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text": "穆桂英别传\n开卷语:话说安史之乱后,盛唐国运急转直下,藩镇割据日益严重,相互之间争夺地盘,朝廷无力控制,中央政权日渐消亡,黄巢起义后,更是出现了“极目千里,无复烟火”的凄凉惨境,实力雄厚的藩镇相继受封为王,成为了实际上的独立王国。 盛唐覆灭后,各地藩镇纷纷自立,中华大地陷入了七十余年的政权交替和连年征战之中,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先后称雄,史书称为五代,期间又有前蜀、后蜀、吴、南唐、吴越、荆南、楚、南汉、南平、北汉、定难军、静海军等十数个小政权,史书统称为十国,直到宋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篡后周建立北宋,与其弟宋太宗赵光义先后灭掉十国,中原才进入了难得的休整发展阶段。 五代十国时期,由于中原连年混战,北方契丹趁势发展,国力日益强盛,后晋石敬瑭为称帝,割让燕云十六州予契丹,厚颜无耻地自认“儿皇帝”,更是让契丹威势达到新的高度,后辽晋交恶,辽太宗耶律德光挥师南下,灭后晋,于开封称帝,改国号为辽,是以大辽正式成为北方霸主。 宋太祖病逝后,其胞弟太宗灭掉后汉等为数不多的小政权,统一了南方,并且雄心勃勃,挥师北上,意图收回燕云十六州,但两次攻辽均以失败告终,广为人知的杨家将就是在这时登上了历史的舞台,用几代人的鲜血与生命,谱写了一曲荡气回肠的英雄赞歌,留下了无数精彩故事,一直传诵至今。 本文以民间传说杨家将故事为基础,以亚视电视剧《杨家将之十二寡妇征西》为蓝本虚构改编而成,人物形象和性格塑造以及剧情均为笔者虚拟,对杨门忠烈实无任何冒犯之意,还望各位看官看文之后,权当笑谈,莫要深究其中利害得失和个人荣辱,笔者在此拜谢! 第一回 西夏犯边 宋仁宗天圣年间,党项人李德明趁宋辽连年征战,假意依托于宋,受封夏国公之位,内修政事,外养兵马,接连攻打回鹘、吐蕃等部落,国力日渐强盛后,李德明野心渐渐膨胀,时有不臣之心! 天门阵一役后,大宋虽获胜,但国力也受到极大影响,遂与辽国萧太后议和,两国休战,进入了一段难得的休整时期,时值仁宗继位,其性格文弱宽厚,无甚主见,又兼宠爱太师庞藉之女庞贵妃,遂将政事交于庞太师打理。 庞太师为人阴险狡诈,结党营私,视财如命,为排除异己,大肆打压有功之臣,拔擢心腹以充要职,致使国内民怨沸腾,官场混乱,一时之间满朝文武竟有半数是庞太师门徒,幸得八贤王赵德芳、双天官寇准在朝辅弼,庞太师才未能只手遮天! 这一天仁宗上朝,忽闻边关延安府总兵王成送来奏章,仁宗让内侍呈上来,打开一看,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只见奏折上写道:“臣延安府总兵王成启奏万岁:今日西夏送来战表,兴兵十万,由二王子李元昊领兵,侵入边境,扬言要夺我大宋江山!为保社稷,臣率领本府将士英勇抗敌,只因寡不敌众,现已连输三阵,边关告急,祈求万岁速发救兵!” 仁宗慌了神,急忙召八贤王近前,将奏折交给八贤王阅览。 八贤王阅毕,附耳与仁宗说了一番悄悄话,然后退在了一旁。 听罢八贤王之语,仁宗心中稍安,朗声道:“西夏李德明,不思我大宋扶植之恩德,悍然犯边,今边关告急,延安府总兵送来求救奏章,不知哪位爱卿肯领兵挂帅,前往边关,抗击敌寇,扬我大宋国威?” 清亮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然而片刻过后,满朝文武竟无一人作答。 仁宗微愠,高声道:“难道满朝文武,竟无一人肯为朕分忧,领兵前去抗击西夏么?” 满朝文武闻言面面相觑,但却无一人敢上前领命,只是噤若寒蝉,将目光投向立于首位的庞太师。 仁宗见状,也无可奈何,只得哀叹。 正在这时,双天官宰相寇准却出列道:“启奏陛下,臣保举一人,可退西夏敌寇!” 仁宗大喜道:“爱卿推荐何人,速速道来!” 寇准看了一眼八贤王,见他微微点头,于是朗声道:“前三关大元帅杨延昭之子,忠勇侯杨宗保智勇足备,忠君爱国,可当此任!” 仁宗恍然大悟道:“爱卿所言甚是,若不是爱卿提及,朕差点忘了此事,那就依爱卿所奏,宣杨宗保入朝!” 寇准还未谢恩,庞太师忽然出列道:“启奏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妥。” 仁宗道:“太师有何疑虑?” 庞太师道:“前年,大元帅杨延昭部将孟良焦赞贪功冒进,致使损兵折将,身死异国,杨延昭忧郁成疾,一病不起,不久后病故,陛下念及杨延昭旧日功劳,非但没有追究责任,反而开恩加封杨延昭之独子杨宗保,命其随天波府众人前往火塘寨为杨延昭守孝,三年之内有事无事,不予调遣。今守孝期未满,即宣调杨宗保回朝,臣唯恐不妥。再者,我大宋良将众多,何必偏让杨宗保挂帅出征,臣微末之见,有无道理,还望陛下三思!” 仁宗知庞太师素与天波府杨家不和,看在庞贵妃的面上,本想附和庞太师之言,但又想起边关吃紧,满朝文武无一人敢挂帅应敌之事,于是皱了皱眉道:“太师既然如此有信心,想必心中已有挂帅出征的人选,不知太师想举荐何人?” 庞太师被仁宗这么一问,自知没有退路,但他手下都是趋炎附势的庸才,上了战场几乎等于白给的货色,就是想扶也扶持不起,只得硬着头皮道:“启奏陛下,现任三关统帅呼延丕显德高望重,精通兵法,代替杨延昭镇守三关已有两年多,辽人不敢近大宋疆域半寸,实乃迎击西夏之最佳人选!” 这呼延丕显正是那十四岁下边庭捉拿奸相潘仁美的功臣,与天波府杨家也是过命之交,庞太师本不想推举呼延丕显,但奈何手下无人,又想在仁宗面前挣个举贤用能的名声,于是才如此这般举荐。 仁宗自言自语道:“这呼延爱卿倒是能担重任,不过若是让他前往迎击西夏,三关又该交给谁把守呢?” 庞太师被仁宗问住了,他的初衷只是不想让杨宗保担此重任,以免天波府杨家再添一功,所以并未考虑过其他,只得默然不语。 寇准见状,附和道:“陛下英明!呼延将军镇守三关,不可轻动,否则辽人见三关无强将守卫,必定又思犯界,到时两面受敌,情况只会愈加危急!依臣愚见,还是火速宣调杨宗保回朝,挂帅出征最为妥当!” 仁宗犹豫不决,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八贤王。 八贤王正等着仁宗来找他,于是上前道:“陛下,虽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但凡事总有个轻重缓急,陛下虽下令杨宗保守孝三年,但那时四海升平,国泰民安,而如今西夏来犯,边关告急,非比寻常,再者杨宗保离守孝期满已不足三月,已经尽了孝道,此时宣他回朝并无不妥,还可以彰显陛下爱护忠臣良将,不拘一格,选贤任能!” 八贤王此言让仁宗吃了颗定心丸,立即下诏,宣杨宗保回朝,封为征西大元帅,统领二十万兵马前往延安府迎击西夏! 庞太师见圣旨已下,无话可说,只得退下,满朝文武大半都唯庞太师马首是瞻,见庞太师点了头,更是无一人敢提出异议。 仁宗见边关忧患有人去平,心中大喜,命寇准亲往火塘寨传旨,当即退朝,回宫寻那庞贵妃去了。 再说杨家男女众将在佘太君的带领下,来到了火塘寨,安葬了杨延昭的尸骨,又在墓前搭了一个席棚,供守孝人杨宗保在此居住。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不知不觉已过去将近三年,离守孝期满已不足一月了,此时正值初春,春寒料峭,万物新生。 这一日,火塘寨内,佘太君正在大堂中静坐,下人忽然来报,说是宰相寇准到访,佘太君知必有要事,于是拄着龙头拐杖,亲自起身相迎。 寇准入得大堂,见佘太君亲自相迎,忙疾走几步,扶住老太君,口里道:“老太君德高望重,又兼年事已高,怎可亲身来迎,叫寇准好不惭愧。” 佘太君虽已年过八旬,但仍然精神矍烁,腰不弓背不驼,鹤发童颜,脚步稳健,目光炯炯有神。 佘太君听得寇准此言,微笑道:“老身知宰相大人前来,必有要事,如果老身没有猜错,定是奉圣旨前来,所以才起身迎接。” 寇准惊叹道:“老太君好眼力,寇准正是奉圣旨前来。” 佘太君道:“圣上下旨,命我天波府众人在此守孝,如今守孝期未满,宰相大人却突然造访,不知是不是边关告急?” 寇准拍节大赞道:“老太君真是料事如神,西夏李德明狼子野心,不顾我大宋对其的恩德,命其子李元昊率兵十万,悍然进犯,延安府守将王成抵敌不住,呈紧急奏报于圣上,奏请派兵前去增援,满朝文武无人敢挂帅,寇准迫不得已,只得举荐宗保挂帅,因此打扰老太君,还望海涵。” 佘太君道:“宰相大人言重了!我杨家满门忠烈,皆是为大宋而捐躯,如今大宋有难,身为臣子,理当挺身而出,为国效力!宰相大人为社稷鞠躬尽瘁,劳苦功高,请上坐稍歇。” 佘太君请寇准入座,对杨排风道:“速去墓前唤宗保前来接旨。” 杨排风穿过后院,来到后山墓前,走进席棚,见了杨宗保,也不施礼,只是轻声唤道:“宗保,宰相寇准大人奉旨前来,说是西夏犯边,宣你回朝,如今正在前堂等候,所以老太君命奴婢前来唤你。” 杨排风虽是府中丫鬟,但自小进入杨家,与八姐九妹等一起长大,在府中辈分极高,很受佘太君喜欢,连杨宗保都要唤她一声姑姑,所以进堂不需要施礼,对杨宗保也是直呼其名。 话说杨宗保自从守孝以来,每日都戴着孝帽,身着孝袍,一年四季守在父亲杨延昭墓前,以尽孝心,每日除了扫墓祭祀外,不是到棚外打打坐,练练拳脚刀枪,就是坐于棚内苦读兵书。 杨排风到来之时,杨宗保正安坐于棚内,翻看兵书,听得杨排风之言,忙起身道:“有劳姑姑告知,烦请姑姑禀告祖母和寇大人,宗保更衣之后,立即前来。” 杨宗保坐时不显高大,站立时才显威风,他身高八尺,体态魁梧,肩宽背阔,猿臂狼腰,面白如玉,浓眉大眼,高鼻阔嘴,端的称得上人中龙凤,不愧名门虎将之风! 杨排风走后,杨宗保离了席棚,前往后堂卧室更衣,还未进得房门,身后便传来一声呼唤:“夫君,今日怎地不在墓前守孝,回房来了?” 杨宗保回身一看,只见一中年美妇款款而来,她头盘云髻,内着玄色小袄,外穿素色长袍,未戴任何金银首饰,也未施半点胭脂水粉,杏核眼儿明亮澄澈,秋波流转间闪着智慧的寒芒,眉黛如画,既细又长,如同柳叶,眉宇间英气勃勃,让人不敢凝视,脸似桃花,肤如羊脂白玉,无半点瑕疵,虽素面朝天,但白皙水润的肌肤和微微泛红的双颊却胜似任何粉黛,秀挺的瑶鼻高而且直,樱桃小嘴不抹而赤,红润的双唇丰盈诱人,下巴柔美之中带着一丝刚毅。 如果说美妇的相貌只能算是百里挑一,称不上貌若天仙的话,那她的身段一定是世间罕有,天上难寻了! 美妇身高七尺有余,顶与杨宗保眉头齐平,胜过绝大多数男子,肩膀虽不像杨宗保那般宽阔,但却分外圆润结实,肩胛处隐隐凸起,藏着千钧之力,双臂修长,但又不似寻常妇人那般纤细瘦弱,上臂丰满而线条分明,前臂圆润而笔直,将女子的柔美与男子的健壮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一起。 从正面看去,美妇最显眼的部位定是那浑圆饱满高耸入云的酥胸,即便她身着着宽松高领的素袍,也无法遮掩住那两座高耸挺拔的乳峰,更让人啧啧称奇的是,虽然美妇的酥胸浑圆丰腴,但却毫无垂坠之感,反而微微上翘,行走之间乳峰也随着身子微微颤抖着,显示出惊人的弹性与分量! 顺着高耸的胸脯往下看,便是那平滑紧致的小腹,让人感觉仿佛从万丈高崖直坠而下,落在了一望无际的平原之上,宽松的素袍上搭着一条玄色缎带,正巧横过小腹,既显示出小腹的紧实平坦,又恰到好处地将纤细苗条的柳腰展现出来,仿佛平原之上静寂无声的小河,蜿蜒流淌,浸润着沿岸的土壤,又如一道墨环,紧紧锁住了白蛇之细腰。 若是从侧面或者后方看,那高耸入云的乳峰便不一定尽夺眼球,而要被那浑圆挺翘的肥臀占了大半风光去。 过了苗条纤细的柳腰,美妇身体的曲线忽地扩张开来,仿佛小河汇入了湖泊一般陡然开阔,宽大的腰胯好似辽阔的盆地,将素袍下摆像伞面一样向四周均匀撑开,肥硕的巨臀结实挺翘,圆如满月,在袍子上撑出一道夸张而优美的弧线。 由于袍子长及脚踝,所以美妇的双腿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只能依靠高挑的身材和移步时摇曳的裙摆以及坚实沉稳的步伐,去揣测臆想那双美腿是何等的修长笔直,何等的圆润丰盈,何等的匀称结实!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美妇高挑丰满的身材都如同一幅妙笔生花的画作,但即便画师的画功再精妙,也无法将美妇身上那英武干练与妩媚柔美完美结合的成熟风韵和魅力完全展示出来! 如果说魁梧伟岸的杨宗保像极了一把威武的大关刀,那高挑健美的美妇就像杨家将的标志——透体生凉只露一点寒芒的长枪! 美妇正是杨宗保之妻,文武全才穆桂英,因大破天门阵之功,被真宗敕封为浑天侯,宋辽休兵罢战之后,穆桂英一直在天波府内,并未再上战场,但她在教育独子杨文广,孝顺祖母婆婆之余,也从未停止过武艺兵法的修炼研习,故而在年近四旬之际,仍保持着健美流畅的身材。 岁月带走了穆桂英的青涩与朝气蓬勃的活力,但却留下了成熟贵妇的妩媚风情与经历过风雨的淡定从容,成亲生子后,穆桂英身材也愈渐丰满,原本就挺拔饱满的酥胸在产后又增大了好几圈,停止哺乳后也未见半点缩小,如同两个硕大成熟的蟠桃一样,胀鼓鼓沉甸甸,浑圆白嫩,肥美多汁,平时穆桂英倒也觉得不妨事,但练武时,这对硕大丰满的乳峰却颇有些累赘感,为穆桂英平添了一份幸福的烦恼。 与酥胸同步增长的还有臀部,因为长年练武和骑马征战,年轻时穆桂英的臀部便较之寻常女子大上许多,怀了杨文广之后,她的臀部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丰硕肥美,圆如满月,大如磨盘,连以前觉得宽松的裤子也穿不下了,只得另外置办。 即便已为人母,少了许多少女的羞涩矜持,但穆桂英却依然为臀部的日益丰硕感到羞耻烦恼,她曾偷偷地观察府中各位伯母婶娘的身段,发现竟无一人有她这般浑圆丰硕的肥臀,比起待字闺中的八姐九妹和杨排风更是大了好几圈,这叫穆桂英怎能不烦恼? 为了遮掩住那分外显眼的肥臀,穆桂英只得亲自缝制贴身衣物,外面也总是穿着宽松肥大的裙子或长袍,但即便如此,挺翘异常的肥臀还是能从衣裙的轮廓中看出端倪,让穆桂英无可奈何,幸而天波府中男丁稀少,穆桂英又甚少出门,平时尽是与大娘二娘八姐九妹等女眷打交道,也就没那么在意了! 话说杨宗保听得娇妻发问,不苟言笑的脸上也难得地浮现出一丝微笑,柔声道:“方才祖母来话,说是宰相寇准大人奉旨前来,为夫穿着孝服,不登大雅之堂,所以回房换身衣裳。文广呢?怎么不在房中写字?” 穆桂英嘴角挂着一丝甜蜜的微笑,略带埋怨地道:“广儿想必又是偷溜出去玩了,这孩子,都快被他那些姑奶奶姨婆婆宠坏了,调皮得像个猴精似的,成天不见人影。” 杨宗保眉头一皱道:“文广也快十五岁了,应当懂事了,我当年这个年纪已经随父亲征战沙场了,他却依旧贪玩调皮,像个小孩子一样!唉,都怪为夫常年在边关守卫,没有将文广带在身边好好管教,让你一个人操持这个家,辛苦你了!” 穆桂英听得此言,心中一暖,只觉再多的委屈苦闷也随之一扫而空了,眼眶泛红地道:“桂英不辛苦,家里有祖母和诸位伯母婶娘帮衬着,大小事务都不用桂英沾边,倒是夫君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镇守在寒冷的边关,着实太苦了,叫桂英好不心疼……” 杨宗保叹了一口气道:“为夫也知道这些年聚少离多,让你一个人留在家里独守空房,太过冷落了你,但我们杨家男儿,个个顶天立地,祖父叔伯都为保家卫国而捐躯,如今父亲也离我们而去,为夫身为杨家嫡传独子,又怎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呢?这次本想着守孝期满,可以多陪伴你几天,不曾想圣上又命寇准大人来传,说是西夏来犯,边关告急,所以宣我回朝!圣上旨意,为夫不得不从,况且国家危难,为夫更不能袖手旁观!只是这一去,又不知是几年,可苦了爱妻你了!” 穆桂英劝慰道:“桂英虽是女流之辈,但也知什么是国家大义,理得清是非曲直,分得出孰轻孰重,夫君尽管去,这个家便交给桂英,莫要有任何挂碍,只希望夫君多加小心,保重身体,桂英与广儿在家翘首以盼,静待夫君凯旋归来,全家团聚!” 杨宗保扶住娇妻的双肩,感慨万分地道:“得妻如此,我杨宗保夫复何求! 放心,为夫会谨慎行事,尽早完成圣上交付的使命,回家与你团聚,到时候我们夫妻带着文广,一起回穆柯寨看望岳丈老泰山,让他老人家也帮着好好教导下文广这个顽童!” 穆桂英点点头,柔声道:“快快进屋换衣裳吧!莫要祖母和寇大人等急了。” 杨宗保深情款款地看了娇妻一眼,推开房门,脱下了孝服孝帽,穆桂英则为他翻找衣裳,并打包了一些随身的换洗衣物,随后夫妻携手来到前堂。 寇准见了杨宗保和穆桂英,心中生愧,立刻站起来道:“贤侄,非是叔父不近人情,打扰你与家人共聚天伦,实是西夏来犯,边关告急,朝中无人可当此重任,所以才忍痛推举,望贤侄与侄媳不要怪罪。” 杨宗保正色道:“叔父大人哪里的话!我杨宗保身为大宋臣子,杨门男儿,理当为国尽忠,叔父一片好心,推举侄儿,宗保感激在心,何谈怪罪?” 寇准欣慰地点点头,从衣袖中掏出圣旨,双手奉于头顶,正色道:“杨宗保接旨!” 圣旨一出,满堂之人皆齐齐跪下,口称万岁,佘太君有御赐龙头拐杖,入朝不趋,见驾不拜,只需用龙头拐杖点三点,便是行了大礼,所以只是稍微躬身。 寇准展开圣旨,宣读道:“圣谕:西夏李德明,世受皇恩,不思报效,反而穷兵黩武,犯我大宋边界,实乃狼子野心,人神共愤!为抗击贼寇,保我大宋疆土,守护万民安宁,特封忠勇侯杨宗保为征西大将军,领节钺,统精兵二十万,出师征讨西夏,重挫敌寇锐气,扬我大宋国威!钦此!” 杨宗保叩拜谢恩,接过圣旨,旋即平身道:“敢问叔父,西夏来犯,是何人统兵?” 寇准道:“延安府总兵王成紧急奏折来报,说是李德明第二子李元昊领兵十万,以左肩王龙金环为先锋,进犯延州,王成连输三阵,只得退守延安府,固守城池,高挂免战牌!叔父来此之前,圣上已经调遣了二十万兵马,只等你回朝领受虎符帅印,即可马上出兵,事不宜迟,我们赶紧上路吧!” 杨宗保道:“原来如此,我这次倒要好好会会这个李元昊,看他究竟有何本事,敢犯我大宋边陲!” 说罢,杨宗保转身对佘太君下拜道:“祖母大人在上,孙儿非不愿为父守孝,只因国家有难,圣上征调,孙儿身为杨家儿男,理应尽忠,还望祖母大人宽恕。” 佘太君扶起杨宗保,欣慰地道:“好!不愧是我杨家的子孙!宗保,你尽管放心去,这个家有祖母守着,管保平安无事!” 杨宗保点了点头,目光望向穆桂英,轻声道:“桂英,为夫去了,你好好管教文广,等我回来!” 由于夫妻俩先前在后堂已经说过离别的话,穆桂英又不想表露出太多不舍,以免惹得杨宗保牵挂,所以她只是重重点了点头,柔声道:“珍重!” 这两字虽然简短,但却重如千斤,杨宗保深情地凝视了娇妻许久,回头向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萍和八姐九妹等伯母婶娘姑姑一一告别后,大步向堂外走去。 寨外,杨排风已经准备好战马兵器战甲等物事,杨宗保跨上宝马,接过长枪,将战甲放于马鞍上,与寇准的马车一起,直奔东京汴梁而去! 是夜,火塘寨内漆黑一片,万籁俱寂,唯有穆桂英房内依然点着油灯。 也许是因为夫妻离别的原因,穆桂英总是心神不宁,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也未能入眠,身子反倒没来由地出了一身大汗,湿透了床单。 穆桂英无奈,只得起床,推窗一看,只见窗外一片漆黑,天空上一片灰蒙蒙的,只有零零星星的几点星光,显得无精打采的,看这天色,离天亮至少还有两三个时辰。 穆桂英素来爱洁,只觉一身汗淋淋湿黏黏的,很是不舒服,本想唤丫鬟来倒些热水洗浴一番,可又考虑到夜已深沉,丫鬟们都已经歇息,于是叹了口气,亲自搬来浴桶,打好热水,再放上一些凝神助眠的药材和花瓣,脱去已然汗湿的贴身小衣和亵裤,跨入了浴桶之中。 温暖的热水洗净了身上汗渍,片片花瓣散发着阵阵幽香,经过一段时间的浸泡后,穆桂英那如同羊脂白玉般润滑白皙的肌肤微微泛出一丝嫣红,好似早晨初开的芙蓉花一样,显得无比的粉嫩娇艳。 药劲随着水流和气息渐渐发散,穆桂英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下来,她杏目微闭,头靠着浴桶的边缘,将整个身子都埋在香气馥郁的温水内,只露出红润的俏脸和半截雪颈,一双柔荑轻轻撩拨着浮在水面上的花瓣,激起一圈圈涟漪。 不知不觉中,穆桂英回想起了以往,回想起了在离山紫霞宫照顾受伤的少年杨宗保的羞涩往事,回想起了杨宗保来抢降龙木,被她擒回穆柯寨逼婚那段啼笑皆非的经历,回想起了在军营中成亲入洞房的快乐和甜蜜,回想起了夫妻二人齐心合力大破天门阵的无上荣光,回想起了战场上诞下麟儿杨文广,初为人母的极度喜悦,穆桂英俏美的粉脸上不禁浮现出幸福而甜蜜的笑容。 回想这一生,过了将尽四十年,最美好的回忆都是关于杨宗保的,穆桂英甜蜜之余,不禁又萌生了一丝苦涩。 自从大破天门阵后,天波府全员受封,而身为大元帅之子的杨宗保也得到了重用,被派驻守边关,但也因此夫妻分离,长期分居两地,团聚的日子只手可数,这两年虽然同在火塘寨,但却由于孝期未满,因此不能同房,屈指算来,夫妻俩竟有六年没有圆房了! 穆桂英虽是文武全才的奇女子,但终究是个女人,也有着跟常人无异的喜怒哀乐与七情六欲。 夜深人静时,每每回想起与杨宗保颠鸾倒凤的鱼水之欢,穆桂英都会激动得娇躯发烫,不能自已,随着年岁的增长和分离的日子日渐增多,穆桂英身体内的欲望也越来越炽热强烈。 每当情难自禁的时候,穆桂英都会通过练功打坐和洗浴来平息心中的欲火,偶尔也会找张金定、李翠萍这些伯母婶娘谈些妇人间的闲话,旁敲侧击地打听她们排解忧闷的方法。 张金定等俱是守寡多年的过来人,自然猜得到穆桂英话中之意,但出于颜面和礼教的考虑,她们总是以劝慰为主,倒是七娘杜金娥性格直爽豪迈,曾经送过一个物事给穆桂英,说是苦闷之时可堪一用。 穆桂英将七娘送给她的物事拿回房,打开一看,顿时脸红心跳,只见那物事长约七寸,通体圆润,全身用翠玉雕成,上端打磨成了椭圆形,留有边棱,其余部分则是圆柱形,其形状跟男子的阳根几乎分毫不差! 穆桂英何等冰雪聪明,一看即知这物事是作何用处,她虽不是名门千金大家闺秀,但从小跟着师父离山圣母学艺,桂英也算知书达理,明白三从四德和女节之道,况且当时理学已经开始萌芽,禁欲之风盛行,穆桂英这个敢爱敢恨的女中豪杰自然也不免受到一些影响,觉得为人妇为人母就应该克制欲望,为丈夫守身,所以穆桂英虽然心底感激七娘杜金娥的体贴,但却不敢使用那物事,只将它锁起来好好保存! 经历过那次略显尴尬的事件后,穆桂英再也不敢向府中女眷打听此类事情,但身体的欲火却不肯轻饶她,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常常弄得穆桂英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后来,穆桂英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那令人鄙夷的淫娃荡妇! 这种煎熬的状况一直持续到杨延昭的离世才有所缓解,自从佘太君带领天波府众人举家来到火塘寨后,穆桂英体内的情欲之火便平息了不少,她时常去看望守孝的杨宗保,陪着他静坐,和他谈心,只要在杨宗保身旁,穆桂英就会很安心,即便偶有难以自制之时,穆桂英也会想着杨宗保,想着守孝期满后夫妻俩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一起的场景,如此一来,穆桂英便充满了希望,身体内的欲火也就自然消散了。 况且随着杨文广年龄越来越大,穆桂英在杨文广身上花费的精力也与日俱增,日子反倒充实了不少,更是无暇去想那些缠绵悱恻之事了! 身为杨家的独苗,杨文广可谓受尽万千宠爱,因此性格也有些骄纵任性,快满十五岁了,还是一副顽童脾性,整日与府里的小厮遛狗斗鸡,还时常闯点小祸。 穆桂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每每一管教,杨文广便跑到大娘二娘八姐九妹那里去避祸,弄得穆桂英很是难办。 穆桂英本想着等孝期一满,就让杨宗保一起好好管教儿子,全家一起共聚天伦,所以离孝期将满之日越近,穆桂英心里也越来越急切,越来越甜蜜,她仿佛已经看到共聚天伦夫唱妇随的美好生活在向她招手。 常言道人算不如天算,寇准的到来打破了难得的安宁,也击碎了穆桂英的美梦,夫妻俩连一夜欢愉都没有共度过,眨眼便又要分离,但穆桂英是个深明大义的女中豪杰,是个以国家为重的巾帼英雄,纵使心有千万不舍万般无奈,穆桂英也坚定地支持丈夫,支持他去保家卫国,抗击敌寇,至于那共聚天伦的美好生活,只有留待来日! “唉!” 穆桂英幽幽地一声长叹,收回了无边的思绪,心头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按理来说,聚少离多夫妻分隔的日子她应该习惯了,但不知为什么,这一回她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 穆桂英踢了踢水,仿佛要将心中的愁虑像那花瓣一般踢开,健美笔直的玉腿轻轻舒展着,激起一阵水花,她的玉腿绝称不上纤细,但却分外笔直修长,丰腴圆润的大腿隐于水下,只能看到一点雪白,而匀称笔直的小腿却完全浮出了水面,如两节嫩藕一般静静地飘浮在花瓣之中,显得优美而雅致,那双精致的玉足轻轻搁在浴桶边缘上,像是天然美玉雕成的艺术品。 虽然常年习武骑马,但穆桂英的玉足上并不像寻常武夫那样生着厚厚的老茧,这得益于她对玉足的分外爱护,因为当下评判女子美丑时,是否有一双小巧柔嫩的玉足乃是重要标准,受其影响,爱美的穆桂英自然也对玉足照顾有加。 每次上战场或是操练时,穆桂英都会穿着师父送给她的那双鹿皮小靴,并用棉纱层层裹住玉足,来防止剧烈摩擦和长期行军产生的茧子和死皮,一旦条件允许,穆桂英就会用温水泡脚,有时还会加入花瓣牛乳等美白润滑玉足祛除气味的物事或香料,来保证玉足的柔软嫩滑,可以说对于这双玉足,穆桂英比对她的俏美容颜还要照顾得细致周到。 仔细看去,那双精致柔美的玉足和穆桂英高挑健美的身材并不相称,她的玉足有点太小巧玲珑了,让人不禁担心这么白嫩柔软的玉足能不能撑得住她丰满健美的身躯,但就是这双小脚,却蹬着马镫,承载着全身盔甲,纵横驰骋于疆场,破阵斩将,无往而不利,正合了那句古话——人不可貌相,美足亦如是! 那双玉足就那么轻盈地搁着,纹丝不动,由于在热水里泡了许久,白嫩的脚背透出了一点点嫣红,条条青色的经脉若隐若现,彰显出玉足的健康,如同编贝般的玉趾整齐排列,紧紧倚靠在一起,不露半点缝隙,脚趾圆润而笔直,透着水润的光泽,趾甲修剪得平整圆滑,好似一颗颗珍珠,内凹的足弓像是一张挂在壁上的宝雕弓,有着优美的弧线,双足遥遥相对,仿佛两片月牙儿,若是合在一起,便成了一道圆形的拱门,但这门略显狭小,只堪两指并排通过。 此外,虽然玉足秀美小巧,但足心并不贫瘠,雪白粉嫩的软肉仿佛软纱一样紧贴在脚掌上,为弓形脚掌再添上一层柔美,圆圆的足跟和微微凸出的脚踝好似棉花骨朵一般,含苞待放,虽不与百花争艳,但却蕴藏着温暖的力量!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许久,温暖的热水也渐渐发凉,但穆桂英却仍然靠在浴桶内,闭目冥思,待到脑海里空无一物,所有欲望和忧思都化作浮云后,穆桂英才睁开妙目,跨出浴桶。 擦干身子后,穆桂英又来到了窗前,发觉远方天边已露出了一丝鱼肚白,心知再睡也睡不了多久,于是收拾好浴桶等物事,换上一身劲衣,来到院子里,开始锻炼起拳脚来! 第二回 宗保殉国 上回说到西夏逞凶进犯大宋边界,仁宗急调宗保领兵迎敌,欲知战事如何,且看下文……话说杨宗保领了圣命,回朝见过仁宗,校场点兵二十万,夤夜出发,直奔延州,大军马不停蹄,不过二旬便来到了延安府。 杨宗保到时,延安府总兵已高挂了二十几日的免战牌,收兵紧守延州城,这些日子来,李元昊手下先锋龙金环四处攻掠,将原属大宋的擒龙岭、镇虎口、天台山都占了去,对延州城形成了包围之势。 延安府总兵王成见杨宗保率大军前来,心里总算吃了个定心丸,立刻杀猪宰羊犒劳大军。 杨宗保大军一到,立刻摘了免战牌,在延州府休整了一天,便送去战书,约龙金环决战。 翌日,龙金环收到战书,领兵出天台山,杨宗保则领着五万部众,从延州城出兵,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天台山下。 两军一字排开,各列阵势,战鼓齐鸣,旌旗招展,气吞如虎,声震四方。 先锋旗下,两名战将簇拥着主将龙金环,只见他身披金甲,端坐雕鞍,手持大砍刀,斜背宝雕弓,腰里揣着一枝短柄钢鞭,别看这钢鞭不打眼,但却是龙金环的杀手锏,名为走线鞭,它并非用来击打招架,而是作为暗器使用,而且这钢鞭尾部有一根金线,与龙金环的腰带相连,丢出去若是未能命中敌将,还能再收回来,常人就算闪过了第一下,也很容易被这收回来的第二下击伤,实可谓防不胜防,龙金环便是靠着这个杀手锏取得西夏国君赏识,一步步爬升到了高位。 只听一阵如雷的战鼓声,大宋阵列中冲出一员虎将,龙金环睁眼望去,只见那员虎将头戴兜头遮脸帅盔,身披铜片连环锁子甲,手持穿甲亮银枪,腰挎三尺青锋剑,背后还挂着一对儿铜锤,不知是何用处,座下丈二白龙马,膘肥体壮,声雄力猛! 龙金环心中一震,不禁暗叹道:“好一员威风凛凛的虎将,这人看着有些眼熟,不知在哪见过?” 思来想去,龙金环刀尖一指,大喊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爷爷我刀下不斩无名小辈!” 宋营虎将银枪一抖,声如雷鸣,回道:“吾乃大宋征西大元帅杨宗保是也,敌将可是龙金环?” 龙金环吃了一吓,暗道:“原来是他,他不是守孝未满么?怎会率兵来此?” 原来这龙金环本是宋人,且与天波府杨家颇有渊源,他的杀手绝招走线鞭正是师承自佘太君娘家,宋辽交战时,龙金环曾随恩师到过杨延昭的兵营,而杨宗保与其父杨延昭有六七分相似,所以看着眼熟。 此外,龙金环恩师曾有言,命他不可与杨家人为敌,但今日各为其主,岂能由他龙金环做主? 龙金环虽心有挂碍,但阵前却不敢输了气势,于是回道:“爷爷正是龙金环,杨宗保,你父尸骨未寒,你怎生这般不晓事,又赶来阵前送死?” 杨宗保见龙金环提及亡父,心中愈发愤怒,大喝道:“呔!贼将,你即将命丧九泉之下,还敢口出狂言,快快上前受死!” 龙金环心中稍怯,又不知杨宗保武艺如何,于是环顾了一下左右,出声道:“谁人敢上前,为本先锋拿下这名不知好歹的敌将?” 话音未落,龙金环左手边战将挥着一双铜锤出马,大吼道:“西夏副先锋野利庞卢,特来取尔性命!” 杨宗保艺高人胆大,见野利庞卢来势汹汹,心中毫无惧怯,纵马相迎,不三合,便枪挑野利庞卢于马下! 野利庞卢刚刚落马,又有一将挥着铁蒺藜骨朵杀上前来,嘴里大喊道:“贼将!还我兄长命来!” 原来此人乃是野利庞卢之弟野利措浑,见其兄落马,于是拍马赶来,想趁杨宗保立足未稳,杀个措手不及! 杨宗保拨转马身,举起亮银枪,架开势如千斤的铁蒺藜骨朵,作势要逃。 野利措浑见状,哪能善罢甘休,纵马追上去。 杨宗保正待如此,只见他两腿紧夹马腹,猛地一后仰,使出杨家枪法绝学回马枪,那野利措浑冲得太猛,哪里来得及防范,瞬间枪透战甲,从胸到背,戳了个血窟窿,倒栽于马下,挣扎了两下便断了气! 龙金环见折了两将,心中愤恨,心知再不出战,锐气将堕尽,于是举起大砍刀,杀将出来,口里大吼道:“小辈休得猖狂,看你爷爷手里的宝刀!” 杨宗保斩了野利两兄弟,锐气正盛,自是不会后退半步,回马转身便迎了上去。 两人兵器相接,金铁交鸣之声响彻山野,斗个数十合也未分胜负。 龙金环暗恂道:“杨宗保年轻力壮,久战恐怕于我不利,只得用那走线鞭来赢他,以求速胜!” 思虑已定,龙金环拨开亮银枪,调转马头便往自己阵前奔去,杨宗保见龙金环刀法并未紊乱,心知有诈,但仗着武艺高强,并不惧怕,拍马跟了上去! 龙金环见杨宗保跟来,心中暗喜,解开腰间走线鞭,照着杨宗保胸前被丢了过去! 杨宗保眼疾手快,见一黑影袭来,心知是暗器,于是侧身一闪,避过了走线鞭,谁知还未缓过劲来,身后便又传来了破空之声,杨宗保心知不妙,连忙俯身伏于马背之上。 只见那走线鞭去而复返,擦着杨宗保后背而过,刮得那铜片咔啦咔啦直作响,杨宗保后背一凉,头上突然轻盈了不少,定睛一看,才发觉项上金盔已被那走线鞭卷了去,幸得没有伤及后脑,否则小命休矣! 龙金环见杨宗保如此狼狈,于是晃着杨宗保的金盔,哈哈大笑道:“小辈,识得你爷爷厉害否?你的狗头在此,还不速速来领!” 杨宗保见识了龙金环走线鞭的厉害,心中反而有了底,枪尖一指道:“呔! 你这贼将,手上无甚本事,就会使些旁门左道,小爷不陪了!” 说罢,杨宗保调转马头,往本阵疾奔而去。 龙金环哪里肯放过此等良机,他将金盔别在腰上,顺手一甩,将那走线鞭又扔了出来,如法炮制地袭向杨宗保后背! 杨宗保胸有成竹,见那走线鞭飞来,也不闪躲,只是解下后背挂着的那对铜锤,往后一甩,照着走线鞭扔了过去! 只听得“呛啷”一声巨响,铜锤正中那钢鞭,龙金环见失效,连忙往回收那走线鞭,谁知一拉之下,身子竟往前闪了闪,差点从马上栽了下来! 原来杨宗保那对铜锤乃是家传宝物,当初杨令公就是靠这铜锤赢了佘太君的走线鞭,收伏了佘太君,成就一对绝世姻缘,如今这铜锤传到了杨宗保手上,正巧用来克制龙金环,杨宗保这一甩不仅击落了钢鞭,而且还缠住了钢鞭上的金丝,龙金环往回收鞭之时,杨宗保也在发力猛扯,再加上杨宗保胯下白马奔驰之力,这两相角逐下,自是年轻力壮的杨宗保占了上风! 龙金环被拖得差点坠马,只得使出一招弃车保帅之计,丢了那走线鞭,拨马回阵,率军急退! 杨宗保胜了龙金环,于是钢枪一举,命令压阵的总兵王成挥军掩上,自己一马当先,冲入敌阵,左冲右突,杀伤无数,这一仗大获全胜,缴获兵器马匹旗帜众多,俘虏五百余人! 接下来一个月内,杨宗保又连胜数阵,将丢失的擒龙岭、镇虎口和天台山全部夺了回来,逼得西夏大军接连后撤,将所余的八万余兵将集中驻守在长城岭,靠着地形险峻,坚守不战! 捷报传至朝廷,宋仁宗大为欢喜,一方面加封杨宗保,赏赐天波府杨家黄金五千两,另一方面下旨命杨宗保趁胜追击,挥师西进,进攻西夏。 与此同时,由于孝期已满,佘太君便率领杨家老小重回了天波府,得知杨宗保获胜,天波府内一片欢腾,穆桂英自然也不例外,心中那股隐隐的担忧也被获胜的喜悦冲淡了! 汴京城内,一座大宅坐落于城内北侧,府门富丽堂皇,极其壮观,重檐高耸,檐间有一块大匾,上刻三个鎏金大字:太师府。檐下挂着两对大红纱灯,门框上贴着鲜红的对联,门板漆得黑亮发光,每扇门上还钉着九九八十一个大铜钉,青石台阶,两边是汉白玉雕栏,宽敞的门洞里放着两条长凳,门前还站着四个把门的兵丁,个个横眉怒目,身强体壮。 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这大白天的,太师府却关着大门,府内一片静寂,越过两道院子,行至太师府后院,这才听见些许谈笑之声。 声音来自太师府后院的会客厅,里面两人对坐饮酒,身后各立着一人随侍。 面向门口端坐的人头戴软翅幞头,身着小袖圆领衫,留着尺余长须,虽须发皆白,但脸上却鲜有皱纹,双目锐利,炯炯有神,正是当朝太师,位极人臣的庞藉。 而背对门口而坐的人头戴毡帽,身上虽然也是圆领斑点衫,但却是左祍,其人身材矮小瘦削,不足七尺,相貌怪异,非比寻常,眉毛细长入鬓,目能自顾其耳,两颊高耸,眼窝深陷,两耳大而垂肩,鹰钩鼻,八字胡,朱唇阔嘴,面如古铜,眉宇间隐隐有不怒自威之势。 身后站的那人年纪在四十上下,面相有些丑陋,蒜头鼻,吊白眼,弯刀眉,脸型瘦长,两颊凸出,嘴唇薄如纸,耳朵小似蝙蝠。 这两人一望而知非中原人士,身上的衣裳装扮也从侧面印证了这一事实,而从庞太师敬若上宾的态度来看,此两人必定来历不凡。 只听庞太师举杯道:“来,二王子,老夫再敬你一杯。” 被称为二王子的人也不推辞,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淡淡地道:“太师真是太客气了!只是不知刚才本王子所提之事,太师考虑得如何?” 庞太师脸色微微一变,双目中陡然射出两道狡诈的精光,不疾不徐地道:“两国交战,兵戎相见,按理来说你我份属仇敌,老夫身为大宋臣子,岂能做这等荒唐之事?” 原来这二王子正是领兵进犯大宋边界的李元昊,他身后所立之人乃是他的智囊没藏讹庞,两军正在边境对垒,身为主帅却跑到了大宋境内,还成为了庞太师的座上宾,这不得不让人感到费解。 李元昊听了庞太师之言,微微一笑道:“太师,你我皆是聪明人,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若是你真的如此视本王子如仇敌,怎会与本王子在此对坐饮酒呢? 其实本王子所提之事,于太师也有莫大好处。素闻太师与天波府杨家水火不容,如今杨宗保得势,若是让他凯旋而归,宋帝定会大加封赏,杨宗保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加上八贤王和寇准等大臣的支持,只怕太师在朝内的地位会大受影响。 况且本王子要的并不是侵吞整个宋朝,本王子有自知之明,以我大夏国目前的国力,就算能打遍宋朝每一寸疆土,也决计守不住,强如辽国尚是如此,我李元昊岂能不知?” 庞太师听得此言,皮笑肉不笑地道:“那二王子意欲何为呢?” 李元昊不假思索地道:“以战养和!只要我大夏获胜,宋帝便会向我大夏求和,到时候进贡给我国的钱财必定大大增加,而我大夏近几年来接连征讨吐蕃、回鹘等部落,正需要钱财来养护。太师只需配合本王子之计策,除掉杨宗保,那宋朝必定朝野震动,以宋帝之软弱,势必主动求和,待到求和信使一到我大夏,本王子便收兵罢战,如此一来,太师既可以帮宋帝保得江山,又可以除掉杨宗保这个眼中钉,你我各得其所,岂不美哉?” 庞太师凝视着李元昊,许久才道:“二王子所言有些道理,老夫可以考虑,只希望二王子信守承诺,老夫虽然贪财,但还知道分寸进退,而且我大宋也不止杨宗保这一个将才!” 李元昊笑道:“太师尽管放心,本王子亲自前来,足以说明诚意,这点微末之礼,乃是本王子送给太师的见面礼,事成之后,定有重谢!” 话音未落,没藏讹庞便从身后抬上来一个小箱子,将其摆在了桌上,打开一看,瞬间满屋光华,原来里面盛放的竟是数百颗金珠以及玛瑙翡翠等玉器,这一箱重达数十斤,足可见这所谓的薄礼何等贵重! 庞太师炯炯有神的眼睛完全被贪婪的光芒所覆盖,他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身旁的管家庞贵将箱子收起来,举杯道:“二王子厚礼,老夫却之不恭,此事就这么说定,来,为你我初次见面而干杯,希望合作顺利!” 李元昊见庞太师收下礼物,心中大喜,但面上仍是保持着平静,举杯相庆道:“好!祝我们合作愉快!” 一番觥筹交错后,李元昊道:“既然事情已经商定,那本王子就立刻返回边关,等待太师的好消息!” 庞太师摆摆手道:“不急,二王子远道而来,岂可就此离开,素闻二王子雅兴非常,不如让老夫手下陪着二王子在汴京城内逛上一逛,这汴京虽比不上江南烟花之地,但毕竟是都城,美女之姿色也是上上之选,与大夏国内的异域风情大不相同,二王子岂无意乎?” 李元昊此人最是贪恋美色,从小便在女人堆里长大,年仅三十便已御女无数,即便家中妻妾成群,但仍然喜好流连于青楼酒肆,对于庞太师的提议自是不会拒绝,只听他微笑着点头道:“太师美意,实不忍辜负,那本王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庞太师点点头道:“如此甚好,只是二王子这身穿着在城中行走多有不便,老夫命下人为二王子两人寻一身合体的衣裳,然后再出门,不知二王子意下如何?” 李元昊笑道:“太师思虑如此周到,本王子深表感激,你们中原有句话说得好,入乡随俗,那本王子就体验一下宋人的穿着吧!” 双方商议既定,各自离席,分先后出门而去。 汴京城内,一位身着绸衫的半百老者领着两位衣着华贵、形容古怪的人走进了城内最大最豪华的一家青楼,名为如意坊。 老鸨见三人均衣着华贵,披金戴玉,立马便打着香帕迎了上去,一脸谄媚地道:“哟!三位大爷,光临蔽处,真是蓬荜生辉呀!请请请,楼上请……” 三人正是李元昊、没藏讹庞主仆以及太师府管家庞贵,经过一番精心打扮后,衣着上绝看不出问题,只是李元昊主仆的相貌怪异,还是有些打眼,但这青楼乃是鱼龙混杂之处,来此之人都是来寻开心的,也就没什么人在意李元昊的长相了! 庞贵从袖里掏出一锭二十两的纹银,塞到老鸨手中,压低声音道:“老婆子,我这两位贵客从远方来,听你如意坊之名声,所以来此耍耍,你给安排一间清静雅致的房间,把如意坊最好的姑娘都叫来!” 老鸨见庞贵言辞霸道,出手又如此阔绰,心知遇到了贵人,连声道:“有有有!贵客请随我来。” 李元昊等三人随着老鸨来到四楼的一个雅间,这里乃是如意坊最高之处,且临近汴京最繁华的街道,凭窗远眺,小半个汴梁尽收眼底,楼下更是人声鼎沸,车水马龙,一派热闹之象。 趁着姑娘们还没来到,庞贵与老鸨窃窃私语之时,李元昊缓步踱至窗前,背着双手,眺望着汴梁城的街道,不由得感叹道:“常听人说宋国物产丰富,民风富庶,遍地繁华,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哪!若是有一天,这汴梁城能归我李元昊所有,定要纵马驰骋,绕着这偌大的汴梁转上十圈!” 没藏讹庞乃是李元昊的智囊,听得此言,微微一笑道:“这一天要不了多久,只要除了那杨宗保,公子便可长驱直入,到时候这汴梁城就得改旗易帜了!” 李元昊缓缓地摇了摇头道:“不然,本公子今日与庞藉所言非虚,此次开战,主要目的是让宋朝求和,加倍贡奉钱财绢麻。宋朝幅员辽阔,人口更是数十倍于我大夏,若是强占汴梁,必不能久守,且东边还有辽国虎视眈眈,我若长驱直入,后方必定空虚,到时腹背受敌,形势危矣!” 没藏讹庞低头拱手道:“公子说的是,是属下欠考虑了。” 李元昊冷哼一声道:“不过你说的没错,那一天并不遥远!等本公子继承大位后,必定厉兵秣马,让大夏国力再上一层,只要在我伐宋之时,其余将领可以抵御辽国入侵的话,那这汴梁城就必定属于我大夏了!”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似乎这汴梁已经成了他们囊中之物。 这时,楼下街道上突然掀起了一阵喧哗声,原来是两位双十年华的丫鬟举着花伞,簇拥着一位中年美妇走过街头,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但奇就奇在,美妇所到之处,路中行人便自动站到路旁,给美妇让出一条道。 李元昊只道是哪位公主贵妃出行,但又不见仪仗,于是目不转睛地望向那中年美妇,想从她身上找出答案。 只见这中年美妇身材高挑而丰满,比身边两位丫鬟足足高了一头半,她头盘高髻,发髻上插着一柄尺余长的冠梳,左右还别着两只蝶形簪钗,年约三旬,鹅蛋脸,面如桃花,细眉如柳,杏眼琼鼻,樱桃小嘴一点红,身上穿着淡紫色衫裙,领口衣襟上刺绣着祥云花鸟,微露的天鹅雪颈上挂着一串翡翠璎珞,脚穿一双软底绣花红布鞋,酥胸高挺,蜂腰纤瘦,臀部挺翘浑圆,双腿虽然被裙子盖住,但从摇曳的裙摆中仍可以轻易看出美腿的修长。 最让李元昊感到惊奇的是,虽然美妇衣着华美,雍容华贵,但却无半点贵妇的娇骄之态,她面色从容,不露喜怒,步伐矫健,行走如飞,以至于两个丫鬟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赶上美妇的步伐。 不过片刻,美妇便从李元昊眼中消失,但那匆匆而过的优美身姿和眼角眉梢流露出的英气却深深地刻在了李元昊脑海之中,让他回味无穷,久久不能平静。 “公子可是喜欢那位美妇?” 一声轻唤突然响起,将李元昊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侧身一看,却见庞贵不知何时已站在窗前,眼望着美妇消失的方向,脸上带着促狭的微笑。 李元昊神色淡然地道:“美人美景,自当与人共赏之,喜欢不喜欢,又有何妨?” 庞贵见李元昊顾左右而言他,眼睛一斜道:“公子可知那位美妇是何人么?” 李元昊见庞贵眼含神秘笑意,明显在等着他来问,心中不免好奇,于是微笑道:“别卖关子了,那美妇究竟是何身份?” 庞贵贴近李元昊身边,附耳轻声道:“此美妇正是公子死敌杨宗保之妻,名唤穆桂英!” 李元昊吃了一惊,面色微微一变,旋即又恢复正常,暗道:“原来是她,怪不得看起来如此眼熟,十多年前初见时她还是风华正茂的青春年纪,如今却已经出落成雍容华贵的美妇人了,更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她眼中的那股英气却依旧未减半分,还是那么让人望而生畏!” 原来李元昊年轻时曾随着父亲李德明去过宋辽边界,当时正是宋辽大战,穆桂英代领帅位大破天门阵之时,所以有些印象。 庞贵见李元昊沉默不语,不怀好意地笑道:“公子要认识她不难,但是以公子的身份,恐怕……呵呵。” 李元昊思虑良久,突然道:“走,我们回府,本公子有要事与太师商议。” 庞贵会意地一笑,也不阻拦,跟着李元昊便出门而去。 老鸨正领着一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进门,正巧碰见李元昊等下楼,连忙呼唤道:“唉,三位贵客,是不是嫌姑娘们来得太迟呀?千错万错都是奴家的错,要罚就罚奴家,您可千万别走呀!” 庞贵回过头,又丢了一锭五十两的纹银给老鸨,朗声道:“我们公子有急事,改日再来!” 老鸨收了银两,乐得老脸笑开了花,用又长又腻的音调道:“送三位贵客,贵客慢走,以后常来玩呀……” 几日后,宋军大营之中。 杨宗保端坐于帅位之上,左右列着各位战将,另有监军张由坐于下首。 杨宗保朗声道:“如今敌军龟缩于长城岭内,避而不战,此处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敌军兵马众多,以逸待劳,实难攻取,偏偏圣上又连番下旨,催我军前进,这可如何是好?” 总兵王成出列道:“禀告大帅,这长城岭虽然地势险峻,但延绵数百里之长,敌军虽多,不可能每一处都有把守,依末将愚见,我们可以寻找敌军薄弱之处,率领一支奇兵绕到长城岭后,与正面大军一起合击,如此一来,敌军势必大乱,取下这长城岭后,大帅便可长驱直入,直捣夏都了!” 杨宗保微笑道:“王总兵所言正合我意,本帅这段时间也在寻找长城岭之突破口,通过对俘虏的讯问,本帅找出了三个薄弱之处,分别是老虎崖、陷金山与葫芦口。” 杨宗保站起身来,走到战事地图前,指着长城岭上三个豁口道:“这便是那三个薄弱之处。” 王成道:“原来大帅早有打算,末将佩服,只是这三处相隔甚远,同时派兵的话,难以呼应,若是奇袭,只能选一处进军。” 杨宗保道:“此两处虽然地势较为平坦,但距离敌军大营较远,绕过去所费时日太久,唯恐夜长梦多,被敌军发现,而这一处虽然地形陡峭,难以攀爬,但翻过去之后却正好在敌军大营斜上方,那里林高树密,正适合发动奇袭,依本帅之意,就从此处下手!” 众人齐齐望去,只见杨宗保手指着地图上三个几不可见的小字:陷金山! 杨宗保见众人没有意见,于是侧身对监军张由道:“张大人,本帅议定从陷金山发动奇袭,届时本帅亲领五千部将趁夜前行,翻过陷金山,还请张大人率大军于正面佯攻,以牵制敌军,吸引注意力,等我放火为号,再全力攻打,不知张大人意下如何?” 张由面容白净,脸上留着鼠须,身材矮胖,脑满肠肥,其人无甚本事,却极擅拍马溜须之道,乃是庞太师派来监视杨宗保之人,听得杨宗保之言,张由嘻嘻一笑道:“吾乃文人,不晓战事,一切就听从大帅安排,吾等照办便是!” 杨宗保点点头,大手一挥道:“那此事就这么商定!众将听令!全军一更造饭,二更启程,张监军率军于正面佯攻,王总兵与本帅同领五千兵,轻装简行,从陷金山口绕到敌军后背,发动奇袭!” 众将退下后,杨宗保又唤来一名亲信裨将,面授机宜道:“为防不测,你领本部三千兵于大营待命,如若五更后还未见号令,便立刻启程前往陷金山下接应!” 然而杨宗保千算万算,却没料到帐外仍有一人没有离开,将刚才嘱托听得仔仔细细,这人便是监军张由! 监军张由目送着裨将走出大帐后,才回到自己的营帐,快速写了一封书信,让一名亲信兵丁带着,偷偷出营去了。 四更时分,天正是最暗的时候,杨宗保和王成带着兵将,悄悄来到了陷金山下,为了不弄出大的响动,杨宗保只穿了随身软甲,其余兵士则大多身穿皮甲。 众军爬到半山腰之际,杨宗保突然听得一阵异响,抬眼一看,只见陷金山上隐隐有火光,杨宗保心知不妙,连忙示意王成和众兵士俯下身躯,隐蔽起来! “杨宗保,大爷们已经等候多时了!速速投降!免你一死!” 说时迟那时快,静寂的山间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吼声,一阵带着火光的箭雨铺天盖地射了下来,霎时间,惨叫遍地,山坡上的草木也被火箭点着,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 “中计了!” 杨宗保长叹一声,不顾暴露自己的方位,站起来大喊道:“众军听令,速速撤退,不得恋战,分散躲避,冲出重围!” 话音未落,几枝火箭便呼啸而来,幸得杨宗保武艺高强,用枪拨开,才幸免于难。 众兵将听得杨宗保之言,连忙往山下奔逃,西夏兵将怎肯放过,又是一阵火箭,如同瓢泼大雨一般射将下来,射死射伤者不计其数,整个山坡都燃起了通天火光,亮得如同白昼一般! 还未等王成等人反应过后,山上又是一阵如雷吼声,只见众多西夏兵丁,手持长枪利矛,如同潮水一般从山顶上猛冲下来! 王成望着漫山遍野的敌军道:“不可能!敌军怎知我们今夜会从陷金山翻过? 一定有奸细!大帅,末将死不足惜,但你乃全军根本,一定要突围出去,末将等舍死为你殿后,大帅请速速下山!” 杨宗保慨然道:“我杨宗保既为统帅,岂可弃部将奔逃,以你们之性命苟活我一人?勿多言,我们一起冲出去!” 王成咬牙道:“此时不是讲情谊之时,大帅切莫感情用事,不然你我皆死于此地!” 杨宗保再三不肯,正争执之时,敌军已骤至,将杨宗保和王成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王成哀叹一声,挥刀冲了出去,杨宗保也挺枪冲向敌军,其余亲信兵丁自然跟随,与夏军杀作一团。 虽然敌众我寡,但杨宗保和王成均武艺高强,且都杀红了眼,在亲信兵丁的护卫下,两人奋战多时,竟然奇迹般地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到了山下,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杨宗保回头一望,见身后除了王成,已只剩下不足十人,且都伤痕累累,自己一身软甲已被鲜血覆盖,颈上头盔上的红缨也被削去,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再看王成,多处血流如注,脚步踉跄,显然伤得不轻! 杨宗保为了振奋士气,激动地道:“大家坚持住,我们已经冲出了重围,接应就快来了!” 话音未落,前方山谷里便传出一声冷笑:“杨宗保,你死到临头了,还在做梦呢?我等早已在此恭候多时,就等你自投罗网了,你的接应也早被杀光了!” 只听得一声炮响,一队人马杀将出来,为首者头戴金盔,身穿兽面吞头连环铠,颈系大白披风,手执月牙戟,腰悬八宝射日弓,座下乌云追月马,虽然身材矮小,但深陷的眼窝中却透着一股极强的杀气,正是西夏二王子李元昊! 杨宗保见前路被堵,后面喊杀声也越来越近,又听得李元昊之言,心知必死于此地,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大吼道:“将士们!奋勇向前,至死方休!” 说罢,杨宗保手持长枪,身先士卒,冲向拦截的马队,王成等人也不甘落后,紧随着杨宗保发起搏命冲锋! 李元昊长戟一指,百名骑兵瞬间冲出阵营,风驰电掣般奔向杨宗保。 杨宗保从夜半杀到天明,早已是强弩之末,但面对来势汹汹的骑兵却依然毫无惧色,只见他银枪一挺,如同毒蛇吐信,一枪便将冲在最前头的骑兵挑落马下。 一招得手后,杨宗保双手握紧枪杆,弯腰盘旋,使出一招横扫千军,顷刻间马鸣声和惨叫声响彻山谷,五六匹骏马的腿被枪杆和枪尖齐齐扫断,长枪也断成了两截! 王成等人见杨宗保勇猛无敌,士气大受鼓舞,挥刀持枪冲进了马阵之中,西夏骑兵前阵受阻,后阵却是气势不减,霎那间就将王成等人淹没! 一番厮杀过后,冲锋的百余骑兵折损了二三十,而杨宗保手下却只剩下了四人,连总兵王成也未能幸免于难,倒在了血泊之中。 李元昊见状,将骑兵召回,高声道:“杨宗保!你已陷入重围,插翅难逃,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我大夏兵强马壮,国主励精图治,绝非宋室腐朽朝廷可比,你身为天下名将,若是肯归顺我大夏,必能得到国主重用,一展雄才,高官厚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何苦还要负隅顽抗呢?” 杨宗保怒极,厉声斥责道:“住口!我杨宗保乃是顶天立地的男儿,若是屈服于你等贼寇之下,苟全性命,贪慕荣华富贵,岂不受尽天下人耻笑,又有何面目去面对杨家历代忠烈!贼将,废话少说,我杨宗保就算身遭千刀万剑,也绝不做那不忠不孝苟且偷生之人!看枪!” 说罢,杨宗保骑上一匹无主战马,手执只剩半截的银枪,怒吼着向李元昊冲去,脑子里抱着舍身忘死的信念,只想拼个同归于尽! “既然你冥顽不灵,那就怪不得我了!” 李元昊冷哼一声,将月牙戟搭在雕鞍上,拿起八宝射日弓,弯弓搭箭,射向杨宗保前胸。 杨宗保已经力竭,而且满脸是血,眼帘早被厚厚的血痂覆盖,听得破空之音时,羽箭已到面前,完全来不及招架,他只觉身体一阵绞痛,羽箭已穿透软甲,射入了左肋,箭头直透后背,强大的贯穿力让他身躯一晃,差点从马上栽了下来,但杨宗保仍不甘示弱,咬紧牙关,双腿一夹马肚,继续向前冲去! 紧接着又是两声锐气破空的呼啸,杨宗保身上又多出了两枝羽箭,其中一枝深入肺腑,杨宗保顿时呼吸困难,咳出了血浆,身体摇摇欲坠,连那半截银枪都差点把持不住,但他乃是铁打铜铸的硬汉,即便意识模糊,全身脱力,也不肯后退半步,仍然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挺直腰板,用枪尖扎了一下马颈,驱使座下马往前进,战马负痛,长啸一声,不管不顾地向李元昊冲去。 李元昊见杨宗保如此坚强,暗叹一声道:“常听说杨家将忠勇刚强,宁死不屈,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只可惜你我敌对,于公于私,我都不能放过你,既然你一心寻死,那本王子就给你个痛快吧!” 李元昊长啸一声,纵马上前,一戟刺毫无还手之力的杨宗保于马下,枭其首,对幸存的四位兵卒道:“念在杨宗保宁死不屈的气节,本将不杀你们,速速将杨宗保的尸身和遗物带回去,好好安葬吧!” 幸存的四位兵卒都跟随杨宗保多年,见杨宗保罹难,心中哀恸万分,放声痛哭,他们很想效仿杨宗保为国捐躯,但李元昊之言提醒了他们,四人抹干了眼泪,拖着沉重的躯体走上前来,两人抬起杨宗保鲜血遍体的无头尸身,两人拾起杨宗保的断枪以及头盔,相互搀扶着向山外走去。 李元昊大手一挥,数千兵将立刻让出了一条通道,目送着四位兵卒和杨宗保的遗体远去。 第三回 惊天奇冤 上一回说到杨宗保骁勇善战连胜西夏,李元昊诡计多端伏击劲敌,杨宗保之死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天波府众人得知噩耗之后又会如何,欲知详情,且看下文……深夜,天波府中。 自从边关捷报频传以来,穆桂英担忧的心也逐渐平静,但这夜却再次辗转难眠,迷迷糊糊中总是听见有人呼唤她的名字,于是半梦半醒地爬起来,循着那声音来源之处向前走去,不知不觉中走到了窗前。 忽然,一阵狂风平地起,将虚掩的窗户吹开,刮得吱呀吱呀响,一股阴森森冷风吹得穆桂英透体生凉,她扯了扯身上单薄的亵衣,正要关上窗门,却见朝思暮想的杨宗保已站在面前,与她隔窗相望,他浑身上下笼罩着一层混沌的黑烟,看不清身上的穿着,俊俏刚毅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血色,愁眉紧锁,面带哀愁。 “宗保,你……你回来了!快进屋来,外面凉,别冻着了。” 穆桂英又惊又喜,便要去开门。 杨宗保却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桂英,为夫时间不多了,这次是特地来向你告别的。” 穆桂英不知何意,问道:“告别?西夏退兵了么?是不是刚回来又要出征呀?” 杨宗保脸上露出了一丝绝望,双目中也流出了泪水,并没有回答穆桂英的问题,而是哽咽道:“桂英,这辈子为夫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了,为夫此去没有什么心愿,只希望你能好好照料这个家,好好教导文广,让他成为真正的男子汉,若是……若是你遇到了合意的人,那就随他去吧,不要记挂为夫,为夫欠你的实在太多了,今生没有机会还,只能等待来生了……” 穆桂英见杨宗保说得情真意切,不似说笑,连忙将手伸出窗外,去搂抱近在咫尺的杨宗保,谁知杨宗保却像是虚影一般,一碰即散,再看时他已离窗户有五六尺远了。 眼看杨宗保离得越来越远,身体也越来越模糊,穆桂英急得两眼含泪,哭喊道:“宗保,你别离开……告诉桂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说话间,杨宗保的身影再次向后飘,离穆桂英已有三丈多远了,只听得他幽幽地道:“时间到了,为夫要上路了,记住为夫说的话,桂英,来世再见,珍重!” 穆桂英发疯似的冲出房门,却见四周黑漆漆的,早已不见了杨宗保的踪影,连那团云雾也散去了! “宗保,不要!” 穆桂英惊叫一声,腾地坐起身来,看看四周,一片漆黑,静寂无声,伸手摸了摸,才发现自己好端端地坐在床上,刚才的那一切原来是个梦! 穆桂英连连拍着胸口,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往下滴,回想着刚才那个让她心惊肉跳的噩梦,反复安慰着自己,然而还未等她呼吸缓和下来,却听见夜空中传来了阵阵恸哭声! 穆桂英心头一沉,爬下床来,胡乱拿了一件斗篷披在身上,连鞋子都没穿好便推开门,衣衫不整地往哭声传来之处奔去。 哭声越来越近,穆桂英也越来越心慌,她远远地望见前堂灯火通明,人头攒动,于是提心吊胆地往前堂而去。 还未踏进前堂,穆桂英便一眼看见大堂正中央地上放着一副漆黑的棺椁,棺盖并没有盖上,而是蒙着一块白布,大娘二娘等跪坐在棺椁旁,手扶着边缘放声恸哭,连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太君也颓然坐在了堂前的大椅上,握着龙头拐杖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此情此景让穆桂英瞬间明白过来,她只觉胸内一阵绞痛,突然感到极度恶心、头昏眼花,手脚发麻,仿佛被一道霹雳击中,失去了所有意识,她想往前迈步,脚下却一软,瘫在了门前。 屋内嚎哭阵阵,悲凉与心痛化作冲天怨气,冲破了云霄,直达九天,以至于没有人发现穆桂英倒在了门外。 不知过了多久,穆桂英才悠悠醒来,她睁开沉重的双眼,发觉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大娘二娘等围坐在床前,脸上依然带着泪痕,神情颇为憔悴。 “桂英,你醒了。” 穆桂英循声望去,却见杨排风扶着佘太君坐到了床前,年过八旬的老太君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与悲伤,仿佛一夜之间便苍老了二十多岁,但那双通红的眼睛里却又饱含着爱怜和同情。 穆桂英挣扎着坐起身来,哽咽道:“祖母,宗保他……” 话还未出口,穆桂英已是泪流满面。 佘太君扶着穆桂英慢慢躺下道:“桂英,别起来,你现在急火攻心,身子虚弱,好好躺着,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别憋在心里,啊……” 穆桂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泪水道:“祖母,求求你告诉桂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佘太君长叹一口气,轻轻拭去穆桂英脸上的泪水,缓缓地道:“桂英,宗保在边关遭遇了伏击,壮烈殉国了……” 这句话仿佛耗费了佘太君全身的力气,话刚出口,老太君的身子便晃了晃,眼角也流下了两行清泪,旁边围坐着的大娘二娘等人也忍不住再度痛哭起来。 这个噩耗穆桂英其实早就猜到了,但她心中始终存着一分侥幸,希望这只是个误会,或者是个噩梦,如今佘太君亲口说出来,却击碎了穆桂英一切的幻想,她的眼前一片黑暗,仿佛被人重重打了一棍,只是痴痴呆呆地望着头上的纱帐。 不知过了多久,穆桂英才回过神来,她望着佘太君满是同情和爱怜的目光,突然想起了昨夜杨宗保托梦所交代的遗言。 “宗保走了,这已经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了,我穆桂英身为宗保的妻子,理应继承他的遗志,好好照顾这个家,若是连我都那么脆弱,那文广怎么办?这个家怎么办?对了,文广!” 想到这些,穆桂英突然挣扎着坐起身来,起身便要下床。 穆桂英的举动吓了屋内众女眷一跳,她们还以为穆桂英太过悲痛,一时想不开,于是纷纷上前,想去扶住穆桂英。 穆桂英缓缓地拭去了脸上残留的泪痕,挽着佘太君的手臂道:“祖母,文广在哪里,能让桂英带着文广去看看宗保的遗体么?” 佘太君本想规劝,却见穆桂英眼中悲痛之余,已是满含着坚毅! 佘太君何等样人,经历过夫丧子亡重重打击的她就像百年老树,虽经历了无数的风吹雨打而枝干斑驳,但树根却依然深深扎在地底,不曾动摇,而且生长得愈加高大,遮天蔽日。 三年前佘太君方才失去了最后一个儿子,如今唯一的孙儿又英年早逝,身死他乡,白发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送黑发人,佘太君心中的苦比起任何人都多,甚至超过了穆桂英,但佘太君清楚,她是杨家的根基,如果连她都倒下了,那杨家这颗大树就会在风雨中飘摇不定,岌岌可危。 佘太君欣慰的是,她从孙媳穆桂英的眼中看到了和她当年一样的坚毅和刚强,身遭千般创伤却坚强依旧,历万难而矢志不渝,这是天波府其他人所不具备的,她终于找到了传承杨家风骨的继承人,即便百年以后,佘太君也不必担心杨家覆灭了。 佘太君眼里再次涌现出泪花,但这泪水却不是悲痛的泪水,而是感激的泪水,欣慰的泪水,她点了点头道:“祖母带你去看宗保,排风,你去将文广找来。” 原来由于事出突然,且考虑到文广心智还未成熟,所以佘太君授意府中所有人瞒住杨文广,将其带离了天波府,她本来还想瞒着穆桂英,却不料穆桂英听见哭声便赶了过来,因此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一行人来到灵堂,这里已布置停当,府中的几位老仆跪坐在灵堂四角,守护着杨宗保的灵柩。 穆桂英步履沉重地踏进灵堂,一步步靠近那漆黑的灵柩,缓缓推开棺盖,只望了一眼便泪如泉涌,失声痛哭道:“宗保……桂英来看你了……你跟桂英说说话呀……” 事隔一夜,杨宗保的遗体已经经过了仔仔细细的处理,身上的血污被清洗干净,伤口也被新换上的素色寿衣掩盖住,静静地躺在棺椁之中,但缺失的头部却无法遮掩,只能用沉香木雕出的头颅取代,此等惨象,任何人都不免动容,更何况穆桂英了! 穆桂英恸哭之时,杨排风已领着杨文广来到了灵堂。 佘太君向杨文广招了招手,强忍悲痛,慈爱地道:“来,广儿,见见你父亲最后一面,记住,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杨家唯一的男子汉了!” 杨文广时年十五岁,继承了杨家优良血统的他身材很高挑,只是有些瘦弱,面方口阔,浓眉大眼,面如冠玉,生得仪表堂堂,但却稚气未脱,而且眉宇之间英气不显,反倒有股纨绔子弟的骄娇之气,手里还拿着一个捕蛐蛐用的小网。 听得佘太君之言,杨文广有些发懵,他怔怔地看着众位长辈,见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哀伤的泪水,手中的玩物不觉脱手掉落,他一步步移到杨宗保的灵柩前,跪在泣不成声的母亲穆桂英面前,颤抖地问道:“娘,这……是真的吗?你们都是在骗文广……对不对?” 穆桂英一把将杨文广拥入怀中,颤抖着抚摸着他略显稚嫩的面容,深吸了几口气,强行忍住翻涌的泪水,一字一句地道:“广儿,你曾祖母说的对,你现在是杨家唯一的男子汉了,今后要肩负起杨家的重担,你爹爹就在这里面,娘要你亲口向他许诺,你能答应么?” 杨文广怔了半天,见穆桂英眼中满是怜爱和希冀,于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穆桂英眼神中露出一丝欣慰,扶起杨文广,揭开刚刚盖上的白布,再一次无限心痛地望向那熟悉的身体。 杨文广虽然已经十五岁,但一直在大娘二娘等长辈的悉心呵护下长大,从未受过半点委屈,因此心性仍然像个五六岁的孩童。 听到这个噩耗,杨文广完全不知所措,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在穆桂英的搀扶下,他既害怕又忐忑地向棺椁中看去,当看到杨宗保那无头尸身后,杨文广一把推开了母亲穆桂英的手,连连摇头道:“不!这不是我爹!我爹不会死的!他是大英雄!你们……你们弄了个木头来糊弄我!假的!都是假的!你们骗我!” 说罢,杨文广发狂一般冲出了灵堂,嘴里含混不清地呼喊着,不顾一切地往府外跑去! “文广……” 穆桂英哀叹一声,想要追出去,却因为太过悲痛,再次倒在了地上。 佘太君见状,忙上前扶住穆桂英,并对杨排风道:“排风,你快去将文广找回来,千万别让他出什么事!” 杨排风领命,带着几个下人出门去寻杨文广去了。 悲痛万分的穆桂英突然跪倒在佘太君面前道:“祖母,桂英求您一件事。” 佘太君搀扶着穆桂英的胳膊,怜爱地道:“桂英,有什么事你就说,祖母答应你。” 穆桂英痛定思痛,缓缓拭去泪痕,一字一句地道:“桂英请祖母上书圣上,一请圣上下旨表彰宗保舍身殉国之功劳,二请圣上下旨令我杨家出征,征讨西夏,为宗保报仇雪恨!” 佘太君点点头道:“桂英你提醒的是,祖母立刻上书皇帝,求他准许我们征讨西夏,为宗保报仇!” 翌日,佘太君和穆桂英等正在灵堂祭祀,忽闻皇帝传旨官到,连忙整理好仪容,前往前堂接旨。 众人来到前堂,齐齐下拜,山呼万岁。 传旨官展开圣旨,宣读道:“圣谕:征西大元帅忠勇侯杨宗保数十年来忠于职守,南征北讨,战功赫赫,如今以身殉难,宁死不屈,尽忠报国,实为大宋之遗憾,朕甚怜之,念其往日战果、今日功勋,特追封杨宗保为护国大将军,擎天侯,加赐太子少保之位,立功德牌坊,赐忠君爱国金匾,准杨宗保之灵柩迁入皇室陵园下葬,另赐天波府杨家白绢千匹,以示朕抚慰之心,钦此!” 谢恩接旨后,佘太君拦住传旨官,询问道:“圣上除了追封赐爵外,可曾提到让我杨家出征讨伐西夏之事?” 传旨官略一思考道:“圣上拟旨之时,下官正在旁边,曾听圣上言及此事。” 穆桂英追问道:“圣上所言如何?” 传旨官道:“圣上说杨家正在悲痛之时,不宜出征,况且是战是和,尚未定论。” 穆桂英道:“西夏贼子,斗胆侵犯大宋,如今宗保殉国,正应举兵讨伐,怎能议和呢?” 传旨官方觉失言,面露惶恐道:“下官不敢妄测圣意,刚才之言,夫人就当下官没有说过,告辞!” 说罢,传旨官便匆匆离去。 穆桂英望着传旨官的背影,一脸肃穆地道:“此事肯定是庞太师从中作梗,圣上才不肯让我杨家领兵出征,议和之事,想必也是庞太师提及的!” 佘太君道:“桂英,你所言不差,但此事也不能急在一时,待宗保下葬之后,我们再上殿当面恳求圣上,让我们领兵出征,为宗保报仇!” 穆桂英长叹一口气,目光久久凝视着西北方,眼神中尽是复仇的火焰。 又是一日,穆桂英照常披麻戴孝,在灵堂内为杨宗保守灵,杨排风突然心急火燎地跑进灵堂,对穆桂英道:“不好了,圣上突然下令,说要收回金匾,拆除牌坊,传旨官现在前堂,桂英,你快去看看吧!” 穆桂英听罢,心神一震,连忙随杨排风赶赴前堂,来到前堂时,佘太君还未到,只见大娘二娘等女眷正围着传旨官,情绪激动地讨要说法,杨文广也在其中,整个前堂闹哄哄的,像是集市一般! 穆桂英正欲上前规劝,忽闻龙头拐杖顿地之声,忙躬身立在一旁,吵嚷的众人也不约而同地静下来,齐齐望向佘太君。 佘太君缓步走进前堂,目光炯炯地望着传旨官,一字一顿地道:“敢问上官,我杨家所犯何事,为何要收回金匾,拆除牌坊?” 传旨官上次已领教过佘太君和穆桂英的厉害,唯恐言多有失,只是躬身道:“老太君,下官只是奉旨行事,对于其中周折实在不知,老太君如有疑议,还请老太君亲自上朝问个明白,莫要为难下官,让下官交不了差。” 佘太君道:“皇上昨日才下旨赐封,今日却忽然变卦,其中定有蹊跷,此金匾乃圣上御赐之物,若是不说明白,老身很难交给上官!” 传旨官一脸为难,再三恳求,而穆桂英等则追问其中详情,但传旨官却三缄其口,绝不透露半点信息,双方僵持不下,场面尴尬至极! 正在此时,突然又传来一声“圣旨到!” 众人齐齐望去,只见一人单手托着圣旨,大跨步走进堂内,他头戴平直幞头,身穿紫色方心曲领大袖朝服,腰悬鱼袋,须发皆白,目光锐利,正是当朝太师庞藉! 庞藉走到堂前,威武十足地展开圣旨,朗声道:“圣旨下!天波府众人接旨!” 佘太君和穆桂英等见庞太师亲自来宣旨,心知不妙,无奈地跪拜接旨,佘太君则立于前头,微微屈身。 庞藉扫了一眼跪下的众女眷,面露一丝得意,朗声宣读道:“圣谕:征西大元帅杨宗保贪图荣华富贵,与西夏贼子李元昊沆瀣一气,朋比为奸,并且谎报军情,伪造死讯,卖国求荣,致使我大宋损兵折将,疆土失守,实乃罪不可赦,天理不容,本当满门抄斩,念在杨家世代为大宋尽忠,故特赦其余人等无罪,责令太师庞藉亲赴天波府,收回金匾,拆毁功德牌坊,所赐之封号赏赐一律收回,钦此!” 庞太师读完,昂首道:“佘赛花,接旨谢恩吧!” 此圣旨一下,堪比晴天霹雳,佘太君并天波府众人愤满胸腔,怒冲云霄,哪个肯谢恩接旨,纷纷怒视着庞太师。 庞太师被天波府众人愤恨的目光盯得心头一震,但仗着手有圣旨,仍色厉内荏地喝道:“放肆!圣旨已下,尔等为何还不谢恩接旨?难道想公然抗旨吗?” 佘太君顿了顿手中龙头拐杖,目光凛凛地看着庞太师道:“宗保舍身为国,命丧边关,只换来这几个虚名,一道金匾,我杨家上下本已痛苦不堪,这也就罢了,如今却突然推翻一切,诬蔑宗保投降敌国,此等歪曲事实,混淆黑白之圣旨,老身若是接受,岂不等于认罪么?” 穆桂英双目喷火,毅然站起身道:“圣上有何凭据说宗保里通敌国?一定是你,庞太师!是你从中挑拨,栽赃陷害,诬蔑忠良,是与不是?” 庞太师被穆桂英的怒喝吓得倒退了一步,颤抖地道:“此乃圣上金口玉言所下的圣旨,跟本太师何干,你……你们难道想造反吗?” 穆桂英恨恨地道:“我杨家忠君爱国,几代人为大宋江山舍身忘死,怎会造反?但此等歪曲事实,颠倒黑白的圣旨,恕我杨家不敢接!” 庞太师咬牙道:“佘太君,穆桂英!你们居功自傲,居然连圣上都不放在眼里,你们公然抗旨,乃是死罪!本太师要奏明圣上,将天波府满门抄斩!” “奸贼,你要斩我杨家满门,我先宰了你!” 只听得一声怒吼,一个瘦长的身影突然从斜刺里杀出,一把抢过圣旨,“嗤啦”一声撕成两半,掷于地面道:“这算什么圣旨!分明是诬蔑!我爹爹为国捐躯,身首异处,却要遭你们这帮昏君佞臣诬蔑陷害,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杀了你!” 原来杨文广见庞太师咄咄逼人,怒满胸膛,他从小在宠溺中长大,不知天高地厚,性格冲动暴躁,于是愤而向前,抢过圣旨,撕毁并丢于地面踩踏,还说出来刚才这番话! 庞太师哪能料到此事,不仅圣旨被杨文广抢走,而且还被推倒在地,跌了个四脚朝天! 听得杨文广此言,庞太师顾不得身上疼痛,厉声怒骂道:“反了反了!撕毁圣旨,藐视圣上,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说罢,庞太师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在传旨官等人的搀扶下狼狈不堪地逃出了天波府,径直往皇宫而去! 杨文广少年意气,见庞太师逃跑,竟然还不敢罢休,作势便要追出去! 穆桂英见杨文广闯下大祸,心里又急又痛,她一把拉回杨文广,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恨铁不成钢地责骂道:“你这畜生!非要害得杨家满门上下鸡犬不留才肯罢休吗?” 杨文广执拗地道:“孩儿有什么错?昏君佞臣,冤枉爹爹,他们才该杀!娘你不替爹爹申冤,反而拿孩儿出气,孩儿不服!” 穆桂英见杨文广还敢顶嘴,伸手又是一巴掌,却被佘太君拦住,佘太君叹息道:“事已至此,大祸已经酿成,责罚文广也无济于事,我们还是赶紧进宫面圣,稍迟一步,只怕满门抄斩的圣旨就真的下来了!” 穆桂英满眼含泪地收回巴掌,长长地叹了口气,她虽然满腔愤恨和失望,但脑子却依然保持着清醒,一扬手道:“祖母且慢,圣上之所以下此等圣旨,肯定是有人在圣上面前诬告,如今我们手里没有任何凭据,若是就这样进宫,只怕很难说服圣上,反倒给庞藉落个抗旨不遵的口实。” 事已至此,沉稳的佘太君也深感无奈,摇摇头哀叹道:“话虽如此,但我们身在天波府,与边关相隔千里,仓促之间怎能找到证据呢?如今事态紧急,等到我们找到证据,恐怕圣上已经下旨要处斩我杨家满门了,难道老天真的要绝我杨家血脉?” 穆桂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思考着对策,她来回地踱着步,突然想起一件事,忙开口问道:“祖母,那天是何人送宗保遗体回府,现在还在府内么?” 穆桂英之言如一道惊雷,让佘太君恍然大悟,自责地道:“祖母真是老糊涂了,若不是桂英你提醒,差点忘了这事!桂英,你猜得不错,送宗保遗体回府的那四位壮士,正是跟随宗保出生入死的将士,他们对宗保殉国的经过最为清楚,乃是最好的人证!” 说罢,佘太君命其他人坚守天波府,示意杨排风请那四位壮士前来,与穆桂英等身有官职爵位的女将一道,急匆匆地往皇宫而去。 垂拱殿内,宋仁宗高坐龙椅,满面怒容地听完庞太师的禀报,狠狠一拍龙椅扶手道:“岂有此理!真是胆大妄为,藐视国法,罪不容诛!” 庞太师见向来宽厚的仁宗如此暴躁,心知杨家在劫难逃,于是阴笑一声,安然退在一旁。 八贤王赵德芳和宰相寇准也在殿内,听得庞太师之言,两人均是忧心忡忡,暗暗思考着如何替杨家求情。 寇准率先上前道:“陛下息怒,臣以为杨家虽然胆大妄为,触怒圣上,但并非有意为之,想那天波府满门忠烈,皆是为国捐躯,杨延昭尸骨未寒,如今杨宗保又命丧边关,天波府内只剩下了一群孤儿寡母,忽闻噩耗,情绪失控,才一时做出出格之举,还望圣上看在杨家旧日功勋之上,宽恕她们。” 八贤王也上前道:“寇大人此言有理,昨日陛下才宣旨封赏,今日却收回成命,杨家众人不明就里,一时愤懑也在情理之中,而且此中缘故,臣等也一无所知,恳请陛下息怒,妥善处理此事。” 经过寇准和八贤王的规劝,仁宗愤怒稍平,正待说明原委,忽听皇宫近卫入殿急报,称佘太君带领杨家众女眷闯过宫门,直奔垂拱殿而来,因佘太君有先皇御赐龙头拐杖,侍卫无人敢拦,所以特来大殿通报。 宋仁宗刚刚才平息的怒气瞬间又塞满胸腔,冷哼一声道:“未经宣召,公然闯殿?很好,朕正要和你们理论一番,免得尔等死不瞑目!” 八贤王与寇准见状,心知仁宗已火冒三丈,不好再劝,只得对视一眼,见机行事。 不多时,佘太君、穆桂英等杨家众人均来到了大殿,齐齐向仁宗下拜,口称万岁,连佘太君也破例拜倒在地。 庞太师见状,煽风点火地喝道:“大胆!披麻戴孝,硬闯皇宫,尔等当这皇宫大殿是灵堂不成?” 佘太君瞥了庞太师一眼,低头道:“陛下,老身今日率领杨家众人前来,是为老身孙儿杨宗保讨个公道,只因事态紧急,臣等来得匆忙,所以未曾更换朝服,非有意触怒龙颜,还望陛下恕罪!” 宋仁宗冷冷地扫了殿下身穿孝衣的杨家众女,冷哼一声道:“平身吧!抗旨之事暂且放到一边,朕倒要听听你们前来讨什么公道?” 谢恩平身后,佘太君道:“老身孙儿杨宗保,数十年来守御边关,一向忠于职守,未敢懈怠,即便守孝期未满,依然遵从陛下调令,领兵出征,抗击西夏,然所去不足三月,却传来噩耗,孙儿宗保战死边关,壮烈殉国!昨日陛下体恤杨家悲痛,念及宗保旧日功勋,故而赐匾封爵,实乃天恩浩荡,老身与杨家老小铭记于肺腑,但今日不知为何,陛下却突然传旨,要收回成命,此举事关我杨家三代清名,若是不明不白地领旨,宗保之英灵于九泉之下何安,老身又有何面目去见杨家列祖列宗,所以老身没有领旨,亲率天波府众女前来面见圣上,望圣上明鉴!” 宋仁宗冷哼一声道:“朕的圣旨离说得还不够清楚么?杨宗保里通西夏,叛国求荣,致使损兵折将,连失数城,朕正是念在你们杨家世代为国效力,满门忠烈,才法外开恩,只收回封号金匾等赏赐,并未追究其他罪责,尔等非但不领情,反而公然抗旨,闯殿惊驾,未免太过骄纵了吧?” 佘太君愤然道:“敢问圣上,宗保里通西夏,有何凭据?” 宋仁宗看了一眼佘太君,冷笑道:“好,既然你要凭据,那朕就给你们证据,免得你们死不瞑目,传张由!” 片刻后,征西大军监军张由来至殿上,他步履蹒跚,一瘸一拐,显然腿上有伤。 张由见了仁宗,便要下跪,仁宗一扬手道:“张爱卿,你为国负伤,多有不便,免礼平身吧!来人,赐坐!” 张由坐下后,仁宗道:“张爱卿,你将杨宗保叛国投敌的事情经过详细说一遍,免得说朕冤枉了她们!” 张由道:“回禀陛下,西夏连连败退后,屯兵于长城岭,杨宗保亲率大军围攻,但由于长城岭险峻,杨宗保接连攻打了十五日也未见成效,无计可施,只得每日枯坐帐中。 忽有一日,杨宗保突然召集所有部将,说他得到一个情报,可从陷金山进兵,绕到长城岭背后,前后夹击守军,一举击破西夏。微臣疑虑,遂问杨宗保情报从何而来,杨宗保支支吾吾,推说是从俘虏口中问出,微臣愈加疑虑,但却不敢多问。 是夜,杨宗保命微臣率领大军倾囊而出,去长城岭正面佯攻,杨宗保自己则亲率五千兵将向陷金山进发,微臣只得领命,但由于心中疑虑,微臣出帐后并未离开,而是潜伏在大帐外等候,谁知微臣走后,杨宗保立刻唤来一名亲信裨将,命他率领三千本部将士守在营寨内,只等微臣率大军去攻打长城岭,以放火为号,与西夏贼子李元昊里应外合,夺取我军大营! 微臣听罢,受惊匪浅,立刻命人在大营各处阴暗之处埋伏,警惕奸细出入大营,果不出微臣所料,巡逻将士在大营西侧抓到一名西夏奸细!微臣审问过后才知道,原来杨宗保早有归降西夏之意,西夏贼子答应杨宗保,除封王之外,另将李德明最宠爱的女儿金铃公主许配给杨宗保为妻,让他掌管西夏兵马,条件便是献出大营,带领本部亲信将士投降,此外,由于延安府总兵王成数年来守御边疆,屡次击退西夏侵犯,所以西夏贼子深恨王总兵,让杨宗保将王总兵一起带上,并亲自斩下王总兵的人头作为投名状!” 张由刚开口便引得天波府众人怒满胸膛,个个群情激愤,几欲上前去将张由的嘴撕碎,只是在佘太君的一再暗示下才强忍悲愤,但不料张由越说越离谱,越说越过分! 在场众人中,数杨八妹性格最为耿直,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她见张由越描越黑,怒不可遏地打断道:“胡说八道!张由!你这是血口喷人!栽赃陷害!” 张由瞥了杨八妹一眼,冷哼道:“朝堂之上,圣上面前,你居然辱骂大臣,口出不逊,真是藐视王法,藐视天威!本官与杨宗保有何冤仇,为何要陷害他? 你说本官陷害,就要拿出证据来,无凭无据,那便是诬告!” 杨八妹见庞太师立在一旁,面上隐隐带着得意的阴笑,妙目睁圆,狠狠地瞪了庞太师一眼,恨声道:“有何冤仇,你心知肚明!” 张由冷笑一声,正待开口,穆桂英却上前一步道:“张由,你口口声声说我夫君通敌叛国,那又有何证据?” 张由早有准备,立刻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书信,双手奉于头顶道:“启禀圣上,此密信就是从那西夏奸细身上搜出,乃是西夏贼子李元昊写给杨宗保的亲笔信,请圣上过目!” 仁宗让内侍将密信呈上来,展开细细一看,脸上神情愈发阴郁,随手将书信扔到地上,勃然大怒道:“这便是你们要的证据!看你们还有何话说!” 穆桂英快步上前,捡起密信仔细阅看,上面果然写的是许诺投降的种种优待,而且还盖着西夏国王李德明亲赐的帅印以及李元昊的私人印章,不觉心神一震,忙将密信递给佘太君。 佘太君阅毕后,又交给众女将一一传阅,众人阅毕,均是愁眉紧锁。 庞太师见状,上前一步道:“杨宗保通敌叛国,罪证确凿,此乃诛九族之大罪,况且天波府杨家众人藐视天威,撕毁圣旨,公然闯殿,也是罪无可恕,恳请圣上降下圣旨,将杨家抄家灭族!” 穆桂英强压住心中的怒火,争辩道:“我杨家世代为大宋尽忠效力,就算深处绝境,也宁死不屈,以身殉国,宗保身为杨家子孙,岂会因为荣华富贵而背叛大宋,背叛祖宗?我等皆是为宗保讨公道而来,闯殿实属无奈之举,况且此事尚有许多疑点,若是就此认定宗保有罪,我等宁死不服!” 仁宗怒极反笑地点了点头,冷冷地道:“好!穆桂英,朕就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能找到证据,证明杨宗保没有通敌叛国,而是战死殉国,那朕就赦免你们之前的所有罪状,并为杨宗保举行国葬之大礼,若是找不出,那就休怪朕不念旧情!” 穆桂英下拜谢恩道:“多谢圣上,为了查明真相,臣斗胆请上几位证人,来与张由当面对质,恳请圣上恩准!” 仁宗挥了挥手道:“准奏!” 穆桂英使了个眼色,杨八妹会意,带着那四位送杨宗保遗体回天波府的兵卒走上殿来,叩拜仁宗后,站在了张由面前! 穆桂英对仁宗道:“这四位壮士乃是送宗保遗体回府之人,也是陷金山一战的幸存者,他们亲身经历了那场惨烈的战役,对宗保壮烈殉国的经过最清楚。” 说罢,穆桂英转向张由道:“张大人,你说宗保早就与西夏勾结,但一切都是你一面之词,并无他人可以佐证,连这物证密信也是漏洞百出,你说没有诬陷宗保,那你敢回答我几个问题么?” 张由冷冷一笑道:“铁证如山,你却还要巧言诡辩,也罢,本官倒要听听你如何歪曲事实!” 穆桂英面色凝重,缓缓地道:“第一,既然宗保已经决定投敌,为何不将二十万大军一起带到西夏,反而要由你统兵,前去佯攻长城岭呢?率全军投敌,功劳岂不是更大么,为何还要舍本求末呢?” 张由一愣,回道:“那是因为杨宗保自知无法说服所有将士投降,毕竟将士都是心系国家的大宋子民,不像杨宗保这般寡廉鲜耻背祖忘宗,他们就算被挟持到西夏也不会真正臣服,所以杨宗保才只带了本部亲信投敌!” 穆桂英怒视着张由道:“第二,既然宗保已与李元昊勾结,那为何李元昊还要在行动的当天夜里传递密信,而且信中说的还是那些优待和条件,按道理来说,此事不是应该早已说定的么?” 张由不由自主地看了庞太师一眼,回道:“可能是杨宗保人心不足蛇吞象,一再提出新的条件,李元昊经过考虑之后,最终答应了这些条件,所以才派人送密信过来,以催促杨宗保投靠。” 穆桂英愤然一笑道:“如此说来,这都是你的猜测了!那我再问你,既然你已经察觉宗保投敌之事,为何没有急报朝廷,而是先斩后奏,等到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后方才返京?为何你抓到的只是西夏派来的奸细,按理来说,宗保既然决定当夜行动,难道不应该派人通知李元昊么?况且照你的猜测,宗保既然提了新的条件,在没有收到李元昊的答复之前,他又怎会轻举妄动呢?分明是你搬弄是非,混淆黑白,陷害宗保,你知道宗保和王总兵皆已殉国,死无对证,所以捏造事实,凭着一封不知来路的密信,就想定宗保的死罪,真是岂有此理!” 张由被穆桂英一番义正言辞的质问弄得有些招架不住,只得再次用眼神向庞太师求救! 庞太师老奸巨猾,立刻出言打断道:“张监军,公道自在人心,你不必害怕,也不要有任何顾虑,尽管将事情原委仔仔细细地说来,在圣上在,没人敢对你不利!” 其实张由早跟庞太师商量过如何应对,只是在穆桂英的气势下有些胆怯,听得庞太师之言后,张由又有了底气,立刻反驳道:“边关离汴京何止千里,当时事发突然,发急报如何来得及?况且本官并不知道军营里哪些是杨宗保的心腹,怎敢贸然发报?若是打草惊蛇,惊动了杨宗保,本官哪有命在?” 说罢,张由强装出痛苦的模样,扑通一声跪倒在大殿上,连连磕头道:“陛下,微臣虽是文人,但却也有铮铮铁骨,当此之时,也曾想过以死相拼!但若是当时微臣只凭一时意气鲁莽行事的话,我大宋二十万将士岂不是无人率领,任由西夏屠戮?又有何人能揭穿杨宗保假装殉国实则投敌的卑鄙行径?陛下,微臣忍辱负重,为国尽忠,率领将士拼死抵御西夏进犯,力保大营不失,此事全体将士都有目共睹,如今却被逆贼杨宗保之妻穆桂英如此刁难诬陷,还请陛下为微臣做主!” 仁宗道:“张爱卿快快平身!朕素知你之忠心,此次边关剧变,幸得你冷静行事,力保大营不失,我大宋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程度,否则全线溃败,后果不堪设想,况且你身为文官,却能身先士卒,站在第一线督促将士守卫,勇气可嘉,虽古之良臣莫能及也!张爱卿,你且好好养伤,朕会明辨是非,等此事了结后,再对你论功行赏!” 穆桂英见仁宗明显偏袒于张由,内心愈加愤恨着急,愤而转身,对那四位幸存的兵卒单膝下拜,恳求道:“四位壮士,你们跟着宗保出生入死,对事情经过最为清楚,还请四位将事情经过详细道来,揭穿张由的谎言,还宗保一个清白! 穆桂英向四位壮士行礼了!” 那四位兵卒皆是跟随杨宗保已久的亲信兵卒,见张由如此诬蔑杨宗保,个个都被气得目眦欲裂,若不是身在朝堂之上,当着皇帝之面,不说斥骂张由,只怕乱刀分尸都做得出来。 听得穆桂英此言,四人忙跪倒在地,异口同声地道:“夫人快快请起!我等皆是杨元帅之部下,跟随杨元帅已有多年,此事不仅事关杨元帅之清名,也是我等份内之事,若是由得那些奸贼颠倒黑白,血口喷人,诬蔑杨元帅,只怕战死的八千将士也死不瞑目!” 穆桂英起身,一一抱拳道:“桂英在此谢过四位壮士,宗保之清白,就全靠四位了!” 四人重重地点了点头,怒不可遏地站起身来,都急于要与张由争个是非黑白。 一时间垂拱殿内尽是争吵之声,仁宗面色愈加阴沉,若不是答应穆桂英在先,只怕仁宗立刻就会下令将四人拖出去斩首。 庞太师和张由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充满了奸计得逞的得意。 眼看局面快要失控,穆桂英再次下拜,跪倒在四位兵卒面前,惊得四人立马噤声,回身去搀扶穆桂英,口里道:“夫人,你这是为何?” 穆桂英站起身来,眼含热泪道:“四位壮士,事关宗保之清白,天波府杨家之名声,各位千万不可冲动,免得中了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圈套。为了避免一桩千古奇冤的发生,桂英恳请各位稍安勿躁,只需据理力争,将事实原原本本地讲出来,找出张由诬蔑宗保的证据即可。依桂英愚见,为免人多口杂,四位还是推举一位口才较好的出来与张由对质比较妥当,其余三位在一旁提醒和补充,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四人皆是入行伍多年的老兵,上战场的经验不用说,但几乎都是大字不识的粗汉,口才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经过短暂的商量后,四人推举其中年纪最长的名为韩仑的兵卒出面与张由对质,这个韩仑是四人中唯一识字的,跟随杨宗保最久,在军中任百夫长,口才虽算不上好,但也算口齿流利,表达清晰。 韩仑仔仔细细地思考了一番,下跪对仁宗道:“启禀陛下,事实并非张由所说的那样! 那一夜,我等四人还有五千将士在杨元帅的率领下深入敌阵,从陷金山发动奇袭,谁知敌军早有防备,待我等爬到半山腰,不上不下之时,突然射下火箭,让我军损失惨重。 杨元帅和王总兵当机立断,立刻率领我等突围,经过许久的激战,杨元帅、王总兵以及我等十几人终于冲出了重围,来到了山下。 那时已经天亮,我们不敢停歇,跟着杨元帅往山谷外冲去,想与杨元帅事先安排好接应的三千将士会合。 万万没想到,西夏贼子早已将去路挡住,而且还扬言说接应的三千将士也遭了他们的毒手!当此之时,我等只剩下十余人跟随杨元帅和王总兵,且都是身负重伤,但杨元帅却宁死不降,率领我等反复冲杀,直至壮烈殉国! 早在陷金山山腰被伏击时,杨元帅和王总兵就意识到事有蹊跷,杨元帅行事如此机密,前有佯攻,后有接应,西夏人却处处设防,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军中有奸细,将我们的行踪全部透露给了敌军! 后来我们背着杨元帅的遗体回到大营时,才发现张由根本就没有率兵前去长城岭下佯攻,见到杨元帅的遗体,张由也没有任何意外,显然一切尽在他的意料之中!那时我等才明白,监军张由就是那个里通西夏的内奸,是他将杨元帅夜袭陷金山的消息通报给了西夏,是他害死了杨元帅和王总兵,还有整整八千将士! 我们为了避免受到张由的毒害,不敢在军中多做停留,悄悄离开了大营,日夜兼程地将杨元帅的遗体送回了天波府,这便是整个事情的全部经过! 圣上明鉴!张由这奸贼丧尽天良,害死了杨元帅,却在圣上面前颠倒是非,恶人先告状,将功劳占为己有,栽赃嫁祸给杨元帅,我等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揭发张由奸贼的丑恶面目,替杨元帅申冤!” 仁宗听罢,阴沉的表情缓和了一些,目光犹疑地看向了张由。 张由挣扎着站起来,故意站立不稳而摔倒在地,挣扎着道:“启禀陛下,此人乃是杨宗保的亲信,说话自然会偏向杨宗保! 试想一下,若是微臣与西夏勾结,其目的无非是贪慕荣华富贵,既然如此,微臣为何不直接将大营奉上,还要拼死守卫,以至于身负重伤?为何还要回到汴梁,不留在西夏享受高官厚禄? 微臣之所以没有率兵前去长城岭下佯攻,正是看破了杨宗保与西夏贼子的诡计,故意埋伏在半途,等到西夏贼子进攻大营时突然杀出,这才杀了西夏贼子一个措手不及,力保大营不失,这一点,军中所有将领和兵卒都可以作证!杨宗保如今早已在西夏享受荣华富贵,所谓殉国,只是他一手策划的好戏罢了!” 韩仑听罢,怒目圆睁道:“张由,你胡说八道!杨元帅的遗体就在天波府内,岂容你信口雌黄!” 张由冷笑一声道:“这正是杨宗保狡诈之处!杨宗保投敌求荣,又害怕圣上怪罪,牵连杨家上下,于是设计了这一出苦肉计,让这四个亲信带着伪造的遗体和所谓的遗物回到天波府! 如此一来,圣上不仅不会追究杨宗保通敌叛国之罪,还会对他以及杨家大加封赏,这四个人也会因为护送遗体有功而受到赏赐,杨宗保便能改名换姓,在西夏尽情享受荣华富贵,而且还为杨家增添了一个壮烈殉国的美名,逃脱一切罪责,真是一条奸计呀!” 不等韩仑反应过来,张由便厉声叱问道:“叛贼,本官问你,既然你们跟随杨宗保陷入了重围,五千将士加三千接应全军覆没,为何独独你们四人能逃出来,难道你们肋生双翼,飞出了重围么?” 韩仑一急,实话实说道:“那是西夏敌将尊敬杨元帅宁死不屈,让我们将杨元帅的遗体带回安葬,所以我们才得以生还!” 张由见韩仑果然口不择言,立刻抓住话柄加以攻击,哧哧冷笑道:“送回遗体?表示尊敬? 既然如此,那敌将为何不亲自将遗体送回,还要对你们网开一面?如此一来,岂不是显得他更加尊敬杨宗保么? 至于遗体,仿造起来并非难事,只需找一个与杨宗保身材相若之人即可,反正都是无头尸,谁又知道是真是假呢?” 韩仑一时语塞,另三位兵卒急火攻心,一齐怒骂张由,但他们皆是粗人,出口之言尽是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并没有找到证据反驳! 仁宗拍案大怒道:“够了!若不是张爱卿据理力争,朕差点就相信了你们的谎言!你等叛贼,跟随叛贼之首杨宗保投敌求荣,如今还巧言令色,在朕面前搬弄是非,诬陷忠良,简直罪无可恕!来人!将这四个通敌叛国的逆贼拉出去,斩首示众!” 穆桂英、佘太君并天波府众人有口难辩,只得齐齐跪下,替四位兵卒求情,请仁宗息怒。 八贤王上前道:“陛下息怒,依微臣愚见,此事尚有诸多疑点,若是杀了这四个兵卒,只怕杨宗保叛国之事就死无对证了,还请陛下三思,收回成命!” 庞太师深谙仁宗心思,知他毫无主见,容易被说动,于是上前,添油加醋地道:“陛下,杨宗保通敌叛国,伪造尸体,瞒骗陛下,罪证确凿,这四个叛贼皆是杨宗保的同党,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臣以为斩首尚且算是轻饶,按我大宋刑律,叛国通敌者理应受千刀万剐之刑!此外,佘太君、穆桂英等自恃功高,撕毁圣旨,藐视圣意,公然闯殿,冒犯天颜,并且试图包庇叛国贼杨宗保,理应数罪并罚,从重处罚!请陛下速做决断,不可姑息!” 仁宗听罢,挥了挥手道:“太师所言极是!如今罪证确凿,还有何冤屈可言! 似此等叛国求荣之贼,若不千刀万剐,难消万民之怒,难平朕心头之恨!若有再替这四位叛国贼或是杨宗保求情者,便是与其同罪,定斩不饶!来人,将这四个叛国贼拉出去,千刀万剐!” 圣旨一下,殿内的卫士立刻上前,两人一组,反剪住四位壮士的胳膊,往殿外拖去! 四位壮士心有千重火,腹存万般冤,个个气得须发倒竖,目眦欲裂,但却不知该如何申冤! 韩仑回身怒视着高高在上的仁宗,见杨家众人拜倒一地,不禁想起杨宗保殉国时的惨状,仰天长叹道:“罢了!此等昏君,多说无益!元帅,韩仑随你来了!” 说罢,韩仑猛地挣脱卫士的双手,一个虎跃,撞在殿中的庭柱上,头盖尽碎,血流满面! 那三位壮士均是与韩仑出生入死的兄弟,见韩仑以死抗争,胸中的怒气直冲云霄,趁着卫士发愣之际,三人一起挣脱,往韩仑的尸体奔去。 时间仿佛定格了,仁宗呆坐在龙椅上,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庞太师和张由袖手旁观,脸色阴沉而得意,八贤王和寇准掩面长叹,杨家众人则依旧跪拜于地,齐声呼冤,连卫士也愣愣地站在一旁,无一人上前!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殿中忽然响起一声暴喝,一个高大的身影如猛兽出笼般向仁宗冲去,嘴里喊道:“昏君!我要与你同归于尽!” 原来四位兵卒中最高大的汉子曾被韩仑搭救过,性格也最是冲动,见仁宗听信谗言,要将他们千刀万剐,逼死了韩仑,于是趁大家惊诧之际,猛地回身冲向了仁宗,其势之快,如离弦之箭,力道之猛,堪比千斤重锤! “壮士,快住手!” 说时迟那时快,伴随着一声疾呼,一个高挑靓丽的身影如脱兔般窜起,闪电似的紧跟着壮汉冲了上去,眼看着壮汉那碗口大的拳头快要击中呆若木鸡的仁宗面部,一只白皙的玉手却从斜刺里伸了过来,春葱般的玉指迅疾无比地点在了壮汉的手腕上,这一点如同蜻蜓点水,看似软弱无力,与那力道十足的一拳相比有如螳臂当车,事实上,这一点也并没有完全阻止壮汉那势如千钧的一拳,但却妙到颠毫地让拳头往右偏离了一寸! 只听得“轰隆”的一声,仁宗所坐的花梨木龙椅之椅背瞬间开了个斗大的窟窿,残渣木屑掉落一地! 仁宗见那拳头正朝着他面门而来,吓得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只觉一阵劲风从面目拂过,刮得他脸颊生疼,那一声巨响就在他耳侧,仿佛身边降下一道天雷! 仁宗心惊肉跳,半天不敢睁眼,更不敢回头,恍惚间只觉自己进入了九幽黄泉,而那一声巨响正是阴间的丧钟鸣声!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八贤王、寇准、庞太师、张由、佘太君以及杨家众女将全都没有反应过来,殿内的卫士也是呆若木鸡,仁宗身旁的内侍更是被凶神恶煞的壮汉吓得腿软,倒在了一旁! 众人齐齐看去,只见仁宗瘫软在龙椅上,壮汉怒目圆睁地站在龙椅前,但他却没能再下手,因为那个高挑靓丽的身影正好拦在仁宗与壮汉之间,不用说,此人就是穆桂英! “护……护驾!” 庞太师最先清醒过来,喊了一声! 大殿里顿时喧闹起来,一队带甲持刀的卫士听得喊声,一拥而入,将大殿内围了个水泄不通,几名身手敏捷的卫士头领已跃至龙椅前,将仁宗护得水泼不进,壮汉和穆桂英颈上霎时间便架上了几柄寒光闪闪的钢刀! 庞太师见仁宗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抢先发令道:“把这些行刺圣上的逆贼通通拉出去,行千刀万剐之刑!” 卫士得令,将那壮汉并另外两位兵卒锁住,强行往殿外拉。 壮汉和另外两位幸存兵卒心知必死,厉声大骂道:“昏君!奸贼!你们不得好死!我们就算死,也要化成厉鬼来索命!” 说罢,他们头颅一扭,就着那架在颈上的钢刀,自刎而死! 庞太师又道:“天波府杨家不仅包庇叛国贼杨宗保,撕毁圣旨,公然抗命,而且还带着这四个逆贼行刺圣上,其罪当诛九族!来人,全部拉下去斩首!” 寇准连忙上前,跪在惊魂未定的仁宗面前,连连磕头道:“陛下!刚才若不是穆桂英救驾及时,后果不堪设想,说明杨家众人并无行刺圣上之心,还请圣上明察!” 仁宗失魂落魄地睁开眼,却一眼看到龙椅上那斗大的窟窿,身子瞬间软了下来,颤声道:“容……容后再议……送……送朕回宫……” 庞太师自然不肯错过除掉杨家的大好机会,快步上前道:“陛下,杨家众人罪大恶极,万万不能姑息,还请陛下降旨,处斩杨家众人,否则圣上天威何存哪?” 八贤王见庞太师穷追猛打,直欲除掉杨家众人而后快,也赶紧上前道:“此事非同小可,陛下万不可草率行事,以免错杀无辜,恳请陛下三思而后行!” 仁宗在两名内侍的搀扶下,勉强站起身来,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看殿前跪倒一地的杨家众女,挥挥手道:“全……全部押入天牢,择日斩首示众,不得……不得有违!” 庞太师见状,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命令卫士道:“圣上有旨,天波府杨家犯上作乱,公然抗旨,穷凶极恶,意图行刺圣上,实乃罪大恶极,全家大小,无论老幼,全部打入天牢,择日斩首示众!” 佘太君、穆桂英并杨家众女听得仁宗之言,再三叩首哀求道:“臣等冤枉,求圣上明察,求圣上开恩!” 八贤王和寇准也再次上前,为杨家求情。 仁宗心慌气短,全身早被冷汗湿透,只想离开这让他失魂落魄的垂拱殿,至于那身后的一片哀求之声,他此时哪能听得进去! 是夜,仁宗躺在宽大舒适的龙床之上,头枕在一位美人丰满圆润的大腿上,口里喃喃地道:“爱妃,今日真是惊险万分,朕现在回想起来依然心有余悸,差一点就见不着爱妃你了。” 美人正是庞太师之女,仁宗最宠爱的贵妃庞金花,她生得花容月貌,一身肌肤细腻白皙,滑如凝脂,吹弹可破,饱满的乳峰高耸入云,细细的柳腰不堪一握,纤长的玉腿圆润笔直,可谓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嫌瘦,最诱人的是那一双勾魂夺魄的媚眼,似乎蕴藏着满湖秋水,一颦一笑之间无不牵动着男人的心神。 庞贵妃还未开口,内侍便上前禀报道:“启禀圣上,八贤王与宰相寇准已在宫外等了七个时辰了,非说要面见圣上,您看……” 仁宗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不见不见!一定是来为杨家求情的!若不是杨家,朕怎会遇险,即便她们不是成心,但此事的确是因她们而起,罪责难逃,不杀不足以平朕心头之恨!” 庞贵妃温柔地抚摸着仁宗的面颊,柔声道:“圣上息怒,切莫气坏了身子,为这些人生气可犯不着。” 仁宗看了看庞贵妃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怒气未消地道:“朕怎能不生气,杨宗保叛国投敌,却还要伪造殉国的假象来欺瞒朕,杨家这些妇道人家,自恃功高,居然不把朕放在眼里,公然抗命,还撕毁圣旨,更可恶的是,她们居然还带着刺客闯上殿来,害得朕差点被那逆贼行刺!如此罪恶滔天,八贤王和寇准却还要为她们求情,让朕怎能平心静气?” 庞贵妃嫣然一笑道:“谁叫您是天子呢?这整个天下都是您的,让您费心的事自然就多了。臣妾是个妇人,不懂那些大道理,只知道伺候圣上,圣上开心,臣妾也跟着开心,圣上忧愁,臣妾更加忧愁,这后宫本来就是圣上歇息之地,臣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圣上在处理国家大事之后,能忘掉那些忧愁。圣上,您这样愁眉苦脸的,臣妾好生心疼……” 仁宗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宠溺地道:“还是朕的爱妃体惜朕,不像外面那些人,只会给朕添麻烦,说一些让朕忧心之事!” 庞贵妃继续为仁宗按揉着头部,话锋一转道:“依臣妾看,他们在外面站了七个时辰,一定有他们的难处,而且这事说来,臣妾也觉得杨家众人有些可怜。” 仁宗颇为吃惊地道:“爱妃居然也为杨家说情?那朕就好好听听爱妃的想法,杨家可怜在何处?” 庞贵妃略微思索了一下,微笑道:“圣上回宫后,臣妾便让内侍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最初臣妾也觉得杨家众人罪无可恕,但设身处地为她们考虑后,却觉得情有可原。 臣妾觉得此事事发太过突然了,且不论杨宗保投敌与否,但有一点臣妾可以肯定,那就是杨家众人绝不知道其中内情。 当杨宗保的遗体被送回天波府时,杨家众人必定悲痛欲绝,而圣上先下旨封赏慰问,却又在第二天收回成命,杨家众人先遭失去亲人之痛,又稀里糊涂地失去了封赏,这才群情激愤,做出冒犯天颜之事,说起来也算人之常情。 至于她们闯殿,目的是为了面见圣上,了解事情原委,在知道杨宗保通敌叛国之事后,才让那几个逆贼上殿与张由理论,行事还算有礼有节。 那几个逆贼包藏祸心,意图刺杀圣上时,也正是杨宗保之妻穆桂英及时救驾,就这一点也足以说明杨家众人并无冒犯和行刺圣上之意。 纵观此事来龙去脉,杨家众人一直被蒙在鼓里,她们纯粹是为了查明事情真相,求圣上给她们个说法,事出有因,其情可悯,所以臣妾才会斗胆出言,替杨家众人求情。” 仁宗沉思片刻,凝视着庞贵妃的剪水双瞳道:“爱妃,朕真的有点捉摸不透你了。按理来说,你父与杨家素有嫌隙,你身为女儿,不帮父亲便罢了,为何反而帮杨家说话呢?” 庞贵妃微笑着摇摇头道:“圣上说笑了,虽然臣妾之父与天波府杨家有些过节,但只是小误会,不论臣妾之父,还是杨家,都是大宋的子民,圣上的臣子,都一样尽忠职守,一样为大宋效命,并非世人所讹传的那般势同水火。 况且臣妾身在宫中,一心只想着伺候好圣上,那些国家大事臣妾根本管不了,也不敢管。 臣妾之所以替杨家求情,主要是怜惜杨家那一群孤儿寡母,杨延昭孝期刚过,杨家又失去了家中的顶梁柱,如今杨家除了还未成年的杨文广,就再无一个男丁了。臣妾也是女人,自然疼惜女人之苦,因此斗胆多说了几句,望圣上宽恕。” 仁宗性格温和软弱,虽无甚主见,但却并不是个不通清理的昏君与暴君。 在听到杨宗保通敌叛国的消息后,仁宗虽然愤怒,但念及杨家历代为大宋出生入死,劳苦功高,所以只是收回牌匾,并未对杨家众人降罪,后来也是因为被行刺之事,惊慌愤怒下失去理智,所以才下令将杨家众人押入天牢,择日处斩。 回宫后,仁宗自觉处斩杨家全府太过严厉,但却碍于颜面,不肯见八贤王与寇准,此时听得庞贵妃一番劝慰和疏导,仁宗也觉得这一大家子孤儿寡母有些可怜。 沉默半晌后,只听得仁宗渭然长叹道:“罢了,看在杨家为大宋江山立下许多功勋的份上,姑且饶她们一命吧!让八贤王与寇准进来吧!” 不多时,八贤王和寇准便来至寝宫,双双下拜,口称万岁,见庞贵妃也在一旁,两人对望一眼,心中不禁又添一分忐忑。 未及二人开口,仁宗抢先道:“你二人之来意,朕心知肚明!杨家众人公然抗旨,藐视皇威,悍然闯殿,咆哮朝堂,且有包庇逆贼杨宗保之心,甚至还带着逆贼,意图行刺朕!此等罪状,皆乃抄家灭族之罪,无可饶恕!” 八贤王与寇准听罢,汗流满面,心里暗道杨家休矣,正欲开口争辩,仁宗却一扬手,示意他们噤声,两人怕惹怒仁宗,只得伏地不起,垂首聆听。 仁宗瞥了庞贵妃一眼,继续道:“虽然杨家犯下诸多罪状,但念在杨家世代为大宋效忠,满门忠烈皆是为国捐躯的份上,朕可以网开一面,饶杨家众人不死!” 此言一出,八贤王与寇准心中巨石瞬间落了地,齐声叩拜道:“陛下圣明! 天恩浩荡!” 仁宗目视着八贤王与寇准道:“朕虽仁慈,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杨家众人屡犯国法,若不惩处,难以服众,死罪虽免,但活罪难逃!从今日起,革除杨家所有功名爵禄,全府上下皆贬为庶人,责令三日内搬离天波府,不得有误,你二人素来跟杨家交厚,此事就交给你二人去办吧!” 八贤王与寇准对视一眼,心知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能保住杨家众人的性命,终有一日能够替杨宗保沉冤昭雪,于是再次下拜谢恩。 仁宗说完,站起身来,牵着庞贵妃的手道:“此次朕对杨家网开一面,除了念及杨家旧日功劳,也是看在庞贵妃为杨家求情的份上。庞贵妃不计前嫌为杨家求情,可见她胸怀之宽广,也足以证明杨家与庞家并无嫌隙,今后休要在朕面前提起以前那些不合的传闻,你二人可明白?” 八贤王和寇准吃惊不小,一时间不明白庞贵妃此举的用意,迟疑了一下异口同声地道:“娘娘仁慈,微臣替杨家谢过了,微臣定会将娘娘的心意转达给杨家众人。” 庞贵妃嫣然一笑道:“二位大人言重了,本宫只是看在杨家满门忠烈的份上,说了几句公道话而已,主要还是圣上仁慈,皇恩浩荡,不想因此事让杨家绝后,本宫人微言轻,所起的作用微乎其微,不提也罢。” 仁宗温柔地看着庞贵妃,微笑道:“爱妃不仅温柔贤惠,心地仁慈,而且谦虚谨慎,施恩不忘报,虽古之奇女子莫能及也!朕以前真是小看你了,今夜定要好好奖赏你。” 说罢,仁宗拥着庞贵妃,缓步走进了珠帘后,八贤王和寇准见此行目的已经达到,识趣地告退了。 出了寝宫后,八贤王和寇准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天牢内,前来解救被关押的杨家众人。 来到关押杨家众人的牢房前,寇准朗声道:“圣上口谕,天波府杨家众人接旨。” 佘太君和穆桂英见是八贤王和寇准前来,而不是庞太师,心中的担忧瞬间减轻了一大半,齐齐跪下,于牢内接旨。 寇准道:“佘赛花、穆桂英并天波府众人,藐视圣意,撕毁圣旨,公然闯殿,扰乱朝堂,包庇逆贼,窝藏刺客,所犯罪状,无可饶恕!朕心仁慈,念在杨家三代为国效力,功劳卓著,府中男儿多有殉国,不忍杨家绝后,故而网开一面,饶杨家众人死罪,为正国法,特收回所赐杨家一切封赏,削除杨家大小所有爵禄,贬为庶民,责令杨家遣散奴仆,三日之内搬离天波府,迁出汴京,未得宣召不得擅自回京,钦此!” 圣旨一下,杨家众人面面相觑,八姐杨延琪忿忿不平地道:“寇大人,圣上之意,显然已认定宗保叛国投敌之罪,我等若是接旨,岂不是等同于认罪伏法?” 寇准长叹一声道:“事到如今,这已是最好的结果了,我与八贤王在圣上的寝宫前足足等候了七个时辰,圣上才准我们觐见,足可见圣上有多愤怒。” 八贤王也附和道:“是啊!若不是庞贵妃在旁说情,只怕我等现在还见不到圣上,圣上没有追究行刺之罪,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今之计,只有先保留性命,然后再徐图为宗保洗冤昭雪之事了。” 佘太君拄着龙头拐杖,缓缓走到牢门前,单膝跪地行礼道:“八贤王与寇大人对我杨家恩重如山,佘赛花铭记于心,佘赛花替杨家老小拜谢八贤王与寇大人!” 佘太君下跪,杨家众人自然也跟着下跪,一时间牢内又跪倒一大片。 八贤王忙走到牢门前,扶起佘太君,感慨万分地道:“老太君言重了,杨家三代为大宋尽忠效力,所立功勋不胜枚举,如今却落得个家破人亡,孤儿寡母被迫背井离乡,全家上下蒙受不白之冤,是赵德芳无能,未能力证宗保清白,这才致使杨家全家老小蒙冤下狱,有何颜面领受老太君如此大礼?” 寇准上前道:“诸位都起来吧!这牢中阴寒,老太君年事已高,不能久处,且狱中人多眼杂,并非说话之地,我们先回府再商议吧!” 说罢,寇准命天牢守卫打开牢门,众人一道启程回了天波府。 回到天波府,佘太君命大娘二娘将仁宗旨意传达给全府上下,吩咐下人收拾细软行装,以便随时离开天波府。 后堂客厅内,佘太君、穆桂英等女眷围坐于桌前,与八贤王和寇准共同商议去处以及替杨宗保洗冤之事。 穆桂英再三谢过搭救之恩,然后问道:“方才在天牢里,桂英曾听八贤王与寇大人言及,说圣上之所以网开一面,是因为庞贵妃在旁求情,可有此事?” 八贤王点点头道:“不错!圣上还特意提及庞贵妃为杨家求情一事,让本王与寇大人转达你们。” 穆桂英柳眉微蹙道:“此事着实有些蹊跷,庞太师向来将我杨家视为他的眼中钉,而庞贵妃乃是庞太师之女,面对除掉我杨家的大好机会,她非但没有添油加醋,反而替我杨家说情,真是让人费解。” 寇准道:“我与八贤王也很纳闷,但从圣上的言辞神态来看,庞贵妃确实替杨家求过情,这才让圣上改变主意,赦免了大家的死罪。” 佘太君道:“难道说庞贵妃与庞太师虽是父女,但为人却大相径庭,庞贵妃并不像其父那般嫉恨我杨家,而且心怀正义?” “不可能!” 众人一看,却见说话之人乃是八姐杨延琪,她身材高挑,大眼浓眉,英气逼人,相貌不似其母佘赛花,而酷似其父金刀无敌杨业。 杨延琪幼时刁蛮任性,对于女红等事情嗤之以鼻,反而喜欢舞枪弄棒,经历父兄惨死和一系列战事后,杨延琪性格成熟了许多,懂得了如何替佘太君分担责任,但却更加嫉恶如仇,且冲动易怒,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行事风风火火,虽是女儿身,但脾气性格是像男儿,因此年近四十也未曾婚配。 只听杨延琪继续道:“依我看没这么简单,庞金花之前在圣上面前说的谗言还少么?说不定这又是个阴谋!” 听得杨延琪此言,九妹杨延瑛嘟哝道:“八姐,为何你总是将每个人都想得那么坏呢?说不定以前那些都是谣传,又或者是庞太师所逼呢?就事论事,庞贵妃此次确实救了我们呀?” 天波府杨家中,除了杨文广,九妹杨延瑛年龄最小,未满三十,佘太君晚年得女,对杨延瑛最是宠爱,甚至婉拒了许多大臣豪门的婚事。 与八姐杨延琪恰恰相反,九妹杨延瑛生得娇小玲珑,相貌也跟年轻时的佘赛花有八分相似,她性格纯真善良,温婉柔丽,从小喜欢琴棋书画,武艺平平,只比年幼的杨文广稍好一点,由于跟八姐杨延琪性格迥异,所以两姐妹经常互相抬杠。 八姐杨延琪正欲争辩,穆桂英却抢先道:“八姑九姑说的都不无道理,此事目前谁也说不清缘由,但至少圣上免了我们死罪,也就给了我们杨家一线生机,只要我们杨家还有人在,不怕找不到事情的真相,迟早会替宗保和杨家洗清冤屈!” 佘太君道:“桂英说得对,此时不是追究此等琐事的时候,既然圣上已下旨让我们搬出天波府,迁离汴京,如今之计,首先要找个落脚处,你们说说看,去哪里比较好。” 杨延琪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是去火塘寨!那里是我杨家的根基和发源处,周围环境也熟悉,而且地方足够大,可以住得下我们这一大家子。” 杨延琪说罢,大家纷纷点头,觉得火塘寨是最佳的安身之处,连九妹杨延瑛也没有反驳,唯有穆桂英一言不发。 佘太君心细如发,见穆桂英若有所思,于是柔声道:“桂英,你有何想法,说出来听听吧,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穆桂英缓缓地抬起头,面色凝重地道:“八姑说的有理,火塘寨确实可以容纳我杨家老小,但我们只是寻个暂时的安身之所,并非定居长住,等安顿好全家之后,我们要做的便是洗清宗保的不白之冤,早日回到天波府,而火塘寨离宋夏边界相隔数千里,要探查消息极为不便,所以桂英觉得有些不妥。” 杨延琪略微有些不满,面色一沉道:“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去哪里呢?总不能居无定所,带着一大家子四海流浪吧?” 穆桂英苦笑道:“桂英并无此意,有一个地方,既可以容纳杨家老小,又地处三国边界,便于打探消息,且人强马壮,可以保护大家的安危,不怕某些奸贼或宵小寻机暗算!” 杨延瑛道:“还有这等好去处?那确实比冷冷清清的火塘寨强多了!桂英,你快说,究竟是何处?” 穆桂英望了佘太君一眼,并未开口。 佘太君心思何等细腻,当即便会意地点了点头道:“桂英所虑,与老身不谋而合,事不宜迟,我们明日便动身,免得夜长梦多。夜深了,大家各自回房准备吧!八贤王、寇大人,今日之事多有不便,请恕老身不能远送了!” 说罢,佘太君便率先离席而去。 众人皆如坠云雾里,猜不透佘太君与穆桂英打的什么哑谜,唯有八贤王和寇准微微点头,对视一眼后便离席而去。 杨延琪性烈如火,不弄清楚不肯罢休,于是紧走几步,拦住准备离开的八贤王和寇准,躬身施礼道:“两位大人,家慈与桂英说的究竟是何去处,请两位大人明示。” 寇准看了看八贤王,反问道:“八妹,你想想,桂英她是从何处而来?” 说罢,两人也不等杨延琪回话,快步离去,只剩下恍然大悟的杨延琪站在原地。 天波府外,八贤王和寇准正待坐官轿离去,身后却又传来了一身轻唤:“二位叔父且慢。” 二人回头一看,原来是穆桂英,于是停下脚步,让轿夫站在一旁等候。 穆桂英疾步走至八贤王与寇准跟前,深鞠一恭道:“二位叔父为我杨家劳心费力,桂英不知该如何报答,本不应再劳烦二位叔父,但事关宗保和杨家的生死荣辱,桂英只能求助于二位叔父,请二位叔父见谅。” 寇准面带愧疚道:“此事说来叔父责任重大,若不是叔父向圣上举荐,宗保便不会挂帅出征西夏,你夫妻二人便不会阴阳两隔,杨家也不会遭此无妄之灾,叔父明白桂英你所求为何,桂英你尽管放心,叔父与八贤王会用尽一切办法,查出宗保蒙冤受屈的真相,还宗保和杨家一个公道!” 穆桂英纳头便拜,满怀感激地道:“桂英在此谢过二位叔父,大恩大德,桂英永记于心!” 八贤王忙扶起穆桂英道:“快快起来,宗保乃是叔父看着长大的,如今他壮烈殉国,身死他乡,却还要蒙受叛国投敌的冤屈,教叔父于心何忍!寇大人说的没错,替宗保申冤乃我二人份内之事,即便桂英不说,我们也会全力以赴,查明真相的!” 寇准目视着穆桂英道:“如果叔父所料不差,你们此行的去处应该是穆柯寨吧?” 穆桂英点头应道:“不错,宗保之死,杨家蒙受千古奇冤,仿佛千钧重担压在桂英心头,桂英无其他想法,只想着早日查明事情真相,替宗保洗冤昭雪,为杨家讨回公道! 此事宜早不宜迟,等到时间一长,真相就会被谎言掩盖,许多证据也会被奸贼销毁,到时候再查就难了! 桂英思来想去,觉得必须双管齐下调查此事,明面上仰仗二位叔父,利用军中关系,从参与陷金山一役的将领及知情人入手,找出证据。 此外,桂英也会通过穆柯寨在江湖中的关系调查此事,这样不容易引起张由等奸贼的注意,而且穆柯寨处于三国交界的位置,出外比较方便,必要之时,桂英会亲自前往边关寻找线索!” 八贤王欣慰地道:“叔父先前还担心桂英你因为宗保之事而悲伤过度,如今看来倒是叔父多虑了,有你在,叔父相信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杨家迟早重振声威,宗保和杨家先烈地下有知,也会为桂英你感到欣慰的!” 寇准点头道:“桂英,此去路途遥远,你们老的老小的小,那些陷害宗保和杨家的奸贼恐怕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一定要多加小心哪!” 穆桂英感激地道:“多谢二位叔父关心,桂英一定小心谨慎,将祖母和杨家众人妥善安顿。为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明日清晨我们便会启程上路,只能就此与二位叔父道别,还望见谅!” 八贤王感叹道:“此等非常时刻,哪还顾得了那么多礼数,只要你们一路平安,叔父与寇大人就心满意足了!夜深了,你回府吧!免得着凉!” 穆桂英深深鞠了一躬,目送八贤王和寇准登上官轿远去,方才转身回府。 夜更深了,天波府上空笼罩着一层浓雾,仿佛愁云一般布满每个人的心头,天上的月牙儿躲藏在云朵里,只露出一点点尖角! 三更天,正是夜里最黑暗的时候,要想重见黎明,还需一段漫长的等待! 第四回 西夏王子 上回说到杨宗保壮烈殉国反被栽赃陷害,杨家将闯殿见驾全家深陷牢笼,身负千古奇冤的杨家众人何去何从,陷害她们的奸臣又有何目的,欲知详情,且看下文……兴州城,西夏李德明定都之地,融合党项习俗与中原文化所建而成,城中有一条浅水河,恰好将整个兴州城分隔成两片泾渭分明的区域,城南是热闹的集市与平民聚居之地,而城北则为党项贵族和官吏居住之所。 李元昊的王子府邸正是坐落于城北,乃国主李德明特赐建造,占地甚广,装饰极其奢华,雕镂画栋,富丽堂皇,在一大群达官贵胄的府邸中显得格外突出,甚至比起王宫也毫不逊色。 时值深夜,万籁俱寂,但在盏盏明灯的点缀下,王子寝宫依然亮如白昼,一阵阵欢声笑语不时从寝宫内传出,飘散在夜空,树枝上的鸟雀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依旧慵懒地栖息于枝头,偶尔声浪高了,才睁开眼瞟一瞟那眩目的楼阁。 由于夏日炎热,寝宫的窗户上只蒙了一层防蚊虫的轻纱,透过轻纱往内看去,房内的摆设一目了然,但最吸引人注目的不是那些名贵的字画或是花梨木桌椅,而是中间那张宽大得有些夸张的圆床。 凭窗望去,只见数十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或坐或躺或趴地挤在床上,众星捧月般围着一名身材黝黑的青年男子。这些女子个个面容姣好,身姿绰约,若是行至街头,无一不是夺人眼球的美人,但此刻她们却都带着献媚的微笑,尽力讨好着大床中间那位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的青年男子,有的跪趴在胯下,卖力吸吮肉棒,有的匍匐于身前,亲吻着男子的腋窝和肋下,那些未能抢占好位置的女子,则只能趴在床尾,去舔舐那粗短结实的双腿,就连那双又宽又长的大脚,也照样得到了数位美人的口舌侍奉,不用多说,那阵阵莺声燕语正是从她们嘴里发出。 大床中间的青年男子正是西夏二王子李元昊,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虽然接连数日缠绵于床第之间,但李元昊身上未见丝毫頹色,依旧精神百倍,今夜更是将府中所有姬妾都唤至寝宫之中,意欲狂欢至天明,所以便有了开头那一幕! 别看李元昊身材矮小,但体格却格外结实健壮,只是平常他都穿着宽大的衣裳,所以不为外人所知,此番脱衣露出裸身,却是让人刮目相看,大吃一惊! 李元昊虽是仰躺在床上,但依然不减威风,他肩宽背阔,修长的猿臂粗壮如梓树枝干,小臂上青筋条条,如同藤蔓缠结,连手腕都有茶碗粗细,宽大的手掌好似蒲扇,攥紧时双拳如同一对铜锤,胸前高高隆起,结实如铁块,腹部条条块块,好似梯田,肩背宽阔,如同驿道,腰部紧实而流畅,好似老藤捆扎而成,与宽阔的肩背形成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下身也同样不可小觑,臀部结实挺翘,好似一面战鼓,双腿虽短,但却线条分明,粗如庭柱,往那一站,好似一尊铁打铜铸的金刚雕像,令人望而生畏,又如千斤大鼎,无九牛二虎之力不可动摇半分! 李元昊的身材已足以令人称奇,而那胯下之物却更让人惊叹莫名! 只见那肉棒直挺挺地翘于两腿之间,足有九寸多长,那肉柱通体乌黑,粗如儿臂,条条青筋纵横交错,犹如张牙舞爪的青龙盘踞于廊柱之上,龟头既大又圆,仿若小儿之拳,又如一颗熟透的硕大李子,红得发紫,紫得发黑,怒张的马眼内不时溢出一滴滴带着浓烈腥臭味道的汁液,好似怪蟒吐着恶涎,胀鼓鼓的春囊沉甸甸地挂在胯下,仿佛熟透的石榴压垮了树枝,或许是因为肉棒太过粗长,肉棒前端有些上翘,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弧度,本来形如铁锏的肉棒完全勃起后,又变成了一柄斜背弯刀。 其实李元昊这胯下伟器说来也算无心插柳,他从小聪明伶俐,志向远大,身材却长得很缓慢,既瘦又小,比起同龄人矮了不止一头,让其父李德明喜忧参半。 为了让李元昊长个,李德明便有意识地给李元昊吃各种珍馐补品及名贵药材,不成想李元昊身材没有增高多少,那胯下之物却长得飞快,八九岁时便已经长到了成人尺寸,而且持续生长,成了一条让男人艳羡嫉妒让女人承受不住的无双巨棒! 古语有云: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李元昊阴差阳错中得来的雄伟之器让人艳羡,但却给李元昊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灾祸与困苦! 随着胯下之物的迅猛生长,李元昊的淫欲也与日俱增,或许是因为各种强身健体的补品药材吃得太多,阳火太过旺盛,李元昊自幼就对男欢女爱之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十岁便开始遗精,十一岁便强占婢女,结束了童男之身。 品尝到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后,李元昊更是难以自制,随着年岁的增长,他的淫欲越来越强烈,几乎将所有精力全放在了研究房中术上,乐此不疲地寻找收藏春宫秘籍,实践过后,再加以融会贯通,练就了一身所向披靡的御女之术,此消彼长之下,李元昊的学业和武功自然荒废了,幼时立下的豪言壮志也一起抛到了脑后。 