气。 天哪,这不太好!她对罗素的愤怒用一种很奇怪的方式在她的体内弹跳着。好热。她并没有特别的努力,但还是叉召唤了她的王子,而且命令他和她分享她这满是蒸气的淋浴。在五月天有这样的天气实在是令人抓狂,而且即使是在早上的七点半,她还是可以感觉到她的汗水流入了水中。那感觉好像是她自体内体外都已开始软化,溶解。她的全身都觉得好软,唯一较紧的只有那个王子所统治的区域而已:她那微疼的乳头以及那已翘起的,她两腿之间的区域。她认命地呻吟了一声,并伸手抚摸她自己。当她那湿黏的阴部向花儿一样地绽放时,她也感到了一阵额外的快感。而如果她继续在这里自慰的话,她可以让罗素也迟到。 只有你和我而已,王子,她喃喃道,并张开大腿,让王子赐与她的手指神奇的魔力。当她轻轻地触摸着自己时,令她激动的其实是他那双优雅无比的手,而他的灵巧更令她喘不过气来,而且失去了理智。她靠在浴室光滑的墙上,然后调整她的臀部来配合她的手指。她不敢相信那是她自己的手指,地敏感的阴部说那应该是王子的才对。 那瓷砖的冰冷已经无法使她冷却,她又唤起她最后而美好的怨恨。她的阴蒂仍然在她的指间,她的胸部依然被压在墙上,扁扁的,她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臀部之间。 在这有着东方风情的绮思中,王子跪在她的身后,开始狂吸着她的肛门。她放平那个小洞,让她的入侵者舔着,挤着,刺着,直钻入她的内部,好像是要为了和她阴唇的快感来比美。 “哦,对,就是这样,对,哦,”她低呻着,且蹲了下来,水也跑进了她的嘴里,但她的手指却还再不停地工作着,工作着,工作着……。 狄丽雅迟到的多了。迟到,没精神,而且在一个她应该看起来完美无瑕的早上,她觉得自己真是糟透了。 当她在尖峰时间的车流里开着车时,她觉得虽然又洗了一次澡,但还是已经脏了。刚才爱闹弩扭的罗素把她从美好的自慰中拉回了现实,这更加深了他们之间的裂痕。和他分手的事实在是个讨厌的问题,但又不得不面对。而当她经过狄盖尔大楼的走廊和电梯时,这问题的确也进入了她的几个令她痛苦的问题之列。首先,因为罗素,和他的“生日晚餐”,她还穿着和昨天一样的衣服。狄丽雅一向很重视上班时的穿着,这种情形是从未发生在她身上过的。她真希望昨天她有坚持要去看那画展,她本来就是想去看的。或者至少坚持在做完爱后就回家! 本来,她都会在大约十点的时候赶回家去换衣服。但是今天可不能这样。大老板今天要来。而且是所有老板的老板,来英国视察他的英国产业。杰克.狄盖尔——杰克.狄盖尔国际企业的老板。即使是现在,他也很有可能正在细读着他的人事档案。 虽然狄丽雅的办公室离他位于顶楼的办公室有几十层远,她还是可能随时被召唤上去。“重要主管可能会有非正式的访谈”在大楼中谣传着,而且莫非法则说狄丽雅。 费德萝,部门管理经理,一定会在她穿着和昨天一样的衣服时被召见。她感激地喝了一口秘书为她准备的咖啡,便急忙赶到洗手间去了。 狄丽雅在镜中打量着自己,觉得一切都还好,她并不如想像中的糟。 她的头发和脸上的妆在这样疯狂的天气里,看起来是异常地清爽。有了这些东西,她就可以化妆,搽香水或甚至克异香,而且可以达到她严苛的标准。她还很幸运的是,虽然她有一头浓密而波浪的秀发,但她天生就很懂得如何治它。她总是可以把它弄成各式各样,光滑柔顺的发式。而今天,她则让它卷曲在颈背。而且不必发胶或喷雾,她就可以让它向两边形成卷须。 天哪,怎么会这么热啊?狄丽雅从袋中拿出化妆品,又补了一下妆。她感觉自己好像很破旧,且有一种被使用过的感觉;也像是野兽似的,仿佛这不寻常的热让她完全地改变了。是不是巧合呢?她对性这新的渴望和这破记录的高温有什么关系吗? 她盯着镜中有点脸红的自己看着,多希望自己有时候能够比较像狄安娜一点。狄丽雅每到热天时,总是穿着像是背心一样的连身裙,或甚至是一件半透明的裙子和胸衣,而且只穿着极小的内裤,然后就高高兴兴地到处乱逛了。天哪!然而狄丽雅却不得不承认,她这位没什么目标,走一步算一步的妹妹,到头来总是可以打扮的像个仙女一样。一个新时代的仙子。然而她却是极其肉欲的,而且随时,真的是随时,都可以做爱。 做爱!哦可恶!别再来了!狄丽雅摸摸她海军蓝的裙子,想着这热浪不知对她的荷尔蒙作了什么手脚。今天也许是她在事业上最重要的一天,待会儿可能要去见老板,而她竟然又有了淫思了。这淫思里的那个晦暗的男主角不仅改善了她和罗素之间的性爱,更证明了那性爱其真是多么地可悲。 还有一件事,对一个于性不感性趣的人而言,罗素送她的生日礼物令她惊讶。而且她今天就用的到,因为她已经没有干净的内衣可穿了。 穿着这件连身的紧身内衣感觉很奇怪。她很烦,因为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内衣难言刺激着她的乳头;而且���糟的是,那内裤的褶边不知不觉地爬入了她阴部的细沟。她的任何动作似乎都会使它贴得更紧,她几乎不敢想像它现在的状态。它很薄,而且她又在流汗,又觉得轻微地被挑起。更别提她在十二小时内已经做了两次了……当她正要进入小隔间里作一些更私人的调整时,她听到了门上传来了一阵惊慌的敲门声。 “狄丽雅!拜托快点!”她的秘书苏西尖叫着,且几乎跌进了洗手间。“狄盖尔的个人助理刚打电话来,说你是下一个!他要你马上上楼去做那‘非正式的访谈’。” 当狄丽雅在电梯里时,几百万个不祥的预感向她击来,而且大部分都是在责怪她的。 为什么她不有魄力一点,回家换衣服呢?她当然可以为此编个藉口呀!她为什么不去那个大人物的画展呢?搞不好他会问她这个收到邀请卡的人觉得画展如何呢!然而,不幸的是,只有狄安娜才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最重要的是,她为什么不帮帮自己的忙,早些收集一点有关这个神秘的狄盖尔的资料?他是她公司的老板,也是世界上的首富之一,而她却不晓得他长得什么样子,或是他到底几岁了。 当她在他的办公室外等待时,她试着想像他的模样,想像像他这么有钱有势的人会是什么样子。逻辑说他应该是像罗斯派洛,或是连续剧里的白发苍苍商业钜子那样。但狄丽雅可以想像得到的只有……。 “你可以进去了,费拉萝小姐。”狄盖尔这位超级能干的秘书亲切地招呼着。 狄丽雅的心跳开始加速,肾上腺素也已经随着她的血液奔流。别笨了!他只不过是个男人,而且很可能只是个无聊的老头。她在工作上的表现一向很好,事实上,应该是最好的。她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即使他真的问到有关画展的事,就说把票送给自己的妹妹了,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不是吗? 那办公室真是大。从她站的地方来看,它似乎有整栋大楼那么宽,而里头只有一个人,坐在一张遥远的大桌子后面,在读着什么。他是黑发的,而且似乎很专心地在看着他面前的一份档案。他戴着一幅金边眼镜,但身高和体型因为被挡在桌子后面而看不清楚。像这样的一个人,照理说本来就应该是个完全陌生的人……但他却是狄丽雅在她最近的白日梦里头亲着,抚摸着的那个王子呀。 而当“王子”优雅地站起身来,并平顺地走向她,然后伸出手来问候时,狄丽雅又感觉到了她最近一直感觉的那种一触即发的性冲动。 有好几秒钟,她都无法思考、说话、或呼吸,而且之后她还一直奇怪她刚才怎么知道要如何不摔倒的。 这人应该不是真的,但他却真的在她的眼前。她应该还是在这无趣的城市里,而不是在她绮梦中,华丽的闺房里才对呀。然而那真的是在今天早上在一瞬间所看到的那张脸,而且她敢说,如果她现在跪下去,打开他的拉链,吸吭他的话,一定也是她在幻想中研尝到的那味道。 她面前站的是所有黝黑、高大、美丽事物的典型。那是一个男人,他的嘴、手、和身体,从她第一次幻想出他来开始,就一直帮助着她,使她的性爱更加完整。 “狄丽雅。费拉萝,”他轻柔地说,他声音中的每一个音听起来都是如此地熟悉。“你今天好吗?你看起来好像有点意外见到我。” 狄丽雅昏了。这太奇怪了吧。他又不认识他。那不过只是她的幻想而已,不是他的呀!他怎么会知道他对她的意义呢? “对……对不起,”她支支唔唔地说着,真的觉得昏了。“你……你和我想的……” 她没办法说完,因为柔和的白色灯光似乎在它的身旁爆了开。今早的热本来就已经要人命了,即使是在这间有空调的房间也是一样,而突然间,她似乎又开始旋转。 她真的在几秒钟之内就要昏倒的,而且地毯也已开始不安地摇晃,她只觉得自己被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穿过了那间大房间。而且在她可以仔细地分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前,她就已被放在一张皮制的沙发上了。 在那四周有几张扶手沙发绕着一张玻璃咖啡桌排列着,而旁边就是壮观慑人的,可以鸟瞰全市的窗子了。狄丽雅呆呆地看着风景,过一会儿,她觉得有一杯水被放到她的唇边,然后有一只强壮的手在她的脑后推着,帮助她喝下去。 水很凉,而且有一点矿物质的味道,这似乎有助于她回复意识。她拚命地眨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她身旁的这个男人,他的膝盖几乎要碰到了她赤裸,没穿丝袜的双腿了。 “现在好一点了吗?”狄盖尔轻柔,像是天鹅绒一般的声音和他的长像一样,都很不可思议。也很熟悉。 “嗯,谢谢,我已经好了。”她尽可能地冷静下来。“很抱歉,狄盖尔先生。都是因为这个天气,我似乎不太能适应。” “狄盖尔先生?”他黑色的睫毛因为惊讶而眨起—狄丽雅即使花一辈子的时间,也想不出怎么会这样。她只不过是说了他的名字而已呀! “我们今天怎么这么正式,费拉萝小姐。”他咯咯她笑着,然后没有预警地把杯子从她颤抖的手中拿走。当他把它放到一边后,他又回来抓着她的手,而且他的姆指绕着她的掌心,缓慢打圈圈。“好温暖。”他细觉地说。“但是你的人事档案上,对于这一点却没提到半个字,狄,不是吗?”他的姆指停止转动,而且滑了开,狄盖尔把她仍在抖着的手举到他的唇边,在他刚刚抚摸的地方吻了一下。 当那个吻在她的掌中扩散开来,她在其它的地方也感觉到了。在她的两腿之间,她的阴部似乎也有所反应。而虽然她的心似乎暂时失去了功用,她的荷尔蒙却已猛烈地开火,流窜。狄盖尔的舌头移动着,而她则呻吟着,而且立刻又想到了她的王子。 她正躺在一张丝柔的床上,而王子则把脸贴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让她就在皮椅上脱去了衣服,且不自觉地将她的裙子拉到大腿以上,准备好要……。 “狄盖尔先生!拜托!”她尖叫着,且抽回了她的手。他已经开始吸吭她的掌心,而这感觉又是如此地令人兴奋的。“我……我想,我来这儿应该是要讨论公事的……讨论我的表现……” “我甜美的狄,”他在她的手上呼吸着,“关于你的表现,我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他停了一下,站起身,脱去了他的金边眼镜,并把它放在咖啡桌上。 狄丽雅吓了一跳,但是不敢吭声。 在她的绮梦里,她一直把王子想成是棕色眼睛的——这样才好和他煤黑色的头发相配。然而狄盖尔虽然和她的梦中情人一样有一头亮丽的黑发,但他的眼睛却完全地破坏了那色调。它们竟然是蓝色的。深深的,深深的蓝。像是东方的海洋,刚被暴风雨侵袭过,闪闪发亮。 此外,它们的形状也很奇怪;长长的,有点像是杏仁,且眼角向外倾斜。她知道他的全名中有卡兹多三个字,但她却不晓得他的日本特色在脸上有这么地明显。 这整件事真在都是令人惊讶的。他先是频频出现在她的幻梦中,然后又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的眼前。突然间她晕了。也好无助。像是在一个性欲的国度中迷了路,而路标又正在快速地解体。 “你不晓得我有戴眼镜吗?”他问着,且眨了一下眼睛,仿佛是在强调他那有着强烈异国味的眼睛的雪亮。“我看书的时候都会戴的。而我刚刚在正在读你的档案,狄。而且读得非常地仔细。” “为什么?”她问,依然掩饰不住她瞠目结舌的表情,而且觉得很奇怪,他为什么一直叫她“狄”。公司的人事档案写得的确很详细,但据她所知,应该是没有把绰号也收录进去吧。她觉得事有蹊跷,但在她这个梦想中的王子面前,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发问了。 但他却比梦中还多些什么。而且不太一样……。 他英俊的外表对于一个性幻想的男主角而言,是绰绰有余了,但是王子有和他一样的,前额上的一道白色,细小的疤痕吗?王子的头发又有像他这么长吗,长到得绑一个马尾?然而这些不同却只会使他更加迷人,而且他穿西装持相全裸时都是一样的性感。即使她一直盯着他看,他还是仰头笑她的问题。他的脖子,从闪亮的白领出来,是一道长而高雅的弧线,而且狄丽雅好想恳求他,让她能马上上前去亲吻它。 “为什么?”他又重覆,且伸出手来,将手指放在她的脸颊上,“因为我想要你,狄。我为你着迷。你和档案上所写的一样,然而却又同时让人十分惊讶。这感觉好像是在跟两个女人相处一样。” 当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下巴,然后毫不犹疑地滑向了她的脖子,此时在狄丽雅的脑中闪了一道光。一个危险的警告信号。 狄安娜!画展!昨天晚上!就是这样!狄盖尔去了他自己的画展……而且他认识了狄安娜。 而且他现在正在抚摸着她,狄丽雅,就像是在抚摸狄安娜一样。马上就和她开始了。做那种事。狄安娜到底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但是当狄盖尔开始脱她的上衣时,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他现在在脱她的衣服,因为他昨天晚上就做过了。至少他是以为他做过了。 理智和情感在狄丽雅的脑中扭转着,而肉欲则在她的体内搅乱。理智的一边说:“快告诉他!”在他把你的衣服脱光,骑虎难下时快跟他解释。 但另外一个声音则说话了。而且还更大声。那是她的情感和幻梦的声音,也是她的阴部在讲话。 他是我的!它叫着。他是我���,狄安娜,而你竟然想把他偷走!去你的,他是我的,而且我要把他要回来! 那实在不合理,也不明智。但是当狄盖尔打开了她上衣的第一个扣子,狄丽雅竟然也伸手帮他。 理智最后再叫了一声,“狄盖尔先生,拜托,”她喘息着,而他则打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被蕾丝包裹住的酥胸。 “‘杰克’……我不是告诉过你,叫我‘杰克’”他说着,而且用他深蓝色的眼睛盯着她哀求的眼神看着。然后拥着她的乳房用力捏了一下,这让她叫了出来,但却正是她所想要的。“天哪,狄,你真美!我昨晚必须要先走,但是我很想留下来。今天早上我醒来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的身体。我必须摸我自己,因为我摸不到你!我一直想着,当我去除你胸部的遮掩时,它们的样子,还有触感。我也记得,当我滑入你那舒适的体内时,那感觉是多么美好。你是多么的湿、热、和准备妥当。当我想到你的味道时,我不禁为之疯狂……你知道吗,狄?我却甚至都还没吻过你呢!” 他说这些话时,都是在她的耳边说的,然后他将她的脸转向他,而话语也转成了行动。 狄丽雅下意识地就打开了她的唇,准备迎接那第一次,甜蜜的入侵。他的舌湿而柔软,而她则是热而湿。当他们的两唇相接时,她让她的心走在前面,想像着他的皮肤和私处的味道。她想像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然后想像着他的手——两只一起——霸道地抓着她的上衣,并将其剥去。 她的双手被他抓住在腰际,让她像是一个女仆似的,而她的头,她的肩,和她的胸都在等待着他的命令。她也不知道幻想到那里了,而他的舌也刺的更深,而且将她的舌头压制着。他小心地,几乎是有点犹豫不决地,捏着她的乳头,而且将它们来回地旋转。这样绝妙的感觉直接传到了她的阴蒂,让她的阴门也不住地悸动着。她的私处已感到了如此地兴奋,仿佛不需要更进一步的接触,就已达到了高潮。 她想要大叫他的名字,叫他“殿下”,“主公”或是任何他在她的幻梦里的称号,然而她的嘴里已被他的舌头所填满,而她只有将身体更向前倾,向他页献出她的乳房而已。 她的贡献马上就被接受了。他十分灵巧且有经验地将她的内衣解开,露出了她的胸部。狄丽雅开始喘息着,她知道正在发生的这些事未免有些夸张。他们正坐在透明的窗子前,而且又是大白天;这间办公室又没锁上,任何人都可以进来;他的秘书或打字员更是随时都可能走进来……而且她正在被亲着,胸部又已裸露。 “可是,狄盖尔先生,”她在他的嘴里喃喃道,这样的无助更使她兴奋。他的衣着还是非常整齐,但是她在腰部以上已经全裸,而且她的手又被她那连身的衣服所控制住。 “叫我‘杰克’,”他说着,并向下展开攻击。他把唇放在她的一个乳房上面,“杰克”他又重覆,并用牙齿咬着她的乳头,然后非常非常经地咬了下去。 狄丽雅的臀部向他拥上去,这个动作并非出于自愿,而且她的整个阴部都已在颤抖着,轻轻地抖出了她的渴望。她渴望能有手指下去,抚摸着,或压着。或者有舌头舔着……也或者有阴茎刺着,扩张着……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他的,且放在她的两腿之间,平抚她那狂乱的饥渴。而当他轻轻地咬在她的乳头上时,她呻吟着,摇动着,她的臀部更无助地在沙发上滑动着。 “有点耐心。”他在她的胸部上的呼吸,好像是风扇一样。“不会有人进来的。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而且我想对你做的事情还有好多。”他把他的嘴移到了她的另一个乳头上,先是吸,再是吹,并用舌头抚摸着他的口水所造成的光环,然后再轻轻地弹着她的乳头本身。 这样的刺激是非常精确的,且是经过非常谨慎的测量的;这是为了要累积刺激,并将它提升至一个全新,且还未被达到的高度。在以前,狄丽雅在性爱中总是随遇而安的,在刺激来临时,便加以接受。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的饥渴过;也从来没有这样地需要一个男人的抚摸,需要到她觉得若是没有得到,她将会因而死去。这样的需要,就像是有毒瘾的人需要麻药一样……她的乳房和阴部也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被雄雄的烈火燃烧着。而且那痛苦是来自她自己,因为她要她的每一个性感带都立刻被抚摸,也被吸吭,而且是愈粗暴,愈野蛮愈好。 在一连串像猫一样的,舌头的抚摸后,狄盖尔让她的胸部全都湿了,然后,他将他的手伸出去,抓着她的。 “抓着你自己,狄,”他很平静地下着令,并让她的手环绕着她的身体。她觉得不舒服,且受到她衣服的阻碍,但她还是顺从了他。而且她感到他的口水形成了一层薄膜,而当她用姆指和其它指头捏着她的乳头时,她喘着气,然后低泣。在她的下面,她的身体已开始不听使唤……。 他已经让她达到了高潮。把她带到了高潮。他只是摸了它的胸部,然而地却已达到了一次极美好的高潮。她在幻梦和这城市的炎热中间漂浮着,沉迷于这将她带向顶点的浪涛,并且听到了她的唇间传来了一声无助的叫喊。她用力地捏着乳头,而且啜泣:然后听到狄盖尔——他突然间变得很杰克——顽皮她笑着,而她则在他的面前推动着身体。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他说,并矫健地从沙发跳到了地上,且跪在她的面前。“当我第一次在档案中看到了你的照片。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会为我而轻易地达到高潮。也知道你会因为最轻微的抚触而变得更美,且溶解,流泄。我更知道当我们相遇,你将会为我而表演。” 狄丽雅——她这一生中从未表演,也从未轻易地达到高潮——好渴望能抚摸她的阴部。它正在拍打、跳动着,像是第二个心脏。它大啡着,希望被接触,被爱抚。但她觉得瘫痪。只有杰克可以授权她去爱抚她自己。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已完全地控制了她?她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他就是突然地成了她的主人。他是她的王子,活生生地存在于这个城市里,握有无上的权力;而且更有能力给予她不费吹灰之力的欢愉。 狄丽雅跌坐了回去,闭着眼睛,手仍然抓着她的乳房,她感觉到他些微地移动了位置,然后发现他的手指正在她的裙边。毫不迟疑地,他迅速地将她的裙子沿着她的大腿推了上去,直达她的臀部。狄丽雅自动地举起了她的臀部,而没有多久的时间,她的下半身和上半身已经完全一样了——所有本来应该覆盖其上的东西都已粗鲁地被挤到了她的腰部。 她不敢往下看,因为她知道她的内裤已被扭挤到了她的阴唇之间。她可以感觉到暖暖的空气在她的阴毛和长腿间流动——而且现在只剩下一块纯黄色的细长织品,可以挡住他摄人的,蓝色目光的凝视。 “好美……” 有好几秒钟的时间,狄丽雅的颤抖已和性爱毫无瓜葛。他说了。说了她梦想中的话。蓝色的眼睛也没关系,他已经完全和她的梦中情人相吻合了,而她那几乎全裸的身体也为他而疯狂。 她本能地开始移动着身体,在他的面前让她的下体呈波浪形摇摆,让它一上一下,像是一个埃及的肚皮舞娘一样。这是她所做过最淫荡的动作,但她已无法让她自己停下来了。 当他挑起了那深陷的内裤,然后很有节奏地在她肿胀的阴蒂上来回地拉动,她又再次地颤抖。那已湿透的布料邪恶地贴附在她的身体上,在那最最敏感的地区上,而狄丽雅的脸则感觉到了一阵热湿。她的腿开始像剪刀一像地狂舞着,而且她又达到了一次高潮。但几乎在这之前,她觉得杰克将他的手指推到她的阴唇之间,并且松开了她的内裤。她只感觉到了一阵拉扯,然后杰克便已让她那闪亮的阴部完全地赤裸了。 “哦!哦天哪!”她本是低声地呻吟着,但是当他的手指进入了她的阴道,她不禁大叫了出来。他的动作是说不出的轻柔,但那依然是一项入侵,依然有着美好而令人羞愧的粗暴。现在她身体最核心的地方已经刺到了一个陌生人的手指了。 他的脸是如此地靠近她,以致于她都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呼吸。“放轻松,狄,”他轻声说着,“让我进去。”第二只手指也在第一只的旁边滑了进去,它们合并着在她的体内旋转着。 “哦,杰克,拜托!”她哭泣着,也发觉这是她第一次单叫他的名字。她也不清楚她是在恳求些什么,但当她恳求的同时,她的阴蒂也在半空中跃动着。它好像是自她有记忆以来,感觉最大也最充血的一次,而且似乎在无声地乞求着,能够被手淫。 她终于睁开了双眼,且好像还得跟那感觉异常沉重的眼皮搏斗一番,才得以如愿。她就这样看着那个男人,柔软地蹲在她的两腿之间。 他对她阴部的专注,不知道为了什么,几乎是像在膜拜一样。而狄丽雅虽然心情很乱,却还是发现了一刻的清醒,可以好好地欣赏他,且赞叹着他那浓密且整理得非常完美的黑发。 她从未看过这么厚、直、且有生命力的头发。一开始她还以为他有用发胶,但当她笨手笨脚地伸手去抚摸他时,她感觉到的只有丝一般的柔软,和像是一头健康动物的毛皮一样的触感。他感觉到了她的触摸,抬头瞄了一眼,而他脸上突然一现的,狡猾的笑容,更只增强了她的印象。他真的是一头猛兽。一头美丽而光亮的掠食���,一个精明而温柔的食女人族,且正在她赤裸的两腿之间,等待着被喂食。 她再也无法合上她的眼睛了。她心神恍惚地看着他又笑了一次,然后伸出他粉红色的,长长的舌头,且将他的脸放低到她的阴部。她感到了一阵轻柔而湿热的接触,绝妙地和她的阴蒂相连结,且轻挤着它,让她又再度达到了一次几乎让她心跳停止的高潮。当他快速地翻动着他的舌头,她的低泣也转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尖叫。而那美好的刺激不断地堆叠起来,让她几乎已到达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但即使是如此,她裸露的阴部依然再次地举起来迎接他。而且在她这临时做成的姿势里,她也尽可能地抓住了他黑而美好的头部,并且把他的脸更拉近了她的下体。 突然间,这一切似乎部太过度了。至少是远超过狄丽雅过去所习惯的程度。她仍然是深深地在她的高潮里,却感觉到了一阵强大而柔软的黑暗将她吞噬、而甜美的昏厥则降临在她的身上,使她免于崩溃。 但就在她被冲走前的最后一秒钟,她感觉到她的名字“狄”,在她仍然跃动着的阴蒂边被低吟着。 当狄丽雅醒来后,她记得一个梦。一个淫荡的,印象派的梦。在那梦里,王子给了她期待已久的欢愉。她可以很清楚地记得他的手触摸着她,然后他的嘴边也是。这些动作在她的心中都是如此的清晰,只不过有一些交欢的片断较不清楚。 她隐约记得他的手在她的踝部,抚摸着它,并将它举起,且将她的大腿开成一个拱形,露出了她的女阴。她记得他的唇吻着她的脚,他的手在她的腿上滑来滑去,而后他的指间打开了她的阴唇,就像是兰花绽放一样。 她似乎也记得有衣服的沙沙声,之后随即就是一阵沉重、探刺的力量,在她的阴门施压。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男性的喘息声,然后就是一根直挺的阴茎进入了她的身体。 但她所能记得的似乎就只有这些而已。 狄丽雅小心地在沙发上坐了起来,她用手指摸了一下她裙子的接缝处,然后皱起了眉头。 她还检查了她的领线,以及她衣服上合身的钮扣,然后又绉起了眉头。 到底是有没有发生呢?她的确是在狄盖尔的大办公室里,但是在大约半个小时以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她却无法确定。她瞄了一下那张大桌子,确定至少那个人不是梦。他正在讲电话,而虽然从他的语气可以得知他是在交涉一项相当重要的事情,但他还是对着她笑了一笑。而且还顽皮地眨了眨眼睛,抛给了她一个飞吻。 天哪,真的是有发生的。至少部分是的……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又穿回了衣服:完全地被包裹住,钮扣也全都扣上,甚至在她试验性地在椅子上换腿而坐时,她发现——她的暗扣也都已扣上了。她的衣着整齐而且合宜,但她却不记得她有自己穿上它们! 狄盖尔——或杰克,她觉得现在应该要这样叫他——似乎是异常地冷静而不慌不忙。如果他真的有和她做爱,至少在外表上是看不出来的。他挂上电话后,站起身来,无声地横过地毯,向她走来,像是一个专业模特儿一样地完美无瑕,而且更迷人十倍。 当他在她的身旁坐下时,一股原始的女性恐惧感使她略为缩瑟,而且这让他笑了。他灵巧,几乎是有点狡猾地伸出了双手,迅速地捧住了她发热的脸颊。 “你真是令人兴奋,甜美的狄,”他喃喃道,并靠过去将他的唇贴住她的。那个吻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个,但之后他的舌头也细细地舔过她的肌肤。“我想整天都和你在一起,让你不断地被激起,也和你这火热的身体玩一玩……”他的手指从她的脸上滑到了她的下巴,再到她的喉咙,“……玩到你求我停下来为止。但是天哪,十分钟后我要开一个会,虽然我还是很兴奋,但我一定要去。”他抓着她颤抖的手,放在他的勃起上,隔着他的内裤抓着。而即使是透过衣服,她还是感到温热——一个庞大而坚硬的东西,在她抓着时不住地悸动着。 当她下意识地开始抚摸他时,他的喉咙也发出了一点声音。这根肉棒刚才是不是在她的体内呢?她猜疑着,且因为不能确定而生气。她是曾经幻想过,但也可能真的只有那样。一个幻想而已。 很明显地,他非常不甘愿地将手抽离了她的身体,而且优雅地站了起来。“美丽的狄,”他说着,他的声音是如此地亲近,即使他已经离她有点远了。“我得走了。” 她的脸上一定有流露出不舍的神情,因为他带着同情的眼光,又走近了她,抓起那方才曾抱过他的手,且吻了她的手指一下。 “你下午放假吧。回家去休息一下,我八点派人去接你。”然后他又走了,只留下她一人明显��遗憾着。他们本来可以讨论工作表现的问题的——她在他开始控制她的生命之前还以为是要那样的。“穿得漂亮一点,狄。要能使人印象深刻。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很适合你。”就这样,没有其它告别的话,他走了——离开了这间空虚的房间,连一次也没有回头看她。 狄丽雅目瞪口呆地坐在那皮椅上,一分过去了又一分钟。杰克的秘书随时都可能进来查看,奇怪为什么老板都走了狄丽雅却还不走。 然而那个重要的问题却依然在烦扰着她。他到底有,还是没有?他抚摸着她,使她欢愉,更吸吮过她……但他到底有没有进入她呢?她不断地试着去回想。 一直到她最后站起身来,她才得到结论。当她伸直身体,拉正衣领,且抚平裙子时,她感到一阵轻微但可说明一切的感觉,身体上的证据。 当她走向门口,走向没有性的办公室时,一丝她的体液从她的内裤边滴了下来。 “你去死,杰克!你去死!”她低声咀咒着,恨他,但却也开始想念起他了。第三章 双子星的游戏 “狄安娜,你在那里?我知道你根本没去上班!” 狄安娜听到她姐姐生气的声音,她沉到温热的洗澡水底下,并把头也沉入水中,让自己躲避那声音,也躲避现实。 当她再度浮出水面,她的湿发贴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而她姐姐生气的声音依然存在,且愈来愈大声。 她知道了。狄安娜想着。她从水里起身,并用毛巾裹住她的裸体。不知怎么搞的,她也认识了杰克。天啊!真希望他不是什么大人物。 由于许多的原因,狄安娜慢慢地擦拭着自己。第一个原因是,即使是在早上,手忙脚乱也太热了一点。第二个原因是,她想给自己多一点时间,来考虑要怎么告诉狄丽雅。第三个原因是,那毛巾在她身上的移动,可以让她想起杰克,他触碰她,和他做爱的方式。即使他的失踪让她很生气,她仍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和他在一起时的情景。 她从未有过像这样的性经验。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喜欢多来点这样的经验。她静静地想着,如果我能够得到它……这时一阵急促而愤怒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狄安娜!” “干嘛?” “我知道你在里面,把衣服穿好,马上出来!” 外面高跟鞋撞击拼花地板的脚步声渐渐地模糊了,这时狄安娜将毛巾褶好,打开门,将头探出门外,狄丽雅这个正义的复仇女神已经走了。 当她小心翼翼地散步到客厅时,狄安娜吓了一跳。她的姐姐一向是个小心谨慎的饮酒者,且从未在白天喝酒,但是,她正在拔开一滴白酒的软木塞。桌上有二个玻璃杯,一个在沙发前,另一个在扶手椅前。狄安娜知道,马上将有一个长谈要开始了。 “坐下,狄安娜,”当狄丽雅在倒洒时,她的声音很平静,但狄安娜不会这么单纯,她的姐姐正在为某事大发雷霆——她的声音听起来愈理智,事情就愈糟糕。 有时候喝酒并不能让狄安娜放松心情,她现在啜饮的酒是便宜且让人开心的那种,但它仍让她想起她昨晚喝的情形。这冰凉的甘露让她对杰克无法抗拒。 “那画展如何啊!”狄丽雅询问着,“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呢?” 狄安娜一度想说谎,但很快地她就知道那是于事无补的。她和狄丽雅不是属于那种会心灵感应的双胞胎,但她们非常地亲密,所以当其中的一个撒谎时,另一个一定可以分辨得出来。 “嗯,事实上是发生了一些事。有一个男的。我遇见了一个男的。” “你‘遇见’了一个男的。”其实也不需要说太多,当狄安娜注视着和她自己神似的那张脸时!然而在某些方面却是如此的不同——她已知道她必须全盘托出了。 “也不只那样啦……”她深吸了一口气,喝了一口洒,缓慢而迟疑地说着。 当她在描述这离奇的事情时,她都不敢看她的姐姐。相反的,她开始研究她的玻璃杯。在那不断加满的杯子里,她看见杰克棕色的皮肤,以及日本武士一样的脸孔。 “就这样?”,当狄安娜停下来时,狄丽雅催促着。“你就让这个男的干你,而且你还想他可能会有一部分的东方血统。” “嗯,”狄安娜低声地说,她被她姐姐的用字给吓着了。狄丽雅从未用到那样的字的。 “好吧,狄丽雅,这真是个巧合,”狄安娜加满她的杯子,并喝了一口,然后故意渲染那紧张的气氛。她停下来,踢掉鞋子,并解开她夹克上的钮扣。 这时,狄安娜非常惊讶地发现,她的姐姐正穿着一件性感迷人的内衣。当狄丽雅开始继续她那镇静的谈话时,狄安娜不得不忘了那件内衣。 “这真的非常奇怪,我今天早上遇到了一个日本混血儿,名叫杰克.卡兹多.狄盖尔,而他喜欢人家叫他杰���。”狄丽雅将杯子小心且精确地放到咖啡桌上。“他是我的老板,狄安娜,而你却在遇见他二十分钟后就把内裤留在他那儿了。该死,你到底在搞什么?我不是要你不要太引人注意吗?” “你只说你们部门没人会来,所以你把票送人也没关系。”狄安娜现在也觉得愤怒了。如果狄丽雅还要再提这件事,她也必须了解,有一部分的错是要归于她的。如果不是她和罗素出去,而是去参观那画展,这整件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 突然间,狄安娜有些不安。如果狄丽雅去了那画展。那么在那楼台上和杰克共处的,就是她了。 “他有说些什么吗?你有告诉他什么吗?对于我们是双胞胎他有说些什么吗?” 狄安娜询问着。 “没有,什么也没有啊!” “你是在说那方面的,狄丽雅?你的意思是什么?”那种晕眩的感觉又回来了。狄安娜灌了许多酒,企图去洗刷掉她的假设。 “正如我所说的,没有啊!”狄丽雅的声音有些怪异,她听起来有些奇怪。“他并没有提到很多。而且我根本没机会告诉他我们是双胞胎,所以他还不知道。” 现在,酒瓶已经空了,因此狄安娜紧张地扭转她的毛巾,而不是喝酒,她清楚地知道,虽然发热的情形持续地增加中,但她却突然觉得寒冷。 “所以他认识昨晚和他一起的是你啰?” “嗯。” “狄丽雅.费拉萝?” “他叫我们‘狄’。” “他有没有……是不是……” 怎么问呢?问什么呢?昨晚有个男人闯入她的生命,并且改变了她。她已经瞥见了一种全新的性经验,然后……这经验却很快地被人夺走。但现在还有个机会。一个反击的机会,且充满了复杂和阴谋。 “他对性有何看法?”狄安娜最后脱口而出。 狄丽雅的脸就像一幅画。狄安娜这时好希望能有一枝笔来补捉住这个错综复杂的情绪。她姐姐感到了困惑,却也充满了兴奋,调皮和惊讶。她仍在生气,但现在已消退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好奇心。 “好吧。”狄丽雅最后说,“他是个具有行动力的男人,不是吗?他并没有发表意见。” 狄安娜觉得自己的情绪波涛汹涌,且让她快窒息了。“这个好色的杂种,”她叫喊着,“他也和你做爱了,是不是?”她无法正确地分辩出她是嫉妒还是钦佩。如果是钦佩的话,是对于这个性能力强,俊俏,受调戏女人的杰克?还是钦佩这个谨慎而镇静的姐姐,竟然做了一件全然不名誉的事?可悲啊,现在才刚过了中午,他们刚才一定是在办公室里做的。 突然间,她们姐妹俩紧抱着彼此,并且啜泣着。她俩不断地问着对方问题,但仍然有些怯儒,且彼此嫉妒,却也很兴奋。她们在少女时代就分享彼此的男友,并且玩弄他们,她们不发一语地交换男友约会,有时她们还会玩一个游戏,并且欺骗他们说只有一个女孩。 但在成年后,这是头一次她们分享同一个男人,而且也是头一次拥有同一个爱人。对于狄安娜,这感觉古怪也不可思议。 “我们该怎么办?”她问着。当她们平静下来时,狄丽雅做了一个史无前例的举动——脱下她笨重的夹克,并且整个人缩在沙发上,她的胸部半露着她放荡的黄色丝绸内衣。 “我也不知道,”狄丽雅回答着,并茫然地玩着她的肩带,“但不论如何,我们今晚一定要做出决定。” “为什么?” “八点时,杰克就要来找‘狄’了。” “该死!” “没错!” “你想要他的程度和我差不多,不是吗?”狄安娜很平静地说着,并且她知道她根本也不必问。和她坐在一起的这个姐姐是一个全新的狄丽雅,一个有活力,好色的狄丽雅,完全不同于以前那的压抑而忠贞的女孩,她以前因为那可怕的罗素而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是的,我很想说‘和他在一起,祝你好运,’但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亲爱的,我也是。所以现在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决。” “天哪!狄安娜,从我们十五岁后,我们就不再玩这游戏了。” “这是唯一的方法,你有铜板吗?” 当她看着她姐姐伸手拿皮包,并拿出一个十分的硬币,狄安娜颤抖着选了人头,而且也无法确定她是否希望它会出现。 狄丽雅抛掷那铜板,并灵活地抓住它,然后出现了人头的那一面。“双子星游戏,第一回,由狄安娜扮演,”她耸耸肩说着,露出半羡慕半放松的微笑。“快一点,我们最好选出你要穿的衣服,他说要穿得让人印象深刻。狄安娜,我不认为在你的衣柜里能找得出一件令人印象深刻的。” “胡说。”狄安娜否认,并站了起来,跟着她的姐姐走。她想这是品味的问题,但这是和杰克出去,她知道狄丽雅很可能是对��。 七点五十分,狄安娜心跳加速。即使狄丽雅说她看来很迷人,但就她的眼光来说,她实在不敢确定。 她们从两人的衣柜及化妆品中,创造出一个综合体叫做“狄”。一个同时具有狂野及温柔的女人,她会迷倒整个地球的男人。甚至是一个日本混血,喜好那种一触即发的性关系的百万富翁。 在公寓里,走廊上的那面窄小的古式镜中,狄安娜观察着这件衣服,并且感觉到信心有些动摇。 那件上衣是她的,一件彩色,镶有金属亮片的上衣,狄丽雅有点不信任它,直到狄安娜让她看它设计者的标签,她才改观。它实在是引人注目且很有品味的。它紧紧地包住狄安娜没穿胸罩的胸部。杰克一定只会注意到她的身体,不会发现它在假日的跳蚤市场竟只值十五英镑。 这两个女孩都知道她们的“男友”对皮革有偏好,所以她们选了一件皮制的黑色裙子。这是狄丽雅的,但她并不常穿。她喜欢这件裙子,但却很少有适当的场合可以让她穿出去。然而它的长度超过膝盖两吋,而且不是紧身的样式,和狄安娜喜欢醒目的风格有很大的差异。狄丽雅还坚持她穿灰色的长裤,而不是赤裸着双腿,且要狄安娜把所有已戴上的首饰都拿掉。狄安娜对着耳环和手镯皱着眉头,那是她被允许可以戴的少数东西。她一开始曾抱怨,但现在不得不承认她的姐姐是对的。对头发也是一样,性感的发饰,还有几束向两旁伸展的卷须。连化妆也是点到即止。然而狄安娜却偷偷地画上了一层较鲜艳的口红,且换上了一双三吋高的高跟鞋——这也是她在市场中意外发现的。 “你真漂亮,小鬼,”她对自己细语着,却又调整了一下语调,“但是还能漂亮多久呢?” 狄丽雅说杰克要带“狄”去某个地方,但是在她们两个的经验中,他几乎部是马上就要她们身体了。狄安娜想像着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抚摸着,而且这一次是到他所会去过的地方探索。那细长的手,就像是在画廊触摸她的那只手一样,不久之后,将会滑到她的腿间,发现她那几乎没有遮掩的下体。 但是狄安娜,这是你所要的! 这是真的,当然,而当她将门打开了一条细缝时,她看到了一道长影慢慢地驶入了车道,而她全身的肌肤——不管有没有被衣服所遮盖——都开始因热切的期待而颤抖着。 狄安娜就这样走了出去,而且向那还看不怎么清楚的大轿车里的人挥手。而狄丽雅则躲在一个邻居的屋子里偷偷地看着。 当那性感的黑色轿车停了下来,司机的车门开了,而且有一个人——但不是杰克——走了出来。 狄安娜犹疑了一下,然后继续向前走去,而那个司机——一个高而没有笑脸的金发男子,且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的装扮——走到了最靠近她的一个车门,一言不发地帮她打开了门。 这个不讲话的司机让她感到紧张,但其程度远远不如车内的那个人。 “狄……你看起来真美。”当她到达他的身旁时,杰克喃喃地说着。“真高兴不用浪费时间等你。这是一个真正性感的女性该有的特点,我的甜心。动作要快。” 动作要快。她怀疑着他的话的真实性。然后记起了他那不可思议的性能力和洞察力。他当然知道她正饥渴且已准备好接受他了。有那个女人会不想和杰克这样的人在一起。当他冰冷的双手握住了她那温热的小手,并开始亲吻时,他都几乎让她昏厥了。 穿得令人印象深刻。这句话不断地在她的耳边响起。而虽然她已经尽力使自己十分引人注目,但她仍旧无法和她身旁的这个男人匹配。 虽然很明显地不是同一件,但他又穿皮裤了。那皮革上有着细微但仍可辨认出的纹理,并且样式是属于紧身的。杰克还穿着一件柔和的白色丝衬衫,宽松是为了调和它们极有男子气概的主人。它的衣袖宽大,且有拜伦的风格,而它的衣领则是狭窄而直挺的。而衬衫的雪白,更衬托出杰克黄色的脸庞,狄安娜已感到她的欲望开始高涨。当车门啪的一声关上,她所能想到的,就是全裸地躺在这宽敞、柔软、且也是皮制的椅座上,身体朝下,且阴部已经湿了。她的整个身体本来就只是为了迎接这个像神一样的男人而准备的。 而他似乎也看出来了。 “只有今天早上吗?”他低低地说着。在这昏暗柔和的灯光下,他的双眼就像是蓝色的雷射,他再次地亲吻着他的双手,且紧紧地握着它们,将它们翻转过来,舔着她的手心。 狄安娜突然惊惶地记起了今早杰克所做的事。他和她姐姐所做的事……并且当她想像着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情景时,她竟然也能感同身受。她觉得她的阴部正颤动着,好像他正舔着它一样。而且她也感到��一股热流浸湿了她那单薄的丝绸内裤。哦,拜托,再来一次吧!就是现在!和我一起做! 当他握着它的手,她感觉到全身无力,就像是个没有生命的物体。她唯一残留的知觉就只有等待。等待。现在车子正在行驶着,但它却似乎有着突然冒出的翅膀,且带领着他们飞向月球。 “你已经准备好了吧?”杰克注意到了她的样子,调侃地说。他看着她的胸部,它们在闪亮的胸衣下起伏着。她发现他注意她的方式,仿佛是在挑选一道美食。他靠得更近了,几乎都要碰到了她的嘴唇。他用一只手指摸了一下她那艳红色的口红,并研究着它的痕迹。 “真是漂亮,不该被糟蹋。”就这样,杰克不想破坏她完美无瑕的妆,所以只亲吻着她的脖子,舔着它,品尝着它。而他的手则抓着她镶着亮片的胸部。他咬着脖子上柔软的肌肤,且捏着她肿涨的乳头。这微弱且甜美的疼痛让她蠕动且低泣。她透过她面前的玻璃,看了一眼前座的金发男子,觉得自己已无法再保持安静了。杰克仿佛看出了她的心事,而将她担忧的双眼合上。 “我们是有隔音的,狄。而且不用担心,法高早就看多了……”他的指尖轻轻地捏着她,而她又再次扭动着。“不错吧!这感觉很好吧!甜心?”他轻柔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在沉思。“我喜欢看到你在众人而被挑起。你的阴部裸露而颤抖,它将带给许多人欢愉,而不单只有我。你的那个地方已经湿了,且是如此地饥渴。当观众欣赏时,我的手指会在你的体内玩耍着……” “不要,那好可怕!骗人!骗人!骗人!” 但是他知道……。 “这一点也不可怕,你自己也知道。”他低沈地说着,而且他的双手正以一种缓慢而邪恶的节奏,轻扯着她的乳头。“当你在画廊闲逛,看着我的画时……你其实比它们都还让更多人所欣赏。要不然你为什么穿得如此地单薄,那下面又是如此地赤裸呢?” 没有丝毫的预警,他突然握住了她的大胸脯,且开始爱抚它们。而这时,她也只能发出象征性的抗议,但她的指甲已经刺进了椅垫了。 “今天的早上是如此地美好。”他温柔地继续抚摸着她的身体和乳头,仿佛是为了确定它们依然是坚挺的。“你这漂亮的上班女郎,渴望着满足和性爱。狄,有些话我想要告诉你……”他研究着她裸露的乳头,然后将双手放在她的裙边,且毫不留情地拉扯着。“你真是个荡妇。狂野,且容易上钩。有几个女人会让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去触摸她的两腿之间。你是个荡妇,一个漂亮的小荡妇,不是吗?” 她摇着头,但她的吊带却已经露出来了。在那尼龙袜上的大腿,没想到是如此地柔软而乳白。杰克在靠近她阴部的一公厘外打住了。当她喘了一口气,正在休息时,他却经由那蜘蛛网似的长袜,粗鲁地刺入了她的阴门。 “不要,”当他透过袜子搓揉着她的阴蒂,她不禁啜泣着。今天晚上,她希望自己能够更理智,更能够掌握事情的发展一点。至少她答应狄丽雅她会试试看的。 “把这些都脱了吧。”他突然以一种平淡的声音说着。他已把她的裙子脱掉了。现在她则用手指钩住了她的内裤。它原是多地漂亮、惹人喜爱、又有光泽,但现在它们似乎已变成了一个阻碍。随着不断滋长的情欲,她抬高了臀部来协助他,使她颤抖的阴部能裸露出来。然而她体内的艺术家本能却让她瞧不起未经修饰的东西。因为很热,她本来是不想穿长袜的,但它们的确在她的腹部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巧妙地装饰了她的下体。 杰克不客气地将她的长袜拉到膝盖处——比起全部脱掉,现在的她反而看起来更加地猥亵——杰克用手将她的膝盖打开了。他的碰触一律是如此轻柔而尊重的,好像他害怕她的袜子似的。 “真可爱。”他说着,并把手伸到了她的下面,那两腿之间的地方,并将她的胸部压向了椅子的边缘。 那就好像是在被展览一样,她的全身发红,也发热。她把眼睛闭上,双腿懒洋洋地分开,而杰克依然抓着她的脚踝。那凉爽,清新的空气感觉是如此地甜美,且一阵顽皮的微风从门缝吹了进来,并在她多汁的阴部玩耍着。那紧缩而肿胀的阴道仿佛在跳动,也在颤抖着。好像有人伸手抚摸它一样。而且她感觉到杰克正在研究着它,这让她感到害怕且羞耻。 “嗯……”他轻声地说着。他并不触摸那恳求着被抚摸的阴蒂,反而却用大姆指撑开了她的阴唇。 狄安娜觉得这次才是最完全地赤裸在杰克的面前,而不是在画廊的那一次。她的手握成了拳头,然后将他拉向她的身体。但奇怪的是,他温柔地轻拍着她的双手,且将它们��回到椅子上。 “我们将要到一间私密的房子去。车程大约是四十五分钟。”他说着,而且那声音中突然不带任何的感情。“我希望在我们到达以前,你能保持这姿势躺着,为我呈现一切……就当做这是一个必须通过的考验。” 若是在三十六个小时前,狄安娜一定会抗议,且反抗,并问一大堆问题。但现在她已经被蛊惑了。她完美地保持着现状,闭上了眼睛,且一言不发地躺着。当他将手指伸进她那滚烫而滑溜的阴部时,她呻吟了一下,但马上又安静了下来——虽然她已经历了一个微弱的高潮——且听着杰克淫荡的话语。 他谈到在画廊那次的性爱,和他特别兴奋的那一刻。他提到他即将要对待她身体的方式,以及他所希望她能为他的身体做的事。他露骨地描述他眼前所看见的,她的一丝一毫——有关她看起来如何,闻起来如何,以及尝起来如何等等。他并且用手指去摸摸她,再放回她潮湿的阴部。 她已达到了好几次的高潮。一次是因他的言语,一次是他手指的插入,一次是杰克在毫无警告的情况下搓揉她的阴蒂。狄安娜没有,也几乎无法睁开眼睛。但在他们的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后,狄安娜的第六感告诉她,她们已经接近目的地了。她感觉到他拿了一条毛巾,擦拭着她的双眼,因为它们一直因为羞耻而流泪。当他为她擦拭时,他的脸离她只有几吋而已。而由于他身上发出的,令人神魂颠倒的古龙水味,她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当车子停下来后,她动了一下——即使她的阴部还依然处于被插入的状态。 “不要动!”他变得很严苛,而且冷酷。 当车门打开时,狄安娜感到心跳加速,也感到一阵闷热而都市的空气流进了她被贡献出来的阴部。她则想把头转开,隐藏住她泛红的脸颊。她将眼睛开得更紧,好像她自己看不到别人,别人也就看不到她一样。但是杰克似乎有意让她更加地羞辱,他用他空闲的那只手,小心地将她的头转向那已打开的车门,然后轻声地命令着。 “现在把眼睛打开,狄。” 即使她顺从了他,他还是开始对她手淫,而且他的动作粗鲁,且几乎是粗暴的。她已不想哭了。她直视着那司机冷酷而不慌乱的双眼,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反应。即使是她达到了一阵扭曲了子宫的高潮,且咕噜地叫出了她的欢愉,并让她的臀部在皮椅上摇着弹跳着,他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是一个展览品,一个表演,一个无助的女性东西,为了主人的乐趣,而在仆人面前被刺激着。她感到一阵从未感受过的羞耻,然而她还是达到高潮了,而且她的欢愉是巨大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因为那羞辱而更加的巨大。 “好了,法哥,”这个刚才蹂躏她的男人平静地说着。而那司机收到命令后便离开了,留下狄安娜依然裸露着。 “来吧,狄,”杰克说着,而狄安娜则缩了回去。她恨怕突然有一个陌生人经过,且往车里看了进来,看到了她柔软,粉红的阴部,毫无遮掩,而且还在轻轻地跳动着。 她觉得好像是在一个春梦里,也感觉茫然,像一个犯人。她呆呆地弯下去拉她的内裤。 “不,我想还是不要比较好。”他说着,并伸手将她的内裤从她的脚上拿了下来。“我比较喜欢你没有遮掩的样子。” 她一度以为他要她下体完全裸露地走出车子:但当她拉起她的裙子,他却没有任何的异议。她抓起了她的皮包,挣扎着离开车子,好像屁股上有什么魔似的。她不敢看向前座,因为法哥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儿。但是当她向车子里瞄了一下时,她发现杰克把她的内裤丢到了椅子中间,而且好像还看了一会儿。然后他才邪恶地笑了笑,并陪她走离那车于,而且还是带着他那熟悉的,毫不费力的优雅姿态。 他还是在笑着,并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了一间高雅的大房子前。 那个地方看来很乏味,也很神秘。它的正面并没有任何的招牌或标志,只有在它深色的大门上有着一块光亮的铜牌子,上面写着“十七号”。第四章 十七号 杰克盯着狄安娜,按下门铃,然后对着门口一具不起眼的对讲机说了一声“狄盖尔”。他的眼睛在天色刚趋于和缓的此时,显得朦胧而阴晦。但他们之间的坦诚已使她更为麻木。她走路时,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她腿问的血肉,以及她阴部的湿黏,更感觉到杰克也知道这些事情。他正在打量着他最近所展出的这项艺术品,而且自得其乐。又用他那对好色的电眼,看穿了她的衣服,且迳自沉迷于他对她的身体所做的一切。狄安娜感到心安,因为她的裙子是皮制且坚牢的,否则她一坐下来,薄的料子就会被她的体液所浸湿。 门无声地开了,一个身着正式礼服的男人迎他们进去。这人以一种十分谄媚的态度与杰克打招呼,而且完全无视于狄安娜的存在。这让她觉得,也许这个马屁精和沉默寡言的法高一样,都看到了在车子里所发生的事。杰克细心有礼地护送她进屋,但很明显地,对这个仆役长——或不管他是谁——而言,她不过是主人的一件性玩具而已。 进去之后,这房子是一个典雅,但无明显特征,不晓得该算是什么场所的地方。 很难辨别它究竟是私人的住家,某种俱乐部,还是一个高级的妓院。不知道为什么,狄安娜觉得它可能同时兼有三种功能。但是当他们被带入一间长而宽敞,灯光灰暗的房间后,俱乐部的猜测变得最有可能。 在房间的一头,有一个微微高起的地方,上头铺着擦亮的木板,很明显地是一个临时的舞台。许多白色桌布的桌子散落在这阴暗的房间里,一群一群的人坐在那儿安静地聊天,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当她与杰克经过时,有些人转过头盯着他们看,有一度狄安娜曾有一个可怕的想法,怀疑自己是否就是今晚的主秀! 他们被领到其中的一张桌子,狄安娜坐下后才松了一口气,放心地四处张望,却十分惊讶。 “十七号”绝不是一般的民房,当然也不是一般的俱乐部。她和杰克可能是它的顾客中穿着最保守的,而且如果她不是穿着一件皮质的裙子,以及高跟鞋的话,她可能会觉得更像一个异类。 邻桌的一个黑人女子妆化的十分高雅,而且似乎全身都是皮制的衣服。紧身的黑色亮皮包裹住了她在桌子以上,可以被看到的部分。而且即使狄安娜在看她,她仍然打开上半身有拉链的部分,露出巧克力色、顶端如樱桃般的胸部,而且让她身旁的人吸吭。那人似乎非常乐意这么做,主要是因为他没有其它的方式可以碰她。他的手笨拙地放在白色的桌布上,被重金属制的手铐所铐住。就狄安娜所能看到的部分而言,那副手铐是他身上唯一穿戴的东西。 惊愕之余,狄安娜转头往杰克身边的那一桌看去。 那张桌子旁唯一的一个人——一个外表出众,身着晚礼服的灰发男人——在第一眼看到时,似乎患有心脏病。狄安娜正要向杰克发出警讯时,突然及时停止,而且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突然了解了那人独特的咕噜声与抽搐的意义。知道了之后,她兴奋地听着他动人的呻吟声,看着他猛然把头往后仰,抓着白色的桌巾,而且几乎打翻了他的香槟。 过了良久,那人都完全地静止不动——只有当一个年轻,留着黑色直发的女人从桌子底下扭身出来,温顺地坐在他旁边时,他才稍稍移动身子,宽厚地笑了笑。她并不像其它桌的享乐提供者一样地一丝不挂,但她的衣着却远比裸体更来得煽情许多。 细长的黑色皮带包住她的全身,像极了经过特殊裁剪的笼子。她外露的雪白胸脯特别地受到压迫,痛苦地隆起,好像它们是经由一对太小的铁环被塞进去的。她的灰发伴侣从高潮后的半昏迷状态中恢复了后,伸手捏了她的乳头一下,她抽噎了起来。 “这是什么地方?”狄安娜打破沉默与惊骇嘘声问。 “这是‘十七号’,狄。”杰克低声回答她,并轻拍她的手,他柔软的白色衬衫像一把冷火,拂拭着她的手臂。“现在可以请你安静吗?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 狄安娜已经惊骇地不想争辩了,只好顺从他。真是好极了,我们竟然来了疯人院,她想着。一个装扮似法国女佣的女人拿了香槟和杯子来给他们。这么诧异的观众们到底期待什么样的表演呢? 几秒钟后,灯光从昏暗变得更昏暗,隐藏式的聚光灯开始在那座舞台上转动。杰克和狄安娜的位子离舞台最近,这时狄安娜才感觉到他们是被保留了这里最好的位子。杰克倒了一杯香槟给她,当她感激地啜了一口,她才发觉,连香槟也可能是当今最高级的一种。 杰克在这儿显得十分自在,她观察着。某种轻微摇摆,略有东方风味的音乐开始播放。这是一个物恋俱乐部而他是贵宾。我倒底是怎么把自己给卷进来的? 应该是把我们给卷进来,她修正,想起了她的谎言,并思考着狄丽雅对十七号和它的顾客会有怎样的看法。她在位子上不安地晃动,发现那椅子的材质——惊讶吧——是高级的软皮。狄安娜紧缩了起来,因为她的阴部开始咯吱作响,而且像嘴巴一样地开始吸吭。她不像杰克那么自在,但无疑地,这个地方的确激起了她的情欲。 没有任何的预警,两条人影突然出现在聚光灯下那明亮的白色圆圈里。那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十分瘦小,留着金色长发;另一个则是个高大的黑人,身上肌肉结���地愚蠢。他们两人都十分巧妙地化过妆,而且比狄安娜化得还浓。两人也都是完全裸体,擦了一层薄薄的油,更加强了他们光亮、除过毛的身体。 随着音乐愈来愈大声,也愈来愈复杂,那两个男人开始随着节奏移动,能将四肢环绕在彼此的身上,缓慢地扭动,跳着肉欲的芭蕾。他们的手在彼此的身上游走,而当他们扭动身体与爱抚时,有几秒钟的时间他们同时勃起。神秘的信号似乎在他们之间传递,他们转身相对,把手放在彼此的臀部上,猥亵地跪了下来,并开始以他们那闪烁的而坚硬性器进行决斗。先是那个金发的,再是那个黑人,两名舞者都以阴茎的尖端,在彼此的腹部及阴部磨擦。 狄安娜发现这表演虽然迷人,却令人有些痛苦。因为她自己的身体与他们的肉欲产生了共鸣,以致于隐隐作痛。她很清楚地知道她希望他们对彼此做些什么。就是要像一对真正的爱人那样,不过,他们充其量只是在玩耍与逗弄对方。那简直就像是长枪比武一样,只不过用的武器是他们私人,且共同的僵直。 这表演不知对其它人有什么影响,她想着。她自己的性器,已经在车子里由杰克热过身了,而现在正因需求而滚沸着。她甚至有被吞噬的感觉。就这样坐着看那两个男人的臀部跳跃、抽动,实在很不舒服,于是她偷偷地,稍后地打开了她的双腿。想要把手滑到桌子底下的冲动,令她无法抵挡,而且她也知道,即使她这样做,也不会是这房间里唯一的一个自慰者。她也许是少数几个没有在抚摸自己的人,不过这环境对她而言真在是太新了,新得让她不知如何接受。她下意识地把视线从舞台上旋转的躯体,转移到黑暗中的杰克。 这位使她堕落的伙伴正自在地微笑着。而且正直直地看着她。当他们的目光相接,他慢慢地舔了舔他的嘴唇,然后让一只手溜下了桌布。在他很明显地找到了他的目标后,他的身体轻微地震了一下,做为信号……给她。 你怎么了?她诘问着——无声地,因为她不敢说话。台上表演的是同性恋,然而很明显地,杰克却觉得那很挑逗。这加重了狄安娜的兴奋。无疑地,杰克现在已经在抚摸他自己了,一想到这里,狄安娜几乎叫了出来。她想起了那一次她曾看到他的阴茎——在那美好的白色露台上,做完爱后。而她现在也想到了它,想像它的情形与它的感觉,虽然它的粗大可能被压迫在他的皮裤底下。他温和地喘息着,令她怀疑他是否已解开了拉链,释放出他略痛的欢愉……但是一个更大、更平凡的喘息声使她已沸腾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舞台上到灯光、到那两个光滑,全身抹油的男人身上。 他们现在以一种新的方式相结合,金发的那个在另一个的背后,四肢张开;这与狄安娜原先所想的姿势有些不同。她以为较高大的那个会在最后这个不可避免的性交中扮演主导的角色;但错了,结果是那个金发的小个儿。他正在咬着他伙伴那擦亮的,黑檀木色的肩膀,并把僵直、呈红色的性器插入了他的股沟。他们就像真的做爱一样,连观众都按捺不住了。甚至当那黑人俯身向前,把腿大大地张开,然后伸手到后面,为他的伙伴打开通路时,许多人都已经不只只有喘息了。他小心而镇定地用手指撑开他的臀部,让金发的那个往前推,他的阴茎就像真的武器一样地往前一刺,把自己挤人了目标之内。 那个黑人开始大声而欢喜的呻吟,并开始与后面的入侵相配合。这时侯狄安娜也忍受不住了。脸红心跳,汗流浃背的她,这才注意到杰克正目不转精地打量着她。不过这也不会改变什么——她在桌布底下慢慢地撩起她的裙子,在椅子上使两腿大大地张开。 “对!”她听到附近所传来的轻声,其他人则忙着为台上的鸡奸喝采。“做吧,狄。”他咕噜地说着。“撩起你的裙子,抚摸你自己。我要看你达到高潮……现在就要。” “我不能!”她提出异议。如果她把享受拉高到可以自慰的程度的话,她穿着长袜的大腿,及裸露的臀部就可以经由椅于镂空的背部被看得一清二楚了。 “别让我失望,狄。”这胁迫虽然小声,但很清楚。受到了它的驱使,她在位子上移动着她的臀部,笨拙地拉起她纤细的皮裙。当她把裙子拉高了之后,感到不寒而栗,因为她知道已经露出很多东西了。她唯一的安慰就是下意识地知道,她的附近还有很多类似的事情正在发生。 她的阴门因她的抚摸而泛滥成灾,阴唇胀得惊人,而阴核更被拉出来逗弄着。那小花蕾今晚已被刺激太多了,所以当她抚摸它时,有些隐隐作痛。不舒服的感觉削过了她,但即使如此,���还是依然轻弹、搓摩着它。她的体液比以往流的速度更快,而当高潮如潮水般地涌至,并吞噬了她,她则轻轻地叫了出来。 那欢愉是突然而意料之外的。而且似乎把她带入了她深层的自我,离开了已经转为暗淡的周遭环境。她不晓得像这样的性,几乎是宗教似的经验,怎么可能会发生在与一群完全陌生的人在一起的时候。像这样私人的东西,怎么可以在公共场合表演。 由她表演,或甚至是由台上的两个男人来表演。 看着台上的表演,虽然疼痛,她还是又开始爱抚她自己。金发的那个很明显地正处于高潮的状态,他已绷紧的臀部随着他的垫起脚尖,猛烈撞击,而更加紧缩。狄安娜以为他将会放手,而让他的伴侣稍事舒缓,不过,他没有这样做。他依然紧贴着那黑人狭窄的臀部,自私地不断增强他的力气,一点也没考虑到另一人的勃起。伴侣的阴茎似乎在半空中微颤,然后像只触礁的鱼一样地跃起,并自尖端吐出白色的精液。 狄安娜从未看过这样的景像——长而壮观的乳状丝带,就这样射出,并着陆在舞台上。当它滴落在那坚硬且擦亮的地板上时,她几乎听得见它的撞击声。 当最后一滴精液如弧线般地射出,而且那两个男的似乎因狂喜而崩溃,舞台上以及整间房子的灯光都被关了。在全然而柔和的黑暗中,狄安娜几乎觉得空气中都有性的味道,以一种诡异而神秘的方式,不停地震动着。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遗忘了一般。当她的眼睛适应了之后,她看到了许多令她想起刚才那表演的动作,在她的四周进行着。她也听见了压低了的喘息与呻吟声。她有些期待杰克伸手摸她,但当他没这样做时,她又继续了她的自慰——完全地被那温暖而性感的黑暗所征服。 她阴蒂的柔弱令她抽噎,但她无法停止,就好像她不能停止呼吸一样。她的意识再度升高,享受欢愉,高飞翱翔。正当她摸弄着她自己湿黏的身体,她感觉到杰克也在附近,摸弄着他自己的。她想像着他的阴茎从他的皮裤被解放,经他爱抚而一展所长。她回想起露台上的那一次做爱,以及他跨坐到她的背上,就像那个金发的鸡奸者对那黑人一样。奇怪地,她也“记起”了她姊姊的经验,那被舔又被摸的经验,以及他到底“有,或没有进入她”,这个令人干着急的问题。 然后又想到了她回复自己,接着却又是她在豪华轿车内被触摸玩弄,甚至被展示。她一想到这恶行与她的被羞辱,不禁呜咽了起来。然而,却也想到了这羞辱是如何地增强了她的高潮。她对阴蒂的拨弄愈来愈激烈,而在一阵长而湿的爆发后,她又达到了高潮,此时房间的灯也开始渐渐地打亮了。狄安娜的视线因高潮而有些模糊,但那并不影响到她看到一个惊人的景像……她那所谓的爱人正被一个女人亲吻! 那拥抱令人惊讶,然而更令人惊讶的,是那随之而来的感官的刺激。杰克在他的位子上引颈向后,以便那女人由下往上亲。他脖子那长而棕色的曲线,简直就和刚才舞台上的表演一样地煽情。理智告诉她应该要吃醋,但她所感觉到的却只有快感。那女人漂亮,皮肤苍白,典雅,穿着衬衫及黑色光滑的胶制牛仔裤。她的头发红得明亮而热情,扎成了一根粗辫子,很有生气地向前垂下了她的肩膀,跨过了杰克,平躺在他隆起的肩膀上,像一把闪露着微光的红色血绳。 天哪,她几乎是在强暴他嘛!狄安娜想着,又重新被激起了一次——而且是非她所愿地,被那女人亲吻杰克,及拥抱他的那种粗暴的方式所激起。虽然只是暂时的,但那女的已完全控制了他,而她那双白晰的双手,也成了杰克那黝黑的脸及下巴的外框。她那粉红色的舌头老实不客气地深潜进他的嘴里,而且清晰可见。 好不容易,那拥抱终于结束了,而那女人像花儿展开迎向太阳一样地站了起来。 狄安娜注意到了她湿润的嘴唇。而且它是如此自然、浓郁、毫无瑕疵地红。他们的亲吻并不会破坏涂好的口红,因为这个陌生,迷人的女人根本不需要。 “你好,薇达。”杰克懒懒地,不太亲切地,在他的椅子上转头向这个刚来的人问好。 “你也好呀,卡兹多,我的日本宝石。”薇达倒是很热情地回答,并伸手去摸他那高而倾斜的颊骨。“我一直在想我到底还得等你多久呢?” “生意忙嘛,亲爱的。”他辩解,并抓起她的手腕,吻它内侧的部分。“我们之中总有些人必须玩很多尔虞我诈的伎俩才能维生。不可能每个人都过着独创性的精英式生活。” 她曾是他的爱人!狄安娜想。她的本能发出警报。她觉得突然被孤离了。如果她仍然是他��情人怎么办?那我算什么? 然而当这个神秘的薇达转向她时,她却觉得温暖,觉得沐浴在受到注意的光芒里。这个红发女子笑了,笑在她的眼睛,也笑在她那柔软,枣红色的嘴,又开玩笑似地掐了一下杰克深色的脸颊。然后才放过他,重新集中她的注意力。 “哈啰,我是薇达.密丝崔。你到底是谁?”她像绿宝石一般的利眼,令她深觉难堪,也令她想起他的手指的位置。这名字现在有点耳熟了。她是一个作家,挺有声名的一个。狄安娜甚至还有一些她的书呢! “别欺负她,密丝崔!”杰克轻松地说。“狄今晚受我保护。你自己去寻找你的猎物吧!” 狄安娜不安地扭动,设法至少把裙子放到及腿的地方。然而这动作却是十分笨拙与不雅,而且似乎令在一旁看着的薇达相当开心。 “喔,对,狄,”她温柔地说着,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他有时也让我像你那样呢。” 在狄安娜可以说话或有任何反应前,她便已抓住她的手,吻着她指上残留的体液。 “真好吃,”她轻声地说着,碧绿的眼睛闪着光芒。“不如把这个失败者忘了,今晚跟我回家如何?”她向杰克做了一个深情款款但表示拒绝的手势。而杰克却似乎和这个被橡胶皮包里住的女作家一样地,为狄安娜泛着粉红色的脸颊所著迷。 “今晚不行,密丝崔。”他说着。并突然且高雅地站了起来。“已经很晚了,而我和狄都还没开始呢。”他狭长的手不经意地落在那被皮革覆盖住的跨下,以及因明显的勃起而形成的膨胀。 狄安娜现在气得发抖了。而杰克却好像魔术师一样,精巧而准确地伸出手来,要她站起来,并平顺且不被注意地拉直她的裙子。此时,狄安娜只感到无助,不知如何是好。杰克和这荒唐的女人都好像把她当成了一件物品或财产——然而,非她所愿地,她却蛮喜欢这种感觉的。这实在是很疯狂,不过杰克刚刚不经心地提到了他和狄都还没“开始”,这却突然使狄安娜非常猛烈地想要他。她裸露的阴部随着裙子的滑下而潺潺作响;而她突然有一股未经过大脑的冲动,想要在他们面前,躺到桌上。她要杰克抚摸她并和地做爱,而且她甚至希望薇达在旁边看。 正当她想着她那荒诞的念头时,杰克靠在她的耳旁,对她说,“来吧,亲爱的。”“我们只剩下很少的时间,而且我已经等不及要进入你了。”他溜到她身边,并小心地以他的腹部去推压她的臀部。他那皮裤下的鼓起绝非幻想;他已和石头一样硬,和在画廊时一样硬,而且如果可能的话,甚至还要更硬。 “再见,狄。”当他们从她身边走过时,薇达高兴地向她道别。“我们很快就会再相见的。”她的眼中有一道光发射出来。散在这房间,淫秽的黑暗中。像是一道刺目,锐利的光芒,令人害怕,却也令人兴奋。狄安娜感到两腿之间有一种愉快的柔软,这似乎不该发生在女人身上的。当杰克稳定地将一只手放在她被皮革盖住的臀部上,推着她前进时,她几乎是松了一口气。她感觉到他回头向薇达做了某种手势,不过她已不敢自己乱看了。 当他们出来后,虽然狄安娜并没看到杰克呼叫它,但那辆大轿车还是悄然地开到了他们的面前。难道法哥会读心术吗?还是杰克会精神感应?天哪,这样的想法真是可怖! “你觉得密丝崔这人怎样?”当他们坐上车离开后,杰克问她。杰克好像真的是个灵媒。他不但感觉到了她对那怪异作家的困惑,也感觉到了她的欲望,她对他那新且火热的需求。而且他的手已溜到她的大腿上了。 这一次他不再那么在意她的长袜了,当他拥着她时,她只感到一连串美好的拨弄,就像天罗地网一样的攻击。 那薄薄的皮裙已被拉上来了。 “我……我想她很……嗯……很令人印象深刻。”她结巴地说着,不断被杰克打开她大腿那粗鲁的方式,以及他在她阴部卷毛丛里的搜索所打断。 “她想要得到你,这是很明显的。”他说,并把她的阴蒂抓在指尖,就像薇达也可能做的一样。 “不要!” 那是一声尖叫,一声因惊慌而想拒绝的尖叫,但是要拒绝什么呢,她也不清楚。 是拒绝她阴蒂因过度享乐而产生的疼痛,还是拒绝这不顾疼痛的冲动?抑殊死战想否认一个主动的女同性恋想要她,而她也想要的这个事实? “要,美丽的狄。”他的声音中有笑,也有欲望。他现在和她的阴唇玩了起来,又拉又扯地,制造出更多的小疼痛,而这只使她的体液流得更多更浓。 “我想看你和女人做。”他几乎是心不在焉地说,忙着搓摩,轻摇她两腿之间,那柔软,淫猥的所在。 “我不晓得你会怎么做,��他低声讯。“你会怎么处理这事……天哪,这样不太好。” 他抽动着,失去了他平日应有的平顺与高超的技巧。他转过身,坐在位子上,打开了他被皮裤包裹住的大腿。“今天也必须要速成了,我刚接到任务,今晚要飞到苏黎士,但我想在离开前先进入你。”当他伸手去解他的腰带时,他半闭的眼睛变得更为窄小而性感。他看也不看地就把带扣解了开,飕一声地放下了他昂贵的皮裤,解放出他裸露的,肿胀的阴茎。 它在这封闭,等待的气氛中挺立,像一座高塔。一座红色,粗大的塔,从两排闪亮而危险的牙齿中升起。狄安娜没看到杰克穿任何型式的内裤,但是他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可能危及他性能的危险。事实上,当他开始搓摩自己时,看来就好像他很喜欢这危险似的,而且,这由拉链所来的危险,似乎使他的勃起比往常更加坚硬。 “跨坐上来。”他放弃了他的自慰,并把她的裙子推得更高。然后,他抓着她的臀部,帮助她就定位。 当他的龟头刺进她的阴道,她在心中叫着,终于!终于!终于!她上下晃动,完全不用力气。当她下沉时,她都把眼睛闭上,而此时他的长度与宽度似乎部增大了,而且无尽地深入她。她感觉到拉链也进入了她的阴唇,但面对如此强大充满的感觉,她不再感到痛苦。她感觉好像从未有个男人这么样地深入她。他继续以他的龟头拥挤着,她体内环绕着他的血肉,就好像绷紧的丝带,系在她的阴蒂上。她不想动,也不想要他动。她只想要在那里,跨坐着,让她火热的女性核心接受他的刺入。 当她感觉到他的手放在她的上装上,她的眼睛突然打开,目睹了一幕破坏的景像。喔不要,不要是她这件美丽,闪亮的上装!他将它扭扯到她的腰部,露出了乳头像莓子一般美的胸部,而衣服上的亮片则随之爆弹、飞开。 “喂,你这混蛋!你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她愤怒地大叫,仅管他们仍然结合在一起。 “我会买一百件上装给你。”他也对她吼叫,一手抓着她的一边胸部,挤压着。 “天哪,小姐,你真是太漂亮了!”他继续扭动着她那对柔软,微痛的酥胸,而她则因她阴门的震动与颤抖而呻吟着。那银丝状的带子现在更加紧绷,好像是经由魔力连结到他正在摧残的胸部一样。 达到高潮后,狄安娜透过杰克的肩膀向外看去,仿佛只看见肉体的狂喜。夜晚的街道像往常一样从她身边飞过,然而她却好像天上的女神一样,遥远地看着它们。 一个中年妇女曾试着想要看清楚车内的情况,然后似乎因为看到狄安娜半裸的身体而皱起眉头。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孩又挥手又吹口哨,好像可以看得很清楚似的…… 而狄安娜的阴部似乎也以刚才和这个仍在她体内的男人做爱的潺潺声来做为回应。 当车子在红灯前停下,杰克发出呻吟,并狂吻狄安娜,然后像个发疯的木偶一样地抽动,并将他温热的精液射在她的子宫上。 又过了一些时候,在另一个世界里,红绿灯又转回了绿灯。但是当这黑色的轿车加油前行,后座的这对情人却没注意到……。第五章 家庭的温暖 一直看着窗外实在很愚蠢,但狄丽雅却无法克制自己。她需要看到杰克,她就是需要看到他,即使这表示游戏在还没适当开始前就已结束了。 “怎么了,狄丽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不见这个人呢?” 彼得的声音,就在她的身后,使她几乎魂飞魄散。她一直在等他发问,但他一问就这么激烈,却吓到了她。听到他平时温和沙哑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短促尖锐,的确令她震惊,但不知道为什么,也令她恨愉快。那就好像你养的胖猫把耳朵竖在后面对你咆哮时,却因而变得可爱,恶劣,而又美丽。 她微微地晃动,把窗帘放回原位,并转身背对着窗户。反正她可能已经错过杰克和狄安娜了。 彼得,真是个好人。在她们需要他时,他总会出现:带着象征性的一满杯糖,或任何她们可能要求的口味。 “说来话长,彼得,”她说着,心里仍然为他出其不意的愤怒而困惑。“但是如果你有一两个小时,我可以把整个骇人听闻的详情说给你听。” 即使是她仍看着,他的烦燥已逐渐淡去。不悦的表情也离开了他这张削瘦而朴素俊俏的脸,让他有机会如往常一样地说话。 “我不只有两个小时呢,狄丽雅。”他笑了,又略微像好好先生“小彼”了。“我有一栋公寓,需要一个女性来照亮它,还有几瓶劲道如同火箭燃料的水果酒,年份刚好适合饮用。” 狄丽雅开始发抖。彼得自制的酒是很好喝,但它会使你第二天早上头痛欲裂。 “来吧!”她果断地说,无法抵���藉喝酒来忘记杰克.狄盖尔的诱惑。特别是在这间干净,装潢典雅的公寓里……只比她自己的公寓高一层……这间公寓在晚上时比她那间闷热难耐的公寓要凉快多了。只要她酒喝到足够遗忘曾发生过的事,她就可以不再受到气温的控制了。然后,她就可以慢慢地摸下楼去,把杰克王子召唤到她酒醉的梦里,把自己完全地遗忘。 温柔的彼得,她们楼上的邻居,有着棕色的头发,苍白而几乎是皮包骨的身体,以及栗色的眼睛,戴着一副看来很有智慧的玳瑁框眼镜。他并不是狄盖尔,不是虚幻的性之神,但今晚他身上却有一种特别的魅力。而且他肯定比罗素要好得太多,她内疚地想着,发觉她想到这个她所谓的男友的时间,竟是那么地少的可怜。今天无疑地是个狂乱的一天,但是只要她离开了他的公寓,她就已几乎忘了他的存在。而且她也必须赶快去做‘那件事’了。 “好了,说来听听吧,”彼得说着,并把他的身体缩进她对面的位子上,然后喝了一大口冰凉的,他自制的酒。 “嗯,我是不是有跟你提过那个‘主宰中的主宰’?”她停下来喝了一口她的酒,然后足足有三十秒钟不能说话。它那浓烈,满是果味的味道在她的舌头上炸开……然后似乎在她的喉咙内帮她除垢。“哇,小彼,这玩意儿真要人命哪!”她哇哇叫着,倒是又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主宰中的主宰,”他帮她提词,使得狄丽雅锐利地将眼睛转向上方。此时那个性感,愤怒的危险人物又回来了,而且他那对像小狗的眼睛,藏在那有助于他视力的厚重镜片之后,突然看起来十分危险而冷酷。 慢慢地,她开始了。慢慢地,因为这故事乍看之下是非常淫猥的,所以需要小心地讲。然而她什么也没做,因为她的对象是小彼,她和狄安娜的好哥儿们,那个她们可以和他分享所有喜怒哀乐的好伙伴。 酒瓶空了后,即使是谈性,也变得容易许多。随着烈酒更舒畅地滑下了她的喉咙,完整地谈论杰克也变得很自然了。不需多想,她开始谈论着他的唇,他的手,及他的阴茎。然后带着醉意地谈到了她们身分被误解的那件事,以及那个双子星的游戏。这似乎突然成了一个完全合理,且可被接受的一种处事方式,对她。对她们……。 在酒温热了她的腹部,及以下的部分之后,她一点也不耻于描述她有多渴望,那天晚上她是代表着她自己本人,和她的王子,狄盖尔相聚。以及她是多么渴求能够再享有一次,也是那天早上所享有的东西。还有,她是多么想要知道,现在她是和杰克在做爱,在感觉它。感觉那大而平滑的阴茎,进入了她,充满了她,就像它在展览会上充满了狄安娜一样。而现在,仿佛它已充满了她……在某一张豪华的床上,在某间僻静的旅馆或公寓里。 “那不公平,小彼!”她说着,知道她已经言辞不清,且姿势难看地倚靠在她的扶椅上了。她的腿向两旁张开,那姿势简直就像是她在杰克的沙发上所做的一模一样。她醉了,但那似乎也无关紧要。除了杰克不在她的体内以外,没有什么事是要紧的。掷硬币猜正反面游戏的她已经输了,而现在燃烧着的女性私处要她为此付出代价。 “太不公平了,”她仔细地把音发清楚,并乱拉着她的短裤,它突然变得令人不舒服,而且紧贴在她火热,细长的双腿之间,十分讨厌。“他以为他得到了‘狄丽雅’,但是他没有,他只得到了‘狄安哪’!”她再次举杯,讶于杯子又满了。桌上已经有一个空瓶子了。“我爱她,小彼,我是真的爱她!但是我却希望她会扭伤脚踝或什么的。” “我也是。” 彼得声音中所带的麻木与漠然的肃穆又吓到了狄丽雅。它把她拉回到清醒的状态。他也是怎样?也希望狄安娜扭伤脚踝还是什么别的事? 狄丽雅从她的杯子上抬起头来,视线更加地清楚,她看到了一个和她从前所认识且喜爱的彼得完全不一样的人。那是一个愤怒的人。一个被激起的人。一个热情如火烧的人,而不是她一直习以为常的那个个性温和,几乎无性的朋友。 “你爱上狄安娜了,对不对?”她恍然大悟地发问。 “嗯。”他不高兴地回答。突然间他仿佛也忍受不了那温熟似的,扯下他宽松的白色T恤,在那过程中也弄乱了他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脱下了他那副“疯狂教授”眼镜,没了它,他的眼睛似乎比平常明亮十倍。还是欲求不满才使他这样的呢?狄丽雅似乎又回到了微醺的状态,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这对你来说一定很奇怪吧。”他继续说着,并停下来吞了更多的酒。“我是说我爱上一个外表跟你完全一样的女人。” “其实也不如你想的那么奇怪。”狄丽雅回答。她又喝了一口洒,同时想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主意。 在这迟缓,单纯,一点也不清醒的理智下,她想到了一个能解决他们问题的办法。解决她和彼得的性难题。 “你想和她做爱吗?”随着腹中之火的开始降温,她不客气地问。她现在可以看到她脑海中的景像。狄安娜的景像,她的两腿张开,正被黑暗,无情的杰克所占有。 但是不,那不是狄安娜!那是她自己。是狄丽雅。她的脸!她的身体!如果她闭上眼睛,她就可以进入那景像中:实践它,让它真的发生。她所需要的只是一根坚硬男性的阴茎进入她而已。 而如果她也为那个提供阴茎的男人创造出一个幻觉会如何呢? 她再一次把杯中的酒喝干,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走过房间。非常地小心,因为这房间似乎……极微小地……在摇晃着……她脱下了她自己的T恤,倒在彼得旁的沙发上,然后用手罩住她的裸胸,把它们像一对柔软而成熟的水果一样地呈献给彼得。 “和我做爱吧,彼得。”她用微弱的声音说着,并猥亵地经弹她的乳头,让它们变硬,直挺起来,为他。 “狄丽雅,我不……” “是‘狄’,”她纠正他,“狄。费拉萝。这是我所玩的游戏,记得吗?”那酒使得她大胆,她伸去抓他细长,留有方正而清洁指甲的手。看得出来,当她将它们放在她酥胸的料面上时,他在发抖。 “只要今晚就好,小彼。拜托?”虽然奇怪,但她很应该请求。因为如果是跟狄盖尔,她一定会乞求的,不是吗? “但是我分得出你们的差别。”彼得回答,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他是在拒绝,但他的手已经开始抚摸她了。而且很明显地,他乐于这样做。 “那就算是为了安慰吧……如果你无法假装的话。” “哦,狄,”他叹息着开始袭击她,即使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否是为了安慰。也许终究只是为了幻想而已吧?曾有一段时间,她缩回了她自己。冷静而专心地,看着眼前和她在一起的这个真实的人,而不是那个早上劫取她身体的那个性高手。彼得不是杰克。他不黑,不神秘,也不是个有钱有闲,贪得无餍的家伙。但他平滑,苍白的身躯,却是坚硬而结实……而且在她的眼中,一点也不会令人生厌。 当他将她拉过去时,她发现他的手虽然瘦但很有力,并把她抓得令人惊讶的紧。 他的乳头和她自己的被压在一起。而当他的嘴碰上她的时候,他在那里头呻吟,同时摇晃着他的身体,仿佛他那本色的小乳头感觉到了她那较大的,玫瑰红的乳头所感受到的所有欢愉。 他的舌头也不客气。刺探着,尝着他们混合了酒味的唾液。这似乎只是一个小小的序曲,为了待会儿更大的结合,更不保留的刺入而做准备。而她则是喘息着,吸吭着他的嘴。 “你对我太好了,狄。”他低语着,然后更用力地吸她的舌头以为回报。他品尝着那柔韧的器官,好像它是蜜饯或棒棒糖一样。它也好像是乳头或是阴蒂。狄丽雅呻吟着,她的腰部举起,与他撞在一起,且带着他们两个共有的一种生命力。 现在那下面有些许的压迫,些许的闷热,一种悸动的,刺痛的不安,但却一点也不会带来不快。她两腿间的嘴似乎在嘀咕着,乞求着,甚至大叫。她恨饥渴。渴望男人,渴望肉欲,渴望被充满……不服输地,她依旧认为若是狄盖尔在她的体内才是最完美的,即使现在和她在一起的,其实是彼得,和他有空的阴茎。它坚硬地抵住她的身体,向她的私处推去,像一颗盲目命中目标的飞弹。即使是层层的衣服也无法使它偏离弹道。 突然间她很希望现在是躺在床上,两腿大开,来迎接他的进入。 “来吧,小彼,我们来做吧!”她嘟哝着,知道她已失去了分辨的能力,但却又无力改变什么。她乱抓着他的短裤,想要释放出他的那话儿,也想要能够触碰到它。 他腰带上的扣子从用旧了的钮扣孔中轻易地滑落,但当她正要解开他的拉链时,她感到她的手指被他紧紧地握住。 “慢慢来,狄。”他轻声地说,并把她忙碌的手从他的身上拿开,放到她自己的膝上。“我已经等了好久才等到……”他停了下来,然后像个孩子似她笑了。“才等到像这样的一刻……我希望它能慢慢地过。我要细细品味,就像我一直幻想的那样。” 这已经不再是那幻想的模式了。对她,或如大家所以为的,对狄安娜,杰克一直都是以速战速决的方式在做的。当然,环境的因素也使得他必须如此。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慢条斯理,悠闲的方式总不是她对杰克的印象。 即使她这么想,她还是做了一��决定。她现在是和彼得在一起,即将进入她体内的也是彼得。改天晚上,杰克一定会让她拥有……或她让杰克拥有的。 “我们到床上去吧,好吗?”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说。她解开凉爽的亚麻制短裤,并把它推到膝盖以下,留下里头的衬裤和它纠结在一起。赤裸的她拉着彼得的手,要他也站起来。“我已经受够了在沙发上的这急就章的方式,我幻想的是慢慢地‘品尝’你呀!” 现在一个新的彼得出现在她的很前,一个诱人的彼得,他的短裤得到了最棒的承诺。乐子已在不远处,而狄丽雅也已准备好了。 “你对。我们好好地来做吧。”他拉着她的手,彬彬有礼地护卫着她进入卧室。 “我们上床吧,好不好……狄丽雅?” 不知道为什么,连彼得的床单也是凉快的。狄丽雅躺下去时快乐地叹了一口气,并尽情地伸展她的四肢。她把手伸到后面,拿下饰发的缎带,让一头棕色光亮的波浪,成扇状状落在在这白色,松软的枕头上。“来呀,小彼,快来。”她催促着。 但整整的一分钟,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欣赏着她赤裸,蜂蜜色的身体。 “你真漂亮。”他喃喃地说,倏地脱下了短裤及内裤,躺到了她的身旁。 是谁漂亮?当他开始抚摸她时,她怀疑着。她感到酒后的迷糊和因热及情欲而产生的漠不关心。到底是他所要的狄安娜,或她自己,或是这个叫做“狄”约合并角色,似乎部不重要。而现在……就是现在……在她的酥胸上的指头是彼得的也无所谓。它们凉爽,温柔,而经验纯熟。也许待会儿,狄安娜带着杰克的光采回来时,他究竟是谁会有在乎的必要。然而现在,和这个善解人意,要求较少的爱人在一起,似乎是极其美妙的。这个瘦小的男人较无自信,性风格踌躇,但其阴茎却是令人惊讶而印象深刻的。 他的爱抚缓慢但感觉却极舒服……他似乎想要把她整个身体的形状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平顺而广泛地游走,但却没有潜入那地方。他似乎很满足于较不重要的部位。像是肩胛骨,前臂内侧,或甚至是脚板的弧线。 她在想着不知道他是否会舔她的阴部,她也将两腿分开准备好了,并试着刻意去忘记杰克今天早上才舔过它。 但是彼得似乎只要摸摸就很开心了。他摸着她的腹部,她阴毛的边缘,以及她那已渐因她的体液而变得湿黏的长腿。当他抚摸她时,他也吻着她的嘴,向着头挤进,不过这一次只是轻轻地而已。他用他的舌头爱抚着她的内侧,并将它轻轻压向她的。 那缓慢,那慎密周详,都是如此的美味,也令她饥渴难熬。他知道这让她多么兴奋吗?她猜他知道的。对他而言,这是个奇异而特别的经验。一个美梦成真机会,即使他出于礼貌,仍然称她为“狄丽雅”。他需要这逐渐而起的高潮来让这一刻成为永恒。对他来说,“完美”一定会令她觉得“棒极了”,而且,再也没有一晚,酒会使得他们的界限,变得如此地模糊。 当他终于接触到了她的阴蒂,她沙哑地叫出声来,并且马上就达到高潮。那剧烈的程度令人难以置信。当她渐渐回复意识之后,她很讶于完全不靠一点幻想的帮助,她竟能感受到如此惊人的兴奋与狂喜。当她将腿张得更开,更靠向他正在搓摩的手时,她很清楚那是彼得,更清楚所有的喜乐都是因他而来。她不自觉地低吟着他的名字,而当她张开双眼,看着他深情而模糊的凝望,她几乎确定她看到了泪光。 “你还好吗?”她伸出手来摸着他的唇,却感觉到一丝意料之外的兴奋。他自然地将她的指尖吸了进去,并开始细细地咬着。他的唇是如此地清凉,而他的舌,又是如此地湿润与安抚。 “还好。”他低沈地回答,然后继续咬弄着她的每一只手指。“我很好……你呢?” “嗯……你的手真是美妙极了,你自己知道吗?”她脱口而出,几乎完全没有思考。 “你的手也是呀。”他说着说着,拧了一下她姆指底部,丰腴的部分,引起了她私处的一阵涟漪。突然间,她变得非常渴望他的进入。她向他扭动着已满是汗滴的身体,厚颜地请求他的穿透。 “哦,狄。”他嘘了一口气,同时移到她的上方。对一个如此瘦小而柔软的人,他的身体出乎意料的大而强壮。当他的阴茎正要挤进她潮湿而充满欲望的穴时,她低头看着那细长而白色的东西,而一度想像它为棕色而外国的。 但是当这个真实的彼得进入了她,幻想的杰克就消失了,被遗忘了。她仍然不知道对这个正处于她体内的男人,她究竟是谁,但他就是彼得,就是美好。他的阴茎坚硬而令人满足,他的戮刺也长而平均。 ��还可以坚持下去,她快乐地想着。她可以享受到她所需要的全部的高潮,而不会发生她和罗素在一起时,有时会经历到的,那令人难堪的早泄。 她温柔而深情的彼得也许看来像个短跑选手,但是当他开始进入平顺,轻松的节奏后,她高兴地发现,他很能持久,是一个长跑选手。 而单单这个想法,就足已让这一切再发生一遍了。她深深地达到了高潮,又是激烈,又是甜美,只单纯地因为她预测到了,知道了,更确定了即将来临的狂喜……。 她离开时他已睡着了,而她则无边无际地猜着,他梦到的,究竟是双胞胎中的那一个。不管是谁。她都已让他笑了。 无声地踱下楼梯,狄丽雅发现自己也在笑着。 谁会想到?彼得!一个轻声细语的超级爱人,就住在她们的楼上。这几个舒服而兴奋的钟头中,他几乎把休克赶出她的脑海中了。几乎……。 当她进入了她自己的公寓,那徘徊不去的阴郁及闷热,又把对杰克的思念如排山倒海地带了回来。除了思念,还有臆测。 他今晚和狄安娜做了些什么了?或对她做了什么呢?还是他们今晚又尝试了什么样的新乐子呢?什么样的姿势呢?或是什么样的性倒错呢? 狄丽雅直接爬上床去,试图忘却所有的人。杰克,彼得,罗素,和狄安娜。生命和性爱突然间全变得如此地复杂,但它们也可以变得非常单纯,只要你用枕头盖住你的头,暂时把他们统统忘掉。然而,常识和刚开始的头痛则不这么样认为,如果她现在不喝点什么液体的话,而且还得喝很多很多,她等于是在挖她明天早上的坟墓。她曾有过一次因喝那种酒而宿醉的经验……而且不论如何,她绝不要再来一次! 灌了两杯水后,她的渴似乎改变了。她突然很想喝青草茶,而当她准备打开热水瓶时,她发现水已经满了,而且才刚烧沸。 她很快地把茶包浸了下去,拿着她的马克杯,步向客厅,看看她的妹妹在不在。 狄安娜一个人坐在黑暗中。 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狄丽雅的腹部。发生什么事了?狄安娜一向喜欢明亮与灯光的,为什么她会躲在黑暗中呢? 当狄丽雅把灯打开,看到了她双胞胎妹妹的脸和身体时,她的恐惧转向了愤怒,激烈而苍白的愤怒。 狄安娜看起来好像会被龙卷风卷走一样!她们细心整理的发型现在是纠结,崩塌的一团乱。她的口红抹到了她的脸上,像是樱桃汁似的。而成串半脱落的亮片从她迷人的紧身衣上垂落下来。她全黑的长裤现在成了条纹的,淡黄色的,向四处蔓延的抽丝。 “那个杂种!他强暴你了!那个不折不扣,可恶的杂碎!” 狄丽雅感到一股突然而来的,几乎是刺痛的愧疚感。这应该是她的错。是她让这个鲁莽的,在性爱上勇敢的妹妹堕落,而且受到了伤害。掷铜板决定充其量不过只是运气而已,她也知道,但她就是觉得她应该要负责任。觉得坐在那儿,饱受折磨,蓬头散发的人应该是她……或也许更糟糕的,她应该要躲在她的裙子底下。 “其实他没有。” 她妹妹的声音有些诡异,令她想要更近一点看她。 狄安娜正捧着她自己的一杯茶,而在那杯子上,她正笑着。这样的笑容她常常看到。那是一种慢条斯理的,温柔的,性感的,自我陶醉的微笑,也是一种她永远无法复制的笑……即使她有一张完全雷同的脸来仿效。 “哦……” “对了……哦。”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问着。“一定有什么事……你看来像是被一群做粗活的人调戏过了!” “嗯,我想是他太饥渴了吧。” 狄安娜的话中带着神秘的虚幻,这与她的笑容真是绝配。她将一只手指滑下她的长袜,而那抽丝所形成的条纹则变宽,变长。“但这是他让自己这样的。” “什么意思?” “老姐,你要有心理准备了。”现在她的笑容变得调皮了起来。而随着狄安娜平缓地,钜细靡遗地娓娓道来时,她的笑则变得愈来愈顽皮。 狄丽雅觉得热,又觉得冷,而后又觉得热了起来。而且是非常地热。她以为她已经历过杰克的狂野,但狄安娜所讲的这些实在是更为疯狂。就像是一个狂乱而黑暗的呓语,使得说者与听者都同时兴奋了起来。 手淫、下体裸露、自恋俱乐部、女同性恋、在公共场合达到高潮、在仆人面前做爱等等。这竟然全都是如此的异常。在杰克办公室所发生的,对他来说不过是牛刀小试,几乎只是一般的水准而已……。 突然间,一个赤裸裸的事实呈现在她的眼前。她也是“狄”呀。 “但是我没办法做那些东西哪!”她啡了出来,且愈显得惊慌失措。 “不,你可以的,亲爱的。”狄安娜轻柔地说。“就某方面来说,你已经做过了。我们之间相同的不是只有脸而已,你知道的,对吧?在那深处……” 狄丽雅突然很想喝彼得自制的酒。单单青草茶已无法解除这……因为狄安娜说的是对的。 她们今晚所享受到的乐子并不相同,但对性的渴望却是一致的。狄安娜已在别处找到了她所要的,在那勇于尝试的危险地带。但她,狄丽雅,却在家里找到了相等的抚慰。她们经验之特色虽然相异,但结果却终是相同的。 “而且不管怎样……”狄安娜正专心地端详着她,“咦,那我出去时你都在做些什么呢?”她艺术家敏锐的眼睛显然已注意到了什么。是某些连狄丽雅自己也未曾留意的改变。“你有一种和罗素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表情。你看来好像曾有过什么不错的事情发生过喔。” 糟了,如果她告诉狄安娜彼得的事,她便也得要告诉她彼得爱的是谁了! “你这顽皮的狐狸精,”狄安娜说,她的脸上堆满了笑。“你和彼得。好哇,好哇,好哇,我怎么从来没想到呢?罗素那懦夫知道了吗?”她的眼睛眯了起来,变得有一丝丝地工于心计。“这是不是表示杰克是我一个人的了呢?” “不,那才怪!”狄丽雅感到狂乱而紧张,她的身体和她的每一条神经都在反对。这真是奇怪,一点也不像她。但她妹妹刚才所讲的话,让她比以往更想得到杰克。 “我和彼得之间什么都没有,”她继续说着,极力使自己的声音合理而冷静。 “而且我和罗素之间也不再有什么了。” 狄安娜看来很高兴,而且开口准备说话,但在她不可避免地又要发问之前,狄丽雅又插嘴了。 “这双子星的游戏还得继续,狄安娜,”她说着,声轻柔而刚毅,“而且下一次是轮到我了。所以你最好让我知道那是什么时候……。”第六章 一个男人的艺妓 狄安娜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或什么地点。或是丽雅两天后在她的办公室发现的。就在她的吸墨纸的正中央有一个蓝色的信封,而在那下面有一个薄的皮纸袋,也是蓝的。蹙着眉头,她用指甲割开了那信封,拿出了并不丰富的内容。那里头只有一张天蓝色的,非常高级的手写纸而已。 这短笺以黑色有力的草书开始;狄,我回来了。今晚八点我会派车接你。先准备好,就像上次那样,穿着简便,要好脱。它没有署名。 当她读完了后,一股冲动令地想要把它拿到面前嗅一嗅。通常只有女人才会在她们的信上用香水,但写这封短信的人很明显地打破了这个规矩。 狄丽雅笑了。她猜对了,他身上那可爱的花香味果然在这纸上,而且十分浓厚。 当她深深地吸了一口这香味,一阵浪漫的回忆向她袭来。包括她自己的和狄安娜的……当地想到她妹妹跟她所说过的经历,她的脸就无法掩饰地热了起来。 那经历难免令人毛骨悚然,但却十分地有罗曼蒂克。而那些历历在目的描写,加上了普遍存在的性,在这酷热的两天里,却一直占据着狄丽雅的心。 而且不是只有“杰克和性”而已。还有彼得。她们这位好好先生的邻居,竟然会变成一个性超人,这到现在还是让她不敢相信。她不知道酒和这档子事有多大的关连。他会很清醒且理智吗?对这件事,她自己又会是吗? 干得真好,狄丽雅,她叹息着向自己恭喜。现在你的手上又多了一个“情况”了。在和杰克及狄安娜玩这疯狂的游戏时,她实在不甘就这样坦率地和罗素分手……而现在你竟然又和另一个男人有了暧昧的关系! 但是会就只有三个而已吗? 从第一次在杰克办公室的经验后,她就发现自己一直在观察着各式各样的男人。包括她从不曾瞄第二眼的男同事,送三明治的男孩,以及街上及店里的浪人。她几乎在自己感觉到以前,就已估量好了他们的脸及身材,然后想像他们裸体时会是什么样子。不出几秒钟的光景,她就会在心里头让他们上床了。当她想像着每个人的表现时,她的身体也都会振奋起来。这实在是令人讶异,也不像是她的个性,但她强烈地感觉到,她的性冲动已经永远地改变了。她体内的一个汽门已经开启,而她的荷尔蒙正无止尽地往外流出。她觉得已受到狂野的情欲所淹没,而且她的冲动正无边无际地,波涛汹涌地向她袭来。 现在来看看这一句是什么吧! 她把信放到一旁,打开了那包皮纸袋。那里头有两排大约一打,整齐排列的信用卡,全部都是她的名字。还有一些电脑列印的纸条,内容是说她现在可以到那些她只敢想想而已的地方去购物,而且享有无限的信用额度。还有一张杰克的纸条说明了原由。 我说了要赔你一百件上装的。 一开始她有点茫然,但不久之后她就想起了狄安娜的那件破碎���紧身上衣。 那个畜生!他以为他可以买下我们! 狄丽雅因为心中五味杂陈而感到一阵晕眩。愤怒和被挑起的情感互相争斗。男女之间应有的进退应对,全被甜美的感官堕落所摧毁。她突然惊愕地发现她们像是高级妓女。像是被供养的女人,享受着高级的礼物,做为使用她们身体的回报。她抽出了一张卡,然后又打开了那封信。 要好脱!那上面写着。 当她研究着那醒目的黑色商标,她又感觉到了那股被黑暗调度的冲动。那淫荡的诱惑。突然间,一切似乎又变得合情合理……。 如果杰克是那个褪去罗衫的人,他本来就该为那些衣服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最后,她还是穿她自己的衣服。或者更正确地说,是她和狄安娜的。 那件柔软,宽大,粉红色丝质的衬衫是她的最爱;而那紧身的黑色绑腿则是狄安娜的。狄丽雅本来想挑一件深色,订做的长裤,但它已经被狄安娜丢掉了。这次的疯狂行动在各方面来看都是性感又勇敢的。她们的责任就是打扮,而且要她们一起。 八点时,车子驶入车道,停了下来。屋里头,两姐妹则是又吻又抱。然后一个走向玄关,一个回到黑暗中。 狄丽雅发现这个金发的司机令人直打冷颤。他的脸不过是张英俊,但面无表情的面具,头发则是残酷地削平。这位就是恶名昭彰的法高吧,她想。那个工作认真的人。他谨慎地看着她靠近,然后发现他带着一把佣兵用的轻机枪。要想像他会有性趣实在很难。他似乎是个禁欲而不会兴奋的人。 “晚安,小姐。”法哥声音就和他的脸一样地严肃,但是他的态度确是高雅且彬彬有礼的。当他服侍她进入大轿车后,狄丽雅发现她在想像着他一丝不挂时的样子。 那冰凉的皮椅出奇地令人感动。她对它的感觉是如此地熟悉。因为它唤起了危险的回忆,而且与性紧紧地相连。狄安娜曾坐在这儿,阴部上一丝不挂。她曾在这儿上过杰克的阴茎,她温暖的大腿跨坐着他。她在这车子里达到高潮,一次又一次。狄丽雅甚至可以听到依旧绕梁的余音……听到那享受欢愉的叫声。她几乎感觉到杰克已进入了她,感觉到她体内的肌肉正紧紧地握着他。手指在皮椅上滑过,她因兴奋而喘息着。轻柔的湿热则似乎流进了她紧贴的短衬裤里。 待会儿会发生什么事呢,她几乎不敢去想。和杰克狄盖尔“在家”等于了什么呢?而且他也没提到晚餐,不过反正她也不饿。不是为了吃东西。一个男人邀请一个女人去他家,竟然只是为了办事,这实在是有点可怖。不过杰克本来就是个好色的人,不喜欢拐弯抹角。而且他似乎也不需要其它男人所玩的游戏。 她突然看到了自己在他的面前,躺在沙发上。她的身体成大字躺开。阴部也全无遮拦。她被脚镣铐住,动弹不得。他则细看着她的阴门。 接着她又看到了……。 她跪在他跟前,口含着他的阴茎;那勃起巨大而黝黑。她的口水直流,嘴唇包围着它。她可以记得王子的味道……就像是真的一样……而且她也确定,杰克的味道也是一样的,或甚至更加美味。 他们要去的地方一点也不如她想像的远,在她知道目的地已经到了的时候,她还在做着春梦呢?这辆马力强大且几乎完全无声的轿车静悄悄地停了下来。她一时还不能适应,只待在原处不动,直到身旁的门被打了开。 “我们到了,小姐。”法哥悠悠地说,并把手臂伸出来,协助她离开车于。 到是到了,但这是那儿呢? 狄丽雅也不知道她原本以为会到那里,但他们现在是在一栋保养得完美无瑕的十八世纪大宅邸前面。就是那种天文数字的大房子,四周环境美得只有钜富才买得起它们。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杰克本来就是个有钱人嘛。而且他的财富和权势大得令人难以想像。在她的幻想世界里,他是个王子,但是他搞不好比任何一个皇族的人都还要富有。这间有着蓝色大门的房子显然给会人这样的印象。 在门阶上有一个女人在等着。是一个苗条的黑发女子,穿着清爽的白色衣服,及闪亮的黑色高跟鞋。从狄丽雅站的地方看不清楚她的长相,但她身后那温暖的金色光线,却戏剧性地描绘出了她纤细的身影。她大约中等高度,而当她趋前问好时,狄丽雅才看到一张极少见的,细致的脸。她的五官就像是一幅完美的浮雕作品,长而黑而微向上翘的眼睛,以及一个像是太阳升起的笑容。既然杰克有着东方的血统,这个女孩似乎很明显的应该是来自日本。 “哈啰,狄。我叫艾尔芙。杰克这一两个钟头恐怕没有空,所以他要我来陪你。”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而且就和她瓷器一般的脸一样,十分地��谐。狄丽雅感到一阵不安。 “进来吧。”艾尔芙继续说。当她们靠得很近时,她亲密把手滑到了狄丽雅的腰际。“别害羞,狄,这儿没什么好怕的。” 狄丽雅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只好让她自己被领了进去,并且隐约地听到了王子离开的声音。 你又是谁呢?狄丽雅想要问这位新朋友,但由于太过意外,以及她经由接触而给的保证,她的问题似乎也就烟消云散了。 那大厅真是宽敞,奢华却简单的装潢,使它几乎有些单调。狄丽雅记起了狄安娜所说过的东西,想着是否这怪异而没什么特色的布置……虽然诡异,但十分简朴的背景……就是“十七号”俱乐部。 当她看到了一幅庞大而耀眼的画,挂在大厅对面的墙上时,她的第一印象便剧烈地改变了。 在那厚重的洛可可式画框里,有一对全裸的情侣纠缠在一起做爱,而且他们的身体画得一丝不苟。没有任何细节被省略过去,即使是两性问的细微差异,也没有被一笔带过,但是那幅画却是雅致而美丽的。狄丽雅知道狄安娜一定会对这幅画发表过高见,但她自己则不敢。她的艺术家妹妹可以看出色调及画工的微妙部分,这是她所做不到的。对狄丽雅而言,这幅画充其量不过只是性交而已。 欢迎来到欢乐宫,她若有所思地想着。不过当她们来到一座宽大且铺着华丽地毯的楼梯时,她己开始有家的感觉了。而且她也开始对艾尔芙有着无法忍受的好奇。 “你是谁?”当她们到达阶梯顶端,且走向一个开着的,灰棕色的门时,她发问。“我……嗯……杰克没提到过……” “我想你可以把我当作他的仆人吧。”这个东方女人笑着说,她的脸上呈现出率真与快乐。“我照顾他。照料他的一切所需和幸福……”她停了下来,当她转头面向狄丽雅时,她的笑容变得闪烁而迷人。“我也照料他的客人。这边请,狄。杰克要我满足你的需求。” 狄丽雅的迷惑又回来了,这一次更加强烈。如果他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女人,她到底要我干什么呢?当艾尔芙带路时,她小声地自言自语。 她们进入的房间是狄丽雅所见过最大的沐浴、更衣室。一个光亮的房间,堆满了桃子、奶油、和杏果。任何想像得到的个人清洁所需的豪华用品一应俱全。光是澡盆就比她的客厅还大。 “对不起……我可以帮你脱衣服吗?”艾尔芙很有礼貌地问,仿佛在晚上拜访一个男人,且让他的佣人帮你脱衣是全世界最平常的事情一样。 “哦……好。”狄丽雅从她的迷惑中跳出来回答。她让艾尔芙拿走她的袋子,然后慢慢地解开她飘垂的衬衫。这位东方女孩似乎很乐于安静地做这件任务,但狄丽雅的焦虑却让她想要说说话。 “‘艾尔芙’是你的真名吗?”她问,声音颤抖着。在把她的衬衫脱掉且整齐地折好后,艾尔芙下一步是把手滑到狄丽雅的身后,解开了她的胸罩,并把它放在一旁。她的手指拂拭过狄丽雅的肌肤,而狄丽雅则激烈地发抖。她的乳头变硬,更挺了起来。几秒之后,她便开始呻吟了,因为艾尔芙拿走她的胸罩后,便用手罩住了她的胸部。她轻轻地挤压着它,并用拇指抚摸着这坚挺的双峰。 “不,那只是个昵称。”这个黑发女子细声回答。“我的真名是……”这真是一连串没有抑扬顿挫的音节,而且它所回答的问题狄丽雅根本也不可能会记得。勉强地听了一会儿,她只记得那是,当然啦,一个日本名字。 但这女的即使是个火星人也无关狄丽雅的事。她的手指是如此地轻柔而灵巧,以致于她们的国籍,甚至于她们的性别都不打紧了。这抚触带来了纯粹的欢愉,煽情得让狄丽雅在半空中摇晃着她的臀部。 “你好敏感。”艾尔芙低语着,并用大拇指和食指轻拉着狄丽雅的乳头。“杰克跟我说过你的反应好美。” 她应该要为杰克和他的仆人讨论它的身体而生气,但她没有。艾尔芙这么柔美地爱抚着她,什么事也不要紧了。那只修长的手不论是移位,轻弹,还是拧捏,都和杰克几天前所做的一样地巧妙而完美。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情形。杰克因其它的事情而分不开身……所以他派他的女仆来给他最新的情妇乐子。 乐子……然后是高潮。狄丽雅大声地抽噎着,当她热烫的体液涌出她的身体时,她又得与她弯曲的双腿交战。她感觉到她的体液在她的阴唇间,像丝一样,且浸湿了她柔软的内裤。 “哦!哦天哪!”她呜咽着,紧抓着艾尔芙的肩膀做为支撑,然后像是一根芦苇般地,摇晃着她的身体,而她的阴部则是像心脏一样地悸动着。 “放轻松。不要紧的,我可以撑着你。”艾尔芙说,她停止了爱抚,因为其目���已经达到。她紧紧地扶着狄丽雅,在她摇晃的时候支持着她,并带她到附近的一张白色的沙发去。她把狄丽雅安顿在那上面后,还哄着她,像在安抚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孩。 “来,狄,我们来把这个脱掉。”她弯下去帮狄丽雅脱掉她柔软的黑色平底鞋,然后又平顺地滑上来,用姆指钩住她长袜的系带。“帮帮我,甜心。”她细声说。 狄丽雅像个机器人似的照着做,举起她的臀部,让艾尔芙剥去那合身的长裤。 现在只剩下一件素净但美丽的内裤而已了……她之所以选这一件内裤是因为它的剪裁不会曲线毕露。它当然也不再费力地被脱去,而让狄丽雅因其湿溽而困窘。在那上面有一块阴暗,湿黏的痕逝,但是艾尔芙却似乎都没有注意到……。 女人多半是在这儿被征服的呢,狄丽雅想。她开始有狂乱而歇斯底里的感觉。当艾尔芙要她躺到沙发上时,她紧张地痴笑着。 “别紧张,狄。让你的身体放轻松。我现在要帮你马杀鸡,而且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杰克就非常喜欢。” 狄丽雅温顺地躺上去,想像着是杰克在做着相同的事情,而且他的阴茎正拥挤着那沙发。如果艾尔芙的手能如此轻易且快速地帮一个客人达到高潮,可想而知她一定也常用在她的主人身上。 艾尔芙好像看出她的心事似的,边准备搽身体的油,边开口问,“那,你对杰克的感觉如何呢?”她的态度好像是在谈论一个共同的男朋友一样,而不是在谈论她的主人。“他是不是有副好身体呢?” “我……”狄丽雅咬着手指,差点脱口而出说“我还没看过呢!”但最后一刻她想起了狄安娜有看过,就算没看到全部,起码也看到了一部分吧……不过她一定看过杰克的阴茎了! “对呀,”她喃喃地回答,然后随着那双有力的手滑下了她的大腿,而同时地叫了一声。“他真是美,”她想像地补充着,相信这一定是真的。如果她曾在她的幻梦中见到过她的王子,她当然也就看过杰克的裸体了。“我从没看过如此完美,毫无瑕疵的皮肤。” “谢谢。”艾尔芙的声音中常着骄傲。“他的皮肤是我在负责照顾的。我花了好多的时间在保养它。用像这样的油……”她倒了一些那东西在狄丽雅的右臀上,然后也涂抹到她的左臀。“还帮他马杀鸡,深层清洁,去角质等等。他很喜欢感觉光滑平顺。” “哦……嗯。”狄丽雅又发出低语,她想像着那光滑和平顺接触到她时的感觉。想像着艾尔芙那双灵巧的双手就是她主人的,且正在帮她按摩,揉捏,找出所有的细痛与兴奋。并探入所有的凹处;在有些地方,它就像是蜻蜓一样地轻柔,在另外的一些地方,它则是强硬,甚至有些无情的。毕竟曾是杰克把她的双臀拥在掌中,拉扯,玩弄着,也曾是杰克不留情地把他的手指深潜入她的体内;测试着她浓厚的湿溽,轻轻地压了下去,但却阻止不了她的兴奋。 “还没呢。”艾尔芙静静地说,如果这马杀鸡一开始不是为了性的话,现在开始应该是了,“不能太快,你还得留一些给杰克呢。” “哦,好吧。”实在是很难去同意。她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但其渴求却依然强烈。在她的股间,她需要几只手指。或是舌头或阴茎。不论是男人或女人……其差别是见仁见智的。她缓缓地摇动着身体,这感觉舒服的动作证明了她刚才的同意是虚假的。 性对她而言是新的东西。当然是真正的性。是这愚蠢的气候所带给她的,火热且蓄势待发的情欲。她发现她到目前为止,经验实在有限……但她的潜力,她怀疑,却是无限的。她感觉到饥渴,贪婪,且无法满足。 这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呢?她猜疑着。她可以和狄安娜一样地性感吗?当她想着赢过她的妹妹时,她的身体又在哆嗦着。打赢这场比赛,得到杰克作为奖品,归她一人所有。她不确定真的想要,但只要想到可以,就够震撼了……好像一阵电力震击到她的乳头和阴唇。她吟了一声,转过身去,把胸部,腹部,和她裸露的阴部都对着艾尔芙。 “再抚摸我吧,”她命令似的说,因她自己声音中一丝傲慢而兴奋。这是她从未听过的,发自嗓子的性欲。“还会有很多留给他的。” “当然好。”艾尔芙回答,同时回到她的任务,简直就是日本艺妓温顺的化身。 “你也可以和我说说话,”狄丽雅继绩说,自得于她的权力感。“说说有关他的事,说说他的身体。他的嗜好,和你所帮他做的事。” “我什么事都帮他做。”艾尔芙的声音降低,也变得温柔。她不只服侍他,而且也爱上了他了吗?似乎很有这个可能……“我从他一早起来便一直服侍他到晚上他打发��停为止。” 她说着说着,便开始先解开腰带,然后是她衣服的扣子。几秒钟后她便自那一身素净的衣服中走出,而与她对待狄丽雅衣服的方式完全相反地,她心不在焉地一脚踢开了她自己的衣裳。 狄丽雅本以为这个美丽的女孩应该没有穿内衣,但却穿了一件小巧而松散的粉红色胸罩,以及一件搭配的法式内裤。她的身体瘦小,但看来很强壮,而且虽然她的胸部很小,她的乳头却大而黑,它们透过她粉红色的丝质胸罩,清楚地显透出来。她的阴部几乎也可以看得见;黑色,像丝一般的阴毛,都调皮地自她内裤边探了出来。当她伸手向大理石桌那边拿芳香的按摩油时,甚至有更多的毛露了出来。 “你都怎么服侍他呢?”狄丽雅不放松地问,她的声音因艾尔芙开始在她的身上擦油而有些颤抖。艾尔芙从狄丽雅鼠蹊部的两个凹处开始,用小圈圈的方式将油均匀地涂抹上去,这动作十分精确而令人迫不及待。她都没有接近到狄丽雅的阴部或阴唇,但那感觉已经让人无法克制了。狄丽雅晃动着她的臀部而啜泣着。 “我五点半起床,并拿一杯他最爱喝的热草茶给他。当他在喝的时候,我就帮他准备运动服装。他不是跑步就是练举重。”她手指的动作更加的激烈,且让狄丽雅的阴门倏地打开,而阴核就立在中间。“但在他穿衣服之前,我都会用手或唇先缓和他的勃起,以免他运动时会分心或不舒服。” 她说的时候极其地平静,但它对狄丽雅的影响却是显而易见的。她的阴蒂因欢愉而颤抖,且似乎把它所造成的波浪吸进了她的身体。她叫了出来,抓着沙发椅的皮革,且踢着她的脚踝;她达到了高潮,在她的手指,脚指,以及她的性器。这高潮不但完整,且因其缘由而更加美好……想像杰克的阴茎放在艾尔芙的嘴里;他的血肉放在她柔软而红润的双唇之间。 在这一刻狄丽雅已忘了自我,她粗鲁地抓着艾尔芙瘦削的手,并把它挤到她的两腿之间。她将她已泛滥的阴部在它的上面摩擦,就在她姆指和其它指头之间的V形上面,想要渡过这高潮后的短暂痉挛。她的体液流得到处都是,当它和按摩油混合时,更变得浓稠而滑溜。 这是间有空调的房间,但是当狄丽雅静静地躺着,试着恢复时,她却觉得她的四肢都已溶解了。她专心地听着艾尔芙淫猥地描述她主人最私密的习惯。她偶尔会稍微地移动身体,以方便按摩,但除此之外,她只是一块飘浮不定的,搽了油的小斑点,幸福而隐匿。这真是一个刺激的奖,她略带讽刺地想着,并幻想着若是杰克此时进来,且嗅到了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我想要洗个澡,可以吗,在我见杰克之前……” 艾尔芙从她的工作中抬起头来,谜样地笑了笑,“当然可以,我来帮你准备。”她又击打了几下狄丽雅僵直的左踝后,便把她的腿安置在沙发上。“你不妨在这儿休息几分钟,我先去帮你放洗澡水。” “嗯,你真好。”狄丽雅感激地回答,然后闭上了眼睛。她需要一点时间来独处。专心地想想事情。 我刚才的表现一定是个双性恋……。 她的阴部因这个词而颤抖。她又想要抚摸自己,此时她问了自己几个相关的问题。 狄安娜不知道会怎么做?她也会和我一样吗?她在有关性的事情上一向比较勇敢的。也许她已经和女人做过了?其实即使有也不足以为奇,她一向喜欢尝试新事物的。可是她却对和薇达.密丝崔邂逅的事一直三缄其口。难道这是一件连狄安娜都羞于承认的事吗?这对女性性爱的渴望……。 而我又如何呢?狄丽雅沉思着,自己也知道她一直在回避问题症结。她偷偷地瞄了艾尔芙一眼,非常佩服她的冷静和沉着。 这位日本女子的动作高雅而灵巧。她洒着香水到正起旋涡的,和池塘一样大的浴缸里,然后排出成堆毛绒绒的浴巾。她高雅而小心地拿出了装满水果形状香皂的瓷碗,和装着化妆水、痱子粉的雕花容器。艾尔芙柔软,光滑而苗条,她闪亮的肌肤则更是美好。然而,在她丝薄的胸罩和裤子底下,似乎更是散发着完美。 但这个艾尔芙真的是我所要的吗?狄丽雅想着,仍然有些茫然。或者她只是个替代品……一个杰克的替身? 狄丽雅在沙发上坐了起来。她仍然感到波涛汹涌,感到需要,虽然她已达到了几次的高潮。然而,突然间,这却让她笑了。还有很多剩的呢……她的阴唇依然肿胀而敏感。她依然感到饥渴,希望再一次被抚摸,或被吸吭,或被一个男人的身体所折磨,让他的阴茎进入她的阴道中。 她把手伸到下面,抚摸她自己,她知道虽然艾尔芙会给她很大的满足,但现在���要的是比较不文雅的东西,比较粗鲁的那种。而且,虽然她一直不愿说那个字,但确实只有一个字可以描述这样的渴望。 她想要被干。她想要杰克的阴茎进入她,而且这一次,她也要完全地沟通。她要张大眼睛,没有模糊的眼界。她要知道他在她体内的感觉如何,而且要看他的反应。 不要幻想,不要梦,只要杰克狄盖尔和她做爱,直到极点。她已经为杰克准备好了,并轻轻地在沙发上跃动,向艾尔芙笑了笑。这位纤细的日本女孩已转头向她,似乎异常地感觉到了她的自觉。 “我的洗澡水怎么样了?”狄丽雅因其声音中的自信而感到喜悦。 艾尔芙向池子做了一个优雅,鞠躬的姿势,然后带着一条薄薄的丝带向前走来。她要在带她入水前把她的头发绑起来。 她们真美,那个看着监视器的男人想着。 他已有这无可取代的艾尔芙……现在又有这个新的。这个充满义大利风情的狄丽雅,困惑的样子真可爱,她有热得异常的身体,和极易激起的反应。她若知道他在偷看会怎么说呢?若是知道在极富巧思的屋梁上有一架迷你的,但可看到全部房间的摄影机,会做何反应呢?他想像着她的愤怒,那她可能会装出来的女性愤怒。她的气一定是假装的,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让人看不只会使他兴奋,更会使她被激起。 这两个女孩都是超级的,他想,非常满足于这样一对绝妙的组合。苗条而有日本艺妓味道的艾尔芙,是如此的忧郁,优雅,而一丝不苟;狄呢,也很苗条,也很忧郁,但总是比较世俗,也比较好色。她狂野而冒火,仅管假装很文雅,却掩饰不住她暗藏的兽性。他为自己的幸运……还有他的判断……而庆幸,因为他的选择是正确的。当她因欢愉而叫喊时,他也打开了他的袍子,用手指把玩着他的阴茎。 当他的手以一种熟稔的韵律移动时,他看着艾尔芙那强壮而纤细的手,被放到狄敞开的鼠蹊部。这使得他更加兴奋,因为是这个新女孩自己把它放过去的。 他的这位客人才是采取主动的那个,这是很明显的。她扭动着自己,在艾尔芙的姆指和其它指之间,主动地创造出她自己的愉悦,而不是舒服地躺着,静待一切发生。她扭动的样子,直让他的睾丸紧绷而微痛。 她是他现在所需要的。他的最佳性伴侣。当他看着她扭动两件吟,他也开始寻找他自己的性感带。在他蕈状的龟头底下,有一个特别敏感的地方……对了!他找到了……只单靠触摸而已……并开始大声呻吟,他的眼睛锁在荧幕上,在正达到高潮的狄身上。 他感到兴致勃勃,因为她是如此地新而不会疲倦。她就像是一个仙女,而且很适合玩游戏。老掉牙的情节在她的身上都会变得新鲜,获得重生。她很聪明,但也很天真。而且也是如此地美好而惹人怜爱,直让他好想马上去舔她的酥胸,并把他的手指放入她的阴道。他想要爱抚她,触摸她,在她的穴里玩耍,并挑弄她阴暗的肛门。他想要调戏那紧绷的小洞,即使他知道她刚开始时会不高兴。她可能会讨厌也可能会挣扎,但之后她会比往常更兴奋。她挤压着他的龟头,很希望能有一台隐藏式的无线电和闭路电视。如此一来他就能指示艾尔芙,而让狄受到他所指示的爱抚。 很奇怪地,狄好像可以听到他的声音似的转了过身。她坚挺的胸部从她的下面弹了出来,此时艾尔芙正开始按摩她的肩膀。杰克很了解那强而有力的按摩,所以当狄有所反应时他一点也不惊讶。那俯卧着的女子更弯身向沙发靠去,且微弱地呜了一声……透过高科技的扬声器听得真是清楚……她更打开了她的大腿,扭动着。 杰克也开始呻吟,他的阴茎大而悸动着。用他空闲的手,他按下了把镜头拉近的按钮,那摄影机似乎更靠近了狄丽雅圆滚的臀部中间,那阴暗而深邃的裂缝。他的睾丸危险地跳动着,他也知道他快要射了,便开始想像着那火热而绷紧的,像是剖开的桃子的臀部。 她会抗议,当然的。她会抱怨并试着从他的底下挣脱出来。他想像着她剧烈地移动,挣扎,设法要保护那不受侵犯且易受伤害的入口,为了不让他那充满侵略性的器官挤进。 但是他有他的方法。也许用强迫的方式,也许用较温柔的方式。他可能会挑逗着她的阴部,直到她的肛门颤抖地打开。当它在荧幕上颤动着时,他已在心中想像着狄被绑起来的景像。 他幻想着他们正在一张羽毛床上,而她面部朝下,纤细的手腕被铐在床头上。她的臀部高高举起,底下垫了一个长枕,为他准备得好好的。为了加强这绮梦的效果,他决定让她不要全裸。而是几乎过分正经地穿着维多利亚��期的睡袍,而这天使般的,宽松的袍子只让她的样子更淫荡十倍。她的手和肩膀都包在柔软而纯洁的衣服里,但那淡黄色的长裙则被俐落地摺起,固定在她的细腰处。 她在腰部以上的装扮是完美而庄重的,但她苍白且颤动着的臀部则像极了两颗雕好的球。两团纯洁的女性的肉,而他即将用它们来满足他变态的欲望。如果她要的话她也可以挣扎,但如果他抓住了她的大腿,让他自己处于她的两臀之间,而且只要向前靠,他就可以轻松地玩弄她的臀部了。 杰克沉迷在他淫猥的春梦里,完全忽略了监视的荧幕,并继续在心中想像着其它的幻梦。当他手来回地搓动时,他想像着狄作着数种下流的,被强奸的姿势。 他看见艾尔芙抓着狄的手,让他将物品塞入她的体内。在她的阴道和肛门,他塞入了振动器,而在她乐于打开的嘴里,则是他的阴茎。当他这恶魔的武器正摧毁着她的阴部和直肠时,他几乎听到了她快乐的咯咯声。 他看见了她被皮带绑在框架上,向前弯身,而让法哥行肛交,密丝崔则在一旁鞭打她……冷酷而精准地……打在她臀部上。 他看见了他自己,经过她的同意,温柔地抓着她。将他的阴茎温和而谨慎地推入了她擦过油的屁股。他们正躺在一条长毛绒的毛毯上,摇晃着彼此的身体,且紧紧地相连。那地毯位于窗边,向外可以看到一个花园。当他进入她的肛门,并伸手搔弄她的阴蒂时,她高兴地叫着。随着她的高潮,他听到她感激地叫着他的名字,以及她的阴部所发出的,那微波荡漾而美妙的声响。 “狄。”他柔美地呻吟着,而后在一阵温暖而汹涌的涨潮中达到了高潮,并将精液溅洒在他大开的大腿上。 狄丽雅对于沐浴是个行家。她喜欢慢慢耗着,浸着,她在周末较有空时甚至可以在水中打滚数个小时。 但是她从未洗过这么奢侈豪华的一个澡。艾尔芙一手安排这日本式的沐浴,而她只默默接受这一大堆为了让她舒服的仪式。她是被洗的……全身都是……她只是坐在浴池边的小凳子上而已。她连上个一号也都是有人陪的,她在那儿的表现全都被一种让人狼狈而激起的方式所监督着。最后,她终于可以慢慢地,幸福无比地浸入那温度恰好的水中。那水不像真正日式沐浴那么烫,因为那可能会让她流汗而惊慌。这水的刚好微温,并且加入了玫瑰和茉莉花的香水。 她正在打盹时,一只手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肩膀。“你洗好了吗,狄?”艾尔芙蹲在池子边,温柔地问着,她松散的胸罩垂挂在她的身体上,使她的胸部完全看得见。 她的美让狄丽雅马上就醒了。她在水里生了起来,露出了她更丰满,也更圆的酥胸做为回报。艾尔芙笑了,她黑色的眼睛闪烁着,但她的动作和举止一点也不会暧昧。她帮助狄丽雅从浴池里出来,并将她擦干。动作优雅而俐落地,她在狄丽雅的身体上擦了有香味的化妆水,并在她的脸上擦了昂贵的法国保湿剂。此外,她还给了她一些化妆品,并把她的发梳成了茂密的垂肩长发。 最后,她帮狄丽雅戴上了一串珍珠项链。这一排完美无瑕的粉红色珠子十分地有份量,简直就让人瞠目结舌。很明显地,它是真品,而当狄丽雅站在穿衣镜前时,她触摸着它,充满了敬畏与赞叹。像这样的一串珠宝很可能是价值连城的。这一点让她戴得有点紧张。它也许是曾接触过她肌肤的,最贵重的东西了。当然啦,除了杰克以外。 “时候差不多了,狄。”艾尔芙在她的身后,对着镜子里头,她们的倒影笑着说。 “可是,衣服怎么办?” “他希望你裸体。”这个日本女子简单地说着,并拉着狄丽雅的手,催促着她跟着走。 “但是,我不能……”狄丽雅抗议着。那句话是否定的,但她却已经开始向前走了……。 “你可以的。”艾尔芙温柔的笑着,打开门,并把狄丽雅轻轻地往外推。“你很漂亮,狄。你的身体是完美的。它这么美,怎么可以将它藏起来呢?来吧。” 光着屁股走过杰克这间屋子的回廊是个奇妙的感官经验。那装饰都很丰富,很富丽堂皇;而她又是裸体。她的四周都是如此地正式而古典;而她就像是一个裸体的供品,准备好要让人玩弄和享乐。她是在一座宫殿里,她的王子的宫殿;而她则是他的,一丝不挂的财产。 在这一层楼上的艺术品都是和性有关的。她想起了狄安娜所描写的那次展览,且怀疑所有最好和最色的作品都在这儿了。艾尔芙并没有催促或赶她,所以她有很多时间,在经过时好好地研究那些图画或照片。也有好多时间,让她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也让她的下体又热了起来,而且���了。 在那些作品里头,最大胆,且最不避讳的,都是描写杰克自己的。不论是他的画或照片,都是和她一样地赤裸,且正从事各种神秘的性交。有他自己一人的,和一个女人的,和多个女人的。甚至还有几张是他和男人的。 狄丽雅不知道她的妹妹对这样私人又私人的展览作何感想。她活力充沛,又有天份,也不怕人知道她很重视性,搞不好她已经创造出起码的、可以与这些作品媲美,或甚至更好的作品了。她可能用的是画笔,铅笔,或相机。或也许她是用她活生生的躯体也不一定。 她们现在已经站在门前了:一块漆得平滑的板子,没什么特色,却令她感到倍受威胁。正当狄丽雅迟疑不前时,艾尔芙安慰地说,“别怕,”然后探手向前,扭动了那门把。 狄丽雅的心随着门在她的面前转开而开始悸动着……。第七章 觐见室 狄丽雅进入的这个房间让她想起杰克的办公室。他似乎特别偏好这类宽敞的房子。它似乎比较像是一间东方君主的觐见室,怎么也不像是伦敦大宅里的一间卧室。 这装饰格调也比较不按习俗。每面墙皆悬挂着半透明,日本风味的帘子。不像是传统淡黄褐色的那种,这儿的门帘不但奔放热情,而且活泼。有橙色,沙红,桃红,还有黄褐色的。它们的上面也画着图,透过后方设计精巧的照明,就像是漩涡状的星云一样。 这是个奇怪的地方。因为它宽敞的面积,而显得阴郁,有点像是子宫。这儿的气氛也带着情欲和神秘。且红色的灯,就像是月经般地带有红色且丰富的静脉桃红色。 这感觉好像是在一个女人的体内。也许,这就是杰克的企图。 一大堆无靠背的矮沙发和庞大松软,豆囊状的垫子散落在紫色的绒毛地毯上。那四周还有其它的家具,但由于角状般且向外扩散的灯光,使人难以清楚地辨认这些家具。在这房间里,唯一能确切看见的,就是这最大的沙发,它被放在一个阶梯的平台上。 在这张沙发上面,布满了柔软且饱满的垫子,而且这也是唯一一张有靠背的沙发,贝壳状的高靠背,附着深红色的天鹅绒。杰克佣懒地靠在它的上面。他削瘦的身体,穿着一件单薄的蓝色袍子,仿佛是奔放,红色的诗页中的一首冷寒的诗。这姿势是如此地老掉牙且不合时宜,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廉价的色情小说中的男主角。如果狄丽雅不是如此地渴望他,她可能会笑出来。 然而即使他是安静不动,他仍有着让人心醉神迷的魔力。他比往常看起来更像是她的王子了。而且当她更靠近时,她感觉到了一股突然且强烈的性冲动。 那只猪竟然堂而皇之地睡着了。 狄丽雅不敢相信她竟然仍静静地往前蠕动。艾尔芙说杰克应该是很忙的,而她所需要做的就是像暴风雨似地向他袭击,并打开那地狱之门。如果是狄安娜还有这个可能,但她是狄丽雅,是一个外交官,活泼而随性的妹妹。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的样子总是如此的俊俏。 狄丽雅简直不相信这只是她第二次见到这男人。她站在不远处,感觉好像是已经为他意乱情迷了好一阵子了。她的梦,幻想,和狄安娜夸张的描述,在在让她感觉仿佛已经完全地认识了他,包括他的心,他的身体,和他的灵魂。 但她确实而又清楚地知道,这一切的感觉可能都是假的。对她来说,性是重要且奥妙的。他是她所认识的人当中最好的一个。但现在的他,像只猫似的完全放松,却远比他所有的收藏品,都还要来的使人感动,且刺激感官。 他现在全身都伸展开来,躺在他那柔软红色的宝座上,从袍子边露出了他光光的脚丫子。她现在可以清楚地看出,那衣服的剪裁就像是日本人的和服,有着裁成方形的袖子。她怀疑是否曾有任何的日本军阀,穿得像他这么单薄。那丝绸薄得猥亵,她根本不需要想像力。她不仅可以看见他那结实的四肢和身体,而且也瞥见了他的阴茎、睾丸、和阴毛。 她在心里想着,这装腔作势的人啊!她虽然生气,却又欲火焚身。在红色的房间里穿蓝色的衣服就像是一出戏,而且只能事先策划好。那件该死东西,几乎是透明的,且让他显得有点娘娘腔,但她不认为那会使杰克困扰……。 然后他翻了身,这时她才注意到他的头发,并开始喘息着。他今晚的头发是散乱而未绑的。当他因不舒服而移动身子时,他的头发也呈波浪状,宛如一阵波浪穿过垫子。这时他的头发看来也较长些。当他翻来覆去时,也有些头发散落在他的脸上、喉咙、和肩上。这一景像着实诱人,当狄丽雅注视着他时,不禁感到一阵晕眩。她突然察觉到艾尔芙站在她的身旁。 “他很俊挺吧!”这日本女孩细声地说。狄丽雅虽然心中纷乱,还是不得不承认。 “是啊。”她同样细声地答道。 十分之一秒后,她突然发现杰克是在装睡。他是一个完美的掌控者,怎么可能不是醒着,不是在聆听,不是在和她玩? “哦,谢谢,费拉萝小姐,”他又用那熟悉的泡沫巧克力的声音咕噜着,并伸个懒腰,生了起来。当他这样做时,袍子的开口更宽了。他的眼睛因为恶作剧而变得炯炯有神且活泼。 “也许我该补充,你自己看起来更是漂亮。”他继续说着,并懒懒地摩擦着双手,然后在她来不及抗议,有所反应,甚至脸红之前,就伸手触摸她。他的指尖掠过她的下巴,那戴着珍珠项链的脖子,然后在她的左胸上下游移着。他用指甲轻弹那坚挺的乳头,并亲吻它。当他轻轻地舔她,吸她,然后咬她时,他又挺直身子,这时她的皮肤早已遍布红晖且阴部也已肿胀而透湿了。 当他向后躺,他那单薄飘动的袍子隐约露出了鼠蹊部,狄丽雅看见了他的阴毛,而他的阴茎则被袍子的绉褶盖住了。看见了他的阴部使她颤抖不已。它看来是如此迷人且充满活力。但和他那光滑的胸部及四肢比较起来,却显得有些奇怪。她记得艾尔芙曾提到过帮他剃毛的事……而她想像着一把闪闪发光的刮胡刀,到过他的脸上,腿上,手臂,和胸部。 由于狄丽雅脑海中尽是些古怪的思想及幻想,她已说不出话来。且几乎全裸的她,正因欲望而颤抖着。她已失去了语言的能力。“晚安。”她好不容易才开口。 “艾尔芙说你正忙着。” “是啊,就某方面来说,我是在忙。”他伸手撩起掉落在脸颊上的头发。而在他的嘴角上有着一丝调皮的扬起,他的眼睛也向旁边看去,这让狄丽雅跟着他的目光看去。 那儿有一张桌子,桌脚雕着龙的形状,桌上则摆了一台小而宽荧幕的电视。它的画面静止而空虚,而且很眼熟。那就是那间豪华但现在已没人的浴室嘛,而且那张白色的皮沙发就在荧幕的正中央。 “你这混蛋!变态!”她尖叫着,突然发现此时的她比往常更像是狄安娜。“原来你一直在偷看我们,你这杂种!” “是啊,我当然一直在看,”他说着,并在沙发上转过身,翘起了二郎腿,对她们笑了笑,然后又看了一眼他煤黑的阴部。“女人都是在不知道被偷看时最自然的。” 她本来应该大发雷霆的。他真是只大男人主义猪!她想要在他那真的很帅的脸上重击一拳……或是让他立刻和她做爱。这两股冲动一样地强烈,而她的愤怒却抵不过她的难堪。刚才她像个性狂热者一样地对艾尔芙有所反应,不是吗?她曾叫喊,达到高潮,也曾低泣。 “怎么啦,狄?”他温柔地问,并一把抓住她,把她拉到他的身边。“和艾尔芙在一起感觉很好吧?你一定无法说你不喜欢的。”他现在将她拥在怀里,轻巧地抚摸着她的胸部,然后将手指滑落到她的腹部。 “好了啦,甜美的狄,”他哄着她,并把她的脸转向他。他一只手扶着她的颈部,一只手则已溜到她的阴部了。“你不想要艾尔芙难过吧,对不对?”他的手指无礼地在她的阴部舞动着。“如果你再这样不高兴下去,她会以为你不喜欢她的。”他宽大的蓝眼睛绝对的稳定而正经。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正在下面抚摸着她。缓慢,无情,更难以抗拒。 狄丽雅的臀部开始摇动。她实在讨厌自己这个样子,但她却无法阻止自己。他把她像是玩具一样地对待;一个摸了就会摇动的洋娃娃。但也就是这身份的降低,和他鼓励的话语,让她的身体在他的指间燃烧而疼痛。 当她赤裸的臀部在椅垫上摇动时,她很不好意思地感觉到她的体液。它湿滑地流出了她的体内,流到他的指间,而浸湿了那昂贵的织品。她可以感受到她的淫乐正稳定而快速地上升,且在她的体内乱窜。它狂飙过她的神经,四肢,以及各器官,然后加倍地回到了她的阴门……也回到了那只正占据着她的,棕色的手上。 “狄,哦狄,”他喃喃地叫着。“没想到我会拥有一个反应如此剧烈的女孩。” “但是你还没拥有我!”她喘着气说着,她的臀部向上跳了一下,因为他嘲弄地暂时收回了他的手。 “哦,不过我将会的,”他在她的身边轻轻地说,而他的手依然不停地抚摸着。 他精巧地施加着压力,使她的两腿张开,迎接他的进入。“在艾尔芙拥有你,而你拥有她之后。” “什么意思?我……哦天哪!不要!哦!哦!哦!” 它又发生了。那强烈的震动。那对子宫的扭曲。这欢愉是如此的舒服,甚至到有些痛的地步。乃至于不得不放弃了尊严……。 我不是这个样子的,她模糊地想着。这根本不是我!随着那感觉的淡化而消失,她躺在杰克的怀里,就像是一具虚弱无力的空壳子。 我不是一部达到高潮的机器。我不容易达到高潮。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们又如何能够呢?她迷惘地想着,并打开她沉重的眼皮看着艾尔芙,她正跪在沙发旁的地毯上,专心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然后她又想起了彼得。 和他在一起时我也很容易就达到高潮了,不是吗?一点问题也没有,没有特别的努力,更没有任何的障碍。我甚至一点也不在意。我到底怎么了?她抬头看着杰克,怀疑他是否有某种魔力。他是否可以改变天气?或对臭氧层动了手脚,使得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情欲的迷雾中。是否他是一个魔鬼……会把他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变成性狂热者? 似乎真的是这样的。因为当狄丽雅的身体仍在抖动着时,艾尔芙就站了起来,并开始脱去衣服。随着杰克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她伸手到身后,解下了她那小巧的,粉红色的胸罩。解下它后,她抓着那一小块布料,靠在自己的身上,简直就是一幅处女般羞怯的模样。她投给杰克一个十分诱人的目光,像是一个受过训练的日本艺妓,而她得到的答案则是一个高傲的弹指。然后……。 温顺,但是不卑屈地,艾尔芙让那粉红色的胸罩掉到地毯上。她的乳房很小,但却美丽成型,且有着狄丽雅所见过最黑的乳头。深茶褐色,宽而肿大的乳头和她略呈橄榄色的肌肤搭配,显得十分可人。它们也很直挺,艾尔芙将手指划过它们,似乎在强调它们异国风味的美。 “请把其它的也脱了吧,艾尔芙。”杰克沙哑地说。他舔着他的嘴唇,很明显地已经受到了影响,虽然这个女人是他经常的伴侣,而且他一定已经很熟悉她的身体了。 “是的。”艾尔芙轻轻地回答,并把她那娇美的手滑到腰际,勾住她内裤的松紧带。慢慢地,挑逗地,她将它拉了下来,并将它踩开,这一次完全看不出她有一丝的羞怯。 狄丽雅很羡慕她。不只是羡慕她的优雅和沉稳,更羡慕她美丽而紧绷的胭体。艾尔芙苗条的身材几乎是无懈可击:她的腰很细,臀部微翘,肚脐深陷,而且小腹非常之平坦。狄丽雅不自觉地调整了她的躺姿,试着隐藏她较大的曲线。她并不胖,但她有个明显的小腹,而大部分女孩在那个部位都是凹陷的。 “没关系的,美丽的狄,”杰克轻声地在她的身边说着。他的手指从她的阴门滑到了她的腹部,抚摸着它,“我还蛮喜欢它的。”他缓慢而微微绕圈地按摩着她的小腹,而她不禁又开始呻吟了。她可以感觉到这样的按摩振动了她的阴唇,也挑起了她仍然敏感的阴蒂。当他的拇指滑入了她的肚脐,她更把自己向前推上去迎接它。 杰克有双修长的手,而当他将手张大时,他的中指可以接触到她的阴部。他抚摸着她善感的阴唇,然后用他的掌心挤压着它所跨过的部分。狄丽雅又哼了一声,一时之间她觉得她的膀恍似乎已经满了,而且有些难过。 狄丽雅的思绪开始混浊。杰克仍在温柔地抚摸着她,而艾尔芙……他的日本婢女……又恭敬地跪了下来。她的手指滑到狄丽雅温暖的大腿上。寻找她已敞开且准备好的……。 “她是你的了,艾尔芙。”杰克轻声说。 狄丽雅感到迷惑,也感到他的手开始往回缩,而且她的身体在靠垫上被调整着。 当他满意了之后,他回到沙发较远的一头,并开始塞更多的椅垫到他的后背……以便舒服地观看,她终于了解了。 她将目光转向他,无声地哀求着。她不知道他到底希望她如何,却依然十分地兴奋。待会儿将是艾尔芙的手和口来做那工作,但却是杰克在控制着她们。他就是她们这两个玩偶的掌控者,轻松地躺在她们的身边,不费吹灰之力地观看着她们最肉欲的表演。而他似乎只要看看就很开心了。 “放轻松,甜美的狄。”他十分和蔼地笑着,“我向你保证,她是最好的。” 狄丽雅仍然不敢确定,并开始猛烈地颤抖,且咬着她的嘴唇。杰克发现了之后,似乎为了再次向她保证,而趋前吻了她的脸颊,抚摸了她的乳房,然后回到他观赏者的位子。他弹开了他的袍子,放出了他僵直的阴茎……而它则弹了出来,并大声地击打在他的腹部上。 狄丽雅被夹在艾尔芙和杰克之间无所适从,不禁抽噎了起来,而她的眼睛则盯着他那摇晃着的红柱。她曾在体内感觉过它,但这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它。 他的阴茎和他的其它部位一样地完美。任何有关杰克.狄盖尔的事物都高人一等的,独特的,最好的。而他的阴茎也不例外。 狄丽雅并没有看过很多男人的裸体,但杰克把她看过的其他人都比了下去。他的阴茎不但长,而且也很宽。在它的上面清楚地有着血管的隆起。她充满敬畏地看着它在他的指间抽动着。它像是一把顶端有着皇冠,去了包皮的箭,厚、重、而且令人心动。 他现在正不知羞耻地搓着它,而他的臀部举得高且远离沙发。那爱抚长而毫无顾虑。当他把头向后仰,像猫一样地在喉咙发出咕噜声,他那有着长睫毛的眼睛也因狂喜而合起。 艾尔芙也停下来看着她的主人。这引起了狄丽雅的注意,而她则是匪夷所思地笑了笑,并将她的舌头贴过狄丽雅的唇上,好像是在品尝杰克美味的肉一样。 所有的礼俗在此刻都已被遗忘。她们面前的这个男人正向只动物一样地自慰着。 而且只纯粹为了自我的解放。狄丽雅和艾尔芙继续地看着,他向旁边收回了一只脚,并伸直了另一只,然后让他的骨盆在空中来回地摇动。这是个赤裸而淫荡的运动,而他红色的性器则在她们的面前疯狂地挥舞着。 随着他的高潮渐渐逼近,她们看到他阴茎上的小口噘起。那小嘴似乎正对着她们在颤抖着,然后眨眼,然后再次膨胀,最后射出了它的献礼。 “太棒了!太棒了!”他大叫着,他的精液飞的自由且高远。有些落在沙发上,有些则落在杰克自己的身体上。也有几滴洒落在狄丽雅苍白而有曲线的小腹上,只离艾尔芙那金黄色的手指几寸之远而已。 杰克砰一声地躺回椅垫,喘息着,但是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刚才灿烂地射出他身体的,那如丝一般的白色液体。它像是一串白色的珍珠,躺在狄丽雅的肌肤上。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在她喉咙上的珠宝。 过了一会儿,艾尔芙拥上前来,弯下身,并开始舔它。她粉红色的舌头将杰克的精液舔得一干二净,然后像是吞冰淇淋或布丁似地将它吞了下去。 狄丽雅不但惊讶,也很嫉妒。她有股冲动想要把艾尔芙撞开,自己弯身舔它。她不知所措地向前盯着,然后疯狂地开始行动,却听到了一阵轻柔的笑声。是男性低沈而满意的笑。 “没关系……你还会有机会的。” 她吓了一跳,杰克居然又开始摩擦他的阴茎,缓缓地拉着那已充分满足的器官。 “已经什么也没有了!”她反抗着。他是很好,他的性能力出奇的好,但就算这样,他依然只是个血肉之躯! 杰克又笑了,他完全看出了她的心思。“不要紧啦,甜美的狄,”他说着,轻柔的声音中充满了幽默,“反正井又还没干。在它们的源头还有很多剩下的。” “你真是自大的混蛋!” 她气得冲向沙发准备打他,但艾尔芙远比她快多了。 狄丽雅抗议地叫着,挣扎着,但她也不知道怎么发生的,她发现自己已经横躺在沙发上了。而且还动弹不得。艾尔芙四肢拉紧地压在她的身上,紧抓着她的手……而杰克,那自鸣得意的魔鬼,还是在笑。 “大多数人都以为法哥是我主要的保卫者,”他说着,并与她并排靠着,如此一来他就可以看着狄丽雅的眼睛,“不过这一点他们都错了。”他温柔地用手指抚摸着他这仆人那乌黑柔软的秀发,“让她起来吧,亲爱的,”他轻声说。 这日本女子立刻服从。她深情地看着狄丽雅,几乎就好像是才刚爱抚过她,而不是用武术中的敬命招式将她摆平。“原谅我。”她说,并帮狄丽雅坐起来,“这只是反射动作。我们这里过去曾有一些奇怪的人,所以我不敢拿杰克的安全冒险。” “没关系。”狄丽雅摸摸她的头发,仿佛是在整理,并猜着艾尔芙所说的奇怪是什么意思。这儿的每个人不都是很奇怪的吗……然后她开始责备起那还在笑着的杰克,“不过你,你让我恨生气!” 麻烦的是……他是在对着她笑,而且他的蓝眼睛也在闪烁着……他也让她想要他。 你真的是个魔鬼,杰克!她想着,一点也不怀疑他可以实现他刚才所讲的。他也许可以在几分钟内又疯狂地勃起,而且让她哀求将它放进她的体内。 她从没遇到过像他这样的男人,其实她不想再遇到另一个了。他能有这样的能力实在是吓人,而且她怀疑她的妹妹是如何应付的。 狄安娜应该可以很自在吧,她下结论。狄安娜胆子很大,见识又很广。她喜欢享受诡异和冲突的乐趣。 “你在想什么,狄?”杰克懒洋洋地问着,又躺了回去,伸了伸懒腰,而他的手指仍然在他的阴茎处游走。“你一下痛骂我,一下又心事重重的!到底怎么了,我的甜心?你听到了吗?” 当然听到了,你这只猪!她很生气,但努力克制着自己。 “我是在想我的……”她突然停了下来。她几乎脱口说出“妹妹”这两个字。 “想我的男朋友……在经历过这一切后,”她看着这间充满情欲��房间,指着艾尔芙,也指着杰克自己,“他变得如此地令人厌烦。我想我和他之间必须做个了断……” “没错,去做吧。”杰克理所当然地说着。他正缓慢地搓着他的阴茎,可是看起来像是在想着狄丽雅的困境。“你这么聪明,不该被一个白痴拖累,狄。你需要一个能为你添加燃料的伴。一个能为你的火花加热,而不是将它浇熄的人。”他向艾尔芙投了一个迅速的眼神,“就像是艾尔芙这样的人。现在亲亲她,然后和好。” 狄丽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无助地唯命是从,但还是将她的唇贴上艾尔芙的。这日本女孩的嘴儿就像是花瓣一样地柔软,而这个吻完整也完美,和她和男人的吻不相上下。 有好一会儿,她们都完全静止不动。然后一瞬间就开始了。而且也不是公然地,而是在心中地。一直到现在,狄丽雅都是被动的,好像是随波逐流。突然间,她又感到积极,且想要。她想要吻艾尔芙,也想要她知道这是个出于自愿,且是两相情愿的吻。她也想要杰克知道这点,即使她感觉到他其实早已知晓。 她发现,其实男人的吻和女人的吻也没有多大的差异,她又躺回椅垫。这个日本女子的嘴和舌都和男人的一样地有力。她轻松地逼开狄丽雅的唇,并刺探着她口内的柔软与湿润。 狄丽雅一向都喜欢接吻,有时甚至更胜于性交,但在一个男人面前被一个女人吻着,实在是个新奇而刺激的经验。随着她的舌头绕着艾尔芙那硬且不断刺着的舌头转时,她强烈地感觉到杰克的存在。他那专心而阴暗的身影,像是空气一般地围绕着她们;像是第二张探索的嘴;第二个身体,压在艾尔芙的上面,而这个瘦小的女子又四肢大张地趴在狄丽雅的身上。 她们的身体完全地相接了,且艾尔芙仍在伸张与震动着。那缓慢而柔软的动作本身就像是爱抚了,而且还有那娇美,练过空手道的手指来回在狄丽雅的侧腹和大腿之间移动。胸部摩擦着胸部,乳头靠着乳头。她们的肚脐似乎也和她们的嘴一样淫荡地在接吻着,而艾尔芙那丝般柔软的阴毛也和狄丽雅那较刚硬的缠绕在一起。 她们的体液是否也混合在一起了呢?狄丽雅模糊地想着。在她们相接的口内,她想像着她和艾尔芙的体液已经混合了。她一想到这里,口水便不断地涌出,吓了她一跳。她从未尝过自己的味道,更别提别的女人了。她觉得艾尔芙在她的身上愈加地兴奋,好像她也可以尝到她们的鸡尾酒一样。艾尔芙也在呻吟着,低沈而断断续续…… 用她自己的方式……而且经由她们的吻而送出了嗡嗡的声音。 狄丽雅仍然深深地感觉到杰克……事实上比刚才还要强烈……她将手指划过艾尔芙的背部。它清凉而诱人,长而坚实,末端还有她小而圆滚的臀部。 艾尔芙有一对可爱的臀部,非常的紧绷且肌肉发达,然而却也像水果一样地易于掌握。它们在狄丽雅的手间,像是一对桃子,而她则捏着它们,像是在测试它们成熟度。艾尔芙在她的手中扭动着,也在她们的长吻中无意义地呻吟着,而狄丽雅则发现这爱抚有着特别的力量……。 她愈是用力,艾尔芙的反应愈是激烈。她的阴部饥渴地向着狄丽雅扭动,而且当狄丽雅用力捶打她的臀部时,她也兴奋地狂扭。 狄丽雅感到非常得意,也感到力量和控制的快感。只要控制了她的臀部,她就可以让艾尔芙在她的身上挣扎与舞动。她陶醉在其中,并把大腿塞入艾尔芙的两腿之间,挤压着她潮湿的跨下。 狄丽雅可以感觉到所有的东西,而且是每一分每一毫都感觉得到。那神圣的女体:柔软而有弹性的凹处,像核桃一样坚硬的阴蒂,以及弄湿她们两人的,那渗出的流体。她紧紧地抓着艾尔芙的臀部,并摇晃她们的身体,而此时她却感到还有别的手在抚摸着她们两个。 杰克现在和她们平躺了,他的热和她们的混乱合而为一。他也在低吟着,鼓舞着她们,他那沙哑的声音更混入了她们的呻吟。而当狄丽雅的手指逛到了艾尔芙肛门的裂缝处,她发现杰克的手也在那儿,正有节奏地挑逗着她。 艾尔芙现在开始在他们之间猛烈地乱动了。“这样地温暖,这样地甜美……”她抽噎着,在狄丽雅的脸上狂吻着,然后用鼻子挤到了她的肩膀。她又很日本地叫了一声,然后开始在狄丽雅的大腿上弹跳着她的阴部,并用尖锐的指甲乱抓着她的臀部。 随着这个黝黑的女孩几乎达到了高潮,狄丽雅将头转向一边,而与杰克碧蓝的眼睛相接。它们眯成了一线,燃绕着欲望之火。他仍在抚摸着艾尔芙,那节奏肯定而规律,但当他这位侍女颤抖而且达到高潮,他挤进那纠结住的躯体里头,满而有力地吻着狄丽雅。她感觉到他的舌头挤进了她的口中,就像艾尔芙刚刚做的一样,而她则抖动着,做为回应。 很快的,她迷乱地想着,很快的就是他的那话儿进来了。那可爱又火热的棒子,移动着,刺入而且伸张。就和他的舌头占有她的嘴一样地,占有她的私处。 艾尔芙突然变得软弱无力,瘫在他们的中间。她那纤细的身体一动也不动,仿佛是因淫乐而昏厥过去。这对一个受过良好训练的女人而言,难免令人意外。狄丽雅紧紧地抱着她不动,喜爱她平滑的肌肤,和她身上强烈的性味。 狄丽雅很愿意就这样缠绕在一起,躺个几小时,但显然杰克还有别的构想。他优雅地爬下沙发,然后将艾尔芙整个抱起,并轻轻地将她放在地毯上。他抓了一个垫子,用力地拍拍它,然后将它塞入艾尔芙的脸颊下面,并把她丝一般的长发拨散在她的肩上,像是窗帘似的。他的动作是如此地轻柔,使得狄丽雅感觉到一阵强烈地嫉妒。她看着他毕恭毕敬地在她的额头上亲吻,完了之后才回到沙发上,跷起二郎腿。 “现在只剩你和我了,甜美的狄。”他的眼睛倒是一眨也不眨,令人心寒。 “但是她不会醒吗?如果她是你的保镳,她难道听不见一丝微小的声音吗?” “如果她有意不要,她就听不见。”他笑着。“艾尔芙有很多特别的能力,这是她其中的一种而已。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了,狄。你想怎样呢?” “我想要你干我。” 她好像已失去了理智,一心只想到性而已。她话出口之后一眨眼的工夫,仍然不敢相信;她几乎从未说过脏话。她是狄丽雅.费拉萝呀,一向都是超级冷静且谨言慎行的。虽然也已经历过很多事了,她还是不禁脸红了起来。 “太好了。”他喃喃道,在他说话时,他的阴茎好像被催眠似地站立了起来,在他的腿间变硬,也变直。“你好漂亮,狄。好红润,也好温暖。”他用手指抚摸着他的阴茎,缓慢地摩擦着,使得它的小眼打开,好像在哭泣。 “你要它,是吧?”他挤压着他性器上的皇冠,而后一粒宝石样的液体跳了出来。 “是的。” 何必否认呢?这本来就是真的。而且也不可能骗过他的。“那你想要什么方式呢,”他的眼睛短暂地合起,仿佛他的手让他十分地舒服。他微微地移动,调整着他的姿势,而那早射的精液则闪闪地发亮。狄丽雅愿付出任何的代价,来换取一份自信,让她能够有勇气趋向前去,用舌头攫取他的阴茎。 “来吧,”他诱导着,并轻轻地摇晃着自己,让那一小滴液体不安定地颤抖着。 “我……”它看来是如此地诱人,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做吧,然后我会用任何你想要的方式来爱你。任何的方式。即使是……”他耸耸肩。“嗯,即使是我自己不能达到高潮。” 这是什么魔鬼的游戏?只是舔一舔他对他还不够吗?那不过是几公克的液体而已嘛……。 她犹疑着,而后当杰克的手伸了过来,她便将头靠向他的阴茎。当她的唇接触到了他,她也感到他的手放在她的侧面,抚摸着她未绑的秀发,然后轻轻地摸着她的脸颊。 他的味道出奇的淡。是有一点点咸,但又不会太咸。但即使是如此,她还是舔得津津有味,她贪婪地舔着那眨着眼的小洞。当她把那第一滴舔干净后,她将舌头卷曲在他敏感的龟头上,然后大胆地弹着那底下的V型凹槽。 “你真是个天使。”他喘息着,他的手指滑过她的头发,控制着她,那抚摸依然是温和而轻柔。“你这灵巧的小天使,真是巧……” 他虽然在说话,她仍然觉得嘴里益发的湿黏,也愈来愈咸。她在想不知道他会不会达到高潮,会不会失去控制,变得兴奋过度而射精。想到这里,她不禁兴奋起来,自己的体液也开始奔流。她两颊深陷地吸吭着,下定决心要击垮他。 “哦,不要这样,你这个小荡妇!” 他笑着,好像是要让她知道他已看穿她的心思。他把手滑了下去,用拇指压下她的嘴唇,强迫她放开。 她想要咬他姆指,就和她刚才渴望吮他的阴茎一样地强烈,但这一次狄丽雅克制住自己,只伸手拿开他放在她脸上的手。 “为什么不要?” “因为我想要和你作爱,狄。只要做些简单的姿势就好了,不要玩花样。如果你喜欢,我们也可以用面对面的姿势?”他露着牙齿笑着,那笑容即闪亮又邪恶。她愿意牺牲一切,只为了这样的笑容,或为了他。 但即使是如此,她仍然觉得他是在玩弄她。对于一个像杰克一样的人,“面对面”的姿势他很可能从未用过。她不知道是应该满足杰克呢,还是应该满足自己。 但是最后,本性难移……。 “那好���了,”她说,并抬头看着他,“至少这一次,当我们……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可以看到你的脸。” 当他把头发从脸上拨去时,他的眉头也绉了起来。狄丽雅感到一阵心虚,然后迅速地搜寻最近的记忆,特别是她妹妹的。 狄安娜曾在车内跨坐在杰克的上面,而且她又不是会客气的人。她一直说她喜欢“看”……。 “我……”狄丽雅犹疑着,然后决定赌一赌,“在车子里太黑了,”她说,“而在画廊时你又是在我后面呀,”他的眼睛眯了起来。“而在你的办公室时……我很讶于发现你的身份。我总是‘搞不清楚状况’的。” 他给了她一个微微的,研究的笑容,然后靠过去将他的唇贴在她的上面。 “没错,”他喃喃道,“你说的都没错。所以这一次我们应该把它补回来。我会把我的眼睛张得大大的,但是你也得这样做。好吗?” 她点点头,虽然她自己也不晓得她能否做到。但和他的眼睛相会本来就很难的。 它们像是在红色夜晚里的,冰冷的蓝宝石星辰,因为性而闪亮。当他达到高潮时,它们甚至会使她目眩。“既然这样的话,甜美的狄……”他已开始宽衣了。“我们就来做吧。” 杰克是个健壮的人,他的体能并未完全发挥。在狄丽雅感觉到以前,她就已被翻了过来,躺着,四肢张开。他还没到她的上面,但他的大腿已横过她的腹部,控制住他自己的。他伸了一只手到她的身后,另一只却悬在半空中,虎视沉沉的。他是在寻找他的目标,她发现,而他的阴茎则像是一根铜棒,抵在她的身上。 她又强烈地感觉到像是他的玩具了。她像是在等着她身上的按钮被按下去……而这一次,却很喜欢这样。杰克似乎考虑了好久好久,且紧紧地抓着她,更因需要而颤抖。他怎么可以做得到?她怀疑着。怎么可能有人如此地一丝不苟,且像是外科医生一般地冷静? 他会先摸她的胸,还是她的腹?每个地方的皮肤似乎紧张且敏感了起来。是她的腿吧,也许?是她的乳头?她的肚脐?他会先摸她的女阴吗?直接把手指刺入她的阴道? 最后,是她的脸。 “你不会怕我吧,会吗?”他问,并把她的头发拨到旁边。 她是很害怕。害怕将要开始的游戏。害怕他生气。而且,是的,她害怕的就只是他。 但那些恐惧其实都没有什么,她可以轻易地摆脱。真正吓到她的是她自己,和杰克可能给她,以及已经给她的改变。在认识他的这几天里,她已做了许多不曾想过的事,而且杰克可能还会改变她更多……。 “不会!”她鼓足了她家传的勇气,和狄安娜的战斗精神,勇敢地撒了谎。她模仿杰克自己的动作,伸手抚摸他的脸,然后因为闻到他的味道而颤抖。那是一种融合了古龙水,汗水,和精液的味道。 突然间,她觉得抚摸还不够。她的手溜到了它的头后,深入他的浓厚的直发。并将他的头往下拉,准备接吻。 他强硬而又顺从地贴上了她的嘴巴。他的唇冰凉而又饱满,而当她的舌挤入时,它们也微微地打开。她感到一阵晕眩,好像他的嘴里有迷药似的。 当他们接吻时,他的身体有点斜,且在她的身上移动。而他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滑向了她的胸部。他很自然而容易地罩住了她,而他的姆指也固定在她的乳头上,开始来回地经弹。他很温柔而有力,让她一度想到了彼得。他们那谨慎而小心的饥渴,都是一样的……但是当她张开双眼……正如同她所答应的……盯着杰克深棕色的眼睛时,她知道两人并没有真正的相似处。 彼得是一个好人,且真心地关心她。而杰克则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性掠夺者。他很美好,但时时却扮演不同的角色,或玩弄不同的策略,只是为了追求他想从女人身上得到的东西。而最糟的是,即使她都了解他自私自利的本性,她还是无力抵抗。 杰克缓慢而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胸部,这产生了一连串可想而知的反射动作。她的骨盆开始在他的腿正乱动,而新鲜的体液也从她的体内流出。她想要他的大腿挤入她的两腿之间,但他还是一动也不动。几乎没碰到她的阴部。 她想要因挫折而狂叫。她的阴门痛苦地渴望着剧烈的动作。她想要他的阴茎进入她的体内。她打开她的身体,让它张得开开的。她要他马上和她交媾,不要任何的怜悯或犹疑。 但他又在玩她了,故意压抑他的能力,想要击碎她。 我不会用乞讨的,狄丽雅咬着牙,顽强地想着。我想要他,需要他,渴望他。但我绝不会像只狗一样的低声下气。 然而,她的身体却不这么想。当她的下体饥渴地向他移动时,他却把自己的身体拉高,拉远。 “别再玩弄我了,你这混蛋!快��吧!”她嘘声说着。她很生气,非常地生气……那股愤怒在她的下体燃烧,并像是硫酸一样地腐蚀她的身体……她几乎可以听到那滋滋的声音。 “那是我的荣幸。”低声地说着,当他移动他的身体时,他的眼睛也蓝的发亮。 他将她抱在手上,然后横过她的身体,在她的腿间来回地抽动。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棒头在轻刺着,而她则把两膝收回来迎接他;并调整她身体的角度,让他可以轻易地滑入。他的龟头似乎只触及了她湿黏的阴部一会儿,然后便长驱直入了。 狄丽雅猛力地向上配合,试着要让他更加深入,但杰克却不动声色。他的龟头只微微地进入了她,轻推着那温暖的紧绷。 “不要动!不要这么没耐心……还有很多时间呢。” 她生气了;且加倍了她的努力。她抓着,撕着他的臀部,就像他先前抓艾尔芙的一样。他的腿和臀部都开始抽动着,而她则考虑抚摸他的肛门来达到目的。 正当她想着的时候,他已开始向下,向内加劲了。 “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他细语着。他一公厘一公厘地在她的体内胀大,自然地撑开了她大门,且燃起了许多惯于被快速通过的末稍神经。 这样的感觉让她的心跳加速。她的大门被他的阴茎所撬开,而她的阴道则被一种很奇妙的方式搔痒着,这是她所从未感觉过的。在她的脸上,杰克的双眼就像是导航的灯塔;引导着她的身体,航向神秘的新大陆。 当他更向里头前进了一些,而且他的龟头又被她的肌肉所包住时,狄丽雅在他的四周起了一阵痉挛……而就在这同时,她也感到了一阵恐惧。 如果这只是个试验呢?如果是某种的测量呢?她从未想到过这个,而且这在以前也从未有什么重要。但是如果她和狄安娜在那下面并不完全相同该怎么办? 她因为担心而变得更热,汗流得更多。如果她比狄安娜更紧怎么办?或是更松呢?也许她们的绉褶处也不尽相同……她也许比较糙,比较湿,或比较滑。可以不同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时间过得好慢好慢。她在等着他发问。等着他发怒或抽回。她在等着杰克说,“我知道……” 但是什么也没有。 只有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将他的唇放到她的上面。他的舌潜入她等待着的口中,就像他的阴茎钻入她的阴道一样。 这进入的感觉是如此地完整,让她几乎停止了呼吸。他在里面,深深地在里面,而且静止不动。那就好像他要把自己印在她的身上,做上标记,说她永远都是他的。 当他开始有动作时,却是顶吓人的。杰克的刺戳长而平顺……而每一次他向后拉时,他都让自己高高在上,直视着狄丽雅的眼睛,而他的龟头则在她的体内剧烈地悸动着。 他没有说话,没有叫喊,甚至也没有呻吟,但他的整个身体都在说着,“这就是我。你所要的我。看着我的眼睛。” 狄丽雅已经昏了,迷失了,她的心智只有一小部分仍然存活着。她已失去意识,只能祈祷他的眼睛不要改变,然后问道,“你是那一个狄呢?” 但是现在要回想起他的身分却有些困难。她只知道他是一个身体。是一个在她体内的,活生生的东西。是一个男性的躯体。她觉得在他的身旁散了开,觉得被他的坚硬所击垮,觉得她纤细的内部在颤抖着,且像她的意识一样,开始融化。她可以听得见她自己的高潮,也可以看见那迅速崩溃的欢愉像是飞来飞去的,银色的鬼魂。她可以尝到她自己的叫喊,在它快速袭来,且冲破现实之网的同时。 最后一件她记得的事,就是温暖的火红。然后是红中的蓝。和杰克进入她时的眼睛。第八章 武士之梦 这是狄安娜头一次真正地嫉妒她的姊姊,而且她实在不喜欢这感觉。 她把被子从她赤裸且汗流浃背的身上踢掉。她已不想睡了,且下床站了起来。然而起床是否能让事情好转却还是个问题。但她总是不愿坐以待毙。她穿上袍子,向厨房走去。 狄安娜很喜欢她们这间小公寓,因为她花了很多心血在上面。但它现在看起来却是多么地单调且乏味,只因为狄丽雅住在这儿,还有那个和狄丽雅在一起的男人。她喝了一口汽水,并再度把灯关掉,因为黑暗使人较易沉思。 同样地,黑暗也是幻想的最佳环境,即使现在实在不是个好时机。今天晚上最好克制住幻想,去抗拒幻想,因为它们可能会使人如同下地狱般地痛苦。 当她闭上眼睛,伤害却似乎已经造成了。而那景像也已经浮现……。 当杰克出现在她的脑海时,她也开始隔着袍子抚摸着她的大腿,她告诉自己,你真是疯子!杰克和狄丽雅正裸体地在一张大床上,像动物一般地做爱,且愉快地喊叫。 狄安娜,你做的真棒,而别人只会以为你是个被虐待狂。 她不敢相信她的反应竟然这么激烈。在相同的情况下,狄丽雅可能会比较理智。 在她“放假”的那一晚,她还会去找另一个男的陪她。 不一会儿,她想到自己也可以来玩一次这样的游戏。她可以溜下楼,并伪装成狄丽雅。假如她扮演的很好,就可能成功。但彼得比杰克难骗。他已经认识她们好几年了。所以他可以察觉到她俩之间的差异。那虽然不易分辨,但确定是存在的。 然而,这个计到有个大败笔,可是在狄安娜的内心深处却也十分高兴。彼得知道今天出去的是狄丽雅,因为她已亲口告诉她了。该死! 她不很热衷地想着其它可以做的事。也许,喝一杯,然后看一晚的电视?或者画画素描或读本好书? 等一下! 想到“书”这个字眼,另一个意象产生了。这次是个很不一样的意象。就是那个昏暗且堕落的俱乐部,“十七号”……在那里曾有个漂亮的女作家,扎着火红的长辫子,且对衣服有着特殊的品味。 薇达.密丝崔。 写书的那一个。 狄安娜顾不得她飘动的长袍和没系的腰带,奔跑着去客厅,在路上还撞到脚趾头,并咒骂着然后便很哲学地耸了耸肩。这就是这样的一个夜晚。 在窗子旁边摆了一个装满书的书柜,它好像随时都会倒塌似的。她打开了一盏读书灯,有目标地搜寻了一下那书柜。 她现在所要找的,被藏在书柜的最下层。一直到几天前,狄丽雅都在担心那本书会被发现。薇达的书从未得畅销,但这并不减它的醒目。狄安娜从书架上拿出的就是一些垂手可得,且最猥亵的现代黄色书籍。 她快速地翻阅着几本书,寻找着最近一直困扰着她的一件事。一个联想,一个名字。自从画展以后,这名字一直在她的脑海中,但可想而知,她的脑海早已一片混乱了。 她翻着翻着,不小地翻到这几页时,她笑了。这些书是如此淫荡,而某些段落更为下流得可以……。 享乐宫殿,返回享乐宫殿,和少男坠入情网,这些都是畅销的作品,但她要找的,并不在小说里。 在书堆下,她找到了。密丝崔七则故事集。这里面收集了一些色情的短篇故事,这都已经刊登在色情杂志“邂逅”上了。 这本书的封面有了许多的褶痕,和它的内页一样。这套书花了很多章节在浴室。 当狄安娜开始阅读,也开始爱抚自己的身体,她不禁湿了,且抽动着。由于受到那煽情的内容的驱使,她只是用手指轻碰着身体。然而其它时候,她得打开莲蓬头或水龙头,以掩盖住振动器的声音,这实在非常地愚蠢,但这没什么好羞愧的。她知道,狄丽雅也知道。 现在这儿没有莲蓬头,她也不需要它,她甚至也不需要振动器,由于嫉妒,她已经一肚子火了。因为她姊姊已经得到她所朝思暮想的东西。 但嫉妒是不利己的。游戏毕竟还是游戏,而且恰好这次是轮到狄丽雅。这是她所分得的一片天空。狄安娜知道她必须为自己制造一些娱乐,一些乐趣。而这本已经翻烂了的书可以帮助她。她慢慢地坐在沙发上,轻拂长袍两侧的裙摆,并放松地张开大腿,同时她翻开书,闭上双眼,并把手放在书页上。 当她再次向下看,她已不须思考了。她发现了她一直在寻找的东西,而且她不懂为什么她没有早点看这本书。 非常怪异地,这故事叫做卡兹多大人的面孔。 狄安娜想要知道,究竟为什么这套书未能受到青睐。在“十七号”时,很明显地,杰克和密丝崔曾是恋人,也许现在仍是。但直到现在,狄安娜才了解到他俩的关系是如何的亲密。薇达曾经将她爱人的故事记载在书里——有关卡兹多,她最珍爱的日本恋人。 带着兴奋且身体微微地颤抖着,狄安娜翻开了书。她读过不少的书,但未曾在现实生活里亲眼看到故事里的男主角。它俊俏的男主角是个日本武士,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他有强壮的棕色身体,和那壮观且令女人倾心的武器。 而这则故事绝非薇达.密丝崔最狂野的作品,但它还是十分地震撼。它的文体是娇柔造作,且大约是抒情的。而比起她对这角色的了解,书中的他要来得温柔多了。 现在她已经准备好了,但停下来,想要考虑她是否真的想要自慰。在几分钟前,她是如此地渴望它,她的身体全部都已准备好要迎接她手指的拜访。但现在她几乎不想了,而且也不需要了。这个故事,这样的夜晚,她的幻想可以帮得上忙。而这些正是她迫切渴望的刺激。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集中了精神,开始阅读……。 这是个潮湿的夜晚,如同这个季节里许多的夜一样。凯歌看着她面前熟睡的男子。她祈祷他会梦见她。 卡兹多主���,是我啊!你的凯歌,你的妻子,你记得我们以前所曾在这儿共享的吗?在你去战场之前的时候,可是你回来后,双眼却因杀戳而变得阴沈了。 她穿着一袭镶着花边的丝袍,跪在这矮而平的床边,用手指触摸着绵制的床垫的边线。她几乎不敢去触碰那个男人。这深深地刺痛着她,且让她感受到那份恐惧,而他俩之间,也早已物换星移了。可是,一个月前,他俩曾是如此地亲近呢。 她是他新婚的年轻妻子。她让许多的新婢女为她上床做好准备。她们为她洗澡,喷香水。替她整理黑而长的秀发,直到它乌黑亮丽。女仆们不理会她因困窘而发生的抗议,打开了她那然纯洁无瑕的双腿,并爱抚她那敏感的阴部,以便迎接她那新婚丈夫的碰触。同时,她们翻开她母亲送她的一本书:头盖枕边书,让她能更清楚地看到那虽然淫荡,但十分精致的男女交欢图。这时候,她的腹部已经发疼了,而她的阴部也因为她的丈夫而兴奋了起来。 然后,顺着他的意,她早已为他敞开了大门。而她的女仆们则用象牙制的细长棒子,夺去了她的贞节,她痛了一下,却也准备好来迎接他了。她早已请求肉欲冲突之神,让她勇敢。假如她的丈夫和那东西一样的坚硬,她我必须学会去承受。 我是如此地无知啊!她现在如此地想着。那棒子是被精心制造出来的。而她也庆幸她丈夫的生殖器和它很相似。但那棒子的优点也只有如此而已,只有相像。那冷硬的东西一点也不具生机,不具动感。当卡兹多终于占有她时,他确如那棒子一样地坚硬,直挺,但不同的是,在她的体内是如此地温暖,如此地光滑,以致于她不自禁地叫喊出来,那声音撞击着纸拉门,并且似乎有意让她的狂喜全家的人都知道。 “卡兹多。”当她的阴部泛滥成河时,她温柔地轻声叫喊着。 每晚他外出时,她都会记起那一夜的缠绵,而流出如同莲花露水般的汁液。她会从恶梦中惊醒,整个身体全湿,而且发疼。这时她又会找出那根棒子,安抚她对丈夫的渴望。她会将冰冷而坚硬的它,放进体内,且用她的手指在她阴唇中玩耍着,就像她丈夫所做的一样。当高潮来临时,她仿佛灵魂出窍般地冲上喜悦的天堂,脑海里想着他的俊俏脸孔,且喃喃地叫着他高贵的名字。 这是本绝佳且有效的书,狄安娜知道。几乎不必藉着幻想,她的臀部早以随之摇摆,并且在她不自觉且熟练的爱抚下,她温热的内部肌肉也紧缩了。她没有叫喊出来,但当她爱抚着双腿之间时,她发现她和凯歌一样,是难以被取悦的。她温柔地爱抚着阴门,且将她的注意力转回到书上……在他们的婚姻生活早期,凯歌常在这垫子上得到全然的喜悦,全然的满足。她一点也不需要那冰冷的棒子。每晚她的丈夫总是殷勤地要求她的陪伴,有时他会以一种缓慢且彬彬有礼的态度向她求爱。有时,则像是一头野兽,勇猛地占有她。他做爱时有如战场上的勇士。而在这求爱的世界里,屈服一点也不可耻。至少对凯歌而言不是的。当他在她的体内冲锋陷阵时,她早已沉溺于那甜美的疼痛当中。 然而,可悲的是,这云端上的喜悦只是短暂的。 “凯歌女士,我将把我的产业交付给你掌管。”他在最后一个早晨这样地说着。 在跨上战马之前,他深深地做了一鞠躬。这个辞行是正式的。虽然凯歌很伤心,她仍然镇静地承受这一切。在她有香水味的卧房内,他真挚地告别,且鼓励着她。 她内心的挣扎持续了好几个月,且让她闷闷不乐。但如同他给予她荣耀一般,她也要给予自己荣耀。而他们在家人面前时的重逢,也和他初入伍时一样,是受到压抑而冷静的。但现在困扰着凯歌,且深深地刺痛着她的是,他们私下的态度,和在公众面前一样地疏离。 凯歌不像幕府将军宫庭的女人,她很幸运,可以完全占有从战场返回的丈夫。至少他的伤口是很少的。然而她很难过地感觉到他的内心,远比他的身体还要来得痛苦。不论这理由是多么地正当且高尚,这战争的恐惧,已深深地伤害他了。晚上,他不再招她进他的卧房,纵然她有时仍可捕捉到在他双眼中的黑色火花。 在那件事情上,他们不发一语,但凯歌的智慧告诉她,她的丈夫是害怕会性无能。而他的骄傲及爱面子,让他不愿去证实这项恐惧。 他们能够再度做爱吗? 停止吧,凯歌,她严厉地告诉自己,又看了看他熟睡的面孔。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日本武士,这种失败是不存在的。她苍白的容貌,露出了果决的神情,她转向她所带来的一个小的瓷箱子。 卡兹多,她再度叫着,想去触摸他。但她知��,这一刻还未到来。他已经服下心理医生开始他的安眠药,但现在应该缓和了。 有一段时间,她怀疑他是否在装睡。他是不是以为装睡的面具能够让他俩免于难堪?卡兹多是个勇敢的人,也是幕府将军的左右手,他怎么可能会承认他是性无能呢? 想到面具时,她笑了,且手指轻抚过那黑色的箱子,然后转回注意力在那熟睡的男人身上。遮盖卡兹多的俊俏实在是叫人遗憾的。 最初是他俊俏的面貌俘掳了她。他的面容是如此地俊挺,纯洁且细致,以致于看起来像是女人的脸。但他的脸上拥有着完美无瑕的鬓须和胡子,以及早期战争留下的醒目疤痕。但尽管如此,他的脸就像是最精巧的雕像,如此地匀称而和谐。假如没有他毛茸茸且又男子气概的特征,卡兹多将会如同最受青睐的情妇一样地漂亮。这种漂亮结合了他的睿智和精明,以及他强壮结实的体格,他的才能,和他的成就。这些都是让她为之倾倒且满心崇拜的。而在他的才能当中,她最迷恋的则是他在床上的表现,这也是她欲挽救的才能。 但是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最高傲的战士,和顶尖的军事家。她必须用最狡滑的藉口来保有他武士的名誉。 在这个湿热的天气里,卡兹多睡觉时不盖棉被或被单,他修长且强壮的身体,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袍子。而他无疑地被许多和凯歌一样的恶梦所困扰着,以致于不安地翻来覆去。因此,他的袍子几乎都松了。而她此时,要想用她纤细的手指,滑过他的身体,并让他赤裸,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 对于像狄安娜这种属于视觉型的人来说,这景象是很容易去想像的。她还没见到杰克全裸的模样,但她可以很容易地靠想像来看到。 然而其它的事情就有些棘手了,但是光滑且冷俊的他有须或胡子吗?她蛮感兴趣的。想了一会后,她同意凯歌,并在想像里加上胡子。他看起来仍是俊俏且多毛的。 她笑着,并继续看下去……。 凯歌叹了一口气。 即使只是他熟睡的模样,仍可让她感到兴奋。她两腿之间流出了丝绸般的汁液,弄脏了她那脆弱的和服。她那小且匀称漂亮的胸部有些疼,而且饥渴,它们渴望着她那高贵丈夫的触摸。 他还是熟睡着,但即使如此,他那静止不动的阴茎仍然让人印象深刻。她仍然记得它在她体内如勇士般地勇猛。她的决心叉增加了。她将会再度拥有他,而且就是在不久之后。它就像是棍棒一样地坚硬,而进入她时却又像是微风进入芦苇时一样地柔软。她可以感觉到在不久的将来,他将会涌入她的体内,而且也默默地祷告着,上帝会给她应有的指引。 她把视线从丈夫美丽的裸体移开,转向一个漆亮的盒子,且打开了它,里头是一些奇怪的东西。 在上层有两个纸面具,画了图的,而且还有眼睛,鼻子,嘴巴的洞。在设计上,它们看来像是传统戏剧所使用的。但因为原料是纸,而非木头,所以戴起来很轻,也很舒服。其中一个是描绘着一个有权有势,但恶名昭彰的地主;另一个则是一个农家女,社会阶级低,但聪明而美丽。凯歌若有所思地笑了,她想起了战争前的和平时光,在那时候,大家都爱演简单而高雅的戏剧。 在面具下面,则有几个陶瓷瓶子,而当她把它们拉了出来时,她闻到了一阵令人神清气爽的味道。 那可爱的香味一定也传入的他的鼻子里了,因为他突然开始晃动,而他浓黑的睫毛也开始震动。 凯歌直觉且尽可能灵巧的靠了过去,并将那地主的面具系在他的脸上。她一度以为他了敏锐的感觉会让她无法成功,而且她也许会攻击她或召唤他的卫士。但结果只有他的眼睛,透过面具上的两个小孔在闪烁着。他看着她戴上她自己的面具,她知道他已洞悉她的意图,他也已了解了她是多么想在不破坏他面容完整的前提下,重拾他们往日的亲密。 “您请休息吧,高贵的陌生人。”她说着,并用一种像是唱歌的语调来加强戏剧的效果。“我很抱歉占用您宝贵的时间,但我是否可以向尊贵的您做一个小小的请求呢?” 他点点头,而凯歌的心不禁欢呼着。她继续说,且深深地一鞠躬,“我是一个卑微的医学生,而我将感到极大的荣耀,如果您肯让我检查您那高贵的身体,以做为我的学术研究的话。” 接下来是很长的一段暂停,而凯歌几乎不敢呼吸。 “来吧,学者,”他最后说,他的声音低沈且经过小心控制。“我也很重视学术的,而且也很乐意协助你。” “谢谢您。您真好。”现在她的鞠躬更多,也更低,低到她的面具几乎贴到了榻榻米上面了。“请不必移动,大人,”她喃喃道,并在她又听到他乱动���声音时,直起身子说,“您现在的姿势已经是最方便我来研究的了。” 她把一个瓷瓶打开,倒了一些在一个精致的小瓷碗中,而当一股醉人的芳香升起时,她品尝似地吸了一口。她又对第二个瓶子重覆了相同的动作,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而且在那混合的香味将她吞噬时,她也几乎开始摇晃。然后她又用一根小棒子搅拌,以确保它完全地混合,完成之后,她对着那内容的力量笑了。 那药商曾对这样的组合做过保证,不过因为凯歌戴着头巾,所以他并不知道他是把药卖给了谁了。 香水树的油,可以激起性欲;而香草也有类似的效果,牵牛花则可以有镇静的效果。不过最具威力的还是这最后一项——从最高级的莲花中研精炼的油,据说是当今最无法抗拒的催淫药。 凯歌藉口说是要保护她的和服,而脱光了衣服,也注意到了她爱人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她不禁祈祷这是一个吉兆。不过她却不敢看他的性器。 她沾了一些那种油,开始在他的胸部按摩,并且仔细地照顾到每一块肌肉,好像真的在检查他的身体似的。她的动机其实是要把他的性器官扶正,然而她却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她并不敢抱着太大的希望,可是这药却对她有着强烈的效果。它已使她的阴唇翘起,微痛,且肿大,强烈地渴望她亲密爱人的抚触。 在这几乎是无止尽的几分钟里,她一直按摩着他的上半身,并且很高兴面具上的小孔并未让她的眼睛乱瞄。直到她听到了一声呻吟从她的“研究物品”的面具后面发出,而且他的身体也开始摇摆,她才让自己看了一眼他的鼠蹊部。 感谢菩萨!她爱人的阴茎在她的眼前翘起来了,它的山头因重生而肿胀且哭泣。 它又成了一个武士的武器了,它从它主人的腰下举起,并邀请一个女人的手或身体来拥抱它。凯歌竭力抑制住想要立刻将它吞噬的本能,她知道现在还是关键时刻。如果这次失败,他会觉得比以前更丢脸。所以她小心翼翼地继续着她对他躯体的探索。 “温柔的学者,”那男人在面具后喘息着说,他那权威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而破碎,“可不可以将你研究的范围扩大一些呢……我想你可能忽略了一些地方。” “哦,谢谢您的提醒,大人。”凯歌谦卑地回答,掩饰住了她的兴奋。“穷学者并不是每天都可以遇到像您这样关心科学发展的人呢。” 她仍然有些犹疑地让她的手向下,往他那僵直而摇晃着的魔杖滑去。她赞叹着他阴毛的柔软如丝,并用她温暖油滑的手指帮他梳理。几乎是战战兢兢地,她摸了那向上举起的器官,而当它没有崩垮,反而在她的手里变硬,变强壮,也变得趾高气昂时,她才放心且高兴地嘘了一口气。她轻柔地爱抚着他,但这次她的轻柔是为了让他舒服,而不是因为担心。现在在她手里的是一根真实的长矛,而且她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它将不再失去它的坚硬——除非是在最美好的情况下。 她让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卖娇地舞弄着,细细地感受他每一根血管的颤动。而他的阴茎也悸动着诉说出它需要她的身体以及那有着重重露水的通道。而她的另一只则在挑弄着她的双峰,它们在她的身上,是如此地沉重。 “我的凯歌呀,”他低吟着,而他的臀部也向着她举起了她的奖赏。“我温柔的妻子啊……请把我从这苦痛中解救……让我进入你那天堂的大门!”他的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撕下了他的面具,另一只手则饥渴地伸向了她。 “但是,大人,”她娇羞地说,且在她的纸面具后面假笑着,“我只不过是个单纯的医学生,一心只求科学的发展……” “你是个骚货也是个女神,我的凯歌!”他大叫着,声音中充满了欲望和满足。 “来,跨坐在我的兵器上,或者我可以起来,而你则躺在你雪白的被上!” “都听您的,大人。”她低声说道,并移动到垫子上……然后再到她的丈夫身上。 随着他的突破,她的大门似乎开心地笑着,而当他充满她后,她也将面具扯下,这样她的大叫才不会受到任何的阻挡。 “我的爱人!哦,我的爱人哪!”她叫着,当他将她的灵魂带到了九重天外…… 而她则用着最快乐的眼神看着她的卡兹多大人。 狄安娜让书掉了下去,她的手指也颤动着。她的想像力波涛汹涌,而她的阴部更是比往常更加地饥渴。她无法让自己从凯歌的身上隔开,但小说和现实却未免差距太大。密丝崔书中的日本武士的情人现在已经满足了。而她,狄安娜,却没有。 这故事是真的吗?她疑惑着。杰克是否曾怀疑过他的性能力呢?而密丝崔使他恢复自信?这似乎不太可能,但却挺有趣的。 然而杰���怎么有可能不强壮呢?在他的力量或自信上似乎是零缺陷的。而更奇怪的是,较不全能的这个杰克似乎更加地吸引人。狄安娜在和人交往时多半是扮演领导的角色,特别是在性关系上;但是和杰克在一起时,她却一点机会也没有。 那会是什么样子呢?她沉思着。让他鞠躬,低头?她是否该较强硬一点呢?或是像凯歌对她的武士一样,采取一些温柔的主导呢?不论是那一种,她只要想到,就会让她雀跃不已。 到现在为止,她只摸了自己一下子而已,但是她却感到无法忍耐的兴奋和淫荡。 欲望不停地烦扰着她,强烈而又无情,而她的阴部也已胀大而噗噗地鼓动着。 这就好像密丝崔已钻入了她的头脑,并使用文字的破坏力来煽动她。这是一种心灵的自慰,一种甜美,调皮,迂回的魔力,它作用于人类最主要的性器官——心。狄安娜的视觉和空间的想像力已让她不可思议地善感,而现在她又热又湿,她的阴唇也向外展开,就像是一朵多汁的花的花瓣一样。她几乎部不敢去触碰她的阴蒂,只好用两根手指做成叉子样的东西,让这肌肉的拉紧本身变成一种爱抚。那小小的阴蒂跳动着颤抖着,而后好像肿胀到原来的两倍大。 而在她的心中,狄安娜看到了许多有趣的幻象。从一个黑暗的深渊而来的幻象。 她看到她自己,穿着皮衣,将帆布条绑在一个紧张而瑟缩的杰克身上。她正抓着杰克的阴茎,挤压着它,使他大叫,而密丝崔则在他的身后做着不堪说出的的事情。她听到他啜泣着,看到他射精,且感到她火热的阴部,像魔鬼般的兴奋……。 然而在现实世界里,哭泣的却永远是她。她的手放在两腿之间,在沙发上扭动着。当她的阴道紧缩,而她的阴唇跳动时,她也开始呻吟。 “哦,杰克,哦,杰克,”她轻喊着,多么希望他现在在她的身边,“如果你也个双胞胎兄弟该有多好呢!” 狄丽雅那一夜没有回家,而狄安娜现在的害怕已超过嫉妒了。 平常她是不会担心的。她自己也常常没回家睡,而狄丽雅自己偶尔也会和罗素一起过夜。对狄安娜而言,她是达一个小时也不愿和那小子一起过的,但谁知道呢,青菜萝卜各有所好……。 但这都不是重点。这一次是不一样的。杰克不是罗素。他们的世界相差有几个光年之远,而杰克这个人又是极端的危险。 当狄安娜发现她吃不下早餐时,她突然感到一阵愤恨。不是恨她的姊姊,因为这一切之所以会发生都只是运气。或者是命运。也或者是机缘。一开始都是那枚硬币所排下的顺序,而这一切本来也是很有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 她的愤怒是针对杰克,而且她觉得该保护她的姊姊。狄丽雅和他度过了一个淫荡的夜晚,而要是他的要求过了头,她又是最没有能力应付的。他对于短暂的邂逅很有一手,但要是有一整晚,他不晓得会玩出什么把戏?狄安娜想到这里,不禁开始起鸡皮疙瘩,而她的阴部却也开始变热了。她从未这么担心过狄丽雅。 然而她却无力去救她。她根本也不能做什么。她又不知道他的地址,而即使知道,这样冲去也是很冒险的。狄丽雅可能还跟他在一起。在他的床上。 狄安娜感到紧张且不安,但还是准备好要去公司了。她已变得完全都不像是她自己。她发现她一直在注意门,注意电话,注意任何事情。她屡次在窗前来回地踱着。 之后,她还发现自己不理智得可笑,她竟然在地下铁的人潮中搜索着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 狄安娜的上班时间十分自由,她可以随意调整。她很善于利用这一点,而且常常在家工作;但是罗宾——负责管理这家合伙公司的人——常三不五时坚持她一定得去,让她的客户看到她,且安排一下工作的优先顺序。而今天就是罗宾坚持的一天。 今天也是一个步调缓慢,令人无法忍受的一天。她的灵感枯竭,即使做出东西,也是老套而没有创意。所有关于工作和这个炎热的城市的东西都是乏味无趣的。她试着打电话到狄盖尔国际公司去找狄丽雅,但每次她得到的答案不是“开会中”,“去吃午餐”,就是一个简单的“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是和杰克在一起吗?是在被求爱还是被折磨呢?还是两个都是,也许?狄安娜把她的铅笔丢下,她满脑子都在想着杰克,想着他坐在一张总裁的大椅子上,让狄丽雅跨坐在他的身上,就像她自己上次在车子里所做的一样。她摇摇头想把它洗掉,但景像改了。却没有使她轻松……这一次她看到她自己——或者是狄丽雅吗?——躺在一张橡木桌上,而杰克则在她的腿间猛刺着。 当她又累又���地回到家后,她听到公寓中有电视的声音。狄丽雅回来了,似乎是这样。但她是否一切安好呢?这才是重点。狄安娜几乎不敢叫出来或开口问。 她一走进客厅,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一个长方型,白色的大纸盒。是那种高级的服装店所用的那种,狄丽雅常订,但狄安娜则从没有过。她的衣服都是用塑胶袋包装的……如果她有订的话。 那商标不怎么眼熟。她本以为应该是“珍妮.雷格”,“拉波拉”或一些成衣,但那上面只有简单的一个字“色西”。狄安娜认出了那义大利的书写体,还是三十六点大小的。非常地朴素,也非常地时髦……但是为什么要送给把人变成猪的女巫呢? 杰克是个大男人主义,但不是猪。绝对不是。他放荡,堕落,超级变态;但他是她所见过最有教养的男人。没有一个女人——即使是她在最野的时候——可以夺走他的高雅。 她一直以为这是杰克送的,但也有可能只是狄丽雅想要招待自己而已。她也许会因为享受到了绝佳的性爱,而渴望花一些钱。狄安娜自己就常有这样的冲动,但她通常都是买幅画或买几本书。或是那种大的,手工制的比利时巧克力。它对老饕而言,就像是性高潮一样。 当她打开了盒子,所有有关它来源的猜测都不清自明了。在她们生命的这一刻,只有一个人会买这样的一件东西……狄安娜摸了那皮革,她的胃也开始颤抖。她把东西从盒子里拿出来,且因兴奋而感到有点恶心。杰克会买这样的一件东西也是符合他的特色。 “这样的一件东西”指的是一件狄安娜所见过最引人注目的内衣——装有鲸骨及蕾丝的紧身上衣,布料是洁白无瑕的皮革。它光滑而芳香,有异国风情,而她的手指因着触摸到它而颤抖。 为我穿上它,她想像着他说着。她可以听到他,看到他,感觉到他,而不自觉地,她将它拥在胸前。它和她常穿的样式并不相同,但她相信那会是刚好她的大小;在皮制品里,它算是较次等的杰作,它的薄,让它有点像是液体。对她摸索着的手指而言,就像奶油一样的感觉,既纯洁,又放荡,她觉得受到了威胁。那平滑而诡异的触感,使她乐得这样将它抱在胸前。但是她可能穿上这样一件不可思议的东西吗?那根本就“不是她”。 “它很合身。”狄丽雅冷静地说着。“我已经试穿过了。” 狄丽雅走进客厅,因为穿袜而未穿鞋所以没发出声音,而狄安娜吓得几乎把它给掉了。 “天哪,你要吓死我啊!”狄安娜把那件内衣放回它的包装里,然后,当她较近一点看她的姊姊时,她不禁绉起眉头。 她本以为狄丽雅多少会有些不同的。较容光焕发一些,也较幸福一点,总之就是因性而更美一点……但狄丽雅似乎还是原来那冷静沉着的自己。也看不出一点放荡的感觉。没有吻痕,没有眼袋,也没有苍白的面容或呵欠。 狄安娜很用力地盯着她看,而狄丽雅却似乎不慌也不忙。“你没有多少时间了,狄安娜,”她很快地说,并把盒子里的紧身衣又拿了出来。“他七点半会派人来接你,而且他要你穿上这个。”她催促地摇晃着那件内衣,而它的吊带则快速而猛烈地舞动着,“所以你最好手脚快一点,并把它穿上。” 狄安娜把它从她姊姊那儿拿了回来,摸了一下那舒服的表面。“别一直催我,”她恨有精神地回答,“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一夜都没回来呢。害我担心死了。”她停了下来,觉得有些罪恶感。没错,她是有担心,但确实令她不愉快的却是嫉妒。 “你先帮我们倒点酒,并告诉我发生了些什么事,我才要开始准备。” “你已经有茶了,”狄丽雅坚持地说,“而当你在穿衣服时,我再跟你做简报。” 她已经向厨房走去了。 我的汗会不会弄脏这皮革呢?狄安娜想着,希望不会。 她穿着皮衣等待着,觉得热而不舒服。她觉得这件内衣不舒服,然而远较这内衣更令她不安的却是这生命中急切的转变。与这诡异的巧合……这感觉好像是到了灵界一样。她才幻想着日本艺妓与武士,而她的姊姊却和一个日本浴女交欢! 但是当她仔细地分析时,其实也不会那么奇怪。杰克本来就有日本血统,为什么他不可以有日本的侍者呢? 同样地,密丝崔为什么不可以拿杰克的异国特色来作文章呢?黑发,东方特有的眼角向上的眼睛——这些都是一个小说男主角很迷人的特色。特别是你又和他有过一段的时候。而事情这么快而连续地发生,也不怎么奇怪了。自从画廊那一晚起,什么事似乎部是一瞬间就发生了。 那杰克有个女侍从啰?那又怎样?真正吓到她的是她姊姊对于她的反应的描述。 狄丽雅��于她姊姊描述她第一次和女人作爱那理所当然的神态。她到现在还在惊讶。 但是多半是因为狄丽雅的冷静,而非因为那详尽入微的描写。她在说着一个女人的手触摸着她的身体和阴部时,是那样的冷静。狄安娜怀疑她自己是否可以像她姊姊那样……她现在肯定是不冷静的,因为她一直想着前一天的晚上。 狄丽雅说完了之后,总算是有点脸红了。但是狄安娜现在却怀疑是否她和她姊姊对性爱的选择真有那么不同。 狄丽雅和艾尔芙在一起时很快乐,而她,狄安娜,则被那诡异而奇妙的密丝崔所吸引。她们姊妹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狄丽雅已将倾向化为了实际的行动。她们都是潜在的变性恋者,而且终于了解了自己。 狄丽雅在沙发上换了一下姿势。那件胸衣令她烦燥,它的紧绷和她平常所穿的是如此的不同。她一向喜欢像羽毛一样轻柔的棉或丝:让她忘了它的存在的内裤,极小的胸罩等等。而这件内衣上的骨架,钩子,和蕾丝简直就是一项大折磨。她知道这只是心理作用,但她还是觉得喘不过气来。 那件内衣包裹着她近乎完美的身材,并灌输给她一种她从未有过的,像是模特儿般的高雅。她的本性是喜欢蹦蹦跳跳的,但这件内衣却不允许她这样。穿着它,她被迫得直直地站起来,且规规矩短地走路。她觉得好像一个全新的女人,这经验却深深地令她不安。 她向狄丽雅借了一件半正式的礼服,但这似乎也于事无补。和那件内衣一样,这件礼服于她也是全然地陌生,但是狄安娜的衣柜里却没有一件衣服可以和这件内衣搭配。她将手指滑过那紫红色的外衣,并想像着它底下的,包裹着她的白色皮革。汗滴开始跳了出来,而她感到一股要命的冲动,想要把它们全都撕下来,然后说“去你的。”但是她没有真的这样做。因为在这不舒服的背后,隐藏着新奇而陌生的性刺激。这拘束的感觉强迫她的血液和器官往下,让她的阴部感到了无比的紧张与压力。 然而,突然间狄安娜好像受到了启发,她对那件内衣的感觉改变了。完全地改了。随着她阴部所感受到的压力的增加,她了解了拘束的黑暗魅力。她的阴唇感到生气勃勃,而且非常地敏感。她想要伸手下去抚摸她,将她的手放到她的两腿之间,但那件粉红色的外衣却太窄了。 “可恶!”她细声骂着,自己也不晓得是在骂给她这件衣服的人,还是骂这件衣服。他用它来控制她,主导她。他已将她包在雪白的皮革里,且奴役着她。而他却甚至都还未现身呢! 她想着想着,觉得一阵凉意沿着她的脊髓滴了下来。像是一只修长且高雅的手指的幻影……一个男人细长的,修剪得极其完美的手指。 而当她站起身来走向窗边时,那辆大轿车已在外头叭叭地叫着了……。第九章 两种遭遇 狄丽雅付了计程车钱之后,三步并二步地爬上楼来,她心里想:这个分手的方式还真特别。 她觉得快活、自由多了,但也感到有一些内疚,以及几乎让她晕眩的愤怒。不过她更觉得自己确实是相当性感的。她打开公寓的门,不禁笑了;她终于了解到自己跟罗素在一起时,根本就不快乐。然而讽刺的是,当两个人今晚为了分手的事而有激烈的争执时,她居然跟罗素在一起有始以来的,从他身上达到了性欲上的满足。 她想,狄安娜对于这个决定一定也感到高兴的。把皮包扔在椅子上,狄丽雅走到厨房去找喝的。了却了跟罗素的事,她觉得此刻应该要好好地喝一杯。她为自己调了一大杯奎宁杜松子酒,狠狠地灌下一大口。 不过,她还是不太记得今晚她和罗素是怎么开始的,反正他们后来是在洁白的躺椅的绒毡上面,爆发出对彼此的愤怒。而且,这是她第一次不用藉着幻想,就达到了高潮。 完事之后半分多钟,当罗素在她身上喘息着的时候,她还在犹豫着是否要坚持分手,还是再给彼此一个机会,重头来过。但是,她尝过更好的甜头。也是基于谨慎的思量,而狄安娜和杰克恣情的影像此刻浮现在她心头并且动摇她的意志。她想,今晚的高潮祇不过是一次的侥幸,是双方的不满激烈爆发的结果。如果继续跟罗素在一起,一切便又会回到老样子:例行公事般的上床,他的呆板单调简直扼杀了做爱的乐趣。 她啜了一口酒,轻轻地说:再见了,罗素,一切都结束了。跟他在一起的这段日子虽然沉闷痛苦,但是毕竟了解了一些事情。不是最好的,宁可不要。这是经过冷静思索的别离,但却像是为某件事物盖上最后的封条。 狄丽雅喝尽杯子里的酒,站起来要再给自己倒一杯。 “我快变成酒鬼了,”她想。不过心里面仍是愉快的,而且掺杂着邪恶的快乐。 的确,她最近是喝的比较多,不过最近这些日子实在跟以往太不同了;她经历了一种狂放的、性爱上的转变。但是,她知道这种欢快,跟它的过程一样,是无法永远持续下去的。至少对她来说是如此的。 或许狄安娜可以,她不像狄丽雅总是那么冷静平和——除了当狄安娜和杰克在一起时,她有些担心,而且还有一丝嫉妒。 狄丽雅坐在椅子上脱下高跟鞋,暗忖着狄安娜昨晚也一定享受了一场狂恣的性爱。她靠躺在椅背上,两脚晃动着,喝着她手上的那杯酒,此刻她突然感觉到两腿间有一股黏湿的体液,那是昨晚罗素在她体内残留的。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兴奋,她想起了和杰克在办公室的那一个早上,他不断流出的精液让她讶异。那凉凉的黏稠的液体让她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这家伙不过和狄丽雅见面才几分钟,他居然就上了她。 但是,他现在正在干什么呢?像个君王似的在他设置华丽的房间里,任意地摆布狄安娜? 她又啜了一口酒,想到当她跟狄安娜说,被杰克留下来过夜的女人并不是跟他同床睡时,她的妹妹觉得很奇怪。 狄丽雅那时也觉得讶异。那时她陷入高潮的晕眩而昏沉沉地睡着了,但她并没有想到自己会睡得那么熟,等醒来时才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别的地方。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另外一个房间,一个她所见过最漂亮的房间,那是经由设计师精心设置的,里头有一张豪华的古董床,这像是一个专门侍候富豪的高级妓女的闺房。 当狄丽雅正在想究竟是杰克,还是忠心的法哥,或者是艾尔芙把她抱到这儿来的,这时候日本女孩已经把早餐送进来了。早餐非常的精致,新鲜手烤的牛角面包,上面覆着奶油果酱,还有质地香醇的浓咖啡。她吃早餐的时候,艾尔芙也正在准备她的洗澡水。之后,当她泡了好一会儿的香浴澡,狄丽雅走出浴盆,发现她的衣服早已一件一件的被洗好、熨好,平整的叠放着,甚至连她的内裤也不例外。 杰克,这位忙碌先生显然已经出门去了,不过他手下的人在他不在的时候,一样非常尽责的做各自份内的事。当狄丽雅准备要离去时,艾尔芙交给她一个纸盒子,里头是那件皮制的紧身衣,以及杰克写的要怎么穿着的指示。 狄安娜看到纸条上的字不禁笑了出来,而狄丽雅知道,事实上她这个叛逆心强的妹妹并没有要完全遵循杰克的话。这就是狄安娜的作风,她总是抗拒种种权威,尤其是男人的。狄丽雅总是觉得自己在事情上的输赢成功与否,老是起伏不定。像这一次跟杰克的事也一样,如果妹妹狄安娜真要坦率而为,让自己占上风,那么这个双子星的游戏也不必再玩下去了。 狄丽雅不愿再想游戏的结果,幸而这时候敲门声响起,她的感受错综复杂,站起身来她走过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是彼得,他的身材看起来有些笨拙,穿着一件宽大的短裤和不合身的T恤。但狄丽雅并不是被他这身可笑的打扮所吸引,而是他那火热般的目光。 他的样子让她心折,他的目光投获了她。 在那一次充满醉意的鱼水之欢后,他们曾冷静地谈过一次,所以,至少现在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至于那么尴尬。 但他此时的目光似乎有别的意思;他的眼睛黝黑而且狂乱,瞳孔又大又黑,燃着欲望。不过最奇怪的是他不只盯着她看,也死盯着她身上穿的衣服。刚开始狄丽雅实在觉得困惑,但不久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今晚非常的炙热,在这样恼人的季节。所以当狄丽雅准备好要出门时,觉得闷热得要命。她换掉原本要穿的二件式套装,走到狄安娜的衣柜去。从令人眼花撩乱的衣服堆里,她挑了一件雅致的,最新流行的宽松T恤和一件相称的裙子,那件裙子穿在狄安娜身上是异常高雅的。而这身显得“邋遢”的打扮刚开始让狄丽雅看起来有些怪怪的,但事实上这身装束是非常轻便帅气,所以她满意这样穿着。而也是因为这种打扮,今晚罗素第一眼看见她时便觉得讨厌。他常常批评狄安娜的穿着,觉得太邋遢太随便。而今晚狄丽雅的打扮简直像极了她妹妹。 狄丽雅发现了问题所在,彼得死盯着她看是因为她今晚的穿着实在让她太像狄安娜了,那个他爱的女人。 当她伸手要去拉他并要他进门时,他心中愣了一下。“是我、小彼,我是狄丽雅,只不过我穿了狄安娜的衣服,这样比较凉快些。” 进了客厅,他祇是站着,还是盯着她看,俊秀的脸上有着困惑和挫折的神情。过了几分钟,他用了甩头,摘下眼镜并且用衣角擦拭着。他显得有些紧张。 他说:“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把你们认错。”他戴上眼镜,透过镜片,他苍白地注视着她。 狄丽雅问他:“是不是太想见到她的缘故?”她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酸。 “我也不确定……不知道”,他回答,两只脚不安的交换姿势来支撑身体的重量。“自从那一夜之后,我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天啊!狄丽雅绝望地在心里喊,难道事情还不够糟吗! 虽然如此,她还是感受一股自满的愉快。她和妹妹狄安娜之间从未有过嫌隙,因为她们各自和不同类型的男人交往。但是,杰克的出现改变了一切。她们现在是处于竞争的状态。虽然她对妹妹的爱仍旧不变,但她感觉到自己其实是没有胜算的。狄安娜狂放、艳丽,比较实际,而且在性爱上,妹妹更是人人垂涎的目标,跟自己比起来。 所以,现在她觉得高兴,彼得居然跟喜欢妹妹一样地同等喜欢自己。而且不祇是喜欢而已。 狄丽雅偷偷地把目光往下移,短暂的停留在彼得身上的那条花色短裤,他的鼠蹊部明显鼓起。 发觉狄丽雅正在看他,彼得不禁脸红了。他脸红的样子很吸引人,脸上有着奇异的光采。他喃喃地说:“对不起”,并且不安地握紧拳头,仿佛想要用双手去遮住他的胯下部位,隐藏他那已经鼓胀的欲望。 “何必道歉呢?”狄安娜对他说。此刻她感受到一种可以操纵别人的快感。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可以满足他,也可以拒绝他。今晚跟罗素的摊牌已经使她得到了性爱上的解放;而彼得,可怜的家伙,是否也能够如此,今晚就要看她了。 然而,狄安娜并不想对彼得有所隐瞒,不想让他跟一个今晚已经被另一个男人“使用过”的女人上床。虽然,彼得常说他尊重她交朋友的自由,不过,如果他知道她此刻下体的湿濡是夹杂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的话,心里一定也会深感不悦吧! “我想我最好是快点先冲个澡”,狄丽雅想。面对彼得这样的一个男人,时间是很重要的。如果她不经意地显现出犹豫的话,这个天性拘谨腼腆的男人很可能就会退缩回去。 这时候狄丽雅突然地有一种欲望,她想要再喝一口刚刚手上的酒,她嘴里的欲望撩动。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 她觉得自己充满了女性的温柔,她对彼得笑着说:“要不要喝一杯?” “哦,好,好啊!”他也回给她一个笑,似乎不再那么困窘和紧张。 “你先坐一下,我替你去倒酒。我喝奎宁杜松子酒,你呢?” “哦,好啊!我也一样”,他踉跄地坐了下来。 狄丽雅拿起她的杯子走出客厅,她在偷笑,那种笑只有她自己知道隐含着邪恶的成份。而这时彼得一手中正抓着狄安娜的杂志在翻看。 她喝光杯子里剩下的杜松子酒,嘴角仍泛着笑意,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奎宁,灌了下去。她想,像今晚这样的事情其实自己并没有多少应对的经验,不过依常理判断,她知道酒精对人体最敏感的部位会产生惊人的作用,尤其对男性的身体。 此刻她忽然希望妹妹狄安娜能够教她一些经验。狄安娜在性爱方面的经验非常丰富,而且大胆;她对自己的床第功夫从不曾有疑虑。她所做过的当远比她的姊姊狂放大胆。 虽然此时这个希望也只是个希望,不过狄丽雅脑子里却造出一个新的念头。此时此刻,面对彼得,她多希望她能有像妹妹一样棒的床上功夫,但是,仅仅是她的技巧而已,她要的是狄安娜能做的,而不是希望自己是狄安娜。她忽然很希望是自己,是自己和彼得享受一场美妙的性爱,而不是像狄安娜和狄盖尔疯狂地有点变态的那种。 这个想法让狄丽雅感到愉快。她不需要假装也不需要担心什么,她只要做她自己,尽情的享受就行了。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奎宁,也替小彼调了一杯浓烈的奎宁杜松子酒,她走进客厅。 彼得早已放下手里的杂志,半躺在沙发上;他的眼镜摘了下来,闭着双眼,仿佛有些疲惫。 他累了吗?狄丽雅很清楚当一个男人经历一次情欲上的高涨后会有多累。她安静的走过去,悄悄的放下酒杯,蹑手蹑脚地把身子靠过去。她撩起裙子并且跪在彼得的脚边,而当她丝质的裙摆碰触到他的足踝时,他仿佛吓了一跳、张大了眼睛。 狄丽雅知道他近视,但此时两人的目光正紧紧的契合在一起,心意相通。她采取主动,他意识到了并且也接受。 他轻轻地说:“你可以选择不这么做”,试图提高音量,仿佛觉得这样就可以破除眼前的诱惑。 “但是我要。” 狄丽雅轻轻的把手放在他裸露的腿上,她感觉到他在颤抖着。 “好……如果要的话……哦,天啊!”他的声音剧烈地头抖着。狄丽雅正用双手在他的大腿上摩��着,而且在他的裤档里摸索。 “哦,天啊……快点!”他呻吟着。 狄丽雅有点要戏弄他。她把手伸回来,搁在他膝上,仿佛她有权决定要不要继续下去。她感觉到了他在微微的出汗,他的阴茎胀得挺直,从种种迹象看来,他正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狄丽雅心里有一股力量在冲击着她,地想要发泄。她伸过手去解他短裤上的带子。 他的裤结宽松,很容易解,不用几秒钟她便轻易地扣住了束带,她的手继续搜寻着,手指钩住了内裤,然后顺势地把他的短裤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 “来吧!”狄丽雅温柔地催促着,这时彼得温驯得像个小孩,抬高他的臀部。她猛然地把他的衣物拉到足踝处,而他的阴茎因为这个脱衣服的动作,受到外力作用而轻微晃动,狄丽雅见到这个可笑的景象,她压抑着,没有笑出来。阴茎的前端已经湿濡,继续向下挺举,而他的下腹也不断地有汗滴。 狄安娜跪坐着,仔细端详眼前的景象。男性的阴茎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向上坚挺着。 她脑海中迸出一个念头,一个令她产生亢奋的想法,而那是她以前不曾喜欢的方式。她从来不会想要去吸吭罗素身上的那个不甚起眼的东西,不过,此时她却想要尝尝男人的阴茎放在嘴里的感觉。 彼得的阴茎不像杰克的那么大、那么坚硬,像二十世纪日本武士的长剑,彼得所拥有的不是箭一般的锋锐。他的是结实,坚挺,形状优美,而且很长,它湿润的龟头引发她嘴里的欲望。甚至就连现在,狄丽雅正注视着的时候,一滴体液渗流了出来。 她想,彼得的尝起来是否跟杰克的一样。 她的思绪回到了那个红色的房间,以及躺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她想,彼得的味道尝起来是不是也略带咸味呢?或者他有他自己不一样的味道? 想知道结果,只有一个办法。 狄丽雅专注的审视着,她伸手去抚触彼得结实,多纹脉的下体,而他不禁呻吟着,咬紧牙根,两眼紧闭着,能够顺从,顺从她的摆布。 狄丽雅愈发地不能停止自己,她感到放恣的快感,她要这种体验,这种完全的掌握。 她让他再靠自己近一点,然后向前倾身到他俩腿间,让他的腿伸直。她压着他张开的膝盖,尽量使他的下部更贴近自己,这时,他的阴茎直挺挺的在她眼前,对着她的嘴。而当她弯下去舔他那坚硬的下体时,他像个小孩似地叫了出来。 她感觉到他正颤抖着往后缩,他的头扭动着,颈部看起来有些脆弱。狄丽雅本来想再继续其他疯狂的动作,不过,她最想要的是他那赤裸的下身,他的鼠蹊部,他的大腿,还有最重要的,他的阴茎……。 当她只是轻轻的开始吸吮他时,他的阴茎在她嘴里抽搐着,臀部不断的蠕动。仿佛狄丽雅的这种举措让他无法承受,他想要脱逃,但狄丽雅怎么可能让他这么溜走。 他是她得到的赏赐,她欢乐的泉源,她决定对他为所欲为。她用一只手抓住他的勃起,另一只手则握住阴垂。 现在,他的阴茎是她的了,她可以随兴而为。她要感觉它的热度,它的硬挺,而且她还要耗尽他的体力,竭取每一滴,像丝一般滑润的精液。 但是,慢慢地来,不必急促,因为还不只是这样而已。对狄丽雅来说,这是她学来的经验,所以一步一步地来进行就可以。她要慢慢的品尝,要记住这个男人的每一个反应,他的每一吋肉体、每一个味道。 虽然狄丽雅对于这种事毕竟还是个初学者,不过毫无疑问的,她知道如何去操控这个男人。她能够轻易地把玩他,他俨然成了她的奴隶,随她高兴怎么处置。 嘴里含着这个男人的阳具,狄丽雅脑中正进行着周密的思考,那是充满诱惑性和狂喜的,就像她的吸吮。略带咸湿的液体,不断地从他龟头上的小孔渗流着,而当她更用力吸吮并且把它再往外拉时,这个男人像是受到极刑般地吟叫着。 她发觉他的手正紧紧的缠绕着她的头,手腕和手臂剧烈颤动。欲火交加,他正在跟自己爆发的情欲交战,为了保持平衡,他必需揪住她的头发,并且不断用力地把阴茎往她嘴里挺进。而此刻狄丽雅的汗滴不断地流过脸颊,嘴里含着他的性器,不过心里却相当冷静明白她所正在做的。 她能够感觉小彼正奋力着,渴望戮刺,射精,然后高潮,但又怕这样恐怕会弄得她不能呼气。终于,他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并且大声喊着她的名字,不是“狄安娜”,也不是“狄”,而是“狄丽雅”。 她差一点就要因感到胜利而笑出声来,可是由于她正不断地在摩娑着,吸吮着龟头,而且正抓着它,一遍又一遍地吸吮,直到她感到有些耳鸣,而两眼因为使力过度而渗出泪液。 她得到的回应是彼得一连串大声的吟叫,声音回荡着整个房间。彼得是她所见过最温文儒雅的男人,可是看他高潮时的样子,两手死命地抓住狄丽雅的头,黏稠温热的精液不断地涌出来,溢满她的嘴。一次接着一次,他的精液涌出,从狄丽雅的颈部流了下来,而她正使力地在吸吮,吞咽,而同时,她也正注意倾听着,这个被她驱策得几近晕眩疯狂的男人在叫些什么。 他的胸部起伏着,他正喘息、呻吟着,大概还在高潮的抽搐当中,所以狄丽雅不能确定他是否说了他爱她。 “当一个男人高潮的时候,他什么都说得出口”,狄丽雅这样想着,她让他抽离开她的嘴。爱怜地吻了一下他的尖端,她想,他刚才说的不过是一些听烂的话。 她又吻他的大腿内侧,他覆着浓密毛发的鼠蹊部位,然后……狄丽雅忍不住,又再次吻了他柔软棒状的性器。 不过当她又开始舔它的时候,她发觉彼得的手指在她的发间游移着,动作异常轻柔,每一个抚触的动作就像是对她的吸吮的回应。 当狄丽雅调整她的姿势并且轻轻地阖起指尖,握住他的阴囊时,他喃喃地说:“狄丽雅,我爱你。” 她仿佛在梦里,觉得听到的只不过是些陈腔烂调。她继续吸吮着。“狄,你看起来真是撩人”,当狄安娜踏进车内并坐定后,杰克赞美她。她的心砰砰地跳着,杰克怎么知道她穿什么。她试图摆出一副冷淡的姿态,不过,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她的下部已经开始发热了。 穿着狄丽雅的衣服,她觉得别扭,而且热。她想着这个男人对于女人内衣几近变态的癖好,他就正在身旁近处,而她所渴望的就是贴近他,要他进入她的身体……狄安娜愈来愈觉得浑身躁热。 浑噩中,她突然有一种怪异的念头。杰克是不是在这皮衣上动了什么手脚?这衣物是不是沾浸了催淫剂而渐渐地透过她的皮肤,渗入她的血管?要不是这样,为什么每次见到他,就有做爱的冲动?不过今晚的情况有些不同。 杰克,这个对皮制品有特殊癖好的男人,今晚却没有穿戴多少皮质的衣物,狄安娜因此觉得奇怪。他穿着黑色丝质的衬衫,没打领带,上衣的扣于都扣上了;义大利式、黑色的长裤,宽松的式样,剪裁华丽,这件裤子真是性感得教人快喘不过气来;衬衫外单着一件剪裁合身的丝缎背心,黑色点状图样。唯一的皮质品是他系的皮带,上面有釉亮的银色及黑色带扣。 “亲爱的,今晚怎么这样沉默?”他轻声地问,并靠过去吻她的颈部,这时狄安娜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浓厚香郁的味道从他的发际传出,狄安娜有些惊奇,因为他的头发梳整理得如此整齐有致。她又觉得懊恼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已忍不住在蠕动着,无法抵抗他的力量,晕眩的感觉愈来愈厉害。 杰克问她:“你是不是不舒服?”他眯起细长的眼睛,但丝毫不减他的魅力。 她暗地里骂:畜生!不过嘴里仍回答:“哦!不,根本没什么”,她试图做出沉着冷静的样子,甚至摆出一个心不在焉的笑容,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认为呢?” “你感到不‘自在’,是吧?”他说着,又朝狄安娜身体挪近一点。他张了张嘴巴,用舌头舔了一下上唇,他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狼正要享用它的晚餐……或是其他诱人的食物。 “为什么要感到‘自在’呢?” 这时狄安娜觉得颈后的发梢处有些刺痛,像是有探测器在检查似的。她知道,他有点在试探她,不过她心里也燃起了一股本能,想要挑激他,也想对他进行某些测试。 他还是不断地靠上去,说:“为了我们俩”,他的语气傲慢而且坚定。 狄安娜的心剧烈地跳着,继续问:“‘我们’指的是……”。 “狄……” “什么事?” “闭上你的嘴!”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紧贴在一起了。两个人的唇交缠着,身体也是。杰克把她按到沙发椅上,摸索着,他的手快速游移着,动作粗鲁;他摸索的行为像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她知道,他正在检查她是否穿了他买的紧身衣,他压挤她的腰、她的乳房,仿佛在测试它们的弹性。 她想说:“你这只猪,我已经穿了,穿了你买的衣服”,但是她无法开口。他用舌头堵住了她的嘴,不让她有丝毫抗议的余地。 狄安娜整个身体几乎快瘫在华丽的沙发椅上,她感觉到他的手正在往下滑,然后抓住了她的臀部,而当他继续淫猥地摩娑着,她已忍不住呻吟起来。臀部和阴部之间的肌肉因敏感而紧张,天啊,那熟悉的,令人疯狂的感觉。她柔嫩的下部因为受到抚弄而外张,阴蒂也肿胀着。瞬时她那敏感的器官变得生气勃勃,它伸展着、发烫,一切都已准备好,等着属于它的主人。 但是,就当狄安娜心想自己只能够在他的嘴里叫喊时,他突然抽离了她。他的眼睛像黑夜里的蓝色琉璃,注视着躺在眼前,四肢摊开的女人。“你有没有照我的吩咐……”,他说着,双眼晶亮,粗鲁地去扯她纯丝质的裙子。 “你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他摸到她身上那条纯白色的内裤,那是狄安娜故意穿的,不愿照他的指示。因此,他的手指粗暴地伸入,一点也不文雅地捏弄她的阴蒂,按压她下体最敏感的部位,恣意的玩弄。 受到挑弄,狄安娜的臀部回应般的向上蠕动,但突然杰克把手抽了回去。她的欲望只是被戏弄。她看到杰克跨过身去椅座旁的控制台子,他不耐烦地按了一个钮。 “停一下”,他吼着,车子立刻缓缓驶到路旁。 “不”,她哀叫着,她可以预期当法高看到她此时的狼狈样子,那冷酷、坦率、轻慢的眼神。 “不行”,杰克冷冷地说。狄安娜没有预期到会有这样的后果。 她躺在椅座上,不敢往车窗外看,但她料想得到这里是一条僻静,灯火通明的街道。 由于亢奋及欲望,狄安娜茫然呆住了,她在等杰克使唤他那像机器般的仆人绕到后车门来,然而,她觉得惊异,因为杰克只是放下中间分隔的玻璃,对法高说:“你的刀子给我。” 狄安娜突然意会到什么,心里翻腾着。 她听到他说“继续开”,以及分隔玻璃被摇起的声响。 “我特别交代过你别穿内裤的”,杰克的语气异常平凡,而另一只手轻柔地把她的紧身褶裙掀到腰部下,解开底裤的束带,拉起她的裤子。然后,狄安娜听到一阵割裂的声音,她突然明白那把小刀的作用。 他说过“不要穿内裤”,而且说到就要做到,所以,他现在正在撕她身上的裤子,割裂成细长的碎片。态度异常平静,似乎与她无关,好像他是专门在切割布料的。但狄安娜突然想:“他说不定会……”,他是有可能做出任何事情的。 内裤被撕烂了,杰克揣把刀子插回刀鞘,放到一旁去,然后把这些碎片捡起来,塞了一堆到他背心的口袋里,剩下的一些放在手里玩弄着,把它们缠在左手食指上,之后又解开。他在思考下一个惩罚她的方式。 他继续在把玩那些碎片,“我看”,他的口气像在处理公务般,“我不罚你了,因为我们要赶去一个地方,那儿有人会替我做,比我做的更好。”他松开这些碎棉布,洒了开来,像奢华的夜空中飘扬的旗幡。“但是,这笔帐还是要记”,他停顿了一会儿,又摆出一个胁迫的笑容,“脱掉衣服。” “什么?”她的阴部震颤着,恐惧中夹杂着兴奋,“你疯了吗?” “还不至于。现在,狄,把衣服脱掉,否则……要我也把它割碎吗?” 狄安娜是“想”把衣服脱掉的,她有充分的理由这么做。因为这是狄丽雅最宝贝的晚宴服,如果弄坏了,她可是会气死的。 狄安娜心里颇为得意,转身背对着他,姿势优雅地把身子向前倾,并伸出手来挽起肩上的头发。 “那么,帮我解开拉链吧”,她很镇静地说。她不想再让自己那么狼狈,他不会站上风的。虽然说,那件白色束衣只到肚脐,如果把穿在束衣外的洋装脱掉的话,那么她裸露的肚腹,阴部和臀部就都一览无遗了,除了袜带和丝袜之外,什么也没有。 杰克同意了,他慢慢地,仔细地解她的拉链,那动作之纯熟,代表了他也一定曾经替好几十个,不,好几百个其他的女人脱过衣服。狄安娜想像着那些女人也像自己一样,脱光了衣服,被强迫做一些无法想像的行为。她回想起到十七号俱乐部的那一次,里面的那些男男女女简直跟赤裸的奴隶没什么两样,而杰克就在那儿物色女人。 想到这儿,她的阴蒂又开始震颤着,阴唇紧绷、充血。 但是当她脱下了衣服,试固装出一副冷淡不在乎的神情时,她的心里响起了抗议的声音:“这绝对不是你,狄安娜。” 当她折叠那件洋装并把它放到座位旁时,她心里头出现了另一种狡滑的声音:“这就是你。”她的大腿震动着,为了抵抗一股强大的力量,她要把双腿并陇起来,不让杰克看到她已经湿濡的下部。 但那股隐藏着的声音随即又出现了:“你想要,不是吗?想让别人看你。承认吧!你会为杰克做任何事。全身赤裸地走下车去,被路上的陌生人次口哨,用手指头触摸你。光天化日,在大庭广众之下张开双腿自慰”,她心底的恶魔怂恿着,“难道这不就是让你感到亢奋的想法?”狄安娜觉得有些懊恼。“就算杰克现在立即停车,命令法高在引擎盖上操你,那么,在这个冷酷面无表情的家伙脱裤子之前,你早已经因为亢奋而高潮了。” 这时候,杰克手里仍在把玩���些碎棉团,他带着笑,对她说:“狄,把你的腿张开。” 狄安娜照着做,同时也发觉自己下部的异样。她并没有低头去看,不过猜得到自己的阴毛已经沾满了湿濡的体液,而那充血的、滑润的凹处也像是在向杰克宣告说一切都已准备就绪。甚至当她伸开腿时,也感觉到了阴蒂部位些许的痉挛。要是杰克立即碰触她一下的话,她也会马上达到剧烈的,令人羞耻的高潮。 但是他并没有去碰触她的下部。 他把那些底裤撕成的碎布条扎成一个结,野蛮地塞在到她的阴道里,而留一条布状的尾巴在外面。 这真是令人难堪的标记,是“违抗命令”的下场。那团碎布更彰显出她赤裸、猥亵的下身,湿濡的体液也愈发引人注意。 他说:“这是为了要让你知道自己不听话的结果”,不可思议的,这竟与她的预感相吻合。“当我带你走到薇达面前时,她马上就会知道你是在被惩罚。” “薇达?我们要去薇达.密丝崔那里吗?”想到这儿,狄安娜被填塞的下体不禁颤抖着,血脉喷张渴望着。 去找薇达,展露在她眼前……哦,天啊!那岂不意味着自己将裸着下半身走下车来,而她被撕烂的内裤碎片则在双腿之间晃动着。 杰克的笑容慑人而且冷酷。“没错,你将这样子走下车,经过薇达的走廊,光着下身,向外界展现你的阴部和这些碎布条。” 他靠过去吻她颤动的嘴角,他留在她唇上的唾液也是冰凉的。“狄,你真是个坏女孩,不听话。现在你必须为此感到羞愧,但是,别担心,我会帮你把眼睛和耳朵蒙起来,这样,你就看不到是谁在欣赏你的下体……也听不见他们对你的嘘声,当他们看了你的屁股之后;还有,悬在你腿问的碎布条。” “我不要!”狄安娜大叫出来。她包裹着束衣的身体冒着汗,身体因为些许的亢奋而轻微抖动,差一点那些碎布穗子就要掉出来。 不过她的话不是真的:她做得到。甚至,她想要这么做……。她已跨越了这道障碍,超越了界线:她的世界是合乎自然和常理的,而杰克的却是阴暗、诱人,而且悖离常轨。这两种不同的区别就如日不同于夜。但突然间,她很高兴自己是处于阴影里,能够察觉这个不同。对杰克而言,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下半身,走过房子的门廊,这样的事情是可以接受而且是预期得到的。只不过是一桩极为平常的事。现在,就看狄安娜要不要照着做了。 当车子转了一个弯,狄安娜不禁自忖着自己还有几分钟的尊严可以维持。就在这股奇特的,淫猥的欲望中,她第一次透过暗色的玻璃,注视着车外。他们正在新月形状的马路上急驶着,沿着河岸,不一会儿,车子又转了一个弯,驶入了一座宽敞的前院。眼前座落的是一幢现代化的豪宅——外观上并没有什么标记,非常机巧、隐密的阔绰。只有相当有钱的人才能住得起这里,然而,关于薇达.密丝崔,大家都知道她除了靠写的书维生之外,还另外有着秘密的大笔收入。 当轿车停了之后,狄安娜的勇气似乎畏缩了,她请求似地看着杰克。 他对狄安娜笑着,点点头,脸上显现出作弄人的神色,双眼晶亮得像蓝色双子星。在他们短暂而奇特的关系中,狄安娜头一次开始猜测他到底有多大年纪。或许从办公室里的传言中,狄丽雅可能知道,不过她从没有提起过,狄安娜地无从猜起。 在这建筑物的光线正面烘托之下,他的发丝闪亮着,像乌鸦的羽毛一样黑,找不出一绺白发。体格结实瘦长,十分强健、敏捷。他给予人的印象是他在各方面都处于极佳的状态。脸部的肌肤很光滑,而眼睛总是炯炯有神,然而,就在两人亲吻的一刹那,如果仔细看的话,狄安娜发现他的脸上也不是全然没有岁月的痕迹。 他那奇特的东方式的眼睛,在眼角的部位有笑纹,那是长年微笑的结果。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这个谜样的男人,狄安娜知道自己会做他所要求的任何事情,不论多骇人,多么违背常理,悖离她的天性。 就当狄安娜想着这一切时,杰克正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一堆有趣而且对现在而言定必须的东西:一对耳塞、一个黑眼罩、和——狄安娜的心猛然地受到一阵撞击——一对亮闪闪的轻型的钢质手铐。 杰克轻轻地说:“我们总是要把事情做得完好”,而在她来不及抗议之前,杰克立即铐住了她的双手,双手铐在身体前面,而不是像警匪片里那样的把人犯的手铐在身后。 狄安娜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扯那个手铐,挣扎着,但是,就在几秒钟之内,她的心境出现奇异的变化,认知上的改变。在这种被捆束的情形之下,她觉得安全,所有的责任都像脱了一层皮似��卸除了,而这种心境是最适合她的。突然间她的身体在这层束缚中感到松弛、柔软、和怪异的平静,她不需要再为做抉择而和自己争论。现在,杰克是她性欲上的主导者,就连一个简单的动作——把身子往前倾去让杰克给她戴上眼罩——也随即触动她的快感。 在杰克把耳塞塞入她的耳朵里之前,他在她耳畔悄悄地告诉她:“信任我,我会带引你的。”而她的听力也随即陷入一片黑暗的宁静。 一阵透凉的风吹进来,她知道车门已经开了。然后一双男性的手扶着她走下车来。带着她走了好几步的距离,然后跨过门槛,然后是大理石或者是磁砖的路面,她猜想。她只能听到模糊的声响,她认出了杰克与众不同的语调……但是,她不知道杰克是正在跟沉默的法高说话,或者说不定是哪一个受到惊吓的警卫或是路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赤裸的,饰着布条的下体。 狄安娜这么想着,体内燃起欲火,而当引领她的人示意要她停下来几秒钟,她本能地把双腿叉开,故意暧昧地挪动了几下。她正放肆地展露自己,炫示她的臀部,然后在她的耳后,唇间,有人在吻着;还听到“贱货”这样的字眼。声音虽然听得不是十分清楚,不过话中的严厉性却像烙印般的刺痛她。先前的那只手伸了过来抓住她的臀部,用力拧了一下那结实的肌肉。她呻吟了起来,不在意有人会看见或听见,她的阴部因着见不得人的快感而痛击着。甚至于他的言词侮辱对她而言都具有催情的效果。 从她的脚底升起了一股轻微的、熟悉的悸动,而过了没多久,她就被推进一座电梯,臀部仍然被抓着,然后,一根手指粗鲁地伸进她那富于弹性的凹处。 当电梯开始上升,狄安娜极欲摆脱这种胀满着欲望的感觉,她要知道她和杰克是只有二个人在一起或者还跟着其他的人。这狭小的空间非常闷热而且有一股幽闭的恐怖。她只能感觉到,也猜得到,杰克的手放在她身上,但这并不就表示旁边没有其他的人在。 狄安娜开始想像自己被放在一大群色眯眯的男人中央,看着杰克以手指抵着她。 他把手伸进那弹性十足的凹陷处,轻轻地拨动,而她则忍不住痒,摇晃着臀部,两腿淫猥地张开。然后,一只手从前面潜入她的阴部,指尖压着阴蒂,而另一只手则伸入肛门。现在她被前后两股力量控制着,忍不住粗野地呻吟起来。她剧烈地蠕动,前后两股力量交替刺戳着她,像跟着节拍似地,她摆动着。 当她达到极为剧烈的,湿濡的高潮,一阵飕凉的风吹来,她知道电梯的门开了。 她仍然被下部的手指控制着,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并且怀着恐惧,怕周围有很多人目睹她的羞耻、取笑她。 “求求你”,她恳求着,但脑海中还是茫然一片。她正被强迫着跨过走廊,或者正要被带往一个宽敞大厅的表演台上。 大约走了几码的路之后,周围环境的气氛似乎变了,她听到前面有模糊的声音。 笑声和问候声是杰克和另一个人的。对于那个人的声音,狄安娜曾有短暂的印象,而且是最近的……。第十章 亲爱的密丝崔 当杰克把她的耳塞拿掉,狄安娜听到薇达。密丝崔热情的声音:“天啊!卡兹多,亲爱的!”薇达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快活,令人兴奋。狄安娜则很想看见眼前这一切。 希望看见这个出名的女作家、以及在她书中所展现的那种不一样的眼光和洞悉力。狄安娜祈祷着,虽然在这里不会有神听见、只有恶魔,但就算是魔鬼也好,希望能听到她的祈求。过了一会儿,她的眼罩被拿掉了,但是仍有一只手遮住视线,又一会儿、那只手移开、狄安娜终于看见自己是在一个房间内,以及有多少人正在观赏她的耻辱。 事实上,在这个像是豪华寓所的大厅里、只有四个人:狄安娜自己,还带着手铐;杰克;旁边站着一个笑盈盈的陌生女子、穿着奇特的、流行的女仆服装;和带着传奇色彩的薇达,这个女人衣着明艳亮丽,站在这个米黄色系的豪华房间。 带着自信,被达优雅地走过来,像上次在“十七号”时一样,她有一种怪异的美。红色的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高耸的髻、像一顶皇冠。脚上踩着高跟鞋,身上穿了一件很罕见的,绸缎质料的外套;如果不系腰带的话,这件外套看起来就有点像一般人知道的“防尘外套”,不过,狄安娜怀疑,薇达这辈子曾经做过清理打扫等这类的粗活吗?她看起来就是那种指挥别人做事的人……她只为享乐而存在,真是不可思议。 她身上的这件束腰设计的外套是亮眼的桃橘色,这种色系的衣服跟她红色的头发配起来应该是非常难看的,但事实上,薇达穿起来好看极了���皮肤映得更晰白,水盈盈的线眼睛更灵活,而那双唇像是染过酒般,有着瑰红的色泽。这个女人是一则故事:她闪亮的红色发冠,她华丽的黑色绣鞋、从头到脚,她是情色的开端。狄安娜的身体要命地骚动着,地想起了姊姊令人惊讶遭遇,也是跟女人的……。 狄安娜想着,不禁颤抖着,同时也夹杂被挑起的情欲:“我们姊妹俩都是一样的,狄丽雅和艾尔芙,而我是跟薇达。”杰克这家伙到底在我们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还是我们原本就有这种倾向?会不会是个咒语,全随他操弄。 “卡兹多,你真是太好了,还记得我的生日!”薇达娇嗔地叫着。她亲着杰克的脸颊,但仍不时地用那涂满黑眼圈的眼角瞟着狄安娜,“我从没想到你会送我‘这样的’礼物。”薇达回过头来,抚摸着狄安娜的面颊,但眼睛还是看着杰克:“一个全新的玩具,我想是给我的吧?” 如果以一般人的逻辑来判断,狄安娜早就对他们二个人破口大骂、咒他们下地狱去了。因为她是一个成年人,有自己的思辨能力,怎么能像东西一样的“给”别人。 但是,她现在正处身于这两个异乎常人的世界,狄安娜能做的就是站在那儿,身上束着紧身衣,双手被铐着,身体则由于兴奋而湿濡。 “亲爱的,她是你的了”,杰克柔声地告诉薇达。狄安娜觉得有些妒忌,但又觉得此刻的情绪是不对的。一件“东西”怎么能嫉妒它的所有者呢?一件玩物是没有如此的地方位和权力的,无法对杰克和他的文艺家女伴抗议。狄安娜唯一的任务就是服侍他们。 “哇!谢谢你,甜心”,薇达说着,轻轻地拧了一下狄安娜的乳房。然后,整个人的重心倾向杰克,蜷住他。 这是狄安娜有始以来所看过最煽情、最感官的拥抱法,比起她所记得的电视或电影里头的拥吻,毫不逊色。杰克和薇达的唇似乎已经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缠绵的亲吻、相互探索对方的舌头。薇达的一只手顺势由杰克的胸膛,肩膀、颈部抚摸上去,然后她的手指深入他乌亮的头发,弄乱他梳理整齐的马尾,用力地摩婆着。她的另一只手则握在他的胯下、捏弄着他快速的勃起,隔着裤档为他按摩着。 狄安娜看得入迷,因为杰克的下部就在薇达的手掌里剧烈地颤动,她似乎也能感到他抖动的阴茎所传达的,高胀的性欲。穿着裤子他能高潮吗?他会大声喊叫、然后在她的手里萎软吗?那涂满红色蔻丹的手指就能这样让他勃起,触动他的高潮吗? 就当狄安娜正在看的时候,杰克的屁股仍不断地抽动着。他离开薇达的唇,头部向后倾,他英俊的脸庞扭曲着,颈部肌肉紧缩,接着,他迸出高潮的叫喊。而当他在薇达的臂弯里痉挛着,她的唇贴住了他的脖子,像是吸血鬼那森然的牙齿在啜着血。 就是这种吸血鬼式的吻法让杰克的全身像通了电一般。他轻轻地挣脱出薇达的手臂,轻拥住她的上臂,喘息着说:“你这个要命的巫婆!”很明显的,他并没有在生她的气,他的表情像是非常惊喜。他的身体仍喘息着,嘴唇已经被薇达亲得有些发紫,脖子上则有一小列瘀青的齿痕。 薇达撒娇着说:“你要不要也让我快乐一下?”她的手缠住他的颈子。 “今晚不要吧,薇达,不过……很快、很快我就会需要。” 狄安娜有点陷入恍惚了,但觉得非常新奇,突然间一个影像显现在她脑中。她看到杰克卑微地被束缚住。他健壮的身躯向君王似的薇达卑躬曲膝,露出卑微的下体。 不加思索,狄安娜因为这个秘密的快乐而呜咽……。 薇达转身向她,“我看这个妞是要人家注意她吧”,这个女作家的声音十分悦耳,但是在她的眼里有两簇火焰,它们像翠绿色的箭,把狄安娜逼向那异色的情欲境地。 薇连接着问:“今晚你上过她没有?”她一只手搁在狄安娜腰上,另一只手则伸到下面去。狄安娜觉得自己的欲火正被那富弹性的手指撩弄着,薇达仿佛在测试她体液的多寡和浓稠度,拨弄着,翻搅着。 “不……还没有”,杰克回答她。这时候薇达把手指放到自己的唇上,舔了几下。 “嗯……”,她品尝着,白晰的脸上呈现着非常认真专注的表情,像是一个品酒师傅在测试葡萄酒。 “这湿濡真是令人愉快,咸度刚好,几乎和你的一样,卡兹多君王。” 狄安娜感到一丝属于真实世界里的满足,她受到了鼓舞、颤抖着,她想,书上的那个故事真的是事实,是真的。要是她现在能问一些问题就好了……。 杰克微笑着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薇达则继续地在测试她的得到的赏赐。狄安娜知道自己是她的生日礼物。这个红头发的女人双手肆无忌惮地搜��着,狄安娜则因为极力想保持自己最后的那一点尊严,感到有些晕眩。 狄安娜觉得有些诡异,自己和薇达的生日竟然这么接近。这个衣着奇特,有着不可思议的情欲的女人,个性奔放又性感,简直像极了她自己和狄丽雅。狄安娜心想“她们”生日那一天所发生的事;那天的醇酒、情绪、居然使她在杰克惊世骇俗的画展上,乞求杰克和她做爱。然而,那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她已经历了发展性的改变,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杰克缓缓地走到狄安娜身后,问:“薇达,我们要开始了吗?”他的手抓着狄安娜的屁股,摇动着;而他那穿着丝绸衣服的共犯则脱下她的白色束衣。 “来吧,我们开始”薇达说着,用舌头在嘴唇四周舔了一下,“杰克,这妞儿真是棒,真是一件好礼物……我已经等不及要让她疯狂了。”薇达的眼神狂乱,她用力地拧了一下狄安娜的乳头,而当她的猎物呻吟着向后退却,倒向站在身后的杰克时,她微笑着。“班特丽,把门带上好吗?”薇达叫唤那个沉默的女仆,狄安娜几乎忘了这个女仆的存在,现在只是更增加自己的耻辱。 她的腿几乎已经不听使唤,但杰克推着她的屁股,她缓缓地向前走动,同时薇达也拉起她带着手铐的手,引导着她,就像主人在带领奴隶一样。此时此刻他们的地位角色就是如此:操控和被操控者,神祇和祈祷者,权力和顺从。但是,杰克也算在内吗?他只是个旁观者或是参与者呢?是这一切的一部份,还是仅仅观看而已呢? 薇达夸耀着说:“狄,欢迎来到我的性爱王国”,他们走进了一间灯光柔和,微微飘着香味,十分奇特的房间。 这是一间令人目眩的屋于,一半是卧房、一半是起居间。薇达的“性爱王国”是由好几种奢华的掩饰堆砌而成,而且融合成非常相称的整体。狄安娜很想仔细地欣赏这里的每一件摆饰,然而有一些奇怪的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 靠墙有一个设计得相当精巧的框架子,看不出有什么用途,但很明显的是用来处罚的。四个角边都挂有铜柄的红色皮带子,狄安娜即刻想像自己处于这框架之中,四肢被拉开,被笞鞭着。这种鞭打带来的究竟是兴奋还是痛苦,狄安娜并不怎么在意。 在幻像中,狄安娜看到杰克站在她身后,全身衣着齐整,但裤子的拉链却是开的。他用他的阴茎刺入她的下体……或是其他部位? 狄安娜立刻想起“矮墙”那幅画,她无助地颤抖着,害怕自己被鸡奸,但同时却也淫猥地觉得刺激。 这个架子并非唯一为了性而设计的工具,另一个角落里摆了一张像是保存了很久的牙医用的椅子,上面也装配有皮带子。这张椅子是紫黑色的,腿部和脚踏的地方经过奇异的设计,因此坐上去的人四肢能够被牢牢地固定。如此一来,施虐者——或者是爱人——便可以直接站在躺者的两腿之间,直接从下面开始。狄安娜的胃抽搐着,身上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微处都在颤抖。令人难以相信的,她的欲望竟然被撩起,而一切杰克和薇达对她所做的,只不过是让她目睹让他们快乐的装备。 房间里面其他比较普通的东西还包括一张钢制钢架的床,一些锦缎的椅垫和绒脚垫,以及一张特大的法国式躺椅,一看就知道也是价值不菲的古董。 唯一比较谈不上美观是那个可以称为处罚用的单杠,跟刚才那张椅子一样,它也里着皮革,是一根木质的单杠,旁边有倒V形的架子支撑着。看起来它像一具豪华的锯木架,前端安置在滑亮的地板上,后面同样地也有皮带子。 “处置你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薇达轻轻地在狄安娜耳畔说着,而这时杰克走到躺椅上坐下、异常轻松。女仆班特丽走到控制电灯电灯开关的地方,依照先前指示,正在调整房内的亮度。 “卡兹多君王,你要怎么做呢?”说着,薇达解开她外套上的腰带,让它滑落肩膀,顺势脱落下来。班特丽迅速地接过它,没让它掉在地上。狄安娜看着,不禁愣住了……薇达也穿了一件皮束衣,不过跟她那件白色的不一样。 薇达的这一件式样非常新潮,对于刚开始穿的人来说,会觉得很新奇。高雅的六十年代款式,胸前有圆形车缝的罩衫,以及硬质的贴身细网。它的颜色是相当接近皮肤的鲑肉色;它的吊带勾着一双流行的褐色纱质丝袜,跟她新奇亮丽的高跟鞋配起来真是好看。 狄安娜盯着薇达那令人眩目的束衣,又看看杰克那双正在鉴赏的眼睛,然后又回到薇达身上。很明显地,这个女作家已经引发了他的性欲,他正在缓缓地按摩着他的裤档。 他对薇达说:“随你喜欢,宝贝”,继续摩娑着,喘息��,而穿着麻质裤的屁股也震动了起来。“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只要你别太要求她,她还是第一次。不过她没有听从我的话,该罚她一下,但是也不必太严厉,她有个漂亮的臀部,如果在上面留了疤痕可就不太好。” 他笑着说:“你来做吧,我看着。” 薇达向班特丽做了一个手势,说:“别担心,明天不会看出有瘀青,只是会有些红肿,不太严重的。” 他们两个人仿佛是在讨论一件东西,狄安娜这么觉得,同时阴部也受了刺激、兴奋了起来。自己是他们取乐的对象——一个女人的肉体,不过却像个小孩似地被对待,要为了小小的犯错而受惩罚。 “现在,狄,你必需展现你的用处”,薇达向她走去,“我要你脱掉杰克的衣服,我要看他赤裸……动作俐落一点,小妞,脱掉的衣服拿给班特丽,这么可爱的衣服怎么能有摺痕,对吧?” 狄安娜看看自己手上的手铐,杰克于是大笑着,从躺椅上走过来说:“别担心,宝贝”,他用手指轻微的一扳,就把它们解了下来,交给身旁的班特丽。 狄安娜觉得气馁、愤怒。她已经像个傻子似地被带着手铐站了老半天,其实自己早就可以轻易地挣开的,这手铐跟自己一样,只不过是玩具而已,杰克耍了她。 但是这股愤怒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管手铐是真的还是假的,只不过是一种束缚的象征罢了,是这间屋子里众多精心设计的象征之一,对于狄安娜和他们两人之间的角色关系中,是必要的。 现在杰克走到了她面前,等着她的服务,替他脱去衣物。似乎有意帮她,他走回躺椅生了下来,抬高了却要方便她脱掉那双黑色的义大利便鞋。 薇达说的没错,杰克的袜子也跟衣服一样帅气。狄安娜喜欢他那双光亮的手缝鞋子,而里面的纯丝袜子也同样吸引她的注意。脚指头很长、修剪得也很整齐,跟他身上其他的部位一样,有一种迷人的味道。 杰克又站了起来,准备要让狄安娜为他除去身上其他的衣物,而她发现这个脱衣服的过程也引起了她的亢奋。她从未看过他全部裸身的样子,或许狄丽雅看过,但是狄安娜和他在一起、杰克总是非常急促,所以她只解过他的裤子。她看过他的阴茎,在体内感觉过它,但是狄安娜从未看过或碰触过他裸露的其他部位。 接着她脱他那件黑锻背心,然后衣服。他微微地向前倾,让狄安娜方便脱;她一件一件地褪去他的衣服,班特丽接过去之后稍微折叠了一下,把它们放到椅子旁边去。 衬衫里头的结实躯体让狄安娜的艺术细胞让动了起来,她摒息,希望手上能立刻有一只画笔。杰克的皮肤是如此光滑、柔软,肌肉看起来很健壮,但不是那种很明显地隆起。当他在运动的时候,狄安娜想像着,一定很像一个舞者或是短跑选手在打着太极拳或者是角力争斗。他的肌肉不是硬梆梆的那种,她觉得那是一种力量,仿佛经过外科手术般精细的计算,他的肌肉是结实的,保养得刚刚好,非常光滑,他并没有刻意去把自己弄得肌肉巍峨。 狄安娜发现自己很想把他画下来,或者去亲吻他平滑的皮肤,她一时笨拙得不知到要怎么解他的皮带。 “用心一点,狄”,他的声音很轻柔,提醒着她,并且停下来拧了一下她的乳头。狄安娜发觉这一拧所产生的痛在她的身体激起了二种亢奋:乳房部位的,以及下部的阴蒂。她呻吟了起来,不能自己,虽然她知道沉默的班特丽像免疫了一样的在目睹这一切,而薇达也坐在床边,支着下巴,很感兴趣地在观看这些动作。 当杰克的长裤也解开了之后,狄安娜有些犹豫了。非常认真地,她的意识受到轻微的骚动,她正想着这长裤内穿的会是什么。 她一开始就怀疑,为什么杰克今晚身上没有任何皮革的衣物。但是她被骗了…… 因为他穿了一件深色而漂亮的,而不是狄安娜先前猜的丝质三角内裤。这是一件有褶纹的,黑色皮内裤,中间突起一块。还有一条像鞋带的带子用来绑着固定。当他举起腿来卸下裤子,她发现这条内裤几乎是没有后档的——屁股后只有一条细线把臀部和前面的布连接起来。 薇连看着,喃喃得说非常好,然而此时狄安娜却很想跪下去吻他的身体。 内裤里的器官、狄安娜想像着,应该是柔软地安置在生殖部位。但现在问题是,杰克并不感到平静,那纸一般薄的皮内裤已经向外突起,被那股无法压抑的冲动。狄安娜觉得自己的手抖得很厉害,当她碰触到他的鼠蹊部时。 “好了,停下来”,薇达大叫出来,走离了床缘,“做得很好,我很喜欢,卡兹多,我知道你穿了皮质裤子。” 狄安娜真希望他此刻能够挪动一下,让她能够���见他身体的侧面,看见他那从胯下突起的,长而坚挺的下体。因为从这个角度只有她才能看到他的阴囊以及从裤角露出来的,乌黑的阴毛。 “这种甜头不是你现在该尝的,狄,你要先受处罚。” 薇达的语调比她话里的内容来得温和。她的手指搁在狄安娜的右臂上,非常而温柔,把狄安娜拉离开杰克的身旁,朝着那处罚用的杠架走去。 像在解说着最平常普通的事情,薇达对狄安娜说明:“狄,我要开始鞭笞你了,可能会比你想像中的还要痛,不过,好处是它也会同样让你性欲高胀。”她微笑着,显得平静而睿智,好像在阐述一项永恒的真理。“如果你表现得够勇敢,挨得住痛、那么,我们待会儿会让你达到高潮。” 薇达推着狄安娜向那个架子走去,同时向班特丽做了一个手势。“但是,如果你表现得不好,那么我们就不会让你得到满足,你想想看,那将会多扫兴啊。”而当狄安娜朝着那个杠子走去,她感到这个将要施酷刑的女人将她柔软冰凉的手指搁在她的臂上。 紧靠着这根棒子,狄安娜发现自己身上的骨架型束衣弄得她有点痛,不过她尽量忍了下来。已经被撩起的性欲如果无法得到倾泄的话,那必定是非常难以忍受的,所以狄安娜已经决定了,无论这鞭笞会有多痛,她都要忍受,为了要性方面的满足,也为了向他们表现出自己的耐力和坚韧。 但是一开始狄安娜便觉得难克服,班特丽已经在为她铐上手脚,四肢必需难看地伸开来,而且身上的束衣也弄得她的小腹更不舒服。 一双不知名的手在背后帮她调整姿势,架开她的双腿,这个样子让狄安娜看起来更加淫猥。她咬着唇忍着。然后,那双手还不时地在她臀部里的沟豁游移着。 “她看起来棒极了,我想我喜欢这个方式”,薇达在她背后与杰克在说话,品头论足。而在他们谈话的时候,那双手还是继续地在狄丽雅身后游走,但她不知道他们是谁在摸她。 然后突然这阵抚摸停止了,虽然狄安娜看不见背后的薇达,但是她知道这个女人的眼睛正在她身上游移、评估着。她的语调听起来很愉快:“真是太好了,我想在我开始之前,先来一杯香槟好了,它总是能增加意想不到的乐趣。” 然后,班特丽被唤去端酒出来,狄安娜觉得那是一段漫长难耐的等待。她迫不及待想要开始,要尝试看看这种痛苦自己是不是能忍受。甚至于,她心底胜起了一个声音:她想知道自己会不会喜欢这种方式。 狄安娜对于此时自己的反应也觉得惊讶,不过她几乎可以猜得到原因。虽然,在屁股上鞭打会造成她生殖器上的伤害,但是她的阴道已准备好了张开口,阴唇红肿,因为亢奋而有点充血。阴蒂逐渐变得硬挺,前所未有的突起,期待着被抚触。更糟的是,她知道别人都看见了她身体上的变化,渴望着有什么可以让她渲泄。 门打开了,又被闭了起来,接着是开启木塞的声音,然后狄安娜听到一阵酒倒在杯子里的声声。 杯子叮当的碰撞声。 “为我们的疯狂干杯!” “为这一切干杯!” 狄安娜在心里暗骂着,去死好了!让我等这么久。她的臀部因期待而微微抽搐着。她知道这两个人正靠近在她身后,像在鸡尾酒会里的客人一样,观看自己的窘状。两人的穿着显示出他们奇特的恋物癖,他们觉得相当愉快。 “没错,卡兹多,她的确有一个很漂亮的屁股……。”她轻轻地触碰狄安娜,摸着屁股上细致的纹理,她的手指让狄安娜不由地收缩着括约肌。 “真可爱”,杰克的声音充满了,“不过我觉得要加上一点装饰的东西……在这儿。”另一根比较结实的手指落在狄安娜的肛门缝上,然后按压了一下那富有弹性的组织。 她忍不住低吟了起来,当杰克摸到她那个部位时,她觉得一阵恶心,但却抵挡不住的快感。渴望着异物进入的想法虽然航脏,但却让她的下部湿濡了。她的皮衣紧束着她,不过她仍想要蠕动自己,想诱惑他,虽然自己也讨厌这种淫荡的作法。 “我有这个。”狄安娜听到薇达走过去又折返回来,而杰克笑着。 “亲爱的薇达,你真可怕!”狄安娜听见杰克的声音,带着孩子似的兴奋,但是一方面她也在担心,薇连说的“这个”指的是什么东西。 “你想放得进去吗?她很紧,我不想弄伤她。” 薇达确信地说:“放得进去”,“以前我自己也放过……现在,多搽一点冷霜就可以了。” 杰克摇着头笑了笑,不太认同薇达这种疯狂的性酷刑。 狄安娜胡乱地想着,会是什么东西?要放在自己身体内的,是假阳具或者其他东西。振动器?但是,之后她又听到杰克倒香槟的声音,她恍然��道了那是什么。这个歌剧的小东西将要被放进她的,他们要“塞”住她。 不一会儿班特丽拿了冷霜来,狄安娜觉得这东西被涂上了冷霜并且塞进了她的肛门,用力挤了进去,它的质地恨粗糙、很厚。 “撑开她”,薇达指示杰克。 狄安娜觉得有手指头在用力地扳她肛门的缝,然后“它”被放了进来……这东西……香槟的木塞,当他们继续把它往狄安娜身体里推时,她发现这木塞竟然这么大而且硬,他们粗鲁地挤推,而狄安娜的肛门根本受不了。 “哦!不,不要”,她哭泣时,被一股骇人的感觉住了。她虽然誓言要勇敢的面对,但是这实在太过分了,超出她的预料。她大声尖叫,拚命摇头,但这两个人仍继续着。过了不久,大概有班特丽在帮薇达,杰克走到狄安娜面前蹲了下来,几近全裸的美,安抚她所遭受的痛苦。 他摸着她的脸,让她把发丝拨到肩后,安抚着:“放轻松,放轻松,宝贝。” “别紧张,你会觉得害怕只是因为你的心理作用,多数的人们告诉你,以肛门来增加性乐是航脏、邪恶的……。”他开始吻她,舌头伸入她的嘴里,用薇达在身体内拥挤时相同的律动。 狄安娜低吟着,不管他告诉她什么,这种情绪太强烈了。她的阴道抽搐颤动着,几乎要与身后的异物刺激达到高潮。而当那个木塞终于放进去了之后,半因为疼痛,她达到了剧烈的高潮,她的身子在束衣里震动着,当杰克停止了吻她,她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大声地吟叫出来。 当狄安娜再恢复意识之后,杰克正站立在她眼前。他裤档里的东西已经挺立而坚硬,直直地伸举出来。顾不得自己的束缚和耻辱,或许,很奇怪的就因为是这样,狄安娜很想要去吸吮他。不管内心激荡汹涌,她奋力地向前靠,用一种很奇异的姿势,伸长了头和脖子,想把他的性器含在嘴里。 “吸一下子就好了”,薇达的声音出现,仿佛在几千里远处。当杰克的下体抽动着,阴茎在她眼前颤动,狄安娜使出了最后的力气,张口去迎合它。 他的味道尝起来非常浓郁,咸而且感觉很好,包含着前一次高潮剩余的精液和激情,现在它泊泊地流溢着。狄安娜伸直了颈部,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势,像一个饥饿的孩子,不断地骂人吮着。 但当杰克正开始低吟时,他突然倒退了几步,从她的嘴里抽出了阴茎。像主人在奖励他忠诚而卑微的狗,杰克拍拍她的头。狄安娜虽然誓言要以沉默和勇敢来面对这一切,但还是哭了起来。 她知道杰克又走到了她的身后,跟薇达在一起欣赏,一个受镣铐的女人屁股塞了一个香槟塞子,被展示着。 “看啊,卡兹多”,薇达喃喃地说着。然后狄安娜听到一阵声音,她知道杰克开始在自慰,就近在她背后。“卡兹多君王,我说啊!她真是美妙”,这个酷虐的女施行者继续用手在摸触着狄安娜。 很恼人的,狄安娜又被触动起欲火,她低吟、扭动着,而在近处,她也听到了男性痛苦的喘息,“哦,不行了,我必需要上她。”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抓住了狄安娜的臀部,立刻地,一根粗大光滑的棒子刺向了她的阴道,一阵急遽的刺戮,他进入了她,并且停留着,他的性器跟她体内的软木塞正处于平行的位置。 虽然是处于静止的状态,这种感觉对狄安娜来说仍然是相当有震撼性。她的整个肉体被填塞住了,受到极力的拉扯,她最隐私的部位被充塞着,颤抖着,但仍有一股电流通彻到被施虐的身体的前端部位。她的乳头硬得像小石块,而阴蒂则因为这巨大的外力而向外张突,感觉充血,非常炽热、狄安娜想,它说不定会爆裂开来。 当杰克继续在她体内抽动,她像动物般地尖叫着,啜泣者,“我受不住,受不了了。”这股压力实在太大,他的阴茎太硕大,她想,她的下腹可能会因为这巨大的压力而迸裂。 当她几乎要停止呼吸,叫声也逐渐微弱,她最后的欲望达了最极点。“吸吧!” 薇达命令她,把三根手指头放到狄安娜的嘴里。 狂乱中,狄安娜闭上眼睛,看到自己身后有一团火。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件,一具肉体罢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当成这种玩物。因为他们这些奇怪的念头,她的嘴里,肛门都被充塞着,而杰克的阴茎也抵住她的下体。他正在狂叫,希望她也能够这样,他又达到了高潮,口里叫喊着淫秽的字眼。这是他今晚的第二次高潮,但是在她的身体里的第一次。由于她不断渗流的体液,他会再达到第二次。然而狄安娜的膀胱再也不能控制,微量的尿液流了下来。发觉自己尿湿,她悲惨地哭叫出来……然而并不全是因为羞愧。 渗尿让狄安娜的情绪下降���不少,然而这种粗鲁航脏的行为却也更让她亢奋。一阵巨大的撕裂的快感贯彻了她整个下半部——阴蒂、阴唇、膀胱和直肠,那股快感最后聚集在阴道,紧紧地跟杰克急速抽动的阴茎相契合。而当狄安娜达到了高潮,他也释放出一阵长声狂叫,直捣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完事之后,杰克立即抽出,向后退,他摇晃着,步伐踏不稳,像喝醉酒一样。薇达把手指伸出来之后,狄安娜也大叫了出来,一半是因为杰克的抽离,一半也是因为震惊和新奇。他达到了非常剧烈的高潮,但是他仍在思虑着。他的高潮中包含着思考和柔情。 他大可以用全身的重量倾向她,覆盖住她,但是他并没有。狄安娜能听到他在身后的喘息和吟叫,由于这次狂暴的交媾。 她也感觉到了是薇达在支持他、安抚他;把他扶到躺椅上去。然而狄安娜却仍被绑在杠架上,像个东西一样,用了之后就被扔在一旁。她的身体仍然被裹覆在那件热的皮束衣里头,硬钢丝架撑着她。身体四肢还是被架开着,固定在杠架上,那木塞仍然在她的体内。狄安娜已经弄得湿糊糊的,杰克的精液,她自己的体液,还有尿液……。 但是,令人难理解的,狄安娜却觉得自己被提升了。她的灵魂飞跃者,希望永远留在这个束缚里;只为存在而满足,永远成为一个享乐的工具。随时随地为杰克和他的饥渴服务……。 她看起来异常美丽,崇高、美好而且坚毅。虽然手脚仍然被铐着,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经略胜一筹,而且击败了杰克。他或许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她所带给他的快乐。 杰克一动也不动地躺在椅子上,呼吸和心跳已经恢复了平稳,他蒙陇的双眼仍然盯着和他刚刚做爱的女人。他的狄。他勇敢,令人惊喜的狄。虽然她现在弄得湿糊糊的,但是在她的体内,有一种无法被击倒的坚硬、韧性。尤其他也一样无法击败她。 虽然知道自己败了,但是杰克发誓要再试一次。他将把她带到极致,让两个人享受天堂般的狂喜。这个想法让他的身体又轻微得恢复了硬度,虽然说他才刚有一次高潮而且阴茎有点疲累。 当他的鼠蹊部再度充血奔腾,杰克想要再跟狄安娜来一次,立刻就要。让双腿的力量被她的扭动和呻吟消耗怠尽,让灵魂被她的力量折磨。他现在明白,她是比薇达还强的,这是他以前从没料到的。自己一直都只绻恋这个女作家,以为自己的癖好就是差不多这种类型的。但现在出现了一个比薇达还要棒的。这个女人像拼图碎块最后一片,非常合适地补满了自己和薇达的生活。这些想法又再度让他硬挺了起来,可以再马上迎接另一场战斗……。 当他看着她时,他发现她双腿间渗流着的汁液,巴不得立刻从躺椅上爬起来,跑上前去、刺戳她。他有一股强烈的行动想要去抚揉她的胸部和臀部,跪下来舔她的湿濡,但这样做只是泄露出自己对她无法克制的迷恋,她会感觉出他的颤抖,知道自己能让他瘦弱,能控制他。但是不必这么快就让她察觉到这一点,游戏才刚开始,她还有很多新鲜的没玩到……。 今晚她仍必需处于卑下的姿态,体会被鞭打的痛苦,以及乐趣,她必需被展示自己的羞辱。 发觉自己地位上的转变,杰克盯着狄安娜的屁股和那个木塞。她被拉扯的肌肉平滑地包覆着它,杰克想像着如果把它也放到自己体内,将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对他而言,他的阴茎而言,将会是引起相当亢奋的。这么的温热,这么紧,跟她在一起与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是不一样的……他想像着狄的反应,那话儿忍不住又挺举了起来。 拿异物塞进肛门,杰克对这种玩法并不会陌生,那种被充塞,被刺戳时,逐渐加剧的恐怖与羞耻。那种疯狂的,邪恶的震撼力直达五脏六腑,刹那间,那股阴冷恐惧的感受都化为无法置信的快活。他知道,如果自己对狄进行肛交,她的感受将与他自已被肛交时的不同,然而,两者的共同特色都是几近变态的色欲。 突然间薇达问他:“我们要开始处罚她了吗?” 停顿了一会儿,他的声音又回复了气力:“我想可以开始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平复过来。“我想,狄,这是原则问题……你觉得呢?” 听到别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狄安娜吓了一跳。经过这次的高潮和耻辱之后,她几乎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一个人,女人,别人在问她是否愿意接受肉体鞭笞的痛苦。但是想不到她还有选择的机会。 但是,她大叫着:“来吧,我都准备好了”,不让自己有犹豫的机会。她承受得住的。在经历了刚才的种种之后,她不会再畏惧什么了。 “好女孩”,杰克的声音像一阵和风。狄安娜知道���在身后,然后走到她视线所能及的地方,狄安娜看见他依然是近于全裸,紧窄的裤子隆起、生殖器又直立起来,他的大腿间有白色的痕迹,那是干的精液。 他对薇达说:“交给你了”,然后走到狄安娜面前,凑近她的脸皮,浓郁的香水味不断散发着。 “这是我的荣幸”,薇达的声音相当柔和,“班特丽,我现在要开始了。” 狄安娜几乎部忘了这个女仆的存在,她怀疑班特丽都是怎么看待眼前的这些事情。或许是非常稀松平常的。为了性爱而特别设备的屋子显示出薇达这玩意是乐此不疲的。而杰克.狄盖尔也并非她唯一的座上宾。 奇怪地,这个想法令狄安娜感到振奋。杰克和薇达的关系看得出来是密切的;但如果薇达还有其他的情人,那么杰克便不是她的唯一。那样的话,他的生命里还可以有其他的女人,不只是暂时玩玩的,是值得他爱的女人。那种能够听他话的女人,不论他要你痛苦或快乐。 狄安娜的思索被打断了,因为一双女性的手正抓着她的屁股。 薇达正在鉴赏着,她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非常专业:“她很紧,很结实”,说着,捏了一下。“非常好看的肤色,很容易就红肿,而且她非常的敏感,所以我下手的力道要斟酌一下。”然后,她的手指从狄安娜的肛缝间滑溜下来,撩一下阴道,但没有碰她的阴蒂。“亲爱的卡兹多,我真的太喜欢了,简直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礼物。”她的手指又在阴道里停留了一下,之后,不再抚摸她。 “班特丽,把狄要用的板子拿过来”,薇达叫唤着女仆,杰克让路给班特丽,让她把那奇怪的东西拿到狄安娜眼前,狄安娜看了,眼里充满了惊惧。 她在孩童时期练过桌球,也算得上是玩家,她和姊姊狄丽雅参加过不少的比赛,所用的拍子就跟班特丽现在手上拿的差不多,而虽然薇达把它称作“板子”,但事实上它是用黑色波革制成的,不是那种无害的橡皮垫木头板,但是怎么看都像是桌球兵兵球拍。 “让她亲一下它”,薇达的声音非常平淡,仿佛把她自己所扮演的角色赋予更深的意义,而过程中的乐趣都被除去,只剩下站在身后的这个女性虐待者。而当狄安娜亲吻这皮革的表面时,心里不禁怀疑到底有多少人也亲过它……觉得它在许多苍白的女人臀部之间歌颂着,为了达到它主人的倔强的快乐。 “君王,你要她堵住嘴吗”,薇达问着,执起了那个要鞭打用的器具。不一会儿,狄安娜听到它在空中舞动咻咻的声音,离她屁股不远处。狄安娜知道这个女暴君正在计算她要下手的力道和速度。 “不用,先不必。”杰克的声音充满着兴奋。而在狄安娜的心里,她也在预期着自己的颤抖,以及将要来临的疼痛,这时她发觉自己想像着一幅非常荒谬的景象。她看见杰克也被铐在这个架子上,坚实的臀部也和她一样地发抖着,而他的勃起像一根棒子似的,兴奋异常。 这只不过是狄安娜的想像罢了,然而,她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是很准的。他把这种游戏加诸在别人身上,自己也一定会尝试的——现在他正站立在她面前,像个君王似的,但是在其他时候,杰克也一定愿意来经历这种酷刑,就像他施加在别人身上,观赏的一样。 “非常好,我们开始吧!” 话还没说完,狄安娜就遭到第一下鞭击,异常地疼痛,她不禁尖叫了出来,害怕极了。 这一下真是令人无法想像,也承受不住,出乎狄安娜所预料。这一击把她原本的胆量和勇气都给吓跑了,受到笞打的半边屁股好像也快解体了,肌肉的组织仿佛都在这一击之后,消失于火热的剧痛当中。才打了第一下,狄安娜就像小孩子似的哭嚎起来,嘴里喃喃地不知道在喊些什么。 她呜咽着,当力道更重的第二下又落在屁股上时,她死命地向空中乱抓。“不要,不要!”她哭叫着,屁股上的木塞猛然地摇动,她正处于失控的边缘。她觉得体内有炽热的物体在翻搅着,更向内推挤,超出了她先前能忍受的界线。五脏六腑都在沸腾,她的阴唇肿胀得非常厉害,阴蒂仿佛也比平时大好几倍,在充血着。