人的欲望一旦膨胀,比洪水猛兽还要泛滥凶猛,李元昊即是如此,玩遍了府中的丫鬟婢女后,他仍不满足,头脑发热之下,李元昊竟做出了一件让他后来追悔莫及的蠢事:与其父李德明的妃嫔私通! 当时大夏国力嬴弱,李德明只是依辽附宋的附属之臣,受封西平王,他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治理国家上,无暇管教年轻的李元昊,更没时间关心身边的女人,有时甚至十来天都不回王宫。 李德明做梦也没想到,还不到十五岁的李元昊会如此胆大妄为,而那些寂寞空虚的妃嫔早就对李元昊的威猛有所耳闻,哪里经得起李元昊的挑逗,在尝过李元昊那高超的床技后,很快便干柴烈火地厮混在一起了。 常言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丑事发生在人多眼杂的王宫之中,不久后,李元昊荒淫乱伦之事便传到了李德明的耳中,当时还在军中检阅士卒的李德明将信将疑之下,连夜赶回了王宫,正巧碰见他的三个妃嫔一丝不挂地跪趴于床上,被李元昊肏得高潮迭起,浪叫连连! 李德明勃然大怒,亲手杀了那三个妃嫔,并下令将李元昊逐出王府,流放至军中为士卒,此事也让原本犹豫继承人选的李德明痛下决心,立了敦厚守礼的长子李元慎为王储。 大错铸成后,李元昊才幡然醒悟,但为时已晚,他只得听从父亲发落,孤身来到了军中。 进了军营后,从小锦衣玉食的李元昊才深刻体会到生活的艰难以及人情冷暖,由于李德明的刻意交待,年幼的李元昊不仅没有享受过任何优待,反而遭到了更加严苛的训练,那些不知道李元昊身份的普通士卒见李元昊年幼瘦小,也经常欺负李元昊,好在李元昊虽然身材瘦小,但内心足够坚强,没有自暴自弃,他深知要想弥补曾经的过错,只有依靠坚持不懈的努力,才有可能重新赢回失去的一切。 当此之时,李元昊还不满十五岁,而且身材远比同龄人矮小瘦弱,但李元昊体内流的是鲜卑拓拔氏的血液,在极度艰苦困难的条件下,李元昊展现出了坚韧不拔的意志力和强悍无比的承受力,硬是抗住了西夏军队地狱般的训练,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兵士。 经过长达七年的艰苦训练,原本瘦弱的李元昊变得越来越强壮,虽然个头依旧没有长高多少,但却练就了一身蛮牛般的力气,再加上与生俱来的灵活头脑,以及在艰苦环境中磨练出的坚强不屈的意志力,李元昊逐渐在军营中崭露头角,多次在角力和校场比武中拔得头筹,凭借自身努力从一名底层兵士一路晋升为中层军官。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直暗中关注李元昊表现的李德明见李元昊已经脱胎换骨,也不想再计较李元昊年轻时犯下的过错,开始着力培养李元昊,勉励他在锻炼体格和武艺的同时,再花些时间研习兵书阵法。 李德明的勉励让李元昊深受鼓舞,他谨遵父亲之言,训练之余,手不释卷,熟读前辈兵书名作,并潜心研习宋辽等强国的法制吏治,不仅在奇谋诡计和行军布阵上有所心得,还对治国之道有独到的研究,熟练掌握了各族的语言文字,再加上长期军营生活的独特体验,李元昊对西夏军队的优缺点更是了如指掌,经过深思熟虑后,一个大胆的计划逐渐在李元昊的脑海中成型,他要改革制约西夏发展的落后军事制度。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李元昊虽然是王子,但毕竟是带罪之身,军中职权也不大,要实行如此大的改革难度不小,然而李元昊并没有畏难,他仔细调查了一番后,写了一封万言书呈给李德明,将军中利弊以及可以改善之处详详细细地陈述了一遍。 李德明乃开明之主,治国有方,在位期间,西夏国力逐年增强,但李德明长于政务,不懂军事,虽深知旧有制度之弊端,但却找不到解决的方案,看了李元昊的万言书后,李德明豁然开朗,立刻批复李元昊,并发布国主令,让李元昊奉王命改革军事。 得到李德明支持后,李元昊信心大增,立刻开始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他先从原始的部族征兵制入手,下令全国男子十五岁以上六十岁以下者为丁,战时出丁作战,闲时耕种生产,二丁之中取强壮者为正军,疲弱者为随军杂役,仿宋制设立十二监军司,令各部族驻守,又设立专门掳掠人口的擒生军,以及贵族子弟轮值的宿卫军,以便于控制各部族首领和贵族。 完成制度改革后,李元昊又奏请其父李德明,从基层军官士卒中拔擢了一大批出身贫贱但却本领高强的将领,并且对外广纳贤才,吸收了一些外族和异国的人才,后来升为左肩王的龙金环,便是李元昊力排众议举荐给李德明的。 经过三年的改革与训练,西夏军队的战斗力和将领的能力大大提升,为了检验改革的成效,李元昊向其父李德明请命,请求率兵攻打西边的回鹘、吐蕃等部落,野心勃勃的李德明早就想开疆辟土,对李元昊的请命自是慨然应允。 二十四岁的李元昊亲领西夏大军,先是突袭击败了甘州回鹘,又用声东击西之计击破了西凉吐蕃,短短三年之内,便将甘州、瓜州、沙洲以及西凉占为己有,势力直抵玉门关,控制了整个河西走廊,西夏国土面积和实力均大大增强。 李元昊凯旋而归后,李德明大喜,重新赐予了李元昊王子封号,将军事大权大半交于李元昊之手,并为他建了一座富丽堂皇的王子府邸,以表彰其功。 自十四岁发配军中,再到重获王子封号,李元昊足足用了十三年,才终于走出了人生最低谷,但李元昊并没有因此而沾沾自喜,放弃斗志,也没有居功自傲,目空一切,他心中怀着比其父李德明还要大的雄心壮志,他不仅要让西夏脱离宋朝的控制,而且还要征服天下,让西夏的国旗插满宋国和辽国的土地。 精通道学与佛学的李元昊深知过刚易折的道理,唯恐锋芒毕露而受人嫉妒,于是在智囊没藏讹庞的建议下,李元昊采用了韬光养晦之策,先是接受了与辽国的政治联姻,迎娶了兴平公主为正妃,之后又放纵渔色,将攻略回鹘吐蕃时掠取的美人全部收罗于府中,日日酒宴,夜夜笙歌,甚至还偷偷收纳了出家为尼的没藏黑云,引得群臣议论纷纷,争相向李德明进谏。 太子李元慎见李元昊又恢复了年幼时声色犬马、纵情女色的奢靡生活,也就渐渐放下了对李元昊的戒备之心。 李元昊用纵情享乐掩盖了真实的野心,暗地里却厉兵秣马,经过两年的休整,李元昊再次请命出征,这一次他野心更大,将矛头直指向了国力强盛的大宋! 李德明早有自立建国之心,接连征服回鹘和吐蕃,让他的野心更加膨胀,他很想试试大夏与大宋的军事实力对比如何,于是再次应允了李元昊的出兵请求,命李元昊率精兵十万,大举进犯延州府。 凭借着突袭和西夏兵士的勇猛,李元昊很快便攻下了几处城池关隘,逼得王成退守延州城,发急报求援。 情况危急之下,宋帝赵祯让还在守孝期内的杨宗保挂帅出征,驰援边关,杨宗保也不负众望,他勇不可挡,阵前斩将,连胜数阵,不仅夺回了失去的城池关隘,而且还逼得李元昊节节败退,只能凭借地利固守不战! 李元昊见杨宗保勇不可挡,不可力敌,于是便动了智取的心思,一月之前,李元昊将大军托付给先锋龙金环,命龙金环紧守不战,自己则带着亲信没藏讹庞潜入了大宋都城汴梁,私下面见太师庞藉,其胆子之大,思虑之细,连老奸巨猾的庞藉也惊叹不已,甘冒里通敌国之罪名会见了他。 经过一番密谋和交涉后,李元昊与庞太师定下了一条毒计,于陷金山伏击杀害了杨宗保,除掉了心腹大患,之后又假装进攻宋军大营,配合监军张由演了一出猛烈攻击与拼死御敌的好戏,给为国捐躯的杨宗保扣上了一顶假死叛国的帽子! 其后事情的发展全不出李元昊所料,边关战事失利后不久,宋帝赵祯便派遣使者前往西夏都城兴州城议和,以岁赐加倍为条件,换取边境安宁,西夏国主李德明见好就收,自是欣然应允。 两国按照议和之约定退兵后,凯旋而归的李元昊再次得到了其父李德明的封赏,市井中也开始有人议论屡建奇功的李元昊是否应该被立为太子,但风声只是风声,在王位继承人选上,李德明仍然倾向于传给嫡长子李元慎。 李元昊心思深沉,志向远大,他既没有居功自傲,也没有表露出一丝不满,反而在李德明面前极力夸赞兄长李元慎如何贤明,并表示愿意付出一切为李元慎保驾护航,回府后,李元昊便纵情享乐,连续多日不出寝宫半步,以宽父兄之心……“唔……黑云,你这口舌之技越来越高明了,本王子都快撑不住了,本王子离开的这段时间,你没少练习吧?” 被雪乳藕臂遮挡得严严实实的李元昊突然抬起头来,舒爽地感叹了一声,那双蒲扇般的大手用力抓紧了身侧两位美人的酥胸,引得两位美人失声尖叫。 听得李元昊之言,正埋头于李元昊胯下吸吮肉棒的美人仰起头,恋恋不舍地用细长的舌尖舔了舔那肉菇上怒睁的独眼,媚眼含春地望着李元昊,娇滴滴地道:“王子天赋异禀,神勇难敌,贫尼若是不用心,怎能伺候好您呢?您不知道,这段日子您远在边关,贫尼夜夜在庵中盼您归来,等得有多心焦……” 在一众花容月貌的美人中,这位名为黑云的美人显得格外出众,这不仅是因为她的身材样貌,而且还在于她特殊的身份。 从样貌上看,黑云生着一张精致的瓜子小脸,眉黛如画,丹凤眼,眼角微微上翘,睫毛又长又密,眼波流转间暗藏万种风情,琼鼻秀挺,两颊粉红,樱唇小嘴,肌肤水嫩润滑,吹弹可破,端的是万中无一的美人胚子。 以身材来说,黑云雪颈修长,肩如刀削,腰似束素,美背光洁如玉,酥胸饱满浑圆,高耸傲挺,只手难握,好似两座巍峨的雪山耸立于胸前,小腹却平坦柔滑,圆圆的肚脐像是一颗宝石镶嵌在白璧无瑕的胴体上。 盈盈一握的柳腰下,双腿笔直匀称,圆润修长,浑圆的大腿间隐藏着那神秘的玉女花溪,微微凸起的淡粉色阴丘上寸草不生,白净得如同刚出笼的馒头一样。 两瓣淡褐色的花唇肥腻诱人,仿佛蚌壳一般噏动着,微微张开一条细缝,露出那汁水充盈、淫光渍渍的粉嫩蜜裂,一粒米粒大小的粉嫩花蒂于蜜缝顶端悄悄探出头来,仿佛红宝石一般夺目。 从后看去,最惹人注目的便是那雪白肥腻的香臀,圆滚滚,肉乎乎,白嫩嫩,软绵绵,好似一个鲜嫩多汁的水蜜桃,令人垂涎三尺,深邃的臀沟间嫩菊悄悄绽放,从那顺滑的菊纹和微微凹陷的菊门来看,此处定是常有恩客造访。 最与众不同的是,黑云顶上三千青丝已只剩寸余长,直直地立于头顶之上,从她刚才的言辞和极短的发丝可以得知,此女显然是位持斋受戒的女尼。 黑云姓没藏氏,说来也算身世坎坷,她十五岁嫁与大臣野利遇乞为妻,谁知成婚不到一年,其夫野利遇乞便得罪了国主李德明,落了个满门抄斩之罪。没藏黑云在家臣的帮助下侥幸逃脱,为了避祸,遂于三香家尼姑庵剃度出家。 后来李元昊外出狩猎时,偶遇了身为尼姑的没藏黑云,见其年轻貌美,遂将其带回了府中,而没藏黑云早受够了尼姑庵里清苦的生活,自是竭力投其所好,深得李元昊宠爱。 为了避人耳目,平时没藏黑云仍寄居于三香家尼姑庵中,只是偶尔借布施之名,偷偷来李元昊的王子府邸住上几日,此次李元昊凯旋而归,没藏黑云自然也被他接到了府中。 黑云之言既娇且嗲,如怨如慕,听得李元昊胸中欲火升腾,忍不住坐起身来,身边的两位美人连忙跪坐到他的身后,用身子紧紧倚住他的后背,用她们那柔软嫩滑的酥胸磨蹭着李元昊线条分明的黝黑背脊。 对于身后美人的侍奉,李元昊早就习以为常,他舒服地倚靠在美人怀里,一手握着身旁美人送过来的酥胸,一手轻柔地抚摸着黑云那妩媚的俏脸,笑骂道:“好一个淫娃荡妇,常伴青灯古佛旁,日日诵经,却心系红尘,念念不忘男女之事,实乃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淫尼,你可知罪?” 黑云心思玲珑,常伴李元昊身旁,对他的癖好和小心思领会极深,听得李元昊之言,黑云立刻收起脸上的妩媚和风情,配合地皱着眉头,装出一副淫欲缠身不得解脱的愁苦之状,粉颈微垂道:“王子教训的是,贫尼夜夜被淫欲邪念困扰,深知罪孽深重,还望王子妙施援手,救贫尼脱离苦难……” 李元昊一本正经地道:“知罪便好!常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为了惩罚你这淫娃亵渎我佛之罪,净化你淫邪之内心,本王子今夜便舍身卫道,用这金刚伏魔棒驱走你心中的淫欲邪念,让你重归我佛正道!医书上说,对症才能下药,你且告诉本王子,你身体哪一处最淫荡?” 黑云故作为难地思考了一阵,缓缓站起身来,轻轻扭摆着性感丰满的娇躯,双手沿着雪颈往下一路抚摸,先是托住那对沉甸甸颤巍巍的爆乳挤压晃动,然后搭于身体两侧,反复摩挲着线条优美的纤腰与肥臀,最后又伸到两腿之间,轻轻拨弄那肥嫩多汁的白虎美穴,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道:“贫尼也不知道,只觉得浑身上下火烧火燎,无一处不渴望王子的慰藉,求王子大发慈悲,救救贫尼吧!” 李元昊被黑云的妖娆妩媚引得欲火熊熊,胯下肉棒挺了又挺,翘了又翘,显然已经跃跃欲试,迫不及待了! 闲话叙尽,回到正文,只听得李元昊朗声道:“看来你心已被淫魔占据,罪孽之深,远超本王子预料,要想除尽你心中淫欲邪念,恐怕要费些时日,既然你苦苦哀求,本王子便舍身卫道,救你脱离苦难!” 说罢,李元昊站起身来,俯视身下的美人们,正色道:“你等难道也被淫魔所控制,不能自拔么?” 众美人皆已欲火焚身,听得此言,忙异口同声地道:“诚如王子所言,我等皆被淫欲所扰,还望王子开恩施救。” 李元昊冷笑一声道:“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也罢,本王子就勉力而为,救你们脱离苦海吧!众女听令,布万象莲花法阵!” 李元昊命令一下,原本围坐在他身旁的数十位美人立刻行动起来,其中十二位美人仰天平躺于大床之上,头挨着头,双腿朝外,按照时辰方位摆成了一个圆环,另有十二位美人附身跪趴于最底层的美人之上,头朝外,高高撅起的雪臀朝里,彼此紧贴,围成第二个圆环,最上一层也是十二位美人,她们个个身轻如燕,且身高腿长,分十二个方位仰卧于第二层美人的玉背雪臀之上,长腿呈八字形张开,相互交缠,玉足勾住斜对面之人的臂弯,笔直的玉腿纵横交错,结成了一张令人眩目的美腿网,玉臂自然下垂,用臂弯夹住伸过来的玉足,素手则紧紧搂住身下美人纤细的腰肢,以保持平衡,这便是李元昊精心设计并训练而成的万象莲花法阵,乃是李元昊设计的诸多宫闱阵法中最难最复杂的一个,共由三十六位美人组成,每一层都像是莲花的一层花瓣,最上面还搭成了一张美肉大床。 看着自己的杰作,李元昊露出了得意的淫笑,对黑云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此法阵正是为你这等淫根深种的淫娃荡妇所设,入阵吧!” 没藏黑云只是偶尔来李元昊府中住上几日,并没有参与过李元昊这些美人阵的训练,初次见此阵势,黑云又惊又奇,对李元昊的创造力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她抛了个媚眼,爬上了美人身体组成的莲花法阵,躺于那玉体和美腿交织而成的玉网之上。 李元昊紧跟着爬到黑云身边,他毫不客气地分开黑云的美腿,俯下身躯,将硬如铁棒的阳根搁在黑云光洁肥美的阴丘上,轻轻磨蹭着,双手则罩住那高耸圆润的乳峰,揉捏着那绵软嫩滑的乳肉,并没有急吼吼地抽插那温暖黏润的蜜穴,而是带着促狭的淫笑,耐心地挑逗着身下的美人,只等她再次开口求欢。 黑云天性妖冶放荡,为人妻时就曾与丈夫之属下私通,出家为尼实属无奈之举,在遇见李元昊之后,黑云如同跳上岸的鱼儿重新回到了湖泊中一般,身心都得到了滋润,如今已有数月没有得到过满足,哪里经得起李元昊这般挑逗。 未过片刻,黑云便脸颊绯红,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呵气如兰,一双修长的藕臂主动环住李元昊的脖颈,丰满性感的身体翩翩蠕动着,被迫分开的美腿牢牢夹住了李元昊的狼腰,纤细笔直的小腿不断磨蹭着李元昊结实的臀肌和大腿,胯下蜜穴更是早已水流成河,亟需慰藉了。 李元昊御女无数,对女人身体的每一处细微变化都了如指掌,自然知道黑云已经情动,但他却并不急于满足黑云,反而松开了黑云那柔嫩绵软的爆乳,转而提起了黑云那双小巧精致的玉足,将她双腿并起来,与上半身对折,那条灼热坚硬而又粗壮无比的肉棒插在黑云大腿根部缝隙之间,横在那春水潺潺的花溪之上,缓缓地挺动着腰身,让那条黑蟒在温润黏腻的花溪中嬉戏。 “嗯……” 黑云只觉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到了蜜穴上,每一次黑蟒游过花溪,那硕大无朋的蟒首都会强势挤开那两瓣绽放的花唇,凸出的冠棱摩擦着湿淋淋的媚肉,挤压着翘立的花蒂,激起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这快感转瞬即逝,还未来得及细细体会便已消散,隔靴搔痒的磨蹭如同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浇熄黑云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情欲之火,反而引得那股欲火越烧越旺,直至燃遍全身,吞没了所有意识。 “嗯……给我……王子……求你别欺负黑云了……快些入进来吧……黑云好难受……” 黑云被折磨得几欲癫狂,口里含混不清地哀求着,她只觉蜜穴里犹如万蚁爬行,瘙痒难耐,而且空虚无比,粉嫩的蜜穴口如缺氧的鱼嘴一般反复噏动着,一波波的蜜汁如温泉般吐露而出,润得那条狰狞凶猛的黑蟒湿淋淋滑腻腻的,梭动起来更加顺滑流畅,电击似的快感也越来越密集,她禁不住双手大力揉弄着胸前那对爆乳,挺直腰身,抬起雪臀,想要含入那条让她痴迷让她癫狂的调皮巨蟒,但却怎么也不能如愿。 李元昊翘起肉棒,从上而下轻轻击打着黑云那黏腻不堪的花穴,直打得黑云花汁四溢,脱口惊呼,李元昊却不管不顾,继续拍击着,冷笑着质问道:“淫妇,你身为空门中人,可知心中罪孽深重?今日在这莲花法阵上,可容不得你半点隐瞒,速速将你心中罪孽如实招来,否则本王子这金刚伏魔杵可不讲情面!” 黑云不自觉地扭动着纤腰,娇喘吁吁地道:“贫尼知罪,贫尼知罪了……求王子大发慈悲……救救贫尼……贫尼虽皈依佛门……但自从与王子相遇后……却对王子念念不忘……贪慕红尘……即便跪于我佛座下……也总想着与王子缠绵……亵渎我佛……罪孽深重……求王子开导……救贫尼于倒悬……” 李元昊心知火候已到,故作姿态地道:“原来如此!没想到本王子倒成了你心中的魔障!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就让本王子亲自来扫清你心中的魔障,重归佛门正道。” 说罢,李元昊腰身一挺,胯下肉棒如同黑蟒入洞,噗嗤一声插入了黑云空虚瘙痒的蜜穴之中,犹如巨龙入深潭,激起一阵水花,凶猛的蟒首蛮横地挤开那一层层温软湿黏的膣肉,直捣黄龙,狠狠地撞在了黑云柔嫩的花心嫩蕊上! “呜哇……” 强烈的快感瞬间从黑云的花心传遍全身,那积聚已久的炽热情欲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喷涌而出,她只觉花宫嫩嘴被那火烫的蟒首顶得酸麻不已,一阵痉挛下,心悦诚服地吐出了珍藏的阴精,去浇灌那凶猛霸道的巨蟒,那种饥渴难耐的空虚感也瞬间被顶散了,浓浓的充实感和被占有的幸福感竟让这妖冶放荡的美人哭出声来! 李元昊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只觉龟头被温热的阴精浇得麻酥酥的,舒爽无比,那柔嫩敏感的花心嫩蕊好似一张婴儿小嘴一般紧紧吸住了龟头,蜜穴内的膣肉也不由自主地夹紧缠绕着肉棒,并且随着花心嫩嘴的吸吮不住蠕动着,带给李元昊无以伦比的舒爽享受。 惬意地享受了片刻后,李元昊便再次挺动起腰身,他与黑云交合过无数次,彼此知根知底,趁黑云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李元昊双手搂定黑云的小蛮腰,跪坐于黑云身下,用双腿将她身体高高托起,雪臀垫在他大腿根上,奋起神威,凶猛地抽插着那温暖滑润的蜜穴。 黑云仍沉浸在高潮泄身的愉悦之中,还未回过神来,蜜穴便再次被火烫的肉棒贯穿,禁不住睁开妙目一瞧,但见那凶猛的黑龙从上而下,又急又快地斜插入紧窄的蜜穴内,激荡起一阵汹涌的浪花,蜜穴深处再次泛起一阵又痛又酸又麻的强烈快感,刺激得她“哎哟”一声惊叫出口,一双美腿也不自觉地绷得笔直,小巧玲珑的脚趾头紧紧蜷缩起来,柔嫩的玉足弯成了一张弓。 然而黑云惊叫才刚出口,小嘴内便溅入了许多又酸又涩的汁液,绯红的俏脸上也想被细雨淋过,瞬间沾上了一层细细的水雾,甚至连浓密卷曲的睫毛上也挂上了点点水珠。 李元昊肉棒委实太过粗长,将整个深邃湿滑的蜜洞填得不剩一丝缝隙,插入的力度又太过凶猛,恰似幽静的古井中投入了一块巨石,蜜穴内充盈的蜜汁无处可去,被迫喷涌而出,好似喷泉一般喷洒四溅,而且黑云的雪臀恰巧又被高高抬起,蜜穴口正悬于她的俏脸上方,所以那满溢飞溅的淫汁便尽数喷洒在了黑云俏脸之上,恰似下了一场春雨,落得满地流油。 黑云被迫品尝了一回淫汁蜜液,只得乖乖闭上妙目,抿紧小嘴,任由那一阵阵淫雨喷洒在自己滚烫的俏脸上,只用琼鼻哼出一声声酥媚入骨的娇哼。 李元昊得意地笑了笑,松开黑云纤细的小蛮腰,转而握住那绷得笔直指向天空的美腿,势大力沉地抽插起来,结实的腹肌和沉甸甸的春袋频频撞击着黑云的大腿根以及雪臀,“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嗞噗嗞”的抽插声响彻了整个寝宫! 偌大的王子寝宫中飘散着一种淡淡的香气,这些香气都是由散布在各处的烛台上发出的,有着催情助兴的奇妙功效,黑云娇媚的喘息轻哼和肉体交合的淫靡响声则像是另一种催情的春药,不断刺激着身下组成莲花阵的三十六位美人,她们个个脸颊粉红,呼吸急促,但却并非受力不住,而是因为情欲的春潮所致,最下层的十二位美人不需要承担力量,看起来最为轻松,但她们却承担着另一份任务。 只听得李元昊一声口哨,最下层平躺的十二位美人突然同时仰起头来,双手托举着上面美人的纤腰,小嘴吸住那湿润黏腻的花穴,温柔地吸吮舔舐起来。 “啊……” “哦……” “唔……” 突然袭来的强烈快感让第二层的十二位美人异口同声地呻吟起来,但她们几乎承担着所有的重量,不敢移动半分,只得拼命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用放浪的淫叫去宣泄那如潮的快感,但却仍然难以控制身体的律动和抖颤。 最上层的十二位美人虽然有身下美人支撑,但却是最先承受冲击的第一道防线,只要有一人受不住,那整个玉腿编织成的网床便会连锁崩塌,所以她们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只能无比艳羡地看着中间的黑云被李元昊宠幸,素手紧紧地搂住身下美人的娇躯,利用众人的力量,来分担李元昊与黑云的重量,以及那越来越沉重的撞击力。 最上层的美人们不仅被迫近距离地欣赏李元昊宠幸黑云,而且还听着身下美人的浪叫呻吟,因此最是难熬,她们大大张开的美腿间均是汁液横流,晶莹黏滑的蜜汁沿着臀沟淌到了身下美人的雪臀上,紧紧相贴的玉背也因为情欲的燥热渗出了点点香汗,使得玉背相贴之处更加黏滑,如同躺于油脂之上,稍有不慎便会跌落,为了稳定身形,她们只得用背扣的双手牢牢搂紧身下美人的娇躯,夹紧同伴伸到腋下的玉足,来抵御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由于最下层的美人们口舌舔舐骚扰,第二层负重的十二位美人均难以自制地颤抖扭动,最上层的美人们自然也陷入了摇摇欲坠的境地,好在构成莲花阵的美人们都经历了严格的训练,最下层的美人们在舔舐蜜穴的同时,双手也高举着支撑住第二层美人们的身体,以防止她们过于兴奋而脱力,而第二层负重的美人们则强忍着上层的重量和下层美人的口舌骚扰,四肢着地,像一条长凳一样努力放平身躯,以便于上层的美人们保持平衡,最上层的美人们彼此间长腿交缠,结成坚实牢固的美腿网,分担李元昊与没藏黑云的身体重量以及交合产生的冲击力,三十六位美人配合默契,严阵以待,虽个个春情萌动,但却无一人疏忽懈怠,只是难耐地发出一声声娇嗲浪吟,以求发泄一点心中的忧闷。 顷刻之间,大床上便再次想起了阵阵莺声燕语,几乎所有的美人都在淫哼浪叫,即便她们并没有得到真正的慰藉,但那种压抑而不可得的情绪却催使着她们,让她们一声高过一声,仿佛比赛一般,让整个寝宫充满了高亢的淫呼,此起彼伏的声浪穿过房顶,透过围墙,惊飞了栖息的鸟雀,传到了府邸之外,远远地回荡在夜空之中! 直到此时,李元昊精心设计的万象莲花法阵才真正完全运转起来,每一个人都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淫戏之中,此起彼伏的放浪呻吟,颤抖不已的赤裸娇躯,满目的肉欲横流,满耳的莺歌燕语。 感受到身下美人阵的沉迷与放荡后,李元昊精神倍增,奋起长枪,直捣敌阵,插进捣出,杀得黑云阴精狂泻,玉体痉挛,哀叫连连,欲仙欲死,但饶是如此,黑云仍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那紧窄的蜜穴依然像蛤蚌一样收缩蠕动着,试图榨出李元昊的第一波子孙种。 这正是李元昊最宠爱黑云的原因所在,由于肉棒太过粗长,寻常女子很难承受住他威猛长枪的挞伐,即便经过房中术的训练,也会在他暴力的抽插下迅速败下阵来,让李元昊感觉索然无味,而黑云天生媚体,蜜穴既深邃又紧窄,且曲折多弯,内有层层肉壁,乃是不世出的“重峦叠嶂”名穴,才配得上李元昊这天下无双的威猛长枪,即便高潮十数次,黑云仍能沉浸其中,似乎拥有者无穷无尽的欲望,也难怪她为人妻后还与下人私通了! 李元昊玩得兴起,突然将黑云翻了个身,摆成跪趴姿势,将肉棒从蜜穴里抽出,毫无征兆地插入了那后庭谷道之中。 黑云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觉身子轻飘飘的,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但那一下毫无征兆的插入却又唤回了她的神思,让她禁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雌兽一般的哀嚎。 李元昊双手按住黑云那浑圆挺翘的肥臀,胯下肉棒轻插慢抽,一寸一寸地往菊穴内深入,不到片刻,竟然将那九寸多长粗壮肉棒全部插进了后庭菊穴之中,只剩下那紫砂茶壶一般的春袋垂在两腿之间了。 黑云的后庭早被李元昊开发调教得服服帖帖,经过了短暂的阵痛后,她很快便适应了那根粗长无比的肉棒,只觉那火烫的龟头完全插到了她的腹内,每一下冲顶都隔着黏膜在撞击着她的五脏六腑,凶猛的力道贯穿了她的全身,从菊穴而发,至檀口而出,强烈的快感催使着黑云,让她不自觉地收紧菊肛,好似一个收口荷包一样箍住了那条深入其中的巨蟒,让它难以进退。 不知不觉中,李元昊已经与黑云鏖战了一个多时辰,却还没有射出过阳精,这下被黑云的菊穴紧紧套住,好像宝剑入鞘一般,让李元昊肉棒隐隐膨胀,射精的冲动剧增,他也不想强忍,于是奋起余威,冲破了菊穴肠壁的限制,快速而猛烈地抽插了百余下,酣畅淋漓地射出了今夜第一股阳精! “唔……好烫……” 黑云被李元昊的勇猛肏弄得浑身瘫软,只觉那肉棒剧烈地颤抖着,一汩汩滚烫浓稠的精液喷射在肠壁上,烫得她媚眼翻白,浑身颤抖,那蜜穴间又再次涌出一汩黏腻的花浆,终于在高潮的极度兴奋中昏厥过去。 李元昊抱起失去意识的黑云,将她扔在了床上,稍稍歇了一口气,对着那织成玉网的十二位美人道:“轮到你们了,收阵准备吧!” 那十二位美人早已等得心焦,听得李元昊此言,纷纷收起玉腿,足尖直指天空,玉腿如林,好似那莲花花瓣突然聚拢一般,将李元昊矮小黝黑的身躯团团围住。 李元昊站在第二层那十二位美人雪臀围成的圆环之中,环视着美人们高举的美腿下形状色泽各异的蜜穴,肉棒虽然刚刚射过精,但却不见一点软化,依然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好似将军手持宝剑在检阅士卒一般。 细细欣赏了一遍美人们的蜜穴雪臀和美腿后,李元昊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己训练的成果十分满意,腰身一挺,肉棒便插入了前方美人的蜜穴之中,两只大手也不闲着,分别抽插玩弄着身旁美人的蜜穴。 “哦……王子……” 最上层的美人们亲眼目睹了李元昊与黑云的鱼水之欢,又一直处于高度紧张和亢奋之中,身体就像曝晒了三日的干草一样,只需一点点火星便会燃起冲天烈焰,第一个被李元昊宠幸的美人尤甚,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被李元昊一插到底,仿佛快要渴死的鱼儿突然回到了湖泊中一样,且不说身体上得到的满足,光是第一个被李元昊宠幸带来的自豪和幸福感就足以让她激动得语无伦次了,李元昊的肉棒刚一插入,这位美人便感激涕零地呜咽出声,美美地泄出了阴精。 对于此种情况,李元昊已是见怪不怪,他快速地抽插了几下,然后稍稍稍侧过身躯,将那神勇无敌的肉棒迅速插入第二位美人的蜜洞之中。 这些美人姿色容貌身材皆是上上之选,但身体的耐受能力较之黑云却差了不知多少个档次,此前又在煎熬难耐中忍了一个多时辰,所以身体都亢奋不已,不到半个时辰,最上层的十二位美人便被李元昊那根长枪肏弄得阴精狂泻,浑身瘫软,仿佛凋零的莲花花瓣一般从最上层滚落到了床铺之上,而李元昊仅仅射过一次,依旧精神抖擞。 搞定了最上层的十二位美人后,李元昊意犹未尽地撸着坚挺如铁的肉棒道:“现在轮到你们这一群淫娃荡妇了,准备好,本王子要开始了!” 这第二层的美人身材相貌上要略次于先前那十二位,但身板却比那十二位要结实一些,因此被李元昊选作莲花法阵的中坚力量,以承担重量。 听得李元昊之言,卸下了身上重担的十二位美人不约而同地俯下身躯,将肥硕的圆臀高高撅起,兴奋而紧张地等待着李元昊临幸! 李元昊站在美人肥臀围成的圆环之中,俯视着那一个个丰满圆润而又白嫩柔软的屁股,胸中说不出的得意,他来回抚摸着那十二个肥美柔嫩的雪臀,感受着臀肉的绵软和弹性,一时竟下不定决心从那个开始。 这十二位美人先前已被最下层的那十二位舔得汁水横流,急切地渴望着李元昊粗长肉棒来填满她们空虚的内心,李元昊那蒲扇般的大手一落到她们的肥臀上,她们便难以自制地扭摆起肥臀来,檀口内也不断发出闷绝淫浪的呻吟声。 迟疑了片刻,李元昊终于选定了第一位临幸的美人,这个美人名为黛丝绮,波斯人士,乃李元昊攻略西凉时从一个部落首领处掠夺所得,虽然皮肤不够细腻,骨架略显粗壮,但金发碧眼的黛丝绮身材高挑,屁股又圆又大,而且非常耐肏,好似一匹高大健壮的白马,所以经常受到李元昊宠幸。 “哦……” 只听得一声满足的娇呼,李元昊的长龙已深深地插入了黛丝绮的蜜穴之中,他深知黛丝绮身体结实,所以胯下肉棒毫不惜力,一插进去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顶得黛丝绮肥硕的大屁股荡出一波波肉浪,她高高仰起雪颈,放浪地呻吟起来,满头卷曲的金发随着臻首的左右甩动飘散在空中! “哦……王子……尊贵的主人……黛丝绮的身体和灵魂都属于您……请您不要怜惜黛丝绮……尽情地使用黛丝绮的身体……黛丝绮愿意为您付出一切……尊贵的王子……再用力一些……插坏黛丝绮吧……” 黛丝绮淫浪的呻吟引来了其他美人的嫉妒,但她们不敢表露半分,只是难耐地扭摆着肥嘟嘟的雪臀,期待着李元昊能早日临幸自己,有俩个美人还偷偷将素手伸到了胯下,去抚慰那空虚瘙痒的蜜穴。 李元昊很喜欢黛丝绮直白坦率毫不扭捏的性格,足足宠幸了她小半个时辰,直弄得黛丝绮泄了又泄,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李元昊这才作罢。 宠幸完黛丝绮后,李元昊未做片刻停留,奋起余威,继续临幸剩余的美人,但却有意漏掉了那两个忍不住自渎的女子,这两人懊悔不已,只得默默退出,跪在一旁俯首待罚。 李元昊毕竟不是铁打的,此前在黑云和黛丝绮身上耗费了太多体力,以至于宠幸最后这九位美人时,已略显疲态,但他还是坚持将那九位美人都宠幸了一遍,方才作罢,此时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了! 整整缠绵了一夜后,李元昊心满意足地躺在众位美人身上,头枕着黑云那对丰满柔软的乳瓜,身体下面垫着八个横躺成一列的美人,那双蒲扇般的大手依然不老实地在身下美人的酥胸上摸来摸去,回味着刚才的舒爽体验,渐渐进入了梦乡。 李元昊刚睡下没多久,一个脸型瘦长,身材中等,眼眶深陷,两颊高耸的中年男子便走入了寝宫,他看了一眼大床上横七竖八躺着的美人们,脸上并无多少意外的表情,只是躬身唤道:“禀告王子,宋国那边有消息了。” 即便已经精疲力尽,但多年军旅生活养成的警戒心还是让李元昊瞬间醒了过来,他翻身坐起道:“讹庞,是不是宋国那边有消息了?速速道来!” 禀报之人正是李元昊的心腹没藏讹庞,他为人精明,诡计多端,好色贪淫,跟李元昊臭味相投,且精通巫蛊和方士炼丹术,善于炼制各种药剂,经常帮李元昊炼制春药和补药,寻找民间的美丽女子,因此深得李元昊信任,每次出行时李元昊都将他带在身边,也只有他才能畅通无阻地进出李元昊的寝宫。 没藏讹庞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看了一眼床上的美人们,欲言又止地道:“王子……” 李元昊会意,随手扯了一件袍子披上,走下床来,坐在圆桌旁,挥挥手道:“你们都退下吧!本王子有要事商谈。” 美人们听得命令,纷纷披上衣裳走了,只有没藏黑云仍舍不得离开,她娇嗲嗲地道:“王子,您昨晚太劳累了,就让贱妾在旁服侍您,帮您按摩下肩膀吧!” 没藏讹庞与没藏黑云乃是一奶同胞的兄妹,当初黑云能够与李元昊偶遇,正是因为没藏讹庞的精心安排,有了这层关系,所以黑云才舍不得离开。 李元昊眉头一扬道:“本王子与你兄长商谈国家大事,你一个妇道人家在旁作甚?” 黑云讨了个没趣,又见其兄面露难色,只得悻悻地退下了。 黑云走后,没藏讹庞才面带喜色地道:“王子,您的妙计果然厉害,刚才暗探来报,说杨家已经全体被贬为庶民,并责令逐出天波府,迁离汴京了。” 李元昊点了点头,目露精光道:“既然如此,接下来该是我们主动出击的时候了!讹庞,你安排一下,我们立刻前往穆柯寨!” 没藏讹庞略有些迟疑地道:“虽然杨家被逐出了天波府,但大宋疆土如此辽阔,王子凭何断定杨家众人一定会去穆柯寨呢?” 李元昊胸有成竹地道:“本王子之所以认定她们会去穆柯寨,原因有三其一,杨家虽然只剩下了一群孤儿寡母,但她们绝不会就此认输,一定会试图找出事情的真相,洗清杨宗保的冤屈,以求东山再起。 其二,杨家上下如今都是带罪之身,以前那些所谓的故旧亲朋只怕都唯恐避之而不及,所以她们可以选择的去处其实并不多,无非就是以下四处,杨家发迹的火塘寨、高家驻守的交趾,呼延家驻守的三关,此外便是穆桂英的娘家穆柯寨了! 考虑到杨家人素来要强好胜爱面子的因素,不到万不得已,她们绝不会投靠世交高家与呼延家,而火塘寨虽然是杨家的老窝,但地处深山之中,更适合隐居,不利于打探消息,反观穆柯寨,位于宋辽夏三国交界之处,驻有私兵,寨主穆羽交游广泛,在江湖中名望极高,既可以保证杨家众人安全,又便于打探消息,所以此处才是落魄的杨家人最好的去处,即便有个别人不服,但以佘太君和穆桂英的才智气魄,也一定会做出正确的决定! 其三,要想查明杨宗保身亡的真相,光凭官面上的那几个老臣还不够,必须要依靠江湖朋友,能够满足所有需要的,便只剩下穆桂英的娘家穆柯寨了!” 没藏讹庞叹服道:“王子之分析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虽然身隔千里,但宋朝汴京发生的种种变故却分毫不差地按照王子定下的计策进行,若不是亲耳所闻,属下怎么都不敢相信!只是……属下尚有一个疑问在心,不知当问不当问?” 李元昊微微一笑,凝视着没藏讹庞的双眼道:“你是在好奇本王子为何如此大费周章吧?” 没藏讹庞惭愧地低头道:“王子真乃神机妙算,属下一切心思都瞒不过王子的眼睛!属下确实有些纳闷,说句不怕得罪王子的话,以王子的地位和能力,只需要信手一招,便会有数不清的年轻靓丽的女子投怀送抱,又何必痴迷于那已为人妻为人母的穆桂英呢?即便她再好,也已是年近四十的妇人了,又是敌国之人,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王子有什么差池,只怕大夏都会因此震动,王子何必要以身犯险呢?” 李元昊神色淡然地道:“你说的有些道理,但却不知本王子之心!本王子坐拥数十个美娇娘,身边的确不缺女人伺候,但这些女人与穆桂英相比,如同寒鸦之比鸾凤,萤火之比皓月,实有天壤之别! 本王子年少时,曾随父王去过宋辽边界观战,那时候穆桂英风华正茂,年仅二十二岁便代领帅印,指挥若定,调度有方,武勇才智,殊绝于人,率领宋军大破天门阵,扬威天下,海内驰名。 彼时本王子虽然年少,但穆桂英的飒爽英姿却给本王子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象,当时本王子便暗暗发誓,要将这文武双全、智勇兼备的奇女子收入帐中,只供我一人驱驰! 不料后来本王子行差踏错,被父王发落于军中,这一晃便是十五年,连本王子都以为今生将与穆桂英无缘,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日在如意楼之时,上天又让本王子遇见了她! 讹庞,你是没有看到,不知道穆桂英有多么出众,若不是亲眼所见,本王子也不相信十五年过去了,年近四十的穆桂英还会如此动人心魄!” 说到兴起之处,李元昊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双眼遥遥地凝视着东南方,目光里闪烁着憧憬和希望,面带兴奋地继续道:“十五年过去了!她不再是那个风华正茂的女将军,但时光并未让她的容颜老去,反而褪去了青涩,增添了许多妩媚与风情,变成了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妇。本王子身边女人虽多,但独缺穆桂英那样淡雅从容而又英气逼人的贵妇,这叫本王子如何能不动心呢?” 没藏讹庞附和道:“王子之言,令属下顿开茅塞!此前属下也听说过穆桂英之威名,但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所以下意识地认为穆桂英只是智计超群的智将,容貌并不出众,那日在如意楼时,属下恰巧因为走神,没能亲眼目睹穆桂英的英姿。以王子卓绝的眼光,竟然对穆桂英的容貌身姿有如此高的评价,实在让属下有些惊讶,看来这穆桂英真的是天上有地上无的绝色美人了!但是属下还有一点疑问,既然王子对穆桂英如此倾心,何不趁杨家落难之际,将穆桂英带回大夏,以王子的魅力,还怕穆桂英不顺从么?” 李元昊眼睛微微一眯,透出两点狡黠的光芒,摇摇头道:“你太小看穆桂英了!似她这般冷静睿智而又深受女节礼教影响的女子,如果强行占有她的身体,非但无法让她顺从屈服,而且还会让她产生很强的抵抗之心。本王子要让她心甘情愿地将整个身心都交托我,而不是一个毫无感情逆来顺受的女奴,更不想要一具冰冷的尸体!讹庞,你方才之言不仅小瞧了穆桂英,还小瞧了本王子,你以为本王子费尽心机去追求穆桂英,只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么?” 没藏讹庞后背一凉,忙躬身拱手道:“属下不敢,王子言下之意,莫非与穆桂英的统帅之才有关?” 李元昊目光如电地扫了没藏讹庞一眼,缓缓地道:“看来你还没完全糊涂,本王子还以为你的心思全放在女人身上去了呢!本王子志在天下,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完全丧失理智? 说实话,若论容貌,穆桂英算不得貌若天仙,倾国倾城,论身材,天底下也不乏身姿曼妙、仪态万千的美妇。 本王子最看重的,不是穆桂英的美貌与气质,而是穆桂英那智勇兼备文武双全的统帅之才! 穆桂英虽已远离战场多年,但她眉宇间的英气却没有消散半分,凛凛的双目中仍旧闪着智慧冷峻的寒芒,让人望而生畏。从她那矫健的身姿来看,本王子可以断定,这些年穆桂英绝没有放松过武艺的修炼,她随时可以穿上戎装,跨上战马,驰骋于疆场,重新成为大破天门阵时那个英姿飒爽所向披靡的女元帅! 我大夏经过历代祖先的励精图治,疆土日渐广阔,国力明显提升,但各个方面依旧与宋辽有着不小的差距,尤其是人才,虽然这几年父王在本王子的建议下广纳贤才,招募了许多有能之士,但仍然不够,尤其缺少能纵观全局领兵作战的统帅! 讹庞,你还记得本王子在汴梁时与你所说之言么?若想攻灭宋国,必须要在本王子领兵出征之时,同时抵御辽国的趁虚偷袭,而我大夏国内,尽是武力过人但不懂巧计的勇将,龙金环虽有些头脑,但充其量只能做个先锋,攻取营寨城池尚可勉强一用,若是让他独当一面却是万万不行的!穆桂英师从离山老祖,精通兵法,武艺超群,心思缜密,冷静睿智,且精通布阵破阵之法,才能远在其夫杨宗保之上,但却因巾帼之身而得不到重用,只能赋闲在家,相夫教子,实在是暴殄天物!若她能为我大夏所用,坐镇边疆,辽人怎敢入侵,本王子又有何后顾之忧?” 没藏讹庞满脸惭愧地道:“王子深谋远虑,胸怀天下,属下目光短浅,未能领会王子心意,请王子责罚!” 李元昊拍了拍没藏讹庞的肩膀道:“讹庞,你跟随本王子已有多年,为本王子出谋划策,功劳卓著,黑云又是本王子最宠爱的女人,本王子对你最是信任,今天跟你说这么多,是为了让你完全明白本王子的意图,切莫掉以轻心。 以穆桂英之聪慧,我们要想完成此计,必须做到滴水不漏,若是走错一步,那之前精心布的局便很有可能毁于一旦,本王子之所以不肯用强,目的就是为了让穆桂英心悦诚服地归顺本王子,归顺我大夏,攻心为上,攻身为辅,你可明白?” 没藏讹庞点点头道:“属下明白了!属下一定按照王子的计划,谨慎行事! 但若要让穆桂英这等名满天下的巾帼英雄归顺我大夏,恐怕难度不小……” 李元昊笑了,笑得极其张狂,充满了野性和淫邪,半晌后忽然收敛笑容,目光如隼地看着远方,豪情万丈地道:“正因为收服穆桂英之心很难,所以本王子才觉得有意思!真正的强者就应该迎难而上,将一座座高山踩在脚下,若是连一个穆桂英都征服不了,谈何横扫中原,征服天下?” 没藏讹庞单膝下拜道:“王子雄才伟略,气吞山河,属下有幸追随王子,必将竭尽所能,为王子之伟业献出绵薄之力,万死不辞!” 李元昊扶起没藏讹庞,面带欣慰道:“好!本王子要的就是你这种胆识与决心!此行凶险万分,困难重重,非是往日寻芳猎艳可比,要想征服穆桂英这等智勇双全的女人,除了智谋和胆略之外,还得仰仗你的特殊才能,本王子之意,你可明白?” 没藏讹庞瞬间会意,连连点头道:“请王子放心!属下会准备妥当的。” 李元昊赞了一声好,转身望向东南方,斩钉截铁地道:“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出发,奔赴穆柯寨,早到一日,我们便多一分胜算!” 没藏讹庞应了一声是,告退准备去了。 第五回 初识元昊 上回说到凯旋而归王子府邸纵情享乐,诡计多端主仆二人潜入江湖,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 话说杨家一行人遣散奴仆,收拾行头,搬出天波府,离了汴梁城,在穆桂英的带领下,直奔穆柯寨而来。 杨家原本人丁兴旺,但自从金沙滩一役以来,杨家多人为国捐躯,便只留下了六郎杨延昭这一脉单传,如今宗保壮烈殉国之后,杨家将竟只剩下了年幼的杨文广这一个男丁,天波府内除了未曾婚配的八姐杨延琪、九妹杨延瑛以及丫鬟杨排风以外,其余皆是丧夫守寡之人,想来着实让人颇感凄凉。 穆柯寨位于宋辽交界之处,离西夏边境也不过百里之遥,地势险峻,易守难攻。穆桂英之父穆羽曾是北汉之臣,北汉被大宋攻灭后,穆羽不愿为宋室效命,于是带领亲信部众来到这宋辽边界,占山为王,过起了逍遥自在的山大王生活,但穆柯寨并不像其他强盗土匪一样拦路劫财,打家劫舍,而是自耕自种,自给自足,与民秋毫无犯,当时正值乱世之末,连年战火让许多黎民百姓背井离乡,在穆桂英的建议下,穆柯寨收留了许多逃亡的壮丁和战乱中流离失所之人,选其精壮者加以训练,组成了一只颇具战斗力的守备军,自保之余还为山下的百姓提供庇护,因此深得边界一带人民的拥护,势力和影响日渐扩大,让宋辽夏三国都不敢小觑。 时值初夏,天气渐渐炎热,穆桂英担心年过八旬的佘太君身体受累,所以没有选择日夜兼程,一行人走走停停,足足用了月余才到达宋辽边界。 虽然长途跋涉让人身心俱疲,但好在一路上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眼见只有一两天就可以到达穆柯寨了,穆桂英紧绷的心弦也稍微放松了一些,临近穆柯寨时,众人在山下的小镇上休整了一夜后,才继续启程赶路。 穆柯寨一带皆是绵延的山脉,坡陡林深,越靠近穆柯寨,道路便越发崎岖难行,马车行走甚是不便,所以在山下小镇时,杨家一行人便卖了马车,只留着佘太君所乘那一辆,其余人或骑马或步行,穆桂英带着杨文广走在最前头带路。 眼见日头渐渐升高,阳光也越来越毒辣,刺眼的光芒照得人睁不开眼,山间的草木也懒洋洋垂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一行人顶着烈日在山间走了两个时辰,均是汗流浃背,饥渴交加。 杨文广从小在蜜罐里长大,这三十几天来颠沛流离,既没睡过好觉,也没吃过一顿安乐饭,早已心生不满,多亏大娘二娘等长辈们宠着让着,才没有使性子发脾气。 进山之后,杨文广连马车都没得坐了,只觉腿都走断了,加之天气炎热,晒得他心火旺盛,嘴里不停地碎碎念着些牢骚话,翻过一座又一座山头后,杨文广忽然一屁股坐在路旁,气呼呼地埋怨道:“都走了半天了,还有多久才到呀?这路也太难走了,天又热,我不想走了”。 穆桂英看了看前方,柔声道:“广儿,翻过这座山头和前面那座山,就到穆柯寨脚下了,快起来赶路吧!大家都一样走路,你堂堂男子汉难道还不如我们这些女流之辈么?”。 杨文广不甘地看了身后艰难前行的众人,嘟囔道:“老祖宗不是还坐着马车么?我走不动了,我也要坐车”。 穆桂英见杨文广如此娇气,不由得心生怒气,本想呵斥不听话的杨文广,又想起杨宗保托梦时交代的遗言,心里一阵辛酸,火气也自然消散,语气温和地道:“老祖宗都年过八旬了,你怎么能跟老祖宗相比呢?听娘的话,快起来,我们再走一个时辰就到了,到了穆柯寨,你就能见到外公了,你都有十多年没见过外公了,难道不想他么?”。 杨文广任性惯了,并没有见好就收,反而撇了撇嘴,执拗地道:“要走你们走吧!反正我是走不动了,我要在这里歇一会”。 穆桂英闻言蹙了蹙眉头,粉唇微张,便欲教训一下任性的杨文广,大娘张金定早已听得穆桂英与杨文广的对话,连忙快步赶上前来,笑着拦住穆桂英道:“桂英,广儿还小,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再说这路的确太难走了,我也有点走不动了,既然还要一个时辰才能到,不如在这里歇一会吧!老太君在马车里颠簸了这么久,也好让她老人家下来歇息一下,大家吃点干粮,再继续上路,桂英你看如何?”。 张金定向来最是宠爱杨文广,见她相劝,穆桂英颇有些无奈,又见那拖着马车的马儿步履艰难,其余众人也均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于是疾步走到马车前,柔声道:“祖母,还有一个时辰才能到穆柯寨,大家都有些疲累了,想原地休息一会,可是这里正是半山腰,不宜安营扎寨,您老怎么看?”。 佘太君虽然年迈,但耳聪目明,坐在马车里也听见了穆桂英和杨文广争吵之事,心知穆桂英为难,于是点点头道:“好吧!就歇息片刻”。 穆桂英从小研习兵法,见离山头尚有三四里路,离山下则有五六里,正处于半山腰上,上不得下不得,且周围又无遮蔽之处,深知于此处休息不妥,往后一看,又见殿后的八姐九妹离得甚远,队伍太过分散,本想坚持己见,但碍于佘太君发了话,心里暗道:“此处虽离穆柯寨尚有一段距离,但已属穆柯寨地盘,一般人绝不敢在穆柯寨眼皮下作乱,而且若是有人想对我们不利,应该早就动手了,不可能等到现在吧?”。 穆桂英如此思索了一番,觉得自己有可能顾虑太多,于是高声喊道:“大家原地休整片刻,喝点水吃些干粮再赶路”。 说罢,穆桂英示意杨排风将马车拉到路边,自己则回身走到杨文广身边,从马背上拿了水壶,递到他跟前。 杨文广虽然任性,但并非不知好歹之人,他也知方才之言不妥,只是少年面薄,不肯服软,见娘亲没有生气,心中更生愧疚,面色一红,接过水壶,轻声道:“谢谢娘亲……”。 穆桂英心中一暖,正欲借此良机教导杨文广几句,忽见山坡上方的灌木草丛一阵异动,定睛一看,竟发现隐约有人头攒动,忙高呼道:“大家小心!有埋伏”。 话音刚落,只听得“嗖”的一声,一枝羽箭破空而来,迎面射向穆桂英的面门,但羽箭虽快,却快不过穆桂英的身手,眼见羽箭到了跟前,她轻舒玉臂,将这枝偷袭的利箭轻而易举地拨开,然后身形一转,护在了杨文广身前,再次高呼道:“注意隐蔽!保护老太君”。 佘太君彼时仍在马车上,偌大的马车靠在路边,自然成了最显眼的目标,听得穆桂英之呼喊,张金定等人忙冲向马车,想护住佘太君周全,然而山顶上的敌人早有计划,数十枝羽箭齐发,分别袭向杨家众人,逼得她们只能闪转腾挪躲避袭击,无法靠近马车。 穆桂英见事态紧急,于是顺手一拉,将马儿牵到跟前,让杨文广藏于马背后,自己则悄悄地向马车处移动。 佘太君困于马车内,无计可施,见穆桂英舍了杨文广来救她,忙大声疾呼道:“桂英,别过来!保护好文广要紧”。 佘太君虽已年过八旬,但嗓音却依然响亮,山坡上的敌人听得此言,又是数十枝羽箭射来,让穆桂英不敢贸然向前,只能闪回马背后。 杨文广虽出生于军营,但从小到大都在天波府里长大,备受各位长辈宠爱,哪曾见过此等阵仗,几枝羽箭“嗖嗖”地射将来,落在他身旁不远处,吓得他战战兢兢,瞬间面皮发白,嘴唇发紫。 穆桂英见杨文广抱头缩脚,脸色惨白,显然已被这突然来的袭击吓坏,心中又焦急又心痛,更不敢离开他,只得拔出佩剑,以马匹为掩护,护在杨文广身前。 趁着敌人针对穆桂英之时,张金定等人也在悄悄靠近马车,坡下的杨延琪杨延瑛姐妹并其他女将均已迅速往半山腰赶来。 坡上敌人见奈何不了穆桂英,只得退而求其次,射向其他杨门女将,但她们也都是经历过疆场战阵之人,短暂的慌乱过后便都迅速冷静下来,纷纷将身体紧贴着土坡石壁,避免暴露于敌人视线下,局面一时陷入了僵持。 穆桂英稳住了杨文广,悄悄探头往山坡上看去,从羽箭的速度和精准度来推断,穆桂英心知敌人离她们并不远,而从羽箭的数量上,她估计敌人人数也不是很多,但难就难在敌暗我明,对方又占据了有利的地形,仗着弓箭之利,随时可以对她们造成致命威胁,而此地距离穆柯寨还有两座山头之远,巡山队一般不会来此地,僵持下去显然于己不利。 快速思考了一番后,穆桂英当机立断,轻声嘱托了杨文广几句后,悄悄解下身上粗麻斩衰,猛地朝坡上飞掷而去。 迎风飞舞的素色粗麻斩衰仿佛一片白云,突然出现在空中,极其显眼,坡上敌人正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杨家众人的动静,骤然见得此物,自是下意识地放箭射去。 穆桂英正待如此,待那一轮箭雨过后,她立刻翻身上马,快速向山坡上奔去。 穆桂英声东击西的计策让敌人始料未及,仓促之下纷纷弯弓搭箭阻止穆桂英靠近,但搭箭射击是需要时间准备的,而这一点点的时间对于穆桂英来说已经足够了。 方才掷出斗篷诱敌时,穆桂英就快速观察了一番弓箭手的位置,她之所以敢于独闯敌阵,不仅仅凭艺高人胆大,而且心思也非常缜密,头脑十分清醒。 说时迟那时快,敌人搭箭的那一刹那,穆桂英的师传秘宝神箭飞刀已经出手,九把飞刀同时飞出,分别袭向隐藏在灌木丛后的九个弓箭手,刀刀直插咽喉,一击毙命,这些倒霉鬼连飞刀是什么来路都没看清,便已魂归地府,甚至连一声惨叫哀嚎都没有喊出来。 一瞬间便有九名同伴殒命,这让埋伏的敌人怎能不胆寒,余下的幸存者箭已在弦上,却因为惊诧莫名而未能发出,错过了袭击穆桂英的最佳良机,幸好他们占据的地形十分有利,山坡不仅陡峭,而且灌木丛生,马儿爬坡速度并不快,否则他们又将为这短短的一愣神付出沉重代价。 “别怕!她的飞刀只有九把,刚才已经全用完了,守好阵型,她就是三头六臂,也绝不敢冲上来”。 正在弓箭手们胆战心惊之际,一个阴鸷的声音忽然响起,让弓箭手们迅速镇定下来。 穆桂英本想用飞刀破阵震慑敌人,然后趁他们慌乱之时冲上山坡,却不料敌人居然如此清楚她的底细,这群弓箭手虽然人不多,但个个箭法精准,而且很有纪律性,即便一瞬间死了九个,但由于他们隐藏的位置隐蔽而分散,互相之间有所照应,所以阵型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 穆桂英冲刺失败,心知骑马虽然爬坡迅速,但目标过于明显,于是果断翻身下马,隐藏在茂密的灌木丛后,通过树叶草丛之间的间隙偷偷打量敌人的方位和动静。 然而还未等穆桂英探明敌人的底细,山坡下忽然又响起了一阵聒噪的喊杀声,她连忙转身望去,只见一伙山贼强盗装扮之人挥舞着兵器冲了上来,截住了退路,与坡上的弓箭手们形成了合围之势。 如此险恶的局面,饶是冷静如穆桂英,也不得不暗暗叫苦,因为她知道这些敌人并非等闲之辈,明显是做了精心的准备,提前在此险坡处设下了天罗地网,趁着杨家急于赶路人困马乏之际骤然发动突袭,而在赶路的过程中,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有埋伏,说明敌人不仅训练有素,而且藏身之所选得十分隐蔽,远离道路两旁,让穆桂英和佘太君这等小心谨慎之人都未能察觉,更可怕的是,敌人究竟是谁,还有哪些后招,穆桂英和杨家众人皆一无所知,只知道稍有不慎,便会有满门覆灭的危险。 此情此景下,穆桂英对自己的轻率懊悔不已,只当是离穆柯寨不远,便忽略了侦查和警惕,让杨家陷入了此等不利的局面,痛定思痛之下,穆桂英只得兵行险招,娇喝一声,从树丛后一跃而起,徒步向坡上冲去。 埋伏的弓箭手们见穆桂英只身犯险,立刻便射出了十数枝羽箭阻止她靠近。 虽然穆桂英身形高大似男儿,但身手却十分灵巧敏捷,她用手中宝剑护住身前,左翻右滚,巧妙地利用山坡上的灌木从避过了箭袭,进一步靠近了敌人所在的位置。 弓箭手们原本以为这一轮箭袭下来,即便不能杀伤穆桂英,至少也能逼得她退回原地,却不料反被她冲了一段距离,出于忌惮之心,原本瞄准杨家其他人的弓箭手也不得不转移目标,几十张强弓齐齐指向穆桂英。 “不好,她们要强行突围了!快放箭!不能让她们冲上来”。 阴鸷的声音再度适时响起,提醒了众弓箭手,他们这才明白穆桂英冲阵只是为了吸引火力,掩护佘太君等人突围,在他们如临大敌般防范穆桂英之时,佘太君的马车已经在张金定、杜金娥和杨排风的保护下向坡上冲去,只得再次转移目标。 杨家众女将心知突围机会稍纵即逝,于是冒着箭雨勇敢向前,大娘张金定一马当先在前开路,杨排风驾车,杜金娥于车旁护卫,八姐九妹并其他女将相距较远,只得奋力追赶。 穆桂英见计策落空,心中深恨那声音阴鸷之人,当下一咬银牙,向坡上发力狂奔,转瞬便冲到了距离弓箭手们埋伏之地五丈之内。 弓箭手们眼见穆桂英步步逼近,个个握紧了弓箭,但却并未放箭,而是不约而同地回头去看后方。 穆桂英眼神何等锐利,即便还有数丈之远,又隔着重重灌木丛的遮挡,依然发现了弓箭手们这一不寻常的举动,心知那阴鸷的声音便是敌人的首脑人物,所有敌人都根据他的命令行动,拿下他便能粉碎敌人的阴谋,于是趁着匪首未发令之时,继续勇敢向前冲去。 “别管她!她一个人掀不起什么浪,不惜一切代价拦住其他人”。 弓箭手们得令,竟真的不顾就快要冲到面前的穆桂英,齐齐搭箭向坡下的杨家众女将射去。 穆桂英之所以舍命冲阵,本意就是想以自己的牺牲牵制住弓箭手们,换取杨家众人突围的机会,但她万万没想到,匪首居然下了个如此匪夷所思的命令,竟完全将她置之不理,这让穆桂英殊死一搏的想法再度落空,心中大呼不妙。 穆桂英的担忧很快便成为了现实,只听得一声痛苦的嘶鸣声,佘太君所乘坐的马车突然失去了控制,掉转头向山坡下冲去,原来在刚才那阵箭雨之中,马匹的眼睛中了一箭,自然吃不住痛发怒狂奔。 “老太君小心”。 眼看着失去控制的马车疾速向坡下冲去,离得最近的大娘张金定高呼一声,双手攀住了车尾,驾车的杨排风也紧紧拉住缰绳,但仍止不住马匹的速度,一旁护卫的杜金娥身手轻灵,在马车失去控制的一刹那间,她飞身一跃,跳上了车顶,想要顺着车顶爬下来,将佘太君救下马车,但颠簸的山路让车厢剧烈摇晃,若是强行往下爬,随时都有侧翻的可能,逼得杜金娥只能紧紧抓住车顶的木格,以尽力保持马车的平衡,防止被甩落。 马车下坡的速度极快,很快便冲到了殿后的杨延琪杨延瑛和二娘李翠萍等其他几位女将面前,她们急中生智,趁马车从身边经过之时,一齐将枪杆插入马车车轮之中,试图卡住车轮,让马车停住,但区区几根白蜡木枪杆在完全失控的马车前根本不值一提,塞入的一刹那便立即折成了两段,马车疾奔的去势不减,而且越来越快。 “娘”。 八姐九妹焦急万分,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声,丢了折断的枪杆,不管不顾地追赶马车而去,李翠萍等人阻拦不住,只得跟在她们身后,一起追赶马车。 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仅让突围失败,而且杨家众人情急之下只想救回佘太君的想法还正中了敌人的下怀,坡下的匪徒们立刻停止了冲锋,训练有素地摆好防守阵型,只等杨门众女自投罗网了。 穆桂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很想大声疾呼,让大家放弃追赶马车,以大局为重,保存实力突围,但此情此景下,她知道即便呼喊也阻止不了急于救母的八姐九妹,于是一咬银牙,转身向以为胜券在握的弓箭手们杀去。 弓箭手们还在错愕之时,穆桂英已到了他们面前,最前面的几个首当其冲,只觉一阵黑影飘过,喉头一痛,连哼都没哼出来一声,便倒在了地上,后面的弓箭手忙弯弓射箭,但距离如此之近,弓箭哪有宝剑有用,穆桂英如虎入羊群,片刻之间便又斩杀了四五人。 “快撤”。 阴鸷的声音见穆桂英已经杀红了眼,忙下达撤退的命令,但却正好暴露了他的位置,穆桂英弃了其他弓箭手,直接向发声处奔去,想要手刃这个伏击她们的匪首。 “你们几个拦住她,你们几个去杀她那没用的儿子”。 眼见跑不过又拦不住穆桂英,匪首狗急跳墙,想出了一条阴毒无比的计策,然后转身夺命狂奔而去。 穆桂英心中怒极,匪首之言虽然卑鄙下作,但无疑正中她的软肋,眼见几名弓箭手已往坡下奔去,穆桂英只得咬咬牙,弃了匪首,转身去追那几名弓箭手。 待到穆桂英清理完威胁抬头望时,匪首已经带着余下的弓箭手们逃之夭夭了,她顾不得安抚杨文广,直接往坡下疾奔,想去接应其他杨门女将。 正在这时,山坡上忽然又扬起了一阵尘土,穆桂英转头一望,只见一群全副武装的兵士出现在山坡上,为首一人身穿锁子甲,头戴铁盔,胯下一匹黑鬃马,手中一柄月牙戟,威风凛凛,气势雄雄,纵马疾奔而来。 穆桂英只道是敌人的后援,心中暗叹一声“天亡我也!”,一把拽起噤若寒蝉的杨文广往坡下跑去。 穆桂英身手虽然敏捷,但怎能比得过马快?更何况她还拖着一个吓坏了的杨文广,所以不多时便被追赶上,进退无门之下,穆桂英只得抱着鱼死网破的念头,回身将杨文广护在身后,长剑一指,娇叱道:“贼徒!你们究竟受何人指使,在此地设伏戕害我杨家?”。 来人勒住马,面露不悦道:“我乃穆柯寨中人,尔等不经通传,犯我边界,却反诬我等加害,真乃莫名其妙”。 穆桂英心头一震,仔细打量了一下,只见来人面如古铜,方面阔口,细眉长目,垂耳重颐,记忆中没有半点印象,于是冷哼一声,娇叱道:“无耻匪徒,尔等在此埋伏,偷袭我杨家老少妇孺,还要假借穆柯寨名义,玷污穆柯寨名声,真乃恬不知耻!你若是穆柯寨中人,为何我毫无印象?”。 来人“咦”了一声,语气缓和道:“我穆柯寨向来自耕自种,与民秋毫无犯,从不做拦路劫财的勾当!听夫人之言,其中似乎有误会,在下乃是巡山之时,听得这山坡上有异响,所以才率手下兄弟前来察看,实不知夫人所言何事,还请夫人释疑”。 穆桂英见来人言辞恳切,神态恭谨,心道此人若是伏击自己的匪首之同伙,按理来说应该直接动手,无暇与自己争辩,而自己离开穆柯寨已有十五六年,十几年的时间,人来人往,物是人非,委实不能以从前的印象来下定论。 想到这里,穆桂英眼中的杀气减了三分,但并未放松警惕,手中剑依然直指着来人道:“方才有贼徒在此伏击,导致我杨家众人失散,你说你是穆柯寨中人,有何凭据?”。 来人从怀里掏出一块铁牌,抛向穆桂英,嘴里道:“这方圆数十里,皆是我穆柯寨地盘,怎会有人在此伏击?夫人既是往我穆柯寨而来,想必是故旧亲朋,此令乃是穆柯寨头领的证明,不知夫人能否识得?”。 穆桂英接过铁牌,仔细打量了一番,回道:“看来你所言非虚,以此令牌来看,你应该是穆柯寨地字号头领”。 来人惊讶万分地道:“夫人为何对令牌如此熟悉?略微一观便知某的身份”。 穆桂英将铁牌抛还给来人,正色道:“这些令牌乃是当年我在寨中时建议爹爹打造而成,目的是用来调度寨中兄弟,分清身份等级,岂能不识?”。 来人闻言,大惊失色,连忙滚鞍下马,单膝下跪道:“属下拜见大小姐,刚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小姐恕罪”。 穆桂英柳眉一竖,警惕地道:“你我素未谋面,你怎知我身份?”。 来人再度抱拳施礼道:“属下虽来穆柯寨时日不长,但普天之下,谁不知穆柯寨寨主膝下有一千金,文武双全,智勇兼备,巾帼不让须眉,挂帅大破天门阵,威名远扬于天下,方才大小姐说此令牌是令尊打造,属下即便再愚钝,也自然能猜出来”。 两人正说话时,后面的兵丁也赶到了面前,一须发皆白的老者仔细地打量了穆桂英一番,三步并作两步跑至跟前,扑通一声下跪道:“小姐,真的是你,老奴还以为眼花了呢?”。 穆桂英一眼便认出老者乃是跟随父亲几十年的老部下,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忙上前一步扶起老者,激动地道:“福伯,快起来,折煞桂英了”。 福伯站起身来,见穆桂英孑然一身,衣衫单薄,于是关切地问道:“小姐怎生这般打扮,若是回来探亲,怎么连个随从都没有?姑爷呢?”。 一提起杨宗保,穆桂英内心就仿佛被刀扎一般,但此时此刻,穆桂英更关心杨家其他人的安危,于是收起悲伤的思绪,急切地道:“先不说这些,福伯,刚才有贼徒在此伏击,致使我们家人失散,祖母她们往山下去了,你快带着兄弟们下去接应”。 福伯虽然年长,但脾气却依然火爆,听得穆桂英此言,他暴跳如雷地道:“什么?有人敢在穆柯寨的眼皮下对小姐不利?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兄弟们,跟我来,去宰了那群狗娘养的”。 说罢,福伯气冲冲地带着数十个手下往山下冲去。 穆桂英和福伯说话时,那地字号头领一直默默地站在一旁,静静地凝视着穆桂英,他不是别人,正是穆桂英的杀夫仇人,西夏二王子李元昊。 这是李元昊与穆桂英真正意义上的初次相见,虽然李元昊对穆桂英心驰神往已有多年,但那几面都是匆匆一瞥,穆桂英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李元昊的存在,而现在,他们终于有了交集,所以这一刻在李元昊心里有着很重的份量,他兴奋地捏紧了拳头,细长的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近在咫尺的穆桂英眼神飘忽地凝视着福伯远去的方向,压根就没留意到身旁这矮小汉子不经意间露出的不同寻常的眼神,那是一种让人心生畏惧的眼神,仿佛一头饥肠辘辘的恶狼紧盯着进入它攻击范围的羊羔,然而此时此刻,穆桂英心里挂念的全是杨家众人的安危,完全不知道她即将踏入了一个为她精心设计的阴谋之中,若是她知道身旁之人便是她的杀父仇人,只怕立刻就会拔剑相向,怒斩仇敌了。 穆桂英心里终是放心不下,看了片刻。便欲下山而去,李元昊却突然伸手阻拦道:“大小姐刚刚才经历了一番恶战,不如和小公子在此地歇息,营救之事,交给属下便好”。 穆桂英见李元昊一边说,眼睛一边看向旁边的草丛,邃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见杨文广正缩在那草丛堆里,原来穆桂英回身阻挡李元昊时,杨文广出于害怕,悄悄地离开了她身边,躲到了路旁的草丛里,穆桂英由于背对着杨文广,又要防范李元昊,所以并未察觉,福伯等人也没有看见杨文广,而李元昊却是看得真切,只是碍于身份未明,一直没有点破,直到此时才出言提醒。 想起杨门祖孙三代忠烈之英勇无畏,再看儿子杨文广如此胆怯窝囊,穆桂英心里又酸又苦,只恨自己没有教育好儿子,才让他落得如此不济,但穆桂英气归气,却始终保持着理智,她心知儿子正处于性格形成期,内心极其敏感,若是当着外人的面指责呵斥他,非但无法让他改进成长,反而会伤害他的自尊,于是暗叹一口气,上前扶起杨文广,温柔地道:“广儿,没事了,我们已经安全了”。 杨文广显然是受惊过度,一头扑进穆桂英怀中,心有余悸地道:“娘,那些贼徒走了么?不会再回来了吧?大娘她们哪去了?”。 穆桂英轻抚着杨文广煞白的面庞,轻声安抚道:“广儿别担心,娘亲已经派人去接应祖母她们了,不会有事的”。 李元昊定定地凝视着穆桂英母子,狭长的眼睛里充满着困惑和庆幸,之所以困惑,是因为杨文广的胆小懦弱,李元昊不明白为什么忠勇刚强的杨宗保会生出这样的儿子,而之所以庆幸,也是因为杨文广的胆小懦弱,在跟杨宗保对垒之后,李元昊便深深觉得,杨家会成为阻碍他征服天下的绊脚石,而作为杨家仅存的男丁,杨文广最有可能成为那个最棘手的对手,因此在设定计划时,李元昊曾考虑过是否应该除掉杨文广,让杨家彻底绝后,但又怕穆桂英生无可恋,致使全盘计划落空,所以才没有做出如此狠毒的决定,而现在看到杨文广如此胆小怕事,李元昊心里的隐忧一扫而空,对于实施他的计划也越来越有把握了。 方才交谈之时,李元昊就假借着辨认身份上下仔细打量了穆桂英一番,这也是他初次近距离地欣赏到穆桂英的风姿,见穆桂英虽梳着丧髻,带着些许哀思的娇颜上也未施半点粉黛,但那天生丽质的鹅蛋脸上依然光彩照人,柳眉之间隐约流露的英气更是让人心生寒意。 刚才冲阵时,为了诱敌,穆桂英早已将身上的斩衰解下,所以此时穆桂英上身仅着了一件单薄的白绢圆领对襟素服和一条素色肚兜,自是无法完全遮掩住那丰满诱人的身段,尤其胸前那对圆润饱满的酥乳,正好似两座险峰突兀耸立,将素服前襟撑得鼓鼓囊囊,似乎随时要爆衣而出,适才近身杀敌时,恰巧有几滴敌人的鲜血溅落在她的胸前,鲜红的血迹斑斑点点,与素白色的衣裳相互映衬,好似几朵寒梅傲雪绽放,看得御女无数的李元昊心驰神往,深感此行选择之正确。 穆桂英的外貌身段已然令李元昊倾心爱慕,但相较于外貌,穆桂英身上自然散发的高贵冷艳与沉着睿智并存的气质更让李元昊为之疯狂。 为了确保伏击计划顺利完成,李元昊特意向寨主穆羽请命巡山,当探子发现杨家一行人的行踪后,李元昊又借故只身离开,早早地埋伏在山坡上,暗中观察着杨家众人的动静,指挥着这场行动,所以穆桂英的一举一动都被李元昊尽收眼底,面对偷袭埋伏,她沉着镇定,勇猛果敢,独闯敌阵,面对未知的威胁,她反应迅速,机敏警惕,当机立断,即便身临绝境无路可退之时,她也绝不退缩,而是展现出殊死一搏的勇气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 当李元昊快马追上穆桂英母子时,穆桂英回身持剑而立那一刻,李元昊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杀气,这种感觉李元昊太熟悉了,因为他不久前就曾感受过,那是在陷金山下,他的对手也是身陷重围无路可退,但依然刚强勇猛,孤身冲阵,那坚毅决绝的眼神让李元昊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 不用说,这位对手便是穆桂英的亡夫杨宗保,而现在,李元昊面对着杨宗保的遗孀,他志在必得的穆桂英,又一次感受到了这股冷冽如数九寒冬的杀气,在那一瞬间,李元昊一向坚定如山的心竟破天荒的有些动摇,他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个疑问:“这样一个刚烈坚强而又睿智沉着的女子,自己果真能将她收服,让她抛夫弃子,为己所用么?”。 好在李元昊的担心并未持续多久,因为他发现在穆桂英舍身护犊之时,年轻的杨文广竟然因为胆怯而悄悄地躲到了路旁的草丛里,这让李元昊多少有些诧异,甚至有点哑然失笑,在那一刻,李元昊忽然想起了征服西域时见过的一种怪异鸟类,这种鸟身形奇大,有翼却不能飞,一遇到危险就会把头扎进沙子里,自以为安全,却将身子露在外面任人宰割,而杨文广当着他的面躲进草丛的行为无疑像极了这种鸟。 看到此举,李元昊的信心大增,甚至还有点小膨胀,所以才斗胆出言,拦住了救人心切的穆桂英,看着穆桂英温柔抚慰着杨文广,李元昊更心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欣喜,因为从这一幕李元昊便清楚地意识到,穆桂英这个坚固的堡垒终究还是有弱点的,而这个弱点正是她深爱的儿子杨文广。 寻找到突破口的李元昊慢慢放松下来,他惬意地偷瞄着忙于安抚杨文广的穆桂英,欣赏着那纤细的柳腰和笔挺的玉背,穆桂英弯腰扶起杨文广的一刹那,李元昊十分有幸地看到了穆桂英那隐藏着粗麻布裙下异常肥美圆润的肉臀的大半轮廓,而仅仅一眼,身经百战游戏花丛的李元昊便轻松脑补出了肥臀的全貌,他甚至已经看到了穆桂英撅着雪白圆润的肥臀,在他的征伐下扭腰挺胯、娇羞逢迎的画面,听到了穆桂英哀怨中带着兴奋的婉转呻吟,胯下那雄壮的阳根也不自觉地抬起了头,若不是他穿着全副甲胄,那两腿之间高耸的帐篷便要将他的心思暴露得一干二净了。 “贼徒有备而来,且人多势众,福伯他们不知底细,为免不测,你我还是一同下山去接应吧”。 清脆如同银铃般的声音骤然响起,拉回了李元昊的思绪,目光中的淫邪也瞬间消失,他点了点头,一脸恭敬地道:“属下遵命”。 穆桂英瞥了李元昊一眼,搀扶着杨文广往山下走去。 李元昊故作诧异地道:“小公子受惊,大小姐带着他下山多有不便吧?不如让手下兄弟先行送小公子回寨,或是陪小公子在此地歇息等待?”。 穆桂英平静地道:“不必了!他既是杨家子孙,迟早要继承父辈遗志征战沙场的,今天正好让他历练一番,认识到现实有多么残酷!况且那些贼徒居心叵测,可能还会卷土重来,留在此地也不安全”。 李元昊心知穆桂英仍然没有完全信任自己,也不再坚持,而是献殷勤道:“大小姐所言极是!那就请大小姐和小公子上马,属下跟兄弟们静听大小姐差遣”。 穆桂英略微思考了一番,心知以杨文广此时的状态,走下山不知要何时,但还是礼貌地问道:“李头领身披重甲,却要将马让与我,自己下马步行,岂不劳累?”。 李元昊不以为然地道:“属下曾经也是行伍中人,披坚执锐,翻山越岭皆是常事,岂会在乎这点辛苦,大小姐切莫多言,赶紧上马,免得延误了救人之事”。 穆桂英见此人虽然形容古怪,但说话行事恭谨有礼,且句句言在要处,于是也不再执着于这些琐碎之事,一个鹞子翻身轻巧地骑上战马,再顺手一拉,将杨文广拉到马背上,长腿一夹马肚,向山下疾奔而去。 须臾,穆桂英来到了山下,只见福伯正带着手下到处察看,放眼望去,一片狼藉,到处散落着兵刃,血迹遍布,可想而知这里曾发生过怎样一场恶战,让穆桂英忧心的是,这里既没有发现杨家众女将的踪影,也没有发现佘太君乘坐的马车,甚至连一具匪徒的尸身都没有留下。 “莫非祖母她们已经遭了不测?或是被贼徒劫走了?”。 “不,不会的!以大娘二娘和八姑九姑她们之能,绝不会敌不过这些贼徒”。 “那她们究竟去了哪里呢?为何不回来与我会合?”。 “难道说刚才这些人都只是诱饵,敌人另有埋伏和陷阱?否则为何连一具贼徒的尸体都没有留下呢?”。 穆桂英越想越觉得可怕,神情也越发凝重,躲在穆桂英身后的杨文广此时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探出头来看了看,却看到遍地的血迹,于是迅速缩回了穆桂英背后,惊慌地道:“娘,这里好多血,老祖宗该不会已经……”。 “不会的!祖母和伯母婶娘她们个个都是久经沙场的女中豪杰,况且有杨家历代英杰在天之灵庇佑,一定会逢凶化吉,平安无事的”。 穆桂英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杨文广,也强行驱散了自己心中那些可怕的念头,翻身下马,跟其他韧一起察看着现场遗留的蛛丝马迹。 不多时,李元昊也带着手下们赶到,他快速扫了狼藉一片的现场,心里暗道:“杨家这些女流之辈还真不能小觑,纵使本王子计划如此周密,仍然经历了一场血战,想来必定折损了不少精锐,不过既然没留下尸体,必定有所收获,就是不知这收获如何”。 众人分散搜寻了一会,忽然有人高喊道:“大家快来看,这里有情况”。 穆桂英离那人最近,听得此言,第一个上前察看,果然发现地上有两条很深的车辙,她心头一震,于是顺着车辙快步往前探查,走了一二里路后,来到了一处高达百余丈的断崖边,车辙却忽然消失不见了。 “难道祖母所乘的马车摔下了悬崖?那岂不是凶多吉少?”。 带着无比忐忑的心情,穆桂英往断崖下望去,但令她无比揪心的是,一堆马车残骸正静静地躺在断崖下,虽然隔得太远,看不清全貌,但穆桂英心里很清楚,一般人绝不会来到这荒无人烟的悬崖边,崖下的残骸无疑就是佘太君所乘的马车。 “祖母……大娘……排风……是桂英的粗心大意害了你们……如今你们都离桂英而去……难道是老天真要亡我杨家?”。 满腔的悲痛和深深的自责从心底升腾而起,如同万把钢刀在腹内乱搅,让她痛不欲生,身子也忽然变得无比虚弱,感觉被掏空了一般,浑身轻飘飘的,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即便在面对敌人刀山剑阵之时,穆桂英也从未皱过一下眉,但如今,她却像突然得了重病一般,浑身乏力,摇摇欲坠。 不错,穆桂英是绝世无双的统帅,是智勇兼备的巾帼英雄,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并非铁打钢铸,短短的一个多月以来,穆桂英先是经历了丧夫之痛,紧接着又蒙受了千古奇冤,差点被满门抄斩,即便侥幸逃过了死罪,但天波府被抄、全家被革去功名、贬为庶民,被逼迁离汴京,这一系列的遭遇都像沉重的石头一样压在穆桂英的心头,而现在,佘太君的离世和杨家众人的下落不明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穆桂英本就不堪重负的心房上。 虽然今日被伏击说起来不能怪她,但穆桂英依然觉得是自己太过大意,犯了兵家大忌,才导致了佘太君等人的罹难,一时间,懊悔与悲痛,自责与愧疚等种种不良情绪一齐涌上心头,好似决堤的山洪一般,击垮了她那本就不堪重负的心防,一向刚强冷静的穆桂英眼眶一红,竟流下了软弱的泪水。 名扬天下的女元帅穆桂英会像个平凡的弱质女流一样伤心哭泣,说出来只怕没人会信,但坚强总是有底限的,当这么多的苦难和噩耗轮流袭来时,再坚强的人也免不了崩溃。 随着穆桂英坚韧的心防一时崩溃,身体上的疲惫也落井下石地缠上了她。 自从杨宗保英勇殉国后,这些天来穆桂英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晚都是在悲痛的思绪中辗转难眠,刚强如她,自是不能让家人担心,所以平日在家人面前,穆桂英一直强撑着,不敢表露出一丝疲惫困倦。 如今心防崩塌后,长途跋涉的劳累,翻山越岭的艰辛以及刚才那场恶战的疲劳便一股脑涌了上来,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向强健的穆桂英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脚下一软,高挑的身子便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这一倒若在别处尚不打紧,但要命的是,穆桂英脚踏之处乃是百丈悬崖,只要摔下去,定然粉身碎骨。 “不好”。 “小姐小心”。 由于穆桂英走得很快,福伯等人离她至少都有好几丈的距离,这距离要想救到穆桂英完全不可能,所以眼看着穆桂英身子倒向悬崖,身后的人群只能发出惊叫,却无一人反应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一声高呼,一个矮壮的身影如疾风般杀到了穆桂英面前,抱住她的身子猛地往回一扯,硬生生地将穆桂英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他的出现是如此的及时,身手是如此敏捷迅速,以至于福伯等人根本没看清他从何处窜出来,只知道自己尚在惊慌失措之时,此人已经冲到了悬崖边,拉住了穆桂英,如果再慢一点,穆桂英便凶多吉少了。 惊险的一幕让福伯等人捏了一把冷汗,但这一切还未结束,由于事发突然,救人心切,那人救回穆桂英时竟将她身子完全凌空抱起,为了让她远离危险地带,那人又顺势往回一滚,两个人缠抱在一起,重重地倒在了悬崖内侧的草地上。 “嗯……宗保……”。 虚弱昏厥的穆桂英并未被众人的惊叫声惊醒,昏沉的脑海依然浑浑噩噩,仿佛进入了梦境。只觉一阵风儿从身边刮过,身子便被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抱了起来,紧接着身子一沉,又被这双大手的主人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一股男儿独有的气息扑鼻而来,让穆桂英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梦呓般的轻哼,竟不自觉地喊出了日思夜想的亡夫名字,因为在穆桂英的一生中,只有过杨宗保这一个男人,在她的记忆中,只有杨宗保像刚才那样抱过她,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也只有在这种时刻,她才像是个真正的女人,柔情似水的女人,虽然这种感觉她已经多年没有体会过,但依旧刻骨铭心。 陷入昏迷梦境的穆桂英沉浸在丈夫给予的霸道的压迫中,呼吸着那久违的热烫男儿气息,心中感觉到无比的安心和温暖,虚弱疲惫的身子也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一双柔荑主动绕住了身上男人的脖子,水汪汪的妙目眯成了一条细缝,朦朦胧胧中向心爱的夫君渡送着求爱的秋波。 然而穆桂英并不知道,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并非她朝思暮想的亡夫杨宗保,而是她的杀夫仇人李元昊,陷入半昏迷的她只顾着倾诉多年积压的爱意,却阴差阳错,让这个觊觎她多年的仇人享受了夫君的待遇。 对李元昊来说,今天的意外收获简直让他欣喜若狂,由于担心穆桂英会发现遗留的蛛丝马迹,所以李元昊一直紧跟在穆桂英身后,没想到穆桂英会在悬崖边上突然晕厥,给了这个英雄救美的绝佳机会,他很珍惜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在救回穆桂英后,故意装作不支摔倒,好借此机会一亲芳泽,但李元昊万万没有想到,由于这段时间心理的不堪重负和对亡夫的思念,昏迷中的穆桂英竟将他当成了杨宗保,不仅没有抗拒他的借机猥亵,而且还投来了求爱的讯号! 李元昊心里万分激动,同时又万分遗憾,激动的是初次相识他就可以拥抱着梦寐以求的穆桂英,享受着穆桂英难得流露的女儿柔情,遗憾的是此情此景下不容他继续享受,因为不远处福伯等人正在迅速赶来。 “该死”。 作为一个立志征服天下之人,李元昊深知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他知道现在拥有的只是大餐前的小甜点,还远不到他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所以在闭着眼体会了一番似水柔情后,李元昊心里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摆出了一副关切的模样,急切地开口呼唤道:“大小姐,醒醒……”。 想归想,做归做,虽然迫于形势不能肆意妄为,但李元昊却舍不得站起身来,依然打着关切的名义压在穆桂英身上,甚至还借着身上甲胄的掩护,将那双蒲扇般的大手贴在穆桂英肥美圆翘的肥臀上,隔着粗麻布裙感受着这个名满天下的美妇臀肉的紧实和弹性。 近距离的呼喊和陌生的声音终于让穆桂英意识到了异样,她睁开妙目一瞧,这才发现眼前的男人并非她的夫君,而是刚刚才认识的地字号头领,而她的柔荑也正是挂在这个黄脸汉子的脖颈上。 惊觉失态的穆桂英闪电般地缩回了手,本能地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却没想到这个男人虽然个头矮小,身躯却格外沉重,加之他还披着全副甲胄,所以虚弱的穆桂英推了两下都没有推开李元昊,而与此同时,意识完全恢复的穆桂英还发现,这个男人的双手正牢牢地抱着她的肥臀,适才挣扎推搡之时,那双大手似乎还在有意无意地揉捏着她的臀肉,这让一向洁身自好的穆桂英羞得无地自容,本想厉声呵斥这个男人,却又见他一脸的关切,仔细一回想,穆桂英才明白发生了何事,即便再羞再怒也不好发泄,只得一咬银牙道:“你……放开我!让我起来”。 李元昊心中得意极了,但面上却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连声道:“属下该死!该死!冒犯了小姐!属下这就将小姐扶起来”。 李元昊一边唯唯诺诺地赔罪,一边迅速从穆桂英身上爬起来,但却又动了一个坏心思,在起身的同时也顺势将穆桂英抱了起来,而他的双手一直贴在穆桂英的肥臀上,所以抱起穆桂英时,双手自然还是托着穆桂英的肥臀,再一次占了她的便宜。 一再被轻薄的穆桂英又羞又恼,却又不知李元昊到底是有意轻薄还是无意为之,恰巧此时杨文广等人也来到了悬崖边,为了颜面,穆桂英也不好与李元昊多加计较,所以只是妙目一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用力推开李元昊,站在了一旁。 杨文广由于心慌,所以一直走在队伍的中间,他来之时并没有看到穆桂英昏厥,只看到了李元昊将穆桂英压在身下,出于气愤,于是怒气冲冲地走到李元昊面前,狠狠地推搡了李元昊一把,质问道:“你这登徒子,方才对我娘亲做了什么?”。 杨文广之所以推李元昊,潜意识里是想让李元昊远离穆桂英身边,保护穆桂英,同时给李元昊个下马威,却没想到身材矮小的李元昊下盘却稳如磐石,一向纨绔的杨文广全力一推,不但没有推开李元昊,反而因为用力过猛而摔了个趔趄,真个是弄巧成拙,在众人面前出了洋相。 穆桂英昏厥时,福伯和几个手下离得较近,看到了事发的全部经过,见杨文广误会了李元昊,忙出面解释道:“误会,都是误会!方才小姐差点跌落悬崖,是李头领反应神速,救回了小姐,他那是为了救人,并不是有意轻薄”。 杨文广听得此言,面子上更是挂不住,气呼呼地望向穆桂英道:“娘,他说的可当真?”。 杨文广虽然莽撞,但他情急之下护母的举动还是让穆桂英倍感欣慰,她搂住了杨文广,点点头道:“福伯说的没错,方才是娘不小心,这位李头领救了娘一命,你误会他了,快跟他道个歉”。 李元昊笑着摇摇头道:“不必了,小公子也是孝心一片,可以理解,事出突然,属下刚才行为失当,确实容易让人误解,还望小姐恕罪”。 穆桂英此时已冷静下来,见李元昊虽面相古怪,但自始至终都神色淡然,言辞举止也恭谨有礼,并不像是借机轻薄,转念一想:“若没有他及时出现,自己恐怕已经凶多吉少,电光火石之间,谁又能顾得上男女有别呢?”。 想到这里,穆桂英暗叹这段时间来噩耗太多,让自己都变得疑神疑鬼了,于是转过身来,对李元昊躬身道谢道:“多谢李头领出手相救,桂英铭记于心”。 李元昊忙躬身还礼,并连连摆手道:“小姐太客气了!属下只是举手之劳,何足道谢!再说若不是寨主仗义收留,属下都不知天下何处可安身,寨主之恩情即是小姐之恩情,属下报恩还来不及,又有何资格接受小姐的感谢呢?”。 听得李元昊此言,穆桂英更加坚信自己太过多心,于是点点头道:“冥冥之中自有注定,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李元昊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道:“小姐说的极是,一切都是天意”。 这一个意外对穆桂英来说既是个小劫难,又是一种提醒,在看到杨文广维护她的时候,穆桂英忽然清醒过来,深深意识到了她所背负的责任,明白了活下去的意义:“事已至此,如果连自己都不能坚强振作,那儿子怎么办?又有谁来为夫君报仇?谁来为杨家申冤?”。 片刻之间,穆桂英便驱散了心中那些阴霾,找回了从前的自己,她的美目内重新焕发了神采,面容上也再度呈现出坚毅的神情,略微思考了一番后,平静地道:“福伯,麻烦你再到四周山上搜寻一下,看有没有八姑九姑她们的踪迹,再派几个兄弟去崖下检查一下马车的残骸,如果祖母她们不幸遇难,请你将她们的遗体带回来”。 说罢,穆桂英转身牵起杨文广的手,对李元昊道:“李头领,我与广儿长途跋涉,身体疲累,为防贼人再度偷袭,请你护送我们回寨吧”。 李元昊正视着穆桂英,脸上云淡风轻,心潮却如海浪般汹涌澎湃,只稍一眼,李元昊便知道穆桂英跟刚才那个虚弱昏厥的妇人已经判若两人了,现在的她才是世人熟知的穆桂英,那个永远沉着冷静的女元帅。李元昊知道穆桂英为何转变如此之快,但对于如此惊人的调整能力,李元昊仍然感到十分钦佩,也进一步体会到征服她的难度之高,不过这些并没有影响到李元昊的信心,反而更加激发了他征服的欲望。 “本王子之所以大费周章来到此处,不就是为了征服这座高山么?”。 “若是一点挑战都没有,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想到这些,李元昊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他点了点头,带着几个手下,紧随在穆桂英身后,往穆柯寨而去! 第六回 重回家园 上回说到穆柯寨山下杨家中伏多人下落不明,百丈悬崖边桂英遇险元昊英雄救美,初次见面便占尽便宜的李元昊会如何开展他的猎艳计划,历尽艰辛回家之后,穆桂英又会如何?欲知详情,且看下文慢慢道来……。 经历了数度惊险后,穆桂英母子在李元昊和数十名手下的护卫下,脚步匆匆地向穆柯寨而去,刚到山脚下,忽见前头尘土飞扬,马蹄急急,一彪人马从山上冲了下来。 穆桂英定睛一看,只见一员老将一马当先,领着三四百全副武装的兵士往山下而来,此老将头戴狮头兜面盔,身穿黄金锁子甲,胯下一匹黄骠马,手中一柄大关刀,身后打旗的高举着穆字帅旗,不是穆柯寨寨主穆羽又是何人?。 “爹爹!桂英拜见爹爹”。 穆桂英见是父亲穆羽率兵来接应,心中之激动,无以言表,她快步向前,双膝跪地,长拜于马前,声声呼唤,情真意切。 “桂英,爹的好女儿……你终于回来了……”。 听得桂英这声呼唤,穆羽登时勒住缰绳,翻身下马,颤抖着握着穆桂英的双手,上下打量着女儿,虎目中泪光点点,竟是言语哽咽,颤不成声。 原来自从破了天门阵以来,宋辽两国罢战言和,两军也各自班师回朝,穆桂英远在汴京,离穆柯寨足有千里之遥,来往不便,而穆羽占山为王,不愿归顺宋室,自然不敢贸然进入宋土,所以穆桂英已有十数年没有回过娘家了,只是偶尔寄些书信互通有无,如今父女久别重逢,自是感慨万千,情难自禁! “爹爹,桂英不孝,您含辛茹苦将女儿养大成人,女儿不仅未能在您膝前尽孝,反而十多年不归,让您老独居深山,孤苦伶仃!爹爹,请您再受不孝女儿一拜……”。 穆桂英仰头凝视着父亲,不禁回想当年送己下山时,正值壮年的父亲意气风发的模样,而如今再见是却已是鬓角如霜,皱纹满面,须发皆白,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又是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丝毫不顾地上泥土脏乱。 “傻闺女,还说那些作甚……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哇……”。 穆羽老泪纵横地感慨着,轻轻拭去女儿脸上的泪水,擦去额头上的尘土,将她搀扶了起来。 穆桂英站起身来,却见杨文广傻傻愣愣地站在一旁,心中大为不悦,冷声呵斥道:“广儿,连一点家门礼数都忘了?还不过来给外公磕头?”。 杨文广显然在突袭中受惊不浅,一直浑浑噩噩的,见母亲愠怒,这才走上前来,跪地磕头道:“外孙杨文广,拜见外公……”。 穆羽忙扶起杨文广,仔细打量了一番道:“广儿,当年外公见你时,你尚在襁褓之中,如今却长成俊俏男儿了,这眼角眉梢,真是像极了你父亲,他日定可像你先祖父辈一样,成为国家栋梁”。 或许是因为还未回过神,又或许是因为认生,面对穆羽的夸赞,杨文广并未有太多的表示,只是嗯了一声当作回应。 穆桂英心里有气,但当着众人的面,不想数落杨文广,于是略带歉意地解释道:“爹爹,长途跋涉,方才又经历了一次恶战,广儿许是有些累了,咱们先回寨吧!对了,爹爹你怎知女儿回来,还带了人马前来接应?”。 穆羽目光看向站在穆桂英身后的李元昊,解释道:“方才李贤弟派人回来报信,说有人在穆柯寨地盘伏击暗算你,所以爹爹就带人马下山来了”。 穆桂英回头看了看李元昊,见他恭敬地站在道旁,表情肃穆,目不斜视,心里暗道:“这汉子看起来粗犷,没想到心思却如此细腻,考虑得如此周到,而且不争功不多话,还真是不可貌相,方才那些举动看来的确是无心之失了”。 说话之间,穆羽让手下让出两匹马,分别让穆桂英和杨文广骑上,祖孙三人并马而行,一同往山上去了。 由于事发突然,穆桂英此行回家并未书信告知父亲原委,一路上也没来得及细说,而穆柯寨远隔千里,穆羽也并不知道杨家之遭遇,所以回寨之后,穆羽便立刻吩咐下人杀猪宰羊,置办酒宴,想庆贺一下这久别重逢之大喜。 穆桂英心知父亲不明就里,但又不好在外人面前提及家门重难,于是婉言拒绝道:“爹爹,无需置办宴席了,准备几个斋菜便是”。 穆羽为人豪迈,喜欢热闹,见穆桂英拒绝,只当她是出于节俭考虑,不愿铺张浪费,于是大笑道:“我的宝贝千金十几年才回一次娘家,怎能不好好庆祝一番呢?况且广儿从小到大,每次生日时爹爹都没在场,正好借这次机会好好补偿一番!桂英切莫多言,这穆柯寨虽不如汴京繁华,摆不起山珍海味,但酒肉还是不缺的!弟兄们,传令下去!为了庆贺桂英和广儿回家,全寨上下大宴三天,大伙儿敞开怀了喝”。 穆桂英见状,心知若不将实情道来,肯定阻止不了父亲,忙扯住穆羽衣角,叹气道:“爹爹,女儿此行回来,实是因为家逢巨变,身负天大冤屈,走投无路,哪还有脸面享受爹爹的接风宴呢?”。 听着穆桂英凄婉的言辞,再看那玉面上掩饰不住的哀愁,穆羽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了,他摆了摆手,示意取消酒宴,关切地道:“告诉爹爹,到底发生了何事?爹爹为你做主”。 穆桂英看了看四周,将杨文广唤至身旁,低声叮咛了几句,转身道:“爹爹,说来话长,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且先回房,容女儿细细道来”。 穆羽见女儿如此慎重,心中愈发感觉不妙,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让下人安顿好杨文广,牵起穆桂英的手,父女并肩往内堂去了。 书房内,面对着一脸爱怜和关切的父亲,穆桂英终于将埋藏在心头多日的苦楚倾泄而出,一五一十地讲述了这段时间来遭遇的惊天巨变,说完全部经历后,穆桂英已是哭成了泪人,或许在这世上,也只有穆羽能让她如此敞开心扉,无所顾忌了。 常言道父女连心,听了女儿这一番倾诉,穆羽心头也是如刀搅一般,气愤之下,穆羽狠狠一拍茶几,震得那碟儿盏儿蹦跳而落,碎片满地,破口大骂道:“这个听信谗言,有眼无珠的无道昏君!杨家三代为他宋室建立了多少功勋,天波府又是如何威名卓著,身为杨家子孙,怎可能叛国求荣,屈身投奔西夏这等弹丸小国,这等舍舍本求末之事,黄口小儿都不愿做,亏他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连这等荒谬的谗言都相信,简直蠢笨如猪”。 痛骂了赵祯一顿后,穆羽站起身来,来回踱了两步,劝慰道:“如今看来,当年爹爹没有投降宋室,真是明智无比的选择,不然今日肯定也会落得跟杨业一样的下场!桂英,不用难过!这等昏庸无道的君王,根本不值得你效力,如今你和广儿回来了,也算是一种解脱,今后就留在爹爹身边,过逍遥快活的日子,别再去受那些窝囊气”。 穆羽之所以如此说,一来是为了开导穆桂英,希望她早日走出这段阴霾,另一方面,穆羽一直以来都对女儿与杨宗保这门亲事耿耿于怀。 直到现在,穆羽还清晰地记得当年杨宗保来取降龙木的事情经过,将门虎子出身的杨宗保自以为身份高贵,对穆羽这等占山为王的绿林好汉根本不屑一顾,说得好听点是借降龙木,其实分明是抢,更过分的是,女儿对他情根深种,反而遭到他的百般羞辱,其态度之倨傲,简直令人难以忍受。 有了这些恩怨在前,所以即便后来穆桂英与杨宗保消除了误会,结为连理,穆羽依然忿忿不平,觉得杨宗保并非真心喜欢他女儿,之所以答应这门亲事,一是为了破天门阵考虑,二是怕女儿一怒之下杀了他。 宋辽两国罢战休兵之后,穆桂英跟随杨家回了汴京,从此再没有回过穆柯寨,思念爱女的穆羽对杨宗保的怨愤又多了几分,觉得女儿之所以不回娘家,纯粹是杨宗保看不起他这个做山大王的老丈人,怕玷污了杨家的名誉,故意从中作梗,不让穆桂英回来,所以当穆羽听到女儿这番倾诉后,虽然也为杨家的遭遇感到冤屈,但更多的是对宋室历代皇帝的轻蔑,觉得是杨业明珠暗投,选择了归顺宋室,才导致今天这样的悲惨结果。 穆桂英诉尽冤屈后,心中的郁愤忧愁也疏导了一些,但听得穆羽如此说,心知父亲依然忘不了当年杨宗保那些无礼的行为,于是突然跪倒在了穆羽的面前,言辞坚决地道:“爹爹,此次女儿之所以选择回穆柯寨,不是为了逃避,也不是为了过安稳日子,而是因为女儿深知爹爹您神通广大,想请爹爹您助女儿一臂之力,替宗保报仇雪恨,为杨家洗清冤屈!女儿自知多年未曾尽孝,已是莫大罪过,今日回来,还要连累爹爹,搅扰爹爹清闲,让爹爹伤神劳力,又是错上加错,但女儿确实无计可施,请爹爹明鉴”。 穆羽为难地叹了口气道:“桂英,爹爹知道你心里苦,可是要想替宗保申冤平反,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说伴君如伴虎,以宋帝之昏庸,就算此事能平反,杨家他日也未必不会再遭灭顶之灾,倒不如选择放下,好好将广儿抚养长大,让他远离尘世纷争,也算是为杨家留下了香火了”。 穆桂英缓缓摇了摇头道:“女儿既嫁给了宗保,就必须承担妻子的责任,想夫君他英勇殉国,血洒边疆,尸骨不全,却还要遭遇此等不白之冤,身为妻子,桂英怎能不为他报仇申冤?况且此次杨家全员来投穆柯寨,完全是因为祖母她们信任桂英,不料却在穆柯寨山下遇袭,致使家人失散,祖母和列位伯母婶娘均下落不明,生死难测,此皆桂英之过,桂英又怎忍心置她们于不顾,躲在这世外桃源过太平日子?今后面对广儿,桂英又该如何解释?”。 见穆羽沉默不语,穆桂英又道:“桂英心知要为宗保平反难如登天,但桂英心意已决,誓将此事追查到底,至死方休!今日回来,既不能求得爹爹相助,女儿也无颜逗留,明日自当携广儿下山去,另寻他处落脚,再思申冤报仇之事!今日见爹爹,或是最后一面,爹爹养育之恩,桂英今生无以为报,只等来世结草衔环,再报大恩”。 穆桂英幼年丧母,除了上山学艺那几年,均是由穆羽养育,对女儿的性格脾气,穆羽自是最清楚不过,见她如此坚决,心知无法再劝,于是半感慨半责怪地道:“你这个傻闺女,从小就这么倔强,这么认死理!你都已经回来了,爹怎么舍得让你离开呢?至于替宗保平反之事,容爹爹再考虑一下……”。 穆桂英见父亲已经松口,心头一暖,带着些许撒娇的语气道:“此乃女儿余生之愿,爹爹若不答应,桂英就长跪不起!爹爹,看在您外孙的面上,您就答应了嘛”。 穆桂英此言半是恳求半是撒娇,让穆羽有些哭笑不得,只得嗔怪地道:“爹爹又没说不答应,只是觉得此事非比寻常,不能仓促行事,况且爹爹这些年久居穆柯寨,几乎没有下过山,要联络那些江湖朋友也得花点工夫不是?好了,快起来吧!都为人母了,还在爹爹面前撒娇耍赖,让广儿听见了,你这为娘的脸面往哪放?”。 见穆羽终于答应,穆桂英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道:“在父母眼里,儿女永远是长不大的宝贝,桂英如是,广儿也如是,让他听见了又何妨?”。 穆羽拿这个宝贝闺女一点办法也没有,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是是是,爹的好闺女,你看这窗外,就快日落西山了,你一天水米未进,也该饿了吧?爹这就吩咐下人,给好闺女和好外孙准备些下口的饭菜”。 穆桂英感激地道:“谢谢爹爹,随便弄几个素菜便好”。 穆羽爱怜地看了女儿一眼,长叹一口气道:“爹爹虽然老迈,但还没有糊涂,你如今乃是带孝期间,爹爹知道你吃不得荤腥,只可怜了广儿,初次到外公家做客,却连半点好菜都吃不到!罢了,不说这些了,等下女儿又该不高兴了,你且在这房里等候,爹爹去将广儿带来,我们爷孙三人吃顿团圆饭”。 说罢,穆羽起身出门而去。 由于近段时间来接二连三的变故,祖孙三人的团圆饭非但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反而有些沉闷凝重,穆桂英挂念着佘太君等人的安危,吃得极少,而年轻的杨文广虽然饥肠辘辘,但或许是因为白天受惊过度,加之初到穆柯寨,有些不适应,又或许是因为满桌的斋菜不合口味,所以也只是草草扒了几口饭,菜却半点未动,穆羽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给女儿夹菜。 用餐过后,穆羽见女儿和外孙面色皆难掩疲惫,于是开口道:“今日长途跋涉,想来你们都很累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住处,桂英你仍然住以前的闺房,广儿住在你闺房下院的阁楼内,你们看如何?”。 穆桂英道:“多谢爹爹,桂英一切听凭爹爹安排”。 穆羽点点头,轻咳了一声道:“春兰,带小姐和小少爷回房歇息”。 话音未落,只听得一声应答,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子进得门来,此女年约三旬,生得白白净净,大眼高鼻,细眉丰唇,身姿曼妙,体态窈窕,虽是一身婢女装扮,却身上衣裳料子却是上等的绫罗,显然在这穆柯寨里有着一定的地位。 穆桂英见了此女,立时迎了上去,激动地牵起她的手道:“春兰,我的好姐妹,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还留在穆柯寨里,这些年你还好吧?”。 春兰激动地连连点头道:“托老爷和小姐的鸿福,婢子一向安好,婢子本以为今生都无缘再见小姐,没想到今日还有再伺候小姐的机会,真是婢子的荣幸”。 穆桂英面色一沉,嗔怪地道:“春兰,你怎么变得如此生疏客套了,让姐姐好不习惯,你我还是像以前那样,以姐妹相称如何?”。 春兰闻言,脸上也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嘟哝道:“春兰是怕小姐您嫁入名门后,学了那一套规矩回来,嫌弃春兰不知分寸,其实春兰才不喜欢这些虚伪的客套话呢”。 穆桂英赞许地道:“这才像真正的你嘛!想当年我在寨中时,你我还有秋菊情同姐妹,携手游遍了周围的山头,那时生活过得何等轻松惬意,如今想来还真是怀念呢”。 春兰点点头,看了看躲在穆桂英身后的杨文广道:“姐姐,这位便是小少爷吧?这眉眼像极了姑爷,长得真是俊俏!对了,姑爷呢?怎么不见他一同回来?”。 一提起杨宗保,穆桂英脸上的笑容登时凝结,穆羽见状,摆着脸呵斥道:“好了,闲话少叙,桂英和广儿远道回来,已经疲乏了,速速带她们回房歇息,好生伺候”。 春兰虽然单纯,但作为婢女,察言观色自是必备技能,见此情况,心知自己说错了话,提到了穆桂英的伤心处,于是连连应了几声是,一手拿起穆桂英的行李包裹,一手挑着灯笼,领着穆桂英母子往后院去了。 穆柯寨依山而建,坐北朝南,山顶建筑分为前后院以及演武场三大块,山腰则散落着许多瓦房,前院乃是穆羽与大小头领处理日常事务之处,后院乃是寨主及家眷栖息之所,演武场则作为日常练兵之用,至于寨中头领和喽啰们,自是居于山腰的瓦房内。 由于只有这一个宝贝千金,所以穆羽对穆桂英自是格外宠爱,连她的闺房都修建在整个穆柯寨最高之处,从穆桂英的闺房门外放眼望去,整个穆柯寨的景象尽收眼底,距离最近的便是杨文广住的阁楼,彼此只有四五丈距离。 安顿好杨文广后,穆桂英和春兰一同来到了穆桂英儿时住的闺房,四处打量了一遍后,穆桂英颇觉诧异地道:“我离家这么多年,这里怎生还如此干净整洁,而且感觉如此熟悉?”。 春兰放下行装,一边点起油灯,一边解释道:“姐姐有所不知,从你离家那时起,老爷便派人天天打扫,而且不准妄动房内一切,如果物件老旧损坏,就立刻用新品仿制补上,为的就是他日姐姐归来时,还能跟从前一样,不觉生疏”。 听得此言,穆桂英眼眶瞬间湿润,自言自语地道:“想来这十五年,爹爹无一日不在盼我归来,心中的煎熬期盼可想而知,而我却整整十五年未曾回来看他一眼,回来后还惹他生气,我真是天底下最不孝的女儿”。 春兰安慰道:“姐姐不必自责,现在姐姐不是回来了么?你看老爷他多高兴,过去那些事就别再提了,今后好好孝敬老爷便是了,不是春兰多嘴,这两年老爷的身体可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穆桂英听罢,沉重地点了点头道:“春兰,姐姐也想过好好尽孝,让他老人家安心颐养天年,可是姐姐身负重担,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也许有一天又会离他而去,甚至可能连他老人家最后一面都见不到,所以想来总是觉得心怀愧疚,左右为难,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告诉姐姐,究竟如何是好呢?”。 春兰沉思了片刻道:“春兰出身卑微,见识短浅,不懂得那些书上的大道理,而小姐是名满天下的女元帅,巾帼英雄,小姐都想不清楚的事情,春兰就更没头绪了!春兰只是觉得,若姐姐在寨中之时,能多陪陪老爷,他老人家一定会非常高兴,姐姐您说呢?”。 穆桂英感慨地道:“春兰,你说的对极了,简直让姐姐茅塞顿开!常言道忠孝不能两全,爹爹的恩情今生已是难报,那些事情姐姐也必须要去完成,如今能做的,只有珍惜在爹爹身边的每一刻,多陪陪他,他日再有分离时,也能少一分遗憾和愧疚”。 春兰点点头道:“夜深了,姐姐还是早点歇息吧!春兰去给姐姐打些热水来沐浴”。 穆桂英素来爱洁,除非特殊情况,否则天天都要沐浴清洁,这段时间以来,由于要提防随时可能出现的危机,一路上的旅店驿馆条件也很有限,所以穆桂英均是深夜时才简单擦洗一下身体,许久都没有沐浴泡澡了,加之今天上山途中又经历了一场恶战,身上出了许多汗,穆桂英更觉浑身不适,听得春兰此言,不禁欣慰地道:“春兰,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还记得姐姐这些习惯癖好,太细心体贴了!哪家男儿若是能娶上你,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春兰含羞一笑道:“姐姐又在取笑春兰了,春兰打水去,不跟姐姐说了”。 穆桂英见状,心知春兰定是还未曾婚配,不禁有些纳闷,因为春兰只比她小三四岁,样貌和性格都不差,在这男儿居多的穆柯寨应该很受欢迎才是,为何年过三旬依然形单影只呢?。 “是她眼光太高了,认为这帮粗汉子配得上她,还是她嫌这深山太过偏僻,想要过那繁华热闹的生活呢?”。 穆桂英正在纳闷时,春兰已提来了两桶热水,并从屋外搬来了一个大浴桶,别看她身材娇小,但干起活来却很是利落,那两个大木桶盛满水足有百几十斤,她一手提一个,走起山路来却毫不费力,这自然要得益于多年的生活磨练。 穆柯寨不同于他处,这里没有市集,也没有瓦肆等玩乐之所,生活简单,甚至有些枯燥,寨中又以男人居多,所以练武切磋就成了最常见的消遣娱乐方式,从小生活在穆柯寨的春兰自是不能免俗,幼时便耳濡目染,偶尔还会仿着大人们的模样比划两下。 穆桂英学艺归来后,见春兰机灵聪明,选了她做贴身丫鬟,在武功上对她也偶有指点,而经过多年的练习后,如今的春兰虽称不上武艺高强,但绝不像她外表那般弱不禁风,真要动起拳脚来,只怕寨中许多汉子都要甘拜下风,所以提个百余斤的物事自是不在话下。 春兰倒好热水,试了试温度,然后才轻声唤道:“姐姐,水已经准备好了,春兰来伺候你更衣吧”。 虽然在天波府生活了许多年,但穆桂英却并未习惯让人伺候,更衣悉数这些小事都是亲力亲为,如今见春兰要为其更衣,自是有些不大习惯,于是站起身来,婉拒道:“不用麻烦了,姐姐自己来就行”。 春兰走到穆桂英面前,故作埋怨地道:“姐姐还说春兰客套生疏呢?敢情姐姐自己更加客套。以前我们姐妹不是还经常一起沐浴么?怎生现在却扭捏起来了,莫非是嫌弃春兰笨手笨脚了?”。 穆桂英笑叹道:“你这丫头,还跟当年一样牙尖嘴利的,不瞒你说,姐姐这些年的确很少让人伺候,像打水沐浴都是姐姐亲力亲为的”。 春兰略有些忿忿不平地道:“小姐贵为杨家少夫人,又是御赐的浑天侯,名满天下的女元帅,难道连个贴身丫鬟都没有么?这些粗重的事情还得自己来?这杨家也未免太欺负人了,真当咱们是山贼草寇,登不了大雅之堂么?”。 穆桂英微笑着摇摇头道:“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姐姐身边也有几个贴身丫鬟,但姐姐觉得事事有人伺候很不习惯,好像变成了娇柔无力的小女人一样,况且天波府中长辈众多,伯母婶娘她们多是自己打理生活,姐姐也自然不能特殊”。 春兰眨着大眼睛,仔细想了许久,才喃喃地道:“看来他们说的果然不错,豪门有豪门的麻烦,还是这穆柯寨最好,没那么多礼数规矩,自由自在的”。 穆桂英打断道:“别说这些了,你不是要跟姐姐一起沐浴么?还愣着做甚?”。 春兰见穆桂英放下了芥蒂,心里自是十分高兴,她应了一声,笑嘻嘻转到穆桂英身后,开始替穆桂英宽衣解带。 主仆二人只顾着叙旧,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间的油纸窗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小小的破洞,一只狭长的眸子正透过那破洞,默默地窥视着房间内的一切,见春兰和穆桂英要沐浴更衣,那黑白分明的眼仁中立时便放射出极度贪婪和兴奋的亮光,狭长的眼眶也瞬间瞪圆,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了一个微小的细节。 随着那件带着点点血迹的白绢圆领对襟素服缓缓脱下,穆桂英那丰满诱人而又健美的身躯便逐渐呈现出来,如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颈下,香肩圆润而平滑,修长玉臂自然垂于身侧,若是单独以手臂来看,穆桂英算不上佼佼者,她的臂围较之寻常女子来说显得有些粗壮,那隐约凸起的上臂肌肉也足以让大多数男人汗颜,与世俗眼光中女子所追求的柔美纤细相比,穆桂英完全算得上是个异类,但由于穆桂英身高腿长,高挑健美,整体骨架匀称,身材比例极佳,所以总体看来,穆桂英那双修长健美的猿臂非但不碍观瞻,而且还为她更添了几分英武之气。 为穆桂英脱下素服后,春兰没有迟疑,纤指一绕,又利落地将穆桂英上半身仅存的月白色肚兜取了下来。 肚兜一除,穆桂英的整个上半身便再无寸缕遮挡,彻彻底底地暴露出来,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那一对丰满圆润的酥乳,她的美乳是那般肥美硕大,即便穿着衣裳时,胸前也总是鼓胀暴凸,似乎随时会挣脱束缚,破衣而出,如今除尽障碍后,便好像一对活泼的大白兔逃脱了牢笼,蹦跳而出,于半空中颤巍巍地抖动着,晃起一波波雪白乳浪,勾得人神魂荡漾,心魄迷离。 就算只是惊鸿一瞥,穆桂英的美胸也足以让天下男人兽欲沸腾,但唯有细细欣赏一番后,才能真正领略到穆桂英酥胸的美妙之处,她的乳房饱满而圆硕,乳根粗圆肥腻,乳头尖翘玲珑,洁白的乳肉柔软滑嫩,晶莹动人,望之如绵似雪,触之如油似膏,一圈橘红色的乳晕覆盖在雪峰顶端,簇拥着红宝石一般艳丽夺目的乳首,远看好似两座陡峭的山峰,巍峨翘立,让人心生敬畏,唯恐难以逾越,近观则如一对肥美多汁的蟠桃,果香四溢,又让人垂涎三尺,只想采摘下来,尽情品味它的香甜。 与浑圆挺拔的酥胸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穆桂英的腰肢十分纤细,线条也十分柔美圆滑,从肋部往下陡然收紧,好似一条宽敞的江河流经一道狭长的山谷一般,白嫩柔滑的肌肤仿佛那缓缓流淌的江水,被两边的山壁强行聚拢来,不由自主地变得湍急起来,而那平坦小腹上隐隐凸显的肌肉线条,则是那湍急河流上的层层波涛。 按常理来说,拥有着丰满豪乳的妇人在步入中年后,都会因为肌肤松弛而导致乳房下垂,身材也会因为岁月的侵蚀而不同程度地走样,而穆桂英彼时已三十有八,肌肤却依然紧致滑嫩,酥胸依然丰挺傲人,腰肢依然纤细紧致,小腹依然平坦结实,让人怎么也想不到,她已是个十五岁少年的母亲,虽然时间的流逝让她失去了青春时期的蓬勃朝气,但却赋予了她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为她那强健有余柔美不足的娇躯锦上添花地添上了许多性感与柔媚,她仿佛一枚吸取了世间精华的仙果,历经岁月沉淀后,变得更加甜美诱人了。 春兰从小生活在穆柯寨,这里并不像尘世那般充满着尔虞我诈,也没有森严的等级和门阀之见,所以春兰得以一直保持纯真和率直的天性,对彼时日渐受人尊崇的礼教观念也并不在意,见穆桂英身段如此丰满诱人,春兰看到眼都直了,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穆桂英胸前那对颤巍巍的大蟠桃,一边轻轻抚弄,一边万分羡慕地道:“姐姐,你……你真美,这胸脯又圆又大,软绵绵的,白白嫩嫩的,好像刚蒸出来的馒头一样,馋死春兰了,比姐姐在寨中时足足大了好几圈呢! 过去常听人说,女子嫁人之后胸脯便会变大,春兰还有些不信,如今可算是眼见为实了”。 其实穆桂英早年时,性格也很爽朗开放,这才有强逼杨宗保成亲的大胆举动,但自从嫁入天波府,养育了杨文广,有了诸多规矩和世俗理念的束缚,她的性子便逐渐变得沉稳温和了,再加之天波府里尽是她的长辈,一言一行都需小心斟酌,因此如今的穆桂英与少女时期的她相比,性格已经大相径庭,显得有些老派保守了,如今听了春兰这番半调戏半赞誉之言,穆桂英羞怯难当,俏脸也登时红到了脖子根,她没好气地打掉春兰那调皮的双手,嗔怪地瞪了春兰一眼道:“你这丫头,越来越野了,如此口无遮拦,你也不知羞……你自己不是也有么?有什么好稀奇的,要摸摸你自个去……”。 春兰虽是穆桂英的贴身丫鬟,但感情甚好,彼此关系更像姐妹而不似主仆,穆桂英待字闺中时,到哪里都会带着春兰,甚至还经常一起沐浴泡澡,似这等有些羞人的玩笑对于她们来说也并不少见,但以往总是年长的穆桂英调戏春兰居多,经过多年迥异的生活历练后,主仆二人的心境已然大不相同,春兰仍是那个淳朴天真的姑娘,而穆桂英却已是身负多重责任的妻子与母亲了,顾虑也多了不少,所以此时再重开少女时期常见的亲昵玩笑时,春兰已然占了上风了! 在春兰的印象中,穆桂英一直是当年那个爽朗开明的大姐姐,初次见到穆桂英娇怯害羞模样的她心里愈加好奇,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只见她微微一笑,大大方方地脱光了自己的衣裳,一丝不挂地站在穆桂英面前,低头看了看胸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春兰倒是想摸,可是春兰的胸脯太小了,哪有姐姐的乳儿摸起来有意思?姐姐姐姐,你快告诉春兰,如何才能让胸脯长得和你一样圆润硕大?”。 说话之间,春兰那双不安分的手又悄悄移到了穆桂英胸前,拖住那双沉甸甸的乳峰,不住轻轻按揉着绵软柔滑的乳肉,脸上挂满了羡慕的神情。 实事求是地说,春兰不仅样貌生的不错,身材也保持得非常好,浑身肌肤洁白水嫩,光滑如脂,腰肢纤细,小腹平坦,翘股丰隆,玉腿圆润笔直,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胸前稍显贫瘠,一对乳房只是微微凸起,配上那略嫌粗大的乳头,好似一对白瓷茶杯的杯盖倒扣在胸前,让人只生怜心,没有亵玩之意。 常言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春兰自然也不例外,多年来一直多方打听,询问让乳房丰满之偏方,但始终未能如愿,如今见得穆桂英那分外饱满丰挺的酥胸,自是痴迷至极,怎肯轻易放过?。 穆桂英向来爱惜身子,自从出嫁之后,似酥胸这等私密之处,只给夫君杨宗保和儿子杨文广两个人看过,加之当时礼教观念大行其道,穆桂英身处天子脚下,耳濡目染,自然也难免受到影响,她本以为春兰会见好就收,却不料春兰不依不饶,居然一本正经地向她讨教起如此羞人的问题来,不禁又羞又恼,本想出言叱责,但又考虑到春兰久居山上,性格率直,不懂礼数也在情理之中,况且她未出嫁时,这些姐妹间的玩耍戏弄乃是常事,此时来提不免显得有些生分,很可能会伤春兰的心,所以穆桂英颇有些左右为难,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 或许是由于长期独守空房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初次听到如此羞人的话题,穆桂英羞怯之余,心里居然萌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新鲜刺激感,被春兰温柔抚弄的酥胸也愈发热胀,只觉胸口处好似有一股小火苗在摇曳,而春兰双手的抚摸就像添柴一般,让这无形的小火苗越烧越旺,隐隐有吞噬全身之势。 “好……好奇怪……被春兰这么轻轻地抚摸……居然会有舒服的感觉……胸口好热……明明那么羞人……为什么却不愿停下……”。 酥胸处传来的阵阵异样快感让穆桂英又一次陷入了温柔的幻境,只觉身子轻飘飘的,好似飞在云端,虽然残存的理性一再告诉她应该拒绝,但潜意识里又在不断安慰自己,说这只是姐妹间的亲昵嬉戏。 就这样,在进退两难的煎熬中,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如水双眸半睁半闭,红唇紧咬,鼻翼微张,万千风情不经意间流露,玉手轻抬,似乎要推开春兰,最终却虚搭在春兰的胸前,倒像是要投桃报李,互相抚慰一般。 细细算来,穆桂英与杨宗保成亲已有一十六年,两人于穆柯寨成亲后,便马不停蹄同上战场,齐心协力大破天门阵,并于战场上诞下麟儿,彼时的穆桂英风华正茂,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美好的憧憬,以为只要击退了辽军,就可以安居乐业,与杨宗保一起过幸福快乐的生活。 孰知大战过后宋辽两国虽然休兵,但暗地里却仍是摩擦不断,边关依旧风声鹤唳,为了防范辽国,宋帝命杨延昭和杨宗保父子驻守三关,而按照律令,非特殊情况时女眷不得留在军中,即便穆桂英这等有功之臣,也不能例外,所以战事一结束,穆桂英便只能随杨家众女将回到天波府,从此与杨宗保相隔千里,数年方得团聚一次,夫妻亲热的次数自然也是少之又少。 穆桂英虽贵为天子特封的浑天侯,天下闻名的女元帅,但抛去这些虚无缥缈的名头,她也是个女人,同样有着七情六欲,在夜深人静难以入眠的时候,她也渴望能有个温暖的怀抱可以依靠,渴望她的夫君能用爱的枝干填满她身体的空虚,然而这些寻常人唾手可得的东西,对于穆桂英来说却是种奢侈,她只能在寂寥的夜空中独自眺望远方,默默地祈祷着夫君平安无事。 为什么穆桂英不期盼杨宗保早日归来呢?。 因为穆桂英心知肚明,杨宗保受钦命驻守三关,只有等到三年一期的新老兵士交割才会回京,若是平时回来,不是犯错遭贬便是受伤,所以虽然穆桂英十分思念夫君,但她更希望杨宗保平安无事。 对于女人来说,长期的孤独寂寞就像是埋藏在身体内的寄生虫,会在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不断地吸取着养分,啃食着耐心,积蓄到一定程度时甚至能彻底摧毁一个人的意志,纵使冷静睿智如穆桂英,依然难逃这种无形的折磨。 最初夫妻分隔的那几年,由于要哺育杨文广,穆桂英的生活过得倒也算充实,然而杨文广年岁渐长后,便同大多数儿女一样,不再痴缠着母亲了,加之他又受到众多长辈的宠爱,性子渐渐变得骄纵,更加不愿再听穆桂英那些略显刺耳的管束之言,所以年纪越大杨文广越开始有意避着母亲,有时穆桂英甚至几天都见不上杨文广一面,愁闷之余更添几分伤心,以至于穆桂英虽身处于豪门大院之中,却时常心生孤独无依之感,思念丈夫之心也愈加浓烈。 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平淡生活影响下,穆桂英的性格潜移默化地发生了不少转变,想当年穆桂英力擒杨宗保,持刀逼婚,以女子之身慨然领受三军帅印,阵前鞭笞亲夫立威,其果敢勇气虽古时猛将也未必能及,而入得天波府后,穆桂英不得不卸下戎装换上红装,跟普通妇人一般学习如何相夫教子,学习如何伺候公婆长辈,学习繁冗的规矩和人情世故,这些琐碎枯燥的事情压抑着穆桂英的天性,让她感到烦闷,但为了家庭,她只能强迫自己接受,久而久之,心中的锐气渐渐消磨殆尽,性格也日渐温顺平和,甚至变得有些老成保守了。 穆桂英也感觉出了自身的变化,时常在心里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必要的成长,是为家庭做出的牺牲,但即便穆桂英再怎么催眠自我,也始终不能完全说服自己从小就向往自由的内心,让自己安居在天波府这所大宅院中,安心去过这种平淡乏味的生活,因为有些鸟儿跟别的鸟不一样,牢笼是关不住的。 或许是因为出身的原因,穆桂英从小便展示出了异于常人的天赋,别的孩童都痴迷于玩偶糖果,她却只对练武感兴趣,穆羽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本着疼爱之心,不想女儿吃那些皮肉之苦,穆桂英却不依不饶,不是缠着父亲比划,便是溜去练功场看大人们操练。 在穆桂英的软磨硬泡下,穆羽只得随了她的意,但他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于是到处拜访名师,最终让年幼的穆桂英拜在了离山老祖门下。 穆桂英没有辜负父亲的期望,不仅练就了一身好武艺,而且还习得了统兵御将、行军布阵之术,后来才有代杨六郎帅位大破天门阵之事。 简单的说,穆桂英从小的志向注定了她不会甘于做一个围着灶台转的寻常妇人,她的一身本领也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发挥作用,即便长年累月的平淡生活磨平了她的棱角,消磨了她的锐气,但她的心中却一种藏着一种渴望,渴望着像从前那样,再度展翅翱翔。 这些年来,虽然身处汴京,穆桂英却时刻关注着边疆局势,因为她知道,宋辽两国世代结仇,彼此恨之入骨,迟早有一天会再次开战,到那时候,她便又能像从前那样,与夫君杨宗保共同进退,携手杀敌,所以一直以来,穆桂英从未放松过修炼武艺和研习兵法,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找回当年那个意气风华的自己,只有这身过人的武艺,才能证明她还是那个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虽然这种时光非常短暂,但却是穆桂英内心的动力源泉,让她对将来的生活充满着热忱和希望。 然而生活无情,大多数时候都不会随人的心愿,虽然宋辽边界两军时常产生摩擦,但有了前几次大战的经验和教训,两国都不敢轻易开战,僵持的局面一直维持了十几年,这对于两国的黎民百姓来说实属好事,但对于穆桂英来说却更像是一种煎熬,因为她渐渐意识到,这种夫妻远隔天涯的生活仍将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虽然她不愿接受,但却无计可施,只能在期盼中继续等待,继续过这种衣食无忧但却无聊沉闷的贵妇生活。 百无聊赖的生活继续侵蚀着穆桂英的内心,不仅让她丧失了当年的锐气,甚至让她变得有些多愁善感起来,虽然在外人看来,她还是那个英武冷静的巾帼英雄,但每当深夜独处时,面对着漆黑的夜空,穆桂英常顾影自怜,心生无限空虚,常年不能见到心爱的夫君也渐渐成了她的心病,而随着那种空虚寂寞感的日益加重,穆桂英惊讶地发现,自己除了心情日渐消沉外,身体也潜移默化地受到了影响,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最初独守空房感到空虚寂寞时,穆桂英还能通过意念消除心中的绮念,后来便需要练功或是洗浴,让自己分心,才能让心房平静,而现在,每当回想起与夫君激情燃烧的那些夜晚,穆桂英都会情不自禁地深陷情欲幻境之中,尽情回味与夫君恩爱的畅美与欢愉,身体也仿佛瞬间置身于炉火之中,被熊熊焰火炙烤得似要熔化,即便立刻用冷水淋浴,也依然不能浇灭那股情欲之火。 对此种种,穆桂英既羞耻又愧疚,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成了人人唾弃的淫娃荡妇,困惑的穆桂英心知大娘二娘这些长辈作为过来人,应该有一些方法妙招,于是多次心生向她们请教之念,但每每话到嘴边,却总是羞于启齿,最终还是年岁相若的七婶杜金娥心细如发,看出了穆桂英的心病,暗中送了她一件玉势,并暗示穆桂英夜深人静时可以用来排忧解闷。 穆桂英蕙质兰心,对七婶杜金娥之言自是一点即通,但等到事到临头之时,穆桂英却始终破解不了自己的心防,总觉得自己跟七婶杜金娥情况不一样,杜金娥乃是寡居,而她夫君尚在人世,若是用这样的伪物自渎,不仅有坏名节,更是对夫君杨宗保的一种侮辱,所以即便那胯下花园已经泥泞不堪,美鲍蜜穴内痒得如虫行蚁爬,穆桂英都只是紧紧攥着那根雕琢精细的玉势,直到那根玉势被攥得跟她的体温一般灼热,被手汗润得滑溜湿润,穆桂英也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紧紧夹着玉腿,任凭那种难言的冲动啃噬着寂寞的芳心。 有句俗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又有句俗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穆桂英的确聪颖过人,的确冷静坚强,但深受时兴的礼教思想影响的她,却在处理自身欲念这件事上陷入了泥潭,她并不知道,人伦情欲乃是人之常情,并非那些道貌岸然的儒生口诛笔伐的羞耻肮脏之事,这种欲念就像水流一般,愈是压抑堵截,愈是汹涌泛滥,如果不善加疏导,迟早有一天会冲破内心禁锢,造成无可估量的损伤。 杨宗保殉国之前,穆桂英便已足足有六年未尝过鱼水之欢了,身体对情爱的渴求可想而知,而天波府里尽是些女眷,深居简出的穆桂英连跟男人接触的机会都没有,加之穆桂英又有些洁癖,平时起居洗漱均是亲力亲为,不愿受人伺候,所以白天在悬崖边晕厥时,穆桂英才会对李元昊的轻薄之举反应如此强烈,因为强行禁欲多年的她,身体已如曝晒多日的干柴,只要沾到一点点火星便会燃起冲天之焰。 昏迷的那一刻,由于对亡夫的极度思念,身体又极度疲劳,精神恍惚的穆桂英想当然地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当成了杨宗保,积压多年的情欲之火也在瞬间燃遍了全身,那股久违的男儿特有的阳刚之气让她感觉特别安心,连身子被压得不能动弹也没有让她感觉任何不适,反而有一种被占有的幸福感萦绕心头,当此之时,穆桂英只想将全部的渴求和思念都化作柔情,将身体的任何一处都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让她深爱着的夫君体会到她的绵绵情意。 直到听到了耳边陌生的声声呼唤,穆桂英才明白自己刚才的举止有多出格,满腔的欣喜和期待也瞬间被羞愧和失落取代,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居然稀里糊涂地将一个陌生的男人当成了夫君,竟然主动投怀送抱,若不是这个男人关键时刻还保持着理智,恐怕她连香吻都要主动献出了,而让穆桂英失落不安的是,当那个男人抱起她时,那双大手有意无意地抓捏着她的肥臀那一刻,她的身体居然有了异样的反应,只觉那个男人的手指仿佛带电一般,所到之处皆酥软发麻,虽然接触的时间非常短暂,但那种麻酥酥的感觉却已经在穆桂英的心里留下了烙印,以至于其后观察李元昊的神态时,穆桂英都会莫名地脸红心跳,直到跟父亲穆羽独处时才慢慢恢复正常。 再后来,见到春兰后,重逢的喜悦进一步冲淡了穆桂英的敏感和尴尬,也让她持续绷紧的心弦放松了不少,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白日糊里糊涂地被李元昊轻薄了一番后,久旷的身子竟会变得如此敏感,居然在春兰一番无心的抚弄下,再次陷入了淫欲幻境之中,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发热发烫起来。 影响最明显的自然便是胸前那对爆乳,原本就十分浑圆硕大,被春兰一番抚摸揉弄后,竟又兀自胀大了一圈,白嫩的乳肉上不知何时已爬满了细密的香汗,而且微微泛着粉红色,好似晶莹的露珠挂在两只白里透红的大蟠桃上,让这对荟萃了世间精华的仙桃愈发显得甜美诱人,如伞盖一般的乳晕也随着酥胸的胀大悄然扩张,色泽也愈发浓艳,初时还是橘红色,如今已变成了艳红色,好似熟透了一般,娇小可爱的乳头经不住那重重的快感刺激,兴奋地挺立起来,较之初时足足长大了两三倍,正如蟠桃上那最红艳香甜的桃尖,高高翘立,香艳欲滴,惹人垂涎。 窗外偷窥之人见得此景,心中已是狂跳如万马奔腾,胯间肉棒一跳一跳地抖动着,撑得那裤裆高高隆起,以他丰富的御女经验,只消一眼便能看出,这个名满天下的美妇已经春情流露,意乱情迷,他恨不得立马就冲进房内,将这个美寡妇放倒在床上,尽情把玩那对丰满肥腻的骚奶,然后分开她的修长美腿,将自己膨胀到极致的雄伟阳根,塞入美妇那温润多汁而又紧致异常的肥鲍之内,用他的勇猛和强悍,攻破美妇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关隘,将炽热的子孙种尽数播洒在她圣洁的幽宫之中。 然而这一切终究只是幻想,无法立刻变成现实,不仅如此,偷窥之人还得拼命屏住呼吸,以防止过于激动而发出异响,引起一向警觉的穆桂英之注意,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春兰能更进一步,将穆桂英那碍事的裙裤也一齐脱下来,让他一观穆桂英高挑丰满的娇躯全貌,仔细看看穆桂英那大屁股究竟有多肥美圆翘。 然而窗外人却打错了如意算盘,春兰之所以如此行事,完全是出于对穆桂英身材的羡慕,并非有意猥亵穆桂英的身子,独身至今的春兰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根本没有发现穆桂英已在她的抚摸下春情萌动,尽情抚摸了一会后,她便恋恋不舍地缩回了手,又对比了自己胸前微凸的蓓蕾,自怨自艾地道:“唉,若是能像姐姐那般诱人该多好,为什么春兰就是长不大呢?”。 彼时的穆桂英已是春情萌动,只见她粉颊绯红,媚眼如丝,红润的双唇半张着,秀挺琼鼻连连吸气,高挑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好像站不住一般,只能将双手搭在春兰肩头,才能勉强保持平衡,修长圆润的美腿也早已紧夹在了一块,随着身子的颤动难耐地厮磨着。 春兰突然的放手和自言自语唤醒了穆桂英的神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穆桂英羞赧难当,下意识地推开了春兰,双手捂住胸前,转身快步向浴桶走去,想要尽快将身子浸泡在热水中,以掩饰自己的羞态,而当穆桂英弯腰褪下裙裤时,这才发现自己的胯间已然春水涟涟,甚至连贴身的小亵裤都被润湿了一大块,这一发现让她更加羞得无地自容,忙将濡湿的亵裤丢在一旁,逃也似的跳进了浴桶内,由于动作太过激烈,浴桶内的热水都被溅得飞起。 涉世未深的春兰并不知道她无心的举动差点让穆桂英出了洋相,还以为是自己过分的行为惹恼了穆桂英,于是连忙走上前去,软声道:“小姐,是春兰错了,您别生气嘛!春兰下次不敢了……”。 穆桂英初时还以为春兰已经发觉了她的异常,所以才仓促躲进浴桶,听得此言,方才宽下心来,但为了掩饰刚才的窘迫,仍故作愠怒地道:“罢了!既然你知错了,姐姐也不怪你,你我虽然情同姐妹,但有些事还是要知些分寸才好”。 春兰连连点头,讨好地道:“春兰知道了,姐姐你一路上辛苦了,春兰来给你搓搓背吧?”。 穆桂英略微诧异地道:“你不是进来与姐姐同浴么?”。 春兰还在为刚才之事担心,摇了摇头道:“来之前,春兰已经沐浴过了,况且这浴桶不大,两人同浴多少显得拥挤,春兰还是在旁伺候姐姐吧”。 穆桂英其实也有些后怕,唯恐两人同浴时再闹出点什么幺蛾子来,于是也不再强求,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道:“既然如此,那姐姐就不勉强你了,夜深了,你去披件衣裳吧!免得着凉”。 春兰应了一声,回头穿上了衣裳,并拿来了一些香粉皂叶洒在浴桶内,开始为穆桂英揉肩搓背。 为了缓解刚才之事带来的尴尬,穆桂英询问起了她离开这些年穆柯寨的变化,春兰详细地解答着,话题越说越开,气氛也越来越融洽了。 窗外偷窥之人见得此景,心知今夜再难有所收获,于是准备悄悄离开,然而正在这时,却突然听得穆桂英问道:“春兰,听你说了这么多人,怎么没听你提起今天送我们回来的那位李头领呢?”。 窗外之人听得此言,心头一震,忙重新俯下身躯,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向房内看去。 春兰正在回忆往事,忽听穆桂英提及李元昊,于是收起神思,解释道:“姐姐让春兰回忆过去的事,而这位李大哥来寨子的时间不长,所以还没说到他,姐姐既然提了,那春兰就好好说道说道”。 穆桂英略有些惊讶地道:“哦?来寨子时间不长,怎么就成了地字号头领呢?”。 春兰不假思索地道:“因为他能力出众又受人喜欢呀!李大哥来寨子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为人和善有礼貌,不管对谁都是笑呵呵的,又勤劳踏实,不怕苦不怕累,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而且心地善良,谁叫他帮忙他都不推辞,所以人人都喜欢他,当上头领自是理所当然了!对了对了,李大哥还有一身好本事,力大无穷,连寨门口那几百斤的石狮子都搬得动呢!姐姐你说厉不厉害?”。 穆桂英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确实厉害!不过这么有本事的人,怎么会跑到穆柯寨来呢?你说他来的时间不长,那他到底什么时候来的?”。 春兰略微思考了一下道:“好像还不到一个月吧!春兰听说这位李大哥上山之前乃是军营中人,犯了什么事才跑咱们穆柯寨来的,和他一起的还有几个人,都是跟随他一起参军的同村伙伴”。 穆桂英眉头一皱,自言自语地道:“不到一个月,便当上了地字号头领,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此人究竟是何来路,明天得好好问问爹爹才行”。 春兰没有听出穆桂英话语中的疑虑,还以为穆桂英只是对李元昊赞赏有加,于是笑呵呵地附和道:“姐姐身为名满天下的大元帅,连你都觉得他厉害,那他就是真的厉害了!寨主也总是在大家面前夸奖他,说他有多出色,不仅让他巡山警戒,还让他帮着训练士卒……”。 穆桂英忽然挥了挥手,止住了春兰滔滔不绝的讲述,撇开话题道:“好了,不说他了,说说春兰你吧!一晃十多年过去了,你过的可还好么?生了几个儿女?”。 春兰没想到穆桂英忽然将话题转到她身上,一时愣住了,半晌才羞红着脸道:“小姐你说的哪里话?人家连婆家都没有,哪来的儿女呀?”。 春兰此言无疑证实了穆桂英此前的猜测,也让穆桂英更加好奇,于是故作诧异地道:“什么?你现在还待字闺中?爹爹也真是的,眼看着你孤孤单单一个人,怎么就不为你说个媒呢?”。 春兰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此事不怪老爷,是春兰自己不想嫁人”。 穆桂英追问道:“这是为何?这穆柯寨里男儿少说也有好几百人,难不成就没一个能让你看得上的?若是你不想待在着偏僻的大山里,想过寻常人的生活,只要你开口求爹爹,他老人家应该不会推辞才对呀?”。 春兰咬了咬嘴唇道:“哎呀,小姐你就别瞎猜了,春兰都说了不关老爷的事,老爷他跟小姐一样,不知道跟春兰说了多少回,只是春兰都拒绝了”。 穆桂英见春兰说的坚决,心知春兰一定有自己的考虑,于是不再纠缠下去,只是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好吧!姐姐不逼你了,不过若是有合意的人,记得跟姐姐说,姐姐一定尽力帮你撮合”。 春兰轻嗯了一声,沉思了片刻,似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小心翼翼地问道:“姐姐,当年随你一起出嫁到天波府的那些兄弟姐妹,比如秋菊、大春,她们过得还好么?”。 穆桂英微笑道:“春兰,你果然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妹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惦记着当年那些伙伴。你放心,大家都过得挺好的,秋菊和大春一直跟在我身边,姐姐见他们情投意合,便让他们俩结为了夫妻,婚事也是由姐姐我一手操办的。本来他们也想跟着回穆柯寨,但考虑到路途遥远,危机重重,姐姐没有让他们跟随,给了他们一些安家费,让他们夫妻自己去找个好地方,去过安稳的日子了”。 穆桂英随口讲述着,孰知春兰听得此言,竟是浑身一颤,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凝结,连给穆桂英揉肩的手也下意识地停止了动作。 由于背对着春兰,所以穆桂英并未看到春兰脸上神情的变化,以为她是因为手累才停止了按摩,于是关切地道:“好了,姐姐沐浴好了,时间不早了,想来春兰你也累了,不用伺候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春兰沉重地点了点头,脸上神情依然难掩落寞,望着穆桂英的美背看了许久,似是有话要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她随手拿来浴巾递给穆桂英,然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甚至连告退晚安都忘了说。 穆桂英见春兰走的匆忙,心中也觉得有些奇怪,但这一天来她遇到的突发事情实在太多了,佘太君的安危、杨家众人的下落,都像阴霾一般笼罩在她头顶,此时的她已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揣测春兰的异常了,草草地擦干身子后,穆桂英便吹熄了油灯,上床休息了。 穆桂英并未发觉春兰的异样,窗外之人却是看得清清楚楚,他恋恋不舍地望了漆黑的房间一眼,离开了山顶,悄悄地跟在了春兰身后。 第七回 唇枪舌剑 上一回说到历尽艰辛桂英终抵穆柯寨,再叙情谊春兰探问旧时人,窗外偷窥之人究竟是谁,重回故地的穆桂英将会有何计划,佘太君究竟是生是死,欲知详情,且看下文慢慢道来……。 深夜,穆柯寨中,山腰东面的一所瓦房内,一个身材矮壮的男子静静地仰躺于竹床上,狭长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房顶,陷入了沉思。 该男子正是李元昊,为了实现猎获穆桂英的终极目标,李元昊带着百余名精锐,日夜兼程地来到了穆柯寨附近的小镇。 到达目的地后,李元昊又兵分两路,亲自带着五个身手敏捷头脑灵活的手下投奔穆柯寨,其余人则由没藏讹庞率领,或化为乡民潜伏于山下小镇望风接应,或化为山贼,隐匿于山林之间,提前在通往穆柯寨的山路上设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穆桂英和杨家众人到来。 经历了二十多天漫长的等待后,李元昊终于等来了朝思暮想的穆桂英,虽然他精心安排的计划出现了一些波折和意外,但李元昊对此次行动还是非常满意的,特别是经历了悬崖边与穆桂英的亲密接触后,更是让他觉得上天都在暗中相助,但话说回来,作为一个经历过大起大落的男人,李元昊并未得意忘形,他深知此行乃是行走在刀尖险道之上,对手又是以冷静睿智闻名于世的穆桂英,若是稍有不慎,不仅计划失败,可能还会危及自己的性命。 常言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收获意想不到的艳福后,李元昊心知自己略显出格的行为必定会引起穆桂英的注意,所以一路上尽量保持镇定,让自己显得自然,以消除穆桂英的戒备心,为了进一步知悉穆桂英的想法,李元昊又利用夜幕的掩护,夜探穆桂英的闺房,此行虽是兵行险招,但收获不可谓不丰富,不仅看到了穆桂英成熟性感的胴体,欣赏到了穆桂英春情萌动的画面,而且还有意外收获。 回到住处后,李元昊躺在床上,仔细地回忆着这一天的经历,唯恐错过一个细枝末节,因为他深知万事开头难,要想成功猎获穆桂英的身心,首先便要取得穆桂英的信任,而今天他虽两度救险,但从穆桂英与春兰的交谈看来,穆桂英对他的来历还存在许多的疑问,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他面临的考验肯定不会少,所以李元昊必须万分谨慎,而反思两人接触时的每个细节,便是避免出现纰漏的最佳方式。 回想起山坡伏击杨家的经过,李元昊感触良多,暗叹道:“常说百闻不如一见,说的还真是一点不错。虽然只是初次正面相见,但此行的收获已经远胜于这些年对于她的见闻了。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一个十几年没上战场的女人,居然还会有如此敏捷凌厉的身手?本王子自问思虑已经足够周到,设计已经足够精妙,但行动仍然差点毁于她一人之手,此等智勇双全的良将,却如同寻常妇人一般委身于深宅大院之中,简直暴殄天物,此行定要征服她,让她为我大夏所用”。 当然,除了对穆桂英武艺胆识的佩服之外,李元昊对穆桂英的身材样貌也是惊叹不已,对穆桂英昏迷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女儿柔情更是欣喜若狂。 在如意坊时,李元昊凭栏远眺,恰巧看见穆桂英从楼下经过,那匆匆而去的高挑倩影给李元昊留下深刻的印象,而近距离欣赏到穆桂英的身姿,则让李元昊心生迷醉之感,若不是亲眼所见,李元昊根本无法想象,性感妩媚和英气逼人这两种看来格格不入的气质会如此完美地融合到一个人身上的,他也想不明白,身材高大威风凛凛的穆桂英,为何依然能保留着女子独有之柔美,还有许多许多,李元昊都想不明白,只能将如此种种归结于上天的偏爱,才造就了穆桂英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而李元昊也暗自认定,上天之所以造就如此完美的女人,正是为了他李元昊准备的,普天之下也只有他李元昊才配拥有穆桂英。 想到这些,李元昊狭长的眸子里瞬间绽放出无穷的渴望,他缓缓地抬起双臂,将那双蒲扇般的大手放到面前,仔细地端详着,静静地回味着穆桂英雪臀柔软绵弹的触感,以及夹杂着汗味和肉香的独特体味,悬崖边香艳刺激的那一幕也瞬间出现在他的眼前,让他愈发兴奋,连嘴角也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自从李元昊知晓男女之事以来,享用过的女人不说上千,至少也有数百,可以说上至半老徐娘,下至青葱少女,环肥燕瘦,各种类型的女人他都尝试过,身边也不乏像没藏黑云这样风情万种气质独特的美人,但像穆桂英这样的,李元昊还真是初次遇到,即便抛开那些耀眼的光环和尊贵的身份,穆桂英给李元昊的感觉也是天下无双、独一无二的。 以前远看穆桂英时,御女无数的李元昊便断定,穆桂英的身子一定非常丰熟诱人,待到近观时,李元昊进一步肯定了自己的判断,那几欲爆衣而出的傲挺乳峰,隐藏在裙裤下的圆翘肥臀,都让李元昊由衷赞叹,激动不已,而后来悬崖边的英雄救美,更让李元昊亲身体会到穆桂英娇躯有多么出类拔萃。 李元昊并非没有见过像穆桂英那般肥硕的臀部,但若要身具如此肥硕的臀部,不仅需要天生盆骨宽,而且还需要岁月的沉淀,青葱少女就算骨架再合适,也难以养出如此肥圆的臀部,而具备条件的那部分女人经过岁月沉淀后,大多变得身材臃肿,腰粗腿肥,赘肉层层,看上去肥腻有余而美感不足,即便有少数注重身材保养的,也敌不过岁月的摧残,多少有些皮肉松弛,远看尚可,摸起来却不尽如人意。 穆桂英却与众不同,或许是因为常年练功习武的原因,穆桂英的身上并无半点赘肉,最容易发胖的小腹更是腹肌隐现,线条分明,此外,穆桂英虽然浑身筋肉紧实,健美不输壮男,但高挑而又丰满的身材却巧妙地冲淡了强健肌肉带来的僵硬感,无论从哪个角度欣赏穆桂英的娇躯,人们的注意力都会被那高耸入云的美乳酥胸、如雌豹般紧实纤细的柳腰、磨盘般圆润肥美的翘臀以及修长笔直的美腿所牢牢吸引,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当李元昊双手抱住穆桂英的肥臀时,他第一感觉是柔软,只觉手到之处如棉絮一般,虽隔着裙裤,但十个指头都可以轻松嵌入臀肉之中,而当他渐渐加大指尖力量时,却又觉得弹性和韧性十足,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融合在一起,让李元昊欣喜若狂,情不自禁,于是趁着穆桂英意识模糊之际大胆下手,十指一抓一放,掌心又搓又揉,尽情地亵玩着穆桂英肥美的圆臀。 反复亵玩的同时,李元昊心里细细体会琢磨了一番,方才明白穆桂英那异常肥美圆润的翘臀构造之奇妙,原来肥臀的表层是由一层厚厚的脂肪构成,柔软肥腻,滑不留手,所以手指可以轻松地抓紧嵌入,而脂肪往下,却又完全被坚韧紧致的臀肌覆盖,所以当按压到一定程度后,便会感觉紧致非常,无法再深入,手一松开便觉弹性十足,一抓一放之间柔软绵弹,回味悠长,连李元昊这等花丛老手也禁不住啧啧称奇。 当此之时,若不是时机未到,李元昊还保持足够的冷静和克制,他真想就地扒光了穆桂英的裙裤,将她摆成母狗般四肢着地的屈辱姿势,让她高撅着圆如满月的磨盘肥臀,看自己那蒲扇大的手掌狠狠拍在这柔软绵弹的雪白肥臀上,究竟能激起怎样强烈的肉浪,听听闻名天下的女元帅到底会发出怎样的声音,是痛苦的惨叫,还是闷绝的呻吟,亦或是一如传说中的烈女一般坚贞不屈,一声不吭。 让李元昊喜出望外的是,昏迷中的穆桂英对他的大胆猥亵不仅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很受用地扭动着丰满的娇躯,主动环住了他的脖颈,那绯红的面颊、如丝的媚眼、半张的檀口、微微吐露的香舌以及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都明显在向李元昊发出求欢的讯号,恳求李元昊除掉她身上所有的妨碍,用强壮坚硬的阳根,填满她那空置多年的寂寞花房。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让李元昊喜出望外,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身处梦境,但身下美妇翩翩蠕动的性感娇躯以及愈来愈灼热的体温却告诉他,这的的确确是真实的。 面对如此诱惑,普天之下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即便冷静如李元昊也不例外,尽管他一再告诫自己要克制,但兽欲的冲动还是占了上风,他暗暗卸了劲力,将沉重的身躯完全压在了穆桂英丰满的娇躯上,紧贴在穆桂英肥臀上的双手也愈加放肆,不仅加大了揉捏的力度,而且还用力掰开了那两瓣紧实浑圆的臀瓣,手指也趁机侵入了深邃的臀缝之中,幸而穆桂英还有裙裤的保护,而她的肥臀也实在太过圆硕,股间丘壑实在太过幽深,所以尽管李元昊的手指粗长远胜常人,但始终未能越过穆桂英身体的最后防线,费尽周折也只能在穆桂英的神秘花园外徘徊,无法深入探索其中的奥秘。 或许是由于李元昊突然的重压让穆桂英有些难受,又或许是他卑劣的手指给了穆桂英更强烈的刺激,正当李元昊沉醉其中不能自拔时,穆桂英突然惊叫着喊出了她夫君杨宗保的名字。 这一声呼唤短促而急切,转瞬即逝,但在李元昊听来却如钟响鼓鸣,他这才明白,穆桂英之所以任凭他亵玩,是因为穆桂英将他当成了亡夫杨宗保,她的一切柔情蜜意也都是献给杨宗保的。 这一发现让李元昊既有些沮丧,也让他清醒了许多,他抬头一看,见福伯等人正在往悬崖边跑来,于是迅速直起了身躯,闪电般松开了穆桂英的肥臀,脸上的神情也换成了紧张和关切,开始急急呼唤穆桂英醒来。 在呼唤的同时,李元昊也在思考着对策,因为他知道穆桂英醒来后,若是发现求欢的对象并非梦中的杨宗保,心里定会羞愤难当,说不定还会有过激的举动,但李元昊细细思考后,便放下心来,因为他料定穆桂英知悉事情经过后,只会选择忍气吞声,一来自己是出于救她才会发生身体接触,并非蓄意轻薄,二来是穆桂英错将自己当成杨宗保,主动投怀送抱,但凡正常人遇到此种诱惑,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所以他会做出些出格的举动也可以理解,三来当时大宋国内理学之风渐渐盛行,生死事小失节事大的说法也越来越为人所称道,在这种风气影响下,妇人就算被人多看几眼也要自我忏悔,似穆桂英与李元昊这等亲密接触自然更是天大的耻辱了,而穆桂英是名满天下的巾帼英雄,一向以冷静刚强之面貌示人,就算吃了亏也不会愿意被他人所知,四来天波府杨家乃是响当当的世家名门,从上到下都将名声看得比泰山还重,如今杨宗保刚刚辞世,寡妻穆桂英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对陌生男人投怀送抱,此等丑事若是宣扬出去,九泉之下的杨家历代祖先都会因此蒙羞。 正因为考虑到穆桂英有诸多顾虑,李元昊才会有恃无恐,才胆敢在穆桂英完全清醒后,仍然假借着扶起她的机会,再一次色胆包天地抚摸揉捏了穆桂英敏感的肥臀,狠狠地过了一把手瘾。 之后穆桂英的表现也正如李元昊所料,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了保存颜面,穆桂英果然选择了忍耐,在护母心切的杨文广质问李元昊时,她又主动站出来为李元昊开脱,甚至还让杨文广向李元昊赔罪,李元昊也乐得借坡下驴,用一番装模作样的道歉成全了穆桂英息事宁人的念头。 初次见面,李元昊便收获颇丰,不仅看到了穆桂英勇猛果敢和冷静睿智的一面,而且还知悉了她的致命软肋,而悬崖边上的意外之喜更让李元昊清楚地意识到,穆桂英并不像传言中说的那般冷若冰霜,她的体内也饱含女人的痴情和温柔,正值虎狼之年的她不仅一样对情爱有需求,而且远比寻常人更加渴望。 常言道,机会是留给有准备之人的,李元昊便是如此,他不仅时刻做好准备,而且不会满足于现状,为了更加了解穆桂英的想法,制定下一步计划,李元昊又甘冒风险,来了个夜探闺房,此次虽不如白天那般占尽便宜,但收获却也颇为可观。 在悬崖边时,李元昊借着救人的契机,尽情地把玩了穆桂英肥美的圆臀一番,但碍于众人距离不远,李元昊始终没有机会赏玩穆桂英那同样诱人的酥胸,这让他颇觉可惜,而来到穆桂英闺房外时,李元昊正巧赶上了春兰抚摸穆桂英酥胸那一幕,也算圆了他的心愿了。 眼看着那对浑圆饱满的雪乳在春兰的指间频频颤动,目睹着穆桂英媚眼如丝呵气如兰的神态,李元昊心知这个名满天下的美妇又一次春情萌动了,联想到白日在悬崖边上穆桂英的种种表现,李元昊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穆桂英冷若冰霜的外表下,必定藏着如岩浆一般炙热的情欲,而且一定积压了许多年,只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宣泄的机会,所以才不为人所知,一旦爆发出来,定会让她自己都大吃一惊。 一饱眼福的同时,李元昊也惋惜不已,明明穆桂英已经欲火焚身,他却只能龟缩在窗外,不能进去一亲芳泽,而那个挑起了穆桂英欲火的傻丫头春兰却只顾着抚摸那对雪峰,手法也稚嫩生疏,丝毫没有进一步的打算,急得李元昊直想灵魂出窍,好好教教春兰如何把玩那对肥美软弹的骚奶,进而褪下穆桂英那碍事的素裙亵裤,看看白天尽情把玩过的肥臀究竟有多雪白圆润。 然而春兰不仅未能满足李元昊的幻想,而且还轻易地放过了穆桂英,让李元昊更觉惋惜,一气之下差点提前离开,幸好李元昊还保持着理智,明白自己此行的目的并非偷窥穆桂英胴体,而是搜集讯息,也正是这一份坚持,才让他听到了后面那些谈话,进而有了意外的收获。 “上天果然待我不薄,看来这意外的收获,将会成为本王子打开局面的关键。 此行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将一天之事仔仔细细回想了一遍后,李元昊心中激动之余,又多了一些新的念头,他缓缓地阖上双目,开始谋划下一步的行动。 在这偌大的穆柯寨中,深夜仍未安眠的不止李元昊一人,穆桂英也如是,和李元昊一样,她也在回想今天的经历,不同的是,李元昊满怀欣喜激动,而穆桂英却是心怀愁绪和哀思。 一闭上眼睛,穆桂英的脑海里便反复出现被伏击的那一幕,这已经成了她的一块心病,穆桂英不能原谅自己的失察和大意,怪自己只因为一路上的平安无事,便轻易地放松了警惕,致使杨家众人掉入了敌人的陷阱之中,她也恼恨自己的无能,面对危难,既未能带领众人突围,又没能抓住匪首,让敌人轻松全身而退,甚至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抓住。直至此时此刻,穆桂英仍然毫无头绪,她不知道佘太君等人究竟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逃离敌人的魔爪,只能在心头一遍一遍地祈祷,祈祷上天保佑她们平安。 任何人连遭此等大难,都难免心情沉重,情绪低落,不同的是,有些人会被这些磨难所击倒,沉陷于失落之中,变得颓废沮丧,而有些人则会在磨难中吸取经验教训,站起来继续前行。 穆桂英自然是后者,经历了一番心理挣扎后,穆桂英很快意识到,愧疚和伤心对于现状来说毫无裨益,唯有振作精神,找到佘太君等人的下落,才能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而要想找到失散的杨家众人,当然要先从伏击她们的匪徒来源开始追查。 “伏击我们的贼徒究竟是何身份?为何要加害我杨家呢?”。 “贼徒能设下如此严密的埋伏,说明他们一定对附近的地形非常熟悉,从他们的装扮来看,难道是另一伙占山为王的人,见财起意,拦路打劫?”。 “不,这不太可能。这一带虽然也存在着其他山寨势力,但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各寨有各寨的地盘,不说在此地,就算在整个绿林中,穆柯寨也是声名显赫,附近的山贼盗匪只会争相巴结,怎么也不敢捞过界,到穆柯寨的地盘上打劫生事”。 “那除了山贼盗匪,还会是谁呢?莫非是庞藉?”。 “嗯,极有可能。庞藉一向视我杨家如眼中钉肉中刺,此次宗保英勇殉国,圣上本来已经下诏追封,正是庞藉诬告陷害,才有了后来金銮殿之事,害得杨家老小全被收入天牢,差点满门覆灭,幸得八贤王和寇大人求情才幸免于难,而庞藉见我杨家逃出生天,唯恐日后报复于他,索性派人追杀,以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话虽如此,但此事想来也有不少疑点,据八贤王和寇大人所言,圣上之所以赦免杨家死罪,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庞贵妃为杨家求情,如果庞藉想要斩草除根的话,大可以让庞贵妃在圣上面前煽风点火,让杨家老小死在法场上,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难道是庞藉为了避嫌,使了一招欲擒故纵之计?先让庞贵妃为杨家求情,将我杨家贬离汴京,然后在路上寻找机会杀人灭口,如此一来,既赚足了名声,也铲除了对头,而且谁也不会怀疑到他庞藉身上,一举两得,滴水不漏”。 “好一个精妙的毒计,实在是卑鄙又恶毒。这么一想,所有的事情也都说得通了。从动机上来看,天底下,除了他庞藉,再没有人跟杨家有如此深仇大恨,非得要灭杨家满门不可。从手段来看,也没几个人能像庞藉一样,想出如此精妙绝伦的毒计。从能力来看,普天之下,又有几人能派出如此训练精良的杀手,设置如此严密的埋伏圈呢?况且,这些人撤退时连尸首和兵器都带走了,显然是怕留下证据,若不是身居高位心怀叵测,又怎会有此顾虑呢?”。 “既然如此,那顺着庞藉这条线追查下去,一定能找到祖母和其他人的下落”。 仔细思虑了一番后,穆桂英渐渐理清了头绪,认定伏击她们的幕后真凶便是太师庞藉,但她心底仍存着几点疑虑:“第一、汴京离穆柯寨有千里之遥,此行她们走了一月有余,为何庞藉不在路上动手,而要等到她们来到穆柯寨山下才行凶?第二、自己舍命冲阵,便是意图牵制住弓箭手,给杨家其他人争取突围的机会,那些弓箭手为何不顾性命,对近在咫尺的自己置若罔闻,转而调转矛头去阻止山坡上突围的杨家众人呢?第三、既然要斩草除根,为何不在路上设下陷坑,趁自己不防直接用弓箭飞石暗杀,还要扮作山贼,假装劫财呢?”。 这几个疑团一出现,便一直萦绕在穆桂英的心头,让她那好不容易才理清的头绪又开始混乱起来,反复推敲了几遍,却怎么也找不出除庞藉之外谁还有加害杨家的动机和能力,好像走进了一个迷宫一样,怎么走都会绕回原地。 “看来此事没那么简单,不能如此轻易地下定论,一旦判断失误,必定会延误寻找祖母她们下落的时机。如今之计,只有等去悬崖下和事发地周围搜寻线索的兄弟们回来,看看有什么新的发现,然后再去考虑下一步”。 穆桂英并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心知再怎么苦思冥想,一时也得不出结论,于是快刀斩乱麻,强行逼自己跳出了谁是幕后指使者的思维沼泽,重新审视白天经历的点点滴滴,希望能从中找出新的线索。 穆桂英仔细回想了一遍被伏击的经过,推测出了敌人的大致计划:弓箭手埋伏于山坡上的灌木丛中,居高临下,占据有利地形,而扮作山贼的匪徒则埋伏在山下道路两旁,待她和杨家众人爬到山腰,疲惫不堪时,弓箭手突然发动偷袭,试图造成杀伤,此时山下埋伏的匪徒再突然杀出,阻住下山的道路,与山坡上的弓箭手形成合围之势,如此一来,杨家便陷入了上下不得的困境,若不果断突围,便是坐以待毙,若是殊死一搏奋力突围,也必定伤亡惨重。 想到当时万分危急的形势,穆桂英至今依然心有余悸,也再度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以敌人计划之精妙、用心之狠毒来看,绝非一般的山贼盗匪。 面对如此不利的局面,纵使杨家上下临危不乱,全力突围,也依然没能逃出敌人的包围圈,而后来佘太君马车失控,杨家众人为救佘太君,紧随马车冲下了山坡,更是如同羊入虎口,正中敌人下怀,局面至此完全失去了控制,待到穆桂英派福伯等人下山去接应时,山下已是空空如也,不仅杨家众人失去了联系,连敌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从山下鲜血遍地的现场来看,穆桂英心知那里便是杨家与埋伏的贼匪交战之地,而她循着那条车辙走了数里地,才在山崖下找到了佘太君所乘坐的马车,所以穆桂英料定,混战中祖母必定突出了重围,否则马车绝不可能奔走如此远的距离。 想到这一点后,穆桂英稍稍放下了一些担心,但很快她脑海中又出现了新的忧虑:“如果说祖母她们成功突围,那为何马车还会坠下悬崖呢?难道是因为失控的马车速度过快,而祖母她们又对地形不熟,所以不幸坠崖了?”。 “不,不太可能。虽说马车失控,但坠崖处离血战现场少说也有几里地,一路上也比较平坦,而大娘七婶排风都在马车上,这么长的距离,以她们三个人的身手,就算不能让马车停下,至少也能在坠崖之前跳车逃生”。 “难道是因为敌人穷追不舍,大娘七婶她们逃脱不得,慌乱间被逼到了悬崖边上,于是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心,毅然随马车冲下了悬崖?”。 如此一思考,穆桂英不禁心头狂跳,她在天波府生活了十几年,与佘太君等人朝夕相处,心知杨家上下皆乃视气节名节如泰山的女中豪杰,倘若真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跳崖是极有可能的。 “莫非祖母她们全都遇害了?”。 “不,不会的,她们都是经历过战场历练的女中豪杰,面对生死关头,即便无法全身而退,也绝不可能全体遇害”。 “可是,如果有人逃了出来,为何现在还杳无音讯呢?”。 “难道是在突围时失散了?亦或是受伤了,担心敌人还有埋伏,所以不敢往穆柯寨而来?”。 重重的疑问与深深的担忧混杂在一起,让穆桂英内心很难安宁下来,但她心知如今再担心也于事无补,只能自我安慰着吉人自有天相,然后再度转换思维,强迫自己思考别的事情,而这一天除了被伏击的惊险经历外,最让穆桂英难以忘怀自然是悬崖边的尴尬一幕了。 一回想起悬崖边那一幕,穆桂英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虚弱,居然会晕厥在那么危险的地方,而且还鬼使神差地将救她的人当成了杨宗保,以至于主动投怀送抱。 羞耻之余,穆桂英也有一丝庆幸,因为以她当时的状态,若不是那人及时唤醒了她,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更荒唐的事情。 如此想着,穆桂英不禁对救她的李头领又多了一层感激,但不知怎地,穆桂英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个疑问:“当时迷迷糊糊的那些感觉,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的呢?那李头领究竟有没有趁人之危,轻薄于她呢?”。 由于疲劳和担忧的影响,回山以来穆桂英一直无暇思考崖边之事,但心里总有点疙瘩,如今回头一想,穆桂英忽然警觉起来,在重重疑惑和好奇心的驱使下,她静下心来,开始仔细回想昏迷时的情况。 在模糊的记忆中,穆桂英只记得她当时身子被死死压住,半点不能动弹,除此之外,她还感觉到有一双手紧紧抱住了她的身体,那双大手宽厚温暖,强健有力,在她行将坠崖之际强行将她拉了回来,给心力交瘁的穆桂英带来了罕见的安全感,也正是因为这种由外而内的安全感,穆桂英才会自然而然地联想到夫君杨宗保,才会放下戒备,敞开心扉。 想到这些,穆桂英的俏脸更加火烫了,因为她记得,当她将救她之人当成杨宗保,沉浸在与夫君重逢的虚幻梦境时,那双紧贴着她肥臀的大手也随着她情绪的波动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它时而温柔地抚摸,时而用力地揉捏,后来甚至还强行掰开她肥厚的臀瓣,试图往那隐匿于股沟中的神秘花园进发。 彼时穆桂英深陷绮梦之中,那双大手时而狂野时而温柔的抚弄让穆桂英羞耻之余,也愈发春情萌动,因为名门出身的杨宗保从小深受儒家礼教熏陶,在夫妻相处上一直秉承着相敬如宾的君子之道,连夫妻敦伦时也是循规蹈矩的,最多抚摸一下她的美乳酥胸,从来不会主动去触碰穆桂英的下半身,更别提似这般抚弄揉捏了,而在此之前,穆桂英也根本不知道,平素在穿衣搭配时便让她烦恼不已的肥臀在性事上居然也如此敏感。 穆桂英只觉那双大手仿佛烧红的铁块一般,坚实有力、灼热非常,虽隔着厚厚的麻布裙以及亵裤,但那双手摸到哪里,哪里便燥热难耐,那粗长的十指也好似带电一般,一抓一放之间,都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指间传出,迅速流遍整个肥臀,而且越是用力,那股麻酥酥的感觉也越是强烈,甚至连神秘花园也受到了影响,开始隐隐发麻发胀。 当此之时,穆桂英也曾心生疑虑,毕竟此时的“杨宗保”举动实在太过出格,和她印象中温柔老实的杨宗保简直判若两人,但体内暗流涌动的春潮很快便浇熄了穆桂英心中的理智明灯,她潜意识里一再催眠自己:“杨宗保”那些大胆出格的举动完全是因为久别重逢太过兴奋所致。 在这种自我暗示下,穆桂英放下了最后一丝心理戒备,全身心地投入到与爱人的缠绵之中,她不仅主动环住了“杨宗保”的脖子,而且还暗暗抬起了臀部,以便那双大手能更自由地游弋于她肥臀上,尽情地抚摸每一寸敏感的肌肤,抓揉肥软滑腻的臀肉。 当那双大手蛮横地掰开她的臀瓣,强势往她的花穴秘园进发时,穆桂英更是春潮翻涌,情难自禁,那手指虽未触碰到她的蜜穴,但穆桂英却深深感受到了男人强横的力道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随着臀瓣被蛮横地掰开,穆桂英幽闭多年的蜜穴也未能幸免,那肥嘟嘟胀鼓鼓的蜜唇被牵扯着向两边分开,露出了幽深紧窄的粉嫩蜜洞,好似一朵绽放的玫瑰,而没有了花瓣的包裹,积蓄已久的春液蜜汁也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渠道,从狭小的蜜洞口涓涓流出,流淌在一指余宽的粉色蜜裂之中,润得整条花径晶莹水亮,黏滑湿腻,无声地引诱着那蜂儿蝶儿去探索花瓣深处的花蕊,去品尝采集最醇最甜的花蜜。 强烈的快感如同暴涨的山洪一般,频频冲击着穆桂英早已脆弱不堪的心防堤坝,她只觉蜜穴深处越来越胀热,越来越酥麻,似乎有一股激流在幽宫内翻涌,随时准备冲破花心嫩嘴,这种感觉穆桂英从未体会过,慌乱和激动之中,她下意识地以为自己将要便溺失禁。 这种前所未见的奇怪感觉笼罩在穆桂英的心头,让她莫名地兴奋激动,同时也无比羞耻忐忑,因为过分的兴奋和激动,穆桂英的娇躯难耐地颤抖起来,双手也更加用力地抱紧了爱人的脖子,她情不自禁地踮起了脚尖,以便那双大手能更舒服地抱着她圆翘的肥臀,如丝媚眼中春波荡漾,鹅蛋型的椭圆俏脸红霞满天,秀挺的琼鼻翕动如飞,丰润的樱唇也是半张半闭,呵气如兰。 这一切的一切,明眼人只需瞧上一眼便不难看出,这个名满天下的女元帅已是欲火焚身情难自禁了,但穆桂英紧蹙的眉头和时不时紧咬的贝齿却又给人另一种暗示:她仍在拼命压制体内熊熊燃烧的欲念之火。 为何直到此时,穆桂英还会如此矛盾呢?。 是因为女人的矜持么?。 不错,矜持的确是最重要的原因,但却并不是全部。 一提到穆桂英,世人首先想到的,肯定是大破天门阵的女元帅,天子敕封的浑天侯,英姿飒爽的巾帼英雄,但对于远离战场多年的穆桂英来说,这些都只是往日的荣光和虚幻的名头,都只是过眼云烟,现在的她,是杨宗保的妻子,是杨文广的母亲,她要考虑的,也不再是行军布阵上阵杀敌,而是孝敬长辈、相夫教子,而身处于杨家这样的名门之中,穆桂英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般随心所欲无拘无束,即便再受佘太君喜爱,她也终究是个晚辈,需要遵循许多规矩条例,需要小心处理和平衡与杨家众女眷的关系。 在天波府里,穆桂英需要遵守种种规矩,那在深爱的夫君杨宗保面前,她是不是就可以毫无顾虑呢?。 杨宗保和穆桂英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但夫妻俩毕竟聚少离多,而且杨宗保身为杨家的顶梁柱,从小就被寄予厚望,受儒家礼教文化熏陶的他,在为人处事上相当传统正派,对自己以及身边的人要求非常严格,而穆桂英身为妻子,自然要与其保持一致,在长时间的相处中,她有意收敛了锋芒,性格和行事风格也渐渐向杨宗保靠拢,而诸多改变中,穆桂英在房事上的转变尤为明显。 年轻时的穆桂英继承了乃父之风,性格直爽豪迈,敢爱敢恨,行事雷厉风行,杨宗保来取降龙木时,她见劝说无用,直接把刀架在杨宗保脖子上逼婚,其性格为人可见一斑,成亲后,穆桂英也毫不掩饰对杨宗保的情意,即便身在军中,需要处理繁重的事物,她也是夜夜求欢,与杨宗保极尽缠绵,出生于战场上的杨宗保便是夫妻恩爱缠绵的最佳佐证。 然而随着战事的结束,穆桂英与杨宗保缠绵悱恻的日子也到了头,卸下了戎装的她与戍守边关的杨宗保也开始了长期分居两地的生活,而随着杨文广的日渐长大,穆桂英也越来越意识到了杨宗保肩上责任之重,为了家庭,穆桂英渐渐学会了忍让与克制,用默默的付出来支撑起家庭的另一半天空,在房事上,她也不再像新婚燕尔时那般主动索求,而是将蓬勃的欲望埋藏在内心里,只有在杨宗保需要时才展露出她的温柔。 除了以上种种外,早年军中的一场风波也对穆桂英房事上的转变产生了很大影响,彼时的她刚刚从公公杨延昭手中接过帅印,没想到夫君杨宗保却违抗军令,犯了军规,出于严肃军纪的考虑,穆桂英不顾众将的求情,当众责罚鞭笞了杨宗保,但作为妻子,穆桂英自是又心疼又愧疚,出于对夫君的疼惜和讨好,当夜夫妻行房时,穆桂英表现得十分主动和顺从,而面上吃了亏的杨宗保彼时正值年少气盛,心怀火气的他当晚卯足了劲奋力征伐,然而夫妻俩没想到的是,他们恩爱时动静实在弄得太大,以至于营寨中许多兵士都听到了夫妻俩的莺歌燕语,而这些当兵的大多是一穷二白的光棍,在枯燥紧张的军营中生活多年,对床第之间的逸事自是充满了兴趣,于是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日,夫妻俩的房间逸事在军营中便闹得人尽皆知了,好事者更是编了这么一段话:“白天营帐下,元帅打将军,鞭笞一百,将军皮开肉绽,惨叫连连,晚上暖帐内,将军罚元帅,杖责两千,元帅死去活来,娇喘声声”。 为了整肃军纪,也为了挽回威信,穆桂英惩罚了几个碎嘴多舌的兵士,但此次风波也让她不得不更加谨言慎行,不仅大幅减少了行房的次数与频率,而且情到浓时她也不敢再纵情享受了,它的影响一直延续到了如今,已成了穆桂英心中挥之不去的一片阴霾了。 正因为上述原因的影响,所以穆桂英才会如此矛盾,她内心既渴望尽情宣泄,又担心表现得过于放浪会引起情郎的反感,而当那股快感洪流在体内激荡,即将把她冲上幸福的顶峰时,穆桂英心中的矛盾与忐忑也随之到达了巅峰,她心知自己已经忍耐不住,于是又羞又急地呼喊出了心上人的名字。 穆桂英这一声充满爱意和期盼的呼喊没能换来想要的结果,却让沉迷她娇躯魅力不可自拔的李元昊猛然醒觉,意识到自己行为失当后,李元昊迅速放开了穆桂英。 彼时穆桂英体内的情欲热潮已接近沸腾,只需保持热度片刻,便会翻涌而出,谁曾想李元昊却来了个釜底抽薪,让她饱尝了一番欲得而不可得、将泄而不能泄的煎熬滋味,而且穆桂英直到被唤醒后,身体的这种感觉依旧没有散去,当李元昊以抱她起身为由借机轻薄时,穆桂英体内的欲潮又差点喷涌而出,明明知道要挣脱李元昊的怀抱,可娇躯却酥软如泥,半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任由李元昊将她拦腰抱起,被那双大手再度亵玩的敏感肥臀更是快感连连,两瓣肥厚的蜜唇也在快感洪流的持续刺激下主动翻开,露出了粉嫩湿黏的媚肉和幽深紧窄的蜜洞,汩汩蜜汁从桃源洞口涓涓流出,早已濡湿的亵裤被润得更加潮湿黏滑,几乎完全黏在了饱满丰隆的肥穴美鲍上。 那一刻,穆桂英内心紧张到了极点,此前虽然也被李元昊轻薄,但她潜意识里一直以为是在和杨宗保恩爱,所以心中只有羞怯和激动,而如今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清醒,身体却依然沉浸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抚摸中不可自拔,这让一向守身如玉、将名节视若珍宝的穆桂英既羞愤难当,又无比自责。 此时的穆桂英虽然很想反抗,但身子却违背了她的意识,在李元昊的抚摸下愈发绵软无力,而穆桂英也清楚地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只需轻轻掀开她的裙摆,便能一睹她那成熟肥美的蜜穴全貌,只需将头稍稍凑近,便能嗅闻到她因情欲勃发而自然散发的雌性骚香,若是这个男人再丧心病狂一点,甚至能轻易剥光她身上的每一件衣衫,于光天化日之下将她奸淫,而她这个天下驰名的女元帅此时虚弱不堪,又被挑逗得浑身瘫软,只能像个寻常的弱女子一般任其摆布,被他占有。 想起那时的窘境,穆桂英不禁后背发凉,虽然当时李元昊并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但现在回想起来,穆桂英依然感到后怕,因为当时她那晕红如潮的俏脸、不时漏出的甘甜喘息以及隔着裙裤都能清晰感觉到的火热娇躯,都在无形中向李元昊透露出一个信息:她这个名扬天下的女元帅、性感美艳的俏寡妇已经春潮萌动、欲罢不能。 “难道那个男人真的只是无心之失,并没有趁人之危的打算?还是他意识到行为出格,所以内心愧疚,不敢再轻薄于我?”。 穆桂英又一次陷入了内心的矛盾之中,她反复推测着那时李元昊会有何想法,但始终没能得出确切的答案。 穆桂英并不知道,李元昊之所以停手,最大的原因正是她那一声无意识的呼唤,对于御女无数的李元昊来说,要看出穆桂英此时的身体和心理状态本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穆桂英呼喊夫君的那一声却像一盆冷水一般浇在了他的心头,怅然若失的李元昊只是愣愣地抱着她的娇躯,却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除了李元昊自身的原因外,当时福伯等人也已经向悬崖边走来,就算李元昊再色胆包天,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造次,所以穆桂英最终才能从尴尬的处境中逃脱,而李元昊也因此错过了发现她窘境的最佳时机。 然而穆桂英刚逃脱窘境,想要赶紧离开此地,杨文广突然跳出来,怒不可遏地质问起李元昊,虽然她对儿子挺身护母的行为很感动,但当时她体内的情欲洪流却仍没有完全退散,她的俏脸依然潮红如血,她的娇躯依然绵软无力,玉胯也是潮湿不堪,崖风一吹,整个下身都凉飕飕的。 此情此景下,穆桂英第一想到的自然是掩饰窘境,最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然而杨文广的质问不仅破坏了她遮掩的意图,而且还将她的窘迫放大后暴露在了众人面前,面对着众人或好奇或猜疑的目光,穆桂英羞得无地自容,情急之下,穆桂英只能主动选择为李元昊开脱,以此来堵住杨文广的嘴,顺便打消其他人心中的疑问。 然而少不更事的杨文广哪懂得穆桂英此时的处境和顾虑,满腔怒火的他不顾母亲的劝阻,执意上前找李元昊要个说法,结果推人不成,自己反倒摔倒在地。 见杨文广吃了暗亏,穆桂英既心疼又无奈,为了维护杨家和自己的脸面,她只能板起脸来呵斥杨文广,并违心地要求杨文广向李元昊道歉。 此举虽然化解了尴尬,但穆桂英心中却埋上了一个疙瘩,而现在回想起来,穆桂英更是觉得对不住儿子,唯一令她欣慰的是,一向纨绔的杨文广终于开始懂事了。 为了避免再节外生枝,命福伯安排人手下崖察看后,恢复了些许体力的穆桂英忙不迭地离开了崖边,与众人一起往穆柯寨而去。 一路上,穆桂英的芳心依然跳动得厉害,她时不时地偷瞄下李元昊,虽未发现异常,但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直到与穆羽见面后,穆桂英才安心。 在穆羽的书房内,穆桂英终于可以放下一切顾虑,将这段时间遭遇的种种苦难和折磨尽情倾诉出来,而父亲的安慰也让她感受到了许久未有的温暖,也让她暂时从失去亲人的悲痛以及内疚中走了出来。 除此之外,好姐妹春兰的出现对穆桂英来说也是一个意外之喜,她原以为离开穆柯寨十几年,回来之后很有可能物是人非,没想到此处还有这么多故人,这让穆桂英愈发感觉到了家的温暖,也让她进一步放松了身心。 然而穆桂英并不知道,崖边那一场荒唐的春梦所引发的连锁反应仍在继续,经过李元昊的一番挑逗后,穆桂英体内埋藏多年的欲望火种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引燃,她的性感娇躯已经变得更加敏感。 夜晚沐浴时,当穆桂英完全放下戒备,放松身心后,春兰只是简单地揉弄了几下她的酥胸,穆桂英便情动如潮欲火焚身,若不是春兰那丫头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不明就里放开了她,穆桂英非得在自己的婢女面前出回丑不可。 一番仔细的回忆和思索后,事情的经过乃至细节都在穆桂英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这让穆桂英不仅羞恼不已,而且出离愤怒,她自问一向洁身自好,对丈夫忠贞不二,连自渎也不敢尝试,如今却被一个陌生男子占尽便宜,不仅最羞人的肥臀被他把玩个遍,而且还差点被他弄得泄了身子,此事若是传出去,她已故的夫君杨宗保乃至整个杨家都会因此而蒙羞,就算无人知晓,穆桂英自己也忍不了这口气。 “这个无耻下流的登徒子,竟敢趁人之危轻薄于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穆桂英心里咒骂着,同时也暗暗思索着如何惩治那个色胆包天的男人,但她冷静地思考过后,却又觉得有些为难,因为这一切都只是她的回忆和推测,而不管怎么说,那李姓头领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出于救人的目的才与她发生了亲密接触,至于他是不是存心轻薄,直到现在,穆桂英也下不了定论。 那究竟如何才能弄清事实真相呢?。 面对如此尴尬棘手的问题,即便聪慧如穆桂英,一时半会也想不出答案,退一万步说,就算那人真的存心轻薄她,此事也只有她们二人知晓,若是那人抵死不认,就算她当面质问也无济于事,更何况杨文广站出来指责时,穆桂英还曾替那人辩解过,如今再来追究此事,只怕旁人都会认为是她穆桂英没事找事,恩将仇报。 如此一想,穆桂英更加为难了,想要看在救命之恩上就此作罢,但一想到尸骨未寒的杨宗保,穆桂英又不甘心蒙受此等屈辱,一向果断冷静的她,此时竟陷入了矛盾的漩涡之中,在息事宁人和绝不饶恕两者之间反复徘徊,难以决断。 陷入心灵挣扎的泥沼后,穆桂英不自觉地回想起事发之后李元昊的表现,或许是由于主观情绪的影响,穆桂英越是回想,越觉得李元昊此人心怀不轨,心里暗道:“这登徒子后来之所以沉默,很有可能是怕我怀疑他,想起他的所作所为,他不说话,正是为了避免引起我的注意。话说回来,救我性命这么大的事,他为何不敢在爹爹面前多提一句?甚至还故意装出一副不贪功劳的姿态,这一切只能说明他心虚”。 在这种思路影响下,穆桂英连李元昊的来路都产生了怀疑,春兰的溢美之词并没有让穆桂英改变看法,反而更加觉得此人心怀叵测,而一路上李元昊表现出来的恭谨低调,在穆桂英此时看来也纯属刻意伪装,乃是城府极深的表现。 “不行。此等来路不明品行不纯且心机深沉之人,于公于私,都绝不能让他再留在穆柯寨”。 思来想去后,穆桂英暗暗下了决心,她坐起身来,用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汗水,重新躺下,强迫自己放松休息,但她还没合上眼,窗外便传来了鸡鸣声,天边也已露出了微光,依照惯例,该是穆桂英起床练武的时候了。 虽然穆桂英一宿没睡,身体也感到有些疲累,但十几年来风雨无阻的晨练早已成了一种习惯,她没有迟疑,换好衣裳便出了门,在闺房前的空地上活动了一会筋骨,便开始练习拳脚,正练得浑身发汗时,一下人忽然前来禀报,称昨日下山去察看坠崖马车线索的手下们已经回来了。 穆桂英听得此言,顾不得换下汗湿的衣裳,疾步往前堂而去。 不多时,穆桂英便来到了前堂,她环视了一圈,见父亲穆羽端坐在虎皮大椅上,神色淡然,十几个汉子垂手立于堂下,面色也无甚异常,心中的担心这才稍减了一些,定睛一看,却见那几个汉子跟前放着一堆物事,用黑布盖着,刚放下的心不禁又提了起来。 穆羽见女儿前来,点头示意她到跟前来,然后看着堂下为首的汉子道:“李二,你将情况说一遍吧”。 李二得令,走上前来,拜了一拜道:“启禀寨主、大小姐,昨日,属下等人谨遵大小姐之令,绕道下山察看马车失事现场,经属下等人仔细查找,发现崖下只有两匹摔死的马和马车的残骸,并无尸体,四周也没有发现足迹或血迹”。 穆桂英听得此言,这才确信佘太君等人没有遇难,心中高悬的石头也终于落了地,不禁暗念了一句“谢天谢地”,然后追问道:“那这些东西又是何物?”。 李二抱了抱拳,揭开那块黑布,回道:“这些都是从马车残骸里找到的,可能是一些随身细软或兵器之类的,属下等人不敢擅自打开,所以就从马车上撕了一块布,一起打包带回来了,请大小姐过目”。 穆桂英心中生疑,定睛看去,只见一堆杂乱的包裹中,几截折断的枪杆和明晃晃的枪头特别显眼,这才明白那人所言何意,她快步走上前去,拾起那堆折断的枪杆和枪头,紧紧抱在了怀里,眼角也不觉悄然泛红起来。 原来那断枪正是杨宗保生前所用,是那四个忠勇的部下从陷金山带回来的遗物,本来佘太君等人怕穆桂英睹物思人太过伤心,想将断枪和杨宗保的遗体一起下葬,但穆桂英却执意要留作纪念,以提醒自己时刻牢记为杨宗保报仇申冤,而上山之时,由于山路崎岖难行,所以杨家一行人的包裹都放在了佘太君的马车上,如今再见亡夫遗物,叫穆桂英怎能不动容呢?。 那些汉子见状,不知为何,只是面面相觑,穆羽却已猜得女儿心思,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们几个辛苦了,下去歇息吧”。 穆桂英却出言制止道:“且慢”。 汉子们正要退下,听得此言,忙回转身,齐声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穆桂英深吸了一口气,收回了哀思,望向李二道:“除了山崖下,你们可曾查找过其他地方?”。 李二回道:“启禀大小姐,除了山崖下,属下等人也曾沿途分头寻找,但除了一些血迹外,并未找到其他线索”。 穆桂英眼神一亮,急问道:“血迹?在何处?”。 李二道:“山坡下的密林中,道旁的野草上,有好几处,但并不多,而且不在同一个方位,属下等人本想循着血迹继续寻找,但追寻了很长一段距离都没有什么收获,又怕小姐担心,所以便先行回来报信了”。 穆桂英心道:“那血迹莫非是祖母她们突围时留下的?有多处,而且不在同一个方位?难道是分散突围?嗯,一定是这样,敌众我寡,一起突围目标太过明显,分散的话,便于逃脱和隐藏”。 想到这点,穆桂英点点头道:“这穆柯寨附近山高林深,杂草丛生,你们能找到这些线索实属不易,去账房领十两纹银,就说是本小姐给你们的赏赐,下去吧”。 李二等人闻言,连忙下拜谢恩,喜滋滋地领赏去了。 待所有人走后,穆羽缓步走到穆桂英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桂英,不必太担心,按目前线索来看,佘太君她们应该没有大碍”。 穆桂英将杨宗保的断枪小心翼翼地包好,若有所思地道:“桂英的想法和爹爹略同,但却有一个疑问?”。 穆羽道:“什么疑问?”。 穆桂英道:“如果祖母她们成功脱离了敌人的魔爪,为何不往穆柯寨而来? 为何所有人都仿佛消失了呢?”。 穆羽略略思考了一番,回道:“这穆柯寨附近山高林深,山间小道错综复杂,许是她们不熟路径,在大山中迷了路,所以才没有音讯吧?”。 穆桂英赞同地点了点头道:“爹爹所说不无道理,我们遇险之处距离穆柯寨足有十几里之遥,而祖母她们乃是往坡下突围,更加远离了穆柯寨,而之前她们从未到过穆柯寨,在这茫茫大山之中,一时半会间的确很难找到来穆柯寨的路。 若是如此,桂英倒不担心,因为以祖母大娘她们之能,即使一时找不到出路,生存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桂英怕的是另一种情况”。 穆羽皱了皱眉道:“桂英担心那些贼徒仍不死心?”。 穆桂英叹了口气道:“不错。女儿昨夜仔细思量了一夜,认为这些贼徒绝不是一般拦路劫财的山贼盗匪,而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刺客,他们处心积虑在我们必经之道上设伏,就是要置我们杨家于死地。如此想来,就算祖母她们成功突围,这些贼徒也不会轻易放弃。这些贼徒人数虽然不多,但个个悍不畏死,匪首阴险狡诈,诡计多端,且对附近的地形十分熟悉,随时都有可能对祖母她们造成威胁”。 穆羽闻言,面色凝重地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穆桂英斩钉截铁地道:“再狡诈的狐狸也不敢在猎人面前撒野。相对于祖母她们来说,这些贼徒算是人多势众,但比起我穆柯寨,那便是以卵击石了。况且我寨中兄弟在此地生活多年,对地形的了解也更胜于这些贼徒,我们只需多派些兄弟下山搜寻,这些贼徒便决不敢再在山中停留,此计虽有打草惊蛇之嫌,但如今当务之急便是保护祖母她们的安全,让她们免于落入贼徒之手,此外,此举还能扩大搜寻的范围,增加找到祖母她们的可能性”。 穆羽颌首道:“桂英所言有理。事不宜迟,爹爹即刻就派人下山”。 说罢,穆羽一扬手,示意堂外的守卫近前,吩咐道:“速去唤李贤弟前来”。 穆桂英闻言,眉头一皱道:“爹爹要将此重任交给谁?”。 穆羽有些诧异地道:“就是昨日护送你和广儿回来的李头领,有何不妥么?”。 穆桂英摇了摇头道:“倒也不是不妥,只是女儿另有要事想询问他”。 穆羽点点头道:“那好,此事就让曾福去办,他为人办事也挺稳重的。去传李头领和曾头领一齐前来议事”。 目视着守卫离去后,穆羽缓缓开口道:“桂英,你是对李头领不放心吧?”。 穆桂英微微叹气道:“女儿的心事果然还是瞒不住爹爹,实不相瞒,女儿确实觉得此人可疑”。 穆羽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目视着女儿道:“那你跟爹爹说说,他有何可疑?”。 穆桂英一时被问住了,她之所以怀疑李元昊,最重要的原因便是李元昊趁她昏迷时轻薄了她,但提到此事,其他人的印象都是李元昊英雄救美,而她对李元昊的怀疑(或者说是厌恶)几乎都基于此事,若是抛开不论,穆桂英还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她仔细想了想,摇摇头道:“女儿也说不清,只是觉得此人身形奇特,相貌怪异,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穆羽捋了捋银须,哑然失笑道:“就凭这点?桂英,你以前可是经常将人不可貌相挂在嘴边,怎地如今却变得以貌取人了?莫非是这些年在天波府享惯了荣华富贵,跟杨家人一样瞧不上爹爹这些草莽人物了?”。 穆桂英见父亲误会了自己,忙解释道:“女儿也是草莽出身,怎会忘本呢? 这些天来女儿连遭大难,历经艰难才回到爹爹身边,女儿自思除爹爹外,再无人可以分忧,所以才将心中忧虑毫无保留地说出来”。 穆羽闻言语气一缓,轻叹道:“是爹爹多心了,你最近连遭厄难,心中苦楚,对身边的陌生人心怀戒备实属正常,对于李头领,你还有什么疑问,尽管说出来,爹爹也想听听你的看法”。 穆桂英也不多言,正色道:“敢问爹爹,对于此人的来历,您可知晓?”。 穆羽不假思索地道:“那是自然。爹爹虽然年迈,但还不至于糊涂,若是来历不明,爹爹怎会收留,更遑论委以重任了”。 穆桂英点头道:“爹爹的眼光,女儿自是相信的,女儿只是有些好奇,此人来穆柯寨尚不足一月,怎么便成了地字号头领呢?”。 穆羽道:“当然是因为他卓越的能力与上佳的人缘了。桂英你刚回来,对李贤弟还不够了解,有此疑问不足为奇,但只需在寨中多待几日,你就会知道,他的品行和能力有多出类拔萃”。 穆桂英见父亲对李元昊的评价如此之高,心知若不将昨日昏迷时身遭轻薄之事坦白说出,实难说服父亲驱逐李元昊,但此事实在太过羞耻,即使面对最疼爱她的父亲,穆桂英也不敢轻易和盘托出。 略加思索后,穆桂英灵机一动,口风一转道:“爹爹如此说,倒叫女儿越发好奇了,既是如此,女儿索性好好盘问他一番,看此人究竟有何本事,能让爹爹如此赞赏”。 穆羽笑道:“这样也好,就让桂英你自己去评断,免得说爹爹先入为主,光替外人说话”。 穆桂英道:“那我们一言为定,等会女儿盘问时,爹爹只许旁观,不能出声,女儿的这个请求,爹爹能否答应?”。 穆羽见女儿较真的模样,连连点头道:“好好好,爹爹保证不出声便是”。 父女俩正商量着,堂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而且越来越响,越来越近,父女俩于是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望向堂外。 不多时,两名男子来到了大堂外,此二人正是李元昊和曾福,他们并肩而入,齐齐施礼后站在了堂下。 话说昨夜夜探闺房,李元昊有幸饱览了穆桂英丰满性感的娇躯,整整一夜,他都在回味白天悬崖边的软玉温香以及夜晚闺房里的白璧无瑕,以至于夜不能寐,听得传令后,李元昊这才翻身起床,胡乱拿了件衣服穿上,便欣然往前堂而来。 尚在大堂门外时,目光锐利的李元昊便一眼窥见了那令他魂牵梦绕的倩影,于是更加快了步伐,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入了堂内,心情之急切令他自己都意想不到。 进了大堂后,李元昊依惯例下拜行礼,但暗地里他却很巧妙地借着低头施礼的时机,从穆桂英微露的足尖开始看起,顺着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一路往上,既隐蔽又仔细地欣赏着堂上穆桂英高挑丰满的娇躯。 由于晨起练功的缘故,穆桂英并没有像昨日那般粗麻裹身,里衣穿的是白丝裹胸,外套一件银灰色开领窄袖衣,下身则是一条银灰色贴身长裤,一头乌黑的秀发简单地盘在头顶,虽未梳妆打扮,但相比于昨日的粗麻白绢,穆桂英这身简练干净的穿着无疑更能凸显出其身段的丰满诱人,不施粉黛素面朝天的面容也更能体现出她肌肤的娇嫩水润和五官的精致优美。 李元昊仔细地欣赏着穆桂英的丰满娇躯,脑海里不自觉地联想起昨夜闺房内香艳的一幕,这让他不禁心潮澎湃,浮想联翩,而当他的目光游到穆桂英那高耸入云的胸前时,李元昊更是情难自禁,他的鼻息开始变得急促火热,狭长的双眸几乎毫不掩饰地盯着那饱满鼓胀的胸脯,热辣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那几层薄薄的布料,肆意地游走在那两座突兀高耸的玉女峰上。 李元昊之所以如此大胆,自然是有倚仗的,因为此时身材矮小的李元昊是立于堂下,而且还微微弓着腰,而堂上的穆羽和穆桂英居高临下,只要不盯着他看,就只能看到李元昊的头顶和前额,很难看到他的脸,所以李元昊才如此有恃无恐,此时的他甚至又开始幻想着穆桂英玉体横陈,在他胯下婉转哀啼的画面了。 然而凡事总有意外,李元昊自恃不会被人发觉,只顾着偷瞄和意淫,但沉浸于淫思中的他却不知道,堂上的穆桂英也一直在注意着他。 若在平时,穆桂英对杨家父子以外的男人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但现在,穆桂英脑海里一直在思考如何不露痕迹地将李元昊逐出穆柯寨,所以打从李元昊一进门,她的目光便不自觉地定在了李元昊身上。 由于此时正值初夏,且李元昊是从睡梦中被传唤的缘故,所以此时李元昊的穿着极为随便,上身只穿了一件无袖短衫,下身则是一条麻布短裤,粗壮有力的臂膀和树桩一般的小腿完全裸露在外,微敞的衣襟处也袒露出大块结实的胸肌,一小撮浓密卷曲的黑毛从半搭不扣的短衫中顽强地冒出头来,为李元昊不修边幅的糙汉子形象上又添上了几分粗野。 在看到李元昊之前,穆桂英已经打定主意要驱逐此人,再次看到李元昊后,穆桂英更加笃定了她此前的推测,看着那矮小但却异常壮实的身躯,记忆中被李元昊压在身下的种种画面愈发清晰,那种动弹不得的无力感让一向好强的穆桂英既羞耻又懊恼,她暗暗咬紧了银牙,望向李元昊的眼神中燃烧起了愤恨的火光。 巧合的是,李元昊此时也在痴痴地凝望着穆桂英高耸的酥胸,这无疑更加深了穆桂英心中的羞愤,她瞬间粉颊泛红,目光中又再添了几分愠怒。 李元昊正沉浸在无边的幻梦中,突然感觉到有一道寒芒迎面而来,自知不妙的他连忙收敛心神,顺着那股寒芒来源的方向望去,这一抬眼,自然便与穆桂英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之下,李元昊明显感觉出穆桂英双目中透着愠怒和敌视,心虚的他只当是偷瞄的行径已被穆桂英看穿,于是连忙错开目光,转而望向穆羽,恭敬地道:“不知寨主唤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此事说来话长,但其实只在转瞬之间,穆羽虽在场,但却根本没有察觉到女儿和李元昊的异样,他瞥了穆桂英一眼,见她紧盯着堂下的李元昊,面带愠怒,心中疑惑更甚,本待开口,但又想起方才之约定,于是转身坐到了虎椅上,淡淡地道:“桂英,还是你跟他们说吧”。 李元昊听得此言,方知今日唤他前来乃是穆桂英的主意,想起方才失态的行为,不禁心生悔意,但事已至此,他只能随机应变,于是再度垂首,暗自思索着穆桂英找他前来的目的。 穆桂英将目光从李元昊身上收回,转而望向和李元昊一起前来的曾福,语气柔和地道:“福伯,昨日之事,辛苦你和兄弟们了,桂英在此致谢”。 曾福拱手道:“小姐哪里的话,为小姐分忧,乃是属下的本分,谈何辛苦? 况且属下既未找到老太君,也没有发现贼人的踪迹,心中尚愧疚难安,哪里担得起小姐的感谢呢?”。 穆桂英道:“事发突然,且贼人乃精心设计,训练有素,仓促之间要想找到他们的踪迹并不容易,你们已经尽力了,退一万步说,至少我们已经确认祖母她们并未遇害,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情况了”。 曾福道:“小姐今日唤属下前来,是否仍是为搜寻老太君她们的踪迹?”。 穆桂英道:“不错。祖母她们不远千里随桂英来到穆柯寨,如今却下落不明,叫桂英我内心何安?”。 曾福点头道:“属下明白了。小姐且安心在此等待,属下这就亲自带人下山,一定将老太君她们平安接回山寨”。 说罢,曾福便待转身离去,穆桂英却一扬手道:“且慢”。 曾福转过身道:“不知小姐还有何吩咐?”。 穆桂英道:“本寨附近一带山脉连绵,山高林密,而敌人诡计多端,经过昨夜之后必定有所防备,如今敌暗我明,如若不做好准备,非但找不到祖母她们,而且还有可能被贼人偷袭暗算”。 曾福面露难色道:“小姐说的是,山里这么大,贼人若是埋伏,确实很难防范,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穆桂英有意无意地瞥了李元昊一眼,见他垂首站在一旁,神色并无异常,于是又转而望向曾福,正色道:“我与爹爹商议过了,就由福伯你亲率两百弟兄下山,以十人为一队,打出穆柯寨的旗号,沿山脚往外一路搜寻,搜寻时每队之间间隔保持在一里地的距离,如有发现则以号角为信,迅速支援汇合”。 曾福得令,旋即告退离去,而李元昊在一旁细细听着,不禁暗暗佩服穆桂英思虑之周密,同时也默默地思考着对应之策。 “堂下之人跪下。你究竟是谁?来我穆柯寨有何目的?”。 正当李元昊沉思之时,一声娇喝忽然凭空响起,其语气之凌厉,发声之突然,若是寻常人,莫说被吓得尿裤子,至少也会被吓一大跳。 然而李元昊是何等人? 李元昊贵为西夏二王子,尚在孩童时期便见惯了各种阵仗,犯错遭贬后,又在军营历练了十几年,从最底层士兵做起,靠着自己的努力重获父王李德明重用,继而亲率大军,只用区区三年时间便扫平了吐蕃、回鹘等部落,将西夏的版图扩展了将近一倍,似这等身经百战、杀伐无数的征服者,怎会被厉声喝问所吓倒呢? 只见李元昊不疾不徐地转过身来,上身前倾,双手抱拳,不卑不亢地道:“在下姓李名存孝,延州人士,曾入伍军中,因受奸人排挤陷害,报国无门,走投无路,特来投奔穆老英雄”。 穆桂英之所以突然喝问,是想震慑住李元昊,一方面杀杀他的威风,以便于接下来的盘问,另一方面则是为昨日被轻薄之事出一口气,但她没想到,堂下这个身材五短,相貌粗丑的男人居然如此镇定,如此凌厉的语气对他竟没有丝毫作用。 穆桂英忽然想起刚才父亲穆羽对此人的夸赞,心里不禁自问道:“难道自己真的是以貌取人,对他怀有偏见?”。 想到这点,穆桂英不得不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个不起眼的男人来,然而一看到李元昊近乎半裸的身躯,穆桂英便不自觉地想起李元昊趁其昏迷时轻薄她之卑劣行径,羞愤之情又添了三分,于是冷声呵斥道:“大胆。本小姐叫你跪下,为何不跪?”。 李元昊抬起头来,平静地看着穆桂英道:“我李存孝堂堂七尺男儿,平生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从军时跪长官,入穆柯寨跪寨主,除此之外,从不下跪”。 穆桂英冷笑一声道:“你也知道这是穆柯寨,在这里,我穆桂英的命令便相当于寨主之令,你胆敢不从?再者,以你之身材,七尺言过其实了,五尺才恰如其分”。 话音刚落,穆桂英似是记起何事,又问道:“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 李元昊回道:“在下姓李名存孝”。 穆桂英上下打量了李元昊一眼,讥笑道:“就凭你这五短身材,歪瓜裂枣似的样貌,也敢与前朝十三太保飞虎将军同名,也不怕辱没了他的名声”。 李元昊见穆桂英面色冷峻语带讥讽,心知穆桂英乃是故意激怒他,略加思索后回道:“好男儿生于天地之间,惟恐志短才疏,身材样貌乃父母所赐上天养成,不过示人之皮囊而已,只要心存冲天之志,胸怀经纬之才,即便身高五尺样貌粗丑,天下又有何人敢小觑?至于某的名字,那也是有来由的,某之先祖曾跟随晋王李克用南征北讨,跟晋王义子、十三太保李存孝也有些许交情,后十三太保遭人陷害英年早逝,先祖惋惜不已,常对子孙说起十三太保之神勇无敌,先父为某取此名,其一是为纪念先祖,其二则是希望某能像十三太保一般武艺绝伦,建功立业,只可惜某学艺不精,报国无门,愧对先父厚望”。 李元昊不卑不亢的回答让穆桂英有些犯难,若是再揪着他身材样貌的短处不放,非但收不到成效,反而显得她以貌取人气量狭小,可若是就此放过李元昊,那穆桂英在气势上就先输了一阵,接下来的讯问也就不好继续了。 穆桂英自是不愿看到这种情况发生,于是依旧带着冷笑道:“你说的倒有几分道理,但这可不是你抗命不从的理由”。 李元昊见穆桂英寸步不让,心知若不还击,只会步步受制,于是抱拳道:“李某入寨时日尚浅,对小姐以前在穆柯寨时的事迹了解不多,但李某知道大小姐早已嫁入杨家,成了杨家的人,而俗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大小姐既是杨家的人,那李某想来也算不上抗命不从”。 李元昊之所以敢说出此等言辞,是因为他与穆羽喝酒时,曾听穆羽表露过对杨家十几年不放穆桂英回山省亲的愤怒,此番旧事重提,一是为了转移矛盾,二是为了刺激穆羽,希望穆羽能为他说话,而此言一出,穆羽原本就阴晴不定的脸上果然又添上了一丝阴霾。 穆桂英万万没想到,李元昊此人看起来粗犷,头脑却如此灵活,口齿也如此伶俐,他此番话不仅回击了她的嘲讽,而且还语带双关,将她的夫君比做鸡狗,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穆桂英如何能忍,没等李元昊说完,便柳眉一竖道:“好一个巧舌如簧的小人,居然搬弄是非,妄图离间我们父女之间的关系。我穆桂英虽嫁入杨家,但我依然是爹爹的女儿,是穆柯寨唯一的传人,你身为一个小小的头领,居然一再口出狂言,视我如无物,若不严惩,岂不人人效仿,乱了穆柯寨的规矩?来人,将此等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之鼠辈乱棒打出穆柯寨”。 穆桂英此言一出,不仅李元昊吃惊不小,连靠坐在虎皮大椅上的穆羽也惊得站了起来,在收到穆桂英的眼神暗示后,穆羽方才坐回原处,但脸上分明带着欲言又止的神色。 所有的压力瞬间来到了李元昊身上,他原以为穆桂英之所以发难,是因为刚才偷窥被识破,见此阵仗,方知穆桂英乃是有备而来,而他也明白,若此次顶不住,那此前的精心谋划将全盘落空,所有努力也将付诸东流。 “这朵带刺的玫瑰果然扎手,才过了一晚,她就开始发难了,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应该是想起了昨天悬崖边的事情经过,而非看穿了本王子的身份,否则她不会急于将本王子驱逐出穆柯寨”。 “如此说来,她所做的一切只是想找个借口罢了,而她之所以要找借口,定是羞于将昨日之事原原本本地告诉穆羽,这也解释了为何穆羽会如此惊讶莫名”。 快速地思考了一番后,李元昊沉下心来,一扬手道:“且慢。穆大小姐,李某之所以前来投靠,是因为世人皆知穆老英雄有海纳百川的胸怀和不计出身的豁达,入寨以来,李某感寨主收留之恩,自问勤勤恳恳,无半点过失,李某方才也说过,唯寨主马首是瞻,寨主让李某跪,李某就跪,寨主要赶李某走,李某也不敢有半句怨言,但穆大小姐要驱逐李某,李某却非得讨个说法不可”。 穆羽本就对女儿的做法和用意充满了不解,听得李元昊此番慷慨陈辞,更是深受触动,但碍于有约在先,穆羽还是忍住了,只是清嗓子一般轻咳了一声。 父亲这一声咳的用意,穆桂英自是心知肚明,但事已至此,她也来不及向穆羽解释缘由,只是强硬地道:“大胆狂徒。休得狡辩。本小姐之前已说得明明白白,本小姐之令就如同寨主之令,整个穆柯寨有谁人不知?而你初来乍到,便居功自傲,目中无人,一再藐视本小姐威严,事到如今还不思悔改,似你这等目无法纪,不守寨规之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留着又有何用?”。 李元昊拿准了穆羽的心态,寸步不让地道:“回穆大小姐的话,李某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此番虽事急来投,但也不愿蒙受不白之冤,要李某走可以,要么寨主发话,要么让李某心服口服,似是抗命这般牵强的理由,李某却是宁死不服”。 两人争锋相对,言辞激烈,声音远远传到了大堂之外,而此时已是辰时,人们都已起床,出于看热闹的心态,纷纷往大堂而来,不多时,门外便人头攒动,议论纷纷了。 穆桂英见门外聚集之人越来越多,心中不禁暗暗焦急,本想赶走这些看客,但又怕落个暗箱操作的口实,被好事之人借题发挥,引得穆柯寨人心惶惶,思来想去,唯有驳倒李元昊,让他无话可说,方能达到目的。 细细考虑之后,穆桂英柳眉一竖道:“好,那本小姐就问你几个问题,若你能答得上来,本小姐就姑且饶过你冒犯之罪,若稍有差池,那你就识相点自己下山,如何?”。 李元昊皱了皱眉道:“不知小姐所问何事,李某才疏学浅,若是问一些四书五经之类的问题,那李某怎么也答不出来”。 穆桂英瞥了李元昊一眼,正色道:“这一点你无须担心,本小姐要问的,全都是与你有关的简单问题,要的便是你心服口服,免得旁人说我穆桂英不辨是非,故意刁难你”。 李元昊听得此言,心中已猜到了一些端倪,于是点头道:“既是如此,那大小姐尽管问,李某必定如实回答,若有半点虚假,天打五雷轰”。 说罢,李元昊分别向堂上的穆羽和门前的众人抱了抱拳,豪气干云地道:“在此也请寨主和兄弟们为李某做个见证”。 穆羽闻言,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而堂下的众人更是齐声响应,声震山野。 穆桂英见此情此景,方才相信昨夜春兰之言并无夸大,这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矮个汉子确实人缘上佳,而李元昊之前面对责问时的镇定自若和机智的应变也让穆桂英深感此人不简单,回过头来再一想,李元昊除了趁她昏迷时有些过激的举动外,确实没有什么过错,甚至于她还有救命之恩,如此种种叠加起来,穆桂英突然有些怀疑,自己驱逐李元昊的念头是不是太过草率了,但这种念头转瞬即逝,因为事已至此,好胜心极强的穆桂英绝不可能当着众人的面认输,所以在沉思片刻后,穆桂英便沉声道:“本小姐问你,你到底来自何方?因何缘故来我穆柯寨?”。 李元昊抱拳道:“回穆大小姐的话,李某祖上原籍云中,后因避石敬瑭之乱迁至延州,李某曾于延州参军入伍,只因出身不佳,屡次遭人排挤,升迁无望,报国无门,后又被奸人陷害,无处可去,所以前来投奔”。 穆桂英眉头一扬道:“云中?想不到你竟然与我祖母是同乡?”。 李元昊回道:“据李某族谱中记载,先祖于前朝晋王李克用麾下效力时,与佘老太君先人分属同僚,但因官职高低和属地不同,所以并未有太多交集,后石敬瑭造反,割让燕云十六州,先祖不愿称臣于契丹,所以才举家迁至延州定居”。 穆桂英颌首道:“如此说来,你我算起来倒有些渊源,可有一点本小姐不明白,既然你先祖曾于李克用麾下效力,那你也算是出身名门了,为何却说出身不佳,遭人排挤呢?”。 李元昊轻叹一声,面露忧愤道:“前朝之事,俱是先辈荣光,迁居延州时,祖上便已是平民,待到传至属下,家中更是一贫如洗了,但李某之所以受人歧视排挤,最主要是因为身怀异族血统,不是纯正的汉人”。 穆桂英闻言,轻哦一声道:“那你究竟是哪族人?为何又说不是纯正的汉人呢?”。 李元昊回道:“回大小姐,李某先祖乃北魏拓跋氏后人,效力于晋王麾下时才改为李姓,但迁居延州后,李某先辈大多与汉人女子成婚,而李某之生母便是土生土长的汉人,李某从小受父母教导勤练武艺,只想着长大后保家卫国,似先祖那般建功立业,没想到从军之后,却因身世而屡遭排挤,不得重用,好不容易遇到一位开明的长官,却又受到奸人陷害,实在是时运不济”。 穆桂英听得此言,稍稍吃了一惊,又细细观察了李元昊的容貌一番,心里暗道:“怪不得我总觉得此人容貌怪异,原来是因为他有党项人血统,而大宋军中向来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之说辞,他遭人排挤也在情理之中了。话说回来,以他的种种表现来看,似乎找不出什么漏洞,莫非我真的是疑心过重了?”。 如此想着,穆桂英心中驱逐李元昊的想法愈发动摇起来,但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心道:“如今大宋与西夏正处于剑拔弩张的态势,宗保便是命丧于西夏人之手,而此人身怀党项血统,却偏偏在这种时候前来投奔,其用意和动机实难揣测,不可掉以轻心”。 想到这点,穆桂英原本缓和了些许的面色立刻又变得严峻起来,只见她柳眉倒竖,凤眼圆睁地道:“好一个巧言令色的小人。你分明是西夏人派来的奸细,故意混进我穆柯寨。说,你到底有何企图?昨日半道劫杀我杨家众人的,是不是你的同谋?”。 李元昊心思何等细腻,见穆桂英脸色几度转变,心里已猜出穆桂英满怀犹豫,此番质问虽歪打正着地说中了他的身份,但语气中却隐隐带着试探和讹诈的意味,于是长叹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大小姐干脆直接给李某定罪吧。无需再问了”。 穆桂英岂能听不出李元昊言语中的讥讽,于是面色一沉道:“你此话何意?”。 李元昊苦笑一声道:“李某自问剖心挖肺,毫无隐瞒,大小姐却步步设套,意欲陷李某于死地,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小姐既认定李某乃居心剖测的奸细,那无论李某怎么辩解,大小姐也未必听得进去,不如直接定罪,也好免了这番唇舌之争,怪只怪我李存孝命运多舛,有眼无珠”。 穆桂英内心本就充满了猜疑和不确定,见李元昊说得如此慷慨激昂,不禁有些语塞,愣了少许后话锋一转道:“说起来还是你内心有鬼,若是你不心虚,为何不据理力争,我穆桂英并非不讲理之人,只要你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我便收回前面之言,并向你道歉”。 李元昊见状,心知穆桂英内心有所动摇,于是正色道:“李某想问大小姐,若你是西夏人的奸细,你会选择到这荒山野岭中来么?在这穆柯寨当奸细,对西夏与大宋两国之间的争斗有什么好处?难不成李某还能撺掇寨主,帮着西夏打大宋不成?”。 李元昊此言一出,堂外哗然一片,各种质疑之声四起,连端坐的穆羽也听得连连点头。 穆桂英沉思了片刻,岔开话题道:“你口口声声说你在军中遭受了排挤,又有谁能证明你的身份呢?”。 李元昊微微一笑,淡定地道:“此事极易,大小姐请看”。 说话间,李元昊扬起了右臂,朝向了穆桂英。 穆桂英目光锐利,顺眼一望,便瞧见李元昊小臂内侧有一行刺字,上面除了他的名号外,还有年月等数字。 穆桂英仔细观看刺字时,李元昊又道:“除此之外,李某还有牙牌为证,入寨时曾递呈寨主过目,也可以证明李某的身份,如果大小姐不信,李某现在就差人去取牙牌前来,供大小姐查验”。 穆桂英回头一瞥,见穆羽微微点头,于是扬手道:“不必了,这确实是大宋募兵时特有的刺字,足以证明你的身份”。 李元昊这才缓缓放下手臂,黯然喟叹道:“想我李存孝十八岁入伍,却因出身血统而屡遭歧视,虽早早入选禁军,但却没有拣选考核的资格,而这些年边疆平静,一直没有上战场立功的机会,所以一直未能升迁,直到前两年王将军更戊至延州后广开选拔,不拘一格唯才是用,李某才从兵士升到了部头,为了不辜负王将军的知遇之恩,李某日夜苦练武技,研习兵法,与西夏人的战事中也奋勇争先,跟随将军一路收复失地,直至与敌军对峙于长城岭下。 那时李某还满心期待着战胜西夏后扬眉吐气的情景,谁知后来却遭遇了西夏人伏击,差点全军覆没,李某和一帮兄弟好不容易杀出重围,回到大营,却又被奸人陷害,安了个叛国投敌的罪名,落得无处可去的境地,实在是老天无眼造化弄人”。 穆桂英听得此言,脑内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急问道:“你说你身背的是什么罪?”。 李元昊见穆桂英面上的神色已由冷峻换成了焦急,心知她已相信自己的身份,于是故意装作紧张地道:“回大小姐,这叛国投敌的罪名,是奸人强加给李某的,李某敢以历代先祖的名誉和项上人头做担保,李某从没有做过叛国通敌之事,甚至直到现在,李某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想要李某的命,还请寨主和大小姐明鉴”。 穆桂英对李元昊的赌咒发誓并不理会,而是正色问道:“你们遇伏之处,是不是名叫陷金山?”。 李元昊万分惊讶地道:“正是。大小姐如何得知?”。 穆桂英并没有回答李元昊,而是回头给了爹爹穆羽一个暗示的眼神,转而对堂外的众人高声道:“既然李头领已自证身份,那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我与爹爹尚有重要事情与李头领商量,无关人等,各司其事,都退下吧”。 门外聚集的众人本就是来看热闹的,如今见矛盾已消,穆桂英又发了话,自是不敢逗留,顿时哄作鸟兽散了。 待众人离去后,穆桂英方才收回了目光,转而望向李元昊道:“李头领,方才我为了弄清楚你的出身和来意,说了一些过激之辞,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李元昊慌忙抱拳道:“大小姐言重了,大小姐身为寨主的传人,为了整个穆柯寨的安危考虑,谨慎一些也在情理之中,倒是属下莽撞,出言多有冒犯,还望大小姐原谅”。 穆桂英道:“此事就告一段落吧。我请李头领留下,是因为还有些事情不明,想好好请教李头领一番”。 李元昊恭敬地道:“大小姐太客气了,您尽管问,属下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穆桂英点点头,正色道:“李头领,那日你们怎么遇到的埋伏,请你好好回忆一下,越细致越好”。 李元昊细细思考了一番,徐徐地道:“那夜属下接到军令,于五更时分出发,跟随都指挥使苏远苏大人,往陷金山口接应王将军。孰知西夏人早已埋伏在山谷两侧,我军刚到,敌军便从两侧杀出,试图将我军围困在谷口内。 危急时刻,苏大人当机立断,趁敌人还未完全合围时,急命属下往后突围,去大营请援军,他本人则率领队伍且战且退,牵制敌军。属下深知肩上责任重大,不敢有违,于是便率领一帮兄弟奋勇拼杀,冲出了重围”。 穆桂英见李元昊所说与送杨宗保遗体回来的韩仑等人所说分毫不差,暗暗点了点头,目视着李元昊道:“敌军早就知道此次夜袭的细节,这说明大宋军中必有奸细”。 李元昊面露气愤地道:“大小姐说得一点没错,我们一路拼杀回到大营,那狗娘养的守营官却紧闭营寨大门,不仅不放我等进去,而且还诬蔑属下等人不听号令,偷偷出营,早已叛国投敌,此番回营是特意来骗开营寨大门的。属下气不过,想上前与那厮理论,那狗娘养的却命令放箭,要不是属下躲得及时,只怕早已横尸当场了”。 穆桂英问道:“你所说的守营官,是不是监军张由?”。 李元昊摇摇头道:“那厮年纪大约四十上下,面皮白净,留着山羊须,但他是何身份,属下却不清楚”。 穆桂英皱了皱眉道:“难道你连率军征讨西夏的主帅和监军是何人都不知?”。 李元昊有些为难地道:“大小姐出身高贵,一出山便是统领大军的元帅,可能对我们这些底层兵士的情况有所不知。大宋军中历来是兵无常将,将无专兵,属下军职卑微,这两年来才升任部头,只识得王成王将军以及本部将校,平日都是听上级军令为行事,至于统军之人是谁,属下委实不知”。 李元昊所说的规矩,穆桂英倒也不是全然不知,只是因为远离军营多年,一时想不起来而已,经李元昊一提,穆桂英很快便明白过来,再问道:“之后呢?”。 李元昊满脸悲愤地道:“当此之时,属下愤怒难消,本想再返回陷金山,与苏大人共存亡,但行至半途,却又觉得此事太过蹊跷,若是单凭一腔热血一死了之,不仅于事无补,而且反倒随了那些奸人之意。 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思来想去后,属下觉得,只有调查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才能还自己和牺牲的兄弟们一个清白,于是等到天黑后,属下便带着兄弟们潜入大营,去打探情况,但属下万万没想到的是,陷害我等的奸人竟早有准备,不仅加强了戒备,而且还改了巡哨联络的暗号,属下调查不成,反倒害了几位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穆桂英细细思量了一番,心道:“虽然不能肯定,但他所说的守营官十有八九便是张由,那厮之所以增强了戒备,应该是韩仑等四人带着宗保的遗体逃离军营,让那厮有所警觉”。 想到这点,穆桂英轻叹道:“如此看来,那奸贼当时已经掌控了军营,你们能活着离开,已经算是命大了”。 李元昊也叹了口气道:“大小姐所言极是,那一夜折损了七个兄弟,只剩下我和外头接应的五人活着逃了出来,这个惨痛的教训让属下明白,陷害我们的奸人一定身居高位,单凭我们几个的能力,要想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简直难如登天”。 穆桂英道:“那你们当时又是作何打算的呢?”。 李元昊又叹了一声,面上的悲愤也换成了无奈,摇摇头道:“当时属下既不甘心,又有点不知所措,本想再拼死一试,没想到此时大宋却忽然退了兵,属下等人身背叛国之罪,连延州城都进不了,调查真相也就更加无从谈起了”。 穆桂英想起张由在金殿上的一番栽赃陷害之辞,不由得紧咬银牙,恨声道:“好歹毒的计划,此时撤兵回朝,既抹杀了你们调查真相的可能,又可以将一些知情人暗中处理掉,避免他们的阴谋毒计败露”。 见李元昊面露诧异,穆桂英方才察觉有些失态,于是缓和了一下情绪,对李元昊道:“你说得不错,奸臣当道之下,天下之人虽有志报国,但却无处施为,有些埋没于军中,而有些则只能隐于山野”。 李元昊拱手道:“说来惭愧,大宋退兵后,属下与幸存的兄弟们坐在一起商量去处时,的确曾考虑过投靠西夏或是辽国,但属下始终心有不甘,觉得无论投靠西夏还是辽国,都等于坐实了叛国的罪名,而属下之父母从小教诲属下,大丈夫顶天立地,绝不可因苟活性命而背负一世骂名,所以经过一番商量过后,兄弟们最终决定上山落草”。 穆桂英点点头道:“人在进退无门之时,难免会有些自暴自弃的念头,你能坚守底限,已经算是很难得了。但我还有一事不明,以你的能力,若想落草,大可以自立山头,为何要投奔我穆柯寨呢?”。 李元昊本以为穆桂英已对他完全信任,听得此言,方才明白穆桂英还是心存怀疑,于是警觉地道:“大小姐过奖了,属下从小苦练武技,只为疆场杀敌,建立功业,不负父母厚望、先辈威名,如今虽落草为寇,但只为避祸求生,实不忍干那劫财害命的勾当,而属下于延州从军时,便早已听闻穆柯寨穆老英雄的威名,深知穆老英雄不仅有海纳百川之胸襟,且一向约束手下,自给自足,与民秋毫无犯,所以属下和几位兄弟一合计,便来投奔了”。 穆桂英正视着李元昊道:“如此说来,你还真是个坚守原则之人,似你这等有头脑且满腔热血的汉子,从军确实是最好的出路,投身绿林倒是埋没人才了,你心中是否有些后悔呢?”。 李元昊自谦道:“大小姐实在太过抬举属下了,从军报国、建功立业的确是属下从小的梦想,但现在已经没有可能了,投奔穆柯寨,乃是属下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只要寨主和大小姐不嫌弃,属下愿效犬马之劳,没什么可后悔的”。 穆桂英柳眉一扬,话锋一转道:“若是有机会沉冤昭雪,替你洗脱罪名,重回军中,难道你也不愿意么?”。 李元昊早已猜得穆桂英用意,于是感叹道:“经过这些年的军营生活,属下也算明白了,像我这种既无背景又身无分文之人,想要出头实在太难了,普天之下似王将军般开明之将不多见,而守营官那样的奸贼则比比皆是,所以能不能回军中,属下并不是太在意,但洗清冤屈这件事,属下从没有放弃过,若是大小姐能帮属下洗清罪名,属下今生今世都愿为大小姐效死命,绝无怨言”。 穆桂英见李元昊说得坚决,于是点点头道:“好。只要你志气尚存,他日必定有出头之日。我且问你,若是再见得那守营官,你能否认出来?”。 李元昊斩钉截铁地道:“那是自然。那奸贼就算化成灰,属下也认得出来”。 穆桂英道:“好,你的事情,本小姐记下了,他日定会想办法洗清你的冤屈,这段日子你就在寨中好好待着,若有要事本小姐自会传唤你,当然,如果你想到了什么可疑之处,亦或是遗漏的细节,都可以来找本小姐,明白么?”。 李元昊抱拳鞠躬道:“若真能洗清冤屈,那大小姐对属下而言便是恩同再造,常言道大恩不言谢,若是有用得着属下之处,大小姐尽管吩咐,属下绝无二话”。 穆桂英道:“如此神豪,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先退下吧”。 李元昊应了一声是,又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去了。 目送着李元昊走远后,穆羽方才站起身来,缓声道:“桂英,现在你放心了么?”。 穆桂英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放心,但也不放心”。 穆羽面露诧异道:“此话何解?”。 穆桂英答道:“如爹爹所说,此人思维敏捷,口才出众,短短二十余天便能获得您的赏识与大家的认同,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从他所讲述的事迹来看,也找不出什么漏洞,所以放心”。 穆羽追问道:“那桂英不放心的,又是什么呢?”。 穆桂英顿了顿,回道:“这一点,女儿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此人说的实在太过完美了,让人找不出一点漏洞,这反而让女儿放心不下,总有一种像是精心编排过的感觉”。 穆羽笑了笑道:“又是感觉,依爹爹看来,可能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让桂英你有些疑心过剩了,常言道日久见人心,等你对李贤弟多一些了解后,或许就不会再疑神疑鬼了”。 穆桂英转身走到穆羽身边,拉住穆羽的手道:“也许真的像爹爹说得那样,是女儿多心了,但女儿有些不明白,为何爹爹对此人如此欣赏,甚至有些偏爱呢?”。 穆羽道:“你还是觉得,仅仅二十余天,爹爹便让他做了地字号头领,这个决定有些草率?”。 穆桂英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穆羽示意穆桂英坐下,沉默了半晌后才缓缓地道:“不错,爹爹确实对他很是赏识,让他当地字号头领,爹爹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想当年,爹爹带领旧部来此占山为王,目的是远离战祸,经过一路艰辛长途跋涉,爹爹才找到这个落脚之地,而当时这里已有好几股势力,分别盘踞在各个山头,虽然爹爹已厌倦了争斗厮杀,但无奈树欲静而风不止,初创立的山寨频频受到周边山贼流寇的侵扰,旬月间竟有二十多弟兄伤亡。 痛定思痛后,爹爹才终于明白,要想过真正安宁的生活,首先自己要变得强大,于是爹爹整顿余部,一年内左征右讨,踏平了骚扰穆柯寨的几股势力,杀得他们或远遁别处,或望风归降,这才在此地真正站稳了脚跟,也正是从那时候起,穆柯寨的名声在绿林中传扬开来,不少英雄好汉慕名来投,穆柯寨逐渐发展壮大,后来在桂英你的建议下,穆柯寨又收留了许多逃兵壮丁以及难民,山寨势力范围一扩再扩,最终成就了如今的规模”。 穆桂英不解地道:“这些往事,爹爹曾说与女儿听,女儿也一直铭记于心,如今爹爹再度提及,莫非还有一些女儿不曾听闻的故事么?”。 穆羽摆摆手,示意穆桂英不要打断,然后接着道:“爹爹并非老生常谈,只是因为桂英你离开穆柯寨太久了,不知道现在的情况”。 穆桂英见父亲面带忧虑,于是柔声道:“是女儿不孝,一直没回来看望爹爹,以至于对山寨的现状一无所知,请爹爹原谅。爹爹如此忧愁,难道这些年穆柯寨遭遇了什么重大变故么?”。 穆羽缓缓摇了摇头道:“正好相反,穆柯寨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安乐得很”。 穆桂英眉头一皱道:“那爹爹为何如此烦恼呢?”。 穆羽叹了一口气道:“爹爹乃是行伍出身,年轻时不好读书,只想凭借一身本领建功立业,却无奈君王昏庸,只能远遁山林,落草为寇,经历了不少艰难险阻,才建立了穆柯寨。 爹爹本想借着这份基业,于此深山安度余生,但随着穆柯寨声威日隆,规模扩大,爹爹手下的人马越来越多,肩上的胆子也愈来愈重,离想过的那种逍遥日子反而越来越远了。 桂英你也知道,当年爹爹只带了一百余人来此建立穆柯寨,而今这穆柯寨内却已足有两千多人,其中除了收留的逃难老百姓外,其余都是附近山头收编的山贼流寇、战场逃兵和慕名来投的绿林好汉。这些人打打杀杀惯了,大多好勇斗狠,身上邪气与戾气并存,而山上本来生活就枯燥乏味,除了巡山练武便是喝酒赌钱,几碗黄汤一落肚,这些人很容易便故态复萌,打架斗殴自是屡见不鲜,甚至有时还有人丧命。 爹爹常年带兵,深知其中利弊,这些人若训练得当,用于战场之上自是虎狼之师,但爹爹来此本为隐世避祸,无意参与战事,而穆柯寨声威日隆后,连宋辽两国边界守军也不敢轻易来犯,更不用说其他山贼流寇了。 古时亚圣孟子说得好:“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这句话用来形容现在的穆柯寨实在太贴切了。 自从宋辽休兵罢战之后,这些年来穆柯寨的确安乐得很,然而外无战事,内无娱乐,要想管教好那些草莽之人就相当麻烦了。若是以前。爹爹还有那么多旧部兄弟帮忙管束,没有人敢造次,如今十几年过去了,爹爹带来的旧部老的老死的死,已所剩无几了,而爹爹也日渐老迈,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由于缺乏管束,近两年来,寨内不守规矩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人成群结队,私自跑到山下村镇劫掠乡民,爹爹盛怒之下,惩罚了那几个违反寨规之人,没想到他们不仅不思悔改,而且还煽动其他人,意欲犯上作乱”。 穆桂英闻言,气得柳眉倒竖,一拍茶几道:“真是岂有此理。这些贼徒走投无路之际,是爹爹收留了他们,没想到他们不仅不感恩,反而恩将仇报,实在可恶。对付这种狼子野心之徒,爹爹应该杀一儆百才是”。 穆羽苦笑了一声道:“正如桂英所言,爹爹当时的确是这么想这么做的,但让爹爹大失所望的是,当爹爹下令处死那几个犯上作乱的恶徒时,不仅有人为他们开脱求情,而且还有人提前给他们通风报信,甚至还有人与那些恶徒臭味相投,一起逃离了穆柯寨”。 听了穆羽此言,穆桂英既诧异又震怒,良久才道:“敢问爹爹,那些作乱的贼徒最终去往何处了?”。 穆羽道:“那些贼徒并没有远离穆柯寨,就隐没在群山之中,除了下山作恶外,他们有时甚至还会骚扰我穆柯寨,劫掠穆柯寨的粮食”。 穆桂英道:“岂有此理。爹爹为何不整顿下属,歼灭这帮叛徒?”。 穆羽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爹爹何尝没有想过清理这帮祸患,但这些贼徒十分狡猾,他们并没有另起山头,而是游窜于附近山头,到处建立巢穴,加之他们对附近的地形也十分熟悉,只要看到我穆柯寨的队伍,他们就立刻化整为零,远遁于山林之中,所以爹爹好几次派人前去剿灭,最终都无功而返,几次三番之后,爹爹不得已打消了剿灭的念头。谁知这帮叛徒仍不肯罢休,经常跑到穆柯寨势力范围内,煽动人心,这两年来,竟有上百人受蛊惑加入了他们,成为了我穆柯寨的一大威胁”。 穆桂英沉默了一会,若有所思地道:“爹爹的想法,桂英有点明白了,之所以重用李存孝,原因之一是他从军多年,熟悉这些草莽人士的生活习性,其二是因为他军官出身,武艺不错,能够镇得住那些不守规矩的人,其三嘛,是因为爹爹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穆羽点头道:“桂英不愧为爹爹的女儿,一点就透,但爹爹这么快便提拔中用他,并不仅仅是因为个人喜好”。 穆桂英颇为诧异地道:“莫非爹爹还有其它考虑?”。 穆羽道:“也不是有其它考虑,只是爹爹刚收留李贤弟时,和你一样对他并不了解,所以刚开始只是将他与其它投奔之人一样对待,但爹爹很快便发现此人与众不同,他不仅很快就融入了穆柯寨,而且行事作风极其严谨自律,获得了大家的一致认同,但真正让爹爹决心重用他的是另外一件事”。 穆羽顿了顿,回忆道:“半个月前,那些叛徒又一次对穆柯寨图谋不轨,意欲劫掠爹爹派往山下城中采购的队伍,而那一次李贤弟正好在护卫的队伍中,面对叛徒的突然发难,李贤弟临危不乱,及时喝止住了慌乱的众人,安排护卫队保护好货物后,他又一马当先,连斩了七名叛贼,一举吓退了贼众,保住了货物,所以他回寨以后,爹爹便当众任命他为地字号头领了”。 穆桂英听罢,禁不住感叹道:“临危不乱,身先士卒,勇不可挡,皆是为将者不可多得的优良品质,如此说来,他虽不似前朝十三太保那般勇猛无敌,但也不算辱没这个名字了”。 穆羽点头道:“不错,爹爹戎马多年,也曾见识过不少良将猛将,通过爹爹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李贤弟此人绝对称得上将才二字,只可惜宋帝昏庸,奸臣当道,有才之人不仅无出头之日,甚至还有可能背负奇冤,落得个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的地步”。 穆桂英心思何等细腻,听得父亲此言,便明白他不仅仅是在说李存孝,而且还暗指杨家的遭遇,于是回道:“爹爹说得虽然有理,但大宋朝内仍有不少正直、之臣,四海之内也有不少忠心为国之士,而且越是在危难时刻,越需要有人挺身而出,若是人人都放弃努力,放弃希望,那天下岂不更加混乱,有识之士岂不更无出头之日么?”。 穆羽见劝不住穆桂英,沉默了片刻,轻叹道:“爹爹已经年迈,人越老,想法也就越简单,现在爹爹只希望桂英你能幸福快乐,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至于江山社稷、国家危难、黎民百姓,这些爹爹都不想去理会了”。 穆桂英正欲开口,穆羽又一扬手道:“爹爹知道你的想法,你从小便与众不同,志存高远,如今连遭厄难,更是不会轻易认输,之前爹爹所说的,只是爹爹的想法,不会强加于你,爹爹只想让你知道,无论你身在何方,无论你想做什么,爹爹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如果哪天你累了,不愿再飘泊,爹爹这里便是你歇息的港湾。爹爹今天起得太早了,想回房歇息一下,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穆桂英凝望着父亲,这才发现他眼窝深陷,眼圈发黑,极有可能是因为昨夜一宿没有安睡,心中不禁又涌起一阵歉疚,此时此刻,她很想说些什么,以表达自己的歉意,但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所以最终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上前搀扶住穆羽那略显佝偻的高大身躯,一起往后山走去。" }, { "text": "清军大营中的女囚\n一个打手提来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浇在刑架上的女犯人身上,“啊……”女犯人醒过来的时候又呻吟了一声。 这是一个年青的少妇,赤身裸体吊在木架上,两边的铁链都连着十根细细的铁丝,分别紧紧的绑住她的十个手指和脚趾,将她的四肢拚命向两边拉开,使她呈一个“大”字型。 女犯人的身体上布满了一条条鞭印和烧烫的痕迹,长长的头发盖住了脸。几个清兵手里拿着硬毛刷蘸着盐水一下一下慢慢的刷着她长着浓密阴毛的下身和两只粉嫩雪白的脚掌。每刷一下,这个年轻的女犯都要痛苦地抽搐一下,把捆绑的铁链挣得“哗啦”直响。 清军参将王伦狞笑着说:“仔细的刷,把她下身的臊臭味和脚丫子的臭味都刷净了,弟兄们好慢慢的玩。” 那名刷脚掌的清兵凑近女犯高高吊起的肥厚的脚掌嗅了嗅,说:“王大人,都刷了好几遍了,这个臊娘们的脚丫子还是臭烘烘的。” 另一名正在刷屄眼的清兵淫笑着说:“这个太平军的骚娘们真臊,你看她的臭屄眼,还一缩一缩的。”清兵们一阵哄笑。 谁能想到,她就是几天前还让清军闻风丧胆的太平军女将李红娇,现在却只能在这里赤身裸体的受尽凌辱和折磨。 原来天京沦陷后,李红娇跟随干王洪仁干保护幼王洪天贵突出重围,但在浙江境内遭遇敌军。李红娇带着几十名太平军女兵在后面掩护,终于寡不敌众,为敌人捕获。 王伦一把揪起李红娇的长发,扬起她的头。李红娇虽然经过一天的酷刑,面容憔悴,但仍遮不住她的美丽。 “说,伪幼王逃到什么地方?” 李红娇一声不吭。 王伦说:“妈的,我就不信打不开你的嘴。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玩意你没尝过呢!”说着,他从旁边的打手那里接过一段细麻绳,紧紧系在李红娇的一只乳房上,丰满的乳房被勒得鼓了起来。接着,另一个乳房也被勒上了麻绳。李红娇的两只乳房像皮球一样在胸前颤着,两个乳峰高高翘了起来。 王伦又拿过一个盘子,里面是几根长长的竹签。他用一根竹签在李红娇的奶头上扎了扎:“你现在说不说?” 李红娇的两个乳房被紧紧地勒住,奶头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奶孔都张开了,变得十分敏感。竹签每碰一下,都使李红娇浑身抽搐一下。她知道王伦接下来要作什么,又不敢、不愿相信。但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出卖干王和幼天王,不仅因为他们是天国的唯一希望,而且因为干王还是她多年的情人。 李红娇摇了摇头,王伦把竹签正对着奶头深深刺了进去,“啊……呀……”李红娇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猛烈地挣扎,把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索拽得“砰砰”作响。 “幼天王在什么地方?”王伦嚎叫着。 还是没有回答,“啊……”另一个奶头也被刺进了竹签。 李红娇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过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 王伦再次揪起她的头发:“想再扎几根么?” 李红娇气喘嘘嘘地说“该死的清妖!你杀了我也不说!” “嘿,杀了你,没那么便宜。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说着,王伦朝旁边的一个打手示意了一下,那个清兵狞笑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根竹签。 “咦……呀……”王伦也不禁为这声惨嚎打了个寒颤。 李红娇还是没有昏死过去。 (第二章) 李红娇的每个奶头上已经刺入了四、五根竹签。她两个乳房像要爆裂一样,眼前发黑,但神志还是非常清醒。王伦和打手们只要一准备刺入竹签,她都拚命挣扎,可是无济于事。 她每次惨叫过后,都对自己说:“如果他们再要刺,就招供,实在无法忍受了。”但每次乳房被握住,竹签就要刺入的时候,她又想:“挺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 被吊得高高的李红娇又一次在前胸感到打手的鼻息,她的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 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哎呀……”她惨叫着朝乳房上一看,原来王伦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签,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系住乳房的麻绳一被解开,李红娇的两个奶头立刻血流如注。旁边的一个打手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血被止住了,但李红娇的叫声不绝于耳。 王伦和几个打手看着女犯人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发都飘了起来,得意地放声大笑。他们哪里知道,李红娇刚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终于熬过了这一关,在意志上战胜了他们。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刑房中掌上了十几根粗粗的牛油蜡烛,被照得通明。打手们看着烛光照映的赤裸的女人胴体,都露出淫邪的目光。王伦知道他们的心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想在这个漂亮的女犯人身上发泄兽欲?可是不敢。这是上面交下来的要犯,她知道的口供关系到好多人的荣华富贵。无论怎样用刑都没有关系,但奸污是犯忌的。况且,他的顶头上司,总兵刘耀祖是个道学先生,自诩治军有方。要是给他知道了,一定会把自己革职察办。 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总兵大人到!”总兵刘耀祖带着几个亲兵走了进来。 他身穿便装,青衣小帽,拿着一把扇子,一副温文尔雅的儒将风度:“怎么样?犯人招了嘛?” 王伦连忙上前,拜了一下:“回镇台大人,末将严刑鞠问了一天,她就是不招。” 刘耀祖这时朝李红娇望去。一个打手连忙揪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 刘耀祖心里一动,早就听说太平军里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将,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张瓜子脸因为痛苦的表情,更显得楚楚动人。身材匀称的裸体上蒙着一层汗珠,纵横的伤痕和血印下是雪白的肌腹。 总兵大人有些管不住自己了,目光不断在女犯人身上游移,从紧咬嘴唇的美丽脸庞和湿漉漉的长发,到乌黑的腋毛和微微颤动的双乳,再到由于双腿被绳索向两边拉开,暴露无遗的长着浓密阴毛肥厚的阴户。最让他感到兴奋的是李红娇那被十根细铁丝扯开脚趾的两只肥厚的脚掌,由于痛苦,不由自主的一伸一缩,同时大开的两腿之间那最神秘的阴户和肛门也时而缩紧时而张开,又黑又密的阴毛也随之颤动,把这个总兵大人看得神魂颠倒。 王伦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说:“他妈什么道学先生,风雅儒将,原来也是个淫棍。”不过,他此时心里有了主意,命令打手们:“把犯人放下来!” 打手们会意地只解开拴住李红娇双臂的绳索,让她躺在地上,但两脚仍然吊在刑架上。这样,她背着地,肥大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双腿继续大张开,把阴部全部呈现在众人眼前。 王伦又说:“你们都退下,我和镇台要私审女囚。” 刘耀祖没有反对。打手和亲兵们眼中燃烧着欲火,没有办法,都退了出去。 王伦看门关好了,又对刘耀祖说:“大人,咱们现在给她上一个对付一般女犯的刑罚。” “什么刑罚?”刘耀祖问。 “嘿嘿,我们叫它‘棍刑’。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十几个男人给她上的棍刑。大人,您先请。” 刘耀祖当然明白。虽然奸污囚犯触犯清律,但色胆包天,他实在再按捺不住了。“好,只要可以让她招供。”说着,他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李红娇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突然觉得臀部下面被垫上一块厚木头。再抬头一看,一个赤条条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她明白下面将要发生的事,“你们这群野兽,要作什么?”她挣扎着,但全身虚弱,双腿又被绑住,全然无力反抗,只能听凭刘耀祖趴到自己身上。 下身一阵疼痛,已经被刺入了,“呀……”她只有尖叫。 刘耀祖根本顾不上总兵的体面,在李红娇身上大动。差不多过了有一袋烟的功夫,他才酣畅地倒在女犯身上。 “怎么样?招不招?十几个弟兄还在外面排着队呢!”王伦这时也已一丝不挂,等刘耀祖一下来,就扑了上去。 “呸!清妖。干王会给我报仇的!”李红娇话音未落,王伦已经狠狠插了进去。 (第三章) 王伦比刘耀祖还要暴虐。他剧烈冲刺,两只手在李红娇的两个被竹签扎得红肿的奶头上又搓又捏。李红娇虽然躺在地上,但双脚依然高高的吊在刑架上,因此架子都被弄得“咯咯”作响。 穿上衣服的刘耀祖弯下腰仔细的玩弄着李红娇被绑在刑架上的两只脚掌。这是一双没有缠过的脚,刘耀祖玩够了几个姨太太的金莲,今天才领略到天足的自然美。李红娇由于下身的痛楚,扭动着娇躯,两只大脚丫时而绷紧,时而张开,留着更激发了刘耀祖的兴趣,他凑到李红娇的脚掌上仔细的欣赏摸弄,还掰开几个并拢的肥脚趾头闻闻味,一股诱人的淡淡的酸臭味从李红娇脚趾缝隙里和白嫩的脚掌上散发出来,他玩着玩着,觉得裤裆里的那东西又勃然而起。 可惜过了一会,在他手中一动一动的脚停了下来,原来王伦也完事了。 刘耀祖直起腰,他虽然还意犹未尽,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够了。他于是对穿好衣服的王伦说:“看来这个女犯还很顽固,外面的弟兄们可以进来了。” 门一打开,外面的打手和亲兵们都涌了进来。刑房里立刻像是个男浴池,不少人脱了个精光,还有些人提着裤子排队等候。这些绿营清兵平时打仗不行,干这种事情是拿手好戏。再说,这次虽然是曾国藩的团练打败的太平军,但他们这支绿营部队也跟着在荒郊野外跑了半年,大家都好久没有沾女人了。 李红娇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又立刻闭上了眼睛,“天父天兄啊,让我死了吧!”她祈祷着。 她闭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别的感官都格外敏锐。清兵们一个个地扑到她的身上,每个都像野兽一样地折腾。李红娇的下身像着了火一样,每一次抽插都是酷刑。胸部也被那帮家伙揉着、搓着、吮吸着,奶头钻心地痛。有的还没有轮到的人掏出阳具在她脸上乱蹭,骚臭的气味让一向有洁癖的她恶心不已。他们还用各种下流不堪的语言污辱她,倒把她说成淫荡不堪,让李红娇听得面红耳赤。 李红娇意识到,自己的惨叫和怒骂只能让这群暴虐的清兵更加兴奋,于是紧咬嘴唇,拚命忍着。 忽然,她又感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睁眼一看,原来他们正把她换到刑架的另一面。李红娇还没有回过神,已经脸朝下趴着,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她恐怖地感到,已经有人把阳具顶在肛门上,“啊……不要啊……”李红娇终于喊出了声。 王伦这时揪起了她的头:“怎么样?伪幼王朝什么地方逃?” 李红娇倔强地咬着嘴唇,还是一声不吭。 后面开始刺入了。由于双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李红娇一点抵御的能力也没有,她只有泪流满面,忍受这前所未有的凌辱。 有的清兵本已经轮到一次,现在又褪下裤子,跑上来鸡奸。 刘耀祖和王伦又逼问了李红娇多次,但她还是一字不吐。 不知过了多久,李红娇的双脚终于被解了下来。屋里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评论着。 刘耀祖此时说:“把她带回牢去,给一些饭,今天晚上不许有人再碰她。这是要犯,如果根据她的口供抓住伪幼王和洪仁玕,咱们绿营就大翻身了。明天我还要亲自审问。” “喳!”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王伦又乖巧地说:“因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许大家用棍刑,可是不得说出去,不然谁也脱不了干系。” “喳!”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刘耀祖又穿着青衣小帽来到了刑房,官服顶戴太不方便了。他坐在太师椅上,王伦和四个打手在旁边伺候着,几个亲兵在门口听令。 “带女犯!”刘耀祖下命令。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李红娇身上细细作文章,如果让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码可以升作提督。 李红娇虽然经过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轮奸,可是她一生戎马,身体健壮,勉强吃了两顿饭,休息了一夜和一个早上,到底恢复过来一些。 一被架进屋内,李红娇不禁觉得自己想哭。可怕的蹂躏又要开始了,她连王伦和刘耀祖的脸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这次的折磨。 李红娇身上罩着一件薄薄的灰色囚袍,赤着双脚,长发披在肩上,胸口一起一伏,两个乳峰的轮廓显现出来。 刘耀祖欣赏了一番女犯,又说:“今天本镇要好好地审问你。好多大刑你听都没有听说过,如果识相,就赶快招供,不然让你吃尽苦头之后,我再把你赤身裸体骑上木驴,在这一带三镇九乡游街示众,最后在大营门口剐了给我祭旗。” 李红娇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两声。 “哈哈!”王伦笑道:“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快招!” “呸!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会招供的!”