当发现自己的下体又在渗流着湿濡,狄安娜觉得羞辱,又哭了起来。 这种痛是非常深刻,而且持久的,然而更令人羞耻的是她觉得急切地需要被碰触。她整个身子伏在架子上,剧烈地抽搐着,想要去抚弄她的私处。 “碰我吧”,她大叫着,而之后更用力更快的鞭子又抽了二下之后,她狂叫了出来。 狄安娜泪流不止,而在最无助的时刻,有一只手正拿着带有香味的手帕,擦着她脸上的泪。在这种生硬的,粗暴的剧痛之下,竟出现了一位抚慰她的天使。 ���乖,甜心”,一种最慈爱,最祥和的声音在狄安娜耳畔响起,他用冰凉的手指温柔抚拭她的脸和发丝,安抚她的唇。“狄,为了我,你要勇敢撑着”,然后,他以唇代替了手指,吻她,就像一个牧师在对异教徒讲圣道。 当薇达继续在笞打她时,杰克吻着她,含住她的舌头,把她的头拥在他的双臂里。 狄安娜哭喊得愈来愈大声,泪水浸淫了自己和杰克的脸颊,而薇达的击打还正持续着,引了身体内的欲望。 这种痛远超过狄安娜所预期,受挫的感受也更深了。她正遭受着酷刑,身体的控制能力也消失了,此刻她宁可再受鞭打一千下,只要有人抚触一下她的下体。 杰克的唇抽离她的嘴,开始吻她满是汗渍的脸庞。她哀求着:“放我下来!碰触我吧!求求你!” “亲爱的,不行”,他说话的声音非常平静,仿佛在对一个低能的孩子说话,他继读舔着她不断淌流的眼泪。“你必需要忍耐,一直想达到高潮只会加重鞭打的痛苦,而这种鞭打只是你要受的处罚的一小部份而已。”说完,他凑上前,用手玩弄她那硬得像小石子的乳头。狄安娜禁不住又低吟了起来,而杰克摆出一种俨然像个圣者的笑容。他这种轻微的搔弄无疑地更加深了她两腿间的折磨。 “求求你……。”她哭泣地哀求。 “不行,狄,你得要勇敢一点”,他仍是一副平和的样子,又继续吻她,吻她的脸、发丝,和双唇。 而薇达又开始她那使劲的任务,每一个力道和技巧丝毫不含糊。狄安娜觉得自己是深陷在一个超现实的,绮色的世界之中,这儿有惊人的疼痛、折磨,还有浇不息的欲望。 一种奇异的,来自三方面的拉锯力量正在形成:充填着木塞的刺激,阴蒂部位的难耐,以及杰克在她唇上令人亢奋的吻。 她已经忘了到底挨了几下鞭笞,甚至不知道已经结束了。她只感觉到在额头上被吻了一下之后,杰克就把脸移开,走离她的视线。 “薇达,你做得很好”,杰克称赞着,然后狄安娜突然意识到,身后的两个男女正盯着她的臀部看。 “卡兹多,我现在要享受我的奖赏”,薇达的语调听得出些许的颤动。 “当然啦!亲爱的,你想在哪里做?” “在躺椅上,哦,我的君王……我要她看着我们两个做。” “就如你想要的,不过你觉得她还撑得下去吗?” “她可以的”,薇达的语气非常肯定。“这个妞像钢一般坚韧,虽然哭叫得厉害,不过她比其他人要好太多,君王,今晚你是选对人啦!” 狄安娜此时觉得自己是超越眼前这一切的,隔着一些距离。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听电影的道白,而当班特丽解开了她的束缚之后,她转过身去,期待眼前的景象就如电影般地演出。 她整个人都酸麻了,把手伸向背后放松。当身体内的塞子被拿开了之后,她觉得一阵恶心、晕眩。不过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之后,当班特丽把她扶下来,让她俯卧在柔软的椅垫上时,便觉得全身都松弛了下来。她闭着眼,静静地躺着,呼吸仍然急促。她听着班特丽轻声地移动,她觉得屁股上的疼痛也似乎在消褪中。 而当狄安娜再睁开她的眼睛,她几乎相信自己是正在看一场电影。 一个男人和女人——他们的肉体是如此的美,正在脱他们身上那仅有的衣物,而且相互地在亲吻、爱抚着。 很奇怪,狄安娜看着他们做爱并不觉得嫉妒。她竟模糊地觉得感激,这场性爱似乎是他们该得的享受。狄安娜甚至觉得能够看他们二个人做爱是一种荣幸,虽然他们剧烈扭曲的蠕动让她有些郁卒。 在狄安娜阖眼休息时,薇达已经把她卷绕的红发放了下来,发丝瀑泄在躺椅上,像着了火的带子,而当杰克趴到她身上时,发丝波动着涟漪。当杰克开始进入她时,这个女作家发出了长而放肆的吟叫,很明显地这场鞭打之后,她也和狄安娜一样,被燃起了性欲……。 薇达厉声叫着,弓着身体来迎合杰克的刺戳。毫无疑问地,她正连续处在高潮之中,从杰克进入她开始。而杰克显然也非常奋力,当他来回地抽动着臀部,驾驭着胯下正在大声吟叫的爱人时,他的脸扭曲着,他们的动作很有韵律性,但也非常粗暴。 被挑起的情欲却无法被满足,狄安娜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掉下了眼泪。但即使在低泣,她体内的艺术细胞仍活动着。她看着眼前扭曲成一团的躯体,很想立刻能把他们画下来——纯粹是为了自己的满足。她看着这两个正在剧烈交媾,性欲高胀的男女,她想留下这永恒的画面。 她突然想,这画可以卖给杰克。狄安娜发现自己居然还能够思考。她被折磨、鞭击过,充满恐惧与疏离感,但是毕竟也恢复了清明的神智�� 这两个人的蠕动并没有持续多久,在又一声剧烈地呻吟之后,杰克射精,而薇达则摆动着她的肢体。 他也低吟着,像极了一只负伤的熊,屁股抽搐着。狄安娜的泪液不听使唤得流着,看着这两个人萎软下来,他们达到了高潮,但狄安娜体内的欲火更炽烈。 当她倾身伏在椅垫时,一阵阵微弱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狄安娜又睁开了眼。 薇达满足得蜷着身子躺在椅子上,脸上的表情异常柔和,单纯,美丽的双眼紧闭着。此刻她显然是非常满足,丧失了知觉……但是,刚刚和她做过爱的男人则否。 杰克正蹲着,全身颤抖,脸色苍白,两眼因为过度的疲累而有些昏花;但是,他仍慢慢地朝狄安娜躺着的坐垫走过来。他在她身后蹲了下来,把她的身子从后面紧拥住。 “亲爱而勇敢的狄”,他在她耳后厮磨着,紧抱着她。 狄安娜轻泣着,心情很复杂。而他长湿的下体又开始在她腿后间蠢蠢欲动,浓蜷的体毛扎痛她刚被鞭打过的屁股。当他以满是汗水,平坦的腹部去摇动她时,她也激烈地用手指去抚触身后的每一吋肌肉。 当狄安娜触摸到他时,她觉得自己的疼痛仿佛在消褪,在淡化,甚至已经快忘了。 在他修长而富弹性的手指沿着她的下腹,游移至鼠蹊部时,狄安娜所有的苦痛和疏离感都消失了。 而当他其中的一根指头往内刺探,进入,并且抚弄她时,她不禁呜咽起来。 她哭泣着,阴蒂早已肿胀得像花蕾,而她的私处,她的身体和心灵则逐渐消溶,幻化成白色的、喜悦的彩球……。第十一章 浴池 男人的精液有什么特殊的滋养作用吗?狄丽雅疑惑着,啜了一口早晨的咖啡。 她是富于奇想而坦率的,她自己也知道,但是那股浓稠的,渗流出来的汁液让她想到了一些比较不同的事情……但总之是令人愉悦的想法。 一个男人在高潮时的精液。 昨晚她是占了上风,她自忖着,并且因为这种从没有过的胜利而得意地笑了。 那汁液就仿佛神祇的琼浆玉露,狄丽雅回想着她是如何的从彼得那长长的挺举中吸吮。她几乎确信,一定是昨夜的精液使她觉得今天早上特别美好。那是如此的令人兴奋,美妙,是一种活动,疯狂的发泄。 令她惊奇的是男人阴茎的味道竟是那样平淡。她舔了一下自己光泽的双唇,想像成咸咸的味道。咸是她吸吮时的第一个直觉,还夹带着些许的苦涩。但是,令人难忘的不是它的味道,而是那个人。 无论如何,昨夜她向彼得道再见之后,她睡了一个这辈子从来没睡过的好觉。她并没有因为答应彼得要谈彼此的“下一步”该怎么走,因此而辗转未眠,甚至也没听到狄安娜回来——差不多在凌晨时分。 狄安娜……。她想到了另一件事。 早上来公司前,她窥视了一下妹妹,发现她跟自己睡得一样熟,她甚至更入眠,像死了一般。她仔细端详妹妹沉睡中的脸,发现妹妹的嘴角微微笑着,脸庞如同天使般的祥和。 狄安娜昨晚似乎跟她一样欢快,所以她也没什么好操心的,不过她忍不住要揣测,狄盖尔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妹妹看起来如此满足……。 他还是那么厉害吗?狄丽雅想着,她坐在桌前,陷入了更深的白日梦魇。是怎么样疯狂的性爱,需要穿那种束衣?而狄安娜有没有因为多穿了底裤,给自己招惹麻烦? “我们应该好好地聊一聊,亲爱的”,狄丽雅对着咖啡杯自言自语。突然间,她觉得昨晚狄安娜一定经历过非常特别的事,而在“狄”见到杰克之前,她必需要先知道。 那么今天晚上该轮到谁呢? 狄丽雅陷入了过度的想像,以致于她的胃绞痛了起来。很奇怪。自己才刚甩了罗素,然后现在似乎又跟彼得亲密起来,但还是忍不住要想杰克。他使她的身体像着了火一般,血液和荷尔蒙加速喷张。跟她以前所尝试过的性爱比起来,她喜欢杰克的那一种。 这个男人相当的危险,他擅于操控,是一个变态的家伙。然而他身上就是有一种要命的吸引力,甚至只要想到他,情欲就会被挑起。 狄丽雅沉迷在对他的渴望,她的心底出现了杰克的身影:光洁铜色的肌肤,以及他那修长结实,滑润的四肢。想像着他的进入,那又硬又厚的阴茎,做爱时他那性感的手指溜滑过她的每一吋肌肤,达到让人心魂飘摇的境地……,想到这儿,狄丽雅的身体不禁起了波动。 当公司内的流程文件送达到她桌上时,她仍沉醉在空想里,觉得受到干扰。其实她蛮喜欢自己的职务和这份工作,然而今天却提不起一点兴致来。 在一整叠文件和备忘录下面,她发现了一张传真,而正当她要把这张纸扔到资料匣里头时,纸上的签名让她呆了半天,然后她���心,她的身体都在颤动着……。 “给狄丽雅.费拉萝:在看完你的卷宗之后,我发现有些事项必需要赶紧磋商。今天我在家办公,请在你方便的时候尽快过来一趟。” 这张传真上面没有什么亲密或寒喧的字语,只有清晰简短的署名:杰克森.凯.狄盖尔。 狄丽雅在电梯里生着闷气:杰克这浑蛋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而这恼人的电梯似乎是每一楼都停,为何不能快点? 出了走廊,她的怒气稍微缓和了些。她知道在这个游戏里她是不能表现出愤怒的,不能不顾虑到自己和妹妹……。 游戏或许就快结束了,当她看见法高在路旁等候时,她是这么认为的。车后门已经开着,引擎没有熄,随时要准备上路。 没有任何准备,也不清楚妹妹狄安娜昨晚的状况,狄丽雅正要去面临即将而来的报应,觉得她们所玩的这个游戏正逐渐接近尾声……。 如果两个人的角色对调就好了,那样的话狄安娜就可以放心地应付,但是狄丽雅知道自己没有办法。 她一直都当惯了坦率的人,现在马上就要面对尴尬凄惨的场面,她没有办法再弥补什么,到时候只能坦白一切。 艾尔芙在深蓝的大门口亲切恭候她,繁复优雅的日式礼仪中看不出她们曾互享过温存的爱抚。 “杰克在浴室里”,她带着狄丽雅穿过大厅,爬上楼去。“他要你和他一块儿。” 真是荒谬,在这种地方看卷宗。 爬上了楼梯的最顶端,她们朝另一头走去,跟狄丽雅上次来所定的方向不同。带着甜美的微笑和手势,艾尔芙带领着她来到一间浴室,这儿比她上次来的那一间更宽敞、豪华。设备华丽,天花板挑高,全室都漆成宝蓝色,中间放了一个大型豪华浴池,蓝色的洗澡水涌冒着,而杰克就坐在里面。 “这样就好了,艾尔芙”,他打发走女仆,“我想狄和我自己来就行了。” 艾尔芙带着甜美的,无可捉摸的笑容,轻轻地鞠了个躬,退了出去,留下杰克和狄丽雅。 “我并没有看见什么卷宗”,狄丽雅脱口说出,心里面也在盘算着要不要讲出一切,然后立刻离开,还是先见招拆招,玩下去。 “我是开玩笑的”,他轻松地解释。他略坐上来,露出结实湿润的胸膛。头发披散了下来,垂在宽厚的肩胛上,脸颊有一小撮发丝黏在上面。“下来跟我一起泡吧”,他搅动着水泡,叫唤她。“它会让你觉得松弛一些,你好像有点紧张。”他正色说道:“我没有想到你今天会心情不好,狄。跟薇达在一块儿之后什么事应该都会非常美好……你应该是很快活才对。我是这么感觉。” 狄丽雅茫然地盯着他,想起了睡梦中的妹妹那微笑的脸……以及关于薇达.密斯崔的种种传闻。天啊!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事”,她含糊地回答,“事实上我觉得还好,只是工作上有一些事情,琐碎的事,不要紧的。” “是什么事,怎么处理的”,杰克公事化地问,仿佛在提醒狄丽雅不必在她的上司面前胡扯一些根本没有的琐事。 “杰克,谢谢你,不过我自己会处理,这是我的职责”,她冷淡地回答,不安地踱着步伐,而且忍不住一直看着他在水中隐约浮现的,铜色的身躯。 “我想你会的”,他温和地回答,但是突然间语调变得亢奋而煽情:“把衣服脱了,让你可爱的身躯泡到水里来。” 狄丽雅有些胆颤。这流动的水,和水里面的男人看起来是如此诱人。她不自觉得变得柔媚起来,跟以前的她完全不同,而且随着愈来愈强的兴奋感,开始一件一件地解她的衣服。 他死盯着她看,那并不让她意外,但是当衣服脱得只剩内衣和底裤时,杰克突然跳了出来,他抓住她的臀部,把湿淋淋的脸贴在她的腰上,狄丽雅吓呆了。他的手指紧紧抓着包裹在棉布内的屁股,而饥渴地占有。 有好一会儿,他用手不断地摩娑,吻着她,舔着她。他的抚触带着明显的检视性质,仿佛在寻找不同或者改变的地方。他像在对待一只他将要买的雌性动物一般,动作粗鲁、野蛮——但是也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异常挑逗。 她开始轻声地低吟,臀部倾向他抓着他光滑的肩膀。 “没错!” 杰克的声音夹杂着胜利感,双手紧压在她身上。他不再挑弄,顺势把狄丽雅拉进池里靠着他坐着,她懊恼着自己的内衣裤被水弄得绞在一块儿、发型也被弄坏,不过杰克并不理会她的抗议。他挪了挪她的身体,重重地吻她,舌头粗鲁地探入。这个吻异常野蛮,他的唇用力蠕动,像极了动物在发情,而且狄丽雅发觉他的手正在她脑后熟练地移动着,松开她的发结,让她的长发散落在肩上。 他贴着狄丽雅的唇,喃喃地说:“太好了”,揉着她卷起的发梢,��手指着。然后他把手重新放进水里,扭动她的臀部,并且去触碰她内衣里面的躯体。 他对待她的方式直接而且煽情。把她的乳房像梅子似的压挤,捏弄乳头,一直到狄丽雅开始呻吟挣扎。当她挣了开来,作势要踢他,他则又再紧拥住她的臀部。 “会痛是不是”,他喘息着问,手指潜入臀部里的细缝。 “会”,她坦白地回答,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粗鲁急躁,也怀疑自己为什么那么容易地被挑起。 “有多痛?”他继续问,不停地捏弄她的底裤,绉缩在一起。 然后他放肆地摩弄她,一只手紧靠着她的臀部,另外一只则隔着那条丝薄的内裤,按摩她的私处。不断撩弄她的下体,放肆地抚触敏感的阴蒂。这一切是如此淫猥,挑逗放荡,狄丽雅不禁浑身抽搐、颤抖着。 “哦……求求你”,狄丽雅哀求着。而杰克简直是在凌虐她,猥亵地在翻寻她身体最隐私的部位,此时她正濒临高潮边缘。 “你想要高潮吗”,他的声音里包含着胁迫,然后又突然地把手缩了回去,让她的屁股坐回浴池底的椅砖。她觉得受挫,而杰克则是笑着。 狄丽雅任由自己的渴望,向他移靠过去,她的身体正在找寻它所渴望的东西。但是杰克故意躲开,还是笑着;而突然间狄丽雅脑海中浮现一个想法,这样或许可以成为终止他们关系的开始。报复的时机到了,游戏就要结束。 刚才正当他们在狂吻,亲密地爱抚时,她几乎忘了自己必需要假装,但现在她又意识到了。她大胆地抬头注视杰克的眼睛,但发现她无法直视。那潜藏着两潭袖秘湛蓝的湖水……对她而言,它们非常空洞,除了性,其他一无所有。 难以预测的,令人愉悦而激昂的性。 性就是杰克狄盖尔的一切,那是他唯一的沟通方式,不管对方是敌是友,是下属还是情人。她不禁也有些怀疑,他那亿万的资产是否也是建立在性的基础上而获得? 至于是用什种方式,她无从想像,不过她的第六感直觉告诉她,肯定错不了。 但是这短暂的理性思考并无法解除她现在的生理冲动,她开始在水中蠕动,身体充满着欲望的渴求而摇晃着。 “如果你要高潮,就要有所行动”,他盯着她,这么建议。说着,他重新滑入水中,池子里的水不再摇动,他的下巴抵在水面上。 “我不确定能不能”,狄丽雅回答,声音放得很低,希望在池水的涌动中,杰克没有听到她的话。哦!天啊,要是狄丽雅知道昨晚的事就好了:是不是妹妹做了他所要求的事……。 狄丽雅已经习惯自慰,并且能够自给自足。她暗自觉得骄傲,能够如此地取悦自己——只靠她的手和身体。没有旁人,没有人看。不需要杰克狄盖尔,他像一双锐利的双眼。不过此时他似乎也意识到她的双面性。 “宝贝,别那么快就认输”,他轻微地责备,眼里闪着顽黠。“很简单,要不要我做给你看?” 他低头看那略呈蓝色的水,狄丽雅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他细长的手握在结实的鼠蹊部位上。“生理结构上当然不同,但是大致上是大同小异的。” 这真是令人脸红亢奋。她的情人——或者应该说她情人中的其中一个——正在教她自慰。她不需缴学费,这幅景像以前似乎曾见过……,杰克的这副模样有一股慑人的美,只有傻瓜和拘谨正经过头的人才会不想看。 “我……或许可以吧”,她低语,看着水底。依稀可见杰克直挺的性器在水波中轻微晃动。而她的则还处于平静的状态,被薄棉底裤包覆着。她的手穿过浮涌的水泡,开始向那隐私的部位伸探。 “不,等一下,我改变主意了。” 狄丽雅紧盯着他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如果他已经识破了她们的游戏,为何不立刻揭穿,还要这样嘲讽,玩弄她?他是“改变了主意”,但她的身体则否。她发觉自己的汗腺正在迅速地作用,乳头硬得像小石子,下部也已经湿润起来。身体渴望着抚触,不管是被自己或被他,欲望如果一开始就被浇息,那将是多么令人沮丧。不过这或许就是他故意的? 水池的另一边有阶梯,杰克移过身去。“我们来点别的”,说着就爬出水池,身上结实的部位正不断地有水滴滴倘下来。他很顺手地抓起架上的毛巾,粗鄙擦拭他的屁股、腹部,及通红的下体。 他把毛巾披在肩膀上,身上还是湿滑的,光着下半身走到狄丽雅身旁去。 他催促着:“来吧,狄,爬上来。” 然后,在狄丽雅还来不及抗议,或者寻问之前,他早已不费力地抓起她的臂膀,把她拉上来。狄丽雅有些迷惑,发现自己站立在池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身处在这儿。 在短短几秒钟之内,一条柔软的毛巾覆在她身上,她被使劲地擦拭着���然后杰克让她站直,非常敏捷而且令人难为情地解去她的内衣和底裤。他并没有盯着她湿滑的身体看,他只是用手理了理她湿卷的头发,并且用毛巾和乳液拍拭她脸上弄糊了的妆。 “嗯!好多了”,似乎对他所做的非常满意。说着边动作着,他那轻松的样子让他似乎对眼前的裸体女人无动于衷……但是他下面的阴茎却正好相反。 他已经完全勃起,坚实红肿地挺立出来,龟头微微潮湿。他已经像一般男人那样地亢奋,但是他的脸色却平静得如禅师。 “跟我来,狄,我们去找点喝的,现在该喝点东西”,他扔下毛巾,伸手去拉她。 她以为杰克或许会找二件袍子或和服之类的东西来套着,但是他们立刻就走到门廊去了。狄丽雅的眼睛无望地盯着他那笔直的下体,她自己也跟他一样赤裸裸,一样被挑起性欲。 最让她吃惊的是他们还继续地光着身子,走下楼梯,然后走进一间像客厅的屋子,法国式的窗户敞开着,外面是一个照料得非常好的花园。她甚至看得见法高在那儿——穿着印染的丁尼布短罩衣,不是平常那种西装格履的黑色——他跪在一个花床旁,正在卖力地除草。 “我们就待在这儿”,杰克领她走到一张覆着锦缎的椅子,并且几乎是把她压进椅子里。“太阳很大,我不希望你可爱的肌肤给晒伤了”,他的手指缓缓地滑过她光洁肿胀的胸部,而她不禁打了一个颤。当他走离开,到他自己的座位时,狄丽雅赞叹着他有一个形状优美,紧而且雅典的屁股。 狄丽雅没有看到杰克压什么按扭或者听见任何铃声,然而一会儿艾尔芙就走了进来,手上端着银色的盘子。她对狄丽雅礼貌她笑了笑,仿佛见惯了坐在沙发上的裸身女人。说不定她自己就常这样! “琴酒加杜松子?”她问狄丽雅,把盘子放在茶几上,拿起一个盛酒的细颈瓶。 “哦,好,请给我一杯!” 此时正需要酒精的甘醇浓烈。酒端了上来,它调得刚刚好:一样的强劲、浓烈,像她和狄安娜两个人心情不好时喝的一样。 狄丽雅一口气便喝下了三分之一,而杰克正盯着她,让她有些慌乱。 “看起来你好像很需要酒”,他缓缓地啜了一小口,仿佛在质问,增加了狄丽雅对他坦自,承担后果的压力。“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他温柔地问,把酒杯搁在一旁,站了起来。而这时候艾尔芙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一件袍子要给杰克,这件袍子并不是像那天晚上的那种丝薄和服,而是式样简单的银灰色棉袍,但是同样的煽情。杰克伸出手臂让它套进肩膀,一点也没有弄绉。狄丽雅高兴着自己也会有一件东西来遮掩,但事实上并没有。艾尔芙返到了房间角落的椅子边,她光滑的脸庞不带任何表情。 当然现在是坦白一切的时候了,告诉他双胞胎以及游戏的事……但她还没开口,杰克突然另有所思的样子。他向她那边走过去,看着搁在她旁边桌上的东西。 狄丽雅并没有太留意那桌子,当然也没看到它上面摆的东西。但现在她与杰克的视线……觉得自己裸露的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 其实她看到的只是些非常寻常普通的东西,一叠A三画图纸,还有铅笔。那种铅笔她在家常看得到:不是乱丢在画上,要不然就是夹在书页里,或被搁在摇椅旁,她甚至还看过某个人用这种笔来搅咖啡。 “我在想好像听你讲过是艺术家”,他低沈的声音充满磁性,“狄,我现在要你画我,马上。”他停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走到一张装饰得非常华丽的长椅旁,躺了下来。他双腿伸开,交叉着,而腿问的性器似乎更红更坚硬了。 “OK,我准备好了”,他笑着催促着。 天啊!去死吧!真糟糕!现在真想找个地方逃出去……。 狄丽雅和妹妹出生的时间前后只差十五分,而她知道这双子星旁一定还有一颗慧星,这是她用来解释姊妹两天赋的才能不同的理由。如果给狄安娜一些纸和笔,像桌上现在摆的这些,不一会儿一张完美的素描便完成了,不管是一个性感的裸男或者随便任何一个人。 但是面对同样的纸和笔,狄丽雅恨本无能为力。她会为周详而简洁的业务报告,会做可口的起司奶酥,甚至用上等的鸡尾酒来调制。她能在二分钟之内修理好插座,她的歌也唱得极佳,甚至曾考虑走歌唱生涯……但是她就是不会绘画,在此刻无法拯救自己。 这虽然不是生死关头,但是当她伸手拿起笔时,双手发抖得非常厉害……。 这个男人实在恶毒,这样折磨她。他知道真相,但却要故意这样慢慢地整她,他忍不住要找这种乐子。 “狄,怎么样啊?”杰克把他的手放在下部:摩娑着,增强她的注意力���“我想把画挂在这儿”,他用另一只手比划着这个屋子,虽然他似乎非常喜欢这里,但并不把它当成自己的家。“或者挂在我日内瓦的住处,我相信你不管怎么画,它都将成为我收藏中的珍贵部分。” 他想要一幅画,不过狄丽雅那美丽恐惧的面容,根本也像一幅画。她的身子也是。 两者都蕴含着故事。 她的神色隐含着了解,反抗,以及困惑的性兴奋。而她的身体则清楚地显现出渴望。她的下体已经亢奋红肿,乳头发硬……。而他的也是,当他盯着狄丽雅的身体瞧时,滚烫的欲望沸腾着。他想要另一个女人也在这儿——一样的诱人——想到这里,他渴望来一次高潮。 费拉萝双胞胎姊妹,双重的美丽,二者都聪明,火热。她们的每一部份几乎都可以互通——甚至奇妙的体热——但是有全然不同的魅力。他爱她们并且希望也同时让她们二个爱。他想占有她们修长的身躯,跟他缠绵。虽然他对于色情方面的直觉很锐利,但是他也有些担心,怕她们会觉得这个三人游戏无趣。她们只想各玩各的,轮流地享受他……并没有想要在姊妹任何一人的面前吻他,吸吮他,爱抚他。没有。 他所梦想的永远不会发生,甚至连开始都未曾提过。 但是跟这两个长得如此神似的女人在一起也确实有趣,对他和她们而言。当他看着眼前这个叫做狄丽雅的女人红着脸,拿笔的手抖着时,他想着,如果是跟狄安娜在一起,那么他将有机会玩一些别的,更刺激的……。 “我不会画”,狄丽雅说着,把笔扔下。 “但是在画廊的时候,你不是告诉我说你是个艺术家吗?”他坚定的嘴挣拧得像撒旦在冷笑,“我还不至于那么令人讨厌吧,让你丧失了画画的能力?”说着,又扭动了一下四肢,那让他看起来更加地淫猥。他的双手继绩搓揉着下体,把它弄得更大,更硬。 他真的很动人,狄丽雅这么觉得,真希望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复杂,没有游戏。她只需走到他身边,用自己火热的身子迎合他的。她也希望自己会画画,没有比眼前的景象更值得记录的了……。 她低声地,有些紧张地说:“我生下来就没有这种才能”,她希望杰克没有听到,这种可憎的感觉不至于那么强烈。 “什么?再说一遍。”那邪恶的笑容更深了。而狄丽雅以眼角的余光瞥见艾尔芙的身子微微地向前倾了一下。 “我不会画,从来就不会!我也从未告诉过你我会!” 这回他不说话了;狄丽雅看见他因疑惑而扬起约两道长眉毛。 “你在画廊里见到的是我妹妹,狄安娜.费拉萝。我们两个是变生姊妹,狄安娜和狄丽雅……。现在你满意了吧?” “也不尽然”,他喃喃说着,手仍然在胯下。它已经完全勃起,坚硬且有点发紫,顶端细孔处张开着,流出汁液。不,他还没有满足,但就快了……。 “你还要不要问一些其他的事?”她问。杰克的平静令人焦急,他的手指仍缓缓滑动,令人难为情而且困惑。 “不,我要‘您’来告诉我。”他在沙发上轻微地蠕动,手伸到下方拨弄自己的阴囊。“继续,狄丽雅,再说下去。”他正专注于正在做的事,头往后靠在垫子上,双眼紧闭,嘴巴有些扭曲,颈部突出的曲线很清晰。 狄丽雅实在很难清楚地解释,眼前的这个男人正在手淫着,她说什么都难以清楚地表达。她自己在性方面的坦率也着实让自己吃惊,但她现在仍然处于结结巴巴,畏缩的状况——她不禁怀疑那个在公司做业务报告一向果断明快的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 她经常是保持沉默的,尤其是在杰克开始呻吟,或亢奋地弓起身子。他似乎在取悦自己这方面非常在行,有时甚至玩过了头。此刻他就快达到高潮,射精,然后大叫,但每当她张大了嘴看着他时,他就会在紧要关头时刻松缓下来,放慢手部的摩娑,并且深吸一口气来松弛自己。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她突然开口,因为杰克似乎对于她在讲述和罗素分手的事无动于衷。 杰克的眼睛睁了开来,当他注视着她时,双眼湛蓝而闪亮。“当然有”,他平静地回答,逐字逐句地重覆狄丽雅和罗素分手做爱的那一次,令她相当难堪——而当他的重覆时,臀部微微地动了一下。 “宝贝,继续说下去”,他已经调侃完了,“把你的故事说完:你们能再逃避多久。” “剩下的没什么好讲了,我……嗯,昨晚我还见到彼得,但是没有怎样。今天早上我出门前狄安娜还睡得很熟,但是我看见她在睡梦中仍微笑着、所以——”,她询问似地看了杰克一眼,“所以找想她昨晚跟你在一起一定很开心。” 他缓缓地笑着:“你可以这么说”,然后在狄丽雅还没答腔,搞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之前,他用力地按压了几下阴茎、随后他的精液就射了出来,以抛物线的方向撒在空中,然后喷在他的身上。 “不过我怀疑‘开心’这个形容词是否恰当”,他沉着地假设,他已经完成射精,白色流质的液体斗大地滴落在他的小腹上。狄丽雅看得目不转睛,他把自己的精液像乳液般地涂抹在皮肤上。 “不过你要是好奇的话,可以自己去问她。”他停顿了一会儿,瞄了一眼在壁炉台上的一个小时钟。“她随时有可能到这儿来。” 他把腿搁在沙发上摆晃着,之后站了起来,当他走动时,阴茎晃动着,上面还留有精液的白色痕迹。“所以如果你想在她到达这儿之前享受一次高潮的话,最好趁现在,你说是不是?”他靠近她,笑容柔和但嘲弄,薄薄的袍子挂在身体两侧,什么也没遮到。“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他说的没错。在目睹了他所做的一切之后,狄丽雅得确需要来一次高潮。怎么做她并不在乎。自己的,或是他的手指都可以,甚至擅于技巧的艾尔芙的也没关系,艾尔芙在那儿静静地坐着,明白了一切。 当这些念头在她心里转的时候,狄丽雅也领悟到刚刚杰克所说的话里头,所包含的复杂成份……。 他又说对了。她是不希望狄安娜看见自己的德性——不管是用她自己的手或是杰克的。 她和妹妹是很亲密。两个人经常坦率地谈彼此各自性生活的种种。她们也在家里看过彼此裸身或半裸身的样子。 但是她们经常心照不宣的争执就是任何关于“三人关系”的事情。她们两人和夹在中间的男人。在过去这几天里,她们非常色欲地,兴奋地玩这个“双子星游戏”,但是从来没有,一次也没有,在同一个时间和同一个男人做爱。 从她们约会的男人眼里、姊妹两早就知悉他们这种一箭双雕的渴望,现在杰克的心里也是这样。但杰克和其他男人不同的地方在于他似乎能洞悉她的想法。了解他所想要的不可能会实现……永远不可能。狄丽雅不禁钦佩他的洞悉能力。 “狄丽雅?”他轻轻地唤她,在她跟前蹲了下来,把玩她手里面那只没用的铅笔。“你要我帮你,还是自己来?我想你欠我一笔,你这样骗我。” 狄丽雅点了点头,同意他的话。刚才在浴池的时候差一点就要自慰了,现在为何不开始?她和狄安娜存心戏弄他,所以她欠他,欠他要的,现在是该还他了。 她尽可能地文雅些,把腿张开,让他看那粉红色的下体,用手指梳理体毛,让他看清楚。 她的私处经过抚触变得灼热,从来没有这么灼热过的经验,她特殊的体热在杰克湛蓝的注视之下沸腾着。然后她开始抚触四周的敏感部位,然后阴蒂,和下方那微小的开口,此时杰克鼓励着她。狄丽雅正夹在两种情感之间,渴望高潮,以及取悦杰克。她一向是完美主义者,所以她两样都尽力;她以左手的一根指头滑进了阴道,另一根指头则搔弄着发痒的阴蒂。 当第一次爱抚自己时,亢奋就刺激着她。她渴望高潮,但这是为杰克的。她紧抓着下部,极力要控制已经开始的痉挛,那股冲动在她体内延烧,放在下部的手指也愈深陷。被两腿间的张力所刺激,她的臀部住上扬。脚跟抵在地毯上。而当另一双手也伸入她的胯下时,狄丽雅不禁大叫了出来。 一只手掌伸过去支撑她的臀部,然而另一只手的手指却潜到她的肛门,仿佛要刺进去,停留在跟阴道里的手指平衡的位置。 “哦,不要”,当她知道自己的处境时,嘶哑地大喊出来。她的体液已经溢了出来,那湿润让杰克更方便行动。他的伸入是轻柔的,但不休止,他弯曲着灵活的手腕,顺着那股湿濡,把手指顺利地滑进了他想要的地方。 被充塞的感觉非常奇妙而且骇人,狄丽雅剧烈地扭动着、抗拒着。由于她纯粹地渴望,她的阴蒂肿胀着。继续用力地摩娑着,然后,当兴奋到达了极点,而她的手指也被用力地按在私处,狄丽雅尖叫了出来、呻吟、抽搐着。她觉得杰克在贴近她,他的舌头覆在她的肚脐上,为狄丽雅的高潮留下完美的印记。 正当狄丽雅处于狂喜的当儿,她感到一股奇异的触感——那是杰克柔软的发丝散在她微热的腹部上头,冰凉,像丝一般……。第十二章 提议 “不会把她身上留下伤痕的……” 没错,狄安娜一边想,一边小心翼翼地在整理装束,但为何没说还是会痛?婊子! 狄安娜大部份都穿牛仔裤上班,有时候也骑脚踏车去,但是今天早上两种都不行。她曾试着穿牛仔裤,但是不得不放弃,那种粗硬的质料把她的屁股磨得痛死了。 她对于自己的细皮嫩肉并不觉得有多惊奇,但是那鞭笞的灼热感到现在还隐隐地骚动着她的性欲,这让她觉得不可思议。她现在正站着喝咖啡,这样比较保险。早上的澡洗得很慢、又难洗,因为必需避免洗到痛处。当水花不断地淋在身上,一次又一次地,她的脑海里充满了幻象。薇达和杰克。那鞭笞、紧身束衣、架子……。还有受鞭打时所产生的,不可思议的快感。 她唯一能穿的是一件轻绸的花边裙,虽然它穿起来会有些刺痒的感觉。这条裙子有四片裙摆,颜色是深紫色,不过狄安娜知道阳光可以穿射过去。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轻易地看到身体的曲线,甚至胯下部位的轮廓,如果看的人还没有注意到她薄T恤内的、几乎原形毕露的胸部。 放下咖啡杯,狄安娜几乎是第无数次地忍受不住那股从起床就开始忍不住的冲动。她把手伸到背后,握着自己的臀部,并且低吟着。 哦!天啊!为什么这种可怕的事竟是那么棒呢?为什么自己的情欲大过于疼痛呢?自己被鞭打、被裸裎,整个身子被凌辱、操纵、戏弄。想到就心碎。自己要求被罚,意志都被消磨尽了。可是,如果杰克现在就走进来,她将会立刻完全地迎接他、为他湿濡,准备好接受他的鞭苔、或是阴茎。 她告诉自己:狄安娜,你麻烦大了。这个双子星游戏不但不再是个游戏,它也让自己对其他的男人丧失了兴致和性趣。自己将不再满足于先前习惯的,平凡索然的性爱模式。 在她成年之后,狄安娜一直觉得自己是大胆而刁钻的。但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还只是个新手。杰克一直作弄、摆布她,让她裸露窘困、伤害,以及羞辱她。但这些时光却是她生命中灿烂的部份,像是活在另一种层面。那是一种她从前认为不可能的、更辽阔、更鲜明的存在。 现在的问题就是,她已经尝过了新的滋味,不可能再走回头路。 她非常想要“率性而为”,她自己感觉得出,如果在一般的情况下,她是不会再多加犹豫的,杰克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但是,现在多了一个狄丽雅要考虑。狄丽雅或许也要杰克。她跟其他的姊妹不同,狄丽雅是跟自己血肉相连的双胞胎。 你要他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不是吗?狄安娜。她反问自己。跟薇达一起拥有杰克是可以接受的,因为她们跟这个男人是如此地契合,几乎是他的一部分。但是,狄丽雅就不一样……,她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性格,她是你最大的敌人,不管你有多爱她! 现在唯一能解除这种苦恼的方法,就是想想昨晚的事。狄安娜有着家族性的乐观性格,虽然现在臀部还在隐隐作痛,心里也千头万绪,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要沉浸在昨晚的欢愉里,而不去思索整件事情可能发展的复杂后果。 在薇达那里发生的种种,以及先前在车子里的遭遇,是她的性生活里最奇妙的经验,奇幻中的最极致。狄安娜用手指抚摸着疼痛的肌肉,她不禁低吟着,想再重温一次。当幻影在眼前成形,臀部的肌肉也受到刺激,她觉得自己的下部开始湿濡、肿胀。她沿着桌边站着,把胯下抵在圆弧形的桌角,试图疏解不断出现的渴望。 那记忆仿佛感触得到、看得见,而且听得到。她想起当薇达把木塞弄到她身上时,杰克那深情温柔的吻。她想起他和薇达做爱的美丽的裸体,以及她吸吮他时,杰克发出的呻吟。她被凌辱、虐待、性爱的种种,她自己是非常喜爱这一切的。特别是她在受折磨时,所想到的那些狡黠的观点,直觉地知道杰克与她类似的看法,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也会乐意享受那种鞭笞,不管是她动手或是薇达。她或许要比薇达强,想到这儿,她不禁觉得恐怖,自己或许会像药物那么有诱惑性,更具颠覆性。 她正摆动自己的身体,抵着桌角磨弄自己的身体,让它颤动。光着脚、垫起脚尖,她让自己细致的皮肉磨擦冰凉的地砖。 她看起来只是一个站在厨房的女人,在磨弄自己,然而狄安娜却觉得自己是个尊贵的女皇。想像着自己鞭击着爱人的屁股,让他因痛苦和快感而大叫。很奇怪地,在她的想像中,她还是穿着那件白色束衣,和那晚的一样——不过这一次这衣服代表的是权力,不是卑屈。她穿靴子来搭配它,还有皮手套。她的下半身裸露,等着接受崇拜。 当她扔下她的武器,那条细长的皮鞭,她的俘虏神奇般地觉得舒缓,然后转身向她,细长的蓝眼睛充满了崇拜。他蹲在自己面前、顺服,身上带着鞭纹,张开粉色的嘴唇靠近她的下体,然后在她一声令下,开始舔它。 在整个飘飘然的幻想中,最让她狂喜的部份就是杰克舔她而引发的快感。而事实上,她的高潮也正让她昏眩。她临时起意地��桌边寻求刺激,压挤着臀部的疼痛,然后因为快感而大叫了出来。她仍然处于潮湿、红肿的状态,而这时候现实把她拉了回来。 有人正在死命地、连续地按门铃,那声音令人耳刺。 “拜托!”她叫嚷着,把裙子拉下来,穿过走廊跑到门口、臀部仍有疼痛感。 来的人并不是狄安娜心里所期待的,是其次才期待的人。 薇达.密斯崔文雅地问:“我有没有打扰了你?”她锐利的宝石线眼睛集中在狄安娜微红的皮肤上。胸前及颈部明显的色泽说明了她刚刚才高潮过。 “不,哦,有!你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亲爱的!”薇达轻声地说着,侧身走了进来,逝过走廊,朝厨房开着的门走去。狄安娜夹杂着怒气和欲望,颤抖着,跟在薇达身后抱怨着。 “狄,我想我们是朋友”,这个厉害的女暴君今天早上看起来不太一样,冷淡又平静,跟狄安娜不一样,狄安娜现在觉得窒热,心情很不平静。 薇达也是今天早晨唯一白色装束打扮的人。她穿着宽松的白色亚麻外衣,像囚犯一样,看起来光洁冷酷,头上是一顶白色的小丑帽,脚上一双白色漆皮便鞋。红色的头发在脑后盘成一个性感的髻,丰腴的胸部罩着一件红色蕾丝镶边,有铁丝撑架的内衣。但是她似乎忘了要穿上一件衬衫。 “是可以这么说”,狄安娜承认。她想起了在这个女人苍白的双手操控之下,她体验过的无助和甜蜜。“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我到这儿来为了一项提议,顺便替别人跑腿一趟,杰克给了我住址”,薇达扼要地说,打量了一下这个厨房,然后走到咖啡壶旁边去。“我能不能……”,说着就在架上拿起一个杯子,摇了摇那黑色的液状物。 “请便”,狄安娜回答她。 薇达给自己倒了半杯咖啡,一口气喝了下去。“嗯……这是今天早晨的第一杯”,她低语,“现在,让我们来谈正事……我要开始讲我的提议。”她一屁股坐在高脚凳上,“杰克跟我说过你是个画家,所以找想请你帮我的小说集画插图,你觉得如何?我想做豪华版,书的内容需要一些简单的,风格高雅的画,你觉得如何?” 这是个很棒的机会,狄安娜仔细思索了约三十秒……。 但是她挑剔的性格又开始有意见,她觉得有不妥之处。“不过杰克和你都没看过我的作品,也许风格并不合适。” “这个我不必担心,杰克的第六感很准,他也许已经看透了你,知道你画画的风格。”薇连带着不安的沉默和确信,放下了杯子说:“狄,在昨夜之后,我‘知道’你会了解我需要的是什么。” 在狄安娜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之前,薇达已经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后说:“事实上我要编写的并不是甜蜜轻快的故事,狄”,她在狄安娜身后轻轻地说,双手滑到她背后,“我要杰克真枪实弹地表演。”她有力,灵活的手指握住了狄安娜的肉,并且使力地按压。狄安娜不禁低吟了起来,觉得臀部似乎非常火热,她的快感远大于疼痛。 狄安娜似乎隐约地有一种参与感和认知。薇达昨晚鞭笞过她,但是也暗地里觉得她和自己是齐鼓相当,双方看不见的触角已经相互展开,双方都将届于主导地位,两个人都有些心知肚明。 狄安娜的声音有些沙哑,问薇达:“你今天来是……是替谁跑腿?”她并没有回答薇达先前的要求,因为比较没那么重要。她剧烈地颤动,显示出受到薇达的手指的作用,而狄安娜自己的手则不由地移到自己的鼠蹊部。 “哦,简单,我是要来带你到杰克那儿去的。”她又刻意地愈来愈用力,摩娑着狄安娜的臀部。 或许是由于环境的因素,狄安娜对车子懂得并不多,也不会开车。不过她倒是看得出薇达这部车非常适合它的主人,义大利款式,看起来很拉风、高贵、车身是火红色;仿佛暗喻着像薇达如此性感的女人应该开这种隐隐暗示着阳物崇拜的车子。 薇达开起车于来也是非常阳刚的。车子经过海边时碰到塞车,于是薇达就拚命地钻狭小的空间,狄安娜则是紧贴着椅背,捏了一把冷汗。她的技术好,不断地超过其他车辆,不管别人只求能通行,她的技术像是在路上画图,这或许也是文明的行为中可被接受的原则。 这趟车程像极了她们在朝向一个男人前进:快速、敏捷、令人恐惧。一直到狄安娜踩上通往那扇深蓝大门的阶梯,她才了解到这个双子星游戏已经玩到了危险的地步。 这是杰克的家,他现在应该是在里面。但是像他这样的人是非常可能在不工作的时候,仍然忙着跟他的企业王国保持高度的联系。他不可能还没跟在公司里的狄丽雅说过话。 没错,但如果他已经跟狄丽雅���络过,那又为什么要派薇达到她的住处去?狄安娜的思虑开始翻转,而当她看到杰克的仆人,心里更加困惑。这个漂亮细致的东方女孩带着笑容问候她,那笑容包含着淘气与亲密。 这个细瘦的女孩轻声地说:“他正在厅等着,”狄安娜猜她一定是艾尔芙。 “谢谢”,狄安娜紧张地道谢,然后跟在薇达的身后,走过高雅豪丽的走廊。如果不是在这种时候来访,狄安娜倒想慢慢地浏览一下这里,欣赏杰克收藏的艺术品。但是此刻她脑子里想的都是双子星的游戏……。当薇达向她使了个眼色,打开一扇大而且嵌饰得金壁辉煌的门,狄安娜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她觉得游戏就要玩完了……。 在几秒中之内,她知道一切都要结束了。 有两个熟悉的人正安适地坐在舒服的,锦缎花饰的椅子上。二个人、一个全身赤裸,另一个穿着衣服,二个人在啜饮着像是琴酒加杜松子。 第一个人是杰克,他微笑着,赤裸而动人,双眼闪亮着,夹杂着胜利和趣味。另一个人是狄丽雅,身上穿了一件非常漂亮的银灰色袍子,她红着脸,头发和衣衫有点凌乱,表情和狄安娜一样显现出惊异。 “嗨!”她耸耸肩,向狄安娜举起杯子。 “哦!该死!”她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恐惧,虽然一切仍是无可避免,但狄安娜还是招架不住。 “狄安娜,来一杯吧!”薇达愉快地问,手上已经拿起酒瓶。 “好吧”,狄安娜回答她,觉得嘴巴有点干。先喝杯酒再开始……。 狄安娜接过冰凉的酒杯,她的姊姊和赤裸的爱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忽然记起了刚刚薇达直呼她的名字。她多久前就知道了?狄安娜想问,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杰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她走过来,他的勃起丝毫对他没有妨碍。 “狄安娜,欢迎到我家来”,他向她走去,声音很热络,几乎是仁慈。然后他倾身过去,大方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狄安娜觉得他的热度简直要穿透她。“请过来坐这边……我想我们需要谈一谈,你说对不对?” 此刻她变得非常柔顺,让杰克领着她到狄丽雅身旁的椅子去。他会心地对狄安娜笑了笑,看得出她有些尴尬;而当她猛得喝下一大口酒,看到她的姊姊正好奇地在看着她,皱了一下眉头,仿佛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狄安娜开口问这个对她施虐的赤裸男人:“你什么时候就知道了?”她并没有想要向她的姊姊解释自己臀部上的疼痛是怎么回事。 杰克的双眼是如此地碧蓝。像异常的光束摄入她的灵魂,平息了所有的疑问和不满。“那天晚上我在画廊碰到你的时候,就觉得那里好像不太对劲”,他毫无顺序地开始,“你很艳丽,我无法抵挡,但是你跟我从资料上所知道的你并不太一样,事实上,除了你的脸之外,我几乎快不能确定站在我眼前的是你……。” 狄丽雅突然插进来问:“跟个人资料有什么关系?我看过自己的档案,不过是一些一般的资料和简要经历。根本不会记载有关……‘性格特征’的事项。我只写了有一个姊妹,但没有注明是双胞胎。”这时候,狄安娜瞟了姊姊一眼。 杰克微笑着说:“这个我承认,我只是在我……应该可以说是娱乐吧,所以我决定邀请一些有意思的人到我的画展来,但人事资料并没有提供这方面的讯息,所以——”,他轻轻地拍着他直挺高雅的鼻梁,“我必需靠一些其他的线索。” “那么你所谓的‘其他线索’又提供了你什么?”狄安娜不需要她姊姊讲,直接就提出疑问。 “当我回到家里,我又看了一下我‘获得’的资料”,杰克不慌不忙地继续,他已经非常有礼地挤进了姊妹俩椅座问的地毯,吓了她们一跳。他坐在那里,还是光着身子,继续讲“他的”故事。“我发现自己在平台上做爱的对象不是狄丽雅.费拉萝,而是她的妹妹,艺术家狄安娜……。” “抱歉,我已经先订了一个约会,我不想因此而耽搁,浪费了入场卷。” 狄安娜暗自赞叹自己的老姊,对她姊姊的冷静印象深刻。狄丽雅应付这种场面可说是异常平和。不过……,狄安娜想,如果是换成昨晚的那种场面呢? 而这时候杰克展露出邪恶,动人的笑容:“我自己也会这么做的,如果我也有个双胞胎兄弟的话……。” “无法想像”,坐在对面椅子上的薇达听着这一切,冷淡地说出她的感觉。 杰克看着她问:“亲爱的,我想一个狄盖尔就够了吧?” “太够了”,这个女作家佣懒地回答,啜饮着手上的酒,一边笑着打量着眼前这两个费拉萝小姐。表情显得亲切,意有所指。而狄安娜感受到姊姊也被这个白色衣着打扮的女人弄得躁热起来。 “卡兹多,再继续说啊!你知道吗,我对这一切细节多么感兴趣。”薇达催促着,把帽子脱了下来,准确地扔过去,掉在桌子上。 因此杰克继续下去,开始叙述他如何发觉自己和这对姊妹花扯上关系,而他在讲这件事的时候,还是显得兴趣盎然。他爱极了她们的不同以及相同之处,她们性格中好淫乐的部份,和两人相似的美丽之中,一些有趣的,不一样的地方。 杰克带着特别的兴味叙述这些事情,有些两人之间的不同甚至连她们也不自觉。 当他毫无保留地详述姊妹俩当中那些细微的特征,反应的差别时,狄丽雅和狄安娜都不禁脸红。 最后他说:“你们两个是一对美丽的矛盾,如此相像、美妙、撩人,然而在内心深处你们却不一样。” 这对姊妹花的差异性,杰克显然是相当感兴趣的。从他叙述开始,他就不自觉得在揉着阴茎,所以它现在已经坚硬、红肿,缓缓地滴着丝一般的液体。狄安娜看得目不转睛,不必看姊姊,她知道狄丽雅也一样……。 “而女士们,现在我有个建议。”他的声调充满亲密的渴望,就算他还没有讲出他的提议,狄安娜内心深处的女性直觉告诉她,杰克的提议至少会像仙的人一样令人无法抗拒。 突然,狄丽雅站起身来,向大家笑了一笑。狄安娜从没看过姊姊有这种胆量,狄丽雅的音调非常平板:“妹妹,在你到达这里之前,我就听过了,我想如果各位不介意的话,我要先离开去准备一下。”她询问似地看了看杰克,他点点头,对她的冷淡印象深刻。 而这时候薇达也站了起来,走过来说:“我跟你一起,我也要打扮一下,过来帮我按摩。” 情况一下子变得很尴尬,狄安娜觉得自己好像被抛弃在一边。她急切地看着狄丽雅,差一点就要把手上的酒打翻……。 狄丽雅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过身来,而当她的视线和狄安娜的相遇,她对妹妹眨了眨眼,好像是在告诉她:“该轮到你了!” 他们走了之后,门又关上。狄安娜吃了一惊,她这个异常传统,严肃的姊姊究竟怎么了?她对妹妹在性方面的豪放不拘总是觉得不妥,而且有意思安于和呆板的罗素之间那种无趣的性关系。虽然说杰克对她们而言并没有什么可感谢之处,不过毕竟他对狄丽雅有影响,他让她尝过创新的,不一样的性乐趣。 但是,她能应付狂放的薇达吗?这个不按牌理出牌,异常、跋扈的双性恋者,有可能爱抚,诱引一个女人,但也同样可能鞭笞她。 “狄安娜,别担心”,杰克说着,把她的酒杯移开。他的手慢慢地潜入她的大腿间,当他在她温暖的肌肤游移时,弄绉了她丝质的裙子。“狄丽雅不会有事的,薇达知道你们之间的不同,不管怎样,她会节制的……。” 思索过之后,狄安娜能够想见,尽管知道薇达那种仪式化的残酷,不过她还是有温暖仁慈的一面。像昨晚,她后来就温柔得像天使一般。 而杰克的手现在已经快接近狄安娜大腿间的顶端,游移着、摩娑着。 她的声音沙哑,开口问:“你说有什么建议?”她其实不再关心什么构想或未来。这时候该在乎的是……。她看着杰克修长的双腿,坐在地毯上像个练瑜伽的人,而他的阴茎则从腰下的地方像剑一般地挺立出来。 “很简单,我要你、或者狄丽雅来和我住在一起,在日内瓦的住宅。” “什么意思?” 杰克的手指又滑入得更进去。“就是我说的,我希望你们和我住在一块,分享我的住处,还有我的欢乐……。” “你的意思是当你的情妇、二个情妇?” “如果你要这么称呼的话。我只是希望你们住到我家里,随时恭候我,在任何我想做爱的时候。” “我们两个都要?” “没错……不过并不是同时,我想你们也不会喜欢,对吧?”他的手指已经几乎触摸到她的耻毛,在弹弄着。 “杰克,这样太离谱了!” “为什么太离谱?”他继续拨弄她的阴唇,一脸不解。“只是延长我们所玩的游戏而已,我拥有你们,你们也拥有我……轮流下去而已,不间断……难道你不喜欢?” “但那表示我们是被养的女人,只是性工具而已”,她只能轻声地对他讲,因为他的指尖已掠过她的耻毛,搁在那红肿的阴蒂上面。然后,她已经只能呻吟,无法再抗辩下去了。杰克的爱抚是非常轻缓的,几乎没有什么动静——但是她已经处于高潮的边缘,在晃动着。她开始蠕动,然后因为触痛臀部的疼痛而大声地叫了出来。 狄安娜觉得肌肉肿硬火热。一股火苗在细微部位,皱褶处引燃,以及那细缝,那已经被撩起欲望的细缝。她的下体颤动着,脑袋里丧失了意识,她大叫了出来。她不停地用臀部在椅子���用力地摩擦,觉得体内的液状物在流动着……滴在他的手指上,无论她如何挣扎,那手指还是搁在她的私处。 他喘息着说:“你真是火热”,手指熟烂地按压她的阴蒂。“这么狂野、火热、湿濡……。”她感觉到杰克的手紧紧地按住她的臀部,抓得牢牢地,然后他可以捏弄她、拧她、操控她。 狄安娜尖叫出来,她的疼痛和欢愉夹在一起:这两股力量像深沉甜美的糖在沸腾,在她的下腹汹涌不已。她像发了狂一般,无意识地喃喃自语,一边在撕扯身上的丝薄裙子——撕成细片,如此她才能抚摸自己烧烫的皮肤。最后她的双手垫在屁股上,克制着红热发疼的臀部,她已经快达到高潮。 她感受每一吋颤动,身体整个重量平均落杰克的那根手指和姆指上。他完全掌控她,像日头在拉着一条细绳,紧紧地控制她的胯下和灵魂……。 “不,不要!”狄安娜呼号着,双腿死命地拍打,不管杰克抓得如何紧。她无法不扭动臀部,想达到一种心里早已渴望的,不一样的高潮。她的体液泉涌般流淌下来。 “放弃吧!别再挣扎了……。”他哄着,手还在移动着,嘲弄着她。 可是,在这种几乎接近疯狂边缘,空白的快乐之后,便什么也没有了。狄安娜四肢无力,意识蒙眬地往后靠在椅子上喘息。她几乎不能思考,但是知道杰克的手移动了:先抚摸她的肩,抚弄她的发丝,然后腰身、大腿,重新拼凑已经撕裂散乱的裙子。 “我想你是在分散我的注意力,对不对?”她最后开了口,声音微弱。“你要让我意识不清,然后就会答应你,做你的性奴隶,或是其他……。” 她的双眼闭着,眼皮太重了,睁不开,但是她感觉到杰克正站起来,走离开。 “不,那不是我的作法”,他说着,走了回来,放了一杯酒在狄安娜手上,那杯子冷而冰。“不过如果这招有效的话,我会很乐意用。” “不,没用的!”她反击回去,琴酒仿佛恢复了她的理智。她睁开眼,发觉杰克正在盯着自己看。他盘着腿坐在几码远前的地毯上,喝着酒,阴茎仍然挺立。 “杰克,现在是二十世纪,我们居住在相当文明的社会之中,你不能像阿拉伯酋长那样地把女人拐去当老婆。” “但是,狄安娜,我又不是强迫你”,他有理由回答,蓝色的眼睛非常平静。 “我只是在要求,要求你们来分享我的生活一段时间,为了交往,还有性爱。” “我放弃!”狄安娜生气地吼了出来,又猛灌了一口酒。当酒杯已经见底,她踉跄地站起来,走到大厅的另一端去,又倒了一杯。她想要这样把自己弄醉,但眼前的状况就已经是非常的超现实……。 她又开口,杯子已经又盛满了,“你说我们可以分享你的‘生活’,那我们自己的生活又该怎么办?我知道自己不是那种有大作为的人,主要是因为我太懒散。但是,狄丽雅有个非常棒的工作!在你的公司里!我不能让她活得像个女奴,整天无聊地抠弄手指,等你来带给她欢乐。” “没错”,他对她解释,“但也不纯只有性,我在瑞士的企业可以提供狄丽雅很好的事业机会。她能实际掌控权力,而并不只是管管一堆秘书,忙着准备业务文件。” “她能做的还更多”,狄安娜抗议着,虽然她对姊姊日常的工作一无所知。 杰克耸耸肩说:“我知道,我也是认为她的能力不只是这样。”他的双眼平视着她,“亲爱的,你也是一样啊。在隔离的环境中你能完全地发挥自己。或许你会感到讶异,其实我已经看过你的作品,那时候我就觉得你的天份有点被浪费了。我想带你到日内瓦去培养你,为你办画展,让鉴赏家注意到你。” “什么……是做一个艺术家,还是一个性爱的焦点人物?” 他又笑了笑。很奇异的,小男孩似腼腆的笑。 “二者都可以,不过主要我是站在艺术上的考量。” “为什么是我们?”狄丽雅换了个方向继续追问。 一种有趣的现象产生了,狄安娜觉得新奇又刺激。她如果愈显得咄咄逼人,杰克的下体就看起来愈红肿坚硬。“除了我们是双胞胎之外,狄丽雅和我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你可以随处找到你要的女人,但为什么挑上了我们?”她停下来,换了一口气。“你也不用希望能享受到三人同床的滋味!不可能的!狄丽雅和我都会非常痛恨的。” 他冷静地回她:“只要你们其中一人愿意跟我,我就满足了,你们两人都很性感、很出色,我真想拥有你们其中之一,或者二个,我已经准备好了,为了要拥有你们,什么我都愿意付出。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焦急——杰克森.狄盖尔有些挫败感,而且觉得困��。几乎是无助。而狄安娜的兴奋感正在快速上升,特别是在注意到了他下体变化的情形。他看起来好像快迸发了。 狄安娜继续着说,“我不明白”,更加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酒,舔了舔嘴唇周缘的酒滴。这是一个古老的计策,不过狄安娜觉得它不会失败。当杰克火热的目光注视着她的唇时,她差一点就要大声笑出来。“如果你想找一个女人跟你住在一起,玩那些古怪的游戏,你干么不我薇达?她在这方面是专家。你甚至不需要训练她。” 杰克笑了笑,虽然因此舒缓了一些紧张,不过他的阴茎依然坚硬。他说:“我很爱薇达。事实上几乎每个和她相识的人都是如此。但很可惜地,她是不太可能跟别人住的。我们曾试过一次,但最后发现根本是在相互折磨。” “哦!所以狄丽雅和我只不过是你的次等选择啰!” “狄安娜!够了!”当他站起来时,把酒溢了出来,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他的蓝眼睛像燃烧的炭火,阴茎就像棒棍般直挺。“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到日内瓦去?” “我不知道……或许会吧。我需要时间考虑。” 他抱怨着:“好,没关系,现在我投降!”当他向她走去,他的整个身体就像卷绕的性发条。“但是,如果我给你需要的时间,你现在也会给我一些东西吗?” 狄安娜故意缓缓地问:“可以,你想要什么?” “你这个女巫,让它得到舒解吧!”他大叫出来,用手指拎起他的阴茎,几乎要碰到她的脸。 “当然可以”,狄安娜轻柔地回答。 她慢慢地把玻璃杯小心地放在地板上,异常轻柔地靠上前去,把他那长而滑润的阴茎含在嘴里……。第十三章 双子星的抉择 经过一个星期的蛰伏思索,狄丽雅还是无法做决定。 她想,如果杰克一直在她身边的话,或许就比较容易下决定。看到他的肉体美,狄丽雅的判断可能就会被扭曲,守旧的责任感也会消失殆尽,让她很快地轻易就说“愿意。” 不过从那天早晨离开杰克家之后,她们姊妹就没再和他见面。他说要让她们独自冷静一段日子,给她们“空间。”这段期间应该是用来考虑的,不过对狄丽雅而言,却让事情变得更麻烦。 狄安娜已经做了自己的决定,她的决定下得很快,并且像在梦呓般地告诉狄丽雅。但是在狄丽雅也做出决定之前,她并未通知杰克。 狄丽雅羡慕妹妹的果断。知道自己要什么对狄安娜而言是如此简单,不必思索。 积极而且大胆,或许也有一些疯狂。 当她们有机会坐下来讨论时,狄安娜就马上告诉她:“狄丽雅,我要去。我一定会去,不管你要不要。他是很危险、自大,而且处处想要操控……不过他为我做了一些事情,不只是性爱而已。他让我感到活力十足……兴奋。我无法明白地解释。我知道不只是那样,我才觉得放心。” “亲爱的,你真的确定吗?”狄丽雅问妹妹,知道根本是自问。狄安娜这辈子从来就没退缩过,就算她明知道有错。 “当然。不过我还没告诉他,我等你也做决定。” 狄安娜想到时候可能姊妹间会有掉眼泪以及拥抱的场面,不过却又常常一笑置之,对她姊妹讲:“无论如何,我将不再白白享受免费的住宿和伙食,到杰克那儿去享尽奢华”,又对狄丽雅笑了笑,“你都还要跟我讨房租!” 狄丽雅也嘲弄她说:“不过大部份你都没付。”那时候她真的很想脱口而出:很不幸地我也要去:但是她并没有这样说。她冷静的头脑总是叫她:“等一下……!” 现在她还正在考虑怎么下决定。 今天到公司,狄丽雅发现自己茫茫然,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工作上也无法下决策,而似乎每个人都在好奇地打量着她,像是知道了什么事情。 她没有打开卷宗,把它们扔到已经“堆满”的档案匣里,而最后当她决定了一些事情之后,她才觉得松了口气。她下午将休假!她的“老板”现在是不可能辞她工作的,在这种情况之下。 回到公寓,狄丽雅卸下她身上的衣服,穿上那件她在杰克家里弄回来的灰色棉袍。从那件袍子里散发出来的气味让她晕眩,唤起了某些记亿。她躺在沙发上,身旁有一杯酒,深呼吸一下之后,便忆起了……。 和杰克在浴池还有后来发生的,之后,还有薇达和艾尔芙。完全无法预期,异常地动人。她打了个颤,回想着跟他们在一起,穿不穿衣服都一样性感。想到薇达那修长的手指,它们多么大胆,几乎无法去抗拒它们。而“这”意谓着更复杂的……。 “如果事情都能归类得清楚的话,我会比较快乐,也不必喝这么多”,她喃喃自语,啜了一口酒。她想喝醉,但似乎时候还太早,尤其在还空着肚子的时候。她摇晃了一下杯子里金黄色的液体,又想到了自己的困境。 问题在于她喜欢自己目前的生活。罗素已经被三振了,而生活中有好多朋友可以作伴,好多她想去做,去尝试的事情……。突然被带到日内瓦去,过另一种刺激的性爱生活固然是非常诱人。如果自己现在是跟杰克在一起,而他又问自己一次的话,她可能会说“好”……。但是他现在并不在这里,而她也有其他的选择。 杰克是她所遇过的男人之中最具肉体美的。他有超强的性能力,甚至他只看她一下,狄丽雅就会无法抗拒地想要他。在他奇异的行径中,杰克也有他仁慈的一面。他给她很多快乐,甚至工作上的礼遇,但那并不是她需要的。狄丽雅有些困惑,又喝了一口酒,靠在沙发上,眼睛瞪着空白的天花板。 她盯着天花板看,想起有一次和其一个朋友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夜……。 彼得。 这时候又有另一个充分的理由拒绝杰克。狄安娜在这里没有与任何人有“关系”,但是她、狄丽雅和彼得有。那个害羞的男孩非常棒、有才气。他是一个慢条斯理、谨慎、风雅的情人,有着聪慧的手指和长而粗而性器。他现在可能在家,在电脑网路上忙着工作……。 狄丽雅停下来绑她袍子上的腰带,然后就走向后门,爬上外面通往楼上的梯子。 而当彼得让她进到屋子里去,他紧张地叫着:“我……我快受不了了。”他镜片后号珀色的眼睛张得大大地,盯着狄丽雅衣着单薄的身子。“我看你走进来,我在想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关心的可真多,多可爱,令人无法言喻地撩起了某种想望。 “我好得很”,说着,她很有自信地向前跨了几步,使得彼得不得不向后退。上回她采取主动,而结果则是非常令人满意,她可以轻易地再做一次。“你不忙吧?对不对?”她的问题非常干脆、有些故意,这种操控的感觉让她觉得刺激。 她看着彼得身上穿的日常短裤和T恤。他在家做估算,所以不必穿着打扮,所以他很可能一直在工作着……。 “哦,说不上忙啦”,狄丽雅感觉得出他的回答中,兴奋大于紧张。 “好极了!” 狄丽雅虽觉得平静,但情欲却被强烈地挑起。除了生理上的反应之外,她可以控制一切。一阵粉红色的躁热滑过她的脸和颈部、乳头紧缩成绉褶状,而下体已经湿濡。 “好极了!”她又重覆了一次,撩开袍子,然后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倾向彼得。彼得讶异地叫了起来,但是在他来不及抗议之前,狄丽雅已经把嘴唇凑了上去,狠狠地吻他。他裸露的腿紧贴着她的,他在颤抖着。 她欢喜地知道他怕她,虽然怕,但也对她很疯狂。他的丁尼布短裤在她柔软的小腹上磨擦,但是这种不舒服却很令人兴奋。她把柔软湿濡的鼠蹊部靠着他,寻找他的勃起;因为在拉链里面的肿胀物已经凸出。他呻吟着,狄丽雅则是抵住他的嘴,笑着,并且用屁股晃动他的身体,喜欢他颤动阴茎来作为回应。 当狄丽雅放开他的唇,他抗议着说:“狄丽雅,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她摘下彼得的眼镜,解除他的疑虑。当她把他的T恤往上拉要脱掉时,发觉他的脸像极了一张画,他苍白的脸上情欲和迷惑交战着。他像是被一个陌生人攻击,这个人夺走了他那明智的女邻居的肉体。彼得向前靠近她,凝望她的身体。当靠近她时,她挡住他,把他的手拿开……。 他的眼神温暖而有些涣散,仿佛开始明白了什么,他问狄丽雅:“怎么回事?” 她告诉他:“不要说话,安静地把你的衣服和裤子脱掉。” 他笨拙地遵循她的话去做,而当阴茎挺立出来时,他不禁脸红。 狄丽雅隐藏她欢喜的笑,对她看到的非常满意,不过她维持冷淡的样子。彼得确实有好看的阴茎,顶端通红,甜美得令人想吸吮……。她很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她跪了下来,用胸部抵住他的大腿,以她饥渴的脸庞摩娑他的胯下。他的阴茎在她的脸颊上晃动,她舔了舔他鼠蹊部上发汗的皱褶部位,然后把脸埋入得更深,用手扳开阴茎,如此她才能吸吮他的睾丸。 当她玩弄着一个,嘴里吮着另一个时,彼得不禁吟叫出来,然后,当她把两个都掌握住并且玩弄时,他不禁可怜地大叫出来,膝盖颤抖不已。狄丽雅含着这卵状物,她品尝着强烈的滋味。彼得是个爱干净的男人,但是他洗完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且天气很热。他的皮肤有强烈的汗味,有点会联想到精液——他好像才刚到来,还来不及洗澡狄丽雅想,你能为我自慰吗?她的唾液已经流淌了下来,沾湿了彼得的睾丸。她能感受到他的性器愈来愈急切。它现在抵住她的脸庞,像棒子一样直���抽搐着,硬得像发亮的木棒。她很想吸吮它、品尝它,不过她要延长它的渴望。她在拖延,慢慢地享受他的身体、性器和心灵。她用了最近才学到的技巧。 “求求你……我的阴茎”,他哀求着,狄丽雅正在用手指搓揉着他的臀部,然后放在他大腿间的顶尖。她仍然轻咬住他的睾丸,并不去碰他的阴茎。 狄丽雅运用了她不知道自己拥有的,性爱上的技巧,缓缓地以指尖在他臀部的绉褶处游移,慢慢地在他的肛门附近轻轻搔弄,让他又恐惧又快活。他在嘶哑地喘息着,胸部非常剧烈地起伏。 当球状物已经开始缩紧,狄丽雅不慌不忙地把手收回来,仔细观察眼前这个活生生的男人,极度需要高潮。他站在她眼前,双脚支撑身体的重量,膝盖有些弯曲,手握成拳头状,摆在身体两侧——手关节因为用力的缘故而呈现出白色,显示出他的渴望及挫败感。他的双眼紧闭着,线条优美的脸庞上有水滴,在唇边和眉问的是汗水,而在脸颊上的或许是泪吧。 “拜托你”,他在求她,咬紧牙根地说。 狄丽雅装出严肃的样子,但是从她的声音听起来,她的兴奋大于冷酷:“躺到地上去。”彼得照着做,而她把身上的袍子脱了下来,扔到一边去,欣赏彼得那从鼠蹊部挺立出来的下体,它正渗着液状物。狄丽雅发觉此时自己的身体剧烈起了波动,像是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彼得的进入。 但是她并不对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施予同情,相反地,她改变策略,她优雅地蹲了下来,靠近彼得的脸。 从她蹲的位置看过去,那真是一幅令人难忘的景像:平坦且毛发密覆的下腹,瘦长结实的大腿,和红肿直挺的阴茎。 狄丽雅沉着地命令他:“舔,每个地方都舔,不要疏忽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毛毯上站起来,她的全身都在发热,而且觉得满足。 她对这个已经陷入茫然状态的男人轻声地说:“我现在要去打电话,但是一会儿就回来,等你恢复之后,你可以帮我调一杯酒。” 她笑了笑,走到电话机旁,拨电话到她妹妹服务的机构去。她已经开始想念狄安娜了,不过她知道妹妹的抉择是对的。 狄安娜在她将不再任职的机构前的人行砖上走来走去,她想,这样做应该会比较好。 如果这样做的话,就没有时间掉眼泪,以及令人心碎的道别场面,没有机会再质疑自己的决定,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她所需要的只是二通电话,一通是打过来的,另外一通是她拨过去的。 狄丽雅已经跟她道过再见了,还说:“你一定要替我修理他!” 杰克接到她的电话之后,他非常高兴地说:“太好了,十五分钟内我会派一辆车去接你,侍仆会负责你的护照,其他你不用带。” 她看着手腕上那只平常戴的素面表,思索着刚才杰克讲的话。她身上只拎着一只帆布袋,里面装了一些丝质衣物、钱包、剩余的化妆品,还有便宜的香水。身上的穿着是一件粉红棉质的夏装,非常地宽松、短袖的剪裁;洋装内只有一件小底裤。她戴的表和脚上那双旧的休闲凉鞋正适合此时要“远行”的装束……不过她有一种感觉,觉得这些琐碎的东西不会留在身边太久。她正濒临在边缘,想要把过去旧的生活形态及任何跟它有关的东西完全摒弃。 她向街上望去,瞥见了一个熟悉的长形黑影向她靠近而来,周遭的车辆相当拥挤,它像被群星包围了起来,不过仍旧向她直驶而来。当它的后车门刚好靠在她的面前,车子则停了下来。一个高大、白晰、穿着黑色装束的男人立刻走到她身边,帮她开门。当她坐定了之后,法哥又回到他的驾驶座——短短的几秒钟之内,狄安娜发现他并没有开口讲半个字。 独自坐在豪华的后车座上,她跟这个私人司机之间隔着一层雾状的毛玻璃,突然间她提高了警觉……一阵出乎意料之外的,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狄安娜吓了一大跳。她看看四周,寻找声响的来源。 在她的座位旁有一个约十二寸长、八寸宽的蓝色皮革盒子,以及一具先进的行动电话。狄安娜拿起那轻薄的话机,学狄丽雅平常在用的那样,把它按下去,然后试验性地对话筒说“哈啰?” “嗨,亲爱的狄!”杰克的声音传了过来,话筒里的声音清晰得就像他正坐在身旁跟她说明。“你准备好了要开始你的旅程了吗?” “准备好了”,她说着,试着让自己显现出自信的样子。理论上想要过一种真实的性爱生活是一回事,事实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为我准备好了吗?”他特别强调“我”这个字,这是他一贯的方式,而当狄安娜听到他的声音,她知道自己一切都准备好了。为了他、为了性……。 谁知道他现在会在什么地方。或许在家里,在某个机场,或者也跟她一样正在路上,不过不管他在什么地方,他总是能够撩起她的欲望。狄安娜注视自己的身体,发觉胸部的曲线正透过白色的薄上衣,明显的圆椎形状显现出来。她感受到这种变化……她的乳房变得硬挺而且敏感,期待着杰克的拟触。 “狄安娜,你听到我在说话吗?”他问她,那轻柔而略带沙哑的声音虽然是透过距离传过来,但是丝毫不减它的力量。 “你的欲望被撩起了吗?湿濡了吗!你的身体是不是正渴望着我?” “是的”,她回答他,但并不非常确信他能透过话筒挑起她。 “你最好确定一下,狄安娜,摸摸你自己,把底裤脱掉,把手指伸进去试试看……。” 他的话几乎让她晕眩,她尽量照着做。一只手仍抓着话筒,另一只手则吃力地在弄她的衣物。一番折腾之后,她那件白色的棉质底裤终于褪了下来,搁在黑亮的皮椅座上。狄安娜低呻着,不太确定要不要继续,然后,她撩起裙子,把腿伸开,用二根手指头探进湿濡的两腿之间。 “是不是非常轻易地就弄进去呢?”杰克继续问,他的声音令人晕眩。 “是。” “很好,现在,继续用你的手指来回地摩娑,让它们沾上体液,然后你尝尝自己的味道。” 他在命令她,他们那天晚上第一次相遇时,他就叫她做这同样的事情。现在,她的下体跟那一晚一样的温暖黏湿。她正处于高潮的边缘,很想去碰触自己的阴蒂,但是她知道如果这样做,自己马上就会达到高潮,而杰克立刻就知道了。他这具高性能的行动电话会立刻把她的吟叫传道到他耳朵里。 不过就算他知道也不要紧。尤其他们已经在一起这么一段时间,而他也即将负责她的未来,一切都将要变成他的……。 所以,她为什么还有这层顾虑呢?她心里仍保有一部份永远只属于她自己的……。 他继续鼓励她:“告诉我,尝起来如何?” “咸咸的,有点麝香的味道……不是很浓。”她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然后又不由自主地放回两腿之间。她的下体颤动着。 “这就对了”,他继续透过话筒引导她。 狄安娜大胆起来,手指头在摩娑她自己,并且发出淫猥的声音,但她同时也在想秘密的摄影机到底装在什么地方。她开始怀疑手上拿的那具轻巧的话机,但是又摇摇头。它虽然是精密的仪器,但她不相信它能“听”,也能“看”。 “你看得见我吗?”她问杰克,抚平裙子,不过仍然观察着四周。 “只在心里看得见。”他轻柔,带着磁性的笑声是如此令人觉得亲密,仿佛他就在身边。一个令人急切想要知道的问题突然涌现……。 “杰克,你在哪儿?” “亲爱的,我跟你一样正在路上。在比你更接近我们目的地的路上。你打电话过来之后我就几乎上路了。” 狄安娜的心里充满了疑问。他怎么知道她一定会答应?他们从哪里出发?谁载杰克?因为法高在这里。不过现在事情已成定局……但她还是问:“你一个人吗?” “艾尔芙在这儿。不过我跟你一样,隔着隔音玻璃,我一个人在这儿。” “很好。”狄安娜自言自语。她的问题转变成想法,骇人、淫荡的想法。“你的裤头是敞开的吗?”她问杰克。 “我的腰部以下一丝不挂。” 他的话语中带有丝毫的急促,仿佛在喘息。狄安娜想像着他正坐在沙发座上,敞开双腿、抚摸他自己。 当她再撩起裙摆、电话那头突然出现一阵沙沙的杂音,接着卡答一个声响。当杰克的声音再度出现,音质有些不同,但还是很清晰、大声、回音更大。 “狄安娜”,他的声音听得出来想克服这些杂音。“你有没有看到你前面的对讲机装置?如果把它向左边调,再把话筒放上去,声音就不会这么吵杂了。” 狄安娜好奇地照着他指示做,而当她答地一声把话机挂上去之后,杰克的声音立刻从四面八方传了出来。 “好多了”,他的声音透过清晰的扩音设备传开来。“‘双手’不必拿东西了,狄安娜,现在更方便你爱抚你自己了……。” 狄安娜不说话,不过在她的心里,她看到了杰克那双褐色的,修长的手。紧握住身体,缓慢地移动。 “狄安娜,你有没有看到那个皮革盒子?”他微微地喘息着,而这加重了她的怀疑。他的音调泄了他的底。狄丽雅知道这是他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看到了。” “把它打开。” 她照着做——这回轮到她喘不过气了。 盒子里装了几样不寻常的东西。其中一件很明显的是价值不菲,其他的几件也差不多。它们的式样都同样地令人摒息。 狄安娜张大了眼,拿起最昂贵的那一件:那是一件窄形、高雅、白软皮革的披肩,上头有一粒像是白金的扣子,整条披肩镶饰着巴洛克式的珍珠和宝石。狄安娜猜它代表的是自己新的地位,但令人难想像的是一个普通的“奴隶”,竟佩戴如此昂贵的东西。但她还是是毫不迟疑地把它戴在颈上。 其他的几件物品,她则不太确定。 一个玻璃管子里面是像润滑剂之类的东西,旁边是二件情趣玩具。一个是大约八寸长,看似粗糙但实则是被模造得非常细致的人工阴茎;另一个是比较短,圆鼓鼓的而且有凸缘。它让狄安娜颤抖,让她想起了软木塞的感觉。 “你还喜欢我送的礼物吗?”杰克透过扩音器问她。“狄安娜,这些是送给你做为新生活的开始。你能为我试用看看吗?现在?”虽然杰克是透过对讲机在跟她说话,可是狄安娜却觉得他那双眼睛就正在她面前。他那对细长、火热的蓝眼珠正隐藏在这车子黑暗的内部。它们刺穿她的内心,让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声音,真实感而颤动。 她几乎不需要润滑剂,虽然把那件玩具塞进体内时有一阵刺激的不舒服感觉。 而当她在座椅上颤动时,杰克则不断地以话语来攻击她。问她的湿濡、私处的肿胀……等等问题。 狄安娜不说话,她明白杰克知道她正在照着指示动作——把那件玩具放在身体内。但是,在游戏的关系中,她渴望另一种新的方式。 如果她抗拒杰克的指示,她便能像他一样,控制他内在的想像力。当假阳具和塞子放进体内,她让他听见一声低吟,但是后来的情形狄安娜并没有传给他。虽然她照着他的指示在做,不过并不让他知道她的每一个反应。 杰克的呻声非常的原始、狂放。当狄安娜把东西塞进身后时,她能揣测得到杰克也正同样地在做这件事。她正在跟身体各个敏感部位对抗时,杰克亢奋的叫喊声放布在整个车内,感觉十分奇异,他自己也正在照着他的指示动作。 那幅景像将是非常奇异的。 狄安娜无法知道他穿什么,不过她想像告诉她,杰克正穿着白衬衫,它令人目眩的闪亮领子让他的褐色身躯更显得深色,下体更黝黑、雄伟。它像棒子般从鼠蹊部位,纠结的耻毛中挺立……。 “很好”,他发出胜利的呼喊,结实的臀部正剧烈地扭动。“天啊,狄安娜,我要上你了!这一次是全部的你。每一吋、每一个缝隙。我要弄得你欲死欲仙,直到你恳求我停下来为止!我要舔你、让你尖叫……你会喜欢这样的!你将成为世上最快乐的女人!每一分每一秒!” 这真是狂妄的宣誓,她知道他办得到……他太帅太美,她能让他为所欲为。 狄安娜大声笑出来,身体随着假阳具在椅子上扭动着。她手指的抚弄早该会让她达到高潮;杰克和自己淫猥的想像,那二件充塞在体内的东西早该让她达到高潮……。 但最后并不是这些让她高潮。 是力量,她自己的力量。这真是令人高兴。她达到高潮是因为她已有能力凌驾自己,凌驾杰克。不管他如何地叫喊,说一大堆淫荡的粗话。 当狄安娜躺在急驶的轿车里,颤抖着、淌着汗,听着他亢奋的叫喊,她知道他们之间的角力才刚开始。 “我无法忍受这种热度”,她想起了许久以前,在那个令人心悸的画展上,她假装自己是别人。 现在她觉得自己错了。她是大胆的狄安娜.费拉萝——无所惧的狄安娜——能够承担任何事情,她已变得非常坚毅、果敢。 任何行为、挑战、骇人的、违反常态的,她都能应付,杰克想点燃的热情也一样。问题是,杰克也同样能够罩得住她吗? 想到这一点,她又达到另一次高潮……。" + }, + { + "text": "中场女郎\n第一章 我痛恨我的工作,可是一个星期却得在那如同地狱的地方工作四十个小时,其实这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在一家小工厂工作,我和小琳去年从高中毕业时,我曾经得到一份大学体育系的奖学金,不过唯一的条件是我得去念那所大学,这也意味着我得离开小琳,所以我放弃了。 我的老婆小琳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她有美丽的长发和漂亮的大眼睛,你只需看她一眼,马上就会被她的大眼睛迷住,她身高157公分,体重47公斤,她的身材更是会让所有看到她的男人流口水,十九岁的她,比你在任何杂志上看到的美女还要美,那纤细的腰、浑圆又有弹性的臀部和D罩杯的胸部,哪有什么人不心动的,我相信你现在也能体会我为什么放弃继续升学的原因了,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一定会成为其它男人的目标,不过这当然也有损失,我们俩人现在都在同一家小工厂工作,工作辛苦,而且未来一点希望也没有。 其它和我们一起工作的人,常常和她搭讪,或是不时地约她出去,小琳总是告��我她拒绝了他们的邀请,因为她只爱我一人,我知道她对我是忠贞不二的,不过那些人一直盯着她,或是背着我对她品头论足的,还是会让我醋意大发。 每天下班之后,她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我不会让任何人和我一起分享她,只要给我小琳和电视上转播的精彩拳赛,我就是天下最快乐的男人了,小琳也喜欢和我一起看拳赛,其实,我们也没那么多钱去做别的消遣。 有一次我们发现附近的一间拳馆正在举办一场小型的拳击锦标赛,我们高兴万分,想去现场看比赛,但是我们没有足够的钱,坐不起我们想坐的位置。 第二天,我正在看报纸,看到征人广告栏,我找到一个机会可以让我们去看比赛。 “小琳,”我说道:“你看这个广告;诚征拳击赛举牌小姐,不需经验,每场一万七千元,另附交通费。” “丹尼,别傻了好吗,”她答道:“我还没漂亮到有资格作这份工作,她们都是一些模特儿,而且我也不敢只穿着比基尼泳装,在这么多人面前走来走去的。” 我告诉她我才不傻呢,有谁不说她很美的,再加上穿泳装就和在沙滩上穿泳装一样,只是地点不同,看她的人还不是一样多。不过她还是有点不安,不过在我的苦苦劝说之下,她终于答应我第二天去面试。 我们到了那个拳馆,它座落于一个破旧的社区,办公室很小,甚至连接待处也没有,应征的人还不错,但是看起来长像有些怪,他是一个块头很大的黑人,手上戴满了戒指,身上穿著名贵的衬衫,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打扮看起来就是让人不舒服。 “请进,年轻人。”她说话的声音也很大:“真巧,我的另一个合伙人也在这里,昨天我们面试了好几个女孩子,但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选,你们知道吗?如果你们得到了这份工作,也许会带给你们另一条不错的出路哦!” “你听到了吗?小琳,”我的声音相当兴奋:“你有机会离开那个烂工厂,这不是很棒吗?” 现在我们俩人都变得很期待这份工作了。 他向我们自我介绍,他名叫李奥而另外两个男人,也是他的合伙人,他们名叫威利和鲁迪,我听过威利这个人,他曾经是知名的拳击手,而现在是拳击教练。 李奥坐在他的位子上说道:“小琳,能不能请你现在去更衣室换上比基尼泳装,你虽然这样看起来就很美了,但是这是场非常重要的比赛,连电视也会来转播,所以我必需先看看你的身材。” “李先生”小琳支吾道:“我从来没做过这种工作,所以我不知道我要带泳装来,我能不能明天带泳装来,再穿给你看?” “嗯…小姐,”李奥说道:“我们都很忙,好不容易今天我们都在,所以如果没办法配合的话,你可能会失去这次机会。” 他沉默了一分钟,接着又说道:“我还有一个办法,不过要你配合才行,你可以把外衣脱了,只穿胸罩和内裤让我们看,这和泳装是一样的。” 小琳的脸瞬时变得通红,她不安地道:“我…不好吧…我从来没有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过衣服…” “没关系,我不勉强你,或许下一次你还可以来应征。”李奥说道。 “等一下,”我接口道:“让我先跟她谈谈好吗?” 我把小琳拉到角落,对她说:“小琳,这可是一个好机会,电视会来转播,也许你会成为大明星,不用再去工厂上班了!而且我也真的很想看这场比赛,拜托你好吗?这真的和穿泳装没什么两样嘛!” 我的小琳想了两分钟之后说道:“那…好吧,丹尼,如果这对你来说是这么重要的话,我就试试看好了。” 我走回座位,坐在李奥身边,小琳羞答答地走到房间的中间,纤细的手指开始解开她粉红色上衣的钮扣,轻轻地脱了下来,再解开她裙子的扣子,把脱下来裙子和上衣放在一旁,小琳就这么只穿着胸罩、丝袜和内裤,站在三个中年男人面前,她盯着地板,脸红得像个草莓一样。 “真是可爱极了!”李奥说道:“不过丝袜也得脱下来,比赛的时候大家都看得到你的大腿,所以我们也得先看看才行。” 小琳弯下腰,将她的丝袜由她浑圆的臀部上褪下,这个动作让她丰满的胸部在她的胸前晃动,最后,她那件蕾丝镶边、和胸罩同一套的内裤就出现在这三个陌生男人的面前。 威利到现在终于开口了:“昨天我们想录用的那个女孩,她的胸部很大,我不知道你的胸部有没有她大,因为你的胸罩太大了。” 鲁迪附合道:“没错,我也这么想,我们在付一万七之前,应该先看看她的奶子再决定。” 小琳拼命地摇手,不愿再做下去了,于是我起身说道:“小琳,拜托你了,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人会知道的,��他的话做吧!” 我坐回去,用恳求的眼光看着她。 小琳犹豫了一会儿,她终于把手伸到背后,解开她的胸罩的扣子,然后身体略为前倾,让她的胸罩滑下来,落在她的手中,再站直身子,让她傲人的乳房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我们在结婚前,她还是个处女,所以我知道这是第一次她将她美丽的乳房给别的男人看。 她的肩膀微微地颤抖,她的头几乎要垂到了地面,全愧得几乎要死了,但是还是美丽动人极了。 李奥站了起来,拿了一面大牌子给小琳,牌子上面写着“第一回合”,要小琳高举过头,在房间内走一圈,让所有的人可以看到她的每一个角度。 当小琳举起牌子在房间内走动时,她坚挺、丰满的乳房在她的胸前晃动,我发现我的老二已经硬起来了,而我也发现在场的另三个男人,他们的裤裆也已经膨胀起来了,我的心中又是嫉妒又是骄傲。 鲁迪打破了沉默:“她的臀部也真挺的,不是吗?” “没错!”威利说道:“不过我更喜欢她的胸部,又大又挺的。” 李奥走近小琳,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后说道:“亲爱的,我想你录取了,现在你可以去穿上衣服了,你穿好衣服后我们再谈谈。” 小琳抓起她的衣服,用她最快的速度跑进更衣室穿衣服。 李奥有点担心小琳小场后会放不开,但是我一再向他保证,我会说服小琳让她尽力放开的,他告诉我他对我细心的印像深刻,将来若有工作的机会,他会考虑录用我。 我和小琳一回家,小琳抱头痛苦,并且说道:“我觉得好丢脸,丹尼,他们谈论我的身体时,就好像我是一块肉、一个妓女一样,你确定你真的要让你的老婆受这种侮辱吗?” “别这样,宝贝,”我安慰她:“这是我们的一个好机会,搞不好你会成为一个模特儿,而且李奥也说,他有工作机会就会录用我的,我们可以离开工厂,过我们的新生活。” 第二天李奥打电话来,告诉我们冠军杯还有五个星期才举办,但是这个周未有一场小比赛,他们需要一个举牌小姐,他问我小琳能不能去帮帮忙,我回答他可以,不过我得先问问小琳。 他说他们会提供服装,那也是赞助厂商所提供的,这次工作的酬劳是三千五百元,这三千五百元虽然不多,但是对我们而言,已经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那天晚上,我租了一卷名叫“最佳举牌女郎”的录影带,小琳和我一起看,让她更清楚她该怎么做。 “你看到她们怎么一边走,一边摇屁股了吗?你记得要穿高跟鞋,这会让你的腿看起来更美,你注意她举起牌子的高度,这个高度让她的胸部看起来美极了,你一定也要这么做,这样你的工作才会接得更多。” 小琳穿上她平时去游泳时穿的泳装,练习那种性感的走路姿势,直到她觉得冷为止。 星期六晚上,我去准时去拳馆,李奥出来接我们,像个兄弟一样:“少年人,你们好,你们准备好了吗?这是你今天要穿的衣服,你要在二十分钟内准备好上场。” 在他和我们说话的时候,他从头到尾都搂着小琳的腰,让她靠在他的身上,我也看出小琳有点不安。 我们走进更衣室,小琳把她的衣服脱了,操!她看起来真是美!她的长发平顺地铺在她白皙的背上,而她脸上的妆也是非常完美,我把装衣服的袋子递给她。 她打开袋子问道:“就这样吗?还有没有?” 她拿出泳装,那件泳装实在太小了,我实在不相信这件泳装是给一位成人穿的。 她迟疑了一下,但是还是穿上了,我的老二立刻硬了起来,那是一件非常小的泳装,三点是用小小的三角形遮住,再用细细的带子绑住,三点上都有那个赞助商的商标,她的臀部只有一条细细的带子,穿过屁股中间绑住前方的泳装,根本就是整个露了出来,遮住两点的布料也小得可以,而且也很薄,基本上只够遮住她的乳头。 “我不能穿这样出去,看到的人会怎么想?我这个样子就像个烂女人一样!” 虽然我也觉得这件泳装太过份了,不过我还是说:“别闹了,小琳,你看起来很美,而且你的工作之一,不就是‘性感’吗?你没问题的!” 此时李奥没敲门就进来了,他说道:“操!亲爱的,你看起来太美了!该出场了,我们走吧。” 小琳想套上一件长袍出去,但是李奥说举牌女郎不能穿那种东西,该就这么穿着走出去。 李奥搂着小琳的腰,将她拉出门走向拳击场,他的手放在小琳赤裸的屁股上,我不想得罪我未来的老板,所以没有阻止他。 当小琳走进拳击场门口时,全场观众发疯似地拍手喝采,她有点却步,但是我看到李奥在哄她,他在小琳的耳边说了一些话,接着小琳微微一笑,略为自信地���进拳击场,一些走道边的男人伸出手,去捏小琳的屁股和她的乳房。 这场拳赛并不精彩,事实上,是一边倒的比赛,唯一精彩的,是在每个回合之间小琳举起牌子在场中走一圈。 男人们又是欢呼,又是声嘶力竭地叫喊:“摇!用力摇!你的奶子真他妈的棒透了!打你一炮多少钱?” 随着上场的次数越来越多,小琳的表现也越来越放得开了,那天晚上,她表现得也越来越专业。 当比赛结束,我们回家躺在床上,聊着今夜的回忆。 “一开始的时候我好怕,”小琳说道:“但是李奥告诉我我看起来真的很美,我应该对我的身材感到骄傲才对,比赛开始的时候,我发现我开始很喜欢别人注意我,你觉得今天怎么样呢?” “什么怎么样?”我说道:“我只是现在很想要。” 她在我耳边轻声道:“我们做爱吧!” 我完全没有意见,尤其是看我老婆几乎一丝不挂地走在几千个饥渴的男人面前,我们两人都已经欲火焚身了,那次也是我们做爱做得最爽的一次。 星期一,我们回到工厂上班,一开始时,工作情形和平常时候没有什么两样,不过没多久,我发现有一些也很喜欢拳击的同事,告诉其它人小琳有了一份新工作,以及小琳那天的穿着打扮,没过多久,摩斯,一个傻大个从焊接部走向我。 “嗨!丹尼!”他笑道:“星期六我有去看拳击赛,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你的那个骚货老婆的屁股和大奶子,干!我相信那天晚上你带她回家之后,一定好好地打了她一炮!我知道她很漂亮,但是我从来不知道她的奶子这么美,如果你不能满足她的话,就告诉我,我和我们整个焊接部的同事,都很乐意帮你干她!” 我实在是气疯了,我气得忘了摩斯的个子有多大,我一拳向他挥去,他轻而易举地挡开我的拳头,还把我推倒在地上,其它的同事都围了上来,摩斯骑在我身上说道:“丹尼,我有说错吗?是你自己的老婆喜欢把她的奶子给别人看,她的屁股和她的屄在别的男人面前晃来晃去的,那个男人会不想去干她?” 他说完后就离开了,之后领班听到这件事,我和他都被开除了。 我不知道那天之后小琳有没有遇上什么麻烦,她下班回家之后告诉我,当她那天正在一台快完成的旅行房车里检查工作项目时,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嗨!你好,”那个男人和她打了招呼,然后开始自我介绍,他名叫沃克,是工厂的总经理,小琳曾经见过他,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说过话。 “我是特地来找你的,”他说道:“星期六晚上的拳击赛上我看到你,我简直不相信有这样的美女在我们工厂上班,像你这样的美女是不应该来这种地方上班的,该有一个像我这样成功的男人来照顾你,给你一幢公寓,你所要做的,就是去照顾这个男人,你怎道我所说的‘照顾’的意思吗?” 他忽然走近小琳,捏住她的臀部,让小琳紧紧地靠着他,再用他的裤裆磨着小琳的小腹。 “别这样!”小琳哭叫道:“我是有夫之妇!” 他把小琳推倒在没有床垫的床上,压在她的身上,小琳想推开他,但是他实在是太重了,他拼命地捏小琳的胸部,还拉起她的衬衫拉到她的头上,再解开她的胸罩,露出她一个动人的乳房,对着小琳的粉红色乳头,用嘴又吸又舔的,同时还试着拉下小琳裤子的拉链,想脱下她的裤子。 “求求你,”小琳啜泣道:“我结婚了,我不能对不起我的老公。” “你在开玩笑吧,你这个小骚货,”他的声音充满了欲望:“只有你这种烂货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做这种表演,你根本就是找人来干你,现在我就是来干你的。” 他现在已经将小琳的裤子脱到她的足踝了,他的手伸进小琳的内裤里,用手指摸索着她的阴户,接着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没多久,又插了另一根手指。 就在最紧要的关头,有三个工人走近房车,沃克立刻跳了起来,整理他的衣服,小琳也马上爬了起来,她的衬衫和胸罩还围在她的脖子上,而她的长裤和内裤也还在她的足踝上,她想尽快穿回衣服,但是根本还来不及,那三个工人就走了进来,他们正好看到小琳的乳房和还在地上的长裤。 “这里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个人问道。 “你们相信吗?”沃克说道:“这个婊子要我干她,我还没有答应她,她就开始脱衣服了!这种兼差的下流妓女真他妈的烂得可以!” 小琳想要解释,但是没有人相信她的话,她知道这里她再也待不下去了,于是她辞职回家,她回到家中才知道我也丢了工作,不由得开始担心怎么过日子。 “我们现在怎么办,丹尼?我们怎么付我们车子和房子的贷款?���她泣道。 “别担心,亲爱的,”我扯谎道:“我们一定有办法的,我去找李奥,也许他可以帮帮我们。” 当我连络李奥时,他说他有办法帮我们,他有一个朋友是摄影师,一直在找一些美女当模特儿,帮杂志拍照片。 李奥的朋友名叫高韦,李奥给了我们他摄影棚的地址,告诉我们,只要一个下午,就可以赚两万一千元。 我们开车去那间摄影室,敲了门,高韦开门让我们进去,我们一进门,他就把门给锁上了。 “很高兴认识二位,李奥告诉我你是一个美女,不过我不知道你居然这么美!进来吧,我拿几件衣服给你试试。” 小琳问高韦更衣室在哪里,高韦只是大笑:“还要更衣室做什么,你就在这里换衣服,我去准备照相机,反正我会拍下你的一切!” “这些照片会登在什么杂志上?”我问道。 高韦随时扔给我一叠杂志,说道:“我常常卖照片给这些杂志,反正有人要,我就卖。” 那些都是超越尺度的成人杂志,杂志的名称像是“淫乱的母狗”、“欠干的女孩”等等,小琳在一旁听着我们谈话,知道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要不就是拍照,要不就是被银行拍卖我们的房子。 小琳开始脱下她的衣服,换上高韦给她的衣服,那是一件黑色与白色相间的西部牛仔上衣,还有一顶黑色的牛仔帽和一双黑色的牛皮长靴,配上她美丽的长发和明亮的大眼,每个牛仔看到了她,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想和她约会。 当她穿好这几件衣服后,她紧张地问高韦她的内裤要怎么穿,因为她的下半身没有外裤,也没有内裤,她的私处和臀部一览无遗。 “没有了,就是这样而已,”高韦笑道:“相信我,所有买杂志的人,都会看着你的照片打手枪的。” 高韦准备了西部的场景,在大床边放了几具马鞍,和一个贴了四张悬赏海报的告示牌,然后走到小琳面前,敞开小琳胸前的衣服,直到她的乳房快要整个露出来为止。 “好了,小琳,我们从马鞍这里开始吧,就是这样,爬上去。”高韦开始拍照,并且指挥小琳摆姿势。 “太美了!小琳,你真是太棒了,把上半身往后仰,打开胸前的衣服,露出你的奶子,好!现在用手捧起你的奶子,好!身体往前倾,我要拍你臀部的特写,哇!真是太自然了!捏你的奶头,就是这样!太诱人了!看到的人一定想干你!” “现在你把上衣脱了爬上床,躺下,把你的腿张开,就是这样,让他们见识见识你幼嫩的小穴,好!翻过身去,把屁股抬起来,你的屁股线条真棒!现在拨开你的屁股,我要拍你的屁眼,干!你真是完美极了!” 最后,他要小琳再躺下,拨开阴唇之后自慰。 “就是这样,”高韦说道:“阴唇再拨开一点,继续揉你的阴核,对!太好了!” 小琳自慰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大声呻吟道:“哦…我…我要高潮了!太…太爽了!我…我要射…射了!” 高韦的相机一直不停地拍,他不想错过小琳任何一个高潮的镜头,因为他知道所有看杂志的人,也一定想知道小琳高潮的每一个细节。 当小琳平复下来之后,高韦要我们休息一下,拿了冷饮给我们。 “小琳,你知道吗?如果你愿意和男模特儿一起拍照的话,你可以赚更多的钱吗?”他说道:“如果你和另一个男人一起拍,我可以多付你四万九千元。” 小琳看着高韦说道:“你是说,要我和另一个陌生人性交,然后你在旁边拍照?我可是有夫之妇,我不能这么做。” “你休想,”我接着道:“我可不要别人来干我老婆。” “这只是个建议而已,”高韦说道:“我知道你们需要钱,这样好了,刚才我们拍的相片,我给你们二万一千元,如果和男模特儿拍照,纯摆姿势不性交,我再多付一万四千元,如果你真的让那个模特儿干你,我再多付三万五千元。” “哇…”小琳考虑了一会儿,说道:“我可以多赚那一万四千元,只是摆姿势,不性交。” “我不希望你和别的男人一起拍,亲爱的,”我平静地说道:“我们该走了。” 小琳知道我们两个都失业了,需要更多的钱,虽然这会伤我的心,但是也是唯一的选择,于是她说道:“我只是摆姿势而已,又不是真的性交,我们真的需要这笔钱。” 高韦打电话连络了男模特儿,在他赶过来之前,高韦拿了另一套衣服给小琳,这一次她穿的是一整套的红色胸罩和内裤,四周镶满了蕾丝,再配上黑色的丝袜和高跟鞋,她才换好衣服,高韦就走了过来。 “小琳,我向你介绍一下,这是你的搭裆,他叫保罗。” 小琳和我都瞪大了眼睛,保罗是一个强壮的黑人,起码有一百九十五公分高,一百一十公斤重,胸肌非常��实,身上一点赘肉也没有。 高韦说他以前是李奥手下的拳击手,但是现在退休了。 保罗拉起小琳的小手,说道:“我真的很高兴能和你一起工作,你真迷人。” 而小琳则是像个少女般的脸红,看着地板,头也不敢抬起来。 小琳只有一百五十七公分高,站在保罗身边,她看起来就像是个小女孩。 我不停地咒骂自己,只是为了缺钱,我就无能为力地看自己的老婆做这种事情来。 “好了,你们两个,”高韦开始拍照了:“都上床去,现在,保罗抱住她,亲她的嘴,把手伸到她背后,解开她的胸罩,对,很好,小琳,脱下丝袜,保罗,我要你慢慢地脱下她的内裤,对!就是这样!” 我开始有点紧张了,我才刚看完小琳高潮的样子,现在她又脱得一丝不挂,让一个大黑个子压在她身上。 “很好,到目前为止都不错,”高韦告诉他们:“现在,小琳,我要你扯下保罗的内裤,然后做出惊讶的表情,好像你从来没看过这么大的老二。” 小琳毫不犹豫地照办,事实上,我觉得她还一直渴望着高韦下这个指示,她一把抓住保罗的裤头,一口气把他的裤子扯到他的膝盖。 “我的天哪!”小琳叹道:“这是我这辈子所看到的最大的鸡巴!” 保罗的老二露了出来,我知道小琳不是在演戏,他的大肉棒起码有二十五公分长,粗得就像一个啤酒罐一样。 “小琳,”高韦一边拍照,一边对她说:“我要你用手握住他的阳具,再把你的脸靠近他的龟头,好像你准备帮他吹喇叭一样,对!就是这样,再靠近一点。” “高韦,”小琳说道:“如果我再进一步,你真的会多付我三万五千元?” “没错,”他答道:“三万五千元现金。” 我美丽的小琳看着我,说道:“丹尼,我这么做,全都是因为我们真的需要这笔钱。”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就看到小琳伸出舌头,舔着面前的那根巨大的黑色肉棒,她不但想把舌尖插进保罗的马眼里,还从他的龟头一直舔到他的阴囊,再由他的阴囊一路舔回龟头,她的双手紧紧抱着保罗的屁股。 “够了!够了!小琳,”我几乎要哭了:“你在做什么?快住手!” 小琳连看也没看我一眼,只是含着保罗的阴茎不放,而高韦却暂时停止拍照,对我说道:“你站在那里别动,这是我们的工作,如果你破坏我们工作的进行,我会告诉李奥的,你知不知道,他也是我的合伙人?” 我听他这么说,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如果我惹火了李奥,我一定会惹上麻烦的,谁都知道他是一个很有“背景”的人。 同时,我的老婆还在不停地舔着、含着保罗的大鸡巴,想试着把那么大的肉棒塞进她小小的口中。 保罗把小琳抱起,开始舔着她的乳头,他在小琳的乳房上,留下了好几个明显的吻痕,接着他又像提起一根羽毛似的把小琳提起,将她翻过身去,让她趴在床上,再站在她后面。 “就是这样,保罗,”高韦说道:“现在要慢慢地来,把你的老二顶在她的小穴上,对,现在用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磨一磨,好!把龟头稍微插进去一点。” 小琳开始大声地呻吟,而且把臀部往后顶,希望把保罗的鸡巴多插一点进她的阴户。 “求求你,保罗,”她呻吟道:“用力干我!我想要你的大鸡巴!” 保罗哪里忍得住不干美丽的小琳,于是他开始把他的阴茎慢慢插进小琳的阴户里,一吋一吋的大肉棒开始消失在小琳的阴户中。 “干!”保罗说道:“这马子的小穴有够紧的,我的老二好像被一把钳子夹住一样,这个肉洞太爽了!” “别停!”小琳叫道:“我从来没有干得这么爽过,哦…!我要射了!别停!别停!我要射了!” 小琳的胴体不停地颤抖,而且发疯似地哭泣。 “我也忍不住了,我要射了,你这个贱货!”保罗大叫,把他的精液射进小琳幼嫩的阴户里… 保罗把他的老二,一吋一吋地由小琳的阴户中拔出来,当他的龟头抽出来时,一股精液几乎是用喷的,从小琳的阴户中流了出来,他翻身倒在小琳身边,而小琳居然又伏在他的身上,把他的阴茎舔干净,她十分爱怜地亲吻那根大阴茎,就好像那根阴茎是一个神圣的神像一样…第二章 我们回家的路上,小琳什么话也没说,我一进门,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你在搞什么鬼?你怎么可以让那个王八蛋干你?” “冷静点,丹尼,”她答道:“你知道我们多需要这笔钱吗?才那么一下子,我就赚进了七万元,我们现在都没有工作,我们真的需要这笔钱!” “我们不是那么需要,”我板着脸道:“你刚才那个样子,好像真的很喜欢和那个黑人打炮一样,你知不知道你叫床叫得多大声!你是我的老婆耶!操!” “就是因为我是你老婆!丹尼,因为我爱你,你一定要记得我爱你,为了爱你,我去做举牌女郎,现在我们必需要有一个人去赚钱,让我们能活下去!而且,很抱歉,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当像保罗一样这么强壮的男人压在我身上,我真的兴奋了起来,他真的能把一个女人干得很爽!” 第二天,所有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唯一的不同是,小琳的穿着越来越性感,我曾问她为什么要这么穿,她说她是为了她的形象,因为有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她了,我们在路上也常常有男人对她指指点点的,有些人是因为看了拳击赛,也有人是因为看了这一期的“淫娃俱乐部”杂志才知道她的,我真的不知道这些照片流传得这么快,我几乎到处都可以看到那本杂志,杂志的封面就是小琳含住那个黑人的大鸡巴。 有一天,我们去公园闲逛,小琳穿了一件新衣服,那是一件黄色的紧身套装,裙子非常非常地短,胸也开得很低,衣服没有扣子,只有一条由胸口一直开到底的拉链,她没有穿内衣和内裤,因为衣服太紧了,会露出内衣裤的线条,所以她不愿穿,除此之外,就只有脚上的那一双凉鞋了,她扎了一条马尾,看起来真是骚透了,我们享受着温暖的阳光,直到有人走到我们身后。 “哇!真是不容易,”摩斯说道:“这不是丹尼和他的淫娃老婆吗?我看到你嘴里塞了一根大鸡巴的照片了,他一定干得你很爽,对不对?他的大鸡巴有没有把你的小骚穴撑开了?丹尼的小家伙是不是没什么用?” “我们不想惹事,摩斯,”小琳平静地说:“我们要走了。” “你有什么问题吗?”摩斯冷笑道:“你不会说话吗?是你的老婆嘴里塞了鸡巴,又不是你!” 我真是笨透了,我又向摩斯扑去,他一把将我摔倒,然后一直往我身上踢去。 “嗨,摩斯,”小琳说道:“你看这里!” 我们两人都向她看去,小琳慢慢地拉下她胸前的拉链。 “这里不是比较好玩吗?”她一边说,一边敞开衣服,露出她美丽的乳房。 摩斯一脚把我踢开,他走向小琳,一把抓住她的乳房,接着用力捏她的乳头。 “我老早就想干你了,”他说道,他的手不停地在小琳身上游走,还把他的脏手指插进小琳的阴户里,接着他又把小琳的衣服扯下来,开始舔小琳的乳房,弄得她的乳房上都是口水,小琳站在那里,亮眼的阳光之下,她看起来更是诱人。 小琳解开摩斯的皮带,拉下他的拉链,掏出他的老二。 “哦…摩斯,你的老二真大,我想尝尝看,就像我在那本杂志上舔那个男人的黑色大鸡巴一样。” 摩斯让他的牛仔裤跌落地上,小琳跪在他面前,把他的阴茎放进口中 “噢…”摩斯说道:“用力吸,丹尼,我要射在你老婆嘴里。” 忽然,小琳用力地往摩斯的龟头咬了一口,再用她小小的拳头往摩斯的睾丸上捶了下去,摩斯大声惨叫,小琳趁势把他推倒在地上。 “快来,丹尼,”小琳叫道:“我们快跑!” 她抓起她的衣服,我们牵着手开始跑,摩斯想站起来追我们,但是他又马上被他的裤子绊倒,小琳转过头,对他叫道:“摩斯,我骗你的,你的老二小得像根铅笔,任何女人都不想要,哈!小鬼!” 我们回家之后聊了好久,我告诉她我现在知道她有多爱我了,她为了要救我,什么事都愿意做,她也告诉我,她爱的只是我一个人,她和别人性交,只是为了工作,不过有时候她真的很喜欢性,这时她会迷失自己。 冠军赛的日子终于来了,我载小琳去拳击场,直接走进了更衣室,李奥走了进来,告诉我们今天的计划有点改变。 “我们要做点变化,”他说道:“这一次拳赛是在全世界的有线电视上转播,所以没有尺度的问题,所以我们决定一反传统,让上空的举牌女郎出场,这可以使全世界的人都注意我们的比赛。” 他把今天要穿的泳装交给小琳,很明显地,那只有下半截。 “你疯了吗?”我说道:“你要我老婆上半身脱得精光出场,让全世界的人和我的亲友们都看到?” “这有什么关系?”他冷笑道:“反正每个人都看过她被保罗干的照片了。” 小琳走到我们两人之间,说道:“我可以这么做,但是我要再加一万元!” 李奥大笑着说“成交”,于是小琳就当着他的面把衣服脱得精光,再穿上那件又小又薄的半截泳装,然后和李奥一起走向拳击场。 我也得赶紧去我的位置上,以免错过这场比赛。 当小琳赤裸着上半身走出场时,李奥用手搂着她的腰,不时地还把手放在她的臀部上,就好像小琳是他的私人财产一样,坐在走道边的一些男人,伸手去捏小琳的屁股,甚至还有人摸她丰满的乳房,和上一次不一样,小琳这次走路的时候充满了信心。 全场的观众都压倒性地支持上一届冠军,“琼斯”,他也是本地人,他是一个大块头,而且非常魁悟,他的个子比保罗还大,我看到小琳第一次见到他时,不停地打量他的裤裆,这场比赛最精彩的部份,是在每个回合之间,上半身赤裸的小琳举着牌子,在擂台上走一圈,美丽又坚挺的乳房在她的胸前晃动,几千个男人在现场看着半裸的她,电视台的摄影机也忙着补捉她美丽的胴体,送给全世界的男人在家中观赏,当我想到有好几亿的男人看着这样的她,我的老二就硬得像石头一样。 在第四回合,琼斯用一记右钩拳击倒对手,比赛结束。 比赛结束之后,李奥要我们去他家庆祝一下,当我们到了他家,我才发现小琳是这个房子里唯一的女性,除了我和她之外,还有李奥、鲁迪和威利,当然,还有冠军琼斯,小琳穿了一件很短又很紧的丝质连身裙,除了内裤之外,衣服里什么也没穿,她看起来真的好美。 李奥把我们介绍给琼斯,琼斯站起来握住小琳的手,他将近有两米高,只注意小琳,根本无视我的存在。 琼斯的眼里充满了欲望,他看着小琳说道:“我有一个惯例,宝贝,每一次我比赛获胜,我都会干当天的举牌女郎,你觉得怎么样?” 他脱下他的短裤,露出他的大肉棒,保罗的鸡巴和他相比,简直只是个小孩子的老二,那个阴茎看起来就像是把黑色的大铲子一样! 小琳只看了他的老二一眼,立刻蹲了下来,开始舔着他的大鸡巴。 “哦,老天,”她一边舔一边说道:“我喜欢你的大鸡巴,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整根含进嘴里,不过我会尽力试试看。” 她用力张大嘴,尽量把头往前顶,让他的大阳具一吋又一吋地插进他的喉咙里,虽然插进喉咙时让她呛到了,但是她还是很努力地持续吸吮,很快地,半根阴茎已经进入她的口中,她的唾液顺着嘴角,滴在她的衣服上,没多久,琼斯射精了,小琳的双颊鼓了起来,但是她马上把这些精液吞了下去。 “别拿出来,婊子,”琼斯说道:“继续用力吸,我会马上再一次硬起来。” 小琳又吸了一会儿,琼斯抱起她,扯破她的丝质上衣,再扯下她的内裤扔在地板上,她现在一丝不挂地在四个饥渴的男人面前,琼斯让小琳趴在长椅上,从后面压在她身上,开始从后面把他的大肉棒插进小琳的小肉穴里。 已经有被大鸡巴插过的经验,不过这一次琼斯是一次完全插到底,而且立刻开始抽送。 小琳失神地大叫:“干我!!用你的大鸡巴干我!!我喜欢被人干!” 威利掏出他的阳具,走到小琳面前,把龟头顶在她的脸颊上,小琳自动张开嘴,让他把阴茎塞插进口中,他的家伙显然比琼斯小,所以可以一次整根没入小琳的喉咙里。 “你真行,小琳”威利一边抽送,射琳一边爱抚着他的阴囊,他没撑多久,就射在小琳的嘴里,小琳随即将这些精液嘺了下去,她已经变得很喜欢吃精液了。 鲁迪看来很满意看小琳被干,他站在小琳身旁边看琼斯干她边打手枪,直到他射精在小琳脸上。 看到这个情形,琼斯再也忍不住了,他猛烈地把他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快速插进小琳阴户中,干得非常狠,直到小琳最后哭叫:“我…我受不了了,请你射进来,我要感觉你热热的精液!” 这时琼斯才大吼一声,把精液射进小琳肥美的阴户里… 李奥走向小琳,命令她:“吸我的屌,臭婊子,把它弄硬弄湿。” 小琳照样让他插进喉咙里,让李奥的阴茎在她嘴里硬起来,接着李奥抽出他的阳具,走到小琳身后,用龟头顶住小琳的屁眼。 “小琳,有没有人干过你的屁眼?”他问道。 小琳摇摇头。 “那现在有了!” 他开始把他的龟头塞进小琳的肛门,一开始时,小琳痛苦得大叫,不过很快地,她主动扭着臀部,迎合李奥的抽送,每一次李奥抽出的时候,小琳就会把屁股往后顶,不想让他的阴茎出来,最后,李奥把他的精液,射在小琳的直肠里… 一周之后,我打电话给李奥,他已经搬走了,从此之后,我们那里再也没有地区性的拳击赛,小琳也没有举牌女郎的工作可以做,小琳为了维持我们两人的生计,她做了一项改变,她打电话给沃克,就是那个曾经想强暴她的人,他给了她一个小房子,小琳成为他的情妇,每周还给她生活费,他也让我住在那里,帮他整理庭院,也偶而让我干干我老婆。" + }, + { + "text": "陌生人\n本故事纯属虚构,心理承受能力不佳者请勿观看,否则后果自负。 这是一个有趣的故事,记得曾有人介���过,如果现在没有人在做,我将继续下去。(一) 天公不做美,鲍和他的妈妈黛在到他们山中的小屋去的半路上,遇到了大雨。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大雨变成了瓢泼大雨,天空像是开了口似的,哗哗的雨水从天际倾泻而下,顷刻间四下一片汪洋。 雨水冰冷刺骨,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在母子两人的身上,仿佛要把两人打散架般,透骨的寒意不断地侵蚀心头。 放眼望去,周围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他们只好冒雨往前走。 道路很泥泞,踏脚处积水深可即膝,母子俩艰难地顺着山间小道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慢慢摸索前进。 最后,艰难的旅程终于到头了,两人看到了他们的小屋。 “到了,妈妈,那是我们的房子!”鲍欣喜地狂叫道,扶住了妈妈快要倒下的身子,“坚持一下,妈妈,我们就快到了,我真不敢相信我们能走到这里。” “想不到雨会下得这么大,”鲍的妈妈黛喘息着,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我们快进去吧,我身子好冷,衣服全湿透了。” 两人跌跌撞撞地爬到小屋前,鲍重重地坐在了门前的石板上,用力把灌满了泥水的靴子脱下,他的妈妈则扑到门边,摸索了好一会,把门打开了。 “我去生火,妈妈,”鲍说着,从她身边走过,“你去换点干净的衣服吧,你看上去快要冻僵了。” “你不换吗,亲爱的。”黛实在是冻得厉害,身子不停地颤抖,牙齿咯咯直响。 鲍卸下背包,随手撂在门边,拖着泥泞的脚步向壁炉走去。 “我们真走运,妈妈,我和爸爸上次到这里来的时候留了点木材在里面,”他说着,听到妈妈鞋子丢在地上的声音,“否则我们真要被冻死了。” “你弄好了吗?”黛颤抖着走了进来,把门关上了,“我快要冻死了,孩子。” “马上就好,妈妈,你先换件干衣服吧。”鲍边生火边说。 鲍堆好木柴,点着了几张纸,塞到木柴下,很快,熊熊的火焰就升腾起来。鲍加了几根大木柴上去,看着火越生越大,然后将自己身上湿透的外衣脱了下来,把它挂到炉壁上。红红的火光照射在鲍赤裸的肌肤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这时,他听到妈妈从浴室出来的声音。 “很抱歉,孩子,我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她边抱怨着边走了进来,身上仅仅裹着一条白色的大毛巾。 “我看我暂时只能这样了,你不会介意吧,孩子。我的衣服都湿透了,现在只能等衣服干了再说。” “我看也用不了太久了,”鲍向妈妈一笑,指了指炉火说,“我已经把火生起来了。” “你也把湿衣服都脱了吧,孩子,”黛也向儿子报以微笑,走到他身边烤起炉火来,“妈妈可不想你着凉啊。” “好的,妈妈。”鲍说着,捡起背包,向浴室走去。 脱下衣服后,鲍感到阵阵的寒意,天已经很晚了,但鲍不知道应该睡什么地方。 往常他总是睡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但是妈妈怎么办呢?如果让她睡床上,那离火堆太远了,也许应该让妈妈把床也移过来,一起围着火堆睡更合适。 打开自己的背包,鲍发现自己的所有备用衣物也都淋湿了。 鲍一边冷得发抖,一边用毛巾擦干净身体,然后又拿过另一条干净的毛巾围在腰部,这才拎起背包出了浴室。 “看来我们的处境是一样的,妈妈,”他自嘲地笑着,把背包也放到了壁炉旁,“我的东西也都湿透了,找不到一件干的东西。” “我想你的爸爸说的对,”黛把自己的湿衣服展开来,挂到壁炉前烘干它们,“我们不应该提前来的,弄得我们现在想落汤鸡一样。” “哦,我不知道,也许是吧。”鲍也笑了。 “不过,至少我们还不用为吃的发愁,”黛走到壁橱前说,“上次我们来的时候存放了一些食物在里面。” “看样子雨一时半会不会停的,也许会下上一两天呢。”鲍把自己的湿衣服也展开到壁炉旁烘烤,“食物够吃吗?” “足够了,”黛检查了一番储藏,笑着说,“那么,今晚你有什么打算呢?我们都困在这走不了了。” 把最后一件湿衣服也晾好后,鲍转过头去看妈妈,她正在壁橱里摸索着。当她弯下腰时,毛巾掀起,从裸露的结实浑圆的大腿一直向上到雪白丰满的屁股蛋全部都一览无遗。 妈妈的大腿真美,修长、曲线又优美! 鲍有些痴迷地看着妈妈裸露的双腿,赞叹着。 它们是那么的丰满,曲线又是那么的美妙,既丰腴又不显得过于臃肿。 完美! 他出神地想着,欣赏着妈妈腿部的优美曲线,这应该归功于妈妈平时不懈的健身锻炼。 这时,黛的身子又俯下了一点。 鲍的身子顿时一震,哦,我看到了妈妈的阴户! 鲍心里狂叫着,由于黛的身子弯得很低,屁股高高翘起,致使突��的阴部露了出来,饱满的小丘上两片肥大的阴唇清晰可见。 “上帝!”他想,“妈妈竟然没有穿内裤。” 他睁圆了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着妈妈暴露的女性的秘密,胯下的阳物顿时昂然,一股极度的兴奋从龟头直冲脑门,眼睛由于睁得太过用力忍不住流出了泪水。 妈妈的阴户真美! 他的嘴傻乎乎地张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两腿之间粉红色的那道裂缝。 “你──在──做──什──么,鲍?”他不断地责问自己,但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妈妈裸露的阴部。 “你现在看着的是你母亲的阴户,你再不停下来的话,你的眼睛会受不了的。” 他感到了自己内心的畸变,病态的思想开始蔓延,但他就是不能将自己的目光从妈妈的两腿之间挪开。 尽管看着妈妈的阴户时很兴奋,但是鲍心里充满了羞耻与自责。 黛站起身子,泪水顿时充盈了鲍的双眼,毕竟他的眼睛睁得太久了。 黛转过身来,鲍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嘴巴一时间却合不上。 “嗨,宝贝,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看到儿子古怪的表情,黛不由地问。 “哦,呃,呃,嗯,”他结结巴巴地,脸涨得更红了,“嗯,我没事,嗯,我只是有些吃惊。” “你怎么了,孩子?”她看了看自己的打扮,问道,“我这样的穿着使你感到困扰,是吗?” “嗯,我,嗯,我不知道,妈妈,”他喃喃自语,略略转过身子,将自己毛巾下的凸起掩盖过去。 “好吧,如果你不想告诉妈妈你在想什么,那么你为什么不去拿瓶葡萄酒来,妈妈也找些吃的,我们一起喝一杯呢?”说着,她转过身,又在壁橱里摸索起来。 “对呀,妈妈,”他高兴地跳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到另一边放葡萄酒的储藏柜走去。 他颤抖着手,打开一瓶葡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趁妈妈没有注意,一口喝了下去,然后才斟满两杯。 “给你,妈妈。”他说着,将杯子凑到妈妈高高耸起的胸前。 “谢谢你,宝贝。”她笑着接过来,轻轻地喝了一小口,“味道真不错。” 鲍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到炉火旁,把瓶子放到桌子上,蹲了下来,捡起一根腕口粗的木柴,正要丢进火堆里,这时,一阵急促敲门声突然传来,在风雨声中显得格外的恐怖。 “谁….”鲍吓了一跳,站起来,脱口问道。 “有人在外面。”黛说,恐惧和疑虑溢于言表。 “要我回答他吗?” “好吧,不过,小心点。”她提醒儿子。 鲍把木柴放在桌子上,走到门边,轻轻地把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枪。 等他反应过来,正想把门关上的时候,那个男人把脚插到了门缝里,阻止了他的行动。 “怎么了,孩子?”黛在里面大声问。 “一个男人,还有枪。”鲍一边说着一边拼命要把门关上。 “不是你的邻居,朋友。”那个男人冷笑着慢慢把门顶开,同时把枪对住鲍,“很遗憾吧,我不是你的邻居。” “你,你,你想干什么?”鲍看到无力阻止这个陌生人进来,只好向后退开,让他进了房间。 “哦,哦,我只是想找个地方躲雨,亲爱的女士。”陌生人桀桀地笑着,用枪指着鲍,让他离自己远点,“像这么恐怖的夜晚还是少问几句吧。” 陌生人环视四周,然后走到黛的跟前。 “哦,哦,”陌生人说,“看来我们是要开什么晚会呢,是吗?”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她问,脸居然有些红。 “看起来,一个寂寞难耐的女士正打算和自己的小情人在深山中幽会呢。”他揄挪着,一边慢慢地把湿衣服脱下,随手丢、在地上。 “无礼!”黛呸了一口,“你不但闯进了别人家里,还信口侮辱我们。这是我儿子,你是哪个混蛋?” “我叫什么并不重要,如果你觉得有必要,你可以叫我汤姆。”他不怀好意地笑了,指使鲍离开火炉,“我只是从你们的打扮得出的结论,看你们俩半裸的样子,谁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的。” “我们今天下午走了很久才到这里的,我们的衣服也都全湿了。” 黛徒劳地解释着。 “嗨,嗨,夫人,用不着向我解释,”他说,“这样或那样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接着,他的脸上浮现出淫荡的笑意,然后一边盯着母子俩,一边走到炉火旁,烤着自己的手。 房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门外的呼啸声和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劈啪声,这时,陌生人又说话了。 “你,小家伙,去帮我拿一条和你们一样的毛巾来,快点。”他命令鲍道。 鲍皱起眉头,但想到这个男人擦干身体后也许会离开,只好不情愿地向浴室走去,进去后,他又听到那个男人向他说话。 “待在那儿,小家伙,把��关上,如果我不叫你就不许出来。” “不,不,我不会让妈妈单独和你待在一起的。” “照我说的做,小家伙。在我的手指累以前,快照我说的做。”陌生人咆哮起来,把手枪指向了黛。 “孩子,”黛柔声说,“照他说的做吧,宝贝。” “但是,妈妈,”鲍正要奋起反抗,但看到妈妈的表情时不由得停了下来。 “他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听见你妈妈的话了吗,小家伙?”陌生人冷笑着说。 “你最好什么也没做。”鲍威胁着说,虽然明知没有什么用,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了浴室里,把门关上了。 门一关上,陌生人便迅速将枪放在自己身边的桌子上,即使黛突然冲上来,他也可以很快地拿枪。 “我得请求你原谅我的粗鲁了,夫人,”陌生人的牙齿这时才开始打战,“我几乎要冻僵了。” 然后,在黛警惕的目光注视下,他开始脱衣服。 只一会儿,他就脱得像只褪了毛的火鸡,赤裸裸地站在黛的面前。 黛的脸顿时红了起来,有些厌恶地转过身去。 “怎么了,太太?”陌生人放肆地笑着,拿起桌上的葡萄酒瓶,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大口,“难道你不喜欢我的小弟弟吗?” “上帝!”黛呸了一口,把脸也转了开去,“太粗鲁了!” “女人都喜欢粗鲁的男人,”陌生人不怀好意地笑着,随手擦去了嘴边的葡萄酒泡,“也许过会儿我会让你和它玩玩也说不定,那时你喜欢都还来不及呢。” “嘿,小家伙,快把毛巾拿过来,”陌生人突然叫起来,同时把桌上的枪又拿了起来。 鲍走出浴室停了下来,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 眼前的男人赤身裸体地站在他的母亲面前,而自己母亲的脸红扑扑的,显得十分生气和害羞。 但是尽管自己很生气这个男人居然敢对自己母亲无礼,但是鲍知道自己无法阻止这个陌生人做任何事情,他感到了无助的绝望。 “把毛巾拿过来,小家伙。”陌生人命令道,扬了扬手枪。 突然,鲍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眼前的男人拥有生杀大权,只要他喜欢,自己随时可能倒在地上,永远也起不来。想到这里,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他会真的杀了他们吗?那个男人阴深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鲍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把毛巾递了过去。 “您可以转过头来了,太太,希望我不是太过失礼了。”陌生人边说边把毛巾裹在身上,但手枪一直指着鲍,“现在,你为什么不再去拿瓶葡萄酒,让我们大家开个真正的宴会呢,小家伙?” 鲍看了一下自己的妈妈,她已经转过头来了,见鲍在征询自己的意见,就点了点头,于是鲍向橱柜走去。 “你想对我们怎样?”黛问陌生人。 “哦,”陌生人恶狠狠地瞪了黛一眼,“我想到了两个好主意,太太,就看你是想用眼睛看,还是喜欢用更直接的方式,我猜你一定喜欢后者。” “哦,上帝,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黛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 “好吧,夫人,为什么你们俩不到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下,听我解释一下游戏的规则呢?”陌生人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邪笑,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沙发。 鲍和母亲无助地彼此对视了一眼,感到了鱼在砧上的感觉,他们虽然有两个人,但是却敌不过这个陌生人的一把枪。 他们无可奈何地慢慢走到沙发前,就像两个被判了绞刑的死囚走向绞刑架一般,看来命运已经注定了。 “把酒放在这儿,小家伙。”男人指了指桌子的一头,示意道。 鲍木然地把酒瓶放下,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的心头。 “夫人,为什么你不坐下来,让我们好好谈谈呢。”陌生人邪恶的目光停留在黛高耸的乳峰上,眼睛里闪动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火焰。 黛犹豫了一下,慢慢地也坐了下来。她努力把自己曲线优美的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她不想这个陌生人知道在她薄薄的毛巾包裹下她根本没有穿内裤。 “很好,很好,”陌生人好整以暇地抓起葡萄酒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然后说,“现在,小家伙,我要你把你的毛巾解开,让你亲爱的妈妈和我好好地欣赏一下你年轻的身体。” “什么?!”鲍吃了一惊,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见没有,小家伙!”男人咆哮起来,样子十分吓人,“把你的毛巾脱下!” “不,决不!”鲍惶急道。 他马上听到了手枪保险打开的声音。 “好吧,好吧,”他屈服了,转过身子,好避开妈妈的视线。 由于窘迫,鲍的身体涨得通红,他慢慢解开了毛巾,任它滑落在地上。 “了不起,小家伙,你有一个大家伙呀!”陌生人发出一声惊叹的口哨,眼睛羡慕地盯着鲍两腿之间累累的一大条东西。 鲍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丢脸过,这个男人的目光极端的下流邪恶,看得自己浑身不舒服。 这个疯子到底要干什么呢? 鲍在心里盘算着应该怎样使自己和母亲摆脱目前的险境。 “让你妈妈也欣赏一下你的大宝贝吧,小家伙。”男人命令道,然后发出刺耳的嘲笑声,更增加了鲍的羞耻感。 但是男人的话激怒了他,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憎恨过一个人,如果有的话,无疑是现在的这个男人了。 他感到自己的情绪越来越难以控制,他极力强忍着才没有扑上去,但是身体已经气得发抖。 “过来,夫人,”陌生人狠狠瞪了黛一眼,又喝了口葡萄酒,然后把剩下的倒在自己的胸口,“告诉你的儿子,让他把身子转过来,好让你可以清楚地看一看他的宝贝。” 但是两人都没有理会这个男人的威胁。 “我再说一遍,转过身来,小家伙!否则我要开枪了。”陌生人冷冷地说着,枪口垂了下来,指向鲍胯下的庞然大物。 鲍明白自己终究是没有和这个男人对抗的本钱,如果对抗下去,这个疯子也许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面子虽然重要,但是小命更加要紧。 好在自己是妈妈生的,她又不是没有见过自己儿子的身体,虽然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是,自己还有什么可以不让母亲看到的秘密呢? 鲍叹了口气,明白自己别无选择。 “对不起,妈妈,”鲍低声嘟囔了一句,转过身子,使自己与妈妈面对面。 母子俩之间的距离只有三四尺,当他转过身来时,黛立刻闭上了眼睛。 “嗨,夫人,这样做可不礼貌呀,请打开你美丽的蓝眼睛,不要令你的儿子失望呀,他这样做可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哟。” 无可奈何地,黛慢慢睁开了眼睛,母子俩的眼睛立刻对在了一起,然后令鲍吃惊和震撼的是,妈妈的眼睛迅速地瞟了一眼自己胯下的那团巨物。 当他看到母亲的眼睛在短暂停留的那一瞬间突然睁得老大时,他简直羞愤欲死。 黛的目光只在儿子的生殖器上停留了一小会,但是儿子惊人的尺寸却实实在在地让她大吃一惊,想不到儿子在短短的几年里,变化竟这么大,她忽然感到身体在发热,下体竟然痒了起来。 她不由地脸上一热,做贼心虚地抬起头,不敢看儿子的眼睛。 鲍无法分辨母亲眼睛里包含的意思,但是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的脸突然间涨得通红,简直像要渗出水来一般。 “很大,是不是,夫人?”男人暧昧地笑着。 鲍和妈妈难堪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都在想这个陌生人接下来会做什么。 “回答我,夫人。”陌生人不耐烦了,“难道你不认为你的儿子有一条巨大的生殖器吗?” “是….是的。”黛无可奈何地轻声应了一句,声音小到鲍几乎听不见,“他有一条可爱的大肉棒。” “的确是太可爱了,夫人,我猜你一定渴望把它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对不对?” 陌生人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脸兴奋得几乎完全扭曲了。 “哦,不,不,不要,”黛想到可怕的后果,连声哀求,“不要让我们那样做,先生,不要。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求求你千万不要让我们做这样可怕的事。” 当鲍听到这个男人嘴里吐出的话时,第一反应不是气愤,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仿佛有一股电流突然间流经自己的身体,全身的感官忽然间都亢奋起来。 他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这个可恶的陌生人在要求他的妈妈吮吸自己儿子的生殖器! 原始的冲动忽然膨胀,鲍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时候丑态毕露,但是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下身。 他的部分思想已经挣脱了理智的束缚,开始想像自己的妈妈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恬不知耻地吮吸亲儿子肉具的情景。 那是多么淫邪和刺激的场面啊! 鲍居然感到这样很有趣。 但是这之后会怎样呢?这个疯子会不会把他们杀了? 好一会,房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柴火燃烧时发出的‘劈啪’声。 鲍回过神来,才惊觉男人和自己的妈妈都在盯着自己的下体看。 他垂下头,才发现自己的生殖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高高翘起,散发出勃勃的生机。 “哦,宝贝,不要这么硬呀,现在可不是时候。”他不住地祈祷,但是肉具更形膨胀,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巨大的龟头暴突出来,泛出暗紫的红光,在炉火的映照下十分吓人。 没有人说一句话,只是呆呆地看着鲍的阳具变魔术般地越变越粗,越变越长。 鲍一直为自己有这么大的一条宝贝而自豪,但是此刻,他狠不得把它连根拔掉,省得它令自己此刻如此的尴尬和狼狈。 但是事与愿违,由于深切的自责和将要对伦理道德的背叛,鲍的肉具更加斗志昂扬,随着心脏的跳动起伏不定,��陋的龟头直指自己的母亲。 “看来你的儿子并不满意你的回答呀,女士,”男人狂笑起来,指着鲍硬邦邦的肉棒说,“我看他一定需要自己妈妈的服务,他一定想要自己的妈妈舔他的龟头。” “孩子,你怎么能这样?!”黛责备道,眼睛却一直盯着儿子几乎戳到自己嘴边的肉棒。 “妈妈,对不起。”鲍哭了起来,窘迫和羞愧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控制不了它,我真该死,是它自己要大起来的。” “嘿,现在鲍已经让我们看到他的宝贝已经准备好了,”男人笑得有些抽搐了,又喝了一口葡萄酒,这才说。“为公平起见,夫人,我想你是不是也应该让我们欣赏一下你的美妙的身体呢?” “不,不,不,请你千万不要让我这么做,”黛继续哀求,“我不要,不要在我儿子面前。” “快点,夫人!”陌生人恶狠狠地说着,扯下了自己身上的毛巾,露出自己半硬的肉棒,“我让你看了我的,你也应该让我看看你的。” “不,不要,看在上帝的份上,求求你,不要让我这样。”黛只是不住地哀求。 “快点,夫人,要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么你赶快脱掉,要么这样….”男人说着把枪顶到了鲍的脑门上,“‘砰’的一声。” 黛无助地抽泣着,慢慢解开了毛巾上的结,任毛巾轻轻地滑落在地上。(二) “噢….!”男人惊叹道,一对色眼紧紧地盯着黛裸露的美丽乳房,差点把手枪也掉在地上。 黛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双手抱住胸口,想要遮住裸露的身体,但是需要遮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请把手拿开,夫人。”男人命令道,“我想看你全部的样子。” 鲍无法制止自己偷看妈妈的举动,当他的眼睛在妈妈的身上移动时,他只感到口干舌燥,肉棒直楞楞地翘起,龟头胀得生痛。 妈妈比他曾经想像的要美得多,看得他的眼珠子都几乎跳出来,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又要分成亢奋和自责的两部分了。 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比这更完美的东西。 她的乳房是那么完美,又大又白,但又不显得过于臃肿,看起来正合适,大约有38到40这样的尺码。 鲍胡思乱想着,眼珠随着妈妈白生生、颤巍巍的两团东西打转。 它们看起来是那么的饱满和沉甸,在雪白的胸肌衬托下,不负责任地颤动着,似乎在诱发男人潜藏心底的欲望。 对于鲍来说,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鲍的意识开始混乱起来,他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但是他只知道自己的眼睛无法从妈妈赤裸的身体上挪开半寸。 他诅咒这个男人让他的妈妈如此地难堪,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又不愿承认是这个男人提供了合适的机会让他充分地欣赏到母亲赤裸的美丽胴体。 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正如这个男人所说,是希望妈妈把自己已经胀得快要爆裂的肉棒含在嘴里的,这使他更加痛恨这个男人。但要不是他的存在,现在所有的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他发现自己的潜意识里一种病态的思绪在蔓延,他竟然有些希望这个陌生人强迫妈妈帮他口交,而且那之后,这个疯子说不定还会让他和妈妈做爱呢。 哦,这太疯狂了! 原来我一直想这样啊! 鲍为自己不合时宜的病态思想羞愧,但是只要想到自己粗大的肉棒插在妈妈可爱的肉穴里的感觉(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他的心就剧烈地扑扑跳个不停。 他恨这个陌生人,但是他更恨自己,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渴望对自己敬爱的母亲做出不伦的举动。他想对妈妈做任何事,他想和妈妈合为一体,但是他不想伤害她,他感到自己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他的理智正在慢慢的消失,这时,他听到了那个疯子在向他喊话。 “嘿,起来,小家伙,快起来!” 鲍像喝醉了酒一样,头脑晕乎乎的一片混乱,他极力使自己清醒一点。 “什….什么,你要我做什么?”他傻乎乎地问了一句。 “我想你的妈妈已经改变主意了,”陌生人讥笑着,“我想她一定在等着你的大家伙,还不快点把它送上去!” 鲍使劲摇了摇头,努力想使自己清醒,他低头看了看妈妈。 他的妈妈双手无助地抱着胸口,低着头,一声不吭,看不出她的实际感受,但是她的头几乎难以辨别地轻微点了一下,显然是示意自己照那个男人说的做。 顿时,一种难以遏止的兴奋直冲龟头,肉棒猛然间暴长几分,兴冲冲地高高翘起,在火光的照耀下上下摆动。 陌生人在一旁发出沙哑的嘲笑声,鲍几乎要羞愧至死,但是胯下的肉棒却一点也没有体会到主人复杂的心情,愈发的努力表现自己,完全没有替主人隐瞒内心欲望的义务。 “妈….妈,哦,对不起,妈妈!”他羞愧地掉下了眼泪。 “妈妈明白的,妈妈不怪你,孩子。”黛轻声说着,慢慢把手伸了出去,示意他过来。 鲍颤抖着身体,往前挪了两步,两人的距离本来就近,现在,他们之间已经几乎没有距离可言。他的火热、沉甸、巨大、不住兴奋地跳动着的丑陋的肉棒,已经指到她的面前,颤巍巍地上下摆动着。 鲍屏住呼吸,注视着母亲跪在地上,慢慢地低下头,柔软的嘴唇温柔地吻上了自己红得发紫的巨大龟头。 那一瞬间,极度的快乐冲击差点使他昏厥过去。 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就像是自己的阳具突然插进一个带电的插座一样,强烈的电流突然流遍全身,麻酥酥的感觉直透脑门,令得他不由自主地全身震颤起来。 母亲湿润的嘴唇与自己火热的龟头接触所带来的震撼远远超越了他意志所能控制的程度,他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就像要爆炸了一样,只能倚靠自己残存的一点灵智勉强控制住在母亲的嘴里马上发射的冲动。 妈妈的嘴越张越大,渐渐地吞噬了他整个巨大的龟头,并开始用心地吮吸起来。 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肉棒的前端,令他的感觉也随着阳具的不断膨胀而膨胀。 “哦….哦,太….美….了,妈….妈!”他快乐地呻吟着,感到妈妈湿润的舌头在自己龟头的表面滑动,然后舌尖将包皮撩开,在龟头的棱角处来回地刮动。 哦,妈妈的舌功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成熟的妇女! 鲍完全陶醉于妈妈美妙的舔吸中,为妈妈出色的口头服务而震撼。 当妈妈的嘴唇慢慢地把自己的粗长的肉棒一点点地吞噬进她的嘴里时,他的感到心脏开始狂野地加速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不住地往脑门里冲。 当他看见妈妈柔软丰满的嘴唇紧紧地缠绕住自己粗大的棒身时,他感到体内炽热的浓浆随时可能爆发在妈妈美丽性感的嘴里。 慢慢地,妈妈两片充满肉感的红唇一点一点顺着自己肥大坚硬的棒身越爬越高,最后,他感到自己极度充血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妈妈柔软的喉咙内壁上。 兴奋、刺激、羞愧以及背德的谴责统统涌上心头,鲍快意地摇晃起脑袋来,差点忘了身边还有一支冰冷的手枪在指着自己。 黛开始慢慢地、温柔地、用心地吮吸着儿子肿胀的阳具,并逐渐地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舌头也开始蠕动起来,在不断搏动的棒身上缠绕起来。 鲍知道自己无法在妈妈这样老练的攻击下持续太长时间,事实上,阴囊内积蓄以久的能量早久在蓄势待发了。 黛慢慢地把头往后仰,使儿子粗大的肉棒滑出了自己的嘴,但是性感的双唇依然含住儿子肥大的龟头。 鲍痴迷地看着妈妈性感的嘴唇含住自己肉棒,妈妈用心替自己口交的样子不断地给自己脆弱的神经以强大的冲击,但是更大的冲击还在后边──他的妈妈用手抓住了他的阴囊。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看着妈妈开始温柔地挤压和按揉自己的紧紧收缩的阴囊,同时嘴巴又重新将整根肉具吞进嘴里。 就在他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她开始移动脑袋,用自己肉感的嘴巴来回套弄儿子粗大的肉棒。每一次的套弄都是那么地深入,而且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她饥渴吞噬着儿子年轻的肉棒,让它出入自己嘴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鲍已经完完全全地迷失在这种道德伦理颠倒的感官刺激中了,他的所有感觉都完全地集中在妈妈与自己接触的部位,体会着这种纯粹的感官刺激。 不知不觉地,鲍的屁股开始前后移动起来,与妈妈的头部做着相反的运动。每一次他的妈妈把头后仰,他也把阳具抽出,等到妈妈重新把自己的肉棒吸入嘴里时,他就会用力地往前刺,把肉棒深深地刺进妈妈火热湿润的嘴里,使龟头重重地戳在妈妈的喉咙内壁上。 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每一次的插入都是那么地深入,黛往往被儿子粗大的肉棒顶得直翻白眼,但是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吮吸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鲍完全被妈妈出色的口交技巧迷住了,突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感到阴囊剧烈地收缩,里面积存的热精开始沸腾,急于寻找突破口。 哦,我要射了! 鲍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下意识地,他紧紧地抓住了妈妈的头,用力挺动屁股,强迫妈妈的头与自己的屁股做相对运动。 “哦….哦….哦!妈….妈,我….快….不….行….了,妈….妈,我….要….射….出….来….了!!!”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只知道让屁股的挺动越来越快。 黛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配合儿子的动作,用力地吮吸儿子的阳具,仿佛在催促儿子快点射出来给她。 鲍终于忍不住了,精关一松,浓稠炽热的精液��时如同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直射入母亲的喉咙深处。 黛饥渴地吞咽着儿子射出的精液,不愿放过任何一滴。 鲍的肉具不住地痉挛着,精液射了一发接一发,射出的量是如此的多,以至于他的妈妈竟然来不及把它们完全吞下去,瞬间填满了她的嘴巴,但是她完全没有抱怨,只是努力地把儿子射出的精华完全地吞下肚去,同时还用力地吮吸着儿子巨大的龟头,仿佛要把儿子的身体完全榨干似的,不让他保留下一点积存。 最后,鲍的肉棒终于停止了喷射,慢慢地萎缩下来变成原来老实的样子。 他感到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样,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当他的妈妈放开他的肉棒,让它退出自己的嘴巴时,仿佛最后连一个支点也消失了,他几乎连站立的力气也找不到了。 他踉跄地后退一步,看到他的妈妈正盯着自己看,从妈妈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东西,但是妈妈飘着红晕的脸显示她刚才是多么的兴奋,她慢慢地伸出舌头,在自己丰满鲜艳的红唇上舔了一圈,把残留在嘴唇周围的一些乳白色的精液….那是他刚才射出的精液….全部都卷入了嘴里。 鲍靠在桌子上,刚才的高潮的确令他筋疲力尽了,而且几乎令他虚脱,这不完全是身体上的原因,他对自己的实力清楚得很,往常他射上五六次绝对没有问题,但是这次的对手是自己的妈妈,精神上的刺激令他极度地亢奋,因此短时间内竟然无法恢复过来。 啊,妈妈的口交,是自己试过的最完美的口交了! 鲍正出神地回味刚才快乐的余韵。 “啪….啪….啪….啪….” 一阵扫兴的掌声惊醒了鲍的美梦,他抬头看见那个该死的陌生人手里拿着空空的葡萄酒瓶,在用力地鼓掌。 鲍的目光不由地落到了这个疯子的下身上,他的生殖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高高翘起,而且胀得老大。但是鲍忽然涌起一股可笑的自豪感,因为他看到那个男人的生殖器比起自己的要小得多,至少短了两寸,而且远远没有自己的粗。 原来你也有不如我的地方呀,鲍得意地想着。 “完美,完美,太完美了!我看到了这世界上最精彩的表演!”陌生人把酒瓶扔在一边,酒精的作用已经使他的舌头有些僵硬了,“但是,现在马上会有更精彩的东西要发生了,哈哈,是不是呀,夫人?” 陌生人把身子倾向他们:“我等不及了,夫人,你那对可爱性感的嘴唇应该为我服务了。” 想到这个男人马上要对自己的母亲做出的令人恶心的事情,而自己作为儿子却无能为力,鲍就感到一阵反胃,他扭过头去,不想看妈妈受辱的样子。 “嘿,小家伙,好好看呀,不要钱的,”男人挥舞了一下手枪,恶狠狠地对他说,“像我刚才一样老老实实地在一边欣赏,还会有你好处的。” 鲍厌恶地看着这个讨厌的陌生人把他的下流东西顶到自己的母亲面前。 黛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顺从地张开了自己的嘴,把男人的散发着恶臭的阳具含进了嘴里。 鲍的双眼简直要喷出火来,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过,看着自己亲爱的母亲被一个陌生人强迫口交,他差点要扑上去把这个可恶的男人掐死。 但是,令他难堪的是,在他的意识里不仅是憎恨,而且还有些嫉妒这个陌生人。 仅仅在几分钟前,他的妈妈还在吮吸自己的肉棒,而且还欣喜地吞下了自己射出的所有精液,他可以接受这些,因为他是当事人。现在,被服务的对像换成了这个陌生人,他却嫉妒得要死。 他不能容忍再有任何人的脏物插进他妈妈性感的嘴里,那应该是他自己的专利,妈妈是属于他的。他要想尽一切办法占有妈妈的一切,但是,首先要先把眼前的陌生人除掉。不过,这个疯子手里有枪,自己却没有,但是自己有木棒。 鲍的眼睛一转,落到了刚才自己去开门时放在桌子上的木棒,它还在那里。 慢慢地,当他的妈妈继续为那个该死的陌生人服务的时候,鲍悄悄地把手伸向了木棒。他的手指碰到了木棒,他可以感觉到木棒上的木刺扎到自己手指的感觉,他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起来。 现在,他一伸手就可以把木棒牢牢地抓在手里,他只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 陌生人的屁股挺动得越来越快,鲍知道这家伙快要到高潮了,那正是他的时机。 陌生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看来时候快到了,鲍把木棒紧紧地抓在手里,屏住呼吸,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这一刻来得比他预期的要快得多。 “哦….哦….我….要….射….了!” 陌生人急促得喘着气,突然把屁股一挺,阳具完全地深入到黛的喉咙里。 鲍听到了妈妈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同时看到男人的屁股急促地挺��着。 就是这时候啦! 他抓起木棒,拼尽全身的力量,对准陌生人的后脑用力击打下去。 “砰….!!!” 一声巨响,木棒准确地打在了陌生人毫无防备的后脑上。 陌生人的身体突然一僵,然后开始向后倒下。 就像一面推倒的墙一样,陌生人直直地向后倒下,直挺挺的阳具抽离了黛的嘴,带出一串白色的水珠,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洒在黛的脸上、胸脯上。 就像一门已经出膛的炮弹一样,白色的液体仍然不断地喷射出来,直到陌生人重重地倒在地上。 在男人倒在地上的时候,鲍迅速扑向他手里的枪,轻而易举地把它抢了过来。 “看现在谁是主宰,蠢猪!”鲍猛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陌生人的肋骨,发泄心中压抑的怒火,但是陌生人完全没有反应。 “你还好吗,妈妈?”鲍问了一句,用手枪重重地戳了一下男人的肋骨,还是没有反应,看来自己敲得够重的了。 “呃,啊,我没事,孩子。”黛摇了摇头,回答说,“哦,上帝保佑,谢谢你,孩子,你救了我的命了。” “拿着,妈妈,我要找根绳子把他绑起来,”鲍把手枪递给妈妈,“如果他动一动,你就给他一枪。” “好的,我想我还做得到。”她恨恨地看了一眼陌生人,说,“也许他不动我也会给他一枪呢。” “好极了,妈妈。”鲍残忍地笑着,战斗的热血依然在体内流动。 鲍忍不住瞥了一眼妈妈裸露的丰满的胸部,然后才站起来,到后面去找绳子。 奇怪的是,母子俩都没有在意两人一丝不挂的样子,也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也许是因为衣服还没有晾干吧,鲍找到了绳子,回到了妈妈的身边。 陌生人看来是死了,但是当鲍摸他的脉门时,可以感觉到微弱的脉搏跳动。虽然很微弱,但是的的确确地证明了这个男人还活着。不过,鲍并没有把他送到医院去的意思,反正在这样风雨交加的夜里,谁也无法把一个大男人从山上弄到很远的医院去,由他去吧。 鲍很快就把男人给绑了个结实,绑好后,就把他抬到卧室里,丢在地毯上,然后他又观察了一下房间,看如果这家伙醒来后是否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武器,见没有什么,才站了起来。 他离开了卧室,拖过一把椅子,顶在门上,在门把手上敲进了一个锲子,保证这家伙不可能逃跑后,他才满意地离开。 回到大厅,鲍从橱柜里找出一瓶葡萄酒,把它打开,又取出两个杯子,向坐在沙发上的妈妈走了过去。 她仍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手里还拿着枪。 她没有把毛巾再裹上,裸露着成熟的身体。他也一样没有穿什么,赤裸着身体。但是由于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衣服似乎已经是多余的东西了。 黛呆呆地看着燃烧正旺的炉火,根本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走过来了。 他斟满酒,坐在了妈妈的身边。 “给你,妈妈,”他说着,把酒杯递了过去,“让我们庆祝一下。” “什么,嗯,什么?”她回过神来,接过酒杯,“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们应该为胜利干一杯。”他重覆了一遍,和她碰了一下杯,“为我们打败了那个混蛋。” “哦,是的,”她勉强地笑了一下,轻轻地喝了一小口,“至少你打败了他。” “如果没有妈妈的帮助我什么也做不了,”鲍说,但是马上就后悔刚刚说出口的话。 “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道,又喝了一小口,但是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鲍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他看着妈妈一边慢慢地喝酒,一边失神地盯着炉火。他完全被妈妈的美貌迷住了,在今天以前,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他的妈妈是那么的性感、美丽,甚至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女人。但是,现在的妈妈对他来说是一个完完全全纯粹的女人,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令他只想把妈妈搂在怀里温存一番。 这种想法在脑海里不断出现,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下体竟然慢慢地勃起了。 这时黛才仿佛如梦初醒般醒转过来,她转过头,慢慢上下打量儿子赤裸的身体,目光最后落在了儿子生气勃勃的下身上。 鲍顿时面红耳赤,窘迫、羞愧以及被人看破心事的难堪涌上心头,但是他暗地里又有些得意,因为他的阳具由于妈妈的注视而更加暴长,变得愈加庞大和坚硬。 黛的目光在儿子的下身上停留了好一会,看着它越长越大,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示。 “你还光着身体呢,孩子。”她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但鲍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 “我也一样呢。”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以为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穿不穿衣服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鲍窘迫地向妈妈道歉,“如果你认为这样会使你困扰,那我马上穿。” “嗯,什��?”她说着,用手臂遮住了胸部,但是显然只是在故作姿态,“我很累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先睡一会吧,妈妈。”他拉过毛巾,缠在腰上,说,“我去准备一下床铺,你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再弄点吃的,好吗?” “好吧。”黛向他报以一笑,站了起来。 鲍像被催眠一样,傻乎乎地盯着妈妈由于起立而重新露出来的雪白丰满的乳房,它们是那么的挺拔、肥硕,鲜红的乳晕随着身子的移动而跳动起来,划出两道美丽的弧线,使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液。 “我想我应该先洗个澡,清理一下。”黛对儿子的失态不以为意,还给了他个媚眼,然后把手里的葡萄酒喝干,顺着放杯子的工夫,把遮在胸口的手拿开,让儿子可以更清楚地把自己引以为傲的胸部看个饱。然后她神秘地一笑,转身向浴室走去。 鲍失魂落魄地目送妈妈离去,他无法描述自己此时复杂的心情。渴望,嫉妒,罪恶,期盼,幻想,败德,羞耻,淫欲以及生理的需求,刹那间全部涌上心头,在内心激烈地交战、纠缠。 突然,他明白了一件事,他需要妈妈,他需要妈妈成熟的女性身体来抚慰自己被欲火煎熬的整个身心。他下定决心,他要和妈妈做爱,而且,无论如何,就在今晚,一定要实现。 就在他思想激烈斗争的时候,他的妈妈回来了。 他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极度地膨胀,把毛巾高高地顶起来。在毛巾的包裹下,由于对妈妈的强烈渴望,他的肉棒兴奋得不住地跳动,似乎在告诉黛她儿子对她的不伦欲望。 使鲍高兴的是,妈妈仍然赤裸着身体。她慢慢走到自己身边,胸前的两团肉球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欢快地跳动着,令他有目眩神迷之感。 “这儿,妈妈,”他抵受不住,退后一步,用手臂扫了扫已经挪到壁炉旁的床铺,“你先休息会吧,我给你准备好了。” “哦….”黛笑了,她的眼睛迅速掠过儿子毛巾上异常明显的突起物,“很明显,你现在还不想睡,是吧,孩子?” “哦,对不起,妈妈,”他连忙道歉道,试图用手掩盖自己下身的难堪,“它完全不听我的指挥。” “哦,是吗,”黛露出了疲倦的笑容,在儿子的脸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我明白的。” 黛上了床,躺了下来,她的手无意中滑过儿子下身的突起,一下子使它怒突了几分,在毛巾的掩盖下,兴奋地跳动起来。(三) “对不起,妈妈,我控制不了它。”鲍无力地解释着。 “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地说着,疲倦的双眼已经合上,“你用不着道歉,这只不过是自然的生理反应。” “是的,就是这样,”他也笑了起来,“这是自然反应。” “晤….晤,”黛从鼻腔里发出声音,浓浓的睡意袭上心头,“很自然….” 雨下个不停,雨点不断地打在屋顶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鲍看着妈妈钻进被窝,他帮忙给她盖好被子。当她合上双眼后,他站在床前又看了几分钟,然后,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壁橱前,找了点点心裹肚。 之后,他来到窗前向外望去,天已经完全黑了,黑夜已经来临。 这将是我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天,鲍想着。 他拿出一个手提灯,点亮它,然后提着灯到里间去看看他们的囚犯怎样了。他停在门口,倾听了一会,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打开门,向里望去,陌生人依然一动不动,仿佛真的死了一样。 鲍放心地把门关上,把椅子顶回原来的位置。 屋外,雨依旧下个不停,雨水混杂着狂风不断地冲击着他们孤立的小屋。 老天爷看来真的生气了,不断地把怒气发泄在他们可怜的小屋上。 雨越下越大,雨水不断地冲刷着屋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鲍感觉他和妈妈就像被这个世界遗弃了一样,与外界完全断绝了联系,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们母子俩…. 鲍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这是他有生以来遇到过的最难以忘怀的经历。一个陌生人闯进了他们的世界,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第一次被人逼迫光着身子,也是第一次享受了妈妈高超的口交技巧。 一想到妈妈,他就不由得烦躁起来。他向床上看去,妈妈就躺在床上,脸冲着自己的方向。她睡得很香,头发凌乱地披洒在脸上,显得十分的安详和宁静,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下,脸蛋红扑扑的,显得格外的娇艳迷人。 雨越下越大,简直像是滔滔的江水从天上倾泻而下一样,击打在屋面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这响声仿佛重锤一样,重重地敲打在鲍的心上,不断地撩拨他的心绪,使他愈加地烦躁不安。 他喝干了几瓶葡萄酒打发时间,但是无济于事,心情反而更加烦躁不安,而妈妈仍然���安理得地躺在床上甜甜地睡着。 鲍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但是妈妈仍然没有挪动一下身子,看来她睡得的确十分的沉。 鲍不耐烦起来,他已经去检查了几次陌生人的情况,那人还是没有挪动的迹象,但是已经有些呼吸了。 “看来我真的把他敲坏了。”鲍得意地笑着离开了房间,头脑由于酒精的作用已经有些发昏了,他摇摇晃晃地返回了大厅。 站在炉火旁,他向床上望去,妈妈仍然沉睡不醒,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干似的。 熊熊的火焰在自己的身后燃烧,烘烤着他的后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的心也开始燃烧。 他的妈妈仰面躺着,脸歪向他这边,胸部高高耸起,把薄薄的床单撑起来,形成两座优美浑圆的小山。他知道她的里面没有穿衣服,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由地一跳。 他痴痴地看着妈妈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妈妈用嘴巴吮吸自己的阳具的画面再度浮现在他的眼前,他把这幅画面在脑海里反复播放了至少一百次。 事实上,他的阴茎整个晚上都令人难以置信地处于勃起的状态,而只要想到妈妈曾经给自己口交过的事实,他愈加无法使自己软下来。 屋顶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声音像是在给自己加油一样,和着葡萄酒催开的理性的禁制,潜藏于心底里的邪恶的欲望慢慢地在身体里蔓延、滋生,并不断地壮大。 他知道在单薄的被单下,妈妈的身体完全没有一点保护,而这微不足道的床单就是妈妈和自己之间唯一的隔阂,它当然没有可能阻止他体内不断膨胀的兽性的爆发。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母亲处于这样一种如此微妙的境地,当然更没有想像过妈妈用嘴巴使自己射出来的事实。当他把自己滚烫的精液射在妈妈的嘴里时,他的大脑瞬间短路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现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与妈妈性交,赤裸裸地、血肉交融地、败德淫乱地性交。 无论这会导致什么严重的后果,无论这是多么的可耻和遭人唾弃,他只想和妈妈做爱,疯狂地做爱,他要成为妈妈生命中最重要、最亲密的男人。 他为自己这种淫乱邪恶的想法而兴奋,胯下的巨物变得更加庞大和坚硬,把遮盖它丑陋嘴脸的毛巾高高顶起,随着身体的颤抖,在毛巾下兴奋地画着圆圈。 妈妈醒了吗?她已经睡了足足有五个钟头了。 在她熟睡的几个小时里,他始终挣扎在道德与罪恶的边缘,他不断地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对自己的亲妈妈有什么不良企图,但无论他怎么努力,最后总是回到妈妈给他口交的画面。而反复思想斗争的结果,只能是使自己的欲火越来越高涨,越来越炽烈。 最后,他无法再忍受欲火的煎熬了,颤抖着双手,解开了缠在腰上遮羞的毛巾,任其滑落在地板上。然后,面对着熟睡的妈妈,他操起自己巨大、胀得生痛的阳具,开始用力地揉搓。 如果妈妈醒来看到儿子挺着巨大的男根在自己的面前手淫,她会有什么反应呢?站在妈妈的面前冲着她美丽的脸蛋手淫,这真是一种邪恶刺激的体验,即使妈妈已经睡着了,也还会面临她随时惊醒的可能。 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肉具会胀得这么大,这么粗,这么硬,触手处其硬如铁,而且热气逼人。 他的手不断用力上下揉搓着自己的肉棒,快乐不断地在自己的尖端凝聚,他知道他应该射出来,那是唯一能平息自己满腔欲火的途径。 随着他的手势越来越快,他感到熔浆不断地聚集到剧烈收缩的阴囊里,他用力地上下套弄了一下,停了下来。他的整个身体都处于崩溃的边缘,但是他没有射出来,他太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了,强烈的欲望使他无法让积聚的能量无的放失,他必须把他所有的生命种子深深地植入妈妈肥沃的土壤里,在那个他曾经获得生命并孕育成长的地方,让它们在那里幸福健康地成长。那里,应该是他最终的归宿。 感受着这种邪恶想法的不断冲击,他彻底明白了,他只想和妈妈做爱,他只想把自己粗大的肉棒以各种方式插进妈妈诱人的小穴里,他要永远和妈妈合而为一。 妈妈,上帝创造出的一个最美的词汇,令他一想到就会无比激动。 她会同意儿子与她有超越伦理的亲密关系吗?因为这可不像一起去公园散步那么简单,这是‘乱伦’!!! 好可怕的字眼! 这不仅有违天理,而且完全违背了人类社会的公共道德和法律,是犯法的事。 太可怕了! 他为自己有这样邪恶的想法而颤惊:我是一个坏儿子!妈妈会同意这样一个败德的行为吗? “我真是疯了!”他低吼出声,看着自己勃起的粗大的肿胀的硬物,它一点也不知道主人矛盾的心情,只知道摆出自己丑恶的嘴脸,耀武扬威地上下晃动。 也许是声音太大了点,他听到妈妈低声呻吟了一下,然后转动了一下身子,身上的被单滑落下来,露出半边雪白的胸肌,如山般坟起的豪乳跃然而出,粉红色尖俏的乳头像磁铁一样牢牢地吸住了他的目光,胯下的丑物立刻肃然起敬。 无法再犹豫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了,不试一下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运气呢?至于前途怎样只有听天由命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强屏住战栗的呼吸,悄悄地挪到床榻前,胯下的肉棒因为即将得到满足而兴奋地不住跳跃。 他的膝盖靠上了床榻的边缘,停了一会,这是他最后挽救自己的机会,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向前一步,将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再阻止他,他也将永远地堕入罪恶的深渊,从此不能自拔,即使妈妈反抗,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做下去,哪怕是强奸。 他无法停下来了,他的理智逐渐在丧失,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欲望。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止他侵犯他的妈妈了。 他小心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揭开被单。 他的肉棒在下面兴奋地直跳,他痴迷地看着妈妈赤裸的美丽胴体。 她是那么的美丽,浮凸有致的身材,肌肤细腻,洁白无暇,已是中年的女人,身体上岁月的痕迹却几乎微不可查,胸前挺拔丰满的两团豪肉由于没有人来爱抚而塌在一边,平滑的小腹下面是一片黑乎乎毛茸茸的森林。 他感到自己已经站不住了,由于紧张,腿肚子有些软,他必须采取实质性的行动了。 他抬起大腿,小心地跨上床去,轻轻地往揭开的被单里钻,将身子靠在妈妈的身边。就这样,他静静地躺在妈妈的身边,试探妈妈是否会突然醒过来,一脚把自己踢开。 漫长的几分钟过去了,妈妈没有挪动身子,于是他继续一点一点地接近她。最后,他与妈妈之间的距离已经可以用毫米来衡量了,他们是如此的靠近,以至于他完全可以感觉到妈妈身体里不断散发出的热量。 他静默了一会,逐渐地积聚勇气,以做最后的冲击。 他悄悄地伸出手,小心地抚在了妈妈的赤裸的手臂上,那一刻,他的心简直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肉棒胀得简直要爆炸了一样。 妈妈的肌肤滚烫而柔软,柔软得就像是婴儿的肌肤一样。他可以闻到妈妈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馨香,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醒神而诱人犯罪,一下子原本使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令他感到无比的舒畅和愉悦。 这熟悉的香味使他想起了孩提时代,那时他还是一个少不经事的小孩子,整日只知道偎依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枕着妈妈柔软的胸部,啜吸着妈妈可爱的乳头,向妈妈撒娇。 儿时的时光令他倍感温馨,现在他还有机会重温当年的天伦之乐吗? 他用手指轻轻地来回摩挲妈妈柔软光滑的手臂,但是她仍然没有挪动身子。 她真的睡得那么香吗? 他更加大胆,手掌一边温柔地摩挲着妈妈的手臂,一边慢慢地移动,试图接近妈妈胸前的软肉。 “唔….唔….嗯….哼….嗯….”妈妈有反应了。 小心地等待了一会,见妈妈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慢慢地把手往下移,最后,手掌终于盖在了妈妈胸前绵软的突起上,它是那么地柔软,光滑,温暖,令他瞬间停止了呼吸。 体会着妈妈柔软的乳房传过来的热量,好一会,他才开始勾勒妈妈乳房优美的形状。手掌顺着乳房优美的弧线轻轻地滑动着,肌肤的亲密接触令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最后,他的手指感觉到了饱满的肉丘上一个柔软的小突起──那是乳头了。 他温柔地揉按着这粒可爱的小突起,他的整个心思都完全集中到了这上面。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妈妈柔软而有弹性的乳头,用心地细细捻搓着,渐渐地,它开始变硬了。感觉到了它的变化,他开始以更大的热情捻捏它,使它变得越来越硬。 他简直不能相信,熟睡的妈妈的乳头在自己的努力下居然会变硬。 看来妈妈还是有感觉的,他想。 女人是否和男人一样,当她们兴奋的时候,她们的乳头也会变硬,就如同男人的生殖器一样呢? 一定是这样,他这样想着。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他的妈妈现在应该很兴奋才对,因为她的乳头已经变硬了,这说明她对自己的动作一直都是有反应的。想到这里,他更加大胆了,他开始使劲用手掌按揉妈妈的整个胸部。 妈妈没有阻止他的行动,他受到了鼓励,看来妈妈已经默认他的放肆了。他更加靠近妈妈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兴奋胀痛的阳具插进妈妈温暖柔软的大腿间,然后他的屁股开始慢慢地来回移动,让火热的肉棒在妈妈夹紧的大腿之间来��抽动,自己的手仍然用心地探索妈妈丰满的胸部。 他摸到另一边的乳头,它已经自觉地变硬,触手处黏乎乎的。他细细地捻捏着妈妈的乳头,品味它柔软的弹性感觉,然后像玩玩具般用指尖撩弄刺激妈妈硬挺的乳头。 “嗯….嗯….唔….唔….嗯….好….好有感觉….太….美….了!”妈妈呻吟出声了。 妈妈突如其来的声音完全没有半分征兆,使他吃了一惊,手条件反射似的迅速抽了回来,这时他才听清妈妈在说什么,手掌又迅速地返回原位,重新按在妈妈高耸的乳房上,并开始温柔地挤压按揉起妈妈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来。 原来妈妈已经醒了,看来她很喜欢自己这样做,所以没有阻止他,那么他接下去应该怎么办呢?他不知道妈妈下一步会怎么做,她到底会允许自己多少呢?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令他吃惊,妈妈的手滑了下来,按在自己急欲宣泄的淫棒上,接着,妈妈的身子转了过来,和他面对着面。 突然,她的脸凑了过来,他们的嘴唇便吻在了一起。妈妈的舌头畅通无阻地进入了他的嘴里,和他热烈地交缠起来,妈妈的手也开始活动,握住他滚烫的肉棒,用力地上下套弄起来。 他差点当场射了出来,妈妈的柔软香舌的交缠以及下面手掌的撩弄使他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这一定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在做梦! 他一边想着一边贪婪地吮吸妈妈甜蜜的香津。 妈妈的动作大胆而火辣,舌头用力地与他亲密地交缠,在他的嘴里激烈地搅动,仿佛把他的魂魄都要勾出窍一样,同时,妈妈主动抬起大腿,贴上儿子的下身,用自己温软丰腴的阴部上下磨蹭儿子的大腿。 他们吻得那样热烈,激情,狂热,天地间仿佛只剩他们两人。他们的身体已经完全地融合在一起,伴随着热情的拥吻,彼此热烈地摩擦着,仿佛要把自己的身体挤进对方的体内一样。 仿佛过了几个世纪般,他们才放过了对方可怜的嘴巴,要不然他们会窒息的。 “和我做爱,快,孩子,快,妈妈要和儿子做爱,妈妈的小穴要儿子的大鸡鸡插进来!” 妈妈在儿子吃惊的目光注视下,竟然采取了主动,主动地仰面躺下来,召唤儿子的光临。 “妈妈要和宝贝儿子一起享受真正的人生乐趣,快点,孩子,妈妈等不及了。” 作为母亲,她一点也不为自己主动勾引儿子而羞愧,反而放荡地打开了大腿,让自己的耻部完全地暴露在儿子淫光四射的眼睛下。 还犹豫什么呢?妈妈同意了! 鲍一把扯掉了被单,把它扔在一边,兴奋地爬到妈妈大开的两腿之间,下身的巨棒由于注定的命运而激烈地跳动着,一幅迫不及待的模样,看来已经等不及了。 “哦,妈妈….”他突然吸了口气,他的妈妈伸手抓住了他的肉棒,忙不迭地把它指引到了自己的阴道口。 由于兴奋和忙乱,她竟然几次都没有使儿子巨大的阳物对正自己的穴口,反而刺激得儿子不住地挺动下身,滚烫的龟头戳在自己丰腴的肉丘上,弄得两人愈加的心痒难耐。 好不容易,她才把儿子粗大的龟头对正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向上一挺,让儿子年轻的阴茎完全地进入了她的体内,接着自己就开始狂野地上下挺动起来。 鲍感到自己巨大的龟头完全被妈妈温暖潮湿的肉穴所包容,妈妈的那里是那样的湿滑,炽热,生似要把自己的先头部队融化一样,绵软的淫肉层层叠叠地压迫在他的尖端,不断地分泌出粘稠的润滑液,很快,他的先头部队就完全地被一片汪洋所包围。 妈妈的下体挺动得十分地厉害,那股癫狂劲简直令他这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有些吃不消。 她不住地把自己的下身往上凑,极力让儿子的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火热的淫洞里,现在,连鲍也弄不清楚到底是谁更喜欢这种禁忌乱伦的交合了。 最初的确是他挑起的,但是现在好像颠倒过来了,妈妈反而成为主动者,不过这样他更喜欢。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使自己明白过来:他真的把自己见不得人的阳具深深地插进妈妈肥美的淫穴里了。但是他还是不能相信眼前活生生的这一切,他不能相信往常高高在上的妈妈现在却在自己的身子下面淫荡地扭动着屁股,拼命地渴求自己的雨露恩施。他不能相信妈妈的淫洞是那么的潮湿、火热,是那么地渴望他的野性入侵,他甚至不能相信自己已经和妈妈结合为一体的事实。 但,这一切都是真的,肉体感受到的快感不会是假的。他从来没有想像过女人会有那么疯狂强烈的渴求,那么炽烈、令人毛骨悚然的热情,尤其这个女人是他的妈妈。 她那炽热紧凑的肉穴是那么热情地欢迎自己的到访,那里面喷出的热量��直要把他的生殖器给烤熟了一样。 如果他们母子之间乱伦的结合会遭至上天的诅咒而下地狱的话,他希望妈妈的阴户就是自己地狱的入口,他会非常乐意地天天下地狱,他甚至希望永远待在地狱里不再出来。 他从来没有想像过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合可以达到这样一种癫狂的极乐,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一种邪恶和背德的快乐,他完全被激情冲昏了头脑,只知道不住地提起肉棒,再深深地插入妈妈火热湿滑的淫穴里。 他忘情地冲杀着,每一次的进入都要把自己长达九英寸的肉棒完全地插进妈妈肥美的肉穴里,龟头直抵子宫壁,只留下阴囊在外面,而妈妈对他的每一次冲击都要报以热烈的回应,却从不抱怨他的粗鲁和没有技巧。 “哦….呜,我插….插….插,妈妈,干死你,妈妈,呜,我好舒服,啊….!”他为每一次进入所带来的快感而战栗。 “唔….嗯….啊….啊….宝贝….你的….鸡鸡好大….好大….插得….插得妈妈….好….好快活….呜….哦….哦….太好了….哦….嗯….好舒服….好有感觉….嗯….好儿子….插得妈咪的花心都要开了….呜….呜….” 黛也为儿子强壮的抽插而疯狂,不断地喘着气,不断地耸动下身迎合儿子的动作,追求更大的快感。 鲍趴在妈妈柔软的身躯上,好一会,只是在用心体会妈妈炽热紧窄的肉穴紧紧地吸合自己激烈搏动的肉棒的感觉,她的阴户是那样的紧,那样的湿,那样的热,那样的疯狂,像搅拌机一样用力地绞动他的棒身,仿佛要把它绞断一样,不断地刺激它吐出埋藏的能量。 他必须竭力忍耐,不让自己那么快就射出来,他要等妈妈的高潮来时一起射出来。 他开始不去想下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而是转而想其他东西。 但他还能想什么呢?他正在干自己的妈妈,他亲爱的、温柔的、体贴的、美丽的、性感的、淫荡的、风骚的妈妈。他正压在身下与之结合的这个性感的女人,曾经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在她的体内,他慢慢地成长,是她把自己哺育成人。她是他的妈妈,亲妈妈,他正在和自己的亲生母亲做爱,是她给了自己现在的生命,现在是不是该给妈妈回报的时候呢? 如今,他又返回了他曾经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的圣洁的地方,又重新回到了妈妈神圣的秘密花园,是她以自己伟大的母爱,让他得以自由耕作在她肥沃不可亵渎的土壤上。 现在,应该是他回报妈妈伟大的母爱的时候了,是他把充满生命活力的种子播撒在妈妈肥沃富饶的土壤里的时候了。 这种极度淫乱变态的想法使他整个身心都为之震撼,强烈的刺激使他头脑一片空白。 他什么也不想,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取而代之的是身体自己执行自己的命令。他的屁股只知道机械地粗暴地挺动,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他只知道用尽全力把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妈妈火热的肉穴里,完全不顾妈妈的感受。 等到他的意识恢复过来,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他只想着用力地插妈妈的淫穴,他想和妈妈完全地融为一体,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他的眼中只看得到妈妈不断呼号的扭曲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他疯狂地用力冲击妈妈成熟的女性肉体,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的肉穴深处,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是那么地深入和狂暴,几乎使妈妈窒息。 接着,他听到妈妈急促的喘息声,而且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然后,经过一阵短暂的间歇,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用手紧紧地搂住他,丰满的胸部用力地在他的胸前研磨,下体疯狂地耸动着,她的阴道深处开始剧烈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住儿子粗大的肉棒,吸得是那么地紧,以至于他完全不能移动半分,只能听任妈妈在下面疯狂地摇动。 “哦….哦….上帝….哦….上帝….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呜….我要死了….呜….好….好舒服….呀….孩子….乖儿子….亲儿子….哦….哦….快….快….再快点….哦….啊….用力….好….好….用力….插得好….插得妈咪好舒服….妈咪要死了….哦….妈咪….要被坏儿子插死了….啊….啊….啊….妈咪不行了….哦….妈咪要泄了….哦….好儿子….亲老公….射….快射出来….快射出来给你这个淫贱的妈妈….哦….哦….呜….” 她的淫穴内洪水泛滥,淫水不断地汨汨流出,阴道开始痉挛,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吸住儿子肿胀的肉棒,阴壁剧烈地蠕动着,不断地收缩,再收缩,有规律地挤压儿子的肉棒,逼迫它赶快吐出积蓄的能量。 鲍完全无法抵御妈妈如此激烈的动作和身体反应,在勉强抽动几下后,压抑了整个晚上的能量终于在妈妈的体内爆发��。 如同火山爆发一样,他的浓稠炽热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妈妈不断收缩的阴道。他射出的量是如此地多,以至于妈妈肥沃的土壤竟然无法完全吸收,很快,乳白的炽热的精液就顺着棒身溢了出来。 他的屁股急速地抽动着,配合阴茎的搏动,更加深入地插进妈妈的阴道深处,然后身子一颤一颤地发射出所有的炮弹,把它们全部都打进妈妈成熟的子宫深处。 黛完全被儿子炽热的熔浆打懵了,花心被炽热的精液一烫,身体不由地哆嗦起来,一股热流突然从体内射出,迅速地与儿子的精液融合在一起,而极度的快乐使她的动作更加癫狂。 她的大腿紧紧地缠住儿子的腰部,配合地耸动身子,同时阴道一张一缩,尽量把儿子吐出的所有精华都吸收进来,不让它们浪费掉。 鲍已经完全无法想任何东西了,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完全陶醉在这有生以来不曾经历过的极度的快乐之中了,禁忌的做爱使他体会到了人生最高的快乐。 最后,他的龟头拼命吐出最后一滴液体,才停止了喷发。(四) 等他恢复了神智,他仍然可以感到身体里流淌的战栗的热流。 妈妈的下体一片狼籍,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流出的淫水,湿成一片,粘满了她的整个阴部。 他没有把肉棒抽出来,因为妈妈的阴道刚刚经历了一次最强烈的地震,此时阴壁上肌肉仍然极度地收缩,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肉棒,使他无法全身而退,事实上,他也并不打算退出,他喜欢被妈妈包含着的温暖的感觉,不但舒服,而且使他更有安全感。他害怕离开妈妈的身体后又会回复原来纯洁的母子关系,只有深深地留在妈妈的体内,他才会觉得自己是和妈妈血肉同心、完全地融合为一。 过了好久,妈妈的绷紧的身体才软了下来,历经了暴雨侵袭的阴道也逐渐松弛下来,放开了它紧紧包围着的俘虏,水流也渐渐停止了。 鲍感觉到了妈妈的小穴的舒张,自己那根刚刚散发出所有欲望却仍然埋在妈妈温暖的肉穴里的阳具又开始在妈妈的体内膨胀起来,他又开始用力地抽动肉棒,在妈妈潮湿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哦,上帝,难道我的儿子又想干他的妈咪了,是吗?”黛难以相信儿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重整旗鼓,再次焕发生机。 “是的,妈妈,喜欢吗?”他低吼着,埋头猛干妈妈的肉穴,而且越干越快,“你的坏儿子要和他的妈妈干上一整夜,要把他妈妈的骚肉穴插烂,要让她忘掉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 “哦,儿子,你是妈咪最──最──最──最──最──最──最好的儿子。”黛淫荡地笑着,屁股也开始用力向上挺动,迎合儿子强壮的抽插。 黛双手把儿子的头圈住,用力地热情地吻着他。 鲍也停下抽插的动作,热烈地回应妈妈的吻。 两人的嘴胶合在一起,舌头互相交缠,彼此都忘情地吮吸着对方的唾液,好久,他们才分开。 黛的手顺着儿子的后背滑到他的屁股上,突然,她用力抓住儿子的屁股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儿子的肌肤里。 “我们开始吧,儿子,快,妈妈等不及了,用力干妈妈,狠狠地插妈妈的骚穴,我要你整个晚上都和妈妈一起快活,我要你的大鸡鸡,我喜欢儿子的大鸡鸡插在里面的感觉,快呀,儿子!” 下体的瘙痒里她难以忍耐,她只想着要儿子的大棒插进来,给她止痒。 “整个晚上,哦,孩子,我要整个晚上….”她不断地重覆着,抬起大腿,缠在了儿子的腰上。 “干你的妈妈,我要你整个晚上都干你的淫荡的妈妈!”她不住地哀求,屁股开始挺动。 鲍在妈妈的鼓励下,开始用力地鼓捣妈妈完全向他敞开的小穴,粗大的鸡巴出入之势犹如下山猛虎一样,‘呼呼’有声,每一次鼓捣都令妈妈‘哎哟哎哟’地不住讨饶,但这更激起了他无比的斗志,愈加无情地猛插妈妈的淫穴,仿佛真要把它插烂才肯罢休一样。 两人抵死缠绵,肉体拼命地交缠在一起,下体做着活塞运动,‘砰砰’地撞击有声,母子俩已经完全沉迷于乱伦的禁忌结合所带来的超越生理极限的快乐之中了。 鲍勇敢地向前冲杀,每一次的重击,都换来妈妈声声放浪的淫叫,每一次他的龟头顶到子宫壁,都要令妈妈癫狂地扭动屁股,抵御自己的冲击。 他已经插红了眼,动作越来越狂暴,每一次巨大的龟头都要刺破她的子宫壁一样,但是,她却完全没有痛苦的感觉,只有极度崩溃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每个神经末梢。她只知道不住地向上挺动屁股,迎合儿子强有力的冲击,用自己又骚又湿又热的淫穴贪婪地吮吸儿子巨大年轻的阴茎,抚慰儿子不断地索取。 一个小时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母子俩仍旧像两头发情的野兽一样拼命交缠。 在这一个小时里,黛被儿子野兽般的攻击弄出了几次高潮,每一次她丢精的时候,她的动作都缓不下来,因为儿子的抽插依然是那么地有力、猛烈,迫使她努力迎合儿子的动作,这样反而带给她更加癫狂的快感,她的阴精不断地涌出,浸泡着儿子欲望不减的生命之源,沾湿了两人结合的部位,流满了整个沙发。 过了一个半小时,黛终于感到儿子快要射精了,他的动作明显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抽插的间隔越来越短,而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有身体被刺穿的感觉。 他的大腿已经开始颤抖,最后,他大吼一声,巨大的肉棒狠狠地齐根没入她的阴户,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子宫内,然后她感到儿子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自己不由得阴道也跟着颤抖起来,然后,她感到体内突然有什么东西猛然间爆发了,就像开闸的大坝一样,滚滚洪流突然间汹涌而入,瞬间炽热的熔浆填满了自己的整个饥渴空虚的子宫,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有不断升腾的快感在体内滋生。 鲍快乐地呻吟吼叫着,屁股快速地挺动,肉棒深深地扎在妈妈的体内,龟头不断喷射欲望的火焰,一发一发的热流猛烈地打在母亲极度痉挛的花心里。 喷啊,喷啊,喷啊,鲍‘荷荷’地呼叫着,体会着在母亲体内放射所带来的生理和精神上的双重冲击,最后,他的小弟弟在哀号着吐出最后一滴存货后,才停止了淫乱的喷射,迅速萎缩下来。 他抽出了肉棒,翻身坐在妈妈的旁边,但是呼吸依然无法平静下来,刚才疯狂淫乱的射精对他的身心都是一个巨大的冲击,他需要时间来过渡。 “哦,上帝,太疯狂了,孩子!你好棒啊!”黛仍然沉醉在快乐的余韵中,“妈妈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疯狂的做爱,从来….从来都没有!” “你喜欢吗,妈妈?”鲍满足地笑着,拿过身边的葡萄酒。 他倒了两杯酒,给了妈妈一杯,然后等待妈妈的回答。 “当然喜欢,简直妙不可言,”她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把杯中的酒喝干,“但是我也有点担心。” “担心?”他问,给妈妈重新斟满酒。 “是的,是有点担心。”她自言自语道,又把酒喝干了。 “担心什么?” “当你发现那曾经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向妈妈撒娇的小儿子忽然不再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你就会明白妈妈为什么不安了。”她皱起了眉头,沉默不语。 “不管怎么说,当你看到自己的儿子就在眼前长成大人的时候,你多少会有些害怕,”她接着说,“一分钟前,你还是妈妈亲爱的小宝贝,但是,一分钟后,你就变成了一个大鸡巴男人,反差太大了。” “但这怎么会使你害怕呢,妈妈?” “我害怕知道我的天真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她勉强笑了笑,“而且是完全的成熟,我的意思是说,你已经完全是个大人了。” “但我永远是妈妈的小男孩,我会永远待在妈妈的身边,给妈妈需要的快乐。”他顽皮地笑了起来。 “哦,我知道你会永远是我的小宝贝,孩子,但是,我们今晚所做的一切改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许感觉不到,但妈妈实实在在地感到了。” “嗯哼?”他一脸疑惑地看着妈妈。 “妈妈从来没有想到你的身体里潜藏着这么巨大的激情,如今突然爆发出来,我怕你控制不了。” “你觉得这样很可怕?” “有点吧。”说着她有点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为什么?你知道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妈妈。” “也许吧,”她温柔地说着,手指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抚摸,然后向下抓住他那已经软下来的肉棒,“但是,感情激发的时候是很难控制的,比如说你妒忌的时候。” “你说得对,妈妈,”他马上表示同意,同时伸手在她柔软、如同缎子般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今天下午我差点想把那家伙杀死,我讨厌看到他侮辱我的妈妈。” “但如果那个男人是你的爸爸呢?”她终于说到了她真正担心的地方,手指漫不经心地撩拨儿子龟头上那喷射热情的精口,“毕竟我们还要回家,你总不能不面对你的父亲吧。” “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他有些心烦意乱,“我只想永远和妈妈做爱,永远,永远,而且从现在开始。” “现在?难道你又想要了?这么快?”她吃惊地问,但是她已经不需要回答了,因为她看见儿子软绵绵的肉棒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越变越大,越变越硬,越变越粗。 “你说过要和我干上一整夜的,不是吗,妈妈?”鲍嘻嘻地淫笑着,把酒和杯子放在沙发旁的地板上。 “一整夜….”黛呻吟一声,慢慢转过身仰面躺下,重新把大腿张开,“是的,一整��,儿子,让妈妈看看她的小宝宝是不是能够让她都整个晚上都疯狂。来吧,干妈妈吧,好儿子,大鸡巴儿子,妈妈的骚穴永远欢迎你。” 鲍迅速爬到妈妈的身上,握住肿胀的肉棒,将胀得发紫的龟头对正妈妈下面已经淫水淋漓的肉穴,轻轻触了一下,然后猛地往里一插,把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妈妈火热的水洞中,齐根尽没。 “哦,好满,好充实!好儿子,好鸡巴!”黛为下体的空虚得到满足而嘘嘘不已,“用你的大家伙大肉棒干你的妈妈呀!妈妈好淫荡,妈妈喜欢被儿子插进来的感觉,哦,好舒服,妈妈要整晚都这样舒服!” 此时,外面依然风雨交加,大雨倾盆,而房里却春意盎然,水乳交融。母子俩沉迷于禁忌的做爱中,身外的事物仿佛都已毫不重要,什么道德、伦理、廉耻统统抛诸脑后,天地间只剩下赤裸裸的性爱。 一整夜啊!真不简单。 母子俩真的一整夜都在疯狂地交欢,他们尝试着能够想到的所有的姿势。有时是儿子在上面,挺着粗大的阳具狠狠地干妈妈的骚穴,直到两人都泄出来;有时妈妈趴在地上,采取狗爬的姿势,让儿子从后面猛捣自己的肉穴;有时妈妈用自己肥硕的乳房夹住儿子年轻的鸡巴,使劲地挤揉,让他把精液全部射到自己的脸上;有时,妈妈采取女上位的方式,坐在儿子的腹部,主动套弄儿子威风不减的男根,使自己迅速达到高潮….偶尔他们会停下来,喝杯葡萄酒,略略抚平急促的呼吸,然后又接着积蓄疯狂的肉体结合。 母子俩简直不知道什么是疲倦,只知道拼命地向对方索取,仿佛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 这样的癫狂行经持续了整个晚上。 他们结合的部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流出的淫液在剧烈的摩擦下泛起层层的泡沫,包围了两人的羞处,布满了整个下体,但是母子俩依然热情不减地凑合着下身。 “干你,干死你,你这个淫贱的妈妈,荡妇,臭婊子!连儿子都敢勾引,看我怎么治你!” “哦….哦….好儿子,做得好!妈妈是婊子!妈妈好淫荡!妈妈就是喜欢勾引儿子!妈妈喜欢儿子的大鸡巴!哦….好有感觉….太美了….妈妈要泄了….妈妈要泄给儿子了….” “我也不行了,妈妈,我又要射出来了,哦….” “好儿子,乖宝宝,”黛呻吟着,大腿紧紧地夹住儿子的腰身,拼命摇动屁股,等待儿子的再一次浇灌,“射给妈咪,射在妈咪里面,妈咪好想要….” 这是鲍今天的第九次射精了,过量的产出令他第一次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但是却给他一种心悸的刺激,全身心都为之战栗,死硬的阳具像受伤的小鸟挣扎着吐出最后一滴精华,勉强填满了妈妈下面那口无底洞。 “我做到了,妈妈,我又做到了!我又射在妈妈里面了!哈哈….呜….但愿不是最后一次。”他有些吃力地翻过身去,躺在妈妈的身边,把已经软成一条死蛇的生殖器从妈妈似乎永不知足的阴户里抽出来,大口地喘着气。 房子里静了下来,只剩下柔和的火光在闪烁,屋外的暴雨依然下个不停。 黛娇慵地躺在儿子身边,散发着湿气的阴户上,儿子射出的大量乳白的精液慢慢地溢出,混合着自己分泌的淫液,由于两人身体的剧烈摩擦,这些混合液已经转变成一种粘稠洁白的泡沫状物,覆盖在她的整个丰腴的阴户上,顺着湿漉漉的阴毛慢慢地往下滴。 “妈妈,这是什么?”鲍觉得很新鲜,好奇地看着妈妈阴户上这种淫靡的混合物问。 “我听人说这叫爱的奶油,宝贝,”她脸上荡起了淫淫的笑意,手指轻轻地搅动这些混合物,“我以前也没见过,要不是你今天射给妈咪这么多,干了妈咪这么久,妈妈还真见不着了。” 她刮了一些混合液,放到嘴里,把它们舔干净,然后细细地品味。 “是我们的味道,”她笑着对儿子说,又刮了点混合液,“有你的,也有我的,是我们爱的结晶。” “就像是生孩子一样,”他也淫淫地笑了起来,“有一部分属于你,另一部分属于我。” “是的,就像生孩子一样,”她报以一笑,又再细细品味他们爱的结晶,“而且是很多孩子,成千上万的孩子。” “那么我可以舔一舔我们的孩子吗,妈妈?”他舔了舔嘴唇,似乎将要尝到美味佳肴一样。 “哦,当然可以,我的好宝宝可以对他的妈妈做任何事情,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她春情依旧,诱惑道,“真的,任何事情….” 可惜鲍已经被妈妈榨干了身体的所有储存,否则他一定早就又扑上来了。他只是伸出舌头去舔妈妈肥美的阴户,把上面‘爱的奶油’舔干净,然后继续进攻妈妈突出的阴核,把妈妈弄至另一个高潮。 此时,遥远的天际传���一声隆隆的闷雷声,仿佛是上苍在鄙夷这一对犯禁的母子干下的不道德的淫行而发出的抗议。 …… 好久好久,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感觉到脑袋像要被撕裂一样的疼痛,昨晚喝的酒太多了,而且过度的欲情使他的脑子里空荡荡的,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记起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他抬头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时钟,上面清楚地标明现在是下午三点钟,原来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 他用力摇了摇头,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突然,昨晚的一幕幕淫乱激情的画面跃然而出,他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这究竟是真的发生了还是仅仅是个梦呢?” 在内心深处,他隐隐地希望这些都真的发生过,但他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他笑自己是喝糊涂了,这世界上哪有儿子操自己母亲的好事呢,这一定是梦!他这样想着,心里不由地有些失落,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他叹了口气。下辈子吧,他这样安慰着自己,但内心里连自己也觉得有些荒唐。 这时他闻到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神秘而熟悉的芳香,这香味是那么地浓,仿佛就在鼻子边一样,他仔细在脑子里辨认。 哦,是妈妈的体香!!! 他曾经是那么熟悉和喜欢这种香味,是它伴随自己度过了幼儿、童年和青年的大部分时光。但是这种香气和自己平时闻惯了的又是那么地不同,有着说不出的挑逗、淫靡的味道,似乎能激起人体内潜藏的所有欲望。 他突然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惊醒过来──妈妈就躺在自己身边! 他可以感觉到妈妈身体里散发出的浓浓的香气和热量,看着妈妈盖在薄薄的被单下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他不由地咽了口唾液。 妈妈睡在自己身边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她半夜里觉得冷了,就睡到火炉边来取暖也说不定呢?天知道吧。 好不容易,他的脑子又能开始运作了。 她里面穿着什么?她穿内裤了吗?这是关键,他知道自己光着身体,但这说明不了什么,因为他一向是光着身子睡的,关键是妈妈。 他要证明昨晚的事情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这对他很重要,因为在清醒状态下,他不敢对妈妈做出什么非分之想,因此他想知道在被单下,妈妈是否真的什么也没有穿。 穿,不穿,穿,不穿….他脑子里反复打着转,仅仅想到妈妈赤裸着睡在自己的身边就足以令他的小弟弟一阵快乐的痉挛。 他小心翼翼地揭开盖在妈妈身上的薄薄的被单,然后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往里看。 上帝保佑,妈妈是赤裸的!那么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了! 他感到一阵激动,全身都感到激动,胯下的肉棒已经自觉地站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向主人请求进一步的证实。 这是真的! 他确实干了自己的妈妈,他确实和妈妈做爱了! 他感到一阵晕眩,这太刺激了,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他的肉棒在急剧地膨胀,变硬,变粗,他探手下去握住它,上面还残留有已经风干的分泌物,那是他和妈妈爱的证明。 上帝,他真的干了他亲爱的妈妈,就像他记得的那样。 他看着妈妈熟睡的脸,那是多么美丽动人的一张脸啊! 她是一个多么漂亮的中年妇女啊! 他喜欢她的一切,不仅仅是作为一个母亲。 他发狂地喜欢妈妈所有的一切,无论是作为一个母亲或是一个女人,他只知道自己真地喜欢妈妈。 他想做妈妈最亲密的恋人、情人和爱人。他要把妈妈完全地据为私有,他要妈妈做自己的禁脔,一生一世只爱他一个人。他不想和其他男人分享他的妈妈,哪怕是那个男人看她一眼,他都会嫉妒得发狂。 他发现自己对妈妈的身体有着无穷的欲望,即使是经历了昨晚疯狂的九次射精后,他依然想再次和妈妈做爱,依然想再次把浓浓的精液射进妈妈的体内,他简直要想疯了。 他的肉棒已经完全地变硬,看来可以马上再来上一次了,他把被单从妈妈的身上拿开,出神地看着妈妈雪白丰满的乳房,它们是那样地美,这是他见过的世界上最美丽的乳房,最性感的乳房,也是最能挑起自己性欲的乳房。 妈妈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不定,微微地颤抖着,似乎在引诱自己伸手过去蹂躏一番,然后再用嘴巴来给它们温存。但是他忍住了伸手的冲动,因为他知道还有些事情要先做好,否则会出大麻烦的。而且,他也不知道经历了昨晚的疯狂后,妈妈会对他们的乱伦结合有什么想法,是后悔呢,还是希望继续,他很想知道。 他不情愿地从床上滚下来,自己的生殖器依然硬邦邦地,相当吓人。 他满意地抚摸了一下小弟弟,告诉它要忍耐,然后他走到窗前,向外看去。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逐渐晴朗,但是乌云还没有散尽,偶尔还有零星的雨点漂落下来,但是看来再下大雨的可能性不大了,但是山间的小道泥泞不堪,无法顺利通行。 他看了一会儿云彩,然后回到关那个陌生人的房间。 打开门,他看到那个男人仍然没有挪动过的痕迹。他蹲在他的身边,伸手去探他的脉搏。当他触到那人的手臂时,不由得吃了一惊。他知道已经无须再探什么脉搏了,因为这个陌生人的身体已经完全冰冷,肌肉僵硬,显然他已经死了。 鲍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站起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具尸体。 见鬼,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是不是会因为杀人而坐牢呢?这是自卫,不是吗?哦,真倒霉,希望警察能够相信我。 鲍脑子里一片混乱,他踉踉跄跄地退后,‘砰’地撞在门上,他迅速出去,反手把门锁上。为什么他要锁上门呢?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他还担心他会突然冲出来吗? “你在干什么,孩子?”黛在床上叫他。 “呃….呃….呃….”他有些结巴,“呃….哦,我在洗脸。” 他一头冲进浴室,把门关上,第一次杀人使他有些心慌意乱,他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一下。 他该怎么办呢?他纯粹是自卫,毕竟这个男人是突然闯进来的,他们没有邀请过他,而且他还拿着枪,他不得不自卫,只是那个男人的运气太遭,脑袋被轻轻敲了一下就完蛋了。 他不停地往脸上泼冷水,望向镜子中,他的眼珠充满了血丝,看来很恐怖。他向下望,看见刚才还神气活现的肉棒此时已经被吓得软了下来,可怜地垂在两腿之间。 初次看到死人的恐惧完全驱散了他满腔的欲火,他看到自己龟头上粘满的干裂的残留物,忽然感到有些羞愧,于是匆匆地洗了个澡,把身体冲干净。 随着冷水的冲刷,他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死亡的惊惧慢慢消退,淫邪的欲望再次涌上心头。 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陌生人,也许他的妈妈始终都是他的妈妈,他一生一世也不可能一亲芳泽,所以尽管他十分痛恨那个陌生人,但是在这一点上他又不得不感谢他。 擦干净身体后,他随手把毛巾扔在一边,然后去开门。 就在他转动门把手的时候,他忽然想到,自己就这样光着身体出去,在母亲面前展示自己的大本钱,她会不会以为他是在向她耀武扬威,炫耀他已经征服了自己的母亲呢? 也许那样会引起她的反感,看来还是把身体遮一遮更好,毕竟她还是自己的妈妈,太直露了脸面上说不过去。 他迅速在腰上缠上一条毛巾,然后出了浴室。(五) “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有些不高兴。”黛问道。 他向妈妈望去,她就坐在床上,懒洋洋地,赤裸着身体,玲珑的曲线暴露无疑,又白又大的两团肥肉挂在胸前,颤巍巍地向自己招手,眼睛里透出无限的爱意,脸上挂着挑逗的微笑。 被单垂落下来,盖在了她的大腿上,刚好遮住了两腿间的神秘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间,愈发地透出诱人的魅力。 他的眼睛不由地盯住妈妈胸前美丽的两团白肉上,一股热流迅速流向下体,冲击着龟头。 “昨晚我做错什么了吗?”她问。 “哦,不,不,没有,”他忙说,“昨晚太不可思议了。” “那么,到底出了什么事?”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肥硕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晃动,显得十分的诱人。 “呃,那个男人….”他开始解释。 “他怎样了?”黛打断他的话,“他还好吗?” “看来更遭,”他走到床前。 “要我去看看他吗?”她问道,揭开了盖在腿上的被单,“我们得照料一下他,尽管那是他自作自受。” “但是,”鲍犹豫着终于说了出来,“除非你能使他活过来,否则一切都是浪费时间。” “什么?”黛倒吸了口凉气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他已经死了。”鲍重覆了一遍。 “死了?” “看来是这样,他运气好,已经去见上帝了。” “哦,上帝!” 鲍在妈妈身边坐了下来,握住妈妈的手,两人就这样坐着,呆呆地看着对方的眼睛,一言不发。 好久,鲍用力握了一下妈妈的手。 “我们没有办法使他活过来,妈妈。” “我想也是,”她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但是我们里面的房间死了个人。” “但是,”他笑着安慰妈妈,“至少他无法再干扰我们,现在就只有我们俩了。” “是的,只有我们俩,”她喃喃道,“我们俩….” “我很遗憾他会死,”她接着说,“但是我们也没有做错。” “是的。”他表示同意,眼睛却不住地在妈妈颤巍巍的乳房上打转。 “那是他自找的。” “正确。”他再次表示同意。 “那么,让他见鬼去吧,”她忽然恶狠狠地说,“我可不愿让那种男人毁了我的生活。” “同意,”鲍随声附和着,眼睛依旧色迷迷地盯着妈妈美得耀眼的胸���看。 “噢噢….小淘气,”黛发现儿子在盯着自己的乳房看,不由得笑了起来,“你又在对妈妈打什么坏主意?” “哦,我是有些想法,”他的脸有点红,“不过,我不敢做,妈妈,万一你对我们昨晚的事有另一种看法,我岂不是做错了。” “我唯一的想法是我还想再来第二次。”她微笑着站了起来,笑眯眯地看着儿子。 “你的意思是昨晚我们做得很不错?” “我说过吗?”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转身向浴室走去,“我马上回来,弄点吃的,我们待会再谈。”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妈妈肥大的屁股,随着妈妈的走动,它荡起一阵阵优美诱人的臀浪,仿佛在诱惑自己犯罪似的。 他正出神地看着妈妈丰满的臀部的时候,忽然发现妈妈停在了浴室的门口向他媚笑。 “很喜欢,是吗?”她吃吃地笑着,没入浴室里。 这一定不是真的,妈妈确实把他看做是恋人、情人,他们的地位已经平等了! 她曾经是他敬畏的妈妈,过去她经常因为他做错事而打他的屁股,经常指使他打扫房间,强迫他吃不喜欢吃的蔬菜,不让他未做完功课就出去玩,不让他看色情读物,等等,反正这世界上所有母亲可能对孩子做的一切,她都对他做了。 是的,她是他母亲,但是现在已经有点不同了,她已经不仅仅是在尽一个母亲的职责,而是更多,她已经把他看成是一个男人,一个爱人,一个可以令她得到性满足的最好的情人,而不再是一个可以随意打骂的小孩了。 他曾希望妈妈能对他们之间的乱伦结合表示哪怕是一点点后悔或是羞耻,但是她没有,完全没有。 他知道妈妈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因此她现在是真的喜欢他们之间这种倒错的关系。 浴室里已经传出了水声,想像着妈妈站在水帘下面,让水流过她美丽的胴体的样子,他不由地勃起。他的生殖器慢慢地充满了气,迅速地鼓了起来,已经在等待新一轮冲锋陷阵了。 他准备好点心和葡萄酒,静静地等待妈妈的到来。 仿佛是要故意折磨他一样,妈妈在浴室里待了很长时间,使他不得不一边喝酒一边抚慰自己的小弟弟,勉强按耐心中的欲火。 等他喝完两杯酒,浴室的门这才打开。 他倒了杯酒,向走过来的妈妈举杯。 “为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干杯。”他热切地望着妈妈赤裸的美丽胴体,满脸的渴望溢于言表。 “真的吗?你一定对妈妈有什么企图,我说的没错吧?”黛很满意儿子的反应,她喜欢被儿子炽情的目光盯着的感觉。 “呃,不,我只是想表达妈妈是多么美的一个女人而已。”他窘迫地说着,毕竟,被妈妈看穿了心事,使他有些不好意思。 “那么,让妈妈也看看你的吧。”黛来到儿子身边,轻轻解下缠在他腰间的毛巾。 “哦….”她满心欢喜地看着儿子胯下的庞然大物,“上帝,儿子,你有一条世界上最可爱的鸡巴。” 说着,她伸手把他的小弟弟握在手里,温柔地按摩揉弄着,不断地刺激它的生长。 鲍不由得呻吟起来,妈妈的服务太棒了。 黛的脸上泛起顽皮的笑容,她转过身,手一边用力揉搓儿子的肉棒,一边用丰满的臀部摩擦儿子的棒身。 鲍忍不住把胸膛贴在妈妈滚烫赤裸的背上,双手按在了妈妈丰满的乳房上。 “我喜欢妈妈的乳房,好喜欢!”他喃喃地说着,熟练地用力挤压它们,“好柔软,好有感觉,好可爱,里面一定有许多奶水。” “对不起,孩子,恐怕妈妈要令你失望了,”黛被儿子摸得浑身酸软,吃吃地娇笑着,“但是,妈妈可以在其他地方令你满足呢,你还喜欢什么呢?” “让我插你的淫穴,妈妈,我要永远能够插妈妈的骚穴。”他用力地挤压揉弄妈妈饱满的乳房,说出了心底的渴望。 黛慢慢地把身子倒向桌子,一边仍然用力地揉搓儿子粗大的肉棒。 等到把整个身子趴在桌子上时,她用屁股对着儿子,一边摩擦着儿子火热的大棒,一边把桌子上的食物挪到面前,然后她开始吃东西,屁股却淫荡地对着儿子的肉棒,用丰满的臀部起劲地摩擦他儿子暴突的龟头。 “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她问道。头也不回地继续吃东西。 “是的,妈妈。”他开始喘气。 “好的。”她自觉地把两腿淫荡地张开,屁股高高翘起,把阴户完全展露在儿子的欲眼前。 鲍色急地操起肉棒,顶到妈妈温暖潮湿的两腿之间,龟头对上了软绵绵突起的肉丘,由于看不见,他不停地用力戳着,试探可以宣泄欲火的入口。 黛被儿子戳地心痒痒十分难受,屁股开始摆动,引导儿子的肉棒对上正确的入口,使儿子巨大的龟头顶在她火热湿润的穴口。 “哦,好的,就这样,快插进来,孩子。”她��己先按耐不住了,屁股向后挺动,想把儿子的肉棒吞进来,给痒得难受的小穴止痒,“把它全部插进来,妈妈好痒啊。” 鲍没有犹豫,屁股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顺利地滑入妈妈紧紧收缩、异常火热的肉洞中。 “哦,上帝,弄得妈咪好舒服,”她疯狂得摆动着屁股,拼命地迎合儿子的动作,“你让妈妈觉得好像以前没有做爱过一样,简直美翻了,妈妈以前的日子真是白过了!” “我最喜欢干你了,妈妈,”他怒吼着,下体猛烈地撞击着妈妈的白嫩的臀部,“我要永远这样干你,妈妈。”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操妈的儿子,”她放浪地大笑着,“我简直不能忍受离开你的日子。” “太好了,妈妈。”他满意地愈加用力抽动肉棒,进进出出间翻出大量的淫水。 “你可以在任何时候干妈妈,只要你喜欢,”她痛苦地扭曲着身子,儿子又粗又长的肉棒在身体里抽动所带来快感越来越强烈,“妈妈已经离不开你了,儿子,妈妈要儿子的大鸡鸡天天插进妈咪的骚穴里来,妈咪已经上瘾了,妈咪已经完全被儿子的大鸡鸡迷住了!” “太好了,妈妈,我真的真的真的爱你!”他兴奋地冲杀着,阳具仿佛知道他的心情一样,愈加暴胀,愈加勇猛。 “我喜欢你用各种姿势干妈妈,”黛完全被这种极度淫乱的做爱所迷惑,只知道耸动下身拼命地索取,“你喜欢那样吗,儿子?” “喜欢!”鲍抽插越来越快,带动妈妈的身体也前后摆动,震得桌子‘儅儅’直响。 “哦,好,好儿子,插得再用力点,插得再深点。”黛已经乐迷糊了,身子机械地随着儿子的强壮的抽动而迎合着,桌子在他们猛烈的动作下‘咿呀’做响。 鲍越抽越快,越插越猛,最后,他感到阴囊开始收缩,他马上就要爆发了。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打断了母子俩禁忌的交欢。 “是那个混蛋东西在叫!”鲍十分生气,这巨响把他已经处于精口的热液给打了回去,他当然要气恼。 两人都不动,只是保持着插入的状态,静静地倾听这该死的响声。 “好像是直升机。”黛还没有从刚才强烈的身体刺激中缓过来,继续耸动屁股,让儿子的肉棒能够给自己更大的快乐。 “哦,不,妈妈,别这样,有人来了。” “哦,是吗,哦,我们这样要让人看见就不好了。”黛一下子清醒过来,发现儿子的肉棒仍然在自己的身体内。 “对不起,”他道歉道,“我正要射精呢。” “我知道,孩子,”黛也不好意思,“我也刚要泄出来呢。” “我们去看看是那些混蛋来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他愤愤地说着,但是胯下的肉棒由于没有发泄而依然硬挺。 “嗨,下面的房子里有人吗?”头顶上传来男人的说话声,“有人在里面吗?” “哦,上帝,我们该怎么办,他们会进来的。”鲍有些慌乱,连忙把插在妈妈体内的肉棒抽了出来。 “哦,哦,好棒!”黛仍然陶醉在儿子强壮的抽插中,“好儿子,你的大鸡巴插在妈妈的里面的感觉真棒。” “知道了,妈妈,快别这样,我看他们要进来了,”鲍担心让别人发现他的不伦举动,“让他们发现我们在作爱就不好办了。” “我知道,”黛似乎对被人捉奸并不在乎,继续耸动下身,“这种感觉真好。” “现在我们怎么办?”鲍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我看我们最好回答他们的问话。” “倒霉!”鲍抱怨着,离开妈妈的身子,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 两人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直升机不停地在头上盘旋,激起的气流震得屋顶猎猎作响。 “如果房子里面有人的话,请走出来,把手放在头上。” “什么嘛,听起来他们要来真的了。” “快点,孩子,我们快点出去,不然他们真的会丢催泪弹下来了。” 黛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向门口走去。 “等等,妈妈,你最好把内裤穿上,”鲍傻笑着,“直升机卷起的气流会把你的裙子给掀起来的,那样的话,我妈妈美丽的阴户岂不是要便宜那些混蛋看到了。” “哦,你说得是。”黛也笑了,回来在衣服堆里捡出一件内裤,草草地穿上,“谢谢你提醒我,宝贝。” 鲍等妈妈穿戴整齐,就把门打开向外看去。 屋外的树木和杂草被直升机卷起的强大的气流刮得东倒西歪,地上的碎石和朽木片被气流卷上天空,在房子的周围飞舞。 “等一会,妈妈,”鲍说,“让我看看是不是能够让他们离远点。” “好吧。”黛躲到儿子的身后,用门来挡住飞舞的杂物。 鲍把手放到脑袋上,走出了房子,站在门前的石阶上。 直升机卷起的气流很大,他努力稳住身子,抬头向上看去。 “你没事吗?”头顶上盘旋���漆着红白蓝三色的直升机里传来了问话声。 鲍拼命地摇着头,同时做手势让直升机退后一点。 “我们会在旁边停下来,你一个人吗?” 黛走了出来,摇摇晃晃地站在儿子的身边,两手用力抓住裙子的下摆,竭力使它不被气流卷起来。 鲍见妈妈来到自己身边,就竖起两根手指,示意他们只有两人。 “你们只有两个人吗?” 鲍用力地点着头,然后他们看到直升机慢慢地掉转头,露出了机身上的标志,母子俩同时倒吸了口凉气,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背腾腾地直往上冒。 两人面面相觑:是警察,警察来他们这里干什么? 直升机缓缓地在不远处降落下来,从飞机上下来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淌着泥水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你们是一家人吧?”其中一个问。 “呃,是的,有什么事吗?”鲍紧张地问道。 “有一个杀人犯逃跑到这附近的山里了。”年长的一个警察说着,来到了他们的跟前。 “晤,”鲍吃了一惊,“是真的?” “恐怕是这样,”警察把身子转向他们,“你们两个有没有看到陌生人到过这附近?” 鲍和母亲面面相觑,明白了警察原来是为这事来的。 “恐怕我们看到了。”黛只好说实话了。 “什么时候?”年轻的警察急切地问。 “昨天下午吧,”她说着,双手紧紧地抱住胸口,身子不禁有些发抖,“有一个男人闯进了我们的房子,手里还拿着枪。” “他现在在哪儿?” “在房子里….” “我记得你说过房子里只有你们两个人。”年长的警察说着,慢慢地拔出了腰边的手枪。 “恐怕他已经死了。”她轻声说着,感到身子一阵发冷,远处直升机的螺旋桨仍然在快速地旋转,发出隆隆的响声。 “什么?!”年长的警察厉声喝问,同时手枪迅速指向两人,“你们俩,面向墙站好,手放在头上!” 母子俩立刻照办。 “去看看他们杀死的是谁。”年长的警察吩咐他的同伴。 鲍和妈妈老老实实地把手放在头上,面冲墙站着,但心里害怕得要命。 年轻的警察迅速进到了房子里,年长的警察用枪指着两人,警惕他们会有什么不智之举。 “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刚到这儿不久,就听到有敲门声,”黛镇定了一点,向警察解释发生的一切,“我儿子去给他开门,然后那个拿着枪的陌生人就闯了进来。” “你们为什么要给他开门?” “当时外面下着大雨,而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可怜。” “然后呢?” “他强行闯了进来,并且当着我们的面把衣服都脱了,”她继续描述道,“然后他用枪指着我们,对我们做一些下流的事。” “听起来是像我们要抓的人,”警察说,“他被指控奸杀了三个妇女。” “哦,上帝,”黛吸了口气,“是真的?” “当然,”警察继续问,“然后呢?” “然后在他要对我做下流事之前,他放下了手枪,于是我儿子用一根木棒打在了他的后脑上。” “哦,你们真幸运!”警察哈哈大笑起来,这时他的同伴出来了。 “没事了,头儿,”那个年轻的警察走了出来说,“是我们要找的人,不过现在已经死了。” “看来今天一定是你们的幸运日,”年长的警察笑着把手枪插回了枪套里,“你们不仅保住了性命,而且还会得到五十美元的奖励,作为对你们为本城除了一害的褒奖。” 母子俩有些意外地互相看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鲍说着把手放了下来。 “当然是真的。”警察向他保证。 “感谢上帝。”黛喜极而泣,和儿子紧紧地搂在一起。 “现在我们应该把你们带到山下去。”警察说。 “嗯。”鲍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发呆。 “我们只够一个人的剩余空间,因此我看你们中有一个人必须留下来在这里过夜了,明天我们会派另一辆飞机过来,因为晚上在山里飞行太危险了,所以我们只能等天亮了再派另一辆飞机过来。” “你们真的只有一个人的位置吗?”黛问。 “是的,”警察说,“我们开来的是一架巡逻机,地方很小。” “是这样呀,如果,如果方便的话,”黛认真地说着,眼睛瞟了一眼儿子,“你们可不可以把,呃,把那个人的尸体先搬回去,我们俩今晚就留在这里过夜吧。” “唔,这倒是可以,”警察有些犹豫地说,“如果你觉得在这山上再待一晚安全的话,我不反对。” “哦,我想没事的,”黛向他一笑,“有我儿子在身边,我很放心,有什么困难他会帮助我的。” “我猜你一定很自豪有这样一个儿子。” “你说的很对,”黛笑得很有自信,抓住儿子的手说,“我为有这样一个好儿子而自豪。” “嘿,妈妈,”鲍的脸红了,“你这��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好吧,就这样决定了,”警察说,“我们去把那人的尸体先运走。” “谢谢你们,这样我就安心多了。”黛确实放下心来,毕竟房子里躺着那么一个死人是很恐怖的。 两个警察进屋把陌生人的尸体扛了出来。 “好了,我们先走了,希望明天我们来的时候还能见着你们。” “明天的什么时候?”黛问,脸忽然有些红,“这样,我们好准备一起走。” “大概是十点左右吧。”警察说着,下了石阶。 “好的,”黛现在只希望他们赶快走,自己好和儿子抓紧时间再续前缘,“明天见,我们会准备好的,一路顺风啊。” “谢谢,”警察报以一笑,“你们也要当心啊。” 鲍和妈妈站在门前,看着两个警察淌着泥水回到了直升机上,他们挥了挥手,目送直升机的离去。 两人站在夕阳的余晖里,默默地看着太阳慢慢地落山,好长时间都没有说一句话,昨天到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令他们有再世为人的感觉。 “看来又要下雨了。”黛打破了沉默。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天边又飘来几片乌云,周围的空气变得闷热和潮湿,散发着浓重的湿气。 作为他们母子俩乱伦的见证人,大雨看来又要开始了,那么他们是否也应该开始了呢? 似乎是要回答他们的疑问似的,遥远的天际传来了隆隆的低沉的雷声,似乎在催促母子俩赶快开始他们罪恶的结合。 “看来到明天我们也走不了了,”黛脸上又荡起了媚笑,转过身搂住儿子说,“我们也许要在这里待上一个星期呢,而且就我们俩。” “哦,看来我命里注定要吃一个星期的苦头了。”鲍也暧昧地大笑起来。 “噢,难道我的小宝贝已经厌倦了他亲爱的妈妈了?” “即使过一万年也不会,我保证!”他淫笑着把自己已经硬邦邦的阳具顶在了妈妈的小腹上,“现在,我只想继续我们刚才被那两个臭警察打断的好事。” “真的?”黛笑着向屋里走去。 “你没有感觉到吗,妈妈?”鲍色急地跟在后面。 “你是不是又想把你那根又粗又长的大家伙插进你可怜的妈妈小穴里,然后放肆地蹂躏她呢?”黛在门口停了下来,转过身,背靠着房门,有点嘲弄地对儿子说。 “我当然想了,妈妈。” 黛打开门,但没有进去,她突然转过身来,迅速把裙子的下摆往上一撩,把丰腴的下体完全地展露在儿子的面前。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需要更多的东西,比如这个。”她放肆地大笑起来。 “就是这个,妈妈,我想要的就是这。”鲍兴奋得声音都变形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妈妈的秘处,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真的,宝贝?”黛格格地笑着,进了房子里,“那么,就放马过来吧。” 鲍跟在妈妈后面,边走边解开自己的裤子。(六) 黛径直走到桌子前,当时他们正在这张桌子上欲仙欲死的时候,两个卤莽的警察打断了他们的好事。 她在桌子边停了下来,然后迅速脱掉了身上的累赘,随手将它们丢在地上,身上只留下了一条内裤,而鲍也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粗大的丑陋的大肉棒。 “好大,真是一个好东西!”黛吞了口口水,下面不觉已经痒了起来。 鲍把上身的衣服也脱了下来,下面的肉棒吓人的硬挺着,不时上下晃动,看得黛口干舌燥,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迅速地也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看到你喜欢的东西了吗?”她格格地浪笑着,转过身,趴在桌子上,把屁股冲着儿子。 “我都看见了,妈妈,好漂亮!”鲍兴奋地赞美着妈妈的无私,挺动着骇人的肉棒向妈妈走去。 眼前的春色足以令鲍终生难忘。 他的妈妈──这世界上最美也应该是最值得他尊敬的女人,现在却赤裸着成熟的肉体,在自己儿子的面前淫荡地扭动着柔软的身躯,不知羞耻地引诱自己的儿子。 她的臀部是那么的丰满和圆润,白生生的高高翘起,等待儿子的侵犯。在他的印象中,妈妈的屁股是无与伦比的,是整个世界乃至整个宇宙最美妙的事物。而她的大腿是那么的修长、结实和光滑,小腿的曲线柔和而优美,足可以把世界上任何一个最挑剔的男人迷死。 正当他痴迷地看着妈妈美丽的胴体出神时,他听到妈妈吃吃的笑声,显然很满意儿子对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接着,她慢慢地把大腿打开。 “男人都喜欢这样。”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但是充满了淫荡和挑逗的意味,听得鲍的肉棒也跟着跳动起来。 正当鲍急不可耐地想要想要采取进一步的行动时,他看到妈妈的身子突然向前倾斜,使屁股下的部位更加清楚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他不由地停了下来,因为妈妈把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他屏住呼���看妈妈到底要干什么。 只见她手顺着大腿往上滑动,抚到了自己屁股上,然后轻轻地揉着白白嫩嫩的屁股,向中间移动,摸到了屁股上那个深紫色皱折。 鲍的肉棒兴奋地上下剧烈跳动着,他看着妈妈用手指轻轻地抠着她的菊花蕾,感觉是那样的刺激和淫靡。他简直不能相信,昨天之前还正儿八经的妈妈,现在却当着儿子的面玩弄她的屁眼,而且动作是那么的淫荡。 黛抚弄了一会自己的菊花蕾,然后手指继续往下滑到自己肥美的阴唇上,仅仅略略地揉弄了一下,就把手指插了进去。 鲍一辈子也没有看到过这么淫靡刺激且充满了邪恶淫欲的场面,他自觉地操起自己的肉棒,跟着妈妈的动作开始用力地揉搓起来。 黛的动作很轻柔,只是慢慢地插入抽出,但是每次都进入很深,随着手指的动作,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手指一滴一滴地往下流,旁边的儿子简直看傻了,只知道机械地揉搓着自己的生殖器,一边往肚子里咽口水。 这场面深深地刺激了鲍,他按耐不住了,揉着自己的肉棒,把它戳到妈妈赤裸柔软的屁股蛋上。由于极度的兴奋,龟头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润滑掖,随着龟头的移动在黛白生生的屁股上画出一道道水迹。 鲍慢慢地把龟头对正妈妈可爱的小菊眼,轻轻地来回磨蹭,让龟头渗出的液体充分地给它润滑,然后他温柔地慢慢用力往里面挤。 开始,黛并没有阻止儿子唐突的举动,但是当儿子粗大的龟头强行挤进自己狭窄的菊眼时,未经开发的痛苦使她不由得把身子往后缩。 “哦,不,不,不要这样,宝贝,”她扭动着屁股急急地说,“等一会好吗,宝贝?你先干妈妈的前面,过一会它不那么紧了你再进来好吗?你的东西太大了,妈妈怕吃不消。” 哦,上帝,妈妈愿意让他干她的屁股,她真的喜欢他干她的屁股! 鲍心里一阵激动,差点就射了出来,他从来不曾奢望妈妈会让他干她的屁股,能够插进妈妈的阴户就已经令他十分满足了,想不到现在妈妈连屁股也让他来开发了。 妈妈真伟大,他这样想着,按耐住了要马上进入妈妈屁眼的冲动,还是先把妈妈弄得服服贴贴,然后再等待妈妈的奖赏吧。 于是他把龟头退出了妈妈紧紧收缩的菊眼,引导它顶到了妈妈的两腿之间。他的龟头很快就碰到了妈妈潮湿的阴户,她那里是那样的湿滑,淋淋的淫水滴答滴答地往下流着,看来妈妈已经准备好了。他自信地轻轻把屁股往前一送,粗大的龟头轻易地进入了妈妈火热的阴道里面。 妈妈柔软温暖的阴户紧紧地包容住龟头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阴壁上的皱折轻轻地刮着他龟头的棱角处,有规律地蠕动着,肉与肉的摩擦简直可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发疯。 鲍忍不住开始用力地抽动起来,把自己又粗又长的肉棒深深地插进妈妈火热的淫洞里,让性器官的摩擦带给自己更大的快感。 “哦,哦,太好了,宝贝,太美了,就这样用力地干妈妈。”黛不住地呻吟,自己则像淫荡的妓女似的疯狂地扭动着屁股,迎合儿子有力的冲击。 鲍的每一次冲击的力度都异乎寻常的大,猛烈的撞击带动黛的身体往前冲,震得桌子‘砰砰’直响,似乎马上就要倒塌了一样,但两人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只知道身体内的欲望需要发泄,只有肉体剧烈的摩擦才能带给他们身心的满足。 鲍忘情地狠狠猛干妈妈的淫穴,一下,一下,每一下都是那么地用力,突然,不堪重负的桌子‘哗啦’一声轰然倒塌,正在热烈交缠的母子俩促不及防,重重地跌倒在地上,但是这点小小的挫折根本不可能阻止已经完全沉迷于肉体交欢所到来的快感中的母子俩继续做激烈的活塞运动。 “哦,好棒。”儿子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丝毫没有使她感到有什么不快,反而放浪地大声呻吟起来。 鲍压在妈妈的身上,但是下面的动作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下身依然有力地挺动着,拼命地把肉棒往妈妈的深处挤。 “哦,妈妈,对不起,我停不下来….我….我真的停….停不下来,哦,干,干你,我干死你,妈妈。”鲍愈加用力地猛插妈妈的肉洞,追求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 随着动作的越来越快,突然,他感到仿佛地狱之门打开了一样,一股巨流突然夺框而出,在妈妈的体内猛然爆发,炽热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妈妈抽搐的紧紧收缩的阴道。 “啊….啊….啊….啊….啊….啊!!!!”黛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嘴里不由得尖叫起来,下体紧紧地贴住儿子,身子随着儿子一发一发有力的喷射而剧烈地震动,她的阴户紧紧地吸住儿子的不断喷发欲望火焰的肉棒,在一阵颤抖中自己也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哦���插死你,妈妈,哦,妈妈,我射出来好多,妈妈,儿子都射给你了。”鲍一边叫着,一边用力地挺动下身,把妈妈带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仿佛射了一个小时一样,鲍持续喷射了好长时间,才逐渐安静下来。 等到他平静下来后,想起刚才跌倒的时候没有及时地停下来,他感到很惭愧,这样是不是伤到妈妈了呢?但当时他正处在喷发的边缘,实在无法停下来。他慢慢抽出了软下来的肉棒,紧紧地搂住妈妈。 “对不起,妈妈,我刚才实在是停不下来。”他道歉道,“你还好吗?” “我很好,孩子。”她满足地舒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你帮我看看什么地方受伤了。” 鲍上下打量了一下妈妈赤裸的身体,但是看不到什么明显的伤痕,反而是自己的生殖器又膨胀起来了。 他有些吃惊自己的反应,经历了刚才那令人难以置信的高潮之后,自己居然马上又有了强烈的性冲动,而且比刚才更加炽烈。 “没有,没有,我看不出什么伤痕,再怎么看妈妈也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他笑嘻嘻地说,“只是妈妈的下面有些擦伤,还流着一些东西。” “谢谢你的夸奖,儿子。”黛也有些放肆起来。 “现在,我们又多了些柴火了。” “等你爸爸来了你怎么向他解释呢?” “还是妈妈来说比较合适,但我真嫉妒爸爸。” “那太遗憾了,宝贝,”黛微笑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的丈夫,你的爸爸。” “但我是你的儿子。” “是的,”黛说着,走到橱柜里拿出另一瓶葡萄酒,坐到沙发上,给他们俩都倒了一杯。 “你也许很难相信,孩子,”她说着一口干了手里的葡萄酒,“一直到这个周末为止,你爸爸是唯一和我有过性关系的男人。” “什么?”鲍显得很吃惊,有些不相信这么美丽性感的妈妈竟然只有过一个男人。 “哦,”黛皱起了眉头,“你觉得很难相信是吗?妈妈真是那种淫贱的女人吗?” “当然不是,对不起,妈妈,”他马上道歉,“我只是想在你和爸爸结婚前….” “你爸爸为人坦白,妈妈喜欢这样的男人,”她用责备的语气对儿子说,“我从来没有另找一个的打算。” “那么,我们呢?我们是怎么回事?”他有些茫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就像我刚才说的,你是第二个和我有过性关系的男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妈妈。”他嘟囔了一句。 “用不着说什么,宝贝。”她沉默了一会,只是喝手里的葡萄酒。 两人默默地对视了几分钟,都没有再说话,最后,还是做母亲的打破了僵局。 “我爱你的爸爸。”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但我也是那么地爱你,我想如果一个女人同时拥有两个真心相爱的男人,她是不会再奢求什么的了。” “我只希望我是你的第一个爱人。”鲍有些烦躁地说。 “这怎么可能呢,如果你是我的第一个爱人,那你怎么出来呢?” 黛被儿子天真的话逗乐了,格格地娇笑了起来。 “我只是有些妒忌爸爸。”鲍赌气道。 “说来也有些奇怪,妈妈有那么一点,嗯,是有那么一点倾向你的意思呢。” “真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你爸爸和我有过二十五年美满的婚姻生活,”她继续说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但他和我似乎无法达到真正的和谐,不像现在的你和我一样,我和你爸爸作爱的时候相互的时间经常把握不准。” “太好了,妈妈,我爱你。”他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迫不及待地又想开始新一轮的征途。 “哦,等一等,孩子。”她连忙阻止儿子的纠缠,“妈妈还有些话要对你说。” “什么事?” “我和你爸爸结合的时候是个处女,我的第一次给了你爸爸。”她小声地说着,脸有些红,“现在我也要以处女的身份给你,我的儿子,我的新爱人。” “什么,妈妈,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有些糊涂了,“你现在怎么可能是处女呢?” “你知道处女的定义是什么?” “没有做过爱的女人。” “哦,不太准确,孩子,准确的意思是新的,还没有使用过的。” “嗯?” “每个女人都可以有三次当处女的机会喔。” “你的意思是….” “你爸爸要了我的第一次处女,我又自愿把第二次处女给了他,”她继续解释道,“这两样你都品尝过了,但是第三样还没有人用过,你明白吗?” “不明白。”他完全被妈妈弄糊涂了。 “刚才我答应你什么了?”她的脸红了,“你不记得了吗?” “哦,”鲍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 “是的,你愿意干妈妈的那里吗?” “哦,当然愿意了,妈妈,太愿意了,但是,你真的肯让我这么做吗?” “当然,这是给我的宝贝儿子的礼物。��� 听到妈妈的话,鲍的肉棒难以遏制地迅速膨胀起来,重新恢复了生气。 “我只希望能把你的大家伙全部吞进去,”她还是有些怕,“但你的宝贝实在是太大了。” “我也有些担心进不去,妈妈。” “所以,”她说,“妈妈想先让你再射出来一次,这样它的大小应该会比较合适了。” “听你的,妈妈。” 黛俯下身子,把儿子肿胀的肉棒含在嘴里,然后温柔地吮吸起来,同时双手紧紧地握住棒身,用力地来回套弄起来。 “哦,妈妈,做得太好了。”鲍呻吟着,手掌按住妈妈的头,轻轻地抚摩着她柔软的长发。 她的头开始来回移动,配合手掌的动作,用力地吮吸儿子巨大的龟头。她起劲地吮吸着,舌尖在儿子的龟头上用力地挑动,不时地在精口上撩弄一番,同时一只手腾出来轻柔地抚摩着儿子沉甸甸的阴囊,不时用力地挤压一下。 鲍简直受不了妈妈这样热情大胆的服务,感到阴囊里积蓄的能量又开始沸腾了,妈妈的舌头越来越热情,不住地撩弄自己的激情,他忍不住了,猛地把屁股一挺,将肉棒深深地插进妈妈的喉管里,然后激烈的热流汹涌而出。 黛贪婪地吮吸着儿子的肉棒,大口大口地把儿子射出来的热液吞咽下去。 他感到自己的精液简直像滔滔江水一样连绵不绝,仿佛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候一样。 等到他停止了喷射,黛让他软下来的肉棒离开了自己嘴。 鲍看着妈妈似乎尚不满足地舔着鲜红的嘴唇,上面还流着自己刚射出的乳白的精液,他忍不住弯下腰来吻上了妈妈柔软的温唇。 他可以品味出自己射出的咸咸的精液,当他把舌头伸进妈妈的嘴里时,这种味道更加强烈。 这真是太疯狂了,但他喜欢自己射出的精液的味道,一如他妈妈一样。他的舌头贪婪地在妈妈的嘴里用力搅动,努力把残留在里面的混合着妈妈唾液的精液卷出来,然后和妈妈一起品尝。 好不容易,他们热烈地缠在一起的嘴唇才分了开来,两人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呼吸也急促起来。 “哦,太疯狂了!”等呼吸稍稍平复,他才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是的,疯狂,狂野!”黛喃喃道,舌头在嘴唇上舔动着,把最后一滴精液也卷入了嘴里。 接着,她伸手握住儿子软绵绵的肉棒,温柔地揉弄起来,在她的努力下,它再次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看到它膨胀到一定程度,她放开手,站了起来,手撑住沙发,把美丽的屁股高高地耸了起来。 “来吧,孩子,妈妈的这里是你的了。”她说着淫荡地扭动了几下屁股,真是迫力十足,“快点,不然妈妈要失去信心了。” “妈妈的屁股真美。”鲍走到妈妈的身后,手掌轻轻地在妈妈雪白多肉的屁股上抚摩,“妈妈的屁股是世界上最美的。” “少奉承几句吧,小坏蛋,还不快点。”黛笑得有些勉强,毕竟自己的后庭还是第一次要被男人的东西插进去,而且儿子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她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我准备好了。”她催促道。 鲍扶住自己的肉棒,对正妈妈深紫色的菊眼,用龟头轻轻地在上面摩擦,不断地刺激妈妈身体的反应。 黛只觉得一阵心悸,全身的鸡皮疙瘩仿佛都要起来了一样,但是又有着说不出的兴奋,身体变得极其的敏感,儿子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可以令她兴奋上好半天。 “哦,宝贝,快,快插进来吧,妈妈好难受,好空虚,好需要儿子的大鸡巴插进来。”她的屁股不安地摇摆着,催促儿子赶快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鲍被妈妈的媚态所吸引,屁股开始用力向前挺动,胀得发紫的龟头吃力地挤进了妈妈紧密收缩的肛门,但是肛门括约肌的收缩力度十分的大,他无法再往里面前进一步。他轻轻地旋转肉棒,竭力使之放松,然后逐渐地加大了挺进的力度。 在他的努力下,巨大的龟头难以置信地进入了妈妈的肛门内。 “噢….噢….唔….唔….嗯….”黛开始呻吟出声,不过不是因为快乐,而是因为肛门撕裂的痛苦,但她还是极力忍耐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使儿子的努力半途而废。 鲍艰难地往里面挺进,突然,整个龟头一滑,顺利地挤进了妈妈的直肠内。 “哦,不,等一下,宝贝!”黛一下子适应不过来,痛得冷汗直往外冒。 “要我停下来吗,妈妈?”鲍喘着气,试图使肉棒剩下的部分也挤进去。 “哦,等一会好吗?妈妈那里有些痛。”黛喘着气,极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就一会。” 鲍于是放弃了往里突进的努力,停下来让妈妈有个喘息的机会。 过了一会,他感到妈妈紧紧夹住自己的部位已经开始有些放松了,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紧得好像钳子一样。 “哦,现在好多了,宝贝。”妈妈呻吟了一声,“可以进来了,不过要慢点,轻点。” 鲍抖擞精神,两手捉住妈妈丰满的屁股,轻轻地旋动肉棒,试探着慢慢往里面挤。 “啊….好….好….哦….就这样….慢慢地….好….唔….唔….”黛扭动着屁股,努力使自己的身体放松,让儿子的肉棒能更加深入。 此时,鲍已经完全被插进妈妈的肛门所带来的异样的刺激所迷住了,他看着自己大得有些过分的肉棒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滑进了妈妈的肛门里,随着肉棒的进入,肛门四周的深姿色的皱纹慢慢地被挤开、扩大,然后随着肉棒的进一步深入,也跟着没入了肛门里。 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紧这么热的肉洞,仿佛自己的肉棒被插到一个火炉里一样,滚烫的直肠壁与阴壁的炽热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后者热中带着一丝温暖和湿润,而前者完全就是烧热的铁板一样,烫得他差点要射出来。 “哦,宝贝,你的那东西好大啊,塞得妈妈后面好满。”黛感到有些恶心,但是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的感觉,令自己舍不得让儿子把他的大肉棒抽出来。 不知不觉中,鲍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已经完全进入了妈妈的后洞里,他尝试着慢慢地来回抽动。他尽量使动作轻柔一点,一边注意观察妈妈的反应,如果这样会伤到她,他会立即停止。 看到妈妈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放心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次他用力地挤进去,妈妈紧紧收缩的后门仿佛像一把钳子一样紧紧地钳住自己的肉棒,粗大的棒身与直肠肌肉的猛烈摩擦带给他极大的快乐,与进出妈妈的阴门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乐趣,而干妈妈的屁眼可以带给自己心理上更强烈的刺激,这使他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唔….唔….唔….嗯….啊….啊….”黛在儿子越来越强劲的冲击下渐渐地也有了感觉,不知不觉地发出了哼哼的呻吟声。 妈妈的肛门实在是太紧太热了,鲍只持续了一会就忍不住了,睾丸开始痉挛,他极力想忍住,但做不到,发射的时间迫在眉睫,他不得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提醒妈妈:“妈妈,我要出来了,妈妈,我不行了,我要射在里面了!” “哦,射给妈妈,射在妈妈里面,妈妈需要儿子的精液。”她拼命耸动着屁股,准备接受儿子的赐予。 鲍快速地抽动了几下,然后在妈妈的肛门里射了出来,他感到自己的肉棒仿佛在妈妈的体内爆炸了一样,大量的热流迅速地注入妈妈的肛门深处,由于肛门与肉棒的紧密结合,精液无从渗出来,只好在龟头的附近打转,填充了周围的所有空间,那种感觉真是很特别。 “哦,妈妈的里面好热,宝贝,你射出来的太多了。”黛淫荡地扭动着屁股,完全承受了儿子的宣泄。 鲍吃力地把肉棒拔了出来,仰面躺在妈妈的身边,身体仿佛被抽干了似的,只是在那里喘气。 黛依然撅着屁股,仿佛死过去一样,趴在地上身体不断地起伏,显然呼吸一时间也难以平静下来。 随着儿子阳具的离开,她的肛门上开始慢慢地往外流出乳白的精液,顺着大腿流到了沙发上。 “看你把妈妈弄成什么样子,”黛假意地埋怨了几句,“我一会就回来。” 看着妈妈到浴室去后,鲍也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他们还有的是时间,反正他们最快也得明天才能走。 这时,他听到了抽水马桶开动的声音,然后妈妈回到了房间里。 “看来刚才并不像我想像的那样可怕呀,”她一脸轻松,显然是因为心愿已了的缘故,“你觉得怎么样?” “哦,简直精彩绝伦!”鲍赞叹着把妈妈搂在怀里,“那是另一种乐趣,妈妈的那里好紧好热,好淫荡,好可爱,真让我受不了。” “你的意思是妈妈的阴户就不热,不紧,不可爱吗?”黛故意绷紧了脸。 “呃,呃,当然不是了,”鲍有些尴尬,极力想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那是不一样的两种感觉,那是….” “我明白的,小坏蛋,”黛哈哈大笑起来,十分喜欢看到儿子窘迫的样子,“饶了你了。” “嗯,插进去的时候是有点不同,”鲍还在继续解释,“但我无法准确地表述清楚,我只知道你喜欢让我那样做,不管怎么说,两者都很刺激,不是吗,妈妈?” “是的,是的,但我想我们现在最好先睡一会,明天我们还要想办法离开呢。” 当晚,母子俩没有再做什么额外的运动,互相搂抱着老老实实地一觉睡到天明,但是直升机还没有来,两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看看快到十点了,两人穿好衣服,整理好行装,然后站在窗口前等待直升机的到来。 “准备好了吗?”黛一边向窗外望去,一边问儿子。 “我已经准备好了,您随时可以使用,妈妈。”鲍嘻嘻地笑��,走到妈妈的身后,从后面圈住妈妈纤细的腰肢。 黛有些好笑,随意地扭动了几下屁股,作为对儿子的回应。 鲍大胆地用手盖住妈妈丰满挺拔的双峰,同时下体贴上了妈妈浑圆的屁股。 “嘿,你这小色鬼啊。”黛被儿子弄得心痒痒的,只好转过身来,与儿子面对面。 “嗯哼。”鲍哼哼几声,下体开始膨胀,他希望在离开前他们还有时间快速地来上一发。 他笨拙地在妈妈的腰间摸索着,解开了她的带子,然后他的妈妈就自觉地把内裤褪下到脚踝上,然后抬起一边大腿,勾住他的腰部,怂恿他采取下一步行动。 他没有犹豫,反正时间不会多了,他操起硬邦邦的肉棒,抵到妈妈的阴户上,那里已经十分潮湿了,看来妈妈也十分喜欢这调调呀,他想着,屁股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肉棒插进了妈妈火热的淫穴里。 “哦,好。”黛低吟一声,下身开始迎合儿子的动作耸动起来。 由于时间紧急,两人的动作异常火爆,下体的凑合迅速而频繁,性器的剧烈摩擦带来了强烈的刺激,两人不住地呻吟起来,和着下体的碰撞摩擦声,一时间淫声四起。 就在两人舍死忘生地纠缠时,远处隐隐传来了隆隆的轰鸣声,显然接他们的飞机到了。 “快点,宝贝,快点,他们要来了。”黛有些急了,拼命耸动下身,使儿子能快点射出来。 “唔….唔….唔….”鲍喘着粗气,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希望能赶在飞机到来前结束他们的即兴发挥。 鲍一边用力地抽插,一边抬头看窗外,外面,直升机已经进入了他的视野,然后慢慢地在离他们两百码的距离停了下来。 这时,鲍感到自己也快要达到高潮了,他倾尽全力地把肉棒深深地往妈妈的肉洞里插,然后,他颤抖着身体从肉棒的尖端吐出了所有的积蓄,把它们全部都打进妈妈痉挛的阴道深处。 “哦,太美了,好儿子,你弄得妈妈好舒服啊!”黛兴奋得大叫起来,屁股疯狂地摇动着,为不断袭来的快感而陶醉,“把它们全部都射在妈妈的里面,好宝贝!” 就在两人欲仙欲死的时候,他们看到从直升机里跳出了一个男人,然后慢慢地向他们这里走来。 “哦,看呀,那是谁,宝贝?!”黛倒吸了口冷气,身子由于恐惧而颤抖起来,“是你爸爸来了。” “见鬼!”鲍咒骂了一句,但是自己的喷射还没有结束,他停不下来,只好气得又叫又跺脚的,但是却没有办法。 两人此时不知道应该是恐惧还是快乐,虽然肉体由于生理上的宣泄而处于极度快乐的状态中,但是那个足以主宰他们命运的男人却在一步步地向他们走近。 好不容易,鲍才把最后一滴精液射进妈妈的体内,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最为痛苦的一次射精了。 “快点,宝贝,快点,”黛用力地推儿子,“快把它拔出来,你爸爸就要到了。” 鲍还有些留恋地看了一眼妈妈美丽的胴体,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有机会接触妈妈性感的身躯。他恋恋不舍地抽出了自己肉棒,有些伤感地看着那还不曾完全萎缩的肉棒,它的尖端上面还不停地往下滴着白色的液体。 “哦,见鬼。”黛迅速地把垂在脚边的内裤拉上来,同时把裙子放了下来。 鲍看着爸爸越来越接近房子,他迅速地溜到浴室里,此时他妈妈正好把皮带系在了腰上。 “哦,愿上帝保佑我们,妈妈,希望别漏下什么东西让爸爸看出破绽。”鲍说着进了浴室。 “不会的。”黛整理好衣服,才好整以暇地笑着说,“你射在妈妈里面的东西还在往外面漏,但我已经塞了个衬垫进去了。” “感谢上帝。”鲍说着,关上了浴室的门,然后把衣服给穿上。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把门打开,走出了浴室。 “爸爸?!”他‘惊奇’地看着他的爸爸,“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你们怎么样了。”他的爸爸站在妈妈旁边,用手搂住了自己的妻子。 “哦,我们很好。”黛又恢复了一个母亲的尊严,“但在这里什么倒霉事都可能发生。” “我都听说了,亲爱的,”他的父亲微笑着用力搂了一下妻子,安慰她,“但一切都过去了,我很高兴事情按它应该发展的方向去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黛甜甜地笑了,有种容光焕发的感觉,她用力搂了一下丈夫,说,“我也这么想,真的….”" + }, + { + "text": "艳侠荡心\n(一) 烟波万顷,浩翰无际,点点风帆。朵朵白云,暮春之月的洞庭湖,拂面不寒,阵阵而来的湖风,似有如无沾衣欲湿的烟雨。 朝阳约丽,金辉万道,水波清清,耀起金蛇飞舞,这时候湖边传来款乃一声,一叶小舟,正迎着渐起的朝阳,扬起半片白帆,退潮风急,乘风鼓浪,直同万顷湖心,遥对微露青螺一点的君山,疾驰而去。 这一叶小舟,在湖面上平稳如飞,船头上,并肩而立,站着一对青年男女。青衫黄衫,迎风飞舞,男的身佩宝剑,女的腰围配剑,彼此笑语低迥。恩爱异常,真像是一对神仙中人。 靠岸登陆,偎依游览君山景色,男的为江湖美男子,以神宫九式驰名,威震西湖,其俊美之貌,萧洒风度,风靡武林许多娇娃追逐,数年游侠,终为百花帮帮主千金征服,拜倒石榴裙下。 百花帮主妙手观音,嫁夫双掌震天诸葛民,为雁荡弟子,数年前正邪大会,双方伤亡惨重,诸葛民受伤而亡,百花帮也等于瓦解,原帮主重伤将死之时,召妙手观音,以掌帮务,但她夫死,灰心意冷,结束残局,解散部份帮友,带着诸葛民遗女,隐居深山,百花帮现只有帮主及数名徒弟,可谓名存实亡。 诸葛芸在宠爱的环境中长大,长得艳丽绝伦,面如玉容,柳叶细眉,凤目桃脸,肤色如云,恍如仙女下凡。 其师散花圣女,为西南圣女峰云台观主持人,该院除圣女及师侄两人,无其他人,正邪大会之时,她展师门武学,威震群邪,即退隐江湖,五年前收诸葛芸为徒,三年期满返家奉母。 一年前以师门威望,独特武功,行侠江湖,人称绛衣仙子,与其师姐云台仙子、白云仙子,合称云台三仙:武功、美艳为江湖弟子称羡,出道未久,遇美男子之称,娄南湘。 一见投缘,并肩行道,数月即返家叩母,结为夫妻,羡煞许多人:成双游侠江湖,今登君山游历。 两人偎依亲热的谈笑,身心沉醉欢乐中,步行丛林边,忽闻震天哈哈大笑,闻声配步抬头观望,觉得笑音甚熟,猜想何人,心内一动。 心念才动,只见林中走出一人,身体奇伟,方面大耳,两目威风有神,步履沉稳,渐行一丈外,望他两人含笑不语。 娄南湘见之,突然一惊,猜想不错,今日冤家狭路相逢,然而夫妻两人,未然怕他,但暗箭难防,不得不小心,暗运功力,带着迷人微笑道:“罗大侠,久违了,令出相遇未知有何指教!” 来人是中原道上,特出人物,正邪大会后第二年,他出现江湖,为平静的武林,引起一阵骚动,人狂正邪之间,行事任性,率意而为,做了几件震惊天下大事,闯少林武当,殊杀天地两派,以其危异深厚的功力,神奇莫测行径横行武林,黑白两道畏惧,称阴阳掌罗锋,无人知其师承来历,其言谈豪爽,粗旷有大丈夫气质,行动神秘。飘浮不定,时隐时现。 诸葛芸刚出江湖,曾为中条八怪所围困,当时筋疲力尽,要失手被捕,为其路过挺身而出,数合之间为其双掌所杀,手段残忍,无一人活命,解救其危难,对其很好,追求甚力,但厌其残忍,不告而别。 今日狭路相逢,未知凶吉,罗锋对她,一见钟情,当日不告而别,因事未能追从,后闻其婚甚怒,多方打听之幸也。 娄南湘并不知其妻为彼所教,而发生一种错觉,今日相遇,不遇巧逢,两无冤仇,只为武功争雄,诸葛芸也末想到死神降临,本想招呼,怕他有所缠绵,其夫生疑,故作不识。 罗锋七八年江湖行道,一同任性行事,而今见到口馒头,为其所夺,有意而来,又见她对其冷淡,亲热之状,杀机早起,出手决不容许其生离,在他话完,双掌十成,大叫一声,“拿命来!” “碰”的一声,带着半边零厉之声音,震飞之下,即时倒地。 诸葛芸速往救,都来不及,其夫已送命,神清凄厉的,以全身之力,猛朴他胸前,口中叫道:“恶贼,我同你拼了。” 罗锋掌震娄南湘,障碍除去,内心大定,对她来势,毫无顾虑,斜身伸手,以擒拿法,两指挟其脉门,右手伸指点昏穴,向怀中一带,挟着娇身,心满意足的狂笑,展开身形,以神行无影之法,隐身穿林而出。 诸葛芸醒来一望,身在室内,房中巨烛如昼,共有四枝火烛明亮亮地在四周烧着,卧床长大,四面无遮,本可容纳七八人的床铺,这时已有数人,在那里追欢寻乐,春色无边。 床上横卧三女,赤身露体,年纪有二十余,粉臀雪股逗人遐思,那白羊似的身体、还有点轻微抖颤。阴穴及腿跨问,淫液到处流满,她们疲乏的松散仰卧,艳的面上春情荡样,充满幸福快乐的笑容,闭目休息。 而床沿上,有一个赤条条,全身肌肉结实,身材健伟的男人:正压着一个裸体的女子身上,做那风流事儿,他的两只巨大毛掌在肥臀腿腰和玉乳上,不住揉差摸弄,更用嘴在她的粉脸娇客上,乱嗅乱吻着,不时运用着健腰挺动抽插,行动自如,任情任性驰聘着。 身下的女子发出阵阵呻吟,舒适快活婉转娇呻不已,四肢紧紧夹着健身,死命的抬挺���摆着玉体,极力承迎。急紧有力的攻势,只听她淫哼浪叫:“爷!你舒服吗?啊!我不行了…,你的……” “乖乖!还早呢!喜…她们几个浪货,都痛快了,.我还没有过足瘾,快将功夫拿出来:也让我舒服。” 诸葛芸见之,又羞又怒,恨不得一刀杀死他,但因身体精光,手脚被分开吊着,脱身都难,心有余而力不足,紧闭双目,不愿见其淫浪之状。 眼不见但耳闻其声,那淫哼浪态,阵阵袭进心田,回想婚后生活,每次寻欢都满觉乐,但好像未能解决性,刚到乐趣之时,他已满足射精。而少女尝到其味,已经足够快乐,便况不了解其中之情。 今日听着其欢乐之情,才如欢乐之中,还有极乐,想不听已不可能,更增加恨意,夫死未知今后怎样过活,眼似张似闭。飘望动人之态,终于事了,他稍息即起,“海”!全身都是劲,阳具粗壮长大,赤头玉茎抖颤,约七八寸长,粗如酒杯,比其长若一倍,那粗旷雄伟气息与姿态,令人迷惑,满带着自得笑容,慢慢行近,阳具与腿跨之淫液,也不擦去,感觉情形有点不对,自己命运已经凄惨无比,夫死失贞,怨根未报,只有听天由命。 罗锋早知她醒来,现在垂首闭目,假装昏迷而已,刚才寻乐是给她看,使其知性能旺盛,技巧高明,引其欲念,达到自愿的目的。 近前手托其部,对其凝视,虽没有少妇成热之味,但另种风情,也很动人,何况早已欣赏。 乌头黑发披肩,白中透红的娇容,鼻隆小巧的嘴,紧闭大眼带有怨恨之色,全身肌肉白洁光亮,透出阵阵幽香,玉体娇媚软若无骨,丰满结实,玉乳高挺,腰细腹隆,稀黑的阴毛,盖着迷人的洞,露出阴唇,红黑白相互交辉,玉腿修长,骨肉均称,无处不美,见之消魂,抚之柔软,滑溜异常,爱不忍释,真是人间的尤物。 罗锋爱之,见之魂飞魄散,欲火猛涨,双手环抱,猛吻不停。 诸葛芸为其骚扰,张目怒视,猛扭身体,怒骂不停:“恶魔!淫魔!不得好死,有一日定得惨报,我恨你得要命,快放了我,不然我要叫。” 罗锋闻之,狂笑不止,一手抱着细腰,将阳具抵着阴穴口,另只手握揉玉乳,望其羞怒之容,言道:“宝宝,不问你对我如何,我爱定了你,叫也无人来救,天下任何人都没有这巨阳,使妇女能满足,你尝到其乐,那时恐怕你舍不得离去呢,快听我的话,不要想那死鬼,我们过着甜蜜生活……” 言到一半:警铃忽响,因其生平杀人如麻:不问黑白两道,只要犯其手,决不容许活命,当时少林、武当、华山,衡山五派掌门,连合阵线决定除去他,本因无法追寻其踪,因其挟持诸葛芸,奔驰目标过大,为衡山门人发觉,一面通知其师,一面追踪,才知隐居南岳。 各派得知消息,联合各派精英,跟踪而来,将其居处,四面包围,才由少林监跟大师,公开叫阵。 该处为休息处。平时行道江湖,孤身单形,从来没有合作人,此地只有四女,及仆人两人,因其天性与众不同,决不采花,要对方自愿,两女性和他接触后,都死心爱他,而向诸葛芸还是十年来第一次。 传警之后,诸女连忙穿带,他先穿好,点其软麻穴,将其穿好,背其身上,收拾细软,围在腰上,对她等说道:“强敌来临,大家奋力冲出,各自东西,有缘再见。” 诸人知道,只要稍抵抗,分散敌方,凭其功力,才可冲出逃命,来人对诸人并无深恨,决无生命之险,大家奔出暗道,四面拒敌,闷声不语,死命攻敌,他乘机以黑暗之处,徒个冲出包围,落荒而去。 等领头的人,知道他向西南奔去,才急传令向西南方围攻,勿给他逃去,各门派人等,向西方追去。 罗锋武力高强,轻身功夫超人一等,加上地势熟悉,终于追踪之人,失去目标逃至十万大山中老家。 十余日昼伏夜行,再经千辛万苦,一路上对诸葛芸爱惜倍至,饮食卧眠照顾周到,但荒山丛林中逃跃之间,披径历险,两人衣服破了,时在惊魂中,直至十万大山旁才嘘了口气。 诸葛芸每想逃走,而无机会,他监视严密,行背坐卧,为其点住穴道,软绵无力,任某轻薄,连大小便也要亲自照应,忍者极端悲恨,但见不眠不休,奔逃隐藏,对其钟爱之情,也曾感动,在恨爱心情下,闷声不响,为其背着逃亡,假若不是有她,他也用不着如此,可凭其武力机智,反身一战,未知鹿死谁手,可见其爱之深切。为她冒着辛苦凶险,吃尽辛劳。 行至山中深处,在一个夹谷口停下,解其穴道,扶着她并立,望着春山绿水,直立的瀑布,蓝天深蓝,绿水碧绿,苍苍山头,倒挂的流水,冲激山下,下有个水池���清凉见底,地上短小绿油油的青草,衬托幽谷。清雅宜人,使历尽辛劳的人,心身皆爽,俗念俱消。 诸葛芸虽解穴:多日点穴,一时未能恢复,酸软无力,靠在其怀,罗锋离此十余年,今返旧地,觉得令人回忆无穷,稍息挟其走到水边,解除二人内外衣裤,抱着娇身,沉入水中,洗尽污物。 然后二人赤卧柔草上,望着傍晚的景色,细享山灵之色,已舒身体上辛劳,各自沉思幻想。 罗锋酸劳尽复,翻身抱裸身,尽情拥吻,抚其光滑似玉的玉体,阳具抵在桃源洞口,磨弄阴核。 诸葛芸知道抗拒无力,假若早先还其自由,虽无力拒绝,但也可自尽,半月被其热情所感,每日在其有力的怀抱中,感觉其粗野旷气爱抚下,没沉另种神秘之境,引发先天淫欲之念,若拒不舍,不拒又无以为情,心情极端矛盾荒乱无主,现为其熟抚温柔动作,奇思剧起。 脸似桃花,媚眼水汪汪,周身似火,血液翻腾,心房急跳,酥麻酸痒,不停的抖颤,酸软无力的呻吟。 罗锋渐觉其情动,更加温柔体贴,轻吻娇客,细握揉摸丰满玉峰,小心履磨阴核,一点点迳往里送。 她这时春上眉稍,欲火高升,淫液狂流,顾不得血仇恨意,娇羞扭动,似迎似拒,婉转矫呻不已。 他的阳具为温热的阴穴,传来阵阵热流及身香,薰得飘飘然,猛力挺动,巨阳往穴中送进。 “啊!”痛得她咬牙裂齿,轻微的抗拒。 他稍停将阳具大力的顶进,直抵花心,还有二寸余枉外,拥抱娇身,轻声的安慰她,细语道:“我爱,好妹妹,痛是一下,等一下抉乐就来,忍一忍,我永远爱你,我牺牲名誉及一切,要获得你的爱。” 诸葛芸痛泪流出。锥心痛娇身直抖,神情迷乱,被其甜言密语,热烈声音,温柔的情意,安抚及慰藉痛与惊恐的情绪,反手抱着他雄壮腰背,抖喘着娇呼:“哥,轻点,我太痛了,我……我从来没有经遇巨物,你是爱我的,要多多爱措,不要使我受不了。” “妹妹,我亲爱的芸妹,你放心吧,我虽外表粗鲁,对旁人凶狠,对你是爱极八三.了。决不会使你受丝毫委屈,但第一次是免不了的,等下让你尝过人间极乐,今后我以你的欢乐为欢乐。” “锋哥,我不是淫贱,不顾夫仇,实为你深情热爱所感,望你能多体贴,我现属于你、只要示不负我就好。” “芸妹,只要你信任我,我决听于你,对你不光是欲,而是爱阿!” 甜言密语,恩爱畏依,细述衷情,痛苦已渐消失。 酥麻遍体,奇痒赞心,心火如焚,实耐不住,轻摇慢摆,微挺阴穴,双腿环顾其腰。 见其眉舒微笑,身体抖动,而阳具插在阴穴中,又舒服,又痛快,但闷热难受轻抽慢送。 四周寂静无人,柔软草场,两入露天席地,追欢寻乐,慢轻援为快急,毫无顾虑。任情任性,咨意寻欢。 她为粗壮有力阳具,插得舒畅异常,玉乳揉得酸酥遍体,淫欲大起。尽力摇摆细腰,摆动丰臀,阴户抬、夹、转、旋舞动不停,承迎转合,尽其所能。 罗锋在娇媚浪态之下,温柔抚、摸,以其长大的阳具,在其穴中挺动,极尽性的技能,使其享受快乐。 诸葛芸虽非初次欢乐:但在其怜爱下,享尽其中乐趣,快乐的畅流多次,欢乐得似疯似狂,灵魂飘散,低声呻吟。 “锋哥,我爱,我今日才尝到,真正的快乐,快用劲啊,我乐得如登仙,你快乐吗!唉!我恨你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你不强迫我,使我得其欢,而使那死鬼,空占一年的便宜,嗯!嗯!乐啊!这是天堂!你的本领真好,我我流……哼!快用劲捣,你不要顾虑,怜借我,我实需要大力捣,嗯,我是又淫又骚的荡妇,哥哥捣死我好了,我恨你、爱你,你…你…” 一个极力承欢,一个怜爱有加,男情女爱,通力合作,达到爱顶点,欲的奥境,真正了解欢乐之情。 她虽尽力奉承,但初次得其味,淫精流得不少,力出尽了,欢乐之中昏迷过去,娇嘘喘喘,不动。 他虽历尽苍桑,像她这样淫浪,还是初见,其美容娇身,承奉功夫,使得其享,伏在柔软玉体上,静视媚态,细想刚才滋味,舒适快乐。 见其乐昏了,觉得这朵有剌的花朵,今后永为其怀中人,细心抚摸娇嫩肌肉,阳具插底花心,揉转磨动。 半刻醒转,张视其面,抱其首吻遍脸上,喜吟吟依畏着,享受巨阳给予,奇异功夫,并领略其情趣。 渐渐欲念又起,抱着健背,环挟其腰,玉臀随其转动,娇媚异常,香舌抵其面,媚目挑情。 他这时得知其心悦诚服,拿出全身本领,以其大半阳具在阴穴中,游挺、捣、插,时而疾风扫落叶,时而悬悬洞口展磨,满足地,引诱她,软畅难过遍尝各种滋味,引���疯狂形害,使其沉浸欢乐中。 她为其温柔体贴慰藉,或迅速快捷,凌厉无比,猛力抽插,玩得酥麻奇攘,畅快疯狂;骨软精疲,神魂飘荡,淫浪不绝,淫液也流个不停,逗发了天赋骚媚姿态,疯旺寻乐,娇声浪叫,天地变色。 罗锋宿愿得偿,享尽甜密温情,终于娇媚狠态之下,舒适的射精,点点封花心,快乐的流出。 两入心满意足,解决欲火,得到欢乐,还爱的拥抱,休闲沉浸幸福乐境中,静静的回忆,及追寻未来。 半夜凉气浸入,才使烈火中有知觉,互相凝视,狂吻亲热,细细温存:懒洋洋起来,摆动走至树下,抱依树上,低低情语。 他细赏她娇艳欲滴之绛唇,那充满青春之火,娇小而秀的玉体,多方接触,饱尝艳色,爱抚不已。 她对方面大耳细视,抚摸健壮体格,畏依其怀,陶醉粗壮气息中,为粗长阳具迷乱,喜爱其粗野温情。 温情热爱,欲望火花渐由心房涨大,贪欢的人儿未知其它,只知享乐满足意念罗锋抱握细腰,使其阴穴,对准直立的阳具,慢慢伸进,然后含其玉乳吸允,并抚摸丰满的玉臀。 两人再度作乐,开闭自如,时匝锁,时吞吐,扭腰摆臀,极尽配合,不知天时早晚,露天席地,各姿各态,任情任性,恩爱缠绵,翻滚草地上,缠绵紧贴,尽心尽力,享天赋之乐。 爱愈浓,情更重,真心热爱永不分离,男的全身是劲,女的骚媚入骨,允、舔、吞、吐、抚、摸、捏、差、揉,拥抱于怀,甜似蜜,挺阳坐阴,花样翻新,淫液如高山流水,润滑异常,遍体香汗林林,哼叫娇呻,坚硬的阳具直捣得她骨酥筋疲,阴穴香肉,又红又重,直弄到天亮,才昏昏睡去。 日到中来,幽幽醒来,他感心身皆舒,而她第一次这样出力,骨筋酸痛,两人站起,走至水边洗尽泥秽之物,稍进饮食,转进丛林中,将他从前在树居住之所,打扫清洁收拾一番,为两人生活久居之计。 恩爱缠绵半月余,怨恨早忘,变为欢喜冤家,终日寻乐,诸葛芸虽感欢乐,但对其过人的天赋,实在吃不消,深山之中未能寻人代替,只得咬牙忍受疲劳之苦,每日曲意承欢。 有一日午睡,罗锋先醒,望着怀里娇娃,觉其无处不美,柔软的玉体,像只绵羊,畏依静伏,寻欢时那股骚劲,热烈如火之情,橡蛇样缠绵不休,面带欢畅的笑容,安静卧着,不忍惊醒她,轻轻起来,去山泉洗个澡。 行出林木之地,耳闻泉水处有阵轻微歌声传来,声音美妙悦耳,如是妇女,但深山中那个会来,定是武林中之入,轻身纵跃潭旁石后备看,原来是个妙龄少女,赤裸裸戏水。 看得神夺魂荡,肌肤白嫩,王乳高挺,面似娇客,嘴里哼着山歌,尤其腿跨间,乌黑阴毛一片,恐怕还是原封贷呢? 他一声狂笑跳至潭边,双目看视,水中女子,被笑惊顾,见一赤裸健壮男子,站在潭边望其大笑,尤其下身,那赤头粗长一根阳具,随其笑声颤头动脑,羞得面红耳赤,心胆皆惊,双手抱胸,盖住王乳,惊叫一声,闭目蹲在水中,躲避无门,芳心无主,嘴里大声啤着:“恶魔,快走开,否则本仙子与你拼了。” 罗锋见其狼狈的样子,非常得意,正要下水拉取这个美人鱼,忽听身后有叫的声音:“锋哥,不可,这是我师姐呢。” 他只得止步,水中人听声音很熟,张眼望去,又是一个赤裸女人,而是芸师妹,感到很惊奇,师妹同这野男人,怎历连衣服都不穿,而且称呼亲热,那新婚未久的娄南相那里去了,又羞又急。 诸葛芸连忙借机,对罗锋耳旁轻说几旬,他无言转身而去,她等人影不见,才下水到她身旁,说道:“师妹,你怎么到这里来,而无顾虑的洗澡。” 白雪仙子张肩望看师妹,含羞道:“我是奉命同大师姐来采药,分手后药先采完,行到这里,我儿水清四周无人迹,才大胆洗澡:虽知遇上这事,怎么你们连衣服都不穿,而到这里来,妹夫那里去了,这人是谁呢:” “师姐快起来,等下我再和你说。” 两人出水,赶忙穿衣,两地还是赤裸,一回回屋将药草放好,收拾晚饭,罗锋没有露面,姐妹两吃罢,同回卧室,同榻而睡。 诸葛芸不言过去之事,只谈其锋回人品,武功及床上功夫,闺房乐趣,嘴说手动按抚挑逗其身,并解去障碍衣物,赤裸拥抱。 白雪比她大约十岁,很少接触异性,男友之情更加茫然,虽末出家,但已丫角终老,今儿异性赤裸露其眼前,再为师妹得言其中乐趣,并手脚示范,感他威武雄壮,实是可喜人特,内心“碰”“碰”的跳动,也只有羡慕而已,闭目静卧着不动。 诸葛芸知道她春心动了,已被挑起情欲,只要再加引诱,即可上钩,让锋哥满足,见闭目不动,反手招一招。 罗锋白日得其授计,故意避开,早在门外借灯光,注视房中动作,见其招手,轻手轻脚进房,走到床边轻声的问道:“芸妹,她睡了吗,我要你啊!” “嗯,睡是睡了,但你轻点,用隔山取火式,不要惊醒她只能稍慰你一下,明日她离去再痛快的玩吧!” 他也侧卧床上,紧贴其背,伸手握其乳房,她两乳房紧抵,阴穴密合,他手握两个玉球,其阳具由后面伸到两穴之间,三人等于合在一起。 白雪本想装睡,让他行房好知乐,谁知其粗大的手握玉乳摸弄,酥酥麻麻,阳具抵着阴唇磨擦。阵阵热流传遍全身,有种说不出的舒适快感,但又有阵酥麻三味,心跳血热,奇痒遍布,自然抖颤,想拒不舍,若拒不能。 罗锋见其不拒,放心大胆,咨意按抚,阿那赤体,雪白嫩肌,圆而润滑之肤,坚挺的乳蜂,高耸的香臀巡孔,巨阳挺插磨展,那真逗人遐思,芳草丛之间,增其情欲之念。 一股欲浪,猛地潮勇而起。 诸葛芸见她已不安的扭动,轻微的呻吟,知道是时候了,轻身的一转,让出地方给他好行动。 他连忙靠过去,紧紧的抱着,嘴盖其唇,将她压在身下,移动赤体,使其卧正,阳具急速转动,磨其阴核,不给她喘气之地。 她这时已神魂迷乱,好奇与欲火,放弃一切反抗之力,任其而为。 罗锋意想不到艳福自来,微用劲力,阳具冲关而入,虽未能全根而进,已进温暖夹小的阴穴之内。 “啊!痛死我了。” 他细声慰贴丁轻吻雪白之面,手揉坚挺的王乳,并停止不动,才道:“好妹妹,忍一忍,痛是女人必经第一关,等下就会好的,那时只有快乐而无痛苦。” 诸葛芸也贴耳细慰,并讲先苦后乐之味,欢乐之道,应样的应付攻势,及各式各种的姿态。 此刻痛已消失,欲火重烧,自动的在下摇摆挺动,阳具自然挺抵,深入玉户之中抽插的阳具,忽紧忽松,激起了一阵麻痒之感。 罗锋的一双迷媚眼睛,闻着由她蒸发出来的幽香气息,及一股一阵热热的液体,热得龟头非常好受。 终于她领略其中乐趣,欢畅的呻吟,满足微笑,软倒在床。 这时他对两朵娇花,轮流玩,反覆继续的淫乐着,历经一夜,缠绵热烈的旷野荒淫,贪欢作乐,三人全都获得高度的满足,紧拥在一起,带着甜密的笑容,在鸡鸣时,睡入梦乡中。(二) 快乐幸福的日子,为宁静山林,带来青春神秘的喜气。成为另一种天地,山谷中变为世外桃源。 每日只知寻欢,而不知山外何情,两位纯洁天真的妇女,被他引诱成荡妇浪货,整日为淫欲着想,并凭师门对药性详知其理,通山寻找淫草媚药,增其淫媚之功,将许多获取贞女爱荡妇之药,供给他己身实验,为前将来他想玩任何女性,不发生有所困难计其心欢,极尽奉承。 数月下来已近中秋,罗锋为寻药横跨百里外,在山头观望,忽闻娇叱和碰石之声,感觉甚奇,深山之中何来人声,及打斗之声,纵身发声处,转过山头,在一个深谷中,见一团白影与稀见的桃花蛟恶斗,不生的土堆上,有个黑影倒卧在地,再细细的看门场,白影渐渐慢下来,原来受毒,而靠功力深厚支持,狠命的攻击恶蛟七寸之处,他看清白影是个女子,内心一动,急展身形,跃到恶斗之地,正在这时候,那女子已筋疲力尽,让恶蛟横扫之式,猛纵三丈余,终于卧倒。 罗锋急提内劲,功行双臂,猛推双掌,以全身功力,吐阴阳之功,对蛟首击去,“碰”的一声,将且蛟震退数丈,然后以独门暗器阴电喷火筒,用出三粒阴磷弹,射向其七寸之地,数响,暴裂然烧,使其受致命之伤,血肉四裂,首颈之处有盆大一个血洞,血如泉流,蛟虽近死亡,但其性长,盲目翻动,满谷山石树林,为其巨尾,扫打满天飞舞,声势惊人,他连忙倒纵白衣女手卧将其挟着离开,使白衣女子到安全之处。 白衣女子倒在地,在危险中为他人所救,其双掌之力能震飞巨蛟,其武功高超,不侍而言,定是前辈异人,谁知是三旬壮汉,令其惊异不止,本来凭其武功,也可消灭巨蛟,但两人入谷未想到,其间藏有恶物,等到近前为其吐毒气伤人,黑衣少女当时倒地,她因功深,刚吸进毒气,即呼吸的内功迫住,伴手封住黑衣女子要穴,并抽出宝剑,引诱物离开原地,终因震荡过巨,消耗体力,不支卧倒。 被救后以内功迫住毒气,侵入心房,等细视救他人,觉其面生,粗旷健壮的体格,五官端正而未何许人也。 罗锋先前救人。直觉甚美,不知两女子何人,现在细细的观察,挺直卧在地之人,黑衣女人皮肤微黑,但盖不住美丽之色,身��娇艳多姿,实在是美人胎子。使人感黑里美,另种风味。 白衣女子现盘坐在地,她秀发披垂素肩,姿色动人,有如柳杨醉舞东风,玉貌花容,艳色照人,眉淡拂春山,双目凝聚秋水,朱唇最一粒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零龙嘴角,含着欢欣欣笑,一双明眸中,却是水光流转,实人间尤物,好像比黑衣女子还年青。 其实该黑衣女子今年廿九,比她年青,她已卅四五,而内功精深,她是师侄两人,白衣女子是圣女峰,现在主持散花圣女云衣女子是其师姐梅花圣女高足,现为掌门弟子,云台仙子,因师姐妹采药十万大山,她回山覆命,而师妹入出末归,才连襟而来探听其下落,遭受无妄之灾。 罗锋先直觉女子该救,决未想到两女子,这样美丽动人,现在知道这女子功力过人,面色庄严,耍想下手,恐怕不能,借她两桃花蛟气所伤,只要拔其毒,而桃花媚气不医治,还怕这天鹅肉,不自动投怀送抱,大享其乐,于是先给她等喂两粒解毒之药。 他再运功将其毒气追出,然后点其黑甜穴,挟其两入,离开山谷,转道隔山山洞中,解其穴道,静静等醒后反应。 散花圣女醒转后,先望他一眼,然后望师侄,见其醒转,还不能动,如其功深受毒比较重,转首先对他说几句感谢之语,再闭目行功,驱出疲乏之态,她不行功还好,这运行内功使暗伏淫媚之气,随其运气转,深入血液之中,使苦修数十年玉女前功,清白儿女之身,变为淫荡之女。 渐渐身体变化,血液翻腾,周身发热,玉乳发涨,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直痒得心裹麻麻的好难受啊,脸上现一阵娇红的羞态鲜艳照人,春情荡样溢满双眼,春情然起,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罗锋知是时候了,轻走近其旁,温柔关心安慰她,轻声道:“女侠,怎样了,有时么地方不舒服吗?” “嗯……唔……唔……”娇羞不安的哼道。 他故意伸手探其额,并坐其身旁,好像替诊视有没有病状。圣女本已春情难禁,急需异性爱抚,但在生人面前不好表露,以其内功压住,现为其手加额。男人气息吸入,心摇神动,由其手上传过一阵热流,逼传全身,引发淫液之念。 提防即毁,滔天欲潮立时奔腾泛滥,一泻千里,不可阻止,软绵要倒罗锋伸手扶其腰,抱之在怀,为其解衣宽带,片刻裸露,真是个妙人儿,无处不迷人心智,看得心动,呆视不已。 她已一丝不挂,赤裸畏依,酥胸如脂,王乳高挺,那峰顶上的两粒紫葡萄下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回肠荡气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娇媚望他荡笑不已,丰满润滑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 这时他已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水般的清白下体,他那一根玉茎便“突”一下像旗杆似的直翅了起来。 散花圣女,并是年龄太小,而是在江湖上,树立善良的好威望,少年行道,人称散花仙子,接掌门户后,一般江湖人事,恭称圣女,以三十余年内功,而无法压制并驱逐蛟毒,可见毒性利害,急得发泄与异性慰藉。 现在脑中,只有欲念,原存道德、尊严、羞耻,荡然无存,见粗壮长大的阳具,急伸玉手紧握,上下玩弄。 罗锋急环抱着她,如雨点般吻其娇客,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允、含,四肢还抱紧紧的。 这一代尤物,久蕴骚媚的浪态,淫荡之性,满腔热情,忽被引发不可收拾,那股娇艳媚劲,今天是碰着罗锋,也是幸运,否则事后不知怎样处理,因普通人无法满足,只有像他这样人,才能使其屈服。 他生活一向豪放粗旷,在她身上,猛烈的吻,大力的揉、摸、握,使其酥嘛之中,有种舒畅之感。 迷茫的想异性给于欢乐,由少女至中年,从未想到这样快乐,今生可享,忽然得到,那不欢喜如狂,兴奋的奉献整个热情。 罗锋觉是时候,将大龟头抵住穴口,轻轻的展磨,嘴含王乳,吸着。 她被阳具抵得,一股深流慰心,口吸乳房,身上有舒舒畅快之感,但奇痒赞心。不觉轻抖,呻吟哼哼。 他借淫液润滑之力,阳具破关往裹伸入,壁道渐裂,至处女膜,稍用力,冲破了,直至花心,血液淫精顺流而出。 她忍着澈骨连心之痛,盘骨膨胀之酸,终于完成初步工作,而享其中的乐趣。 可见任何女人天生需要异性慰藉,这是天地间阴阳不变之理,其创始祖创门立派,本以采补为主,传至曾师祖,无意得玄女经,研究数十年,才放弃采补之功,以玄阴为其心法,但历代掌门,对采补之印知而未用,散花进入师门,深得心法,苦修与天赋为历代最杰出之才,功力深厚,她本天生��骨.因对异性少接触,而幼为明师薰陶,功力精进,使之古井无波,今为桃花蛟淫毒,引发如火般的热情潜伏欲火,那不尽其所知内媚之术,全部发挥。 罗锋见过女子不少,同她这样,娇媚艳丽之人,还是首见,其情如火骚浪现形,与奋提起欲火,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抽插。 两人如猛虎博斗,战得天翻地覆,天地变色,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于身,媚眼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以一双抖颠的豪乳,磨着健胸,腰儿急摆,阴户猛抬,双腿开合,夹放不已,高大肥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如旋旋转,每配合其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他眼视娇容骚浪之状,嘴吻其诱惑的红唇,只手紧搂她,吸腹挺动,粗壮长大的阳具,用劲的插其迷人之洞,发泄情欲,享受娇媚淫浪之劲,偿视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这时两人已到高潮,乐得有点疯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气都不顾狠命的大干。终至欢乐之顶,二五精液互合,畅快的休息着,闭目沉思。 罗锋想刚才,她那骚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动作,内媚之劲,阳具夹吻得舒畅,其娇艳见之眼花了乱,玩得心胸皆酥,痛快灵魂出,陶醉的昏沉沉,那股味儿,可说初尝到。 散花圣女,已二五精合,淫媚之气已解,觉得身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欢乐之境,又羞又喜,这可爱的人儿,给于毕生难忘美梦,舒适痛快,自己怎么那处骚荡,赤体纵送,毫无顾虑。 他那粗大的手,抚摸舒适,粗大的阳具,肉得痛快,迷人眼神,照射入心胸,心神荡动不已,那当儿真好,不觉四肢夹紧他,轻声的道:“冤家……我……三十年的操守,为你一日损之无余,唉!真是冤债也!” “好姐姐,说真心话,你实在太美,我忍不住,何况所中之淫毒,非阴阳交合不能解。我只好如此。” “嗯!你说得好听,谁不知你是杀人王,数月前逃亡不知所踪,现又为一淫魔,我这一生送在你手里。” “亲亲,虽然我不应该,在你无抵抗下,加以诱淫,但是刚才你那股浪劲,恨不得一口将我吃了。” “啊!没良心的,我献了整个心身,还说我淫荡。” “好吧,那授就离丢,让你清高自守。” “你敢!” “唉一你真难侍候,玩又说我压迫,离又不好。” “哼!现在我已失身给你,那你就要听我的。” 她抱得紧紧的,似怕他跑了,并送上香舌。他知其娇情,故意吊其味口,以衣服擦去汗水,温柔的吻,含允着细嫩的舌头拥抱温存着。 “姐姐!你像盆火,差点将我容化,那股骚媚之状,使我陶醉。” “嗯!你的狠劲,加上粗壮的东西,也搞得我魂飞魄散,使我迷茫,快乐得如登仙境,锋,我爱,你真是我的心肝,望你今后不要抛弃我,我们永久在一起,享受人间极乐。” 她手抚摸其面,注视着他,一对修长舒展得像两支长剑,一张大小适度的嘴,展露出一丝密样的微笑,两须和额角,皆着一些汗水,粗壮的臂,紧搂着,纠缠着,其粗壮的阳具硬挺着,还插在穴里。 他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他,那男性所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着均称的吸吸,一起一伏,显得那么壮而有力。 她情不自尽的,抱着其首,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惑,使之心里一阵神荡心摇,飘射着一股醉人的光彩,又似乎沉醉在美妙的音乐里,一个心儿,狂跳飘荡,飘、飘、飘。 罗锋为其艳姿,惑人目光,丰满白嫩娇柔的玉体迷醉,像得到鼓励似的,更抖擞精神,再度寻欢,猛抽猛干,阳具的内茎,在穴中猛用劲的,提起出头,大刀阔斧的干,才数下,她已被干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穴心乱跳,阴户阵阵抖颤,口内不住的浪哼道:“好乖乖……,大家火的心肝……你肉死我了……好亲亲…………咬呀……呀……锋弟弟…,不能再动了……哎呀呀……不能再肉了……。” “我没有命啦……呀……哎…………你真要肉死我……骚穴……嗯…” 散花圣女这时已被肉昏了头,猛勇的大力抽插,使其又连续的插了数次,全身酸软无力,这也难怪,三十余年都末近男人,今目初经,而阳具粗壮有力,如此狠干,怎不令她吃不消呢。 她娇媚的浪哼着,激起他像疯子一样,更像野马,在平原上尽力驰聘着,他紧搂着她的娇身,也不管她的死活下用足气力,一下下狠干下去,急插猛抽,大龟头像雨点般碰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阴精被带着“滋、滋”的发响,由阴户里一阵阵的向外流,屁股大腿都湿了一片。 直肉得她死去活来,不住的寒颤,抖颤着,嘴吧张着直喘气,连“哎呀��之声都哼不出来,他才轻抽慢插。 散花此时才得喘气的机会,望着他媚笑,并擦其汗水,温情的吻着他,玉手爱抚健壮背肌道:“锋!你怎么这样厉害,我差点给你捣散了。” “姐姐,你说我什么厉害?” “小鬼,不准乱讲,羞死人!” “好姐姐说不说?” 罗锋猛的抽插数次,紧顶她的阴核,不住揉擦磨旋,直揉得阴核与嫩肉,酥酥的,心里发颤,连忙大至叫道:“我说!我说!” “好快说!” “你的大鸡巴真厉害,差点给你捣散了。” 他故意使坏,要征服她,还顶着揉旋不止,干得更粗野。 “小穴被情哥哥的大鸡巴捣散了。” 羞得她粉脸通红,但又经不起他那轻狂,终于说了,只乐得他哈哈大笑,他轻轻打了他一下笑说道:“冤家,真坏。” 他心满意足的,征服了这一代尤物,继绩抽插。 他经过多次冲刺,紧小的处女穴,已能适应,并且内功深厚,可以承受粗壮的阳具,于是转动着臀部上下左右迎合着他直冲,并乖乖、亲亲、丈夫、大家火、大鸡巴的浪哼,曲意奉承。 他抽得急! 她转得快! 罗锋感觉其穴内,紧急的收缩,内热如火,龟头一阵热,知她又泄了,自己有点累,紧紧互抱,阴内喇叭口,如张合含允着龟头,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的泄了,躺着喘气,二度春风后,谁也不愿再动了。 暴风雨过去了。 洞里又恢复静寂。 只听到急促呼吸的声音。 片时的休息,紧抱着的人儿,又在动下她醒了。张着一双媚眼,看着紧压着的他,方面大耳,威武雄俊,剑眉舒展,两眼紧闭,挺直重大的鼻子,下端放着一只不大不小的嘴,唇角微向上翘,挂着甜甜迷人的笑意,加之劲大力足,粗壮长大的阳具肉得舒适,使女人若仙若死的内功,这样子真不知迷死了多少荡妇淫娇,她真爱他如命一般。 想到自己原为烈女,现为荡妇,赤身和其裸抱着,不禁羞红着脸,轻吻了他一下,又得意的笑了,再想到刚才和他舍死忘生的肉博,他以那美妙紧硬的大阳具,真捣心灵深处,把她领入从未到处的妙境,打开人生奥秘,又不由心里乐陶陶,甜密密地直跳,手抚着他坚官的胸肌,爱不释手抚摸。 原来阳物挺直坚硬,还插住末出来,现被淫液及温暖的穴儿滋润着更加粗壮长大,把阴户内塞得满满的,大龟头顶紧子宫口,既刺激又快感,一股酸麻的味道,气呼喘喘的道:“心肝,你这宝宝使我又爱又怕,险险我又出了。” 说罢嘴舔舌的,好像其味无穷。 罗锋沉思中,静睁享受安宁中的乐趣,为其淫浪之声所扰,张目凝砚,娇媚丽容,手摸高隆玉乳,散花乳峰被揉着,酥痒到心里,摆首挺胸,轻扭细腰,丰肥的玉臀轻慢摆动,不时的前后上下磨擦,专找穴内痒处摩擦迎合。 他也把腰提起,挺动抽插,阳具配合着她的磨动迎合,只乐得她,喜喜的浪叫“呵!心肝……乖乖……大鸡巴……亲丈夫!” 他低头看她的阴户含着大阳具进出抽插。阴唇收缩,红肉吞吐翻飞,猛挺急抽,运动自如,既香甜,又滑溜,有时尽根插尽,有时磨穴口,子宫口又紧夹着龟头酥快,痒到心底,也乐得直叫“亲亲……你的功夫真好……啊呀……,好姐姐……美死我了,加速的旋……唔…唔…….好小穴…你这个又骚…又淫的浪穴………使我舒服…嗯…用劲的夹啊!” 两人叫在一起,浪做一团,因得更加痛快淋离,伊伊唔呀呀的,淫声百出,浪态万千,那大龟头插进抽出,带着骚水淫精,越肉越多,流得满腹满腿,屁股地上都是,其滑如油抽插更加快速,舒畅抉乐,如疯如狂,勇猛大力玩乐,挺抬旋转如飞,吞吐抽插不停。 她实在觉得不行了,浪得淫水成河,腰腿酸软,不动一动,全身如散的,“格格格”浪笑。 罗锋抱紧娇身,压得紧密,继猛抽狠插数下,阳具紧顶着阴核四周,子宫口和阴穴底处,在最嫩最敏感的软肉上,轻轻揉转。 她闭着双眼,品尝者这刻骨难忘的美味,美得她赞口不绝,口哀浪哼着,头在左右摇摆,身随其动摇动,粗壮的阳具,转动得地无法不摆动,她实在禁不住,这内媚之功,心底内的扭痒,乐得忍不住的,泊泊又出了,急得浪叫:“好弟弟………亲丈夫……情哥哥……咬呀……嗯……唔……你饶饶我吧……我不能再玩了。骚穴不能再浪了,也不敢浪啊!唔……唔……亲亲啊……饶饶浪穴吧……可怜浪穴……啊……不……不能再揉了,唔………唔……哼………肉穴的祖宗………大鹅巴的亲亲………好丈夫啊!……嗯……我服了你………我今后……一定奉给你………永远听从…心肝…亲哥哥……好宝宝,��动………哄呀………嗯…………我受不了啦………。乖乖………小穴又出了………” 罗锋粗壮的阳具,实在把她肉得太舒服了,虽然内功深厚,得习素女偷元之术,乐还抵抗不了粗壮阳具猛烈的攻势,阴精像开关似的向外流,通体酥麻,酸软无力,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真是有生以来,初尝这样的美味,从未领略的妙境,怎不使她乐极魂飞,死去活来。 他见她两夹火赤,星眼含泪,话语已含胡不清了,周身都在剧烈的头抖,又烧又热的阴精,直射不停,觉得自己龟头酥麻似的,阴壁似颤抖的收缩,紧夹阳具吸吻,脱阴昏死过去。 连忙紧搂着,吻其唇,以舌伸入其口裹,向口中不停的运气吹吸气,才使其醒转,眼珠已能转动,渐渐恢复精神,然后托那润滑,紧弹的丰臀,又猛力抽、插揉数下,紧顶着花心,再忍不住精关,千股热热的阳精,朴、朴射入张口的子宫里去,热得她寒颤连打,疲乏的不动。 恩爱缠绵的战斗终于停,狂欢半日,已享受了极乐,宁静的休息。 云台仙子,受毒伤较重,内功稍弱,为以丹药救治,醒转迟些时,在其药力散开,睡尽恶毒,可惜桃花蛟淫媚之气,还存身内,醒后全身无力,酸痛软弱,内心如火,阴穴奇痒。 见骚淫浪态,如火似荼的动作,惊、奇、怕、羞、掌门人平时生活严肃,现在淫荡,实成强烈的比例,那欢畅之情,激之心动,欲念渐升,那粗旷猛野,近于疯狂的行动又有点怕惧。 总之喜惧交加,无所适从,那春心早关不住,周身异常难受,娇面通红,春情动荡,精液不免自流。 山洞荫凉而小觉,暖呼呼的,春色无边,人儿汗水直冒,刺激紧张,香艳无比罗锋觉得她娇艳淫荡。是不可多得的尤物,虽数度快感满足,但稍息又不觉的想动,贪而又舍不得离开,食而知味,其内媚可够劲,迷恋、陶醉,她的美艳玉体,令人留念不舍。 忽想到旁边还有个娇美的蓓蕾,还没有采,何不借机,一箭双雕,又知她两身份是圣女峰之美观,四个美绝人间的姑娘,全力掌握,享尽人间艳福,还可隐身,并尝尽天下美娇娘,也不怕人知,可以任意而为。 他放下圣女,转移目标,行近其体,抱着她一阵揉撰,深深的吻,望着黑里带俏羞红的丽容。 云台仙子,才张目的看,见其移近,急闭紧秀目,娇羞静到不动,被其热烈的爱抚,异样情趣,震动心弛,心跳加剧,周身似火,香舌不觉伸入其口,任其吸吻,只手环抱,娇身微摆,惊心、迷茫、陶醉,享受渴望的爱情,品名荡魂的异味,承受异性给予的快感。 热烈缠绵,直至透不过气来,才稍微离开,凝视着,又一阵猛烈的吻,然后细细的温存,互相爱抚对方,细回其味。 罗锋吻着,一面解去行装,片时即脱光,赤体裸露,年近三十,周身肤白洁嫩,柔软微弹,其脸微黑,但身上洁白光润,玉乳上翘,小腹圆滑,阴毛多密,玉腿修长,曲线毕露,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她这时早已淫欲迷蒙,赤身相依,痒不可忍,自动张腿夹其腰,于其阴承迎巨阳,只手紧抱健背,红口送给他吻着,心里着魔似的荒乱空虚,被其挑逗将无法忍受,极需异性来调和。 他挺着阳具,朝肉洞中插入,把粗壮的龟头,抵看洞口往裹插进。 云台两眉微扭,贴在一起,咬着牙,祇听得“格,格,格!”的,一阵声响,眼睛张合不定的转动,口中呻吟的轻轻的叫:“啊……哥…痛,哎呀,好……涨呀!” 他一狠心,将整个的身体,压上去,阳具猛插,又插进一半。 “好………好…了……太大……了…不能再……进来……我实受…不了……啊……唔……” 他挺着阳具被紧小穴挟得又舒服,又涨痛,也知她痛,处女都要经遇这一关,所以不理其呼叫,继续往里送。 “不……行……你的……大家伙………捣散了……我的……小穴……唔……唔……涨裂……啊……” 他紧压住她,抱得紧紧,口吻其唇,不让其移动,下部不停的插抽慢送着。抽插得小穴不停的动。 云台的嘴被吻得紧不透风,含吻香唇,下面被压,为其控制,任其抽插,喉间只能“嗯,嗯”的哼着,她狠命用手抵住他。 免得泰山般重,压得透不过氮,无法动弹。 阳具插在穴中,像波浪似的一起一伏,先轻抽慢插,渐渐变为重力的起伏,速度加快。 两人之问,板击着发出“拍、拍”的响声。 响声中,隐约的夹杂流水之音,“浙历,浙历”。 这时已能承应巨物,发生快感,各尽其能,以适应着,追欢寻乐,罗锋从正姿式,眼视着娇客,手握揉着玉乳,极尽挑逗之能,引她入快乐的颤峰,欢乐的妙境。 勇猛、热烈、疯狂、大力的抽送。 她娇媚的笑,快活浪哼。 “呀……好…美…快活……极……嗯……大力……啊……嗯……嗯……大力……吧…捣……啊……” 她快乐的挺胸抬阴,扭舞旋转着玉臀,尽力的配合无间,享受被肉的快感,及其独特的滋味。 一股强有力的热浪,滋润了寂莫心田,充满不可言谕的温暖,享受快乐的温情,启发爱的奥妙。 天啊!早怎么没有知道,人间还有温情热爱,这样迷人的痛快,舒畅的安乐使人陶醉,留恋的欢乐。 深情似海,热烈的密吻,大力的拥抱,全身扭动,曲意的奉献,尽力的配合,任意的纵情,享受刻骨难忘的乐趣。 罗锋奸玩享乐其肉体,想不到她们四人,都是淫荡无比,娇媚迷人,媚、骚、荡、浪,淫,艳丽,温柔,热情,令人近之,舒适快乐,魂灵飘荡。 于是展其异能,疯狂的肉,灵活运用粗长的阳具,玩弄其嫩穴,使其快乐得奉献所有媚浪之劲。 初尝异味的少女,被其玩弄得如狂似醉,贪恋不舍,不问能否承受,强忍其苦痛,任意的享受。 昏迷,浪流,苏醒,又昏迷,又畅流,翻复转动,终享快乐的顶峰,那股温热的精液,射入穴心深处,热得魂飞魄散。舒服眉开眼笑,无力的动,闭目静享其情,回想其乐。 他也舒畅的射精,伏其丰满娇身,休息着。 散花体力稍复,见事完毕,移近他俩,用衣服擦去汗水,亲热的畏依,手爱抚健壮身体,静静享受宁静。 三人欲的满足,情的得伸,尝试欢乐之中乐趣,陶醉沉浸爱的旋律中。 他下身抵住其穴,手握玉乳,另只手反抱散花的细腰,温情呵吻其娇容,及鲜红的嘴唇,吸吻着香舌,紧密的依靠,摆动一起,温情热爱。男欢女乐,恩爱有加,三人享受甜密无穷乐趣。 “锋弟,半日之间,师徒两人,奉献了一切,给你享受温情柔意,还没有够,云台年幼,你要多体贴点。” “嗯!好姐姐,我太快乐了,她还可以再来。” “啊!你累不累,让其在上,我协助他,使她再享乐一番。” “好!” 他仰天而卧,云台坐其身 上,前后左右,摇摆顶抵,再都寻欢,散花扶其体,嘴告她怎么动。 三人尽倩享受各种姿式,方法。任意玩乐,他鼓起余力,奋战到底,尽欢而罢。 彼此相依,爱抚温存,互谈其乐,嬉笑不绝,他才告诉其另外两徒侄,和其关系的经遇,并道将来怎么共同生活。 散花方知师侄为何久出不归,并指其额,娇言道:“哼!你真有办法,一网打尽,可说艳福不浅。” “啊!好姐姐,你们都是美艳的娇花,我怎不垂涎的想呢,现在好了,我可无顾虑的安享清福了。” “嗯!你想得不错,我们四人都在你胯下降服,没有那么简单,你要她们姊妹,我就离去,有我就无她们,你看着办。” “亲娘,心肝,你可怜我吧,我一个也舍不得离开。” “嗯!好吧!” 他们打情骂娇,恩爱缠绵,畏依谈笑,只到日影西下,洞中黑暗,方收拾清洁,穿好衣服,才连襟的,离洞返其所居之地。 可是她两太贪欢,下身痛苦难行,他只得夹着娇身,抱着而行,出洞展开轻功,向山那边行去。 大家见面欢喜交加,罗锋将其情说明,四女在一起绵绵细语。亲如手足,对外称谓师徒侄,无人时以姐妹称呼,共同服侍他。 散花将本门,先祖之内功,传给她们,对交欢时可增乐趣。 五人在深山中,互相敬爱,体贴,照顾,过着神仙一样的生活,欢乐充满整个幽谷,半年已过,诸葛芸与白云仙子,都替他生下个白胖儿子,每日夜四人轮替同期玩乐。(三) 散花觉得该处,景色不好。不如圣女峰,白花竞艳,山势雄伟,各物具备,是个安居理想居处。 而以江湖威望,无人视探,可安居作乐,不怕春光泄漏,大家同意回去,于是离谷起程。 离山行道两日,闻听白花帮传贴江湖,追寻其女,因女婿亡故为江湖人告之,通知圣女峰而无人,甚感奇异,才传武林贴,请各门各派协助查询。 数月之久,还无法知道是谁所为,江湖中也无圣女峰门人,整个黑白的两道震动。 他们知其事,由散花传贴知照各派,自己师徒深山采药,现已返去,谢谢他们关怀,因要返回炼药,无法亲自登门道谢,但其徒踪还有各友好代访。四人带二子先回。诸葛云写信给其母,以其安心。 由罗锋亲自送到,临行之时散花在他身旁,轻声授计而行,到洞庭才分手,各奔目的地。 罗锋数日行程,奔至白花帮盘居之地,由侍婢传报,深入后堂,转至数间大厅,拜见帮主。 厅堂布置净洁幽雅,帮主高坐,旁立数女,他以江湖礼节拜见,再呈上书信,才在一旁落座,仔细观察看着帮主���其面如满月,娇艳如花,和散花同样妖媚艳冶,望之不出三旬。 丰满玉体,令人见之神迷,端坐看书,一喜一怒,看之不厌,秋菊春兰,各擅胜场,果不亏负江湖称之观音。 这时她见信内,写一年生活经过,她本爱来人,因离开后为娄南相迷奸,又听其行迹不明,才嫁他。 后问罗锋见面方知南湘搞鬼,而杀南湘,同他归隐,生活舒适,罗锋人怎么好,温柔多情,如何高兴她,体贴她,其阳具又粗又长,壮硬异常,床功如何好,日寻欢使人若死若仙,现又生一子,因外传母亲寻她,所以她亲身来拜见。 她见信内写得太不像话,又知事如此,只得任其意,招待他,叫在其女房,休息数日再回去。 夜间设宴接风,酒罢各归卧所。 妙手观音在卧室中,坐在床上。想女儿信中所说,罗锋的一切,不由神驰,感觉她会享受,自己因身份关系,苦守十余年空房,每到人静更深,回忆少女时欢乐之景,已不可得。 脑际中,显出一幕一幕昔日温存,内心感到无比的空虚,空帐难忍的滋味,寂寞得使她难安。 她无聊,无所慰藉。 今见女儿信内所写那美丽风光,激起一阵波涛,虽知他在敬酒时,放了春药,这时发作了。 血液在体内,循环奔腾,内心的热潮,像泉水般膨拜着。 春情荡漾,热情难耐,方寸之地,淫液泛滥,急需异性爱抚。 忽见床前立着一个黑影,净目细看,一个雄壮高大健体立着,阳具粗壮硬抖,龟头红得发亮,原来是罗锋。 想叫怒喝,但有点舍不得,只得闭目不闻不问,看这冤家来势情形已是来不可免之事。 罗锋见其闭目,已知药力生效,机会难得,急忙卧其旁,解衣宽带,片时脱得,精光,一丝不挂,先欣赏一番。 雪白如玉肌肤,丰满润滑,手指触及软香玉体,似绵似绒,滑不留手,眼睛见其玲珑曲线,娇巧妙相,双目不绝,见之血液翻腾,欲火高升,阳具更加硬挺,火热热的。心跳急速,荡漾不已。 急抱爱抚,爱惜的温爱,一个软绵绵,酥香的颤抖娇身紧紧的。 她依在强壮有力的胸怀中。柔软不动,感到极安全,又舒适,欲火剧增,心跳更急,全身剧抖。 肌肤相亲,……阵阵幽香……男子气息………两个人的脸儿都透出一片红光,呼吸渐粗短。 互觉身体透入,一股丝丝的热流,游遍周身,不觉点起情欲之火,热烈的爱欲,四臂紧紧用力拥抱。 妙手观音抛弃尊严,地位、名誉、温柔可爱,像一只绵羊一股相依着,体贴的如同善解人意的小鸟,注其爱抚赤裸的玉体。 头首微抬,妙目事张,娇容玉脸,眨看红潮,含羞的,如同晚霞般托射,轻微的“嗯”“哼”,颤抖着娇柔的呼道:“冤家………我………” 紧接送上两片香唇,鲜红,如火一般,甜若如蜜的香唇。 两人热烈猛吻,双舌互送,含吮生命之源,用力的拥抱,磨动,缠绵的转不停,恨不得合而为一。 这时都被欲情之火所烧着……沉浸………迷醉………欲火肉海之中………融化……… 突然,丁香暗渡,你来我往,不知何时,忘了自己的存在,默默的享受。 房中灯光明亮,床上一团肉球、热烈的恩爱,春色无边,充满空间,艳丽无比,使人留恋难忘。 罗锋热络一阵,长吐口气,然覆压其身,吻遍娇容,颈、肩、胸及玉乳,含吮柔软艳红的玉乳。 揉磨其胸乳间,依恋之情热烈无此,手在光滑的细致赤体,上下爱抚,揉挑尽情享受。 春情欲火,燃烧热烈,拂腾翻动,现在两人欲火熊熊而起,无可忍耐之地,增其胆勇,去寻欢作乐。 她这时感到爱的伟大,情的甜蜜,全身轻软,情欲如焚,极需他给予,十余年失去的淫欲,今再降临。 而男子的粗物,比自己先夫,还要令人满意,那火热的烈情更能充实,久旷心田,自然张开四肢,任其而为。 他挺举阳具,抵着阴穴,往裹送进,只手按握,揉摸抚玉乳,温情的吻其嘴唇,吸允淫液。 她感阳具插入,肥窄紧小的穴儿,一阵彻骨之痛,抖颤着承受,四肢紧夹着他,伸过香舌,给他吮吸,极力张开阴穴,强忍那无限的痛苦。 终使阳具深深的插进,直抵花心,两人坚苦的合作,急急喘气,顾不得满身汗水,休息着。 稍息片刻,爱情似海,轻提慢送,渐使阳具从窄小的穴道中,行道自如,减轻痛苦,增加快感。 罗锋以无比的功夫,天赋才能,使之舒畅,快乐,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是从未尝过,乐声哼声不止。 男的体壮精强,物大技巧,每次按其所需,令她满意快活,奋勇捣着小穴,安慰久旷良田,给予无比痛快。 女的尝到,刻骨铭心的舒适,快乐周身安畅,魂飞魄散,极力迎合攻势,配合无间,以���知床上功夫,使他也得到其乐趣。 妇女在尝过其味,为某种原因,而失去欢乐,忽然得到,那饥渴、贪恋、其情如火,猛烈异常。 决不会顾及其他,何况相逢,比原来还要美满,充实,怎不令其兴奋,快乐得疯狂。 他享这美艳的尤物,娇媚,骚淫之浪劲,火般的热情,那不顾一切,狠命的乐,其纵送力呢。 一阵轻巧慢动,忽然猛抽送插,运用全身力气,干那个窄小浪穴,她已欲死若仙的,时高时低的呻吟。 “啊………可爱的儿……你使我数载未知其味……今又尝到………嗯…好心的乖乖………比之从前……过去太多……唉………欢乐已去: ……今又再临………我不知怎样感谢你………宝宝………我的心肝………你真是我的命嗯…用劲的干吧………干死骚穴吧…: …我这………淫………浪………的…小……穴………太需要了………你……你……要………顾惜……我……小穴……尽量的玩吧……嗯………嗯………舒服呵!……快乐呀………哎呀……好宝宝………可爱的阳具………又粗………又长……玩得真痛快……又长……又硬捣得花心………好舒服……我快活耍……要疯狂………乐得要死………哎…………我的天啊…哎呀……乖乖真会玩………哼………好儿子………亲丈夫……我的亲亲………我流了无数次………你还没有出来呀、………唔………唔……筋疲力尽………实在不能动……我要沈了………你怎么还没有玩够………可爱的心………快……快给我吧……哎呀……我……我………不行了………淫妇浪得…不得了………骚穴………受不了… -: …啊………可怜我………” 迷恋!陶醉!快活!乐极了。 他才抵紧穴,抱紧她,含着玉乳,轻揉花心旁的嫩肉,旋转,磨动,使之更乐,享受,乐极后的舒畅。 她软弱疲乏,媚眼半闭,静享欢乐之情,那阵狂风暴雨式的满足,再细致温情,的柔功,有点迷醉。 使之到快乐的顶点,爱情甜蜜,欲火发泄,昏陶陶,而未知身在何处。 这温情的慰藉,那刚张大的花心,又流出淫液……… 其体力之强,骚浪浪劲,可说天下最淫浪的荡妇,刚才大量的畅流,过份的满足,现在又淫荡了,在其揉旋之下,反缠紧夹,摆动啰厚垂臀,以扭、迎、摆、夹、轻的摆动,骚浪起来。 罗锋觉之,其体热如火,媚劲十足,尤其纵送,极尽柔媚和顺,配合天衣无痕,一阵猛烈寻欢,已经尝到异外的乐趣,解决了欲火。 抱紧她娇柔丰满的玉体,享受那令人消魂的味道儿,贪而不舍的继绩依恋,这美艳的尤物。 揉旋得她,娇身直抖,淫液直流.如春江之水,全身酥麻,醉陶陶,迷醉飘浮,他令其发狂的劲儿,自然抬挺阴穴,玉臀不断的转动,一节一节的摆动不止,娇喘羞香舌忘情收缩,轻轻呻吟。 “乖儿啊………我的心肝儿………娘舒服透顶………天啊你的本领真好……唉………宝宝儿阳具………又粗又有力……咬呀………塞得紧紧……弄得我充实畅美………搞得骨散筋疲………干得魂飞魄散………唔…唔……亲亲……痒……酸酥………麻………心儿抖抖,唔………嗯………我的花心揉散了啊………快………我气都透不出了………稍停一停………啊……冤家………我吃不消了………你…停一下吧………好儿子……; 乖乖宝宝………娘实在………不行了………” 他不忍再挑逗的揉,将龟头抵入子宫口,紧紧的压住不动,手握双乳揉揉摸摸,嘴吻娇面,温柔体贴怜惜热吻不已。 “啊!儿啊!你真使我舒畅,久暴饥甚,忽得美食,如逢甘雨,这等时辰,令我快乐,如登仙境。” “娘,我使你满意吧?” “嗯!满意!真满意,从未像今日这般快活,这些年苦守,念念不忘大哥,真是一个大傻瓜,早知其中滋味消魂舒畅,我何空荒废宝贵可爱的青春,望你能时常…的同我玩,不要抛弃苦命的我啊了。” “帮主,不会的,我永远为你等效命!” “儿呀,乖宝宝。” “娘,帮主,我的亲亲,你真好,你的骚媚浪劲,是我毕生难忘的,我感觉其味无穷,现在我昏迷,陶醉,此饮酒后要薰薰然同神仙般快活。” “乖乖,我也是啊,以后叫我姐姐,妹妹,爱妻,不准叫娘,帮主。” “嗯!” 这时只有快活的玩,互相挑逗,爱抚玩弄轻怜蜜爱,细细的温存,诉述热情爱意,甜语不休。 并发挥本身才能,尽心全力,快乐的追欢寻乐,给予对方,舒适快活的享受,以满足目已欲望。 继续不停的玩,花式奇异,姿态百出,旗鼓相当,欢乐至极,爱情升华顶点,迷醉这贪欢的人儿,情厚热爱到顶点,阴阳精液��射,彼此精液调合,舒畅待全身酥酥,灵魂飘荡。 整夜的欢乐,精疲力尽,还不愿分离休息,紧紧的抱着,恩爱缠绵俱贴,贪恋不舍,回想刚才甜蜜滋味无穷。 那股骚热爱劲,恨不得能够合而为一体,其神情如同,只羡鸳鸯,不羡仙之姿态。 百花帮主经验丰富,夫妻恩爱,尝过风流滋味,亡夫后深念婚后生活美满,共念情厚,不忍以百花帮,祖传闪媚之术,放荡形骸,毅然解散帮众,同幼女归隐,过苍悲凉的生活。 每想到欢乐之情,内心激动,都强忍受煎熬之苦,将整个感情,贯输爱女之身,训练武功之士。 今日见罗锋特有男性魅力、粗旷、健美、热情、风流使爱女自动投怀,迷恋,夫仇不报,可见其能力超人,自己见之,坦感那股劲儿,十分可爱,心怀激动,神情荡漾不能自己。 酒为色之介,况且内含迷神荡魄之药,以其挑逗手段高明,粗野的动作,粗壮长大的东西,天赋异人的体质,技术巧妙,如雷霆之威,震荡其永蕴的情怀,淫浪之天赋,捣得舒适异常,骚媚毕现。 尝到想像而未经过的滋味,乐得近于疯狂,干得心悦诚服,神驰魄散,虽死不悔。 爱之如命,财富、荣誉、生命抛弃都不值深惜,唯一不能失去这宝贵的妙人,亲亲爱爱的欢乐之神。 一夜之间,虽以全身柔媚之动,深厚的功力,曲意承欢,彼此都心满意足,快乐如仙。 但现在无力,再度寻欢,收拾洗涤清洁,他仰卧在床,闭目的拥抱,休息着,储养精力。 她实在还觉不够,张目凝视,可爱的人儿,累累环抱,柔软体贴,轻吻,缠抱着,贪恋不舍的,享受异性气息,情意绵绵,反转其健体上。 那热烈,恩爱的情怀,表现入骨,启开爱之心非,发挥真情热爱至高真谛,可见他是多么令人迷茫陶醉。 罗锋躺着养神,任其亲热缠绵,享受其热情,双手不停爱抚,丰满的娇身,润滑柔嫩的肌肤。 感到这火热的情妇、淫媚十足,骚浪透顶,令人回味无穷,真是天生的尤物,真使人觉得可爱。 其疯狂热情动作感觉可怜,更使人不思拒之,弃之,于是尽量的爱抚,享受那火热热的爱情,并给予慰藉。 男的玩弄天下妇女,各形各样,老少不等,遍尝诸种妙趣,风味各个不同,像今日这般风骚入骨,淫荡天生,奇特之妙穴,尤物,还是平生初次,使之骨肉皆酥,心神皆醉,舒乐异常。 尤其事后,那丰满娇身,慰贴着,如登温炉,加上骚媚的浪劲,万种风情,令人留连忘返,乐不可思。 女性除本身条件不够,接触不多,思考欠缺,终身都未能领域其中之乐趣,比比皆是,否则遗憾终身。 她有美艳姿色,传帮之功,而得其中之乐,虽然夫死过早,未能白首偕老,总使经历过美丽风光。 但绝未想到其中之乐,年三十余而未能体验,一种幼稚之快活,现在亲历其境,领略这人生奥域,尝试消魂之滋味,那不疯狂,兴奋,激动,勾勒潜蕴媚骚,极方贪欢恋恋不舍的享受。 并且发挥本身才能,配合所需,尤如空旷岁月,要在现时把握,尽量争取而加补偿。 男女双方,都感满足,那股热情,怎不缠绵,真恨不得永远时刻贴在起。追寻人间欢乐的乐园。 欲的泛滥,尤如洪水,来而不可收拾,若能深到合宜的阻塞,使为身受者,心满意足,其爱为天地间,真诚无二的无高爱境。 这种爱的非天然,人为的一切,所能阻碍、破坏,身爱者,定然抛弃所有,全力的追取,获得,致死无愧,干柴烈火,两人心情相合,功能相等,那不相亲相爱,热爱,死缠,无止无休,尽其所能享受。 百花帮主虽感痛苦,体软骨痛,但是心情快乐,笑容满面,喜吟吟的依看他,媚目不停的巡礼。 罗锋抱看她,欣赏诸般妙相,和那丰满的玉体,高挺的玉乳,虽徐娘半老,还是诱惑人心,内心激赵阵阵遐思,手又不安份约活动。 “儿够!还没有玩够!” “嗯!我永远玩不够!” “时候不早,晚上再玩吧!” “好!到时候你不要讨饶!” 这对欢喜冤家,月拥谈笑,细心慰藉,享受对方热与爱,沉醉其中。 阳光照射山谷,每个角落、大家忙着自己工作,谷中一角的深渊,只有一对儿,而不知外面天地,大做美丽香梦。 终日追寻欢乐,放弃了江湖威名,唯伏其胯,任其驰聘作乐,给予满足所求,安其心讨其乐。 一月缠绵,才使其满足,数年空虚时光,总算得到补偿,日夜承欢,死心爱极了这个冤家。 才追问今后,怎样安置自己,得其告诉,他与诸女关系,立刻决定,除得两得意门徒,春兰秋菊,其余放入江湖。 “锋郎,你休养几日,我将帮中事,办理清楚,同你一同走,和散花同隐圣���峰,使你享受温柔之福。” “不,这些小事,由她们处理,我不愿同你片刻分离!” “冤家,整个帮的迁移,她们怎么办,非我亲身安排不可,你假若一人苦闷,就叫秋菊两人陪你可好?” “那………” “只要你高兴,我是不问的。” “好姐姐,你真好!” 媚眼直飞,温柔,格!格!的荡笑,高声的呼叫。 “兰儿!菊儿!快来!” 兰菊两珠为帮主贴身爱徒,在帮中艳压群芳,江湖中颠倒多少汉子,平日孤芳自赏,傲视天下男子如粪土,对帮主孤节独守,崇拜异常,内外一切大事,都由两人分担管理。 见师姐夫,虽感不凡,但未觉其有何长处。 月余之间,帮主改变生活,由严肃为淫荡,终身俱依其怀,放弃日常功课,甚感惊异。 那美丽风光,闻之心动,火热动作,令人迷乱,这时才知姐夫,与众不同,也发现其可爱之处。 每日事毕,姐妹无事,偷视香艳绝伦的风光,分赏视觉的快乐,引发少女春情,有时恨不得投怀送抱,亲自尝试。 但为帮主宠儿,只有望洋兴叹! 有时想其健壮体魄,偎之定会舒适,那粗壮长大的阳具,肉在小穴里,蚀肌消魂,心沉皆颤,无可发泄,姐妹互拥,彼此安慰。 看那帮主畅快的呻吟,婉转娇声,曲意承欢的亲热劲,自感如身受。 姐妹俩正在感叹之际,忽闻帮主呼叫,急忙赶去。 进门见之,面红耳赤,娇身抖抖,双眼圆张,直视不舍离动。 罗锋仰卧床中,赤裸裸,玉茎高举,手抚肥厚盘大玉臀。观赏玉户,时而舌吻,吮吸玉液,陶醉自乐。 帮主倒伏其体,扭腰摆臀,任其玩乐,手捧阳具,含吮吞吐,运用灵舌之功,使之快活。 这香艳景色,使末经风流阵战的兰菊,那不魂飞魄散。 帮主在一阵亲热后,才望着两心爱的徒弟道,“我有事,锋哥一人无聊,你两人陪他玩。” “是!”音带喜悦激动。 这梦想终于实现,内心狂喜,要不是少女尊严,帮主威势,那不狂奔的,投入其怀里去,让其玩乐,享受那异性欲,给予爱抚。 帮主收拾离去,让她们寻乐。 初次欲海的人儿,迷茫、惊心、颤抖。 带着少女娇羞,慢慢的解去衣裤,转移慢步,走进床边。 那少女姿态很迷人,罗锋手各握一臂,拉上床拥在怀裹,先一阵亲热,然后手按全身。 再细细观赏,充满青春气息的娇身,又一阵狂风似的猛吻,吸、吮,吻少女的玉乳。 使之她俩入迷,陶醉。 罗锋教兰儿,怎样含玉茎,目己抱菊儿玉股,亲、闻玉户,尝看少女元阴之味,上下共享其乐。 半时之间,使两少女进入情欲最高潮,又舒服又难过,这挑逗之味,实在受不了,娇呼道:“哥哥,我好难过啊!” 罗锋轮流的吸取元阴,尽情的挑逗,少女潜伏欲潮,使面临第一课,虽苦也能忍受。 见她疯狂之时,即就兰儿放正,分开玉腿,将阳具抵着桃源口,旋转磨擦,手握玉茎,抚弄耆,亲吻着玉容,带看男性语音道:“好妹妹,初次有点痛,要忍耐,片刻即快活。” “啊!亲哥哥,你要怜惜点,我有点怕!” “心肝,怕什么,你没有见帮主连饭都忘了。” “嗯!快点吧,我好难过啊!” “将腿分大开。” “嗯!” 罗锋知其情形已到顶点,极需阳具给予肉穴,蒙咙的性爱乐趣,提腰用劲,如急雷猛打。 “普滋!”一声。 “啊!啊呀!妈呀!” 那彻骨的痛,撕裂之苦,非她所能受,狂呼大叫。 “哥啊!痛啊!” “好妹妹,忍一忍,等一下就好了。” 他用力的下压,粗大的阳具,肉进小穴儿里,直伸到底。见其玉面发青,嘴唇乌黑,气喘不畅,急伏不动,等其休息,运用其特有技巧,挑逗其性感各部,按抚其紧制心情。 兰儿渐觉痛苦减轻,酸麻已起,尤其双手活动,引发青春之火,红潮满脸,痒得忍不住,格格的笑。 只见她摇摆细腰,自然的摆动玉臀,紧抱健体,亲热的爱吻郎面,享受永无的欢乐。 “哥,亲哥哥,现在不痛了。” “小骚货,浪劲来了吧!” “嗯!我爱,你要啊,快点,心里烦闷!” “好,等下不准求饶。” “我初尝异味,你要怜惜点。” “小妖怪,快点配合行动。” 罗锋知道这少女容易满足,虽然百花帮武功,以阴阳和合,吐纳为基,比一般少妇,还要强点,但也不是自己对手,只要将劲提起,定能使之痛快,假若使之内媚之功,她决受不了。 于是以九浅一深之法,和清风徐来之势,慢慢的玩,双手盘看玉乳的双装,若其在下摇摆挺动。 “哥!亲亲,好舒服啊,嗯,用劲吧,不要逗弄我,酸 -: …痒……啊……用力吧……我需要粗野的行动,和那极风暴雨式……好哥哥……亲爱的丈夫……快……快………不要逼我吧!” “你觉得可承受吗?痛苦已去了。” “嗯”虽有点小痛,我愿忍受,不愿你这样辛苦。” “啊!好心的妹妹,真是知心的好人。” “哎呀,我忍不住,狂流不止,唉,又快乐,又难过,我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亲爱的。” 罗锋感之,这少女有欲火的情,骚淫天生,看她那种做作,娇媚呻吟,真令人舒畅快乐。 于是紧抱着,疯狂的猛插,乱捣,次次直抵花心,抵住小穴儿,使之舒适快活,兴奋如狂。 “哥!哥哥………啊……我真快活……舒服死了……我全身?眻o毛孔…………齐开………灵魂出窍………嗯………搞得骚穴乐疯了………啊………啊……我精疲力尽………” “你舒服了、快用劲的摆,夹啊!” “嗯!哥……这样好吧………菊妹妹………这样玩乐……真好………我从未经,过…想不到啊……帮主真好……让我们享受……这人间极乐……好哥哥,我……死……你…” 半小时的抽插,已使他若仙若死,狂乐的呼叫。 罗锋被其淫荡的畅快非常,尤其玉茎舒适,来得神乐陶陶,阳精忍不住,一泄而下,直射花心中。 她被这热精烧得全身抖颤,张口结舌,昏昏然然,口里呓语不绝。 欢乐过短,片刻即过,兰儿舒适昏昏欲睡。 罗锋反身抱看娇小菊儿,猛烈的吻,在光滑玉肌爱抚着,鼓起余力,继续的享受爱的乐趣。 “菊妹,你怕不怕?” “不怕,哥哥爱我,一定给我甜蜜的怜爱。” “好宝贝,我一定让你尽量快活,减轻痛苦。” “嗯!好哥哥!” 菊儿望战许久,已知如何卧立,自动分开玉腿,含情送舌,四肢紧夹看他,转声道:“哥!来吧,要怜惜妹妹啊!” “嗯!放心吧!” “啊!痛。” “忍一下,就会好的。” “嗯!轻点。” 罗锋怜惜的往里送入,轻巧的放进、见其皱眉苦脸,不忍用力,亲热的吻着,手盘高挺王乳,使之自然摆动,让其自己抬挺,慢慢含入,粗壮长大的阳具,终于合作得宜,全根而进。 “ 啊!”惊叹口气。 阳具插在紧小温暖夹谷中,酸,麻,痛,痒又舒适。 菊儿感到一阵激痛后,被粗壮的东西插得有点闷气难宜之感,精神紧张,片时即好、全身渐渐酸麻,已灭情火,被可爱的手,挑逗着,热血又拂,欲念横生,那温情热爱的吻,乐得昏陶陶,醉薰薰。 生理上现出,急需滋润充实,脑中盘旋美丽的色彩,自然狂扭娇身,口中朗朗的道:“哥!亲哥哥……我爱……快点动……我需要你…,…给我滋润……火样的热情……唔……唔……大家伙……好宝贝…啊……捣呀……用力的捣……我 – …我不怕……能承受你的挑逗……亲亲……哎呀……就是这样………嗯………我流出………宝贵精液……加劲啊………我太快乐了……快心的哥哥………乐死我了……我要疯狂…的叫………” “我的小心宝贝………你快乐………要呼叫,你任意的发泄吧,尽情享受…………” “唔!啊,亲亲,你真会玩,我全身都舒服。” “你也是我的可爱人儿,小穴夹得阳物好痛快。” “啊!干吧!捣吧!” “夹啊,扭……旋……吸吮啊!” 菊儿年幼娇小,被大阳物搞得,不免其苦,狂扭娇身,如水蛇般扭舞,小穴夹旋飞快,婉转承欢,极尽娇媚之态。 上下左右,攻迎着,处同宿将,媚功天然,风趣另一格,发散全身青春媚态,给予他全力合作,享受这风流阵战,进入白热化,,如疯如狂,狂热的玩乐,男贪女爱,一意享受。 罗锋感儿,这般的热情,疯狂的动作,差点把握不住,进入仙境,即刻惊觉,急吸口气,继续的抽插。 施展各种姿式,勇猛如初,大力干着小穴儿,在兴奋快乐心情中,寻至高乐趣享受。 恩爱缠绵玩乐,使两女得尝刻骨难忘,风流滋味,欢乐整日,对他极尽柔媚之功,争相取悦情郎,直至极乐精疲,全身散痪得不能动,娇喘的躺着,闭着诱人的秀目,带着甜蜜的笑容,安然追寻美梦去了。 罗锋静躺看,半生风流生活,可说包罗万相享尽天下美女的温柔滋味征服各色尤物。 现在这些美艳绝伦的佳丽,都投入自己怀抱可以无忧无虑的安居,享受温暖性生活,天惠我良多,今后我一定要好好把握住不然太辜负佳人们的深情等此事了,同诸女归隐圣女峰,退出江湖生涯。" + }, + { + "text": "红瞳\n一切故事的开始,是在某个沼泽边,汤米给虫叮了一下。 那是在他八岁那年的某个傍晚,那时,汤米正幻想自己是个了不起的超级间谍,正在侵入敌人的电子系统,一个想像中的女间谍,为他的翩翩风采所倾倒。这白日梦是那么样的迷人,却在梦想道最高峰时,��注意到那只大得异常的昆虫。 这只昆虫正躺在汤米必须经过的圆木上,当汤米碰到它的时候,它马上对汤米有了反应。 “啊啊啊 ~~~~~!”他惨叫出声,把‘间谍不可对痛苦有反应’的界条抛到九霄云外。 这是个陷阱!他中了埋伏。 敌人早知他要来,自己中了埋伏,英雄不吃眼前亏,先走为妙。想像后面正有数以百计的敌人呼喊追赶,他按着受伤的手臂狂奔回屋里。 汤米穿过门帘,看见妈妈正在厨房里忙着。 妈妈的样子还是那么年轻美丽,看起来不会超过二五芳龄,汤米是妈妈在中学时怀的身孕,但爸爸已经为他们母子作了最好的准备了,直到去年的那场意外…… “嗨!妈咪。”汤米大声打着招呼。 她瞥向儿子摇晃中的手臂,给予一个担忧的目光。周六,妈妈不用上班,而当她在家的时候,会把儿子看得更紧。今天是星期六,这小子果然出纰漏受伤。 “你在搞什么鬼?”妈妈一面问道,一面立刻放下手边工作,跑过来检查伤口。 “喔!这没什么啦,给一只虫咬了。”汤米挥动手臂,表示毫不在乎,妈妈却抓着他的手,小心检查。 她吻了吻儿子的额头。 “在哪里被咬的?” “从门口那片树林往外出去,大概接近那块沼泽的地方。这根本没什么嘛,不是吗?” “我以为我告诉过你,别靠近那个废弃的化学废料倾倒场。”妈妈的脸色不太好看。 “噢!妈咪。这只不过是被咬了一下,很快就会好的,没什么大不了啦。” “你老是这样,我实在应该把你的屁股打得开花。你早该过了这种调皮的年纪了吧?”妈妈叹了口气:“要教养一个没有爸爸的八岁孩子,妈咪也很累啊。”说着,一滴晶莹泪珠,出现在妈妈眼角。 “爹地不在了,我也很难过,妈咪,我爱你。” “我知道。”妈妈伸手拭去泪水,“汤米,妈咪今晚有事要出门,晚一点那个年轻的漂亮小姐,丽莎,会来照顾你。” “噢!妈咪,我不需要褓母啦。你不是说我已经够大了吗?拜托啦,妈咪!” 他并不是真的很介意丽莎,她总是令人兴奋,在他看来,她真是一个美人。如果有机会,说不定他可以放一卷他精选的录影带。 “我爱你,孩子,我不能冒任何的险,她会在六点以前来,你到时候最好乖一点。”妈妈拍拍汤米的头发,继续回去作刚刚被打断的厨房工作。 完全忘了他的间谍游戏,汤米溜回了自己房间,锁上门,他抽出瞒着妈妈偷弄来的色情杂志,看著书里一个个露奶光屁股的金发女郎,他开始猜想,妈妈是不是也像这些女人一样? 不晓得,但是,他知道丽莎一定是。 时间过去,结束了一段爽快的“阅读”之后,汤米发现已经差不多是丽莎该来的时候了,他不想错失掉看她的机会,纵使这女人是来管他的。 汤米走进浴室,想在丽莎来之前,把自己的外表整理一下,在镜子里,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眼睛隐约闪烁着红光。 算了,也许这只是自己的错觉! 他集中精神,回想起有关丽莎的种种印象, 丽莎在今年秋天刚刚考上大学,她就像那些色情杂志中的模特儿一样美,甚至更美。 一双修长平滑的美腿,让她拥有几乎五尺八吋的身高;一对浑圆柔软的92F巨乳,还有一张可以迷死人的天使面孔。完美的鹅蛋轮廓,褐色的双眸,如同雕刻师巧妙雕凿的秀鼻、小口,放在他从未在其他人脸上见过的完美位置,朱唇极具美感,几乎总是保持翘着,令人焦躁地想要尝尝看。她可爱的黑发,无论什么时候碰到,都是那么样的柔软动人。 “汤米!”楼下传来妈妈的声音,他赶紧攀下楼梯。 妈妈和丽莎正站在门口。 妈妈看起来也很美,头发缠了一个法式辫子的发型,贴身短裙完全呈现了双腿的优点,一件低胸上衣,隐约露出比他印象中更丰满的美丽胸房。 汤米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望向丽莎,妈妈和她正在谈论本月结算的薪水。 丽莎穿的是牛仔裤,隐藏住一双令他欣喜的修长美腿。 但她的胸部包裹在一件淡蓝色小可爱胸衣中,硕大的乳房,撑得小可爱轮廓毕露,乳头几乎裂衣而出,看得汤米呼吸困难,他相信,所有男人都会盯着这对超级乳房流口水。 俏丽的黑发扎成马尾,以一个优美的弧线滚过颈后,当她点头同意妈妈的意见时,再散成许多波浪弹回,洋溢着青春的生命力。 “汤米,妈咪可能会回来得满晚的,布鲁斯先生和我会在晚餐后再去看场电影,你在家里要乖乖的喔。”妈妈挥手道。 汤米紧盯着妈妈,看着她一路远去,紧裹在衣服里的背影。他以前怎么都没发现妈妈身材这么好? 妈妈一定在想今晚要和布鲁斯先生作些什么! “好了,汤米。我要去看一会儿电视,你需要什么东西吗?”对汤米而言,丽莎的甜美嗓音无异天籁。 “唔,没有。”汤米将眼睛锁上一双水晶般的明亮褐眸,试着拿平常用的藉口去缠住她,他不想要只是溜回后面楼上,一个劲地作着他最爱的白日梦。 “我们找点事作怎么样,像是….. 像是玩个简单的扑克牌?” 丽莎的眼神忽然笼罩上一层薄雾,表情呆滞了好一下子,然后,她微笑起来,点点头。 “好啊,扑克牌也很有趣,我很拿手呢,你等一下,我去找扑克牌。”她走到柜子旁边,找出妈妈放在那边的扑克牌。 呃? 这真是奇怪,他的请求已经几乎变成一个仪式,他每次会问,而丽莎也总是微笑着说不。 她通常会告诉他,去做些小孩该做的娱乐,等妈妈回家。那份微笑几乎总要令喜悦得他熔化,却又因为被拒绝而大受伤害。 但这次她说好…… 十分惊讶,或许还险些给这份惊喜吓得晕过去,汤米到客厅坐下。 地毡很柔软,场地也宽阔的可以玩场扑克。此外,假如他能想出某个法子贴近她怀里,这里也是个不错的躺靠地方。 丽莎回来了,手里拿着扑克牌,她对于自己这次的改变,似乎不怎么觉得困扰。丽莎跟着坐在地毯上,两腿浑没戒心地交叠着,只要身体稍稍移动,一双巨乳便在胸衣内抖出剧烈波涛。 她似乎忘记了这么做对汤米的影响,每一阵乳波晃动,就在男孩两腿间造成另一阵抽痛。 “喔!”汤米含糊地闷哼一声。 “你不舒服吗?”丽莎真切地关心问道。 她知道,当父母不在家时,孩子生了病,对褓母而言有多麻烦。汤米显而易见的倾慕举动,还不至于令她困扰,但假如他生病,今天晚上自己将会非常难过。 “没问题。”他迅速地回答,努力克制目光,不再去死盯着她的胸部。 汤米希望丽莎觉得自己有男子气概,而不是病厌厌的,当下便直直坐起,挺起胸膛。 丽莎发牌,他们开始玩起大老二。 玩没多久,汤米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每一次,两人目光相触,丽莎就会做一些呆事,譬如连拿两次牌,他有些迷惘这是为什么。 奇怪的是,她居然同意说这样玩比较快。 眨眨眼,他想起来自己的眼睛在镜子里泛着红光。他决定实验看看,试试当两人目光交接时,自己的话对丽莎会不会有影响…… “你应该丢掉黑桃A才对。”当两人目光再次相触,他直接提出建议。 他知道她有这张卡,而她似乎也知道他需要它。一个茫然的表情之后,丽莎轻轻地点了点头。 下一轮,她再次被要求丢出黑桃,汤米张大了口,赶忙将牌凑成一双丢出,赢了这一回合。 丽莎看来有几分厌恶、不愉快,莫可奈何地甩了甩手。 “唔。”汤米又对上她的目光,努力地用这种方法来赢牌,乐此不疲,他甚至感觉到有红光反射在丽莎的褐眸里。 突然,汤米有个念头,他道:“嘿!我们来玩玩脱衣大老二怎么样?” 丽莎摇摇头,好像脱离了控制,然后她盯着扑克牌。 “我… 我想我们玩一般的大老二就好了,我的男朋友不会喜欢你这主意的,你妈妈也不会答应的。”丽莎一面拒绝,心里却不明白,为什么脑里不停地有个声音,劝说这提议其实很有趣。她可一点都不认为去满足这小鬼的欲望是件好事。 汤米又将眼睛对着丽莎…… “你现在很想要好好地看清我的眼睛。”他低声耳语,声量刚好足以让她听到,却不大声。 汤米试着让自己的声音有节奏感,充满诱人的催眠力量。他觉得使用这种奇异的引诱力,需要一个更深沉的声音。 “我… 是的… 你的眼睛很好看… ”丽莎陷入昏沉,她已经迷失在那两潭朦胧的红色池沼中了。 汤米很惊讶,他记得以前读过有关于催眠术的种种现象。就在突然间,他居然可以对丽莎这么做,而她好像只能轻微的反抗。 书里面对这种东西有什么限制呢?管他的,只要现在能控制住丽莎就好了!他真的好想要让丽莎脱光那些讨厌的衣服。 “当你的眼光再移向别处,你将会忘记你有男朋友。” “是的,我… 我会忘记罗杰。” 丽莎点着头,却没有把眼光移开。汤米开心得大笑,肯定丽莎已经受到某种未知魔力的控制了。 某种属于他的神秘魔力。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超出他的理解力,但他一定会想出个完美的使用法的… “你不用担心我妈咪,她会很高兴知道你喜欢上我。” “是,高兴… 很高兴。”丽莎完全在控制之下,她原先的甜美嗓音,现在听来没有半丝生气。 “你想要和我玩….. 脱衣大老二。” “我想要… 不,不行,那是不对的!… 我… 我想要… ”她试着摇头,但马上又被锁住目光。 “你喜欢和我玩���衣大老二。”汤米重申道。 “我喜欢和你玩脱衣大老二。”丽莎终于让步,似乎还有些奇怪,自己刚才为什么会严拒。 “当我看向别处,你仍然会照我说的做,知道吗?” “遵命。”丽莎眼睛里忽然一片空白,把汤米吓了一大跳,急忙移开目光,让丽莎回覆神智。 她快速地丢下手中牌,另外再取一份,仿佛这全是她自己的主意。 “好吧,愿赌服输。”她微笑道:“轮一次就是一件衣服,对吧?” “听起来对我有利。”汤米微微一笑,知道马上就可以看到,以往只出现在梦中的丽莎胴体,他对于怎么能塞进小可爱的大乳房很感兴趣。 汤米期望她马上脱下,不过,似乎还有更好的方法。 “到你了。”丽莎道。 汤米很快地赢了接下来的第一回。 丽莎毫不迟疑,拉下鞋子。 第二回合是丽莎赢,汤米失去脚上的鞋子。 下一回又是他,接着再轮到丽莎……….很快地,女方只剩牛仔裤与小可爱胸衣,男方也只剩下身上的裤子。 当汤米再赢一回,丽莎脸红了起来,考虑一下身上的衣物,她决定用牛仔裤抵帐。 少女轻巧地站起身来,拇指伸入牛仔裤的腰部,解开扣子,往下拉一些。然后,她解开拉链,慢慢下拉,脸上似笑非笑的,注意着汤米的反应。 一条令人屏息的长腿从裤里抽出,展露出丽莎因为慢跑而锻炼出的结实肌肉,动人的曲线。 汤米眼睛直盯着往上看,直到大腿根处的那件粉红内裤,几根纤细的卷毛从边缘隐约露出。 “喜欢我的腿吗?”丽莎小声问道。 男孩僵硬地点点头,伸出手去接触一双玉腿,但被丽莎挥开。 “嘿,这是一个游戏,可远观不可亵玩。” 臭着脸,汤米闹了一会儿情绪,然后,他想起自己可以控制规则。只要他想要,任何时候都能改变。 汤米决定等待,等下一回合中再脱掉丽莎的胸衣,慢慢的让她脱光也不错。 “你的牌。”汤米道,这一回合,男孩脱掉裤子,身上只剩下唯一的白色内裤。 汤米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他不知道女孩子们喜欢看什么,不过他决定继续下去。 下一回合是他赢。 天堂很快就要出现,那对给紧紧裹着的巨乳,终于就要脱出束缚了。 丽莎站起身来,转过身背向汤米,斜斜地瞥向肩头,慢慢地寻找小可爱底端的蝴蝶结。解开后,用一只手扶住衣服不让它掉下来,用另一只手解开了脖子后面的另一个蝴蝶结。她转回身,手臂遮住重要的地方。 汤米有些失望,丽莎微微一笑,把手移开。 “哇!”恶作剧的一声尖叫中,少女雪白浑圆的乳房,跃然在跳动汤米眼前。 她放荡地享受着脱衣后的轻松,汤米的话已进入丽莎潜意识底,就像她自己的念头。 汤米目瞪口呆,只是瞪大眼睛看。这是他看乳房看得最近的一次了。 娇嫩的乳蕾,因为突然的凉意而挺立,随着丽莎的动作,乳房抖动出一阵阵波浪。 她下意识地轻轻摇摆,随着汤米眼中明显的企图而动作。 “把内裤也脱了吧。”汤米道。 “不行,游戏还没玩完呢。”丽莎拒绝。 “没问题的。”汤米放低声音,“这也是游戏的一部份,把内裤脱掉吧!” “我,不行,我…”丽莎又转过头,努力地和自己奋斗。 汤米的控制会在适当地方起作用,而她立刻回应了命令。 再一次地,丽莎的拇指勾住裤带,小心地让内裤滑下她的腿,浑圆的臀部暴露出来,当她弯腰褪下内裤时,雪白的屁股就像一个最完美的心形。 也就在丽莎弯腰的同时,稀疏的蜷曲耻毛出现在她腿间深处。 “你不帮我把内裤脱掉吗?” “不要,我想… 我应该穿起衣服,新闻… 新闻时间到了。” 汤米登时醒悟,暗骂自己怎么会笨得让她来做决定。 事情还可以变得更好,可是,到底该怎么做呢? 他想起楼上那些杂志中的妇女投书,那些女人说她们喜欢什么呢? 如果让丽莎觉得情欲荡漾,也许…….. “你现在觉得自己非常饥渴。”汤米道:“你需要纾解,对不对?”丽莎开始有了一些动摇,褐色眼眸一片茫茫然。 可是这次有些不同,好像令她精神恍惚的根源是来自心底,而非外部命令。 “喔… ”她喃喃低语,“嗯!我……. ” “你现在很想要我碰触你。求我!” “哦!汤米。我不能那么做,我… ”丽莎的声音,因为难以克制的情欲而战栗,她紧闭着眼睛,下巴抵着右边肩头,不敢抬头。 “汤米,拜托,我需要你的抚摸。” 汤米微微一笑,伸手触向身前那早已汗流夹背的少女胴体。 男孩的手,碰到了那对早先被严禁的胸部,丽莎浑身轻轻一颤。她大大地睁开眼睛,然后又闭上,主动挺起胸部,寻求炽热的爱抚。 小小的手掌,根本抓不起92F的大奶,汤米可以感觉到充血的乳蕾,正在手掌下怯生生地绽放,惊奇与敬畏中,他以口唇膜拜着雪白巨乳。在这之前,汤米从没有机会接触一双真正的乳房。 带着几许狂喜,他轻轻揉弄如棉花般柔软的乳房,爱抚一个真正的少女胸部。 每一刻,男孩心中又是惊讶,又是喜悦。 丽莎随着每一记爱抚而颤抖,充满热力的掌心仿佛有电,令她每一吋被接触到的肌肤渐渐觉醒。 很快地,丽莎的身体因为流汗,染上了一层娇艳光泽。汤米停止动作,知道如果再继续下去,一定会弄湿地板。 “接着,你到我腿间… ”汤米的声音因为喜悦而急促,“把我的鸡巴放进嘴里。”‘鸡巴’这字眼,他是从那些色情杂志里读来的。 他等着去感觉少女嘴唇的接触,心里紧张得不断挪动着身子。 “我不要把那个脏东西放进嘴里,汤米。”丽莎依然会反抗他的命令。 汤米大受打击,为什么她没有照命令去做呢? 他含糊地记起,有些人们平常不愿做的事,即使在催眠状态之下,他们也不会愿意做的。 汤米试着去想个办法,慢慢地,一个主意出现在脑里。 他记得有一次,在看到丽莎吸吮冰棒之后,自己整整一个晚上都在幻想让丽莎吸自己的鸡鸡。 冰棒在她口里进进出出,舌头感受着那份冰凉触感。 也许可以用这方法令她就范! “跪在我前面。”丽莎依言跪了下来,因为汤米站着,看来还比她高。 汤米握着软缩的阴茎,让丽莎注意到。“你看到了一根冰棒,甜美多汁的冰棒,它是你的最喜欢的味道。你想要吸这根冰棒,伸出手来握住它,这不会冻到你的手。” 丽莎将手伸向阴茎,就好像非常爱惜一样,紧紧的握住,非常紧,太紧了… “喔,你的动作要轻一点。”汤米吃力地道:“假如你轻轻的挤压冰棒,就会有甜美的果汁流出来。” “喔!我的冰棒。”当丽莎尝到冰棒味道,脸上立刻露出疑惑的表情。 “现在,为了游戏的乐趣,我们叫这根冰棒为‘鸡巴’,懂吗?但你自己知道这真的是一根冰棒。” “我正握着你的鸡巴。”丽莎呢喃道。 “你喜欢吸我的鸡巴吗?” “非常喜欢,我喜欢冷而多汁的鸡巴。”她慢慢地将龟头吞入口中,在嘴里吸吮起来。 “老天!”这是汤米唯一想到的念头。 “嗯… 唔….. 嗯!”少女喉间发出奇怪的声响,温腻小舌缠绕住龟头,就像她那天吸吮冰棒一样,柔软浅粉色的唇瓣,一次又一次地紧箍住鸡巴的尖端。 汤米开始随着吸吮而挺动腰部,进进出出,当丽莎开始舔起来,汤米更加用力。 突然地,他觉得全身的热能一齐涌入腿间。 “喔喔喔喔喔!”汤米大声呻吟,“喔!呃!” 高潮的脉动,从两腿间直冲阴茎顶端,一股精液喷射向前方正在吸吮的女孩。 丽莎欣喜地抢着吞下,一种想像中的冰棒味道,令她喜不自胜,意犹未尽地捧着肉棒,使劲猛吸,不堪需索的汤米就像触电一样,浑身哆嗦。 “你现在可以不要再吸鸡巴了。”汤米喘息道。 “但它尝起来实在太好吃了。”丽莎抿抿嘴,又吸舔起来。 出乎意料,这连续的接触,令他再次硬挺起来。通常,当他一面看杂志,一面手淫时,阴茎一但软下,就会一直保持那样。 “你还可以再舔个一两下,然后,你会觉得非常饥渴,要我进入你体内。” “喔!我不….. 嗯,是的,让你进入我体内,将会非常的好!”她承认道。 丽莎的舌头连续将肉棒舔净,直到她确定自己没有漏过任何一点一滴。 “给我躺下来。”汤米道:“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手淫的。” 丽莎躺在地毡上,大张着四肢,神迷意乱地瞧着眼前八岁的男孩。 汤米感觉自己的需要又窜起来了,他跪在她的腿间,看她的手指进入蜜穴搔动,另一手移向一边乳蕾,连捏带掐,逗弄着粉红色的嫩肉。 丽莎试着去舔自己的乳头,成功了,将乳房纳入口中吸吮。 “喔!”她呢喃几声,将头仰起休息一阵,跟着又低头继续。 汤米将丽莎双腿大大地分开,让自己移到她上方。丽莎连续地手淫,拨弄两瓣肿胀的鲜红阴唇,动作越来越激烈;她的臀部开始滚来滚去,因为明显的情欲而不住摇动。 “丽莎,帮我,帮我进到你身体里面。”汤米试着把阴茎放在她阴唇之外,但不知哪里才是实际入口。 丽莎伸手握住他的阴茎,引导男孩进入她主动挺起的骚穴。汤米腰部一沉,陷入一个柔软的穴里,紧紧的潮湿触感,让人愉悦不已,如果没有在丽莎嘴里先射过一遍,他可能立刻就要射出来。 丽莎主动挺起腰部,激烈地迎合,动作之大,让汤米觉得自己是骑在一头癫狂的野马上,好几次都险些给摔下来。 “喔!老天,汤米,我觉得热的受不了了,肏我,汤米,干死我这个下流的烂货。” 汤米高兴的照作了。 丽莎一声一声地哼着,穴里已经非常湿润,紧紧地裹住汤米。他顺着女孩的动作癫簸着身体,而丽莎的动作越来越狂野不羁。 “喔喔,啊啊啊….. 喔!”她尖叫出声,高潮紧接而来,握紧的拳头用力敲着地板,又在喜悦中松开。 汤米再也忍不住,跟着丽莎的动作,享受在漂浮般的快感中。 但现在,快感逐渐涌回身体。 阴囊深处一阵火辣,滚烫的生命种子深深的射进褓母体内,当精液透过阴茎射出,强烈的抽搐,几乎要让肌肉痉挛起来。 精疲力尽,汤米倒在已经瘫掉的丽莎身上,起不了身。 丽莎大口喘着气,而汤米还沉溺在余韵中,险些没有听到前面大门传来的卡搭声。 他吃惊地瞥向壁上时钟,时间显示甚至还没满八点。 为什么妈妈会在现在回家! 汤米不敢想像,如果妈妈在此时看到他们两人会有什么后果。 “我或许很饿,但是那天杀的章鱼该被吊死!”一个刺耳的愤怒吼声,从前厅传来。 汤米急忙攀爬到衣服边,但丽莎仍懒洋洋地躺着,横臂遮着眼睛。 她已经什么东西都听不到了。 汤米迅速地抓起衣服,但已经来不及了… “汤米!丽莎!”妈妈大声尖叫,“小鬼, 你最好对你现在的样子…有个很好的解释。” 妈妈的脸因为盛怒而扭曲,显然,她现在非常生气。眼中怒火炽热燃烧,眼前的景象远比今天约会承受的羞辱更让她怒不可抑。 “你这个妓女!”妈妈冲上前去,给了丽莎一巴掌,吼道:“我以为我可以信任你,把儿子交给你,天哪,他只是个八岁男孩啊!你怎么可以引诱他做这种事。 而你,你这个小笨蛋…. 性是一种很危险的动作,有些事你最好等… ” 然后,她看见了儿子的眼睛。" + }, + { + "text": "镜子\n我在家里五个小孩中年龄是最大的一个,在小的时候因家不大卧房只有几间,所以在我小时都是跟我的父母一起睡,而我睡觉时最喜欢一边睡一边用我的手摸着妈妈的头发,妈妈也很喜欢头被我小手抚摸的感觉。 但在我七八岁时我有了我自己的房间和我自己的床,但家父因工作时间不定的关系常晚归,所以我们几个小孩就经常很晚才上床睡觉,而我跟另外两个年幼的弟弟每次都缠着妈妈,直到父亲结束工作回来才被赶回床上睡觉。 但其他小孩就不像我喜欢欣赏并抚摸妈妈的秀发,每当睡觉我母用手指抚摸妈妈柔顺的金发时感觉到妈妈都会放松心情,享受着我用手指玩弄着她头发的感觉。 “妈妈身体大约5尺1吋,体型非常的婀娜多姿。” “她有着一对非常丰满的胸部,在我的小小年纪认为它真的很大!” 妈妈她就算在家人也是蛮保守的,不过对我就比较没那么在意了,这可能是因我总是在床上跟她赖在一起,但她老穿着的宽大睡袍总是让我无法看穿里面奥妙。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经过她的卧室,妈妈她正好再换衣服,我看到她仅穿着胸罩和短小内裤,这让我兴奋不已! “而我对妈妈的异样情怀,也随着年龄增长只有增加而不曾减弱过!” 但当我12岁以后,我就不曾在夜晚爬上床抚摸着她的头发,只有她坐在化妆台前我才有机会再做我喜欢的事。 一天我刚常浴室自渎完后去找妈妈,她正好坐在她卧室的化妆台前梳理她的头发,而今天正好是老爸晚上需要上工的日子,年幼的弟妹也都在屋外玩耍着。 “妈妈只穿着内衣裤,并坐在她化妆台的镜子前。” 她看见了我进来微笑的问着:“我要不要帮她梳理头发,听妈妈这样说我当然一口答应。” 我站在她的身后拿起梳子,慢慢地梳着她的一头的秀发,梳了一会她便要我也帮她按摩她的头部,于是我放下了手上梳子开始用手帮她按摩着。 “我开始按摩后没多久,她便闭上她的眼睛放松心情享着我的服务。” 因她的眼睛闭着,我有了机会透过镜子欣赏着妈妈诱人的身体,及俯视着傲人的双峰,在我的按摩下我注意到妈妈的双腿慢慢的放松,原本合并的双膝竟缓缓的分开了! 因为妈妈双脚稍微的打开,使我可以经过镜子的分射而看到一部分的大腿及诱人的三角地带,即使我刚刚已经在厕所发射过了一次,但眼前的诱人情景使得我又不禁兴奋了起来。 “此时不加思索,我将手缓缓向下游移到她的粉颈和双肩上,用手亲抚着粉颈轻揉着雪白的双肩。” 因为我身材高大裤裆内充血的家伙,从镜子反射的中在妈妈右肩上清楚可见! 我此刻仍旧凝视着妈妈的双腿间,尝试能不能看的更详细一点,忽然我感觉到她的手正触摸着我,原来妈妈竟同我一般透过镜子��着她身后的我。 当我尝试着再往下摸索时,妈妈压着我的手并把它拉回到肩上才又阖上眼睛。 “此时镜中所映妈妈之身影,真是让我看的目瞪口呆!” 刚刚稍开的双膝,现在已经张开的非常大了,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白色内裤的裤底。 “我心想妈妈大概已经被我挑起了情欲!” 于是我不死心移动我的手从双肩上再往下继续探索,妈妈竟轻移她的头倚靠着我并将她的右耳挨贴上来碰触我裤中已坚挺无比的肉棒! “更让我吃惊的是,她更用手将我的手牵引到她的傲人胸部,并要我柔和地抚摸着它。” “我依照意思开始卖力的按摩起来,妈妈的腿此刻张到最大已能一览无遗,并发现内裤的底部竟已湿润了!” “我注意到在我手中柔捏的乳房,因柔捏推挤的关系使的已坚挺的乳头,脱离胸罩的束缚从上沿跑了出来。” 妈妈更将她的双手覆盖在我的手上,加快了我双手的速度! 因剧烈的爱抚动作使得紧绷的胸罩已开始松脱,此时妈妈干脆顺势伸手将扣子一解,胸罩就顺着手臂滑落在地板上,当丰满的雪白双峰及深褐色的乳头映入我的眼帘时,我能感觉到因刺激使得些许的精液开始从精口渗了出来。 “妈妈她又拉着我的手到她的胸前,此刻裸露的双峰摸起来的感觉比刚才美妙上千百倍!” 她拉着我的双手并诱导着我的手指将她的乳头紧紧的捏住,并且小力的拉扯着。 “她此时忽视发出阵阵低沈诱人的呻吟声,这使的我更加兴奋了!” 更多的分泌物从我阴茎的精口处涌了出来。 她轻喘着叫我继续,正当我爱抚着妈妈滑嫩的双峰时,妈妈她轻移自己的身躯离开坐的凳子并拉下她仅存的内裤,并将滑到脚踝上的内裤被妈妈一脚踢到化妆台边去。 “我竭力控制着自己急遽的呼吸,看着镜子中妈妈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侗体。” “妈妈两手轻抚着自己大腿内侧,当我看着她时她充满异样的双眼,也透过镜子凝视着我!” 然后她向右扭转着她的头,此时我不知妈妈这种举动是要干什么? 没想到妈妈竟然张开嘴,直接从我的牛仔裤上轻含着我裤下的几近喷火的大屌。 “受此突来的刺激,又有精液从已逐渐放松的关口流了出来!” “然后她将所坐的凳子旋转了方向,并将在一旁的我拉到了她的面前。” 我站立在妈妈的面前从上往下看,一片诱人的美景尽收眼底,妈妈解开了我牛仔裤的扣子并将裤拉链拉了下来,妈妈并要我脱去自己身上T恤。 “我想当时脱衣的速度大慨只花了我零点一秒!” 她从裤子两旁拉下了我的牛仔裤,因力道猛了点紧绷在内裤里的肉棒,还差点撞到她的脸。 “妈妈在我的内裤上轻拍了几下,并从裤旁将我的肉棒拉了出去。” 我用眼斜看着镜中妈妈,此刻她正用一只手抚弄着我硬邦邦的肉棒,并用舌头将渗漏出的精液一滴不漏的舔了个干净! “我看到妈妈的眼睛像发光似地看着手中的肉棒,她心爱儿子的肉棒!” 禁忌的诱惑使我们母子俩呼吸更加的急遽了,妈妈湿润的双唇亲吻着我的肉棒,妈妈用她柔软的舌头轻轻地缠绕在肉棒上,并用舌头像划圆似的舔舐着我硕大的龟头! 我何尝经历过这种阵仗不由低呼了一声:“妈....!” 妈妈舔了没多久便将我身上最后一件裤子也脱了下来。 我浑身无法控制的颤抖了起来,我知道我每晚在床上脑海里的梦想,在今晚将可以美梦成真了! 妈妈突然轻声的问着我:“有没有过跟别的女孩甚至跟妹妹做过的经验?” 我摇摇头说:“没有....一次也没有!” 妈妈说:“你没说谎?” “她希望能知道我还是个纯洁的少年,并且我是不是爱她的!” 但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表示“是的...妈妈...我从小就好爱你!” “一句话就是卡在喉咙吐不出来我...我是...。” 妈妈看了我逗人的模样笑了笑说“瞧你这付模样...傻小子!” 妈妈说完后又张嘴含住我的肉棒,异样的感觉又再次侵袭着我的身体,而且将我的肉棒更是深深的吞噬了进去,也用力吮吸着我的龟头,吞吐之间更加深了我射精的感觉。 妈妈现在的动作就好像在做爱般,不同的是现在是用嘴巴代替了小穴,而她鼻子也因剧烈的动作不时顶到我的腹部,而我的阴囊也不时撞击着她的下巴,还有不少唾液从妈妈的嘴角溢了出来! 此刻我也不由的挺动着臀部配合着妈妈的动作,随着时间的增加箭在弦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没多久一股强烈的发射意念传遍了全身。 我轻哼了一声说道:“妈...要出来了!” 我的初射持续了大约30秒的时间,而大部分的精液完全射入了妈妈的喉咙深处。 妈妈大慨来不及完全吞咽下所有的精液,故急忙将肉棒抽离了嘴巴,所以有不少的精液是喷射在妈妈的脸上,并顺着脸慢慢滴落到乳房上。 我站立在那里无力的膝盖不听使唤的颤抖着,而妈妈是拼命的想从肉棒中榨出所有残留的精液! “妈妈连身上精液也是不放过,用手指将精液一抹就往嘴巴里送,让我看的惊讶不已。” 她睁开眼睛笑笑对我说“从以前到现在,我从未见过像你射精量这么大的人!” 此时妈妈将凳子移到了床边身子向后移了移,一手向后支撑在床上双腿则放在凳子并向两旁张了开来。 妈妈她将我拉了过去,并示意我屈膝跪在她的面前。 “我看着眼前诱人景象不由倒吸一口气,心想这就是只出现在我梦中的东西!” 妈妈没有说话,她将我的脸拉的更靠近她的小穴,并用她的双腿把我的双肩和头轻轻的夹住。 她的手轻抚着我的头告诉我说:“我的好儿子,用你的舌头让妈妈快乐吧!” 此时我的鼻子、我的嘴及我的下巴,已被妈妈用手按得几乎整个贴在她的胯间。 “妈妈多毛的下体已经湿润透了,并且散发出阵阵淫糜的气息!” 此时我开始卖力的用嘴舔舐了起来,我也不时的用下巴去撩拨着两片薄肉,有时也用鼻子轻顶着,当我舔着她小穴中突起的阴蒂时,妈妈反应突然剧烈了起来! 妈妈呻吟的叫道:“喔...孩子...就是那里...真聪明...舔的妈妈好痒...哦...好舒服...哦...妈妈要泄了...啊...!” 我不停地舔妈妈的阴户,舌头深深地插在妈妈的阴道内。 妈妈的呼吸随着我的动作越来越急促,阴壁也开始剧烈的收缩! 她沙哑的吼叫说:“我的好儿子...妈妈要泄了...太好了...太好了...啊...!” 之后她身体痉挛着并停止了动作有一分钟之久,而我只能乖乖待在她紧闭的两腿之间,等到妈妈高朝过后身体放松了下来,并无力的躺在床上时我才得以解脱。 我仍然跪在那里直视着她的小穴,此时小穴四周及浓密的阴毛上,沾满了妈妈的流出爱液及我的唾液! 她大腿上、床单、甚至我的胸部也都是湿淋淋的一片。 “即使到后来有了更多的性经验,我还是认为妈妈是爱液最多的女人!” 在片刻休息之后,妈妈她从床上撑起了身体并将双臂打开。 我一见就知道意思,我在她的腿间爬了起来投入了妈妈的怀抱,她轻抚着我的身体并且抓住我的阳具,想使其再次恢复刚才生龙活虎的样子。 “在妈妈卖力的挑逗之下,我的肉棒又恢复了生气!” 妈妈将身体靠向我双唇并吻了上来,此刻我感到无比的兴奋,因为这可是我的─“初吻!” 妈妈吻着我的唇,更用舌头轻舔着我嘴唇,甚至于伸进嘴里跟我的舌头纠缠着。 我的肉棒在刺激之下已蓄势待发,妈妈用手抓住我的阳具,双腿围绕在我的腰上和两手臂附近并在我耳边说着:“我的乖儿子准备好了吗?让妈妈指导你吧!” 她用手引导我的龟头对正她的阴道口,然后用圈住腰部的双腿将我往前一推,我感觉到妈妈温暖的肉壁已紧紧将着我的肉棒包围着,而我全身沉浸在一种未曾体验过的异样快感里! 不用妈妈指导我已开始前后摆动着臀部,一下一下的抽插了起来,妈妈此时更上上下下挺动着她的臀部,来迎合我前后摆动的动作。 妈妈疯狂的亲吻着我的脸,并娇喘着叫道:“哦...我的宝贝儿子...你弄得妈咪好舒服呀..快呀..在用力点...用你的大肉棒干死妈妈吧..!” 妈妈不住放浪行骸地淫叫出声,强烈地快感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更加快了干穴的速度,更用手揉搓着妈妈胸前的那一对豪乳,并低头将硬挺无比的乳头含在嘴里,我也感觉到我也快到了高潮的边缘了。 “我毫不留情地猛干着妈妈,妈妈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而妈妈的呻吟声也更加急促了!” “好啊...就是这样...哦...不行了...哦...妈咪要泄了...啊...!” 就在此时一股滚烫的液体突然从阴道内涌了出来,灼热的阴精刺激了龟头,我突然觉得一股快感从尾椎直冲向脑门,于是精关一松炽热粘稠的乳白色精液脱闸而出,一股股激射的精液刺激着妈妈的肉体深处,妈妈因高潮的刺激全身无力的摊在床上,我也因剧烈的身体运动,疲惫的伏在妈妈的身上,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在往后的日子里,只要妈妈向我问到我的乖儿子,要不要帮妈妈梳头啊?不用我说你们也能会意到,我又必须要到妈妈的房里报到了!”※久没翻译翻的不好还请多包涵,因不喜欢原名所以就自己编了一个。 最近���到老有人喜欢冒名骂人,这实在是要不得的行为,而且这样只会使得这里更加的混乱,大家来这里都只为欣赏自己喜欢的文章嘛!没必要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对你对大家都不好你们说是不是! PS─应该不会有人冒我这个贱名吧…^_^*…" + }, + { + "text": "凌辱女囚犯\n警告:这故事的主题包含强烈的强迫与被迫性的行为。这是一部成人小说,作者不建议读者有任何仿拟的行为。如果你喜欢/想要更多/有任何的建议请让我知道。Gillian 这个不幸的战俘现在被捆绑着,她已饱受惊吓,她的思绪象团漩涡转着,混满了惊栗和痛楚。各种难以想像的私刑都用在她身上…….似乎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酷刑不会发生在她们身上。这是真的吗?她是不是被个巨型的士兵象个木偶般拖来带去?裸露地从当初被审问到现在?还是她的思想已经扰乱了? 但双腿之间的痛楚却是真实的,非想像中所能感受到的。啊…….这种痛苦,一阵一阵地悸动象火一般烧着!Gillian 的刚松懈思绪再次混郩,又回到前天被电击棒强奸的回忆。看来真的有场误会,她被当作是游击份子。 她躺在地上嘶喊着,了解到这场梦魇是个现实。牢门被锁匙转动,在地上拖得吱吱声。然后牢房内登时被灯光溢满,把Gillian 照得睁不开眼。“不象你上一次住的牢房那么舒服吧,小姐?”Hardman 上尉闪过一丝微笑:“很好…….看来你还得慢慢适应这里粗劣的环境呢。” “你…….你必须帮我…….”她喘气道“你是一个军人,难道你没看见他们对我所做的吗…….”“我当然能看到,”Hardman 答道“他们是在摧毁你的意志,还有,他们对女人在审问之下的尖叫呻吟声已经完全麻木了。” “无论如何,回到你这位年轻的女士这里,”Hardman 微笑着:“我在这个下午介绍你一种军队发明的装备,叫做‘雄马’,它可是台强奸机器。”Gillian 躺着张阔了嘴,赤裸地摊在地上。而Hardman 向她解释她首个六小时里,‘雄马’能对她做的奸辱和它如何会真正地令她发狂。 Gillian 不断地请求着他把她从这人间地狱释放。 “好了,欢乐时间到啦”这秃头的警官说道:“我敢打赌你不会很期待你和‘雄马’这夜的约会。”他看见这可怜的身躯在颤抖。没有一个女战俘会受那机器仁慈的待遇!它把她们整修得只能喘气的,尖叫呻吟, 颤抖软瘫得象堆泥。 “不…….Ohhhhhh…….先生请不要,我求求你…………” “当然你不会喜欢它,虽然它只会伤害些你的皮肉?”他邪笑道。 Gillian 狂野地摇着头,短短的头发却没随着摆动。 “它将会彻底摧残你,让你不停地高潮…….高潮…….再高潮…….” Gillian 裸着胴体,张着嘴躺在那里,她看起来没那么坚强,这女孩的顽强似乎真的被粉碎了。 Hardman 凑向前拍打她的脸。她在他椅子前头摊开瘫痪着。“别看起来这么阴沉嘛!”,他说着,边扭捏她靠近的乳头。“AHhhhhh…….先生,别…….”Gillian象个婴儿般啼叫道,从这狠狠的揉捏醒过来。 另一边的面颊受到紧掴,而乳头更被长长地拉起来。“我也这么想。”Hardman 打岔。“这种能掌掴一个漂亮的脸颊感觉真好…….更妙的是你可以对她为所欲为。或许我该以电击棒挑弄她胶状的乳头,一边让她乘坐‘雄马’。那将会增添不少乐趣。那女孩子的双乳弹性十足,配得上她健美的体格,坚固圆润的,象煮熟的白苹果,衬托着两颗玫瑰粉红色的乳头。”他心想道。 “来吧,我的漂亮女孩,喜欢或不,这是一个你和‘雄马’的狂野之夜。” 眼泪瞬间填满了年轻Gillian 的双眸。她是这么的无助的,这么地脆弱! Hardman 是如何喜欢这种神情。静静地嗓泣着,这可怜的女孩随着她魁梧的监狱看守从那房间走出去。 ‘雄马’坐落在训练区域的一座小附加物。建筑物里什么都没有,除了那机器,还有一个椅子和二大片的镜子,让所有坐在‘雄马’上的女俘虏清楚地看见自己被奸辱的一丝一毫。 锁住身后的门,Hardman 推着Gillian 到那部不锈钢的机器。 “跨上去,”这警官残酷地命令。 Gillian 泪汪汪的,裸露的手臂紧紧地盖着雪白胸部和下体。日子已开始变得难过,一天比一天更糟。为什么他们不肯听取她而忽列她的存在?她顺从Hardman 的指示,攀登到Hardman 那精巧的发明上。 这是十分简单的。俘虏跪趴着被屌,双膝由两条黑橡皮绑到两铁柱,相当‘舒服’的。这些铁柱可自由调整,它们可向外移动,使到那些女孩子们的双腿展开达到极点 (或者接下来让她向后和前方移动,以一只膝盖跑动。) 她的手臂向前伸展的,各手腕分别套上一支杆子���然后机器移动着适合的位置。这可随控制者的意念升起或降低她的体位。另外,还有两支马刺状的螺旋,让按摩棒安装上去。这些马刺可个别或同时地由控制者前后驱动的速度,那当然是…….Sgt.Hardman。 “我想我将在这个下午让你受到特别的待遇,Gillian 。”他已所有拴紧那女孩子的大腿和手腕,尽可能地伸展她。“你的肛门将会被插入,正如你甜美的阴户,但我将加上润滑剂而不是痕痒剂。” Gillian 战栗着,间接地啜泣。她知道就算求情也没有用。将发生的总会发生,正如家乡人所说的一般。闲怡地,Hardman 从堆排列物选出两条橡皮按摩棒。那一支插向她肛门的约6 英寸长,直径一英寸;那插入阴户的则有9 英寸长,一吋半英寸的直径。“你是多幸运的女孩子啊!”他叹息着锁入那两条人工阴茎。“很快地你将高兴得欢吟起来。”无论如何Gillian 还是在低声啜泣。Sgt.Hardman 仔细地调整机器。每条阴茎轻轻地对上一个孔。然后他捡起遥控制坐在他满身热汗(白热的娴淑的)的待虐者的面前。 她显得十分焦虑不安,眼泪直滑下她苍白的脸颊。“让我们开始吧!”Hardman 道。他转动手拨,女孩子喘气地叫痛,肛门的按摩棒慢慢地转入她的直肠,逗留了一会儿,它又推出去。几乎同时的,第二枝按摩棒拨开她的花瓣,狠狠地侵入她的阴户。她大口地再喘气着。天啊!这枝怪物大的惊人!看来她很快就会给它摧残了!它也停了一会…….再滑出去。滑出同时,肛门的按摩棒又再插入,如此地重覆这个程式。两条活塞不停的在两个淫穴中缓缓地冲刺后退,互相交替。Gillian 咬紧牙龈,全身冒着汗,不停地哀泣。奥!这是多么令人讨厌!她被误认为游击队而因此受到魔鬼游戏的虐待。 让那些按摩棒慢慢地在它们的受害人身内窜动,Hardman 思考其他可用的设备。在机架上吊着两个瓶子象静脉般滴下,一包含着润滑剂,令一包含着痕痒剂。两条塑胶管子在尾端黏合变成一条。这时间那女孩应该受些润滑吧!Hardman 把塑胶管子贴上她的背部,管子尾端穿过她张得大大的臀肉,然后用贴纸把它在肛门一英吋上贴好。打开润滑剂瓶的夹子,润滑剂开始滑下她的肛门,然后是抽插着的按摩棒,多余的再流下她前面粉红色的肉壁。慢慢,慢慢地,Hardman 增加按摩棒抽插的速度。Gillian 可以扭动和蠕动着,但它们永不离开她一寸,她也避不开它们。是的,机器的设计十分聪明.过了五分钟, Hardman停下肛门的按摩棒,却把在淫水泛滥中抽插的按摩棒加两倍的速度。几乎是电光火石的,Gillian 开始抽搐和象母狗般喘气。那枝大型的按摩棒已经支配她了…….而她根本毫无能力反抗。然后她的后腿根及臀部开始随着那橡皮阳物摇摆配合。她已经失去自我,开始迷糊了…….堵住的口传出欢吟…….更加不停地沉沦…….Hardman 淫荡地微笑。他喜欢看她们享受的模样。于是他拨动更快的速度……. 那按摩棒移动得更快。Gillian 达到一令人窒息的高潮。然后她的头无力地垂下,泪汪汪嗓泣。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而已。大的按摩棒已慢下来,但是还是冷酷地地在红肿的阴户进进出出,然后紧跟着肛门的另一支。“开心吧?” Hardman 微笑着。Gillian 只能软弱地摇头。她的身体…….她的性欲…….她知道,现在已经受到这难以抵抗的机器控制。这会把她带到来极度兴奋的高潮,然后又是不停的高潮,直到她完全虚弱,呜咽失事的极度疲惫。在这怪物进行着它的“酷刑”时,Hardman 再考虑其他多数的设备。从“雄马”下方,他提起两块黑橡皮的挤奶圆锥体,附上到一个小型抽水机。各杯子内部由吸盘的力量转动一个橡皮球,一起地或各自地在受害人乳头周围制造舔抵的感觉。Gillion 再度被挤奶机器陷入两个不自禁的高潮。在第三个高潮之后,Gillian 发现两条绑着她的铁栅把她向外地拉退后。她象支弓般向后弯曲,丰满的乳房傲然的向前突出。她意识到Hardman 在他的手上拿着一支牛针刺。“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她尖叫地求饶…….但她还是不受怜悯。当她进入第四个高潮时,Hardman 先震摇刺向着柔嫩的乳部下方,慢慢地朝那已十分敏感,小狗鼻子般的粉红色乳头移去……. Gillian 还得细细地在那机器与她训练者Hardman 挨过下个六小时。 Hardman 在考虑着他所有的选项,迟些电击拷打机能(电极和夹子)也会派上用场,在那女俘虏的肉体煎敖,但是这一切,还得要她最少四小时在机器跨骑着……." + }, + { + "text": "淫妇制作着\n通霄赶的作品,错字连篇,风格也另���,多多包涵了。呵欠…..zzzzzz 如果你在18, 21岁之下,请不要阅读这篇故事或在你的社会应用。谢谢。 欢迎任何的评语,正面的回应将鼓励继续的写作。我真的无法控制。我能够完全地影响其他人的头脑,而他们的身体在某种程度上由他们的头脑控制着。这使我理所当然地使用我的能力达到自己的欢乐。 不纯然是私下的快乐。不是完全自私的。真的,每一个我的“受害人”彻底地享受他或她们的所做所为。 拿Melissa Stevens做例子吧。Stevens太太是个32岁的家庭主妇,在一个可爱市郊里的一个无名城市。她的丈夫是一个医生。Stevenses 家住在一家高级的房子,没有生育。 Stevens 太太通常忙碌着教堂或志愿者的工作,或者在网球俱乐部打网球。夏天正开始,于是今天她可以在后院的泳池享受她首个日光浴。 Stevens 太太有幅令人垂涎的曲线。这是应该的--她多做运动的原故。她的血缘是混血的:她的祖先有来自非洲、玻里尼西亚和印度;他们的血缘合并创造出一个华丽的尤物与副杀死人的躯体,一张漂亮的脸蛋和卷曲,流水似的黑发。晒太阳并没有对Stevens 太太的棕色皮肤有什么影响,但她不需担心她的外表,因为她知道自己是美丽的--感觉起来真美妙。 今天Stevens 太太穿上一件少得咋舌的比基尼。她所有的泳装都露出的-她甚至没有一件连衣裙-但这是一条黑色的,绳结象面条般和一条带子向后绕着,可被认作厚的牙线。它是一条崭新的泳衣。Stevens 太太昨天在店里选上的,丝毫不作多想。(我承认:这是我的主意。) Stevens 太太展着身子倚躺在凉椅上。她旁边那儿的桌面上有瓶晒黑油;她今早便摆设在外头的,现在暖和的太阳出来了。她打开瓶子让油滴下她的手掌。她开始把油擦向她柔嫩均长的手臂,尖俏的双肩,雪白的脖子,修长的腿和平坦的小腹。她合下瓶子,向后躺下慢慢地合上双眼。 她突然打开眼睛,坐起来捡起那瓶子。她需要更多油,更多暖和的油。她必需把它倒在她的手掌….. …..当一团暖和的晒黑油在她手掌时,Stevens 太太放下瓶子,往后躺下,重闭上眼睛,手掌快速地滑她泳衣下方的分叉处。然后她的手滑入游泳衣底部,把晒黑油涂上她柔软曲卷的阴毛和流汁的那双阴唇。 Stevens 太太喜欢性爱。她相当地喜欢性爱。而后院靠一道高围墙包围起来,所以不必担心任何人可看到她。但她从不怂恿自己在外面手淫,在裸露的外头,或许会有人‘可’看见她。直到今天。她不肯定自己发生什么事。不肯定为什么她突然特别的淫荡。为什么她突然有种顽皮,肮脏的感觉- 【象个追求刺激的淫妇】 不肯定这想法完全从哪里来!她从不,也不会想象自己象一个- [坏娼妓-滑润的一块任人肏的臭屄] -不!她完全不喜欢这种感觉。她不喜欢这些侵犯着她的污浊想法。她也不喜欢双手和手指在以双倍的速度溜动,紧迫按在她的秘豆和在她湿润的淫穴内抽送;以及那些在她阴户上遍布的,形成一团油腻的混合物,混着自己的淫水。 【湿润溜滑的淫妇,准备着吞纳-肮脏,自读发热的母狗】 Stevens 太太仍然努力的与这些思维搏斗,几分钟以前这么陌生的思想,但以令人惊吓的迅速成为了那么熟悉。她难受的忙着确信自己不是- 【一个喧闹,紧凑,步行的淫孔-一个精液废置桶-一个快乐,浪荡的主妇】 她没注意到现在她的两只手掌是在泳衣内的,摩擦着使她湿润,瞬间她更浓湿了。而当她的手充分的润滑,它向上移动到她的胸口顶端,然后进入内部,到达她发硬的乳头。它紧捏,摩擦和拖拉她粉红色的乳头,把秘汁遍盖在姀胸上。 Stevens 太太抗拒着,但最后,她的思想倒垮了。它涌入,灌输着那些污秽的,顽皮的思维。她是一个娼妓荡妇。她是那么潮湿,大滴的油状混合物-这时,多数由她自己的淫水组成的乳脂物-在她大腿根部形成,开始滴下穿过那凉椅的裂缝到水泥地上。她反转身子,四肢着在凉椅上,使她能够透过泳衣顶端在这塑胶椅子上磨擦她的乳头,而手掌停留在部泳衣底部内,交替地用手指在她的淫穴内抽插,也轻轻但是快速地穿入她淫乐的菊穴。Stevens 太太不是肛交的爱好着,直到她这次的性格揭露她是- 【屁眼奴隶-肛门娼妓-菊穴女朗-肛交淫妇-喜欢屁屄被肏的女孩子】 -还有别的事物。 Stevens 太太喜欢性交。她特别喜欢性交。她喜欢与能移动的生物性交。她喜欢肏穴,吸允阴茎。她爱与她丈夫造爱。与别年轻男孩。 【淫虐的性爱导师】 她*是*一个淫妇导师。她要教年轻的男孩如何肏。如何把她的淫穴肏的花枝乱颤。如何品尝她,舔呧她和喂她精液。 Stevens 太太十分便利地-尽管如此,我必须承认,不是意外地-隔壁Kyle容易地从他楼上的窗口窥视。Kyle 今年14 岁。Kyle 从他开始望着Stevens太太的表演起便抽动自己的肉棒,想把他的家伙插入Stevens 太太湿淋淋的阴户,他几乎从所看到的演出爆发出来。 这使Kyle 较Stevens太太更容易操纵。轻易地便可使Kyle离开他的房间,到楼下,外边,然后穿过Stevenses 未锁的前门向后院的泳池走去。在那里后,他迅速地解下衣服。Stevens 太太看不见他,她还是四肢着地趴在凉椅背向着房子。 Kyle 靠近那悲啼,抽插着玉门和菊穴的Stevens太太。她对自己低语,边爱抚自身:“好女孩,好教师,好个淫妇。好男孩-操我吧…..干吧…..吃我吧。….” 她丰满的臀部朝天摆动。Kyle已在她后面降膝跪下。他的家伙坚挺地向上弯曲。这在普通情况下他早以爆发了,但我控制他的脑部,禁止这发生。 Kyle是饥饿的。他是对臀部感到饥饿。幸运地,它在选单上了。他倾斜身体向前,把手掌放在Stevens 太太的两团肥美的臀肉上,用拇指勾着泳衣的皮带。他的唇和舌头印上她的油腻,紧紧邹摺的后门环口,同时地,她娇喘轻吟着。 (我是堕落的。我感觉从心底的震颤,知道是这男孩是首次的性经验-还没接过吻,拖过手,没作过任何事-却给我叫来吞食这淫乐的肛门) Stevens 太太至少如我般震颤。她低声欢吟,转过头看着Kyle大快朵颐。他舞动舌头在她肛门周围挑逗,然后渴望但慢慢地穿刺入内部,试着拉出他所能尝试的滋味。她呻吟着,他对她的臀部法式接吻。她呜咽起来。她变成了她想要的淫荡教师。 “好,Kyle,非常好,”她说。“进来那里。用你的舌头肏我的肛门。让它彻底地多汁,使鸡巴能顺利地纳入。” 他舔吃着她的臀部至少有十来分钟。他让他的舌头滑到多汁湿淋淋,炽热的淫穴。Stevens 太太想摩擦她勃起的秘豆,但她觉得懒得移动。她想带自己离开这一切,但她做不到。迟些吧,我这么决定。 此时。一股抵抗力突然涌现在Stevens 太太头里,,问道:“一个14 岁的男孩是否该吸允我的屁眼?”在她未能回答自己前,虽然我轻推她一把,只不过在心理上推一点点。这个轻推已够了-她现在是那么火热和淫堕,我只须让她的思考短时间离开,让她不平衡,然后Kyle的舌头或嘴唇碰触一个新地点,她就精神质地尖叫答复自己:“是的!是的,他应该!他必需学习如何做我的奴隶男孩!” 然后她高声地,用粗重,喘气的声音说:“好…..太好了,色男孩。品尝这紧凑的臀部吧。把它吃了吧!” 她想着这种感觉的快感。她想起她的丈夫,英俊的 Dr. Stevens。 她企盼着他的鸡巴压迫和在她湿气的肛道内来回地冲刺。 她也盼着Kyle 同时地吸允她,正如现在他所做的一般。 她愿Kyle可为她把Dr. Stevens的家伙准备好,用他的嘴把它弄至勃起。 她期望Dr. Stevens 可让他们两人-她和Kyle-跪在他前面一小时,吞咽他的肉棍,吸允他的阴囊,舔呧他的蔷薇花蕾状的肛门。 她希望两个男人-Dr. Stevens 和 Kyle -靠着墙,张开双腿,让她品尝他们的臀部的滋味。 Stevens 太太要这些事情的发生。他们将会的-我总爱确保每个我控制过的人实践他或她的幻想,即使我灌输他们这些幻想。 现在,她还得考虑别的事物。Kyle已用他的舌头完工了,菊门现在几乎麻木了,他是那么狂暴地湿润它。他后退;她翻身躺在凉椅上,在我沉默的控制下。她看着他,她的眼睛似乎闪烁着欲求的火焰。她梦呓着:“乖男孩…..好男孩….。教你如何正确干小穴儿吧….现在用你的公鸡…..”-但是以她望着他的方式,她现下倒像个好色的女生,刚尝试这刺激的乐趣,饥渴地需索更多。她看起来几乎象是在哀求了。 Kyle粗声呼噜着倾斜向前。他拉开她比基尼底部,把脸埋在她浑身湿透的花瓣,来个长时间和深长的舔呧,挑逗泛滥的孔穴,咀嚼她的充血的秘豆。 然后他向前移动得更远。他拉开她顶端的布片,其实也几乎落下了。他埋着脸,吸食着Stevens太太的乳头,含着它们和已舌头在它们上方滑动。 Kyle 现在已经吻过肛门,阴户和乳头了,却还没吻过一个女孩子。他吻过Stevens太太的胸部后再向上移动。我几乎还不想让他吻她,得要他初吻前先尝尝鸡巴和阴囊,还有男人的肛门。但我想对Stevens 太太来说,让她细尝曾在她最隐密的部位的舌头是重要的。而她原本就十分渴望地吻这男孩,请求他肏她。 她是那么的听话,我必须让她这么��。于是Kyle的舌钻进她的嘴内,他们热情地吻;吻了相当长的时间,而每当他们呼吸, Kyle听到Stevens太太低语:“我是一个淫妇,我是好色,无助的淫妇…..操我…..slut slut slut slut slut….。fuck fuck fuck fuck…..” Kyle是快乐地被迫使的。正如我所说,他是较容易操纵-他没有精神上的压迫。无论如何,他不能决定干 Stevens太太的菊穴-至少不是在他的第一次-若没有得到一些建议。 令我自负的,但是我经常在我的游戏里设定一些主题。所以我想让Kyle首先吻Stevens太太的臀部是重要的一环。他不象传统般失他处女吻。我想它是公平的,让Kyle用长时间润滑Stevens 太太的肛门,然后他被允许收割他的劳动下的果实。 Kyle的公鸡其实已是略带紫色了。如果不是我精神上的克制,他早就在穿过这后院前一泄如注了。虽然如此,他必须忍多一些时候。 他站起来,把他的肉棒展现给Stevens 太太。它不是很大的-毕竟只是个14岁的男孩,但它是刚硬紫色和蠢蠢欲动得致她喘气。下流的想法闪光般穿过她的头脑,快得她来不及细想-她只知道它是多么的肮脏,却挑起她原始的欲望:她想用嘴准备Kyle的公鸡;她期待她的丈夫在做这准备;她希望Kyle有满房间的朋友们让她可以这样教导;她盼望-- 她感觉Kyle的龟头在那早前是舌头的干部-她的菊门口。她的双腿是打开的;她的手揉捏着双峰,拉着长长的乳头。她滑向前一点儿,让Kyle更方便。 (假如你觉得奇怪,两个人是无法在凉椅上在这种典型的情况下肛交。其实我已谐调他们的平衡感。我不介意做这种事,若它看起来可以更生动。) Kyle操着她的肛道。他狠狠地在湿润的直肠内窜动。她呻吟了。一丝最后的抵抗力从她并出(我追寻它的来源,发现这是由于她的丈夫是她唯一肛交的人,直到现在)。当事情发生时这是她首次对自己的婚姻誓约不忠。我粉碎-我意思是,*压碎*-这股最后的抵抗力,用个极端的想法:这不会是最后一次。她现在是一个人尽可失的荡妇了….. …..而她的丈夫无论如何不会介意,因为他们将习惯这种生活方式,至少要一段时间。 Kyle呻吟和怒吼着截刺她肥美雪白的臀部。Stevens 太太的两条手指摩擦探出头的秘豆,淫荡地玩弄着自己,比她单独时更淫虐。他们两人不再对对方专注着-他们想的是堕落,污秽的淫乐,彼此是那么缺乏渴盼着。 过了相当长的时间,Stevens 太太特别用力地往她的秘豆按下,开始悲啼,惊奇地:她已达到高潮。她开始抽搐和战栗,她让中指插访她比往常湿润的淫穴,让自己在高潮中感受手指抽送的乐趣。 那股收缩感涟漪般的传遍Stevens 太太的身体-它*是*她所经历过最强力目眩高潮,真的-抛开Kyle甭说。我撤去他身体的克制(如果我不,他将在生理和心理上严重受到损害),粘黏的白浆喷泉般地从龟头深深地射入Stevens 太太的最深处。他拔出肉棒让足够的剩余精液物喷上Stevens 太太的大腿根部。 (一个14岁的男孩通常不会生产那么多精液,但是 Kyle 在我的控制下已一星期没射精,他的生殖系统也随着我的命令增加产量,我已告诉你,我可以做任何我认为能够使事物更生动化的事。) Stevens 太太和 Kyle 实际上的交媾过程持续不到五分钟。但是没关系。Stevens太太仍然是狂热淫烈的,既然她松懈下来,我可以给她更多的控制。她实际上想好好调教Kyle。做个占有人,把他调教成一只好宠物。 这些将会发生。Kyle也是很好色。他肉体上还不能梅开二度,无论如何他还想要更多;他没有那种高潮回返的感觉。他只感到前所未有的色燥-不只是勃起而已。 Stevens 太太将带Kyle到她的卧室开始调教他。他将很快地学习好。他将好好学习得不久之后,她又再是个神经质的女孩,恳求他来肏她潮湿的淫屄。 这程序将不停地重复几小时,直到 Dr. Stevens回家,他的嘴在长时间和他的病人,男性和女性的做额外服务后是仍然酸痛和湿润的。 Dr.Stevens整日没来过,虽然如此,他将会欲念十足而需要一对精液容器,当他看见亲爱的老婆与邻家的男孩时,他将会不浪费任何时间地剥除他的衣服,尽快平息他的欲火。 事情发生得是那么快,事实上,他们之间没有一个会有时间思考他们新的生活方式。他们只会享受和期待什么样淫乐等着他们。直到我另外决定,这世界该增加些更多淫堕的人们-一群幸运的淫妇,永远会达到自己要的途经,幻想时常成为现实。 The way I want it to be。" + }, + { + "text": "家庭生活\n有雪斋翻译集 “喔!小妹,我…我要…” “杰森!”小女孩��叫道:“别射在我里面,我知道我现在不安全…我可能会怀孕的!” 女儿带着警告的哭声,掩饰了她臀部的激烈挺动,黛妮顺应着哥哥的大力挞伐,雪白的纤嫩屁股不住地上下摇摆。 黛妮的心里可能在担心,但她的身体却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丝毫不在意怀孕这种小问题。 我的目光往下瞄,儿子肉棒的大部分,已经全隐没在他十岁妹妹的紧窄小裂缝内。 从阴茎上越来越强的痉挛,我知道儿子撑不久了。因此,我决定,在一切事情来不及以前,采取该做的行动。 我急忙伸出手,按住儿子剧烈耸动中的屁股,用尽力气往前推。 “波!” 儿子阴茎的最后半吋,尽根没入女儿孩的嫩穴之内。 “如果你想让妹妹怀孕,你就要用尽力气,去射到最里面。”我这样教着儿子。 黛妮眼睛睁的老大,而她哥哥的肉棒直顶入她子宫,跟着,在她危险期的年轻子宫之中,这十三岁的男孩爆放出最精华的液体。 观赏儿子与他妹妹配种,实在是件赏心悦目的乐事。 男孩的身体一次接着一次地抽搐,他将充满生命种子的滚烫精液,毫无保留地注入妹妹无防护的年轻子宫里。 “喔…… 喔喔喔喔喔!”杰森咆哮道:“喔!老天, 我射在你里面了!黛妮!” 女儿呜咽了几声,然后,好像突然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当哥哥的四肢紧缠着幼嫩的胴体,作最后的喷射,黛妮还以一个热烈的拥抱,轻喃道:“喔!妈咪,我猜我会有一个贝比。杰森在我身体里面射了那么多,我知道,在上中学以前,我一定会怀孕的。” “喔!上帝!怀着哥哥的婴儿!这感觉好棒,我忍不住了。” 我贴近去看,想确定儿子做得对不对,让每一滴精液,都留在这女儿孩的平坦小腹中。 动作一直持续,直到男孩已从高潮颠峰落下,肉棒软化,他才依依不舍地自妹妹嫩穴中拉出。 当他抽出时,我看到一串浓白精液自阴茎前端淌下,而另一股残余液体,也立刻自黛妮紧紧的小穴口流出。 我知道儿子把一切都做对了,他已经将精液留在妹妹可爱的小腹里了。这个可爱的小肚子,有希望会很快地变大,让她哥哥的小婴儿,在里面踢打、扭动。 假如没有,我看哪,杰森将会持续交配,直到配种成功。 我微微一笑,示意黛妮弯曲身体,就像要包尿布那样,把小屁股抬高,然后,拿了团卫生棉条,笑着吩咐道:“保持这姿势别动,小宝贝。”说完,将卫生棉条放至黛妮蜜唇边,轻轻内推。 “别动喔,妈妈想让全部精液留在你身体里面。” 我一面这样告诉她,一面把辅助线拉出。 我轻柔地开始抚拭黛妮的蜜唇,拉拉生嫩的乳蕾,搓弄着微隆的乳房,直到女儿孩发出呻吟,关上眼眸,享受一波波的快感。 让杰森、黛妮兄妹交配的主意,是我的点子。起初的第一次,我突然注意到,女儿胸罩的尺码已渐渐引人侧目,而她的屁股已宽阔到足以承受几次“自然分娩”了。 当黛妮有了月经,我更开始对着日历数日子,就像一个尽责的咕咕钟,推算女儿的排卵周期。 到了黛妮本月的危险期,我把她叫过来谈些事,同时帮她按摩。一面按摩,一面褪下女儿大部分的衣服。 她并没有那么听话,但是,当母亲伸手解开她胸罩的扣子,开始揉弄她的胸部,温柔地挑逗两颗乳蕾,她的身体整个儿放松了下去。 我仔细看着女儿的每一个反应,她的肤色因为害羞而烫红,腿间慢慢变得湿润,到后来,整个人完全瘫软在床上,两条粉腿大张。 当我告诉女儿,我要给她个惊喜,黛妮睁开眼睛,看见了哥哥。 刚开始,她拼命想遮住身体,但我将她的遮蔽物都拿开,告诉她放松身体,而杰森则坐在床边贴着她,开始摩蹭我刚刚挑弄过的地方。 我确信已把儿子教得很好了。 很快地,黛妮在爱抚中放开身体,而杰森也爬到了妹妹身上。她几乎没有注意,而我晓得女儿此刻已飘飘然,不知身处何地了。趁着她无法思考,我将她的内裤拉下脚踝,要她把两腿分开。 你应该猜得到剩下的部分… 杰森把阴茎刺入女孩的腿间,开始对妹妹播种。 往后的三天,趁着黛妮还是危险期,我要杰森全力下种,透支体力也无所谓,于是他们把大部分时间耗在床上,一天至少一次。 ‘ LEONIC 注:如果要增加怀孕机会,不可以“全力”耗在床上,这样会导致精虫浓度太低(来不及制造)反而降低生育机会。正确作法是,要休息 1.5 天到 2 天(看男生的年纪)因为精子可以在子宫内存活 3 天, 所以,两天一次,就可以保持“有效浓度”了。然后尽量使女生达到高潮(干脆先用 XX、OO、##﹍﹍使她达到高潮,男生再进去)’ 我不��女儿错过任何机会! 一些时间之后,我很高兴地发现,即使没有妈妈的鼓励,杰森也能自动地肏着妹妹。 呵呵,我为儿子的杰出表现而自豪。 老公对我的计划相当感兴趣,一个月过后,黛妮进到我们卧室,一脸忧虑,她告诉我们,这次的月经没有来。 我微笑起来,从床边取出一张为了这个“紧急时刻”,而早就买好的验孕纸,带女儿进浴室,取她的小便样本。 一如预期,验孕的反应成阳性,而很快地,黛妮开始在晨间觉得慵倦。 怀孕的前三个月,黛妮并没有我们那么高兴,她的裙子就像吹气球般膨胀起来,我笑着帮女儿换上了年轻的孕妇装。 她不肯穿那件我送给她,绣着“哥哥的婴儿”字样的可爱T恤上学,但我确定她有在屋里穿上,这样一来,所有的血亲都会知道,在这女孩美妙小腹中轻踢、扭动的婴儿,是谁下的烂种。 我也确认黛妮对新生儿的出生有了准备。 我和妇产科医师谈过,他同意我们在家分娩。 当分娩的日子终于到来,我要黛妮躺在我们房间的床上,启动中的摄影机将记录下一切。 经历两小时的汗水、挣扎、痛苦,黛妮生下了一个7磅又4盎司重的白胖男婴。 杰米.大卫(用以纪念他的双亲)。 黛妮生产之后,我帮着洗净婴儿,喂饱他的第一餐。 怀孕之后,黛妮的乳房开始变得非常硕大(十岁的年纪,34D罩杯的巨乳),当分泌初乳后,这对巨乳变得非常柔软。 起先,黛妮很担心怎么在学校里给儿子喂奶,因为她希望儿子吃母奶长大,但是,怎么在全班同学、众目睽睽之下,公然给儿子哺乳呢? 呵呵!她忘记了妈妈的存在。 在黛妮回学校的两周前,我已租了一个广告中的挤乳唧筒,当黛妮喂完早餐的第一次奶后,把东西介绍给她。 唔!我只能说,当我示范过一遍后,黛妮似乎很惊讶。 她问道:“这是什么啊?!” 我仅是笑笑,要女儿褪去特制的胸罩。 黛妮看起来很困惑,但还是同意了。 剩下的就没什么了。 我将一双吸入杯按在女儿胸房,开始汲取她的奶汁。 结果,这变成了例行公事,每天早上,等黛妮洗过澡,就这么依样开始汲奶。 早晨时,当黛妮醒来,她会亲自喂杰米一次,一小时后,我会为她汲出奶水,供给杰米一天所需。 当黛妮从学校回家,又喂一次,而我再一次帮女儿汲奶,为了后续的需要,小心地汲出每一滴。 杰米睡前要妈妈再喂一次,而半夜的那一次,则由库存的母乳来应付。 广告上说,一个婴儿吸的奶越多,吸的次数越多,那么,母亲的泌乳量就越大。 在儿子、汲奶筒的过程中,黛妮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小乳牛”,她的乳汁足够应付三个小子。 多余的乳汁,我们捐赠到医院去,捐给那些无法分泌乳汁,却需要母乳来哺育孩子的母亲。 我们全家为了这头温驯的“小乳牛”而自豪不已。 过了一阵子,黛妮也自豪于自己的成就,就如我们一般。 当黛妮的婴儿断奶,黛妮想要停止喂奶,但我却有别的主意! 所以,当黛妮的乳汁枯竭,你应该能猜到下一步发生什么事吧! 在我的授意下,杰森相当乐意充当种马,而黛妮再次配种成功了。 可惜这次,这只种马花了六个月才成功。 男孩不断地取乐,几乎每天晚上,都把热滚滚的精液注入妹妹年轻的子宫内,有时甚至一天数次。 事实上,兄妹俩都得到了愉悦,黛妮甚至习惯于待在家里,专心地哺乳、怀孕,或是努力下种,重复这样的流程。 我的目标:黛妮在高中毕业前,至少生下三个孩子… 最后的事实是,我们女儿在进入与哥哥同一所的高中前,产下了四个可爱的小东西。 杰米,妲琳,杰克和美琳。 (当杰森高中入学后,有六个月之久,播种的工作由我丈夫亲自担任,将他过剩的种子,全注入女儿子宫之内,最后的那个种就是他的杰作。) 从女儿离开后,已经六年了,你可以想像得到,自从女儿搬去与她哥哥同居,我们的生活寂寞多了。 但昨天,妲琳哭闹说小腹好痛,内裤上首次出现了褐色的污痕…… 呵呵呵!我几乎等不及了!古蛇杂话: 好久没和大家见面了,学校的事有点麻烦,所以拖慢了进度。 整日看文,没什么贡献,仅以此短文,向各位努力创作、扫瞄的名家致意。 最近好像都没有人在扫日文电玩的小说,真是好遗憾啊。希望大家再接再励,做出更好的文章。 PESAKD兄,您的文章好棒,小弟拜领了。 KERM兄,翻译工作辛苦了,共勉吧! 八云兄,您的故事极好,若能加强些排版效果,必然更上层楼。 诸位猫族们,猫蛇不相亲,不过,也向诸位问个安。 也向诸位元元的朋友问好,谢谢。" + }, + { + "text": "上司的妻子\n女主角叫做”爱莉丝” 简称”莉”。 我觉得亲属在同一个单位做事并不是很妥当,尤其其中一位又是公司的老板莉的丈夫是公司的老板,她虽然没有仗着丈夫的权势做事,却也没有人愿意得罪她。说实在的,她的长像,身材虽不是顶尖,却是皮肤白细,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便是身高矮了些。不过,这一点丝毫不影响她在床上的表现。 其实我并不是一开始就存有非份之想,除了已有知心的女友之外,更不想因桃色事件丢了这份得来不易的工作,最重要的是,莉在我初识之时已是有夫之妇,万一出问题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她的婚姻生活过得并不愉快,由于年龄相近,所以常常找我诉苦,并且一再表示想要离婚。 (不过与我无关) 此后,我万万没料到,原来我早已成了她猎取的对象…. 在一次他的丈夫出差中,她提议我们一起开车去看咖啡店会比较方便;车子是她的,我则充当司机。 当时为了避嫌,我还刻意邀另一位男同事跟我们同车,不过;那显然于事无补! 活动结束返程途中,另一位同事先下车后,她突然告诉我说他的丈夫出差中,不在公司又觉得人很累,想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开玩笑的说,”那去旅馆休息好了” 。 没想到她竟一口答应,还提议到马里士他路一带的旅馆,那个地方比较安静,话已出口,她又接得那么顺,说实在的,我心中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以前常跟女友上宾馆,想来汽车旅馆应该也差不多;事实如此,可是坏在浴室的隔间竟然是半透明的。 进了房间她就表示想先洗个澡,望着那片玻璃格间,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却大方,只丢了一句”不要偷看喔”,就闪进浴室了。 要不偷看可以,想不偷瞄就很难了! 我一边开着电视试图掩饰心中的紧张,一边又忍不住把眼光游移到那片半透明的玻璃窗上。透过那片若有似无的遮掩,她的胴体曲线加上我的想像,我的眼睛仿佛成了她的双手,在她身上搓揉着肥皂;我可以感觉到下体正急速的充血,膨涨…! “你待会儿要不要也洗个澡? 我顺便先睡个觉!” 莉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喔! 好…”! 其实我也不确定自己想洗,只是当时似乎找不到其他台词。在脑袋里乱七八糟的状态下洗完澡走出浴室。 (她刚刚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在偷瞄那片玻璃窗?) 才发现莉根本没睡,甚至于比先前更有精神;至此我已完全明白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了! “奇怪,明明觉得很累却睡不着,脖子好酸…” 莉企图解释她为何没睡的原因,我却觉得有点儿好笑! “帮我按摩一下好吗?” 她出招了!!我没有拒绝的道理! 认识她一年了,没碰过她的身体,第一次的接触竟然是这种情况? 有点儿诡异。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享受够了,便提议换她帮我按摩,说是慰劳我做她两天司机的辛劳;我还没回话,她就示意我趴着,并且跨坐在我身上。 与其说那是按摩倒不如说是挑逗;莉跪坐在我大腿上,当她弯腰按摩背部时,那对要命的乳房便不经意的摩擦到我的身体;而她那双充满欲念的手,则不断传递着强烈的性暗示!! “翻过来吧”! 她说。 “怎么翻呢”? 我在犹豫;虽然早知道将发生的事,那根提早泄露意念的阳具还是令人觉得难为情…! “哈哈! 你在想什么呀? 好坏喔”! 她看着我勃起的阳具,撒娇的轻轻的碰了一下。至此我再也忍不住体内燃烧的欲火,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莉脸红了,不过不是娇羞的红,而是和我一样充满欲望!! 隔着衣服,我握住莉那对乳房,恣意搓揉,并用双腿缠住她的腿,将阳具紧紧的抵住她的身体,缓缓摩擦;她则以呻吟回应,并且一把握住我的下体! 或许是双方的性欲都已冲至顶点,我们很快的互相脱掉身上的衣服,并尽情的探索彼此的身体! 老实说,莉的双乳吸引了我绝大部份的注意力,不是因为尺吋可观,是那两颗略带粉红色的葡萄,实在不像是已婚女人应该有的色泽! 我贪婪的吸吮其中的一颗果实,像个婴儿一样,不同的是我的脑中充满邪念! 我的手移到她另一边的乳房,轻轻的延着她的乳房线条挑逗,然后再把它们兜拢,挤压;莉的乳头很快就挑起来了! 我往她的下身探去,发现莉的阴户已经湿濡,我把舌尖离开她的乳头,往莉的下身滑去….. 她没反抗! 当我的舌尖碰触到莉大腿内侧时,我发现她似乎在轻微的颤抖。 “嗯!我就是先不舔你的要害,让你哈死!”我在心中想着! 所以我尽管将舌间轻扫过她的阴唇,可就是避开她的阴蒂! 没想到莉真是个急色的女人,比我还急!! 她一把推开我,将我压到她身下,就将我的小弟弟坐���她身体里去了! 我还没回过神,莉已经开始骑了起来。 坦白说,我喜欢女人在上位,除了可以把玩女方的乳房外,也可以观察女人做爱的神态 (因为采取主动,所以比较真实),更可以偷瞄双方身体接触的那一点…! 莉是我所遇过爱液最多的女人,她的性器比我想像中紧得多,可是却因非常的湿,使得她在套弄时相当顺利;或许她最敏感的部位是阴蒂吧? 莉在套弄了一阵子之后便将我的阳具尽根没入,接着紧贴着我的身体摩擦了起来! 而且频率越来越快,并且开始大声的浪叫! 我有些受不了这种攻势,深怕提早败下阵来,于是我开始胡思乱想一些杂事,藉此分散注意力,这招果然奏效! 慢慢的我冲动的情绪安定了下来,并配合着莉的节奏;不过此刻我突然有个怪异的感觉。 “她这么个磨法待会儿不知要掉多少体毛?” 而且磨久了也会发热,这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幸好就在担心的同时,我突然感觉到她的速度又加快了,并且脸上布满潮红,我知道她高潮要来了,所以开始采取攻势,将阳根用力的抵入莉的身体深处。 她大叫一声,仿佛喊出了所有久旷的欲念,然后渐渐放慢了节奏…… 我知道她到了!! 赢了第一回合,我再没有心理负担,换个姿势,好整以暇的重新把她压到我下面,并缓缓的将我的小弟弟再次插入莉的阴户。我不要像莉那么急,我想细细的感受我的阳具在莉的阴户内缓缓摩擦的曼妙感觉,那种滋味儿很美妙;一面享受接触的快感 ,一面感觉在抽插过程中那种混合着爱液却又略带阻力的黏腻感,并发出淫秽的声音,对我来说,那才是真正的色情! 莉也颇能享受这种慢吞吞的方式,一面呻吟,也一面休息! 我不让她有太多喘息的机会,一把拉起她,让她扶着床头跪着,从后面再次挺进,并用力的插入!! 这次我不再留情,把她完全当做是我泄欲的玩物;我狠狠的顶入她湿润的花蕊,并自后方攫住莉的双乳,莉丰满的肥臀因规律的抽送激起一阵臀浪;她饱满白晰的乳房则因用力的挤压而自我的指缝间流泄出来…! 我疯狂的揉躏她的肉体,而她也恣意的承受! 这次我没再克制欲望,在一阵狂抽猛送之后,我似乎将体内所有的精液全数激射入莉的体内!!之后松驰的倦意便猛然袭来…! 突然我心头一紧;”糟了!!! 没避孕 ……..”!!!!! 莉仿佛看穿了我的心事,笑着说 “我有吃避孕药…”! 然后我才发现,原来她是有预谋的! 而我则几乎是朝着她布下的局一步步地走下去! 从那次之后,我们便常常发生关系,有时甚至还在上班时间偷溜出去幽会,然后再若无其事的回公司办公,真是蛮刺激的! 莉在数度发生关系之后曾告诉过我,我是让她在床上最满意的男人。她丈夫从来没有给她过这样愉快的充分的享受,听起来是像是称赞的话却使我深深觉得忧虑…..。 我必须承认,莉确是个绝佳的床上伴侣,原因是她在做爱时相当放得开;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淫荡! 问题是,你能有多少机会碰见个真正淫荡的女人? 淫荡与狂野之间其实不能划上等号,所谓的淫荡事实上包含了所有的肢体动作及潜意识的显现,而眼神则是传递”淫荡”讯息的媒介! 在之后我与莉的许多次性爱中,我逐渐发现她实在是个十足的性爱能手,除了真枪实弹的性爱之外,莉的口上功夫也是一流!! 平日的性爱,我们免不了以口交来为彼此助兴,她认为她的口功应该算是蛮熟练的;我比较好奇的还是她的口功到底有多厉害?) 因此,从我口中所提出的问题就只剩下”那你的口功到底有多熟练?我想试试看…”! 莉也是干脆,二话不说就把头埋入我的胯下,把那根才休息不到半小时,还软绵绵的阳具一口含入。 口交的滋味我不是没尝过,可是从没有女人能单用口交就让我得到满足! 我略带玩笑的恶意想要看看她有什么本领能够让我投降,尤其是在已经尽情发泄之后…! 刚开始并没有什么不同,她只是温柔的用舌尖轻轻的舔舐着我的龟头,然后慢慢的绕着圆周;此时我的阳具略有反应,不过我相信那是反射式的反应,莉没有停止她那机械式的律动。 我心想,”不过如此尔尔”,可她接下来的动作让我吓一跳;莉突然间用她的手指往我的肛门施压,此举使我原先不怎么坚挺的阳具很快的急速充血就在这时候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当我们四目交叠时,我看到了她那淫荡至极的表情!!! 她只望了我一眼,又将头埋下去;继续舔舐我的敏感部位,这次她舔的可不是阴茎,而是把我的两颗睾丸全数含入,这让我有点儿害怕,怕她不小心伤了我。 然后她开口说了唯一的一句话:”你放心享受,我��让你爽死”! 趁这说话的当中,她把身体倒转,成了69的姿势;我心里有点儿怪,因为上一次交欢过后彼此都还没沐浴,虽然是自己的体液,总还有些不自然。 可是看她都不介意了,我也只好豁出去,开始轻舔她的阴蒂,并且用手指在她的阴户中浅浅的抽插……! 渐渐的,也不知何时开始,她把双手全部移开我的阳具,完全用头部的动作套弄着我的阴茎,我心想”完了!这样一来就破功啦!从没女人能不靠双手辅助让我藉着口交射精。 不过我的顾虑似乎是多余的,她的头部动作丝毫没有减慢,仿佛是双手仍在我的阳具上套弄,不同的是她的舌头仍不停的在乱转;要命的是她的手指又压到我的肛门上! 这下子换我兴奋了,也忘了我正在舔舐的是个刚做完爱却还没清洗的阴户,狂乱到只拼命的伸长舌头往莉的阴户中钻去! 她也是有反应的;不过我该感谢她没有放慢她的速度,而且一直在加快频率!!! 这时候我该担心的不是我会不会到达高潮,反而是怕她会不会因为头部不停的急速摆动而脑充血! 我不忍她如此辛苦,所以也放任我的思绪,往最色情的方向去幻想;渐渐的,我发现我快爆发了,莉当然不会没发现;忽然,她原本紧压在我肛门上的手指倏的往我肛门内插入!! 我似乎觉得有点儿屈辱,可是接下来的快感使这种感觉立刻烟消云散! 我又泄了一次!!泄在莉的口中 !而且还舒服得叫了出来!! 她没有立刻吐出我的性器,反而温柔的继续在她口中温存;直到我的小弟弟慢慢的软化,她才松开。莉抬起头来充满笑意的问我:”舒不舒服呀”?好像打了一场胜仗那样得意! 并且用她的舌头润了一下双唇。 我瞟到她的嘴角还有一点点残存的精液,就在她舔了一下嘴唇的同时,我发觉那一小滴精液也收到她口中去了! 问我舒不舒服?? 我诚心诚意的给她满分!! 不仅仅肉体舒服,她过程中淫荡的眼神及那一下舔嘴唇的动作就已经要叫我魂飞魄散了!!何况是加上那些”绝招密技”??? 莉的”特殊密技”还不只于此;一般做完爱前我都习惯性会将卫生纸放于床边备用,因为若没用保险套而只用避孕药片的话(注),在女方体内射精抽出阴茎后,精液一会儿就会倒流出来,不用卫生纸先处理一下的话会滴得到处都是。 莉却不必如此,因为她能将精液”暂时”锁在体内而不流出,起初我不明白为何如此,有一次做爱当我将阳具插入时她要我暂时别动,然后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内有一股力量,虽然不是像”吸”的那么强烈,不过,要锁住几CC的精液绝对是绰绰有余了!! 我问她怎会这样? 她只说她练过瑜迦;怎么练的她倒没说……! 注: 我所使用的避孕药片叫C-Film,薄薄的像糯米纸,做爱前十五分钟左右塞入女方阴道深处,遇水就溶化了! 不喜欢避孕套的男士可以考虑使用! 受孕率不高,最少我使用没失败过! 但是,使用药片之后不要再进行口交,因为味道会苦苦的! 别说我没告诉你……! 我跟莉的关系持续了几个月,心中越来越不安,她找我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甚至她丈夫在办公室时她也会找理由来我的座位,藉口讨论工作,实际上是来摸我的性器,手在我的阳具上套弄,最糟的是她开始针对和我谈话的女同事,因为让她有种”与人分享”的感觉;我不愿明说,因为怕伤她的心。 其实我与她的关系纯粹是建立在”性”之上;不是爱! 有一次我在做爱中不自觉吻了她,事后她问我是不是爱上她了? 或者是因为她的丈夫是我上司的缘故? 这件事让我对她起了相当大的反感! 我动了疏远她的念头! 我不能因贪欢让事情不可收拾! 不过,莉也看出了我的意图! 还好,毕竟是地下情人,我不敢声张,她也不敢嚷嚷…! 可是自此之后我便不再和莉上床了! 莉也颇知趣,我想,这算是个很好的结局了!后记 贴”上司的妻子”之前我确实犹豫了一会儿,跟莉的那段往事,我原打算将来一起带到棺材里去。因为若是不希望泄露密秘,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不要说出来! 莉这个女人的确是与众不同,在性方面;也许因为如此,即使我碰过比她更漂亮的女人,也不如和莉的那段回忆那般令我印象深刻! 漂亮的女人满街都是,然而,正如我在第二篇中说的,您能有多少机会碰上个真正淫荡的女人? 我好运碰上一个,更狗屎运得以全身而退。所以其实我真该闭嘴! 事实上,每个女人都有她可爱的地方,即使不够淫荡,不够漂亮,您都可以从她们身上发掘出乐趣! 比方说,我碰过一个不漂亮的女子,可是她的感度却很好,跟这种女子上床,男方根本不需有任何心理上的负担! 只要不是早泄得太厉害的���! (三分钟内) 所以我有一点点废话想跟各位说,如果您觉得您的性生活不是非常满意(我是跟男士说的),其实男方要负比较多的责任! 我个人的观点是,既然我们男方每次性爱过程中都能获致高潮,那么,女方应该也要有这种权利! 如此才能使双方都得到真正的乐趣! 如何做到? 我们单刀直入;真枪实弹无法搞定的,没关系! 大多数的人都有舌头;不想或不敢用舌头的,没关系! 我相信没有十指的人也不多;十指灵活度太差的,我想应该还有钱去买个小小的电动按摩棒! 反正您一定会其中一项! 当然,有时您的女伴可能会体贴您太辛苦而告诉您她不需要”到”,您可以接受她善意的体贴任意驰骋一番,不过,要女方快乐毕竟有许多方法,不拘形式。双方的感觉都能兼顾绝对是上策! 有个很好的朋友告诉我他”好像”有早泄的问题,总是五分钟左右就收兵了,我提供自己的经验给他;二掌柜我用的方法很简单,其实在前头的文章中也说了;我都是用”胡思乱想”的方式来控制时间,您可以想想”国家大事”,也可以背背课本(如果您还是学生),相信对”延长时间”能有很大的助益! 若女方开始嫌您”很难搞定”,那还是请您”胡思乱想”,不过要反向思考,比方说您可以想想二掌柜跟莉的故事,如果您也觉得那很刺激的话! 之所以能让莉满意,并非是我天赋异禀,而是我在过程中多能随意控制射精时间。 当然,这招也不是万无一失,二掌柜也是有”秃锤”的经验;不过,这是我的一百零一招,我觉得很好用,各位参考看看吧! 文字的叙述确实稍加润饰过,但过程我倒是依照记忆原原本本写出。这个故事不是编的;男主角是我,女主角也确有其人,不过,我绝对不可能告诉您她是谁! 所有有关她的事,我只能说到这儿! 因此,请不要再问我了! 至于在这儿的朋友若有喜欢猜谜或心思特别细密而推敲出我是谁的,也请不要说出来,算是也给我一个善意的鼓励! 否则,我也会死不承认。谢谢各位朋友的支持!" + }, + { + "text": "欲望的俘虏\n这一篇小说曾经有一位网友 Micki 兄在元元贴过,但是只有一小部份。所以小弟准备将其重新扫校出来。这位高大金发的奴隶,比她记忆中所有的人都来得俊俏挺拔。他一头浅鬃毛似的头发飘散着,上身穿着无袖紧身的皮衣。她兴起了一个堕落的念头:在这富裕的阿尔及尔人的华丽大厦里,柠檬树在斜射的阳光中,投影在五彩的地砖上,无数的奇花绽放着异香。来自法国修道院的骂丽塔和克罗汀,接受了华厦有权有势且英俊主人卡西姆的邀请,住进了他欢乐的宫殿,当然主人也要求她俩人回报:她俩必须完全臣服他邢痛苦而又甜蜜的情欲世界!第一章 黑暗中玛丽塔死死抓住克罗汀。脚下的甲板有些滑溜溜的,且摇晃得厉害——这条西班牙货船,现在可是她们的救星啊。 船是从南特开往她的家乡方向去的,在比斯克湾遇到大风暴,她们的厄运就开始了。眼睁睁的看着它一点一点沉没,到现在玛丽塔已经精疲力尽,冷得要死也累得要命。暴风雨正在继续。这条救命的小船在劈头盖脸打来的浪头之中,显得是那么渺小和破旧。玛丽塔无计可施,止不住的哆嗦起来,连站下去的力气都快没了。 “安娜嬷嬷呢?”克罗汀说。“我找不到她在哪里。” 玛丽塔战栗着,努力回想那个修女一点一点消失的情景。“她不在,我想是已经沉下去了,真可怕!现在只剩下我俩相依为命了。来吧。用力划,找个避风港。” 于是她们全力以赴向前驶去,这样的船行是件危险而高度紧张的事情,她们都不敢也不能分神去关注其他旅客。这时玛丽塔觉得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她的胳膊,同时,在狂风巨浪的狂吼中,一个低沈有力的声音清晰地进入她的耳膜。 “跟我来。你们也许用得上我的船。这立锥之地已经塞满了太多的人和行李,迟早要挤破的。” 她结结巴巴的表示着她的感谢。而克罗汀已经几乎不能说话了,她的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冻得发紫。玛丽塔几乎是靠在陌生人的臂弯里,被他半拖半拽带下了甲板,走过一道长廊。 “最好把你们的湿衣服换下来,免得着凉。”他说,扔给玛丽塔两条大毛巾。 “那个皮箱里有衣服,你们自己找着穿吧,我还得走,船上的人还需要我。需要什么尽管随意吧。” “谢谢你,你真是太好了。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玛丽塔开始说。 但是他已经走了,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她轻松地脱下湿漉漉的裙子,胸衣和衬裙,使劲地擦着胳膊和两腿,直到它们都发红为止。克罗汀也忙��整理自已。接着,她们并肩坐在那窄窄的床上。失却安娜嬷嬷的陪伴是很突然的,玛丽塔为她默默的祈祷了一会儿,心里却忍不住的释然和轻松。 “我真高兴她走了。那个冷血动物!”克罗汀忽然说话。 玛丽塔有些惊愕地看着她的朋友。忽然她两相对捧腹大笑。太有趣了,安娜嬷嬷是个苛刻而毫无幽默感的老处女。玛丽塔回想起安娜嬷嬷虐待她的那些往事,想起这个修女居然要她自打耳光——这些事情一向埋在心底,没有人知道,包括克罗汀。 克罗汀当然也有恨安娜嬷嬷的理由。 “有白兰地吗?”克罗汀牙齿有些打颤的问。她包着毛巾坐着,长长的红头发凌乱地顺着裸露的,光滑的肩膀披下来。 玛丽塔四处搜寻着。船舱很大也很阔气。木炭在火炉里燃烧,整个屋子都很暖和。天花板上是个油灯,摇摇晃晃的摆动着,发出红色的光亮,旁边的木板镶条也被映得发亮。没有白兰地。她找到一罐咖啡。 “我们的救命恩人肯定不喝酒。”她说,“但他一定是个有教养的人。当然,也很富有。”她从罐里舀出咖啡,放在一个可用手提的小壶里,加上水,把它放在火炉上。“桌上是新鲜水果,那个碗是金的!再看看这些丝质的刺绣床罩!” 克罗汀蹲下身打开了皮箱。“他说话真好听,富有磁性的声音真有魅力。你想他是个商人吗?说不定他是这艘舶的主人呢。至于他的富有,那是不用说的啦。你看呢?” 她弯腰抱起一堆堆的衣服,看上去都非常华丽而有种说不出来的异域情调。蜡染的、丝质的、天鹅绒的、纱的、锦锻的,各种质地的衣服让她眼花缭乱,她不期然的微笑起来,像以往见到美丽而华贵的东西时一样,她不住的惊呼,玛丽塔记得,六年来她们俩人已很少这样开心了。 玛丽塔张嘴笑了。“这是什么衣服呀?跟戏服似的。” “那有什么关系?他说过我们可以随意各取所需。现在我们需要干的衣服。” 克罗汀拽出一件束腰的丝质宽衫,淡黄色。又拿出一件深黄色的裙子,一条刺绣的缀满珠宝的腰带。她垂下眼睑,裸露的背部对着墙壁。她松开毛巾,迅速套上宽衫。 玛丽塔觉得她在试图遮掩什么,而这大可不必。作为多年的朋友,克罗汀美妙的身体是她从小看到大的,两人独处时的坦诚相对已成了一种默契。难道这也注定要被修道院的该死的清规戒律所限制、所不容吗? 克罗汀又低下头专心寻找。“我来给你挑一套,哪,这件怎么样?看看多好的天鹅绒!这宽宽的衣领多大方啊!哎,还有这么多珠宝镶在上面——简直无与伦比,你快穿上它吧,我都等不及了。这颜色刚好配你那头浅灰的头发,简直就是为你订做的!” 她的兴奋感染了玛丽塔。玛丽塔嘲笑着她的孩子气一边穿上衣服。因为没穿衬裙和胸衣,感觉有点怪怪的。绫罗紧挨着她的肌肤,凉凉的却很舒服。船舱里有一面镜子,于是两位年轻的女子,陶醉在他们美丽的倩影里,欣赏着在薄薄的丝绸里若隐若现的胴体,欣喜若狂。她们格格地笑着,旋转着,看裙子起伏、飞扬,恍如童话里的仙子,随时振翅欲飞。要是修道院里那些嬷嬷们看到这个景象,她们准会被气疯的。 咖啡的香味弥漫了整个船舱。还没等她们收拾停当,坐下来喝咖啡,她们的恩人回来了。先前的忙乱之中,玛丽塔没细细端详他的样子,这回可看清楚了,这是个高个子的男人,浅色的皮肤,有一张坚毅而有棱角的面孔。 他微微笑了。“看得出你们已经恢复过来了。很好,你们煮了咖啡,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来一点。现在我恨需要热量。” “请。先生是……?”玛丽塔问。 “你可以叫我卡西姆。你们呢?” “玛丽塔.德.纳弗。这位是我最亲密的朋友克罗汀.杜彭。” “哦,原来你们是法国人啊。”他恍然大悟地说。 “某种意义上是吧。”她说,抚媚的一笑。“我们不知该怎样感谢你才好,卡西姆先生。这个船舱很舒适。我希望你不介意我们从你箱子里借的这些衣服。” 他一挥手。“我正希望如此。我希望你们收下它。它们本来就是作为礼物送给家里人的。但这颜色也许就是为你们挑的,你们穿起来是这样的美丽出众。你们都有很特殊的光彩。克罗汀有着金色的皮肤和红色发亮的头发,而你,这么白的皮肤,银色的头发,蓝色的眸子,这是令任何画家,甚至任何艺术鉴赏家都要叹为观止的美丽啊……”他摆摆手,非常诚恳的笑着。“现在,我坚持,请你们收下这些东西。除了你们,还有谁更能配上它呢?” “谢谢你,先生。我们的大部分衣物都丢了,你真是太好了。”克罗��迷人的一笑,露出两个酒窝。 卡西姆啜了一口咖啡。“我很乐意为美丽的女士服务,尤其是在危难中的年轻姑娘。哦,天哪,我又得走了。我想你们一定觉得我很莽撞吧?”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淡淡一笑,但他看着玛丽塔蓝色的黑色眼珠里却有某种炽烈的东西。玛丽塔觉得有种兴奋的颤栗从心底涌起。他真的人有吸引力了。 “不是莽撞,而是一点点的——过于坦白了吧?”她说。 他大笑。“对,我是这样的,经常如此。” 他脸上出现了一种怠倦而又不松懈的神情。他有着宽宽的额头,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敏锐和智慧。玛丽塔忽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是一个很危险的男人。这一点立刻使她有种不安的感觉。 “我们现在仍处于危难之中,先生。”克罗汀活泼的说,打断了她的思绪。 “不是吗?你总得承认你们在暴风雨中失去了同伴,现在是孤立无援吧?” “是么——”“那么我坚持,请允许我对你们进行监护。在船即将到达的港口附近的阿尔吉尔,我有一所大房子。如果你们愿做我客人的话,我将不胜荣幸。如果你们怕亲友会担心,我会打发人给他们送信去的。” 玛丽塔看看克罗汀。她的手捂在嘴上。她的眼睛瞪得溜圆溜圆的,轻轻地点头。 玛丽塔立刻满心欢喜地认同了。她当然知道这是不对的,要是他们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的。可谁会知道呢?再也没有安娜嬷嬷了,在救援的船来带她们回家之前,还有什么地方可待呢?与其在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随便找个旅店住下,还不如和卡西姆呆在一块儿呢。 “谢谢你,先生。”玛丽塔说。这是她俩心底处的表白。“我们很乐意接受你如此友好的邀请。” 卡西姆喝完咖啡,抬起眼皮。“那么说,你是要到玛丁尼克去了?你家在那儿吗?” 玛丽塔点点头,想起位于波特罗耶的那座大大的白房子。“我父亲有个蔗糖种植园。我们在南特修道院接受教育,毕业我们就回家去。” “哦,我听说过那个地方,”卡西姆说,“那是一个培养淑女的学校,是吗?据说那儿规矩很严?” 玛丽塔脸色有些潮红。他当然不可能想像那是一种何等的“严厉”。 “经历了那样一场生死搏斗,再稍稍吃点东西,我想你们该放松放松了。请让我为你们效劳吧。在我这儿,一切都会安排妥当的。” 克罗汀脸上泛了笑靥。“听上去太美妙了!我特别向往的就是这样,穿着蓝色的休闲便装,吃着简单而可口的东西,在周围都是石壁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哦,仅仅是提到‘放松’这个词儿,已经让我垂涎三尺了。” 卡西姆大笑。“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到阿尔吉尔了。我会领你们参观那些弥漫着芬芳气息的房间。你将喝着果汁雪冻,看着美丽的喷泉,茉莉和政瑰的芳香环绕在你的周围。啊,我亲爱的姑娘们,这正是我非常乐意为你奉上的。”这样的许诺,这样低沈平滑如天鹅绒的嗓音,玛丽塔觉得有一股甜蜜的暖流顺着背部流下。克罗汀斜瞟了她一眼,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大笑。她们都渴望到阿尔吉尔去了,朦胧之中觉得生命也许就从此改变。 卡西姆站起身,拿起帽子,走向门边。“请原谅,你们历经的磨难已经够让你们的精疲力尽了,我应该让你们早些休息。” 玛丽塔并不感到疲惫。相反地,她觉得非常兴奋。她从来未遇到过这么有魅力的人,在某些方面,他甚至是个超人。他似乎散发出一种磁性的能量。交谈的结束令她有些沮丧,卡西姆太有吸引力了。他有一头浓密而卷由约黑发。他的黑衣服掩盖了他的体格,但从他走路的姿态来看,虽然有些倾斜,显然是肌肉发达的人。 她觉得血液中有些东西在沸腾。在修道院的漫长时间里,她极少看见男人。现在命运把卡西姆带来给她了。这是个多优秀的人啊!克罗汀也是如此看待他的,强烈的感情涨满了心胸,丝质外衣也掩盖不了这份感情波动的起起伏伏。 “我将保证让你们不受打扰,”卡西姆说。“我祝你们晚安,明早,如果你们允许,我们一起进餐好吗?这将使我非常高兴。” 他友好的绽开了笑容。玛丽塔深深地被打动了,但她还不能完全信任他。她多希望能多了解一点男人啊。卡西姆很细心,也很会说话,这点也很危险,虽然这点使他更有一种不可抵挡的吸引力。要一个修道院埋出来的女孩去应付这一切是复杂了些,看上去,卡西姆是全盘胜了。 “但是……但是你今晚住哪儿呢?”玛丽塔问。 他扭过头来冲她一笑。“别为我担心,玛丽塔小姐,我就住在隔壁仆人的房间。但你想到这一点很让我感动。谢谢你的关心。” 他的黑而深遽的眼睛注��着她,玛丽觉得浑身无力。在他的眼睛深处,有些不可捉摸的东西。 于是卡西姆转过身,走出去了。 克罗汀喋喋不休的一直在谈卡西姆。 “他是这样的有吸引力,这么有教养。我从未遇见过像他这样的人,礼貌周全,一个十足的绅士。你想他是哪儿的人?西班牙人么?不,他的名字——卡西姆——听上去像阿拉伯人。也许是土耳其人。你想他喜欢我吗?他说我娇小玲珑。许多男人一般不会在意红头发和雀斑的。他也喜欢你,比对我更甚,不过我想你是不乏仰慕者的……” 说啊说啊,没完没了的说。玛丽塔频频点头,当她说累了,停下来喘息的时候,玛丽塔补充一两句。她发自内心地微笑了。她的朋友好长问时间没这么活跃了,而她自已,老实说,她也被恭维得有点飘飘然。 克罗汀打了个哈欠。“这床真宽,足够我俩睡的。” “这比宿舍里那张小窄床可舒服多了”,玛丽塔说,“我最恨那儿的夜了,那个冰冷又没有生气的房间。毛毯是那样又窄又小,不知从哪儿东拼西凑来的。我也恨必须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即使最冷的天气里,也必须把手臂放在被子外面。” “只是为了防止我们抚摸自已罪恶的身体!”克罗汀嗤之以鼻,“多么可恶的伪善!” 玛丽塔停顿了一下,心头闪过一丝怀疑。“你这是什么意思?” “哦,是这样的。现在我们都回家了,没有必要再躲躲闪闪。我们都知道安娜嬷嬷是个什么东西。” 玛丽塔迅速抬头来。“克罗汀!” 她的眼睛睁大了,克罗汀脱下外衣,转过身去,让她看她裸露的脊背。她现在知道先前克罗汀在遮掩些什么了。臀部周围是横七竖八的红色条痕,触目惊心。克罗汀金黄色的皮肤上,是历历可数的鞭痕。 她无法言语了,“你也——?可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这些看样子是新近打的。” “两天前。你以为我在甲板上的时候,安娜嬷嬷叫我到她船舱里去。她说我必须净化灵魂。她说我是个不安份的家伙,她将把罪恶打出我的身体,正如她在修道院里常做的那样。我怕极了。她太苛刻,太僵化。她让我躺在她的膝盖中间,把我的脸蒙在她那发霉的长袍之下,捂住我呻吟时的声音。开始每打一下,我都难以忍受得扭动并哭喊出来,可到后来……我的皮肤开始发痒,肉似乎也不自主地抖动起来,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虐待。” 克罗汀停下一会儿。她的脸颊有点发红,“我想安娜嬷嬷很清楚我的感受,因为她不止打了我。当她歇手不打,我在一边啜泣的时候,她……她把鞭子塞进我的双腿之间摩擦然后把她又冷又硬的手指戳进了我的体内。我实在难以忍受。我的身体开始扭动,双颊发红,臀部发热发红,心跳加速。她用一种轻而尖锐的声音说我下贱,说我又软又嫩像个婊子。可是我竟喜欢她的逗弄,她逗弄得越厉害,我就越舒服。我的吸吸急促起来,沉浸在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欢乐之中。最后,她让我吮吸干净她的手指,然后一言不发的走出去,剩下我躺在地板上低声啜泣。哦,玛丽塔,现在她死了。我……我不知道该怎样描述我的感受……” 克罗汀浅棕色的眸子里溢满了泪水。如果说她刚才是强自支撑着叙述这一切,现在她则是彻底崩溃了,嘴唇不停打颤。玛丽塔揽住她,替她梳理一下头发。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过克罗汀的面颊。 “别说了,没什么好自责的,我们该早些说这些事儿的。她究竟虐待了多少人?我还以为只是对我那样呢。我不敢说出来,任她一次又一次地想出新的花招来折磨找。” “她打你了吗?” “没有,她用别的法子来羞辱我。哦,你没穿衣服该冷了吧,我们上床怎么样,挤在一起暖和起来我再告诉你。” 克罗汀爬上床。玛丽塔脱掉衣服,挨到了她的身边,挽住她的手臂。克罗汀温软的胸部贴着玛丽塔,她比玛丽塔矮,头顶在玛丽塔的下巴上。玛丽塔吐气如兰,轻轻拂过克罗汀的头发。 “这感觉真好。”克罗汀喃喃低语。“我想起小时候,我做了恶梦就住你床上跑的情形。” 玛丽塔灿然一笑,心里也觉得安定和稳妥多了。坦白的说,克罗汀有弹性的身体紧挨着她,这让她感觉很愉悦。这感觉是无法言喻的,可同时,她地想起了安娜嬷嬷那枯干的身体,古板的马脸,皮肤渗出来的那股难闻的气味,以及那双又冷又糙的手。 “她都对你做了些什么?”克罗汀低声问,以乎看穿了她的思想。“告诉我吧。把所有丑恶的记忆都渲泻出来;把它们从此忘记,那它们就再也伤害不到我们了。” 玛丽塔口干舌燥,她脸上泛起羞愧的绯红色。她本来是不该讲的……但��许这是她把内心的恶魔赶走的时候了。她强迫自已讲下去。 “那是我们才到修道院不久的事了。我想她不喜欢我,因为她能从我做的所有的事中挑出毛病来,对我挑三捡四,拳打脚踢。她经常把我留到最后,问我一些吹毛求疵的问题,比如说,全身都洗干净了?她让我张开嘴,细细查看我的牙齿是否干净,拖住我的耳垂检查我的耳朵是否清洁,有时她掀起我的裙子,看衬衣是否有污渍。有一次她叫我解开辫子。她拼命的拉扯,弄得我的头一阵阵疼痛。慢慢地我才意识到她是在妒忌我的年青。” “还有你的美貌。她不妒忌才怪呢。她胸部平坦,没人会喜爱地看她一眼。这只老母狗恐怕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去呢?” 玛丽塔的脸更红了,“她……她差不多这么做了,她让我清扫房间,这是我最害怕的事,可我不敢反抗。最可怕的是擦地板,我必须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擦,安娜嬷嬷就在旁边看着。她让我挽起衬衫和裙子,要挽到腰部,并且系起来,这样我的屁股就裸露在外面,一览无遗了。她说这是为了不让湿地板弄脏我的衣服。我必须跪着前前后后反复擦拭,而她的目光就紧跟着我的屁股,并看到里面去。我委屈得快要哭了。” “可她从未对你动过鞭子?这一点让我很诧异。你一定很狼狈吧。就这些?” “只是开头。她竭尽所能的羞辱我。后来有一天她似乎很不正常,眼里闪着一种可怕的光芒。我意识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了,照常擦完了地板,然后起身准备走了。我的脸色正因羞愧而绯红。我仓促的放下裙子遮住身体,但安娜嬷嬷不放我走。她的眼睛火辣辣的瞪着我的小腹,又向下看去,我觉得越来越窘迫,赶快用手遮住我的身体,但我不敢离开,这时她让我别放下裙子,走到她坐的那条木凳那儿去。我犹豫着没动。她发怒了,威胁说如果不听话,她有更严厉的办法惩治我。然后她说我看上去不太清爽,是不是没洗干净。我申辩说我洗干净了,我在干活前一小时才洗的澡。她恨本不相信,说我的头发乱糟糟的,让我解开,披散在肩膀上。” 玛丽塔停下,吸一口长气,接着说:“她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近乎拉扯似的梳理着。我觉得身下的长凳又冷又硬,这才想起赶快并拢双腿,遮住身体某些裸露的部分。我的双腿在打颤。但只要我动一动,她立刻就打我的腿。过了一会儿她让我躺在木凳上,说要好好检查。克罗汀……我简直没法讲下去了。” 克罗汀柔软的手指滑过玛丽塔的背。她的两腿环住了玛丽塔的一条腿,轻轻的摩娑着。玛丽塔感觉有种湿漉漉的东西滑过,浑身有点发热。 她的朋友以一种极轻极遥远的声说:“继续说吧。我想知道全部。” “我躺在那条狭长的凳子上。裙子依然系在腰间,我的腿并得紧紧的,紧得有点生疼。安娜嬷嬷硬地扯开它们,手指顺着我的脚趾,脚踝,小腿肚滑上来,又干又冷。她检查了我的膝头,一边判断着我皮肤的光滑程度。接着她在大腿处停下了,狠狠得擦了几下,我疼得快要掉泪了。本能的反应使我的腿收紧了,她扇了我一耳光。‘别动’,她威胁似的说,又再次把我的腿拉开。我惊恐得要命,她的脸上有种诡异的神情,苍白的面颊上居然有一丝红晕。我一动不动的躺着,她的眼睛则滴溜溜地在我的大腿之间浚巡。‘伸开腿,放在凳子两边,’她命令道。不要反抗,否则你会尝到鞭子的滋味。我要看看你身上最丑陋的部分。” 克罗汀的呼吸加快了。玛丽塔感觉到她慢慢移过身子,缓缓的蹭着自己,身体热烘烘的。克罗汀的嘴唇轻轻贴近玛丽塔的面颊,靖蜒点水般地吻了一下。 “我忍不住了,”她耳语道。“想想你那美丽绝伦的身体,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那儿,光洁如玉,富有弹性,充满诱惑。我都快要被挑逗起来了。接着讲,快点儿,这有助于我摆脱那些痛苦的记忆,你不介意吧?” 玛丽塔毫不在意,事实上她也被克罗汀起伏的动作挑逗起来了,她的乳头变得又小又硬,浑身也燥热起来,她集中精力,继续她的故事。 “你可以想见我当时的尴尬。屋子很冷,我清醒地感觉到从凳子上传来的阵阵寒意。我的屁股贴在凳子上,这样她就可以看到她想看的东西了,我从未处于如此耻辱的境地,血‘刷’得一下就冲上了脸,红得发烫。这该够了吧?她叫我起来,我心里一松,想着终于结束了。谁知她还不满足,居然弯下腰贴近去看。我眼一闭,听天由命吧。我害怕看她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像发现什么猎物般的闪着贪婪的光芒。她把手伸到我的两腿中间,使劲地摸啊捏啊,我难受死了。” “然后我觉得她的手指办开了我的阴唇,并用力按住,里面的部分就突出来了。我紧闭的眼睛里慢慢渗出泪水,我憎恨她所做的一切,可我不能否认此时,我的腹部有一种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觉。” “啊,这就对了,明明是不干净的嘛!”安娜嬷嬷突然说,嗓音有点奇怪。“我来教你怎么做。” “我有种退缩的冲动。我不敢睁眼,忽然,有个又暖又湿的东西在我下体蠕动,我又惊又疑,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那是安娜嬷嬷的舌头!我睁开眼睛,看到她的脑袋在身下晃来晃去,正忙于‘清洁’我的下身!她舔过了阴唇,然后是大腿和小腹。我感到又肿又疼,呻吟着抬起屁股,擦在她干干的嘴唇上。她狂笑起来,叫我淫妇,但似乎并不作恼。她不时地打我一下,不是那种真的打,而只是为了增加我的快感。接着,她的舌头伸得更深了,我感觉到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屁股。” “她那两个干燥的,枯瘦如柴的指头弄痛了我,我一阵痉挛,腿一直,腰一弯,小腹一挺,离开了她的嘴巴。安娜嬷嬷呼吸急促,慢慢松开了手,抖抖的,她站起来。” “好了,这回洗干净了。”她说,“放下裙子,滚出去。” “我双腿摇摇晃晃,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间屋子。我为适才的快感感到难为情。但以后——我不得不承认——我甚至渴望她的这种行为。这——就是诸多相似经历中的第一次。” “哦,玛丽塔,”克罗汀呻吟着,揽过她的腰,抓住她的臀部,她的阴部在玛丽塔的大腿上擦得越来越厉害。“我简直是身临其境,吻我,哦,吻我的嘴唇,求求你。” 玛丽塔把嘴唇贴近克罗汀的,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她们的舌头第一次缠绕在一起,这感觉美妙极了。简直是绝妙。克罗汀猝然松开,一阵喘息,玛丽塔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了。她们都沉浸在一种极大的欢乐之中。 慢慢地克罗汀安静下来了。她的手指轻轻拍着玛丽塔的背,慢慢躺下去。玛丽塔把她抱紧一点。她已经精疲力尽了。所有的恐惧和烦恼,各种混杂在一起的感情,安娜嬷嬷的所作所为,似乎都已不存在了。她很高兴克罗汀能从她的叙述中找到乐趣。 克罗汀是个年轻的,充满活力的美人,她直接从性爱中得到的乐趣能把她的创伤抚平。玛丽塔也觉得获得了抚慰。现在该睡觉了。 明天……明天有卡西姆。 半夜玛丽塔醒了。 卡西姆出现在她的梦里,怎么样也赶不走。似乎她早就认识他,或者是极像他的一个人。他正是她数度梦中出现的那个人,黝黑的皮肤,英俊的面容,在孤寂苦闷的慢漫长夜里,给她带来勇气和心灵的慰藉。 她想像着黑夜里他来到她的身边,月光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生动、热情。阴影投射在他的颅骨的眼窝上。虽然看不清颜色,却可以看出他性感的嘴唇像刚接过吻的样子。他伸过一只手撩开她的衣服,柔软的绸缎立刻无声滑落,露出她洁白的双肩,他凉凉的手指抚过她的躯体……。 她拉回思绪。感觉上他俩是如此相近,好像心有灵犀。他喜欢她吗,像她喜欢他那样?肯定不会的。他是个慎于感情的人。但她还是忍不住的要想,他是她思绪中最闪亮最光彩的部分。 这是危险的,可这是一种富于诱惑力的危险。这种危险让她的心房砰砰直跳。她的心情还未恢复平静,骚动不已。旁边的克罗汀睡得香甜而沉稳,脸上安详而平和,所有的不知所措都不复存在了。 她必须镇定下来。她出生在一个上等的法国家庭,有着良好的教养,虽然被宠得有点任性,但历来处变不惊。她向来为自己的镇定骄傲。即使是在修道院里深受安娜嬷嬷的折磨的那些日子里,她也一直如此,只要是白天,安娜嬷嬷就不得不收敛些,她也不害怕了。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大的力量,以致于来扰乱她平静的生活? 她搂过克罗汀,手放在她温暖的后背上。克罗汀软软的臀部靠着她的大腿。她是彻底放松了。 她对卡西姆的感觉——一个有侵略性的男人——表明了她对男性是多么的无知。 她同时决定尽快变得经验丰富起来。 尽管脑海里翻江倒海,她终于还是沉沉地睡去,一夜无梦。 在余下的旅途中,卡西姆一直让她们住在他的房间里。他们一起进餐,谈了好多事情。 他极富魅力,对她们的谈话内容都显得很感兴趣,而她们对他却一直一无所知,当话题转向他个人时,他总能及时巧妙地避开。开始玛丽塔并未意识到,到了后来,她开始注意他的藉口,他沉默时讥讽的微笑,有时朝他捉狭的一笑,暗示他已经说漏嘴了。他说过他对自已的缺点向来是坦露无遗的,并似乎以此为荣。这是他保护自己秘密的方法吗,以此来回避那些他不能如实回答的问题? 可连这也成了他魅力的一部分。他带有神秘色彩的背景,更增添了他的某种风采。她所能知道的,只有他到过很多地方,很富有,在阿尔吉尔有一所大房子。 卡西姆的仆人烹饪、清理、为他们所有人服务。一个叫汉密特的黑皮肤,英俊的男人似乎是卡西姆的心腹朋友。他们也经常在一起,玛丽塔猜想他们在谈论生意上的事儿,或者是卡西姆对仆人有些什么吩咐。 一天上午,玛丽塔独自呆在船舱里,克罗汀上甲板了。玛丽塔正试着梳一种发型,这发型是巴黎最流行的款式。她把头发吹成小卷,然后盘一圈。 卡西姆不声不响地进来。她从镜子里看到了,于是突地转过身去。 他哈哈大笑。“请原谅。我不是故意想要吓你。我以为这儿没人呢。不过我很高兴看到你,美丽的小姐。”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伸手去摸她的头发了。他欣赏的看着上面的小绒帽,手指已经碰到她的头皮了。她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头皮滑向颈部,极其温柔。 “你的头发颜色真浅,像一股股的扭扭糖。”他说着,把一缕头发绕住了长长的手指上。“我从末见过这样的头发。” 他的另一只手挪到她袖子那儿,慢慢抚过她的胸衣。玛丽塔屏住呼吸。他用指尖轻巧地解开拉链,把印花的细妙胸衣拿开,他的手指滑过玛丽塔裸露的皮肤,环抚着她的脖子。 “多好的皮肤,脂凝如玉。” 他的抚摸是极其温柔的,但玛丽塔忍不住的发抖起来。他的指尖很温暖,她的脉博加快了。卡西姆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大笑。他们的目光在镜子里相遇了,玛丽塔一震,随即低下头去。她双颊飞红,嘴唇有些颤抖。 “你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玛丽塔。你知道你的诱惑力来自哪儿吗?天真无邪。对一个男人来说,他要抗拒这一点有多困难啊,我会议你知道,一具有血有肉的躯体可能享受到多大的愉悦的。但是……我会等下去的。等到你自已对我说时机成熟了。” 她瞪着他,眼前却一片茫然,她眼睛里有一泓秋水,湛蓝湛蓝的。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她无法言语。他的话太令人震惊了。她本应该大声呼救,责备他的行为,可她只能咬紧嘴唇,手指无意识地在衣服上抚啊抚的。 卡西姆微微笑着,懒洋洋的却意味深长。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脸,猜测着她的反应。然后他吻吻她的卷发,斜倚在椅上。 玛丽塔松了口气,却有种空落的感觉,一时间动弹不得。她的皮肤先前很热,现在有些冷了。她试着平息急促的喘息,想着不该把衣服穿得那么紧的。 玛丽塔恢复了镇定,船舱里有种难堪的沉默。她拾起梳子,开始整埋她有些零乱的头发,但她的手抖得厉害,卡西姆一定注意到了。她放下梳子,把那些丝绸做的小花一朵朵卡在发卷上。 卡西姆带着一种梦呓般的语气说:“你穿上自己的衣服显得更迷人,汉密特把它们整理得很好,像新的一样。不过我还是希望你穿箱子里那些衣服,像你这样的美人,佩戴上任何珠宝,祖母禄、蓝宝石或金项链都不为过。啊,你是无与伦比的玛丽塔小姐。有你做我的客人,我真是大饱眼福啊。” 带有侵略性的那个男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位彬彬有礼的绅士,她甚至怀疑,先前他说的那些话是不是一个梦魇。 “谢……谢谢你,”她有些困难地说,拿不准该怎样回答他。他的转变是如此之快,让她有点糊涂了。 他还想说什么,这时响起了一声喊声。 “陆地!我们看见陆地了!” 卡西姆匆匆向甲板走去,瞥了一眼玛丽塔。“来吧!玛丽塔,我想和你一起分享这个美好的时刻。你会看到芭芭里海洋,那是我的家乡。” 她抓过帽子,在下巴上打个结,跟着卡西姆上了甲板,她的双腿有些发软,卡西姆抚摸过的那些方似乎还留着余温,她握紧了拳头。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漫延开来。温暖而兴奋。期待?是的。但究竟是因为即将看到海岸线或是因为要到卡西姆的家,她也说不清楚。 克罗汀斜倚着栏杆。远处有个山丘,掩映在林立的高层建筑之间。丝柏树随处可见,像墨绿色的蜡烛在闪耀。还有许多纷红色的尖塔。整个海岸在太阳的照耀下莹莹发亮,像一串绿松石的项链;闪动着迷人的光。 “真是太美了,”玛丽塔低声说。 “等看到我的家时你再下结论吧,”卡西姆说,直视着她的眼睛。“那儿会让你更惊喜的。当然,只要你们在,我的所有珠宝都会黯然失色,不过我想你们一定会喜欢那儿的。” 克罗汀兴奋的看了一眼玛丽塔。这时候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人群已经涌上了甲板,眺望着海岸,十分高兴。卡西姆忽地转身背对着大海,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影——似乎有些恼怒——不过一会儿就消失了。 “我希望你们接受我的劝告。阿尔吉尔对不戴面纱的姑娘来说是个危险的地方。这儿只有妓女才不戴面纱——当然啰,她们衣服也穿的不多。我保证你们跟着我是安全的,但如果你们就穿着这一身出去,肯定会招来很多人的注意的,他们会瞪着你让你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所以,我建议你们穿上这种浑身裹得密密实实的民族服装。” 克罗汀甜甜的笑了,“真的,先生,有那个必要吗?哈,你总喜欢这样恭维我们,说我们很特别,也许你想把我们关起来供你一人欣赏?”“哦天!我们自由的年轻女子,可不是笼子里的鸟!” 他们相视大笑。 “克罗汀常常冒傻气,”玛丽塔爱怜的说,“我想就这样办呢。我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克罗汀怎么样?” “当然遵命。我只是开个玩笑,衣服在哪儿呢?”克罗汀朝卡西姆笑笑。 卡西姆也笑了,但他眼睛里闪着一种满足的光辉。玛丽塔觉得他的高兴另有原因,他显得那样心不在焉,急于离开这船。 她再次感到内心深处的某种恐惧。刚才船舱里的对话又浮上心头。这个男人是多情而富有的,他能得他想要的东西。她们跟他走究竟对不对?唉,现在拒绝也太晚了。 卡西姆也许是个冷酷的——甚至残酷的——家伙,她几乎可以断定这一点,凭着直觉。 他笑着,温暖洋溢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啊哈,他是个有趣味的人。他就像一个禁果,充满了罪恶的诱惑。 没人能拒绝他的邀请。 玛丽塔的胃有些痉挛。 这个男人的一切,都是可以原谅的。第二章 玛丽塔和克罗汀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船。卡西姆站在门外听着她们的响动。 他手里抱着一大堆衣物,黑色长袍、披肩、面纱、手套。过一会儿他要走进船舱把这堆东西送给她们,但他得先等会儿。 他对那一刻充满憧憬。太不可思议了,过一会儿他将与这两位迷人的客人一起下船;又一起回到他的家里去。他的脑海里充满了各种美丽的遐想,他们会在一起做许多妙不可言的事。 先说克罗汀吧。她是个很易征服的姑娘,对付她不会有什么困难的。她容易耽于享乐,活泼可爱。这一点肯定错不了。只要是男人,谁不想去撩弄她的头发,或者她曲线分明的肌体?谁不想软玉温香满怀抱? 他想起她浑身赤裸的样子。透过船舱墙壁上的小孔,他已经看到了一切。他也看到了赤裸的玛丽塔,虽然只是一瞬间,已足够他心神荡漾了。 啊,她太完美了,虽然没有她朋友丰满,但她光滑的肌肤,欲言又止的羞涩神情已经把他彻底征服了。他听到了安娜嬷嬷的故事,也听到了她们互诉衷肠,这一切都太令他兴奋了。 接着睡衣滑落了,他看见克罗汀的大腿时屈时伸,还有她丰满的乳房,乳头紧缩。她们都是水灵灵的漂亮的姑娘。 想到这儿他的阴茎勃起了。自从他第一次看到她们,他就一直这样。这使他觉得自已很强壮,有血有肉。他常常享受这样的快意;持续时间越长他越兴奋。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一定要有足够的意志力来克制这种感觉。 克制,他喜欢这个词,它从某种意义上描述了他。他对于缺点总是自控而自律的,很少有人能猜到他平静外表下激荡澎湃的内心世界。他的自找控制能力是值得称道的,为一时冲动而放荡,这不是他一贯的作法。 很久以前他发现一种料想不到的境界。一种痛苦和快乐混杂在一起的境界,足以让任何人销魂。 玛丽塔和克罗汀,当然是会被邀请参加这种游戏的。 他想起刚才他走进船舱时玛丽塔的表情。她身着可笑的西式衣服,看上去依然楚楚动人。那件浅灰色天鹅绒的套裙很适合她。薄如蝉翼的围巾上缀着几朵玫瑰花,围巾绕过脖颈;在背上灵巧地打了个结。她举着手梳头,袖子从胳膊肘那滑下来,像一朵美丽的花遮住了她的上臂,露出她灵活小巧的手腕。 他看到她的紧身胸衣和鲜艳夺目的裙子。想到胸衣和裙子下面那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他的心一阵阵发热。 他的阴茎勃起,抵住他的裤子。他的胃一阵紧缩。 他并不想碰她,但实在是无法抗拒。他把手放在她头上,立时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好。绕住他手的那头青丝又轻又暖,带着某种干草的芳香,似乎涂上了什么护发液。他甚至不能等她把那些护发液洗掉,只想双手捧起这头头发,把头深深的理进去。 她的头发诱发了他的失礼。他摸到了她的乳房。她的皮肤光洁如玉,他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胸衣里,���到她的乳头。他想像着它突出来,整个乳房像熟透了的果子,恨不得凑上去吮吸,他会长时间地看着它,用他的舌头把它舔得发亮,吮吸它让它鼓起;用舌头和牙齿来做一种有趣的游戏。 最终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已,没碰她,只是在房间里走了走。镜子里玛丽塔的眼睛沉醉的成份要多些吧,睁得那么大,蓝蓝的。她一付无辜的,哀求的样子,粉红的嘴唇在颤抖,满睑恐惧。她知道她将失去她的贞操了么?他想她是打心里抗拒这种事情的。 等一切都好些时再说吧。 这一刻的到来是值得等待的,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她。而这一刻肯定会到来的。他确信这一点。 他朝着船舱走去,门开了。“给你们衣服,”他的声音平静沉稳。“准备好了吗?” 玛丽塔欣喜地打量着周围。阿尔吉尔是个迷人的地方。 空气热得令人窒息。茉莉花香与灰尘混杂在一起,和着烤肉与烤点心的香味,一起钻进了他们的鼻子里。卡西姆领着她们走过圆石铺砌的小路,小路旁边许多小贩正沿街叫卖,举着一大堆玻璃念珠和五颜六色的织物吆喝。 他们沿着一条狭窄的巷道拐来拐去,巷道的旁边是高高的石墙,这令两位姑娘感到很神秘。偶尔可以看到一些乡村庭院,上面的蓝瓦在太阳下莹莹发亮,门前挂着绣花的花布门帘。沿途可是一些小型的喷水池,旁边种满了树,摆了许多盆栽的花。 接着他们走过一条散发着恶臭的小巷,路口堆满了粘乎乎的脏东西。老鼠成群结队地从腐烂的食物上跑开。肉店旁边脏兮兮的赤足少年不知在玩什么黑乎乎意儿。旁边有一群老人,一边喝酒一边扇着炉子。 玛丽塔黑色面纱后面的眼睛被这一切吸引住了。她穿着黑色的长袍;披着一件黑色披肩,身体被包得严严密密的。克罗汀圭在前面,可是被汉密特庞大的身躯给挡住了。玛丽塔只能看到她帽子的顶部。在这样一个危险的地方,她们都显得太弱小了,根本无力自保。卡西姆走在最前面,旁边是两个奴仆。一人撑着一把阳伞,另一个举着一把巨大的孔雀羽毛做成的扇子。 玛丽塔不能不注意到他们这一路走得是如此顺当,简直跟施了魔法似的。人们都停下手中的工作让他们过去。有些弯下腰,有些把手放在额头或嘴唇上,以示欢迎。很多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们。也有些带着敌意的眼光向他们射来,那主要是些穿得邋里邋遢的女人。 她很高兴穿了这样一套古怪的衣服,这黑布多少挡住了强烈的阳光,并把她的汗吸干。她坚持内衣还是穿自己的,但现在,她有些后悔没听卡西姆的了。她的胸衣已经汗湿了,紧紧绷在身上。要是早些听话,穿上那又大又宽松的袍子,现在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当他们到这一个类似市集的地方,玛丽塔听到了欢迎他们的巨大的呼声,人们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起。站在玛丽塔身边的奴仆互相碰碰胳膊,指指点点的低声说着什么,全部朝一个高高的木制的平台望去。人群闪开一条路。卡西姆命令队伍停下了。奴仆们围成一圈,把两位小姐围在中间,但也给她们空出了地方来清平台。 四个男人拖着一个人走下台阶,这个人的双手被绑在背后,但看得出来,那四个人拉着他还是很费劲的。玛丽塔屏住呼吸。俘虏浑身被剥得精光,看上去很高大很健壮也很英俊。他试图挣扎,立刻遭来一阵呵斥。他的手被绑在两根粗粗的木头柱子上。他蔑视地瞪着人群,还在试图挣扎。 玛丽塔猜想这人一定是个罪犯。他脸上有种桀傲不羁的表情。他离她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灰色的眼睛,清清亮亮的,里面注满了孤傲。看得出他并不后悔自已犯下的罪。他扬起下巴,骄傲的挺起胸膛。她忽然觉得很欣赏这个人,他像一头雄狮,美丽而危险。 她的目光长久地注视着他的身体。肌肉发达的四肢。健美的胸膛。下身的皮肤比其它部位颜色深些。她有些迷惑,毕竟从来没看过这样全身裸露的男人。他的皮肤油亮油亮的,闪着光。 看着一个囚徒的身体,注定要受到惩处的身体,人们多少会有些不舒服的。可这时,玛丽塔奇怪地听到一个声音。 “太奇妙了,是吧?”卡西姆靠近她的耳朵低语。 “是的,他很杰出,”,她不扣思索地说。随即她看见卡西姆侧着的脸上若有所思地闪过一丝火花,稍纵即逝,他在妒忌吗?多可笑啊。她差不多要笑出来了,可最终还是忍住了。卡西姆不是一个可以嘲笑的男人。 “你知道……你知道这个犯人是什么罪吗?”她问。 卡西姆大笑。“我当然知道。他是个逃跑的奴隶。他的名字叫加布里。他是我一个商人朋友的奴隶。” 在马丁尼克,她父亲也有奴隶,不过从来没人逃跑过。这是一种仅次于谋杀的重罪。她害伯加布里。这个名字再合适不过了,因为他的确美如天使。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身为奴隶真是悲哀。她觉得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肆无忌惮的,刹时她有种冲动,想要拉开面纱,仔细看清楚他的脸,并让他明白,她并不喜欢这样的阵势。 像看见了她内心似的,卡西姆把手放在她的肩上,玛丽塔转过身去看着他,看出他脸上有几分得意。他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你见过打人吗?”卡西姆说。 “没有。爸爸从来不打我们的奴隶,”玛丽塔说。 “真的?那可真太奇怪了。那么你一定很想见识这样的场面吧。” 她恐惧地看他一眼,心想她是不是听错了。“你喜欢这种事情吗?” 他笑嘻嘻的。“正是。适度的疼痛可以刺激感官。这种刺激不止对经受的人有用。不要太担心了,他不会伤得太厉害的,因为这不是目的,凑近点去看加布里。你会明白我的意思的。” 玛丽塔颤栗起来了。卡西姆的话让她有些恶心,可是更大的成份是让她迷惑。 一个全身武装的人拿着鞭子走下台阶,直冲着加布里背后走过来。他把鞭子放在他的身后,然后拖住他浓密的头发,把他的头按下去。加布里的胸突出来,背弯得像把弓,而臀部也撅起来。全身武装的人狞笑着,肉乎乎的手在加布里的胸膛上乱摸,捏捏他的胸肌,揪出他的乳头。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反覆玩弄,又搓又揉,不一会儿就成了红棕色。 玛丽塔想,被这样公开的戏弄污辱是多么的羞耻与难堪啊。 那只毛茸茸的手滑到加布里平坦的腹部,在脐眼周围反复搓揉。他的手再往下去,猛地抓住什么东西。加布里闭眼睛。玛丽塔很清楚,他即使能够视而不见,他也不可能对周围人群的欢呼声充耳不闻。那只毛茸茸的手一把抓起他的生殖器,猛地扯出来。这时人群欢呼得更响了。 它直挺挺地立在那儿,人群如痴如狂。加布里的头发有些凌乱,头低着。那个兽性十足的人还在反复拨弄那个东西。 他怎么能够忍受啊?玛丽塔惊魂末定地想。她的眼光还是盯着他看,似乎已经不能移开了。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拾起鞭子。他站在加布里身边,舌头不住地舔着他厚厚的嘴唇。加布里说了一句脏话,那男人狂笑起来,一手抓起那个玩意儿,一手用鞭子轻轻打着他的大腿根。所有器官都一露无余。加布里满脸羞愧。那男人继续折磨他,用鞭于末稍轻轻撩拨着他的阴茎。 人群狂呼起来了。那男人歇了一会儿,看看人群的反应,松开了手。他把鞭子往后一扔,自己慢慢踱到加布里的身后。 “还想来吗?”他吼着,忽地用两手抓住加布里的臀部,使劲把它们拽开。他的阴茎再挺起,上面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污。 加布里脸上出现退缩的神情。人群更兴奋了。 “打他!打他呀!”一些人在吼,呼声越来越大。 那男人阴恻恻地笑了。“哦,你已经展览够了,那么,好吧,”他说。 玛丽塔不能把眼睛从加布里的脸上移开。他高高的颧骨显得他的脸更瘦削,脸上红红的净是羞惭之色。第一鞭重重地打下来了,他脸上一阵痉挛。他的有力的嘴巴依然紧闭着,还是那么孤傲。 她的注意力分散了。因为苦痛,他显得更迷人了。啊,她多想拥他入怀,亲吻他淤青的嘴唇,抚摸他受伤的身体啊。 她被自已吓了一跳。这些想法是从哪儿来的?她终于明白了卡西姆的意思了吗? 是的。在那一瞬间她就知道了。安娜嬷嬷唤醒了她的性本能。长久以来这种感觉一直沉睡着。这是一个多令人震惊的发现啊。她需要好好想一下,现在没时间。 鞭打开始了。 鞭子“刷”的一声,声音不算太重,看来并没使多大劲。人群骚动起来。玛丽塔看见加布里的头忽然转过来,但脸上的神情依然不变。又一鞭,打在他的腰上,立刻出现红色的条痕。布加里头上冒出了汗珠。 她很想知道他的感受。鞭子打得并不是很重。一鞭又一鞭。后面的人群一定看得见他白色皮肤上的那些红印,红白交错,赫然在目。她看着这一切,心里也觉得很快意。当然她更想看看他的睑,那肯定更好看。 现在鞭子打到加布里的脖子那儿了,打得越来越急。他试着挣扎,玛丽塔看到绑住他手的绳子深深地勒了进去。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手指出现一种失血的苍白色。他的胸膛起伏着,两个铜棕色的乳头直直地挺着。他喘着粗气,肋骨张开,小腹凹下。他的大腿颤抖起来,一滴滴的汗珠顺着它滑下去。 她凑过去看他的脸。那是一张扭曲了脸。他忍受不住这样的酷刑。哦,如布里,你显得更英雄了。她的眼泪��眶而出,很想去亲吻他发烫的脸,帮他把垂在额前的那一缕淡黄的头发拿开。 加布里的嘴唇在颤抖。毫无疑问的,他的强悍崩溃了,他把头挪到肩膀上,脸埋进伸出的手臂里。他一声呻吟,玛丽塔感到两股之间有些发热。 “看他的生殖器,”卡西姆低声说。 她看到它挺得更直了。他的阴囊收缩成两个硬硬的石块。毫无疑问的,无论那个女人看到他都会想要他的。人们发狂地叫喊起来。她希望他们能安静些,这样的景像是要在静寂的气氛中才能欣赏到的。她的腿发软了。加布里的每一声低吟,都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打在她的心上。她感到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卡西姆轻轻她笑着,一付很了解的样子。他的手环到她的腰上,把她搂过去,低声地说:“我知道带你回家不会让我失望的,玛丽塔。好好看,不要错过每个细节。看清加布里的睑。他像不像一头困兽?瞧他已失去了控制。对此他无能为力。他很想控制住自已,不让周围这些人得逞,可是他做不到,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嘲笑他。他们正是来看这样壮观的景象的,看着他的无助,他们更兴高采烈。看看他们的表情。” 的确如此。每张脸都那样如饥似渴。他们围在他的身边,欣赏着他的苦痛,睑上却有种仰慕的神情。有些人甚至是嫉妒他,男人们涎着睑,眼睛发着光。一个浓装艳抹的红发女人拉开她的胸衣,露出一对熟透了的乳房。她捧着它们,好像随时准备奉献给加布里的样子,她回眸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转身走向一个屠夫装束的男人。他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胸脯上狂吻,人群欢声雷动。 玛丽塔从眼角看到一个男人撩起一个妓女的裙子,手滑了进去。妓女半推半就,讨价还价,他已经急不可耐地扑了过去,发出一声快乐的低吟,各种各样的姿式,赤裸裸地表演,让玛丽塔面红耳赤。 卡西姆的脸在她头上蹭来蹭去,头发已经湿了,滴着汗。玛丽塔感觉有热热的几滴落在她的嘴唇上,咸咸的,这才发觉卡西姆已经把她的面纱给摘掉了,露出眼睛,鼻于和嘴巴。他的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在她颈上拨弄,最后抬起了她的下巴。 他的指尖碰到她的嘴巴。她饥渴地张开口,他的拇指立刻伸了进去,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她觉得他的皮肤咸咸的。 卡西姆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某些变化,他的眼睛在燃烧,似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着一种冲动。他棱角分明的睑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样。 玛丽塔体内也有些东西在变化。她从未如此兴奋过。所有的羞耻感都不见了,她甚至妒忌那个妓女。她想要被占有被征服。卡西姆的拇指移动着,她深深地一吸,舌头更紧地缠上了它。 她的眼睛还是不能从平台上移开,他下身已经被打得够多了,看样子撑不了太久了。 鞭子一直打在加布里的腿根那一块儿,轻轻的,他只要稍动动一动,绳子就勒进他的手腕。接着鞭子往下,打在他的阴囊上,他发出一声尖声的呻吟,呼吸粗重而短促起来。他的牙齿露出来了,看上去又羞怯又快活。人群也发出一声低喊。 “出来了,看!”卡西姆咬着玛丽塔的耳朵说,一边把他的拇指从她嘴里抽出来。 她浑身细胞都兴奋起来,心跳加快了。是的,哦,是的! 加布里全身都在扭动,用尽了力量来挤。他的生殖器直立起来,阴囊紧缩,射出一股精液,落在平台上,一股又一股。 “哦,天哪”,玛丽塔低声说,开了闭眼睛。 那双迷乱的灰色眼睛掠过她的脸,慢慢变得专注起来,视线停在了上面。她深深地看着他,无声地诉说她的仰慕之情。一种了解的神情飞快地从他脸上掠过。他张了张嘴,没出声,玛丽塔知道他已经快要掉泪了。 她觉得自己正备受煎熬。 她爱他的自怜,爱他的羞愧,爱他终于被打败的样子。绑住他手腕的木枷撑住了他,不然他早就挺不住了。她知道他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也知道他多恨这些荒淫的眼光。只要有个栖身之所对他来说就宛如天堂了。哦,苦痛中挣扎的他是多么的美丽啊。 她斜靠在平台的边上,看着加布里。她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放在两腿中间。忽然间身体涌起了某种高潮,让她浑身虚弱无力。 卡西姆有力的手撑住了她。他完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用耳语般的声音说了句什么。扶在她腰上的手居然有些发抖。他也想要加布里,她准确地感觉到这一点。这使她倍感兴奋。男人们能够相恋吗?他们会在一起做什么呢? 卡西姆和加布里。最黑的夜和最亮的太阳。她想像着他们贴在一起的身体。她觉得发现了一个从未经历过的世界,耀眼而美丽。 她觉得浑身无力。虽然她的身体获得了快感,但她依然很困惑。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长袍紧紧裹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动,呼吸也觉得困难。这让她吓了一跳。忽然间她觉得索然无味,想远远地从这拥挤的人群人中走开。 可是可怜的加布里怎么办? 她又看他一会儿。一大滴精液正滑下来。他的胸膛一阵颤抖。他淌了许多汗,全身都湿了。 拿鞭子的人走开,脸上带着狞笑。闹剧结束了。她意识到这一点。鞭打并非主主要的,既没有血也没有伤痕,充其量只有一些稍红的部分,不会很疼的。 用羞辱来惩处他——而不是用鞭子。 他的主人一定很了解他,所以选择了这样一个方式。正如卡西姆了解她一样。 “哦,玛丽塔,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吧。这里太热也太脏,对我们没什么好处,”卡西姆简短地说,拉着她就走。 玛丽塔转过头看看加布里,他还在看着她。她冲他说了声“谢谢”。 他漂亮的脸上出现了一种魔鬼般诡异的笑容。然后他的头低下来,垂在胸前。 加布里抬起头凝视着那个一直看着他的女人的背影。 他很感激她。她的出现多少减轻了他的一些苦恼。似乎是在他达到高潮的最后一刻,他看见了她。这一点很不错。他想像着他们是单独在一起,他的反应让他显得很完美,他从那女人闪耀的脸上也看出来了,这让他很骄傲。人群可以为他这一点如痴如狂,这他都不在乎。他认为他只为她奉献。 人群是无关紧要的。重要的是她。 她也深知这一点,并默然接受了这一切。她甚至为此感激他,他从她的口型可以看出来。即使他又疲惫又羞愧,他依然想着她的样子。等他们把他放开,他依然只是想她。 那样完美的一张睑。那双大大的监眼睛,蓝得就像夏季的天空。她是谁?他从没听说过哪个奴隶是监眼睛。她和卡西姆在一起,而卡西姆是他的主人,那个珠宝商舍利达的朋友。 那个商人经常去卡西姆府上谈生意。加布里如果能博得他的欢心,他也许会带着他一起去。他笑了,她看得嘴唇一抿。他知道如何取悦他的主人。今晚他就去求舍利姆,去求他宽恕。 加布里在床上和他寻欢作乐的时候,舍利达是不会拒绝他的。 啊,这样的话他就有机会见到那女人了。他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第三章 人群很快散开了。 奴隶们很快又聚集在玛丽塔和克罗汀周围,拥着她们向前去。 玛丽塔看不见加布里了。市集和平台远远地抛在了他们身后。 卡西姆走在她身边,挽着她的胳膊,若无其事的。可是玛丽塔感到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很有劲。从侧面看去,他的神情很严峻,嘴巴紧紧闭着。他的鼻子又直又挺,他似乎在竭力掩饰内心的骚动。 他依然沉浸在刚才的情景之中,她对这一点很确信。这想法使她浑身振奋。 她觉得他随时可能撕掉她身上的衣服。这使她一阵莫名的快活。她喜欢那样,甚至是欢迎,只是她有点害怕卡西姆的力量。 她也有点怕自己。那个驯良的修道院里的女孩已经不复存在了,这真是个令人陶醉的转变。她很想和克罗汀好好谈谈,谈谈她的知心话。 他们默默地走了一段路。加布里的音容笑貌浮现在它的脑海里。她知道她不会忘记他的。但是卡西姆对她有更深的影响。即使是这样漂亮的一个囚徒,在她心目中毕竟还是比不上卡西姆。 扇子在她的头上扇来扇去,海上吹来一股煦暖的微风带着咸味。这儿路较宽了,街道也干净。他们穿过许多大房子,墙壁雪白而高耸。装饰华丽的阳台突出来,直陈大街。很快他们走来到一个石门那儿,这石门又大,雕刻又精细。两个很魁梧的士兵站在旁边。汉密特用他的手杖敲敲门。门开了,他们走进一个阴凉的院子。这儿有许多士兵,他们都朝卡西姆敬礼。 “欢迎到我家来,”,卡西姆向两位客人鞠躬。“我的东西你们尽管使用好了。” “谢谢你,你太热情了”,克罗汀站在玛丽塔旁边说。 仆人们都走出来欢迎他们的主人。玛丽塔感到窗子外有许多眼睛在打量着她们。一只女人的手臂徐徐伸过来。这只手纤细而修长,上面纹满了各种图案,她的手腕上有一只金手镯。在她的中指上戴着巨大的绿宝石戒指。 卡西姆看看手的主人。他笑了一下,做了一个欢迎的手势,接着注意力又转到玛丽塔和克罗汀身上。 “把我的客人带到起居室去,”,他命令一个仆人。“让莉拉帮她们弄好一切事务”。 他抓起玛丽塔带着手套的手吻了一下,对克罗汀也一样。 “一会儿我有些生意要做。莉拉会带你们去洗澡,把你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晚上凉��的时候我会来花园里找你们。” “我们等候你的到来,”玛丽塔说。 卡西姆弯弯腰,朝一个石塔走去。汉密特和其余随从都跟着他。 “请跟我来,”那个仆人说,领她们进了一个入口。 一路上都有卫兵把守。到了一个小铜门那里,更多的卫士分站在两侧。 “卡西姆究竟有多富有啊,需要这么多卫兵来保护他?”克罗汀说。 玛丽塔也在想同样的事情。她们走过铜门,士兵依然一动不动,没人看一眼这两个女人。门被推开了,又在她们身后重重关上。玛丽塔一转身,心里掠过一阵恐慌。这声沉重的声音让她心里一沈。 仆人在旁边耐心而默不作声地等着,直到她镇定下来向前走去。 “这是什么意思?”克罗汀说。 “我……我不知道。这和我原来猜想的不一样。似乎我们被锁起来了,这是一种奇怪的待客之道。” 克罗汀笑着,“我想这是此地的风俗吧。我觉得一切都跟做梦似的。卡西姆的确是个保护者,别担心啦,我现在只想痛痛快地洗个澡,再舒舒服服休息一下,别的什么都不想了。” 玛丽塔耸耸肩。也许她是对的。她自已的确也很需要好好洗一下,放松放松神经。她们沿着一条走廊前进。奴隶们前前后后忙着不同的工作,人很多,有许多不同的种族,全部是女人或女孩,她们几乎不看玛丽塔和克罗汀一眼。 玛丽塔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她觉得不舒服。 虽然这里的气氛很轻松,可不知怎地,玛丽塔竟想起了修道院。空气里有一股甜香。她们再走过一个院子的时候,她透过窗户看了一眼那小镇,似乎离得很远了。 她们跟着这沉默的仆人,走了数不清的石板路,最后才到达寝室门口。仆人一鞠躬,示意她们可以进去。 玛丽塔拨开珠帘,走进去。这是她们有生以来见过的最漂亮的房间。矮矮的沙发上铺着刺绣的丝织品,沙发上面许多女人懒洋洋地斜靠着。一些在讲话,一些在做游戏,一些在吃甜食。奴隶们不断给她们奉上食物和饮料。玛丽塔和克罗汀被请了进去。女人们似乎停止了一切活动,注意力全转到了她们身上来。玛丽塔有些紧张,强自笑着问候她们。玛丽塔和克罗汀脱下长袍,揭下面纱,立刻引起了女人们的好奇,她们摸摸那法式的衣服,又看看那张可爱的脸,一时都默不作声。过一会儿她们大声地谈论起来,热闹极了。 这法国的服装,这头发的样式,在她们看来太匪夷所思。女人们的手在玛丽塔的头上好奇地乱弄,摘下她头上的小玫瑰花,把手伸进她的发卷里,让玛丽塔很不舒服。而她的蓝眼睛更招人注意。她有些退缩,灿灿地笑着,垂下眼睑,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只有一个女人显得很特别,很好奇地望着她,既没有乱抓乱摸,也没有笑。她的眼睛很大也很有吸引力,是个道道地地的美人。椭圆的脸蛋,杏仁眼,黑黑的眸子像潭一样深不可测的水,那么黑,那么亮。她的头上盘着一个乌黑发亮的髻,上面别着一颗红宝石别针。白晰的皮肤上,嘴唇涂得鲜红,形成鲜明的对照。 过了一会,这个女人站起来,拍拍巴掌,示意安静。嘈杂声渐渐小了。 “我是莉拉。”女人说。“卡西姆让我来照顾你们,直到你们适应这儿的生活为止。我可以知道你们的名字吗?” 她们介绍了自己。克罗汀觉得光想想卡西姆的财富就不可思议。 “我们不会呆太久的。”她说。“等到行程安排好了,我们就去马丁尼克。” 一些女人意味深长地交换了一下眼色。莉拉用眼色制止她们。她笑了,“当然,不过现在你们是客人,我们一定得好好招待你们呀。当务之急当然是吃些东西,休息一下,过会儿我领你们去你们的房间,再去冼个澡。” 她拍拍手。玛丽塔和克罗汀被领到一条沙发坐下,沙发软软的,舒服极了。奴隶们送上食物,放在一个刻有花纹的木盘里。没有餐具,玛丽塔不知该怎样个吃法。莉拉看出她的窘迫,把手放进盘里去抓,示意她们跟着做。 玛丽塔饥肠辘辘,几乎吃光了摆在她前面的一切食物,食物很可口,鱼做得很鲜美,米饭很香,雪冻果汁让她浑身毛孔都舒展开了。饭后,她们在一种散发着玫瑰芳香的水里洗手。一个女人开始弹奏乐器,另一个唱了起来。 克罗汀惬意地倚在沙发上。她旁边放着一个托盘,托盘里盛着糖果。还有一个东西看上去很奇怪,像个铜灯,上面镂着一条蛇。莉拉说那是水烟筒。玛丽塔看着女人们津津有味地吸着,感到很迷惑。她们把它递给克罗汀。她试探地吸了一口,发现很对自己的口味,便大胆地吸了起来。 “试试吧玛丽塔,很有趣的。这烟草很香,凉凉的。” 玛丽塔弯���腰去吸。 “我带你去洗澡吧,”莉拉说。“克罗汀先留在这儿轻轻松松。你们可是稀客啊。” 克罗汀挥挥烟袋,懒洋洋地说,“你去吧,玛丽塔,我过会儿就来。” 她完全沉醉在那种奇妙的感觉中了。女人们都用一种敬慕的眼光看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红金色的头发,不住地赞叹。她戴了一条金项链,在她白晰的皮肤上闪闪发光。一个女人从手上褪下一条蓝色的缎带,把它系在克罗汀的腕上,煞是好看。 “你的肤色在这儿很罕见,”莉拉对玛丽塔说。“你在这儿会如鱼得水的,不过同时也就可能招来其它人的妒忌。你跟着我吧,我会保护你的。” 保护她什么?玛丽塔很疑惑,张口想问。但莉拉已经趋步走到前面去了。地上铺着厚厚的五颜六色的地毯,她们虽然走得很急,却一点脚步声都听不到。克罗汀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声音飘了过来。看来,这个又舒适又安逸的地方,已经让她有些乐不思蜀了。 “来吧,玛丽塔”,莉拉说,声音悦耳动听,软绵绵的。“我要带你到一个乐园去,那儿你会忘掉所有的担忧和恐惧。在香气四溢的水里,你会感到无尽的愉悦,所有的劳累都一扫而空,所有的紧张都消于无痕。” 这正是玛丽塔所期盼的。她跟上莉拉,满心欢喜。 “这就是乐园——浴室,”莉拉说。“这不止是个洗澡的地方,在这儿我们全部身心都放松了,烦恼也无影无踪。这是个女人的天地,男人是谢绝入内的。” 玛丽塔的家里,可没有这么好的浴室。宽敞的大厅里弥漫着一股芳香。高高的柱子直插屋顶,顶面绘着五颜六色的图案,墙壁和地板都嵌着花砖。大厅中间是一个低陷的池子。 许多女人在这个大厅里,都有奴隶伺候着。她们或半裸或全裸,有些在池里游泳,有些在岸上擦头发,或是三三两两的聊天。 她们都很漂亮。 一个女人走向莉拉。她只披着一件宽松的长袍,趿着一双拖鞋,腰上松松系了一根缀着珠宝的腰带。她的身体很丰满。她一只手叉在腰上,对莉拉亲腻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大笑起来,笑得浑身发抖。 玛丽塔垂下眼睑,不好意思再盯下去了。她从未看到过这么多赤裸裸的女人。在修道院洗澡的时候,她们都得罩上一个严严实实的袍子。任何身体之间的碰触都会遭到喝斥,所以当她看到那个女人亲热地吻着莉拉的嘴唇时,她简直惊呆了。女人又趿着拖鞋慢吞吞地走开了。 莉拉转过头冲玛丽塔笑笑。“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来吧,脱掉衣服。先去冼干净,然后躺在一边松弛一下,喝喝果汁,随便聊聊。” 两个女仆立在旁边等候。她们也赤裸着,颈上缠着一个硕大的金属项圈。 奴隶们帮莉拉脱下袍子。她完美的身体曲线立刻刻映入玛丽塔的眼睑,不知怎地,她忽然想起了加布里。他们的身材都如此完美。莉拉四肢修长,皮肤白白净净。她有着丰满的胸脯,腰肢很细,玛丽塔欣羡地看着她的身体,发现她居然没有体毛。 她发现自己正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的下身看。她的那个部位光溜溜的,什么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玛丽塔有些诧异也有些好奇。 莉拉发现她在看什么了,不过并不介意。她转了一个圈,毫不谦虚地说,“我很漂亮,是吧?你喜欢我吗?玛丽塔。很好,因为我也觉得你很漂亮。我们能互相取悦对方的。” 她的话没头没脑的,似乎在暗示什么。玛丽塔又喜又怕。 玛丽塔的衣服也被脱下去了,莉拉凑近了看她的身体。玛丽塔下意识地扭动起来,极不自然地。不过一会儿她就绎然了,不再闪躲那对黑黑的眸子。在这样一个地方,所有的人都裸露着,忸忸怩怩终究是件傻兮兮的事情。只是最后一点蔽体的东西被拿走的时候,她的双手还是不自觉地遮住了下体。 莉拉嗄声地笑了。“可别,”她说,“不要害羞。让我看看嘛。” 她抓住了玛丽塔的手腕,轻柔而有力地把它们挪开。玛丽塔的脸红了,急欲找个东西盖住自己。那两个小小的女仆看着,轻轻地笑了。莉拉用一种研判的眼光看着她的身体,她尴尬极了。 “啊哈,你真是天生丽质。这么漂亮的胸脯,高耸而浑圆,乳头这么红红的、软软的,谁看到它不想去抚摸不想去亲吻?你的腰这么细啊!你穿着的那个,是不是用来束腰的?你真是人完美了。” 她让玛丽塔转了个半圈。“你的臀部也很丰满。你的大腿修长而有力。你干嘛这么羞怯呀?你有着一个完美的身体,只要抚摸着它就一定会得到极大约满足感的。” 玛丽塔感到双颊如火。从没人对她这么直截了当的讲过话,她也从没像莉拉描述的那样做过。不过她能够体会莉拉说的那种��悦,安娜嬷嬷曾让她体会过。 她不能不承认她恨高兴听到这些话,莉拉认为她很标致。莉拉自己也很漂亮呀。她心里模模糊糊泛起某种遥远的记忆。那个刻板而生硬的老修女曾反复玩弄过她的身体。莉拉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裸露的身躯,她觉得浑身发热。 莉拉几乎是用一种鉴赏和玩味的眼光打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玛丽塔从中似乎也品出了某种兴趣。这不同于修道院里的情形。她觉得有一种全新的,骄傲的感觉油然而生。那两个小小的女奴的神情是好奇的,敬慕的,这更让她觉得自己很特别。 “你的下体真是迷人。”莉拉说,“如此不同寻常。在这里,如果,你的下部有体毛,那被认为是一种罪孽。可是我喜欢它能够藏住许多秘密。你的女人的秘密就这样深藏若虚,只有凑近了才能看清,或者,还需要用手触摸吧,多可爱呀。迷人,太迷人了。” 她用纤柔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它。她的手指缠绕起一卷绒毛,指尖直插入里面去。玛丽塔目瞪口呆,竟忘了把她的手推开。 莉拉抽回手,笑笑。“我有些忘情了。我们这是在浴室里啊。以后……以后再说吧。来。” 莉拉穿上一双高跟的拖鞋。玛丽塔坐下跟着她做,一边才慢慢寻思起她的话来。她也需要剃光所有的体毛吗?这好像是这儿的风俗,她决定决不屈从。作为客人,没有必要受这儿的习俗束缚。 莉拉和玛丽塔走进旁边的一间浴室。两个小女奴跟在她们身后,捧着软毛巾,香水和油。不像玛丽塔料想的那样,浴室里并没有几大桶热水。沿着石头墙边有几个很深的大盆。打开头顶上的钢制的水龙头,热水就源源不断流进盆里。透过拱门的一条缝可以看到隔壁大房间里的大水池。 莉拉和玛丽塔坐在一条类似柳条箱笼的长凳上。 “我来帮你洗。”莉拉用她清脆的嗓音说着,端起一个银碗,把香水泼洒在玛丽塔的肩膀上。“我会让你领受这浴室的妙处的,美丽的姑娘。” 水很热,但玛丽塔很快就适应了,让她有些不安的是莉拉柔软的手在她皮肤上抚摸的感觉。莉拉坐在她的身后两腿左右分开,在她胳膊上涂抹一些有香味的膏状物,慢慢地顺着她的身体抹下来。她搓了搓玛丽塔的背,顺着到了她的臀部,两只手各搓一边,用力擦起来。 玛丽塔觉得下身隐隐有些压迫感。她的臀部一张一台,使得她的阴部也蠢蠢欲动起来,似乎每搓一下,它就向莉拉的方向靠近一点。暖暖的水蒸气渗入她的腹股间,身下的长凳又凉又硬。所有这一切都让玛丽塔有种愉悦的冲动。玛丽塔有点不安,轻轻挪远了一点。 “怎么啦?你不喜欢?” “不……我喜欢。只是……” 莉拉大笑。“哦,你也想给我同样的享受,是不是?也许你认为我很劳累,像个奴隶似的侍候你。可是我喜欢这样……等等,我知道我们该做什么了。” 她站起来转个圈,面对着玛丽塔坐下。“这样吧,这样我们就能互相取悦对方了。” 莉拉的注意力转到玛丽塔的身上,开始在她的脖子,肩膀,胸部涂抹膏状物。涂到她的胸脯的时候,莉拉有种冲动想要紧紧握住她的乳房。玛丽塔一阵慌乱,下意识地把手伸到碗里醮了一下,抹了一点香膏,开始涂在莉拉的胳膊,颈上,肩膀上。可这并没能使她平静下来,相反,莉拉如凝脂的肌肤让她更慌乱了。玛丽塔把注意力集中在莉拉的身体上,脑子一片空白。她看不清莉拉脸上的笑容,只觉得她的嘴唇微启,苍白的双颊有一点微红,黑黝黝的眸子里闪着微光。 玛丽塔照着莉拉的样做,亦步亦趋,如同被催眠了一样。她们的动作就像在跳舞,透过浓浓的蒸汽,她看到别人也是一样的沉醉忘情。成双成对的女人们在往对方的身上互相泼水,有些在互相给对方洗头。旁边似乎有人发出声响,那是皮肤摩擦的声音和轻微的呻吟,充满了情欲。 玛丽塔不敢看这些女人。然而她心中也充满了欲望。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女人特有的麝香的味道。这感觉包围住了她。 “你摸得很温柔,玛丽塔,”莉拉轻声说。 玛丽塔无法回答,她已经口干舌燥了。只要她一集中精力,她就无法抗拒莉拉在她身上抚摸的舒适感觉。她的乳房胀起来,乳头又硬又尖。厚厚的水蒸气包裹着她们,使她们隔绝在整个世界之外。 飞沫溅在莉拉黑色的头发上,如黑色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银色亮光。她的脸转到一边去了,侧面勾勒出她直而挺的鼻子轮廓。嘴巴丰满,嘴唇微启,说不出来的千种风情。嘴角有一条红棕色的线划过她白晰的皮肤,那是口红留下的痕迹。莉拉咬住了下唇,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玛丽塔颤栗了。她从未发现一个女人的身体会让她如此情不自禁,也从未感受到过这样的乐趣。 虽然明知该停止了,她还是约束不住自己。她手掌下莉拉的乳头很硬。由于全身涂满了香脂,她们看上去像在牛奶里泡着的樱桃一样。莉拉可爱的嘴巴微微鼓着,让人忍不住想去亲吻。一滴水从她胸脯上滴下,滴落在玛丽塔的手里。 莉拉微微地向玛丽靠过来,略带羞涩地把头仰在她身上,她的喉咙下面出现一个小小的浅窝。玛丽塔有种冲动想俯下身去舔那个浅窝。水珠顺着莉拉的脸滑下,打湿了她的眉毛,又顺着脸滑到唇上。一缕缕的黑头发垂在她的前额上。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玛丽塔重又想到。可这感觉太美妙了,莉拉更是沉醉其中,谁会看见呢?她的身体充满了活力,皮肤又滑又细腻。 莉拉扬起头甜甜的笑了。她的手滑过玛丽塔的胸脯,停了一会儿,滑到她的大腿中间。 玛丽塔浑身颤栗起来。那只涂满了香膏的手指滑到她的下体,拨开体毛,轻柔地蹭着,不一会就深入到里面去了,温柔地撩拨着。 玛丽塔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快活的呻吟。 “不……不要!”她低声说着,可是她的背蜷曲起来,双腿张得更开了。她情不自禁地配合起莉拉的手来。 莉拉眼里合着笑意。“不要?我可爱的玛丽塔,”她说,手上的动怍并没停下来。“你的理智说不,可是你的身体说要。随心所欲吧,试着去感受每一丝快乐,像我一样。这儿的时间是如此漫长,无聊是我们的大敌。为什么不放松一点,尽情享乐呢?” 玛丽塔恢复常态了。她笑起来。她忽然间觉得自己春情萌动,胆也大起来了。 “就是说,像这样一样?”她戏弄地说。 莉拉用一种充满了情欲的声音嗄声说道:“对,这是一种神仙般的逍遥。”莉拉咕噜了一句。“你喜欢这样吗?” 她的手指在玛丽塔体内进进出出。玛丽塔集中不起精力来听它的话。只知道她清脆地发出了一些声音,却捕捉不到它的内容。她浑身抽动着。和着莉拉手指的节奏。 啊,她是多么有诱惑力的一个人啊。 “我漂亮的姑娘,你也这样对我来吧。”莉拉说,“你知道我等了多久了吗?在你的触摸之下,我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果子,水灵灵的,随时可能滴出汁来。对了,就这样。拨开它。轻轻擦那儿。哦,对了,就像这样。轻点,就在这儿。哦,亲爱的,这只果子是为你而成熟的。多好啊。我奉献给卡西姆的都给你了。” “卡西姆?”玛丽塔迷迷糊糊地说着,只想着莉拉是怎样对她做的。 这时莉拉的手指又伸进了她的体内。她说着一些煽情的话,像诗句般得动听,直钻进玛丽塔的耳朵里去。 玛丽塔喜欢她手摸着莉拉的感觉。她的身体微微起伏,滑滑的,湿湿的,炽热如火。她身上有一股咸咸的茉莉的香味,让玛丽塔有些晕眩。 莉拉放松她笑了起来。“你太妙了。你的身体就像珍珠一样。也许我们可以说服卡西姆来一起玩这种游戏。你高兴这样做吗?” 玛丽塔开始知道莉拉的意思了。她心里又浮起一个早先已经想到的词语,让她觉得有些别扭。后宫! 后宫!所以她这么难受。这一点的恍然大悟刺痛了她。她觉得浑身发冷,情欲消失了。 她粗鲁地从莉拉体内拨出手指。莉拉失望地低吟了一声,玛丽塔推开莉拉的手,猛地站了起来。 “拿开你的手!”她冷冰冰地说。“我自已会洗。再告诉你一遍,克罗汀和我是这儿的客人,不是妻妾。我们不久就会离开。我们不是后官里的小妾。我想卡西姆让你来取悦我,是不是。不要指望我会被这儿的舒适和富有给迷惑住。他想让我留在这儿,是不是?他就可以在我身上寻欢作乐了,像对待一个妓女一样?” 她停住了,蓝色的眼睛在燃烧。莉拉的嘴唇在发抖。 “你的确是美如天仙。我不否认,我的确被你吸引了。可是我警告你,我是不会为了欲望而出卖自己的!无论是你还是卡西姆,我再不会上你的当了!” 玛丽塔抓起毛巾转身就走。那一瞬间她看到莉拉脸上有种受伤而迷惑的表情。也许这不是她的错,她希望如此。她喜欢莉拉。不仅是喜欢,甚至是信任。可是她心中一片混乱,无法清楚地思考。 莉拉在她身后叫住了她。她的嗓音沙哑着,好像在压抑着她的感情。 “你已经进了卡西姆后宫。他是阿尔吉尔的地方行政长官,这儿的主人。他是一个富有而权势显赫的人。你不可能对他说‘不’。没人能从这逃脱。反抗是没用的。最好接受你的命运吧,像我一样。只有最美丽的女人才能呆在这儿。卡西姆选中你是你的荣幸。认命吧。” 玛丽塔一时语塞。她现在知道自已有多蠢了。���罗汀和她根本不是卡西姆尊贵的客人。这很清楚了。卡西姆是个美人收集者。他曾经提到过这一点,而她居然笨到没听出他的意思! 现在她知道了。 克罗汀和她自已都是卡西姆的猎物。第四章 花园里,柔和的灯光闪耀着。 柠檬树的阴翳投影在玫瑰花和百合花丛中。孔雀围着喷水池踱来踱去,捡食着女人们洒在地上的谷粒。玛丽塔闭上眼睛,静静听着从上面某个窗子里传来的美妙的音乐。夜莺在镀金的笼子里宛转歌唱。 气氛是这样的祥和安宁,可是她心烦意乱,只想着卡西姆是怎么欺骗了她和克罗汀。她坐在一堆垫子中间,耐心的等着。据说,卡西姆今晚要来后宫。 “是你和克罗汀的出现才把他引来这儿的。他像只蛾儿一样扑向光明——你们就是他的光明。”莉拉说。“其它女人很高兴你呆在了这儿,因为你实在是一个很有力的竞争者。她们认为卡西姆一来,就会选中她们中的任一个去侍候他呢。” 玛丽塔没有回答,只是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看到莉拉小心翼翼的微笑,她的心软了。这又不是莉拉的错。是卡西姆,还有她自己犯的错。莉拉穿着墨绿色的衣服,看上去非常漂亮。她的面妙是浅绿色的,包住了黑头发,像涌动着的波浪。她的黑眼睛不时看一眼玛丽塔,眼里流露出请求原谅的祈求。开始玛丽塔回避着她的眼光,接着,她的心慢慢软了,她抬起下巴,直立起头,不过还是不打算跟她讲话。 莉拉的手在敲打着她的膝盖。 她很苦恼。时不时地偷眼看看玛丽塔,后者一直坐得直直的,脸上的盛怒一直不止。那双蓝眼睛里的神色如利箭,深深刺伤了她。玛丽塔肯定因为她的笼络而恨她。 是的,她知道卡西姆是诱骗了这两泣年轻的姑娘。除了从市场上买来的奴隶,谁愿意过这种软禁的生活——即使是奴隶也不愿意,她陷入了回忆之中……。 她总有一天要告诉玛丽塔她的故事的,如果玛丽塔肯原谅她的话。 她接近玛丽塔也有自己的理由。起初她觉得愧对这个可爱的女人。她知道当玛丽塔发现自己再也不能离开这个地方时的打击是有多大。而克罗汀不会有这么严重。玛丽塔会发现这条逆来顺受的路是多么的痛苦,多么漫长。 莉拉从玛丽塔身上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那时的她比玛丽塔还要年轻,还要纯洁。所以她对玛丽塔十分友善,指点着她应该怎么做,帮她尽快地适应这儿的生活,使她心灵受到的打击减少到最小。这才是她的初衷。 但是当她看到玛丽塔裸露的身体,她心里莫名地升起一种欲望,想要撩拨起她光滑躯体下的情欲。可是全错了。玛丽塔认为她是卡西姆的帮凶——也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如此——可那不是真的。 事实是,她差不多已经爱上了这个法国女人了。 莉拉用眼角偷偷看看玛丽塔。她还是那么美丽,有种动人心魄的魅力——即使穿着她那套难看而可笑的法式衣服。 克罗汀懒懒地坐在一堆垫子中间,吃着甜点心。她的手指粘乎乎的,她耐心的一个一个把它们吮吸干净。 玛丽塔到很气恼。她以为克罗汀会跟她一样的怒火中烧,可是克罗汀却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 很晚了卡西姆才来到,许多人已经等累了。她们横七竖八地躺着,衣服凌乱不堪。卡西姆的到来引起一阵慌乱。 他大步迈进院子,看上去容光焕发。他一手抓着一恨金链,另一手握住一根皮鞭。金链上栓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她的脸红红的,眼里含着泪。小腹和大腿上的鞭痕清晰可见。 女人们跑过去,七嘴八舌地对卡西姆说着欢迎的话。被拴住的女人停住脚,低下了头。 玛丽塔掩饰着自己的震动,依然坐着。卡西姆穿过女人堆,走到她身边,宽容地笑着坐下了。 “坐下”,他命令那个被拴住的女人,猛摔一下金链,那女人跌在地上。“又是这样坐。腿分开,你是不是还想再受一次惩罚?” 她垂下眼睛,照他说的做了。玛丽塔惊异地看着她盘腿坐下,两膝张得很开,对着她和卡西姆。虽然她低着头,她的背依然很直,胸脯也挺。她有着平滑的小腹和有力的大腿,其间和莉拉一样,光溜溜的没有阴毛。她的大腿中间也有鞭痕。 玛丽塔看着她发红的皮肤,感到有点兴奋。 卡西姆看看地上的女人,玩弄了一下金链。“好些了?”他温和地说。“脚就这样伸着。明天你不用烧饭了。” 他转过头来对着玛丽塔,换成了他平时说话的语气。“看得出来你被侍候得很舒服。很好,从你愤怒的表情来看,我想你已经知道身处何地了。是莉拉告诉你的吗?” 地上的女人让玛丽塔有些失神,一时竟想不起话来回答。莉拉开口了。 “原���我。我没管住自己的嘴巴。这……这是后宫。我并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被新人的美貌给迷住了。” 卡西姆干笑两声。“可以理解。不过这不是理由。你该知道怎么做。” 莉拉垂下头,脸额绯红。“求求你,别在这个时候。当着这么多……。” 卡西姆的眼睛冒火了。“你竟敢讨价还价!就冲这点你也该好好惩罚一顿了。” 莉拉咬住了下唇。她慢慢站起来,求救似的看了一眼玛丽塔。 “卡西姆”,玛丽塔说话了。“她并没错,她只是说出了真相。你犯的错更大,你知道吗?你把我和克罗汀给连蒙带拐地骗来了。”她说着,怒气不断往上升。“这全是你的错。你怎么敢惩罚莉拉!” 旁边的女人们都屏住了呼吸。她们用敌视的目光看了一眼玛丽塔,在一旁窃窃私语。卡西姆的嘴巴闭紧了。接着他露齿一笑。 “连蒙带拐?唔。”他似乎觉得很滑稽。“哦,不是的。我不会骗你的,亲爱的玛丽塔。我所作的承诺一定都会实现的。不过你不觉得你太虚伪了吗?我看见你眼里的饥渴了。”“你能老实地承认,你只希望仅仅作为——一个客人吗?” 她不能看他的眼睛。他的话太直率了,而且可恶的是他说的都对。她在那一刻恨透了他。她的舌头发苦,可她还是执迷不悟地想要得到他。她决定把这份渴望藏在心中,不能让他知道她爱他爱得多么疯狂。她心里藏着一份情欲的火苗,可她决不会让它燃烧的。她昂起头,有勇气面对他了。 可她一会就发现这种胜利简直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他让她赢了这一个回合。 他的脸扭了扭,嘴边出现一种毫不容情的表情。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惹恼他,也恨本无法使他感动。他不会议她和克罗汀走的,她感到一阵惊慌,束手无策。她必须妥胁吗?她紧握住双手,不让它们颤抖。她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舒服。 赤裸着的女人匍伏在卡西姆脚下。他扯扯链子,脸色阴沈抌的。她爬过来,吻着卡西姆的长袍,高高地撅起臀部。他一脚踢开她。玛丽塔浑身一激凌,回到了现实中。 他会怎么对付莉拉呢? “你会原谅莉拉么?”她隔了一会儿说,尽力使自己的语气平和而自然。 卡西姆高兴地笑了,“你真是可爱,这么固执。和后宫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你对我很生气,非常生气,可你隐藏起来了。你还想保护莉拉?”他又嗄声笑了起来。“她不会感激你的,这你慢慢会知道。不过你记住这一点。这对你很有用,没人能阻止我的愿望。” 虽然他笑着,他的眼光还是很凌厉。她又想起船上那件事,他那时也很粗鲁。卡西姆就像一颗钻石,无论她走哪个角度去看,她都只能看到一个侧面,而她自已早被折射得一清二楚。 卡西姆转过头去看着正在脱衣服的莉拉。她的头低着,脸一直红到脖子根,绿色的绒衣滑在地上。她只穿着一条薄薄的丝裤和一件拖到膝盖的衬衫。衬衫薄如蝉翼,可以看见她暗红色的乳头。 “准备好了吗?”卡西姆问。 没人讲话,大家都看着莉拉。不一会儿她就全脱光了,长长的的头发垂下来。 “过来,”卡西姆柔声说。 她颤抖地爬过去,匍伏在他脚下,吻着他的脚趾。他懒洋洋地绕着她的头发,绕成一根黑黑的长绳,把她拽了跪起来。不用吩咐,她分开膝盖,弯下腰。 她发出一个声音,一种介于恳求和呻吟的低吟。 卡西姆咧嘴一笑,眼睛很温柔。“很好,莉拉。你很服贴。不过这也救不了你。求我吧!”他低声说。 莉拉咽了一口唾沫。她的喉咙被卡西姆用头发缠着。有些发紧,她低低地用一种充满情欲的声音说:“求求你,不要,哦,求求你”,她说。 卡西姆扬起鞭子,用鞭子末梢拨弄着她的乳头。莉拉像只发情的母马扭动起来,他把鞭子移到她的小腹,戏弄地轻轻敲着她的大腿。 “告诉我我该从哪儿开始?”他说着,弯下腰去吻她直挺的鼻子。 她不回答,他又笑起来。 “那么我来决定吧。”他松开头发。“弯下身。” 莉拉有些疑惑,可她不敢拒绝。她的睑已经红透了。女人们看着,当莉拉平躺在地板上,她们围近了些。好像她们都知道会有些什么事发生,司空见惯了。玛丽塔意识到这在她们也许是家常便饭,这个念头让她的心收紧了。她非常迷惑,想着要不要把视线移开。这时她看到莉拉的姿式,不禁发出一声轻呼。莉拉的手放在地上,分放在头的两边,重心全移到上身,双腿分开,立在地上,她的长长的黑发披散在地上。整个身子像把弓。 玛丽塔一阵恐慌,莉拉的下体一览无余。玛丽塔想起浴室的情形。 卡西姆屏住呼吸,慢慢走近莉拉,鞭子轻轻敲着靴子,站在她分开的大腿中间。 “你真漂亮,我的小莉拉,”他说,“你美妙如舞者的身体很快就会尝到我鞭子的滋味了。” 他把手轻柔地放在她胸口,慢慢移到乳房,捻着那玫瑰色的乳头。他两个手指支在她下额上。她喘着粗气。 “这就是顺从,”他转过头对玛丽塔说。“无论在哪儿,无论是谁,我都能从这些女人身上找到这些东西。她们都渴望能得到我的临幸,玛丽塔。是的,我知道这让你非常疑惑,这种——奴役也许吓坏了你。不过千真万确的是,她们自己心甘情愿。不久,不久也会跟她们一样的,我能从你身上看出你的欲火。” 她无言以对。他大有洞察力了。 他的另一只手一挥,让旁边的女人们走开。她们小跑着离开屋于,发出几声失望的叹息,但谁也不敢不走。 “你也走。”他冲拴着链子的女人作个手势。她坐在一个不破注意的角落里,头依然低垂着。“只有玛丽塔和克罗汀可以留下。我希望她们能够了解我一点。” 玛丽塔粗暴地站起来,想跟着那些女人一起离开花园。“你真是不可理喻!”她说。“你可以命令你的女人,可是你不能命令我。我是个自由的法国女人,独立自主。我不想留下来看你的表演。克罗汀你走吗?” 克罗汀有些犹豫。她看看卡西姆,又看看玛丽塔。显然她很热衷于事情的发展。她还没动,卡西姆就说话了。 “站住!”他强硬地说,“如果你走开,莉拉将会受到更重的处罚。” 玛丽塔转过身。他抓住了她的要害。哦,他太聪明了,聪明得像个魔鬼。 “我非得这样吗?”她软下来。 克罗汀的眼睛闪着光,双颊绯红。听到卡西姆的话,她坐到莉拉的一只膝盖旁边。他指指玛丽塔,她慢吞吞地坐到另一边。 卡西姆扬起鞭子,轻轻打在莉拉的肚子上。她不作声,白晰的皮肤出现一道道的红印。鞭子划过空中,发出“刷”“刷”的声音。 卡西姆的注意力又转到莉拉的大腿上,开始打她的大腿根。莉拉的小腿打颤,下身湿了。玛丽塔闻到她下体传来一阵香气。那是一种类似花香的甜香,混杂着一种使人迷醉的麝香。 “现在……”卡西姆说,嗓音有点发抖。 他开始鞭打她的阴部。不太重,可是已让她不住的呻吟起来。玛丽塔看出她有些想挣扎,最终还是没敢动。她的呻吟混合了一种疼痛与一种欢悦。玛丽塔背上渗出了汗。 卡西姆伸出手去摸摸她的阴部,捏捏按按。莉拉的下体一张一缩,似乎很饥渴地等着他手指的插入。 卡西姆弯下腰,嘴巴凑近她的下体,伸出舌头舔着。莉拉呻吟声又起,是一种快乐的声音。他很快地抬起头,又举起鞭子去轻敲那个部位。 玛丽塔想大声叫喊让他停止,可同时又希望他继续。她不想留在此地。她多希望自已是莉拉啊。两种念头在她心里激烈地争执,……而她已经不知不觉默许了这种方式。她的脸上火辣辣的,下体也不自觉的蠕动起来。 “啊,”卡西姆惬意的说,“一切正合你意,是不是,我亲爱的莉拉?这样的惩罚上让你欲火焚烧,如饥似渴,是不是?你需要打得再重些吗?” 莉拉扭动着身躯。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脸上,多少捂住了些她呻吟的声音。卡西姆转过鞭子,握住鞭梢,露出鞭把。鞭把粗粗的,上面包着皮革。他把鞭把在她体内抽出抽进。莉拉的腿抖得厉害,摇摇欲坠。 “扶起她。撑着她站起来。”卡西姆气喘嘘嘘地命令道。 玛丽塔和克罗汀走过去扶起了她。玛丽塔发抖的手指碰到她的臀部,火烫火烫的,不住地颤抖。卡西姆抽出鞭把,又开始用稍大的力气打她的下身。她的阴部发红,肿了起来。莉拉扭动着,抽泣着,有点畏缩。她的头扭来扭去,头发被甩得乱糟糟的。 “够了,”卡西姆说。他的脸色发红。“好了,莉拉,我赦免你了。” 他转向玛丽塔。“瞧见没有,我是个多么仁慈的主人?我只有对我最喜爱的人才会这样做。这难道不是一种极庄严的惩罚仪式吗?其他人求之不得呢。后宫里的生活,已经使许多女人成了绵羊。她们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反抗了。莉拉在这儿是个特例。她是从奴隶市场上买来的,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我也会这样训练你的,所以才会对你这样另眼相看。当你站在甲板上瑟缩发抖的时候,我已经决定要你了。我也许会用强硬的手段,把你培养成一个既温顺又优雅的后宫里的女人。克罗汀估计不会费太大力气的,而你,玛丽塔……你很难驾驭。可你终有一天会屈服的。” 他的话让她特别害怕,但她无暇细细去想。 卡西姆边说话边已解开了裤带。他脱下裤子,露出阴茎。他拿起来耐心地玩弄着,似乎在等什��。过了一会儿,他松开手,玛丽塔看见那东西已经直挺挺的了,呈现一种暗红色,好像被鞭打过的样子。它看上去很强壮有力,他使她想起了加布里。 玛丽塔浑身激荡。它的周围有一层厚厚的毛,看来关于不准留体毛的禁令对他并不生效。这使玛丽塔一阵高兴。这体毛让他显得更有吸引力,也更刺激。 玛丽塔妒忌地看着莉拉。她的大腿张开着,一付准备接受抚慰的样子。 莉拉似乎已经知道卡西姆会做些十么,她低声的恳求卡西姆,求他宽恕。可是她的声音特别暧昧,听上去不像是在求饶,而像在引诱。 “卡西姆,求求你,我受不了啦。”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大笑,弯下膝盖,他的重量全移到莉拉身上,浑身的肌肉都在颤动。他插了进去。 “听着,”他命令式的说,“伸直胳膊。忘掉你的疼痛。这是最后的命令。” 直到现在他还不想放开她。惩罚还在进行。她的身体应和着她的主人。玛丽塔看着这一切,不知所措。莉拉赤裸的身体,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逃不过她的眼睛,甚至她的下阴也能很清楚地看到。 他深深地刺进了她的体内,动作慢了下来。他闭着眼睛,嘴巴也闭得紧紧的。 莉拉大声地呻吟起来。玛丽塔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蠢蠢欲动。她涨得满脸通红,觉得受到了莫大的污辱。她对卡西姆强留下她来看——这么下流的事,感到怒火中烧,都快要被气疯了。她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再不要看到这封赤裸裸的男女。而同时,她也的确需要找个地方来掩饰她已经被挑逗起来的情欲。 他警告玛丽塔,说他会以同样的方法来对付她的,让她最终向他俯首称臣。而这种所谓的“惩罚”真的是让每个人都“求之不得”的吗?玛丽塔其实心中确实已经有了某种欲望,可她决不会让别人知道。 莉拉呻吟的声音变了,变成一种温软的声音。 “快了,我的莉拉,快了,”卡西姆喘着粗气说。 卡西姆的手环在莉拉的腰上。玛丽塔欲走还留,而克罗汀可爱的脸上闪耀着一种不安份的光芒。她咬着嘴唇,尽量掩饰住自己的兴奋。 莉拉长吟一声。她的臀部放松了,卡西姆停了下来。汗顺着他的脸滑下来。莉拉满足地躺在那儿。他似乎是被什么讨厌的东西给堵住了,脸上出现一种苦恼的神情。啊,他看上去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过了一儿卡西姆抽回身来,阴茎依然挺直。玛丽塔意识到他并未射精。他竟然控制得如此精确,在将射末射的那个瞬间,他停下来。 卡西姆倾向前,脸伏在了她又软又滑的小腹上。过了一会,把直起身子。 “你们可以松开她了,”他整理着衣服,说道。 克罗汀和玛丽塔轻放下莉拉。幸得有她们扶着,不然她早就跌下去了。她躺着,深吸了几口气,然后看看她旁边的这两个女人,她爬起来,走到卡西姆跟前。卡西姆已经坐在一个沙发里了。 她握住卡西姆的脚吻了下去,满怀深情地低声说,“谢谢你,我的主人。我的生命,哦,谢谢你。” 她含着泪,跪着给卡西姆倒了一杯雪冻,递给他。她的姿式仍如早先玛丽塔看到的那样,背直立着,头低垂,双膝分开。她长长的黑头发如波浪般起伏,泼散在胸前,一直垂到膝头。 卡西姆微笑着,抬起她的下巴。他轻轻擦去她睑上的泪珠,手指轻轻放在她的唇上。 “好了,我的小莉拉。我要交给你一个任务。玛丽塔和克罗汀交给你训练。我希望她们熟练地掌握一些承欢的艺术。几个星期后,我将宴请我的几个朋友,那时候她们两个就要来侍候我了。如果她们不能博得我的欢心,无论是哪个,你都会受到惩罚。记住我的话,到那时,你会受到像今天一样的惩处的。” 莉拉涌起一阵甜密的颤栗。“你的心愿会实现。” 克罗汀看着这一切,眼里写满了仰慕之情。卡西姆朝她笑笑,招呼她过去,她顺从地坐在他的腿上。 玛丽塔再不能忍受了。她的下身正火烧火燎,泄露出她一直矢口否认的秘密。卡西姆看看她,黑色的眼珠一动不动。 “莉拉为你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你们找几件漂亮衣服,我不想再看到这些衣服了。” 说着,他做出一个结束的手势。玛丽塔一阵恐慌。他正试图从改变她的生活方式来一点点迫使她就范。 她觉得他看透了自己的内心活动。可是他永远看不透她内心最圣洁的部分。她会和他对抗到底的。 她坚决地对自己说着,不知哪来的这么大信心。 卡西姆咧嘴而笑。她看到胜利了,而且非常自信。可她注定是无能为力的。 她一转身,逃离了花园。第五章 后宫里很暗,只点着一盏油灯。月光斜斜地透过窗帘洒进屋里。低微的呼噜声此起彼落。外面的屋檐下有一��小小的铜铃,在风中叮叮当当地响着,清脆悦耳。 熟睡中的玛丽塔辗转反侧,被困在她的梦魇之中。她的眉头紧锁,睫毛微微颤动。她的嘴唇微启,吐出几个字。 “卡西姆。” 梦中她又站在花园里。她又看到了卡西姆,正俯身看着莉拉赤裸的身体。玛丽塔就站在她身边半羞愧半激动地看着这个女人接受惩罚。 然后她的梦境又变了。莉拉不见了,只剩下卡西姆和玛丽塔。她正受着卡西姆的惩罚。 “跪下去,”他命令道,并皱皱眉,“跪在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芳香。她低着头,伸直背,挺起胸。 不等吩咐,她把膝盖张得很开,把一切都展现在他的注视之下。虽然她有些迷惑,可她仍然觉得荣耀。他的黑眼睛在她身上逡巡,她的嘴唇微微发抖。 “很好,好极了,我的小奴隶,”卡西姆说。他的脸色很柔和,眼里却闪着残忍的光。 他伸出手来摸她的乳头。硬硬的。她有些退缩,她的乳头紧缩,像一只小小的浆果,在他的触摸下悸动着,勃发着生命的光采。 他轻轻地拍打着她的乳房,看着它晃来晃去,高兴极了。接着,他用力托住它的下部,又把它握在手里。玫瑰色的乳头猛地突出来。 “低下头,玛丽塔。吮吸你的乳头。” 玛丽塔犹豫了一下。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她怎么能够做到?卡西姆耐心等着她。压在她胸脯上的手让她有些惊惶,然而并没有威吓她的意思。它虽然硬梆梆的,可是并不残忍。她的乳头肿大了,看上去是平时的两倍。两个乳房高高地耸起来,似乎在等待着一张嘴巴的温存。 “你不会拒绝这样做吧?”卡西姆柔声说道,把她的乳房托得更高了。 她痛苦地啜了一声,垂下头去吸一个乳头。 “好极了。轻轻柔柔的吸。这不是很好吗?别忘了另外这一个。我想看看你的舌头。” 她依然强迫自己做这些动件。所有胸脯周围的压力集中在乳头上,疼痛难当。她虽然痛恨被直勾勾的看着,可是也的确从中找到了快活。她的乳头又热又香。乳尖周围的皮肤紧紧的,光滑细腻,像一块湿玉。舌头逗弄着乳头,嘴巴轻柔地吸着,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无比。她的呼吸加快了。 “好了,”卡西姆说,粗暴地放开了手。 她的愉悦被打破了,她委屈得几乎想哭出来。乳头猛地从她口中掉下,她感到乳房颤了几颤,落在肋骨上方,有些淤青了,她有些心疼地看着它们。还是那么肿,还是那么直突出来。夜晚的风微凉,轻轻掠过她湿润的乳房。 她不知道卡西姆接着还会做些什么,她依然低着头,紧闭双眼,绷紧了神经。感觉到卡西姆的手滑到了她的小腹。他轻轻地揉着,摩挲着。他的大姆指伸进她的肚脐里,轻轻地绕着。 “这多令人快活啊,”他柔声说,嗓音里充满了渴望。“我多想在你这儿涂上蜂蜜,让它注在你的这个脐跟上啊!然后它就会顺着流下去,把你的下身弄得又湿又粘。那会让你获得一种更大的魅力。我会让莉拉来吮吸这些蜜的,而我就在旁边看着。你喜欢那样吗,玛丽塔?喜不喜欢?” 她不敢回答。她口干舌燥,又恐惧又兴奋。他不会那样做的吧?她不能想像自己分开大腿,莉拉跪在中间吸着,而卡西姆就在旁边用一种残酷的表情欣赏着,不,不能,她会羞死的。 可是一想到莉拉温热的舌头在自己的体内穿梭,她的心又痒痒的了。她的下身在蠕动。她希望卡西姆没有看到。 卡西姆不发一言。她的肚脐似乎成了一个全新的始料未及的快乐源泉。在他的触摸下,她的小腹微微颤动。她努力挻起身子,不让它离开卡西姆的手。卡西姆用食指和拇指捏住肚脐的边缘,把它抓紧了。 玛丽塔觉得小腹在往下沉,浑身发热。她的乳尖挺直,胸脯又红又热,像熟透了的果子。她微微抬起头,看了看那只压在她身上的手,试图离开。 梦境又变了。 透过眼角玛丽塔看到有一个男人站在一颗无花果树下,看着这一切。他又高又壮,似曾相识。她的心剧烈地跳起来。 加布里。 加布里,那个漂亮的奴隶,那个在市集上深受蹂躝的奴隶,那个拨动了她心中琴弦的奴隶。他在这儿有多久了?他脸上跳动着情欲的火焰,专注地看着她的脸,似乎已看出她内心深处的挣扎,微风拂过他淡黄色的长发,拂到脸上,盖住了他那双充满渴望的灰色眼睛。 玛丽塔涌起一阵羞愧,所有的丑态都给这个人看到了。然而随即她就心平气和了,她也看到加布里受羞辱时的样子了呀。 她觉得自己蠢蠢欲动。在那一瞬间,她记起了加布里被鞭打时的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的脸上闪着一种甜密的痛楚。 卡西姆的亲热与加布里的出现似乎是同时进入她的视野的。她觉得被他们包围着,控制着。这两个强壮的男人都想要她。 这想法使她震惊。她感到自己正迅速地兴奋起来,再也无法控制住双腿的颤抖。不过,她还是试图掩饰她的冲动。她一丝不挂,任何变化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这真让她惊惧不已。如果她能动一动,合起双腿,那么至少可遮遮羞。可是她不敢,这会被视作不顺从,而卡西姆就会采取更能羞辱她的办法来折磨她。如果她被卡西姆当着加布里的面打,她会受不了的。 她的下身慢慢湿了,她的双额羞得发红。她想要合拢双腿,避开卡西姆那双眼睛。可她就是不敢动弹。她的心中升起一种绝望。 卡西姆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我知道你内心的挣扎,亲爱的。我真的很高兴最终还是服从了我。我早就知道你会的。这只是时间的问题。好了——我会奖赏你的。” 他松开握住肚脐的手,手指滑到她的大腿根,轻轻地捏住,用力一掐,她眼里溢满了泪水。他解下皮带。早先对莉拉所做的一切重覆进行,只是对像变成了玛丽塔。 他盯着她扭动的腿,发出满意的笑声。玛丽塔忍不住喊叫起来,身体轻轻远离了一点鞭子。卡西姆低低地从喉咙里爆发出一阵大笑。 “我让你动了吗?这么不听话!我要用这鞭子打你,直到你向我求饶。鞭子打在你身上是一种何等的赏心乐事啊!我能看到你的下体蠕动,还能闻到你身上那股麝香的香味。啊,这很不错,是吗?” 玛丽塔哽咽住了,不能出声。哦,不,不要!她不能忍受这样的事。她知道自己会丑态百出的,而卡西姆会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加布里也一样。哦!不要……千万不要,她心里默默祈祷着。 她求救似的看了一眼加布里。他正斜倚在树上,笑着,慢慢地他脱下外衣,露出光溜溜的身子。他的生殖器直直挺起,他耐心的反覆玩弄着它,过了一会儿,抛给她一个无声的吻。玛丽塔浑身颤栗。 卡西姆这时才注意到加布里。他意味深长地笑了。 “好了,玛丽塔。你呻吟吧!我和他都很乐意听到这种声音。我要打了。” 他闭紧嘴唇,举起鞭子。 不,不要!停下!玛丽塔猛地醒过来了。 早晨的阳光斜洒进屋里。她怔了会儿,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然后她想起来了,举起颤抖的手摸摸脸。脸上又湿又热。 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小腿支起,双腿分开。她一声惊呼,把腿合在一起,发现下身湿湿的。 她的身体暖暖的,倦怠无力。她穿着睡时的细洋纱衬衣已经被扭在一起放在胸前。丝被滑了下去,只盖住腰以上的部位。她脸红了,抓起被压皱的长袍盖住了下身。她的睡相该有多不雅啊,半露着身体,双腿还分得那么开。多亏她放下了床帘。 她撑着胳膊肘坐起来,拨开脸上的头发。象皮筋已经松了,头发乱糟糟的,在枕头上弄得不成样子。 毕竟那只是一个梦,没什么好惊慌的。只是她还在回味梦中那一点点的快意。那种事情居然会发生在她梦里——那么丢脸,那么淫荡。可是她咀嚼出加布里在一旁观望的意思了,如果她放弃自已对卡西姆的欲望,她就不会这么痛苦这么矛盾了。她的梦告诉了她自己潜意识里面的东西,这令她恨不安。她知道一旦她停止抗拒卡西姆,她会感到失落的,她不足想这样。 微风从窗子外吹进来,刺绣的床帘微微摆动。她听得见其它女人起身的响动,伴着低声的问候,间隔有几声笑声。然后,有脚步声走过来。 克罗汀拉开床帘。“起来了,小懒虫,”她兴高采烈地说。“你不饿吗?隔壁房间已经准备好了食物,有乳酪、罐头和橄榄,喝的是俄罗斯茶。特别美味啊,这儿一切都那么美好。” 克罗汀看上去活泼可爱。她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丝绸做成的袍子,下面是绿色的裤子。玛丽塔看看她容光焕发的脸,不想告诉她,自己既没胃口,也不觉得这一切有多么“美好”。她翻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面。 “我还想再睡会儿。过会儿我再来吧。”她说。 克罗汀从喉咙里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随你便。你怎么么还穿着这种睡衣?你没看见给你的新睡袍吗?那可真是漂亮。这么热的天正应该穿那个,那细洋纱的衬衣穿起来太不舒服了。我想你是故意的不听劝告,太固执了。” 玛丽塔装做睡着了。回答她的话只是白费口舌,引起不必要的争吵,她不想那样。梦魇还紧紧地困扰着她,她必须使自己平静下来,这样她才有足够的勇气和精力来面对今天所发生的任何事情。 克罗汀放下床帘走了。玛丽塔能够想像她微微耸耸肩,对玛丽塔的行为无可奈何的样子。她把睑伏在枕头上,��力整理着自己的思想。她的胸脯随着呼吸起起伏伏,摩擦着细纱衬衣,沙沙作响。丝被盖在她身上,滑滑的,凉凉的。 这没用。她不能赶走这个梦,也不能赶走卡西姆。他顽固地盘踞在她的心中。她沮丧地坐起来,穿上衣服。 “你们今天开始接受训练”,莉拉拿起一片乳酪,说。“不过不要把它看得跟审判似的那么严重。第一条规则是,你们必须自信自己是擉一无二,天下无双的。作为一个女人,你们必须了解自己的身体有多美妙,这样才能充分散发出你们的魅力,显得女人味十足,你们应该学会欣赏自己的身体,并为之骄傲,这是不容置疑的。卡西姆希望你们都能这样。这并不困难。对不对?他很仁慈,也很富有,你们能够向他要求任何东西,可口的食物,珠宝、衣服……” “自由呢?”玛丽塔插了句话,啜了一口俄罗斯茶。 “哦,不,”莉拉浅笑着说。“你们不可以离开。但他希望你们幸福。你们要身心放松,学会享乐。” 克罗汀格格地笑了。“那不是件难事儿。” 玛丽塔恼怒地看了她一眼。