李红娇止住哭,咬了咬牙说。 王伦一示意,打手们上前拽下了女犯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么也没有穿。李红娇没有像昨天他们第一剥她衣服那样挣扎,倒显得很从容。她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直挺挺,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还甩了一下长发,倔强地抬头盯着刘耀祖。 刘耀祖大怒:“吊到架子上去!” 打手们扑上来,李红娇又呈大字型,悬在刑架上。 (第四章) 李红娇被吊在刑架上,看着眼前十来个昨天刚刚蹂躏过自己、今天又跃跃欲试的清军官兵,再看看刑房内到处摆放的刑具,不禁垂下了头,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刘耀祖此时背着手走到刑房中央,对众人说:“本镇曾经看过一本异书,叫《研梅录》,是明朝人周纪成所著。里面专门讲如何捶讯女犯。” 王伦不懂地问:“这种书,如何起这样雅的名字?” 刘耀祖有了卖弄学问的机会,非常得意。他摇头晃脑地解释说:“这本书开宗明义,说到:梅花固清香,非置于钵内仔细研之碾之,其馥郁不发。女犯虽娇弱,非缚于厅前严酷拷之捶之,其内情不供。这个周纪成原是前明东厂的一个主管,专司钦犯及其家属的审问。他在鼎革之后隐居山中,写下这本奇书。” 屋内众人都佩服地直点头。 刘耀祖又说:“现在我们给她用个这本书里的一个刑罚,叫作雨浇梅花。”他接着便指挥打手们行动起来。 吊着的李红娇也把刚才一席话听在耳朵里,不觉深深吸了口气,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突然,她的头发被人猛然拉向背后,使脸仰了起来,一张黄裱纸盖到了上面。接着,有人在朝黄裱纸上浇水。纸被细细的水流浸湿,封住了李红娇的鼻口,令她窒息。 王伦看见女犯仰着头痛苦地在刑架上挣扎,胸脯困难地一起一伏,连忙对刘耀祖说:“大人,别憋死了。” 刘耀祖笑而不语,走上前去,踮起脚,在黄裱纸上撕了个口子,正对着下面的嘴。李红娇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贪婪地呼吸。旁边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 李红娇的头发还是被人紧紧抓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裱纸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下。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拚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来一桶!”王伦看见李红娇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王伦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下去。李红娇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她低着头,喘息着,呻吟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盆时的还大。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打手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打手们又照刘耀祖的命令把一个大木桶放在李红娇的下方。李红娇突然感到后面有人推住她的腰,见面一个打手两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劲一挤。 “啊呀!”李红娇一声惨叫,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但当他们挤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两个打手不停地挤压,泪流满面的李红娇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刘耀祖让两个打手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李红娇的面前,用扇子抬着她的下巴说:“怎么样?想招供么?如果不招,我让你把这一桶再灌下去。” 李红娇虽然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即使出外作战,她的营帐也总是一尘不染,每天都要找水沐浴,现在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但是一看眼前刘耀祖和王伦这两个人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你们来吧!” “灌!”刘耀祖说毕,退到太师椅上。他也有洁癖,不愿自己溅上屎尿。 李红娇的头发又被拉向后面,脸仰起来,一张浸湿的黄裱纸蒙到脸上。这一次,他们在她的嘴上插了个漏斗。这次灌得极其困难和缓慢,吊在刑架上的女犯哭叫着,拚命摆动着,要两个人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才能让她把脸仰着。有时她从嘴边呕吐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下面桶里,还要重新灌。可是,一桶粪便终于全灌进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当打手们再次把她肚子挤空的时候,李红娇如愿以偿,昏死了过去。 有洁癖的刘耀祖让打手们把李红娇的头发和身上洗刷干净,把刑架下面冲了一遍,这才让人用艾草熏她,让她苏醒过来。他又站到李红娇面前:“怎么样?刚才那只是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后面。你到底招不招?” 李红娇低着头,一声不吭。 “那好。”刘耀祖一招手,旁边的亲兵递过来一个盒子。刘耀祖从里面取出了几根银针。 他看见李红娇浑身打了个冷战,笑着说:“别害怕,这不是上刑用的。我把针扎在你的几个穴位上,是防止你又再昏厥过去,因为下面的大刑很厉害。上刑用的针比这粗,也比这长得多。” 李红娇禁不住又抽泣起来。刘耀祖不管这些,他平日熟读医书,此时毫不吃力地把针分别刺入李红娇头上和背后的几个穴位。 (第五章) 打手们在刘耀祖的指挥下,把缚住李红娇双脚的绳索从刑架两侧柱子下面的铁中抽出来,和缚住她双手的绳索一样,穿过柱子上面的铁。打手们使劲拉动绳索,使李红娇的双脚几乎碰到她的双手。李红娇因此背朝下,头仰向后面,胳膊肘挨着膝盖,两臂和两腿大张着,私处和肛门都正对着站在刑架前的刘耀祖和王伦的脸。 刘耀祖得意地说:“这个捆吊女犯的办法,叫作梅花欲放。你们看,她这样像不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屋子里一阵哄堂大笑。 王伦笑嘻嘻地说:“开得够大了。”说着,伸手扯了扯李红娇那又黑又密的阴毛,探到私处里面拨弄了一下。被吊得仰面朝天的李红娇一阵挣扎,把绳索弄得“哗哗”直响,又引来屋里一阵淫笑。 刘耀祖说:“还开得不大。过一会,花心还要怒放。” 他让两个打手揪住李红娇的长发,把她的头提起来,逼她看自己的样子。李红娇头发被人提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张开的下身,脸不禁红到了耳根,立刻闭上了眼睛。 刘耀祖说:“睁眼!我要你看着自己受刑。你现在穴道上扎了针,昏死不过去。如果再闭眼,我以后就把你泡在大营的粪坑里,顿顿饭都给你灌弟兄们的屎尿。” 李红娇连忙睁开了眼睛。她相信这伙野兽说得出来、做得出来。她实在太怕屎尿了,特别是他们的屎尿。 这时,刘耀祖从旁边接过一根钢针,足有绿豆那么粗,筷子那么长。他让打手们把捆住手脚的绳索同时朝下放了放,然后一举手,抓住李红娇的右脚:“你看好!” 李红娇睁眼一看,只见刘耀祖抓住干王曾经心爱的精巧的脚,用钢针抵住脚心,使劲扎了进去。“吓……呀……”一声凄厉的惨叫,钢针从脚背透了出来。旁边的两个打手要死命揪住她的头发,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猛烈的摆动。 王伦这时候也拿起一根钢针,抵住李红娇的左脚心:“招不招?” 李红娇虽然被抓住头发,还是尽力摇了摇头。 王伦故意扎得很慢,钢针刺入脚心后,还左右徐徐地钻。 “呀……”“呀……”“哎呀……”抓住头发的两个打手吃力地抬着李红娇乱摆的头,逼她看着自己的脚。 钢针终于从脚背透出来了,刘耀祖此时又对不断呻吟着的李红娇说:“怎么样?我刚才和你说过,动刑的针又粗又长。你现在改变主意没有?”说着,他又拿起一根钢针,并抓住女犯的右乳,开始玩弄。 李红娇意识到刘耀祖下一步要作什么,浑身紧张得像打摆子。她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忍受到了极限,可还是顽强地摇了摇头。 “呀……”“呀……”李红娇眼见着钢针徐徐地横穿过自己的乳房。她拚命乱摆,把刑架上的绳索震得“砰砰“响,又上来两个打手帮忙,才能抓牢她。王伦随着也抓起左乳,慢慢地横穿上钢针。 这时候,刘耀祖让一个打手拿来一枝蜡烛,他把蜡烛点上,用火焰燎钢针露出来的部份。李红娇这个时候已经大汗淋漓。打手们依然提着她的头,强迫她看着钢针的尾部逐渐烧红,鼻子里钻进一股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她的惨叫声又不断在刑房里激荡。 刘耀祖和王伦换着把两个乳房和两个脚心里的钢针都烧了一遍。李红娇的嗓子因为嘶嚎已经沙哑了,但她还是不供。 抓住李红娇头发和胳膊的打手们累得不行,已经换了一拨,刘耀祖和王伦也是满头大汗。 “妈的!这娘们真能挺。别审了,再烤一会她的屄眼,拉出去游街,凌迟处死算了。”王伦说。 刘耀祖说:“糊涂话。你我的前程都在这女人身上,她如果招供,今天的弟兄们也升一级,每人再赏银十两。”屋内众人一听,又都来了精神。 歇了一会,刘耀祖又站起来说:“下面还有大刑伺候她,跟着就叫她花心怒放,不怕她不招。”大家这下更提起了兴致。 说着,他领着王伦等人走到刑架旁。打手们再次抓起李红娇的头发,提起她的头。刘耀祖说:“刚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快想想,供不供?” 刚才那么严酷的刑罚,都没有丝毫昏厥的意思,李红娇已经彻底绝望了。她知道,今天刘耀祖不会放过她,要让她把罪受到底。可是,想起干王的恩爱,天朝的重恩,她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你难道不想解脱这一切么?”刘耀祖此时也有些佩服这个女子了。但佩服是佩服,他的前程比什么都重要。况且,他还从对这个清丽的少妇用刑中得到莫大的享受。他不会饶过她。 李红娇喘了喘气,回答说:“你们如此用刑,丧尽人性。但是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那好。”刘耀祖说:“那就再让你尝几个肉菜。” (第六章) 刘耀祖拿过了一个酒瓶,打开塞子喝了一口,然后喷在李红娇张开的私处里面,李红娇立刻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接着是一阵奇痒。 刘耀祖又朝里面喷了一口酒,“大人,您这是请她喝酒么?”一个打手笑着问。 “你们有所不知。这酒里面加了雄黄和蛤蚧焙干研成的粉,还有别的药材,是前人专门对女犯上刑用的。任你再贞节的女人,阴户内喷上这个酒,顷刻之间就成荡妇。你们看,花蕊已经出来了。” 大家都凑过来看。只见女犯的大阴唇已经肿了起来,阴蒂也探出了头。屋子里爆发出一阵怪叫和怪笑。 李红娇被打手们强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无法控制的反应,连汁液都分泌了出来,羞得无地自容。“啊呀……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杀了我吧!”同时,她又感到私处的燥热一直传到了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两条腿虽然被绳索拉得大张开,但私处也开始轻微地一张一阖。她连忙紧咬下唇,死命忍住,但这一切已经被打手们看在眼里。 “哈哈……到底谁无耻?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镇台,把这个酒的方子给小的一份。等打完仗,进了城,我要万香楼的五儿尝尝。” 李红娇已经泪流满面。这个时候,刘耀祖又让王伦拿过几根拴着粗鱼线的大号鱼钩,然后把一个鱼钩搭在女犯的大阴唇上。 李红娇浑身直抖:“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呀……” 随着她的惨叫,王伦淫笑着把鱼钩穿过了肿胀的大阴唇。接着,李红娇每侧的大阴唇都个穿上了两个鱼钩。王伦又把鱼线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处大大拉开。 李红娇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后面的打手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的阴部。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肉暴露无遗,挂着分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液体。因为被喷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痒,阴蒂变得十分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这个干王曾经抚爱不已的地方,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恶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刚才被灌进去的屎尿还没有被打手们挤揉排泄干净,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刘耀祖和王伦连忙捂住鼻子,退后几步,命令打手们赶快冲洗。 冷水泼在身上,倒让李红娇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王伦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李红娇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李红娇右大腿的内侧。藤条每次打下来,她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刘耀祖十分得意,走到李红娇的面前,问道:“幼天王朝什么地方逃了?” “我……不招!”李红娇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挺住。一定要熬过这一关。”她心里说。 刘耀祖大怒,说:“打!” 提住李红娇头发的打手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的私处。 “啪!”“哇……呀……”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两个打手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李红娇。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噢……噢……” “招不招?” “啪!” “啊……” 王伦朝大张开的阴户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李红娇在四个打手拚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 刘耀祖此时止住了王伦,走上前来,又朝私处喷了两口酒。现在再也没有痒和热的感觉,有的只是钻心的疼痛。王伦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李红娇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打手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李红娇的头发,刘耀祖凑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李红娇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愤怒地说:“野兽!你们如此对一个女子用刑,丧尽人性!还有什么招数,都用出来吧!” (第七章) 刘耀祖被李红娇的痛斥激怒了。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一镇的总兵,在这大营里说一不二,又是公认的儒将,谁不敬重,想不到今日被一个浑身扒得一丝不挂的女囚大骂。他气得哆嗦,对王伦和打手们吼道:“接着用刑!” 王伦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李红娇的阴户。他让打手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后,慢慢地从肛门钻了出来。 “啊……呀……”李红娇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拚命朝后仰,但被人从后面推住,怎么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掌上了牛油蜡烛。刘耀祖亲自从刑架旁边的一个烛台上拿起一根蜡烛,开始烧从肛门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红了。 李红娇的穴口和肛门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咦……咦……呜……”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刘耀祖的两个亲兵居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开门躲了出去。 “睁开眼!给我看!”刘耀祖大吼着。但李红娇仿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后来终于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当王伦用蜡烛把她浓黑的腋毛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有昏厥过去。 刘耀祖见状,命人拔下了穿在李红娇双乳、双脚和下身的钢针,把她从刑架上放下来,又亲自拔下了刺入她穴位的银针。然后,他叫一个打手端上一碗汤,给李红娇灌在嘴里。这也是他从《研梅录》里学来的。东厂专门负责审讯囚犯的机构是镇抚司,那里在刑讯要犯的时候都为犯人准备汤,这样才可以五毒备具,彻夜拷问。 李红娇被灌下汤,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浑身的疼痛又传了过来。 刘耀祖此时让人把她架起来,说:“好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把她关进囚笼,放在大营门口处示众,让弟兄们都欣赏一下这个大名鼎鼎的太平军女将诱人的身体。” 刘耀祖说的囚笼实际上是一个特制的铁笼,非常狭小,人在里面不能站立,也不能坐下,而且囚犯的头和脚露在外面,笼子后方下面左右各有一个洞,是用来固定囚犯伸出来的脚,笼子上面的洞是用来固定囚犯的头,赤身裸体的李红娇被关进囚笼,摆在大营门口旗杆下的台子上,由于囚笼非常狭小,而且她的双脚和头都被固定在笼外,她在笼子里不得不双膝跪地,俯着身子,双手撑地,蹶起屁股,暴露出私处和肛门,垂着两只硕大的乳房。 李红娇为自己的样子感到羞耻,她羞愤的闭上眼睛。闻讯而来的清兵把摆放囚笼的台子围得水泄不通,他们肆意的玩弄摧残李红娇的裸体,有的搔她伸在笼外的脚掌,有的用木棍捅戳她的的肛门和私处,有的把手伸进铁笼拽她的阴毛和腋毛,可怜一代叱吒风云、英姿飒爽的女将虽然拚命挣扎,无奈身体被牢牢固定住,只能任人摆弄,受尽凌辱。 第二天,用完早膳,刘耀祖的亲兵把王伦叫了去。 王伦一进屋,就问:“大人,叫卑职有什么吩咐?” 刘耀祖关上门说:“我派出去的探子刚刚快马送来的消息,洪仁和幼天王出现于离此一百多里的浙赣边界,现在两省的兵马都已经前往围捕。” 王伦一听,顿了一下脚:“唉,这原来应该是咱们的功劳。可恨那李红娇宁死不供,如果幼天王被俘,我们一点份也没有。” 刘耀祖说:“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些了。我们抓住李红娇的消息,上面也已知道。按照朝廷法律,军队捕获的要犯如果已经对于作战没有用,或者无关紧急军情,都应送巡抚衙门交按察院审讯。估计像她这样的要犯,来提人的差官不日可到。” 王伦见刘耀祖很紧张,不解地问:“那就给他们算了,有何不可?” “你难道不知道,棍刑违反清律?如果李红娇说出咱们上棍刑的事,闽浙总督左宗堂专门找绿营的麻烦,岂能放过咱们?闹不好就要革职查办。” 王伦这才恍然大悟:“那现在就把她马上凌迟!” “不成。这样的重犯,我们是没有权力判处死刑的。就是死了,差官也要验尸。如果发现是私刑处死,我们还是要倒楣。” 王伦着急了:“那怎么办?” “办法只有一个。刑鞠之中无意致死,并不当罪。还没有人正式通知我们发现幼天王踪迹的消息。我们就权当还需要逼出李红娇的口供,马上用大刑。” (第八章) 刘耀祖和王伦远远地站着,看着兵丁们把遍体鳞伤的李红娇从囚笼里抬了出来,拖到刘耀祖跟前,掼在地上。 遍体鳞伤的李红娇带着长枷卧在地上,她虚弱地喘息,低头不语。刘耀祖此时不禁由衷钦佩这个弱女子。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凶悍的男子都熬不下来,但她还是顽强不屈。 他让左右兵丁退下,只留下王伦和几个亲信打手在身边,然后对李红娇说:“我刚得到消息,洪仁轩和幼天王已经到了浙赣边境,现在大批朝廷人马正在围剿,不日可擒。” 李红娇一听,抽泣起来。偷偷进入江西正是她与干王诸人商议好的计划。现在一切都完了。干王手下仅有几百个残兵败将,哪里躲得过漫山遍野的围剿? 刘耀祖又说:“按道理,我应该将你解往巡抚衙门。但到了那里,你还要经受千捶百掠,再三推问。本镇决意免了你这份罪过,今日在大营中将你处死。你临死可有什么要求?” 李红娇沉默了一会,说:“我只想沐浴,以洁净之身回归天国。” “可以。”刘耀祖说。他然后命身旁的打手卸下长枷,提来几桶水,又拿来一个木盆、一块胰子、一把木梳和一些盐。 李红娇就在这院子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盥洗起来。她用胰子仔细地把浑身上下每个地方和每缕头发都洗得干干净净。她在这群人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可害羞的了,在洗下身的时候特别用心。最后,她用盐把牙齿擦了一遍,又用盐水使劲漱口。 “真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啊!”刘耀祖心里叹到。他看着梳洗干净的李红娇披着乌亮的长发,两个乳房在胸前一颤一颤,滚圆的臀部和修长的腿挂着水珠泛着晶莹的光,一丝不挂的身上尽管伤痕累累,但仍掩不住白晰的肌肤,他不由暗暗替这个少妇惋惜。 李红娇洗好之后,甩了一下长发,傲然站立,面对着眼前的刽子手们。 “带到刑房去!”刘耀祖狠了狠心,命令道。 李红娇双足由于昨天的针刺和火烫,已经走不动路,因此是被架入刑房的。李红娇甩开搀扶她的清兵,昂首挺胸,怒视着刘耀祖和王伦,说:“快动手吧,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刘耀祖淫笑着说,“不急,像你这样的重犯,一刀斩了太便宜,所以你临死还要最后受一次罪!来人,给她骑木马。” 两个打手用麻绳将李红娇赤裸的上身、裸臂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起来。她的旁边放着一个形似木马的东西,在木马的中央有一个圆洞,插着一根面杖粗细的木棒,下端连着和自行车一样的蹬车装置,在圆洞的前后还有两根结实的木棒,这就是刘耀祖参考中国古代惩罚通奸、淫荡妇女所用的木驴刑具而发明的新木马刑具。 “上去!”两打手挟着李红娇被紧捆着的裸臂,把她扶上一个小木凳,然后掰开她的大腿跨过木马。被紧捆着的李红娇没有任何反抗,任由摆布,清兵分开李红娇的臀部,使面杖粗的木棒对准阴部的花蕾,然后猛地将她按坐下去,“哎呀”一声惨叫,木棒已深深地插入李红娇的私处,然后用绳子将的身子和两根前后的木棒捆在一起,固定好身子。 这并不算完,清兵又将她的双脚放入脚蹬里用绳捆紧,在其下放置两枝点燃的蜡炬,烧烤其脚底,李红娇为躲避脚掌的烧灼,双脚上下挪动带动飞轮转动,又连动木棒在其阴户中上下插动,等于自己给自己上刑,想停下脚底被烧,一躲避木棒又插阴户,惨痛到了极点。 渐渐的,李红娇的脚挪动的越来越慢,她的阴户已经被插的血肉模糊,燃烧的蜡烛烧烤着她娇嫩肥厚脚掌,发出“滋滋”的声音,从脚底冒起一股白烟,最后她头一歪昏死过去。 打手们随即又把她大字型吊在刑架上。她双腿和双臂大张开高高吊着,用冰冷的盐水把她浇醒,李红娇看见屋内已经生好了一炉炭火,上面是烧红的烙铁和铁链,不禁大喊:“刘耀祖,你给我来个痛快的,快杀了我吧!” 刘耀祖一时语塞。王伦连忙说到:“像你这样的重犯,一刀斩了太便宜!”说着,他抄起一个白热的烙铁,走到刑架前面,放在李红娇的小腹上,“吱”的一声冒起一股青烟,女犯腹部的油都冒了出来。 “啊……呀……”一声惨叫在四壁内回响。 王伦又拿起另一个烙铁,烙在李红娇的左乳上,“咦……嗷……”刑架被挣得“吱吱”乱响。 这次不用逼供,时间又紧急,所以王伦不停地把用过的烙铁放回炉上,再取下烧好的烙铁。不一会,李红娇的双乳、腋下、私处、肛门、腹部、小腿、脚掌都被烙焦了,屋里全是呛人的青烟和皮肉焦糊气味。但她仍然神志清醒,嘶声竭力地挣扎。 最后,王伦命两个打手用铁钳夹起了炭炉上那根盘起来的铁链。大声呻吟的李红娇看在眼里,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来了。如果干王逃不出魔掌,谁来为自己报仇?她在万般痛楚之中想到了自己的妹妹李红芳。美丽的红芳十七岁时被后来封为遵王的赖文光看中,由天王洪秀权作媒嫁给他作妾,赖文光封王后便成了王妃。红芳自幼习武,见过战阵。遵王现在麾下还有十万大军,他和红芳必定会给自己报仇。 想到这里,她心里好受一些了。这时,打手们已经把白热的铁链披在她的身上,“吱”地一声,冒起一大股青烟。 “干王,我先走一步!”李红娇随后便一动不动了。 差官是下午赶到的,他是楚军中的一个副营统,随身还领来了几十个人和拉着一辆囚车。 楚军就是湖北团练,是左宗棠的嫡系。因此,刘耀祖对这个官阶低于他的人也是毕恭毕敬。 “真是不巧,因为我们急于知道伪幼王的下落,军情紧急,所以连日逼供。那女犯已经受刑过重,在今天晌午的时候断气了。”刘耀祖陪着小心说。 “嗯?”差官有些猜疑。这些绿营,和总督处处存着二心。是不是因为贪污了女犯从天王宫内带出的珠宝,在他来之前杀人灭口? “刘大人,那也死要见尸,末将回去好有个交代。” “那好,那好,她还吊着呢!”刘耀祖然后把差官一行人领到了刑房内。 刑架上的女尸垂着头,长发披在胸前。她全身赤裸,体无完肤,还缠着一条被烧成褐色的铁链。 差官拉起头发看了看,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啊!自己原来听说的不错,可惜让这群绿营占了便宜,他可以想像这个女人所受的蹂躏。 刘耀祖和王伦看见差官无可奈何的样子,在心里都笑了。 【全文完】" }, { "text": "梁山伯与祝英台\n告别了父、母亲后,祝英台和丫鬟银心不觉已来到了钱塘道上的草亭旁,可能是时间还早,钱塘道上行人也不太多。 “银心,我们就在这歇歇腿吧。”祝英台回过头对在后抬着行李的银心说。 “好的小姐,我可真累死了!”银心一边擦着汗一边说。 “唉!你怎么还叫我小姐呢!” “对不起!对不起!相公。”银心笑着说完后,就走到了路边的树下休息。 “相公,这儿离那尼山书院到底还有多远呀?”突然有把声音在草亭那边响起。 “大约还有十八里,歇会儿吧!”接着另一把声音回答着。 望过去,只见草亭内正有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书生坐着,身穿青蓝色的布衫,头带浅黄色方巾,面如扑粉,齿白唇红,双眼有神,英俊中带有一点憨直的正气。 刚才发问的那个人正坐在亭外的行李担架上,一看就知是那书生的下人,虽然也长得眉清目秀,但眉宇之间看上去总给人一种淫邪轻浮的样子。 “看人家三五成群的,咱们就两人,要是有个伴多好啊!咦?相公你看前面有两个人,可能也是到杭城去,我过去问问看。”这书僮说完后就跑过去银心那边:“喂!你们到哪去啊?” 银心见他这么无礼,就别过脸去不理他。 “喂!你是个哑巴吗?”边说边推了银心一把。 “你才是哑巴呢!” “唉呀!原来你会说话呀!对不起,对不起!恕我冒失了,对不起!”“好啦!好啦!”银心说。 “我叫四九,我们是从会稽白沙冈来的,我家相公到杭城尼山念书去的。”“那好极了,我们也是去尼山念书的。小姐……”“小姐明明在家,你提她干嘛!” “我是想小姐如果能跟我们一起出来念书,那该多好啊!”“哦!是呀!”草亭里那书生这时也走了出来,向着祝英台说:“敢问,兄台也是到尼山去的吗?” “是的。仁兄也是吗?” “是的。请问尊姓大名?” “小弟姓祝,草字英台。” “喔!祝兄。在下梁山伯,我们中途相逢,真是三生有幸。”梁山伯和祝英台相遇后,因年龄相约、说话投机,大家一见如故,就结拜为兄弟,一路同行,好快的就到了尼山书院。 光阴如箭,很快的梁山伯和祝英台在尼山书院念书已过了几个月。这天正好是中秋佳节。晚饭后,所有学生都去后花园赏月,吃月饼、喝酒,大家都很开心的在吟诗作对,天南地北的瞎聊着。 梁山伯今晚的心情也特别兴奋,可能是喝了点酒的关系,心内泛起了丝丝欲念,下面的阳具有点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但尼山书院除了师母和师母的十三岁女儿丁香外就没有别的女人(他还未知祝英台和银心是女子),只好又拿四九消消欲(当时的书僮,除了陪伴少主读书外,有时少主旅途寂寞,也要献上后庭给少主解解闷)。 他拉了四九向祝英台说:“贤弟,愚兄可能喝多了酒,有点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 一进入房间,马上就把裤子脱了,只见阳具涨得通红,约有七寸来长,龟头圆大,阳具粗壮坚硬得往上的曲翘着。他将四九的裤子脱了,将他身体弯低向前倾,趴在台面上,翘起屁股。四九虽然是个下人,但是皮肤非常光滑,屁股圆圆的翘起。梁山伯将他的屁眼掰开,弄了点唾沫涂在阳具上,就将他的龟头大力的插进四九窄窄的屁眼中。 四九痛得大声的叫了起来:“呀……!相公,你慢点可以吗?你想要了我的命啊?” 梁山伯将整个龟头都插进入了后,就开始慢慢的抽插着,同时将双手挠过四九的腰,抓住四九的阴茎,一边抽插,一边套弄着四九的阳具。 “啊……啊……啊……”四九因为阳具给套弄着,而且梁山伯的鸡巴流出的分泌润滑了屁眼,也开始舒服的叫着。 梁山伯插得越来越过瘾,兴奋得加快用力抽插着,将整根阳具插入、抽出,插入、抽出的做着活塞的动作,一边大声叫着:“好爽……好爽……啊……好紧……啊……好……爽!好……爽!啊!……我……要射了!要……射……了……啊……!” 当他们正在做得快活的时候,突然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梁兄,你好点了……”祝英台和银心一推开房门,见到眼前的景像马上就呆了:“你……你……们在做什么?你……你……们怎么可以……?”梁山伯一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时就停止了抽插,和四九一起来转过身来,望向祝英台和银心。 祝英台和银心呆呆的站着,双眼望着梁山伯和四九。只见梁山伯的阳具还在流着少少的精液,因为刚刚在四九的屁眼内射出,就听见祝英台和银心进来,现在还半软半硬的垂着,一些精液正沿着龟头滴在地上。而四九的阳具因为还未射精,刚才受到梁山伯套弄,约九寸长的阳具还在充血中,棒身青筋毕露,龟头紫红发亮,硬直的维持挺立状态,指向着祝英台和银心,在微微的抖颤着。 祝英台和银心的脸一下子就红到脖子上,二话没说的转身就跑出门外去,出了门后银心好像还有点依依不舍,脸红红的回头望了四九的阳具一下。 她们走了之后,四九把门关上后说:“公子,你觉不觉得,祝相公他们的羞态有点像女子?” “别胡说,给祝相公听到了又要生气了!”梁山伯说完后就穿上衣服走进房间休息了。 “公子,公子……”第二天,梁山伯正在房间温书的时候,四九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跑进来。 “什么事?你看你,慢慢的说吧!” “我听银心说祝相公病了,病得很厉害。” “一定是受了风寒,我看看去。”梁山伯说完后,和四九急忙地向着祝英台的房间走去。 “英台,英台,英台怎么了?” 祝英台正睡在床上,一听见梁山伯进来,马上把被单拉上,坐了起来:“梁兄。” “贤弟,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受了点风寒,有点发烧。” “我马上去请个郎中回来帮你看看。” “不用了,”祝英台说:“我家传有张药单,一会儿叫银心去帮我买回来,煎服了就好了。” “来,先让我帮你看看吧。”梁山伯说完后,就想伸手入祝英台的被单拉他的手帮他看病。 祝英台赶忙把被单拉住说:“不用麻烦梁兄了,我一会儿服了药就好了。”银心焦急的站在旁边说:“梁相公,这儿有我侍候我家相公,您还是回房休息去吧!” “不不不,今天晚上我睡在这里。你放心好了,有我陪伴你家相公。夜里要茶要水,我好随时照应,你和四九快去买药吧!”“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是同榻而眠呢!”祝英台一时情急的说。 “唉!贤弟怎么把我比起女人来呢?别多说了!就这么决定吧。”四九一直站在床边望着祝英台,但见祝英台头发有点零乱的垂在额前,两边脸颊红粉扑扑的,嘴唇微微翘起,因为不舒服的关系,满脸倦容,半朦着双眼,娇柔无力地望着梁山伯,就像女人刚做完爱的那种样子,媚态毕现,看得四九的阳具都硬了起来。 “四九,四九!”梁山伯对四九说:“你在发什么呆,快和银心去买药,回来煎给祝相公服吧。” “好的,公子。”四九回答着说:“我去拿点东西就走。”四九自小是个孤儿,卖了给梁家做书僮。十四岁那年,给梁山伯的母亲梁夫人夺去了童贞,做了梁夫人的泄欲工具(有机会再交待这段情节),因此心理上多少有些不平恒,为了找回点平恒,在外面破坏了不少少女的贞操,玩弄了不少的淫娃荡妇,所以人也比较淫邪和精灵,不像梁山伯这个憨书生,只知为了考取功名而死读书。 四九和银心一起上市镇为祝英台买药,走着走着突然下起雨来了,只见前面有间破庙,只好走进里面避避雨。 银心说:“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下起雨来呢?”“银心,过来这边坐一会儿,吃点馒头吧。”四九说完从怀里拿了两个馒头出来,给了银心一个。 四九吃完后,就站起来转过身向后面把裤带解开,接着把阳具拉了出来。银心给他这突然的动作吓得叫了起来:“哗!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没礼貌。”“我要小便呀!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关系呢?”四九抓着阳具话没说完,只见一股黄浊的尿液由龟头的顶端飞溅而出。 银心望着四九的阳具,突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好像有点发热地发烫起来,小屄内骚痒得难受,嫩屄内的淫液不断地涌出来,只想伸手入小屄内抓抓,或拿什么东西塞进去止止痒,心跳也开始加速,喉咙干燥,呼吸也沉重起来。 你道怎么会这样?原来四九早就怀疑祝英台和银心是女人,今天难得有这个机会和银心单独一起,所以在出门之前他特意回到房间,在自已的行李包内拿了些媚药加在馒头内给银心吃。 四九看着银心满面通红,春情荡漾的样子,知道是药性发生了作用,“你怎么啦?看你满面通红的,是不是也想小便?”四九故意回过身来,将已开始有些发硬的阳具对着银心的脸和鼻。 浓浓的尿液味和阳具所散发出来的臊臭气味,使银心的情欲更加高涨,蜜屄内充满了湿滑的淫液,只觉双腿发软、浑身无力,身上的汗毛几乎都竖了起来。 四九一把将她抱起:“来,让我帮你把鸡巴拉出来。”一手就伸进银心的裤子内面,抚摸着银心丰肥而无毛的阴阜,桃源洞口已一片泛滥。四九的手指探入肥嫩而紧窄的屄缝,上下的揉弄着,又用两只手指轻轻的夹住顶端的阴蒂磨动,屄缝内黏黏滑滑温湿的淫液,沾濡满了四九的手。四九捧着银心的脸,吻着她的嘴唇,将舌头伸入银心嘴内搅动,吻得银心红霞满脸,显得十分诱人。 银心被四九抱在怀里,嘴吸吮着舌头,鼻孔闻着强烈的男人味,嫩屄内又给男人的手指揉弄着,只感到全身软绵绵,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不禁紧紧吮住了四九的舌头,媚眼如丝,手也不自觉地捉住了四九的阳具上下套动着。 “我早就看出你是个淫荡的小淫娃。”四九说着,将抚弄着银心嫩屄的手拔了出来,将沾满淫液的手指塞进银心的口中,让银心吮食手指上的淫液。看着银心翘起嘴唇,半闭着眼,吮着手指的淫荡表情,四九不禁淫性大发。 将银心的衣服全部脱去后,让她躺在地上,只见一具迷人的少女玉体,半闭着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不断的将舌头伸出舔着嘴唇,轻轻的喘着气,呻吟着: “啊……啊……四九……快……些给我……啊……给我……”丰满白如膏脂的身躯,一双大而美丽的乳房,粉红色的乳晕,一只手正自抚摸着乳房,乳头已微微的凸起,另一只手正插在阴阜内搅动着。整个阴户光洁无毛,阴阜肥白丰满,如小山丘的坟起,中间只见一条窄窄的阴缝,沾满着润滑的淫液。因为淫药开始发挥作用,银心只觉得淫屄内有如万蚁在爬动,喉舌干燥,全身发热难受,只希望四九快些用粗壮的阳具插入蜜屄内止痒。 四九自已也脱光衣服后,便跪在银心双腿中间,两手将大腿分开,俯下头,用手指将肥厚的肉瓣掰往两边,将舌头伸入肥嫩丰满的、粉红色的、溢满蜜汁的阴户内搅动,吸食着流出来的花蜜。湿滑又灵巧舌头,在她敏感的下体,百无禁忌的舔吮逗弄。 银心阴户受到刺激,阴核凸起,两边阴唇因充血而向左右微微张开,濡滑的花蜜溢满了整个阴户,发出淫靡的光泽,为迎接阳具的插入而作好了准备。银心身躯不停的抖颤,内心淫欲的本性被彻底的激发了出来,阴穴传来阵阵的快感,银心不住地挺起屁股,希望四九的舌头能更深入阴户内,口中无法抑制的不断发出诱人的伸吟声:“啊……啊……啊……四九……快……些给我……啊……给我……快……”双腿不住地有时张开,有时合起,夹紧着四九的头,双手则用力的抚摸着、压迫着自已的双乳:“啊……啊……啊……四九……给我……啊……啊……快给我……” 四九抬起头,望着粉脸胀得通红的银心问:“你要我给你什么?快说呀!”“快……给我……啊……” “快说呀!小荡妇,要我给你什么?说呀!” “给……我……我要……我要……我要……你的……阳具……插进来……给我……” 四九将银心的两腿分开抬起来,巨大的阳具硬生生地插入了银心流满淫液的蜜屄之中。四九一插入去就感觉到淫屄通行无阻,原来这个才十五岁的小淫娃,花心早已给人摘了去。 “呀……嗯……嗯……啊……”银心的淫屄给四九巨大的阳具一插入去,那份充实感使到阴道一张一合的痉挛起来,阴壁受到阳具的磨擦刺激,淫液马上涌出,快感立至,忍不住心内发出了低沉的伸吟声。 四九用阳具不断地在银心的嫩穴中抽插捣弄,每一下的冲刺,都使到淫屄内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虽然银心已非处女,但阴道仍是非常的紧窄,阴璧炽热湿润,吸吮着四九的阳具,每次的抽插,都带来无可言喻的快感。 “呀……好……好……让我肏破你这小淫娃的臭屄……呀……呀……肏死你……肏死你这臭屄……”阳具传来阵阵的快感,四九不禁性欲狂发,不断地用力冲刺着银心的淫屄。每一下的撞击,都使到银心雪白巨大的双乳上下左右的跌荡着,四九的手伸上去紧抓这双迷人的巨乳抚弄着,用口含着乳尖,舌头不断的舔吮着凸起的乳头。 欲仙欲死的感觉,令银心不由全身如抽筋一样的痉挛,不停的颤抖,淫液如黄河决堤般的涌出,高潮一浪接一浪的,阴户内感受着阳具带来的快感,耳边听着四九淫语,淫贱的本性一下子激发了出来。 “好……好……肏死我……我……我要……你的大阳具……每天都插入我的淫屄内……我要死……死……了……” 看着银心的反应,四九的性欲更高涨,他将银心翻过身来,只见淫液已浸湿了整个屁股,四九将阳具插入银心的后庭菊花蕾中,猛烈的抽插着。 虽然阳具和肛门都沾满着阴户流出来淫液,但第一次插入带来的撕裂感,痛得银心不禁大声的叫出来。紧窄的屁眼压迫着四九的阳具,一轮急速的抽插后,四九感到就要爆发了,他马上走向前抓住银心的秀发,把银心的脸庞拉近他的阳具,耸动着臀部,将阳具插入银心的口中。 火热的肉棒在银心的口中耸动了一会后,马眼爆发,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银心口内,银心柔顺地将四九的肉棒含着,不断地吸吮,吞下喷出的全部精液。 银心躺在地上,闭着眼睛还不住地在喘气,伸出舌头舔着嘴边的精液,回味刚才的欢愉滋味。四九躺在她身边,双手玩弄着她那对巨大的美乳,望着她那淫荡的表情,不禁好奇地问她的花心到底给谁采了去?以下是银心所回忆的往事: 上回说到,四九知道祝英台和银心是女子,用媚药迷奸银心后,发觉银心已不是原装货,追问后,引述出以下的这段往事: 祝英台的父亲,祝公远,是城里有财有势的大户人家。祝公远年龄约五十二岁,身材高大,相貌堂堂,但为人刻薄势利,贪财好色。祝夫人年约四十六岁,虽已步入中年,但望上去只像三十多岁,充满了成熟妇女味,玉体洁白如脂,眼角含春,丰乳细腰,洁白的肌肤散发出阵阵的幽香。长子祝文彬年龄十九岁,玉树临风,英俊不凡,性好愚色。小女祝英台年龄十五,貌美如花,体态娇媚,双乳盈握,好奇好学,诗、画、琴、棋,样样通,个性温文儒雅。 祝英台正坐在楼房里,无情无绪意彷徨地望着窗外飞舞的蝴蝶,眉头深锁,满腹心事。 这时银心捧着饭菜进来,“都跟你说我不吃,你还拿来干什么?”祝英台见到说。 “小姐,你一点东西都不吃,怎么行呢!”银心说。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不吃!我不吃!”祝英台回答着说:“快拿走!”银心只好又把饭菜捧走了。 这时,哥哥祝文彬走进来:“英台,你为什么不吃饭呢?”“哥哥,我不想吃,吃不下。”祝英台心事重重的答着。 “你到底有什么事,不怕对哥哥说,看我能不能帮你?”祝英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吧,到底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哥哥一定尽力帮你。”两兄妹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一直都很好,祝英台平常有什么事都会找哥哥祝文彬帮忙。 只见祝英台突然双颊通红,低下头细声说:“哥哥,我可能有点不正常。”“到底有什么事?” “你知道,前天表姐出嫁,我去了她家帮忙,和她们一起洗澡,一起同榻而眠。大表姐大我一岁,二表姐跟我同年。” “那有什么问题呢?”祝文彬到现在也听不出祝英台有什么烦事。 “你听我说嘛!” “好,你说!你说!” 祝英台继续说:“我发现大表姐和二表姐的下面都长着很多很黑的毛,但我的下面到现在连一条毛都没有,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呢?”祝文彬听完后,差一点笑了出来。他对这个又可爱,又美丽的妹妹,早就有非份之想,今天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他就假装神色凝重地,皱起眉头说:“英台,可能是你的内分泌出了问题?所以那里长不出毛来,你到床上把裤子脱下,让哥哥看一看能不能医好它。” “哥哥,那多难为情呀!”祝英台面红红的说。 “那有什么难为情呢!我是你哥哥呀!我们小时候不也一起洗澡吗?”祝英台听了,想想也是,就坐在床上把裤子脱下。 丰满洁白,如刚成熟的水蜜桃,阴阜两边坟起,肥胀无毛,阴唇未露,中间只见一条浅红色的肉缝。祝文彬望着妹妹如此美妙的阴户,阳具马上竖起,将裤子撑起如帐篷。 祝英台见哥哥只望她的阴户发呆,就问:“哥哥,怎么样呀?是不是很麻烦呢?” “哥哥要仔细的看清楚才知道。”祝文彬说完,用两手分开祝英台肥嫩的肉瓣,露出桃源洞口,洞口非常紧窄,发出一阵阵的处女幽香。顶端只见一粒小红豆,祝文彬用两指轻轻一扫,祝英台马上就“呀……!”一声的叫了出来。 “怎应样呀?”祝文彬问。 “没什么,只是感觉怪怪的。” “一会儿我会用嘴吧去吻它,让你的内分泌流出来。”祝文彬说完后,就用舌头伸进阴户内搅一下,用舌头向两边的阴壁舔动,用嘴唇吸吮着顶端的阴蒂,轻轻的咬着舐着。 “嗯……嗯……啊……啊……”祝英台舒服得只会用喉咙发出像梦呓般的呻吟,感觉到阴户内有一股热流涌出。当祝文彬用嘴唇吸吮着她阴蒂的时候,她有如触电般的浑身颤抖,双腿一下子合起来夹紧祝文彬的头,整个人也不受控制般的突然坐起来,手紧抱着祝文彬的头,按向阴阜,好像想将祝文彬的头塞进阴阜深处:“啊……啊……” 祝文彬抬起头后,站起来,笑淫淫的望着祝英台,只见她满脸红霞,呼吸急速,小嘴微张的直喘着气。英台见祝文彬望着自己笑,抖喘着娇呼:“哥哥,你真坏!”说完后低下头,目光接触到祝文彬撑起了的裤子:“哥哥,你裤子里藏了什么?” “那是我的阳具呀?”祝文彬说。 “哥哥,你的阳具有没有毛呢?”祝英台好奇的问。 “当然有啦!” “给我看看,可以吗?”祝英台问。 “当然可以啦!”祝文彬将自己的阳具拿了出来,坚硬勃起的阳具足有九寸长,粗壮如手臂,阳具底部肾囊顶长满粗黑的毛发,冠状的龟头小孔上流着一些润滑的精液。 “哥哥,让我摸摸它好吗?”祝英台问完后,祝文彬都还未回答,她已用手捉住了阳具:“哥哥,它的头怎么有水流出来呢?是你的尿吗?”“这是男人的分泌物,你阴户内流的是女人的分泌,你想不想阴阜能正常长毛?”祝文彬接着说:“想的话,你就要吸食男人的分泌,和让男人的阳具插进你的阴户内,将分泌射在里面。” 祝文彬捉住祝英台的手,教她上下的套弄着自己坚硬勃起的阳具,至有更多的精液溢出后,就将阳具插入祝英台的口内。祝英台真的是一个天生的淫娃,可能体内流着父母淫乱的血液,她很有技巧的含吮着哥哥粗大的阳具,用口、舌头舔着龟头顶端溢出的液汁。祝文彬前后的耸动屁股,将阳具在祝英台口内抽动。 “呀……!咳……咳……”可能一时太舒服,太激动,祝文彬将阳具直插到妹妹的喉咙里面,呛得祝英台咳嗽起来。 祝文彬让妹妹躺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举起分开祝英台的腿,只见祝英台的阴户,两片阴唇已左右两边的微微分开,淫液正自内面缓缓的流出。 文彬挺着大阳具刚想插入,“英台,英台!”突然听见母亲边走过来边叫着祝英台的名字,赶紧把祝英台的双腿放下,拉张被子帮她盖上,把自己还硬着的阳具硬塞回裤子里面去。 “妈,妹妹刚睡着了。” 上回说到,祝文彬刚想把他那可爱的妹妹祝英台的花心摘了的时候,他妈妈祝夫人正好进来: 祝夫人进房的时候,见儿子祝文彬在妹妹的房间,但神色像有点惊慌失措的样子,双颊微红。再望向床上的女儿,见她盖着被,闭着眼正在睡觉,但双面通红,呼吸有点急速,眼虽然闭上,但眼珠却在动着,很明显的,正在装睡。回头再清楚的望向儿子,除了神色不自然外,还见他胯下的裤子有点撑了起来,冠状的龟头型还在那裤里现了出来。原来祝文彬因为太慌张,只把阳具塞在面裤里,没来得及把宝贝摆进内裤里。祝夫人这时心里就有点明白了。 祝夫人望着儿子那隆凸起的胯间,眼睛就好像被磁石吸住了:“怎么会这么大?”望着儿子裤里那根大阳具的形状,祝夫人心里想:就像在柴房偷了枝大柴放在里面一样。看着看着心里不禁荡了一荡,感到淫屄里已有些潮湿,口不自觉地张开,呼吸也有点急速起来。 忽然见儿子那根阳具好像正在跳动着,并慢慢胀大起来,裤子好像越顶越高了。抬头望向儿子,只见儿子也正望着她。 祝文彬在母亲进来的时候,是有点惊慌,是有点心虚。后来见母亲呆站在那里,眼睛一直望着自已的胯间,口慢慢张开,呼吸声越来越大、越喘,那双大乳房在微微的一上一下的动着,面颊起了轻轻的红霞,眼里春意漾溢,他就知道他妈妈被他的大阳具吸引住了,想要他的大阳具插进她的淫屄里。 刚才给妹妹祝英台搞得满身欲火,妈妈一进来却给压了下去,现在望着妈妈一双跳动着的大乳房,看着妈妈春意满脸的淫荡样子,未消的欲火一下子又升了上来,阳具开始慢慢大起来。 这时见妈妈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望向他,祝文彬向母亲走过去,用两手紧紧的拥抱着母亲,用阳具顶着妈妈的淫屄,屁股轻轻的磨动着,头则靠着妈妈的肩膀,向她妈妈的耳朵轻轻的喷着气说:“妈,你找妹妹有事吗?”祝夫人给儿子这么一抱、一顶,再向她最敏感的耳朵里吹气,整个人立即就崩溃了,全身无力的紧靠着祝文彬,感到屄内更潮湿了,有一些淫液正沿着阴阜向腿边流出来,这时只想有个男人紧紧的拥抱自已、爱抚自己,用大阳具去充实空虚的淫屄。 “啊……”祝夫人由喉咙底发出一声叹声后,用沙哑的声音说:“抱我回你房间去。” 一关上门,祝夫人马上推儿子挨着门,两人就站着拥吻,她将舌头伸入儿子的嘴内,让儿子吸吮着,一只手隔着裤子抚弄着儿子的大阳具。祝文彬靠着门,一只手隔着衣服抚摸母亲的大乳房,另一只手伸入裤内抠摸淫屄。阴毛很浓、很潮湿,但很柔软,祝文彬用一只手指插入母亲的阴道里,感觉阴道非常湿滑和宽大,便改用三指合并在一起后,猛力出出入入的用手指奸插他妈妈的淫屄。 “啊……啊……你想……弄死……妈妈吗?”祝夫人说完后,将儿子的手拉了出来,然后蹲下身,脱去儿子的裤子,拿着儿子的阳具上下的套弄着。只见阳具粗壮如手臂,足有九寸长,紫红的龟头大如酒杯,见了心里都有点害怕:待会儿,会不会把自已的淫屄插爆? 套弄了一会后,用舌头沿着龟头冠状的边缘轻轻的舔弄着,一会又把它含进嘴里套弄。“啊……妈……妈……妈妈……啊……真……真……舒服……”成熟的妇女性技巧果然不同,祝文彬给这个淫荡的妈妈弄得叫了出来。 “抱妈妈到床上去。”祝夫人玩弄了儿子的阳具一会后说。 祝文彬把母亲抱上床后,祝夫人说:“来,帮妈妈把衣服脱去。”祝文彬站在床边帮母亲脱衣服的时候,这个淫荡的妈妈一只手还贪婪的套弄着儿子的大阳具。 衣服脱去后,只见妈妈的玉体白中透红,肌肤摸上去滑溜如脂,很丰满的一双乳房,乳头凸起,乳晕稍大。浓密的阴毛覆盖着整个阴户,阴唇稍黑,淫屄口一片潮湿,“儿子,过来帮妈妈舔舔阴屄。”祝夫人把儿子的头按下去,要她舔她的淫屄。 祝文彬一俯下头去,就闻到妈妈淫屄里传来一阵很浓的气味(女人的淫屄一天没洗,哥们!有机会你们把头靠下去闻一闻,可能你会爱上,也可能你会说: “妈个屄!洗澡去!”),用手分开的淫屄,只见阴唇内有一些白色的粒子。 闻着浓浓的气味,伸出舌头舔着妈妈淫屄的淫液和白色粒子,祝文彬觉得很兴奋。他见淫液沿着妈妈的腿罅流到臀后肛门里去了,就把妈妈的屁股抬高,拿出两个枕头垫在屁股下,用舌头跟着淫液,沿着腿罅一直舔到妈妈的屁眼里去。 把妈妈双腿抬高,拉到床边后,祝文彬站在地上,把阳具慢慢的插进妈妈淫屄里,然后做着活塞的动作:“啊……妈妈……你的淫……屄……内面很暖……含着我……我……的阳具……真舒服……” “儿子……妈妈……快……给……你插…死了……大…大阳……具……我爱……你…的大……阳…具……” 祝文彬站着插了一会儿后,就爬上床,压在妈妈上面,把阳具插入淫屄内,两手抓住妈妈的大肥奶抚摸玩弄着,伸出舌头舔、舐、吸吮乳头,又把舌头往妈妈嘴里送,让妈妈吸吮,下面的大阳具则不停地猛肏着妈妈的淫屄。 插了一会后,又把妈妈翻过去,压在妈妈背上,从后面插进淫屄里,用舌头轻轻的咬着、舔着妈妈的耳朵,鼻孔闻着妈妈头发散出来的幽香,浓浓的女人味使他的动作更快地抽插着淫屄。趴在妈妈背上从后面插入特别舒服,既可拥着妈妈,双手又可以绕到前面抚弄大奶,或伸手到妈妈淫屄上抚弄她的阴蒂。 祝夫人给这个坏儿子弄得欲仙欲死,已泄了好几次,但儿子好像还未够,现在正压在自己背上,嘴巴咬着、舔着自已最敏感的耳朵,一只手抚摸乳房,最要命的是,一边插一边抚弄着阴蒂,几重的刺激,“儿子……妈……死……了……快给……你……肏……肏……死……妈……了……”舒服得这个淫荡妈妈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啊……不…行了……我要……射……射……了……”祝文彬终于也不行了的叫着。 “快……到妈前面……来……射到妈……口里面……”祝夫人说。 祝文彬从屄里抽出阳具爬上前去,拉着妈妈的头发令她把头转过来,把湿淋淋的阳具塞进妈妈嘴里,把所有精液全射进妈妈喉咙里。 “妈妈,你真美!”祝文彬从后面拥抱着妈妈,鼻和嘴巴贴着妈妈秀发,闻着散发出来的幽香,正一起躺在床上休息。一只手还不停的抚摸着妈妈的美丽大乳房,另一只手抚摸着屁股,看着妈妈说:“妈,下次我要插你的屁股洞。”“只要你爹不在,大阳具宝贝儿子,你要插妈什么地方都可以。”祝公远原来也已经回家里来了,但他在哪里呢?下次再告诉诸位。上回说到,祝文彬在自已房间里将她妈妈插到欲仙欲死时,原来祝公远这时也正在…… 祝公远带着满身酒气,踏进祝公馆后就往自已房间里走去。回到房间一看,咦!怎么不见夫人呢?心想女儿祝英台这几天不舒服,夫人可能上女儿的房间去了,自已也想看看女儿怎么样,就往祝英台房间里去。 上了楼台,到了祝英台房间,见房门也没关上,行到房门口就听见“嗯……嗯……嗯……”的呻吟声,女儿怎么这么痛苦?走近点一听,咦!不对呀!那种声不像是痛苦所发出来的呀!轻着脚步,贴着门边,探头向里边一看,阳具马上就直竖了起来。 祝英台见哥哥跟母亲走了后,就把棉被拉开,只见自己的阴户还一直有水在渗出来,阴户内骚痒得难受,试着用手去摸一摸,“啊……”舒服死了!就把衣服脱去,张开双腿,用手往嫩屄里抚弄着,“嗯……嗯……嗯……”舒服得闭上眼在呻吟着。 “英台!”突然,一把声音在耳边响起,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缩到床角里去,抬起头来一看:“爹?”再看,咦!怎么爹爹手在胯间拿着自已的大阳具? 难道哥哥告诉了他,也来帮我治病吗? 祝公远探头向房间里边一看,只见女儿全身赤裸,闭着眼,正在床上手淫,不断地扭动着玉体,一只手在抚摸着乳房,另一只手放在光洁无毛的阴户上不断的磨擦着。平时见女那温文儒雅,想不到也这么淫荡,忍不住就把已硬得难受的阳具掏出来,一边看一边上下的套弄着,套弄了一会儿,实在不忍不住了,就走到祝英台的床边。 “小荡妇,过来让爹帮你。”说完后把祝英台拉到床边,一手把女儿的头按向阳具去,另一只手抓着女儿的小乳房,大力的挤压着。祝公远可能受了酒精的影响,又见乖女儿原来这么淫荡,觉得特别的刺激,不觉兽性大发。接着把女儿推在床上,拉起她的腿,套了几下自已的阳具,就插进女儿的嫩屄里。 祝英台被爹爹拉到床边,把自己的头按向他的阳具去,爹爹的阳具没哥哥的大,而且还有一股很难闻的气味,想叫爹爹不要,话没说出来,阳具已硬塞进嘴里去了,爹爹还大力的挤压着她的乳房。接着又被爹爹推在床上,拉起她的腿,祝英台抬头向爹爹望去,只爹爹双眼通红,一手抬高自己的腿,另一手很急速的套弄着自己的阳具。 “啊……!”阴户传来的痛楚,痛得祝英台眼泪都出来,大声叫着说:“爹……不要嘛…很痛啊!……爹……不要嘛……不要啊……”只见阴户内有些血丝流出来。 祝公远被女儿的一声惨叫,见女儿阴户内流出来的血丝,人也有些儿从激动的兴奋中清醒过来,把女儿的腿放下,人趴在女儿身上,阳具仍然插在女儿阴户里,停止了抽插的动作,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儿一边的乳头,一手轻轻的在另一个乳房边抚摸打圈,嘴吮着乳头。抚弄一会,又把舌头伸进女儿嘴里,挑动着女儿的舌头,双手仍然做着抚摸乳头的动作,接着缓慢的抽动阳具。 英台因为乳头被轻轻地抚弄、吸吮,阵阵的快感刺激,直传至阴户内,淫液开始又大量地涌出来,阴户内慢慢的已没那么痛楚。 爹爹缓缓地再抽动着阳具,慢慢的祝英台就开始感受到性爱所带来的那种欢愉,阳具的抽动磨擦着两边阴壁,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麻痒、酸软的感觉,淫液不断地涌出来,开始感阴户内的肌肉有点像抽筋一样的痉挛着、抽缩着,很舒服,很舒服。 “嗯……嗯……爹……爹……插快一点……啊……插快一点嘛……爹……嗯……嗯……”祝英台快活得开始呻吟。 “啊……啊……不行了……”话没说完,祝公远已将精射在女儿的阴户里,接着阳具也开始软下去。 “啊!爹,很舒服呀,你尿在女儿里面的感觉真好呀!”祝英台说:“爹! 继续动嘛!咦?爹你怎么软了呀?我还要!我还要嘛!”祝英台在开始有感觉、有高潮的时候,老头祝公远就停了下来,她就好像是被吊在半天的水桶一样,不上不下,淫屄内淫液还不断在流出来,骚痒的感觉还未消,怎么爹爹撒了泡尿就停了呢? “唔……爹,我还要嘛!”说完用手伸下去抓她老爸的阳具,一手摸上去,“唔?爹,你的阳具怎么软绵绵,黏呼呼的?你快把它弄大呀!我还想要嘛!”祝英台扭动着身体,撒着娇说。 祝公远射完精后,已舒服得全身无力,躺在女儿身边休息。谁知这个刚经人道的淫女儿,却一手捉着他的手臂,另一手猛套着已软下来的阳具,还在撒娇说要。自己要再来一次,那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好吧!好吧!”祝公远坐起来说:“爹爹用舌头帮你吧!”说完就爬到女儿的腿下去。 分开两腿,只见光洁无毛的阴户上有些红肿,淫屄边沾满了淫液和精液,掰开嫩屄,一些黏有少量血丝的精液夹着淫液由嫩屄流出来。祝公远把舌头伸长,插入女儿的淫屄内,头前后的摆动,将一只中指蘸了些精液插进女儿的屁眼内,在屁眼内抽动着。 “啊……”最后女儿大叫一声,淫屄内涌出大量的淫液,祝公远知道女儿高潮来了,终于泄了出来。 第二天,祝公远正在书房看书时,祝英台走了进来,“怎样?宝贝,好点了吗?”祝公远问。 “爹!你还说呢?”祝英台撒着娇的说:“昨天晚上差点给你插死了,现在下面还有点痛呢?” 祝公远望着女儿翘起嘴吧撒娇的样子,老淫虫的淫心不禁又升了起来:“过来,让爹看看。” 祝英台向她爹走过去,站在爹爹旁边,祝公远用手掀起女儿的裙,原来这个淫娃裙里面什么都没穿,肥白无毛的阴户隆起,阴户中的红肿已开始消去了。祝公远看着这美丽的淫屄,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又把手指轻轻的插入淫屄中,接着把头伸进女儿的裙里,用舌头吸吮已开始流下的淫液。女儿就这样站在书桌旁,让父亲玩弄着淫屄。 玩弄着女儿淫屄时,阳具在裤内涨得难受,把它拿出来后拉着女儿跪在椅子前,把阳具塞入女儿的口中。女儿在吸吮他的阳具时,他将女儿的裙拉起,俯身向前,用手指从女儿屁股后伸入淫屄中,插弄着肥白无毛的淫屄。 祝公远起身将书房门关上后,要女儿向前趴在书桌上,把她的裙子脱去,从后面插进女儿的淫屄内。 正在抽插的时候,突然有人把书房的门推开走了进来,原来是银心正低着头捧着泡好了的茶,拿进来给老爷喝。银心进到房中见到老爷光着屁股,正站在书桌边,前后的摆动着屁股,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老爷马上转过来,原来还有小姐,也是光着屁股,正趴在书桌上,老爷的阳具正插在小姐的阴户里。她吓得转身就想走。 祝英台听见“啊”一声后,把头拧转到后面去,正好父亲也转过身去。她看见银心正想走出书房,“爹!快把银心拉回来!”祝公远跑上前把银心拉住。 “老爷!你放了我吧!”银心很害怕的说:“小姐!你放了银心吧!”“就这样放你出去,你对其他的仆人说怎么办?”祝英台说。 “小姐!我不会说的。”银心哭着回答。 “你过来,像我一样让爹爹把阳具插进你的阴户里后,我就放你走。”祝英台说完后,就和她父亲一起把银心拖到书桌边来,把银心推得仰卧在在书桌上,祝英台把她的裙子脱去。 祝公远想不到女儿会想出这么好的一个办法来,他把卧在书桌上的银心两条腿分开,只见银心的嫩屄也是有毛,非常丰满的坟起着,皮肤白如脂,想不到一个下人的皮肤也这么好。张大她的脚,可以见屁股洞就像一个菊花蕾,把手指插进去,感觉得非常的窄和暖和,紧紧的箍着自己的手指。 把手指拔出来,见女儿在旁边正用手按着银心,眼看着自己怎样摆弄银心,就把刚拔出来的手指往她嘴里送去,只见女儿张开嘴,把手指一下子含进去吸吮着,样子、眼神非常的诱惑、淫荡。望着这个美丽淫娃,虽然正有一个女孩张开腿翘起屁股等自已插,但望见女儿那淫荡样子,还是忍不住把她拉过来,吮吻着她的舌头一会。 祝公远吐了些唾液在阳具上,用手把它涂匀在龟头,一下便插进银心的阴户里,因为银心的屄还很干,痛得银心哭了起来。但渐渐地,抽插了一会后银心也开始挺起着屁股,迎合着老爷的插入。 祝英台看着父亲的阳具正出出入入地插着银心的淫屄,自已觉得很难受,忍不住把银心手指拉过来,要银心用指插入她的淫屄内。银心把两指合起来,插入祝英台的淫屄,一上一下的插着,淫液沿着银心的手指滴到地上。祝英台爬上书桌,将淫屄坐在银心的嘴上,要她舔,银心舌头伸入去舐祝英台的屄,又用嘴吮吸阴蒂。 忽然间,祝英台抖簌起来,张着嘴大力的喘着气,用手按着淫屄,突然一泡尿飞溅而出,喷到银心满口满脸都是。看着女儿高潮的淫荡样,祝公远忍不住也马眼一开,浓浓的精液也同时喷进银心的小屄内。 这天,当祝英台和父、母亲正在客厅内闲坐的时候,仆人走进来说,马家公子到来拜访。马文财,县老爷之子,年岁约十八,样貌英伟、体格健壮,但神情嚣张、敖慢无礼。喜欢祝英台,但祝英台对他并没有好感。 “伯父、祝伯母、祝小姐,您们好!”马文财一进来,就向各人安。 “马贤侄,稀客!稀客!”祝公远很想巴结马文财,因为马家有财有势,还有意将女儿嫁给他。 “请坐,银心泡茶!” “伯父,您不用太客气了,因为就快到端午节,家父叫在下送些礼过来给伯父。”马文财说。 “县大人真是太客气了!”祝公远说:“请贤侄。代我回去好好多谢大人,过两天我也会到府上去,拜访县大人”祝公远接着问:“贤侄,最近很忙吗?怎不多点过来坐呢?” 马文财说:“最近是有些事正在忙着。”接着说:“另外正在托人帮在下办理到杭城念书的事。” “马公子,要到杭城什么地方念书呢?”祝英台听见马文财说要去念书,自己也很想去念书,所以开口追问着。 “尼山书院。”马文财回答说。 马文财在祝公馆闲谈了一会后就走了。 “爹,我也想去杭城念书。”马文财走后,祝英台对她爹说。 “胡闹,那有女孩子出去念书的道理!”祝公远说完就走进书房去了。 “妈,我想去杭城念书,您帮我求一求爹嘛?”祝英台见父亲不答应,就向母亲撒娇。 祝夫人一听见英台说要去念书,她马上的就由心里高兴了出来。因为假如祝英台去了念书的话,家里少了一个人,那她和儿子在一起的时间就多了;老爷常常出门,剩下她和大阳具儿子,随时都可以插屄了,想着下面都有点湿了。 “你别焦急,我慢慢的跟你爹说吧!”祝夫人说:“你回房休息吧。”祝英台一回到房间,站在窗台边想着,怎么可以说服爹爹让她去杭城念书。 突然有双手从后面抱着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哥哥,“哥哥,你坏死啦,吓我一跳!”祝英台说:“唔……不要嘛……嗯……不要嘛,嗯……唔……好痒……哥哥……你坏死了……嗯……不要嘛……嗯……”祝文彬在后面拥着她时,用嘴轻咬着她的耳朵,一手伸入她的衣服内抚弄着她乳房,另一手伸了入裙内,摸着她那无毛的淫屄。 “我听妈说,你想去念书?”祝文彬咬着妹妹耳朵说。 “是呀……唔……好痒……哥哥……你帮……跟……嗯……爹……嗯……爹说……嗯……好吗?” “爹爹一定不会答应的。”祝文彬边说边把妹妹后面的裙拉高,接着再说: “而且一个女孩子,人家也不会收你呀!” “嗯……我……嗯……可以……借你……啊……啊……啊……”这时祝文彬正从后面把阳具插进妹妹的屄内。“哥哥……啊……你坏死了……”“妹妹啊……你刚才说……借我啊……什么来着?”祝文彬一边插着妹妹的屄一边问。 “啊……啊……哥哥……很舒服……啊……啊……插快点……再快点……啊……我快……给你整死……死……啦……”这个荡妹妹这时正弯下身手扶着窗台边的扶手,就这么站着让哥哥从后面插着。 祝文彬的大阳具插得她舒服得连话都没空说,只是在把屁股前后的动着,配合着哥哥插进来时的动作。转过头来望着哥哥,看哥哥的表情是不是也很享受在插她的屄,看哥哥高潮时的表情。 “啊……哥……啊……哥……你插死……啊……我啊……很舒……服……啊……哥……”她舒爽得在不停低哼着。 祝文彬一边插一边望着妹妹,只见妹妹半弯着身体,双手扶着窗台,回过头来,半眯着眼,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猛喘着气。看着妹这个被征服的样子,不禁大有满足感,更出力地,更加快的插向妹妹的屄。 “一,二,三,四……十五……三十……六十……一百……一百三十……二百……三百六十……”一边插一边心里在数着,终于数到五百多时,精液像喷泉一样全喷在妹妹的淫屄里。 “哥哥,我可以借你的衣服穿,扮男装呀!” 两兄妹这时就坐在窗台下,讨论着刚才没说完的事。 “唔!这也是一个办法,走!我们一起找妈妈商量去!”所谓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葛亮。 后来祝英台假装病得很厉害,祝夫人就对老爷说,要请个郎中回来看看祝英台,于是银心就去请了个男份女装的假郎中“祝英台”回来。老爷一看,这个郎中怎么那么面熟? “对呀!就像祝英台的表哥。”祝夫人说。 假郎中开了张不可能买到的药方,最后假郎中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小姐要去念书您给她去,她的病就会好了。” “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出去念书呢?”老爷说。 “您让她女扮男装不就行了吗?” “她扮了男装,我还是可以认出来呀!”老爷说。 “假如认不出呢?”假郎中说。 “认不出,就让她去。”老爷说。 小姐把郎中帽脱去,跪在地上说:“谢谢爹爹!”※※※※※ 银心说完了前事后,雨也已经停了,四九说:“咱们也该帮你家小姐买药去了,不然的话,梁相公可焦急死了。” 又回到尼山书院来了,书院有什么事发生吗?好像听说,马文财快来了呀! 上回说到,银心将前事说完后,雨也已经停了,他们就赶紧的去买药……四九和银心买了药回来,煎给祝英台喝的时侯,天色已很晚了。梁山伯坚持一定要和祝英台同床而眠,不管祝英台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他。没办法之下,只好要梁山伯另备棉被,因为她睡觉的时候,不习惯与别人同盖一张被。 “贤弟,你的臀部真美呀!”此时,祝英台正和梁山伯在房间,祝英台在床边整理床铺,弯着身躯,圆圆的小屁股翘了起来,扭呀扭的在动着,梁山伯站在后面见了,忍不住的用手摸着说。 祝英台吓得马上回过头来说:“梁兄,你怎么可以这么无理呢!”其实祝英台并不是怕梁山伯摸她的屁股,只是怕梁山伯知道她是女儿身。梁山伯的人这么憨厚,不会说谎,知道自已是女子的话,以后态度上就会有一些转变,很容易让其他学生看出来,而传到老师那里去。老师知道她是女子的话,一定会把她赶离书院。 梁山伯盖着棉被睡在床的里面,而祝英台正背着他睡在床的外面。梁山伯今晚觉特别的兴奋,因为他正睡在自己心爱的人身傍。在“草亭”第一天遇见祝英台,梁山伯已深深地被这个“美男子”吸引住了。今晚想不到可以和心爱的人睡在一起,所以他兴奋得很,情不自禁地,伸手进祝英台的棉被内,摸了祝英台的屁股一把。 “啊!梁兄,你再这么无理的话,我可要生气了。”祝英台发觉臀部,又被梁山伯的手摸着。 “贤弟,对不起,愚兄再也不敢了。”梁山伯把手缩回后说。 突然祝英台又发觉,怎么张床一直在轻轻的抖颤着、摇动着?她发觉好像是在梁山伯那边传过来,和感到梁山伯轻轻的喘急的呼吸声,有一些呼吸气,还喷在自己的后脖子上。 她回望过去,只见梁山伯闭着眼、张着嘴,喘急的呼吸气由口里喷出来,而棉被的下方正急速的上下摆动着。这小淫娃一看就知道,梁山伯正在手淫。她见梁山伯那么难受,就轻轻的转过身体来,把手从自已的棉被伸到梁山伯正在摆动着的棉被内,一手把梁山伯的阳具捉住。梁山伯马上睁开眼,瞪着她。 “我帮你吧!”祝英台说:“但是你不可以摸我的身体。”祝英台叫梁山伯过她这边来,她自已就下了床,跪在床边,把梁山伯的阳具含进嘴里,上下的摆动着自己头,一直弄到梁山伯把精液喷出来。她将精液全部吞进肚子里去,还伸出舌头,把嘴唇边的精液舐干净,拿棉被擦了擦嘴吧,然后叫梁山伯躺回里面去睡。 梁山伯躺回里面,不到一会儿就睡着了。 祝英台吮着梁山伯阳具的时候,自己的淫屄里骚痒得难受死了,淫液不断的流出,几乎透过裤子滴到地面了,真想脱掉裤子爬上去,坐在梁山伯身上,把大阳具插进淫屄里,但是她又不能这样做。 躺回床上,淫屄里的水还一直在流着,当她听到梁山伯的鼻鼾声时,就马上把手伸进裤里抠着自已的淫屄,并起两指插进自已的淫屄里。插弄了一会,欲火还是消不去,她就爬起来跑去银心的房间,见银心仰卧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她把自己脱光了,爬上银心的床,一屁股的坐在银心头上,把淫屄对着银心的嘴。 “哗!谁呀?”睡的好好的,忽然觉得有人坐在头上,银心惊得叫了起来。 “是我!,快帮我舔舔。”祝英台说完后,一前一后的摆动着屁股,把淫屄在银心的嘴唇上磨上磨下。银心只好伸出舌头,舔着祝英台的淫屄,淫液流得银心满嘴都是。 祝英台叫银心也把衣服脱去,然后自已翻过身去,压在银心上面着,两条腿分开,把淫屄对着银心的嘴,她自的头也对着银心的屄帮她舔,还把手插进银心屁股洞里拒弄挖掘。 当她们在你舔我、我舐你的时侯…… 四九因为膀胱里面储满了水而醒了,起床想往厕所里去,经过银心房间时,听见好像有一些奇怪的声音,就轻轻的推开房门,见到怎么有个两个没穿衣服的人,互相倒转着身体,你舔我、我舔你的。仔细一看,咦?上面的不正是祝英台吗!这两个淫妇,怎么这么荡呢?三更半夜不睡觉,在这里互相的磨屄。 他轻轻的也把自已的衣服脱去,走到床边,一手把祝英台的头发抓住,拉起来。祝英台正在舔着银心的屄,忽然被人抓住头发拉起头来,吓了一跳,一看: “四九?” 银心也正在很专心的舔着小姐的屄,忽然听到小姐叫了声“四九?”就抬起头来一看,真是四九!见四九一手抽着小姐的头,一手拿着自已的阳具,一下就插入小姐的嘴里。 祝英台被抓住头发拉起来,叫了一声“四九……”嘴都还未合上,又被四九往外一拖,一个阳具就塞嘴里了,接着一大泡液体由四九龟头喷出,直射往她咽喉里去。满嘴的一泡尿,很多由两边口角,沿着下巴向脖子、胸部、肚子一直流到淫屄,银心正躺在小姐的淫屄下,那些尿也流到她满嘴满脸都是。 “哈!哈!哈!荡妇!味道怎样?”四九看着祝英台,被他抓住头发,像狗一样四肢爬在床上,嘴吧含着自已的阳具,满口尿液,脸呛得通红,虐待狂的心理不禁涌现出来。 四九本身是个下人,没受过怎么教育,字也不会几个,以前玩的女人不是丫鬟就是妓女,现在有个千金姐爬在他前面饮他的尿,那种奋的心情,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他尿完了后,还继续很粗暴的扯着祝英台的头发,把阳具在祝英台的口里抽着,“荡妇,臭屄!快帮我含大它!”一边抽着,一边骂着祝英台。直到阳具硬了后,从祝英台口里拔出来,把祝英台翻回身,仰卧在床,把她双脚抬高,搁在自已的肩膀上,拿着阳具一下子插入祝英台的淫屄里。 “我操死你!我操死你!臭屄!操死你!小淫娃!”很疯狂、很粗暴,很一边插,一边骂,一边的用手打她两边的臀部:“我操死你!我操死你!”祝英台被一泡尿射进来时,觉得很生气,但是后来被四九一边粗暴的、疯狂的插着,一边粗言秽语的骂着,不禁越来越兴奋,淫液泄了又泄,高潮一浪接一浪的。 她一生人娇生惯养,从来未试过被人骂,被人打,每个人对她千依百顺,她要什么有什么,男人见了她像狗一样温驯。今天被四九这样打她、骂她,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她的被虐待狂心理,这就被诱发了出来。 “快操死我!啊……操……啊……死……我……我是荡妇……”祝英台断断续续的叫着:“我……啊……是……嗯……淫娃……我爱……嗯……大……阳具……大……嗯……力……” 银心见四九在小姐口里小便,吓得呆了,又见四九很粗暴的狂插小姐,不知所措地坐在床角,后来见小姐越来越兴奋,还说出粗秽的语言来,又见四九的阳具一出一入的在小姐淫屄里插着,自已的淫屄也不禁又骚痒起来,就用手去抠着它。 四九望着祝英台的淫样,一边插,一边骂,一边的用手打祝英台,见祝英台的样子,双眼翻白,张着嘴,一行唾液从口角边流出,就知这个千金小姐已被他的阳具插到开心得,像失魂落魄似的,双眼翻白,高潮迭起。 抬起头来见银心正在床角自慰,不禁虐待心又起,“银心!坐上你家小姐头上来。”四九命令着说:“把你的淫屄对着她的嘴,撒泡尿给她,刚才她还未喝够呢!” 银心怎么敢爬到她小姐头上尿尿呢,所以望了望四九和小姐也未敢动。 四九大力的一巴掌打在祝英台的屁股上,说:“快叫银心过来!”“银……心……”祝英台说:“过……嗯……来……嗯……嗯……坐……嗯……我头……上……嗯……嗯……来。” 银心爬过去背对着四九,双腿分开,跪坐在祝英台头上,淫屄对着祝英台的嘴。 “尿啊!快尿啊!”四九分一只手出来从后挤弄、抚摸着银心的大乳房,并催着说。 “我尿不出啊!”银心说,淫液不断地从阴壁两边流出,一时还未有尿意。 银心心里也感觉特别的兴奋,看着自已胯下的小姐,平时高高的在上,现在竟躺在自已胯下,张着嘴等喝自己的尿,想着想着,尿道一松,一泡尿就由阴户流出来了。祝英台赶忙把头抬高一些,张大嘴,把银心的尿液一滴不漏的全喝进肚句里。 银心尿完后,四九把祝英台的双脚放在地上,大大的分开,叫银心也下来,双脚站在地上,俯扑上祝英台的身上,双脚也大大的分开,然后拿住自已的大阳巨,由后插入银心的屄。插了一会后,拔出来插入躺在下面、张着大腿的祝英台的屄。 这样一会儿插银心的屄、一会儿又插祝英台的屄,最后终于也忍不住了,俯在银心背上,屁股抽搐着,龟头上的小嘴一开,精液就送进银心的淫屄里,三人就这么趴着睡着了。 天快亮的时侯,四九先醒来,发觉自己正抱着银了心躺在一起,而祝英台还双脚在地的仰卧的躺着在床沿,肥白无毛的淫屄高高的向上挺起,上面一片干了的精液污积,阴阜有一些红肿,小蓬微微的张着,阴唇反在外面,忍不住用手指插入里面,很温湿很暖。 这时祝英台也醒了,见四九还在弄她的淫屄,就说:“快回去吧!梁山伯也快起来了。” 四九站起来,又觉得有点尿意,就把祝英台拉起坐在床边,把阳具往她嘴里送,祝英台张开口含着四九的阳具,把尿全喝了。 这一天,祝英台正在房间书桌边,收拾整理书桌上的书的时候,“小姐!小姐!”银心慌慌张张的走房间。 “怎么事这么慌张?”祝英台皱着眉头望着她问。 “听他们说,马公子,马文财来了。” 祝英台听了心里也有一些担心,因为马文财知道她是女子,而且马文财此人性格极端之乖僻,做事任意妄为,目中无人,来了不知会发生怎么事?就对银心说:“你见到马公子,就请他过来我这里吧!” 马文财并不知道祝英台也在尼山书院,此时正和老师在老师的书房闲谈着。 到底马文财来了,又会发生什么事呢?下回再说了。 上回说到银心告诉祝英台,马文财已到了尼山书院,祝英台叫银心有机会,就请马文财到她房间来见见面。 马文财因为有些私事要办,所以直到现在才来尼山书院上课,现在正在老师书房,办理一些文件手续,以及和老师了解一下书院的情况。办完了入书院的手续后,和老师闲谈了一会儿,马文财就向老师告辞,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马公子!”马文财行到自己的房间,刚想把门推开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唤他,回头一看:“银心?”马文财一见银心觉得很奇怪,接着说:“咦?你怎么在这?” “我家公子请您到他房间一见。” “文彬也来了尼山书院念书吗?”马文财很惊奇的问。 “马公子,请您跟我来就知道了。”银心领着马文财进了祝英台的房间。 “马公子,您好!”祝英台向马文财打了个揖说。 马文财一见祝英台觉得很面善,再仔细一看:“祝小姐,祝英台?”马上很高兴的走过去,两手抱着祝英台的腰说:“真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儿呢?”祝英台轻轻的把他推开,退后一步说:“请您放尊重点,我也是来书院念书的。”祝英台接着说:“因为书院不收女子,所以我只好女扮男装。请马公子,在别人面前,不要把英台是女子之身说出来。”“哈!哈!哈!”马文财笑着说:“这没问题。” 马文财来了书院,不经不觉的也快半年了,在这半年中,他见祝英台和梁山伯的关系很好,经常的在一起,而对自已总是不理不睬的,心理充满妒忌,想找机会和祝英台单独相会,但祝英台总是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他。 这一天,所有学生都很忙碌地清理打扫书塾,把书塾的书桌、地板、墙壁、天花擦洗干净,把书桌搬开,腾出一个大厅来,老师将孔夫的书像挂到厅中的墙壁上。因为明天是孔夫子的诞辰,老师要把书塾整理清洁,腾出地方来和学生们一起拜祭孔夫子,整理得差不多后,老师叫了梁山伯和四九,和他一起去市镇买些香烛,和一些拜祭所需的祭品。 祝英台把书塾擦洗干净后,自己已累得香汗满脸,看看也差不多了,就和同学打了声招呼后,就和银心回房,叫银心打桶水给她洗澡。银心把水打好了后,又回去帮忙清理。 马文财见梁山伯和老师走了后,不之,又见祝英台满头大汗的和银心回房,他知道祝英台一定是回去洗澡休息,所以他也悄悄地跟在祝英台和银心的后面,见银心打了水后又出去了,他就爬在祝英台房间的窗上,轻轻的把窗弄了一个小洞。 这时祝英台已把衣服脱去,正站在桶边对着墙上的镜子,只见一身光滑白晰的肌肤,一双很均匀的乳房坚挺着,乳头粉红,腹下的阴户光滑如小女孩,阴阜坟起,中间一条小窄缝,双腿秀长而美丽,对着镜子,双手正在抚摸自已双乳,抚摸了一会,又把手伸至阴户上磨擦,接着把一脚抬高踏在桶上,把手指插入阴道里抠弄。 马文财想不到祝英台这么淫荡,竟然会对着镜子自摸起来,看得自己的阳具也竖起了,就悄悄到绕到前面,轻轻的推开祝英台的房门,从后一把拥着她,抓住她的乳房说:“小淫妇,我还以为你很清高,原来是这么淫荡。”双手大力地抚弄着乳房,接着说:“让我来帮帮你吧!”说着又把手伸到她的阴户里。 祝英台正在自抠得高兴的时候,突然给人从后抱着,按着自已的乳房,不禁吓了一跳,后来知道是马文财,就想挣开马文财的抚抱。但马文财是练过武的,而且男子的气力也比她大,哪挣得脱,给马文财大力的抚弄着乳房,又粗暴地用手指插入阴道,不觉被虐待的心理又起了,有一种被强奸的感觉,很刺激、很兴奋,慢慢的也就不反抗了。 当马文财脱下裤子时,她就转过身,跪下用手握着马文财的阳具,想放进口里,但是一看,怎么这么小?才三寸半左右,她就以为还未大,就用手上下的套着希望它会再大一些,但套了一会还是这么小,她就抬起头问:“嗳!你的东西怎么这么小呢,能不能弄大点呢?” 马文财一听,脚一伸就把她踢到床边说:“你这小贱妇,你说什么?”马文财因为阳具短小,经常被人嘲笑,所以很自卑,因此行为才那么古怪乖僻,但无论阳具长短也会有性欲,他原以为祝英台是个黄花闺女,未见过男人生殖器,不会知道或在乎阳具的长短(哪知这小荡妇所见的都是大阳具,就是她爹爹的比较短,也有六寸长),马文财的自尊心不禁受了很大的伤害,想不到心爱的人也会嘲笑自己阳具短小。 “哈!哈!哈!”祝英台给他一脚踢至床边,不禁气极而说:“你还想向我爹提亲,把你那个小东西拉长多六寸再来吧,哈!哈!”“好!我就一定要娶你回来,让你后悔你今天所说的话。”马文财说完后,穿回自已裤子,就走出了祝英台的房间,当天就离开了尼山书院。 梁山伯和四九陪老师买了香烛和祭品后,老师见他们拿了那么多东西,就叫他们先回书院,而自已还要到庙里去,找住持商量订购一些斋菜的事。 回到书院,梁山伯叫四九把自己买的文房用品拿回房间(难得上一次市镇,所以陪老师买香烛外,自己也买了些文房用品),自已拿着香烛和祭品去老师房间。到了老师房间门口见门关上,知道师母正在房内,就举手敲门说:“师母! 请开门。” “谁呀?”师母在房里问。 “是学生梁山伯。” “你等一下。”师母回答后,等了一会儿,师母就把门开了。 师母年龄大约四十五、六左右,身裁丰满而略肥。门打开后梁山伯见师母,双颊如涂抹脂粉似的,双眼笑意盈溢,身上只披了件晨袍,腰身束了带,双乳微微的起伏着。 师母让梁山伯进来后,随手又把门关上,叫梁山伯把东西放一边后,请梁山伯坐下,泡了杯茶,她自己也在梁山伯对面的椅子坐着,坐下时双腿张开,晨袍的下摆打开着,只见师母晨袍里面什么都没穿,那只肥大的阴户整个的就现了出来,上面长满了黑墨墨的阴毛,中间乌黑的阴唇大开,阴毛和淫屄内一片潮湿。 原来师母见老师到市镇去,就拿出了上次她和老师去广州时,自已偷偷买的“角先生”出来自娱着。因为老师已很久没有和她行房了,她这个年龄正是情欲最旺盛的时候,可能是这几天月事快至了,忽然觉得欲念高涨,老师又正好出去了,只好把衣服脱光了拿出“角先生”来自娱着。正自弄得香汗淋漓的时候,突然听见梁山伯敲门,随手披上件晨袍就去开门,见梁山伯齿白唇红的站在门外,望着梁山伯的俏样貌,幻想着梁山伯用他的阳具插进自已的淫屄,未消的淫欲不禁更加高涨,淫屄内更觉骚痒难堪,便想引诱梁山伯。 梁山伯见师母坐下后,整个肥大的阴户露了出来,不禁看得傻了,自己这么大个人只见过一次女人的淫屄,那就是自已母亲的。那一次他从书塾回来经过母亲的房间,见母亲正睡在床上,胸部上盖了张棉被,下身双腿大张,淫屄一片潮湿,阴毛像沾了一些精液似的黏成一堆堆的(梁夫人那天刚和四九快活完,没想到梁山伯这么早回来),他离远的看了一眼后就离开了。 今天见师母的淫屄就在面前,不禁好奇的直望着。 “梁山伯你在看什么嘛?”师母见梁山伯望着她的淫屄,笑笑地娇嗔着说。 梁山伯一听到师母的声音,脸一下子就红到脖子上,口吃吃、很尴尬的说: “对……不……不……起……师母。” 师母见他尴尬的样子,满面羞红的煞是可爱,淫屄里越骚痒得难受,“你喜欢看师母的阴户吗?”师母说着将两腿更大的张开:“跪过来师母的面前吧!”说完用手把梁山伯拉至跪在她前面,用手把自己的淫屄两边掰开说:“师母掰开它让你看清楚。” 梁山伯被师母拉至面前,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见女人的阴户,师母的阴阜长满了又黑又粗的阴毛,一直长到后面肛门上;阴唇肥厚乌黑,阴户内满布淫液;阴壁看上去鲜红嫩滑,顶上凸起一粒很大的阴核;掰开的阴户下面像有一个很黑很深的洞。好奇的用一只手指插入去,感觉很宽很深,就改用四只手指插进去,感到阴屄刚好把手指含着,便使劲地用力一下子插进去。 “嗳哟!山伯,你想把师母插死吗?”一下子插进去,师母痛得叫了起来,把他的手拉开后,按他的头凑向淫屄说:“待会儿再让你玩师母的屄,现在先用你的舌头舔舔它。” 梁山伯伸出舌头舔向师母的屄,感到味道膻膻腥腥的,带着点咸味。 “嗯……对……对……舌头再伸进点……嗯……啊……舔舔师母顶上的红豆……啊……啊……用嘴吮它……呀……呀……对对……就是……嗯……这样……好好……用舌头嗯……嗯……”师母快活得双腿夹着梁山伯的耳朵,两手紧按梁山伯的头压向淫屄里,屁股坐在椅子上,前后的磨动着挺向梁山伯的嘴。 梁山伯舔着师母的淫屄,感到师母的淫屄味道很难受,除了淫液膻膻腥腥的外,阴屄还有一股很难闻的气味,但见师母那么兴奋,只有继续的舔。 师母让梁山伯舔了一阵她的淫屄后,酥麻的感觉令她实在忍不下去了,急忙把梁山伯拉起来,脱了梁山伯的裤子,把他的阳具拿在手里,见梁山伯的阳具还未硬,便用手轻轻的套着,又放嘴里吮着舔着,一手轻抚玩着梁山伯的肾囊,阳具含进口里,手在阳具上猛套。 梁山伯被师母把他的阳具含在口里吸吮以及抚弄他的肾囊,他也开始兴奋起来。一会果然见梁山伯的阳具渐渐胀大了,师母就将自已两腿举起,搁在椅子的扶手上,把肥肥的阴户高高的挺起,用手抓着梁山伯的阳具,插进她淫屄的阴道里。 阳具插进师母的淫屄里抽送了一会后,梁山伯觉得很不过瘾,宽宽松松的没有压迫感,就要肥师母翻过身去,站着弯下身双手抓着椅子扶手,把她的晨袍脱去,再从后抽插她的淫屄,一边抽送,一边抚摸着她的大屁股。 梁山伯见师母的屁眼随着他抽插着淫屄时,也在一张一缩的煞是好看,不由得用手掰开屁眼。只见师母的屁眼很窄,像一朵还未开的菊花蕾,里面还有一些黄黄的污秽物,梁山伯伸出舌头舔向师母的屁眼,把那些污秽物舔舐干净后,又用手指沾了些屄里流出来的淫水,插入去一进一出地捅弄着。 肥师母淫屄正被干得爽着的时候,谁知梁山伯又去玩弄她的屁眼,不单用手指去插,还用舌头去舔舐,开始时她也感到很刺激,因为从未试过有人舐过她的屁眼,开心得“嗯……嗯……山……伯……嗯……臭……臭……好……嗯……脏……嗯……好……嗯……呀!”地大叫,扭动屁股呻吟起来。 两个淫洞同时被梁山伯抽插着,师母乐不可支,魂魄也几乎飞出窍了。谁知才“嗯……嗯……”哼了几声后,“啊……痛!”突然的呼痛起来。原来梁山伯此时把阳具从淫屄里拔出,转而往她屁眼插进,一阵撕裂的痛楚由屁眼传来,不禁大叫起来。 只见梁山伯按着她肥大的屁股,阳具毫不怜香惜玉的在屁眼里大肆捣弄,肥窄的屁眼,紧紧箍住梁山伯的阳具,屁眼内像有一把嘴那样吸吮着阳具,暖暖窄窄的好舒服。梁山伯在屁眼抽送了二十来下后,屁股一阵抽搐,扑在她背上,精液就射进她屁眼里去了。 ※※※※※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梁山伯和祝英台在尼山书院很快的又过了一年了,在这一、二年间,祝英台的父母已寄了很多封家书来,催她回去,但祝英台在尼山书院过得这么快活,每天和梁山伯一起念书,晚上和四九及银心玩着那插屄事,哪想回家呢? 但今天收到寄来的家书上说母亲病重,无论如何要她必须赶回去,祝英台和银心商量后,决定还是先回家去,看看母亲,但她心里舍不得梁山伯,很想告诉梁山伯她是女子,然后和梁山伯一起回家成亲,但这样的事怎么可以由女孩子向男孩子先提出呢?终于她想出了向师母说出自已是女子之身,由师母代做媒人,向梁山伯说明,要他尽快的去祝家庄提亲。师母原来也早已看出祝英台是女扮男装,并答应了她的请求。 梁山伯和四九一起送祝英台和银心下山,沿途祝英台曾多次暗喻自已是女儿身,但梁山伯这个呆小子,一心只想着爱这个好贤弟,祝英台的暗喻,他也只以为他的好兄弟把他比喻为女子,开他的玩笑。 沿途行行说说的,很快就到了他们相遇的地方,南山路旁的草亭。梁山伯送到此就要和祝英台分手了,俩人不禁有点依依不舍,毕竟三年的同窗,大家一起已互生情素,祝英台见梁山伯一直都未明白她的心事,忍不住抛开女孩的矜持,亲口向梁山伯许九妹。 “劳君远送感情深,到此分离欲断魂,一事在心临别问,梁兄可有意中人? ”祝英台问。 “愚兄生长在贫门,无势无财怎订婚,学业未成名未就,哪有意中人。”梁山伯回答着。 “既是梁兄末订婚,英台有个九妹守闺门,梁兄如有求凰意,有我为媒事可成。”祝英台说。 “上前先拜谢媒人,贤弟情深意更深,待愚兄学业有成,名利就时再说吧。 ”梁山伯说完后,和祝英台临别依依的,大家含悲忍泪的分了手。 祝英台回到家后才知道,原来只是父母骗她回来,要将她许配给马文财,她听了后就想离开家门回尼山书院去,但她父亲却把她关在楼台上不许她下来。 晚上她父亲亲自上楼去劝她说:“英台,为父帮你订的这门亲,非比寻常,可是天大的喜事呀!” 祝英台见她爹上来,就撒着娇的扑在爹爹身上说:“爹,我不嫁。”用一条腿伸在她爹的胯间,磨动着他的阳具,接着说:“女儿愿意侍候爹终老一生。”祝公远给这个荡女儿抱着,大腿磨着自己的阳具,欲火慢慢的又升了起来,将手伸进女儿衣服内,抚摸着女儿的乳房说:“这是什么话,女子焉有终生不嫁之理!” “女儿就是嫁也不嫁给马文财。”祝英台说着,用手隔着裤子套着她爹已发硬的阳具。 “我明白了,你在杭城读书时,做了什么?说!”祝公远大力的按着女儿的乳房问。 “嗯……爹你轻点嘛!女儿爱上了梁山伯。”祝英台回答说。 “怪不得劝你不听,原来你这荡娃在外有了儿女私情。”祝公远生气的说: “马家有财有势有媒聘,梁山伯他与我祝家难联姻。”“爹,女儿心愿已定。”祝英台把她爹推开说。 “我已将你许配马家,择日接聘,万难更改,你不嫁也得嫁。”祝公远说完后生气的走了。 梁山伯自从送了祝英台回去后,一直都闷闷不乐的,因为挂念着祝英台,今天还卧病在床。这时师母走进来看他,坐在他床边说:“你这几天心神不定,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有点想……想家。”梁山伯说。 “想家?想家就请几天假回去吧。”师母说。 “不要了,不要了。”梁山伯回答着说。 “上前含笑问书呆子,”师母笑着问他:“一事离奇你试猜,到底是男还是女?” “师母说的是谁呀?”梁山伯不明的问。 “你三载同窗的祝英台呀!”师母拿出玉环说:“她临行还含羞取出玉环,求师母做媒。” “英台有妹似英台,自愿为媒配不才,”梁山伯含笑地说:“临行她已当面说,有劳师母到书斋。” “英台确是女裙钗,师母跟前自认来,”师母说:“儿女私情谁肯说,你书呆毕竟是书呆。” “啊!祝英台真是个女的?”梁山伯大声的问。 “是啊!”师母回答说:“你两个既有婚约,你应该早去提亲,明天早上禀明老师,下山访英台吧!” “多谢师母!”梁山伯含泪的说。 梁山伯一心要把英台访,离了书房下山岗,眼前全是旧时样,回忆往时悲又伤,同窗三年情错种,竟不知英台是女红妆。英台呀,英台,你这个媒呀做得错呀!做得真错。急急忙忙把路赶,恨不得插翅飞到她妆台。 “小姐,”银心领着梁山伯上楼台对小姐说:“梁相公来了。”“银心,给梁相公沏茶。”祝英台对银心说后,就请梁山伯坐下。 两人一个是满心欢喜情难禁,一个是满腹心事口难开。祝英台看到梁山伯,满心欢喜,自己心爱的人来到了,三年的苦忍,今天终于可以和心爱的人抚抱在床上蜜意缠绵。梁山伯见了祝英台,满腹心事口难开,想不到自已心爱贤弟,竟会变了女红妆,他一时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小弟与令兄有八拜之交,今日特来拜访,请问令兄何在啊?”梁山伯心里还存有一丝希望说。 “梁兄,你仔细的看。”祝英台说着向前走了几步。 “你……?”梁山伯很心痛的说。 “我就是英台呀!三年前我想去读书,就改扮男装,”祝英台接着说:“不期与梁兄相遇,三载同窗多蒙照顾,英台感激不尽。”“贤弟,哦,念书时候我们以兄弟相称,”梁山伯望着祝英台说:“如今你这一身打扮,我该称你贤弟,还是……” “读书时节我女扮男装,理该兄弟相称,如今不妨改称兄妹。”祝英台说。 “如此,贤妹。” “梁兄。” 梁山伯打了个揖叫了贤妹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低着头的坐着,再没说一句话。 祝英台见梁山伯默默无言的坐着,她就先开口说:“梁兄此来,可是为了我家九妹的事?” “你家九妹……可好?”梁山伯问。 “梁兄,你道九妹是哪一个?”祝英台开心的说:“就是小妹祝英台。”“啊?就是你啊?”梁山伯说。 “无奈是爹爹要把我终身许配给马文财。”祝英台气愤的接着说:“梁兄你快回去,把你家花轿先来抬,杭城请来老师母,祝家厅上坐起来,你我有媒也有聘,白玉环与蝴蝶坠,为何不能夫妻配?” “贤妹句句知心话,梁兄无福份,贤妹你还是嫁给马文财吧!”梁山伯伤心的说。 “梁兄,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祝英台奇怪的问。 “我只道我们兄弟俩,身心相照成佳偶,又谁知英台是红妆,”梁山伯吐着血说:“我满怀悲愤向谁诉?我满眶热泪流与谁?一场好梦匆勿醒,万丈情丝寸寸灰,从今不到钱塘路,怕见公鹅成双对。” “梁兄,这都是我把梁兄累。”祝英台到这时才知道梁山伯有龙阳之癖,是自己扮男装害了他。 “我为你泪盈盈,终宵痛苦到天明。”梁山伯一边吐血一边说。 “我为你气难平,几次伤了父女情。”祝英台也流着泪说。 “我为你碎了心,哪有良药医心病。”梁山伯接着说:“心如火,手如冰,玉环原物面还君。”说完后很伤心的和四九离开了祝家庄。 “小姐,小姐,不好了,梁相公他……”银心和四九飞奔着上楼台,对祝英台说。 “梁相公他怎样呢?”祝英台焦急着问。 “梁相公他死了!”银心回答。 “梁兄啊!我哭,哭一声梁兄啊!”祝英台很伤心的哭着说:“楼台一别成永诀,小妹害你把命送,梁兄啊!虽然空做阳台梦,小妹只希望来生能和梁兄,再做一对夫妻。”接着问四九:“你家相公下葬了没有?”“已经埋在南山路旁了。”四九说。 “四九,你过来。”祝英台和四九耳语一番后就叫四九先回去。 “花轿已经上门了,你们怎么还不替小姐打扮起来?”祝公远上到祝英台楼台房间,见祝英台还未妆扮,就对着站旁边的仆人说。因为今天马家就来迎娶祝英台,花轿已到了门口。 “英台啊!马家花轿到了门口已经半天了,事到如今难还要退亲不成吗?”祝夫人也在旁边说。 “退亲倒不用,我根本就没答应这们亲事。”祝英台说。 “英台你……”祝公远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你看你,有话慢慢的说嘛!”祝夫人说。 “爹爹一定要女儿上花轿?”祝英台问。 “花轿已经上门了,还有什么一定不一定。”祝公远说。 “也好,女儿就依从爹爹,但爹也要依我一件事。”“说吧!”祝公远说。 “轿前二盏白沙灯,轿后三千银纸锭,花轿先往南山旁,英台要草桥镇上祭兄坟。”祝英台向她爹说,祝公远最后也没办法,只好答应她的要求。 “梁兄啊!楼台一别成永诀,人世无缘同到老,原以为天从人愿同到老,谁知姻缘薄上名不标,实指望大红花轿到你家,谁知白衣素服来节孝。”祝英台的花轿已抬至南山旁,此时正在梁山伯的坟前哭祭:“梁兄啊!不见梁兄见坟台,呼天唤地唤不归,英台立志难更改,我岂能嫁与马文财,梁兄啊!不能同生求同死。” 此时忽然括起大风,只见梁山伯的坟墓突然爆开,沙尘满天,所有抬花轿和随从都伏在地上,只见祝英台走进了梁山伯的坟墓,接着坟墓又合起来。此时烟尘已没有那么大了,大家抬起头只见有两只大蝴蝶从坟墓边飞起来,所有人这时就只望着蝴蝶,越飞越远,大家都说那是梁山伯与祝英台所化的。 故事好像到此就该结束了,但…… 在某个乡间,某间屋里。 “四九,快来插我呀!” “不,四九先插我!” “先插我!” “我是小姐,我说的才算,四九快来!” 咦?这声音,怎么那么像祝英台和银心呢? 故事到此才真的结束了。" }, { "text": "名妓苏三之“官人,我要”\n话说北宋年间,长安府清水县,有一佃户,名叫苏乞儿。妻子刘氏,生了一个女儿,名叫苏玉。此女生来娇巧玲珑,聪慧无比,一家人过得幸福平安。谁知好景不长,苏玉,十四岁那年:一个道士长途跋涉,路过她家,讨碗水喝。大人们都在外耕田种地,只有苏玉一人在家。 懂事的苏玉进屋给道士倒了一碗水,道士喝完水,发现苏玉长得是国色天香,美艳绝伦。下面一对三寸金莲更是小巧玲珑,惹人喜欢。心想:此女如此美色,送到妓院定能卖个好价钱。于是道士趁苏玉不注意,用手捂住她的嘴巴,不一会苏玉就晕了过去。道士找了一个麻袋将苏玉装进去,扛着进城了。看官且记住话头,咱先说这段。 苏玉的父母晚上回来,一看门户四敞大开的。发觉不好,急忙叫喊:“玉儿,玉儿”? 喊了数声无人应答。苏乞儿,进屋一看,不见了女儿苏玉。顿时心急如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失声痛哭起来,妻子刘氏张口骂到:“你个没用的东西,就知道坐在地上哭,还不赶快去报官。”苏乞儿这时才醒过神来,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向县衙跑去。 来到县衙门口,拿起鼓杵在鸣冤鼓上敲了起来。还没敲几下,里面出来了两个衙役,对他喝到:“你他妈的活够了,在这瞎敲什么。”苏乞儿连忙跪下哭诉道:“两位官爷,小人的女儿被人拐走,还请两位官爷通报县令大人一声,为我找回女儿。”衙役道:“有孝敬钱吗?”苏乞儿道:“小人只是一个农民,哪有什么钱,孝敬两位官爷。”衙役一听,没钱你敲什么鼓,真他妈的找揍。说着连打带骂的把苏乞儿赶走了。 苏乞儿一路哭哭啼啼的,回到了家里,对妻子刘氏说了此事。刘氏一听,气得一把怒火心中烧。没几天连气带累,双腿一蹬,带着怨气下了阴曹地府。留下苏乞儿一人,整日哭啼不止。 看官再接话头,道士把苏玉装入麻袋,进了城。来到了长安城里最大的妓院“怡红院”。找到老鸨,老鸨看着麻袋里晕迷的苏玉。长的水灵灵的,小手细白柔滑,皮肤光泽玉洁。果然是好货色,对道士说道:“你说要多少钱?”道士说到:“这等小美人少五百两,我不卖。” 老鸨说到:“你好大的口气,看样子这丫头,是你拐来的吧。要是被人查出来,你也得吃不了兜着走。”我看这样吧,我吃点亏,给你三百两银子,这丫头我就留着了。你要是不卖,我也不强求你。道士的心事被老鸨说破,只好答应道:“好吧,三百两就三百两吧,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老鸨叫管家拿出三百两银子给了道士,道士接过钱匆匆的溜走了。老鸨喜的直拍手,心想:她就是怡红院未来的顶梁柱。于是吩咐下人把苏玉送到一间香房关起来。苏玉躺在床上渐渐地醒过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四周心想: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这儿?只觉脑袋晕沉沉的,隐隐约约记的,给一位道长倒水喝。后来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苏玉挣扎着下了地,推门要出去,可是推了半天,门还是没开,这才明白过来,门外被人锁上了。苏玉大叫起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下人们听到叫喊声,急忙去找老鸨。老鸨带了两个打手,来到门前,对下人到:“把门打开?”接着带着打手走了进去。苏玉听见门响,一看一个老鸨和两个长相凶恶的人走进来。忙问道:“你们想干什么,我要回家。” 老鸨说道:“回家,你做梦吧。”那个道士已经把你卖给我了,我可是花了银子的,你是要不是不听我的话,有你好看的。苏玉吓的花容失色,轻声抽泣着!!老鸨又说:“你要是乖乖地听话,那还不是山珍海味任你吃,绫罗绸缎任你穿。”苏玉死活不干,就是要回家。老鸨听了,上去就是一巴掌,并说到:你个小贱货。我花了几百两银子把你买下来,你不听我的。你当我是猪呀?越说越来气,双手抓住苏玉的奶头,狠命的掐捏着,痛的苏玉大声喊叫着。老鸨打了一会,说道:“你好好想想吧。”说完带着手下离开了。苏玉躺在床上委屈的哭泣着。胸部的奶头被老鸨掐的青一块,紫一块。 老鸨心想:我花这么多银子,她不听我的话,那我不是白费心思了吗?不行,我得找人开导开导她。第二天,老鸨找到,长安城里有名的媒婆,王干娘。老鸨给了她十两银子,对她说:“你好好与她说说做妓女的好处,事成之后再给干娘做两身上等的寿衣。”王干娘说道:“好说,好说。” 说着间的功夫,王干娘就进了怡红院,来到了苏玉的房间里,只见苏玉还在床上哭泣着。王干娘坐在床头对苏玉说:“玉姑娘,老身是过来人了,特来与你说说话。”苏玉渐渐停止了抽泣,看着王干娘说:“有什么话就请王干娘说吧。”王干娘道:“我们这样的人家,就是吃女儿的,穿女儿的,用女儿的。日日指望有花利,前门迎新人,后门送旧客,张郎来送金,李郎来送银,来往热闹,才能显出你的名气来。”苏玉道:“我一个清白人家,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王干娘道:“这事做不做也由不得你呀。”这怡红院是老鸨做主,你要是不听她的话,今儿一顿拳脚,明儿一顿皮鞭。打的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后不怕你不走她的道。那时候你再做,岂不折了自己的身价。趁现在年轻,多挣些金银,以后也好有个出路不是。况且你现在还没开苞,身价正是高涨之时,何乐而不为呢。 苏玉在王干娘的劝说下,有些心动了。苏玉听了王干娘一席话,思之有理。于是就点了点头。老鸨听了,眉开眼笑,又送了王干娘一匹绸缎。王干娘谢过回去了。老鸨给苏玉改名为“苏三”,并让她今晚就接客。下午让下人放风出去:“今晚怡红院青春美女大开苞。” 到了晚上,长安城中有名的阔少,花花公子纷纷聚集怡红院内,准备拔得头筹。晚上掌灯十分, 屋里已是坐满了人。老鸨扶着苏三上前说到:“此女娇艳无比,身材上佳,而且尚未梳弄过。” 今晚,那位有幸为她开苞,简直就是前世修来的福份呀!苏三有些害羞,低着头。底下有人喊到:“开苞要多少银两,只要有数,在下定为她梳弄梳弄。”旁边有人不服道:“唉,我不行,我家穷的就剩几百万两银子了。”众人一看,谁呀,原来此人是长安城张太守的公子。难怪说话如此猖狂。 老鸨一看,底下净是有钱的主儿,心是满是欢喜。说道:“苏三开苞的底价是五百两,谁出的钱最多,谁就是今晚的新郎。”每次加价一百两。底下众人开始你争着叫价,你喊六百,我叫七百。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涨到三千两。老鸨乐的是屁癫屁癫的。张太守的公子,有些不耐烦了,大喊一声,我出一万两,当场就鸦雀无声了。众人望着张公子,心想此人出手,如此大方。甚称“荒野大嫖客”! 老鸨兴奋的喊到:“今晚的新郎就是张公子。”说着把张公子和苏三推进闺房中。张公子笑着对苏三说:“小美人,你长得真漂亮。和你云雨之后,就是让我死也甘心呀。”说着,抱住苏三又搂又亲癫狂起来。苏三有些害羞的躲闪着。张公子道:“小娘子,夫君这就给你开苞,哦。”说着,脱下苏三的外衣,退下亵衣。把苏三脱了个精光,苏三的玉体在烛光的照映下,显得楚楚动人。 张公子,看的是雪狮子向火,不觉的半边身子都化了。 张公子,脱光衣服,露出下体粗大的阴茎,直扑上去。张公子用手捏住苏三丰满的乳房,只觉柔软异常,感觉非常舒服。张公子,一边玩着苏三的奶子,一边亲着她的樱桃小口。玩着玩着,下体的阳物受不了,只听彭的一声,张公子的大鸡巴一下的弹了起来。张公子急忙找到玉穴的入口,把坚硬的阳物塞进去,迅猛地抽插着苏三的阴道。 痛的苏三叫声不断:啊——-啊——-好—–好痛呀!!公子轻点——-轻一点——-痛死我了!!抽插了一会,只见,殷红的鲜血掺杂着浓浓的爱液,顺着阴户流淌出来。渐渐的苏三体会到了,做爱的快乐,嘴里开始哼哼地淫叫着:“噢——–噢——噢—–好——好舒服呀!!噢——美极了——-啊—-啊—-真是爽死了!!不大一会,张公子就觉得下体有股洪流要涌出,知道要射了,赶紧加快的抽插着。没抽几下,便觉龟头一麻,一股浓精,狂射而出,张公子累的软弱无力,趴倒在苏三的身上。 没过多久,张公子又卷土重来,张公子侧身躺在床上,用手揉捏着苏三丰满的双乳。把自己的大鸡巴轻轻插进了,苏三的屁眼里。鸡巴刚一插进去,就被肛门里的细肉,紧紧的给夹住了。一股从未有过的超强快感,强烈的刺激着张公子,张公子性奋的狂抽着大鸡巴。 苏三也在这抽插下,疯狂的用手搓弄着自己的阴蒂,才搓了几下,苏三的阴户里就淫水四射。嘴里也哼哼的叫着。张公子越肏越兴奋,双手也不满足于揉弄着乳房,而是用力的掐着苏三的小奶头。痛的苏三叫声连连。张公子在极度亢奋中,又达到了高潮,把精液射在苏三的肛门深处。就这样反覆玩弄了五六次,直到五更天,张公子才昏沉沉的睡去。 从此苏三不断的向老鸨请教:淫戏的技巧,并加已时日的演练。没过多久,就成为了怡红院的金字招牌。每日都有名绅富贾,来此求欢苏三。一时间苏三名扬全城。 话说另一头,长安城里有一大员外,人称“柴大官人”家有良田千顷,金银成堆。姬妾成群,仆人无数。柴大官人唯一喜好就是:与美女淫戏。他常常和众姬妾,一起淫乱。他最喜欢的爱妾就是香红,因为她的床上功夫甚为了得。这香红长的也是美人胚子,可是心思狠毒。虽然官人很宠她,但是毕竟姬妾太多,官人不能总满足她,所以常有怨言。 一日柴大官人听说,怡红院的苏三甚是有名。于是带着两个随从,来到怡红院,找到老鸨说:“要见苏三。”老鸨一看,这不是有名的财主柴大官人吗?赶紧叫人招呼苏三下来,陪着柴大官人。柴大官人一看果然是绝色美人,就问到:“此女是何身价呀?”老鸨急忙说道:“大官人,这是何意呀?”柴大官人说道:“我要赎她回去。”老鸨说:“那哪成呀,她可是我们怡红院的招牌,她走了,我得少赚多少钱呀,不行不行。” 柴大官人一听来气了,说:“你开个价吧?”老鸨想了想说:“好吧,你出三十万两,就可以把她赎走。”柴大官人,眼都没眨一下从袖中取出一叠银票,放在桌上说到:“这里是二十万两,明天我叫人再给你送来十万两来。”老鸨看到后,心中懊悔不已,真没想到柴大官人如此有钱。三十万两银子,一下子就给了,唉,早知他这么有钱,多要点好了。 老鸨对苏三说道:“你命好,柴大官人把你赎了出去。你出去以后好好服伺柴大官人。”苏三对柴大官人说道:“谢大官人赎奴婢,奴婢一定好好服伺柴大官人。” 随后苏三跟大官人回了家,柴大官人对苏三道:“看你如此娇艳,我也不能随便的肏你,我一定要让你,求我肏你,我才肯肏你。”苏三心想:我到看看,你有何本事让我求你。自从苏三来了以后,大官人再也不去香红房里,香红寂寞难耐,就偷偷地勾搭管家李吉。这管家李吉也不好东西,早就想上香红了。 一日,柴大官人与苏三外出游玩。香红把管家李吉叫到闺房中,让李吉给她捶捶腿。李吉走到床上,看到香红侧躺在床上,就用手轻轻的敲打香红玉腿。才敲了几下,只觉下身有些痒。一看,原来香红用她的三寸金莲,不断的磨蹭着他的阳物。 不大一会,李吉的阳物就变得坚硬无比,把裤子都顶了起来。香红躺在床上淫笑的说道:“怎么了李管家,你想睡觉了,你瞧帐篷都支起来了。”李吉一听知道有戏唱了,就说道:“是呀,看到香红姐,谁不想睡觉呀。” 说着一把搂住香红亲了起来,香红顺势把手伸进李吉的裤子里,抚弄着他的阳物,来回轻搓着他光滑的睾丸。李吉性奋的用手,在香红玉白的身体上乱摸乱捏着。香红嘴里发出阵阵呻吟:嗯——嗯——-嗯——好——好——好舒服呀!!太刺激了!! 这淫荡的叫声,刺激的李吉有些忍不住,伸手把香红的衣服扒个精光,挺起大鸡巴,对准香红的小骚穴,猛插进去。一边插一边说道:“你个小骚货,看大爷怎么肏烂你。”香红淫贱的叫道:“啊—–啊—–啊—–用—-用力呀!!”噢—–噢—-爽—-爽死了!! 香红的阴户里性奋的流出浓浓的爱液,打湿了,屁股底下的床单。李吉越战越勇,一次次的把大鸡巴插到香红的阴道深处。阴道与阴茎产生的巨烈磨擦,使香红极度亢奋,下体不由自主的自动收缩着。李吉猛抽了数百下,随着一声呐喊,浓浓的精液狂泄在香红的阴户里。 香红也在高潮后,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四肢不收,斜躺在床上。掺杂在一起的淫液,顺着阴户不断的流到床上。从此以后,香红常与管家李吉淫乱,慢慢的他俩之间发生了感情。 柴大官人为了能让苏三,向求他淫,使出各种招式,可是无一有用。一天,官人把苏三领到湖中一小舟内。对苏三对饮起来,酒过三巡,苏三渐渐有些醉意。大官人把苏三扶到舟中的小床上,用手抚摸着她诱人的乳房,嘴里轻轻咬着她的奶头。苏三在迷迷乎乎中,感到浑身有些燥热。 大官人把手移到她的小腹上轻轻按摩着,苏三感觉异常的舒服。情不自禁的用手搓着自己的玉乳。按了一会,大官人把头伸到苏三的下阴处,用舌头舔着苏三的阴唇,手指则在苏三的后庭肉洞里,轻插着。苏三在不断的刺激下,性奋的扭动着自己美妙的腰姿。 柴大官人用舌尖不时的刺探着阴蒂上突出的小花蕾。牙齿也轻轻的撒咬着,阴唇里的褶皱。苏三的欲火迅速燃起,一股强烈的欲火像只小耗子在体内窜来窜去,下阴不知不觉中流出浓浓的爱液。嘴里轻轻的呻吟着:嗯—-嗯—–噢—–噢—–好美呀!!! 这时大官人把裤子脱下,把粗大的阳物放在苏三的阴户,来回轻轻磨擦着,柔软湿滑的阴囊垂在苏三阴户与肛门之间。紧紧的贴着苏三阴户下面的皮肤。这使苏三更加难以忍受,欲火疯狂燃烧着她的全身,苏三渴望着巨大的阳物充实着她的下体。苏三终于忍耐不住,这狂热的欲望。 嘴里大声的叫着:“官人,我要。官人,我要。”柴大官人得意的说道:“你要什么,我怎么不明白。”此时苏三更加疯狂了,嘴里不断的叫着:“官人,我要,我要你的鸡巴插进我的下体。”求求你,用力的肏我吧,我受不了。快,快肏我的骚穴吧!! 柴大官人这才把阳物插入苏三的阴户里,猛烈地抽刺着她的阴道。苏三在底下,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下体。让他的阳物能更深的插入自己阴道。在这狂野无忌的抽插下,苏三狂热的欲望得了抚慰。嘴里也兴奋的淫叫着:啊——–啊——–啊——–啊—–好——–好美呀!!啊啊———快活——-快活死了———-官人!! 猛烈的抽插使苏三的淫水,源源不断的从下体喷射出来。苏三也是性奋的狂扭着,柴大官人狂干了一会,抽出鸡巴,又插入了苏三的肛门里。苏三本能的收紧臀部肌肉,把大官人的阳具紧紧的夹在里面。手还不断搓弄着自己的阴唇。大官人性奋的猛刺着苏三的后庭,两只睾丸不断的击打着她的骚穴上,发出啪,啪的撞击声。苏三在前搓后肏下,高潮渐近,淫水也不断流淌出来。柴大官人肏了一个时辰,龟头上快感达到了极限,大官人猛的一抖下身。精液如洪水一般,涌进苏三后庭里。 就这样,大官人每日与苏三做着淫戏。而香红也和管家李吉日久生情,决定厮守终生。为了能把大官人的钱弄到手,他们在大官人的茶里下了过量的春药。这样柴大官人在与苏三淫戏时,脱阳而死。接着管家和香红以苏三谋杀大官人罪名,告了官。 为了致苏三于死地,管家拿出一千两银子贿赂知府大人。结果,苏三被打入大牢。可是苏三死不招供:是她杀死的柴大官人。知府大人一声令下,用刑,两个衙役把苏三的衣服扒光,用两个拴着绳子的铁夹子,夹住苏三的两个奶头,一起用力的向两边拉去。痛的苏三,几乎要晕过去。玉白的奶头被夹子夹的变成紫黑色。 接着衙役们把冰块拿来,塞进苏三的阴道和肛门里,并用破布把苏三的阴道和肛门塞住。一股强烈的寒流从苏三的下体传来,苏三的阴道被冻的强烈的抽搐着。下体的阴户里,肛门里不断的流出化了的冰水。 可是苏三还是不肯招,知府大人叫手下用重刑。衙役们把苏三倒挂在墙上,分开她的两腿,用沾了水的皮鞭狠狠抽打着苏三的阴户。每一鞭下去,都是鲜血淋淋。苏三痛的嘶声大喊:“啊,啊—–好痛—–我没有杀大官人,啊—啊—不是我—-啊—-不是我杀的—–啊—-痛死我了!!衙役们抽了十几鞭,只见苏三的阴户高高的肿了起来,上面是道道血红的鞭痕。 苏三被抽的昏死了过去。衙役们用冷水将苏三浇醒,继续用刑。 一个衙役,手拿水火棍对准苏三的阴道,猛的往里一插,痛的苏三,喊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衙役不理会苏三的叫喊,拚命的在苏三的阴道里搅动着水火棍。另一个衙役,用银针狠狠扎苏三的屁股,可怜苏三那里受过这等痛苦,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只好招供画押。 苏三被知府大人判了死刑,秋后斩首。狱卒们知道苏三是全城有名的红妓。而且秋后,就要被行刑。所以狱卒们,趁机玩弄着苏三。狱卒们便对苏三说:“你要是好好服伺我们,我们就让放你出去,给你条生路,如果你不愿意,就在这等死吧。” 苏三为了能活命,被迫答应了他们。于是苏三拿出了在妓院的勾引男人的本事,给狱卒们消火。 苏三像母狗似的,爬到牢头的裤裆前,用尖尖玉手解开牢头的裤子,把牢头的大鸡巴掏出来,放在自己的樱桃小口里,并含住它,用舌头不断的吸吮着牢头的龟头。 不一会儿,一股麻麻的,酸酸的快感从下体传上来。牢头兴奋的抓住苏三的头发,来回往自己的下身按去。大鸡巴也不断的在苏三的小嘴里狂插着。猛烈的抽插,使苏三有些喘不过气来。 牢头越插越兴奋,龟头上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牢头只觉下体微颤,精液急速喷射而出。射的苏三满嘴都是,苏三赶紧把牢头精液,全部吞到肚子里去。并用舌头把牢头的龟头舔干净。 牢头心满意足的说道:“好了,该为我的手下服务了。”苏三像个贱货一样的说到:“是大人,贱奴,我这就为众位大哥消火。”说着把身上的衣服脱的一丝不挂,就像发情的母狗一般,躺在地上,等着众狱卒来肏她的骚穴。 众狱卒看着苏三这美妙的玉体,口水流了满地都是,得到牢头的命令后,纷纷脱光衣服,把苏三围了起来,一个狱卒把大鸡巴狠狠的插进她的阴户里,另一个则把鸡巴插在她的肛门里。纷纷用力的猛肏起来。 苏三不断的淫叫着:啊—-啊—-啊—-好—好爽呀!!名位大哥,用力的肏呀!!把我的小骚穴给肏烂,肏爆!!只要众位大哥能满意,就可劲的肏我吧!! 苏三一边淫叫着,一边用两手搓揉着两个狱卒的阳具。还剩一个狱卒欲火难耐,把大鸡巴狠命的插进苏三的嘴里,猛抽起来。苏三在众人的夹击下,高潮不断的来临,下体的肉洞不断的流出粘乎乎的爱液。 众狱卒猛肏了几百下,纷纷射精,射的苏三全身都是男人的精液。苏三躺在地上,四肢无力,下体还性奋的抽搐着。这时牢头说道:“苏三,你是咱长安城有名的红妓。明天你可要把你的绝技使出来让兄弟好好开开心。”让兄弟们乐够了,我们就放了你。苏三说:“明天贱奴一定让众大哥开心的。” 第二天,众狱卒来到苏三的牢房里。只见苏三分开双腿,躺在地上,把手指伸进自己的下阴里来回的抽插着,嘴里还不断淫浪的叫着:“噢—-噢—噢—官人,我要!官人,我要!” 众狱卒看的是欲火焚身,苏三淫叫了一会,起身爬到众狱卒面前,用嘴挨个给他们口交,并把他们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食下去。 给他们吸完阳具,又用樱桃小口,把他们的屁眼又给吸了一遍,众狱卒舒服的就像进了天堂一般。 苏三给他们吸完,已是累的一身臭汗。一个身体强壮的狱卒,把苏三抱起来,用鸡巴插入她的阴户,然后把苏三顶在墙上,用力的肏了起来。苏三娇嫩的身体在这猛烈的撞击下,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碎了。 但是为了活命,她还得忍受些狱卒对她的虐待。这个狱卒狂肏了几百下,高潮终于来了,精液一泄如往。狱卒肏完她,猛的抽出鸡巴,可怜的苏三一下子从墙上掉到了地上,摔的浑身青一块紫一块。 这时又一个狱卒上来,把苏三拉起来,让她的屁股对着自己,用手在她的阴户上摸了一把淫水抹在她的屁眼里,然后把鸡巴插进去,狂抽着。一边抽插着大鸡巴,一边把一根蜡烛点燃,把蜡滴在苏三浑圆的屁股上,苏三被烫的发出狼嚎般的叫声,并疯狂的扭动着臀部。狱卒的鸡巴在苏三疯狂的扭动下,顿时快感倍增,不一会儿就射了精。 剩下三个狱卒都已等不及了,就一起玩弄着苏三。在苏三的身体上,肆意的抽插着。手还不断狂捏着她的肥乳和丰臀。苏三在他们的揉虐下,已变得有些麻木不仁了。三个狱卒狂插了半个时辰才心满意足射了精。等他们射完精,苏三无力的瘫倒地上,口中,下阴,屁眼,到处流淌着狱卒们的精液,胸部和臀部被狱卒掐的又青又紫。 狱卒们不但,随意的肏着她的肉体,还任意凌辱她。众狱卒把精液射在她的饭里,逼着她吃下去。还让她用屄夹住水火棍,为狱卒们跳艳舞。最后众狱卒找来一条大黄狗,把狗鸡巴弄硬,然后插入苏三的阴道里。苏三也不敢反抗,只好任他们胡为。那大黄狗正是发情期,见这儿有个洞,就一阵狂肏起来。没肏几十下,大黄狗就搭了着鸡巴,气喘嘘嘘的跑了。 苏三娇弱的身体,在众狱卒疯狂的折磨下,一天不如一天,终于在一个风高夜黑的夜晚里,苏三带着怨恨,离开了人世。 可怜一代名妓苏三,竟落的如此下场,可悲,可悲!!" }, { "text": "黄金时代\n跟在菲德列船长和海姆斯上尉之后,我走出船长室,来到甲板上。 甲板上挤满了水手,每个人手中都紧握着所有任何能够拿来做武器的东西,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除了偶尔某个人突来的咒骂声以外,没有任何人在交谈,所有人眼中所关注的,都是在千码以外的两艘阿拉伯船。 雷尔森中士,同时也是船上的治安官,领着手下五十六名士兵,正在做开战前的最后准备:有的士兵在火药室钻进钻出,抬出一桶桶的火药和炮弹,堆放在炮门旁,有的在为枪枝装填弹药,并在枪管上套上刺刀,为肉搏战做准备。 牧师穿梭在甲板上,手中握着圣经和念珠,为船上所有的人祈福,并冀求上帝降祸给敌人。 菲德列船长替换下第一领航员,亲自接管掌舵的任务,抬头看着天空。 我也抬起头看。 天空中万里无云,太阳高挂在正上方,散发出毒辣的阳光,空气中只有轻微的风在流动,要是在平时,这个时候我早就昏昏欲睡,脱光了上衣,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但是现在我却紧握着手中的剑,脑海里拼命想要记起几乎快要遗忘的,小时候父亲所教授给我的剑术。 海姆斯上尉放下望远镜,对着旁边的雷尔森中士低声说了几句话。 看见海姆斯上尉一副笃定的表情,我心中稍微感到放心。如果票选王家海军模范的话,那海姆斯上尉肯定会是最佳人选。 对于他的威名,我早有所耳闻,据说他在海军学校毕业后的第一次出海航行中,很不幸的(或者说是很幸运的)遇上了恶名昭彰的葡萄牙王家海盗,当时年轻的海姆斯准尉英勇的率领十人小队,冒死登上对方的旗舰,成功的掳获敌人的舰队司令,并且在敌人落荒而逃时,以精准的炮术击沈了一艘敌舰。 此后,海姆斯在东印度和西班牙与葡萄牙的斗争中屡建战功,令敌人闻风丧胆。 这一次公司趁海姆斯上尉返国休假的机会,动用了好大的关系,才邀请到海姆斯上尉担任“月神号”首航的护卫工作。 我看着海面上渐渐逼近的阿拉伯船只,仿佛可以看见敌船上绑着白色头巾,留着一大把落腮胡,手拿阿拉伯弯刀,口中高喊“阿拉万岁”的阿拉伯海盗就在眼前,想到阿拉伯海盗残忍的传闻,心中忍不住感到一股战栗。 “罗尔,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回头看去,哈伦先生正从沙龙室(船上高等船员开会及休闲的房间)探出头来,脸色发白的问着我。 “不太妙……” 我向他皱了一个眉头,哈伦先生哀呼一声“上帝保佑”之后,又缩了进去。 哈伦先生是公司的高等商务员,这一次担任公司最新投资建造的月神号首航的负责人。哈伦先生在东印度任职超过二十年,以谈判时的灵活手腕与善于虚张声势著名,对公司商务的拓展有极大的贡献,不过遇上战斗的事,他可就吓得魂不附体,除了高呼“上帝保佑”之外,就只能躲起来了。 我,罗尔.雷理斯,在总公司的办公室窝了一年之后,好不容易争取到以实习商务员的身份出海,并且有幸和哈伦先生在月神号上共事,我在公司的前途正准备飞黄腾达的时候,却没想到第一次出海就遇上了以凶残闻名的阿拉伯海盗,我不禁埋怨自己的运气不佳。 “轰!” 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我还没搞清楚是什么事时,看到甲板上的水手都急忙的蹲下,我也下意识的蹲了下来,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只见船舷外五十码处爆起冲天的水柱,原来阿拉伯船首先开炮。 “愚蠢的家伙……”耳边听到海姆斯上尉的冷笑,只见他领着手下的士兵巍然而立,丝毫不受炮击的影响,“我们还在射程之外呢。” 水手们重新站了起来。海姆斯上尉的话不知道是在说阿拉伯海盗愚蠢,徒然浪费弹药,还是在耻笑我们大惊小怪,无法分辨危险与否。 “来吧,该死的阿拉伯人!”上尉英俊的脸孔充满了兴奋的神情,平时和善的眼神被凌厉的杀气所取代,一双眼睛紧盯着阿拉伯船。 “升主帆!” 菲德列船长高呼一声,操帆手迅速的升起主帆,原来这时海面上吹起大风,船长想要顺风加速脱离阿拉伯船的追踪。上尉快步冲到船舵前,快速的和船长交谈着,两人似乎在争执什么,看来最后是上尉取得胜利,只见船长手一挥,操帆手的领头儿楞了一下,一时无法明白船长的意思。 “升三角帆!”船长又一声大喊。 水手们大吃一惊,升三角帆的意思就是要逆风而行,而此时逆风的方向就是向阿拉伯船驶去。不趁顺风加速脱离,反要逆风迎向敌人,众人纷纷叫了起来。 海姆斯丝毫不理众人的叫喊,擎起手中的望远镜,再一次的看了正快速接近的阿拉伯船,然后低声向雷尔森中士下令,中士应命去了。阿拉伯船一前一后的逼近,阿拉伯战歌的声音顺着风势传到船上,清楚可闻,水手们除了在心中咒骂船长和上尉把众人带入死地之外,只能打起全部的精神准备应战。 上尉的眼睛内充满了狂热,仿佛要喷出火来,要将眼前的敌人焚烧殆尽。 “轰!轰!轰!”对于自己送上门来的猎物,阿拉伯海盗当然是不会轻易放过,领先的阿拉伯船对准月神号开火。 “该死!”我听见船长一声叫骂,然后感觉到船身一阵突然的猛烈转向,在船长精湛的操舵技术之下,月神号以些微的距离堪堪避过敌人的炮击。 这时海姆斯上尉大喊:“开火!” 右舷的十六门加农炮同时发出怒吼,火光与硝烟顿时遮蔽了我的目光,只听上尉发出一声嚎叫,好像恶狼在捕获猎物后的仰天长嚎。 硝烟散去,我急忙看去,只见一艘阿拉伯船正缓缓下沉,船舱里不时传出爆炸声响,船上的海盗纷纷跳船逃生,另一艘阿拉伯船震慑于我们精准的炮击,速度慢了下来,并开始抢救落水的同伴。甲板上的水手立刻爆出欢呼声。 “降三角帆!” 船长又一声下令,月神号转向,主帆吃满了大风,加速航去,将剩下的一艘阿拉伯海盗船远远抛在后面,终至消失在海平面上。上尉吩咐了雷尔森中士几句之后,在水手们钦佩的目光之中,踱步到自己的船舱门前,转头向我说:“彼得森实习员,请代我向船长转达,我肚子饿了,希望在半个小时后能吃到迟了两个小时的午餐。” 经上尉提起,我也才感觉到肚子早就饿的叫了起来。两个小时前,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船长下令每个人只用一点面包匆匆裹腹。 在向船长转达了上尉的话之后,船长下令伙房开伙,并宣布每个人可以有双份伙食,并且将多分配到一罐西班牙葡萄酒,以庆祝今天的胜利。 *** *** *** *** 这一天,在经过加纳利群岛后,我们的后方出现了一艘船,朝我们的方向驶来,我们朝那船打信号,等待她的到来。那船接近之后,才发现她也是一艘航向东印度的船只。船的名字是“海星号”,船长是彼得.铁森。 当天晚上,我们受邀到海星号共享晚餐,搭乘海星号派来的一艘小救生筏登上海星号,迎接我们的是伯多先生(海星号的高等商务员)、彼得船长和米汉中尉(他是海姆斯上尉的学弟)。 我们被领进沙龙里,分位坐定后(当然身份最低的我是坐在最靠近门边的位子上),之后侍从开始上菜,在伯多先生和彼得船长殷勤的招呼中,晚餐的气氛非常热烈,我们享用了美味的烤牛腿肉(海星号的厨子肯定比我们的好)和葡萄酒。 我注意到伯多先生的旁边空着一个位子,桌子上一副餐具没有人使用,难道还有一个客人没来? 用完餐,撤掉了餐\\桌后,这时伯多先生响应了我的疑惑,他向侍从吩咐说:“请库恩夫人来见我们的客人。” 我们都惊讶的看着伯多先生,没想到海星号上竟然有女眷? 伯多先生笑着说:“她是我妹妹,我的妹夫是杨.彼得森.库恩。” 听到杨.彼得森.库恩的名字,我们更是惊讶不已,没想到会和这位目前在公司里炙手可热的人物扯上关系。二年前,库恩以二十六岁的年纪,被董事会提升为总主管,掌管东印度所有的贸易事务,是有名的强硬派,嗜好杀戮的名声更是常被提到,他在公司内鼓吹应借着火与剑,一劳永逸地夺下英国与葡萄牙在东印度地区的贸易势力,独占亚洲所有的贸易点。 “库恩一年前到巴达维亚任职,我这一趟船虽然说也是为了生意而来,不过最重要的还是送我妹妹和库恩团聚。” 沙龙室的门被打开,一阵香气扑鼻而来,库恩夫人盛装走进沙龙,每个人的目光都被这姗姗来迟的美人所吸引。 库恩夫人有一张姣好的脸蛋,脸色显的有些苍白,但却丝毫不减她的美丽,反而更显的楚楚动人。夫人的身高不高,但娇小的身材却有着发育良好的女性特征,高耸的胸口在灯光照射下,映出一道深邃的乳沟阴影,有如蜜蜂般的纤细腰枝,搭配上浑圆的臀部,散发出难以抵挡的性感魅力。 库恩夫人首先为迟到而道歉,并解释说因为身体长途航行感到不适,因此无法出席晚餐,怠慢各位绅士感到抱歉,然后在伯多先生的介绍之下,我们一一对库恩夫人行礼致敬,并表示丝毫不在意夫人的迟到,能够等待夫人这样美丽的女士,是身为男性的荣幸。 交谈以库恩夫人为中心热烈的展开,库恩夫人甜美娇嫩的声音,还有不时从樱桃小嘴发出如银铃般的笑声,让在场的每个人在听惯了水手粗声粗语之后,格外感到舒服。 此外,夫人伶俐的交际手腕,总是适时转换话题,不让任何人有受到冷落的感觉(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注意到,引起库恩夫人注意和交谈最多的,还是属于我们之间最英俊的海姆斯上尉),身处在这沙龙里,让我有仿佛如沐浴在春风中的愉悦。 接着伯多先生演奏起拿手的小提琴,在悠扬的音乐声中,我们每个人都有幸和库恩夫人跳了一支舞。之后的谈话在不知不觉中分成了几组,两位高等商务员在沙龙的一角谈论着公司未来的发展走向。 两位船长交换彼此海上航行的有趣经历;中尉以还有一些私事的理由先行告退;而上尉和库恩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了沙龙。只剩下我一个人孤伶伶的坐在位子上,浅酌着手中的葡萄酒。 我感到一阵气闷,也走出沙龙想要透一透气。外面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月亮和繁星取代太阳,接管了天空,海面上除了倒映的月光和不远处的月神号的灯火外,一片漆黑。 阵阵的凉风徐徐吹来,我的精神为之一振。我在甲板上漫步着,和值勤的水手随意攀谈,听着他们大谈真假难辩的大海奇闻,什么有人曾经看过一百尺长的巨大海怪,一口就吞下一条大鲨鱼,什么有人甚至见识过上帝显圣,保佑他渡过有史以来最猛烈的风暴。 我突然觉得尿急,于是快步走到船尾,对着大海解放体内蓄积的废水,在抖了几下之后,我舒畅的重新系好腰带,这时我听见一声“嗤”的一声低笑,我转头寻找笑声的源头,在船尾灯光无法照及之处,我吃惊的发现,海姆斯上尉和库恩夫人正亲昵的搂在一起。 我小心不发出一点声音,在救生筏的阴影中隐藏好自己,带着兴奋的心情,好奇的窥看着上尉和夫人,心中奇怪他们俩人怎么这么快就搅在一起。 只见库恩夫人倚在上尉怀中,上尉双手环抱夫人纤细的腰肢,低头亲吻夫人的脸颊。上尉的手不安分的爬上夫人挺耸的胸部,隔着衣服柔捏着饱满的乳肉,夫人不时发出娇媚的低笑声,似乎很乐意任上尉无礼的施为,娇小的身躯在上尉的怀中扭动着。 “这么急啊,我们才认识不到三个小时哩!”虽然夫人刻意压低了音调,但由于我处在下风处,靠着风的传递,我仍然可以很清楚的听见交谈的内容。 “我忍耐不住了……”上尉低笑着,腰间在夫人的屁股上磨蹭着,充满性挑逗的意味,“嗯……你好香……” “你好无礼……”夫人抓住上尉正往她最私密处探去的大手,娇嗔的打了一下,倏地转身和上尉面对面相望,大胆的仰起脸,和上尉亲吻起来。上尉贪婪的吸吮夫人甜嫩的嘴唇,两人的舌头热烈的交缠着,夫人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发出“嗯哼”的呻吟声。 唇分,夫人轻轻的推开上尉,两人之间拉出一条银丝。夫人娇喘吁吁,脸颊红晕的像要滴出血来,含媚的勾魂眼神斜眼瞟着上尉。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上尉的脖子上冒出血筋,似乎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猛地将夫人推向旁边的救生筏上。 我大吃一惊,差点就叫出声音来,好不容易才吞下几乎脱口而出的呼声。现在上尉和夫人就在我眼前不到二尺的地方,我只能更缩起身体,冀望不被发现。 夫人靠着救生筏,上尉掀起夫人的裙子,接着我听见一声轻响,一下子还不知道是什么声音,接着只见上尉手中握着一团东西,凑在鼻子前用力的嗅着,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我立刻明白了,原来上尉扯下了夫人的内裤,刚才的那声轻响是夫人的内裤被扯破的声音。 对于内裤被扯破这件事,夫人好像一点儿都不在意,反而双臂搭住上尉的颈子,口中无声的说着:“你还在等什么呢?” 受到夫人的邀约,上尉迅速的解开裤带,露出早已勃起的肉棒(哦,上帝终究是公平的,我心里想,虽然上尉生着一副迷死女人的英俊脸孔,但至少我的家伙还是比他的大),将夫人转身背对自己,撩起裙子,从后面进入夫人的体内。 夫人“哼”的一声低呼,声音中透露出久旱逢甘霖的喜悦,屁股迎合着上尉的抽插,向后挺动着,一丝强抑的诱人低吟从她的口中逸出,听在我的耳中,也激的我欲望高涨。 “哦,爱蜜娜,你真是淫荡的女人,你里面夹的好紧……”上尉气喘如牛,按住夫人雪白的屁股,喘着说:“好舒服,真是太爽了……” 夫人的呼吸也渐渐加重起来。借着月光,我看见夫人的双颊酡红,双眼半睁半闭,脸上充满迷醉的神情,看来十分享受。上尉的手也没忘记夫人另外一项傲人的天赋,将夫人的上衣顺着肩膀拉下,两团乳肉立刻弹出。 夫人柔滑的乳肉在月光下更显的吹弹可破,不过上尉这时可没有闲情逸致来慢慢的享用,他用近乎残暴的手法(愿上帝保佑夫人),粗鲁的蹂躏着夫人的双乳,一下子抓,一下子捏,一下子扭,一下子揉,乳肉随着上尉的手掌,变幻成各种无法形容的形状。 夫人的眉头轻蹙起来,似乎感受到胸前所受的折磨,可是却没有表示任何反对的意思,反而更加激烈的迎合着,“啪、啪”的肉搏声传入我的耳朵。 看着夫人因弯腰而下垂,更显的硕大的胸部,我的脑海里却想起一件和眼前所见完全无关,从其它人听来的消息,据说在英格兰的王家科学院里,有一位年轻的爵士,正在苦心思索为什么苹果会往下掉,而不是往上飞的莫名其妙理论。 (为什么胸部只会下垂,而不会往上飘呢?要是爵士在这里,想必会有一套很好的解释吧。) 在我异想的同时,两人也接近了终点,上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夫人也更努力的挺着屁股,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从两人交合处所散发出来的热力,一滴淫水随着上尉的肉棒抽出,溅上了我的脸颊。 “爱蜜娜,我的女神,我要射了……”上尉低吼一声,腰一抖,随即颓然的趴在夫人的背上。 夫人嗔怨的看着上尉,责怪上尉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把精华注入她体内,要是怀孕了该怎么办? 上尉笑着没有回答,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不,我一点都不担心,我知道像你这种会勾引男人的妖精,自然会有办法不让自己受孕的,不是吗?” 匆匆的整理好仪容,上尉贪恋的又和夫人热烈的接吻之后,两人才一前一后的消失在转角处。那一夜回到月神号后,我的脑中不停的浮现上尉和夫人做爱的情景,更让我想起远在家乡的爱雪,那可爱又可恨的爱雪,竟抛下我和我最讨厌的罗夫结婚。 我不知道水手们是如何在漫漫的航程中发泄自己的欲望,二十一岁的我(上帝怜见,我至今还是个处男),股间有一团烈火,炙的我难以入睡。 月神号和海星号一直同行,在到达阿伯罗和斯岛(位于南美巴西外海)后,海星号要停锚进行补给,我们则因为之前为了躲避阿拉伯海盗而延迟了预定的航行进度,再加上我们所带的食物和饮水也比较多,所以哈伦先生和菲德列船长决定继续前进,希望能赶上预定的进度。 和海星号分手后,船程朝向崔斯坦.达.昆哈群岛(位于南大西洋),数日之后,我们到达这个群岛所在的纬度,但是却没有发现它们。 这个消息立刻引起一阵骚动,因为我们原本预定要在崔斯坦.达.昆哈群岛进行补给,虽然船上的饮水食物还算供应无缺,但食物的份量就比较紧急,船长下令从今天起每个人的份量减少三分之一。 西北风将船吹向东方,往好望角的方向吹去。船务会议决议在抵达好望角后再进行补给。我们保持这个方向相当长一段时间,食物也越来越缺乏,幸好后来出现黑色斑纹的海鸥,水手们用纷纷木棒打下来,除了拿来吃之外,也把它切成碎片,涂上猪油装上鱼钩做饵,很短的时间就钓到一些鱼。 见到海鸥就表示好望角已距离我们不远了。我们往北看去,见到一片陆地,那正是好望角。不过正当我们要接近时,该死的葡萄牙人竟然破坏国际间的协议(任何国家的贸易船都可以在好望角进行补给,即使两国正在交战中),竟然从陆地上开炮攻击我们,我们当然也开炮还击。 不过因为我们的加农炮火力不及葡萄牙人的大炮,只好放弃登陆的意图,决议让船航过岬角而不停留。 (之后我想,葡萄牙人之所以会破坏协议,可能是得知海姆斯上尉在我们船上的缘故,想要一报多年来的宿仇。) 虽然无法进行补给,不过航程还是必须进行下去。这时候新鲜的食物已经吃光,饮水也即将见底,船员代表来到沙龙,表示已经有三十几个人病倒,而且每天都有新的人增加,坏血病的情形开始在水手间蔓延,要求将船只尽速靠岸进行补给,否则即将会有水手死亡。 最后我们在雷尼昂岛投下了船锚。一些生病的人从他们的床上爬起来也想登陆。哈伦先生派出单桅小艇前往视察,发现许多陆龟和蓝田鸽,岛上并未住人,也没有其它船只靠岸的迹象。 水手们相互扶持登上雷尼昂岛,许多生病的水手对我说:“只要闻到陆地的气味,我们的病就好一半了,现在登陆了,我们的健康几乎就像是在家里一样的好。” 水手们开始搜集食物,有的补抓陆龟,有的前往内陆的湖泊抓鱼,有的走入林中想要寻找水果。船上也在忙着,水手打开所有的炮门和枪口,以便使舱房能吹进新鲜的空气,之后尽可能的将船倾倒,将附着在船底的贝类以小灌木和刷子擦洗干净,以防止它们钻入船板,造成漏水。 我们总计在雷尼昂岛停留了二十一天,我们有了充分的食物和饮水,水手们的健康也都已经完全恢复,于是我们重新升起船帆,扬帆航行。 在到达巽他海峡后不久,发生了一件难以料想的火灾,火灾所引发的一连串痛苦让我至今余悸犹存。 事情要先从我的工作说起。商务员在还没抵达目的之前,在船上基本上是没事做的,除了偶尔参加船务会议,定期审阅航行日志和清点船上的货物。由于我的身份只是实习员,船务会议上没有我开口的地位,航行日志里一些机密数据也不是我能知道的,所以落在我身上的工作,也只有每两个星期一次的清点工作。 这一天,我做完货物清点的工作后,来到储酒室里,顺便点一下酒剩下的数量(船长临时交代的,最近他发现有一些水手偷酒喝),这时,一个叫做巴德的酒吧助手,依照过去的惯例,在每天下午带着小容器进入储酒室,将容器装满白兰地,以便在晚餐发给每位水手半杯酒。 他带着一盏蜡烛,将烛座插在一个桶子上。我们两人一边聊着,一边进行着自己的任务,他突然叫了一声:“着火了!” 我转头一看,只见一桶白兰地开始着火(可能是他不小心撞倒了烛台,烛蕊落入他斟酒的酒桶里),火势立刻烧到桶外,然后迅速的延烧到下一层甲板铁匠的煤炭间当中。 接下来的情形我不知道该如何有条理的描述,我只记得我立刻招来好几个水手帮忙灭火,可是火势非常迅速,蔓延了整个储酒间,更糟的是,被浇灌的煤堆冒出了大量的浓烟,我的视线几乎被完全遮蔽,好不容易才找到舱门逃出来,接着我听见哈伦先生和海姆斯上尉激烈的争辩着。 哈伦先生要求将火药抛出船外,以免火势引燃了火药,而海姆斯上尉则反驳说,没有火药的话,要是遇上了敌人要怎么办? 火势已经逐渐失去控制,而且浓烟密布,舱房里的水手纷纷逃了出来。有的水手忙着取水灌救,有的则开始放下单桅小艇和救生筏,准备要逃离这艘陷入绝望的船只,就在这时,炮舱的方向传出爆炸声,船身猛烈一震,许多人都被抛入水中。 这时所有的人都已经放弃抢救,争先恐后的想要登上救生筏,我拉着哭天喊地的哈伦先生(我想他会遭到公司的降级处分),抢上了挤满人的救生筏,就在我们划离月神号不远,一声宛如天罚似的巨响在我们的耳边爆发,一股炙热的空气吹在我的脸上,把我的头发都烤的卷了起来。 我眯着眼睛看着冲天的火光,月神号被炸成千百个碎片,木块四散乱飞,猛地一块碎片朝我的方向飞来,我急忙转头一缩,不过还是慢了一步,只觉得一阵火辣疼痛,一片尖锐的木片刺入我右眼下的脸颊,所幸刺的不深,并没有伤到眼睛,事后经过治疗只留下了一道约一吋长的疤痕。 四艘实时脱离月神号的救生筏和小艇聚集在一起,我们清点了人数,只剩下七十六个人,损失了约四分之三的人。菲德列船长抱着一根桅杆,在海上漂流了一阵子后被救起,而可怜的海姆斯上尉,为了抢救还没离开月神号的士兵们,英勇的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当天晚上,我们在船的残骸边过夜。早上,天刚亮的时候,我们在附近寻找残存漂流的食物,幸运的搜寻到一些腌肉、起司和湿了的面包。船长和第二领航员(第一领航员也不幸葬身大海)试着寻找罗盘或是分度器,不过都无法找到。 船长下令把船桨收进来,在还没搞清楚方向之前,胡乱的划桨只是徒然浪费力气,并要水手们脱下身上的内衣,用来当船帆,并用船边的挂绳做成帆索,搭成一面风帆。我们整天漂流在海上,靠着天象航行。我们利用晚上的时间航行,但是晚上非常冷,以致于每个人都直打哆嗦,但是白天的气温却又非常炎热,几乎要把人晒干。 经过六天的的漂流,仅存的一点点食物吃完了。饥饿或许还比较容易捱过,但是渴的像要着火的喉咙却令人无法忍受,船长不时要制止一些几乎发狂的水手想要喝海水的举动。有的人切下自己的鞋尖,放进口中咀嚼,希望能够藉此分泌口水,来减轻口渴的感觉,也的人还开始喝自己的尿。 我也跟着这么做(只要它能减轻我的口渴,我什么都愿意做),但喝到后来变的很不舒服。 这一天晚上,天空下起大雨,水手们都仰天张大了嘴巴,猛喝着雨水。船长下令放下船帆,平铺在小船里面,用船帆来接雨水,并收集到两个小木桶中,以备以后饮用。 雨下到半夜才停,我们虽然解了渴,但随即而来的寒冷却更让人受不了,每个人都缩着身体,借着彼此的体温来取来。 我和哈伦先生抱在一起,我的牙齿冷的直打颤,觉的好像有点发烧,不知过了多久才昏沉沉的睡着。 天刚亮,我就听见有人高兴地喊说:“同伴们,快起来吧!陆地!我看见陆地了!快点起来吧!”于是所有人都开始划桨,朝陆地的方向前进,并在约一个小时后到达了陆地。 船长跪下来亲吻土地,并高声赞美上帝的恩典和仁慈。水手们开始寻找食物和饮水,他们找到了许多椰子树,却无法找到淡水,于是我们喝了许多椰子汁解渴,然后吃椰肉充饥,不过因为吃得太多,有许多人都闹肚子痛,直到肚子得到解放之后,先前的痛苦才消失。 我们朝内陆走,当先的几个人发现了一个土人的村落。他们回来报告说,听见土人所使用的话言是马来语,于是船长就派出了三名待过东印度,通晓马来语的人过去交涉。 我们一群人被土人领进村庄,土著问我们从哪里来,我们说我们是荷兰人,并问这里是哪里。土人比手划脚的说着,我完全都听不懂,所幸哈伦先生懂的一点马来语,向我翻译着土著的话,这里是苏门达腊,往下走(其实是往南)是爪哇。 我们摸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好不容易凑了八十个里尔,向土人交换他们提供的食物。我们饱餐一顿后,开始考虑前往爪哇所需的补给,我们向土人提起我们要到巴达维亚,并说到杨.彼得森.库恩的名字。这时土人的神情一变,原本和善的态度变的非常凶恶,并转身离去。 我立刻想到,这位现任总主管—─未来总督的热门人选—─对土人一向非常严酷,动辄屠灭整个部落,该不会这个村庄也曾经遭受过到杨.彼得森.库恩的恐怖手段? 船长也发觉得情况不对,有越来越多的土人聚集过来,手中握着各式武器,有弓箭,有长矛,也有斧头和铁耙。船长当机立断,下令所有人撤退,雷尔森中士指挥着士兵殿后,我们迅速的朝上岸的方向奔去。 大约有二、三百个土人在追逐我们,他们嘶吼尖叫着,不停对我们发射弓箭和投掷长矛,只要一有人落后,立刻就有斧头劈落。我们登上救生筏,急急忙忙地让船启程。一些土人试图攀住船舷,想要强行上船,水手们就用船桨敲破他们的脑袋,并夺过土人的斧头和长矛,再有想要登船的土人,就把他们杀的肚破肠流。 船至外海,我们总算摆脱了土人的攻击。我们再度计算人数,发现我们失去了十六个人(愿上帝安息他们的灵魂),有的人是在村庄被杀,有的是在逃跑时落后,有的是因为来不及登上小艇,被我们所抛弃(我很不愿意这样说,不过要是我们不抛弃他们的话,恐怕我们全部都会被土人杀死)。 唯一值的高兴的是,在逃跑的途中,有些人顺手摸了几袋米和八只鸡,总算稍微有了一些补给。 我们顺风沿着海岸航行。幸存的六十人和仅有的一点食物,船长很谨慎的妥善分配着,不过没几天还是就吃完了。我们再度登上陆地,水手们立刻分散开来寻找食物,不过不敢再太深入内陆,以免又遇上了敌视荷兰人的部落。 不久,船长宣布,借着观察山的形状和走向,他可以确认我们已经进入,并即将通过巽他海峡,“非常接近”我们航程的终点巴达维亚了。 我们集合好了人,依照船长所指的方向航去。天黑后不久,我们在远方的海面上发现火光,水手们都放开喉咙大吼,希望能引起注意,不过哈伦先生却担心如果是土人的船只,岂不是自投罗网?所幸那是一艘欧洲船只,也不是敌对的葡萄牙船,几乎令人难以相信的幸运,她竟然是海星号! 彼得船长热烈的款待劫后余生的我们,谈到月神号的情形,菲德列船长欷嘘的说着和海星号分手后所发生的种种惨事。 哈伦先生问起海星号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彼得船长解释说,海星号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抵达东印度,奉总主管的指示,担任巴达维亚和占卑之间的运输工作,目前正载着满舱的香料要返回巴达维亚,而伯多先生和米汉上尉则奉派加入孔雷理斯.雷尔森的舰队,前往中国寻找通商的机会。 三天后我们抵达巴达维亚(在漫长的十一个月之后),哈伦先生、菲德列船长(当然我也跟着去了)必须前往总督府报到,而船员们则被分配到其它船上。我们换上了新的衣服,被领到总督府的大厅,没想到出来迎接我们的竟然是总主管杨.彼得森.库恩,还有他的妻子库恩夫人。 在库恩夫人的解释后,我们才明白了总督最近因为病重无法起身,所以由总主管代行职务。 库恩先生不像我们之前想象的那么冷酷和高不可攀,他温和的听着哈伦先生的报告,在听到海姆斯上尉坚守岗位,英勇殉难的时候,甚至流下了眼泪。他没有指责哈伦先生和船长的失职,反而称赞我们能够沉着的率领残存的船员平安抵达。 当库恩先生听完一切后,他邀起我们一起共进午餐,库恩夫人亲切的招待我们,马来人仆役不停的端上我从来没吃过的热带食物,并且喝了许多酒。库恩先生说起共和国在东印度发展的情形,谈到葡萄牙在此地的影响力已经大大减弱,而曾经友好的英国则成为新的对手。 虽然还没撕破脸,但彼此的关系颇为紧张,我们则向总主管说了,我们出发时国内的政治情势,共和国在美洲开拓了新的殖民地,不过国内的宗教纷争却有越来越激烈的情形。 我们在巴达维亚待了六天后,库恩先生为我们任命了新的职务:菲德列船长获得一艘新船,现在他成了“多特少女号”的船长,哈伦先生不但没有遭到降级处分,反而升任万丹商馆的长官,而我则成为合格的初等商务员,留在巴达维亚城内,协助处理和中国商人贸易的事情。 *** *** *** *** 时间过得很快,我来到东印度已经三年了。我晋升为高等商务员,总管本地中国商人贸易的事宜,并且娶了珍妮为妻(她是公司从国内孤儿院买来的众多妇女之一,运送来东印度做为职员的妻子),有一个一岁半的儿子,而在上个月,珍妮告诉我她又怀孕了。 我持续和菲德列船长和哈伦先生保持通信。虽然和公司签的合约已经到期,但是船长说他已经离不开大海和东印度了,而且也娶了一个马来妇女,生了三个小孩,而哈伦先生则是终日在万丹的商馆里忙着,虽然他抱怨永远处理不完的工作,不过我看他倒是乐在其中。 库恩先生在两年前成为公司的第四任总督,得以完全一展他多年来的抱负。他加强对香料群岛的控制,在各地兴建城堡,从国内招揽各种所需的工匠、牧师和士兵,加强对葡萄牙人的攻势,甚至对于英国人,也准备要把他们驱逐出东印度。 大体来说,我很满意我在东印度的事业和生活,大大的超出了我出国之前的期望,不过唯一让我感到非常苦恼的,也是我当初所始料未及的,竟是我和库恩夫人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大概是在一年前吧,我接到总督府来的邀请函,函中以总督先生的名义邀请我们全家前往府里一聚。这种邀请在那一阵子颇为频繁(虽然我曾经怀疑,以我的身份竟能有如此荣幸)。 我也没有想太多,只是在心里纳闷:我听说总督先生在三天前动身前往班达群岛,处理当地土著的骚乱,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呢?而珍妮因为要照顾患了感冒的儿子,无法和我一同前去,所以那天晚上,我就独自一人,提着珍妮准备好要送给夫人的自制家乡口味的腌肉,前往总督府赴约。 来到总督府,我惊讶的发现,客人竟然只有我一个人。库恩夫人没有多说什么(我强做镇定没有多问,而总督先生果然还在达班),一如往常招待了我一顿丰盛的晚餐。餐后,夫人端出了从家乡来的白兰地,我们两人隔着一个小桌对坐着,品尝难得的美酒,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事实上,我简直快坐不住了,椅子上好像有针在刺一样。我平日和夫人的往来并不多(通常在总督府的宴会中,我都只顾着和其它的商务员聊天,是珍妮和其它职员的妻子负责和夫人闲扯),如今这样面对面的坐在一起,让我感到非常的局促。夫人这次假冒总督先生的邀约,肯定有什么我所不知的特别用意。 不知道是谁先提起的,我们聊到了两年前月神号与海星号的旧事(好险,总算有一点话题可以打破尴尬的局面),我们分享了彼此在航程中的有趣经历,当我说到海姆斯上尉以精准的炮术,把阿拉伯海盗打的落荒而逃时,夫人的脸上亮起了异样的光彩(该死,我想起了那次偷窥的经验),然而说到上尉罹难,和接下来所发生的一连串惨事时,夫人的情绪则明显的沉寂了下来(她应该是想起和上尉之间的一段风流往事吧)。 我看夫人似乎情绪不佳,便想藉此趁机告辞。这时,夫人说出一句话:“罗尔,我很寂寞。”(罗尔?她一向都是叫我雷理斯先生的!)当我的脑子正忙着解读这句话的真正意思,还没想出该如何回话的同时,夫人站了起来,朝着我走过来,我也连忙站了起来。 “夫人,你……”我呐呐的看着越来越接近的夫人。 夫人突然投入我的怀中(快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脸伏在我的胸前,不停的低声啜泣着。我一时慌了手脚,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不要难过(虽然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应该想起彼此身份有别,严肃的拒绝她这种突如其来的失礼举动。 就在我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夫人仰起脸来,眼中含着晶莹的泪光(她的表情那么的无助,令人忍不住想要抱住怀中,好好疼惜一番),轻声说:“吻我,罗尔,吻我。” 事后想起来,我那时一定是失去了理智。闻着夫人身上袭人的香气,看着夫人微张的娇艳红唇,我无法克制自己体内瞬间燃起的渴望,我低头,痛吻两片香嫩的唇瓣,我粗鲁的强行侵入夫人口中(不,我只是响应了夫人无声的邀约)。 我们两人的舌头激烈的交缠着,彼此交换着口中的唾沫。似乎连她的唾沫都是甜的,我贪婪的吸吮着夫人的口涎,迷失在如真似幻的美梦中。 我们倒在铺着波斯地毯的地板上,迫不及待的解开彼此身上的束缚。夫人那如白羊般的雪白胴体使我眼前一亮,浮凸有致的丰满,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不像珍妮那因为发育时营养不良而导致的瘦小身体,夫人拥有着傲人的天赋,饱满的胸脯,多肉的丰臀,结实而又修长的腿部,散发出男人无法抵抗的性感。 搓揉着两团柔软的突起,手指挑弄着上面两颗熟透的樱桃,张嘴含入口中,用牙齿咬,用舌头舔,用嘴唇吸,也用手指拽,用各种我想的到的方法玩弄着,夫人像发了热病似的全身打颤,喉头发出阵阵嘶哑的呻吟。 “哦,罗尔,你太好了,我是你的了……尽情的玩弄我吧……”我分开夫人的双腿,她的身体好像融化似的,不停泌出动情的汁液,我跪在两腿间,舌头沿着大腿滑到夫人的秘处,舔吃着女性的花蜜。夫人浓密的耻毛搔刮着我的口鼻,每当我呼出的热气吹在她的秘处时,都会引起她的身体一阵颠动。 “啊啊……好人,你逗死我了……哼嗯,快点进来吧,别再让我急了……”夫人迷醉的看着我股间骄傲的硬挺,眼神中射出贪欢的情欲,不顾羞耻的说着赤裸裸的淫话。 我呼应着夫人的邀请,将夫人的双腿抬到肩上,把她的身体向前拗折,让她的私处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我握住肉棒,对准夫人早已就绪的湿润肉洞,却不直接插入,而是用龟头先在外边摩擦着充血的淫唇,一下子轻轻插入,却又立刻退了出来,这立刻又引起夫人双腿一阵乱踢,腹上的软肉一阵发抖。 如此逗弄着一阵子,夫人几乎发狂的要求我赶快占有她,这时我才抛开一切花招,长驱直入,进到最深处后毫不停留,立刻大肆挞伐她的肉体,猛烈的在她的体内左冲右撞,完全没有想到我从中国商人那里听到的什么“九浅一深”的东方神秘招式,拳拳到肉,没有保留任何一丝力气。 夫人痴狂的在我的肩上、背上又抓又咬,在我猛烈的攻势之下,毫无招架的能力,只能任我摆布,原本媚人的眼睛略微失神的向上反白,嘴边控制不住的唾液在泛着红晕的艳丽脸蛋上横流,强烈的快感以我们的交合处为中心,流窜在她的全身四肢,原本还能说话的小嘴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只能随着一阵阵的冲击发出无意识的销魂娇喘和呻吟。 最后我力竭的在夫人湿热的体内洒下我的男性精华。我们两人虚脱的抱在一起,感受着欢好后的余韵,交流着彼此的体温。 夫人渐渐的回过神来,在我的额头、脸颊和唇上亲吻,说着最动人的情话,赞美我让她欲仙欲死,快活不已。 我这时才惊悟到自己犯下了什么错事,一个初等商务员竟然勾搭上总督的妻子,如果被发现的话,不是开除那么简单就可以解决的,在东印度,总督就是上帝,所有人的生死都操在他的手中,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不过更让我感到疑惑的,是为什么夫人会找上我? “不,罗尔,请不要强迫我。”夫人拒绝回答我的疑惑,但是在我一再地逼问之后,夫人才娓娓道出了她和总督不为人知的秘密:库恩先生早年在海外的一次战役中,受了重伤,回国疗伤后却发现他已经丧失了男性的能力,心灰意冷的库恩先生从此全心投入工作,将家中的年轻妻子冷落在一旁。库恩夫人忍受不住闺中寂寞和性欲的煎熬,开始勾搭其它的男人。 听到这里,我的脸色一变,原来我竟只是她排遣寂寞和泄欲的玩物。夫人见状连忙抱住我的肩膀,泪水从她眼中流下,她哀声乞求我不要生气,并说对于从前放荡的生活感到非常后悔,因此才会来到东印度,想要摆脱过去不堪的回忆。那为何又会找上我呢? 夫人止住了泪水,娇羞的说(像个小女孩似的红着脸),我是她来到东印度的第一个男人。 她很讨厌这里,讨厌这里炎热的天气,讨厌这里漫天飞舞的蚊虫,讨厌这里又酸又辣的食物,讨厌这里到处都是的黑色土人(我告诉她,他们是深棕色,非洲黑人才是真正的黑),讨厌这里到处都是商人市侩的谈话,讨厌这里到处都是水手粗鄙的叫喊。 总之,她讨厌东印度的一切,但是这里有一个真正的绅士(我飘飘然),她发觉自己爱上了那个年轻的商务员。 即使如此,她补充说,她当然还是爱着库恩先生,以一个妻子的身份爱着她的丈夫。至于对我,则是以一个纯然女性的身份爱上了我(其实我不太明白她真正的意思为何)。 那海姆斯上尉呢?我忍不住问她(出于男人嫉妒的天性),如果她真的为过去的放浪感到忏悔,那为何又会在船上和上尉搞上了呢? 夫人楞了一下,然后像一个当场被逮获作弊的女学生一样低下头,先是惊讶我竟然知道那件事(我向她坦承了那次的偷窥),然后羞愧的表示,她只是想藉由和海姆斯上尉的一段短暂出轨,作为和过去生活彻底切断的一个最后纪念。 (幸亏上尉死的早。如果海姆斯上尉没死,我怀疑夫人能不能真的守的住自己的诺言,我必须承认,上尉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男人了。)我们约定了以后相见的暗号,并且约好了明天晚上再聚。 夫人依依不舍的在总督府门前送我,一次又一次的吻别后(夫人支开了所以的仆人),我才踏着月光回家。 从那之后,夫人成为我的情妇(或者是我成了她的情夫)。我非常惊讶夫人的大胆和贪欲的程度,除了总督前往外地的日子时,我们几乎整个晚上都在一起之外,甚至总督在的时候,在总督府的宴会里,她总是趁着其它人不注意,把我拉到无人的阳台上,或是在衣橱里,享受着快速偷情的刺激。好几次差一点就会被发现丑事,我给吓得心脏差点从嘴巴跳了出来,幸好靠着夫人的急智总是可以惊险的瞒过。 虽然我总是担心迟早有一天,从外面回来的总督会撞见他的妻子和一个商务员正全身赤裸的躺在他的床上,干着他永远无法再做的事,怒不可遏的他一定会把我碎尸万段。 但我却无法从这种刺激之中脱离(我感叹自己薄弱的意志力),我沉迷在夫人媚惑的眼神里,贪恋着她的美好肉体,明知这种一时的快乐只会酿成大祸,但是我却身陷其中,无法自拔。 (我能快速的升任为高等商务员,除了优异的工作表现外,我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夫人为我在总督的枕头边说话,这或许是除了肉体外,和夫人偷情的唯一好处吧。) 总督重新派任我的职务:担任前往中国的舰队商务员。总督组成了八艘船的舰队,再度任命孔雷理斯.雷尔森为指挥官,若有可能,首要目标就是要从葡萄牙人的手中夺下澳门,另外就是前往培士卡多利司群岛(即澎湖群岛),在那里想尽一切办法和中国人做生意。 总督送出许多书信,命令沿途共和国属下的所有商馆供应一切所需,并且调拨船只加入我们的行动,务必要达成打开与中国通商的大门。 三年来我接触到成千上万的中国商人,深深觉得中国人是一个奇怪的种族,在他们的身上,我看到各种互相冲突的性格,但他们却似乎调适的很好,让我迷惑不已。 我常常受到中国商人的邀请,前往他们的家中吃饭。我发现他们非常重视幼童的教育,中国小孩必须读一本叫做“四书五经”的书,讲的是二千年前一位叫做孔子的人的言行纪录,中国人教导他们的孩子,必须模仿孔子的一切,以能够成为一个“君子”(就是我们所说的绅士)。 然而在这些中国商人的身上,我却很少看到他们拥有“君子”的性格。掺了沙的胡椒、发霉的茶叶、上层装的是完好的瓷器,但下面装的却是破烂货,在吃过几次亏后,我学会在面对中国商人时必须特别的小心注意,以免被他们层出不穷的花招所骗。 不止对我们荷兰人或是其它的欧洲人,他们对同是中国人的同行也是诡诈百出,散播不利对方的谣言,暗中扯别人的后腿,彼此勾心斗角,而这样一来,每每让我可以藉势从中取利,狠狠的赚他们一笔。 他们教导孩子诚实和守礼的重要,但是他们却一点都不诚实和守礼,不过回到家后,他们却又摆出一副“道貌岸然”(容我卖弄一下我的中国话)的样子,教训着不乖的孩子。 他们对于不同的人所表现出来的不同态度,也让我惊讶他们竟能够如此迅速的转换。中国人鄙视本地的土人,称他们为“南蛮”,他们欺骗、压榨土人的劳力,但是面对当地的土王时,却又卑躬屈膝的跪在土王的面前,恳求施以小小的恩惠。 当土王被他们的花言巧语说服,签下了明显不公平的契约后,他们又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残酷的虐待不服从的土人,残忍的程度甚至让我无法用言语描述出来。 当和我们欧洲人做生意时(我知道他们在背后称我们叫“红毛鬼”),他们一下子虚张声势,好像我们非他不可,但只要我们坚定立场,他们又立刻变的低声下气,苦苦哀求;他们善于说谎,不过当被揭穿时却又毫不羞愧,反而大谈空言。 他们的卫生习惯极差,虽然身上总是穿着干净的衣服,但却随地吐痰,非常的恶心;他们的家里总是由仆人打扫的一尘不染,不过出到门外,却又堆满了垃圾和秽物。 这种充满了矛盾的种族,让我无法相信,我所见到的中国人,和马可波罗所见到的“高贵的人”是属于同一个种族。不过我听说中国是一个很大的国家,面积比法兰西、神圣罗马帝国、普鲁士,甚至英国加起来都还要大,他们的人口比全欧洲还要多。能够建立如此巨大国家的种族,或许自有一套和欧洲人不同的智慧和知识吧(姑且称之,只是我难以理解)。 经过一个半月的航行,我们抵达澳门外海。我们在岸上大炮的射程外下锚,检视船员,并让他们在船上做军事演练,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我们总共有十五艘船,当中包括两艘英国船(联合次要敌人,打击主要敌人)。 隔天傍晚,指挥官派遣四艘船开到澳门城下(也包含我所在的胜利号),距离海岸大约是一个加农炮射程的距离,并且对着城内发射了五枚炮弹。 当天晚上,趁着无月的黑夜,我们搭乘小艇上岸。 清晨,天刚破晓,我们对澳门展开奇袭。指挥官下令船上所有的加农炮和火炮对准澳门猛轰,米汉少校率领约六百名士兵进攻(我不参与战斗,以观察员的身份跟在后面)。 葡萄牙人在海岸上构筑防御工事,我方人员英勇地冲向葡萄牙人的阵地,遭到葡萄牙人强力的反击。葡萄牙人得到一些日本人的帮助,葡萄牙士兵在阵地内向我们射击,日本人则挥舞着长刀,发疯似的吼着向我们冲来。 很不幸地我方的火药桶被击中着火,使得我们的火药供应陷入困境,我们无奈只好退回小船,划回大船。 我们统计总共损失了一百三十名士兵,而且有相当多人受伤,米汉少校是第一个登陆的人,肩膀遭到射伤,腹部被日本人割伤,所幸因为上帝的恩典,并没有生命危险。 无法成功攻占澳门,两艘英国船和四艘公司的船离开舰队,返回东印度,另外则有三艘船起程前往日本,指挥官下令其余的船只转向,前往培士卡多利司群岛,寻求和中国人贸易。 我们抵达群岛中的一个小岛,在那里下锚(一些在那里捕鱼的中国渔船看到我们就立刻逃走),不过那里只有少量的淡水,而且找不到新鲜的补给品供应,因此只好分出三艘船前往福尔摩沙,中国人在一个叫做大员的地方进行贸易,我们在那里得到许多新鲜的食物。 十天后,我们前往中国海岸,许多中国小船都来和我们交易。有一批中国海盗向我们提议合作,立刻就被指挥官拒绝。 那些海盗的船未经许可的自行挂上共和国的旗帜,却劫掠他们自己的同胞,让我们非常的生气,再一次见识到中国人的卑鄙。 我听说海盗的头领是一个姓郑的中国人,聚集了很多日本人,在沿海进行劫掠,中国官员却一点办法都没,因为在国内有很多人起来反抗中国皇帝的统治,让他们无力剿灭这批海盗。 我们再度回到培士卡多利司群岛,和其它从巴达维亚来的船只会合。在那里我们开始建造堡垒,设立商馆,准备以此为据点和中国人进行贸易,并且同时截掠西班牙和葡萄牙人的货船。 不久,中国政府派来官员商讨有关贸易的事宜,答应了和我们贸易的约定,但最后并未实现任何一项诺言,他们只是希望藉此赶我们离开澎湖。 指挥官接获总督府的命令,对于中国的顽固和愚弄非常愤怒,决定以武力强行打开与中国的贸易大门。我们总共五艘船驶进一个海湾,先用大炮一阵乱轰,然后派遣士兵登陆。 我们掳获许多中国人,把他们送回船上,准备要卖给奴隶贩子,中国人的抵抗很弱,我们占领了一个村落,并在那里扎营过夜。 隔天,一位上尉率领大部分的士兵前往四周扫荡,我则带着十六个人展开我的探险。 附近的中国人听说我们登陆,早就都逃跑了。随行的士兵闯入无人的房舍,将财物洗劫一空。我们穿过许多无人的村庄,看来中国人走得非常匆忙,到处都可以见到散落的衣物和包袱,许多家畜在路上乱跑。 我们宰了一只羊当作午餐,并且喝了一些在房子里找到的中国酒。中国酒非常难喝,味道又苦又辣,真不知中国人的舌头是不是有问题。 绕过一片竹林后,我们赫然发现河边聚集着一群人。我数了一下,总共有三十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大声的谈论着什么,完全没有发现我们,而且手上都没有武器,如果他们对我们攻击的话,我们可以很简单的解决他们。 士兵们发现其中有年轻的女人,请求我允许发动攻击。我知道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而且自从攻打澳门失败后,转往培士卡多利司群岛筑城,很久都没有休假,累积了不少压力,于是答应他们。 士兵们开始射击,打死了一些中国人,其它人则惊恐的四处奔逃,士兵们立刻跃出树林,追逐着自己看上的女人。我则来到河边,发现河里有一个用竹子编的大笼子,里面有一个人正艰苦的想要抬头呼吸。 我连忙拉起竹笼,救出这个奄奄一息的年轻女人。我想起曾听中国人说过,这叫做“浸猪笼”(古怪的中国名字),是用来惩罚不贞的妇女,把人关进笼子里,浸到河里淹死(非常残忍的行为)。 我拍打着女人的背部,手指伸入她的口中抠挖,让她呕出肚子里的河水。女人虚弱的张开眼睛,似乎非常害怕的发现,救她的人竟然是个“红毛鬼”,又晕了过去。 我脱下外衣,披在女人身上,把她抱了起来。士兵们发泄了欲望后回来(他们原本要杀那些女人,我阻止了他们),惊讶的看着我怀中的女人,我对他们露出古怪的笑容,他们立刻会意的笑了起来,说我懂得拣,竟然找到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回程时我们顺手捉了几头羊和猪,带回船上当作补给。 我们的行为终于引起中国官员的反应,在回到培士卡多利司群岛后不久,中国政府通知愿意和我们重新协商,指挥官派人前往中国签约,没想到却传来不幸的消息,我们的代表在一次宴席中遭到中国官员下毒,登陆的三十多人只有三人逃了回来。 正当我们愤怒的想要报复,却发现中国发动了一百多艘船和好几千名士兵包围了培士卡多利司,我们原本想要一搏(因为中国人的武器非常的落后,只是人多),但是生病的人很多,指挥官衡量局面,只好下令拆城撤出培士卡多利司,将病患送往福尔摩沙,率领剩下的船返回巴达维亚。 原本以为我们的失败会遭到总督的严厉处分,但总督却因为和英国人在普罗伦岛的战斗中取得胜利,英国人被彻底逐出东印度,从此独占了香料和胡椒的生意,巨大的胜利让他正处在兴头上,听过我们的报告后,只是痛骂了我们几句,就把我们赶出他的办公室,放了我们一马(好险!)。 回到离开一年的家中,我的儿子雅各踏着摇摇晃晃的步伐向我走来,珍妮怀中抱着一个可爱的女婴,是我还没见过面的女儿,我亲吻着女儿的脸颊,并取名为伊莉萨白。珍妮疑惑的看着我身后的陌生黄种女人。 我向珍妮说,她是我在中国救的女人,她的名字叫“蓉娘”(我教了珍妮好久,她才学会这个中国名字的发音),是我的……我的奴隶(我原本想说是“仆人”,不过蓉娘说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的命是属于我的了,无论做牛做马她都没有怨言,所以说“奴隶”或许比较贴切。) 蓉娘在十五岁的时候,因为家贫被卖入一个大户人家当小妾,曾经有过两个孩子,但是都不幸夭折。一年前,她被突然闯入的长工强奸,不敢声张的她只能隐忍,却被长工以此为要挟,屡屡奸污得逞。 三个月前,正当她再次受辱时,被家中的大妇撞见,长工当场逃跑,留下她以不守妇道的罪名遭到指控,虽然她百般否认,但却没有人相信,被处以“浸猪笼”的刑罚,幸好我及时发现相救,才让她逃过死劫。 听完我的解释,一向同情心过剩的珍妮早就哭的泪流满面,还是蓉娘不停的安慰她才得以止住。两人虽然言语不通,但比手划脚一番之后,却也相处的十分融洽。 珍妮自小生长于孤儿院,对各种家事都非常的拿手,但是谈到育儿却笨手笨脚,常常不小心让雅各一下跌了跤,一下碰了头,让我十分心疼。 而蓉娘生过两个小孩,再加上从前在大户家中负责照顾其它妻妾的小孩(她是个不得宠的小妾),对育儿颇有一套,所以她“当仁不让”(这是她的说法)的成为雅各和小伊莉萨白的保母(虽然我不大相信中国式的育儿方法,不过看雅各和伊莉萨白长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了)。 一天傍晚,我从商馆回到家中,除了一个男仆在整理前院外,整间房子静悄悄的,我穿过大厅,来到我的房间,只见珍妮正搂着雅各在床上睡着,伊莉萨白在她自己的婴儿床上也睡的非常香甜。 我退出房间,听见后院有人在交谈,顺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蓉娘和一个仆妇正在收拾晾干的衣服,见到我来,两人连忙向我问好,我向她们点了点头,示意她们继续,不必在乎我。 仆妇抱着衣服走进屋内,蓉娘则提着水桶在井里打水。 蓉娘弯着腰从井里拉起水桶。只见她涨红了脸,双臂使尽的交互向上拉,整个腰身也摆动起来。看着这一幕,我突然感到欲望勃发,蓉娘虽然穿着宽松的长裙,但随着弯腰的姿态,浑圆的屁股向后翘了起来,一扭一扭的,有着说不出的性感,带有几点雀斑的微黑脸颊上,透着桃红的血色,一滴辛勤工作的汗珠从额上留下,说明了她是一个充满生命力的年轻女人。 我咽了一口口水,轻声走到她的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她的腰。 蓉娘吃惊的叫了一声,先是慌张的挣扎着,回头看清身后的人是我时不再反抗,只是张大了眼睛,呼吸急促,羞窘的看着我。我对她微微一笑,低头在她的后颈深吸了一口气,亲吻她纤细的肩膀。蓉娘的身体一颤,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四肢松软无力的垂下,口中喃喃地说:“不、先生……我……” 我用嘴唇封住她的话,将她推到靠在一棵树上,我的手伸入她的衣服底下,隔着肚兜(中国式的内衣,非常精致的小玩意)搓揉她尖挺的乳房。 蓉娘的脸色瑰红,摇晃着小巧的脑袋,不知该如何应对我这突然的侵袭,几次想要推开我却又不敢,过去遭到强奸的记忆又重新浮现,只不过现在意图“强奸”她的,不是那个丑陋粗鄙的长工,而是她的救命恩人,待她如亲的主人。 我的手温柔的在蓉娘身上流连着,抚平她痛苦的回忆。她不再惊恐的发抖,而是温顺的在我的怀中扭动身躯,我们两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我感觉到她的体温逐渐升高,呼吸之间包含着一股诱人的女体芳香。长裙滑落在她的脚边,我的手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到她的胸前,她的秘处彻底的展露出来,泊泊的花蜜早已湿润了她的股间,顺着光滑的大腿滴落。 她闭上眼睛不敢看我,眉头蹙了起来,鼻翼随着呼吸微微扇动,贝齿轻咬着下唇,模样惹人怜爱,我微微蹲身,然后又迅速立了起来,肉棒由下而上贯入她娇小的身体内。蓉娘倒吸了一口气,无声的张口低呼,眼角渗出一滴泪光,我伸出舌头舐掉泪珠,屁股开始挺耸起来。 蓉娘低声的呻吟着,从没有过的户外交合让她感到羞耻不已,但刺激的感觉也是前所未有的,她逐渐迷失在快感之中,原本站在地上的一只脚,也不觉得钩上了我的大腿,整个人悬挂在我的身上。 我的肉棒被蓉娘紧窄的肉洞夹的非常痛快,炙热的花蜜不停的洒在龟头上,让我大呼过瘾,更是加重了力道和速度,在蓉娘的身体里驰骋着。 “啊!”身后传来一声低呼,我转头看去,只见珍妮捂着嘴,双颊通红,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 “过来!”我说,唤住转身要走的珍妮。 “我听说你回来了……我、我不知道你……我……”珍妮结结巴巴的说着,怯生生的走到我的身边,一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才好。蓉娘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我抽出肉棒,将蓉娘放在地上,一把抓住珍妮,珍妮顿时挣扎了起来。不要,她低声拒绝着。我无视她的拒绝,强迫她抬头看着我,让她明白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她屈服了,任我脱下她的衣服,露出她瘦小的身体。 珍妮害羞的遮住胸前和下体。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她的身体还是像个女孩一样纤细,不过虽然没有丰满的肉感,但却有一股让人忍不住想要拥入怀中好好呵护的冲动。 珍妮的身体非常的敏感,任何一个轻微的抚摸都会引起她一阵狂乱,也是如此,她对于性的需求不高(甚至有点排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淫荡,而虔诚的她认为淫荡是撒旦的陷阱),再加上两次生产,让身体状况原本就不甚佳的她,更显的虚弱,我已经有一阵子没有碰过她了。 不过经过蓉娘几个月的调养下来,她的健康已有所改善,脸色红润不少,瘦弱的身上也长了一些肉,开始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了。 虽然很快的珍妮的肉洞就已经湿润了,但就像初夜一样,珍妮还是那么的紧张,身体僵硬的跟木头一样,我不禁为珍妮这种根深蒂固的扭曲宗教思想感到恼怒,孤儿院那些该死的老修女给小孩灌输了错误的观念(什么性是罪的屁话)。 我将她放倒在铺着衣服的地上,略微粗暴的强行分开她的双腿,珍妮更是脸色发白,甚至额头上冒出冷汗,但我的欲望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占有我的妻子的身体。 突然蓉娘抱住我的手臂,她指了指珍妮,对我摇了摇头,然后跪在珍妮的身边,身体伏到珍妮的身上,张口含住一边的乳头,另一边则用细长的手指灵活的搓弄着。 我惊讶的看着蓉娘突如其来的举动,只见在她的抚摸挑逗下,珍妮开始逐渐放松,像冰块在太阳的照射下融化一样,珍妮原本紧闭的小嘴开始吐出难耐的低微呻吟,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随着蓉娘的手指到哪,她的身体部位就是一阵颤抖。 我惊喜蓉娘施加在珍妮身上的魔法,珍妮几次试着想要阻止蓉娘,但蓉娘只要在她的身上某个地方稍加用力,立刻就使的珍妮一声娇啼,身体一阵颠动,举到一半的手只能无力的放下,毫无抵抗余地的任蓉娘摆布。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珍妮的眼神中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迷茫,脸颊红润的像是要滴出血,身体如有虫在爬似的不停蠕动着,这时蓉娘向我点了点头,不用说话我也能明白她的意思,我立刻把肉棒对准目标,一口气插入珍妮的体内。 我惊讶完全放开身心的珍妮竟是如此的投入和狂野,仿佛是另外一个人,珍妮细弱的双臂使出吃奶的力气,紧紧的抱住我的肩膀,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双腿缠住我的腰间,不停的用力向内钩,好像要把我全身都挤进她的体内。 我当然也没有辜负珍妮的“好意”,像是初尝禁果滋味的小伙子,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和花招,任凭欲望的本能支配,猛烈的发动攻击,一次次的贯穿珍妮的肉体。 再加上蓉娘不时在我喘气稍歇的时候,有时舌舔,有时指搓,有时掌揉,在我们两人的交合处煽风点火,更是将我和珍妮彻底卷入肉欲的烈焰中。 从此以后,我和珍妮,还有蓉娘,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三人生活(形容的非常贴切的中国诗句)。在珍妮向天主忏悔的颂祷声中,我和蓉娘一次次的把她推落淫荡的地狱中,享受性爱的甜美滋味。 *** *** *** *** 我的故事就说到这里。 在归国的航程中,我回忆着过去二十多年的经历,每一件事都像昨天才发生一样的鲜明。 随着共和国势力的扩展,我的足迹几乎踏遍了整个东印度,我不敢夸称自己造就了共和国神圣的荣光,但我确实参与其中。 珍妮,我的妻子,在五年前一次热病后蒙天主召见,蓉娘成为我家实际上的女主人。 雅各和伊莉萨白顺利的长大,雅各跟随我的脚步,也加入了公司,目前派驻在福尔摩沙,是热兰遮城的商馆长官,深获福尔摩沙总督的重用,至于美丽的伊莉萨白,七年前嫁给一个年轻的中尉,现在是一位高贵的上校夫人哩。 船长通知我已经看的见共和国的陆地了。我放下手中的笔,握着多年来一直陪伴着我的荣娘的手,漫步来到甲板上。 感受海风的吹拂,听着海鸥的鸣叫,水手的声音还是一样的粗犷,大海的气味还是一样的清新。故乡啊,我朝思暮想的家乡啊,你的游子终于回来啦。 【全文完】" }, { "text": "扑火\n楔子 不在乎多少人在等我的拥抱,只迫切想拥有你的微笑 自尊丢到墙角 掏出所有的好,你还是不看 你还是不要 每一天都有梦在心里头死掉,我自己对自己大声咆哮 人太忠于感觉就难好好思考,我痛的想哭 却傻傻的笑 爱到飞蛾扑火 是种堕落,谁喜欢天天把折磨当享受 可是为情奉献,让我觉得自己是骄傲的 伟大的 爱到飞蛾扑火 是很伤痛,我只是相信人总会被感动 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爱我,像我那么深的爱你 为什么为什么 这是王菲专辑里的歌曲,从我看到这首歌词时就莫名的爱上这首歌,当然在当时有一个事件是和这首歌有关的,不过这个事件我已记不太清楚了。 现在我要用我的方式来诠释这首歌。 (一)邂逅 或许卖身葬父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还是在街上看见了,风树凛有些嗤之以鼻,“卖身葬父?这还要看她有没有这个价值。”价值?确实有的,当他看清楚臻首低垂的女子,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极了某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子,她就变的有价值了。 跪在地上的女子,缓缓的抬起头看着这名在她面前扔下一锭金元宝的男子,但是男子并未稍作停留,似乎根本不稀罕这个愿意卖身的女人,可是既然决定卖身葬父了,而人家也出了银两,她今后就是他的人了,女人把金元宝收进怀里,向风树凛追了去。 “公子,多谢您。”叶雪凝以感恩的眼神望着风树凛。 “区区小事。”风树凛只稍稍停留一会便又开始走动。 叶雪凝的脚步不若风树凛的大,仅能以小碎步紧紧跟上,“公子,您替奴出银子葬父,奴家以后就是您的人了。” “我不需要。”风树凛的话总是那么短,又冷漠。 好一张冷漠的脸,可叶雪凝看清楚他的面容了,是他!三年前救了她的人就是他,她等着这一天等了三年了,想不到会再遇见他,想不到他再一次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这一份恩情她一定要回报他。 “公子如果您不嫌弃无论为婢为奴,奴家都愿意,这是我唯一能报答您的。” 都愿意,这三个字风树凛听进耳里了,他停下脚步,“那么以身相许呢?” 风树凛擒着一抹邪佞的笑容问着,心里头有了个卑鄙的想法。 “以身相许?”是要她的身体吗?是这意思吗?当然不可能是要她的心喽! 叶雪凝暗笑自己的妄想,“只要是公子吩咐的事,奴家都愿意做。” “好,三天后到风府来找我。”风树凛抛下这句话之后,便潇洒离去。 (二)献身 三天后,叶雪凝依约来到风府,一路上在打听风府时,叶雪凝已经听到一些关于风府的消息,听说风府已经遭到官府查封,至于原因嘛!众说纷纭,叶雪凝决定先到风府一探究竟,也为了与那赠金的公子之约。 来到风府果然大门上被贴上了封条,叶雪凝一脸惊愕的呆立在门前,“怎么会这样?”是啊!怎么会这样,三天前那位风公子,应该是姓风没错吧!风公子还出手阔绰的赠她一锭金元宝,怎么今日府邸就遭官府查封,难道是得罪了官府,还是…,叶雪凝理不出头绪,只能向街坊打听,可是大家一听到是问风府的事都避之唯恐不及,连想问个明白都不可能,叶雪凝只能无奈的坐在风府门前。 “少爷,就是那个娘们,一直在打探风府的消息。”一个小厮对着他的主子说着。 “长的挺标致的嘛!死了一个霍眉儿,这会又送来一个美娇娘。”杨鉴露出一付色鬼的德性死盯着叶雪凝看。 叶雪凝察觉到来人,无助的心里突然有了希望,竟然有人敢接近风府了。 “请问二位公子,认识风家的人吗?”叶雪凝抱着姑且一试的想法走近杨鉴。 “姑娘与风家是什么关系?”杨鉴挑眉问道。 关系?叶雪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朋友。” “朋友?”女人吧!“你不知道风树凛出事了吗?” 原来他叫风树凛。 “出事?出了什么事?”叶雪凝担忧的追问着。 “看来姑娘是一点都不知情喽!” 叶雪凝摇摇头,焦急的问着,“您可以告诉我风公子他出了什么事吗?” 看她担心的模样,肯定是他的女人没错了,“风树凛杀了人。” “杀人!不可能!”其实她也不认识他,只是直觉他不可能会杀人。 “罪证确凿,想抵赖都不行。” “怎么会这样呢?”叶雪凝六神无主,喃喃自语着,“我都还没机会报答他,这该怎么办?” 看到叶雪凝焦虑的神情,杨鉴心怀不轨,“姑娘,想救风树凛吗?” “公子,您有办法救风公子是吗?”这无疑是一线生机啊!她总算可以报答风树凛了。 “只不过姑娘可要付出一些代价。”杨鉴嘴角微微上扬,色眯眯的看着叶雪凝细致的五官及姣好的身材,似乎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 叶雪凝当然感觉到杨鉴不怀好意的目光,“什么代价?”如果是要钱,那锭金子,她替父亲办了一场大法会之后,已经所剩不多了,又想来见恩人总不能穿太寒酸,把剩下的银两买了身上穿的这件翠绿色的衣裳,更是所剩无几,早知道就省点用。 看着她对着手里的荷包发呆,杨鉴觉得有些好笑,难道她以为用钱就能解救那蠢蛋吗?说到钱,那个蠢蛋还少来着吗?要不是他太不识相,又何致落到这步田地,可说到底不就为了一个女人吗?而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杀人凶手正是那个蠢蛋,“姑娘,你真的愿意为救风树凛而负出任何代价吗?”他十分好奇这个女人与风树凛的情有多深? 任何代价?她能付出什么代价呢?她唯一仅有的就只有她自己呀!叶雪凝点了点头。 “很好。”杨鉴满意的点点头。 很好是什么意思? “你可知道我是谁?”叶雪凝摇摇头,“我就是可以救风树凛的人,我要以你来换他。” “我愿意替风公子担罪。”对!只要有人顶替罪名,他就会没事的,叶雪凝天真的以为。 “你胡说什么?风树凛可是罪证确凿,你怎么替他顶罪。”杨鉴嗤笑她的愚蠢,不过却也不为她的深情感动啊! “那公子的意思是?” “你陪我睡一晚,我就想办法放了他。”杨鉴终于露出淫邪的本性,他撩起叶雪凝的下巴,在她耳边轻声诉说这无耻的条件。 “公子,请自重。”叶雪凝一把挥掉他龌龊的手。 “看来你是不想救他喽!”杨鉴抑制住胸中的怒火说着。 “我要救他。” “那么你好好考虑我提的建议吧!决定好了到县衙来找我,我叫杨鉴。”杨鉴说罢便迈开步伐,好像又遗漏了什么,转过头来看着叶雪凝,“别想太久,二天后,风树凛就要问斩了,哈哈哈!”杨鉴是笑着离去的,因为叶雪凝在听到他的话之后,脸色苍白的令他满意。 问斩?“不!”叶雪凝大声的喊着,“杨公子。”她毫不犹豫地追着杨鉴,杨鉴当然乐意停下来等她喽!“我答应,只要能救风公子,要我作什么我都答应。” “是吗?”杨鉴以怀疑的眼神看着叶雪凝。 “真的,只要能救风公子。”叶雪凝看出他的怀疑,再一次宣誓自己的决心。 “好,那你这就和我回去吧!” “可是,我有一个条件。” “你还要跟我谈条件?你说说看吧!” “我能不能见风公子一面?”难道全凭这个人胡言乱语一番她就要相信吗? “好。”杨鉴回答的干脆。 “多谢杨公子。” ※※※ 在杨鉴的安排下,她得以到牢房探视风树凛,叶雪凝准备了酒菜前往。 “人在那。”狱卒向叶雪凝比了个方向,只见角落里蹲了一个人。 “多谢狱卒大哥,这点小意思您收下,我想与我家…官人说些体己话,还望大哥给我们一点时间,让我们独处。”叶雪凝把手里最后的一锭银子塞给狱卒。 “好吧!不过不能太久,一个时辰你就得走。” “多谢大哥。” 狱卒替她打开牢房便走出牢房去,狱卒走了之后,叶雪凝走进牢房,她看到角落里蹲着的那个人,刚刚狱卒说那就是他,他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叶雪凝感到好心疼,三天前还是那么意气风发,现在却如此落魄,不过很快他就可以在回复到三天前的模样了。 “风公子。”叶雪凝开口唤他。 竟然有人如此称呼他,风树凛缓缓抬起头,“眉儿。”风树凛睁大的眼,一把抓住了她。 “风公子。”叶雪凝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手中的提篮差一点掉到地上。 “你不是眉儿,眉儿已经死了。”定睛一看,他看清楚了,她与眉儿确有几分相像,可她不是眉儿,风树凛绝望的再度跌坐在地上。 “风公子,我是叶雪凝,三天前你给了我一锭金元宝,让我可以葬了我爹,你要我三天后到风府找你,我去了,才知道你…” “走吧!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我带了一些酒菜,你在这一定吃的不好,多少吃一点吧!”叶雪凝放下提篮,也蹲下来,把饭碗端到风树凛面前。 “滚。”风树凛把饭碗打翻了,“一个将死之人,还需要酒菜吗?” “那么给奴家报恩的机会吧!”这才是她来看他的目的。 “报恩?你在说什么?” “您不是要奴家以身相许吗?”叶雪凝边说边将外衣褪下,露出翠绿色的肚兜。 “你在干什么?”风树凛睁大了眼看着她怪异的举动。 “公子就快死了,我欠公子的金子恐怕没机会还了,可是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欠人,所以在公子死之前我一定要偿还公子,我身上已无银两,只有这个身躯而已,请公子成全吧!”叶雪凝忍着羞意向风树凛靠去,但是风树凛却推开她。 “那一点银子对我来说是九牛一毛,你不用放在心上。” “不,如果我现在不还给你,我怕你变成鬼魂来找我那就不妙了。”叶雪凝瞎掰理由。 “笑话,我若变成厉鬼,要找的是害我的人,与你何干?” 叶雪凝不再说话,直接以生涩动作开始脱起风树凛的衣衫。 “你再不住手,不要怪我对你…噢!──你干什么?”原来叶雪凝用手抓住了他已然勃起的下身。 “公子,求您要了奴家吧!”叶雪凝用她冰清玉洁的肌肤摩擦的风树凛被她解开的衣衫所裸露出来的结实胸膛。 风树凛抓起她的手,“你听着,我已经完了,你赶快离开这里吧!”风树凛再一次的推开她。 遭到风树凛的拒绝,叶雪凝由衷的佩服起他,温香暖玉入怀他竟然不为所动,可是她注定要失去清白之身的,在答应杨鉴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要把自已现给风树凛了,尽管风树凛一再的拒绝她,她也不会灰心。 “公子是不敢碰我吗?以为我是冰清玉洁的处子吗?公子,您把奴家想的太纯洁了。”为了达到目的叶雪凝不惜撒谎,她极尽可能得使出狐媚姿态,“公子,您的模样实在是迷人,要是能和您销魂一次,也不枉奴家跑这一趟了,公子,您就别装了,您也是想要奴家的是吧!” 叶雪凝再一次抓住风树凛的命跟子,她是不经人事的处子,可是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她清清楚楚的看见那几名淫徒落露出来的龌龊之物,要不是风树凛即时救了她,她那还有清白可言,今日将这纯洁身子给了风树凛也算是报偿了。 但是风树凛的命跟子在她眼里和那些淫徒的龌龊之物是不同的,叶雪凝知道位置,就在胯下,她隔着裤子抚摸着风树凛的命跟子,“公子,求您给奴家。” 风树凛突然感到一阵嫌恶,可下身却因叶雪凝的碰触而不断胀大,心理的克制终究抵不住生理的欲望,风树凛一把将叶雪凝推到在地,“你要是吗?我就成全你。” 风树凛俐落的脱光了全身,当风树凛坚挺的男性象征展现在她面前时,她忍不住撇过眼去,羞于见到这样的画面,风树凛的眸光过闪过异样的眼神,害羞? 像她这样渴求男人的女人会害羞,装的吧! 风树凛也麻利的脱光了叶雪凝,她吹弹可破的乳胸在风树凛的揉捏下很快的烙手指的痕迹,风树凛并不想在这个女人身上温存太久,只迫切想解决身体胀痛的感觉,风树凛用膝盖顶开叶雪凝紧闭的双腿,炽热的欲望之源已然来到叶雪凝未曾让人探访过的神秘幽径,风树凛一个挺腰便进入了叶雪凝还未及准备好的甬道之中,吃痛的感觉令叶雪凝几乎晕死过去。 “啊!──”痛啊!叶雪凝咬着下唇忍受着风树凛粗暴的动作,她知道他一定是把她当成像妓女一般的女人了,她不在乎,为了就他都可以牺牲自己的贞洁了,这一点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她更怕她如果尖叫出声,会将狱卒引来,只能咬住下唇让自己不叫出声。 “你是处子?”风树凛暂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一脸诧异的看着眉头紧皱的叶雪凝,叶雪凝的泪水在这时,不由自主的滑落,让风树凛感到一丝怜惜,“为什么骗我?” “怕你不肯要我?” “就这么想我要你吗?我是没有明天的人啊!” “我说过我不欠人。”叶雪凝倔强的说着。 “你真是一个固执的女人。” “我已经不是处子了是吧!” 风树凛对她的问话感到诡异,“你以为刚才我做了什么,我已经破了你的身了。”他发现叶雪凝笑了,一种满足的笑容,“你笑什么?” “我能问公子你一个问题吗?” “男女交合是快乐的吗?” “啊?”这是什么问题?“如果不快乐,为什么会有妓院呢?” “可是我…并不认为啊!”如果是称刚刚那种撕裂式的疼痛为快乐,那么大概只有男人能从中获得快乐吧! 风树凛因叶雪凝的话感到一丝的愧疚,“第一次都会痛的。” “是吗?往后难道就不会痛了吗?” “也许吧!”会不会再痛他不清楚,因为他不是女人,不过快乐肯定是少不了的,除非和他在一起过的女人都是假装的,“应该也是会快乐的。” “那么公子能让我感觉到快乐吗?”如果有,她希望是公子带给她的,她会将这一刻深刻印在脑海里,永世不忘。 看叶雪凝渴望的眼神,风树凛升起想让她感到满足的的念头,“你叫叶雪凝?” “是的,公子。” “雪凝,我可以这么喊你吗?” 雪凝,听到他这么亲匿的唤她的名,叶雪凝的眼眶中泛起泪光,“公子。” “你可以唤我的名,风树凛,我叫风树凛。” “树凛。”叶雪凝轻轻的自口中喊出这个她惦记了三年的人。 (三)转机 风树凛恢复在叶雪凝身体里的动作,只不过那是轻轻的抽动,他轻轻的抽动身体,等待着叶雪凝的习惯,渐渐地他感觉到叶雪凝的甬道不再那么干涩后,才开始律动起来。 叶雪凝感受到风树凛的温柔,又感动的流下泪珠,一向坚强的她,此刻倒成了名符其实的泪人儿,痛苦已经慢慢的过去了,一阵阵的快感向她袭来,她终于明白原来男女交合竟是如此令人欢愉的飨宴,叶雪凝并没有呻吟出声,但是一阵阵的喘息声已足以撩起风树凛的每一个敏感的神经,也随着叶雪凝的娇喘也发出粗喘。 什么是天堂,叶雪凝和风树凛此刻就在天堂,能得此温香暖玉在怀,纵死有又有何憾,只可惜他不能给叶雪凝什么承诺了,“雪凝,你往后的日子怎么办?” 他突然开始为叶雪凝而担忧,沦落到要卖身葬父,想必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往后?叶雪凝还想不到那上头,原本一切都没有问题的,如果进了风府就算当个ㄚ环也能温饱了,可现在呢?今晚她就要让那个禽兽来玷污她的身子了,她还有往后吗?即使风树凛脱困之后,她不洁的身子还能回到他身边吗?想到此,泪水又潺潺流下。 “怎么呢?别哭啊!”叶雪凝的泪水竟然能扯痛他的心。 “没事,我只是太感动了,想不到你这么关心我。”够了,能得到风树凛的一片情意,叶雪凝无怨无悔了,“你放心,你不是给了我一锭金元宝,我用的很省,做点小生意应该不成问题。”叶雪凝心虚的说着。 “啊!我想到了。”风树凛附上叶雪凝的耳边,“你记清楚了,在风府的花园里有一座假山,在假山里我藏了不少金银财宝,你找机会去取出来,那些金银财宝,你就是奢侈一点,三辈子都吃不完,记得喔!”说完之后,风树凛感觉到放心不少,至少她已经不愁吃穿了,“找个爱你的人嫁了吧!” 听完风树凛的话,叶雪凝几乎已经泣不成声了,“树凛。”叶雪凝紧紧的抱住风树凛,此生除了你,我绝不嫁作他人妇,叶雪凝在心中默默立誓。 风树凛抱着叶雪凝做完最后的冲刺,本来要抽离她的身体,却因叶雪凝紧拥着他,而不得不将炽热的爱液射在她体内,“唉!”他叹息一声,希望不会因此种下命根才是,虽然他死了以后,风家就绝嗣了,但是他也不希望雪凝一个人孤单的扶养他的骨肉,听天由命吧! 风树凛离开了叶雪凝的身体,用自己唯一还算干净的衬衣替她将胯下的精液及血液擦干净,“穿上衣服吧!” “这件衣服可以送给我吗?”叶雪凝抓起风树凛用来替她擦身体的衬衣。 风树凛点点头,把衣服折叠好放在她手里。 二个人很快的穿好衣服,而狱卒也正好走了进来,“时辰到了,你该走了。” 狱卒催促着叶雪凝。 风树凛给叶雪凝最后一个拥抱,叶雪凝踮起脚尖,在风树凛耳边轻轻说着,“你会没事的,不要忘了我,永远永远。”叶雪凝含着泪跑出了牢房。 “你说什么?雪凝。”风树凛想要追出去,无奈被脚上的重枷给绊住。 她说他会没事,这是什么意思? ※※※ “见过旧情人了,在牢房里待了那么久,这么难分难舍呀!你放心,我不会强留你的,过了今晚,你就可以离开了。”杨鉴无谓的说着。 “离开?”怎么可能?他只会要她一晚。 当然不可能,只不过她不是他能留的住的,除非他的脑袋变的和风树凛一样蠢,卫王爷要的女人他怎么能留的住呢?霍眉儿的死让卫王爷大发雷霆,他这条小命随时不保,眼前只是拿风树凛开刀,谁知往后他会有什么灾难,但是要是将叶雪凝送给卫王爷,她那酷似霍眉儿的容貌,应该可以平息卫王爷胸中的气愤吧! 不过,反正她是风树凛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处女了,在送给卫王爷之前,他可要好好享用一番。 “你不会食言吧?” “当然不会。”只有傻瓜才会相信他的话,卫王爷要杀的人,他就是向天借胆,也不敢放啊!可怜的叶雪凝还被蒙在鼓里呢? “我命人备了水,你好好洗一洗,把身上沾惹的晦气洗掉吧!” “来人。”杨鉴吩咐丫环伺候叶雪凝沐浴更衣。 梳洗打扮过的叶雪凝,更加明艳动人,与那霍眉儿更加相像,如果不是他已知道她们其实是二个人,简直是几可乱真,相信卫王爷一定很满意他的杰作。 “想不到我的小美人装扮起来,这么美艳动人。”杨鉴轻佻的撩起叶雪凝的下颚,“你休息一会吧!晚上我再好好陪你。”杨鉴春风满面的走出厢房。 叶雪凝望着镜中的自己,她几乎认不出镜中人就是她自己了,“这是我吗?” 她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叶雪凝已经死了,此刻起世上再无此人。” ※※※ “卫王爷,您来了,奴才有失远迎,真是罪该万死!”杨鉴一付小人谄媚之态,真是令人做恶。 “听说你找到风树凛的一名小妾,可有此事?” 想不到消息这么快就走漏了,“小的不敢隐瞒,却有此事。”到嘴的鸭子恐怕要飞了。 “姿色如何?” “不过是一般庸脂俗粉。”杨鉴私心隐瞒。 “庸脂俗粉?”卫王爷对杨鉴的话全然不信,凭他对风树凛的认识,真要是庸脂俗粉,他连看一眼的兴致都没有,“我能见见这位庸脂俗粉吗?”如果真的是,他到是想看看他的口味何时变了,既然变了口味,为何不肯将霍眉儿让与他?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杨鉴唯唯诺诺道,“我这就去带她来见您。” “慢着,你府里的下人都是吃闲饭的,这等小事,要你亲自去做?” “是,是,杨三,去把那个娘们带来。”杨鉴只有捶胸顿足了。 杨三也就是杨鉴身边的小厮,遵照主人的吩咐将叶雪凝带到大厅上。 “眉儿!”卫王爷一见到叶雪凝的反应和风树凛一样,惊讶的直盯着她瞧。 眉儿?她究竟是谁?这个疑问一直存在叶雪凝心中。 “王爷,她不是霍姑娘,只是有几分相似罢了。”杨鉴在一旁解释。 “废话我当然知道不是。”卫王爷推开一旁碍眼的杨鉴,趋步来到叶雪凝面前,“请问姑娘芳名?” 望着眼前这位气宇轩昂,仪表不凡的男子,叶雪凝感受到他与杨鉴不同对待方式,“奴家只是一个孤女,没名没姓。” “世上怎么可能有人没名没姓呢?”卫王爷的笑容宛如和煦的春风。 “那就叫小奴吧!我是风公子收留的一名ㄚ环。” “小奴!”卫王爷端注了叶雪凝好一会,“实在太像了。” “小奴姑娘,随我回府吧!”卫王爷欲牵起叶雪凝的手,却让叶雪凝给闪开。 “这位公子,素昧平生,我为什么要和你回去?” “为什么?因为我要你啊!” 叶雪凝对这个男人的好印象因他轻浮举止而大失所望,叶雪凝没有回答他,只是臻首低垂,若有所思。 “难道你想留在这里?”卫王爷瞪了杨鉴一眼,“有人威胁你吗?” “不,是奴家自愿留下来的。”为了救风树凛,她必须这么做。 “你…不知道我是谁?所以不肯和我走。”卫王爷依旧面带笑容,“我和风公子是…好友,风公子遭逢此劫,我也甚感难过,你既是他的人,我当然要善尽照顾的义务,姑娘你说是吧!”为了拐回叶雪凝,卫王爷撒下漫天大谎。 “好友?公子您说您是风公子的好友?”看杨鉴对他必恭必敬的样子,以及他的穿着,想必不是普通人,与其相信杨鉴,倒不如冀望他,不对,有些不对劲,如果他真能救风树凛,风树凛就不会被问斩了,“我不相信。” “嗯?不相信?为什么?”这个女人翻脸也翻的太快了吧!前一刻还十分雀跃,下一刻就怀疑起他来。 “如果公子真是风公子的好友,为什么不搭救风公子呢?” “唉!风…兄犯的是杀人罪呀!更何况罪证确凿,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其实卫王爷巴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罪证确凿,叶雪凝不断的听到这几个字,难道她上当了,杨鉴真有本事可以救风树凛?叶雪凝也开始怀疑了,她望了杨鉴一眼,只见他心虚的低下头去,叶雪凝心下一沉,那风树凛不是没救了。 扑咚一声,叶雪凝跪倒在卫王爷面前,他是一位王爷,刚刚杨鉴是这么称呼他的,“王爷求求您就就我家公子吧!” “小奴姑娘,快快请起。”卫王爷被她的举动一惊,连忙扶起她。 “王爷要是不答应,小奴就长跪不起。” “哦!”卫王爷脸上的笑容顿失,又是一个痴情女子,可笑的是痴情的对象都是他,一把无名火袭上卫王爷的胸口,“你认为我能救他?” 叶雪凝低着头,并不知道卫王爷此刻的脸上已是霜雪凝结,她点点头。 卫王爷配合着叶雪凝蹲下身子,“做我的女人,我就放了他。” 不知怎地,他说的话就比杨鉴的话来的可靠,当然他是王爷,叶雪凝轻笑出声,她头一回觉得自己这么有价值,用她的身体就可以解救一个罪证确凿的死刑犯。 慢着,如果真是罪证确凿,又怎能说放就放呢?莫非是他要他死,叶雪凝突然跌坐在地,卫王爷即时扥住她,“你怎么了?” “王爷刚刚不是说风公子是罪证确凿吗?怎么你说放就放?” 卫王爷抱起她,“你想知道吗?” 叶雪凝根本挣脱不了的怀抱,只能无奈的由他摆布。 “本王想杀谁就杀谁,想放谁就放谁,你听明白了吗?” 卫王爷狂妄的语气回荡在耳边,叶雪凝明白了,他就是想要致风树凛于死地的人。 卫王爷俯身在叶雪凝唇上轻轻一吻,“我想要谁就要谁,你懂吗?”那个家伙竟然抢走他要的女人,他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不过他暂时打消杀他的念头了,为了怀里的这个女人,他要看看这个女人对风树凛有什么样的意义,是不是足以像他伤他一样深。 (四)替身 卫云泽,也就是卫王爷,他并非真正的皇亲国戚,不过他的父亲却是替国家立下赫赫战功的大将军,他的父亲被封为卫王,所以其父过世之后,自然由其袭爵。 卫云泽将叶雪凝带回到王府,安置在画眉轩里。 画眉轩,叶雪凝望着拱门上的石雕字,“眉”,她很自然的联想到眉儿,在二个男人口里听到的名子。 “今后,这里就是你的住所。”卫云泽说着,顺便放下她。 “眉儿是谁?”叶雪凝脱口而出。 “你。”卫云则看着叶雪凝道。 “我?” “没错,从此刻起你就是眉儿,眉儿就是你。”他得不到眉儿,那么就让这个长的像眉儿的人来取代眉儿吧! “我毕竟不是眉儿。” “我说你是你就是。” 霸道,他想杀人就杀人,想放人就放人,想要她就要她,现在还要她当眉儿,简直是太不可理喻了。 “只要你遵守诺言,我就是眉儿。” 卫云泽的嘴角扬起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你不只长的像她,连个性都像,要不是我亲手埋葬了她,我会真的以为你就是眉儿。” “眉儿死了?”叶雪凝感到惊讶。 “是的,她死了。”卫云泽的眼底闪过一抹哀凄,“你休息吧!”眉儿是他心里的痛,他需要找一个地方好好疗伤。 叶雪凝在卫云泽离开后,进入了画眉轩。 画眉轩里有一幅女子画像,画像里的人像她,但她知道不是她,应该就是眉儿。 眉儿,不只长的像,连个性都像,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似乎风树凛和这个王爷都与她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而自己莫名其妙的陷入这个漩涡,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呢? 当夜幕低垂,叶雪凝倚在窗边望着天边的一轮湾月,听到一个沉稳的步伐逐渐靠近,该来的还是要来,“唉!”叶雪凝叹息一声。 “为何叹气?”一阵悦耳的男声传入耳里,是卫云泽。 “怨叹命运。” “怨命?”卫云泽在桌前坐下,“你的命不好?” “我一出生就没了娘,你说我的命是不是很不好。” “没了娘还有爹啊!你的亲人呢?” “我一向是与我爹相依为命的但是他在五天前过世了。” “节哀顺变。” 叶雪凝默默不语,也不知为何竟然会向他说这些。 “你放心,你住在这里,我会照顾你。” “为什么?” “你过来。” 叶雪凝犹豫了一会,还是走了过去。 “因为你是眉儿。”卫云泽抚上她的面颊。 “我不是…” “不要戳破我的小小心愿。”卫云泽几近哀求的眼神看着叶雪凝。 “人不能活在过去,你说她死了就是死了,人死是不能复生的。” 叶雪凝的话惹脑了卫云泽,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你一定要这么残忍吗?” 看到叶雪凝一脸惊惶的倒在地上,卫云泽连忙将她扶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眉儿。” “我…”算了他爱当她是眉儿,就是吧!叶雪凝不再和他辩驳,也许因为眉儿的缘故,她可以免于被凌虐吧! 可她错了,他真的把她当成眉儿抱上了床,雨点般的细吻开始落在她的额头上,然后是鼻子,再来就是唇了,叶雪凝在卫云泽的吻到唇上前把脸转到一旁,“别这样。” “你是我的,早该是我的了。”卫云泽开始脱起叶雪凝的衣裳。 “不,我不是你的。”叶雪凝大声的喊着。 “你是我的。”卫云泽回应她。 “眉儿不爱你,你不能这么对眉儿。”叶雪凝试图利用眉儿来达到阻止他的目的。 “你说什么?”卫云泽像突然被吓醒似的,整个人弹了起来,“眉儿不爱你,你不能这么对眉儿。”这句话像符咒似的在卫云泽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卫云泽握紧拳头,朝墙壁捶去,直到流出鲜血。 叶雪凝吓呆了,疯了,难道他疯了不成,“王爷,您何苦如此伤害自己呢?” 叶雪凝跑下床前去阻止。 “眉儿从来没有爱过我,从来没有。”卫云泽悲伤的哭泣着。 他为眉儿落泪,昂长之躯,为一女子如此,眉儿呀!眉儿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啊! 叶雪凝不知该说什么?如果她没有遇见风树凛,没有把自己交给风树凛,也许她会愿意成为他的眉儿,可是一切都太迟了,他只能看着他伤心流泪,她无计可施。 “小奴,对不起,我失态了。”小奴,他喊她小奴,不当她是眉儿了?叶雪凝惊愕住了,而卫云泽也离开了画眉轩。 叶雪凝一头雾水,不过失身的危机暂时解除了。 (五)自由 卫云泽遵守承诺释放了风树凛,风树凛离开牢笼的第一件事就是奔回风府,看到门上的封条,风树凛愤怒的将其撕毁,进门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到卧室。 “不见了!”风树凛疯狂的喊着,随即又在诺大的风府中穿梭着,似乎在找寻什么,最后他夺门而出再度回到县衙。 他要找一个人。 “不是放了你,又来自投罗网?”杨鉴道。 “你把人藏到哪去了?”风树凛愤怒的问道。 “什么人?” “眉儿。” “人都已经死了,你还找什么?” 风树凛抓起杨鉴的衣襟,“少说废话,眉儿呢?” “有话好说嘛!被卫王爷带走了。” 风树凛扔下他便直冲卫王府,不顾守卫的拦阻,直闯进卫王府。 “王爷,他硬闯进来,属下拦不住。”王府总管怯诺的说着。 “下去吧!” “眉儿呢?”这是风树凛到这的唯一目的。 “你是问哪一个?”卫云泽一语双关。 “哪一个?难道还有第二个吗?”嗯?第二个,他想起了叶雪凝,难道她也在这,“我问的是眉儿。” “葬了。” “你凭什么?” “就凭我是她师兄,就凭我是她的未婚夫。”卫云泽大声的说着。 “你不配。” “你配?你别忘了眉儿是怎么死的。”卫云泽挑起了风树凛的痛处。 “是你害死她的,如果不是你她不会死。” “是吗?如果不是你,我和眉儿早成亲了。” “眉儿爱的人是我,不是你。”这是卫云泽心中最大的痛。 “说这些都太迟了,眉儿刺下那一剑的同时,你我都失去她了。”心里的痛被触痛了,卫云泽反而冷静起来,“真想见她?” “你把她葬在哪?” “卫家墓园。” 风树凛本来还要说什么的,可是说了又如何?于事无补啊!“麻烦你带我去给她上柱香吧!” “随我来吧!” 来到卫家墓园,卫云泽在一个新坟前停下,墓碑上刻的是,“卫云泽之妻霍眉儿”。 风树凛什么也没说,只在坟前跪地一拜,深深一叩,他悲恸不已,卫云泽悄然离去。 卫云泽回到王府,又来到画眉轩,叶雪凝倚着窗,观赏着花园里的花团锦簇。 “小奴姑娘。”卫云泽没有再喊她眉儿了。 “王爷。”叶雪凝欲起身向他请安,毕竟他是一位王爷。 “无需多礼。”卫云泽出言阻止她。 “王爷有事吗?” “我已经放了风树凛了。” “真的,多谢王爷。”为此,叶雪凝非向卫云泽行个大礼不可,卫云泽只好接受再将她缠扶起来。 “想回风府吗?” 回?她根本就不属于风府啊!虽然她几乎要进入风府了,可是她如何见他,她羞于见他,虽然她的身子只属于他一人,可是她怎么回去呢?他还会记得她吗? “想不想?”卫云泽看出来她的犹豫不决。 叶雪凝低头不语。 “留下来,做我的小奴吧!” “你的小奴?” “是啊!你不喜欢做眉儿无妨,做你自己就好了。”卫云泽温和的说着。 叶雪凝仍是一脸为难,“您肯让奴家离开这吗?” “我尊重你的意愿。” 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叶雪凝心里,卫王爷曾经霸道的将她自县衙带走,现在又说要放了她,她觉得似乎有些反常。 “不相信我会让你走?”卫云泽看出她脸上的疑惑。 “王爷真让小奴走?”叶雪凝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光彩。 看着叶雪凝闪着光芒的眼神,却教卫云泽感到心痛,为什么这二个女人都因离开他而感到开心,他真的那么一无可取吗?“你走吧!”卫云泽叹了口气,离开了画眉轩。 叶雪凝终于展开笑颜,可以离开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除了身上敝体的衣裳外,这里没有一样东西是她的,随着卫云泽离去的脚步,她离开了卫王府。 可是天下之大,何处是儿家呢?去找风树凛吗?不,她已经不欠他什么了,她用自己的身体偿还了,她已自由之身了。 (六)执着 风树凛想起卫云泽的暗示:“你是问哪一个?”难道叶雪凝真在卫王府,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风树凛回到卫王府,竟真的看见叶雪凝自卫王府中走出。 叶雪凝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趁着卫云泽还未反悔之前,她必须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的步履十分匆忙,风树凛偷偷的跟在后头。离开了卫王府的范围后,叶雪凝才放慢她的脚步,在一个石阶前,她坐了下来稍稍歇歇腿,她要思索一下今后该何去何从。 “雪凝。”风树凛现身在她面前。 “是你!”叶雪凝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叶雪凝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不是应该到风府来吗!”这是他们之前的约定。 “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 “是这样吗?”风树凛也在石阶上坐下。 “是的。”叶雪凝垂下臻首,“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你,不欠你了。”叶雪凝怯怯的说着。 “既然你都说给了我,又怎能随意离开呢?”风树凛搂住她的肩道。 叶雪凝抬起头凝望着他,未发一语。 “我欠你的,该还你。” “公子,你说什么?” 风树凛抬起叶雪凝的下颚,“我会给你一个名分。” “公子是说要娶奴家?” 风树凛点点头。 “为什么?”叶雪凝凝视着风树凛问道。 “为什么?”风树凛轻笑出声,“你为什么这么问,质疑我的诚意吗?” “只因为我给了你我的身子吗?” “这个原因还不够吗?” 叶雪凝垂下眼皮,她奢望什么?要风树凛说因为爱她所以要娶她,不,他的心里或许只有那个叫眉儿的女子,而她可能只是一个替代品,如果真是这样,她不愿做那个替代品,她不愿意成为眉儿的替身。 风树凛俯身吻住叶雪凝,没想到叶雪凝竟然躲掉他的吻,“看着我。”风树凛感到一阵难堪,再次将叶雪凝的下颚箍制住,“为什么拒绝我?” “因为…”叶雪凝欲言又止。 “说啊!” “你不爱我。” 风树凛一笑放开了她,“你说的没错,我是不爱你。” “既然不爱我,为何要娶我?” “我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 “我不要你负责。”叶雪凝倔强的说着。 “不要我负责,一个女人没了清白,你这一生就完了。” “只要我不嫁人,又有何差别呢?” “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依靠吗?那你又为何执意要给我呢?” “我…”当时只是想反正要让别人糟蹋自己,倒不如把宝贵的贞操给了他,可现在他真要娶她,她反而不知所措,也许她应该庆幸,风树凛不是一个薄幸之人,但她就是无法容忍他心里想着别人,多可笑的执着啊! “说啊!”风树凛灼灼的目光逼视着她,叶雪凝仍是选择逃避,“唉!”风树凛轻叹一声,将叶雪凝再度搂在怀里,“我会试着去爱你。” “我会试着去爱你。”听到这句话,叶雪凝还能再挣扎吗?她只能点点头。 得到叶雪凝的首肯,风树凛有一些兴奋,原想俯首给叶雪凝一记热吻的,但由于叶雪凝的矜持回避,也想到自己似乎已经好几天没有沐浴净身了,便作罢。 “走吧!我们回家。”风树凛站起身牵着叶雪凝的手,往风府行去。 “雪凝,原来她叫雪凝。”一直尾随他们而来的卫云泽,在他们离去后,现身在石阶上,“你要娶她,下辈子吧!”卫云泽望着远去的人影冷笑着。 (七)抢亲 风树凛带着叶雪凝回到府里,将她安顿妥善后,果然遵守承诺,开始筹办婚礼,全洛阳城的人都知道风树凛要娶妻了。 绣阁内ㄚ环们正替叶雪凝梳妆打扮,“夫人长的真是国色天香。”春梅边替雪凝梳妆边夸赞她的容貌。 雪凝一脸喜气的笑着,“春梅嘴这么甜,我该赏你什么好?” “夫人,春梅说的是实话,可不是存心要讨赏的。” 雪凝看着镜中的自己,美丑是看在别人眼里的,可是幸福却是自己的体会,这些日子来,风树凛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受宠若惊,她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是真心真意的对待她,教她怎么不庆幸自己的幸运呢? 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走近,这些日子风树凛每天都会抽空来看她,自然而然也就习惯了他的脚步声。 “风爷好。”看见风树凛,ㄚ环们自然要向他请安。 “树凛。”雪凝抬起头含笑的看着他。 “好一个娇美动人的新娘子。”风树凛手一挥摒退了婢女,“开心吗?”风树凛拿起梳子,顺着叶雪凝乌黑亮丽的秀发。 “嗯!这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刻。”叶雪凝含羞带怯的说着。 “我在大厅招呼宾客,怕疏忽你了,你可得多担待些。” “我明白。”叶雪凝按住他梳头的手,轻轻的抚摸着。 “你真是善体人意。”风树凛旋身至她面前,在她额前一啄,“我忙去了。” “这么忙还来看我?” 风树凛的手轻拂过她的面颊,有如春风拂面,“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风树凛带着笑意离开绣阁。 风树凛走后ㄚ环们又回来继续替叶雪凝梳妆。 “夫人,风爷对您真好。”春梅一脸羡慕的说着。 “小ㄚ头,将来也会有人对你好的。”雪凝的心头真是甜滋滋的。 “春梅可不敢奢望。” 叶雪凝只是笑笑,她压根也没想到她也会有这一天,这一切仿若梦境一般。 穿上凤冠霞帔,盖上喜帕,叶雪凝抱着既忐忑又兴奋的心情,由ㄚ环们搀扶着准备到大厅与风树凛举行大婚仪式,甫出房门,只听得ㄚ环一声闷喊,叶雪凝随即也一阵晕眩,不省人事。 风树凛在大厅久候新娘不至,不祥之感凝上心头,随即赶往雪凝的绣阁一探。 眼前的景象,应证了他的不祥预感,“可恶!”风树凛紧握拳头愤恨地往墙上抡了一拳,“来……”风树凛本欲唤来家丁搜寻雪凝的下落,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会做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人,除了卫云泽不做二人想。 风树凛取了长剑,便往屋外而去,目的地当然就是卫王府。 说曹操曹操就到,卫云泽正悠悠哉哉的漫步而来,轻拂摇扇,面露笑容。 “咦!新郎倌欲往何处去?莫非是要前来邀请本王!” 不由分说,卫云泽一剑抵上卫云泽的咽喉,但卫云泽却不闪不躲,“明人不说暗话,可是你掳走我的妻子?”仇人相见已是分外眼红,此刻更加不可能和言以对。 卫云泽收扇,以扇柄将长剑隔开,“难道这就是风兄的待客之道?”卫云泽不急不徐的道。 “少说废话,快把人交出来。”风树凛再次起剑,刺向卫云泽。 卫云泽又是一挡,“交什么人哪?” “我的妻子。” “噢!原来新娘子不见了。”卫云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对了,你们可拜堂了?” “与你何干?” “拜了堂才算是妻子啊!”这无疑是火上加油。 “你交是不交?”风树凛可没闲情和他斗嘴,一时间剑拔弩张,又是一剑刺向卫云泽,却教他一闪一挡给阻挡了。 “风兄恐怕有所误会吧!我可是前来道贺的,风兄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本王掳走新娘呢?”卫云泽按下风树凛的剑,从容不迫的说着。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风树凛哼了一声,收回剑。 “风兄真是误会在下了。”卫云泽还摆出一副无辜的姿态。 “是不是误会你心里有数。” “风兄对我的偏见如此之深,真是令人遗憾哪!”卫云泽喟然叹息。 “哼!惺惺作态。” “看来这杯喜酒我是喝不到了,真是可惜呀!”新娘都不见了,当然就没得喜酒喝了。 “你…”风树凛明知是他所为,偏偏又不是他的对手,真是拿他莫可奈何,只好暂时按兵不动再做打算,“今日筵席已散,恕不远送。”风树凛反身入内。 卫云泽却以扇柄拦住风树凛的去路,道,“风兄且慢,可要我找些帮手替风兄寻人?”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啊! “何必多此一举呢?王爷只要肯把人家出来就行了。”风树凛冷冷道。 “真是好人难为啊!”卫云泽叹息一声。 “哼!”风树凛推开卫云泽,迳入屋内,并对门卫道,“关门。” 卫云泽望着关上的大门,仰天长啸,“哈哈哈!” 当叶雪凝再度醒来,已是上灯时分,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糟了!”叶雪凝急欲起身,却发现一阵晕眩。 按着头勉强起身,叶雪凝掀起头上的喜帕,“春梅,春梅。”连唤二声均未见ㄚ环回应,叶雪凝觉得事有蹊跷,往屋内一望,这是一个她熟悉的房间,不对!这里是‘画眉轩’,她怎么会在这?难道?叶雪凝想起晕倒前之事,顿时明了了她所处的境况,她无力的垂下双肩,一声绝望的叹息自口中溢出。 (八)夜袭 叶雪凝在画眉轩里枯坐着,天色渐渐暗去,心里头的恐惧就越来越深,卫云泽的反覆令她感到无措,他会怎么对她呢?他又会怎么对风树凛呢? 门窗都上了锁,叶雪凝一个柔弱女子,根本无计可施,摘下凤冠,她只能呆坐在椅子上,满腹无奈的靠着桌面,扥着腮帮子,凝望着墙上的那幅画,“眉儿,为什么我们会如此相像呢?究竟你与我有何关系呢?又为何你种下的因要由我来受呢?”雪凝想起未知的前途,不禁感到悲从中来。 门突然咿呀一声慢慢敞开了,雪凝不用抬头也知道来人是卫云泽,雪凝轻叹一声。 “又叹气。”卫云泽在雪凝面前坐下。 “你倒底要怎样呢?”雪凝难掩心中的气愤问道。 “想怎样你不明白吗?” 雪凝摇摇头。 “他抢走我所爱的,我也要从他手里抢走他爱的。” “他未必爱我。”这点雪凝有自知之名,他说过要试着爱自己,但只是试。 “他都要娶你了,你还说他不爱你。” 雪凝不想和他多做辩解,只是沉默以对。 卫云泽走到床边拾起雪凝揭下的凤冠,道,“真是可惜了。” 雪凝明眸一转,看着卫云泽手里的凤冠。 “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怎能浪费这大好时光呢?”卫云泽扔掉凤冠,解起衣衫。 雪凝听其言观其行,粉脸唰地一白,惊呼道,“你要做什么?” “脱衣服啊!你看不出来吗?” “不。”雪凝惊惶的站起身来退到角落。 “你放心,我会温柔以待的。”卫云泽外衣已经褪去,只剩一条亵裤,他面露微笑步步逼近雪凝。 “王爷,求求您放了奴家吧!”雪凝跪地哀求。 “欸!跪着干么?”卫云泽身手一捞将她打横抱起,不管雪凝的挣扎,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一褪去。 “你无耻。”雪凝动弹不得,只能出口骂人。 “我无耻,难道他就不无耻吗?我来看看谁是正人君子。”卫云泽意有所指道,说罢扯掉雪凝身上最后一块布料,雪凝晶莹圆润的玉乳,一览无疑地在卫云泽面前展现,雪凝要伸手去遮,反让卫云泽将手扣在背后,他轻轻在雪凝背上使劲,迫得雪凝胸部一挺,几乎碰到他的胸膛,雪凝连忙吸气,想与他保持距离,却是徒劳无功,卫云泽一个挺胸,结实的胸膛覆上雪凝的玉乳,含笑的薄唇亦覆上雪凝的樱唇。 “呜!”雪凝死命的反抗着,却只能任由唇舌被攻陷。 卫云泽舔舐着雪凝的贝齿,趁雪凝欲挣扎之际,窜入齿间勾住雪凝的丁香小舌,正欲汲取雪凝口中蜜津之际,“啊!你咬我?”卫云泽的舌头被咬了一口,一股血腥味漫布口中。 “龌齰. ”雪凝一句鄙夷。 “滋滋,无耻也好,龌齰也罢,今晚我是要定你了。”话落,卫云泽的唇落在雪凝的乳尖上,灵活的舌头在乳尖上打着转,柔软的乳尖霎时挺立起来,卫云泽满意的将之含入口中,尽情吸吮。 雪凝被如此轻薄,简直羞愤欲死,“求求您,放了我吧!我已经是风公子的人了,您不能这般待我。” 卫云泽不理会雪凝的话,他早就猜出雪凝和风树凛的关系非比寻常,不过既然她讲明了,他就省去那段猜测,对她就不用太怜惜,褪去自己的亵裤,早已昂扬的火热欲源抵上雪凝的玉穴。 “不要。”雪凝惊声尖叫,已识云雨的她当然知道抵在胯下的什么,“求求你,不要。”雪凝拚命的挣扎着,孰不知此举只会加深男性的欲望,“啊!”卫云泽毫不犹豫地将欲望送入玉穴之中,雪凝绝望的垂下肩头,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躯了,虽然她早已非完璧之身,但她是属于风树凛的,可是现在她的身体竟然让另一个男人闯入,她还有何面目见风树凛呢? “放开她。”随着破窗之声,充满愤怒的声音亦随之传来,一柄长剑抵在卫云泽颈上。 雪凝一见他,唯一能做的仅是撇过头去,她有何颜面见他,尤其是在这般不堪的情况下,瘾忍的泪水终于溃堤,倾泄而下。 “你来了。”卫云泽并未因此停下动作,反而加快抽送的速度,在这般的刺激下,雪凝忍不住吟呼出声,“看来你坏了我们的好事了。” “放开她。”风树凛再次出声,他之所以没有一剑刺穿他,是怕他做垂死前的反抗伤了雪凝,毕竟雪凝犹在他身下。 “你想我离开吗?”卫云泽的大掌抚上雪凝的玉乳,低声问道。 “风大哥你走吧!雪凝对不起你。”雪凝已经抱定必死的决心了,说什么她也无脸再回风树凛身边了,只期望他能全身而退。 风树凛将剑往卫云泽颈部刺下,但却无法刺入,原来卫云泽早提气以对,“你…”风树凛感到万分惊讶,他竟然伤不了他,而卫云泽趁风树凛惊讶之际,一掌发向他,将他打到墙角,仍旧若无其事的继续与身下人儿交欢。 “风大哥。”见风树凛被打到墙角,雪凝一声惊呼,卫云泽却故意一个深入,引得雪凝一声娇吟,“啊!”尽管雪凝立刻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仍是吟出一声。 风树凛呕出一口鲜血,再次举剑突刺,未触及卫云泽,又被其掌风所伤,弹到墙上,重重的摔在地上,“不必费工夫了,我是刀枪不入的。”卫云泽得意洋洋的道。 “求您放了风公子吧!”雪凝瞥见风树凛口吐鲜血,只怕再受卫云泽一掌便要毙命。 “是他不肯放过我,我可没不让他走。”卫云泽推的一干二净。 雪凝知道卫云泽是故意羞辱风树凛,只有转求风树凛,“风公子,你走吧! 不要管我了。“ “不,我一定带你离开这里。”尽管雪凝此刻在卫云泽的淫制之下,风树凛只当雪凝是被迫的,他不会与她计较的。 “好一个情深义重,一个被我玷污的女人你还要吗?” “你闭嘴,是你强暴雪凝的,我要杀了你。”风树凛又是一剑向他刺来,不过卫云泽却只以手指夹住他的剑锋,没再出掌伤他,他也怕杀了风树凛啊! “雪凝,你看清楚是他要杀我,我总不能不抵抗吧!” 雪凝无能为力,唯有泪满面,“杀了我吧!” “雪凝。”看到雪凝绝望的神情,风树凛心如刀割,只恨自己没能保护她。 “你走吧!看在雪凝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好一个慷慨的伪君子。 风树凛的剑被卫云泽紧紧夹住,根本无法抽开。 “我说过不要白费力气,如果你肯乖乖的离开,我不会亏待她,要不然我把你们二个一起捉起来,杀了你,再把她卖到妓院,这样你可开心?” “你…”风树凛怒火难遏,但却无能为力,“你真会好好待她?”他相信他说的到做的到,他死也就罢了,如果让雪凝被卖到妓院,他怎么对得起她。 “你放心,我会好好”爱“她的。” 风树凛站在原地迟疑一会,道,“如果你敢亏待雪凝,我一定放火烧了卫王府。”风树凛望了雪凝一眼,含恨离去。 风树凛一走,卫云泽放下指中之剑,低身俯上雪凝胸前,“你一定想死对吧!” 雪凝不看他。 “如果你死了,风树凛将为你陪葬。”卫云泽在雪凝耳边低诉。 (九)出征 错一次就够了,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一想起风树凛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颓丧离去的景象,就让卫云泽不自觉的发出胜利的笑声,但看着身下人儿痛苦的神情,一丝不舍竟然攀上心头,不过是一个代替品,一个他利用来伤害风树凛的工具,为什么他会有这种不该有的情绪,是错觉吧!只因为她长得像眉儿,一个他深爱却得不到的女人。 卫云泽挺起身子,继续未完的动作,托起雪凝的玉臀,卫云泽深深的挺入,“啊!──”雪凝终究还是承受不住低吟出声。 “想叫就叫吧!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了。”卫云泽擒着一抹淫邪的笑容看着叶雪凝。 听他一说,雪凝再次咬住下唇,只想以疼痛来忘却这种令人感到羞辱却又兴奋的感觉,可卫云泽怎能善罢甘休呢?他把手指深入雪凝嘴里,“要咬就咬我吧!” 卫云泽以指腹轻抚雪凝的唇,轻轻的抽出身体,再一个猛烈的挺进,雪凝微微张口呻吟着,一听到自己淫荡的呻吟,雪凝又想咬住自己,却叫卫云泽的手指给阻挡了,索性一口咬住卫云泽的手指,“噢!再用力些。”卫云泽非但不喊疼,反而感到兴奋,即使雪凝用尽力气也不能使卫云泽痛呼出声。 不是不痛,不过比起能听到雪凝的淫声浪吟,那又算什么呢?卫云泽不间断的律动着,雪凝很快的就忘了要如何阻止自己的欲望了,只能随波逐流,由着卫云泽将她带入高潮,卫云泽给她的快感,甚至超越了风树凛所给予她的,不,雪凝在心里呐喊着,他不能因卫云泽而感到快感啊!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开始痉挛起来,“噢!不。” 卫云泽明白雪凝的矛盾,不过他不给她喘息的空间,知道她已经达到高潮,在同一时间他也开始冲刺,终于在雪凝体内洒下爱的因子。 当一切归于平淡,卫云泽退出了雪凝的身体,却惊见斑斑血迹染在身上,“你不是已经和他?” 雪凝原不想理会他的,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羞涩的缩到角落,“你走开。” 卫云泽也似乎明白了什么,站起身来,披上外袍,“你好好休息,这几天我不会来打搅你。”卫云泽和煦的笑容竟然让雪凝的心里感到一丝暖意。 卫云泽走前将所有的窗户解了锁,“有空可以到外头走走。”说罢他便走出房间顺便替雪凝掩上房门。 “好奇怪的人!”对于卫云泽的行为,雪凝感到困惑。 雪凝起身处理好自己,走到窗台前,那沾染在卫云泽胯下的不是落红,而是雪凝的月事来了,而他的理解,让雪凝更是羞愤,那一句风树凛将为你陪葬,打断了雪凝求死的念头,死也不能,她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雪凝倚窗轻叹,竟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翌日,雪凝不是被灼人的阳光晒醒,而是叫一个轻柔的披衣举动所惊醒,“你不是…”雪凝正欲开口,她以为是卫云泽。 “对不起,小姐,吵醒您了。”原来是一个ㄚ环,正为惊醒她而抱歉。 “你是?” “奴婢名叫小双,是王爷派我来伺候小姐您的。”小双恭敬的说着。 “伺候我?” “是啊!”小双笑的无邪。 雪凝轻蹙双眉,此刻的她也只有任人摆布了,明着是来伺候她,怕是来监视她的吧! “小姐,洗脸水我已打好,我替您擦脸吧!”小双道。 “我想沐浴。” “是的,我立刻去替您备水。”小双勤快的走出房门,去张罗洗澡水了。 雪凝起身,发现床上的被单已经换成干净的了,想起昨日的事,真是令人羞愤欲死,不知道风树凛此刻是怎样的心情,未过门的妻子,被人当面侮辱,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极大的耻辱啊!想到这里,雪凝的心有如刀割。 沐浴完后,雪凝坐在花园的石椅上,小双端着托盘向她走来。 “小姐,您饿了吧!”小双把丰盛的早膳,置于石桌上。 “我不想吃。” “小姐,您就算不高兴也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啊!”小双进言道,从雪凝的脸上她看得出来她对王爷有恨…… “我没有食欲。”偏偏这话一出,肚子咕噜一声,谎言不攻自破。 “小姐,先喝点甜汤好了。”小双装了一碗红豆汤放在雪凝面前。 看到这碗红豆汤,有种说不出的感动在心头,再看看一旁寻常的早膳,就该知道这碗红豆汤是刻意另外准备的。 “小姐,喝点甜汤会舒服些。” 面对这么体贴的小ㄚ头,雪凝怎忍再拒绝呢?端起红豆汤,一口一口的舀进嘴里,接下来连其他的早膳也吃的一干二净,因为她实在是太饿了,从昨天中午用完膳之后,直到刚刚可是滴水未进。 “小姐,还想吃些什么?奴婢替小姐张罗去。” “我吃饱了。” “那小姐想到再告诉奴婢。” “嗯。” 几天下来,雪凝都不知道自已究竟身处何境了,早晚三餐不少,还有点心伺候,更别提昂贵的补药了,一些雪凝想都不曾想过的补品,全都叫她一一品尝过了,小双无微不至的伺候更是让她感到窝心,而她最担心的卫云泽确实这几日都不曾出现在她眼前了。 可日子真的就如此过下去吗?当然不,她有个预感,当她的月事结束后,卫云泽一定会再出现,可是已经又过了三天,他仍旧没有出现,只因为他有要事在身。 “王爷,您真的要带那女人上战场?”卫云泽身旁的副将苏勇道。 “我几时说过假话?” “可是咱们是去打仗,不是去游山玩水?” “错一次就够了,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卫云泽喃喃自语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下去准备吧!三天后出发。”卫云泽是皇上钦点的征西大元帅,军令如山,苏勇知道劝不动他,只有听命行事了。 两年前,卫云泽奉命南征,一去经年,却没想到一回来迎接他的竟是不堪的事实,眉儿已经琵琶别抱,也因此展开了他与风树凛的争风吃醋,二虎相争的结果是眉儿意外死在风树凛手里。 也许是上天眷顾,让叶雪凝的出现填补了他空虚的心,尽管她只是眉儿的替身,他也不容许再失去她了,一旦他离开王府,风树凛一定会前来带走叶雪凝,为今之计,只有将叶雪凝带在身边,才能避免再一次的失去。 八天了,照算女人的经期也该过了,卫云泽终于出现在画眉轩了。 乍见卫云泽,雪凝露出了惊惶的神色,让卫云泽的心一阵抽痛,“下去吧!”卫云泽摒退小双,走到正在赏花的雪凝身旁,不过人比花娇的叶雪凝,此刻已是花容失色。 “这么怕我?” 雪凝不搭理他。 “不理我?”卫云泽倒是不惊讶叶雪凝的反应,“日子长的很。”卫云泽将叶雪凝揽入怀中,雪凝也不做挣扎,想是挣扎也是多余,卫云泽抚摸着雪凝乌黑的秀发,“不知道你吃不吃的了苦?”看雪凝没反应他又自顾自的说下去,“我要去打仗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带着你。” 去打仗,还要带着她,难怪问她吃不吃得了苦,雪凝只觉无奈。 “我会尽量让你舒服些的,勿需担忧,今晚好好睡一觉,明日一早出发。” 卫云泽放开了叶雪凝。 叶雪凝才松了一口气,谁知卫云泽竟将她打横抱起,往屋内而去。 “你…唉!”雪凝无奈一叹. 卫云泽以脚踢开房门,进房之后,脚一勾门随即应声关上,卫云泽将叶雪凝轻放于床榻上,并将其外袍褪下,替她盖好被褥,然后才褪下自己的外袍,躺在叶雪凝身旁,卫云泽仅是将叶雪凝拥入怀里,轻轻拍抚着她,似乎只想哄她入睡,不做他想,“睡吧!保持点体力,好应付未来几日的颠簸之行。” 如他所言,来日方长,再说他一向也不缺女人,这几日他在小妾那已经需索的够了。 叶雪凝静静的在卫云泽怀里入睡了。 破晓时分,叶雪凝由小双唤醒,替她换上一身的男装。 “为什么我要这身装扮?”叶雪凝问道。 “王爷交代的,说军旅之中,女眷随行有所不便,所以让奴婢替小姐穿上男装。”小双解释道。 “原来如此。” 忽然传来一声马鸣,小双推门一探,“是王爷来接小姐了。” “请小姐出来。”卫云泽骑在马上对小双道。 “是。” 小双正要回头去唤雪凝,雪凝已经站在门旁了。 “想不到你扮起男人,比男人更为俊挺。”卫云泽称赞雪凝的男性装扮。 看着卫云泽在马上的飒飒英姿,有一刹那雪凝感到心迷神醉,但是很快的她就清醒过来。 “来。”卫云泽伸出手迎接她,这声音让雪凝拒绝不了,不自觉得伸出手来交付给他,卫云泽一使劲,便将雪凝带到身前坐下,待雪凝坐稳,双脚一蹬,呼啸而去。 驭风而行,来到校场,卫云泽一声令下,征西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十)诱敌 只不过才过了一天,雪凝嬴弱的身子就已经支撑不住了,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天,整个人晕头转向的,甫下马时,还差点站不住,幸亏卫云泽托了她一把。 “累了吧!”卫云泽问道。 岂只累,雪凝不想说话,也说不出话来。 “帐棚已经搭好了,我们进棚去吧!”卫云泽扶着纤弱的雪凝走进帅帐内。 将士们对于卫云泽与雪凝过分亲昵的态度,他们只当元帅有断袖之癖吧!又敢有什么意见呢? “第一天就这样,往后该怎么办呢?”卫云泽对着雪凝说出他的担忧。 “嫌我麻烦,就扔下我啊!” “呵呵,想激我放了你啊!”卫云泽笑着。 雪凝撇头不语。 “放心,反正苦的是你,我没差。”卫云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久了,你就习惯了。”卫云泽突然想起,小时候师妹也是为了练武成天的埋怨,简直是叫苦连天,到头来还不是撑过来了,想起师妹,也就是眉儿,突然悲从中来,看着雪凝那张酷似眉儿的面孔,卫云泽忍不住抱住她,“眉儿。”再一次从他口中唤出这名。 “咳咳,王爷。”苏勇走进帐内。 卫云泽放开了雪凝,“什么事?” “晚膳已经备妥。” “送来这吧!” “是。”苏勇得令退下。 “眉儿到底是谁?你很爱她是吗?”雪凝受到好奇心的驱使,还是问出了这问题。 “现在不是谈她的时机,如果你想知道,等我凯旋归来,再告诉你吧!”卫云泽站起身走到帐外。 雪凝只能怪自己好奇心太重,吃了闭门羹。 眉儿是卫云泽心中永远的痛,大敌当前他不希望因她影响心情。 ※※※ 行军半月已经来到前线了,过了白沟河就是敌营了,卫云泽下令就地扎营。 果然不出卫云泽所料,连日来的磨练,雪凝已经渐渐习惯了军旅生活。 “想不到,你比我想像中的坚强。”这半个月来,雪凝不曾叫过苦,虽然每日骑马让她的屁股疼痛不已,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卫云泽没有再侵犯她,而雪凝仍旧不言不语,似乎在做无声的抗议,卫云泽无奈的笑了笑,“我军在此扎营,你可以安心休息了。”卫云泽看雪凝没有理会她的意思便离开了营帐。 卫云泽一离开,雪凝便趴在床上休息,颠簸了半个月,整个屁股都像不是她的了,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雪凝只感到欲哭无泪。 当卫云泽再度回到营帐时已经是入夜时分了,之间的用餐时间,他曾派人来唤过雪凝,可回报都说她已熟睡,便没有唤醒她,想是旅途劳顿,卫云泽命人送了份晚膳到帐里,看着雪凝疲累的睡容,一份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他坐到床边,替她解开发髻,一头乌黑秀丽的发丝,仿如丝缎一般滑下肩头,卫云泽怜爱的抚摸着,经过一天的曝晒,虽是香汗淋漓,发稍上仍留有淡淡清香,令人回味不已。 拂开散落在面颊上的发丝,卫云泽在雪凝的粉腮上轻喙,这甜美的感觉,令卫云泽欲罢不能,他的唇在雪凝晶莹如玉的肌肤上轻点的,从面颊滑移到被他拨落衣裳的肩头,他用带有胡渣的下巴抚弄着圆滑细致的肩头,雪凝身上的青衫几乎已不蔽体了。 湖绿色的抹胸映入卫云泽的眼里,似乎显的多余,可是若隐若现的胸形却更引人遐思,卫云泽用唇去寻找那隐藏在抹胸底下的蓓蕾,受到引诱的蓓蕾渐渐地绽放,卫云泽毫不客气地含入口中,尽情的吸吮着,当雪凝的口中传来隐约的呻吟声,令卫云泽更加亢奋,一手扯掉唯一遮蔽雪凝上身的抹胸,光明正大的将成熟的果实纳入口中,纵情的狂吮着,“嗯!──”雪凝继续呻吟着。 正当卫云泽欲脱下雪凝的裤子时,雪凝突然惊醒,“你要干什么?”雪凝凌厉的目光看着卫云泽。 卫云泽停止脱她裤子的动作,却将大手移到雪凝的玉乳上轻轻的揉捏着,淫邪的笑道,“你看我在干什么?” “不准你碰我。”雪凝都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大胆子如此喝斥他。 “滋滋,看不出来你这么凶啊!”卫云泽嗤笑道。 “你走开。”雪凝试图推开再次含住她乳尖的卫云泽。 雪凝如小猫般的力气,卫云泽根本不放在眼里,他继续逗弄雪凝,可是当雪凝的啜泣声传入耳里,竟牵动卫云泽的心,他放开了雪凝,一离开他的箍制,雪凝立刻退缩到角落,“噢!──”臀部传来的疼,让雪凝痛呼出声。 “怎么了?”雪凝一声哀嚎,让卫云泽的心一扯,雪凝不回答只是猛掉泪,让卫云则更是心疼,蹙起眉头,问道,“哪不舒服?” 奇怪?在卫云泽的脸上,竟然有种不舍的神情,雪凝水汪汪的眼凝视着卫云泽。 “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卫云泽逼近雪凝,但他靠近的举动让雪凝像只惊弓之鸟更往后缩,“好,好,我不碰你,你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好吗?” 难道说屁股疼吗?雪凝也说不出口,“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好吧!那你就好好休息吧!”卫云泽站起身来,却瞥见桌上的晚膳,“用完膳再睡吧!” “好,我会吃,请你出去。”雪凝有气无力的说着。 “可不要骗我?” 雪凝点点头,卫云泽才放心的离开营帐。 说老实话,雪凝早已饥肠辘辘,看着桌上的晚膳,食指大动,雪凝缓缓步下床,半坐在椅子边缘把晚膳全部吃光,饱餐一顿之后,果然精神许多,在不大的营帐内,雪凝起身漫步。 这晚卫云泽在营帐外打盹,未再进帐打扰雪凝。 翌日一早战鼓咚咚,远处传来二军对阵,将士御敌呐喊之声,雪凝在吵杂声中醒来,她不敢贸然走出营帐,只敢掀开一角偷偷观望,从小到大她第一次看过这种阵仗,此刻她也只能躲在营帐里了。 她一整天待在营帐内,就连小解也都不知怎好,更别提三餐了,只好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了。 夜深人静,白日的喧嚣总算暂时告停,不过雪凝早已饿的昏睡了。 卫云泽回到营帐里,看到雪凝才想起她饿了一天的事,心中暗自自责,命人送了一点粥过来。 “雪凝。”卫云泽轻轻的拍着雪凝的面颊。 雪凝昏昏沉沉的张开眼,映入眼里的是卫云泽关怀的眼神,雪凝惊慌的闭上双眼。 “不想看到我?”对于雪凝的举动,卫云泽只能做如是解读,“肚子饿了吧!起来吃点粥。”卫云泽想扶起雪凝,却让雪凝给挥开手臂,卫云泽无奈的叹了一声,离开雪凝的身旁,看了雪凝一眼走到营帐外。 “等等。”雪凝突然叫住他。 “嗯?”卫云泽一听便回转身来。 “我…嗯!”雪凝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开口。 “但说无妨。” “我想…小解。”雪凝终于把这难以启齿的话给说了。 “哦!你跟我来吧!” “去哪?” “你不是要小解?要不要顺便洗澡?” “不用了。” “不洗,我是无所谓。”卫云泽暧昧的说着,“走吧!” 卫云泽走在前头,领着雪凝来到河边,“自己找隐蔽处吧!”卫云泽背转身去,雪凝只好赶紧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小解了。 等雪凝走回到卫云泽身边,卫云泽竟一把抱起她,“你要干什么?”雪凝挣扎着。 “和你一起洗鸳鸯浴啊!”说罢解开雪凝的短袍,扯掉她的裤子及抹胸将她扔到河里去。 “救命啊!”雪凝不黯水性,一到水里便惊慌的挣扎,孰知只要站起身来,未及胸部的水深,反而让雪凝羞涩的蹲回水里,此举惹的卫云泽在一旁边宽衣边笑,雪凝更加羞愧,把脸埋到水里,卫云泽立刻跳到水里拉起她,“你想淹死啊!” “你放开我。”雪凝大喊道,卫云泽立刻捂住她的嘴,“别喊,想把士兵喊来吗?”待雪凝不再骚动,卫云泽轻轻放开她,“我不可能不碰你,你是我的女人。” “我自己会洗澡。”雪凝委屈的说着。 卫云泽轻轻一笑,走到一旁去,清洗自己的身体。 “啊!”突然听到雪凝一声尖叫,卫云泽立刻赶到她身边,原来是一条水蛇,吓的雪凝花容失色,卫云泽一手抱起她,另一手直接抓起水蛇往岸上一扔,那条蛇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多谢。”卫云泽将她放下,雪凝便向他道了声谢。 “快洗吧!这河里不知还有什么?”水蛇的出现也打消了他想与雪凝在河里嬉戏的念头。 雪凝净身完毕,却不敢踏出水面,“还不想起来呀!”卫云泽已经着好衣站在一旁观看。 “我的衣服,麻烦。” “你过来就能穿了。” 好羞耻的感觉,难道就这么赤裸裸走到他面前吗?看样子他是不肯替她把衣服拿过来了,牙一咬,雪凝垂着头走向卫云泽,“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当雪凝走近,卫云泽立刻替她披上外袍,不过雪凝犹如出水芙蓉般的风采已经尽收眼底,他迷惘了,他爱的究竟是眉儿的影子还是雪凝?看着雪凝的眸子他深思。 不过都无所谓了,不论是哪一个,都逃不出他的掌握了,卫云泽替雪凝绑好抹胸,待雪凝自己穿好裤子,便再次抱起她走回营帐。 看着桌上已冷的粥,雪凝还是端起来准备要吃,却被卫云泽给抢走,“已经冷了,我让人再煮过。” “没关系。”雪凝端回粥,一口一口的吃了,“很好吃。” 一种奇妙的感觉浮上心头,她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也许他真的爱上了雪凝了。 “我吃饱了。”雪凝把空碗放回桌上。 卫云泽解下外袍,将雪凝揽入怀里,“睡吧!”卫云泽突然升起想细心呵护雪凝的念头,他下定决心除非雪凝心甘情愿,否则他绝不再勉强她。 在卫云泽的怀里,雪凝沉沉睡去,其实不怎么困的,可是他的怀抱却让人有种温暖及安全的感觉,不知不觉就进入梦乡了。 可梦却是可怕的,她忘不了,风树凛离去的神情,一种无奈与颓丧,新娘子在新婚之夜被掳走,甚至就在他的面前被强暴,这对一个男人而言是多大的羞辱,而她区区一个弱质女流,甚至连以死保节的机会都没有,只因为他以风树凛的性命要胁,当雪凝自恶梦中醒来,她告诉自己不能这样沉沦在他的柔情陷阱里,他只不过是利用自己来报复风树凛罢了。 雪凝听着卫云泽规律的呼吸声,知道他已经熟睡,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上心头,只要杀了他,就没有人能再伤害风树凛了,可是,她身无寸铁要如何杀他呢? 灵光一闪,唯有如此了,自古红颜多祸水,不论他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喜欢她的身体,只要夜夜与他纠缠,那么他必定身心俱疲,油尽灯枯,在精神状态不佳的状况下在也无法做出正确判断,延误军机应该不会有好下场的。 