克罗汀脸上有种渴望的表情,对每一个新的发现都充满了憧憬。 玛丽塔的怒火升到了最高点。她惊怒地发现她的法式衣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舒适的丝袍和宽松的裤子。她无可奈何,只得穿上这些东西,感觉古古怪怪的。丝质的衣服凉凉的,滑滑的,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没穿什縻似的。 在她们进餐的屋子里,玛丽塔缩在沙发的一角。其他女人边吃边聊天,用右手抓着放在银碗里的食物,不时转向她友好地笑笑。玛丽塔不理她们,脸上仍是戒备而敌视的神情。 后宫里的女人们互相挤挤眼睛,咧咧嘴,捂着嘴笑一阵,然后窃窃私语地讨论起这位新宠的坏脾气来。人人都很宽容,谁也不管她,除了莉拉不时哄她吃点东西,或让人给她梳梳睡乱了头发。 过了一会,莉拉也不来打扰玛丽塔了。玛丽塔接过另一杯茶,呆呆的坐着。在这乱糟糟的气氛中她觉得很孤烛,没人可以交流。克罗汀是她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可现在,她也成了陌生人。 难道克罗汀没有意识到她们已经成了奴隶了么?也许她还不知道她们以后都得按着卡西姆的意志行事。他会压制她们的反抗,剥夺他们的自由,让她们唯他独尊。这多恶心啊。 可是也很刺激……。 屋子另一边,莉拉不时看一眼呆坐着的玛丽塔。 这个法国女人的苦痛刺伤了她。她看见玛丽塔的目光不时转向克罗汀,可克罗汀浑然不觉,正专心地吃着一块甜糕,不时像只猫似的舔舔嘴唇。 莉拉感觉得到玛丽塔的孤擉。那是一种自欺欺人的骄傲。可是莉拉知道不止这些。还有抗拒。这对玛丽塔来说只是一个象征,以此宣告自己的自由意志。莉拉多希望她能知道,获得自由的唯一途径是放弃自我,这样她才可以随心所欲。 她想揽住玛丽塔,吻吻她可爱的嘴唇。她蓝色眼睛下一层淡紫色的阴影,鼻孔微张。无疑,莉拉昨晚已听到了玛丽塔床单里的声音。那是一种衣服摩娑的声音,以及她软软的呻吟。 最起初,她以为玛丽塔病了,还担心了一阵。她警觉地走到玛丽塔床前,轻轻掀开帘子,看着玛丽塔的睡态,她的脸有些发热。 这是一张熟睡中的脸,额头有些汗湿了。她的头靠在一边,压着头发。衬衣松开了,露出她的胸脯,袍子像根绳子似的横卧在她腰上。丝被被踼到了一边,露出光滑的小腿。 莉拉放下床帘,躺到玛丽塔身边。她一半身体趴在阴影里,另一半在月光的照耀下闪亮。莉拉吻吻那白晰的长长的脖颈,伸手去抚摸她那光洁如玉的胳膊。 她知道自己应该尽快回到自己床上,玛丽塔并不需要帮助,她并没有生病,只是在做梦。可是莉拉并不想走,她想再看看玛丽塔。那张脸很平和,全没了白天时候的愤怒。长长的睫毛微微动着,那双夺人魂魄的蓝眼睛闭着。哦,莉拉不能忍受玛丽塔对她的憎恨。她想要做玛丽塔的闺中密友,一如克罗汀——曾经的克罗汀——一样。 躺在玛丽塔身边,她心里涌起一种甜密的感觉。她想像着玛丽塔突然醒来,看到她惊喜地一笑,伸出胳膊来拥抱她。莉拉的眼睛欣赏着玛丽塔的身体曲线,细细的脚踝,小巧玲珑的双脚。莉拉想给她涂上指甲花,给那一个个可爱的脚趾带上金环。 玛丽塔咕哝一声,转过身背对着莉拉。她曲起小腿,圆圆的臀部对着莉拉。莉拉的心跳加快了,她看见了玛丽塔的体毛。 莉拉犹豫地伸出一只手。她敢碰她吗?她试探性地去摸模玛丽塔的下体。玛丽塔没有反应。她胆子大了些,稍用力地进伸她的体内。 莉拉的呼吸急促起来���…。 忽然玛丽塔又换个姿式,睫毛颤颤的。莉拉把手抽回,脸上布满红云,她掀开床帘走了出去,赶快回到自已床上,还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她满意地把头埋进枕头里,暗暗下了决心!我要赢得玛丽塔的爱。终有一天我要做她真正的闺中密友。为了那一天,她可以耐心等待。 莉拉吮吮自己的手指,上面仍留着那个法国女人的余香,她慢慢睡着了。 “我想我们先得去看你们的衣服。你吃好了吧,玛丽塔?克罗汀?那么跟我来。”莉拉说,她的声音很友好,但有种不容置疑的味道。 克罗汀心欢喜地跟着莉拉。玛丽塔啜了一口茶,才慢吞吞地跟着走出去。她很想知道她如果抗拒的话会有什么结果。然后她知道了。莉拉会受到惩罚。也许她只能隐忍一时了。 而且,说实话,她也不想再继续闹别扭了。做了这个决定之后,她觉得轻松些了,跟着莉拉和克罗汀走过一道长廊,走进一间大屋子,里面有一些年纪很大的女人在做衣服,亮色丝绸的衣服摆了一屋。 莉拉冲玛丽塔温和地笑笑。 “你们必须在这些衣服里挑几件中意的。”莉拉说,“不久新衣服就会为你们专门订做了。这里可供选择的种类很多,丝的,天鹅绒的,缎子的,纱的,各式各样,你们挑吧。” 克罗汀惊呼一声,狂喜地冲向那些衣服,迫不及待地一件一件翻起来。 “哦,玛丽塔,你见过这种颜色吗?像水面上的阳光一样。哦,还有这个,这么绿,上面还有银丝织过。” 玛丽塔毫无兴趣地看着,索然无味。克罗汀的呼声让她想起在卡西姆船上的情景。如果那时侯她料想到会有什么发生,或者说,只要小心一点,不是那么轻率,何至于有今天?她站在拱门下面,看着她的朋友。 她是得行动了。她曾经尝试着坚持穿自的衣服,现在她已经妥协了,只剩下贴身穿的这件衬衣。她坚持不能换下这件衣服,这是她与过去生活的唯一的一点联系,可是卡西姆命令过她必须投他所好。如果她拒绝,他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她不情愿地走上前,随便抽出一件衣服。 “这个吧,”她语气平板地说。 莉拉急切地点点头,鼓励她说,“再选吧。你要多少就挑多少。” “你来挑吧,我不在乎,”玛丽塔说。 莉拉眼里的光黯淡下去了。她多希望玛丽塔对这些衣服感兴趣啊。 “好了,玛丽塔,这又不是受刑,”克罗汀笑着。 玛丽塔耸耸肩,随机地拿出三四件衣服,懒洋洋地站起来,裁缝忙着给她量尺寸。克罗汀抱着一大唯衣服站起来,脸上还蒙了一层闪光的面纱。老女人们笑着,互相点着头,用她们的语言交谈着。 “她们在说什么?”克罗汀问莉拉。 “她们说你们天生就是后宫里的女人,”她笑道,“你们就像冬雪后的阳光,温暖而耀眼。” 克罗汀笑出了酒窝。她伸手摘掉面纱,摇摇,上面的金线晃了起来,亮闪闪的。她的眼睛冲着女人们甜蜜地一笑。她们抓住它的手,吻吻手背,看样子非常喜欢她。 莉拉打了一个响指,女人们立即停止了谈笑,立刻又忙着量体、裁衣。莉拉领带玛丽塔和克罗汀走出屋子。 “过会儿你们去挑珠宝吧。等到你们的新衣服做好,你们就会装扮得焕然一新的。”她说,“卡西姆要检查你们的身体。这是所有新人必须经过的程序。” 一时间玛丽塔没有完全理解筣拉的意思。然后,她领悟到将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愤愤地说。 “装扮,检查。打扮得花枝招展。卡西姆当我们是什么?他马槽里的马吗?” “这是习俗,原来如此,而且”,莉拉有些担忧地说,“你不会拒绝美丽的衣服和饰品吧。只要是女人,谁不想呢?你不想让卡西姆发现你有着美妙的身体吗?你的美丽是阿拉赐给的,你必须引以为荣。当你在你的主人面前展现你的美丽的时候,你一定要为你自己和阿拉感到荣耀。” “他不是我的主人,”玛丽塔争辩道。“我拒绝接受检查。我拒绝被当作……一只……一只温顺的小羊羔……。” “玛丽塔,求你了,”莉拉气恼地说。“你在自寻烦恼。你不愿意看到你新的生活中美好的一面吗?我这都是为你好啊。” 玛丽塔看看她可爱的脸。她的眼睛有些潮湿,嘴唇微微颤抖。她的话是发自内心的,很真诚。 “我决不会,也不能放弃我的自由,”玛丽塔有些迟疑地说。她的声音中少了些自信,有一点点的动摇。 “可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莉拉柔声说。“你听到卡西姆的话了么?他的话就是法律,你要是不顺从,就会受到惩处。而我也会因你们而受罚。有些惩罚,亲爱的,是你没法想像的残酷。” 玛丽塔咬住嘴唇,她感到自己正一点点的退缩���一点点的被瓦解。再生气下去也是于事无补的。莉拉太会说服人了。可她能信任她吗? 莉拉轻轻揽过她。“来吧,我们去洗澡,再换上新衣服,不会花多长时间的。然后你可以去睡了。” 玛丽塔软下来了。她还抗拒些什么呢?很显然,莉拉已经足够容忍她了。而将要发生的事是如此的难以置信。当然卡西姆很想看看他的新奴隶。所有的暴君都喜欢看到他的归顺的臣民。所有的农场主都乐意看到他的小牝牛。 然而,她用尽全力来对付这些令人昏头昏脑的事,却发现她根本无法抗拒他。他肆无忌惮地打乱了她的生活,改变了她的命运,充斥了她的每一个思想每一个梦境。他的的确确是她遇到过的最迷人的男子。 她必须继续抗拒他。她必须集中起自己的所有的力量和意志来面对他。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她不能再这么脆弱了。她从来没有料到自己会成为卡西姆后宫里面的女人。而这一切竟发生了,她自己居然也欲罢不能。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卡西姆,而莉拉也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真是喜欢这个温柔体贴的女人。 她想要他们两个,而他们谁也不会得到她。即使卡西姆用武力也一样。如果她惹恼了他,他会打她,羞辱她的。她希望自己能抵抗住那样的惩罚。 她被这么多纷繁复杂的事搞烦了。她想得大多了。莉拉说“装扮”后她可以歇会儿。 她想忘掉所有的事情,好好睡个觉。她希望这次不要再做梦了。 “我想梳梳头。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帮我编辫子,”她冷冰冰地对莉拉说。 那一瞬间玛丽塔看见莉拉黑黝黝的眸子闪了一下,是一种说不出的仰慕和欣慰。第六章 浴室里两个奴隶用浮石搓着玛丽塔的身子,然后给她全身涂上软膏。 玛丽塔坐在长凳上,迷迷濛濛的。周围全是水蒸气,弥漫在空气中,和着芳香的气味,让人说不出来的佣懒和舒服。克罗汀坐在不远处,也有两个奴隶在侍候她。她闭着眼睛,头低着,两个奴隶正给她洗那头浓密红发。洗发水有一股丁香的香味,淡淡地飘了过来。她身上也涂满了香膏。 看到这么多女人光着身子,玛丽塔没有第一次那么震惊了,但她还是为之心神摇旌。莉拉和克罗汀都有着凝脂般的肌肤,一看上去就令人心动。她们都被俘石擦得浑身发亮,曲线优美的胴体好像闪着光一样,非常迷人。 长长的湿头发全披在了身后,莉拉看上去全身光滑,没有一点毛发,白净的皮肤上只有两个酒红色的乳头点染出一点颜色。克罗汀的身体也是丰满而有弹性,曲线优美。玛丽塔发现自己正充满了仰慕之情,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克罗汀浑身泛着金色的光泽,肩膀和胳膊上的几个小雀斑地分外明显。她的乳头颜色很淡,乳量的颜色几乎和其它部位一样,不是很容易就能区分出来的。和莉拉相形之下,她腋下和下体淡淡的棕色卷毛显得格外惹眼。 莉拉的小腹和大腿上还有一些淡淡的红色鞭痕,莉拉的手在小心地抚摸着它们。她的下唇微微突出,好像对这些鞭痕很满意。她似乎把它们当作一种荣耀,深深引以为傲。 玛丽塔得重新考虑如何看待莉拉的惩罚了。卡西姆和莉拉之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微妙关系,并不如她一开始想像得那么简单。她摇摇头,把这想法甩开。这太令人头疼了。 克罗汀中邪似的跟着莉拉的手动。当看到莉拉分开腿洗着她光溜溜的下身时,她的眼睛瞪大了。玛丽塔心里一惊,移开视线,她不能不想到,在她欣赏着莉拉的胴体时,后者也在看着她。 克罗汀的手放在莉拉身上,用一种略带沙哑的声音说,“这……这真是太奇怪了。这儿的女人都不留体毛吗?” 莉拉笑笑。“这是习俗。等冼完澡你们也得把你们的剃掉。” 克罗汀打了一个冷战。“这可让我有点害怕。我岂不是真的——一丝不挂了?” 玛丽塔没说话。克罗汀的语调里有种讶异和欢喜,这是因为她自己还没有身体力行。真的轮到对她这么做的时候,有她好看的。奴隶们悉心伺候着这三个女人,周围的蒸汽,香味让她们彻底放松了。然后她们被冲干净了身于,轻轻裹上大毛巾,带着余香走进另一间屋亍。 屋子里面有许多小桌子,桌子上摆着食物和几杯雪冻。四周墙壁雕凿得很精美。铺着丝织品的沙发和桌子是为按摩和美容特意设置的。奴隶们捧来香油、化妆品。 奴隶请玛丽塔低下头,一个奴隶开始往她身上抹香油,另一个把她头发吸干,裹上一块软软的布。还有一个给她端来一杯果汁。玛丽塔小啜了一口那亮红色的汁液,泌入心脾,带着桔子的甜味。 玛丽塔懒懒地躺在沙发上,脸枕着手背,闭上了眼睛,奴隶的手轻轻在她脚上按摩。这油的香味,这舒服的按摩,同伴均匀的呼吸声,让她觉得惬意极了,她完全放松了身子让她们摆弄。 她的身子轻飘飘的,如坠云里。奴隶的手移到她大腿的时候停了一下,她猜想是油不够了,过一会儿,两只手又继续在她身上移动起来。 这次的手似乎有点细微的不同,稍用了一点力。手继续滑过腰部,滑上肩膀,全身都被油涂得特别光滑。她的脖颈被轻轻环起,奴隶轻柔的按摩着。玛丽塔闭着眼睛,沉沉欲睡,手又滑到了她的臀部。 手慢慢地用劲,在她的臀部按摩着。奴隶的手是向外按的,她的臀部有些分开了。她还没来得及惊慌,动作又停下来,臀部重又合拢。 她慢慢地醒了些,没那么困了。手又在她臀部上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她逐渐已经习惯这种开开合合的节奏了,而奴隶似乎一时半会儿还不想把手移到其它地方。这种动作当然也牵扯到她下体的变化,不过她觉得很舒服。 慢慢地玛丽塔觉得身下又热又湿,有种兴奋和冲动。 玛丽塔转过脸,轻轻咬住了手指。她的下身在蠕动,这让她羞愧难当,脸霎时就红了。这是一种不可言传的愉悦,但她不能让其它任何人知道。 忽然她的臀部被分开了,她一阵紧张,屏住呼吸。这次分得比前几次都开。她的下体也随之突出而裂开。这让她有些迷惑,她从不知道这个小孔会如此的——如此的放肆,经不起挑逗。她一时为这个新发现而有些忘形,同时发现全身又酥又软,口干舌燥。 然后又有一种不同的感觉。她的臀部上涂了很厚很厚的一层油,随着身体的起伏滑了下去。她的身体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她费了好大劲才不让自己扭得太过火,太过忘形。 玛丽塔觉得自己快要大声的呻吟出来了,她多希望奴隶把手赶快移开,不管移到其它什么地方也好啊,不要让她再受这份煎熬了,可是她的内心深处,又隐隐约约希望这种“按摩”继续下去。她在这两种思想之间摇摆不定,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她的两腿被用力地分开,两个奴隶开始给她的内阴涂油。玛丽塔的眼睛瞪大了,又疼痛又快活,剧烈地扭动起来。她挣扎了一下,头碰到桌子上。 奴隶们似乎觉察到了她的挣扎,这时候玛丽塔觉得有一双轻柔的手扶起了她。 “玛丽塔,不要挣扎。”这是莉拉的声音,“这些是装饰的一部分。你必须认识到你的身体可能领略到多大的快乐。” 玛丽塔感到心里冒起一股凉气。她们在检查她的身体,而她无法隐藏自己的感受。她觉得奴隶身边除了莉拉还站了个什么人。奴隶开口说话了。 “夫人,她绷得很紧,看来得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她才会完全放松下来。” 玛丽塔微弱地抗议了一声,可是这声音更像是一声呻吟。莉拉甜蜜的嗓音又响起了。 “当然,我会亲自来照料的。看到她挣扎得多厉害了吧?那是一种肉欲与理智的搏斗,而她注定是要失败的,因为她自己的肉体也正如此饥似渴,经不起诱惑的。不信,我用手来试试……。” 她的手滑了下来。“这就对了,不出我所料,她的确是欲火焚烧。好极了。棒极了,我们获得了进步。” 玛丽塔把发烫的脸埋进手里。她的秘密终于被泄露出来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们的语调中合着一种敬畏,玛丽塔不知这是为什么。她们以一种近乎可笑的研究态度,细细分析着她的下体如何收缩,臀部的反应,各个部位的颜色。 就好像把她当成了一种什么珍稀动物。这让她又羞又恼,而另一方面,被如此密切地注意着的感觉,又让她倍感荣幸。她自已也说不清到底喜不喜欢这种感受。 她只觉得臀部一直被什么人死死地盯着,让她浑身不自在。接着奴隶们又忙碌起来,继续重覆她们的动作,而且幅度更大了,进入她体内更深了。她羞不可当,拼命收紧臀部,忍不住地呻吟地来,“住手,求求你们。” 莉拉凉凉的手拍拍她的脊背。“别出声,亲爱的。这对你只会有好处,你会发现这种训练其乐无穷的。” 玛丽塔无言以对。她已经是火烧火燎般的难受——或者说是兴奋了。她的双颊红得像火,头发凌乱。奴隶的手停下来,她的身心同时一松,终于结束了。她听到莉拉说话。 “好了,帮她转过身来。” 玛丽塔觉得似乎有个奴隶离开了这间屋子,她只隐隐约约看见一个背影。那个背影穿着黑袍,又高又大。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心剧烈地跳了起来。 一双轻柔的手转过她的身子,并给她垫了几块垫子,她舒服地躺了下去。 “在检查继续进行之前,她必须先除去体毛。”莉拉说,“拿软膏来。” 玛丽塔并起膝盖,双腿合拢,脸上掠过一丝倔强的神情。太过份了。拿软膏,他们还有什么让人大吃一惊的花招么? 克罗汀趴在另一条沙发上,根本没注意到玛丽塔这边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她闭着眼睛,舒服地接受着按摩。 她浑身似火燃烧,不住地扭动。她的臀部被分开后,奴隶们的手移开了,有一个象牙的条形东西被小心塞进她的体内。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快乐。何必呢?这儿的每个人都希望她能自己寻欢作乐。她的身体和着那个条形东西起伏,啊,这真是个绝妙的好地方,她可以随心所欲地放纵自已。她甚至为安娜嬷嬷的死感到遗憾,不然的话她也可以来领受这种神仙般的快乐生活。好了,这是在后宫,她可以放纵自己到荒唐的地步。 一个奴隶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下阴,慢慢地反覆摩挲起来。克罗汀的呼吸加快了。这个奴隶看来很知道如何挑逗女人的身体,她简直爱那只手。那手在她身上有节奏地捏摸着,让她全身都兴奋起来。然后,那个条状物又慢慢地伸了进来。香油和着她的体液滑出来,滴到腿上,暖暖的。 克罗汀失去控制了,她开始呻吟,双手紧紧抓住沙发边缘,身体扭动得不成样子。她也顾不了这许多了,毕竟快活是最重要的。 奴隶继续挑逗着她的身于,她喊声更大了。她也喜欢这声音,充满疼痛,快活,诱惑以及一些说不出来的东西。她的子宫开始收缩,一道道热浪从小腹上滚过,以至于她觉得如火炙般的滚烫,浑身酸软无力。 当她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一切正恢复常态的时候,奴隶凑近她的耳朵,用一种轻松的语调向她祝贺。 “卡西姆肯定会很满意你的。”她们一边收拾,一边给她擦干身上的油和汗。 克罗汀更开心了。卡西姆说过会让她见识更大的快乐的,她期待着他召见她的那一天。 奴隶们奉承着她,让她转过身来,给她身下垫上垫子。直到这时她才注意到玛丽塔在抗拒着她所受的一切。一个奴隶端过一碗软膏,放在玛丽塔身边。玛丽塔似乎给气昏了。 “滚开!”她嚷着,向奴隶们一脚踢过去,不让她们碰她。她坚持不肯剃体毛。 克罗汀从未见过玛丽塔如此怒不可遏。莉拉试图安抚玛丽塔,可她自己看上去也非常气恼。而玛丽塔根本平静不下来。 克罗汀想过去劝劝她,可是忍住了。把体毛刮掉有什么了不起的?光溜溜的不也很好吗,像个小孩似的。她甚至都等不及了,非常想看看到那时自己会是个什么样子。她耸耸肩,啜了一口雪冻果汁。她知道玛丽塔有多顽固,最好还是让她自已慢慢平息怒火吧。 她很遗憾玛丽塔这么想不开,总是自寻烦恼。她真心希望玛丽塔能抓住所有的幸福快乐。还有什么此卡西姆的后宫生活更幸福更快乐呢?在这儿她们无忧无虑,唯一需要做的只是把自己的自然天性显露出来,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克罗汀梦寐以求的。 当奴隶们给她拿来软膏时,她配合地分开腿,抬起胳膊,以便她们能更方便地工作。 “唔”她说,“我还想要一道甜食。可以给我一面镜子么?我想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了。” “克罗汀!住嘴!”卡西姆怒气冲冲地从一个屏风里走出来。 玛丽塔抽出机个垫子放在身上,试图想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她毫不讶异地看着卡西姆,知道他肯定已经看了好一会儿了。他刚才一直在浴室看着她们,他就是那双火辣辣眼睛的主人。 “好了,你终于现身了。”她冷冷地说,竭力按捺住性子。“刚才是你在玷污我的身体吗?让我趴下,而你……你……” “不错,是我,”他面无表情地说,“我觉得这很让我高兴。我也发现你的肉欲在一点一点苏醒,尽管你一直试图掩盖这个事实。真的,你现在希望什么?一个道歉而已。啊,你还是不明白,我高兴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一向如此。现在……我希望我的命令得到执行。” 他凑近沙发去看她。她抱膝坐着,狠狠地瞪着她,他的嘴角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哦,你不肯剃光身子?那些金色的毛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他向奴隶们一挥手。她们急急地把垫子从玛丽塔身上拿开,强迫她躺下。她抗拒着,试图把身体蜷起来。 “不要坏了我的好兴致,”卡西姆厉声说道。“你现在的表现已足够让你挨一顿鞭子了。我希望你能明白什么叫做顺从。莉拉没教你吗?撑起上身,伸开腿。听到没有?快做!” 提到莉拉,玛丽塔有些动摇了。她不情愿地支起身子,按他说的做。他用冷冷的眼光一直看着。她的小腿打颤,膝盖微分。 “张开腿,”他说。 她微微动了动。 “再开些!” 她不得���大大张开两腿,露出了他想要看的部位。她一阵颤栗,双手抱胸,紧闭眼睛,似乎这样就能遮住自已。 卡西姆低低笑了一声。“是很迷人。”他凑近了些。“哦,这就是你身体的中心部位,我一直在浴室里看着你美妙的身体,一直想做——这个。” 他伸出手指去绕她的淡棕色的阴毛,仔细观察着它们的质地。 “真可爱,”他喘息着说,“我从未看过这么美丽的东西。” 玛丽塔闭紧了眼睛,他的手在她下体捏摸。这是昨晚的梦魇啊,这么快就成了真的了?她的身体全部展现在他的注视之下,一半是害怕,一半是莫名的欢喜。 卡西姆弯下腰,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有一种很好的体味。毫无疑问,尝起来肯定也不错。不过这个下次再说吧。玛丽塔,张开眼睛,我想让你看到我脸上的快意。我要你用自己的手指去摸那值得景仰的金毛覆盖的下阴,以便我能清楚地看到你身体的每一个细微部位。” 玛丽塔恐惧地睁开眼睛。她曾经认为,被他这样看着是最糟不过的事情了。而他是不会宽恕她的。玛丽塔看到莉拉正同情地看着她,慢慢鼓起勇气来做卡西姆命令的事。 她口干舌燥,胃也痉挛起来,心跳加速。她慢慢把手移到下身,一手伸出一个指头,分开了阴唇。 “再开些,”卡西姆说。“轻轻摩擦它们。好,”他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中间突起的东西,前前后后地轻轻动着。玛丽塔颤栗了。她又羞又怒,同时又感到无助,而身体却不听话地反应起他的动作来。 “好极了,”他说,“你可以拿开手了。不过腿还得伸着。” 玛丽塔松了一口气,她以为不会有更糟的事了。然而过一会她就明白她错了,的确,好戏还在后头,而他只是刚开始羞辱她。 “你可以保留你的体毛,它让我有种愉快的新奇感。”他轻松地说。“我希望它也涂上油,并被装饰起来,而且需要时时刻刻展现着它的光彩,莉拉,我希望玛丽塔的衣服能够露出她这个非同寻常的部位。” “谨遵你的命令,主人,”莉拉说。 “好了,就这么办。不过你还是要受处罚不可,玛丽塔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她麻木把摇摇头。她快要哭出来了。 “我为你决定一切事务,你之所以能留住体毛,那是因为我想留住它。懂了吗?而你也必须因拒绝剃毛而受罚。好了,就呆在那儿,准备接受惩罚吧。” 玛丽塔想起他在花园里说的话,“没有人能违抗我的意志,”他这样说过。 她现在才算明白了。卡西姆用手掌开始打她的大腿内侧,开始打得很轻,发出清脆的声音,慢慢地加大了力度。 她百感交集,心中说不出来的难受。疼痛还在次要,主要的是她从小到大从未挨过打,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莉拉,克罗汀,还有所有的奴隶,她们都在看,这更让她羞愧,她深深低下头。 这一切快过去吧,她忍受不了多久了。这一切太不真实了,怎么可能就发生在她的身上?不过还好,莉拉没受处罚。她越来越痛,而卡西姆还不肯罢休。她的腿发热发红,白晰的皮肤上出现一道道的红印。 卡西姆停下来。玛丽塔想着是不是结束了。她的大腿内侧炙热,但是已经不痛了。看来还不算太坏。 “这次要打你的屁股了,转过身去,”卡西姆命令道。 她又一阵惊慌,不过很快就遵从了他的命令。至少她可以躲开这些眼睛了,至少她可以合拢双腿了,这让她心里一松。她的大腿刺痛,而她也顾不上这些了,喘息也不均匀起来。 卡西姆开始在她臀部上重重地拍打,发出很大的声音。她又经历起一种新的痛楚,在他的掌下蠕动着,小腹贴紧了沙发。凉凉的丝贴着她,让她无可逃遁。 她的臀部又红又肿,疼痛不堪。然后,令人难以相信的事发生了,她居然在疼痛中找到了一丝慰藉。似乎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压迫着她的下体,使它蠕动起来,卡西姆真正要惩罚的也许是它,而不是她的臀部。她的喉咙发紧,似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她咬住下唇,以免一不小心,就有一种快乐的呻吟喊出来。 这完全是梦境,可是身上的疼痛却完全是真的。她痛恨他,因为他竟如此清楚地了解她,了解她是多么的如饥似渴。 这次惩罚,实际上只是为了告诉她这一点。 她开始失声痛哭。他的手掌还在用力的打。一下,又一下……似乎无休无止。疼痛似乎麻木了,又似乎漫延了全身,玛丽塔觉得已经经历了相当漫长的几个世纪。最后,他满意了。 卡西姆停下手,喘着粗气。“起来”,他说。她勉强爬起来。她的眼里饱含泪水。她愉眼看看卡西姆,后者的脸也有些发红,表情还算满意。她的臀部火辣辣的,而她也顾不了��些了,只想尽快找个地方躲起来,他现在应该允许她躲进她围着帘子的沙发里去了吧? 可是卡西姆还不肯善罢干休。 “莉拉,过来,”他说。 玛丽塔的心一沈。哦,不要。原来莉拉还是不能幸免。这是她的错误,如果她肯同意剃掉这些毛发,那么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她斜眼看了看莉拉,后者正苍白着脸,有点摇摇欲坠的样子。她想要道歉,可已经晚了。 莉拉勉强向她笑笑。她似乎不用吩咐就知道该做些什么,无言地把浴袍挽到齐腰,斜躺在一条沙发上。 玛丽塔忍着痛站起来,臀部还在隐隐作痛。莉拉斜斜地躺着,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一露无余,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也依然富有诱惑力。 然后她听到卡西姆接着说:“玛丽塔,过来这边。由你来惩罚莉拉。我要你感觉到她的皮肤发热,身子发抖,而她则在你的触摸下大声叫喊。这样你才会领略到惩罚一个人有多痛快。好了,莉拉已经准备好了,你开始吧。” 她踉踉跄跄倒退了一步。除了怜悯除了同情、自责,她心里果真是有一种近乎卑劣的欲望,想去碰莉拉的身子。她无法解释这是为什么,复杂的感情交织着,她给弄糊涂了。 “我……我不能。求你了……卡西姆我求求你。不要让我……”玛丽塔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卡西姆的眉头皱紧了。“这么不听话,”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看来这惩罚还得再重些。” 他抓起个什么东西朝玛丽塔走过来,在她颈上套了一个皮圈,她不禁浑身发抖。皮圈迫使她的下巴抬高了,在皮圈的前方有一个金环,卡西姆抓住那个金环,猛地一扯,她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走过去。 “莉拉,你也来。你似乎在放任玛丽塔,所以你也必须吸取教训。玛丽塔以后的训练要到我的寝宫里,在我的监督下进行。” 他一言不发地牵着玛丽塔往外走。玛丽塔几乎得小跑着才能跟上他,赤足踩在凉凉的地板上,穿过长廊,走到他的寝宫。她的双腿和臀部都火辣辣的疼,头巾早就滑落了,湿头发乱七八糟地披在背上,边缘蹭到了她的臀部,让她痛得直咬嘴唇。 莉拉急急跟在身后。想到这个女人将要看着她如何受辱,玛丽塔觉得太可怕了。当然,这是卡西姆的旨意。好像每次当玛丽塔以为卡西姆已经尽其所能对付她了,他总是能找出新的办法来整治她。想到莉拉正看着这一切,看着她被半拖半拽着,赤裸着身子,在卡西姆的身后哭泣,她心里早已充满了耻辱。 有一次,玛丽塔觉得莉拉冰凉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极其温柔的,让她感觉一阵舒服。莉拉正试图给她发烫的臀部散热。玛丽塔知道自己身后肯定是又红又肿,并随着急促的步伐突突地跳。 玛丽塔很害怕将要发生的事。不过莉拉还是给了她一些勇气。她恨清楚,尽管莉拉因为她的不服贴而将受罚,莉拉还是一点都不恨她。她依然是她的好朋友。比好朋友还要好。 她抖抖索索地向前走着,这条路似乎无休无止,绵延不绝。皮圈的束缚更让她感觉到了她的无助。 玛丽塔的眼泪滴落了。她简直就是无可逃遁,没人会帮她的。莉拉必须听从卡西姆的命令,因为她仰慕他。她们都是被握在他手心里的。 接着,她才第一次意识到,她也被自己的感觉所控制着。卡西姆不会让她隐藏她的快感的,他要的是完全的归顺。不止如此,他还要迫使她承认,她喜欢他所做的一切。 这才是最可怕的。在这个地方,裸露的不止是身体。第七章 卡西姆拖着玛丽塔走着。他的靴子敲击着地板,发出“咯”“咯”的声音。 他加快了步伐,让她急急忙忙地跟上,她气喘嘘嘘,偶尔夹杂着几声哽咽。 卡西姆用力一拽。“直起膝盖,抬起下巴!”他怒气冲冲地说,“胸脯和屁股给我挺起来。紧紧跟着我,不然我就只能停下来再揍你一顿了。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哦……” 他猛地拽了一下又往前走,她一时跟不上他的步伐,险些跌了一跤。她的脚在地板上滑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声响。 这声音让卡西姆心里暖暖的。他强迫自已不要往后看,而这真是件难事儿。他想深情地看着她,去吮吸她的美丽,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他该给她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不久她就会发现,只要完全顺从了他,她就会有多愉快,甚至还能找到自由。不过这也不会太快的,因为玛丽塔的性格决定了她必然要吃一番苦头。 他喜欢驯服她。啊,她比当年的莉拉更有诱惑力。这的确是个宝贝,值得他费一番功夫。 他几乎要转过头朝她笑了。他感到兴高采烈——她点燃了他生命中的某些东西。一直以来,他想要什么有什么,女人们匍伏���他的脚下吻着他走过的地,这已经让他有些厌烦了。而玛丽塔,这样迷人,又这样顽固,给他一种全新的喜悦。不过他还是不能现在就表现出他的温柔。她的恐惧会刺激她的感官,之后她才能更大程度地享受到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那种愉悦。现在他得耐心训练她,培养她。 她所看到的只是一个奴隶主如何惩治他的奴隶。她不会知道,他其实也被自己的天性支配着,被自己需要受到尊崇的欲望支配着,被自己的肉欲支配着。 他想玛丽塔一定很恨他,不过他并不担心。莉拉曾经也这样。 不远处就是他的屋子了。他稍稍放慢脚步,想延长一下这行程的时间,他要好好回忆一下,玛丽塔躺在沙发上,曲线优美,看上去迷人了。想起她发现一直是卡西姆在给她按摩,挑逗她时,她火冒三丈的样子,卡西姆微微笑了。 多可爱呀,她的愤怒只会让他更高兴。惩罚着她的时候,他立刻强硬起来,可是当他拍着她的大腿,发现她的大腿发红发热时,他身体也觉得涌起一阵甜密的疼痛。她呻吟的声音在他听来,是美妙无比的音乐。那张又羞又恼的睑,那双溢满泪水的眼睛,让他勃起了。 啊,她扭动着,不过膝盖还是张着的,他看见了她淡淡的体毛。尽管她一直想要遮掩,最终她还是没有并拢双膝,这让他很高兴。她已经开始学着服从了。 他几乎有一种冲动想进入她的体内,用力地,狠狠地,深深地,直到她呻吟出来。不过这样做太快了。做爱——是最后给她的赏赐——也是给他的。他为这种想法激动得浑身发抖。只是时间的问题,总有一天,她会自动地为他开启心扉,张开身体,自动躺下去,然后……。 不过现在,这个不服贴的奴隶必须得严厉惩治。温存是以后的事儿。她当然不会知道,这种等待对她是件残酷的事,而对他又何尝不是呢?他得一再地压抑住欲火,同样也在受着煎熬啊。 他很高兴把她带回到自己的屋子。他一直在显示他非凡的克制力,现在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 他拖着玛丽塔,走过一个院子,进入另一条长廊,快乐的时候就要到了。 还有什么快乐能比上这种快乐呢,看着她的肉欲在他熟练的触摸下一点一点苏醒?她肯定会苦苦挣扎的,不过她毫无逃脱的希望,他很敬重她的这种精神,她是个多顽强的斗士啊。不过同时她也是肉体的囚徒。 他早就感觉到了她的这种挣扎。她好像被分裂成两个人,肉体的那个有强烈的欲望,而心灵的那个却压制着这种欲望。当他的拇指伸进她的体内时——里面那么紧张那么烫——他发现了她肉体的颤动。她为这种反应感到羞愧,把头埋进手里,捂住自己的呻吟,以为这样她就可以否认她的快感。 玛丽塔和克罗汀是多么的不同啊。想到克罗汀毫不抗拒地随着奴隶的手滚动,呻吟,他微微笑了。不用多久,他就能从她身上找到快乐了。她甚至不用怎么准备,也用不着惩罚,就会服服贴贴的了。多可惜啊,他失去了一个征服的机会。克罗汀天生就是会寻欢作乐的,他能想像她在他身下会如何扭动,真是不错。 但是他不会像对玛丽塔一样为她疯狂的。 啊,好了,到了。他停在门口,玛丽塔一个踉跄。他听到她的呼吸断断续续。卡西姆轻轻一笑,走进房间。 玛丽塔忍着痛走过这间大屋子。皮圈顶着她的下巴,她只能朝前看着,看着卡西姆宽阔的肩膀。 房间里似乎点着什么香,还有一股桔子的香味。脚下的地毯厚厚的,软软的。卡西姆带着她直穿过房间,走到一个角落,她这才可以细细打量四周。这是他私人的领域,她既害怕;又很有兴趣。四周的墙壁是由镂花的木板围起来的,上面镀了金粉。许多蜡烛在屋子里摇曳,使地毯的颜色显得更深了。这是一间极漂亮的屋子,但她竟有些害怕这份华贵与冷漠,屋如其人啊,卡西姆也正是这种性格。 卡西姆拉着她走上一个平台。平台是由大理石柱固定住的,上面铺着厚厚的垫子。彩画玻璃的颜色投影在富丽堂堂的丝绸和缎子上。卡西姆停下了,让她转过身,面对着屋子中心,她的前面摆了一些家具,在厚厚的地毯上围成一个大圈,似乎是用来供客人观看表演的。 莉拉走到玛丽塔身边。她似乎想捉住玛丽塔的目光,但玛丽塔不看她。玛丽塔正面红耳赤地低着头,卡西姆把她脖子上的皮圈拴在一根细细的柱子上。 “抬起胳膊,”他命令道。 玛丽塔照做了,尽力压抑住想反抗的冲动。如果她还继续反抗他,情形只会更糟糕。他把她的手拴在一个钩子上,这样一来,她就被迫抵在柱子上,面朝着石柱。她感到冰凉的大理石紧贴着她的胸脯和���腹,她斜靠过去,似乎这样能让自己舒服些。 “莉拉,过来,”卡西姆说。 玛丽塔把火烫的脸贴近了石柱。莉拉走过来,她回头看了一眼,而卡西姆在那一刻似乎已忘了她了。她太了解他了,所以她清楚地知道,这个喘息的机会将会很短的。 莉拉眼睛亮晶晶的,嘴唇微启,看上去兴奋而急切。她还穿着那件浴袍,湿头发还包在头巾里,但有一缕散落下来了,披在肩上直达腰部,又黑又亮。 而卡西姆穿着一身黑衣服,上衣是天鹅绒的,塞进靴子里的裤子则是软皮的。卡西姆伸出一只长长的手指,在莉拉下巴上摸来摸去,最后抬起了它。他伸出舌头来舔舔莉拉丰满的下唇。莉拉把他的舌头吸进嘴巴里,贪婪地吮吸起来。 卡西姆伸手解开她的浴袍,让它从肩膀上滑下去,落在脚边。莉拉的头往后仰,头巾也不知不觉滑落了,头发如黑色的瀑布直泻下来。她面对卡西姆站着,胳膊垂在两边。卡西姆抓住她丰满的胸脯反复搓揉,直到两个乳头挺出来,又小又硬。 他含住了她的乳头,用力咬着,莉拉不住的喘息,胸脯在微微发颤。他反复地摆弄着她,把她的两个乳房硬挤到一块儿,以便他能同时吸到两个乳头。接着他按着莉拉的肩膀,她慢慢跪到了地上。 莉拉垂下下巴,调整自己的姿式成为最服贴的样子。背起手,直起肩膀,挺起胸。然后她弯下腰,大大地分开膝盖。 “你看着吗,玛丽塔?”卡西姆温和地说,“我要你注意了,不管我什么时候命令,你都得摆出这个姿式。不论何时何地,不论是谁,明白吗?” “是,”她不情愿地说,想着这真是个可怕的姿式。 卡西姆说了句什么,莉拉便开始吻他穿着皮裤的大腿,下巴像只猫似的在他小腿上蹭着。她的姿式依然未变,她轻轻咬住了他内侧的大腿,在皮裤上留下湿湿的印痕,似乎她在舔着或是在吮吸着。然后她继续向上吻去,滑到了他的阴茎,继续轻轻地咬着,逗弄着……。 卡西姆的脸上一阵痉挛,他的阴茎勃起了。他一阵颤抖,推开了她的头。“现在还不行,亲爱的莉拉。过会儿吧,”他说。 他撑着她的腋窝举起了她。莉拉踮起脚尖,卡西姆又低下头去咬她的乳头。她浑身扭动着,两腿环住了卡西姆的大腿。卡西姆的嘴巴移到她的脖子上,沿着她的下巴吻过去。她转过头对着他,可他笑着躲开了,又去吻她的耳垂。 莉拉喘息着,头往后仰,脖颈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的手仍然背着。她闭紧眼睛,斜倚着卡西姆。 “双腿分开些,”卡西姆命令道。 莉拉伸开腿,弯下膝盖。卡西姆慢慢塞进一个手指,她扭动起来,一边呻吟着。当她的臀部开始收缩,卡西姆抽出了手指。 “在你达到高潮之前,你必须明白几件事情,”他说道,“你知道你必须做些什么吗?你会服从我吗?我想亲耳听到你说。” “我很乐意服从你,我的主人,永远。”莉拉喘息着说。 卡西姆放下她,朝玛丽塔走过去。莉拉仍旧低着头,大口地喘着粗气,等待着他的命令。卡西姆靠近玛丽塔,后着甚至能闻到他的气息。那是一股桂皮和柠檬的香味。 卡西姆的手摸着玛丽塔的脸,上面还余留着莉拉的气息。他的手指还湿漉漉的,在玛丽塔唇上滑过。她的身体缩紧了,僵硬地等待着胸脯或臀部再受到什么拍打。 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动作十分轻柔。卡西姆理理她浓密的头发,把它们放到一边肩膀上。更令人难以相信的是,她居然发觉他正在吻她脖子皮圈以下的部分。 “你拒绝惩罚莉拉,以为可以救她,这没有任何好处,她很乐意接受这样的惩处。你早该明白这一点,同时也该记住,她不可能对你施与同样的怜悯。” 卡西姆伸手取过一根轻鞭,轻轻滑过玛丽塔的脊柱,停在臀部上。 “伸开腿,”他命令道。她不情愿地照做了。他把软鞭探进她大腿内侧。她的大腿和臀部仍然很痛,给这么一搅和,更是浑身都不舒服起来,如针尖刺着似的难受。 “再开些。弯下膝盖,两腿夹住石柱。” 玛丽塔咬住嘴唇,极其难堪地照做了。石柱冷冰冰的,挨着她发热的大腿。她的身子往下坠,拖着她被绑在柱子上的双手,一阵发紧。同时她的胸脯压在石柱上,向两边分开了。 “分开屁股,对着石柱坐好,那样的话你的阴部就紧挨着石柱了。”卡西姆说着,软鞭塞得更深了。 玛丽塔觉得这鞭子把她弄得痒痒的,可她不敢动。卡西姆继续移动鞭子,非常轻柔,带有很大的挑逗意味。 “在你屁股受到惩罚的同时,你的下阴也同时需要惩治,”他说,“它该学会守规矩,正如你一样。” 玛丽塔已经不堪一击了。软鞭尖在���体内轻微的动着,稍稍有一点压力,让她不禁渴望有个粗壮一点的东西塞进她体内,让她收缩,并流出体液来。她全身痉挛起来,大腿又热又痛。 好在绑着双手,她才勉强维系住平衡,不致于倒下去。 卡西姆抽出鞭子,把它绕在玛丽塔的胳膊上,在她身上逗弄着,拨弄她的小腹,挑逗她的乳房,让它们上下晃动不已。玛丽塔咬紧牙关,对抗着这份疼痛,心里清楚的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她的身体已经准备着承受更大的鞭疼。 可是卡西姆把鞭子递给了莉拉。 玛丽塔不禁浑身一颤,靠紧了石柱,心里升起一股绝望。她直到现在才真正意识到,确确实实的,在卡西姆的面前,任何人都是无可逃遁的,她知道地无法在鞭子面前还能若无其事,或者是装出凛然的样子。她的屁股已经很刺痛了,小腹尽管还被石柱遮盖着,下面的部分却是逃脱不了这鞭子的。 她希望莉拉不要打得太狠。手脚都已经开始发痛了,她是多么憎恨自己不得已摆出的这个姿式啊,再想到莉拉眼中的她就是这付模样,她脸上又泛起了红晕。 “开始吧,”卡西姆说,“我命令停下的时候再停。” “是的,主人”,莉拉清脆的说,慢慢走近玛丽塔。 她慢慢举起手,一鞭打在玛丽塔已经发红的皮肤上,玛丽塔随之一声惨叫,身体拼命向前,以躲开鞭子。她的小腹贴紧了凉凉的石柱,一阵收缩。她扭动着,抽泣着,臀部突突地跳。一鞭又一鞭,屋子里充盈着她的惨叫声,而她已经完全贴在冰凉的大理石上了。 疼痛之中玛丽塔想要摆摆头,可是几乎不能动弹。皮圈依然顶着下巴,而她的喊声凄厉极了。 哦,无论谁看到她这个困兽般的样子都会觉得惨不忍睹的。她双腿之间的大理石已经有些微湿了,体液开始顺着石柱滑落。她躲避着不可能躲开的鞭子,呻吟着,呼吸越来越快,似乎坠入了一个深深的恶梦之中。 莉拉的鞭子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玛丽塔痛得发疯,抽泣得更厉害了。她不知道她是喜欢这种鞭打的疼痛呢,还是愿意远远的跑开。 接着打到她的胳膊上了,打着她被拽得紧紧的腋窝,又打到了胸脯。玛丽塔浑身热辣辣的,如坠火堆。她泪流满面,嘴唇咸咸的,她颤抖着发出一声呻吟。 玛丽塔的周身被一阵阵的热浪裹着,混杂着一种痛楚与一种快乐。她的身体抖动着,就像正在演奏动听曲子的一架乐器。 她慢慢才发觉莉拉已经停止打她了。她全身又刺又痛只热又辣,不过已经没有鞭子的敲击了。 “够了,”卡西姆的声音似乎是从极遥远的地方传过来的。 玛丽塔停止了抽泣,身子差不多要瘫下去了。她发现一双温柔的手放在身上。 “别出声,亲爱的,”莉拉低声说。 玛丽塔发红的臀部经不起这骤然一碰,让她不禁龇牙咧嘴。然后她觉得莉拉在给她涂一种芳香清凉的止疼膏。疼痛稍稍减轻了些,但那热辣辣的感觉还是没有减轻。她又被挑逗起来了,毫无办法的。她的肉欲达到了某种兴奋度,不过还不是最高潮。她的身子在湿润的大理石上磨蹭着,以藉此来平息一点兴奋。 卡西姆走近了。他把她的脸转过来对着他,舔干了她脸上的泪滴。他的手拨弄着她的下阴,玛丽塔斜斜靠过去,十分渴望他坚硬的手指插进去,但他笑着推开了她。 “啊,还不行。现在还不能放你。你还不够顺从,所以,你还得等待。” 他的手指在大理石上轻轻抓着,绕着她的体毛。 “你的身体看来很欢迎这种鞭打,”他说,“这你是瞒不了我的。也瞒不了你自己。” 他把手指伸进嘴巴里舔舔,然后温和地笑笑,吻吻她的鼻尖。她立刻觉得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柔情。他吻吻她还在颤抖的嘴角。 “现在,”他用一种甜蜜蜜的声音说,“我们有进展了。你不会介意打莉拉了吧?” 泪水又从她眼里溢出来,盖在原来的印痕之上。她点点头。 “好极了,”他伸手解开她的手腕。手已经麻木了,他放在嘴唇上吻了吻。 玛丽塔又抖了起来,即使是他最轻微的动作,都能在她心上泛起一阵涟漪,似乎她的身体和她的思想,都随时在感应着他。这让她很害怕。她不能让任何人对她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可是同时,她体内又漫延起一种温暖。她所需做的,也许只是坦认她的感情,像莉拉一样,屈服吧。 她垂下眼皮,不敢看他的眼睛。烛光下他的面容凝固成了尊雕像,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她一震,回到了现实中来,感到一阵羞耻。这么容易就被征服了么?她自问着,是不是真的打算臣服了。 她抬起眼睛,里面重又燃起挑战的光芒。他大笑。 “啊,玛丽塔,你真是太勇敢了!你甚至让我热血沸腾。” 他站着去对着莉拉,“准备好了吗?” 玛丽塔从石柱走过去,她的双腿打颤,举步维艰。她冲着莉拉走过去。卡西姆的命令是没有商量的余地,而且,莉拉打她也打得毫不留情。 她走向莉拉,努力平息喘气。她把莉拉黑色的头发理到背后,只留下额前一小缕。莉拉窈窕的身子上沁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整个身子在烛光的照耀下像一个熟透了的桃子,胸脯起伏得很厉害。她勉强朝玛丽塔笑笑,递给她鞭子。玛丽塔伸手去接,这时侯卡西姆走过来了。 “不,只用手打,用手掴她。等一下……” 他解开上衣,松开皮带。“当我让她来承欢的时候,你掴她的屁股。” 莉拉爬到卡西姆脚下,抱紧他穿在靴子里的脚踝,头放在他的脚上。“谢谢你,我的主人。”她低声说。 卡西姆扶起莉拉的头,看着玛丽塔的眼睛。他的表情意味深长。总有一天,你会为我允许你承欢而感谢我的。玛丽塔的表情则是不屑的。卡西姆英俊的脸庞上缓缓浮起一丝微笑。他走向平台,躺在沙发上。 “过来,”他勾勾手指。 莉拉慌忙过去。卡西姆的背躺在垫子上,伸着腿,膝盖微弯。 “趴在这儿,莉拉。屁股对着玛丽塔,胸脯对着我。” “是的,主人,”莉拉清脆的说,依言照做。 她丰满的胸脯像熟透了的果子,闲雅地卧在卡西姆的双脚中间。她的背弯着,屁股向外撅,形成一个“心”形。 玛丽塔走过来站在莉拉身后。 “跪下,玛丽塔,”卡西姆说,“不过得直起身子。我希望你能看到所有一切。” 玛丽塔照做了。直立着身子,她的大腿和胸腔都一阵紧缩。卡西姆作了个手势,莉拉帮他解开上衣,滑到他的胸部,又给他脱下裤子,卡西姆强壮的上体裸露出来了。 玛丽塔这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胸膛。他肌肉发达,上面有暗棕色的乳头,小腹下面有黑色亮泽的体毛,遮住了他身上某些部分。 莉拉并没有把裤子完全脱下来,把它们堆在卡西姆肌肉发达的大腿顶部。她扯出卡西姆的生殖器,低低的喊了一声。卡西姆光着上身,阴茎直直地挺着,看上去充满了男性的力量。 “用你的手来取悦我吧,亲爱的莉拉。我希望玛丽塔看清你所做的一切。好了,玛丽塔,用手掴她吧,现在就来。” 玛丽塔用力掴了一巴掌。莉拉扭动着,肉体微微发颤。她用手拨弄着卡西姆的阴茎,玛丽塔每掴她一下,她不由自主地向前去一下,发出低低的叫喊。尽管如此,她落在卡西姆身上的手依然是温柔的,抚慰性的。 玛丽塔继续打她,莉拉开始呻吟。她把头发用到沙发一边,覆盖在卡西姆的靴子上。玛丽塔感觉到莉拉的臀部在她手下微微颤抖,不久就又红又热了。玛丽塔不能否认她从中找到了快感,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玛丽塔嘴唇微启,呼吸加快了。她感到卡西姆黑色的眼睛正看着她,有一种快活的催眠的感觉。 莉拉的手还在他身下忙碌,他呻吟着,微微撑高了髀骨,玛丽塔顿时觉得小腹中有一道热流滚过,想知道自己和他交欢是什么滋味。卡西姆微笑着舔舔嘴唇,似乎已经看穿了她的内心。而她并不在意,体内的欲望已经盖过了一切。 在她看到卡西姆的快意那一刹那,她马上知道什么叫做对男人的需要了。那就是希望他用力地,一遍又一遍地进入她的体内,让她疯狂,让她迷乱。 她想像着卡西姆分开她的臀部,手指在她的下体抽进抽出,这让她油然涌起一阵快感。她甚至忘了她正在狠狠地抽着莉拉,每一下都又快又重。她只顾得上看着卡西姆了。 莉拉开始大声抽泣,缩起身子试图躲避重击,似乎每一次拍打都是一种煎熬。她哭得越来越大声了。 “好了,”卡西姆微微嘲弄地说,“莉拉已经惩罚得够了。玛丽塔,你过于嫉妒了,学得真快。” 莉拉仰起头。她可爱的脸蛋上挂着泪滴,丰满的红嘴唇微颤。玛丽塔恐惧地看着她的屁股,已经呈暗红色了。她不禁咬住下唇,为自己的失态,忘形而羞愧不已。 “爬过来,莉拉,把止疼膏给玛丽塔,让她给你涂。” 玛丽塔涂着那肿胀的屁股,莉拉的疼痛缓解了一些。然后她又摆成原来的姿式。 “我要你的嘴唇,莉拉,”卡西姆说。“她真听话,是不是?玛丽塔。所以她可以得到奖赏了。你则不能,现在还不行。你要用嘴唇和舌头帮莉拉达到她的快乐的顶峰。你会发现她的阴部美伦美奂,又如饥似渴,不要让她失望。” “谢谢你,主人;”莉拉说着,身上沿着沙发向前挪了挪。 她的胸脯压在了卡西姆的膝盖上。 玛丽塔一时被卡西姆的命令惊得目瞪口呆。舔莉拉的下体!她从来没作过这种事儿。可她不��违抗。除此之外,她对打莉拉打得如此绝情也深感歉疚。 “不要靠得太近。”卡西姆说,“我要你伸直脖子,在我下体那儿张嘴,啊,对了,就这样。” 莉拉熟练的嘴唇卷住了他的阴茎,卡西姆很满意。她在他身上移动,吮吸着它。玛丽塔在她身后,则看见她分开的屁股里面张得大大的下阴,一张一合地歙动着,像是在欢迎舌头的进入。 玛丽塔凑近了它。她伸出舌头。下阴收缩了一下。一股强烈的麝香从舌尖传过来,让她也莫名地兴奋起来。 她舔了舔,舌头有种湿润的感觉。这柔软的皮肤,细腻的肌体,美妙的香味混合起来,像一杯浓烈的酒。她不再犹豫。 她张大嘴巴吻住莉拉的下阴,轻柔地吸着,感觉既新奇又兴奋。又热又滑的汁液滑到她嘴里。玛丽塔的舌头深深进入莉拉的体内,莉拉呻吟一声。她继续往里,莉拉的屁股抵住了她的脸颊,她的嘴唇和下巴都笼罩在那股浓烈的香味之中。 玛丽塔舔舔莉拉的阴唇,莉拉一阵颤栗。卡西姆也迷乱了,呻吟着。他们三个似乎在跳着一种很原始的舞蹈。玛丽塔无法放松,自从昨天的梦魇以来,她一直处于一种亢奋之中,现在更是迫切地需要一种快乐。如果她的肉欲得不到满足,她会死掉的。 在这样一种情景之中,她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了自己体下,手指深深地插了进去,它立即蠕动起来。很快的,她让自己越来越兴奋。几乎就要达到高潮了。快来吧,马上就要达到了。 莉拉忽然一阵收缩,发出一阵狂呼。她已经达到快乐的高潮了,整个身子都在发抖。玛丽塔的舌头还在她体内,也随之感受到那份令人振奋的痉挛。 玛丽塔手活动得更厉害了,湿湿的体液滴到她手心里,她觉得自已正向着那个高潮点前进,身体里涌起一阵阵的波浪。她柔情以水地轻轻吻住莉拉发热的下体,高潮终于到来,如波浪般涌向了她。 她一时气短,身体已经快乐得无以言状了。高潮间隔越来越短,持续时间越来越长,她怀疑自己是否已经燃烧起来了。还不及细细考虑,她发现自己已掉在地板上,厚厚的地毯抵着她的面颊,软软的。 忽然她的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给箝住了。 “谁告诉你可以自得其乐的?”卡西姆嘶声说,“我告诉过你这是不可以的。啊,你还是这么不听话,不过这正合我意,因为这样的话,你就还得受更大的处罚。在这儿,你要自寻欢乐是得经过我同意的,好了,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他看看玛丽塔,又看看莉拉。玛丽塔低垂着头,心里并不懊悔。无论是受多大的惩罚,她以为都是值得的。卡西姆扬起下巴。他慢慢浮起一个微笑。玛丽塔在那一刻立即升起一种混杂着期待和恐惧的感觉。 “不久我要举行一个宴会。两个星期后,我的朋友舍利达——那个珠宝商——将来造访。他将带着他最心爱的奴隶——加布里一起来。加布里你该不会忘记吧?如果到那时你还不规矩,我会向舍利达讨些主意的。你知道,舍利达很会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奴隶。不过现在……。” 他取出一个木雕的箱子,从中抽出一个金的首饰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网状的小东西,上面拴着金链。他拉过玛丽塔,把金链栓在她的手腕上。 “分开腿,”他说着,把那个网状的东西套进她的两条腿中间,和金链拴在一起,背在背后。“这可以用来防止你的自悦。莉拉,你得保证玛丽塔一直穿着这个东西,特别是晚上,只有她洗澡和排泄的时候才可以脱下。到了宴会那天,她肯定会被刺激得不得了,也会被压抑得不得了,那时她肯定是浑身燥热,如饥似渴。舍利达,还有加布里,一定会为我精心设置的这种场面大感兴趣。” 玛丽塔惊呆了,一时甚至无法言语。她木然地站在那儿,低头看着她被锁住的下体。这小小的装置弄得很漂亮,上面饰满了珠宝。穿上这东西比光着身子还糟糕,每个人都会看到它,并知道她的性压抑。她眼里溢满泪水。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毫不顾忌她的自尊。 卡西姆按铃,叫送来点心,然后坐到沙发里去。他不再看这两个女人,自顾自地吸起了水烟筒。 玛丽塔穿过屋子,坐到另一条沙发上。莉拉给她喂东西。皮肤抵着那“金裤,”凉凉的,她几乎失去了胃口,思想一片混乱。她一直得把这东西穿到宴会开始,怎么办? 还有加布里。加布里会和他的主人一起来这儿吗?她经常想起他在集市上的样子。他简直就是神奇的化身,除此以外再也找不出什么恰当的词来形容他了。在某一刻,他和她似乎是被某种力量联系在一起了,当玛丽塔用眼睛表达她的仰慕和同情的时候,他不也在那一刻��视着她,灰色眼睛闪着莹莹泪光么?这是爱情吗? 她渴望再见到加布里,可又有些害怕,现在她已经了解一点卡西姆了,她知道他安排这样一次宴会一定是别有用心的。 莉拉伸出手,握住玛丽塔的手。玛丽塔冲她友好她笑笑。莉拉深幽的眼睛里充盈了一种温馨。 “你给了我极大的快乐。”莉拉耳语道。“我想帮助你。你现在还信任我吗?” 玛丽塔羞涩地笑了,对这个土耳其女人的最后一点怨恨也消失无痕。无论卡西姆怎样安排,至少她还有莉拉这样一个安慰。最终,她知道她有了一个真正的朋友。 卡西姆探研地扫了她们一眼。他的浓黑的眉毛扭在了一起。莉拉和玛丽塔慌忙垂下眼睛,但手还是握在一起。 卡西姆的怒气消散了些,看来,这两个女人公开的亲腻并未让他不高兴。“你们可以回后宫了,”他拖长了声音说。“记住,莉拉,每天继续训练玛丽塔,让她学会沈于肉欲。我每天都会去看进展如何的。现在走吧。” 玛丽塔跟在莉拉身后。金裤挨着她的皮肉,摩擦着,她的身体一阵燥热。她试图不要受它的影响,可是做不到,她已经被禁止自悦了,可她现在更渴望能那样做了。她的下体已经开始蠕动了。第八章 舍利达的窗里洒进落日的余晖。屋里的光线有些喑,但也没有暗到需要点灯的地步。 加布里走向沙发上的那个人,手里托着托盘。托盘上是一碗茉莉香的香水,以及一堆热的湿毛巾。 舍利达打个哈欠,伸伸懒腰。他站起身,丝袍滑落到地上,露出他肥厚的小腹。他淌着汗,汗珠顺着额头滑下,聚集在他的上唇。他用肉乎乎的手揩揩睑上的汗。还算英俊的脸庞松垮垮地垂在下巴上,看上去懒洋洋的,昏昏欲睡。 加布里笑着问候他的主人。从前的舍利达是个强壮而精干的人,脸上总有一种智慧的光彩。加布里就是那时候被他从奴隶市场上买来的,立刻就心甘情愿地服从了他的新主人。可是渐渐的,他脸上那股精明慢慢消散了,舍利达越长越胖,也越来越富,肆意地放纵起自己来。现在他乐意做的唯一一种游戏,就是躺着,让他最漂亮的奴隶来陪伴——不管是男的或是女的。舍利达喜欢变换作乐的对象,而他作乐的方式,就是以真实的或是想像的罪名来惩罚和羞辱奴隶。 加布里在市集上当众受辱之后,他命令他到每天午休的卧室来。加布里知道将会有些什么事发生。在他当众受辱,并被挑逗起性欲之后,他知道舍利达想要些什么。不过尽管他打起精神应付,舍利达也的确是其毫无吸引力的躯壳了。 “啊,如布里,”舍利达肥肥的大腿搁在沙发边上,“你让我眼睛一亮。” 加布里恭敬地弯下腰。洗澡以后他已经恢复了,他浓密的黑发直垂到颈部,强壮有力的身体上涂了油,散发着檀木的芳香,并按舍利达的嘱咐光着身子。他把托盘放在一张小桌上,站直身子,听候舍利达的命令。 舍利达懒散地伸出手,抓起一块点心,在嘴巴里大嚼特嚼。吃完后,他舔舔手指,站起身,朝加布里点点头。 加布里给他除下紧紧包在肩膀上的丝袍,转过身去取香水和湿毛巾。这时舍利达的手放到了他的头上。 “那个过会再弄……”舍利达说着,又坐下去,和加布里的下部刚好平齐。 “谨遵您的吩咐,主人,”加布里说。舍利达的手在他胸膛上摸着,逗着他的乳头。 舍利达让加布里弯下身子,双手环在他的腰上。他肥厚的嘴唇吻着加布里的肚子,吮吸着那散发着香味的体毛。舍利达喃喃地说着什么,咧嘴笑了笑,十分猥亵。 “你现在规矩了,如布里,不再想逃跑了,呃?至少你也喜欢这样的鞭打,是吧?你所要做的,只是来取悦我,这并不是很困难。如果你表现好,我还会奖赏你。卡西姆将举行一个宴会,你愿意跟我去吗?” 加布里一阵兴奋。“随您的意,主人,”他说着,小心地控制住自己的语调,使它不致于泄露他的秘密。 “我的确就想这样做。我想让卡西姆看看你,”舍利达说着,用力捏住加布里的阴茎。“他很妒忌我,我看到他看你的眼神了。他对你垂涎三尺,这真太令我高兴了。不过由他去吧,你是我一个人的,我太想看到他受煎熬的样子。” 加布里随着舍利达的手一阵颤动,几乎没听到他的话。他的心灵已被那张美丽绝伦的脸和那双不可思议的蓝眼睛给填满了。她一定在卡西姆的屋里。 舍利达的手指滑到加布里的屁股。他敲敲加布里的大腿根,挑逗性地擦了一阵,看到加布里立刻勃起,他满意地咕噜两声。舍利达舔舔嘴唇,俯身向前,一点一点地啃咬起加布里的阴茎,舌头伸出来,绕着周围的皮���。舍利达一直咬到它的根部,不住的吮吸着、舔着。加布里一阵快活。他的身子斜向舍利达,屁股微撅,小腹涌起一阵热浪。舍利达一只手在玩着阴茎下面的部位,另一只手在他的大腿之间逡巡。 加布里闭上眼睛,努力不去看舍利达的丑态。他两手抱着舍利达的脑袋,手指围在他的耳根旁边。他迎向舍利达的嘴唇,配合着他的动作,更好地取悦他的主人。加布里想像他是刺向一个女人——卡西姆那个蓝眼睛的奴隶,她的下体一定很光滑,也很有弹性吧?她的体毛是浅色的还是深色的,或者她的体毛已经被剃掉了? 他的阴茎挺得更直了,下面的球状物紧缩,硬得像块小石头。舍利达呻吟着,嘴巴进得更深了,嘴唇抵住金色的体毛。这种甜密的感觉是难以抵挡的,如布里快活地扭曲着,直直插进舍利达湿润的嘴巴。 舍利达的手指插进加布里的屁股中间,寻找着最紧的部位,加布里一阵痉挛。他紧紧抱住舍利达的头,卡住了他的喉咙。舍利达艰难地吮吸着,偶尔发出几声快活的笑声。 加布里的大腿肌肉抖动起来。舍利达松开了嘴巴,舔舔落在嘴唇上的体液。 “你真不错,如布里,非常好,太可口了。”他大笑着坐回了沙发上,自己的阴茎也不自觉挺立起来。“轮到我啦!”他咕哝着,“今天你真棒,也许正是那顿鞭打见效了。你现在刺激我了,呃?来吧,让我来瞧瞧你的手上功夫又如何。” 加布里把油倒在手上,弯下腰,对着舍利达。他慢慢靠近加布里短小的阴茎,开始在上面涂油。舍利达身子倾向加布里,吻住了他的嘴唇,舌头使劲滑了进去,他的兴致极高,含糊不清地说。 “啊,我的宝贝,你会在宴会上得到充分享受的,让卡西姆去想像你有多杰出吧,而他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你。啊,对了,就那样,现在弯下腰,开始尽情的取悦我吧,啊……你这儿真紧,放松一点……就像热的丝绸,哦,宝贝加布里……。”玛丽塔低下头,穿上一件短小的马甲,遮住了她的乳头,落在腰上。这衣服只是用于吸引别人的眼光住她胸部看的,这总比看她的下身要好些。马甲下面,她依然是赤裸裸的,金裤下面的阴部显而易见。 后宫里的其他人都穿着宽松的裤子和长袍。她觉得被隔离了,心里一阵孤单,又有些害怕。这当然是卡西姆的旨意,所以任何人都无能为力。一时半会儿,莉拉没让她做什么,她就去睡了,至少在那儿,她可以放下床单,藏住自己。 她匆匆走过走廊,发现一个手里举着一堆亚麻衣服的小女奴站在那儿。她低下眼睛赶快走过去,但是小女奴扔下手里的东西,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法国女人,站住。”她专横地说。 玛丽塔感到很奇怪,一时竟忘了向前走。这时小女奴走近她,毫无敬意地朝她咧嘴一笑。 “给我站住!”她又说一遍,并伸出手来拍拍玛丽塔的屁股。 这时另一个女奴拿着一罐雪冻走过,闻言也赶过来,抓住了玛丽塔腰上的金链,使劲向上提,把“裤子”弄得更紧了,玛丽塔抗议地喊了出来。两个奴隶大笑。第一个女奴伸伸舌头,抱起她的衣物,慢慢走开了。玛丽塔惊魂未定,慌忙跑开,心跳得扑通扑通的。 她来到卧室的时候,另两个女奴又截住了她。她又被命令立正站直,一个女奴推推撞撞地把她推向墙边,把她的手举到头上,另一个解开她的马甲,肆意地玩弄她的胸脯。玛丽塔失声惊呼,一只手立刻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巴,耳朵里传来一阵暧昧的粗鲁的笑声。 她的乳头一阵紧缩,直挺出来。奴隶们在掴她的胸脯,不一会儿就刺痛难耐了,忍不住抽泣起来。 “停下。求求你们,别弄了……你们凭什么这么做?”一只手在拨弄她的嘴唇,使得她的抗议也无法出口。 奴隶们都不理她,只管拉扯着她身下的“金裤”。玛丽塔随之一阵冲动,又羞又恼。她的手腕被紧紧地按着,手掌无力地贴在凉凉的壁上,这一切又让她想起卡西姆寝宫里的石柱。压在她阴部的手更用力了,挑逗起她的性冲动。 玛丽塔扭动起来。她的胸脯火辣辣的,下阴疯狂地蠕动着。 “好玩,真有趣。”奴隶痴痴地傻笑着,打得更狠了。玛丽塔眼里注着泪水,感到耻辱极了。她恨自己为什么要被她们这么粗鲁的动作挑逗起来。她咬住嘴唇,竭力想摆脱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可是奴隶们笑得更放肆了,而玛丽塔怎样也摆脱不了她们。 “哎哟,别太神气了,法国女人,”她们尖叫着,随心所欲地摆弄着她。 玛丽塔闭上眼睛,强自忍受着这种凌辱。忽然,两个奴隶噤声溜走了,玛丽塔无助地斜靠在上,止不住地恐惧。 “在你��没无条件服从卡西姆之前,你都会受到这种责罚,”莉拉告诉她。“只要你穿着这条金裤,任何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凌辱你。可以这么说,你现在是一个奴隶,你必须遵守所有人的命令,否则你还会受到更糟糕的责罚。” 玛丽塔低垂下头,一阵狂怒。怎么可能忍受这一切?她已经发现自己获得了所有人的注意,这多少让她有一点点高兴,可是身下这条“裤子”却剥夺了她寻欢作乐的权利,这太残忍了。哦,卡西姆,你知道这简直是犯罪!你在训练我,希望我成为你的宠妾,可你这样做会毁了我。 “要我抵抗你的魅力是极困难的,”莉拉低声说,“你发红的脸庞打动了我,我曾经想帮你解开这玩意儿……可是我不敢,可我还是想摸摸你……” 莉拉揽过玛丽塔,吻吻她,手轻轻地放在她发痛的屁股上,玛丽塔立刻不由自主地配合起她的动作来。莉拉抖着手推开她。 “你差点让我忘了我的职责。来吧,我必须教你如何去取悦一个男人。如果你不能讨得他的欢心,卡西姆一定还会惩罚你的。” 余下的日子里,莉拉教玛丽塔各种各样的承欢方式,用手,嘴唇、舌头、身体,各种各样的花样。尽管她开始一再拒绝,后来还是渐渐喜欢上了这种课程,因为她学的每种技巧实际也给她自个儿的身体带来无尽愉悦。 对他周围轻松闲适的环境她也不可能再保持无动于衷了。地板的颜色,彩色的纱窗,富丽堂皇的装饰,这些都让她大饱眼福。后宫里随时都飘散着一种芳香的使人冲动的麝香气息,还有一种水果的清香。早餐一般吃的是煎蛋和新鲜的无花果。之后有鲜嫩的炖肉。涂上杏仁果酱的鱼,弥漫着茴香的鲜汤,以奶油浸的朝鲜蓟。然后又是香喷喷的米饭,香甜的百合果冻,许多粘乎乎的甜点心,多得记不住名字,喝的是浓浓的甜咖啡和俄罗斯茶。 和修道院里贫乏供给相比,这儿简直是人间天堂。玛丽塔津津有味地品尝着一切美味。睡的时候有轻柔的音乐伴她入眠。在又热又潮的夜里,孔雀的叫声不时从开着的窗子里飘进来。要避开这种享受真是太难了。简直就是不可能。 玛丽塔忙于自己的“功课”,也要注意着躲闪那些随时伺机来骚扰她的奴隶们。她很长时间没见到克罗汀了,一开始。她并不怎么在意,后宫这么大,这么多屋子,许多隐蔽的花园,一个人很容易就会迷失的。她起初猜想克罗汀大概也接受训练。可是克罗汀的床已经空了好几个晚上了,玛丽塔开始有些着急了。 后来她听到有些女人在她身后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其中一个奴隶,一个瘦瘦的忧郁的小女奴,在陪同她进行日常训练的时候,悄悄告诉她克罗汀在卡西姆的后宫里给他暖床呢。玛丽塔的脸一下白了,说她撒谎。小女孩微微笑起来。 “你不是嫉妒吧?你是不是在想,凭什么你的朋友要比你更能赢得卡西姆的欢心呢?” 玛丽塔闻言大怒。她当然不是嫉妒,她只是为克罗汀担心。卡西姆厌倦了她之后,会怎样对她?又会不会把注意力移到玛丽塔自己身上? 卡西姆经常是毫无征兆地就出现在后宫里。一天晚上,他也是这样来到后宫,穿着一件白衬衫,裤子塞进靴子里。屋子里只剩下了莉拉和玛丽塔,一天的课程刚刚结束。莉拉走近卡西姆,恭敬地致以问候。卡西姆让玛丽塔走近些,先检查那条“金裤”是否还保持原样。他玩弄了一阵她腰间的链子,转过头对莉拉说:“她没有从任何人或是她自己那儿得到性快乐吧?你能保证吗?睡觉时候也有人看着她吗?” “是的,主人,虽然她欲火焚烧,但她一点都没有违反你的命令。” “好的,好极了。宴会明晚举行,我希望她浑身都像烈火烧起来,一切就绪,她完全按我的命令那样接受训练了吗?” “是的,主人?”莉拉说,“你这些日子也看到了,她学得很用心。” “用心?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完全服贴了。我来试试吧,跪下,玛丽塔,”他忽然命令,“怎样用嘴巴来取悦一个男人?做给我看看。” 卡西姆舒适地躺在沙发上,端起一杯樱桃雪冻啜了一口。 摆出应有的姿式,肩膀往后,双手在背后紧握,双膝大大的分开。莉拉站在一边,拿着一个象牙雕刻的生殖器。玛丽塔开嘴,轻轻咬住生殖器的头部。卡西姆凑近去看。玛丽塔竭力不去想他那双黑眼睛,专心地在生殖器上上下上下忙碌着。她微闭了一会儿眼睛,仔细回想该怎么做。 “坐直了,”卡西姆命令道。“挺起胸脯。” 玛丽塔顺从地坐直了身子,腰间的金链一紧,“金裤”里面的下体也不舒服起来,屁股也往外撅。她一阵紧张,知道卡西姆正��看着她每一个动作的细节,看着她一露无遗的身体。那条全是网眼的“裤子”,与其说遮住了她的下体,倒不如说是让人更清楚地看到她的阴部。 卡西姆满意着了它一眼。“透过这条裤子,我甚至可以看到你漂亮的阴唇,它的确已经在那儿干着急了。也许我也应该用这种方式禁锢住你的胸脯,哦,那样的金丝网包在你丰满的乳房上将会多好看啊!金丝将会压迫它们,更会让它们兴奋起来……。” 玛丽塔低着头,专心地吮着那个仿制的生殖器。她闭着眼睛,不敢看他残忍的表情,忽然她想起小女奴的话,克罗汀在卡西姆的寝宫里……那么,她一定知道他嘴唇怎么接吻,他的皮肤,他的生殖器……克罗汀在他眼里看出了渴望和需求……玛丽塔百感交集,一时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卡西姆默然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不可捉摸。她有一阵轻颤。也许他应该拿他自己的生殖器去“检查”她。她的双颊发红,肯定会很温热的。他自己是什么滋味呢?她渴望闻到他的体味,需要他的抚摸。 她的大腿湿漉漉的了。这段日子以来,她一直相当亢奋,却又无法发泄,“金裤”压迫着她,时时提醒着她的性本能。 象牙的生殖器在她的嘴巴里很温热,很光滑,也很硬。她的舌头卷着它,眼角的余光不时扫一下卡西姆。她的身体骚动得厉害,几乎要不听自己的理智使唤了。她也从未如此渴望有人来摸她一下……。 卡西姆大声笑起来。“她准备好了,差不多了。莉拉,你做得很好。帮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最后准备就绪了,我还要来检查一遍。” 玛丽塔已经呆在浴室里好几个钟头了,不停地抹着香膏,接受按摩。她的全身上下,除了阴部,都被捏摸得浑身酥软。香气扑鼻的软膏已经涂了一遍又一遍了,直至渗入皮肤内。 每一遍的擦试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数天以来的训练已经让她的身体一触即发了。莉拉仔细地观察她的反应,从她怜悯的神情里玛丽塔看出自已是处于一个多么悲惨的境地。这时卡西姆的命令传来,说她们可以更衣了。 这就是说,那条金裤可以暂时脱下来,让她洗净下身。玛丽塔顿时屏住了呼吸。 “伸直腿,膝盖分开,”莉拉说。 玛丽塔在莉拉黑眼睛的注视下依言做了。暖暖的香水泼到她的下体上。玛丽塔轻松得差点欢呼起来,她的下体开始放肆地蠕动。莉拉吩咐奴隶不要泼香水了。 “直接把水洒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上,”莉拉说。 玛丽塔的身子由此而得到了控制,她几乎要失望得哭了,莉拉只是微微笑着吻吻她的嘴唇。“我知道你的感受。可是等待马上就要到头了,我们现在可以装饰你的身体了。” 玛丽塔的体毛被拽起来,细细地梳理,上油,做成一个亮泽的毛圈。她一阵痛楚,又稍稍有些甜蜜的感觉。 “只有卡西姆的命令,才能把那金裤拿开。以后无论他说什么,你就小心地讨他欢心吧,他总会饶恕你的。” 玛丽塔心胸涨满了喜悦。他何时会来宠幸她呢?那时他会怎么做呢?所有的思想里似乎只有他一个。她对他的了解只是泛泛的,一点都不深入,而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等待,她十分渴望她能和他单独呆在一起,也许他会把她带到屋子里,把她拴在那个大理石柱上……。 这时,莉拉已经把金裤给她重新穿上了。 她木然地坐下,奴隶们在给她的手脚涂上指甲花。她的头发披散了,自由地像波浪般起伏。一缕缕的都被抹上政瑰花香的油,并夹上金夹子,缀上珠宝。 一切就绪了。卡西姆再次走进后宫。一看见他,玛丽塔立即想起莉拉的话,要服从。他一言不发,走过来松开了金链,给她脱下金裤。 然后他命令她躺到附近的一张沙发上去。她一阵高兴,照着他说的做了,躺下来,并分开腿。卡西姆赞叹似地喊了一声,依然不说话,把手伸进一个小罐里醮了一下,然后直插入她的体内,她顿时感到一阵扑鼻的芳香,并随之抖动起来,瑟瑟如风中的树叶。 卡西姆黑色的眼睛闪着光,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他的手指让她疯狂了。手指很用力,甚至带着些粗野的意味,可她正欢迎这样,体内慢慢溢出了湿漉漉的东西。她的阴部有节奏地收缩着,一阵阵快意掠过她全身,她快活得闭上了眼睛。再过不久,她的高潮就会到来了。卡西姆的手指仍在撩弄着她,那股浓烈的香味也如此沁人心脾。 她简直如鱼得水,欢乐的浪潮涌过全身,绕住了她,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了,只觉得这样的欢乐已是人间极致。 “哦,哦,”她的下体收缩得厉害,她不禁喘息起来。她的大腿夹住了卡西姆,下身毫不羞耻地在他手指��摩擦。他的手挑逗似地玩弄着她,欲进不进,似退不退。她主动地把身子靠近了他,完全失去了控制。过了一会儿,她恢复常态了,慢慢松懈下来,四肢倦怠。 卡西姆皱皱眉头,抽出了手,嘴巴僵直。然后他破颜一笑,倾下身子,吻吻她的嘴唇。“你刚才已经失去控制了,光是这你就该好好挨一顿打,不过今晚我的心情很好,我刚才也的确不该这样温柔地挑逗你。等等……张开嘴巴。” 玛丽塔扬起下巴,嘴唇微启,卡西姆的手指顺着她的唇线滑过,进入她的嘴里。她尝到一股玫瑰花香和自己体味相混和的味道。 “好了,站起来,”卡西姆说。 直到那时她才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又热又湿,嘴巴里也一样,挑逗起来的情欲暂时平息,不久又越烧越旺起来。这似乎是不可能的,可的的确确,卡西姆温柔地抚摸让她再次冲动起来。她竭力想要镇定住自己。 “听着,”卡西姆盖上罐子的盖,“这个漂亮的小罐里的东西,是用来保持你下体和嘴巴的兴奋度的。而你今晚的任务是供我们取乐,你要做的就是无条件服从我。我知道你欲火焚烧,但你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得到解脱。你必须保证一再压制住它,我警告你,否则就会有更严厉的惩罚。只有我命令你可以放纵它了,你才可以尽情享受,知道了吗?” 她胡乱地点着头,脑中一片混乱。 “很好,客人马上就要到了,跟我来。” 卡西姆的私人房间里已被装饰一新,准备迎接宴会。 烛光透过彩色玻璃洒在地毯上,绿的,蓝的,红的光芒,漂亮极了。屋子极大,所以其它地方仍然黑乎乎的,只有屋子中间的沙发上坐满了客人。另一些人站在一个小桌子旁。边吃东西边聊天。所有的客人都穿着丝绸和缎子的衣服,腰带和头巾上缀满珠宝,很华贵。奴隶们前前后后地忙碌着,用金的或银的托盘供应着果汁。 玛丽塔被拴到原先的那个大理石柱上,一切正如两星期前进行的那样,不过这一次她是服服贴贴的了。客人们走过来围住她,摸着她的长头发,掂掂她乳房的重量,傻痴痴地咕哝着些什么,不时还有人用手杖敲敲她的腿。她的乳头被他们弄得挺立起来了。许多手就在她身上乱七八糟地捏摸着,肆无忌惮,似乎她根本不是人,毫无人格可言。她木然地站着,一言不发,竭力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被视如草芥的感觉让她很羞辱,可同时也有些兴奋。卡西姆怎么总能窥到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部分。并把它扯出来公之于众?她在他眼里,是不是永远都是一眼即可看穿的? 她开始有些渴望这些客人的抚摸了。不过理智提醒了她的羞愧,她希望能垂下头,不看这些人的脸。他们都是养尊处优的人,看上去轻佻而自得。也许她可以用头发来遮住脸,可是一个镶着珠宝的金项圈让她动弹不得。人越来越多,嘈杂声越来越响,这让她惊恐不已。她还以为卡西姆会带她到卧室里独自和她寻欢作乐呢,可现在她和克罗汀都必须公开展览,被当作他们的玩物似的让他们品头论足。 克罗汀被拴在对面一根相同的石柱上,看上去依然兴高采烈。她并不害怕,而且觉得看到,或者说经历着这种场面很刺激。她也和玛丽塔一样,脱光了身子,服服贴贴地站着。毫无反抗之意。她脖子上的项圈把她的下巴顶得高高的,让她看上去更是骄傲而神采飞扬。大大的金棕色的眼睛不安份地在客人们脸上扫来扫去,兴趣十足,浓密的红头发用皮筋束着,拖在她赤滑的肩膀上。 克罗汀冲玛丽塔笑笑,眼神虚幻而迷濛。她俯着背,看来很闲适。玛丽塔看见她新被剃光了的阴部,觉得很不习惯。她看到克罗汀的下身又红又湿,意识到她也被涂上了那种香油。克罗汀立直身子,挺起胸,玛丽塔发现克罗汀淡棕色的乳头旁框着两个小金环,因此它们保持着又硬又挺的状态。 玛丽塔不由自主地想像起自己戴上那东西会是什么滋味。她受得了那东西的压力么?克罗汀看来以能戴上它们为荣。是卡西姆强迫她戴上去的吗?他的残暴的想像力是不可低估的。玛丽塔一想起那只涂满了油的手指伸进的下体时的情景,不由自主地抖起来。 这时,一个还算英俊的商人冲玛丽塔笑笑,露出亮闪闪的金牙,分散了玛丽塔的注意力。他解开长袍,拍拍鼓起的小腹,抓住生殖器,同时抬起玛丽塔的下巴,使劲捏着她的面颊,她的嘴巴被迫张开了。玛丽塔死命挣扎。商人大笑一声,放平他已经挺直的阴茎,直冲着她的下体刺过来。 他的阴茎又长又细,她的下体立即迎合上去,开始蠕动。玛丽塔垂下眼皮,庆幸避开了那张涨得通红的脸和火辣辣的眼睛。可是似乎这还不是欢快的时候,卡西姆出现在她身边。 “请原谅,亲爱的朋友,”他对那个商人说。后者遗憾地走开了,手里还握着他的阴茎。 “啊,你一定要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奴隶吗?”商人咧嘴笑笑,“没关系,我会从别人身上得到乐趣的。” 克罗汀满心欢喜地接受了他的刺入。他一边和克罗汀交欢,一边还扭过头来看事情的进展。 “今晚你必须看着客人们的眼睛,取悦他们,”卡西姆对玛丽塔说。 玛丽塔一时有些迷惑。在她的训练中;服从的姿式应是低垂着眼睛,她这一犹豫,立刻被视作了不服从。 “你不回答你的主人吗?那好,你等着吧!”卡西姆暴跳如雷,开始掴她的胸脯。 他轮流掴着她的两个乳房,打得它们直颤,开始发热。玛丽塔扭动着,哭泣着,疼痛难忍,她从未受过这样的拍打,混杂着痛楚,也有些快意。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她并紧大腿,感觉到下体在蠕动。它的乳头已经收紧绷直了,她开始哭泣,呻吟、声音直贯耳膜。卡西姆似乎也受到了震动,从他漂亮的脸孔,紧绷的嘴巴来看,他似乎也正心潮澎湃。玛丽塔为自己竟能如此刺激他而感到高兴。 玛丽塔的脸开始发红,眼眶里的泪水盈盈欲滴。商人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快活地呻吟起来,他自己也达到了性高潮。许多人围上去看卡西姆和玛丽塔,指指点点地谈论着她美妙的身体。卡西姆退后一步,站走了,放下手。看客人们稍稍远离了一些。 玛丽塔抖着,试图弯下腰去遮住她不成样子的胸脯。疼痛包围着她,让她失声痛哭,可同时她体内的兴奋度正一点一点地增加。她更真切地体验到“绝对服从”的必要性了,比她被当着莉拉的面挨打的那一天感受得更深切。 卡西姆的手在她发红的胸脯摸了摸,紧紧捏住她的乳房,高高举起,欣赏起它们的颜色来。它们已经呈暗红色了,上面的乳头紧缩。客人们赞赏地砸着嘴。卡西姆把她的项圈栓稳在石柱上,迫使她的下巴抬得更高了。 “高昂着头,玛丽塔。”他哼哼地说。“挺起胸脯,我要每个人都能欣赏到它。腿分开。我要让客人们充分享受到你的美丽。” 玛丽塔咬住颤抖的嘴唇,无言地挺起胸,分开腿。 “好,太好了,”卡西姆柔声说。“你现在听话多了。” 他用手绕住那些体毛,抚弄一阵。然后把它们拨开,露出她的阴部。玛丽塔陷入一种无能为力的绝望之中。她的阴部似乎要冲出来了,她无法控制它的蠕动,收缩,所有的反抗思想,所有的自由意志,都被它给无情地推翻了,只剩下如火的肉欲。 卡西姆摸摸她的脸,走过克罗汀那边。克罗汀微笑着等待他的赞许。她舔舔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个商人的气息。她把手放在大腿上,让人不自觉地就往她的阴部看。卡西姆停在她面前,她挺起身子,光溜溜的阴部微微颤动。 卡西姆的嘴巴抿着。“你太急不可耐了!背起手,”他说着,使劲拉扯着她的乳头,直到她疼痛得叫出声来。 她慌忙把手背到背后。卡西姆用力地掴她丰满的胸脯,一掌接一掌。克罗汀惊得张大了嘴巴,在此之前她从来未受过这种责罚。玛丽塔替她有些难过,同时也不能否认,看着那曲线优美的身子在他手下颤动,她有一种无以名状的快感。克罗汀的嘴唇颤抖着,眼睛里溢满泪水。 “现在你该明白些事理了。你算什么东西?告诉我,”卡西姆的声音很轻柔。他等了一会,没有得到及时回答,他把手伸进她的大腿里,使劲乱摸乱扯。 “是你的……你的服贴的奴仆,”克罗汀回过神来,低声下气地说,一边扭动着身躯,小腹一阵颤栗。 “你得时时记住这一点,”卡西姆怒气稍平,抽出了手,他走过房间,开始和他的一个客人谈话。 克罗汀呆立在卡西姆身后,脸通红,眼里溢满泪水。她还是那么震惊,无法相信这一切。她看看玛丽塔,用颤抖的声音说。 “我以为我是特别……经过了这么多天的缠绵……可他居然像个普通奴隶似的对我……。” 玛丽塔明白了。受到卡西姆的宠幸并不能改变她丝毫的地位。她一阵莫名奇妙的快慰,不过也有恐惧,卡西姆太冷酷无情了。她们别无选择,只能忍辱偷生,在这些色迷迷的眼睛注视下摆弄着身子,随时准备着任何一个人的骚扰,眼睛还得好好地看着他们。她已经感觉到那个商人的眼神已经掠过了她的肩膀,她的胸脯,死死盯着她的下身。 她的身边不时传来一阵大笑。一些人已经沉迷于她的美貌中了,另一些人则在鼓掌。 “你见过那个白皮肤的奴隶吗?那个新宠?” “太美妙了,不是吗?那么诱人的胸脯。” “是的��可是她居然还有体毛!不可思议?” “我同意,不过这更增加了她的魅力,简直无与伦比,让人忍不住就有去抚摸它的冲动。还不知道抚摸这样的身体会有什么感觉呢?” “啊,是的,把手放在她那堆美丽的毛发下,肯定是一种极新鲜的感觉。” “你问问卡西姆就行了嘛,他肯定会让你试试的。他一向以慷慨出名。” 这最后的话让玛丽塔花容失色。希望卡西姆不会那样处置她吧。一想到当众被凌辱,她顿感恐慌。她知道到时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而卡西姆还要让她忍住。另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蜷着背,屁股收缩着,这也太不知羞耻了。这些念头都让她无端的恐惧起来。 自从卡西姆给她涂上那种香油以来,她一直处于高度亢奋的状态,下身湿漉漉的,收缩得很厉害。而这些,毫无疑问地,都被卡西姆的客人们看在眼里。 她曾经很痛恨束缚住她下体的那条金裤,可她现在愿意让那东西来蔽体了。这种新的羞辱让她无地自容,想找个阴暗的角落藏起来,她不得不承受着一个又一个客人的骚扰,或者是吮吸他的阴茎,或是麻木地接受一张张嘴巴的吻,舌头上净是咸咸的汗味。而且,每一个细节都被许多人围观着,她的技巧,她的意志,她的各种反应,全被这些人评头论足。哦,世上还有比这更糟的事儿吗? 然后她听到卡西姆说话了,一下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啊,舍利达,我亲爱的朋友,你和你的随从迟到了,不过没关系,你随时都是受欢迎的。来来来,坐到我身边。我看到加布里跟着你呢,这真是太好了。”第九章 加布里跟着个珠宝商走进屋子。玛丽塔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这个高大挺拔的奴隶比她记忆中的还要英俊,他浅色的头发披散在那张刚毅的脸孔周围,无袖的皮衣紧紧包着他发达的肌肉,前面开着扣子,露出健壮的胸肌和金色的胸毛。腰上系着一条宽宽的腰带,纯白的棉裤塞进靴子里,手上戴着宽宽的护腕。 玛丽塔还是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从市集上见到他,到今天,似乎已经是几个世纪那么漫长了,可是当时的每一个细节,她都记得牢牢的,脑子里常常萦绕着他的音容笑貌。一看到他,她就涌起了强烈的,想要他的念头,想扑进他的怀里,想亲吻他的嘴唇——这样美丽的嘴唇根本不该长在一个男人的脸上。她心里充塞了许许多多的思想,想的全是他。她揣想着他的肌肤该是什么味道,也许是略带咸味,也许已抹上了香油。哦,若他拥她入怀,和她巫山云雨,那……。 她试图不要死盯着他,不要暴露出自己的思想。市集上的加布里看上去像一头受伤的困兽,而现在他看上去更像一个农夫,强大而健壮,更具另一种魅力。 忽然她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她这是想些什么呀?她是卡西姆的奴隶,现在是供他和他的客人们取乐的玩物。命运的安排真是太变幻莫测了,短短两三个星期之内,她和加布里的角色就对掉了,她不禁悲从心中来。 太不可思议了,加布里将来这里看着她如何受辱。他会怜悯她吗?会不会渴望得到她?她想起他被鞭打时的样子,尽管一再抗拒,精液最终还是不由自主地的射了出来。现在,她也正处于这种境地。 可她并没有像他那样距离人群至少有一段距离。在这儿,谁想玩弄她,只是触手可及的事情。加布里会不会被允许像其他客人一样,也上前来玩弄她?如果那样的话,玛丽塔将忍无可忍。他想和她做爱吗?她知道自己是会接受他的刺人的——她的情欲是如此强烈,几乎可以和任何人缠绵,不管他是谁——可她需要的不止这些。啊,要让他的嘴唇深深吻住她的,要让他轻抚她的下身,擦去那些湿漉漉的体液。她怀疑卡西姆会不会允许他们那样做。 玛丽塔抬起头来,看见舍利达和他的女人们,以及加布里走向卡西姆,也许加布里并不认得她,在市集上,他们只交换过短短的几个眼神,而且那时,她身上还披着厚厚的严严实实的袍子。他会认出她就是那双充满了仰慕和怜悯的蓝色眼睛的主人吗? 加布里扫了她一眼,神情立刻专注起来。也许他看到的只是被服服贴贴栓起来的两个白皮肤奴隶吧?她很想知道,如果他记得她的话,他会是副什么表情,于是她冲动地抬起眼睛和他对视,随即,她微笑起来。他的脸上闪动着认识的神情。她立刻满心欢喜了。他们的眼神默默对视,似乎过了好长好长的时间。她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了,忘了她是卡西姆的玩物了,她又成了原先那个自由的法国女人,那个能自由选择男人的法国女人。她眼睛里堆满了温柔,堆满了深情,款款地向加��里投射过去。 加布里也迷乱了。他灰色眼睛的眼底,有一小簇火焰在为她燃烧。他们两个已有了某种感应和默契,彼此心照不宣。加布里的嘴角也泄露出了他的感情,玛丽塔的心随之剧烈地跳动起来。加布里四处望望,坐了下来。 这时侯玛丽塔看了看卡西姆,后者那对深不可测的眼睛正缓缓地从她看到加布里,又从加布里看到她身上。玛丽塔的血液似乎凝固了,她知道自已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刚才卡西姆一定正仔细地看着她。他的神情不可捉摸,眼睛冷得像冰,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他做了一个不会放过她的表情,又继续担任起他主人的职责,招待舍利达。 玛丽塔忐忑不安地看着宴会的进行。直觉告诉她,卡西姆对刚才那一幕很不高兴,她也知道卡西姆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预期的暴风雨还是没降临,但她仍然高度紧张。舍利达带了许多女人来,给他们表演节目,做游戏。 卡西姆似乎沉溺于游戏之中了,可是玛丽塔——已经开始很了解他了——发现他正设法控制着自己的某种兴奋。卡西姆偶尔抬起下巴,摸摸脸颊,另一只手紧握着一杯果汁,指关节都捏得发白。加布里不时看看玛丽塔,可玛丽塔已经不敢再和他的眼光接触了。她怕自己和加布里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更怕惹恼了卡西姆。 卡西姆后宫里所有漂亮的女人都出来了,手里拿着甜食,水烟袋和烟草。舍利达拍拍手,音乐顿起。一个戴着黑面纱的女人跳着进来。 那是莉拉。她穿着丝裙,上面缀满了金色的小亮片。上身是一个马甲,露出她丰满的胸部。她和着音乐的节拍旋转,纤纤玉手不停地变换着姿式,缀满珠宝的裙子和长长的卷发在空中飞舞。她戏弄似的朝客人们眨眨眼睛,抖抖身子,跳到舍利达跟前,随着乐音有节奏地俯身跪下去,头一直碰到地上。她抬起头,啧啧嘴,做了一个飞吻,又晃晃舌头。 旁边的客人纷纷鼓掌,欣赏地评论着。莉拉又舞到他们中间,他们拉住了她的丝裙,用力扯下,舍利达的脸上笑开了花,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中。不久莉拉只穿着一件马甲,下身的裙子被撕成了碎片,低低地垂在小腿上。 她的身子向前倾着,丰腴的胸脯垂下来,乳沟深陷,两个乳房碰在大腿上,头发直直拖地。舍利达一声狂啸,抓住了她。 “这是我的荣耀!” 莉拉微笑着跪到这个珠宝商的面前。她摆出一个顺从的姿式,并挺起骨盆,冲着舍利达。她的阴部在被撕得破碎的丝条里隐约可见。舍利达呼吸加快了,莉拉邀请似地扭动着,丰满的胸脯征微颤动。 “等不及了么,可爱的宝贝,”他声音粗重。“别太快了,舍利达很知道如何让一个女人快乐。” 他肉乎乎的手摸向她平滑的小腹,摆弄着她腰间的金链。然后,他的手滑到下面,掀开那些破丝条,直接进入莉拉体内,用力按住,上上下下地摩擦。莉拉的体液流出来了,弄湿了那些破丝条。舍利达高兴极了。 “啊,看看这一切是多么美妙!太非同几响了,你有着一个很诱人的阴部,连我都没见过。我一定要好好尝一尝。我的舌头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女人的香泽了。不行,我再也不能等下去了。”舍利达瞟了一眼卡西姆,等着他的首肯。 “当然,”卡西姆不动声色地说。“你当然可以随意使用我的任何奴隶。而我是否可以玩玩你的奴隶呢?” 舍利达的眼睛像是被钉在了莉拉的大腿上,似乎没听到卡西姆的话。他慢慢地扯掉莉拉身上的碎布条,最后,莉拉的下体明晰可见,一览无余了,它湿湿的,闪着光。 “伸开腿,”他哑声说道。 莉拉伸开腿,把手移到下部,拨开阴唇,里面的部分正在跳动。舍利达血液沸腾了,眼睛高兴得眯成一条缝,肥厚的面颊抖动着,舔舔嘴唇。他不顾一切贴进她的大腿中间,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上帝的芳香!”他赞不绝口,“原谅我卡西姆。我刚才太忘乎所以了。这女人简直就是个宝藏。你喜欢我的什么,你就尽管拿去吧。我的所有女人都受过训练,而且温顺驯服。她们都会乐于为你服务的。” 卡西姆站起身,僵硬的脸上有一种莫测高深的表情。玛丽塔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克罗汀还在看着舍利达,后者正伏在莉拉身上像条狗似的舔着她。所有人似乎都被这个精彩的场面吸引住了。莉拉的头朝后,屁股微微颤动,发出一阵阵的呻吟,手指插进舍利姆的头发里。其余的商人们也各自在寻欢作乐,眼睛盯着舍利达和莉拉,身子却在和自己中意的奴隶缠绵。皮肤磨擦的声音,抽抽撞撞的响动,充盈在这间屋子里。 只有玛丽塔警觉地看着��西姆的动静。卡西姆一步一步远离疯狂的人们。她的大眼睛跟着他亦步亦趋。在他停下来之前,她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了。他回过头来看一眼玛丽塔,意味深长地,又转过头朝着加布里。 他已决定惩罚我了。她想。他知道我想要加布里,因此他要借机羞辱他。他凌厉的眼神看着她。 “你听到你主人的话了,”他说,“脱下衣服,伸开身子。” 玛丽塔这下恍然大悟了。卡西姆并不打算打加布里,看来是她猜错了。他松开皮带,取出他的生殖器。 “首先我要占有你的嘴巴。然后是你的身体,”卡西姆残忍地说。“如果你不能取悦我,就会有更糟糕的事情等着你。” 她忍无可忍。卡西姆为了她的缘故,居然要做这种事情!他分明就是要羞辱加布里嘛。其他客人已被这儿的事情吸引住了,纷纷聚过来。加布里缓缓站起来,脸色发红,但他还是听从了卡西姆的命令,开始脱衣服。 “不,卡西姆……不要……求求你……!”玛丽塔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 然而她立即不声不响了。这对加布里毫无帮助。她知道卡西姆不是个心软的人,他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的哀求而放弃自己的意志。她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而恶果已经种下了。卡西姆阴沉着脸,重新系上皮带,大步跨到她的身边。 他掴了她几耳光,然后抓住拴在她身上的链子一扯,她的头被迫抬得更高了。他低声地说:“还是这么不听话吗?我会收拾你的。我早料到了这一点,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过来吧宝贝,你来看着我们的游戏。有你在身边,我会更快活的。” 玛丽塔这才意识到自己入了一个圈套。卡西姆就是等着她的反抗呢。他已经感觉到了她和加布里之间的那种默契,并利用了这一点。他决不会浪费羞辱他们两个的这种绝好机会。她的喉咙发干,卡西姆太没有心肝了。 他的眼睛黑黑的,捉摸不透。哦,可是他的眼睛深处有一族让人心动的火焰。她觉得自己立刻在这种注视中燃烧成了灰烬。她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受他诱惑,可她的身体却热烈地欢迎。总有一天她要让他为此付出代价的,为他这能灼伤人的眼光。她痛恨自已总是要不由自主地受他摆布,可她自已却也的确是心甘情愿。如果她能看得深入一些,她会发现在他冷漠的外表下,总有一种让她心动的东西。 她拖着腿走过去,胸部一阵阵疼痛。她的大腿擦着阴部,它立即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香油沿着大腿滑下来。一看到加布里的身体,她立刻屏住了呼吸。他已经脱光了,除了下体还穿着一条绷得紧紧的皮短裤。 加布里浑身散着男性的气息,英俊极了。他体强力壮,而且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情。自从她在那个炎热的下午看到他,看到他在鞭子下的颤抖,看到他不可控制的情欲,她已在心上深深刻下了他,而他的凛然,他的骄傲,更是刻骨铭心。这就是加布里,也许她根本无需怕他什么,他总归是一个生就的奴隶,在漫漫人生路上经过了一个又一个的作为奴隶的年头。 可是从心底来讲,她知道卡西姆的个性,他就像一块探幽的宝石,乍看不起眼,却能遮住加布里的光芒,就像太阳之于月亮一样。卡西姆不仅是精于肉体的惩罚,在他的外表掩饰下,他其实是一根铁杵,冷硬,不曲。 加布里和她,注定无路可逃。 玛丽塔觉得有一种兴奋,不单是为了性欲。她觉得自己正被这种力量驱使着。她的嘴角掠过一丝不肯妥协的倔强,决定跟着卡西姆走到屋子中央。 加布里解开皮带,皮裤还穿在身上。 “脱下它,”卡西姆在石柱边大吼道。他正在弯腰给玛丽塔松绑,一边在她耳畔嘀咕着什么。 加布里的手放在皮裤上。他站得笔直,双腿微分。卡西姆挥一挥手,如布里立刻做出舍利达教过他的服从姿式。 他并不怕卡西姆会对他做些什么。舍利达已经把他训练得老于此道了。无论何种猥亵的动作都不会伤害到他,只有他身心的沮丧才会把他打倒。在舍利达手下的日子不短了,这种遭遇也是稀松平常的事,他已学会毫不介意了。 他一直被要求总是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随时听候他主人的命令,睡在他床边的地板上,每天还要用舌头从头到脚地冼他的身体,而每每他被挑逗起来,他还必须拼命抑制住自己的性欲。一度他以为他会给折磨死掉的,可事实证明并非如此。事实上,他也能从这种事情中找到慰藉。 当舍利达首次允许他发泄出来的时候,他快活得浑身发热发抖。接着舍利达的注意力又转到了女人的身上,他又被搁置到一边,那时他恨透了他的主人。可是,回顾往事的时候,他依然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过往���每一个细节。 卡西姆直冲着他走过来,身后跟着那个蓝眼睛的女人。美好的记忆又浮上眼前。那一刻,他的心头,眼里,只有她一个。她的面容正如他魂牵梦系的那样美丽,挺直的鼻梁,性感的嘴唇,蓝如海洋的眼睛。至于那婀娜多姿的体态,更是令人赏心悦目。 而她的头发,简直就是个奇迹,那么淡淡的颜色,跟银丝似的。它们被束在一个铁圈里,垂在肩膀上。那个金项圈,镶满了珠宝,配着她的皮肤的颜色,煞是好看。他不得不佩服卡西姆的品味来。她的四肢修长,与那个跳舞的女孩截然不同的是,她并没有太大的诱惑性和挑逗性,她只是那么文静又那么楚楚动人地站在那儿,使人顿生怜爱。她的腰肢纤细,胸脯并不太丰满,可是也高耸而浑圆。她的一切一切对他来说都是莫大的享受。再看到她的下身,又是另外一个惊喜,她居然还留着漂亮的体毛,使她显得格外不同。卡西姆也居然破例听之任之,她的魅力由此可见一斑。 卡西姆拍拍手,奴隶们跑过来抱走了加布里的那堆衣服,又拿来一张矮桌。 “多拿些灯来。我想把一切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卡西姆突然说。他手里拿着从玛丽塔项圈上取下来的链条,随意地用手指摆弄着。 “好了,玛丽塔,我们今天可以占用加布里。驯服一个不听话的奴隶是最刺激的事情。”他咧嘴一笑,“不过也许经过鞭打他就会服贴的。我们来试试怎么样?” 玛丽塔。加布里反覆咀嚼着这个名字。玛丽塔,她看上去局促不安,手垂在两边,偶尔低着头愉眼看一看卡西姆;拿不准是否该做出一贯驯服的姿式来。加布里感觉到一种紧张的气氛。为什么卡西姆不直接命令我去取悦他?但他立刻就明白了。 卡西姆要惩罚的不只是他,还有玛丽塔。他们的神色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加布里感到很不舒服。激怒这个人是毫无益处的,他听说过卡西姆的许多轶闻。据说,卡西姆喜欢占据的不止是肉体,他更喜欢俘获别人的心灵,把它的外壳一层一层剥下来,只剩下一颗赤裸裸的,无可遮掩地无可逃遁的灵魂,而从中你竟会得到莫大的快乐。还有人说,卡西姆很精于床第问的技巧。只是他刚才听卡西姆的奴隶们闲聊,说卡西姆还从来没有把玛丽塔带上床,这可有些难以相信。不过谁知道呢?特别是这种事情。 可是他听说过的关于卡西姆的传闻大概都是真的吧。他是个谜样的人,也是一个不可低估的敌人,加布里想到这儿,下巴不由自主地绷紧了。他耐心地等待着暴风雨的降临,想着不得不出卖色相,不得不用嘴巴含住卡西姆的阴茎,心情更不平静了。先前自己的虚张声势看来是愚蠢至极,卡西姆不是个只要沉溺于肉体就忘乎所以的男人,他有着极强的意志力和自控力。 舍利达是一回事儿,卡西姆又是另一回事儿。 “靠近加布里,”卡西姆对玛丽塔说。“他的力量没让你感到害怕吗?不过你不用害怕,因为这是一个受过良好训练的奴隶,温顺而驯良,时刻准备取悦他的主人,是不是,如布里。” 加布里回答道:“是的,主人”。他的声音很粗,玛丽塔从中听出一丝恐惧的意味,也明白这是为了什么。他很警惕卡西姆,正如她想像的那样,小心翼翼。 玛丽塔站立着,俯身看这个跪着的奴隶。由于距离很近,他看上去更显得强壮有力了。他有力的肩膀往后。坦露出宽阔的胸膛和平滑的小腹,大腿分得很开,上面全是一块块发达的肌肉。他差不多和卡西姆一样高,但显得更壮些。玛丽塔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摆成服从的姿式,感到有些奇怪。在后宫里,所有的奴隶全是女性,而卡西姆房子里的那些男性全是卫兵,并且不许进入内宫。 加布里灰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她,没有流露出先前那么强烈的感情。玛丽塔几乎忍不住想去摸摸他,想帮他理顺有些散乱的头发。加布里英俊的面容上有一种无辜的表情。他有着高高的颧骨,浓浓的眉毛,深陷的眼睛,显示着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坚强,刚硬,而那张温柔的嘴巴,让她不自觉想像他的童年,应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男孩。 加布里长久的凝视使玛丽塔心中升腾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加布里看上去用两手就能把卡西姆的脑袋捏碎,可他仍然在以静制动。哦,他也是肉欲的奴仆,她意识到了,正如后宫里所有的女人一样。加布里肯定也深受他主人的熏陶,而且受过专门训练,也尝过服从的甜头。 哦,是的,如布里的确受过良好的训练,正如她现在正在进行的一样。随着日子一天天的推进,她也一天天地发现了自己身上被隐藏起来的东西。 卡西姆一直没���话,似乎是默许她好好看看加布里。他的表情纹丝不动,就像一座大理石雕。他也十分谨慎,不敢冒然行事。可她同时也察觉到卡西姆有些变态了的欲望。卡西姆慢慢地卷起袖子,坐到矮桌上,紧挨着加布里。他生得很闲散,穿着靴子的脚张开,手搭在髀骨上。 “我想让你为我检查一下这个奴隶,”卡西姆对玛丽塔说,带着一丝冷酷的微笑。“以前我从未用过他,我想一定是别有风味的。不过你想,他值不值得我花大精力去玩弄呢?告诉我,玛丽塔,他的皮肤摸起来手感怎么样?脖子那儿的皮肤是否和胸肌那儿的质地一样?” 玛丽塔轻柔的手掌滑过加布里的肩膀,移到他的脖子上。卡西姆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试图想在她脸上找出些感情的痕迹来。她十分痛恨他这种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行径,可她不敢反抗。再说,她毕竟找到一个和加布里接触的机会了。 加布里的肌肤暖暖的,滑滑的,像一层丝轻覆在肌肉上,摸上去舒服极了。她能够闻到他干净的头发里散发的芳香,以及周身的檀香味。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内,顺着理过去,轻柔地抚弄着他的耳垂。大姆指按到耳垂后那个低凹的地方,微微用力,如布里一阵轻颤。玛丽塔知道若是得到允许,他一定会像只猫似地蹭来蹭去。 “怎么样?”卡西姆不耐烦地说。 “它……它摸上去……很好,主人”她结结巴巴地说。 “唔。只是很好吗?我想你还得继续检查。在我使用他之前,我得确信这个奴隶确实优秀。把手移下来,放在他胸上。硬不硬?肌肉结实吗?还有乳头——吸一吸看,是什么味道?” 加布里仍然不动声色。她的手向下滑,在胸骨那儿停了一下。手指下,她感到他的心脏正跳得飞快,泄露了他的秘密。她很惊异他有这么强的控制力。 加布里微微张开了嘴,吐出一口长气。她弯下腰去吮吸加布里的乳头,感到脖子上有一股轻轻的暖暖的气流拂过,微微掠过发稍。她不禁对他的胆大感到吃惊。 “看看他的胳膊。你觉得它们足够有力吗?我得确保到时它们能撑起我和他的重量。快点告诉我,我太想早些得到他了。你能想像他的感受吗?”他嘎声笑道,“当然不能,你怎么可能呢。哦,还有……也许……?” 余下的话几乎听不到了。她一阵紧张,猜想他是不是把所有细节都看在眼里了。可他不动声色,脸上有种自得的神情,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他转过头去,大声发布了一个命令,一个奴隶跑了过来。玛丽塔的手正摸着加布里的二头肌,这忽然的变故让她越发紧张了。卡西姆又要搞什么新花样?她知道他眼睛里那丝狡黠的眼光意味着什么。 紧张之外,她又涌起一种奇怪而熟悉的刺激感,既恐惧又兴奋。奴隶过来交给卡西姆一个什么东西,玛丽塔只偷偷瞄了一眼,没有搞清清楚是什么,好像是一根皮鞭似的东西。 “胳膊怎么?”卡西姆继续问。 “他的胳膊的确壮实有力,主人!”她勉强挤出几句话。 “好,好极了。乳头呢?” 她慢慢地跪下去,跪在加布里的前面,伸出舌头舔舔。她必须小心提防自己不要有过于热烈的动作发生,毕竟他们凑得这样近,加布里皮裤下的生殖器已经挺立起来了。差不多要碰到她的体毛,而她的胸脯也几乎贴到了他的身上,近在咫尺。玛丽塔几乎想扑上前去,拥他入怀,在各种交织的情欲冲动中,她的乳头已是又小又硬了。啊,她多想贴近他,再细细聆听那急促的心跳啊。可她清楚的知道,卡西姆是不会容忍这种行为的。 她必须把自己想要反抗的那点冲动隐藏起来。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能让任何人发觉。她含住加布里的乳头,舌头绕着它打起圈来,轻轻地拍打着乳尖。哦,这种感觉太美妙了,美妙得甚至让她不想松口,哪怕由此会招来另一次掌掴了。加布里浊重的呼吸在她听来,都是美妙的音乐。 “乳头很甜,主人”,她说着,竭力掩饰住自己忍不住泛起来的笑意。 “我看到他的皮裤被顶起来了!”卡西姆说,“小心点儿,玛丽塔,你做得太过火了,超过了我的命令范围之外。” 她倒吸一口凉气。“是的,主人,请原谅,”她说,心里有一丝懊悔。 卡西姆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了,她屏住呼吸,料想他会让她起立,滖得远远的。或者,他会让加布里看着她受惩罚。也可能他让加布里来掴她的屁股。想到这儿,她的双颊飞红,下体蠕动起来。 但是卡西姆只是说:“脱下那条皮裤。我想看看那玩意儿,看看它的灵敏程度。” 玛丽塔解下加布里腰间的腰带,帮他把皮裤脱掉,加布里的阴茎立时挺立在她面前。玛丽塔顿感��息,小腹翻滚起热浪。自从第一次在市集上见它,她就一直在想像着它进入她体内的感觉……。 “的确是个非同凡响的器官,”卡西姆说。“玛丽塔,现在你可以离远些了,这宝贝不是给你的,只有当你绝对驯服了以后,你才会得到你应得的奖赏,现在你只有看着的份。如果你讨得了我的欢心,我也许会让你分得一羹。过来侍候我,帮我脱下衣服,取出我的阴茎。” 卡西姆松开手,一个东西掉在地上,正是奴隶给他取过来的那个皮制的生殖器,上面还附有一个三角形状的把。加布里的脸上出现了领悟的神情,嘴巴倔强地抿成一条线。 玛丽塔知道卡西姆是不会放过她的,但具体是什么方式,她不得而知。她满怀遗憾地离开加布里,临走还抛给他一个匆匆的微笑,这才走到卡西姆伸开的脚中间,给他脱去长袍,脱下靴子,解开腰带,再脱下皮裤。当她开始解他上衣的扣子时,卡西姆命令她住手。 “够了。站到我身后去。玛丽塔,你可以做我的靠背。” 她照做了。卡西姆坐到桌子边,斜靠着玛丽塔。他支起双膝,小腿放在矮桌上,然后分开双膝,生殖器正好挺立出来,直冲着加布里。 玛丽塔看到加布里的脸上出现一种渴求的神色,她的心绷紧了。她不知道她更妒忌谁,是卡西姆还是加布里。她用尽全力在支撑着卡西姆的身子,从上看下去,她能看到卡西姆宽阔的肩膀和胸膛,肌肉发达的腹部,以及同样健壮的双腿。他有着粗黑的体毛,遮住了他的下身。 卡西姆的姿式有点类似她一贯摆的那种顺从的姿式,那一刻似乎主人和奴仆的角包给弄颠倒了,可卡西姆无论外表怎么像个奴隶,他举手投足间又时时现出主人的威严。他的手平放在桌子上,手背的肌肉偶尔一动,泄露出他的紧张。 玛丽塔顾不上屋子里的其它人了。他们三个头顶上的灯光很亮,而屋子里其它客人好像处于阴影里,不时可以听到一两声咕哝和呻吟。不难想像,他们也各自在寻欢作乐吧。 玛丽塔按卡西姆的吩咐,两手撑着他的腋窝,支持起他的重量。他的头往后仰着,靠在她的肩膀上,这时玛丽塔才意识到他们之间是何等亲密的一种关系,这让她有点受宠若惊。她从来未曾和他靠得这么近。她被他的手指摸过,被他的手掌掴过,被他涂过油,被他栓在链子上,可这些,都只是局部的肌肤相亲。而直到现在,抱着他整个身躯,她终于惊奇的发现,自己对他竟怀有如此强烈的感情。不久前她还以为她永远不会对卡西姆怀有柔情,而现在她知道大错特错了,一股强烈的感情朝她袭来,把她打得晕头转向,措手不及,快要成烟成灰了。她不禁颤栗起来。这太轰轰烈烈了。 卡西姆黑色的头发抵在玛丽塔身上,毛茸茸的,散发出一种龙涎香的味道。她的脸颊贴着他的,他的下巴上有新长出的短短的胡子。玛丽塔冲动地去吻他的额头,他一震,玛丽塔忍不住胜利地笑起来。 卡西姆猛起扬起头。“加布里,爬到这儿来,过来取悦我,”他命令道。他的嗓音里有一种很特别的东西,玛丽塔深知这是为了什么。 加布里四肢着地,高高撅着屁股爬过来,长长的亚麻色的头发拖到了地上。来到卡西姆跟前,他跪着,结实的手滑向卡西姆的小腿肚,用力压着按摩着。卡西姆一激动,阴茎猛地挺立起来。 加布里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阴囊,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的阴茎反复摩挲,不断地刺激它,直至一滴精液冒了出来。 加布里依然跪着,直立起身子,头倾向卡西姆的小腹开始吮吸他的阴茎……。 卡西姆的髀股开始动了,他紧闭着眼睛,嘴巴张开了,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的呻吟是如此痛苦,又是如此快活,使得一边的玛丽塔听得心痒痒的。她知道卡西姆的感受,眼看着他长长的手指时而握紧时而松开,在这种情欲的享受和挣扎中,他显得更漂亮了。她只是希望不是在这种情形这种场合之下见到他这个样子。 加布里的手抱着卡西姆的屁股,这时忽然用力一扯,手指直插进中间去。卡西姆呻吟得更大声了,试图想躲开,可是加布里紧紧地抓着他,嘴上咬得更用力了。 “停下……”卡西姆的手握成了拳头,大声喊道。 可这时已经太晚,他的头拚命往后仰,颈上青筋毕露,一阵痉挛。 玛丽塔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倾向前,死死抵住卡西姆的脑袋。他的脸已经扭曲了,整个身子达到了高潮。她的唇吻上他的嘴巴,舌头试探性地卷起他的唇,不一会卡西姆就强烈地反应起她来,深深地吻她,长久不肯松开。玛丽塔立时如坠云里,快乐得想要飞。卡西姆举起手搂住了她的脖颈。 忽然���如布里在手上吐了口唾液,在自己的阴茎上抹了抹,看来是很有预谋地,直插入卡西姆紧张的屁股中间。卡西姆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加布里已经占有了他。加布里向前一冲,发出一种快乐的,胜利的呻吟。 “看……现在……奴隶变成了主人,”加布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卡西姆往后一震,想借此反弹起来。玛丽塔十分艰难地撑着他,卡西姆试试不成功,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叹。玛丽塔还沉浸在刚才的欢乐之中,这样的变故让她不知所措,她睁眼看下去,发现加布里狠狠地抵着卡西姆的屁股,这让她顿时又惊又怕。 加布里的脸绷得紧紧的。 “你怎么敢……?”卡西姆大声叫喊起来,脸上的怒气越来越重。 舍利达在旁边看着,这时发出一声惊叹,冲过来想把这个造反的奴隶拖开。卡西姆咬紧了牙关。 “不,放开他!” 加布里胜利地扬声一笑。他轻柔地说话了,轻得几乎只有卡西姆和玛丽塔才能听见。“喜欢吗?你?有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你?还要不要来尝尝这个?” 他迅速地抓住卡西姆的小腿,把它放在他的肩膀上,并用力按住卡西姆的肚子,以免他扭动。卡西姆开始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玛丽塔使出吃奶的力量支撑着这异常的重量,卡西姆一次又一次往后仰,她一次又一次地把他顶向前,看上去似乎是他很喜欢加布里的这种动作,忍不住地要凑上前去一次又一次地好好品尝。 卡西姆的生殖器还是在直直地挺着。他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了。他很强壮。可是还不足以把身上的加布里摔开。尽管他的脸烧得发红,他的眼里却有一种喜悦的,兴奋的光彩。他的精液不断地射出来,落在他和加布里的小腹之间。 最后,加布里大叫一声,放开了他。他手撑在地上,俯身看着卡西姆,喘着大口的粗气。他的额头上渗出一滴滴的汗珠。他似乎又恢复了服贴的样子,把头靠在卡西姆的肚子上歇了一会,等他抬起脸来,颊上已留下了衣结的印痕。他用一双清澈的灰眼睛看着卡西姆。 “顺从和受摆布是不是另一番滋味?亲爱的主人?”他低声说。 卡西姆一把抓住加布里的长头发,把他拽到跟前,狠狠地吻了下去。加布里竭力挣扎,等到好容易挣脱了,他的下唇已经有一抹血迹。 “为了这‘别种风味’你将受到惩罚,”卡西姆冷冰冰地说,“到时候我一定到场看你的英姿。” 舍利达走过来拽着加布里走开,客人们还处于震惊之中。玛丽塔扶起卡西姆,给他披上长袍,悄然退后。在加布里出其不意的攻击下,卡西姆已经有点失魂落魄了,根本忘了他们之间还有那一刹温存。她失望的痛苦真是无以名状。她的嘴唇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炙烈的吻,她恨死加布里了,恨他从身边抢走了卡西姆。 可当她看到舍利达暴怒的样子,她把自己的烦恼都抛得一干二净了。舍利达嘴唇发白,脸色发青,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几乎要失去控制了。他朝跪在地上摆成顺从姿式的加布里狠狠唾了一口。 “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如此报答我!你是个杂种,你……你你你这毒蛇!我要饿你一星期……。” 加布里的的头低着,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也毫不辩解。玛丽塔在那一刻忽然对加布里又敬又畏,她多希望自己也有那种勇气来反抗啊。 “我……我简直无地自容,亲爱的朋友,”舍利达转过脸,对着卡西姆结结巴巴的说,“这个奴隶竟在你的地盘上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哦,我都羞得见不得人了。这是对你的,也是对我的尊严的冒犯,我一定设法补救这个局面。我们一直是朋友,生意伙伴,一直如此。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消除我们之间的不愉快呢?” 卡西姆慢慢踱到加布里身边,低头看看他。屋子一时沉寂下来了,人人都屏住呼吸。卡西姆脸上浮起一丝疲惫的笑意。 “你可以把这个奴隶卖给我,”他说。第十章 这主意立即被采纳了,舍利达不得不放弃加布里。 “我会想念你的,如布里。可是为捍卫我的尊严,你必须离开我,毫无商量的余地。以后小心点儿,而且,你也要像对我一样对卡西姆绝对忠诚。” 舍利达看了一眼卡西姆,平静地说,“我们还能保持生意上的往来,这真是太好了。我非常倚重你的合作与帮助。只有一件事……也许你肯在你来访的时候顺便带上加布里吧?” “当然。”卡西姆简洁地说,“再见,老朋友。” 舍利达立即转身,带着他的随从和一部分客人走了。 加布里看着他的旧主人,直至他消失在视线之外。他木然地看着,脸上毫无表情,可他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在他看来,舍利达是个好主人,而现在,他���有什么指望?唉,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他还是跪在地上,摆着服从的姿式,等待新主人的命令。 卡西姆继续招呼留下来的客人。莉拉,克罗汀和玛丽塔夹在他们中间,手里拿着水烟筒和烟丝。卡西姆把加布里交给了卫兵。 “告诉奴隶,把他洗干净,戴上一个金项圈——带着灰色扣环的那一个。再给他系上腰链,把他的手栓在背后,免得他不老实。弄好以后把他带到那间小卧室里去,在那儿整治他。我过会就来。” 玛丽塔心里乱极了,一直在想加布里。她担心卫兵肯定会狠狠地整他,甚至拿他寻欢作乐。她早就听说,卫兵们只要逮到和奴隶单独相处的机会,他们就决不会放过,竭尽所能地玩弄。无疑卡西姆深知这一点,也默许了。她只有安慰自己,加布里是个不好对付的壮汉,他们也末必能降伏住他。 过了不久,卡西姆送走了一个又一个的客人,把她叫了过去。 “走过这道拱门,沿着走廊走下去,到我的卧室里,在那儿等着我。” 她的心跳加速了。加布里现在已经在那儿了。卡西姆又想做什么?她走进那个较小的,然而依然富丽堂皇的房间,里面散发着百合花的香气。墙上贴着红金色的砖,屋里主要是一张床,上面拉着红色天鹅绒的床单。除此以外,还有一些木凳和几张铜桌。地下铺着金色的地毯。这些东西营造出一种柔和的气氛,她感到卡西姆对颜色的设置和调配很在行。这就是他把克罗汀带到的地方么?她想像着他们在红色幕幛背后扭动的身躯,莫名地升起一股嫉妒的怒火。 加布里靠着一面墙,坐在一条长凳上,浑身脱得精光,脖子上戴了一个明晃晃的金项圈。项圈上有一个环,环上的链子栓在墙上。腰部也有一根粗粗的金链。由于刚冼了澡,全身涂上了香油,他的皮肤看上去呈鲜嫩的粉红色。长长的亚麻色头发滴着水珠,披在肩膀上。 她走过去,如布里一言不发,不过她觉察得到他的惊奇。他们的目光相碰了。 “卡西姆叫你来的吗?”他说。 她点点头。“他叫我来这儿等他。”过了一会儿,她又问,“你知道惹恼了他是没有好处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加布里微微笑了。“我不知道。也许是由于我的仇恨。也许是为了你。” 玛丽塔脸红了。“可你太冒险了。卡西姆是不会容忍任何形式的反抗行为的。他也许会把你抓去当众鞭打。你怎么知道他会买下你呢?” “因为他还没来得及羞辱我,还有你。他想要我们两个。你难道不知道么?他想看到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样子。他会强迫你来使用我,如他早就谋划好的一样?” “这话这么讲?” “你没看见那个生殖器具么?你该知道他要拿来做什么。” 玛丽塔摇摇头。 加布里又笑了,“你从未用过这种东西吗?我简直不敢想像卡西姆后宫里还有这么纯洁的人。你太有魅力了,玛丽塔,值得我为你冒险。如果我的身子可以动弹的话,”他看看被拴着的手腕,“我就会不顾不顾一切地吻你甜蜜的嘴唇,让你的‘纯洁’都跑得一干二净,直到你哀求我停止——” “所以把你拴起来是很明智的!”卡西姆说着,大步踏进屋子,手里拿着加布里提到的那个玩意儿,“你很了解我。毫无疑问,你以为可以逃脱让玛丽塔当众使用你的这种羞辱。可是没人能抵挡住我的意志,不管过去,还是将来。我只想独自欣赏这种场景。” 加布里的眼神变得冷硬。“为什么要羞辱这个女人?如果你非得这样做的话,你尽管打我好了,尽管拿我出气,你就放过她吧。” “多么痴情啊!”卡西姆讥讽地说。“哦,我当然会打你,不过那样还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除此之外,我怎么舍得放过这样绝好的一个机会呢?” 他一边说,一边动手解开加布里腰间的链条,以便他能跪下身去。卡西姆把他的膝盖踢开,并狠狠地打了他的屁股两巴掌。 “分开膝盖和屁股!开些,再开些。摆出服从的姿式。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乖乖地,按你一贯受到的训练那么做吧。” 加布里咕哝着,一面用力挣扎,卡西姆哈哈大笑。“你不想尝尝这种惩罚么?你别想骗我了。你该知道,玛丽塔如果不服贴,她就会受到惩罚。而你如果还不服贴。她也一样逃不了。你希望那样么?据我所知,你很在意她。” 加布里立即停止徒劳的反抗了。他伸开腿,弯下背,膝盖张开。 “打我吧——主人”,他低声下气地说。 “我是用皮带还是鞭子呢?”卡西姆沉吟地说。“不,我想还是用手吧。直接碰到你的温热而颤抖的肉体,我会很开心的。” 卡西姆一掌掴在加布里的屁股上,加布里身上顿时出现一道深印。卡西姆打打停停,不时要歇下来欣赏一下那些印记。每一下都打得狠狠的,发出清脆的声音。加布里的身体辣痛,忍不住大声喊叫出来。他的牙关紧闭,声音是从牙缝里出来的,听起来很奇怪。每一下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但他一动不动,毫无逃脱的意思。 玛丽塔凝望着他,心里一阵阵感动。他的大腿已经呈暗红色了,玛丽塔简直不忍心再看下去。掌掴的声音声声入耳,如布里竭力想咽回去的喊叫,都让她一阵阵难受。 卡西姆打了好长一阵时间,这才停下来,喘着粗气,轻摸着打痛了的手掌。 “你该为受到这样的轻罚而倍感幸运,加布里。其它主人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会用鞭子来打的。你呆在这儿,好好享受这种滋味吧。我还得给玛丽塔做做准备工作。哦,她将会变得更迷人的。” 玛丽塔低下头,等待着卡西姆的指令。加布里说的一点没错。她也是他的惩罚中的一部分。 “过来,”卡西姆说,“张开腿,我要把这东西放进去。” 他拿出那个生殖器具,她这才真正清楚地看清它。它是由黑色皮革做成的,让人望而生畏。 “这是一种惩罚工具,对不对?他永远会记住反抗我是什么下场的。你要把这东西插进他体内!” 玛丽塔闻言一阵惊恐。这玩意那么粗大,加布里不可能承受得住的。她倒退一步,同时也知道卡西姆是不可违拗的,否则他会用更恶劣的方式来惩罚她的,不管她愿不愿意。 “怎么样?”卡西姆说。 玛丽塔抖抖索索地分开膝盖。卡西姆的手握着那东西直插进她的体内。 “你的驯服真让我高兴。你会喜欢这东西的,玛丽塔。我知道你不愿意这样,可是我愿意。我喜欢看到你能自悦……一种无力抗拒的欢乐漫延全身,那是很美妙的感受呢。明白吗?” 她抖着,一边想着她决不会从这种羞辱加布里的方式中得到快感。可卡西姆已经不由分说,开始行动了,她的快活立刻不由自主地升腾起来。 卡西姆立刻拿过一根细鞭,绕过她的屁股中间系在她的腰上。 “看到没有,玛丽塔,一切都如期进行,完全不出我所料。当我需要你克制住你的快活时,你竭力抵制住了它,现在,当我要你尽情纵欲时,你也会听命的。尽管你有些抗拒,但你的肉体显然是喜欢它的,那是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加布里也能从中获得快乐,这点同样无庸置疑,特别是由你来完成这个任务,他更是求之不得。而我,就喜欢看这样的欢乐景象,而且在看的同时还知道你们把我恨得要死!你不觉得我们是在进行一场极精彩的舞蹈吗?” 玛丽塔的脸颊涨得通红。的确如此,她无力控制这种浑身酥软的快乐情绪。她的下身疯狂地蠕动,她已经快要崩溃了。 她的小腹里滚过一阵又一阵的热浪,她的内心已经开始动摇了,已经开始心甘情愿地准备服从他,有一种全新的热望冉冉升起。 卡西姆的手不停地动着,脸上则带着一种满足的微笑,看着她的脸一阵一阵痉挛。 “好了,你该开始你的任务了。过去吧。”他把一个小瓶塞进她手里。“先涂上油,让他放松些,我不想把他弄得太痛苦。我的新奴隶会给我带来无尽的欢乐的。” 卡西姆抱起双臂,笑吟吟地退后看着玛丽塔拔开瓶塞,她把手指插入瓶内,醮了油之后涂在那器具上,直至它亮得发光。 “好极了,现在还得给加布里抹油。用你的手指去抹,抹进他体内。” 玛丽塔在加布里身后跪下,细细地给他涂抹,他一声不吭,不久他的下身也泛起光来。 “好了,开始吧。”卡西姆哑声说道。他已经站到了加布里的一侧,以便清楚楚地看到整个过程。 玛丽塔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她握着那个器具,闻到了他下身的体味。她小心翼翼地按了进去,如布里喘息着,前前后后地扭动着,一边痛苦地摆着头,肩膀高耸,像是呼吸不过来的样子。 “再刺进去些,玛丽塔,直到那东西全部被盖住,”卡西姆命令道。 “等等,”加布里说,“有点怜悯心吧,慢点儿!” 卡西姆干笑两声。“照他说的做,玛丽塔。我的确也不想太早就结束这场游戏。” 玛丽塔继续一点一点地往里插,自己也忍不住的颤抖。她的下身暖暖的,蠢蠢欲动,她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器具,一点一点占据加布里。 差不多一半己进入加布里的身子了。他依然站得挺直,竭力屏住呼吸。玛丽塔抓住阳具,反复摩挲,以便插得更深些。 加布里背后的肌肉在乱动。他扭过睑去,死死咬住牙关。这情景更让她心动了,她明白他的羞愧,也明白他的意志,他确实值得仰慕。而他在受着煎熬的同时,她又何尝不是呢?她内心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了,也更让她能全力以赴地做完手中的工作。她把手放在加布里的屁股上,上面的热灼痛了她的手掌。哦,这么热,这么令人动心。她骚动得更厉害了。 加布里的屁股抖着,发出一声呻吟。她又插得再深入些。她已经意乱情迷了,所有的控制力都跑得无影无踪,她只知道要不断地把这东西刺进去,加布里的呻吟,卡西姆的注视她全顾不上了。腰间的细绳勒着她,似乎血液全跑到下身去了,欲火中烧。 她几乎全部沉浸在这种快乐之中了。勒在她屁股中间的绳子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深深地勒了进去,更让她疯狂难耐,丑态百出。哦,快点吧,她快要忍不住了。 然后她发觉卡西姆的胳膊环抱住了她,嘴巴贴在她脖子上,轻轻地咬着她的肌肤。 “你真漂亮,亲爱的玛丽塔。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滋味?老实告诉我吧。我知道你真实的思想,所以不要试图瞒我。你是不是觉得做主人比做奴隶要好些?” “不……不,主人,”她喘息着说,浑身酸软无力,脑子里稀里糊涂,没反应过卡西姆的意思来。 那个强壮的身体扑向她,抵住了她的大腿,她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卡西姆的香味环绕着她,让她浑身血液沸腾,如火焚身。这正是她期盼已久的。她还有什么好抗拒的? 卡西姆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乳头,反复捻着,嘴巴盖在她的唇上,深深地吻着,这次的吻完完全全是为了她了。他的嘴里使劲吸着她的舌头,她尝到他口里的味道,浑身一阵颤栗,全身涌起欢乐的浪潮,她不禁失声呻吟。快乐一阵一阵涌过来,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模模糊糊地她也听到加布里的喊声,他们三个好像是在做一种巫术般的游戏,周围一切都黯然失色,她只听到卡西姆在叫着她的名字。睁眼一看,她原来已经斜靠在加布里宽阔的背上,他被绑住的双手已经碰到了她的胸脯。 “你可以走了,玛丽塔,”卡西姆抽身出来。“今天你一定给累坏了,我对你很满意,小宝贝,你现在该回后宫了,洗洗澡,休息一会儿,我不久还会去看你的。” 卡西姆拍拍巴掌,一个奴隶出来了。她帮玛丽塔整理了一下,带着她走出房间。玛丽塔忍不住回头看看加布里。 “不要再想着加布里啦,”卡西姆说,“你已经把他惩罚得够了。事实上,干得的确很漂亮。好了,他现在是我的奴隶了,你不可能再看到他的,永远。” 加布里浑身痛苦不堪,同时也夹杂着一种欲罢不能的快意。他的屁股和阴囊都被玛丽塔手里的那个东西整得够惨。玛丽塔那么用力,就像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只顾自己一时的情欲,对他居然下得了这种重手。他不知道卡西姆对她虎视眈眈地垂涎多久了,只知道有一会儿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胸脯顶着他的背,让他一阵紧张,呼吸都不畅快起来。 只有那一瞬间他和她的情欲可相会在一起,立即又分开了。他知道玛丽塔那时根本没有在意他,她只顾着沉浸在卡西姆宠幸她的欢悦中了。加布里有种受骗的感觉。他是那么的想得到玛丽塔,想抚摸她银色的头发,想告诉她她是他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想看到那双蓝色的眼睛燃烧情欲的火焰,想……。 他们只这样短暂的相逢,又不得不分开了,也许是永远不能相见。他一度以为卡西姆会命令他去取悦玛丽塔,而卡西姆自已则在一旁欣赏。现在他知道了卡西姆这样做不会得到乐趣的,因为他同样在意玛丽塔,所以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把他们给分开了! 加布里无声的笑了,他发现卡西姆原来是把他当作了一个情敌,而在此之前,卡西姆肯定从未受过任何男人的威胁,他对这一点很有把握。这也许也是卡西姆之所以要惩罚他的原因。谁知道他的新主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你表现得很出色。”卡西姆对加布里说,松开了他的皮带。“现在我还不想上床。我要你继续取悦我,如布里,也许——仅仅是也许——我会让你去看玛丽塔洗澡时的样子。现在你趴到床上去,屁股对着我,张开。” 只看看玛丽塔洗澡时的样子,这个念头就足以让加布里热血沸腾了。加布里闭上眼睛,按卡西姆命令的做。唉,多希望有个什么法子让他能得到玛丽塔呀。只要能得到她,他什么都愿意干。 卡西姆又给他下身涂了许多油,他毫不挣扎。“这么说,你现在是个很规矩的奴隶了?”卡西姆问道。 “是的,主人,一切按你的意旨行事。” “我们获准去参加野餐了!”莉拉告诉玛丽塔和克罗汀。 玛丽塔穿着一件银色的短上衣。下面是一条宝蓝色的丝裤。裤子的正前方是开着的,故而她的体毛全给露出来。莉拉总让玛丽塔如此穿着,每次卡西姆突然出现,他都会看到他的命令已经不折不扣地得到执行了。 “野餐?多美妙啊。我们呆在这后宫里似乎有好长时间了,天天对着这些墙壁,闷都闷死了,”克罗汀说。 玛丽塔抬起头来,微笑地看看她的朋友。克罗汀正摘了一大捧百合,准备用它们去点缀她的床帘。 “你们只用带上面纱和手套。一切都准备就绪了,来吧,”莉拉说。 玛丽塔躺在河畔的草地上,闭上眼睛。 太阳暖暖地洒在她的身上,河里传来一种水草的气息。小船在平静的水面上悠悠地晃着。 玛丽塔支起一只胳膊,小啜了一口饮料。凉凉的,带着一股清香。其它女人藏在树后,脱掉了鞋于,在树荫里养神。女卫兵站在不远处,放肆地笑着,大声的聊天。 玛丽塔四周看看,发现每人都很自得其乐,可她却没法高兴起来。也许是这小河,这河畔,这欢乐的人群,让她回想起她曾经有过的自由生活。她想到自己已经在后宫里呆了好长时日了,过的是悠散清闲的日子,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戴的是金银珠宝,周围全是漂亮的女人。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卡西姆本人。 自从宴会那天以来的一个星期,卡西姆未到过后宫。她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一些改变,不是单纯的奴隶和主人的关系了,他们之间的鸿沟似乎已经填平了。当他那么热情地吻她时,她已经看到了一丝希望之光——然后,又有了加布里。 现在她也有些糊涂,是的,她想要加布里,也想要卡西姆,可是加布里不是卡西姆。加布里不会让她陷入这么深的甜密的苦恼中,在他健壮漂亮的外表下,他不像卡西姆那样有着一种隐藏的兽性。这种兽性她自己也有。当然了,只要加布里被允许来取悦她的话,她心头的欲火也是很容易平息的。 可是卡西姆嫉妒了,变得越发的残忍。他把加布里和她远远地分开,而且不再频繁地出现在她面前了。也许,他已经对她失了兴趣?如果是这样,那么她作为后宫里的焦点的日子就一去不返了。这多让人笑话啊。她是他的囚徒,而一旦失去他的注意,她还要成为自己感情的囚徒。唉,她的生活是如此的乱七八糟。她转过身,趴在地上。不远处的女人们尖声笑着,刺耳极了。 太阳西下,女人们准备回去了。玛丽塔戴上长长的手套,蒙上面纱,这时,几辆马车赶了过来,在凸凹不平的路面上颠簸着,艰难地在小巷里穿行。附近的人很少,只有几个刚关店门的生意人和一些抱着柴火或打水回家的小孩。忽然,随着一声断裂的声音,马车的一个轮子坏了。 许多女人尖叫着跑过去看,马车停在了路边。 “散开,”一个卫兵大声吼着,迅速下车,跑过去安抚那匹受惊的马。 玛丽塔跟着人群退开几步。女人们似乎全拥上来看热闹了。另一辆马车又赶过来,小心翼翼地在人群中穿行,还得提防不要碰到路边的那一辆车。卫兵们围成一圈,试图想平息混乱。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附近还有一条狭窄的小巷,巷子的尽头就是光明。自由!玛丽塔升起一个疯狂的念头,她悄悄地溜到一边,不扣思索地跑进那个小巷。 没人追她。也没人发现她。她飞奔着,穿过一条又一条僻静的街道和小巷,最后实在跑不动了,停下来喘气。她斜靠在墙上,四处打量着。这条街和刚才出事的那条街几乎一模一样。怎么办?她毫无主意,地想不出该从那边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愚蠢了,她没带钱,穿着后宫特制的衣服,想逃脱真是做梦。 她对着冷冷的街道。天已经黑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会不会有强盗!一道道紧闭着的门都在嘲笑她,恐吓她。 也许如果她跑回去的话,她还能赶上她们。马车还得修一段时间,这是她唯一不可错过的机会了。她开始住回跑,然而不久她发现自己根本就迷路了,不知该往哪儿走。天开始下雨,滴在她的头发上,脸上,打湿了黑色的面纱。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不觉进入一个农舍,她慌忙退出,走到另外一条巷子里。有一辆马车停在一所带阳台的大房子前面,她看到了车门上的徽章,天啊,这是卡西姆的房子!她再看看马车,马车窗子里坐着的,赫然是加布里! 好像卡西姆和马车夫并不在他身边。她走上前,用颤抖的手推开车门,由于用力太猛,她几乎跌倒了。 “你这是——”加布里吃惊地说。 她从脸上拉下面纱。“你一定要帮帮我,求你了,如布里。我竟蠢到做出这种事情来。那——那马车本来是要带我们回后宫的,但轮子坏了,我就跑了,可现在,我发现我根本认不得路,我必须在她们发现以前赶回去……。” “玛丽塔!你不会想到我多渴望能再次见到你,可这太可怕了!如果卡西姆发现你试图逃跑……当然我肯定会帮你的,不过你要我怎么做呢?” 他伸手摸摸戴在脖子上的金项圈。他的手已经被解开了,但他的项圈上的环还系着一根金链,金链的另一头固定在马车的壁面上。他可以在马车里自由活动,但他也无法走脱。 玛丽塔失望得快要哭出来了,她四周看看,马车里的空间很大,散发出一种皮革的味道。四壁和座位都是黑牛皮做的,都被钉得牢牢的。窗子很小,镶着彩色玻璃,透着淡淡的微光。 “那儿!”她指指座位下面的地毯。“我钻到这下面,你用地毯盖住我,卡西姆不会注意到的,这样就可以把我带进卡西姆的屋里了。” 她转向加布里。她的脸由于跑得太快而发红了。脸上还挂着雨滴。“你认为这样行吗?”她焦急地问。 加布里伸出手把她拉过去,吻吻她的嘴角,用手指给她理理凌乱的头发。 “也许行,我们可以试一试,我会帮你的。不过卡西姆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你不必早早的就爬到下面去,对不对?让我们好好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时间吧,哦,我太想抱住你了,太想跟你讲话了,不过最想的是——我要占有你。以后也许就没这种机会了。” 加布里环住了她,玛丽塔无力地斜倚在他身上。她又累又怕,可同时在加布里的抚摸下,她对他的渴望又一点一点升腾起来了。是的,以后也许就不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她动情地着吻加布里,加布里低下头,吻她的唇线、下巴、脖子、胸脯。 “等等,”她气喘吁吁地说,动手解开了外衣,敞开胸。 加布里呻吟一声,把头埋进她深陷的乳沟里。他用舌头舔着她的乳头,玛丽塔头往后仰。他用力吮吸,轻轻地咬着,她不由得呼吸短促起来,体液顺着大腿滑下去。她已经为他做好了准备。 玛丽塔的手放在他的丝质衬衣上,解开了扣子,露出他的肩膀,他顺势把宽松的丝裤也脱下去。 他太漂亮了,她差不多已经忘了他有一付多迷人的身体。 “我很抱歉那天伤害了你。那个器具……” “嘘,”他说,手指放在她嘴巴上,“没关系。在这个时候,什么都不重要了。” 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柠檬的香味,她低头看看他挺立的阴茎,想像着它如何进入她体内。忽然她一把抓住他,不可遏制地说:“现在就来吧,我等不及了。” “你真急不可耐,”他取笑似地低语。“你不知道品尝好菜要慢慢来么?” 他轻轻地把她按到座位上躺着,一边吻着她的胸脯,手围到她腰上给她解着裤带。 玛丽塔盖住他的手。“不必那样麻烦了,你看,”她分开腿,给加布里看她奇特造型的裤子。加布里嘿嘿笑了。 “这是卡西姆叫你这样穿的么?” “是的,他喜欢我时时展示着‘金毛’”。 “这个时候,我也喜欢这个主意。”加布里说,俯下身去,脸颊贴着她的下体。 他颈上的项圈抵着她的肌肤,凉凉的,链子摇晃了一阵。她觉得他正在吻着她的下体,呼出的气热烘烘的。 “我第一次在市集上看到你我就要定你了。那时我甚至还不知道你是谁。那时我的眼里只有你,人群的欢呼都离我远远的。接着,在宴会上,我就想跪在你面前做这个了……。” 她柔声呻吟着,他的舌头在下体轻轻地动着,脸颊贴在她腿根,滋滋有味地品尝着。玛丽塔抱住他的头,手用力地接住他的耳廓。 这感觉太美妙了,她的体液不住地滑出来。她仰起头,身体挺起去碰触那张滚烫的嘴,嘴巴发出一声轻叹。 “你现在已经准备好了,可我还要让你更快活……。”加布里哑声说。 “我……我差不多……了,”玛丽搭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那么,就这样吧?”加布里说,“让你颤抖的身子来迎接我的嘴唇吧,”他轻柔地吸起来。 玛丽塔失声大叫,她简直快活得无以名状,加布里离开她的下体,吻到她的嘴巴。她尝到一股麝香的味道,那是她自己的体液。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压在她身上,胸脯压着乳房刺进了她的体内。 它太强壮了。她忍不住轻轻向后缩。加布里深深吻着她……过了许多,如布里抽身出来,细细看着她。 “这么说,那些传说都是真的啦?你还没和任何男人这样做过?可你已经在卡西姆的后宫里呆了那么长时间了,他居然肯放过你?为什么?我想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传说?”玛丽塔问,一阵糊涂。“我不知道什么传说。的确是没人……没人这样进入过我。这有什么关系?我喜欢这个,我喜欢你进入我的感觉。” 加布里咧嘴一笑,吻吻她的面颊。“你的要求就是我的意愿,我不会伤害你的。” 的确如此,过了一会儿,他又轻柔地滑��进去。玛丽塔闭上眼睛,感觉到他在她体内轻轻地移动。感觉奇妙极了……。 他们的身体渗出了汗。他嘶哑地呻吟着,忽然停下来,抽身出来。她感到他的精液滴落在她的肚子上。加布里的睑埋在她的脖子里,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她轻轻地笑了。 他们静静地躺着,一言不发。加布里吻吻她的头发。 “你现在该藏起来了。卡西姆的生意差不多该谈完了,很快就会回来。他很看重你,你知道,绝对超过你的想像。如果他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他会是什么表情?” 玛丽塔微微笑着,正欲开口讲话,门被推开了,一股凉风吹进来。 “我会说,”卡西姆怒气冲冲地走进来,“我的确很看重她。所以她所做的一切更不可饶恕。” 玛丽塔惊慌失措。她抖抖索索爬起来,穿起衣服。卡西姆的脸冷冰冰的,像块石雕。他的眼神冷竣,可是怒火背后似乎还隐藏着什么东西。悲伤?当然不是。 “你明天将会当众受到鞭打,”卡西姆盯着她说。差不多要把她吞下去。“而你和我的这位朋友,将会送给卫兵们当作玩物。”第十一章 玛丽塔把披散在额前的头发甩到后面去。空气温润而芳香,她依然颤抖不已。 天色渐渐亮了。镇上的人们不久就会涌上市集,忙忙碌碌地开始新一天的生意。 同时,他们也会发现她了。 早先的勇气现在早就一点一点消散,直至无影无踪,她脑子里净是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一个比一个吓人。她知道自已不会被伤害得太厉害的——仅仅就肉体而言。人群喜欢看的并不是那种太血腥的场面,而是她赤身裸体的窘态,以及被鞭打时的样子。惩罚台的正上方,赫然张贴着一张告示,说明任何人想来折磨她都是得到允许的。 她不住地抖抖索索起来。 木柱绑住了她赤裸的小腿。她的肩膀上盖着卫队长的外衣。她并不需要它来御寒,不过它至少可以遮住自己的一部分身体。不久,她就得面对那些窥探的眼光,忍受那些带有敌意的神色,而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注定无可逃遁,就像她早些时候,根本无法逃开那些卫兵的蹂躏一样。 “一切都准备就绪,现在可以把她押到人群中去了。他们知道如何对付一个反抗的奴隶。”卫队长一边说,一边弯下腰去吻她发抖的嘴唇。 他向她眨眨眼,走开了。她心里泛起一丝温暖。他走到卫兵中间,和他们一起喝起酒来。玛丽塔敢肯定卡西姆并未批准他们这样做,可也许他们真的喝了酒,卡西姆也会不以为意的。就像他不会在意他们肆意地玩弄她,轮奸她一样。 不过他们并没有那样做。只有一个人提出这种主意。 她稍微弹动一下,小腿和肚子一阵疼痛。除了恐惧,她还感到有一种倦怠漫延了全身。这真不错,在和加布里一夜狂欢以后,她的性饥渴已经得到了满足,不会再为轻微的一点动作就欲火焚烧了。 卫兵们玩弄她是理所当然的,她早就料到这一点了。使她感到羞愧的,是她的肉体竟那么不知羞耻地反应他们,那么强烈。 “农夫们最喜欢摆弄的就是这个”,他们咧嘴笑着,一边轻拍着她的胸脯和屁股。 开始她竭力扭动,把手上的链条弄得叮当作响。她的手腕被链条绑在两根木柱上,链条很长,低低的垂下来。卫兵们更肆无忌惮了,他们让她跪下,躺在她的背上,从不同角度欣赏她。然后,他们又让她跪着,挺起髀骨,以便他们很详尽地欣赏她的体毛。在他们如饥似渴的眼神里搔首弄姿,这让玛丽塔羞愧极了。 他们继续摸她,吻她;站在她身边几乎围成了个半圈。其中一个恳求似地看了一眼卫队长,然后命令她转过要对着他。他取出自己的阴茎,无始抚摸起来。他的脸上满是迫不急待的神情,冲其他人咧嘴一笑,说:“现在这个落难的美人就要给我们表演她在后宫里学的那一套了,据说很过瘾呢。我们可以看到她那张小巧的嘴巴和纤细的双手怎样取悦一个男人。” 玛丽塔早就料想到会这样了。她点点头,温顺地开始吮吸卫士的阴茎,舌头在周围轻触着。手就在他下体轻轻摩挲。卫兵太激动了,过了好长时间才达到性高潮。到第二个卫兵的时候,她全部用手来取悦他了。他颤抖着,快活得忘了一切。其余人轮流过来享受一番。 这些卫兵大都很年轻,勇敢而不知自控。她让他们全部都快活起来了,而他们年青鲜活健壮的肉体也让她有一种兴奋感。当然他们才不会在意她快不快活妮,他们关心的只是自己的感觉。啊,这些自私的年青人。他们的男性气息,他们的饥渴,那玩意儿的不同形状,他们的声音,所有这些都让她骚动不已。 卫队长是一个强壮的中年男人,眯着眼睛在一旁���眼旁观。他并没有加入这群狂欢的年青人中。他很英俊,体格强健,有着浓密的棕色头发,紧紧贴在头上。当所有的人都完事了,他走近玛丽塔,松开裤带。她以为还是如法炮制,可他却有另外的意图。 他取出一瓶香油脂,轻轻涂到她两腿中间的部分上。一开始,这油脂又厚又粘,凉凉地贴在她的肉体上,她的体温把它温热了些,它就化开了,顺着大腿滑下来。 这有点类似于后宫里涂抹香油的过程,不过这油脂要原始多了。油脂散发出淡淡的皮革与马汗相混和的味道,卫队长的触摸也毫无技巧可言,可是油脂顺着她大腿缓缓下滑,手指在她身上粗鲁的乱摸,这感觉让她又冲动起来。当他的手指滑进她体内时,她立即强烈地反应起来了。 “不要伤害这个漂亮的奴隶。我做得很漂亮吧,孩子们?”卫队长咧嘴笑着,“好了,你们看看,我保准你们下身一会儿就湿了。” 他的手移到玛丽塔的胸脯上,继续涂抹。他狠狠地亲她一口,热烘烘的,带着一种廉价酒的气味。可这吻也是令人愉悦的,他厚厚的嘴唇贴着她的,舌头伸进她嘴巴里,她骇然发现自己居然迫不及待地反应起他来了。 他把玛丽塔推倒在地,平平地躺着,卫队长在她双腿之间跪下。其他人都眼红地看看他,一阵勃起。 “好了,宝贝,”卫队长呻吟着说,“分开膝盖,让我进去。” 他的小腹紧紧压着她,狠狠地刺了进去。玛丽塔忍不住大叫起来,又痛苦,又快活。 “继续,好了。啊,你里面真是个宝地。你感觉到我使你很快活了么?我是不是和你的主人一样表现出色?你喜欢么?呃?” 其它卫士的眼睛凑得更近了,她全然顾不了羞耻,只是大声的呻吟出来,一边扭动着身子。他的动作很粗野,可更让她兴奋。他的手在她身上乱动,而她内心觉得这种感觉也不错。差不多可以和加布里相媲美了,虽然前者粗鲁而毫无技巧,她更感到一种原始的快意。 感受到一个男人在自己体内的滋味,感受他近乎疯狂的欲望。这是从加布里才开始的。卫队长呻吟着,脸埋在她的双乳中间,涂满了油脂的手环抱住了她的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她微挺起身体去迎合他。他的大姆指也是粗糙地摩挲着她的皮肤。他把自已的意志强加于她身上了,可她能够原谅他。她全身都热烘烘的,只想把自己全部奉献给这个男人。忽然他一阵虚软,从她身上退了出来,似乎是这一阵狂欢的代价。卫队长停顿一下,急得满头大汗。 玛丽塔的身上还在淌汗,和着油脂和自己的体液,缓缓地向下滑,她依然沉浸在快乐之中。这一刹那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当一个男人刺向他的女人的时候,他会忽然间虚弱下来。一些人似乎很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而愿意显示出一种力量,以征服他的女人。正是基于这个原因,卡西姆才竭力控制住自己,不进入她的体内,所以他才不带她上床,他害怕暴露出他的软弱。 她从不认为卡西姆是把她当作一个独立的人来看待的,她一直以为他只是把她当作他的新奴隶,竭尽全力来羞辱她。她错了,他是真的想要她。莉拉这样说过,加布里也这样说。别人都看到了真相,而她还一直那么稀里糊涂,一直被表象迷惑着。事实其实已经昭然若揭了。卡西姆越是爱一个女人,他就越要克制住自己。他煞费心机,用各种各样刑罚来折磨她,千方百计地要她服从,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他才能维持住他作为一个主人的尊严。 她现在看清楚了,彻底彻尾地看清楚了。等到我回到后宫……,她想。忽然一种新的恐惧又困扰住了她。如果卡西姆把她留在这儿,不要她了,那怎么办? 卫队长吻着她的脖颈和胸脯,胡须刺着她的皮肤,把她拖回了现实中。他又再次刺进她的体内了,她无法继续思考下去,所有的思想和所有的动作全又集中在他的身上,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她抬起腿,擦着卫队长宽阔的脊背,微微抬起身子。卫队长见状高兴极了,越发的用力。她轻声软语地对着他的耳朵,鼓励他继续。 “用力些,进来,亲爱的。哦,我快要崩溃了。你看我全身都湿了,这都是为了你啊,都是为你,我要你,你把我拿去吧,哦……” 她的话让他更精神百倍了,他开始呻吟,之后,更大声地叫了出来。玛丽塔在他身下颤抖,大口地喘着粗气,头往后仰,快乐也达到了高潮,一阵阵的热浪从身上滚过。 …… 玛丽塔闭上眼睛,想像着压在她身上这个男人是卡西姆。 卫队长抽身出来,用粗糙的手摸着她凌乱的头发,一边轻吻着她的嘴角说:“你很让我满意,小宝贝。我好长时间没这么快��过了。现在你不用担心什么了,我和这些小伙子们保证你不会遭到那些农夫太粗鲁的骚扰。他们也许会让专人来轻轻的掴你,看你扭动的姿态,不过相信你能够忍受的,呃?现在在这儿,你可以披着我的外衣,躺一会儿,等到天明。” 就这样,她一直躺在这儿,看着天空一点一点亮起来,无助地等着农夫、商人涌进城来,等着惩罚的降临。也许不会太糟的,她只希望能快点儿,她已经等了太长时间了。 而加布里呢?他受到了什么样的对待? 加布里在清洗马厩。 如果他能集中精力干他的活,他也许能暂时忘掉玛丽塔。可他的脑海里净是她,一边甜甜地回味两个人在一起的情形,一边止不住地为她担忧。只要她安然无恙,他遇到什么也就无所谓了。 他只穿着一条皮短裤,其余部分都裸露着,他的身边是一堆堆的草料,行走在其间,一不小心就会擦到腿脚。他健壮的身体已经到处都是汗了,还有满身的灰尘。长长的亚麻色的头发也湿了,一些垂在额前,一些贴在肩膀上。 一个女人,穿着后宫卫兵的制服,斜靠在一个马槽上,看着加布里。她的眼神是欣赏的,甚至是贪婪的,那健壮的肌肉,那细细的腰肢,皮裤下紧紧的屁股,这些都让她非常愉悦,不由自主地升起了某种欲望。她几乎要忘记自已这种本能了,可加布里的身体提醒了她。 “你,奴隶。过来,”她说。 加布里慢慢朝她走过去,这时一群女卫兵也闲逛到马廊里。 “给我快些,”那女人尖叫着。“我茜塔不论发出什么命令,你都给我乖乖地听从。快点儿!” 加布里加快了步伐,他的心一沈。晚上卡西姆把他交给这些卫兵,茜塔就急不可待地发号施令,叫他脱光衣服,来到这个马厩里。他知道事情决不会像赤裸裸地躺在一堆草料上睡觉那么简单,果然,她们给了他一碗汤和一片面包,并命令他只有先取悦了两个卫兵后才能吃。茜塔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女人如何羞辱他,玩弄他,哈哈大笑。 天微濛濛亮的时候,茜塔叫醒了他,冷酷的眼神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他用冷水洗了洗身子和头发。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还指望有香水,油、梳子呢?她给他一条粗糙的毛巾来擦擦身子,同时却又命令他必须把自已弄得足够干净清爽。等他好不容易弄好了,茜塔立刻精细地检查起他的每一寸肌肤来。一想起她那冷酷的眼神,到处乱摸的冷冰冰的手指,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茜塔又高又瘦,有一付十足的士兵体格。显而易见,在她相貌平平,缺乏魅力的外表下,对他有一种很特别的兴趣。她本来可以很快就达到它的目的,可是她却没有。这让加布里很奇怪。她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里净是遥远,严厉,冷漠之色。 茜塔勾勾手指,示意他过去。加布里脸一红,低下了头。她薄薄的嘴唇泛起一个微笑。该死的卡西姆!他该知道把加布里交给她们意味着什么。她们比男卫兵更残酷,更贪得无厌,更花样迭出。 “太慢了,”茜塔说。“你的反应太慢了。喂,你们四个,打他。把他按到那个马槽上。” 加布里紧闭双唇,心中升起一种又恐惧又甜蜜的感觉。这在他是家常便饭了,每次受罚都是这样开始的。不过现在,恐惧是占了上风。他有强烈的冲动要抗拒她们,不过他克制住了自己,因为自已毕竟势单力孤,而她们都全副武装。他不会让茜塔看到自己的软弱的。 女卫兵的手按住他,十分有力,不像女人的手。有人一掌掴在他屁股上,痛得跳起来。然后他被按在一排木栏上,僵硬的木头压着他刺痛的屁股,让他止不住呻吟。有人解开他腰间的带子,把他的皮裤扯下来,他知道自己已是无处可逃了,脸色霎时羞得泛起红晕。 茜塔伸出手抓住他的阴囊,捏捏,然后她用长长的尖指甲刮刮他的阴茎。他一阵颤栗。 “哦,挺起来了,啊,加布里,你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卡西姆告诉我,你得好好冶冶,杀杀你的气焰。啧啧,瞧你是多么急于受到惩罚呀。” 她咕噜着,斜靠在他身边,他几乎可以闻到她的气味。那是一股皮革和药皂的混和的味道,很清新,是一种十足的男性气息。她身上没有丝毫的后宫女人的痕迹。她穿着一套紧身的深棕色的皮衣,黑头发全梳到了脑后,随便用根皮筋扎起来。她的严厉,她的丑陋,冲他扑面而来。 她伸出凉冰冰的手指,反复搓着加布里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摩娑着,直至它完全挺起。 茜塔用一根稻草轻轻打着他的嘴巴,靠得更近了。“你已经准备好了,是吧?你这么渴望受到鞭打。那么,求我吧。说!说你渴望受到我的恩惠!”她的瞳仁收缩,���时凶相毕露。 加布里脸红了,心里翻腾着一种反抗的情绪。“我……我不会的。” 茜塔扬声大笑。“你存心不服贴!可是等着瞧,事实就是明证。不久你的呻吟就会告诉我们事实真相。你将会蠕动,会疯狂,会快活,那时如果你不能很好的解释这一切的话……。” 加布里试图对她不加理睬,可这未说完的话蕴意如此复杂——而且,他知道,莉拉也不是空头恐吓。他的腹部一紧,身体发生一种他无法抗拒的变化。 “把他的手绑在木栏顶上。把他推朝前。” 加布里感到他的肩膀被拉朝后,而肚子被推向前。女人们强迫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这么说来,以后要进行的每一个细节都不会逃过他的眼睛啦。这念头让他很兴奋。 茜塔踢踢他的腿,把它们分开。“你,还有你,抓住他的腿。抓住脚踝。” 腿被紧紧地抓住了,并拖向了两边。这样一来,加布里的髀骨立时挺立出来,使他平坦的小腹和挺直的阴茎显得尤为突出。茜塔用手使劲地掴着它,阴恻恻地笑着。另外的女人们在抚摸他的皮肤,搔搔他的腋窝,吃吃地傻笑着。他拼命地挣扎,扭着,可她们笑得更厉害了,把他抓得更紧。 “够了!” 茜塔缩回手。她的眼睛在他身上逡巡,欣赏他发达的肌肉,又细细观察他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把手里的稻草直向他下体戳过去,加布里一阵疼痛,屏住了呼吸。她开始轻轻地敲打,先是一条腿,打得它呈暗红色才肯罢休。加布里竭力想并起双腿,可是她们抓得非常紧,他根本无计可施,只能咬牙抵住那股疼痛。 他的大腿又热又痛,火辣辣的,似乎随时都可能皮开肉绽。他的阴茎令人兴奋地勃起了。他很害怕茜塔一不小心会碰到他的阴囊,所以紧紧地收起小腹,绷紧屁股,这显然是多虑了,茜塔是个无可挑剔的专家,她根本不会出现任何意外情况的。当他的一条腿呈现出她所期望的殷红,她的注意力立即转到另一条腿上。 加布里汗流夹背,小腿上的肌肉已经鼓起来了,胳膊下的体毛也早就汗湿,身体的各种反应,使他散发出一种麝香的味道。抬着他胳膊的一个女人把头埋到他的腋窝里,舔着他的汗水。其余女人哈哈大笑,鼓励她继续。 茜塔也在流汗,她的紧身制服限制着她的动作,再经汗水一浸,更是碍手碍脚了。她停下手,解开上衣,脱掉了它。外衣下她没穿什么东西了,所以她的上身立刻赤裸裸地暴露在加布里面前。她的胸膛很宽,上面全是肌肉。乳房小小的,高高的,上面的深棕色乳头则显得很大,直直挺着。 加布里喘着粗气。他的大腿炙热,已经快到爆发的顶点了,茜塔的胸脯暴露在他眼前,这无疑更是火上加油。她的乳房小小的,像个小孩的,可那挺出来的乳头似乎在诱惑着他。他想去揉揉那对棕色的奶子,想把她推倒在地,想进入她体内。哦,这是一种不可否认的冲动,一种本能啊。 茜塔慢慢笑了,直直地盯着他有些颤抖的灰色眼睛。她似乎非常确切地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一直在控制自已,可他不会得逞的。茜塔凑得更近了。她做了一个什么手势,如布里的头立刻被抬了起来,直对着她的脸。茜塔的手轻轻打着他已经发红的大腿内侧,虽然很轻很柔,一样让他疼痛不堪。他一阵锥心的疼痛。 茜塔笑着,一把抓住他的下体,使劲地揉捏,一边舔着她薄薄的嘴唇。加布里却从这么粗鲁的动作中获得了快感。茜塔凑近他的脸,几乎要贴上去了,伸出舌头舔舔他的脸颊。 加布里一哆嗦,立刻反应过来了。他凑近她,用嘴唇轻轻地擦着她的脸颊,“求你了,”他轻声说,毫不在意自己正在恳求她。 她猛地抽身而退,脸上有一丝不豫的神色。接着她又笑了。她凑了上去,胸脯在他身上蹭,他感到她尖尖的乳头顶着自己的皮肤,痒痒的。另外一个女人抓住了他的生殖器,满意地低声咕哝着。它没头没脑地顶向她的手。过了一会儿,茜塔又退后几步,松开腰带,脱下宽松的长裤,让它自由地滑在高高的靴子上。然后,她走近加布里,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乳头顶着他的胸脯。她的身子在他身上摩挲着,扭动着,如布里不由自主地刺了进去。 这是一种几近疯狂的感觉,她的热气环绕着他,身体有力地收缩。加布里浑身又痛却又快活,屁股剧烈地抖动起来……。 太快了。茜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加布里兴奋得无以名状。忽然,茜塔身子移开喘着粗气说:“放开他,”是一种命令式的口吻。 女人们听从了她的命令,拍拍加布里的屁股,走开了。加布里站在原地,仍在颤抖不已。他的大腿热乎乎的,不论是兴���,或是早先的疼痛已不复存在了。茜塔飞快地穿上衣服,又恢复了遥远而冷漠的表情。她指指马厩里的扫帚和木桶,说:“继续干你的活吧,”她说。“过一会儿会有人给你送吃的来。记住,你隔不长时就会受到一次惩罚,不要指望每次都像这一次一样。这回是便宜了你,还让你从中得到了快感,因为你的确漂亮,不可抗拒。以后不会这么舒服的。” “也从来不给我一点和颜悦色么?”加布里说。 茜塔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把你自己洗干净,”她说,转身走开,其它女人也跟了出去,其中一个扔给他一些面包和一个苹果。 加布里等她们全走了,用凉水洗洗身体,重新穿上皮裤。他吃完东西,继续干他的活。 马厩里非常安静。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玛丽塔的音容笑貌。除了卫兵们折磨他的这一段时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那是个多漂亮多有魅力的女子啊。他多想再次靠近她,重温鸳梦啊。 一想到他也许再也见不到她,他一阵恐慌。也许,这正是他会被茜塔诱惑的原因,因为她和玛丽塔是如此的截然不同。茜塔是铁石心肠,而玛丽塔温柔而多情。这时他被茜塔挑起的情欲已经下去了,他觉得自己有些可鄙。 然而他永远不可能在挑逗面前无动于衷。舍利达也许把他训练得太出色了。在这个珠宝商心里,他也许是很有份量的。加布里尊敬他的旧主人。至少对他有一份奇怪的依赖感和信任感。 相反地,茜塔非常轻贱他,把他看成一块不值钱的肉。他怀疑她并没有完全按卡西姆的命令做。茜塔和她的手下们,寻欢作乐之后,扔给他一个冷冷的脊背。这让他想到也许这一辈子都会在这个马厩里渡过,不由一阵沮丧。他失望地躺在他的扫帚上,忽然,他心里浮起各种各样的念头,不只是害怕,而且还有——玛丽塔也许正受着惩罚。 “你在哪儿?”他大声叫起来。“他们怎么对你了?上帝啊,我求求你,让我再次见到她之前,一切都无恙吧。”天亮了。灼热的空气里弥漫着垃圾和粪便和味道。 玛丽塔竭力想缩起身子,以躲避那如潮的人群的眼睛。 市集上不一会儿就挤满了人。玛丽塔觉得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指指点点,唾沫横飞地谈论着。先前当众鞭打加布里的那个全副武装的人爬上了平台。 “站起来!”他命令道。“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过来,像那个样子一团蜷缩在那儿可展现不出你的魅力啊。我有更好的主意,让你把你的美丽公之于众。” 他命令她坐到一条长凳上。那其实是一种粗糙的椅子,有一个靠背,座位两边有扶手。人群尖叫起来表示着他们的满意。公共施刑人把她推到椅背上靠着。 “把脚放这儿,”他命令道,“立起膝盖,大腿分开。我们都非常愿意见到这样一个奴隶,更愿意看清她的特别之处。” 玛丽塔闭上眼睛,感到血直往脸上涌。她把脚放在指定的地方,感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被什么给夹住了。摆出了施刑人所指定的姿式,她几乎完全暴露出来了。人们可以看到所有想看的东西——连同那粉红的阴唇和金色的体毛也不例外。她是如此孤独,如此不堪一击,这感觉让她绝望极了。 “你们见过这样的美人么?”施刑人高兴地说。“这样的胸脯,这么细的腰肢,这么妙的身材。看看,她的腿有多柔软,这皮肤简直是牛奶里泡过的一样,而且还那縻甜。哦,这还有令我们更兴奋的事。你们见过留着黄色体毛的女人么?” 这比她想像的还要糟糕。人群像发了疯的野兽,眼睛都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她,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他们涌上前,拼命摇晃着平台,尖声地叫着喊着,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施刑人似乎被人群的狂欢给感染了,他开心地笑着,和台下的人大声地交谈,开一些下流的玩笑。 他走回玛丽塔身边,抓起她的头发,用手指顺着头发滑过。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他又抹起她的脸,让她的脸也沐浴在阳光里。然后,他按住她的乳房,反复摩挲她的乳头,直至它们都坚硬起来。人群凑得更近了。 玛丽塔觉得这些兴奋狂热的人太可怕了。他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不自觉地张开,有的已经流下口水。她紧紧闭上双眼,可是施刑人使劲掐了一下她的脸颊。 “张开眼睛,你不会拒绝看看你的仰慕者吧!” 玛丽塔无奈地睁开眼,这时施刑人肉乎乎的手已经在摸捏着她的大腿,并开始向里面移动了。他的手指细细捻着她的阴毛,似乎在研究一种极感兴趣的东西。她一阵紧张,知道下面接着会进行什么了。果然,他的手指滑了进去,她痛苦地一声低吟。 他的手指干干的,但似乎还残留了一点油膏,所以他的插入还可以忍受,不至于那么疼痛。她的下体开始反应了,剧烈地蠕动起来,于是他又开始用手指轻轻拍打。她的下身开始发热,并且,难于相信的是,她的体液开始流出来了。 施刑人毫不犹豫,把她的阴唇拨开,露出正在突突跳的内部。人群看着,雀跃欢呼。 玛丽塔的泪水蒙住了眼睛。加布里曾经历过这样的苦难,好容易熬过去了。可是,哦!这太残酷了,太残酷。这时施刑人的手指直插进她体内了,进进出出,而糟糕的是,她的髀骨开始不自主地挪动起来。施刑人的手指很轻柔,显然是受过训练的,很清楚如何迎合观众的口味,也很明白如何羞辱一个人。 人群就喜欢这个。在这一张张咧着嘴笑的面孔面前,她不由自主地被挑逗起来了——一如加布里那样。她根本无法控制住它,这更让她忍无可忍。 “住手,哦,求求你,停下吧……”她哑声哀求着。“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不再做这个……”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施刑人咧咧嘴,继续他手里的活。 “这是多么美丽的一个身体,呃?作为一个后宫里的玩物,她所需作的,只是如何寻欢作乐,取悦她的主人。你们中有谁的女儿也过着这种生活?可这小妞不肯满足,她竟然想跳跑!”他的声音在市集上空回荡。 人群交头接耳地发出一阵嘈杂声。 “我们该怎么处置她呢?” 有人高声喊道,“我来玩她吧!” 人群一阵哄笑,施刑人咧着嘴笑笑。他用力擤了一把鼻涕,眼睛骨溜溜地转着,台下已是尖叫,口哨乱成一团。 “很遗感她不是拿来公开拍卖的。她的主人只希望她受到羞辱,而且也不希望她受到重创。不过来一顿鞭打还是可以的。你们有兴致看么?我们让她来当众跳摇摆舞怎么样?” “好!好!”人群有节奏地喊着,异口同声。“让她跳舞!让她全身都闪闪发亮!” 玛丽塔已经被松开了绑,站在正前方,木椅已经被移开了。施刑人命令她站在两根木柱中间,两条腿分开,各被绑在一根木柱上,手腕也是一样被绑起来。于是她就四仰八叉地站在这两根木柱之间,一如加布里曾经遭遇过的那样。羞辱的感觉彻底击垮了她,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无声滑落。 卡西姆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刚刚对他有一丝好感,可他的残忍和绝情太令人难以忍受了。他对她毫不在乎。 第一鞭刷地打了下来,她冷不防一震。屁股立刻就红了,又热又痛。感觉不像用鞭子打的,而更像用手掴的一样。 “你喜欢这样么?”施刑人咕哝着,趾高气场地挥舞着他手里的刑具。“这声音动听极了。我想你不久就会胀成一个樱桃,并为我们大家跳肚皮舞了。” 这时玛丽塔已经开始蠕动了。一下,又一下,她开始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避刺痛的鞭打。每打一下,她都要不由自主地抖一下,而人群都要为之发出欢呼声。她的髀骨挺起来,下身在激烈地蠕动,这个景像让人们鼓掌不已。 “摸摸她,看看她湿了没有?”有人大声喊道。随即许多人都附合起他这个建议来。 施刑人把手放到玛丽塔的两腿间,碰到她的下阴。他一把紧紧抓住它,这让玛丽塔更激烈地反应起来。她的下身激烈地跳动,双腿一震一震的,试图想摆脱他的手,身子拚命往后缩,大口大口喘着地粗气。她没有料到他猝不及防的一抓,竟会引起她这么强烈的冲动。 他抽出手,把它举起来对着人群,说:“嗄,她已经湿了,我想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惜我们和她都正在兴头上,却不能尽情享用她。”人群非常失望地埋怨起来。他们多想尽可能地看看玛丽塔是如何破人享用的啊。 她不能掩饰住自己强烈的反应。就像加布里一样,她从头到脚,从外到里都是赤裸裸的,无可逃遁。她竭力想忍住自己可耻的快感,可总是以失败而告终。事实上,她永远忍不住下身的疼痛,发热,以及伴随而来的快感,她也没法控制体液不要情不自禁地往外流,也不能抑制住乳头不要往外挺。这些她都做不到。 她只有紧紧抿起嘴唇,竭力不发出呻吟来。暖热的疼痛袭过她的全身,让她颤抖,让她疼痛,也让她快乐。她低下头开始啜泣,不管周围这些人怎么看她,怎么轻侮她了。她的小腹一阵阵紧缩,不久,哦,不久,它就会失去控制,然后她就只能绝望地达到人群所期待的那个状态。她扭着,绑住手腕的带子勒得手生疼,分开的腿打着颤,快要撑不住了。她知道她挺不了多久了。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她发现鞭打已经停止了。人群不知在议论什么,接着立刻噤声,周围一片沉寂。她这才意识到发生了某种变化,重又紧张起来。 玛丽塔慢慢抬起了头。第十二章 卡西姆站在平台后面的阴影里看着玛丽塔,平台台阶下面是一条小巷,他的半个身子都几乎藏在小巷墙壁的阴影里。 他已经来了有好一会儿了,以为看着玛丽塔受刑,他会很快活。可事实并不是想像的那样,他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快活。 相反的,当他看到施刑人鞭打着她时,他竟冒起一股无名怒火,类似于当他发现加布里和玛丽塔躺在马车里时的感觉。 他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她的脸洋溢着一种慵懒,幸福的光辉,头发从肩膀上直披到胸脯,看起来特别诱人。白晰的皮肤映衬在华丽的装饰之中,格外令人心动。她的头上有一道醒目的紫印,这让他顿时一震,血往上冲。加布里干的。加布里,这个贼。他偷掉了卡西姆小心保存的东西。 这个荣誉本来应是他的。他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希望他是玛丽塔的第一个爱人,也是唯一的一个爱人。可现在他确确实地感觉到了某种失望——不只是失望,甚至是——受伤,玛丽塔竟然允许加布里占用她的身子。 卡西姆之所以等了这么长时间,是因为他希望和玛丽塔做爱之时,能达到真正的水乳交融,合二为一,达到一种完美的境界。对他来说是至关重要的,甚至是神圣的。他希望他心爱的人能充分地享受他的身体。 也许这是他的错,他低估了她的情欲。她的感官需求比他想像的要多得多,而他却一直让她处于性饥渴的状态。不断地引诱她、挑逗她,又不断地禁锢她。多可笑啊,要是世上有后悔药的话,他情愿用所有的珠宝来换取。多少次他想占有她,多少个晚上他独自躺着,兴奋地想像如何进入她的体内,以及她又会怎样反应,多少次他克制住自已等待时机成熟。 毫无疑问,他已经让怒气给冲昏了头脑。看到两个不规矩的奴隶正在互相取乐,这算什么呀?太让他愤怒了,所以加布里早该送给那些卫兵们,让他也学着规矩点儿,这个决定卡西姆毫不犹豫地就执行了。可是对玛丽塔的惩罚……他甚至想收回成命。 当然,不能这样做。这会显示他的软弱,有损他的威望。 他裹紧了衣服,他的眼睛不安地掠过人群的一张张脸孔,嘴唇抿得更紧了。他们谁也不配这样看着玛丽塔,看她完全赤裸着的玉体,看她如凝脂般的肌肤。她的样子是完美的,不可亵渎的——而他也是这一刻才意识到这一点。 他被自已这些思想震住了。玛丽塔终于迫使他明白了自己一直不肯承认的东西。可他也为自己的转变感到欣慰。他发现玛丽塔的情欲,她的倔强,以及她拒绝顺应身体的自然需求,这些对他来说都是极珍贵的东西。所以他才会这么怒火中烧。当他打开马车门的时候,他发现自已那一刹那似乎已被撕成了碎片。 当看着施刑人在干他的活儿时,他的心里也正是这种感觉,痛彻心肺。人群靠得更近了,像疯狗一样狂吠着。施刑人不再打玛丽塔的屁股,把手伸到她两腿间,用力抓住她的下阴。 卡西姆火气直往上冒。他怎么敢这样!这头……猪竟敢这样蹂躏他的玛丽塔!卡西姆无法清晰地思考了,血直往上冲,一阵郁闷。他觉得如果再不采取行动,他几乎就要吼叫出来,放了玛丽塔了。这念头让他一阵恐惧。不,不能。他强制着自己的感情,强迫自已冷静看下去。 哦,好多了,在这么刺激的场面下冲上去释放一个奴隶是件多么愚蠢的事啊。不规矩的奴隶就是该受这样的惩罚。是的,他内心深处的声音说,可这样一个奴隶永远是例外。玛丽塔太有份量了,居然给了他如此致命的一击。 他对她充满了渴求。可他不该低估了加布里。他对加布里很好,被诱惑了过去,以致他竟然忽视了危险,不曾好好提防他。也许正因为他太贪了,什么都想要,玛丽塔才会和加布里坠入爱河。 那么,他失去她了么?卡西姆充满了恐惧。玛丽塔已经开始无视他的存在了。这真太难以忍受,他已经不再是她的主人了。卡西姆低下头。他太骄傲了,所以他只有接受加布里的残羹冷肴。 这让他一阵刺痛,他已经知道自已必须做些什么了,以便很好地解决这个问题。可现在,鞭打的声音充盈在他耳畔,他一时不能集中精神来思考。 这施刑人多残忍啊。他居然用力分开了玛丽塔的屁股。玛丽塔扭曲起来,卡西姆的脸上也一阵痉挛。她的屁股已经呈现暗红色,抖抖的,试图想拼拢而不能。人群屏住了呼吸看着,一声不吭,寂静之中玛丽塔的呻吟声明晰可闻。她痛苦地扭过头来,好像瞪着卡西姆的样子。 她的脸已经涨红了,又羞又恼。她的头发披散在身上,卡西姆不能完全看到她的身子。卡西姆明知她不会看到他,可他还是不自觉地垂下眼睛,双颊也红了起来。哦,她多美丽啊,就像春光那么明媚。他的身体也自然反应起来,像场上的每个男人一样,恨不得立时就能拥有她。 这让他震动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已经转到她的身上了,只想拥有她,让她既痛苦又快乐地喊出声来,想尝尝她的体液……而且,他甚至想给她理理头发,给她浑身涂上油,吻她,把她拥入怀中……。 卡西姆握紧拳头,话已经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他无法停止思考,一边向前走去。黑色的靴子踩在木梯上,黑色的外衣微微后摆。 玛丽塔一甩头,把额前的头发甩到脑后去。一个修长的人影闪到她面前,她立刻认出来了,心一紧,他又有什么新花样? 人人都面面相觑,施刑人呆呆立在一边,手里还举着鞭子准备打下去。卡西姆把它拿过来,转头对着玛丽塔。他的神情是气冲冲的,这让她怕得发起抖来。哦,他是要亲自动手才解恨,她想,战战竞竞地等着他令人痛不欲生的一击。可他只是看着她,双颊发红,眼睛里闪动着一种带有深厚感情的光。忽然,在那一刹那,她知道了:我已经深深伤害了他。 卡西姆一直凝望着她,时间似乎都停顿了。过了好一会,他才从神情恍惚之中回过神来。扔下鞭子,解下外衣披在她身上。他转过身,对施刑人说:“够了,放开她。” 施刑人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弯下腰给她松绑,人群不满地冲向前,大声地叫喊:“不,不,还没完呢!” “她只挨了几鞭!” 玛丽塔倒在卡西姆的怀里。他紧紧地抱着她,以致她的大腿和屁股更加刺痛了,然而她心里却是甜甜的,掠过一丝幸福的表情。她已全然忘掉了周围鼓噪的人群。 施刑人走向前,对着失望的人群:“好了,已经完了,回去干你们的活吧。明天还有另一个奴隶受刑,好戏有的是呢!” 可是人群不肯善罢干休,他们纷纷向施刑人扔东西,他被一个烂苹果给击中了,痛苦地捂着脸,卫士们跑过来维持秩序。 “去吧,”卡西姆温柔地说,抱紧了玛丽塔,“我们回家吧。” 玛丽塔全身酸软无力。这两天的经历,又惊又怕,又累又饿,这时终于全跑出来击倒了她。她的神经放松了,人立刻就虚弱下来。管人们怎么看呢,卡西姆已经来到她身边了,她悲喜交集,眼里溢满泪水。 卡西姆半搀半抱地带着她离开平台,走到一个窄巷里,他的马车正等在那儿。他一言不发,爬上车,让玛丽塔坐在他身旁。 她感到安全了。人群的声音已经快听不到了,皮革的气味围绕着她。似乎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她已经恍若隔世了。她又迷惑又困顿,只能倚在卡西姆身上。马车又开动了,他的手轻轻摸着她的头发,灰色丝绸的上衣凉凉地贴着她的脸颊。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她立刻意识到自己身上一定是一股汗味,试图想远离他一些。可他温柔地抱紧了她。 马车在鹅卵石路面上颠簸着前进,他们已经越走越远了。卡西姆一直不说话,自从告诉她要回家以后,他一直保持沉默。回家?他是不是未曾仔细选择措词,一时失言?他这样沉寂,她不能不想到他仍然怒气十足。或者说,他只是想把她带回家,自己一个人慢慢地,细细地来折磨她?她的脑海里充满了各种问题,刚想开口说话,卡西姆凉凉的手指已经放到她的唇上了。 卡西姆一只手绕过她的脖颈,一只手放到她大腿中间。玛丽塔屁股和大腿上的刺痛已经消散些了。卡西姆的手钻进她披着的外衣里,摸着她的胸脯。她斜斜地靠着他,觉得他这种动作与其说是挑逗,莫若说是安抚。她也惊奇地觉察到这正是卡西姆的本意。 她朝卡西姆靠近了些。卡西姆的嘴唇轻轻擦着她的发角。玛丽塔不敢讲话,怕一开口就会打破这份沉静与温柔。她很少看到卡西姆这个样子。他的这种脆弱表现使她的防御堡垒不攻自破。 她从不敢期望有谁会对她这样好。她受宠若惊,一时失去了主意。她现在只希望卡西姆把她放在椅子上,刺入她体内;她希望完完全全属于他。可现在不行,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加布里。那么,以后再说吧。卡西姆的宽容让她倍感惭愧,她一时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马车穿过一条窄窄的街道,拐进卡西姆家所在的那条小巷。 到了后宫,卡西姆把玛丽塔交给了莉拉。玛丽塔感到一阵空茫与失落。她还以为他会向她解释,并轻声软语地抚慰她呢。可她错了,那不是他的一贯作风。她必须事事顺着他的意,唯他马首是瞻。然而时时做到俯首纵耳是极困难的。如果他能稍稍放松一点……可她知道他是决不会的。 他是自��肉体的俘虏,正如她一样。 狂怒不已。他非得总是那么高高在上么?可如果他不这样的话,她会被他深深地吸引住么? “给她洗洗澡,”卡西姆说。“卫兵们把她整得够惨,她身上有股马厩的味道。把她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让她吃点东西,再休息一会。” 他用一根长长的手指摸摸莉拉的脸,莉拉立刻像只猫似的蹭了上去。“今晚让人把她带到我的卧室里来。” “我会照顾她的,主人,”莉拉意会地说。 “啊,小宝贝。你总是具有奇妙的安抚人的力量,尽力把它施展在玛丽塔身上吧。也许她就再也不想离开我们了。” 玛丽塔想告诉他她已经很后悔自己的逃跑行为了,可是她根本没有讲话的机会,卡西姆转身离去,像往常一样严厉而冷漠。马车里两人的亲密已经荡然无存了。她早就该料到的,一切依然保持原样。她不知究竟说怎么看待他,他依然是个谜,如她第一次看到他时那样。 她精疲力尽,想不了这么许多事情了。在后宫里,她心甘情愿接受莉拉的照顾,在经历这么一场可怖的惩罚之后,浴室对她来说已宛如天堂。热热的芳香的水能除去她身上残留的油脂味和汗味,能抚慰她刺痛的屁股,安抚她受惊的心灵。所受的折磨终究过去了。 “我一直为你担心。我以为卡西姆会卖掉你呢,那样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现在你回来了,我心上的石头落地了。”莉拉冲着玛丽塔笑笑,一边用毛巾擦干她身上的水。 玛丽塔很高兴自己又回来了。这个地方已经成了她的家。莉拉是真的关心她,如果卡西姆对她好一点,她呆在这儿会更幸福的。这是她第一次承认这个事实。 “哦,你的屁股这么红,”莉拉心疼地说,并给她涂上油。“当众被鞭打是不是非常可怕?” 玛丽塔一阵痉挛。“是的,而且……也许你觉得奇怪,但是我的确感到它也有某种吸引力。所有的人都看你的扭动,在痛苦中却有一种难言的快感。” “啊,是的。快感,我相信。不过那么多人看着你的无助,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啊。”莉拉的眼睛闪着光,“你达到你的高潮了么?” “没有,我当时又羞又恼。” “那么……现在你还是很亢奋吧?我会让你放松的,因为我也正为你情欲勃发呢。你知道这个,卡西姆也知道,所以他把你交给我。他希望你得到发泄,得到放松。甜甜玛丽塔,我发现你身上有了某种变化,我说不上来。不过,卡西姆……他则不同。”她愉快地耸耸肩。“卡西姆从不告诉别人他想干些什么,可今晚你将去给他暖床,这不是很令人兴奋么。好了,我们现在该去找个安静的地方,一块儿休息,你愿意吗?” 玛丽塔看看莉拉甜密的脸蛋。她的黑色眉毛下有一种焦虑的神色,嘴巴微微地张着。她看上去很不自信,易受伤而美丽。玛丽塔心头涌起一股冲动。她自己也迷迷糊糊的,也非常脆弱,她知道抗拒莉拉的殷勤是不可能的。晚上,卡西姆的卧室,似乎还是很遥远的事情。她现在只想完全忘掉一切,放松下来,躺在莉拉的臂弯里,好好睡上一觉。不过首先……。 她身子朝前斜过去,吻吻那张红红的小嘴。莉拉立刻反应过来,热烈地迎上来,两人吻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跟我来。”莉拉说,声音充满愉悦。 树木掩映之中有一个小亭子,玛丽塔和莉拉并排躺在一条睡椅上。她们都穿着薄如蝉翼的浴袍,竟宽松松地披在身上。 莉拉纤细的手抚过玛丽塔的身子,玛丽塔软软地呻吟起来。莉拉的手纤细修长,长长的指甲涂着指甲花。玛丽塔的眼睛半闭着,看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移动。 莉拉的手放到她胸脯上,细细地捻着她的乳头,不一会儿,她的乳头挺立起来,撑起丝质长袍,形成一把小伞,莉拉继续玩弄她的另一只乳房,然后手滑到玛丽塔的肚子上。她一直在吻着玛丽塔的脖颈,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她的肌肤。不一会儿,她们又紧紧拥吻在一块儿了,舌头缠绕着舌头,嘴唇擦着嘴唇。 玛丽塔发现自己已经快要融化了。莉拉的手往下移,她的腿自动地分开了,等待莉拉的手指插入。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惬意地,愉悦而舒服。 莉拉的手插进去了,玛丽塔不禁大声呻吟。 “这些漂亮的卷毛真是令人心旷神怡。”莉拉说着,拨开她的体毛,“这儿,才是你快乐的源泉,温润而柔软,像百合花的花心一样。” 莉拉轻柔的碰触和沙哑的声音让玛丽塔一阵冲动。她的手伸向莉拉,也想给她某种快乐,后者却逃开了。 “不,现在不要。让我来取悦你吧,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儿。这次你就让我遂愿吧。” 玛丽塔冲那双闪动着光芒的黑眼睛笑笑,“我不��拒绝你的。” 莉拉站起来,脱掉自己身上的长袍,接着又给玛丽塔脱,她趴在玛丽塔身边,胳膊搂住玛丽塔的脖子。然后,她一点一点向玛丽塔身上移过去,乳房贴近玛丽塔的嘴巴。 玛丽塔欢欣地张开嘴,含起一个乳头。大口地吸起来,舌头不住地绕着它。这乳头很大,也很硬,尝起来甜甜的。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开始发热,流出体液来了。 莉拉的手指在玛丽塔体内忙碌着,非常轻柔地碰着她,拨开她的阴唇,轻轻摩挲着。玛丽塔恳求她用力插向里面,她立刻善解人意地轻轻滑进去。 玛丽塔一阵颤栗,下体收缩起来。她疯狂地使劲捏着莉拉的两个乳房,使劲往一块按,以便她能同时吮吸,她已经无法再矜持下去了。 莉拉的一条腿已放到她的两腿中间,她抓起玛丽塔的身子,让她正对着她,两个身子紧紧靠在一起,莉拉炙热的下体使劲地擦着玛丽塔的,玛丽塔也炙热难当。 “你的体毛擦着我光滑的身子,这感觉太棒了,轻轻地刷擦着。哦,那湿润的毛甚至擦到了我的内部,哦,哦!” 莉拉轻声呻吟,髀骨一阵一阵往下冲。玛丽塔也剧烈地反应起来。这是一种小小的阴茎,又热又硬。玛丽塔飘飘欲仙……。 他们一直沉浸在这种快活之中。过了好一会儿,身子还发抖不已。莉拉搂过玛丽塔的肩膀,不住地吻玛丽塔,轻声细语地说:“你太美丽了,哦,太棒了……” 玛丽塔把头枕在莉拉的胸上。慢慢闭上眼睛,无需多说什么了,她们慢慢进入梦乡。 卡西姆透过窗帘,眯眼看着这两个熟睡的女人。这两具躯体正如冰雕玉琢一般,洁白如玉,他微微笑了。莉拉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不过做这种事儿对她来说也不困难,因为他知道她几乎和他一样想要玛丽塔。他也知道安抚玛丽塔的最好方法就是让她的性高潮发泄出来。哎,如果他早意识到这一点该多好啊,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现在玛丽塔躺在莉拉怀里,不久以后,她会醒来,重又活力十足,新鲜如初,能够面对任何事情了。他希望她到他卧室的时候已经从受创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尽管以后的事会让他痛苦,他还是要做下去。他最后看了一眼熟睡中的两个女人,无声无息离开花园,向马厩走去。 加布里正从马厩地板上慢慢爬上起来,在此之前他刚刚受过茜塔的一顿折磨。她让他伸直四肢躺在地板上,随时待命。 这似乎已经成了她一种必不可少的取乐方式,让他躺着接受鞭打。他的大腿和屁股又红又肿,可他还得朝着茜塔现在站立的方向爬过去,而那些女卫兵们围在旁边哈哈大笑,尖声谈论。 茜塔已经解开了皮带,裤子滑了下来。她肌肉发达的大腿分开站着,手放在髀骨上,看到加布里的动作,她的眼里闪过一种冷硬的光芒。 “你真是个漂亮的小子,”茜塔嘲笑着说。“打扫了这么长时间的马厩,你的头发上沾了稻草,这让你看上去真像个农民。不过你还可以用舌头取悦我。” 加布里跪在茜塔面前,伸手握住她的髀骨,向她的下阴靠过去,茜塔一掌打掉他的手,又给了他一耳光。 “我让你碰我了吗?只许用舌头,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你只好再领受一顿鞭子了。” 加布里顺从地垂下双手。他的脸凑近茜塔的身体,伸出舌头。茜塔的体毛又浓又密,像蓬灌木覆盖着她的隐秘部位。茜塔身上有一股咸咸的味道,这时有人轻轻拍了一下加布里刺痛的屁股,他痛得叫了出来。 茜塔哈哈大笑,微微俯身粗鲁地擦着他的脸。她紧紧抓着加布里的头发,以致他的脸完全埋在了她的体毛之中。她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钻入下身,不由笑了起来。加布里开始伸出舌头舔她的下体,她惬意地闭上眼睛,微微分开大腿。 加布里的脑袋在她下体来来回回地动,头发拂着她的大腿和肚子,她很快活,脸色也柔和了些。她已经顾不上其他人了,丝毫没有发现其它卫兵们一阵紧张,侍立两边,恭迎什么人进来。 “好,很好,茜塔”卡西姆说:“我看到你不折不扣地执行了我的命令了。” 茜塔的眼睛猛地睁开,她推开加布里的头,冲她的手下做个手势。她们把加布里拉起来站着,而茜塔赶快穿上衣服。她的脸涨得通红,立正站着:“主人!” 卡西姆微笑了。“加布里,你现在学会听话了么?没关系。我们慢慢会知道的。”他伸出一只手摸摸鼻子:“你们两个给他泼桶水,冲干净些。然后拴起他来。我要带他走。” 茜塔看着,忽然有一点遗憾。“又该走了,可惜。”她轻哼着。“我还没玩够你呢。” 加布里蔑视地看着她。“我可怜你,”他低声说:“一个没有柔情的女人不是女人。” 茜塔��嘴唇闭紧了,她没说话,只是使劲地勒他手腕上的绳子,直至深深陷下去。加布里并不反抗,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她把他交给卡西姆,他头也不回地跟着走了。 卡西姆是想把他直接带到卧室中去。加布里这个样子独具魅力。水已经冲掉了他身上马厩的气味,但他长长的亚麻色头发中还沾着几根稻草。他刚才目睹的那一幕让他兴致勃发,而加布里也正在兴头上。 他赤裸着的身体真是漂亮,简直无与伦比。水滴顺着身子滑下,亮晶晶的。他的生殖器高高挺起直冲着他,这都让卡西姆一阵愉悦。他依然在想着自己的决定,然而他看到加布里漂亮的嘴巴,充满欲望的灰色眼睛,他不由一阵心动。真是羞愧,他居然再也没有用过他。为什么不呢?卡西姆想,在他的计划实施之前,他还可以最后用一次加布里。 到了卧室里,他把加布里按倒在床上,拿出一瓶香油,开始给他涂抹,手指急促而粗暴,如布里给弄得直喘气。 “分开屁股!我不在乎你快不快活。你今天是我的。这是应得的报酬。你不为我放了你而感激我吗?” 他粗鲁地刺了进去,如布里一阵呻吟。他丝毫不顾加布里的情绪,使劲抓着加布里刺痛痛的屁股。加布里把头埋进红色的床罩里,低低地啜泣。 加布里和玛丽塔在一起的影像又闯入卡西姆的心里。他的妒忌和怒火已经到了白热状态。而将要采取的行动让他有些害怕、有些担心……所有这些搅和在一起,他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高潮。 加布里难受极了。卡西姆的动作让他扭动着,一种快乐的痛楚涌上他全身,他低低地啜泣着,脸不住住两边摆,眼里溢满了泪水。 卡西姆抽身出来,用油抹抹身上。加布里依然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眼里流露出一种恳求的神情,请卡西姆放过他了。可他的阴茎却不自觉的挻着,湿润的,似乎在邀请卡西姆继续。 卡西姆蔑视地看了它一眼,现在没时间逗加布里开心。“起来!”他命令道:“站那边去。我要施与你一个极大的恩典。你的未来怎样,就取决于卧室里将会发生什么事了。你在一边看着,不许出声,明白吗?” 加布里不明白,但他还是点点头,走到卡西姆示意的屏风后面去。他的身体还火辣辣的,而且,说实话,他甚至喜欢卡西姆的粗暴行为,只是不肯承认罢了。可卡西姆最后几句话让他打了个冷颤。过一会有什么事要发生呢?而且,直觉告诉他,一定和玛丽塔有关。 卡西姆似乎很紧张,像绷在弓上的弦。可为了什么呢?加布里百思不得其解。当卡西姆到马厩里去带他的时候,他简直目瞪口呆了。卡西姆依然怒气十足,依然那么严厉,可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卡西姆到底想做什么?谁也不能窥视到他内心的东西。 这时,卧室门开了,玛丽塔走了进来。一看到他,加布里心上的石头落地了。这么说,卡西姆已经把她从惩罚台上放下来了。他们俩都获救了,可不可能得到原谅呢?事实不会那么简单。 玛丽塔走进房间,等着卡西姆开口讲话,他正斜倚在床上,一只手摸着下巴。 “啊,玛丽塔,我相信你已经恢复了。莉拉的照顾是刺激,而又是无微不至的,是吧?当我看到你们两个的时候,你显得十分漂亮。” 她有些惊讶,但他笑了。她点点头,有什么事能逃过他的眼睛?他看上去很轻松,甚至有些懒散,可她知道这都是假像,当他这样的时候,往往是最危险的。他的黑眼睛是戒备的,里面闪着一种狡黠的光。 “靠近我,我想好好看看你,不久你就要走了,没有你我会很孤寂的。展现你的风姿吧。” 没有责备,也没有原谅。她确切地知道他这是在试探她。首先是给她个暗示,然后就会命令她服从。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只能跟着直觉走。她脱下外套,心里一阵高兴,直到这时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害怕被他抛弃啊!她有一阵冲动,想扑到他的脚下,请求他的原谅,表示她的感谢。但她控制住了这股冲动。 卡西姆在看着她。他觉察到她内心的挣扎了么?虽然他依然那塺严厉,甚至是冷酷,他们之间总有些事情不一样了,她不敢指望还会有什么更好的。 她的白色丝质上衣滑到了脚边,露出她缀满珠宝的胸衣。她的腰上缠了一根金链,上面垂着一缕缕的带子。这些带子亮闪闪地围在她的腰部,却没有遮住她的体毛——正如她一贯打扮的那样,她的裤子前开着口。莉拉给她精心打扮过,这是显然的。她知道玛丽塔怎样才能充分绽放出她的美丽。 她优雅地跪下去,摆出服从的姿式,卡西姆的眼睛睁大了。不等他下命令,她已经伸直肩膀,挺起胸脯,把手背在背��,双膝大大地分开,展现在他的面前。垂着的金链在她腿间轻轻晃动,她感到有种凉凉的舒适。 卡西姆的眼睛在她的脸上探寻似地看着,欲言又止。她知道最适合做的事是低下头,垂下眼睛。但她却直视着卡西姆,让他看清楚它的表情,然后她垂下眼睛,吐出几个字。 “主人。” 卡西姆喉咙里低低发出一个声音。他慢慢走下床,走到她面前,围着她踱了几步,脸上有种好奇的神色。他依然不发一言,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他的一只手抚过她的胸脯,轻轻捏捏她的乳头。玛丽塔嘴唇微启,冲他妩媚地一笑。 卡西姆的紧张顿时消除了大半,他坐到了床边上。“现在我给你做个选择。也许我已经用不着问你了……你以乎已有了决断,不过我一定要亲耳听你说出来。” 她看看他,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对那些我喜欢的东西,我需要绝对的服从。你知道这一点。但我希望这种服从是心甘情愿的,你明白吗?” 她点点头。 “我想你不会明白的。起码不会彻底明白。我违背你的意愿,把你强留在这儿,是因为非如此不能让你充分了解我,也了解你自己。从我和你的目光相遇那时起,我就明白无误地知道,我们俩极为相似。” 他说的是真话。玛丽塔早就感觉到这一点了,所以她的抗拒才会那么困难重重。透过卡西姆冷漠的外表,她能看到——那其实只是爱的一种表现形式。啊,是的,也许他们之间有过误解,但是爱是无庸置疑的。 “我已经做好决定了。”她说,沙哑的声音充满了感情。 卡西姆的眼睛里闪着光。“我知道你已经做了决定,小宝贝。可是事情有了转机,你是在盲目的情况下的决定,因为你不知道你还有机会可以离开我,离开后宫。只有你充分认识到这一点,再做出决定后,我们之间才不会存在任何障碍。” 玛丽塔看上去很迷惑,“你的意思是……” 卡西姆走到一个屏风后面,和谁不知说了些什么话,转回身来,后面跟着一个人。 “加布里!”玛丽塔屏住呼吸,“你还好好的。” 加布里冲她笑笑,眼里闪着异样的光彩。“跟你一样,我的心肝,看着你我都感到心痛。” 玛丽塔不禁担心地看了一眼卡西姆。加布里太言出无状了,这么大胆,卡西姆不会放过他的。可卡西姆却浑然无动于衷。 “加布里有些话要问你。” “你保证吗?这不是玩笑。”加布里对卡西姆说,卡西姆不搭话。他充满信心地走向玛丽塔。“玛丽塔,我们可以走了,一起走,只要你愿意。卡西姆放过我们了,你愿跟我一起走吗?” 玛丽塔一时语塞,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卡西姆很紧张,而加布里兴高采烈。 “你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加布里说。“卡西姆给了我们两个人的自由。我刚才听到你说过你已做出决定了。我知道那不是你内心的话,因为你以为这辈子再无逃出去的希望。但现在情形变了,你不一定呆在后宫了,你是自由的了。除非你愿意,卡西姆不再是你的主人了。告诉他你愿跟我走。” 玛丽塔感到自己被撕成了两半。最终她还是得到了自由,她奇怪地笑了一下。可我再也不会自由了。哦,如布里,你怎能这么错误地估量我呢? “玛丽塔!” 她闻声转过头去。卡西姆棱角分明的脸上有种紧张的神情,她从未见过的一种脆弱。他看上去像是有一道裂痕的玉石,但这裂痕只有让他更为完美。哦!他多漂亮啊。 他伤感地笑笑。“你没有答覆加布里。那么,告诉我,你愿意跟他走,我不会怪你的。” “如果我留下呢?”她尽量轻快地说。然而掩饰不住她嗓音的发颤。 他优雅地耸耸肩。“我还是我,不会有丝毫的改变。你知道将会面对什么。” 是的,她知道,这正是她想要的。她全部身心都只想得到卡西姆。加布里是一颗慧星,短暂地照亮过她的生命,稍纵即逝。而卡西姆是她心灵的依托,他和她如此相似,她甚至能在他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离开他?太不可思议了。她从未想过要离开他。 玛丽塔依然不发一言,如布里的神色黯淡下去了,眉宇间呈现出一种恐惧,也让她心里也不好过。 “我很抱歉。”她低声说,知道怎样也表达不了她的歉意。 她怎样才能让加布里明白呢?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会以为是卡西姆强行她这么做的。她必须让他明白事实真相。这是残忍的,但她不能不这样做。 她换了个姿式,匍伏在卡西姆脚下,抱着他的靴子,吻吻他的脚。 加布里倒吸一口凉气,退后了一步。“看来是我搞错了。我真蠢……请原谅。” 他不知所措地说。 卡西姆抱玛丽塔站起来,深深地吻她,她双手环抱他的脖颈,回吻他。 他们谁也没注意到门开了,又关上了。 卡西姆推开玛丽塔,黑色眼珠里的神情不可触摸。他用平平的语气严厉地说:“跪下,玛丽塔,取出我的阴茎。” 玛丽塔浑身涌过一阵甜密的热浪。她跪到地上,沙哑地柔声说道:“是的,主人。”(本书完)故事继续发展,另一段精彩情节,请看:珠宝的魅力" + }, + { + "text": "珠宝的魅力\n这一篇小说网友Micki 兄也在元元贴过,但是也不完整。所小弟将其重新扫校出来。Micki 兄,抱歉了。 这篇贴完之后,小弟的库存已尽,大概又要休息个几天了。此外,这一套的黑蕾丝小说系列,小弟手边就只有这六本,已经全部扫瞄完毕了。剩下的四本,就要看看有没有别的网友能够帮忙了。在一场突然的海洋风暴中,阿尔及尔土王救下了从修道院休假要返家的少女玛丽塔,但也从此禁锢了她的身心。玛丽塔在初尝情欲之欢后,终于舍弃了自由、爱情而向卡西姆的情欲屈服,但是玛丽塔的情人加布里却在失去情人后,满怀创伤努刀寻求报复的方法;他知道唯有玛丽塔在他的挚爱中复活,才能彻底击败顽强纵欲的阿尔及尔土王卡西姆,于是,战斗的序幕拉起,它不仅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更是爱情与情欲无尽的纠缠。第一章 在喧闹、嘈杂的露天市场上,轻松愉快的玛丽塔悠闲地浏览着售货摊上陈列的货物。 饰有宝石的黑色皮装将她从头到脚包裹着,只露出一双明亮的天蓝色眼睛,长长的黑色手套使玛丽塔的仪容外表完美和谐,她的同伴,莉拉的穿戴与之相似。她俩是卡西姆最宠爱,最值得骄傲的女人,外出的装束总是如此。 警卫非常谨慎地和这两个女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过往行人都忍不住要看一眼玛丽塔和莉拉白晰、娇嫩的肌肤,人们大胆地紧盯着她们看,玛丽塔并未察觉到别人的眼神,她想起了卡西姆,被遮住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今天,他将结束商务旅行,回到她的身边。他不在的日子里。简直是度日如年。他出去了三个星期,一定像她一样,对自己充满了渴望,这六个月来,她深得他的宠爱,他几乎每天晚上要同她寻欢作乐,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分离。 她的肉体渴望他,欲火在燃烧,心理上,她感到残缺不完整。在遇到卡西姆以前,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已不再重要,玛丽塔,来自马提尼克的法国女人,曾骄横任性,一副贵族派头,现在已不复存在。她仅仅只是玛丽塔,一心一意爱着卡西姆、心甘情愿的奴隶。 生活里失去了卡西姆主动、奔放的性爱,一切对她来说,都索然无味,她多么需要这样一位男主人:将自己的欲望强加于她,十分巧妙地惩罚她,令她如痴如醉,只有那时候,她才能表现出肉体欲望的隐秘感受。卡西姆对她了如指掌,对她最秘密的欲望百般呵护。噢,卡西姆。 玛丽塔的手臂破人轻轻碰了一下,她转过身来,送给莉拉一个微笑。想起那天早晨,她俩分享的快乐,面颊不由得全都涨红了。那天,阳光透过格子窗照射进来,她和莉拉紧紧相拥着,躺在一张低矮的、绸缎面的长沙发上。玛丽塔用嘴唇和舌头抚慰她,最后用一个精致的,特为那种目的做成的模型,让她到达快乐的顶巅,莉拉也气喘不止,紧紧抓住她的头发不放。 她相信还能品味莉拉这甘美、令人陶醉的肉体的芳香,的确,莉拉是位温柔,直率的漂亮姑娘,十分擅长给人带来肉体享受。可是今天,玛丽塔需要更强烈的触弄,渴望美妙的男人体味,渴望卡西姆奇迹般地出现在她面前。 “这些真漂亮,宝贝,”莉拉低哑的声音响了起来,“颜色对你非常合适,不是吗?” 玛丽塔拿起琥珀念珠的绳线,一对沉沉的银钩子呈珊瑚色,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抚摸光亮的圆珠。摊主开始进攻,玛丽塔面带微笑,心不在焉地听着,摊主又拿起另外几串珍珠项链,还有手指将银白色珍珠间的玻璃球擦亮给她看,让她选择,玛丽塔指着琥珀项链,示意一个随从过来付钱,她收起她的项链,走开了。两名警卫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站在不远处,别的侍从无精打采地在远离闹市中心的地方站着,他们汗流浃背,脸被烈日炙晒着。 玛丽塔不禁思念起自己的闺房来。那儿始终凉爽宜人,玫瑰和百合花的芬芳气味从朝向花园的弓形窗间飘送进来,如果地想要清凉舒适,微风习习,就会有人送来冰冻果汁,女仆们会手摇孔雀羽毛扇,在一旁侍候。 回去以后,她想去蒸汽浴室去沐浴,要格外的细微周到,使自己作好充分准备,叫随从把油抹在肌肤上,并擦得发亮,穿上稀少而华贵的丝绸衣服,带上精美的金��链,但要把一向被卡西姆称为“金羊毛”的阴毛显露出来,她身上正是这个部位使他神魂颠倒,爱得发狂。他说,从未见过这样浅淡颜色的阴毛,如此的柔软和光滑,对她匀整、可爱的阴阜是极好的陪衬和烘托。 玛丽塔的脑海里浮现出卡西姆英俊逼人的睑庞,他的欲火被点燃时,那双冷峻的黑眼睛闪烁着光芒,玛丽塔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一想到自己按他的要求,摆出的姿态,腹部就涌动出一股柔弱又强轫的感觉。此刻,她就非常熟悉这种姿势:双膝跪下,大腿尽量分开,肩膀向后倒,挺起胸脯,她喜爱如此顺从地展露自己,使自己的肉体一目了然,并为他的任何要求开放。 他也许会用手掌轻轻地抽打她,或者命令她满足自己的某种需要,最后,他将进入她的体内。想到这里,隐藏在柔软凹处,快感核心的阴蒂温暖地跳动起来。 玛丽塔沉溺在性爱的幻想之中,不知不觉离开了售货摊,走近一条狭窄、阴暗的小巷,它的四面八方与露天市场相通。莉拉转过身,朝她挥了挥手,她的手正拿着一串闪亮的蓝色玻璃项链,她也举起来挥挥手,并送这位比自己年长的女人一个飞吻。 莉拉黑色的皮面具上,只露出一双黑亮的杏眼,白晰、小巧的脸上令人着迷的容貌被罩住了,玛丽塔想像着那张丰满鲜红的小嘴优雅地微笑着。她记不清有多少次吻着这张迷人的嘴,并多少次感受这两片嘴唇在她阴阜上逗弄、吮吸,享受那难以言状的快感。从一开始,莉拉就被玛丽塔深深吸引住,她用多种花样表达欲望和爱慕。宫中这几个月,使玛丽塔的肉体成为满足享乐最美好的工具。现在,她像需要食物一样,需要肉体上的安慰。啊,英明、充满智慧的卡西姆会觉察出她内心的那种欲望,他们作爱的时间长得令人难以置信。 阴暗的小巷,凉爽宜人,两名警卫在入口处两边东张西望,斜靠在漆成白色的砖块上,牛粪和腐败变质了的食物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一只骨瘦如柴的狗狼吞虎咽地把一堆食物残渣一扫而光,一扇敞开着的门里传来孩子微弱的哭叫声。 突然,暗处一阵噪动,玛丽塔还没有反应过来,有样东西已逼近她。 一条粗糙、散发着霉味的毛毯罩住她的头,皮面具碰撞着她的脸,强壮有力的手臂抱住她,将她举起来,飞快地把她扛走了,她朦朦胧胧地听到哭喊声,以及搏斗撕打的声音,有人在尖声喊叫,是不是莉拉?玛丽塔双腿乱踢,拚命挣扎。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她上气不接下气,两只脚在鹅卵石地面上拖曳,一只鞋子松散开来。 毛毯紧紧贴在她的脸上,使她喘不过气来。突然又被举高,向前猛冲,她的腹部碰到一坚硬、宽大的东西,她被缠绕住,玛丽塔忍不住尖叫起来,她的侧面贴紧高高的鞍头,绑架她的人骑上马,她听到有人在咒骂,马奔跑起来,她的身体随之一晃。 玛丽塔的腹部与马背不停地相擦,疼得忍不住呻吟起来,沉重的长袍和毛毯使她窒息,如果不马上把她竖立起来,她会被闷死。他们飞快穿过这些狭窄的大街小巷时,一只重重的手放在她的背上,稳住了她的身体,铁蹄在鹅卵石上飞奔。 沿路都能听到喊叫和惊恐的尖叫声,她猜不出有谁这么胆大包天,绑架她,她也想像不出任何人竟敢偷袭卡西姆最宝贝的财富,她咬紧牙关,设想卡西姆发现她失踪后可能采取的行动,这使她得到一些安慰。 他会仔细搜寻这些狭窄的街道,悬赏她和莉拉的归来,绑架她的那些人要因此付出代价。尽管肉体正饱受着折磨和痛苦,但睑上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她心想,不管是谁,将为这次暴行付出生命的代价。 恐惧又浮上她的心头,不祥的阴影包围了她。 玛丽塔挣扎着坐起来,天色幽暗,夜幕降临了,她的腹部隐隐作痛,好像破人踢过,她揉了揉眼睛,环视四周。 “玛丽塔!噢,感谢上帝,你的脸色如此苍白,又如此平静,我以为你死了。” “莉拉!你没有受伤吧?这是什腰地方?”玛丽塔意识到脚被捆绑起来了,上了镣铐。 她和莉拉在一条河堤被绑在一恨木柱上。她能闻到河水和泥浆的气味,一些人在不远处站着,他们的脸被遮掩起来,她没有看到马。 “我听到他们正在说,我们将乘船出发。”莉拉说。 “他们要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去?他们是谁呀?” 莉拉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其中有一个是女的,她是头儿,他们能从我们身上得到什么呢?”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玛丽塔抓住莉拉的手,将她拉近自己的身子,她们紧紧握在一起,彼此安慰。 “我们要查个水落石出。”玛丽塔的声音发抖,一位���材高大纤细的人向她们走来。 “你们的神志很清醒吗!”来人说道,并将外衣的头巾朝后一甩,露出一张女性的面孔。 “是你!”莉拉惊叫起来。 “啊,你还记得我,美丽的莉拉,当时,让我来惩罚你不甘愿的阴阜,真是开心,你是那么的难以驾御,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提了。这一位当然不认识我,卡西姆从来没有将她送到马厩来受惩罚,他喜欢独自拥有她。听说,他甚至不能容忍她在公开的惩罚上暴露肉体,所以他把她赎回来,带回他的私宅,只有他才能制服住她,对不对?”茜塔的嘴角微微上翘,眼睛死死盯着玛丽塔。“她也许的确不一样。” “我叫茜塔,是女警卫的头儿。你,我经常看到,在花园里散步,在浴室里招摇你的美丽,你的确很漂亮,能让所有男人心荡神移。” 茜塔伸出手,将玛丽塔外衣的头巾向后一掀,玛丽塔那浅黄色的秀发散落在肩上。 玛丽塔一惊,身子靠近莉拉,茜塔那充满敌意的话深深刺痛了她。她不认识这个女人,女警卫的穿戴都相差无几,而且很少与后宫的婢女说话,她没有记住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又怎么能惹得茜塔如此激动呢? “站起来”,茜塔厉声说,“船一到,就将你们带到我新主人哈曼德的住处,不过,首先。要奖赏那些协助我俘获你们的伙计们,凡夫俗子对后宫娇生惯养的美人居然有爱恋之情,倒是少有的事。” 茜塔的话音刚落,就有六名男子朝玛丽塔和莉拉走过来。意识到他们想干什么时,玛丽塔不由得向后退缩。 “不!请别那样!”莉拉发出悲哀的尖叫声,两个男子抓住她不放,另一个男子解开她踝上的脚镣。 “把灯笼提到这儿来。”其中一个人喊道,“我要看一看我得到的东西是什么模样。” 另外二个人像猪一样,发出哼哼的笑声,他们把莉拉和玛丽塔拖进灯光中,玛丽塔奋力挣扎,当然,她敌不过抓住她的三个男人。 茜塔一脸严肃的表情,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当男人们把包裹着这两个女人的黑色外衣拿掉时。茜塔细小的眼睛闪闪发亮。玛丽塔里面只穿了一件轻薄丝绸背心和一条宽大的丝绸长裤。莉拉则穿了一件低胸上衣和长裙。 “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过,不要伤害她们,也不要在她们身上留下痕迹,”茜塔命令着,“哈曼德付给我们丰厚的酬劳。如果他的货物受到损坏,就要割掉你们的耳朵和舌头,而且没有任何酬金。” 其中一个男人嘻皮笑睑地说。“别担心,夫人,我无意伤害她们,我喜欢我的女人生气发怒,却又心甘情愿接受我的调情。” 其余的男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他的一只手伸进玛丽塔胸衣里面,在她身上乱摸一气,玛丽塔双目紧闭,他的触摸粗鲁,但不残暴,他解开了她的裤腲带,把轻薄的丝绸裤扯到一边,里面,她什么也没穿,凉爽的夜风吹着她的肌肤。 “让我们看一看”,其余的几个男人挤过来。 “你要看吗?”第一个男人回答道,“那么注意一下你的阳具,朋友,让我们看看它是否与众不同,再看着我将怎样消受她——卡西姆后宫中最漂亮的女人。噢,我会使她猛烈颤动,翻腾不已,走着瞧吧!难道我没有如尊敬的卡西姆一样的技巧吗?” 他们把玛丽塔向前推去一些,让她靠在一根木头横档上,她忍住没有发出声音,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双手,将双臂拉直伸展开来。另一个用脚分开她的腿,然后将她的脚踝系绑在横木上。 她强烈意识到自己的半裸。一丝不挂的屁股敞露着,扯掉的丝绸裤子在腿部随风飘动,高耸的乳房从背心里滑了出来,当她感到有人将薄薄的背心撕扯掉,并用宽大、有力的手抚摩乳房时,羞愧和耻辱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另有一个人把手放在她裸露的屁股上,并用力扒开。 他们对她的阴毛评头论足,惊叹不已。拨开性器官上的阴毛,他们对她的美丽赞不绝口,但听着他们的浪笑和嘲弄的话语,玛丽塔不由得浑身发抖。 “啊,这被遮住的快乐源泉是多么可爱啊!多么芳香的气味!多么迷人的政瑰花瓣!” “你们说,卡西姆选择哪一个入口呢?是可爱的阴道还是紧闭的下口?” 他们充满渴望的手指在检验她的肉体,玛丽塔的眼里噙着泪水。充满肉欲的肢体展露在人们的面前,她感到阴唇已经分开,并且在胀大,那紧闭着的深褐色的肛门被微微拨开,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尽管卡西姆也爱这样展露她的肉身,并用一根薄薄的皮鞭惩罚她的阴部,从而获得刺激的快乐享受,但想到这些粗俗的平凡男人如此大胆地占用她,心里不禁充满仇恨。 “她是如此湿润,具有吸引力,饱满、柔软的阴阜真惹人喜爱,还有那阴毛的颜色和发质是多么的不同凡响!” 当他们用力拉扯她的阴毛,弄得她直发痒时,玛丽塔把眼睛闭得紧紧的,在此之前,她看到莉拉被指使着仰面躺在她的前面。尽管他们占领了她的阴阜,但是他们非常小心地不伤着她,看到同伴的身体如此开放和易受损伤,一种几乎难以忍受的性欲冲动传遍了玛丽塔的全身。 莉拉波浪起伏的黑色卷发当作了枕头,她的头搁在上面。莉拉丰满,硕大的乳房以及暗红色的乳头在灯光下显得那么的柔弱和动人。她的上衣在脖子周围皱成一团,长裙被扎在腰间,她的下腹及白晰、圆润的大腿裸露在外,她丰满、滚圆的屁股向上翻翘,大腿分开、并被按压在胸口上,莉拉剃光阴毛的性器以这种姿势展露出来,正如玛丽塔刚才一样,接受着检查和赞美。 玛丽塔为自己腹股沟的发热和冲动感到害羞,莉拉乌黑的大眼睛在洁白的睑上显得深邃和沉着。其中一个男人正在捏挟莉拉的乳头,双手在她妖娆的身体上摸索。莉拉开始呻吟,一开始,声音低低的,后来的声音中带有明显的快感。玛丽塔睁开眼睛,看见他们中的一个跪在莉拉大大展开的膝盖之间,还有一个人跪在她身边,前面那个男人用力摩擦莉拉的山丘,手指上下滑动裸露的阴蒂,后面那个男人则把手指放在嘴里湿润一下,然后将唾沫涂擦在勃起的阴茎上。 “留心看着你的朋友,这样会让你为我燃起欲火,”站在玛丽塔身后的男人说,“你只要放松一些,把我想像成一个非常富有的首领,来抽检后宫的尤物。” 他贴着她的身体搓摩他的阳具,他坚硬、发烫的阴茎轻轻推触着她的屁股,并向上滑向她分开的河谷。 玛丽塔想把眼睛转移开,但是她做不到。看到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在莉拉暴露惊人的阴户里滑进滑出,玛丽塔的欲火狂热地燃烧起来,第一个男人在莉拉的耻骨上来回摩擦,并不时把手指伸到他同伴的阴茎牢守的洞口处沾湿一下,他粗大的手指捏挟着潮湿的肉褶,他的同伴在呻吟,催促他将莉拉的爱液抹在她绷紧的蓓蕾上。 “难道我对你不合适吗?”他一面斜视着说话,一面深深地用力一插,他的屁股紧紧顶住。 莉拉的头向后仰着,前后摆动着颈部,莉拉的上嘴唇上渗出了一层汗珠,她那丰满、鲜红的嘴巴像一朵受了伤的玫瑰。 玛丽塔舐着嘴唇,为自己激动的情欲发慌,担心和惊恐使她恶心难受,当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们在满足着莉拉时,她自己的阴部也变得热乎乎,滑溜溜。另一个男人受到这场面的刺激,把裤子解了开来,一边抚弄自己的阳具,一边看着同伴插入这无助女人的体内。 玛丽塔看见这男人将包皮滑到后面,露出湿泷洒的龟头,它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她突然有一种急切的冲动,想把它放在嘴里感受它。她想像着将阴茎深深吸进喉咙中,吮吸略有咸味、膨胀的龟头。现在,第三个男人在莉拉前方跪下,将他的龟头按放在她的嘴唇上,一声痛苦的呻吟,莉拉张开了嘴巴,吮吸着发亮的阴茎。 玛丽塔的欲火燃得更旺了,身体忍不住蠕动起来,她身后的男人将手指深深插进她的阴道里,疼痛的腹部绷得紧紧的,她不由自主有了反应。她的身体向下移动,将潮湿、热烈的阴部贴着他的手推磨。如果一个男人的触摸没能使她的情欲达到如此激动的地步,她可能会抵抗得住,如果这些男人再残暴一些,或者再恶毒一些,她会藐视他们,可是,他们出于无奈,谨慎地玩弄着她的肉体,好像她是一件最珍贵的东西。 他们把握她、占有她的方式使她想起了卡西姆纵情时一些难以相信的方法。她想让自己厌恶他们对她的所作所为,可是,她恨不起来,因为这一切是如此惊人地让人激奋,甚至恐惧更增加了它的刺激,她那习惯于接受快乐及快乐所带来痛苦的肉体似乎自觉在行动。 在她体内的手指轻柔、熟练地操作着,指关节与她噘起、饱蘸爱液的阴唇相摩擦。手突然被抽走时,玛丽塔失望地喊了起来。 “现在明白了吧,我告诉过你,我不会弄疼你,”男人低低地说,一面用鼻子擦弄她的脖子一面吻着她耳朵背后温柔、软嫩的部位。 他那硬挺的阴茎终于滑进了她的里面,将她填塞得满满的,并猛烈抽动起来,另一个男人跪下来,开始吮吸她的乳房,他的两只手分别搓揉着她的两个大乳房,再把它们弄到一起,嘴巴将两个突起的乳头一起衔住,轻轻地用牙咬,舌头不断地搅动,这刺痛的享受使她气喘呼呼。她羞愧万分的是当男人们轮流玩弄她时,她不自觉地前后摆动臀部。 她不知道是哪一位,反正有一个男人在一边耐心地干她,一边等她到达性高潮,他一直坚持到她的身体开始抽搐,大声喊叫起来,然后他才强有力地骑坐在她身上。 “就这样,表现出来一点不难为情。” 她喜极而泣,浑身发颤,在他抽出阴茎之前,她有二次达到高潮。 茜塔一声不吭地注视着,窄小、生硬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当所有男人轮流与玛丽塔和莉拉满足自己的肉体享受时,她静静地看着。面对玛丽塔明显的快乐,无声的喘息,以及她为迎接每一次新的冲刺而摆动的臀部,茜塔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你无法控制,对吗?你是个厚颜无耻的女人,真令人作呕。”她咬牙切齿地说,“卡西姆自豪的宠物。他精心调教你,让你充分享受肉体快乐,目的是使你对所做的一切作出反应。可是感受那么多,那么多的享乐是不正常的。” 玛丽塔听出了茜塔话中的羡慕和忌妒,以及潜在侮弄。心里在想:你希望我是你。玛丽塔抬起头,直视着茜塔的眼睛。那双火一样燃烧的眼睛盯着女警卫头目的脸,似乎在说我了解你的心思。玛丽塔也清楚,茜塔十分明白她的眼神。她伤害了这位女警卫的自尊心,心里感到高兴,这是一个小小的胜利,她得意地看着茜塔绷紧的脸,和细得像条线的、苍白的嘴唇,还有那双满含赞赏和忌妒的小眼睛。 玛丽塔忽然担心茜塔会打她,然而她站着在原地,一动不动,茜塔的眼睛好像钻到玛丽塔身体里面去了,上下打量着,判断着,她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浑身颤抖,不过这位女警卫太理性了,不会草率行动。 最后一个男人干完玛丽塔后,茜塔走到玛丽塔被绑的横木旁,玛丽塔不由得直打哆嗦,全身肌肉似乎部紧张得有点疼,她的腰靠着横木,大大分开的双腿的脚踝仍牢牢固定在横条上,浅黄色的头发披散下来,在积满污垢的鹅卵石地面上飘拂。 玛丽塔慌乱地拉过内衣,它早已被撕坏,无法遮住胸脯。她双手撑住横木,挣扎着站起来。她的大腿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和她自己体内奶油状的分泌物。 茜塔一把抓住玛丽塔凌乱的卷发,将她的头向后拉扯,凝视着她满是泪痕的脸,把她黄色的头发友善地放在自己的手臂上。 “还是很漂亮,尽管身上污迹斑斑,并且散发着汗味和两性的气味。”她惊讶地说。 说罢,她随手抚摩起玛丽塔一碰就疼的乳房来,手指拍打着它们,乳房便左右晃动着,这尖锐的疼痛使玛丽塔透不过气来,茜塔带着被压抑的强暴,抚摩着玛丽塔的背部,和她大腿间的部位。 玛丽塔躲闪开茜塔对她阴户的检查,可是,地无法躲开茜塔生硬,剧烈的触摸,她用拇指和食指捏挟那肥厚的阴唇,直至这充血的阴阜有规律地疼得发烫,她比那些男人更粗暴,光滑的手指粗鲁地搓揉那遮住快乐蓓蕾的肉盖,再用食指和拇指挟捏,玛丽塔要求自己不作回应。茜塔前后滑动这可爱的肉盖,那饱受凌辱的蓓蕾再次勃起,玛丽塔控制不住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她咬紧嘴唇,努力抵制住快乐的享受,她的大腿不住地抽搐起来。 这时,茜塔将手指深深插进她的里面,迂回地向前探索。 玛丽塔的阴阜连着她的手指无助地抽动,她努力抽出身体,可是茜塔在进行她的探索时,另一只手放在玛丽塔的背上,按住她。玛丽塔气愤至极,忍不住抽泣起来。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她第三次达到了高潮,尽管对这如潮水般涌来、令人飘飘然的感觉进行了抗争。她垂下头,痛恨自己对茜塔无情侵犯所作的反应。 茜塔的脸上一阵痉挛,好像玛丽塔肉体享受的快感反射到了她的身上。很快,她恢复了平常惯有的严肃的神情。她终于将手抽了出来,微微一笑,她弯下腰,亲吻玛丽塔的嘴,用舌头在她嘴唇间试探着。 “你的味道香甜醇美,”她低声说,“以后我将十分乐意地惩罚你,或者让你满足我,不过,我不喜欢被人用过的东西。” 她转过身,对男人们说:“把她们收拾干净。” 男人们跑过来时,茜塔抚摩着玛丽塔的头发,此时的动作倒很轻柔。“你没有受伤,对吗?你骄傲的本钱就是这个,对不对?我是想要看看你是否如我听说的那样热烈和训练有素。我没有失望,哈曼德一定对你感到满意,现在,我知道他为什么要你了。” 一个男人用冰水揩拭玛丽塔的臀部和大腿,茜塔从她身边走开了。疼痛、发烫的肉身碰到这冷水真是舒服极了,玛丽塔被松绑后,将眼泪擦干,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将扯裂的衣服拉在她的周身。 男人们小心翼翼地看到玛丽塔和莉拉均舒适自在时,茜塔厉声说道:“够了,不需要像对待老妇人那样过份关心她们,用她们的外套把她们包起来,我们该出发了,船在这儿,将她们牢牢关在舱里,看好门。” 玛丽塔和莉拉被推挤着上了船,被迫走到甲板下面,她们挤缩在极小的舱里,手和脚被系住,看着混浊的河水流淌过去,莉拉害怕和虚脱得哭泣起来。 “噢!那些粗俗的男人竟敢这样!他们是猪猡,不配吻我们的脚。还有西特,她喜欢看到我们受污辱,我恨她!” “要是没有她,情况会更糟,”玛丽塔轻声安慰道,虽然她一想起茜塔细瘦、冰冷的手指在她体内的感觉,浑身就发抖。 “茜塔能保证我们不受到真正的伤害,不然的话,我们已经没命了。有人出钱要她绑架我们,她会认真守护我们的。她提到一个人,叫哈曼德,对吗?” 莉拉低垂下脑袋,“仅仅听到他的名字就让我害怕,他是卡西姆的死对头,他是有名的海盗。” “他是什么人?和卡西姆有什縻样的怨仇?” “哈曼德和卡西姆不止一次地交过手,现在,他住在一座城堡里,靠四处攫掠为生,据说他非常有钱,不过许多年来,人们没有见过他,听说他残缺的身体让人害怕。” “上帝保佑我们,”玛丽塔叫了起来,“不知道我们的命运会怎么样呢?” 清晨时分,船驶进了它的母港。 姻雾笼罩着混浊水域的上空,温柔的晨光将橙色的光线照射着周围的一切,照亮了凌乱无章的茅棚和一座看上去随时都可能塌进水中的木桥,船的前方竖立着一堵平滑的高墙,两个钢骨结构的阳台紧闭着,装饰性的锻铁架子凸在水面之上。 茜塔走进船舱,玛丽塔猛然惊醒过来。在她身边的莉拉也醒了,伸伸懒腰,当她想起这是什么地方时,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她费力地拖着脚镣,伸手去抓玛丽塔的手,只是指尖仅能刚好碰到她。 “多么美妙的碰触啊!”茜塔假装幽默地说着,她把绑住这两个女人的绳子割断,“快点,哈曼德的侍从在等着呢。” 茜塔站在一旁等候,玛丽塔和莉拉活动着捆绑过的手脚,然后整理好身上撕坏的衣服,她那双小眼睛在她俩仅有部分地方有衣服遮住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直勾勾地盯着玛丽塔高耸的乳房和光滑的四肢。玛丽塔转过身,把背对着这位女警卫头子。感到那双冷酷无情的眼睛穿透进她的背,好像茜塔又极想把手放在她的身上,不过,她不敢。玛丽塔把带有头套的外衣缠裹好,站了起来。 “跟我来,”茜塔一副命令的口气。 “我们没什么可选择的,”玛丽塔一字一顿地说,努力压住内心的厌恶。 茜塔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把门打开了,她的下巴微微一动,“你们应该记住,哈曼德是个权势强硬的人,动不动就会生气发怒,言听计从他就不会亏待你们。” 玛丽塔还没来得及记下茜塔这一番忠告,她和莉拉已经走出了船舱,灿烂的晨光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她抬起头,看着前方的地平线上现显出一个古城堡围墙的V形凹口的轮廓,泥泞的河堤上,铺着一条十分华贵的地毯,两名身穿外套的人立在那儿等候,头巾遮住了他们的头,从他们的身高来看,玛丽塔判断他们是男的,两个人的体型都高大、健壮。 玛丽塔和莉拉走近时,玛丽塔发现其中一个人站立的姿势有些眼熟,他带有一种自信。这个男人比另一个高出半个头,穿着深褐色的长袍,当玛丽塔和莉拉在地毯上停下来,歇一口气时,他走近一步,他把头巾向后稍稍移动了一下,一缕金发露了出来,而另一个人则穿着深蓝色的绣花长袍,他伸手制止了那高个男人。 宽大的手线条十分流畅、优美,中指上戴着一枚金戒指,上面嵌有一颗圆顶平底红宝石。 “这是我的荣幸,”戴着戒指的人对穿着深竭色长袍的男人说。 他的声音深沉、圆润,带有居高临下的从容和仁慈,个子较高的人顺从地把手停下来,站在一旁,头微微低着。 这引起了玛丽塔的好奇,深蓝色长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个人朝她走来时,玛丽塔看到了他颈前带着绚丽夺目的扣子,对一个侍从来说,这身衣着打扮过于讲究,她认定这个男人一定身居要职,也许就是后宫之主。 他靠近时,作了一个手势,玛丽塔和莉拉立刻感到有人按住她们的肩膀,迫使她们跪了下去,身下的地毯柔软、舒适,一只手将玛丽塔的头向下按,使她无意中看到了一双红色皮靴。 “露出来给我看一看。”命令传来,语调还是那样的圆润、深沉。 玛丽塔肩上黑色的长袍被拉掉,落下来堆在他的脚边,身上只穿有撕烂的、脏兮兮的丝绸衣服,玛丽塔听到一声尖利的吸气声。 穿着深褐色长袍的人首次说话,“她们发生过什么事?”他说,“她们有没有受伤?” 那口音的抑扬顿挫,听起来有些耳熟,但是,玛丽塔记不得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解释一下,她们的衣服为什么破烂不堪?”另一个侍从傲慢地说道,并向后甩了一下头巾。 “我们在露天市场俘获她们时,挣扎、搏斗中把衣服撕烂了。”茜塔流利地说着谎,“这一位激烈反抗,像阿拉伯牝马一样勇猛。” 玛丽塔感到气氛有些紧张,知道那位衣着考究的人不相信茜塔,她的眼睛偷偷地向上一瞥,只见茜塔非常的沉着、镇静。 那位侍从的头现在露出来了,是位中年男子,脸庞英俊、豁达,轮廓分明,浓密的褐色卷发从高高的额头上向后飘动,两边的太阳穴上有一层暗淡的茸毛,大大的眼睛也是褐色的,有力的眼神中充满了勇猛,这是一个不欣赏违抗命令的男人。 他盯着茜塔的神情使玛丽塔不寒而栗,茜塔在他长时间的尖锐注视下,脸色骤然变红,垂下了眼睑。 “男人们得到了报酬。”她的声音沉闷、缓慢。 “他们会全面奖赏的,你也一样。”这侍从的话如一块块的冰掉落下来。 他绕着这两个俘虏慢吞吞地转了一圈。玛丽塔低着头,他在她身边打转着,眼睛紧紧地看着她,他撩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手掌上,像在估价一样,让头发从手指间滑落下去。 宽大、修剪过的手滑过她的肩膀,向上抚摸她细长的脖子,戒指上的红宝石擦着她的肌肤,暖暖的手,暖暖的宝石,一个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上视着他的脸。 “原来是这种颜色的眼睛!蓝得与我卧室墙壁上的彩釉瓷砖一样!白晰的肌肤如珍珠一样明亮,”这位侍从转身对站着不动、穿深褐色长袍的人说,“你没有说谎,这一位的确漂亮,就像你告诉我的那样。” 玛丽塔大吃一惊。这人的口吻好像她早已在预料之中。可是,她还一直以为这次绑架是偶然事件,只是对仇敌的报复,现在,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被挑选出来,这个念头真让人震惊。 穿着深褐色长袍的男人低声嘟喃了几句,他身上那种说不清楚的东西,使她再次感到似曾相识,她不知道莉拉是否也察觉到、那个默默观看的人身上、那种紧紧压抑的急燥不安。 侍从对玛丽塔的五官逐一评估,玛丽塔觉得睑发烫,她努力保持从容的神情,不让担心害怕显露出来,当他绕到她背后,停下来时,她依然一动不动。 他轻柔地触摸她的腰枝时,玛丽塔差一点要向后退缩,他两只手卡住她的腰,并慢慢收束,侍从满意地哼了一声。 “你还是小姑娘时,就进行束腰训练了吗?”他首次直接对玛丽塔说话,深沉、颤动的语音像清风拂面。 她点了点头。赤裸的肌肤感受到了他有力、温暖的手,两手继续挤压,直到手指相碰,正要压得人不舒服时,他的手放松了。 “好极了,请站直。” 她照他的要求做了,他文雅礼貌,几乎没有个性的举止使她不知所措,他与她预料的不一样,侍从跪了下来,深蓝色的绣花长袍在他四周围成一个圆圈,脖子上的金扣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他握住她的一个脚踝,把她的脚抬起来,仔细查看。 现在,他的嗓音轻柔、沙哑、像是自言自语:“啊,高高、漂亮的足底弓,纤细的小脚,太好了!可爱、匀整的脚趾,每一个都完美之至,光亮的指甲如贝壳一般,皮肤光滑如丝,真让人开心!” 他又检查另一只脚,并在脚趾间轻轻抚摩,使她微微发颤,当他把她的脚底放在手心里时,不禁眉头紧皱,他停顿了片刻,玛丽塔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他立刻恢复了常态,指尖沿着脚一侧上的青筋划着,血管透过细嫩的皮肤显露出来,过了一会儿,他用力摩擦她的脚后跟。 “行了,现在我们必须马上当心那个细小的缺陷,”他的口气好像突然发现了需要注意的事情。 检查完毕后,他把她的脚放在地上,自己弯下腰,将嘴唇贴在玛丽塔的踝骨上,她感到他不愿意失去对她的把握,他抚摩了老半天她纤细的小腿肚子,并用手指捻摸膝盖后面敏感的肌肤,好像他故意克制住自己不再有别的动作。 她困惑不解,这个男子的行为不像一个仆人,即使是后宫的头领,也显得过于自信,他的举止和风度有点骄奢淫逸,与她所判断的身份不一致,显然,从摸弄她的脚中,他已经获得了一种近似于性交的快乐享受。 这男人向后面退了一步,玛丽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以接受直接的性检查,她被要求躺下,“分开双腿时,不能有所反应,”然而,事情并没有发生,这男人好像知道她的心事似的,没来由地笑了起来,示意她放轻松些,拫本就没有用生硬的手指粗鲁地摸弄乳房���性器官,玛丽塔浑身感到一阵松弛。 侍从将注意力转向莉拉,并进行了相似的程序,玛丽塔觉得整个事情扑朔迷离,这位哈曼德雇用如此一个怪人,他又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粗率的检查结束后,又把长袍披在两个女人的身上。玛丽塔觉得那个身材高大穿褐色长袍的人仍在仔细端详她。她从下船后就感到他一直在盯着自己,在他密切注视下,她开始有点不自在。 她能感觉到他身上咄咄逼人的气势,它就像烟雾从火焰中徐徐升起,肉眼能看得见。当那个人对她俩进行检查时,他几乎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看着。突然,她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念头,他一定就是哈曼德,用有包头巾的外套遮住他毁损的面容、毫无疑问,侍从有指示,不能进行太亲密的检查,哈曼德想把那份快乐留给自己,玛丽塔的心里顿时充满了反感。 如果哈曼德不愿意露出自己的面孔,他大概的确丑陋得可怕。 现在她和莉拉归属这个怪物,莉拉踉她讲过,哈曼德是卡西姆的死敌,想报复仇人,还有什么比伤害对方最心爱的人更好的呢? 英俊、露着头脸的侍从转过身,带头走向城堡,另一位身着长袍的人跟在她和莉拉的后面。玛丽塔缓缓地朝通向“监牢”的大门走去。四周都是荷枪实弹的卫兵,茜塔瞥了她一眼,充满了怜悯。 她们身后那位身着长袍的人的脚步声本像鼓声一样重,但现在回荡在她的脑海里,却是那么的轻柔,玛丽塔双膝哆嗦得几乎不能走路。卡西姆一踏进自己的邸宅,就知道出了什么事。事实上,赫梅特正等着告诉他,一开始他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震惊。 不管他马上需着手处理的事情定什么,他都会有时间去看望玛丽塔,在整个旅行的日子里,他一直想着她,想像着他们将在一起所进行的令人销魂的做爱,还有莉拉,他的土耳其宠儿,以及克劳迪娜。不过没有一个女人能像这位白晰的法国女人那样使他精神振奋。 “什么事?”卡西姆平静地询问赫梅特,希望尽快结束对话,并处理完事情,“是不是奴隶们发生争吵了?” 仆人低头,卡西姆这才注意到这个男人脸色发白,十指交叉的双手放在胸前,并微微在颤抖。 “告诉我,”卡西姆说道,刚毅、轮廓分明的脸现在警觉起来了,整个儿注视着仆人。 “嗯,主人,恐怕我是报凶信的人,你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一起罪大恶极的事情。” “是什么罪恶事件?快说,赫梅特,我不惩罚报凶信的人,对我直说吧。” “事关玛丽塔和莉拉,她们在露天市场被劫持,拐走了,我们的警卫被打败了。” 卡西姆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他一动不动。心头的寒意使他感到阵阵恐惧。 “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他听见自己问。 “昨天,主人。我们立刻进行了搜寻,没有找到她们,警卫现在仍在寻找。” 卡西姆点了一下头,“我要很快洗个澡,换件衣服,然后也去找,你肯定没有任何消息?茜塔做事一向严谨认真,希望她能发现一些线索和绑架这两个女人的踪迹。” 赫梅特脸色发白,“宽恕我,主人,我忘记告诉你,茜塔也失踪了。” “什么?她也被绑架了吗?”卡西姆不相信似的,低声无力地说“嗯,不是,一位露天市场的目击者看到一个酷似茜塔的人骑马跑了,她没有被捆绑,一个裹在毛毯里的人吊挂在她的马前。” 卡西姆把手指深深插进长及肩膀的黑发中,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因此他表现得格外冷静,他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大脑却在飞快地运转着。 茜塔失踪了,这说明有人收买了她,阿尔及尔,没有几个人有实力让茜塔愿意改换主人。他的对手很多,不过,几乎没有人敢如此公然地侵犯他。 这次暴行旨在让他蒙受屈辱,这就进一步缩小了范围,事实上,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哈曼德,他海上的老对手,有教养,人也聪敏,全世界就这一个男人对卡西姆怀着个人怨仇,并在肌肤上留下了永远的印记。 卡西姆大步走进宅院,一边走,一边将仆仆风尘的衣服脱下来,赫梅特在他身后小跑着,拾起衣服。卡西姆两臂交叉,吼叫着下令端食物来,仆人和警卫急忙跑步去照办,他们看了一眼他的脸,只见他两边面颊上的肌肉抽动着,他们全都垂下了眼睛。 卡西姆乌黑的眼睛里迸射着愤怒的火焰,他心想,有人将为此付出昂贵的代价,热血涌了上来,两耳发烫,他想到了,这是对他的嘲弄。 在他冷峻的神情背后,心里充满了深深的,令人刺痛的忧伤,他不敢去想可能发生在这二个女人身上的事,她们也许已经死了,噢,不可能,即使为了伤害仇敌,哈曼德也不会伤害她俩。 然��,他又毫无把握,哈曼德不像别的男人,他的欲望比自己更细微,更奥秘,而且卡西姆很清楚这传闻的真实性。 愿这个人保证你平安,玛丽塔,还有莉拉,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似乎他已经付出代价,正如哈曼德所希望的那样。第二章 哈曼德城堡的庭院里满是人和家畜,驽马的披屋和家畜的围栏紧靠着围墙。这地方与其说是宫殿,不如说是一个集货市场,还杂夹着山羊和青枝绿叶的气味,鸡雏用爪子扒着尘土,每当有警卫走过时,它们拍动着翅膀躲闪开,一面还发出嘎嘎的叫声。 这华丽、壮观的城堡是摩尔人式的建筑,很多地方早已废弃不用,一个巨大的塔楼和一些杂乱的小楼房显露出有人居住的迹象,一面破烂的骷髅旗在塔顶上飘扬。 这两个女人被催促着穿过嘈杂、喧闹的庭院,通过装有饰钉的乌木大门的拱泂,她们被带进了楼塔。在这主要建筑物里面,嘈杂的喧闹声变成低低的嗡嗡声。 玛丽塔和莱拉根本就没有时间环顾四周,分析她们所虚的环境。她们一会工夫走过石头走廊,来到楼梯口。楼梯沿着塔的内墙弯弯曲曲,盘旋而上。他们走上楼梯,玛丽塔透过箭头形的窗户,看了一眼庭院和运河。楼梯口的一侧有许多小房间和通向其他走廊的入口,这地方像是一个大杂院。 他们又继续上楼,没一会儿,玛丽塔和莱拉被领进一个宽敞、备有家具的房间,把她们带到一张低矮的长沙发椅边,命令她们坐下。然后用丝绳将她们的手腕和脚踝绑住。 “在这里等着”,一个奴隶命令道。 房间里安静、凉爽,冒着烟的火炉散发出一股柠檬味。警卫们、那位英俊的侍从及戴着包头巾的壮硕汉子统统离开了,把她俩单独留了下来。一时间,她俩谁也不说话。 玛丽塔恐惧地四下张望,第一次认真打量她们的监牢。色彩鲜明的胶泥雪片似的挂在墙上,绚丽夺目的瓷砖正变得零零落落。有二面墙整个用刺绣壁毯装饰,但很多地方布满了灰尘,而且扯坏了。平台上方较远的墙面上悬挂着几幅画,用丝绸软垫遮盖着,这些西班牙和荷兰风格的画颜色喑深,丰富,散发出宝石般的光芒,雕刻的木框架贴上了金箔,显得豪华气派。 所见之处,给玛丽塔留下了富丽和奢华的感觉,但也因年久失修的破损,显露出一股衰颓的味道。难道哈曼德没有注意到这座城堡正开始崩溃瓦解吗?玛丽塔断定他可能是疏忽大意,或者过于自负狂妄而不去注意它。 她看了一眼法国式的密室,心头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刺痛。他父亲在马提尼克的住宅里,有一间跟它一样的密室。 莱拉也在沉思默想,“如此生活的哈曼德是什么人呢?”她问着。 “从外面飘动的旗帜看,我认为他靠的就是你提及的海上攫掠的财富。” 莱拉点点头,“他一定有权有势,你不也看到了众多的警卫和那些住在庭院里的人了吗?这地方是城堡的中心。” 她们可能永远都不能从新主人这儿逃走,那位神秘的,身穿褐色长袍的人,是如此可怕的沉默和忧郁。玛丽塔努力不去想这些。 “现在,卡西姆一定发现我们被绑架了,无论哈曼德有多么强大,卡西姆会救出我们的。” 玛丽塔满怀信心地说着,她不敢有别的想法,不然,心中的恐惧就会腾升上来,使她窒息。 听到莱拉倒吸一口气,玛丽塔警觉起来。有人已经走进了房间。玛丽塔向四周看了一下,眼睛不自觉地凝视着一位自己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这女人头发鲜红,脖子上戴着九圈珍珠项链,她的脸呈心形,一双浅绿色的大眼睛上涂着蓝色眼圈。 她的衣服让人触目惊心,镶着花边的胸衣紧紧裹着的几乎只有一握手粗的细腰。胸衣上端将她裸露在外的乳房支撑住,并向上托起,乳房以十分挑逗的姿态突挺耸立,乳头呈深红色,下身着一条有褶边的透明超短裙,里面,她什么也没穿,脚上是一双华丽的高跟拖鞋,丝带十字交叉系住了踝关节和部分腿肚子。 当这个尤物朝她和莱拉走过来,并站在她们面前时,玛丽塔的眼睛仍紧盯不放,玛丽塔试着对她微笑了一下,可是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反应。 “如此说来,你们就是卡西姆值得骄傲的宠儿,”她用纯正的法语冷冷地说,“我叫罗克斯拉纳,哈曼德后宫的领班,你们要服从我的命令。” 她带着傲慢的表情站着,俯视着她们。玛丽塔的心中顿时对罗克斯拉纳产生了反感,她把背挺得笔直,大胆地直视着这位优雅的红发美人。 “我是玛丽塔,出身贵族,”她骄傲地说着,“除了卡西姆,我不向任何人弯腰鞠躬,他是我世所公认的主人。” 玛丽塔斜视了一眼莱拉,发现她对罗克斯拉纳的傲慢无礼也是充满了愤怒和轻蔑,不过,眼神十分小心、谨慎。 “我叫莱拉,”她说,“玛丽塔的话也代表我。” 罗克斯拉纳不由得大笑起来,银铃般的笑声颇具感染力,“太有趣了!”她笑着露出了牙齿,“不过,你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可爱的小傻瓜。” 她一把抓住她们两个人长长的头发,将她俩用力扔在地上,玛丽塔大吃一惊,又被她的羁绊和长袍所累,她手脚伸开成大字形,玛丽塔挣扎着想站起来,罗克斯拉纳走了过来。 “很好,”她低声说,“你应该学会如何服从我的命令,我对哈曼德颇有点影响力,如果你希望在这里过得轻松自在,就务必要记住那一条,莱拉,注意着,学习一下。” 莱拉好不容易坐了起来,罗克斯拉纳不认识莱拉,她用锐利的鞋尖把玛丽塔踢倒,双脚分别放在她头的两侧,玛丽塔拚命挣扎,然而披散的头发牵制了她。 “你这个卑鄙的女人!”玛丽塔一边喊叫,一边努力摆动开,“让我起来,放了我,否则,你会看到谁是这里的女主人!” 她气得嘴唇发白,然而,她只能注视着罗克斯拉纳分开的大腿外,微微分开的耻骨上覆盖着稀疏的红色鬈毛,罗克斯拉纳大腿又分开一点,玛丽塔能看见泂口中潮湿,红褐色的褶皱,似乎她从暴露肉体中能获得一种变态的快乐。 “喜欢看,对吗?”她嘲笑道,“仔细看着,这块宝肉是权力之位,女人能用它控制住男人,当然,你知道这个道理,你对享受肉体快乐已被很好锻练过,是吗?” 她一面淫荡地前后扭动臀部,一面用手指分开阴唇,玛丽塔发现罗克斯拉纳隐密的阴部有些肿胀,小阴唇稍稍向下垂拉着,像一朵奇异鲜花的花瓣,罗克斯拉纳的手指变得湿漉漉的,很明显,这种凌驾于玛丽塔之上的姿势,激发了她的情欲。 她的指尖来回地抚摸这小肉盖,勃起的蓓蕾从肉盖的保护下突露出来,像闪闪发亮的粉色小珠,罗克斯拉纳呻吟着,头向后仰,露出白晰的长颈子,而裸露在外微微颤抖,红色的乳头坚硬、挺拔,臀部也向前挺,玛丽塔不可能看不到她那丰满、圆润的臀部,在紧身胸衣的衬托下,显得更大。 “看着我,难道我不漂亮吗?”罗克斯拉纳的每一下动作、每一声叹气似乎无声地说着,她继续巧妙地抚摸着性器官,玛丽塔想把眼睛闭上,可是眼睛无法离开罗克斯拉纳敞开的峡谷。 对一个早已被训练得能敏锐地感受自己和他人欲念的女人来说,这景观实在是太刺激了,罗克斯拉纳清楚这一点。 “你难道不喜欢这种姿势?玛丽塔,”她喃喃地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柔顺,你是哈曼德的奴仆,也就是我的奴仆,我可以要求你满足我。” “那你首先得求我,”玛丽塔反驳道。 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自己本能的反应与如此放荡的景观激烈斗争着,罗克斯拉纳热烈的欲火像催情剂一样在她的身上发作,然而,罗克斯拉纳一定不会发现她的欲望是那么热切,她的山丘正在熊熊燃烧,并响应着跳动起来。 噢,她可不愿成为这个女人的臣民,一定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罗克斯拉纳换了一下姿势,玛丽塔的发根紧紧拉住头皮,使她疼得缩了起来,她用尽力气,想挣断手腕上的丝带,好抽出手来,掴打罗克斯拉纳洋洋得意的面孔,然而,丝带惊人的结实,她无计可施。 不一会儿,罗克斯拉纳呜咽着叹了一口气,她的头向前垂着,玛丽塔被她头发的檀香和玫瑰香味包围了起来,罗克斯拉纳停了片刻,舌头在她性感的嘴唇上移动着,接着,手从耻骨上拿开了,发出一串低低的满足声。 玛丽塔感到那火热的短矛好像早已在她的体内,好在这一切已经过去,她松了一口气,她的屈辱结束了,罗克斯拉纳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的感受是那么的动人心神。 莱拉对罗克斯拉纳淫邪的暴露厌恶之至,她愤慨地说:“现在,你可以满足了吧,让玛丽塔起来,你已经证明了你对她的控制力。” 罗克斯拉纳移开踩在她头发上的脚,玛丽塔把自己收拾整齐,她在想,要不要跳起来,向她扑过去,用长长的指甲抓她的脸。正在这时,她脸上感到热呼呼的水滴,面对这种凌辱,她愤怒地吼叫了一声,愤慨得说不出话来,莱拉替她说了出来。 “哦!不!你怎么敢这样!这叫人难以忍受!”莱拉尖叫道,她恐慌地看着,罗克斯拉纳蹲下来,分开膝盖,让尿的急流喷射在玛丽塔的脸面上。 玛丽塔闭上眼睛,罗克斯拉纳距她脸只有几英寸的阴部散发着浓厚的麝香味,那尿闻起来极富女人味,有几滴落在她的嘴唇上,咸咸的,有一丁点苦涩味。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流水才渐渐减���。 罗克斯拉纳弯下腰,用玛丽塔黑色长袍擦干净她的脸,她站起来盯着她。 “把眼睛睁开,”她命令。 玛丽塔勉强睁开眼睛,愤怒和屈辱的火焰又在心中燃烧起来,她看见浅黄色的液体正从罗克斯拉纳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琥珀色的微滴在她鬈曲的红色阴毛上闪着光亮。 “你学会了没有?”罗克斯拉纳甜甜地问道,“难道需要我强迫你用舌头舐遍我的身体?” 知道罗克斯拉纳对这种突发的奇想肯定会干得出来,玛丽塔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 玛丽塔似骨梗在喉,艰难地说,“我以你为荣,我对你的敬意,你当之无愧。” 可是内心,她火冒三丈,不过,现在还不能发作,必须克制住。 “啊!很好,现在我们彼此十分了解,对不对?记住这次惩戒,这是第一次,现在,我该走了,哈曼德也许早就在等我了,在允许你们吃饭之前,我会派一个人来照料你们,你们穿着这些破烂衣服,像个乡下人,而且你们两个人都需要洗个澡,尤其是你,玛丽塔!” 那银铃般的笑声又响了起来,接着,她仪态万方地走出房间。 “哦!这个泼妇!”莱拉喊叫起来,“我发誓要报复,你受伤了没有?” 玛丽塔挣扎着坐了起来,“只是我的尊严受到了伤害,”她苦笑着说,“好像我已经有了一个仇敌。” 莱拉以鄙夷的口气说:“很清楚,她那东西憋得太久了,正打算发泄,我发誓。” 玛丽塔吃惊地看着莱拉,她认识她那么久,莱拉总是礼貌、温柔。现在,她的脸气得通红。 “小心点,亲爱的朋友,”她说,“罗克斯拉纳似乎无所不能。” 无法再交谈下去,因为那位接她们下船,身穿褐色长袍的人走进了房间,身后跟着几名女奴,那人下令把莱拉带出房间,玛丽塔不由得紧张起来。 “你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玛丽塔问道,“请等一等,求求你,能不能让我们待在一起?” 莱拉恐惧的目光扫过她的肩头,然后,通过一个挂满装饰的拱洞,消失不见了。 两名女奴领着她朝一扇边门走去,玛丽塔拚命挣扎,不过,无济于事,那个穿长袍的人就在后面,他命令把她和莱拉分开后,就没有再说过话,他那恶意的紧跟使她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沿着走廊走了一小段路,然后进入一个小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一些地方已经破损,房间里光线幽暗,一盏意大利枝形吊灯悬挂在房间中央,很多支蜡烛一起透过雕花玻璃投射成一道彩虹。 捆绑玛丽塔的丝带被松开了,肩上的长袍被拿走了,接下来脱掉那早被撕坏的丝绸衣服,她一丝不挂地站着,垂到臀部的、浓密的波浪鬈发披散在身上。玛丽塔弓起背,两手十指交叉,本能的遮挡住身体,不知道对她会有什么样的要求。其中一个女奴脸上带着厌恶的表情,抓起一缕湿漉漉的头发。 “毫无疑问,这是罗克斯拉纳的杰作,”穿长袍的人一点也不吃惊,冰冷的声音使她不寒而栗,好像这个男人被某种强烈的感情控制着。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包头巾里正仔细端详着她,猜测他神秘的身份对她会否不利,她对自己如此明显的反应十分气恼。哈曼德一定十分清楚,他使她感到惊吓。玛丽塔鼓足勇气,身体站直,强迫自己把双手放在两侧。她的身体,线条优美动人,根本不需要因裸露而感到害羞,让他去看吧。 “照我的吩咐给她洗澡、穿衣,然后,把她带到我的私人房间来,”他简短地说着,话音中流露出一种不情愿的赞赏。 穿长袍的人离开了房间,玛丽塔被带到旁边一个房间里,墙上贴着绿色的瓷砖,木架上放着几瓶油和香水,冒着热气的大理石浴池固定在木制平台上。浸泡在温暖、芳香的水中真是舒服极了,在这舒适、豪华的环境中,再次感受清洁,一时间,她忘掉了一切。她把头浸入水中,把罗克斯拉纳留下的所有痕迹连同警卫们强暴她的余物统统洗掉了。 女奴们给她彻底清洗着,为了使皮肤柔软,她们用植物纤维磨擦她的身体,玛丽塔意识到她们在弄她时充满了好奇。正如她第一次走进卡西姆的后宫时,奴隶们惊喜地欣赏着她动人的容貌,白晰的肤色,纤细的腰身,以及那不同寻常的浅色的毛发。 她试着同女奴们说话,向她们询问哈曼德的情况,可是她们都摇摇头,捂着嘴巴,吃吃地笑,还相互传递着眼色。她们或是傻瓜,或有命令不得给她任何信息,于是她不再同她们说话。她的头发涂上了肥皂沫,然后冲洗干净,再把它梳理整齐,洒了一些香水,她们为她按摩身体,并喷洒香水,她一直保持着沉默。 衣服早已准备好,全套衣装与罗克斯拉纳所穿的相似,似乎哈��德喜欢她的女人们穿着一样的衣服,有丝带装饰的丝绒胸衣很合身,一个女奴扣牢前面的胸衣架,另一个人拉紧后面的带子,腰间收得比臀部上的更紧。 紧身衣服贴着线条优美的躯体给人以最强烈的感官刺激,她的两个世界好像突然间发生了冲突。在马提尼岛上,她从十二岁起就穿束胸衣服,穿衣服以缩小腰围是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在卡西姆的后宫里,她有一定的衣着自由,可以穿宽松、飘逸的服装,除非卡西姆喜欢她戴上高高的奴隶项圈和精美的链子。现在腰间那种熟悉的束缚感在她的心中激起一种并不新奇的非凡感受。 胸衣的上端紧贴着乳房的下面,并把它们向上推,这种感觉格外令人满意,她的背似乎更直,姿态更加优雅。