既然下定决心,雪凝忍着羞辱脱掉了外袍,俯身靠近卫云泽的脸庞,一个个如雨点般的细吻落在卫云泽的面颊。 是梦吗?怎么有人在脸上亲吻着,卫云泽迷蒙的睁开眼,“雪凝,怎么了?”雪凝轻颦浅笑,用唇堵住了卫云泽的唇,阻止了他的问话,雪凝的吻虽然生涩,却足以燎原,卫云泽的炙热欲望已被挑起,雪凝即使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卫云泽翻身到雪凝身上,继续与雪凝的唇舌纠缠着… (十一)杀爱 是梦吗?怎么有人在自己脸上亲吻着,卫云泽迷蒙的睁开眼,“雪凝,怎么了?”雪凝轻颦浅笑,用唇堵住了卫云泽的唇,阻止了他的问话,雪凝的吻虽然生涩,却足以燎原,卫云泽的炙热欲望已被挑起,雪凝即使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卫云泽翻身到雪凝身上,继续与雪凝的唇舌纠缠着… 卫云泽缠吻着雪凝的丁香小舌,大掌抚上雪凝的胸,温柔的揉捏着雪凝的乳尖,“嗯!”雪凝发出细细的嘤咛声,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会以为这样就能消磨卫云泽的体力,经过上一次的经历,似乎只有她会疲累,而他却可以从容的离去,雪凝开始有了反抗的举动,她想用手拨开正在抚摸她胸部的手,也想摆脱缠吻她的舌的唇。 “怎么?后悔勾引我了?”卫云泽察觉到她的反覆,“为什么?”雪凝自是无法回答,“可是来不及了。”卫云泽用手支起身体,用膝盖顶开雪凝的大腿。 尽管雪凝尽了力不让他得逞,当然还是徒劳无功,卫云泽的阳物早已挺立,此刻更是蓄势待发,他俯身含住雪凝一只蓓蕾的同时,也进入了雪凝的体内,“啊!──”雪凝一声吟呼,让卫云泽随即动了起来,前前后后不间断的进出雪凝的身体。 这都是自找的,雪凝怨不得他,既然已经不能回头,不如深陷吧!雪凝的手攀上卫云泽的颈子将他环住,此举无疑是大大的鼓励了卫云泽,摆动的身体更趋快速,“噢!──”面对如此的波涛汹涌,雪凝难以自禁的淫声浪吟着。 “啊!──,嗯!──” “舒服吗?”分明是明知故问,卫云泽抬起头欣赏着雪凝陶醉其中的神态。 “你看什么?”雪凝本来是闭上双眼的,但是当卫云泽的唇离开她的乳尖时,她便微睁杏眼,竟看到卫云泽专注的凝视着她,惹得她原本就潮红的桃腮更加红润。 “我在想你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卫云泽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我…”没有,雪凝突然停止想脱口而出的话,她何必急于解释呢?就让他误会,说不定可以找到更好的机会,杀他。 “不承认?”卫云泽看着雪凝一副口是心非的神情,“不急,来日方长,有一天你会认清这个事实的。”卫云泽笃定的说着,然后慢慢的抽出,再一个猛力的挺进。 “噢!──”不会的,她绝不会爱上他,雪凝在心里呐喊着,“啊!──” 卫云泽反覆的抽出挺入,雪凝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随着他的诱动,不停的呻吟着。 看着雪凝沉醉其中,卫云泽感到无限满足,拥有过众多的女人,却无人能像雪凝这般令他痴狂,他放慢动作,再次俯首吻住雪凝,当雪凝开始回应他,他便一记狂抽猛插,再一次将他的爱液洒入雪凝的花穴里。 云雨过后,卫云泽轻轻的拥着雪凝,抚摸着她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雪凝欲迎还拒的矛盾,令他怜惜,“雪凝,相信我。”卫云泽突如其来的诉说着。 相信什么?相信他真心爱她,可是她怎么爱他,她怎能忘了风树凛,那才是她的夫婿,她的良人,“嗯!”雪凝颔首佯从。 卫云泽不疑有他,欢欣的紧紧搂住雪凝,而欲望又再一次升起,卫云泽移动着身体,细细的在雪凝的肌肤上点吻着,“雪凝,再来一次好吗?”他询问着,不待雪凝回应,他已迫不急待的再次进入雪凝的身体。 营帐内,春色无边,狂喜的卫云泽,一整夜在雪凝的身体里的时间,多过在外头的时间,雪凝暗自得意她的计谋得逞,可是却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他就像有用不完的精力,而她早已四肢无力了,唯一剩下的仅是无尽的呻吟。 晨鼓响起,卫云泽才匆匆下床,“天都亮了。”他似乎还意犹未竟,而雪凝却感到松了一口气,“我要走了,累坏你了吧!你好好休息,一会我派人送来早膳给你。”卫云泽在雪凝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替她盖上被子,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便走出营帐。 雪凝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她是很想睡了,眼皮也不听使唤的重重垂下,‘一会我派人送来早膳给你。’雪凝突然惊坐起来,意思是说一会会有个男人送饭来给她,雪凝掀开被子,她一丝未挂,要是让人看见那还得了,不行不行,她不能睡了,就是要睡也要穿好衣服,整理好仪容。 她不敢深睡,只能坐在桌前打盹,而卫云泽就算精力再旺盛,过了午后,也撑不住坐在帅坛前打起盹来。 “王爷,要不要小憩一会?”苏勇问道。 “不用。”卫云泽勉强抖擞精神,“目前敌军动静如何?” “经过昨天的一场激战…”苏勇说的口沫横飞,卫云泽却又开始打起瞌睡,苏勇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理完军务,卫云泽终于可以回营帐好好睡一觉,一进营帐,啪的一声,卫云泽整个人就趴在床上。 “怎么你看起来好像很累?”雪凝走到他身边问道。 卫云泽翻过身来,拉起雪凝的手,“还不都因为你。” 闻言,雪凝的脸当下泛起红晕,“自己贪欢,还怪我。”雪凝娇嗔道。 “哈哈哈。”卫云泽大笑道,一把把雪凝拉着倒进怀里,“陪我一起睡。” 话刚落下,卫云泽似乎就已入睡,微微的鼾声规律的传出。 他累了,雪凝的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那她更不能让他睡了,雪凝大胆的脱起卫云泽的衣服,经过昨晚,雪凝已经不再如前般羞涩了,反正能失去的已经失去,她还剩下什么呢? 雪凝一件件的脱掉卫云泽的衣服,卫云泽却仍然睡得安稳,直到雪凝脱掉他最后一件裤子,反倒是雪凝自个吓了一跳,因为她从没仔细看过男人的那话儿,虽然他此刻就像主人般沉睡,可是那不同于女人的构造还是令她脸红心跳。 “原来它平常是这个样。”雪凝凝视了一会,竟然有股想去抚摸它的冲动,她踌躅了一会,慢慢伸出手轻轻的碰触了它一下,而它似乎动了一下,吓的雪凝连忙收回手,雪凝就这么伸伸缩缩,卫云泽的那话儿已经被唤醒,慢慢的抬起头来,雪凝目瞪口呆的看着它一寸寸的涨大。 “你在干什么?” “啊!”雪凝被卫云泽突然发出的问话吓了一跳,“你何时醒的?” “它都醒了,我能不醒吗?”卫云泽嗤笑道,“这么快就想念它了。”卫云泽意有所指的说着。 真是羞死人了,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雪凝退缩到床角。 “雪凝。”卫云泽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将手探入她的衣襟,往两侧一靠,顺着圆滑的肩头,褪下了雪凝的外袍,白玉无暇的背部,裸裎在他面前,雪凝因他的碰触而微微颤抖,卫云泽沿着背脊细细的亲吻着。 难道他还有精力与她交欢,雪凝由着他在背上抚摸亲吻,他的吻横过他的柳腰,来到下腹,来到浓密的丛林前,卫云泽沿着鼓起的小丘,往下游移,轻轻的让雪凝躺下,继续向几经受他雨露的神秘花穴前进,原来花穴前已经有潺潺溪水流动,卫云泽以舌尖捞取小溪中清澈的溪水饮啜着。 “噢!──”雪凝倒吸一口气,天啦!他的举动,“喔!──”一种截然不同感受在雪凝心底漾开,“呼──”雪凝不断的轻吟着,卫云泽感觉到雪凝的投入与沉醉,更向小溪深处探进,突然有道泉水不断向上涌出,卫云泽欣喜的狂饮。 “噢!——,你别再折磨我了。”雪凝无力的说着。 “折磨?”卫云泽抬起头来,舔干净沾在嘴角的蜜汁,不过他当然懂这句话里的涵义,他向上移动身躯,迅速地将炙热的阳物送进雪凝的身体里,“我怎么舍得折磨你呢。”话落一记充实的挺进,直抵雪凝的花心。 “啊!──”为什么她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她不该的,可是…,在此刻雪凝已经无法思考,只能继续放任自己,贪婪的享受这种淫欲。 长夜漫漫,又是一个销魂蚀骨的夜,直到晨鼓响起,卫云泽还在雪凝的体内,卫云泽一阵懊恼,他不该这么放纵自己的,顾不得尚未泄精,急急抽了出来,“对不起。”匆匆下了床随手替雪凝盖好被子,整理好仪容,便冲出营帐。 看到卫云泽懊恼的神情时,雪凝的心里闪过一丝不舍,可越是如此,她便不容许自己有这种情绪产生,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她必须快刀斩乱麻,就在此时,她瞥见地上闪着光芒,雪凝走近一看,是一把匕首,雪凝拾起匕首,放在心口,脑海中的念头,令雪凝颤抖不已。 两天不眠不休的欢爱,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卫云泽为了不让自己在部下面前出糗,只能来回的在营外走动,像是在巡视一般,好不容易捱到晚上。 回到营帐,二话不说一躺到床上,就是呼呼大睡。 雪凝可是睡了一天,精神好的很,雪凝坐在床边,用细细的发丝搔着卫云泽的脸颊,不怀好意的笑着。 “雪凝,让我好好睡一觉吧!”卫云泽带着几分哀求的声音说着。 “很快你就可以长眠了。”雪凝带着一分心痛轻轻的说着,雪凝轻抚着卫云泽的面颊,想起二日来的欢爱与半个月来他的细心照料,雪凝心中感到不舍,可是她不能辜负风树凛,雪凝举起匕首,对准卫云泽的心脏,“我答应你,如果你死了,我陪你。”雪凝心一横,一刀刺向卫云泽的胸口… (十二)倾心 就在匕首要刺入胸口的刹那,雪凝迟疑了,而卫云泽也醒了,“你要杀我?”卫云泽并没有阻止雪凝,只是悲伤的看着雪凝。 “没错,我要杀你。”雪凝抽起匕首,高高举起准备再一次刺杀卫云泽,可是她哪来勇气呢?错过了一次机会她就下不了手了,高举的手迟迟未动。 突然卫云泽握住雪凝抓住匕首的手,狠狠的往自己的胸口猛地一刺,“不要!”雪凝惊叫着,却阻止不了卫云泽的动作,鲜红的血液自卫云泽的胸口淌出,雪凝惊慌的用手去替他止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恨我。”卫云泽的眼里充满忧伤。 “我该怎么办?”雪凝看着鲜血不断涌出,她心慌意乱,“救救你自己啊!”卫云泽摇摇头,“我去唤苏将军。”雪凝正要起身,卫云泽却拉住她。 “不要惊动其他人,我不会死,不用担心。”卫云泽忍痛安抚雪凝。 “可是你一直流血?”雪凝仍是心慌。 “我若死了你不是更开心?”卫云泽苦笑道。 雪凝拚命摇头,“我不是真心希望你死的,只要你不伤害风公子,我不是心狠手辣的人。” “你的心里只有他?”一提到风树凛火气就上来。 “我…”雪凝迷惘了,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她爱谁,谁爱她,她能决定吗? “如果我不杀他,你会留在我身边吗?”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该和我谈条件。”雪凝第一次说出她的想法。 雪凝的这句话,让卫云泽对雪凝有了不同的看法,“你爱我吗?” “什么时候了你还问这个。”雪凝看着一直不断涌出的鲜血,心中焦急万分,不管了,她一定要叫苏勇进来,她想拨开他的手。 卫云泽紧紧的抓住她,“告诉我你究竟爱不爱我?”他要知道答案。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究竟爱不爱我。”雪凝狠狠拨掉他的手,走出营帐。 我爱你呀!可是卫云泽说不出口。 须臾,苏勇背着药箱,偕同军医走进营帐,照说本该治雪凝的罪的,但是她是卫云泽的人,他不便动她。 雪凝只能站在一旁看他们忙上忙下,根本插不上手。 “苏勇。”卫云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 “王爷,有何吩咐?” “我受伤的事不可张扬。” “是,王爷。” 卫云泽将目光移向军医,“是的,王爷,属下一定守口如瓶。” “你们下去吧!” “是。”苏勇和军医退出营帐。 “雪凝,来,到我身边来。”卫云泽伸出手迎接雪凝,雪凝步履沉重的走近他,“坐下。”雪凝依言坐下,“回答我,你爱不爱我。”卫云泽很慎重地问她。 “你爱不爱我?”雪凝倒反问他。 卫云泽点点头,然后看着雪凝,似乎在期待她的回答。 雪凝低垂臻首没有回答,卫云泽紧握她的手,欲语还休。 “你受了伤,好好休息吧!” “你…”罢了,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卫云泽紧握她的手,二日未眠再加上失血过多,他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睡,就是三天。 当卫云泽睁开双眼第一个看见的就是坐在床边打盹的雪凝,原本就清瘦的脸庞更显憔悴,令他感到万分心疼,卫云泽轻轻的起身,把雪凝抱到床上。 这一动惊醒了雪凝,“你醒了?”雪凝的声音里充满兴奋。 “嗯!”卫云泽点点头,“你好好休息。”卫云泽替她盖上被子。 “不,要休息的人应该是你。”雪凝欲起身却让卫云泽阻止了。 “我休息够了,你瞧我精神不是挺好的。”卫云泽想做一个扩胸的动作,却因牵引伤口而作痛,脸部泄漏了痛苦的神情。 “伤口不浅,还没完全愈合,别逞强。”雪凝起身扶着他。 “好,你睡吧!我睡了很久是吗?”卫云泽觉得精神饱满,感觉好像睡了好几天似的。 “你足足睡了三天。”雪凝含笑道。 “三天!我的天啦!我竟然睡了三天。”卫云泽一声惊呼,这三天战事不知有何变故,“你睡吧!我不打扰你了。”卫云泽起身要走。 “你去哪?” 卫云泽对她微微一笑,没交代什么便走出营帐。 “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雪凝悬宕了三天的心情,总算安心了,不眠不休的照顾他,她真的累了,阖上眼很快就入睡了。 “王爷,你醒了。”苏勇一见卫云泽欣喜万分。 “嗯!这三天有什么事吗?” “这…”苏勇支吾其词,“没有,一切如常。”苏勇说的心虚。 “嗯?不要骗我。”卫云泽犀利的目光看着苏勇。 “属下不敢瞒骗王爷。”苏勇心知瞒不过卫云泽,只好将事实全盘托出,“匈奴派出扎木台,说要与您一较高下。” “呵!”卫云泽嗤笑一声,极为轻蔑的道,“就凭他?” “王爷不用理会他。” “欸!既然对方公然挑战,本王岂能拒绝呢?” “可是…王爷您的伤?”苏勇担忧道。 “一点小伤,无碍。” “王爷您再三思啊!” “不用说了,本王想早点班师回朝,他们想速战速决,正好我也有此意,就回覆他们,二日后在落雁坡一战。”卫云泽心意已决,苏勇只能从命了。 苏勇明着劝不了卫云泽,只能暗地里求助于雪凝,希望能改变卫云泽的心意。 “姑娘,我已经把来意说明了,希望姑娘能劝劝王爷。”苏勇诚恳的说道。 “我会试一试,只是不知王爷听不听得进就是了。” “午后我就要派人前去通知敌方,姑娘要抓紧时机。” “这么快,可是我见不到王爷啊!”雪凝为难的说。 “这…” “不如,你和王爷说我晕倒了,或许他会来看我吧!” “王爷一听你晕倒,一定来看你。”苏勇眉开眼笑的走出营帐。 “是吗?”虽然嘴里是疑问,心里已经在期待卫云泽为她而来了。 算算时候也差不多了,雪凝躺在床上装睡。 “雪凝。”洪亮的声音在未进营帐前就已传入雪凝耳里,可以听出来这短短两个字却蕴含着他的焦虑,两个箭步来到雪凝跟前,“雪凝,你怎么了?” 雪凝紧闭双眼,努力的装睡。 卫云泽心疼的抚着雪凝的脸颊,“雪凝,醒一醒啊!”卫云泽摇晃着她的肩膀。 摇的雪凝头都快晕了,“求求你别再摇了。”雪凝终于忍不住自个张开眼。 “你没事了!”卫云泽惊喜的抱着她。 “我快喘不过气了。”卫云泽抱的紧,雪凝轻轻的推了他一下。 “啊!”雪凝一推正好触到卫云泽的伤口,卫云泽努力的调息呼吸,以减轻伤口的疼痛。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雪凝又一动,再一次碰到卫云泽的伤口,卫云泽只好先放开雪凝了。 “你的伤还没好就要出战?”雪凝忧心忡忡道。 卫云泽目光一转,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苏勇要雪凝劝他,他站起身来,“你好好休息吧!”他的话语里有几分怒意,似乎在责怪雪凝不该和苏勇联合起来骗他,却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出营帐。 留下一脸茫然的雪凝,真是一个固执的人,她只得到这个结论,可是他的伤,真的能出战吗?雪凝真替他担心。 夜里,卫云泽很晚才回到营帐,雪凝已经睡了。 卫云泽坐在床边,凝视着熟睡中的雪凝,“难道我对你的爱,比不上他吗? 为什么你不能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卫云泽抚摸着雪凝的脸颊,轻声的倾诉他对雪凝的爱意,这些话他也只在雪凝睡着时说,面对雪凝,他有他的骄傲与自尊,这些话便不轻易出口。 轻轻的躺在雪凝身侧,怕吵醒雪凝,卫云泽并没有抱她,只是偎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在沉醉中入睡。 翌日,当雪凝醒来时,卫云泽已经不在身边了,突然有种空虚的感觉在雪凝心口蔓延,这是连雪凝也不清楚的感觉,人总在失去后才会懂得珍惜… 没有见到卫云泽,雪凝一整天都感到不实在,似乎每天一早都应该看到他的身影才算开始,至少在过去的半个多月以来,都是如此。 终于晚膳时,卫云泽难得这么早出现在营帐内,卫云泽也终于在雪凝的脸上找到一种期待,期待他出现的神情,尽管只是一瞬,够了,不论明日决战的结果如何?他都心满意足了,他也相信此战结束后,他一定能赢得佳人心,抱得美人归。 “听说你今天的食欲不好?”从苏勇向他的回报,他知道雪凝的胃口不好,“怎么厨子煮的菜不合你意?”他特地吩咐厨子煮一些细致的菜肴给她。 “不是,饭菜十分可口,只是我吃不下。” “晚上的菜丰盛多了,这可是我们俩第一次一块用膳,多吃点。”卫云泽替雪凝挟了满满一碗菜,都堆成了一个小山了。 雪凝看小山似的饭碗,莞尔一笑,“这么多我哪吃的完?” 卫云泽第一次见到雪凝如此自然的笑容,令他如痴如醉的凝视着雪凝。 察觉到卫云泽的凝视,雪凝不由得双颊绯红,“吃饭啊!盯着我干么!”雪凝害羞的低头扒起饭来。 “好,吃饭。”平日威风凛凛的王爷此刻就像个二楞子似的,让雪凝边吃饭心里头边笑,一种叫幸福的感觉已经在雪凝心头产生了。 这一餐是雪凝离开风府后最快乐的一餐了,在愉快的用餐后,卫云泽带着雪凝到河边漫步。 “你看天上的繁星如此闪耀,明日我一定会赢得胜利的。”卫云泽充满自信的说着。 “可是你的伤?”雪凝还是替他担忧。 “一点小伤,算不得什么?以前就算中了箭,擦了药还是继续与敌人交战啊!这不算什么的。”卫云泽还故意拍了一下胸口,“你看不是没事。” 看卫云泽安然无事的样子似乎真的没事,可是…“我不放心,你让我瞧瞧伤口。” “看伤口,是藉口吧!是不是很久没和我…,想…”卫云泽故意说的含糊不清,可雪凝是听的明白了,“你…我才不是呢?不看了。”雪凝羞的转过身去。 趁雪凝转身的当口,卫云泽喘了一口大气,那把匕首不是普通匕首,其锋锐利无比,更何况是他操刀,伤口没有一个半月不会痊愈,方才那一拍怕又裂开了,他料准雪凝怕羞,故意逗她,才阻止她查探他的伤口。 虽然伤口未愈,不过以他对扎木台的了解要打败他轻而易举,伤好不好根本无所谓,为了能早日结束战事,冒点险也无所谓,更何况他胜券在握。 “时候不早了,你明日就要出战,早点回去休息吧!”雪凝平复心情转过身来对他道。 “嗯!我们回去吧!” 卫云泽揽着雪凝的肩回到营帐,这夜尽管卫云泽多么想与雪凝云雨一番,但为了胸口的伤及明日的战事,他都得忍下心中的欲望,只能搂着雪凝静静入睡。 晨鼓咚咚,当雪凝醒来时,卫云泽坐在椅子上正看着她。 “你醒了。”卫云泽含笑的看着她。 整装待发的卫云泽看起来是那么英姿勃发,让雪凝的眼睛为之一亮,他不是突然变得如此俊逸潇洒的,而是一直都是,只是雪凝从来都不去正视他,而那双炯迥发亮眼眸里蕴含着浓浓的情意,也是她从来不敢面对的,为什么此刻在她仍是睡眼惺忪的眼睛里,却是如此的清晰。 “等我回来。”卫云泽必须走了,一个深情的吻落在雪凝的唇上,他便潇洒的走出营帐。 雪凝突然觉得有好多话想对他说,追到营帐外,卫云泽已跃上马背,对着她挥挥手,便策马而去。 雪凝低头一笑,反正他很快就会回来了,等他回来再说也行,她望着卫云泽逐渐消失的身影,直到完全看不见了,她才慢慢的走回营帐。 可这一天她的眼皮不断跳动,心头总有不祥之感,难道他会有什么不测,不会的,雪凝不敢想,也不愿想。 直到深夜卫云泽仍未回到营帐,雪凝顾不得自己的身份,跑到前营去查探消息。 “你就是王爷身边的脔童啊!长的还真像娘们呢?”一个下兵说着。 雪凝不理会他鄙夷的眼神,“这位小哥,请问王爷回来没?” “与敌军的首将对战,哪有这么快回来,怎么,王爷不在,你一个人不敢睡啊!哈哈哈,可惜你是男人,不然小哥倒可以陪陪你。”下兵口中尽是调戏之语。 “多谢小哥告知。”此地不宜久留,雪凝做出决定,立刻离开这里。 匆匆回到营帐,看来她所能做的只有等待,谁知这一等竟是五天。 ※※※ 在落雁坡不远处的桥墩下,两个伤痕累累的男人疲累的倚着桥墩坐着,二人均身中数箭,能苟延残喘算是命大。 “王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说话的人是苏勇,他的肩上中了一箭。 卫云泽一脸懊丧,都是他太过轻敌,可是这个扎木台未免也进步太神速了,竟然能设下连他都料想不到的陷阱,实在太诡异了,他看看自己身上所中的箭,背上,肩上,腿上,要不是苏勇替他受了最致命的一箭,他早已一命呜呼哀哉! “你突围出去吧!我掩护你。”卫云泽做出这个决定。 “王爷,应该是我掩护您…” “不要跟我争辩,你看我全身都中了箭,最要命的是腿上的箭,我根本跑不远,与其我们二个人都牺牲,不如赌上一赌,让你全身而退。”卫云泽何尝不愿回去呢?还有他所爱的雪凝等着他呢?尽管不确定她是不是在等他,他都想能回去和她厮守,可是这个心愿看来是不可能实现了,他轻叹一声,道,“苏勇。” “末将听令。” 瞧苏勇一副正经八百,卫云泽苦笑道,“如果你能回去,请你转告雪凝,就说…”卫云泽稍稍一顿,又开口道,“吾今生挚爱唯伊人尔。” “王爷,她把您害的这么惨,您还…”若不是雪凝伤了卫云泽,他的金刚之身又岂会被破,有怎么会惧怕这区区羽箭,苏勇对雪凝不能说没有怨恨。 “不怪她,是我自己伤了自己的。”卫云泽从苏勇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将此事怪在雪凝头上,向来刀枪不入的他,若不是自己下手,谁能伤的了他,“替我好好照顾她,她若少一根汗毛,我唯你是问。” 是请托也是命令,苏勇唯有服从,“遵命。” “你回去后告诉李达,由他这副元帅接替吾职,就当我已殉国,无论匈奴如何要胁,皆无须理会,要他在十天之内退敌,班师回朝。” “王爷,那岂不是陷你于险境?”桥墩之外皆是敌军,若欲掩护他离去,势必被擒或者被杀,一思及此,苏勇既是佩服又是心痛啊! “如果我真回不去了……”卫云泽在做一个痛苦的决定,比死还难的决定,“把雪凝送回风府吧!” “王爷!”卫云泽对雪凝的爱令苏勇也为之感动,“是。”在这个时候,他怎忍再忤逆他,“王爷一定会否极泰来的。” 卫云泽气定神闲的一笑,“那只不过是最差的打算,说不定你前脚离开,我随后就脱困了,别担心了。”卫云泽拍拍苏勇的肩道,说是这么说,也不过是在安慰苏勇罢了,“走吧!再拖下去,恐怕不等敌人来杀,自个就撑不住了。”卫云泽撑着刀身站了起来,“准备好了,我一出去你就跑,跑的越快越好。” 在这个危急时刻还能谈笑风生的大概只有他了,苏勇向他跪地一拜,“这是干么?” “王爷请多保重。”苏勇连磕三个头,才站了起来。 “罢了。”卫云泽和苏勇交换眼神,便藉力飞出桥墩… ※※※ “姑娘,这就是我和王爷分别的经过。” 自卫云泽出战后五日苏勇才逃回营地,之间又昏迷了二日,总共已经过了七天,这七天雪凝没有一日能阖眼,总坐在床边期待卫云泽爽朗的笑声,或站在营帐外等着卫云泽的身影,但是一日复一日,等来的却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落空,夜夜孤枕难眠,雪凝告诉自己,只要卫云泽一回来,她一定会告诉他,她是爱他的。 ‘吾今生挚爱唯伊人尔’可是她等到却是卫云泽的一片炽爱,可伊人呢? “苏将军,您一定要救王爷!”雪凝啪的一声跪倒在苏勇面前。 苏勇急忙扶起她,“这是全营将士的责任。”看到雪凝的反应,苏勇感到欣慰,王爷总算没有白爱一场,“王爷交代了,要送你回风府。”苏勇想试探雪凝。 “不,我不回风府,我要等王爷回来。” “倘若王爷回不来了呢?” “我不许你诅咒王爷,他一定会平安归来的。”这话说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他伤的那么重,又要将士们勿须理会他的生死全力进攻,他焉有活命的机会,雪凝难过的留下泪珠,“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雪凝刺伤他而感到自责。 “姑娘不用自责了,王爷说那一刀是他自己刺的。” “是我逼他的。” “姑娘相信王爷对你的一片真心吗?” “嗯?”她不明白为何苏勇这么问,“我当然相信。” “是吗?” “苏将军想说什么就说吧!” “姑娘知道眉儿姑娘吗?” “听过。”一提到眉儿,雪凝有几分怀疑起卫云泽所谓伊人…“我和眉儿姑娘是不是长的很像?” “的确十分相像。” “王爷对她…” “你怀疑王爷其实爱的是她?” 雪凝低头不语。 “姑娘,眉儿姑娘已死,你不会和一个已死的人争宠吧!” “不是的,我只是突然想到,王爷人这么好,为何眉儿姑娘却不爱他?” “都是年少轻狂惹的祸,也是王爷特殊身份所造成的。”苏勇感叹道。 “怎么说?” “王爷身受皇恩,身为一个军人,他的性命是皇朝的,匈奴年年进犯,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得上战场,就得有为国捐驱的打算,所以王爷认为他该享受人生,在他不知何时会牺牲的岁月里,他放纵自己,尽管他爱眉儿姑娘,但他仍旧花天酒地,我想是女人都受不了,于是眉儿姑娘选择了风树凛,说来好笑,风树凛和王爷本是挚友,为了眉儿姑娘,二人从此反目。” 苏勇的一番话将雪凝心里的疑惑解开了。 “姑娘,王爷是真心爱你的,在最后关头他心里惦记的只有你,即使府里最受他宠爱的香梅姑娘,王爷连交代一声都没有,足见王爷心里只有你了。” “我明白了,我会在这等他回来的。” 看到雪凝坚定的眼神,苏勇感到于心不忍,因为他知道王爷不可能回来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即使像苏勇这般粗鲁的男子,也不禁为王爷和雪凝这份遗憾的爱,热泪盈眶。 (十三)思君 雪凝又苦苦守候近月了,卫云泽的行踪仍是渺茫,苏勇见她日见憔悴消瘦,实在是于心不忍,却又拿她没有办法。 “姑娘,人是铁饭是钢啊!你总是吃的这么少,身体怎么撑的下去。”苏勇满心担忧的说道,他允诺了王爷要好好照顾雪凝,他就一定会办到,即使王爷不曾托付他,看到雪凝对王爷如此痴心守候,他能不感动吗? “我真的没有胃口。” “是不是不合口味,我让厨子煮点你喜欢的饭菜。”说是这么说,现在还有粮食可吃已属不易,真要弄点特别的食物他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不,很合我的口味,只是我真的没什么胃口,活动量少吧!往后我的食量减半吧!反正我也吃的不多,军营内的将士们可比我更需要食物。”在苏勇的关照下,她所吃到的食物已经不知比其他将士们所吃到的精致几分了,而她这些日子以来也习惯了这样的伙食,只不过这几天食欲骤减,她也不知为何?“是不是身体不适?前些日子我看姑娘的胃口还不错,怎么这几天…”“我也没觉得不舒服,只是不想吃而已,苏将军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我还要等王爷回来的。”“要真是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千万别瞒我。”“嗯!多谢苏将军。”雪凝本欲往营外走去,不料身子一软,幸好苏勇发现的快,扶了雪凝一把,才没让雪凝晕倒在地上。雪凝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直扑苏勇之鼻,天啦!他从未在女人身上得到这种感觉,难怪王爷如此宠爱她,苏勇抱起雪凝,走向床榻,如此温香暖玉,苏勇亦禁不住想一亲芳泽,当此念头萌生,苏勇当即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无耻!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放下雪凝,苏勇立刻冲出营帐,阻止自己再有邪念。 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晕倒,苏勇甩甩头让自己恢复理智,找军医才是他应该做的。 “她怎么了?”苏勇在一旁忧心的问。 “这…”军医面有难色,可脉象确实无误。 “说呀!急死人了。” “她有身孕了。”原来她是女人,难怪王爷要将她藏在这里,军医这才恍然大悟。 “啊!”苏勇开心的笑了,“你没看错?” “苏将军是不信我的医术?” “不不,真是太好了,王爷有后了。”苏勇兴奋的欢呼着。 “不过这位姑娘身子虚弱,需要好好调理,才能保住胎儿。” “那你可要好好替叶姑娘调理调理。”苏勇叮咛着军医。 “属下定当全力以赴。”王爷生死未卜,就他所知王爷虽然有几名姬妾,不过尚未有子息传宗,如今这姑娘受王爷宠幸,怀有身孕,恐怕是王爷唯一的骨血,当然要竭心尽力了。 军医离去后,苏勇看着雪凝,欣喜万分,总算好人有好报,王爷有后了。 “苏将军,我…”不久之后雪凝缓缓苏醒。 “姑娘躺着就好,你方才晕倒了,我请军医替你看过了。” “晕倒?” “恭喜姑娘。” “王爷回来了!”她有什么好值得贺喜的事呢?除非卫云泽回来了。 “王爷还没有消息。” 雪凝一听眼一垂,失望也在所难免了。 “你已经怀有王爷的骨肉了。”看她失望,苏勇还是赶紧把话说清楚吧! “啊!将军是说我有身孕了?” “没错,恭喜姑娘,不,我该称您一声夫人了。” 雪凝摇摇头,“我充其量不过是王爷的一名姬妾,不配称夫人的。” “不,您怀有王爷的骨肉,将来母凭子贵,倘若王爷不测,卫王府就是这孩子的…”“别说了,王爷一定会回来的。”雪凝激动的说着。 “末将失言了,夫人好好休息,末将告退。”苏勇匆匆的离开了营帐。 雪凝轻轻的抚摸着还是平坦的小腹,“我有他的骨肉了。”,这是一种复杂的情绪,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本该恨他,却爱上了他,既然爱上了他,却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却已失去他,如今是上天的怜悯还是残忍,让这个孩子在这个时候出现,本来她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如果卫云泽有何不测,她绝不苟活,可是却在这时怀了他的孩子,她能不替他留下这个血脉吗? “你在哪?为什么还不回来呢?”她从不曾这么渴望他,却在他失去行踪开始,思念与日俱增。 ※※※ 在一个幽暗的黑洞里,就着一道曙光,卫云泽看清楚身旁打盹的人儿,“雪凝?”她怎么会在这? “你可终于醒了。”女子说话了。 “雪凝你怎么会在这?”他又问了一次。 “我是雪凝吗?你看清楚。” “眉儿?”是眉儿,他看清楚了,可是……“你不是已经…” “死了?还是你亲手葬的。”女子把他要说的话说完了。 “你?” “师兄,我确实是眉儿。”眉儿给了他一个明确的答案。 卫云泽半惊半喜,他仔仔细细看的清楚,她确实是眉儿,“你我为何会在这里,难道是我死了。”这才是正确答案,卫云泽似乎明白了。 眉儿看到卫云泽绝望的眼神,知道他是会错意了,“我们都还活着。” “活着?”卫云泽摸摸身上的伤,似乎都已经好了,“你救了我?” “这还用说吗?” “实在是太离奇了。”他觉得不可思议了。 “你以为匈奴那些笨家伙能抓得到你吗?是师父帮他们的。” “师父?”真是一头雾水了,因为连他的师父应该也是一个死人。 “噢!师父也没死,不过他要匈奴的一样东西,所以才答应帮他们。”眉儿解释道。 “什么东西?竟然让师父对自己的徒弟下手。” “为了一个夜光杯。” “夜光杯?” “那不重要,汉将要败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能力力挽狂澜,你的伤已经痊愈了,你中的毒在你醒来时就确定完全清除了,你可以走了。”“走?那你呢?” “背叛师父,还有什么好下场呢?等死吧!”眉儿一副从容就义之态。 “和我一块走吧!如果师父要追究,我们一起向他老人家求情。” “你已经不爱我了吧!”眉儿突然转移话题。 卫云泽点头默认。 “她叫雪凝?”他醒来之后唤的第一个名子。 “嗯!” “好好待她,还有,我没死,别恨风大哥了,他是无辜的。”眉儿从师父那得知师兄要杀风树凛的事,还有这后来所发生的事,她都知道了。 “你故意诈死?” “不是,只是我命大,师父救了我。”眉儿看师兄是困惑了,“别想了,再想你的军队就全军覆灭了,师父应该已经得到夜光杯了,我该走了,师兄保重。”眉儿风一般的飘出山洞,一会就不见踪影了,卫云泽只好随后也走出山洞了。 走了一天有些迷失方向,不过就在天黑前他辨清方位了。 ※※※ 李达接任元帅后,果然对匈奴展开如火如荼的攻击,奇怪的是,匈奴竟然没有以卫云泽来威胁他们,只有二种可能,一个是卫云泽已死,令一个就是他已经脱困,可是如果是后者,为何不见他归来呢?难道他真的已经不在人世了。 雪凝怎么也不肯相信那么强悍的一个男人会就这么死了,生见人死见尸,没见卫云泽之前,她绝不会放弃的。 李达的领军能力远比不上卫云泽,几次败阵,汉军已经兵败如山倒。 “夫人快走吧!我军已经撑不了多久了。”苏勇劝雪凝先行离去。 “不,没有见到王爷我绝不走。” “王爷他…”苏勇认定卫云泽已死,却不忍说出之真相。 “他不会死的。” “我也不信王爷会死,可是这么久了,王爷如果脱困一定会回来,他没有回来就表示…”苏勇话到嘴边,“夫人走吧!趁着匈奴还没攻陷,我会保护你离开这里的。“这是他对卫云泽的承诺。 “也许他就快回来了。” “那就再等一晚吧!明天我就保护你离开。”看雪凝如此坚持,就让她再等一晚吧!可是早晚都要死心的。 “好吧!” “夫人歇息吧!”苏勇也不再多说,默默离开营帐。 雪凝依旧站在营帐外等候卫云泽的身影,入夜了,陪伴她的却只有透骨的寒风,拉紧披风,雪凝抖擞精神继续等候。 “夫人,夜里风大,你还是进去吧!我来等就好了。”苏勇实在于心不忍。 “不,我要在这里等他。”雪凝倔强的说着。 “这样是不行的,你现在的身子,可不同一般,要格外小心才是,进去吧!王爷若是回来了,我一定第一个通知你。”“这…” “就这样,进去吧!” 雪凝只好依从了,她的身影慢慢的隐没在营帐里。 大半夜过去了,还是无声无息,看来今夜希望又落空了,雪凝已经疲困的沉睡了。 ※※※ 梦里,雪凝紧紧的偎着卫云泽宽广的胸膛,好久没有这么舒适温暖的感觉了,好甜美的梦,真希望永远都不要醒,雪凝是如此的渴求着。 看着怀中人儿甜美的笑容,卫云泽真不想吵醒她,可是他好想念她,好想亲吻她,好想…好想和她一起洗个鸳鸯浴,卫云泽看见雪凝实在太高兴了,也顾不得一身的脏污,希望别把雪凝臭醒才好,想到这,卫云泽轻轻放下怀中的雪凝。“别走,别走。”雪凝拼命喊着,“不要走啊!”“好,我不走,我在这陪你。”卫云泽拉起雪凝的手放在掌心里,轻轻的抚柔着,这才让雪凝安下心来,她继续的睡着。多真实的感觉,她仿佛听到他的声音,触碰到他的感觉,握着她的手是那么的温暖,可是无论如何她不敢睁开眼,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苏勇的几番欲言又止,都在在的暗示她,他已死的事实,她不相信,却只是不敢面对,她盼望奇迹出现,可是那是多么的渺茫啊!不如就让她沉醉在这如梦似幻的梦境里吧! 千万不要连这小小心愿都夺走啊! 卫云泽心疼的看着雪凝,她瘦了,憔悴了,轻抚她的脸庞,雪凝的手立刻紧紧的按住他,“不要走,千万不要走。”雪凝不停的语呓着。 “雪凝,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看她睡的如此不安却又贪恋,他再也忍不住了,他要清清楚楚的告诉她,他回来了,他轻拍雪凝的脸颊,轻声唤着他朝思暮想的人儿,“雪凝。” “别吵我,我不能醒,醒了我就见不到他了,不要吵。” 卫云泽既心疼又不舍,可看看自己一副狼狈的模样,他不想雪凝看了心疼,就让他再狠心一会,他轻轻的把雪凝的手拿开,取了墙上的便袍,便飞出帐外,真奔小溪,他得先弄干净自己。 手中的温暖感觉没有了,雪凝失望的张开眼睛,果真是梦,可却是如此真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男人的味道,虽然不太好闻,可是却好像有着他的味道, 难道是错觉吗? “不见了?”雪凝眼尖的发现墙上的便袍不见了,她惊喜的冲出帐外。 “有鬼啊!”就在此时远处传来士兵嘈杂声。 “夫人,你怎么出来了?”苏勇听到了士兵们的声音,冲出帐外,第一个想到的是雪凝的安危。 “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有人在溪边发现什么吧!” “河边?” “是啊!有人说是在河里发现…”王爷的鬼魂,苏勇不敢往下说,其实过了这么久,全营上下早认定卫云泽已经遭到不测了,只有雪凝一个人不肯面对而已。 “王爷的鬼魂?”雪凝从苏勇的迟疑中不难想出原因,“我要去看看。” “这么晚了,也许是歹徒或是敌人。” “你陪我一块去就不用怕了。” “好吧!”反正他本来就要去查看的,如果真是王爷的鬼魂,他也要见上一见。 苏勇扶着雪凝向溪边走去,果然见到一个健壮的男子赤裸着身子在溪中。 “是鬼魂吗?”雪凝不信,“是王爷。”雪凝就要往前靠近。 “夫人。”苏勇拉住她。 “是他,我确定是他。”雪凝雀跃的说着。 “夫人。”苏勇也看见了,可是这代表什么?如果王爷真的回来了,为什么不去见雪凝,却跑到溪里洗澡,他不是,说不定只是附近的居民吧! “苏将军,我一定要过去看看。” “我先过去查看吧!” “不,我要他第一个看见我。” “这…”没有确定那人的身分,苏勇实在不放心。 “相信我,他就是王爷。”雪凝肯定的态度,让苏勇也有几分信服了。 雪凝推开扶着她的苏勇,一步步走向溪边… (十四)重逢 当雪凝走近时,卫云泽已旋过身伸出双手迎接她。 “真的是你?”雪凝惊喜万分的看着他,“嗯!”卫云泽如煦的笑容,温暖了雪凝的冷凝以久的心。 “下来和我一块洗吧!”卫云泽走出水面向雪凝靠近。 “等等,你站着别动。”雪凝可紧张了,除了不远处的苏勇外,还不知附近又无兵士,卫云泽上身赤裸,不用想浸在水中的下半身想必也是赤裸的。 “怎么了?”卫云泽暂时先停住,就着月光看雪凝一脸尴尬,再往远处一看,苏勇站在那,他就明白了,“苏勇。”卫云泽大声一喝。 “果真是王爷!”听到熟悉的声音,苏勇十分振奋,便往王爷的方向奔去,“王爷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 “我平安无事,你下去吧!还有,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里,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卫云泽的吩咐让在一旁的雪凝脸倏地一红,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不让人猜测他们在此做什么吗? “还不下去。”看苏勇还楞在那,卫云泽下起逐客令了。 “是是,末将这就告退。”苏勇识相的离开岸边,同时也把在溪边巡视的士兵一块带走了。 苏勇一走,雪凝不顾一切的投向卫云泽的怀抱,卫云泽却先一步跃出水面一个旋身抱起雪凝,“不怕衣服弄湿?” 雪凝欣喜的摇摇头,“只要能再见到你,我…”说着说着,雪凝梨花带泪的哭泣起来。 “别哭,别哭,看到你时我就知道了。”卫云泽万般怜惜的将雪凝拥在怀里,俯首亲吻去她面颊上的泪水,顺着面颊往下滑移至唇,一记深情的吻缠绕着二个人,仿佛只有他二人存在,雪凝的手紧紧的搂住卫云泽的颈子,轻轻的向下滑移,“你不冷吗?”雪凝这才想起,卫云泽应该是全裸的吧!原本就因情潮而泛红的脸颊,如今更显红润。“不冷,如果你陪我一块洗就更好了?”卫云泽轻轻解开雪凝的衣襟。“这不好吧!”雪凝纤纤玉手按住卫云泽继续解衣的手。“不用害臊,不会有人过来的。”卫云泽轻轻推开雪凝阻碍的手,继续脱着她的衣服,就在雪凝半推半就下被脱的一丝不挂,雪凝羞的只能将头埋在卫云泽的胸怀里,卫云泽抱着怀中的雪凝慢慢的走向溪中,“我会冷。”其实只是雪凝的心理作用,卫云泽以真气温暖雪凝,所以雪凝是感觉不到寒意的,“真的会冷?” 卫云泽戏谑的询问雪凝。 “嗯!”雪凝这才注意到已经抚上她的酥胸的大手,“你好坏。”雪凝娇嗔道。 “冷不冷?”卫云泽用手捞了一点溪水,泼洒在雪凝身上。 突来的冷水让雪凝还是打了一个冷颤,“不要啦!”她娇嗔道。 “先适应一下嘛!”卫云泽安抚雪凝,然后就把她放到水里了。 “啊!”雪凝尖叫一声,逗的卫云泽哈哈大笑。 “还笑。”雪凝嘟起小嘴道。 “不会冷吧!”逗是逗的开心了,不过卫云泽还是怕雪凝真会冷。 “我好冷。”雪凝故意抖着身子道。 “真的啊!”卫云泽赶紧将雪凝抱在怀里,“还冷吗?” 看到卫云泽这样呵护她,雪凝噗哧笑出声来,“回来了怎么不来看我?” “看了,你睡的太沉了,叫都叫不醒。”卫云泽抚着雪凝的脸道。 “我果然没猜错,你是回来过。” “想趁你熟睡洗个澡,结果让他们把你给吵醒了。” “他们说有鬼,我猜就是你。” “所以你就来了。” 雪凝点点头。 “你在梦里说的都是真的?”卫云泽想起雪凝握着他的手不忍他离开的情景。 “我说什么了?”雪凝对自己在梦里说的话当然是有印象了,难道都让他听见了。 “真舍不得我?”雪凝说的并不多,但一声声“不要走”已蕴含了无限情意。 “我…”雪凝凝视着卫云泽,她许过什么?只要卫云泽一回来,她一定会告诉他,她是爱他的,“吾今生挚爱唯伊人尔。”雪凝重复了一遍,苏勇转述卫云泽的话。“你呢?”卫云泽托起雪凝的下颚,看着她的眼眸问着。雪凝注视着卫云泽深情的眼眸半晌,她没有回答,但是她覆在卫云泽唇上温热的吻,已经说明一切。雪凝不是第一次主动亲吻他,但是他知道这一回雪凝是真心的,他用他最深情的吻回应雪凝,雪凝细滑的肌肤让卫云泽再也按耐不住生理上的冲动,放开了眷恋的唇,卫云泽沿着雪凝的颈子往下滑移到胸前,再度含住她的乳尖,雪凝松软无力摊倒在卫云泽的怀里,回味这令人心跳脸红的碰触,曾经她是那么的厌恶这种接触,可此刻她却是陶醉在这温柔乡里。腹间传来一个坚实的压力,那是男性特有的象征,象征着一种占有的欲望,雪凝十分清楚接下卫云泽所要做的,但是雪凝该让他继续吗?她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能允许他这么做吗?可是她不想令他失望,她犹豫不决,“噢!──”雪凝一声不自主的呻吟,似乎想阻止也来不及了,卫云泽已经提起她的一双玉腿架在他的熊腰二侧,那坚挺的欲望已经挺入雪凝的花径之中,正欲奋力冲刺,“不行。”雪凝一声疾呼。 “怎么?不喜欢?”卫云泽缓下速度,甚至是静止了动作,即使以往他都不怎么勉强她,除了那一次的疯狂之外,此刻的他又怎能有丝毫勉强。 “我…”雪凝支支吾吾着,她羞于启口,虽然那不是一件会令他在卫云泽面前感到羞耻的事,但是她就无法启口。 “不是那个吧!”卫云泽猜想是女孩家每个月来的麻烦事,他并没有留意到,要真是那…… “不是。”雪凝看卫云泽一脸尴尬,大概知晓他猜什么了,立刻否认。 “那就好。”卫云泽松了一口气,“那为什么?”可他还是不明白雪凝为何阻止。 “唉呀!”雪凝把头埋入他的胸怀里,“我…有了。”羞答答地说着。 “有了?有什么?”这一句没来由的有了,卫云泽真是一头雾水,也难怪他从来没有这种经验嘛! “我有身孕了。”雪凝干脆讲明了,省得含含糊糊更显尴尬。 “你说你有身孕了!”卫云泽一个惊喜,全身一震,还在雪凝体内的分身也跟着一雀跃顶到了雪凝的花心,“噢!──”一个喘息声伴随着呻吟而出, “你别激动啊!”雪凝连忙提醒他,“所以…我们不能…不能…”“噢!”卫云泽短促的一个发声,“不能在这做了,不舒服的,我们回营帐去。”说罢卫云泽就要迈步离去,可是不对劲啊!他怎么不放她下来就要走了,“你放我下来啊!”雪凝惊呼。 “我就这么抱你回去。” “你是可以抱我回去,可你不能就这么…这么…”雪凝怎么说,说他该拔出他的那话儿。 “哈哈哈。”卫云泽一阵狂笑,“害臊啊!”一提劲便登上岸,却让雪凝娇喘连连,他怎么能这么狂放啊!上岸后,卫云泽脚一勾,散落地上的衣物全抛进手里,他先替雪凝披上袍子,以免她春光外泄,然后才把袍子披在肩上,“忍一会,一会就到了。”话落,雪凝还不懂他说忍什么,又一股劲得一阵快感袭来,因为卫云泽又提气振起轻功飞向营帐,期间不过一眨眼功夫,可雪凝终于明白他要她忍什么了,她确实得忍住,才让不呻吟出声,要不,要是让士兵们听见,岂不是羞死人了。 直到回到营帐,卫云泽将她放在床榻上,才稍稍的离开了她的身体,但随即又再次挺进她的花穴中,“我有身孕了你还…”雪凝娇嗔道。 “有了身孕,我就不能碰你了吗?”卫云泽看着雪凝发问道。 “我不知道。”雪凝云英未嫁,再说也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这回事,她只凭自己臆测。 “明儿个,我问军医看看。”卫云泽说的多么理所当然。 “还问他,那…我…”雪凝已经语无伦次了,“不要问。”雪凝绯红的双颊已分不出是情潮还是羞赧了。 “说笑的,别怕,我会温柔一点的,我想看看我的孩子嘛!”卫云泽哄着雪凝,“刚刚我看见他对我笑呢?” “谁对你笑?”雪凝一脸疑惑。 “咱们的孩子啊!” “你胡说,他还没出生了,怎么对你笑。” “我还同他说话呢。”卫云泽继续逗弄雪凝。 雪凝觉得奇怪极了,他到底在说什么?忍不住摸摸他的额头,“你没事吧!” “我没事。”看着雪凝慢慢垂下玉手,脸上的表情好像,没事就好,卫云泽便偷偷的开始动了起来,说是偷偷的,可只要他一动,雪凝还会不知吗? 一声声的细声娇喘伴着粗声低吟,二个分离多时的爱侣,终于在翻云覆雨中,得到满足,“雪凝,我好爱你。”卫云泽以往是不可能把爱挂在嘴上的,可历经生死,他明白了适时的表达自己的爱意是必须的。“我也爱你。”雪凝受到卫云泽的诱导,也不由自主的诉说对他的情意,卫云泽狂喜的俯身抱住雪凝,但仍小心翼翼的撑着自己伟岸的身躯,别说雪凝还有身孕,就是没有也经不住他的压力啊!一个深情的吻再一次落在雪凝的唇上,他在心里发誓,他一定会爱雪凝一生一世。 卫云泽一声低吼,在雪凝的花径里,洒下甘露。 “你还好吧!”卫云泽不知道在自己纵欲的同时是否伤到了雪凝。 “嗯!”雪凝羞答答的颔首。 “我会克制自己的。”其实在得知雪凝有孕的当时,他确实有想停止的念头,但是一闪即逝,因为他实在太想念雪凝的柔情了,如今得到快慰了,才得静下心好好想想,他真的想去问问军医啊!这个时候他该怎么做才好。“睡吧!你一定累了吧!”雪凝柔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的诉说着,柔夷轻抚上他的胸膛,卫云泽立刻将之握住,雪凝睁大眼蒙懂的看着他。“你这么摸我,我会受不了的。”卫云泽解释道,惹的雪凝羞涩的收回手背转身去,卫云泽从雪凝身后环住她,把手放在雪凝仍然平坦的小腹上,“真是不可思议,这里头有我们的孩子。”“是啊!” “雪凝,等我凯旋班师,我就娶你。” “娶我?”雪凝的语气里满是惊讶。 “对,娶你。”卫云泽强而有力的承诺。 雪凝转过身看着卫云泽,“你要娶我?”她似乎还不相信卫云泽所说的话。 “你不信我会娶你?” “我…” “我不是始乱终弃的的男人,至少对你不是。”卫云泽突然想起王府里那些日夜守候他的女人,心头有些不忍,不过从今尔后,他只有雪凝。 “我以为你只是要我做你的妾?” “妾?不,你是我的王妃,我卫王府的王妃。” “可是,雪凝是不洁的身子。”他不是她唯一的男人,在他之前她已经给了另一个男人她的清白。 “雪凝,不要这么想,只要你心里只有我,你就是最纯洁的女人。” 心里只有他?雪凝低垂眼眸扪心自问,她的心里是否只有他?答案是肯定的,风树凛已经不存在她心里了,在这一个多月以来,风树凛已经走出她的心里了,“我的心里只有你。”雪凝很认真的回答。 “那就够了。”卫云泽紧紧的抱着雪凝。 (十五)画眉 翌日清晨,当雪凝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温柔的眼眸,卫云泽已手肘撑着头,十分专注的看着雪凝。 “你还没起床?” “等你一块起床。” “我这就起床了。”说着雪凝便要起身。 “不急,想睡就多睡一会。” “那怎么行,我不起床你就不起床对吧!”雪凝张着慧黠的眼看着卫云泽。 “睡的好吗?” “嗯!”雪凝点点头,“起床吧!”雪凝正坐起身,卫云泽也随后起身。 意似到自己一丝未挂,雪凝拧起被子遮在胸前,此举惹来卫云泽一阵嘻笑,“呵呵呵。” “笑什么?”雪凝翘起小嘴问道。 卫云泽转头拾起枕边的一件珍珠白的肚兜,一手扯掉雪凝拧在手里的被子,“你?”雪凝一声惊呼,卫云泽立即用吻消了她的音,同时也将肚兜覆在她胸前,并将细绳绕过她的颈子,在颈后系好,如此体贴的动作,雪凝感动的环住他的颈,二人又开始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吻结束后,卫云泽轻轻挽起雪凝乌黑的秀发,在手里细细的抚摸着,他突然伸出手自床边的几台上取来一把梳子,认真的替雪凝梳起发来,“想梳什么样的头?”这话听起来没什么?却让雪凝轻笑出声。 “是不是我想梳什么样的头都行?”雪凝笑问。 “呵呵。”他可不是专门替女人梳头的ㄚ环,不过他偶尔也看王府里的姬妾梳理头发,换个几个花样应该不成问题吧!“你说说看。” “就梳你喜欢的发式。”雪凝随口说说,她不信他真能梳出个女人家的发式出来。 “好。”他答的自信的很,双手也开始梳理起,让他给弄乱的发丝。 虽然费了不少时间,不过结果却是令人惊艳的,“梳好了,你瞧瞧。”卫云泽取来一把铜镜交到雪凝手上,雪凝揽镜一看,这不是她待在王府后,每天由ㄚ环替她梳的发式,她爱素雅所以即使卫云泽送她不少珠钗金饰她都未曾用过,她只爱用一只设计精细典雅的玉钗簪在盘在头上的发髻,而卫云泽正是以此方式梳理她的秀发,令她惊讶的是,原本扮作男装而使用男性发簪,可此刻簪在发髻里的竟是她平日里用的那一支,“这?”雪凝指着玉簪问道。“喜欢吗?样式有点不一样,不细看看不出来对吧!”卫云泽得意的说着。雪凝本想取下一看,却让他即时阻止,“梳这头挺花时间的,你别弄乱了。”他说的事实话,没想到一个看起来如此简单的发式却足足花了他半个时辰,也亏雪凝有耐性由着他弄。 雪凝莞尔一笑,打消了取下玉簪的念头,“你替我梳这样的头,那我穿什么好呢?”自从离开王府,她一直是作男装打扮的,虽身携带的除了贴身衣物外,也都是男装,难道让她身着男装却梳个女子发式,雪凝疑惑的看着他。 “这有何难。”卫云泽跨下床,在衣箱里取出他当时刻意带的一套女装,“这不是!”卫云泽展开衣裳给雪凝看。一件鹅黄色的丝绸衣裳,映入雪凝眼中,雪凝惊喜的看着这件衣裳,在王府中众多的绫罗之中,她最中意的就是这件,雪凝本来要冲下床的,当她一离开掩身的床褥,下身尽泄春光,惹来卫云泽的注视,她赶紧抓过枕旁的亵裤穿上,才敢从卫云泽手里接过这鹅黄色的丝绸衣裳。 着装完毕,卫云泽的眼里净是赞叹之意,看了月余男子装扮的雪凝,如今换回女装,值令他爱不释手,他又在衣箱里取出一个小锦盒。 “这是什么?”雪凝好奇的看着他手里的锦盒。 “打开看看。”卫云泽将锦盒交给雪凝。 雪凝迫不及待的敞开锦盒,“胭脂!”雪凝惊讶的看着卫云泽。 “虽然你不用涂胭脂就足以倾倒世人,不过女人总是爱美的。”卫云泽用手描绘着她的黛眉,“你坐下。”卫云泽把雪凝手里的锦盒摊开放在几台上,自锦盒中取出一支眉笔,正欲替雪凝画眉。 “你要做什么?”雪凝对他的举动感到讶异。 “你说呢?”卫云泽微笑着,眉笔已经绘上雪凝的眉,他轻轻的描绘着雪凝的眉型,不需修饰,雪凝原有的眉型就很好看的,只是再锦上添花罢了,画好一边,再换到另一边,须臾,卫云泽像是欣赏一幅画一般,用心观赏着眼前这幅美人图。 看着卫云泽几近痴傻的模样,雪凝笑逐颜开,微微噘起嘴,“还有这呢?” 雪凝指着唇道。 “噢!”卫云泽抚身吻上她的唇,“嗯,不是这样啦!”他会错意了,雪凝不舍的推开他,“画完眉,是不是该点朱唇?”雪凝忙道。 看着雪凝绯红的脸颊,看来是不用抹腮红了,卫云泽取来一张胭脂片轻轻放入雪凝口中,雪凝轻轻一抿,粉嫩的唇变成了娇艳欲滴的红唇,雪凝取出胭脂片,“好看吗?”她问他。 “好看极了。”卫云泽稍稍退了二步,好把雪凝整个纳入眼里,“真是完美无暇。”尽管明白这是卫云泽“情人眼里出西施”,可获得赞美,哪有不开心的,雪凝眉开眼笑,卫云泽更是心花怒放,“真希望能早点和你拜堂成亲。”其实以他们的关系而言,拜不拜堂只是一个形式,可是卫云泽希望能给雪凝一个正式的名份,来表达他对雪凝真挚的情意。 “时候不早了,你是不是该…”望进卫云泽深情的眸里,雪凝含羞的转移话题,却又让他洪亮的声音给阻了话。 “用完膳再说。”卫云泽披上外袍,走出营帐。 看到卫云泽披衣的动作,雪凝这才惊觉方才卫云泽全是赤裸的站在眼前,可她却已习惯了,天啦!雪凝突然感到羞愧无比。 须臾,随着卫云泽再度进帐,下兵送进早膳,说是早膳,可以时辰和菜色来看,无疑是午膳了,下兵离去后,卫云泽便要雪凝坐下,“饿了吧!” “还好。” “午膳就一起解决了,下午我会让人送点心给你,晚膳我就不和你共用了。” “你忙你的。” “我或许会离开个一二日,自己多保重,我也会让军医照料你的。” “好,自己小心。” “我会的,你…” “等你说完饭菜都凉了。”卫云泽一句句的叮咛与关怀,雪凝铭感在心,这一回他是志在必得了,想必此番离开定是要给敌军一个迎头痛击,雪凝只是一介女流,用兵作战她帮不上忙,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放心,让他无后顾之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话落便专心的吃起饭来,方才遇到苏勇,苏勇把雪凝胃口不好的事告诉他了,看雪凝胃口这么好,卫云泽便放心了。 用完膳后,卫云泽着装完毕后,便依依不舍的和雪凝道别,“多吃点,为了我,也为咱们的宝宝。”卫云泽叮咛道。 “宝宝?”从卫云泽口里听到这么可爱的话,真是让雪凝感到窝心,“你放心。”“那就好,等我好消息。” “嗯!” 卫云泽本来要一吻雪凝樱唇的,不过怕沾染到胭脂,便改亲雪凝的额头,微云泽含笑离去。 ※※※ 卫云泽出敌致胜连溃匈奴,终于不负众望赢得胜利凯旋而归。 因顾虑到雪凝的身体,回程时特地替她准备了马车,而卫云泽身为元帅,仍旧和将士们一同骑马行进,但是他对雪凝无微不至的照顾,莫不令将士们对王爷另眼相看,想不到向来凶猛威武的大元帅,会是一个细心体贴的好男人,让将士们想起故乡的妻子,情人,更巴不得早一点能回到家乡,因此加快了军队行进的速度。 不过旬日,凯旋而归的大军已经回到洛阳了,皇上亲临城下迎接凯旋归来的大军,回到朝堂后,各各论功行赏,卫云泽这个大功臣自然少不了封赏,不过他向皇上讨了一道圣旨,御旨赐婚。 回到封邑,卫云泽首要之务就是他和雪凝的大婚仪式。 ※※※ “他竟然活着回来了。”风树凛是唯一不替卫云泽凯旋归来感到高兴的人。 “听说卫王爷要大婚了。”风府总管道。 “什么时候?” “十五。” “十五,再过五天,那不快点准备就来不及了。” “来不及。”总管不明白主子是什么意思? “发落下去,十五日,风府要要办喜事。” “什么喜事。” “婚事。”风树凛的嘴角扬起一抹邪佞的笑容,他一定要抢回属于他的。 (十六)终曲 人逢喜事精神爽,卫云泽每天都笑脸迎人的,特别是见到雪凝的时候,但由于雪凝害喜的厉害,卫云泽问过大夫,初期不宜行房,所以晚上卫云泽只能安分的抱着雪凝。 “难为你了。”雪凝柔声道。 “辛苦的人是你啊!听ㄚ环说你又吐了几回。”卫云泽心疼的说着,大手轻轻的抚摸着雪凝微微垄起的小腹。 雪凝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是我身体弱,没办法的。” “我会请大夫多开些补药给你的,你可要多吃些,嗯?” “嗯,我尽量。” “睡吧!明天一天够你累的。”虽然婚事他都已经打点好了,不过还是有些礼俗难免。 “累的人是你。” “那我们都睡吧!”卫云泽替二人拉好被褥,轻拥着雪凝入睡。 雪凝依偎在他的怀里,既温暖又安全,很快的也入睡了。 ※※※ 雪凝睡的沉,当她醒来已经晌午了,ㄚ环小双已经在一旁守候多时。 “小双,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雪凝也警觉到好像睡了很久的感觉。 “禀王妃,已是晌午了。”小双恭敬的回答。 “晌午了,我睡了这么久,你刚刚叫我什么?”雪凝突然对小双对她的称呼感到奇怪。 “王妃啊!今天就是您和王爷大婚的日子,今后您就是卫王妃了。”小双开心的说着。 “王妃…”雪凝浅浅一笑,她想都没想过,竟然有一天她会变成一个王妃, 人的际遇实在是太奇妙了。 “王妃,您肚子饿了吧!奴婢准备了一点点心您先用着,我这就去传膳。” “嗯!谢谢你。” “您别那么客气,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小双。”雪凝轻轻唤着她。 “奴婢在。”小双恭敬的回答着。 “在我面前不用自称奴婢了,我看你就像妹妹一样,你口口声声奴婢,我好不习惯。” “可是…” “这里就咱们俩,不用那么拘谨。” “是,王妃,奴婢,不,小双这就替您传膳去。” 雪凝微笑点头,小双便走出房去。 “想不到你是这么善良温存的人?”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入耳里,雪凝的视线立刻移到窗边,来人的模样让她吓了一跳,“你…”雪凝一脸惊讶,不过还算镇定,并没有因此而喊叫。 “难怪师兄会认错人。”想到在山洞时,师兄一见她喊的却是雪凝,原来真的如此相像。 “认错人?”刚开始时,他确实把她当成眉儿,难道她就是眉儿,可是她不是已经…死了,雪凝心头一颤,不可能,如果她是鬼魂,大白天的怎敢现身,雪凝稳住自己的情绪,“你就是眉儿?” “你知道我?” “我怎会不知道你呢?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有今日。”雪凝曾经很想知道眉儿的事,可是卫云泽对她的宠,让她忘了很多事,忘了很多人,风树凛在她的记忆里已经很淡很淡了,她想过了,也许她对风树凛有的只是恩情,就算有可能成为爱情,但是在尚未成形前,卫云泽狂热的爱已经进驻她的心里,现在在她的心里只有卫云泽一个人了。 “想不到我这么伟大。”眉儿嘻笑道,她是由窗户进来的,跳下窗台,她走到雪凝的面前,“你叫雪凝?”眉儿再一次确认。 “是的。” “看你春光满面的,你是真的爱师兄了?” “师兄?” “就是你的夫君啊!他是我的师兄。” “那么你爱的是谁呢?”这是雪凝一直想知道的,风树凛和卫云泽为了她反目,而她究竟心系何人? “我爱的是风大哥。”眉儿答的很干脆,但是语气里却透着些许无奈。 “真的吗?”她的无奈令雪凝起疑。 “唉!”眉儿坐了下来,“我和师兄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他一直是我的偶像。”眉儿开始诉说过往的事,而雪凝也认真的听着,“可是不知何时起,他变了,花天酒地,荒淫无度,再也不是我心目中的好男人。”眉儿惋惜道。 “是从出征以后吧!”雪凝想起苏勇的话。 “出征?”雪凝的话让眉儿认真的回忆,好像确实如此,五年前师兄随军远征,负伤而回,从之后就开始了他颓废的日子,每出征一次,他就越荒淫,终于,她再也看不下去了,而向来洁身自爱的风树凛,虽然有点自命清高,却不失为一个正人君子,更何况他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师兄二年前再次远征,偏偏在此时,她练功差点走火入魔,幸好是风树凛即时相救,还耗去大半功力替眉儿疗伤,使得原本与师兄在武艺上不相上下的他,再也追不上师兄了,不过却因此让她突然对风树凛而倾心,可是灾难就开始了。 师兄受不了这个变故,他的挚友竟然趁隙夺走他的最爱,情何以堪?师兄夜闯风府,故意要在风树凛面前侵占她的清白… ‘师兄,你别这样,眉儿不爱你了,你不能这么对我’眉儿拼命的挣扎着,她不是师兄的对手,却只能任由师兄疯狂的撕裂她的衣裳,任她的身躯赤裸的暴露在师兄眼里,师兄疯狂的样子令她恐惧,这不是她所认识的师兄,师兄即使花天酒地,纵情淫欲,可对她始终是发乎情止乎理。 眉儿终于明白了,正因为不愿伤害眉儿,师兄把过多的精力消磨在烟花酒楼,可她却毫不珍惜,任由自己背叛师兄,爱上风树凛,眉儿突然淌下热泪,“我对不起师兄。” “你怎么了?”雪凝见她流泪,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往事,心里头觉得难过。”雪凝递给她一条手绢,她擦擦眼泪,再次回到记忆里… ‘卫云泽你这卑鄙小人。’风树凛听到眉儿的叫喊声,冲进眉儿房里,就见眉儿衣衫不整,卫云泽也不见得整齐多少,更不堪入目的是,卫云泽已经破了眉儿的身,当时仍在她的身体里。 ‘风大哥。’眉儿看着风树凛悲凄的哭喊着。 ‘眉儿本来就是我的,你趁人之危夺走眉儿,我只是来要回属于我的。’卫云泽愤慨的说着。 ‘眉儿爱的是我。’对此风树凛感到一丝愧疚,但是感情的事,难断对错。 ‘可她现在此我的人了。’卫云泽得意的说着,眉儿羞愧的推开了他,拉住被褥遮掩裸露的身躯。 ‘我杀了你。’气愤当头,风树凛拔剑一刺,眉儿心一慌,当即推开卫云泽,挡下了这一剑。 ‘眉儿。’二个男人同时惊呼。 ‘傻眉儿,你忘了师兄是刀枪不入的吗?’卫云泽抱着眉儿哭诉着。 风树凛当场愣住了,他竟然一剑刺伤了眉儿,而这一剑命中要害。 ‘师兄,我…想和风大哥说──几句话,请你──成──全。’眉儿自知伤重不久于世了。 ‘我答应你。’卫云泽打起精神,放开了眉儿,瞪了一眼风树凛便下床离去。 ‘眉儿。’卫云泽一离开,风树凛就抱住眉儿。 ‘风大哥──,眉儿──福薄,不能──’眉儿想说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气绝了。 眉儿的思绪回到现实,“告诉我,你真心爱师兄吗?”眉儿要亲口听雪凝说。 “是的,我爱王爷。”雪凝坦承她对卫云泽的爱。 眉儿露出欣慰的笑容,“那就好。” “你为何…你不是已经死了。”雪凝还是提出她的疑问。 “说来话长,将来有机会再告诉你,眼前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必须告诉你。” “什么事?” 眉儿在雪凝耳边诉说一个计划。 ※※※ 卫王府和风府同时举行婚礼,这件事在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当然卫云泽也有所闻,他最担心的是旧事重演,本想加强画眉轩的守备,但是以风树凛的武功除了他,还有谁能敌呢?说不定是他和眉儿重逢了,刻意挑了相同日子杀杀他的锐气而已,他却在这心慌意乱,岂不是让风树凛笑话了,低笑一声,还是去看看雪凝吧! 来到画眉轩,他站在窗外,看见小双正替雪凝梳妆,那是他的雪凝啊!好端端的坐在那呢?哪会有什么事呢?是他多虑了,再说,几经波折,雪凝才有今日的幸福,即使是风树凛也不忍心破坏吧!卫云泽放下一颗心,忍下想见雪凝的心,往大厅而去。 不过卫云泽还是料错了,当雪凝穿戴好凤冠霞披,雪凝嚷着肚子饿,小双便离开了画眉轩替她取点心,没多久风树凛就来了。 “雪凝,我来救你了。”风树凛说的冠冕堂皇,但是当他从传言里得知卫云泽和雪凝是如何恩爱,一把怒火便熊熊燃烧着,为免不必要的枝节发生,风树凛还是决定先打昏雪凝再带她离去。 ※※※ 风树凛得意的抱着雪凝回到风府,将她安置在新房里,到了吉时,顺利的和新娘子拜了天地。 但是有一个疑问在风树凛心里,新娘子能与他拜堂,表示她已醒,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曾被他带走吗?却为何一点反抗都没有,难道传言是假,雪凝没有变心,想到这,风树凛感到一丝愧疚及一丝欣喜,他怎么能怀疑雪凝的志节呢? 风树凛自嘲一笑,拿起喜秤掀起喜帕。 新娘子眉开眼笑的看着他,那笑的感觉,让风树凛感到既陌生又熟悉,心里闪过一个名子,“眉儿”,但是不可能,眉儿已经…死了。 新娘子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只是笑,却不开口,让风树凛更加迷惑,照说她是雪凝,这是无庸置疑的,可是感觉上她却不是,他想开口唤她,“眉儿”,但是如果她是雪凝,岂不是太伤人心了,风树凛犹豫不决,罢了,不论她是谁,她就是他的新娘子。 风树凛替新娘子摘下凤冠,新娘子仍旧张着慧黠双眼盯着他看,“眉儿。” 风树凛赌上一赌,这么俏皮的一双眼,除了眉儿,不作第二人想。 “我是雪凝,难道你的心里只有眉儿吗?”新娘子的笑脸一瞬间垮下了。 风树凛充满信心的回答,“你是眉儿。” “眉儿已经死了,我是雪凝。”新娘子依旧坚持。 “你是怪我不该娶雪凝?” “我怪你不该惦着眉儿。” 这二个人各说各话,不过心里头却是清楚无比。 “我是惦着眉儿,我只爱她。” “你既爱她,为何娶我?” “我娶雪凝,是为了照顾她。” “哦!可是师…王爷爱我,他自会照顾我,你这样抢了我来有何意义呢?” 师,是师兄吧!眉儿向来惯称卫云泽为师兄,心一急难免露出破绽,风树凛更加确认她是眉儿无虞。 “卫云泽真的爱你吗?”风树凛就将计就计了。 “是的,不然今日的大婚因何而来?” “不过是为了报复我。”风树凛不以为然道。 “哦!你真这么认为?” “他爱的是眉儿,不会是雪凝。” 新娘子摇摇头,“在他的心里,雪凝已经取代眉儿的地位了。”她戚戚然的说着。 “在我的心里,眉儿还是眉儿。” “是吗?那我算什么?”眉儿的心里不能说不感动,但是还是得假装雪凝的不悦。 “你?”风树凛露出带着喜悦又无奈的笑容,喜的是眉儿重现,无奈的是她要捉弄他,风树凛摇摇头,“你要怎样才肯饶了我?” “什么怎样?” “你要装到几时啊!我的眉儿。” “说了我是雪凝。”眉儿噘着嘴道。 “要我验明正身吗?” “验明正身?”眉儿疑惑的看着他。 风树凛在眉儿身旁坐下,把手伸到眉儿的小腹上方,如果他没记错,那一剑就是刺在这。 眉儿的身体微微一颤,风树凛的手正好不偏不倚放在那一寸长的伤口上,“风大哥。”眉儿终于按耐不住,扑进风树凛的怀里。 “眉儿。”风树凛失而复得,紧紧的搂住眉儿,“没想到你安然无恙,我真是太高兴了。”风树凛喜极而泣。 “男儿有泪不轻弹啊!我这不是好端端的,你怎么哭了?”风树凛的泪让眉儿有些无措。 “我是喜极而泣啊!我以为我失去你了。”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眉儿。” “风大哥。”眉儿轻轻的吻上风树凛,风树凛也回以炽热的深吻。 “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风树凛好奇的问。 眉儿微微一笑,“是师父救了我。” “你的师父?”风树凛感到十分讶异,“她不是已经死了?” 眉儿摇摇头,“师父是诈死的,只是我和师兄都不知情罢了,她成功的欺骗了每一个人。” “可是那一剑…”但是眉儿的死,风树凛回想当日情景,那一剑刺的可不浅啊! “就差一点,师父说要是在差一点,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 “可是卫云泽葬了你的…” “我师父向来精灵,行事古怪,这还难不倒她,她假扮道士,在王府偷走我,在卫家墓园里的只不过是一副空棺罢了。” “原来如此,枉我在墓前流了那么多泪。” “风大哥真想我躺在那吗?”听到风树凛的埋怨,眉儿真是又气又好笑,一张小嘴噘的可高呢。 “当然不想,我只想你躺在这。”话落,风树凛将眉儿拥进他的胸怀里。 “想不到你也这么坏。”眉儿嘴上不依,心里头可是欢喜的很。 “从今以后,我只对你坏了。”说着说着,风树凛的二只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风树凛一只大手穿入眉儿的霞披里,往外一挑,眉儿身上的霞披让风树凛顺着肩慢慢的滑落,而风树凛自己的喜袍,也以另一只手俐落的褪去。 “风大哥。”眉儿发出软绵细语。 “眉儿,叫我的名子。”风树凛低声道,风树凛的唇从眉儿的下巴一直往下游移。 “树…凛,凛。”眉儿在风树凛的舌尖的挑弄下,酥软的只能发出无力的嘤咛。 “眉。”风树凛灵活的舌尖隔着大红色的肚兜轻舔着眉儿的乳尖,敏感的乳尖因受到刺激而渐渐挺立,风树凛突然离开眉儿的胸前,婉转来到颈后,二条红色的丝带结在眉儿颈后,他用牙齿咬住一端轻轻一扯,丝带便松开了,失去依附的肚兜,顺着眉儿细致滑嫩肌肤渐渐地滑落,眉儿本能的伸手去阻止,却不及已然回到胸前的风树凛的唇即时含住她的乳尖。 “唔!──”眉儿一声轻吟。 风树凛将肚兜移开放在床边,恣意吸吮着眉儿诱人的果实,尝尽滋味后,他的唇再度向下移动,滑下耸立的乳峰,他停在一个一寸长的伤疤上,心疼的亲吻着这个几乎要了眉儿性命的伤口,“还疼吗?” 眉儿摇摇头道,“不疼了。” “我太冲动了。”风树凛深深的自责着。 “不怪你,实在是当时的情况太难堪了。”眉儿想到当日所受的侮辱,不禁流下泪来。 “眉儿。”看到眉儿落泪,风树凛的心便揪着疼,他伸手去拭眉儿的泪。 “凛,你会嫌弃我吗?我已经不是完碧之身了。” 风树凛急急摇头,“不论你变成怎样,都是我爱的眉儿。”风树凛紧紧的抱住眉儿。 “听师父说,你和师兄在抢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指的就是雪凝。 “是的。”风树凛坦承不讳。 “你能忘了眉儿娶别人?” “不能。” “可是…”却是不争的事实啊!如果她真死了,尸骨都未寒,他却已要娶别人,眉儿想到这,不能说没有一点难过的,虽然她已经知道,雪凝对他来说也许只是一个替代她的人。 “我…对不起你。”风树凛不知该如何解释,她会信吗? “我见过她。” 是该见过,要不然她不会被他当成雪凝给带了回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先回答我,为何娶雪凝?” “为了你啊!” “胡说。”眉儿当然知道原因,只不过想听风树凛说清楚。 女人心真是难捉摸,醋劲一来,要是不解释清楚,恐怕会没完没了了,风树凛轻喙了一下眉儿翘的老高的小嘴,“我招就是了。” “嗯,我洗耳恭听。” “事情发生的三天前,我在大街看到一个卖身葬父的女人,本以为又是骗人的把戏,却意外发现那个女人竟然长的和你一模一样。” “哦!”确实是很像,眉儿也不得不承认。 “所以一时心软就赏了她一锭金子。” “嗯!人长的美就是有这好处。” 眉儿确实美,不过从她口里说出这样的话,却令风树凛莞尔一笑,“是是,人是挺美的。” “你笑我?”眉儿听出他的嘲弄之意。 “不敢。” “然后呢?”眉儿回到话题上。 “那个女人说要跟着我,为婢为奴都好。” “那好啊!”眉儿在一旁搭腔。 “好?”刚才谁莫名其妙吃起醋来,竟然回的这么顺。 “是啊!我就要她以身相许了。”风树凛故意逗眉儿。 “你…”眉儿果然睁着杏眼瞪着他。 “骗你的,其实我当时是想利用她来骗你师兄。”这就是当时他起的卑鄙的念头。 “你当我师兄是蠢蛋吗?” “反正试了就知道,只是…唉!”风树凛长叹一声,“人算不如天算。” “师兄先下手为强了。”眉儿也感叹道。 “幸好你没事了。”这是最值得庆幸的。 “听说雪凝为了救你和杨鉴达成协议。”这是师父要去搭救风树凛时发现的秘密。 “哦!竟有此事。”风树凛一脸诧异。 “你不知情?” 风树凛摇摇头。 “你也知道杨鉴天性好色,雪凝落到他手里会有什么好下场,我想他是拿你来作诱饵了。” 经眉儿一说,他才恍然大悟,不经人事的雪凝,坚持要与他交合,就因为明知要失身于杨鉴,所以宁可献身于他,那一日,雪凝临走前说,‘你会没事的…’原来她要用自己来救他,为了一个陌生人,雪凝竟然要用女人最宝贵的贞操来救他,而他今日却差点坏了她的幸福,如果真如传言,卫云泽和雪凝恩爱无比,那么他岂不是破坏她幸福的刽子手。 看到风树凛眉头紧蹙,眉儿正要开口,“你在王府见过雪凝是不是?”风树凛先她一步开口了。 “嗯。”眉儿点点头。 “她和你师兄?” 眉儿明白他要问的了,“我问过雪凝,她是真爱师兄的,我想师兄也是爱她的。”在照顾师兄的那段日子里,在师兄口中喃喃念着的就是雪凝,如果不是爱,又怎会心心挂念着她呢? “那就好了。”风树凛欣慰的说着。 “真是可惜了。”眉儿故意叹息一声。 “可惜什么?”风树凛倒感到不解了。 “今日的洞房花烛,不正是为雪凝而办的。” “你这醋吃的可大喔!” “谁说我吃醋啊!” “嗯,一屋子酸味。” “哪有啊?”眉儿还真嗅嗅呢,看着风树凛憋笑的模样才知上了当,“你真是可恶。” “我才刚要可恶呢。”风树凛坚实的男性象征已灼热的顶在眉儿花穴入口。 “你…”眉儿羞怯的看着风树凛的硕大,“我怕…”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风树凛轻声细语着,慢慢地将他的坚实慢慢送入眉儿的花穴之中。 “不要啊!”眉儿嘴里抗拒着,身体却没有任何的反抗。 风树凛以十分缓慢的速度进入眉儿的身体,他的舌尖再一次回到眉儿丰盈的乳峰上,在眉儿一声声的娇吟中,风树凛的坚实已经抵达花径深处了。 “凛。”眉儿深深的体会到风树凛的温柔,渐渐地开始配合着风树凛的律动而扭动身子。 “眉儿,我会用我的生命来爱你的。”风树凛倾诉着他的誓言及爱意。 “凛,眉儿也一样,眉儿爱你,生生世世…” ※※※ 在卫王府的画眉轩外,一对新人卿卿我我的坐在花前月下,谈情说爱。 谈情说爱?不该是在床上翻云覆雨吗? “王爷,委屈你了。”雪凝愧疚的说着。 “王妃,辛苦你了。”卫云泽面带笑容说着。 “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啊!” “我知道。” “可是我却只能坐在这陪你聊天。” “来日方长,大夫说再过一二个月就没关系了。” “你竟然问大夫这种事?”雪凝双颊一片绯红。 “问清楚点,才不会伤到你呀!” “你真是。”对于卫云泽的体贴雪凝只有欣然接受了。 卫云泽紧紧的搂着雪凝,“今晚的月色真美。”卫云泽仰望着夜空。 “是啊!不知道眉儿和风大哥怎样了?” “嗯?眉儿,你…” “这是秘密,我和眉儿的秘密。” “呵呵。”雪凝不用说,卫云泽大概也猜到几分,眉儿一定会回来找风树凛的,他料想的没错,风树凛就是故意和他同一天成亲,也好,也许他又可以找回往日的情谊了。 雪凝看着卫云泽笑着,把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头,这一次她真正的拥有幸福了。 ──《完》──" }, { "text": "小丫环\n简介:这是从“十景缎”衍生出来的并行故事,和十景缎正文没有直接关联,是额外想到的。“小丫环”中出场的,大多是十景缎中的配角,即使完全没看过“十景缎”的读者,也可以读得明白。 第1章 西湖十景,妩媚多姿,道尽江南的灵秀之气。红男绿女,游历山光湖色之间,使得胜趣天成的景致更添生动。 时是夕阳满天红,白堤边绿柳之下,几名男女正起身伸腰,是游湖终了,准备离去,一个小丫环低身整理着茶具酒器。季当夏日,虽然天色向晚,又有湖边清风徐徐,却仍然有点燥热,那小丫环收拾着东西,发鬓也垂了几颗汗珠,不禁用手背拭了拭汗,呼了口气。 旁边三男一女,正自谈笑,另有一个丫环拿着手帕,正替其中一个中年学士擦汗,却不是因为天热,而是他刚才喝了酒,直冒汗。旁边一名少妇道:“苹儿,动作快点,天暗下来啦。” 那收拾残局的小丫头轻声应道:“是,夫人。” 手上也着实快了,匆匆包裹好了诸般器物。 那学士醉眼朦胧,笑道:“好啊,好啊,今天尽了兴,可以三天不必来了。” 旁边一个儒生笑道:“宋兄尽兴,我们兄弟俩可还有点意犹未尽。宋兄,你家这两位娇滴滴的小姑娘,我们是百看不厌,你明个儿要是不游湖,咱俩跟你借来陪陪酒成不成?” 那姓宋的学士呵呵地笑,旁边替他擦汗的丫环也格格直笑,娇声道:“张大爷最爱欺侮人,人家才不依呢。苹儿,老爷回去恐怕要醉一天,明天张大爷要来,你可别被他拐啦!” 那苹儿红着脸蛋,低声道:“翠香,少乱说啦!” 一瞥眼间,她见那姓张的含笑望来,更是心慌,赶紧低下头去。 这个小丫环苹儿,年方十六,本是苏州人氏,也是个大家闺秀,三年之前,因为家道中落,辗转流落到了杭州,被一户姓宋的人家收留,当了丫环,那学士便是家主宋尚谦,旁边的少妇即是宋夫人,另一个丫环叫做翠香,跟苹儿还算要好。宋家家境富裕,苹儿尽心侍奉老爷夫人,日子倒也过得平稳。虽然她个性文静,不像翠香那样伶俐讨喜,可是宋尚谦也相当照顾她,总不让她的工作太过劳累,纵然寄人篱下,苹儿倒是很感激他。 今日出来游西湖,是同宋尚谦的两个朋友张和德、张和方兄弟一起。本来在柳荫下摆茶酒、赏湖山之时,宋尚谦还邀了一位姓文的年轻公子入席,相貌极是俊雅,让苹儿看着心仪不已。后来那文公子离席,宋尚谦等人酒醉,恣意笑谑,张家兄弟更对翠香不规矩起来,上下其手,摸个不亦乐乎。苹儿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看在眼里,虽然面红耳赤,却也不能如何,只有默默在旁伺候。 这会儿宴游已毕,众人踏上归途,张家兄弟是从苏州来访宋尚谦,是以这些日子暂居宋家,一并回府。 回到宋府,苹儿、翠香搀扶着醉醺醺的宋尚谦回房。宋尚谦摇头晃脑,由两女扶着在床边坐下,忽然哈哈大笑,抱住苹儿,出手往她胸口一摸。苹儿身子一颤,吓得赶紧推开他,红着脸蛋站起来。翠香笑道:“夫人,您看看,老爷真醉啦。” 宋夫人暗暗皱眉,挥了挥手,道:“你们下去吧,这儿有我就行了。” 两个小丫头告退出来。苹儿拍拍胸脯,呼了一声,道:“吓死我了,老爷一喝醉酒,就跟平常不一样了。” 翠香娇声笑道:“唷,还会害羞呢!你这儿真没给男人摸过?” 说着,飞快在她乳上摸了一把。 苹儿肩膀一跳,双手急忙挡在胸前,瞄着翠香,有点不高兴地道:“翠香,你这样乱摸,我要生气的。” 翠香笑道:“好好好,大小姐!你要真是个千金大小姐,我才不敢碰你哪!” 苹儿默然不语,只是无奈地笑了一下,和翠香回到了丫环们住的房里。她坐在一面旧铜镜前,暗暗叹气,心道:“要是爹娘还在,我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小丫环?” 凝视镜中,望见一张甜美清秀的脸蛋,轮廓虽然有点模糊,可是并不减俏丽的姿态。揽镜自照,映出一副苗条的身材,胸前却甚为丰盈,比同龄少女有所胜出。低头一看,一双手也是柔嫩白皙,十指纤巧。自己虽然不好意思称赞,可是男人见了这样可爱的姑娘,若有机会,绝不会吝惜一声赞叹。 她有点开心地观赏着自己,对镜子耸耸肩膀,暗道:“唉,罢了,罢了,总是我命中注定。既然当了丫环,就好好做吧。老爷一直待我不错,我也别怨叹什么了。” 门板呀然而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走进房里,笑道:“翠香、苹儿,你们回来啦?来来,我刚才做了点心,留了些给你们的,有没有谁要呀?” 苹儿回过头来,登时满脸笑容,道:“春姐,你又偷藏点心啦?小心挨夫人骂啊!” 翠香笑道:“夫人这么疼春姐,才不会骂她呢。” 那姑娘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笑道:“你们陪老爷他们出去累了一天,不赏些什么像话么?夫人知道了,只会夸我,才不会骂我呢。” 说着打开纸包,把几块糕点分给两人。 这姑娘也是宋家的丫环,叫做小春,年纪比其他丫环都来得大,又得宋夫人喜爱,仆人丫环们都叫她春姐。春姐美貌秀丽,又待人和气,很得一班仆役丫环的人缘,对苹儿来说,更是在宋家最好的朋友,谈心说笑,再融洽不过了。 三个丫环分了糕点,随意谈笑。春姐道:“苹儿,你刚才照镜子做什么?看你身子摆来摆去的,是怎么啦?” 苹儿脸一红,低头笑道:“没有啦。” 翠香笑道:“春姐,你不知道,今天我们出去游湖啊,老爷邀请了一位年轻公子来,可长得多俊俏。苹儿一看到他,眼睛都直了,一股脑儿的献殷勤。刚才照照镜子,多半是要打扮打扮,下回再见到他,那就……” 说着抿嘴不语,脸上却忍不住的笑。春姐哦了一声,也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苹儿急忙否认,叫道:“翠香,你你……你别乱讲,人家哪有?再说,不是你先文公子斟酒的吗?” 翠香道:“哟,那是老爷要我斟的啊。不像谁啊,一下子“文公子,茶喝完啦,苹儿帮你再热一壶罢?” 一下又是什么“文公子,苹儿帮你修指甲,好不好?” 哎哟,我跟你认识三年,可没看过你要帮老爷、夫人修指甲哪!” 说着格格笑了起来。 苹儿急得脸红到了耳朵,叫道:“我……我……我只是想,他指甲修短一点,比较好弹琴嘛。喂,你也听到了啊,文公子琴弹得多好?” 翠香笑道:“是,是!人家弹得一手好琴,又是温文儒雅,青年才俊,想你一看就心动啦。” 苹儿还要急着说话,却见春姐颔首笑道:“这样啊!好啊,苹儿,你可长大了,会想着男人罗!” 苹儿听了更羞,急道:“春姐,你也这样说,那不是摆明欺负我么?” 春姐笑道:“话不是这么说,你也不小的人了,想想男人,那有什么?反正我们做下人的,本来就是想想算了,还能怎么样呢?” 这话一说,苹儿不禁沉默下来。她已经十六岁,近来身材发育,觉得全身上下,都多了一股奇妙的感觉。见到年轻男子,偶尔会有胡思乱想,身体也会有点不安,有时候股间还会湿湿热热的,隐藏着一种莫名其妙的蠢动。她开始对男人有所憧憬,幻想着有朝一日,和梦中情人相知相依。 可是,她只是一个小丫环。能做什么呢?宋尚谦没有儿女,府中的仆役不是老人,就是打杂的粗汉,平日想要认识喜欢的年轻男子,几乎没有机会。也难怪,她会对白日遇见的那位文公子──记得是叫文渊──念念不忘,理所当然的。 房中的气氛静了一瞬间,忽然有人在门外叫道:“春姐,春姐,你在吧?夫人找你。” 春姐一伸舌头,笑道:“你们慢慢吃,我去见夫人。” 翠香笑道:“唷,要挨骂了吧?” 春姐作势挥拳,笑道:“贫嘴,要是我挨骂,你们可也倒楣。” 说着整整衣衫,快步出房。 苹儿怔怔地咬了口糕饼,轻轻咀嚼,心道:“男人啊,我……我大概……没有机会吧?我……我只是小丫环而已……” 到了晚上,翠香和苹儿累了一天,各自上床,准备安歇。就着烛火,春姐的床铺却是空着的。苹儿觉得有些奇怪,道:“翠香,你晚上有没有看到春姐?” 翠香打了个呵欠,道:“没有啊,大概老爷醉得厉害,夫人找她照顾着吧。” 苹儿哦了一声,望着烛火一晃一晃,觉得不太安心,说道:“翠香,我去找一下春姐。春姐不在,我……我睡不好。” 翠香随便应了一声,好像很累,已经渐入梦乡了。 苹儿拿着烛台,步出房外,往宋尚谦夫妇的厢房走去。她到了门外,轻声道:“老爷,夫人!” 叫了几声,没有回应,似乎夫妻俩已经歇息。她又叫道:“春姐,你在么?” 一无回应。苹儿搔搔脸颊,心道:“不在这儿,那春姐上哪儿去了?” 她绕到了正厅,黑漆漆地,并无一人。苹儿持着烛光,慢慢走到庭园,轻声叫道:“春姐,春姐!” 如水月光,静谧一片,也没有春姐的踪影。 苹儿有点焦急了,她快步沿着小径,绕到东厢房,仍然没有看到春姐。到了西厢房,也没有看见廊上有任何人影。她越来越觉得不安,正想再去别处找,忽听一个女声道:“拜托,不要……” 这声音相当微弱,从厢房窗后传出,但是苹儿已然听出,便是春姐的声音。她大为高兴,赶紧回过头来,叫道:“春姐……” 忽然春姐一声高亢的呻吟,掩盖过了她的叫唤。呻吟声失神颤抖,是一种淫靡的声调。 苹儿呆了一下,随即大为震惊,只觉一颗心剧烈跳动,几乎冲出胸来。她定了定神,附耳在窗缝听下去,越来越多的淫声传入耳中:“把腿分开一点……对了,就是这样……” “不……不要!张大爷……呜呜……我……不行……” “弟弟,你看,这丫头的水还真多……喂,要不要摸摸看?” “啊、啊……张二爷,不可以……呜、啊啊!” “哦,嘿嘿,真是不错,挺紧的……乖小春,让二爷疼你……” “唔……唔唔!嗯,嗯!” 不知为何,春姐的声音突然闷住了,可是声调依然激烈,似在挣扎。苹儿听在耳里,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天旋地转,吓得几乎要昏了过去。 第2章 苦闷的低鸣声持续传出。接着,一阵像是啜水般的声音,自窗后一点一滴地泄漏过来。 “嘶……簇、簇……嘶……啜……呜、嗯!” 苹儿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也不能想像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春姐参杂呜咽的声音,却让她心惊胆战,又急又怕。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窗子轻轻拉开一条细缝,闭起一只眼睛,凑上去偷看。 缝隙之中,但见张知德坐在一张大床边,脱了裤子,衣衫敞开,春姐衣衫褴褛,下身裸露,双手被一条大麻绳反绑在腰后,跪在他的面前,吸吮着他那根胀得通红的肉棒,两边嘴角都流出了津液。她双眸紧闭,睫毛上沾着点点泪水,不复平日美丽大方的气质,取而代之的是,是一种由屈辱营造出的色欲。 张知方蹲在她的屁股后面,下半身也已经脱光,双手不断把她的腿往两边扳开,看着那股间滚滚涌泉,啧啧称赞道:“好漂亮的嫩,水还流得这么多……哥哥,我可不跟你客气,要先品尝品尝了。” 张知德摸了摸春姐的头,道:“你要上就上吧,不过话先说好,明天轮另一个丫头时,可要由我打头阵。” 张知方笑道:“没有问题。” 说着站了起来,掂了掂胯下阳具,在春姐丰满高耸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小春,二爷这就来宠你了,好好的享受,有你乐的呢!” 春姐又羞又急,那成熟曼妙的胴体极力扭动,想要挣脱眼前的厄运。可是她双手反绑,对方又是两个大男人,丝毫没有反抗余地。只听张知方发一声喊,抱着春姐的水蛇腰,节节寸进,把一根肉棒直插至根,神情很是舒服,叹道:“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又紧又暖,磨得厉害,荷荷,好呀!” 他受用不尽,春姐的身体却剧烈跳动,羞耻得泪水直冒。张知德匆匆从她口中拔出阳具,道:“这丫头,差点没咬了我!” 春姐发狂似地地挣扎,像是离了水的鱼儿,雪白的裸体不住跃动,呜呜哭唤,叫道:“出去……出去啊!啊、啊啊……唔……咕……呃呃……” 突然之间,她被张知德扳住了下巴,呻吟声为之一窒。张知德一手扳着她的下巴,一手在那享受过春姐小嘴的宝贝上套了几套,身子一颤,一股白稠的精液射在春姐口中,那粉红色的舌头伸在唇外,也被迫接受了这污秽的洗涤。 张知德随即捂住春姐的嘴,道:“这是老爷赏给你的,吃下去罢!” 春姐正失声哽咽,忽然阳精冲喉,腥得她几欲作呕。可是她被捂住了嘴,张不开嘴,想吐也吐不出来,只有和着口水吞了下去。一吞下这恶心的东西,春姐的眼泪又滚滚而下。张知方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只是奋力插着她的蜜穴,把她体内的爱液不断逼出。 “呼……啊、啊哈……哈……” 春姐无神地呻吟着,身体摆动渐趋微弱,慢慢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呻吟慢慢融入了少许的娇声。张知方持续挺腰,笑道:“哥哥,你看,这小妮子要发浪了。” 张知德抬起春姐上身,扒开她的衣物,恣意把玩那对丰腴的乳房,揉了一次又一次,笑道:“这副奶子好大,瞧这丫头也是个淫娃,早该浪起来了……” 春姐无力地摇着头,已是泣不成声,虽然想要强忍住呻吟声,但是在张家兄弟的奸淫下,淫荡的感觉不断扩大,逐渐泄透了她的肉体,令她难以压抑。 张知方抽送得越来越急,身体突然抖了一抖,叫道:“去了,去了!” 双手猛一振春姐腰枝,口中乱叫,泄了阳精出来。春姐哈地一声,大口喘了出来,脸上一片红潮,汗出如浆。张知方拔出萎缩的肉棒时,春姐又急促地叫了一声,两片沾满黏液的肉唇微微抽搐,缓缓溜出几丝流水。 张知德把她拉上了床,摆成仰躺姿势,自己跟着压了上去,笑道:“该我了!” 肉棒一挺,迫不及待地跟着插入。春姐失声哀鸣,叫道:“不行……张大爷,你……你饶了小春罢……啊、呜啊!呜……呜……” 张知德哪里理会,抱着她的双腿埋头苦干,舒服地叹了口气,道:“好一个淫娃,缩得好紧……哦,哦哦……” 张知方在旁边看得连吞口水,暗悔自己射得过快,还没享尽春姐体内妙趣,正在用手套弄阳具,准备一会儿硬了再上,忽然瞥见一边光影闪动,不禁为之回头,一看之下,窗口开了道缝隙,外边似有火光摇动。张知方叫道:“是谁?” 提起裤子挡住下身,快步过去查看。一开窗子,探头去看,只见一个小小的背影带着烛光,正远远逃进了院子的树丛间。张知德动作不停,道:“怎么啦?” 张知方笑道:“有个小丫环来偷看。” 张知德哦了一声,笑道:“看出来是谁么?明天跟宋兄说一声,一起捉来办办事罢。” 苹儿一被张知方发现,惊慌之下,立刻夺路而逃。她一路跑到后院,进了一座凉亭,因为过于紧张,一时上气不接下气,喘气连连。她颤抖着手,把烛台放在亭中石桌上,自己往旁边的长椅一坐,脑海仍是一片混乱。 她略一定神,想着春姐遭受张家兄弟奸污的景象,羞愧、惧怕、困惑,一并涌上心来。羞愧的是,她一点也帮不上春姐的忙,就这样逃之夭夭;惧怕的是,万一张知德、张知方认出了自己,说不定便要向自己下手;困惑的却是,不知为何,她看着春姐那美好的身体饱受蹂躏,丰满的胸部被手指捏得变形,股间被男人的肉棒插得淫水淋漓,身体竟然会慢慢燥热起来,好像双腿之间也开始不安分,有什么东西在鼓动着。苹儿脸上一热,心道:“好像凉凉的,是不是湿掉了?是……是跑太急了,流汗了吧……” 不想还好,一想之下,苹儿越来越觉得下体湿润,却不像是流汗的感觉。她忍不住好奇,左右张望,惟见夜幕低垂,四下无人,当下深呼吸一下,解开腰带,把裙子缓缓卸了下来,轻轻落在她的脚边。苹儿撩开衣摆,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稀稀落落的体毛下,那两片粉红色的嫩唇稍稍翻开,里面晶光闪闪,满是春水。她倒抽一口气,心里不自觉地害羞起来,暗道:“不是流汗啊。这是什么?平常……平常就算湿掉,也没有这么多啊……” 苹儿小小年纪,还是个纯真的黄花闺女,第一次目睹男女交欢,就是这样火热的奸淫,遭到蹂躏的,又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所受冲击实在太大,各种淫荡不堪的姿势和声音,都已深深烙印在她的心里。此时这些情景在她脑中翻翻滚滚,登时令她迷迷糊糊起来。右手缓缓放在自己湿答答的花瓣上,轻轻抹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兴奋十足,这一抹之下,刺激了她阴唇肌肤,娇躯登时遍体发麻,有如电掣。苹儿不禁失声叫了出来:“啊、啊哈!” 这种快感,从所未有,苹儿马上沉迷其中,更加兴奋地揉着自己的私处。她不知道这就是自渎,也不晓得旁边已经多了一道观赏的目光,仍然致力于发掘私处的快感,拚命抚摸着下体。 不过苹儿毕竟是个不懂风月情事的少女,虽然肉体已经渐呈亢奋,却不知道怎么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笨拙地抚摸了阴唇一阵,初时体会到的激烈感觉渐渐有点疲乏,缓了下来。苹儿意犹未尽,立时急了起来,手指拨弄着湿润的肉唇,心道:“要怎么做才好?是……是摸这里吗?还是要再进去一点?可是……可是……有点可怕……” 她正努力尝试,慢慢把指头往阴道探去,忽然一个黑影过来,挡住了桌上的烛光。苹儿不觉抬头一看,却见宋尚谦站在面前,脸上微微带着笑容。她惊得清醒过来,霎时羞得无地自容,慌忙抽回了手,拉下衣摆遮掩,支支吾吾地道:“老……老爷!” 宋尚谦笑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苹儿羞红了脸,道:“没……没有什么……” 她一从身体的欢愉中醒来,猛地想起春姐的事,急忙叫道:“对了,老爷,春姐……春姐她……” 宋尚谦道:“小春怎么了?” 苹儿道:“春姐被张……张大爷、张二爷他们……被他们欺负……老爷,你快去救她啊!” 宋尚谦一怔,继而笑道:“哦,那是我要小春去陪他们的。两位张爷来此作客,当然得款待他们一番啊。” 苹儿一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老爷,你……你……” 宋尚谦一捻长须,笑道:“上次李大爷、王公子来访,也是小春服侍他们过夜的,你不知道么?” 说毕,朝着苹儿赤裸的下身打量几眼,两边嘴角不禁上扬。 苹儿听主人这样说,本已惊愕不已,又见到他目光特异,紧盯着自己衣摆下的私处,而自己的大腿也全暴露在他眼前,心底陡然紧张起来,慌忙弯腰下去,要把裙子捡起来穿好。哪知她一弯下身子,宋尚谦忽然冲了过来,一脚把苹儿的裙子踩住,往旁边踢开。苹儿吓了一跳,抬头叫道:“老爷……” 宋尚谦扑上前去,把苹儿压向椅背,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嘴巴便凑上去强吻。这举动吓得苹儿花容失色,极力挣扎,伸手推着宋尚谦的身子,慌忙叫道:“老爷,不要!” 可是她弱质少女,怎敌得过成年男子的力道?何况宋尚谦是她的主子,她虽然身处险境,竟然不敢全力反抗。只挣扎了一下,宋尚谦已经把她整个身子抱住,接连吻了吻她的脸蛋,又把她那樱桃小口也吻了个遍,舌头直伸进去,纠缠她的小舌头,啧啧有声,口水啪答啪答地直响。苹儿又急又气,几乎要哭将出来,叫道:“老爷,不要这样!放……放开我!” 宋尚谦眯起眼睛,笑道:“苹儿乖乖,老爷来给你开苞。来,先把衣服给脱了。” 说着抓住苹儿衣襟,伸手便扯。 “老爷……不要!啊、啊、救命啊!” 苹儿拚命抵挡,想把宋尚谦推开,一边惊惶失措地哭喊,知道自己就要面临和春姐一样的命运,强烈的恐惧感逼得她大声呼救。可是夜阑人静,宋家奴仆除了自己跟春姐,几乎都已入睡,而意图泄指自己身体的,却正是宋家主人,哪里有人来救?就算有人前来,还不是得听宋尚谦的话? 宋尚谦被她推了几下,又听她大声呼叫,有点恼火,猛地甩了她一个巴掌。苹儿被他打得横过脸蛋,登时头晕目眩,肩头颤动,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宋尚谦骂道:“小丫头不知好歹,哭什么?” 用力一扯,把苹儿的衣服撕开了一条大缝,整个扯了下来,白白嫩嫩的肌肤,像是刚剥壳的熟鸡蛋。 宋尚谦脱了苹儿的外衣,使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杏黄色的小肚兜和双脚鞋袜。宋尚谦拿了苹儿的腰带,把她右手腕牢牢绑在椅背横木上,又解开自己的腰带,把她的左手也绑住了,顺便把自己裤子脱了下来,露出尚未全举的阳具。 眼见苹儿再也反抗不得,宋尚谦才满意地摸摸胡子,细细观赏她的身体。只见苹儿双手受缚,坐在椅上,眼眶噙着泪水,左边脸颊被打得微微发红,满脸羞耻畏惧之情,纤细的肩膀抖个不停,娇小的身体十分可爱,肚兜下的双乳却相当饱满坚挺,撑得那一片布料感觉相当狭窄。从上面看下来,被肚兜挤出的乳沟中汗滴飘香,在两颗雪白的圆球间缓缓流动,显得那乳房更加娇嫩了。而两条大腿间的处女秘境,芳草稀疏,爱液早已被苹儿自己开发出来,流满股间。 这副曲线圆滑的娇躯,看得宋尚谦欲火高涨,忍不住笑道:“好,好,不枉我当年把你买回家来,吃了三年的饭,居然长得这么迷人!” 这话虽是称赞,但在苹儿听来,只是加倍的羞辱,心里越发害怕,呜咽哀求道:“老爷……您……您不要这样……放了苹儿罢!苹儿……苹儿从来……都没有做错什么,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说话之时,已经是眼泪汪汪。 宋尚谦见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笑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左脸,道:“乖苹儿,老爷当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服侍我也是尽心尽力。正因如此,我才要好好奖励你,让你尝一尝销魂蚀骨的感觉啊。” 说着手掌下滑,一摸到她的乳房,立刻哦地一声,笑道:“好,真是好一对奶子,让我来揉一揉……” 说着说着,宋尚谦把那肚兜也扯了下来,一双手开始侵袭苹儿的乳房。 “啊、啊啊……” 苹儿双峰一落入宋尚谦手中,立刻遭受到诸般玩弄,一下被分别推开,一下又被挤在一起,奶头被手指弹、捏、按,刺激得苹儿咬紧牙关,却仍管不住呻吟声,汗水涔涔而下,满面羞红。丰满的乳房在宋尚谦的摆布下,好似散发着一股腾腾热气,蒸着汗液,渲泄着粉嫩色泽的诱惑。 宋尚谦见了苹儿肌肤渗汗、白里透红的模样,赤裸裸的少女胴体,不禁越看越心痒,阳具也已经完全胀起,极需发泄。他放开苹儿的乳房,拍拍她的耻丘,手指搓搓她柔软而稀少的阴毛,笑道:“乖苹儿,老爷给你尝一个好滋味。” 身子上前,肉棒顶在她的阴唇上,就着她湿黏的爱液揩了一下,随即往前钻去。苹儿惊声叫道:“不,走开!啊啊……老爷,拜托!不要……我不要!” 这是苹儿最不愿意发生的情形,可是她已经无法阻止了。这时的她泪流满面,竭尽力气地哭叫、哀求,尝试着把腰扭到一边,不让宋尚谦进入。可是宋尚谦把她两腿分别抱在腰边,肉棒渐次入侵,苹儿完全没有办法回避,扭动的纤腰,反而加强宋尚谦的快感,笑道:“苹儿,你扭得很好啊。哈哈,再……再扭呀,真是舒服……呼……哈哈……” 避是避不过,要抵挡阳具入侵,苹儿一样毫无办法。这种姿势,苹儿连腿也并不起来,只是更加紧密地夹紧宋尚谦的腰部,使他更能用力插入自己的嫩穴之中。苹儿没有任何办法,只有无助地哭泣着,伴随着疼痛不堪的呻吟声,让主人的阳具深深插进她的胴体里,享受纵欲的乐趣。 “嗯、嗯、哼、嗯!” 苹儿忍受着开苞的痛苦,咬牙切齿地苦哼着,眼泪一滴滴落在她的胸口。下体传来的剧痛和充塞,令她在昏厥和清醒间来回摆荡了好几次。火热的阳具,占据了她纯洁的身体,爱液流在椅子上,滴滴落地。宋尚谦舒了一口气,淫笑道:“好一个闺女,真是妙极了!” 苹儿呜咽地道:“老……老爷……” 宋尚谦笑道:“别哭,别哭,等一下你就会尝到甜头了。哈哈,小美人,叫几声来听听吧,嗯,嗯?” 他一边说,顾不得苹儿刚刚承受破瓜之痛,便已噗滋噗滋地抽送起来。 “咕……唔、唔唔……” 苹儿在他抽弄之下,发出凄苦的呻吟,身体一前一后地摇晃着,丰满的乳房也抖来抖去,背脊顶着椅背,压得她一阵酸麻。宋尚谦看她双乳晃动,色心更炽,低下头去,一口含住她的左边乳头,大力吸吮,胡须扫得她肌肤发痒,颤抖不休。 苹儿闭上眼睛,含泪哀鸣,再也不做任何抵抗,任由宋尚谦奸淫蹂躏,心里充满了悲哀和羞愤。宋尚谦却亢奋无比,在那柔嫩的肉洞中尽情冲刺,品尝苹儿的少女体态,胡乱舔着她的肌肤,又放开她一条腿,空出一只手来,在她的屁股上粗鲁地捏着,道:“脚夹紧一点,扭一扭腰!” 苹儿遭凌辱失身,悲痛欲绝之下,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愿,神智逐渐朦胧,竟然像平日一样听话,两腿用力抬起,紧箍宋尚谦的腰,轻轻摆起了腰,好让肉壁更能摩擦他的阳具,使主人得到满意的服侍。她对自己竟如此轻易顺从,也觉得不可思议,更觉得丢脸到了极点,哭得如泪人儿一般,心道:“我……我只是一个丫环……没有办法啊,我怎么能不听话?可是我不想,我不要啊!” 宋尚谦亢奋地叹了一声,阳具畅快地插着苹儿的身体,叫道:“对了,对了!” 他用力一冲,先端直抵苹儿牝户花心,苹儿登时颤声哀叫:“哦、…啊啊……” 这声呻吟婉转娇弱,宋尚谦听得筋骨趐软,淫欲大增,更是死命硬干,把苹儿下体嫩唇抽送得几欲外翻,浪水奔流,手上乱摸乱抓,大肆侵犯苹儿的娇躯。在肉棒的运动下,开苞的痛楚逐步削减,接踵而来的肉体快感,慢慢散布到了苹儿的每一寸肌肤。苹儿初次交媾,就遭遇这样肆无忌惮的奸淫,失魂落魄之余,已是无可矜持,慢慢开始仰起脖子,细声娇吟起来。 “唔……哈……哈啊……啊啊啊……” 在身体的本能的引导下,苹儿虽然止不住悲凄的眼泪,却也无法抗衡体内滋生的欲望,呻吟声中,混入了越来越多的春情,慢慢地少了苦楚。那娇柔的身体,渐渐被主仆关系压得屈服下来,对宋尚谦的淫行顺从地回应,腰越摆越急,脚也夹得更紧了。 苹儿呼喊着令她羞愧难当的浪声,挺着纤细的柳腰,在宋尚谦的强暴下,心中的痛苦和身体的快感同时折磨着她,泪水和爱液同样泛滥,无奈地滋润她的脸蛋和私处。她大力摇头,失声叫道:“老爷,快点做完罢,我……我快要死了,我……啊啊,哈啊,我……啊啊!” 在苹儿的叫声中,宋尚谦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在一次苹儿下身嫩肉的收缩中,将一股混浊的阳精注入了她的肉体。 “呜、呜──!啊啊、哈……呵……啊、啊……” 苹儿短促地呻吟,喉咙深处散逸出绝望的喘息,头轻轻垂向一旁,一线津液从她唇角淌下,滴在她的乳房上。宋尚谦喘着大气,拔出了阳具,上面沾着苹儿的爱液,混着几丝淡淡的血迹。苹儿的贞操,就这样被他夺走了。 宋尚谦舒爽得满面笑容,摸摸苹儿的头,道:“苹儿,苹儿,你真是个小妖精,老爷爱死你了!” 说着一脚踩上长椅,用手抓住她一边乳房,用那团豆腐般的嫩肉擦拭自己的阳具,把爱液精血都留在乳上。苹儿无言地垂着头,默默啜泣,两腿慢慢并拢,紧紧夹住了私处。 宋尚谦穿好衣裤,这才解开她双手的束缚。因为在受到奸淫时,苹儿一度剧烈反抗,两边手腕都被勒出了暗红色的痕迹。苹儿重获自由,悄悄瞄了宋尚谦一眼,泪光莹然,慢慢用手遮住双乳,弯下腰去,几乎要把头埋在双膝之间,瑟缩地坐在椅上,哽咽着不说话。 宋尚谦咳了一声,道:“苹儿。” 苹儿默不作声,只是哭泣。宋尚谦加重语调,叫道:“苹儿!” 苹儿泪落双颊,低声应道:“是,老……老爷,有何……吩咐?” 宋尚谦一捻胡须,微笑道:“明天开始,你不必做厨房的事,在我书房里伺候着。” 苹儿娇躯一震,颤声道:“老爷,我……我……” 宋尚谦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站起来,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苹儿不听话么?” 苹儿闭上眼睛,泪点儿扑簌而下,轻声应道:“是……苹儿听话,苹儿知道了……” 宋尚谦笑了一笑,把苹儿的脸抬起来,贪婪地吻了又吻,更把她的舌头强吸进来,咂了一回,又把许多口水吐进她的唇间。苹儿逆来顺受,颤抖着吞下主人的口水,只觉咕噜咕噜地一阵反胃,羞愧得只想朝旁边的亭柱一头撞去。她知道,这样顺了宋尚谦的意,就等于从明日起,她都要在他的书房内,随时供他需索纵欲了。可是,苹儿心底悲泣,却已经完全不敢抵抗了。 苹儿拿着熄灭了的烛台,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房里,却见春姐已经回来,正换着睡觉的衣服。春姐见到苹儿进来,好像没事人一样,笑道:“苹儿,你上哪去啦?这么晚了……” 再一看,见到苹儿无神的双眼,登时吓了一跳,顾不得没穿外衣,急忙迎上前去,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苹儿苦涩地笑了一笑,才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再次失控,滚滚而下。她投进春姐的怀里,叫道:“春姐,你……你怎么能这样?他们这样对你!你……你……我……” 春姐心头一震,低着头,轻声道:“你看到了?” 苹儿倚在她的肩上,呜咽道:“我……我看到了……我也……我也被……强暴了……” 春姐一听,吓得浑身冰冷,轻轻将苹儿推开一点,仔细一看,才发现苹儿的衣服已经撕裂,穿得凌乱不整,不由得又惊又怒,叫道:“是谁?你……你被谁……欺负了?跟春姐说,春姐给你讨个公道。” 她刚刚从张家兄弟那儿回来,知道不会是他们,只道是哪一个仆役下人,把苹儿拐去奸淫。苹儿一抹眼泪,低声道:“是老爷!” 春姐一怔,沉默了下来,轻轻抱住苹儿,叹道:“苹儿……” 苹儿搂着春姐,哭喊道:“春姐,老爷他……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是老爷,我是丫环,但是……但是……他不可以这样啊!我……呜……呜呜……” 她满腔委屈,无处发泄,一时忘了春姐也才刚身受凌辱,便向她哭诉,已是泣不成声。 春姐抱着苹儿,拍拍她的肩膀,眼眶中泪水滚动,叹了口气,低声道:“苹儿,苹儿!我们只是小丫环罢了。老爷买了我们,要把我们怎么样,那都是命……苹儿,没办法的……” 两个小姑娘互相拥抱,都哭了起来。苹儿一边哭,想起白天遇见的那位文公子,不禁悲从中来,低声道:“为什么我不是跟着他?” 春姐道:“什么?” 苹儿轻声道:“如果……如果我是那一位文公子的丫环……他人很好,他一定不会这样……” 春姐无奈地苦笑,轻声道:“苹儿,你还是没明白。丫环就是丫环,跟着谁都一样,不管有什么事,自己都做不得主的!” 苹儿默默低头,又难过地哭了起来。可是不管怎么哭,心中的悲伤却一点也不曾减少。不知是否勾起了刚才的情境,苹儿哭着哭着,下体竟然互相呼应,一阵轻轻的痉挛,悄悄涌出了爱液。 第3章 遭到强暴后的第二天,苹儿就开始在宋尚谦的书房中伺候他。她颤抖着向宋尚谦请安,宋尚谦笑容满面,丝毫没有愧疚神色。苹儿尽管心中哀叹,却也不敢表现出来,仍是尽心侍奉。宋尚谦要写字,她就磨墨,口渴了,苹儿便去倒茶。身为一个小丫环,苹儿无可奈何,只能在暗地里饮泣。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宋尚谦写了一幅字,见时候已晚,道:“也该休息了。苹儿,把这些东西收一收。” 苹儿轻声应道:“是,老爷。” 心里舒了一口气,急忙把案上文房四宝收拾好,想要早早回房,蒙头大睡。对她来说,唯一尽早摆脱奸淫梦魇的方法,或许只有什么都不想,任其淡化。 苹儿把书房整理妥当,朝宋尚谦轻声道:“老爷,您要睡了吧?” 宋尚谦摸摸苹儿的头,笑道:“不急,不急。苹儿,你把衣服脱下来。” 苹儿担心了一整天,正庆幸着未曾再遭侮辱,这时听此命令,登时如置身冰窖,吓得不停发抖,带着哭音哀求:“老爷,拜托……苹儿求你,别再这样……” 宋尚谦脸色一沉,道:“你不听话?” 苹儿被他一瞪,不禁打了个哆嗦,怯怯地低下了头,低声呜咽:“老……老爷……苹儿一向乖乖的服侍你,可是……这种事……这种事情,苹儿不要……” 宋尚谦哼了一声,呼吸几下,随即脸色舒缓,微笑道:“小丫头,真是贱骨头!” 竟不逼迫,背着手走出了书房。 苹儿呆呆地站在房里,两腿忽然软了,缓缓坐在地上,心道:“老爷放过我了?” 哪知才过一会儿,宋尚谦便带了三个壮汉回来,向两人吩咐道:“把她抓起来,衣服全部剥掉,一件也不许留着。这丫头不识抬举,给你们玩罢!” 这三人都是宋府的长工,个个年轻力壮,精力弥漫,却都是些粗人,平常做粗活,说粗话,行事更是粗鲁,一听宋尚谦这么说,登时如狼似虎地向苹儿扑来。 苹儿吓得失声惊叫,连忙起身逃开。可是三个汉子包围住她,很快便将苹儿制住,有的抓手,有的抓脚,忽然一只手用力一扯,把苹儿的裙子给拉了下来,露出白腻粉嫩的小屁股。 那人呆了一下,叫道:“他妈的,屁股这么白!” 苹儿又羞又怕,极力挣扎,伸手去抓裙子,一边哭叫:“不……不要!” 另有一人扳开她的双腿,盯着她股间秘境瞧了一会儿,朝旁边的同伴笑道:“你看,你看,我就说这丫头没碰过什么男人,可没错吧?这么漂亮的小,翠香那骚货就没得比。” 苹儿也没留心他提到了翠香,只是不住哀求,叫道:“别看、别看啊!啊……呜呜……讨厌,走开!” 三个长工都是一身筋肉,膀粗腰圆,苹儿根本抵抗不了任何一个,何况三个?不消片刻,苹儿身上已经光溜溜地,衣裙鞋袜,全部被脱了下来。三个男人兴奋地乱笑乱叫,六只手在她身上肆意侵袭。其中一人裤子一脱,掏出肉棒,叫道:“我先来尝尝这小妞的味道!” 对准苹儿那尚未湿润的私处,用力捅了过去。 巨棒紧紧压迫着股间嫩肉,苹儿不由得惊慌失措,拚命挣扎,吓得眼泪汪汪,哭道:“不……不要……救命啊!啊、啊啊……” 在苹儿奋力扭腰躲避下,那肉棒只能徘徊洞口,到处乱戳,没能取到准头,尚未插入。旁边一人也将那急色鬼制止,叫道:“喂,谁说你可以先了?这丫头我早就想干了,先给我!” 那人骂道:“去你妈的,上次干翠香就是你第一个,这次还要?” 另一人道:“争什么?反正大家有份,一个人干她的,别人就弄屁眼嘴巴,不就成了?” 苹儿越听越怕,再这样下去,不知会被这三个大汉蹂躏成什么样子,惊惶之下,她瞥见宋尚谦微笑旁观,连忙出声哀求道:“老爷!苹儿……苹儿知道错了!请老爷原谅苹儿,我……我一定听话了……啊、呀!” 最后这声惊叫,却是她感到后庭剧痛,不知哪一人试着用手指插入她的菊门,令她疼得哀鸣起来。 宋尚谦状甚悠闲,微笑道:“真的听话?” 苹儿用力点头,呜咽道:“真的……” 心想与其给这三人轮奸,还不如顺着宋尚谦,毕竟他是个读书人,不比这三个莽汉行为野蛮。反正厄运难逃,受苦少些也是好的。 宋尚谦眯起眼睛,笑道:“那好。喂,你们都住手!” 三个长工虽然兽性已发,但是主人下令,不得不从,只得悻悻然地放开苹儿。苹儿瘫坐在地,大口喘气,只觉羞惧难当,忍不住掩面啜泣,泪水一滴滴从指间落在地上。 宋尚谦捻须微笑,向那三人说道:“这个月的工钱,每人可以多领十两银子。你们下去罢。” 三人一听,登时喜出望外,向宋尚谦鞠躬哈腰地道谢,退了出去。宋尚谦转而望向苹儿,笑道:“苹儿,过来替老爷宽衣。” 苹儿心头绞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强忍羞愧和泪水,替宋尚谦脱下了上衣,却怎么样也不敢脱裤子。宋尚谦脸色一板,沉声道:“苹儿,你又不听话了?” 苹儿大惊,慌忙道:“没有,苹儿……怎么敢不听话?” 说到这儿,苹儿又不禁掉下泪来,心道:“你这样逼我,我能不听话么?” 她满怀羞耻地脱了主人的裤子,见到那挺立的阳具,下体登时一阵抽搐,仿佛勾起了昨晚惨遭奸淫的苦楚。宋尚谦微笑道:“好,现在你趴在地上,把屁股耸起来,老爷要玩个隔山取火。” 苹儿依言趴倒在地,纤腰施力,将屁股稍微抬高了些。宋尚谦道:“呸,不是这个样子!” 苹儿已是羞惧之极,又不熟稔这些风月把戏,登时茫然失措,回头望着宋尚谦。宋尚谦道:“上身尽可以趴着,下身可得要屈起腿来,像是跪着,这样屁股才抬得高。看过狗儿办事吧?就像那母狗的姿势一般,懂了吗?” 苹儿颤声应道:“是,苹儿……懂了……” 她依着宋尚谦的说法摆出姿势,将圆润的臀部翘起,忽觉悲从中来,受辱之余,竟然还得学着畜生的姿态。宋尚谦却十分高兴,摸摸她的屁股白肉,笑道:“真是漂亮。哈哈,苹儿,若是你真不听话,白白送给那几个低三下四的粗人糟蹋,岂不可惜?” 苹儿含羞不语,泪水扑簌簌地落下,心想:“还不都是给糟蹋了,我……我已经完了……” 宋尚谦见她哭成了泪人儿,也不稍表怜惜之意,走到苹儿后头,捧着她柳腰圆臀,阳具直捣苹儿私处嫩蕊,来回抽弄,尽情纵欲,呵呵呵地直喘,显得受用之极。苹儿第二次受到男人侵犯,仍是疼得声声哀啼,手指在地板上乱抓,偏偏什么也攀不住。下体被宋尚谦的肉棒大力顶撞,只把她折腾得涕泪直流,几次以为自己要昏了过去。 “啊、啊、老爷……放过我吧……” 苹儿痛苦地求饶,宋尚谦却越听越兴奋,干得格外起劲,喘呼呼地笑道:“叫得好,再叫几声罢。啊、哈哈,夹紧一点儿……哦……” 他急速抖动腰间,让阳具奋力插进苹儿的娇嫩幽径,旁边软茸茸的少女体毛,不时轻搔他的阴茎,更使他浑身快活。苹儿心里痛苦不堪,身体却慢慢被交媾的快感所盘据,逐渐忘却了昨晚的破瓜之痛,晶莹的爱液大量泛滥。 苹儿感到身体发热,又趐又痒,这使她感到强烈的愧意和羞意,却又无法抗拒。她的下半身被宋尚谦恣意玩弄,上半身得不到任何爱抚,却是十分空虚。苹儿唔唔地呻吟着,双手不知不觉地叉在胸前,手臂挤压着娇嫩的乳房,失神地娇喘着,心中忽然浮起一个念头:“受不了了……我反抗不了老爷……啊……不要抵抗了……算了吧,我只是一个丫环……” 她这么一想,恍惚之中,开始揉动双乳,期望能给肉体带来更大的舒适。自然而然,苹儿的呻吟声越来越浪荡了。 宋尚谦抱着苹儿的屁股,“隔山取火”干了好一阵子,搞得那粉臀汗淋淋地,两腿间爱液泄漏。终于,他听着苹儿的婉转娇啼,自己也忍耐不住,呼叫声中,把一股精液射进了苹儿膣内。 “啊啊……” 苹儿颤声哀叹,娇躯起了一阵小小的痉挛,霎时间全身脱力,侧着头,秀发散乱,剧烈地喘息。 宋尚谦抽出汁水淋漓的阳具,站在当地,气喘吁吁地道:“苹儿,过来……给我擦干净。” 苹儿被干得筋疲力尽,已经软瘫地上,空余喘气之力,但是听到宋尚谦的号令,还是用尽力气,爬了过去,跪在宋尚谦面前,用一双小手擦拭他的肉棒,混合阴精阳精的汁液黏答答地,在她的手指间形成一丝丝的银线。 宋尚谦满意地笑了笑,道:“好了,现在帮我穿好衣服。” 苹儿一听,急忙取来宋尚谦的衣物,心想他既然要穿衣服,今天这场凌辱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苹儿替他穿戴整齐,细声问道:“老爷,我……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宋尚谦道:“唔,你穿吧。” 苹儿如释重负,连忙去拿自己的衣服,却听宋尚谦咳杖一声,道:“且慢,里面的亵衣先别穿上。” 苹儿一怔,心道:“那……里面什么都不穿,这样空空的,怎能……怎能……” 登时脸色通红,道:“老爷,这样太丢人了……” 宋尚谦哼了一声,道:“怎么?” 苹儿见他似要生气,连忙住口,噤若寒蝉,把外衣、裙子穿上。 她身材娇小,束了衣带,顿时觉得胸口空空凉凉,低头一看,衣襟间露出不少肌肤,真不知如何见人,不禁羞得脸上发热,道:“老爷,那……苹儿可以退下了吗?” 宋尚谦笑道:“等一会儿,你先去请两位张爷过来。” 苹儿身子一震,想起了昨晚张家兄弟凌辱春姐的情境,实在不愿去见两兄弟的面,不禁颤声说道:“老……老爷……” 宋尚谦道:“怎么了?楞在那儿做什么?快去啊。” 苹儿脸色苍白,轻轻地道:“是……是。” 她退出书房,只觉天旋地转,胸口一股闷气涌上来,真想放声大哭出来。她迷迷糊糊地走向两兄弟所居厢房,在门外道:“张……张大爷、张二爷,老爷请两位过去。” 张知德、张知方一齐走了出来。张知德道:“是什么事?” 向她胸口一看,嘴角忽然露出笑意。苹儿知道他在看自己胸部,羞得低下了头,道:“苹儿不知。张大爷、张二爷,请……请往这儿来。” 她话一说完,立刻转身而走,像是引路,其实却是忍不住想逃。 两兄弟跟了上去,张知方向苹儿苗条的背影瞄了瞄,心里忽想:“这丫头的背影,跟昨晚所见倒是顶像。瞧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说不定……嘿嘿……” 想着想着,张知方不禁扬起嘴角,舔了舔上唇,不自觉笑了几声。 苹儿听他笑得奇怪,心里更觉不安,慌忙加快脚步,带张知方来到宋尚谦的书房,道:“老爷,两位张爷到了。” 宋尚谦拱手笑道:“两位还没就寝罢?可有打扰?” 张知德笑道:“哈哈,这几天是累了些,倒还没睡。宋兄,有什么事?” 宋尚谦笑道:“且先坐下,我慢慢说。” 三人分别就座。 苹儿退到一边,轻声道:“老爷,苹儿先下去了。” 宋尚谦笑道:“慢着,慢着,你先留下,待会儿还要伺候两位张爷呢。” 苹儿本想藉机离开,但是宋尚谦既然这么说,只得强抑害怕,轻声道:“是……是。” 宋尚谦笑了笑,朝张家兄弟道:“昨个儿小春服侍你们,可还周到?” 张知德啧啧几声,笑道:“周到极了!小春她……好,真是好,有她伺候着,咱们兄弟俩一整晚睡得可香。” 张知方笑道:“宋兄,你真是有福,府上有这样的丫环……哈哈,小弟真是羡慕、羡慕。” 三人对话暧昧,苹儿听在耳里,只听得又羞又气,心想:“春姐人那么好,竟然被这种人欺负!” 心念一转,又觉伤痛:“我呢,我还不是一样?可是……我又能怎么办?” 想到刚才被宋尚谦奸淫时,身体竟然一度沉迷于快感之中,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忍不住肩头颤动,几乎落泪。 宋尚谦全然不觉,笑道:“小春只有一个人,要服侍你们两个,未免难以顾全。苹儿跟小春一向很要好,昨晚还在你们房外偷看,怕小春应付不来呢。” 苹儿大为震惊,没想到宋尚谦连这个也瞧见了,眼见张家兄弟眼光投来,登时吓得面无血色,忍不住手足颤栗。 张知方若有所悟,笑道:“原来如此,难怪昨晚我见着窗外有人。苹儿,那果然是你了?” 苹儿脑袋一片空白,吓得泪盈于眶,浑没了主意,也不回答。 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苹儿已经没有任何抗拒之力了。宋尚谦让张家兄弟把苹儿带回房里,吩咐苹儿好好“伺候”他们两人。兄弟两人道过谢,带着孤立无援的苹儿回房。 张知德一拉开苹儿的衣襟,立时瞪大眼睛,跟着笑道:“看啊,这娃儿一副纯洁可爱的样子,里面却是光溜溜的,什么也不穿,何其淫荡……” 苹儿羞得连忙辩道:“不……不是的,是老爷、老爷他……” 张知方不等她说完,便将她推倒在床上,脱掉鞋袜,将她一只小脚捧在眼前,啜啜啜地吻着,连声赞道:“好一双金莲,柔若无骨,香喷喷、软绵绵……像千金大小姐似的,啧啧,过瘾!” 苹儿急道:“不……张二爷,不要这样!啊、呀……大爷……别这样摸……噢……啊……” 却是张知德按耐不住色心,揉起了她小巧的乳头。苹儿好不容易收敛住的眼泪和爱液,又再次决堤了。 两兄弟前仆后继,一个晚上下来,苹儿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强暴,体内注满了男人的阳精,柔弱的牝户被抽弄得一片狼籍,不住声的呻吟哭喊,几乎要没了气。 不知是第几次,当苹儿被张知德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在泪眼朦胧中,忽然看到身旁多了一副赤裸的胴体,躺在床上,美丽的脸庞朝着她望。苹儿眨眼细看,一阵愕然,顿时惊叫出来:“春姐!” 春姐露出一个悲哀的微笑,轻轻摇头,低声道:“苹儿,你……你也逃不过……” 她是被张知方带过来的。 苹儿心中一阵酸楚,哭泣声中带着哽咽,强烈的羞愤感重新袭上心头,令她几乎想要自尽。张知方跨在春姐身上,转头笑道:“哥哥,这下咱们不必抢,谁都可以玩个尽兴了。” 张知德笑道:“好好,妙极!” 兄弟分别欺凌着两个弱女子,厢房之中,春姐和苹儿的哀鸣交织回荡,淫靡绝伦。 恍恍惚惚地过了好几天,苹儿仍是难以平复情绪。遭受肉棒蹂躏的痛苦不断在脑海中重现,使她感到强烈的怯惧和羞耻,看见宋尚谦、张家兄弟时,感觉尤其强烈,泪水不时在眼眶中打滚,生怕随时可能再遭欺凌。 往后的日子里,宋尚谦几乎每天都要在苹儿身上纵欲一番,张家兄弟则时有时无,但是每次有所行动,十九都是把春姐和苹儿一并捉来,漫漫长夜的轮奸,而且还让两女互相玩弄,以增淫兴。有好几次,苹儿都是在春姐的丰胸上昏睡过去,早上又被两兄弟的肉棒给抽醒。 宋夫人对苹儿的眼光,也变得颇为严厉,那自是担心宋尚谦宠爱苹儿年轻娇美,怕自己地位有所动摇。苹儿身处宋府之中,时时刻刻害怕主客凌辱,又受夫人白眼,连在下人之中,也常被几个知情的长工仆役骚扰取笑,春姐又身受同样命运,心中委屈气苦,无处诉说,只有时常躲起来偷偷地哭,叹自己命运多舛,心想:“丫环、丫环……当一个丫环,竟是这等低贱?” 如此又过了十来日,一天大清早的,苹儿和平常一样,来到宋尚谦书房,房中却一个人也没有。苹儿转到厅上,也不见宋尚谦,却见一个丫环正拿布擦着桌椅。苹儿问道:“玉兰,你见到老爷么?” 那丫环玉兰抬头应道:“老爷?老爷跟张大爷、张二爷一早就出门啦。” 苹儿奇道:“都出门了?上哪儿去呀?” 玉兰说道:“你不知道啊?今个儿是紫缘姑娘的生日,老爷他们都跑去水燕楼啦。听说有个什么王爷的世子,也大老远从洛阳赶了过来呢。好像还有一位京城的大官,今天要到钱塘来。街上怕是热闹得很呢!” 那水燕楼是西湖边的一所妓院,当今杭州风月女子,以水燕楼的紫缘最为芳名远播,在杭州人尽皆知。紫缘才貌双全,通晓乐理,尤其弹得一手精妙琵琶,却是卖艺不卖身,许多达官显贵慕名而来,无一能成入幕之宾。苹儿久住杭州,也知道每当紫缘生辰,那就是杭州冠盖云集之时,不知有多少大人物前来祝贺。 她听得宋尚谦等出门,登时想到,这一日免去了受辱之虞,心中一舒,轻声道:“那很好啊。” 慢慢走出厅外,来到了院子里,望着晴空万里,忽然一阵难过:“紫缘姑娘是青楼女子,可是人人尊敬,反倒保得身子清白。我……我在这里当一个丫环,却是任由老爷他们予取予求,岂不是……比妓女还不如……” 自伤自怜了一会儿,一个念头猛地闪过苹儿脑际:“老爷他们都不在?那今天就没有人来看着我了,我……” 她望着湛蓝的天际,浮云淡如轻烟,心里起了一个主意:“再待在府里,也只是给人欺负,不如……不如趁着这机会逃走,再也不要回来了!” 一想到要逃离宋府,苹儿的心怦怦地跳,眼前仿佛出现一道曙光,黑暗中光明乍现。她越想越对,赶紧回到自己房里,准备收拾衣物。但是转念一想:“我要是带了个包袱出去,万一给府里人撞见,那就泄漏意图了。” 当下舍却其他杂物,把平日存下的银两都收在荷包里,带在身边,算算也没多少银子。 苹儿深深呼吸几下,心情兴奋极了,暗想:“要到哪里去?不管了,先离开了再说……就这样走了吗?啊,应该找春姐一起……” 她跑出房外,四下找不到春姐,向玉兰疑问,才知道宋夫人带着春姐出去游玩了。苹儿微觉失望,心想:“这么好的机会,春姐却不能一起走……可是夫人也不再,那要逃走,机会更大了。还是走罢!要是我日后平安,再回来接春姐走……” 下定了决心,苹儿不再犹豫,悄悄来到宋府大门,轻轻把门开了一道缝,斜身走了出去,将门关上。她望着眼前的街道,又是欣喜,又是不安,心想:“如果留在钱塘,说不定又会被府里人见到。回苏州么?不……不行,张大爷他们住在苏州……啊,去扬州吧?春姐不就是扬州人吗?” 乍离宋府,苹儿有如飞出笼子的鸟儿,雀跃不已,急步向街上奔去,急欲摆脱这充满淫欲的是非之地。当她快步离开之际,却没有察觉,身后的大门呀呀地开了。………… 第4章 苹儿上了大街,在人潮中漫步,四下张望,心想:“夫人跟春姐出来,可不知道在哪儿?要是碰上了,那就不好,还是多走巷子,先出城再说。” 想到此处,苹儿舍大街就小巷,一路往西出城。她脚步轻快地走着,心想只要出了城,就可以摆脱宋尚谦的淫威枷锁,此后的生活自由自在,再无拘束,心情真是舒畅极了。 她走着走着,转出一条小巷时,忽然看见前方街道上人潮熙攘,车水马龙,却是到了西街,那正是水燕楼所在之地。苹儿登时止步,心觉不安:“别要碰上老爷,还是绕路罢。” 为了谨慎起见,苹儿转身往来路回去,要另寻巷道绕过去。就在她转进一处陋巷时,忽然一个人影从旁蹦地跳出来,拦住去路,一脸狞笑,道:“喂,去哪儿呀?” 苹儿吓了一跳,一颗心险些没从口中蹦出来,向后退了几步,看清来人,一副魁梧身材,却是宋府中的一名长工,名叫邓贵,当日宋尚谦带三个长工胁迫苹儿,其中一个便是此人。苹儿没想到会遇到这人,惊慌之下,吞吞吐吐地道:“你……你怎么在这?” 邓贵冷笑道:“是我先问你,你要去哪儿?老爷夫人没吩咐,你跑出来做什么?” 苹儿强自镇定,深深呼吸几下,说道:“今天……今天是紫缘姑娘生日,我是来看热闹的。” 邓贵眼光朝她身后瞥了瞥,笑道:“娘们跑去妓院看热闹,那岂不是是里骚透了,想找男人么?” 苹儿脸上一红,不愿多做纠缠,转身想跑。不料一转过身子,又有两人挡在前头,正是另外两个曾逼迫她的长工,满脸淫笑,走上前来。 眼下情势,苹儿被三个大男人前后堵死在小巷里,心里登时慌张起来,靠在墙边,低声道:“你……你们……” 邓贵嘿嘿嘿地干笑几声,说道:“小妞儿,老实一点吧,你想趁老爷不在逃走,是不是?” 苹儿被他一语道破,心上凉了半截,颤声叫道:“我、我没有……” 另一个汉子冲上前来,揪住苹儿衣襟,笑道:“老爷早吩咐过咱们,要好好盯住你们这些丫头,你还想溜?” 苹儿心中懊丧之极,不禁珠泪盈眶,心道:“我怎么这么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了?要是被抓回去……老爷一定会重重罚我的,怎么办?怎么办?” 事到如今,苹儿除了害怕,实在做不出其他反应,泪水轻轻地滑下双颊来。 邓贵走到苹儿身边,扳过她的脸蛋,笑道:“你是跑不掉了!要是我们告诉老爷,说你企图逃走,定有赏赐……你可就惨了!” 另外两人也跟着怪笑起来。苹儿更是惊惧,连声哀求道:“不……请不要说,拜托!” 邓贵贼兮兮地笑道:“行啊!不过要做好人,也不能白做……” 向两个同伴一使眼色,笑道:“你给咱们快活快活,咱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说着凑近苹儿右颊,往那滑嫩柔腻的脸蛋强吻上去。苹儿大声惊叫:“啊……不可以!” 她拚命想把脸转开,无奈敌不过邓贵力气,被他接连香了几下。同时,另外两个男子也分别袭击苹儿,一个扯开她身上穿的薄衫,把脸往她胸脯里埋,另一个把苹儿的裙子掀了起来,伸手进去摸她的下阴,口里还不住赞道:“湿得好快!他妈的,这娘们比上回识趣多了,才摸没两下,淫水就多得不像话……” 只听“噗嘶、噗嘶”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人已经在用手指捅着苹儿的嫩穴,食指关节迅速出入,不断制造出爱液的润滑声,果然已经湿了。苹儿被出其不意地侵犯,不过几下功夫,已然气喘吁吁,颤声道:“我……我不要……啊……啊哈……放开我,哦……唔……” 邓贵舔舔她的脸颊,笑道:“声音这么淫荡,还说不要?” 向另外两人说道:“喂,别急着玩,得先找个好地方。在这儿干事,别要给人瞧见,惹麻烦!” 三个壮汉拖手拖脚,把苹儿拉进了巷子里的一间废屋,将她推倒在地。苹儿想要站起来,却又给一人在腰间踢了一脚,翻了个身,疼得呜呜呻吟。那人面露狰狞神色,嘿嘿笑道:“你最好识相点,少打歪主意!乖乖服侍爷们,包你回府平安。否则俺跟老爷告上一状,瞧你不被打死才怪!” 苹儿打了个寒战,不敢再动,只是轻声呜咽。邓贵笑道:“不是打死她,是死她才对!” 另一人笑道:“这小妞细皮嫩肉的,总有一天会给死,咱们可得趁早图个痛快!” 三人哈哈大笑,扑了上来,六条胳膊又撕又扯,苹儿身上的衣衫裙带,转眼间成了片片碎布。漂亮的乳房和屁股,马上沦入魔掌,被男人的手指不断蹂躏。 邓贵看着她一身洁白柔润的肌肤,馋得直咂舌头,道:“他妈的,这小妞生得还真美,白白嫩嫩的……老子今天要干个痛快!” 说着拉下裤裆,掂了掂那阳物,一脸淫笑。苹儿横躺在地,连遭手掌侵袭,正自喘气不迭,忽见邓贵下体暴露,黑丛丛的长毛间挺出一条红通通的肉柱,龟头棱角粗壮,隐隐浮着青筋,瞧那尺寸,比宋尚谦还要长上两三寸,声势惊人。她一见这庞然大物,既羞怯,又害怕,身子拚命退缩,叫道:“不要……不要!那……那会弄死我的……” 邓贵听她这么说,心下大为得意,笑道:“你能被老子的宝贝干过,是你天大福气哪!嘿嘿,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 说着扛起了苹儿两条粉腿,放在肩上,让她那湿答答的花瓣向上拱起,硕大的肉棒一股脑地破门而入。 “啊……啊啊!” 苹儿含泪承迎,痛得放声大叫,在肉棒摧残下,只道自己的身体已从中撕裂,当真是痛不欲生。邓贵使劲插入,也不管苹儿年轻娇柔,把那巨物直没直根,享受她下体嫩肉的紧密收缩,爽快得咧嘴狂笑,叫道:“他妈的,舒服得要命!” 旁边两人看得心痒,都已经脱光衣服,急速搓着肉棒,聊作发泄。一人叫道:“邓哥,干快一点,我可等不及了!” 另一人道:“呸,刚出门不就说好了,下一个轮到我?你急什么?” 那人道:“你干前面,我干后面,不就可以一起来,谁也不必多等?” 苹儿被这大肉棒奸淫得痛苦万分,眼泪收不住地直流,身体被邓贵干得前后晃动,已是汗出如浆,浑身都湿透了。受到如此残酷的打击,苹儿伤痛欲绝,疯狂地大声哭喊:“停下来……啊、救命……我……要死了……啊啊啊……” 在她叫唤的同时,下身肌肉也剧烈痉挛,不断溢出黏稠的爱液,似乎膣内全被那壮硕阳具给塞满,将她花心蜜汁硬生生挤了出来。 在一番尽情纵欲之后,邓贵大声嘶吼,龟头爆发出大量精液,灌满了苹儿的娇躯。他一抽出阳具,嫩穴中便缓缓涌出白浊的黏浆,景象十分淫秽。一名汉子笑道:“你这么勇猛,我看这娃儿已经不行了!” 邓贵哈哈大笑,把渐渐萎缩的肉棒在苹儿乳房上抖了抖,笑道:“小妞,老子干得你够爽了吧?” 苹儿惨遭巨阳荼毒,已经是头晕目眩,失去了知觉,瘫在地上,除了喘气和流泪,一点反应也没有。那男人笑道:“你被干得这么痛快,老子可还没快活过呢!” 说着硬将苹儿拉起来,自己坐在地上,把苹儿抱在身前,搂着她的柳腰,前前后后地抽送起来。苹儿本来已经快晕了过去,被他这一抽,又即“呃、呃”地呻吟起来。她昏昏沉沉,耳边犹听到一人淫笑:“看啊,这小妞可是天生淫荡,被干成这样,也要叫春……” 苹儿羞愧难当,拚命压抑喘气,哭叫道:“你们这样欺负我……我……呃……啊……我恨死你们!” 那人持续交媾动作,狞笑道:“我们可爱死你了,非把你玩个痛快不可!” 只听苹儿“呜”地一声,却是被阳具狠狠一顶,胴体趐麻,忍不住呻吟出来。 另一人来到苹儿背后,叫道:“喂,你躺下来干!” 奸淫着苹儿的汉子听了,登时骂道:“狗娘养的,你这么急色做什么?非要跟老子抢?” 那人见他不躺,索性往苹儿背上用力推去,压得那男人被迫躺下,苹儿则俯在他的胸口。苹儿想起他们刚才的对话,大为惊恐,叫道:“走开……走开!” 但是她身后那人毫不怜惜,拉住她的两条手臂,握着皓腕向后扯,使她上身浮空后仰,下身前送,便将肉棒往她屁股菊穴插去。 “啊……啊呀!” 苹儿后庭花尚未开苞,初次体验,就被一件大家伙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这份剧痛,比之邓贵直捣她下体牝户尤为强烈,令她痛得连声惨叫。狭窄柔软的肛门被外来力道硬扩,苹儿当真是柔肠寸断,只觉胃肠翻覆,全身抽痛,两人的抽动又不一致,有时同进同退,摆布得她震荡不已;有时同时后退,令她骤然空虚脱力;一并突刺时,前后两根肉棒夹击,隔着一层肉壁互相角力,仿佛要将之洞穿,更使苹儿极其痛苦,惨不可言。 邓贵看着,淫兴又起,脚跨躺地男子头颅两边,将肉棒往苹儿口中塞去,笑道:“小妞儿,快给我舔一舔,舔得硬了,老子还要干你呢!” 苹儿嘴里充塞阳具,悲鸣声登时沉闷下来。可是她那樱桃小口,如何含得下邓贵的大宝贝?她被迫张大了嘴,唇边涎液滴垂,也含不完那肉棒,龟头却已顶到了咽喉。苹儿喉间发出唔唔呻吟,甚是痛苦,一时之间,苹儿身上汗水、泪水、口水、淫水,把她全身上下濡泄得潮湿不堪。三件阳具同时摧残着她,从不同的角度抽动进退,把她的玲珑胴体恣意扭曲,造成各种淫荡的姿势。 到此地步,苹儿彻底绝望,所有的反抗意识都已消磨殆尽。她竭尽所能地摆动腰枝,吸吮唇间的肉茎,只盼曲意顺从的态度,能稍减肉体上的苦楚,并使这三个大汉早早结束对自己的暴行。那对香汗淋漓美乳落在身后男人的手中,像软面团一样的把玩,使她感到极大的羞愧,却也不由自主地乱摆双肩,想让那丰盈的乳房摇动起来,增添那男人的快感。 那人笑道:“想不到这妞儿也会发浪,居然甩起奶子来了!” 邓贵像扯勒马一样,拉着苹儿的头发,不断在她口里抽弄阴茎,笑道:“我说还是翠香最浪,这小妞还太嫩,还得多干一干!” 底下那人却骂了起来:“他奶奶的,你连着占两席,还扯蛋个鸟!居然跨在我眼前,给我看你一鸟两蛋,一团卵毛!” 显然他对邓贵在他上头享受苹儿小嘴,有着相当大的不满,双手忽然抬起,跟那男人抢苹儿的乳房来揉,一边骂道:“小淫妇,贱丫头,给我动快一点!” 苹儿泪水盈盈,闭上眼睛,却真的更加卖力摆起腰来,下头那人登时喔喔喔叫了几声。邓贵笑道:“这小妞真是好料子,要是去当婊子,客人要多的踏断门槛了!” 苹儿更是悲恸,心道:“我给你们弄成这样,你们还来羞辱我……太过分了!” 三个壮汉大肆侵袭苹儿的肉体,进攻她后庭的那人,首先忍受不住她肛门里头肌肉的紧紧抽搐,把阳精射了出来。接下来,苹儿的私处在迭受肉棒顶撞之下,再次成为男人发泄欲望之处,一股激流喷入她的体内。两道精液先后注入,苹儿只觉得异常气闷,小腹之中咕噜咕噜地响,翻来覆去,难过得只想吐。 在她下身黏稠得一蹋糊涂时,邓贵仍在她口中反覆享乐,肉棒先端一次次顶向苹儿的口腔深处,折磨她的舌头。地上那人受限于姿势,不能拔出阳具,当即叫道:“喂,还不快点?老子还要干她屁眼哪!” 邓贵骂道:“吵什么?我……哦、哦……” 说话之间,苹儿的小舌头卷了起来,使他的龟头裂缝上受到莫大刺激,一下子无法自制,呼叫声中,也已泄了精。 邓贵将她的头往后一按,叫道:“给我吞下去!” 苹儿声带呜咽,睫毛颤动,仰头吞咽精液,被浓热的精液一呛,霎时感到一阵恶心,加上后庭受到蹂躏的刺激,交相鼓荡,突然“哇”地一声,身体向前一晃,呕吐起来。 邓贵的肉棒还在她口中享受余味,忽然一阵异物袭来,一惊之下,慌忙收棒,向后退开,但是阳具上已经沾泄了不少秽物。苹儿把头一低,继续吐着,淅沥哗啦地,吐在下头那张脸上。那人又惊又怒,用力将苹儿推得倒向一旁,拔出阳具,骂道:“臭婊子!你……你吐在老子脸上!” 苹儿趴在地上,喘了几喘,又是一阵反胃,大吐特吐起来,嘴里的精液全给吐光,肚子里的东西也呕完了,吐了地上一大滩,臭气阵阵。 那人将苹儿翻过身子,骂道:“你这婊子!” 啪地一声,打了苹儿一个耳光,低头见她趐胸高耸,丰盈湿润,当下把脸埋了进去,用她一对嫩乳擦拭脸上秽物。邓贵宝贝受秽,也是十分恼火,蹲在她的脸边,把阳具在她娇嫩的脸颊上不断揩抹,骂道:“他妈的臭婆娘,把老子的好东西都吐出来!” 只一会儿,苹儿的脸蛋和乳房,都沾泄了自己腹中呕出来的物事,一片污秽,其中还混杂着邓贵的精液。 苹儿委屈地低泣着,不敢稍加抵抗。但是那颜面受呕的汉子余怒未消,仍然骂个不停。那唯一无事的男子走上前来,嘻皮笑脸地道:“这小妞真是扫兴,吐这些脏东西给咱们,老子也还她一些脏东西!” 说着握住阳物,对着苹儿抖了抖,竟然往她身上撒起尿来。 苹儿感到腹部一阵湿热,登时“啊”地颤声呼叫,羞耻不已,想要躲避,却已没了半点力气,只有任由尿液淋洒,在她身上流动飞溅。另外两人见了,如法炮制,邓贵在她胸口、下体之间甩动阳具,来回洒尿,另一人最是愤恨,捏着苹儿下巴,令她张开嘴巴,尿在她的嘴里、脸上。腥臭黄澄的尿液淋得满脸,苹儿恶心得浑身发抖,想要再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三人尽情发泄性欲之后,苹儿也已被凌辱得浑身污秽,狼狈不堪,俏丽的脸蛋上神情凄楚,哽咽难言。满身的精液、尿水、秽物,使她白皙粉嫩的肌肤黯然失色。一个娇艳可人的少女,在三人兽性肆虐之下,已是神采尽失,连悲恸的意愿也没有了。 邓贵看了苹儿一眼,笑道:“这娃儿虽然下贱,不过身体实在够味道,毕竟是破身没多久……咱们把她洗干净些,再来干几回如何?” 一人道:“不错,她身上脏成这副德性,干起来岂不是无处下手?” 三人穿好裤子,却不给苹儿穿衣服,两人左右架着她的手臂,赤裸裸地将她带出屋外,来到巷子尽头一处水井边。井边并无水桶,邓贵便把打水的绳索解下,绑住苹儿右手腕,笑道:“小妞,下去泡个澡罢,洗的干干净净的,老子好疼你呀!哈哈,哈哈!” 三人哄笑声中,一齐拉着绳索,将苹儿垂下井里。 井里光线幽暗,苹儿右臂上举,慢慢给吊了下来,脚指首先一阵清凉,泡入井水之中,接着小腿、膝盖、大腿,逐渐到了股间、小腹、一直浸泡到胸口,这才停下。水波轻轻荡漾,悄悄逗弄逼近水面的两颗奶头。 苹儿浸在水中,呆呆地发楞,只一会儿功夫,右手已被吊得麻木。她左手捧起水来,抹抹脸颊,清洗脸上的脏污,又揉了揉乳房,稍加搓洗。她处身清凉之中,脑袋清醒了不少,突然间一阵悲凉,怔怔地掉下泪来,“滴答、滴答”落在水里。 她回想着刚才受到轮奸的经过,强烈的羞辱感不断涌现,心里暗想:“丫环又怎样?丫环就不是人吗?你们也是下人,为什么这样对我?” 本以为可以逃出生天,远离宋府,没想到却在小巷破屋之中,再次遭逢惨无人道的凌虐。想到从此以后,不独独要满足宋尚谦、张家兄弟的淫欲,还可能再被邓贵等人奸污,苹儿心中登感一片凄凉,越想越是绝望,忍不住放声大哭。 只听上面一人叫道:“他妈的,哭什么?” 苹儿单手掩面,哭叫道:“你们三个人,简直禽兽不如……我恨你们一辈子!你们……你们一定不得好死!” 邓贵冷笑道:“你恨吧!等你被咱们多干几次,爱咱们的大都来不及呢!喂,看她洗够了,该拉上来干了。” 最后几句话,却是跟同伴说的。只听几声猥亵的笑声,绳索慢慢拉了上去。 苹儿知道一被拉起,自己又会被三人强暴,惊恐之下,突然乱摇身子,极力挣扎,叫道:“我不上去,我不上去!” 三个男人感到绳索剧烈摇晃,登时加紧力道,拉得更快。邓贵骂道:“小淫娃,闹个屁!你再不乖点,老子把你的小干翻!” 苹儿哭道:“不、不!我再也不给你们欺负了!” 绳索摇摇摆摆,突然之间,绑住苹儿手腕的绳圈一松,她的小手从中滑了出来。苹儿骤觉身体一轻,跟着向下跌落,惊叫声中,后脑“砰”地撞上井边铺砖,顿时天旋地转。扑通一声,周身重入冰凉,井口的光线迅速从眼前消失…… 第5章 昏昏沉沉地不知多久,苹儿重新睁开眼睛时,眼前光线昏暗,自己处身一间破了顶的屋子里,已是黄昏,身子躺在地上,盖了一条破草席,但仍是赤裸裸地没穿衣服。 她疲惫地眨了眨眼,心道:“我没有淹死吗?这是哪儿?” 一瞥眼间,苹儿见到身旁有个人影,不禁大为惊惶,轻噫一声,身子倏地坐起,拿草席掩住胸口,脱兔似地将身子挪开,要离那人远些。不过这么一动,苹儿立时感到后脑杓一阵疼痛,“呃呃”呻吟了几下。那人见她忽然转醒,面有喜色,道:“啊,你醒啦?觉得怎样?” 苹儿大难不死,怯意未消,两脚连撑,身子不住向后退缩。她看清那人面貌,并非邓贵等人,却是个身材瘦小的少年,看来不过十六七岁,全身上下邋邋遢遢,衣服裤子到处都是补钉。苹儿心道:“原来是个小叫化子。” 她见那人不是邓贵一干人,心里定了不少,但是自己光溜溜的,给这小乞丐看在眼里,却成何体统?她害羞之下,仍是紧紧抱着草席,用以遮蔽娇躯。突然之间,苹儿心里又感酸楚,暗道:“他一直在我旁边,当然早看过了。我遮什么呀?反正我这身体,一点尊严也没有了……” 那小乞丐哪知道她的心思,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来,里头是半个馒头。他将馒头递到苹儿面前,道:“饿不饿?先吃一点吧。” 苹儿被折辱了大半天,也真饿了,怔怔地伸手接过馒头,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小乞丐坐在地上,呆呆地看她吃着,吞了吞口水。苹儿见他神情古怪,颇感不自在,把馒头递回给他,道:“你自己也饿,留着吃吧。” 小乞丐挥手不接,道:“我不饿,已经吃过了,这半个是留给你的。” 苹儿见他不拿,自己又继续吃下去,可是见他始终看着自己吞口水,不禁甚感不好意思,说道:“你看什么呀?” 小乞丐急忙转头,道:“没有啊。” 接着转移话题,道:“喂,你怎么会在井里?那三个男人是谁?” 苹儿身子一颤,惊声道:“你看见他们?” 小乞丐道:“是呀,我看到他们围在井边,本来以为在打水,正在想,打个水怎么要三个人?后来看他们拉了条绳子上来,低头说了会儿话,丢了绳子,就慌慌张张地跑了。我走去井边看,就看一个人浮在井里,可吓死我了!” 苹儿心底透了口凉气,心道:“他们以为我摔死了、淹死了,不敢跟老爷交代,想把我弃尸在井底?” 想到邓贵等人强暴她时的狰狞面貌,苹儿只觉说不出的憎厌,事后又如此凉薄,甚至不肯试着救她,气得浑身发抖,捏着手里馒头,低声道:“他们都不是人!” 小乞丐见她神情悲凄,心里登感七上八下,但还是继续说下去:“你……你到底是怎么了?我费好大的功夫,才下去把你带上来,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偏偏你又一直不醒,你又没穿衣服,不好见人,只好先找个没人住的屋子,用这席子给你遮一下……” 苹儿忽道:“你为什么帮我?” 小乞丐呆了一下,道:“都救起来了,怎么不帮你呢?” 苹儿暗暗垂泪,轻声道:“那你为什么救我?我看起来不像死了么?让我死在那井里,一了百了,也……也省得再给人欺侮……呜……呜呜……” 她想到此处,勾动内心创伤,忍不住掩面痛哭,呜咽不止。 小乞丐顿时慌了手脚,叫道:“喂喂,别哭啊,谁……谁欺侮你啦?怎么欺侮啦?” 他问了几声,见苹儿仍是只顾哭泣,不禁有点没趣,盘腿坐在一边看着她哭。 苹儿哭了一阵,心里稍感舒坦,抹抹眼泪,看着那小乞丐。小乞丐道:“哭完啦?” 苹儿红着眼眶,道:“哭不完的啦。” 小乞丐轻快地拍了几下膝盖,道:“哭不完以后再哭吧。喂,他们怎样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给你想法子出气。我是没他们人高马大,不过耍耍他们,也还成。你信不信我?你要信,我就帮你,这就叫做……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是吧?” 苹儿望着那小乞丐,见他眼中盛情热切,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暖意,全身上下暖烘烘地,眼眶一热,又悄悄掉下泪来。小乞丐叫道:“怎么,怎么,又要哭啦!” 苹儿轻轻擦掉眼泪,颤声道:“你……你可不可以过来?” 小乞丐跳起身来,走到苹儿身边蹲下,道:“过来啦,怎么……啊、啊?” 突然之间,苹儿扑到那小乞丐怀中,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小乞丐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搂着她,手掌摸到她光滑柔嫩的背部和双肩,当真是受宠若惊,心里怦怦怦地跳个不停,一低头,看到那对丰盈漂亮的乳峰,在他胸前挤出了美丽的乳沟,更是大为晕眩,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别这样,我……我我我……” 苹儿抬头看着他,哽咽着道:“你不是要帮我?” 小乞丐道:“我……我当然要帮你,可你得先说啊!” 苹儿想起多日来迭遭不幸,无人能够倾诉哀苦,这小乞丐却有一副热心肠,一意相助,心绪激动之下,只觉他是天下唯一可靠之人,伏在他的怀里,将半个多月来的委屈全部向他说了出来,从他见到春姐受辱,到自己首度失身,日后如何被宋尚谦、张家兄弟恣意取乐,又受到邓贵三人奸淫的经过,一一述说,泪声俱下。 小乞丐听到一半,已经气得边听边骂,等苹儿说完,他更是破口大骂:“一堆王八蛋!” 用力一拍地板,道:“本来我以为他们是捉弄你,没想到是这种事,这些卑鄙的家伙,非教训不可!” 苹儿道:“你怎么教训他们?” 小乞丐沉吟一下,道:“要重重惩治他们,最好的方法,就是报官,让他们通通进大牢!” 苹儿摇头道:“那不行的!” 小乞丐道:“为什么?” 苹儿道:“老爷常跟官场来往,跟知县大人交情也很好,我……我只是个丫环……在公堂上怎能赢他?” 小乞丐却似胸有成竹,道:“没问题!要告官,也不必非到衙门不可。城里今天来了一位大官,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他。他是天下有名的清官,一定帮你做主!” 苹儿心道:“官官相护,有几个真正的清官?你一个小叫化,大官又怎么会见你?” 可是他毕竟是一番好心,想要帮助自己,这扫兴的话也就不便出口。苹儿面带哀愁,微微苦笑,轻声道:“算了,不用了啦。你肯帮我,我很高兴,这样就够了。要是你给牵连进去,只怕还有麻烦呢。” 小乞丐不肯放弃,还要再加鼓吹,却见苹儿眼睛轻眨,打了个喷嚏,身子微微瑟缩。小乞丐道:“啊,会冷么?” 话一出口,他便知道是句废话。苹儿全身赤裸,不着一衣,凉席子盖着前面,已经保不了暖,后面光溜溜的,更是容易着凉了。小乞丐搔搔头,看了看苹儿,很是尴尬。 苹儿双颊红晕,低下了头,轻声道:“别看啊。” 小乞丐嗯了一声,又抓了抓后脑杓,忽道:“你先穿我的衣服好了,破是破,总比没有好。明个儿我再帮你偷一件新的。” 说着把那满是补钉的衫子脱了下来,交给苹儿,苹儿却没伸手接下,只是看着他。 小乞丐道:“怎么了?” 低头一看那衣衫,忽然道:“啊,是啦,这衣服太臭,我帮你洗洗去。” 说着快步走出屋外,跑到那口井边。 这时井边却有人放了个木桶,他打起水来,把那衣服洗得干干净净,心想:“这姑娘是个丫环,却长得这么漂亮,本来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姐……哼,那宋尚谦是什么东西,有钱有势就可以胡来?她不要我告官,还不是怕他?给这种人快活下去,我才受不了呢,定要想法子对付他……” 他洗好衣服,低头嗅了嗅,觉得自己身上也不好闻,索性又在自己身上泼了桶水,随随便便洗了洗,赶回屋里,向苹儿笑道:“好啦,洗干净了!” 苹儿微笑道:“衣服湿了,穿了更冷啊。” 小乞丐一愕,想不到自己弄巧成拙,登时窘在当地,道:“这……这个……那先晾着,等它干吧。” 便将那衣服晾在旁边的旧椅子上,心里暗骂自己糊涂。 他回到苹儿身边,看着苹儿露在草席外的肌肤,手臂皎洁白嫩,双腿曲线柔润,无不纤合度,加上那张俏美可爱的脸蛋,只看得他呼吸加促,不知为何,裤裆里面感到十分鼓胀。 就在他神魂颠倒的时分,苹儿忽然脸色羞红,轻轻松手,放开草席。那席子滑落下来,圆耸的趐胸裸露而出。小乞丐心中重重一跳,看得两眼发直,心神大乱,支支吾吾地道:“你……你这是……” 苹儿垂首含羞,倚在他身前,心头也是怦怦乱跳,轻声道:“你会不会……嫌弃我?” 小乞丐呆呆地抱着她,满怀温香软玉,早令他全身血液如欲沸腾,听苹儿这么一说,慌忙道:“怎么会?可是……我……喂喂,不对,我一个叫化子,没家没业的,身上一个子儿也没有,怎能……怎能……” 苹儿轻声道:“我不在意。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不要再回宋家了……我……我就当……当是你的丫环也好,求你带着我,离开钱塘,离开杭州……” 小乞丐搂着她娇嫩的身躯,和她肌肤相亲,听她软语相求,魂魄早已飞上了九重云霄,一阵意乱情迷,忍不住向她唇上吻去。两人吻在一起,肢体登时缠得火热,互相拥抱,抚摸对方的身体。苹儿的乳房摩擦着对方的胸膛,男方的下体也隔着单薄的裤子,对苹儿的身体进行试探。 两人嘴唇暂离,苹儿喘了口气,轻声道:“我……我……什么都给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怕……绝不要再回去了……” 小乞丐用力点头,道:“我不会丢下你的,说到做到!” 苹儿眼中闪着喜悦的光彩,羞涩地低下头,柔声道:“不要骗我喔。你……你叫什么名字?” 小乞丐道:“我?叫小丁子。” 苹儿微笑道:“小丁子呀?好好玩的名字。” 小丁子嘴巴一歪,道:“别人这么叫我,这就变我的名字啦。不好听?” 苹儿轻声道:“很好听啊。” 小丁子道:“你的名字呢?你什么都说了,就是没说名字。” 苹儿道:“我叫苹儿。” 小丁子笑道:“我可以这样叫你?” 苹儿面露羞色,道:“当然可以啊。” 小丁子大喜过望,搂着苹儿吻了吻,不停说道:“苹儿,苹儿,苹儿,苹儿……” 苹儿听得脸上发热,笑道:“也不必一直叫嘛。” 小丁子轻声道:“我没想到你会这样……你这么美的姑娘,我只是叫化子……我真的可以吗?” 苹儿轻轻点头,柔声道:“可以的。我是心甘情愿的,只希望……你……你可以……好好待我,别像老爷他们……” 说到这里,苹儿的眼眶里泛起了闪闪晶光,似乎又要落泪。小丁子轻轻厮磨她的耳鬓,说道:“我知道。” 苹儿轻轻阖上眼睛,两人再次沉浸在热烈的拥吻中。 炽热的爱意,迅速在两人的身体间窜烧。 在一番旖旎的热吻后,小丁子和苹儿的情欲也已不可收拾,必须用最亲昵的方式得到满足。苹儿熟练地替小丁子脱下裤子,看见他的阳具笔直挺起,脸上不禁一阵燥热,柔声道:“你想进来了吗?” 小丁子道:“可以吗?” 苹儿害羞地点头,坐在地上,缓缓将腿分开,展现出私处的景致。 小丁子望着那潺潺的流泉,将粉红色的嫩肉沾泄得分外艳丽,只兴奋得浑身发热,阳物暴胀。他压在苹儿身上,将阳具往那股间的蜜洞顶去。但是他太过紧张,一时之间,龟头总是碰在大腿边,没能一口气插入。可光是大腿上丰满柔软的肌肉触感,也已让小丁子浑身舒爽,险些轻易泄了精。 苹儿初次体验童男的生涩技术,心里羞怯异常,在小丁子的抚摸下,不断喘着轻软的气息,爱液也源源涌出。她被男人蹂躏多次,却从未尝试过两情相悦的交媾,这时的紧张感,便如初尝云雨的处女一般,既兴奋,又期待。当小丁子得窥门径,将热情的肉棒插入她的体内时,苹儿的身子一阵颤抖,发出了幸福的呻吟声。 直到此时,苹儿才真正感受到了男女之欢,竟能如此销魂。肉体的快感,完全受心中的喜厌来左右。原本在受到强奸时,令她非常嫌恶的动作,这时由小丁子身体力行,都令她喜欢得婉转呢喃。他用力地揉苹儿的乳房、腰枝、屁股、大腿,软绵绵的肌肤,又透着欲拒还迎的美妙弹性,使他的欲望无止境地高涨。 同时,苹儿也享受到了激烈而直接的爱抚,而在嫩穴中活跃的肉棒,更使她的爱液溢流满股,发出舒服的叹息声。越来越淫靡的情境,使苹儿完全沉醉其中,颤动的睫毛、温热的鼻息、黏潮的汗液、紧屈的脚趾,都说明她正处在极度亢奋之中。 在汗水的交融中,两人不断摆动身体,进行着一次比一次紧密的结合。噗滋噗滋的抽动声越响越急,苹儿的呻吟声同步提高。初尝云雨的小丁子,很快就在苹儿体内射出了自己的男子精华。 接着第二次、第三次……苹儿像要抓紧这一点幸福的感觉,不断奉献自己的胴体,任由小丁子摸索开垦,一次又一次地缠绵着。终于,苹儿在数次极大的高潮之后,被小丁子的阳具完全征服,娇喘着倒在他怀中,疲惫地进入梦乡。 苹儿在黑夜里醒了过来。她躺在破草席上,下身赤裸,上身穿着小丁子那件破衣服,却是已晾干的,想是小丁子在她睡着时,为她穿上的。夜里出汗,她觉得身上黏答答地,坐起身来。 莹莹月色从屋顶破洞洒落,苹儿就着月光,四下探看,破屋中别无他人。她轻声唤道:“小丁子,小丁子!” 一片空寂,全无回应。苹儿怅然起身,低声道:“小丁子……” 她坐了起来,回味入睡之前,和小丁子激烈的风流恩爱,实在太过美好,仿若梦境,又似事实。苹儿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轻声道:“是真的啊。” 再次回望屋中,没有其他人在,小丁子也不在。 霎时之间,一股寂寥空虚之意袭上心头,苹儿忍不住泪水满盈,大声叫道:“小丁子……小丁子!你……你不要走啊,不要丢下……我……” 轻抚下体,亲热的余味尚在,人却已不知去向。苹儿伤心地哭了,才刚得到的依靠,一度春风,转眼间又离她而去,如何不令她黯然神伤? 她失魂落魄地等,一个时辰过去,等到了东方天明,小丁子还是没有回来。 苹儿失望地坐在席上,茫然不知如何是好。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缓缓走近。苹儿急忙奔到门边,欢声叫道:“小丁子!” 一开门,一张中年儒生的脸庞出现在眼前,身后跟着三个壮硕的汉子。那人微笑道:“好……好,苹儿,原来你在这儿啊!” 这一张脸孔,令她惊骇得如遭雷殛。苹儿心头大震,仓惶地退了几步,颤声道:“老……老爷……” 在她尝试逃跑之前,三个长工围上前来,抢先将苹儿抓住,露出了险恶的狞笑。 苹儿还是被捉回宋府了。邓贵等人本以为苹儿会死在井里,报告宋尚谦时,宋尚谦命他们把尸体处理掉,这才发现苹儿已不在井中。宋尚谦带着三人漏夜搜寻苹儿下落,在天明之时,终于又将苹儿找到,带回府里。 宋尚谦将苹儿绑在书房的柱子上,旁边站着邓贵等三人,都已经摩拳擦掌,准备恣意纵欲。苹儿被脱得一丝不挂,乳房被绳索由下托起,更显挺秀,只是她神情凄楚,却是十分憔悴。小丁子不在了,苹儿重新跌入淫欲的深渊,失望和悲恸,令她痛苦得只想立刻死去。 宋尚谦脱下裤子,冷笑道:“苹儿,你太不听话了,竟然想妄想逃走,真对得起我养你多年啊!今天我要重重惩罚你。” 向邓贵说道:“在我休息之后,你们都可以享用苹儿一次,然后把其他的长工全叫过来,一个个轮流着上。” 邓贵恭恭敬敬地道:“是,老爷。” 嘴角露出窃喜之色,瞥了苹儿丰美的肉体一眼,显得极是垂涎。 宋尚谦走上前来,抚摸苹儿的乳房,笑道:“苹儿,你知道了吗?你是逃不了的。” 说着身子压了上来,将肉棒往苹儿的嫩穴里塞去。苹儿偏过了头,闭上眼睛,知道挣扎也是徒然,唯有逆来顺受,眼中却流下了泪水,心道:“我的命运还是如此……算了吧,没办法了……” 她想到了小丁子,心头顿感绞痛,呜咽着轻叹一声,心道:“当是一场梦罢!” 正当宋尚谦肉棒对洞,将要插入时,书房的门突然打开,春姐走了进来,说道:“老爷,有客人到!” 她神色平静,直盯宋尚谦,竟似丝毫不为房中淫景所动。宋尚谦皱眉道:“什么客人,请他在厅上等着罢!” 正要继续干事,却听春姐淡淡地道:“这位贵客,是等不得的。于大人,请!” 宋尚谦听了“于大人”三字,一惊之下,猛然回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位长髯男子,相貌严整,不怒自威,缓步走进书房,望了宋尚谦一眼,哼了一声,道:“拿下了!” 宋尚谦已知道来者是谁,登时吓得浑身战栗,结结巴巴地道:“于……于大大……大人……我这是……” 话还没说完,几名衙役走进房里,将光着下身的宋尚谦和三名长工拖了出去。苹儿错愕之下,竟忘了赤身于人前的羞愧,呆呆望着那人。只见一个少年从门外奔来,叫道:“苹儿,苹儿,你没事吧?” 苹儿见了那少年,霎时惊喜得大叫起来:“小……小丁子!” 小丁子冲上前来,解开束缚苹儿的绳索,春姐早已拿了衣服,马上给她披上。苹儿欢喜得又哭又笑,紧紧搂住小丁子,叫道:“小丁子!我以为你跑掉了,再也不回来了!” 小丁子看着春姐和那大官,甚为尴尬,道:“我哪会跑掉啊?我不是说了不会丢下你,说到做到吗?” 苹儿伏在他怀里,道:“那……那你去哪里了嘛?” 小丁子道:“我去找于大人啊,于谦于大人!” 苹儿一呆,转头看着那大官,道:“您……您是于谦……于大人?” 时为明朝正统年间,兵部左侍郎于谦的刚正,天下知名,曾经出按江西,巡抚河南、山西,察事兴革,雪冤无数,百姓誉为宋朝包龙图再世。于谦本就是钱塘人,日前因族中长辈重病,回乡探望,顺便察访民情。苹儿虽听到玉兰说有大官从京城来,却绝对没有想到会是于谦。她怔怔地看着小丁子,说道:“你怎么不先跟我说?” 小丁子道:“你不让我去,我只好偷偷去。我到衙门去问于大人住哪儿,他们不告诉我,我就挨家挨户去问,总算给我问着啦。” 苹儿抹着眼泪,脸上满是笑意,轻声道:“傻瓜!” 这时于谦走上前来,说道:“你就是苹儿?” 苹儿见他问话,慌忙跟小丁子分开,跪在地上,轻声道:“民女就是苹儿。叩见于大人!” 于谦道:“起来吧,你受了惊吓,该先休息着。” 说着咳杖一声,道:“你的事情,我都听这小丁子说了。公堂之上,还要你出面作证,才能定宋尚谦的罪。” 苹儿心情震动,回忆多日至今的经历,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呜咽道:“是……多谢于大人!” 公堂上众人汇集,于谦代知县审案,首先定了宋尚谦奸淫妇女、败坏乡里的罪,又查出邓贵等人素行不良,曾有奸杀女子情事。若非小丁子救了苹儿,他们的罪上又多了一条人命。在苹儿、春姐、小丁子等人指证之下,宋尚谦、等贵等人分别下狱,听候发落。 张家兄弟本来在水燕楼和宋尚谦分手,已经在回苏州的路上,也给于谦派人捉拿到案,革了功名,各自定罪。六人之中,宋尚谦自愧斯文扫地,无颜面对乡亲,已在狱中自尽,邓贵和另一名长工处死,张家兄弟被查出在苏州的恶绩,亦不可免,唯有一名宋家长工免于丧身,但是一辈子身陷囹圄,再也出不了大牢了。 于谦判案已毕,还了苹儿、春姐自由之身,无须留在宋府。春姐决定回扬州家乡,苹儿却不知该去哪里。于谦问道:“苹儿,你没有任何亲戚了吗?” 苹儿摇摇头,轻声道:“全都失散了。” 于谦沉吟半晌,忽道:“这样吧,我带你到京城去,安排你在府里当一名丫环。” 苹儿一呆,道:“当……丫环?” 脸上的神色,明显地犹豫着。于谦道:“你现在身无长技,一个小姑娘,如何维生?我也不要你定契,等你攒了些钱,找了户人家托付终身,随时可以离开。” 说着微微一笑,道:“你的案子是我判的,再怎么样,我也不会做出同样的事来,你大可放心。” 苹儿慌忙道:“苹儿怎敢怀疑大人?可……可是……” 她望了小丁子一眼,依依不舍的神色,自然流露。 忽听小丁子叫道:“于大人,我跟苹儿是分不开的。请……请您也收留我,让我做什么都好,能跟苹儿在一起就好了!” 苹儿脸色羞红,悄悄低头,心道:“干嘛这样说出来,那不是羞死人了?” 于谦看着两人,微笑点头,道:“好吧,你们都跟我来。” 时日匆匆过去,这日京城于府之中,一对少年男女,躲在柴房里,进行着亲密的举动。 “啊、啊哈……嗯……” 被掀起裙子的苹儿,正娇弱地伏在一堆木柴上,发着舒服的呻吟。小丁子在她身后尽情挺进,阳具灵活地出入,一边把手掌伸进她的衣襟里,捏着丰满的乳房。 苹儿失神地喘道:“小……小丁子……再用力一点嘛……啊!” 最后一声高亢的呼唤,像是高高抛上了云霄。小丁子轻声道:“怎……怎么样?” 苹儿喘道:“好……好棒哦……好舒服……啊、啊啊啊……” 激烈的交合动作,马上弄混了她的言语,变成含糊的娇啼。 小丁子和苹儿留在于府,当仆人和丫环,已经好几个月了。在于府里,有于谦管持纪律,苹儿再也不会像在宋府那样,受到无理的猥亵。她感激于谦的恩情,在于府的工作也相当尽心尽力,不以为苦。她甚至喜欢上了自己丫环的身份,可以一点一滴地报答于谦,虽然只是简单的工作。 只不过,苹儿的身体还是时常受到男人的入侵,干得满身大汗,娇喘不止。跟从前的差别是,只有小丁子一人可以享用她的胴体。每当入夜无事,两人总是悄悄幽会,肌肤相亲,互尽缠绵之情。对苹儿来说,跟小丁子在一起,便是无穷甜蜜,以往所受的创伤,也逐渐淡化了。 “噗滋”一声,小丁子在苹儿体内射了精。小丁子喘了口气,把苹儿翻过身来,又要从正面插入。苹儿轻轻推着他,柔声喘道:“不……不行了……晚上再来啦。” 小丁子揉着她的趐胸,笑道:“可是我等不及啦。” 苹儿脸上一红,打了一下他的手,嗔道:“等不及也要等啦!晚上……我……我在这等你,那时随便你怎样都行。现在可不行!” 小丁子笑道:“好好,都依着你。” 他穿好了裤子,说道:“亲一个可以吧?” 苹儿含羞摇头,笑道:“才不给你。” 小丁子用力搂着她,笑道:“我自己来。” 便在她柔嫩的樱唇上香了一下。 苹儿红着脸跑开,笑道:“去做工了啦,看你这样贪玩,可一辈子娶不到我了。” 她口里说笑,心中却充满了幸福的暖意。她知道小丁子来到于府后,凡有工作,无不认真办妥,为的就是早日积蓄工钱,日后告别于谦,能和她一起生活。他们合力朝这个梦前进,步调虽然很缓慢,但是也很平稳。 两人整理好衣服,说笑着到了偏厅上,只见另一个丫环走过来,笑道:“唷,苹儿,又会情郎了呀?” 苹儿腼腆地笑着,轻声道:“哪有啊。” 那丫环笑道:“不管有没有,先过来帮忙罢。厨房有盘茶水,帮我端去大厅上。今天有客人来,事情好多,我还有好些事忙着呢。” 苹儿点头答应,跟小丁子微笑作别,跑去厨房端了茶盘,走向大厅。 来到厅上,于谦正和四名访客谈论事情。苹儿一一奉上茶水,来到一名年轻书生前时,苹儿见了他的面貌,忽然心中一跳,惊讶不已,险些叫了出来。 那书生看了苹儿反应,怔了一下。苹儿心中扑通扑通地狂跳,心想:“是……是他,是文公子,那天我在西湖碰到的……对,是叫文渊……他怎么来了?是来找我?不……不可能,怎么可能,当然是来找于大人的……可是……可是……怎么这么巧?我以为看不到他了,居然……居然又碰到了!他还是这么潇洒,我……我还是个丫环……” 她看着这个令她初次心动的男子,突然脸红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文渊见苹儿呆呆地一动不动,脸上红扑扑地,心觉奇怪,道:“姑娘,怎么了?” 苹儿怔怔不语。文渊身旁一个少女突然按住他肩膀,笑道:“喂,你这个坏蛋,对人家姑娘又做过什么坏事啦?” 文渊苦笑道:“冤枉啊,小茵,你别老喜欢扣我帽子。” 望着苹儿,忽然道:“不过……姑娘,我好像见过你。” 苹儿一听,更是慌张,心思乱成一团,想着文渊,又想着小丁子,脸上越来越热。忽然之间,她一望文渊身旁的少女,见她对文渊捉狭地笑着,姿态俏丽绝伦,心中豁然开朗:“有什么好烦心的?我跟文公子什么也没发生嘛。他有喜欢的姑娘,我也有小丁子。以前有很多难过的事、烦恼的事,早就该抛下了,不然怎能开心的过日子呢?于大人帮了我,小丁子救了我,我已经有新的梦了,还想着以前的梦做什么?” 想到了小丁子,苹儿脸上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向文渊轻声道:“那不会的,公子,我很少出门啊。” 她轻轻低头,脸上的微笑如春日的繁花,轻快地说道:“我只是一个……小丫环而已!”………… 书名:十景缎外传 小丫环 后记: 这篇外传,基本灵感来自日本H-game常见的女仆(MAID)。换成中国古代的家庭制度,那就是丫环。苹儿是十景缎初期构思时,考虑将她写成文渊的情人之一,但是后来觉得“紫缘跟赵婉雁都不会武功,已经会导致武侠戏份减低了,再加上苹儿还得了?”,因而取消念头,让她的故事在外传发展,出现了老爷凌辱丫环的悲惨情节。 苹儿的很多个性,都分化到了紫缘、华和赵婉雁的身上。剩下的就是“顺从可是不甘心的小女人”的个性。不过喜欢纵欲的人,未必都有调教女人的兴趣,苹儿没有变成真正的性奴隶,是她的幸运。也许比较合乎现实,但是情色度上不免稍弱,口味不够重,只不知道大家感觉如何。 【全文完】" }, { "text": "艺能界风云\n第一回 台北,一个灯红酒绿的大都市,到了晚上更是车水马龙,人群更是喧喧嚷嚷。可是这群少年,少女心目中的偶像歌手,却无法像外面的路人一样在街头游荡,他们目前的唯一工作,就是赶录下一卷预计在十月推出的新专籍……。 在东区的某个音乐工作室之中,龙少年正在灌录他们的最新专辑—-香蕉新乐园。自从早上九点进录音室以来,一连十二个钟头都未曾出走出这栋大楼一步。 “卡卡卡!!龙崎,你的声音再大一点,还有耀鹏,你在 “给我全部的爱” 那一句的时候有点走音。你们先休息一下,我们五分钟之后再继续! “ 制作人也知道, “龙少年” 的声音根本不怎么样,不过他们有两个卖点,一是俊俏的面孔,二是壮硕的身材,他们在制作人的苦心栽培之下,已成为台湾首屈一指的偶像团体。不过最近又出现了一个新的合唱团体—-Chicaco Guys,在第一张专辑—-孬种卖走—-缔造七白金的佳绩之后,龙少年再也不敢掉以轻心,准备在十月十日推出新的专辑,冀望重新站上偶像的龙头……。 这三个年轻小伙子,在连续灌了十二个钟头之后,终于有时间停下来喘口气……。 “对了耀鹏,你的微积分过了没有??” “还好教授赏脸,刚好六十分low pass。国荣,上次有香港的电影商找你拍电影,结果如何? “ “到现在还在谈,不像你们两个,一个正在念大学,另一个还是体育系的高材生,广告也接个不停,不像我,在咱们三个之中最不抢眼,每次媒体都把你们俩捧上天,而我只能跟你们一起陪笑脸……” “喂!!龙崎,你看!!贝氏姊妹花又来看你了!!” “咦??在哪里??” “有没有看到??就躲在盆景那边……” 贝氏姊妹花是最近新崛起的一个少女团体,两个都还不到二十岁,姊姊贝茜媛以及妹妹贝茜蒂原本都是广告明星,曾拍过许多知名的广告,像最近有一个饱受批评的 “新欢新欢推一推……” 的广告,就是身材不错的姊姊拍的。她们两个特别欣赏面貌俊秀,体形魁梧的男孩,而龙少年之中的武龙崎,正是她们所心仪的对象。至于另外两个,她们嫌徐耀鹏面貌太过斯文,而章国荣身材不够高大。 龙崎放下已经点燃的烟,到外面找贝氏姊妹谈天,而录音室里的另外两人,正好趁这时候先养精蓄锐一番,看来今儿个不熬到凌晨,是无法录完的了。 “茜媛,你们的专辑录得怎么样??” “我们今天的进度好顺利喔,只剩下最后一首歌就灌完了!!” 茜蒂就是这副个性,总是爱插嘴, “龙崎,制作人说,如果录完后,要带我们一起出去玩个几天,你觉得如何? “ “那也要看我们的最后一首歌是否能够如期完成了。” “对了,上次死缠着耀鹏的那个女的,现在还有缠着他吗??” 一向对耀鹏颇为冷漠的茜媛,竟然主动问到耀鹏的事情。 茜媛口中的那个女孩,是一位国中小女生,每次龙少年的演唱会,都会看到她坐在最前排,不断歇斯底里地大喊, “徐耀鹏,我爱你!!” “徐耀鹏,我要嫁给你!!” 这类肉麻的话,弄得在场的秩序人员不知如何是好。在每天耀鹏放学之后,她都会跑到他家门口去站岗,弄得他妈妈每天魂不守舍,每天下午就要出门学插花或是土风舞,越晚回来越好。 “耀鹏对她也是不敢领教,直到现在,耀鹏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她这么做根本不值得……” 正当他们三人聊得正尽兴的时候, “龙崎,上工了!!” 的叫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我有空再打给你们!!” 只留下了这句话,龙崎大步地走回录音室。 他们今天录得完吗??没有人能预料到,只知道这样的日子将周而复始地运转,等到哪天没有这样的赶工,大概也就是意味着,他们的演艺生涯已经到了尾声。这,就是演艺圈!! 现在时间: 九点四十五分,对于某些人家,这已经是准备就寝的时间,然而他们的工作,仍将继续进行!!第二回 九月廿六日,距离发片的日期还有两个星期,而龙少年以及贝氏姊妹花的唱片也已经灌录完了,目前所剩下的,就是与各大综艺节目接洽播出时间。这些是宣传的工作,也正因此,他们得以有四天三夜的旅游。 “你们打算去哪里玩呢??” 他们的经纪人问道。 “我想趁着这段时候好好到海边去玩水,不然冬天一到,就没有机会晒太阳了!!” 爱好玩水的茜蒂首先表示意见。 知妹莫若姊,茜媛早已知道茜蒂的动机绝非玩水这么简单。茜蒂如此提议,无非是为了想要欣赏龙崎结实的肌肉。由于龙崎是体育系的学生,早已练就一副令男生嫉妒,女生爱慕的体魄。不知有多少少女梦想着,如果能够被他如铁箍般粗壮的双手拥着,倚靠在他厚实的胸怀之中,享受那种如梦似幻的被呵护的感觉。可惜他是偶像歌手,不是一般少女能够接近,甚至于拥有的……。 茜媛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她在高一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次初恋,她的男友就像龙崎一样帅气,可惜在一场车祸中丧生了。在他死后的那一段时间,她每天以泪洗面,直到在电视上看到了龙崎,那个酷似她前任男友的男明星。于是她开始苦练歌艺,并参与广告的拍摄,而得以被星探所挖掘。眼看着她惟一的妹妹也这么喜欢龙崎,她的苦楚与挣扎可想而知。她喜欢龙崎,可是她又希望成全她的妹妹,可是茜蒂的心里是否了解姊姊对她的用心良苦呢?? 正当茜媛陷入沉思的当时,耀鹏的问候打断了她。 “茜媛,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一下??” “喔……耀鹏,我没事,谢谢!!对了,刚刚提到那儿了??” 最后他们决定到垦丁去玩个三天两夜,于是在经纪人订了房之后,龙少年,贝氏姊妹花以及他们的制作与经纪人一行七人,乘着经纪人的九人座客车,就这么杀到垦丁去了!! “泰山收费站快到了,我们来唱你们的主打歌吧!!” 经纪人提议道。 于是每经过一个收费站,他们七个就唱他们的主打歌,希望先打打知名度。 到了晚上七点,他们终于抵达凯撒大饭店,由于时候已经不早,他们先安排床位,就准备去唱卡拉OK了。制作与经纪人住6001室,龙崎一个人住6002,国荣与耀鹏住6003,茜蒂与茜媛住6004。 由于卸了妆,再加上他们穿着很简单的衣服,一点都不像是大明星的穿着,因此没有人认出他们。从这一点可以看出经纪人的精明,这样可以避免不少歌迷的纠缠,他们也才能真正享受难得的假期。 由于他们是歌星,在饭店附设的卡拉OK之中唱歌自然游刃有余,安可之声不绝于耳。他们很少有机会在电视节目以外的场合唱歌,这种经验对他们来说,还是很新鲜的。在唱完歌之后,他们也累了,于是准备回房就寝。 龙崎的个性有点孤傲,因此每次出游,都尽量争取自己单独住一间房间。不如往常地,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茜蒂,是你啊!!时候不早了,怎么不上床就寝呢? “ 没有任何回答,茜蒂关了房门,轻轻地倚在龙崎的怀里……。 龙崎对她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吓了一跳,立刻将房门锁上,将茜蒂带到床边坐下。 “茜蒂,你怎么了??” “龙崎,人家好无聊,想要你陪我……” 能够拥着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茜蒂说什么也不放开她紧拥着龙崎的双手。 茜蒂是个很讨人喜爱的可人儿,尤其是她甜甜的笑容,更是她周遭的伙伴在疲惫之余的打气筒,看了她的笑容,很容易让人一起感染她的喜乐。也就是这样,龙崎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一样疼爱。 “妹妹” ??对于一个少女,一个她所仰慕的人把她当成他的 “妹妹” ,是无上的悲哀,感觉上也就是无缘成为她的 “恋人” !! 龙崎拥着她,是拥着自己的妹妹般的怜惜; 然而茜蒂却希望自己所紧拥的,不是她的哥哥,而是她的男人。不知道这两条平行线,何时会有所交集? 一如往常地,耀鹏在国荣入眠后,独自起身朝屋外走去。由于耀鹏在家中被宠惯了,家人总把他当小孩子,以至于他很少有机会出游,因此他每次在大家就寝之后,独自起来散散心。晚上的海风吹得格外地狂,不过耀鹏就是希望独自听着潮声,作一些天马行空的冥想。这时候有一个它所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神游,他不禁蓦然回首。 “啊??是你??你怎么会到这边来??” 从耀鹏脸上震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的内心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站在耀鹏身后的,正是那位每次在演唱会中,都会表现失态的小女孩。在耀鹏与她闲聊一个晚上之后,他终于对这个女孩有一些认识。 她的名字叫作许萱,原本只是一个喜欢逛街的小女孩,自从在电视上看到耀鹏之后,对他的崇拜便化为上进的动力,因此在成绩方面也有大幅进步,更在这次联考之中,考上了当地的明星学校。更另人惊讶的是,萱对他的一五一十了若指掌,而且常常知道他的内心在想什么。 “耀鹏,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这句话……” “萱,你说吧!!” 此时的萱不禁喜极而泣。暗恋了他这么久,今天竟然听到他的偶像直接唤出她的名字。 “耀鹏,暂时放弃演艺圈的活动,专心念好大学吧!!” 耀鹏怔住了。不是这个念头太荒唐,而是,她恰巧说中了他内心的想法……。他竟然不由自主地拥住了萱, “在这两年的演艺生涯之中,我认识了很多的朋友,然而绝大部份都只是一些酒肉朋友。没想到萱与我非亲非故,竟然对我如此关怀,我……绝对不会辜负她……” 两人相拥在一起,四目相对,一切已尽在不言中……。第三回 现在是凌晨两点半,大部份的游客都已进入梦乡,期待着明天早上的来临,然而龙崎的寝室却仍是灯火微亮…… 龙崎正躺在他的床上,不同以往的是,他的怀中多了茜蒂。茜蒂将头倚在龙崎的胸口,此时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正在此时,独守空闺的茜媛似乎早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的眼中早已热泪满眶。 “啊……卓君……你可知道我在想你……” 她口中的卓君正是她的前任男友,她曾与卓君热恋了短短的半年,虽然只有半年的时光,却是茜媛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一再的内心冲击,茜媛再也忍不住了……。 她轻轻地褪去了她的衣衫,只剩下了胸衣以及内裤。白皙的肌肤,艳丽的脸庞,在在显示出她的天生丽质。看着镜中的她,这样的尤物理应是众多男士追求的对象,然而却无法取代她的卓君,只有龙崎…… 她无助地倒坐在床上,只渴望得到一丝幸福。 她解开了胸衣,露出了一对浑圆柔润的双乳。她熟练地用自己的双手挑弄着乳头,就如同以往卓君抚弄她的感觉。 “嗯……” 茜媛渐渐地发出娇喘,双眼也随着这种另她飘飘然的快感而轻轻地闭上,娇躯也随着微微发抖。 她躺在床上,右手伸入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开始慢慢地爱抚着。在这种有如电流流过的刺激下,娇喘已无法表达现在的快感,而转为阵阵的呻吟,呼吸也开始急促。原本丰满的双乳一起一伏,更显出她的性感。 两腿间的内缘在她的爱抚之下,已渐渐地湿滑了起来。她褪下了火红色的蕾丝花边的内裤,并将自己的双腿微微张开。她两腿的曲线十分引人暇思,然而更令人向往的,是她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 此时的她已是全身赤裸,在微亮的灯火映射下,婀娜的身材若隐若线, “啊……卓君,就像以前一样爱抚我……” 在快感与伤感的冲击之下,茜媛决定逃避现实,投向早已过世的卓君的怀抱。 她的右手在肉穴外抚弄着,爱液在她不断的爱抚之下慢慢流出。在这种刺激之下,她的理智已被重重的欲望所吞噬,爱抚的动作也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呻吟也随之转剧。 “啊……嗯……喔……喔……啊……” 她不断地喘息,身体也不断地发抖,口中发出淡淡的呓语, “卓君……我爱你……啊……嗯……” 幻想着以前与卓君热情做爱的感觉,茜媛将手指轻轻插入她的肉穴里,手指在她的肉穴里不断地抽插着,阵阵的快感将他推向顶峰…… 在知道萱是真正关心她之后,耀鹏终于被她感动。可是…… “萱,现在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为什么??我们才在一起不到半个小时……” 到了凯撒饭店前,耀鹏对萱说, “你把房里的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回去了!!” “这不是……私奔……吗??” 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刺激的经验,不禁兴奋万分。可以跟自己的偶像在一起,萱的喜悦自然不在话下。 话说龙崎与茜蒂两人正躺在床上,龙崎终于出声了……。 “茜蒂,时候不早了,我该送你回去了! “ 虽然满心不愿意,但是为了不要让姊姊担心,还是将茜蒂送回寝室。到了茜蒂房门口, “进来坐一下吧!!” 为了能多与龙崎在一起,更希望将他留在房里过夜,茜蒂将龙崎邀入房里…… 但在此时,龙崎与茜蒂两人见着了全身赤裸,正躺在床上自慰的茜媛,三个人面面相觑,在这种令他们三人尴尬的场面之中,时间好像就此冻结……第四回 “姊,你……这是……在干嘛……??” 茜蒂从来没有看过姊姊这样过,她不知道茜媛为何会全身赤裸躺在床上。 被自己的亲妹妹看见自己在自慰,茜媛的羞愧无法言表,再加上整个人正处于自慰后的高潮之中,整个人精神相当恍惚,瘫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 “茜媛,你怎么了??” 龙崎缓缓走向茜媛,没想到茜媛却紧紧地抱住他不放, “嗯……龙崎……抱紧我……啊……喔……” 被全身赤裸的茜媛抱住,龙崎一时举棋不定,整个人愣在那儿。她捧起茜媛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双唇。这时站在一旁被龙崎冷落的茜蒂似乎在吃醋,整个人趴在龙崎的背上。 “茜蒂,你帮你姊姊舔一下她的……” “是不是……刚刚……姊姊用手抚摸的……那里……” 没想到龙崎会对茜蒂说出这么大胆的话,茜蒂的脸登时红了起来,原本俏丽的脸庞看起来有如熟透的苹果一样红通通的,煞是可爱。 未尝人事的茜蒂不知为何要帮茜媛舔她的私处,满心狐疑地舔着茜媛的阴核。原本在自慰后早已布满湿润的爱液的两片肉唇,此时更是滑溜。 虽然这种快感着实令她兴奋,但是舔的是自己的妹妹,茜媛不禁花容失色…… “啊……茜蒂……不要这样……嗯……喔……” 话虽如此,令她兴奋的快感仍一波波地在她身上游走,龙崎知道时机已经成熟,立刻将自己的衣物悉数褪去。 龙崎将早已挺立的肉棒轻轻托起, “茜媛,用嘴好吗??” 在体育系的锻练之下,龙崎全身的肌肉十分结实,再加上七吋长的肉棒,在校园里早就是女同学的梦中情人。虽然感到羞耻,欲火难耐的茜媛仍是毫不迟疑地含进去。 茜媛熟练地用嘴套弄着龙崎的肉棒,并且用舌头舔着他的龟头。龙崎在她的挑逗之下,兴奋地喘息着。 龙崎这时也没闲着,他轻轻地将茜蒂的衣衫脱去,将脸凑向她的肉唇,开始舔了起来。此时三个人都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茜蒂舔着茜媛的阴核,茜媛含着龙崎的肉棒,龙崎熟练地用他的手跟嘴挑逗着茜蒂的肉唇,三个人呈现一个三角形,展开了一场令人血脉贲张的禁忌游戏……。 话说耀鹏与萱二人离开饭店之后……。 “现在天还没亮,等不到公车,要怎么回去??” 耀鹏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心里直骂自己的愚蠢。 “没关系,我是开车过来的,我们就先到高雄再做打算。” 萱出身于北部的望族,父亲是当地的大地主,再加上她是独生女,因此父亲在物质生活上尽量满足她的要求。然而父亲却因为时常交际应酬,无暇照顾她,再加上母亲又在她小的时候就病故,因此她只能藉着沉迷偶像歌手来排遣时间。直到遇到耀鹏之后,她才开始鞭策自己,希望能够配得上他。 虽然她的座车只是一台小 March ,但是在同侪只买得起机车的情况下,已经够令朋友羡慕的了。 耀鹏开着她的车,两人有说有笑的朝高雄开去。一路上,耀鹏教萱唱龙少年的主打歌,两人就这么唱着。也不知开了多久,小萱睡着了,在朦胧街灯的映射下,她清秀的脸庞柔美地显现出来。俏丽的短发轻轻地盖住了她的柳叶眉,细长的睫毛平铺在微闭的眼上,有如洋娃娃一般地可爱; 小巧红润的樱唇,让人垂涎欲滴,看了这时的小萱,耀鹏忍不住怦然心动,于是右手搂住她的香肩,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 耀鹏心念一转,将车开上高速公路,停在快要到岗山收费站的路段的路肩,并将车后的三角形警示标志置于车后五十公尺处,并在后轮旁放了一个千斤顶,免得被人怀疑。 回到车上,小萱睡眼惺忪地问道, “现在我们在哪里??” “我们现在在高速公路上,这里应该不会有人看见……” 小萱大概也预料到将发生什么事,一言不发地靠在耀鹏的怀里……。第五回 回说到龙崎那边……。 在彼此相互的挑逗之下,龙崎眼见时机已经成熟,轻轻地问她们: “你们哪一个要先进去? “ 由于茜蒂与茜媛两人平时感情很好,都希望成全对方,可是姊姊抢先一步,抱起了茜蒂,便朝她吻去。原本陶醉在龙崎的爱抚之下,已渐渐销魂的茜蒂,却被茜媛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双手不由自主地推开了姊姊……。 “姊……你这是干嘛??为什么……你不先跟龙崎……” 茜媛只是抱着她,双手在茜蒂的全身游走。 “龙崎,对茜蒂温柔一点,这是她的第一次……” “姊姊,你这是何苦呢??在卓君哥死后的日子,你忍了那么久,不与其他的男人交往,但是如今你遇到你真心所爱的龙崎,我怎能因为贪图自身的享受,而牺牲姊姊你的幸福呢??” 没有说话,茜媛轻轻地让茜蒂躺在床上,一边用手抚弄她的全身,一边舔着她的乳晕。而这时龙崎的肉棒也慢慢地进入茜蒂的体内。 “啊……好痛……” 由于是初试云雨,茜蒂的下体有如被撕裂般地难受,两手紧抓着被单。 在听到了茜蒂的惨叫之后,龙崎立刻抽出了他的肉棒。由于在此之前,茜蒂仍是处女,和着爱液的血从她的肉唇中流出。看着脸早已因为痛楚而扭曲的茜蒂,龙崎心疼不已,从上衣拿出了他的手帕,轻轻地擦拭着她的私处。 “龙崎,轻一点……这是她的第一次,动作放慢一点……” 茜媛一边舔着茜蒂的双峰,一边示意龙崎对茜蒂温柔一点。 龙崎将动作放慢,放轻,渐渐地,茜蒂的痛楚已不像刚进去时那么强烈,再加上茜媛持续地亲吻着她的全身,感觉由痛苦而渐渐变为兴奋,口中也渐渐发出呻吟…… “啊……喔……噢……嗯……哼……喔……” 见到茜蒂似乎已逐渐感受到性爱的欢愉,茜媛离开了她,示意龙崎抱紧茜蒂,而自己则躺在旁边自慰。 两人在床上扭动着腰,紧抱着对方,发出有点痛苦,却又充满着欢愉的呻吟。尤其面对的又是在这方面颇有经验的龙崎,茜蒂的快感自是难以言喻。她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双手又紧拥着龙崎,没命地呢喃着, “啊……龙崎……再进去一点……喔……舔我的胸部……啊……啊……我不行了……嗯……” 两人就这么扭动着,在过了十几分钟之后,茜蒂的爱液湿到了大腿以及臀部,而龙崎也将精液射进她的阴道内。在彼此热吻了一下之后,龙崎将他疲软的阴茎从茜蒂初尝云雨滋味的阴道中缓缓地抽了出来。在第一次经历这种又痛又舒服的欢愉感觉之后,茜蒂累得倒在床上……。 在目睹着他们俩作爱之后,茜媛的情欲早就把她的心给侵蚀,现在的她,期待着有一个男人,能够深入她的体内,让她能够好好享受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在龙崎抽出他的肉棒之后,茜媛立刻将它含进嘴里,而它也在茜媛的樱桃小嘴的滋润之下,逐渐地充血变硬。 现在他们是69的姿势,茜媛俯趴在龙崎的身上,用舌头不断地挑弄着他的龟头,弄得龙崎下部骚痒不已,此时龙崎左手轻捏着茜媛的双乳,右手在她的背部及臀部游走,而用舌头舔着她的阴核,并偶尔将舌头伸入她的阴道之中。在这种刺激下,茜媛的喘息开始剧烈起来…… “嗯……龙崎……我快不行了……啊……” 龙崎将茜媛扶了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而他硕大的肉棒也顺势进入她温暖湿润的阴道里,茜媛倏地发出 “啊……” 的呻吟。 他不断地扭动他的腰,弄得茜媛唉声连连,紧抱着龙崎不放。而这时龙崎突发奇想,徐徐地躺了下来。 “茜媛,你自己动吧!!” “我……人家不会……” 现在他们俩是采取女上位的姿势,茜媛则跪坐在龙崎身上,用她温暖的阴道夹住他的肉棒。龙崎不断地上下摆动着他的腰,而茜媛也顺着他的节奏,上下摆动她细嫩的丰臀。龙崎见到茜媛已进入状况,于是停止扭腰,使得茜媛着急地扭着屁股,丰满的双乳也随着上下抖动,甚是眩目。 “嗯……龙崎……我……爱你……啊……我……不行了……”在模糊的呓语后,茜媛整个人瘫软地趴在龙崎身上,而龙崎在挺了几下之后,滚烫的精液随后射进生命的宫殿……。 “龙崎,你累了吗??” “还好,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嘻嘻……” 在经过巫山云雨之后的茜媛,面色绯红,充满了女人的成熟美感。她缓缓起身,让龙崎的阴茎 “暂时” 脱离她充满爱液及精液的蜜穴,而用她的舌头舔着他的龟头,并将阴茎上面残留的精液以及爱液吞了下去。在受到刺激之后,龙崎的肉棒 “又” 再度蓄势待发。 “唔……茜媛,你想玩死我啊!!” “谁叫我这么爱你呢!!” 话刚说完,茜媛充满爱意地用嘴上下套弄着他的肉棒。这一晚两人又做了一次,再加上后来茜蒂醒来之后,也加入龙崎与茜媛的禁忌游戏,三人就这么过了一个情欲奔腾的夜晚……。第六回 回说到耀鹏和小萱两人……。 两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后座,显然已经经历过一场大战。地上有一条染血的手帕,证明了在这场大战之前,小萱仍是完璧之身。高潮过后的小萱无力地趴在耀鹏的身上,淋漓的香汗不停地流到耀鹏的身上…… “耀鹏……我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你,你……绝对不能负我……” “傻小萱,你对我这么好,人又长得这么甜,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呢??” 两人在穿好衣服之后,回到前座,继续他们北上的归程。小萱整个人趴在耀鹏的腿上,回想着刚才的过程……。 “小萱……我爱你!!” 耀鹏将小萱拥入怀中,这时两行热泪从小萱的眼中夺眶而出…… “没想到,我梦寐中的情人竟然主动向我示爱……” “耀鹏,我……我也爱你……” 小萱羞答答地闭上了双眼,将自己的头朝耀鹏抬了起来。 在小萱的暗示之下,将自己的嘴凑向她的红唇。也不知吻了多久,耀鹏慢慢将手移到小萱的胸部,开始揉弄着。小萱的双眼微闭,嘴里也发出微微的呻吟。 看着小萱已经开始动情,耀鹏立刻将小萱的T恤褪去。小萱的身材并不突出,胸围大约33左右,不过她穿的是特别订做的胸罩,更能搭配她的身材,使得她的胸部看起来更为坚挺。耀鹏开始舔着小萱的乳沟,弄得她呼吸急促,紧紧地抱着耀鹏不放。这时耀鹏将两人的衣衫悉数褪去,小萱洁白无瑕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耀鹏之前。从肩膀,胸部,小腹一直到两腿之间那令人神往的桃花源,都是如此的滑嫩,而双腿的曲线与那些拍裤袜广告的美姑娘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 耀鹏的舌头在小萱的乳头打转,粉红色的乳头在他的刺激下逐渐坚挺,小萱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忘情地呻吟着……而他的手也没闲着,不断地揉弄着她的阴蒂,在这种刺激之下,小萱微微地颤抖,并发出 “嗯……喔……” 的呻吟,爱液也渐渐地滋润了整个阴道。 在爱抚了一段时间之后,耀鹏已做好准备,要突破小萱的最后防线。他示意要小萱躺在后座,龟头已经对准了她的肉唇,轻轻地,慢慢地向前挺进。初尝禁果的小萱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仍旧感到阴道有股疼痛的感觉,于是 “啊” 的叫了出来。 “萱,痛吗??” “一点点,还忍得住……” 耀鹏一点一点地推进,让小萱细腻的肉壁适应他的肉棒。由于耀鹏也是第一次,在抽插了几分钟后,就射了出来。 “Damn it!! 我真是没用,这么快就……” 话还没说完,小萱温柔地捂住了他的嘴。 “不要这么说,如果你第一次就撑得很久,那不就说你以前有过……这样我会吃醋……” 在温柔地擦拭她的处女血后,两人在后座不停地拥吻着……。 “你在想什么??” 耀鹏突如其来的话,打断了小萱的回想。 “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 “说得是,我们才交往不到一天就……” “不是啦!!人家是说,你……这么快就……” “你是说我们刚才……好啊!!你竟敢取笑我!!看我怎么对付你……” 没想到,先被 “对付” 的竟然是耀鹏。小萱顽皮地将他牛仔裤的拉链打开,掏出了他的小弟弟,就这么含了起来…… “嗯……萱……我现在在开车……不要这样……” 于是两人又把车停在路肩……。 “可恶!!警示标志跟千斤顶丢在冈山收费站那边,无法故技重施了……”后记 “什么??你要到巴黎去??” 国荣听到这个消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觉得,我希望到法国去,那边的艺术风气比较重,我可以在那边学作曲,我希望在我回来之后,能成为一流的作曲家。” “那么祝福你了!!后会有期!!还有,我这次的第一部电影—-楚霸王外传,明天在全国戏院有首映会,到时你要来捧场喔!!” “这是一部大戏,你又是男主角之一,这下子你可出名了!!” “对了,茜媛她们俩要转型了,你有听说吗??” “对啊!!她们这次的情歌专辑听起来很有感情,比起当初唱舞曲的时候还要好听,大概会转型成功。” “耀鹏,以往我们合作得很愉快,希望以后我们还有机会。” “祝福你,我后天要启程,你们刚好要赶另一部片,不用送我了。再见!!” 在挂了电话之后,耀鹏走回房间,与小萱两人一起整理行李。 旁边有一份报纸,上面是体育版的消息:龙少年武龙崎 真正的龙少年最近的当红合唱团体—-龙少年的成员武龙崎,加入味全龙职棒队,正在苦练外野守备,准备在职棒六年一展身手,对于战绩下降的龙队究竟有无助益,仍为未定之数,但是至少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味全龙队将增加球迷……”" }, { "text": "艺能界风云 第二部\n第一回 某家唱片行……。 “老板,有没有卖施敏华的 “弦外之音” ??” “对不起,昨天一进货就卖光了,你下午再来看看!!” 十月十七日下午,懋馨音乐工作室……。 这次施敏华的 “弦外之音” 的畅销,使得整个公司上上下下大为振奋。 “黄老板,恭喜你啊!!这次你们挖到施敏华这块瑰宝,替你们公司赚进大把的钞票,再加上广告以及电视主题曲的收入,真是赚翻了!!” “哪里哪里!!您也不差啊!!你们的玉女歌星—-叶慕,也是大红人一个,现在不也是通告接得应接不暇!!” “咱们今晚在老地方,痛痛快快地喝一杯!!” “就这么说定了!!” 挂了电话之后,黄老板独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对面墙上的业绩表,低声呢喃着……。 “他妈的老狐狸!!上次把我栽培的叶慕挖过去,害得我投入的心血全部付之一炬,刚才故意提到叶慕,他竟然毫无反应,真他妈的冷血!!可是,对方的宝伦唱片又是大公司,得罪不起,只好去敷衍一下了……” “整个公司除了谢灵之外,所有的歌星和制作都被宝伦挖走了,还好还有谢灵替我卖命,不然懋馨早就倒了……真应该好好奖赏他的……” 他若有所思,立刻叫他的秘书过来……。 “李秘书,麻烦你帮我叫谢灵过来一下!!” “老板,谢灵他出去了……” “又出去找灵感了吗??这小子……” 黄老板摇摇头苦笑着…… 这儿或许是台北最高的地方,让人有睥睨天下的感觉……在台北车站前的那幢四十余楼高的建筑的了望台,一位面貌清秀,个子不算魁梧的男子,正拿着笔记本,为他的下一首曲子寻找灵感。 他就是谢灵! 他,不像一般的艺术工作者的蓬头垢面,素净的衣着,戴着一副眼镜,以及一如寻常学生的发型,很难把他跟情歌的作词作曲家联想在一起。每天下午,他总是要只身到外面来寻找题材。他觉得,真正撼动人心的作品,并不是那种轰轰烈烈的情歌,而是那种寻常人身上就能唾手可得的题材。也正因为如此,他总是在街头游走,以便找到他想写的脍炙人口,感人肺腑的作品。谢灵本身是一个感情丰富的血性男儿,写出来的作品也得到大家的赞赏,然而,他总觉得,似乎还是缺乏了什么…… “难道是,因为我未曾谈过恋爱??” 害羞内向的谢灵,只要一见到女孩子就会浑身不自在,更不要说跟女孩子谈恋爱了。然而已经二十五岁的他,竟能在未曾谈过恋爱的情况下,写出几首动人的情歌,真是不可思议。 或许吧!! 然而,为了写歌而谈的恋爱,绝对无法给他真实的感受……。 到了傍晚,谢灵回到公司,只见老板气急败坏地向他走来。 “唉!!大势不妙!!大概又要被老板削一顿……” “谢灵,明天下午施敏华要来台湾,准备办歌友会的事宜,你明天跟我一起去接机,不要忘了!!” “喔!!” 谢灵准备回到自己的位子,老板突然叫住了他。 “对了!!” 老板走到他面前,语调急转直下, “谢灵,这次你所制作的 “弦外之音“ 销路不错,使得我们公司能够东山再起,谢谢你!!” 立刻塞了一个红包给谢灵,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收下!!” “老板,当初是你在我最消沉的时候,一手提拔我的,我报答你都来不及了,怎么敢收老板的厚礼呢??” “那你是不领我的情了??” “老板,我怎么敢呢!!” “那你还不赶快收下??” 回到自己的位子,谢灵提起笔,准备写下一首曲子,名称暂定为 “最爱” 。 “该怎么下笔呢??我未曾有过恋爱的感觉,怎么会了解最爱的人在自己心目中的感觉呢??”第二回 同一时间,香港某个滨海的高级住宅区……。 这里,许多香港的富豪人家所住的地方,并未因为九七大限而显得有任何萧条的景象。在这里,演艺人员以及企业钜子随处可见……。 在其中一间别墅的浴室之中,一个身材姣好的人间尤物正在淋浴。从她的举手投足之间,毫无遮掩地散发出一种充满自信的气质,这是一般女性所鲜有的。慢慢地,她若有所思地转过头来……。 含情脉脉的眼睛,甜美的笑容,以及柔美的长发,这不是敏华吗??这还不是最令人惊讶的……朝着她的眼光望去,在浴缸里面赫然躺着一个年过三十的男子……他,看来与寻常人无异,然而他坚毅的眼神却告诉世人,他很可能是新一代最有成就的企业家。 “Jack……” 敏华轻柔地走进浴缸,缓缓地躺在他的身旁……。 Jack是香港某一家跨国企业集团的小开,整天为了拓展业务往来于各大城之间。他与敏华已经交往三年了,却很少有机会见面。演艺圈就是这样子,女明星往往就是找了个有钱人嫁了,也不知道是嫁给人,还是要嫁给钱…… 他的身材与谢灵相仿,但是两人是截然不同的类型。不像谢灵的稚气未泯,Jack不断地经历着商场上的各种挑战,卓越的判断力以及优秀的领导才能,让他几乎笃定成为该企业的接班人。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当人开始有了金钱之后,就会开始想利用金钱来做任何事,包括与女艺人交往,而Jack,他相中了敏华……。 又有谁知道,他们心目中的玉女歌星,在私底下是不是和在幕前一样的清纯呢?? 两人在浴缸里泡了几分钟之后,终于有所动作了……。 Jack的右手轻柔地揉捏敏华的乳房,左手则将她拥在怀中。沉醉在其中的敏华一边吻着Jack,一边用手套弄着他的肉棒。就这样过了一阵子之后,敏华示意要Jack站起来,用她的舌头缓缓地舔着他的龟头,在这样的刺激之下,Jack从口中吐出了阵阵的喘息声。 远在台湾的谢灵,这时经过了一家唱片行,看着敏华从出道以来所推出的唱片,心中不禁百感交集。虽然是懋馨的台柱,他很少为其他歌手写过曲子,除了他自己的,以及—-敏华的曲子。换言之,敏华所推出的唱片,也可以说是谢灵的作曲过程……。这时他的心中,莫名地对敏华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 回说敏华与Jack两人,将战场从浴缸转移到床上。两人以他们最喜欢的六九的姿势,这时的敏华已被Jack运用自如的舌头挑弄得开始不住地呻吟着,蜜穴也在潺潺流出的爱液的滋润下,显得晶亮无比,不禁让人想要品尝一番。 然而Jack并不急于进入,他的舌头仍没有放过敏华的意思,更是变本加厉地挑弄着她的蓓蕾,弄得敏华焦急地摇摆着她的臀部,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出了她的灿烂夺目。她不禁从含着阴茎的口中吐出, “Jack……我……我不……行了……喔……快……快进来……” 这时Jack双手轻轻拨开敏华的私处,用舌头代替肉棒向内探索着,而敏华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给侵蚀,整个人瘫在他的身上,连舔弄肉棒的力气都使不太出来。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Jack终于将肉棒朝敏华的蜜穴挺进,而敏华也熟练地配合着Jack的姿势,并用她那线条匀称的双腿夹住他的臀部,不让他轻易离开。 “嗯……Jack……我好……喜欢……嗯……” 敏华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胸部以及背后,虽然Jack长年往来各地,却未曾中断对体格的锻炼,经常在健身房中锻炼着自己的体能,也因为如此,他的身材能够一直保持英挺,而且如此让女人陶醉。 Jack躺在床上,在敏华的耳畔轻轻地说道, “敏华,换你在上面了。” 敏华妩媚地吻了Jack,跨坐在他的身上,引导着他的肉棒滑进她的阴道之中。她纯熟地摆弄着她的屁股,整个身形也随之上下摆动,飘散的长发以及上下晃动的双峰,与她清纯玉女的形象截然不配,这时的她,几乎与荡妇无异,只不过是个渴望性爱滋润的女人。Jack一边摆动着腰,一边抚弄着敏华粉红色的乳头,逗得敏华口中不停地娇喘着…… “嗯……Jack……我……喔……” 虽然沉醉在性爱的高潮之中,敏华还是不断地以她的表情以及喘息来挑起Jack的情欲,让他也能同样地享受到性爱的美妙…… 与Jack交往的过程,敏华知道他喜欢她为他口交,知道他喜欢女上位,知道他喜欢听她的呻吟,知道他喜欢将精液射在她的嘴里,她无不投其所好,不仅是为了取悦他,同时也是一种利益的交换,用她的女色换得金钱上的利益。或许有人会瞧不起她们这样的举动,但是,这世界不就是这样?? 几分钟后,Jack终于忍不住了…… “敏华,我要射出来了……” 这时他将肉棒从敏华的蜜穴之中抽了出来,敏华立刻将挺立的肉棒含入她的口中不断套弄着,让浓热的精液射在她的嘴里。她望着Jack嫣然一笑,将精液吞了下去,并且不断地舔着残留在他肉棒上的精液……她知道,明天她的银行户头又会多出一笔存款…… 这时,回到家中的谢灵,正埋头写着 “最爱” 这首曲子,这时的他,只是想着远在香港的敏华……。 第三回 十月十八日,距离敏华来台的日子只剩下一天…… 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家里,谢灵立刻倒在沙发上。他的小窝虽然不大,但是充满了温馨的感觉,雅致的布置往往让来到他家的宾客倍感轻切。看着墙上挂着的敏华的 “弦外之音” 专辑的海报,他,似乎开始对敏华心动了……。 “现在才注意到敏华长得竟是如此令人怦然心动。假如我也能够有这么动人的女友,那该多好……算了,想归想,人家长得这么美,而且又有许多公子哥儿们要追求她,怎么轮也轮不到我……” 走到了钢琴旁边,他开始想像他与敏华邂遘,相识,追求,进而情敌间的竞争,一个又一个音符正刻骨铭心地叙述着谢灵的心情。然而到了尾奏的时候,他突然却步了…… 他没有勇气写下结局……。 “是该写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满结局呢??还是被人横刀夺爱的无奈呢??还是……唉!!” 他写不下去了……。 “砰” 地一声,他把钢琴的盖子重重摔下,只留下一首未完成的曲谱散落地上…… 这时远在香港的敏华,正在家中养精蓄锐,预料往后几天在台湾的行程会是十分紧凑的。 “铃……铃……” 突来的电话声打断了她。 “喂,敏华吗??我是Jack,现在在东京谈生意,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还好,对了,我明天要到台湾,可能过几天才能回香港。希望你这次生意能够谈得顺利。” “对了,我有事要跟客户接洽,Bye!” “Bye!! ” 正当敏华要挂电话的时候,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Jack,快过来陪我嘛!!” 没想到在Jack在讲完电话到挂电话的的期间,竟然听到了这段女声……正当敏华满心狐疑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慢着!!Jack是负责香港总公司的业务的,怎么可能会出差呢?? “不……应该是我听错了……” 为了证实是她自己听错了,她决定到Jack家去看看。没想到快要到Jack家的时候,竟然看到Jack和一位穿着入时,打扮妖艳的女子在门口拥吻,动作十分大胆。 “可恶……竟然骗我说他去东京……没想到竟然给我在香港偷腥……原来Jack竟是这样的人……” 在回程的路上,一向笑容满面的敏华,哭了……。第四回 十月十九日下午……。 谢灵,黄老板与敏华三人在回台北的途中……。 看着敏华,谢灵继续写他的曲子,一边哼着,一边试着让自己融入那种男欢女爱的感情世界之中。问题依旧出现在尾奏……。 “敏华!!” “喔,谢灵,有什么事吗??” “我现在在写一首曲子,有两种尾奏,我现在哼给你听,看你比较喜欢哪一种。” 他在第一种尾奏中加入代表哀戚的小调,给人一种低回感伤的震撼。当他唱完一次之后,问道, “你觉得这样的感觉如何??” 她点了点头,似乎觉得还不错。 “好,那我再哼第二种….。” “谢灵,求求你,再哼第一种的给我听……” “啊……但愿……能将我的爱……全都给你……你是我的最爱……” 受到歌曲中那种隐含的意境的引导,谢灵的心境更加凝重…… “敏华,你……觉得如何??” 谢灵强颜欢笑地问道。 敏华没有回答。 “敏……” 当他继续追问道的时候,才发现到……。 在遭受昨天意外的打击的敏华,早已泣不成声……。 “谢灵啊,你又惹敏华生气了啊??” “黄老板,没有啊,我……” “谢灵,没什么,不用担心我。只是你刚刚的曲子实在是太令人感动了,我……这首曲子真的很好……” 三个人在车上,场面有些尴尬……。 当晚和敏华以及老板共进晚餐之后,谢灵一脸倦容地回到他的小窝。电视正播放他与敏华合唱的 “弦外之音” 。 “嗯……我跟敏华真是不搭调……” 敏华虽然也是二十五岁,全身上下却充满了一股成熟美; 相反地,谢灵看起来却像是个大学新鲜人一般,一脸稚气未脱的模样。虽然两人搭配起来尚属佳作,总是有那么一点怪怪的感觉……。 “铃……” “这时候有谁会打电话来,难道是老板??不会啊!!老板一向知道我七点到八点不接电话的。” 虽然满心不愿意接,但是让电话声吵下去也不是办法……。 “喂! 我是谢灵,请问你是哪一位? “ “喂,谢灵,我是敏华。” “敏华??你有什么事找我??” “不喜欢我打给你吗??” “不……不是的……” “谢灵,我心情不好,想出去走走。你愿意陪我走一趟吗??” “好……好啊……那我……我到饭店接你……” 挂了电话之后, “呀呼!!” 谢灵赶紧换好衣服,骑着他的 “老二杀手” ,火速赶到敏华下榻的饭店。或许是为了方便出游,敏华上身穿着一件T恤,搭配合身的牛仔裤,将她曼妙的身材完全衬托出来。为了避免被其他人认出来,她还特地将她及腰的长发以一顶深蓝色的棒球帽盖住,并且戴了一副平光眼镜。 “敏华,你想到哪儿逛呢??” “喂!!你想被人认出来啊??这样好了,你就叫我美眉,这是我的小名,除了我家人之外,你是唯一知道的,便宜你了!!” “美眉,上车吧!!对了,你想去哪里呢??” “这样好了,你带我到你平常找灵感的地方吧!!” 就这样,两人就到了火车站前的某建筑物的了望台。 “哇!!风好大!!” 一到了顶楼,敏华立刻慑于迎面的强风,惊恐地躲道谢灵的怀里。 “第一次到高楼的楼顶吧!!美眉,你知道吗??每当我来到这里,从高处看下去,我就觉得心胸好开阔!!在没有人的时候,我还会在这里唱歌,叫喊,发泄心中的不愉快。你要不要试试??” “弦外之音……是否扑朔迷离……” 敏华面对着谢灵,低吟着他们俩的歌……。弦外之音 是否扑朔迷离一切的一切 都无法言喻请你全心倾听 我的字字句句希望你能了解 我的心意不知是不是两人的心灵契合,这次他们不论在旋律,表情以及意境上的水准,都远胜过当初录音的表现……第五回 现在已经十一点了,谢灵与敏华两人刚逛完东区。途中敏华一直倚在谢灵身边,过往的人群并不知道她就是敏华,还不时地说他像某一位女歌手…… “时候不早了,该送你回饭店了。” “喂!!你还没带我到你住的地方看看呢!!” “哎呀,狗窝一个,没什么特别的啦……” “没关系啦!!看一下下就好……” 到了谢灵的家中,首先映入敏华眼帘的,是墙上所挂的 “弦外之音” 海报。敏华不敢妄加揣测,免得会错意……。 “对了,敏华,你先随便坐,我弄个点心给你。” 走到钢琴旁边,敏华信手拾起散在地上的曲谱。这首曲子正是下午在车上,谢灵哼给她听的那首曲子。 曲谱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音符以及文字,其中还包括了 “与敏华的邂遘” , “相识” , “抉择” 等桥段,而最令敏华感兴趣的是,他的 “终章” 竟有两种,而这两种结尾,也就是今天下午谢灵哼给她听的……。 “原来这整首歌是以我为背景来设计的……” “谢灵,你可不可以唱这首曲子给我听??” “我先声明,这首歌只完成一半……如果唱得不好,你可不要笑我!!” 谢灵拿起曲谱,开始哼唱。到了尾声,他赫然发现,其中代表圆满结局的部份,竟然有一个桃红色的唇印。 敏华已经接纳了他……。 面对着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的敏华,谢灵轻轻地唱完这首曲子……。" }, { "text": "赵飞燕外传\n赵后飞燕,父冯万金。祖大力,工理乐器,事江都王协律舍人。万金不肯传家业,编习乐声,亡章曲,任为繁手哀声,自号凡靡之乐。闻者心动焉。江都王孙女姑苏主,嫁江都中尉赵曼。曼幸万金,食不同器不饱,万金得通赵主。主有娠,曼性暴妒,且早有私病,不近妇人。主恐,称疾居王宫。一产二女,归之万金,长曰宜主,次曰合德,然皆冒姓赵。宜主幼聪悟,家有彭祖方脉之书,善行气术,长而纤便轻细,举止翩然,人谓之飞燕。合德膏滑,出浴不濡,善音辞,轻缓可听。二人皆出世色。 万金死,冯氏家败,飞燕妹弟流转至长安,于时人称赵主子,或云曼之他子。与阳阿主家令赵临共里巷,托附临,屡为组文剌绣,献临,临愧受之。居临家,称临女。临常有女事宫省,被病,归死。飞燕或称死者。飞燕妹弟事阳阿主家为舍直,常窃效歌舞,积思精切,听至终日,不得食。待直赀服疏苦财,且颛事膏沐澡粉,其费亡所爱,共直者指为愚人。 飞燕通邻羽林射鸟者,飞燕贫,与合德共被,夜雪期射鸟者于舍旁。飞燕露立,闭息顺气,体温舒亡疹粟。射鸟者异之,以为神仙。飞燕缘主家大人得入宫召幸,其姑妹樊嫕为丞光司帟者,故识飞燕与射鸟儿事,为之寒心。及幸,飞燕瞑目牢握,涕交颐下,战栗不迎帝。帝拥飞燕,三夕不能接,略无谴意。宫中素幸者从容问帝,帝曰:“丰若有余,柔若无骨,迁延谦畏,若远若近,礼义人也,宁与女曹婢胁肩者比邪?”既幸,流丹浃藉,嫕私语飞燕曰:“射鸟者不近女邪?”飞燕曰:“吾内视三日,肉肌盈实矣。帝体洪壮,创我甚焉。”飞燕自此特幸后宫,号赵皇后。 帝居鸳鸯殿便房,省帝簿。嫕上簿,嫕因进言:“飞燕有女弟合德,美容体,性醇粹可信,不与飞燕比。”帝即令舍人吕延福以百宝凤毛步辇车迎合德。合德谢曰:“非贵人姊召不敢行,愿斩首以报宫中。”延福还奏。嫕为帝取。后五采组文,手藉为符,以召合德。合德新沐,膏九回沉水香。为卷发,号新髻;为薄眉,号远山黛;施小朱,号慵来妆。衣故短绣裙小袖李文袜。帝御云光殿,帐使樊嫕进合德,合德谢曰:“贵人姊虐妒,不难灭恩。受耻不爱死,非姊教,愿以身易耻,不望旋踵。”音词舒闲清切,左右嗟赏之啧啧。帝乃归合德。 宣帝时,披香博士淖方成,白发教授宫中,号淖夫人,在帝后唾曰:“此祸水也,灭火必矣!”帝用樊嫕计,为后别开远条馆,赐紫茸云气帐,文玉几,赤金九层博山缘合。嫕讽后曰:“上久亡子,宫中不思千万岁计邪?何不时进上求有子?”后德嫕计,是夜进合德,帝大悦,以辅属体,无所不靡,谓为温柔乡。谓嫕曰:“吾老是乡矣,不能效武皇帝求白云乡也。”嫕呼万岁,贺曰:“陛下真得仙者。”上立赐嫕鲛文万金,锦二十四疋。合德尤幸,号为赵婕妤。婕妤事后,常为儿拜。后与婕妤坐,后误唾婕妤袖,婕妤曰:“姊唾染人绀袖,正似石上华,假令尚方为之,未必能若此衣之华,以为石华广袖。”后在远条馆,多通侍郎宫奴多子者,婕妤倾心翊护,常谓帝曰:“姊性刚,或为人构陷,则赵氏无种矣。”每泣下凄恻,以故白后奸状者,帝辄杀之。侍郎宫奴鲜 蕴香恣纵,栖息远条馆,无敢言者。后终无子。后浴五蕴七香汤,踞通香沉水坐,燎降神百蕴香。婕妤浴豆蔻汤,傅露华百英粉。帝尝私语樊嫕曰:“后虽有异香,不若婕妤体自香也。” 江都易王故姬李阳华,其姑为冯大力妻。阳华老归冯氏,后姊弟母事阳华。阳华善贲饰,常教后九回沉水香,泽雄麝脐,内息肌丸。婕妤亦内息肌丸,常试,若为妇者,月事益薄。他日,后言于承光司剂者上官妩。妩膺曰:“若如是,安能有子乎?”教后煮美花涤之,终不能验。真腊夷献万年蛤,不夜珠,光彩皆若月,照人亡妍丑,皆美艳。帝以蛤赐后,以珠赐婕妤。后以蛤妆五成金霞帐,帐中常若满月。久之,帝谓婕妤曰:“吾昼视后,不若夜视之美,每旦令人忽忽如失。”婕妤闻之,即以珠号为“枕前不夜珠”为后寿,终不为后道。帝言,始加大号。婕妤奏书于后曰:“天地交畅,贵人姊及此令吉光登正位为先人休不堪喜豫,谨奏上二十六物以贺:金屑组文茵一铺,沉水香莲心碗一面,五色同心大结一盘,鸳鸯万金锦一疋,琉璃屏风一张,枕前不夜珠一枚,含香绿毛狸藉一铺,通香虎皮檀象一座,龙香握鱼二首,独摇宝莲一铺,七出菱花镜一奁,精金彄环四指,若亡绛绡单衣一袭,香文罗手藉三幅,七回光雄肪发泽一盎,紫金被褥香炉三枚,文犀辟毒箸二双,碧玉膏奁一合。”使侍儿郭语琼拜上。后报以云锦五色帐,沉水香玉壶。婕妤泣怨帝曰:“非姊赐我,死不知此器。”帝谢之,诏益州留三年输,为婕妤作七成锦帐,以沉水香饰。 婕妤接帝于太液池,作千人舟,号合宫之舟;池中起为瀛洲,榭高四十尺,帝御流波文縠无缝衫,后衣南越所贡云英紫裙,碧琼轻绡。广榭上,后歌舞归风送远之曲,帝以文犀簪击玉瓯,令后所爱侍郎冯无方吹笙,以倚后歌中流。歌酣,风大起,后顺风扬音,无方长吸细袅与相属,后裙髀曰:“顾我,顾我!”后扬袖曰:“仙乎,仙乎!去故而就新,宁忘怀乎?”帝曰:“无方为我持后!”无方舍吹持后履。久之,风霁,后泣曰:“帝恩我,使我仙去不待。”怅然曼啸,泣数行下。帝益愧爱后,赐无方千万,入后房闼。他日,宫姝幸者,或襞裙为绉,号曰留仙裙。 婕妤益贵幸,号昭仪,求近远条馆。帝作少嫔馆,为露华殿、含风殿、博昌殿、求安殿,皆为前殿;后殿又为温室、凝缸室、浴兰室,曲房连槛,饰以黄金白玉,以璧为表里,千变万状,连远条馆,号通仙门。 后贵宠,益思放荡,使人博求术士,求匪安却老之方。时西南比波夷致贡,其使者举茹一饭,昼夜不卧。偃典属国上其状,屡有光怪。后闻之,问何如术。夷人曰:“吾术天地平、生死齐,出入有无,变化万象而卒不化。”后令樊嫕弟子不周遗千金,夷人曰:“学吾术者,要不淫与谩言。”后遂不报。他日,樊嫕侍后浴,语甚欢,后为樊嫕道夷言。嫕扺掌笑曰:“忆在江都时,阳华李姑畜斗鸭水池上,苦獭啮鸭,时下朱里芮姥者求捕獭狸。献姥谓姑曰:‘是狸不他食,当饭以鸭。’姑怒,绞其狸。今夷术真似此也。”后大笑曰:“臭夷何足污吾绞乎!” 后所通宫奴燕齐凤者,雄捷能超观阁,兼通昭仪。赤凤始出少嫔馆,后适来幸,时十月五日。宫中故事,上灵安庙。是日吹埙击鼓,歌连臂踏地,歌赤凤来曲。后谓昭仪曰:“赤凤为谁来?”昭仪曰:“赤凤自为姊来,宁为他人乎?”后怒以杯扺昭仪裙曰:“鼠子能啮人乎?”昭仪曰:“穿其衣,见其私足矣,安在啮人乎?”昭仪素卑事后,不虞见答之暴,孰视不复言。樊嫕脱簪叩头出血,扶昭仪为拜后。昭仪拜,乃泣曰:“姊宁忘共被夜长,苦寒不成寐,使合德雍姊背邪?今日垂得贵,皆胜人,且无外搏。我姊弟其忍内相搏乎?”后亦泣,持昭仪手,抽紫玉九雏钗为昭仪簪髻乃罢。帝微闻其事,畏后不敢问,以问昭仪。仪曰:“后妒我尔,以汉家火德,故以帝为赤龙凤。”帝信之,大悦。 帝尝蚤猎,触雪得疾,阴缓弱不能壮发,每持昭仪足,不胜至欲,辄暴起。昭仪常转侧,帝不能长持其足。樊嫕谓昭仪曰:“上饵方士大丹,求盛不能得,得贵人足,一持畅动,此天与贵妃大福,宁转侧俾帝就邪?”昭仪曰:“幸转侧不就,尚能留帝欲,亦如姊教帝持,则庆去矣,安能复动乎?” 后骄逸,体微病,辄不自饮食,须帝持匙箸,药有苦口者,非帝为含吐不下咽。 昭仪夜入浴兰室,肤体光发占灯烛,帝从帏中窃望之,侍儿以白昭仪。昭仪览巾,使彻烛。他日,帝约赐侍儿黄金,使无得言。私婢不豫约中,出帏值帝,即入白昭仪。昭仪遽隐辟。自是帝从兰室帏中窥昭仪,多袖金,逢侍儿私婢,辄牵止赐之。侍儿贪帝金,一出一入不绝。帝使夜从帑益至百余金。 帝病缓弱,太医万方不能救,求奇药,尝得慎恤胶遗昭仪。昭仪辄进帝,一丸一幸。一夕,昭仪醉进七丸,帝昏夜拥昭仪居九成帐,笑吃吃不绝。扺明,帝起御衣,阴精流输不禁,有顷,绝倒。挹衣视帝,余精出涌,沾污被内。须臾帝崩。宫人以白太后。太后使理昭仪,昭仪曰:“吾持人主如婴儿,宠倾天下,安能敛手掖庭令争帷帐之事乎?”乃拊膺呼曰:“帝何往乎?”遂欧血而死。" }, { "text": "孔夫子与我\n嗨!末世纪丑陋的人们,我是南子,卫灵公的爱妃,读完论语的人们应一定知道我的名字,论语不是这样写着:南子,有淫行。夫子还坚决否认我与他的奸情,唉...儒家就是爱面子,他都把我上了,还不想负责,亏他被你们尊为〃至圣先师〃。我就把真正内幕公诸于世吧! 那天,我早耳闻教育家孔子在国内,灵公百般礼遇,他就是不肯留下来,灵公那小子心浮气燥,每晚就找我发泄,但年青人总是速战速决,当他高潮时,我总是不满足,所以才会找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小厮,供我满足,这本是合情合礼的性需求,却被道傲貌然的卫道人士说是淫行,而孔夫子,是我自慰时,性幻想的对象。知道他要留下来,我心中激荡不已,底裤渐渐贴紧我的下体,喔...我不自觉的抚摸着下体,凤唇丰厚起来,手指亦在洞口前后搓揉,蜜汁泄的我满手都是。 啊...心中一阵骚痒,一小厮从走廊经过,手上捧着酒,大概是给灵公喝的药酒,我命侍女拉那人进来,小厮不肯,我大喝一声,他才畏畏琐琐的进来,女仆掩门而离开,我命小厮喝下那杯药酒,他不敢违我之命。 “叫什么名字,几岁呀?”我边问着他,边抚摸着下体。 “小的叫金炕,今年十三!”小子似乎醉了,昏昏沉沉的回答。 我淫心一起,退去绸缎华衣,以姣好的姿态站在他面前。他也淫心大发,大概是药酒的关系吧!他忘了尊卑的舔着我下体。 “嗯...啊...就是这里!” 他的舌头直在我凤核搔闹,蜜汁直流,整个下体湿湿亮亮的,我催促着他脱衣,小子猴急的脱去,小小巧巧的身体却有壮硕的肉柱,我潜过去握住肉柱,用我的玉舌舔着。 “哼...喔...夫人不要!”他像一头小鹿发出求救的呻吟。我愈发淫荡,整个吞住肉柱,上下吸吮着。 “嗯....嗯...”我满足的发出呻吟。小子的手竟伸到我下体,用手指搓揉,手指拌着蜜汁发出悉悉粗粗的声音,我四肢苏软无力的撑着。 小子叫:“夫人我要出来了..啊..哦..” 我用舌头继续舔其龟头、龟弦,最后刺激其蛙口,一股力量冲出来,混浊的白液射在我的口中,暖暖甜甜的我吞了去,并继续吸吮着。 与金炕燕好之后,那小子的驴精可不能融入我的玉体呀!我唤着侍女准备沐浴。 “国君呢?”我边退衣服边问着。 “国君去会晤刘大夫了!”国君可能不回来吃饭吧!我自思自付着。 “请孔夫子来与我见面,就说四海的君子都会因理想而会面,夫子既然留在卫国想也是这个意思吧!而要与国君见面的,都必需见我!”我坐在浴池中说着。 过了一注香的时辰,夫子来了,我在帐幕之后瞧着他,浴池外的帐幕!人说夫子是长人,果名不虚传!大概有九尺吧!面如潘安,气宇轩昂,那股中年人独有的气息,是国君没有的。 想着想着淫心油然升起,我说道:“夫子来到卫国还习惯吗?”我用着银铃般的口音说。 “承蒙国君与夫人的照顾!”夫子不温不火的说着,夫子的眼睛注视的前方,我忽然性起,蜜汁竟涌涌的泄出,没想到夫子的注视,竟给我如此的魔力! 我真的再也忍不住了!我离开浴池,掀开了帷帐,我就不信他不会为我动性!我赤裸裸的站在夫子面前,他羞的低下头去。 “夫人!请穿上衣服吧!”夫子微嗔的说着。 “夫子何必如此客气,国君尚未回来,我们就..”婀娜多姿的走向他,身上溢着玫瑰花香。 “夫人请留步!男女授受不亲。” 我一不防,竟被蜜汁滑倒,趴在夫子的跟前,手、不觉的碰触到他的..,如此硕大、如此坚挺!夫子不动声色的坐着,夫子的小弟却猴急的挺着,我淫淫的对夫子笑了一笑,玉手掀起他的下摆,红赤赤、紫漒漒的肉柱在我眼前抖动着,像是希望我的解放!我潜下头去,朱唇轻尝。 “喔..”夫子发出微微的呻吟。我用舌头挑弄其龟弦、舔吻其肉柱、吸吮其龟头!夫子全身微颤着。 “夫子你就来吧!”我躺在地上,摆出一股处女之样。夫子的衣服不之何时的退去,结实的体魄,完全没有像国君的稚嫩之气,我兴奋异常,蜜汁又汩汩的流出。夫子弯下身来,也舔着我的凤唇。 “哦...喔....夫子..你就给我吧!”" }, { "text": "曹操荒淫录\n此乃某粤语旧书报杂志中的资料,凡夫选摘改编为网络故事,与同好共享。目的纯为延续华人的民间情色文学,请佚名原着见谅,请收集者继续流传! 曹操,字孟德,小名阿瞒。 他的父亲叫曹蒿,本夏候氏,后来被中常侍曹腾收做养子,所以才改姓曹。 曹操少年时就风流惆傥,放浪无度,好游猎,喜歌舞!有权谋,多机变。 他的叔父对他的品行十分不满,曾屡劝兄长曹嵩严加管教。 曹操知道后,一日,见到叔父,突然倒卧在地,诈作中风之状,其叔父慌忙告知兄长曹嵩。 执料当曹嵩赶到后,曹操却安然无事。 曹嵩十分惊奇,遂问道:“你叔父说你中风,怎么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呀?” 操佯作非常委屈地答道:“孩儿本来就没有病呀,祇不过叔父不喜欢我,故意在你面前诬枉我。 曹嵩信曹操的话,以后叔父若再说曹操的过错,曹嵩全然不听,曹操于是益发恣意放荡,沉醉于声色,嗜好于权谋。 由于曹操有雄才伟略,所以当时颇享盛名的学者许某就预言曹操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 闲话休题,且说十常侍诱杀国舅,大将军何进之时,曹操官拜骑都尉,是何进属下的爱将。 由于这个关系的缘故,曹操经常在何进府中出出入入。 有一次,他偶然看见何进的儿媳妇贾氏十分冶艳妖娆,不禁魂牵梦绕,念念不忘。 其时,曹操巳经娶妻。 前妻刘氏病故,现任妻子是卞氏。 每当他与卞氏行房时,脑海中却一直浮现何进儿媳妇贾氏的倩影,想她秋水汪汪的媚眼,想她饱满豊盈的乳峰,想她柳腰款摆的风姿。 何进被十常侍诱入后宫杀害后,何家上下骤然失去支柱,登时陷入惶恐不安的处境中。 曹操表面上愤愤不平,誓要为何进报仇,暗地裹却藉着保护何府为名,伺机接触贾氏。 俗语说:树倒猢狲散! 更何况在兵荒马乱之中,何府业已飘摇欲堕,唯曹操马首是瞻。 曹操由是可以自由进出何府内堂,同贾氏眉来眼去。 恰好贾氏亦是风骚蚀骨的妇人,但碍于当时的礼教,虽见曹操相貌堂堂,但祇偷窥一眼,就脸红心跳,娇羞趋避。 这种道是无情却有情的姿态,更引得曹操心痒难熬。 他本是个‘宁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我’的奸雄,怎禁得如此相思,于是把心一横,趁董卓带二十万西凉大军进驻京城,到处奸淫抢掠之隙,派自巳的亲信夤夜摸进贾氏卧房,将何进的儿子,贾氏的丈夫杀死。 而他见亲信得手后,却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提刀闯进房中,将亲信斩为两截。 贾氏哪知就裹,对曹操的‘仗义保护’更加心存感激,进而敬慕崇拜。 曹操见何府合家上下已七零八落,四处逃生,就干脆接贾氏入自巳府中安置,频献殷勤,以图巳得美人芳心。 贾氏惭由感激,敬慕,进而私心爱恋。 曹操看在眼裹,暗暗高舆,虽然恨不得马上与她合体交媾,但还是强自控制住,他要在怔服贾氏的身体前,先彻底怔服她的心。 过了不多时日,贾氏在见到曹操时,就心跳情热,媚眼喷射出爱欲的火焰,容态却显得娇羞而忸怩。 曹操知道时机到了,就柔情蜜意地对贾氏说道:“夫人,你住在敝舍已一月有余,为了不使外人有闲话,操愿照顾你一生一世,娶你为妾,亦可以杜塞外人的悠悠之口,不知夫人之意下如何?” 贾氏羞赧满脸地说道:“贱妾已是孀妇,明公既不嫌贱妾残花败柳之躯,则贱妾能够为明公奉汤扫地,就心满意足矣!” 曹操喜道:“夫人天姿国色,又何须过歉,操能与夫人共赴巫山,长陪身侧,真是快活过神仙矣!” 说着,俯下身来,对看朱唇深深一吻,双手随即在她的那对豪乳上轻轻揉捏。 当晚,曹操即与贾氏同床共寝。 贾氏服伺曹操宽衣解带后,见他不但身躯矫健伟岸,连下体那支肉棒亦粗壮坚挺,不由私心暗喜,羞人答答地悄语道:“将军当真如天神临凡,贱妾福甚!幸甚!” 曹操这时已如强弩在弦,也急急为贾氏除去衣裙,见她乳房涨鼓如球,下阴芳草萋萋,一双玉腿修长而匀称,喜得血热心跳,意兴勃勃地把她拦腰抱起,放在锦榻上啧啧赞道:“夫人好一副诱人的身材,不愧是珠圆玉润,玲珑浮凸!” 曹操喜道:“夫人天姿国色,又何须过歉,操能与夫人共赴巫山,长陪身侧,真是快活过神仙矣!” 贾氏虽然巳作人妇,但面对曹操一这个倾心爱慕的新男人,亦不胜娇羞,当曹操的手按在自巳的乳房时,娇躯亦微微发颤,桃腮胀红,埋眸半闭,但一双藕臂却情不自禁地搂住曹操的背脊,缓缓摩搓,呢喃道:“将军亦好一副强壮的体魄呀!” 曹操握住贾氏那肉腾腾,弹力十足的乳房,全身热血更加沸腾,胯间肉棍弹跳着硬硬地顶在贾氏的小腹上,贾氏不自觉地将双腿分张开来,一只玉手亦顺势环握着曹操的肉棒,又怜又爱地搓捏着。 曹操越发亢奋,双手不住在贾氏润滑的肌肤上四处抚摸,并逐渐向下游移,终于滑到贾氏的三角地带,捻弄她的阴毛。 贾氏的胴体开始蠕动,羞耻之心随着渐次高涨的情欲而屏除。 曹操的一只手摸住贾氏光滑的圆臀上,一双手巳探进她的阴户,并按着胀大的阴蒂狎弄,喜孜孜地说道:“夫人,你出水啦,想男人了是不是?” 贾氏闻言,大感羞涩,‘嘤咛’声,将娇容贴在曹操的宽矿胸膛上,低语道: “将军取笑了!” 曹操见她半羞半喜,更加怜爱,霍地坐起身来说道:“夫人,操想看看你的玉门,刚才怃摸时,发觉你的谷实〔阴核之古称〕有异常人。” 贾氏慌忙想将玉腿并拢,桃腮红到耳根,腻声道:“嗳呀,使不得,那……那地方有其么好看的,莫污了将军的神目!” 此时,曹操业已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贾氏如何合得来?曹操不由分说地弓开她的阴唇,凝眼注视。 但觉她虽是被开垦过的妇人,不过阴唇仍然嫣红娇嫩,阴道裹的肉芽更是红澧澧地怖满淫水,银丝纵横交错,诱人心神地缓缓蠕动。 祇看得他淫心勃发,淫兴横飞,竟伸手拨开那浓密的阴毛,赫然发觉她的阴蒂果然大如男樱阳物,登时哈哈淫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贾氏羞得双手蒙住娇容:嗫嚅道:“贱妾已是破甑之身,将军请勿儿笑! 曹操将她的阴蒂包皮剥开,以指捺住胀红的阴核揉搓,笑道: “古性书有云:谷实〔阴核〕大者:媚而且淫。夫人谷实如此肿大,诚是天生尤物也!” 那贾氏被曹操按住这要害,全身如同触电,剧烈颤栗,急双手促住曹操手指,玉臀收缩,失声娇呼道:“莫捺!莫撩!将军欲见贱妾出丑呀?” 曹操哪裹肯依,又夹硬急骤地揉搓着,祇刺激得贾氏嗯嗯呻叫,玉臀抛动如浪涛起伏,颤声告饶道:“将军,将军,请快快放马过来,贱妾想……想入啦!” 她的淫水殷殷沁出,胴体如蛇般蠕动。 曹操哈哈狂笑地观赏着,越看越有趣,越看越兴奋,卒之扑倒在贾氏身上。 不消曹操自己动手,贾氏已将双腿张开,一只手轻捏着他的炮头,将它塞进自己的阴户裹,跟着玉臀向上一拱,那又粗又长的肉棍已进入了大半。 曹操亦跟着屁股往下一扣,登时尽根而没。 刹时问,祇感到整条阳具便被柔软湿润的肉墙暖烘烘地包容着,感觉到说不出的舒适惬意。 贾氏一来淫兴勃发,骚痒入骨,二来恐怕曹操嫌她早被一夫将孔儿搞大,所以一开始就闭气收紧阴肌,将曹操的肉棍箍到实实的。 哪知曹操却祇将肉棍抵住她的花心,根部紧贴她的阴蒂,祇是旋磨,并不抽插。 贾氏已经痒到入心入肺,但不敢太过风骚放荡,于是胆怯怯地问道:“将军文武兼优,智勇俱备,而且又高官显爵,要找一个二八佳人来陪寝,祇需金口一开,便有许多僚属绅民争相献女进贡,又何必要娶贱妾这残花败柳?” 曹操双手捧住贾氏胀红到烫热的桃腮微笑道:“操早知人人必然有此一问。哈哈,二八佳人虽好,但羞人答答有余,风骚浪荡不足!哪及夫人你乳房丰盈,盛臀圆浑,床上迎纳又饶有趣致!操就喜欢放荡狐媚,又天生妖娆的尤物,干起事来才情酣意畅,淋漓盅致!” 贾氏嗲声道:“贱妾但恐有负将军所望!” 曹操骤然一抽一插,贾氏被他这重重一扣,顶到花心酥爽痉挛,情不自禁地‘呵’一声娇啼。 曹操又客密抽插数十下,贾氏舒服得玉臀筛旋,阴肌抽搐,连声不停地浪叫。 曹操这才巍然不动地压在贾氏的身上,调和气息,双手捧住贾氏的玉臀,微微用力揉捏,邪笑道:“夫人,你现在已用自己的行动回答自己的问题了!” 贾氏娇喘细细地说道:“贱妾还是不明白将军的意思。” 曹操说道:“若是换作娇怯怯的玉女,操越大力抽插,她就越呼痛蜷缩,哪裹还会像你这般汪呼浪叫,阴肌扭绞,筛摆玉臀,主动迎纳呢?再说,玉女虽然婀娜窈窕,楚楚动人,但怎及得夫人你豊乳盛臀,浑如肉床呀!” 贾氏莞尔笑道:“将军不止洞悉戎机勇决沙场,连床上敦伦,见解亦不同凡响!” 曹操哈哈大笑道:“男女行房,在于共乐,灵欲交流,才能升天。这同沙场搏斗,静室焚棋一样,如没有旗鼓相当的对手,虽然所向无敌,却难免失去兴致。” 说着,双手托起贾氏的圆臀,又再度如挥鞭策马,驰骋沙炀一般狂抽起来。 贾氏听曹操这番谈论,再无顾忌,亦搂住曹操腰际,盘腿拱臀,婉转承欢,淫水一泄再泄,阴肌子宫如绞肠痧般扭拧,浪叫声震屋揭瓦,蓦地咬牙切齿地迸叫道: “我死了!” 曹操勒马探视,见贾氏双眼反白,手脚冰冷,看似没了气息,不由惕然心惊,手忙脚乱来也。 欲知贾氏生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却说曹操将贾氏当作征骑战马,恣意狂抽猛插,而贾氏亦施展其浑身解数,盘腿拱臀,绞扭阴肌,迎纳曹操的冲刺。 曹操正庆幸这次真正遇到床上对手时,贾氏突然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曹操伸手一探她的鼻息,果然没了气,不由慌了手脚。 幸好他百战沙场,临危不乱,便按捻贾氏的人中,并为她推宫过血,又翘开她的牙关,灌了一杯热汤,贾氏这才悠悠苏醒过来。 曹操抹去额上把汗,温言问道:“夫人,好了些么?刚才是怎啦,几乎吓煞我!” 贾氏吁了一口气,戚潋地微笑道:“多谢将军呵护,贱妾适才是快活到喘不过气,血脉逆转而昏死的。” 曹操问道:“以前可曾有过这般模样?” 贾氏道:“先夫哪有将军这般神勇!不过,有一次他吃了方士给他的金丹,再和贱妾行房。那次他浑若天神咐体般,干到贱妾丢了数次,亦是如此快活到昏死过去。祇是当贱妾返魂后,先夫却因虚耗过多元气,亦昏昏欲死,卧床多日,才淅渐复原,自此再亦不敢服其魔金丹春药了。” 曹操道:“这就是了,操亦曾看过什么玉房秘诀,知道女子在行房时,如若快活过度,就会暂时昏厥,亦许这就叫欲仙欲死了。” 贾氏问道:“将军这般威武勇猛,难道所御过的女子个个都比贱妾中用?从来没有女子被你干到昏死过去?” 曹操道:“这却没有。倒不是她们都比你耐插,祇不过她们都是拘束之人,行房时不敢放荡尽兴,瘫尸般任凭橾弄干,就算抽出骚兴来,亦强自克制,连叫床都是极力抑压。操见状自然索然无味,草草了事,但又不好出言怪责。这亦就是橾不喜娇柔到风都吹得倒的玉女,而爱像夫人这般珠圆玉润,骑得插得又风骚蚀骨的少妇的原因了。” 贾氏含羞道:“其贯贱妾亦不是有意放荡,媚惑汉子。但不知怎的,一挨插,就淫兴攻心,那裹就不克自制地抽搐律动起来。” 曹操道:“这就是所谓天生尤物,夫人毋须自责。” 贾氏道:“很抱歉,为了贱妾而坏将军稚兴。嗳!贱妾之性器,将军已看过,将军的伟器,贱妾尚未仔细鉴赏呢!” 曹操道:“经过一番扰攘,已经软了落来,有什么好看呢?” 贾氏微笑道:“这又有何难,贱妾很快便可今它重振雄风的。” 说着,盈盈下床,走到一木柜前,取出一瓶蜂蜜来。 曹操见她裸体行动,背影削肩隆臀,迎面乳颤毛抖,更有一番撩人的风情,不由看得痴了,直至贾氏以小毛扫将蜂蜜抹在自巳下体时,才诧异地问道:“操祇闻蜂蜜内服可清心润肺,从没有说过外搽可以壮阳的。” 贾氏微笑不语,但将蜂蜜涂满龟头,阴茎,卵袋甚至会阴股沟,才收起蜜糖答道: “先夫经常不举,贱妾一用此招,即屡奏奇效。” 曹操狐疑地注示贾氏的举动,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却见贾氏已经伏在自己胯间,吐出香舌,先在他的股沟卷舔,并且逐渐舔至会阴,屎眼周围,也不避污秽。 曹操大乐,喜孜孜地说道:“有趣,有趣,真是难为你了。操昨试过被女子含弄下体,却从没有肯为操舔那污秽之地,原来是这般剌激快活!” 贾氏对他甜蜜地一笑,道:“若不搽上蜜糖,自然有点难堪,亦且索然无味。” 曹操道:“夫人对操如此深情,操着实戚激。” 贾氏将曹操会阴四周的蜜糖全部舔清光后,继而含着他的卵袋,以舌尖搅动袋中之核,突然张大口将整个卵袋吞进法,鼓动丹田之气吹拂。 曹操但觉阵阵湿热的和熙之气自卵袋输入,未待贾氏为他吹奏玉萧,那阴茎已经不期然地膨胀挺动,不禁哈哈赞道:“妙极,妙极,真是其乐无穷!” 贾氏听他赞赏,更加心喜,于是吐出卵袋,由阴茎根部向上舐舔,将蜜汁咕咕吞落肚,吃吃笑道:“这蜜糖混了刚才你我两人的精水,滋味更是特别,甜中带咸,香中有腥,非但将军你快活,贱妾眼观玉柱屹立,口吞绝妙津液,亦觉心跳情热。” 曹操打了个寒颤,道:“夫人,你且将娇躯倒转过来,亦让操得以一边欣赏玉门奇观。” 贾氏依言掉转身体侧卧,张开美腿,让阴户展现在曹操眼前,仍然继续卷舔操之阴茎,直至阴茎上所搽之蜜糖全部舐完,才用手环握着搓捏,伸舌舔龟糟,龟头。 正当她张口含进口中吮啜时,蓦地阴中传来阵阵激烈的刺激,原来操正在撩拨她的内外阴唇,按捺她的谷实,不禁吐出口中阴茎,‘呵’地娇呼起来,玉臀狂摇狂摆,急急并拢双腿,颤声道:“将军请勿打扰,待贱妾好好为将军吹奏一曲。” 说着,又环握曹操之阴茎,张口力吮龟头,祇乐得曹操哼哼呻叫,阴茎弹跳。 又过了片刻,贾氏察觉橾之阴茎越发硬胀发烫,龟嘴巳泌出精水,才爱不择手地将头枕在操之大腿上,把弄卵袋,轻捏龟头。 曹操这时已血脉贲张,精气壮旺,急欲将阳物插入贾氏阴户中享受温软厮磨之乐,便坐起身将贾氏抱起,作势欲扑。 贾氏婉言道:“若将军不避忌,贱妾尚有一招,可令将军以逸待劳,这是贱妾经常与先夫常玩的把戏。” 曹操喜道:“操向来不信妄邪,你有奇招,一发使出来,祇要快活就上上大吉。” 贾氏遂将曹操身体摆正,背向曹操跨蹲在他下体上,拱上扣下套纳,一边观看操之阳物在自己阴户中进进出出,一边撩弄操之卵袋。 曹操见贾氏玉臀如满月,自己阳物在她阴户裹之情景清晰可见,视官,感官俱受刺激,乐到双手不住揉拧她的臀肉,哈哈淫笑道:“果然别开生面,操毋须花丝亳气力,就已舒畅无比。” 贾氏玉臀抛得越来越急,口中不断哼出无字之声,半个时辰左右巳经兴到骚痒至入骨,反转身来,一样跨坐在操之下体上套纳。 曹操奇而问道:“这岂不是一样?” 贾氏娇喘着道:“大大不同,正面套纳,贱妾之谷实可以么擦到将军的根部,能够煞痒解骚也!” 话音未已,玉体已经俯下,双乳压在曹操的胸膛上,吐出香舌进操之口中,吮啜不已,阴阜则紧贴在操之根部,不停旋传厮磨,急剧套纳,咿呀呻叫。 曹操知她已兴极将丢,忙双手按住她的臀部下压,同时勉力拱起自已的屁股,让龟头直达她的花心。 贾氏似乎已陷入癞狂,把桃腮贴紧操之脸颊,再不亲吻,祇是号哭般呻叫,玉臀急上急落,只腿蹬得笔直,倏地发出震天动地的解脱性浪叫,阴肌频密抽搐,臀肉剧烈颤抖,四肢瘫软地伏在曹操身上咻咻喘息。 曹操虽亦感到十分快活,但仍未发泄,于是拍拍她的上臀问道:“你又升仙啦?” 贾氏闭目不语,祇是点头,良久才爬起身仰卧在曹操身侧吁喘。 曹操欲火正盛,伸手去摸她的玉门。 贾氐急以手掩住,颤声道:“摸不得,摸不得,酥麻到入骨啦!将军可以插入去弄干,贱妾掉转头来以逸待劳,迎纳将军的冲刺!” 说着,分张双腿,将曹操拉到自己身上,捏着他的阳物放进自已阴户之中。 曹操双手托起贾氏的玉臀,二话不说,奋力抽插。本以为贾氏已接二连三丢了,无力再作迎纳。哪知捣插了数十下,贾氏又呻哼呻叫起来,阴道嫩肉再度拧绞翻滚,将他的阳物密密紧紧箍实,星眼斜睨地说道: “将军确是神人,贱妾又被你弄斡得骚兴复起了!” 曹操喘叫道:“夫人亦非同常人,居然百战不疲:呵呵!你的阴肌挤迫到橾好舒服呀!” 贾氏淫水又源源泄出,浪叫道:“将军,将军,你的棍棍插到贱妾的花心酸麻死了啦!噢噢!贱妾又快丢了!” 曹操狂性大发,祇觉得精关洞开,捧住贾氏的玉臀又拧又揉,呵唷喘叫道:“干死你!干死你这淫骚货!呵呵,夫人,夫人,操要将热精进你的穴心了!” 贾氏五官扭曲地浪叫道:“将军,再大力干几下,贱妾又要升天了!” 曹操龟头酥麻已极,咬牙切齿密抽数十下,卒之双腿一蹈,打个寒颤,一股热精如岩浆迸发般射进贾氏阴户深处。 贾氏双手将他楼得紧紧的,娇声道:“将军,你就伏在贱妾身上甜甜蜜蜜地睡他一觉吧!” 自此之后,曹操就视贾氏加珠如宝,除了间中应付一下正室卞氏,几乎晚晚在贾氏房中过夜。 直至董卓废少帝立献帝,并收吕布乃义子后,情况才有了变化。 原来吕布部属秦宜碌之妻美而淫,曹操闻悉后,又垂涎三尺,祇是苦于无从下手。 贾氏见橾近来与她行房时,不像平日那般带劲了,便委婉问道:“将军迩来神思恍惚,是否为董贼专权而烦恼?” 曹操急以手掩其口,低语道:“噤声!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否则必招来灭门之祸!” 贾氏道:“将军恕罪,贱妾的确失言!不过,以贱妾看来,将军除心急欲建功立业外,似乎辽有其他心思。贱妾蒙将军厚恩,苦无所报,恳请将军直言,贱妾愿为将军分忧。” 曹操经多时观察,知贾氏并非善妒之妇,便坦率地说出苦恋吕布部属秦宜碌之妻,却无计可施之事。 贾氏微笑道:“吕布助纣为虐,其部属亦是罪不容诛,所以将军欲谋其妻并不太过份。” 曹操道:“奈何董贼势大,吕布骁勇,操惟有空自痴想而已。” 贾氏赵:“且容贱妾三思。” 曹操道:“运筹帷握,决胜千里,操视天下如探食取物。祇是欲谋人之妻,却彷徨无计!” 贾氏皱起黛眉,沉吟良久,才满脸堆笑道:“贱女巳思得一计,未知是否可行?” 曹操喜道:“夫人有何妙计,但说无妨。” 贾氏遂在曹操耳际悄语一番,曹操登时喜上眉梢,鼓掌赞道:“好计,好计,果然智赛吕后!” 祇因贾氏说出一番奸谋来,才令曹操身侧又多了一个淫荡娇娘。 欲知贾氏有何妙计,请看下回分解。却说曹操觊觎吕布部属秦宜碌之妾,却苦于无计可施,贾氏遂在他耳际献策道: “吕布为人好色,兼且无义之辈,将军可派人散怖谣言,说是吕布和秦宜碌妻子有染,秦宜碌即使不深信,亦必然心中起孤疑,愤而弃妻。届时,将军岂不是便可予取予携?” 曹操大赞道:“此计甚妙!” 贾氏道:“以谣言间人夫妇而夺人之妻,必遭天谴,但秦宜碌与吕布甘为国贼董卓之鹰犬,所以贱妾心中才稍舒内咎之感。 此计可一而不可再,愿将军亮察。” 曹操道:“这个自然!我方欲建功立业,收买人心,若不是吕布,秦宜碌之流趋炎附势,助纣为虐,操断然不会作出这不义之举。” 其时,曹操亦是在董卓帐下任职,因为他为人好狡机变,甚得董卓信任,所以以后才有机会潜入董卓内堂,意欲刺杀董贼。虽然被吕布撞破,但亦留下‘孟德献刀’的佳话,而成加他日后发诏书诃伐董卓的政治本钱。此是另话,暂且按下不说。 当下,曹操便以贾氏所献之计,派遣了亲信,四处散播吕布与秦宜碌之妻有染的谣言。 秦宜碌闻知后,心中大是恼怒,便向妻子横加谴责。 其妻莫名其妙被丈夫责骂一顿,矢口否认之余,不免亦对丈夫不分青红宅白的指摘而暗生怨恨之心。 一日,天朗气清,曹操特意约秦宜碌到郊外狩猎。秦宜碌心中正烦闷,不疑有他,就欣然同往。 事前,曹操又模仿秦宜碌的笔迹,写了一封书柬,以重金买通秦宜碌的仆人,送给吕布,请他到秦府饮酒作乐。 曹操又趁秦宜碌骑马弯弓,追逐猎物时,在秦所带来的酒食中偷偷下了泻药。当秦宜碌得意洋洋抬取猎物返来时,便与曹操席地而坐,各自取酒食充饥。 片刻之后,秦即肚痛如绞,匆忙往草丛中宽解。 泻了几次肚之后,秦巳四肢乏力,便向曹操告辞,急急策马回府休息。 哪知返回府中路上,适逢吕布接柬来访,却寻不着秦宜碌,秦妻使人告知已同曹操到郊外狩猎。吕布大骂秦宜碌戏弄自巳,愤愤而回。 此时,秦宜碌眼见吕布的背影由自已府第急驰而去,当下醋意勃发,怒冲冲奔入内堂,不由分说地一顿拳打脚踢。 由于肚泻乏力,又兼惧怕吕布勇猛,再无气力和妻于吵闹,便写了休书,将妻子逐出家门,自以为一了百了,殊不知巳中了曹操和贾氏的奸计。 就这样,曹操又娶秦宜碌之弃妻为妾侍。因史书祇记操娶秦宜碌弃妻为妾,但并没有写出她的姓名,故笔者椎有以秦妻称谓。 据说曹操将秦妻迎入府中的当晚,为报答贾氏,便今二妇同床,陪他共寝。 秦妻亦是荒淫之妇,且患有被虐待狂之癖,每次和曹操行房,必求曹操将她的阴毛逐条逐条扯下。每扯一根,秦妻就高声娘叫。 扯了十数根之后,痛彻心肺,淫舆就跟着油然而生,阴精源源泄出。 当曹操趴在她身上抽插时,她一边请贾氏将她的秀发绑在床榻的屏风上,一边求曹橾咬噬她的乳头,用力拧她的臀肉。 曹操本就是占有欲极强的人,见秦妻如此癫狂,更加欢心,索性将她的只脚亦用绳索捆绑,叉开吊在床尾的屏风上。 每干一下,嘴就咬她的乳头一下,双手亦同时大力拧她的臀肉一把,狞笑道:“癫妇,操的大肉棍顶住你的浪穴花心了,你很舒服吧?” 秦妻被曹操的阳物搔到阴中痒处,爽极狂典,秀发扯痛头皮,乳头、臀肉、双脚腿肌齐齐痛入骨髓,更加淫浪地嚎叫道:“痛死我了!爽死我了!曹将军,你就当贱妾是你胯下的战马狂抽吧!” 曹操听她震天嚎叫,就如同在沙场厮杀而听到战鼓擂鸣,军威大振一样,握住她的一对豪乳如揪马鬣,猛力抽插,亦哈哈狂笑道:“冲呀!杀呀!本将军单枪直捣敌营,问你投不投降?” 秦妻频频点头,秀发亦随即频频扯痛她的头皮,痛感刺激神经,淫水随骚兴勃发而下,圆臀抛上抛落如怒海孤舟,嚎啕浪叫道:“将军枪头再大力顶撞贱妾穴心几下,贱妾就投降了!” 这时,贾氏亦不甘寂寞,竟爬到曹操身后,捧看曹操的屁股,又拉又推,同时将脸贴上去,伸舌去舔曹操的屁眼和不停抖动的卵袋,乐得曹操更加雄心高涨,握着秦妻的乳房又咬又捏,又不时拧她的臀肉,挺着肉棍亡命狂插,祇干到秦妻阴唇翻出翻入,喷啧吱吱地发出声飨。 有时,当曹操弄干贾氏时,秦妻亦会一样会演推车手的角色。但为了讨得曹操的欢心,她还是别出心裁地用自己的乳房去按摩曹操的背脊,甚至用乳头去撩他的屁眼,用阴埠磨他的尾龙骨,以消除舒减曹操的疲劳。 不过,曹操虽然好淫人妻,但他对事业却从不因房中荒淫而稍有松懈,当她察觉董卓已尽失人心之时,便知道这是他争取军心,民心的大好时机。于是,他决定重重地赌他一铺,刺杀董卓。 很不莘,他刚拔刀想刺杀正在午睡的董卓,凑巧吕布有事来请示董卓,曹操祇好诈说想献窦刀与董卓,请吕布代收,然后急急逃走,连家都不敢回就只身逃出京城。 曹操逃到山东兖州,一边发韶书号召各路军阀共同合力讨代董卓,一边招兵买马,广纳文武贤士。 不久,司徒王允以美人计笼络吕布刺杀董卓后,曹操因讨贼有功,被献帝封为兖州牧。 可惜过不了多少时日,董卓的旧属李催,郭泛,张济,樊稠又再起兵攻陷了京城洛阳,将王允等人杀死,吕布寡不敌众,亦仓皇外逃,投奔另一军阀袁术。 曹操这时巳羽毛丰盛,又带兵杀入洛阳,挟天子而令诸侯。 眼见大权在握,曹操好淫人妻之心又再故态复萌。 有一次,他领兵去征讨张济,在鏖战中,张济被乱箭射死,张济的侄儿张缟请求投降,曹操答允,张绣便日日设宴招待曹操。 一晚,曹操酒后淫兴勃发,偷偷问左右侍从道:起这城中有比较漂亮的妓女吗?” 其侄儿曹安民深知自己这个叔父最喜珠凹玉润的少妇,便在曹操耳瞪悄悄说道: “昨晚小侄见到我们居住的隔邻,有一位少妇非币艳丽妖娆,查问后才知她是张绣的叔父张济的妻子,新寡在家。” 曹操听说后,想起和贾氏及秦妻那段淫乐的日子,不由一团欲火自小腹升起,立即令安民带领五十个甲士往张府,将张济遗妻带进驿舍裹。 安民知趣地将房门掩上,退了出来,喝令甲士在门外严加守卫,不准任何人擅入。 曹操挑灯细看,发现眼前这位素衣女子果然如文君新寡,一良白色衣裙更衬托出她欺霜傲雪,艳若桃李,当下欢喜得像是天上掉落一轮明月来。 于是握看她的纤纤玉手问道:“美人贵姓芳名。” 少妇娇娇怯怯地垂头答道:“贱妾是张济的未亡人邹氏。” 曹操听她声如黄莺啁啾,越发怜爱,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玡氏答逍:“久闻丞相威名,今晚幸得瞻拜。” 曹操洋洋自得地说道:“若不是为了你的缘故,我哪裹肯接纳张绣的请降?祇要我一举手,你们张家就灭族了!” 邹氏闻言,羞红看脸拜谢道:“贱妾代表张府门家上下感谢丞相的恩德。” 曹操双手将她扶起,淫笑道:“那你将如何谢我?” 邹氏哪裹不知曹操的言下之意,娇容火辣辣地胀红了,垂低头嗫嚅道:“那丞相又要贱妾如何谢你?” 曹操见她知情识趣,善于应对,心痒难熬地说道:“今晚橾得遇夫人,乃系天赐奇缘。俗语道:‘天意不可逆。’