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喜欢新鲜空气充满肺腔的感受,使乳房增大,以最佳的姿势向上隆起。 几乎被遗忘的东西似乎在她的内心又觉醒了,这几个月禁闭在后宫里的生活使她的个性发生了改变,现在它要伸展,它有要求。 “腰部再系紧一点,”一个女奴说,看到玛丽塔流露出明显的快乐时,她的脸上带着微笑,“她能坚持得住,她赤裸着身体时,我差不多能用手握量她的腰。” 玛丽塔让她们给自己穿上其余的服装,知道抗议也没有用。看到自己的身体几乎被勒紧的内衣包裹着时,内心不免扬扬得意,这份生疏使她着迷,她不知道莱拉穿上这种衣服会有怎样的效果。 她们把一条有饰边的透明裙子系在她的腰间,弯下腰将一只高跟鞋穿在她的脚上,玛丽塔对着一面浅绿色的镜子看着自己。 她被自己的所见惊讶、开心。她的腰似乎比罗克斯拉纳的还要细,这使她得到一种邪恶的享受,上身的纤细使饱满的臀部显得十分突出,胸衣的下端成圆弧形,使她的腹部变得更平,大腿之间的“V”形更加醒目,在背后,胸衣的褶边沿身体曲线向上伸展,使滚圆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面。 胸衣的上端支托着乳房,把它们向上推高,黑色的饰边遮住乳房的底部,把乳房和乳头裸露在外,玛丽塔认为她的穿戴完成了,可是,她错了,一名奴隶先把她的乳头搓摸成玫瑰红再扭捏,逗弄,直到它们勃起,接着,她用金黄色的夹子分别夹住它们,每个上面吊挂着一粒珍珠。 玛丽塔喘着气,她从未这样佩带过饰物,夹子的拧夹有些不舒服,但还不至于有伤痛。可是坚固的压力使乳头搏动起来,并像火一样燃烧着,令人不安。玛丽塔抬起手,双手捧起公开暴露,色情的乳房,发着白光的珍珠与红褐色的乳头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但愿卡西姆能看到她,对她的迷人魅力一定难以抗拒。 “你喜欢这样吗?”女奴们微笑着说,“哈曼德会满意开心的,你的确漂亮,罗克斯拉纳一直以她的美貌而骄傲得意。” 一听到哈曼德这个名字,玛丽塔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那个包着头巾,沉默寡言,难以预测的人正在私人房间里等她,而她还在这里浮想联篇,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把视线转了过去,脸上的喜悦很快消失无踪。 牢系拖鞋的丝带向上绕在脚踝,女奴们站在后面欣赏着她们的作品。其中一位的手沿着撑有鲸骨的胸衣线条向上划着,并用充满了渴望的眼睛看着她自己的粗腰和丰厚的臀部。 “还有一件事,把腿分开。” 玛丽塔满腹疑惑,可还是照她说得做了,这个女奴捏住长有稀疏阴毛的阴唇,用金夹子分别夹住它们,细细金链下端的一颗珍珠沿着大腿向下吊挂着,它们来得也不太紧,不过,玛丽塔还是敏锐地感觉到它们异样的份量,让人注意到大腿之间的三角区。当她将双腿并拢时,这温暖的链子撩得人痒酥酥的。她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透过这条有饰边的短裙,能清清楚地看到链子上微微晃荡的珍珠。 哈曼德把眼睛贴在墙的洞口上,这是隔壁房间一幅画上的一只眼睛,他趴在长沙发上,轻松舒适地窥视另一个房间里的人。 啊!这法国女人的确是个宝贝。卡西姆一定是多么不愿意失去她啊!想到这里,他有一种无限的满足。 哈曼德已经看到了玛丽塔洗澡、抹油和穿衣的每一个细节;这位法国女人绝不会想到有人在观察她,这就更加富有情趣。她向女奴们提的问题使他哑然失笑。如此看来,她对他充满了好奇,不是吗?他马上就让她心情安定下来。 玛丽塔具备强烈吸引他的长处,她的淫荡中带着几分纯真,这对于一个在后宫生活了好几个月的女人来说,是少有的,她对他所提供的漂亮衣服流露出的喜悦是由衷的、自然的、发自于内心。但下一步,他面对面地看着她时,她也许会���战兢兢,一副担心害怕的表情,可是,从这个秘密房间里,他已经看到了她的真实个性。 这真让人激动,玛丽塔像一朵鲜花一样鲜艳、娇嫩。罗克斯拉纳多让人腻烦的快乐与其简直不能相比,哈曼德脸上露出了笑容,嘴角周围惯有的冷峻线条也柔和了许多。 他把脸伏在弯曲的前臂上,浑身放松,罗克斯拉纳用海绵把汗吸掉。刚才他练习了一阵刀剑。罗克斯拉纳擦干他的身体后,手伸进脖子和肩膀,将甲胄留下的印痕按摩掉,哈曼德舒畅地呼出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他让她给自己搽满油脂,照他喜爱的方式,用精致的玩具满足他的性欲,绝对是这法国女人的风姿让他热血沸腾。 他渴望充分享受玛丽塔身上的种种可爱,可是苦涩的难言之隐又浮上心头,他毅然决然地将它压了下去。他处理得相当好。长久以来,他一直不管自己身体上的缺陷,对一个想像力丰富的男人来说,有很多补偿,很多刺激性的娱乐方法。可是当他拥有柔软的夜晚和所有的星星时,呼唤月亮的理智在哪里呢?悲伤就在这儿。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刻,胜利的滋味是真正的甘甜香醇。他知道卡西姆一定很痛心,男人失去这样的宝物怎么能不哀伤呢?他不但拥有玛丽塔,还拥有莱拉,这位开朗的土耳其美人。哈曼德不打算绑架莱拉,可是茜塔把她也劫来了,他很高兴。茜塔当然是想得到一些额外的报酬。他像传说中的克利萨斯一样富有,无生命的东西对他来说不足挂齿,玛丽塔和莱拉才是无价之宝呢。 卡西姆马上就会知道这件事。毫无疑问,他现在正搜寻他的两个女人。用不了多久,他会带着建议到这里来。让他来吗,卡西姆应知道,他的痛苦只是刚刚开始。 听到罗克斯拉纳不耐烦的声音,哈曼德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等待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头一扬将额头上的一绺不驯服的红发甩向后面,怒气冲冲地咕哝着,显然,她的好奇心占了上风。 “你可以看一下,”哈曼德说道,抬起头,再次伏在上面窥视这位法国女人。 罗克斯拉纳停下对主人的侍奉,走到墙前,头向前伸着,从另一个洞口盯着看,她注视着被胸衣紧紧包裹的法国女人时,性感的小嘴闭得紧紧的。罗克斯拉纳一言不发,完全被另一个房间的场面迷住了。 现在,她们在对玛丽塔的乳头和阴唇夹动来动去,哈曼德用舌头舐了舐嘴唇,喉咙里发出阵阵沙哑声,罗克斯拉纳只看了一会儿,就从窥视孔缩了回来,脸上带着尖酸和冷酷的表情。 哈曼德忍不住想戏弄她,“她的腰可真细,嗯?”他说道,“白晰的四肢,以及那种颜色的头发,对任何男人,甚至女人来说,都是美妙的赏心乐事。” 罗克斯拉纳怒气冲冲地面对着他,将鬈曲的红发向上一甩,那珍珠细绳差点儿被晃开来,“她没有我漂亮,”她那口气是要他同意她的话。 哈曼德故意一言不发,罗克斯拉纳绿色的眼睛在缩小。 “你被这个女人迷住了,”她说,注意到将声音放低,“从你的脸上,我看得出来,主人,只要给我命令,我就安排你们会面,这位法国女人会听我的话的,请放心好了。” “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哈曼德平静地说,“不要擅自让我的愿望提前实现。” 罗克斯拉纳似乎想说些什么,显然,她改变了念头,回到她的位置上,开始对她按摩,手指残忍地戳进哈曼德宽阔,带有伤痕的肩膀。 “轻柔一些,宝贝,”哈曼德严厉地说,“不要忘记自己的位置,它没有你想得那样牢固。” 罗克斯拉纳身体前倾,吻着他的颈背,“宽恕我,主人,这法国女人显示出我身上最恶劣的情感。” “那么,将你的忿怒溶进手边的工作中,”哈曼德一边说,一边示意罗克斯拉纳的手指向下。 “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主人,”罗克斯拉纳柔声说道。 她把芬芳的香脂擦到他屁股的折缝处时,他感到冷冰冰的,她用手指按摩他的肌肤,让香脂完全溶进裂缝的内层,当香脂受热,化解后,她的两根指头滑进哈曼德的肛门,她进进出出地滑动着,能在他体内那个敏感部位用力一按,哈曼德快乐得浑身打颤。她向前屈身,向上吻着他长长的背骨,舌尖顽皮地逗弄他紧绷绷的背部。 “快用性具,”哈曼德呻吟着。 罗克斯拉纳把阴茎的象牙头放在手掌里捂热,并在末端擦上厚厚的香脂,把它对准缩拢的肛门口,她慢慢地推,哈曼德深深叹了一口气。 另一个房间里,玛丽塔在镜子面前转动身体,欣赏着她的服饰,透明的短裙显示出来的东西比它遮掩得要多,哈曼德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她阴阜上的一片阴影是浅黄色的三角区,他看得见带有珍珠的金链,当她走动时,轻轻触着白嫩的大腿。 他在心里盘算着,总有一天,他会分开那双腿,品尝那端正的小阴部。到那时,法国女人会对着他的嘴呻吟,叹气,就像为卡西姆所做的一样。哈曼德学会用这些方法给女人带来肉体享受,看着她们精神恍惚,求他再干,求他做他想干的任何事,那是他的快乐。是的,他一定会,噢,上帝,他就要享受到那种快乐。 所有的思绪变成那种感受,正像潮水般涌进他的肉体,除了罗克斯拉纳灵巧的手指,世界上什么也不存在了。哈曼德整个身体紧紧绷着,享受散布到全身各处的快乐,这一切都是卡西姆赠送给他的。 玛丽塔被带进这主要房间,并叫她等着。女奴们让她横躺在低矮的沙发上,并且提醒她注意这堡垒里到处都有警卫,免得她想逃走,说完,她们便走了。 没有人马上走进来,玛丽塔感到轻松了一些,她这才感到肌肠辘辘,她和莱拉还是去露天市场买东西前吃的东西,她们遭劫持差不多整整一天了。她不知道莱拉在干什么,是不是正在给她洗澡、穿衣?会不会那可怕的罗克斯拉纳正在折磨她的朋友? 包着头巾的高个子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房间里。 玛丽塔惊跳起来,这男人进来没有一点声响,他朝她走过来,玛丽塔抬起头,恐惧地盯着他。这个男人以平稳的步子,优雅和有点傲慢的气质走到她的身边。那人头一扬,头巾甩在了后面,他解开外面的长袍,让它落在地毯上。 玛丽塔屏住呼吸,眼睛不敢看别处,一个像她和莱拉外出所带的皮面具遮住了他整个脸,闪亮的金发在面具周围披散着,他穿了一件到膝盖的黑色丝绸外衣,在脖子处开口,宽大的皮裤塞在高高的皮靴里。 他的脖子结实有力,肩膀宽大,宽阔的胸部肌肉发达,向下渐渐收缩,腰身纤细、硬挺,被黑皮革包裹的臀部也很小巧,他的大腿强健有力,无论“哈曼德”的脸长得如何,体型却优美、健壮。她的欲火不自觉地被他强烈的男人味点燃了。 玛丽塔的眼睛一眨不贬地注视着,她在寻找畸形或者毁损的记述,像他这样一位威严的统治者,根本不需要遮掩,除非他的相貌丑陋得令人可怕。 现在,这个男人靠得很近,他直直地站着俯视着她。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感到口干极了,甚至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开口说话,这个陌生人慢慢地上下打量着她,对他的害怕使她一动不动。他的眼睛在面具背后闪烁着,但看不清它们是什么颜色。 他伸出手,抚摸她的一个乳房,他抓住乳头夹子,轻轻地拉它。很快,那种感觉散布到全身各处,她吸了一口气,发觉他在笑,珠粒被他弄得晃动起来,擦着她的乳房,珍珠经他触摸后变得温热。 接着,戴面具的男人开口说话,话语中充满了藐视,“你就是这样迎接你的主人吗?难道没有人教你要摆出顺从的姿势吗?” 玛丽塔急忙从长沙发上滑下,双膝跪下两手十指交叉,肩膀挺直,下巴高高抬起,眼睛看着前方,这就是卡西姆要求所有的后宫女子随时采用的标准姿势,训练她们随时服从。 “大腿分开,”戴着面具的男人命令着。 玛丽塔哆嗦着照办。 “再分开点,为我展示你的肉身。” 玛丽塔尽可能展开大腿,感到阴唇已经分开以及带着链子和珠粒的大夹子在左右摇摆。 戴面具的男人弯下腰,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指尖在她滑腻似脂的肌肤上划着。他双手捧起乳房,拉得乳头变得又热又敏感,让人感到差不多要不舒服了,他的手伸到胸衣的最上端,将乳房完全推到黑色花边之外,高耸,突出,略微有点纵欲,生气勃勃的乳头坚挺着,他轻轻拍打着她的乳房,好像在检验它们是否坚实,又把它们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便弯下腰呼吸着从小孔中散发出的芳香。 他的手沿着身体的曲线在胸衣上漫游,灵巧的手指在前面的鲸骨胸衣架上移动,拉扯扣牢衣服的搭钩,他绕着她走了一圈,最后站在她的身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背。 她的屁股丰满,突出,成一个完美的心形,他悠闲自得地欣赏着,她的大腿,被上身重量压迫得丰满、圆润,他的温暖的手指在背后的带子上移动着,带子将她的背形成一个菱形。 接着,他的触摸来到屁股上开放的凹处,指尖摩擦着那皱折的小口,小心翼翼地推进着,轻轻搔动它的里面,玛丽塔等他将手指完全插进去,她有些紧张,然而,预料的入侵并没有发生,而是把手伸向大腿之间,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她整个温暖的山丘。 他的手贴着她双腿汇合的整个区域抖动着,她阴部的潮湿、并已分开的褶折和她屁股间阴暗的���谷紧紧贴着他的手腕和下臂。 他按摩她阴部那凸起的精华时,玛丽塔叫自己放松,他把那皱褶合拢,在那快乐蓓蕾上用力地挤压,他不时地拉动那小链子,让二颗珍珠在指间滚动。夹子拉扯着隆起的阴阜,使她感受到一种美妙的快乐,尽管心里害怕他,玛丽塔的阴阜还是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带面具的男人不再摸弄她的性器,开始逗玩她的阴毛,他把阴毛绕在手指上,小心地拉着。接着,他走到她面前,掀起带花边的裙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分开的大腿,那红润的蓓蕾藏在浅黄的金羊毛中隐约可见。 他慢慢地做着这一切,好像面对的是人间奇景,他的专注和紧张传给了玛丽塔,他似乎对她身体很熟悉,因此,对他的触摸是特别的亲密,这并不是胜利者慎重检查被征服者,事情仿佛比这要复杂的多。 尽管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让自己保持平静,但没多久,她就清楚地感到他的呼吸开始加快。玛丽塔再也不觉得他是那么的冷酷了,不管他心里如何想她,他的欲火正在猛烈燃烧着。 用严格保持顺从姿势的时间过长,她的大腿在微微颤抖着,她极想对他说些什么。终于,她不能再忍受下去了,非说话不可,她知道有可能会受到惩罚,但必须讲话。 “主人,我乞求你……。” “别说话,”他命令道,“没让你说话,到沙发上去,仰面躺在上面,快点,不然你要后悔的。” 玛丽塔急忙照他的吩咐去做,皮肤贴着那柔软的丝绸坐垫,她陷在里面。 “把大腿抬到胸部,手放在腿肚子上,向我完全公开你的肉体。” 玛丽塔按照他的要求做时,顿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他又一次变得冷漠和阴险起来,可怕的让人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当她收紧双腿时,大腿上的肌肉隐隐作疼,对他抬起屁股,那绷紧、半闭的阴部精华呈现在他的眼前。二条金链子十字交叉在大阴唇上,这便已经敏感的肌肤痒酥酥的。她希望他没有看到她的阴部已经潮湿,然而他一下子就看到划分那隐秘皱折虚的链子湿漉漉的,只听到他一声满意的吼叫声。 当他把阴唇夹子移到一边时,她的目光盯着他的肩膀,没有正视他的脸。他用指尖按摩了一会儿被夹的地芀,然后用手按压大阴唇,使它像熟透的无花果一样绽放开来,显露出表面潮湿、深红色的阴阜。 他拉住这敏感的皱折,前后磨搓她的肉盖时,玛丽塔痛苦地呻吟着。不久,蓓蕾开始愉快地跳动起来,她照他的命令将大腿分得更宽大,红色的小丁点骄傲地伫立在其中。 他开怀大笑,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大吃一惊,然而她的兴奋和痛苦使她没有马上想下去,他接着说的话使她打了一个冷颤。 “你的阴部是那么的淫荡和不害羞,它渴望享乐,它膨胀得那么美丽,渴望每一个抚摸,我能察觉到你身上的激情在荡漾,不过,上身体型优美。皮肤呈均匀的浅黄色,”,这时她的视线移向那强烈勃起的阳具,竖立在鬈曲的深黄色阴毛中,龟头已经潮湿,闪亮亮的,完全从包皮中伸了出来,粗壮阴囊里的睾丸圆润、结实。 带着面具的男人在她抬起的大腿间跪下时,玛丽塔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倚靠着她时,他温暖的身体散发出柠檬香,并杂夹着男性激情的麝香味。 手掌放在她大腿的内侧上,用力把它们分开,手指戳进柔软的花瓣里,当他膨胀的龟头轻轻碰她饥渴的阴户时,她不由得哼哼直叫,他小心地按压,使小阴唇张开,成球茎形,在她的爱液里激发自己,直到他的欲火彻底燃烧起来,他兴奋得喘了一口气,然后,整个儿插进她的体内。 当他强有力地插入时,透过皮面具的狭缝,能看到他眼睛里闪动的光芒,热烘烘的呼吸带着肉桂香味飘散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体完全被他的硬物填满了,在她体内的龟头是如此深远,觉得它碰到了自己的子宫颈,他进进出出的激发自己时,一直凝视着她的脸,他的屁股猛烈地前后推动着。 玛丽塔在他的身下扭动,并把屁股抬起来,迎接他的推进,她忍不佳发出快乐的呻吟声,已经几个星期没有男人像这样占有她,他那湿润的阳具滑进体内的感觉妙极了。当阴茎抽动时,自己滑溜溜的阴部死死缠着它,好像不愿放开它。 一股温暖的快乐涌进她的腹部,觉得自己正逐步达到顶峰,噢,快到了,…… 马上就到。 带面具的男人一阵痉挛,进行了最后的冲刺,接着便压倒在她身上,希望的落空使她不顾一切,她不在乎可能因任性会受到惩罚,就将手伸在他俩身体之间,搓磨那朵蓓蕾,阴道在他仍然坚硬的阴茎周围跳动,快乐开始渐渐地消退,她闭上眼睛,脸上洋溢着性高潮的红晕。 带面具的男人似乎陷进了他自己的世界里,强壮的身体仍在颤抖着。看到他在那疯狂时刻,饮泣吞声时,她本能地将他拉近,把他抱紧,这时刻特别的温柔动人,是什么让这个男人在她面前不可思议地激动呢?一方面,她害怕他,但另一方面,又想安慰他。 听到他低低地呢喃着,当听清楚他呼唤的是自己的名字时,她惊呆了。 “玛丽塔,我的宝贝,噢,上帝啊!” 他的语气充满了悲伤和渴望,好像进入了她心灵的一个秘密空间。那个声音熟悉得让人心痛。从一开始,她就认为他身上有些疑点,现在她知道为什么了,他根本就不是叫哈曼德的人。 他肯定不可能是……,刹那间,怀疑变成了肯定。她不愿那个男人会显得那么的阴险,用肘撑起身体,另一只手伸过去,揭开了那男人脸上的面具。 “啊!加布里!”她惊叫道,伸出手臂,想搂住他的头,亲吻他。 谁料加布里的头像鞭头绳一样猛地向后一扭,英俊的面孔愤怒得抽搐起来,面颊上布满泪痕,他从长沙发上爬起来,匆忙穿上衣服,当他把背转向她时,她诧异地看着。 这不可能!可是,他在这儿,她从来没有想到能再见到他。他变了,变化太大了,她不认识他了。 “加布里,你发生了什么事?”她试探着,问道。 “别说话,”他充满了蔑视,“别装得单纯,我知道你是一个阴谋家,现在要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我说服了哈曼德,把你带到这里,现在,我要进行报复。”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他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一切都是那么巧合。我会让你明白一切的,我吃过苦头,玛丽塔,不过,现在,我将得到报答,哈曼德把你给了我,当然,我们二人都是他的奴仆,可是对你,我可以随心所欲。” 尽管她的心在震颤,但脸上仍强作欢颜。 “那么说来,我是安全的,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甚至当你竭力使自己冷酷无情的时候,就像刚才一样,你从我身上获得了快乐,像蜂蜜从蜂房里那样,你难道没有感到我对你的柔情?” 加布里抬起头,他那充满了愤怒的灰色眼睛和她的目光相遇在一起,他的目光顿时柔和了一些,他的脸上流露出慌乱失措的表情。 “会这样吗?”他小声说着,像是自言自语。 她向他伸出双臂。 “搂抱我,如布里,再次见到你让我激动,兴奋。” 他就像一个忍受折磨的生灵,软弱无力地长叹了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间。第三章 加布里在走廊上停了下来,把背靠在铺着瓷砖的墙上。 他的脑海里充满了玛丽塔受惊的脸。但愿她知道、要冷酷对待她是多么艰难啊! 他内心极想回到她的身边,搂住她,把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她比记忆中更娇媚,对她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他本想无情地占有她,利用她,以获得他个人的享受。可是,不知什么缘故,面对她肉体的魅力,他无法不动真情。 她竭力掩饰内心恐惧的样子扣人心弦,她起初是那么畏惧他,嘴角还在微微颤抖,那双动人心魄的蓝眼睛流露出她内心狂热的骚动。 加布里长久以来期待着享受复仇的快乐,他一直想看到玛丽塔害怕发抖的样子,看着她那耀眼的美貌因虐待而变得暗淡无光,就如他所受过的那种虐待。可是,当他在河堤上看到无助的她,黑色的长袍里面,穿着撕烂的衣服时,他仇恨的火焰像微风中的烛光一样,忽明忽暗。 第一次看到她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当时,她从头到脚包裹着黑色的长袍。和卡西姆站在一起观看。而他,加布里,在公共惩罚台上遭受鞭打。耻辱和那次集会的色情程度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仍使他心情澎湃。 当公众处罚者粗糙,坚硬的手在他身上乱摸时,他拚命扭动捆绑住的身体。他努力阻挡住屈服快乐的滚滚洪流,然而,快乐战胜了他。他的主人,舍利达总是用这种办法惩罚他。处罚者也知道抽打他是多么的艰难。为了使温暖痛苦的骚动渗入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他必准确估量好每一下鞭打。 加布里的欲望已非常明显地暴露在大众面前,他的阳具强有力地勃起,睾丸收缩得坚硬如石头,鞭子的抽打将灼热的激情通过大腿传送到他的阳具上,他被制服了。 玛丽塔默默地看着,她的恬静令人神魂颠倒,白嫩的面孔完全隐藏在包裹着她的长袍黑头巾里,他觉得她像自己意念中的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他的精液喷射在甲板上,人群热情的呐喊声也不能减损第一次看到她的波动,当他俩四目相对时,他狂热跳动的心几乎停止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样的蓝眼睛,比夏日的天空更蓝,比亚麻花更蓝。 在卡西姆的后宫里,他��始对她有了一些了解,而且认为她恢复了对他的爱情,他们在一起只做过一次爱,那是在卡西姆的马车上,如布里用柔情和熟练的技巧占有了她,第一次展开她的身体,让他勃起的阳具直入。他简直不敢相信她还是个处女,她被教授了那么多的快乐,但卡西姆把最珍贵的留给了自己。 加布里侵占了她最终的纯洁,然而,这种征服却是她的胜利,他们在一起做爱,他知道,他身上的那部位已经永远属于她了。 终于卡西姆发现了他们的隐私。 加布里那天的行为决定了他的命运。卡西姆不能默认玛丽塔心里有别人,强迫她在他们之间选择,她选择了卡西姆。 痛苦像一把利刃刺穿了他的心,想起那最后的时刻,即使现在,他的心仍不堪忍受——卡西姆和玛丽塔彼此注视的目光是那么的专注,把一切抛在脑后。他们两个人背叛了他,在他最黑暗的日子里,坦率地说,这对他的确是双重的损失,因为卡西姆用他那充满危险、男性美貌和他那被克制的欲望唤醒了加布里崭新、强烈的快乐。只要在他们的爱恋中生活安全,他乐意无私地侍奉他们两个人。 然后他的安宁被夺走了,这是不可原谅的。玛丽塔现在成了哈曼德的囚犯,哈曼德要求她穿的服饰增添了她的美丽。仇恨促使加布里要给她一些折磨,而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后来,他打算暴露自己。 按照他的吩咐,她那谦恭的姿势是那么的自然,他摸弄她身体时,是那么的温顺,是的,她,柔顺而且训练有素,内心的欲火心甘情愿忍受折磨。她选择了卡西姆,是她自己的选择,那是令他最伤心的事,如果他真的确信卡西姆强迫她做过任何违背她意愿的事,他可以冰释前嫌,欣然和她再重逢。 这一点上,卡西姆聪明过人,他从来不强迫任何人,除非他愿意受控制,这是一个危险人物,他使奴隶们发现他们内心最隐秘的需求和欲望,渴望他的受害者们用他们自己的堕落串通他,这也是他们所愿望的。加布里曾看到玛丽塔对这种增强效果惩罚的享受、反应是何等的强烈,他知道自己内心对那些同样见不得人的欲望也会产生共鸣。 啊!玛丽塔!从她的阴道里抽出阴茎后,躺在长沙发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性感,她的面颊泛着红晕,脖子和肩膀同样反映了性高潮的余辉。当他自己享受了快乐,就会让她去空想,到此为止。突然,他咧开嘴笑了。她的手伸在他们两人的身体间,刺激训练有素的性器官,进行自慰。她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狂热的小荡妇! 他再次被她的变化征服。 他以前了解玛丽塔不敢进行自慰。她的信仰在过去的几个月的生活中成长,壮大。这使她更加迷人。没有热情,他永远都得不到她吗?似乎是这样。正是这感受击败了他。 他本应该一发泄完自己的性欲,就起来,离开她,一句话不说,也不要回头看一眼。然而强烈的情感使他窒息,他的决心崩溃了,她的双臂环绕着他,温柔地搂着他,抚慰他心头的伤痛,她一定已经感觉到了,他咕噜着,语无伦次。 正是那个时刻,她认出了他,并揭掉了他脸上的面具,他差一点被恐惧击败。爱和恨一起涌上心头,他几乎不能呼吸。他不知道该打她呢,还是亲吻她。愤然离开她,匆匆穿上衣服,不让自己说话。 她那沾满他精液的大腿分开着,可爱的嘴角露出喜悦的微笑,请他再次拥抱她。噢,上帝啊!她的眼睛怎么能够有这样的纯洁?会不会她根本就不是他认为的阴谋家? 透过黑色丝绸长袍,他的背感受着墙砖的寒冷,他恨自己优柔寡断,自从卡西姆辜负了他以来,他遭受到的一切苦难使他的信念坚定不移,他对监狱看守的仇恨支撑着他,直到哈曼德给了他新希望。现在,他丧失了男子汉气概,为自己爱上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感到悲哀。他对自己怒不可遏,她怎么还能使自己激动呢?他把额头上潮湿的金发向后拢了拢,竭力想镇定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站直身子,继续朝前走去。他的脑海仍然充满了玛丽塔的身影。他朝着他的私人房间走去。他又重新感受着玛丽塔的每一个细节。她的风度,她的气味,还有她头发的感受。她的情感热烈,而且不加控制,她的芳香贴在他的手指上,那是女性甘甜的温馨。 否则这一切的理智在哪里?与事实抗争的理智在哪里?对她,他一直很拘谨。只有到现在,他完全意识到了。他是那么的专心一致,直到她开口说话,他才注意到这个女人。 “喂,喂,你好振奋啊!” 加布里抬起头,看见茜塔懒洋洋地倚靠在弓形门上,那出入口通向一个小庭院,里面,喷泉里的水正在向果树喷洒着。 “不关你的事,”他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她大笑起来,“喂,为什么要恨我呢?我只不过是遵照卡西姆的命令,把你交给那位监狱看守。现在,一切都好,我知道你想成功。美丽创造幸运。况且,你的确很英俊,不管怎么对待你,不曾影响你的容貌。” 她停顿了一下,狭小的眼睛朝别处看了一下,目光又落在他的脸上。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她轻柔地说道,“它已经结束了,让我们讲和吧!我们再次共同侍奉同一个主人,只是这一次,是哈曼德。” 他反感地哼了一声,推开她。走了几步,他停下来,向后看了一眼。她的厚颜无耻使他大为吃惊。她真的认为他们能够成为朋友? 她薄薄的嘴巴张开着,紧张地用舌头把嘴唇舔湿,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时,一向刻薄、尖酸的表情变得柔和了。面对他的沉默,她鼓足勇气,向前走了一步,靠近他。纤细的“勇士”之躯优雅地贴着紧身的皮外套,这是哈曼德警卫的制服。 “你还记得送你去马厩受惩罚的日子吗?”她急切,小声问道,“那时,你对我不冷漠。” “我记得,”他平静地说,回想起她是怎样虐待他,还强迫他满足她的性欲。 不可思议的是,对她,他也有了一时的性冲动,那是在一个疯狂时刻,当时,他头脑乱极了,担心着玛丽塔的安全。但,他的需要一满足,心里对自己的厌恶也像潮水般涌来,他知道,因为茜塔的冷漠和机诈,自己对她的要求作出了准确的反应。玛丽塔与她截然不同。 那是他以前的看法。结果,玛丽塔变得比他想像中的更像茜塔了。 “如果你知道什么对你有好处,你就会避开我,”他泠泠地对茜塔说着,一边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她的眼睛闪动着怒火,削瘦的面孔气得发白,“我想我们恰恰就是,”她在他背后喊了起来,“你又拥有了你的法国女人,对不对?我为你弄到她,必须给我一点酬谢。” 他头也不回,她大声吼叫道。 “她怎么样呢?如你记忆中的一样美好吗?” “更美好,”他回敬道,对茜塔的奚落充耳不闻。她的嘲笑声使他想起了在马厩里的日子。 加布里走了以后好一会儿,玛丽塔仍绻曲在长沙发上。他们肉体结合在一起的快乐很快消失了,留下来的却是悲伤和迷惑。 她知道,加布里仍然爱着她,但不知什么原因,他内心正在与之斗争,但又好像认为她犯了什么罪过,下了决心要伤害她,惩罚她。一方面,她害怕看到他充满忧伤的灰眼睛中的冷漠,但更多的还是喜悦,高兴。加布里也在这里,她从来没有想到能再见到他。加布里,这位英俊的金发奴仆,第一个将坚挺的阳具插进了她体内的人。 女人总是忘不了她的第一次。 现在她全心全意地爱着卡西姆,自从他内心的黑暗世界反照在她身上以来,她即承认他、接纳他。她满怀喜悦地侍奉他,然而,体型优美,强健的加布里也时常浮现在她的脑海中。现在,他在这里,他们有可能重新开始,但愿她能越过他树立的屏障。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开始对房间进行察看,她在雕花木屏后面找到一个黄铜大水盆,把自己冲洗干净,再用挂在架子上的绣花毛巾擦干身体。 她不能忘记加布里转身离开时的目光,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答应把一切告诉她,但说话的神态简直能把她冷冻成冬瓜,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希望莉拉在这里,能向她倾诉。 好像听到了她的呼唤,门开了,莉拉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侍女,手里托着食物盘子。 “噢,我一直担心着你!”莉拉说着,“他们把我们分开时,我想像着种种可怕的事,不过,我发现你的气色不错。” 她停了下来,那双长长的黑眼睛充满了忧虑,目光变得暗淡,“这是什么?”她柔声问道,匆忙向玛丽塔走去。 莉拉穿着一件长长的鲜红色丝绸外套,当她走动时,身后如波涛起伏。只听到门当的一声关上了,接着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着,玛丽塔立即站起来,投进莉拉的怀抱。 散发着芳香的莉拉搂住她,“现在我来了,把事情讲给我听一听,”她低低地说,一边抚摸着玛丽塔的头发。 玛丽塔把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并说出加布里就是在河堤上迎接她俩、戴头巾人之一。 “加布里?他在这儿?我不信,卡西姆绎放了他,我想他远远地离开了这里,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一直这么想的,可是,他现在和我们一样。是哈曼德的奴仆,”玛丽塔说,“他告诉我,他劝说了哈曼德,把我们劫持到这儿,噢,莉拉,他为了某种想像出来的罪过想惩罚我,我相信他会的,我努力想察看他脸上的表情,这个我曾了解的男人,然而他的眼睛…���,是如此的阴冷。” 莉拉默默地听着她讲完,然后,把玛丽塔接到小睡椅上,旁边有一张低矮的雕花镶骨的床头柜。 “你一定要吃点东西,”她诚恳地建议着,鲜红的丝绸像一团云彩瓢落下来,“饿着肚于,你的思维不会清楚,你身体虚弱,所发生的一切给你打击不小,使你仍感震惊。这也难怪你苦恼了。来,先吃点东西,等一会儿再讲,这一切都会有答案的。” 玛丽塔苦笑了一下,“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强者。” 莉拉抓住她的手,“当我所喜欢的人苦恼难过时,我就勇敢起来了,”她一边轻柔地说着,一边用大拇指的指肚抚摸着玛丽塔的手心。 名字叫比希的仆人,把银制的盘碟放在桌上,盘子里有米饭、加了香料的炖肉和烘茄子。接着,比希把薄荷茶倒满高脚杯,脸上带着笑容,优雅地低着头,退在门边伺候。 这香喷喷的饭菜使玛丽塔的口水都流出来了。用咖哩粉调味的米饭上散布着杏子,她把米饭堆满了盘子,又取了些炖羊肉和蔬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莉拉说得对,肚子饱了,一切就会显得美好一些。吃了几大口以后,她就感到有精神了。 她们吃饭的时候谁也没说话,莉拉用手指把米饭滚成团圆形,敏捷地扔进嘴里,一会儿工夫,她们吃完了饭,然后坐着,细细品味芳香的薄荷茶,玛丽塔问她刚才去了哪里,莉拉解释说,也让她穿了一件与玛丽塔相似的衣服。 “可是没有令人兴奋的事发生在我身上,”莉拉说着,努力使自己脸上焕发出喜色,“没有带面具的情人让我服从他的意志,接着还如此彻底地满足我!” 经她这縻一说,担忧的程度似乎减弱了,玛丽塔笑了起来。她的眼睛炯炯有神。 “我不由自主地有了激情,如布里真是了不起,这你是知道的。再说,我渴望男人的肉体,我已经这么长时间没有体验坚挺阳具的冲刺了。” 莉拉赞同地转动着眼睛,她们彼此用理解的目光看了一眼对方。她也热切地期待着卡西姆如期返回。 “加布里怎么可能抗拒你的魅力呢?这服饰使你更迷人。啊,但愿我也在场!我的欲火也在燃烧。加布里也许会怜悯我吧。” 玛丽塔哈哈大笑起来,“莉拉,你真是不知羞耻。” 莉拉身体斜过去,吻了一下玛丽塔的面颊,“我知道,”她微笑着,“我一向如此,告诉我,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她站起身,比希急忙跑上前,想接住那红色的外衣。 “谢谢你,比希。比希将是我们的侍从,”莉拉解释道,“听说哈曼德要我们生活得舒适、安逸,他希望我们把自己当作他的贵客,而不是囚犯。比希会明白我们所有的需要。” 比希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时,脸突地一下涨红了,显得可爱喜人。她向玛丽塔灿烂的一笑,并垂下眼睑,娴静地看着下面。她大约十八岁,青春娇嫩的脸上带着开朗的表情。 玛丽塔几乎没有注意这个侍女,她的眼睛无法从莉拉身上移开。她知道莉拉正想方法使她不再去想加布里,她成功了。莉拉看上去妩媚动人,她的胸衣是鲜红色的天鹅绒,用金钱刺绣,以洋红色的皮革装饰。极富肉感的硕大乳房露出胸衣。牢牢夹住她褐红色乳头的夹子像带有中心的圆圈,每个细小,坚挺的乳头尖端来有红宝石圆环,它们公开受到逗弄。 她透明的短裙也是红色的,无跟拖鞋上的红宝石闪烁着灿烂的光芒。红色天鹅绒带子把拖鞋牢牢系在莉拉的脚踝上,滑腻似乳脂的肌肤以及浓密的黑发与她的这身服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嗨,看这个!”莉拉分开双腿,左右摆动臀部。 玛丽塔看着从阴唇夹上悬挂着的精致金链子,它们使莉拉圆胖、无毛的性器官更显优美。众多的红宝石从它们的小平面上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在链子末端抖动着。 “难道它们不漂亮吗?而且那种感觉真是奇妙。这轻微的份量想要抚摸自己,给我的身体带来享受。那难道不可怕吗?”她把两手放在面颊。这羞怯的姿势与她的个性太不协调了,玛丽塔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想给自己快乐都不需要刺激,你是一朵激情之花,我最亲爱的莉拉,这一点,我太清楚不过了。” 一说完,她们俩人都哈哈大笑。玛丽塔用脚趾尖旋转起来,这样,莉拉能看到她服饰的每一个细节。她身体前倾,让乳头上的珍珠夹子充满诱惑地晃动着。 “你那迷人的金色阴部没有夹子吗?”莉拉一面问,一面把目光投向玛丽塔没有饰品的大腿。 玛丽塔记起来了,加布里熟练的手指抚摸她私处前,把它们拿掉了。想起他的触摸,心头感到一阵发热。 “在这里,”她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拿来阴唇夹子。加布里把夹子放在她俩躺过的沙发旁边的地毯上。“我这就把它们夹上。” “不,宝贝。让我来。”莉拉的声音有些急促,眼睛里闪着亮。“我会很高兴的。” 玛丽塔仰躺着,让自己舒舒服服地陷在柔软光滑的枕头之中,内心的激情在盘旋,在增强。向别人展露自己的肉体,受人注视时,肉体总能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激荡。 她以延长暴露阴户的时间来逗弄莉拉,她慢慢地分开膝盖,将两腿向上一收,透明的裙子向后落了下来,她那隆起的闭合的圆球呈现在眼前。 “再到我这边过来一点,宝贝,”莉拉声音沙哑,“并且,大腿再分开一些。” 莉拉内心的激情使得声音粗哑,玛丽塔爱听这声音,她期待着莉拉抚摸她。 莉拉一个一个地给玛丽塔肥厚的大阴唇夹上夹子时,她的手指在发抖。夹子夹住阴唇时,玛丽塔感到了铰链弄得大腿痒酥酥的。她感到轻松愉快,在做爱之后,她总有这种感觉。莉拉终于使她忘记了她和加布里之间的不愉快。 莉拉长长的黑眼睛闪动着炽热的光芒,丰满的红嘴唇是那么的柔软、诱人。玛丽塔无声地笑着,感到身体开始为莉拉动人的美貌作出更强烈的反应。 “我想现在和你享受快乐,”莉拉顽皮地咬着玛丽塔的耳垂,低声说着,“想到你和加布里分享快乐,我不禁热血沸腾,我先满足件,然后你再让我轻松,好吗?” 她深深吻了一下玛丽塔,便用舌头探查她的下唇,轻轻咬它。玛丽塔伸开双臂搂住莉拉,同时轻轻呻吟着。莉拉柔滑芳香的肌肤贴着她,一缕芬芳的黑发拂过她的手臂,玛丽塔如痴如醉。 过了一会儿,玛丽塔抽出身体。 “比希呢?”她喘着粗气。 “你考虑得真周到。我肯定她不想搬弄是非,对吗?比希。”莉拉抿住嘴笑着。 “我不会,夫人,”比希红着睑,眼睁得又大又圆,“我要……,我要把这些盘子清理掉,你们尽管放松,舒坦。” 比希开始收拾碟子和空杯子,眼睛不看莉拉和玛丽塔。比希匆匆离开了房间,莉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如此羞怯,我想在这种地方是找不到的。比希如此娇嫩和纯洁,她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你的样子。” 玛丽塔抚摸着莉拉白晰的脸庞,手指沿着她优美下巴的曲线划着,“你教我从自己的身体中慢慢地获取快乐,我从来不曾尝试过。” “从来没有摸过这个部位吗?”莉拉声音沙哑着,把手滑向玛丽塔的大腿,开始轻柔地抚摸她蓬松的阴毛。“我喜爱你这种浅色,迷人的阴毛、对你的阴部是锦上添花,”她的手指伸进光滑的鬈手中,轻轻搔痒它们。 “不……,我……从来没有,”当莉拉的手指分开她的肉体,伸进湿漉漉的阴唇里时,玛丽塔气喘呼呼。 她仰躺在低矮的长沙发上,莉拉滑到地毯上,在玛丽塔分开的膝盖间跪着。莉拉吻着她大腿的内侧,舌头舐着这滑腻似乳脂的肌肤,她缓慢地向上前进,用嘴巴磨开玛丽塔的小阴唇,接着长长热切的头伸到里面逗弄那敏感、柔嫩的阴部。 这熟练的动作使玛丽塔开始大声呻吟起来。莉拉回过来又把那小小的肉盖舐得滑溜溜的。并轻轻吮吸这勃起的蓓蕾。玛丽塔的阴部变得水汪汪的,头忍不住左右摇摆。 哈曼德拉上帘幕,遮住窥视孔。 时机选择得多么恰当啊!法国女人横躺在沙发椅上,双腿大大地展开,土耳其女人在她身上工作。 莉拉的头上下移动时,他全神贯注。有时她左右移动,精巧、热情的嘴唇有规律地来回磨擦玛丽塔的阴部,莉拉纷乱的黑发波浪般垂落到她的臀部,两边轻拂着地板。 玛丽塔白晰的大腿在颤抖,在痉挛,紧紧贴着莉拉头的两侧,接着又尽力张得更宽。他觉得她的小腿和精致的高跟拖鞋看上去优美、漂亮。如果她的腿和脚也无遮无掩,她就显得更加裸露。这是一个永远迷住他的真相。 玛丽塔的双腿抽动着,鞋跟插进了地毯的天鹅绒里,膝盖在无助的激情中弯曲着,哈曼德看得如痴如醉。被一道道丝带缠绕的脚踝是那么的纤细。他想像纷红色的小脚趾,快乐得蜷了起来,同时用力推着束缚它们的锦缎拖銈。 玛丽塔的手指插进莉拉的头发里,当快乐汹涌而来时,她一会儿紧紧抓住那光滑、乌黑的头发,一会儿又放开。接着把手臂放在脑后,像一个熟睡的纯洁孩子,将自己整个阴部推向另一个女人的嘴唇。圣洁和十分性感的女体两者的对比正受到破坏。 哈曼德的目光在两个女人身上移动着,他伸出舌头把自己丰满的嘴唇湿润,轮廓鲜明的俊美面孔因热切的情欲变得毫无生气。上帝啊!这是怎样的美景啊!白色和黑色相得益彰。 玛丽塔的头发披散在丝绸枕头上,纤细的肩膀和匀称的臂膀舒适地��放着,这种放松的姿态充满了淫荡,却又无比柔弱,他再一次被她天性中悬殊的特质所倾倒。 紧紧裹住腰,并使乳房向上耸立的胸衣使曲线优美的身体更加出色。夹子拉着那柔弱的乳头,两个乳头绷得是那么的紧,都已经勃起。珍珠闪着光芒,并随着玛丽塔在放松时、身体的扭动而摇摆。 她白嫩的睑紧张又认真,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噘起着,面颊上泛着红晕,一副茫然若失的神情。玛丽塔似乎已经把整个自己交给了跪在她大腿,像在祈祷的女人。 哈曼德被她们两个人的专注深深吸引,并为此感到有些得意。他的眼睛暂时离开玛丽塔漂亮的容貌,与玛丽塔白嫩的纤细相比,莉拉则是古代女神的丰腴、性感的美。 莉拉的肩膀和修长苗条的背、优美流畅的屁股形成完美的心形,透明的红裙使它更具魅力。她的腰没有玛丽塔那般纤细,因为,她,作为土耳其人,从小没有束腰训练。她走动时,哈曼德看了一眼她高耸的乳房,看到了她较粗的腰身有可以补偿的东西。 莉拉的乳房从胸衣上端流露出来,像巨大又成熟的两只葫芦。乳头醒目的在这个时候尤其突出。它们远远超过一般长度,呈可爱的葡萄酒的红色。仅仅看着它们,他就极想把它们含在嘴里。 他庆幸自己为她选择了这种服饰。乌黑的头发和白晰的肌肤穿上深红和洋红的刺绣天鹅绒外套以及透明薄纱短裙,令人惊叹。圆形的,饰满红宝石的乳头夹对她是锦上添花,他渴望看到她和玛丽塔的阴唇来。 莉拉的脚底对着他向上翻起,像玛丽塔的一样,她的脚小巧,优美,穿着一双无跟拖鞋,丝带紧紧缠住她匀称的腿肚子。 他为不能看到她们身体的每个细节而烦躁不安,他渴望看到所有的部位,所有隆起的地方以及每一个激起性欲的爱抚。真是太痛苦了!只能想像她俩美好阴部的轮廓、色泽和气味。他觉得这个部位是女人最隐秘的美景。 莉拉的身体把玛丽塔部分挡住了,他能看到玛丽塔腰以上部位,而莉拉自己,只呈现出优美的后背。然而,哈曼德像一个行家,愿意等待。有那么多的快乐等着去发现,他要独自品尝她们——一个接一个。 现在这两个女人扮演着无与伦比的迷人画面。哈曼德用心看着,沉溺在欣赏和性欲的饥渴之中。 片刻工夫,玛丽塔达到了快乐的顶巅。哈曼德大饱眼福,半张着嘴巴,闭上了眼睛,眼睫毛在不停地抖动。她发出喘息的呻吟声,搂着莉拉一起倒在沙发椅上。她们热烈亲吻起来。 玛丽塔的裙子依旧抛在上面,他看到她耻骨上淡黄色的阴毛上微微有一层霜,他为这种奇异感到高兴。肯定卡西姆命令他所有的女人剃掉阴毛,为什么玛丽塔能被赦免呢?只要她再挪过去一点,他就能够看得更清楚。 真是一个宝物,外形完美无缺。 哈曼德等待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只觉得口干,他好久没有这种感受了。噢,他想从这两个女人身上享受这样的快乐。幸亏把莉拉跟玛丽塔一起带来。他绑架她们的目的已不重要了。她们在就足够了。 两个女人搂抱了一会儿。他能听到她们低低的说话声,但听不清说的话,玛丽塔向后挪开一点,伸出手抚摸莉拉的乳房。 啊!噢!当玛丽塔用二片嘴唇衔住莉拉的一个乳头,并把紧紧的夹子也吸进口中时,哈曼德感到一阵热流涌向腹部。玛丽塔把它在湿润、张开的嘴唇间滑进滑出,莉拉的头向后扬,露出长长的、白晰的颈项。当脸上出现小小的颤动时,她牢牢抓住玛丽塔的肩膀。 面对另一个女人明显的快乐,玛丽塔发出一声低低的、沙哑的笑声。她亲了一下莉拉的嘴唇,然后从沙发椅上下来,跪在地毯上,莉拉配合着她一起移动。玛丽塔的手快速扫过红色胸衣,在天鹅绒鲸骨胸衣架上流连忘返,它十分温柔地束住莉拉的腰。接着,她把红色的短裙向上一掀,莉拉无遮掩的阴部呈现在眼前。 哈曼德只看了一眼莉拉的下身,因为玛丽塔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现在,他看到这土耳其女人的阴户如他所期待的那样裸露着,它圆胖、肥厚。那耻骨,发育极好,小阴唇露出一些,它们红色的边沿似乎在请求欣赏者的爱抚。 莉拉圆胖的阴部舒适地偎依在她的大腿之间,上有胸衣下摆的阴影,四周是红裙柔软的褶皱。哈曼德身体前倾,把脸贴在布满灰尘的墙上,可是视野还是有限。 他只能想像玛丽塔如何用嘴从莉拉的阴部中引出快乐。她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双手捧住莉拉硕大的乳房,拉扯、逗弄着乳头夹,她的头在莉拉的大腿间慢慢地上下移动,莉拉喘着气,呻吟着,淫荡地摆动臀部。 哈曼德极想看到玛丽塔所作所为,极想���着她用舌尖和嘴唇逗弄莉拉耻骨的深红色绉褶,极想更清楚地听到和看到莉拉如何呻吟,以及在性高潮到来时身体又是如何抽动。玛丽塔品尝了莉拉带有咸味的爱液了吗?莉拉也一定尝过了玛丽塔的滋味。玛丽塔会有什么样的味道呢?一定香甜、光滑。他心里想。他渴望品尝她们两个人,闻一闻她们的气味,用她们的爱液涂满自己整个脸,把舌头插入她们柔滑、温暖的里面。 他自由地想像着,整个身体仿佛沉浸在难以控制的欲望之中。一种不能以正常方式满足的欲望。许多年来第一次感到有性交能力。他的手向下移动,摸索着有些生疏的膨胀物。他敢不敢希望……? 终于,他无法再忍受下去了,两个女人是那么专注于她们自己,以致于没有看到他是否走进了房间。 他应该出场了。 比希把干净的毛巾摺叠好,放在大理石铺设的浴室里。 她克制住想回到房间里的冲动,那儿玛丽塔和莉拉正在互相满足快乐,她们表现彼此的渴望对她并没有产生过度的影响,真的,她也许喜欢从毗怜房间的一个窥视孔里观看。然而她害怕她俩,害怕她俩给这个城堡带来的变化。 当她处理自己的事务时,双手在颤抖,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美丽的女人。她们精巧、完美。怪不得是卡西姆娇养的宠儿。 哈曼德怎么能控制得住自己呢?他一定会被她俩迷住。想到这些,她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她曾经想,他可以偶然中看到她。是的,她不漂亮,不像罗克斯拉纳,也不像这两个新来的女人,在她的村子里,被公认为很好看,不过,她知道自己只是可爱罢了,是年轻所带有的短暂的娇嫩。 比希用百合和玫瑰花香油注满彩色威尼斯致瑰瓶。但愿哈曼德除了看到她的容貌之外,还能看到她纯朴、诚实的心灵,那里,他会发现独一无二的东西,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东西。 她为自己的主人感到遗憾,同时对自己感到震惊。同情哈曼德是不合适的。她的主人那么有钱,富有的不可想像,她还知道,他不快乐,这让她悲伤。 罗克斯拉纳没有给他带来一点快乐,而加布里填补哈曼德孤独夜晚所安排的纵欲场面同样没有让他快乐。 她叹了一口气。有时,所有肉体享受和官能快乐还不够。 有时候,男人不注意他们面前的东西。第四章 玛丽塔感到莉拉贴着她嘴巴的阴阜在骚动。 她的舌头使劲按住发颤的快乐蓓蕾,控制住莉拉高潮的到来。 “噢,请……请……。”莉拉哀求着,眼睑跳动着睁开时,头向后垂下。 玛丽塔贴着滑溜、芬芳的肉体,脸上露出了笑容,她又向上轻轻舐了两下,小小的肉盖这时完全滑到了后面,突挺的小蓓蕾露出来了。她把这小小的要点含在嘴里,当她进进出出地轻轻吮吸时,莉拉浑身哆嗦,她达到了快乐的顶巅。 “啊,我的心肝,我的宝贝。”莉拉气喘吁吁,慢慢地停止了臀部的摆动,她靠着玛丽塔,渐渐平静下来。 玛丽塔跌坐在沙发上,并一把抱住莉拉。她们两个红红的脸上激情洋溢,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们的额头上,莉拉喘息渐渐平息下来。过了一会儿,她满意地、大大地吸了一口气。玛丽塔把头搁在莉拉的肩上,垂下眼皮,她感到昏昏沉沉,准备睡觉。 只是一会儿工夫,她们中的一个突然看到房间里有一个男人。接着,两个人立刻都觉得气氛有些微妙。她们转过头,看到这位身材高大的人站在天鹅绒墙毡下面,毫不掩饰目光中的痴迷,他凝视着她俩。 莉拉轻轻地惊叫了一声,玛丽塔一下子完全清醒了。她们迅速整理好装束,笔直地坐着。两个人疑惑地看着这个沉默不语的人,玛丽塔想起来了,加布里好像曾以同样的方式无声无息地出现。 他走近她俩时,玛丽塔仔细地打量着他,认出他是在河岸边迎接她们的,那位衣冠楚楚的侍从。 “我肯定有一个秘密通道,可以进入这个房间,”她大胆地说,“我们时刻受到监视吗?包括个人私情?” 男人严肃,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些笑意,“你说得不错,包括一切。”他平静地说道,那声音深沉、圆润,她记忆犹新。“把你们带到这里是我的指示。既然你们在这儿,那么你们的任何行动必须让我满意。记住,正如你的推测,我的秘密通道通往要塞的每一间房间和大杂院。这样,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发生我感兴趣的事,我都能进行观察。有时,这对我是一种巨大的满足。” 深褐色的眼睛流露出欣赏和傲慢,他仔细端详着她们,目光阴暗、紧张。 玛丽塔有所领悟,问道,“你是哈曼德吗?”哈曼德低头致意,“恭请吩咐,”大而性感的嘴巴嘲讽道。 浓密的褐色头发从宽大的额前向后���得一丝不苟。灰色的鬓发在意大利吊灯下闪着微光。宽厚有力的身体上穿着一件长及膝盖的外套和一条深绿色紧身皮裤,黑色的长靴紧紧贴着壮实的小腿。 玛丽塔没有看到任何断肢、伤残的痕迹,她曾猜想哈曼德受到了卡西姆的伤害。他英俊的容貌特征鲜明,不能改变。哈曼德曾是一名海盗,不过,他看上去有教养,聪明机智,一点也不像她想像的那么粗俗。他向她伸出一只手,玛丽塔再次看到了镶有圆顶平底的红宝石戒指。 她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响应这个动作。她把自己纤细的玉手放在他的手心里,让他强有力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手。他拉她站起来,接着对莉拉同样的这么做。 玛丽塔能感觉到他竭力抑制的欲望,不免紧张起来。哈曼德高深莫测,无法预料,他憎恨卡西姆。她们有危险吗?当哈曼德继续打量着她俩,并露出一丝笑容时,她微微松了一口气。当然,哈曼德需要她们满足他的肉体享受。这是树立他主人地位的一种方法,让她们知道必须屈服于他的意志。——如果她们希望在卡西姆来救之前平安无事的话。 哈曼德在长沙发椅上坐下,两手相握放在脖子后面,他伸展着身体。玛丽塔和莉拉站着不动,看着她。她们等着哈曼德开口。可是,他还是什么也不说,那双深褐色的眸子从容地扫视着她俩。他似乎对她们的不安充满了兴趣,玛丽塔勇敢地与他对视。 哈曼德渐渐露出了笑容,不得不承认她的勇气。“卡西姆与你们两个美人作爱一定体验到了巨大的快乐。我真高兴,现在他无法享受这样非凡的快乐。刚才我亲眼目睹的色情场面点燃了我自己的欲火,你们,两个人马上要侍奉我。我要直接体验我亲见看见的那种激情!” 玛丽塔的脸上一阵发热,她知道哈曼德的确监视了她和莉拉一起做的一切事情。她们用了所有的技巧已经彻底满足了彼此,这些是在后宫漫长、炎热的夜里学会掌握的。卡西姆忙于国家事务时,她俩经常互相抚慰。有时,卡西姆同时与她俩作爱,不过,玛丽塔和莉拉分享的快乐通常是悄悄进行的,不会被人看见。她心里明白,莉拉也感到耻辱,想到哈曼德目睹了她们私下的快乐。 哈曼德分开腿,黑色的长靴搁在长沙发滚动的椅臂上。腹股沟处的阳具透过柔软的皮裤十分明显。哈曼德半闭着眼睛,神情轻松,他不再说什么。这是一个希望别人立即服从他命令的人。 玛丽塔揂豫不决,她不能照这个男人命令的去做。卡西姆是她的灵魂,是她的生命,为了他,她愿意做任何事。然而,想到满足卡西姆死敌的享受,内心就有反感。 莉拉,则显得老练,识时务,用鼓励的目光看了一眼玛丽塔,接着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放在哈曼德裹着皮裤的大腿上。她轻轻地揉捏结实的肌肉,并朝着腹股沟向上抚摸。哈曼德舒了一口气。乌黑的眉毛皱在了一起。 “嘿?”他冷冷地说,“这一位一定不听话吗?我是命令你们两个人。如果有一个不遵命行事,两个人都将受到惩罚。” 玛丽塔快步走上前去,小声地问,“我如何侍奉你?” 哈曼德露出了笑脸,“嗯,不错。脱掉我的外衣,用你的乳头挑逗我的躯体。” 玛丽塔慌乱摸找扣子,她的手在颤抖,手指笨拙不灵活。哈曼德感到有趣、好笑。莉拉在抚摸他腹股沟处的阳具。玛丽塔解开皮带,敞开皮裤时,他愉快地哼了一声。里面,他一丝不挂,莉拉把半勃起的阴茎和沉重的阴囊拉了出来,把裤子又向下脱一点,使哈曼德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面。 她透不过气来,停顿了片刻。与此同时,玛丽塔敞开外衣,向下瞥了一眼,好不容易才抑制住相似的反应。哈曼德腹侧一条醒目、皱拢的伤痕向下延伸,消失在腹股沟处,勉强没碰到阴茎,消失在大腿间。与其他地方古铜色的肌肤相比,它的颜色显得苍白,腹底深褐色的阴毛被这醒目、丑陋的伤痕一分为二。 “漂亮,是吗?”看到两个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哈曼德泰然自若,“我的阳具没有被夺走,不过,受到一些影响。可是,命运又是那么令人啼笑皆非,卡西姆优雅的快乐奴隶将取悦于我,让我得到独一无二的满足。”他深沉、动人地说着如此恶毒的话语,玛丽塔差一点向后退,他心中的仇恨好像是他生活的力量。 她曾同情过另一个男人。然而,哈曼德如此强大富有,而且充满活力,这样的情感似乎放错了对象。这可怕的创伤一定需要很长时间才愈合。的确,他的性功能明显受到了影响。阴茎虽然粗壮而且相当长,而且莉拉已尽了最大努力,但是仍然只是部分勃起。她怀疑哈曼德��了他自己暴露这个不幸。不完全的阳萎对他来说一定是莫大的耻辱。她知道所有的男人多么爱自跨性能力强啊! 满足哈曼德的肉体享乐是一种挑战。她觉得他正在对她们进行某种考验,一种她们不敢失败的考验。现在她的手坚定、平稳,她必须努力协助莉拉,给这个男人带来满足。她照他的吩咐,身体向前弯曲,使自己的乳头擦过他宽阔的胸脯。她慢慢地在他温暖的肌肤上划着圆圈。他的气味充满了她的鼻孔,那是香精和肉桂味,以及明显的男人气味。 珍珠乳头夹子在他古铜色肌肤上移动,使他厚厚的肌肉痒酥酥的,逗弄他结实的男性乳头,乳头四周是一圈茂密的褐色鬈毛。当珍珠夹子前后摇摆时,哈曼德挺起胸迎接它们。玛丽塔把珍珠一次次拍过乳头,终于使之形成坚硬的褐色小果实,哈曼德张开嘴,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声。它们似乎格外敏感,也许是补偿他腹股沟感觉的不足。她低下头,把一个乳头含在嘴里,舌头绕着它轻动,按着轻轻咬住它。她对莉拉也这样做过,不过,只是用舌头,轻轻拂过发红的乳头,并对着沾满唾沫湿气的乳尖轻轻吹气。 哈曼德平躺在长沙发椅上,嘴巴微微张开,脸上的神情既快乐又痛苦,过了一会儿,莉拉开始玩弄阴茎,用嘴巴吮吸那部分膨胀的龟头,哈曼德对着莉拉推动臀部,她一把抓住阴茎根部,牢牢握紧,舌尖轻轻掠过龟头的下面。她在两边屁股之间搜寻,找到了缩拢的肛门,并用一个指尖按在上面。她只把自己长长指甲的尖端伸进里面,进进出出地拍动,产生一种极其搔痒的快乐。哈曼德黏着她手的身体猛然一阵颤抖。 “哎哟,啊,哎哟,”他哼哼地叫着,“再伸进去一些。” 莉拉脸上露出了笑容,她轻轻按压着,让手指慢慢探进去,一直插到指关节。在哈曼德的肛门里面,手指变曲,按压那个敏感部位,它与阴囊只隔着一层薄膜,她抽了出来一会儿,指尖绕着龟头上的小口划着圆圈,有一滴清澈透明、带着咸味的液体沿着膨胀的龟头慢慢向下滚落。莉拉把它舔干净,接着把龟头含在自己温暖、柔软的嘴里,她嘴唇放松,快慢、肤浅地吮吸它的边缘。 玛丽塔要求哈曼德张开嘴巴,她把舌头伸进他的喉咙,他弓起背,并把身体沈落在莉拉的手上。他的臀部前后摆动,莉拉现在用嘴巴和喉咙进行有力的抚摸让他享受深进他身体的乐趣,同时托着他多毛的阴囊。 现在,阴茎几乎完全勃起,把它从莉拉的嘴里抽出来时,充血的龟头彻底暴露出来,呈酱紫色。沾满莉拉唾沫的龟头闪闪发亮,阴囊已缩成一个坚硬、紧绷的圆球,哈曼德的高潮即将来临。莉拉深深地、满意地舒了一口气,手指轻柔地在他肛门里进进出出。 当两个女人使他获得彻底的肉体享受时,哈曼德呜咽着,发出啜泣声。玛丽塔一边吻他,一边用力捏挟他的乳头。她的舌头沿着他嘴的四周转动,接着两个人的舌头缠在了一起,她热烈地吮吸它。当快感征服他时,哈曼德的大腿一阵阵战栗。他紧紧抓住莉拉的头发,手指缠住浓密、乌黑的波浪卷发,把她向自己拉过来。 突然,他整个身体一阵抽搐,精液射进莉拉的喉咙时,他把头向后一扬,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玛丽塔微微和他拉开距离,温柔地吻着他。她喜欢男人达到性高潮的时刻。正是那一刻,最强大的男人柔弱得如同婴儿一样容易受攻击。 哈曼德很快恢复过来。他无言地站起身,把衣服整理好,并展开手指,梳理那浓密的褐色头发。玛丽塔和莉拉小心翼翼,等着他说话。莉拉仍跪在沙发椅旁边,玛丽塔站在沙发椅的前面。 哈曼德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可怜的卡西姆”,他终于开口了,“无法享受他最宠爱的女人。现在我知道了他失去的是什么,而且他为什么要出如此高价悬赏你们,我要不要派人去给他送个音信,详细描述我是如何享受你们的?不,我想还是再等一等,对你们,我还有更多的事,到那时,我派人给他送去一幅画,上面有漂亮的字体,生动的插图详述你们给我快乐的所有方式。”他一阵大笑,令人毛骨悚然,“那难道不把他气得发疯?” “你绑架了我们难道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还要那样刺激他呢?”玛丽塔突然大声说。 她后悔自己一时的柔弱和心软。哈曼德获得了应有的贡物——她们给他的快乐享受,在他喷射精液的时候就把她们丢弃了。这本来就是主人对他的俘虏可以预料的行为。但是,她失望到了极点。她一直以为他能够做得高尚一些。现在看来,他反而是利用她们的肉体对卡西姆实行报复。 哈曼德对她的插嘴显得很吃��。过了一会儿,眼里流露出一丝佩服,目光也因此变得柔和了。可马上,那种性感的嘴巴又变得冷峻起来。“我对卡西姆做的任何事都不过分。”他说,“你们很快就会亲眼目睹到。” “你这是什么意思?”玛丽塔听着他的语气不免有些惊慌,“你还有别的什么诡计?” 然而,哈曼德没有回答,他大步向大门走去,在离开房间之前,他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甩出一句话,“我建议你们两个人现在休息一下,你们真正的工作翌日开始。” “工作?”莉拉说。 “使我欢乐的工作。”从现在起,我不要你们互相满足来消耗体力,要牢牢记住,除非有我明确的命令,你们的所有才华将对我施展。我是你们的新主人,好好侍奉我,你们在这儿会享受奢华的生活。违抗我的命令,你们将受到严厉的惩罚。记住我能看到和听到一切。“他盯着玛丽塔,说了最后的话:“如果我不是如此信任加布里,我不会相信他所说的有关你的事。为了他也要进行报复。” 他穿过一个小庭院,朝奥特莎米房间走去。 他知道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他感到饱满,充实,心满意足,想到自己性功能健全、完好,身体不禁一阵震颤,尽管老伤疤感到轻微的疼痛,但无损于他振奋的心情。体力上,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可是他内心却不得不承认,乱糟糟,一片纷乱。 自己快被玛丽塔和莉拉迷住了。没有一点预兆,他的情感就这么突然和真实,但他不能去探试它,他不可能被自己仇人的宠臣迷惑住。 他需要慢慢地冷静下来,正确地阻止事态的发展。在这种心情之下,他需要日本女人轻轻的侍奉。不管什么时候他感到内心扰乱,需要把思绪恢复到正常时,就到奥特莎米那儿去。 一只金色的鸟笼挂在一棵柠檬树上,里面的夜莺发出婉转甜美的鸣叫声,当他走过时。浓郁的玫瑰花和百合花香弥漫在温馨的夏日空气中。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大理石地面上有金币和紫红色阴暗的斑点。 哈曼德敏锐地体会了新的境界,他身体的感受似乎激到动了新的高度,他知道其中的原因。卡西姆的快乐奴隶带给他的这种享受,是他梦寐已久的快感,尽管他的性功能受到了一些损害,但那几分钟,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这对他来说是少有的事。 即使罗克斯拉纳也只能使他的肉体达到一定程度的激动和震颤,通常情况下,他的快感是支离破碎的,最好的时候只是微弱的享受。然而玛丽塔和莉拉齐心协力创造了奇迹,他在那轻松时刻,差一点要哭泣流泪。 他没法对她们掩饰了自己的真情,他想拜倒在她们脚下,向她们恭顺致谢,他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才保持住那种超然的态度。当然,永远都不会那么做,永远都不能让她们知道他的感受。不过,有一件事,他已经清楚。那就是不管卡西姆带来什么,也不管他如何威胁和乞求,都不可能使他放弃她俩。嗯,几乎没有任何可能。哈曼德设想了几种可能性,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走过一个拱门,上面有紫红色攀缘植物。 到了奥特莎米的房间,他对为他开门的仆人点了点头。在门口,他脱掉靴子,穿上室内鞋,鞋子放在地砖的草垫上,总是为他准备着。 奥特莎米房间里的宁静和少有的漂亮打动了他的心灵,使他平静了下来。薄薄的隔板把房间隔开,上面有一幅瀑布和高山风景画,高山上开满了李花。一边是她睡觉的地方,有几个存放衣物的红漆橱柜,另一边是她的起居室。屏风前面,一张长长的桌子上放着好几个盆景。 奥特莎米正在房间那一头的角落里作画,看到他进来,抬起头,脸上带着微笑,优雅地站起来,迈着流畅的碎步朝他走来。当他多年前第一次认识她时,对她这种步态弄得神魂颠倒。她乌黑发亮的秀发用一根深红色的丝带系住,笔直地垂落在背上,擦到红黑相间的和服底边。她弯腰鞠躬,纤细、白晰的手交叉在胸前。 “欢迎圣人哈曼德,”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喝点茶好吗?” 哈曼德跟着她上了一张木制平台,上面放着一张低矮的黑漆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盏米色灯笼,与铺在桌上的桌垫一致。灯光透过白色的,薄薄的纸散发出来,他坐下来,让自己放松。 奥特莎米一边沏茶,一边向他说着一些琐事,他注视着她优雅的一举一动,心不在焉地答着话,他在仔细察看那幅完成了一半的画,一个平静的场景,几只鸟栖在插满黄色菊花的花瓶上。 他已经冷静了一些,奥特莎米房间里的单纯颜色所形成的那种超然气氛以及她端庄、谦逊的风度使他镇定下来。喝过茶,要请她喝歌,弹琴,也许他们要一起冼个热水澡,让她用莲花香油按摩他的头皮。 除了奥特莎米那沉着冷静的东方美和那有学问、文雅的艺术才能之外,没有任何东西会比莉拉她们带来的更危险。玛丽塔睡得一点也不好。她的梦中充满了卡西姆。失去了她和莉拉,他是那么的孤独和悲伤。卡西姆不轻易付出真情,付出了就不能自拔。她想像着他是如何焦急不安地寻找她们,他会用出一大笔钱支付预料的赎金,他的任何一位债权人一定正在床上哆嗦发抖呢。一旦需要,卡西姆会变得残忍无情。他向她证明过好几次,她和莉拉是他快乐的源泉。有时她也考虑他放弃她俩的可能性。 睡梦中,自己偎依在卡西姆的怀中,面颊紧紧贴着他裸露的胸部。他吻着她的秀发,托着她的脸,亲吻她,她品味着他的嘴,当他在她的嘴里探索时,她感受着他那温暖的、湿漉漉的舌头。凌晨,随着她身体的一阵颤动,她醒了过来,脸上挂着泪水。她用手把它们擦掉,使自己与莉拉后面的曲线一致,贴着另一个女人温暖的裸体,感到舒服极了。很快,她又睡着了。 当她完全醒来时,房间里依然幽暗。一时间,她不知自己身处何地,接着,她看到了土灰色的地毯、意大利枝形吊灯,窗户上锻铁黑窗花格映衬着明朗的天空。 当她回想起所发生的一切时,心里阵阵作呕。她被劫持到这里,加布里一定提了很多建议,这样哈曼德就能够为了某种编造的雪恨,对卡西姆进行报复。加布里好像成了她的敌人。她的世界已经混乱颠倒。她和莉拉有了新主人,哈曼德,只有在想用她和莉拉享受他无情的、短暂的快乐时,他才出现。 哈曼德从她们的肉体中获得那么美好,彻底的温柔甜密,却没说一句感谢的话,相反,他竟猝然离开,还威胁、恐吓她们。 玛丽塔感到害怕和不安全,希望莉拉醒来,说一些令人鼓舞的话,然而,莉拉在她身边酣睡着,乌黑的秀发鬈曲地披散在枕头上。玛丽塔弯下身子,伏在莉拉的身上,她纹风不动,呼吸均匀、深沉。她在喃喃自语,头在枕头里埋得更深了。 玛丽塔知道自己再也睡不着,而莉拉看上去又是如此安详,不忍心弄醒她。玛丽塔站起来,轻声轻脚走过房间。银盘上放着带盖的、有柄的大水壶,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阵凉爽的微风从开着的窗户间吹进来,能嗅到尘埃和略有咸味的海水气息。 她判断不出是什么时间,但想天快亮了。因为晨鸟已开始啼鸣,报晓。从窗户里她能看到下面遥远的运河,模糊的水面泛着微光,一只船通过窗户,船尾的提灯随着水的波动轻轻晃荡。 她转过身,面对着房间,感到和自由隔着一堵堵的厚墙,想到未来,突然一阵恐慌,也许她俩永远也不能逃离这儿,卡西姆也许永远找不到她们。如果她俩要呆在这里,真让人难以忍受。如果加布里也是她仇人的话,那就更糟糕。 突然,她想去跟他谈谈,去问问他,她犯了什么罪。她不相信他会把脸转过去。他一定会听,并给她机会澄清自己。如果不是这样,还有别的办法吸引他的感官,她知道,他总是那么渴望它的肉体,他早些时候的行为已经证明对她的魅力,他仍然难以抗拒。 一阵冲动,她拿起莉拉的红色丝绸外衣,裹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鸦雀无声,她旋转那装饰华美的黄铜把手,当门拉开一条缝时,她屏住气息。 没有看到一个警卫。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随手关上门,匆匆地沿着走廊下去。赤脚走在地砖上凉爽,舒服。 走廊下面,处处都有门,每一扇门与她和莉拉的房间的门都一样,她开始犹豫起来,忽然对自己的举动没有了把握。她伸手抓住第一个门的把手,但没有转动,如果她第一次试推的就是加布里的房间,那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人睡。 如果撞上罗克斯拉纳,怎么办呢?更有甚者是哈曼德?如果把弄错的房间的主人给惊醒了,那她肯定要受惩罚。有那么多的门,她不可能一一尝试,只能转身回去了。自己冒着危险进入走廊,真是愚蠢鲁莽。是什么迷住了心窍,冒这样的危险?她恨自己冲动任性。现在她担心莉拉醒来,又发现她不见了。 她的头脑里一片混乱,准备顺原路返回去。趁还没有被发现,回到房间里去。然而,太晚了。她听到沉重的脚步从她房间那个方向向她走来。 听到了男人低沈的说话声和金属的叮当声,那是靴底的鞋钉声音。是警卫!现在已来不及躲开。她的大脑在飞快地运转着,她把外衣的头巾拉下来遮住头,毅然朝着走廊转角处走去,准备迎面碰上这些警卫。 “哎哟,谁这么早在外游荡?”一个欢快的声音传来,“她在干什么?像整夜在外的猫四处觅食。” 玛丽塔没精打采的走着,越走越慢最后停了下来,侧着身靠近刚才说话的那个警卫。 “那真是无聊的问题,”她咕噜着,把头微微一低,他只能瞥见她的睑,“你像一个通晓世故的人,难道这样简单的事能不知道吗?” 第二个警卫嗤的一笑,“你的情人在等着,你却迷了路,嗯?” 玛丽塔点点头,用眼角斜了他一眼,“如果我的情人发现我不见了,我可能要挨打。” “不能允许那样,用鞭痕让你迷人的背留下记号,那是耻辱。” “好吧,我们把你带到想要去的地方——给一点小费,”第一个警卫说着,把身上挨过去,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向我们证明你是多么的慷慨大方,嗯?” 她猛拉了一下红色丝绸,外套露出滑腻如香脂的肩膀,和胸部上端的乳房。第二个警卫发出惊叹的啧啧声,并又走近一步,玛丽塔使自己坚强如钢,毫不畏缩。 她微笑着说,“真心感谢二位,我会告诉加布里主人,我必须付给你们多少钱。” 警卫们猛地向后一个退步,好像她烧烫了他们。 “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说的是加布里主人?”第一个警卫战战兢兢,“一位漂亮的男人,他是伟大、杰出的哈曼德的耳目,我们正要走过他的住处。来,我们陪你去。” 玛丽塔忍不住笑了,跟着警卫穿过一扇门,登上楼梯,来到塔楼的上方。 他们将她领到双扇门前。 “你不再需要我们的帮助了,”他们笑嘻嘻地说,“告诉加布里主人我们是如何帮助你的。” “我会的,”她眉开眼笑,推开门,闪进了房间。 她把背靠着硬实的木板,暂缓一下,让眼睛适应这房间的幽暗,她听到警卫走开了,心跳加快,觉得它似乎要跳出了喉咙。恐惧使她感到一阵恶心,她强迫自己坚强点,现在怯懦太晚了。 房间里鸦雀无声,从一盏红灯发出的光线中,她能辨得出家具的轮廓,并且看到用帘子遮住的凹室,里面一定放着加布里的床。房间里能闻到烘过的檀香木气味,紧挨着有些模糊的大窗户的小火盆上,轻薄的蓝色烟雾袅袅上升。 她慢慢地,轻轻地走过房间,丝绸外套在凉爽宜人的地砖上拖曳,她走近四室,踩到了柔软的地毯,现在可以看得清楚一些了。精致的绣花帘子,部分遮住了一张低矮、宽大的床,浅色的床单上,她看到一个黑影,包裹在薄薄的丝绸罩子里。加布里似乎睡得很沈,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床中央蜷曲的人形,伸出手想拉开布帘。 她不扣思索,不敢犹豫,唯恐失去勇气,她弯下身子,伏在这一动不动的人体上。 “加布里,”她低低喊道。 那人迅速惊跳起来,掀掉床罩,那速度快得她来不及表示动作或者向后倒退。听到一个女人压抑的狂怒声。玛丽塔模糊地看到苍白纤细和凌乱的长发,这时,一双强有力的手从后面牢牢抓着她。 玛丽塔无法动弹,抓得像老虎钳一样紧,她感到她的背正贴着一个肌肉结实的胸脯,坚硬的大腿像铁钳一样挟住她的腿,她正想发出一声尖叫,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动,不然,你就没命。”传来加布里小而刺耳的声音。 床上的女人一边咒骂,一边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灯,霎时,一道金光照亮了房间,床上的女人一丝不挂,当她爬到地上时,带着红色尖头的乳房晃来晃去,她有着一头鲜红的卷发,一张心形脸伸在前面。 “你!”罗克斯拉纳蔑视地说着,并向玛丽塔撞了上去。展开手指想抓她的脸。 加布里一个动作,使罗克斯拉纳没有伤着人而撞在他的身上。他把手从玛丽塔的嘴上拿开,紧紧握住她的两个手腕,并把她转过来,使她正面贴着他的胸部。他松散的金发轻轻碰着她的面颊。柠檬和麝香气味包围着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她突然有一种始料未及的冲动。 “把她交给我,”他对罗克斯拉纳说,“回你的住处,我过会儿到你那儿去。” 罗克斯拉纳试图伸手抓玛丽塔,加布里用一只手当住了她。 “这小娼妇身上可能有武器!她想趁你睡觉之际谋杀你,让我叫警卫来,”罗克斯拉纳绿色的眼睛危险地闪动着。 “不用!”加布里斩钉截铁,“照我说的去做,我没有危险。” 好像为了证实一下,他用一只空手来检查玛丽塔是否有武器,他的手粗略地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摸索。在他这种难忘的抚摸之下,她忍不住颤抖起来。当他发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时,她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 “她没有恶意,”他对罗克斯拉纳简短说了一句,“现在你走吧!” 罗克斯拉纳向玛丽塔投去恶毒的一眼,耸耸肩膀,披上天鹅绒外套,大步走出了房间,“哈曼德会知道这一切的,”她射出了最后一发子弹。 加布里松开玛丽塔,穿过房间,走到雕花的木柜旁,倒了两杯葡萄酒,递给玛丽塔一杯。她一面紧紧盯着他,一面抚摸被抓疼的手腕。 “那女人是一个泼妇,难道你找不到好一些的人来填充你的床吗?”说完话。她真希望自己保持沉默,即使她自己听起来,也觉得充满了嫉妒,而且脾气不好。 加布里饶有兴趣地扬起眉头。英俊的面孔因睡觉还泛着红光,“你还有什么别的希望?你偷偷潜进我的房间,连一句对不起也不说。如果我知道你要来拜访我,我会作好准备的,一个人单独睡。” 玛丽塔咬着嘴唇,这是她从未想到的,他竟敢取笑她! “过来,喝了这杯酒,”加布里心平气和,“它会使你平静下来。” 她诧异地看着他,“酒?” “哈曼德决不是黑色回教徒,他藏有大量的酒。” 玛丽塔喝了一口。自从离开修道院以来,她没有喝过葡萄酒。那是和水混合在一起的又薄又酸的液体。在卡西姆的后宫里,她只喝冰冻果汁。她喝了一大口,它美味可口,芳醇甘甜,带着强烈的水果味。 加布里的眼睛掠过威尼斯酒杯的边缘,注视着她,“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里?”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握住杯子好像要使自己镇定下来,“我不懂你在那边说的话。我需要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 加布里眯起眼睛,它们在灯光下闪着蓝灰色的光,“假如你来到这里想用更多的谎言取悦我……” “我没有说谎,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我像你想的那样,一点不在乎你,我会冒着受惩罚的危险到你这里来吗?” 他立即靠近她,伸出一只手,把绵织细花头巾往后一拉,她浅白色的头发在肩膀四周散落开来。他托起她的下巴,细细地看着那双大大的蓝眼睛,他凝视着她,好像在寻找什么,接着,轻轻咒骂了一句,把身体转了过去。 “我不相信你对卡西姆的计划一无所知。” “什么计划?你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你所发生的事能告诉我吗?不知什么事让你对我产生了误会,我不相信你是如此刻薄,如此冷酷。” “你不能吗?那么,好好听着我要说的事,然后你告诉我,我有没有理由憎恨卡西姆和任何在他身边的人。”第五章 加布里开始向玛丽塔讲诉在卡西姆邸宅内所发生的事。一切历历在目,仿佛发生在昨天。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记忆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他开始说这几个月,心灵上刺痛的伤口如何提醒着他。他的故事回到那个时刻;他当着玛丽塔和卡西姆的面,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当他从刚才亲眼目睹的场面中逃离出来时,眼里噙满了泪水。 他失去了她,他渴望这个女人胜于所有其他人。玛丽塔赤裸裸地躺在华丽的雕花门后的地毯上,她的嘴唇贴着卡西姆穿着靴子的脚,姿势既动人又顺从。 卡西姆已经答应给他自由,没有玛丽塔来分享,这又有什么用呢? 加布里从卡西姆私人住处出来后,神情恍惚地沿着走廊,他不知道自己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将干些什么?在那时候,他不在乎。身上一丝不挂,头发湿漉漉的,被汗水弄脏了,马厩里的稻草像饰片一样粘贴在他的身上。他松开卡西姆捆绑他的镣铐,抚摸着被绳索擦伤肿痛的手腕。 他渐渐地意识到一定要拟定一个计划。尽管痛苦,他必须彻底忘掉玛丽塔和卡西姆,然而,这又是何等困难。他的肉体仍然渴望美妙的性爱,当卡西姆把加布里脸贴在天鹅绒床罩上,插进他擦了油的肛门里时,他也有一种热乎乎的冲动,卡西姆最终享受到了剧烈的快感,却让加布里没有满足。加布里勃起的阴茎没有丝毫减弱,他优美、训练有素的肉体仍在燃烧,而他的心灵却在悲伤难过。 他神情恍惚地经过成群的卫兵时,他们伸出脚想绊倒他,或者想取笑他。他们拍打他裸露的屁股,拉扯他突起的阴茎,觉得有趣好笑。加布里让他们刺激他,不在乎他们用硬茧的手在他金色的肌肤上胡乱抚摸。他们其中一人跪下来,把加布里膨胀的阴茎放进嘴里时,他闭上眼睛,全心全意去体会嘴唇和舌头带来的感受。 十分剧烈的快乐迅速向他袭来,他气喘吁吁,一边呻吟着,一边冲入士兵的嘴里、深深探进他光滑的喉咙中。他紧紧绷着的阴囊冲击着那男人满是胡渣的下巴。其他的士兵一边观看,一边喝采。加布里沉浸在自己呐喊的世界中,除了激情澎湃的身体,一切都停止了。一时间,他什么都不关心,甚至他自己,陶醉于这娱乐。这情感的空隙,只有热情和湿润,以及士兵们醉人的气味,那是汗水,皮革和男性情欲的混合气味。 当一名士���从背后抱住他,把他卷过来贴着自己多毛的腹股沟时,加布里没有反抗,阴茎轻柔的边缘在他屁股间轻轻触碰,他的大腿移动着来迎合它。卡西姆给他涂的油仍在屁股里面的肉体上留下了一道道条痕。这名士兵顺利地滑了进去。加布里向后贴着他,欢欢喜喜地迎接这入侵,这被分开的感觉。在士兵强有力的推动之下,他的身体前后摇摆着。内心的激情在逐渐增强,将让人冻结的震惊和漂泊无依、无用多余的感觉排挤了出去。 士兵嘴里啍叫着,将精液喷射进他的体内,他结束以后,上来另一个人,接着,又换了一个,加布里停止了思想,烦恼也悄悄逝去。他几乎不知道他们已经发泄完了兽欲。当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并感到有人用皮靴的鞋尖轻轻踢他时,加布里清醒过来了。 跌靠着铺了花砖的墙的加布里,抬起头,看到了茜塔狭小、充满怨恨的面孔,她两手叉在臀部,凝视着他,在她身后,跟着许多后宫女警卫,她们全都以怜悯和藐视的目光看着他。 “哎唷,你是那么的猪脑,”她冷冷地说,“金色的美貌黯然失色,嗯?再也不惹人特别喜爱,而是一个无赖。我真是幸运。你最好跟我一起去看望我的一个朋友。” “我将获得释放,”他低声说着,兴奋起来,“卡西姆答应过我。” “他一定会遵守诺言,”她说:“你可以把它讲给迪穆森听,他是监狱看守。来人啦,用链子把他捆住。加布里,我们将把对你有利的生活归还给你;那就是继续做一个快乐奴隶。” “一直让他在这里待到学会什么是真正的俯首贴身。”茜塔对迪穆森说,“他现在被吓倒了,不过,当他神志清醒的时候,精神抖擞,难于驾御。我要他心甘情愿地随时展示他自己的肉体。接着我就会放出消息说,一个上等奴隶将在奴隶市场上出现。到时,就有足够的好处,我们会赚大钱的。” 迪穆森那双小眼睛在圆胖的脸上闪着光芒。光秃秃的头顶上留着一条脏兮兮的辫子。耳朵上沉重的金耳环和穿过鼻子中隔的鼻圈在墙上灯心草的蜡烛光中忽暗忽亮。 他伸出结实的手臂,粗大的手指握住加布里的上臂双头肌,“一道上等佳肴,”他一面说一面舐着他厚厚的嘴唇,“应该有一个好价钱,在这期间,我将十分高兴地驯服他。” 加布里挣扎着,愤怒地朝他脸上吐唾沫,“放开你肮脏的手,我是一个自由人,你这个蠢猪!” 茜塔狞笑着说,“别再这样了。我建议你适应这个主意。迪穆森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 迪穆森哈哈大笑,肥粗腰间的脂肪摇晃起来,乳房也在抖动,他笨拙地向前跨出一步,把加布里整个儿拎了起来。加布里拚命挣扎,然而无济于事。迪穆森惊人的强壮,有力的肩膀扛着加布里,把他带到一间门敞开着的茅屋里,扔在一堆稻草上。加布里气喘呼呼,躺在地上,蜷成一团。 趁他还没有恢复过来,把绑住他手腕的链条系在墙上的一个环上。迪穆森扔给他一张狼皮,把一个提桶和一大桶水放在他身边,砰地一声关上了大屋的门。里面一片漆黑。 渐渐地听不到茜塔和迪穆森说话声了,他们走开了。加布里孤零零一个人流下了挫败失意和忿怒的泪水,他的心里有一个坚硬的痛处。他能闻到自己身体的气味,那是陈腐汗水发出的酸臭味。士兵们的精液在他身上已经干了,在屁股和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条痕。心里一阵厌恶,他钻进令人发痒的稻草里,拉过狼皮,遮住自己的裸体。 他不再为发生的事而苦恼,失去了玛丽塔,一切都无所谓。然而,在那漫长的第一个夜晚,他有充裕的时间去思考。渐渐地,他感到一种新的愤怒,深深占据了他的心灵。他想玛丽塔不可能是清白的,她一定知道卡西姆的计划。难怪她跪倒在他的脚边呢。 他们玩弄了他!毫无疑问,他们共同策划的。好了,他们不知道他最后的消息,他要报复。这个信念支撑着他克服一切要面临的事情。他一阵恶心,升上来的酸味使他的喉咙发烫。复仇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和力量,对于现在,这已足够。 初夏的白天漫长,且越来越热。在卡西姆的花园里,百合花香弥漫在空气中,成熟的柠檬和橘子挂在树枝上,孔雀嘹亮的叫声和泉水的叮咚声交泛成一片,泉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迪穆森把一束野花插在一个有裂缝的石头广口瓶里,满意地搓着手,他以此来装饰他房间里的木桌子。 他感到惬意,快乐,新的一天开始了,天空露出鱼肚白,一道曙光射进宫殿这块发臭的底凹处。这个地方是他的势力范围。他对自己的工作感到骄傲,他挥动鞭子,对他的囚犯进行性虐待,有着同样强烈的快乐。任何听到他名字的人都不禁毛骨悚然。 又该去看望这个囚犯了。在他肮脏的皮围腰下面,迪穆森粗短的阳具突挺着。期待使他口水直流,他用舌头舔着厚厚的嘴唇。 加布里确确实实是个美男子,他已经好久没有像他一样的玩物了。几个星期以来,他充分利用了这个实际情况。整个拥有他是一种快乐。如果有一天被卖掉,那就太糟了。哎,至少钱能弥补他的损失。不过,拍卖的日子远远着呢,现在,他可以对这个他所看到过的最完美的男伴随心所欲。 听到吱嘎一声,小屋门开了,加布里惊跳起来,他一面向后退着躲开堆满笑容的迪穆森,一面摇晃地看着他。油腻腻、黑乎乎的麻绳紧紧系住他的金发,散落在肩头和背部。尽管他有力的肩膀和肌肉十分发达的身躯依然华美,但是他瘦了一些。面颊凹陷,眼睛特别明亮,给他英俊逼人的容貌增添了一种超凡脱俗的脆弱。 “喂,宝贝。”迪穆森笑容满面,露出了不平缺损的牙齿,“今天为了能吃到早餐,你准备做些什么呢?”他的手慢慢地伸到隆起的皮围腰上,把一个角掀到一边,露出他直挺的阳具。它又粗又短,上端是淡红色,怒气冲冲的龟头。 加布里紧紧盯着他,眼睛喷射出藐视的火花,“你就把那些你称之为食物的剩饭残羹保留着吧。如果你试图来碰我,会跟你拼命。” “噢,多么美妙的话啊!请便吧!不过,肚子饿了开始想要一位热切的床上伙伴。你坚持不了很长的时间。我等会儿再来。” 他带上小屋的门,走开了。当他听到监狱看守呵呵的笑声,以及装有煮过的小麦的桶碰着墙发出的铿锵有力的声音时,加布里松了一口气。迪穆森今天心情愉快,愿意等,他可不总是这样。想起多次被迫满足这个看守他就想呕吐。——用链子把他绑住,脸被按在发着恶臭的稻草里,这肥胖的男人在他身上剧烈起伏,在他身上大汗淋漓。 他饱受着饥饿之苦,心里知道,尽管他所说的那些豪言壮语,但迪穆森回来要他干什么,他都会去做的。他坐在肮脏的稻草上,双手托着脑袋。他快要绝望了,他在这儿呆了多长时间了?他没有计算日子,只是用一节铁链在快要崩溃的墙上潦草地作个记号。 他眯细着眼睛看着这些记号,借着微弱的灯光数了数,五个星期又六天,感觉却像几年一样长。他听到脚步声向他的小屋靠近,心里紧张起来。肯定迪穆森还没有结束巡视。门上的窥视孔没有盖上,一张脸挡住了光的四周。从灯笼里发射出来的光线路亮了小屋,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立刻,他听到发怒的声音提高了嗓门。他仔细听着,听得出是茜塔的声音。 他屏息等待着,小屋门没有上锁,迪穆森拖着笨重的脚步走了进来。看守汗流浃背,似乎有些不安,像平常一样,手里拿着装有煮过的小麦碗,不过,上面放着几块筋肉,另一只手拿着一大碗掺过水的牛奶,和一大块粗糙的面包。看着这丰盛的佳肴,加布里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迪穆森把食物放在地上,“似乎要把你养肥,现在允许你每天冼个澡。”他说,“一个星期后,你将被卖掉,可怜啊!我已习惯有你在这里。” 听到看守发自内心的遗憾。加布里大吃一惊。迪穆森的眼睛潮湿了,厚厚的嘴唇颤抖着。他没有说完,便停了下来,好像等着加布里说几句安慰的话。加布里不相信,他一点不能怜悯他。饱受凌辱的记号太鲜明了,看守过于欣赏他的成就。他的眼睛看着食物,闪烁不定。迪穆森一个动作,清醒过来。他笑嘻嘻地说:“那么我有什么呢?你有这食物和热乎乎的水和汤,还有把身上的虱子冲冼掉。清洁干净真令人愉快,请好好享用美食吧。” 当迪穆森走近他时,加布里闭上眼睛,牙关咬紧,当他抚摸加布里的身躯,用粗厚的手指捏挟乳头时,看守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把脸伏在加布里的脖子上,开始舔他的肌肤,看守哼哼地呻吟着。 “你渴望迪穆森强壮有力的阳具,对吗?最好今天享受它。你马上将成为某个老年人的玩物,”他呵呵地笑声,弄得加布里的耳朵痒酥酥的。 加布里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努力只想着食物和洗澡。不知什么缘故,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玛丽塔的脸,他充满激情地专心想像。这是她的手在抚摸他,在他肌肤上移动的是她的嘴巴,在亲吻、在品尝、在吮吸。 迪穆森很快就会结束,现在他有希望了。不久,他要看见天空,闻到清新的空气。 当加布里讲述完,玛丽塔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她的葡萄酒放在旁边的桌上,还剩有一半。 加布里凝视着窗外,曙光在天空上呈现出一抹淡红色和桃红色��他仍沉浸在悲痛之中。 她能说什么呢?任何语言地无法补偿他的苦痛,难怪他恨卡西姆。他曾受到的凌辱是不容否认的事实,不过,她不相信这是卡西姆的所作所为。然而……,她了解卡西姆的无情和残忍,他什么都敢做,她有什么担心的呢?现在她不也是也不信赖这同样的权力吗? 她喉咙发干,把葡萄酒一饮而尽,她说:“加布里,”低低的声音充满了情感。 “别说,”他厉声打断她的话,“不用你来可怜我,不要再对我说你对我将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我有充裕的时间仔细考虑,我无法相信你是清白的。” “那么,我还能说什么呢?”她柔和地说道,“你已经考验过我,觉得我有罪。” 他灰色的眼睛冷静地盯着她,“什么也不用说,”他说,“只要听着我讲完我的故事。某种奇特的感觉促使我把一切告诉你,天知道为什么。” “那么告诉我,”她说,“这样我可以完全理解你为什么要鄙视我。” 他脸色变得苍白,她知道自己触动了他的一根神经。啊,加布里,你自欺欺人,她心里想着,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必须自己独自去重新发现。 他又倒了一些葡萄酒,把她的杯子重新倒满,然后坐在装有软垫的窗座上。粉红色的霞光从雕花的格子窗户间射进来,他的脸上呈花边图案。他腰以上部分一丝不挂,那非凡的身躯上光滑细腻,金黄色的肌肤完美无比。深蓝色鹅毛绒长袍的绉褶遮住了他的下身,他握着酒杯的手放在一只弯曲的膝盖上。 他看上去俊美、神秘,难以描述,比她最后一次看到他显得更容易受到伤害。她的心对他充满了同情,心中为他燃烧的火焰突然看到了新的生命,那是他身上外强中干的脆弱吸引了她。卡西姆在他的天性中也有同样的多面性。这是称之为完美珠宝上的瑕疵。一朵盛开的玫瑰预示着它的美丽可能消退的时刻。这种暗藏的脆弱使性的单纯美丽更加令人心痛。 心里一阵激动使她热泪盈眶,她想再次感受加布里插进她的体内,被他坚挺的男性肉体填满并让他跨坐在身上达到高潮,她差一点站起来,投入他的怀抱,然而,他又开始说话,她只得硬起心肠,等待良机。 “茜塔一星期后来到我这儿,把我带到集市上,和其他奴隶一起排成一排。像动物一样被公开展示让人感到深深的屈辱。我不得不站了整整一天,而所有感到满意的人都要检查我的身体。他们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强迫我把牙齿露出来。他们检查我的耳朵,看我的头发里是否有虱子,还要我把膝盖弯起来,叫我上下蹦跳。你知道,我不在乎他们对我做什么——因为阳光照着我裸露的肌肤,清爽的和风抚摸着我。” 他看着她,毫无激情地笑了笑,“经过迪穆森污秽的触摸之后,这双手捧起我的阴囊,活动我的阴茎,把我的包皮向后滑动,就显得单纯无邪。手指深深插进我的身体,还拉扯我的阴毛,这一切对我无关重要,反正我已经受到伤害。直到哈曼德买下我,把我带到他的城堡,我心灵的创伤才治好。我们互相安慰。我发现卡西姆给我们两个人留下了不同程度的伤痕和影响,不过,更重要是我内心的创伤。” “你要永远地为你的经历悲伤痛苦呢?还是让自己重新生活?”这些话脱口而出,她没有想到听起来如此没有同情心。 加布里摇摇头,“说起来容易,”他说,“告诉我,当你的背叛常常萦绕在我的心灵时,我该怎么办?这一切中,有一件事我无法接受。我离开你以后,没有一个夜晚不思念你,我满足过的任何一位女人都呈现着你的面孔。” 他慢慢地从临窗座位上站起来,向她走过去。他的目光令她忍不住颤抖起来,不过,她正视着他的眼睛,加布里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捏得那么累,以致于她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用大拇指的指肚逗弄似的反复抚摸她柔软的嘴唇。 “你自愿主动地来到我这里,毫无疑问,企图用甜蜜温柔的语言和更加甜蜜的肉体来哄骗我,我跟你在一起将干些什么呢?”他轻声问,“我怎样才能让你对我说出实情?” 她感到他在强烈地压抑住自己,他在和自己作激烈的斗争,对她的渴望清楚地写在他的脸上,以及想伤害她的念头。事实上——他不想那样,她意识到了,他所受的苦使他对一切事情失去了判断力,除了一心想复仇之外。再怎么否认也没有用。加布里想听到她的忏悔,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原谅她。玛丽塔看到他受到如此的伤害,知道不得不说一些他想听到的话,以后,时间会让事情真相大白的。 她嗫嚅地说:“我……,我自己并不愿意和卡西姆在一起。他威胁说,如果我���择了你,他就要叫人杀掉你。我知道他永远不会让你自由,不过,生活中有希望总比没有好。” 加布里低下了头,“那么,你一定知道要把我发配给监狱看守。” “不,我……,我只知道要把你卖掉。” 他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抓得是那么紧,她动也动不了,他在微微颤抖,“如果让你无条件地选择,你会选择谁呢?” 玛丽塔直瞪瞪地看着那双充满忧虑的灰色眼睛。原谅我,卡西姆,我的爱人,她在心里默默地说,我必须对他说他想要听的话。 “我会选择你的,”她平静地说。 加布里呻吟着,把她拉了过来,带着难忍的渴望,热切地狂吻她,“我知道的。”他贴着她的嘴唇,喃喃地说,“我知道这全是那个混蛋所干的事。” 玛丽塔的指尖轻轻压住他的嘴,“嘘,我们别再谈起卡西姆,我们已经找到了对方,加布里,我是那么需要你,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泪水在她蓝色的大眼睛里打着转。这是真的,就她来说,的确爱他,而且会永远爱他。 “你在我房间里占有我时,是如此冷酷和粗鲁,”她的声音有些沙哑,“难道你现在不能温柔地爱我了吗?把你的仇恨忘记吧!如果你固执己见,那会毁了你的,来吧,从我的肉体中能找到冶愈伤口的良药。” 他头晕目眩,不知所措,不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她轻轻地抽出身,站起来,解开唯一钩住她肩上红色丝绸外套的钩子,这轻薄的织物滑落到地上,发出柔和的瑟瑟声,她面对着他,肩上披着金色的秀发。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全神贯注地欣赏着她,他用双臂把她抱了起来,来到长沙发椅旁边。她搂住他的脖子,身体紧紧贴着他,吸着他裸体的温暖气息。他把她放在沙发椅上,在她身边蹲下来,紧紧拥抱着她时,那阳光漂白过的金发轻轻拂过她的面颊。 他把她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她感到了他的心在砰砰直跳,他把她额前凌乱的头发轻轻地理到后面。 “我的玛丽塔,”他低低地喊着,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面颊,她的鼻尖,最后是她的嘴。 她的嘴唇张开细细地品味着他。舌头在他的嘴里逗弄着。当他抚摸她的手臂和肩膀时,一股欲火在她的体内燃烧起来,他似乎在重新探测她,好像他们从来没有躺在一起过,她贴着他伸展开身体,他不由得哈哈大笑。 “宝贝,你是如此渴望我吗?耐心点,值得等待。” 他的嘴唇贴在她喉咙的凹入处,舌头在上面划着圈圈,他搓摩她乳房,双手捧着乳房,将它们靠拢在一起。他把脸贴在她的腋下,将她芳香的气息深深的吸进去,然后用鼻子逗弄她的乳头。柔软的嘴唇含住乳头,吮吸它们,并把舌头卷起来拉扯着。嘴唇的轻轻触动和热乎乎的嘴巴令人发狂。乳头突出,成了坚硬的小果实。他一点点地咬着绷紧的肉果子,感觉迅速传送到腹部,大腿肌肉的跳动是它的回响。 玛丽塔转身面对着他,双手搂住加布里,抬起身来,把乳房送到他热切的嘴边,像在给一个孩子喂奶。温柔拉扯的感觉在她的内心深处掘出一口井,她感到阴部在下垂,入口处已经潮湿,随时准备着他的闯入。 她的手指扯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过来,深情的吻着他,低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她泪流满面,不曾预料到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这决不是肉体的享受,而是伤口的真正愈合,一种新的开始。 他甜甜地一笑,抚摸着她的脸庞,接着沿着她的身体向下移动,吻她下腹处柔弱的山丘。长长的秀发披散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就像一股黄色丝绒。头发搔痒着她的肌肤,心里一阵震颤。身处在她大腿之间的加布里用手掌轻轻一按,她展开了双腿。 “把膝盖弯起来,宝贝,我要仔细看一看仅属加布里独特无双的阴毛的迷人山丘,让我吸入你阴阜的芳香,品尝那甘美的秘密阴阜。” 他盯着她的下体看了一会儿,把阴唇上浅黄色的阴毛轻轻向后弄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阴阜,他双手捧着这完美的球体,手指沿着大阴唇的里面的边缘划着,这里皮肤的颜色较深些。他身体前倾,久久地,热切地品味着她的阴部。 他慢慢地沿着阴唇的内侧向上舔时,玛丽塔被这强烈的感受差一点喊出声来。加布里在阴唇汇合处停顿了片刻,他用鼻子擦摩遮住她快乐蓓蕾的小肉盖。 他把两个手指滑进她的体内,进进出出移动起来,同时用舌尖轻轻地来回舔着遮住的蓓蕾,玛丽塔顺着他的手翻动身体,感到他沾满她爱液的指关节变得湿润光滑,而她的阴阜不断的分泌蜜露,加布里抽出手指,嘴巴贴在她湿透的阴门处,并完全堵住它,他把嘴钻了进去,淫荡地吮吸滑溜溜的皱褶凹地。 玛丽���发出一连串尖利、短促的喊叫,她的快乐眼看就要达到顶峰。她肯定坚持不了多久。她剧烈地翻腾,把加布里摔倒在地上。他挺起腰板跪在她敞开的大腿间,抬起她的臀部,紧紧抓住腰背部。当他滑进她里面时,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把她完全压在他膨胀的阴茎上。一个流畅的动作,他插进她的深处,龟头贴着她的子宫口。 他停顿了片刻,体会着她体内光滑如丝的温热,玛丽塔摆动臀部,催促他快点动起来。 “嗳,加布里,快来啊!” 他身子倾斜着,有力地推进她的里面。在从后面插进她体内之前,他几乎完全抽了出来。玛丽塔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她的肉管在他阴茎的四周跳动。加布里感到龟头周围那小小的肌肉摩缩,知道她即将达到高潮,他身体前倾,把她放平直。加布里喜欢在那种姿势下,感受她的性器更紧地夹他、挤他。 现在,他慢慢地插到里面,手臂伸直,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他弓着背,这样一面将她领向快乐顶峰,一面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玛丽塔双手紧紧抓住绉乱的床单,淡黄色的秀发披散在她身体的周围。那骄傲、半开的嘴唇,热烈如火的蓝眼睛,以及柔软的四肢像加过热的酒一样对他起着强烈的作用,他觉得,她从来没有比现在更加美丽动人。 一会儿功夫,她达到了高潮,扭歪的脸上带着一种至高无上的痛苦表情。加布里注视着她脸上的激情时,一种痛苦似乎刺穿着他的心。噢,上帝啊!他爱这个女人胜过自己的生命。玛丽塔的阴阜在他的阴茎周围强烈地收缩着,以致于他完全失去了控制,将精液喷射进她的体内,这种极度甜蜜的痛苦似乎永无止境。 终于,他倒在她身上,气喘吁吁。 他忍不住呜咽起来,玛丽塔紧紧抱住他。她把他的脸埋在自己的颈部,抚摸他的头发,低声说着绵绵情话。好久,他才能说话。 “玛丽塔,玛丽塔……”虚弱的他小声呼唤。 “嘘,我们什么也别说,现在,睡觉,我们保持宁静。” 他满足地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时间悄悄地过去,他知道自己过一会儿醒来,仍旧在她的怀中。不过,直到他告诉她为他们的老主人准备的东西,如布里才睡着。 “决不要害怕,卡西姆将受到他应得的报应,我的爱人。” 他感到了她的紧张,以为是她害怕。他靠在自己的肘关节上,眼睛向下看着她,“我会保证你安全无事,他不会伤害你。哈曼德打算把他引到这里来。你和莉拉,我的宝贝,将是把他引来的诱饵。” 玛丽塔深深倒吸了一口冷气,“哈曼德想要俘获卡西姆吗?”她不相信地问。 “决不是如此简单,对阿尔尔的政府行政官员做这样一件事会引起一场全面战争,哈曼德不会自找麻烦,他将给卡西姆一个建议,如果我们的老主人在一个指定的时间内同意作哈曼德心甘情愿的快乐奴隶,你和莉拉就可以自由地离开。哈曼德是个极守信用的人,卡西姆知道这一点。” 玛丽塔竭力掩饰住自己的战栗,她浑身上下在大声疾呼,抗议这种暴行,然而,她不敢让加布里看到他的话对她产生的影响是多么的大。 “卡西姆不会同意的,”她故意满怀信心地说。 “你认为他不会吗?你低估了自己的价值,我无法把你忘怀,你认为他能吗?” 加布里把玛丽塔拉过来,挨着他躺下,他满意地,舒服地蜷伏在床罩下。 “现在,我会睡得很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她的太阳穴上吻了一下,“我的梦将充满卡西姆的唉声叹气。那难道不是一种令人愉快的想法吗?” “是的,肯定是的,”玛丽塔低声附和着,紧紧咬住嘴唇。 加布里睡着了好久,她还是睁着眼睛躺着,心里想着卡西姆。他决不会同意哈曼德的条件,内心,她在想像着卡西姆轮廓分明的脸庞和神秘的黑眼睛。他的眼里闪烁着压抑的欲望,他那么温柔地惩罚她,以致于她整个肉体甘心情愿地顺从、融化。她对主人的爱完全不同于加布里在她内心激起的温柔情感。 加布里难以接受卡西姆使她的生活极具意义。他不知道卡西姆已经让她了解真实的自己,她的心灵呼唤着那种强烈的享受,那种屈辱,而那只有她自认的主人能提供。 要加布里相信卡西姆强迫她和他呆在一起,比要他面对事实要容易一些。是的,她爱加布里,可是,离开了卡西姆,她不能活下去。加布里的声明会使她陷入迷茫而不知所措。 啊,卡西姆,我渴望你来看我,不过,不能答应哈曼德提出的条件,她心想。她无法想像成为一名奴隶的卡西姆,他是那么的骄傲,那么的坚定独立。她熟悉他最隐密的性恪以及各方面敏捷的才智。不过,她不知道当他得��加布里现在成了哈曼德的奴隶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卡西姆曾经强烈渴望加布里,她不能确定是否背叛了他。以前她对卡西姆的正直深信不疑,然而加布里却说他被欺骗了。 她不知道该相信谁。事实变得更加模糊不清,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位置上。她也欺瞒了加布里,她问心有愧。即使没有别的选择,不过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仍感到厌恶。 她仰面躺着,眼睛盯着绣花床帘,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在她身旁的加布里睡着了,好看的嘴巴带着一丝微笑。罗克斯拉纳两个拳头握在一起是那么的紧,以致于长长的深红色指甲刺进了她的手掌心。 她在走廊上等着玛丽塔从加布里的房间里出来,打算抓住她,把她拖到哈曼德的面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她不得不面对这样的事实:玛丽塔不会出来。那只能意味着一件事。这位法国女人一定设法左右加布里。这似乎又不可能,她知道加布里是那么的憎恨他的老主人以及这位他特别宠爱的女奴隶。 她一定想听到当加布里进行报复时,玛丽塔发生的哀求声和痛苦的尖叫声。然而,四周一片寂静,她想像着那场面:玛丽塔双膝跪地,高举的双手在苦苦哀求。加布里相信了她的谎言,将她搂进怀抱。 罗克斯拉纳怒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气得几乎失去了感觉,加布里竟敢这样把她打发走,而让玛丽塔占据了床上她的位置,她生下来没有受到如此的侮辱。玛丽塔没来到这个城堡以前,她受到人人特别的宠爱。加布里也喜欢她的骄美。噢,不时,他相当喜欢她意外地悄悄上他的床,哈曼德也只指望从她那里获得肉体快乐。现在,她不能那么肯定对他的最高地位了。 哈曼德结束和莉拉及玛丽塔的纵情直接去看望奥特莎米;当他的头脑里一片混乱时,他总要做些什么事。因此罗克斯拉纳有机会迅速行动,采取措施,看着玛丽塔失宠。 首先是这位土耳其女人。莉拉一定孤零零地呆在房间里,要先从她那儿下手。 她穿上一件深绿色的胸衣,并配上短裙。 “帮我再系紧一点!”她一边下令,一边强忍着,直到她的腰收缩到了极限。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而且高耸的乳房堆得比平常更高,这一切都无关紧要。她的腰必须像玛丽塔的一样纤细。她左右摇动着身体,欣赏着镜子中自己的形象。颈部和向上鬈曲的红色头发上的绿宝石闪烁着光芒。 差不多准备完毕,她焦燥地等着,一名侍从帮她穿上高跟拖鞋,绿色的天鹅绒丝带缠绕在她腿肚子上,鞋尖对着仆人的胸脯,她用力一伸,仆人失去平衡,手脚伸开,成大字形躺在地上。 罗克斯拉纳哈哈大笑,充满了夸张,她喜怒无常,眉头突然一皱。 “爬起来,你看上去滑稽可笑,”她厉声说,“出去,给我拿些吃的来,盖好放在这里。我得出去,不过,时间不会久的。” 她伸手拿了一条马鞭,离开了房间。她飞快地向那个房间走去,她希望莉拉还在里面睡觉。她在门外停下来时,呼吸因兴奋变得急促起来。里面没有一点声音。好极了!现在还早呢,这个时间,外面只有仆人和警卫。她忍住笑;一心想报复。 门悄然无声地打开了,她一下子就看到了莉拉,床单遮住一半身体,满脸红光,乌黑卷曲的秀发成了枕头,贴着黑发的侧面如玉石浮雕一样纯洁、亮泽。 罗克斯拉纳欣赏着,感觉到了自己的不甘心,这位土耳其女人曲线优美,丰满肉感,她想像着当鞭子抽打这滑腻如香脂的肌肤时,这声音会是多么动听美妙,莉拉半露的屁股上纵横交叉的粉红色记号会让它看上去漂亮动人。 带着期待的罗克斯拉纳紧张起来,大腿之间,开始强烈地跳动着。她眼睛向下,看着这位熟睡的女人,享受着对她的支配权。当她粗暴地把她弄醒,看到她惊恐的脸孔该是多么的愉快啊! 当玛丽塔知道在她不在时,她朋友所发生的一切时,她所有的反应该多么令人满足啊!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她慢慢地举起了鞭子。第六章 卡西姆很早就起床,精神上准备好应付即将到来的事情。他平常吃的水果、面包和薄荷茶已备妥。不过,他只喝了点冰水,什么也没吃。为了完成他的任务,所有的食物一概不要。 装满金币的两个保险箱放在他房间的中央。收集这些钱花了几天的时间。阿尔及尔一半的商人和市民忍住心中的怒火,对失去他们财富中最好的一部分而愤愤不平。 卡西姆对他们的怨气完全不在意,因为自己的欲求,又树敌人也不放在心上,他的心思全部集中在玛丽塔和莉拉身上。他派往哈曼德的使者昨天已经回来。哈曼德拒绝和他对话,甚至不承认。他的使者红着脸不得不��大锁把门的宅邸外等了数小时,最后,使者放弃了希望,耳边伴随着一阵阵嘲笑声和辱骂声离开了。 哈曼德这种无言的口信是清楚的;除了与卡西姆本人,他不愿与任何人谈他的条件。所以,现在,卡西姆要走进哈曼德的据点,面对面向他挑战,如果威胁和暴力没有效的话,只有求助于钱的力量。 哈曼德对金钱一定会有回应的。他清楚地记得,哈曼德当海盗就是为了钱财,卡西姆已经多年没有看到他这位死对头了。哈曼德有没有变化呢?马上他将亲眼看到。卡西姆集中精力思考他所了解的哈曼德,反覆琢磨他们的交往,铭记着哈曼德决不是一个傻瓜。他受过教育,天资聪慧。尽管哈曼德被心中的仇恨弄得心力憔悴,不过还不可能让他草率从事。目前的形势需要精心,严密的设计,这需要卡西姆运用一切心力。 他决定不需要贴身奴仆的帮助,独自一个人穿衣服,穿这种复杂的衣服可以极好地让人的思想集中起来。他用冷水先冼一下精瘦,但肌肉发达的身体,然后用一条粗糙的毛巾擦干身体。他穿上高领黑色外衣和宽松的红色皮裤,他做任何事都是慢条斯理,而且经过了反覆考虑,一定没有人能猜到他冰冷的外表下,内心对自己缺乏信心。 他穿上有衬垫的汗衫,然而扣住摩尔人的紧身胸甲。下垂的金属翻褶边保护着腹股沟和大腿,坚实的武装靴从大腿中央往下顺贴着双腿,脚趾向上弯曲成硬直的细长尖钉。他僵硬地向窗户走去,那儿有一张转角桌子,上面放着一面镜子。 金黄色的雕花盔甲将清晨的阳光反射到他冷峻,英武的面孔上,苍白的面颊几乎没有血色,下面的胡子深暗模糊一片。只有宽厚、性感的嘴唇稍有点血色。他对着镜子做了一个冷笑,把额头上的长长的黑发往向一甩,在后颈部整理好,戴上头巾。 他笨手笨脚地把黑色丝绸外套系在盔甲的肩膀附件上,他真想把它扯下来,扔到地上。他骂了一句,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完成这项穿衣任务。瞧,衣服穿好啦。现在,该戴头盔了,他把它拉下来。低低地压在前额上,他几乎没有在意它的沉重。美观、漂亮的头盔与他的面孔轮廓相符合并雕有花纹,紧紧贴着他的面颊,头盔的顶端成一个尖顶,使他那令人难忘的身长又增加了几分高度。 终于,一切准备就绪,他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黑色的外套在他身后飘动。 他的马及侍从在庭园里等候着,赫梅特拿着卡西姆的铠臂在等着,另一名侍从把武器交给卡西姆,他尽力挤出一点笑容,向他们表示谢意。保险箱装上了马车。侍从们站在后面,卡西姆策马飞奔而去。他紧闭的嘴巴成了一条细长而刚毅的线,鲜明的颧骨上一片阴影,眼睛下面模糊不清。 谁也不说话,在他身旁的人都低下了眼睛,庭园里所有等人都清楚这场战争只是事情的开始,他的死对头对卡西姆的凌辱还在后头呢。 卡西姆的随行人员已经飞奔出了城,马蹄在碎石路面上发出得得的声响。他们到哈曼德的据点必须绕路走,因为马及马车不能乘船前往。 卡西姆身子向后埋在马鞍里,呼吸着凉爽,带着雾气的清晨空气,在沉重的臂铠里面,他勒紧缰绳,头脑里浮现出玛丽塔的身影。它就像黑暗内心里的一盏灯。她白嫩、可爱的面孔是他战胜一切困难的法宝。 “决不要害怕,我的爱人啊!我就要去救你们二个人,”他喘息着,“我发誓,无论如何,我要把你们夺回来。” 有那个誓言就足以把他支撑住。让哈曼德去提要求吧。不管是什么,他都会成功地救出玛丽塔和莉拉。他不让自己去考虑失败。加布里把玛丽塔护送到她的住处。 笔直地站在门两边的警卫,眼睛直瞪瞪地盯着前方,他们训练有素,对主人和快乐奴隶的来来去去视而不见。一会儿以前,一位头发如火焰的威尼斯女人偷偷溜进房间,他们对传来的闷声喊叫和抽噎声感到纳闷和好奇,不过,决不会蠢到去议论和或干涉它,几分钟以后。罗克斯拉纳出来了,妩媚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眼里闪动着满足的目光。她目不斜视,轻盈地沿着走廊往下走去,拖鞋的高后跟在地砖上发着卡塔、卡塔的声响。警卫们面面相觑,但没有妄加议论。这威尼斯女人一向独断独行,谁惹她不愉快都要遭殃。 来到玛丽塔的房间门口,加布里把她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嘴唇上。 “我必须离开你一会儿,宝贝,哈曼德像平常一样将等着我去见他,给我一天的工作指示。”他弯腰靠近她,低声说,“我会说我命令你到我房间来的。这样,你就不会因擅自在走廊上走动而受到惩罚。” 玛丽塔目送着加布里走开以后,才��入自己的房间,这些天来,她第一次感到心情舒畅。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间那一边,看到莉拉脸朝下,成大字形趴在绉乱的床罩上;取笑说:“还没有起床。” 她突然发现莉拉正在无声地啜泣,玛丽塔立刻走到她身边,当她在床边跪下时,红色的丝绸外套在她四周慢慢落了下来。 “这是什么?出了什么事?” 玛丽塔把披散在莉拉俯伏身体上的浓密黑发整理到一边,莉拉裸露的屁股上那一道道血痕、鞭伤印入她的眼睑。莉拉挣扎着坐起来,用手背擦掉眼泪,她转身面对着玛丽塔。玛丽塔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莉拉的大腿上同样布满了伤痕,一道长长的血痕歪斜在她乳房最丰满的地方,另一道穿过她的体侧。 “这是谁干的?”玛丽塔厉声问道。 “罗克斯拉纳,”莉拉浑身颤抖,“她趁我熟睡之际,溜进我的房间,接着就抽打我,我被纠缠在床单里,而她用鞭柄把我按住。我努力躲开她的鞭子,可是她不停地抽打我,最好还是躺着不动,让她发泄完心中的怨气。” 玛丽塔义愤填膺。她和莉拉被卡西姆惩罚过很多次。不过,从来没有这样残忍地虐待过她的,罗克斯拉纳一定用尽全身力气挥动鞭子。血痕周围的皮肤已经变色,发紫。虽然没有破,但莉拉伤势不轻。 “她——罗克斯拉纳说这是为了警告你,除非哈曼德有命令,你要远远地离开加布里。你是不是去了那里?我大声喊你救我。” “噢,莉拉,原谅我,我太自私了。我应该告诉你我去的地芀,可是你睡得那么沈。是的,我去了加布里的房间,因为我无法容忍我们之间有这样的仇恨。我走进房间,罗克斯拉纳和她在一起,加布里把她打发走了。但我决不会曾想到她会到这里来,拿你出气。这是我的过错,你因为我而受到了伤害。” 莉拉艰难地露出笑容,“不要责备你自己,我想罗克斯拉纳不需要很多刺激就会大发脾气,看来我们必须谨防她,过去她是这儿特别受宠的人,她讨厌我们来到这里,她说她知道哈曼德已经和我们两个人享受到了肉体快乐,这件事似乎比任何事更便她忿怒!” 玛丽塔搂住莉拉,把她拉近,“罗克斯拉纳应该受到教训,我可以肯定,哈曼德对她的行为一无所知。我们会看到他对此事的态度。”莉拉紧紧握住玛丽塔的手说,“小心点,别鲁莽行事,否则,只会进一步触怒罗克斯拉纳。” 玛丽塔没有吭声。她的心里为她的朋友充满了愤怒。她不知道将如何处理这件事。不过,她要让罗克斯拉纳为她清晨的杰作付出代价。 “我要向比希要一名奴隶来渲染那些血痕,”玛丽塔十分老练,“这些伤痕脏得吓人,让人不快,不过,它们不会留疤痕。现在你躺下来休息,等比希来。” 莉拉俯伏着身子,玛丽塔轻轻地把床罩拉拖过来给她盖上,露出她那受到酷待的屁股和大腿。一会儿工夫,比希端着食物托盘进来了,并把鼻子放在一张低矮的桌子上。当她看到床上的情景时,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玛丽塔将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这位侍女。比希立刻去拿止痛油。她回来时行色匆匆,轻轻走进房间,眼睛睁得又圆又大,身后跟着一位侍从。 “你们一吃完后,我们将帮你们洗澡、穿衣。要把你打扮得最动人。哈曼德命令你们到他的私人房间去。” 玛丽塔感到有些紧张,第六感告诉她这次召唤决不同寻常。 哈曼德的私人房间是城堡顶上的一个圆形房间,那充足的光线从许多弓形玻璃窗中照射进来。彩色聚光灯使铺满地砖的地上斑剥陆离,却使褪色的地毯变得鲜艳明亮。尘埃在日光中翩翩起舞。 墙面用雕花的木镶板装饰,处处以贴上金箔的绘画作补缀。用帘子遮住的凹室支撑着平台,它的三面被有软垫的大沙发环绕,沙发的面上是织金锦缎,带有流苏的丝绸软垫堆在四周。几个巨大的橱和一只稀有镶花木板箱放在墙壁的四周。 身着“制服”的玛丽塔和莉拉被领进房间,玛丽塔一身黑衣,而莉拉则为白色,她们成了引人注目的一对,她们所选择的服饰使彼此色彩的对比显得愈发鲜明。 优美,健壮的哈曼德穿着鲜绿色,有花纹的天鹅绒长袍,懒洋洋地躺在金色的沙发上,吸着加有香料的烟草,这古铜色的水烟袋产自东方。罗克斯拉纳坐在他的脚边,盘曲在一个丝绸软垫上。墙的四周站满了身穿制服的警卫。 当玛丽塔和莉拉向他走近时,哈曼德咪起眼睛欣赏着。莉拉裸露的乳房上的血痕和屁股上的道道鞭痕在透明的短裙上清晰可见。尽管她的步子像平时一样轻盈,但脸上明显地反映出她在忍受着某种不舒适。哈曼德把睑转向罗克斯拉纳,困惑地抬起了眼���。 罗克斯拉纳沉着从容地对他一笑,“这个女人惹我不高兴,我的君主,”她一边咕噜说着,一边把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伸出去,放在他的大腿上。 “她们不受你指挥,”哈曼德简洁说了一句,把她的手拿开了。 罗克斯拉纳可爱地噘起嘴,“那么,我就得默默忍受她们的悔辱吗?难道我不能惩罚这些任性不听话的宝贝?” 哈曼德俯身靠近她,“你知道你没有这个权力,你有什么疑难应先到我这儿来,不要惹太多麻烦,宝贝,这是两天中第二次我不得不训斥你。其它以后再说。看来要教训你一顿了。” 罗克斯拉纳脸色一沈,不过,马上又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她头一扬,将散开的红发用到肩上。哈曼德轻轻一拍手,立刻,玛丽塔和莉拉被带到用帘子遮住的凹处,叫她们在那儿等到召唤才能上前。 “你们若发出一点声音,那是自找麻烦,”哈曼德对她们说。 “是卡西姆。我知道的。”莉拉低声对玛丽塔说,并伸出手,紧紧握住她的手。 “他是来救我们的,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玛丽塔想起加布里的话,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哈曼德蓄意将他引诱到这里,他不愿轻易放弃我们。加布里在哪里啊!什么地方都看不到他。正在此时,大门开了,卡西姆走进了房间,玛丽塔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只觉得双腿发软。她已经几个星期没有见到他了,而且从未见他穿过决斗的服装。 穿着金黄色的盗甲,他显得健壮、优美,黑色的丝绸外套从他宽阔的肩膀上落下来,擦着他身后的地面。头盔线条鲜明的露出他冷峻、英武的面孔。当她看着他时,感到内心的热血在涌动。其他一切都抛在九霄云外。哈曼德、罗克斯拉纳、甚至加布里与她的主人、她的爱人、威风凛凛的卡西姆相比,都显得微不足道。 “欢迎你来我的据点,”哈曼德说,“我们荣幸之至,你已经许多年没有光临寒舍了。” “我到这儿来既不是为了进行动人的演说,也不是为了拜访你,”卡西姆冷冷地说着。“只为了把人归还问题。” 哈曼德装出一副天真模样。“噢,难怪你身穿作战服装,并带着荷枪实弹的随从。” 卡西姆不理会他这一套,“说你的条件吧!” “最首先的事是,我不愿意你把我当作野蛮人。坐下来吃点东西。既然你滴酒不沾,我已经下令去拿冰冻甜瓜汁。罗克斯拉纳,快来招待我们的贵客。” 卡西姆走上平台,笔直地坐下来。面对着哈曼德。罗克斯拉纳在倒满一杯冷饮时,卡西姆欣赏着她,眼睛里闪动着光亮。罗克斯拉纳抬起头看着他,不禁为他英俊容貌惊叹不已。性感的小嘴上露出了着迷的笑容,她的手故意碰了一下卡西姆的手指,当她把高脚杯递给他时,并且深深地弯腰屈膝。使他的脸离她裸露的乳房只有几英寸。 卡西姆好像没有注意到她其他的动作,只是谢谢她端来的冰冻甜瓜汁。卡西姆脱下头盔,交给他的贴身侍从拿着,他边喝,边打量着四周。 当卡西姆乌黑发亮的眼睛扫视着房间时,帘子后面的玛丽塔浑身颤抖,好像卡西姆看到了她。她极想双手捧着他的面颊,吻他那刚毅的嘴巴。在明亮的阳光下,卡西姆的脸棱角分明,像一尊大理石雕像。 哈曼德细细品尝着葡萄酒,不慌不忙地研究卡西姆。他看上去沉着冷静,不过哈曼德知道在他轻松自如的表情背后、有着多么敏捷的思维和多么深沉的情感啊!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正在受人控制,突然变得不耐烦起来。他要知道条件的细目,卡西姆情绪低落下来,骄傲的脸上那沉默的目光不再傲慢地四下环视。 “那么,言归正传吧,”哈曼德说。 卡西姆脸上的表情始终如一,不过哈曼德知道,他很机灵,决定老老实实讲。 “我不否认我有两个女人,玛丽塔和莉拉她们在这里是我的贵宾。”他微微一笑,“你希望我把这两个女人归还给你,我倒是愿意那样做,不过,有一个条件。” “请讲,”卡西姆连忙问,“你想要多少金额?” “多少金额?”哈曼德像不知道这个概念似的重复了一遍。“不,你误解了,那不是太容易了吗。我说多少你都能马上满足我。” “那你是想决斗吗?” “不,绝对不想。我只要求你将心甘情愿地到这个地方来——当然,在安排好你的事务后,按规定住上一段时间。” 卡西姆一脸的迷惑,“什么目的?” 哈曼德淫猥地一笑,停顿了片刻。接着回答说,“你要答应当我的快乐奴隶,这件事用不着公开,当然,你要对你的臣僚们说你相当安全,一段时间后,再重新处理你的职责。” 玛丽塔看到卡西姆脸色发白,心想,他一定���拒绝。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考虑如此亵渎他身份的建议。她感到自己的情感真是不可理喻。内心邪恶的自我几乎希望他接受这个提议,她想像着卡西姆优美的身体为了享受肉体快乐,和她一样,无遮无掩,一丝不挂,真是令人陶醉的一件事。噢,只见他双膝跪地,侍奉着主人,他在皮鞭下呻吟……然而,这不正常,也不可能,他不会为了莉拉和她,降低自己的身份。 她苦恼极了,轻声叹了一口气。哈曼德的条件太苛刻了,看来她们不得不继续充当哈曼德的阶下囚,而卡西姆将在宅邸外长期忍受折磨。这时,卡西姆说话了,玛丽塔的下巴猛然向上一抬,而莉拉把她的手抓得是那么的紧,以致于她疼得向后退了一步。 “我接受你的提议,”卡西姆冷冷地说,“我要在这里待多长时间?我要拟订一个正式凭证,这个你懂,一个需要我们两个签字的协定。” 哈曼德诧异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爽快地同意,不由得对自己的对手肃然起敬,要接受他这个条件,需要巨大的性袼力量。 “我……我想一个月足够了。” “没问题。” “好,好。你需要多长的时间进行必要的安排呢?” “我能在一周内回到这里。” “那么,就这么定了。你待到一个月后,在最后的一天,释放莉拉和玛丽塔。我把这个明确一下。你真的清楚要你做的事么?” 卡西姆点点头,“我明白。” 哈曼德丰满的嘴唇笑得成一条弧线,“我相信你将是一个十分顺从的奴隶,像你这样一个主人,将学习侍候别人,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啊!我真羡慕你。” 卡西姆面颊上的肌肉猛然一个痉挛,不过,再也没有别的情绪痕迹。 “那就好了……”哈曼德开口说。 “还没有,”卡西姆打断了他的话,“还有一件事,我希望,单独会见玛丽塔和莉拉,以证实她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嗯,单独见她们是不可能的。不过,她们是不是安全,你可以自己判断。”哈曼德轻轻拍了一下手掌,这两个女人从帘子遮住的凹处被带了出来。 一看到她俩,卡西姆的眼睛因高兴而变得闪亮有神。他没有说一句话,玛丽塔不需要任何语言,就能读懂他的内心。她看到了他眼睛里对自己的爱和强烈的肉欲,不禁为自己的美貌感到自豪。这美貌曾深深激起情欲,并使男人甘心情愿的充当奴隶。 她曾多次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卡西姆面前,或者只戴着轻巧的金链和丝绸面纱。不过,从来没有穿过如此刺激性欲的服装。深喑的皮革和天鹅绒服装使浅白色的头发和肌肤比往日更加惹人注目,卡西姆仔细看着衣服的每一个细节:收紧的腰身,高耸、裸露的乳房,以及闪烁着耀眼的发光的乳房夹子。黑色的透明短裙显示出她的下腹和大腿间有阴影的三角区。意识到他在看着她,便微微把大腿分开一些,这样优美、雅致的阴唇夹子——银链的末端上带有黑色的珍珠——贴着她白晰的肌肤微微颤动。 卡西姆露出了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微笑,然而把目光投向莉拉。当他看到她身上道道血痕时,眼睛立刻眯成了一条缝。 “这是什縻?”他询问道。 “啊,是的,”哈曼德回答说,“一个意外的不幸事故,不是我做的。事情正在调查之中。不用担心。我希望这两个如此美丽的女人决不会再有此类伤害发生。他们一定会安然无恙,直至你返回,你会看到是如何对待她俩的。” “但愿如此,否则我们的协定作废,你务必记住,如果你食言,这个城堡将夷为平地。” “我心里十分清楚,我会遵守诺言的,你知道我是一个有信用的人。况且,将实现我想要的一切,我为什么还想伤害任何人呢?” 卡西姆点了一下头,“那就这样说定了。” “好极了,请坐着,在你离开以前,我为你安排了一些娱乐节目。别慌,放松些。” 他轻轻一拍手,加布里便缓缓走进房间。他在腰间围了一块白色皮革围腰,优美的身体健康饱满。一条白皮带裹住额头,在后面系住他长长的金发。刚刚洗过,充满了亮泽的头发在肩膀上飘动,用宝石点缀的染色腕带光彩夺目,几乎要碰到肘关节。他拄拿着一个像鞭子样的东西,他走动时,鞭子的绞合末端左右晃动。 卡西姆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伸了一点,显然看到加布里使他吃惊不小。他有些好奇,但一点都没有感到沮丧,玛丽塔心里想着,要说有什么不同,卡西姆仔细打量加布里的目光中充满了快乐和欲望。没有一个人,甚至卡西姆,不为他强壮有力的男性美不动心。 玛丽塔想起加布里悲惨的经历,心想,他一定是那么渴望随意支配卡西姆啊!玛丽塔暗暗许下诺言,她会尽一切可���让卡西姆在充当奴隶这段时间内舒适,也许要用某种特殊的方式取悦哈曼德。如果她要求对卡西姆宽大,他也许会听她的。她突然想起哈曼德在运河边第一次检查她时的某些行为。哦,对了,就这个办法。 她感到信心百倍。但愿比希能助她一臂之力。哈曼德对她的迷人魅力难以抗拒。如果哈曼德厌恶她,那就好好伺候罗克斯拉纳。 “我一直没有机会考验这些快乐奴隶是否顺从,”哈曼德的声音打断了玛丽塔的思路,“我要检验她们是否合用,我想,你会有兴趣观看的。加布里是这里奴隶的总管。他对工作一丝不苟,马上,你自己会看到的,很快。” 卡西姆不经意地点了一下头,一双黑眼睛直盯着加布里的每一个细节。玛丽塔看着卡西姆专心一致的神情,心想。他对加布里仍充满欲望。卡西姆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肌肉发达,完美健壮的肉体,以及他腹股沟处,白色围腰下显示出他饱满,丰实的阳具。 玛丽塔明白了哈曼德话中的含义,不免一阵害怕,心怦怦地跳着。她和莉拉将当着卡西姆的面遭受惩罚。的确,他曾看过很多次,但今天,是卡西姆以前的奴隶,加布里从她们的肉体中获得顺从的快乐,她只能猜测卡西姆的感受。他是不是渴望自己是惩罚她的人?也许他极想引起加布里的注意,还是对他的快乐奴隶傲慢无礼而怒火中烧呢? 玛丽塔不敢正视加布里的眼睛,那天早晨,他们作爱的情景仍历历在目,她无法将它和即将对她俩的行为一致起来。尽管知道他作为哈曼德的奴隶总管,迫不得己,但看着他无情的面孔,玛丽塔心里一阵发慌,她早先见到过的那种柔情荡然无存。 “你将看到我是那么出色地操作我的……,或许我应该说你的快乐奴隶,”哈曼德笑容满面,“昨天晚上,玛丽塔在加布里的房间里被他独自侍奉过了。难道不对吗?罗克斯拉纳。” 罗克斯拉纳狞笑着,“是这样,我的老爷。” 看到卡西姆的脸抽搐了一下,玛丽塔的脸涨得通红。这是他第一次流露出真实的情感。罗克斯拉纳心想道,她唆使唅曼德把这件事说出来,就是想让卡西姆心痛如绞。 “加布里将为你显示他高超的本领。我相信他是在当你的奴隶的时候,学会了这么多的本领的。” 他对加布里打了个手势,“把她们准备好,为我们的贵宾展示她们的肉体,你知道该怎么做,还有你,罗克斯拉纳,站在旁边,加布里也许需要助手。” “遵命,老爷,”罗克斯拉纳回答着,站到长凳的那一边。 玛丽塔和莉拉背靠着长凳,脸对着平台。尽管玛丽塔的眼睛朝下看,但她能感觉卡西姆在注视着她。她下决心要表演好,做成功,只为卡西姆。哈曼德和罗克斯拉纳想当着他的面展露莉拉和她以此来侮辱卡西姆,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假如她喜欢他们所做的事,并向卡西姆证明她的表现是为了他高兴。那么,哈曼德他们就伤害不了他。 听到加布里的命令,她和莉拉转过身,身体向前俯伏在长凳上,木凳铺了软垫,趴在上面很舒服,而且正好符合她身体优美的曲线。长凳很宽,足以支托住她整个躯干。肩膀和裸露的乳房冲在前面,浅白的圆球自由悬挂着,吊着的乳头夹在微微地摇摆。 玛丽塔向上翻卷的秀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一部分视线。她感到很高兴,因为罗克斯拉纳眯细的绿眼睛从未离开过她的脸,罗克斯拉纳热切地注视着她有没有忧伤和明显痛苦的表情。玛丽塔下决心要让罗克斯拉纳感到失望。她抬起头,脸上荡漾着令人目眩的微笑。罗克斯拉纳气得嘴都歪了,然而她只能看着加布里绕着这两个女人走了一圈,将她们摆成最刺激的姿态。 “再斜过去一点,”加布里命令着玛丽塔,并用螺旋形鞭子轻轻抽打了她一下,把她的短裙掀起来,拢在腰间。 他对莉拉做了同样的事,并仔细看着她白晰肌肤上的血痕。当他的指尖在一个肿起的鞭痕上划着时,莉拉感到一阵疼痛。 “别担心,我看得出这些鞭痕一碰就疼。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低声对她说完,便提高嗓门,“抬起你们迷人的臀部,显露出你们圆球里面较暗的色调。你们的色彩对比精彩绝伦。莉拉的头发乌黑发亮,而玛丽塔的头发却是如此的浅白明亮。” 当加布里有声有色地叙述她和莉拉的身体时,玛丽塔感到脸上滚热发烫。像这样对卡西姆细述似乎是一种伤害,因为那些隐秘部分,他是那么的珍爱和充满欲望。哈曼德没有得到我的芳心,地想道,这是为你,卡西姆。 “把大腿展开来,使你们下面的洞口可以看得见。分开双腿,露出阴唇夹子,快点!”见玛丽塔犹豫不决,加布里用��掌那打了一下她的阴阜。不是很用劲,不过足以使她明白他要她立刻服从命令。 玛丽塔按照加布里的吩咐,把背弓起来,伸出她的阴阜,同时,展开大腿。莉拉也跟着做了。夹子上细小的链子前后摇摆,弄得玛丽塔大腿内侧那柔软的肌肤痒酥酥的,她知道马上要拍打它似,自己将感受到一种可怕的快乐痛苦。 加布里站在她的双腿间,轻轻拉了一下夹子,黑色的珍珠在他的手指间滚动。接着分别捏住她的阴唇,把它弄得光溜溜的,再向下拉,她那匀整的小阴唇微微分开,最大限度地露在外头。他用力拉扯金色的阴毛,使之蓬松,柔软,接着把干燥的鬈毛从阴唇微噘起的小孔上抚摩开。 他来到莉拉身边,对她无毛的阴唇也这样做了。哈曼德对莉拉无遮无掩的阴部,以及贴着他的嘴的隐秘阴阜的味道,它的光滑柔软津津乐道;很明显,他试图刺激卡西姆。因为他从未和莉拉用那种方式满足过肉体享受。莉拉把脸转向玛丽塔,牙齿紧紧咬住丰满的下唇,她羞得满脸通红。 停顿了片刻以后,玛丽塔感到加布里的手指滑进了她屁股问的槽沟里,他轻柔地抚摸着,并给她的山谷抹上油。他热乎乎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屁股里面的皮肤。她推着加布里的手,气喘吁吁,加布里用手指的指肚轻轻按压缩拢的肛门口,先用一个手指,然后是二个手指,把油深深地擦进里面,使紧闭的小口润滑、放松。 当有力的手指深深探进她的身体里时,玛丽塔轻轻舒了一口气。罗克斯拉纳不满地咕哝着,她没有想到玛丽塔喜欢用这种方式展露身体。没有使她的老主人受辱,倒先让她出丑,想到这里,玛丽塔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没有那么糟糕。卡西姆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莉拉和她为他展开的动人心神的美景。当她期待加布里用鞭子抽打她紧张的阴阜时刻到来时,一股暖流涌了上来。 她曾被卡西姆抽打过很多次。尽管这种耻辱是可恨的,但也令人着迷。一阵疼痛之后,随之而来的是灼热的温暖,这种温暖总是能到达她的体内,然后从女性潮湿的井中流出液体。不久,噢,马上,液体开始流出她的体外,她的阴部发热,变得更加柔软,为加布里坚挺的阳具的冲刺作好了准备。 她如痴如醉地期待着,沉浸在性快乐的梦境中。当加布里一心一意注意莉拉时,身边的她呼吸变得急促、浅短。玛丽塔借此机会放松一下,她把下身紧紧贴着长凳铺了软垫的木条,背弓得更弯了。 她圆圆的屁股高高抬起,好像在乞求鞭子残忍的亲吻。她知道阴户里面深红色的肉身正在生辉,分开的大阴唇间那深暗的峡谷从来不曾如此引人注目。这种无助、暴露的感觉变成一种实实在在的巨大快乐像波涛一样袭来。这样的惩罚是多么美妙啊! 然而哈曼德接下来的命令像尖刀一样砍断了她的思绪。它是如此的出乎意料,如此的令人费解,玛丽塔浑身紧张起来。她的眼睛一定流露出了沮丧和惊愕,因为罗克斯拉纳的脸上现出了满意的神情。 “给她们装上尾巴,”哈曼德说,“把那东西给她们看一看。” 于是,加布里便慢慢绕到长凳背后,以便玛丽塔和莉拉能看到他展开卷绕的鞭子。只是他拿的不是一根鞭子。皮带分成二个东西,加布里一只手拿着一个。玛丽塔看到一个像阴茎的皮具。又粗又短的把柄末端圆圆的,显得是那么的大,那么的残忍。茎杆有许多长长的悬挂着的皮条。一个“尾巴”是白色的,尖端饰有珍珠,另一个则是黑色的,尖端饰有黑曜石。玛丽塔对这两个饰有宝石的东西赞叹不已,尽管想到它们将作用在她身上仍浑身发颤。 哈曼德从没有打算让人来抽打她们。那么,她们受到的惩罚将精巧细致,总之将更加敏锐幽深。想到这里,玛丽塔羞得满脸通红,那暖流并向下扩散到她的胸部。 她真是太愚蠢了!还一直认为哈曼德会让她和莉拉保持体面呢。加布里绕着长凳走了一圈,最后在她身后站住。罗克斯拉纳伸出手,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猛地向上一扬,使玛丽塔不得不直视她的脸。玛丽塔立刻闭上眼睛,她不愿意让罗克斯拉纳看到她的痛苦,她就是不愿意! 然而,罗克斯拉纳下了决心要享受这一时刻。她弯下腰,嘴唇轻轻拂过玛丽塔的嘴巴,接着便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玛丽塔疼得心神一阵收缩,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她直瞪瞪地盯着罗克斯拉纳,目光里充满了嫌恶和愤怒。 “这样就好,法国女人。把你的眼睛睁开,否则,下次我把你弄得更疼。让我看到你的羞愧,仅此而已,把它给我。”罗克斯拉纳慢吞吞地说着,漂亮的猫脸上,绿色的眼睛炯炯有神。 玛丽塔感到皮把手圆润的尖端在她的臀沟里推动。不在那儿,噢,不对,她是那么的紧张,那鳞茎状的阴茎大极了。当那东西的头靠着她的肛门时,玛丽塔忍不住一阵战栗,它确实太大了,一定会痛的。 然而,只有一点点疼痛,而且只是在一开始,加布里慢慢地把它推进她的里面。为了更容易地伸进去,他在把手上抹了很多的润滑油。加布里来回试探着,直到那紧闭的洞孔接受它的闯入。伴随着一种妙不可言的搔痒感觉,阴茎完全滑进了她的体内,这小小的洞孔淫荡地张开了。 噢,卡西姆看到她那填得那么满的洞孔,是那么渴望皮阴茎,真是太可怕了!肛门和阴道间结实的肉身被填满她身体的东西压得向外突了出来。她想夹紧双腿,以挡开她曲线优美的臀部间突出的东西。 “用力将它吸进去,”加布里厉声说,“不要把它挤出来,如果滑到外面,对你是最糟的。” 玛丽塔用力绷紧臀部、大腿和腹部,努力让这东西留在自己的体内。它完全彻底地填满了她,闯入了她的身体内,从里面压着她的阴部。阴部跳动着,并热烈燃烧起来。这尖端饰有冰凉的黑曜石的、拖着尾巴的长皮带悬挂着,遮住了她的山丘。当她极其痛苦地扭动身体时,皮带淫猥地拂过她已经张开的小阴唇,摩擦她那火一样灼热的肉盖头。 她从来没有如此被虐待过。比她那次在公开惩罚台上以相似的方法被展开还要糟得多。那些目不转睛看着她的人都成了一张张陌生人的面孔。 当莉拉也被秘方“尾巴”插进去时,她低声啜泣看,尽管加布里对她那受到酷刑的屁股小心翼翼。她那噙满泪水的眼睛朝玛丽塔瞥了一眼,她丰满红润的嘴唇因耻辱而微微颤抖。当这些东西各得其所时,罗克斯拉纳放声笑了起来。 “好极了,”哈曼德喘着气,“加布里难道不是一位出色的奴隶总管吗?你马上可以看到他为你保留的东西。” 卡西姆没有答话。玛丽塔意识到这示范是为了给卡西姆一个暗示;哈曼德要他完全清楚当他返回来时,为他保留的东西。泪水在玛丽塔的眼睛里打转。她想像着卡西姆弯下腰,摆成这种姿势,一条皮尾巴插在他的体内。他怎么能够忍受呢?她和莉拉非常喜欢卑躬曲膝,充当工具。是的,她是忠诚的,即使以这种侮辱的方式暴露。 然而,卡西姆既骄傲又保守。这样会毁了他。想到这里,玛丽塔更加坚定了信念。她要付诸于行动。哈曼德对她的魅力会难以抗拒的。 这时,她感到加布里温暖的手在她双腿间移动。她能想像得到那饥渴的阴部的跳动。他的二个指头捏挟着她的肉盖头,并慢慢地前后滑动。她感到快感在渐渐上升,当他熟练的摸弄把她的欲望慢慢挑逗出来并渐渐释放时,她的肚子似乎扭成了一团。玛丽塔贴着他的手摆动臀部,皮带轻轻柔柔地碰触着她的肌肤,她马上要达到高潮。加布里的手指深深插进她滑溜溜的阴道,他湿漉漉的手指一进一出。 加布里紧紧抓住皮带尾巴,从她的里面拉出来一点,并轻轻地转动着。抹了油的皮带在她的里面转动着,将波浪起伏的感受传送到全身各处。那最后的触弄使她神魂颠倒,头晕目眩。 现在,她不在乎罗克斯拉纳注视着她面部所有的表情,只感觉到卡西姆如饥似渴地盯着她大腿间潮湿的小实物——它的装饰是如此的有趣:阴唇夹子夹住肥厚的阴唇,拖着尾巴的皮带尖端饰有宝石。这次轻松是为了他,仅仅为了他。 当内心的颤动开始时,玛丽塔吸住下嘴唇,气喘地发出一串叹息,她尽可能地伸展开双腿,并摆动臀部,以便皮带能上下抖动,让罗克斯拉纳看到她的快乐享受。她希望这位威尼斯女人妒忌她。事实上,罗克斯拉纳也的确如此,因为她放开了玛丽塔的下巴,嘴里发出憎恨的声音,转身走开了。不过,玛丽塔还是看到了她的眼里闪动着欲望的微光。 罗克斯拉纳将注意力转向莉拉。现在,加布里正在让莉拉彻底地享受着肉体快乐。他揭掉腹股沟处的皮围腰,站在莉拉伸开的大腿之间,加布里沙哑地呻吟了一声,便插进了她的体内。莉拉喘着气,猛力将那匀称、标致的臀部推向他,骑跨在加布里强烈勃起的阴茎上。 当加布里的阴茎插进莉拉的身体里面时,玛丽塔只能无力地悬挂在长凳上。一眨眼工夫,加布里便发出了轻松的一个哼声,倒在她的身上。玛丽塔的呼吸渐渐趋于正常,现在,快乐已经过去了,她的脸再次因羞愧而涨得通红。皮带的把柄仍淫猥地连着她的身体,这就需要她专心一致以保持在她的体内。她极想抓住把柄,从自己隐秘的入口处拔出来,然而,她不敢。她必须等待加��里的指示。可是,根本就没有命令让拿开这个尾巴。看来她将不得不保持它在里面,这时,却传来这样的命令。 “站起来,脸朝着平台,”加布里一面系上围腰布,一面下令道。 玛丽塔慢慢地转过身来,眼睛向下看着。那阴茎使她的里面发痒燃烧着。饰有宝物的皮带垂挂下来,轻轻碰触着她大腿的后面。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卡西姆,但似乎不需要那样做。因为,他现在正从平台上下来,大步走出了房间。他的头低着,玛丽塔看不到他的表情。男仆拿着他衣服头盔,在他的身后疾步小跑。 “我期待着你回来,”哈曼德在他身后大声说,“一周以内,别忘了。” 加布里对着哈曼德,咧开嘴笑着,“你认为他会回来吗?” “他会的。我提供的东西令人难以抗拒。任何热血男子都无法拒绝这样的交换。所有的主人难道不羡慕他们的奴隶吗?尽管卡西姆对我的条件感到惊讶、厌恶。但还是十分感兴趣的,你难道没有看到他睑上强烈迷恋的神情吗?我敢说,他正在想像自己处在莉拉和玛丽塔位置上时会有如何的滋味呢。” “那么,我们的展示获得了成功,”加布里放声大笑,“你新的快乐奴隶知道要他做什么。这太妙了。让他这几天去想像吧!我都等不及要训练他呢。” 哈曼德身体前倾,真诚地说道,“你自己要作好准备,加布里,我要你别出心裁,匠心独运,为我安排一些新的娱乐项目。” 加布里把头一低,“荣幸至极,我的老爷。” 罗克斯拉纳的眼睛里流露出淫猥的兴奋神色,而哈曼德英俊刚毅的脸庞因渴望而变得松弛,哈曼德对罗克斯拉纳示意了一下,她立刻过来,上身挺直,跪在他的脚边,他把手指伸进那鲜红的秀发中,让缕缕光滑的头发在手指上滑过。 “你喜欢那展示吗?我的宝贝。” “非常喜欢。”她轻声说着,一边抚摸着他穿有天鹅绒外套的大腿。 哈曼德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说,“把这两个人带走,”他命令着加布里,“给她们洗个澡,然后带到我那儿,我想检查那受到良好训练的肉体。” 罗克斯拉纳脸上满意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了,她的身体不再倚靠着哈曼德的腿,她直挺挺地坐着,眼睛细眯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加布里将玛丽塔和莉拉带出房间。 玛丽塔心里清楚,罗克斯拉纳对她有了新的仇恨。罗克斯拉纳会努力让她为这种无耻的享受付出代价。玛丽塔在展示中找到了快乐,使这位威尼斯女人没有看到她因受侮辱而抽泣。这怎么不便罗克斯拉纳恼火呢?想到这些,玛丽塔的脸上流露出无比满足的神情。 当她走到房间门口时,她的目光掠过肩头,脸上慢慢地绽出了笑容,对罗克斯拉纳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第七章 “亲爱的,当你身心全都沉浸在每一次快感的时候,真是美妙极了。”加布里在那天晚上深夜说。他紧紧吻着玛丽塔的喉部皮肤。“当我把‘尾巴’插进你身体的时候,我发现你几乎已兴奋到忍不住的地步了。我实在是没办法。我真恨不得一把抱住你,把我的肉棒立即埋到你的肉体里去,直到你快乐得全身湿透为止。” 她向他笑了笑,用一个手指轻轻弹了弹他的脸颊,说道:“但你并没有这样。相反,你更喜欢莉拉。唉,你居然不欣赏我,那是多么残酷啊。一点也不像是几个小时前的情人。而且我也看到你向卡西姆挑衅时的快乐情绪。” 加布里把手从她脸上松开,和她并肩走着。花园里点着香味蜡烛,从挂在树上的纸灯笼里发出微弱的光亮。长满苔藓而变得柔软的凹陷小路、蜿蜓在长得过高的花床和城堡的断垣残壁之间。 “那你原谅我吗?”加布里轻声问道。 玛丽塔抬起头来迎着他的吻。“你是哈曼德手下管奴隶的大人物,我能向你要求什么呢?他下一次命令你把我们的准备好供他作乐时,你也会照办的。不是吗?” 加布里望着别处,说道:“当然。就像上次我看着你和莉拉在卡西姆走后被叫进哈曼德的寝室供他行乐一样。哈曼德是我的主人,我的整个生命都属于他,因此,我一生都必须服从他。” “而且,你还在寻找一切机会污辱卡西姆,甚至还利用我和莉拉。” 他停了下来,转过身子面对着她。他的声音很沮丧,并带着几分无可奈何。此刻她完全可以体会到。“哈曼德可以报复,我也一样。你知道我对你的真实感情。但在我护得新生以后,我暂时还只能和卡西姆平安相处。” “你不能忘掉这一切吗,加布里?这种仇恨会害了你的。” 他惊讶地看着她。“忘掉?我保证,你和所有的人都会看到卡西姆得到应有的惩罚。难道他没有违反你的意愿抓过你?并把你强留在他身边?后来,你获释后,他还用恐吓的手段一直缠着你不放。” 玛丽塔点点头。部分情况是真实的。卡西姆曾经抓过她和她的朋友克罗汀,那是发生在她从修道院回家的船、在比斯凯湾沉没的时候。但她很早以前就不认为她是卡西姆的俘虏。卡西姆已不再是地狱,而成了她的家。她很后悔对加布里说了谎。但是她毫无别的办法。等将来有朝一日,她会告诉他内心的秘密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在柏树下柔和的紫色光线里,加布里的脸上罩了一层阴影。他的双眼紧盯着她的脸,等待着她的回答。他并不完全相信她的话。她自己也感觉到了这一点。要他抛开所有的疑问,对他来说时间太短了。尽管他俩现在已是情人。她必须再假装一段日子恨卡西姆,否则事情会不可收拾。因此她设法使自己笑了笑。 “是的,让卡西姆也了解一下什么是快乐奴隶的滋味。”她说着和他一起走进了一片洁白的月光下。“能看到卡西姆受到报应,我会感到极大的满足。” 尽管她一点也不愿看到这种事情的发生,但她已意识到事情的公正已被歪曲。卡西姆使她产生并培养了她最秘密的愿望。他还教会了她如何在苦难中求欢乐。有一次她曾问过他,他为什么选择她。他回答说:“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我自己,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 她承认他的话是对的。她和卡西姆在许多方面都很相似。所以他不会屈服吧?如果他能在哈曼德的城堡中,即使是用请求的方法为她求得自由的话,那该是多好啊。唉,哈曼德会答应吗?她不知道,想到这点,她全身就会轻轻地颤抖。 卡西姆将一定会在附近不远处。只和她隔开几个房间。这个地方有许多秘密的地下通道,她一定能发现一条路找到他,和他单独待在一起。毫无疑问,这一定可以做到。但是,她如果要想获得自由的话,必须保证哈曼德对她的信任。这一点是绝对必要的。还差一点,她就可以迷住他了。 在她把计划付诸实施的过裎中,她把一切都告知了比希。自从她在哈曼德的私宅举行的“招待会”上出现后,在一次洗澡的时候,玛丽塔告诉了比希她的全部计划。比希的眼睛一开始睁得大大的,然后露出洁白的牙笑着。 “你喜欢我的主人?”她问道。看上去很高兴,就好像玛丽塔赞美的是她一样。“如此美丽的女人想他,他一定会感到很幸福。他是一个好人,他把我从一个挨饿的村子里带到这里。为这个,我一生都属于他。” 比希红着脸走开了。这是玛丽塔听到的她最长的话了。很明显,这个小侍女已经爱上了她这个强大的主人。她发现这事很有趣。 玛丽塔设法使比希相信了她喜欢她。因此这个小侍女十分愿意帮忙。她答应等玛丽塔从花园里散步回去后为她准备一切,还答应,哈曼德将不会阻止她。 但是,她现在却和加布里在一起。除了他以外,她为什么不能把一切都忘掉呢?在凝固的空气中,夜来香的香味显得很浓。橘黄色的大蛾有的绕着灯笼飞舞,有的在柔软、白色的花蕊中飞进飞出。残破的拱形棚架上挂满了各种爬虫,这些虫类构成了一幅幅色彩斑斓的图画。 加布里看着玛丽塔发亮的眼睛,轻声问道,“为什么不说话?你在想什么呢,我的美人?” “我正在想当你吻我和在我的身体里面的时候,你有什么的感觉。”她轻声说着,垂下了眼睑。唉,她恨自己,为什么要骗他。所幸的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谎言。 “我的想法和你的完全一样。”他说着把她抱到一堵石墙上。“现在应该是让我重温一下记忆的时候了。” 他脱下了她绿色的丝绸上衣,她感觉到凉凉的石头贴着她的肉体很舒服。她下身只穿一条长及脚踝的紧身裙子。裙子的两边都有开口至膝盖。加布里迫不及待地用手一下把她的裙子掀到腰部。抱起屁股,把她的双腿放到他的腰后。然后极其迅速地掏出了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放在她叉开的大腿中间。 他的急迫感染了玛丽塔。这种时候已顾不得缓慢和轻柔了。尽管她自己也很放纵,但每当和他亲近的时候,还会受到他那种迫不及待的影响。看加布里如此冲动地需要她,会给她一种权利的感觉。她稍微动了动,这样她两腿分开正好坐在了他坚挺的性器上。他热乎乎的,硬硬的阴茎也正好紧贴在她裂开的阴唇上面。她的阴阜紧紧地压在他肚子下鬈曲的阴毛上。她吻着他强壮的颈部,感到他略带潮湿的皮肤上有点咸味和柠檬油味。对着她的嘴,加布里疯狂地吻着。她充满了兴奋,他俩的舌尖在一起舔着。她用力把他的舌头吸进了自己的嘴里,感到他快乐的呻吟在她的喉咙里震���。轻轻地把她贴在自己的“柱子”上,加布里前后推移着她,阴茎擦着她的小阴唇。他又用了一些力气,潮湿的龟头在她的阴蒂上擦来擦去。每一次磨擦都紧紧顶着她的阴蒂。 她知道,他很想插进她的阴道。她的整个身体由于强烈的欲望而变得紧张。但他还在尽量延长插入前爱抚的时间,随着他内心深处对她的感情的加深,他性欲的急切变得温和了不少。明白了这一点,她觉得感情上对他有一种无比亲密的升华。唉,加布里,要是卡西姆没有加入进来的话,我只要你一个,其他任何人都不要。 “拥有你,想你是一种多么甜蜜的痛苦,”加布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几个月来,我想你想得都快要发疯了。” 头上的葡萄藤开花的香味充塞了玛丽塔的鼻孔,她抬起头来看着月亮,加布里坚硬的阴茎擦着她的阴部。此时,她已经很湿润了。由于她的阴液,加布里的阴茎已变得滑溜溜的了。他们两个身体的内在呼应非常协调。突然,她想要加布里插进她的阴道。借此来理顺她烦恼纷乱的思绪。她的手指摸着他的头发。她把身于向他靠上去,一味地狂吻着他的嘴,可是,他却向后缩了缩。时间好像在空中凝住了,非常宝贵,永恒不朽。凉爽皎洁的月光洒向了大地。玛丽塔好像感到柔水似的月光在抚摸着她的脸颊和脖子。 加布里呻吟一声,最终插进了她的肉体,他坚硬的“柱子”填满了她的“缝隙”。她对着他的嘴喘着气。她从两边夹紧双腿,挤着他的腰部,她感觉到了他身上隆起的肌肉。他的双手滑到了她屁股底下,紧紧抱着把她的身体朝他紧了紧。她的两个脚踝碰到了一起,并交叉着缠紧在他的后腰上。当他们的身体在猛烈地摆动的时候,她再用脚勾住了他的腰,硬是加了把劲使她的阴部向他挺过去。加布里抱起了她的全部重量。她非常清楚,他十分强壮有力。他稍稍弯了一下双膝,身子向她倾了倾,这样,他在她的阴道里就插得更深了。 他英俊的脸庞由于过度的激奋而变得紧张起来。他很温柔,可同时又十分猛烈。如此强壮的一个男人,却又是如此容易地被伤害。她觉得在她的内心深处升起一种奇怪的情感。而她正被这种情感所控制。他俩的爱情当然绝不止两个肉体的结合。 唉,一声轻轻的叹息在她喉咙里升起。如果一切事情都仅仅是肉体的该有多好啊!两个健康的肉体在一起享受彼此的快乐。仅仅如此,可这要命的感情确是如此地让人感到莫名其妙。这是爱吗?还是着迷?甚至是对他受煎熬的同情?不管是什么,对她来说都不要,可是到现在才发现已太晚了。她已经被加布里吸引住了。他们为什么还要重逢呢?当加布里走出卡西姆的房子时,她就想着以后不会再看到他了。如果真这样的话,事情也许会好些,可是现在,一切都搞得那么复杂。 加布里的脸贴在她的脖子上,他的呼吸烙着她有汗的皮肤。她用双手抱紧了他,勃起的乳头涨进了飘动着的丝绸外套中,高潮来了,接着她需要放松一下身体,可是脑中混乱的想法却无法停止。她的嘴由于自己的恼恨而扭曲了。可加布里却误解了她的这种表情,说了许多爱抚她的话。他灰黑色的眼睛由于强烈的兴奋而发着亮光。 玛丽塔闭上双眼,不去看加布里将达到高潮而更加兴奋的脸。她自己的高潮已过去了,但加布里没有认识到。他紧紧地抱着她,在她的头上喘着粗气把自己的种子灌进了她的体内。 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她被她自己的脆弱淹没了。她恨自己。 甚至在这种“神圣”的时刻,她还在背叛着他。当加布里如此忘情地享受和给予她肉体快感的时候,她的内心里还想着卡西姆。无论发生什么,卡西姆总是占据着她的内心世界。 玛丽塔一个人独自在寝室里吃了晚饭。她毫不介意。就目前来说,一个人待着比较适合她。她知道,莉拉一定正在享受着欢快的乐趣。她为她的朋友高兴,自从和她在一起开始,玛丽塔就没有忌妒过她。其他的女人总是一开始相互依赖,然后为一点点小事争吵不休,接着相互背弃。可玛丽塔和莉拉的关系一直非常常好。就像建立在彼此内心的慷慨大方上的一样。 莉拉和玛丽塔是早些时候一起被介绍给奥特莎米认识的。玛丽塔一开始就被这个日木女人的优雅举止和她那种典型的异国风味所吸引。她从来没见过像她那样的头发。长长的,直直的披在肩上,像黑色的丝绸在脑后闪闪发光。奥特莎米略长的鹅蛋脸,红红的小嘴巴,以及那一双小小的眼睛,都显得很奇妙。玛丽塔情不自禁地要盯着她看,几次想移开视线都不能。奥特莎米穿着花绸长裙,长长的袖子,宽宽的腰带,看上去真是怪怪的。她搞不清楚奥特莎米到底是漂亮呢,还是仅仅因为新奇。 她的房间也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朴素:黑红色的油漆家具,地面上铺着编织的草席,床边连着梳妆台,地上还有几个蒲团。这一切都给玛丽塔的感觉是不必要的平淡。当她坐在低矮的桌子旁,奥特莎米给她端点心的时候,她心里感到很不自在。 莉拉看上去没有她那种想法,好像完全是在家里一样。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外面院子园里的一排小树。奥特莎米的法语讲得很好。她和莉拉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显得十分投机。装茶的碗是蓝白色的,很精致。莉拉发现她和奥特莎米都喜欢音乐,就迫不及待地接受了她的邀请,晚上一道去日本妇女的聚会。 现在一个人了,玛丽塔一点一点吃着塞杏仁的红烧茄子。她把食物放在银盘里,搅着圆圈。跌坐在长沙发上,她叹了口气。看来,她和莉拉只要遵守哈曼德的意旨,她们终会自由的。她们就好比是被困在一张丝网里的蝴蝶。这种处境使她感到抑压。她喝了一大杯柠檬汁,然后叫来了比希。从这个小侍女那里得知,哈曼德今天晚上支走了所有的随从,要一个人待一晚上。 时机太好了!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没有?” 比希微笑着拿出了一只大木盒。 玛丽塔打开盖子住里看了看。 “太好了,比希,现在给我打扮一下,要妆扮得像早晨的星星一样漂亮。然后去问一下我的主人哈曼德,他是否愿意让我去他那里,要最恭敬地问。” 她进入他房间的时候,哈曼德正在看书,她默默地站在那里,一直到他抬起头来,然后才把门关上。 灯光照在他厚厚的棕色的头发上,闪闪发光,把他两边太阳穴上的灰色头发区分得很清楚。他具有强烈个性的脸由于平静而略显冷漠。他的内感嘴巴紧闭着成了一条直线。他看书时,用两手撑着下巴。他看上去完全被书中的情节吸引住了。她以前从没想到过他还会是一位学者。 “你要求来我这里?”哈曼德威严地合上书本,把它放在了一边。“我必须承认,我很奇怪。你有什么抱怨吗?他们对你不好?” 他第一次开始注意到她的打扮,两眼不自觉地移开了她的脸。玛丽塔进入他的房间时就很自信,知道他会很仔细地注意她。她掩盖住了得意的微笑。他怎么能够不破迷住呢?比希的手艺棒极了。 “您的照顾无可挑剔,我的主人。但我们一直没有机会单独在一起。我想对我多了解一点会使您高兴的。我希望我没有妨害您的清净吧?” 哈曼德没说什么,用手做了一个叫她放松的姿势。他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闪烁着红光,她可以想像到他正在猜测她的来意。当然,他肯定明白,她来是一定想要什么的,但会是什么东西,他一时还说不上来。她清澈的蓝眼睛里闪耀着狡黠的神情。他很快就会知道的。 她走进来的时候,她故意不走在地毯上,这种凉鞋的木跟、铁掌发出的刺耳声响会把他的眼光引到她要去的地方。 哈曼德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的装着打了一个哈欠。他正斜躺在一张低矮的长沙发上。当她走近时,他抬起了身子,用两个肘部支撑着。他仍然不说话。她看见他咽了一下口水。于是她心中掠过一丝笑意。是的,你的嘴是太干了。她想道,对你来说,现在正是时机。我知道什么东西会点燃你的情欲。 当她快要接近长沙发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弯下腰去,好像是整理一下她的凉鞋。她从腰部弯下去,而两腿挺直,形成一种美妙的姿势。伸直的手指一个个轮流在两只脚面上滑过去。然后抱了抱两个脚踝,再向上摸了摸自己圆滑的小腿。 哈曼德的眼光紧跟着她的每一个动作。他的身子向前倾了倾,审视着她的姿势。这种姿势正好充分显示了她修长的双腿和丰满的臀部。玛丽塔把头转向一边,看了哈曼德一眼。这一眼给了他一种鼓励和喑示:她完全愿意。然后,她慢慢地直起身子,而对着他。双手放在臀部,两腿微微分开,她让他看了个够。 她长长的头发向上卷起,紧紧地盘成了一个小小的发髻,就像一个贝壳一样。水晶玻璃的别针在发髻中间闪着亮光。这一朴素的发式使她的头看上去小而妩媚,从而更突出了她的脸部。由于缺少装饰,显得她脸部轮廓分明,鼻子圆滑干净,明亮的蓝眼睛更是那么水灵。就是裸露着后颈也使她看上去是那样的娇小、脆嫩,那样的楚楚动人。 她的全身装束也是非常让人想入非非,她知道,她的这种鲜明的对比;整洁的头、纯朴的脸,几乎像孩子似的那样纯净,她的整个身体却极其性感的打扮,都将成为强有力的、效果极好的煽起情欲的引子。 她的耳朵上挂着水晶耳环,但双肩、双臂却裸露着,什么装饰品也没有,一条镶有金带的宽宽的腰带紧紧束着腰肢,使她的两个乳房高高耸起并露在外面。两个乳头罩由晶体饰品点着黄金做成,中间出一条小链子相连。 “走近点,”哈曼德嘶哑着嗓子说。 乖乖地,玛丽塔走了过去。她每一步都很小心。一边走,一边量着步幅,两个屁股左右摇晃着。在长沙发的旁边,有一张铺着垫子的凳子。玛丽塔停了下来,看着哈曼德的眼睛,她高高地抬起了一条腿,把脚踏在凳子上。她凉鞋的后跟在绣花的凳垫子上压出了一道深深的凹痕。 哈曼德的眼光从她的小腿开始往上移到弯曲的膝盖,然后看着她两腿中间的私处。在她下身有一个特殊的小夹子夹在她的小阴唇上,上面还有一颗珠宝饰品,在前面垂下来,像一道小帘子遮住了她的裂缝口,哈曼德看到这个夹子时,睁大了眼睛。玛丽塔内心感到一阵小小的骚动。 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我想使你开心。” “你确实做到了。”哈曼德支吾着说。 他如饥似渴地陶醉在她美妙的身体,但他的眼光却正如她估计的那样,停住在她的双腿和双脚上。当他跪下来,仔细地观察她的双脚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鉴赏家的兴趣原来在她的双脚上。这一发现倒使她感到陷入了困境,不知道怎样去移动自己的双腿,特别是双脚,尽可能地使它们看上去更迷人。 她穿了一双金丝锦缎的凉鞋,外而包着水晶饰品,使她的脚趾和脚跟都露在外面。她的凉鞋是拱形的高跟鞋,她的双脚就等于站在鞋子的拱形部位上,她全身的重量就停留在两个大脚趾上。金色的皮搭扣紧紧地扣在两个脚踝交叉着沿着大腿上升,一直绑到裆部。她改变了一下姿势,重新站好,两腿并拢。这样,她的淡黄色,卷曲的阴毛就像刷子一样,刷着皮搭扣最上面的带子。 哈曼德把一切都看得很清楚,但有些看不到。比如说,比希为玛丽塔修了脚趾。如果要他要检查的话,他还会发现一些专为他做的细节。从他的反应上看,可以看出,他确实还想做些除了看以外的事情。他不舒服地改变了一下姿势,因为在他的腹部下面,有东西明显地胀了起来。她的脸上慢慢地露出了微笑。“我来这使您开心吗?”她问。 “你知道,我很开心。”他说,“你很聪明,知道什么东西会使我高兴,你想赢得我特别的钟爱的话,除了打扮得漂亮外,还必须进一步做点什么。” “您的意愿就是命令。”她甜甜地说着,两手从屁股上挪开放到了两边大腿上,张开的手指玩弄着金黄色的鞋带。哈曼德英俊的脸上出现了一阵痉挛。 “坐在凳子上,”他命令着她,急速地离开了沙发。 她依言坐下,挺着腰,两膝并拢,高跟鞋迫使她坐下来时两个脚踝向上直挺着。哈曼德在她前面跪了下来,低着头看着她。这一幕使她感到一阵激动;这个强大的,独裁者似的大人物在她面前,居然愿意卑躬屈膝。他抬起了头,立即发现自己的想法完全错了。在哈曼德的脸上,一点也没有谄媚的表情,很明显,他还是主人,而她还是供他泄您的奴隶。 哈曼德并不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色小子,会向她的美色屈服。他是个成熟的,并有着丰富经验的人。而且,他很机智,老于世故。在他的城堡里,他的话就是法律,他属下所有的人都十分敬畏他。她清楚,她必须牢记这一点,不能出差错,否则,一切都会搞砸。想到这一层,她从脊梁上起了一阵颤栗。她现在开始怀疑,她这一次秘密前来是不是自投绝境。只有比希知道她来这里。万一她需要有人救命的话怎么办……? “把脚抬起来。”他下命令似的说道,使她惊醒过来,赶紧照办。 “是,我的主人。” 玛丽塔向他伸出一条腿。她的脚尖细而柔美。哈曼德抓住她的脚,用两个手掌握着。手指在鞋面上滑动着。 “漂亮,真漂亮。”他自言自语道,“这样小的一双小脚,每一个脚趾都完美无缺,每一个趾甲都似一个贝壳。” 他弯下腰去,吻着每个没有趾甲油的趾甲尖。当他吮吸着她的脚趾和吻着她露出鞋外的脚背时,她看到了他吃惊的表情。比希用麝香涂了她的脚,而且在每个脚趾丫中间还涂了不同甜味的蜜糖。哈曼德把她的大脚趾拉近,放到嘴里的时候,他的呼吸开始加快了。他用力地吮吸着,发出一声轻轻的快乐的呻吟。 有点惊恐地,她僵硬地伸出大腿。她原先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怪事。但当他热乎乎的舌头伸进她的脚趾丫舔着上面的蜂蜜的时候,她发现这种感觉有一种独特的感受,同样让人感到激奋。他的手指抓着她细细的脚踝,然后慢慢地向上移到她的小腿上。而他的嘴却吻到了她的脚跟。他用了相当长的时间吻着和赞赏着她的一双脚。然后才叫她到沙发上去。而她也由于长时间的抬着脚,两腿开始感到酸痛。 “摆好姿势,使我能接触到你的身体。”他说,“我要检验一下你自己所说的‘愿意’。” 她用两手撑着沙发跪了下来,弓下腰去,这样她的阴部就向外凸了出来。这是卡西姆教她这样摆弄的。这是大部分男人都感到兴奋的一种体位。圆润、丰满的大阴唇以及整个外阴部的形状,都是引起男人性欲的中心点。能使人产生一种几乎最原始的迷惑力。她自己内心里却在好笑,心想她从一个纯洁的修道院的姑娘开始到现在,变化可真大啊!卡西姆的莉拉给她的教导真不错。 夹在她小阴唇上的小夹子露了出来,上面的珍珠被小阴唇夹在中间,使它不致于左右摇晃了。哈曼德伸出手,抓住了它,好玩地把它从她的小阴唇上拉了下来,这一拉,重重地刺激了一下她的阴蒂,使她忍不住向他的手上摩擦回去。 “你训练得很好。”他有趣地说,放下手中的东西。“但这不是我想从你那里得到的东西。”带着一种戏弄的微笑,他走开了。 到现在,她对自己失去信心了。迷惑地看着哈曼德在脱衣服。这发生的状况跟她的计划根本就不符了。她原来估计,他一定会想要插进她的阴道。啊!对了,他很有可能比较喜欢紧一点的阴道口。她翻过身来仰躺着,抬起双脚,用大腿夹紧了自己的外阴部。但哈曼德乐意她坐起来,这样看来,他肯定会有别的什么要求。她衷心希望,她能满足他。 他很快脱掉了上衣,只剩下一条宽松的白色丝绸内衣。爬上沙发,他斜靠在上面。他坚硬的阴茎把内衣顶得高高的。哈曼德解开了内衣。玛丽塔一眼就看到了他古铜色的皮肤和满是肌肉的身体。身上还有一层棕色的细毛。在他的下腹部有一道很大的伤疤。这无疑破坏了他完全的体态。玛丽塔看着吓了一跳。 “面对着我。”他说。 托着她的下巴,他把她的脸托到自己的面前。然后把他的嘴印上了她的嘴。他的吻是温柔的,带着感情。她感到有点奇怪,他倒像有点感激她,可是她又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一会儿前,他对她的性诱惑还无动于衷,只是当作一种消遣。 他注视着她的脸,好像要把她的脸全部印到他脑海里似的。他的眼睛还透着一种好奇。她做了什么呢?值得他这样动了真情?她向他胆怯她笑了笑,用来掩饰她对他一系列的反应所产生的迷惑。她轻轻地推了推他。哈曼德确实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不管怎么说,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体上将会安全可靠些。他的内心太深不可测,太神秘。她向他靠过身去,伸手向下摸着他的小腹,用手指套住了他的阴茎。 但他的手同时向下抓住了她的手。 “不,不是这样。”他说着,拿起了旁边桌子上的一把弯匕首。“等一下,在我的程序里,会有时间来享受这种乐趣的。你花了那么大的努力来要我开心,为什么要这么快就进入最后一步?” 他轻松地说着,可是他手中的匕首却使她感到很紧张,弯弯的吓人的刀刃反射着灯光。刀柄上镶着漂亮的红宝石。他拿着刀子干什么呀?她全身有点发僵。一股莫名的恐惧钻进了她的骨髓。她低估了他。“你这傻瓜!”她训斥着自己。“我的放肆可能侮辱了他,他现在要杀死我了。” 哈曼德看出了她的害怕。微笑着向她保证:“我不会伤害你。你不信?看着。” 慢慢地,带着极大的满足,他把像剃刀口一样锋利的刀刃滑进了她凉鞋上绑在脚踝的带子。她的皮肤上感到了刀刃的阵阵凉意。当刀割进皮带的时候,发出一声轻柔的声音。每割一次,皮带就从凉鞋上断下一节,他的脸部就出现一次轻微的颤栗。 他终于把她凉鞋上的带子全部割断了,只剩下脚趾上的金属带。他把刀放在一边,慢慢地把凉鞋从脚上脱了下来。金色的长鞋带仍然系在她的两个脚踝上,腿上带子也仍然交叉绑在腿上。 “我从没看到过如此迷人的镣铐。”哈曼德自言自语地说着,吻着她脚上被鞋带挤压而成钻石形凹下的皮肤。 直到现在,她确信他不会伤害她了。玛丽塔松了口气。说实在的,刚才对这把匕首的恐惧就好像是一剂调味品,为当时的景况增添了不少的情趣。随着紧张情绪的松懈,她自然而然地去迎合他了。他的出人意料,对一切主导的神情已充分赢得了她对他的尊敬。 哈曼德从下到上地,一点一点地吻着,品尝着她的腿。当他用脸颊擦着她的皮肤时,她感到他��胡须有点扎人,弄得她痒痒的。当他吻到她的大腿根部时,他停了下来,戏弄性地朝她瞥了一眼。她全身感到收缩起来,她期待着他来分开她的双腿,她已经忍不住,渴望着他这样做。事实上,她好像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需要一件事。 这样的一种意识使她吃了一惊。他们之间情况已起了微妙的改变。当她进入哈曼德的房间时,她想像中应该是她来主宰事情的发生。哈曼德肯定会在她的掌握之中,当她穿着高跟鞋,扭着屁股走近他的时候,他的眼光不可能不被吸引住。这是她的意图,要设法让他需要她。最后,按她的如意算盘,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是,她完全低估了他。很显然,他确实需要她,但完全是按他自己的方式,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他非常自信他对她的支配权。她不得不敬仰和佩服他玩弄她的方法。自从她走进这间房子起,他就一直绝对地占据着主导地位。卡西姆也是这样,有着十分坚定的自制和自重能力。 她的这一想法使她觉得唅曼德对她更有吸引力了。而她也更想和他进行做爱。 因此,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掉进了自己设置的陷阱里。此时,也不用去想别的了。她只感到哈曼德热乎乎的嘴吻着她的阴部。在夹子下面的阴蒂开始抽动,已经勃起。她强烈地渴望着哈曼德能吻她的阴蒂。她的小腹由于性欲的来临而开始收缩。加布里留在她体内的情火又重新燃烧起来。她向哈曼德弯过要去,以便她的屁股能做一些迎合他的抽动。 “啊,别这样,我想不要这样。”哈曼德笑着说,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阴阜。可是她的腹部却由于迫切的性需要而猛烈地收缩着。“这块香喷喷的宝贝要等到下一次了。这是我个人的乐趣。今天就到这里了。不行吗?你来是为了讨我欢欣。而我也知道能从你那里得到什么。” 她微笑着点点头,尽管她的失望一定已暴露出来。因为他狡黠笑着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按着,他又把她的脚翻过来翻过去地看个不停,再一次称赞它们的完美。 “我好像记得有一块地方的皮肤比较粗糙一点,难道是我记错了?” “没错。是比希为我把它擦光的。她花了很长时间在这块皮肤上涂油、摩擦。” “啊,比希做得真彻底。”他把嘴贴紧她的脚凹,仔细地舔着皮肤下映着一根蓝色筋脉的地方。“真妙极了!”他喘着气说,轻轻地咬着她脚里柔软的脚掌。“两个脚掌摸上去有点凉意,像丝绸一样光滑柔软。现在,亲爱的,我要你好好地使用它们。” 他重新调整了她的位置,让她坐在他分得很开的两腿中间。“后仰过去,用手支撑住你的身体,对了,就这样。现在,用你那双漂亮的脚弄出我的快感来。” 顺从地,她开始用两只脚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轻擦着。当她的两个脚掌接触到他热乎乎的肉体时,她的感觉也非常好。她自己以前从来没想到她的一双脚也会那么敏感。当脚擦到他的伤疤时,她都能够感觉出整个疤痕的外廓和边缘。可是,哈曼德却由于吃痛而缩了缩身子。她立刻停了下来。 “对不起,我弄痛你了吗?” “没什么。伤疤处的皮肤稍嫩了点。继续下去。” 她继续着。他下腹虚的棕色鬈毛有点扎脚,使她感到痒痒的。她轻轻地擦过他的伤疤,然后用脚托起了他的两阴囊,并用脚趾头在上面滑动着,逗着玩。当她用脚趾头托起他的阴囊时,哈曼德的小腹变得紧张起来。她自己的感觉是好像紧挨着天鹅绒般柔软的东西。 她使他感到非常需要她的抚摸,可是她却慢慢地伸出双脚,碰撞着他的性器。当她用脚趾头从两边上下摩擦着他坚挺的阴茎时,那玩意跟着抽动着,给哈曼德带来了极大的快感。现在正是时候了。她用脚趾和脚掌连接处的凹下部位紧紧夹住了它,上下套动着。他宽松的包皮就在龟头上不停地滑动着。 很快,当他的包皮滑回去时,就形成了他湿润的,并略显紫色的龟头的一条皱折的领子。龟头上小小的裂口处,冒出了一滴带咸味的“泪珠”。玛丽塔用大脚趾醮着它轻轻地在他已充分充血的龟头上涂弄着。 她知道,他一点也没有缺少快感,他很满足,他的阴茎勃起得很硬,而且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现在他随时都有可能会射精。她用脚趾头碰了碰了他的龟头,然后滑到根部,擦着他阴茎底下敏感的部位。 哈曼德快活得呻吟了一声,接着拿出一瓶香油。“涂在你脚上,用两个脚掌包在我的阴茎上。”他轻轻说,“夹紧一点,使劲上下擦。” 玛丽塔在她的脚掌心倒了点香油。闻到一股广藿香味。按照他的要求,她用两脚紧紧包着他坚挺的阴茎,越来越快地摩擦着他已经油滑的阴茎。她腹部和大腿的肌肉开始感到酸痛起来。但不管怎么说,她让他感到了快乐。她的两个脚掌形成了一个套筒,哈曼德的阴茎就在里面滑进滑出,他的龟头由于兴奋发胀,所以上面的一层皮肤变得发亮。由于她不停地套动着,他的龟头上冒出了清清的精液,使整个阴茎头变得潮潮的。 哈曼德闭上眼,仰起头,禁不住前后抽动着屁股。他张开嘴,喘着粗气,当他的性高潮将要出现时,他整个身体变得紧张起来了。射精时的那一刹那,他猛烈抽动着阴茎。这种乳状似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溅满了她的双脚。 带着一声满足的叹息,哈曼德向后一倒,躺在沙发上。 “来,到我这里来。”他轻声说着,张开双臂,把玛丽塔拉进了他的怀抱。 玛丽塔蜷曲着身体躺在他身旁。一直等到他的呼吸恢复正常。她的脸搁在他的胸脯上。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和他身上明显的热度和气味。这种人类最原始的体味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影像。她没有想到能和他这么亲密。确实,她原来估计哈曼德会接受她提供的一切,换言之,也就是使用她的内容。然后会叫她立即离开。相反地,他现在搂着她。好像她还不止是一个他用来发泄性欲的奴隶。他不停地欠起身来吻着她的头顶。或者抚摸她的肩膀和屁股。 她现在觉得他们仿佛是一对情人,或者说他想这样做。她第一次感到对哈曼德根本无法理解。这会不会是因为他孤独,或者是他平时没有欢乐?他有罗克丝拉纳,这是千真万确的。但那个女人对无论哪个人来说,都是个母夜叉。比希也告诉过她有关那个日本女人——奥特莎米。对于她,哈曼德一直很爱慕和尊敬。但按照此希的说法,他们俩人的性关系充其量也只能说勉强凑合。 一会儿后,哈曼德改变了一下姿势,而对着玛丽塔。他深深地注视着她的双眼,好像要看穿她内心的想法似的。她又一次觉得,他对于她给他的满足是感激的。他并没有那种做完爱就绝情的味道。她抬起头来,向他娇弱她笑着。不知道他还想要什么。她已经没有什么可给的了。但她感到他还很饥饿。 “你给了我很多。和你在一起,我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么有劲。”他说着,声音非常小,以致于她不能全部听清楚。然后,他恢复了常状,微笑着用两手抱着自己的后脑勺。 “那张桌子上有两只杯子,拿过来。我们一起喝杯酒,然后再回去。” 玛丽塔用一块绸布擦了擦杯子。倒了两杯酒。这种葡萄酒色呈石榴红。味甜液浓。她喝了一口,享受着这几个月来一直禁酒后的第一次破禁。 “谈谈你自己,”他说:“来卡西姆那里以前,你做什么?” 于是,她就讲了有关她的家乡马尔底尼克的情况。她原来出身高贵;她的家拥有一片甘蔗园等等。当她描述她家波特罗埃里周围茂盛的植物和葱翠的山林、以及市场上诱人的蔗糖和咖啡香味,还有当地妇女头上鲜艳的头巾和围巾的时候,哈曼德听得非常认真。他似乎觉得,她的每一句话都很吸引人。和他在一起谈话也不是什么难事。她发现她正在讲着她早已忘记了的往事。童年时美好的记忆和亲密的伙伴克罗汀又回到了她身边。她向他诉说着她和它的这位小伙伴在旷野的植物园里是如何的玩耍,就像是两朵生长在甘蔗园边上艳丽的红黄色小花一样,自由自在。 “那么,克罗汀现在在何处呢?” “她仍然在卡西姆的后宫。” 由于谈到卡西姆,即刻一种不谐调的气氛融进了他们的谈话。她发现他后悔刚才的问题。他皱起眉头,好像对自己很不满意。然后,他又很技巧地把她引到其它的话题上;很快地,她完全被他在海上航行的经历吸引。他的谈话栩栩如生、生动迷人。许多地方都带着敏锐的洞察力和极其幽默的色彩。他的成熟和经历都使人感到和他在一起谈话要比和一个年轻人在一起谈话更有意思得多。当他笑的时候,他分得很开的两只眼睛闪着微光,但在皱纹的包围下,几乎都看不出来了。 她发现,她非常快活和他在一起。几乎忘了问他,她是否可以获得更多一点的自由。当他建议说时间不早了,她该走了的时候,她感到很失望。现在,莉拉很可能还在和奥特莎米在一起。她们俩的房间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照看。再说,蜷伏在他身边是那么的舒服。他的手臂放在她的大腿上,他的手抱着她的膝盖。葡萄酒使她的身上和脸上增添了一层令人愉快的光辉。 她几乎开口要求留下来。从他的表情中她也感觉到他想要她这么说。但是,在他身边过夜将会和他建立危险的亲密关系。她的原计划已经泡汤了。她不想把事���搞得更糟。最好是把他引进一个甜蜜的陷阱里边。她现在好像已经成功了。她感到已在他的内心深处搅起了一种新的情感。如果她自己不是虚情假意的话。 她极不情愿地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在她走前,哈曼德给了她一个精美的小皮盒。 “不,现在不要看。这是给你今晚的报酬。” “可是,奴隶是不拿报酬的。” “你必须明白,你已经远不止是一个奴隶了。等你一个人的时候,再打开这个小盒子,当时机合适的时候,我希望你会知道这个时机,给我戴上它。” 最后一吻,他让她走了。 罗克丝拉纳悄悄跟在比希的后面。猛地抓住她的一条手臂,扭到了她的背后。房间里明显的迹象表明玛丽塔精心打扮过。梳妆柜上放着水晶头的别针和香水,以及刷子和梳子。换下来的衣服扔在一张椅子上。 罗克丝拉纳只看一眼就明白了一切。“她在哪里?”她从牙缝里挤出嘶哑的声音。“告诉我,你这个小贱人,否则我发誓要折断你的手臂。” 比希痛得睑都变歪了。“谁在哪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要跟我玩把戏。玛丽塔在哪里?我任何地方都找过了。她既没有和奥特莎米在一起,也没有和加布里在一起。” “我不知道。她并没有说哪里……” “撒谎!立刻告诉我!我想不需要再警告你。”她恶毒地使劲扭了一下比希的手臂。 比希痛得流下了眼泪。“哈曼德……她……她去他那儿了。” “但这根本不可能。他一再强调今晚任何人不准去打扰他。” “是真的。请松手,我都要疼死啦。” 罗克丝拉纳一把推开比希,穿过房间走过去。在地上有一只雕花小木盒。盖子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罗克丝拉纳看着,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满腔的怒火气得她嘴巴都变了形。一脚踢开那盒子,她把手伸到挂毯后面,摸到了墙上的壁龛。随着一阵嘎嘎声响,一块石板向内旋转了进去。罗克丝拉纳立即消失在石缝中。 比希跟在它的后面,抽了抽鼻子,抚摸着疼痛的胳膊。 沿着秘道,罗克丝拉纳走得飞快。她不敢相信这个法国女人的冒险。没有人敢违抗哈曼德强调的命令。她想着将看到哈曼德命令惩罚玛丽塔,她的嘴上挂起了冷笑。 到达哈曼德的住处时,她恰好赶上看到玛丽塔离开。当她看清楚玛丽塔的装束时,气得她两个眼睛都快要冒出来了。可一转眼,玛丽塔转过走廊消失不见了。 盯着玛丽塔消失的地方,罗克丝拉纳几乎要量过去。她原先以为她来这里可以看到唅曼德是一个人待着的,玛丽塔被交给了卫兵。很明显,玛丽塔和哈曼德在一起待了一段时间了。一股强烈的怒火自她内心升起。她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弯腰退了几步,转了个弯,朝哈曼德的私人寝室走去。没有哈曼德的许可,她从来不敢从这条路进入他的房间。可是,此时此刻,她已管不了这么多了。 当她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的时候,哈曼德着实吃了一惊。他正躺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看书,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罗克丝拉纳站住了。对她自己的轻率地撞进来感到犹豫不决。她从没看到过他如此恼怒。 “突然来是什么意思?”他冷冷地说道。 但罗克丝拉纳气昏了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警告的信号。 “她在这里,就是刚才,那个法国女人,是不是?可是你说你想一个人待着,任何人都不要,甚至连我也不要……”她的声音有点颤抖,她惊奇地感到,她几乎要哭了。 “你忘记了你是谁了,罗克丝拉纳。你怎敢来管我的事。立刻走。你自己想想,我没有把你扔出去已是你的运气了。” 罗克丝拉纳后退了几步,“但是你让她到你这里来了。她为什么如此特别?她并不像我那样爱你。她只不过是在等卡西姆来。你等着看好了,卡西姆走的时候,她也一定会跟着走的。”她说着一直到哈曼德向她挥手才停了下来。 “现在就给我滚!”他咆哮着,“一句话也别说了。否则,我发誓,我会把你扔给那些劳工们,让你做他们发泄的工具。” 罗克丝拉纳最终走了。卡在她喉咙里的啜泣几乎使她窒息。第八章 卡西姆一动,醒了。有一阵子他仿佛听见玛丽塔在他身边低语。她软软的带着乡音的声音是如此让人兴奋。他真想立刻把她抱入他的臂弯。 当他完全醒来后,他意识到自己错了。是克罗汀躺在他身旁。她金红色的头发零乱地散在枕头上,当他转过头来看她时,她睁开大眼睛向他微笑着。 她仍然睡意朦胧,伸了一个懒腰,她把被单往下推了推,她丰满的双乳便暴露无遗了。两个褐色的乳头小小的。克罗汀仿佛是人体曲线的完美组合。全身没有一处是不协调的。迷人的雀斑���布在她那软柔光滑的皮肤上。 “你一定要起得这么早吗?”她咕哝着,伸出一只手去挑弄他腹部突出的肌肉。 卡西姆淡然一笑,转过头去拿衣服。克罗汀是个出色的床上伴侣,漂亮而诱人。她忽闪着一双甜蜜的大眼睛,好像在邀请他。这是许多男人都想得到的。但她不是玛丽塔,昨夜,他已充分享受了和她在一起的乐趣和她的温柔、安适。然现在,他所有的欲望都随着天亮而消散无影了。 “你愿意躺多久就躺多久,”他说,“我还有事要做,下半月,我要去哈曼德的城堡。” 克罗汀一下子坐起了身体,“你真要去?我以为只是些计谋,骗骗哈曼德而已。至少你该带个保镖。” “不,我要单独去。哈曼德是个守信的人。一个月后,我就会带玛丽塔和莉拉回来。” 克罗汀抓住他的袖子,“别去,留下来陪我吧,为了玛丽塔,不值得用生命去冒险。我爱她就像爱自己的姐妹,我也为她能安全归来而祈祷。可是,卡西姆,你听我说……” 卡西姆甩开她的手,有点恼怒。他告诉了她自己的心事。因为他是玛丽塔的亲戚。他认为她应该理解他想要做什么。把他将要受到的考验告诉一个人会让他好受些。很少人知道他去那里的真正原因。哈曼德已经和他订了协议。他的手下只知道他去那城堡只是为了一些生意上的往来。 克罗汀又一次试图劝他放弃这个决定。而他却无动于衷。她就摆动着迷人的屁股吸引他。 卡西姆再也忍不住了。“你知道只有这条路可以救她。行了,别再说了,回你房去吧,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准备。” 克罗汀慢吞吞地站了起来,她的动作就像在研究什么事。金红色的头发披在她裸露的肩上。她从低垂的眼睑中向上窥视着他,下嘴唇噘得高高。她抓起一件丝绸衬衫披上,转过身背对着他,嘴巴又张开了准备最后一次努力,劝他放弃。 卡西姆举起了手,但他还是忍不住被她的话逗笑了。克罗汀有点滑头,他便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出去,现在。” 克罗汀放弃了。她几乎是跑着出了他的房间。卡西姆的睑又沈了下来。几个小时后,他将把自己乖乖地置于那个有充分理由恨他的人手中,心中不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罗克丝拉纳和其他的人站在内院,卡西姆穿过门走了进来。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他,除了加布里。当卡西姆走到院中央时,沉寂消失了。下人们鄱在等着那料想不到的娱乐节目。当他们认出那是卡西姆,阿尔及尔的统治者时,纷纷交头接耳,推挤着。 卡西姆独自来了,正如他保证的那样。他没有带任何武器,轻松走着。就像是早晨散步一样。罗克丝拉纳感到有点嫉妒。他不是蠢透了,就是非常勇敢。不管他是什么人,无可否认,他非常有魅力。 他甚至比她记忆中的更好。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穿一身铠甲,虽然很威武,但挡住了他身体的具体细节。今天,他穿了一件高领真丝短袍,深红色,扎在黑色天鹅绒的裤子中。这种装束显示了他高大完美的体形。系着一条有铆钉的宽皮带,穿着齐膝高的皮靴。头发顺滑漆黑如夜明珠一样,闪闪发光,一根根紧扎在颈背后面。一张鹰脸有着大丈夫的神气。 罗克丝拉纳看到了玛丽塔省视着她前主人的表情。她压住了冷笑。这个法国女人真蠢,这么公开地表露出她的感情。她的想法就在她的眼里,她难道没有感到应像莉拉那样隐藏一些吗?罗克丝拉纳扭曲的嘴巴显示出了她的不屑。这法国女人真无知。 她转过头来向着哈曼德媚笑。他就坐在她旁边。黑色的眼睛正注视着那个法国女人。他的目光从她到卡西姆,再从卡西姆到她转个不停。罗克丝拉纳也被他脸上痛苦的表情刺疼了。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嘴巴都绷紧了。如果她需要更多的证明的话,现在已经有了。哈曼德爱上那个法国女人了。虽然她怀疑哈曼德自己是否意识到,但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她握紧了拳头,紧紧咬着下嘴唇。见鬼,玛丽塔出现在这里。真见鬼;卡西姆竟然接受了哈曼德的挑战。卡西姆的到来,会更激起哈曼德的仇恨。他当然会利用玛丽塔对卡西姆的感情,把她当成武器来对付卡西姆。这也会使他在情欲的迷雾中越陷越深。 可是,卡西姆对此仅仅是歪了一下头。罗克丝拉纳十分失望,她本来指望他会害怕,至少有点惊慌。他不可能想到他会被当众剥光衣服。哈曼德故意无情地这样做,就是想众人看看他的窘境。他受辱的故事也会在周围村落中流传。下人们会把这事到处宣扬。 卡西姆早知道会这样。他内心虽然在翻滚,感到愤怒和耻辱。但表面上却没有人能看得出来。 玛丽塔的反应则和卡西姆的就不太一样了。罗克丝拉纳看到她惊恐的样于,十分得意。因为害怕,玛丽塔的嘴形成了“O”型,两只小手紧握在一起,死死盯着她以前的主人。 卡西姆不在乎地解下腰带,扔在地上,脱下上衣。罗克丝拉纳走上几步,贪婪地审视着他的上半身。虽然略瘦,但很有个性,骨格粗壮,皮肤白晰而光滑,淡褐色的乳头缀在胸肌上。 卡西姆脱下了靴子和裤子,罗克丝拉纳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嘴唇。他脱下了内衣,很快,他就全裸着站在了那里。站得直直地很新颖。他盯着加布里,他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哈,他失望了。虽然在罗克丝拉纳看来,他的目光是轻蔑的。 她感到很兴奋,卡西姆值得一看,他使她想起了在威尼斯一所教堂里看到过的一尊圣像。那是一个殉难的圣徒。它被立在教堂的圣坛上。靠近祭坛,阳光从窗子射入,照在它身上。雕塑恰到好处地抓住了他那白净的皮肤和强劲的肌体,就像卡西姆现在的肌体一样。 罗克丝拉纳的眼光从上而下慢慢地移到他那隆起的腹肌上,一条细细的毛从肚脐一直向下延伸,她的目光也就停在了他的大腿根部。在他身体的映衬下,他的性器官显得黑乎乎的很诱人。他的阴茎被浓密的黑色鬈毛包围着,十分壮硕。龟头上没有包皮。阴囊沉甸甸的。 一丝快意从罗克丝拉纳的脊背部油然而升。她想像着抚摸他的皮肤和亲吻他的嘴唇的感觉。如果把他那软软的,垂下的“阳具”含入口中那该有多愉快。也会让他快活得发抖。罗克丝拉纳喜欢控制男人,遵从她的意志,摧残他直到他求饶。卡西姆太矜持了,使她有一种强烈的欲望,要用任何方法使他屈服。 她要让卡西姆完全为她所用。可是她不知道哈曼德是否会同意。她马上得到了肯定。他难道不希望用任何方法使卡西姆丢脸吗?如果她参加新奴隶的训练活动,她就会提出许多新的方法来折磨他。也会让自己感觉她可以刺痛玛丽塔,这多有意思。 她瞟了玛丽塔一眼,看到泪珠在那法国女人的大蓝眼中滚动。她很得意。爱情使女人变得多蠢啊!罗克丝拉纳从玛丽塔的痛苦中得到了一丝安慰,也算是对她自己失去地位的一种补偿。继续吧,可怜虫,当我看哈曼德时,你知道我在想什么。让你看看你多么“喜欢”的情景。 “把卡西姆带过来,”哈曼德命令道,“让他跪下。” 加布里叫卡西姆向前,跪下。他的两手垂下,眼睛看着哈曼德的靴下,下人们向着他们的主人欢呼,并嘲笑卡西姆,用脏话骂他,还建议用更严厉的法子来惩罚他。 哈曼德高傲地笑着,“我今天等了很久了,看到我的敌人顺从我,我感到无比的高兴和舒服。所有的人都看见我是怎样羞辱你的,但这只是开始,我要训练你一直到你成为一个顺从的性奴。” “我没期望别的,”卡西姆淡淡地说,“好好训练我,这才算对我们公平。我让你这样对付我是有原因的。”他指着玛丽塔和莉拉说,“为了她们,我甘愿受这样的侮辱。太可惜了,这也是你仅能做的唯一一件事,这真是你的耻辱。” 罗克丝拉纳被这几句话的气势感染了。她知道,如果是她在卡西姆的位置上,她只能哭着请求饶恕。下人们也鼓躁起来了,他们好像赞同了卡西姆的话。他真是了不起,罗克丝拉纳发现他很难对付。任何时候都富有挑战性。 “你说耻辱!”哈曼德咆哮着,他的睑因为卡西姆的话气得通红。“是啊,你应该知道这个词的意思。把他捆起来。” 玛丽塔的脸上一阵抽搐,“唉,我受不了了,”她叫着,“求求你,饶了他吧。” 她想向前一步,但莉拉抓住了她。玛丽塔在她怀里挣扎着,几乎悲痛欲绝。 “你已经控制住了他还不够吗?”她哭叫着,“他已经愿意让自己受侮辱。你还要怎么样。” “住口!”哈曼德的睑阴沉着,黑色的眉毛皱在一起。“协议已经签订了,条文很清楚。别跟我讲仁慈,卡西姆沈掉我的宝船,杀我的人时,哪有仁慈?他用剑刺我时,哪有仁慈?” “但是,哈曼德……” “够了,”哈曼德大声说:“以众神的名义,我会让你回到他身边的。”他盯着玛丽塔。“要不要把你脱光了,让他看你挨打,或是让你去打他?” 下人们一阵狂呼,响应着哈曼德。玛丽塔被吓退了,她相信他会这么做的。她不禁退后了一步。她伸手去抓莉拉的手,莉拉抱住了她,安慰着她。 “加布里,继续。”哈曼德大声说,声音冷淡,“给他穿上制服,完成仪式。” 哈曼德的野性似乎要发作了。玛丽塔的哭叫使他十分恼怒而失去了胜利给他带来的欢快。罗克丝拉纳���意到加布里对玛丽塔的过激反应也感到很惊讶。她暗暗地得意。玛丽塔不得不对加布里好好解释了。她对他太不诚实。 加布里骂了一声,用力推了一下卡西姆,让他一头栽倒在地上。卡西姆望着他轻蔑地一笑。慢慢地站了起来。他白净的皮肤上沾满了灰尘。他盯着加布里:“随你怎么干吧,总管,我不在乎,她值得我受任何罪,你应该比别人更清楚。” 不知怎么的,重点转移了。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他们之间令人费解的紧张关系。 那完全不是奴隶和主人之间的关系。哈曼德也不满这种变化。 罗克丝拉纳气得呼吸都变急促了。她诅咒那个法国女人把他们全都纠缠在一起,围着她转。卡西姆,加布里,还有哈曼德。他们都以不同的方式和她卷在一起了。哼,总有一天,她发誓要和她算算总帐。 “用手叉着腰,”加布里命令着,“我要把你以前给我的通通还给你。等我停下时,你就会为那鞭子的味道而流泪。” “现在你应该知道,你的一切都属于你的主人。穿上这个。”加布里说着,递过一件用皮条缝制的东西。 卡西姆忍不住显出一丝厌恶。加布里用手叉着腰,笑了笑,欣赏着手中猎物的反应。 “首先,你要清楚,你是主人的奴隶。” 加布里又把卡西姆推倒,使他的手和膝盖都着了地。他笑着,一边看卡西姆的反抗。 “弯下你的腰!”他命令着,“把你的屁股翘起来,分开你的腿,让你自己像一个性奴一样,你的主人要看看你屁股间红色的小孔。” 卡西姆闭上双眼,慢慢地按命令做了。他虽然紧咬着牙,一声不吭,但他的睑表现出无比的愤怒。 “他准备好了吗?”哈曼德问加布里,“试试他,要他张开他的身体。” 加布里用力分开卡西姆的屁股,用鞭子柄碰了碰他的大腿内侧,把它们住两边分。 “才张开了一点。让那缝分开!”他粗声地命令着。“快点,你经常让你的奴隶这么做,你也应该知道我也会让你这样做。” 卡西姆一开始反抗了一下,但后来他的腿还是分开了。他的阴囊完全暴露了出来,显示了他男性的特征。加布里用卡西姆的阴茎轻刷他自己的肛门,玩弄着那小小的开口。然后,又用它当鞭子,轻轻地抽打了两下他的睾丸。卡西姆全身都发抖了。加布里故意戏弄他,他弯下腰去用手抓住卡西姆的阴囊,用力往后拉,直到他被拉得跳了起来,抽搐不已。 加布里大笑着松了手,然后他又分开卡西姆两腿间的阴毛,慢慢滑向他两腿间的小缝,当他把一个指头插入时,卡西姆的臀部不自觉地立即夹紧了。加布里用力打着他的屁股。 “这就是你的心甘情愿?不行,你得好好地接受训练,在我失去耐心前,用你的肛门往我指头上顶,否则我就用鞭子对付你。” 红色的指头映衬着白晰的皮肤。罗克丝拉纳看得屏住了呼吸,可说是全神贯注。卡西姆深吸了一口气,按命令使劲往后压。 卡西姆脸上的表情让罗克丝拉纳感到无比的兴奋。她想像着如果她能像加布里一样,把手指插入卡西姆的身体,那该多刺激。能让这样一个不肯屈服的人就范该多舒服啊!她并拢双腿,感觉到自己的性欲越来越强了,两腿间似乎有了那熟悉的快感。 “他这里很紧,我的主人。”加布里评估说道:“在用他之前必须好好训练和润滑。” 哈曼德点点头,“他必须习惯用别人使用。我们会给他一个配方的。明天,我们给他一个舒展器,让他戴上,很快他就会适应。现在给他带上阴茎环,然后把他吊到他的住处。一会儿我去看他安顿得怎样。” 加布里把一条僵硬的直带子拴在卡西姆腰间,他从后面把它系得紧紧的。悬垂下来的皮条中间有一个大的金属环。加布里根据他的阴茎和阴囊,调整了一下,从他两腿间拉过去,牢牢地扣在后面的皮带上。 “你要整天穿着它,要大小便必须请求,允许后才可取下。每天晚上把这根皮带擦亮。很快,你就会适应这玩意,并喜欢上它。这是奴隶的标志。” 卡西姆难受地抱着双腿。厚厚的皮带卡在他的股沟间,阴茎环把他的整个性器官卡得紧紧的,里面湿乎乎的很难受。靠近根部的压力迫使他的阴茎开始硬起来了。 “不怎么样。”加布里说,用手用力搓着卡西姆的阴茎。“你可以干得更好,来吧,为你的观众表现一下。难道你一点自尊都没有吗?” 卡西姆虽然不情愿,但他的阴茎却已完全勃起来了,在他前面,高高地仰着头。加布里从腰带上取下一个小瓶,倒几滴液体在手上,继续搓揉着。接着又倒几滴在卡西姆的龟头上,然后又拿出一个小一些的环,上面有一根链子连着。他把这个环套在���西姆的龟头上,慢慢揉动着,渐渐勃起而膨胀的龟头正好被它套住。牢牢地卡在龟头后面的小沟中。 卡西姆直挺挺地站着,脸上毫无表情。加布里把环上的链子连在卡西姆裆部的性锁上。但他的阴茎靠近在他的小腹上。当加布里调整那环时,卡西姆腹部的肌肉不禁哆嗦起来。即使他的阴茎不勃起,也脱不出来了。 “戴上这环可以延长你的勃起时间,当你有伴侣时,你得多持久一下,这对男奴来说是最重要的。在城堡里,你可能会被任何人叫去娱乐,如果你做得不好,那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现在把他带过去,教教他怎样做事。一个性奴在他的主人面前必须低下一点。先把他带到他从前的奴隶那里去。”哈曼德吩咐着。 最后,加布里把卡西姆带到了玛丽塔和莉拉的面前。 “这就是你来的目的。”他说,“看看她们多渴望见到你。把角色换一换位置如何?你现在的样子不就像以前你逼迫她们的差不多。” 卡西姆什么也没说。莉拉脸上看起来很痛苦。她用手示意她很同情他。当她的手触到卡西姆的光背时,他缩了一下,似乎他那脆弱的控制就要崩溃了。加布里把莉拉的手拨开了。 “你必须请求允许才能碰他。如果你向哈曼德请求,他也许会同意让这个新奴隶陪你。” “别这样,莉拉。”卡西姆低语着,“别让他们看出,利用我来让你们伤心。坚强些,我来这里就是分担你的痛苦。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安慰。” “噢,我的主人,”莉拉含泪说道,“为了玛丽塔和我,你让自己受侮辱,我真是很荣幸。玛丽塔什么也没有告诉我们的新主人。” 玛丽塔几乎哽咽住了,她摇着头,低垂着双眼,两手不住地颤抖。 “尽情地看吧,”加布里冷冷地说,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看到的吗?这不是那个强迫你改变意志的男人吗?看他受到惩罚,你应该高兴,感到胜利才是啊。告诉他,你恨他。就像你对我说的那样。让我听到,你再说一遍。” 玛丽塔甩开他的手,死一艘的沉默,看着卡西姆,目光里充满了恐惧。 “说啊!”加布里叫着,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让我听到。” 玛丽塔盯着他的睑。“我不能说,”她说,“我从来没想这样。只有你想报复,不是我。我爱卡西姆,我是他的。我很抱歉,我并没有想骗你,只是撒了个谎告诉你说我被抓是被逼的。因为那是你愿意听到的。” 加布里的脸上明显地表示出他被深深地刺痛了。他盯着玛丽塔看了好一会。她想他都快要哭了。但他的眼神马上又变得坚定了,冷冷的像石块似的。他转身就走,狠狠地拉着牵绳,带着他新的腊物消失在大厅中。 罗克丝拉纳踱到玛丽塔的身边。她红红的嘴唇露出猫一样的笑容。“亲爱的,你似乎得罪了加布里。”她得意洋洋地说。“看来,这儿的男人并不是每个都在你的控制下。噢?” 这个时候,整个城堡中都很安静。许多人都在休息。下午太热了。 玛丽塔坐在池中,凉凉的带有香味的水流过她的肌肤,凉快极了。她伸出手拿起了哈曼德给她的报酬——一个皮制的首饰盒。她拿出里边的戒指,戴在了自己的大拇指上。但戴在哪个手指上都太大了。 为什么他会把他自己的戒指给她呢?不管什么原因,他肯定很怀念他和她曾拥有过的亲密。尽管她可能不自觉地伤害了他。但她从来没有诅咒过喜欢她的男人。 她退下戒指,放到盒中,哈曼德那天晚上在他自己房中显得很有魅力和活力。她想他喜欢她的肉体,也爱她的人。可是刚才在院中,他却显得那么冷酷、遥远。在卡西姆和加布里走后,他又显得很颓唐。 她感到她应该去见哈曼德,去向他解释一下感情的痛苦,但她又觉得,他现在可能没有心情去听她那些陈词滥调,除了卡西姆以外,恐怕还有别的什么在折磨着他。刚才看着她时,他的眼里显得那么空洞,甚至失望,以至于他听从了罗克丝拉纳的建议,要给她一点教训。 但她做错了什么呢?玛丽塔不知道,也猜不透他。 丝丝凉水轻擦着她的身子,玛丽塔拿起了一块浴巾,搓洗着她的臂膀。 当她想到她已经伤害了加布里的感情时,她的心又沉下去了。不可避免地,他会知道真相,但她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这么彻底。当她当着其它女人的面说她爱卡西姆时,他完全被摧垮了。可是,卡西姆在那个时候,更需要她这样说。那样会帮助他挺过难关。他痛苦的脸,高高的颧骨,他那让她感到温暖,安祥的黑色双眸都逼她这样说。 唉!她叹了口气,一切都这么复杂、混乱。她为卡西姆担心。他正在被罗克丝拉纳强迫着供她取��吗?她感到又气又恼。泪水布满了她的双眼。她握紧了双拳,把浴巾拧得变了形。 她的眼前又浮现出了卡西姆的臀部,张得很开。加布里可以用手指插入他的肛门。就像是给她的阴部一阵快感。她仿佛又看见了那勃起的阴茎,它是多么的诱人。紫得发亮的龟头套着一个小环,挤压着卡西姆那扁平的腹部,这又是多么让人感到销魂。可是那上面的皮套子压在他的肌肉上却又是多么让人难受。 当加布里把他带近时,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汗味和他身上皮带的味道。她很想抓住他,抚摸他,安慰他。如果她是完全真诚的话,就应该要求使用他——就像罗克丝拉纳现在做的那样。 正当比希给她系上紧身衣时,哈曼德走进了房间。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那里,默默地看比希为她穿戴完毕。这紧身衣是专为她设制的。上端有点弯曲,正好托起她的两个乳房,就像两只小手托着它们似的。可是正面又没被遮住。一条宽带子从中间把两个乳峰分成两个独立的圆锥形的小山丘。 当比希把带子系紧时,玛丽塔感到一阵快感油然而生。她的身体从胸到臀部都被紧紧地包着。当她呼吸时,胸脯上面一起一伏,格外分明。她用手摸着那十分烦杂的针脚。紧身衣前面很长,一直到玛丽塔的阴毛处。 比希拿起一件透明的短裙,正好与紧身衣搭配。她让玛丽塔穿进去。 “这次别穿裙子了,”哈曼德终于开口了,声音有点嘶哑。“她要永远保持性感。把这个给她穿上,从乳头开始。” 说着他递给比希两个精制的银夹子,每一个都用链子缀着紫色水晶的坠子。 比希拨弄着玛丽塔的乳头,一直到它们变成坚硬的粉色的小肉柱。然后把夹子夹上。被夹着的乳头让玛丽塔感到一阵阵的快感。随着夹子上坠子的晃动,乳头上的压力也加大了。 “它们的感觉很好?”比希笑着问。 玛丽塔张着的嘴巴好像是表示同意。但看见哈曼德皱着眉头,她觉得还是别说的好。 “现在是阴唇夹,把它们夹在她的小阴唇上,紧一点。”他轻轻地说着,又递过来两个夹子。 “主人,它们太重了点。”比希说着。但哈曼德举起了手,不要她说下去。 “小阴唇,”他坚持说道,“我要把她送给我新奴隶。我要让她的感觉和她身上的点缀一样美好、一样漂亮。” 玛丽塔听到这话,血液循环也加快了。他要带她去见卡西姆?她立即分开双腿,这样,比希才能把夹子夹上去。如果哈曼德能快点给她用完他手上的饰物,她就能早一点见到卡西姆。噢,卡西姆,她几乎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害怕。 比希用熟练的指头拨开她的阴毛,露出了丰满的大阴唇,她摸着,拉着玛丽塔的小阴唇,直到它有点突出她的外阴部。她的指关节来回地摩擦着玛丽塔的阴部,唤醒了她饥饿的小阴蒂。 比希把夹子夹上时,玛丽塔紧咬着嘴唇。 “你将享受这陌生的沉重感和炙热感。它全反映出女人的性器官那贪婪的感受。你很快就会发现你永远都在兴奋。同样很快,你就会求我给你解脱。”哈曼德得意地说着。 玛丽塔不屑地看看他,她永远都不会求饶,她发誓!卡西姆曾把她逼得更难受,但她很长时间都没有求他上床。她还记得那小金网,卡西姆曾逼她穿了几个星期。在她受训的日子里,她曾一次又一次地被激起性欲,然而又一次一次地平静下来。她暗笑着,自己已经被训练得很好了。和卡西姆相比,哈曼德在这方面只是个初学者。 但她还是不得不承认,戴着这所器具真有点不能平静的感觉。那银夹子比她所戴过的都要重,使她的整个阴部又痛又热;那华美的链子一直垂到她的大腿中间,来回晃动着,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 “如果你愿意,我们要做下一步了。”哈曼德说着,示意她躺下,分开双腿。 她按他的话做了。哈曼德拿出一小瓶紫色粉末。 “来几点油,比希。”他吩咐说。 比希倒了几滴在他手上。他把油涂在了玛丽塔的阴毛上,揉弄着直到她的阴毛湿透为止。然后他倒了一些粉末在她阴毛上,用手指把粉末擦到根部。这些粉末在下午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太妙了。”哈曼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赞许的声音。 他叫玛丽塔抬起手臂,然后在她的腋下也涂上了一些。当他手指按摩着那些油乎乎的粉末时,玛丽塔闻到了一股香味。一种玫瑰花香的味道。 “好了,快完了,还有最后一件事。”他满意地说着,带着一丝自豪。 “我要让卡西姆看看,我的奴隶是多么的漂亮、诱人。躺着、张开你的阴唇。” 玛丽塔避开了他的眼光,按他的命令,用两手掰开了自己的外阴。她感到一阵被奴役和愚弄的感��淹没了她。就像每次被要求的那样做,真可恨!但自己这样展开在主人或是别的女人前面,使她感到很容易兴奋。 他把一滴油滴进了她的阴道口,抚摸着她的阴蒂,一直到它变得很润滑。玛丽塔的阴阜在他的手下蠕动着。她感到阴蒂开始发热而跳动,那重重的夹子把她的阴唇往两边拉扯。她的阴道完全张开了。肉洞完全暴露在主人的眼前。她感到十分窘迫。他肯定能看得很深,一直看到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了。 哈曼德一眼都不看她已经湿润的肉洞,只是两手不停地抚弄她的外阴部,她的阴蒂已完全勃起了。由于快感和害羞,她呻吟着。哈曼德把她那小阴蒂夹在拇指和食指之间,给那小肉球套上了一个紫色小环。 当那小金属环一点一点套上她的阴蒂时,玛丽塔用力忍住了,没叫出声来。仿佛一切的感觉全都集中到了那被夹子夹住的花瓣上了。 “好了,”哈曼德说着,擦掉了手上的油和粉末。 哈曼德叫玛丽塔站起来。可是她的腿都有点合不拢了。因为从那小环上发出的炙热感使她极不愿意并拢两条腿。 “并拢你的双腿,我要你的阴部夹紧那环和夹子。等你到卡西姆面前时,你的性器官就会彻底兴奋。即使你想,也控制不了你对性欲的反应。卡西姆将看到你是多么令人销魂。可是现在没有用。” 玛丽塔开了一会眼。脖子变得通红,脸上也热得发烫。她将成为折磨卡西姆的工具。哈曼德要看她在卡西姆面前表演。她已经被完全激发了,控制不了自己,渴望着得到情人的爱抚和性安慰。可是卡西姆却不能够。 哈曼德的这种想法简直不可忍受,太卑鄙、下流了。第九章 当她跟哈曼德出来时,玛丽塔走起来有些困难。每动一下,阴唇来就紧咬一下细细的嫩肉,每走一步咬得更厉害。 哈曼德一定意识到她的不适,但还是逼她迈开大步。她只能认为他要让她的阴阜在金属体上滑移。 突然他停下来转向她。伸出手,抓住了乳头,拉扯它直到全部伸展开来。 她吸了一口气,眼睛盯着胸部美妙的痛苦。哈曼德微微一笑,松开夹子。他吻了一下她的脸。 “我甚至能从你的眼泪中看见你的快感。这种烧热与痛苦不正使你毫无禁忌地身不由己吗?” 她想默默地否认,但这一切却是真的。更可怕的是他知道这一切。她摆着头,不愿作答。他抬了抬她的下巴,用手指勾了勾下面的颈部。她毫无选择只得望着他的脸。 “你是个多么有才华的小欲奴呀!”,他又低声自语道:“我会永远永远地保留你。” “但你不能……你许诺过……。” 见到她吓怕的尊容,他又笑了笑,开始继续沿着走廊走去。玛丽塔被高跟拖鞋扭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忍痛跟了上去。他走得更快了,她的不适也越加重了。 两腿间的金属体变得温暖,舔着她的液汁。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间小房,这里的墙很粗糙,长年失修。光线照进来,人影映到墙上。到处是一股霉腐味。 哈曼德停了一下,将她推进灰暗低沈的小屋。屋里有几处烛光,一些沉重的木制家具;两张椅子,一张桌子连着个木制胸鞍。所有的家具都很陈旧。房正中的木架充当床铺。又薄又黑的垫子扔在脏兮兮的地上,这恐怕是唯一看起来舒服的东西。 玛丽塔的眼睛停了一下以适应这里的光线。在还没看见罗克斯拉纳之前,先听到了她的声音,之后,她看到了卡西姆。他背躺在床上。他的腕、腿被系在床架上。背肌在痛苦地抽动。他还戴着皮套。皮带依然串在他的臀部。带上满是他的汗水,带印处的肉全是红红的血印。 罗克斯拉纳手里拿着尖形铁条。她的红发披洒着,穿着皮制短外衣和相称的裤子,脚着高筒皮靴。当他们进来时她迎身上前,当看到玛丽塔站在哈曼德后面时,她的笑容没了。 “你对这个囚犯处理得不错。继续按我说的做。”哈曼德说道。 “卡西姆!”玛丽塔细声说道,带着不安。 他把头转向一边。她看见他的松黑的头发满是汗水。有几缕头发粘在脸上。 “玛丽塔?是你吗?他们伤害你没有?” “闭嘴!”罗克斯拉纳吼道,又累了紧他臀部上的皮带。“奴隶要请示、得到许可后才能说话。” 卡西姆呻吟着,她又用铁条戳了一下他的屁股。透过牙缝,他低低地说:“哈曼德,你来看好戏了,是吗?” 哈曼德起先没有作答。他把手放到卡西姆的屁股上,感觉一下肉体的热度。 “罗克斯拉纳,现在可以了。给他抹些油,让他起来!” “但我才刚刚开始——” “松了他,我另有打算。” 罗克斯拉纳的小红嘴满是不高兴,但她遵照做了。掠了掠她自己的红头发,她把油倒在卡西姆的屁股上,揩���他的皮肤,动作很粗野。卡西姆痛得开着眼睛。擦完后,她松开了卡西姆的手腕。 “把他的手系到他背上的皮带上,”哈曼德命令道。 罗克斯拉纳松开卡西姆的脚踝。粗野地把他推下床,逼他跪在哈曼德面前。玛丽塔见他的阴茎也半挺着,在他白晰皮肤的映衬下黑乎乎的。 “伸腿器也要吗?”罗克斯拉纳问道。 哈曼德狞笑了。“当然。我要这奴隶永远记住他是什么人。把他小腿分开,这样会更加强他对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之感。他会希望将它合并起来,而只会发现他不得不将其分开而更感羞愧。” 卡西姆的脚踝被带子系住,他不得不跪着双腿分开。他的脸充满着痛苦,他的头发挂在肩上,仰头盯着哈曼德。 罗克斯拉纳拣起铁条,拍了拍她的腿。玛丽塔迷惑地看着她。罗克斯拉纳穿得像个女卫士。一身黑皮衣又刺激又无情。她的嘴线条分明。 罗克斯拉纳把铁条按在卡西姆的嘴上。 “亲亲它,”她命令道。 卡西姆把头扭了过去。罗克斯拉纳狞笑着说道:“没关系。你虽不喜欢它,它却爱你!” 她用铁条弄着卡西姆的阴茎,而后上下地摆动。 “让我们继续,主人。对了,触触你的茎底部肉。我要你挺起来,坚挺着。” 他的黑眼睛冒着光芒,一种羞辱感现于脸庞。卡西姆妥协了。他的肉茎随着罗克斯拉纳的剥弄和折磨变硬了。不久,龟头又肿又大,阴茎燃烧起来了。 “好些了。好多了。”罗克斯拉纳默默道。手调着系腕的链子。他已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志了。 哈曼德满意地一阵低哼,他伸出手抓了把黑发,用手指拉梳着。卡西姆设法把头扭开,但哈曼德手指挽着头发,逼卡西姆抬头望着他。 “怎么样,”他轻声细气地说。“你还那么自傲吗?”他同时用另一只手将玛丽塔的头发从前额往后抽,用大拇指捏着卡西姆的嘴巴。“你的欲望没有减弱,却被折磨得更加强了,奇怪吗?是不是这样,玛丽塔?” 玛丽塔不敢回答,因她有种激情从喉部喷射而出。令她惭愧的是看着卡西姆,一股兴奋席卷了她。他的痛苦之美呼唤着她。多不可思意的是温柔和暴力都使她想得到他。 她能嗅到他的汗味,皮套味,和头发的动物味。她前跨一步,等了等,希望哈曼德命令她停下。但他只温柔她笑笑。 “靠近些,如果你希望。我要你欣赏我新的欲乐奴。他可以如他心想的注视你的美,不过他不可以缓和要你的欲望。” 现在哈曼德对卡西姆说道:“我想知道你是否认可我对女奴的打扮。看看玛丽塔渗着汁的下体。看看她的线条。注视乳房,看我是如何逼挺乳头?你要这女奴浑身又紧又硬,是不是卡西姆?即使现在你的性器还流着湿水。” “玛丽塔,”卡西姆默吟着,声音充满着渴望。“玛丽塔看起来美极了。但她常那样但现在却完全裸着。” 他抬眼看看她。他们燃烧着肉欲。尽管他的姿势,玛丽塔还是感觉到她的主人已深入她的魂魄。什么都改变不了他。 一种欲火随着他的声音飞入她的体内。他后摆的大腿以及口中滴下的口水都表明对她的需求。她全身心地希望卡西姆能将他的硬茎塞入她的体内。 也许哈曼德会命卡西姆来与她作乐。然而哈曼德看起来很不高兴。他已用了很多方法使她看起来诱人,特别是在卡西姆说她如同裸着一样美后。这是她高兴听到的;大自然塑造了她。玛丽塔暗暗的微笑着。 在玛丽塔旁边的罗克斯拉纳发出了一阵不悦。 “你太仁慈了,我的主人呀。”她对哈曼德说。“难道这是真正的惩罚?你竟让他们交换所有这些温柔的耳语和饥渴的眼神?卡西姆的感激又在哪里?他应该为常玛丽塔来而感激你!” “完全正确,我们必须叫他千恩万谢。玛丽塔,坐到床上去。让卡西姆欣赏一下你的宝贝。” 玛丽塔越过房间,高跟拖鞋拍拍地响在又破又碎的砖地上。她坐了下来,双膝假正经地合在一起。丝带弯弯曲由地遮着小腿,在烛光里荧荧闪闪。 微笑划过卡西姆的脸上。玛丽塔知道它的幽默。有过多少次他命她展示媚态?在他面前,她被要求跪着,双肩后仰,双臂放在背后。总是将双腿叉开以展示她的性器和鬈着的阴毛。 她目前的姿势真不寻常,正提醒他俩共赏私下的快乐。 玛丽塔与卡西姆共享着,忘记了一切。哈曼德猛地发出命令。 “罗克斯拉纳,把烛光先拿到这里来。我要卡西姆看看他无法得到的每一个细节。” 罗克斯拉纳马上服从。很明显、她对期待折磨他俩而变得非常激动。昏黄的光线在玛丽塔的身上投下斑剥的图影。她仰躺着,曲着双臂撑着身子,双腿叉开着,紫色的粉末在她的阴毛上���光。 “靠近些,卡西姆。到她双膝间去。”哈曼德命令着。 罗克斯拉纳看到卡西姆艰难地走动,就用尖尖的皮拖鞋头踢他。 “快些,”她从口中吐出。 “玛丽塔,抬起脚,将鞋跟放到床上。”哈曼德说道。 玛丽塔遵命了,当脚跟切入软软的垫子时,脚上的肌肉和阴阜一阵紧张。 “将屁股滑到床的正边上。我要你们的性器暴露无遗,好,现在弯下去,伸出你的下巴。” 当玛丽塔服从哈曼德时,她从口到胃卷起一阵阵羞愧。但是,那种感到屈从的熟悉感觉又涌上心头。似乎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卡西姆闭着嘴唇细软地看着:她在垫沿上为平衡身体时的下陷和摆动,由此引起的内阴唇激烈的变化。 “不,不。那不行,”哈曼德说道。“躺后些,提起膝盖,用垫子撑着你的上身。展示一下你的女人味。我要你在卡西姆欣赏你时看着他的脸。” 玛丽塔遵照命令做了,这种姿势下,阴唇夹一边滑落一个,每条都碰着臀部,紫水晶在火与光中闪烁。跟从前一样,她的内阴唇摊开展示出饥渴中的湿润。 “啊,对了。好多了,”哈曼德说。“看看吧,卡西姆,她的阴阜是怎么装饰的?看近些,仔细些,你不想看这一口?” 尽管哈曼德的挖苦和罗克斯拉纳的嘲笑,卡西姆完全无法抵抗心中的欲望。他呼出一口渴望之气,而转动了一下脖子,研究着好几周没有看到了的湿润玫瑰。 见到他脸上渴求的表情,玛丽塔发觉阴蒂开始搏动。看见小蓓蕾全露无遗,他的眼睛变大了。她知道她的性器湿润了,得到快感的一切已准备就绪。 “告诉我玛丽塔的玫瑰比以前更鲜艳!”哈曼德得意洋洋地说。“说实话,你应有所回报。” 卡西姆回答时,声音是嘶哑的。“说真的,我从没这样欣赏过。” “你想舔吸它吗?闻闻那香味吗?立刻回答我!让我听你亲口说。” “我想做所有那些事。你们都知道。但你问我却使我痛苦不堪。现在你会对我说我不可以获得这种快乐!”卡西姆的声音是苦涩的,眼睛又沈硬又灰暗。 “恰好相反,乞求一下,谁知道你想干吗。”哈曼德平和地说。 罗克斯拉纳意味深长地笑笑,手放到自己的臀部。她站在那里,双腿叉开,双肩后仰着。 “确实,要你许诺不可能的事是很残忍的,我的主人。”她附合着哈曼德。 卡西姆向哈曼德闪过一眼,看看他是否说真的。哈曼德的帅脸一无表情。卡西姆合上双眼。脸上肌肉骤然一抽。然后是低沈的声音。“请……”,然后大声坚定地说:“请。” 听到卡西姆渴求的声音,玛丽塔感到一股热浪直冲阴道。她从没听到过他说出那样的字眼。他的唇失控地靠得更近了。她看见他的舌尖突了出来。他是多么急于要吻她。 “慢着!”哈曼德突然打断了他。“你可以取悦于玛丽塔贪婪的性欲,她已很顺从,她渴望释放。但你不可奢侈地触摸她的肉体。相反,你得用……这个来取悦她。” 他将一根羽毛塞入卡西姆的双唇。“用牙咬紧了,靠近些。对了,搔她的性物。虽然你不可尝到,但你可闻到,欣赏到她那丰富的阵阵香味。” 玛丽塔疯狂和绝望的哽咽着。她渴望得到卡西姆嘴的触觉和舌头猛烈的用动。哈曼德不让他俩这样去做是多么残忍啊。然而她感觉到羽毛温和的爱抚,羽毛正在她那性部湿润的内层表面上。绕着她那束缚了的蓓蕾感觉是出奇的美妙。 卡西姆来回转动着头,热烈的气息呼着她隐私的肉体。羽毛不久全湿了,更具诱惑地滑在阴阜的沟上。不时地,这小小的刷子般的羽毛尖深入阴道,轻触着肉壁。 卡西姆对她的阴蒂圈了又圈,不断轻触着那肿肿的基部直到她认为她要被这细致的挤压弄疯了。夹子的重挤与羽毛柔和的擦滑形成了美妙的对比。欲求出入阴道的刺激感更加强烈。 她发觉自己在狂扭着,贴向他的睑,淘气的湿羽毛作用在她的沟上,舔迎着缩拢的阴阜。呵,她是多么的放肆,她那亲爱的主人卡西姆正是她快乐的工具又是多么令人高兴啊。 羽毛尖端拂着肛门上方,搔着黄色鬈毛。她靠近着羽毛,缩放着那紧小的洞口,渴望着穿入。卡西姆紧紧地将那灵活的羽毛压向肛门,轻柔地挤压,一小尖滑入其中。转动它直到她呼喊出那细致烧灼的快感。 卡西姆喉部深处出了声,她知道他得到的只是她在他身下疯狂这单一的快乐。如果他不能尝到她,不能用嘴跟她作爱,那这是仅次于最好的了。 羽毛抽出来又用在她蓓蕾上,反反覆覆地,直到她腹部深处开始了那熟悉的潮水般的快感。她快了,卡西姆感觉到了。他耐心地将羽毛尖绕着充血的蓓蕾上旋转,蓓蕾在不��地颤动和燃烧。 “啊,我的宝贝,我的主人。”当沉重的搏动传遍全身时她耳语道。 “禁声,”哈曼德说着,但玛丽塔已无法在乎她的一切。 她猛举起阴阜,无法控制地上上下下。她的子宫缩紧,阴道将蜜汁泄到羽毛上端。她如同雨露玫瑰一样湿润,一样芳香。令她高兴的是卡西姆可以在此时此景下观赏到她的快感,闻吸到她的气息。又令她高兴的是她已说出对他的爱。这或许对他要度过那些漫长的黑夜会是些安慰。 然后她有了新的感觉,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几乎大叫起来。卡西姆已放弃了一切谨慎,将嘴唇按到她那性物。她感觉到他用痛楚性爱的吻覆盖着她的阴唇。刹那间她感到他的牙齿咬着她的蓓蕾,紧接着是一阵拉动,一阵不适继而就是一阵松弛。 卡西姆偷去了那金属环。 卡西姆缩了缩身子,将金属环吐到地上。玛丽塔感觉一阵又一阵的害怕。哈曼德一定会因此而严惩卡西姆。然而首先发难的并不是哈曼德。 罗克斯拉纳一阵怒吼,踼向卡西姆。皮靴尖踼进他的肋骨。她又用铁条往他两肩猛击,使他痛苦地呼嚎。他因被捆绑着,失去了平衡。 “狗娘养的!你要为你的不从付出成千上万次的代价。” 卡西姆朝她一笑。“值得。尽你所能吧!我不在乎。” 罗克斯拉纳将铁条当成驯兽棍,将卡西姆逼到木柜上。 “玛丽塔,起来吧!”哈曼德命令道,嘴卷曲着,“这个可恶的奴隶就留给好人之手吧。跟我走。我有事要你去做。” 玛丽塔只看到卡西姆背靠柜子跪着,罗克斯拉纳将他的双臂吊到木鞍上。背呈弓状,皮下的肋骨清晰可见。他虽挣扎怒骂,罗克斯拉纳仍自行其事。 然后哈曼德把玛丽塔弄出门,沿着走廊回到他的寓所。罗克斯拉纳将他双臂架到木条上,用皮带牢牢地系住。卡西姆不停地呻吟。 木头令人痛苦不堪,嵌进他双肩。他略往后靠着,臀部紧紧地挤着木柜,双膝被戴着的腿架撑得开开的。 他觉到了身不由己和些许恐怖。这种姿态下他的下体和阴囊暴露无遗。用羽毛取悦玛丽塔使他遭受如此伤痛。如此地接近她的宝贝又不能深入其内简直是最痛苦的折磨。阴茎上肿了的龟头,带着压迫的快感使他疼痛,又紧又硬的阴囊挂在叉开的大腿间,彻底裸露在罗克斯拉纳的眼里,她又会想起什么新的折磨来。 起先的虚张声势很快的消退了,不过他不愿让那一脸坏相的雌狐知道这一切。他知道她会毒打他,为此他感到一种欢迎的尖叫。要是能再尝玛丽塔一下则一切都值得。他将舌头在嘴里转了一圈,回味着最后她那淡淡的甜味。 罗克斯拉纳站在他面前,双手放在臀部,穿着黑亮的皮衣,她真像他的女卫队长西塔。她们同样的残忍,同样的占有欲。他知道罗克斯拉纳对他毫无怜悯可言。以前脸被按在床上都没有如此惨。他可以抬起他的脸呻吟。 这一次可惨了。而且惨得多了。 似乎洞悉他的一切,罗克拉纳举起一只手击向他的胸膛,一下接着一下。间歇,她用铁条头戳他的乳头直至它们挺起来,深红深红的。 卡西姆尽量地在她击他胁部时一声不哼。在她稍轻地击打他的腹部时咬着牙摒住一切呻吟。他的沉默好像激怒了她。她呱地一声,饥渴地集中在他那被滥用了的奶头上。击打是轻了些。但还是一样的紧迫。炙烧,无情的鞭打不定时地继续着,他几乎要喊叫起来。也许他还能保持沉默,但罗克斯拉纳靠上去,恶狠狠地用着发红的铁条头。 当他发出第一声呻吟时她松了松手。她那小小的红嘴刻满笑意。然后她用指尖轻柔地玩弄他那紧张的肌肉。它们上下拨弄他的胁骨,他的胃郚,每感觉到他白晰的肌肤上翻起红点时就引起她一阵阵的快意。 “哼,你快到极点了。”她笑着,“现在你呼喊着快乐与痛苦。真是那样了。但别以为这样就好了。我要在结束你而让你哭泣,向我求饶。” 卡西姆眨了眨睫毛,闪过一阵恶意。罗克斯拉纳会意一笑。她那残忍的嘴巴缩拢着,蓝蓝的眼睛充满着欲望。 “那么再一次……也许是我先要你。哈曼德不准那样。但又有谁会告诉他呢?此外,他忙得很。无疑,他正要将肉体埋在玛丽塔体内呢。你对她干得不错。我们的主人被她的反应烧得急不可待了。” 她抓起一把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这样她可盯着他的脸。 “啊,我明白那种想法远比这些毒打更使你痛苦。她让你在她的诱惑下跳舞。男人多蠢呀。你不明白她是在玩你吗?这是她的游戏,别无他意。” “玛丽塔并非如此,”卡西姆静静地说道。 “不是吗?你知道她跟哈曼德去是出于自愿,是去勾引他吗?加布里不也是如此?” “你在撒谎!” 罗克斯拉纳恶心地笑着。“我在那里,我亲眼见她取悦哈曼德,无人命令她。如你不信问问她为何他把戒子给了她。但她不够聪明,哈曼德,还有加布里早就垂涎她的美色,她为此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哈曼德不是呆子,不会轻易地被这样一个女人所惑的。” 卡西姆尽量想驱散脑里的影像;玛丽塔和哈曼德。玛丽塔和加布里。他毫无办法,她是个肉欲奴,他们在利用她的美色。但是她会自愿地投到他们任何一个的怀中吗?进而爱上他们?这是不可思议的。她的爱只给他一人。难道那就是他要作贱他自己的理由吗?当然这一切他不是毫无所指的。 眨眨眼睛,他又仰起头,这样罗克斯拉纳就看不见她给他带来有多大的伤痛。 “我想在你让我快活前还要有一阵抽打,”她高兴地说道。“我命令时,你要投入我的怀抱。啊,我会用你的液汁浇洒你,看看我会不会吧!” 当她用铁条头前后拨弄他的阴茎时,他并没反应。甚至抓住阴囊,手指紧紧地裹着它时,也没退缩。 玛丽塔煽起的欲火似乎已经熄灭,留下的只是肿痛。他想起加布里和玛丽塔作爱,为那印象燃烧,嫉妒在咬他。罗克斯拉纳却以他的痛苦而狂欢。似乎她发现他肉体的不适还不如精神的痛苦强烈。 “把性器准备好,我要你的报答,我要得到玛丽塔想从你那里得到的一切,在我榨干你时想着她。” 她吼嚎着,同时还在抽打着他。他全身感到痛苦和燥热。似乎他的注意力都在肌肤上。脑中回响着苦难。从精神到肉体,他只有痛苦。 然后他感到奇怪的事出现了。他的抗拒退缩了。他开始喜欢铁条的抽打,一阵接一阵的痛苦了。当罗克斯拉纳的注意力集中于他的胸,腹和下部时,温暖替代了痛苦;似乎他的神经末稍正前无古人地充满生命。 真令人可怕,这种接受就是放弃了抵抗的意志。每阵抽打就像是他疼痛肉体得到的礼赞。要是她停下来,他会要她继续。他咬紧牙关。任何他的声音都会像是恳求,而那是他过去最不愿的。 难道这就意味着一个真正的奴隶诞生了?玛丽塔和莉拉感到过这种感激和顺从的诱惑吗? 他似乎感觉他换了个人。这种渴望不能遏止的上升。腹部聚起了某种东西。痛苦中有种美妙的承诺,卡西姆要得到它。他感到自己已跌入既痛苦又快乐的深渊。 卡西姆几乎听不到她了。他的性器来来回回地动着。在那铁条一再的屠宰下他摇摆着,呻吟着,阴茎上凶狠的抽打终使他不断地释出甜甜的波浪。 他的阴囊坚如盘石,液汁从龟头中喷出。约束延长了快感,过去他认为是不可能的。摇摇晃晃地,半醒半睡地,他忍受了紧张的发作。 快感持续了很久。吸了吸气,那压力慢慢地消退了,两耳在嗡嗡作响。最后一滴精液从还硬着的阴茎上滴了下来。 罗克斯拉纳扔掉铁条,满脸疯狂。 “我要揍到你哭泣。然后你会把舌头用到我身上。你不能拒绝,你要学着,否则你只有遭受更多的痛苦。听到没有,奴隶!” 卡西姆头中某处呼喊着,“不!不!” 但并非全然是罗克斯拉纳的威胁,使他因反抗而有了否定的念头。这是他自己矛盾的挣扎。他怎么会为从意志的屈服和改变中得到狂热而妥协呢?对他来说,在这个短暂的帝国里,他的言行和欲望是多么的保守和谨慎的啊! 啊,他,作为主人应当理解到作为一名奴隶的欢欣。这是不可忍受的。但他承认这种训练的正义性。对呀,他应该知道在他责打玛丽塔时她是什么样的感觉。他怎能这么久地无视屈服的快乐呢? 他喉中一阵哽咽。 他成了一名真正的奴隶,他千真万确地知道过去的一切已不会再来。第十章 哈曼德将清凉芳香的烟草味深深地吸进肺里,那刻制精美的烟嘴随着他嘴唇的蠕动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他半闭着眼睛,细致地欣赏着玛丽塔和莉拉几近完美的裸体。 那两个女人张开四肢躺在丝质软垫中。比希凭她庸俗的眼光从细微处对她们作了刻意的打扮。玛丽塔只穿着一双黑色缎料的拖鞋,由一付宽宽的黑色丝带牢牢地系在足踝上。这丝带像两个大大的虹紧贴着她裸露的足跟。莉拉的拖鞋是白色的,差不多和玛丽塔的式样一样。 莉拉的手沿着玛丽塔丰满的,耸起的臀部慢慢地游移上去,滑过微凹的肺部和高挺的胸部,然后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她低下头,用她小巧的红唇含住玛丽塔活泼、颤动的乳头,吮吸起来。 她们漫不经心地在互相抚爱着,她们睡眼迷离却又充满柔情蜜意。她们彼此从对方身上获取的快感,比起从哈曼德身上获取的还要多,尽管他个人已经激情高涨。今��晚上的弄欢作乐是哈曼德要加布里安排的,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他发现他对眼前的这一幕并不喜欢。玛丽塔和莉拉似乎已相互沉迷,而他却成了个毫不相关的局外人。 他感到疲倦和沮丧,有些东西从这件美丽的复仇里消失了。他突然明白了那消失了的是什么。 “把卡西姆带来。”他命令道。随之他满意地看到玛丽塔的手沿着莉拉浑圆的大腿怯怯地滑下来。 “别停下来。”他生硬地说,“不要让你们先前的主人妨碍了你们取乐。对,呻吟起来,情意缠绵地向我说悄悄话。” 出现在这两个女人脸上的表情简直能把他撕成碎片。那两双眼睛泠冰冰地漠视着自己,他发现自己从不曾拥有过这样深情的女人,奥特莎米曾饱含柔情地注视过自己,但是他和奥特莎米之间所有的仅仅是一种耗尽了的激情。 他要对玛丽塔和莉拉进行猛然一击,他要让卡西姆顺顺服服地做最下流的色情表演。那时候,他会看到她们眼泪汪汪,嘴唇颤抖,神情沮丧。他知道降低她们主人的人格,就等于对她们的快乐进行打击。想到她们将不得不忍受的痛苦时,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残忍的快感。 玛丽塔尤其应该领受报应,是她给了他希望,也是她攫走了他的希望。他本以为自己太老了,无论怎样漂亮的女人地无法让自己再跌入爱河。然而他听到了玛丽塔的名字便为之颤抖,看到了她便无法举步。他为自己童生的情感羞恨不已,却又无法自拔。 他甚至已经开始考虑一个新的转机。也许他该娶个妻子,这想法强烈地诱惑着他。正在这时候,他看到了玛丽塔的表情,而那张脸正对着站在院子里的卡西姆,希望如同洒落在玉白石上的几点泥浆,转眼间被激流冲刷得干干净净。他毫不怀疑自己找到了这个女人真情的归宿。玛丽塔玩弄了他,而且挥洒性感的魅力企图影响他。 哈曼德所能掌握的只是一部分,他不明白玛丽塔还有什么手段。她所有的只是美丽和小聪明。毕竟他是她的敌手,处在她的位置,他也会像她那样去做。玛丽塔企图软化了他;希望为卡西姆求情时,他不再那样冷酷无情。 他理解,甚至充满同情。然而同时,他也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这就像戏剧里最传统的情节:一个子逾花甲的老人上了一位年轻貌美少妇的当,他心甘情愿地拜倒在那个女人的石榴裙下。 此刻,哈曼德感到刺痛和愚蠢,他想报复。 他把柔韧的烟卷塞在黄铜烟锅里。举起一只粗大、结满老茧的手指揉搓着下巴。 他知道加布里对卡西姆恨得要命,因此他确信他的奴隶总管不会放弃对新奴隶卡西姆进行“考验”的机会。 一丝笑意悄然漾起在他的脸上,有什么方法能比让玛丽塔亲眼目睹,加布里试验自己的新奴隶更让她感到痛心呢? 哈曼德站起来,拍了拍掌。 哈曼德今晚的心境很特别,他命加布里赶紧去找卡西姆,他却从未看到他的总管如此忧郁过,或许,他该安排一场特别的乐事让加布里振作起来。 在走向古城堡他的住所时,加布里想起了他的第一位主人珠宝商舍利达,想起了他怎样使自己成为一个让别人获取快感的性奴隶。舍利达曾是个好教师,他的方法严厉而不残酷。加布里准备用类似的方法对待卡西姆。他能够肯定卡西姆需要接受新的训练。因为按照罗克斯拉纳的说法,这个人已对定期的鞭打已有反应,并表现出不同凡响的渴望。 “或许以前从没有人敢碰他一根指头,但是现在,他内心里渴望着挨打。”她告诉加布里。 加布里冷酷地回答道:“也许卡西姆已经非常清楚他将成为一个性奴隶,他要为此去学更多的东西。” 其实加布里内心里很羡慕卡西姆,他从这个人身上发现了许许多多新奇的东西和许多不可言喻的乐趣,模仿卡西姆也是他的乐趣之一。 他走进卡西姆的那间破烂不堪的小屋,发现他正熟睡在床上。全身赤裸,只有腰部缠着根窄窄的带子。他的足踝和手腕都被绑在床柱上。他仰卧着,四肢上一股股隆起的肌肉如今松弛下来,他一条腿拳着,倒向一边。因此,看得见他的小肚子,那藏在鼠蹊处苍白的皮肤下的灰白的肌腱在摇曳不定的灯光下,尤其引人注目。 加布里的目光为卡西姆浓密的,丝般的阴毛所吸引。它疏松地覆盖着皮肤,看起来很柔软,像刷子刷过一样。而阴茎则硬梆梆的,紧贴着卡西姆肌肉紧硬小腹的一侧。 加布里静静地站着,他凝视着眼前这个熟睡的人,尽管很不情愿,但他们不得不承认,卡西姆身上有一种贵族、接近完美的气质。他想鄙视这个人,却往往在不知不觉中为他所吸引。那是一种领袖风范,一种激动别人为其献身的控制力。加布里知道,对于那些不怎么了解卡西姆的人来说,这个人冷漠,严厉。然而他也知道,在卡西姆的这具强壮而松散的骨架里,却隐藏着另一种情愫,这就是他越想占有一个人,他越是抵制这种卑劣的强烈的欲望。如果说还有什么弱点的话,这便是他致命的弱点。 在灯蕊草烛光的映照下,卡西姆身体凹陷部分形成的黑色阴影、和凸出部黄金般的光影形成强烈的对比。除了从胸部到腹部的一条深深的鞭痕外,他的皮肤如白玉般一无瑕疵。他的颈部有一圈深色的皮肤,那是因为太阳把他紧身上衣领口以上的部分晒成了褐色。 卡西姆沉沉地睡着,对加布里的到来一无所知。他翻了个身,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梦话。他一条胳膊弯着枕在头下。他暗夜般漆黑的腋毛杂乱地覆盖着他的腋下。他的姿势,正像一尊侧卧的古希腊雕像。 当卡西姆将面颊深深地埋进臂弯的时候,他皮肤下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着,从他的肘部形成的阴影里,露出一绺头发。他轻微地打着鼾声,看起来就像个毫无警戒、天真无邪的孩子,他的肋骨随着他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 那一直拴在卡西姆身上的皮鞍如今挂在床上,由于上了油,它光亮无比。加布里不由得微笑起来。卡西姆睡觉前一定乞求过罗克斯拉纳为其除掉鞍子。那么,他为罗克斯拉纳做了些什么才赢得了这样“优惠”呢? 想到这里,加布里的下裆不由得紧了起来。 玛丽塔就站在隔壁的小卧室里,她目睹着加布里凝视着熟睡中的卡西姆的情景。 “看清楚了没有?我的奴隶总管是多么的饥渴难耐。”哈曼德将嘴巴凑近她的耳朵,小声地嘀咕道。“你想,他会怎样弄醒卡西姆呢?是鞭打他还是亲吻他?他已被复仇的想法和欲望控制了。而你呢,小宝贝,你已进退维谷,无可选择,这很让你痛苦,是吧?” 玛丽塔紧握着双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她心里明白,加布里和卡西姆都确实爱她并想得到她,但这不是她的过错,她从没有试图让事情发展到这步田地。他们两人所受的折磨也在折磨着她,她希望能找到一种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唉,为什么嫉妒和仇恨要占据人们的心灵?她不愿意任何人因她而受到伤害,对她来说,能够同时爱上两个人似乎是自然,合理的,也许她的法国血统令她更容易接受这种想法。到了这一步,她已无法摆脱对他们的感情。卡西姆像个箭头,深深地刺进她的心里,而加布里也是她心口永远的痛。 她需要卡西姆黑珍珠般的面容永远陪伴在她的左右,而加布里——灿烂如阳光——占有的分量比她预想和渴望的更多得多。在她的心里,卡西姆曾一度令别的男人黯然失色。但那时,她对加布里的爱只是沉睡在心的深处。当她再一次遇见这个白肤金发的奴隶时,她对他的爱便悄然苏醒了。 难道他们不能和睦相处吗?在黎明到来之前的那股最漆黑的时间里,当她蜷缩着睡在莉拉的身边时,她常常思考着这个问题。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甚至更多的人,她能够接受这一事实,而加布里和卡西姆为什么就不能妮? 出于本能,她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女人看待这种事要容易得多。莉拉和她是挚友也是情人,但她们都觉得无须为卡西姆的爱而争风吃醋。她们可以分享卡西姆和他的爱。这没什么,她们每个人都占据了卡西姆心的一部分,她们为此感到满足。 卡西姆,加布里和她之间应该也是这样。而卡西姆,加布里却为此战斗不息。这一半是出于他们那种顽固的男性自尊,他们都想证实自己是她的唯一情人。另一半是因为他们之间的不可调和。而调和的方法其实非常简单,他们想找便找得到。 哎,她多么不愿意他们成为敌人啊,地想,要是加布里虐待卡西姆,她将无法强迫自己看下去。 哈曼德把她带到这个小房子里来是残酷的。他粗大的手紧抓住她,就像抓着一个俘虏,她无可选择,只能透过砖缝看着隔壁房间的情景。 硬冷的墙壁紧贴着她的裸体,哈曼德把她抵得那样的紧,以至于墙壁上的一些粗糙的、凸出的棱角扎进了她的肉里,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她感觉得到,他激动起来了。他粗壮的大腿贴在她的屁股上,热乎乎的,小屋里潮湿的空气让她呼吸困难。她挣扎着试图摆挩哈曼德,但无济于事。 “看吧,看一看卡西姆成了个多么好的奴隶,加布里马上要试验他的服从性,如果他不能按照命令去做,他将受加布里的严惩。”哈曼德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 玛丽塔没有听见哈曼德所说的话。她的全部注意力已为隔壁的两个人完全吸引。 由于房里的阴冷���更由于内心的恐惧,她颤抖起来,她不想看,却又无法将视线移开。 卡西姆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在睡梦中动了一下,他看起来是多么的安详啊。 多么甜蜜、痛苦,脆弱、顽固的欲望啊。 从卡西姆的双唇间滑出的一声叹息、似乎穿透了加布里的灵魂。 欲望如旋风般升起,它来得猝不及防。卡西姆已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然而这个人不同寻常的心,令人眩目的个性美使他难于抗拒。 罗克斯拉纳已按照哈曼德的指令做了准备,加布里知道,一只乳白色的假阴茎已被深深地插进卡西姆的臀部,以便橕大他的肛门。从加布里站的地方,只能看到拴着阴茎的细带子。这个带子穿过两腿之间,经过背部和腹部,两端连着腰带。 日日夜夜地穿戴着这种东西,而无法将那只假阴茎抠出身体。卡西姆感到无比屈辱。更坏的是他明白自己已被训练成了供人取乐的工具。那种为了满足任何人,任何形式的需求而不得不俯首听命的念头时刻萦绕在他的脑际,这念头却让加布里感到兴奋。 卡西姆知道加布里此刻在想些什么,加布里做过供人取乐的性奴隶,他曾被传授忘却自我——这人性中最重要的一面——的方法,除了男主人和女主人的意愿,其它的都无关紧要。 加布里完全掌握了自己所学的内容,并从中找到了一种特殊的自由。他不知道卡西姆是否已开始咀嚼屈辱的妙处。他也拥有了那种放弃自己的意愿,抛弃任何选择的特别的自由了吗?加布里要把阴茎放到他这种新的、微妙情感的最深处。 卡西姆屁股问的小洞等待着被戳入,乳白色阴茎像每天都在变大,到现在它已和一根正常男人的阴茎差不多大小了。拔去那根东西,给那只缩拢的小嘴抹上点油,然后缓缓地进入卡西姆温热的,也许是期待着的身体,这是多么刺激的事情啊。 加布里犹豫了一会儿,用这种方式唤醒这个熟睡的囚徒也许太残忍了点。他并不是一个天生的性虐待狂。然而此刻,他又想起了那一幕。卡西姆在他的私人卧室里将他脸朝下压在天鹅绒床褥里,粗暴地玩弄着他的身体。那时候,加布里早已胀得发慌。当卡西姆猛然插入他的身体时,他的阴茎也在变硬,并吐出一种咸咸的,粘乎乎的东西。 但是卡西姆已达到了高潮,扔下了因受到强暴而呜咽的加布里,一眼也不再看这具已为激情烧得滚烫和渴望发泄的肉体。 现在,加布里再不是他的性奴隶了。而卡西姆本人却在这儿等待着被享用。加布里的双手慢慢地摸向腰带、他松开皮裤子,掏出那只巨大的,直立着的性器。 望着这一景像玛丽塔几乎窒息。加布里的肉棍使她恐慌而颤栗。这颤栗感沿着她的脊椎一直向下沉。她想掉开头,但又无法放弃看一看加布里是如何强迫玩弄卡西姆的好奇心。她甚或强迫自己承认,她参与了正在发生的事情。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她记起加布里身上的那股麝香和柠檬的味道。也记起了当她用双唇吻着卡西姆光滑而冰凉的皮肤时,所尝到的那种混合的男性味道。 加布里的动作在加快。他搂着卡西姆的腰,趴到他的身上。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卡西姆扭动着,挣扎着,但是加布里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他被加布里牢牢地压在手下。 卡西姆的挣扎使得加布里更兴奋。他企图挣开加布里,裸露的四肢却勾紧了他,这让加布里达到了亢奋的边缘。加布里一边把床弄得颠簸不止,一边嗅着卡西姆擦洗得干干净净的皮肤,以及从他的呼吸里传出的,不无恐惧的味道。 “我……我能打得你服服贴贴,但是我更喜欢这种方式,我喜欢让你同我抗争。当然了,你的抗争毫无用处。”加布里一字一顿地说。 他抓住皮腰带,猛然地用力一拉,皮带扎进肉里,又啪的一声分开。卡西姆咒骂不止。加布里将手伸到卡西姆的裆下,握住他阴茎的根部,把那玩艺儿扳直,抵到床褥上。 “你在期待着被玩弄吧?奴隶,你已经焦渴难耐,那么做给我看。” 加布里纵情大笑。而卡西姆则一边更激烈地抗拒,一边因愤怒而含糊不清地咒骂着。 “你把这称做顺从?”加布里冷笑着说,“来吧,奴隶,为我撑开你的肛门。” 他跪到卡西姆双腿间,双手轻碰着展开在自己身下硬梆梆的屁股。尽管卡西姆的抵抗丝毫没有减弱,加布里从他的身上还是感觉到了一股不断上涨的性欲。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投入了这种攻击或是希望被攻击的情境。这些天来,卡西姆一直没有发泄性欲的机会。这对他来讲,是难于适应的。 “我要用你的身体,正像你用过我的一样,明白吗?”加布里一直说,一边将全身的重量压到卡西姆的背��,抱住他,嘴里发出满意的哼哼声,然后他双手用力掰开卡西姆的屁股,露出那并不情愿的小嘴。 “无助的感觉是怎样的呢?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够给别人带来快乐,你愿不愿意让人使用?” “该死!”卡西姆愤怒地嚷道。 加布里用膝盖强迫分开卡西姆的大腿。伴着惊喜的呼叫,他把自己的龟头插进了他的肛门。已涂了油的肛门,滑溜溜的,很惬意。他在进入的时候,仅仅感受到轻微的抵抗。有着细小皱纹的肉环轻轻地箍着他的龟头。这感觉奇妙极了。他阴茎的根部被卡西姆的尾股夹着,热热的,滑滑的,感觉如入仙境。 加布里用力挺入,卡西姆在他的身底扭动着,发出呻吟声。 “这就对了,奴隶,用你的身体来迎合我。”加布里透过咬紧的牙缝说。 连最轻微的呻吟声都从卡西姆的嘴里消失,他拳头紧握。但是他放弃了从一开始就进行的抵抗。 由于极度快乐,加布里进入了忘我之境,这就是哪个曾背叛了自己的人。然而,即使当他在卡西姆并不情愿的肉体上、尽情地发泄仇恨的时候,他还是不自主地对他产生温柔的感情。他更深入地挺进卡西姆的肉体,闭上了眼睛。肉环紧紧地缠着他男器的根部,令他极为亢奋。 在旁边的小屋子里,玛丽塔将手指压在嘴唇上,她大大的眼睛里,珠泪莹莹。这真让人受不了。卡西姆一定会仇恨加布里加在他身上的任何不公。她看不下去了。她想跑进门,扑向加布里并拉开他。 她几乎喊出声来,但是哈曼德预感到了这一点,用他粗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嘴。她咬住他的手指,因为不能如愿而呜咽不止。却无法让他把手拿开。 这时加布里态度上的某种变化传到了她的身上。他在抱着卡西姆并把他压住的时候,心头升起一丝轻微的颤栗。他的手变得轻柔和好奇。加布里抬起头,在灯蕊草烛光闪烁的照射下,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表情。玛丽塔为此而惊呆了。她看到那双迷惘的灰色眼睛已变得温柔和清醒,那里面不再包含痛苦。他的优美的双唇也在颤抖。 玛丽塔停止了在哈曼德手下的挣扎,心里生起一种莫名奇妙的情感。眼下,加布里追求快感的方式不再粗暴。卡西姆也安静了下来。他们彼此都不再抵抗。有那么一刻,周围静得令人发慌,正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她心头悄然升起了希望……。 刹那间,加布里对他污辱卡西姆的行为感到了羞愧。辱骂关在笼子里的野兽是低下的,为此感到羞辱只能折磨自己。他伸出拳头,捶打着卡西姆肌肉发达的背部。长期埋藏在内心的伤痛变得支离破碎,最终烟消云散。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他问。 “我……没有。”卡西姆咕噜着,一边把飞红的脸庞扭到一边。 “撒谎!”加布里抓住卡西姆凌乱的黑色的头发,扯着他的后脑勺,“撒谎。”他再一次嚷道,然而他的话听起来像情话般令人心醉。 他又一次进入,抵着卡西姆硬实的,苍白的屁股,睾丸轻擦着卡西姆天鹅绒般柔软的阴囊。卡西姆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加布里从内心里发出得意的笑声。毫无疑问,卡西姆在享受着被别人驾驭的快乐。他已完全失去自制,他在加布里的身下上下拱动,热汗淋漓,在薄薄的垫子上一刻不停地摩擦着自己早已坚硬的龟头。 卡西姆小声地嘀咕着什么,声音很低,加布里无法听清。他伏下去,令他吃惊的是,他发觉卡西姆在反覆不停地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听起来就像是在祈祷一样。 加布里的内心深处受到了震动。他从卡西姆的臀股中几乎完全拔出了肉柱,开始缓慢地,轻柔地磨擦起他的“小嘴唇”来。他不再想伤害或辱没卡西姆,他只想让他快乐。想看到他那张被削弱、忧郁的脸上因真正的快感而绽出笑容。 配合着花样不断翻新的加布里,卡西姆不断地发出哼哼声。加布里一会儿猛然扎入,一会极尽曲意。有时,他将性器完全抽出来,用鼓胀的龟头上上下下地摩擦着卡西姆的湿润的股沟。 但是尽管加布里的身体已为卡西姆惊人的男性美所俘虏,他的思想仍是自由的。他第一次不敢确定、关于卡西姆想摆脱自己束缚的想法是不是错了。卡西姆确实并不恨他。他感到这一点是因为卡西姆用脊背紧紧地贴着自己,也是因为卡西姆对自己占用他的肉体不再抵抗,卡西姆想要他。他因此兴奋不已。 刹那间,加布里厌倦了复仇的重负。卡西姆和自己之间始终存在着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他们都爱着玛丽塔,而这只不过加深了这个事实的复杂性。他完全伏下去,以便贴紧卡西姆,肌肤连着肌肤,肚子接着屁股,胸膛挨着脊背。 他尽最大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止了上下抽动,开始吻起卡西姆的颈项来。 他感到卡西姆柔软的黑色的卷发温柔地贴着自己的面颊。伸出舌头,他开始舔卡西姆皮肤上的咸味。“现在告诉我实话,将你做的事告诉我。”他粗暴地命令道,“现在就告诉我,以后我再不提这件事了。我不在乎你怎样待我,我只想让你高兴,让你发泄欲望,你把我扔进监狱,然后卖了我,告诉我为什么。” 他期待着。那一刻,他明白他所希望的,只是卡西姆能就自己的行为作出充分的解释。眼泪在他的眼眶里打转。由于怕听不清卡西姆的话,他大气也不敢出,这使他感到窒闷。 “我以真主的名义起誓,我没有背叛你。”卡西姆缓慢地,一字一顿地说,“我想要你就像我想要玛丽塔一样,我怎么会背叛你呢?我允诺给你自由。你所说的背叛是茜塔一手设计的,我会查明它,要么是我们相互背叛了。” 加布里停了一会儿,以便搞清楚卡西姆的意思。他本能地觉得卡西姆说的是实话。当然了,是茜塔,而自己是多么的无知啊。接着,他明白了这一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卡西姆曾玩腻了他。他的注意力移到了别处,把他从他想待的唯一位置赶了出去。他可以处于卡西姆和玛丽塔之间,听从他们,爱着他们。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我走?”加布里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你本可以让我留下来,我也会很愿意。” “我知道,可是我害怕。我不愿意跟别人分享玛丽塔,你也不例外。”卡西姆掉回头,苦笑着说,“这是我的过错,我以为无法同时拥有自己所想要的,事实上是指你们两个。我怕你们都离开我,这我会受不了。现在我明白事情也许不会那样发展。” 这就是他能了解的、率直的卡西姆吗?有一刻,加布里牢牢地固守着自己的仇恨,但是突然间,仇恨消失了。他嗓子里似乎升起了一朵黑色的云,他觉得燥热难耐。 加布里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将卡西姆拉近身边,以便能从背后抱住蜷成一团的他。一瞬间,他完全拥有了他。卡西姆想要他,甚至还有一点爱他。加布里紧紧地搂着他。胸膛紧贴着他肌肉发达的身体。他用指头夹住卡西姆的乳头,不停地挤压着,直到他蠕动起来,并向后撤着身体,紧紧地抵着已完全进入他的身体的加布里阴茎的根部。 “用力,噢,用力……。”卡西姆低嚷着,加布里脑子中一片空白。 加布里又一次进入卡西姆,起先很慢,然后猛然探入,他的手指触到卡西姆的隐密处。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摩擦,感到阴茎胀胀地撑着自己的手掌。 当加布里的手指像挤奶一样挤着他的性器时,卡西姆发出粗重的喘息。他开始耸动自己的臀部,以此来配合加布里充满激情的冲刺。而加布里则不停地搓动着他的性器。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着,热汗淋漓,然而却饥渴地,不顾一切地干着。 聚拢在加布里小腹下部的能量要奔泻出来了,他大叫一声,将其一滴不剩地射入卡西姆的身体。在这同时,他感到卡西姆的精液激射到他的手掌上。卡西姆坐起来,靠着他,由于得到了发泄,他感动得几乎落泪。他们就这样抱在一起。加布里的心急跳在卡西姆的背上,最后,他们安静了下来。 温温柔柔地,加布里抽出阴茎,他面对面地和卡西姆躺到一起,轻轻地抚摸着卡西姆苍白皮肤上的那道深红色的鞭痕,给他的手腕带上手铐。 “你心里清楚我是哈曼德的奴隶总管,我对他效忠,他是我的好朋友。我得遵守哈曼德的命令。” “我明白。”卡西姆冷冷地说:“做你必须做的,一切都是天命。” “我要按照哈曼德的命令行事,但是我又不能,我心里无法残酷地待你,我的主人。” 加布里抬起手,捧着卡西姆瘦削的,刚毅的面庞,凝视着他如暗夜般漆黑的眼睛,他说话的时候,嗓音里有些打动人的东西,“等你离开这个地方以后,也会轮到我来这儿。” 卡西姆点点头。他刚毅的嘴角微微上翘,形成一个迷人的笑容。他也用双手捧起加布里的面颊。 “可能并不容易,但是我们要重新开姶,现在告诉我你究竟遇上了什么事才这样恨我?”卡西姆平静地说,“西塔把你带走了,然后你?” “这我以后会告诉你,它并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 加布里把头凑近卡西姆的脸,开始吻他的双唇。卡西姆立即报以热烈的回应。他吮吸着加布里的舌头,轻吸着他的双唇。而加布里则细细地品味着他,似乎要吸尽他的精华。这长时间的亲吻是最亲密的举动,它缝合了他们的分歧,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比性欢更能稳固他们的关系。 卡西姆浓重的呼吸和呻吟颤动着滑落到他的嗓底,而长期折磨加布里的孤独也永远地消失了。 玛丽塔将颤抖的头顶在潮湿的墙壁上。看着隔壁轻抱的情景,呼吸急促。 可能性成为现实,对此她几乎不敢相信。现在,她的希望和梦想终于实现了。 在她的身后,哈曼德气得发疯,他的手指紧抓住她,弄得她好疼,但是她不在乎。极度的幸福和强烈的欲望已使她感到十分虚弱。 目睹着加布里将惩罚演变成了和卡西姆的做爱,她几乎为欲望灼伤。这性欲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她两膝发软,几至站立不住。她阴部膨胀,浑身火热,感到子宫充满了卵液。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她饥渴的,性感的阴唇急剧地擦动。 当哈曼德粗暴地将手插入她的大腿之间时,她企图逃开,不想让他发觉自己已为隔壁的情景烧得焦渴难耐。她急涨的性欲在这个时刻只属于她自己,而并不是一个奴隶来取悦主人的那一种,但是此刻已太晚了。 “照我看,”哈曼德又气愤又痛苦地说:“你为他们流了一裤裆,你想同时要卡西姆和加布里,不是吗?现在我知道他们之间真正的感情了。加布里公开承认是我的奴隶总管。哼!你们所有的人都是叛徒。好吧,我不在乎,我以后会收拾你们。但是现在,你,玛丽塔,来让我开开心,你不是早已准备好了吗?” 玛丽塔目瞪口呆,她是如此脆弱,她对哈曼德简直无法抗拒,即使装作毫不动心也不可能。她深爱的那两个人、表演的一切使她心跳加剧,血液奔腾,无法满足。与其它人来分享她情感中的任何部分都是不可能的。当然了,如果她解释,哈曼德将会有所反应,他是聪明的。 “哈曼德,请原谅,我……我不要,现在不要,我乞求您的原谅。” “你拒绝我?”哈曼德的声音里充满了疑问,“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个性奴隶的职责就是服从,就是这些。”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掏出性器,粗暴地抱紧她的腰,用膝盖抵开她的大腿,把她压得耸起屁股,然后,将阴茎从她的屁股间猛力插进去。他急促,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由于过于急迫,他显得笨手笨脚。 玛丽塔闭上双眼,眼泪夺眶而出,挂满面颊。渴望破人插入的感觉如今已为仇恨所取代,她第一次对被迫服从感到了深深的厌恶。 她绷紧全身,准备迎受那坚硬性器的猛烈冲击,但是这并没有发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哈曼德用头顶着她,用手握着迅速变软的性器,企图把它更深地插进去。最后,他明白这种努力毫无用处。玛丽塔能感到那玩艺儿在她的阴道里变得又软又小,恐惧感幁时烟消云散,她心里无限庆幸。 “您的失败是我的福气,主人。”她小声地,温柔地说。 哈曼德发出一声哭嚎般的呜咽。他推开玛丽塔,转过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当他再转过身来的时候,玛丽塔看得出他因强压住自己的情感而浑身颤抖。她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出房间。 “到哪儿去,你要把我带哪儿去?”她从他的举动里悟出了什么,感到极为恐惧。 “到一个不忠实的和不顺从的奴隶所该去的地方去,到一个改正错误的地方去。” 企图反抗是无效的,他太强壮了。她就由他拉着走过走廊,穿过一道低低的拱门。那儿灯光昏黄,地板很湿。她的心跳得很快。但是她不断地用一种想法安慰着自己。再有两个星期,哈曼德就要给他的囚徒们自由了。再过那么几天,然后……一个新的开始。 哈曼德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这个改正错误的地方还没有糟糕透顶。她曾经在一个阳台上,众目睽睽之下,全身被扒光,让众人尽意欣赏,并遭到鞭打。她都熬了过去。在哈曼德的手里,她不会受到更残酷的虐待。她从内心里发出一声低沈的,得意的笑声,这笑声突然间卡住在她的喉咙里,因为她听到了哈曼德下面的话。 “玛丽塔,快点走。罗克斯拉纳在等着你。她希望你能陪她,我不得不离开我的堡垒去做生意,但是在我回来之前,你在她的手里是安全的。” 她从没有见过他如此动怒过,或者说受到过如此深的伤害。一丝冰凉的感觉迅速传遍她的全身。哈曼德是一回事,而罗克斯拉纳却是全然不同的另一种。第十一章 玛丽塔在宽皮带抽打下,一边哭泣流泪,一边扭动身体,塞有软垫的手铐把她缚得牢牢的。她把身体贴在坚硬的石壁上,试图躲开皮带。可是,罗克斯拉纳把她往前一扔,皮带劈劈啪啪的响声,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疼痛的屁股上,每抽打一下,玛丽塔都忍不住一声呻吟。 尽管罗克斯拉纳的沉着有力地鞭打她,但是,这样的抽打只是想惩罚她,决不想伤害她,���是宽皮带使玛丽塔的肌肤感到刺痛,而且一碰就疼,不过,没有留下过度的伤痕。当皮带的边沿擦过阴毛时,玛丽塔把大腿并拢在一起。但她的折磨者把她的腿拉开,将足踝固定在墙壁上的圆环里,皮带拍打着她大腿的内侧,玛丽塔更加大声喊叫起来,害怕罗克斯拉纳抽打她阴部山丘,而且担心得竟冒出一身的汗。 泪水沿着玛丽塔的肌肤向下流淌,她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闪烁着光辉,她要恳求罗克斯拉纳立刻住手,而且想到自己快要到达高潮的念头比痛苦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然而,她发觉每一次抽打的间隔越来越长,将到嘴边的请求咽了回去。 也许罗克斯拉纳感到累了,抽打的速度在减慢,现在是断断续续地鞭打着,她饱受凌辱的肉体几乎感觉不到痛苦,罗克斯拉纳用皮鞭逗弄玛丽塔,轻柔地调戏她的大腿和即将爆发的屁股,那双线眼睛闪闪发亮,她走近一些,把皮带平坦的一边贴在玛丽塔分开的阴唇上,当她看到受潮的皮带颜色变深时,玛丽塔满意地咧开嘴笑了。 “即使在这个时刻,还能激起你滚烫阴部的欲望,”她嘲笑着,“对这样一个充满渴望的东西若视而不见,才真是遗憾。” 热切的手指放在她的小阴唇之间,捏挟着柔嫩的阴阜,玛丽塔尽力扭动身体想躲避掉。她的蓓蕾搏动着,好像它是血肉之躯的心脏。尽管她憎恨那擅自闯入的手指以及对她疼痛阴阜的每一下触摸,但是却感到自己正逐渐到达那熟悉的快乐高潮。 在腹部深处,欲火被点燃了,而且不愿意熄灭,即使在罗克斯拉纳抽打她的屁股,并及时用手去抚摸的时候也没有被泯灭掉。玛丽塔靠着冰冷的石头,强烈抵抗,臀部奋力挤压,石头擦着大腿。当熟悉的、顺从情感的潮水般袭向她时,玛丽塔放弃了反抗。她的身体重重地压在滑溜溜的手上,感受它们插进她的身体,并开始进进出出地工作。 “不!不!”当美妙的跳动散布到整个阴部,她那疼痛、发烫的屁股似乎有了回响时,玛丽塔气喘吁吁,与自己进行着搏斗。 噢,快乐得呻吟起来并扭动身体,真令人可恨,而罗克斯拉纳热切地,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寻找并欣赏着掠过脸上的每一个激动。尽管羞愧得面颊发烫,她还是感到高潮正逼近。她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要阻止这感觉的发泄是不可能的。 高潮来了,她一声尖叫,透不过气来。她的整个身体似乎被这白热化的快感,冲击得四分五裂。在子宫沉重、有规律的跳动下,那饱受凌辱的每一寸肌肤发出了共鸣,她低下头,这美妙的痛苦使她喜极而泣。 “我恨你!”她嘶声地说。 罗克斯拉纳露齿而笑,“我知道,这正是你如此迷人的地方,”她抽回手指,把皮带放在一边。 “现在,休息一下。”她说话的语气有点温柔,“在以后的日子里,像这样的事会很多,很多很多,我将给你带来很多痛苦和快乐的肉体享受,你会乐意照我的意旨做的。” 玛丽塔抬起头,蔑视的目光紧紧盯住她,“我永远都不会……心甘情愿地为你做任何事,哈曼德马上就会到这儿来找我,或者,他派加布里来。” 罗克斯拉纳不由得哈哈大笑,“哈曼德已经把你忘了。再说,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你在这儿。”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没有人来接走玛丽塔。 一股寒气从这扇不相称的木门下面吹送进来,一线亮光透过厚厚的、略呈绿色的小窗户玻璃漫射进来。 玛丽塔坐在木制平台上,用稻草盖着。身子蜷缩在罗克斯拉纳给她的这一张毯子下面,双脚放在身下取暖。曾经那么雅致的白色缎面拖鞋,现在已被磨损,污迹斑斑。鞋尖已经毁坏,因为当罗克斯拉纳抽打她时,她总是把鞋尖贴着地面。除了这双破损的鞋以外,玛丽塔一丝不挂。 房间的一个角落上放着一只木桶,一张靠墙放的结实木板上,有一瓶干净的水。充满线条、并塞有软垫的皮手铐悬挂在墙壁和木板上的圆环上。房间里没有家具,没有灯光,一看便知道这是惩罚的地方。 玛丽塔想要获得任何舒适,都必须求她。罗克斯拉纳心里早就一清二楚。 求她,玛丽塔不愿。她一次又一次把哀求咽了回去,罗克斯拉纳可以强迫她服从命令,强迫她感受快感,但是,无法使玛丽塔接受自己的虐待。 每一个日子都是相同的,玛丽塔失去了时间的线索,开始担心她会死在这可怕的地方。从现在来看,哈曼德明显地,把她遗忘了。这是肯定的。他为什么不来找她?加布里为什么不来?也许真的没有人知道,她在这个地方。 她走动时,毯子擦碰到她疼痛的肌肤,最近的一次抽打使屁股感到火辣辣的刺痛,她从来没有如此彻底和经常地遭受鞭打,罗克斯拉纳对如何使用鞭子或者皮带富有经验,她知道就在痛苦不能忍受的时候停下来,或者当有鞭打致伤的时候住手。 每一次抽打之后,用镇痛油涂在玛丽塔的肌肤上,敏感和刺痛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非常快活的温暖。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把准确唤起性欲的感受散布到她的神经末稍。 正是在那个时候,罗克斯拉纳就从玛丽塔的肉体中慢慢地诱出快感。有时,她把带来的象牙阴茎塞进那一天她偏爱的泂孔之中。有时,用舌头和手指将玛丽塔带入令人崩溃的高潮,玛丽塔对自已的反应充满了厌恶;她努力控制住,然而训练有素的肉体背叛了她;对企图惩罚她的男主人或女主人,总会产生那份热切,那种迎接的震颤。 即使疼痛肌肤上盖的毯亍、那不经意的抚摸也会使手偷偷伸向自己的腹股沟处。当罗克斯拉纳在身边的时候,她总是把感觉赶走,克制住它们。一线闪烁的光芒,以及一声快乐的呻吟,罗克斯拉纳都要彻底、充分地进行开发。玛丽塔想起了罗克斯拉纳临别所说的话。 “友善地恳求我,我将带一些鲜新水果来,”她愉快地说着,“那做起来并不是那么困难,喂,求我。让我看一看可爱的嘴巴在恳求时所具有的形状。” 玛丽塔直瞪瞪地看着折磨她的人,从惨痛的经验中,她知道事情不是那样简单。在她还没有任何偏爱之前,罗克斯拉纳想听到更多甜蜜的话。她要玛丽塔跪着来到她的面前,慷慨地提供她的性服务。而玛丽塔就是不给她这种满足。 “留着你的水果吧!”她愤怒地说,“只要让我从这个地方出去。” “请便!”罗克斯拉纳耸了耸肩,“马上我叫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的。他们全都做了。”轻薄的马鞭在玛丽塔的屁股下留下了新的条纹痕迹,她把它放在一边,离开了房间。“求你了,奥特莎米,你必须帮助我营救玛丽塔。” 奥特莎米俯视着手脚伸开、横躺在床上的莉拉。她穿着一件敞开的丝绸和服,露出了她的裸体。奥特莎米伸出纤细的小子,手指紧紧拉着莉拉丰满的乳房,她从不知厌倦地看着、抚摸着,并品尝它们,她喜爱它们的巨大以及硕大的深红色乳头。她自己国家里的女人没有那么大的乳房。 “为什么呢?”她的声音悦耳动听,“我必须帮助你吗?” “因为我喜爱玛丽塔,卡西姆和加布里也爱她,你难道要我们大家都不快乐吗?” 奥特莎米一边思考着,一边继续抚摸着莉拉细腻似香脂的乳房,她满意地看到莉拉长长的黑眼睛正流露出她熟悉的呆滞的目光。 “不对,”她说,“可是我也希望快乐,这个玛丽塔有许多人爱她,如果我帮了你,你将离我而去,我就会孤独,比以前更孤独……比在这之前。” 她上了床,躺在莉拉的身边,吻着她丰满的红嘴唇。莉拉转过身,面对着她,把奥特莎米搂在怀中,她紧紧地抱住她,深情地吻着她,她张开嘴巴,吮吸着美妙的、粉红色的舌头。 莉拉压在奥特莎米的肩膀上,紧紧地搂着她。 “你没必要孤烛一人,可爱的夫人,和我们一起走。卡西姆会欢迎你去他的府邸,他很有钱,而且有很多女人。” 奥特莎米的鹅蛋脸上浮现出微笑,斜视着的黑眼睛。 莉拉伸手去拿放在床边的、涂了真漆的小盒子。她把它打开,拿出两个鹌鹑蛋大小的金属球。微笑着,把一个递给奥特莎米。 “你送给我这样的礼物,我怎么能把你留下呢?” “那么给我吧!”奥特莎米说着,敏捷、优雅地向前一动,从莉拉的手中把小球拿了过来。 她把莉拉按回床上,手在她肉感、白晰的肉体上向下移动。和服滑落了,掉在床上,像蝴蝶鲜艳的翅膀,莉拉把双手放在脑后,分开大腿。奥特莎米白嫩的小手在莉拉的腹部移动着,并向下伸到分开的大阴唇上。 奥特莎米每次触摸这深红色的褶层,都感到惊奇不已。莉拉肉体上的一切是那么的妖娆,阴阜是那么的光滑和芳香,她小心翼翼地分开饱满的小阴唇,结实的阴阜已经充血,她喜爱极了,把两个金属小球放进了莉拉的阴道里。 “这比情人插进去的感觉好多了,”奥特莎米低声说道,“坐起来一点,如同我满足你那样,前后摆动。” 莉拉照说的做了,球滚到了她的里面。当它们滚动时,发出一声轻柔、减弱了的卡塔声,奥特莎米灵巧的手指在她那带有头罩的蓓蕾上划着圆圈,莉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奥特莎米抚摸、摩搓着莉拉的肉盖头,她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噢,当那快乐的小蓓蕾从遮盖物下滑出来时,它勃起得那么有力。靠着手指,它是那么的坚硬和突出,��特莎米想道,差不多就像男人的阳具。我把它放进嘴里,马上吮吸它,莉拉会把那小小的肉梗塞进我的里面。 莉拉的头向后垂着,露出了白嫩、细长的脖子,她开始前后摆动臀部,金属球在她的里面来回滚动着,并发出搭搭声,莉拉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呻吟声。爱液从她的体内渗了出来,如蜜露一样汇合在奥特莎米小巧的手指周围。“说当……我们走的时候……和我们一起去。”她喃喃说着,“噢,奥特莎米,可爱的奥特莎米。” 奥特莎米的二个手指深深插进莉拉的阴道,轻动着金属球,莉拉的骨盆渐渐绷紧。 加布里听着从纸隔板后面传来的叹气声。 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莉拉已经成功了;她说服了奥特莎米帮助他们出逃,听着低低的私语和纵乐的声音,他知道取得这个胜利是不费力的。莉拉和奥特莎米有许多共同之处,她俩非常适合。他为她们感到高兴。近来,玛丽搭成了那么多人关心的焦点,这使他感到苦恼。莉拉太善良,太忠诚了,她不会去品头论足,或者袖手旁观,他不知道她是否感受到了伤害或排挤。 现在和奥特莎米这样一个朋友和情人在一起,不会再有任何问题。 女人的宽宏大量永远让他惊愕不已。他和卡西姆能不能找到一种较满意的心灵和好呢?他不知道,但乐意一试。真的是别无他法。 他想到自己被人出卖、孤独的几个月是他一生中最痛苦的日子,悲伤削弱了他的判断力,否则,他会明白卡西姆的用意。 原来一直是茜塔在苛待他,茜塔,这个女警卫,妒忌和羡慕使她丧失了理智,她让加布里认为卡西姆下令逮捕他并把他带到奴隶市场上出售。好了,这笔帐总有一天要清算的。目前,它不重要。 他们必须首先解救玛丽塔,然后一定要逃出这个城堡。其它的一切在适当的时候,会得到解决的。 突然,英俊不凡的脸上一阵抽搐,爱是那么痛苦,又那么令人愉快。有时,他几乎被痛苦分裂成二半。 然而当所有的情感转化成仇恨时,虚空更加糟糕。门嘎地一声开了,罗克斯拉纳高高举着灯笼出现在房间里,她的另一只手提着一只水桶,面对着闪亮的灯光,玛丽塔咪起了眼睛。罗克斯拉纳把灯笼挂在墙钩上,朝平台走过去。 “睡得好吗?”她交谈似的问道,“起来,你该冼懆了,我将充当你的洗澡侍女,你难道不感到荣幸吗?” 玛丽塔没有答话,她把盖在身上的东西掀到一边,警惕地坐了起来。罗克斯拉纳两边面颊上泛着深深的红晕,可爱的猫眼生气勃勃,充满渴望。从以往痛苦的经验来看,罗克斯拉纳心情好的时候,玛丽塔知道,那将更是可怕。 “快一点,站到那边的木板上。” 玛丽塔匆匆地服从着命令。如果她不台作,罗克斯拉纳很有可能会把一桶水泼洒到她身上。她爬到木板上,木板很大,足以使她手脚伸直躺在上面,玛丽塔面孔朝向罗克斯拉纳,会对她进行什么新折磨吧?在过去的几天里,罗克斯拉纳每天把她带到一个小游泳池,今天为什么要打破常规呢? “把手放在手铐里,”罗克斯拉纳把她的手腕牢牢扣在墙上低矮的圆环上,受到束缚的玛丽塔能够坐起来或者躺下去。 塞有软垫的手铐并没有让人不舒服,被俘虏着的无助的感觉如潮水般向她汹涌袭来。这增强了快乐的程度,心甘情愿的服从。噢,卡西姆,你把我调教得太好了,要抵制住情欲是那么的艰难,她努力不让罗克斯拉纳明白这一点,可是,她可能真的清楚这一点。 罗克斯拉纳鲜红的小嘴缩拢着,带着一丝微笑。她伸出一只手,好像要抚摸玛丽塔柔嫩的大腿,“多么漂亮啊!”然而,她没有去摸,而是突然转了一个方向,用手轻轻拍打她自己的阴毛。 玛丽塔不去看她,背信弃义的心脏开始怦怦直跳。 罗克斯拉纳把水桶放在木板上,手放进去,取出一块湿淋淋的海棉。 “坐下,”她命令着,“向后撑着你的肘,大腿分开,放松些,我要你享受这个,我马上就开始。”她微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小牙齿。 玛丽塔缓缓地按照所吩咐的去做,她努力掩饰住内心的紧张,她不知道罗克斯拉纳的这样对待她会有什么样的要求。玛丽塔强迫自己放松。她的折磨者的动机是什么有什么关系呢。她想抓住所给的东西,并为此感到高兴。温暖、芳香的水触碰身体总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罗克斯拉纳敏捷、俐落地把海棉里的水挤在玛丽塔的肩头,玛丽塔震惊地喘了一口气,水冰冷刺骨。罗克斯拉纳不由得哈哈大笑把海棉放回桶里。她故意地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再把水挤出来,冷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她整个颈部、肩头和背部。 玛丽塔不由���主地打了一个寒颤,冰冷的水沿着她的乳房缓缓地滴下来,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乳头缩成坚硬的红色尖头。她扭动身体,努力躲开水滴,罗克斯拉纳则轻轻拍打着,把冰水溅湿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喜欢这样的洗澡吗?把腿分开,”她简短地下着命令,“你将发现冰冷之后是美妙的温暖,你马上渴望我的服侍,再伸展开一些,一定要我把你的脚也固定住吗?” 玛丽塔勉强地分开大腿,当她的阴部暴露在眼前时,罗克斯拉纳把满满一海棉的水,一滴一滴地挤在玛丽塔分开的阴唇上。冰冷的水使隐秘的阴阜绷得紧紧的,而且有点刺痛感。玛丽塔的牙齿开始打颤。 罗克斯拉纳感到那么的有趣,以致于没有注意到小屋的门被推开了。玛丽塔看到二个人悄悄走进房间,朝罗克斯拉纳一步一步逼近,她认出是加布里和莉拉,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心里如释重负。 紧接着,一切都发生了。 莉拉用麻袋套住罗克斯拉纳的脑袋,使她失去平衡,罗克斯拉纳倒下来靠着木板,玛丽塔拚命把她踢开,脚碰倒了水桶,桶里的水倾倒在罗克斯拉纳的身上。 水湿透了她的衣服,罗克斯拉纳愤怒地尖叫起来。她滚到地上,扭动着身体,试图拿掉头上的麻袋,加布里用膝盖按住这挣扎的女人,莉拉用一根长绳把袋子扎紧,干净俐沼地将她的双手紧紧捆住,他们迅速解开玛丽塔的手腕,加布里用毯子摩擦她冰冷的肌肤。 一会儿工夫,玛丽塔的身体又变得温暖了,她抬起头,感激地对加布里一笑,感受着他有力的双手和健壮结实的身体,使她消除疑虑,她真的要离开这儿了。 “喂,穿上这个,”他说着,把一件厚厚的羊毛外套披在玛丽塔的肩头。 “我还以为要永远待在这里……”玛丽塔开口说话。 加布里在她的头顶上亲了一下,“原谅我们费了那么长的时间才到这里,没有人知道你在什么地方,莉拉请求奥特莎米的帮助,她非常乐意。” “我们必须快点,”莉拉说着,冲着他俩笑了一下,“以后有时间说。首先……。” 莉拉捡起地上,罗克斯拉纳身边的细软鞭子,开始抽打她,罗克斯拉纳咒骂着,抽泣起来,厚厚的袋子压抑了她的喊叫,莉拉一次又一次地挥动鞭子,每一下都发出清脆的劈啪声。 “忍受住。你这个泼妇,这一下是为我,而这一下是为了玛丽塔!”莉拉长长的黑眼睛显得凶猛、无情。 莉拉毫不怜悯地抽打罗克斯拉纳时,加布里和玛丽塔默默地注视着,在这样的猛打之下,罗克斯拉纳抽动着身体,猪一般嚎叫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开始呜咽、啜泣,莉拉无动于衷,又一次举起了鞭子,玛丽塔一把抓住朋友的手臂,轻轻地拿掉了她手中的鞭子。 “这就够了,”她平静地说,“再打下去,你就和她一样坏。你不想杀了她吧。” 莉拉点了点头,在灯笼的光线照射下,长长的黑眼睛显得深不可测。“不,我不想。只想让她尝一尝鞭子的滋味。” “我想你达到了目的,”加布里露齿而笑,“那么,我们要走了吗?” “去哪里?”玛丽塔问道。 “奔向自由。”加布里回答说。 “是什么地方?……怎么去呢?” 加布里哈哈大笑,挽着她朝门走去,“问题如此之多,我路上告诉你。” “我们会被抓住的,这个风险太大了,哈曼德……。” “哈曼德出去了,不在城堡里。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加布里搂住玛丽塔的腰,“勇敢些,只要再坚持一会儿,这场恶梦差不多结束了。” 当莉拉走过罗克斯拉纳时,提高嗓门说,“我们要走得远远的,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永别了,泼妇!” 当他们走进奥特莎米的住处时,加布里的身影渐渐模糊,最终不见了。 “他过一会儿要迎接我们,别害怕,走吧,”莉拉领着玛丽塔向前走去。 奥特莎米在房间的门口欢迎她俩,并把她们领到里面。 “一切都准备妥当,玛丽塔,跟我来,我为你准备了衣服和热腾腾的食物。” 玛丽塔喝了一口茶,温暖的瓷器贴着手心,舒服惬意,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经过这几天苦涩的日子,房间里宁静的气氛如同一剂心灵的止痛药,奥特莎米帮她穿上和服,用头巾裹住她浅色的头髣,然后和玛丽塔一起在低矮的真漆桌边坐下。 “把你的头髣遮盖住,这样,当我们走的时候,就会把你错当作我的一名侍从,”奥特莎米解释着。 玛丽塔大口吃着放在她面前的食物,她转过身,对着奥特莎米,“感谢你给我帮助。”她说,“可是,你和我们一起去,是冒有风险的,你将如何地安全回来呢?” 奥特莎米害羞她笑了,“帮助我的朋友莉拉,我感到快乐,”她轻柔、悦耳���说道,“我……我不回来了。哈曼德已经变了,他不是我以前所了解的男人,我也变了。” 玛丽塔尽管觉得有什么事没有说出来,但没有进一步追问下去。她看着奥特莎米迈着轻盈的碎步在房间里走着。日本女人拿起一本书,深情地抚摸着,然后用一块方形丝绸把它包了起来,和其它行李放在一起。乌黑的秀发披垂在背上,像白嫩的鹅蛋脸两旁的翅膀。 玛丽塔被奥特莎米的平静迷住了,她优雅的动作慢条斯理,即将永远地离开这个城堡,她没有惊恐不安或心烦意乱,而玛丽塔对逃走感到有些焦虑,他们随时都可能被发现。加布里和卡西姆在哪里呢?他们已经逃走了吗?这些问题她还没来得问,莉拉出现了,也是一身和服。 奥特莎米微笑着,绕着她走了一圈,“你看上去很迷人,你们两个人成了美丽的日本女人,走吧,到时间了。紧跟在我后面,要迈碎步,不要急急匆匆,不然,你们走路的样子会泄露你们的身份。” 她们穿过庭院,顺利地来到一个小边门。就在她们经过一个主要走廊时,受到了警卫的查问。玛丽塔感到心脏停止了跳动,可是,奥特莎米从容不迫地出示了一下小皮箱,玛丽塔认出这是哈曼德送给她的礼物。 “我离开,有哈曼德的特别批准,”奥特莎米说着,显示出哈曼德的红宝石戒指,“他命令我及我的随从去接他。” 卫兵犹豫了好长一会儿,最后挥挥手叫她们走开,这真是太容易了。哈曼德的戒指是打开其他所有大门的钥匙。玛丽塔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他的礼物给了她们自由,这真是令人啼笑皆非。不容玛丽塔多想,他们已经到了这主要建筑物的外面。 夜幕之中,玛丽塔看到不远处两个裹着头巾的人骑在马上等她们。其中一个,身材高大,体形清瘦,她毫不迟疑地向他走去,面对着他独特的风度,她所存的感官立刻活跃起来,不需要看到那人的脸,也知道他是谁,立刻,她被举起来,置身在她强壮的男人怀抱中。 “卡西姆,”她气喘吁吁,一时间,他的碰触,他那熟悉清新的气味使她如痴如醉。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便掉转马头,慢慢地奔跑起来,消失在黑暗中。玛丽塔趁机瞥了一眼另一名骑士,他的身材也很高大,体型此卡西姆稍稍宽一些,十分惬意地坐在马鞍上,当他转过头来时,她看到了从有头巾的外套下掉出来一缕金发。 加布里。他和他们一起逃走!她内心一阵狂喜。莉拉跨上马,坐在加布里的身后,奥特莎米坐在驮马上。小小的马队出发了,保持着轻快的速度。不一会儿,玛丽塔和卡西姆远远地跑在了前头。 凉爽的空气吹拂着玛丽塔的脸庞。卡西姆的一只手紧紧搂住她。马冲进了黑幕之中。达达的马啼声在她耳边响起,玛丽塔把身体紧紧贴着卡西姆温暖、肌肉发达的胸部,他结实的大腿碰着她的屁股动作着,他的温暖和体贴太刺激了,她疼痛的肌肤在这样的接触之下,内心的欲火点燃了,她喘不过气来。 她极想抚摸他,感受他凉爽的肌肤贴着自己的肉体。她克制了一会儿,他把头巾向后一甩,乌黑的头发在背后飘扬。看到了他线条清晰的下巴,笔挺的鼻梁以及他无情、性感的嘴巴,她需要伸手去抚摸他,她再也忍不住了。玛丽塔把手伸到他有头巾的外套里,向上抚摸他的胸部。在外套开领处有一个裂口,她把指尖贴着他喉咙的凹陷处,立刻,便有一阵跳动,好像她把刀刺进了他的胸膛,卡西姆有了反应。 他低沈地哼了一声。一只长长的、纤细的手托住她的后脑。玛丽塔把脸转过来,对着他,卡西姆突然扑上去,深情地吻她。 当他吻着她的嘴巴时,玛丽塔紧紧倚着他。卡西姆紧紧贴在她的背上,那力量让人感到一点点疼痛。她好像被那温暖的品味淹没了。卡西姆只用膝盖和大腿驾驭马,她斜靠在他身上,当他们骑马前进时,随着他的节拍,保持着自己的平衡,他端坐着身子,她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肌腱。 他放开她时。玛丽塔气喘吁吁,浑身无力。 “我的老爷,”她贴着嘴低声喊着,他的反应给她壮了胆,轻声说,“我需要你,刻不容缓。” “我也一样,”他声音粗哑,“已经太长了。” 膝盖使劲一夹,卡西姆控制住马。周围是一片低矮的柏树丛,他等到其余的人赶上他们以后,要叫他们继续向前。对他们的不顾一切,玛丽塔想放声大笑。倘使有人跟在他们后面怎么办呢?加布里和莉拉会怎么想呢?她和卡西姆为什么要停下来是很明显的,不过,她不在乎,现在,她所能考虑的就是卡西姆和心中的欲望,它好似穿透心灵的一首乐曲使她颤动。 卡西姆首先下了马,然后小心翼翼地扶她下来。当她沿着他的身体滑下来时,感到他的坚娗之物刺进了她的腹部,陌生的和服如纤细的试管限制着她的行动,玛丽塔差一点摔倒,卡西姆稳住了她,有力地抱着她,好像害怕她溜走,离开他。 心中的渴望使她浑身发抖,玛丽塔斜靠在一恨树上,卡西姆扯掉和服,陌生的褶层对他迫切的欲望是一种妨碍,他对腰带失去耐心,低声咒骂时,玛丽塔沙哑地笑了起来。 “从这边解开它,”她喘息着,拉开足踝上方的衣服。 他把和服从下往上掀起,里面,她一丝不挂,卡西姆抚摸着她裸露的大腿,手指沿着臀部的曲线划着,玛丽塔浑身颤抖。丝绸衣物隆在她的腰间,腰以下部位,无遮无俺。 月光下,他摒住气息,扫视了一下她珍珠般浅白的肌肤,目光掠过曲线优美的身体,凸起的腹部,以及稍带有阴影的阴阜。 “我的玛丽塔,”他说道,“我日夜思念着你,以及你无以伦比的肉体。” 当卡西姆在她面前跪下来时,带动了树枝,他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热乎乎的嘴巴探索着、寻找着她充满渴望,并隐隐作痛的要处,松散的黑发坲过她的肌肤。玛丽塔把腹部收紧,把身体朝他推进,一碰到他热烈的舌头,玛丽塔忍不住叫了起来,一阵欲望似乎使子宫扭曲了。 “已经那么长时间……那么长时间,”她喃喃地说着,“卡西姆,你是我的生命,我的爱。” 他太迫切了,太需要了,是不是那么温柔这没有关系。他的舌头伸进她的里面,舔着那潮湿、渴望结实的男性肉体插入的小洞口,当他钻到里面的时候,乌黑的短发刺痛了她。舌尖贴着她的肉盖头,受到监禁的蓓蕾在柔嫩的褶层下面生气勃勃。 玛丽塔把手伸进他的头发中,把他拉近自己,她碾磨臀部贴着他的嘴巴、摩擦那湿透的阴道。卡西姆一面把嘴唇和舌头磨进她的里面,一面紧紧抱住她的臀部。他似乎陶醉在对她的品尝和感受之中,那丰富、敏感的回旋层使他呻吟起来,然而,在他感受到她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 他停住不动,再次要求享受她的嘴巴,“我要在你的里面和你溶为一体,我的宝贝,我一直受着哈曼德的控制,我做梦都想做……这件事。” 他敏捷地抓牢她的臀部,把她举起来,放在他的身上。阴茎滑进了她的阴道,当它灵活地在绷紧的阴道里面时,膨胀的龟头大极了。当卡西姆开始猛插进去时,玛丽塔牢牢靠着树,撑住背。 “原谅我,我的需要太强烈了,”他沙哑着低声说,当他插到里面时。他紧紧抓住她,贴着自己的耻骨。 他吻着她的脖子,一点一点地啃着她的耳垂,热烈描绘着她下巴的轮廓,品尝着她的肌肤,好像要永远地把她铭刻在心,他一直在她的里面强烈抽动着,她喜欢他这样的激情,她有力量使他失去自制,这是以前那个卡西姆吗?是那个拘谨、冷酷的主人吗?现在能那么精确的惩罚她的主人吗? 失去控制力是她所钟爱的男人的另一面,她喜欢他性格中的任何一面。心灵深处,他想通过伤害她以满足自己的欲望,要求她完全被他的需要所征服,反过来使他能服从于她。是不是在哈曼德的城堡里度过的时光给他莫测高深的性情带来了新的一面呢? 他身上的气味包围着她,那是他散发出的麝香味以及激情中的肉欲味。她强烈反抗着,贴着他的阴茎碾磨自己勃起的阴蒂,然而,她没有获得快感。 他不可能再坚持下去,她要他坚硬的阴茎填满她的肉体,差不多用让人感到疼痛的力量插进去。玛丽塔的一只手伸在两人身体之间,把阴唇的尖端捏在一起,循环摩擦她的蓓蕾。 “是的,噢,是的,享受你的快乐吧,”卡西姆贴着她的嘴小声说着,“让我感受你的崩溃,让我体验你里面温柔的肌肉收缩。” 他的话使她神魂颠倒,她低沈地呻吟了一声,达到了高潮,阴道在他的阴茎周围抽搐着,迫使他射出了精液,他喊叫着。抽搐着,她的脚后跟拚命伸向他的背部,阴部和他的耻骨贴得是那么的紧密,他们似乎成了一个人。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一边亲吻她,一边喃喃地说着绵绵情话,他的身体仍时不时地震颤一下,他温柔地抓住她,大腿弯曲着支撑住她,阴茎仍然坚挺,他没有抽出来。他马上又开始慢慢动起来,现在已没有第一次性爱时的疯狂了。 她配合着他的速度,一起动作着,他们的快乐渐渐要达到。玛丽塔抬起下巴,伸长脖子,头巾滑了下来。浅白色的卷发在他俩的周围飘动着,把他们遮掩在黑色之中。 卡西姆的快乐逐渐增强,第二次达到了顶峰,他把脸埋在她���角形的阴毛里,呼吸着她肉体清新的气味,他抽出阴茎,在她面前跪下,而玛丽塔仍然有渴望。他把温暖的睑贴在她的大腿上。 她再次感到了他的舌头,这一次,他长长的、慢慢地舔吃着她,满足了她。玛丽塔几乎马上贴着他的嘴巴达到了高潮。这次的抽搐更深远,更缓慢,不那么紧张。她忍受着身体不停的抽搐。她经常享受着如此强烈的快乐。她的阴部跳动着,一股暖流将卡西姆的精液冲了出来,卡西姆最后一次吻了一下仍在跳动的蓓蕾,然后,暂时离开了她的耻骨。 她还没时间体会失去他的抚摸,就感到他贪婪地舔着从展开的大腿间流淌出来的、他俩的混合爱液。动作是如此的熟悉,她热泪盈眶,他站起来,把她拥在胸口,玛丽塔在他的拥抱下叹了一口气,浑身一阵颤抖,她太激动。太沉迷,说不出一句话来。 如果他没有抱紧她,玛丽塔早双腿发软,滑到地上了。 她知道他清楚这一切,卡西姆哈哈大笑,她看到了雪白、闪亮的牙齿。 “没有时间休息了,我的宝贝,趁还没有开始搜寻,我们必须在此之前走掉。我不该耽搁时间,可是你的魅力难以抗拒,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比不上你的人,你值得我去做任何事。” 想起他当众脱光衣服,被迫穿上铠甲,她早就要哭泣、流泪的啊,他是那么的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噢,卡西姆,我对你有那么重要吗?”她小声问。 “别再怀疑了,”他说着,吻了一下她。 他站起来,穿好衣服,玛丽塔也整理好她的和服,然后抓住他的大手,他们跨上了马背。这一次,她坐在他的后面,卡西姆策马飞奔,他们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她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玛丽塔感到十分满足,她幸福的心中对哈曼德有着一丝怜悯,他对幸福充满了憧憬,然而一无所获。他回去以后,会发现这个城堡几乎空荡荡、只有一片空虚欢迎他的归来。 谁来安慰这位以前的海盗呢?很明显,罗克斯拉纳不再是他的宠儿,奥特莎米已经抛弃了他。玛丽塔想起了比希,这位小侍女不折不扣地爱着他。 不知什么缘故,玛丽塔知道哈曼德有希望。她为此感到高兴。 在她的快乐中,还有一个阴影。卡西姆和加布里之间的矛盾还没有得到解决。他们勉强达成了休战协定。通过窥视孔,她看到他们如情人般拥抱在一起,不过,他们会不会同意在一起生活呢? 哎,但愿他们能彼此相爱并都能爱她,那样,她的世界就完美无缺了。然而,完美包含着太多的期望,她心想。 贴着她面颊的背热乎乎的,稳健的马速让人感到安慰,玛丽塔闭上了眼睛,这几天使她精疲力尽,但想到要返回后宫,心情再次变得更好。 她眼睛朝下,感受着身心的满足,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上一昼夜,她醒来以后,要即刻着手处理一件令她不安的事;既然她能肯定自己对两个男人的感情,解决起来应不会那么困难的。 她以后再为加布里担忧。 就在这一时刻,她拥有了她想要的一切。卡西姆,永远、永远是卡西姆第一。" + }, + { + "text": "触摸\n目录序章第一章 前奏第二章 首次试演第三章 第一次幕间休息第四章 水的旋律第五章 水的游戏第六章 变奏曲第七章 排练中第八章 重金属第九章 月光奏鸣曲第十章 F小调狂想曲第十一章 双重奏第十二章 插曲终曲序章 天鹅绒下的她,赤裸着身子,黑红色的酒在她皮肤上流淌,四处弥散。他凝视着她,触摸着他,她的乳头逐渐变硬。 罗马 一九八九 灯光逐渐暗了下来。他孤零零站在舞台上,瘦高的个子,穿着一身黑衣,小提琴斜靠在右手臂上,另一只手握着琴弓。 台下观众的热情和兴奋袭染着他。他能感到那些被座椅束缚的观众身体的躁动。翻动节目单的息簌声和观众的窃窃私语传到他的耳朵里,他还依稀听见观众不断交叉双腿时带动衣物的轻微响声。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味,浓浓的、诱人的,久久不散。 他闭上双眼,用手指来回轻抚小提琴光滑的琴面,滑溜的琴像是女人丝一般的肌肤,冰莹无暇,蕴涵着温情。他举起琴,紧紧贴住下巴,他忽然觉得在腹部深处有一种熟悉的原始的骚动。‘她’现在温顺了,这个光滑的、丝一般的古琴,正等待着他的触摸。‘她’将会狂喜地尖叫、低吟、啜泣和乞求……但此刻,他先得使她平静下来。 一个女人,有着黑褐色柔润的长发,裹着石榴红色的天鹅绒。这令他想起一种古老味美的勃根第酒,虽是个牵强的比喻,但很有趣。当他顺着她的身体的曲线抚摸的时候,他正饮着那种醉人的美酒。 他拿起琴弓,缓慢地,在琴弦上滑动,好似在用羽毛轻��着皮肤。翻动节目单的细微声响停止了,琴音流泻,撩动着神经末梢,一直侵入到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琴声像是舌头轻吻着耳朵,滑过全身,细软的、微弱的、幽邈不可言喻的……他不断地调和着,拨弄着琴弦,琴声更加温柔迷人。 天鹅绒下的她,赤裸着身子,黑红色的酒在她皮肤上流淌,四处弥散。他凝视着她,触摸着他,她的乳头逐渐变硬。 观众们已被琴声感染,体内的激情被调动起来,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期盼着什么。他好像隐约听到她充满诱惑的低吟,腿和嘴唇已张开,正迎向着他。一种炽烈的欲望在他腹内升起,灼烧着他的肌肤。 观众的情绪也被点燃,他能够觉察场上的紧张气氛,观众的身体都向前倾,眼睛微闭,肌肉紧张。 汗水在他眉间凝成水珠,火辣辣地,空气燥热沉闷,充满欲望,他又亢奋起来。他低缓地奏出音乐,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他能感到观众的期待、悬望,在静默中等待下一个音符,下一个躁动。 他听到了她兴奋地呻吟,她的身体在他的躯体在他的挑弄下不断地颤动。他更猛烈地,更兴奋地拨弄着琴弦,重重的,久久的。随着乐曲,观众的身体也在铺着天鹅绒的椅子上不自觉地摇晃。 情绪在积蓄着、膨胀着,心潮起伏。空气像是她身披的天鹅绒一般厚重、闷热,让人喘不过气来。他感受到了观众体内的燥热和期待发泄的焦虑。他在演奏中增加了颤音,释放出更多的悸动和震颤。乐曲淹没了观众,在观众席间流动,掀起一阵阵波澜。 令人着迷、发狂的高潮越来越近。 时间似乎停滞了,狂乱兴奋,他不断地冲刺,猛烈地,掀起一个个高潮,点燃起欲望的烈焰。他似石头般结实坚挺,他自信能永远演奏下去,能刺入她身体最深的地方。 她出于本能的兴奋尖叫为这一骚动的乐章划了个休止符。 精疲力尽,他放下小提琴,手还在颤抖着。 当最后一声颤音在空中回旋的时候,观众仍沉浸在迷乱和茫然中,沉默无声。慢慢的,他们从迷朦中清醒过来,掌声响起来,起先零零落落,继而似暴风雪般骤响,他们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后台,她听着如雷似的掌声。听着观众的狂呼,不由地笑了。她总是对巴赫的音乐着迷。第一章 前奏 她白皙的肌肤,柔润的黑发,晶亮的琥珀色的眼睛,绵软的充满情欲的胴体–麦克斯依靠在椅子上,脑子里尽是塞雷娜的倩影。 日内瓦 “就在这儿,”电视播音员用一种激动的音调说,他指着一处掩映在树荫深处,只露出厚重砖墙,依稀可见其轮廓的乡村别墅,“这就是小提琴演奏家米卡隐居的地方,米卡以他惊人的演技,以他对古典音乐独特的诠释,让整个世界为他疯狂,他在这里同他的长年伴侣塞雷娜已住了一年多。”电视上出现了米卡和塞雷娜的照片,米卡穿着那身颇具个性色彩的黑衣,而塞雷娜则穿着窄小的、极富性感的白色衣服。 “哼,什么伴侣!”塞雷娜边看电视边指责道。 “你有更合适的词吗?”米卡带着不满的腔调问。 塞雷娜扫了米卡一眼,什么也没说。 电视播音员仍喋喋不休地说:“关于导致米卡从艺术颠峰突然引退的意外事件的细节,一直未被披露过。但本台记者已经了解了个中内幕,”播音员稍稍停顿了一会儿,舔舔嘴唇,继续说道:“没有迹象显示,米卡会发表他打动全世界观众的演技秘密,它们也许就会一直锁在这幢别墅里,他的不可思议的魔力……” “荒唐!”米卡说,随手拿起电视遥控器。 “别生气,亲爱的,等一会儿,不要关,”塞雷娜说道,她横躺在黑色真皮沙发上,喝着香槟,“我想听听下面会说些什么,看,他们已搞到一份两年前维也纳演奏的剪报。我对那套服装一直不太满意,”她补充道,带着挑剔的口吻说着电视上她的形象,“也许衣服上装饰用的金属小亮片太多了。” “塞雷娜,”他说,“我没有兴趣……” “还有麦克斯,你和他签定合同已有很久了。哦,看,那是在伦敦的最后一场演奏会。” “塞雷娜!”米卡的声音一下子提高许多,“我不想……” “注意听,”她说着,眼睛盯着电视,画面上的米卡独自站在巴比肯的舞台上。播音员的讲解忽然被巴赫的G小调奏鸣曲小提琴独奏取代,尽管是电视转播,但音乐的诱惑力仍能感觉到。 “塞雷娜,”他打破沉默,转向她,发现她脸颊绯红,身体前倾,呼吸急促。他已忘记刚才的怒火,凝视着她。她已经很熟悉她的美丽,白皙的肌肤,柔润的黑发,晶亮的琥珀色眼睛,绵软的充满情欲的胴体,他对她亢奋中的反应几乎已很陌生了。 “没想到,��首曲子对你还会起作用。”他轻声说道。 她望着他,眼光热辣辣的,“米卡,还记得当时在伦敦演出的情景吗?我记得……” “我也记得,塞雷娜,”他粗暴地打断道。“但这都成了过去,完全结束了!”他绝望地说,他盯着自己带着手套的手,“不要再提这事,塞雷娜。”他警告着。 “米卡,亲爱的,也许我们可以做点什么来改变现状,我们可以……” 他突然关掉电视机,“不要再说了,塞雷娜,让我安静一下。” 她失望地看着他。落日的余辉在他那张性感的脸庞上,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闪生辉,但他那双蓝色的眼睛却是冷冷的。 “对不起,塞雷娜,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她想争辩几句,但犹豫了一下,边默默离开了房间。 她愤愤地站在门外,环视客厅,泪水模糊了双眼。音乐和回忆激起了她久已被香槟麻木了的神经。她多么怀念那远去了但令人狂热兴奋的时光;高高的公园滑行铁道、各种音乐会、舞会,还有令人消魂的欢爱,这一切都成了美好的回忆。自从那次意外事件发生后,米卡的生活就改变了,她随他一直隐居在这里,他需要她时,就要她陪着,更多的时候是叫她孤独的待着。 她知道,如果她离开他,独自回到从前的生活中去,米卡不会责怪她的。但是,她已经同他紧紧地捆在一起,难再分开。她想着,心不在焉地摸着颈上的金项链。 唉,我至少还有一项爱好,塞雷娜有点愤愤不平地想着。过去,她曾考虑专注某种艺术的爱好,但转瞬间又沮丧起来。因为艺术往往意味着有一种让她沉迷、不能自拔的神奇力量,她会迷乱了本性。 她赤脚走过打过蜡的大理石地面,直上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是间富奢豪华的居室,是享乐者的天堂。墙上挂着丝织壁毯,大小沙发和各种松软的靠垫随处放着,硕大的花瓶里插满了鲜花。屋内那张精致的大床是在香港请人特制的,光线从花格窗射进来,照在绣着龙蛇图案的黑色床罩上。 屋内有各种各样的壁龛。壁龛里最惹眼的是那些难以估价的、造型奇特的有着性爱场面的艺术品。一幅从庞贝古城出土的壁画描绘了当时的妓院生活,画是从那不勒斯国家博物馆的收藏室里通过秘密管道得来的,一只出自著名工匠之手的红釉茶杯上,描画着男女自由欢爱和希腊神话中森林之神与众兽放荡作乐的情景;还有来自尼泊尔寺庙的雕塑,展示出一种旺盛、快乐的性欲。这些艺术品似乎把历史浓缩成一部充满肉欲欢乐的、充满性爱的浪漫史。 几面框上镀金的镜子差不多占了一面墙,默默地窥视着这些难以言传的淫乐的画面,塞雷娜稍稍平静了些,她对着床头的传呼器说:“瑟奇,请你上来一下。” 瑟奇推开门,见塞雷娜坐在涂着黑漆的梳妆椅上,衣服半遮半掩。他迷乱地望着塞雷娜收集的各种淫物:一只用非洲象牙仿制的阴茎,硕大光滑;一种日本产的玉琢珠子,做爱时用来延长高潮时的快感五颜六色的墨西哥皮鞭;黑色的皮面具,一套各式各样的外科打用的钢制器皿;香水润滑油和几瓶塞雷娜自己调配的,有特殊香味的液体。 “您叫我,夫人?”瑟奇小心地问道,两眼火辣辣地盯着塞雷娜的身体。 “哦,瑟奇,司机似乎不该用这么好听的名字,”塞雷娜微笑着说。瑟奇是新近从村子里的一群年轻人中挑选出来的小帅哥,金发碧眼,体格强壮,颈子如公牛般结实,身体其他地方一定也同样健壮有力。塞雷娜想到这里,一阵快感袭过全身。瑟奇不是很谙风情,她就主动去引诱他,教他如何逗弄她,使她兴奋,使她癫狂。瑟奇是个聪明的学生,很快就掌握了那些征服女人的技巧。但是目前塞雷娜顾虑重重,她担心瑟奇会变得骄横自大起来,她感到不安和疲惫。 “要放松开心点吗?”瑟奇问道。他慢慢靠近她,双手放在裤裆处,那里鼓囊囊明显地隆起一块。 “是的,替我按摩一下。”塞雷娜语调轻柔地说。 她动作优雅地脱下身上的白色丝织长袍,脸朝下,横卧在床上。瑟奇挑了一种香气浓郁的润滑油,然后跪到她身边,仔细地,均匀地把油涂抹在塞雷娜身上。瑟奇的两手在她勃颈上、肩膀上、背部慢慢地来回游动。她闭着眼,像被催眠一样,一动不动,她在体会感受着他的爱抚,她的全部感觉跟着他的手一一触摸着自己高隆的酥胸和丰满的臀部。光滑的、惹人情欲的油膏涂满了她的身体。 她的体内开始骚动起来,那首迷人的乐曲似乎又从耳边响起来。忽然,塞雷娜的思绪又回到图书馆下昏暗的一幕。可怜的米卡!自从那次意外事故,他就变得孤僻,难以接近��他把自己与尘世隔开,对男欢女爱的事不再感兴趣。塞雷娜知道米卡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心情,她承受了他的冷漠和难耐的寂寞。但这一切不可能持续很久。 瑟奇觉察出塞雷娜心神不宁,他蹲下来,伸开双臂,握住他的两只脚,分开她的大腿。他揉捏着她的膝该、脚踝,渐渐地,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和圆润的屁股,同时把她的腿叉的大大的。塞雷娜感觉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轻轻蠕动着,指尖轻轻摩擦着洁白的肌肤,她感到体内一阵躁动,浑身发热,微微地震颤,她已不去想刚才那令人不快的事情,一心感受着身体内正跳动的火焰。 床边的电话骤然响起,随即又停了下来。瑟奇又倒出许多润滑油,慢慢地揉搓着她身体的敏感部位。他感觉到她已被挑逗起,呼吸急促,充满着性的渴望,他顺着她的屁股轻轻摩挲着。 电话铃又猛地响起,塞雷娜一边拿起听筒,一边示意瑟奇继续刚才的爱抚。 “很抱歉打扰您了,夫人,”电话里传来管家的声音,“麦克斯从伦敦打来的,他一定要和您通话,我说了您正忙着,他也不听。” “那好吧,把电话接过来。”塞雷娜说,霎那间,她很想听听麦克斯的声音。 她翻过身来,靠着枕头。瑟奇倒出更多的润滑油在手上,把油涂在她的喉部、手臂上,又小心翼翼地擦弄着她丰满的胸部,有意避开那两个翘起的棕褐色的奶头。 “真舒服,”她兴奋地叫着,脑子里闪出麦克斯的形象,黝黑的皮肤,中等身材,体格健壮,一双咄咄逼人的绿色眼睛使他更显得与众不同。 “塞雷娜?塞雷娜,是你吗?”从电话线里传来的麦克斯的声音稍稍走样。 “哦,是的,”她有些气喘,那双粗壮男人的手正按着她高耸的胸部,手指在乳房四周画着圈,奶头被捏得微微作痛,胀得高高的。 “塞雷娜,你与世隔绝都快两年了,你怎么能忍受这种无聊单调的生活。”麦克斯在电话那头嚷着。 “是的,这种生活的确单调了些,”她附和着,有点心不在焉,像是在应付。 电话里又响起麦克斯的声音,“不管怎么说,我给你个建议,是个绝妙新奇的主意。” “我喜欢新奇的东西。”塞雷娜觉得同麦克斯的调侃也很刺激。 “塞雷娜,我想我们最好能见一面,近日你能到伦敦来吗?”麦克斯问道。 “到伦敦去?”她重覆了一句,仍沉浸在瑟奇带给她的快感之中,“我希望不久能去一趟。”塞雷娜抬眼瞧了瞧瑟奇。 “我知道,你一直不太喜欢伦敦。这样吧,我来日内瓦。我准备明天中午到。” “为什么如此匆忙呢,麦克斯?”她问道,突然有些惶惑起来。她没防备麦克斯一下子会冒出这样的话。 “喂,麦克斯?”她一连喊了几声,但那边已挂断了电话。“混蛋,真该死。”她嘟囔着,把电话放回去。 “我要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她大叫着。 “我清楚您需要什么,”瑟奇说,“也知道我需要什么,马上我们都会得到它。” 她心事重重的,几乎没听见他在说什么,瑟奇把嘴巴移向她的胸脯,她也一点感觉也没有。瑟奇很恼火她魂不守舍的样子,他把她的奶头含在嘴里,猛地重重地咬了一口。 隐约地她觉着肌肤发烫,血涌上来,似乎全集中在大腿中间,热乎乎,痒丝丝,周身一阵颤动,奶头麻辣辣的。 “对不起,瑟奇,”她说着,带着歉意揉弄着他的头发,“可是我真的一定要叫麦克斯回来一趟。也许可以把时间推迟一点。” “麦克斯?”他恨很地重覆着,一点也不相信塞雷娜的解释。他浑身热血沸腾,血似乎一下涌起,他狂燥不能自持,他把身子扑向塞雷娜,将她的脸朝下死死地按在枕头上,几乎使她窒息,她竭力挣扎着,枕头压迫着她,她艰难地呼吸着,喘着粗气。他更加兴奋起来,不理会塞雷娜在他身下的喊叫咒骂,塞雷娜的身体痛苦地扭动着,这使他愈加发狂。他那老虎钳般的手紧紧抓住塞雷娜的两只手腕,不费力气地征服了她。 “瑟奇,不是麦克斯!”他咆哮着。 瑟奇把塞雷娜过去煞费苦心教他的那一套挑逗女人的技巧全丢在了一边,再也没有以往的温情和驯服。 “混蛋!笨狗!瑟奇,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塞雷娜高声骂着,怒气冲冲,“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瑟奇粗暴地用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叫不出声来。 “真痛快!”他喊着,又开始了新的冲刺,她想挣扎,想反抗,但身子被他的大手和沉重的躯体压着,她无能为力。 瑟奇利索地从裤子里掏出昂奋的阳具,左手轻轻抚弄着。由于手上粘满润滑油,那上面很快也泛起光亮,好像涂遍黄油的正在烘烤的火腿。 他很快就有些把持不住了,抓住塞雷娜双手的右手向下一压,左手试图用力分开塞雷娜的双腿。虽说他的力气很大,但塞雷娜拼命夹紧双腿,瑟奇一时难以得逞。 啪啪!这时的瑟奇更加暴怒,从后面对准塞雷娜的两颊,张开五指连煽了数下,然后对准她的大腿根处使劲拧了一把。 “啊,瑟奇,住手!啊…” 趁塞雷娜哀叫不已,双腿夹紧的力度稍有松懈,瑟奇的右膝直抵入塞雷娜两腿中间,紧接着阳具直刺入塞雷娜两片肥厚肉臀中心的蜜园。瑟奇像是将猎物一击毙命后的饥渴的猎豹,疯狂撕咬、吞噬着被他践踏的一切;又像是中世纪的绿林强盗,以武力攻城掠地后,再把敌方的女人征服一样,享受着弱小着无助的哀号。 塞雷娜听到瑟奇吃力地喘着气,身体上下起伏着,忽而觉着浑身被他压得疼痛,忽而又有一种莫名的急流涌遍全身。突然,她用手腕支撑着,鼓起全身的力气,猛地一下掀起身体。她扭过身子,脸对脸盯着瑟奇。 “用我的方式,瑟奇,只能用我喜欢的做爱方式。”她警告着,同时紧紧地缩着身子。 瑟奇被塞雷娜突然的举动怔住了,他正沉浸在性爱的亢奋中,他狂怒地瞪着她,欲火仍在体内升腾,他又按倒她,想重新占有她。塞雷娜竭力把大腿夹得紧紧的,拼命躲闪着,反抗着他。塞雷娜在扭动挣扎中,把床单缠在了大腿上,长长得指甲抓挠着瑟奇得双手。 瑟奇浑身颤抖着做了最后一回冲刺,但丝织得床单挡着,使他无法遂愿。他失望地看着塞雷娜,她那双晶莹的琥珀色的眼睛流露出一丝得意,她朝他微微一笑,那红润的、稍稍弯曲的嘴唇在迷人的微笑中更具诱惑力。 她从瑟奇的身下滑出来,走到梳妆台边。过了不久,她给麦克斯挂了长途……伦敦 麦克斯斜靠在黑色皮椅上,把电话小心地放回原处。刚才塞雷娜在电话里的声音缠绵,激人情欲,他那个玩意儿居然硬了起来。“既然你这样急切渴望,那我们就试着平息它,”塞雷娜挑逗的声音使麦克斯脑海中闪出她令人消魂的胴体。他触电般浑身颤抖,他想起她那双闪烁不定、琥珀色的眼睛是如何牢牢攫住了他,吸引了他,哦,塞雷娜!他忘不了他们初次相识的情景。 那是在他为庆祝米卡同唱片公司签约而举行的第一次舞会上,作为新开张的唱片公司的老板,他认为签约聘用米卡是绝妙的一招,米卡是能与音乐大师梅纽因匹敌的,他是在古典音乐演奏方面正在升起的一颗新星,米卡会是一棵摇钱树。在那天出席聚会的一群绅士淑女中,塞雷娜光彩夺目,似一朵野性十足的鲜花,神秘奇谲,可爱迷人。 “那个有着修长双腿的神秘女郎是谁?”他问着站在身边的米卡,露出难得的笑容。 “哦,她真漂亮,她叫塞雷娜。”他俩心底都涌动着一股潜流,米卡和麦克斯故意若无其事地喝着香槟,眼睛却盯着塞雷娜,她的周围已跟了一大群男人,如影随形般簇拥着她,尾随着她。人群暂时分开了点,她从人缝中朝他们望过来,半闭半睁的眼睛注视着米卡,摸了摸脖子上戴着的一条粗粗的金项链。麦克斯意识到这也许是她和米卡之间在传递着只有他俩才懂得的秘密信号。 “哦,她是你的……”麦克斯努力搜寻着合适的字眼;他想她是一个旧式的忠贞不二的女子。 “我的?”米卡答道,“塞雷娜……塞雷娜只属于她自己。” 那个巴黎之夜,塞雷娜悄悄溜进麦克斯下榻的旅馆房间,穿着白色的丝质长睡衣,手里拿着一杯香槟。那是一个兴奋的、紧张的、狂野的、情迷的夜晚,她让他神魂颠倒,她的玉臂、粉肩、樱唇,逗引得他欲罢不能,她拿出那些妓女才有得征服男人得技巧,一次次裹携着他冲向兴奋的顶点,他从来没和其他女人这样疯狂过,沉迷过。当他精疲力竭,酣然睡去的时候,她悄悄离开。 上帝,他是多么需要她,在那个消魂的巴黎之夜后,他不懈地寻找着她,盼望着能有意外的巧遇和重逢。他用尽了各种办法,但都失败了。有时他如果获悉塞雷娜在罗马,他便马上从伦敦飞过去,却发现她又刚刚离去。数年里,他有过几次机会碰到她,在维也纳或在伦敦,但都见她身边有其他的男人,他无法接近。 紧接着,发生了那场意外的变故。 麦克斯叹了一口气,按了一下面前的传呼器,召他的私人助理进来。 她很快地闪了进来,她一直在等待着他的召唤,自从他告诉她给日内瓦挂了长途后,她就知道他迟早会喊她。 “你录下了关于米卡的电视报导了吗?”麦克斯问道。 “录了,在这儿,”她回答着,向他扬了扬右手拿着的黑色映带,“您想再看一遍吗?” 他点了点���,她便走到屋子那头,把录影带插进放影机中,瞬间,屏幕上出现了那个洋洋自得的电视播音员的形象。 “米卡让整个世界为之着迷、心动的演技的秘密一直锁再这些大门之后,他的不可思议的、有魔力的演奏给音乐世界增添了无与伦比的煽情力量,整整十年了,麦克斯的DISC-O唱片公司因此与米卡签了约,每年可净赚五十万英镑。米卡还要隐居多久?没有米卡,DISC-O公司还能生存多久?麦克斯什么时候站出来向公众解释这一切?什么时候……” “把声音关掉,让画面定住!”麦克斯说着,盯住电视屏幕,镜头上出现穿着闪闪发光的紧身衣的塞雷娜。 “就定格在这儿吗?”他的私人助理问道,她与电视中的女人一样娇小玲珑,活泼可爱。她也早就有不只助理这么简单的工作了。 “对,好的,萨丽。”他应了一句,凝视著录影机中的塞雷娜。她性感十足的身体被缀着金属片的衣服紧紧包裹着。她的嘴唇红润,惹人情欲。 “播音员在胡扯些什么?您怎么对付?我们无法忽视这种外界的压力,否则,事情会越来越……” “我明天要到日内瓦去,”他打断了萨丽的话,“在那儿,会想出几种应付的方案,请把门扣上,好吗?”麦克斯的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电视画面,欲火中烧。 “当然可以。”她回答着,不过略带醋意。她心里早就清楚他一直对塞雷娜着迷,而且愈发如醉如痴,不能自持,但对他如此急不可耐,多少有些反感。 麦克斯倚靠在椅子上,脑子里尽是塞雷娜的倩影,白色的紧身衣凸显著她身体的线条,高耸撩人的胸部,粉嫩的胳膊,丰满圆滚的臀部。 “亲爱的,现在让我们开始工作。我们得赶快想出几种理由,我的意思是想一些我可以带到日内瓦去的建议,请考虑一下。” “好的,先生。”她答道,转身将门带上,进了盥洗室。 萨丽回到她的办公桌,发现一张便条压在咖啡杯下,上面是麦克斯极富个性的龙飞凤舞的字体: 1、搜集最近十八个月里所有参加国际器乐比赛决赛的选手名单。 2、给我预订一张明天下午飞往日内瓦的班机头等舱机票。第二章 首次试演 他的演奏会让人兴奋、让人意乱情迷。这是弓弦的诱惑,迷人心目、娱人心神、难以抗拒。轻柔的、弦乐,似乎能触着你的肌肤,似甜蜜的、醉人的吻,它顺着你的嘴唇,慢慢吻遍你的全身…. 伦敦 “麦克斯先生,您明天下午去日内瓦的头等舱机票订好了,”萨丽望着那天下午迟些时候走进她办公室的麦克斯说,“我已经按您的吩咐,开始收集最后决赛者的名单。” “做得好,”他满意地说,显然萨丽已正常地进行工作了。她的办公桌上凌乱地准备了各种文件、报纸剪报和五花八门的宣传照片。 “不过,我实在搞不懂您为什么要我做这种事,您到底要找什么?我已经搜寻好半天了。”萨丽不解地问道。 “找一个特别的人,当我们发现她的时候,你会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他自信地讲着。 “她?女的?我没想到你只对女性艺术家感兴趣,您要是早点告诉我就好了。” “我说了要找的是个女人了吗?”他有点吃惊地问,“我从未认真考虑过此事,我不能肯定……”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蹙紧了眉头,若有所思。 “也许您明确告诉我,您正在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可能对我会有些帮助。在过去十八个月里参加各种国际器乐比赛决赛的人至少有上百人,人似乎多了些。您甚至还没有告诉我是哪种乐器,这和您明天的日内瓦之行有多大的关系。当然,您完全可以说这次去日内瓦为了谈几笔生意。”萨丽的话不无讽刺的味道。 “小提琴,我要的是小提琴比赛的决赛者名单,”他挑了一个最容易回答的问题。“中提琴或许也可以,但是我不放心。我们需要的是米卡。刚才你走了之后,我又看了一遍录影,我们确实面临越来越大的压力,我们承受不起米卡不能或不愿复出而造成的损失,这个代价实在太大了,我们该怎么办?该如何选择?”他反问道,“我已经告诉塞雷娜,我有个奇妙的建议要带给她,我这样做行吗?” 萨丽不置可否,心里却暗暗想,这只不过是你去见她的借口,假如你只知道那女人风流快活,DISC-O公司早晚会被你带进地狱里去。 “这样吧,”麦克斯继续说着,语调有些不自然,“我去日内瓦和他们商量终止和约,我要重新和其他演奏者签约,而且是和一位女小提琴手,她很快会超过米卡,会很快获得成功,我要让米卡难堪。” “未必是这样吧?”她冷冷地说,“您需要的是一个女人。” “我要……什么,你说什么?”麦克斯嘴���说着,心里却想,当然我需要女人,就是那个女人。 “我是说一个女人的演奏技巧是不可能与米卡匹敌的,更谈不上超过他,取得他那样的成功。”萨丽平静地应道。 “你不是一个女权运动者吗?”他以嘲弄的口吻讲道。 “难道您没看过演出市场综合调查报告?”她反唇相讥,回敬了一句,“百分之七十的米卡小提琴演奏的CD和演奏会门票是被女人买去的。有意思的是,研究调查表明,这些女人中百分之五十以上对古典音乐并不感兴趣,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为什么会这样?理由很简单,因为他的演奏会让人兴奋,会让人意乱情迷,如您曾体验过的那样。” “是的,是的,我们都完全清楚那施加在观众身上的音乐的魔力。”麦克斯有点沉不住气了,但萨丽仍然不依不饶,迅速打断了他的话。 “您疏忽了一点,还没有一位乐评人能够准确细致地描述出米卡的演奏带给我的那份感受。或许因为他们都是男人吧。他们只会拿他卓绝的技巧同珀尔曼比,拿他对古典音乐精纯的理解、诠释同梅纽因比,但是他们都没有说到关键,都没有触及米卡通过演奏所表达出来的独具个性的东西,那是一种难以言传的感受,很特别,像是令人陶醉、晕眩的初吻,”她说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嘴唇。 “多浪漫呀!”他话里含着刺。 “是的,总是非常浪漫,”她顺着他的话说,“那种初吻是柔柔的,不经意的,但是偶一接触,便难以忘却,它能使人的肌肤酥麻,心律加快、着了魔一般。” “说下去。”他催促着,他突然来了兴趣,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这是弓弦的诱惑,迷人心目,娱人心神,难以抗拒。轻柔的弦乐,似乎能触着你的肌肤,似甜蜜的、醉人的吻,它顺着你的嘴唇,慢慢地吻遍你全身,这就是它的魔力。”她说着。 “再讲,再讲下去!”他热切地望着她。 “好的,这一切魔力当然全靠他超绝的演奏。您是否有过这样的感受,当您听到某种绝妙的音乐时,浑身像是受到一种触电般的冲击,周身震颤,毛发直竖。”麦克斯点了点头,萨丽继续说道:“米卡的演奏就能使您这样,甚至魔力更大。您能感觉到乐曲就再您的皮肤上流淌,他似乎就是在您的身上演奏。那音乐好像是梦中情人,爱的精灵,在同您无拘无束地做爱,同您缠绵缱绻,它让你神魂颠倒,像是坐在公园的过山车上,头晕目眩,你会说这是您最惬意、最爽快的一次交欢。它不仅使您狂想,而且也使您整个身体癫狂,它是音乐,更是一种诱惑,没有任何东西能同它相比,它会使你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也许,说这些,您并不能理解。”萨丽收住了话,耸了耸肩,便埋头收拾桌上的一大堆文件。 “你这话使什么意思?”麦克斯问道,他觉得萨丽话里有话。 我的意思是你一直生活在性幻想中,你在用手指触摸我的时候,脑子里却是在想着同另外一个女人做爱。萨丽心里这样想着,嘴上说:“我是说您不会有意地长时间地引诱任何人。”她急促地说。 “萨丽……”他话到口边,又收了回去,他尴尬地站在那里。她仍然面无表情,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他望着他,尽管她表情冷漠,仍楚楚动人。他喜欢她,需要她,她也是DISCO-O公司的最大财产之一。他知道她是不会无缘无故发火的,他明白她刚才说的话虽然令人不快,但是不可否认。 麦克斯慢慢走到萨丽身后,萨丽第一次感到他的手是那样轻柔地、似乎带着歉意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他用指尖梳理着她浓密的秀发,然后分成两路,露出她光滑的勃颈,他低下头,把嘴巴轻轻贴上去。萨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她闭上眼睛,体内膨胀着情欲。她就这样安静地坐着,细心感受着他的舌头舔着自己滑腻的肌肤。他的手移向她的肩膀、后背,然后停下来,他拉了拉她坐着的椅背。她向前稍稍倾斜了一下身子,好让他能顺畅地抚摸自己的脊背和丰腴的臀部。他动作轻缓地摩挲着那鼓鼓的、性感的屁股,接着她高耸的胸脯。她感到奶头渐渐硬起来,并且在衣服下微微颤动…… 他把手放在萨丽坐着的转椅背上,然后将椅子向后一旋,萨丽便面向了他。他的眼睛闭着,头向后靠着。他抚摸她的下颚,他的胳膊向下触着她圆滚滚的乳房。他用手掌按住那煽情的、撩人的丰润乳房,食指和拇指挤捏着硬硬的奶头,奶头翘翘的,紧紧顶着上身的毛料衣服。他不断地缠绕着,逗弄着奶头,动作愈来愈猛。她感到一种强烈的紧张感直冲下腹,欲望弥漫了全身,她觉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又急剧地膨胀着。 他把手从她直竖的奶头上拿开,放在她的嘴唇上。他的手指顺着她嘴巴优美的曲线,轻轻地触压着,他弯下腰,嘴巴贴住她的樱唇,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嘴,摸索着向她嘴里探去,那里湿润的,有股淡淡的声音。她用舌头轻叩着她白玉一般的牙齿,慢慢开启它,把舌头伸进去,像是在搜寻着什么,拨动一阵后,他又将舌头缓缓退出那润滑的、具有魅力的嘴。 她浑身躁动,体温升高,心醉神驰。她的身子扭动着,仿佛和着他舌头搅动的韵律。她无意识地把嘴张得大大的,她要他的舌头,她咬住它,把它吞进温暖温润的口腔。他感到极其舒泰,他越发张大了嘴,舌头也绷得硬硬的,实实地刺进了她的嘴巴,拼命地搅动着。 他的舌头肆意地搅动,全身涌动着狂热,欲望撑起了他的欲根。他双手猛地插到萨丽后面,不停地揉搓着结实丰满的屁股,慢慢地抱起她,一转身,嘴唇离开了她,把她放在紫红色的地毯上。萨丽木然地任由他操纵着,仍然紧闭着双眼,享受无边的快慰。 他将萨丽搀扶着跪在面前,自己则一下做在椅子上。右手在她脑后挽住她的头发,轻轻地将她的嘴靠在自己身体中心突出的地方。萨丽的欲火在体内不断升腾着,在嘴唇触碰到他那里的刹那,快速地用手解开他的裤链,他的阴茎腾地从里面跳出来。 萨丽慢慢地用樱唇抚摸着皇冠,他此时闭上双眼,微微发出几声轻哼。她像得到命令般,将整个阴茎吞入口中,再用舌头舔了几下粗壮的棍身,再缓慢地从嘴中抽出…… 他有些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呼吸由轻变重,终于,他将她再次抱起,横放再地毯上,飞快地脱下裤子,一把将萨丽的裙子扯下,扔到身后,迫不及待地刺入她同样欲火焚身的身体。 “哦!”期待已久的萨丽快乐地哼了出来。麦克斯更是奋力地迎合着她饥渴的身子,发动一浪又一浪的攻击。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一片迷朦,伴随着的雷声…… … … “你的接吻技艺还要提高啊!”萨丽说。 “你是说,教我如何接吻?”他问道,呼吸又慢慢恢复平静。 “我确实是这意思。”她答道,递给他一条毛巾。 “如果你能教某人怎样接吻,”他刚启口又停下来。他仔细地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汗和刚才高潮时的残留物,他又是一阵冲动涌上来。“我有个好办法,萨丽!我们可以让米卡传授他的演技、他的方法、他的秘诀。我们可以为他找一个学生。我这主意是不会错的,一定行得通。”麦克斯说着,肉棍又硬起来。 “你说什么,主意不错?”萨丽有点无动于衷地问着。 “我是说可以找一个女人,当然是女人!假如正像你说的那样,米卡的演奏给女人们带来了狂热的骚动并且赢得了广阔的音乐市场…哦,你是对的,我的确没有仔细研究过市场综合调查报告……我想一个技巧高超的女人同样会征服男性观众。” “有意思,我觉得有道理,”萨丽慢吞吞地说,她有点欣慰,因为他至少在考虑公司的前途了,“不过,你是自己假定那种演奏的诀窍可以教授和传承的,但您如何说服米卡心甘情愿地去教。还有,塞雷娜那一关也不好过,你怎么去说服她?她和米卡形影不离,看得他死死的,你根本无法接近米卡。塞雷娜不会容忍另外一个女人在她和米卡之间。我真有些奇怪,她怎么会同意你去日内瓦看她。” “她并没有同意,”麦克斯承认萨丽分析的对,“我是打电话过去试试她的态度,在她可能回绝之前我就挂断了电话,她一定在那头生气呢。” “真是想当然,”她对麦克斯的做法不以为然,“她可以打电话过来找你,你如何去阻止她?” “没关系,她打她的电话好了,你可以告诉她我已经离开,无法同我联系,看她还能怎么样,”麦克斯说。 “这太容易识破了,麦克斯,这点花招塞雷娜不难看破的。”她警告着,无意中喊出了他的名字。 “与此同时,”他继续说道,没有理睬萨丽的看法,“你为我去找在最近几场演奏会中脱颖而出的最漂亮、最性感、最有希望的年轻女小提琴手。把她的简历也给我搞一份,我们必须对她全面了解,不放过任何细节。” “她一定要非常漂亮吗?”萨丽问道,这样问一方面是她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痴迷于艳丽温柔的美女,另一方面,她的心中有数,找的时候容易一些。此外,还有一些理由,女性弦乐演奏手往往如歌剧演唱者,相貌平平,令人遗憾、惋惜。 “无论如何,也要能够引人注意,”他妥协了一点,“在我明天离开之前,你把挑选的结果和材料一齐给我。”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你知道,时间太��。”她冲他说。 “我相信你能办得到,不然你为什么能拿到那么高的薪水,亲爱的。再说,你还有一个助手,让能干的夏娃来帮助你一同解决这个问题。” 典型的麦克斯的语言,她想着,嘴里嘟哝了一句:“难道你不知道,能干的夏娃还在纽约呢。” “实际上,我已经回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从门廊里传过来。麦克斯和萨丽转身望去,那儿站着个有着一头淡黄色卷发,身穿鲜红外套的女人,她相貌出众。身材匀称,像是画中的美人,两面生春,楚楚动人。 “夏娃?”麦克斯说着,有些惶然失措。她在那儿站了多久? “夏娃,”萨丽喊道,思绪有点狂乱。“感谢上帝,你总算回来了,我们都非常想念你。” “哦,对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我得先走了。”麦克斯说着,便朝门口溜过去。 “别着急,老板,”夏娃慢条斯理地说,“我们会找到您心目中的小提琴手的。” “你刚才听到我们的讲话?”萨丽问。门被麦克斯悄悄关上。 “听到了多半,”夏娃答道,“又是一个古怪疯狂的念头吗?” “其实我也搞不清,”萨丽缓缓地说着,“他似乎总是对的,即使能找出他这样做没有一条合适的正确理由。哦,天呀,我实在太累了。”她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脸上露出倦容,“对不起,夏娃,纽约怎么样?” “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夏娃答道,屋角不显眼的地方有一个小冰箱,她朝它走过去,“都是美国人。”这其中有一个非常特别的美国人,将用他的美妙支持她‘隐藏’好一段时间的计划,这个计划她需要萨丽的加盟,但是现在说出来为时尚早,用不着如此匆忙。夏娃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大声说:“可以喝些酒吗?”她望着疲惫不堪的萨丽,又说:“你为什么不放松一会儿。?” “好主意,”萨丽蹬掉脚上的鞋子,一头倒在舒适柔软的长沙发上。她的办公室有各种各样供私人助理及其上司休息和放松的陈设。一只长沙发椅,虽然对麦克斯是稍小点,而且面又是人造皮的,但仍不失为一只好沙发。冰箱简直就是小酒吧,能使里面的酒一直保持冰凉的温度。还有她自己的助手,正变得越来越不可少,在许多方面都离不开。 “你在想什么?”萨丽喝了口酒,问道。 “还不错,至少麦克斯在考虑公司业务的变化了。”夏娃放下酒杯,把两手放到萨丽的脚上,开始轻轻地揉搓、按摩。 “你……你真的想我吗?”夏娃问道,眼睛凝视着萨丽的脸。 “哦,夏娃,我……”萨丽想抽出被夏娃握着的脚,刚想启齿,便被夏娃很快打断了。 “别动,萨丽,你知道这样可以使你松弛舒服些。”她继续熟练地按摩着,不容萨丽有时间拒绝,她把手伸到萨丽的裤子下,摸着了她丝袜的上端,夏娃把丝袜褪到萨丽脚踝处,又用力拉下来,然后接着按摩。 “但是……”萨丽欲言又止。夏娃的手凉冰冰的,萨丽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受。夏娃稳稳地搓揉着她的脚面,接着把手指插进萨丽的脚趾间,轻轻地摩擦着,抚摩着。萨丽有点飘飘欲仙。 “那我们需要找一个女人。”夏娃的话打断了萨丽迷乱的思绪。夏娃伸出娇嫩的、粉红色的舌尖,灵巧地舔着萨丽的脚背,接着又抚摸着她纤细的脚趾。 “哦,”萨丽满足地哼出了声,微微摇晃了一下身体,夏娃湿润温暖的舌头正轻触着她柔嫩的肌肤,夏娃具有把工作和快乐结合起来的天赋,萨丽想着,觉得身体有些发热。 一个能够吸引人的小提琴手,夏娃继续讲着,她用嘴含住了萨丽的一个脚趾,用力地吸吮,夏娃心里一阵骚动,她知道自己是有了反应。她缓缓把手移向萨丽的脚踝,又往上摸到了她敏感的膝关节,在那儿夏娃的手停住移动,紧紧的按着,她的嘴巴仍然用力吸吮着脚指头。 萨丽浑身松弛,懒懒地、惬意地躺在仿皮长沙发上,她分开大腿,闭上眼睛。脚指头在口里被舔着的感觉,逐渐唤起了她体内的欲望,她有些气喘,感觉着夏娃正用牙齿咬着她的脚,有点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极了。 夏娃听见了萨丽急促的喘气声,她满意地笑了,她把脚指头从暖呼呼的嘴里拿出来,又含住了另一根脚趾。她喜欢这样亲萨丽的脚,好像在调情,在做爱,她用温暖滑腻的舌头吮着每一根脚趾,她的动作富于变化,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有时侯,她用舌尖轻舔着萨丽的脚趾甲。 “这样好吗?”夏娃也有些喘气,她望着萨丽问道。 “哦,”萨丽应着,这时候她什么都不愿多想,更不愿被什么东西打断她的快感,她觉得血管里的血汹涌奔腾,她伸出手去,按着夏娃的嘴唇。 夏娃明白��丽这个动作的意思,她柔和地引导着手指进入自己的嘴里,然后用嘴唇含住那纤细、葱段般的指头,她轻轻吸吮着,然后整个吞进去,用舌头缠绕着它,一遍又一遍,她舔着,吮着。她故意地踌躇着不去触摸萨丽的乳房和大腿中间,她想要萨丽请求她。夏娃也有些受不住了,被嘴里的硬东西挑逗,那靠近她的另一个女人扭曲的、绵软的身体也让她意乱神迷,她交叉着大腿,打算延长那份快感。 萨丽觉得周身发热,愈来愈骚动不安,她自己也感到奇怪,夏娃只是不断吸吮了一下她的脚趾和手指,她就如此兴奋起来。她的奶头硬硬的,她渴望着夏娃来舔她的奶头,舔她的胸,舔她大腿之间的敏感的地方。 “一个女人,”萨丽若有所思地说,夏娃的一头瀑布般浅黄色的金发披散在她的手臂上,萨丽伸手去摸。 夏娃感觉到萨丽的触摸,她把手探进萨丽的裙下,又把手移向她的上衣,她摸着丰满的乳房,用手掌按住,柔和地捏压着,虽然隔了衣服,仍能清晰地感觉到奶头的坚实,夏娃用拇指有节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 萨丽舒服地呻吟着,微微弓起臀部,她的眼睛仍然闭着,皮肤着火般地发烫,她已完全被情欲控制,夏娃看见一阵红晕袭上萨丽的脸颊,她知道,萨丽已经欲火中烧,难以自拔了。 “这样可以吗?”夏娃又轻轻地重覆了一句。 “哦,很好,就这样,别停下。”萨丽低声咕哝了一句,她已沉浸在极度的亢奋之中了。 夏娃的手不动了,她故意问道:“是不是比和他在一起时好?” “快点,摸下去,夏娃,你知道……” “是不是比和他在一起时好?” “是的,是的,你应该很清楚,接着来,夏娃,”她无奈地答道。 “弗来施,”萨丽默默低语,“当然,肌肤。” “美丽、松软、可爱、白嫩的肌肤。”夏娃嘴里满含着乳房,喘着气轻声说。 “不是肌肤,我是说弗来施,卡尔 弗来施比赛。”萨丽说,“今天晚上比赛开始,我们可以一道去,看看是谁在演出。” “太好了。”夏娃表示赞同。 电话突然尖利地响了一下,又戛然而止。 “别担心,”夏娃说,“她不会再响了。” 塞雷娜怒气冲冲,啪的一声扔下电话听筒。 “活见鬼,麦迪,我不相信,我去过DISC-O公司的办公室,”塞雷娜恨恨地说道,“我打了这么多电话,居然没有一个人接。那是麦克斯的私人热线,况且一小时前刚和他通过电话。” “你为什么不拒绝他呢?”管家似乎很有道理地问。 “我正忙着,而且我还没弄清他的意思,”她厉声地顶了一句,“电话线就在他说他要来后便挂断了。” “这有什么关系吗?他的来访也许对你们两人都有好处。” “我不希望他来打扰米卡,麦迪。” “也许打扰一下他,对他的身体会有好处。”麦迪冷冷地说,“你这样做不妥,一点也不妥。” 塞雷娜的眼睛眯缝着,麦迪已经和他们一起生活了数年,几乎从一开始,他就喊塞雷娜‘夫人’,她真的以为塞雷娜是米卡的妻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塞雷娜问麦迪。 “你们两个这么多年来整天闷闷不乐,孤零零地待在这里,哦,几乎是孤零零的,”她犹豫了一下,稍稍改了口,因为她想到了那一帮司机和鞋匠,塞雷娜过去一直和他们调着情。“他什么也不做,一天到晚总是放着那张旧唱片,一遍一遍的,甚至夜里我睡觉时也能听到那讨厌的巴赫,而您整天都……”她踌躇不语。 “我整天都干什么?”塞雷娜催促着,语调缓和了许多,甚至有些讨好的味道,激她把话说完。 “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最清楚!”麦迪有点冒火,“我知道这事我不该管,也不是我的职责,但你如此做,肯定是不对的,你瞧瞧,他看上去气色很不好。” “你是说米卡?他看上去很英俊,很健康,别没事找事,自寻烦恼了,麦迪。” “他脸色苍白,而且很压抑,郁郁寡欢,他把自己封闭了起来,这你是清楚的。”管家仍不肯罢休。 “好了……”塞雷娜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她的确很清楚。她不是早就在考虑同样的问题了吗? “米卡见到麦克斯是不会有什么伤害的,他们过去是好朋友。新鲜的血液会对这个地方有好处。” “新鲜的血液。”塞雷娜重覆了一句,一丝笑意掠过嘴角。 管家的眼里流露出一些不易察觉的烦恼和不安,她转身要走开:“我是不是给他准备一间客房?” “好的,就那么办吧,麦迪,你说的对,这里需要一张新面孔。但是我不能肯定米卡是否会接受他。”塞雷娜微皱了一下眉,这破坏了刚才她微笑的表情。 “我想这事多半得���你,靠你去说服他接受。”麦迪说,话里特别强调了‘你’。可是,塞雷娜没等她把话说完,便离开了屋子。 塞雷娜看见米卡正坐在阳台上,喝着咖啡,米达丝懒散地伸着四肢蜷伏在他膝上。她站在拱形门廊里,微笑着凝视他那引人注目的姿势,他一身黑色,牛仔裤,马球衫,墨镜,只是膝上有一团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她猛地惊讶地想到,这姿势同他最新一本影视周刊上的封面一模一样,只不过是那照片上没有猫。那是一张黑白相片,她记得,就是在这个地方拍摄的。 “有什么事吗,塞雷娜?”他开口说话,脸没转过来,仍背对着她,尽管她对他很了解,但仍惊讶他有如此敏感的听觉。 “麦克斯打了电话来。”她应道,悄悄地坐到一把铁椅子上。 “哦。”他漫不经心地说了声,显然没有多大兴趣。他看上去确实很苍白,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这苍白的脸色同他坐在阳台上晒得又黄又黑得皮肤相比,一点也不协调。 “他说他要来看我们,亲爱的。”她说着,语调有意显得热情轻松,“他在电话里说他有件新奇和令人激动的事,想和我们一同商量。” “你为什么不推辞掉,塞雷娜?”他问道,心里有点恼火,戴着黑色手套的双手放在猫身上一动不动,“你知道我不想让任何人到这里来。”似乎能感觉到主任动怒了,那只猫弓起身,睁大惺忪的睡眼,喵喵喵叫着。 “因为他的话听上去很有意思,”塞雷娜撒了个谎,伸出手去安抚暴躁的猫。“别紧张,米达丝。我想见见他说不定有好处,看看他都说些什么。哎呀!这该死的猫!”她尖声地叫起来,猛地缩回她的手。猫锋利的爪子在她手上挠了一条细细的血痕。 “哈,塞雷娜,你可以欺骗我,但是你永远骗不了米达丝,”米卡笑了一下说,“你去见麦克斯吧!” “你是不是总这样古里古怪,米卡?”她问道,手上被猫抓的地方隐隐作痛。 “不会吧!你该小心看着它。” “好吧,”塞雷娜舔了舔手上的血痕说,“我倒要看看麦克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说他有个奇特的建议。”伦敦 夏娃和萨丽坐在漆黑的观众席里。卡尔 弗来施音乐大赛的演出无疑是一流的。但是看到现在,所有的参赛者都是男选手,萨丽的头有些疼,精神也不如刚才那样高度集中了,她感到倦怠,想打瞌睡。太多的情欲,没有足够的咖啡,她胡思乱想着,她是怎样使自己卷入进这场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纷中去的?她左右寻思着。夏娃和麦克斯,麦克斯和夏娃。夏娃是不是在利用她,使自己爬上公司的高层?夏娃是不是已经和麦克斯上过床了? 她感到夏娃的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萨丽皱了皱眉。 “夏娃……”她刚启齿,就被夏娃打断了。 “看,”夏娃嘘了一下,手指着舞台内侧,在厚重的布幕后隐隐约约地站着一个女孩,正等着上场。她高高的个子,苗条的身材,一头火红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她的脸被舞台的阴影遮着,看不大清楚。 “弗朗西丝卡,将为大家独奏巴赫的G小调奏鸣曲。”报幕员的声音很圆润、宏亮,但听得出语调有些惊奇。拉奏巴赫得这段乐曲是米卡得看家本领,独一无二,没人敢和米卡媲美,这个女孩竟敢将这只曲子拿来参赛,真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那些裁判将会如何对付,如何裁决? 那女孩从舞台内侧走到台中央,耀眼炽烈的灯光照在她的头发上,远远看过去,像点着了一把火。她的皮肤白嫩无瑕,手臂裸露在黑色的晚礼服外,白臂黑衣,对比相当鲜明。两弯浓黑有神的眉毛横在眼睛上,与她白皙的皮肤极不协调。 “很吸引人,”夏娃咕哝着,看着她举起小提琴,紧紧贴往下巴,抵着脖颈,夏娃感到一种火辣辣的欲流从肛脐直冲奶头。那女孩扶住琴,提起弓,搭在琴弦上,动作陡然地拉了起来。夏娃似乎觉得那弓像是冰凉粉白的手在拨动着她,叩击着她,那弓仿佛在乳房上、大腿上滑动,甚至滑到大腿中间,那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起来,一阵猛烈的震颤从脊柱一直窜到覆着她腰后的长发。 她看了看周围,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舞台,夏娃偷偷地扭动着,悄悄地将青铜色长裙舒展开,遮住了整个下身。她抬起一条腿搁在椅子上,咬了咬牙,竭力克制住,她瞥了瞥紧挨着她坐的萨丽。她正聚精会神地死死盯着舞台上的女孩,她的呼吸很急促,两颊绯红。太好了,萨丽也动情了。夏娃上身往前倾斜了一下,好像是要捡起掉在地上的节目单。蓦地,她加快了节奏,更猛烈地挤按着,她身子抽搐着,令人神醉的高潮很快就要奔袭上来。 这个女孩的演奏技巧几乎是无可挑剔的,她很自信,很熟练地控制着琴弦。但是她选择了这首曲子来参赛,显然是个失误,太不自量力。巴赫的这首奏鸣曲只有米卡才能拉出那种消魂的,令人发狂的韵味,其他人望尘莫及,这曲子只属于米卡。观众的掌声响起来,并不太热情,很谨慎。 “怎么样,行吗?”夏娃低声说着,极度兴奋后的震颤使她轻轻扭动,欲火还在喉管里燃烧着,没有完全熄灭。 “哦,非常好,太棒了!”萨丽应道,她们目光相遇,彼此都了解对方刚才心里的波动。“不过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偏偏选择巴赫的这首曲子?” “我可以去弄清楚,我到后台同她聊聊,好吗?她一定是一个人,萨丽?” “哦,我不知道,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去。”萨丽犹豫着,迟疑不决。说话间,夏娃已经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她的皮包和节目单。 “我想还是一个人去的好,你何必也要掺和进来呢?现在是幕间休息,你不妨去接近裁判,套套他们的话,我一个人会把事办好的。”夏娃放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坐位。 后台,空气紧张沉闷,弥漫着一股汗臭味,参赛的选手们三五成群,挤在一堆的评论者,比较着今晚的演出,或是漫无目的地闲扯。夏娃没费什么力气便看见了弗朗西丝卡。她正独自站着,手里夹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显得烦躁不安。 “你拉得棒极了,”夏娃说着,冲她走去,伸出一只手。 “当然很出色,”那女孩冷冷地说,并没有理睬夏娃伸过来的手。 这女孩还真酷,夏娃想着,觉得蛮有趣,她缩回手,捋了捋头发,“我是夏娃 德雷克,在……” “在DISC-O唱片公司工作,”那女孩接上夏娃的话,“这我知道。”站在眼前的弗朗西丝卡比从远处看更加迷人,高挑苗条的身材,高耸的乳房被紧身黑色外衣裹得曲线突出。她的眼睛,是淡淡的灰色,扑朔迷离,浓浓的黑色眼睫毛覆盖着眼睑,深黑色的锐利的眉毛使她显得性感十足,撩人情欲。夏娃有点心猿意马,就是这个女孩刚才拉奏出叫她意乱情迷的诱人的音乐,而这个女孩自己更是风情万种,浑身上下都很吸引人,这正是夏娃心目中要找的女孩。 她伸出手轻轻抓住弗朗西丝卡的左臂,“告诉我,我们可以找个地方私下谈谈吗?”夏娃问道,手指着走廊里密密麻麻的人群,“最好不让别人听见。” 弗朗西丝卡稍稍往后退了退,她仔细打量了一番紧靠着她的这个女人。所有的人都晓得从DISC-O唱片公司来的两个高级星探,那晚将坐在观众席里物色新人。此前这消息便像野火般快速传播。自从电视里早些时候报道了米卡的演奏生涯和隐居生活后,这种猜测就进一步得到强化,很快流传开来。 “我今晚实在太累了,”弗朗西丝卡说,“我设法弄到了一间私人化妆室,它在这里像黄金般稀少珍贵,不过我还算幸运,至少今晚很幸运。”我也许不会越来越幸运的,弗朗西丝卡想着,又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不妨到那里谈谈。” “那太好了,”夏娃答道,她的手顺着弗朗西丝卡的手臂移向她的背部,她用指尖轻挽着那排列整齐的脊柱和稍稍突起的椎骨,然后滑过她结实的肩头,把手搭在她粉白滑腻的右臂上。 “那就这样吧,不知你是否介意我在那换一下衣服?”弗朗西丝卡说,话里故意有点挑逗的味道,她感觉到那女人冰凉的手指正紧贴在她的胳膊上,她从夏娃灼热的目光中看出,她已有了反应。 “没关系,”夏娃说着,她有些微微发颤,“一点也没关系。”她低声说着,紧跟在弗朗西丝卡后面,她们从人群挤出,穿过走廊,径直走到化妆间。 一走进化妆室,夏娃便觉得呼吸急促不安,面颊绯红,喉咙发热,充血的奶头硬梆梆的,紧紧顶着衣服。 “说吧,”弗朗西丝卡开口问道,随手关上门,拉亮电灯,“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哦,我们总是对一流水准的音乐大赛选手感兴趣。”夏娃含混地说,注视着弗朗西丝卡,她站在镜子前,稍倾着身子,那面镜子从天花板到梳妆台,几乎遮住了整面墙,镜框四周点缀着闪烁不定的小灯泡,给这个小化妆间增添了几分童话色彩。从镜子里,夏娃能看见弗朗西丝卡的倩影,饱满高耸的乳房顶着紧身黑衣,丰腴滚圆的臀部被衣服箍出优美性感的曲线。 就在此时,夏娃又被刚才弗朗西丝卡演奏音乐所激起的本能的情欲攫住。突然,她渴望着用舌头用手指触摸和勾引那女孩身上的动人曲线,她要刺进那女孩圆滚滚的臀部,去深深地探寻那迷人的地方,她想抓住那两个白嫩的乳房,她要舔她,吻她,咬她后颈上玉一般无瑕��肌肤。 弗朗西丝卡伸直身体,慢慢地,性感地解开扎着她一头蓬松头发的丝带,长发像瀑布般披散在她的肩上,刚巧擦着她圆鼓鼓的屁股。 “DISC-O公司的需要一位新的天才加盟吗?”她问道,话里透着自信,“前些时候,我看过电视了。” “DISC-O公司的实力是不容置疑的,”夏娃尖锐地说道,出于职业的特性她立即反戈一击。但是她的眼睛仍然在欣赏着弗朗西丝卡丰满的、极有魅力的屁股。“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选择巴赫,你难道不知道选这个曲子是要冒很大风险的吗?” “我喜欢冒险,”弗朗西丝卡偏执地说,“你能帮我解开衣服上的拉链吗?” 夏娃屏住呼吸,猛地咽了一口唾液,她走到弗朗西丝卡身边,她能闻到她身上许多香水混合的气息,浓郁袭人。她将披散在她背上的火红色的长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衣服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背部。夏娃这时可看见反射在镜中的弗朗西丝卡的乳房,像山峰一样地耸立着,结实丰满,大大的棕褐色的奶头迎风而颤。弗朗西丝卡转过身来,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梳妆台上,她面对着夏娃。 “谢谢你,夏娃,拉链都是在这个地方扯不下来。”她用手兜住乳房,轻轻按摩着乳房下部,“这该死的衣服实在太紧了。” “用不着谢,弗朗西丝卡–”夏娃说着,思绪更加狂乱。这个女孩是无意还是有意来挑逗我,刺激我!不管是什么,她想,都没有多大关系。她的脑子一边在盘算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尤物会给公司带来多大好处,她到底有多大能耐,一边又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为这女孩性感的魅力所迷。 “你就叫我弗兰卡好了。” “弗兰卡!”她的嘴突然说不出话来,夏娃无法把视线从弗兰卡身上挪开。她们站的是这样近,夏娃还想靠的更近些,她要用最嘴去包含那大大的、突起的奶头,然后吮吸,直到它们发红,直到那双冷冷的灰色的眼睛变得火热起来….是的,那双眼太冷漠了。 夏娃稍稍往后退了退,微微一笑,自己已陷进如何触摸那女孩身体的欲念中了。停顿了片刻,她说:“是的,正如你所猜测的那样,我们正寻找某个人,某个特殊的人。” “果真如此,”弗兰卡笑了,把衣服慢慢地滑下腰部、大腿,让它一直滑落到脚面上。这时的她除了内裤外,几乎是全裸着了,更显得性感十足,魅力无穷。 “确实与众不同,我可以很有把握地对你说,你有着还没挖掘出来的大量潜力,你很有发展前途。”夏娃说着,语调平静。 “潜力?”她的声音更加冷静。 “参与我们的新计划吧。”夏娃忽然插入一句,她很高兴自己的话有点让弗兰卡动心。 屋外响起敲门声,“喂?喂?有人吗?弗朗西丝卡小姐在吗?”这是萨丽的声音,急噪而有些犹豫,“夏娃在吗?” 来得多巧,多及时,夏娃想着,也许萨丽忌妒了,实在是等不及了?要不就是她已经探听到什么? 实在是太扫兴了,弗兰卡想,她已经差不多把夏娃控制在自己得手掌心里了。“进来吧,”她转了一下嗓子,踢开脚下得外套,伸手拿过一件日本和服穿上,她把衣服理好,衣服不长,遮不住臀部,她直勾勾地盯着夏娃得眼睛。“进来吧。”她又重覆了一句。 当萨丽推开门,她马上感觉到屋子里弥漫着浓厚、炽热、紧张的情欲。 “和我们一块聊聊,亲爱的,”夏娃说,“我想事情正变得越来越有趣。” “我知道,”萨丽尖刻地说,她得眼睛扫视着屋里得一切,黑色得晚礼服堆在地上,穿着狭小和服的小提琴手神情倦怠,夏娃的目光火辣辣的,闪烁不定。“你有没有告诉弗朗西丝卡小姐我们计划的细节,以及我们兴趣的所在?”她试探着问了一句,便不知如何再说下去,但愿夏娃在透露底细以前还没有完全冲动。 “我正准备谈这个问题,”夏娃回答的很圆滑,“你既然来了,何不接着谈呢?” 狡猾的夏娃。萨丽挺起肩,走进房间,也不问一句,大模大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她翘起二郎腿,飞快地瞥了一眼夏娃,然后把注意力集中在弗兰卡身上,“我干脆直截了当地说吧,我们正在寻找……” “下一个演奏家?”弗兰卡插了一句。 萨丽的眼睛猛地盯住夏娃,“我想你已经说……” “好了,这事很明显,不对吗?”弗兰卡说,“DISC-O公司的两个高级星探在弗来施大赛上出现,还会有其它什么事吗?最近,DISC-O公司有许多事情引起公众的注意……不会都是好事。你们需要新的轰动一时的人物,比如像我!” 胆子太大了,太狂妄了,她自己也有些奇怪,神经在紧���地颤动。 “还不只是这些,”萨丽慢悠悠地说,“事情要比这复杂得多。我们正在寻找一位天才……这位天才应该有着和米卡一样得天赋,他能够通过古典音乐的演奏,牢牢地控制住观众,让他们如醉如痴,极度亢奋。而且我们希望米卡能接这位天资很高的人,然后加以培养、训练,并传授其高超的技巧。” “谁?”弗兰卡问,声音有点发抖。 “米卡。”萨丽点了点头,回答道。 “要是那样,”弗兰卡极力稳住情绪说,“我愿意做任何事,任何事情。” “太好了,”夏娃轻轻地说,“我想你会愿意的。” “但是,情况比较复杂,”萨丽说着,生气地瞪了夏娃一眼,“抛开技巧不谈,我们挑选的这个人必须具备与众不同的、率真的、迷人的魅力,这是最重要的一点,麦克斯向米卡推荐的理由,主要也靠这一点。” “这样的话,”弗兰卡考虑了一会儿说,“就让我去试试吧。和米卡学琴,是所有小提琴手梦寐以求的事,谁都会为这个难得的机会打破头的,我可以想法使麦克斯确信我有着……性感的诱惑?纵欲的能力?对古典音乐的感悟力….还是有被采用的把握?” “亲爱的,”夏娃柔和地说,“你太心急了。我们得列一个参加决赛者得名单。不然的话,你首先必须说服我们,让我们确信你有这样的实力。” “麦克斯明天就要动身去日内瓦了,”萨丽不客气地打断了夏娃的话,“我想你该去见他一下,同他谈谈计划的事。我们个人的推荐意见等演出结束后,经过适当考虑会提出的。” “这就是你们的首选对象?”第二天早上,麦克斯翻看这琳琅满目的宣传照片,问道。 “她是我们名单上的第一位候选人,”萨丽纠正到,“我和夏娃都觉得还需要做更仔细的搜寻和研究。”她补充说,有点不太自信,也许夏娃比她有说服力。 “给我谈谈她的情况。”麦克斯坐在她办公桌的边沿上。萨丽开始介绍,“她五岁的时候便学习小提琴,去年在瑞士庐塞恩举行的国际音乐节上暂露头角,还没有老师指导过她。” “不简单,不同寻常,”麦克斯评价着,“但我为什么记不起有这么个人?” “哦,去年,米卡的那场以外事故……” “是的,是的,那是一段不幸的时间。” “从那以后她就没怎么演出。有一张她留德时某唱片公司录的唱片,我已经放在你办公室了。她到处拜师,成名很不易。夏娃已为你准备了一份名单,”她指着桌上的一叠文件说。 “她确实很漂亮,”麦克斯说着,眼睛盯着相片,他欣赏她喉咙的曲线和高耸突出的乳房。“不过,她是否有那个?”他问道,“魅力,迷人的诱惑力,是不是很性感。” “哦,她完全具备。”萨丽答道,她又想起昨晚突然间进弗兰卡化妆室时所看到的那一幕,“她非常地性感,风情万种。不过她可能不大容易对付。” “也许,那样更有味道,富有挑战性。对米卡也是一种挑战。我不知道能否说服他接受这挑战,”麦克斯说,他的眼睛仍注视着照片,“其他人怎么样?” “似乎没有可用来打动米卡的东西,”萨丽有点埋怨地说,“你为什么不浏览一下材料和听听唱片呢?她一小时左右后到这里。至于其他人,也不会有其他人。我和夏娃会在你去日内瓦期间。继续把这项工作做下去。”其实夏娃早就决定了,她的态度想更快…… 一小时后,弗兰卡到了,像一把旋动着的火炬走进办公室,她批着几乎遮住整个身体的长长的黑色斗篷,火红的头发被映衬得更加耀眼夺目。 “萨丽,夏娃,很高兴又见到你们,大老板在哪儿?” “在那,”萨丽说,指着她身后得门,“不过我想……” “哦,我猜你就是弗兰卡小姐吧?”麦克斯问道,说着大步走进门里。 “麦克斯先生。”她应道,没有理会他伸过来得手。 “啊,是的,你到我办公室来,好吗?” “谢谢,”她说,嗓音有些沙哑,她擦着他得身子穿过门廊。 没等人招呼,弗兰卡就自顾自地坐在黑色皮沙发上,慢慢地脱掉大衣,大衣下她穿着黑色得衣服,贴着皮肤得紧身裤和薄薄得毛线衫,勾勒出她身体得曲线。她把腿伸直,在桌底交叉着。好,麦克斯,她想,你是我要扫清的第一个障碍。你不是需要诱惑力和性感吗?那好办,让你的眼睛盯着我,我就有你所需要的一切。请吧,她看着他的目光在他身上游动,先是在她的乳房上稍停留了一会儿,又扫了一眼她两腿中间,然后逗留在她修长的大腿上。 “哦,我想你已经了解了我要找你来的大致原因和有关情况吧?”麦克斯问道。她和照片上不大一样,他心里想,她的眼睛,高耸尖挺的乳房,火红的蓬松的头发,还不止这些。她浑身散发出无穷的魅力,野性的、撩人的、狂暴的、如发情的野兽。她性感十足,仿佛她正想着,渴望着,期待着做爱,纵情声色。想 是的,没错,她想,他审视我的眼睛,似乎在看我想什么,我正需要你看懂它,看清它。“是的,”她柔和地回答道,仍浮想翩翩,你在想像我全裸着身体,挡着你,在你身下在你身上,吮着你,拧着你,让你癫狂,让你发疯,让你无法自持。 “我想你会感兴趣的,是否有什么想法?”他怂恿地说,故意含糊其词。很明显,她已经魂不守舍了。尽管她的眼睛冷冷的,没有激情,但她的身体看上去则叫人心荡神弛,她的手指,纤长尖细,正撩着那散乱的卷发……塞雷娜!她使她想起了塞雷娜。 一阵冲动涌上来,他离开了座椅,也坐到沙发上,以期待的目光注视着弗兰卡。 弗兰卡一时有点不知所措,旋即,心中有了新的想法。好吧,让你看看我的魅力。“哦,您看我行吗?”说着,她把屁股向麦克斯挪了挪。 麦克斯感觉她的身体紧挨着自己,呼吸随之急促,手缓缓地向那丰满圆滚的臀部移去。“让我们一起分析一下,看看你的潜力有多大。”在他的右手触碰到她的紧身裤时,两人不约而同地颤抖了一下。弗兰卡感觉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大腿的中间向全身扩散开去,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紧闭两腿微微打开了一些。麦克斯发现这是默许的信号,手游移着从臀部,直到幽静的蜜源。 两人浮躁的心境相互感染着,麦克斯突然走到门边,轻快地将门反锁。然后快步走到沙发边,“我们的天才,让我们继续吧。”他隔着毛线衫轻拂着突起的双峰,仔细地拿捏着,弗兰卡年轻的身体很快,掀起一阵快感的浪潮。 她的手在麦克斯的双腿中间的突起部分抚摩着,慢慢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看我的手段吧,她一边想,一边抚弄他已经变硬的阳物,很快,顶端部分开始充血,慢慢渗出丝丝透明的液体,她伸出舌头将它们一一舔净。 麦克斯此时已处于极度亢奋中,“哦,亲爱的,我们之间的障碍太多了。”他迅速脱掉她的紧身裤,两手拉住裤脚一拉,美丽、肉感、白嫩的大腿呈现在他面前,血脉喷张的麦克斯,俯身向青草郁郁的密地冲去。 “哦,亲爱的,轻…轻一点。”冷艳的少女发出令男人激情勃发的叫声。 半小时后,麦克斯按响了传呼器,“萨丽吗?给我订两张明天下午去日内瓦的机票。第三章 第一次幕间休息 她来到镜前,欣赏着自己。“新鲜的血液,”她大声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她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难忘的巴黎之夜…… 塞雷娜又看了一下表,给自己倒了杯酒,她从镜子里仔细打量着自己。她花了很长时间精心打扮,她在洒了香水的热水里泡了好久,周身擦了许多润肤露,她思忖着,要不要和他握手。麦克斯的飞机这会儿差不多该到了。她派瑟奇开着劳斯莱斯高级轿车去机场接他。她微微一笑,想像那两个男人的碰面。瑟奇,典型的北欧日尔曼人,金发碧眼白肤,像公牛般强壮;麦克斯,皮肤黝黑,肌肉发达。他们一个是司机,一个是商界巨头,对她来说,他们只有一件事情是共同的,确切一点讲,那就是她同时拥有他们两人。 她赤裸着身体走到衣柜前,欣赏着镜中的自己。她的乳房高耸而结实,肚子微微隆起,曲线优美。她用手掌整个按住乳房,触摸奶头,奶头硬硬的,很快地翘了起来。 她挑了件极其性感的黑色衣服,后面和前面开口都很大,仅仅能遮住乳房,仅仅能包住她丰腴的屁股。她没有穿内衣,任丝质的衣服摩擦她的腹部和大腿。 “新鲜的血液,”她大声地对镜子里的自己说,她想起麦迪对她说过的这句话,想起了多年前那个难忘的巴黎之夜。麦克斯起先非常温柔,像绅士一样,对她小心呵护,仿佛是件易碎的玻璃器皿。那是多么令人兴奋啊,她在他面前表现得疯狂、淫荡,野性十足。渴望着尽情纵欲,尽情发泄。 那是多么刺激啊,她拖着他进入一个黑漆漆得地方,那里得空气燥热,令人窒息,她一遍一遍挑逗着他,驾驭着他,让他癫狂,让他发疯。而她自己总能调控自如,她最后使麦克斯一泄如注,精疲力竭,但她却能始终保留住那份快感。他不知道,也不可能会知道。 但是她有点迷乱不安地想起他用手臂拥揽她,轻轻地,温柔地抚摸她,让她平静下来,一起进入高潮。她感到有点脆弱,有点不能控制自己,好像他得这种温柔,是一种她不曾注意过的,被巧妙隐藏起来的秘密武器。过后,他说了那些话,��使她离开了他……一直到现在。 “够了。”她自言自语,她听到门外传来劳斯莱斯的马达低鸣声,她又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她发现自己相当漂亮,觉得魅力无穷,别人无法抗拒这种美的诱惑。但是,她仍然提醒自己,最好小心谨慎点。麦克斯是一个生意人。要使他放松戒备,分散他的心思,这样她便能从他那里撬开事情的所有细节,甚至在他还不知道的情况下,去探得被他隐藏的、这次来日内瓦的目的,她确信麦克斯这次来另有所图。 她冲动地走到梳妆台前,在一堆瓶瓶罐罐里,找出一小纸包香粉,这是一种从中国草药里提炼出来、药性极强的春药,它能激起人上千倍的性欲,她想,这是特殊的防护物。 她飞快地跑下楼去迎接他,她推开掩着的两扇大门,伸出手臂,和他热烈拥抱在一起。 “麦克斯,亲爱的,你到底还是来了,我真高兴见到你。”她说着,语音里呈现着满足、兴奋,她轻吻着他的嘴唇。他感觉着她嘴唇的触摸,柔软的,充满着情欲,他后背一阵触电般的震颤。 她急切地示意瑟奇把行李箱拿走,这时她的心思全在麦克斯身上,没有留意瑟奇临走时眼里流露出的含着杀机的凶光。塞雷娜领着麦克斯走进宽敞的客厅,询问旅途中的情况,谈论着天气。他心不在焉地应和着,两眼直愣愣地看着塞雷娜,郁郁醉人的香水味和白嫩的皮肤总让他意乱神迷。 “我想喝点东西,”他开了腔,眼睛仍直勾勾地盯着她,他想像着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他发狂地一遍一遍刺入她的身体。他想起了巴黎,脑海里闪现出他们做爱时的那一幕,她坐在他的身上,他可以看见她的腹部,她骑在他身上,疯狂地颤动着。……他觉得小腹有点躁动,血往上涌。 “苏格兰威士忌?”她笑着问,她能感觉到他膨动着的欲望,那欲望充溢着整个房间,冲击着她,席卷着她,她暗暗有些得意,她现在可以轻松地控制他,摆布他。然而,她有点奇怪地发现,她的身体隐隐地在呼应着他的欲望,欲火慢慢地在体内升腾燃烧,灼烧着娇嫩的肌肤,那令人震颤的的欲念又好像在皮肤上沙沙游动,搅得她心痒痒的。 他努力使自己镇定清醒,想抛开那盘旋在脑子里的欲念,可是那幕情景仍挥之不去:塞雷娜赤裸着迎向他,在他的身下,拥揽着她。她何以能释放出那么不可思议的性的诱惑力?她一个简单的倒酒的动作,甚至都能引起人无法抵抗的情欲。他注视着她拿起酒瓶,倒出些许苏格兰威士忌酒,她用银夹子夹了些冰块,放进酒中,他被她优雅柔美的一个个动作深深吸引住。 “米卡在哪?”他问道,轻轻咳嗽了一下,他交叉着双腿,掩饰住勃起的阳物,“我一直渴望着见到他。” “米卡不和我们一起吃晚饭了,他要我转达他的歉意,”她撒了个谎,米卡实际说的话,是不宜讲出来的,米卡的话使她进一步深信米卡正变得越来越消极遁世,越来越封闭自己。也许麦克斯得新建议会激发他一点兴趣。 “他的手怎么样,塞雷娜?他……”他突然停住,吃惊地盯着她怒气冲冲的眼睛。很快,她垂下眼睫毛,掩饰住她的表情。 “我一直期待见到你,”她说着,并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她把酒递给他,擦着他的胳膊,紧挨着他坐下,“在这里时常感到寂寞难熬,真高兴你决定到这儿来。” 她的话又让他想入非非,一个细微但很清晰的声音在脑子里回荡……来…你过来……过来。“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过来,塞雷娜,你了解我的。”他柔声应道。 “只要我愿意,麦克斯?”她轻轻附和了一句,看着他充满情欲的眼睛。那儿似乎还隐藏着什么东西,她一下子还不能准确判断出。 “是的,我随时可以来,在你需要我的任何时候。”他点点头,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唇边,他轻轻地翻过她的手腕,吻着她脉搏跳动的地方。 “喝掉你的酒,麦克斯,我们该去吃饭了。如果饭变味了,麦迪会暴跳如雷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缩回手,从椅子上站起来,领着他去餐厅。 “你随意点,我去拿酒,那是一种非常特别的酒,”她说着,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注视着她,她溜出了房间,到厨房去。酒已经按照她事先的吩咐准备好了,两只透明的高脚杯并列在酒瓶边。她拿出藏在衣服里的那包威力很大的药粉,小心翼翼地把它洒进酒瓶中,轻轻地晃了晃,然后折身返回餐厅。 “给你,麦克斯,”她说着,递过来一只酒杯,“味道很特别,我希望你会喜欢” 他和她分别坐在狭长餐桌的两头,烛光摇曳,屋子里显得很幽暗,他的目光无法从塞雷娜身上移开,柔和的烛光给她白晰的面庞罩上一层金色,漆黑的头发在烛光下闪闪生辉。他将酒一饮而尽,想藉此稳定一下紧张的神经,控制自己的情绪。 “塞雷娜,”他说着,端起杯子祝福,“为我们,为米卡,为以后的好时光”天呐,这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他想,禁不住震颤了一下。这个成熟老练的女人在酒里到底放了什么,味道太怪,难以下咽。然而,这酒是她特意端给他的,他只好强忍着喝下去,还得表示很满意,很喜欢。 “好时光,”她附和着,假装也喝了杯酒,“好吧,告诉我,麦克斯,你为什么要到日内瓦来?”她问道,夹起一个牡蛎,挑出里面的肉。 “我想你,我只是想着你,”他答道,说完身体有些颤动,他现在就想要她,她的神情举止让他着迷,他想像着她向他敞开那湿热的门户,焦急地等待着他的进入。他能感觉到欲望像蛇一般在血管里游动,下腹部一阵冲动。 “DISC-0公司状况如何”她漫不经心地间道,又给他斟满了酒。她注意到,他的眼睛死死盯住她的胸部,好像能透过衣服看着里面的乳房。 “DISC-0?今年一切正常,我想,”他说着,望望她的眼睛。他的心思越来越不能集中在谈话上,愈发心猿意马,魂不守舍。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去触摸她,抚摩她柔嫩的皮肤,一遍一遍戳进她的身体。“塞雷娜,你有着最美丽的乳房,最美丽的皮肤,它们是那样白,渴望着被蹂躏。”他不知道这脱口而出的心里话是不是声音很大,是否被她听见了。 “我说的是D1SC-0公司,有麻烦吗?”她催促道,脸上掠过一丝微笑。 “DISC-0,是的,当然。我们无法填补因和米卡签订合约所造成的损失,我们需要一个新的轰动一时的人物来替换他,”他心不在焉他说着,“新的轰动一时的人物,”他又重覆了一遍,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硬,“我需要……” “那你为什么要到这儿来,麦克斯,如果你正在寻找另一个人的话?”她轻声细语地问道。 “实际上。我需要的人已经找到了。她今天和我同机飞来,她看上去有点像你,塞雷娜,纤细漂亮的手,修长的大腿,看见那腿,就使你不由自主想像着它们缠绕着你的腰,夹得紧紧的,微微摇晃……” “你把她领到这里来了,麦克斯?为什么?”她噎住了,看似刚才的那块牡蛎卡住了喉咙,她使劲往外咳。这时,她感觉到他走过来,站在她身后,轻轻地拍看她的背,把酒杯端到她的唇边,她无意识地一口吞下,牡蛎肉滑了下去,她觉得一股热流穿过周身的血管,像是被野火灼烧着。 “麦克斯,”她的话音很清楚,但心里乱糟糟的,“麦克斯,我……” 和她挨得如此近,他的情欲一下子被点燃,恍恍惚惚几乎没听到她说的话。他的手,轻拍着她裸露着的肩头。她的皮肤像丝一样的光滑,像雪一样的洁白,极具性的诱惑力。他身体倾向前,把她的酒杯放在餐桌上,按住她的肩膀。他轻轻地把嘴贴在她的颈子上,他的嘴唇硬硬的,火热火热。 “塞雷娜,我现在就需要你,我不会再让你像那次在巴黎一样,从我身边跑掉” 他呼出的气息弄得她皮肤暖洋洋的,她能感觉到椅子后面他身体的坚硬部分,她觉得反而有点述乱。 “麦克斯,”她说着,把椅子掉过来,面向着他,“你为什么不把那位小姐领到这里来呢?” 他完全沉浸在欲念之中,没听见她的话,也不想去听。他猛地抓住她的肩膀,把她从椅于上拉起来,他的身体抵着她,两只手不安定地、烦躁地在她喉咙上、胳膊上、胸脯上滑动,然后伸到她两腿之间。 她的皮肤在他的触摸下变得火辣辣的,她觉着自己已完全放松,柔顺地感应着他。他的手让她颤抖,让她发热,欲望的热流在她浑身弥漫着、汹涌着。她的乳房也膨胀起来,奶头直竖,极其敏感。这是春药的效力发作了,她想着,感到头晕目眩。 他的手顺着她的丝质衣服摩挲着,她的乳房在平展的衣服下凸显著,奶头微鼓,他的手慢慢地滑到她的肚子上,她的大腿上,她的两股交接处,然后又往上移,来来回回,惹得她血往外涌,她感到自己像充了气一样膨胀开,她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他的嘴巴温暖湿润,他用舌头柔和地舔着她的耳朵外廊,探寻着,接着舌头戳进她的耳朵里。 突然,他用力把嘴贴在她的嘴上,舌头在她湿润绵软的口腔里搅动,刺探,牙齿碰肿了她的嘴唇。他变得粗野起来,一遍遍猛烈地亲吻她,他把舌头钻进她的上下两排牙齿间,好像要从她体内吸出什么。她感到热血冲腾,嘴巴在他的冲压下愈发鼓胀。衣服下的乳房也膨胀着,鼓得高高���奶头硬硬的,渴望他用嘴。用牙齿、用手去触摸。一股热流从她两股间奔泄而出,她感到兴奋不已。 她稍微往后退了一下,大口地喘着气。“麦克斯,我………她刚想开口,就立即被麦克斯打断。 “上楼去,塞雷娜,”他用嘴封住她的口不让她把话说下去。他灵巧地把她拉过来,抱起她,嘴巴仍然贴在她的嘴上,然后跌跌撞撞地快步穿过门厅,跨上楼梯,他准确地摸到她房门口,推开进去,他把她摔到床上,很快地瞥了眼屋内的装饰:枕头。花瓶、鲜花……梳妆台陈列着刺激人性欲的工具,与周围的摆设不太协调,他的眼睛着了火似地盯着一副手铐,它垂挂在黑漆桌边,摇摇坠坠。 “这次不会再有巴黎的事发生了,塞雷娜,不会的,你不会再跑掉,”他粗暴他说着,抓注她一只细弱的手腕,铐在床架上。 她恍恍惚惚,沉醉在他的亲吻中,沉醉在她吞下去的药酒的效力中,她几乎不清楚麦克斯是怎样把她弄进屋的。她周身发热,忽然,卡住她手腕的冰凉的手铐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无数次地使用过它,对瑟奇,对其他人,就是从来没铐住过自己。她过去常常在做爱的时候,挥动着皮鞭,把对方铐在床架上,使他顺从驯服。 “不,麦克斯,你不明白,我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他嘲笑地间道,“这次我得吸取教训了,塞雷娜。”她另一只没被铐着的手向他挥去,他很轻易地一把抓住它。他拿过重重的钢制手铐套在她的手腕上,又紧紧地卡在床架上,然后得意洋祥地坐在她身边。 “这不是巴黎,”他咕哝着。他的眼睛闪烁着,游移不定,好像他要看穿她,看透她。她觉得他的眼光让她身上有点发热发麻。这不是她熟悉的麦克斯,他似乎变得陌生了,凶暴。危险。粗野,这是春药所致。她只尝了一点点,而他却喝了几大杯……他的手粗暴地,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用力脱下来,露出她诱人的乳房,他的嘴滚烫,饥渴,猛地疯狂地咬住她的奶头,好像要吸干里面的血,他从一个奶头换到另一个奶头上,吮得她生疼。 她的手腕被铐着,她元力反抗,无力让他慢一点、轻一点吸吮。他的节奏猛烈,无休无止。她无奈地发现自己已开始屈服于他强烈的刺激,他嘴巴的冲击,牙齿的啮咬让她有些心动。她的乳房充血,鼓胀起来,他的嘴巴埋在她两个乳峰之间,恣意吻着,舔着。她感到热乎乎,令她震颤的欲流在血管里奔腾,从奶头到指尖,欲火在周身燃烧。她弓起背,将大腿紧挨着他的臀部,无言地渴望他继续往深处探索她,要求他吸吮,触摸她最敏感的地方,但是他没有理会她,他的心思完全集中在她的乳房上。 他似乎就要这样永远继续下去,全然不顾她身体的其他部分在焦急地等待着,等待着他去填满。他突然从床上爬起来,俐落地脱去身上的衣服,他的皮肤通红滚烫,浓黑光滑的胸毛充满性感的诱惑。她想向他扑去,却发现手被铐着,她有点恼火,情欲中掺杂着愤怒。 他发现她已经迫不及待了,两腿之间已湿了一片,他急急地冲向她…… … … 塞雷娜揉着青肿的手腕,满足地哼哼着。高潮过后的余波仍然让她浑身微微发抖,她渐渐地放松……麦克斯就是睡着了也不会满足,她想着,笑了笑,她觉得他的双手还会扑向她。她悄悄地溜下了床,披上白色的丝质睡袍,弯腰捡起刚才被麦克斯扔在地上的外套。 她拾起麦克斯的夹克,皱巴巴的,她抖了一抖,忽然一只细长的文件夹掉在地上。她很快地翻了一下,飞机票,护照,旅行支票……还有几页密密麻麻打满字的纸,上面别着一张宣传照片,照片上是一位红发浓眉的女孩。 她坐到一张沙发上,翻阅那份文件,这是关于一位年轻女小提琴手演奏生涯的筒历,她的名字叫弗朗西丝卡。材料是由某个名字英文缩写字母为E.D.的人准备的,内容很详细很充分,她快速洲览着简历,“……庐塞恩国际音乐节……为德国唱片公司录制唱片……”她听过这些唱片吗?她不能肯定,“……她没有一位固定的指导老师……”她一边看着,一边想着刚才麦克斯和他的谈话,尽量找出两者间的联系。她满意地合上文件夹,发现地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个人材料机密件 夏娃整理 弗朗西丝卡的生活和职业简历,看上去是符合我们的择人标准,也就是说,她具备异常的音乐天赋,有着潜在的迷人的诱惑力。我们最主要的目的。是要发现一位女艺术家,她能够通过探寻鲜为人知的米卡的各种演奏技巧,掌握米卡征服女性听众的奥妙,从而让她的演奏激起男性观众的情��。米卡成功的秘密,米卡征服听众的本事,现在无法仔细分析出来。但是在米卡的指导下,弗朗西丝卡学得他那一套技巧,是很有可能的。她对米卡很崇拜,她的演奏风格受米卡的影响很大,她几乎以他为偶像。目前她以为米卡正考虑重新出山带徒,这就是她愿意同DISC-O公司进行谈判的原因。 她聚精会神地读着,没有发觉他早就醒来,他悄悄下了床,把冰凉的手重重地褡在她的肩头,塞雷娜大吃一惊。 “哦,麦克斯,我以为你睡着了”她说着,猛地扭过头来面对着他,“我在拾地上的衣服,这些纸片是从你的夹克里滑落下来的,”这一番辩白,她自己听了也觉得站不住脚。 “那么,你的想法是什么?”他问道,“本来我想吃晚饭时就告诉你的,但是……”他住了口,摇播头,好像是要努力使脑袋清醒一点,“对不起,塞雷娜,我有点头晕,可能是时差所致,我觉着昏沉沉的,这儿有水吗?” “当然有,麦克斯,我去给你弄些来,你稍等一下。”在浴室,塞雷娜一直让水龙头开着,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脸红红的。眼光闪闪烁烁不大自然,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做贼心虚了?该死的麦克斯!她控制住自己,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转身回到卧室,她看见他懒散地躺在床上,翻看着那些文件。 “水,麦克斯。”她说着,递给他一只杯子。 “谢谢,我的喉咙干得快冒火了”他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这是个很简单的方案,这个女孩的确很有天资,如果我们能说服米卡收她为徒,让她跟米卡学习几个星期。接受一些训练,那我们就有摆脱目前窘况的办法了”他的眼睛如玻璃杯一样明亮清澈,“到床上来,你离得我太远了,还穿了那么多衣服” 她脱去睡袍,爬到床上,紧挨着他,塞雷娜拿起相片。照片上那女孩的面孔似乎有点熟悉,尽管她确信从来没有见过那女孩。 “你把她带到了日内瓦?”她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是的,我把她安排在乡村寄宿学校了。”麦克斯答道,从她手里拿过照片。他整理了一下散乱的文件,随手把它们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你有什么想法?”他又问了一遍,把她揽在怀里。 塞雷娜靠在他结实温暖的胸脯上,犹豫着是不是该讲出真实的看法。他的念头太冒失,大荒谬可笑了,简直不可思议,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米卡不会,绝对不会公开他成功的秘密,他为什么能够使观众兴奋,燃起他们的情欲……这话多粗俗!不过也许这计划还有些可取之处,或许这个年轻女子能把他从冷漠孤僻中唤醒,重新激起他对音乐的热爱。当然,如果米卡愿意,他可以教授她一些演奏的技巧,但麦克斯会受到他的信任吗? “我困了”她嘟哝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翻过身去,躺到另一边,拿过一条被单盖上,麦克斯关了电灯,在她身旁躺下,他的胸脯贴着她的背,小腹顶着她的屁股,他和她的腿交织在一块。他伸出一只手,抚摸她的乳房。 第二天早上,她从睡梦中醒来,一夜的酣眠,又让她恢复了精力。麦克斯在被单下缩成一团,只能看见他突起的鼻尖。她飞快地回忆着昨夜发生的一切,她仍然很吃惊春药竟有那么大的威力,让麦克斯如颠如狂。她觉得乳房还是沉沉的、胀胀的,两股之间还有一种不习惯的刺痛。她悄悄溜下床,小心翼翼地不去吵醒他,她穿上丝质睡袍,放轻脚步走到楼下去找咖啡和米卡,她很奇怪自己竟得意地哼着歌。 她看见米卡在阳台上,正在吃早饭。 “你起得真早,塞雷娜”他说着,用有点疑惑的眼睛审视着她。她看上去很有精神,很开心,容光焕发,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好久没看到她这样了。塞雷娜表情似乎很坚决,他想,希望自己的判断是错的。一旦塞雷娜决心干某件事,那谁都无法阻止她。 “昨晚我睡得早,”她笑了笑,给自己倒了些咖啡,挑了块点心,“昨天我和麦克斯在一起。” “哦,是的,麦克斯。我希望你弄清他的来意,这样我们就可以对付他了。” “我已经知道他为什么要到这儿来,亲爱的。不过我觉得他的建议听上去蛮有趣的。事实上他的想法还是很有可取之处的,我们可以谈谈吗?”她说着,咬了一口点心。 “我告诉你,塞雷娜,我对麦克斯和他的所谓计划都不感兴趣”他冷冷地回答道。 “读读这个,”她说,没有理会米卡说话的语调,她把离开卧室时从麦克斯夹克里拿出来的文件夹递给米卡,“你会觉得蛮有意思的。” 他勉强地接过文件夹,慢慢地翻阅着,他打着哈欠,表示没兴趣。但是忽然他身不由己地一下子被弗朗西丝卡的宣传��片吸引住。她的火一般的头发和浓浓的、有神的眉毛使她格外引人注目。她似乎很面熟,尽管米卡确信以前从未见过她,他在记忆里搜寻着某种音乐的意像……维瓦迪的秋之韵。他从她的头发里似乎看到了火热的夏天,但她的眼睛又让他想到了冰冷刺骨的寒冬。若是过去,他更愿把她比作成熟的秋天,他可以尽情地享受她的身体,就如享受秋日的收获。米卡能从照片上感觉到她很有生气,很有个性也很有诱惑力。一头闪光的红发,如一丛吐着芬芳的秋天的花,又好像在金色的秋阳下怒放的石竹和菊花。她秀色可餐,使人极感愉悦。米卡想像着用牙齿,用手恣意揉搓她如苹果般结实的乳房,抓挠她鲜花般的长发,让她春心荡漾,情欲萌动。 塞雷娜隔着桌子仔细地观察着米卡,她看见他的眼睛有点失神,凭往日的经验,她判断出他这会儿正想入非非、意乱神迷。“她是不是很迷人?”她问道,“她的天资也很不错。” 米卡没听见她的话,他仍沉浸在遐想之中,或许,弗明西丝卡的浓眉散开一点会更好。烛光摇曳,粗粗的白色的蜡烛插在厚重的银烛台上,她穿着丝质衣服。他从后面一把抱住她,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扯到腰部,他将肚子贴在她的胴体上,他的腹部滑腻腻,冰凉的,和她滚烫的柔嫩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你不必勉强自己表示意见,亲爱的。麦克斯已把她安顿在村里一所寄宿学校了,我会派瑟奇去接她来。你不妨见见她,同她聊聊,考察一下她。如果你觉得不错,就传授她一些技巧,比方呼吸,姿式什么的。你也用不着想得大多,当然,假若你对她不满意那就算了。”塞雷娜又补充了一句,然后仔细观察米卡的表情,“一切都随你便。” “这是不可能的,塞雷娜,”他想了一会儿断然他说道,但是他的眼睛仍死死盯着照片。 塞雷娜能感觉出米卡的声音有些软弱无力,“不是没有可能的,”她顶了他一句,“不是没有可能的,何况,对我们来说,一点损失也没有,为什么不碰碰运气呢?… 运气,其实多年前,当他拼命跻身于一流演奏行列时,就已经不知不觉地在碰运气了,一位管弦乐团里的年纪较大的女人。在正式演奏前的最后一次彩排后,喝了许多伏特加酒。一间幽暗的屋子,挂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一些奇形怪状的钢制或皮制器具整齐地排放着。她放了张他们彩排时演奏的唱片,往高脚杯里倒了些烈性的伏特加酒,她脱掉身上的衣服,套上沉重的手铐,动作轻巧爽利。在她的示意下,他拿起一根长长的皮鞭,牢牢地拿在手里,他觉得自己的样子很蠢,很不自在。肚里的伏特加酒,让他轻轻摇晃,他觉得音乐似乎融进了浑身的血液中,在血管里升腾、回荡,他的那家伙膨胀起来,颤动着。 他手上的鞭子在她的肚子上、大腿上游戈着,摩擦着她的皮肤,好像是琴弓在琴弦上拉动。她的皮肤逐渐变红发热,曲子进入了最后的乐章,旋律渐强,他体内的激流盲目地奔涌着,猛地倾泻而出,溅落在她裸露的胸脯上。乐声渐渐消逝,他清醒过来,恐怖地看着她被鞭打过的皮肤。他跪了下来,抬起她的脸,他惊讶地发现她那苍白的面庞透露出极度兴奋的表情。 就在音乐会的那天晚上,当他们缓慢地拉着前奏曲时,他一会儿心猿意马,一会儿全神贯注,思绪游离在挂着天鹅绒窗帘的黑暗的小屋与炽热、刺眼的舞台灯光之间,他能同时感觉到小提琴光滑的木制琴面和那女人柔软、裸露的胴体。他挥动着琴弓就像舞着那根皮鞭,疯狂地迷乱地不知是在拉拨琴弦还是在把玩她的肉体。当音乐终止的时候,他几乎以为手中的琴弦变成了她青肿的肌肤。他是在用自己的生活经历演奏,这一下子把他推到了古典音乐世界的最巅峰。 他曾经想过公开这个秘密,公开他是如何从琴弦中释放出激情,如何产生高涨的、灼人的、狂热的欲望,但是,他没有这样去做。 “米卡?” 他望过去,她的眼睛正凝视着他,嘴角上挂着微笑。 “你同意了?她可以在这多逗留几天,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别勉强自己,亲爱的。” 但是她的话明明就是强迫他同意,他能感觉到塞雷娜的态度很坚决。“塞雷娜,告诉我,这事为什么对你很重要?” “因为……因为我厌倦了。因为你厌倦了。”她耸了耸肩,“我们这样下去,会很危险。” 他大笑了一声,“你,塞雷娜?你是不会厌倦的。”他对她很了解,能感觉出她话里有话,尽管他无法洞悉全部实情。 “好吧,我们就当它是个玩笑,我们可以签个协定,米卡?”她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颈上重重的金项链。 他记得这项链是那天晚上他送给她的,那晚他把维瓦德的《四季)演奏得精妙绝伦,似乎能从音乐中看到万物夏苏,生机盎然的春天,烈日炎炎的酷暑……,这都是因为塞雷娜。 “很好,塞雷娜,就让她到别墅来吧。”米卡柔和他说。 另一个女人可以欢喜雀跃了,她轻易地达到了目的,她会兴奋地伸出手臂去拥抱他。 “那太好了,”塞雷娜同样温和他说,“我这就叫瑟奇去接她,让麦迪为她准备房间,麦克斯会很高兴的,你想不想见见他?” “现在还不,”他断然说道,“我还不准备见他。你让他开心些,让他尽量离我远一点,我想这不会叫你为难吧?” “一点也不,亲爱的。”她微笑着站起来,轻轻拍拍他的肩膀,然后走开。第四章 水的旋律 她默默地叮着他,没有发泄出来的情欲撕扯着她、在她两腿之间冲撞着、搏动着……她狂乱地想着,这曲子和她体内正在退却的火热的欲流有什么关系? “你会高兴的,马克斯,这正是你的真实意图,是吧?”塞雷娜坐在梳妆桌前,懒散地撩着头发,看着镜子里的马克斯。“我得承认我相当惊讶……但是非常高兴。我们对这个计划──你的新奇的建议有着──有着同样的兴趣。” “嗯,是的,是的,当然。”他心不在焉地随口应着,眼睛盯住她,欣赏着她前后晃动的粉嫩的胳膊。应该把它用大理石雕刻下来,他想,凝视着她曲线优美的肘部。 “米卡想单独见她,我想现在陌生人比较容易接近他,我相信你会理解的。我们可以在这儿吃饭,在我的房间或是其他离这不远的有趣的地方,瑟奇会在下午稍晚一些时候把她带到这里来,你我谈谈她的情况吧。” 马克斯着迷地注视着她,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游动。 “塞雷娜,昨晚……昨晚没有伤着你吧?” 听了他的话,她忍不住想笑,他的声音低低的,充满了关心和温情。她望着他直射过来的目光,心里有意回避他的问话,她的喉部有点青肿充血,那是瑟奇欲征服她时留下的痕迹。 她看着镜子里的马克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她今天早上没有叫醒他,也没有让他回到为他专门准备好的房间,相反,令人费解地,她在阳台上同米卡交谈过之后,就去了厨房,她要了个盘子拿回她的房间,她从大厅里摘了朵玫瑰,放在他的碟子上。 忽然她后悔自己有点失态,赶忙答道:“是的,是的,马克斯,你没有伤害我,”她紧接着又补上一句,“现在,我们谈谈弗朗西丝卡,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她是……” “我很高兴,”他的语调轻松了许多,“我恐怕,因为,我想……我想昨晚我有点颠狂了。” 这话听上去非常滑稽可笑。他的目光,他的声音仍饱含着关注。盛着早餐的托盘放在他的膝盖上,他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似乎要把她包容进目光里。 他不可能那么天真。她对着镜子笑了笑,掩饰住她的不安,“大好了,太棒了,那是令人心醉的疯狂,马克斯。好吧,多说一点弗朗西丝卡的事,这是不是很刺激?你是怎样想出这个妙计的?” “塞雷娜,我只想谈谈你,谈谈我们。” 血管里的血凝固了,但她竭力克制自己,不使自己的欲望表现出来,她的举手投足还是那么优雅大方得体。她走向他,灵巧地拿开他膝盖上的托盘,她把被单扯到他大腿上,自己钻进被单里。 他慢慢解开她的睡衣,想把它脱下来,但她用手指挡住他伸过来的手,然后用指尖轻轻摩擦着他的手。 “塞雷娜……” 她轻轻地把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示意他别出声,他呻吟着,他完全沉陷了。 米卡已同意见她,把她从外面接来。她至少可以在别墅里待上半天。这个女人的说话声轻柔沙哑,但吐字很清楚,这种声音很容易让人接受和习惯。 弗朗西丝卡环视了一下精巧的屋子,前天晚上她没有打开行李,这样就没什么好收拾的了。她很快地穿上衣服,窄窄的黑色裤子,一件薄薄的黑色无袖丝质T恤,配上宽松的夹克,黑皮靴子。这都是为取悦米卡而穿的,她知道米卡总是穿着黑色衣服,这身黑衣也能衬托出她白晰的皮肤和火红的头发。她扎了扎蓬乱的头发,倾身靠近镜子。 她的眼睛大大的,皮肤雪白。当她小心翼翼地染眉毛油时,她觉得有些紧张。她希望能单独在村子里住上一段时间,好平静一下紧张的情绪,另外她还准备改编一些米卡可能会感兴趣的乐曲。 极度的紧张让她有些焦躁不安。夏娃和萨莉这两个DISC-O公司的星探,还是很容易对付的,她给马克斯也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但是米卡……米卡和他们不一样。还有塞雷娜,这个黑发���性感的风骚女人同他形影不离。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恩爱已久的情人……她对弗朗西丝卡的外貌有什么样的反应?嫉妒?怀疑? 她拿起一本书,又放了下来,她在窗口徘徊着,视而不见地盯着窗外如画的景色。她换过两次衣服,起先她挑了件白色礼服,很快就脱了下来。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腿不好看,便套上一条深紫色的长裙,但看上去又嫌太俗气,她只好无奈地还是穿上第一次挑选的衣服。眼睑膏可能会让她容颜生色。 她听到敲门声,便走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位穿着制服的高大金发的强壮男于。 “我叫瑟奇,是来接你的司机,”他说着,没等她开口,就迳直走进房间,“这是你的行李?”瑟奇指着床上的箱子,跟睛却盯着弗朗西丝卡的身体。瑟奇粗壮高大的身躯使屋子显得更小,她想,在这个男人顺从的外表下,还隐藏着什么东西……她点了点头。 “是的,请吧,哦不,不是那一个,我可以自己拿小提琴盒。”她忙应道。 坐在豪华舒适的轿车内,她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尽量鼓起勇气喝信心,甚至显出在音乐大赛现场上脾睨一切的傲气,但是她心里明白,这并不能完全消除内心的不安和紧张。她终于,终于可以见到他了,她就要见到他了。 米卡。 小提琴演奏大师。 轰动一时的音乐天才。 她热切渴望的导师,他将成为她的主人,她的指导者,她的引路人,他将教会她如何从琴弦里召唤出激情和欲望。 “到了,请跟我来。”瑟奇说。她沉思着,没注意车子早就停了,瑟奇已替她打开车门,等候着她出来。她跨出车厢,环顾四周,厚实的砖墙,高耸的塔楼,绿茵茵的草地一下子吸引了她的目光,随后,她见到了他。 他站在迂回曲折的拱廊里,随意地靠在一根柱子上,他的肩膀上有一大团黄色的模糊不清的东西。当她走上楼梯时,才看清那是只猫。 “弗朗西丝卡小姐,”他出于礼貌,客气地打了声招呼,但并没有同她握手的意思,“瑟奇,谢谢你。麦迪已把她安排任在‘绿屋’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是一种深沉浑厚的男中音,吐字清晰,抑扬顿挫,这种穿透力很强,似涂了蜜的声音能诱使圣徒犯罪,或引导罪人成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突然一种快感从她体内涌出,她胡乱地想着,他是不是清楚这声音的魔力? 他的相貌惊人,能给人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从无数画册的封面上,她早就熟悉了他那张与众不同的脸,深陷的眼睛,厚厚的嘴唇,充满了诱惑。他的目光咄咄逼人,似乎能看穿人的身体,洞察人的思想。 “我想我们该一起听听你的演奏。”他说着,示意她往里走。 “好的。”她说道,赶紧抑制住澎湃的情感,她不祥地意识到她一定是太显眼了。她无声无息地跟着他走进大厅,鞋后跟敲打在白色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卡喀卡喀的声响,她环视着大厅,嵌在墙里的精雕细刻的古希腊科林斯式柱子,巨大的枝形吊灯,四散放着的小巧玲珑的桌椅,一大束精心修剪的鲜艳的插花。 他推开两扇沉重的雕花大门,大门紧挨着盘旋而上的楼梯,他站到一边,让她走进房间。她从眼角里发现一个苗条的穿着白衣的身影在楼梯上徘徊着,但是当她转头往上看时,那身影又消失了。 屋子很大,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零散地铺发着镶着宝石的波斯地毯,古色古香的玻璃柜里放着皮匣子,一套结构复杂的高级音响设备几乎占据了一面墙。 他走到音响边,放进了一张CD。乐声响起,她惊讶和不安地颤栗了一下,这是她为德国唱片公司灌制的莫扎特的曲子。她有点坐立不安,觉得很尴尬,她偷眼瞧着他,他静静地伫立着,一边细心听着音乐,一边抚摸着那只猫,那猫的眼睛正凶狠狠的盯着她。 莫扎特的曲子让她稍稍平静了一点,她全神贯注地凝听着。第一乐章的独奏和第二乐章中管弦乐队的奏鸣曲似乎还不错。音乐继续着,她的神经紧张起来,心提到了喉咙。第三乐章就要开始了……曲名是‘土耳其宫殿’,她还不能完全表现出曲子里所蕴含的异国情调和东方的神秘韵味。 “这是你去年录制的吧。” “是的,”她答道,她高兴地听到自己的话音很冷静,很清晰。 他又放了一遍唱片,一曲终了,再放一遍,就这样,几个小时过去了。最后他终于开了腔,他的话叫他有点吃惊。 “走,我们吃饭去,我们将单独进餐。”他说着,弯腰把猫放在地上,然后示意她跟着他。 “是吗……不过我想也许马克斯和……”她突然把话打住,她看见他迷人的蓝眼睛里冒出凶光。 她默默地站着,然后紧随其后走出房间,他们的脚��声在大理石地面上回响着,她瞥了一眼手表,惊奇地发现时针已指向了八点。不知不觉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好像能让时间变得无关紧要,他可以把时间任意地延长和压缩,随心所欲地改变它。 晚餐简单而精致,香气扑鼻的烤乳羊,抹着黄油的薯条,新鲜的蔬菜沙拉,还有水果和奶酪。他寡言少语,只是偶尔评论一下酒的滋味,递给她几块面包,除了这些饭桌上的应酬客套外,他便一人闷头吃饭。 她很失望。 她的眼睛时不时看着他的手,尽管戴着柔软的黑皮手套,但仍能感觉得到,他的手指纤长,如精雕细刻过一般,丝毫看不出它曾受伤致残,而迫使他不得不过早地退出乐坛。 他无意识地摆弄着沉沉的银制餐具,动作优雅,像小提琴手摆弄着琴弓。他摩擦着透明酒瓶的瓶口,仿佛那就是小提琴光滑的琴面,他的拇指和食指顺着酒瓶的曲线触摸着,接着把酒倒进高脚酒杯里。玻璃杯精巧的轮廓激惹起他的情欲,他像吃了催眠药一样恍恍惚惚。 他端详着她,尽管他还不习惯让一个陌生人陪伴着,但他有点惊讶地发觉她是位很不错的伴侣,她没有塞雷娜甜蜜温柔驯服,但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让人愉快的东西。能叫人意乱神迷。 弗兰卡搅弄着碟子里的食物,她喝了不少酒,觉着头轻飘飘,晕乎乎的。一阵微风吹来,烛光摇曳,他的脸在烛光下更显得轮廓鲜明。 他望着她,他很喜欢她的脸,光洁的皮肤,不同寻常的倾斜的眉毛。她当然很漂亮,但他早就厌腻了美色。 他想了解她的私生活,想了解在马克斯准备的个人简历中所没有的隐秘的东西。他还想着马克斯和塞雷娜,他们现在一定在别墅的其他地方共进晚餐,就是这两个人策划了他与弗兰卡的相见。经过再三考虑,他想可以原谅马克斯。 突然间,他觉得对不起眼前这位红发姑娘,她成了那么多野心勃勃的人的工具。“是他们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弗兰西丝卡小姐,你成了他们手中的工具,你明白吗?我们都是,不过你还是一个垂死的曾被极度崇拜的人的牺牲品,塞雷娜不会让这个人安逸的。这会不会让你烦恼不安?”他说。 有那么一会儿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他的确又是这样说的。牺牲品?垂死的曾被极度崇拜的人?让人扑朔迷离,摸不着头脑。 “这不是糟糕的比喻,”他平静他说道,好像能看懂她的心思,“但是我忘了,你还不认识塞雷娜,你曾经考虑过师生之间的关系吗……”他问道,显然转变了话题。 “经常考虑,”她说道,尽量像他那样保持镇定。“但是我有时候想我的那些老师是不是……是不是都异常的愚蠢。”她挑舋地盯着他,脸上又恢复了往日自负的神情。 她不是可任人驱使的工具,那样更好。“这取决于老师的能力如何,”他解释道,并没有留意她的话,“不过这种能力不是自称的,而是本身就具备的。师生之间应该是学生由衷地信任老师,相信老师经验丰富,本领高强,有着绝对的优势,这种关系就像父母与孩子之间的关系,要比恋人还亲密。”他隔着桌子,眼睛凝视着她,她无法躲闪,被他的目光牢牢的攫住。 “如果,”他顿了一会儿,又打破了沉默,“如果你确实对我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话刚出口,他便感到有些惊讶,“但是你必须理解这种关系的性质,你最好先暂时收起批评人的恶习,绝对服从我。” 他靠在椅子上、喝了一大口酒,他想他是真的打算教她还是一时心血来潮为了让塞雷娜高兴,尽管弗兰卡演奏的莫扎特小提琴曲打动了他,不失为一份好的见面礼,但美中不足的是,她没有在琴声中表现出那种东方的神秘迷人的韵味。这多少让他感到失望。 “你读读关于我演奏的评论,”她依然不示弱他说,“那些评论家们认为我的演奏是无可挑剔的,是你当之无愧的继承者。那会使你感兴趣的,至少能有那么一点儿。” 让她奇怪的是、他大笑起来,“评论家们认为?”他揶揄道,故意闪烁其词。 “嗯,是一位评论家。”她说道。 “你是个天真无邪的人,有着未经雕琢的音乐天分,你始终按照乐谱在演奏,我承认你的技巧是出色的,但我认为这不是音乐的正途。”米卡不客气他讲道。 “未经雕琢的,”她重覆着米卡的话,有点困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只是拘泥于乐谱而盲目地演奏,没有用心去体会,去把握,去表现音乐的内涵。真正的音乐是藏在你的灵魂深处的,它是一种原始的动力,或是一种本能的冲动,它从那里辐射到你的心脏,你的乳房,你的腹部,它让你魂荡神驰,浮想联翩,在���一刻你变成了小提琴,小提琴变成了你,两者融为一体,这才是音乐的极致。”他忽然不说了,他意识到再讲下去就要揭开他天才演奏的秘密了。 假如她开口说话,哪怕说一个字,他都会转身离开屋子,假如她轻快地、无礼地从别墅里出去,他会马上把她从记忆里抹去。 但是她却一言不发,坐着不动,头低着,眉头紧馁,陷入在沉思中。 当她抬起头时,泪水在眼眶里闪亮,“你说的是第三乐章,对不对……”她轻声说。 他点点头,她的自知之明,她已经夺眶而出的泪水消除了他的怒气。她似乎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抽泣着。 他默默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的身后。“也许,可以试听一次,”他轻轻他说道,好像是自言自语,“为什么不试一下呢……我们可以试试你的乐器,看着它是否能产生共鸣。把你的手放在胸脯上。” “什么……”她吃惊地问,她感到他的手正搭在她的肩膀上。 “相信我,按我说的去做,”他催促着,口气不容反驳。 他要求别人绝对听从他的支配,在他的潜意识里,服从是不折不扣的,不能有什么犹豫。她情感汹涌,似乎能感觉到戴在高级黑色真皮手套里的手的温暖,似乎能感觉到抵在她身后的他身体的那一块坚硬的部分,从他的身上,也能感觉出澎湃的欲望的激流,这激流使他颤动。她离这位音乐天才如此之近,她能嗅出他身上醉人的气息,就在那一刻,她知道这个人将和她有着扯不断的关系,她会盲目地顺从他,顺从他的声音,他的手。 “好的。”她喃喃低语,把手放在胸脯上,那儿正颤动着,她一点也没感到奇怪。 “很好,”他的话音更加柔和,“你一定要把你的身体当成真正的乐器,把它想成是一把小提琴,你的手指就是弓了。每种乐器都有振动器和传感器,它会令人的情感震颤,小提琴上的振动器和传感器是琴弦,把你的奶头就当做身体上的琴弦。”她照他的话,用手擦拨着奶头,它们在黑色真丝服装下绷得紧紧的。 “好的,就这样,”米卡满意他说着,“上下抚摸它们,仔细地去体会。” 她觉得脸上发热,一种震颤的感觉从手指传到乳房。米卡的手轻轻地按着她的后颈,然后摸索着她的头发。 “别停下来,直到我叫你停下再停下,”他说,“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体上。” 她闭上眼睛,按米卡吩咐的,用大拇指上下擦弄自己的乳头,渐渐地她发觉,一种淡淡的、柔柔的情欲弥漫开来,她的奶头翘起来,微微颤抖着。他站在她后面,用修长的手指轻摇着她的头,她体内一阵骚动,似有什么令人心荡神驰的东西在触摸着她,啮咬着她。 他一定注意到了,一定看到了她的奶头硬梆梆直立着,好像是在朝他示威,渴望着他的温暖,他的吸吮。 他静伫在她身后,手贴在她的太阳穴上,他能感到她的太阳穴跳动得很厉害,能感到她澎湃的情欲。 “告诉我你感觉到什么。” “热。”她低声说道,她周身发烫,似乎要燃烧起来,体内奔涌着醉人的欲火,她知道他正在望着她,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她的胸脯上。 “重一些,”他说,“将弦拔得重一些,这是拨奏曲。”拨奏曲。她的手指用力压迫着奶头,好像在拨弄着奶头,她感到触电般的震颤席卷全身,那种快感从乳房辐射到腹部和脊背。 “再来一遍,”他说着,手在她的肩膀上缓慢移动,“接着来。” 她的奶头像燃着的两簇火苗,滚烫,敏感,她的乳房沉沉的、胀胀的,几乎要暴烈开来。她闭着眼睛,后仰在椅子上,头轻轻地靠着他的肚子,不用他催促,弗兰卡主动地用手指揉搓着,擦拨着奶头,奶头愈发坚硬胀大。她觉着两腿之间湿润了,她被高涨的情欲牢牢地攫住,深陷进欲望的泥淖里,她在椅子上卷曲着,扭动着,她想转过身来,但是肩膀却被他死死按着,动弹不得。 “告诉我你的感觉。” “还是很热,火辣辣的。”她喃喃轻语。 “是不是湿了?”他问,嘴里呼出的气息弄得她耳朵痒痒的。 “是的,湿了。”她感到两腿间越来越湿热和膨胀,一股滚烫的液体流出来,欲火愈燃愈旺。 “‘水之韵’,”他柔声说道,“想像着乐声如水流冲击着你,激荡着你。”她感到他的手从肩膀上滑下来,握住了线条优美的丰满的乳房。 “要这样,”他轻轻地说,指导她弹拔着。“要这样,”。 她感激地按住他的手,用心感觉着皮手套的令人心动的凉意,细细品味着被他握着的乳房的震颤,那种快感使她沉迷陶醉。 “现在弦调好了,你来弹拨它,你的身体是个音箱,让它振动起来。” 她被他的声音吸引住,闪动的烛光让她昏昏欲睡,她的手慢慢地游动着。忽然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戴着手套的手猛地摩擦了一下她的乳房,她浑身一阵颤动,异常亢奋。 “你的手。”她低语着,感觉到他的手正往她的腹部轻经地探去。她的神经紧张起来,情欲波动,如潮水般起伏荡漾,她此刻变成了一架竖琴,被他任意地拨弄弹奏。她更加迷乱,恍惚……她被汹桶的欲流冲撞着。携裹着,上下沉浮。 “什么……”他急急地问道。 “激流。”她下意识他说了一句,她感到一种难以言传的、令入迷狂的欲火吞噬着她的身体。她的乳房饱满发烫,渴望着被触摸,被撩拨,被吸吮。丝质衣服紧裹着她,她觉得浑身发热。汗水从脖子上流下来,空气变得很沉闷,像捂了一层丝绒似的。 “告诉我,”他说,弗兰卡在他的抚摸下骚动不安,这让他觉得很兴奋,他从她的身后观察着她,他看见她两颊徘红,那是欲火在燃烧,她的乳房丰满突出,像是期待着什么。她的情欲泛滥得让他有些吃惊。他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她,看着她的反应,但没想到这个女孩竟如此冲动。 “够了。”他突然说道,然后放开她,转身离去。 “这是为什么……怎么了?”她睁开了眼睛,困惑不解,茫然若失。 “够了,你的感觉已经过头了,你还没有真正把握韩德尔《水之韵》的真谛。”他背对她站着,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墙上的油画。 她默默地盯着他,没有发泄出来的情欲撕扯着她,在她两腿之间冲撞着,搏动着,她隐隐约约听见他的话,像是从远方传过来似的。 “嗯,你有没有学到点什么?你应该可以从回想中学到点东西。”他随口说道。 她渐渐地缓过神来,仔细揣摩着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的含意,竭力控制住自己躁动不安的情绪和他抽回手去而产生的失落感。“我的身体是小提琴。”她慢慢地说。 “那么你的手呢?” 她知道他所期望的答案。是他的手触摸着她,拨弄着她,像琴弓一样,而她则是一把他弹奏的小提琴。 “手是琴弓,”她说道,故意模棱两可。他点点头,显然对她的回答很满意。 “那么韩德尔呢?” 她狂乱地想着,韩德尔的《水之韵》,出版于一七四0年,可能是为泰晤士河上的一次皇室旅行而创作的。这曲子和她体内正在退却的火热的欲流有什么关系? “韩德尔的作品不是矫揉造作的。”她答道。 “好的,我今晚将做出最后的决定。你该上床了,好好睡上一觉,你住在楼梯顶头的‘绿屋’里。如果需要什么就打电话给麦迪。” “但是我……”她还想说什么,可已经太迟了。米卡早就走掉了。她晃晃悠悠地起来,扶着桌子支撑住身体。她心里觉得迷迷糊糊,乱糟糟的,刚刚在体内汹涌澎湃的欲望的激流正渐渐平静,她感到很疲惫,又觉得很兴奋。 她小心翼翼地走出屋子来到大厅里。摸着楼梯的栏杆,她扶着栏杆慢慢往上走,她的房间似乎特别遥远,过了好久才到,她用颤抖的手关上房门,一头瘫倒在床上。 “怎么样?” 塞雷娜的声音让米卡吃了一惊,他正在倒酒,一紧张手中的酒洒在了红木餐具柜上,他赶紧把酒污擦干净,然后接着把酒倒完。他叹了口气,又拿了只高脚酒杯。 “喝一杯吗,塞雷娜?”他问道。 “那就来点吧,亲爱的,怎么样?”她的声音提高了,充满了期待。 他故意背对着她,又倒了些酒,这酒是按照复杂的科学配方调制好的,浓度恰到好处。 她坐在松软的沙发里,笑了笑又说:“怎么样?” “塞雷娜,”她的名字足以使他平静下来,他又在心底轻声喊了一遍,刚才突如其来的焦躁不安稍稍平复了些。“塞雷娜……也许你是正确的。” “那当然,亲爱的。可是你为什么要惊讶呢?”她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 “她弹奏得有点拘谨。”他若有所思地说,“你能听得出她有些放不开,拘泥于乐谱,不过她的身体能应和音乐的旋律,你一定要听听那张CD。” “我会的,”塞雷娜答应着,微笑仍挂在嘴角上,“不过你是否有什么打算,有什么计划?” “《水之韵》”他说着,终于转过身来,向她走去,手里端着为她倒好的酒。“她需要的是提高接受力。不要有什么禁忌,或许适当的睡眠疗法……你让麦迪给她送去一些东西了吗?” “当然,”她轻声说道,她接过酒杯时,手指碰到了他的手指,”要我去陪陪她吗?” “不必了,我会的。” “但是米卡,你从来不……” “请允许我,塞雷娜,我……我今晚想试一试,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对不对?” 是吗?她喝了口酒,一边仔细审视着他,一边考虑着如何回答他。 她睡着了。不,严格他讲并没有睡着……也许正做着梦?她已经醒了,她想,她看见他正向她逼近,金色的头发,穿一身黑色的衣服,但是转瞬间,这一切又从视野里消失。这会儿.她一丝不挂,赤裸着。她能听见刚才睡衣脱落下来时和皮肤摩擦的声音,凉风抚摸着她的胴体,当丝质衣服滑到胳膊上,乳房上时,她觉得身体要暴胀开,柔软的丝带从她的肚子上垂下来,悬在两腿之间,轻拂着她的玉腿。 有音乐声飘来,她一下子听出是韩德尔的《水之韵》,旋律庄严,优美,流畅,颇有感染力。乐声离得是那样近,仿佛她正坐在观众席的最前排。她的身子微微摇晃着,好像奋力驾着游戈在泰晤士河上的小船,溯流而上。河水在奔流着。她矜持、庄重的神态,看上去像是盛大出巡队伍里的高贵的公主。她俯身于浴缸冰凉的大理石贴面。她知道,她是赤身裸体的,可以感觉到大理石的纹理紧贴着她的皮肤。她粉嫩滑腻的胳膊被人从两边举起来,用细细的丝绳缠绕住。如果她真的被绑起来,那束缚住身体的绳子一定是丝做的,她想着,有些迷乱。她感到有人拽住她的腿,分开两股,又用粗粗的丝质绳索套住她的脚踝。她本能地知道那绳索肯定是白色的。在崇拜者的面前袒露出躯体,也许多少让她有点窘迫,但她知道她的皮肤如丝绳一样雪白,知道她像船下的水流一样激情荡漾,妖娆多姿,开朗奔放。 他站在后面,喘着粗气。她是那样的苗条纤弱,可以轻而易举地被抬起来。她的眼睛闭着,呼吸均匀,他相信如果他举起她,她会醒来,但这会儿她看上去睡得很沉。多亏麦迪把她安排在‘绿屋’,它有个套房和浴室,自成一体。她深陷在黑色大理石的浴缸里,粉白的肌肤像珍珠一样闪光。她张开手脚,搭放在浴缸的边沿,她修长的玉腿张得大大的,火红的头发蓬松凌乱,她像是他早些时候曾比喻过的牺牲品,似乎要供奉给……想起了什么,把注意力集中在音乐上,拧开水龙头,调好水温,接着拿起莲蓬头…… 哦,天啊,真棒,舒服极了,那些喷射出来的热水打湿了她的皮肤,在她身上流淌着,温暖着她。冰凉的大理石与四溅的热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是多么奇妙的淋浴!热流从足心缓缓地涌向脚趾间,然后顺着大腿的曲线,冲向身体的最隐秘处,水沿着这路径反覆流淌着,一遍又一遍刺激着她,水流时缓时急时舒时猛……好像是和着琴音。《水之韵》,她想到,渴望着喷涌下来的水花能捕捉住悠扬的旋律,渴望着能把音乐召唤到她的快感中心,但是她的手腕被缚住,她的腿不能动。只有她的躯干随水流而移动,起伏。她像是大海里的海葵,在波涛中飘浮荡漾,她被水控制着,裹携着,一会儿沉入波谷,一会几又涌上波峰,浪花四溅,似乎是应着音乐连续不断的节奏。 米卡看着她紧张绷直的身体,能感觉到她体内的震颤,知道她有了反应。 他小心地把莲蓬头放在水下,慢慢地,久久地摩擦着她修长的大腿。她的膝盖弯曲,圆滑,敏感。他的手从上到下抚摸着,最后把莲蓬头塞在她的脚趾间。 他转过身,用空下的一只手调大CD的音量。 乐章最后的音调响亮悠长。 他知道她的欲火会不断的燃烧,她会一遍遍体验高潮的快感,甚至会诱使他去挑逗她,但是,唱片已到了尽头,一曲已经终了。他俯身在浴缸上准备拿开莲蓬头,突然指尖一阵颤动。他已习惯了经常出现于梦中的幻觉,便没有理会指尖的感觉,伸手拿过一条大大的、松软的白毛巾。他弯下腰轻轻拨开浴缸上让水流走的机械装置,然后他等在一边,看着水缓缓流走。她的皮肤被水冲泡和被欲火灼烤得发红,她的呼吸还是很急促。她被水浸湿的头发随着正在流逝的水上下起伏。他望着她,她的丰满、滑润的乳房依然高高鼓起,小腿上诱人的肌肉仍在微微颤动,他有点魂不守舍了。 他很快推开骚动的念头,解开她手腕上和脚踝上的丝绳,把她裹在浴巾里,抱回到床上。她从沉迷中稍稍清醒过来,她的眼睛睁开了一会儿。不过,她还是懵懵懂懂的,弄不清是在梦里。还是醒着,她脑中仍残留着刚才肉欲的记忆,这正是他所希望的。她舒适地蟋伏在毯子下,很快进入了梦乡。 一阵冷风吹开了窗帘,他走到窗前,向外望去。厚厚的乌云翻卷着,远处的山峰在阴霾里依稀可见,云越聚越多、预示着将有一场暴风雨。来的正是时候,他想。 他返身回到浴室,轻快地擦干浴缸上的水迹,他把四根捆绑过弗兰卡的丝绳装进口袋里,接着又抽出CD唱片,犹豫了一会儿。又回到卧室,她的胸口紧贴着��只枕头,像是拥抱着自己的情人。她的手指修长、优雅,紧抓着枕头,靠在她温暖的身体上。他未加思索地弯下身去,亲吻着她的脸颊,然后离开屋子。 他下楼走到大厅,厚厚的地毯压抑住他的脚步声。他在塞雷娜的房间门口徘徊着,最后还是离去了,他还没准备好应付她的话。 告诉她什么? 她对音乐有敏锐的反应,这个女孩,这个小提琴手,她妖娆淫荡,耽于声色,饱蕴肉欲,她可以把这一切表现在音乐上,如果她知道如何充分凭籍它,依赖它,那会怎么样呢? 他感到烦躁不安。那种不同寻常的能量,那种促使他进入她房间的平静心态己离他远去,任他疲乏却坐立不安,任他恼火却无可奈何。 要是在过去,他会轻易地拥有一个女人,随意地去撩拨她,他的手指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释放出令人震颤的情欲。他下意识地屈了屈手指,伸展开又握成拳头。这不过是简单的条件反射。他知道,他的手再也不可能复原,再也不会有往日的魔力。 早晨的空气清新芬芳,昨夜的一场暴雨洗尽了尘世的积垢。塞雷娜早早就醒来了,天刚彼晓的时候,她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下马克斯一个人酣睡着。昨晚她只离开过他两次,一次是去看弗朗西丝卡的到来,另一次是和米卡共饮白兰地酒。现在好奇心驱使她很快套上睡袍,去找米卡。 米卡当然还是在阳台上,喝着咖啡,米达斯匍伏在他面前的长桌上。 “早安,亲爱的,”她说道,轻盈地坐在他对面的座位上,然后挥手驱赶那只猫,“走开,米达斯,你不能跑到桌上来的。”作为回答。那只大黄猫恶狠狠地睁开一只眼,塞雷娜吃了一惊。 “别管它,塞雷娜,”米卡说,他脸露出不快地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些咖啡,却没有给塞雷娜倒。 现在猫和它的主人的情绪都糟透了。本能告诉塞霄娜,她必须保持安静,留给他一点回旋的余地,但是塞雷娜有点迫不及待了,“米卡?怎么回事,亲爱的?发生什么了?” 听到她的话,他抬眼看着她。“我没有把握,昨晚我试着给她弹奏《水之韵》,手指大笨拙,不灵活,我想,远远达不到你的标准。音乐的韵味把握的不好,动力的形成也不准确,不过,我感到她对音乐倒能产生共鸣。” 她一阵狂喜,这下可随他去了,听任他自行其是,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她知道不能流露出此刻的想法。“昨晚我听到那曲子了,那时夜已经很深,暴风雨把我吵醒了。”她很自然地说,打破沉默,“我从来就没有真正喜欢过韩德尔的音乐。” “别安慰我了,我心里有数。不过,那场暴风雨实在太好了。”他说,想起了昨晚划破夜空的闪电。 “确实不错,亲爱的。”塞雷娜说。 她喝了一大口咖啡,又让沉默继续下去。她拿起一块咸肉引诱米达斯,让那猫灵巧地、挑剔地从她手指里攫取咸肉。最后她再一次打破沉默,“那么她演奏得如何?” 米卡心神不安地用戴着黑皮手套的指头敲击着桌面。“非常出色,我想,也许是很出色,我不能肯定,塞雷娜,我没有做出决定。你想试试吗?” “当然。《水之韵》,你看怎么样?我为什么不……” “不,这曲子不合适,”他打断她的话。 “但是,我们能追求这曲子的主题,”她说,“我何不带她去游泳?我想见见她,” 他们的相遇。在她玻璃色的眼睛深处,他读到了他们的过去,看到了音乐。如果她知道他蓝色的眼睛后隐藏着不安和忧虑,她更不会有任何表示了。 “是的,是的,我想你得见见她,”他赞同道,“马克斯在哪?” “可能还睡着,他太累了,我想,”她说,语气很惬意、甜蜜,“怎么?你现在就要见他吗?这太好了,米卡。” “是的,”他说,他突然做出了决定,“我要见他,我一直在犹豫着,我想这多么不容易……一个朋友,你知道,一个老朋友大老远来,但是,他带着个女孩,昨晚……” “弗兰卡。”塞雷娜脱口而出。 “是的,”他点点头。“它不像我想像的那样难对付。” “我很高兴,”她答道,“真的很高兴。” “马克斯的计划对她来说怎么样,塞雷娜?你是如何考虑的?” “我们还没有真正讨论这个问题。”塞雷娜手指抚弄着脖子上的金项链。 “我知道,”米卡冷冰冰他说,“马克斯总是对你感兴趣,”他又缓慢地加了一句,“这有点太不像话了,如果……” “太不像话了,是吗?”她也冷冷地说,没等他开口,她就站起来,走回到别墅里去。当她迈上楼梯时,她对米卡的一肚子恼火又烟消云散了。她想,他心里有点失衡了。那个女孩对音乐能产生共呜,这样的话,就���大了他们计划成功的可能性。她思索着,敲响‘绿屋’的房门。 门很快就开了,“哦,”弗兰卡说,样子很吃惊,手里抓着披在身上的浴巾。这个性感的、肤色健康的白种女人和面目可憎的管家大不相同,正是她一直所期待的那种女人。“你是………” “我是塞雷娜,”她说着,轻盈地走进门来,其他的解释都是多余的、无用的。“我衷心欢迎你到这里来。你睡得好吗?” 她能睡得好吗?她看上去精疲力竭,身体像脱了臼似的疲倦。聪明的塞雷娜并不指望弗兰卡回答什么。 “米卡在阳台上,我想你可能打算下楼找我们,也许可以游游泳。”塞雷娜老练地用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她和照片上不完全一样,看上去更迷人,更有魅力,难怪米卡会感兴趣。她笑了笑,温馨、亲切的微笑很快让弗兰卡摆脱了拘谨和不安。 “游泳实在是好极了,不过我没有带游泳衣,我有点害怕,”弗兰卡答道。眼前这个女主人塞雷娜,她看上去很友善,很真挚,她早先的疑虑和担忧渐渐消融。 “我可以借你一条,我想,我俩的身材差不多。何不随我来,到我的房间去?”塞雷娜一边说着,一边就把那女孩拉出屋子,下到门厅,“我就住在这儿,一点也不远。我知道我会有适合你的东西。” 弗兰卡走进塞雷娜的房间,他从未见过如此奢华宽敞的屋子。一张巨大的床,一堵覆盖整个镜子的墙,插满鲜花的大花瓶……她的眼睛被壁龛里的油画吸引住,一对男女亲热地拥揽在一起,处在极度的亢奋之中。 “试试这个,”塞雷娜说着,递给她一只外面还包着玻璃纸的小包,“我还没有穿过它。” 她接过泳装,想谢谢塞雷娜,并准备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换上。但是她一下于怔住了,她看见塞雷娜轻快地脱掉睡袍,浑身赤裸着,她白嫩的肌肤沐浴在早晨的阳光里,像是镀上了一层迷人的金色。她的乳房要比弗兰卡高耸的乳房还要大,还要丰满,她的手腕细细的,臀部丰腴诱人,大腿的结合处光滑无毛。 “试试看,是不是合身。”塞雷娜直率地建议道,她示意弗兰卡拿掉身上的浴巾。 她们的目光相遇。塞雷娜的琥珀色眼睛深沉而有吸引力,似乎藏着无穷的奥妙。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气,让人迷恋沉醉。弗兰卡几乎不加思索,就让浴巾滑落下来。 啊,是的,弗兰卡的确很肉感,很有诱惑力,塞雷娜想。结实的,圆润的乳房,美极了。 “你的屁股比我的小,”她对弗兰卡说,“不过没什么关系,你穿上它看看。” 这是一条黑色的三角裤,窄窄的裤裆刚好遮住她隐秘的地方。 “正合适,我很高兴,”塞雷娜愉快满意地说,这是一次很好的测试这位小提琴手反应的机会。“不过当然你没想到去游泳。我有些在罗马买的奇妙的东西,对敏感的皮肤绝对好。你不妨涂抹一点,我这就为你拿去,”她说着,走到另一个房间。 “好的,我不……” “什么?”塞雷娜问,手里拿着个小瓶子又折回来,“躺到床上去,伸展四肢,尽量把腿分得开一些,这样好替你抹油膏,”她喋喋不休地继续说道,把弗兰卡拉到床边。 “好。现在你把脚放在地上,尽可能把大腿分开,分得越大越好,我涂抹抽膏的时候,你可以躺下往后仰。‘脱毛’。这个词是不是不雅,有点粗俗?但是运用得很广泛。在东方,你知道,那些东方人相信剃去阴毛能增强快感。这其实是个很古老的信仰,甚至在公元前五世纪的古希腊的花瓶上,也反应出这种信仰。”塞雷娜唠唠叨叨,毫不掩饰地说着,她的话让弗兰卡既感到安慰又感到迷惑。 弗兰卡感到塞雷娜的手慢慢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不时停下来拔去游逸出来的阴毛,然后又在那地方抹上芳香的油膏,使劲地按摩。 “这样就可以消除任何刺痛了,”塞雷娜柔声说。桉树油滋润着,抚慰着她的皮肤,也使她的情欲向周身四散开,舒服极了。她的手指剧烈地,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塞雷娜把剩下的油膏涂抹在弗兰卡身上。 弗兰卡的呼吸渐趋平缓,不再像刚才那样气喘吁吁,暴露出她难捺的情欲。她神弛意怠,虽然还残留着灼人的激情,但不再痛苦的臆想着抓住塞雷娜,让她用嘴用舌头来刺激自己。 “好。完成了,”塞雷娜说着站起来,退后几步,欣赏自己的杰作。 “是不是别人帮你做这些事,要比自己做更舒服,更容易些?” “是的,要容易得多,舒服得多。”弗兰卡赞同地说,她睁开眼睛,竭力用平静的语调说,“日后我会很高兴回报这份快感的。” “我们该下去了,”塞雷娜说,“游泳池就在阳台那边,你肯定也��喝杯咖啡了。”她在抽屉里翻寻着,找到一件窄小的白色比基尼泳装,和她借给弗兰卡的那条一模一样,刚好包住半个屁服。她的手扭向后,准备解开乳罩的扣子,她发现弗兰卡的手已在那里,冰凉的,光滑的,顺着她的背摸索着。 “塞雷娜,让我来,这些东西总是让人尴尬和难堪,哦,我解开了。”但是她的手井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站在她身后,比刚才靠得更近了,她的奶头刚好蹭着塞雷娜的脊背。她把手移向前,放在塞雷娜诱人、车满的乳房下,完全没有必要地微微调整着遮住她奶头的乳罩。 胆子真大,塞雷娜想。她的奶头有了反应,慢慢翘起来。她是个悟性极高,进步很快的学生。也许弗兰卡能够证明她正是米卡需要的那种挑战者。第五章 水的游戏 溅起的水花打在她的胸脯上,她把头朝后仰去,冰凉的水托着她的身体。一股爱液猛地从下体涌出,她的奶头绷紧缩拢,欲火灼烤着她的皮肤。 塞雷娜从房间里出来,一时还不太适应充满阳光的阳台,她停了一下。让眼睛习惯了灼热刺目的光线。弗兰卡跟在塞雷娜身后,踉跄了一下才站稳。这轻微的响声惊动了米达斯,它睁开眼喵地叫了一声,顺着它的眼神望过去,麦克斯和米卡朝拱门望了一眼。 这是幅动人的画面。塞雷娜一动不动地站着,重心在一条腿上,半个屁股诱人地朝前撅着,黑色的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眼睛半闭着,以免阳光的照射。娇好诱人的身材沐浴在阳光中,浑身像镀了一层金色。她几乎赤裸着,只有那件白色的比基尼泳衣遮住了一点她的白晰光滑的身体。她的乳房在紧身的泳装下高耸着,乳头也被勒得轮廓毕现,在她身边稍后一点,侧身站着弗兰卡,她刚才差点跌倒,一只手还轻轻搭在塞雷娜的肩头。她的满头红发散在背上,像一片潮水,在阳光下闪着火一般的光芒。 如果穿的衣服多一点,她们俩看起来会像一对姐妹,但现在几乎是裸露着身体,两人的区别便很明显,很突出。塞雷娜丰腴饱满,弗兰卡则纤弱苗条,屁股尖尖的,小腹平坦,而胸脯却高耸尖挺。在阳台白色墙壁的映衬下,她俩看上去竟有些虚幻,就像是白日梦里的艳遇。 麦克斯看得有点发呆,口于舌燥,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有所反应变得硬硬的。这时米卡咳了一下,打破沉静。 “想加入我们吗?”他戴着黑手套的手抬了一下,算是发出邀请,但太阳眼镜后的表情却是读不懂的。 塞雷娜袅袅袅袅婷婷地朝他们走去,带着一种也许她并没有意识到的女人的优雅的性感。她知道自己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当然,亲爱的,我相信弗兰卡也想来杯咖啡,你好啊,麦克斯,昨晚睡得怎么样?” “很好,塞雷娜。”他尽量回答得很随意,他还在想着昨天的塞雷娜。昨天的她是那么令人不可思议,就像个疯狂的荡妇,让他感受到一阵又一阵猛烈的高潮。她是一个令人满意的女主人。 “你们俩是不是正在叙着过去的时光?”塞雷娜接着说道,看了桌子一眼,“弗兰卡,干嘛不坐下,我要点咖啡,或许你喜欢冰咖啡?天太热了,有点叫人受不了,要不来些香摈和橘子汁。” 她一直在说着,她知道自己的声音很迷人,这两个男人会被她吸引住。在麦克斯和米卡之间有一种紧张的气氛。不清楚是因为两人许久不见的缘故,还是有更深层的原因。 她可以感觉到麦克斯的眼光游离在她身体上,一会儿盯着她的胸脯,一会儿又滑向她的大腿。她注意到他时不时也会飞快地瞥弗兰卡一眼。 “这真是个可爱的早晨。我说服了弗兰卡和我们一起游泳。米卡,一块来好吗?我们已很久不用这个游泳池了,这太可惜了。”她还在喋喋不休他说着。弗兰卡有点紧张,她不时地去看正在喝茶的米卡。米卡呢?他背靠在椅子上,他很明白塞雷娜这番话的含义。 “哈,麦迪,谢谢你。诸位,喝什么?咖啡。香摈,这是桔子汁?是掺在一起,还是分开喝?”托盘里放着刚刚从地窖里取出的散发着诱人芳香的‘蓝山’香槟,还有刚出炉的烤得焦黄的面包和气味浓郁的橘子汁,“你们得尝尝,麦迪每天早晨都烤的、味道棒极了。”塞雷娜客气地让着。 米卡没有理会她的这番话,还朝他皱了一下眉,塞雷娜看了他一眼,又望着别处,手指随意地抚弄着她颈上的重重的金项链。 对米卡和塞雷娜之间这种无声的交流,弗兰卡甚是好奇。她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偷偷打量着米卡,就是这个谜一般的男人,在前一天晚上曾经把双手放在她的胸脯上。把她的身体当成一把小提琴,在她的身体上来回抚���,就像在拨弹着琴弦一样,令她应和着他,浮想联翩,如人梦境,她感到他的存在如一个巨大的磁场。 塞雷娜留意到了弗兰卡对米卡目不转睛的注视,她露出了一丝笑意,站起身来,绕过桌子,当走过麦克斯身边时,故意用半裸着的屁股蹭了他肩膀一下,然后停在米卡身后,手轻轻搭在他身上。 “去游泳,弗兰卡?”塞雷娜间道,弗兰卡身体往后一仰,抬起头看着塞雷娜的眼睛,她看到了一种让她消除疑虑的眼神。 “好的,我很乐意去。”她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整理头发,她把散在肩头的长发扎成了一根粗粗的辫子。 “和我们一块去吗,麦克斯?”塞雷娜邀请他道,手还放在米卡的肩头。当麦克斯看着塞雷娜长的手指还搭在米卡有力的肩头时,他想,米卡和塞雷娜之间一定有着别人无法了解的东西。他一直无法懂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只知道他们之间没有那种性的妒忌。他经常在想,在巴黎那疯狂的一夜之后,难道…… “麦克斯,游泳去?” “我过会儿再去,塞雷娜,”他努力回过神来,“有几件事我得先和米卡商量一下。” 弗兰卡站起身和塞雷娜手挽手地沿着从阳台伸到游泳池边的台阶走着,她身后粗粗的辫子像一只巨蟒,她每走一步,它便在身后来回晃着。麦克斯远远地望着她俩,又在心里暗暗地比较着她们的身材。尽管弗兰卡的身体也令他心动,但更让他着迷的还是塞雷娜。 “怎么样,麦克斯?”米卡的语气是平淡的。 麦克斯很不情愿地把眼光从远处收了回来,“是这样的,米卡,我想解释一下有关弗兰卡的一些事,真的,但是首先我要向你道歉,我知道我不该问你的……” “我的手,我承认,我可能大敏感了,”米卡平静地说道,他看着自己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双手,尽管天气很热,“其他的解释也没必要了,塞雷娜已经和我讨论过你的提议,我还没有作最后决定。” “但是她有潜力的,你难道不这么认为?”麦克斯着急地辩解着,”当我初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让我想起了塞雷娜。” “塞雷娜?”米卡沉思着。 “很奇怪,是吗?她们有相似之处,当然并不完全相像。”两人一同朝池边望去,弗兰卡和塞雷娜正站在游泳池的边沿上,准备跳水。她们半裸的胴体沉静而优雅,正期待着清凉碧绿的池水拥抱她们。 “你这样认为是有点让我难以理解,”米卡过了许久后说道:“当我初次看到她的照片时,她是让我联想到什么人。我们慢慢来吧,”他突然加了一句,“我需要多一点时间考虑。” “时间?”麦克斯有点不解地问道,“我以为……” “在我作出决定时,你可能愿意和她们待在一起?” 这是个再明白不过的逐客令了。 清澈的水在椭圆形的游泳池里沐浴着阳光,闪耀出蓝幽幽的光芒,水池毗邻着粘土砌成的花圃,里面鲜花紫嫣红,争妍斗艳。水池的另一边连着经过精心修剪的草坪。池子的周围密密匝匝地栽着深绿色的灌木丛,可以防止外人的窥视。在游泳池旁的贴砖地面上,散放着折叠躺椅。 塞雷娜熟练地潜入水中,像鲨鱼一样在水里畅游。弗兰卡犹豫了一会儿,估计一下池水的深浅,然后跟着下水。当她们一齐浮出水面的时候,弗兰卡隐隐约约听到从阳台上传来韩德尔的《水之韵》。 一阵快感的震颤让她神情恍惚,一股热流在她的血管里奔腾,她下意识地摇晃着,扭动着,似乎应和着残存在记忆中的音乐旋律。她用手指拨动着池水,像是在随着乐曲起舞,溅起的水花打在她的胸脯上,她把头朝后仰去,冰凉的水托着她的身体。一股爱液猛地从下体涌出,她能够感觉到大腿上的肌肉在颤动,她的奶头绷紧缩拢,欲火灼烤着她的皮肤。她任自己的手在水面慢慢地飘流,缓缓移动在曲线优美的乳房边。她想起了米卡,想起了他的手在自己的肚子上和下体里流动,被激起的炽热的情欲在身体里膨胀着。 乐曲声越来越大,欢快的小提琴声在空气中荡漾着。她身体的躁动也逐渐猛烈起来,那种愉快的感觉震颤地穿过周身的血管。 塞雷娜一只肘随便地撑在水池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弗兰卡。她看得出音乐让弗兰卡有了反应,曾经有过的肉体的欲望似乎又被唤起,米卡昨晚肯定与她有过云雨之情,多聪明的米卡!他对韩德尔的乐曲,理解的是多么准确。 音乐声渐渐逝去,弗兰卡觉得身体僵硬,欲望在两腿之间有节奏地搏动着,如敲着有力持久的鼓点。欲流高涨,似乎要吞没她。 塞雷娜往阳台上瞥去,米卡正独自站在通向阳台的阶梯上,他的眼睛注视着弗兰卡。塞雷娜朝他扬了扬眉毛,他知道这是塞雷娜向他示意,他转过头去,耸了耸肩。 “米卡?我不是这个意思。”塞雷娜小声低语,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 音乐声臭然而止,沉浸在欲望中的弗兰卡猛地吃了一惊。她睁开眼睛,突然的宁静让她觉得很压抑,难以忍受,塞雷娜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 麦克斯懒洋洋地靠在池边的躺椅上,一副茫然的样子。有那么一会儿,他肯定弗兰卡就要在水里随着音乐进入高潮。 “弗兰卡,我们去休息一下。”塞雷娜的声音很温柔,和米卡沙哑的嗓音同样具有一种说服力。她感觉到塞雷娜的手拂弄着她的头发,解开发带,让头发披散在肩上和背上。塞雷娜低语着,她的声音平静柔和,弗兰卡觉得体内骚动的情欲渐渐平息下来。 “一开始总是不太顺利的,”她说着,“况且,对你来说还特别的难,因为你还没有选定一个让米卡满意的合适的曲子。不过你小提琴拉得非常好,在没人指导的情况下,能有如此高的水准已很不简单了,你觉得好些了吗?” 塞雷娜热情的话语多少抚慰了一下弗兰卡受挫失意的心情,“是的,是的,我很好,”弗兰卡答道,她记起了米卡的话,“身体就是小提琴。我想……我想我会明白的。” “我觉得你可以,”塞雷娜说,眼里流露出赞许的目光,“我们去和米卡谈谈,”她轻巧自如地从水里站起来,向阳台走去。 当她经过麦克斯躺着的地方时,麦克斯一把抓往她的手,“塞雷娜,怎么样了?” 她停了一会儿,手指仍和他的缠在一起,他们同枕共眠的记忆让他情不自禁地要拉近她去吻她的头发。她推开他,但仍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你要信任我,麦克斯,”她轻轻他说道,“我得去和米卡谈谈,相信我,这会给你带来最大的好处。” “塞雷娜你必须知道……” “待会儿再说,麦克斯,你为什么不去游一会儿泳呢?”她松开他的手朝阳台走去。 塞雷娜坐到椅子上,开门见山他说:“米卡,她很不错,她的身体可以记住音乐,不过,我们还得正确地引导她。” “我告诉过你,曲子选错了。”他指出。 “我知道,”她沉思着,“那么,你怎么看她呢?” “我不知道,我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各种可能性,但我甚至找不到一位适合她的作曲家,巴赫是适合我的,他的曲子不适合由女人来演奏,这确实是个问题,你知道我从来不曾认为一个女人有能力成为一流的小提琴家。小提琴是女人,得由男人来演奏。” “大男人主义!”她脱口而出。她知道这种看法在男性小提琴手中间是很普遍的,“亲爱的,没关系,我们会想出来的,但我们应该告诉他们……” “真实的情况?”他打断她,他清楚她的思维方式。 “当然不是全部真情,”她有点惊讶地回答道,“也许连一半都不需要。但弗兰卡有些疑心,我们得告诉他们一点什么,这样才能更好的合作。当然,这要由你来决定。” “那么,你是很乐意信任他们喽。” “信任他们?你这个想法真荒唐!” 他松了口气,“我们需要合适的音乐,”米卡慢慢说道。 “你来写,”塞雷娜不加思索地回答。她的思绪已经飞走了,作出决定是重要的第一步,音乐会有的,她提高了嗓门:“麦克斯、弗兰卡,过来好吗?” 米卡是有这个能力的,他不怀疑这一点,他能感到他的大脑已经在开始工作了,他沉浸在思索中,连她的存在都忘了,甚至都没意识到麦克斯和弗兰卡已走上阳台,坐在了椅子上。 塞雷娜给自己倒了杯橘子汁,等着米卡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最后他摇了摇头,拿下太阳镜,看着弗兰卡,这是长久的赞许的一瞥,然后他又看了塞雷娜一眼。他张开手指,开始说话。 “一个小提琴家的第一种乐器是他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必须有活力,有平衡感,有流动感。创造出的乐声必须像小提琴拉出的一样流畅自然,这就需要他具有细微的感悟力和敏感的身体。他要有很好的乐感,在数小时的连续演奏中,他不仅要抗得住疲劳,还要集中精力,你的思想和身体都必须是敞开的,要有接受力。有的人需要反覆领悟,有的人甚至使用药物。塞雷娜和我已找到了一种方法,一种非常奏效的方法,来达到我刚刚提到的那种境界。” 他终于肯了。麦克斯狂喜地想着,锁在门后的秘密他就要揭开了,他准备教她了。 弗兰卡静静聆听着他的话,全神贯注地望着他。 “我会为她找一些东西来演奏的,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我们进一步合作下去,事情的脉络便会清晰的。现在我建议你们讨论一下那些烦人的合约细节。”说完,他站起身,消失在别墅里。 塞雷娜微笑着,手指抚弄着��颈上的沉沉的金项链。麦克斯还是一脸迷惑,虽然米卡已经给了明白的暗示,但他仍没有给弗兰卡足够的信息,去指导她如何开始,没有任问主题,还是一个空架子等着搭。 塞雷娜又笑了,她总是一个即兴演奏者,她以自己的方式与米卡并驾齐驱,她不习惯于墨守成规的音乐,从精神上她更像一个吉普赛小提琴手,倾向于一种不可知的境界,一种即兴演奏,她更欣赏的是那种清新与不定的风格。 当然,任何事情她只试一次,但如果她喜欢,也会再次尝试,直到成功,她和米卡不同之处只是她没有专业技巧。她一边想,一边注视着麦克斯和弗兰卡。 音乐和性。 性和音乐。 这两者只是同一硬币的正反两面,两者都在一种自然的节奏中迈向一种不可阻挡的高潮,他们彼此相通,这该是一种幸运。 “我真高兴,米卡决定解释一切,我得承认我有点吃惊。”她的嗓音有点沙哑,麦克斯点头表示同意。 等一下,在他脑中有一种声音轻声提醒他,解释一切?确切地说,米卡什么也没解释,小提琴、身体……一个演奏者就是演奏者,优秀的能赚钱,蹩脚的赚不到,剩下的就是业余的了。一生中你发现了一颗明星,然后还期望另一颗的出现。 塞雷娜可以看出麦克斯眼中的疑问,但这并不会使她为难,她扭头望了弗兰卡一眼,她冷灰色的眼睛正看着她。 “我们于嘛不再回到游泳池里。”塞雷娜很随意他说着,身子稍向前倾,手伸向背后,解开了奶罩的带子,她的胸脯一下子裸露出来,两个成熟的泛着金色光环的乳房上有着大大的玫瑰色的乳头。 他们的眼睛一下子盯在她身上。“我们可以晒晒日光浴,我最恨日光浴或是游泳时,身上因为穿着泳衣而被晒出一道道的痕迹。你呢,弗兰卡,麦迪会来收拾这儿的。”她很自在,一点都不觉得什么,很显然她似乎没意识到,她已经改变了这里的气氛,她带来一股充满情欲的热量。 塞雷娜懒懒地站起身,享受着空气中那种醉人的。令人震颤的气氛,还有麦克斯眼中饥渴的欲火。“麦克斯,带点香摈和桔子汁好吗?” 她闲适地朝游泳池走去,她还要再试试弗兰卡的职业水准。她要拓宽弗兰卡的界限,就得知道在弗兰卡的演奏中可能出现的障碍会是什么。对于女人的触摸,弗兰卡是何所反应的,这点今早已经在那个场景中得到证实,但是面对一个女人,她可能总会有些不习惯,或是有点被骇住了。 那么米卡应该给他点什么做做呢?她一边想着,一边坐在了一张躺椅上。也许对她即将做的事,他也会感到吃惊,但也许他对她的渴望会让他消除些不安和疑虑,而且在潜意识里他还是被弗兰卡吸引的。她让自己的思绪随意地流淌着。她让比基尼从身体上自然地滑落下来,然后舒适地躺下。她裸露的胴体完全暴露在他们的眼光中,最重要的,她提醒自己,是米卡曾说过的身体的完全投入,这需要时间来达到这种境界。 也许还会牵扯到其他东西的,她不再想这个问题了。她感到有点热。 她翻了个身、闭上眼睛:“这里有一些防晒油,你愿意给我往背上搽点吗?” 她在想,谁会对她的请求有所反应呢?不管是谁,这并不重要。随后她感觉到指尖上的防晒油滑过她的肩膀,顺着每一根脊骨,在她的臀部稍稍迟疑地停顿了下来。她不知道这是麦克斯还是弗兰卡。她微微动了一下,把这个人的双手往下拉了一点,放在她的股沟上,但这双手很快又回到她的脊背和肩头上来。 “请全身都涂上,”她喃喃地说,“我不想给晒坏了,哦,这样好多了。”她感到这双手更加自如了,手上的防晒油也多了些,温润的掌心在她的背部和臀部来回摩擦着,这是麦克斯的手,弗兰卡一定在旁边看着。 她把腿分得更开些,她觉得这双手继续往下滑去,停在她的大腿上,一个手指在她的股沟间掠过,“米卡提到的要全身心投入,是不是有点太玄妙?”她慢慢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一个小提琴家必须用他的身体来感觉音乐,要有高超的领悟力,”她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麦克斯的眼睛,“再多些,好吗?” 他费劲地咽了一下口水。她的身体充分地裸露在他面前,充满了情欲和肉感。在八月的骄阳下,显得如此完美。他甚至看见了她粉红色的阴部,他感到自己的那东西已经在顶着他的牛仔裤了,他也知道弗兰卡就在旁边。 “麦克斯,亲爱的,你还穿着衣服,”塞雷娜媚声说道,“你一定要脱下来,你穿得大多了。” 他笑了一下,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塞雷娜,我……” “还有弗兰卡,干嘛不脱下你的泳衣?你身上很快就要被晒得一道一道的。”塞雷娜的嗓晋有些嘶哑。 “身体的投入,”弗兰卡自语道,眼睛看着塞雷娜,“我想,也许……” “不,这不需要考虑,”塞雷娜告诫道,“这是以后的事,现在只要投入。”她从躺椅上站起身,立在弗兰卡面前,把手伸到她背后,松开了弗兰卡的比基尼乳罩。她们靠得是如此近,彼此的乳头几乎碰到一块,塞雷娜的手沿着弗兰卡的臀部往下,找到了绷紧的比基尼泳裤的带子,解了开来,弗兰卡的泳衣一下子滑到了她的脚踝。弗兰卡往外跨了一步,但塞雷娜按住了她,让她等一下,“麦克斯,把防晒油递给我。”她说着,并未转身。 “塞雷娜,我……” “麦克斯,防晒油,”她又说了一遍,伸出手去。他一声不吭地把防晒油放进她张开的手中。 塞雷娜用轻柔的节奏抚摸着弗兰卡的肩头,因为长时间拉小提琴,她的下颚有一处皮肤显得通红,她格外小心地在那多停了一会儿,然后顺着她的胳膊,把油脂涂在她的第一根手指,她能感到弗兰卡脉搏的跳动。 她把手移到了弗兰卡的胸部,又滑向她的肚脐,触摸着她坚挺的奶头。 她以极大的耐心涂抹着弗兰卡的每一寸肌肤,除了她坚挺的乳头和她的阴毛下隐约可见的粉红色性感中心。 弗兰卡的全部身心沉浸在塞雷娜的抚摸里,应和着她,她能感到她已经有些潮湿,她的那个地方在颤栗着,她的奶头也感到一种温暖的,不可遏止的电流的冲击。 “结构和平衡。”塞雷娜喃喃轻语,感到弗兰卡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并开始不断地颤抖。 弗兰卡被情欲吞没了,“结构和平衡。”她重覆了一句,感到那抹了抽的手在她的躯体上游弋,一阵火辣辣的冲动散射到她的腹部。 “高音,你明白,必须得调和,”塞雷娜轻声说,“想着巴赫的曲子。” “巴赫的曲子,”弗兰卡心不在焉地重覆了一遍,她竭力想集中精神,控制自己高涨的情欲。她的奶头正膨胀着,硬梆梆的,似乎在乞求嘴和牙齿的吸吮。她的身体舒展着、扩张着,好像是配合着塞雷娜手指的亲抚,那手指正顺着她大腿的曲线轻柔地摩挲着。 “麦克斯?你来涂一下她的背。” “塞雷娜!塞雷娜,我……” “麦克斯,我需要你帮助我。”她的声音轻柔的,诱人的,几乎不容推辞。 他回过神来,但还懵懵懂懂的,他向她们走过去,他的脑子里在剧烈地转动着,想搞清楚塞雷娜对巴赫曲子的神秘理解。弗兰卡和塞雷娜性感的胴体让他心动,他想着如何去把玩这迷人的肉体。欲火烧起来,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奔突翻腾着。 他站在弗兰卡身后,越过她的肩头,直视着塞雷娜的眼睛。在她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火辣辣的野性光芒,他伸出手,塞雷娜在他手掌里倒了些防晒油,然后把他的双手放在弗兰卡的肩头,塞雷娜则面对弗兰卡站着。麦克斯和塞雷娜的手一起在弗兰卡的温暖的身体上有节奏地抚弄着,他能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撩人的香水味。 麦克斯迷失在塞雷娜默默地注视中,他手在弗兰卡涂满了油脂的背上上下下滑动着,同时他几乎感到了塞雷娜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游动着。是弗兰卡瘦长的、肉感的身体阻隔了他们。 她被裹住了,被一种颤粟的欲望包围着,她的肩膀和脊背是属于这双男人的手,而她的胸脯则被这个有一双敏感细长手指的女人所拥有。她很不情愿地拱了拱屁股,她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硬硬的东西,她又扭动了一下腰肢,她能感受到这个女人温湿的嘴唇,这就像是一首充满情欲的令人陶醉的交响乐。 她的小腹在激烈地震撼着,她感到那地方也在跳动着,她的心脏颤栗着,她已经迷失了自己,全身充满了欲火。 “麦克斯,亲爱的,你还穿着衣服。”塞雷娜柔声说道。 塞雷娜稍向前倾,越过弗兰卡瘦削的肩头,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麦克斯不失时机地迎上去,吻住了她的唇,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弗兰卡的腰。 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巴上探索着,先是她的下唇,然后寻到了她的牙齿,而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弗兰卡的臀部摩擦着,他抬起一只手,用力搂住了塞雷娜的脖子,更有力地亲吻着。弗兰卡也很情愿地又向前倾,她的乳房压迫着塞雷娜的乳房。弗兰卡光滑的涂了防晒油的背和他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一起。麦克斯有力地吻着塞雷娜,他迫使塞雷娜张大了嘴,来迎接他的进一步侵入,他用舌头继续深入着,在塞雷娜的嘴里不停地搅拌着,抽动着,就像是在用着他的第二根利箭。 当他移开他的嘴时,他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耳边。耳边轰鸣着巨大的声响,他现在已经太坚挺了��他不再有别的想法,只想用他的身体去顶撞,来发泄自己的欲火。 弗兰步被他们两具烘热的身体夹在中间,感受到一阵阵的热量涌人她的体内,她自己也颤抖着,燃烧着,叫唤着。 “麦克斯,你还穿着衣服呢。”塞雷娜笑道,她温柔地把弗兰卡从他们的包围中解脱出来,她把她领到了游泳池边的草地上,弗兰卡跟着她,一起躺在了嫩绿的草坪上。她感到塞雷娜的手在抚弄她的膝盖,便下意识地把两腿张得更大些。塞雷娜躺在她身边,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胸脯上。 麦克斯犹豫了一下,然后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裸体站在这两个女人面前。他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坚挺过,就如发情的动物在寻找配偶。塞雷娜微笑着示意他背对着弗兰卡躺下来。他还在回味着刚刚他们隔着一具温暖的肉体亲吻的那一幕。 草地给太阳晒得很温和,还散发着一阵阵青草和泥土的芬芳,弗兰卡闭上眼,专心地享受着她身边的这对男女带给她的喜悦。她全身舒展而放松,裸露在阳光和空气中,很快的,她知道会有另一种震撼包围她的。 “我能感受到一种欲火,”塞雷娜喘息着,琥珀色的眼睛迎着麦克斯火辣辣的目光。她用食指轻轻地抚弄着弗兰卡的奶头,感到了她在颤动。 弗兰卡呻吟着,她感到一根手指在轻缓的拨弄她的奶头,一阵电流穿过她的身体,当又一只手搭在她的另一个奶头上时,她几乎要窒息。这只不同的手在她的奶头上跳动着,两具光滑的身体挤压着她,摩擦着她的皮肤,她感到自己的欲火更加强烈,更加不可扼制。 她差点要被体内的热量融化了,她渴望牙齿和舌头,渴望着有男人把她推向高潮,让她与大地融为一体。 “慢板,弗兰卡,”塞雷娜轻语着,“现在是慢板。” 慢慢地,难以置信的缓慢。她期待着、几乎不敢呼吸,她感到有两根手指挪开了她的胸脯,随意地滑向她的小腹。与此同时,有两张潮湿的嘴唇在亲吻着她的两个奶头。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她请求道:“快点结束,塞雷娜。”她急促地喘息着,几乎已不能言语。 “慢板。”塞雷娜坚持着。 那温润的舌头在她胸脯上游动着,弄湿了她的奶头,她不自觉地向上挺着,祈求着更多的吮吸,把她体内无法散去的热量给吸出来。她突然感到她左边的奶子被两瓣嘴唇吸住了,而右边的还是由一只舌柔柔地舔着。 这是一种强烈的对比,一边坚,一边柔和,男人的嘴充满了欲望和贪婪,在用舌头和牙齿吮吸着她的奶头,饱蓄着力量和欲火;而女人的舌头轻柔而懒散,令人浑身酥麻麻的。这种鲜明的对比刺激着她,让她陷入阵阵颤栗中。她已经完全迷失了,徘徊在欲火的边缘,不能自拔。 被这种强烈的刺激包围着,坚硬和柔软,弱小和强大。她只剩下一点意识,喃喃低语道:“即兴演奏。”塞雷娜笑了,这是一种充满了惊喜的笑。是的,即兴演奏,她把这个和她的演奏联系在一起了。他们没有看错这个女孩。 她突然挣脱了他的手,用食指找寻着……。他的手随着她,滑向了她的腰,而她的手指早已在探寻着那隐秘的性感中心。 弗兰卡的头禁不住又摇摆着,她已感到了塞雷娜的手指在抚弄着她…… 这就是她一直在等待的。麦克斯真不是个东西,她需要的当然是一个男人,她需要一个男人来占有她,用她的利箭穿透她、让她达到高潮。虽然麦克斯并不是她想要的男人,她想要的是米卡,只有米卡才能让她陷入盲目兴奋狂热之中,但这个女人不同,她是米卡的一部分,她太甜蜜,太轻柔了,她的手指就像是弗兰卡自己的,它们很技巧地游动在她的身体上。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塞雷娜的手指带给她一阵阵快感,她不停地震颤着,震颤着,就像是在她的小提琴弓在琴弦上歌唱一般。塞雷娜的手指就像她的琴弓一样聪明、灵巧,她的身体极度地放松与舒展。她闭着双眼,享受着无限的快乐。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把小提琴,塞雷娜的手指就像是琴弓,但不知为什么,高潮的乐章迟迟不能到来。寒雷娜突然又把手指抬了起来,这令她有些愤怒,因为她的欲火还未燃尽,她还在期待着,期待着高潮。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初次学琴的情景,她用手指拔弄琴弦。她的手抚弄着自己的身体,就像在抚弄她心爱的小提琴,她回想着自己演奏的乐曲,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动着。她找到了她要找的地方,她轻轻地拨弄着。她知道有眼睛在望着她,在审视她,需要她。她继续着,无所顾忌。 塞雷娜意识到一个新的乐章已经开始了,她的身子离开了弗兰卡。 瑟奇躲藏在游泳池周围的灌木��中,远远地望着这一切,眼中充满了愤怒的欲火。他是如此渴望她,她没有权力这样做。自从那天下午麦克斯来过电话后,他就感到了塞雷娜的变化,他记得那天下午,他正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于她,而她也用她琥珀色的眼神引诱他,让他更深入地、更激烈地挑逗她,令她兴奋不已。 他想像着她身着袒胸露背的黑色衣裙,同麦克斯打招呼的样子。他还记得她随意地摆摆手打发他走开,全然不顾他己然起的欲火,他以为她会再回到他的身边来,会离开这个陌生人,会同他一道去享受肉体的快感。 他们从未共同与一个女人享乐过,从没有过。当他注视着他们时,他听到了塞雷娜的笑声在荡漾着。他被一种愤怒的欲火剧烈地灼烤着,令他不能忍受。 她又笑了,一种淫荡的笑,瑟奇感到一阵颤栗,他发现他终于发泄了。第六章 变奏曲 作曲不是空想的,它需要音乐和琴才能完成,就像一个女人要达到高潮,必须得有一个男人一样。 米卡一个人待在工作室里,来回地踱着步子,他的头脑在搜寻着记忆中的音乐,塞雷娜在她的心目中变得既熟悉又陌生。麦克斯火辣辣的眼光追随着塞雷娜的每一个动作,而弗兰卡看着他双手时的那种饥渴,米卡都心中有数。 这一切都因为这个女孩?因为弗兰卡的到来?他逼着自己称呼她的名字,他记得塞雷娜曾逼他这么做,她逼他接受弗兰卡。麦克斯已经看出了这两个女人之间的相似之处。 她很美,有着一头火一般的秀发和一双与众不同的黑色的眉毛。他得承认,她是一个有点竞争力的小提琴手。确实,如她自己所称,她的演奏技巧已十分娴熟,但是,她的演奏还缺乏一种激情。一把小提琴对它的演奏者来说,意味着一切:是朋友、爱人。情妇、伙伴,也是孩子。但你又不能把自己拴在一把乐器上,仅此不够。他想到这儿,打开了一个橱子,取出最心爱的一把小提琴,这是斯特拉迪瓦瑞思在他晚年制造的,当他创作出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生灵时,他有多大?他想着,打开了琴盒,小心地把盖在琴面上的绒布掀开,那个工匠当时大概有九十岁了,或者还要老些。这把提琴就像是一个年轻的梦,充满了激情和热望,接受一切无邪的信任。 自己写,塞雷娜曾这么说过。塞雷娜的话不时回响在他耳际,他轻柔地抚摸着这把琴,恋恋不舍地把它放回琴架。完全是无意识的,他又把手放在了摆在一边的另两把琴上,抚弄着它们。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始,他向塞雷娜撒了谎,他以前从未对塞雷娜说过谎。他知道没人能比得上巴赫,如果能演奏好巴赫的曲子已实不易。作曲不是空想的,它需要音乐和琴才能完成,就像一个女人要达到高潮,必须得有一个男人一样。 他的脚步停在了那把格雷瑞斯的小提琴面前,他记得他在罗马时曾用这把琴,演奏过巴赫的曲子。这琴就像是一个任性的少妇,具有不可思议的穿透力。它比斯特拉迪瓦瑞思更复杂,更需要悉心呵护,你必须用心去演奏。 在它旁边,放着那把‘黄金时代’,那位琴匠制作它时,己有七十多岁了。这把提琴是一个高傲的生灵,它需要的是完美的演奏和完美的乐曲。它对最轻微的触动也会有所回应。如果你全身心地去爱她,她也许会爱你一个夜晚,她会给你极大的耐心,会助你成功。 它们都是塞雷娜,而且,像塞雷娜一样,‘她们’虽然隐居在这里,心却是骚动不安的。‘她们’希望在舞台上,以自身的完美,接受众人的仰慕和赞叹。 我一定要写,写一首《塞雷娜之歌》,他能把她化做音乐吗?他能用音乐来表现她的热情和奔放吗?如果他能做到,这将是他对她的最终占有,也是他们之间关系的最佳表达形式,而且这首曲子将由那个有一头红发和一双灰色眼睛的女孩子来演奏。自从那场事故之后,她是第一个引起他一点兴趣的女孩,他感到这种关系很不自然,却是有趣的。 他要从对塞雷娜的最初印象开始,她的暖暖的,略带沙哑的笑,刺激着他的耳朵和神经,他还要写她的毛,她的微笑,她黑夜般的头发和她琥珀色的眼睛。 他要写六个乐章,他突然决定,六个高潮,双倍于巴赫的曲子。他要用六个乐章来描绘他的塞雷娜。每一个乐章描绘一个不同的塞雷娜,每一个乐章都将掀起一个高潮,达到一个顶点。并且每一个乐章都将由一把不同的小提琴来演奏。 在音乐会上,如果不是因为琴弦突然断了之类的技术性原因,中途换乐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每一把小提琴都有自己的性格,对她的主人来说,她就是情人,彼此默契。但是他要��他最心爱的六把提琴,他闲置已久的六把提琴来表现他的塞雷娜,他要用六把提琴,六个高潮来展示塞雷娜的六个侧面。 在她激情高涨时,她从不呻吟;在她高潮到来时,她从不叫喊。从这点上,他知道她不同于其他的女人。她是如何做到这点的呢?她是否在狂乱之中还能找到一条忘却的方法,还是在那最终时刻通过自我调节来释放自己的欲火呢? 这对他俩来说是一个敏感的禁区,他们很早之前就决定,他们不想通过做爱来使他们的关系危险化。他从未后悔过,他知道,即使不去用身体占有她,她也是属于他的。 但是现在,他要为她创造六个乐章,六次高潮,他知道只要他完成了这部曲子,她将永远属于他了,这个想法令他振奋,他将用音乐来记录他们俩的亲密。 但是弗兰卡的演奏能完全表现出这一切吗?她能表现出他将在音乐中抒发的那种充满了欲望的激情吗?她能表现出那种感官的快乐吗?让一个女人来表现一部关于另一个女人的主题,弗兰卡能把这种肉体的现实转化到音乐中去吗? 想到这儿.他坐在了桌旁,精神有点焕散。 一股奔腾的激流在她体内涌动着,因为极度的兴奋,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她闭着眼睛,快乐地叫喊着,眼前浮现的是米卡那双蓝色的眼睛,她终于达到了高潮。 但是当体内的那股热流渐渐散去时,她带着疲倦和快乐,又回到了现实,她看到的是一片无云的天空。 是天空,不是米卡的眼睛。 但这就是她曾见到过的那种蓝色,也是她渴望见到的,需要见到的……这双蓝眼睛令她魂不守舍。他是她的主人,她的导师,是她的一切。这个谜一般的戴着黑手套的男人已经撩拔了她的情欲,即使他不在场,她也为他而欲火焚 她感到一阵晕眩,便深深地吸了口气,睁大了眼睛。在她身边,伸手可及的是麦克斯和塞雷娜。塞雷娜正优雅地骑在麦克斯的身上,上下起伏着,弗兰卡迷迷糊糊地站起身,离开了这个弥漫着肉欲的天地,向别墅走去。 她心不在焉地在池边捡起了她的比基尼,她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情景。她不知她是否做到了塞雷娜希望她做到的投入,是米卡的蓝眼睛帮助了她。 她对米卡所提到的要把身体当成小提琴的说法,已经有点理解了。突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去见米卡!用自己的激情去融化他,让自己的欲火点燃他。 她平静地接受了这个念头,这很自然,她不需要找千百个理由,因为这不真实,她只想要他。 阳台上空无一人,桌子也收拾干净了,只剩下那只黄色的猫在懒懒地晒太阳。她弯下腰亲呢地抚摸它,她以为这只猫会像对米卡一样对她,但猫只是喵喵叫着,并不理会她。她因为这拒绝而闷闷不乐。 她想着自己要不要把比基尼穿上,往里望去,大厅里空无一人。她赤脚走在大理石地面上,上了楼梯,经过音乐创作室时,她停了下来。 她猜想他一定正在这里,也许正翻着一大堆乐谱,他曾许诺要为她找点适合她演奏的曲目,一只与众不同的曲子。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不把他和那个女人联系在一起,只因那个女人这会儿不在这里。她可以单独地想着他,这似乎有点奇怪。她裸身站在那里,犹豫着……她要他。 她手心潮湿,她有胆量就这么推开门,溜进去,走到他面前吗?他曾说过让她听塞雷娜的,他一定知道塞雷娜会引导着她,一步步从慢板到高潮。 本能让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独自一人,站在镜子面前,审视着自己。她的皮肤因为涂满了抽脂而光滑发亮,火红的头发披散着,身体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兴奋之中。出于好奇,她用手按着乳房,看着奶头很快硬了起来,这也是他会看到的。尖挺的奶头渐渐由粉红到通红,像是在期待他的亲吻,他从未见过她裸体的模样,他只是隔着衣裙触摸过她。如果是现在,他将会感受到她温暖白晰的肌肤和硬挺的奶头。 她的手指是弓,轻轻触动着琴弦──奶头。她又急不可待地用手指触摸自己的阴部,一阵颤栗直通她的阴部。她的手慢慢深入着,想着他的话,也想着塞雷娜的教诲。 “慢板。” 她似乎很倦怠地慢慢地用于指拨弄着自己的奶头,看着奶头周围的那圈晕轮渐渐充满了血色,她感到自己的屁股在轻轻随着隐约的旋律摇摆着。这就是他想看到的,他的手会愿意停留在这儿的。 音乐声渐渐响起,充斥了她的心房,在她的两腿间荡漾着,她让手慢慢滑向小腹,又不安分地继续探寻着……。她在脑子里想像着他的样子,想像着那双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那冰凉的手指遇到的是一堆暴燃的欲火。她为自己的这一想像而激动不已。 她忽然觉得自己不是一把小提琴,而是一支交响乐队,弦乐器。铜管乐器。打击乐器一齐奏鸣,她的身体在跳动着,就像是一面小鼓在敲打着。她闭上眼,想像着米卡正注视着她,观看她双手的优雅表演。她的身体就像交响乐那样奏着和谐的乐章,她想由他来结束这场演奏。她需要他的硬器来填满她,需要他有力的嘴已来引导她、品尝她、吸吮她,让她进入高潮,她感到那双蓝眼睛在盯着她。 他己精疲力尽。他一只胳膊撑在地上,扭过头去看着她,她白晰的肌肤因为刚刚的性事而泛着潮红,黑色的头发散乱在草丛里。她闭着眼,呼吸均匀。不知是她睡着了,还是在做着白日梦。他打量着她,高耸的乳房,那玫瑰色的乳头刚刚还含在他嘴中,她的有着柔和曲线的裸体曾骑在他身上,摇曳着。可是,一切已恢复了平静。 他继续打量着她,眼光停留在她的屁股和张开的大腿上。他不懂这个属于丝质床单和迷人烛光的女人,竟能在这八月的草坪上显得如此安然。 自他见到她的第一眼起,自从多年前巴黎的那个夜晚开始,他就一直想要她,他的欲火一直在为她而燃烧。现在,他终于再次占有了这个浑身散发着迷人气息的生灵,他梦想成真了。 不,没有占有,更没重新占有。他得承认这个事实,是她征服了他,是她令他重新享受到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份痴狂,让他攀越一个个新鲜的、不能忍受的颠峰。是她控制着一切,却又悠然自得。 他想用链子捆绑住她,给她荣华富贵,把她带到一个秘密的不为人知的地方,远离其他男人贪婪的目光,独自享受她的超俗、她的美丽……他要拥有她。 他曾认为,也许有朝一日,一旦他们再次相遇,他会占有她,蹂躏她,让她尖叫、怒喊,以发泄他积蓄已久的欲火。然后,他便会不再需要她。可是他错了,他要完全拥有她的感觉越来越深,越来越迫切。他要听她大笑,看她微笑,听她说话。他要的不仅是和她做爱,他要每天早晨醒来后都能看见她,吻她。他要一大清早醒来时,听她朗读晨报。他要恋人们之间通常所祈祷得到的一切,而塞雷娜对这些只会不屑一顾。他难道爱上了她?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在回忆着自他到来后与塞雷娜的每一次狂欢,每份性爱。最后,他想到了这一次,这是最能激人情欲的一次,但令人奇怪的是,弗兰卡加深了他对塞雷娜的认识,她不是一个替代者,她是一个幻影。 下意识地,他感到塞雷娜正睁大了眼望着他。他不想暴露他的想法,便什么也没说,只是轻吻了她的唇,他感到了塞雷娜的微笑。 “哈,这真是太好了,麦克斯,”她伸了个懒腰,放松着自己,“米卡会高兴的。” 一种男人的自尊和忌妒心理令他反问道:“米卡和这一切有什么关系?”他使自己的语气尽量平和。 “麦克斯,亲爱的,你没在听我讲吗?你做的十分完美,十分合意,我想……你是严肃的吗?” “米卡和我们俩的事有什么关系?”他坚持着。 “我们俩?”她惊讶地重覆道,“没什么,是我们三个,弗兰卡今天学到了不少,这只是个开始,她会学会更多的,我认为她做得不错,你看呢?” 他被她的话惊呆了,不知该说什么,他意识到他只能同意她的观点,除非他想背叛自己,但他又觉得很窝心。“是的,是的,当然了,塞雷娜,很好,真的很好。” 听了他的回答,她有点惊讶地坐起身子,随手拨弄着身边的青草。她能感觉到他有点紧张,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看着那副样子,她存心想逗逗他。 “我说过的,你是很不错,但太平淡了些,我很想再来一次,来点复杂的玩艺,怎么样?”她的眼中充满了诱惑和奚落。 他知道,这是一种挑逗,一种引诱,就像她充满了情欲的琥珀色眼睛。 她是在煽动他,他意识到了这点,为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虽然,他几乎在爱着她,可他还不傻。这仅仅是一种肉体的搏斗,他需要了解她,他要以智取胜,让她来要他,永远地需要他……如何做到这点?他需要时间。 “过一会儿。”他说道。 “过会见?”她语气里包含着嘲弄,眼睛闪着危险的光 “是的,过会儿。”他坚决地重覆道,“我太热了……”他一边说一边吻她的鼻尖,“浑身是汗,我想洗个澡,然后吃午饭,还想请你带我参观一下别墅,然后……”他的眼睛、嘴巴贴近她的脸,“我要让你快活地死过去,我的甜心。”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他可以看出她要发脾气了,“我没想到房子会这么大,”他随意地加了一句,“有多少年历史?那里是通到什么地方去的?”他��着游泳池旁的一条小径问道。他曾经对建筑很感兴趣,“十六世纪建的?”他边说边找衣服。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她反驳道。 他突然感到自己是否选错了话题。 “你没看到这些砖瓦和拱门?最初的主体部分始建于十六世纪,但一直到本世纪二十年代才完全竣工,花费那么大的人力物力,真像一场恶梦。整个大厅运自威尼斯的某个宫殿。” 听她滔滔不绝的说着,他松了口气,不再听她说些什么,只是忙着穿他的牛仔裤。 “这里的花园非常美,颇具维多利亚时代的风格,有一个专门的药草花园是为厨房准备的,还有一个玫瑰园,一条小溪把整个别墅区一分为二。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在玫瑰园吃午饭。”她邀请道,她已怒气全消。 她意识到她嘲弄麦克斯,是不明智的。他配合得很好,她也不该在她占明显上风的领域里过分地挑剔他,也许,他们将来会用得着他的。 她站起来,身子滑过麦克斯怀里,揽着他朝别墅走去。 一小时之后,麦克斯已洗漱完毕,换上一套舒适的名牌服装。他又恢复了自信。他把上午发生的一切在头脑里过滤了一遍,理出了头绪。米卡想教会弗兰卡什么呢?他思索着,他想起在草坪上塞雷娜曾对弗兰卡似乎是面授机宜。她们躺在一起,交换着某种心情,也发泄了情欲。他们想教弗兰卡像对待情人一般对待小提琴。他对自己的这一结论似乎并不满意。难道这样就可以有完美的演奏吗?他怀疑着。 这其中一定还有其他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是不切题的。米卡急于想为弗兰卡找到合适的曲子演奏,他会帮助她找到合适的曲子的,就像他为自己找到了巴赫一样。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一张签有弗兰卡名字的合约。他已经给萨丽打过电话,要她电传一份合约草案来。 伦敦 萨丽背靠在那把宽大的黑色皮椅里,两条腿交叉着搁在桌沿上。夏娃在桌于另一边耐心地注视着她,眼中带了一丝淘气。远处,有一面墙大的电视屏幕上映着一个男人在弹钢琴的画面。他很年轻,不会超过二十岁,瘦长的个子,高高的颧骨,一绺棕色的头发很艺术化地搭在前额。他的双手优雅地在键盘上滑动着,轻盈、灵巧、突然,声音被关掉了。 “他很可爱,不是吗?夏娃说道,“他是我所遇见的人中最有前途的一个,这是他的简历。”她取出一叠文件,用细长的手指优雅地夹过来。 “是吗?”萨丽心不在焉他说道,她在找烟。自从麦克斯离开后,她又开始抽烟了,虽然她恨这点。 “我想你应该去见见他,萨利,”夏娃还坚持着,“他很年轻,而且充满活力,像许多小伙子一样。目前他正在一家具乐部弹琴,或许,我可以把他带过来?”“夏娃,你是在开玩笑吗?让每个人都看见他?虽然他还是个无名之辈,但把他带来,这意图是明显的。” “只是个玩笑,一个玩笑罢了。”夏娃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尼古拉是她找到的第三个钢琴家。去听他的演奏时,她的小腹常感到一种酥痒,令她头发都兴奋起来。她不知道这种激动是来自于她对他的发现,从此她的事业将步入新的开端,还是因为他的演奏。正因为此,她需要萨丽来帮她判断。她得承认,萨丽在这方面是经验丰富、技高一筹的。 让萨丽加入她的行列也并非十分困难,她可以利用麦克斯,就说一旦他和弗兰卡的合作失败,她们应该再找一个替补的。 但她需要时间。她需要时间来了解整个DSIC-O公司、需要时间来判断细节,需要时间来离间萨丽和麦克斯的关系。而且她还需要时间来找一个新星帮她,但不是小提琴手,她不想和DISC-O竞争,她想另辟蹊径。 “你知道,夏娃,对这件事我没把握。”萨丽的话打断了夏娃的思绪,“我们还没为麦克斯仔细考虑过,一旦他和米卡合作失败,该怎么办?这种可能性是有的,我为我们这样做而欣喜,但我不敢肯定。” 夏娃露出微笑,萨丽还不懂她的真正意图,更不知她已在她身边布下的迷魂阵,“这事全在你,”夏娃很自然地边说边起身,绕到桌前,“你看他的那双手,看他在琴键上弹奏时的姿式,”她诱导着她,“你不用耳朵,光看他的双手就能感受到贝多芬的曲子。” 她还自然地把手搭在萨丽的手臂上,来回抚摸着。她感到萨丽不由自主地颤栗着,她现在已经能很娴熟地使得对她的触摸有所反应了。哪怕一个随意,亲切的触摸,都能让萨丽的肌肤发热,乳头高耸。 “我很欣赏你的意见,”夏娃继续说道,“是吗?”萨利不解地重覆道。 “去见尼古拉,”夏娃提醒他,很快又来了精神,“我们可以在麦克斯的��子里和他见面,这也是工作?” “好吧,夏娃,”在她的亲吻下,她已无力再说什么,“好吧。” 夏娃心满意足地站起身,她的身体也得到了一种满足。她的嘴巴在萨丽身体的体验和萨丽的强烈反应已让她感到愉悦。她还不想让萨丽也这样侍弄她,她会这样做的,但不是现在,她要先得到想要的。 她认为自己这样做是明智而又聪明的,她这么耐心而又谦卑地跪在萨丽面前取悦她,就像萨丽曾跪在麦克斯面前一样。这样做会使萨丽对自己更有信心,因为在她计划拉拢的DISC-O公司的人中,萨丽是最关键的。很显然,萨丽爱着麦克斯,她忌妒麦克斯同塞雷娜的交往,但是她又忠诚地维护麦克斯的利益。这很奇怪。真的,夏娃认为自己可以改变这一切,她走过去关掉了录影机。 “日内瓦有什么消息吗?你有没有收到麦克斯的信件什么的?”她很随意地问道。 “还没有,”萨丽伸了个懒腰,放松着自己,“很奇怪,他已经走了三天了,这不像他做事的风格。” “他正忙着和塞雷娜偷情做爱,毫无疑问。”夏娃这么说,她要等着看萨丽变脸。 “你别忘了,米卡也在,”萨丽皱了一下眉头,“而且弗兰卡也在,我想,麦克斯一定是谈判进展得不顺利,有些事需要时间。米卡不是好对付的。” “他的手到底怎么啦?”夏娃寻根究底地问。 “我不知道,”萨丽缓缓答道,“我想麦克斯也不大清楚,大概是一次车祸,我猜,但详情从未公之于众。那时,他计划在米兰开一场音乐会,他沿着一条海岸线开了几天的车。我们直到塞雷娜打电话说取消音乐会,才晓得出了事。没有说明原因,也没解释什么。麦克斯不得不飞到米兰去收拾那个烂摊子。太糟糕了,这事大概发生在你到公司之前三个月吧?” “可能是吧,”夏娃表示同意,“那时候我还在纽约,我想麦克斯帮了塞雷娜不少忙,”她狡猾的加了一句,”米卡待在医院里,事业受挫的她得需要有人依靠。” “不,事实并非如此,他竟找不到他们的丝毫踪迹。他们消失了,直到几个月前才联系上。” 日内瓦 午饭已摆放在玫魂花园里了,上千种各式各样的玫瑰花散发出浓浓的香味。空气中弥漫着沁人的花香和淡淡的熏制鱼肉的新鲜时蔬的香气。塞雷娜身穿白色的紧身背心,露出光滑的肩膀,飘垂的长裙几乎触到地面。当麦克斯出现在洛可可风格大门的门口时,她正摘去已褪色的残花。她身上的曳地长裙,使她看上去格外年轻和高贵。她的头发松散地,随便地盘在一起。 塞雷娜没转身,说:“麦克斯,按照你的一再要求,准备了冻鸡。鱼丁酱、熏鱼,和一大瓶地产酒,我正要去喊弗兰卡。” “不,别去了,塞雷娜,”他答道,慢慢地走进花园,“我刚刚见过她,她不想来。”刚才离开弗兰卡的房门,弗兰卡出现在面前时,一副疲乏倦怠的样子,她挥挥手表示不想吃饭,她的神色恍惚,表情心不在焉。她对他讨论生意、合同和利润的企图不予理会,麦克斯很恼人,原先他们与塞雷娜一道作乐狂欢而残存在心中的柔情蜜意顿时一扫而空。麦克斯的思绪又转回来,他是个精明讲求实际的人,也很固执,他要伺机对付她。 “她怎么样?”塞雷娜急急地问道,转过脸来,露出关心的表情。 “她很好,”他简单地答道,竭力不便怒火再燃起来。“只是不饿。”他知道这句话有双重含义。这个倔强。野性的,有着一双冷冷的灰色眼睛和超人情欲的女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本该热切渴望地去商议合约,讨价还价,以获得较好的条件,而她却只是恍惚地一笑。 “我过一会儿让麦迪给她送点饭菜去,”塞雷娜说着。在桌边坐下来,又指着对面的椅子示意麦克斯坐。 “米卡怎么样?”麦克斯说,他警惕地看着她开酒瓶,希望这回酒的味道要比他初来日内瓦的晚上,塞雷娜招待他的那种酒好。 “他在工作室,我想,”她随便地答道,“我几乎一天没见到他,他总是一早在阳台上喝咖啡,然后就回到工作室去。我们有时候在一块吃晚饭。” “你太孤独了,”他评价道,仰靠在椅子上。他注视着她把深黄色的浓酒倒进两个玻璃杯里,“你是如何打发时间的?” 一丝微笑挂在她的嘴角,她想着该怎样回答他。她记得,开始的时候,是汉斯帮她排遣寂寞的光阴,那时,米卡受了伤,中断了演艺生涯,变得寡言少语,冰冷无情,像一具没有血肉的空壳,塞雷娜被压抑的情欲所折磨,于是找到汉斯,想以此发泄久蕴于胸的激情。这个汉斯,颇懂风情,深谙男女之事。他对她极度的疯狂,让她回忆起原始的野性,她狂呼乱叫,释放出所有的肉欲,这个汉斯成了可怜的替罪羔羊,她猛烈地鞭打他,她喜欢听皮鞭在空中呼啸的声音,喜欢看到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而他也乐意承受这一切,在痛苦中找到今人心颤的快感。她后来发现了自己这种阴暗的心理,只有疼痛才能产生性欲、产生激情。她几乎成了性虐狂。 她被这一发现吓坏了,她把汉斯打发走,以免彼此受到伤害。她又找了个文弱的非洲男孩,他的名字已完全记不清了,他黄色的皮肤温润无毛,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她难以忘却他那诱人的肌肤。他的身体柔软灵活,轻巧自如,比女孩子还要苗条娇嫩,它深深地迷住了她,她用手指用嘴长时间地去抚摸它,赏玩它,她喜欢他滑溜的皮肤,除了下腹浓密、卷曲的体毛外,其他地方光洁无毛,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它,似乎是要抵偿她对汉斯的凶猛和狂暴,她很温柔地待他,关心他的欲望,注意他的感觉,生怕伤了他。但是很快她便腻烦了。 “塞雷娜?” “如何打发时间?做做这,做做那,随便做些事,”她答道,“譬如种种花,听听音乐……”她记起了她和米卡构思创作的复杂难懂的音乐,这又惹起了她的情欲,“大多数时候读读书,”她起先在劳伦斯等作家的色情小说里寻找刺激,体验著书中所描绘的那些性快感,虽然有时候她会被虚构的精欲和性爱所激怒,所挑动,虽然她有时候会亢奋的震颤,但是她知道,这都是画饼充饥,没有用处的。书中介绍的那些做爱的游戏和方法,她也不能简单的照搬,她只有独自摇头叹息了。 “我还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爱好,”麦克斯很好奇他说,“你最近正在读什么?” “诗歌。”塞雷娜随便地说。她曾经着迷过一阵情诗,莎士比亚的、多恩的,甚至捡起久已不用的拉丁文阅读卡图勒斯的原着。她发现他比她记忆中的他更热情,更奔放,更有活力更不可思议。她觉得她和罗曼的诗有一种特殊的亲密关系,本能地感觉到他们好像互相认识,他似乎很了解她。“‘在风中和流逝的水里’,麦克斯,来点鸡块?” 他显然没弄明白塞雷娜摘录的那句诗,他默默在从塞雷娜给他的碟子里取了块鸡肉。 她沉思着。喝了口酒。女人的诺言应该写在风里和流逝的水里,卡图勒斯曾轻蔑地写道,他曾被他情人的冷箭所伤,而发怒发狂。这是塞雷娜给麦克斯一个巧妙的忠告。她聪明的把话题引开,问伦敦的音乐演出,新成立的爵士乐俱乐部和最新的音乐潮流。 他一一作了回答,他目光注视着她的手优雅地在芦笋上盘旋,她伸出修长漂亮的手指去拿诱人的绿色的主茎,然后她沾着碗里的香料和蛋黄酱等调味品,她过份讲究的和贪婪的吃态吸引了他,她随意地把芦笋的木茎丢在脚下的草地上,用碎玉般小巧,洁白的牙齿啃着鸡骨头。她没有用那些沉沉的银制餐具,而是直接用手抓取食物,她像孩子那样兴奋地舔着手指上的香料。 她比他要吃得多的多,似乎意犹未尽,她又拿来一大碗草莓和柠檬,他实在吃不下,婉言谢绝。最后洒酣饭饱,他们享受着饭后那一段惬意的宁静,麦克斯点上一支小雪茄,欣赏着沐浴在日光里,被玫瑰花簇拥的她。 午后的时光实在太美妙了,他想,在这种时候,很难静心谈生意。他意识到,她给他带来的视觉上的愉快感动摇了他原先的决心,尽管他不得不马上把合约提出来讨论。米卡看来是不会卷人这场与弗兰卡的金钱纠纷中去的,他不会在乎那些酬金?麦克斯想,他飞快地记起米卡临别时说的话:“令人讨厌的生意细节”,在米卡的词典里是没有金钱这个词的。 塞雷娜在驱使米卡最终愿意与麦克斯签订合约这件事上,起了个决定性的作用,麦克斯起先对合约的签订并不抱多大希望,尽管塞雷娜所扮演的是一个幕后的角色,他甚至还没有见到过她,他想。米卡对钱不感兴趣,只是喜欢他所拥有的那些古色古香的小提琴和琴弓,而塞雷娜似乎也淡泊于物质的东西……她是不是已对拥有它们,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他几乎不了解眼前这个满头青丝的女人,他震惊地意识到,尽管他曾亲近过她的身体,享受过她身体的奥妙,尽管他同她肌肤相亲了很久,但是他并不真正熟悉她,她对他来说仍然是一个谜。园艺,建筑,音乐,诗歌……这些都是需要耐心去做的事,而塞雷娜天生活泼,不受拘束,她怎么能受得了? 刚才吃午饭的时候,她风趣有味,很内行地大谈爵士乐,狼吞虎咽地吃着东西,像是街上饿了肚子的小顽童,当她伸手去拿酒杯时,草莓的汁液顺着���角流到下巴上。 他曾经许诺要让她颠狂迷乱,现在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轻率,太想当然了,这会儿她的脸上很平衡,看不出有丝毫情欲,他们在游泳池边好不容易达成的交易即使她同意,恐怕也不会去履行,更不用说会在身体上有所喜欢了。 “你想看看别墅吗,麦克斯?”她问道,伸了伸懒腰,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们何不先进屋去,过会儿再回来,我要领你去看一下花园,现在里面会凉快些。” 她不加思索地拉住麦克斯的手,津津有味给他介绍别墅的布局,她如数家珍地描述别墅的原貌和修复的情况,领他参观一间间装饰华丽的屋子和有趣的陈设,他机械地跟着她,心不在焉,几乎没听进去她一句话。她走到楼梯口,用手指抚摸着雕花木栏,发出嘲弄的大笑,好像是鄙薄这一维多利亚时期的作品。 她走在他身边,裙子几乎拖到地上,他想像着她光滑的腿和绵软滚圆、富有曲线的肚子。他本能地知道在外套下,她肯定是赤裸着的,没有用任何东西遮住她的下部,当她在工作室的雕花大门前停下时,他正描摹着她的性器,好像是怒放的玫瑰。 “我们不能进去,米卡正在工作,”她说着,“这也是间宽敞的。恒温的收藏间,当然收藏的都是最新出版的音乐和音响设备。这些门,无论如何,还是很不错的,都是些外国产的坚硬木料,费了大量人工。那些工匠的技艺都是一流的,你看那门的花纹,我想肯定是中国货,也许是十八世纪的。” 她弯下腰,仔细地摸着门上的叶形图案,她身子弯得很低,他几乎能看见裙子下她滑溜丰满的屁股。他嘴巴突然很干,他知道他是多么想得到她,多么需要她,那诱人的臀部好像是等着他的触摸。他任她圆润的话语溅泼着他,拍打着他,他仔细品味着她甜美的语音,他很惊讶她让他情欲亢进。 他们在大别墅周游着,纵横交错的过道,走廊从房子的中心延伸出来,通向一间间屋子,大小房间一个套一个,一个挨一个,像是走进了迷宫里。酒窖深埋在地下,塞雷娜意味深长地指了指酒窖的所在,麦克斯仔细看着被锁住的一块厚重的石板。他紧靠着她,千方百计寻找借口接近她,触摸她。 他同她并肩走着,这样可以凑近看她。她的头发有股诱人的香气,他贪婪地嗅着,想着用指触碰她裸露的脖子。当他们走上通向厨房的石梯时,他抓往了她的胳膊,他一边抚摸着她肘下的柔嫩的皮肤,一边询问着房子设计的特点,以此来分散她的注意。她对她的回答和解释一点也不感兴趣,只是玩味着她动听的声音。他能感到她的身体有了反应,变得柔顺娇弱起来,不再是那么冷淡、漠然,拒人千里之外。她是不是意识到当她指着天窗时,麦克斯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腰?是不是感觉到当他们穿过厨房进到长满香草的花园时,麦克斯的手指在她的手臂上柔和地滑动?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中式花园,种着百里香、马鞭草、鼠尾草和薄荷。如果你从这里钻过去,麦迪看到了,会吓得毛骨惊然,”她说着,指了下厚厚篱笆上凿出的一个洞,“你现在已回到了玫瑰花园了。” 这里就是他拥有她,与她颠鸾倒凤的好地方,他想。在玫瑰花园里,他被盛开的、香气浓郁的玫瑰簇拥着,那天鹅绒般柔软光滑的花瓣让他想起她红润的性器,它更让他着迷,更让他陶醉,那隐秘的地方似乎也在散逸出怡人的芬芳,撩拨人脆弱的情欲。 他迫不及待地冲向她,拉着半推半就的她穿过雕花暖房,放倒在玫瑰花园的草地上。 塞雷娜把手放到他的嘴唇上,让他欣赏手腕内侧的浅蓝色静脉血管和纤细雅致的手指,她胳膊里的皮肤白晰细腻,几乎是半透明的,他想像着……很协调地配合着她每一次深呼吸,每一个动作。他感到一阵颤动袭遍她的全身……他感到一阵恐惧,害怕他强壮的身体会伤害她,但征服的欲望占了上风,他不顾一切地放纵着自己…… 她感受到来自异性的强硬侵入,伴随着愈加急促的呼吸。麦克斯肆意地推进着,享受来自天国的快乐,进入忘我的境界。塞雷娜分红的花瓣渐渐被轮番进出的阴茎感染,血液使它变成鲜艳的红色,浓密的爱液如泉般洒遍两人的下部,她大声呻吟着,双手紧紧拥住他宽厚的肩膀…… 她等待着,直到他焦躁粗厉的呼吸渐趋平缓,发出有节奏的低吟声,直到他放开她,从她体内退出,她才站起来,拉下裙子遮住她的脚踝。她不愿说话,有点惊讶自己如此强烈的反应,她伸出一只手给麦克斯,他们躺在草地上。他轻轻吻了它,然后放开它,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他们悄悄地回到���墅,塞雷娜在前面比他先走几步。 光线已经昏暗,半圆的八月的月亮也已经升起来,玫瑰花园沐浴在柔和的月光里,像是镀上了一层怕人的银色。他走向她,她正酣然睡着,身上一丝不挂。他站在床边看着她,贪婪的眼睛注视着月光下她身体的优美曲线。他俯下身去,把一瓶散发着香气的催眠药水放在她的鼻孔下面,她仅仅扭动了一下,没什么反应。 她的呼吸很深沉,细微,几乎感觉不到。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用胳膊抱起她。她的身体很轻,他竟没有意识到她的重量,他抱着她轻步跑下楼,穿过厨房,下到通向酒窖的巨大的石阶上。那酒窖曾是地牢,他听她介绍过,当时,他就闪出一个让他兴奋的念头。第七章 排练中 第一乐意就像是调情的开始,是欲望的荫动,当两张嘴唇被一种引力吸附在一起时,高潮便到了。嘴唇和舌头搅动在一起,就像是琴弓和琴弦。他知道该如何去表现这一切。 米卡靠在椅子上,肩膀上的肌肉微微作痛,他交叉着两臂放在颈后,长长地、颤抖地叹了口气。早晨的阳光,柔和而明亮,正透过窗子射进屋来。从昨天起,他就几乎一刻不停地工作着,差不多花二十个小时,总算完成了将近二十页的手稿,大约可以演奏十分钟,或许还更长一些。 他以惊人的速度谱着这部曲子,灵感从脑子里泉涌而出,转化成一串串音符,落在稿纸上。整部音乐作品在他的脑子里已形成了大概的框架,现在就差用具体的音符让它有血有肉。他似乎早已看到了最终的高潮,看到人们因为他的这部作品而激动不已,狂呼乱叫,他似乎是心不在焉地图弄着已写好的几页乐谱。 第一乐章就像是调情的开始,他已决定这章叫‘吻’,他突然觉得六章的份量不该是相等的,第一章是欲望的萌动,当两张嘴唇被一种引力吸附在一起时,高潮便到了。嘴唇和舌头搅动在一起,就像是琴弓和琴弦。他知道该如何去表现这一切。 他转了转脖子,借以松驰疲乏的神经,心里却还在想着他的‘吻’,这首曲子由弗兰卡来演奏,技巧上来讲是毫无问题的,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话,可能会有些难度,她缺乏的也许是这部作品特别强调的激情。她得用她的情感和灵魂来演奏才行,不仅仅是娴熟的技巧。 他沉思地走出房间,往大厅里走去,不知道塞雷娜是否已给过弗兰卡一些指导,教会她如何让自己的身体有所反应。 弗兰卡,又一个女人。 这与往日太不一样了,他回忆起自己和塞雷娜一块度过的不少时光,他们会数小时地共同谈论音乐,演奏技巧和舞台表演,为他的演出策划。 他朝着阳台的方向走去,他突然很想喝麦迪为他煮的新鲜咖啡。他一直很喜欢一大清早,在阳台上独亨一杯香醇美味的咖啡,尽享早晨的阳光与清新的空气,然后,塞雷娜会起来陪着他,任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同他一道度过每一天。 他对这一切已十分习惯,他坐在那个固定的位子上,从一个白色的大杯子里结自己倒上一杯不加奶的咖啡,另一只手去抚弄着米达斯,它总在这个时候,蜷在阳台上。他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已经从桌边挪了一张椅子,一动不动地坐着,修长的双腿裹在牛仔裤里,舒展在眼前,她光着脚,上身穿了件松松垮垮的衬衫,袖子卷到了臂肘,领子大敞着。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像一团火焰。她在等待着,尽量使自己不动生色,显得宁静而又谨慎,一双灰色的眼睛迎接着他的注视。 当他的眼神和她碰在一起时,一种说不出的颤栗和激动穿过他的全身。他感到她的胆子太大了,竞敢擅自闯入他的私人世界,但同时又有一种情感像蛇一样滑过他的小 腹。他有意识地慢慢喝着自己的咖啡,品评着咖啡的滋味。一直一言不发,这点倒不错。 她坐在那里,沉默着,一动不动。潜意识里她在等他开口,今天早晨能靠他这样近,她已很满足了。她注视看他,光线越来越亮,他的一举一动,每一次呼吸,她都默默在看在心里。 她感到自己像是悬在了半空中,几乎被灼伤,只因为他的存在,他的身体。她陶醉在自己的想像中,是他改变了她,唤醒了她,她心甘情愿地等待他撩起这层面纱。 米达斯像一个演员似地出场了,好像是惊讶于它的陌生的观众,它停了下来,朝弗兰卡喵喵叫着。 这声音表达了它的情感,米卡不禁笑出声来,“它对我的私事总显得很爱嫉妒。”他边说边又倒了杯咖啡,稍稍犹豫了一下,他也为她倒了一杯。 她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但她没说什么,眼睛转向远处映着蓝天的游泳池。他的声音饱满面富有磁性。 “咖啡?”他说道,手指着那杯咖啡。 她微微耸了耸肩,一只手抬了一下,也许她不想喝,也许只是表示听见了他的话。 但他被她的手,被她颀长的手指和细弱的手腕所吸引,这是一双音乐家的手,灵巧而敏感。 “我正在写点东西,”他突然说道:“也许会适合你,”他看到她睁大了眼睛盯着他,身体也紧张起来,“我很想知道你会演奏得怎么样。” 兴奋一下子淹没了她,“什么时候?”她急切而又柔情地问道。 “现在,如果你愿意。” “请。” “先喝了咖啡。”说完他迳自起身,消失在别墅里。突然她几乎是笨拙地站起来,把椅子拉得离桌子更近些。她颤抖着,喝了一口咖啡,带点苦涩的味道似乎灼伤了她的嘴唇,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平静自己的心情,就像一场音乐会开始前的那种紧张与不安的心情。 他几乎是立刻又返回来,手里拿着一叠乐谱,她接过来,很快埋头其中,很有经验地浏览着,不时地停下来又读一遍。看到她不自觉地敲打自己的头来演奏这首曲子,他觉得十分有趣。她皱眉头时,两边的眉毛几乎连在一起,有时又摇摇头。当她最终抬起头时,她眼里充满了迷惑,但声音却是诚恳的。 “这太好了,”她叫道,“如此简单明了,一点都不难。” “不难?”他平静地反问道,她显得十分性急,却很可爱,“也许你愿意试试。” “当然,大想了!” 两小时之后,她大汗淋漓,一副痛苦的神情。就像是经受着欲火的折磨一般。她全身因为气愤而发抖。她恼怒地把琴弓扔在乐谱架上,“他妈的,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再试一次。”他的声音显得平和而冷淡。 “我真他妈的想……” “你真他妈的不想,”他笑着纠正她,“再来一次。…” “这没道理,”她发疯似地喊道,“我不知道你想要怎样,你知道我拉得很好,你他妈的知道这点。” “这不是《吻》,”他还是很耐心,“你不是在亲吻音乐,你也没能让琴弦活起来。” 她生气地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把因汗水粘在脸上的头发往上捋了捋。他很随意地躺在一张黑色的皮椅里,嘴角露着微笑。 假的,都是假的,她还在生气,她曾为能在他面前演奏,有这么一个天才的老师而高兴,可是对她的演奏,他总是不满意,总是摇着头,说“再来一次”,她的自控力终于受到了挑战,她再也不能集中精力演奏。 “难道塞雷娜没教你点什么吗”他问道,他曾怀疑《吻》太简单,不能表达他想要表达的含意,他不知道塞雷娜的双手曾带给她什么,教会她什么,他只知道她应该更放松些才好,他提醒自己,塞雷娜没有抓住主题。 “这是一个吻。”他重覆着。 “吻是所有仰慕和欲望的第一部,当你在渴望另一个人的双唇时,你一定会充满想像,对方的唇是怎样的,是柔软,生硬的,富有经验的,还是一无所知的。初吻是任何关系的最撩人的时刻。” “我遇到的都是些混蛋。”她话中有刺他说。 “从你的表现来看是这样,”他回敬道,“再来一次。” 也许多练几次,她会找到感觉的。但从她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已怒火中烧,不能控制自己的脾气。 “做给我看,”她向他挑战了,眼里闪着怒气,“为什么不做给我看?” 听了这话,他感到那条蛇又从他的小腹滑过,她的怒气温暖了他,甚至诱惑着他。他坐在椅子上,似乎感到了她的热量和电流。她的双眼冒着火气,他记得第一次看到她的照片时,她令他想到秋天。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他犹豫了一下,闭上双眼,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这是音乐。只是音乐罢了,一个吻,一份温柔的探寻。 虽然她怒气冲天,可是她仍感到了他的变化。他还闭着眼,全身微微颤抖,似乎身处汹涌的波涛中一样。 然后他朝她走过来,在离她一臂远的地方,站住了。眼神专注。他很好奇地这么望着她,似乎要看穿她的身体。 “从这里开始,”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唇线,“还有这里,”他又轻轻地,优雅地碰了她的奶头一下。她多希望他再来一下。“还有这里,”他的手滑向她的小腹,轻声说道。 “弗兰卡,”他的声音低沉而具有说服力,“闭上眼睛,想着接吻。”他又朝她走近一些,身体几乎碰到她。 “接吻?”她反驳着,语气中不无讽刺和挖苦,但她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他的手指在她脸上抚摸着,顺着她的脸颊轻柔地来回抚摸着。 “当一个男人需要一个女人时,他先用眼睛吻她,用眼睛试探她的肌肤,她的嘴唇,”他把手指移向她的上下嘴唇,让她的唇碰着她的牙齿,“还有她的头发。” 他的手��着她如缎子般光滑的长发,她感到在他的抚摸下,全身心松驰下来。他把音符变成诗一般的火焰。 “用我的眼睛吻你的身体,用我的头脑来品尝你,用我的眼睛抚慰你,探索你。”他的手移向她的双肩和臂膀,他如此轻柔,就像只是碰到她白色的棉布衣衫。一样,她感到浑身汗毛都竖起来,皮肤上有一种被刺痛的灼伤。 “我的头脑中想像着你的乳房,我用眼睛去吮吸它们,用想像使你的奶头变硬。”他随意地摸着她,从胳膊到肩膀,又停在她的胸脯上,他的触摸是如此令她心醉神迷,他的双手充满了技巧。她感到一种渴望的灼痛袭击了全身,他只是隔着衬衫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奶头,但她的奶头坚挺,渴望他的吮吸,渴望他的牙齿。她感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他的双手继续往下移,滑过她牛仔裤的拉链,直至她的腹部。她像是熟透了似的,全身的肌肉膨胀着,两腿间的爱液更加粘厚,更加甜蜜。 “用我的眼睛舔你,想像着品尝你衣服下的身体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他的双手继续往下移,滑过她牛仔裤的拉链,直至她的腹部。她像是熟透了似的,全身的肌肉膨胀着。两腿间的爱液更加粘厚,更加甜蜜。 “用我的眼睛舔你、想像着品尝你衣服下的身体会是怎样的滋味。”他又轻轻地把手移到了她的屁股上,顺着它圆滑的曲线,朝她的大腿探去。他这会儿跪在了她面前,头抵着她的小腹,她几乎能感到他的呼吸。 “我要用我的眼光令你骚动,然后再用嘴吻你。” 他的话语令人感到不可抑制的颤抖,她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袭过全身。她冲动地抱住他的头,往自己身上按去。但他像看懂了她的心思似的,站起身来,抓着她的手。 他们的嘴唇几乎碰在一起,她能感到她身体的热量,她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不可抗拒的男人的味道,口干舌燥。 她觉得全身像被烧着了似的,在欲火的边缘徘徊,她要得到他,她需要他,只要他的手指去碰一碰它,她就会炸开来,他的嘴唇离她如此近,只要他轻轻用舌尖碰她一下,效果也会是同样的…… 他已经注意到她全身抖动不停,双颊绯红,呼吸急促。 “懂了吗?弗兰卡,什么叫吻。”他说道。 “是的,懂了。”她喃喃轻语,她正渴望着,等待着。 “好极了!再试试前面六小节。” “你这个十足的可耻的婊子养的恶棍!”她睁大了眼睛,怒气冲天。 他讥讽地露出一丝笑容,迳直走到椅子上坐下来。“再来一遍。”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气坏了,但还是用发抖的手拿起了琴弓。 “开始。”米卡身子朝后一仰,疲倦地闭上眼,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梳理着头发。这个混蛋女人!她把第一乐章演奏得像一头母狮子在啃一块生肉一样,而且她自己也知道这点。算了,先让她耍一耍小性子吧。音乐就像是情妇,有时得让让她,最终她会醒悟的。 突然,一阵沉寂,这就像是在等待又一个渴望。 他叹了口气,“再来一遍。” 好多了,虽然只是好了一点点,但毕竟是进步了。日内瓦 塞雷娜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感到浑身酸痛,她好像还没睡醒,想翻个身。取点东西盖,但发现自己动不了。她浑身一颤,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她正躺在柔软的丝质的什么东西上面,手脚被捆绑着,她试着动了动,看到束缚着自己的是一副不锈钢的貂皮衬里的手铐。她一下子认了出来,这是有一回她在冲动之下,在纽约买的。 她又动了一下手腕,没用。她被绑在那里,连视线都受到了影响,她抬了抬下巴,看到了石头的顶部和身体两旁的货架。 她给关进了地窖。她被绑在酒瓶之间一块狭小的地方,四脚铐在货架上,她摇了摇身体,想晃倒货架,货架上放满了米卡爱喝的酒。货架动也不动,她禁不住诅咒这副曾带她给无数快乐的美国手铐,而从前在她欲火中烧时,她是如此钟爱它们。 她挣扎在怒火之中。 绝望中,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她并不害怕,在这一生中,她只怕过一回,那就是多年前在米兰的医院里,看到手术后的米卡时。在经历了那场恶梦之后,世上已没有能让她感到害怕的事情了。 她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牙齿和口腔,他一定用了安眠药才能让她睡得这么深,他…… 他是谁? 她曾带马克斯看过地窖,还吓唬过他,但她感到这样做不是他的风格。也许有这个可能,但不像是他干的。那晚他是曾用这副手铐把她铐在床上,但他是在春药的作用下才敢那么做的,而且那样做满足了她的情欲,那真是一次妙不可言的经历。 但像这样做,不会是马克斯。她又想起几小时前,她和他在玫瑰园里的经历。他的粗野和冲动是让她有一点吃不消,但她的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感到和他融为一体。然后,没有任何解释,她离开了他,她只说她想单独待会儿。 即使这样,他也不可能如此冒犯她的。 她又想到了他和马克斯在游泳池边的那次谈话,她讥讽他太温存,他会不会因为这,要给她玩一次厉害的呢,但就她所知道的马克斯来说,他太柔情,大浪漫,他根本不会了解她有着阴暗的另一面。对这点。她几乎是肯定的,毫不怀疑。 她回想起最后和他在一起的情景,他曾试图反抗,但她只愿拿他逗乐。自从马克斯和弗兰卡到来后,她再也没和他有过任何关系。她没再用他开车,也没再找他寻欢作乐,难道是他吗? 她在痛苦地思索着,弗兰卡?会不会是米卡为了让她有更多的体验而允许她这样做?但这种做法也不是米卡的风格。再说,米卡绝不会不与她商量,擅自作出这种事来,因为这会毁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想不出到底是谁干的。她气得咬牙切齿,喘着粗气。突然,她闻到了股她熟悉的味道,让她心潮澎湃,她睁开眼,一双戴着黑手套的手在她眼前闪了一下…… 米卡?真的是米卡吗?她全身感到一种无法自持的愉悦。 他站在高处,看着她闭上眼睛,全身又被情欲撩拨着。他很快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黑布,蒙住她的双眼,他要让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能想,她只能是一个充满淫欲,等着被满足的疯狂的荡妇,她也许很难被吓坏,但他己从她身上学到了几招,他了解她,他会让她很快就受不了的。 他开始用他戴着貂皮手套的手抚摸她,先从她的脚开始,他要让她感到一种骚动。然后,顺着脚踝、小腿、膝盖。大腿不断抚摸,貂皮刺激着她的光滑的肌肤,她感到全身酥麻,同时一种难言的快感穿过她坚挺的乳头和颤抖的全身。伦敦 “尼古拉,我的小甜心,去给我拿件睡袍好吗?马克斯一定会有一两件多余的,我们得好好谈谈了。” 年轻的俄罗斯钢琴家很不情愿地叹口气,手还恋恋不舍地下肯离开她的酥胸。他把放在她腰下的另一只手提了出来,仰卧在床上。 “我从未享受过和男人如此美妙的性爱。”她贴着他耳语道。 尼古拉不能想像她的话中有多少真实成分,他起身踉踉跄跄地朝和卧室紧连的更衣室走去。 “你,我亲爱的夏娃,比我知道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令我心醉。”他说道。 他很快找了两件豪华的厚厚的睡袍,一件黑的,他穿了,另一件白的给她扔在了床上。 “我们喝点矿泉水吧,”她提议道,一只手反摸睡袍,“他的冰箱里会有几瓶的,如果运气好,还说不定有水果和巧克力,然后我们谈谈。” 尼古拉顺从地去找了。 他当然很顺从。但对她即将抛出的诱饵,他会接受吗?她的思绪回到了几个月前。 纽约 这是个充满机会的城市。她知道该如何在这里寻找机会。在她加入DISC-O公司之前,她曾在纽约的金融界干过一阵子。最近,她又为马克斯和萨莉去那里调查北美的市场情况。在那里,她碰到了一个大机会。她遇见了杰夫.布鲁克斯,一个音乐爱好者,一个亿万富翁的儿子,一个投资商。杰夫自信唱片会有很大的发展前景。 没有人预料到古典疯,会在美国引起轰动,就像在欧洲一样。DISC-O公司当然可以在美国发展,只要做好正确的市场调查。但是DISC-O公司的形象,因为多伦多一家子公司高级管理人员内部的原因,己受到了伤害。 所以,现在需要新的形象出现。因此夏娃动了要独自创办一家公司的念头。当然杰夫会给她经济上的和注册登记等一系列法律上的帮助。 但她还需要其他方面的专家。一个唱片界的老手总比她这个新手要有竞争力,特别是像萨莉,已在DISC-O公司工作过这么多年,具有管理艺术和市场经验。她已做了马克斯十年的私人秘书,她会懂很多细节的。 “你只要矿泉水吗?”尼古拉打断了她的思维。他手里的托盘上放了两只玻璃杯,一瓶矿泉水和一盘水果。 “是的,亲爱的,下面几个钟头我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她答道,“但你可以放几瓶酒到冰箱里,我想过会儿我们会有一个来访者的。” “我希望不是马克斯,”他有点紧张了,“我记得你说过他还要在日内瓦待一两天的。” “当然了,我指的不是马克斯,是萨莉。”夏娃说。 “你的老板萨莉,为什么?”他把托盘放在床上,并递了一杯她要的矿泉水给她。 “因为,”夏娃喝了口水,”她知道日内瓦正在发生的事情,通过她,我们可以窃取马克斯为弗兰卡订的计划。我们将把你的音乐会安排在同���周。”她微笑着又喝了点水。用梦一般的声音继续说道,“你想像一下,人们将涌去欣赏你这个键盘高手的演奏,现在小提琴已过时了,你将给人们带来一股清新的感觉。” “但马克斯不会同意的,”他反对道,“他不会让我去和她同时争一个市场的。” 她的声音充满了一种诡秘:“尼古拉,我们不需要马克斯。” “我们不需要马克斯?”他皱着眉头重覆道,“但你答应让我和DISC-O公司签约,这是怎么回事?” “尼古拉,你告诉我,有没有听说过布鲁克斯家族?” “当然了,”他一脸迷惑,“即使在我们原苏联时代,我们俄罗斯人也学英语,看西方杂志。这个家族以石油起家,从五十年代逐渐崛起。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看得出,他有点急了。她准备和盘托出自己的计划了。 “杰夫 布鲁克斯希望我新开一家唱片公司,”她说道,眼里射出光芒,“如果你愿意加入进来,你的首次演出将由本公司来安排。公众所有的注意力都将集中在你身上,你好好想一想。” 她站起身,披上睡袍,在地板上踱来踱去,“俄罗斯钢琴家在纽约引起轰动,从夜总会到音乐厅,”她兴奋地手舞足蹈,“这一定会成功,我不会推掉的,你也是。” 听了她的活,他眼睛睁得老大,“但这个萨莉呢?”他说道,”为什么把她牵扯进来?” “因为她知道马克斯和DISC-O公司的很多内幕,而且目前她是唯一能告诉我日内瓦正在发生些什么的人。” 他仍是一脸迷惑。 “相信我,亲爱的,”她边说边挪向他身边,吻了一下他的脸,“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萨莉可能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打个电话喊她来。” “这就是你做生意的方式?”他有点疑惑地问道。 “小甜心,放心好了,一切会顺利的,”她边说边拍拍他的肩膀,一转身离开了卧室,剩下尼古拉独自品味着她的话。这个叫夏娃的女人,真令人捉摸不透。日内瓦 最后一个音符也结束了。《吻》。 他似乎不愿意打破这种宁静,米卡深深地吐了口气,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一直屏住了呼吸。 “行了!”这简单的一个词表达了他的轻松和愉快的心情。她终于也松了口气。弗兰卡总算演奏出他的要求。 弗兰卡两腮通红,眼里闪着胜利的喜悦。她挑逗地望着米卡,“行了?”语气里含着明显的嘲弄,这让他很吃惊。 整个早晨,她就在演这首曲子,一遍又一遍试图令他满意,但过了四个小时,他似乎再也不耐烦,竟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先是吃惊,迷惑,然后是一阵愤怒,她呆呆地等了十分钟。不见他回来。她再也不能忍受了,她气得真想砸东西。她环顾了四周,发现屋内的木橱里放满了他四处搜集来的心爱的古董提琴,还有那套极富现代色彩的高级音响。 真他妈的,他竟敢把她独自丢在这里,她气得跑出音乐室。回到自己房间,换上那套黑色比基尼泳衣,把她身上本来穿的衬衫、牛仔裤和内裤扔得四处都是。 她在游泳池游上半小时后,心情平静了许多,但也感到了一种疲倦,身体的和精神的。她仰浮在水中,任其漂浮,抬头望着天空。 也就是在昨天,她曾把蓝色的天空当成了他的眼睛,她从他的眼神中寻到了快乐。自从来到这座别墅,她的情绪一直变幻不定。她被米卡左右着,她需要米卡,渴望米卡,但同时也被他冷淡的无感情的态度激怒,她要为自己制定一个计划。 她要成为世界上最好的演奏家,他会帮助她的,她要和他签定合约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她有点后悔昨天马克斯来找她谈生意上的事时,她很不耐烦地赶走了他,她只是觉得那些事情太烦琐,无任何意义。那哪比得上和米卡在一起的兴奋感呢? 是的,她那么需要他,她想看到他与她亲密无间,想感受他嘴唇的热量,想看到他冰冷的眼神被柔情所动。为了得到这些,她要先找到自身的力量来完成《吻》的演奏。 “是的,很好。”他的声音充满了力量,“这就是我想像的《吻》,你已经抓住了它的精髓。”他的眼里闪着不可思议的光芒。 但她的双眼却闪着冷光,“我还没这么自信。”她边说边放下琴弓,走到窗口,望着远处的花园景色。 “特别是最后一小节,你完全掌握了火候,把那种接吻的场景描绘得很细致,”他还在说着,“就像我要求的那样具有表现力。”他的手情不自禁地舞动着。 “我不这么认为,”她又说了一遍,打断了他,接着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他很愿意望着她,欣赏她优雅的动作。 “接吻时嘴唇、牙齿的感觉,你真的很聪明,在最后时表现出这一切……你说什么?” “我说,”她重覆道:“我不这么认为��” 他惊讶地望着她。她站在窗口,落日的余辉在她的头发上,沐浴着她优美的身躯。他才意识到她已换了一身泳衣,她一定是在他离开时去游泳了。她一直在盯着她的手和胳膊,不曾留意她的身体。 “为什么不?”他反间道,“你演奏得非常好,我认为你已掌握了其中的奥秘。”这是他第一次赞扬她,她是值得这种褒奖的,应该说,她是一个天才音乐家。 “这不是真的吻,”她冷冷地答道,朝他走过来,站在一张小桌旁。 “不是真的吻?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知道她还在为早晨的失败而苦恼,还有他对她的耐心的折磨。 “当一个女人需要一个男人时,”她开始说道,“她会想她是否真的想要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否想要她。”她心中也很矛盾,很犹豫。 他一言不发,眯着眼望着她。 她能感到他的目光像是舞台上的灯光一样,发出巨大的热量,“你会用眼睛去试探他,想像着能否让他想要你。” 他被一种挑战的氛围包裹着,她要让他认识她、要她。她朝他走过去,身子微微颤抖,“一个女人,”她柔声说道,“就像是一把小提琴。她的身体有一处空洞的地方,等待着被填满,在那块神秘的孔洞里,会有最最美妙的音乐。” 她的双乳在泳衣下高耸着,轮廓清晰,“在他的嘴唇碰到她的之前,当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时,她会想,他是否太坚挺,太急迫,还是太粗鲁,”她把双手放在胸脯上,“他会挑起她的性欲吗?他会很着急地一下子占有她,还是先吻她的唇?” 他注视着她,眼光深沉。她像是毫无意识一般地解开了泳衣的乳罩,她现在几乎裸身站在他面前,除了那个小小的泳裤。 “我们都酝酿着,”她的手指滑向自己的下身,“这里很温暖,很欢迎别人。”她把食指伸进了黑色三角裤里。他的眼神一直跟着她的手指。 他看见她修长的三个手指放在自己的下身,另一根在那层薄薄的黑布底下。 他站起身,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她那只在黑色三角泳裤下舞动的手。 她迷乱的灰眼睛感染着他,她散发着香气的身体在他眼前晃动着。她向前迈了一步,他们几乎碰到一起了。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揽住她的腰,但是在他行动前,她的手指已放在了他的嘴唇上。 她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嘴唇,再也无法抵制他散发的热量,她把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上去。 他被这种原始的、不可想像的快感惊呆了,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米卡,这才叫吻。”第八章 重金属 她们娇嫩清新可爱,散发出浓浓的香气,沁人心脾,令人心醉,好似是刚刚成熟的水果。一只手在丝绸衣服下探寻着,找到裸露的胴体,摸索着它的轮廓…… 她转过脸去,从地上拾起华丽的马来民族服装沙笼。“我认为弓法在结尾时应该深沉些,舒缓些。”她不急不忙地裹上那绚丽的沙笼,在肩膀上打了个结。 “演奏时的颤音应当是慢而狭窄,而不是像你所表现的那样疾而宽阔,它应似天鹅绒般光滑柔和。” 他仍然一言不发。 她向更远处移动,停在她曾经想砸碎的玻璃鸟前,她用食指,触摸它的嘴唇,抚弄着它弯起的玻璃翅膀。她的手指还残存着她的爱液,足以铭刻在闪闪发光的玻璃表面上。有那么一会儿她欣赏着被她涂抹上去的痕迹。 “当然,这全取决于你是如何看待泛音和旋律的,”她继续说道,”如果我指出来,你要原谅我,你的弓法有点太露,太直白,你要表现的音乐的主题反倒不明确,好像被限住了。事实上,有点太莽憧了。” 她转过头来面对着他。他还是像石头一样站着一动不动,戴着黑手套的手紧握在身边。 “对,你是了解的,甚至在最复杂的乐章里,你的观点、音乐的主题也是很清晰的。”她读不懂他,不能确定是否触到了他的痛处。他的眼睛没有任何表情,怒火又燃起来。 “当然,你曾经在火车上创作出双重轮唱.”她尖刻他说道。她没有去想为什么要说这些,只知道,它可以刺痛他,她很高兴地看到他脸上的肌肉在抖动,很显然,他被触动了。 “我饿了。”他看也没看她,就飞快地出了房门。 午饭已准备在阳台上了,非常丰盛,冷肉、沙拉、奶酪和水果摆满了一桌子,还有数瓶在阳光下闪烁的矿泉水和当地产的白酒。没有全套的餐具,但是在桌子的四边,有为四个人准备的玻璃杯,碟子和刀叉,紧靠着冷酒的陶器。 弗兰卡用墨镜遮住眼睛,抬头望着太阳。现在肯定已过了两点钟,快到三点了。她摸着椭圆形大浅盘的边缘,盘子凉凉的,里面的菜很鲜嫩。 “她是如何知道的?”她好奇地问,虽然她在米卡面前仍能保护镇定和自信,但是她意识到她已按捺不住自己的渴望,她有些晕眩,身体开始微微震颤,她寻找着合适的话题,来掩饰自己。 “谁?什么?”米卡已坐在桌边,往两个玻璃杯里倒浓浓的澄黄色的酒。 “你的管家……麦迪,那是她的名字吗?” “是的,”米卡说。她失神地注视着他,着迷于他优雅闲适的动作,他倒完酒,接着又伸手拿过一瓶矿泉水。他举止得体大方,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更没有一个多余的音节,他灵巧地倒着闪光的矿泉水,好像是弹奏着巴赫最难的一曲乐章。 “她是怎么知道你的想法,你的要求的……”她的声音逐渐低下去,她看见他不解地盯着她,“你并没有吩咐麦迪准备饭菜,可是她怎么会知道你的心思呢?” “哦,原来是这个,”他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一下桌子,“麦迪已习惯了我们的生活方式。” 菜肴相当精致,色香味俱全,撩人食欲,让人垂涎欲滴,即使是最挑剔的品尝家也会满意的。 “塞雷娜和麦克斯同我们一道吃吗?”她问道,瞥了一眼另外两副没动用的杯盘,她还是很好奇,同时也想打破难耐的沉默。 “塞雷娜和我从不循规蹈矩。”他说着,塞雷娜的名字让他的心里升起一阵爱怜。 弗兰卡妒火中烧,她不能容忍米卡如此亲密地说着塞雷娜的名字。她想起了塞雷娜跪在她的两腿之间,轻柔地抚摸她,她想起了塞雷娜在游泳池边,给她抚平头发,还有塞雷娜在她身上涂抹油膏,她琥珀色的眼睛火辣辣的,充满了挑逗。 “她美貌绝伦。”弗兰卡自言自语。 “是的。”他夹了个牡蛎,从壳里吸出肉,小心咀嚼着,不发出一点声响。 她再一次被他优雅的动作吸引住。 “她与众不同,美丽漂亮。”他又加了一句,伸手去拿酒。 他最后松弛下来。“你们……”她犹豫着,寻找合适的话,“你们在一起有很长时间吧。”她的话既像是叙述,又像是提问。 “是的。” 她沮丧地拿了个牡蛎,滋溜滋溜地吸着,她不在乎吃相不雅。 “还会永远下去,真的。”他补充了一句,他向远处看去,看到了过去的时光。 她是能打动他的,不需要矫揉造作。但是,她知道她问的那个问题可能不太恰当,答案也许是她不愿听的。在工作室里,她只是再多一些时间,就能动摇他,让他不能自己,她确信这一点。 米卡倒了更多的酒,向后仰着,仔细察看着玻璃杯中琥珀色的液体。远不如塞雷娜的眼睛,他想,她眼睛的颜色要更深,更有光泽。 永远。 他和塞雷娜早就在一起了,共同打发不可名状的痛苦光阴,在这个充满敌意的世界里,他们互相守,可稍稍忘却种种的不快和失望。 他们一起埋葬了过去那段辛酸的日子,是那样快,那样彻底,那样不可挽回。当现在回首过去,依然感到很新鲜,甚至有点陌生,他忍不住想起最初印象中的她,想起她的有点沙哑的大笑,想起那首叫《吻》的曲子。他好像能看见她,骨瘦如柴,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眼睛大似圆盘,她在孤儿院附设的冰冷的教堂里,蜷缩在风琴后面,大笑着。 她大笑,也许是因为那美妙的琴音让她兴奋,也许是因为他们互相发现对方,都是暂时逃避了难以忍受的枯燥死板的封闭式生活,而享受那短暂的愉悦的一刻。 那时他是米切尔,她是莎莉,没有姓,没有家庭,没有身份,也没有母亲,他们是一对可怜的孤儿。 这就是弗兰卡的话之所以打动他的原因,因为她提到了母亲和爱人?出生地、坟墓、血统、最初的印象。 他们给自己鼓励,双双逃到了伦敦,在那里,他们有了新的身份,他成了米卡,她成了塞雷娜,他们把全部身心投入忠爱的艺术上──音乐。这也是他们出逃的唯一的原因,唯一的希望。他们最终发现了打开他心灵的钥匙,那也是音乐。 维瓦第的《四季》。 不可思议的才气一下子就吸引了评论家们的注意,他得到了应有的好评。好奇心被唤起,他知道在他下一次的演出中,他们会像鲨鱼一样畅游,他想知道他能不能再创造出奇迹,如果不行的话,那就准备埋头于现有的成绩。 排练进行得不错,和其他演出者的水准不相上下。但是小提琴在他的手中仍然只是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无生命的小提琴,它不能从木头变成春天一样娇嫩、热情的年轻姑娘的胴体,他僵硬地站在舞台上,不能无拘无束,放纵自己的激情,他不能抓住那美丽的身体,不能自由自在地闯入那开满鲜花,沐浴着阳光的田园,把她的身体按在那湿润的泥土上,极其亢奋地将他的种子,将他的精髓撒在大自然里,播撒在音乐里。 塞雷娜知道这一切。 当他回到家的时候有���醉意醺醺,难以忍受的失望折磨着他。他发现他们共住的公寓变成了鲜花编织成的奇幻世界,水仙、紫罗兰这些春天里的花满屋皆是,像是花的海洋,背景音乐放着维瓦第的曲子,屋子里有两个女孩,年轻漂亮,身材苗条,一头金色的长发飘逸在脑后,她们分别穿着蓝色的和绿色的衣服,这让他想到了‘春天’和‘夏天’,女孩向他打着招呼。 他无言地任她们把他领进神幻的花境,他闭着眼睛,让音乐流过自己的全身。他感到她们如花瓣似的柔软的手,梳理着他的头发,轻轻滑过他的肩膀,解开他的‘恤衫’,让它慢慢滑下他的身体。 她们娇嫩清新可爱,散发出浓浓的香气。沁人心脾,令人心醉,好像是刚刚成熟的水果。音乐似乎能够触摸到,她们在一块慢慢地摇晃,松松地搂抱着,轻轻地吻着,像姐妹俩似的,和着音乐的旋律。 ‘夏天’引领着‘春天’,吻着她的面颊,她的眉毛,还有她的脖子和喉咙。 他凝视着她们,出神地望着她们扭在一块的胴体,她们互相用舌头,用手在对方身上摸索着、探弄着。他着了迷,又凑近一些看,他感觉到小提琴的琴声像那两个女孩的身体一样颤动着,泛起阵阵涟漪。‘春天’向‘夏天’跪着,虔诚地把花苞放在她温暖的下部,轻柔地吮吸着她的汁液。 他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听到维瓦第的曲于。他突然很想拉奏那首曲子。 那天晚上,塞雷娜没有回来。第二天早上他发现房间又恢复到原来的状态,没有丝毫梦幻花境的痕迹。 开音乐会的那晚,他演奏得妙极了,奇幻般的、带有神秘的韵味,评论家惊讶地张大了嘴,像是寻找着音乐的极致。 次日他出门为塞雷娜买了条金项链,花了很多很多的钱,几乎超出了他们的承受力。 弗兰卡在桌子对面注视着他,看见他的嘴角挂着隐隐约约的微笑,他用手指抚摸着绘有复杂图案的台布。阳光照射在他的头发上,闪出点点金光。 如何把他从沉默中唤醒,让他的注意力再回到她的身上? “你有没有定出音乐的大致框架?”她试探着问,伸手去孛怑菜沙拉,一块番茄从菜夹上滑落下来,掉在她的酒杯旁,“很显然……它是协奏曲,管弦乐曲,还是其他什么?” 他很随便地回答她:“六个乐章,六个同样强烈的高潮。” “时间长度是不是同《吻》一样?”她惊讶地问。 “是的。” “那差不多有一小时长,”她很快地计算出来,“是不是太长了,你觉得呢?” “不。” 她的手紧推着玻璃酒杯,正在这时候,麦克斯出现在别墅拱形的门廊里。 “米卡、弗兰卡,原来你们在这。我一个上午都在往伦敦打电话,”他解释着,坐在椅子上,”我正饿着呢;这桌菜看上去很不错。塞雷娜在哪?” 米卡看上去正沉思着,他为麦克斯倒了杯酒,递给他一只碟子。还是弗兰卡打破了沉默,“我……我们……我没有看到她,”她说着,用眼角睨了一眼米卡,“我们一直在工作,几乎没停下来过。” “工作?”麦克斯重覆了一句,喝了口酒,他的语调显然很兴奋,很轻松,“你已经为她找到合适的曲子了,米卡?” “是的。” “但愿不是巴赫,”麦克斯说,脑子已转向了今后的市场和利润。“或者是帕格尼尼。听说有一个日本人和 EMI签约,他们计划九月份向外界发布消息,还有些情况不太清楚,比如他叫什么名字?” 弗兰卡印象中有这么一个日本人,帕尔曼在卡耐基音乐厅首次露相时,曾演奏过他的F升小调协奏曲,后来他录制了他的第一和第二小提琴协奏曲……马克斯谅必不会像他听上去的那样愚钝吧? “我们需要与众不同的东西,需要能够占领市场的东西,而且是男性市场。”他也加了一句,想起了他在伦敦和萨丽的密谈。 “麦克斯。”米卡的声音冰冷。 “能激起人性欲的东西,”麦克斯继续说道,没有留心米卡的语气,“能让人冲动的东西……” “麦克斯,”米卡说话的语气冷得能冻住麦克斯奔放的热情,“我们正在不断获得进展,我已经到了主题和……”他停顿了一会儿,“弗兰卡演奏某种可以唤起人情绪的艺术效果。把音乐交给我,你大可放心,”他又补充了一句,他的眼睛流露一丝调皮的神色,“它会满足你开拓市场的要求的。” “太好了!”麦克斯热情高涨,大口喝着酒,“不过,你得给我一些时间,米卡。我要让公司知道,以便我们能预计工作室,开始大规模开展宣传攻势。我知道卡耐基音牙厅已全部预计满了。” “欲速则不达,麦克斯。”米卡警告道,嘴角上挂着不自然的微笑。 “你说什么?” “慢着点,这是罗马皇���奥古斯都说过的一句名言。” “是的,不错,但她从未同唱片公司打过交道。” 她等待着,等待着情欲迸发的那一瞬,他正徜徉在快感的边缘,炽热的欲流冲击着她,让她心神荡漾。她感到他的手指在探寻着,他的手指已除去了貂皮手套,粗粗的冰凉的,他触摸着她,像是块燃烧的冰,使她有一种火热狂乱的感觉。 一股刺鼻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子,她隐约意识到这是含有化学物质的油膏的味道,它能刺激人的身体,增强性欲,它不能滥用,只需一点就能让人受不了,控制不住自己。但是他厚厚地涂了一层又一层。 她两腿之间像燃着一团火,焦渴地、痛苦地期待着,它渴望着快速的、狂热的、强烈的刺激。 他长长的亲吻了一下她的大腿,然后站起身来……伦敦 当私人热线电话响起的时候,萨丽咒骂了一句。五分钟前,她刚吃完中饭回来,这才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从冰箱里取出的苹果汁和一只黑色樱桃奶酪。麦克斯今天上午和她打了几个小时的电话,讨论加拿大的商务情况,后来,又叫她电传一份合约草案给在日内瓦的弗朗西丝卡。这事她半小时前就做完了,谅必不会有什么错误吧?他们已经多次用过那份制式的合约了。 她不情愿地伸出手去,拿起她身边桌上的电话。 “DISC-O公司,我是萨丽。” “萨丽,我是夏娃。独守空闺的滋味如何?” “无聊乏味,夏娃,”萨丽反唇相讥,她被夏娃说话的语气蛰了一下,“尼古拉怎么样,或许我该说他有没有进步?” “所有的事都很合我意,对我的胃口,”夏娃答道,口里带着一丝淫荡挑逗,“你为什么不过来和我们一起呢?这里有许多事我们可以聊聊,就在办公室的外面。”她以安抚的口吻补充说道。 萨丽叹了口气。“夏娃,我这有不少事要处理,麦克斯与我通了一上午电话,谈关于加拿大公司的事。那边的形势很不妙,他至少是这样认为的。他想要了解详细情况,我得连夜电传过去。他还想讨论你从美国带来的报告,对你在多伦多的工作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顺便说一下,你在那里做得很不错。” 我知道得比你清楚,夏娃心想,记起了在纽约与杰夫.布鲁克斯的相遇。“谢谢你,萨丽,我尽力去做好罢了。” “感谢上帝,我这里有你全部的报告,”萨丽继续说道。“他看上去被美国的市场迷住了。” “我想他对日内瓦的业务可能更着迷,”夏娃刻薄地打断她,”也许是因为塞雷娜的缘故。” “是的,我也是这样想的,”萨丽慢慢地答道。夏娃对塞雷娜的嘲弄从不手软。“奇怪,他什么也没提,只是催促着把合约草案电传给弗兰卡。” “哦,那么说她被接纳了?米卡呢?难道说他从封闭的状态中走出来了吗?” “显然是这样的,”萨丽说。她问过米卡的情况,麦克斯提到卡耐基音乐厅,提到为小提琴独奏而谱出的乐曲,还有他在年底前让新人初次亮相的计划。“米卡正在创作乐曲,”她大声说,“是为弗兰卡谱写的小提琴独奏曲。” “这么说……事情进展得真快,”夏娃好像是自言自语。“但是塞雷娜肯定在这件事上插了一手,你说是吗?麦克斯先生关于他心爱的女士说了些什么?” “麦克斯什么也没讲,真的。很奇怪,我想。” “一点也不奇怪,”夏娃很快地说,“想一想,他现在可能完全被她迷住了。她应该看出了弗兰卡的潜力,能估计到这么一个天资聪颖,美丽动人的女孩整天在别墅里,会对米卡产生怎样的影响。无疑她们已经在床上寻欢作乐了。我敢断定麦克斯是不会拒绝这个要求的,”她咯咯地笑着说。 萨丽痛苦地想着。夏娃所说的是多么直率多么明显……虽然很残酷,但句句是真话。她把自己变成麦克斯可以任意打发的性奴是多么的荒唐可笑。她曾憧憬着自己能够真正得到麦克斯,而不仅仅是为了性欲。但这只是一场梦,夏娃早就看穿了这一点。 “你在听吗,萨丽?”夏娃问道。 “是的,是的,我在听着。”萨丽应道,竭力把思绪拿回来。 “好吧.听我说,尼古拉的确很出色,比我想像得还好。我觉得你该见见他,来吧,加入到我们中间来,我保证你会满意的。我们总是在一起干,不对吗?”夏娃的声音低了下去,柔柔的。 “是的,是的,我们一起干。”萨丽答道,她的身体因为夏娃的话而温暖起来。 “事实上,非常不错,花样无穷,”夏娃以诱哄的口吻说,“你就过来吧,萨丽?” 萨丽的脑子里闪现出撩人情欲的景象:在麦克斯的公寓,躺在那张硕大无比的床上,头上的天花板是整面的镜子,从那可以看见夏娃,看见她��己,还有尼古拉。“是的,”她对着电话说:“萨丽还要等一下,得把手上的工作处理完,萨丽五点钟去麦克斯的住处,萨丽喜欢听尼古拉弹奏麦克斯的小型钢琴。” “别担心,亲爱的萨丽,他会在这儿的。”夏娃说,小心地掩饰着得意的语气,“他会弹任何你喜欢的曲子。”日内瓦 “一直就是这样吗?”弗兰卡问道。 米卡突然离开了他们,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表示歉意。起先他还饶有兴趣地听着麦克斯讲述一位长笛手的风流韵事,脸上甚至还流露出嘲弄的微笑,后来他便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言不发地走进别墅里了。 她和麦克斯交换了一下眼色,又开了一瓶酒,都竭力不去理会米卡的情绪。不过,她脑中仍牵挂着他,想知道他回到工作室去是创作乐曲还是仅仅沉思默想,她想知道他是否会拿她同塞雷娜比较,她很奇怪为什么那些适用于所有人的人际交往的普通礼节对他就用不上。 “是什么样?”麦克斯问道。 “太,太粗暴无礼了。不,这词不甚准确,”她答道,摇了摇头。“他不是退缩、回避,而更像是把你晾起来,就当你并不存在,他是不是总像这样?还是自从意外事故发生后才如此的?” 麦克斯喝了口酒,小心思考着如何回答弗兰卡的问题。他想起当他试探着问起来米卡的手时,米卡脸色大变,怒形于色。“他从来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他慢慢答道,“不过是的,他确实变了许多,他现在比过去更冷漠,更孤僻。” “你和他相识好多年了,麦克斯,”她说着,从沙笼里伸出腿,让它们暴露在阳光下,她觉得和麦克斯在一起很放松,无拘无束。除了性和性别之外,他们之间还有一种奇妙的亲切关系在发展着,这是一种契约式的关系。 “或多或少有十年了,”他说道,“那时我的事业刚刚起步,DISC-O公司才成立两年,当时公司在巴黎。EMI和RCA都对米卡感兴趣,而且都不惜代价拉他加盟他们的公司。”他笑了一下说。 “但是最终他还是同你签约了。”她无法掩饰自己惊讶的语气。 “是的,他和萨丽签约了,”回首过去,麦克斯仍然不敢相信他所冒的风险,他所付出的代价,那是一个巨大的天文数字。起先他准备拿出二十五万美金与米卡签订终身合约,米卡当时沉思片刻后点头同意了,但是不久便又打电话反悔。麦克斯不能失去这样一位天才,为了DISC-O公司能够很快开创出局面,达到事业的巅峰,他只好追回酬金。最后的协议,是双倍于起初合约所谈成的价钱。协议达成后,他既轻松又有点恐惧,他特地在马克西姆饭店开了个舞会。就是在那,他第一次遇见了塞雷娜。 “他是怎样一个人?”她问道。 “超乎寻常,无与伦比。”麦克斯答道。 “我的意思是……” “你知道普雷文是如何评价珀尔曼的吗?”他继续说道,没理她的话。“他说有许多优秀的小提琴手,其中有不少非常优秀的,但是真正杰出的仅仅是少数,而超乎寻常的天才圣手那就更微乎其微了。”他笑着,喝了一大口酒,“那时他还没见过米卡。” “不过你是问我他是怎样一个人。”他在记忆中搜寻着,但头脑里全是塞雷娜的影子。他知道他的回答对弗兰卡来说是相当重要的,她需要更多地了解那个男人,而不仅仅是小提琴手。但是这两者之间又有多大区别呢? “萨丽曾经听塞雷娜说过他的故事,”他终于开了腔,“米卡第一次听到小提琴时,还非常小,也许只有三、四岁。他也想要一个,结果他们给他买了个玩具。这是不是一个老套的故事?珀尔曼和梅纽因也有同样的经历,珀尔曼把玩具扔到了床底下,而梅纽因则把它踩得粉碎,”他停顿了一会儿,又喝了些酒。 “米卡,嗯,米卡显然是把它丢进了火里。”他最后说道。 他好像是和酒杯说话,她想。他摇晃着剩下的一点琥珀色液体,似乎是要在里面寻找出一些答案。 当他又开口的时候,她很惊讶地听他说道:“奇怪。我从未真正相信这个故事。” 六个乐章是不是真的太多了?米卡烦躁地想着,盯着眼前摊开的乐谱。它是不是大长了,大放纵了?……也许她是对的,该短些,该严整些?但这又需要重新回头……她不加思索地否定它,也没有考虑整个框架结构。 该死的女人! 他竭力去想塞雷挪,默念着她的名字,但这次不奏效,他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他闭上眼睛,试着去重新捕捉住那稍瞬即逝的优美、动听、如梦幻般的旋律,那让人如醉如痴。狂妄迷离的曲调。 什么也没有。 他有点恼火地打定了主意。他可以把它浓缩成四章,而音乐的主题,音乐的灵魂仍然可以保留。��吻》是不错的,他听任它自然发展,不去考虑她提出的什么颤音。 那么接着……手在丝绸衣服下探寻着,找到裸露的胴体,摸索着它的轮廓,它的肌理。他可以把还未写成的第三乐章的主题与第二乐章的主题结合起来,使它更深沉,更隐晦撩拨人。绸服滑落到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黑色的花边系在美好的、富有生气的肌肤上。善解人意的手指变幻莫测地游动着。《拥抱》。 他的注意力又回来了。 他听到音乐开始响起来,缓慢骚动的情欲在皮肤上和琴弦上滑动,他们越靠越近,大腿贴着大腿,肚子贴着肚子,欲火愈燃愈旺。脊骨上掠过一阵销魂的,令人激动的震颤,余音蚀刻在他的脑海里。白色的亚麻床单缓缓地掉在床角下,温暖的裸露的身体相遇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中间部门还是模糊不清,晦涩难解。情欲在裸露着的身体上游动着,长长的,热烈的吻亲抚着滚烫的皮肤,它不愿把自己变成乐曲的音节和琴弦。 他满腹失望,把铅笔摔在一边,漫步走到窗前。太阳正在落下去,闪光的红色圆球渐渐沉进厚厚的灰色的云层里。这是一轮不同寻常的惹人注目的落日,火焰似的,艳丽无比,几乎像是热带的太阳,而不是他所熟悉的日内瓦的太阳。它悬在天际很久很久,似乎是瞪眼注视着米卡,最后它慢慢躲到云彩的后面。 光线柔和晦暗了,天色开始阴沉模糊起来。他想如果他要排练那段乐曲,一定要在这种幽暗迷离,没有烛光的光线里拉奏,耐心地等待着黑夜的降临。在这间屋子里,他的小提琴放在丝绒里。她一定也是穿着丝绸衣服,象牙一样滑爽的丝绸,长长的,像瀑布一样,从喉部直拖到地。 衣服的后面缀着数百只小巧的纽扣,在背部排成整齐的一串,随着拨奏曲的旋律,他解开一粒粒纽扣,音乐的节奏加快了,他的手也狂动起来,背部已露出一线温暖爽滑的肌肤,他迫不及待地扯开衣服,珍珠纽扣哗啦啦散落一地。 长长的音节,琴弓轻轻地落在弦上,几乎是在踌躇着,他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他,他把衣服从她的肩头拉下,让它滑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是的,他想,他搓着手。这样音乐听上去就有味了。不过那么……有一种狂放不羁、调皮淘气的东西。它让人隐隐联想到放荡骚情的烟花女子,颤音沉沉的,缓缓的。 黑色的胸衣裹着她柔润的乳房,粉红色的奶头在胸衣下依稀可见,腰间围着黑色的网纱,托住白嫩的丰满的乳房,下面连接着曲线柔美的臀部。黑色的吊带裤显出乳酪似的修长的大腿,窄小的黑色丝带覆住她的下部。黑白相间,对比鲜明。 他兴致勃勃地回到桌边,几乎没有意识到弗兰卡的形象已逐步改变了《塞雷娜之歌》的轮廊。 麦克斯独自在玫瑰花园里抽着雪茄,望着天空。他和弗兰卡刚才悠闲地吃着午餐、尽享着阳光,尽享着美酒,彼此偷悦着,她看上去很放松、无拘无束。然而当他说起《吻》的时候,他还是能感觉在她的心底涌动着欲望的潜流。 他若有所思吸了口雪茄,利用萨丽电传到别墅来的合约草案,他千方百计地吸引弗兰卡进入DISC-O公司的运行轨道。这个合同的签订不同于常规,一般情况下,对于初进录音棚的新手,不用讨价还价,可尽量压低他们的酬金,而弗兰卡则和其他人不一样,她已在这场商务谈判中占了上风。 但是当她听麦克斯提出合作条件时,只是简单地浏览了一下合约,合约上写明签约五年,只有百分之十的纯收入。麦克斯很奇怪她居然欣然同意了,没有任何异议。 她是不是因为想做米卡学生的愿望太迫切,所以愿意接受一切苛刻的条件?麦克斯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站不住。也许这里面还有更多的奥妙。他能感到当她盘问他米卡的情况时,语调显得很迫切,这不仅仅是对艺术大师的简单崇拜。 也许塞雷娜在这里面… 不。他很不情愿地又把思绪从塞雷娜那儿拉了回来。 但是他的商业本能告诉他必须尽快与弗兰卡把合约落实下来,就在今晚,在她深思熟虑之前。他马上就给萨丽挂电话,赶在公司关门之前,他要她电传两份最后合约的文本,附上全部利润的细节,这是最关键的。 那么米卡,他的期望是什么?他曾说过:“令人讨厌的生意细节”,这话徘徊在他脑中,让他不快。他努力回想着与米卡的合约中的精确措词。他可能是太聪明了,合约中详细说明DISC-O公司拥有米卡的所有作品,包括他谱写的曲子,公司为此付出一年五十万美元的酬金,但是在过去的十八个月里,公司一无所得!他一想起来就怒气冲天──米卡没有理由期望得到更多的东西。 他��思绪流动着,又转到了复杂的北美市场上,把目标对准多伦多公司。夏娃的报告正如萨丽在电话里所说的,已经相当精确了,但是仍不放心她的结论。最后一组数据和他所预想的不一致,他开始有点怀疑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或者至少是不准确。 雪茄差点烫着他的手指。他站起来,把烟蒂扔在盛开着玫瑰花的温暖的泥地上。花的芳香是那样强烈、馥郁、甜蜜。他伸出手去抚弄石榴红的叶子,每一片鲜艳的花瓣如天鹅绒般滑软,他想起了塞雷娜甘美的芳唇。 昨晚在她离开他的床之前,他们又做了一次,慢慢的、柔柔的,和她在玫瑰花园里粗暴的、狂热的交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缓慢的爬上快感顶峰的节奏中,他猛烈地驱动她,就像他在玫瑰丛中一样,他对自己有自信。 “我想单独待一会儿,麦克斯。”她冷冷他说着,披上白色的睡袍,像一个幽灵似的溜出了他的房间。他用肘支撑住身体,目送着她离去,心里隐隐作痛。 他无法人睡,辗转反侧,迷糊中他在搜寻着她温暖裸露的胴体,惊醒时却发现只有他一人。他不能勇敢地面对她,因为他会脱口说出他痛苦的渴望,他的欲求,他怕她轻视他,怜悯他。她什么也不欠他的,他恨恨地想着。她已占有了他,得到了满足,现在让她高兴的是独处一室,不被打扰。 他又点燃了一只雪茄,太阳正消逝在绒毛状的灰色云层后面。他能听到从别墅里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小提琴声。 他想不理会它,但却不能,他承认,“音乐很和谐悦耳”。这是个有利条件,真的,在这次交易中。 她肯定是睡着了,因为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鹅绒眼罩已经除去了。她让鞭子掉下来,假装睡着,小心使自己的呼吸深沉和均匀。她能感觉到他就在附近,她闻到一股浓烈的皮革制品的味道。 塞雷娜歪斜着头,向他望去。他正站在走廊的尽头,背对着她。穿了一身的黑衣服。这是米卡的颜色。黑色皮裤紧紧勒住肌肉发达的大腿,显出鼓张的臀部。上身是件黑色的T恤,勾勒出宽阔有力的肩膀。他壮健的头颅低垂着。 他看上去很陌生,很奇怪。当他转过身来面对她时,她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他戴着一具面罩。黑色的头罩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眼睛、鼻孔和嘴巴。 她认出了那副头罩。这是她去纽约时买的,就在她买手铐的那个商店,现在那貂皮衬里的手铐正扣住她的手腕和脚踝,束缚着她。当她想尝试一下被捆绑的滋味,便套上了手铐,感受着痛苦的快乐。剧烈的疼痛与极度的兴奋交织在一起,混合在一起。 这是一种经历过的体验,她曾自得其乐,着迷沉醉,直到她自己开始害怕恐惧起来。面罩、手拷、能量。 她记得很清楚,这个面罩具有不可思议的能量。它遮住她的面貌,同时也就是以这种方式把她伪装起来,甚至让她自己和她的情人都认不出来。她曾感到有无穷的力量,似乎是得了欣快症,面罩下的她再也没有个性的特征。 它远远超出了性的范围,找到了更深更远更隐晦的领域。神秘、疼痛、快乐、能量。 恐惧是一把钥匙。它能让肾上腺索激增,能使神经末梢紧张,能放大感觉。 其实在内心深处她是很畏缩的,那些想法如同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的刀刃。 这些都是危险的游戏。这些残酷的血腥的游戏只能在情人间进行,而且得事先规定好游戏规则。否则的话,它就会失去控制,变得真正危险可怖。她正感到她逐渐失去控制,变得真正危险起来,戴着面罩。 他现在正向她走来。他飞快地使他的鞭子落下来,但就在她闭上眼睛的一刹那,她瞥见他厚实的,强壮如公牛般的脖子,她知道,那不是米卡,也不是马克斯。 是瑟奇。是他戴着面具出现在她面前。 她得小心谨慎点了。她相信她能够驾驭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操纵他,但是她不得不考虑这样的事实:他发起情来像服了兴奋剂似的狂躁凶猛,仿佛是消融在欲望的大漩涡里……而且他正戴着头罩。她的自信心有点动摇了,但是也就是那么一下子。 他跪在她的身旁,她能感觉到他的眼睛在注视着她的脸。她很快想好了应付的办法。 她慢慢地,衰弱无力地蠕动着,好像是要醒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响。他的手摸着她的脸颊,她睁开了眼睛。 他们靠得很近,那头罩比她想像的还要令人胆寒,没有表情的黑色的面孔,像是刽子手的脸,几乎没有人味。她的眼睛扫视着它,然后笑了笑,嘴唇红红的、暖暖的,有着迷人的曲线。 “早安,亲爱的,”她嚅嚅说道,尽量舒展被手铐铐住的四肢,“现在是早晨吗?” 正如她所预料的,她的开场白���他吃了一惊。“不。”他答道,声音在面罩后发出,显得低沉浑浊。 她又笑了一下,眼里闪出更多的温柔。她必须制造出一种共谋者的幻觉,变成他肉欲的同谋者。“我肯定是睡着了。她慢慢他说。 他点了点头。 她发出低低的笑声,“难怪……”她沉思了一会儿,“它确实是很……壮观、惊人。” “它将会这样。”他纠正道,举起手,露出了一把刀子,它很长,薄薄的锋利的刀刃,刀柄稍稍弯曲。 她又开怀大笑,笑声里带着点邪恶。在内心深处,她喜欢这种声音的,她想让这种笑声听上去自然些,没有做作的味道。她的脊骨觉得一种冰凉的震颤,裸露的肉体对寒光晃动的利刃有着本能的反应。 他把刀放在她的肚子上。 “感觉好极了。”她说道。尽量使她的声音和眼光火辣辣的。她的脑子很清楚。现在有两个塞雷娜,一个是演员塞雷娜,另一个是旁观者塞雷娜。旁观者引导着演员。她不得不变换角色,以她的骚情控制住他。可是这样做也是很艰难的。 她无从知晓他扭曲的欲望、心思和狂想,仅仅注意过他长长的阳具,灵巧的手和嘴巴。她用她的肉体不费吹灰之力地控制了它,让他折服于她的欲望,随心所欲利用他。她好像是女主人,而他则是她的奴仆。 “是的。”他说着,把刀刃移到她的两乳之间,平放着,刀尖正巧顶着右边的乳房,冰凉的刀柄从乳峰问穿过,贴在她的肚子上。 她颤怵了一下,恐惧消退了一半,她很有野性地微笑着。 “它有点冷。”她喃喃说道,带着挑战的目光。 “太冷了?”他问道,把刀柄轻轻压向她稍稍隆起的肚子。 做一个牺牲者,要顺从和驯服,旁观者塞雷娜建议道。但这是一个有意思的牺牲者,可以学到许多东西。 “太冷了。”她应道,弓起背,以便那刺骨的钢制刀柄能更紧地贴近她。 他安静了。在紧身的黑色皮衣下面,她看得出,他有些魂不守舍了,他那玩艺渐渐勃起,要小心,塞雷娜,旁观者清。他伤害你的念头仍然让他骚动不止。 “快乐和痛苦,”她若有所思地大声说道,“在身体上有痛苦的中心和快乐的中心,有时候它们发出的信号往往让人迷惑。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只能在痛苦中寻求欢乐,有的人仅仅只找到痛苦,”塞雷娜,旁观者警告道,要小心,“这需要娴熟的技巧将两者混合起来,使之熔化在一块去求得最大限度的快感。” “熔化。”他重覆道,手指触摸着刀的把柄。 他想进入她的身体,她记得他所能给予她的性的刺激,不是那种极度的快感,但是她必须得允许他进入,一次或两次。 是麦克斯让你快乐起来的,旁观者塞雷娜公正地提醒道。 “熔化。”演员塞雷娜没有异议,她用粉红色的舌尖舔弄自己的上嘴唇,动作含有挑逗、色情的意味,如果你能让他脱去头罩,那么你就赢了,另一个塞雷娜建议道。或者至少改变目前的劣势,让情况向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肚子贴肚子。舌头对舌头,瑟奇。” “舌头对舌头,”他重覆道,举起刀,“这就是我的舌头。” 他的眼睛躲在面罩的狭缝后面,看不清楚,他举着刀放到她的嘴边,把锋利的刀尖抵住她厚实的下嘴唇。这是一种针刺一样的感觉。刀子冰冷,沿着她的嘴唇滑动,刀尖勾勒出她下嘴唇成熟丰满的轮廊,又在她性感的、曲线优美的上嘴唇上探寻着,这种触摸很舒泰,轻得几乎感觉不到,但是它毕竟是把利刃,寒光闪兴,威胁着人的性命。她的神经高度紧张,忐忑不安,尽管她的嘴已喜欢这样惊心动魄的刺激。 她身体深处渐渐有反应,无法自持,演员塞雷娜和旁观者塞雷娜似乎都控制不了她。 他玩弄着她,玩弄着刀子,锋利的刀在她红润的弓形的嘴唇上游动,这是锋利的,刺人的金属之吻。 小心点,旁观者塞雷娜提醒道。 我喜欢,演员塞雷娜说道。 内心深处更加激情澎湃。 她张开嘴巴,用舌头顶住那冰凉的钢制利刃。他的手静止了一会儿。她把眼睁得大大的,似乎要让琥珀色的火辣辣的眼睛燃烧起来。她舔了一下刀锋,然后闭上嘴唇,含住明晃晃的刀子。她黄色的睛睛从来没有离开过那面罩上窄细的眼缝。 她用力合拢嘴唇,牙齿咬住钢刀。在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下,他似乎僵住了,死死盯住她的嘴巴。她又微笑了一下,他看见她碎玉般洁白小巧尖细的牙齿咬住那锋利的刀尖。 不要那么急挑逗他,激惹他,旁观者塞雷娜警告道。 这是个有趣的角色,演员塞雷娜耸耸肩,不以为然。 它有……相当的魅力。又有第三种声音在说着。 她让鞭子落下来,深深地呼吸着,牙齿轻咬着刀锋。她的舌头也没闲下来,像蛇一样灵活地玩弄着那刀子,叩击它,爱抚它,包拢它,动作变化多端,飘忽不定,胡乱放肆。 她能感觉到他的控制放松了,迷失在她对刀子的玩弄之中。她又将刀子往嘴里吞了吞。 “舔我,”她柔情似水,施展出特有的魅力,”舔我。” 如果他要用舌头,就得移开面罩。凉冰冰的钢刀几乎要刺到了她的喉咙,她的思绪疾驰着,她不在乎是钢刀,或是舌头,只要能带来快感。 他灵巧的舞弄着刀子,用刀尖挑逗她尖挺的奶头,摩挲着奶头周围的晕轮,像是在吻着它,那里的肌肉颤抖着。她的奶头硬硬的,肚子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有种冰凉的感觉。她感到滚烫的液体流淌在她的大腿之间。寒光闪闪的刀子仍然使她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恐惧,刺激着她,挑动她的第一根神经。 他把刀子慢慢往她身体下部挪着,他看见她腹部和大腿上的肌肉紧张地颤动着。她在他面前舒展着,暴露无遗,白腻的肌肉在幽暗的灯光下泛出珍珠似的光芒。她从来没有如此亢奋过。迷离的琥珀色的眼睛微闭着,凌乱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肩膀四周,她的手腕和脚踝被铐着。她现在是他的奴仆,而在过去,他却是她的奴仆。 透过鞭子,她饶有兴致地凝视着他。他显然被她白晰的皮肤和银光闪闪的刀刃吸引住了,沉迷在那眩目的白色之中。他手中的刀正顺着她大腿内侧的蓝色静脉血管摸索着…… 她的感觉鲜明强烈起来。 “瑟奇。”她柔声地低语着,话音里饱含着甜蜜和耽于淫欲的兴奋。 是的,旁观者塞雷娜说道。阻止他,让他停下来,你已经过份了,提醒他,除去面罩。 现在还不,有一种暗暗的声音反对着。 “塞雷娜。”他居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胆敢喊她的名字。 这让她有点恼火。 她微笑了,伸出舌头顺着她的嘴唇,舔着自己绵软的、红润的嘴巴。“吻我。” “塞雷娜,用我的舌头吗?”他问道,举起钢刀,刀上沾着她的体液,在微弱的光线下发出柔和的光。 她睁大眼睛,“用你的唇来吻我的嘴,”她声音沙哑的说道,“我想在你那只舌头舔我之前,好好感受一下你的嘴唇和舌头。” 他被她的眼睛吸引住,被她舌尖舔弄嘴唇的媚态吸引住,他往前挪动,身子趴在她的胴体上,一只手仍抓着刀子,另一只手盲目地伸人她的头发。他曾从各个不同的角度进入她的身体,让她摆出各种可想像得到的姿式。但是以前她从未允许过他触摸她的嘴唇。 它是,正如她曾经嘲弄过的,甚至拒绝解释的,仅仅是个味道的问题。 穿过面罩狭长的裂缝,他很快地吐出舌尖去触击她的舌头,她熟练地碰着它,急速地、灵巧地用舌尖轻弹着他的舌头。 他咆哮着,声音压在喉咙深处,低沉浑浊。他的舌头用力向前刺探着,牙齿大张,头上的面罩被拉紧扭曲。她稍稍往后退了退,用她的舌头环绕着面罩上的窄缝,品味着那皮料,他身上的汗味与面罩的皮料味混合在一块,热乎乎的,有淡淡的甜味和咸昧。 “吻我,瑟奇,”她小声咕哝着,“吻我。” 他嘟哝着放下刀子,笨手笨脚地解开面罩上的带子,然后把面罩扯下来。他的一头黄色的头发窜出来,他的眼睛火辣辣的,游移不定,他扑向她的嘴巴。他的舌头像一把利刀,在她绵软的口腔中搅动着,舔着她排列整齐的牙齿。 “亲爱的……亲爱的。”演员塞雷娜气喘吁吁他说,在他的嘴中骚情地扭动着,大腿轻触着他那翘起的东西。 有点过头了,旁观者塞雷娜责备道,现在要叫他松开你的手,哪怕是一只手。 我真的很喜欢那刀子,她身体阴暗的一面低沉他说道。 麦克斯在他的房间拿起电话听筒,拨打外线,他等待着别墅的私人电话切换系统把他的声音清楚地传道到伦敦去。他曾经把电话号码编录进电话机上的数字记忆键,现在他只要按那个键,就能听见对方的电话铃响,他等待着。想必萨丽还会在那儿吧?他很难想像出在他外出的时候,萨丽会马马虎虎地工作。她从来没有在七点钟之前离开办公室。有时甚至忙到晚上八、九点钟,而此刻伦敦时间仅仅五点钟。 电话铃声很清晰、音质很纯。他用手指触摸着牛皮外套。电话铃声继续响着,忽然卡嘈一声,接着就是启动答录机的声音,那边一片安静。 混蛋!该死的!萨丽一定早就离开了,也没有指示电话把电话接到她的公寓里。 他放下话机,又重新拨号,这次是拨萨丽家的号码。从屋外的山谷里传来令人沮丧的牛铃的哀鸣声,农人也许正在挤奶。这声音与长途电话的铃声搅在一起。 他打了多长时间的电话?两分钟,还是三分钟?谅必时间是够长的,即使她在淋裕,也该听到的? 他挂上电话,显然她不在家。他正焦急地等待着今晚弗兰卡在最后的合约书上签字,要趁她改变主意之前,否则夜长梦多,可是萨丽到哪儿去了? 真该死! 弗兰卡仔细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冲动地举起手来拿掉头发上的发夹,快速地破坏掉她刚刚花了二十分钟时间,精心梳理出来的发髻。她觉得发式很优雅、成熟、精妙,但是一点也不适合她的心境、情绪。 她的手指在头发上乱抓着,一会儿弄乱它,一会儿又重新梳理好,直到最后,她还是让头发像触了电似的蓬乱披散着,野性十足。顽皮的头发,像消融的熔岸似的飞泻直下,散落在肩膀和后背上。这样很好,她打定了上意。她挑选的纯白色的晚礼服缀着好看的金属薄片,优雅庄重,几乎显得有点拘谨、娴静。 晚饭在八点钟。这通知,是那个没有表情的管家放在银托盘上送来的,她正巧醒着,那通知上带有男人自身全部谜一样的神秘气息。字写得小而挤难以辨认,大写字母拐弯抹角也不好看,签名更是龙飞凤舞,又黑又粗。 难以置信地,它让她的脉搏剧烈跳动起来,一种热烈的期望驱走了莫名其妙的疲乏,她和麦克斯吃过午饭后。就被这疲乏撵到屋子里去打盹,当时,就在她同意和DISC-O公司签约之后,弗兰卡感到了一种难以解释的倦怠。她想,她把自己卖给了一个看上去似乎对音乐一无所知的代理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令人扫兴,太令人寒心了。 她之所以答应麦克斯签约,是因为米卡和麦克斯有关系,她提醒自己,现在她和米卡在一起。不久他们又要会面了。 她又对着镜子打量了自己一番,还好,但不是十分出色。衣服过于严肃了。她猛地踢掉带有短剑似后跟的鞋子。 这样就出色了。 光着脚。野性的头发,那庄重的白色的衣服现在显得有点很不协调,不伦不类。这个奇特、有迷惑力的对比会让男人的眼光徘徊在被衣服掩饰下的曲线和棱角。 今晚她要显得冷淡、矜持。要摆出一副十分内行的样子,让他敬而远之。这不是新奇的谋略,她对着镜子承认,但至少它是一个计策。 她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然后转身离开房间,一溜小跑下了楼梯。当她准备推开音乐室的大门时,她听到很响的讲话声,接着就是一阵开怀大笑。她的本能准确地告诉她这是米卡的声音。她在门外站了一下,欣赏着他的语音。她以前从未听见他大笑过。她微微蹙了下额头,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随后进了屋子。 麦克斯正坐在黑色皮沙发上,随便地穿着条牛仔裤和白色T恤,手里拿着玻璃酒杯,抽着一支小雪茄。 “弗兰卡,过来,到我们这儿来,”他说着,话音含有难以理解的紧张,他用酒杯示意她走近一些,杯子里的冰块发出格格的响声。“我们在晚饭前喝一杯。” 米卡站在窗前,看着麦克斯,眼睛闪亮,脸上有种奇怪的表情。 她在答话之前,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她在等待米卡的眼睛注视着她。她看见他扬了扬眉毛,盯着她蓬乱野性的头发,裸露的双脚,还有庄重的衣服,她向他们走过去。 “是的,我明白。”她回答道,对麦克斯微笑了一下,而对米卡,只是相当冷淡地点了点头。 “你要来点什么?”麦克斯问道,显然他把自己假想成了主人,“我可以推荐一种苏格兰威士忌,存放了五十年之久,味道像掺了火似的。不过当然,只有米卡才有最好的。”他的话似乎有点言外之音。 “那么随便,”她应道,“不要放冰块。” 她的眼睛瞥向那张硕大的桌子,上面铺满了纸,有的揉成一团,有的奇怪地展成扇形,在桌子的一角,整齐地堆放着一叠用玻璃鸟压住的稿纸。 她惊讶地向米卡投去一瞥,他正对着她直视的目光。看到她扬起眉毛,他的嘴角突然弯曲了一下,像是在微笑。 “你很聪明,”他平和的说着,移向酒瓶,“一个人应该从不冲淡、稀释自己的快乐,不要自己扫自己的兴。” “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她冷冷他说,但是麦克斯看到她的眼睛因米卡的评价而睁得大大的。 他们的谈话全都是旁敲侧击,含沙射影,他恼怒地想着,他俩为什么都盯着那些无聊乏味的纸张?玻璃鸟,如果没有搞错的话……米卡竟然用如此贵重的东西当镇纸,这多符合他的个性,而又多讨厌。 他注视着弗兰卡向桌子走过去,抚摸着玻璃乌的翅膀。动作很闲适,看上去好像无任何意义。但是他能感觉得到她的内心很紧张。在屋子那头,米卡扭过头来,飞快地瞪了她一眼,目光似乎有穿透力一般,然后又转过身去,斟上苏格兰威士忌。 麦克斯屏住呼吸。有那么一会儿,可以明显感觉到他们之间有一种隐隐的冲动,以至于屋里的空气好像劈啪爆裂,变得活跃而富有生气。 她扔下了那只玻璃鸟,走过来紧挨着麦克斯坐在沙发上,她把两腿提上来放到了身下。她说话自然而平静、她的表情很随便,很松驰,他简直无法想像得出在他们之间正在燃烧的欲火。 不久,他就相信了自己的猜测。当米卡递给她透明的平底无脚酒杯时,她的手指轻轻地擦了一下他。这个动作很快,几乎像是很偶然的,但是如果没有相当亲密的关系,是不会做出这个小小的不易觉察的举动的。 他本来打算今晚在最后合约还没有签的情况下,小心对付她,现在看来,这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她整个地被米卡吸引了。 “你的工作进展得顺利吗?”她问米卡,把头歪向铺在桌上的稿纸。 米卡静默了一会儿,没有出声,但是他站在那里看着写字台,看着凌乱的稿纸。那只玻璃鸟的翅膀上仍旧沾着痕迹。他皱了一下眉,把手弯起,“是的,还算顺利,”他总算回答了,“是的,我想是的。” “但是你还没有告诉我整个作品的框架呢。”弗兰卡用一种淡淡的挑舋的口吻提醒他,喝了一口苏格兰威士忌,”哦,好极了,你说的对,它是黄金般的液体。” “可能很昂贵吧,”麦克斯评价道,把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我还要再来一点,米卡。” 米卡微微抽搐的嘴唇暴露出他的反应,他一言不发地走到酒柜前。 “框架是什么?”弗兰卡坚持问着,“是练习曲,是管弦乐曲,还是其他什么?” “好吧,”米卡若有所思地答道,“我想你可能猜出它是管弦乐曲的形式,”他给麦克斯倒了苏格兰成士忌,然后又往自己的酒杯里加了一些。“它必定要受《四季》很大影响。”他的话里隐隐有点逗乐的味道。 “管弦乐曲?”弗兰卡有些迷惑不解他说道,“可是《吻》全然不是那样的……” “概念化地,无论如何,”米卡猛地插了一句,打断了她的话,“我想你也许是对的。六个乐章可能会使演奏显得冗长,我决定把它压缩成四章。” “哦。”她惊讶地大叫道,显然出乎她的意料。 “是的,”他继续说道,“我不会失掉作品的核心,我想从结构上说分成两部分可能会更好些,你的评价,”他慢慢地补充道,目光在玻璃鸟上游移着,“是……不会没有价值的。” 坐在她的帝边,麦克斯几乎能感到灼烧的欲火,但是她很快把它压了下去,她连珠炮似地提出有关和弦的相继进行与音乐旋律等方面的问题,以此来掩饰自己的骚动不安。他听着听着,就逐渐失去了兴趣,他们完全沉浸在对音乐节奏韵律的讨论中。 音乐家!他哼着鼻子对自己说。艺术家的气质。敏感,有创造力……敏感,我的屁股!他想,有着很多钱的喜怒无常的孩子。塞雷娜还没有出现。 她不会不吃饭的,他有点抱怨地想,想知道她在哪里吃的午饭,现在又在哪?也许她在她自己的房间里,或是在乡村里用餐。见鬼,他居然想到她可能飞到令人热血沸腾的巴黎,在马克西姆酒店吃晚饭。 哦,上帝。是什么使他想到了巴黎的马克西姆餐厅,是和她的初次相识,是和她共享的第一个良宵春梦。 他竭力把思绪拉到米卡和弗兰卡的谈话中,现在他们正热烈讨论着八分音符、二连音符和十六分音符。他们之间强烈的紧张情感应该能抓住他的注意力,哪怕这些话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他全部的感觉都放在对塞雷娜的想像上,在他的眨眼后面流动着塞雷娜的影子,她妖娆迷人、放肆淫荡、冷漠世故,想像着她似顽童一样贪婪地舔着沾在手指上的蛋黄酱。这个女人、热情奔放,充满活力,完全沉浸在她的玫瑰花园中。 那个塞雷娜冷漠地、拒人千里之外地说:“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嘉宝会做得更好。”他大声说道,又喝了一大口苏格兰成士忌。 “瑟奇,亲爱的,”演员塞雷娜贴近他的嘴巴气喘吁他说,“我想触摸你……感觉你……用手指挠你。松开我的手,亲爱的,这样我就可以抚摸你的皮肤。” 她的声音,她的话充满了诱惑力和驱动力。但是她的眼睛,她歪斜的头看上去却很平静,尽管里面充斥着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火热的感觉。 嘉宝的确会做的比这好,旁观者塞雷娜赞同道。第九章 月光奏鸣曲 黄玉般深邃的眼睛射出金色的光芒,像闪烁的火苗一样。没有男人能够抵御住那琥珀色眼睛天生的诱惑。在交欢之后,所有的男人都笼罩上一层黯淡的悲哀。 “麦克斯吃晚饭的时候,有点魂不守舍。”弗兰卡说道,接过一杯烈性甜酒。 “那么,你很了解他喽?���米卡问,话里带着逗乐的味道。他的眼睛盯着麦迪和咖啡一起拿来的那种烈性甜酒。他想在浓浓的蒸汽加压煮出来的咖啡里加进一点东西。 “不,不了解,”她答道,”但他看上去,哦,我不知道,是心事重重?还是忧虑烦恼?他几乎什么也没吃?” “他也许不饿,”米卡轻描淡写地说,他的话里含有一丝疲乏厌倦,他喝干咖啡,往后靠在椅子上,喝着甜酒。 酒喝到喉咙里,火辣辣的,味道和他喜欢的金黄色的苏格兰威士忌迥然不同。这种感觉就像上下跳动着的淡淡、乱窜的火苗,正如桌上闪烁的烛光一般。现在蜡烛正要燃尽,微弱的烛光投射出她面孔的阴影,她一团火红的头发闪闪发亮。 “不,不只这些,”她坚持着,目光注视着米卡的眼睛。“在你们两人之间,存在着一些紧张,尴尬……我一走进屋子,就感觉出来了。”他蓝色的眼睛射出阴沉的光,警告她不要再说下去,但是从她嘴里仍涌出滔滔不绝的话,“我听见你大笑,就在我进屋之前。” 弗兰卡想起刚才当面无表情的管家收拾起餐具时,麦克斯扫了米卡一眼,她看见米卡的脸上掠过一丝苦笑,而麦克斯的头部则显得很僵硬。 米卡扬了扬眉毛,又倒了一杯甜酒,“味道真是不俗。我想我该到花园里走走了。” 这次不是警告,是命令,不要再唠叨打扰他了。好吧,她想,她注视着他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往她的杯子里倒了些酒,至少这要比以往客气有礼得多。 他看上去有些微微的醉意。没有迹象表明他期待她什么,或是想请她同他一块儿到花园漫步。 她也不会去问,她只是理所当然地以为,她也要去的。 这是一个温暖的夜晚,甚至有点闷热。子夜的天空居然也是蓝色的,可能是闪烁的繁星所致。她走在他的身边,赤裸的双脚踩着厚厚的、冰凉的草地。浓郁的玫瑰花香里混合着一种淡淡的香味,她分辨不出是什么味道,这是一种奇特的香料味。当他们走在一条砾石铺就的小径上时,她的脚底心不慎被一颗突出的卵石刺了一下,她身体晃了晃,她惊讶地感觉到他的手臂伸过来,扶往了她。 这是自今天下午以来,他们第一次靠得这样近,下午的时候,她曾奚落他的《吻》,把自己身体的实质,精髓蚀刻在他的嘴唇上。她很自然地把自己的手臂滑进他的胳膊中,好像是他想要这样,而不仅仅是为了扶住摇晃的她。他们又继续往前走。 “愚蠢的女孩,谁要你不穿上鞋子。”他说着,声音有些颤抖,可能是有些兴奋吧。 “一个人应该从不冲淡自己的快乐,不要自己扫自己的兴。”她柔软地回敬了一句。 他没有吭声,但转回头来,这样他们又重新走到草地上。她感到他身体温暖而舒适,依着他,即使走在黑夜的阴影里也不觉得害怕,有那么一阵子修剪过的灌木丛隐隐约约地,似乎很吓人,但她没有理会,只当是月光搞的一个恶作剧,和人开着玩笑。 米卡又转过身子,他们的正前方是一个小小的喷水池,月光迅速地掠过白色的大理石,好似一幅用明暗对照法创作出来的图画,那是一座奇异的精巧的美人鱼雕像,四股水柱从像海豚的四个喷口里射出。水下的灯光照亮了美人鱼光滑盘蜷的躯体,她正从好色的海神手里挣脱出来,旁边有一只愤怒的乌龟伸头去咬海神好像棍子一样的阳具。在灯光的照耀下,那东西分外夺目。 她又惊又喜充满情欲地大叫道,“真是太漂亮了。” “是塞雷娜,还是别人弄的,”米卡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它让她兴奋,”他又补充道,“塞雷娜是很罗曼蒂克的。” “我们可以在这待一会儿吗?”她问道,仍然抓着他的手臂。 “当然、没问题,”他彬彬有礼地答道,向喷水池走去。 她一溜地跑开,急于感觉那迷人的喷泉,她往前走到圆形的喷水池前,把手指浸入冰凉的水中,她知道那光丝和阴影的游戏和她会是多么的相称。 塞雷娜,罗曼蒂克?米卡如此说是多么的奇怪。 塞雷娜看上去太冷漠,太世故,太老成,一点也不罗曼蒂克。她竭力把思绪从塞雷娜身上拉开,她知道此刻她冲动的,几乎按捺不住的舌头会促使她脱口提出问题,那就是整个晚饭期间,米卡和麦克斯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内幕,有什么样的背景,麦克斯为什么会有那么奇怪难懂的言行。 她在哪里?她多少有点像神秘的、有活力的精灵,甚至当她不在的时候,也能嗅到她的气息…,弗兰卡现在可不想塞雷娜出现在她和米卡之间。 作为演奏者,作为音乐家、作为小提琴手,她和米卡以塞雷娜从未经历过的方式共享那美妙的音乐。他们之间的感情交流一定要比任何情人所期望达到的境界还要密切,无论这些情人的关系有多么亲密,多么持久。 “你是有意那样的吗?你的话是当真的吗?今天下午?”她冲动的问道,但是不敢去正视他,她看着水流在手指间穿腾。 “我想是的,无论你指的是什么,”他冷冷他说,“一般来讲,我说了话是算数的,我觉得它是有效的。” “是在你对麦克斯说,我的演奏艺术性很强那时吗?”她说着,几乎屏住了呼吸。 “我说你表现出某种艺术素质,可以唤起音乐的主题,”他纠正道,“是的,我是这个意思,是当真的。” “那么,后来,你说你决定把作品压缩成四个乐章,”她不依不饶地说道,“但是你从来没有真正解释过根本的框架结构……”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她想着现在压在手稿上的玻璃鸟,那稿子想必已写到了第二乐章。 他正站在她的面前,脸在阴影里看不清楚,她觉得自己也是一样的,一种令人着迷的热流席卷她的全身,这种强烈的情感在那天下午曾经出现过,当时她用手指亲吻他,用身体的芳香抚摸他嘴唇的轮廓。她把手指更深地插进水里,在水里移动,摸索,她迷失在对音乐旋律、节奏半明半暗的记忆中。 “在《吻》之后是第二乐章,”她轻柔他说:“亲吻过后,会发生什么呢?米卡?” 这个问题,有多层含义。她可以指她给过他的吻,或是指她为鸟演奏的乐曲‘吻’。也许她还没有真正了解自己,也许这两者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她想。 “第二乐章是,当然,是要复杂得多,”他平静地答道。屈起手放进口袋里,他要松驰一下穿过手指的愤怒的震颤感觉。他的神经未稍似乎变得更加激怒烦燥,极易爆发出来。“如你说的,吻之后会发生什么?你踯躅着,有点遗憾地退下,审视他的眼睛,看看它们是否被初燃的欲火烧得火热,去体验和试探你自己的反应,在双手变得狂妄大胆之前,暂时安静一会儿,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不说了,陷入沉思之中,很快他又回过神来,“不要害怕,不要畏怯,第二乐章会让你舒展开、会让你极度兴奋的。” 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她的手指在凉冰冰的喷水池里滑动着,听了他的话以后,她发现自己湿了,一股令人飘飘欲仙,心荡神驰的热流回旋在她的两腿之间。 “和弦会很复杂,半音阶的半音符降为以十六分音符演奏,对不谐和音与和弦的转变这是够长的了,”他继续说道,“你的‘无懈可击的演奏技巧’应该能使你通过最难的部分。”他说着,特意加重语气,突出他讲的话。 她的思绪狂奔着,乱窜着,她渴望着对他大叫,弗兰卡坐在喷水池的边缘,情欲在她的腹部里燃烧着,翻卷着。她渴望着和他摩擦,和他疯狂地搅在一起,炽热的情欲把他们碾碎,使他们融为一体,她应道,“那么是拥抱了,我想。” “我作品的标题,”他承认道,语音带着点吃惊,“是的,”他陷入了沉默之中,他看着她用手指触摸着清水,想起她刚来的第一个晚上,他看见她裸露的胴体随着韩德尔的乐曲而紧张、骚动,她被水打湿的金红色的头发在水波中起伏,好像是从海底浮上来的怪兽。这一切好像都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特别令他难忘的是当她描述吻,用手指触摸他的嘴唇时,她身上散发出令人着迷的、不可抗拒的性的魅力。 他的话音一转,继续说道,“假使你经历了在演奏《吻》时所遇到的第一个困难,你可以发现,这对你把注意力放在一些外部信号上是有用处的。在某些具体的物质形式里包含了音乐的内核。” 听着他的话,她不耐烦地用手指弹着水面,几乎有点傲慢,轻视一切的神情。他一定误解了她,弄错了她的意思,他想。 他耐住性子等了一下,见她没有答话的意思,便开口讲道,“我知道,塞雷娜会帮助你的。”他的语气温柔。 “我不需要塞雷娜来帮我演奏《吻》,米卡,”弗兰卡应声说道,嘴角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我也不需要她来帮我演奏《拥抱》,甚至第三乐章,第四乐意也不必要她来帮忙。你的作品是在高潮中结束,还是在尾声中结束?” “高潮。”他答道,对弗兰卡敏锐的理解力,他吃了一惊。 他曾经听过、看过高潮时的极度亢奋,如醉如痴的艳景,那两具扭在一起的赤裸的肉体疯狂地、狂烈地发泄着原始的欲望,他们似乎要融合为一体,沉浸在极致快感中……但是高潮后,颠狂过后,暴风雨过后,当缠绕在一起的大汗淋漓的身体分开时,当炽热的呼吸冷却下来时…那,无疑的,是在小提琴的领域里,在令人窒息、令人欲死的高潮之后是痛苦的失落和惆���。 在交欢之后,所有的男人都是悲伤的,亚里斯多德不是这样写过吗?交欢之后,便笼罩上一层黯淡的悲哀。这是他和塞雷娜住在伦敦时,塞雷挪用拉丁语同他调情时,经常说的一句话,现在他记起来了,这话是提醒他用第三乐章写高潮,第四乐章写高潮过后的陶醉、兴奋、疲乏无力,和巨大快感的逐渐减退……这是个多好的主意。伦敦 萨丽在麦克斯那间楼顶小房的门前,她是五点钟差一点离开办公室的,她从橱子里挑件有腰带的长长袍,跑到盥洗间去换上,然后坐电梯下楼,到街上等计程车。不给夏娃和尼古拉留一点思考的时间。 她的脑袋里装满了报告、分析、市场估价和营销战略。以她和夏娃通过电话之后,就全身心投入到DISC-O公司那些纷繁复杂的设计、报告等文件之中。各种各样的报告、表格从大楼底层的秘书、会计、律师和顾问那里汇集上来,经过层层筛选、审看、归纳、整理,以比较精确的形式呈交到萨丽这里,最后,还得经麦克斯深思熟虑后才能做出有关的决定。 要想工作得轻松点,不被那些繁文缛节所打扰,也是很容易的,只要她不把DISC-O公司放在心上,只要她对那些合约、文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操心就行。 现在,她盯着她熟悉的麦克斯私人领地的人口,不由得踌躇犹豫她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她为什么会允许夏娃在麦克斯的私人宅第同尼古拉幽会? 是不是夏娃太自信,太有说服力,太有感染力,使人不得不相信她?她现在已认不清原因是什么,不管是什么小心谨慎的原因和理由,总之,她已把麦克斯留给她的钥匙交给了夏娃。 弗兰卡就要加盟了,只要麦克斯有时间和她商谈合约的事。现在已不需要尼古拉了,至少他已不是夏娃设计出来的替补弗兰卡的重要角色了。 另一方面,夏娃曾说过有些事要商量讨论一下。麦克斯远在日内瓦自得其乐,风流快活,而她却在伦敦像奴隶似地卖命。她今天这样做,有什么不好呢?即使他知道了,会怎样指责她,埋怨她?他从来不会的。她的眼前晃动着麦克斯和塞雷娜颠鸾倒凤的画面,她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萨丽,”她欢迎她的到来,语调热忱而恭敬,“真高兴你如约而来。”夏娃的眼睛在萨丽的身上游离着,停在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那地方几乎要被她穿的松垮垮的长袖长袍遮掩往。“我们真该好好聊一聊,不过,还是先来一些香槟?” “好吧,来一杯,”萨丽答道,向睡榻走去,“尼古拉?他还在这儿?” “当然,我许诺过的,记得吗?他是那么可爱,我刚刚打发他到音乐室去调试钢琴。当他看到那架钢琴时,他会很兴奋,很着迷的,它是不是斯坦恩牌? “是的,我想是的。真有趣,我敢说麦克斯不会弹奏它。”萨丽说道。 “哦,它放在那儿,也许只是为了引起人的注意,给人留下印象,”夏娃反驳道,“像麦克斯这样的唱片界巨头们都会附庸风雅。我是这样看的,你看看这房间的四周!” 她指着屋子里麦克斯收集来的各种音乐珍藏,这些现代艺术的收藏品中,大多数是抽象派的,而且都是经典名作,它们的旋律刺耳、颤动、节奏狂烈无序,曲调生硬嘈杂。这是一个男人的收藏品,不论他对最新潮流是否有着准确的本能的反应,也不论他对艺术是否有着深不可测的感受。这不可能说清楚。 但是它一定无疑地具有吸引力,能给人难以磨灭的印象。 “是的,他就像那样。”萨丽含含糊糊他说,她的话里带着淡淡的辛酸和抱怨,这让夏娃更大胆,更放肆。 “当然他是,”夏娃附和道,“麦克斯可能一点也不懂你的意思。”夏娃也同样如此,不过那有什么关系。“他把一切都想得理所当然,金鱼、成功……人们。” “成功,”萨丽慢慢地重覆道,坐到睡榻上。“是它塑造了他,是它塑造了他的整个生活,成功对他来说,似乎来得太快了,我想。他从来没有真正去理解成功对我们这些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当然他没有,”夏娃说,“当你考虑他付给你的薪水的时候!”她暗示性地加了一句,递给萨丽一杯香槟。 这是个错误,她一说出这话就意识到自己讲错了。夏娃在DISC-O公司能赚很多钱,老实说,薪水非常高,而萨丽所得的报酬至少是她的两倍。 “哦,我不知道,我过得非常好。”萨丽说道。 “不过,我不是指这。”夏娃很快地插了一句。 “是的,不是这个,”萨丽表示同意,环顾了一下房间。“不是这个。” “你可以比现在做得更好,”夏娃别有用心他说。她的神经紧张得直跳,她从来不会冲动失态的,但是她觉得时机已经成熟,现在如果犹豫不决,拖延下去,就会失去一个大好的机会。麦克斯不在伦敦,萨丽正怨恨不满,夏娃可以利用这种怨恨,尽可能大胆地去做任何事,而且,尼古拉就在隔壁的屋子里。 “嗯。”萨丽态度不明朗地应道。 “放松一下,来,喝些香槟,然后让我们各自摊牌,公布自己的打算,说说心里话。”夏娃柔声他说道。 萨丽仰躺在睡榻上,而夏娃则坐到铺着大垫子的地板上,她的右臂轻轻地靠着萨丽的双脚。 “我想,”夏娃开口说话,她微微移动了一下,这样她身体的一边可依着睡榻的边缘,她的金黄色的头发轻轻地擦过萨丽的双腿,”我想麦克斯需要清醒一点,也许我们可以帮他一下。” 钢琴的声音飘进了屋子,悠扬流畅,宛转动听,萨丽从床垫上抬起头,仔细聆听着,这是肖邦的《革命舞曲》,是让人们拿起号角,她模糊地想到。 “我不能肯定我是否真的想要帮助他。”她突然说道。自己都感到有点奇怪。也许是屋子里的油画惹恼了她。她确切地知道每一幅油画是花多少钱买来的,也知道每一幅油画在过去的年月里增了多少值,涨了多少价。对面墙上那幅令人讨厌的红绿斑剥相杂的画,它的价钱可以支付她一年的薪水。 “让他清醒一些,也许是对的。但是我想现在我不会太宽厚,再大慈大悲。嗯,尼古拉是非常好的,对吗?” “亲爱的,他是举世无双的,而且容易合作的。”夏娃补充道,又往萨丽的空酒杯里倒了些香槟。 她把酒瓶放回桌子上,抬起右手搭在萨丽裸露的腿上。然后开始轻轻地抚摸。萨丽觉得自己有点头晕目眩,香槟的后劲和夏娃手指在她小腿和大腿上令人陶醉的触摸,使她的脸涨得通红。 “也许麦克斯仅是对小提琴太疯狂,太偏执了。”萨丽欣赏着肖邦的音乐,若有所思他说,“也许麦克斯除了早期与米卡的成功合作外,其他什么也看不见,他不知道观众们所想要的,所期待的。” 夏娃的手往上移,一直到大腿的顶部,“你说得很对,萨丽。不过,你总是全力以赴地着手了解社会上的脉动,大众的情绪,而麦克斯仅仅只是把注意力放在那些市场调查报告上。”她的手指踌躇地,甚至有点偷偷摸摸地滑向萨莉的…… “确实如此,”萨丽说道,她想起上次与麦克斯的简单争论,就在那次争论之后,麦克斯决定研究调查弗兰卡的情况,“非常正确,我有时候想知道……”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又喝了一大口香槟 “什么?”夏娃诱哄道,她的手突然停下不动了。 萨丽下意识地弓起身,迎向夏娃的手,她稍稍移动了一下,正好能让夏娃的手指擦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不知他是否迷恋塞雷娜,被塞雷娜弄得昏头昏脑……”她顿了一下,又重新开口说道,“不知弗兰卡是不是让麦克斯回到米卡和塞雷娜那迷人圈子里的唯一办法,不知他是否能看到那一点?” “萨丽,我从一开始就看到了那点。”夏娃感伤他说逍,心中却暗暗地狂喜、得意。萨丽的话尽管可能有些不清不楚,含含糊糊,但是她的不满,她的抱怨是溢于言表,很明显听得出来的。 “那就是为什么尼古拉会有帮助,会很重要,特别是对我们俩。” “不,我没有看到这一点,夏娃。麦克斯不会感兴趣的。”萨丽答道,微微扭曲着。“他很快就要同弗兰卡签约,她会同意合约草案上的条件。” 夏娃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但是萨丽几乎没注意到,她说,“麦克斯去找那些小酒馆里的钢琴师有什么用处呢?没有录制过唱片,没有参加过大型音乐会,只不过是默默无闻的无名小辈。” “这是个问题,那么你怎么看呢?”夏娃催促道,她的手指停了下来。 “要做公关,要打出自己的招牌,提高知名度,”萨丽无意识他说,本能地拱起屁股,“他必须有莫斯科音乐学院深造过的引人注目的学历,也许他该有个悲惨的身世,在苏联时代的末期,他的机遇和运气消失了,美梦破碎了。他可能是受到迫害的民主人士的儿子,他的父亲因为争取人权而与K.G.B.发生冲突,诸如此类的东西都有助于他的形象,有助于他引起人们的注意,否则的话,麦克斯是决不会感兴趣的。” 夏娃的眼睛一亮。这是多聪明的想法!萨丽是从来不会让她失望的,或者说,还没有让她失望。 “不过你想一想,萨丽,”她诱哄道,“考虑一下。如果你可以自由地驾驭一切,支配一切,决定一切,那么你打算如何利用他,如何销售他,如何使他成功?你愿意找个机会试一试吗?等一会儿,你会见到他的,尼古拉!到我们这里来。”日内瓦 他盯着那双朦胧的带着欲望��黄色的眼睛,黄玉般深邃的眼睛射出金色的光芒,像闪烁的火苗一样。没有男人能够抵御住那琥珀色眼睛天生的诱惑。 他低沉地呻吟着,把手伸向她的手腕,笨手笨脚地替她打开手铐,就在同时,他的嘴已再次向她的嘴巴贴过去。他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销魂、如此动人心神的感觉,她的舌头舔着他的舌头,她小巧的、尖尖的、如象牙般坚硬的牙齿啮咬着他,她的嘴已甜蜜温馨,令他陶醉,令他痴迷。 当手铐打开,掉在地上的时候,他听到她在他嘴边叹了口气。她的双手在他身上轻柔地移动着,从他的肩膀到腰部,直到屁股。他的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紧紧地贴着,他撕扯掉自己的衬衫,脱掉长裤,发狂地,焦急地,激动地撤去他们之间最后的屏障,这个屏障早就被她多情的嘴巴摧毁了,削弱了,他已完全为情欲所支配。 她禁不住去体会那份感觉,他皮肤下的肌肉在她的触摸下绷紧隆起。当她用长长的指甲挫磨他的脊椎骨时,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震颤起来。 她的手闲适地在他躯体上游动着,欣赏着他滚烫的紧张的皮肤,挑逗起他的情欲,他出汗了,浑身滑腻腻的,粘乎乎的。她的手指往下移向他的肋骨,在他的腰部一侧,有块柔软光滑的皮革,她小心地把它从他们交织在一起的身体间拿出,她用手指摸索着它,脸上慢慢腾起一阵兴奋的红晕,她知道,她摸着的是一副面具。 他嘶哑地呻吟着,想再次捕捉住她的嘴唇,但是她却把他的嘴引导到她的胸脯上,她的手指急迫地擦弄着他的后颈,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听到这种声音,他的身体里涌动着原始的情欲和兴奋,这是表示投降和屈服的娇吟细喘。她从来不曾如此渴望过他,也从来没有如此驯服过,更没有如此顺从过他身体的反应、他的欲望。 当他的牙齿咬住她的奶头时,她拿起面具放到头上。 他发现自己正窥视着那没有任何表情的黑色面罩,它正套在塞雷娜的头上。 “瑟奇,”她小声低语,藏在面罩窄缝后的眼睛像跳动的火苗一样,闪出金黄色的光芒,“把手给我。” 她迅速地给他扣上手铐,那尖利的卡哒声听起来像是爆炸时的巨响。 现在已没有多重角色的塞雷娜了,没有了演员塞雷娜,没有了旁观者塞雷娜。 她慢慢的,沉思冥想地伸手去抓掉落在他们身边的那把刀子,就在这时,她看见他的眼睛里开始露出一丝恐惧,一丝骚动。 “塞雷娜,”他说着,嗓音有些粗哑,”塞雷娜。” 她的另一只手游向他的脖颈,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搜索着。她的触摸是如此的温柔、小心,像是情意绵绵的爱抚。她在那上面找到了一个穴位,如果猛按它,可以在数秒钟之内,让人失去知觉,几分钟内即可致人于死。 他又出神了,是那样入迷,就好像他急向后转,没有走到喷水池边,坐到她的身旁,而是匆匆走开了。他的眼睛迷乱游移闪烁不定,好奇怪的表情,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在柔和的月光和喷水池底灯光的映照下,他的脸庞罩着一层专注的神情,那神态好像是中世纪的修道士在静思默想。又好像是东正教的圣德在虔减地祈祷。和禁欲、苦行僧的表情相矛盾的是:他有一张极其性感的脸,高高的颧骨,丰满厚实的下嘴唇,在午夜蓝色的夜光下深邃的眼睛。 她抬头看着天空,努力想驱除掉极度的挫折感。纽曼因曾说过什么?“要想演奏出杰出的一流的音乐,你必须让你的眼睛凝视遥远的星星。” 遥远的星星。天空上散布着数不清的星星,它们如耀眼的宝石闪烁出迷人的光芒,它则挂在天边,是那么的遥远,就像米卡一样疏远着她,即使这样,她仍然能感觉到坐在身边的他的身体的热量。 “那么我应该喜爱明亮的、特别的星星,”她的脑子里冷不防冒出这些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却是不清不楚、朦朦胧胧的。但是她知道那令她绝望,让她痛苦不堪,撕扯着她身心的不可能实现的欲望,她指望能够获得它,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她可以拥有他,用她的音乐,她的身体及他们两个所体现出来的各种潜能来吸引他,诱惑他。他现在正沉浸在音乐之中,总有一天,他会完全地、彻底地被她所迷,乱了方寸,再也找不到自己。 “拥抱,”她轻声说道,尽量不去破坏他全神贯注、如痴如醉的状态,“拥抱可以有许多种形式。文雅的。紧密的、柔和的、粗暴的、狂野的、激情的。” “是的,”他答道,眼睛灼热发光,“那些都是,在拨奏曲之前,在珍珠掉落在地上之前。” 没有必要去弄懂他的话,她从他的话里已领悟了其中的含意,那是一种压抑着激��和兴奋的音色。 “就比较而言,男人的阳具和女人的奶头是坚硬的,而手却是柔软的,”他大胆他说了一句,目光盯住她的脸,她知道自己的奶头,正硬起来。 “是的,”他又开口说道,“舌头可以猛烈抽动,它坚硬且尖锐,而身体则可弓起来,伸屈自如。” 她的目光随着他移动,“还有笑声,”她兴奋地高声叫嚷,“一定要有笑声,这种笑声只能在一见钟情的恋人间共享,它温暖,亲密,刺激。” “是弹拨,而不是弓拉琴,”他说着,转过身,看着她。她的眼睛炯炯有神,闪烁着光芒,她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蓬松凌乱。 欲火在他们之间涌动着,翻腾着。一阵突然的爆裂、触电般的冲动席卷了她,那欲望的烈焰似乎燃着了她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她保持着安静,一动不动,她在等待着他,她知道他会靠近她,触摸她,拥抱她,就像她亲吻他时的那样。 “时间不早了,我还有工作要做。”米卡冷冷他说,“我们回去吧。” 麦克斯第三次打电话到萨丽的公寓。这次他听到的仍是单调的铃声,铃声,真见鬼! 晚饭时的情况糟糕极了。因为没有最后的合约文本,他无法随心所欲,无法迅速抓住弗兰卡的注意力,下午她曾很爽快地答应签约,但今晚她却被米卡迷住了,弄得神魂颠倒。心思全不在其他事情上。塞雷娜,这该死的女人,究竟躲到哪里去了? 他怒气冲冲的放下电话,几乎是习惯性的,为了排遣一天来的失意,他拨了自己家的电话号码,想通过答录机收听一些信息。 几分钟后,他挂断了电话,擦了擦眼睛,好像这样做就能抹掉脑子里混乱、迷惘的思绪,他有点糊涂了。 他疑惑地盯着盛着苏格兰威士忌的酒瓶,它就放在身边的桌子上,酒瓶里还剩下一半的酒,他没有那么多的酒量,也许它掺和了一些甜饮料,他想,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想证实自己的猜想。 刚才他听到从电话线那头传来的萨丽的声音,大吃了一惊。总算找到她了,他首先感到一阵宽慰,其它什么也没多想,仅仅指示她电传两份最终合约的文本,便挂断了电话,但是她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有些不同。而且她在那儿干什么? 她有,当然,她有一套多余的公寓的钥匙,这是预备有紧急情况发生时才用的,但是他不记得曾经吩咐她检查邮件和为花草浇水。 他陷入沉思中,又喝了许多苏格兰威上忌。给花草浇水?他把思绪拉回在伦敦的公寓。他不能确定,没有把握,实在说不大高兴了,但是他隐隐有些心中难以消除的猜疑。令他烦恼不已…… 他又一口喝干了一大杯苏格兰威士忌。 不,他想起来了,而且很肯定,他没有养过任何花草。伦敦 萨丽手指颤抖地放下电话、伸手拿过一根香烟。 “怎么了?”夏娃的声音温和悦耳,如蜂蜜一般。 “怎么了?”尼古拉也附和着问道,他砾石般粗糙无礼的声音,和夏娃性感的呜呜低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抖抖索索地摸出镀金打火机,一连打了三次才点燃香烟。“是麦克斯打来的电话。”萨丽有点紧张的说道。 “亲爱的,当你喊出他的名字前,我就猜到是他了,”夏娃轻快地说,“究竟是什么鬼使神差,让你去接那个电话……特别是在这种时刻?” “我不知道,”她有点麻木地回答道,”只是……条件反射,我猜。” 这话一点不假。她从来不能忍受电话的铃声,只要电话一响,她就会去接,哪怕洗澡时她也会从浴缸里一跃而起,哪怕是在大厅里她也会放下手中的杂务,摸出房门的钥匙,甚至正在做爱时,她也会不加思索地伸手去拿电话。 她向他们望进去,他们四仰八叉地横陈在皱巴巴的白色床单上,床单覆盖着麦克斯那张硕大的床。夏娃淡金黄色的头发乱糟槽的,她的眼睛明亮闪烁,鲜红色的、有点淫荡的嘴唇微微撅着。 她深深吸了一口烟,又吐出来,好像是要竭力把麦克斯的话吐出来,打发得远远的。他那熟悉的深沉的男中音听上去有点迷惑,有点醉意醺醺,他可能正在喝苏格兰威士忌,她猜测着。 “你很聪明,你告诉他你正在检查收拾屋子。”夏娃赞许道,暗地里却想她从来没有听到过比这更差劲的借口。幸运的是,现在已无关紧要了。“他也许会自然而然地猜想,他那甜蜜温柔、能干顺从的萨丽会操心着他的花草、他的邮件,甚至会检查他的洗衣间,而他则在日内瓦正追求着塞雷娜。这是不是很有趣,亲爱的?” 萨丽掐灭了香烟,又点燃了一支。 “聪明的萨丽,”尼古拉表示同意,在夏娃的肩膀上吻了一下,“熄掉香烟,到我这里来。” 她坐在大床的边沿,“不,”她开口说话,��夏娃,我想我们不应该……我不能。我觉得这样做不妥,不合适。麦克斯信任我,我不能这样做。” 她低头看着她的手,没有看到尼古拉和夏娃之间正交换着目光。夏娃走近她身边,飞快地拿掉她手中的香烟,让她松驰着躺下来,又竭力柔和的宽慰她,打消她心中的疑虑。日内瓦 他的身体在她的手指下,在她的两腿之间颤动着。她微微扭曲着,让他能更深入她的体内。 她伸出食指轻压着她脖子上的一边,摸到了那里的动脉,她的身体更猛烈、坚实地压迫着他。 她微微地露出笑意,甚至就在她加大加深压力的时候。 塞雷娜,多么美妙的名字! 那微弱的稍带点恐惧的低吟声让她兴奋,也使她的名字更有一种感染力、驱动力。他嘴里发出的不稳定的喉声像蛇一样翻滚扭动缠结。塞、塞、塞、塞雷娜。 男性的躯体在她的身下震颤着,摇晃着,并且凶猛地冲撞着她。他挣扎着想解脱出来,他被她剧烈运动的身体束缚着,奴役着。他反抗,力求摆脱她的支配。他看见了她手里的刀,一种本能的恐惧让他颤怵不止。 她能感觉到他肚子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他的屁股冲撞得更加有力,凶猛,从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急促的呼吸声中,她知道,他很快就要在她体内爆炸了。 一定不能允许他自得其乐,不能让他在她的体内发泄,不能让他欣喜若狂,心醉神迷。她恍恍惚惚地,犹豫不决地想知道是为什么,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是她的精神始终集中不起来……它也许和他不断地没有知觉地,像祈祷似地重覆她的名字有关。 “塞雷娜。” “塞、塞、塞雷娜。” “塞、塞、塞、雷、雷、雷、娜、娜。” 当他再次冲刺,再次绝望地、狂野地撞击,想刺穿她。以求得极度亢奋时,他的眼睛紧闭着,全身心地投入到那盲目的,不顾一切的感觉中。他没有看见那藏在面罩之后的像在闪耀着火光的黄色的眼睛。 “塞雷娜!”这声音几乎是大吼了。 她的眼睛猛地一闪,她看着压在她胯下的男人的躯体,蜷曲的、杂生的金黄色的体毛覆盖着胸脯;他的脖颈如公牛般粗壮雄健,厚实有力的胳膊向上举着,被手铐牢牢地束缚住。 瑟奇。 她的司机。 他真的不应该那么大胆放肆,直呼她的名字。这听上去有点太熟了,她想着,太亲昵了。 藏在面罩之后的阴暗的一面,演员塞雷娜,旁观者塞雷娜全部携手联合起来了。她报复似地飞快地运动着,骑在他身上,驾驭着他,控制着他。 她故意不理他的需要,他的渴望,逗弄他,吊他的胃口,使他始终徘徊在兴奋的边缘,叫他无法爆发起来。 他粗厉地呻吟着,一次,两次,他不断的叫着。这令人怀疑的痛苦的声音包围着她,拥抱她,兴奋的热流席卷着她,这声音让她更加狂热,更加激动。 她任沸腾的热血在周身奔涌流动,最后一起汇聚到她的下腹,猛烈、骚动、放纵、狂躁地,她无法控制自己,完全沉浸在极度的亢奋中,她意乱情迷,听任欲望的驱使,直到她感觉到他就要燃烧,就要爆炸,她的兴奋感染着他,轻弹着他。当她的肌肉感应似地收紧的时候,她情愿自己来增加这份感觉,他没有权力。 无论在精神上,还是在肉体上,她的所作所为都足以使他痛苦,失望,这种感觉是突然的、强烈的,不能忍受的,塞雷娜非常清楚自己该如何挑逗他,摆布他,刺激他。她能够玩弄他于股掌之中。 她感觉到他在极度亢奋的边缘上挣扎着,他要放松,他要发泄,他保持着激昂兴奋的姿式,等待着那销魂的一刻。 她的思绪疾驰到遥远的过去,回到尘封的岁月,她想起了孤儿时代,想起了那时她什么都没有,一切都被剥夺了,她想起了早年她对米卡的矜持和自我克制,想起了他的天份,他的才华;她想起了那些酬金、那些财富……还有那场意外的事故。 压在她身下的,骚动不安的,被贪婪的情欲吞噬了的侏儒打断了她的思绪。 塞雷娜。好像是为庆祝她的名字,这名字是她自己起的,似乎是她成功的标志,她个性的标志。 她因自己的胜利,因自己的成功而洋洋得意,她感到他的欲望动摇了,刚才狂烈的激情无可奈何地减弱消退了,那阵无法控制的骚动竟也不可思议地平静下来。 她成功了,她赢了。他失去了极度亢奋的欲望,没有了高潮来临前的快感,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迅捷,灵巧地从他身体上挪开,让自己滑到他的身边。一种触电般的震颤穿过她的全身,她弯起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她大笑着,令人神迷的欲火点燃了,炽热狂烈、好像要爆炸了。 他不知所措,头晕目眩地注视着她,她被自己的情欲牢牢地控制着,驱使着,放荡的大笑和极度的亢奋让她浑身剧烈地震颤,乐得前仰后台。乳白色细腻的皮肤泛出闪亮的粉红色,黑色的皮面罩看上去有几分凶恶。 他的脑中急于想释放出原始的本能,原始的性欲,但是他的身体却无反应,不能达到那样的极致。他几乎有点受不了了。他看见她拿掉头上的面罩,晃了晃脑袋,散发着香气的如云彩般的蓬乱的头发飘洒开来,这更加刺激了他,欲火在他的身上愈燃愈旺。 “瑟奇。”她低声说着,她的微笑很温馨,红润的弯曲的嘴唇相当迷人,他知道这是快感的先兆.预示着将有一场惊心动魄的、让人神魂颠倒的云雨之欢。 “塞雷娜,看在上帝的份上。”他粗声大气地叫嚷着。猛烈地起伏着他的骨盆,像是在冲刺。他痛苦地寻找着,期待着她的嘴巴,她的肢体,他需要肌肤相亲,需要身体的摩擦,他肯定这次能重新升腾起撩人的情欲,而且一定可以释放出体内积蓄的凶猛的、炽热的、狂野的欲望。 “瑟奇,我亲爱的,”她温柔地,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想,这眼神几乎充满了挚爱。她俯下身来,用还在微笑的嘴唇亲吻他的脸颊。她的乳房碰到了他的肩膀,这柔软的轻触简直要让他疯狂了。 “瑟奇……你被解雇了。” 她站起身来,伸了伸腰,不再理睬他。她向四周望着,想找一些可以遮挡酒窖里寒气的东西。 她轻声哼唱着,找到一件他穿过的黑色皮衬衫。她满意地用鼻子嗅了一嗅,然后把它套在自己的身上。衬衫很长,…直拖到她的大腿。裤子会更大更长,她知道,于是,她拿过一条黑色皮带,扎在腰间,对这副打扮,她很满意。 遗憾的是这里缺少一面镜子,否则她可以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的芳容,她沉思着。 她抖开一头的秀发,平整了一下身上的衬衫,让它遮盖往自己的大腿。 生活总是像那样的。 你必须学会既能享受也能吃苦,是好是坏,都要全盘接受。 米卡独自一人在音乐室,他伏案坐着,整齐折叠好的谱稿放在桌边,玻璃鸟压在上面,临时充作镇纸。台灯刺眼的光线照亮偌大的房间。他的头发看上去像熔融的黄金。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小心翼翼关上巨大的雕花大门,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他很快地抬起头望过去。 “塞雷娜。”他的话似乎包含着什么,这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这种语气她以前从未听过,模模糊糊,不甚明了。是愤怒?是宽慰?还是恼火?也许仅仅是吃惊而已。塞雷娜猜测着。 “对不起,亲爱的,我没有穿晚礼眼来进餐。”她说着,转而想无论他话里有什么样的含意,都不去管它。她懒洋洋地坐到黑色皮椅上,四肢摊开。 “塞雷娜。”他的语调听上去有多种的含意,好似溺爱孩子的父母宽容着自己孩子的不端言行,好似可怜的情人原谅了另一方小小的背叛。 “是的,米卡?”她说着,目光充满了挑战,她交叉起双腿。 “你错过了晚饭,亲爱的。”他答道,从桌边站起来。他伸出手去拿酒杯,喝干了剩下的一点甜酒。 他看着她。她黄色的眼睛闪闪发光、飘逸的黑色衬衫翻卷着用皮带扎在腰际,凸显出她苗条婀娜的细腰,红润的嘴巴也被黑色衬衫映衬得格外鲜明惹眼。 “这衣服有点像帐篷一样,”她说道,又平了平衬衫,让它遮住大腿,“但我确实没有找到合适的衣服穿上。” 他笑得有些不自然,塞雷娜想着。她隐隐感觉到他想要发表什么高论,想要评价什么,话就到了他嘴边,而那些是她不愿听的,她用眼神警告他,微微垂下眼睫毛,又耸了耸肩。 “你一定饿了吧。”他随口说道。 “我饿坏了,亲爱的,”她应声说道,“而且还口渴得要命。” “在这等一下,我去拿些吃的,”虽然他嘴上这样说,却没有移动脚步,仍然站在桌边,端详着她,好像他再也不会看到其它的地方,神情很专注。 “嗯,好的,亲爱的,”她小声说道,弯下身子,“也许可以来点鱼子酱,芦笋,熏鱼……诸如此类有滋味的东西。米卡。”她朝他微笑着,感到很轻松惬意。 他向她走过来,站在她身旁,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头发,从她的身上,从她穿着的衬衫里,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性欲的气息,这股炽烈的、迷人的芳香直穿他的鼻子。 “馋嘴的孩子,”他故意嗔责道,他的手徘徊在她的肩膀上,“要是能吃你就把剩下的晚餐都吃了。其实你应该像过去那样,什么也不吃就上床睡觉。” 她笑了起来,温柔而又有些惊讶。她含笑目送他出了房间。 他刚才开的玩笑是有来历的,这得追溯到好多年前,追溯到他们可怜的孤儿时代,追溯到他们在伦敦时的悲惨岁月。那时,他��困潦倒,无依无靠,经常买不起吃的,有时候一顿烤豆子就是相当难得的美味佳肴,对他们来说已够奢侈了。真奇怪,那些过去的时光今晚竟如此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中,还有米卡的脑中。不过,他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话已到了嘴边,到底他想说什么?塞雷娜觉得那些话一定是她不爱听的,一定是她不愿关心的,至少今晚是这样的。 她饥肠辘辘。 米卡从厨房回来,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拎着几瓶白酒。塞雷娜仔细盯着那些东西,像是个饮食鉴赏家,她有点馋涎欲滴了。新鲜的面包、熏牡蛎、凉拌芦笋、半只龙虾,还有抹了巧克力和奶酪的点心。盘子里没有一支餐刀、刀叉或汤匙,他知道她喜欢私下独自享用,会嫌那些餐具碍手碍脚。 “怎么没有鱼子酱?”她叫起来,那声调颤抖,就像有着丰富经验的餐厅总管惊惶失措的嚷嚷着。 “你吃鱼子酱时,总是用手指抓,我讨厌你那副吃相。”米卡回敬了一句,把酒打开,“而且你还会吃得满地都是,麦迪接着就要埋怨不止。你该像乖孩子那样好好把饭吃干净,别大狼狈了。” 她满意地哼了声,伸手抓过一只牡蛎,她的手指捏着油腻、粘滑的牡蛎,她喜欢这样的感觉。“你一直在工作。”她说,指着写字台,光滑的桌面上堆着一札谱稿。 “是的。”他应道,往两只酒杯里倒出一种黄色的酒,然后递给她一杯。 “太好了,真不错,”她低声说着,喝下一大口酒,仔细品味着,然后放下酒杯。她那摸过牡蛎的手指在透明的玻璃杯表面上留下了胶粘的污痕。他的眼睛不经意地瞥着压在他手稿上的玻璃鸟。 “告诉我,”她恳求道,撕开一块面包,“告诉我。” 那么就告诉她,就在她吃饭的时候说给她听。告诉她原来作品的形式有了些变化。调整,由起先的六个乐章精编为四个乐章;告诉她小提琴的激情如何表现在身体的情欲上、琴声与人的欲望如何和谐统一。如何不分彼此,交织相融:告诉她从他手中流泻到稿纸上的第一乐章是多么的精彩,弗兰卡经历了多大的困难和挫折,最后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得到了他的青睐,告诉她当弗兰卡……亲吻他的时候,他暂时地避开,尽管他有一种奇怪的冲动。他会,他知道,他会及时地告诉塞雷娜一切,除了乐曲的标题。他要一直等到乐曲打上完美的句号,等到它能够被绝妙地完整地演奏出来,再告诉她这首曲子的标题,让她知道这首曲子实际上是为她而写,是她的歌,她的音乐,这也是他呈献给她的最珍贵的最好的礼物。而现在,他还不想透露给她。 “亲爱的,它很辉煌,很精彩,”塞雷娜叫起来,舞动着手里的一只龙虾螯钳以加强语气,然后把它送进嘴里,吸出鳌钳里白嫩的虾肉。“这曲子包容了我们所知道、所了解的一切有关小提琴,有关音乐,甚至有关性的东西。它是以音乐形式出现的一场排练!” “你说得对,”他慢慢他说着,走过去坐到她的身边。“我没有那样想过,”他承认道,无意识地伸手去拿一个牡蛎。当他看见自己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时,猛地回过神来,伸出去的手落在半空中,悬在盘子上,随即,他抽回了手。 “真笨。”她呐呐地柔声说道,抓住他的手,轻轻地挤压着手指,然后夹起一个牡蛎放在他的嘴唇边。 “你才是个笨孩子,居然不喜欢用刀叉,”他反唇相讥,任她的手指触摸着自己的手指。 “但是相当困难,”她说,她的思绪很难从音乐上移开,“你如何进行排练?我们是以一种潜在的激情来演奏……当这激情就是音乐主题的时候,那该如何徘练?” 她的手指悬在龙虾和芦笋之间,犹豫不决,不知该选哪一个好。米卡看着塞雷娜的手指,他感觉到一种突然的、压倒一切的柔情涌了上来。修长的,纤细的,精致的手指,没有戴戒指,指甲也没有修剪过,那双手曾经恐惧地、兴奋地抓住过他。在米卡和随后的恶梦般的岁月里,这双手始终紧紧握着他,宽慰着他,安抚着他。 他可以告诉她一切,所有的一切。 除了,也许,那个自从他开始创作乐曲,自从麦克斯和弗兰卡到别墅来之后,一直困扰他的问题。 她猛地抓了一些芦笋,“怎么样,亲爱的?你正在做些什么?” “嗯,其实什么也没干,”他说。他故意想卖卖关子。急急她,这让他觉得很有意思,很快乐,他喝了些酒,注视着她,”没有什么,除了……” “嗯?” 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她从龙虾里撬出许多肉出来,有滋有味地吃着,还发出满意的哼哼声。她竟如此轻易地沉迷在贪食虾肉的口腹之乐中,而他却从来不能放肆无忌,兴高采烈���享用美味佳肴。 他起先说话的时候,有些费力,困难,随着信心的增加,他便流利酣畅地描述起他是如何努力使弗兰卡放松,没有拘束地弹奏‘吻’,他又是如何在没有触摸她的情况下,让她激动不安,她是怎样地……亲吻他,还有她用过的词藻,出生、死亡,还有他是如何感到他的作品在喷水池边一下子连贯起来。 “是在你的那座雕塑边吧。”她纠正道,当她仰头喝干杯中酒的时候,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米卡。 “是在你的那座雕塑边,亲爱的。”他但率地承认道,他知道她能够从他的嘴唇上感觉出他潜藏的微笑。“我后来才认识到第四乐章必须是尾声、结局,以前我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你时常有选择性的视而不见,米卡,”她答道,“你只要看看那些曲线。那些角度设计是多么精巧自然,整个作品各个部分衔接得非常错落有致,当然,它只是一件雕塑。”她把酒杯伸过来,还要一些酒,他殷勤地给她加上。他知道她不会去谈论喷泉,至少,不会全部地谈及它。 “她还说过她不需要我的帮助吗?”塞雷娜一边问,一边舔着沾在手指上的巧克力。 “是的,她是那样说的。”米卡直言不讳地答道。 “我想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她若有所思他说,“不知她是否真的知道所需要的演奏水准,不知她是否能够保持这种水准。当然,她也许是对的,她可能已经能识别出她需要阐释的物质刺激。”她的声音轻柔,温和,充满了安抚、宽慰。 他目光旁观,盯着灯光下的玻璃鸟。 “还有多长时间才能结束,米卡?”她继续说道,很不情愿地强迫他。 “一个月,至少六个星期,”他答道,”它进展得相当快,感觉也相当的正确,不过我要一直弹奏它,探索它,扩展它。它是非凡的,注意,那乐曲正在我心中以不同的方式出现。它似乎总是伴随着我,即使我不能经常意识到它,有时候我会突然明白我该怎样去对付它。那有什么意义吗?” “斯确文思克说过类似的话,亲爱的,”塞雷娜讲道,咽下一大口奶油。她突然咯咯地笑起来,“可惜你不是个美国人!” 他也跟着她笑起来,这是只有他们俩才能明白的过去的笑话。“当然,谱写美国音乐的方式会简单点。”他开口说道。 “所有你必须做的,”她接着他的话题说道,“是成为一个美国人,然后谱写你希望的任何种类,任何不可能的音乐!它们有着什么样的不可能的名字。维吉托马桑!” “我们有着不可能的名字,”他评述道,突然变得很严肃,“塞雷娜,米卡,我们过的是怎样的不可能的生活。”“塞雷娜这个名字适合我。”她平静地答道,伸手去拿酒杯。 “今晚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突然地说道,”晚饭前我和麦克斯喝了些酒,他对我谈及DISC-O公司,谈到了他拓展事业的计划以及生意上的情况。实际上我并没有注意去听,我的心思全在‘拥抱’这个乐章上,随后他提到了萨丽。” 她完全怔住了,一动不动,端着酒杯的手悬在半空中。 “我肯定是流露出了什么,也许并没有。他紧接着就转变了话题,问你在哪儿,是不是有一些问题。” “然后呢?”从她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只是稍稍有点好奇。 “然后我就笑了,上帝助我,事情突然看上去如此荒谬可笑,如此稀奇古怪,如此奇怪巧合。我想我冒犯了他。” “巧合?”她问。 “萨丽,原来是,是他在DISC-O公司的助手。” 她的脸上恢复了一些颜色。她很高兴地看到,她的手相当稳定地握着酒杯,然后把它举到嘴唇边。 “实在是一种奇怪的巧合。”她轻声说。可能是酒瘾上来了,也可能是由于激动不安,她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酒,又递过杯子要求斟满。这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是的,”米卡应道,给她的空杯子重新倒满酒,“后来我想……但是麦克斯不够敏锐,不够狡猾,还不能像那样去玩心灵游戏,他是不是这样?塞雷娜?” “狡猾?麦克斯?敏锐?麦克斯?”她的语调里流露出些逗乐的味道,她觉得米卡的话很有趣。 “哦。” “米卡,亲爱的,那很荒谬,很可笑,同……”她想找个合适的类比,但是一时却想不出,“它很荒唐滑稽。”塞雷娜果断地说,外表上很平静。她闪电般快速而清晰地想起开始的时候,她确信麦克斯肯定有一个隐藏着的议事日程。 她确信在麦克斯的酒里加进了春药,使他受潜在欲望的驱使,知道他有些什么计划?她理了理混乱的思绪,把注意力集中在麦克斯身上。 无论她起先有怎样的怀疑,但那次当她看到他坦诚直率的表情时,她的疑虑消失了许多,感到了些安慰���那是在麦克斯来日内瓦的第一个晚上,她偷偷的翻阅他的文件,没想到竟被他发现了,但是他一脸坦然,好像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除此之外,他乐意沉溺于与她的性游戏之中,他表现出来的永恒的、无穷无尽的柔情都使她减轻了忧虑,解除了戒心。 “有些事情听上去是不真诚的,不真实的。” 米卡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把她从回忆中拉回来。 “他不可能像他装出的那样对音乐一无所知,否则DISC-O公司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米卡说。 “我不该想他对音乐一窍不通,亲爱的。”她心不在焉地答道。 “吃中饭的时候你不在场,”他提醒她,米卡想起弗兰卡在听到麦克斯居然说错了最基本的音乐常识时,脸上浮现出惊讶恐怖的、不可思议的表情。 “是的,当时我不在,”塞雷娜说着,忽然打了个哈欠,露出她漂亮小巧、尖利洁白的牙齿,“也许他仅仅是,唉,仅仅是模仿你,而显得滑稽可笑,我这是不是英语表达方式?”由于没有真正的国籍,塞雷娜曾经采取对最平常、最通俗的事,表现出一种全然无知的态度,这经常使他感到很有趣。 “是英语表达方式,”米卡耐心地证实道,“但麦克斯不是英国人。” 她对那不予考虑,只当是不相干的枝节问题。 “他在晚饭期间,行为相当怪异。”米卡继续说道。他又想起了弗兰卡,想起她是如何评说麦克斯缺少胃口,想起她是如何讲麦克斯的眼睛始终瞟着塞雷娜的空位子。 “麦克斯是不会伤害我们中间任何一个人的,”她深信无疑他说,“否则的话除了伤害他和DISC-O公司外,他得不到任何好处。” “是的。”他表示赞同她的看法,有点勉强。塞雷娜不仅具有鲨鱼般攻击嗜血的本能,而且也不乏自卫的能力,这些曾经多次使他们化险为夷。 “我一直在想,你知道,不知有一些尚未发生的事情会不会可能使他变得很危险,而且确实非常危险。”他说。 “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奇怪地问道,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想他爱上了你,懂吗?”他生硬率直他说,蓝色的眼睛凝视着她。 她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当然,他是爱我,亲爱的。”她说着,笑了笑,“他怎么能不呢?” “塞雷娜,”米卡的话音突然尖厉起来,“我想他已经热恋上你,陷入爱河之中了。” 她耸了耸肩,用食指沾了点巧克力。又是个枝节问题。麦克斯是不是英国人,他是喜欢我,还是爱上我,这有多大的区别,多大的关系呢? 米卡抓住她的肩膀,似乎是回答她的身体语言,他的手指好像在强求她什么。“听我说,塞雷娜,‘爱’,‘陷入爱河’,它们都是危险的,不过‘陷入爱河’后的感觉是复杂的,它令人激情澎湃,它叫人伤心难过,它使人怨恼憎恨,所有原始的、本能的欲望都缠结在一起。当它撕扯着你的内脏时,那种感觉像是在抓取着天上的星星,它强化了每一种感觉,每一种反应,它颠倒了整个世界,变换了所有的角度,能够透视一切。这些,你能明白吗?” “啊,”她低语着,语调着含着娇嗔,“是一种体验过的声音吗?” 他放松了紧握住她肩头的手,但是目光始终专注如一,“是的,没有陷在爱河之中,你是不能拉小提琴的。” “但是我可以演奏小提琴,米卡。你是在强做区别,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两样。这是个相当陈腐的利有点今人厌烦的区别,请恕我直言。”她的眼睛冒着怒火,热辣辣的,她的身体紧张僵硬,米卡的手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剧烈反应。 他故意地松开她的肩膀,他感到喉咙后堆聚了将要发作的怒气,他觉得她对他的触摸,他的话有了反感。 他不耐烦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走到窗前,从那可以看到外面如画的风景,不过,现在夜幕笼罩了一切,只剩下单调的黑色。 “塞雷娜,”他大声说,“塞雷娜。” 她注视着他,目光严酷无情,她喝了一口酒。 他背对着她,眼睛望着窗外,他又开口说道:“塞雷娜,也许它对我们来说是危险的,但还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没有表达清楚。”他停了下来,想寻找合适的词,但怎么也找不到。 她又喝了口酒,不是靠眨眼睛,而是靠这细微的动作暗示出他是怎样地伤害了她。 “我喜欢麦克斯,”他对着窗子说,显然很随意。“而且我一直在想着你,考虑关于……事情。”米卡没有转过身。指着陈放着他心爱的小提琴的古色古香的柜子,“像那把珍贵的小提琴,你应当归入受公众注意的人物这一类的,明白吗,你始终是不安定,不满足的,我知道你的个性,所以我一直在考虑着未来……” 她打断了他,她的声音滑润���柔,“啊,未来。这是一个可惊的词,或者我的意思是有些自负,有些自命不凡?这就是未来,米卡,我们为之梦想的,我们为之计划的,为之工作的。” “还不太准确,不完全如此。”他说着,低头看着他的手。 “是的,是不甚准确,”她回应道,语气出奇地冰冷,“但是我们有钱,我们是独立的,自由的,而且你还发现了另外一种工作方式。”她加了一句,口气和缓多了。 “但是你没有。”他对着窗子说,它们是些可怕的话,最好不提它,秘而不宣。他曾经说过这些话。 当她穿着性感十足的黑色皮衬衫出现在屋子里,他便知道她有点不对了,好像被什么东西拉到了黑暗的一面,这一面让他或是塞雷娜,整个地像换了个人。他无法很好地表达出这种感觉,甚至对自己也说不清楚。 “亲爱的,在我的生活中我从来不真正信奉新教徒的那种职业道德。而且我也无意现在就起身。”她的声音柔和得像塔夫绸一样,甚至有点奉承的味道。 她有意避开米卡所讲话的含义,单单对他表面上的谈话作出反应。她说的轻率无礼,好像他是鸡尾酒会上的无意义的一个熟人。他不得不打破了屏障,找到了一些表达混乱思维的方法。他们两人之间愈来愈增加的信任感使他和她找到了引导他们的新东西。 和往常一样,她猜测他的意图,甚至用自己的话把它们表示出来。 “那么,米卡。未来,我也许应该有一个未来?你是这样认为的吗?这种未来与我目前所过的生活不一样吗?这甚至是生活的目的吗?” “也许是的,”他大着胆子说,把脸转向塞雷娜。 她微笑了,缓慢的,昏昏欲睡地笑了笑。“唉,是一些为我的生活增添意义的事情,你是这样想的吗?目的?” 他赞许地点点头,表示鼓励,脸上漾起微笑,使他容光焕发。 “那么,”她沉思着说,“明白你正指向哪里。麦克斯,一个爱着我的男人。卷入一项我比较精通和有专长的工作中。一个得益的,富有挑战性的专业……或者至少一个逃离这些壁垒的机会和──不,我不能说说‘发现自己所能胜任的工作’,现在,我能吗?过时的行话,而且有各种各样其他的原因,完全不可能。但这正是你所建议和暗示的?” “是的,”他竭力控制住有点颤抖的语调。 “一举减轻你对麦克斯相当程度的忧虑,你把他作为一种凶兆.一种威胁,而且还有减轻对我的大惊小怪……一些……工作?” 他默默不语。 “而且,那么,在未来,谁知道?”她若有所思他说,“体面、高尚。可敬,有社会地位?我肯定有显示尊贵的标志,它可以将合乎体统的外表转化为高贵的社会地位,结婚?我想结婚井非是不能想像,不可理解的,是不是这样,米卡?” 他蓝色的目光与塞雷娜黄色的眼光相遇,他和缓了许多。 “而且那么……孩子们?我想,”她看着自己出色的身体,那成熟的、肉感的玉体紧包在窄小的黑色皮衬衫时,淡淡地散发出诱人的性的魅力。 她笑了,温馨而又有些沙哑,这是米卡熟悉的笑声。“我们谈话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玫瑰,亲爱的?” “塞雷娜……”他的声音有些勉强。 “亲爱的,你是浪漫的,这很重要,我总是热恋着你,它使你成为米卡。”她的话充满了抚慰。 这话又使人感到震颤。 “但本质上是小中产阶级的浪漫,恐怕是这样的,亲爱的。你该好好地接受劝告,去省掉你乐谱中的那些陈腐的东西。” 她轻巧自如地站起来,调整着自己的步履,向房门走去,她旁若无人地舔着手指上沾着的最后一点巧克力。他太了解她的脾气了,故而他叫住己走到门边的她,大胆提出他憋在心中一整天的问题,尽管他肯定是知道答案。 “今天你在哪里,塞雷娜?” 她一只脚已跨出了门外,听到他的问话,她扭过头朝着他。她应该,她能够,回答这又一个陈腔滥调? 为什么不呢? 它结果是一个出乎意料之外的无聊透顶的夜晚。 “哦,亲爱的,我被捆绑住了。” 她独自一人在她的房间里,坐在镶着黑边的梳妆台前,过去几小时发生的事让她恼火愤恨,让她怒形于色的事件又碰撞在一起,她突然觉得一阵恐怖的震颤,她止不住地摇晃,大口喘着粗气。她伸出一只手支撑住自己,她发现自己正抓着一个象牙雕刻的性游戏玩具,刨光的黑色桌面上散放着一大堆色情用品。 她赶紧把那东西扔到地下,好像它会咬住她的手指。 忽然,出于本能的,下意识地她猛一挥手,把所有那些她收藏来的玩艺儿都摔到地上,爱的珠子、皮鞭、润滑油和春药。有一只瓶子被打碎了,里面的液体流了出来,挥发出���鼻的、芳香的气味。 她没有理会它,盯着镜子,手沿着梳妆台的黑边摩擦着,好像那年久日深的木器上的闪亮的、黑色的光泽能够温暖她内心深处的黑暗、阴凉,给她一点慰藉。第十章 F小调狂想曲 床是非常舒适的,柔软、宽大,羽毛枕头就像一个柔顺的情人,这张床是做爱的好地方。他决心完成《拥抱》这个乐章,并草拟出《高潮》的主题。 麦克斯一直醒着,他的头脑始终很乱,怎么也睡不着。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床是非常舒适的,柔软、宽大,羽毛枕头就像一个柔顺的情人。这张床是做爱的好地方。他又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天花板装饰得非常豪华,雕刻着各式图案,包括恋人们拥吻的场景。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她的名字。 看来是睡不成了,他在床边摸索自己的丝质睡袍,把床头灯也打开。他的目光落在了一瓶酒上,但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需要的是一杯热牛奶和一本枯燥的书来帮助自己尽快人眠。有人在床头上摆了几本最近的杂志和畅销书,但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狄更斯的作品或许能帮助他,这么大的别墅区一定会有图书室,他记不得塞雷娜曾带他参观过,但那天下午他除了想着她衣裙下的胴体,除了想着和她在玫瑰园里做爱,他什么都不曾注意到。他咬了咬牙,狄更斯和一杯热牛奶。他系上睡袍的腰带,离开房间向走廊走去。 他几乎已经走过了她的房间,突然发现房间里射出的一缕灯光。他心动了一下,放慢了脚步,停在她紧闭的门前,她一定在里面,他很清楚这点,但门是关着的。他就像是一个被关在门外的可怜的情人,在渴望着她。这扇门隔开了他们,她说过,她想单独一个人。 他伸出手,犹豫着,不知自己是否该推开这扇门,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个吃了迷药着了魔的情人。突然,他听到门内传来一阵细微的笑声,这声音很奇怪,好像不是人发出的。他全身一阵寒颤,放在门把上的手也像僵了似的。 他没再多想,扭动门把,闪了进去。 她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面前的镜子,镜中的影像正对着他,脸色苍白,嘴唇艳红,她穿着一身黑衣,和黑色的梳妆台及黑色的椅子浑然一体。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似乎井未在意他的出现。 “塞雷娜,”他轻声唤道,试图让她回过神来,但又怕吓着她,“塞雷娜。” 他走近些,双手温柔地搭在她身上,仍轻声细语,她哭了,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像着迷似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镜子。她的双手抚摸着光滑的桌面,像是想获得点什么。 他双手扶住她的肩膀,身子向前倾着,和她脸靠脸。她的目光转向他,平静而无表情,似乎她知道他会来,也似乎从未见过他。 “塞雷娜。” 她的手指在桌面富有节奏地不快不慢地滑动,他心烦意乱,一把抓住她的手,发现她手指冰凉。 “塞雷娜,亲爱的,你都冻僵了。”他跪在她身边,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手中,温柔地搓着,想把自己的热量传给她。但有种潜意识警告他不要试图去拥抱她,让她离开眼前的那面镜子。 房间里很凉爽舒适,并不太冷,再说她穿着厚厚的皮衬衣,应该是很暖和的。她身上有股说不出的混和味道。他动了一下,试图摆脱这股味道,但他的膝盖碰到了点什么,低头一看,发现地上散了一地的小药水瓶子、酒瓶子、鞭子。和一些奇形怪状的器具,它们在阴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她的双手仍然冰凉,她低下头望着他,眼泪还在淌个不停。 他站起来,抓住她的手,领着她向浴室走去,她被动地站在那里,任他脱去自己的衣服。他拧开水龙头,在大理石浴缸中放满了水,很快水蒸汽就弥漫开来。他试了试水温,然后把她抱进裕缸。她浑身松软,像没骨头似的安静地躺着。他什么也没说,拿了块香皂,小心地擦拭她的全身,手指、手臂、颈子、胸脯、小腹、大腿、小腿。起先,她赤裸的身体没有引起他的性欲,他看着她,就像是自己的姐妹或是孩子。 他的衣袖拖在水里,已经湿透了。他一只手托着她的头,让她侧过身去、把肥皂擦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她的皮肤已逐渐温暖起来,她一动不动,既不帮他,也不反对他的摆弄。他把她的身体又平放进浴缸中。 她望着他,眼神空洞,没有任何表情,但很专注。她已不再哭了,但他不敢肯定她已完全恢复。他在想,即使他把她的头按在水里,她也只会用同样的眼神望着他,不会作任何努力来挽救自己。 他抬起她的头,在身后的大理石架上找洗发精。他找到了一瓶,然后挤出一点抹在她的头发上,接着小心地替她洗着头发,直到他认为满意���,才把她的头放回水里,洗清。 白色的泡沫四散开来,他又抬起她的颈,头发光亮柔顺,紧贴在头皮上,他这才意识到在水蒸汽的作用下,他已流了不少汗,丝质睡袍紧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就像是多了一层皮肤。 他把她从水中抱出来,让她站着,她的身体全靠他的手扶持着,如果他松开手去找毛巾,她无疑会摔在地上。 她耐心地、静静地站着,任他把毛巾裹在她的身上。他又拿了一块,把她的头发擦干,然后把她的满头秀发披散在她的肩头。 她按他的暗示,很顺从地抬起胳膊,好奇地看着他为她擦干身体。 她就像一尊雕像,一个正在接受授权的女教士,一个正等着上祭坛的处女,一个疲倦的孩子。 她是她们的全部,又什么也不是。 他知道她的心中一定隐藏着一个深深的秘密。她害怕、疲惫而又悲伤。麦克斯更加小心地擦拭着她的身体,发现了她胸脯上的牙印,还有乳头上已经在消退的晕轮,这大概就是她的秘密吧。 当他的眼神与她相对时,他发现她的嘴角在抽动着。他想知道,如果他用双手掐住她的喉咙,窒息她,把他所有的爱与恨都发泄在她的白色的颈上,她会有什么反应。 她会大笑。 如果她已不能再呼吸,她会用眼睛来笑,用一种无神的眼光盯着他。 但他在镜子中曾看到的是一双孩子般的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自己流泪的样子。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身体擦干,在门后找到一件丝质睡衣,把她裹进去,抱她回到床上,把她的手放在了柔软的枕头上。他犹豫了一下,但从她的表情里,他似乎读到了点什么。他脱下自己的睡袍,躺在她身边,紧紧地搂住她。 她很快就睡着了,呼吸沉稳而又有节奏,她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就像大海的波浪。 他感到眼皮沉重,身边是熟悉的塞雷娜温热的身体。她的体香和有节奏的呼吸令他感到心安,拥着她裹在丝质睡袍里的身体,他也很快睡着了。 奇怪的是,麦克斯做了个恶梦,他梦见一些漂亮的丝绒捆住了他们,让他感到一阵燥热,他的鼻子,嘴已像被潮湿的泥上堵住了似的,不能呼吸,他感到要窒息了。 他低吟着,紧紧抱着塞雷娜。丝线把他们越捆越轻,就着光亮,又变成了舌头和毒牙,撕咬着他。 毒牙变成了一双手,逼向他的喉咙,又变成了一把匕首… “麦克斯。” 尖刀游离在他身上,冰冷,光滑…… “麦克斯。” 然后,他看到了血,慢慢流着,流着…… “麦克斯。” 他渐渐醒过来,看到她琥珀色的眼睛正注视着他。 “麦克斯,这只是个梦,一个恶梦。” 丝质床单裹在他身上,绕在他腰上,就像他梦见蛇的那样,他浑身是汗,拳头紧握,全身蜷曲着。 “只是个梦,麦克斯,醒醒再睡。” 她的双手帮他拽开床单,把床单抚平,紧紧地靠着他。 “睡吧,麦克斯。” “是一把刀子,”他似乎是毫无意识地喃喃低语着,好像还未完全从恶梦中醒来,“是一把刀子。” 塞雷娜看着他头靠枕头,闭上眼睛。双手在寻找着她,用尽力气抓住她不放。 一把刀。 她很奇怪这把刀为什么会出现在麦克斯的梦中,这会意味着什么呢?想着想着,她又沉沉地睡去。米卡独自在音乐室里,不耐烦地踱着步子。他不能向塞雷娜道歉、解释,让她知道他正被一种理不清的思维折磨着。他几乎自己都弄不懂是怎么回事。 他应该了解她的,他知道什么时候她会像是被魔鬼附体一般。这种时候,她既不接受爱恋,也没有理智和亲情。 当然,他也不是那么理智。 唉,今晚是怎么啦,会对未来这么缺乏自信,这么恐惧。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戴了黑色手套的双手,他的手指又开始颤抖起来,有种的伤感,像被烧着了似的。 也许他感到自己已经在渐渐发生着变化,就像往常一样,她和他一起改变。 当她出现在门口,身着一件黑色的皮村衫,但大了许多,很不合身,一条宽大的黑皮带松松地绕在腰间,头发蓬乱,眼中露出野性的光芒。这一切应该是属于过去的,应该属于一个她不该回到的过去。 自从来到日内瓦,他就很清楚她一直在玩的游戏,一会儿是司机,一会儿是园丁,他们接受她的需求,就像她接受他的一样,但是她的黑色皮衬衫和她的眼神令他心烦,这让他想起他们刚到别墅的头几个月。 突然,他觉得自己像被关进了笼子里,被套住了似的。他推开巨大的窗户,呼吸着夜间温柔的空气。 他们已经越离越远了,这个想法像冰柱一样刺穿了他的心。这个冰冷的事实是他一直不敢承认的。 从演奏到作曲,这真是个奇怪的变化,这个变化也令他们疏远,她已对他的工作不再感兴���,作为一个演奏者,和作曲家是完全不同的,是塞雷娜帮助他成为一个成功的演奏家,是她让他超越一个巅峰,把纯粹的演奏技巧和情感结合在一起。 是她把这副担子给了他,令他扮演作曲家的新角色。令人好笑的是,她把自己排除在外,因为他已不是在描述,不是在诠释,而是在创造。这对他来说,是个全新的天地,既熟悉又陌生,他不得不独自去走这段新的征程。 他突然从窗口转过身,心中犹豫不决,也许他错了。也许他只是感到太累,为他们之间的争吵而心烦意乱。 他苦笑了一下,记起一位作曲家说过的一句话,“作曲并不难,难的是让不必要的音符远离乐曲。” 不必要的音符。他为什么要把麦克斯扯进他们两人之间来呢?为什么认为麦克斯爱上了塞雷娜?而塞雷娜像往常一样,对他的这类话不屑一顾。 “你还是写你的陈词滥调吧。”她这样说道。 不必要的音符。他在屋里绕了一圈,关掉了所有的灯,又停下来捡起塞雷娜丢在地板上的盛着食物的托盘。他把托盘放在桌上,犹豫了一下,看着满桌的乐谱,有的还散落在地上。 演奏和作曲还有其他的区别。 演奏只需按乐谱不断地排练、上演,他可以想像着和女人做爱来激发自己的演奏热情,而作曲却并非如此。 对他来说,音乐即是性,性即是音乐。 他已经有将近两年没有碰任何女人了。弗兰卡沉睡在梦乡里,她梦见自己坐在一个喷泉旁,修长的双腿游荡在清爽的水中。在她身后,站着个男人,接着她的双肩,朝前倾去,她的面前是一个大理石做的栩栩如生的男性生殖器。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双腿分开,她全身都湿透,在那个男人的拥抱下,浑身似乎都在颤动着。他把她抱起来,放到了那根白色的大理石柱子上。 有一会儿,她感到害怕她试图反抗,逃离这根坚硬的东西,但是她太渺小,太拘谨,不知如何逃脱。 在睡梦中,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一个枕头。 即使使当她张开嘴巴想呼叫时,她的身体还是叉开的,让那很大理石的硬东西插入了自己体内。 她全身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紧张,体内积蓄的热量似乎要全部迸发出来。她的头向后仰去,看到她身后的男人穿一身黑色皮衣。这个发现令她不能自制地呻吟着,体内掀起一阵阵热浪,整个身体像炸开了似的。同时,她似乎感到了他体内的那股热流在她的体内发泄出来,一阵抽搐与呻吟过后,她安静了下来,又沉沉睡去。伦敦 “不要吵醒她,”夏娃小心地耳语道,从床上滑了下来,“让她睡一下。”她边说边找自己的睡袍,发现它摊在床脚。她忽然决定什么也不穿了,她裸着身体朝卧室门口走去,并示意尼古拉跟着她。 尼古拉也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萨丽,表情有点发呆。 “快点,尼古拉,”夏娃不耐烦烦地小声叫道,她有点恼怒于尼古拉看着萨丽的眼神,“快过来,我不想她现在就醒过来”。 他还站在那里,很不情愿地把眼睛从这个睡着的人身上移开。萨丽四肢摊开着,半个脸埋在枕头里。他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看站在门口的夏娃。 两个女人,两个如此不同的女人,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夏娃是个精力旺盛,娇奢淫逸的女人,一旦被情欲驱使,便会不顾一切;而萨丽却在情欲面前,开始显得紧张不安,渐渐地会被性游戏征服,直到完全迷失其中。他不知道她是否了解夏娃的那套计划,他想着,又低下头去看着萨丽。夏娃已经完全用亲吻的抚摸控制了她,在性方面,她已经变成了夏娃的俘虏,而且夏娃还鼓励他这么做。 当萨丽尖叫着回答说“好”的时候,他不知道她指的是接受了夏娃的计划,还是接受了那高潮时刻,他埋在她两腿间的舌头。她在他的身下优美地蠕动着,跟着他的节奏,他们配合得是如此完美。 “尼古拉,”夏娃似乎很不高兴,“现在就过来。” 他叹了口气,拾起丢在床边的睡袍,跟着夏娃走出房间。 目前夏娃控制着一切。而且是夏娃认识杰夫.布鲁克斯,那个德州的亿万富翁。是她将成立一家新的唱片公司,她将会令他的名字家喻户晓。 “拿点香槟来,”她傲慢地下着指令,双手抚弄着自己淡黄色金发,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芒,“我成功了!哦,应该是我们成功了,”她又加了一句,瞥了一眼,“我们得到了她,你这个聪明的小男孩,她现在是我的了。” 他慢慢地开着酒,看着她兴奋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不敢肯定……”他迟疑他说道。 “她已从根本上背叛了麦克斯,”夏娃并未在意他的话,“她让我们用他的公寓,用他的床,我们三个人走在一起。这对萨丽来说,可算是事关重大的。而且你听见她说‘好’。在最后,我为了确证这点,又问了一遍,她还是说‘好’。” 香槟的泡沫溢出了瓶子,他诅咒着倒了两杯酒,一边递给她,一边又冒险说了句:“也许她的‘好’是指别的什么事。” “哦,不,尼古拉,”她睁大眼睛,“生意就是生意,记住这点。”她的话中不无威胁,她朝他举起杯子。 “为了我,”她说道,和他的杯子碰了一下。 “为了你。”他附和着,一饮而尽。日内瓦 麦克斯比塞雷娜先醒了过来,他懒懒的,睡意朦胧。他发现塞雷娜背对着他,屁股顶在他的小腹上,光滑的背靠着他的胸膛,他的右手搭在她的胸脯上。他慢慢地拿开手,尽量不打扰还在睡梦中的她。 像往常一样,他很快把前一天的事在脑海里理了一遍。把它们分门别类地理出个头绪,是公事,还是私事;是重要的,还是不重要的;是马上就办,还是可以延期。 今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让弗兰卡在合约上签字,这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了。萨丽会传真两份合约过来,米卡和塞雷娜作为证人,弗兰卡不会有更多的额外要求了,她在这方面兴趣不大。 但是DISC-O公司内部一定出了点什么意外,他能感觉到这点,就像闻到塞雷娜头发上的香气一样。他还没有什么证据或实情来证明他的想法,但他知道有点不对劲,而且和北美市场有关。 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应该回伦敦去看看,也许还得去趟纽约,然后到多伦多,或者派萨丽去也行。 但在离开这里之前,他要和塞雷娜把一些烦琐的商业细节谈情楚,事实上,似乎也没多少可谈的了。 下一步就是他和塞雷娜之间的私事了,他看着她,黑色的头发像一片云彩似的散落在白色的羽绒枕头上,呼吸十分均匀,即使要离开她的念头都令他心痛。 但是他已学会带着这种心情去生活,他已这样许久了。 她是谁?他不止上千次地这样问过自己。她是滑过他指间的水的柔波,是一个疯狂而又美丽的顽童,一个健美优雅的妇人……前一天晚上,她竟会被自己的眼泪打动,她令他痛苦,他却只是会报以柔情…… 他要在她醒来前离开,以免两人都尴尬,在她意识到前一天发生的一切之后,她不免会发窘的。他发现了她轻弱的一面……不,也许根本不是这样,只是她情绪低虏怲了,现在已没事了,他不会再提的。 他低下头去吻她的头发,却发现她睁着眼睛。 “早安,麦克斯,”她伸了个懒腰,令他惊讶地用手指碰了碰他的嘴唇,“你看上去很严肃。” “塞雷娜……”他顿了一下,又说道:“塞雷娜,我很抱歉,我正要走,我以为你还在睡。”他尴尬地笑了一下,并往床的另一边挪去。 “随你便,”她轻松地答道,“但我很乐意你留下来,我会叫人送点咖啡和面包上来,今早感觉不太好。” 他的睡袍胡乱地丢在床边。他突然感到这样赤裸着身体从她床上爬起来,有点令人害羞。 “你昨晚做了个恶梦,”她边起身边用手整理自己的丝质唾衣,“你还记得吗?” 他斜靠在枕头上,“是的,是的,我还记得。”他慢慢说道,“我记得那把刀,蛮吓人的。” “令人好奇的象征意义,”她坐在床边上,流畅自如地谈论着弗洛伊德和有关梦的解析,但是出来,她在想着其他的东西,“要咖啡吗?”她突然中止了自己的谈话。 “好的,谢谢,”麦克斯一脸困惑不解地答道。 她通知佣人送早餐来,然后起身穿过房间,停在梳妆台前,望着扔的满地的色情用具,她笑了。 “我想我也做了个恶梦,”她隐晦地说道,把一只鞭子踢到一边,“一个很有趣的词,真的,恶梦。当我还是个小姑娘时,我总是把它们想像成马,巨大的有着铁蹄的黑马,其实这个词来自旧式的英语,在旧式英语中,这个词是指专门来打扰人睡觉的邪恶的精灵。”她边说边跪在地板上,收拾着那些东西。 麦克斯不知该说什么好,先是弗洛伊德,然后是词源学……再接下去,会是什么?她手上怪模怪样的东西是什么?“是恶梦?”他禁不住问了一句。 “我想是的,也许只是个白日梦吧,在我醒着的时候,就遇见了梦魔。嘿,是麦迪,”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她说着,便去开门。 麦克斯皱着眉头,大惑不解。他曾以为她会冷淡他,疏远他,会灰心丧气,但是,她却显得十分自如。只是她看上去有些奇怪,全找些不适宜的话题。 她微笑着把托盘放在床上,揭开银具的盖子,里面是烤肉和鸡蛋。她又往两只杯子里倒了些咖啡。 “什么梦魔?”他大胆又问了一句,接过她递过来的杯子。并喝了一口。 “当���是我自己制造出来的,”她轻松地答道,双脚交叉着坐在床边,手指夹了一块肉,“也许只是一个幻觉,有时候在有意识与无意识之间,现实与幻景之间,会时常混在一起,你没发觉吗?” “没有,”他老老实实答道,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塞雷娜,我真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麦克斯,只是偶然的想法罢了,她说着,把一只鸡蛋拨到了盘子里,“米卡和我昨天吵了一架。” “哦。”麦克斯松了口气,同时又添了些烦恼,这就是她为什么消失,为什么在昨晚行为怪异的原因了。他希望这和弗兰卡无关。 “但愿事情不太严重,塞雷娜,”他说道,“再说,你们俩已经……”已经怎么样?他急剧地思索着,记起了他昨晚给她洗澡时,看到她胸脯上的牙齿印,“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 “严重?”她重覆道,“我不清楚,也许吧,他说了些不可原谅的话。当然,我也说了,他工作一直很努力,是吧?” “好像是这样的。”麦克斯表示同意。 “弗兰卡和他处得不错,”塞雷娜很快吃完了鸡蛋,又拿了一个面包圈,“我很高兴他们能这样,麦克斯,你怎么没吃东西,再来点咖啡?” 他沉思着端起杯子,她一直在不停地转换话题,他根本抓不住要领。恶梦、梦魔和米卡的争吵,不可原谅的话…而她却显得如此轻松、愉快,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来片烤肉?”她问他道,自己又取了一片,“也许你更喜欢汉堡?草莓的味道好极了,你必须尝点。” 米卡独自坐在阳台上,看着初升的太阳,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抚摸着蜷曲在他膝头的米达斯。这只猫昨天消失了一整天,他猜想它是出去寻找猎物了,或许是被别墅里的陌主人惹恼了。它就像他的主人,是一个很有生活规律的小生命。 米卡昨晚睡得很不好,他心烦意乱,一直无法人睡。于是他回到音乐室,决心完成《拥抱》这个乐章,并草拟出《高潮》的主题,但是他发现自己坐在那里,脑袋里没有一个音符,只是望着远处发呆。 它们会回来的,他几乎能感到音符在他的意识深处舞动着,但是每当他试图抓住时,它们又漂走了,剩下的都是些被放大上干倍的周围的声响,宇宙间的哪怕一点点声音都变得融杂无比。米达斯的叫声和清晨小鸟的鸣唱都变得异常的不和谐。 所以当他听到她的脚步朝阳台这边走来,并且拖了把椅子时,这些声音竟令他很不舒服,很反感。 “早安。”她柔声说道,并为自己倒了杯咖啡。 她只穿了件白衬衫,里面隐约可见的是那件黑色比基尼泳装,一头红发胡乱地扎着,甩在脑后。 “也还好。”他答道。 听到这样的回答,她很是诧异,但并未深究,她尽量不去看那只瞪着眼睛对她很不友好的猫。 “我们开始工作之前,我想先游一下泳。”她边说边喝着咖啡。 她的这句话是想告诉他,他们之间是平等的,各自独立的,她可以有自己的安排和生活秩序,当然,他也可以反驳她。她在等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你的水性很好啊,”过了会,米卡说道,他想起她来后的第一个晚上,她的身体对水的反应的情景。 双关语?她想道。“我以前不大游泳,”她淡淡地回道,“但自从到这里来后,我就上瘾了。可能是你们的私人游泳池太舒服了,还有你们的喷泉。”她又笑着加了一句。 “怎么不夸夸花园尽头的那条小溪?”他有点讥讽他说。 “哦?有一条小溪?”她高兴地叫道,“你能带我去看看吗?”她应该为自己如此天真的嗓音而脸红。妈的!她哪像一个世故练达的女人,简直就是个天真的小孩子。 “也许,等一下,”他说着,已不再听她讲什么,他的注意力回到了他的《拥抱》,拥抱的时刻就是两具相互吸引的身体渴望结合的时刻。 她喝完咖啡,把杯子放回桌上。 “我要去游泳了。”他说着,站起来,她很乐意在他面前脱下那件白衬衫,向他展示她高耸的乳房,修长的双腿和挥圆的臀部。 “当然,去吧。”他漫不经心的答道,很显然,他的心思在别处。 她屁股一扭离开了阳台,朝游泳池小跑过去。他听到了她潜水时,水发出的响声,她在水里欢畅地游着。他的心思也回到了他的乐曲上,那些令人讨厌的声音也消失了。 他任自己的思绪飞扬,尽量不去想塞雷娜,不去想她带给他的阴影,不去想不能确定的未来。他想那个水里的女孩子,弗兰卡,当他完成了《塞雷娜之歌》后,她就没有理由再待在这里了,他们也没必要在一起工作了。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他现在并不希望她离开,她给他的工作提供了一些帮助,一些建议,使他能既���且快的完成这部乐曲。 他越来越意识到,她不仅是他工作的合作者,更是一个女人。昨晚在音乐室里,他为他们之间曾有过的冲动而震惊。当然,他很轻易地熄灭了那股火焰,但这也让他们彼此更感到一种压抑,甚至是恼怒。塞雷娜终于吃完了,她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站起身来,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烦恼不安,她要开车暂时避开这里的一切。到外面去兜兜风。 “麦克斯,今天我们开车出去玩,我带你参观一下田园风光。也许我们可以来次野餐,我请麦迪给我们准备一下。今天真是个好天。”她说着,走到窗前,推开两扇笨重的窗户。她看到了正在游泳的弗兰卡和独自在阳台上的米卡。 今天最好让他一个人待着!他又想起了昨晚她和米卡的不快。 “对不起,塞雷娜,我恐怕不能去。”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你不能去,为什么?”她好奇地问道,转过身来望着他。 倒不是因为她要他事事听她的,而是她从没想过有什么让他不能去的。 “我今天要和弗兰卡签定那份合约,萨丽恐怕已把合约传真过来了,”他为自己辩解着,“对了,我得谢谢你考虑得如此周到,在我的房间里放了台传真机。” 塞雷娜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传真机决不是她安排的,一定是麦迪,她真是个细心周到的人。 “但这花不了一整天,”她还坚持着,“湖边有一个很好的小饭店,我们可以在那里吃晚饭,我真想驾车跑得远一点。” “塞雷娜,我得回伦敦了。”他的口气更硬了。 “麦克斯,其实DISC-O公司没有你也一样会运转的,”她有点强词夺理了,“我就是要你和我一起去。” 如果这些话是几天前从她嘴里说出来,他一定会激动万分,但昨晚的一切又令他失望,再待下去,他只会更心痛,昨晚看到她的胸脯上留有别的男人的齿印时,他几乎不能呼吸。 “问题不在这里,塞雷娜,”他坦率他说道,然后又停了下来。她正在脱下她的睡衣,任白色丝质睡衣滑落在地上,他叹了一口气,“我必须回去,公司有一个阴谋,至少有一点不对劲,我要回去查一查。” “什么阴谋?”她问道,走到镜子前,仔细地看着自己的影像,在她右边乳头上有一块下大明显的伤痕。她涂药膏时,因为疼痛忍不住皱了下眉头,“那么,你是怎么知道有点不对劲的?” 他脑海里一半在想着她的身体,看着她的手指在胸前滑动,而另一半又在想怎么解决眼前的问题。 “是直觉,塞雷娜,一种感觉,我还不能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有些疑虑,我总是,凭直觉做事的。” 塞雷娜笑了,其实她也是。 “是吗?”她说道,然后回到床边,拿起他盘子里的最后一片烤肉。 当他在那里喋喋不休地介绍市场行情,古典音乐在欧洲的前景及现代市场的种种秘诀时,她实际上并没有在听,但是,她被一个词吸引住了。 “你说什么,麦克斯?”她问道。 “我是说实际上就看你如何引诱群众了,只要你愿意。”他答道,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她又笑了,关于诱惑别人这点,她没有什么不知道的。 “而萨丽竟也忽视了这点,我们不能简单地认为北美人缺乏传统,但我们可以利用这点的。” 她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她看着托盘,发现有一颗草莓掉在了他的盘子外面。 他的绿眼睛闪闪发光,他还在继续说道:“我们必须正确地评估市场,把信息尽快转换成利润。” “当然,”她耸了耸肩,取出那颗草莓,“看来做大生意和做爱一样令人兴奋,创造需求,寻找贪婪。” “看来你很在行。”麦克斯评价塞雷娜道。 “需求和贪婪?那当然,”她回答道,咬了一口草莓,“但你脑子里还有其它的东西。” 他犹豫着,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对很多问题还心存疑虑,因为跟了你十年的私人秘书提早离开了办公室,还忘了接那根私人热线,而且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你的私人公寓里,用一种奇怪的声音接听你的电话…… “麦克斯?” “也许吧,”他说道,“但我希望那没什么,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塞雷娜,我们还有些其他的问题要谈。” “是吗?”她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我想你或者是米卡,我们得就一些烦琐的生意上的细节说清楚。塞雷娜,这是……” “当然,亲爱的,我要先洗个澡。刚才我从窗口望见弗兰卡正在游泳,我们过半小时一块去见她,好吗?你好像说过在离开前要得到她的签名?” 他弄不懂她话中的含义和感情,她已离开房间。他听见了淋浴的水声,他望了一眼自己的盘子,已经空空如也。 “没什么可担心的,”麦克斯说道,递了一只金笔给弗兰卡,“这是一份很标准的合约,会保护我们双方的利益,其中没有什么苛刻的条件,这我向你保证,只要你签上字,你就是DISC-O公司的新星了。” 弗兰卡接过合约,很快扫了一眼,就在她拿了笔准备签字时,塞雷娜出现在阳台上,她穿了件淡黄色的无袖丝质连衣裙。 “你可真快呀,麦克斯,”她说着,朝桌子走来,“弗兰卡,早安,米卡。” 米卡突然转过身面对她,不小心碰了下桌子。弗兰卡刚要签的笔抖动了一下,塞雷娜轻轻地碰了下他的双肩。接着,转到了弗兰卡身后。 “哈,这就是合约了,”塞雷娜看了一下,“我能看看吗?” “你好,塞雷娜,好的,当然啦……”弗兰卡还未说完,塞雷娜已经拿到合约,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我真的认为这里没什么……”麦克斯开口说话。 “塞雷娜,我真高兴你下来……”米卡同时也在说道。 他们又同时停了下来。 “对不起,麦克斯。”米卡说。 “不,不,我只是想说……”麦克斯赶忙应道。 “真有意思,”塞雷娜看着他们俩,嘲弄道,“弗兰卡,你都读过吗?五年的合约,你可是把自己捆住了,你不这么认为吗?而且只有百分之十的利润,这可不是一桩好买卖,真的。” “我没看那么仔细,”弗兰卡但白道,有点茫然无措,“但是……” “塞雷娜,你不是代理人,而且你也不懂这些事情,”麦克斯打断她,”这是一份标准的合约,我已经和许多新艺术家无数次使用过这种合约。” “但她已经不是个新手,不是吗?”塞雷娜也打断了他,眼睛看着合约,”她以前灌过唱片,而且去年在国际音乐节上获过奖,你叫价太低了,麦克斯。” “听着,塞雷娜,那并不意味着她具有明星的背景。” “但她也不是无名之辈,”塞雷螂反驳道,抬起眼看着他。 “百分之十。”米卡看来也有点感兴趣了,他重覆道。 “百分之十是公平的,”麦克斯坚持道,“而且无论在任何情况下……” “不,亲爱的,”塞雷娜说道,她转向弗兰卡,“我真的认为你该再好好考虑一下,也许你应当咨询一下你的代理人或者律师。当然,我确实不懂这类事情。”她加了一句。脸上一副无知的样子。 麦克斯真被气坏了,他有点咬牙切齿,”塞雷娜,你以为……” “百分之十的利润,”米卡又重覆了一句,“塞雷娜,当初我得了多少?” “你没有任何利润,”麦克斯快要气炸了,“你有一份随着通货膨胀而增长的,只有十足的疯子才愿给的报酬……” “怎么啦,怎么啦,麦克斯,”塞雷娜一副安抚的口吻,“不要这么容易激动,容易暴怒嘛,他们英国人是这么说的吧,米卡,暴怒。” “也许我是得好好再看看合约。”弗兰卡说道,一副迷惑的样子看着大家。 “事实上,我想你要说的词是,过于敏感吧?”米卡认真地回答塞雷娜。 “让我来说清楚这件事,”麦克斯尽量压制自己的怒火,“我在伦敦的法律事务所……” “啊,对了,伦敦,”塞雷娜打断他,眼中一副悲伤的样子,“不幸的是,麦克斯不得不返回伦敦了,这真可惜,”她对弗兰卡和米卡说道,”我曾想今天和他一起出去,留下你们安心工作。我想陪他去乡下逛逛,也许还可以来次野餐,但是恐怕生意比享乐重要,是这样吧,麦克斯?” 麦克斯又是一阵咬牙切齿,这个女人,难道她破坏这笔生意,就因为他不同意陪她出去兜风和野餐?真是不可思议,难以理解,掐死她真算是便宜了她。 “但是我也觉得有点无聊,我想我最好和他一起去伦敦,也许去逛逛商店,放松一下,对我有好处。对了,弗兰卡,我在伦敦还可以帮你好好研究一下那份合约。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 “但是,塞雷娜,你恨伦敦。”麦克斯和塞雷娜几乎是同时叫道。 “也许我只是有点想那里了。”她活泼他说道,丢给所有的人一脸灿烂的微笑。第十一章 双重奏 她的双乳在白色衬衫下高耸着,她修长优雅的双腿紧紧包裹在她的牛仔裤里。他几乎能感到自己的双手在把那几件棉质衣服剥离她的身体,他感受着她象牙般光滑的身体…… 塞雷娜一边轻声哼着小调,一边在几排巨大的壁橱里翻着。八月的伦敦,真不是令人愉快的时节。沉闷、凄冷、阴郁、多雨或是炎热、蒸人。这都说不定。那件色彩绚丽的红黄色泰国丝绸夹克当然要带上,还有那套白色丝质套装,那件黑色皮裙……她又转念一想,算了,最近黑色穿得太多了。 “塞雷娜?”弗兰卡的语气里带有试探的口吻,“哦,对不起,我敲门了,可是你没有听见。” “弗兰卡,看到你真高兴,”塞雷娜转过身,笑着说,“你可��给我点建议,你觉得我该带点什么衣服?英国的天气总让人摸不准。” “嗯,我离开时,天气很热,”弗兰卡说着,塞雷娜的衣橱真有点让弗兰卡肃然起敬,一排排各式各样的衬衫、短裙、连衣裙、长裤和晚礼服,还有一排排的不同颜色、不同质地和样式的鞋子,只要能想像出的,应有尽有。 “你准备在那里待多久?”弗兰卡小心问道。 “我还没决定,真的,”塞雷娜回答说,手里摸着一件小山羊皮的裙子,“整理东西真烦人,你说呢?也许我该让麦迪来替我弄,她总能把每件事都办得井井有条,要么干脆去那里买几件,省得带行李。”她指着一张小沙发,“随便坐。” “是什么使你决定去伦敦的?”弗兰卡问道,她坐在沙发边上,看着塞雷娜抱了一只小旅行箱放在床上,然后不耐烦地往箱子里扔她的内衣。 “哦,一时兴起,真的,”塞雷娜欢快他说,“我想这让麦克斯吃惊了。” “当然,他惊讶极了。”弗兰卡干巴巴地说道。 “岂只是惊讶,亲爱的,他给惊呆了。”塞雷娜得意地笑道。 “米卡也是。”弗兰卡说完,盯着她。 “米卡?”塞雷娜像是经过仔细考虑了一番之后,耸了耸肩,“米卡必须要集中精力在工作上,他昨晚是这么对我说的,你对他是一个极大的振奋剂。”她说着,丢下一堆白色丝质内衣,坐到她身边。 “他是这么说的么?”弗兰卡惊喜地问塞雷娜。 “当然,也许原话不完全是这样,但我能感到你确实是。”塞雷娜说着,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弗兰卡禁不住颤抖了一下,这令她想起塞雷娜灼热狂烈的情欲,但这次触摸是轻柔的,友好的,随意的。 “你需要极大的热情来投入到他充满想像力的乐曲中。”塞雷娜看着弗兰卡的双眼说道。 “当然,当然,我知道。”弗兰卡表示赞同,塞雷娜那只琥珀色的眼中有一种咄咄逼人的目光。 “你会找到感觉吗?”塞雷娜轻声问道。 “我想会的,我希望如此,会的。”弗兰卡很有信心。 “你想要他,对不对?”塞雷娜说道,眼睛睁得大大的,“你在利用他,是不是?你很聪明,真的十分聪明。” 她觉得没必要假装听不懂她的话,“是的,是这样的。” “但你有足够的意志力来驾驭渴望之心,并把这种心情转移到音乐上吗?”她又加了一句,“音乐应该是第一位的。” 弗兰卡沉默着,她对米卡的性欲,对他的渴望,丰富了她的演奏技巧和情感,让她能更自由地发挥。但他常常出现在她的梦中。 “你得小心点,”塞雷娜警告道,“要十分小心,你得像奏巴赫的曲子一样,去和他周旋。你要保持住你的本质,在你掌握了音乐,录完唱片,开完首场演奏会之后,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介意?”弗兰卡坦率地问道。 她耳边响起塞雷娜轻快的笑声,“亲爱的,米卡和我的关系已远远超越了性爱,”她微笑地看着一脸迷惑不解的弗兰卡,她不懂,也许没人能懂,“不,不,我不会介意,你用不着有什么顾虑。” 弗兰卡突然感到一阵轻松,原先的那种犹豫、紧张和不安一扫而光。塞雷娜就像一个盟友,一个朋友。她就是她,塞雷娜。 弗兰卡抓起塞雷娜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拿到她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塞雷娜,谢谢你。” “玩得开心点,亲爱的,”塞雷娜说道,“其他什么事也不要管。” 弗兰卡身体往沙发上一靠,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塞雷娜走回床边,继续翻捡那堆白色丝质内衣。 “你真好心,替我看那份合约,塞雷娜,你是不是真觉得他的条件不合理?”弗兰卡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呢?”塞雷娜心不在焉地回答,皱着眉头望着自己的箱子。 “但你很自信地以为,他应该提供更好的利润,因此我才没签字,”弗兰卡也皱了皱眉头。 “吓吓他罢了,亲爱的,我其实什么也不懂。”她含糊地说。 她的态度突然来了个大转变,难道是因为烦躁吗? “我们离开前,我得见见米卡,”塞雷娜说道,”我还要问问麦迪是否己订了今天下午的机票,看来我得把车留在机场上了,真够烦人的。” “你干嘛不用司机?”弗兰卡问。 “今天不用,”塞雷娜答道,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麦迪一定己设法处理了瑟奇,打发了他,还会再找一个来代替他。“不,今天不用司机。”伦敦 萨丽坐在她的办公桌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烦闷地大口大口吸着烟,这已经是第十支了,她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但她什么也不想做。 她一大早溜出了麦克斯的公寓,留下沉睡的夏娃和尼古拉。她像一只被追逐的野兽,径直回到了办公室里,那是她的隐身处,她把门都锁了起来,萨丽低下头,望着眼前的那张纸。 她在那上面记下了夏娃昨晚所说的每一件事,她还记得她所有的计划和梦想,其中有几点她还不太清楚,她的思绪仍不时被裸露的四肢和在她身体上滑动的嘴唇及手指纠缠着,但是她知道她领悟其中的要点。 一个大胆的冒险,萨丽承认,当然不乏取胜的可能性,至少在目前,对米卡的问题上,将会转移一部分注意力。从长久来看,对DISC-O公司不会具有威胁,但至少要让他们慌乱一阵子。 她还在犹豫着,在这个关键性的决定上徘徊着。现在退出还为时不晚,她可以告诉麦克斯这一切,开除夏娃,并对北美市场采取紧急措施。 或者她可以与夏娃联盟。 她捻灭香烟,叹了口气。日内瓦 “塞雷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听到他的声音,她转过身去,她正在车库忙着选一辆开往机场的车,那辆劳斯莱斯有点太招摇了,而这辆莱姆伯格的颜色又太红一一真不知当初怎么会订购这样一辆车。她真有点恼怒了一一也许那辆黑色的马塞阿狄还行。 “做什么?”她漫不经心地问道,这辆银灰色的杰格尔开起来很够味,但她更喜欢开着马塞阿狄的感觉。 “这样急急忙忙地冲到伦敦去。”米卡说着,走近她。 “兴致、冲动。”她不经意地答道。 “塞雷娜,你这辈子从来不凭冲动做事,是不是因为昨晚我的那些话?如果是的话……”米卡支吾着说。 “别傻了,亲爱的,来帮帮我做个重要的决定,你认为我该开杰格尔,还是马塞阿狄?” “塞雷娜,听我说,”他严肃他讲道,扳过她的肩头,并逼着她看着自己。“你到底是为什么?今天早晨麦克斯都要气坏了。你走后我们谈了会儿,我很担心你,也很关心你,关于昨晚……” “米卡,亲爱的,不要担心,”她朝他微笑着。看到她笑了,他松了口气。“一切都很好,我想我终于决定了。”塞雷娜继续说道。 “什么?” “我决定开这辆马塞阿狄。” 这就是塞雷娜,几小时后,米卡看着她开着那辆马塞阿狄消失在远处。她总是以自己的令人不解的方式来看待问题,解决问题,她令麦克斯愤怒、茫然,令他们每个人不知所措,然后却又像一阵云烟似地消失了。 他会想念她的。 同往常一样,工作是一帖镇痛剂,《拥抱》这个乐章已经有点让他心烦了,他的脑中有部完整的乐章,似乎没必要把它化为乐谱记录下来,他要开始《高潮》这个乐章了,他一边想着,一边朝音乐室走去。 他进去时,弗兰卡几乎连头都没抬一下。她正架着二郎腿坐在一张皮沙发上,用一只铅笔记着什么。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仍埋头于自己的事情。他一时感到有点不快,但很快就算了,他要抓紧时间完成乐曲,等他完成了《高潮》这一乐章后,他会有礼貌地请她离开的。 她已经越来越容易读懂了,弗兰卡想到这禁不住笑了一下。当她抬头看他时,他几乎僵硬了。也许引起他注意的最好方式是惹他生气,让他盛怒之下,不顾一切地要发泄自己。 她感到这种想法令自己十分兴奋,她的眼前仿佛出现了这样的场景,他的蓝色眼睛闪烁着光芒,他的双手急促地触摸着她的身体,撕扯着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体上疯狂持久地动作着,发泄着他的怒火,这将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做爱的情景。 而且她知道这将发生在什么时候,在她的首场演出之后,在全世界都被告知她演奏的是米卡的首部乐曲的那个夜晚,在她的化妆间里,在她演奏后的兴奋之余,在一种狂热的氛围之中。 首先要诱惑他,这将是个很长的过程,在首场演奏之前,至少还有六个月,或许可能更长。 她会等的,她会把对他的满腔柔情,全部的欲火转化为对音乐的追求,她会乐意去等。 他们默默无语地工作了几个钟头,弗兰卡在默默‘吻’着乐谱,米卡埋头于《高潮》的创作。突然,他轻声说笑着什么,把弗兰卡吓了一跳。 “不行,我得听你的拉奏,”他不耐烦地说,“有点不对劲。” “我去拿琴,”她慢腾腾地站起来。 “不用麻烦了。”他直言道,“你用的是什么琴?卡皮奇奥尼牌的?我不大喜欢现在这些琴匠们造的琴。它们太不精致,哦,天啊!他惊叫道,“也许这会带来些麻烦,我还没想到这点。我想让你用那把‘金色斯确德’来演奏《结局》。我想试试那把阿马狄,但它不适合在大厅里演奏,弗兰卡诺也不适合。”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一个橱子,拿出一个琴盒,从一块绒布底下取出一把小提琴,她一看见几乎屏住了呼吸。 就像罕见而又无价的瑰宝似的,它浑身散发着一种光华和生命力。她走���一步,惊畏地望着它,精巧而又完美的外形,她几乎难以置信似地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它。 他把另一把斯确德小提琴也从琴盒里取了出来,随意地放在肩头。看见她的双手很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微笑了。 她以前当然也曾在伦敦的一些精品琴行里试过一两把斯确德瓦瑞斯,但她从未见过,也从未想像过,在米卡的手中会藏有如此精致、如此巧夺天工的乐器。 “它很漂亮,不是吗?”他问她道,掩饰不住嘴角流露出来的笑意。 “岂止是漂亮,”她吐了口气,“是十分的完美。” “它完成于一七四一年,”他介绍说,把琴递给她,“那时琴匠本人已是七十一岁了,令你难以置信,它竟具有如此巨大的能量,这正是《拥抱》所要求的,我们用另一把来演奏《吻》,那一把更具有韧性。” 弗兰卡很容易地就适应了它,就像是为她专门造的似的,“你是说不同的乐章要用不同的琴来演奏?”她有点将信将疑。 “当然,”他倒是答得理所当然,他调整好乐谱架,把被她掉在地上的乐谱捡起来,摆放好。“好,现在开始演奏,也许你认为你的图特牌小提琴不错,可是我更喜欢派卡特的,你最好尽快适应。” 她眼睛看着乐谱,如果说‘吻’十分简单的话,这个却是不可思议的复杂,旋律、节奏都不多见。一开始就是一个长音符,音符变化多样,天啦,他难道指望她能一时就完全掌握这些吗? “现在,先不用担心音符的变化,”他指导着。“我们先来试试感觉,我需要听你的演奏,快!” 她把琴放在下巴底下,顶着肩头,一种奇怪的感觉滑过她的全身,似乎琴本身是活的,具有热量。 “演奏!” 她深深吸了口气,开始了。 这是一段连续不断的和弦,快速而又急促,像一股正燃着的野火,令人透不过气来。 “用力点,”他说,“用力点。” 她没理会,全神贯注于音乐。” 米卡闭着眼睛,握着拳头,站在她身后。是的,她已经表现得可以了,但还需要更用力些,就像一个男人的阴茎在女人光滑的、火热的阴部里一样。 “再用力些,”他几乎是粗鲁地喊道。 就要到达高潮了,她的注意力只是在乐谱上。她感到他的手按在她的肩头,小提琴突然被他夺了过去,还有琴弓。 “要更有力。” 她呆呆地望着他把琴放在自己肩头,并开始演奏。她望着他戴着手套的手指熟练而又精妙地滑动着,左手握着琴,右手轻松自如地抓着琴弓。 这谈不上完美,这离他原先的风格还差一大截,但他表现出了一种力量,一种激情,这多少掩盖了一些技巧上的不足。 他在演奏,她想着,简直惊呆了,这难道是真的吗? 他能演奏了!伦敦 他们是在下午的四点钟到达伦敦的,塞雷娜环顾四周,自从她上次来伦敦,这里的流行改变了不少,她不屑地想到。她看见一个年轻的男人身着一身黑衣,留着莫霍克人的发型,戴着金鼻环,长长的羽毛在一只耳朵下摇晃着,她赶紧把目光移开。 “爱德华,我的司机,应该来接我们的。”麦克斯说着,“好极了,他正在那边等我们呢,这边走,塞雷娜。”他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背上,似乎推着她往前走。 他在拥挤的人群中为她开道,他有了一种保护者的感觉,能和她走在一起,他还是很自豪的。她漂亮、优雅,只要她把心思用在你身上,她会是一个好伙伴。 他们的旅途十分开心.这让他几乎忘掉了她曾带给他的不快。 “以上帝的名义,你为什么要干预?”他曾这样问她。 “亲爱的,”她说道,指尖抚摸着他的胳膊,“我一点都不想给你添麻烦,我只是觉得弗兰卡太天真无邪,不谙世事,和你这样一个精明的商人打交道,可能还不够格。” 听了她这番既让他生气,又是奉承他的话,他只有结束不快和愤懑。他离开日内瓦之前,得到了弗兰卡的承诺,除非DISC-O公司回绝她,不然她不会作出其他的选择。他也已经简单而又耐心地和米卡解释过DISC-O公司和他的合约一直没有中断。米卡看起来是明白了这点,他对这类事一向不大耐烦,但最终,麦克斯让他知道,无论他的新作品是什么,DISC-O公司都是它当然的拥有者。 “就是那个看起来像只猴子的小个男人?”塞雷娜问道,看着那个形象不佳的人朝他们走来。 “当然没你的司机漂亮,这我知道,”麦克斯答道,他忙把就要奔驰的思绪拉回来,“但他是个优秀的司机。爱德华,你好,来拿这些东西,车在什么地方?”他把行李递给爱德华,与他边走边聊,塞雷娜跟在后头。 就像她预料的那样,天气果然很冷,而且阴暗、潮湿,她很高兴自己已换了件厚点的衣服,由于某种原因,在伦敦,她总感到冷。 “老板,是去公司还是公寓?这位小妇人呢?” 听了这话;塞雷娜吃惊得眉毛都挑起来了,多么无礼!但麦克斯似乎并无什么感觉,他答道:“去办公室,我想尽快赶过去,现在交通怎么样?” “很可怕,老板,很可怕,但没关系,没关系。” “塞雷娜,”麦克斯说着,按动按钮把他们和司机隔了开来,“你想去哪里?”他很尴尬地问道。他还未曾想到这个问题,他只记得要塞雷娜那极能干的管家买了机票,并通知爱德华来接他们,他想也许塞雷娜已有自己的计划,“你有没有在饭店订房间?当然,我很欢迎你和我住,如果你愿意的话。”他又加了一句。 “麦克斯,亲爱的,我当然和你在一起。”她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的司机可真够可以的,小妇人,真没礼貌。” “唉,爱德华就是这样,”麦克斯答道,欣赏着塞雷娜优美的身姿,“他只为我工作,不为DISC-O公司,他是司机,也是管家和保镖,他是一个两头斗上,”他又补充了一句令她吃惊的话,“如果你了解了他,你会喜欢他的。” “那么,”塞雷娜不置可否,“你要先去DISC-O公司喽?我和你一起去,我正盼望着这个呢,你有没有会议要召开,或者其他什么事?” “没有,实际上他们还不知道我回来,我想我会让他们大吃一惊的。” 她好奇地望着他,被他嗓音中的某种东西打动,她已经有好久没有认真地看过他了,他一头黑发,皮肤介于棕色和黑色之间,显得十分健康,他的样子还是比较讨喜的,但她不太喜欢他那绿色的眼睛。她突然意识到,他还是有点吸引力的,几乎称得上英俊,即使一个陌生人也可以凭他那张充满力度的嘴和下巴认出他来,不容置疑。他是一个不可轻易被忽视的人。 “你很想让大家大吃一惊?”她高声说道,她嘴里问着,心里却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倒也不是,”他摇播头,“只是有时在人不在意、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能得到一些真实的情况。”夏娃的舌头顺着她的脚心往上滑动着,萨丽的脚趾像痉挛似的一阵阵弯曲着,她坐在麦克斯那张硕大的办公桌后的皮椅里,扭动着,她试图抽开自己的脚,但夏娃的手突然变得有力起来。 “夏娃,求你,我不会改变主意了,我已经作了决定。麦克斯不会知道的,哦,上帝呀,夏娃,求你了!”夏娃的舌头就像一只湿漉漉的小蛇,游动在她的脚趾之间。 她选了麦克斯的办公室来和夏娃挑明这事,就是想在这里,这张桌子和椅子也许会给她一点权威感,让她和夏娃有种距离感,她要向她好好解释为什么她选择和麦克斯待下去。 但是夏娃还是绕过那张桌子,滑到她的膝下,请求她再考虑一下,她一边说一边脱下她的鞋子,用那种她曾十分熟悉的方式来打动她,感染她。 萨丽把身体尽量往后缩,以阻挡夏娃带来的诱惑,但她仍感到了两腿之间涌出来一股热流。 “夏娃,停下来,你必须停下来,我发誓我不会告诉麦克斯一个字的,你可以离开DISC-O公司,继续你的计划,哦,夏娃……你不能,你不可以这样,夏娃、夏娃、夏娃。”日内瓦 米卡低下头专注地看着他的手,就像他以前从未见过似的。 “你可以演奏了!”弗兰卡叫喊着,“我真不明白到底怎么了。他们说自那次事故后,你的手再也不可能演奏了,是这样吗,米卡?可是你能演奏!” 他没有回答她的一连串疑问,慢慢地把黑色皮手套从左手上脱了下来。这手套很柔软,就像是第二层皮肤似的。他小心地脱着手套,先是姆指,然后是食指,她真想从他手中把手套抢过来扔掉,让他的手从此自由自在,她真想把他的双手棒到灯光下…… “看在上帝的份上,和我说话,你为什么要戴着手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他还在慢慢地拉着手套,现在是无名指了。 她不耐烦地望着他,“说句话!”她冲动叫道,她的嗓音有点歇斯底里了,“告诉我,快告诉我!” “这真奇怪,”他总算开了腔,“我们抱着一线希望到一家诊所去,是在波士顿还是在巴尔的摩,我记不得了。”他还在不急不忙地拽着小拇措上的手套。 “什么希望?”她简直是屏着呼吸看着他拽那双手套。 “也许它会恢复的。伤的并不是十分严重,你看,并没有变形,但我已失去了感觉,”他停了下来,还剩半只手套在手上,“我们正沿着海边开车,那大天气很好,公路上有很好的陡坡和隧道,当时是我开的车,以前我很喜欢开车,而且喜欢开快车,我觉得那样可以放松自己。我第二个礼拜在米兰有一场演奏会,我一直很努力地准备着���那时我们正好从一条隧道里出来,我正低头关掉车灯,觉得有点不对劲,我一直想,如果我开的是自己的车,是否结果会不一样。” 她等着他说下去,几乎不敢喘气。 “道路,”他终于接了下去,“很窄,非常窄,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一声沉闷的巨响,又是老套,但这次是真实的。对方的车一定也开得很快,他的摩托车撞上了我的车,他人被弹上了我前面的玻璃挡板,顿时玻璃碎片到处四溅。” “玻璃碎片四溅?” “他撞了进来,炸开的玻璃散落在塞雷娜身上,就像钻石一样,塞雷娜那一刻竟显得很特别,她就像被埋在了一堆钻石里似的。” “那么你的手?”她满怀疑虑。 “我从未给她买过钻石,”他接着说道,然后又沉默了一会儿,“我先刹车,把车停在了一边,然后去拉她,座位上也落满了碎玻璃片,我已不大记得清楚了,后来就看见到处都是血。” 他脱下了手套,仔细地看着自己的手,她又向前跨了一步,也盯着他的手。他的手指细长优雅,因为长久不见阳光,显得苍白,但手上没有任何伤痕。他看着自己的手掌心,在他的大拇指下有一块不大看得清的印记。“她显得十分生气,我去拉她时,她朝我大呼小叫,你的手,你的手!” 弗兰卡很理解地点点头,对一个小提琴家来说,一只手是至关重要的。 他的神情还沉浸在过去,“她虽然异常愤怒,但还是很侥幸的,她身上没留下任何伤痕,还有那个男孩也是。” 她看着他死盯着他自己的那只手,说,“现在不是恢复了吗?你的手指有感觉了吧?” 他很快地拽了另一只手套,然后把两只手套都扔到了地上,“看起来是这样,”他轻声答道,“看起来是这样。” 他活动了一下手指,微笑着说:“我一定要告诉塞雷娜,告诉麦迪,也许我们应该来点香槟。” 几小时后,他们已是几瓶香摈下肚,她忍不住要问那个一直让她耿耿于怀的问题,“为什么要戴手套,米卡?” “我甚至不能忍受,看起来也很奇怪,”他把瓶里的最后一滴酒倒进杯里,又要去取另一瓶,”可能是一种哀悼吧。” “但现在你好了,你有感觉了,可以重新开始演奏。” “也许吧,”他表示同意,“现在做出决定还太早,”他打开瓶塞,一股泡沫溢出了酒瓶,他用手感受着那种清凉。 已经有很久了,他的手只感到有种被的烧的感觉,他的手指能再一次摸着古老的木塞和光滑的玻璃……就像女人的肌肤。 如果塞雷娜在就好了,他决定暂不打电话给在伦敦的她,他不想让麦克斯也分享这分喜悦,他要面对面告诉她,看着她琥珀色的眼中的那份狂喜。他还在被麦迪的眼泪所震动着,当他告诉她这个消息时,她喜出望外.又像是一直在期待着这个喜讯。 他们一块喝了杯香槟,她问他晚饭要吃什么来庆祝一下,并紧紧抓住他的两只手,脸颊上淌着泪水。 弗兰卡一直静静地坐着,听他讲,她为自己亲眼目睹这样一个奇迹而自豪。米卡又倒了点香槟,看着她举起酒杯时,手臂弯成了优美的曲线。是的,女人的肌肤在他的触摸下会显得温暖而光滑,她的头发如丝一般的柔顺,还有她的嘴唇,她的乳头……这一切,都会再现的。 他感到自己体内有种奇怪的骚动和狂喜,这样的感觉他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禁欲,就像他的黑手套一样,已经成了一种悼念的方式。没有了音乐,也就失去了性的必要,但现在他又能感觉到一种渴求在他内心深处涌动。 她的双乳在白色衬衫下高耸着,她修长优雅的双腿紧紧包裹在她的牛仔裤里。他几乎能感到自己的双手在把那几件棉质衣服剥离她的身体,他感受着她象牙般光滑的身体…… 在他的双手触摸下,她的身体会变化无穷、凉爽、温暖、坚挺、柔软。他弯曲自己的手指,没有了那种的烧感,却有一种渴望去触及她。 是的,很快就会的,他决定道。 今天晚上。 也许现在。 他冲动地朝一排架子走去,那上面放满了他收藏的大量的磁带和唱片。他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照片时,她便令他浮想联翩,他将如何去拥有她,操练她,迅速地占有她。 但当他伸出手时,他裸着的双手令他改变了主意,已经没有必要再戴那副黑手套了,但他们之间也没有了音乐。 只有女人的音乐,女人的叹息、叫喊,充满了快感的尖叫和情不自禁的呻吟,那是她的音乐。伦敦 麦克斯到了办公室门口,和塞雷娜保持了一段距离。他进去后,立刻把门关了,塞雷娜虽然很好奇,但想到他有自己的隐私,便没有跟进去。 这座大楼充满了现代化的气息,但丑陋而又刻板,一点都不符合她的口味。和麦���斯办公室紧连的这间小屋也显得蹩脚。她把夹克搭在肩头,很随意地扫了一眼,她看到一张桌子上散乱地放满了各种文件,都是现代垃圾。无意中她看到一份文件上的名字,她好奇地低下头仔细看了起来。 麦克斯已经进了办公室,门被推开时,夏娃挺直了身体,她轻快地和他们打着招呼,她站在萨丽身边,萨丽正坐在那把大椅子里。 “你好,老板!我们没料到你今天回来。是吧,萨丽?” 当他不在时,他并不反对萨丽用他的办公室,事实上他也想把她的办公室重新布置一下,再给她放几个合适的橱子,换掉原来的蹩脚的办公用具。 他哪里知道,如果他早几秒钟拧开办公室的门把,他就会看到她们正在一起,亲密无间,拥抱着,像一对恋人。 “确实有点惊讶,”夏娃边说边离开了萨丽,离开了那张桌子,“我希望这不是因为日内瓦那边不太顺利吧?” 萨丽像是突然被打了一个耳光,她的眼光跟着夏娃,就像一只即将被猎杀的动物,竭力躲开他的目光。 他很自然地回答着她的问话,询问着公司里的情况,并看到萨丽脸色正渐渐恢复自然。他知道他的直觉没有欺骗他。 他能嗅出问题的存在,就像能闻到一股烟味一样。 他能感到空气中弥漫着阴谋。 “很成功,”他平静他说着,“对我们大家,对DISC-O公司都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机会,”他感到夏娃冷笑了一下,或许只是他的幻觉。”萨丽,”他说道,“你又抽烟了,我以为你戒了呢。我离开后,是不是有什么事让你觉得压力很大?”他绕到椅子后面,看着他的桌子,看不出她们曾密谋过什么。 “不,不,一点也没有。”萨丽不自然地答道。感谢上帝他站在她后面,目前她可不敢和他正面对视。夏娃控制得很好,声音举止得体。自然,就像几分钟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她们没一起寻欢做乐过,也没一起争吵过,她突然有点恨她了。 “其实,你应该知道一句老话,有烟的地方就要起火,”麦克斯亲切他说道,眼睛望着夏娃,他手里拿着那包万宝路香烟,“这对健康可是有害的,萨丽,一个大祸害。如果你感到有压力,我们可以安排一次度假,你看呢?” “我也是这么说的,老板,”夏娃的眼里闪着狡黠的目光,“她真的需要离开这里了,是吧,萨丽?” 她能听出夏娃话中的含义,萨丽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烟,麦克斯一直把玩着那盒烟,他犹豫了下,才把烟递给她。 她能感到谈话已越来越让屋里的气氛紧张起来,麦克斯和夏娃的每句话似乎都很轻松无意,但句句令她不安。 “但每个人都是不可少的,他们是这么说的吧?”麦克斯反击道,眼睛仍盯着夏娃,一双手很友好地搭在萨丽的肩头,但这却似乎是提醒了萨丽,她正坐在他的椅子上。她尴尬地准备起身让位,可是他按往了她。夏娃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哈,塞雷娜。你来。” 三双眼睛一起看着她,塞雷娜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手里不经意地抓着张纸。 “萨丽,夏娃,这是塞雷娜,米卡的伴侣。” 萨丽很礼貌地和塞雷娜打了招呼,就像有一双冰凉的手揪住了她的心,她从未见过塞雷娜,从未直接面对过她的这个情敌。她超人的美貌和亲切的外表令萨丽震惊。 塞雷娜一直在玩弄着一张纸,她不停地把它折成不同的形状,等她走近些,萨丽认出来了,她倒吸了口凉气,那是她的笔迹。 “见到你真高兴,”塞雷娜以她特有的略带沙哑的嗓音说道,并朝萨丽伸出手,萨丽只是麻木地握了一下,“真奇怪我们从未见过面。”塞雷娜微笑着,低下头看着另一只手中的那张纸,然后转向夏娃。 血一下涌出萨丽的大脑,耳边也轰鸣着,她几乎不能动,不能想,不能呼吸,她的眼睛盯着塞雷娜手中的纸。在那张纸上,她记下了夏娃计划的每一个细节。塞雷娜优雅地向一把黑色皮椅走去,坐下,井摆弄着那张纸,把它折成了一个小船。 “不要让我的到来打断了你们,麦克斯,”她说着,“我知道你们有很多很多事情要讨论,麦克斯和我谈过一些关于音乐市场和外围市场的事,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很奇妙的。但我想这一定是你的专长,对吧,夏娃?”塞雷娜笑着说道。 小船消失了,她又重新把它叠成新的形状,一朵花。 “确切他说,不能算是专长。”夏娃小心翼翼地回答,如果她是只猫的话,她的尾巴一定要收敛些了,她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个强有力的对手。 那是朵很漂亮的花,那盛开的样子,让人想到了一朵玫瑰。 “夏娃,你这样说对自己不大公平。”麦克斯很随意地说道。“你那份关于北美的报告就很不错。” 现在��瑰也消失了,萨丽感到塞雷娜在看着她,便不太情愿地抬起头,她看到的是一双亲切、温暖的琥珀色眼睛,而且是友好的。 玫瑰花变成了一只旭日形的胸针,阳光四射。塞雷娜正朝她微笑着。 她感到自己的头脑稍稍清醒了些,夏娃和麦克斯正谈着多伦多的市场和从前的生意,似乎没多大危险,只是不知他们是否话中有话,她听不懂。 塞雷娜把胸针也拆了。 她难道把那张纸丢在了桌子上?她不该如此粗心的……也许会的,为什么塞雷娜什么也没说?很显然,她意识到这张纸很重要,她不停地把这张纸折成小木船,一朵花,一枚胸针。这其中是否隐藏着什么含意呢?她漫无目的地想着,也许这根本不是她的那张纸,也许只是她心虚罢了,她一定把那张纸锁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她记得似乎是锁起来了。 她又恢复了自信,“你折得真好,”萨丽大声对塞雷娜说道,看着她的手,那枚胸针变成了一个尖尖的形状。 “你喜欢?”塞雷娜问得很随意,还在继续折着,“那么给你吧。” 她摊开掌心,是一把刀子。日内瓦 他的眼睛是地中海的蓝色,常常出现在她的梦中,令她情欲高亢。她的身体在他的注视下,似乎变成了一汪清水,变成了液体,她的心狂跳着,她甚至也感到了自己双腿间的隐处在颤怵着,而他连碰都没碰她一下。 “一个吻,”她柔声说道,感到自己的小腹在收紧,”只要一个吻。” “只要一个吻?”他重覆道,显然觉得有趣。他现在就在她身边。他的大腿紧靠着她的秀腿,一只手扶着沙发,一只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 费不了多大劲,只要稍微动一下,就可以把她按倒在沙发上,把她压在他的身下,他强壮、高大,可以很轻易地占有她,而她又是那么迫切地需要他。她重重地躺倒在沙发上,她知道自己非常非常地想要他。 她眼里含着泪水,又一次说道,“只是一个吻。” 她闭上眼,感到他的双手滑过她的长发,把她的脸扳向他。他呼出的气息撩拨着她的太阳穴。他的眉毛,他的嘴唇轻轻地触着她的眉毛。他的舌头吻着她的睫毛,小心地舔着她眼角的泪水。 她的嘴唇张开着,等待着,等待着他有力的嘴唇、舌头和牙齿。她感到自己的牛仔裤太紧了、太累了,当她感到他的嘴移向了她的耳朵,她全身禁不住地抖动起来,一种不可抑制的情欲升腾着,升腾着。她的双乳在衬衫下不安地耸动着,乳头坚挺硬实。当他的舌尖吻住她的耳垂时,她几乎尖叫起来。 他的嘴唇温柔地,轻轻地吻着她,如此的轻柔,她感到太轻柔了。他的唇在她的脸上滑动着,顺着她的脸颊、下巴,就是避开她的嘴巴。她的神经高度亢奋,她的双唇被一种极度的焦谒的烧着。她几乎不能再忍受这种折磨,这种等待已是一种无言的疼痛。 她呻吟着,嘴唇干燥焦渴,她感到他的嘴正对着她的嘴,好像低语着什么,他的舌头舔舐着她干裂的嘴唇,湿润着她的双唇,并用牙齿轻轻地在她的双唇上摩擦着。她伸出舌头去搜寻他的舌头,去感触他湿热的舌头,然而他却抽走了。 她仍闭着眼睛,她知道,只要她睁开眼睛,碰上他的眼神,那将点燃她体内将到来的爆炸。她强迫自己一动不动地躺着,她知道,她稍稍动一下,她的神经将不受控制,她的体内将会涌起那阵还不该到来的浪潮。 似乎是过了几个小时以后,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将嘴唇滑向她的嘴唇,死死地盖住了从她嘴里发出的充满极度快感的尖叫声。伦敦 “我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劲,”麦克斯说道,“当然啦,我离开期间也管不了那么多。” “哦。”塞雷娜漫不经心地望着镜子中的影像。他们已经离开了麦克斯的办公室。她随随便便地把那张纸还给了萨丽,然后爱德华带着她和麦克斯回到了公寓,她洗好了澡便溜上了床,她设想到天花板上会有一面大镜子。 “萨丽肯定也感到了疑惑,很显然,她想给夏娃时间,”麦克斯靠在塞雷娜身边的枕头上,手抚弄着她的头发,“坦白地说,我不能肯定萨丽是完全正确的,但夏娃是她的助手,如果她觉得不能再和夏娃合作下去,她知道该怎么做,我真正依赖的是萨丽。” “哦。”塞雷娜又应了一声,对他的话并不太感兴趣。 在这面镜子下交欢,一定是疯狂而又趣味无比的,她感到自己的身心全部放松着,她对自己笑了笑,用手指理了理头发,也许该换种发型了,也许该剪一剪。 “当我们和夏娃说到这点时,她令人出奇地镇静自若,她甚至考虑重新回到金融界去工作。” “真的吗?”塞雷娜转过身望着麦克斯,看来萨丽没有用那把‘刀’切自己的手腕,也没有去戳麦克斯一刀,她把它收了起来,这很有趣。 她想到了夏娃,她曾是麦克斯,也是DISC-O公司的一个大威胁,也许她应该把那把‘刀’递给麦克斯,只是一时兴起,她才把它给了萨丽。 麦克斯伸出手揽注她,她便什么也不再想了。第十二章 插曲 他已经着手另一首曲子。她还像以前那样,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从男人身边溜到另一个男人身边…… 维尔京群岛 快艇泊在了维尔京群岛的一个小岛边,这是一个晴朗而又温和的日子,阳光照在海面上,泛出银色的光芒。 “天气好极了。”她身边的男人说道,他的语气就像在为这个事实和为自己祝贺一样,也许确实如此吧。 塞雷娜正躺在他身边的轻便马车上,没有吭声,只是抬手扶了扶太阳眼镜。阳光照在她抬起的手臂上,手腕上的钻石手镯和手指上的钻石都在丽日下闪闪生辉。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有些人认为大白天戴钻石首饰粗俗,她觉得这种想法很可笑,当然不是这么回事,特别是你不再同时戴其他首饰时。 “大海就是玻璃。”她接着说道,语气中仍有一种自我陶醉。 她的眼睛朝他望去,他的嘴角露出一种满足的微笑,这种微笑令人觉得他似乎拥有整个世界,或者说拥有一切。 他确实有权力,自命不凡,她提醒自己,最终,她不也躺在他身边吗? 她想起了过去的六个月,她的思绪回到了米卡身上。她想到她返回日内瓦时,他没去机场接她,也没在门口等她。她是多么失望,走进别墅,她听到了巴赫的曲子从音乐室传出,她以为他会是一副沮丧的样子,她犹犹豫豫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发现他在演奏! 然后是眼泪,喜悦,如释重负,还有香槟和欢笑。 但他决定继续作曲:演奏只是自娱自乐,这多少令她有点失望。 他现在应该和她在一起,她沉思着,他决定留在日内瓦,拒绝和她一块出游,他说工作压力太大。她在想,也许弗兰卡还和他在一起,也许她听从了麦克斯的安排,去罗马待上几个月。 麦克斯,有时她想他在想什么呢?他是否意识到了,是否感激她为他做的一切,也许并没有。 她叹了一口气,躺在她身边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书,“塞雷娜,有什么事不对劲吗?怎么了?” “没什么,杰夫,一切都很好,也许我们该叫午餐了,我饿坏了。”罗马 一个不朽的城市。弗兰卡自嘲道,一个恋人的城市,在九月的日子里一个人待在这里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又下雨了,绵绵不断的令人沉闷的雨水,不停地敲打着窗子。 麦克斯在罗马的美国研究学院为她订了房间,最初的几个星期她确实很开心,她可以和学生及学者们交谈关于绘画、雕塑、建筑和音乐的话题。她和一位曾获得过罗马奖的年轻女画家分享一间套房,她们之间很快变得十分友好。她们一块吃饭,一块逛露天市场,一块喝啤酒,这里多彩的生活多少减轻了一点她远离米卡带给她的痛苦。 再过不久,就能再见面了,她低头看着手中的信,首场演奏会订在一月份,麦克斯写道,在皇家爱尔伯待音乐厅,一切都按计划发展着。 很快了。日内瓦 米卡坐在阳台上,喝着咖啡,一大早坐到这里已经有点寒意了,但他仍喜欢这样。米达斯蜷曲在他的膝盖上,带给他一丝暖意。 他低头看着压在杯子底下的那张明信片,画面上的阿芙罗狄特正在沐浴中,她从凡蒂冈寄来的。他欣赏着画中的大理石女神像那优美的曲线,然后翻过来,又一次去读那句话。 很简单,只有一个字。 “很快!” 《塞雷娜之歌》已经为她写好了,而且经过三次修改,已日趋完美。 他已经又着手另一首曲子,以米达斯为背景的,描述它娇憨的神态,但这次他却不能像写《塞雷娜之歌》那样精力集中了,因为他想念塞雷娜。 究竟是什么让她离开了日内瓦,她到了纽约,又从纽约去了波士顿,然后和那个叫杰大.布鲁克斯的男人一起消失在了那片热带地区。 他曾以为她八月份去伦敦,一个令她讨厌的地方,是为了和麦克斯发展一种关系,寻求一种归宿。 但是,他错了。她还像以前那样,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从男人身边溜到另一个男人身边,他多希望她能回来一趟。 很快。 首场演出己越来越近了,只有六个星期了,也许是七个星期?波士顿 夏娃从她租的六楼豪华公寓朝下望去,紧挨着这座豪华公寓的是一家简陋的餐馆,难道波上顿是世界上唯一的一个没有都市规划概念的城市吗?豪华的饭店旁可以是一溜破房子,或是修理店,或是洗衣店,真令人难以忍受。 她觉得看这样的风景,简直是一种灾难,她扭过头看着电话,她一直在等杰夫给她回话。几乎一个月过去了,DISC-O公司给她的遣散费还是很慷慨的,她完全可以在筹备组建新公司前再应付几个月,但没有杰夫.布鲁克斯,她的公司是开不成的。 她很高兴自己把尼古拉留在伦敦的那家具乐部里,直到她在美国、某个杰夫喜欢的城中建立起他们的公司,但杰夫似乎不懂得时间的重要性,不懂得行动要快。 最初他很乐意加盟她的计划,他带着她出入波士顿豪华饭店,还带她去他的牧场。那时,她也不急于催他,只是在享受着那种上流社会的生活,享受着自由和阳光。 每次给他打电话,他的秘书总是不快不慢他说:“夏娃女士,他会很快和你联络的。” 很快。 但这几乎已是他妈的一句空话了。伦敦 “我不懂,萨丽,他几乎什么也没为我做,懂我的意思吧?没有激动,没有颤怵。” “但我感到了,”她甜甜他说道,岂只是激动和颤怵。她心里想着,并看着尼古拉照片,笑了笑。 “对一个无名的在俱乐部演奏的俄罗斯钢琴手来说,这份合约太慷慨了。”麦克斯表示不满,并看着她。她已剪了头发,像个头盔,前额还留了刘海,这让她看起来比过去老了点。 “低估新手是要犯错误的,麦克斯。”她提醒他在弗兰卡身上犯过的那个错。 麦克斯不得不接受她的嘲弄,该死的塞雷娜,他最后不得不以双倍于原来的利润和固定的年薪同弗兰卡达成协议。这大大减少了他原先期待从‘赞歌’这部曲子上捞的利润,米卡只同意这个愚蠢的标题,对此,麦克斯仍耿耿于怀。 她也许就要打电话来了,他低下头去看手表,假装思考什么问题,她每周打一次电话,有时两次或三次,她和米卡分开来,实际上对米卡的进一步恢复是大有好处的。她不赞成他给她电话,但他很想她。 “所以,麦克斯,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想了一会儿,只得保留自己的意见,表示同意。她知道他会的。 萨丽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旁,她的桌子已换成了一张光亮整洁的黑色大桌子,她拿起电话告诉尼古拉这个好消息,并打开了她办公桌右边的第二只抽屉。 她现在常常冲着自己的护身符微笑,抽屉里是空的,除了她的护身符。 是它给她带来了好运,她想着,轻轻地抚弄着塞雷邮摺的纸刀。终曲 她知道今天的观众是带着好奇心来的。她感到体内有一种东西在涌动,她感到自己的手指开始颤抖,找寻着那把坚硬的琴弓…… 伦敦艾尔伯持皇家歌厅 舞台上的灯光显得十分燥热。在升起的演奏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四把小提琴,上面用丝绒盖着。她能感到人们正好奇地窃窃私语,有的几乎伸出头来,要看一眼米卡珍藏的尤物。 凭着一个演奏者的第六感,她知道今天的观众有很多是带着好奇的心理来的。她只是一个无名之辈,今天这个大厅之所以座无虚席,多半是因为米卡。他们是来欢迎他重新回到舞台的一一一以一个作曲家的身份,他曾神秘地失踪了那么久。 在她的想像中,他们就像一群动物,有的充满野性和情欲,有的驯服、粗俗。批评家们装扮得像华丽的美洲狮,带着野性的目光,准备狩猎,朋友们和音乐界的同仁们则像变色龙一样圆滑,准备跟在批评家的身后人云亦云一番;还有那些音乐爱好者们,则打扮得亮丽动人,穿丝戴银,就像热带的鸟儿一样。 她要像米卡那样,驯服他们,打动他们,震住他们……还有他。 她能感到他的存在,几乎能听到他说话的声音。 今晚之前,他们没有见面,甚至都没有说话,塞雷娜曾和她见过一面,显得十分友好。她帮助弗兰卡调整情绪,调动热情,为演出做好一切准备。 大厅的灯光暗了下来,她深探地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开始养精蓄锐,当他听到一个极富修养的声音预告演出即将开始时,她感到有点兴奋,但接下来的话却显得十分遥远,令她更加精神集中。 “女士们,先生们,今晚我怀着极大的荣幸向大家介绍一位杰出的音乐家的杰出作品。” 她感到体内有一种东西涌动,她感到自己手指开始颤抖,找寻着那把‘斯确德瓦瑞斯’。还有那坚硬的琴弓,和他的温暖、光滑、诱人的肌肤。 “这部作品充满了不寻常的魅力,它既有古典音乐的优雅,又散发着新浪漫主义的色彩。” 她突然感到口干舌燥,便伸出舌头湿润着嘴唇。她想像着他的嘴唇,想像着用她的舌头去舔舐它们,他张开嘴,等待着她,她的舌头游动在他洁白坚固的牙齿间,她闻到了他湿热的甜蜜的呼吸。 “小提琴协奏曲有一段悠久而又浪漫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十六世纪的巴赫,一般有四个乐章。�� 他的身体在她的抚摸下微微颤动着,浑身的肌肉紧绷着。她的双手很技巧地游离在他的身上。 “即使是最出色的演奏家也会发现今晚的演奏将是高水准、高难度的,请大家一道欢迎弗兰卡出场,请她为大家演奏《塞雷娜之歌》,这部乐曲有四个乐章。” 观众席上的塞雷娜被乐曲的标题震动了,坐在她身旁的米卡鼓着掌,眼睛盯着舞台。塞雷挪另一边的麦克斯不自在的在座位上动了动。不管怎样,这个标题比《赞歌》要好一点,他紧紧地抓住她的另一只手。 弗兰卡睁开眼睛,听到观众热情而又谨慎的掌声,他们在等待着。她稍稍平息了一下自己,然后走到舞台中央。 在炽热的舞台灯光照射下,她的满头红发像燃烧的火焰一样泛出金黄色的光芒。她身着一件袒胸露背的黑色礼服,裙摆一直开到了大腿,唯一的饰品是一条重重的金色项链,这是塞雷娜离开她的化妆室时,从自己脖子上摘下来给她戴上的,“会带给你好运的,亲爱的。” 她用手指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然后弯下腰将那把‘斯确德’从琴盒里取了出来。就在她转身取琴时,她听到观众席上发出了一声赞叹,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是一个男人在看到她优美的双腿,和在黑色衣裙映衬下的光滑白晰的肌肤时的由衷赞叹。在他们的眼中,她完美的身体曲线已把‘斯确德瓦瑞斯’比了下去。 米卡就在那里,在某个地方,她能感到他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他是在后排,在前排,还是在包厢里?她不知道,但这没有关系,只要他在就行了。 她面对着观众,突然地,感到荒唐,有点过份。一点都不是在演奏第一乐章‘吻’时所需要的情绪。她只感到燥热狂暴,指尖有一种的烧感,两腿之间也剧烈地跳动着。 她开始演奏。 但她还在想像着他,有一个小节出了点差错。不过她掩饰得很好。 她就像一汪流动在他身边的水,温暖,充满激情,用她的舌尖和牙齿去折磨他,用她身体散逸出来的香气包容他。 米卡轻轻地骂了一句什么,很轻,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 观众们一动不动,全神贯注地凝听着舒展开来的音乐旋律,那稍瞬即逝的、模模糊糊的诱人的琴声引起了他们的好奇,使他们觉得那曲调有一种若隐若现的迷惑力。 琴弓在弦上抚摸着,弹拨着,她灵巧地拉着小提琴。乐声时高时低,时起时伏。她用她的眼睛触摸着他的身体,逡巡在结实、肌肉发达的大腿上。她轻佻地摆弄着他裤子上的拉链,感觉到他的那东西硬起来。她的手指在那里漫游着。 然而,那强烈的、折磨人脆弱的情感是那样令人痛苦,几乎无法忍受。她压低了曲调,直至趋势于安静。她要避开他,躲开他,就像她曾从他身边离去,到了罗马。她让琴声归于安静,俱寂的黑夜。 音乐大厅鸦雀无声,没有咳嗽声、没有翻动节目单的沙沙声,当她把‘斯确德’放回琴盒,又换了把‘格石尔莱瑞斯’时,观众席上也没有交头接耳的低语声。 她镇定自若,信心十足。 ‘拥抱’的曲调如流水轻盈畅快,又像是飘忽不定的微风撩人情思,它似正飘落下来的丝绸瑟瑟作响,诱人情欲,又似闪烁的火苗突然发出爆裂声。 她又迷失于对他身体的探索中,在丝质和绵麻衣服下,她摸到了裸露的皮肤。她谨慎地、有意地将手指漫游到他衬衫的钮扣上,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脸,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那男性十足的喉结,双手慢慢扯开他的衬衫,暴露出他富有阳刚之气的、肌肉发达的胸脯,她轻弹着他坚硬的小小的奶头,她伸出舌头,吸吮着它。就在这时。她开始了拨奏曲。 欲望的火焰越燃越旺,越来越炽热、浓烈,情欲已被唤起和正在被唤起。 眼睛闪闪发光,像是冒着蓝色火焰的煤炭,米卡再次诅咒着。 “怎么了,亲爱的?”塞雷娜小声问道,轩轻地碰了碰他的胳膊。 “太紧张,太快了,”他恼怒地答道,忘了压低他的嗓音。”她不能保持这样的……等一会到了《高潮》乐章就无法演奏了……该死的她!这是亲密、亲呢的性行为,不是通告不是通告!” 从他们身后传来气愤的嘘嘘声,要他们别作声,安静下来。 “她可能会让你惊讶的,亲爱的,”塞雷娜贴着他的耳朵说,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个轻轻的抚慰的吻。弗兰卡演奏精彩极了,她的琴声已深深打动了在场的观众,使他们陷入朦朦胧胧的情感之中,好像是裹在雾气腾腾的水蒸气里一般,恍恍惚惚。塞雷娜自己也被这琴声感染了、征服了。坐在她身边的麦克斯,已完全投入,完全沉迷于乐声之中了,他的手紧紧地按着她的大腿。 最后,那渐入佳境的��音在空气中沙沙穿过,像是白色的亚麻布飘落到地上时发出的脆响。乐声慢慢消融,渐渐逝去。 舞台上,她伸手去拿那把‘斯确德’小提琴,它像是她的情人。 火辣辣的、滚烫烫的,急促地、狂乱地落下了琴弓,她的手粗野地,不耐烦地,贪婪地挥动着,他们之间的任何屏障都是无法忍受的。她现在用劲地拉着提琴,力气是那么大,好像要沉陷进去,穿透进去。 在观众席上,人们在椅子上摇晃着,他们被乐声吸引,被乐声禁闭,被乐声征服。情欲炽烈。 那欲火升腾起来,琴声又使弥漫在空气中的骚动的气息更浓更炽,预示着将有大声的尖叫,狂热的兴奋,极乐的疯狂,他们将发泄自己的性欲,融化掉蕴蓄已久的快感,他们将彻底放松,完全松驰。 她有一种痛苦的空虚感。她渴望他,渴望他狂野地充实她,把他们俩一齐带人极度的欢乐中,让他们在高潮中爆炸。她能感到她自己的高潮正在临近,当她进入尾声,将琴弓拉得悠长而猛烈的时候,她感到大腿上的肌肉颤动着,她竭力控制着,甚至在她将最后的音符奏出,使他们疯狂尖叫的时候,她也在克制着。 当她把‘斯确德’放回原处,又伸手去拿‘阿马特’小提琴时,在静默中,有一种可以感觉到的区别。 米卡是对的。阿马特在大厅里声音不会传得很远。但是选择是慎重的、徘徊的,痛苦的爱的失落并不意味着支配空间,但可以增加它。 这是一种死亡,一种结束,脆弱的,折磨人的,痛苦的。身体里奔涌的火焰冷却下来,呼吸趋于平缓。 她绝妙地控制着它,把握着它,平息身体的躁动,震颤消融进古怪奇妙的拨奏曲中,消融到愈来愈弱的琴声中,那是一种温馨的、包容一切的安宁。 她应观众的要求,一连重奏了三次,当她大汗淋漓地回到后台时,仍沉浸在那如雷般的掌声中,她兴奋。狂热、喜悦,她成功了! 他正在她的梳妆室等着她。" + }, + { + "text": "复仇事件\n这个故事是说我的老婆小珍在抓到我外遇后,对我的报复。 两年前,我在希尔顿和一位高级应召女郎在一起的时候,被我的老婆抓到。因为那个应召女郎在房内留下一幅太阳眼镜,饭店的服务人员告诉我这件事,很不幸地,我的老婆接到了这通电话,也听到服务人员向她解释,他们是如何“得到”这幅眼镜的,小珍发誓要我付出代价,但是她没有告诉我她想怎么做,我期待她要的是一辆车或是什么东西,但是她什么也没说,过了一年之后,我以为她已经原谅我了。 小珍现年廿五岁,非常漂亮而且亲切,有一百六十五公分高,长长的头发,胸部的大小恰到好处,身材非常修长,在我发生事情之前,我们的性生活相当单纯,只有过几次口交,事实上,我不怎么会变换花样,而小珍也一样,几次的口交她也不过只是亲我的龟头,而且她从来不让我射在她的口中,更别说是肛交了,不过她喜欢我舔她的阴户,其实这也是我找妓女的原因,我想要刺激一点的性爱,那个妓女真的不错,我在很久以前就预约了,她在床上的表现又淫荡又狂野,让我舒服到了极点。 在那次事件之后,我们的性生活次数锐减,从一周几次变成一个月一次,而且那是小珍真的很想要的时候才搞,也正因为如此,我们的生活更加平淡,而且她太我的坚视更严重,有时我得一天打电话给她好几次,让她知道我在哪里?做些什么?一年之中,我有好几次要去外地出差,她甚至请了一个私家侦探监视我,确定我没有乱来,不过因为小珍一时疏忽,在家里留下了私家侦探的名片,所以我私下给了那个侦探小费,但也许小珍是故意这么做的,所以我还是一直处在被监视的情况下。 上个月我出差到外地,一切都是那么正常,当我回到家时,小珍不在家,我放松心情看着电视,我打算当小珍回来时,我们一起出去吃饭,不过当我去冰箱拿啤酒时,我发现冰箱上贴着一张纸条。亲爱的小连两年前你的不忠实,现在是付出代价的时候了!如果你不接受我开的条件,那么你明天一大早,你就会接到离婚协议书,而且我要拿走你全部的财产。用我的名字在希尔顿订一个房间。房间里要有小吧台。打电话到“幽会影片制作公司”找一个叫小强的,告诉他今天晚上来这里拍片。打 555-7588找一位雷先生,告诉他你是你是我的“私家侦探”,我今天晚上八点半在这里的大厅等他,(还记得那个私家侦探吗?你还付给他小费。)如果他问起他和我之前所谈的特别服务的事,告诉他我答应了!今晚你要一个人在家,我会固定时间打电话给你,确定你没有出��。爱你的小珍真他妈的太棒了!我心里这么想,她终于要我付出代价来补偿她了!我一定得照着她的指示去做,我心里一直盘观着她会怎么做,而我也变得兴奋起来,直到电话铃响起。 “小连,我是小珍,”小珍说道。 “你电话都打好了吗?”她用令人厌恶的口吻说道。 “还没…” “那你最好快一点,要不然我和你离婚,还要拿走你所有的东西!”她命令我,然后忽然挂上电话。 我得不好意思地承认,她凶恶的语气和命令让我更兴奋,所以我开始按照她的要求做,我打电话去希尔顿订了房间,那是顶楼的房间,面对海洋,房间里有一张大床、一个大浴缸和酒吧,接着我打电话给电影公司找小强。 “喂,我是小强,有什么事吗?”他问道。 “是的,我是代连太太打电话来,我要和你确定今天晚上去希尔顿拍片的事,”我用纯商业的口吻对他说。 “是的,我们都准备好了,请你转告她,我已经和电影发行人说过了,如果片子拍得好,他们说我们将发行到全世界,你是连先生吗?”小强问道。 “是的。”我答道。 “尊夫人是一个很棒的女人,她知道男人要的是什么。”他强调道。 “这是什么意思?”我纳闷地问。 “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接着小强挂了电话,我还可以听到他挂电话时的大笑声,被这个陌生人一搞,我觉得窝囊透了。 我又打下一个电话给“雷先生”。 “喂,雷先生吗?” “我就是。” “我是私家侦探公司,我想和你确定小珍今晚和你的约会。”我用纯商业的语气说道:“她会八点半在大厅等你。” “我上次和她谈的事情怎么样了?”他问道。 “小珍说没问题。”我答道。 “很好,如果小珍和你连络,请你转告她,我们很感谢她同意我们可以不用保险套,而且我保证她可以拿很多小费,我照她的要求找了一些强壮的、有大阳具、持久又能射很多精液的男人,你知道的,很多男人都幻想在别人老婆肚子里下种,你是她的丈夫吗?” “是,我是。”我慎重地回答。 “我要谢谢你让小珍来服待我们,我确定小珍会对我们每个人满意,她的表现一直很不错,有一个这么美又这么爱你的老婆真的很棒!”雷先生说道。 “没错。”这是我唯一能说的话,当我听到雷先生说小珍的表现一直不错时,我的胃一阵绞痛,差点昏了过去。 我挂上电话后跌在地上,小珍从来不避孕,一直都是我戴保险套,只有在新婚之夜我才没戴,不过那天喝了太多的酒,到底戴了没我也搞不清楚,小珍今天晚上不知道要和多少人共渡,而他们没有一个人戴套子。 “铃…”电话铃声又响起。 “喂,”我接起电话。 “你照我的指示办了没?”小珍问道。 “都办好了,”我轻声说:“小强说电影可以发行到全世界。” “嗯…很好!”小珍说道。 “雷先生说他们很感谢你同意他们不戴保险,他说你会拿到很多的小费,你不担心你会怀孕吗?”我问道。 “也许会,也许不会,我要给他们你从来没有过的经验,也要给他们你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小珍冷冷地道:“我要让他们对我做我从也不让你做的事!” 小珍这样地羞辱我。 “噢,我还有一个礼物要送你,到我的衣橱中找一卷录影带、笔记本和一包照片,录影带是在你出差时我找小强拍的,笔记本和照片是这两年做的,你记住,我当初发誓要报复。”小珍说完后挂上电话。 我去衣橱中找到了那一卷录影带、笔记本和照片,笔记本中记戴了许多男人的姓名和电话,名字的下方,还记载了该男子的性嗜好和金额,我想那金额是他们经过小珍服务后所付的钱,笔记薄上的日期是从我出轨后的两个月开始,本子上的一些人是我的同事,其中还包括我的老板。 两打的拍立得照片上都是小珍用不同的姿势和不同的男人性交,那些男人的阴茎都很大,还有很多人射了一大泡的精液在小珍的脸上和唇上,有张照片是在我家拍的,小珍跪在一滩精液中舔着一个男人的睾丸,一滴精液从他的龟头正好滴在小珍满是精液的脸上,那个位置是在我们床的右边,现在我知道床边地毯的污痕是怎么回事了! 我大吃一惊!这两年来,我居然不知道小珍和不同的男人上床,而我一点也没怀疑! 我打开包著录影带的信封,一本杂志掉了出来,那是一本色情杂志,我打开杂志,看到小珍的两张照片,一张是小珍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他的阴茎正插在小珍的阴户里,第二张照片是小珍含住一根阳具,脸上满是精液,照片底下写着… “人尽可夫的怨妇征求性伴侣,什么都可以玩,欢迎个人和集团,但是需要大性器和大量的精液。” 我快疯了,我的老婆居然什么人都可以上,什么都可以玩!小珍从来不让我玩一些特殊的,现在是我让她变成这个样子的! 最后,我打开房间里的录影机和电视,躺在床上看录影带。 片子一开始,小珍包了一条浴巾坐在我家的大浴缸边,看起来刚洗过澡,她的头上还包了一条毛巾。 “嗨!小连,我想你看得出来我已经准备好参加今晚的活动,雷先生有非常特殊的要求,我要准备一下。” 小珍解开她的浴巾,镜头立刻在她的双腿之间特写,小珍拨开她的阴唇,轻轻地揉了揉她的阴核,有一些小水珠在她的阴毛上,然后拿起剪刀,剪去她的阴毛,然后再用刮胡刀把她的阴毛刮了个干净。 镜头一直用不同的角度拍着小珍的阴户和修长的大腿。 “雷先生喜欢他的女人把阴毛刮干净,他说这样更让人心动,你认为呢?”她对着镜头说道。 我承认她现在这样干净的阴户看起来的确更吸引人。 接着小珍一丝不挂地走出浴室坐在床上,镜头在她的脸上特写,她开始说话。 “雷先生要我穿一双高筒的纯白丝袜和吊袜带,但是不要穿内裤,你认为如何?我的腿看起来还不错吧?我看起来迷人吗?”小珍揶揄道。 影片中小珍诱人地穿上丝袜,丝袜的尽头,就是小珍的阴唇。 “嗯…我想他喜欢这样,我希望他的朋友也喜欢。” 然后她拿出一件新的胸罩,那件胸罩非常小,小珍即使穿上了,还是可以看到她的乳头,不过这也让小珍的乳房更好看。 “我想一个女人准备让一群男人轮奸时,应该穿一些新的衣服,你同意吗?小连?我的新衣服是刷你的卡买的,这些衣服我穿过一天就扔了,你不会再看到,你真可怜。”我的老婆实在过份到了极点。 下一个镜头是小珍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镜头往上带,小珍穿了一件红色的紧身超迷你连身短裙,衣服没有袖子,小珍的长发紧紧地绑在脑后,露出她美丽的耳朵和脖子,脸上的妆也化得极好,戴了我送她的耳环和手镯,小珍看起来又美又高贵。 “你觉得如何,小连?是不是很想要我?我是不是很性感?” 我的心中一直响起“是!是!是!”的声音。 小珍对着镜头说道:“小强为我拍了这卷带子,我相信你看完后会一直在家里等我的电话。” 镜头忽然移了一下,我看到摄影师是个黑人,他一丝不挂地站在我老婆的面前,而我老婆跪了下去。 小珍用她的小手,握住那黑人的大肉棒。 “它比你的大一点对不对,小连?”小珍笑着说道。 她的手开始上下搓弄着手上的阴茎,龟头上立刻渗出了一些液体,小珍把脸靠近那根阳具。 “小连,看我帮别的陌生男人打手枪有什么感觉呢?看到我的结婚戒指没有?那是你在结婚那天亲手为我戴上的,你看,我戴着戒指的这只手,正握住这个男人的黑色大鸡巴。” 小珍眼睛不离开镜头,舔了一下龟头。 “嗯…味道不错。” 然后用左手握住小强的睾丸,深深地把他的阴茎含进口中,直到她几乎不能呼吸,接着用手拉小强的阴囊,另一只手抚摸小强的小腹。 小珍含住阴茎,头飞快地起伏着,每一次地含入,都深深地插进她的食道,口水和龟头渗出的体液在她的嘴角泛出泡沫,流到她的下巴,小珍一直注视着摄影机, 小珍从来没有这样帮我口交,但是现在她却含进一个男人的阴茎,努力地取悦这个男人。 我知道小强的阴囊里一定有不少精液。 小珍满是口水的脸庞磨着小强十五公分左右的阴茎。 “小连,你想小强会喜欢我这么做吗?我想他快射了…他的精液会射进我的嘴里,你想他愿意射精在我嘴里吗?”小珍看着镜头问道,然后她张开嘴,含进整根阴茎,直到她的鼻子碰到小强的阴毛,而她的眼睛还一直望着摄影机,这个画面让我兴奋得要命。 小强现在一定十分兴奋,镜头中的他伸出手,拉住小珍的耳朵以固定她的头,开始在她口中抽送,阴囊一次又一次地撞在小珍的下巴,最后,他紧按住小珍的头,更用力地抽送。 我看着他射精在我的老婆口中,当他把阴茎拔出来时,最后一股精液激射而出,一条白色的精液经过小珍的嘴唇、脸颊、左眼,一直连到她的头发上。 小珍还一直搓弄着小强的阴茎,小强的龟头上渗出最后一滴精液,滴在小珍的结婚戒指上… 小珍看着镜头,用极度诱惑的声音道:“小连,祝你晚上玩得愉快!”,然后格格地笑。 接着小强的脸凑近镜头。 “老兄,你老婆很会吹喇叭,我等不及想试试她的小穴和屁眼,来吧,小宝贝,让我打你一炮…” 小强说完,电视上就没了画面。 我不知道是谁在操纵摄影机,��是不是也去干小珍? 我看电视时,龟头所渗出的润滑液几乎让我的裤裆都湿了,我索性把衣服都脱了,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再倒带重新看一次,我一边看一边打手枪,这次我射精的时候,几乎射到我的脖子上。 “叮当…叮当…”门铃响了,我跳起了,穿上一些衣服跑去开门。 “连先生吗?”门外站了一个年轻人。 “是的”我答道。 “我们是来装微波连线的。”他说道。 “什么?”我奇怪地问道。 “微波卫星连线,是连太太要我们装的,这样可以让你看到旅馆的实况转播。” “铃…”电话又响了起来。 “小连,我准备了微波连线,这样你就不会错过房间发生的任何事情,这要花不少钱,但是还好你付得起!”小珍说完立刻挂掉电话。 当机器架好后,我在电视上看到一个饭店房间的画面,房间里一定装了不少摄影机,因因为画面出现了好几个拍摄大床的各个角度测试画面。 现在是六点半,再过两个小时,小珍就要和雷先生见面了。“铃……小连吗?”小珍又打电话来。 “嗯…”我答道。 “现在该你准备了,”她接着道:“如果你还爱我,要做我丈夫的话,最好听我的话去做,知道吗?”小珍问道。 “知道了,我会照办的。”我温和地道。 “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淮自慰,”她严厉地命令道:“我知道你刚才看录影带的时候一定自慰过了,但是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由我来控制,现在,把你的衣服都脱了,脱完后告诉我。” “好了,我脱完了。”我告诉小珍。 就在我脱完衣服的时候,门铃忽然响起。 “是不是门铃响了?”小珍问道。 “是的,”我不安地答道。 “去开门!”小珍命令道。 “可是我没穿衣服!”我想抗议。 “我知道,”她的态度丝毫没变:“用无线电话和我说话,一边去开门!”她再一次下了命令。 门外站的是一个女子,她叫蕾琪,就是我上次找的应召女郎,我很不好意思地站在她面前,她进了门,我很快地把门关起来。 “在你上次的事情之后,我和小珍变成了好朋友,今天我是来监视你,不让你自慰的,你要遵守她的每一个命令,知道吗?” “我知道了。” 电话就在我耳边,我们的对话小珍听得一清二楚。 蕾琪继续道:“小珍给了我一些工作,我们开始吧!带我去卧房。”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蕾琪把我身上的毛刮得一干二净,除了头发之外,我的身上找不到任何一根毛,有好几次,当她握住我的老二,帮我刮阴毛时,我差点要射精了,但是她都及时放开手,停了下来,直到我再度软下去为止。 刮完毛后,蕾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电视,她命令我两腿张开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把我的腿绑在椅子上,我的手绑在椅背后,让我面对着电视。 蕾琪用她长长的指甲,轻轻地在我的老二上划着,我的老二立时勃起,龟头开始渗出润滑液。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的东西很小…”蕾琪嘲弄道:“把毛剃光了,这个小阳具看起来更不像是属于一个成年男子的,它像是一个小男生的。” “难怪小珍要去找其它男人满足她,我敢打赌,过了今晚之后,她再也不会让这个小东西插她,她曾经告诉我,你的舌技不错,我想她以后只有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用你的舌头吧!” 她说完话后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半了,再过半个小时,小珍就要被轮奸了。 电视上忽然出现了慢动作画面,而且放出音乐,画面上是小珍和不同男人性交的各种情景,还可以听到小珍的声音:“干我…插烂我…用力点…”然后是:“射到我嘴里!” 影片中所有的人都有大老二,他们射精在我老婆所有可以插进阴茎的肉洞里。 我觉得越来越丢脸了,因为那些男人中有我的同事们、我的哥哥杰瑞和我的老板。 我的老板在干过小珍的屁眼后,把他的阴茎插进小珍嘴里射精,小珍的手还一直握着我老板的屁股,精液和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的鼻子埋在我老板的阴毛里,下巴靠着他的阴囊。 我确定我老板才刚干过小珍的屁眼,因为小珍的肛门是开着的。 我老婆一定让这些男人们很满意,因为他们脸上堆满了笑容,还有人对着镜头对我做鬼脸。 看了几分钟的影片,我发现小珍很喜欢把刚插过她屁眼的阴茎含进口中,然后把精液吞进肚子里,这些事情我从来没有尝试过!现在我却得忍受她让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干她!我的阳具硬得难过,我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 最后一个镜头,是一个长镜头,小珍跪在地上,脸上尽是淫荡的笑容,我的老板和几个同事站在她身边,小珍的脸和头发上都是他们的精液,她小手上的结婚戒指��然可见,她两只手各握一根阴茎,阴茎的龟头靠近她的眼睛,把龟头上的最后一滴精液滴在小珍的眼睛上。 这个画面的背景是我们的卧室,我可以看见房间里电视上正播放着一场球赛,那场球赛播出的时候,我的老板正好派我出差去参加一场无聊的研讨会。 这时,我硬得不能再硬的老二流出了大量的润滑液,看到我老婆这么淫荡地和一群人性交,居然让我很兴奋,我觉的太丢脸了。 电视上的画面结束了,出现一行字:“小连,这是我们送你的绿帽子,请查收,你的老婆和你的同事们敬上!” 忽然,电视画面又切换到房间的现场实况。 荧幕上是我美丽的妻子小珍,她优雅地坐在床沿。 “小连,我向你介绍雷先生,”小珍说道:“他是这个派对的主持人,我告诉他,你很喜欢看我和一大群男人在一起玩,所以他就送你这个见面礼。” 我才不认为她会告诉这个姓雷的她的目的是什么。 “非常感谢你让我和我的朋友们分享你这么美丽的老婆,”姓雷的说道:“小珍说你无法满足她,所以希望看其它的男人满足她,你今天不会失望的。” “小连,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感谢你,你把我的世界打开,让我见识到真正的男人可以满足女人到什么地步,我想你现在也知道,你再也无法满足我的性欲了,我知道看了那些我刚才让你看的东西之后,你知道我干了什么好事,不过我还是要让你再看一次实况转播,如果蕾琪认为你是个好孩子,我会让你来这里实地看看我和别人性交的样子,也让你舔舔我,我承认你的舌技很棒,噢,对了,你得付钱给雷先生,他找的这些人为了要有足够的精液让我怀孕,至少有一个星期以上没有性交,为了他们的配合,你得付钱给他们才对!”小珍说道。 我快疯了,她居然想要怀孕,还想怀别人的小孩! “我的老天!”我不由得大叫,因为我看到房间里走进五个大块头的黑人,他们全都一丝不挂,而且非常强壮,他们的阴茎还没勃起,就已经是一般男人的两倍大了。 小珍看到他们阴茎的尺寸,居然高兴地尖叫!当小珍站起来的时候,她看起来更是娇小。 我想起小珍将会怀他们的小孩,我的胃就不由自主开始翻搅,我不知道我的家人会怎么想?一个正常人这时候可能会昏了过去,但是我的老二却感到更强烈的兴奋! “小连,你知道吗?你的老婆为了黑色的大老二,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雷先生说道:“小珍,弄给你的老公看,让她看看你是怎么让男人的老二硬起来!” 小珍爬下了床,我可以看到她没穿内裤,只穿着吊袜带的下半身。 第一个男人走向小珍,但是当他走到小珍面前时,却转身背对她,让他的屁股对着小珍的脸,小珍毫不犹豫地拨开那个男人黑色的屁股,用舌头舔着他的屁眼。 在场的所有男人都慢慢开始勃起了,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每一个人都将会轮到。 画面移近小珍,小珍注视着镜头,那一边用她那又黑又亮的大眼精望着我,一且慢慢地将她的舌头伸进那个男人的屁眼里。 “噢!!好…好爽…”那个男人兴奋地呻吟,他的阴茎也马上勃起,那根阴茎我看起码有三十公分以上。 小珍的双手也没闲着,她从那个男人的双腿之间伸过手,握住那个男人的鸡巴,开始上下搓弄。 她的小手只能握住这根大肉棒的一半,很快地,那个黑色的龟头顶端渗出了一滴透明的润滑液,滴在小珍的衣服上… “我要你的黑色大鸡巴…”小珍一边舔着屁眼,一边说道。 那第一个男人退了下去,第二个男人走了上来,送上他的屁眼给小珍舔。 想不到才两年的时间,我的老婆居然变得这么淫荡,不过我现在只担心她不和我性交而已! 当小珍舔完了这五个男人的屁眼,她的衣服上也滴得到处都是这五个男人龟头上所流出的体液,很明显地,这五个男人都准备好下一步的行动了! 最后,小珍上了床,她横躺在床上,头部靠近床的另一边,那件昂贵的衣服敞开着,露出她黑色的吊袜带、白色的丝袜、高跟鞋,她的胸罩已经被扯歪了,露出她左边的乳头,五个又黑又大的阴茎围在她身边,她兴奋得快叫了出来。 “哦…我好热…好想要!”她终于叫了出来。 镜头一转,一个男人把他的四根手指插进小珍湿淋淋的阴户中,而他的大姆指则按在她的阴核上,小珍此时立刻达到她的第一次高潮,阴户里喷出了一大股爱液,溅在那个男人的手上。 我看得嘴都合不拢,也不知道这时该怎么办。 “哇拷!这马子骚透了!”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噢…哦…我…我要射了…啊…”这个呻吟是从我的背后传来的,我吓了一大跳,我转过头,看到蕾琪正在自慰,也正好达到了高潮。 过了一会儿,她平静了下来… “看什么,去看电视,你老婆正在和真正的男人交配!” 没错,小珍正在交配! 一号男人正抬起小珍的腿,把他那三十公分长的肉棒对着小珍无毛的阴户,镜头正位于那个男人的斜后方,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这一切。 他慢慢地把他那又长又硬的阴茎插进小珍的肉洞里,小珍的足踝架在那男人厚实的肩上,而她纤细的双手则抓着自己的高跟鞋根,用力地张开她的双腿,准备让这个男人好好地干她。 “告诉你的老公,我要对你做什么,贱货!”那个男人停止插入,命令小珍道。 镜头切换到小珍饥渴的脸孔,她用满是性欲的眼神望着镜头,而另一根巨大的阳具这时也靠了过来,先放在她的右耳上,然后移到她的右眼、脸颊、鼻子,在龟头所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那个男人体液的痕迹。 小珍对着镜头,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 “他…他正…他正要干我的…呼…啊…我的小穴…小连,他已经插进去了,插到你从来没插到的地方,啊!他插得好深,他的精液可以直接射在我的子宫里,这里的每个人都可以干我,他们会把他们的精…精液射进我的里面…,啊……我…我一定能怀孕…啊…哦…”小珍一边说话,一边接受那个男人的抽送。 “啪…啪…滋…”他的阴囊在每次插入时,都撞在小珍的臀部上。 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小珍薄薄的阴唇围住那个男人的阴茎,小珍试着想用嘴同时含住放在她脸上的两根阴茎,但是一号男人干得非常猛烈,强烈的快感,让她根本不能集中精神。 “他插到我的子宫里了,小连,他…他快要射了!”小珍说道:“他…他好大…好爽…哦…我…我要射了…!!” 小珍的爱液已经由她的阴户流到她的屁眼了,连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滋…滋…”那个男人抽送得越来越快,眼看他就快要射精了,最后,他一次把他的肉棒插到底,接着一阵颤抖。 小珍的嘴张开,表情呆滞,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哦…哦…好…好多,他…他射了好多…!”她最后才发出声音。 很明显地,小珍又达到了另一次高潮。 那个黑人最后拔出他的阴茎退了下去,让我看清楚小珍被他撑开的阴户,大量的精液顺着她的阴户流到她的屁股上。 一号男人不是这样就算了,他把他已经软下去了的鸡巴放进小珍的口中,小珍温柔地吸吮他的龟头,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镜头。 看她的阴户里有这么多的精液,我想她一定能怀孕的。 很快地第二号男人已经在小珍的双腿之间了。 小珍此时还是躺在床上,但是她的头已经伸出床的边缘往下垂,一个男人顶替了刚才干过她的男人,正在干她的嘴,他用他的大男手,按住小珍的头,把他的长肉棒插进小珍的喉咙里,经过了几次的尝试之后,他终于把他的大老二整支插进小珍的嘴里,他的睾丸也靠在小珍的鼻子上,于是他开始慢慢地抽送,不过每一次插入,都是整支插到底。 小珍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她的唾液也由她的唇嘴渗出,流过她的脸和她闭起的眼睛,小珍抓住这个男人的臀部,她的指甲陷在他的肉里,真是淫乱极了! “你们看!我可以把整支鸡巴插进她嘴里!”那个干她嘴的男人叫道。 而那个干小珍阴户的男人也同时猛烈地抽送着,他们几乎是同时插入、同时抽出,直到另一股新鲜的精液射入小珍的子宫。 小珍全身抽搐,我知道她又得到了另一个强烈的高潮。 轮奸派对已经进入了高潮,而我身为女主角的老公,却只能远远地看着,等人家叫我去,我才能去收拾残局,我看着其它的男人,一个一个地上去干我老婆,把他们大量的精液射进小珍的阴户里,每一个男人射精后,摄影师小强都会将小珍的阴户做一个特写,让我看清楚她的阴户里满满的精液。 而小珍双腿前的床单,也已经有一大滩的精液了! 五个男人干过小珍一轮之后,他们略做休息,我深信小珍的肚子里,一定已经有他们其中一个人的小孩了。 小珍回复平静后,她又面对镜头。 “小连,真是太爽了,我信相你一定看得也很爽,对不对?如果你很乖,莲娜现在会送你过来这里,如果我在廿分钟内没有看到你,我就会认为你不够乖,不服从我的命令,或是你已经不爱我了,如果廿分钟内你到了,我会认为你了解我的需要,也同意我们的新婚姻关系。拜拜!” 莲娜把我的风衣和鞋子扔给我,要我去开车。 “再会了,龟公!”莲娜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只让我自己一个人开车去饭店。 我一边开车,一边思考我该怎么办…,我���内心深处很明确地知道自已更爱小珍了,而且也感激小质为我做的这一切,由于我的不忠实,也使得她的性欲觉醒了!我们的婚姻关系当然会有所改变。小珍将会不停地找寻满足她性欲的方式,而我也将无法满足她了,不管她在外面,有了多少小孩,我也会尽全力抚养。 我进了房间后,雷先生的衣服还是完全整齐的,他开了门让我进去,房间里的气味真是可怕,都是体液的味道。 小珍背对着一个男人坐在他的身上,他的阳具正深深插在小珍的屁眼里,而另一个男人正把他的老二插进她的喉咙里,她的脸、头发、脖子和胸部全是精液,小珍的胴体因为高潮而全身泛红,我看着她无毛的阴户,它又红又肿,还有精液由里面流出来。 “老兄,你的老婆很喜欢人家干她的屁眼!”一个男人对我说。 “她真行,我可以一次全部把我的老二插到底。”那个正在搞小珍嘴巴的人对我说:“他是最后一个搞她后门的!” 他的话刚说完,臀部用力一顶,把他的阴茎深深干进小珍的喉咙里,开始射精,直到他把他的阳具拔出来后,小珍才发现我已经来了。 “你过来,我的肉洞好痛,把你的嘴靠过来!”她命令道。 我脱去我的鞋和风衣,然后跪在床边。 “你看清楚这些乌青!”一个男人笑道:“那是这个婊子要我们弄的,大概有四、五个,哈哈…” 我靠近小珍屁股,看清楚这些痕迹,接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舔她的阴户,阴户里的精液立刻流了出来。 “嗯…耶…”那个干小珍屁眼的男人发出了呻吟,因为他又将他的精液射进了小珍的直肠里,当他把他的鸡巴拔出来时,我看他的阳具起码有二十五公分长,我一想起他才干过我老婆从来不让我干的地方,我就自动开始射精了。 我一直舔着小珍的阴户、屁眼和那些精液,小珍也在我舔她的同时,达到了两次较小的高潮,最后,小珍将我推开。 “小连,你爱我吗?” “我爱你,你是我最爱的人,我很抱歉我上次对不起你,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我答道。 我们在床上紧紧地抱在一起,那些男人、摄影队、雷先生全都离开了,只留下我和小珍面对我们的新婚姻生活。 More Later…. Gang Man" + }, + { + "text": "如娼的旋律\n请允许我告诉你一个不久前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午餐的时候,我告诉我的老板我有事要去办,会晚点回来,我开着车出去,我要去的地方是一间成人书店,我喜欢看成人小说和 A 片是我的秘密,我知道我的老婆不赞成,但是我一直改不了这个习惯,不论如何,我每个星期总会来这里几次,这间名叫“成人世界”的书店一楼是贩卖成人杂志和小说,二楼是录影带和现场艳舞。 我到了这里,在一楼翻阅当期的成人杂志,这一期杂志的内容真是火辣极了,看得我的老二硬得不得了,我得发泄才行,于是我上楼去。 楼上相当暗,不过我的眼睛立刻习惯了这种环境。 长长的走道上左右尽是“小型放映室”的房间,房间上的灯号显示该房间是“使用中”或是“空房”,走道的尽头是个小型的大厅,那里会有现场脱衣舞表演,于是我走了过去,有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孩站在走道的墙边,我走过去时她对我眨了眨眼,我向她回笑,感觉心中那一份偷情的愉快。 走到大厅,那里有很多的门,门上写着“脱衣舞秀”,门旁注明“一面镜子”或“两面镜子”,我看到许多房间里已经有人了,我走进“一面镜子”的房间。 走进房间后,我把铜板投进一旁的投币口中,墙板接着打开,我看到一名舞娘背对着我正在跳舞,舞娘面对着另一排窗子,窗子的玻璃是镜子做成的,从外面看不到窗子那方的人,但是房间里的人可以清楚地看见外面的景像,窗子的下方有一个小缝,那是为了给小费用的,我拿了两百元塞进我房间的那道小缝,等那个舞娘向我舞过来。 那名舞娘背对着我,只穿了一件小小的内裤,几乎遮不住她浑圆的臀部,随着音乐的摆动,我从她的背后,可以看见她乳房的侧面,在她转圈的时候,我把我的阴茎掏了出来,可是我不相信我的眼睛,那名舞者居然是我的老婆小仪,看她一个窗户一个窗户地展示她的乳房,我差点昏了过去,当她随着音乐拿走我给的小费,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原本我熟悉的那对乳房,现在看起来有点不一样,我感到更兴奋,于是我开始打手枪 。 她的乳房真的很吸引人,粉红色的乳头,适中的乳晕,完美的形状,现在所有在看她的男人都在打手枪,她一定很喜欢这样。 现在,她脱下她的内裤,缓慢又性感地蹲下身,小心地不露出她的神密地带,接着���慢慢地伸直她的腿,把她的臀部展示在一个个的窗子前,让大家看见她的阴户,所有的人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阴唇。 接着她站直身子,走向那个给她最多小费的窗子前。 她弯下身,用手支着她的膝盖,把她的臀部贴在我面前的玻璃上,她的阴户离我的脸只有几公分,她伸出手指,划着她的阴户,动作悠美地拨开阴唇,然后把手指插进她已经湿透了的阴道中。 看到这个景像,我的阴茎已经硬得像花冈石一样。 她做了一会儿,又移到下一个窗口做着同样的事,只在我面前的玻璃上,留下她臀部的香汗。 当小仪把臀部对着陌子男人自慰时,我看到她双目紧闭,舌头舔着上唇。 当音乐结束时,我射精了,而小仪也快步走出了这个表演的房间。 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性欲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我走出小房间,仔细地想了一会儿,我决定要去员工的休息室门旁,偷偷看看她在这里还干些什么事。 她在一个房间里,房中只有一张躺椅,她穿着一绵丝质的袍子,袍子微微敞开,露出了她的乳房和她粉红色的乳头。 她透过墙上玻璃的一个小洞,和一名客人交谈,然后性感地走过去开门,让那名客人进来,然后牵着他走进另一扇门。 那扇门上写着“一对一表演”,我不但嫉妒而且兴奋,更想知道她们会干些什么,我决定来个小小的冒险,于是我敲了敲玻璃,房内另一名很可爱的女孩执了过来,她问我是不是需要个人服务,我点点头,于是她打开门让我进去,领着我走进刚才小仪走进的那扇门。 门后又是一道走廊,走廊的两边也是房间。 有一扇门的传来重节奏的音乐,我想小仪正在那扇门后为一个陌生男人做近距离的表演,这也让我的阴茎用力地顶着我的裤子。 我跟着那个女孩走进小仪隔壁的房间,我把钱交给她,一句话也没说。 灰暗的房间中,只有一张躺椅和一把可折叠的椅子。 那名女孩告诉我她的名字是莎莎,她要我把衣服脱了躺在躺椅上,于是我向她解释,我发现我的老婆在这里跳脱衣舞,我想找出原因。 但是她把中指放在我的唇上,示意我别再说下去,她要我别再去想,而且如果我裸体看着她的表演,我会更舒服的。 我立刻把衣服脱下,扔在角落,然后躺在躺椅上。 她告诉我只能看不能摸,她会跳一段舞,如果我喜欢我所看到的,我可以多付一点钱,她会脱得更彻底。 看她的样子,似乎认定我一定会多付一点钱。 当我想到我的老婆正在隔壁对陌生男子做着同样的事情,我明显地感觉到我下腹部的那根红色的骨头开始耸立。 我的热血开始沸腾,莎莎抬起一条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龟头轻轻地划过她有蕾丝边的内裤,她的身上散发出如婴儿爽身粉的味道。 我实在不想停止这样舒服的享受,但是我一定得问问我老婆的情形。 当我告诉她我的遭遇,她吓了一跳。 小仪大约是两个月前开始来这里跳舞,而且她很受这里客人的‘欢迎’。 莎莎一边告诉我小仪的事情,一边玩弄着我的阴茎,她似乎觉得这样相当有趣。 我告诉她,我承认我看着我的老婆在别的男人面前跳脱衣舞,让我相当地兴奋。 莎莎对我笑了一笑,拉我到墙角,那里有道缝,可以看到隔壁房间。 我把头凑了过去,透过那道缝,我看到小仪站在一个男人面前,那个男人坐着慢慢地打着手枪,那个男人有一根大阳具。 小仪在那个男人脸前随着音乐扭屁股,还隔着内裤摸自己的阴户。 那个男人的阳具起码有廿公分长,多条血管在他阴茎的皮肤下跳动。 当音乐暂停时,那男人脱下他的裤子,揉成一团扔到墙角,从上衣口袋拿出钱交给小仪,和小仪说了一些话,我听不到话的内容,小仪的反应是把钱还给他,但是那男人坚持不收,最后小仪耸耸肩,把钱放进一旁袍子的口袋中。 当音乐再度开始,小仪又开始跳舞,此时的她看起来更热情,我知道她已经开始兴奋,她的乳头挺立起来了,透过她薄薄的胸罩都看得见! 她十分投入舞蹈,在那个小房间中奋力起舞,不停地摇晃着她的胸部和臀部,最后她接近那个男人,最后,她头一低,整个脸埋藏在那男人的双腿之间,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往下一泻,遮住了她的动作,但是可以看到她的头正慢慢地动着,偶尔,透过她的发丝,我看到小仪正用她丰润的双唇,吻着那个男人的阳具。 那个男人的阳具比我大得多,我想知道小仪是不是想让这么大的男根插进她体内,此时我发现小仪的胸前和双颊都已泛红,她秀目半闭的脸上充满了欲望。 小仪一边这么做着,一边爱抚自已,即使在这个男人面前,她还是把手伸���自己的内裤里,让手指在阴户中抽送,而且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 现在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她的阴毛,但是随即停止这个动作,让她的阴户还是藏在内裤中,然后有点羞怯地脱掉她的胸罩,让那个男人清楚地看着她的乳头…. 她的乳头轻轻地划过那个男人微微发抖的唇,然后稍微把内裤弄歪,轻轻地往下坐,让阴户磨过那男人的龟头,有时她又把内裤拉高,使得隔着内裤,也能清楚看见她的阴唇,然后让那个男人凑过头去,闻她阴户的气息。 此时她又蹲在那男人的两腿之间,让那男人紫红色的龟头,顶着她的乳头,那男人的龟头渗出些润滑液,小仪沾了沾那些透明的液体放到唇边,狡滑地笑了笑。 小仪用双乳夹着男人的阴茎,让那个男人在胸前搓弄,不停地顶着她的乳房。 莎莎在我耳边性感地低语道:“你喜欢这样吗?看别的男人搞你老婆的奶子?” 我吓了一跳,我忘了莎莎还在这里,她的话提醒我,隔壁的那个男人,他的阴茎正在我老婆的乳房间快速滑动。 我点点头,眼光还是移不开,接着,我感觉到莎莎的手握住了我的阳具,开始慢慢地上下搓弄,我还是一直看着,但是我喜欢她这么做。 同时,隔壁房间的温度也提高了,乳交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想那个男人就快射精在她的乳房上了,而小仪显然也知道这一点,因为她迅速地站了起来,拉开她的内裤,露出她的阴户,她的阴唇明显地突出,不但红,而且有些涨大,她开始用阴户磨着那男人的肉棒,前后摇动她的臀部,使得男人的阳具上涂满了她的爱液,我知道她已经高潮了,因为她的动作忽然静止,双眼紧闭,她的银牙咬着下嘴唇。 在一阵抽搐后,她开始更快速地滑动。 此时音乐已经停了,房间内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小仪打破了沉默。 “我要你插进来。”她用迫不及待的声音说道。 我吓了一跳,她竟然愿意和别人性交!原先她只是给人家看而已,现在她居然已经兴奋到这种程度! 小仪低下头看着那个男人笨拙又草率地调整自己的姿势,把他的阴茎顶着她的阴户,然后咬着牙慢慢地坐了下去,让那平滑又肥大的龟头插进阴户里,她的阴唇听话的张开,以容纳那巨大的龟头,接着是一阵高潮,让她混身战栗。 高潮一直持续到那男人插到底为止,小仪什么也不想地立刻上下起伏地动着她的臀部。 小仪把脸靠近那男人,第一次吻了他。 这是一个非常淫荡、下流、热情的吻,她把嘴盖住那男人的嘴,把她的舌头探入对方的口中,那男的也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小仪贪婪地吸住他的舌头,就像含住一根男人的阴茎一样,此时她还一直持续臀部的动作,让那根肉棒在体内进出。 抽送的速度更快了,可以清楚地听见两人身体接触时发出的拍击声,而且两个人也开始出汗,两个人的下体则是沾满了爱液。 在那个男人和我老婆性交时,我听到那男的对我老婆重覆说了一些话,她听了之后,动作更激烈了。 我听到的是“干我!你这个贱货!” 他们干得越来越激烈,我看到那个男人的阳具像一尾红色的大鳗鱼,一直快速地进出小仪的体内,小仪的阴户周围泛出一些带着气泡的白色液体,她的高潮一直不断,接着,那个男人射精了。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莎莎蹲了下来,把我的阴茎放进她的口中,这正是我所需要的,我的下体一麻,开始射精,莎莎立刻吞下了我的精液。 我看着小仪,很快地穿起袍子,走出了门。什么都不用说,我快昏过去了,我看着我的老婆和陌生人性交,居然让我如此兴奋,我坐在躺椅上整理我的思绪,我新认识的脱衣舞娘朋友莎莎坐在我身边,她抱着我的肩,告诉我她确定小仪以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事实上,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舞娘们和客人性交的事。 莎莎借我电话,让我向公司请假,并且告诉我一个紧急出口,在那里我可以再偷看一些事情。 紧急出口外是一道楼梯,楼梯通往这幢建筑物的后面,每一扇窗子都是关着的,但是其中有一扇窗子约莫开了一道十公分的缝,我听到窗内传来我老婆的声音,我立刻凑向那扇窗子。 这个房间是一个办公室,房间内铺着廉价的地毯,有一张凌乱的办公桌和几个满是烟蒂的烟灰缸,墙边摆了长长的沙发,墙上挂了一张粗糙的裸女画。 有一个中年秃头的男子,戴着眼镜,留着短须,坐在办公桌后面抽烟,他请小仪坐在沙发上,和她谈着今天她该得的小费。 真是不要脸,他居然只同意给小仪一半,小仪紧张地笑着说没关系,他说那是小仪自己的损失,如果小仪改变了主意,随时可以告诉他。 然后他向���仪解释,如果小仪愿意让他的朋友拍照的话,她可以得到所有的小费,他一边说着,一边放了一堆钱在桌上,开始点钱。 小仪看着他,那个男人觉得是时候了,他倒了两杯波本酒,递了一杯给小仪。 小仪接过了酒,问那个秃头男人,他的朋友是谁。 我老婆的老板笑着坐在小仪的身边,搂着她的肩,告诉她,他的朋友是一个和善的税务员,有专业的摄影技术,喜欢拍一些裸体照,他告诉小仪,他的朋友马上会过来,会请她摆几个姿势,拍了照后就离开,她的老板亲切地对小仪微笑,要小仪别紧张,他会一直陪在小仪身边。 他不等小仪回答,立刻走到门前打开门,叫门外等候多时的人进来。 那个男人走进门来,他和小仪老板的年纪差不多,但是头发较多,而且身形矮壮,穿了一件黄色的休闲服。 小仪的老板请他坐在沙发上,好让他们在开始前喝点酒。 当小仪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时,我的心中有点沮丧,因为我认为她是在壮胆。 小仪在他们两个男人之间,听着他们闲聊,那个税务员问小仪是不是会紧张,小仪笑着说只有一点,于是他们三人相视大笑,不过我看得出来,有人的笑容是假的。 小仪的心情越来越放松,我注意到她让她的袍子打开了些,她穿了一件白色的T字裤,和一件有白色蕾丝边的胸罩,她也许没有注意,但是身旁的那两个男人注意到了,他们一边交谈,一边看着她的胸部。 谈了一会儿,小仪的老板站起身,走向办公桌,从抽屉中取出一部拍立得相机,交给另一个男人,然后要小仪脱下她的袍子。 小仪有点紧张,她笨拙地站了起来,让袍子滑到肩部,另一个男人一直坐在原处,开始拍照。 她的老板要她开始像平常般跳脱衣舞,但是时间缩短一点,同时不要害羞。 小仪好像完全放开了,她的动作变得比较大,那个税务员一边鼓励她一边不停地拍照,她的老板坐回办公桌,隔着裤子摸着他的老二,小仪解开她胸罩的肩带,性感地噘起小嘴,按住胸罩的罩杯,慢慢地往下移,露出她的乳晕,再慢慢地让这两个男人看到她雪白乳房上的粉红色乳头。 小仪脱下了胸罩,接着又把她的T字裤往下拉,几乎露出她的阴毛。 她的老板要她躺在沙发上拍几张照,小仪躺了上去,性感地摆着姿势,把她的乳房挟在一起,拍了几张照,再脱下她的内裤,把腿缩在胸前,露出她的阴户。 接着她用手指摩擦她的阴户,让那个男的对着她的私处拍特写,她似乎很喜欢让那个男人拍下她的阴户和屁眼。 那个男的又伸出手,调整小仪的姿势,我注意到他常常故意地抚摸小仪的屁股和腿。 他蹲在小仪的两腿之间,由后方拍下她已经开始充血的阴唇,然后一手拨开小仪的屁股,一边拍下特写。 小仪看来并不反对,她回过头来性感地对那个男人笑了笑。 我看到那个男人已经开始勃起了,他的裤裆已经像个架起来的帐蓬 我看着他伸出手,轻轻抚摸我老婆的阴户、阴唇,他的手上沾了些我老婆的爱液。 小仪此时只是颤抖和呻吟。 那个男人让小仪翻过身去背对他,握住她的两个膝盖内侧,让她的腿尽量张开到极限,也使得她的阴唇和阴核一览无遗,那个男的立刻抓起相机拍照。 小仪的老板一直在旁边看着这一切,但是没有人注意他,他解开拉链开始打手枪,我的老婆和另一个男人都没有注意。 我也不自主地掏出我的阳具开始打手枪。 那个拍照的男人和小仪说了一些话,我没有听到,但是小仪开始把手伸向她的阴唇,用指尖轻揉她红豆般的阴核,发出一些呻吟。 “让你自己高潮,”那个拍照的男人说道。 小仪开始加快手上的动作,她把手指插进她的阴户中开始快速地抽送,很快地她就高潮了,她拱起她的背,紧紧咬着下唇,直到她高潮结束,到在沙发上,沉重地呼吸。 同时那个拍照的男人掏出了他的阳具,握在手中跑在小仪身边。 小仪呼吸平复后,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那个男的向小仪说了一些话,小仪摇了摇头,那个男人开始求她,小仪又一次摇头,然后坐起身来,捡起掉在地上的袍子。 “再拍几张照片吗?”小仪问道 那个男的把手伸进口袋,拿出钱包,再抽出几张钞票递给小仪,小仪取得钱放进她的袍子中 “你要拍什么样的照片?”她问道 他向小仪说了一些话,小仪笑了一笑,她慢慢地拉下他的裤子,然后蹲下身来,直到那男人的龟头对准她微张的嘴。 那男人低下头来拍了一张照,小仪的老板坐直身子看着这一切,拍照的人似乎是此时才想起他的存在,他向小仪说了一些话。 小仪起身走向她的老板,弯下腰张开��,含住她老板的龟头,那拍照的男人立刻拍了一张照,小仪维持这个姿势,站直腿,在她的身后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粉红色的阴唇,那个男的在她身后,用手指把她的阴唇拨开,用另一只手抓着相机,不停地拍特写。 小仪开始呻吟,并且认真又热情地吸吮她老板的阴茎。 拍照的男人站直身子,把他的阳具插进小仪的阴户中。 小仪停了一会儿,但是臀部随即迎合后方的抽送,很快地,她上下两个洞马上取得了协调的节奏。 “我知道你喜欢这样,”她的老板笑着道:“像你这样的女人就是闷骚,表面上很保守,但是装不了多久,你现在不是一样吸着我的屌吗?” 我的老婆没有反应,她还是努力地吸吮着口中的阴茎。 “我告诉你,”那个男人继续道:“你越是做得像烂货,你就越兴奋,你一边让两个男人干,一边让我们把照片拍下来,你就越爽。” 干她的那个男人已经忘了要拍照,不过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在用力地抽了几下后,他射精在小仪的子宫里,然后让他的阴茎滑了出来,把阴茎上残留的精液抹在小仪的屁股上。 然后他再拿起相机,把裤子穿好,说了几句话后离开。 小仪此时也不再帮他的老板口交了,她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似乎是现在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站直身子,想去拿袍子,但是她的老板抱住她的腰。 “嘿!你想做什么?”他指着他的肉棒笑道:“你还有工作没做完呢!” 小仪一言不发地看着那根满是口水的阴茎。 她的老板忽然起身,把她按倒在桌子上,她的乳房压在凌乱的文件和烟蒂上。 “我已经注意你好久了,”她的老板说道:“我早就想插你了。” 她的老板立刻把阴茎插进小仪的阴户里,并且开始抽送。 她一脸茫然,好像不相信发生了这种事。 她的老板拼命地插着她,小仪开始低声饮泣,泪水滴在桌上的文件。 “我还有一些其它的朋友,我要你见见他们,小仪。”那个男人一边喘气一边说道:“你这种一副看起来从来没搞过这种事的样子,让我觉得很兴奋,你要记住,别让人太容易上手,但是一但和别人搞起来,就要绝对地淫荡、下流。” 很快地,她的老板射精在她的体内,他拔出他的阴茎,把小仪转过来。 “该把我弄干净了。”他命令道 我的老婆毫不迟疑地蹲下身来,用她的舌头舔着那根已经软垂的阴茎上的精液,直到完全干净。 他穿上裤子,等到小仪穿上袍子后说道:“我们明天见,小仪,我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再做交易。” 他亲切地对小仪微笑,让她走出他的办公室。" + }, + { + "text": "超级淫妇\n第一章 贝琪和我是在念大学的时候认识的,最后我们结婚开始工作,她是一位学校老师,我是一个会计员,我们的性生活相当平淡,平淡而且无聊,只有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我曾经试图说服她在性生活上有些突破,或者至少告诉我她的性幻想,但是她总是看起来毫无兴趣的样子。 我们姞婚三年后,我们才发现我们一直没有小孩的原因,是因为我不孕,贝琪相当沮丧,她很想要小孩,我也很伤心,因为我也很想有个小孩,就因为如此,我开始有了幻想她和别的男人上床,让她怀孕的念头,一个男人给了她我所不能给她的,一个孩子。 我从来没有勇气告诉她我的幻想,虽然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每一次当我们看到夫妻带着他们的小孩,我就可以看到她脸上那种痛苦和渴望的表情,甚至有时还看得出来她恨我不能生育的神情。 她不会隐藏她的情绪,她心中对我的失望,我可是了如指掌。 有一天晚上,我们两人都喝了不少酒,我告诉她我的幻想,我告诉她我幻想她被别的男人受孕,生了一个健康的宝宝,而我看着她和别的男人性交,因为生孩子对我们而言相当重要,所以我得在一旁看着,就像我透过那个男人让她受孕一样。 她用力掴了我一记耳光,然后又掴了一记 “你怎么可以把我想成一个婊子!”她尖叫,并边用拳头一直捶着我的胸口:“我是你的妻子,你这个不能生的混蛋!” 她哭倒在我怀里,但是不久之后恢复了平静,她说她知道这不是我的错,因为她也和我一样想要个孩子。 我把我的全部精力投入工作,我们的婚姻关系快速地恶化,她常常用身体不适的理由拒绝性交,而我也懒得去打扰她,我们两人在床上非常冷漠,对这段婚姻,我越来越不安了。 后来,公司办了一个鸡尾酒会,因为我们的主管将被调到其它地区去了,有三个人被开除,也就是说,多了三个空缺等人递补,威廉先生,公司的老板,想办个聚会见见我们所有的人,我猜他一定是想看看我们,再决定谁有机会升官。 贝琪说她太累了,不想去参加,但是我坚持要她去,因为这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我们公司喜欢用一些有家室的人,员工的妻子,是我们公司文化中重要的一部份,在那个酒会上,贝琪渐渐放松了自己,并且也玩得越来越开心,在我们发现我不能生育之前,她一直是个很开朗的女孩。 我们在酒会上待了两个小时之后,我发现贝琪不在我身边,我看到她正在角落和威廉先生谈话,于是我改和别人继续聊天,当我再次找贝琪时,她不见了,而威廉先生也不见了。 突然之间,我开始怀疑,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是一起离开的吗?我还来不及细想,我的上司就抓住我,要我见见一个新同事,我表面上和他们愉快地谈着,但是我的心却早已飘到九霄云外了,接着有一只手包住我的手臂,那是贝琪。 “亲爱的,我们回家吧。”她说道 她明亮的大眼闪动着光芒,使我想起刚遇上她的情形,现在的她相当兴奋,她的指甲几乎掐进我的手臂里,于是我向我的同事们道别,走到门口,威廉先生看着我们离开,我们一上车,我想和她说话,但是她说她现在不想说话,她躺在座位上睡着了,一直睡到我们回家。 “你和威廉先生聊得很愉快吗?”我问道,一边脱下外衣 贝琪听到我的问题很明显地有点不安,不过她脱衣服的时候,臀部扭动得比平常夸张,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事。 “对啊。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要升官了?” “我不知道我要升官了,有谣言说我会升职,但是我还没收到正式通知。” “呃,你的确是他们考虑升迁的人选之一,”贝琪说道 我坐在床上,贝琪此时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裤了,我知道她想要做爱,因为平常她是不会脱去胸罩的,她带着顽皮的笑容坐在我身边,那种顽皮,又有点野的笑容。 “再告诉我一次你的性幻想,”他说道 我吓了一跳,我想不到她会要我再说一次。 “哪一个?”我问道,装做听不懂她的意思 她在我的腿上捏了一把:“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要你和别的男人性交,我要他让你怀孕,我要在旁边看,或者你和他性交之后,回来告诉我一切。”我一口气说完,声音有些颤抖,汗水由我的额头滴下。 “现在该你告诉我你的性幻想了,”我说道 贝琪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她的性幻想,我知道今天晚上并不寻常,她一定会告诉我,她用迷人的眼光看着我,又长又翘的睫毛真是美极了。 “我的吗?我的性幻想和你的差不多,不过我希望是强壮的男人,有时候我要你在现场看,有时候我在和他性交完后,再告诉你一切经过,他是怎么干我,他的阳具有多大、多长、多粗、多硬,我都会告诉你,他可以尽情干我,然后让我怀孕。” 她靠在我身上,手指在我的腿上划来划去 “还有,他让我做他的情妇,把我训练得非常淫荡,我要做他淫荡的情妇,完全让他控制我,让我沉醉在性的世界里,无论他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办。” “你为什么以前都不告诉我?”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双手叉着腰,将下半身往前顶 “我知道怎么让你升职,”她说道 “什么?” “威廉先生要我,他想要干我。” 我打了个冷颤,我知道现在贝琪很兴奋,我从来没看过她这么兴奋,即使在我们蜜月的时候也没看过,他的乳头已经硬起来了,她阴户部份的内裤也有一块爱液弄湿的痕迹,她闪烁的目光一再地说明她想要做什么。 “我要和他做爱,我要他搞我,我要做他的性奴隶,你也会喜欢的,巴比,对不对?你也喜欢你可爱的老婆和你的老板上床,让你升职是吗?想想看,巴比,你的老板在我的双腿之间干我,用力地干我,然后他热热的精液,射进我被他蹂躏的阴户,他的精子和我的卵子结合,让我怀孕,你喜欢这样子,对不对?” 我的老二早就硬起来了,她伸手往我的裤子里一探,我就不争气地射了 “噢,巴比,你已经兴奋起来了,你射在内裤里了,我要你再硬起来,然后射在我里面,巴比,我要一边告诉你我的幻想,一边让你射在我里面。” 我马上又硬了起来,贝琪脱去她的内裤,塞向我的脸,让我闻她爱液的香味。她躺在床上,把我拉到她的双腿之间,我们深情地看着彼此,接着我开始慢慢地抽送。 “我所幻想的人是威廉先生,他要我照着他的话做,如果我照办,他就会让你升职,如果我不照办,你就会被开除,我别无选择,但是如果我能做出选择的话,我会让他搞,我会要他做我孩子的爸爸,所以,我会让他干我,怀他的孩子,他的老二好大,好大,而且非常硬,他插我的小穴,好爽,好爽。” 现在的贝琪满头是汗,她的指甲陷在我的背里,她的腿紧紧地盘住我,我们的吸呼紊乱,我一直控制自己不要再这么快射精。 “然后他把我翻过身去,搞我的屁眼,他一点也不温柔,一口气就把他的大鸡巴插进来,我痛得大叫,但是马上就开始觉得很舒服,就和干我的小穴一样的舒服,接着我高潮了,咦!巴比,我知道你快射了,快射吧,巴比,射到我里面,一边幻想你的老婆被你的老板干,一边射精,幻想我的里面有他的精液!” 贝琪尖叫而且开始颤抖,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的老二从来没有硬得这么久过,于是我射了… 当我们两人平静下来后,贝琪温柔地对我说:“我想实现我的梦想,我要和你的老板上床,我要生他的孩子,如果他愿意的话,我愿做他的性奴隶。” 她下了床,我听到她走到客厅去打电话,当她回到卧房后,我问她去做什么? “我打电话给威廉先生,明天早上他会和你解释的,现在睡觉吧。” 她靠在我身边,我难以入睡,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我真的很想她生个孩子,那天晚上,她睡着后臀部向着我,我偷偷地把我的老二由后面插进她的阴户,她轻轻地呻吟:“就是这样,巴比,我正梦到和威廉先生做爱,太好了,就这样干我吧!” 第二天一大早,威廉先生叫我去他的办公室 “我知道昨天酒会之后,你和你的老婆回家聊了很久,巴比,”他说道 “是的。” 他的目光冷峻,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很惊讶我居然一点也不害怕 “你了解多少?巴伯?” “我老婆想和你发生关系。” “就这样而已?” “不,你还要让她怀孕。” 他的嘴角立刻浮起了一丝小小的笑容,他的目光稍微软化了些。 “你不会介意吗?” “不,我不介意。” “事情还不止是这样,巴伯,我向你解说整个基本规则,首先,我会升你的职,给你不错的待遇。” “谢谢你,威廉先生”我答道,他点点头 “我希望你的老婆照我的吩咐做,包括她的举止和穿着,我会在任何我想要的时间、地点搞她,附加一点,我会要她在我的朋友面前表演,所以,不止是只有我一个人干她,巴伯,你听懂了吗?” “威廉先生,我可以坐下吗?” “当然可以,要喝点东西吗?” “不用了,只是…” “我了解,巴伯,我只是要你事先了解会发生什么事,到时候不要太紧张了。” “是的。” “我和她的交往也许是几个礼拜,也许是一辈子,我知道你们两个没有经常行房?” “是的,一个月大概只有两次。” 他大笑,他并不是那种邪恶的笑,他笑的意思好像是我居然没让我漂亮的老婆好好服待我。 “这下子有你的好处了,巴伯,你会大大增加性生活的次数,她会每天晚上和你性交,用她的阴道和嘴,至于后门,那是给我用的。” “当然好,”我说道 “任何晚上她没有满足你,第二天早上你来告诉我,我要惩罚她,如果她没有满足你,或是其它的因素,我会好好惩罚她,事实上,只要我觉得需要,我就会好好折磨她。” 当我想起我的老板虐待我的贝琪时,我的老二就硬得像个石头一样,我想知道他会怎么做。 “至于你,你还是把她当你的妻子对待她,爱她、关心她,她需要别人的关爱,特别是她怀孕和生产的时候,我希望你做我孩子们的好父亲,巴伯,我是认真的。” “孩子们?” “没错,是孩子们,我希望她生三个到五个孩子,其中至少两个是我的,你懂不懂我的意思,巴伯?我会确定让她生我几个孩子,但是起码有一个是别人的小孩。” “是的,我懂了,我和贝琪都希望有许多小孩。” “哦,那你们不会失望的。”他从他的位置上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坐下。 “她告诉过我你的性幻想,有时候我会让你看的,但是大部份时间,我还是让她自己告诉你整个过程,我确定她一定会告诉你一些很精彩的故事,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 很好,我今天下午三点,会带你老婆出去,她会和我一起渡过这个周末。” 我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我说:“那…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周末。” 他大笑道:“我会的,巴比。” 那天下午三点,我的脑中一片混乱,心中一直想着这个时候我的老婆上要上我老板的车,让他干上一个周末,心中还一直浮现威廉先生干我老婆的画面,而我的老二也硬得要命。 那天晚上我自慰了两次,一边自慰一边想着贝琪和威廉先生,星期六是一个漫长的日子,当门铃响起时,我正将录影带放进录影机里,门外站的是一个年轻的好孩,她没有化太浓的妆,穿着非常紧又非常短的裙子,长得相当��亮。 “你是巴比?”她问道 “是的,你是…?” “我叫芬妮,威廉先生要我来的,我是你的升职礼物。” 芬妮非常专业,她整个晚上和我渡过,一直让我享受着性的乐趣,在她离开之前,我一共发泄了四次,不过她不是我老婆,她不是贝琪。 贝琪是在星期日的晚上六点回家的,她一幅精疲力尽的样子,一进门就给我一个又热、又长的吻。 “你想要听整个经过吗?” “要!”我答道,我的老二已经在我的裤子里站起来了 “我得洗个热水澡,跟我过来吧,我会告诉你的。” 我跟着她走进浴室,她打开水龙头开始脱衣服,当她转过身来,我吓了一大跳,她的胸部上都是一块一块的乌青,我仔细地端详,发现她的身上其它部份也有不少乌青,接着,我更震惊了! “你喜欢我把毛剃掉吗?”贝琪问道,她的阴毛竟然全剃掉了,使她的阴户看起来又光滑又柔嫩。 “怎么了?” “你看,我的阴核上钉了一个环,是威廉先生要我装的,你要不要摸摸看?” 我摸了摸那个小小的铁环,她立刻开始颤抖和喘气。 “它会加倍刺激我的阴核…”她呻吟道,一边慢慢地,慢慢地跌坐在浴缸里,一边呻吟边享受着热水的滋润。 “芬妮怎么样?”她问道 “他告诉你了?” “没错,我想威廉先生安排得很好。” “芬妮很棒,她吹喇叭吹得很棒。”我故意这么说,因为贝琪从来没帮我口交过。贝琪闻言大笑。 “我确定我这个星期六吹的喇叭比她还要多得多,巴比,请你给我一点水和阿司匹灵。” 我把药和水递给她,她吃了药后又躺回浴缸。 “准备好要听故事了吗?”她问道 当她要水的时候,我的老二就硬起来了。 “我早就准备好了。”我说道 “他三点的时候来接我,我们先去一家商店,他买了一些新的衣服给我,一些非常暴露的衣服,那些衣服暴露的程度,你连想都没有想过,待会儿我会穿给你看,我换上那些新衣服后,他带我去一家很棒的餐厅,之后我们又跳舞,等我们到他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他带我去他的卧室,我们一边亲吻,一边脱去对方的衣服,然后,他让我躺下来,他的阳具好大,巴比,那简直大得可怕,我好怕我无法让他整支插进来,让我得到他的整根阳具,当他插进来的时候,天哪!巴比,我从来没有整个阴户被塞得这么满的感觉,那实在太舒服了。” 她睁开眼看着我,我正隔着我的裤子摸着我的鸡巴,她温柔地微笑。 “他吩咐我要满足你的所有需要,要我帮你吹喇叭吗?”她问道 “要!”我几乎叫了出来 “好,那过来吧。” 我脱下我的裤子走到浴缸边,贝琪撑起上半身,张嘴含住我的阴茎,我实在是太兴奋了,她几乎是刚含住我的龟头,我就射了精,贝琪像个淫妇似的把我的精液吞下去,她真的变成一个淫妇,接着她又若无其事地躺回了浴缸。 “他一直干到我再也没有阴精可以射了,巴比,他真的很厉害,我从来没有这么高潮过,我的意思是,他干我干得失去了知觉,但是他还可以一直不射精,他可以控制自己什么时候射精!然后我感觉他的手放到我的屁股上,他的手指摸着我屁眼。” “你在做什么?”我问他 “我现在要干你的后门,先让你准备一下。” “不要,我不要你搞那边。”我说道 他邪恶地对我一笑:“事实上,我还希望你拼命抵抗,强奸你的屁眼比你自己送上来给我干还有趣,不过,用强奸的方式会让你比较痛,我建议你还是闭上嘴,乖乖听话翻过身去。” 我又勃起了,但是贝琪的眼睛闭着,她的手轻轻地摸着她那已经硬得像石头一样的乳头,她开始燃烧她的欲火了。 “不!”我说道:“你不可以搞我的屁眼。” 其实我们两个都知道,我希望他攻击我,强奸我的屁眼,我不知道床垫下预备着皮绳,他把我翻过身,让我脸朝下,双臂张开绑在床上。 “你这个烂屄,现在求我干你的屁眼!” “不要,”我说道,我想知道他会怎么做,他把手伸到我的身体下面,把我抬起一点,捏住我的胸部,他非常用力,我真的好痛好痛,他好像要捏扁我的奶,不过我还是拒绝他。 “求求你住手,”我哭着求他,但是他捏得更用力了,他真的想把我的胸部扯下来,我实在受不了了。 “干我的屁股,求求你,干我的屁股,我求你。” “他大声叫我抬起屁股,我感觉他的手拨开我的屁股,他巨大的阴茎抵住我没有开发过的屁眼,一口气就把整根阴茎插了进去,我的天哪,我真是痛得快死了,巴比,我觉得我快被撕成两半了,我不停地尖叫,想把他推开,但是他的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屁股,而且���的手又被绑了起来,根本没有办法,直到我的屁眼慢慢地习惯被撑开后,疼痛渐渐地消失,于是威廉先生开始抽送,我也开始觉得很舒服,很快地,我开始求他不要停下来,哦,我真的开始由衷地求他,巴比,他干我屁眼时,让我泄了两次。 她满足地叹了口气,再度张开眼睛看着我,她看到我的老二又硬了起来,对我温柔一笑。 “别担心,改天我也会让你玩我的屁眼试试。”她说道 “不,贝琪,威廉先生告诉我,我不准玩你那里,这是他专用的。”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意思,”她说道 贝琪站起身开始擦干身体,贝琪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洗澡,当然我更没看过她擦干身体的动作,我仔细地看着她的胴体,发现她的臀部上有清楚的指印,那是威廉先生用力留下的痕迹。 “接着发生了什么?”我问道,她对我得意地笑了笑,知道我已经沉醉在她的故事里了。 “他射在我屁眼里之后,我们一起去洗澡,我帮他吹喇叭,直到他再度站了起来,又干了我一次,最后,他抱着我睡觉。” 贝琪抱着我,热情地吻我,我尝到她口中我的精液的味道。 “你现在要打我一炮,还是要听完故事?”她问道 “打炮。” 我们上了床,贝琪躺在床上,用非常淫荡的眼神看着我,用手抓着自己的足踝,慢慢张开她的腿,我从来没看她这么做过,我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把我的鸡巴插了进去,她湿得要命,她的腿紧紧地盘住我,直到我射精,从头到尾根本没做多久。 “你有高潮吗?”我问她,她温柔地吻了我。 “巴比,我可能再也无法由你的身上得到快感了,不过我喜欢你舔我,我也喜欢威廉先生的大肉棒,他让我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巴比,请你舔我好吗?你高潮了,我也想要高潮。” 我到她的双腿间,轻轻地舔她的阴户,吞下她的爱液和我的精液,直到她开始高潮,她平复下来后,又继续说她的故事。 “星期天,我陪他去打高尔夫球,我和威廉先生以及他的朋友安诺一起坐在高尔夫球车上,车子很小,我们三个人挤在一起,安诺先生把他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我看了看威廉先生,他对我使了个眼色,让安诺先生任意摸我的身体,在他们打到十七洞之前,他摸得我高潮。” 贝琪一直盯着我,注意我的反应,我听她的故事听得十分入迷 “星期六晚上,威廉先生指定我穿一套衣服,你要不要看我穿那件衣服?” “我很想看看。”我答道 她跳了起来打开她的衣橱,拿出黑色的吊袜带和黑色的丝袜,黑色的五吋高跟鞋,鞋子的皮带缠在她的足踝上,和一件非常紧非常短的黑色迷你紧身短裙,那件衣服她穿上之后,使她的胸部看起来更大,腰看起来更细,整个人就像个妓女,一个高级妓女。 “你喜欢这件衣服吗?”她问道 “喜欢!” “你仔细看我坐下来的时候。” 她坐了下来,那件衣服实在太短了,短得遮不住她的阴户,她的阴毛已经刮掉了,而她也没穿内裤,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的阴唇。 “觉得如何,巴比?”我看起来像个妓女?我告诉过你我要做他的性奴隶,”她每次说要做威廉先生的性奴隶时,都会越来越兴奋 “快继续说你的故事,”我说道,她对我轻轻一笑。 “我们今天晚上要做什么?”我问道 “安诺先生会来和我们一起吃晚饭,然后我们三个回来这里大干一场。” “我开始兴奋起来了,我以前从来没有和两个男人一起上床,要服从他这个命令,我真的觉得很刺激,我们在另一家很棒的餐厅用餐,在吃饭的时候,他们两个不停地摸我的大腿,噢…,巴比,有一次他们把我的裙子拉起来,同时各插一只手指进我的穴里,我马上到了高潮,就在那间餐厅里,两个男人用手指插我让我高潮!当我们回到家,安诺先生吻我、脱我的衣服,接着威廉先生再加入,你知道我没有同时和两个男人做过,我他们一个插我的屁眼,另一个用我的小穴,之后一个射在我嘴里,另一个射在我阴道里,然后我再把他们两人的鸡巴舔干净,我一共高潮了十五次,最后他们让我在客房的床上精疲力尽地昏睡。” 她俏皮地一笑 “你已经射了两次了,还想再一次吗?” “噢,当然要,”我大笑 “要从后面来吗?”贝琪说道,于是我从后面干她,这一次我确定她有一次高潮了。 “接下来呢?” 贝琪已经精疲力尽,意识已经不清了 “嗯?” “星期六晚上之后呢?” “噢,星期天,我再一次用我的嘴和阴户为他们服务,然后我小睡了一会儿,之后威廉先生叫醒我,说我有个任务,那就是要我去装个铁环,我们到了纹身的地方,纹身师傅说可以打麻醉剂��以减轻疼痛,但是威廉先生说不用了,他要我感觉整个过程。 “那我们得先把她绑起来。”纹身师傅说道 他们把我绑在桌上,把我的内裤脱去,张开我的腿,我感觉到那个纹身师傅用一个钩子钩住我的阴核,然后“啵”的一声,那个环就装好了,我痛得快昏了过去,他们给我一点阿司匹灵,我那里直到现在还在痛。 贝琪虚弱地笑了笑 “巴比,我好想睡,”她说完转过身去,我马上听到她轻轻的鼾声。 那个星期一直平安无事,最大的改变是我每天晚上都和贝琪做爱,每次做爱都和以往一成不变的性交大异其趣,非常的剌激、非常的过瘾,每次我们都做到再也没有力气为止,当然,我每天晚上都舔她的阴户,因为我非常清楚,光凭我的老二是无法让她高潮的。 星期三,她去美容院,贝琪的头发齐肩,而且一向都是直发,一边的耳朵也各戴了一只耳环,但是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因为她彻底改变了她的外型,她把头发剪短了,而且染上金黄色,又烫了起来,一边的耳朵上各多戴了五只耳环。 星期四的晚上,她说道:“我今天晚上不要和你做爱,我知道你会去告诉威廉先生,我想看看他会怎么对付我。” 我气得要命,我想要用强奸的方式对待她,也许她喜欢被强奸,但是她仍不肯就范,她想知道威廉先生会怎么惩罚她,她如愿了! 当我告诉威廉先生这件事的时候,他马上拨电话去学校给贝琪,叫她下课之后尽快到他的办公室来,大概是四点左右,威廉先生拨内线电话给我,要我去他的办公室,我过去的时候,贝琪已经在威廉先生办公室外的会客室坐着了,接着我们两人一起走进威廉先生的办公室。 她站在威廉先生的桌前时,身体还有些微微的发抖 威廉先生一言不发地从桌子后走向贝琪,动手脱她的衣服,贝琪平常上课的时候,都始终穿着保守的衣服,其它时候才会穿得像个妓女一样,威廉先生把贝琪剥了个精光。 接着威廉先生拿出一条很粗的皮带绑住贝琪的手腕,贝琪没有抵抗,事实上,她喜欢被人家这样对待,我看到爱液由她的阴户中流出,也闻到她爱液的气味。 当威廉先生绑好她的手,再把那条皮带往下拉,绑住她的腿,然后把贝琪按在他的办公桌上,让贝琪脸朝下伏在桌上,贝琪的手脚都被绑住,根本动弹不得。 贝琪开始有点怕了,她求威廉先生不要伤害她,威廉先生向我眨眨眼,很明显地,贝琪很喜欢我们这么对她,最后,威廉先生对她说 “贝琪,我不会原谅你的,我要你每天晚上都满足你的老公,他告诉我,你昨天晚上故意违反我的命令,想看看我会怎么做,对不对?” “是的,”她平静地回答 威廉先生拿出一条小皮带,皮带的中间有一个球,他把球塞进贝琪口中,再把皮带绑在贝琪的后脑,我看见贝琪眼中满是恐慌,当威廉先生拿出一条软树枝时,贝琪的脸上出现了害怕的表情,那根树枝常约有四尺长而且非常地软。 “贝琪,你是奴隶,我是你的主人,巴比是你的丈夫,你要随时服从我们的命令,我现在要你牢牢记住。” 威廉先生将树枝往她的身上挥去,她的背部一直到大腿立刻出现了几道明显的红色条纹,其中大部份集中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她的嘴里虽然塞了东西,但是我还是可以听到她的尖叫声,那树枝不停地挥向她的身上,红色的条纹也应声出现在每一个树枝经过的地方。 当威廉先生停下手后,他命令我:“现在去干她,巴比。” 我早就勃起了,我跳起来掏出我的老二,站在贝琪身后就干了进去,当我一插进去,贝琪就高潮了,我真的很高兴能再次光用我的老二满足她,于是我插了几下后就射在里面,威廉先生脱下他的裤子,他的阳具真的比我的大得多,大得可怕,他插进贝琪湿透了的阴户沾满了润滑液,然后拔出来,一口气插进贝琪的屁眼里,贝琪惨叫一声了过去,威廉先生停止动作,从他的上衣口袋拿了一瓶嗅盐出来,他的阴茎还一直插在贝琪的屁眼里,他把那瓶嗅盐放在贝琪的鼻前,当贝琪慢慢地苏醒过来,他又猛力地干贝琪的屁眼,直到两人都达到了高潮。 接着他走到贝琪面前,取下绑在贝琪头上的皮带和小球,用他的龟头抵在她的脸颊上,命令贝琪把他的鸡巴舔干净,我看着贝琪把威廉先生老二上的精液和她自己的粪便舔干净,吃进肚子里,接着威廉先生走回他的位置上。 威廉先生坐在他的椅子上,打内线电话给他的秘书,要她拿两杯饮料给我和他,那秘书进来时,看到贝琪被绑在桌上,屁眼和阴户上都是精液时,一点也不惊讶,我原本以为当别��看到贝琪这个样子时,贝琪会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我猜错了,贝琪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在那个女秘书进门的时候,更淫荡、更大声地呻吟。 当贝琪平复下来后,威廉先生问道:“贱货,今天你学到教训了吗?” “是的…”她的声音像个小女孩 “我随时都可以这样对付你,只要我想这么做,下一次,我不会再这么温柔了!” “是的,我知道了。” “你了解服侍巴比和服侍我是一样重要的吗?” 她看着我,她眼中的爱意从来没有这么浓过 “是!” “解开她,巴比。”我解开她 “我可以去把自己弄干净吗,威廉先生?”她问道 “不行,穿上你的衣服,我要那些精液从你的阴户流到你的腿上,我要每个人都看到,知道你是个贱货,才被人干过。” 当威廉先生叫她贱货时,她给我一个充满了野性、性感的笑容。 “你喜欢做我的性奴隶吗,贝琪?” 她什么也没说,但是她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们,她绝对愿意。 威廉先生跳了起来,挥起那根树枝又打在贝琪的臀部上,贝琪疼得跳了起来 “我在问你话,贱货!” “是的!” “是的,是什么?” “是的,我喜欢做你的性奴隶,”她转过头来看着我:“我也喜欢做你的性奴隶,巴比。” 那天之后,我们三人的关系更为稳固,威廉先生是我的老板、贝琪的主人,我是他的员工、贝琪的丈夫,贝琪是我的老婆、学校的老师,除此之外,她是一个贱货、一个荡妇、一个烂屄。第二章 星期五我提早下班回家,我想看看贝琪穿些什么去渡周末,这是她第二次和威廉先生出去。 就像我之前所说的,她上个星期第一次成为威廉先生的性奴隶,和他去渡周末后,回家变得相当快乐,那个星期,她再也没有和威廉先生在一起,只有在星期四的那天,因为她星期三晚上没有和我做爱,所以威廉先生叫她去办公室,鞭打她、干她的屁眼惩罚她,威廉先生要她好好服侍我,她也非常遵守威廉先生的每一个指令。 我很快乐,而贝琪也很喜欢做威廉先生的性奴隶,让他尽情地干她,更重要的,威廉先生要让她怀孕,把他大量的精液射进贝琪的子宫,帮我尽我所不能尽的责任。 我也很快乐,这个星期的性生活是自我们蜜月以来最棒的,除了星期三晚上之外,她想试试威廉先生会怎么惩罚她之外,贝琪每天晚上都和我做爱。 当我走进房间,我听到水龙头关掉的声音,当我走进浴室,贝琪正在擦干她的头发,这个发型是威廉先生选的,贝琪前几天才剪成这样,她小心翼翼地擦干她穿了六个耳洞的耳朵,这也是威廉先生要她去打的耳洞。 “嗨,巴比,”她高兴地对我说:“你特别回家来看我?” “我特别来送我最喜欢的女孩去渡周末的,你现在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他只告诉我要怎么穿,四点的时候会来接我。” “高兴吗?” 我知道她很高兴,她高兴得简直手足无措,她一直不停地笑,她梳着她的头发,大眼睛发出明亮的光芒,她一丝不挂地坐在梳妆台前,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握着梳子。 我可以闻到她阴户的气味,她只不过想起将要和威廉先生在一起,爱液就已经流出来了,当她上次和威廉先生出去回来之后,形容威廉先生阳具的样子,我本来还不相信,但是当我亲眼在威廉先生在办公室干贝琪的屁眼之后,我才知道他的老二真是大得不像话,那条大老二,也让贝琪成为一个快乐的女人。 贝琪开始化妆 “我不知道你喜欢化浓妆。”我说道,她正抹上极重的眼影 “噢,是威廉先生要我化浓妆的,他说我这样更像个荡妇,”她的眼影笔在空中一挥:“我是个荡妇,你知道的,我也是他的性奴隶。” “没错,我知道,”我轻声地回答,我们都很清楚,她甘心成为威廉先生的玩物 贝琪在她丰润的嘴唇搽上鲜红色的唇膏,以配合她鲜红色的手指甲和脚指甲,接着又穿上她的丝袜,那是长统袜,长度只到她的大腿,调整好丝袜的每一个角度,我知道,她是为了要在威廉先生面前,保持最完美的形像。 她整理好丝袜后,淫荡地看着我。 “你又硬起来了,怎么了?” “怎么了?还不是为了你。”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是看我穿衣服硬起来的,还是想起你的老板要用他的大老干我,才硬起来的?” 这个问题问得太妙了,当然,看她穿衣服当然会让我勃起,但是不会这么硬,我的脑中一直挥不去贝琪被绑在上,威廉先生干她屁眼的景像,他干她干得那么猛烈,我觉得我的老二硬得快断了。 “都有,”我诚实地回答,我喜欢威廉先生干她,我急切地希望贝琪怀孕,为他生一个胖宝宝,或者为别的��人生一个小孩,因为威廉先生曾经说过,他至少会让他的朋友使贝琪怀孕。 她略带狡滑地一笑 “你想要干我了,是不是?”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她叹了一口气:“真希望你早点告诉我,我已经一年多没有这么好好地干过了。” “过来这里,”她笑着对我说:“我不能就这么走,我可不要让威廉先生以为我没好好照顾我的丈夫。” 我向她走近了两步,她解开我的皮带拉下我的拉链,掏出我的阴茎。 “哦!你好硬,就让你老板的性奴隶来为你服务吧!” 她的嘴唇含着我的鸡巴,不时地发出吸吮的声音,她的舌头不停地在我的龟头上磨擦,实在是太爽了,我控制不了多久,就射在她嘴里了。 “哦,巴比,你射得太快了,不是吗?也可能是我太淫荡了,让你受不了,让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连一滴汗也没流。” 她再度含住我的阳具开始吸吮,我感觉我的阴茎再次勃起,她的头不停地在我的阴茎上前前后后地移动,天哪,那真是爽,太爽了,以前她从来不碰我的老二,而现在她却像个世界妓女冠军帮我吹喇叭,这一切都得感谢我的老板,威廉先生。最后,我再一次射精在她嘴里,她让我的阴茎在她的嘴里软化,把所有的精液吞进肚子里。 当她吐出我的阴茎时,我看到我的老二很红,非常地红,上面都是她的唇膏。 “这样好多了,巴比,我要你在我星期天下午回来之前,至少自慰三次,这样你下次可以和我做得久一点,好吗?” “没问题,贝琪,”我低声说道 “现在过去一点,我要去穿鞋子。” 她打开一个新的鞋盒,取出一只鞋子,那是一双非常亮、非常高的黑色高跟鞋 “这双鞋有多高?”我问道 “六吋,我真怕我穿这双鞋子跌倒。” 她伸直她性感的脚趾,拉紧她修长的小腿,贝琪的腿非常性感,虽然不像那些有名模特儿的腿那么细,但是她的腿非常均匀、修长,而那纤细的足踝更是好看,她的脚穿进鞋子,再把鞋子的皮带绑在她的足踝上,再由鞋盒内取出一个小锁,那是一个非常非常小的锁,把那把锁穿进鞋的皮带上,“卡”的一声锁住皮带,我看到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了一下,接着她又把手伸进鞋盒内摸索。 “我找不到钥匙,我希望在威廉先生手上,”她一边说,一边开始穿上另一只鞋子。 当她穿好鞋子站起来时,我不得不赞叹她的腿和臀部,那六吋的高跟鞋使它们看来真是美极了,我简直无法控制自己不盯着她的腿和臀部看,她对着镜子不住地打量自己。 “真不错,”她吸了一口气后说道,没错,真是太美了! 她走到衣橱前,超高的高跟鞋使她走起路来姿态更是性感,接着她穿上衣服,那是一件黑色的紧身迷你连身短裙,前方开了一个很大的V字开口,那个开口一直开到她的腰部,上半身的部份有点松,如果有其它人站在她身边的话,几乎可以看见她整个胸部,当她走动的时候,裙摆还会略为敞开,她走路一定得非常小心,否则会被人家看到她的阴户。 不过,我想威廉先生最想要的,就是让贝琪在众人面前穿帮,让别人看她钉在阴核上的阴核环、她光溜溜的阴户,以及阴核环在她阴户下方摇摆所发出的光芒… 她看起来好棒,我好想再打她一炮,她马上看出我的意图 “时间不够了,亲爱的,他随时会来接我。” 她又从衣橱里拿出一个包裹,里面有许多金色的细手镯,她一个手腕各戴了六个,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起,我跑去应门。 “请进,威廉先生。” “你好,巴比,我那个贱货准备好了吗?” “我在这里,”贝琪奔向他,每一个脚步都露出衣服下剃掉阴毛的阴户,贝琪抱住威廉先生热情地吻他,我看到他的舌头伸进贝琪的口中,还好贝琪刚才吃过我精液后有漱过口,我不在乎贝琪口中有其它男人精液的味道,但是我可不定威廉先生在不在乎。 “你今天真美,贝琪,”他说道 “谢谢你,主人。”她迷人地回答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珠宝盒,打开珠宝盒取出一条金项链,那条项链大约有两吋宽,看起来非常地重,就可狗炼差不多,只不过这条项链是黄金做的,而且上面还镶了一颗小小的钻石。 “转过去,”他说道,然后帮贝琪挂上项链,那条项链相当合贝琪的脖子,甚至还有点紧 当贝琪背对威廉先生时她看着我,她看起来真的好骚、好淫荡,我从来没看过她这个样子,我真为她感到高兴,威廉先生捥着她的手,走出了门。 他们走向威廉先生的大房车,威廉先生转过头来对我说:“巴比,打电话到学校去,告诉他们贝琪家中有人过世,所以要请一个礼拜的假,好了,祝你有个愉���的周末。” “也祝你玩得愉快。”我看着他带着我淫荡的老婆走开,贝琪一直没有回头看过我,她走路时还不时露出她赤裸的屁股。 那是一个漫长的周末,房子里面一片死寂,我一直挂念着贝琪,她现在正在做什么?正在和他性交?威廉先生把她绑在椅子上吗?从后面干她?或着,还是别人在干她?那是谁?威廉先生的朋友?一个客户?或者,是我认识的工作同事? 我自慰,用我的手握住我的小老二,我用过沙拉油、橄榄油,也用过护手霜,用这些油来润滑,在她回家前不停打着手枪。 他们现在在哪里?在威廉先生的房子?在一个狂欢派对上?我快要疯了! 她在哪里? 和谁在一起? 星期天傍晚六点时,我看到威廉先生的大房车停在我家门前,我打开门,站在门口等待着贝琪回到我身边,等她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等我淫荡的老婆告诉我,她是如何被玩弄! 大房车的车门打开了…第三章 我看到贝琪美丽的脚,她还是穿着那双六吋高的高跟鞋,小锁还是锁在她的足踝上,接着我看到她的腿。 啊!威廉先生又把她拖回了车上,接着车门关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在做什么? 威廉先生在车上干她吗?司机会看到他们在干什么,我的邻居也会看到吗? 甘先生正在对街浇花,他正看着那辆大房车,他知不知道他那可爱的邻居、那个漂亮的女老师,就在那辆大房车的黑色玻璃后面,被另一个男人奸淫? 我站在原地等着,老二在我的裤子里勃起,我一个小时前才自慰过,这是贝琪要我做的,因为这样我才能和她做得更久一点。 他们真的在车里面干了起来?也许贝琪正在帮威廉先生吹喇叭,她鲜红、性感的嘴唇紧紧地含着威廉先生的大鸡巴,狂热地上下动着头?也许威廉先生又干着她的屁眼?噢!我真希望在房车里面看着他们性交! 他们要让我等多久?这是我一生最难过的时间,我该怎么办?我只能一直盯着那辆大房车,不停地幻想。 车门又再一次打开了 威廉先生下了车,我还没看到贝琪,她是星期五晚上出去的,现在已经是星期天晚上了,她整个周末都和威廉先生在一起 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威廉先生满头是汗,就像是刚洗了澡出来一样,他上半身探进车门,扶贝琪出来,我又再一次看到贝琪的脚、腿、衣角 哦!真的是贝琪,她看起来像是被彻底奸淫过了,我奔向他们,她看到我跑过来对我一笑,她已经精疲力尽了,我跑到她身前,看到她的脸和衣服上都是白色的黏液,我伸手搀扶她,免得让她倒在地上。 “她这个周末被整得很惨,巴比,这个星期要好好休息。” 他拿出一张小纸片放进我的口袋里 “明天早上六点送她去那里,别迟到了,他们说你可以走了以后,你再回来上班。” “好的。” “再见了,贱货。”威廉先生对贝琪说道 他用力地吻贝琪,一只手抚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就在大庭广众之前,爱抚她的阴户,我迅速地看了看四周,看看我的邻居们有没有见到这一幕。 只有甘先生看到有人在摸贝琪的阴户吗?他一边看一边浇花,他勃起了吗? “我玩得很高兴,威廉先生。”贝琪略带痛苦地说道 “很好,我们两个礼拜后再来玩一次,再见。” 威廉先生上了开离开,贝琪的衣服完全敞开了,有没有看到她?她的裸体?看到她腿上的精液?她阴核上的阴核环? 贝琪看见我出神地望着她,拉紧她的衣服,望着地面 “拜托,巴比,我好痛,能不能抱我进去?”她非常小声地说 我将她抱了起来,一直抱进卧房,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她打开她的小钱包,拿了一支小钥匙给我。 “帮我把鞋子脱掉,巴比,麻烦你。我穿了一个周末了,我的脚痛得要命。” 我打开她鞋子上的小锁,解开鞋子的皮带,她的脚都肿起来了 “哦…天哪,好痛!”我把她左脚的鞋子脱下来时,贝琪轻声地呻吟,我轻轻地按摩她的脚 “不用了,帮我把另一只鞋子脱下来,”她呢喃道 我把她的另一只鞋子也脱了下来,她的双脚又红又肿,我爱怜地抚摸她的双脚 “真舒服…”她呻吟道 她的衣服已经完全敞开了,美丽的胴体呈现在我面前,她的阴户很红,连阴唇都还是肿的,就在我看着她阴户的同时,白色的精液慢慢地从她的阴户流了出来,流到她的屁眼上 她用她那修长的手指,沾了沾流出来的精液,再把手高高举起,张开她的小嘴,等待着手指上的精液滴进口中 慢慢地,那滴精液滴入贝琪的口中,就像一滴甘露滴进了小宝宝的口中一样,她又把手指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把手指舔干净。 “我喜欢吃精液,���她满足地说道 “贝琪,快告诉我,们们做了什么?” “哦,巴比,我待会儿会告诉你的,请帮我放一缸热水,再给我一杯饮料好不好?” 我站走来的时候,她正用两根手指摸着自己的阴户,再一次把精液送进口中,把手指舔干净,仿佛威廉先生的精液,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当我放好热水,端杯饮料走回房间时,贝琪已经一丝不挂地坐在床边了。 “我的脚好痛,再帮我一下。” 我抱着她走进浴室,让她坐在浴缸边 “哦…哦…真是舒服…”她把脚伸进热水中 我的老二在我的裤子里勃起了,她到底被怎么被人家玩?他们怎么对待她?我看着贝琪躺在浴缸里,望着她的胸部、小腹和大腿,哦!贝琪一定被整得很惨!她喜欢被人家蹂躏吗?她还愿意做我老板的性奴隶吗?我想要知道! 她脸上干涸的精液在水中渐渐消失,脸上的妆也慢慢脱落,我知道我得留个纪念,于是我跑去拿我的照相机,她那个样子实在是下流极了,我一定要把这个画面拍下来。 “你在做什么?”她问道 “你看起来好淫贱,我要拍下来。” 她大笑道:“巴比,他们这几天才帮我拍了录影带,你有机会可以好好看看我的表演。” 她一口喝尽我拿给她的饮料,把空杯子递给我,要我再倒一杯,当我倒了饮料回来交给她,她支起上半身:“要亲一亲你老板的性奴隶吗?” 我吻她,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嘴里威廉先生精液的味道 “你有听我的话自慰吗?”她问道,看着我的反应 我有点脸红地回答:“有…” “几次?” “十次…” “十次!哇!你真乖,下一次我要你把精液射进杯子里给我,我回家之后要喝的,巴比,你要一边想着我和威廉先生性交,一边手淫,把精液射进杯子里,哦!巴比,你想想看,当我和威廉先生性交,他把他的大老二插到我子宫里,射精在子宫最深处,而你射精在杯子里,哇!两个男人的精液都是我的,那真是太棒了!” “没问题,下次我会留在杯子里给你。” “太好了,现在让我再泡一下,然后我再告诉你我这个周末的遭遇。”她略显疲倦地笑着说道 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她,她喝完了第二杯饮料,又向我要一杯,还要我递浴巾给她,我看着她从容地用毛巾搓揉她的乳房。 “帮我洗头好吗?巴比。” 我跪在浴缸旁边,把洗发精倒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搓揉她的头发,她的头发上泛出了许多柔细的泡沫,和甜甜的香味,白色的泡沫流到她平滑的背上,那个白色的泡沫,就像一大股白色的精液喷在她的脸上一样… 然后她拔起了浴缸的塞子,让浴缸的水排出去,她又站起来拉上了浴帘,开始冲水,让我继续跪在浴缸边,我听着莲蓬头冲水的声音,听着贝琪冲洗着她的身体,听着她洗去身上的精液,她一边上水龙头,我立递了一条浴巾进去给她。 她知不知道我急得要命?我的老二硬得有多痛?她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干她?她为什么要让我等? “亲爱的,为什么还要让我等?” 她打开浴帘,她的眼光锐利,而脸却是红的 “如果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你就不会等下去,你应该在随时你想要的时候就来搞我,不过,如果你真的是个男人,我就不用为了生个小孩而这么淫荡,你让我成为一个贱货,你这个小老二的混蛋!现在,滚出浴室!” “贝琪?” “滚出去!” 我走出了浴室,为什么她这么生气?她说过她喜欢这样的,她说过她喜欢做威廉先生性奴隶的,她可以用别的方式得到小孩,但是她不愿意,那她为什么要对我发脾气?我觉得好无助,为什么? 过了几分钟,浴室的门打开了,她走出来坐在我身边,脸上的神情有些悲伤。 “对不起,你不能生小孩并不是你的错,来吧,让我帮你吹喇叭。” “不要,” “求求你,别这样,让我帮你吹喇叭,然后我告诉你这个周末的事情。” 我淫荡的老婆跪在床边,硬是把我拉起来,拉下我的裤子,然后再把我推倒在床上,她的嘴含住我的阴茎,她的嘴好湿好热,含得好深、好深,噢!噢!我受不了了,太爽了!太爽了!我全射进她的嘴里… 贝琪又坐直身子,舔着嘴上的精液 “懂了吗?亲爱的,能够搞得久一点不是很爽吗?好吧,现在我告诉你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 她又坐到我身边来,开始说她的遭遇,一个热水澡让她回复了精神 “那天你看着威廉先生来接我,他的车子真是豪华,里面小酒吧什么都一应俱全,而且真是舒服,我们一上车,他就给我一朵红玻瑰。” “给这位美丽的小姐。”他说道 “谢谢你,杰克。” 巴比,他忽然抓狂了,他虽然什么话也没说,但是我从他的��神看出来他在生气,他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腿上,就是那里,我的膝盖上,然后他的手指慢慢地往我的大腿上移动,就像是一只蜘蛛在我腿上爬一样,我想把他的手拨开,但是我不敢,我怕他,我不知道他要怎么对待我。 “你为什么生气?”我怯懦地问 “贱货,你不准叫我的名字,知道吗?” “是的,主人,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不但是的,贱货!” 他的手一直在我的腿上移动,我不由得将腿合起来,夹住他的手,噢,巴比,他很不喜欢我这样做。” 她指她腿上的瘀情给我看,我可以明显地看到那被指甲捏出来的血痕。 “他用指甲掐我,我抓住他的手,但是他的眼神却又让我把手松开,他又扭又拧的,就像一个妈妈拧小孩子耳朵一样,他用力掐直到我大声尖叫,他的手一放开,我就立刻揉我刚才被他掐的地方 “把你的手拿开,放在椅子上,”他说道:“不准揉我刚才惩罚你的地方,贱货!” 我照办了,我可不想让他再生我的气 “现在张开你的腿,就是这样,不对!贱货,再张开一点,再开一点!” 他伸手过来解开我衣服上的扣子,我的衣服便完全打开了,整个身体呈现在他的面前,你看这件衣服,它只有一颗扣子,噢,巴比,我好喜欢那种感觉,那种一丝不挂、完全受他控制的感觉,我真的爱死这种感觉了,巴比,我喜欢你老板那样对付我。” “贱货,”他说道:“看来我得自己动手分开你的腿,分开到我理想的程度了。” 巴比,那辆车上什么都有,他打开酒架上的一个抽屉,拿出两条绳子,分别在两头打上一个活结,分开套在我的两只脚踝上,接着用力一拉,让活结紧紧绑住。 巴比,我往下看我自己的下半身,我看到我的阴核环、高跟鞋上的锁,白色的绳索绑住我穿着黑色丝袜的足踝上,真是太刺激了,老天,我的淫水居然流了出来! 巴比,你又这么硬了!你喜欢听这些故事对不对?要不要先停下来,打我一炮再说?” “不用了,请继续说。” “巴比,车上还挂了许多的皮带,就是平常车上让乘客拉住,就挂在车门上的那种,他把我的右腿拉起,把绑在我右脚的绳子,穿过一条皮带,把我的腿挂了起来,紧紧地绑住,巴比,他把我的腿吊起来时,我真的好紧张。 我看着她的脸,额头开始出汗,我知道他要做什么,巴比。” 贝琪的手放在我的腿上,指甲在我的腿上轻轻地划着,老天,我真的想干她,不过我还是坐在原地不动。 “巴比,我想要高潮,你能不能舔我?求求你,你知道你光是干我,不能让我高潮,这个周末之后,也许你再也不能干我干到我高潮了。” “为什么?” “噢,巴比,他的老二比你大太多了,而他的父亲还把我的小穴撑得好开,或许你现在插进来,我都不能感觉到你的存在。” “我想那应该是上了年纪的女人,才会被撑开后无法恢复弹性的,而你这么年轻,我才不相信。” “许多男人都是不先看看自己的老二是不是太小,而是先怪女人年纪大了,算了吧!快舔我!” 她往床上躺下,拉我压在她身上,我正想要干她,但是她却把我的头往下按,让我的头到她的双腿之间,再把我的头往她的阴户上按去,她又阴户又肿大起来了,那是因为她的性欲而肿大的。 她的阴户很香、很甜,我欢舔贝琪的阴户,我不停地舔、吸,我像个疯子似地吃贝琪的阴户,而且几乎一直一边自慰、一边舔她。 “再来,再来,吸我的阴核,我要高潮,威廉先生!”她一边大叫,一边用力地把我的头往她的阴户按,我使她高潮了,她的高潮来得快也去得快,这都是威廉先生干过她之后所造成的改变。 最后,她终于平静了下来 “哦,巴比,真舒服,你知道我喜欢高潮,巴比,没有人比你舔得更好了,连你的老板都没有你舔得好,我好喜欢你舔我,你是一个舔穴高手,巴比。” 她伸直她的腿,伸了一个懒腰 “还要再听下去吗?” “当然。”我答道。我的老二已经硬成这样了,难道她不知道吗? “我说到哪里了?哦,对了,我看着他敞开我的衣服,哦…,那种感觉真是舒服,巴比,我真希望你是个女人,只要一天就好,你就可以知道那种感觉有多美妙了,不过我感觉威廉先生马上抓住我的左脚,把我的左脚也吊了起来。 “请别这样!”我想阻止他,但是他还是硬要把我的左腿吊起,我一直抵抗,但是他实在太壮了,他要把我的左腿吊在另一边车门上的皮带里。 “不要!”我尖叫:“我要被撕开了!” “我喜欢身体比较柔软的贱货,你现在要开始练习,增加身体的柔软度。” 天哪,巴比,我不晓得该怎么说,我的双腿被吊了起来,我的手又绑在座位的安全带上,我的屁股和阴户在半空中,哦,巴比,车子一边开着,我居然也在半空中摇了起来!我往前摇时,我的阴户就冲向威廉先生的脸,哦,我当时好想要他舔我的小穴。 我觉得我好下流,巴比,我无助地摇晃着,心中却都是淫荡的念头 你知道他接下来怎么做? 他用一根手指穿过我的阴核环,当我往后摇晃,离开他时,他就拉我的阴核环,哦,那好痛!我求他放手,但是渐渐地,我居然有了快感,我知道这会使我高潮,真的!我想要高潮,我想一边吊着,一边得到高潮。 我好想要高潮,我的头往后仰,我感觉我快要脑充血了,我的腿张开到了极限,腿上的肌肉仿佛快被拉断了,我的阴户大大地张开,但是没有东西插进去。 我满脑子都想着我要高潮 “求求你,威廉先生,干我,让我爽,我要…” 我求他干我,几乎是哀求他干我了,那感觉真棒,巴比,会求人干她的,才算是个淫妇。威廉先生什么也没说,我这么求他,但是他还是一言不发,他只是一直让我处在高潮的边缘,那种感觉真是奇怪,太奇怪了,哦,天哪,我真希望那种感觉现在再来一次! 我看不到他,我只知道他坐在那里,坐在我两腿之间对面的位置,感觉到他的手指穿过我的阴核环,而我不停地前前后后摇晃。 哦,巴比,你怎么这么硬,让我来帮帮你,你要干你老板的性奴隶吗?你想把你的鸡巴插进这个很多人用过的肉穴吗?巴比,快上吧!等一下我再告诉你这个周末发生的其它事情。”第四章 贝琪,我淫荡的老婆,告诉我她和我的老板,威廉先生共渡周末的事情,这让我的老二硬得要命,她现在正要让我干她,她躺在我们的床上,我不在乎她现在是我老板的性奴隶,她在床上的表现比以前更好了,我的性生活也变得很棒,我不能生育,但是她想要个孩子,我的老板将会帮我让她怀孕。 “来嘛,巴比,把你的小东西插进来,干我,巴比,干我。” 我爬到贝琪张开的双腿之间,她修长的双腿一个小时前,还紧紧地盘在我的老板身上,让他在车上干她,现在她的腿盘在我身上,准备让我来干她。 我觉得没有什么变化,她的阴道还是一样的紧,她为什么说她已经被别人的大鸡巴撑松了?她现在的感觉如何? 贝琪的腿紧紧地盘住我,我觉得她的阴道更紧了,简直紧得要命,几乎支持不下去,贝琪在我耳边轻声说其实我可以让她高潮的,只要我能支持得久一点。 “嗯…,巴比,干我,快一点…,亲爱的。” 她开始冒汗,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她身体的肌肉越来越疆硬 “巴比,深一点,哦…,快一点…,不!他妈的!不!干!你不能再久一点吗?老天哪,你给我下去,用你的嘴舔我,快一点,我还想要,哦…啊…快一点,用力吸,舔我,舔我!” 我还是用嘴让她高潮了,她用手姚我的嘴紧紧地按在她的阴户上,我用力吸着她的阴核 “啊…!啊!!!!”她不停地尖叫 她的双腿盘住我的头,她高潮的时候,双腿用力地夹住我的头,而我则继续舔着她,一直到她的高潮过去,我还是一直舔着她美味的阴户,最后她坐了起来,温柔地捧起我的头 “巴比,你干我的时候差点让我高潮,也许下一次你就办得到了,还好你喜欢舔我穴里的精液,要不然你就再也无法让我高潮了,你还要继续听下去吗?” “当然,贝琪,我还要听。” “来,坐到我旁边来。”她拿了个枕头垫在背后,又伸了个懒腰 “我说到哪儿了?对了,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在操场上玩的荡秋千? 那种感觉是不是棒透了? 十分钟之后,我的阴户还不停地前前后后在空中晃着,我的双腿也麻木得几乎感受不到我的重量了,我的头一直往后仰着,哦,巴比,最棒的还是我的阴核环,每一次我往后晃,威廉先生就会拉我的阴核环,刚开始的时候好痛,我好怕他会把我的阴核拔下来,我每次想起那种痛苦,还是会忍不住尖叫,但是那皮带把我绑得好紧,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摇晃。 不过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痛苦渐渐消失了,我反而觉得越来越舒服。 噢,我想要高潮,但是威廉先生却不让我高潮,威廉先生是一个很棒的情人,真的很棒,巴比,你该向他学学,他知道如何让一个女孩自动求他,尤其是那个女孩像我这么淫荡。 接着,他放开了阴核环,不再碰我,也不说话,而我还在半空中晃着,心急如焚地想要高潮,我的腿张得这么开,我的阴户也张开了,就在他的脸前方晃着,但是他根本不碰我。 “威廉先生?��你说说话好吗?”我最后忍不住问他,但是他仍然沉默不语 巴比,你知道吗?我那时真的觉得自己好下贱,我吊在那里,我的腿已经张开到了极限,我的小穴也张开了,他可以一眼看到我阴户里面的情形,但是他就是不理我,我的四肢都麻木了,但是我的阴户却变得更敏感。 车子慢了下来,威廉先生也开始解开我的绳子,把我放了下来,我坐了一会儿,我的腿不停地发抖,我搓着我的手,让我的手回复血液循环。 “贱货,”他说道:“我今天晚上有事,所以要把你留在这里,这里是老人院,你去2312室,那是我父亲住的地方,他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今夜是他的性奴隶,明天早上十点我会来接你,带着这个。” 他拿给我一个小袋子,我喜欢做个贱货吗?噢,巴比,威廉先生让我越来越淫乱,我好喜欢这样。 我下了车,走过警卫室,找威廉先生指定的房间,许多人坐在外面,当我走过他们面前时,我听到一个人说“烂屄”,他是说我,我是一个烂屄! 再给我一杯水好吗?巴比?” 我出去倒了一杯水给贝琪,当我进房间的时候,她正看着自己的阴户,我看到 她轻轻地抚弄着那个阴核环 “谢谢你,巴比,后来我找到那个房间,我一敲门,门立刻打开了,一个男人站在门口,他看起来长得像威廉先生,但是年纪大得多,我猜他起码有七十五岁,他的脸上满是皱纹,但是却挂着笑容不停地上下打量我,真的,巴比,我那时失望极了,我本来想好好和威廉先生玩一玩的,但是他却送我去他老爸这里,但是我还是对那个老头微笑,装做高兴的样子。 “我是查尔威廉,我的朋友都叫我老马。” 我和他握手,但是他握住我的手就不肯放,把我拉进房间,关上了门,房里有三个老头坐在沙发上,还有一个老头坐在轮椅上,老马向我介绍他们,那个坐轮椅的名叫道奇,他已经九十一岁了,他的腿上摆了一台摄影机,我知道那是他们打算用来拍我的。 站在他身边的是巴顿,他八十三岁,身高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而且瘦得很,搞不好还没我重,我真怕他的腿会随时断掉。接着是艾迪,他是个驼背,他抬起头来,一直看着我的胸部,最后的那个老头是奇克,他有一个大肚子,脚上穿了一双拖鞋。 噢,巴比,我真是失望透了,我想好好玩一玩,但是这些老头能陪我玩吗?但是我告诉你,他们早就准备好了! 老马指了一张靠近墙壁的椅子要我坐下 “坐下,小贱货。”他笑道 我坐了下来,老马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让我往前坐,只有臀部碰到椅子,他又抓住我的脚,把我的高跟鞋往后锁在椅脚上,如果我要弯身去解开的话,我一定会摔倒的,所以我不能动,这样一来,也把我的双腿打开了,他们五个老头盯着我的阴户看。 “我要把衣服脱了吗?”我问道 艾迪答道:“别脱了,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够贱了。” 哦,巴比,我看起来真的很贱,像一个妓女,我的双腿张得这么开,我的脚绑在椅脚上,老马又让我往前坐,我的腿张得更开了,老马又走进了厨房,拿了一条大黄瓜和一支钓鱼竿出来,你看,巴比,我才告诉你这件事,我的小穴就已经湿成这样了!” 她真的很湿,而且湿得像个水龙头一样,贝琪把手指插进阴户里,再把手指上的爱液舔干净,接着她再度把手指插进小穴,把沾满爱液的手指送到我面前,当然,我张开嘴含住她的手指,她的淫水真是美味极了。 “巴比,老马从钓竿上拉了一条透明的线出来,那个…那个是什么线?” “钓鱼线。” “对,钓鱼线,那线上还有一个小钓子,老马说那是他最喜欢用的钓钩,他把那个钓钩钩在我的阴核环上。 “老马这次可钓了一条大鱼呢。”艾迪说道 “好了,小姐,你现在用那个黄瓜自慰给我们看。” 那黄瓜好冷,当老马把黄瓜拿给我的时,我都吓了一跳,我把那条黄瓜靠在我的阴唇上,绕着阴唇的四周,想沾点爱液润滑它,老马握着钓鱼竿坐在我的对面,他把鱼线收紧轻扯我的阴核环,哦,巴比,我刚刚才在车上被整得欲火焚身,当老马一拉我的阴核环时,我几手就要高潮了! “别再玩你可爱的小阴唇了,用黄瓜插进去!”老马对我说 那真的好冷,但是我又我觉得我的小穴没有东西插进去就快受不了了,于是我开始把黄瓜插进我的肉穴里,不过我一开始插,老马就拉了一下鱼线,我爽得快昏了过去,我把黄瓜插得越来越深,我快湿到地板上了,巴比,你能想像那个样子吗?一条黄瓜插在我的阴户里,一条线绑在我的阴核环上,五个肮脏的老头看着我自慰。 我的意思是���只有像我这种世界级的烂货才能干出这种事! 噢,巴比,你又这么硬了,你要不要现在再搞一次?” “我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干你!” “你干你自己吧,混蛋!” “威廉先生会惩罚你的,贝琪。” 她用淫荡的眼光凝视着我 “你真是一个男子汉哪,巴比,居然拿你的老板来威胁我!你为什么不能像个真正的男人呢?你是世界上最没种的王八蛋,你为什么不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地来搞我?不过话说回来,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不会让他的老婆去做别人的性奴隶的,不是吗?” 我不喜欢这样,我真的不喜欢这样,一点也不喜欢,况且,这是她自己愿意去做别人的性奴隶,是她自己要让威廉先生干她,让她怀孕,我要她去做她喜欢的事,是因为我爱她!我要让这个臭贱货快乐! 她转过身去,用背对着我。 “你看我身上被他们鞭打的痕迹,巴比,你看看真正的男人是如何对待他们的女人,不过你是永远不会懂的,不是吗?” 我很生气,我想我该揍她一顿,所以我走出卧房,走进了厨房,拿了一罐啤酒坐在饭厅,大约过了十分钟,我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接着贝琪就跪在我的椅子边了。 “巴比,我很抱歉,回房间来嘛,我让你干我,然后我再告诉你这个周末发生的其它事情。” 我跟着她走回了房间,不过现在我可是满腔怒火,她躺在床上,为我张开双腿,张开那双也为威廉先生打开的美腿 “来吧,巴比,”她柔声道 “不要,我要你在上面。” “好吧。” 我躺了下来,贝琪脸上挂着笑容跨在我身上,扶着我的阴茎,慢慢地坐了下去,接着开始上下移动着她的屁股。 威廉先生有和她这么性交过吗?我心里不停地想,我的老板是如何满足这个性欲十足的贱货? 不过,在我想出答案前,先让贝琪满足我! 贝琪不停地上下摇着,而且开始发出呻吟。阴核环!我想起那个阴核环!我用小手指穿过她的阴核环,她她往上摇时,我拉她的阴核环,她立刻全身一颤。 “好爽…”她呻吟道 “我会让你好好地干我,贱货!”我心道 我不在乎我是不是会射精,但是贝琪现在变得没有高潮就活不下去了,她骑在我的阳具上,臀部起落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也不停地扯着她的阴核环。 “哦…哦!!噢…巴比…太美了!太爽了!” 她伏在我身上,不住地喘气,她的呼吸又湿又热,她的淫水从阴户流到我的睾丸上。 当贝琪跨下我下体的时候,脸上满足的神情我已经好几年没有看过了,我想那是满足的表情,是我让她得到性满足的!是我!我办到了! “巴比,是你干我干到我高潮的,你知道你多久没用老二让我高潮了?而你一直到现在都没射,对不对?” “对,我还没射,现在把你的故事说完。” 她无力地说道:“巴比,我累坏了,让我睡觉吧。” “不行,你不把故事说完,我不让你睡。” “好吧…,他们看着我用黄瓜自慰时,我觉得我好贱,我不停地用黄瓜抽送,黄瓜上都是我的淫水,滑得我几乎握不住黄瓜了,而且老马一直抓准时机扯我的阴核环,他一定非常有经验,时间抓得太完美了,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我最完美的刺激,我觉得快感越来越强烈,最后,我终于高潮了,我高潮的时候,老马用力拉着钓竿,那时我的高潮一波又一波地袭来,根本停不下来,直到我昏倒在椅子上。” “贝琪,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有受伤,我迷迷糊糊之中感觉老马解开我阴核环上的钓子,然后他把我抱进卧房,放了一个冰枕在我的额头上,让我冷静下来,之后,他们其中一个人对老马说道:“该让她知道你为什么叫老马了。” 贝琪想起那段遭遇,还是忍不住发抖 “巴比,那个老马拉下他的拉链,掏出他的阳具,我这辈子没有看过这么大的鸡巴!他比他儿子的老二还要大得多!巴比,那真是大得可怕,大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我好怕他那条大鸡巴,把我的肉穴撑开,再也无法回复原状。” “你要用那…那么大的东西干我?”我问道 “小姐,我还打算用这个东西干你一整夜呢!”老马答道 贝琪想起威廉先生的父亲,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了笑容,她一定觉得很舒服,双眼闭着,就这么睡着了,我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她惊醒了过来。 “贝琪,接下来呢?” “噢,巴比,他的鸡巴好大,插进来的时候就好像我第一次性交时那么痛,他每一次插入,都插进我的子宫里,我被他干得昏了过去,结果我昏过去一个小时,他也干了我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弄醒我,大家开始玩我身上所有的肉洞,直到天亮,最惨的是老马干我屁股的时候,哦!天哪,那真的好痛!巴比,求求你,让我睡吧。” 她转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我试着要弄醒她,但是她已经睡死了,我根本叫不醒她,她整个周末都被威廉先生和他父亲搞了个彻底。 当我要关灯时,我想起威廉先生交给我那张纸条,要我明天早上带贝琪去纸条上的地方,于是我拿出纸条,看着上面所写的字。 那是一家医院的地址 我不知道威廉先生又对我老婆打什么主意 第二天早上,我好不容易才把贝琪叫醒,我抱着她上了车,将她送到那家医院去,为她挂了号,然后医师走了出来,他要贝琪躺在床上,一个护士过来为贝琪注射了预备好的麻醉剂。 “你现在可以走了,”医生对我说道 “你们要对我老婆做什么?” “事实上,这是威廉先生吩咐我做的,他会亲自向你解释的。” 我开车去办公室,才一进门,威廉先生就找人通知我去见他,我到他的办公室门口,没看到他的秘书,于是我敲了敲门,报上我的名字,门后的威廉先生要我进去。 威廉先生坐在他的位子上。 “早啊,巴比,”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想知道我老婆去医院做什么?” 威廉先生打了一个冷颤,他的手伸到桌底下,我想他是在自慰,就在我面前自慰,他的脸越来越红,最后,他的臀部用力往前顶了一下,差不多过了一分钟,然后瘫软在椅子上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很好,茱蒂,”威廉先生说道:“现在该巴比了。” 他的女秘书从桌子下爬了出来,她的妆有点乱,脸颊上还有唇膏的痕迹,她伸出舌头,舔掉她下唇的精液,一边还用很性感、很狂野的眼神看着我。 “巴比,把你的裤子脱了然后坐下。”威廉先生说道 我把裤子脱到脚踝,然后坐下,茱蒂风情万种地走过来,蹲在我的双腿之间,用她丰润的双唇含住我的阴茎,从来没有人帮我吹过喇叭,除了我那个淫荡的老婆之外,但是我现在居然在我的老板面前,让他的女秘书帮我吹喇叭,而且茱蒂吹喇叭的技术还比贝琪高。 我根本就受不了,我射了,精液全喷进她的口中,茱蒂吞了下去,然后一直伏在我的腿上休息,我想她大概是太累了,累得无法站起来。 “我想你是要来问我,我打算对贝琪那个贱货做什么,”威廉先生说道:“我告诉你吧,我要贝琪去整型,首先要隆胸,她原来是B罩杯,我要她变成D罩杯,然后还要帮她的腰和小腹抽脂,让她的腰再细上三、四吋,我知道她的腰已经很细了,但是配上她隆起来的大奶,她的身材才是真正完美的漏斗型!而且,我对她的鼻子还不够满意,所以我也要医生把她的鼻子再垫高一些。 我还要在她身上多穿几个洞,而且我也要她感觉到穿洞的过程,所以他们帮她穿洞的时候,完全不打麻醉剂,这样虽然会很痛,但是贝琪会永远记住这种感觉,也会让她觉得自己更淫荡,别以为我这么对她很残忍,我真的很喜欢贝琪,但是对付一个性奴隶可不能手软。” “我了解,她身上什么地方还要打洞?” “她的舌头上会钉一个小铁球,这个铁球是凸起的,当她帮你吹喇叭时,感觉会更爽,然后再在肚脐上钉一个肚脐环,这个肚脐环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拿给我一个小珠宝盒,我打开盒子,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金环,金环上面刻了几个小字:“烂屄” “最后,我要在她的左右阴唇上各钉上三个小金环,没错,一共是六个。” “这会不会太多了…”我问道 “不会,这次整型之后,她需要休息四个星期,在这段时间之内,你要帮我好好照顾她,全部听医生的指示,让她尽快康复。” 我的脑中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在她完全康复而且可以让人家搞的时候,我才会见她,这个月之内,我还有些事情要你帮我办一办。” “没问题,威廉先生” 他要干什么?他会要我对贝琪做什么?我的心跳得非常厉害,而且,我的老二又硬了起来。 “茱蒂,把那个盒子拿过来。” 他的秘书站了起来,用非常性感的笑容对我微笑,然后转过身,拿了一个盒子和文件夹交给威廉先生,威廉先生从文件夹中抽出一张纸递给我。 “这是贝琪的凌虐时间表,巴比,你每天傍晚都要鞭打她,上面有注明每天要打的部位,我要确定她的每一吋肌肤都受到鞭打,你一定要彻底执行,有问题吗?” “威廉先生,您看我这样念对不对?她住院的这两个星期不用鞭打,然后…,像是…星期三在她的大腿内侧各鞭三下,留下三条血痕,星期四,要在她的奶头上各鞭一下,是不是这样?” “没错,巴比,就是这样。” 他拿了一条骑马的马鞭给我 “这条马鞭很��,而且打起来很痛,一打下去就一定会留下血痕,血痕会在十二个小时之内消失,你得花上一点时间,去掌握鞭打的力度,不过你也别怕伤到她,用力过度也比不够用力来得好,你尽管放手去做吧,另外,巴比,这里还有一些指令要做。” 威廉先生从文件夹中拿出另一张纸递给我,上面写了很详细的计划,我看着上面的计划差点昏了过去,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计划将会在我的贝琪身上执行,那比用鞭子打她还惨,威廉先生也一定从我的脸上看出我心中的震惊。 “别担心,贝琪会喜欢你这么对她的,让仔细解释给你听。每天早上你去上班之前,把她的手腕分开绑在床头上,不能让她挣脱,再把她的腿也同样绑在床的另一边,盒子里有一条粗铁链,把铁链绑在她的腰上,再固定在床头,还有一条细链子,链子的两边各有一个夹子,你把那条链子穿过她的肚脐环,再把链子上的夹子夹在她的两个奶头上,只要她一乱动,链子就会用力扯她的奶头,盒子里还有一根短塞子,你把塞子上抹上润滑剂,然后塞进她的后门,最后,把盒子里的振动器拿出来,把振动开关开到最强,插进她的骚穴里,再用皮带绑好,别让振动器和塞子滑出来。” “就这样让她一个人在家一整天?” “没错,巴比,起码每天要让她这样子待在床上八个小时,就像纸上写的,第一个星期她会待在医院,第二个星期出院后,你就先用最小的振动器,第三个星期你就改用中号的振动器,最后一个星期,你就改用最大的振动器,懂了没有?” “我懂。” “很好,巴比,谢谢你帮我调教我的性奴隶,为了感谢你,我为你准备了一些小小的礼物。” “什么礼物?” “我要出差一个星期,我不想茱蒂没有人照顾,所以我要你每天中午来这里和她共进午餐。” 我瞥见茱蒂正给我一个性感的微笑。 “只要你想,随时可以干她,不过我要她每天帮你吹喇叭至少半小时,你要帮我调教她。” 我真不敢相信,我的老板,威廉先生,除了我的老婆之外,还有另一个性奴隶,而且他还要茱蒂每天中午舔我的老二!要我帮他玩他的女人! 我当然很乐意去帮他 “还有,我要你这个周末和茱蒂共渡,贝琪不在你身边,你就用她吧,别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威廉先生对茱蒂一笑,茱蒂的粉脸泛红,像极了发春的小母狗 “我还要你帮我鞭打茱蒂,巴比。” “不要,”茱蒂叫道,她的双手捂住她的臀部,双唇发颤 “一定要,茱蒂,巴比需要练习使用鞭子的方法,今天晚上,你教巴比如何将你倒吊起来,我要他在你的背上和腿上鞭十下。” “请别这样,威廉先生,”她的泪水由她的眼角滴落至她的脸庞 “放手做吧,巴比,”威廉先生对我说道:“你可以尽情地干茱蒂,你甚至还可以干她的屁眼,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 他爽朗地一笑,和我握了手 “那就这样吧,你可以走了。”第五章 我真是不敢相信,我那淫荡的老婆居然进了医院,照着威廉先生的指示去整型,她虽然是我的老婆,但是也是他的性奴隶。 不过,最让我震惊的是他竟然要在他出差的时候,把他的另一个性奴隶交给我,他不止是要让我和她上床,还要我调教她,威廉先生这么信任我,让我觉得很光荣,我从来没有训练过性奴隶的经验,事实上,我除了贝琪之外,从来没有和别的女人上过床,而现在,我居然要和茱蒂性交,而且调教她。 当我下班后去茱蒂的公寓时,心中十分兴奋,我的外套内藏着威廉先生给我的马鞭,走到她的房门前,用力地敲了敲门。 茱蒂穿着浴袍,用最迷人的性感笑容开门迎接我 “嗨,巴比,怎么这么慢才来?快进来。” 我一进门,她就给了我一个又长又热的吻,她的浴袍也不知道是何时敞开的,浴袍之下什么也没有 “我要你,巴比,我要你干我,”她喘息道,她的身体不断地在我身上厮磨 她比贝琪来得热情,我觉得十分有趣 “我要先鞭你,茱蒂。” “不要,求求你。” “这是威廉先生要我做的。” “他不会知道的,我们可以告诉他你做过了,和我上床吧,巴比,我会好好服侍你,让你忘了鞭子的事情。” 我将她推开 “茱蒂,威廉先生是因为信任我,才会把你交给我,所以我决定执行她的命令,不论那个性奴隶是你还是贝琪,好了,威廉先生要你教我,如何把你倒吊起来。” “求求你别这样,巴比。”她的声音越来越轻 她将她的双腿张开,让我看她的阴户,然后靠在我身上,紧紧地靠在我身上,老天,我勃起了!不过我还是决定要执行威廉先生的命令 “我还是要���你,茱蒂,你如果不照办,我会告诉威廉先生你不让我执行他的命令。” “好吧,”她非常失望地回答 我当然很想知道威廉先生要茱蒂教我什么,我跟着她走进了卧室,她脱下浴袍扔在地上,她的身材很好,和贝琪差不多,但是我认为贝琪整型回来之后,一定会比她更棒。 茱蒂坐在地上,拿出皮带绑在手腕和足踝上,她绑得非常紧,然后要我把她的手腕和足踝绑在一起,威廉先生还在她的卧房里,加装了滑轮和吊钩,方便他随时把茱蒂吊起来,我将穿在滑轮上的粗绳索拉下,绑在她足踝的皮带上,然后开始往上拉,慢慢地,她修长的双腿在空中升起,而她的手也绑在足踝上,所以她根本就是踡成一团吊了起来,我一直将绳子往上拉。 “你不像威廉先生那么有力,”她说道:“他一只手就能把我拉起来了。” 也许我真的不像威廉先生那么有力气,但是我绝对有力气完成我的工作,我持续拉着绳索,直到她吊在半空中 我的老二好硬!硬得龟头都痛了起来,于是我拿出了鞭子 “巴比,在你打我之前,最好先把我的嘴堵起来,我可不想我的邻居听到我的叫声而报警。” 我找到专门塞住嘴的皮带,把皮带上的球塞进她的嘴里,再把皮带扣绑在她的后脑,当我扣紧皮带时,茱蒂的眼中满是兴奋的神情,我想其实她是很喜欢被吊起来的,我想起贝琪也很喜欢被绑起来,特别是那次被绑在办公桌上。 茱蒂在空中摇晃,我仔细地欣赏她的脸、她的美腿和她的私处,她的肛门在我面前不停地收缩。 没有人教过我该怎么鞭打一个女人,不过我决定把衣服脱了,当我脱衣服的时候,茱蒂一直盯着我,好像十分期待。 我脱了衣服,站到茱蒂身后,她开始啜泣,并且开始挣扎,摇晃得也越来越厉害,我扬起鞭子,狠狠地往她的臀部挥了下去 喔!她的臀部和大腿立刻出现了一条血痕,她的口中虽然塞了小球,但是我还是可以听见她的尖叫声,她像发了疯似地挣扎,她的尿水和汗水几乎是同时喷了出来,脸上的表情似乎是痛苦不堪。 我扬起鞭子,第二次挥了下去,她几乎开始痉孪,而且摇晃得更厉害了,等她静止下来后,又再挥出另一鞭,就这样,等我打完十下后,已经花了四十分钟,我这十鞭都打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最后的那两鞭,茱蒂似乎已经失去挣扎的力气,或者是放弃了挣扎,一动也不动地吊在空中让我打。 我的老二一直都是硬的,我不知道威廉先生接下来会怎么做,我猜他会让茱蒂吊在空中干她的屁眼,所以我照办了,我把老二插进茱蒂的阴户中,沾了她的爱液,然后捧住她的臀部,把阴茎插进她的屁眼里,疯狂地开始抽送。 这感觉太棒了!这是我第一次干女人的屁眼!而且还是我老板的女人!她的屁眼好紧,她大腿上刚刚被我鞭打过的地方,现在正火辣辣地贴在我的胸膛上,随着我的抽送,她在空中不停地前后摇晃,我根本不想维持久一点,我把我睾丸里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她的肛门里。 最后,我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躺在床上,把她头上的皮带拆了下来。 “威廉先生一定会对你大发雷霆的,巴比。”她大声骂道 “为什么?”我吓了一跳 “你这个王八蛋,你打得太用力了,这些伤痕会持续一个礼拜的,你记不记得威廉先生说,伤痕只能维持十二个小时?” “我是听他的指示,他要我尽可能用力的。” “但是你太用力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我真的是太用力了,不过我是为了取悦威廉先生才这么做的,我希望在威廉先生出差回来之前,这些伤痕能痊愈。 星期二和星期三,每天中午茱蒂都在威廉先生的办公室帮我吹喇叭,我尽量忍住不射精,让茱蒂得到最好的调教,每天晚上,我都在她的家中过夜,也看着她身上我留下的伤痕,我也没有再鞭打她,她身上的伤痕还是十分明显,尤其是第一鞭,她告诉我,伤痕的地方还是很痛,当我从后面干她的时候,我仍然感觉到伤痕处火辣的感觉。 星期三医生打电话来,他们中午要帮贝琪穿洞,要我过去看,我好兴奋,因为我真的好想念贝琪。 我将头探进病房时,贝琪正躺在床上,她看起来很疲倦,她的腋下包着纱布,那是隆乳的伤口,由于抽脂的关系,她的腰上也缠着绷带,鼻子上也贴了一大块纱布。 “嗨,巴比,”她的声音还是很甜美:“我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 我站在床边,握住她的手,我怕弄伤她而不敢吻她,但是她却坐起身来,凑上她的香唇,我好高兴能再次吻她,不过这一次吻她的感觉却十分不一样,隔了三天没吻她,她亲吻的功夫更棒了。 ���贝琪,你的胸部好大。” 贝琪大笑 “巴比,这个不能再叫胸部,我以前那个小小的东西才叫胸部,现在这个叫做奶子!大奶子!它们是不是很好看?我好喜欢,巴比,你知道吗?只有拥有这种大奶子的女人,才会有更多人想干她,来吧,你可以摸摸看,但是要轻一点哦。” 我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感觉好挺、好有弹性 “哦…真舒服,我这对奶奶好渴望爱抚,医生和好多男病人,都看着我的奶子流口水呢,他们都很喜欢。” “医生什么时候会来?” “随时都会来呀,你这几天怎么样?” “很好,我在帮威廉先生训练他的另外一个性奴隶,你住院之后,我每天晚上都和她睡。” 泪水由她的眼角流了出来 “这是什么意思?你有了别的女人?” “不是,贝琪,我只是在帮威廉先生。” “不,我不想你和别的女人性交,”她十分沉着地道:“我要你忠实地对我。” “贝琪,你也和其它人性交啊,而且还是跟很多人性交。” 她十分生气地坐了起来,满中尽是怒火 “这不一样,我是个贱货,谁都可以来干我这个贱货,而且怎么干都行,但是你是我的丈夫,你应该对我忠贞的,老天哪!我不敢相信,你居然背着我有别的女人!” “我没有背叛你,这是威廉先生要我做的。” “威廉先生要你做的,”她讽刺地道:“威廉先生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做?你这个混蛋,我不管威廉先生放什么屁,我是你的老婆,如果你还有别的女人,我们就分手吧!你懂了没?” “威廉先生要你做什么,你还不是照办。”我答道 “这不一样,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不是一个混蛋,而我是他的女人、他的情妇、性奴隶,我一定要服从他的命令的,不论如何,你还是不准碰别的女人,我警告你!” 我不相信贝琪居然会有这种理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生气,好像是不喜欢我乱搞,不过我只是遵守威廉先生的命令,就和她一样! 我正想再解释时,一个医生和两个很壮的男护士走了进来,他们让贝琪在床上躺好,一个护士要贝琪将嘴张开,用一个像钳子的东西,夹住贝琪的舌尖,然后把她的舌头拉出来,钳子上有一个可以固定的东西,可以让贝琪不把舌头缩回去。 那医生对贝琪说道:“平常我们都会用一点点麻醉剂,让穿刺时的痛苦减少,但是威廉先生要你体验穿刺时的感觉,所以不用麻醉,我们开始吧!” 他拿起那个将要钉在贝琪舌头上的钉子给她看,那个钉子像个图钉,不同的是它比较小,而且不像图钉是扁的,它钉头是圆的小铁珠,医生抓住夹在贝琪舌尖上的钳子,让她的舌头不要乱动,接着用钉子上尖锐的那一端抵住她的舌头用力往下一刺。 贝琪大声惨叫,血喷得到处都是,我昏了过去 一个护士扶住了我,让我坐下,再让我的头垂下直到双膝之间,使血液再回到我的脑部,又拿了一杯水给我,我冷静下来之后,立刻走到床边看看我的贝琪。她的肚脐上已经盖了一块纱布,我想是因为“肚脐环”已经穿好了,贝琪现在被绑在床上,她的四肢分别被绑在四个床角,就好像是将被解剖的青鞋一样,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阴唇上的六个金色小环。 “好痛,”她咕哝道,不过听起来像是在说:“好厚,”,她的舌头一定还很痛吧。 她虚弱地一笑,我决定现在赶快离开医院,明天再过来,我吻了她一下,和她道别过就走了,不过我第二天没有去医院,一直到星期六她出院的时候,我才去接她回家。 贝琪坐在病床边,穿了一件普通的长袍,我一进病房,她就跳起来,紧紧地抱住我 “哦,巴比,我好怕你离开我,你上次和我吵过架后就走了,也不打电话给我,巴比,我好怕你不要我了!” “我只是想让你好好休息而已,”我答道,事实上我是在思考我们未来的生活,而且我每天晚上还是在茱蒂家过夜,和她疯狂地作爱。 “我很抱歉上次那样对你,巴比,”她在我耳边低声道:“请你原谅我,求求你,我真的好爱你,你在我心目中,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好丈夫。” 她热情地吻我,我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她舌尖上的那个小珠,我觉得我会喜欢这个小珠珠的。 “你真的是太完美了,巴比,不只是因为你还爱一个像我这么淫荡的女人,也不止是你让我和别的男人乱交,求求你,巴比,告诉我你永远也不离开我,告诉我你已经原谅我了。” “好,我原谅你,我爱你。” “噢,巴比,我好高兴!请你带我回家吧。” 我带她回家,回到我们的家,她一回到家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直到星期天早上才醒来,当我准备好早餐端进房间里时,她已经坐起来了。 “你��几天是和哪个女人在一起?”她深情地望着我 我怕她又发脾气,但是她看起来很冷静 “和茱蒂。” “茱蒂?怎么会是她,她看起来很正经,不像我这么淫乱啊,我好怕会有一个比我还好的女人,从我手中抢走你,不过我一点也不担心是茱蒂。”她俏皮地笑道 “你其实一点也不用担心的,贝琪,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你知道吗?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威廉先生要你做什么事,我很高兴你遵守他的指示,不过请你别爱上别的女人,留在我身边吧,我绝对让你干我干得最过瘾,我的肉体是所有男人泄欲的天堂,你随时要干我都可以。” 贝琪的身体的确是男人泄欲的天堂,她现在这么丰满又坚挺的乳房和细腰,让她的上半身更充满了吸引力,加上她迷人的笑容、美丽的容颜,眼神似乎是在说:“来干我吧,我现在就要!” 不过我还是觉得很纳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居然会为了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上床而不高兴,不过我不需要知道答案,我只要贝琪快快乐乐地生活,而且她现在看起来很快乐,不管是和我、还是和威廉先生在一起,都很快乐,我要让她一直这么快乐。 “我好想和你做爱,但是医生说我起码要明天以后才能性交,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用手帮你服务,反正我们也没有这么做过。” 她的脸上带着愉快的笑容,那种我最喜欢的笑容。 “来嘛,把你的衣服脱了,躺下来,让我用手帮你解决。” 我脱光衣服躺在床上,贝琪也跟着躺在我身边,她的大乳房靠在我的胸口,开始用手套弄着我的鸡巴。 “上次的故事还没有说完,我就进医院了,你要继续听下去吗?” “好,我要。” “我上次说到哪儿了?哦,我想起来了,星期五晚上,我是和老马他们一起过的,我告诉过你他为什么叫老马了吧,我的天哪,他的老二真是大,巴比,那天天亮之前,几乎所有疗养院的老人都来搞我,有一些老人试了半天,一直硬不起来,但是大部份的老人都还可以勃起,我觉得真是好玩,并不止是有这么多人来干我,而是他们都是一些老好人,他们排了好长的一条人龙,他们这辈子从来没有干过像我这么淫乱的女人,而且也好久好久没搞过我这种年纪的女人了,他们干完我还谢谢我,对我好温柔。 第二天早上,我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他们干了我一个晚上,我只有几个小时可以睡,我洗了个澡,穿上威廉先生星期五交给我的衣服,那是一件小可爱和很短的短裙,当威廉先生来的时候,看到我这么疲倦的样子十分生气,我猜他了解原因,他接我到他住的地方,让我睡了一整天。 哦,巴比,你的老二更变得更粗了,要射在我的手里吗?” “我要射进你嘴里。” “我试试看。”她说道 她低下头含住我的鸡巴,舌头缠绕着我的龟头,那个小珠珠在我龟头上滑动的感觉真是棒透了,但是她忽然停了下来 “巴比,我的舌头还是好痛,让我用手好不好?” “不用了,你还是用手吧,顺便把故事说完。” “好吧,六点的时候,威廉先生叫醒我,带我进浴室,打开了水龙头,我不想把我的头发弄湿,不过他有别的主意,你知道的,一个性奴隶会为她的男人做任何事,不会有任何自己的选择,他把我的头按到莲蓬头下,并且关掉热水,老天,那水好冷!我冷得发抖,全身都是鸡皮疙瘩,而他的身体相对却是火热的,他的手放在我身上的任何地方,我都觉得加倍舒服。 之后,他把水温调回正常温度,把我抱起来,让我的腿盘在他的腰上,我稍微往下一滑,让他的大鸡巴顺利地插进我的体内,巴比,你是个男人实在太可惜了,你完全不能体会那种全世界最爽的感觉,当一根很大号的阳具插进来时,真是太爽了!威廉先生就这样站着干我,莲蓬头的水柱冲在我们的身上,他让我的背靠在墙上,我开始高潮,巴比,这种高潮和平常的高潮不一样,我好像浮在平空中,他的阴茎一直在我的身体里抽送,我不由得开始颤抖。 接着他紧紧把我压在墙上,他的阳具还是插在我的阴户里,把水关掉后,他让我跪下,把阴茎插进我嘴里,我用尽全力地吸,很快地,他射进我嘴里,他的精液好热、好热,我一直吞进肚子里,他的老二已经软了,但是我还是舍不得让它离开口中。 你要射了吗?” “还不要,不过我想要你再帮我吸一吸。” “你知道,巴比,你越来越能控制射精五时间了,我真高兴。” 贝琪再一次含住我的阴茎,那感觉真棒,我决定射进她口中,于是我按住她的头,猛力地往她口中抽送,接着我射了,贝琪像是十分饥饿地把我的精液吞下,我甚至还可以听到她吞下精液的声音。 “真好吃,巴比,我喜欢吃你的精液,你知道,一个像我这么淫荡的女人,最喜欢精液的味道了,好吧,再让我继续说故事吧。 我和威廉先生洗好澡后,我问他我今晚要穿什么 “穿这些,”他答道 他从抽屉中取出一条粗铁链,绕在我的脖子上,再用一个大锁锁起来,铁练靠在我胸前的感觉相当奇特。 “这样穿是为了表示你是一个性奴隶,会遵守我的每一个命令。”他说道 “我还要穿什么?”我问道 “没有了,”威廉先生说道:“今天晚上,我的一些俱乐部会员要来这里打桥牌,你要好好招呼他们,他们要你做什么你都要照办,我还要你准备随时端饮料和点心出来,对了,一个淫荡的女人是喜欢吃精液的,从现在开始,只要有精液你就要吃进肚子里,如果任何人射精在你的阴户和屁眼里,你要用手把精液挖出来,再放进嘴里咽下去,你懂了吗?” “是的,威廉先生。”我答道 “还有,你不能叫他们的全名,我希望你在我的朋友面前,能做一个完美的性奴隶,贝琪。” “是的,你放心好了。” 巴比,我身上率么衣服也没有,只有脖子上挂了一条铁链,而我将要为一群男人提供服务,我觉得自己好下贱,但是那种感觉好棒!” 贝琪想起那时的情景,又开始兴奋起来,她热情地吻我,嘴里还有我精液的味道,但是我不在乎 “赛门先生是第一个到的,他是一座大牧场的主人,我一丝不挂地帮他把衣服脱了挂好,他对我一笑,就在大厅,让我跪在他面前,而威廉先生则在一旁偷笑。 我是一个贱货,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握住他的鸡巴,将它含进口中开始吸吮,他把他的手按在我的头上,抚着我的头发,我自认我的嘴上功夫很棒,巴比,我相信我用嘴可以随时让一个男人达到高潮,赛门先生也不例外,他很快就射进我嘴里了。 “做得不错,贝琪,”他说道:“我准备了一个礼物给你。” 巴比,他拿了两个酒瓶给我,不过酒瓶里装的不是酒,而是一些白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我问道 “精液,我牧场里弄来的,有马的、有牛的,还有羊的,统统装在一起。” “精液?” “没错,今夜结束之后我要你喝完它,我知道每个贱货都喜欢喝精液的。” 他说得没错,巴比,我喜欢吃精液,我每吃一口精液,就变得更淫荡,那天晚上,我准备了一个专用的杯子,喝着赛门先生带给我的精液,老天,我不知道那一夜我喝了多少精液,我只知道我喝了很多、很多,你知道吗?那精液的味道和人类的不同,但是还是非常好喝,在此之前,我只知道男人精液的味道,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动物的精液也别有一番滋味,我把那两閮的精液都喝完了,除了有一些精液他们要我抹在脸上的之外,我全装进我的肚子里了。 你还要我再帮你爽一次吗,巴比?我要把你的精液全吃下去。” “用你的手继续摸,把你的故事说完。” “我真的好喜欢精液。” “我得买一条狗给你,”我大笑道 “巴比,你真好,也许得买两条狗,而且要大狗,大狗的精液比较多。” 贝琪大笑,但是她是认真的 “巴比,那天晚上太疯狂了,每个男人进门后,我都帮他们把衣服脱光,把他们的衣服挂好,接着为他们口交,又拿饮料和点心给他们,他们到齐后开始打牌,我把饮料和点心都准备好了之后,威廉先生要我跪在他身边,但是过了一会儿,他要我钻到桌底下。 “贝琪,现在舔我的老二,当我说‘换人’时,你就转向右边,舔右边那个人的老二,直到我又说‘换人’,你再舔右边那个人的老二,懂了吗?” “是的,威廉先生。”我说道,跟着钻进了桌底下 巴比,威廉先生这种玩法真是有趣,我只能让他们一直维持勃起,但是不让他们射精,让他们越来越饥渴,我猜我大概在桌子底下待了一个小时,含住一根鸡巴吸几下,又换到另一根去,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么做更淫荡的?我爱死这样玩了,到后来,我已经分不清哪根阴茎是谁的?谁坐在什么位置上了! 后来,威廉先生又要我跪在他身边,哦,巴比,我的阴户湿得要命,爱液都滴在地板上了,而我到现在一直都还没有得到高潮,如果再没有一根鸡巴来干我,我就要死了,不过我什么也没说,一个性奴隶是不能主动开口要求的,巴比,我要做一个完美的性奴隶,所以我只有等待,好在我没有等太久。 巴比,你喜欢听这个故事吗?” “我喜欢。” “为什么?为什么你喜欢听你老婆被人奸淫,和人乱交的故事?” 如果在几个星期前,贝琪问我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回答,但是隔了这么久,我的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贝琪,你是一个天生的、百分之百的贱货,你需要很多的人来干你、搞你的嘴,我宁可你这么淫荡地让其它更多的男人玩,而不要你只为了我个人的快乐而做我的老婆,以前的你不像现在这么快乐,更何况,我想要一个孩子。 “但是,如果我怀孕了,你会不会再也不让我和别的男人玩?” “不会。” “太好了,巴比,你说得没错,我是一个天生的荡妇,更重要的是,我喜欢这么淫荡,我喜欢舔男人的鸡巴,我有男人最喜欢的大奶,更喜欢不同的男人,把他们不同尺吋的老二插进我的小穴里,我喜欢男人们控制我、绑住我,甚至用鞭子打我,我爱死这样了,巴比,我喜欢男人把我当母狗一样地对待。” 她深情地对我微笑,但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她跳了起来,抓住她的睡袍 “别穿衣服了,就这样去开门,”我说道 她对我淫荡地一笑,起身走出卧房去开门,我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没过多久她回到卧房,手中拿了一个杯子。 “你该去看看那个送货员的表情,我在签收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我的胸部。” 她的另一支手拎着一个酒瓶,里面装满了白色的液体 “你看,巴比,这都是动物的精液,是赛门先生寄给我的,他是一个好人对不对?他答应我每隔一天都会寄一公升给我,很棒对不对?这些精液都是我的。” 她倒了一些精液进杯子里,接着一饮而尽,非但如此,还意犹未尽地把杯子里剩下的白色液体舔干净,就像舔着奶油一样。 “这些都是我的,你要不要来一点?巴比?你想喝一点吗?我知道你也喜欢把我小穴里的精液舔干净的。” “我才不要,我舔你是为了我喜欢看你高潮,可不是为了要吃精液。” “听你这么说我真高兴,两天一公升对我来说是少了一点,如果还要分给你,我可真的不够了。” 她将手指伸进杯子里,把杯子里所有的精液刮干净,再送进口中,把手指吸干净后,又躺在我身边。 “我要继续说故事吗?” “要!” “ 杰佛森先生说:“我现在想干这个贱货,不过我想我们应该先把她绑起来。” “为什么?你要她做什么,她都会绝对遵从的,”威廉先生应道,然后转向我说道:“你还需要被绑起来吗?贝琪?” “不用,主人,只要告诉我你要我做什么就行了。” “我要用鞭子抽她,”杰佛森先生说道 巴比,我知道你打过茱蒂,而且威廉先生也告诉我,将来你每天都会用鞭子抽我,事实上,我很想让你好好抽我,用鞭子抽过我后再干我,真的是一件很过瘾的事,我好喜欢被人家这样玩,你也知道,我喜欢被绑起来,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被威廉先生绑在桌子上鞭打,天哪,那真的好爽!不过,那时我猜威廉先生是为了在他的朋友面前,炫耀我被训练得多么听话,所以我一定不能让他没面子,他们所有的人都看着我,想看我的反应,于是我说话了。 “你们不用绑住我,你们可以尽情地鞭打我,我不会反抗的。” 巴比,他们把牌收了起来,让我趴在桌子上,我的双手抓住桌角,我知道我得好好撑住。威廉先生还要我把双腿张开站着。 “贝琪,”他说道:“你可以大声哭叫,不过你的手和腿最好别乱动。” 我正要答话的时候,忽然,鞭子用力地抽在我右边的屁股上,天哪,那好痛,那比在我身上穿洞还要痛,我用尽气力大叫,但是我一直没有改变过姿势,你还记得上次我回家之后身上的伤痕吧,他们一共抽了我十下。 我的臀部像有一把火在然烧一样,那灼痛的感觉一直传到了我的脑部,我好想有人来奸淫我,我真的好想要,他们这样对我,让我觉得好下贱而且好饥渴,我想如沐再没有人来干我,我会因为性饥渴而死,他们围在我身边,我眼中所见的,都是硬梆梆的大鸡巴。 “快来吧,大鸡巴哥哥们,”我说道:“我想被你们轮奸!” 就这么开始了,巴比,他们六个男人干我,玩遍了我身上所有的肉洞,直而他们再也没有力气勃起为止。巴比,我第一次同时和三个人一起干,虽然我还不太熟练,但是我办到了,而且,我还吃下所有我能找得到的精液,其中还包括从我的屁眼里所流出的精液,虽然那吃起来的味道和别的精液味道不太一样。 他们在桌子上干我、在地上干我,还有一次,他们把我抬起来,在半空中让一个男人干我,他们不停地干、干、干,我则是不停地一直处在高潮的情形之下,老天,我爽得快死了! 巴比,我真的好想要,不过我还不能做爱,而你舔穴舔得很棒,求求你帮我舔舔好吗?” “我可以帮你舔舔,贝琪,不过你也得翻过身去,同时用你的嘴帮我舔舔。” “用我的奶好吗?”我的奶子还比较没那么痛,对了,巴比,我想知道,为什么威廉先生不在我的奶头上穿洞?” “他跟我说过,你还得留下奶头来喂宝宝,而且多出来的奶水还要留给他喝。” “哦!蚆比,你想想看!一个小小的、可爱的小婴儿,我的小孩,不!我们的小孩,那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用他充足的精液赐给我的小孩,我会用我这对大乳房喂奶给他喝,我想到时候,我的奶子一定比现在还要大,哇!现在已经够大了,我不知道那时候会有多大?” “会啦!会很大啦!现在用你的大奶子夹住我的老二,贱货!” “噢!巴比,我喜欢你这样对我说话!” 贝琪跳到我身上,把她的阴户对准我的嘴,我感觉到她的嘴含住我的老二,把我的老二弄湿一点,然后用她的乳房夹住,她阴唇两边的阴唇环碰触到我脸颊的感觉相当奇怪,但是不论如何,她阴户的味道是越来越棒了。 我不停地又吸又舔,贝琪的臀部扭动得越来越厉害。 “快!用力舔!快点,我快要射了!” 当她高潮的时候听她的叫声是一件很棒的事,她的阴户紧紧地盖在我的嘴上,我将舌头深深地插进她的阴道里,我喜欢舔她的阴户,最后,我感觉到她全身放松下来,接着她又恢复了活力,用她的乳房夹住我的老二用力地磨擦,当她发现我的全身拉紧,快要射精的时候,她含住我的老二开始用力地吸,她舌尖上的小珠珠在我的阴茎下方转来转去,于是我尽情地射精在她口中,然后我们就精疲力尽地睡着了,她的阴户还是盖在我的嘴上,我的老二还是放在她的口中…第六章 第二天一早,我冲了个澡后准备好我们的早餐 “我今天不知道要做什么?”贝琪问道 我只是微笑,我知道她要做什么,我知道她会被绑在床上一整天,直到我用皮带绑紧她的手腕时,她还一直搞不清楚要做什么,接着我把他的手绑在床头,就和威廉先生要我做的一样。 “巴比,你在做什么?”她问道,声音听起来很明显地有点担心 “我认为一个性奴隶不会问她的主人太多的问题。”我答道 “你是我的丈夫,不是我的主人。” “贝琪,威廉先生是你的第一主人,我是你的第二主人,不论如何,是他要我这么做的,所以,你给我闭嘴!” 接着我拿出那条有夹子的细铁链,穿过她的肚脐环,再夹在她的两边乳头上。 “哦,天哪,”她说道:“这感觉好刺激。” “是吗?” 我又拿出塞肛门的塞子和振动器,插进它们各该插入的肉洞里,再用皮带将它们固定好,不让它们掉出来,再把振动器的开关开到“强”,贝琪全身一震,整个人几乎拱了起来,而且大声地发出了呻吟 “祝你玩得愉快,”我说完关上了灯就出门去上班了。 我一进办公室,发现我的桌上有一张纸条,威廉先生马上要见我,我立刻走去他的办公室。 茱蒂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打开威廉先生办公室的门让我进去,我非常担心,因为威廉先生信任我,把他的性奴隶交给我,让我鞭打,但是我下手太重了,他告诉我,她的伤痕会在两个小时之后消失,但是我让这些伤痕保留了一个星期 我进门的时候,威廉先生正坐在桌后,他站了起来,我看到他的鸡巴已经掏了出来,而且已经勃起了,此时茱蒂也走了进来,站在我身后 “我想找个人舔舔我的老二。”威廉先生说道 我转过头去看茱蒂,但是威廉先生说道:“我要你来舔,巴比,过来这里跪下!”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我甚至觉得有些头昏,舔我老板的老二?我?而威廉先生一直凝视着我,还不时搓弄着他的老二,保持老二的硬度。 “快点,巴比。” 我从来没想过要去含他的鸡巴,或者含任何一个男人的鸡巴,我虽然会去吃贝琪阴户里我自己的精液,但是我是为了让她高潮,而我可完全没有想过去帮他吹喇叭,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还是开口了 “不!” “你说什么?王八蛋,我会开除你,然后带你的老婆永远离开你,她是我的性奴隶,我要她做什么她都会做,你要我这么对你吗?你要失去贝琪和你的饭碗吗?” 茱蒂还是一幅洋洋得意的样子,我知道她一定向威廉先生告过状了,威廉先生才会这么对付我,我气得要命,不过我还是不忘研究威廉先生的表情,他看起来并没有生气,搞不好只是试试我的反应。 我知道失去贝琪会是我一生最的惨的事,但是我还是只有一个答案 “威廉先生,你要我做什么事我都遵命,但是很抱歉,我不干这种事!” 我好紧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是似乎是我多虑了,威廉先生看着茱蒂并且露出了笑容,茱蒂脸上那种得意的表情也消失了。 “你没让我失望,巴比,我在试探你,茱蒂,到桌子这边来。” “是的,威廉先生,”茱蒂像个小女孩般羞怯地回答 我看着威廉先生把茱蒂绑在桌子上,就像他上次绑住贝琪一样,威廉先生绑好茱蒂后,掀起她的裙子,茱蒂的裙子里什么也没穿,她的屁股上还有我上次留下的伤痕。 “我知道你刚才不会照我的话做的,巴比,但是茱蒂说你一定会做,我心里也想确定一下,你让我觉得很骄傲,好了,现在让我们聊聊调教奴隶的事,你上次鞭打茱蒂的伤痕在她身上留下了八天,那是出手太重了。” “我知道,我很抱歉。” “不用道歉,我还怕你对她们太温柔呢,所有的性奴隶都喜欢别人对她们越狠越好,身为她们的主人,得在她们需要的时候好好地处罚她们,我们可以再拿茱蒂来多练习几次,茱蒂,你不介意吧?” “求求你,威廉先生,”她恳求道,她的声音很明显地颤抖着 “你说什么,茱蒂?” “不!没有,”她硬生生把话咽回去 “把她的嘴封起来,巴比。” 我用上次封住贝琪的皮带封住茱蒂的嘴,然后把鞭子交给威廉先生 “你看着。” 威廉先生和我以茱蒂的胴体练习我们的鞭法,我一直鞭打到了第十二下,才渐渐拿握了鞭子的力度,威廉先生也知道我能掌握要领了,于是他对我说 “巴比,你要从前面来,还是要从后面来?” “哪边都可以,威廉先生。” “那你就用她的嘴吧,我来搞她的屄。” 于是我和威廉先生就在桌子上同时干这位美丽的女秘书,我最后射在她脸上,很明显地,茱蒂也很喜欢这样,她把她嘴唇上的精液都吃进嘴里,然后对我微笑,那样子真是美。 “坐下吧,巴比,我们谈谈,”威廉先生说道 他离开茱蒂回到他的位子上坐好,白色的精液不停地由茱蒂的阴户中流出来,茱蒂满是精液的脸上看得出来她很高兴,威廉先生用手扶起茱蒂的头,茱蒂对他温柔地一笑,又伏回桌面 “巴比,贝琪是一个标准的贱货,如果要在全世界办一个最淫荡的女人大赛,她起码能拿下前十名,她有没有告诉你上个周末发生的事情?” “有。” “巴比,他们都很爱她,事实上,我们有一个计划想和你谈谈,我希望在我们进行计划前能取得你的同意。” “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威廉先生,贝琪是你的性奴隶,你为什么不和她商量呢?” “一个性奴隶是不同商量的,她们只要照着我们的意思做就行了,对不对,茱蒂?” “是的,威廉先生。”她温柔地回答 “因为你要和贝琪过一辈子,所以我一定要经过你的同意。” “到底是怎么回事?” “首先,我确定贝琪上次告诉过你,我们俱乐部会员有六个人,但是其实那六个人只是我们会员的一部份,我们全体会员一共是廿四个人,以前,我们有俱乐部专属的性奴隶,甚至我们大多数人都有自己的性奴隶,像茱蒂就是我个人专用的。” 茱蒂的俏脸微红 “我们希望贝琪成为我们新任的俱乐部奴隶,她不用再经过任何训练,我们会提供一幢房子,她每天都要待在那个房子里,为我们的会员提供服务,巴比,这份工作是有钱拿的,我们一个月付她卅万,先付一年,即使万一她怀孕而不能提供性服务,这笔钱也照拿,当然,我们不会让她知道她这么做是有酬劳的,所以这些钱都是你的,你可以拿这些钱买房子,或是养你们将来的小孩。” 我快昏过去了!我的贝琪居然要赚这种钱,这不就是妓女吗! “我不知道竟然要贝琪去做妓女,威廉先生。” “她不是做妓女,因为她是专业的性奴隶,她可以靠这个本钱来让你的未来高枕无忧,而且所有的男人都十分健康,而且非常小心,巴比,我们可不想惹上性病,那也就是我们比较喜欢有专用的女人的原因。” 他知道他得给我一点时间好好思考 “巴比,你今天出门前,有没有照我的话把振动器和塞子,塞进贝琪的两个肉洞里?” “有。” “她的奶头也夹好了吗?” “当然。” “巴比,你知道贝琪常常处在性欲高淫的状况,你很爱性交。” “没错,我知道,”我笑着回答,我爱她,就像她爱性交一样 “经过这样训练三个月之后,天下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能满足她,即使是你和我都不行,她会变成一个性交的机器,她如果成为俱乐部的专用性奴隶,不但不会有乱七八糟的男人干她,又有足够的男人满足她的性欲,没有人能将她从你的身边夺去,对你来说只有好处。” “我了解。” “而且,她每一周都会和我们廿四个人性交,这一定会让她十分高兴的。” “我也很希望贝琪快乐。” “我知道,而且贝琪也知道。” “好吧!威廉先生,我同意了。” “太好了,茱蒂会安排会员们到达专用房子的时间和日期,贝琪会在那个房子要对每一个进来的人提供口交和性交的服务,还有,我们一共是廿五个人,所有的会员都同意我的老爸也参一脚。” “贝琪对令尊的印像十分深刻。” 他大笑 “每个女人都这样,我好希望我能遗传他的大鸡巴,对了,我要你继续享用茱蒂,我得每个星期和我漂亮的老婆做两次,那时候茱蒂一定很寂寞的,我可不忍心这么对她。茱蒂,就让巴比来陪你,你高兴吗?” 茱蒂抬起她的头,我看见她脸上的精液,她给我一个快乐的笑容 “是的,我很乐意。” “我也很喜欢这样,”我回报她一个愉快的笑容,我虽然没有像爱贝琪一样这么爱茱蒂,但是和她在一起,我觉得很好玩也很甜蜜 “还有一件事很重要,巴比,就是小孩。” “那的确很重要,威廉先生,贝琪真的很要要个小孩。” “我们决定让她生五个小孩,现在得让她休息四个星期,第一个原因是她做了整型手术,另一个原因是要等她的排卵期,等到她下一个受孕期来临时,我们保证她一定会怀孕。” “你怎么确定她现在没有怀孕?” “当她在医院时,医生特别刮过她的子宫,所以她现在肚子里绝对没有小孩。” “噢。” “这是我特别安排的,我的父亲、那另外五个男人和我打了一个赌,我们在贝琪排卵的那个周末会一起搞她,把我们的精液都射进她的子宫里,当贝琪把孩子生下来之后,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谁就赢了这场比赛,我们每个人都下了十五万的赌注,一共是一百零五万元,孩子的父亲可以赢四十五万,剩下的钱是孩子的教育基金。” “哇!这种事还真新鲜。” “他们这些家伙喜欢赌博就和喜欢玩女人一样,你还有什么其它的问题吗?” “没有了,这笔钱我可以抚养孩子直到他上大学了。” “这个孩子一定要上最好的大学,你们的孩子将会是与众不同的,巴比这些男人们都十分聪明,而且事业成功,身体又健康、又受过高等教育,不但长得英俊,而且身材也很棒。” “太好了。” “还有一件事一定要现在告诉你,你们的小孩将会一点也不像你,连你的一点特征也没有,一看就知道不是你的小孩。” “我不懂,”我说道,我不太了解他话中的玄机 “贝琪是蓝眼褐发,而你是浅褐色的头发和绿眼,其它的七个男人,除了我和我父亲有同样的身体象征之外,有一个是红发的苏格兰人,另外四个人是黑眼珠,他们有义大利人、西班牙人、一个黑人和一个东方人。” “那…孩子真的完全没有一个特征像我。” “巴比,我的确可以找几个比较像你的人来让贝琪怀孕,但是我不愿意,我特地找了不同的人来参加这次的活动。” “为什么?” “这场赌注不是马上能看到结果的,起码得等上九个月才能知道胜负,我们将眼光放得远一点,贝琪是个淫荡的女人,她喜欢这么淫荡,还有什么比让她生下不是她和她丈夫所生下的孩子,更淫荡的事情呢?在她的后半辈子里,每个人都知道她和别的男人乱交,因为她的孩子根本不像你。” “我懂你的意思了,威廉先生” “让我再解说清楚一点,我们的赌注还要更复杂一点,第一次是我们七个人让贝琪受孕,但是第一个让贝琪受孕的人就要退出比赛,第二次比赛只剩下六个人,以此类推,当贝琪准备怀第五个小孩时,比赛的人就只剩下三个了,也就是说,贝琪所生的五个孩子绝对都不相同,五个小孩排在一起就像是道彩虹一样。” 威廉先生开心地大笑,连趴在桌上的茱蒂也对我微笑 “巴比,这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荡妇,她生了五个小孩,五个不同父亲的小孩子!” “她的确很喜欢做个荡妇。” “没错,她真的很喜欢,而且她是个美丽的荡妇,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你对贝琪所安排的计划真的很有趣。” “还有你,你要把所有贝琪生的孩子,都看成你自己的孩子,你要好好照顾这些孩子和贝琪。” “我喜欢小孩,威廉先生,我只希望这些小孩又健康又快乐。” “我也是,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 “那好吧,对了,这件事只字片语都不能告诉贝琪,我希望能让她时时有惊喜发生。” 我点点头,威廉先生起身去干茱蒂的屁眼,我默默地关上门离开 我今天的工作多得让我吓了一跳,当我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了,我在门口就听到贝琪在卧房里的呻吟声,当我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因为性饥渴而在床上翻滚,铁夹子紧紧地��着她的乳头,那振动器还在她的阴户里发出嗡嗡地响声。 “哦,巴比,谢谢老天爷,我没办法高潮,求求你,巴比,让我高潮吧。” 我走到床边,我不知道未来的十八天,她这样调教会得到多少次高潮,床单上都是她的汗水和爱液,她已经失去理智了,我知道我现在还不能干她,所以,我用手指轻轻拉她的阴核环,她全身抽蓄,想要得到更多的刺激。 当她高潮的时候,她像个疯子似地大叫,接着她的高潮一直不断,直到她昏了过去,我解开皮带,取下振动器和屁眼的塞子,又松开她奶头的夹子、放开她的手腕,她一直动也不动,我拿了一条毛毯盖在她身上,走出房门去准备晚餐。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贝琪跌进厨房里,她看起来很累,但是很快乐 “哦,巴比,”她对我微笑道 她跨坐在我的腿上,丰满的大乳房靠在我的胸前,她把头倚在我的肩上 “老天,今天真是太可怕了,巴比,我一整天都处在高潮的边缘,我的阴户就像是个水龙头一样,爱液不断地流出来,但是我一直没办法高潮,有什么东西可以吃吗?” “有!” 我把她的盘子拿给她 “你今天有打过炮吗?” “没有,只有茱蒂帮我吹喇叭。” “太好了,因为我今天实在太累了,没办法伺候你。” 她吃到一半就睡着了,我把她抱进卧房让她睡觉,当我想起我今天还没有鞭打她的时候,时间已经太晚了,我希望威廉先生不会因为这样而怪我。 第二天,我还是和前一天一样对付贝琪,而那天晚上,她还是累得无法和我做爱,当第三个晚上贝琪又昏过去之后,我去茱蒂家里,因为我实在太想要了! 当我到了茱蒂家,她穿着浴袍来开门,拖我进了卧室,我看到她的床头还放着一支振动器,我知道我马上要替代那支振动器了。 当我回家的时候,已经非常晚了,但是贝琪似乎完全不知道我出门过 星期五对贝琪来说是项突破,她告诉我那振动器让她达到七、八次高潮,但是那天晚上她还是告诉我她太累了,当她这么告诉我的时候,她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我知道有点不寻常,她还是被绑在床上,我取下她肉洞里的振动器和肛门塞 “有什么不对吗?”我问道 “你晚上偷偷跑出去了,巴比,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女人对这种事情是很敏感的,你去了哪里?你外面有女人了对不对?” 外面的气温绝对没有贝琪此刻的声音这么冷 “我去茱蒂家,我看你实在太累了,你自己告诉我的,我可以去找茱蒂,还记得吗?” “哦,好,我不要再和你做爱了,直到你向我道歉,同时发誓再也不见茱蒂为止。” “威廉先生说我随时可以和茱蒂上床。” “威廉先生说!威廉先生说!你这个混蛋!好!你告诉威廉先生我要把你的老二剪下来!再告诉他,我也要把他的老二剪下来!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淫荡的女人,我要把他的老二剪下来!你看他会有多高兴!” 贝琪相当忿怒,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想做一些能让她消气的事,她显然知道我的心意。 “去呀!打电话给威廉先生,你这混蛋!问你的老板你该怎么办!” 于是,我照办了,我向威廉先生说明发生了什么事,他听完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贝琪现在在哪里?” “她还绑在床上。” “很好,首先,绑住贝琪的足踝,固定在床脚,要绑得非常紧,还要把她的腿张开到极限,然后堵住她的口,打电话叫茱蒂来,到你们的床边,让贝琪可以听到你们的所做所为,告诉茱蒂这个周末和你共渡,要她带衣服和化妆品来,巴比,你这也是帮了我个大忙,我老婆的妹妹这个周末会来,我得同时干她们两个人,忽略茱蒂会让我觉得过意不去。” “好主意,威廉先生,但是贝琪怎么办?” “我还没说完,你打完给茱蒂的电话之后,拿起鞭子,你还记得第一次你抽茱蒂时有多用力吗?” “记得。” “首先,你要很小心地对贝琪解释,她应该完全服从你和我的命令,她永远也不能威胁你、或是我,她是一个贱货,是你和我的性奴隶,奴隶是不能开口的,除非有男人想把他的鸡巴插进她嘴里,这是最基本的游戏规则。” “我了解了。” “我知道你懂,接着你要狠狠地抽贝琪两下,就像你第一次抽茱蒂那样地用力。” “哇,抽哪里?” “抽她的脚底,那非常痛,她可能好几天都不能走路,也许要几个星期,别帮她站起来,也别扶她,告诉她,你要她用爬的,你再告诉她,如果下次再发生这种事,你会再打她的脚底、她的乳头、甚至抽在她的阴户上,伤痕还会非常明显。” “是的。” “还有一件事,把贝琪绑在床上,然后在她的身边干茱蒂,要茱蒂在高潮时大声叫床,而你射精在茱蒂穴里之后,要茱蒂蹲在贝琪的脸前,让贝琪吃下你留在茱蒂阴户里的精液,你想想看,贝琪这么喜欢吃精液,你告诉她,你这么做全是为了爱她。” “威廉先生,我…” “照我的话去做,巴比,我老婆的妹妹正含住了我的鸡巴。”他断断续续地道 贝琪双眼圆睁,呼吸急促地望着我 “他怎么说?” “他教我该怎么办了,贝琪,我告诉你,一个性奴隶只会默默地照着她主人的指令做事,不会说不该说的话。” “你放屁,你是我混蛋老公,威廉先生才是我的主人。” 看来有理说不清了,我照着威廉先生告诉我的方式把贝琪绑好,然后在她的脚底抽了两下,我接着告诉她,如果下次再有这种事,我会抽在她的乳头和阴户上,我相信她知道我是认真的。” 一直到周末,贝琪都没被解开过,一直被绑在床上,茱蒂负责做饭,因为贝琪连站也站不起来,她上厕所的时候,我才让她用爬的去,她刚开始爬的时候,还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直到我用鞭子抽了她两下,她才不再出声。 星期五的晚上,我在贝琪的身边干茱蒂,茱蒂高潮时的叫床声实在是响极了,她甚至还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天下还有什么声音比这个更好听? “哦!巴比,你好大!”茱蒂尖叫道 “他才不大呢!你这个花痴,他的老二小得可怜。”贝琪应道 我从来没要茱蒂叫我的名字,或是说我很大,我希望她是认真的 对于贝琪的回答我没有反应,不过我真是越来越讨厌她叫我混蛋了 星期六早上,茱蒂做了早餐,我们用过餐后我把贝琪的手脚绑好,我和茱蒂去逛购物中心,还好我把贝琪的嘴堵住了,否则贝琪一定会大声地咒骂我。 当我们从购物中心回来之后,贝琪更加地生气了,我没有把堵住她嘴的皮带取下,因为我不想听她骂人,茱蒂帮我把她的腿抬起,硬生生地把她的手脚都绑在同一边床头,我在她的两条大腿上个用鞭子抽了六下,贝琪的惨叫声响彻云霄,最后,我在她的阴户两边各抽了一下,贝琪痛得昏了过去。 茱蒂此时说错了一句话:“这是这个贱货自找的。”于是她被我用绑贝琪同样的方式绑了起来,在她两边的大腿上各抽了三下,不过没有抽她的阴户,这都是她自找的,在我的心目中,她和贝琪都是一样的 我整个周末都在干茱蒂,一直没有碰贝琪,贝琪吃下我所射的每一滴精液,每一滴我射在茱蒂阴户里的精液 这可能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周末 星期天晚上六点茱蒂才回去,我解开贝琪,我心里相当紧张,这几天我对待贝琪一直相当冷酷,我刻意忽略她,当着她的面干别的女人,我抽打她打得非常用力,打得她站不起来,她大腿内侧的伤痕还保留了三十六个小时 贝琪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她现在的表情对我而言十分重要,她的表情有点胆怯,但是看起来又是相当服从,不过,她还是个贱货 “巴比,你还爱我吗?”她温柔地问道 “你说呢?” “我想你还是爱我的,不过你这几天对我太坏了,我是说,你鞭打我,还带另一个女人上我的床,不过没关系,你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你可以在这里干其它女人,而我是个贱货,我欠打,但是巴比,别再假装看不到我了好吗?” “你过来,贝琪。” 当贝琪坐到我身边时,我拉住她的头发向后扯,让她的胸部挺起来,将我的脸靠在她的大乳房上,再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双腿之间,用力拉她的阴唇,她握住我的手腕想把我的手推开,我用力地掐她的阴唇 “贝琪,把手放在你的屁股上,别碰我的手。” 她眨眨眼,把手放到背后 “你要做什么?”她低声道 “我不是个混蛋,我是一个爱老婆的男人,我喜欢看我老婆快乐,不过,如果你看不起我,我会好好惩罚你。” “巴比,你变了,”贝琪的语气充满了钦佩 “你也变了,我喜欢你变成这样,我喜欢你变成一个荡妇,你是我和威廉先生的性奴隶,千万别忘了。” 我们深情地望着彼此,我摸着她柔细的大腿,几乎想求她原谅我,我一直告诉自己要强硬一点,威廉先生一向很强硬,我想和他一样 “我也喜欢你变成这样,巴比,我喜欢你粗暴地对待我,我喜欢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啊!不要!” 贝琪惨叫是因为我用力拧她的阴唇,我非常用力,直到泪水由她的脸颊滑落 “对不起,巴比,我真的不是看不起你。”她呜咽道 我轻轻抚摸她的阴唇,那些穿在她阴唇上的小铁环摸起来感觉相当奇怪,我不知道威廉先生心里想什么,贝琪一直凝视着我,就像她第一次看到我时,眼里浓浓的爱意 “巴比,我还要和茱���一起服侍你多久?” “直到我和威廉先生觉得够了为止。” “巴比,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们以前的生活?我是说,威廉先生让我怀孕之后。” “不,贝琪,你是个贱货,你是我和威廉先生的性奴隶,茱蒂是我和他的性奴隶,不过不同的是,你是我的老婆。” 她打了一个冷颤 “你不在乎我变成一个贱货?” “不,我喜欢这样,我很想要我们的孩子。” “巴比,求求你,你要干我吗?”她呢喃道 我张开她的双腿,这是自从她去整型之后,我第一次上她,我发现有明显的不同,我说不上来,但是我真的很喜欢,我想威廉先生一定知道其中的变化 我没有想过让贝琪高潮,或是想持久一点让她舒服,但是我还是办到了 “巴比!巴比!哦…好爽!”她高潮时兴奋地尖叫 我很习惯她在高潮时叫着威廉先生的名字,但是她现在叫我的名字让我十分惊喜,也让我觉得骄傲 “你的鸡巴让我高潮,巴比,你的老二!我觉得好爽,巴比,请抱住我,让我这个烂屄睡在你怀里。” 茱蒂星期一和星期二都和威廉先生在一起,星期二的晚上贝琪跪在地上求我不不要再和茱蒂发生关系,她保证会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快乐的男人,我告诉她我要好好考虑考虑 星期三我和威廉先生谈天时,他要我继续和茱蒂交往,增加竞争对手对贝琪而言是件好事,我一字不漏地告诉贝琪,她听完之后和我疯狂地做爱 随着贝琪身体的痊愈,她从振动器上得到的高潮次数也越来越多,好像提高了她的敏感度,她的高潮来得又快又容易,三个星期之后,我每次和她性交,她都能达到高潮,那是真的、又十分强烈的高潮。 威廉先生和我谈过,他改变再每天鞭打贝琪的主意了,不过我每个星期还是鞭打她两次,让她记得被鞭打的感觉,而不是因为她看不起我而鞭打她 星期三,威廉先生叫我去他的办公室 “巴比,星期五是个大日子,贝琪会和我们七个人渡周末。” “她期待很久了,但是,威廉先生,你一直没有找她,让她觉得很伤心。” “她是一个贱货,她应该坐在电话边等我们的电话,这个周末我会补偿她,那些振动器有没有让她很爽?” “有。” “很好,从现在开始,我不要让她再有任何高潮,直到我和她见面为止,所以从明天开始,不要再用振动器插她,但是还是将她绑在床上,晚上也不要把她放下来,让她不能自慰,我今夜会打电话给她,告诉她怎么穿,你要茱蒂这个周末陪你吗?” “好的,威廉先生,我很想要她。” “茱蒂也是,我去接贝琪的时候会把她送过去,谢谢你巴比,你可以走了。” 我回家的时候,贝琪还绑在床上 “我的天,巴比,我今天一共有五十次高潮。”当我拔出她的振动器时,她低声对我说道 我拔出振动器后并没有干她,她问我怎么了 “威廉先生说你现在开始不能再有高潮,直到他来接你为止。” 她给我一个邪恶的微笑 “我很想要,我真的想找个女人打一炮,但是威廉先生一定会知道的,不是吗?”第七章 星期五早上我去上班的时候,我没有把贝琪绑在床上,这也是三周以来,我第一次去上班时没有将她绑起来,她十分高兴,当然,她也已经连续五十八个小时没有高潮了,这两个星期,她每天平均有五十次高潮,她一直期待周末的来临,她马上就要怀孕了,只要一想到这里,她就兴奋得快抓狂 我知道她今天要去美容院做头发、买一些新衣服,威廉先生告诉我,他来接贝琪的时候,会送茱蒂过来,让我和她共渡周末 我很早就回家了,贝琪正在淋浴,我站在浴室等她,她看到我时立刻关上了水龙头,整个人投入我的怀中,她的乳房紧紧地挨在我的身上 “巴比!就是这个周末!我要怀孩子了!哦!巴比,我等了好久!” 她让我靠在墙上,开始解开我的皮带 “不要,贝琪,威廉先生说在他来接你之前,你不能有高潮。” “求求你,我刚才洗澡时才有一次高潮,我想再来一个,用肉棒给我的高潮,求求你,巴比,求求你好不好?” “什么?”我对她的话完全不了解 “我现在很容易高潮,而且你也比较能持久,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干我,我都有高潮?你知道吗?每一次我都有高潮!哦!天哪,那真爽,你知道吗?你每次把你的老二插进来,我都高潮了,我好喜欢这样!” 她邪恶地娇笑 “你别拿威廉先生作挡箭牌而不舔我的肉洞,你是世界上最会舔女人的人,我爱你的舌头,你会舔我的小穴对不对?你很疼我的不是吗?求求你,巴比。” “当然,我也很喜欢舔你。” “那就快点嘛!” “不准高潮。” “我尽量,”她急迫地道 忽然,她退了两步瞪着我 “巴比,你舔过茱蒂吗?” 我得想一想 “不,我没有。” “亲爱的,你该舔她,她也是你的性奴隶,你该舔她的,你知道吗?每个女人都喜欢被人舔,她们喜欢男人舔她,亲她的阴核,我知道威廉先生从来不这么做,所以你一定可以给她这种无上的快感,因为,被舔和被干一样爽,而且没有人舔得比你更棒!”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和茱蒂在一起。” 她用毛巾擦干她的秀发,她丰满的巨乳在胸前摇晃,我满不转睛地看着 “嘿!我的脸在这里,”她大笑道:“认真一点,亲爱的,我要你和茱蒂上床。” 她放下毛巾,握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整个人靠在我身上 “巴比,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些话,但是我想知道别人的看法,巴比,如果威廉先生要我和一大群男人性交,你会在意吗?” “你上次和整个老人院的老头子性交过,我也没介意过。” “你再想清楚一点,这一次也许会有更多人来奸淫我。” 我没有告诉她一共有二十五个人以上,因为威廉先生要给她一个惊喜 “我不介意,我还是深爱着你。” “哦,巴比,我知道我也许是世界上最淫荡的女人,我喜欢做一个性奴隶,我不知道我怎么形容心中的感觉,不过我真的很喜欢,我要你在家里等我,我不想要失去你,那也就是我要你和茱蒂在一起的原因,你也可以和别人上床,我希望你的性生活和我一样精彩。” “你的性生活才是世界上最精彩的,没人比得上。” “我知道我的性生活很精彩,不过我大数时间是和别人性交,也许将来会有更多的人和我性交,如果茱蒂能帮我满足你的空虚,那你就尽情地和她玩乐吧。”她说道 “你不用为我担心,威廉先生有没有打电话给你?他有什么计划?” 她的眼睛眯了起来 “哦,巴比,我好兴奋!这两天我就会怀孕了,我会被干得无法走路,他在三十分钟之内会到,他会带茱蒂过来陪你,而我则是和你的老板出去,让他和他的朋友奸淫我,别忘了,舔她的阴户,她会喜欢的,让我先化妆,然后我让你看我要穿的衣服。” 贝琪很熟练地化好妆,接着,她穿上红色的高统丝袜和红色的六吋高跟鞋,鞋子的绳子绑在她的足踝上,但是这次没有锁。 当她从衣橱中拿出衣服时,我还以为她拿出一件比基尼泳装,那件衣服实在太小了,是尼龙材质,而且只有两个小小的三角形,只能遮住她的乳头,绑住这件上衣的细绳,绕过她的脖子,绑在她的背后,她穿上之后,我才发现这件衣服很紧,也非常合她胸部的尺吋,看起来比没穿还要诱人。 而她的裙子也几乎是透明的,也非常地紧,她猛缩小腹让我帮她把裙子的拉链拉上,当她站直之后,如果你仔细观察,你一定可以看到她露出的一点阴毛,她那钉在肚脐上,刻着“烂屄”两个字的肚脐环,是在她上衣和裙子间的唯一物品 她看起来很得意,几乎不能自制,就像是一匹准备去游行的马,但是,她真的很美! 门铃响了起来,她尖叫着跑去开门,迫不及待地跳入威廉先生怀中,热情地吻他,我往四周看了看,甘先生又在浇花,目不转睛地看着贝琪 “慢点,贝琪,”威廉先生说道,贝琪紧紧地贴在他身上,而茱蒂则在他背后 “茱蒂!”贝琪说道,茱蒂看起来吓了一大跳 “我和威廉先生出去的时候要麻烦你照顾巴比了,”贝琪说道,她的语气十分诚恳,茱蒂的脸上满是错鄂,贝琪继续说道:“请你帮我好好照顾他!” “没问题,贝琪。”茱蒂答道,不过她的脸上还是满脸孤疑 “我们走吧,威廉先生!” “别这么急,巴比,从后面干这个贱货!” 贝琪蹎起脚尖,转过身来抱住我 “对!巴比,干我这个贱货!” 威廉先生把贝琪按到在桌上,掀起她的裙子,贝琪摇着她的屁股轻声呢喃道:“快…快来…” 我拉下拉链,掏出我的鸡巴,老天,我已经硬得要命了! 我压在贝琪身上 “慢点,巴比,让她求你,”威廉先生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把龟头抵住她的阴户,一次全插到底,再慢慢地拔出来,贝琪发出低低的哭声,但是直到我插第五下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阴精喷在我的龟头上 “哦~~巴比!快…!快一点…!我要射了!哦!!我要射了!!” 贝琪全身是汗而且不停地抽搐,我支持了一会儿才射精,贝琪也达到了三次高潮,当我把老二拔出来时,威廉先生立刻用手指将贝琪的阴户口合起来,他的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金色的夹子,就像女人夹头发的大发夹,上面有三个铁扣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威廉先生要在贝琪的阴唇上各钉上三个铁环了,那夹子上的三个铁扣,正好可以扣住那六个铁环,把贝琪的阴户封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贝琪问道 “拿镜子来,茱蒂,”威廉先生说道 茱蒂拿了一面小镜子交给威廉先生,他用那面镜子让贝琪可以看到自己的私处 “哈!你们看,”她说道:“它把我的小穴封起来了。” 贝琪高兴地看着自己的阴户,那个样子真的很淫荡,她的阴户里面现在装满了我的精液 “好了,贝琪,我们走吧,”威廉先生说道,用手拍了拍她的臀部 贝琪一边娇笑,一边站直整理她的衣服 “出发之前,让我先把自己弄干净。” “不用了,你这个样子就是一幅刚被干过的样子,那是贱货该有的样子。” 她焉然一笑,拿起她的小钱包,吻了吻我,在我耳边提醒我要记得舔茱蒂,让我更惊喜的,是她居然去吻茱蒂,要她好好照顾我,茱蒂吓了一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离去 甘先生看着威廉先生搂着贝琪上车,贝琪上车前,还给甘先生一个飞吻,甘先生整个人呆住了,他几乎要把他的花淹死了 茱蒂和我渡过了一个快乐的周末,星期五晚上,我们相拥而眠,星期六我们去海滩玩,茱蒂穿上比基尼泳装后真是美极了,我真的很喜欢她,她性感、甜美而且有趣,她被我和威廉先生一起搞的时候,她的表现并不像贝琪,是个真正的荡妇,因为我的贝琪是个专业的荡妇 拿她们两人做比较是件有趣的事,我很庆幸我能拥有她们两个人,如果让我选择她们其中一人的话,我想所有的人都会选贝琪,我比较喜欢茱蒂,但是我爱贝琪 这个周末我用了很多时间舔茱蒂,贝琪说得没错,茱蒂很喜欢我舔她,她说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舔过她,我为这些男人觉得很遗憾,因为他们失去尝尝一个美味阴户的机会 星期天,威廉先生从车上打电话给我们,下午四点半我们站在门口等他们回来,车门打开,贝琪下了车 茱蒂喘着气而我则是连嘴也合不拢 贝琪没穿衣服,完完全全地一丝不挂,甚至连鞋子和袜子都没穿 她若无其事地弯下身和威廉先生吻别,她的阴户向着我们那个金色的夹子还是夹在她的阴唇上,而甘先生仍然在浇花 “你好!甘先生,”贝琪走过甘先生身边时,还和他打招呼,她昂首阔步地一路走向房门,甘先生跌坐在泥地上,我几乎可以听到他的急促喘息声 就在门口,贝琪和我打个招呼亲了我一下,接着转身面对茱蒂 “你有没有好好照顾他?”她问道 “当然有,”茱蒂答道,她的俏脸有一点脸红 “谢谢你,茱蒂。”贝琪很诚心地说道 她抱住茱蒂,热烈地吻她的唇,还将舌头伸进茱蒂的嘴里,她个两个美女的胴体彼此磨擦,刚开始时,茱蒂想要推开她,但是贝琪居然吻着茱蒂的粉颈,就像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调情一样,贝琪的另一只手抚摸着茱蒂的乳房,茱蒂最后闭上双眼,不再抵抗,任由贝琪的爱抚,最后,贝琪停止了亲吻,轻轻地拍了拍茱蒂可爱的臀部 “威廉先生在等你,茱蒂,不过我相信,我们俩人会马上在一起的。” 茱蒂转身就跑,跌跌撞撞地跳上了威廉先生的车子,车门立刻关上,绝尘而去 我们进房后关上房门,贝琪看起来虽然很疲倦,但是十分高兴,她的头发凌乱,而且还有一些头发黏在头上,我知道那头发上面,一定沾满了精液 “你那样亲茱蒂做什么?” “巴比,我认为男人喜欢看女人和女人做爱,女人可以一直做爱,而男人们正好可以在一边休息,所以当你们休息的时候,女人可以彼此取悦对方,此外,你想想看,若是我没有和女人发生过关系,我怎么算得上是一个真正淫荡的女人呢?” “听起来蛮有意思的,”我答道,刚才看她们两人接吻,我真得觉得有点兴奋。我真的蛮希望看到贝琪和茱蒂彼此爱抚 她靠着我,深深地吻我 “我有好多事要告诉你,希望你喜欢听,巴比,因为那真的是很下流、很肮脏的事,从嫁给你的那天之后,我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贝琪,我好想听听看。”我答道 “来吧,我要洗个澡。” 就在此时,门铃响起,我从门上的小门孔望出去,看到甘先生站在门外,装出一幅很生气的样子,我告诉贝琪门外站的人是谁,她俏皮地对我一笑,把门打开,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口,让甘先生欣赏她的胴体,甘先生怔住了,他的目光盯着贝琪的乳房不放,但是他的嘴仍然可以说话 “小姐,”他骂道:“你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我要报警,抓你这个不检点的女人。有法律可以对付你这种女人的!” 贝琪用双手捧住他的头,用力地吻他,然后拉地甘先生的双手,将它放讲自己的乳房上,她的手放在他的手背上,让他揉着她的乳房 “甘先生,请你揉我的奶,是不是摸起来很爽?没错,我是个贱货,不过我不是个普通的贱货,我是世界上最淫荡的贱货。” 她放开甘先生的手,但是甘先生还是一直揉着她的乳房,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贝琪的手放在他的裤裆之间,隔着裤子摸着他的阴茎 “好棒的老二,甘先生,”她淫荡地说道:“如果你明天带你的老二来找我,我会帮你吹喇叭,你可以尽情玩我的奶奶,更可以射精在我嘴里,你一定会喜欢的,对不对?记得哦,甘先生,明天带我的老二来找我。” 甘先生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他并不想走,他还打了一个冷颤 “哦,这才乖,”贝琪的手不停地搓弄甘先生裤子里的鸡巴:“明天早上九点过来,让我这个贱货帮你吹喇叭,别迟到了哦!” 贝琪轻轻地吻他,将他推出门外,我从门孔看出去,甘先生还呆立在门口,望着已经关上的大门,他的双手还停在空中,手指张开,好像还摸着贝琪的乳房 贝琪对我一笑,拉着我走进卧室,我们走到床边,她又吻了我,拉我的手去摸她的阴户,我摸到那个金色的夹子 “你知道我的小穴里有什么吗?” “不知道。” “精液,七个男人的精液,那七个男人将是你五个小孩的父亲,我们的五个小孩,巴比,你最好坐下来。” 我们一齐坐在床边,贝琪开始说她的故事 “巴比,轧个男人把他们的精液放进我的子宫里让我受孕,他们有各式人种,不过我不在乎,你呢?” “我也是,威廉先生告诉过我要让你受孕的计划。” “你不在意?太好了!因为我喜欢这个计划,我喜欢我的每个小孩子看起来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最好和你不同肤色,我希望我的每个孩子都有不同的父亲,我这样才算是世界级的荡妇,我好担心你不同意。” “别担心,只要孩子们健康就行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但是我发现她的眼神并不自然,仿佛有什么事瞒着我,怕我生气 “不止是这样而已,我还要接客,去做妓女。” “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要我辞掉老师的工作,专门让他们奸淫我,他们一共有二十五个人,巴比,有二十五根鸡巴要插我,除了你之外,我还要让另外二十五个男人干,他们干过我之后,还会付钱给我,我这不就是个妓女吗?” 泪水由她的眼角滴落到她的脸颊 “巴比,”她小声地说道:“我不想做妓女,我只想做个荡妇。” “贝琪!”我大声叫道:“你不是个妓女,你是专业的荡妇,你想想看,专业的一定比业余的棒,你不会沦落到去街头拉客,不是随随便便的男人都可以和你打炮,你专门服侍俱乐部里的会员,他们都是健康的男人,这是你的事业,一个专业荡妇的事业!” “哦,巴比,你真的这么认为?” “当然。” “你不认为我是个妓女?” “不。” 她再一次露出笑容,我的这番话很明显地改变了她的想法 “巴比,你说的没错,我是个专业的荡妇,不是妓女,我真的是专业的!” “那他们和你做了什么约定?” 威廉先生告诉过我计划的内容,但是他要我别告诉贝琪,我等着让她自己告诉我,然后装出一幅惊讶的样子 “巴比,他们给我的价钱很低,所以我们谈价钱,我有五个小孩要养到他们上大学,他们给我一个月三十万,我要让二十五个男人干,其中二十四个是威廉先生俱乐部的朋友,另外一个是老马,还好里面有老马,我真的很喜欢他。” “我知道你喜欢他,”我说道,我知道贝琪喜欢他的大鸡巴 “反正他们每个人一个月付我一万八,一个月可以和我性交三次,如果想多干我几次,那么一个小时要付我六千,干我屁眼要多加六千,我估计我一个月可以赚六十万,我得自己付房租、食物和制服的钱,其它的消秏品也要我买。” “制服?什么制服?” “有些人喜欢干穿着特殊服装的女人,他们喜欢我穿得像高中女生、像少女、像护士,或是SM用的皮衣、绳子等道具。” “真不可思议。” “这就是专业的地方了,你知道还有什么吗?有一个会员是汽车的经销商,我向他订了一台敞篷车,我明天要去牵车,一个荡妇该有一辆好车。” 她紧紧地抱住我的手臂 “你想想看,我们几年之后就可以赚到足够的钱,可以好好计划我们的未来,以及我们孩子的未来。” 贝琪将我按倒在床上,跨坐在我身上,她的阴户贴在我胸前 “你要尝尝这些精液吗?巴比,那七个男人的精液?” “不,我才不要。” “我只是问问而己,或许你会改变主意,来吧。” 她爬下床走进浴室,拿了一个杯子,放在她的阴户前,仔细地打开夹子,白色的精液喷进杯子里,当她阴户里的精液全��进杯子里后,她举起杯子,说了一声“干杯”,将杯子里的精液一饮而尽,喝完之后还舔了舔嘴唇 “我好喜欢精液,来吧,和我一起冲个澡。” 我脱下衣服和她一起沐浴,她一言不发地让我把洗发精抹在她的头上,当我把她的头发洗干净擦干后,她几乎已经困得无法走回床上了 我将她抱到床上,看着她胸部、臀部和阴唇上的瘀痕,知道她一定有一个很辛苦的周末,我等不及要听她的故事 她在七点左右醒来,饿得像头熊,我叫了一个匹萨,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等着匹萨送来 “老天,巴比,这几天太棒了,你要不要听听?”她问道 “要,我想听。” 我知道,你一直很为我觉得骄傲,你对我成为一个世界级的荡妇觉得傲骄,对吗?” “是的,我以你为荣。” “事实上,你喜欢我被许多人奸淫,对不对?别骗我。” “是的,我喜欢。” “我也喜欢,我的老公支持我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我是不是很幸运?” 她温柔地吻我 “巴比,他们拿让我怀孕的这件事来打赌,让我告诉你整件事,你知道星期五威廉先生带我出去的时候,我的阴户里都是你的精液,而且那个夹子封住我的阴户,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所以我只有问他 “我们去购物中心,我要带你去逛购物中心,我会把那个夹子拿下来,让精液流到你的腿上,所有的人都会看到。”威廉先生说道 巴比,我光想到这个下流的点子就差点要高潮了,不过,我忽然想起,我们的父母那一天正好会在那个购物中心的餐厅吃饭,我不能去那个地方,我不在乎做一个荡妇,但是我不想让他们觉得困窘,于是我把理由告诉威廉先生,这是我第一次对威廉先生说不,他只是轻轻一笑告诉我没关系,接着我们开车前往他的俱乐部 你好硬哦,巴比,你听我的故事会很兴奋对不对?” “没错。” “你随时可以要我不再讲下去,然后让你干或是帮你吹喇叭,只要说一声就行了,我说到哪里了?哦,对了,我们坐车去他的俱乐部,他把我的腿张开,拿下那个夹子,才一拿下,你的精液就从我的阴户里涌了出来,流在我的大腿上,他带着我走进俱乐部的房子,房子里加上威廉先生,一共有七个男人,其中有几个人我们之前见过面,老马也是其中之一,我把我的奶子靠在他胸前,给他一个又湿又热的吻,他爱死了 “贝琪,现在我们七个人要让你怀孕,”威廉先生对我说道 我好兴奋,我会被奸淫七次而怀孕,巴比,门铃响了,应该是送匹萨的,你要我去开门吗?” 贝琪不是在开玩笑,她现在全身赤裸,但是只要我一句话,她一定会去开门,我穿着浴袍,于是我去开门,拿了匹萨放在厨房的桌上,贝琪拿了一片,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我又开了一罐啤酒,坐在她身边 “嗯…,这匹萨味道不错,”她说道 “那就多吃点。” “就算是个荡妇,也得吃点东西,”她大笑道,舔着手指上的蕃茄酱 我发现贝琪变得淫荡之后,她的食量也越来越大了 “巴比,威廉先生要我立刻把衣服脱了,现在脱衣服对我来说太容易了,那些男人也和我一样开始脱衣服。 “贱货,现在跪下,把每一根老二给吸硬了,然后谢谢它让你怀孕。” 我照着威廉先生的话去做,哦,巴比,他们七个人都等着让我怀孕,我跪下,把一根老二放进口中,那是一根黑人的老二,我把它吸硬了,谢谢它,再移向第二个男人,直到我让七个男人的老二都硬了起来 威廉先生知道如何让一个女孩更淫荡,当我口里含着第七根鸡巴时,威廉先生拿了一条又粗又大的项圈围着我的脖子,紧紧地绑好,又用锁锁了起来 我不知道他们要对我做什么,不过我不在乎,他们只要一直干我,让我怀孕,对我做什么我都无所谓 他们将我抬到床上,那张床上早已经绑了许多条皮带,他们把我子上的项圈绑在一条皮带上,我连头也抬不起来,我想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是他们又绑住我的脚踝 巴比,你硬得不得了,如果你射精出来,让我没吃到的话,我不会原谅你的。” “你最好赶快含住我的老二。”我呻吟道 “天哪,我好喜欢吃男人的鸡巴,”贝琪说着,立刻低头含着我的龟头 贝琪的嘴上功夫的确很棒,她毕竟有着世界级的水准,我很快就射进她口中,她一滴不漏地将我的精液吃了下去 “巴比,你知道接下来他们怎么做?他们张开我的双腿,再让我的双腿抬起,绑在床头,于是我的小穴对着天花板,我以为他们要这样干我,但是我错了,他们并没有干我的意思 老马拿了一个漏斗来,就是那种化学实验用的漏斗,漏斗的底部有一个活瓣,只要用手一按,活瓣就会打开,让漏斗里的东西流出来 “准备好了吗?”威廉先生说道 “好了!”他们答道 巴比,我真是不敢相信,他们居然开始手淫,没错!就在我面前手淫,不但一边手淫,还一边和身边的人开玩笑,好像围在我身边打手枪比干我还有趣。 我好失望,我好希望他们把老二插进我的肉洞里,而我现在却只能自慰。 接着,一个男人发出呻吟,并且抢过那个漏斗,他把老二对准那个漏斗,把精液射进漏斗里,你知道为什么吗?” “告诉我。” “我会告诉你的,每个男人准备要射精的时候,他们都会拿过漏斗,并且射精在里面,那个漏斗里装满了又热、又新鲜的男人精液。 “好了,贝琪,用你的手指把这漏斗里的精液搅一搅,我们要让每个人的精液都有同样的机会让你怀孕。” 巴比,那实在太淫贱了,我用手指把漏斗里的精液均匀混合,当威廉先生把漏斗拿回去的时候,我把我的手指舔干净,那七个人的精液同时被我舔了个干净。 哦,巴比,接着一个男人拨开我的阴唇,威廉先生把那个漏斗插进我的阴道里,我可以感觉到那个漏斗口抵住我的子宫颈 “预备,发射!”威廉先生说着,打开了漏斗的活瓣 我高潮了,是的,我感觉到所有的精液流进我的体内,我几乎有马上受孕的感觉,当漏斗里的精液全部流进我的子宫里后,他们又用那个夹子把我的阴户封起来。 “贝琪,你再躺一会儿,我们待会儿再来。”威廉先生说道 他门关上了灯,留我一个人在房里,我开始哭泣,因为我太高兴了,我还可以感受到我的肚子里装满了精液。” 我得承认威廉先生用漏斗使得所有人让贝琪受孕的机会相等,是个好方法,我想知道谁才是赢家,我相信贝琪也想知道 “巴比,我躺在两里,心里一直想着我们的小孩会是什么样子,我认识他们七个人,他们七个人有六种不同的人种,我真不知小孩子会像谁,有什么人种的特征。 然后我发现其实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我只想要一个健康、快乐的宝宝。” “我也是,贝琪,我也是。” “哦~~,我爱你,巴比。” 她紧紧地抱住我,她的头枕在我的肩上,我也抱紧她,享受着此刻的温存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门打开了,李先生走了进来,他是亚洲人,他的精液也在我的子宫里,他解开我脚踝和脖子上的皮带,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另一个房间,我的天,房里到处都是裸体的男人,这俱乐部有一个温水泳池、一个撞球间、一个视听室、一个书房和一个棋奕室,还有一个很大的厨房和餐厅。 巴比,这里的每个男人都没穿衣服,李先生向我介绍了俱乐部里的所有设施,再介绍所有人给我认识,当我被介绍给他们认识时,每个人都吻我、摸我的奶子,所以,当我认识所有的人后,我真的很想要来次高潮。 哇塞!巴比,你又硬起来了。” “继续说下去。” “那里有两个女人,不过都穿了衣服,李先生告诉我,她们是专门做饭的,她们并不提供性服务,我在那时候才知道,我将会被这么多人轮奸,我兴奋得发抖,李先生告诉我,这里一共有二十五个男人,我一想到这二十五个男人,我就激动得几乎不能自制。 当我走动的时候,我一直觉得精液和我自己的爱液在我的阴户里翻搅,那种感觉很奇怪,但是很棒 当我们回到大厅时,威廉先生和李先生让我站在牌桌上,所有的男人都围拢过来,他们都围在我身边,看着我的奶子、我的小穴!我就像个商品一样地展示给这么多男人看。 威廉先生告诉其它人他们打赌让我怀孕的事,然后他告诉所有的人,他们可以尽情干我,但是要戴套子,这样才不会妨碍他们的比赛,你知道吗?威廉先生还要他们在干过我之后,把保险套里的精液倒进我嘴里,喂我吃下去。 威廉先生转向我,把那个漏斗递给我 “你知道要做什么。”他对我说道 我把漏斗放在我的阴户下,再解开夹子,我阴道里的精液流进漏斗里,接着我把漏斗嘴插进我的口中,打开活瓣,吃下漏斗里所有的精液,所有的人拍手叫好,我还不停地吃着漏斗里的精液,他们就把我按倒在桌上,开始搞我 哦,巴比,我觉得你好可怜,不止是因为你不在现场,我觉得你可怜是因为你是个男人你可以勃起射精,做一会儿爱,但是一个女人,特别是像我这么淫荡的女人,一个男人对我来说不过是暖身而已,你知道一旦我的高潮开始,就会接二连三一直到来,我可以整晚性交,高潮一整夜,我觉得男人都好可怜,因为他们无清像女人一样那么享受性的乐趣。” 我思考着贝琪的理论,我知道我很喜��性爱,但是我并没有像她那么狂热 “他们用各种姿势、方式干我,让我靠在墙上干、倒立干、在泳池干、在撞球桌上干我,他们甚至还比赛谁能干我干得最爽、谁能用最奇怪的姿势干我,他们每个人都是高手。” 贝琪深深吸了口气,我看到她的手放在双腿之间,一边说着她的遭遇一边自慰 “那七个父亲没有干我,但是其它人全干过我了,葛拉先生,他是个西班牙人,他的精液也在我的肚子里,他说他们要保留精液,好赢得比赛,当所有的人都干过我后,我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我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之后老马扶我起浴室,我冲了个澡,还特别灌洗过阴道,然后他又把我绑在床上,那七个男再一次手淫,把精液射进漏斗里,在我用手指搅均匀后,灌进我的阴户中。 他们再用夹子把我的阴户夹好,放开我的腿,将我的手扳到背后绑紧,再用一条短铁链扣住我脖子上的项圈,让我锁在床头,然后每个人拍拍我的屁股或是捏捏我的奶头向我道晚安后,关上了灯全部离去 房内一片黑暗,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的体内装满了几十亿游动的精子,我是不是很下贱?他们把我干得几乎不能走路,把精液灌进我体内后,再将我的阴户封起来,把我绑在床上,好让他们明天继续干我。 我真的觉得自己很烂,巴比我自己知道他们第一次灌精液进来时,我就已经怀孕了,我像个婴儿般的沉睡…”" + }, + { + "text": "阿姨妈妈和我\n抱玉轩翻译之三 善意的提醒与警告 一切的故事都只存在于幻想中,一切的故事都只是为了满足幻想如果你感到不舒服,如果你心智还不成熟请不要再看下去,否则一切的后果都只是你咎由自取,与本轩主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有人想转贴,没有关系,但请不要删掉我的轩名与我的提醒那天,妈妈周末有事要外出,就请阿姨到我家照顾我和我哥哥。那时,我大约是 15 岁,我哥哥汤姆 17 岁。 那天是星期五。下午我回到家时,阿姨已经到了,正在听妈妈交代要做的事。汤姆则借口说他要参加足球训练就溜走了。 妈妈在向阿姨和我说声再见后,在我的脸上温柔地吻了一下就走了。 我的阿姨比我妈妈年轻 8 岁,身材稍微矮一点,胖一点,但有个很大的胸脯。阿姨有着一头披散在两肩棕色的头发,那淡施薄粉的脸上有一双褐色的眼睛,淡粉色的肌肤和那丰满的嘴唇。她的衬衫上有几粒纽扣打开了,隐隐可以看到一道深深的丰满的乳沟。我猜她的里面是一个白色的胸罩。阿姨的乳房一点也没有下垂的感觉。 阿姨的衬衫向下掖在她的过膝长的白色长裙里,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套装,腿上是一双炭灰色的长袜。不过袜子肯定只有大腿那么高,因为偶尔可以看到她大腿上的肉色。 当我试图避开不再盯着阿姨的身体看时,阿姨肯定已经发现了。她笑着转动身体,问我是否喜欢她的这套新衣服(在她的裙子飞转起来时,她白色的内裤也闪现了出来!)。 “你穿上这衣服就像我们班上一个我非常喜欢和她约会的女孩。”我不失时机地恭维道。 “你从未约会过一个像阿姨一样老的女人吧?”她开心地回敬道。 我有点脸红地回到客厅。 我的卧室除了睡觉外做任何事都显得太小了,因此我经常是在客厅的咖啡桌上做家庭作业。 我伸直腿背靠着沙发坐在地上。阿姨在紧贴着我的沙发上坐下,她美丽的大腿距离我的手臂只有几乎一英寸近。我们谈了一会我们学校的事然后她就开始看电视。我心猿意马地飞快做完功课,然后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哎?”阿姨的叫声将我惊醒回来。 “什么事?” “你还记得你过去经常给我进行颈部按摩吗?” “是的。”我答道。 13 岁时,我经常给妈妈和阿姨按摩她们的头颈,试着好让她们可以尽量得到放松。虽然这不是我的义务,但她们两个都很喜欢我的按摩,所以经常让我给她们做。 “你能不能同样按摩一下我的脚?我站了一天了,脚都站酸了。” “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我打趣着,并且转身为她按摩脚部。 当我转身时,我的眼睛简直不敢向上看一看。阿姨歪靠在睡椅上,正在放松自己的身体,但她的膝盖却靠在一起。哎,看不到我憧憬的天堂。 我脱掉她的鞋子,用我的手轻轻地拿捏着她的脚,细细地看着: 她的脚趾小小的,非常干净,没有一点老皮灰趾甲一类的讨厌的东西。她的趾甲上涂着指甲油-那种温暖的粉红色,一点也不显得刺眼。我试着闻了闻……也没有什么怪气味,一点也没有。 我把她的脚放在手里,享受着她的长袜托在掌中的感觉,并且开始慢慢的按摩她的脚底心。我的手指从她的脚跟开始慢慢地用力往脚趾方向上拉动。在她的脚趾上,我更是集中我的一切注意力,用力地揉动。 在她的左脚上,我用了十多分钟按摩她的脚趾。在那长袜的质感的刺激下,我把我的性幻想倾泻在对那只脚的抚摸上。 当我放下她的左脚,拿起右脚时,一丝微笑浮现在我的脸上。 阿姨的膝盖开始放松开来,虽然只有一点,但足够让我越过她的袜子看到在那赤裸的肌肤上被一点白色覆盖着的我欲望的焦点。我不知道阿姨是否知道我在看那里,但她正在把手伸到她的大腿上,往上拉起她的裙子。这让我能够清楚地看到她的袜子与大腿顶端之间的肌肤。 啊!我真想把我的脸贴到那里的肌肤上……用我的舌头舔舔她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还想……还想做更多的事…… “MMM……MMM……请不要停下来,好么?我的脚好舒服啊。” “对不起,阿姨,我只是……哦……活动一下我的手。” 其实我想说如果继续下去的话我难免就要在我的裤子里冲动到顶点了,但如果真地这样说的话……哈哈!我怕阿姨马上就会被吓跑了。 我在她的右脚花了更多的时间。我用我的手掌卖力地在上面摩擦、挤压。当我的手在她的脚趾上揉搓时,我幻想着我的嘴正在上面吮吸;我的手指就仿佛是我的舌头,在她的脚底、脚跟、脚踝上舔舐。 我猜想阿姨也许也在与我有同样的幻想,因为当我边幻想边做时,她的喘气与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我再次偷偷向阿姨的裙子下看去。她的腿现在是大大地张开的。自然那不是故意要把她的裙底风光展示给我,我想她根本不知道我在偷看她的裙子里的风光。 啊!如果我的眼睛没有骗我的话,在阿姨那可爱的大腿根部的白色丝质内裤上有那么一块湿痕在渐渐地扩大。 我的鸡巴在我的裤子里猛然顶起,我不的不把我的眼睛转开以免当场就射在裤子里。 我把我的手从她的双脚移到小腿上,并嘀咕说她的脚感到酸痛是因为腿上的血脉不流通……等等废话。但是阿姨却听话的把腿向外伸展开,好让我在她的小腿肚上揉搓。 这时我想阿姨应该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但她什么也没有说。 我继续用我的手跟她的腿做爱,用那柔软的肌肤按摩我的手臂、手掌、手指……但我不再敢向上看看……至少现在不! 当我从一条腿换到另一条腿时,我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不是我在按摩而是有一条腿在按摩我的手臂、我的身体…… 阿姨的呼吸更加急促,我也拿住她的两条腿把她们分的更开。我已经明显地看到那块湿迹在扩展开来。 我不能再控制自己了。我转身面对着阿姨,把她的一条腿曲起来好让她的脚放到我的脸上,同时她的内裤也就正对着我。我开始把她的脚放在我的脸上摩擦,用我的脸颊揉搓着她的脚底。 阿姨这时把另一只脚也举了起来,把她穿着丝袜的脚面放在我的脸上揉搓着。她大声呻吟着,而她的膝盖这时已经分得越来越开了。 我这时开始把她的左脚的脚趾放到嘴里吮吸起来。不久她的脚的许多地方就被我放在嘴里吮吸过了。我的舌头把她的每一个趾缝都舔过,每一寸肌肤都品尝过了。我感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了。 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因为阿姨这时开始扭动她的双腿,大声呻吟着哀求我: “不要停……不要停……” “我……噢……我……”我的身体已经开始痉挛,一股股热流已经射在我的牛仔裤里。 阿姨这时想必也达到了高潮。她的两腿也开始抽动,把我的头紧紧地夹在她的两腿中间不停地揉动。 就在我们双目相对欲言又止的时候,我们都听到了我的哥哥汤姆的自行车靠在墙边上的声音。 阿姨立刻拉起一条毯子把她的腰部以下盖了起来。我也马上拿起一本教科书遮住我裤子上的湿迹。就在门打开的同时,我已经打开了电视,跟阿姨一起装做正在看电视的样子。 “妈妈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今天晚上要去露营?”汤姆找了个机会问阿姨。 我知道他只是在试图骗阿姨。他经常有许多的借口出去鬼混,露营只是他常用的一个而已。 “她确实说了,”阿姨答道“她说你保证明天中午以前一定回家。” 汤姆站在那里愣了一会,他知道妈妈肯定不会对阿姨说过这句话。但有这么难得的好的机会他怎么会错过呢?!他咧开嘴笑了,然后转身到他的房间里收拾他那‘露营’的装备去了。 这时我感到有一只脚在轻轻抚动我的头颈。我转过头,阿姨正向我眨了眨眼,轻声地笑道: “我想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单独享受这个美丽的夜晚。你说呢?” 等着汤姆准备好并离开家的这十分钟,是我有生以来最漫长的等��。为了怕汤姆忘了东西再回来拿,我在心中默念着数字:“1、2、3、4……45……50……”当我数到一百时,我立刻转回身一把拉掉了阿姨身上的毯子。 我知道我自己想要什么。我分开了阿姨的双腿,然后向上,把她们分到最大。立刻,阿姨那神秘的三角地区就直接呈现在我的眼前。虽然我从来也没有给任何女人口交的经验,但我的本能驱使我马上把头埋入那柔软的地方。 我的头刚埋入那里,就感到那里已经是一片温暖潮湿的天地,连我的下巴上都是阿姨那暖暖的淫水。我把阿姨的两条大腿并了起来,把我的头深深地埋在里面。一下子,我的鼻子和嘴都被阿姨丰厚的阴唇堵了起来几乎不能呼吸了。 阿姨的下身这时也开始扭动,她的阴唇在我脸上蠕动着,弄得我脸上到处都是淫水。我终于可以开始呼吸了。我的鼻子里满是阿姨的那种女人的芳香…… 啊!多么令人陶醉啊!! 我把阿姨那早已湿透了的三角裤拉到一边,直接让我的舌头进入阿姨的阴唇里。阿姨的阴毛弄得我的脸颊痒痒的,她的内裤也有点碍事。我索性把那块布头拉掉,把我的脸直接埋进那湿漉漉的圣地。我把鼻子顶着阿姨的阴蒂一边碾磨着一边把舌头伸进阿姨的阴道品尝着那里面美味。 我知道阿姨一定很喜欢,因为她这时一直在‘吃吃……’地笑着不停地扭着她的双腿夹着我的头。 我像一条狗一样地不停地舔着。阿姨的淫水糊满了我的整个脸,滑腻腻的一下子就把我的鼻子滑进下面的阴道里去了。我的舌头也一下子滑到下面的屁眼里去了。 阿姨似乎很喜欢我舔她的屁眼,她按着我的头不让我离开那里。 我也有一点奇怪我一点也不嫌那里脏,我很喜欢舔那里。我的舌头不停地在阿姨的屁眼和小穴之间来回舔着,在她的大腿上屁股上抚摸着。 我放开阿姨的双腿站起来脱掉我的牛仔裤,然后踢掉我的鞋子甩掉内裤。我的鸡巴硬硬的、笔直地树着。 我回到阿姨的两腿之间,但阿姨已经用手代替了我。她用三个手指插在她的穴里,拇指按在阴蒂上,而那个小指呢?正插在屁眼里!阿姨指点着我先吸她的阴蒂。我感到那里开始硬了起来,阿姨也在不停地呻吟。 这时阿姨拉住我的鸡巴,并把它送进她的嘴里。这时我的姿势摆的很难受,但我注意力早被我的快感带走了。我弓着腿不停地在她的小穴上舔着。 阿姨突然推开我,让我站在她的面前。 在阿姨的吮吸下,我实在忍不住了,一股股的精液喷涌而出。我连忙拔出我的鸡巴,但也有许多射进了她的嘴里,大部分都喷到了她的衬衫上。 阿姨笑着看这我,伸出舌头舔着她嘴角的精液,并且把她胸脯上的那些用手指沾了沾往她的小穴里涂去。那副骚态让我看着不由得痴了。阿姨看这我的这副模样吃吃地笑着,猛拉了我一把,把我拖倒在她身上。 我们俩玩了这么久都很累了,于是相拥着慢慢睡着了。 突然,我们被‘碰’的关门声惊醒了。天呐!要是被汤姆发现可就糟了!!完了!就在我们刚找到毯子想盖起来时我们发现妈妈已经站在我们面前! 妈妈向下看着我们。她的脸开始变得越来越红。 这时我的下身还是赤裸的,鸡巴软软的垂在一边。我的牛仔裤和内裤都扔在地下。阿姨虽然还穿着裙子,但被我撕开的三角裤仍然套在她的一只脚脖子上。而她的胸前的衬衫上满是我精液的湿痕。 就是一个傻瓜也会知道我们刚才在干什么! “好的,姐姐,你可以做两件事。”阿姨盯着妈妈的脸说:“杀了我们,或是加入我们。” “什么?”我和妈妈都差点跳了起来。 “姐姐,你知道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的儿子我们的那个‘游戏时代’所发生的事,比如我们两个一起玩弄教练的儿子的那类的事。” “但是……但是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妈妈的回答明显的开始虚弱。 “难道你不认为你的儿子应该得到同样的待遇吗?”阿姨紧逼道。 我的头脑有些混乱了,我从没有幻想过这些。阿姨,也许还有妈妈,甚至她们两个一起跟我……我的鸡巴又开始硬起来了,并且随着她们的对话越来越大。 “如果汤姆进来怎么办?”妈妈问。 “汤姆是个嬉皮。他去找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去了,这会儿大概正在相互手淫呢。” “是你诱惑他的?”妈妈看着我。 “当然。他这个东西很诱惑我、你说我会抗拒它的魅力吗?”阿姨说着伸手抓起了我的鸡巴。 “那是肯定的。”妈妈的声音开始迷离起来了,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的越来越大的鸡巴。 我可以肯定妈妈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我的鸡巴。我也越来越兴奋。 “对的,”阿姨慢慢站了��来“看看这个,这个从来还没有玩过的鸡巴。就是我还没有机会尝一尝它呢。” “他长的很漂亮了,不是吗?”妈妈神情有点迷乱的问道。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她是否欢迎你加入这个游戏?”阿姨说着向我眨眨眼。 “哦……啊啊啊……是……是的……欢……迎妈……”这是我当时所能说的唯一的话了。 “你知道,你妈妈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小穴。是吗?”阿姨用一种销魂蚀骨的声音向我说道。 这时阿姨已经站到了吗妈的身后,把妈妈推到了我的面前。妈妈还穿着她出去前穿的那件长到膝盖的连衣裙。阿姨从吗妈的后面抱着妈妈的肩膀,轻轻解开了妈妈的衣扣。我看到阿姨在吗妈的身后慢慢地跪了下来,随着‘滋’的一声拉链拉开的声音,妈妈的衣服顿时松了下来。妈妈茫然地任阿姨把她的连衣裙拉到了屁股下面。 立刻我的眼神就被吸引到了吗妈的裆部。妈妈穿着一件粉红色的丝织三角裤,黑黑的阴毛不甘寂寞地从旁边露了出来。 我发现阿姨这时正在妈妈的屁股上缓缓的揉搓着。她突然把妈妈的屁股向我一推:“快给你妈妈一个实在点的安慰吧。” 我知道我如果错过就永远不会再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了。我连忙上前拉下了妈妈的三角裤,把我的头埋进了妈妈的大腿根部。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刚才我已经跟阿姨有过一小时剧烈运动的原因,我对妈妈做得很慢。 当我慢慢探索妈妈的小穴的时候,妈妈还是站着,但已经瘫软得靠阿姨来支撑她的身躯了。我轻轻吻着妈妈的阴唇,感到里面越来越湿润。我的舌头挑弄着妈妈的阴蒂,然后突然一下子插进了妈妈的阴道。妈妈立刻发出了一声很大但很低沉的呻吟。 我抬头向上看去。阿姨已经脱掉了妈妈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吗妈的胸罩,正在揉弄妈妈的两个硕大的乳房。妈妈的呻吟如此的低沉是因为她们姐妹俩正在做法国式的热吻。 我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我知道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我如果还想在以后享有现在的快乐,那只有现在进入妈妈的身体! 我抬起妈妈的双腿,轻轻一推。妈妈就失去平衡倒在了沙发上。我看了看旁边在脱衣服的阿姨就趴到了妈妈身上。 我把鸡巴插入妈妈的阴部,寻找着妈妈的入口。妈妈颤抖着抱紧了我。我感到有一只手捏住了我的鸡巴,不让它进去。我回头一看是阿姨。 “不,亲爱的别急。等一会。”她推开我的屁股。 我移到一旁并且开始把我的脸埋进妈妈的胸膛。我知道阿姨在下面干着什么,但我此时的注意力完全被过去的禁地妈妈的一对大乳房占去了。我不停地轮流吸着妈妈两个坚硬的乳头,舔着乳丘中那迷人的乳沟…… 要不是阿姨及时握住了我鸡巴,我几乎就要爆发出来了。我向下看去,阿姨正在舔妈妈的穴。她看到我已经停止肆虐妈妈的乳房,便笑着引导我的鸡巴。随着阿姨的手慢慢放开,我感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天堂。 我正在干她,我正在操我的妈妈……也许待会还有我的阿姨……我不停的插入……拔出……我喃喃地告诉妈妈我有多么舒服……她有多么的好……我多么爱这个滋味……妈妈在沙发上不停地抽搐着,呻吟着,用力的把我的屁股按向她…… 每当我用力插入时我就叼住妈妈的一个奶头,抽出时再放开。然后换另一个。阿姨也把她的乳房压了上来。噢!我的一张嘴快不够用了! 我的鸡巴用力插进了妈妈阴道的深处,一股股精液射入我妈妈生我的地方。这时妈妈的高潮也同时来临。妈妈大声地呻吟和啜泣着,她松开进抱着我的手瘫软在沙发上。我感到有一道温热的液体从我和妈妈的结合部流了出来。 当阿姨拉开我去吸妈妈的穴时,妈妈还在不停的抽搐扭动着。 我休息了一会,等精力恢复了一点就向我的下一个目标--阿姨的屁股爬了过去。阿姨还在跪着舔妈妈满是淫水和我的精液的小穴。 我躺到阿姨的屁股下面,把她的诱人的阴部拉向我的脸。我还没舔了几下,一股洪水一样的淫液就流满了我的脸。 阿姨一转身就倒在了我的身上,抓住我又开始硬起来的鸡巴,媚笑道: “你的第一次给了你妈妈。现在是我要你第二次的时候了。” 不知何时,我们都软倒在沙发上。我拉了一条毯子把我们盖上,于是我们都沉沉地睡过去了。 然后,我知道的一切就是:我是在 8:30 分被两张在我阳具上的嘴弄醒的。我一边享受着一边在考虑什么时候该建议汤姆搬到外面去独立生活了。我想妈妈一定也会同意的。抱玉轩琐语 开始看这篇时我觉的很有趣。但翻着翻着我发觉我并不是很喜欢,动作枝节太多,太琐碎。 不过我想凡夫大哥一定喜欢。里面的男孩真有点恋足癖,弄阿姨的脚就弄了好半天。不过这一段真是很难翻。 这篇终于好了。也许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不要紧想看的就看,不想看的就跳过。元元是华人世界最大的情色文学园地,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三两年。最近的新人大家又出了很多,也有许多的老作者又消声匿迹了。 路人兄大概是我在元元所见过的最有才学的一位了,我很喜欢你的系列。尤其是<子不语>。那篇<超级女推销员>真是妙!过去在营销单位一直都奇怪为什么业绩超常的都是年轻女性!哈哈!!! 方寸光兄,你的也很不错啊!我一集都没有漏。我平时看书很杂,从<周易><论语>到金庸、古龙、云中岳都看。我也曾想写一篇武侠的,但欠债太多,只好等我还债后再说了。你的<十景缎>情色艺并茂,比我书摊上掏来情色武打好得不知有多少倍。期待着你的继续!! 其他还有许多的作者就不一一点名了。我用的是GB码的系统外挂南极星,贴文都要先转码,回应困难,对大家抱歉了。 gbwei兄,很期待你的<血缘关系.二>。真的非常非常!!!!!" + }, + { + "text": "伤心酒店\n第一章 无法实现的阴谋 夜晚,弗洛伊·佩恩特是个荡妇,到了白天她却变成了装模作样的女狐。 雷蒙·杜伯瑞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地吐了出来。他无法把目光从她那半裸的身体上移开,可以肯定使自己一直坐在床边是令她非常愉悦的。 她开始缓揉着胸罩,舌尖从丰满圆润的嘴唇中吐了出来,充满淫荡地舔过唇尖,又快速收了回去。 毋庸置疑,在这方面,她是相当老练的,有着一套挑逗男人的手段。他迷惑着,她以前曾在多少男人面前表演过。 他拉开裤子上的拉链,因兴奋而膨胀勃起的东西,一下子蹦了出来。 她把手伸到背后。挂钩松开了胸罩的吊带垂了下来,但她没完全让它脱落,而是用一只手在乳沟一处按住它,碗状的乳罩论搭着。似乎她不想让他看见那令人骚动的乳房,那乳房仅被一层黑色的薄绸遮掩着…… 她背过身去,腰部以上裸露着。她晃了下头,乌黑光泽的秀发技散在纤弱的肩上。他想伸出双臂,环拥那高脚杯般的腰肢,把嘴埋入她的脖颈。他想去闻她的气息,以唇触吻那光润细腻的柔肤。他的手想从她手臂下插入,再滑上去连同乳罩一起在胳膊上揉动,爱抚着那对挺实颤动的乳房。 他的手指抖动着,把她的乳头扶在食指和么指间搓捏,肯定会是异常兴奋。 他还渴望将淡红色乳晕簇拥的坚挺的乳头噙入口中。 她用修长的食指勾住乳罩,摆动几下,缓缓地把它抛向地毯。现在她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可是他的视线却被挡住了。他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要去抓住她,把她转过来朝向自己,然而他却无能为力。 现在她的手搭在曲线流畅的腰际,并向下挪动着。她用纤细的手指解开了腰带,把短裙脱下来,每个动作都充满了挑逗和诱惑。 接着,她站起来,叉开大腿,狭小的黑色三角裤紧紧包里着丰满的臀部,每瓣都那么浑圆、匀称。它们中间有一块袋状的隆起。当她弯下腰去拉短裙时,他看到那片隆起。它那鼓凸的唇状丁字型显现在两腿之间,旁边漏出几根卷曲的阴毛。他剧烈喘息着,太阳穴鼓胀起来,勃起的阳具比先前更加坚挺,几乎马上就要喷射。 她转向梳妆台,拿起一根发带,侧身抬起双臂,把秀发向后持起来。她的一侧乳房在梳妆台灯的映衬下,显得更加丰满,婀娜多姿。他紧盯着镜中映出的两朵翘立的乳头。她朝他那边瞥了一眼,无疑忽视了他的存在,她似乎已完全激昂起来,准备性交。她莞尔一笑,关掉屋里的灯。他独自坐在那里,叹息着。 是的,弗洛伊·佩思特就是这样的荡妇,亦是只狡猾的狐狸。更糟糕的是,他却不可思议地爱上了她。 早餐厅里非常拥挤,仅有一张预留的餐桌空闲着。它单独摆在那里,占了整整一扇红棕色的窗户。 当一位黑发的绝色佳人走进餐厅时,所有的头都扭向她,嗡嗡的低语声顿时安静下来。 她的步伐轻盈,娇捷,仪态高雅、庄重。她大方地走进来,像歌剧中的女主角,在观众的再三邀请下,光彩照人地走出来。现在她来到大厅中央,她的观众等待着她坐下。 弗洛伊微笑着,她喜欢这种优越感。 “早安,佩恩特小姐。” 当穿着白色制服的年轻待者把这张唯一空置餐桌的子拉出来,弗洛伊朝他浅浅一笑。他等她坐下,把衣服下的子扶正。她细细打量他。在她注视下,他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也许他被迷住了或是害怕,没有马上转身走他站在餐桌一侧,等候她的反应。 她是那么迷人,秀发向后随意梳去,披在粉色在蕊般的肌肤上。如同绸缎般毫无假疵的肌肤被乌黑的头发衬托得更加白皙柔嫩。她身着那套时装显得有些老成,也许这衣服对三十多岁的女人更为适合。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他暗想。 她依然沉稳地望着窗外。 她挑逗似伸出舌尖,舔尽唇边沾着的白色奶酪,又迅速缩了回去。他的下体一阵抽搐,雷蒙深深吸了口气,昨夜的一切仍令他兴奋。 他等待着。 她抬起了头。 他微笑着。 她依旧毫无表情。 “是的,谢谢你,杜伯瑞先生,我很满意。”她看了眼托盘上的信:“这是我的?” 她略显惊奇地问,就像每天早晨一样。似乎并不太期望有这么多读者来信。 诧异他们为何给她写信。太虚伪了,弗格伊·佩思特内心肯定非常喜欢别人的极度崇拜,他真想说出来。 雷蒙大致估计着信件数目。 “跟平常差不多。” 他紧盯着她的双眼,设法穿越那双傲慢的眸子和她接近,想同她聊聊每晚发生的性游戏。 她缄口不语。 弗洛伊抬头望望这位年轻的酒店经理。其实她同侍者谈话时,早已窥视到雷蒙。杜伯瑞停在门边。他的双眼停留在她脸上,试图寻到些蛛丝马迹。她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她想要控制他,现在当然不能让他得逞,他会奉陪到底,并尽力与之周旋。 现在,他站在一旁,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她在他脸上追巡着,用作家特有的思路评判着。 他很符合她的要求。运气不错,找寻几个月还没有一个男人比他更合适。 他温文尔雅充满了自信和男性魅力。他看上去像有意大利血统,肤色黝黑,鼻梁挺直,坦率的面孔,嘴唇丰满角分明。当他注视她时,双唇湿润,微呶着。 无疑他正在想象着与她接吻。 看上去,他充满了情欲,令她太阳穴禁不住颤动起来,每当想到他全身赤裸着,毫无顾忌地站在窗前,她的大腿中间随之骚动起来。 他深邃的目光注视着她每个细微的动作,情真意切,她知道他的目光想搜寻她不能给予的东西。 不一会,她又想到他那裸露的古铜色、光滑而紧绷的躯体,健美的四肢。浑身洋溢着男性的阳刚之气,雄健、挺拔,充满了活力。 这一切已深深烙进了她的脑海,以后无需再去窥视。 她收住纷沓而来的思绪,把目光从他胯裆处挪开:“请把信放在桌上,我待会再看。” 他马上照办,她心里知道他还想做什么。 察觉到他仍在那里,她又抬眼瞟了一下:“嗯?” 他吱吱唔唔,像个学童,平时的那种自信荡然无存:“我……” “什么?” “我想同你谈谈。” 弗洛伊感到有些意外,矜持地一笑:“谈什么?” “我想单独与你谈谈,假如你有空的话。” 她释然地笑了起来,略带戏弄地挑了挑眉毛:“要同我谈什么?——我的帐单?” 他困窘地看着她:“噢,不,不是,我想谈谈昨晚的事,还有前三天晚上的事。” 弗洛伊端起柠檬茶慢条斯理地抿着。餐厅里所有的眼睛都在注视他们,竖起耳朵,想尽量听见他们断断续续的低声谈话内容。 “抱歉,杜伯瑞先生。”她收起信件:“可是我得走了。十点半我还有个发表会,需要准备一下。请问你已按我要求去安排了吗?” “当然,已经照您的吩咐去做了,“杰德”大厅布置好了,十点钟我们会准时送去咖啡。” “谢谢您,杜伯瑞先生,你办事的效率真高。” 雷蒙并不想要这些赞誉。他要单独为她效劳,迎合她各种突发的怪念。他要看着她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用唇吮吸她的乳房,再用像枪一样的阴茎,紧紧抵住她的下体,用力插入她的体内。他要用手指和男根将她带到极乐世界,让她无比强烈地沉溺与他做爱,一旦他离去,会如渴似饥地思念他。 弗洛伊站起来,用手理了下衬衫,接着用印有字母的餐巾轻轻擦了嘴,然后把它她给了雷蒙。餐巾飘对荡荡,就像每天晚上抛落的胸罩,落在雷蒙张开的手中。 “我想拿保险箱里的珍珠项链。” 雷蒙把她的椅子朝后拉了一拉:“当然可以,要我送到房间去吗?” 弗洛伊转向他,双眼紧盯着他的脸庞,一股刚修过面的气味窜进她的鼻孔。 瞬间,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丝似曾见过的神情,就像刚刚在草坪上散步的情侣彼此凝视的眼神。她绷紧嘴角,眼中射出冷酷无情的目光,雷蒙·杜伯瑞眼里闪现的一丝希望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将要夺目而出的泪水。 “不,我到你办公室来。” 他微微欠身,让她先行。她往后退了退。 “我准备好了就过来。”这实际是句逐客令,他俩心中各自明白。 他又欠欠身,转身走了。餐厅里的紧张空气释放了。 “让约翰来见我。”他不悦地皱着眉,放下通到厨房里的电话,来回在办公室里踱着步。 从早上看到弗洛伊·佩恩特到现在,已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和往常一样,他又被她戏弄了。 约翰走了进来,脸色苍白而惊恐。约翰眯着双眼看着他的脸。 “早晨为什么在佩思特小姐桌边待那么久?明明还有其它客人需要照应。” 这个年轻人垂下眼帘:“是她一直让我等着,杜伯瑞先生。我本想马上走,我发誓。可是她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 “哪种眼神?” “她不停地盯着我脸,还看我的裆部,同时问我一些难以理论的问题。” “怎么了?” “她问了我干什么工作,而且……” “还有什么?” 他摇摇头:“没什么。” “好吧,你可以走了。不过,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在餐厅消磨时间。听清楚了吗?” 年青人匆匆出去了。 约翰更觉紧张,弗洛伊·佩恩特究竟想干什么? 门口出现一个身影,令他抬起头。 “雷蒙,你的咖啡。” 他把目光移向门口那位美貌的小姐。 “应该称杜伯瑞先生!”他大声嚷道。 她嗤之以鼻,把咖啡盘“吧哈”一声放到桌上。 “啊呀!太性急了吧?怎么搞的,亲爱的?” 平时,雷蒙是不会和手下职员这样讲话的。可是珍妮不同,他们彼此了解。 公众场合下,她与他保持着距离,私下里,却愿意与他共渡良宵。 他怜惜地看了她一眼:“对不起,珍妮。我脑子很乱。” 她扭过头,看看有没有人偷听,然后用纤细的手磨擦着他的脸颊,指尖顺着平滑的肌肤,滑落到下颔颌。 “是因为那个叫佩恩特的女人吗?” 他看着这个金发碧眼的娇小女子,其实这个女孩非常聪颖。他转而一想,有些女人一旦床上地位受到威胁,她们就会对爱侣的一举一动异常的敏感。 他没有答话,反而用手指托起她的下颔,抬起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轻轻爱恋地、充满情欲地吻着,她闭上双眼。 “真陶醉!” 两人的眼睛不约而同向门外望去。 “哦,是佩恩特小姐。抱歉,我不知道你在那儿。”他迅速向下扫了一眼,又抬起头看着她。 “当然罗,你肯定没看到,假如你们完事的话,我可要拿我的珍珠项链。” 弗洛伊·佩恩特目光中闪过一丝恼怒。雷蒙察觉到了,但它转眼即逝,彷佛像个水龙头似的被关闭。然而隐约还能感到她身上的这股怨气,它被她身着的红色夹克外套和纯白衬衣扩大了。 黑发在红、白两色映衬下格外光彩,可是她的心境再不会有什么戏剧性的变化了。 珍妮礼貌地向这位受尊敬的客人打了个招呼。匆匆离开,当她经过“情敌” 身边时,心中的疑虑仍未消除。 弗洛伊·佩恩特扭开脸,雷蒙的气息喷在她的腮上。她的胸部在敞开的夹克下平稳地起伏着,乳头通过极薄的衬衫隐约可见,她没有戴胸罩。 弗洛伊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她不想再多说些什么,当雷蒙打开保险箱时,她的脑海里迅速闪过许多字眼。捉奸吗?这也太严重了,他们只不过在接吻,并没做那事,可是他的手有没有放在她赤裸的胸脯,或把她的衬衫捋上去,然后。 她把这些杂念抛向一边,现在不是时候,以后,会有时间坐在打字机旁慢慢润色的。 “珍珠项链放在哪只盒子里,佩恩特小姐?” 她发现他的眼睛盯着她的胸部,他也看到了她在注意自己,赶忙怯懦地垂下眼帘。她笑着,带着一丝残忍把胸脯挺得更高,让真丝衬衣下的乳头更为醒目,它们骄傲地挺立着,一股兴奋的暖流传到了她的阴核上。 他的眼睛又看到了她昨晚对他放纵赤裸时兴奋的样子,这种放纵时的兴奋骚动感已让她愈来愈难以忍受。她的乳头翘立着,等待着被人吸吮,性感中心又开始湿呼呼的。她朝他大腿根部迅速膘了一眼,那块鼓凸起的东西已经证明他受到了挑逗。 她刺激他,令他情欲煽起,真是太有意思了。 现在她的下面已被爱液弄得湿漉漉的,必须回去换条内裤。 “噢,杜伯瑞先生,你真不知道珍珠项链放在哪个盒子里吗?在白色的那只里。钻石项链和耳环放在蓝色的盒子里,那只绿宝石胸针是放在用金字写着“蒂芬妮”的绿金子里。” “抱歉,佩恩特小姐,我的大部份客人都没有你那么多的珠宝。” 这已是今天第二次说“抱歉”了,似乎有些不太符合他的形象,他变得唯唯诺诺。这种情况既不是他本身的性格,亦不是她期望的角色。她需要一个刚强的男人,一个具有征服力的男人,而不是像他那样。虽然,她已下了功夫,可他还是不合格。或许那个男孩会更强些。 “佩恩特小姐,全在这儿呢。” “帮我戴上。” 雷蒙把珍珠项链从白色真皮盒子里拿出来。手开始不停地哆嗦着,他深深吸口气,想稳定住自己的情绪。一方面是出于她对自己如此态度的气恼,另一方面是缓和一下对她的渴求。 他想向她显示谁是老板,假如她不是这样身份特殊的客人,他早就会去把门关上,将她接到桌子上,尽情地享受等等。她也想被人抚弄,这一切都是明摆着的,虽然她努力工作,也只不过想掩饰这点。这是她小把戏的一部份,她住在他的酒店里,每天都不断地激怒他,这也只不过是小把戏。 还有,他必须问她,他们到底是不是都在扮演着疯狂的猫和老鼠的把戏? 这串珍珠项链相当精美,一串纯天然的珍珠,按尺寸大小连接起来。用搭扣结着,一粒硕大的半球型珍珠中间襄着磨 过的钻石。雷蒙想,它们一定非常值钱。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就像晚上当她脱去乳罩时做的那样,一阵兴奋传遍他全身。今天她的秀发是向上挽起的,裸露着纤细的颈子,正好让他佩穿。他吐了口气,接着给她佩戴珍珠项链。环上后,她闻了闻这串珍品。它散发出一丝浓烈的麝香的芬芳,但掩饰不住她独有的气味,这股气味男人闻来虽然很微弱,但却异常明显。 他明白她的大腿肯定是热呼呼的,她戏弄的小把戏不断会激起他的情欲。这气味对他的阳具是个信号,更加提醒他感觉到她的存在,她很清楚已再次令他发狂。 这是个纤细的颈脖,细长而优美,弯曲呈柔和曲线,延伸下去勾勒出微倾的双肩,他那么冲动地想去亲吻。但这是不可能的,她是客人并在他办公室,他是这不同寻常酒店的拥有者和经营者。如果被其它客人撞见,他们会怎么想? “你在等什么,哎!”他晃了晃头:“对不起,我……我在找搭扣。” “快点!我的客人马上就要来了!” “好的,佩恩特小姐。” 雷蒙有些紧张,拙手拙脚地戴着项链。他的手难免要触及到她的皮肤,冰凉的,似乎应该让它暖和一下。 他终于把项链戴到她的脖子上,并保持它们在合适位置。指尖有种刺痛感,像是被电流击过。 她转过身,照了一下镜子,接着离开了,嘴唇里没露出一句感谢的话。 雷蒙推开盒子,检查下钻石项链和绿宝石胸针是否还在,然后锁进保险箱,又用手扭转几下,看看是否锁牢。 坐在铺着绿色大理石和摆设着镀金家俱的大厅,弗洛伊感觉自己像个皇后。 水晶枝形的大型吊灯流光四射,灯火辉煌,把大厅照得通亮。镀金的吊灯那黄钢支架上襄嵌着翡翠。这真是座富丽堂煌的酒店,在建筑风格上法式多于英式。 酒店里的全体职员,包括金发碧眼的珍妮,都整齐站在那里等候着,准备给名单上的客人送咖啡,这些客人都是来参加弗洛伊最新小说出版的发布会。 弗洛伊冷冷地打量着珍妮。她的确很美。曲线漂亮的胸部和纤细的腰围,像老式妓女那样撅着嘴唇,身着的套裙在这样高雅的店里显得太短,裙摆下还露出一大截白皙匀称的大腿,弗洛伊能想象出她赤裸时的肉体对任何男人肯定都充满了诱惑。但对雷蒙·杜伯瑞却不太相配,他需要的是那种高雅娴淑,受过良好教育,有着很高品味和修养的女人,但这个女孩并不具备这些。 弗洛伊优闲地坐在那里等着,她的出版商的助手们正忙于最后一些细节,审察着这本名曰《无法实现的阴谋》一书的情节和样书。这也是她写的最好的一本书,错综复杂、充满悬念的情节,肯定会使多年来喜欢她的读者欣喜若狂。电视版权已售出,那将会给她带来百万名的观众和百万英磅的收入等等。想到这些,她不由自主地笑了。 一堆封面印有金粉的书已放在那里,等待签名。 “一切就序了吗,佩恩特小姐?”弗洛伊抬起头。 雷蒙·杜伯瑞那双褐色眼睛正直勾勾地注视着她,她一下子感到有些慌乱,她没有觉察到他来了,对他的出现也没有心理准备,她的心“砰砰”猛跳几下,又恢复了原态。她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沉下脸来。 他确实非常英俊,剪得很短的黑发整齐得体地梳向左边,高高宽阔的前额没有一根零落的发丝,地中海式的外型证明了他经常进行日光浴。 “哦,谢谢,杜伯瑞先生,一切都妥了。” 她有意匆匆地说道,想中止两人的谈话:她还有许多工作要做,弗洛伊要为自己以及即将到达的图书商们发布一则今年内她本人最新、富有刺激性的写作动态。 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他拿起一本《无法实现的阴谋》:“我能看看吗?” 她耸耸肩:“当然可以。” 他靠近桌子站着,大致地翻了翻书。弗洛伊趁机膘了一眼挨近的裤裆,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窥阴癖者。自从来到杜伯瑞酒店,几天来的体验,令她越来越喜好观察酒店里所有年轻的男人裤裆处的隆起。她知道雷蒙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她看过那玩意勃起的样子,但当它没冲动,没有进入状态的时候,又不知溜到哪去了,这吸引着她。 现在,雷蒙·杜伯瑞裤子的隆起几乎看不出来,也许他正克制住自己雄性本能,只在晚上才释放出来。可是在办公室,她用那种方式去刺激他时,一又直又长的隆起显而易见。 眼前浮现的热呼呼、光溜溜阳具的画面,令她禁不住颤抖起来。 “你知道,我看过你所有的书。” 其实,他早已捕获她的神情,故意在她面前看了一会儿书,几分钟后她仰起头,面部的困窘已荡然无存。 她诧异他竟看过她写的书,在她看来,这类系列并不适合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阅读。她暗想,假如他真的看过,那么他必将沉溺于这类随意的、女性化的书藉,不过她更希望像这样一位阳刚之气的男人,应看些普遍流行的、裸体女性的杂志,而不是这类悬疑小说。 不过她挺兴奋,一丝笑容荡漾在唇边。他以之为鼓励。 “我认为你的侦探,卢加修女胜过马普小姐。你塑造了这样一个修女,实在是妙不可言。她对生命以及犯罪具有独特的判断方式,她的世界观与普通女人完全不同。当然,马普小姐身上也有些老处女的怪戾性情,不过她又能用世俗的眼光来对待疑难问题。卢加修女怎么会有那些世俗的经验呢?” 弗洛伊一直默默地注视着他,脑海里不停思索着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其实修女并不一定要待在修道院里,懂吗?有些教团需要为社会福利而工作。” “当然,我……我只不过有些好奇,我是想说她竟培养出这样一位出色的侦探。” 他又恢复了唯唯诺诺的神态。该死!她希望他能回归自我。如果他还能提个问题,或更直接地反驳她,那么他也许更能赢得她青眯。假如,他能令她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恐怕情形就不同了。她了解所有的男人,一旦脱掉裤子,才会彻底改变。相反,他觉得反驳太激烈了,他察觉到她强抑着恼怒,像她这种人是很难容忍别人对她的指责,难道是因为他是这个酒店老板才有所谦让吗? “谢谢你的称赞,杜伯瑞先生,我很高兴。” “你能在这本书上为我签个名吗?当然,我会买的。” 她摆摆手,带着不屑一顾的神情:“那倒没什么必要。” 她叹口气,又抬头看去。他现在成了倾慕者,同她先前认识的大相径庭。她宁愿他是个骄傲自负的男人,而不要成为她的一个读者,这样或许会更适合。 弗洛伊躺在床上。这是紧张忙碌的一天,但也非常成功。最后一位书商在四点钟就离开了,现在她需要放松一下。 按了一下房间服务铃,约翰过来了。 “给我送杯茶和一些奶油饼来了。” 约翰带着羞涩应诺了。她芜尔一笑,放下了电话。 虽然她很疲惫,但却不能休息,从隔壁房间不停传来的声音太吸引人了。靠近床脚的那套房间隔门虽然紧闭着,但仍然阻挡不住从那间蜜月套房传来的、持续不断充满诱惑的声音。 她起身,来到门前,迸住呼吸,扶着门治,试图从门缝里向里看。但门上却没有一丝缝隙,只有一个小小的钥匙孔,从里望去,只看见远处的墙。 呻吟声、兴奋的尖叫、忘情的喊声以及有节奏的扑打声,让她心迷神离,这些声音真诱人,更具有刺激。她开始臆想,身体随着想象中的画面不停颤动着。 但这毕竟是臆想,她并没看过任何做爱,在来到这里之前她从未想过会有人像这对爱侣没日没夜地做爱,她得亲眼瞧瞧,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他们如此兴致盎然,日以继夜地做爱? 弗洛伊感到深深的孤独,渴望被人分享她迅速潮涨的情欲。但先前她并没想过这些。 愈来愈炽烈的欲火令她难以忍受,她的大腿之间又传来多年来常有的骚动,纵使她极力按捺着,但那种令她恐惧的骚动却变得越来越激昂。 她清楚那是一个女人在渴望得到爱抚和满足。不仅如此,她还渴望被人有力地按住,用身体紧紧压着,带着一种奴役的方式。 她的全部身心充满了叛逆。虽然她每天载着冷峻的面具,而思维和语音已变得越来越放纵。那是以前没有过的,如果她失去了控制,一切将会如何? 轻轻的敲门声使她又恢复了常态,她傲慢地说了声:“进来。” 约翰走了进来,油油地站在客厅里,她在卧室门的那边看着他。 “进来。” 他走到卧室门前,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她用手示意了下,在卧房里直勾勾地盯着他。 “放到梳妆台上。给我倒杯茶,加点奶。” 他一声不吭地应允了。他端着茶,站在那里时,她对他友善地笑笑。 “别怕,孩��。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她窃窃一笑。不过就目前看来,真有那种可能性,或许还会去吮吸他身体中对她最有诱惑的那部份,这也是许多人经常做的事情。 他走到离她有两英尺的地方,把茶递给她。她把茶杯放到旁边的桌上,柔和他说道:“你拿多少新水,约翰?” “一百英磅,伙食全包,女士。” 她皱了一下眉:“并不算多。” 他略感自豪地争辩道:“但我还在受培训呢!雷蒙先生,就是杜伯瑞先生正在教我学酒店管理。” 弗洛伊释然一笑:“你乐意今晚赚到一周的薪水吗?” 他瞪大双眼,迷惑不解地看着她:“我不会做任何不正当的事,太太。” 她心照不宜地点点头:“噢,我不会让你去做任何不好的事。”她走到抽屉边,从里面取出一些五十英磅的纸币,这些纸币似乎专等这个机会而放置在那里的。她抽出两张,走到足以听到他心跳的地方停了下来,把钱递给他。 她压低嗓音道:“拿着吧,回头再送些可可来。带上那串通这门的钥匙。” 他又睁大双眼:“可是……” 她用一根纤细的手指控在他嘴唇上,让他不要再说。接着,她被这个青年人性感的嘴唇给吸引住了,他不由地颤抖起来。 她的指尖滑过婴儿般滑润的脸颊,滑向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把脸庞贴向他,透过他的金色头发深深吸口气,他气味真不错:性感、清新、健康。 他浑身颤动不停。她把他拉过来,仔细地打量着:“你为什么这么怕我,约翰?” 他垂下眼睫:“这是不允许的,女士。” 她用手指托起他的下颔,他不得不正视着她:“不允许什么?” “杜伯瑞先生说我们不允许同……同……” 她细声问道:“同什么?年青人?” 他努力想挪开视线,可是她紧紧捏住他的下颔并晃动着。 “我们不允许乱来,女士。” “你的意思是同客人乱来了?” 他点点头。 “但是谁会去说?你曾跑到杜伯瑞先生那里告诉他?” 他把那张五十英磅的纸币在手上揉着,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还这样担心了?” 他又摇摇头。 “难道我不能令你兴奋?” 现在他用如水的眼睛凝视着她,但却没有吭声。 弗洛伊想得到答案。看起来在她知道前就放他离开,似乎不太可能。 她的手继续悄悄地向下滑去,一只手仍托着他的下颔,另一只手已在下面探索。她的手指伸到他大腿之间,发现那东西并没她想象的那么大。 “对不起,女士,我……我得走了。” 她示意他不要出声,用手把他前额上的一络头发理到后面,另一只手仍紧紧罩在他的温熟的隆起上。她的心剧烈地跳着,她想把裤链拉开,紧紧把它赤课地握在手中,嘴唇也想紧贴住他充满活力的唇上,去感受他口中的滋味。 她浑身不停地抖动着。 突然,他猛地把她甩开,向后退去,眼里充满了恐惧。他的拳头仍摄着那张纸币,还在揉着。弗洛伊又晃晃另一张,年青人眼里闪烁了一下,飞快地瞥了一眼那张纸币,接着扭过头,朝着她的脸。 “别忘了今晚我的可可。要正好在午夜送来,带上那串锁匙,我会把这张打赏给你的。” 雷蒙无虑地坐在办公室的经理椅上。已经十一点半了,所有的职员都回家或回房间了。大部份客人都是年纪较大过惯舒适生活的有钱人,他们喜欢很早就上床睡觉,住蜜月套房的人也早早睡了,一般在午夜前就很难看到他们了。 今晚的夜间值班人临时请假,年青的约翰来代替他。现在时间正是弗洛伊·佩恩特通常进来的时候。 按她本人习惯,她已养成了这样一个规律。首先早晨第一件事从保险箱里取首饰。然后,到了晚上,她会下来要他再把它们锁好。她会逗留一会再离去,并且,当她准备回套房时,还会留下几句意味深长的话。 即时,晚上的惯例就要开始了。她要履行的事情却全部变了,就是为了他? 他翻看着他的书中签名的那页:赠给雷蒙·杜伯瑞——忠实尽职的仆人弗洛伊。 佩恩特。 雷蒙仔细琢磨着这句题词,它比任何一句话都要意味深长。弗洛伊·佩恩特到了,恰好是她平时的时间,雷蒙的心砰砰跳了起来。 像往常那样,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衣,前面松松地打个结,他都能瞥见里面的黑色乳罩。她把秀发散落下来,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几岁。 “晚安,杜伯瑞。我想让你把项链放进保险箱,你能帮我解开搭扣吗?” “当然可以了。”他站起来走到她身后。他开始解搭扣时,手又抖了。她的肌肤非常温暖,带着浴后的湿润,仍然散发着浴液的芬香。这是股令人陶醉的气味,强烈而又浓厚,它带有不同寻常的刺激性,令他感到一阵眩晕。每��晚上这样像是吃春药,让他兴奋不已。前几个晚上,当他替她解项链时,总会产生一种冲动,好像她已脱得精光,站在他面前。 转向她前,雷蒙重新调整了自己的勃起物,又硬又长在他裤裆里颤动不停。 掩饰它,也是惯例的一部份:似乎遮掩没露出的东西,不让对方察觉也是这把戏的一部份。雷蒙现在正极力克制住自己。 其实,平时每当他要和女人做爱时,他总是能控制着局面,但同这个女人在一起时,他却失去了那份优势。随时随地,只要她需要,她就会拥有他,他完全被她迷住了。 还有,远不止这些,她已控制了他俩这种奇特关系中的每一个举动。可能这也是她令他兴奋、刺激的原因,她是个挑战者,他必须找出一个能完全控制她的办法。无论如何,他都要征服这个女人,他得让她在这里逗留三个星期来完成这件事。 “你看过这本书吗?” 她点点头朝那本已为他签过名的书示意了一下,那本书合着放在他的桌上。 这不同平常,平时她是不会聊天的,只会有礼貌地客套几句,然后便是暗示,接着离去。而今晚好像她周身都能罩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我已看过第一章。” 他有些纳闷,盯着她的眼睛,显然她还想从他那里得到更多。 “我觉得它挺吸引人。” 她挑一挑眉毛:“就这些?” 少顷,他又察觉她渴望恭维的弱点,他要利用这一点:“我觉得情节亦很独特。” 她脸上泛起一层红晕,他捉住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喜悦:“我很高兴你喜欢我的作品。” 她微呶唇尖,他跃跃欲试。 “我确实非常欣赏它,不过,不止我一个,在这世界上还有成千上万你的忠实读者。” 她冲他释然一笑,令雷蒙受宠若惊。自从住进酒店后,这还是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真诚暖人的笑。她身上荡漾着青春的活力和与生俱来的性感,这女人恰到好处地运用了这点,她暂时忘却了自己的计划。稍过片刻,平静、冷漠的表情已逝去。 “是啊,还有成千上万的读者呢!”她再次绽出笑容。 这一次她的笑靥如纯真少女那般美丽,她肯定年长于他。正如他在前三天晚上不断看到她的体态,显得修长苗条,像个模特儿。但远不止这些,当他第一次窥探到她半裸的身体,几乎令他停止了呼吸,深陷的椭圆形肚脐,丰满匀称的臀部、充满女性魅力的大腿挺得笔直,以及曲线流畅的纤细腰肢。 她羞怯地垂下眼睑,这并非她的常态。 此刻,又出现了令人困窘的寂静场面,这种寂静的场面只有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彼此需要对方,却又摸不准对方的心态,才会出现的犹豫不决的气氛。彼此都渴求得到爱抚、亲吻、拥抱和细心探求,但又担心遭对方的拒绝,所以都不敢贸然行事。 “你对发布会上的自助餐还满意吗?” “好极了,你的确很周到。” 这次比前次听起来,更加实实在在。 “你下一部作品是什么?” 她耸耸肩膀:“我觉得还没其它作品题材可写。” 雷蒙满腹狐疑:“像你这样一位多产作家,不应该有什么困难呀?” 她开怀大笑:“你真会鼓励人,杜伯瑞,既然这样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可是你要保证不对任何人说。” 她微倾身体,两人面对面站着,她的眼里闪烁着愉快的光芒。他还不知道她要戒酒,原先她是非常嗜酒,也常喝得酩酊大醉。这也许要归功于对她的赞赏,今天晚上她所有的举动,可能是她要采取进一步行动的兆头。 雷蒙凑上前,他不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她忍不住也把自己向他靠去。雷蒙狡黠地低语道:“我保证不对任何人说。” “这本书将似一个新貌出现,出版商要我融入些全新的内容。” “是什么内容?”雷蒙有些兴奋,他的目的恰在于此,他要让那个坚挺的肉棒得到充份满足。 “我要彻底改变写作风格。”他发现她的眸子是那样的深邃,闪烁着光芒。 她充满信任地说:“性!” 这句轻轻声惊人的低语,令她的嘴唇更具较力。雷蒙僵住了,“性?” “不错,是有关性的描写。出版商认为加入性的内容将会拥有更多的读者。 虽然这样书会有些淫秽,但也蒙上了一层神秘感。你的看法呢?” 雷蒙吃了一惊,随之很快平静下来。性这个话题他整晚都想说,也是他习以为常的。 “我认为你的出版商是明智的。” 她开朗地笑了:“我很开心你也赞成这个建议。时间不早了得去上床睡觉,你呢?”她说到“上床”时,故弄风情地瞥了他一眼。 第二章 精彩的游戏 弗洛伊在雷蒙·杜伯瑞办公室里又逗留了一会。今天同那个男孩的遭遇,仍在身体里感到悸动,血液随着太阳穴的震颤沸腾着。大腿间的性感中心又偏��欲火,阴唇也开始充血,变得敏感、湿润。 她觉得自己的阴蒂如花蕾般突出来,似要冲破穿着的极薄的丝织内裤。双腿在治袍里支撑着身体。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使大腿感到了浴袍的微微颤动。 她知道体内开始骚动了,站在雷蒙杜伯端面前有些飘飘然。她的眼睛闪着异常的光彩。只要他主动拉开招抱,他的手便可以毫无阻拦地伸进去。 但他没动。他要做个有教养的占有者。 他的那件东西显而易见,只要一伸手就可换触到,就像她去模小约翰那样。 但她也没动。杜伯瑞是个成熟的男人,而不是毫无经验的年轻人。而且这里也太亮,又是公众场合。在她房里可能会好些,既安全,又不亮,还有张极为舒适的床。 雷蒙有些不安地笑了,显然他知道期待他事尚未能确定。 “要喝杯酒吗?” 她笑着摇了摇头。 “谢谢,我自己准备好了。现在得走了,你知道我有自己的习惯。” 他知道。他从一个星期里已注意到了每晚她一成不变的模式。 一只手握着门柄,她转过身又说:“我每晚都在同一时间睡觉,早上也同一时间起床,一般是五点钟。上午通常是工作,然后再去散步。晚上,我要工作到十点,然后冲个澡,便到你这里来。对了。把首饰放好。”她补充道,好像刚刚想起。 他当然也清楚这些。自从弗洛伊·佩恩特住进酒店,他便开始留意她的一举一动。他每时每刻都很难从思维里把她赶走。 他尽自己所能观察她,每分每秒。每当看到她午餐后穿过公园真想追过去,伴她一起走进森林。在那片开垦的土地上,挑起她令他心旷神拾的情欲。他想扮成森林之神,一个格林童话中的男精灵,把他十二英寸长的阳具伸进她身体的最深处,他还想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在她反抗前把她按在草地上,卡时间地猛烈与她做爱,然后,像幽灵般慢慢消失在林中。 “晚安,杜伯瑞,再次感谢你。”随后,她离开了办公室,穿过大理石的通道,走上了对面的楼梯。 雷蒙跟着锁上了办公室,去看了眼厨房,约翰还在那里。 “你在干什么,约翰?” 年轻人惴惴不安地望了他一眼…… “我正为一位客人准备咖啡,杜伯瑞先生。” 他朝约翰摆摆手说声晚安,疾步走上楼去。 雷蒙坐在床边,心布在焉地抚弄着脖子上的金十字架。双眼盯着对面窗中半裸的女人,一动不动。 从上楼到现在,弗洛伊·佩恩特又在例行惯例。只不过今晚显得特别的慢,却更具诱惑。 套着泪袍。在梳妆台前站了一会,又走开了。她刚才已瞟了他几眼,显然确信无疑他已在专注地望她。 她让黑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肩上,随意见了一下,将头高做地向后昂着。 随后,她面对他站着,解开浴袍,露出了里面的精致镶有花边的黑色胸罩。 丰满的乳房将胸罩撑得鼓鼓的。仍和平常一样穿着极薄的村裙,这次她脱它的时候,没有假装正经地避开他的视线。 现在她站在开敞的窗前,只穿着镇花边的三角裤和胸罩,慢条斯理地梳理着秀发。她正视着他,一动不动,甚至并不忌讳他的存在。 他把目光移到她两腿之间的V型上,嘴里吹着口哨。今晚她穿了件紧绷的三角裤,浓密、乌黑的阴毛在精美的花边劳隐约可见。 雷蒙并不觉得有犯罪感,也没觉得像偷窥癖的汤姆。他只是在欣赏她,而她也是为他在做表演。他俩都心中有数。 除了这些原因外,重要的是,他很迷恋她,这点连他自己也难以置信。他随时随地可以得到任何女人,事实也是如此……但眼前迷恋助竟是弗洛伊·佩恩特这个女人。真令人不可思议,但却是事实。 一方窄小的天井隔开了他们。她在房里坦然地脱着衣服,似乎空间的间隔对她无关紧要。 可是对他却如同一道屏障。只能欣赏却不能抚摸,他的神经都快要崩溃了。 很明显这正是她的企图、几乎要令他发疯。特别是白天她用冷漠的态度对待他,然而在午夜又变得柔情似水,她真是个狐狸精。一她用那双令他浮想翩翩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这双眼睛在她第一次来到服务台前,就引起了他的注意。两人目光相碰的瞬时,像是一股强电流传遍了全身。不用说她也觉察到了。他的心急剧地跳动,手也在不停颤抖,他已深深坠入了爱河。 接着,她矜持地看了他一限,放下百叶窗。想挡住他的视线。自从她住进的第一个晚上,就在这扇他视力所及的商前脱着衣服。她首先要让他知道她见时上床,然后,在脱衣前,给他足够时间回到自己房间。这一切都无法言喻。这种不设防是经过三思深虑的,并非像是从钥匙孔里偷窃那么简单。 今晚她的行为似乎更大胆,更明显。也许是要��补在办公室时的小小缺憾。 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目的是什么? 她用手在双乳上搓揉着,带着挑逗地伸进乳罩中,向上托着、抚弄着。拇指和食指挟住乳头,搓捏着。 雷蒙忍不住拉开裤链,不知不觉脱掉裤子,坚挺勃起的阴茎像装上弹簧似的窜了出来。 她忽然转身离去,像似有什么东西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在说着什么。 她和谁在说话。 约翰端着盘子出现在弗洛伊卧室里,雷蒙感到血液急剧涌上太阳穴。这个骚货!这正是她早餐时不停嘀咕的事情。现在他明白了刚才她为什么拒绝喝杯酒,原来她和这个年青人早有安排。他妈的!这个臭娘们真该人地狱! 弗洛伊坐在凳子上梳理着头发。她没有阖上百叶窗。有什么用意呢?原来她是想观察杜伯端有何反应。他会妒嫉吗,他会在房间里大发雷霆。然后等到早晨把她或这个男孩赶出酒店?抑或冲到她房里来,疾声厉色地怒斥一番,随之拂袖离去?或者把男孩从她房里撵走,因嫉恨她加爱上这个男孩而施暴于她? 到目前她还不清楚事态将会如何发展。这套计划的冒险性在于能使她获得以前从未有过的灵感。当她面对眼前一个端着盘子面露惧色的十九岁男孩时,凳子被她因兴奋而分泌的爱液弄湿了。 “钥匙带来了吗?” 他忐忑不安地瞧向她。弗洛伊诡橘橘笑了。显然他看到了对面光线黯淡窗户里的老板,假如这个男孩头脑清醒的话,他应该明白自己生活已被打乱了。 “我……我带来了,女士。” “那好。”她伸出手。“给我。”她以指端示意。 他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眼睛飞快在她的胸罩和三角裤上扫了一眼,接过,扭过险去。 “把盘子放下吧。”弗洛伊友善地说。他浑身不停地颤着。如果她准备要他的话。得首先让他镇静住。 他把盘子放到梳妆台上,远远地把钥匙递了过去。 她接钥匙的时候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将他拉了过去。他用力挣着,她却拉得更紧。 “你不想要小费了?” 他的眼睛朝放在梳妆台上的五十英磅纸币望了望,点点头。 “那好。”她轻声说。“到这边来。” 他走到她身边,站在凳子旁,她裸露的大腿在他身体两侧。她拿起他垂在两侧紧搁着的手。 “我这么令你讨厌吗,约翰?” 他摇摇头。 “噢……不,女士,我觉得你很美,真的。” 她恬恬地笑了。 “谢谢,我觉得你也很漂亮。” 她拉开他白色的衬衫,手指滑了进去。他变得很紧张。她感到很刺激。他的肌肤那么光滑、温暖和柔软。弗洛伊的手继续向下滑去,突然一下放在他的阳具上。 “这不舒服吗?约翰。” “不,女士。很不错。” “非常好,我也喜欢它。你同女人做过爱吗?” 他羞涩地摇摇头。 她解开乳罩,把他的手放到上面。 “你愿和我做爱吗?” “我不知道,女士。” 她的手现在放到了他的皮带上,一下子解开了它,“那么你想亲我吗。”似乎这个字眼比较合适。她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大声说出这个字眼。假如他想同她交媾或做爱的话,以这种方式来问人,似乎有些可笑。不,不是那样。她只能把它当作计划的安排,这样才最适合不过。 “我……我不知道,女士。” 弗洛伊猛然下了决心。她站起身走向窗帘,扣上了百叶窗又回来了原来的位置。年轻人没有移动半步。她解开他的衬衫。 雷蒙用力捶着墙。 “这个该死要挨刀的娼妇!等到早上见到约翰再算账!” 他首先本能反应就是马上跑过去,把他俩都大写一顿,但他按捺住自己。那是不是她要耍的花招?此外,他也不能冒这个险。从房里传来的第一声呻吟,他的头像是要裂开了。老板穿着长长的睡衣,出名的客人穿着狭小的三角裤和透明的乳罩,服务生半裸着身子在她房里。这将会成为本地人聊天闲谈的话柄,或许也会造成轰动。 雷蒙拉上了自己房里的窗帘,啪嗟上声关上了灯。仍在屋里来回踱着步,阳具依旧翘着,但是,因为发怒而非色服他很不得能用它去把她一搁到底,又深又狠。 恨不得能用它给她一点颜色,把她钉住……甚至把她捆住……还有强奸这个白天出来专门捉弄人的母狗。但那是不是她正想得到的呢?难道她本来就想被强暴,然后再用法律来要胁他,让他免去她所有的帐单? 他到底该怎么做?明知道他会看到的,她肯定是为了什么事才这样刺激他。 这是她一手策划的,也是事先安排好让这男孩送可可的。还有那个盘子里还放了些什么?他刚才已注意到了约翰递给她一个闪亮的东西。 该死而又疯狂的娼妇。他现在已下定决心要弄清这游戏的真相。 他等待着良机,密切地注视着,一直等到���认可为止。他要给她一个难以忘怀的教训。 弗洛伊的脸紧紧贴在约翰温暖的胸脯上。他温顺地站着,用深呼吸来松驰自己。但扑通、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更加激起她的情欲。这太像隔壁门里传来的扑通、扑通的做爱声了。 她想到了那扇门。现在她有了钥匙,更可以把对他们的幻想变成真实。她想知道真正看到别人做爱的情景的感觉如何。 她的手滑到了这个温顺年青人的裤链上,因骚动而产生的蜜状液体把她的三角内裤、阴唇及臀部粘在了一起。当她把身子倾向那个不太情愿的男孩时,动作有些不便。 弗洛伊身体微微颤动着。她把他裤链拉开。隆起的阳具全都显露出来,她更加投入了。 她跪了下来。 轻轻地像羽毛那样,她的手指拂过他的男性生殖器。长长棒状的外形,下面挂着一对口袋似的肉球。他喘息着。阳具开始充血肿胀。急需她的爱抚,他把自己整个身体向她手上挪动。 弗洛伊兴奋着。她又得到一个男人,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对她手的爱抚产生了强烈反应,她体会到一种力量和激昂的感觉。 她很快地褪下他的衬衫。接着拉下他的贴身内裤,颤抖随着内裤的一点一点拉下,更加急剧。当明显勃起的阴茎上端深红色的肉头暴露出来时,她身体倾伸过去,亲吻着它,眼睛闭了起来。 现在已全部赤裸了,可是年青人仍想摆脱她。他挪动身体时,她紧紧握住那根迅速勃起的东西,轻轻拨弄着。她用纤细的拇指和其它手指不停向上向下揉挤它,带着好奇观察着。每次龟头露出时,她都舔吻中间的小眼。龟头在她手中来回拍动,似乎像是在与手指做爱。 他变得更加激昂。随着每次缓慢的手淫呻吟着。她对紧握在手中的器官感到非常惊异。这是她碰过的第一个直立的阴茎。 现往他向前冲刺,一次比一次猛烈。她伸出舌头去舔龟头与包皮之间陷进去的沟痕。 一阵混身痉挛似地抖动。她还不清楚这是什么迹象。随着指间的最后一次猛烈地冲,一股粘稠的、滚热的液体喷射到她的脸上。 弗洛伊带着娇媚欣喜的眼神注视着它的抽动。不断地喷涌出来大量的液体,又射到她的脖子上,顺着乳房之间缓慢流淌下来。 龟头膨胀得很大,中间的洞眼怒张着。尽管那阵强烈的喷射已经停止,阴茎仍在她手中有节奏地,强有力地抖动着。 她又再次舔吻那个洞眼,品尝着沾在嘴边第一次经历射精喷出的咸性液体。 用手掌托着紧绷的睾丸。不停舔着这个童男子的阴茎,从头部舔到根部。 她慢慢的起身,嘴唇仍在这年轻人紧绷的身体上探索,直到碰到他的双唇。 他的嘴唇哆嗦着。 她用仍沾有白色精液的双唇轻轻地亲吻着它们。 突然他猛地挣脱出来。弯下腰捡起他的衣服,抓起那张五十英磅,跑走了。 弗洛伊恍恍惚惚地坐在镜前。她吐出舌尖。通过丰满润滑的嘴唇,它显得很纤美。它在缩回前,迅速舔过上唇仍沾着的白色精液。 在凳子上挪动了一下臀部,她脱去三角裤。然后把它放在沾有那个青春期男子精液的胸前,伸开手指在上面搓揉起来。这骚动——她明白是种生理反应——来自于充沛的精力和活力。它就像年轻人的精华在她体内,情欲的和刺激的。它似乎使她的肌肤也敏感起来,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强列欲望。她的乳头挺立着,几乎煤动不安,沾着滑润精液的手指淫荡地控揉着它。 她把一只手伸到大腿之间,沾取她亮晶晶的爱液后又拿了回来,把她的和只有十九岁的约翰喷射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她把混合粘液涂在脸颊上、乳房上以及乳头上,至少达成一种体外的交合。 躺在床上,双腿伸张着。她从脖子上把最后一些滑润精液收集起来。把它们抹到充分充血肿胀得极为敏感的阴蒂上。仿佛施了魔法般,令她的阴蒂感受到以前从未有过的愉快。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弗洛伊还躺在那里,她身旁的台灯发出昏暗的灯光,一根长长的手指深深地掐在身体一侧。大腿间那种缓缓的震颤几乎令人难以忍受。 她该怎么做才能减轻这种煎熬呢? 自从她第一次遇见雷蒙·杜伯瑞时,那个在她手指触碰会变得硬挺的小瘤已进入了她的生活。每次她受到他的刺激,它都会生长起来,更长及更充血。 当她轻轻地援擦它,它便会颤动,但仅此而止。她想它肯定需要有更多的刺激,才能驱散那种难耐的煎熬。 当弗洛伊躺在那里时,一股伤感油然而生,孤独也随之而来。她付那么多的钱是为了使这个年青人留在身边,抚摸他来得到慰藉和满足。但那神秘的男性生殖器,并未满足了她所缺少的需求。在他泄精之前,她已停止了对阴茎的揉搓。 如果知道他到了兴奋的顶点,她就会把他带到床上,让他的生殖器深深插人身体里。 她觉得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所有一切只剩下了和那个天真的年青人之间美妙体验的回忆了。未能达成心愿的痛楚深深刺痛了她。 但那不是这个年青人的过失。他是那样惶恐和畏缩,仅到了最后,她的手令他兴奋起来,才暂王意却了畏惧。直到她嘴上沾着他白色的精液亲吻他时,他才逃走的。她猜想他是害怕她再对他做一次。 当弗洛伊猛想到那把钥匙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旁边门里非常安静。她现在变得如此迷恋男女之间的性事,注意力又到了密月套房的情侣身上了。 现在可能是试用这把钥匙的绝好机会。 门很容易就打开了。她把门留出一条一英寸宽的暗缝,以防万一。 弗洛伊停了一会,让眼睛适应一下里面的黑暗,很快就看见了床。房里的热气纷纷从门缝里窜了出来,像恋人的呼吸轻轻扑到她的脸上。这使她想到雷蒙。 杜伯瑞呼吸的气息吹到脸上的感觉。最先是在早餐里的餐桌旁,再就是锁上及拿出珍珠项链的时候。 这对情侣光着健美的身体平躺在床上,他的手搭在她的胸前,她的手放在他大腿之间。甚至在熟睡中,他俩也没放开各自手中印情报。 他们有节奏的吁恢,让弗洛伊更为太胆海来。她亦裸着身体,蹑手蹑脚溜进了房里,她把门半掩着。以便能飞快溜走。 她站在床尾时,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 这个漂亮的女孩满头金发,只肤白皙,像个天使睡在那里。不大但很丰满的乳房匀称平躺着,完美无缺的乳晕似婴儿吸奶的小嘴天真无邪,她的长着褐色发亮头发的情人,手中捏着一只翘立的乳头。即使是熟睡时,也充满了激情。弗洛伊环视着,曲线柔美的纤细的腰身、丰腴的臀部、深陷的肚脐、在伸展的大腿之间的小丘,弗洛伊有点踌躇地评定着。 她的心砰砰跳着。一种混合着胆颤与兴奋的情绪强烈刺激着阴唇。在她一生中,还从未用一种色情的眼光去欣赏裸体的女人。十三岁以后她已不敢从镜中观看自己的裸体。直到二十四岁开始才又开始注意自己,也只局限感觉上的满足。 她心里暗自责骂着自己,胸脯剧烈起伏不定。 这女孩至多二十二岁,满头的金发,雪一样白的肌肤,散发一种诱人情欲,浓厚的肉欲感。 丰盈健美的大腿中间炫示出娇嫩柔软的两片阴唇。纤细、浓密的金色阴毛布满两侧。弗洛伊产生出一股强烈的兴奋,极想去把嘴唇贴到那小小的、鲜嫩的,像可爱花蕊似的肉芽上。空气中散发着女人所特有、浓烈的芳香气味。她的腹部被体内泛起的异样骚动抽痛着。她伸出饥渴的舌尖又去舔着仍带有咸味的嘴唇。 那个男子发出一声喘息,翻过身去摸着乳房的手松开了。一条腿落到床上,另了条腿弯曲着与身体形度一个角度,仿佛在熟睡中还在向弗洛伊展示着一切。 弗洛伊跪在床脚,眼睛离这个男子长而松软着的生殖器双有三步之远。两个大大的卵形物松松场场地悬挂着。其中一个要比另……个垂挂得更低些。 赤裸着的深红色蘑菇状肉头毫无生气地在拉在放着暖气的屋里。她克制不住地想去吸吮它/极想看到它变得有生气起来,就像雷蒙·杜伯瑞的,由……只温顺的虫蛹一下变成凶猛贪婪的野兽,一只怪兽。 弗洛伊想到自己创造的这个新名词,窃窃笑了。 像是受到了蛊惑,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这位年轻丈夫的大腿间。她明白她是疯了,但却难以抑制想去体会和触摸别人身体的强烈欲念。 她的手指沿着天鹅绒般滑溜的下腹间向上滑去,触摸着这个男子的阳具。阴茎头上的洞眼是闭着,整条向下垂伸着。手指又挪到那簇棕色的茂密的阴毛上,带着快感爱抚着,全身禁不住地震颤起来,下面潮涌出一股股滚烫的爱液。 他轻微喘息起来,并向上挺送着骨盆,这个熟睡的男人竟被抚弄得兴奋了。 她浑身哆哆嗦嗦地颤抖着,一阵骚动再次传遍全身。用这种方法来挑起男人的肉欲,比以往任何一次的体验更强烈地刺激着她。 她的眼睛紧盯着正在膨起的阴茎。看着它弯曲着张开上面的洞眼,静静地伸长出来,搭在下腹部分。她的手再次移到它的根部蠕动着,一边触摸着下面的阴囊,又慢慢地滑到龟头下面的沟缝上。阳具在她的抚弄下缓缓坚挺起来,静脉血管怒涨着。 弗洛伊有些迷乱,验极想让它进入自己的身体,要这坚挺的东西插到深处的滋味,阴道的粘膜想簇拥它,吸吮它,直到它把稀溜溜的、滚热的精液射向它里面,就像约翰刚才喷到她手中那样。 但她不敢轻举妄动。 她现在只能用手捂着那大大的��囊,用拇指去拨弄硬挺的阴茎。 他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带着睡意呻吟着,接着把身体压到那女孩伸张的大腿上。她也发出了一声呻吟。 “嗅,杰,现在不要。” “不要弄我,求你了!我睡着的时候摸我的鸡巴,你知道会怎么的。” 他有些生气,拍了一下她脖子。她又呻吟了一声并把腿抽了回来。 “张开,我要暖和一下鸡巴。” 她嘟嚷着:“你从来都没停下暖和你的鸡巴,你这好色的野兽。” “他再次低嚷起来。” 弗洛伊兴奋地颤抖动着。她建靡地注视着,一仿佛无意中成了幕后操纵者,勃起硬挺的肉律已渗出了液汁。她屏住呼吸蹲伏在床脚打量着年轻新娘正在充血肿胀的阴唇。它已经湿源渡地不停一张一收,仿佛正渴求吞咽和吸吮她丈夫的阳萎,品尝他甘美的精液。 年轻人精力充沛地有节奏地开始抖动着,弗洛伊又听到了那种熟悉的扑通,扑通声。 性交的吸引力真令人浑身酥软。操、操、操。 一想到这个贴切的字贴,弗洛伊禁不住又窃窃低笑。这个单纯的字眼亮概括了做爱的所有具体表现。操。操,操,这个字眼传小情人耳中。难怪会产生强烈的刺激,她也难怪一想到这个字眼,就会伴着骚动,浮想翩翩。操,操,操。 弗洛伊轻轻喘着粗气。这样才能控制住不发出声来。一只手抚弄着自己的阴蒂,而另一只下了决心似的再次伸进了这个强往年青人的大腿间,触摸着那两个肉呼呼的。弗洛伊身子不自主地颤动着,按在热辣辣阴蒂上的手指,随着这个男人有规律的起伏,不停搓动着。另一只手仍不停抚弄着的执坚硬的阴茎。 当它拂过肿大布满阳毛的阴囊时,他呻吟着,呼吸变得更快,更加急切。 这时那个女孩向上挺动着身子,发出一声尖叫。也是弗洛伊每晚多次听到的那种声音。 “操我,你这爽快的男人,到我里面来,我要你进来了。”她的身体像蛇样扭动着。 他奋力向前冲刺下去。那么深,几乎今弗洛伊手指碰不到阳具了。 她涂有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一把抓在这个男人充满肌肉的臀部上,食指伸到臀部为处的肛门探索着。他的身体在她手指上蠕动着,越来越快。他“呼,呼” 喘着粗气,一边都都噜咧。 手指在肛门四周探索着,弗洛伊哆嚷着。她开始骚动不安。她努力抑制住自己不要蹦出来,把这个女孩扔出床外。弗洛伊几乎要爆炸了,恨不得马上把这男人的生殖器放到自己灼热的生殖器里。她的盆骨也不停向上挺着。 女孩又藏了起来:“操我,杰。”弗洛伊拼命地咬着床单忍着不出声来,也来操我! 正如和约翰已发生的事同样的不可思义,她感到了他的精夜在阴茎通道里正在澎湃着,汹涌着。这个男人变得疯狂起来,持续了一会,才缓缓地落在了她的手上。弗洛伊现在处于困窘中,手被紧紧压在床和他仍在颤动的身体之间,无法动弹,她又不敢抽出来。 但她并不马上动弹。刚才那阵急剧的抽动,让她几乎要虚脱了,她想恢复一下体力,但希望他们不要有所发觉。要是他们发现了呢?那就太糟糕了。她将声明是因梦游而摸进来的,抑或诸如此类不可思议的事。今晚和约翰做了那事,早晨或许会被拎着耳朵赶出去。 “真不敢相信,普瑞丝。”他幽幽地对旁边金发女孩说道:“我不懂你是怎么弄我的阳具的,不过,这次搞得最舒服。” 她格格地笑道:“我只用手摸着你的屁股,以前也是这样搞的。” 一阵亲吻声传到弗洛伊耳中。 “那你再搞一次好吗?我的天,简直令我快活到极点。” 弗洛伊碰到了他已软下来的阴茎,它正从那女人的爱穴是滑落出来。她感到了这女人热呼呼、滑溜溜的汁液滴到了手上,这令她小小的花蕾般的阴蒂又一阵骚动。 她的身体一直不停地抖着,神经仍然紧紧绷着。这连日来的紧张状态未能松弛下来。她调整了一下姿势。 一只细长、徐有红色指甲的手,伸下来轻轻抚摸着那个臀部。 “你啊,杰。鲍兰德,简直像头公羊。” “那你就是和公羊交配的母羊。普瑞丝,不要再装了。” “我承认就是了,假如我不喜欢,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一晚上被你一流的阳具弄醒两次。我还想你再来一次,亲爱的杰。” “你没到高潮,甜心。” “快到了。但每做爱时,我总感觉只到了高潮的边缘,我需要你的舌条。” “我们已做过了我知道的所有性交姿势了,美人。” “我知道,但我还想再试试别的,明天到那片树林里去,我一直想这样。” 他哈哈大笑:“你这个离了男人就会死的骚货。如果能令你决活的话,干脆我到早餐厅里要你。”。 她笑得花枝乱颤。 “我想佩恩特小姐也���会同意的。” “那就去操佩恩特小姐。” “你敢!” “只不过打个比方,甜心。” “舔我,杰。你舔我就会一直快活。如果不能到高潮的话,我就不睡觉。” 弗格伊轻轻地哼了一声。她从内心想让杰。鲍兰德去舔他妻子。让她达到高潮后去睡觉。 可是这女孩会满足吗?这样下去,无快亮了。这对情迷意乱的情人就会发现躲在床脚的弗洛伊·佩恩特小姐。 幸好,沙发垫离地面很高。弗洛伊悄悄把腿伸进沙发势下。一旦情况紧急,她可整个人缩过去。但事情不会这样,他们做完爱,很快就会人睡。 弗洛伊的腿缩到床底,用时支撑着身体。她发现这个男人抬起双膝,朝床尾爬来时,她吓得全身打颤。他的脚悬在床边,离她的脸只有几英寸远,他把头深深理人年轻女人叉开的大腿间。紧绷的臀部几乎就在她头上面。阴囊松松垮垮地荡着。 他的男根很粗大,但现在像是很困似地垂伸在健壮的大腿中间。如果弗洛伊被许可的话——抑或她有足够的勇气——她会直起身,把这东西含人口中。 可她没这么大胆,只能趴着,看着那可爱的男人舔吻他妻子时晃来晃去充满肉欲的生殖器。一弗洛伊暗暗诅咒着自己难自制的好奇心,今晚是她一生中最疯狂的一夜。一个月前,出版商曾暗示她要在小说中加人性的描写,她不敢想象在狂乱的思维下能写出什么。 如果雷蒙。社伯瑞忍亲不住,想向她责问这神秘黑夜中于了些什么,一旦他到房里发现这把钥匙,或是打开门发现受人尊敬的弗洛伊·佩恩特竟趴在两个疯狂做爱的情人床下,偷看着男人的跨部,后果真难以想象。 她轻轻朝下领吹口气,发誓下次再不看别人的跨部了。 上面的性交愈演愈烈,弗洛伊也呻吟着。这种疯狂的奇特的现象比她生活中任何事情更加刺激着她。 这个男人突然从床尾滑下来,双膝落在弗洛伊头的两侧,她忙不迭地溜进床底。 “嗅,你真棒,真棒。”头顶上传来一阵动情的赞誉声。那根阴茎又开始充血发硬。她离它很近,只要一扭头便可吸吮到。 然而她不敢这样做。 她现在十分清楚男人是如何变化。当前茎开始充血肿胀时,包皮迅速被撑落下来。接着像桃李般的睾丸往上收缩着,她猜想这可能是男人快要喷泄的准备。 八英寸长的血管怒张的阴茎似乎比雷蒙·杜用瑞的要短些,但可能更具冲击力。 以后她可以凭想象把这些描写出来,再加上幻想的亲吮杰。鲍兰德生殖器的情节。弗洛伊突然又被自己充满色情的幻想惊呆了。 她还不清楚男人为什么睾丸总是一大一小,而且大的要低垂些。凭她印象,好像大的在左侧。她想起有个教授曾声称,具有天才的男人右边的睾丸较大,罗丹和戴维用颜料和炭笔刻划出的男人,都显着展示出低于左边的奉丸。看来这位教按有关天才的理论是正确的,因为这两位著名画家在创作人体时,是根据自己的身体做模特儿的…… 现在,这个男人的睾丸在她眼前晃动着,动起的阴茎紧擦着床罩。她断定他不是天才,但却是个性专家,一位真正的在性运动方面的奥林匹克选手。根据他的睾丸来分析,他只能属于极常见的普通男人。 可是眼前连这样的男人,她都无法得到。 这对情人在床上刚烈的摇动,把弗洛伊又带回到一种狂乱的状态中。随着那个女人每一次上下剧烈起伏,床不停压在弗洛伊的身上,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尽量忍住不发出声响。想到一但被发现去面对雷蒙。社伯瑞的地哮以及这座高雅酒店中其它客人的羞辱和疏远,那将会更糟。 她得控制住自己,她不能忍受每天上午和晚上在餐厅和酒吧里,那些赞誉、敬慕的目光一下子变成了椰输厌恶。 弗洛伊用力抬起头,向上看去。 杰·鲍兰德的腿叉得更开,阳具不停碰到床边。阴茎每上下伸动一次,都令她几乎窒息。她的身体被床不停触碰着,却不能引起任何兴奋。 随着身体痉挛似的抖动起来,一切达到了高潮,呻吟声和忘形的咆哮声交融在一起,简直像是大海中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 弗洛伊浑身发抖,战战兢兢地喘着气。她被这对情人给困住了。 一股猛烈的溶岩般的液体,喷到她的脸上,她禁不住抬头朝上望去。杰·鲍兰德那情欲高昂的阴茎正在喷射出大量白色精液。随着每一次自发的抽动,独白色的粘液从小眼中弹射出来,滴落到弗洛伊嘴里。 她的舌头自然地伸了出来,舔吸着这个男人既甜又带了咸味的精液。这已是今晚第二次。她双腿间难耐的骚动令她叹息着。 他爬回了床。弗洛伊被发现的可能性减少了。 “你真是个最棒的口淫者,杰·鲍兰德。” 弗格伊的心沉了下来,他们还要交谈。她瞪大双眼,望着天花板。天花板逐渐变得亮起来,拂晓黎明时的曙光染红了窗帘。 “我很高兴你这样快活,甜心。” 普瑞丝再次开口说话前,是一段长而令人心焦的寂静。 “你亲过很多人吗?杰。” 他洋洋地笑道:“几个吧。不过我们不要谈以前的事了,记住现在是我们俩在一起。” “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学到那么多的。” “难道你希望我是童男子?” “不,当然不是,我喜欢你现在这样。”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弗洛伊悄悄挪个位章,看来她要像僵尸那样挨到早晨了。 “杰?” 他哼了一声。 “唉,我的心肝。” “你想那个叫佩思特的女人会透过门听到声音吗?” 他哼哼笑了两声。 “谁知道她听不听得见。” “她看上去挺忧郁,我晓得她是画里做出优雅、高贵的样子,但她那双眼却掩不住伤感。” “真的吗,我没注意。心肝。” “撒谎,昨晚在酒吧,我看到你盯着她胸部瞧。他穿着那套黑色紧身衣挺肉感,挺露骨的。我看得很清楚,她两腿之间的那块三角地带,那么明显。” “我承认,我无法把目光挪齐,不过,就这么一次。” “啪。”传来一声手打在皮肤上的声音。 “你竟敢在她身上打注意,杰·鲍兰德。” “为什么不能?难道不可以想象吗?她是我见到的最有想力的女人,当然,除了你,心肝。” “啪。”又传来一声拍打声…… “我就不让你想。” 他嘿嘿地笑了起来。 “这个女人真是个笑话。既想当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你没看见昨晚在酒吧她是怎么勾引社伯瑞。今早在餐厅又怎样对他的吗?你看他真的很喜欢她,站在桌前都那么忐忑不安,其实她心里清楚。这头母牛,我看到了她的眼睛一直在瞟他的裤裆。” “也许他们是秘密情人,说不定他现在就在她的房间和她睡在一起呢。” “我们能听到的。” “也可能他不出声音地吸吮她,就像你亲我一样。” “你啊,普瑞丝·鲍兰德,你简直具有惊人的想象力。不管他怎么不出声,她都会像你那样大声叫的,懂吗,他们在床上是不会安静的。”又一声巴掌声。 “啊晴,你这个小泼妇!” “可能她年青时,被人抛弃过。女人只有爱人背弃她们时,才会变得如此忧郁。我很同情地。”,弗洛伊眼里涌出了泪水,她差点哭出声来。据说窃听者从不会听到说自己好的话。她对他们不公正的看法摇了摇头。 她并不想去谴责杰或普瑞丝。他们只是随意说说自己的感觉。不管人们议论她什么,只要钦佩她的成功就可以了。她心里知道大部分的性冷淡都是伪装的,但那份忧郁却是另外一回事。 弗洛伊又轻轻叹口气。别人怎么想无关紧要,只要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她将自己置身子这种奇特的冒险之中的乐趣,足以胜过这对夫妇或雷蒙·杜伯瑞的任何责难。 她错误地看待了杜伯瑞。她对男人缺乏了解。他其实根本没她想象的去做,也没去满足她的要求。还有她又为什么会躲在这床下面,玩着份窥者汤普逊的把戏呢? 至于弗洛伊,仍在继续实施自己的计划,而且以后要把它写人纸上。对于旁观者,她看上去高傲、冷漠。其实不然,弗洛伊这样做只是不想防碍了她的最终目的。 “答应我不要碰那个叫佩恩特的女人,杰。”普瑞丝打着呵欠地说。 他也带着睡意地答道:“我都要被你吸干了,怎么还会做那种事?” “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溜过门儿。” “然后把她捆到床架上,毫不犹豫地强奸她。” 弗洛伊的心跳几乎停止了,脑子飞快转着。难道自己一开始就选错了猎物? 真应该给这个粗暴淫荡的丈夫设个陷并而不是杜伯瑞吗?不,那是狂热的想法。 她怎么能那样做?杜伯瑞是长跑中的扬声器。假如,她实行计划时他有所反应,那一切都没问题了。 短短的一晚上她已获得了很有价值的体验,也许明晚带给她的正是想从杜伯瑞那里得到的东西。 当弗洛伊从床下溜出来时,天快大亮了。她低头看着床上那对情人,得意地笑了。他们互相搂抱睡在那里,他的大腿伸在她双腿之间,她的胳膊紧紧环抱着他的腰。 弗洛伊镊手镊脚溜回房间,她从桌上花瓶拿出一技玫瑰,得意地笑了笑。 接着又悄悄溜进那对情人房间,把玫瑰放在了枕头中间。 她再次感染到他们的美妙,充满情欲和爱恋的气息,她暗自祝福他们。他们已拥有了一种有价值的,对性自由渴求和充分享受本能的欲望和情感的快乐。假如她在这种年龄,也有勇气去追求的话,她现在不会在这儿了。 从他们那里,她第一次获得了对性行为的真正认识。他们为她提供了��实在在的性爱的体验。尽管他俩并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无论如何她将会报答他们。虽然他们把她当成了一个忧郁、冷漠的女人,她也决不会对他们反感。 弗洛伊躺在自己床上,夫色已开始变亮。一股不断涌起孤寂和伤感强烈地震撼着她,让她忘却了双腿上的痛楚,莫比难耐的骚动迅速传遍全身。 现在,杰·鲍兰德猛烈冲刺的情景已成了模糊的影子,甚至连年轻的约翰不停喷射的阴茎也不值得回忆,不过它们怎么会这么快就从脑海中消关呢? 也许那并非是她亲身体验,没有完完全全深入到她体内。抑或是想拼命地夺回一些东西,体会一下受迫于人的滋味。抑或是想摆脱自己烦燥的心绪,松驰一下紧绷的神经。她真正需要的是感觉一个实实在在的男人在阴道里猛烈冲刺的滋味。 天已大亮。 新的一夫也许会带来更多的答案。可能雷蒙·江伯瑞会怒斥她,也可能会把她扔出酒店。可能他会因她的淫荡、放纵而不理睬她,还有今晚上对着的窗帘,可能…… 弗洛伊睡着了。 第三章 变态的弗洛伊 早餐时间快结束了。弗洛伊很迟才下来。那位守时的红鼻子商人、上校们以及他们身着蓝外套的夫人们都已离去。餐厅里只剩下了杰·鲍兰德和普瑞丝·弗洛伊看到雷蒙·杜伯瑞正在餐厅门外来回徘徊。 因缺少仰慕者,她的脸上又浮现出冷漠的表情,虽然她那平静的外表下面还隐藏着一丝恐惧。 那对新婚夫妇带着鬼鬼祟祟的神态不时朝这边瞥着,一旦碰到弗洛伊目光,又赶忙挪开视线。 她顾作坦然地笑笑。她们肯定是看见了枕间的那枝玫瑰。尽管那是个别有用心的把戏,但多少还带了点温馨的意味。虽然现在已过去好长时间了,她甚至想弥补一下擅自闻人他俩性生活的过错。 气氛随着珍妮的出现变得有些紧张。当她过来为弗洛伊准备早餐时,明显带着一丝敌意,有意挑衅。 “请问,需要哪种早餐。”弗洛伊明白她的老板正在等着戏谑她。 弗洛伊缄默不语,冷冷地扫了珍妮一眼。故意慢条斯理地翻着菜单,在一切没有发作前,她决意先赢得主动权。她讨厌任何想要击败她的对手。眼前,她紧紧盯视着女传应的那双蓝眼,咄咄逼人。 “约翰今早哪去了?” 那双蓝眼睛恼怒地扑闪着。 “他走了。” 弗络伊并未有丝毫退缩,她不想让这女孩看见她惊得的样子。 “走了?他不乐意在这里做?” “他只是……” “只是什么?” 弗洛伊发现珍妮瞥了雷蒙。他站在门口,不安地望着这边。这女孩显然尚未下决心,朝这位客人倾怨言。弗络伊清楚这是因为她和约翰的事。从她充满敌意的脸上就可以明显看出。如果她们在事业上一无所成的话,那么这帮卑微的随从在闲聊别人的事上可谓胜任。 “我不太清楚,女士。现在需要我为你准备什么样的早餐?” 弗洛伊不耐烦地答道,奶油、面包和柠檬茶。接着,马上把视线扬开,去欣赏公园中阳光灿烂的春天早晨。 远处,地面上的气温正慢慢上升,林间笼罩着淡淡的薄雾。 弗洛伊暗自想道,如果今天不被赶走的话,她将去散散步,这样便可细细考虑几件事了。 不论继续留在酒店还是被赶走。她想等看到雷蒙·杜伯端的反应而定。弗洛伊从眼角余光眼见社伯瑞正穿过大厅,朝这边走来。 “早安,佩恩特小姐,一切满意吗于?” 弗洛伊扭过头,带着不卑不亢的笑容。瞧,他还在要把戏呢。 “谢谢,杜伯瑞先生,很满意。” 杰的目光扫向这边。他注意到弗洛伊目光并没落在雷蒙·杜怕瑞的裤裆上,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她却递给杰一个难以捉摸的笑容。他赶紧低下头,显然他对弗洛伊发现自己正注视着他俩,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雷蒙预感餐厅里会发生事情,他已注意到那对夫妇在揣摸着他的客人。刚才站在门口,他也察觉到珍妮和弗洛伊·佩思特彼此之间的对立情绪。一今天早上他有些疲惫不堪。他厌倦了自己和弗洛伊的相互猜疑,也讨厌她和自己的职员玩那种游戏。 他不愿让性急的珍妮同自己上床。也厌烦了总让生殖器处在一种喷泄边缘。 这样只会毁了他,其它一无所为。由子昨晚一直在房间和走廊里来回踱步,睡眠还不足两小时,他现在感到极度疲乏。 昨夜,当弗洛伊·佩恩特为了掩饰她将骚扰他的新职员,拉上窗帘时,他被激怒了,几乎要冲过去愤怒地发泄一番。可是这种狂热的冲动是为了保护小约翰吗?他感到迷惑。一个十九岁的年青人会处理好两性关系的,也许不会有什么异常发生。他了解这个女人。 雷蒙推测他的激怒肯定来自妒嫉,这种想法中止了他冲动的行为,他扑通跌回到床上。 今天早上门旁的桌上留了张使条。约翰意外地辞职了,说是亲戚病了。 雷蒙大声咒骂着弗洛伊·佩思特,看来也很难找回出走的职员,于是,他找到珍妮让她接手干下去。 他却不能让弗洛伊·佩恩特禽开,自从她下榻这里,引起了一阵轰动,许多自称是记者的人蜂拥而至,表面上装作来喝鸡尾酒或临时就餐,实际是想一睹这位大名鼎鼎的作家的芳容。凭心而论。酒店的收入增加了许多。 正是由于弗洛伊·佩恩特的光顾,使得酒店蓬壁生辉,可能也是他长时间观察她的原因。 当然还有她本人,他暗自发誓要从她那里得到一些,无论是精神上或是肉体上的,如现在马上让她离开酒店,那就会丧失良机,他必须等待着,捕捉着任何止个蛛丝马迹。最终也大不了被她从卧室里叫嚷着赶出来。 可是,他的内心其实深爱她,只有上帝知道是怎么回事。 雷蒙托着盘子站在她的面前,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显得有些踌躇不定。 “谢谢,杜伯瑞,还有什么吗?” 她探询地打量他的脸。 “没别的了,佩思特小姐,除了……” “什么。” “你今天要不要拿项链?我上午要出去一趟。所以,我想我可以……” 弗洛伊打断他的话:“上午不要。可能下午吧。” 弗洛伊在公园里慢慢散着步,暖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背上。远处,一对情人手牵着手正在散着步,后面还有一个身着黑色外套的男人瞒侧着走上台阶。她没有理睬他们,继续朝林中走去。她肩上挎着照相机。脚步愉快地走着。 二百码远的地方出现一片开阔的草地,一群拴着绳子的母牛像是痛苦地唱唱叫着,周围站着一些男人。 她举起相机,通过镜头默默观察着这一切,一头又大又蠢的公牛,鼻子正抵着一头母牛后面。它胯下堕着一对又沉又大的睾丸,一条浅色粗大的肉棒杆伸向则前面。这令弗洛伊惊叹不已,她聚精会神地看着,已完全被迷住了。 公牛的两只前蹄攀上母牛背上,将硕长的阴茎插入母牛身体里。她脸上露出明显吃惊的神情。 随着两、三下伸动,公牛泄精了。传来一阵欢快的叫声。公牛慢慢从母牛身上爬落下来,摇晃着硕长的肉律,又去寻找另外的母牛。 弗洛伊缓缓向前挪着,浑身发颤。在她看来这种交配纯属冷血行为。不过她突发奇想,将来也能和男人体验一下这种没有感情基础,被迫的性交。 羞耻吗?不错。但她又如树解释近来的一系列荒诞的行为呢?她感到悔恨对约翰童贞的沾污,但没料到他会从此消失。她也没想到那些青春期的男子会拒绝娇艳性感的女人诱惑,她现在甚至怀疑自己的魅力。 在她的思想里一直认为男人不过是被胯间又长又笨的家伙摆弄看的。确切地说,好似用鞭子赶狗。但她错了,她误解了包括杜伯瑞的所有男人。虽然,她一直掩饰着自己,其实她需要性爱,需要“性”永远围绕着她自己。 看到他对一切保持沉默的态度,她觉得必须改变策略。山心的骚动不安,也使她变得更淫荡、更偏激,烦恼也随之而来。她想把身体更多地暴露出来,以便从男人们的垂涎那里得到更多的刺激和兴奋。她正沉溺于这种想法中。 现在她急切渴望得到更多肉体的知识和经验,却不又敢光明正大地询问。她是个脆怯而又诡秘的人。她之所以要溜进那对夫妇房以及尾随到森林里来,无疑他们已成为她的目标。 同雷蒙·杜伯瑞之间发生的事,她已记叙下来了。但她还要留在这里。利用约翰的事并引起杜伯端的嫉妒,从而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体验,但还尚未能达到她预期的效果。 显然弗洛伊如果不断施加压力的话,刚强的雷蒙肯定不久就会俯首屈从。如果她用牛交媾还有杰和普瑞丝那美妙的性交来刺激他的话,他肯定会放下彬彬有礼的架势,恢复动物本能,变得像那头公牛般粗暴、强健,毫不留情。 雷蒙等弗洛伊·佩恩特走后,他不想让她觉察出自己马上尾随她穿过那片公园。他想先牵着那匹种马出去溜溜,回来时像似偶然经过那片树林,意外而又幸运地碰到她。 他挎上小型望远镜,朝马厩走去。 他见了弗洛伊的那辆红色本特尼敞篷轿车正停在那里,乳白色的顶蓬紧紧合拢着,一旁停靠着杰和普瑞丝那辆正在修理的彩色迷你车。 修理工浑身占满油污从车下钻出来。杜伯瑞朝他打了个招呼,这个修理工脸上带着毫无办法的表情,双手做了个无能为力的手势。 雷蒙翻身上马,骑着它朝公园后面的方向去了。 树林里光线昏暗,零散的几道阳光透过绿色岗树叶,参差斑驳落在草地上。 弗洛伊轻轻向前走着,无疑杰和普瑞丝在不远处。 这时弗洛伊突然想���年轻新娘在床上时说的话。 怀着强烈的期盼和好奇,她小心翼翼地慢慢向前移着。她并没有悔改什么,也成了一个极端的窥淫狂。她的恶劣行径有甚于海尔·玛丽。而且,她也从未后过悔。 她蹑手镊足地来到离他们相当近的地方停住了,夫妇俩已全身赤裸,衣服扔在一旁还带着晨露的草地上。弗洛伊把身子藏在一棵很粗的橡树后面,离他们只有一英尺远。 她举起相机,准备把这场面摄入镜头。 他们在戏德着。杰的粗大的阳具正指向他的猪物。普瑞丝从他身边跑开,满头的金发在零碎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她的双臂张开着,一对乳房上下不停地起伏,杰在后面追逐着,她那银铃般的笑声在树林中回荡。 弗洛伊用熟练的手摆着照相机,准备偷摄。 这对夫妇如此坦荡地表露自己的情爱,令弗洛伊兴奋不已,这无忧无虑的爱恋一定美妙无比。 现在,杰已把普瑞丝追逐得无路逃。普瑞丝只能在灌木从中闪避着,边跳边叫,努力不让杰抓到。杰的两腿伸开着,张着手臂,想尽快捕获到她。 弗洛伊不断地调整着焦距。 如果再长出一络山羊胡,两只尖耳朵,简直就成了活脱脱的牧羊神。 弗洛伊唱唱唱地接着快门。 杰终于捕获住他的猎物,向弗洛伊也不停捕捉着每个场面,这种情景难得碰上几回。 杰一把抓住普瑞丝手腕,一手托着她的腰,把她举在空中。 杰的脸正对弗洛伊藏身之处,但弗络伊确信他不会发现她的存在。 弗洛伊调着镜头,飞快地拍摄。 她被这愈来愈近的年轻人的身体惊迷住了。他正绷紧全身,前伸后仰,并发出尖锐的叫喊声,强健雕塑般的肌体上每一块肌健随之震颤。 地粗硬的簇簇阴毛几乎被挺立着的硕大的阴茎遮掩住了。阴茎看起来比昨晚还要坚挺。他走近一棵已倒落的橡树,咧着嘴邪恶地笑着。那棵直径至少四英尺的树干离弗洛伊藏身的橡树只有三步之远。 弗洛伊仔细地观赏着,普瑞丝身朝下的身体问他一样兴奋着。两片丰润、圆滑,布满金色阴毛的阴唇呈现出淡红色的色泽,这也是今早弗洛伊极渴望去亲吻的。 弗油炉把焦距对准这蜜样的阴唇按动着快门,身体兴奋地哆味着。阴蒂皮被这充满肉欲的画面刺激着充血肿胀起来。杰把光着身子的妻子抛落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绳索套住她的脖子绑到横倒的树干上,又用绳索飞快地扣住了她的双手,腰肢以及足踝。 弗洛伊惊呆了,她差点发出了惊叫声,普瑞丝现在被头向下,臀部如上,四肢叉得很开地绑在树干上,双手也紧紧捆在背后,她惊恐地叫苦,挣扎着,却大济于事,杰在一旁活动一下手脚,做着准备。 他在普瑞丝面前跪下来,脸正朝着弗洛伊,她看到了他的眼睛早闪烁着淫恶和诡诵。 他仰着头,咧开嘴得意地笑着:“我的小骚精,你是我的了。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你这顽皮的东西!太不听话了!”他拿起根早已准备好的软树枝,用手弯了弯,开始抽打她的臀部。枝尾的树叶打在普瑞丝叉开的柔嫩的大腿间,也打在了她潮湿而又娇艳的肌肤上。 弗洛伊再次对准镜头,浑身不停地震颤着。 那女人发出了痛苦而略带快感的叫声,使得弗洛伊抖动得更剧烈了。 “你这杂种,杰·鲍兰德,快放开我,不然我再也不理你,嗅,小心肝,是你自己想在林子里的,你会很快活的!” 弗洛伊蹲了下来,大腿在那种传遍全身的快感下颤动着,她似乎觉得树枝是抽在了自己的臀部,叶尖正不停扰骚着充血的阴唇。 弗洛伊有些心荡神驰,在她身体深处的那种性爱的饥渴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看到普瑞丝的阴唇在树枝的刺激下,不断地张合,抽搐着。 “你太可恶了,我要把你留在林子里喂动物,那些狼会来舔你不安份地方,我找适合我的女人去了!” 他带着满不在平的神情,穿过那片开阔草地走了。 “杰·鲍兰德,你这该死的杂种,快回来,像个男子汉样地操我!” 他根本不理,匆匆穿过远处的树林消失了。 弗洛伊极力克制住自己,他真的扔下了五花人绑,孤立无助的普瑞丝走了。 她的镜头直直对着被绑着的新娘的淡红色部位,充满蜜液的下体在阳光下显得异常美艳,女孩的臀部蠕动着,试图弄松绑着的绳索。阴唇仍在张合,金色的阴毛亦不停颤动着,每一根阴毛部清晰可见,充血的粉红色阴唇隐隐闪着\亮晶晶。 弗洛伊快速技动着快门,却没留意到传来的一阵汽车马达轰鸣声。 她的心急剧地跳动着,双腿也在不自主地抖动,她感觉到两腿之间已全湿漉了。 弗洛伊飘飘忽忽,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放下相机,慢慢向前跪着爬去,爬到被绑着��金发女郎叉开的大腿。她的心跳加速。 弗洛伊现在的位置正处普瑞丝看不到的地方,即使是杰从林子里返回到刚才离开的地方时,也很难发现她,她藏在那棵粗大倒斜的树干后。 弗洛伊慢慢靠近时,身下的树叶沙沙地响着。 “杰,你这杂种,我听到你声音了,快出来,否则我要臭骂你了!”普瑞丝用力挣着捆在身上的绳索。 弗洛伊偷偷地脱下牛仔裤和已湿的内裤,又把沾满汗水湿源滚的衬衫褪了下来。 她俯卧在地上,用肘撑着身体,把脸缓缓伸进张开的大腿间,她的前额贴在普瑞丝被晒热的,有红色抽打痕迹的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暂时休息了一下,吸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味。 接着,弗洛伊撅起嘴唇,在那两片丰满柔嫩的阴唇上亲吻着。普瑞丝全身像被电台似的晃动了一下,震颤又迅速传到了紧绷的大腿之间的密口上。 “杰,你这头猪,快停下来。我想你疯了,不要再舔了。” 带着情欲去舔吻别的女人的阴部真是有种难以说清的快感弗沼伊不顾普瑞丝的抗议,把舌头又伸到她那个开始发硬的肉芽上,不停地舔着,尽情地品尝着这美妙无穷的滋味。 这个无助的女孩全身汗毛竖起,阴部有规律地痉孪着,这又深深刺激了弗洛伊。电击似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喷涌而来,好似同男人做爱,双方各自得到彼此的兴奋。 弗洛伊不断轻触着膨胀着的阴蒂,普瑞丝浑身酥痒之感越来越难以忍耐。 弗洛伊舔吻时,普瑞丝身体里散发出一种强烈刺激性的气味,她自己也可嗅到。这种熟悉的气味也正是令弗洛伊所憎恶的,那种她每时每刻都在期盼着它的消逝。 现在这种浓烈的香味正充斥着弗洛伊的嗅觉,更甚于她身上法国产的,令可怜雷蒙迷的浴液芳香。 弗洛伊已开始疯狂了,不顾一切地做着这种变态的行为,她的嘴不间断地吸吮着,舌头也不停摩掌着那正在充血的,柔软的肌肉组织,鼻子碰到潮润、亮晶晶的阴唇。 阴唇伴随着舌尖的每次舔吮蠕动着。弗洛伊跪起身,但嘴始终未离开这个挣扎的女人的身体。她用手揉捏着普瑞丝软软地臀部,并慢慢地摸拿到所能伸及的地方,她的手指在普瑞丝悸动的阴唇两侧缝隙里更加淫靡地蠕动着,嘴唇也更加用力地吸吮着。 普瑞丝意乱情迷地尖叫着,喘息着。 弗洛伊中断了一下,她想到这女人的叫嚷声极可能引回她的丈夫。 “嗅,杰,你是我知道的最大的玩家。来操我,我要你了。” 弗洛伊突然看到树丛里一闪而逝的人影,她赶忙一把抓起衣服,遮在胸前,赤裸的双乳彼夹在衣服中的落叶弄得极疗,她忍不住地急喘起来。 着魔似的普瑞丝的尖叫声,一声高似一声,她带着哭腔央求:“别停下,亲爱的,要我!” 弗洛伊猜想普瑞丝是闭住眼睛的,因为杰洋洋得意走来的时候,她还在不断央求。他脸上漾溢着兴奋的神采,像要比武的枪似的阴茎,已进入了状态。 杰神态平静地默默绕过那棵树干,伸开手指扒开那道裂缝,张开双腿,把阴茎对难了它。 当深红色的龟头插入那期盼着张开的阴道口时,弗洛伊又按下了相机快门。 杰猛烈地抽动起来,每一次的冲刺都伴着普瑞丝的尖叫和震颤,她的身体贴在树干上不停地蠕动。 强健的杰突然猛地抽出阴茎,紧挺着身体,阴茎在阳光下博动杯,不断向外喷射着大量的白色的粮液。 弗洛伊全身悸动着在倒在草地上之前,她拍下了最后一张沾有露水的特写,她的额头上冒出了汗,躺倒在落叶上无声地抽搐着,体内的饥渴仍未得到满足。 她想她已参与了许多放纵狂乱的性行为,假如有机会碰到最棒的一次,或许能令她达到肉欲上的满足。其实她错了。 看到她刚才的性伙伴普瑞丝正趴在树干上痉挛似战栗着,弗洛伊简直无法忍受体内那种难耐。她用手指在自己的性焦点上反复揉搓摩裟,感受着那种滋味。 她眼前出现了普瑞丝那诱人的,性感的阴道口一合一张的情景,弗洛伊仍未从骚动中解脱出来。 弗洛伊终于抬起头来,她望见那对情侣正坐在树干上,普瑞丝依偶在杰的怀上还在抽泣,她爱恋地摸抚着他,并亲吻着他。 “你太棒了,亲爱的!你怎么知道那正是我想要的?这星期所有的做爱中,只有这次最好,没有任何一次可与之相媲美。” 杰也同样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脸颊:“静一静喔,我的心肝。” “答应我,再把我像刚才那样捆起来,鞭打我舔我,再探我像刚才那样。” 他大笑起来。 “真这样吗?亲爱的。但我也只捆了你、打了你、操了你,我并没舔你。” 她戏德地推了他一把:“撒谎,就是你,这可是你给我最好的一次口淫。” 杰略带���异地盯着她:“这里肯定有狐狸精,心肝。” 弗洛伊差点叫出声来,她依着树平坐着,两眼发直,太阳穴微微颤着。她抬起湿热的手在太阳穴上挂揉着。她情愿受到惩罚。可是她的书还未发表,她该怎么办?她用手盖在仰起的头上,闭上双眼,小声呢哺着:“噢,亲爱的玛丽亚,我要对自己怎么做?” 一阵马的嘶嗽声惊起了弗洛伊·佩恩特,并把她从沉思中带了回来,她赶紧检相机,藏到树干后,偷偷地向外打视着。 穿过那片空地,她看见一位古铜色肤色男人正骑在匹高人的阿拉伯种马上,他身着白色马裤,黑色的夹克,戴着一项黑色的帽盔,不时朝这边了望着。那匹健壮的长着缎子般马鬃的阿拉伯种马,配戴着红色的缰绳和拭擦得闪亮的黄铜马扣。这一切无疑向弗洛伊暗示着权势和金钱,弗洛伊想认识他。 那匹高大雄健的马一直停立在那里,这时一对情侣手牵着了,边散步边朝他走去。骑在马上的那太低下头和他们说话。那个年轻的女子走过去抚摸着马头,用嘴去吻了吻。当她轻轻地去吻马耳朵时,村在薄薄衬衫里曲线优美的乳房,全部贴靠在马身上,在耀眼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迷人。她又无拘无束地把手伸向骑马者,骑马者一把将她拉上马背,她两腿义开地跨坐在的前面。 弗洛伊想象着骑在马上的滋味:全身裸露着,长长黑色的马鬃轻轻搔拂着张开的阴唇。她禁不住一阵哆嗦。 那三个人朝弗洛伊藏身的地方慢慢地移了过来,杰牵着马,雷蒙搂着普瑞丝的的腰骑在马上。 弗洛伊心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热泪也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多么融洽和谐,无任何杂念的人与人之间关系,相信比金钱更具价值。 弗洛伊匆匆穿上牛仔裤,拿起衬衫,转过身背对着那片空地。她害怕被他们发现,觉得自己像个贼似的,她已从杰和普瑞丝以及小约翰身上窃取了她需要的体验。 现在她可以洗手不干了吗? 她的回答不,那酬金太诱人了,去冒险可以得到那么多钱。她不敢收手也不能改变计划,她必须得到更多的东心,即使再需要更多杰、普瑞丝以及约翰,甚至去伤害雷蒙·杜伯瑞。 她不必去关注对他们的歉疚,他们并没蒙受损失。但她也希望雷蒙能够给予她同样的报复。不管怎样,她不会改变自己的信念,也不管雷蒙有多么伤心,她得继续保持那种冷酷无情的面孔。 弗洛伊匆匆穿过那片空旷的草地,脑子里仍在想着已定F的计划。她显得心神不定,竟然没能听见“哗哗”的马蹄声。 “弗洛伊,上帝啊,赶忙让开!” 她心里暗自笑笑。如果雷蒙·杜伯瑞想做个骑上来引起她注意的话,那他肯定要大失所望。 叫喊声更大,但带着斥责:“佛洛伊,你朝身后看看。” 一声恼怒的咆哮。 她匆匆转过身。 她被眼前骇人的场面吓呆了。一头公牛正咆哮着向她冲来,离她只有一百步远。后面跟着一个跑得飞快的男子。 她极力镇定住站着不动,这举动太傻了,不过她未表现出惊慌失措。 公牛离她愈来愈近,它发出可怕的咆哮声。 弗洛伊仍站在原地,她陷人险谷时尚存活命,她不相信自己会死于牛角下。 当公牛逼近时,她祈祷着,请求上帝宽恕她一个星期来所犯下的罪恶。 在公牛咆哮冲来的瞬间,她猛闪向一旁,地上场起的灰尘夹杂着泥星扑面而来。 一阵牛蹄声轰然驰过。 她抬起头。 公牛在不远处停不下来,转过身。 一团黑影从弗洛伊身边飞驰而过。雷蒙·杜伯瑞快马加鞭超过那头公牛,稳稳降下来。 马不停喷着响鼻。 雷蒙大声叫嚷着。 公牛怒吼着。 他的身子倾向马的一侧。 凭袭着精湛的骑术,雷蒙调转马头。那阿拉伯种马向逼近的公牛场蹄猛踢,公牛转过身跑开。 不一会,它再次停下,准备向弗洛伊发起冲击。 “弗洛伊,上来。快点吧,你这女人!” 她顺从了,现在可不是争论的地方。 雷蒙骑到她身边,猛地把她拉了起来。 弗洛伊紧紧拽住马鞍边带,用力抬起大腿,跨上马。 她现在两腿叉开,稳稳骑在肌肉发达的马背上。 雷蒙像个坚强的斗牛土,又猛地调转马头,黑马便朝着酒店方向飞驰而去。 从他们后面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弗洛伊朝后瞥了一眼,只见一辆吉普载着六个男子正向那边急奔过去。 雷蒙默默地用手紧紧搂着弗洛伊的腰,而她却紧抓着马鬃。 他使唤马慢跑下来。 佛洛伊终于感受到刚才普瑞丝骑时的体验。身下坚韧的肌健不停摩擦着她的外阴唇。还有绝处逢生的喜悦,雷蒙紧贴背部的感觉,这一切都令弗洛伊兴奋不已。她的心跳加速,太阳穴也微微震颤起来。 带着轻快步伐,问马厩���去。 他们已到马厩。她的本特尼轿车正停在敞开着门的汽车间里,旁边停靠着两辆破旧的微型轿车。雷蒙把马停了下来仍然没说话。他还在紧拥着她,两只手臂围箍在她的肋骨上。他的脸贴着她的肩膀,上下起伏地呼吸着。 弗洛伊向后伸出脖子。当她的脸颊触碰到雷蒙那温热的面庞时,弗洛伊轻轻喘着气。他滚烫的身体倚在她背上,呼出的热呼呼的气息透过她衬衫,一直传到她的胸口。 “谢谢你,雷蒙,你真勇敢。” “没什么。感谢上帝我可靠你那么近。” 他的气息轻拂着她的发丝。 她用手轻轻拍着马脖。“它长得真漂亮,叫什么名字?” “查理曼。” “你拥有它多久了?”这是小小的谈话。他的双臂依然搂抱着她,她的双乳舒适地偎在他的手腕上。他想找个借口继续留下来,同时也要给自己一个托辞好继续搂着她。 “查理曼是我父亲的马,为了配种才把它接来的,明早还会来匹母马。你想看看它们是怎样繁衍后代的吗?” 弗洛伊微微颤动着,她清楚雷蒙肯定察觉到了,他正在用花言巧语哄着她,并有意用马交媾的话题来刺激她。请她一起去观看其实是暗示要她答应同他在一起。在马厩里?就在弥漫着骚味的马厩中与她性交? 为什么她不能坦率地说是的,雷蒙。我明白你想要什么。那就到我房间去,像那只公牛还有这匹种马一样来和我做爱。 但这样就无法继续工作了。她清楚这样不行。她还要进一步实施计划,去刺激他,让他像那头公牛般被激怒。唯有这样,她才能获取到她想得到的,无论如何都得把握住。 “那头公牛是怎么跑出来的?” “不知道,肯定是什么惊了它。” “可它为什么要攻击我?” 这话问得真有些莫名其妙,像是事先计划好的,他俩多次的谈话只有一个模式,彬彬有礼、不负责任或者不可捉摸。 弗洛伊们跨坐在马背上,雷蒙的手还是紧紧搂着,似乎丝毫没有要下马的意思。 “你显然刺激了杰斯波?” “杰斯彼?” 他笑了。 “就是那头公牛。”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刺激它?我怎么了?” 雷蒙松开一只手,让它慢慢顺着下腹滑下去,溜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弗洛伊觉得那里又热烘烘,湿涌浪起来。她一面因兴奋希望他的手能留在那里,一面却又想排命挣脱它,就像约翰躲避她一样。她担心雷蒙·杜伯瑞会用力扑她。她不畏惧面对公牛,却有些胆怯眼前这个男人和她将要被激起的情感世界。 “那头牛一定是嗅到你身上的气味了,他知道大热天为了个女人而从半英里赶来追一头牛。” 他的手仍然紧张按在弗洛伊大腿中间。弗洛伊的身子向后挪了挪,她想让他把手伸进她裤子里,去抚摸自己已充血肿胀的阴唇,去拨弄胀大的阴蒂,她喘息着,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阵惶恐从心底蜂涌而起。 她一下子直起身子,跨过马鬃,跳到地下,一溜烟跑走了。 雷蒙顿时沮丧起来,他骑在马上思考着,如何俘虏这狐狸般的弗洛伊·佩恩特。 雷蒙抬起手凑近鼻子,他闻到一股强烈的气味。这是他手按住她的柔软。滚烫的裂缝时留下的。 看来时机是正确的,她已将身体靠向他,表示她喜欢他,他爱抚她,她惊慌逃脱也是件自然的事。 而且她也在找话题,想延长俩人接触的时间。当他提及查理曼配种的事,他感到了她的震颤。他看了出她的太阳穴绷紧了,两条腿把马夹的更紧,同时心脏也在他手腕上跳得更厉害,乳房也涨了起来。 当她问及公牛舍被她吸引这个话题时,他肯定试探的方法是正确的,她的下身已湿透了。他已猜到她肯定窥视了那对年轻夫妇在草坪上所做的一切。他第一眼看到她时,她藏在林中离他们那么近,肯定目击了这时夫妇的疯狂性放纵。 甚至杰·鲍兰德把牧神般的阳具插入性感的普瑞丝身体内,还有把她捆在树上,弗洛伊都愉窥到了。 雷蒙靠近那片空地时,已透过望远镜观察到一切,他的马似乎也嗅到他们的气味,张开鼻孔,在地上拱搔着。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偶然遇到的一种性放纵,当他认出那是他的客人,地释然地笑了。 他门真是很年轻。他们为何不在自己房间好闹呢?难道是为了找到能维紧一生值得留念的回忆吗?所有过早的义务,空头支票,孩子以及破烂的汽车都将在他们的情感上、经济上留下创伤。 杰也许能再找到一位独身的情人,并且同和普瑞丝在一起一样狂放、调清、吸吮以及做爱,然后欢呼雀跃。而普瑞丝则将为家庭所牵累,整天被困在家中。 杰也许会离开她,重新开始新的生洁,许多男人的性观念都是如此。 但他本人和弗洛伊·佩恩特又是怎么���回事呢?他甚至和她没有一个开端。 虽然看起来过去几天他已参与他的夜生活,但却没能缓解她自天时的冷漠态度。 她再次从他手中溜走了,他现在唯一所剩的就是手上那种充满性感的气味。 刚才他贴在她的背后骑在颠箕的马上,它差点直立起来。 马好像也嗅到了她的体味,一只蹄子在踏动着地面,雷蒙拍拍它黑色颈脖,这匹种马似乎也很失望呢。 至少明天它就会心满意足地离去的。 却不像他自己和弗洛伊·佩恩特那样没结果。 可是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维持刚才那种局面,他已失去了控制力。作为一个深请马性的驾驭者,他知道到让一匹母马低下头的办法,而对弗洛伊,他却来手无策,她是那么倔强任性,性情多变,难于驾驭。 他要看看今晚佩恩特小姐有什么举动,然后再决定自己的计划。也许他要放弃向她示爱的计划而去粗暴地对待她。假如真的像想象这样,他得尽快忘却她,回头再来翻阅珍妮这本好“书”,同她上床。 至少珍妮还比较单纯,她显得那么多愁善感,总是因为他把兴趣放在别的女人身上而恼怒。她在床上简直像架蒸汽机。浑身灼热吐着气,有节奏地挺动。她的密缝口又小又紧,有着最令人惊异的肌肉粘膜。她还能紧握他的阳具夫吸吮,但不知为何总像最缺些什么,不论她怎么亲他,要他,可是他从未满足过。 而当他一看见弗洛伊·佩恩特时,他凭着直觉知道她身上有种他一直在寻找的因素,她让他变得好色,让他太阳穴震颤,但这还不是全部。从某种方式来讲他们更像一对相配的情人,也许弗洛伊没这样认为。雷蒙已预感到她已深入到他心灵深处,他希望永远能和她在一起。 他也更想向她求爱,有时他想把阴茎放肆地插入她的体内,有时又想去舔遍她美妙绝佳的身体。他还想得到她的思想,她的情感和她的聪明才智。他还想得到她的灵魂。 通过她的作品显示出她超乎寻常的智慧,这对他来讲是个极大的挑战,几乎没有一个他认识的女人能更具这种挑战性。 还有她也想拥有他,或是说可能。 但这个狐狸精也太难得到手了。或许她是个自抑的同性恋者,抑或她厌恶他的男子气,可能还有别的他弄不清楚。 相比之下,珍妮便容易得手些。不用说她自己就会率先跑来,他根本不需要去追求她。当他和她准备做爱时,她就会抚弄他的男性肉棒,让它兴奋。她会弄得他硬绷绷,生怕一出去会被客人看见他的明显隆起。 有时在办公室,她冒着被人撞见的危险,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似乎这样冒险会令她兴奋不已。有次在厨房里,她跪在地下,掏出他的阴茎吸吮着,这时正好有位客人进来,她急忙装着找掉下的锅盖,雷蒙也赶忙抓过一件备用的围裙遮住湿漉漉的阴茎。 是啊,珍妮就是这么容易上手。她的需要像普通人一样,并不像那个高深莫测,令人泄气失望的佩恩特小姐。 弗洛伊靠着卧房的门站着。刚才那头公牛,那匹种马以及雷蒙。社伯瑞,到现在仍还使她颤抖不已。她抚摸着仍留有雷蒙·杜伯瑞余温的大腿间。 她叹急着,为什么上帝才知道她所历经的这段过程?假如她没答应去写那该死的书,她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她想请求出版商另寻高就。不过,想到钱的问题,这个出版商在卖版权方面是有办法的。 这本书如卖给电影公司或电视台,那会带来上百万利润。她没有宿的选择,只有尽心尽力地尽快完稿。她重新思考一下小说的情节和场面,是否把它写成单纯的神秘、谋杀、悬疑的题材。 她不以为然地笑笑,真有那种单纯的神秘、谋杀、悬疑的事吗?在充满人情的日常生活中有这样的事吗? 弗洛伊准备去冲个澡,可是又打消这个念头,她不想把雷蒙·杜伯瑞留下的气味给冲走了。她想多留些时间,充分享受一下这极具性感的气味。 她换了条干净的牛仔裤,套上件白色宽松的短衫,现在她要静思一下。刚才像个可笑的女学生一样从他身边逃走,实在是愚蠢至极,也是她自己始料不及。 他会把她看成懦弱的人。他也会察觉到她喜欢让他搂着,喜欢让他摸那湿呼呼的地方。他肯定已感觉到她全身发热,像个发情的动物。 但无论如何,她得感谢他救了自己一命。 雷蒙·杜伯瑞的办公室传出了嘈杂的说话声。 “是的。杜伯瑞先生。不行,杜伯瑞先生。但我能干什么,杜伯瑞先生。” 弗洛伊用力推开接待员拦她的手。作为酒店的一名重要客人,当杜伯瑞先生训斥职员时,不应该在一旁冷眼观看。弗洛伊·佩恩特在日常生活中得与自己享有的名声相匹配。 当她猛地推开办公室的门,却惊���地发现鲍兰德夫妇正像两名学生面对着一位恼怒的校长站在那里。 弗洛伊头皮发麻,肯定杜伯瑞正在警告他们不要再在林子里裸体。 她进来时,雷蒙迅速抬头瞟了一眼。 “请等一下,佩恩特小姐,我在谈事情。” 弗洛伊没动。 “我要见你,今晚我需要那串钻石颈链。我要和一位客人共进晚餐。”实际这是谎言,可是为何要撒谎,她真是个狐狸精。 杜伯瑞没理睬她。这让弗洛伊有些恼怒,但她也只好在一旁等着。 “抱歉,鲍兰德先生和太太。你们必须付清修车帐单。修理工修好了你们的车,他要钞票。”雷蒙向他们晃着一张薄薄的纸条。 “但我们不能付那么多钱,我们只付合理的价钱,那张帐单的价钱也实在太高了。” 普瑞丝眼里布满了泪水,她转过身瞧见弗洛伊时,泪水顺着脸上滑落下来。 按着,她又把脸转向杜伯瑞。 雷蒙无可奈间地挣摆了。 “算了,只好我开张支票给了,你们把现有的钱付给那位修理工。” 普瑞丝看了眼杰,又对杜伯瑞说:“除了杰存起来准备工作的那点钱外,我们已一无所有。我们想来渡个最美好的蜜月,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 杜伯瑞深吸口气:“那我实在帮不了忙。你们的车子也需要修理,也是你们让我叫修理工的。” 鲍兰德夫妇几乎同时说:“没错,可是我们没想到要花那么多钱。” “那么。对不起,你们必须动用存款。” 杜伯瑞站起身来,面朝着弗洛伊似乎把保险箱打开了。 “对了,佩恩特小姐,你刚才说要哪种首饰?” 弗洛伊摆了一下手。 “等等,杜伯瑞先生,这总共要多少钱?” 这时,三双眼睛都同时略带诧异地盯着她。 “三百五十英磅。” 她挺了下身于:“记到我的帐上。现在我可以取钻石项链吗?” 三张嘴巴都惊愕地张开了,普瑞丝最先反应过来。 “可是……可是你不能这么做,这真是太慷慨了,但是……” “没关系,如果你觉得不妥的话,就当做是借的吧。等到以后杰有所成就,再还给我好了。杜伯瑞先生会把我的地址给你的。” 弗洛伊带着微笑对普瑞丝说到,并充满爱怜地摸摸她的脸颊。 “你太美了,找很羡慕你以及充满活力的爱。我不想看到你悲伤,你应该有个良好的开端。肥存款留着吧,用在最好的地方,我祝福你们。” 雷蒙将装有钻石项链的盒子递了出来,嘴巴仍然张得很大,他对弗洛伊的举动感到惊诧。佩恩特用两根手指在普瑞丝前额划了个十字架,然后拿起首饰盒,走了。 (全文完)" + } +] \ No newline at end of fi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