操今晚就要同你合体成亲,待大事一了就带你一齐回京都共亨富贵,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邹氏急急检衽拜谢。 曹操于是拉她坐在床上,捧看她的秀颊凝望。 邹氏羞红着脸说道:“你这样凝视贱妾,是不是我生了一副薄命克夫相?” 曹操大笑道:“说什么薄命克夫相!依我看,是大富大贵之相,不然怎会遇到我?张济本就是短命贱骨头,哪襄配得上你,所以他才丧命于乱军之中!” 说着,就伸手去扯邹氏的罗带。 邹氏忸怩着说道:“应该是贱妾先服伺丞相宽衣解带才是。” 曹操心中更喜,邹氏于是替曹操除去外袍鞋袜,当脱到剩下一件内衣和内裤时,她的手不禁微微发颤,珠泪潸然夺眶而出。 曹操诧异地问道:“夫人,好端端的为何流起眼泪来呢?” 邹氏黯然道:“贱妾突想起先夫有一怪癖,若某晚指今贱妾为他宽衣,就是想同贱妾行房,否则,就自己动手。贱妾触景伤悄,还里丞相鉴谅!” 曹操问道:“那你在替他宽衣的同时,他是否亦替你轻解罗带呢?” 邹氏羞涩地点点头。 曹操道:“那亦让橾为你解带脱裙吧!” 顷刻问两人已一丝不挂,曹操骤然心跳加速,双眼如欲喷火地痴望昔邹氏一对雪白而豊盈的乳房,良久,才问道:“夫人玉峰豊满而坚挺,仁乳头却为何若处女般细小而妈红?” 邹氏飞红满脸地悄语道:“先夫亦时时这样说,怎么,不好看吗?” 曹操连声赞道:“好看,好看,简直是巧夺天工的极品。想必是张济这小于见夫人玉峰晶莹透剔如玉雕,所以舍不得揉捏狎弄!” 他开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 邹氏摇摇头嗫嚅道:“不是的,他每次都先吮吸把玩一段时间,而且,他还有一个不良癖好……” 说到追里,不由四肢发软地偎在曹操怀中,曹操急问道:起他还有其么不良癖好?” 邹氏道:“他……他……他每次都要贱妾同……同他私蓄的嬖娈童先在他面前互相狎玩调惰,这样,他才会勃起……” 曹操闻言,失声惊呼道:“世上哪有此等荒唐之事,今人奸其妻而自己则安然观赏取乐!然则夫人你也同意作此悖违变态之事吗?” 邹氏被曾操的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抚摸得连心都酥了,颤声道:“说出来丞相你可能不信,他还要我……” 曹操兴致勃勃地问道:“他还要你怎样呀?” 欲知邹氏说出什么悖违变态之事,且待下回再叙。却税邹氏见曹操既惊愕又性急地动问:不禁羞红着脸结结巴巴地答道:“他……他还要那娈童为贱妾……为贱妾舔阴,又要……又妥贱妾高声浪叫,典床典席……如此,他才会产生冲动而勃起。” 曹操听她这般说,不禁亦怦然心动,续问道:“以后又如何呢?” 邹氏道:“这时,他便会像老鹰捉小鸡般将贱姿抓到床上,挺起肉棍将贱妾的口当作牝户般抽插,直到贱妾几乎气绝,这才稍事休息,然后趴在贱妾身上,正式交媾。丞相若怜悄贱妾,切莫像他如此丧心病狂!” 曹操怜爱地说道:“操得夫人伴寝,如拥天上朗月,哪会这般暴殄人物!” 邹氏以手环握曹操巳经硬勃到发热的阴茎道:“丞相耻笑先夫荒唐,但为何,听贱妾这样述说,就即刻亢奋勃起?” 曹操不防她有此一问,不觉脸上亦有点发热,尴尬地答道:“从夫人这般天姿国色的的美女口中说出这般诱惑旖旎的性事,就使太监阉人,亦会感到血脉火张,更何况操是正常男子!” 邹氏柔声道:“夜色巳深,丞相明早还要断理戎机,待贱妾服伺丞相睡觉。” 邹氏经曹操一番摸乳揉臀,早巳淫水津津,曹操亳不花费气力就直插到底。 但觉她的牝户和贾氏及秦宜碌之妻相比,竟又别有一番慑人心神之处,阴茎一经插进去,就像穿越层峦登蟑,皱纹百摺又柔软夹逼,尚末扭腰摆臀,阴道就巳白动绞转吸啜,祇爽到他连连打冷震,龟头不住在她的阴道中弹跳。 曹操由是更加亢奋怜爱,双手一时揉捏她的丰乳,一时又捧起她的玉臀奋力疾抽。 邹氏为奉承曹操,更加放浪迎纳,将她以前诱惑亡夫张济的浪叫一索演绎出来,叫得曹操心都酥了,他惟恐过早发泄,没了兴致,便停停打打,恣意爱抚甜吻。 邹氏虽是新寡,但亦旷日良多,兼且曹操天赋异禀,又富有御女的床上经验,所以曹操这时已经欲火中烧,闻言正合心意,就将邹氏抱起放倒,自巳则提枪上马。 这一战尤胜过驰骋沙场,力扫千军。 足足干了个多时辰,方才在邹氏的嘶声嘶叫下喷射。 邹氏被弄干到高潮迭起,意酣情迷。娇喘片刻后才偎在曹操怀中,娇嗲地说道: “丞相虽谬爱贱妾,但若久处驿寓,必为先夫之侄张绣所察觉,届时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曹操紧紧楼住娜氏的胴体,让她的那吹弹欲破的丰乳贴在自己胸膛上,一手抚摸她柔滑的背脊,一手轻拧她固浑的盛臀,痛惜地说逍:“既然如此,操明日就携夫人移居城外军营中。 翌日,曹操果然将邹氏藏在密封的香车中,自己骑马伴随,在数百甲士的簇拥下,进驻城外中军帐。 又令虎将典韦在中军帐外另铺床褥,盏夜守护,文武百官如末经传召,不得擅闯,否则格杀勿论。 所谓‘鸡蛋再密都有缝’,曹操私蓄张济遗孀邹氏的的事被细作报与张济之侄张绣知道,张绣大怒,对其谋士贾诩道:“操贼酵我太甚,奸我婶娘,等如淫我母亲,绣必将此贼碎尸万段,方消我心头之恨!” 贾诩密告赵:“将军且勿张扬,为今之道,须佯作亳不知惰,先将我军移师城北,再伺机起事。” 张绣点头称善,随即求见曹操,禀告道:“近年末将所新收的降兵多有潜逃,且缺乏橾练,所以想咆兵城北,严加约束,望丞相巫察。” 曹操自恃兵多将广,十倍于张绣,所以并无疑虑,就爽快答应,心中则暗自庆幸: “我正不想你留在身边,使我那邹氏娘一惴惴不安。” 张绣移师城北后,便开始准备偷袭曾操之事,遂兴偏将胡车儿商议。 那胡车儿双臂能举五百斤,徒步日行七百里,是当世少有的超人。 但他自觉与曹操的虎将典韦相比,还是有所不如。 典韦力能驱虎除豹,所使的兵器是一双铁戟,重八十斤,有万夫不挡之勇,曹操甚是喜爱,称他是古之恶来〔商纣时的大力士〕。 当下胡车儿便向张绣献计道:“典韦勇猛也人,他的一双铁戟运转起来更加可怕。所以主公你明日可请他到营寨吃酒,务必今他扶醉而归。而我则趁机混在他所带来的军士中,偷偷摸进军帐,盗其双戟。届时,他没了趁手的武器,就必然威力大减。” 张绣听后非常欢喜,便号令全军准备弓箭,磨砺刀枪。 到了第二日,贾翔奉命来请典韦,因双方交好,典韦不便推辞,好在相距不远,遂欣然前佐,至晚间才大醉而归。 这时,胡车儿已杂在众车士中,乘典韦醉卧,偷去他的双戟。 及至二更时分:曹操亦因和邹氏相对饮了几杯酒,豪兴勃发,更加助长色欲,双双上床脱光衣服大干。 邹氏本不善饮,但为了讨曹操欢心,陪喝了二杯,登时醉态呵掬,比起平日放荡百倍,干到欲仙欲死之际,两手搂紧曹操的腰际,双腿盘扣他的屁股,一味扭腰摆臀,催促曹操插深点,抽密点。 不料正当颠龙倒凤,高潮迭至时,营寨四下火起,人马奔走呼号。 曹操初初还以为是士兵不小心失火,并不以为意,难得邹氏今夜如此孟浪,更激发他的大丈夫英雄气概,所以亦趁着几分醉意,卖弄精神抽插。 俄顷,金鼓喊杀之声大作,曹操惕然心惊,急忙呼唤典韦,而邹氏兀自醉薰薰地搂着曹操的颈项,浪叫道:“丞相,丞相,快,快插呀,贱妾乐死啦!” 曹操听不到典韦的回应,慌忙大力推开邹氏,穿上睡裤走出中军帐,见典韦犹在醉梦中叫道:“好酒!好酒,张将军,干杯!” 曹操一把扯起典韦,喝问道:“营寨发生何事啦!” 典韦惊觉,猛地弹起身来,猛听到人叫马嘶,金戈撞击,慌忙寻找双戟,却哪裹找得到? 这时,张绣兵马已攻进辕门,典韦胡乱夺过部下甲士于中之刀,对曹操说道:“丞相快穿衣上马,末将智死保护丞相!” 眼见敌军如潮水般涌至,并有近百军马挺着长枪冲进中军帐,典韦一声狂啸,赤膊迎上前,奋力砍杀,浑加切瓜斩菜,刹时间砍到二十余人。 但尽倚典韦有万夫不挡之勇,又怎禁得千军万马?但见迎面两侧枪戟如林,齐向他身上刺来。他身无片甲护体,全身上下被刺伤数十处,心中却祇怪自己贪杯失职,已置生死于度外,将一把刀舞得密不透风。 又过片刻,典韦手上之刀已砍到刃口卷起,不能再用,便弃刀冲入敌军,顺手捉仲两士兵之腿当作双戟,转眼间又击毙十余人。 敌军见典韦浑如血人,却依然如此神勇,俨若大神恶煞,一时间竟不敢迫近,祇在远处以箭射他。 万箭竞发,典韦顿时变成刺猥,但仍死守中军帐。 张锈策马奔到,催军从侧面杀上,典韦背后又连中数枪,才仰天悲呜而逝!死了半晌,还没有一个敌军敢从前门冲进。 曹操全赖典韦挡住前门,才得以从寨后逃奔,其时祇有长子曹昂和侄儿曹安民随身保护。 最后,子,侄皆被敌军砍为肉酱,曹操亦右臂中箭,幸好其余部将赶至,才幸免于难。 为了邹氏道个寡妇,弄至全军覆没,自己还几乎丧命,亏得他当日还敢嘲笑张济是凡夫俗子,不配有邹氏这样的美人,才会受天谴而死于乱军之中。 后来,曹操重整军马,攻打河北的另一军阀袁绍。 袁绍埔加军中,长子袁谭因与同父异母的弟弟争权,按兵不动,次于袁熙,三子袁尚则领兵抗操,可惜卒之兵败。 曹操和卞氏妻子所生的长子曹丕在乱军中见一妇人有红光罩体,奇而起前询问,才知是袁熙的妻子甄氏。 曹丕见甄氏虽然披发垢面,但风度异于常人,遂亲自以衣袖为她拭脸,刹峙间骤然失魂落魄,惊为天人。而当他带甄氏拜见父亲曹操时,曹操见甄氏美貌芳姿犹胜邹氏百倍,便又萌出淫欲之意,祇是甄氏气质炮非常人,隐隐有圣母月后的慑人神辨,又兼儿子曹丕,曹植都有染指之意,所以不好妄动。 甄氏不止样貌浑若仙子,她的文学索养亦相当高,而曹植正好是当世才子,因此两人不免惺惺相惜,一而私恋暗定终生。 曹丕见父亲曹操和弟弟曹植都对甄氏虎视沉沉,便先下手为强,逼奸甄氏,再禀告曹操。 曹操见米已成炊,祇好斩断对甄氏的情欲之心,答应曹丕纳甄氏为妻。 后来,曹丕做了魏国的帝王,便封甄氏为后。 但曹植和甄氏余情未了,叔嫂两人经常诗赋往来,甚而私会。 曹丕知道后,便对两人严加训斥,并自此冷落甄后。 不多久,甄后就投洛水自杀〔亦有传说她是忧郁而终〕。 曹植惊闻甄后死讯,十分伤心,特地作了一篇‘洛水赋’来拜祭纪念她,称她已化为洛水之神,史称洛神。 曹操挟天子而令诸侯后,可以说要风得风,要两得雨,但他又对另一美艳妇人念念不忘。这个女人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才女蔡文姬。 蔡文姬又名蔡琰,文姬是她的字,父亲是东汉大学者蔡邕,在董卓专权之时,与曹操同殿为臣。 王允杀了董卓之后,蔡邕念宾主之谊,前去拜祭。 王允大怒,便连蔡邕亦杀了。 其时,蔡文姬已嫁夫卫仲道,曹操爱慕她的美税和学识,一直垂涎不已。 可惜由于兵凶战危,一直无法取得联系。 不久,卫仲道病故,蔡文姬归媳家守寡。 曹操正欲派人去接她,不料由于北方匈奴南侵,胡人左贤王见蔡文姬美艳多才,便将她掳劫到大漠,并纳她为妾。 蔡文姬在胡地十二年,替左贤王生了两个混血儿,但她仍念念不忘中原,写了一篇震古烁今的‘胡茄十八拍’。 虽然时隔十二年,而蔡文姬又二度为人妻,但曹操仍然对她存有非份之想,特地派使者携带大批金银珠贸玉石去匈奴,将蔡文姬赎了回来,一偿十数年的夙愿。 不过,可能是蔡文姬在大漠十二年,被风沙侵蚀她美丽的容颜,又或者曹操发泄了对她的情欲后,已经玩厌了。 所以不久之后,他又替蔡文姬作主,将她改嫁与屯田都尉董祀为妻。 有人认为,曹操之所以将蔡文姬从匈奴赎回来,祇是敬重她的才华,并念及与父亲蔡邕有同僚之谊。 但观看曹操的为人,却未必如此。他是一代枭雄,平生奉行‘宁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我’的利己哲学,死在他手下的俊贤高士不知有多少,神医华陀就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 正因为曹操一生好淫人妻,赤壁之战之时,孔明就利用他这种弊病来激柬吴周瑜兴兵抗操。 曹操大权在握后,搜刮民脂民膏,兴建铜雀台,广蓄民间美女,并令儿子曹植作了‘铜雀台赋’志庆。 赋中有‘揽二桥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的词句,本来‘二桥’是指铜雀台左右两座桥,而孙权之兄孙策、周瑜的妻子是姓乔的束吴美女,两女系亲姐妹。 孔明故意改‘桥’为‘乔’,来证明曹操挥军南下是为夺取‘二乔’供自己淫欲,周瑜知曹操好淫人妻,所以才会中计。" }, { "text": "天谴\n此乃某粤语旧书报杂志中的资料,凡夫选摘改编为网络故事,与同好共享。目的纯为延续华人的民间情色文学,请佚名原着见谅,请收集者继续流传!北宋末年,金兵攻陷汴京,宋徽宗和宋钦宗都成了阶下囚。 他们的皇后、嫔妃、公主、郡主….也全数成了金兵的奴隶。 金兵是北方少数民族,野蛮强悍,性方面更是十分淫乱,北宋皇室这些后宫佳丽,几乎无一悻免,全都遭到奸污…. “玉真,永别了….” 宋钦宗望着自己的女儿被金兵抱在马背上,奔驰而去,不由肝肠寸断…. 昔日,她是皇帝的掌上明珠,高贵的公主,现在,却成了金人的泄欲工具。 徽、钦二帝的后宫美人差不多有五千余人,全数都分配给了作战有功的金兵将领和中、下级军官。 玉真公主分给了千户粘没喝。 粘没喝是个下府军官,一身蛮力,作战勇猛,矫小柔弱的玉真公主落在他的手上,就像一只纯情的小羊落入野狼的爪中。 骏马在草原上奔驰了一天一夜,玉真公主早已昏迷不醒,也不知道粘没喝将她带到哪里去。 这个巨变实在太可怕了,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天明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座很大的帐幕中,帐中没有人,帐外传来战马的嘶声,飘来烤羊肉的骚味….。 玉真公主躺在地上,全身裹在一张毛毡之中。 她站起来,毛毡滑下,露出一身的白肉,原来她全身衣服都剥光了…. 吓得魂飞魄散的玉真公主赶快用毛毡裹住自己,这时,她才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一阵疼痛,再看看地上,一滩鲜血…. 她已经不是女孩子,她变成小妇人了! 金枝玉叶的她,千金之体的她,己经失身了! 而且,她是被强奸的! 而且,她是被异族人强奸的! 而且,是在她昏迷的时候被强奸的! 宋朝,距现代一千多年,那时候的女人,都非常的封建。 贞操比生命更重要! 贞操,是女人的第二生命。 不,甚至可以说,贞操比生命更重要! 很多女人在面对金兵的侮辱,都宁愿自杀,而不愿意失节。 玉真公主是在昏迷中被奸污的,否则的话,她也是宁愿自杀的。 “但是,现在已经太迟了!” 女人的心理很奇怪,未失身之前,她们不怕死,失身之后,她们再也不会寻死了。 因为死已经无法洗清她的污点了。 到了此时,求生的欲望就会增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如果,强奸她的人成了她的丈夫,强奸的阴影就会消失。 帐篷的布门揭开了,强壮的粘没喝走了进来,微笑地望着公主。 王真公主望着这个男人,这个玷污她的男人,这个野兽般的男人…. “但是,无论如何,他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啊!”她心中暗思。 十六岁的她,完全没有人生的经验,现在,只能做出她无可奈何的抉择了。 于是她跪在地上,按照金人的习俗,用她的嘴唇去吻粘没喝的皮靴。 粘没喝是个千户,属于中级军官,跟着他生活大概也不会太差。 粘没喝两手叉着腰,望看跪在面前的公主,心中充满了自豪! “想不到我粘没喝,居然也可以令大宋公主跪倒在脚下,俯首称臣。” 于是,他用他的手抓住那条毛毡,用力一扯,整条毛毡落地…. 玉真公主的肉体,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丰满诱人,充满青春魅力…. 粘没喝昨夜强奸她的时候,是在黑暗中一般兽性的发泄。 自小长在宫中矫生惯养,一身皮肤白得像雪一般…. 小山般的胸脯上,翘起两座尖峰,颤巍巍地富有弹性,雪山顶上嵌着两颗嫣缸的葡萄…. 粘没喝贪婪地伸出地长满粗毛的大手,握着公主,公主羞愧得满面通红…. 昨夜被强奸,她是在昏迷中,毫无知觉。 但是现在,则是眼睁睁看看一个粗鲁的男人在侮辱她,肆意地玩弄她的乳房…. 粘没喝打仗握兵器的手,又粗又硬,加上长满手毛,简直像一把毛刷。 摸在最细嫩的乳房上,产生了强大的摩擦….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乳尖上传遍玉真公主全身,他似乎又有些发晕…. 一阵酥麻从少女的乳尖上传到手掌,顺看手肩传到身体的每一部份,传到每一个细胞…. 粘没喝尝到了甜头,便双管齐下,他的另一只手也活动起来…. 两手一前一后,一上一下,不停地摸索,不停地握着、捏着…. 玉真公主的粉面更加红了。但是,这次不是羞愧,而是冲动…. 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在她心头激荡…. 粘没喝的手越摸越往下…. 公主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她从来也没想到,男人的抚摸,会带来这么多的感觉,又怕又爱…. 她有种无法说出的快感…. 粘没喝双手忙碌了一阵,只觉得全身燥热,他迫不及待脱下自己的衣服…. 王真公主把头抬起来,这时,她真的吓了一跳! 她看见他的裸体了!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裸体! 粘没喝小腹之下那个地方,当她的眼睛接触到那随时,她立刻呆若木鸡…. “你….”她低呼着:“不….!” 她全身每一?细胞剧烈紧张地收缩…. “什么?”粕没喝不知发生何事,奇怪地望看她。 玉真公主把头转过去,不敢再抬起头来。 “你怕我?”粘没喝以乎明白了。他轻轻用手抚摸她的乳峰…. “哦….” 公主被他触及的地方立刻痒痒的,给粘没喝挺看向她逼来,要占有她…. “不….”她忍不住狂叫。 “将军,你这样大,”她浑身颤抖着说:“这样粗,我….不要….” 粘没喝感到骄傲,他不再进攻,而是抓看公主的手伸到下面去…. “你握住它,用你的手使它痛快,如果它软了,我就不会插你了….” 公主羞得无地自容,但又不敢反抗,只好用她的纤纤玉手替他服务…. “啊….用力….快….” 粘没喝情不自禁叫了出来,女性的手给他带来了无比的畅快…. 公主殷勤地套动,希望能满足他,让他快些发泄,自己就可以避免疼痛…. 但是,她的双手活动了很久,粕没喝不仅没有软下来,反而膨胀了一倍…. “我….昨夜….”公主哀求道:“到现在….还疼….将军….饶命….” 粘没喝大笑:“看来,你的手不行….换你的嘴巴试一试吧?” 公主几乎要昏倒! 这是多么侮辱人的要求?但是,不容她反抗,也不容她思考…. 粘没喝已用手按看她的头,用力按下去,她不得不屈服了…. 她张开了樱桃小嘴…. 她深深戚到,自己就像一个卖淫的娼妓,正在干着下流的事…. “不,妓女还有权挑选客人,而我,却像一个奴隶….” 但是….这只是一闪念,勇气很快就消失了…. “快,用舌头舐!”粘没喝喘息着:“啊….舒服….现在用力吮吸….。” 玉真公主感觉到,含在口中的东西又膨胀了…. 粘没喝在享受的同时,并没有闲着,他的手指滑了下去…. 分开草丛,在洞口盘旋,寻找那颗敏感的果实…. 他的手指按在果实上,不停地颤动…. 玉真公主猛地感到全身一阵酥麻、发软,然后,便有撒尿的戚觉…. “小婊子,你湿了!” 粘没喝喘息着,手指动得更厉害了…. “啊….不….能….再摸了….!” 他每触一下,玉真公主便全身抖一下…. 他突然展开慢慢的研磨…. “啊….不行了….” 玉真公主忍不住叫了起来她口中有东西,故而叫声不清晰…. 但是,正是这含糊不清的叫声,更加刺激了粘没喝的火焰…. 他也俯下身子,用他的舌头去舐那果实…. “我….又泄了….” 王真的细腰情不自禁扭动起来…. 她发觉自己的思维正失去控制,什么贞操,什么羞耻心,全都消失了…. 只有冲动,只有空虚! 她吐出来了!然后一个翻身,躺在地上,双腿大大分开…. “将军….快….进来….!” 粘没喝看见这个大宋公主在自己之挑逗下,现在成了一个淫妇,忍不住笑道: “你不害怕我太粗太大吗?我不进….” “不….快进….我就是喜欢你又粗又大….将军….救命….” 玉真公主高高翘着双腿,完全丧失了理智…. 粘没喝也被她的淫态刺激了,他像泰山压顶一般,整个人压了下来…. “啊….疼….慢….慢….!” 粘没喝却没有怜香惜玉,他一手抓住公主一腿, 用力分开,抽插….一下….又一下…. “哦….你真狠….” 玉真公主惨叫。但是,她也感觉到,每一下冲击,虽然带来疼痛,但这种痛痛又和受伤的痛完全不同,痛中带嘛,痛中带趣…. 随着粘没喝动作越来越快,痛的感觉消失得越快,畅快的戚觉笼罩全身…. “啊….好哥哥….用力插….插死我吧….” 玉真公主发出了呼喊…. 但是粘没喝却不动了…. “将军….亲丈夫….情哥哥….快动….” 她摇了摇粘没喝。粘没喝从她身上滚了下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话说玉真公主和粘没喝正在营帐中翻云覆雨之际,冷不防粘没喝死了! “救命啊!” 玉真公主吓得魂不附体,惊慌失措,立刻冲出帐去,大声呼救。 其余金兵立刻涌入帐内,看见粘没喝的尸体,地们都愤怒地指着玉真公主。 “你是凶手!” “你害死了我们的千户大人!” 这时侯,玉真公主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错误,她不加思索地呼救,却使自己陷入一个‘杀人犯’的嫌疑地步,真是要命! “帐中只有你和千户两人,千户死了,肯定是你下的毒手!” “你是宋人,痛恨我们金人消灭了你的国家,所以故意杀死千户泄忿!” 咆哮的金兵不由分说,扯着玉真公主的头发,把她拖出营帐。 草原上堆起了高高的木柴堆,王虞公主被捆绑在木堆之上。 “把她烧死!” “替千户报仇!” 愤怒的金兵个个手持火把,包围在木堆前,等待长官一声令下,就放火烧人。 玉真公主肝胆俱裂,魂飞魄散,死到临头的滋味,真是太可怕了。 长官坐在木堆前,注视着玉真公主。 “这么年轻漂亮的少女,烧死了真是可惜。” 可是,狂怒的金兵包围看四周,要触犯众怒把她放走,绝对不可能。 “时辰已到!” 长官慢慢举包右手…. 只要他的手向下一挥,所有的火把都会仍到木柴堆上,把她烧成灰烬。 “住手!” 一声猛烈的呼叫镇住全场。 长官回头一看,只见一匹快马飞驰而来,马上是一个又胖又丑的女人。 “千户的老婆来了。” 金兵互相议论看。 千户的老婆从马上跳下来,走到长官面前,咬牙切齿,双目喷看怒火。 这个汉族女子谋杀了千户,罪大恶极,把她烧死,太便宜她了!” “那么,你的意思是….?” “我要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人间受尽折磨!” 长官仍然糊里湖涂,不知千户老婆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千户老婆狞笑看:“汉族女子最讲究三贞九烈,贞操对她们来说比生命还重要,现在,找要把她带走,送入随军妓院去!” 千户老婆说罢,恶狠很地盯着长官。长官的地位虽然比她高,但是心中暗想,不必为了一个宋朝女子而得罪这个母夜叉。 “好,就照夫人意思办!” 长官一挥手,两个金兵走上柴堆,把玉真公主拖了下来…. 玉真公主这时已经珠泪涟涟…. 堂堂一个皇室公主,竟然沦落成一个下流的妓女!这个消息实在太残忍了! 但是,不容她多想,力大无穷的千户老婆已经把她抓到马背上去! 玉真公主自幼矫生惯羡,手无缚鸡之力,加上这些日子以来的惨痛经历,她再也无力反抗,昏昏沉沉地,被千户老婆押走了。 骏马在草原上奔驰…. 也不知经过多久,千户老婆勒住了马,把玉真公主从马背上扔了下去! 一阵剧痛,使玉真公主清醒过来。 她抬头一看,发现自己躺在一座金黄色的帐篷前。千户老婆趴下马,把一杆小红旗插在帐门外。 原来,女真人是游牧民族,他们的妓院也跟汉人不同,都是设在帐篷内,颇有今日香港一褛一凤的味道。 那杆红旗,便是妓院的标志,在茫茫草原上,很远就可以看见了。 千户老婆把玉真公主拖入帐篷中,不由分说,抓起一校木棍便是狠打…. 玉真公主自出娘胎也没人敢碰她一下,如今一挨打,哪理受得了? “夫人饶命!” 玉真公主连忙跪在地上,向千户老婆连连叩头,希望免打…. “要想免打,你就要听话!” “听!我听!” 玉真公主吓得浑身颤抖。 “从现在起,你就是一个妓女!只要你好好接客,你就可以生存,加果你敢违抗,我就把你吊起来,打得你皮开肉绽….” “不敢,我不敢….” 到了此时,玉真公主也只有认命了,做妓女,总比丧失性命好一些。 没多久,只听帐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有客到了!” 千户老婆笑吟吟走出帐去,只见一名喝得半醉的女真人骑看马,摇摇晃晃而来。 “有漂亮的姑娘吗?” “有!有!大宋的公主充当妓女,包你从末尝过,眼界大开!” “哈….大宋公主,妙!” 这个女真人下了马,口中喷着酒气,向着千户老婆笑看。 千户老婆看见醉汉虽然没有穿军装,但身上服饰却不是普通的。 “这是个有钱人!” 千户老婆暗自高兴。她强迫玉真公主来当妓女,真正的目的在赚钱。 “十两银子。” 她一狠心,来了个狮子大开口。 没想到这醉汉随手一掏,掏出个大银锭,至少也有二十两,抛给千户老婆。 醉汉摇摇晃晃走入帐篷,千户老婆把马鞍取下来,坐在帐外把守,俨然一副老駂模样。 玉真公主在帐内听到外面的对话,知道第一个嫖客上门来了! 虽然她的身子已经被粘没喝玷污了。但是当时心中只是想做为他的妄恃,尚不至太难受。 但是,现在,自己则是作为娼妓来接客,这对一个普通女人都是难以忍受的,何况堂堂公主? 醉汉进了帐,玉真公主不由后退一步,她实在太害怕了。 “小婊子,过来!” 醉汉一声怒吼,玉真公主浑身一抖,不由自主走上前去,她没有勇气反抗…. 醉汉一把搂着她,充满酒气的大嘴巴,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脸上狂吻…. “好嫩的睑….” 醉汉脸上长满乩髯,在公主幼嫩的脸蛋上摩擦,使她痒痒痛痛的…. 醉汉一双大手握住了她高耸的乳峰,用力捏着,仿佛要把它挤破…. 玉真公主感到疼痛,但身为妓女,她恨本不敢出声,只能默默忍受…. 醉汉越来越猖狂,他的手伸入了玉真公主的上衣内,在她胸脯上抚摸…. 玉真公主羞得满面通缸…. 醉汉的粗手在细腻的乳峰上磨擦,产生了强大的刺激,两颗乳头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 “小婊子,你难受了?” 玉真公主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醉汉的大手毫不留情,从胸脯继续往下摸去,顺看她的小腹往下…. “啊,你的草….真多….” 醉汉淫荡地笑耆,他的大手像一只小描,在玉真公主内裤中蠕动…. “哼….啊….” 玉真公主忍不住这种老手的姚逗,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哈….你流水了….” 醉汉手指伸入,挖着…. 玉真公主感到自己像开了水闸,泛滥了…. “你是初次当妓女?老练的妓女….不会流水的….” 醉汉的话,更增添了玉真公主的羞耻心。 她想挣扎,但是浑耳无力…. 身为金枝玉叶的公主,经历过粘没喝和醉汉的侮辱,她感到自己无法抵沆男人的挑逗,即使心中非常厌恶,非常憎恨,她的肉体卸不受控制,产生了自然的反应…. “我渴望男人!” 她醒悟到这一点,她感到自己已经脱离了公主身份的束缚,成了自由的女人…. “啊….不要….不要….!” 她口中呼喊着,细小的腰肢却不停扭动着…. “小婊子,你骚了….!” 醉汉的大手用力一扯,扯下了她的裙子、内裤,扯下她最后一条布丝…. 玉真公主赤裸裸袒露着…. 她知道命运不可抗拒,最好的办法就是顺其自然,接受现实…. 她躺下了,两条大腿像有无形大手牵扯似的,高高翘起,分开…. 醉汉眼中喷看欲火,眼前所见这美景,实在是他生平罕见…. “小婊子….你是天生的婊子!….” 他迫不及待地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毛茸茸的黑肉…. 玉真公主紧张喘息看,她不是恐惧,而是热切期待,她的太腿分得更开了…. 醉汉骑了上去,压了下去…. “啊….舒服啊….” 玉真公主像个娼妓,下流地叫了来…. “叫啊!小婊子!叫得好听,我起重重有赏….” “好哥哥….你太强大了….你插得….小婊子太舒服了….太美眇了….” 玉真公主狂叫着,这淫叫传到帐外,使得千户老婆也心痒难熬…. “叫得妙….小婊子….你知道我是谁?” “大爷是….善插的情哥哥….” “哈….告诉你,我是当今大金皇朝八王子….你好好服侍我….本王高兴,便带你….离开这理….到皇宫….当妃子….。” 玉真公主一听,心中暗喜,加果能迷住八王子,自己就可以当上王妃,一飞冲天。 于是,她再也不顾羞耻,使出全身手段,缠住八王子,纵情江战…. “啊!”一声惨叫! 八王子突然倒住她身上,一动不动。 他也死了! “惨了!”玉真公主浑身冰凉。 她想不到八王子重蹈粘没喝的下场,自已这下死定了! 欲知事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话说玉真公主初当妓女,和八王子一番风雨,八王子同样马上风而死! 她想到千户之死,想到自己因千户之死而几乎被活活烧死,被由心胆俱裂。 千户老婆听到八王子的惨叫,急忙冲入帐篷一看。 “你又杀人?” “没有,没有,”玉真公主吓得浑身哆嗦:“你明明知道我身上没有武器!” 千户老婆一想,有道理,便仔细观察八王子的尸体,果然他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 “无论如何,八王子死在我这里,这可是杀头之罪,千万不要声张。” 千户老婆心中暗想后,便取来两把铁锹,和玉真公主一起动手,在帐篷中掘了个土坑,把八王子的尸体葬入坑中。 幸亏这地方是茫茫草原,周围没什么人,也没有人知道八王子来过这里。 不过,经过这场惊吓,千户老婆再也不敢把玉真公主留在自己帐篷中当‘私家鸡’了。 “这个女人,太不吉利了!两个男人沾上她,都不约而同死去,要是我把她继续留在我身边,说不定有一天连我也被她连累死?” 想到这里,千户老婆便叫玉真公主穿上了衣服,然后用马将她载到附近一个军妓营中,用低价出售。 军妓营是金兵的随军妓院,所有的军妓都是奴隶,她们不管和多少个男人睡觉,都是没有收入的,有两餐饭食而已。 军妓营的嫖客都是士兵,个个穷凶极恶,毫不怜香惜玉。 玉真公主沦落到军妓营中,真是欲哭无泪,叫天天不应了。 军妓营来了这一位美貌出众的妓女,自然哄动了全营。 按照惯例,新来的妓女,苜先都要由军妓营的长官尝一尝滋味。 这个军妓营的长官名叫黑木,是个浑身长毛的魁梧大汉,他像老鹰叨小鹤姒地把玉真公主抱人帐中,剥光她的衣服,辣手摧花玉真公主咬看牙,忍看疼痛,任凭…. 黑木饱尝猷欲之后,便将玉真公主交给地的副手们,这些人面兽心的蒙古军官们排成队,按照官职大小,先后进入帐篷,强奸玉真公主…. 玉真公主从来也没受过这么可怕的摧贱,她惨叫一声,昏厥过去….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下体红又踵,流着血,疼痛不堪…. 她痛哭,肝肠欲裂…. “本来希望嫁鸡随鸡,找一个金人做丈夫,荀且偷生,没想到沦落到军妓营中,日后每天要接受十几个金兵奸污,这是生不如死了。” 她主意已定,便决定自杀。 她穿上衣服,走出帐篷外。 军妓营很大,四面有军队把守,裹面卸行动自由。 她走到一棵大树下,准备吊死,突然发现大树下坐着一个汉人瞎子。 “算命,看相。” 原来军妓营中什么人都有,医生、小贩、相士、杂工等等,都在随军行动。 这个瞎子看起来也是被俘俘而来的汉人,凭看相糊口渡日。 玉真公主灵机一动,便上前看相。 瞎子抓住她的手,仔细一摸骨节,说道: “唉,小娘子,你的相太惨了,凤落鸡巢。你本来是凤,其贵无比,如今沦落在鸡巢,任人凌辱,其惨无比。不过,天理循环,那些沾污你的人会遭天谴,一个个都要暴毙而死….。” 玉真公主想起了千户和八王子,觉得瞎子的话似乎有道理,但是,昨夜黑木和七、八个副手轮奸,又不见他们有事? 她半信半疑,暂且收起自杀用的长巾,向黑木的大营走去,探听消息。 走不多远,便见营内乱哄哄,时而传来哭声。 她仔细一打听,原来黑木和七、八个助手天亮的时候,突然莫名其妙的死了! 玉真公主暗吃一惊:“看来,瞎子说的话真是灵验….。” 因为黑木和死去的副手们邸是天明之后,在各自的家中暴毙,身上又无疡痕,大家都猜不到地们的死和玉真公主有关。 玉真公主知这过消息之后,心中便产生一个主意: “金兵消灭我的国家,和找有不共截天之仇,今天我如果自杀,于事无补。但是,如果我和金兵睡觉,他们就会遭到天谴,一个个暴毙而死,我等于替国家报仇。” 想到这裹,她主意已定。 从这一天起,她涂指抹粉,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份外妖媚…. 那些金兵,看到如此漂亮的妓女,一个个好像看见蜜糖的苍蝇,蜂涌而来。 玉真公主忍着身体上的剧痛,一个又一个地接客,她装出无限欢欣的样子,淫声浪语,使人觉得这是一个下流妓女….。 嫖完她的金兵,在几天之后,纷纷不明不白地死去了。没人有知道什么原因….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金兵金将的死亡人数已经引起上方的重视,他们认为可能是军妓营风水不好,便下令解散了军妓营。 玉真公主也获得释放,她决心南下,回到南宋的地界来。 她沿途乞讨,出卖自己的肉体,换取食物,日夜兼程地赶回南方。经过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她终于平安地踏入南宋边界。 边防驻军的将领一听是玉真公主,不敢怠慢,立刻派出一支部队,护送玉真公主去南宋的首都杭州。 玉真公主见到了南宋皇帝。 但是,奸臣秦桧害怕玉真公主对他投降卖国之事不利,便诬蔑说她是假冒的。 因为玉真公主只身逃离,身上当然什么文件凭证也没有。 皇帝对秦桧的话千依百顺,他虽然认得玉真公主的容貌,却也开始怀疑了。 “皇上,要分辨真假并不难,”秦桧胸有成竹,侃侃而谈:“玉真公主尚未成亲,是个处女。而这个女人一脸狐骚,分明是个妓女!只要将她一验身,看看她是否还是处女,便知真假了!” 秦桧这一招真是毒辣! 宋代封建社会,对女人的贞操特别重视,女人失去贞操便没脸做人,玉真公主当然明白这一点,因此,当一她回到南宋的时候,便隐瞒了真相,说她被俘之后,只是做苦工,没有失身。 可是,秦桧和金人一向暗中勾结,他知道玉真公主在军妓营的事情,便故意用这个方法来为难公主。 “好,秦丞相这个方法不错,就这样办吧。” 皇帝下了圣旨! 玉真公主如遭雷击,几乎昏倒! “如果查出我不是处女,我便是冒名顶替,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两个宫女扶看她进入后宫。 这是一间密不透风的密室,玉真公主坐在床边,提心吊胆地等待看…. 窗外,雷声隆隆,暴雨倾盆,天昏地暗,仿佛世界末日。 玉真公主面色苍白,两手合掌,默默向上天祈祷着。 “天啊,你真是太不公平!我为什么这么苦命啊!” 突然间,一道强烈的闪电打入房中,可怕的惊雷居然击中这个房间! 桌碎椅毁,玉真公主也昏迷不醒了! 两个宫女急忙入屋救人,同时通知皇帝。 皇帝赶来一看,只见屋内陈设皆被惊雷打得粉碎,只有王真公主丝毫末损! “看来,她真的是皇家之女,所以连这种天灾也不敢触及她!”皇帝心中暗想。 不过,他还是通知宫中的老宫女检查玉真公主的处女膜。 玉真公主被扶到月外一间寝室,躺在床上,两个宫女替她褪下裙子、小衣….。 玉真公主浑身无力躺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宫女,心中充满了死亡的绝望….。 两个宫女把公主两条雪白的大腿轻轻分开….。 一个老宫女入了房,走到公主面前,先跪了下来,再把头伸到公主大腿之中仔细检查….。 公主情不自禁闭上眼睛,一颗心‘砰砰’直跳,等待死刑的宣判….。 老宫女检查完毕,站了起来。 “恭喜公主,仍然是童女身。” 玉真公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众人退去,玉真公主看左右没人,自己伸手到小衣之内一摸….。 可不是,她的处女膜又长出来了! 贞膜复生、帝女完壁公主的下体于是裸露了,又白又嫩,像一朵盛开的白色的出水芙蓉….。 这时,太监传来了皇帝圣旨,恢复公主的名誉,并且赐她与新科状元周建为夫妻。 “真是天赐奇迹啊!” 玉真公主突然想起,刚才那种奇怪的惊雷,无缘无故打在她身上…. “难道真是上天可怜我的遭遇,用这种方法来挽救我的名誉和生命?” 这件事实在是无法解释,但是的确是记载在史书之上。 过了不久,玉真公主和周健的大婚典礼便举行了,场面之隆重、热闹,自然不在话下。 一对新人迎入洞房,新驸马周健忐忑不安。 新娘子是堂堂公主,自己抱她、吻她,都不好意思,要说行房,更是难堪。 没想到,事情出乎意料之外,当驸马仍然犹豫不决的时候,玉真公主却已经很不在乎地、随随便便地脱光了全身衣服…. “公主,你….。” 面对这样一个赤裸的肉体,驸马简直手足无措。 他从来没想到公主竟是这样一个放浪的女人。 “驸马,你我是夫妻,何必害羞呢?” 公主说着,两手抱住周健,送上了热烈的吻。 她的两手也忙碌地解下周健的衣服….。 当周健也成为裸体的时侯,他作为男人的本能便压倒作臣子的本能。 他抱起玉真公主,疯狂地吻着她的嘴唇,她的酥胸、她的大腿…. “好哥哥,到床上来….。” 周健两手托着她,走到床前,把她放在松软的床褥上。 玉真公主两手勾住周健的脖子,把他拉了下来,两人倒在一起,抱成一团,滚来滚去…. “啊,痛….。” 当周健挺进的时侯,公主感到疼痛,她感到自己像个真正的处女! 她流出了眼泪,这不是疼痛的眼泪,而是兴奋的眼泪,她感到自己作为女人,开始新的生命….。 疯狂、放浪、淫荡、刺激….。 这对新婚夫妇感受到比的欢愉和刺激….。 突然,周建惨叫一声!死在她怀中!他像千户、八王子和数不清的金兵一样,一和公主性交,便莫名其妙地暴毙了! 玉真公主完全呆了,长久地呆了!" }, { "text": "云娘\n此乃某粤语旧书报杂志中的资料,凡夫选摘改编为网络故事,与同好共享。目的纯为延续华人的民间情色文学,请佚名原着见谅,请收集者继续流传!很多人都有误解,以为中国古代是封建社会,一定是非常保守。 其实,中国古代的性开放,比起现代是有过之无不及的。 最开放的一个,当然是皇帝啦! 中国的皇帝,照规定,可以有一个皇后,三个夫人,六宫娘娘,九位嫔妃,二十七位贵妃,八十一个御妻。 这些是皇帝的正式妻子,其实,宫中还有很多宫女,都成了皇帝的泄欲工具。 这些女子,全是千挑万拣的美女。 按常理说,皇帝一定是非常满足了吧?但事情恰恰相反。 今天介绍给各位的,是一件皇帝嫖妓的故事,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一个妓女,如何运用自己的肉体和智力,从卑贱的娼妓,爬到了娘娘的高位。 这个故事记载在古籍《明武宗外纪》上面,说的是明朝时代,武宗皇帝的故事。 这个武宗皇帝,实在是个色情狂,后宫佳丽三千,他已全玩厌了,因此,他经常离开北京城,到各地去寻花间柳,一找新的刺激,一赏野花的风味。 有一天,武宗皇帝来到山西太原府,他照例下令,将所有漂亮的妓女都召来。 在此补充一句,在古代,山西太原府的女人是全中国出名的,一是因为她们的小脚扎得紧,二是她们的床上功夫了得,且甚为开放。 所以,武宗皇帝每次外游,都喜欢到太原来。 太原的妓女也满怀希望,纷纷趁此良机,吸引皇帝注意,搏得皇帝的欢心和赏赐。 因此,当众妓女来到武宗面前的时侯,个个浓妆艳抹,穿着半透明的轻纱,隐隐约约展示自己白晰的肉体…… 武宗直看得眼花缭乱,心花怒放。 娼妓就是娼妓,那股妖娆,那股放荡:那股野性,是宫中嫔妃所没有的。 突然间,武宗看见其中有个妓女,身穿粗布衣服口脸上也没化妆,也没戴头饰。他觉得很奇怪。 当妓女的哪个不想巴结皇帝,希望获得皇上的宠爱。 但是这个妓女却蓬头垢面,一反常态。 武宗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特别的妓女。 她大约二十岁左右,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两道弯弯的细眉。 长相不错,但也不算特别标青。 与此同时,两座高耸的乳峰突然出现在武宗面前。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太原府最出名的妓女媚娘。 她穿着半透明的肚兜,在武宗面前扭着纤细的腰肢,跳着大胆的艳舞。 她的双峰随看诱惑性的舞姿在上下抖动着…… 武宗在深宫中从来也没见过这种狂野的舞蹈,他马上将那个不打扮的妓女忘得一干二净了,媚娘是妓女中最漂亮的一值,于是,武宗就命媚娘留下来陪他过夜。 其他妓女都有些失望,但也无可奈何,因为娼娘的确太出众了。 不过她们都知道,武宗每夜都换新的女人,所以,只要过了今夜,她们还是有机会得到武宗的宠幸的。 这一夜,娼娘自然使出浑身解数,服侍得武宗欲仙欲死。 当然,事后武宗也给了她一大笔赏赐,比她整年的收入还要多。 翌日晚上,武宗又来挑选妓女。 大家也许会奇怪,这个皇帝夜夜召妓,难道他的身子是铁打的? 其实原因很简单,皇帝有大内御医替他配制壮阳春药,所以可以金枪不倒。 众妓女又打扮得想鲜花似的,轮流在武宗面前献媚。 武宗色眼眯眯,一个一个的打量。 突然间,那个穿租布衣服的妓女又在面前走过了。 她面若冰霜,眼睛完全不看武宗,冷淡地走着。 正是她这种反常的举止,引起了武宗的好奇。 古时候的皇帝,乃是九五至尊,居然不来奉迎他,不拍他的马屁,分明不把他看在眼里。 皇帝的心裹不高兴了。 他很想把这妓女叫来臭骂一顿,但又找不出什么好的藉口。 于是,他便想了一个方法,想狠狠的惩罚这个妓女。 这一天,武宗叫身边的随行太监到妓院去,指定要这个妓女到行宫来服侍他。 大家都知道,太监是被阉过的,根本没有性能力。 而且,正因为身体有了这个缺陷,太监经常都是性变态的。 娼妓们一听到太监召妓,都会吓得浑身发抖,因为太监们通常都会想出些残忍方法来折磨妓女。 但是,这值妓女却欣然答应亳无不悦之色。 原来,这正是她计划的一部份。 这个妓女名叫云娘。 自从她知道皇帝经常来太原召妓之后,她就处心积虑,欲借此机会,改变自己的生活。 而别的妓女都只是想讨得皇帝欢心,捞一笔巨金。 但是云娘的野心却比她们大得多。 她想将皇帝控制在手中! 她仔细研究了皇帝的心态和自己的对手。 云娘在众妓之中,只是中等姿色,远远比不上媚娘那般艳光四射。 所以,云娘知道,自己打扮得再漂亮,也无法吸引皇帝的注意。 于是她决定反潮流,根本不打扮,不献媚,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这一招果然产生了宏效。 皇上派太监来嫖她,这证明她已经在皇上心中留下一个深刻印象。 而这是其他只憧得浓妆艳抹的妓女所办不到的。 因此,当众姐妹都在替她捏心之际,云娘卸兴高采烈来到太监房中。 她知道,太监是皇帝最贴身的奴才,太监说一句,比宰相说一百句还有用。 这天晚上,太监果然用各种变态的手法来虐待云娘。 云娘虽然肉体受苦,但心理早有准备,因此她仍然强颜欢笑,故意发出了淫荡的叫床声…… 太监以为自己能使妓女欲仙欲死,心中的男子汉潜意识得到大大满足。 他对云娘不知不觉产生好感了。 云娘并没有因此而停止进攻。 她伸出自己灵巧的舌头,在太监的裸体上,不停地吻着,舐着,吮吸着。 男人身上也有不少性敏戚地带,比如说乳头,肛门…… 云娘做了多年妓女,自然练得了一流舌功。 因此,在她舌头的挑逗之下,太监也得到了极大的快戚…… 第三天晚上,武宗又得意洋洋,召见全部妓女。 他以为,云娘饱受太监的摧残,一定得到了教训,改变了态度吧? 没想到,云娘仍然粗布衣服,不加修饰,冷眼相看,依然不上来讨好他这个皇帝。 武宗的好奇心又提起来了,他把那个太监叫到一旁,偷偷询问昨夜情况。 太监不敢隐瞒,只好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武宗一听,这个妓女居然能使得不能人道的太监欲仙欲死,简直是女超人。 其实,太监得了霎娘的服侍,也加油添醋,夸大其词。 但武宗哪裹晓得,他的好奇心已经到了无法按捺的地步。 这一夜,武宗便命云娘陪宿。 换了另外一个妓女,有了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是千娇百媚,曲意逢迎。 但是云娘依然是冷若冰霜,到了床上,像个木头人似的,毫不热情,毫不主动。 武宗冲刺了半天,云娘连一句呻吟也没有,好像在嘲笑皇帝的无能。 武宗大怒,天未亮,就把云娘赶走,然后把那太监叫来臭骂一顿,说他欺君。 太监吓得半死,急忙跑去找云娘,责备她怠慢了皇上。 “我是个下贱的妓女,”云娘扮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见了皇上,自然是浑身冰凉,怕都来不及,哪敢献殷勤哩?” 太监一听,心忖有道理:皇上和妓女,地位相差实在太远。他以为云娘是吓呆了。 “那么,”太监焦急地问:“怎么办才好呢?” “这样吧?”云娘微笑地说: “你叫皇上打扮成屠夫模样,今天夜里到妓院来嫖我……” 太监一听,吓吓得连摇手:“怎可以这样做呢?皇上一定大怒……” 云娘胸有成竹地说:“你放心,皇上一定龙颜大悦,赏你百金。” 果然,当太监回法告诉武宗的时候,武宗连连拍手叫好,真的赏了太监一笔钱。 太监得到赏赐,心中依然莫名其妙,怎样皇上会这么高兴呢? 这裹,就不能不赞扬一句云娘的机智了,她完全摸透了皇帝的心理。 皇帝做爱,一向在皇宫。 即使到了太原咐,也有固定的行宫,美伦美奂,皇帝在这种地方做了千百次爱,对环境已经厌透了。 妓院和皇宫恰好相反,这裹是最下流的地方,对皇帝来脱,即是最神秘,最刺激的地方。 其次,每次做爱,皇帝就是皇帝,谁也不敢得罪他,这样的性爱就缺乏情趣。 打扮成屠夫,变成最低级的贱民,皇帝的身份和妓女一般高,这就满足了皇帝的好奇心理,增加了性爱的刺激和乐趣。 云娘的心理学实在高明,武宗整个白天都心痒难熬,完全沉醉在性幻想中。太阳末下山,他就迫不及待,叫太监帮他化妆,急急忙忙来到妓院。 云娘已经通知老駂,故意刁难‘屠夫’,一会儿说云娘陪地痞上床,一会说云娘正陪狱卒做爱……要这‘屠夫’排队轮侯。 这一招,更刺激了武宗的性欲,一想到云娘正和最下贱的男人性交,他浑身就燃起了熊熊欲火…… 好不容易等到半夜,终于轮到武宗了,他一进云娘房门,顿时愣住了。 云娘睑上擦了胭脂,涂了口红,画了新眉,梳了新头,简直明艳动人。 她身上穿看一件红色肚兜,酥胸半露,两条雪白的大腿直翘到半空,真是仪态万千武宗的印象中,云娘只是个蓬头垢面的下贱妓女。 现左突然间看见云娘精心打扮的一面,顿时觉得他是天下第一美女! 武宗再也忍不住了,脱光了衣服就朴了上去,疯狂驰骋。 云娘知道时机成熟了,也使出了全身的魅力,口中发出最淫荡的呼吸,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将性爱的各种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 云娘的结局如何? 据《明武宗外纪》的记载:‘……至是随行在,宠冠诸女,称美人,饮食超居必与偕……诸近侍皆呼之日:“刘娘娘”云。’ 云娘姓刘。连太监都要尊称她‘刘娘娘’,可见这个妓女本事了!" }, { "text": "董卓荒淫录\n此乃某粤语旧书报杂志中的资料,凡夫选摘改编为网络故事,与同好共享。目的纯为延续华人的民间情色文学,请佚名原着见谅,请收集者继续流传!东汉末年,阉官十常侍作乱,诱杀国舅兼大将军何进。何进的部下袁绍,曹操带兵入宫捉拿参与叛乱的阉官,阉官张让等人遂劫持初登基不久的少帝及其弟陈留王冒烟突火,仓皇外逃。 大军阀西凉刺史董卓闻讯,借戡乱勤王为名,带领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杀进京城,尽诛叛乱阉官,并祸及无数无辜的太监,宫女和京城平民。 二十万西凉官兵,素来驻扎平沙荒原的甘肃境内,不近女色已久,即使母猪都难得一见,所以一进了京城,看到花花绿绿的帝都民女,一个个就像从地狱释出的饿鬼,尽情掳掠奸淫,甚至在街头巷尾,如野狗般宣泄兽欲。 董卓,身材硕硕肥大,胸毛如鬣,是个十足十的瘟君兼色魔。 虽然在戒马倥惚中,仍每晚都要数名少女一丝不挂地陪他裸寝,或任他摸乳撩阴,或含住他的阳具睡觉。 西凉军入城后数日,董卓见皇宫华丽壮观,宫女妃嫔美艳绝伦,于是就兴起鹊巢鸠估的念头,准备废黜少帝刘辩,另立其弟陈留王刘协为新君。 其时,刘协年方九岁,是个无知幼童。 董卓欲立他为君,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无非当他作扯线木偶,自己则为所欲为。 不料,当董卓召集文武百官提出此议后,却遭到另一军阀,荆州刺史丁原的反对和示文,于是双方便扯马列阵对敌。 丁原之所以敢同董卓硬碰,所赖者系义子吕布的神勇。 果然,战鼓三响未已,吕布即斩将夺旗,吓到董卓狼狈逃回营中,恨得牙痒痒的。 帐下虎贲中郎将李肃见状,遂笑嘻嘻上前禀告道:“主公,末将有一计可令吕布归降麾下,请勿烦忧。” 董卓喜道:“你有何计,快说!” 李肃答道:“末将与吕布乃同乡,当年曾是同窗好友,深知其人勇而无谋,见小利而忘大义,兼且十分好色。主公可将胯下爱驹‘赤免马’和美女、黄金相赠,吕布必舍丁原而倒戈相向。” 董卓为完成大业,只好割爱,就令李肃将心爱的赤免马兼美女十人,黄金千两,明珠数斛送与吕布,招其来降。 吕布得到千里宝马和美女黄金,果然连夜入帐杀死义父丁原,割下首级献与董卓,并另拜董卓为义父。 董卓得到吕布,如虎添翼,声威大振,朝中文武百官个个震惊,纷纷附和,董卓于是喝令少帝刘涛退位,立陈留王刘协为君,号献帝。 此时董卓大权在握,自然趾高气扬,筹躇满志,带剑上朝,鄙视百官,白日坐于龙椅,代献帝审批奏章,夜则宿皇宫,卧龙床,召妃嫔,宫女陪寝。 董卓本是臭名满天下的变态色魔,此时入住皇宫,犹有如饿狼入羊群,干下许多荒淫秽乱的丑事,史官亦曾偷偷记录,三国演义作者因碍于观瞻,只是概略一提。本文乘现在多人都在谈三国之际,予以详尽披露。 据古人所著‘春宫窥秘’和‘王女心经’等书记载,早在黄帝时期,皇宫就流行采阴补阳的床上性学。 当时著名的性学家素女就建议黄帝同十六岁以下的少女性交,每晚六,七人至十余人,这样就可摄取少女的真元补充自己的阳气。 黄帝依言,先后与千余名处女交媾,果然老而弥壮,董卓这个变态大色魔,一见后宫美女如云,自然欣喜若旺,恣意淫乐。 他听从献媚的大夫之言,每天都会将千年人参填入狗鞭中,再塞入十名宫中少女的阴户之中,然后挺着硬勃的阳具,趴在少女身上,逐一将填了人参的狗鞭顶到少女阴户的深处,接着揉捏少女的乳房,狎弄少女的阴核,令这些少女产生淫兴,分泌出淫水,〔古称真阴〕把狗鞭浸得发涨,至翌日凌晨才用木夹取出,作为补物服食。 每当他玩弄少女而自己亦兴致勃勃之时,就令这些少女两人一对,互相啜乳舔阴,而自己则找未塞入狗鞭的宫女抽插。 由于他的身躯肥肿如猪,肚腩高高凸起,阳具又非常短小,很难捣到身下宫女阴户深处,但此时又欲火焚身,所以便拚命地挤压身下的宫女,就像饿虎朴羊般逼到宫女惨叫连连,有的甚至窒息而亡。 对于宫女的死活,董卓虽然不放在心上,但总难免有点扫兴,所以后来便转而采取‘床边拗蔗’的方式,令宫女张开双腿垂下床沿,自己则站在床边发力捣插。 董卓虽是武将,但站得太久亦不好受,本来,他可以令宫女骑在他身上套纳的,但他却迷信女人骑着自己高高在上是不吉利的,所以当玩‘床边拗蔗’而觉得疲倦时,他就会令宫女趴在龙床上,自己则跪坐在她后面,双手捧看玉臀奋力抽插。 有时玩到性起,董卓亦会坐在龙床上,让宫女坐在他怀中套纳,自己则双手环抱宫女娇躯,揉捏玩弄她的乳房。 在芸芸性爱花式中,董卓最喜爱的,就是将自己肥大的身躯‘大字’般仰躺床上,然后令十数名脱得赤裸裸的宫女环绕在他身侧四周,有的供他模乳撩阴,有的则轮流替他吹箫舔卵。 当宫女含啜到他血脉贲张,精关即将洞开之时,他便兽性勃发地将宫女的樱桃小口当作阴户,狠狠弄干,直至精液喷进她们的喉咙中。 热精虽然腥膻,但毕竟是男人体内的精华,所以吞精在宫女们的心目中并不算难忍的差事,最为她们暗暗恨之入骨的是,董卓有时因戈伐过度而无力勃起时,会迁怒为他含春的宫女,把尿射入她们口中,并逼她们饮下。 为了能够更加肆无忌惮地淫乐弄权,董卓又派人毒杀废帝刘辩,废后唐妃,同时绞死太后何氏〔何进之亲妹〕,又把所有对地稍露不满的人剖腹挖心。 董卓毒杀废帝,威压新君,杀害忠良,秽乱后宫的恶行终于引起朝野文武百官的强烈愤慨。 他们表面上对董卓唯唯诺诺,恭恭敬敬,暗地裹却密谋征讨诛除此僚。 曹操当时为骁骑校官,甚得董卓信任,因而受到反董派的不满。曹操知董卓四面楚歌,时日无多,便意田暗杀董卓,争取人心。 一曰,他趁着董卓午睡,拔刀欲行刺,但凑巧被吕布撞见,急忙诈称是献宝刀与太师,然后仓皇逃走,并广发诏书,号召十七路军阀共同征讨董卓,于是遂引发刘备,关羽,张飞‘三英戟吕布’的千古佳话。 因吕布不敌刘,关,张,董卓遂决定劫持献帝,迁都长安避祸。 虽然连吃败战,董卓仍不忘淫乐,征集二十万民夫在长安城外的邬坞兴建行乐宫,搜罗民间美女八百名供他泄欲,又将捉来的数百名俘虏斩断手脚,剜去双眼,割下舌根甚至将整个活人放入大锅中煮烂,强迫百官食人肉羹。 百官见状,均吓到全身发抖,惶恐不已。 由此可见,董卓是一个十足的变熊狂魔。 当时,有个任职司陡的王允便暗萌杀董之心。 他是个文官,职司礼乐,府衙养蓄养大批官妓。当董卓作威作福,横行无忌时,他便韬光养晦,终日闭门在家中,与众妓饮酒作乐。 在当时的官场风气中,蓄妓狎玩是风流韵事,非但不会受到非议,反而被誉为文雅之士。 当晚,王允令众官妓歌舞助兴,自己饮了几杯闷酒,想起董卓把持朝政,残暴淫乱一事,不禁愁锁眉梢,恨上心头,推倒案上酒樽,漫步走到后庭。 是夜,月色正圆,穹苍如洗,花影婆娑。 王允突见园中牡丹花丛中,有一少女正袅袅婷婷地跪在香案后,望空祷告。 王允凝神一望,原来却是义女貂婵。 貂婵亦是王允蓄养的官妓,她自繦褓中就被王允抱来抚养,教以琴棋书空歌舞,现年方十六,出落得美于如花,肌肤胜雪。 王允见她艳压群芳,又聪敏颖悟,善解人意,所以格外疼惜,特地收为义女。 与现在有些富豪和大导演收养契女一样,名义上父女相称,实际上则是金屋藏娇,视为侍妾二娘。 貂婵早在十三,四岁时,就被王允破瓜,成为他最宠爱的陪寝娇娘。 王允见貂婵喃喃低语,幽叹连连,误以为她埋怨自己年老,私心爱慕风流少年,因此才向月中嫦蛾仙子诉说心中绮情。 当下勃然大怒,紧走几步,冲到貂婵面前骂道:“贱人,你究竟有什么私情,深夜在此哀叹?” 貂婵急跪倒在王允脚下泣道:“贱妾对义父之心皎加明月,只是刚才在席间见义父愁肩苦睑,定必是为国家大事烦恼,所以才向月神祷告,祈求国家安定和平,义父建康长寿而已。” 王允闻言,手抚貂婵秀发,柔声说道:“难得你加此忠心明理,老夫甚感欣慰。你快起身,随老夫到昼阁,我有事对你说。” 到了昼阁,王允喝退恃婢家奴,双手捧着貂蝉的秀颊凝望,越看越爱,突然灵机一触,跪倒地上,向貂婵纳头下拜。 貂婵登时吓到手足失措,亦急急跪倒,扶起王允,惊呼道:“义父,你想折杀贱妾呀,有甚废事但说无妨,贱妾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王允咬咬牙恨,把心一横,说道:“老夫是为国家拜你。” 貂婵茫然道:“残妾区区弱质女流,对国家有什么用处?” 王允含悲说道:“老夫刚才见你美貌赛过月中仙子,所以心生一计,可为国家除去奸贼乱臣。” 貂婵怔怔问道:“义父有何妙计?” 王允道:“老夫早闻董卓,吕布都是好色之徒,所以想先将你嫁给吕布,然后再献与董卓,以便离间董卓,吕布两父子的感情,以你的美貌智慧和床上淫技,一定可令他们两人为你争风喝醋,反目成仇,或董卓杀吕布,或吕布杀董卓,无论谁死,对国家都大有好处。” 貂婵凄然道:“义父,你不要贱妾啦!” 王允将貂婵抱入怀中,疼惜地说道:“老夫在众多妻妾歌妓中独爱你一人,这几年来,哪一夜不是由你陪寝,只是为了国家,只好忍痛割爱。” 貂婵含泪道:“义父忧国忧民,贱妾又怎会惜此贱躯,但贱妾已是破甄之身,要如何才可瞒过奸贼?” 王允低头沉吟,突喜道:“老夫已有良策了!” 欲知王允有何良策,讲看下回分解。却说司徒王允眼见董卓有谋朝篡位的野心,网罗党羽,广招义士,更兼有天生神勇的吕布相助,因此便想布下美人局,用美丽聪颖的貂婵为饵,以连环计离间董卓和吕布两父子的关系。 但貂婵早为自己破爪,恐怕董卓不喜,故沉吟良久,才想出一条计策,于是就对貂婵说道:“初生雄羔羊的尿泡小且薄,如果内装鸡血,再塞入你的阴户之中,当老贼和你交媾,阳物初初插入之时,你便运气丹田,驱动阴肌夹爆尿泡,则鸡血泌出,有如落红,老贼必以为你是处子之身矣!” 貂婵鼓掌笑道:“义父果然想得好计!” 王允又道:“董贼肥老猪猡,行房必然诸多阻碍,所以你必须违用老夫以前传授给你的床上性技,尽量盘腿拱臀,使老贼的阳物能尽根没入你的阴户,再施以箝夹箍逼,老贼定必其乐无穷,视你如珠如宝也。” 貂婵点头答道:“这个贱妾晓得,现夜已深沉,待贱妾最后一次陪义父安寝吧!” 当下两人宽衣上床,因为离别在即,貂婵又需试演性技,所以便施展浑身解数,不消片刻,王允便觉吃不消,龟头酥麻,精关洞开,忙制止道: “妙极,正是如此,收紧阴肌,老贼必定欢畅不已,老夫已经快给你榨出阳精,你且松一松,慢慢玩个尽兴。” 原来王允自貂婵年幼时,就令她终日坐坛,使具阴阜丰满圆润,洞窟细小狭窄,又传她道家练气之术和阴柔之功。 其实,这种技艺,亦是妓院老駂训练雏妓的基本功,只不过貂婵受到王允的悉心教导,功力特别精纯罢了。 王允蓄养官妓多年,自然特别有心得,否则貂婵虽美,但董卓府中美女盈千,再加上皇宫粉黛众多,就未必会为她而同盖世英雄的吕布反目了。 计谋既定,王允便将家中珍藏的明珠数颗,今良匠嵌造出金冠一顶,差人密送与吕布。吕布大喜,随即亲自到王允府第道谢。 王允将预备好的佳肴美食上桌,殷勤向吕布劝酒,满口称赞董太师丰功伟绩,吕布德勇兼备,神勇无敌。 俗语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吕布闻言,自然欣喜畅饮。 王允见吕布半醉,便喝退左右随从,今婢女引貂婵艳妆而出。 吕布见貂婵衣袂飘飘,仿若仙女临凡一般,一身绛色罗裙,锦带束腰,更显得酥胸丰满,隆臀圆浑。 加上淡扫蛾眉,薄搽胭脂,清丽而秀美,不由看到眼都直了,心痒痒地惊问道: “此女是何人?当真艳丽无双!” 王允笑道:“小女貂婵也。她久慕将军你英勇盖世,故特来拜见。” 说着,便令貂婵为吕布斟酒。 貂婵献酒与吕布,暗送秋波,吕布接酒杯时亦故意用手指偷摸貂婵的手背,两人随即眉来眼去。 王允见吕布已上钓,便佯醉道:“老夫不胜酒力,暂且告退,让小女陪将军痛饮几杯。” 又对貂婵道:“女儿,全家上下的福泽今后全靠将军哩!” 貂婵假装羞人答答,欲转身入内,急得吕布坐立不安,想出口挽留,又怕太唐突。 王允看在眼内,便对貂婵道:“吕将军是老夫至友,孩儿陪他坐坐无妨。” 貂婵于是盈盈坐在吕布身侧,殷勤劝酒。 吕布张口就干,眼光不离貂婵上下身。 王允暗暗捻须微笑,于是手指貂婵对吕布说道:“老夫意欲为小女作主,将其许配予将军为妻,不知将军是否肯接纳?” 吕布闻言,喜出望外,纳头就拜,谢道:“司徒如此错爱,布当效犬马之报。” 王允扶起吕布,笑道:“待择定吉日,便送小女到贵府。现老夫入内稍歇,你们两人好好相谈。” 吕布见王允离席入内,堂上悄无一人,便放胆褛着貂婵的纤腰,根不得马上同她交欢。 貂婵亦如小乌依人般斜靠在吕布怀中,含情脉脉地说道:“贱妾能够伺奉将军,当真三生有幸!” 吕布见貂婵酒后双颊艳若桃李,酥胸急剧起伏,不由越看越爱,欲念乘看酒意涌上心头,褛看貂婵便要索吻。 貂婵仰起头,星眸半闭,任他吻了几口,吕布见貂婵并不抗拒,越发胆壮,伸手就去摸她的乳房。貂婵握着吕布的手,柔声道: “贱妾早晚便是将军的人了,届时任凭将军恣意痛惜,现在恐防父亲出来,大家脸上不好看,将军切莫急在一时,误了好事。” 吕布这时已血脉贲张,手握貂婵的一对乳房,虽隔着罗裳,仍感到触手温暖柔绵而富有弹力,更加心痒难熬,遂气促促地说道: “令尊已亲口将你许配予我,就是见了亦没有关系。” 话香未已,却听到王允的咳嗽声,只好住手。 王允由内室走出瘾堂,向吕布一揖,陪笑道:“老夫本欲留将军在此住宿,但恐董太师见疑,反而不妙。” 吕布惟有婉言催促王允早择吉日,然后拜谢而去。 王允哈哈大笑地对貂婵道:“吕布现已堕入计中,必须吊吊他的胃口,今他更加心痒胜,你现在随老夫入房,试将羊尿泡放入阴中,明日就请董贼来家中饮酒,即时将你献兴老贼。” 貂婵点头称是,入到房中,便褪去下裳,让王允将装有溪血的羊尿泡塞入阴户。 王允亲自试了两次,果然阳物甫入少许,貂蝉就运劲下阴,将尿泡夹爆,浑若处女破瓜。 翌日,王允便去拜谒董卓,趁吕布不在身侧,伏地拜请道:“卑职新近训练了一批歌妓,欲屈太师车骑,到草舍饮酒作乐,未审钧意若何?” 董卓早就听说王允府中官妓色艺俱全,已经很想见识,只是末得其便。现闻王允遨请,自然欣悦应允,于是率领持戟佩刀之甲士百余人,涪浩荡荡来到王允府中。 王允设华宴招待,又今众妓歌舞,董卓赞不绝口,王允趁机今人带貂婵出来献歌。 董卓一见貂婵,果然晕其大浪,惊为天人,当下手持酒杯看到双眼喷火,说道: “司徒真是艳福不浅!” 王允媚笑道:“她是卑职的小女,年方二八,名唤貂婵,若太师见爱,就请纳为小妾,卑职荣甚,福甚!” 董卓大喜,再三称谢,便命随从备车,带貂婵回府。 貂婵趁更衣之时,将装有新鲜鸡血的羊尿泡塞入下阴,然后走出画屏为董卓宽衣解带,董卓亦急不及待地扯去貂婵的罗裙亵衣。 执料董卓身体之肥肿远远超出乎貂婵的想像,但见他胸肌大过女人之乳房,胸毛浓密粗长,肚腹鼓胀,双股粗如马大腿,胯间阳物却小如风肠,几乎被肚腩所遮蔽,不由得暗暗呕心。 董卓见貂婵的肌肤柔嫩如白锦,乳房圆润像玉杯,双腿修长而均称,阴毛疏落而有致,心中大是喜爱,就像老鹰提小鸡般将她抱起在怀中,哈哈笑道: “美人,你大概是上天送给我的仙女吧!不然,哪有这般美丽,我府中的数百佳丽和你一比,简直变成了丑八怪!” 貂婵虽然心中厌恶,却强装笑颜献媚道:“太师贵体亦伟岸如天神,贱妾能为太师铺褥登被,实在万分荣宠。” 董卓环抱看貂婵,就像魔鬼在狎弄天使,他的毛茸茸的手掌开始在揉捏貂婵的坚挺乳峰,血盆般的大口亦吻着她的后颈、中脊。 貂婵只戚到全身汗毛在竖起,但为了不负义父的重托,为了替国家铲除恶贼,她只有强忍着,多年来苦心训练的媚术躯使她本能地施展风骚的魅力。 她开始像蛇一样在董卓肉腾腾的怀中蠕动,双手从自己的胯问伸下去,探索董卓那隐藏在肚肋下的风肠。 她终于在肉腾腾的肥膏中找到他的小乌,一手托看他毛茸茸的舂袋抚摸,一手捏着他萎缩的阴茎轻轻搓抖。 她又用她浑圆而充满肉感的玉臀去磨擦董卓的小腹和双股。 董卓心裹已充满了爱欲,血脉惭渐贲张。 可惜过多的脂肪和过度的酒色使他的小鸟久久无法恢复生机。 貂婵柔绵的小手不停地挑逗撩弄他的阳物,见他仍然如死蛇烂鳝,心中暗暗咒骂,但仍然狐媚地摆动玉臀,用手捏着他的龟头在自已的便门和会阴处磨撩。 董卓见貂婵如此知情识趣,心中更加欲火高炽,如果换作是其他的佳丽,他已经喝今她们为他吹箫含卵了。 但他敬貂婵若天仙,不想太过轻侮她,所以只把双手从她乳峰向下游移,经过平坦柔滑的小腹,摸到她的阴阜。 他亢奋地揉着貂婵澧满圆润的三角地带,轻轻捻看她的阴毛,手指惭惭滑进她鲜嫩的两片莲辫之间。 貂婵由于担心塞在阴户裹羊尿泡被夹爆,所以双腿一直分张着跨坐在董卓的大腿之上,因此董卓毫不花费气力地就在她的销魂洞口撩拨,捻她的外阴唇,揉她的阴蒂。 那阴蒂乃女人最敏感性欲重地,即使貂婵是训练有索的绝色美女,而对方则是猪猡般的狂魔,但要害被制,亦不禁一阵剧烈的痉孪,忍不住仰首呻吟起来。 她的呻吟充满磁性的诱惑,震撼到董卓心旌摇曳,哈哈淫笑着加紧揉搓。 貂婵一边娇啼,一边默默运劲,让掌心的热力散发在他的阴茎和卵袋上。 董卓的萎缩小乌终勃起了,全身的热血已经沸腾,兽性大发地抱起貂婵放倒在锦褥上,准备将肥肿的身躯压在她娇怯怯而又玲珑浮突的胴体上。 貂婵为了吊吊董卓的瘾头,亦为了使他对自己更加迷恋和痛惜,便腻声媚叫道: “太师,且慢,让贱妾先为你吹奏一曲。” 她柔情款款地服伺董卓仰脸睡倒,将秀颊埋在他肥胖的胯间,捏着他的龟头,张开樱桃小口,吐出香舌细意地舔着。 她舔他的股沟,舔他毛茸茸的卵袋,又含着他卵核一吞一吐,然后再含住硬挺的阳具,施展深喉绝技,密密吮吸。 董卓虽然被千百个佳鹿啜过阳物,但从没有像现在如此欢畅袂乐,这一方面是由于貂婵的口技极佳,另一方面亦是因为想不到像貂婵如此天姿国色,竟心甘倩愿地为自己啜阳含卵,心中不由又喜又乐地哈哈淫笑道: “美人,神仙妹妹,老夫爽死啦!老夫一定重重赏赐你!” 他的阳物不住在貂婵口裹颤动,精液似乎欲破关而出,急得呱呱大叫道: “美人,快快住口,老夫受不了啦!” 欲知老贼如何消受,请看下回分解。却说貂婵伏在董卓肥过猪肚腩的小腹下,替他啜阳含卵,鼓起桃腮,运力猛吸,玉手又不停搓捏,只乐得董老贼肥膏颤抖,阳物弹跳,精关豁然洞开,连忙呼貂婵住口。 貂婵亦觉察到董贼的阴茎在自巳口中怒胀震动,青筋如蚯蚓般蜿蜓凸出表皮,心知他已血液贲张,行将射精,于是便将阳物吐了出来,让它略微冷知,否则就此今老贼玩完,便不会使他体会到自巳的矜贵和可爱之处。 董卓的阳物脱出貂婵之口,被冷风一吹,热力稍降,方才松了一口气,见貂婵盈盈睡倒在自己身侧,便转过身将她搂入怀中, 一手揉捏如的丰乳,一手抚摸她的降臀,充满柔情蜜意地说道:“美人,你不只天姿国色,又善解人意,老夫有你追般温驯如小绵羊的娇娘陪寝,当真胜过常年楚襄王之遇神女!” 貂婵小乌依人般偎在他肉腾腾的怀中,亦一手轻捻他的胸毛,一手撩弄他的阳物,并将俏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张口去啜他有若女人乳房的乳头。 董卓睡过数千佳麓,但只是让她们为自己吹萧啜核,还从未试过给美女吮乳头的滋味,那知经貂婵这一吮吸,竟是心痒难熬,其乐无穷,龟头又不克自制地弹跳起来,哈哈淫笑道:“炒极,炒极,老夫只道女人的奶奶是性感重地,殊不知男人亦如是。 好啦,投桃报李,让老夫亦含含你的玉峰如何?” 貂婵佯作羞涩地娇笑道:“多谢太师怜爱,贱体已属于太师所有,当任凭太师恣意痛惜!” 董卓于是张开满怖长须的大嘴,握住她充满抑力肉感的乳房,将那若相思豆般的乳头含进口中吮吸,其状实是滑稽。 其实,在古代著名性书《秘戏图考》中,就曾将女人的舌底两窍称加‘红莲峰’,乳房称为‘双荠峰’,阴户称为‘紫芝峰’。 这三峰,只要是天生尤物,在动情之时都会泌出津液,尤其是妙龄处女,若天赋妙体,所泌出的津液极为滋补,故性书写疽:“唾精,乳精,阴精,号称美人三精,亦称三峰大药,食之可益寿廷年。” 董卓是个采花大盗,色中狂魔,那会不知这种采阴补阳的秘诀?当下又揉又啜,貂婵本是天赋异秉的绝妙尤物,再加上平日苦练性技媚术,果然不消片刻,就被董卓啜得双乳泌出晶莹甘香的玉露。董贼以蛇卷舔,由是对貂婵更加呵护备之。 是时,貂婵亦淫兴盎然,不停在董贼肥胖的怀中蠕动,将坟起的阴阜在董贼的下体上磨擦,口中不住吃吃娇笑。 董贼啜到口唇微酸,而阳物再次怒胀,便翻身将貂婵肛在床上,那倾硕庞大的躯体压在貂婵娇怯怯的胴体上,活生生像一幅回教清裒寺所珍藏的猪神舆仙女的交媾图。 貂婵为了进一步讨得董贼的欢心,一边将栖桃小口凑向董贼的长须大嘴,伸出香舌在他口中撩动,一近用玉手轻捏他的龟头,张开双腿,扭腰拱臀,尽量迎纳。 执料董贼的肚腩大若即将临盆的母猪,阳物又短小,所以龟头甫寒入阴户,又随即滑出。 董卓业已淫兴勃发,虽急到手忙脚乱,但又心痛貂婵,生怕将她挤坏,强把双手性床,收腹蓄气,竭力使屁股下挫。 貂婵心中暗自烦恶,口中却桀然笑道: “太师勿急,贱妾将锦枕垫在臀下就可行事了。” 董卓痛惜地说道:“只垫一个枕头并不济事,垫得太高,又恐扭伤美人的纤腰!” 貂婵腻声道:“不妨事,贱妾平日苦练歌舞,腰肢已可屈曲自如。” 当下取过两个枕头,垫在臀下,将个下阴高高隆起,手扶董贼的阴茎,玉臀向上一挺,董贼亦顺势屁股下扎,勉强将龟头迫进貂婵狭窄的阴户之中。 貂婵暗暗运力下阴,驱动阴肌挤压早前塞入其中的装上鲜鹞血之羊尿泡,佯作痛楚痉挛地娇啼道:“嗳呀,喔哟……” 董卓怜惜地说道:“美人,插痛你了是吗?” 此时,他但觉胯下淋漓一片,用手摸摸伸到面前一看,血渍殷殷,欣然以为貂婵仍是处女,越发喜爱亢奋,心中暗道: “身为官妓,如此婀娜窈窕,竟然犹是处子,定是上天赐舆老夫的尤物,既是天仙下凡,其落红必定是至佳补物,切切不可错过!” 心念及此,随即霍地坐起身,将头埋在貂婵胯间,捋起胡须,把嘴贴在貂婵阴户之上,啧啧有声地吮啜起来。 貂婵没想到董贼居然变态到如斯地步,骇然惊问也:”太师,你做什么呀?这可不折杀奴奴啦!” 她一边抽起床头丝帕,假心为董贼抹去唇角和须髯的血迹,一边偷偷伸手入自已阴户中,掏出羊尿泡,揉成小团送进口中吞下。 董卓意犹末足,又复将头俯下,吐出舌头伸进貂婵阴户裹卷舔。 这一来,只舐到貂婵酥爽万分,心想反上计已得逞,乐得自已受用,便将玉臀摇动如筛箕,双腿尽量曲曲分张,使娇嫩的阴户洞开,任由董贼像狼狗般舐舔。 董贼一口又一口地咽下貂婵阴户的鲜血,自以为服下玉女处子至宝,哪知道所饮的全是鲜鸡血罢了。 不久,血已尽,舌已麻,而貂婵自己亦感到被舔得阴中有加万蚁搔动,搔痒不已,便双手捧起董卓的苍头皓首,娇嗲地说道:“太师,快,快将你的如意神棒插入贱妾的牝户吧,贱妾里面给你舔到痒死啦!” 她又细意为董贼抹去残剩血愤,一手勾住他的颈项,一干捉住他的龟头,冉次塞入自己的阴户。 董贼追时巳视貂婵如瑶台仙女,人问尤物,便褛住她兴冲冲地抽插起来。 貂婵则暗暗连气丹田,施展阴柔功,驱使下阴肌夹挤董贼那细小的阳具。她筛摆玉臀,将阴道一松一紧地律动着。 董贼因身躯肥肿如猪,虽斡过无数佳丽,但因累赘不便,兼且阳具短小,那曾享受过这般魂驰魄摇的无上上志乐,不禁亢奋得气咻咻地捧着招蝉的玉臀喘叫道: “美人,你不仅纤腰柔若无骨,而且玉门狭窄柔韧,夹得老夫爽过神仙!呵呵,呵呵呵,老夫快活得就要升仙啦!” 貂婵聪他亢奋到气喘如猪嚎,越发施展风骚狐媚之术,手抚董贼的背脊,淫荡她浪叫道:“太……太师,你……你根本不是人,你……你本……本就是天神!噢噢,贱妾肉躯凡体,怎禁得你……你这般神威呀?噢噢,贱妾就快乐死了,贱亦要陪太师一齐升仙啦!” 且放下不述貂婵如何媚惑董卓,再说是晚吕布眼光光见义父董卓以香车载貂婵入府衙,又是惊讶错愕,又是怒火攻心,随即气冲冲她持戟赶到司徙汪允的府第,一个箭步冲进堂中,扣住王允的胸襟,厉声斥道: “王司徒你这老匹夫,既将貂婵许配于我,今又送与太师,这岂不是有意悔辱戏弄我?” 王允急答道:“将军且休怒气,请到内堂说话!” 来到密室,王允辩说道:“将军错怪老夫了,今早在上朝议事后,董太师留住老人说:“我闻你有一女,名唤貂婵,已许我儿奉先〔吕布别字〕。我身为人父,自然十分关心,故意欲到贵府,一见佳媳。” 太师有求,老夫岂敢违抗,便随即恭迎太师到寒舍,并令貂蝉出拜公公。” 吕布心慌慌逍:“以后又如何?” 王允道:“太师一见貂婵,连声赞赏,并说:‘此乃天赐良缘也,又欣值今日是吉辰,本大师要马上带此佳熄回府,与奉先拜堂成亲。’将军,你试想想,太师钓旨,老夫又怎敢推阻?” 吕布听王允说得诚恳,遂致歉道:“司徒请勿怪罪,布一时情急,改日自当负荆请罪。” 说毕,匆匆告别。 因时已夜深,吕布只好怏怏回家,心乱如麻,通宵不寐。至翌日消晨,吕布便迫不及待地赶来太师府探听消息,外仆都说不知此事。 吕布大急,再亦顾不了避忌,径入内堂询问太帅的侍妾。侍妾道:“昨夜太师带一新进美女共寝,至今尚未起身。” 吕布闻言,恍若五雷轰顶,急怒交加,遂潜入产卓卧房后窗窥探。 这时,貂婵正好起身坐在卧房窗下梳妆,发现吕布鬼鬼崇崇在向内探规,便佯作不知,故意紧蹙双眉,假作伤心僭泪,频频以罗帕拭眼。 吕布此时呆若木鸡,因恐董卓察觉,惟有黯然离去。 不久,吕布又放心不下,借祠向义父请安,又迎入内堂。 董卓问有何事,吕布膛目结舌,只是神悄恍惚地向绣帘里偷看貂婵。 董卓见状,心中起疑,便不悦道:“奉先如若无事,就告退吧!” 吕布唯有悻悻而出。 再说董贼自得貂婵后,为其英色所迷,晚晚舆貂婵交欢,连白昼亦赤裸嬉戏,月余不上朝理事。 由于虚耗过度,精神渐渐不振。 貂婵小心服侍,曲意逢迎,董贼越加痛爱。 一日,吕布又藉口向义父请安,莆进内室,正好董贼午睡,貂婵阶坐在床后,见到吕布,以手指心,又以手指董贼,黯然泪下。 吕布心如刀削,痴痴相对。 不料,董贼蒙眬醒来,见吕布凝视貂蝉,不禁勃然大怒道:“逆子竟敢垂涎我的爱姬!从今之后,不许你再踏入后堂半步!” 说毕,随即命左右随从将吕布逐出。 吕布无奈,只好含恨退出,走到中堂,遇到董卓的女婿兼谋士李儒。 李儒见吕布满脸愤懑之色,便上前问明原因,吕布便将董卓夺其末婚妻的事告诉李儒。 李儒闻言,急急入见董卓,劝道:“太师既想雄霸天下,就千万不可为区区一个官妓而失去得力勇将。如果吕布因此而变心,大事就壤了!” 董卓猛然惊醒,问李儒道:“照你看法,应该怎样?” 李懦道:“吕布贪财好色,太师若舍不得貂婵,可另择美女,并厚赐金帛,以收买其心!”, 董卓觉得李儒的话十分有理,点头称好。 这时,貂婵躲在绣帘后,听两人如此计划,暗暗叫苦不迭,心道:“若吕布被收买动心,则义父的计谋就化成泡影,我的身体亦白白被拖贼玷污了。不行,我应再谋良策对付!” 欲知貂婵有何妙计,且待下回分解。却说董卓果然听从李儒的劝告,在自巳府中的盈千名美女中精选出数名面藐姣好,身态妖娆的尢物及黄金十斤,锦缎二十匹赐与吕布,安抚道: “前日老夫在病中,心神恍惚,所以才失言怪责你,你千万别记在心!” 吕布怨心稍解,称谢而归。 貂婵眼见自己和义父的一片苦心即将化为泡影,不由大为着急,忙暗中派人密告王允,王允得讯,伺机入见董卓,说是在野的各路军阀正筹备攻打畏安。 这时董卓身体惭惭复原,遂带同吕布入朝议事。 王允见董卓正与献帝及百官商谈,遂频频向吕布使眼色。吕布会意,便持戟偷偷溜出皇宫,迳向太师府奔来,将赤兔马絮在衙门的石狮上,提戟摸进后堂,私会貂婵。 貂婵喝退左右侍婢,悄悄对吕布说道:“将军先去后花园的凤仪亭等我。” 吕布提戟来到凤仪亭,见亭建于荷花池中闲,十分幽静。 亭中竹一张凉榻,锦帐缎褥,知道是董卓与爱姬暑天欢蜈的地方,想到貂婵即将来与他私会,不禁心跳血热,意乱情迷,下体那东西不期然地膨胀硬勃。 不久,见貂婵身穿薄如蝉舆的轻纱,分花拂柳,姗姗来到,恰似仙女临凡,不由看到痴了。 貂婵有意媚惑吕布,使他失控,所以才一见面,珠泪就潸然流下,仿若梨花带雨,泣道:“贱妾巳蒙义父许兄予将军,本想可以为将军铺床叠被,伺俸左右,不料太师竟起不良之心,将贱妾奸污。 贱妾本欲自尽,以表清白,只是未与将军诀别,所以才忍辱偷生。 今天幸得相见,心愿巳了,此身巳被玷污,不配再服伺盖世英雌,愿死在君前,以明妾志!” 说着,双手攀曲栏,望池中便跳! 吕布慌忙丢下画戟,奔上前搂住。 貂婵转身偎在吕市怀中,嘤嘤啜泣,一双颤巍藐的乳房,紧紧贴在吕布胸膛上。 吕布越发心旌摇曳,颤声说逍:“美人切勿轻生,布早知你一片真心,只很无机会共诉心中情!” 貂婵感触到吕布胯间之物已热气迫人地抵在自巳小腹上,佯作娇啼不已,身体贴在吕布怀中蠕动磨撩,哭道: “贱妾今生无福嫁予将军,唯有希望来生与将军长相守!” 吕布慷慨激昂地安抚道:“我今生若不能娶你为妻,枉称英雌!” 貂婵撤娇道:“贱妾渡日如年,望将军速速解救!” 吕布道:“我一定想办法救你脱出魔掌,只是现在偷空前来,恐老贼见疑,须速上以免被他察觉。” 貂婵愤道:“将军如此惧怕老贼,那贱妾近有什么希望?原以为你无敌天下,必常建功业,哪知你似甘愿受制于人下,作老贼假子!” 说完,泪如雨下,挣脱吕布,又望荷花池欲跳。 吕布羞惭满面,又冲上前环抱貂婵,道:“布誓娶美人为妻,若有人阻挠,叫他死在我戟下。” 还时,吕布巳被貂婵激到热血沸腾,豪气横生,见周围渺无人踪,再无顾忌,抱起貂婵放在凉榻上,自己跟着俯下身,把脸贴在貂婵桃腮上,撮起口唇便吻。 貂婵正要他如此,于是星眸半闭,任凭吕布如狂蜂浪蝶般探吻密啜,并伸脚将锦帐撩下,轻轻哼出销魂蚀魄的呻吟。 吕布人在锦帐裹,怀抱多日来魂牵梦绕的貂婵,清风徐吹,荷香扑鼻,不禁痴痴迷迷,恍恍惚惚,好像进入仙寓瑶台,那还记得什么义父太师,伸手就去扯脱貂婵的香罗带。 貂婵似嗔实喜,欲拒还迎,娇羞地一声轻呼,轻纱已然敞开,露出半裸酥胸的红肚兜,一双若凝脂白土的修腿亦同时展现在吕布眼前。 吕布贪婪地望看貂婵那深深的乳沟,双眼如欲喷火,末待解下红肚兜,就将脸埋在貂婵急叫起伏的酥胸上,发狂地嗅着,磨着。 貂婵娇声低叫道:“将军,请起身,待贱妾为你宽衣。” 吕布怔怔地直起腰,一把扯下貂婵的红肚兜,双手随即按在貂婵那对浑圆而坚挺的乳房上,眼光惭惭向下移到貂婵的丝罗亵裤。 貂婵含羞地坐起身来,替吕布除下锦缎巾袍,又胀红着脸去解吕布那裤裆已高高隆起的天宵纺绸裤。 吕布同时亦伸手人拉貂婵的鹅黄丝罗亵裤。 两人骤然异口同声地一声轻叹! 貂婵惊讶的是,吕布的身躯就像他魁梧强壮的身躯一样,粗长而坚硬,仿似伏魔罗汉的金刚杵,那龟头油亮肿胀,如火龟昂首,阴茎青筋凸现,若碧蛇盘踞! 吕布驽讶的则是貂婵的阴阜非但阴毛疏落有致,而且丰满圆润若小丘,一看便知是今男人销魂蚀骨的洞天福地。 貂婵虽然见过义父王允和国贼董卓的阳物,但前者平平无奇,后者猥琐短小,如今儿到吕布这般伟器,不由以素手环握,又惊又喜地低语道:“将军如此神物,贱妾恐怕消受不了,辽望将军多多怜借!” 吕布手抚貂婵胜如锦缎的背脊,说道: “美人请放心,布虽一介武夫,但亦懂得怜香惜玉,愿从速同赴极乐。” 貂婵盈盈睡倒,玲珑浮突的胴体宛若美玉琢成,吕布百看不厌,只感到心跳急速, 口唇干躁,胯间巨物弹跳不已。貂婵一手勾住吕布的颈项,一手捏着他龟头,爱不释手地轻轻搓拐,蓦地跪坐在吕布胯下,张口就含。 吕布急将屁股后拱,让阳具退出貂婵的樱桃小口,怜爱地说道: “切切不可!布岂敢亵渎美人!” 貂婵莞尔微笑道:“贱妾以污污之躯而能承欢膝下,当真三生有幸,说啥亵渎?” 说着,又趋上前,再次将吕布阳物纳入口中,鼓起桃腮,密密吻啜。 又以一手抚摩吕布臀部,一手抽榣其阴茎,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吕布阳物粗且长,貂婵虽极力施展深喉绝技,亦只能吞纳其半,片刻之后,就感到脸肌僵硬酸麻,但为讨好吕布欢心和拖延时间,仍勉力含吮。 貂婵这番苦心,只感动到吕布热血沸腾,龟烦在貂婵口裹不住颅动,嘴间唷呵呵连声欣呼,终于忍受不了,俯身将貂婵抱起放倒,自己的伟岸躯体随即趴压在貂婵的胴体上。 貂婵知吕布阳物粗大,所以尽量分张双腿,使阴户扩大,然后一手弓开阴唇,一手捏住吕布的龟头往狭窄的小洞塞入。 吕布怕貂婵受痛,所以屁股缓缓下扣,甫进入一半,貂婵就已呀呀娇呼。 吕布见状,突然弹身而起,举手拍打自己的头,说道:“哎呀,布一时猴急,几乎伤害了美人!请借香罗帕给布一用。” 貂婵奇而问涟:“将军此时要香罗帕何用呀!” 吕布叹道:“布之器物太巨,已经害苦许名交欢的女子!今布将罗帕裁扎于阳物根部,如此便不会太过深入美人阴中,伤及花心。” 貂婵见吕布之阳物挣狞可怖,芳心亦着实有些害怕,便取萝帕为吕布捆扎根部。 这时,吕布才放心将阳物朝着貂婵阴户推进,抽插数十下,即刻亢奋到‘啧啧’称奇,欣悦地说道: “美人的玉门实在太过奥炒了,又狭逼又柔嫩,而且还有会不停蠕动,夹到吕布的器物比刚才被美人以口吮啜还快活!” 貂婵心中暗道:“等我施展起阴柔功,包保你快活到像神仙。” 但口中却腻声道:“将军太见爱了,其实是将军干到贱妾舒服极了!” 吕布初初尚怕貂婵抵受不住自巳巨物的冲刺,所以用手撑在床上,轻插缓抽,那知貂婵的阴肌抽榣得越来越厉害,阴壁如绞肉枝般挤逼着他的器物,爽到他四肢百骸无处不酥麻舒惕,但觉全身血菅贲张,一口欲火自小腹穴上心田直冲脑隙,不克自制地捧起貂婵的圆臀狂抽起来。 貂婵为媚惑吕布,亦施展浑身解效,将丹田之气逼进下阴,驱动阴肌挤榨吕布的阳物,口里则喃喃浪呼道: “将军真是神人,干得贱妾好舒服呀!噢噢,将军,将军,贱妾怏活死啦!” 吕布越抽越扯火,全身叔飘荡荡如云游云空,亢奋得连连痉孪地呼叫道: “美人,美人,喔哟,布乐死啦!布有生以来,从未曾如此舒服过!” 貂婵本想以阴柔功将吕布驯服得臣服于自己股掌之间,哪知吕布不只在沙炀上叱吒风云,在女人身上亦是宛若天兵珀神将。 眼见吕布越干越起劲,越拍越急骤,越插越精神,自己亦身不由主地颤栗起来,失声娇啼道:“将军,将军,贱妾乐死了!哼哼,呵呵,贱妾真的快活得死啦!” 吕布但见貂婵的阴道骤松骤缩,一时舒展让自己阳物直捣花心,一时又如铜墙铁壁般夹住阳物律动,自己每一抽插都逼到阴户裹淫水外滥,‘啧啧’有声,不由乐极狂呼道: “美人,美人,起初布还怕器物伤了你的花心,哪知你那里竟像西天弥勒佛的如意袋,布好快活呀,布真的要成仙啦!” 貂婵亦大感意外地被吕布干到魂驰魄动,芳心由起初的媚惑讨好竟惭渐暗生情丝,萌生爱念,情不自禁筛摆玉臀浪呼道: “将军,贱妾要将军大力点干!贱妾要将军似在峨场上那般冲锋陷阵,一往无敝!噢噢,将军,将军,快快将香罗帕取去,贱妾不要将军怜香惜玉啦!贱妾要将军长驱直进,逼爆玉门!” 吕布此时已知貂婵是天生尤物,遂取下扎住阳物根部的香罗帕,屁股往下力扣,势如怒涛般起伏抽插起来。 貂婵的玉臀也典动得如巨浪上的孤舟,抛起抛落,娇啼浪叫! 锦帐鼓动得像台风下的风帆,凉榻摇荡得‘吱吱’直响,要不是因为董卓自知体肥身重,所以凉榻做得特别坚实,早就垮塌了! 正当两人干得癫龙倒凤之际,董卓在朝中突发觉吕布不在宫廷裹,心中大是起疑,急辞献帝,登车直奔回府。 至门前,见吕布的赤兔马系于石狮上,情知事有跷蹊,三步并作两步,径入后堂,高声呼唤貂婵,侍妾答说在后园赏花,董卓又奔进后园扯开喉咙大叫。 吕布和貂婵这时已干到高潮频至,闻董卓叫声,两人急起身披衣下榻,但董卓已奔到,吕布大惊,来不及提取昼戟,回身拔脚就跑。 董卓身躯肥肿不便,哪追得上! 貂婵佯作被辱悲泣,哭道:“太师快为贱妾雪耻,杀此无良淫贼!” 这时吕布巳飞步远地,自然听不见貂婵的话,董卓闻言,怒不可遏地厉声骂道: “逆子竟敢调戏我的爱姬,若不杀你难解心头之恨!” 说着,手执吕布的昼戟,望着吕布背心奋力掷去!吕布闪避狂奔,董卓急令随从追捕。 貂婵突然扑到董卓身侧,拔出卓之佩剑假意自刎,泣道: “贱妾虽力拒淫贼,幸未受辱,但仍愿一死以表清白!” 董卓慌忙夺去貂婵手中之剑,将她按在怀中劝道: “美人不可轻生,老夫必杀贼子为你雪耻!” 由此,董卓和吕布父子反目成仇,吕布最后终因贪恋貂婵美色,与司徒王允合谋刺杀董卓,并迎娶貂婵为妾。 但却因此而令天下群雄所鄙夷,亦留下贻笑万年的‘凤仪亭风波’。" }, { "text": "杨贵妃外传\n此乃某粤语旧书报杂志中的资料,凡夫选摘改编为网络故事,与同好共享。目的纯为延续华人的民间情色文学,请佚名原着见谅,请收集者继续流传!中国四大美人之一的杨贵妃,史书上记载,安史之乱后,她跟随唐明皇仓惶逃向四川,到了马嵬坡,三军哗变,杀了宰相杨国忠,并且要求处决杨贵妃以谢天下,唐明皇无奈,只好牺牲杨贵妃,用白绫将她缢死。 但是,时至今日,在日本山口县向津具地区,一个名叫久津的地方,却有一座‘杨贵妃之墓’。 这是什么缘故呢? 一个中国皇后,明明死在中国,葬在中国,怎么她的坟墓竟会跑到日本去了呢? 长久以来,日本历史学家对这惘问题进行了各种研究,提出了五花八门的假设,下面便是其中一种。 马嵬坡,鸟云密布,星辰无光,阴风怒吼,大地摇颤,草木含悲…… 率领兵上哗变的龙武将军陈元礼,手按宝剑,目光炯炯,逼视唐明皇。 唐明皇肥胖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要他牺牲杨贵妃,实在是件太痛苦的事。 “皇上!”陈元礼很有礼貌,但语气却咄咄逼人:“请早下圣断!” “朕把她贬为庶民,”唐明皇像哀求般地望看陈将军说道: “逐出后宫,永不录用……” “皇上,现在兵士们只是针对贵妃一人,杀一人以平军心,何必犹豫?” 唐明皇浑身一抖,陈元祖的话中带刺: 现在兵士们只是针对贵妃一人,已经是万幸,万一兵士们再闹下去,可能连他这个皇帝都…… “那……赐她一个全尸吧。” “臣遵旨。” 陈元礼躬身退出,脸上带看冷酷的狞笑。 其实他早有准备,不管皇上答应不答应,他都要杀死杨贵妃! 他从袖中取出一条白棱! 白棱,白得像雪一般…… 唐明皇用手掩盖着面孔,不敢再看下去,他仿沸听到贵妃临死前发出的惨叫,他仿佛看到,白雪般的白绫上,洒看点点血…… 马嵬坡是个偏僻小镇。 唐明皇歇息的住所,是当地一个乡绅的公馆,唐明皇住在中间的大客房,屋后是个花园,贵妃就住在花园侧一个小楼。 “咚,咚,咚!” 陈元礼的可怕的脚步声终于传来了,一步,一步,仿佛踩在贵妃心上! 她倚在小楼的窗口,望首陈元礼一步一步穿过花园,向小楼走来! 他手上拿着白棱! “这个杀人不贬眼的魔鬼!” 杨贵妃哭泣着,不知道是骂唐明皇还是骂陈元礼。 她已经得到消息,哥哥杨国忠和两个姐妹,已经被哗变的兵士们砍成了肉酱。 下一个轮到谁呢? 杨贵妃心中有数,她不想死!她在人间才活了三十多年,真的不想死啊! 但是,皇上已决定牺牲她,来换取皇位的安隐,谁来救她呢? 所有的亲信太监和宫女都逃的逃,躲的躲。 既使剩下一两个贴身宫女又有什么用呢?她们也不可能阻止可怕的陈元礼啊! “逃吧!” 她心中一颤。一个纤纤弱女,怎么逃呢?公馆外全被哗变的军队包围,只要她一踏出门去,同样要被愤怒的兵士乱刀砍死。 “天啊!难道我杨玉环,就惨死在马嵬坡了吗? “蹬!蹬!蹬!” 身材魁梧,满面乩髯的陈元礼,已经跨入了小楼,好像死神似地,一步一步向她逼来! 杨贵妃两腿发软,全身颤抖,几乎屏住自己的呼她用手紧紧抓住窗槛,以免自己昏倒。 “哗!”的一声,门被推开了! 陈元礼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盯住杨贵妃。 “皇上御旨,请娘娘升天!” 这个晴天霹雳终于响了,杨贵妃不由全身一晃。 两个宫女听到死刑的宜布,吓得拔腿狂奔,逃了出去,生怕被杨贵妃所连累。 杨贵妃呆呆望看陈元礼,这个从前见了她便要下跪的小臣,现在却傲慢地站在她面前,等待亲手执行她的死刑,这多不公平啊!, “啊,陈将军铙命啊!” 杨贵妃突然跪倒在陈元礼面前,像鸡啄米似的向他磕着头。 为了活命,她再也顾不得皇妃的尊严了! 陈元礼望着贵妃,铁一般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奸笑,牙齿缝中发出了阴森的语调。 “皇上御旨,谁敢违抗?请娘娘早些升天!” 泪痕满面的扬贵妃抬起了头,看了看无动于衷的陈元礼,真是铁石心肠啊! “请娘娘升天!” 陈元礼狂暴地催逼着,把手上白棱举了起来,准备勒住贵妃的脖子…… “且慢!” 杨贵妃从地上爬起来,整了整云鬓,似乎消除了恐惧…… “我身为贵妃,岂容你这个臭男人的手来沾污我的玉体?” “那便请贵妃娘娘自便!” 陈元礼也不动怒,只是把白绫递给了贵妃,那意思很清楚,便是叫她上吊。 扬贵妃惨然一笑:“上吊?舌头吐了三尺长?多恐怖啊!我杨贵妃一代佳人,岂能死得这么凄惨?” “那么贵妃娘娘打算如何升天呢?”陈元礼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了。 杨贵妃抓起桌上一把酒壶,朝酒杯中‘哗哗’地斟了一杯嫣红的葡萄酒。 “我早就知道难脱一死,所以离开长安时,便叫太监泡制工这壶毒酒!” 说看,她仰着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光了杯中酒,然后微微一笑。 “我现在进睡房去,不一会儿就会毒发身亡,你等我尸体冰凉之后再来收尸吧!” 说罢,杨贵妃抛下酒杯,走入自己的睡房,将房门紧紧关闭。 陈元礼呆呆目送着贵妃,没有阻拦。他的目的只是要处死贵妃,致于怎么个死法,那并不重要。 “的确,要这么们绝色美女处以绞刑,实在是件很贱忍的事!” 陈元礼心中想看,走到一把檀木椅前坐了下来,耐心等待看。 “她服毒之后,仍是那座漂亮吗?” 屋内静悄悄,陈元礼望着大厅供桌上,香炉内插看三柱香。 “贵妃是信佛的,”陈元礼心中暗暗感叹:“可惜啊,菩萨也救不了她。” 香炉上香烟袅袅,三柱香越燃越短,终于只剩下三堆灰烬了。 时间差不多了,陈元礼站了起来,走到睡房前,侧耳一听,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大慨贵妃的毒已经发作,她已经升天了。 陈元礼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房中有要张很大的床,床帐低垂。 陈元礼走到床前,轻轻揭开了床帐,杨贵妃躺在床上,双目紧闭。 陈元礼呆住了! 因为,躺在床上的畅贵妃,浑身上下,连一块布也没有! 赤裸裸的杨贵妃,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四肢僵直,一动不动。 “她到底死了没有呢?” 陈元礼伸手到她鼻孔前,没有呼气,但这可能是屏住呼吸而已。 要测验她是不是真死,唯一的方法就是摸一摸她的心跳。 陈元礼不由得吐了一大口唾液…… 要摸她的心跳,就要摸她胸膊,而在她胸脯上,覆盖看两团白肉! 陈元礼一个心‘咚咚’直跳,他颤抖着伸出手去,轻轻放在她胸上…… “心跳!她的心在跳!她没有死!” 陈元礼马上分辨清楚了。 现在,他必须使用白棱,再将贵妃勒死! 但是,手啊,不听话的手啊!好像粘在了贵妃肉体上,再也舍不得拿下来。 多美的胸脯!多细多嫩的肉啊! 从前,只有皇帝才能摸的胸脯,现在就在他的手掌下,任他捏,任他握,任他抓,任他抚摸,任他放肆地侮辱…… 陈元礼只觉得一般热流从贵妃的乳尖传到他的手指,又从他的手指传到他的全身,又从全身汇聚到他的小腹之下,沸腾着…… “啊,陈将军,你用点穴手法,把我救活了?” 杨贵妃突然睁开了眼睛,用无比的温柔语调向陈云礼献媚…… 陈元礼注意一看,杨贵妃睑上精心昼了眉,抹了胭脂,涂了口红,比刚才更妖艳十倍! “她根本没有服毒,只是进来化妆而已!她想用美色来诱惑我,” 陈元礼提醒自己:千万不能上当!他一咬牙,抓起了床边的白棱…… 贵妃的命危在旦夕,她紧张得几乎精神崩溃! “不,我要镇定!”贵妃也提醒自己:“他刚才抚摸我的胸那么久,证明有些动心了。” 于是,杨贵妃更加妖娆地搂住陈元礼的腰,把头贴在她大腿上: “陈将军,我自知难逃一死。但临死前我有个要求,请将军成全。” “娘娘请说。” “我是个女人,临死前,希望得到男人的安慰,尤其是陈将军这样的男人!” 说着,她淫荡地把一条雪白大腿翘了起来…… 陈元礼内心激烈地斗争着……终于,性欲战胜了理智: “只要事毕之后,我仍然勒死她,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如此,我可以奸污一个贵妃了!” 陈元礼正在想着,贵妃的手可没有松懈,早就趁虚而入,解下了他的裤子,贵妃的红唇也贪婪地在他下身活动起来了…… “啊……娘娘……”陈元礼被贵妃舔得全身滚烫,忍不住跳了起来,跨了上去! “啊,轻一点!” 杨贵妃故意扮出不堪摧残的样子,云鬓低垂脸流桃花,水蛇般的腰肢不停扭着,肥大的臂部疯狂地颠簸着…… “啊! “啊!娘娘!……”陈元礼心中充满了怔服者的自豪! “不要叫我娘娘……”贵妃媚眼含情,口中呻吟着:“叫我妹妹吧!” “妹妹,好妹妹!亲妹妹,肉妹妹!” 陈元礼忍不住狂吼起来,随着每声吼叫,他发动了强大的政势…… “好哥哥!饶了我吧!”贵妃两腿紧夹着地,大声嚷叫。 “我饶不了你!我要插死你!”陈元礼双眼通红一下比一下更重!更有力! “插死我吧!情哥哥!心肝哥哥!再用力些!” 贵妃的叫床声扣人心扉,撩人欲火,万分淫荡… 陈元礼就这样被贵妃降服。他杀了一个长相很似贵妃的宫女,欺骗哗变士兵,然后暗中将贵妃移送日本遣唐使大船上,离开中国。" }, { "text": "珍妃\n此乃某粤语旧书报杂志中的资料,凡夫选摘改编为网络故事,与同好共享。目的纯为延续华人的民间情色文学,请佚名原着见谅,请收集者继续流传!珍妃这个美女,她是清代皇宫里众多美女中的美女,所以光绪皇帝非常宠爱她。可惜她得罪了慈禧太后被赐死。正所谓红颜薄命,光绪无力救她。她竟要用自己的肉体去自救,谁有艳福去享受她迷人的裸体呢?请看…. 公元一九零零年,英,法,美,俄,德,日,意,奥八国联军佞略中国,六月十七日攻占大沽炮台,七月十四日占领天津! 侵略大军直扑北京城! 京城百姓争相逃难,躲避战祸,皇宫之内,更是一团混乱! 慈禧太后准备逃到山西一带去,整个宫中都陷入恐慌之中。 光绪皇帝和地最心爱的珍妃,也在收拾她们的细软,准备随太后西逃。 珍妃是光绪的最爱,却是慈禧的最恨,如果跟慈禧西逃,路上一定日子难过。 于是,珍妃便偷偷跟光绪帝商量,不如逃到江南去,以便摆脱慈禧太后的控制,届时再跟洋人谈判。 光绪帝觉得珍妃言之有理,又怕慈禧太后不答应,二人于是秘密商量。 不料伺侯他们的太监早已被慈禧太后收买,将他们的密谋全部告诉了慈禧。 慈禧太后大怒,决定除掉心腹大患。 但是光绪帝是一国之君,她不能把皇上杀掉,于是她把一肚子气都出在珍妃头上! “马上传都统龙胜保来!” 龙胜保是宫廷御林军的都统,手握重兵,他立刻来到太后殿前。 “龙胜保,你立刻跟李莲英去见皇上,传我懿旨,将珍妃处死!” “喳!”李莲英大声回应。 龙胜保心中吃了一骛,要杀掉皇上最心爱的妃子,可不是开玩笑的!” “启禀太后,”龙胜保有些犹豫:“卑职如何向皇上交代?” “哼!皇上还不是我手中的木偶?” 慈禧冷笑:“放心,有李莲英跟你去,怕什么?” “喳!”龙胜保知道太后杀珍妃的决心:“启禀太后,要珍妃如何死法?” 慈禧太后想了一下,冷笑一声:“她好歹也是皇妃,赐她一个全尸吧!” “喳!” 龙胜保和李莲英,捧着太后的圣旨,来到了光绪帝的寝宫。 “什么?”光绪帝听了太后圣旨,如遭雷击,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在他身边的珍妃,更是吓得全身颤抖,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她知道太后一直不喜欢她,可是却没想到她在仓惶逃命之前,竟然还要杀她。 “皇上,救命啊!”珍妃双手抱住光绪帝,希望这个一国之君能伸出援手,救她一命! 可是,光绪帝比她更怕慈禧太后。 他知道,自己能做皇帝,完全是慈禧一手安排的,如果违背了太后,恐怕自己连皇帝都做不成了! 因此,任凭珍妃如何哀求,光绪帝只是哽咽抽泣,不说一句话。 “时辰已到!”李莲英催促着。 光绪帝长叹一声,双手推开了珍妃,然后用袖子掩面大哭。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珍妃此时才看透了男人的心,她长叹一声,缓缓站起:“不知如何死法?” 龙胜保到了此时仍然对珍妃持臣下之礼,因而跪下奏道:“太后赐珍妃子全尸,卑职已准备了鹤顶红,白凌布,请珍妃自选。” 珍妃长叹一声:“上吊,服毒,我都不想。御花园中一口古井,那是我和皇上经常去玩的地方,能不能让我在那里长眠?” 龙胜保也不敢作主,抬头望了望李莲英,李莲英心想,只要把珍妃处死就行,至于如何死法,倒也不必过问,因此点了点头。 “请珍妃子前住御花园。” 于是,珍妃便向御花园走去,龙胜保紧跟着她。 “爱妃!” 光绪帝心加刀割,含泪叫了一声。 可是珍妃对这个负心男人看也不看,连头都不回,大步走开。 光绪帝肝畅寸断,一下子昏倒了!李莲英吓了一跳,要是皇帝出了事,太后怪罪下来,他可搪当不起。 “来人啊!快来人啊!”李莲英急忙召集太监,把光绪帝扶入寝宫休息。 御花园,一片萧条,空无一人。 八国联军已经打到北京城郊了,宫中的太监宫女都纷纷自己逃命。 珍妃望着御花园的小桥流水,心中饱含对光绪的忿恨。 这时后,她心中巳有一个意念:“一定要活下去!” 她左右一望,身后只有一个龙胜保在押送,四周一个人也没有! “真乃天助我也!”珍妃心中暗喜。 她决心用女性的魅力来挽救自已的性命! “太后和皇帝,都是这么无情无义,我何必为她们守贞送死?” 珍妃能够在宫中众美女中脱颖而出,夺得光绪帝的宠爱,她对付男人的本事,自然不在话下。 珍妃盛臀左右摇晃,人有求生的本能,女性的求生本能更强。 珍妃偷偷瞟了龙胜保一眼,只见他一双眼睛紧紧盯住她的背影。 珍妃知道,只有说服这个男人,她才能活,想到这里,她的屁股一左一右,扭得更厉害了。 这时候正是夏天,珍妃穿的是薄薄的丝绸,一个肥大屁股充份地凸了出来,左右摇晃,使得龙胜保一颗心也不由得随着摇晃起来….。 他早已久闻珍妃的艳名,现在亲眼一看,果然是名不虚传。 “可惜,她就要投井自杀了。” 龙胜保是个死脑筋的忠臣,虽然有些心动,但却不敢有非份之想。 皇妃,对他来说真是太大了。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龙胜保定睛一看,只见珍妃不知怎的,竟然从小桥上跌到水中去了。 “她不是要投井自尽吗?怎么投河了?” 龙胜保正在诧异之间,只见珍吧从河中站了起来。 原夹这小河很浅,只淹到膝盖而已。 可是龙胜保却呆往了! 珍妃全身湿透,她的丝网衣服一浸了水,变成透明一层,紧紧贴在身上,好像她完全没有穿衣服样! 骄挺的白雪山颤动着….。 雪山顶上的红枣吩外鲜红….。 两条白嫩的大褪,修长,疲弱….。 大腿的顶端,一大片黑黝黝的水草….。 龙胜保的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睁得大大地,似乎要把这块白肉吞吃了! 全身的血液刹那间抓速流动,一直冲到裤裆中….。 珍妃站在河中,看见龙胜保一副垂涎三尺的样子,心中暗喜,便故意哀求:“龙都统,快来救我啊!我的双褪被河泥吸住了!” 龙胜保一看,珍妃陷在河中,如果不去救她,她就一直站在那,变成不可能去投井自杀,自己就不能完成慈禧太后交代的任务,不仅无法向李莲英交代,而且恐怕要被斩首。 想到这里,龙胜保便跳入河中,走到珍妃面前:“珍娘娘,奴才要无礼了。” 因为他必须用双手抱起珍妃的身体,才能上岸。 而在封建时代,一个臣下用手接触皇妃娘娘的肉体,那也是欺君之罪。 “唉呀,是什么时侯了,还说这些客气话干什么!” 珍妃风情万种地把双手搂住龙胜保的脖子。 龙胜保一手托住她的肩背,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步一步向岸上走去。 这一段路其实很短,可是在龙胜保心中,却很长很长….。 珍妃双手搂住他脖子,一双媚眼紧盯住地,频送看诱惑的眼光….。. 嫣红的樱桃小嘴就在他面前,欲拒还迎….。 双峰紧紧挤压着她的胸脯,传来无比的热力…. 一手托着多肉的屁投,又酥又软….。 龙胜保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全身血管几乎要灿炸了! “不,不能非礼娘娘!”龙胜保极力警告自己: “她快要死了,那么可怜,不能沾污她!” 老实的龙胜保,闭上了眼睛,把珍妃抱上了河岸边的草地上! “请娘娘升天!”龙胜保跪下来,催促珍妃自尽。 他希望珍妃快死,就可以克制自己的邪念。 珍妃一看龙胜保面红耳赤的样子,知道自己求生有望了。 她又扮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抽泣着:“龙将军,我不想投井!” “为什么?”龙胜保下由一怔。 “投井被水淹死,全耳要浮肿种溃烂。” 珍妃倚着胜保的肩榜,撒娇道:“我那么美的人,死得那么难看,我不投井。” 胜保一听,也有道理:“那么,娘娘服毒自尽吧?” “喝毒药,痛得半死,又要七孔流血,太难看了!” “那….娘娘悬梁自尽吧?” “上吊?舌头要吐得好长,我怕….。” “那….。”龙胜保为难了:“娘娘想怎么死法呢?” 珍妃双颊通红:“我想,要全尸而死,最好的方法就是被插死!” “插死?”龙胜保糊涂了:“用匕首插心窝?” “不,不是用匕首,是用棍子!” “棍子?”龙胜保更糊涂了:“我没带啊!” “你已经带了!”珍妃说着,伸手到龙胜保胯下用力一握! “啊!”胜保顿时全骨震撼! 他没想到这陋高贵骄宠的皇妃,会这么淫贱地来勾引他! “不….娘娘….不行!” “怎么不行?” 珍妃淫荡地煽动着说:“反正我难逃一死,就宁愿选择最快乐的死法!” “不….这是欺君之罪啊!” “傻瓜,洋人大兵压境,皇宫的人都逃光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谁也不知道!” “可是….可是….。”龙胜保又爱又怕。 “龙将军,我想死在你棍下,求求你….。” 珍妃说着,一手紧握他的大棍,虽然隔着裤子,也可感觉到又硬又粗….。 “求求你,好将军!”珍妃紧偎着他:“你这么粗这么硬,一定可以插死我的!” 龙胜保全骨麻痹了!呼吸越来越急促。 珍妃说得果然有道理,兵荒马乱,所有人都自顾不瑕,眼前放着一个绝色美女不享受,真是大笨蛋….。 “可是….她是娘娘,是皇妃啊!”他内心又挣扎起来。 他身为都统,杀人如麻,从来不曾手软。 可是今天要处死这个皇妃,却使他矛盾。 “龙将军,时间不多了!快来吧!” 珍妃说着,仰身躺在草地上,缓缓举起她白嫩的双腿,缓缓分开….。 天生一个仙人洞,白的白,红的红,黑的黑….。 水汪汪,湿润润,鲜艳艳,粉嫩嫩….。 龙胜保定住了!像木偶一样! 珍妃高高地分开双腿,她等待着。 生与死,就在这一刹那。 如果龙胜保克制了性欲,她的生命就完蛋了! 龙胜保呆了片刻,突然间他狂吼一声,像饿虎擒羊一般,扑倒了珍妃! “我来插死你吧,娘娘!”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话说那珍妃施展出她狐魅般的性感魔力,终于把龙胜保引诱到她身上去….。 珍妃一边淫声浪叫,一边斜眼偷看龙胜保,观察这个杀人魔王的表情。 只见龙胜保满脸胀得通红,脖子上青筋一根根浮了起来,头额上,一颗颗豆大汗珠不停地滚下,圆睁的双眼饱含着兽性….。 “他已经开始癫狂了。” 珍妃心中暗喜,但是她并没有松懈下来,她一生聪敏,对男人的心理了加指掌,何况现在到了性命交关的时刻….。 “龙胜保从前见到我就屁滚尿流,现在居然敢肆无忌惮奸淫我,无非是因为他手操生杀大权。只要事毕之后,杀了我减口,便可神不知鬼不觉了。一方面可以回报慈禧太后,另一方面又可掩饰他的淫乱….。” 珍妃心中越想越怕,眼看龙胜保喘若粗气,十指头插住她的肥肉….。 “他接近崩溃了!” 崩馈之后,龙胜保即会性欲消退,清醒过来,到时侯,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杀死珍妃….。 “一定要延缓他的崩溃….。” 珍妃明如秋水的媚眼紧紧盯住龙胜保的面孔,捕捉他的每个反应。 “啊!….亲妹妹!….亲姐姐!….” 龙胜保突然狂吼若,体内一股汹涌澎湃的热流即将破关而出….。 “好哥哥!….情哥哥!….” 珍妃一边浪叫着,一边立即将体内的某个部位的肌肉紧紧收缩….。 龙胜保突然感觉到,汹涌的热流冲到了闸门口,闸门却牢牢紧闭! 热潮像海浪,一个攻击失败,悄悄撤退而去,重新积蓄力量….。 “又来了!姐姐,我不行了!” 龙胜保狂吼若,他感觉到体内的热流又发动新的更大攻势….。 “我也….成仙了….!!” 珍妃更加尖声浪叫,暗中更加使出力量,再次收缩肌肉,紧夹阻止龙胜保热潮猛扑闸门,闸门摇摇晃晃,但终于在生力军的支援下,力保不失。 龙胜保只觉得浑身发热发燥,身子似乎失去重量,浮到了半空。 “啊….好妹妹….你太会夹了….!” 他忍不住再次吼叫起来….。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光绪帝会冷落东宫皇后而倒在这石榴裙下….。 “你不是人,你是妖精!” 他喘息着,一手紧紧握住珍妃那后白玉般的山峰,所有的女人,只要从男人身上享受性爱,而珍妃却给男人以最大的享受! 所有的女人,都不能像她那样,准确把握男人的情绪,同时拥有那么出神入化的技巧,收发自如,就像个武功高超的女侠….。 珍妃的两条雪白大褪盘缠龙胜保的后腰,一上一下摇晃着….。 “好弟弟….心肝哥哥….。” 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淫叫,又像吹笛一般,催动起龙胜保全身血液….。 热潮又渐渐积蓄,准备一个更巨大的浪头,攻击那已经很脆弱的关门….。 “我不行了….又来了….好姐姐….我….要崩溃了….我要射出来了….再夹紧!夹紧….!” 珍妃从他苦白的睑色和疯狂的眼神,知道这次的发射将是最高潮….。 她突然发手用力一推,将龙榜保掀下她身子,然后把头埋在地胸脯上,大哭起来! 龙胜保正等待高潮的到来,准备好好享受一番,没想到在紧要的关头,却出现了这个意枓不到的情形,他不由手足无措了。 “你….怎么啦!” 这关切温和的一问,使得珍妃抓住了地的心理弱点,她哭得更大声了。 “想我贵为一国之妃,今天居然被一个粗鲁的武夫沾污我的身子….。” 珍妃这一哭,更使龙胜保惑到惭愧。 “是啊,珍妃乃千金之躯,今天要被处死,已经是很悲惨的事,我却趁人之危,将她奸淫,真是雪上加霜,趁火打劫….。” 珍妃偷偷一看,龙胜保并末被她这一骂而动火,反而低沉不语。 “他内疚了….我有希望了!” 珍妃突然坐了起来,脸上点点珠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下….。” “龙将军,我知道难逃一死,还是死在你手中吧!来吧!你掐死我!” 珍妃把雪白的脖子伸到他面前….。 龙胜保望住这个视死加归的女人,心中更加感动。 他是个打仗出身的武夫,最佩服不怕死的人。 何况,这是个刚刚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 “娘娘,我龙胜保怎么忍心杀你呢?”龙胜保感动地说。 他本来想说的是,圣旨难违,他不敢反抗,还是请珍妃自尽….。 “谢哥哥不杀之恩!” 珍妃没等地说完,立刻扑到他怀中,又挨又擦,使得能捞保不忍心说出下面的话。 珍妃何等精明乖巧的人,一见他犹豫不决的神色,骂上趁热打铁….。 “如果我能活下来,情愿做你的妾侍,服侍你一辈子!” 这句话大大震撼了龙胜保! “天啊!加果有这个绝色佳人做老婆,我龙胜保就成了比娶了她的光绪帝更幸福的男人了!” 他紧紧盯住珍妃,心中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做出这个欺君犯上的大行动? “违抗圣旨,纳皇妃为妾,这是欺君大罪啊!要满门抄斩的啊!” 他毕竟是个清朝的人,封建忠君思想仍是浓厚,便他存有顾忌….。 珍妃立刻猜到他的心理,立刻精光着身子,偎入他怀中….。 “现在八国联军席卷中原,太后皇上都仓惶逃命,朝廷四分五裂,天下大乱,在这兵荒马乱之际,人人自危,籼自己逃命都来不及,谁还顾及你的一举一动呢?我的情哥哥….。” 说着,她又搂抱龙胜保,献上甜蜜的一吻…. 这一吻,又使龙胜保回味起刚才癫狂的一幕,如果有这个女人做老婆,自己的性生活一定非常完美,日日夜夜,简直赛过神仙….。 “何况现在我手握兵权,皇上和太后都怕我三分,我怕什么?”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龙胜保终于被那珍妃的魅力迷住了。 “我来救你,娘娘!” “现在远叫我娘娘?” “啊,好姐姐!好妹妹!我来救你!” 龙胜保抓住一个逃命路过的宫女,将她勒死!然后替她穿上珍妃的衣服。 勒死的人七孔流血,面孔浮肿,本就很恐怖,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最熟悉的李莲英也是不忍心看。 “这就是珍妃,我已把她处死了!” 时间紧迫,李莲英顾看逃命,再加上他万万没想到龙胜保会在短短的时间里勾搭上珍妃。 于是下令将‘珍妃’尸首抛入井中,回报太后。 龙胜保继续保护着太后逃出了北京城。 至于那珍妃,他当然没有胆量带在身边。 因此,他叫珍妃打扮成普通农家妇女模样,然后派了两个心腹家将保护,把珍妃送去自己老家扬州,准备等事件平息之后,再退伍回乡,和珍妃共享欢乐。 珍妃到了此时,也无可奈何,别无选择,何况在乱世之际,能够成为将军的妻子,也总算是安稳的归宿。 两个心腹家将也不知道他们护送的这个美女是谁,他们雇了一辆马车,让珍妃坐在里面,日夜兼程,向扬州走去….。 马车走了两天,来到徐州府卧虎山一带,便遇到一支意大利的大军。 两个心腹家将慌忙将马车赶入另外一条岐岖山路,躲避洋军。 到了夜晚,洋军已不见了,家将赶着马车穿过密林,这时人饿马疲,他们便赶到一家客栈投宿。 没想到在战乱之中,这家客栈早已成了一班强盗的黑店,他们借着客栈,招徕来往商旅,遇到有油水的商人便杀人劫财。 这一天,珍妃和两个家将来投宿,顿时引起强盗们的眼红。 “这个女人,简直美若天仙!” “她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女人!” “大户人家,一定是腰缠万贯!” 强盗们躲在暗处,偷偷议论,珍妃即使是在落难的时侯,也掩饰不住她清新脱俗的气质,掩饰不住她雍容华贵的风度….。 黑夜,强盗们下手了!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龙胜保派来保护珍妃的心腹家将,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众强盗黑夜偷袭,却遭到二家将的拚死抵抗! 刹那间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杀声震耳,惨叫不断,鸡飞狗走,家具尽毁,一场激烈的大搏斗,大厮杀,席卷整个客栈! 两个家将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一来遭到偷袭,二来众强盗人多,双方打成平手。 天明之际,二家将终于寡不敌众,伤重而亡。 而强盗也死了十来个。剩余的强盗抢走了家将随身构带的财物,又来抢珍妃。 “咦,人呢?” 强盗们搜遍整偭客栈,也没找到珍妃。 原来珍妃见情势危急,趁着黑夜,双方混战之际,便逃出了客栈,躲入山林之中。 天明时份,她躲在林中,看见强盗们抬出二家将的尸体到客栈外埋葬,吓得魂飞魄散,不敢久留,慌忙逃入密林深处….。 珍妃自幼娇生惯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出门坐轿,现在独自一人,步行逃命,真是苦不堪言,一步一惊,泪流满面。 走了半天,人也累得半死,肚子饿得‘咕咕’叫,随手一摸,身上一文钱也没有。 走出树林,远远看见炊湮袅袅,有一座大城镇。 珍妃饿得眼冒金星,浑身又酸又痛,便朝城镇走去。 城镇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贩店客栈,应有尽有。 珍妃身无分文,只能眼巴巴干吞口水。 到了夜里,也不敢去客栈,只好到破庙凄宿。 寒夜,冷风刺骨。 珍妃衣衫单薄,饥寒交迫,正是自打娘胎出来,没受过这般苦。 好不容易捱到天明,她再来到街上,想谋个职业,却又什么也不会。 实在饿得受不了,真想伸手向人家乞讨。 但她当惯了一国皇妃,如今沦落为乞丐,面子上实在下不来。 走着走着,迎面看见一座大宅,上面挂若‘迎春院’的横匾,门口站着一群涂脂抹粉,搔首弄姿的少女。 这是一家妓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她来到迎春院内已经一年了。 一年前,她在走投无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绝境中,无可奈何,只好踏进了妓院的门。 当娼妓或者当乞丐,对这个皇妃来说,都是无比羞耻的事。 但是,当妓女,起码可以过着富裕的生活,可以享受性爱的刺激….。 开头几次,当然是很不习惯,很难堪,时隔一年,她接的客也有数百人,渐渐也适应这位迎来送往的卖笑生涯了。 迎春院内,垂柳依依,绿溢怌荫….。 一股幽怨的箫声,在亭台楼阁之中盘绕….。 珍妃倚在她的绣房之中,手持玉箫,吹出了心中的无限哀愁….。 一年来,八国联军之乱也已经平定了,光绪帝也回到北京,但是,她却不敢回去找他,因为她已经是被太后圣旨宣布死刑的人。 君无戏言,太后既然下令处死她,她就得要死。 如果她现在回到皇宫,皇上为了面子,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一定要将她杀死。 另一方面,御林都统龙胜保也派出大批密探,到处搜察她的下落。 由于珍妃和二家将都没有回到扬州龙胜保的老家,龙胜保大为恐慌。 珍妃逃走了,万一她回到光绪帝身边,光绪皇一向很宠爱她,说不定会不顾一切,重新把她留在宫中。 到这时候,珍妃就会记起当日他趁危奸淫她的事。 只要她在枕边向光绪皇说句坏话,只要光绪皇下一道圣旨,他龙胜保就要人头落地了。 因此,龙胜保派出大批密探,携带了珍妃的昼像,在全国各地展开天罗地网式的搜捕,只要一发现她,马上杀之灭口。 对于珍妃来说,最安全的地点,便是躲在妓院之中。 因为龙胜保怎么也没料到,这个贵为一国之母的皇妃,会不顾羞耻沦落成为娼妓! “但是,日久天长,这种搜捕迟早会扩展到妓院来。” 珍妃忧心仲仲:“即使密探不来,我身为妓女,每天应酬嫖客,就靠着这张面孔为生。如果有嫖客跟密探认识,看到我的画像,我就完了….。” 珍妃整日躲在妓院内,有如惊弓之鸟,真是渡日如年….。 “翠云!”珍妃当上妓女,已改名翠云了。 一声叫唤,使得箫声中止。珍妃放下玉箫,回头一看,原来是妓院的老駂。 “翠云,妈妈有笔大生意上门了!” 老駂满面春风,扭扭捏捏走上前来,亲热地搂着珍妃说:“你这个可要帮忙了。” 珍妃是‘迎春院’最红的妓女,所以老駂也不敢得罪她。 “妈妈,何出此言?究竟是什么大生意呢?” “从俄国来了一批洋大人了!” 原来在八国联军入侵中国之后,清朝政府大败,不得不屈膝投降,于一九零一年跟西方列强签定了‘辛丑条约’,向列强割地赔银。 西方列强成了中国的太上皇,纷纷派遣官员到中国搜刮民脂。 这些人称为‘洋大人’,连清朝官员们都怕得要死,拚命讨好洋大人。 洋大人是最不受妓女欲迎的,一来洋大人仗势欺人,嫖妓之后都不肯给钱。 二来西方白种人的阳具都特别大,做爱技巧都得高,上了床没两个时辰不肯下来,往往把娇小玲珑的中国妓女整得死去活来。 因此,妓女们一听到洋大人,谁都不肯接。 老駂又知道洋大人是得罪不起的,否则以后日子难过,只好软硬兼施,逼着妓女接客。 凑巧这天来的俄国人一共有八人,妓院肯接客的妓女都上阵了,也还不够,老駂只好来求珍妃。 珍妃是迎春院最漂亮的妓女,一年来已经替老駂赚了不少的钱,所以老駂也不敢相逼。 “妈妈,原来是洋大人驾到,我们应该热情接待才是,这是官府的命令啊。万一怠慢了异国客人,他们一状子告到朝廷去,你这迎春院被封了都有份….。” “唉,要是其他姑娘都像你这么谶大体就好了。” 老駂叹了口气:“这批洋大人,一共八人,其他七人我已经好说歹说勘服了七位姑娘接客,只有这第八位,谁也不敢接,我只好来求你了….。” “为什么唯独这一个没人接?” “他叫屠夫,是这批俄国人的首领。” “咦,今为洋大人首领,在俄国都是地位很直的人,连朝廷的王公贵族也要礼让三分。” 珍妃曾在宫中,对这些东西当然很清楚。 “唉,这件事跟他的身份没关,要是你肯接客,我就把他带来….。” “好吧,妈妈。” 老駂好像怕她反悔,一溜烟地跑下楼去,没多久,就把屠夫领了进来。 “这是我们翠云姑狼,这是屠夫大爷,你们多亲热亲热,我就不打扰了….。” 珍妃抬头一看,马上就明白了。 “难怪众姊妹都不敢接屠夫的客!” 原来屠夫从俄国来到中国,水土不服,全身皮肤又肿又烂,令令人一看呕心。 珍妃是个最爱干净的人,要她陪这样一个全身溃烂的人上床,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但是,她又不能得罪客人….。 “屠夫大爷,请坐。”珍妃含笑招呼着:“待我一吹奏一曲,以娱君心….” 珍妃拿了玉箫开始吹奏一曲‘春江花月夜’。 她希望尽量拖延时间,也许俄国人时间有限,就不用上床那么可怕了….。 屠夫坐在椅上,全神贯注地颐听着。 “所有妓女见了我都皱着眉头,躲避唯恐不及。唯独这位姑娘,不但不嫌弃我,反而隆重其事接待我,为我演奏优美的乐曲….。” 屠夫是个热血方刚的年轻人,他来到中国也学会了古筝,当下听得技痒,便走到房中,在珍妃平日弹奏的筝上弹了起来。 筝箫合奏,你唱我和,份外协调。 箫声寄托着她无限的哀愁,筝声表示着他深深的倾慕,乐曲悠扬,无比的和谐…. “屠夫大爷….请上床吧。”珍妃突然中断音乐。 “什么?”屠夫吃了一惊:“难道你不嫌弃我?我全身溃烂,又浓又水….” “屠夫大爷,我是个妓女,妓女的身子是世界上最肮脏的,皮肤的病只是暂时的,可以治愈的。妓女的耽辱却走永远的,无法冶愈的!” 屠夫瞪目结舌,无言以对。 “既然屠夫大爷不嫌弃我身子的肮脏,我又怎么曾嫌弃屠夫大爷的皮肤呢?” 纷花的丝绸裙子,轻轻地无声地滑落在地上…. 珍妃白嫩的肉体晶莹无瑕,赤裸裸地袒露着,仿佛一朵出水芙蓉…. 屠夫被这具仙女般的胴体迷住了,他张口睁目,完全像一具木偶…. 珍妃伸出又白又尖的手指,缓缓地伸向屠夫的身子,轻轻一触…. 屠夫仿佛触电以地浑身一颤! 珍妃嫣红的嘴唇像绽开的玫瑰,微微张开,散发看芬芳的香气…. 屠夫眼睁睁看着这两片红唇向他逼近,逼近,好像吃人的大鱼,张了开来,一下子把他吞没了。 珍妃的红唇在他溃烂的脸上甜甜蜜蜜地亲吻着,屠夫只戚到一股酥爽,全身发软,本来溃烂发疼的地方不痛,发痒的地方也不痒了…., 珍妃两个眼睛滴溜溜乱转,饱含着妩媚挑逗的眼色,令人心动…. 她的纤纤十指在屠夫全身游动,不知不使之间,屠夫全身衣服就像落叶似地纷纷落地,露出地又黑又粗,长满金毛,同样溃烂的身体…. 屠夫仍然像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珍妃又白又嫩的乳房尖翘着,紫红色的乳头像两颗葡萄…. 葡萄殷勤地送到屠夫嘴边…., 葡萄挑逗地擦着屠夫发干的嘴唇…. 一种空前强烈的诱惑,使得屠夫猛地张开他的血盆大口,一下子含住葡萄! 他贫婪地吮吸着…. 珍妃并末戚到什么刺激,但是她故意加重了呼吸,从自己鼻孔中喷出了诱惑性的喘息…. 屠夫的呼吸也无形中随着她的呼吸加重了,喘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急促…. 珍妃的纤纤十指继续在屠夫全身游移,毫不嫌弃那溃烂的脓疡。 屠夫发现自己身上突然多出了一管玉箫,就像刚才珍妃吹奏的箫一模一样,又长又硬…. 珍妃的十指握住了玉箫,技巧熟练地按动起来,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忽而十指齐下,忽而一指轻挑,忽而前后快抹,忽而左右轻旋,忽而上下套动,忽而头尾揉摸,忽而在箫尾那撮毛穗上梳理,忽而在箫头那光滑的地带爬搔….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珍妃演奏的这箫曲曳是惊天地泣鬼神,销魂蚀骨,令人昏迷,令人陶醉,也令人崩溃…. “啊!….啊!….我要….要….” 屠夫忍不住发出了低吼,他全身颤抖,仿佛要克制体内那股即将喷射的熔浆…. 珍妃已经感觉到手中玉箫的骚动,她立即停止演奏,妖艳地躺到床上,来个欲擒放纵…. 屠夫这时已经全身滚烫,欲火直烧到眼中!他所望之处,珍妃全身上下的每一块嫩肉,都散发着女性的诱惑,使他发狂! 他猛地跨上珍妃身子,像个西洋武士那样,雄纠纠气昂昂,挺起了西洋剑…. “哦,好哥哥….” 珍妃不失时机浪叫:“快来吧!用你的西洋剑….插死我吧!” 屠夫大吼一声,挥剑向下刺去! “啊!舒服啊!”珍妃的淫叫更响了:“用力!再用力!” 屠夫,好像遇到一个强劲的敌人,西洋剑一刺入,便遭到两面夹攻! “啊….臭姨子!你夹得我好紧!….” 他口中狂呻着,再次拔出西洋剑,再次猛插入,她好像处身你死我活的肉搏战中,必须用西洋剑不停进攻,将敌人刺得稀巴烂! 剑光闪闪!血流成河!一场盘肠大战!一场中俄大战! “啊….好哥哥,我崩溃了!” 珍妃故意发出哀叫: “你太强大了….我投降了!….你不要再插….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啊!你这一插要了我的命!” 他双眼发红,目露凶光,西洋剑更加锐利,更加无情地插入珍妃腹中! “我死了!”珍妃故意发出惨叫:“我….被….哥哥….插死….铙命….铙了我吧….” 屠夫全身充满了征服者的骄傲,他挺起西洋剑,发动了最后一次攻势!…. “啊!我也….完了!….” 经过这次战役,珍妃虽然打了败仗,但屠夫却成了她的裙下之俘,珍妃趁机向屠夫提出一个建议:“把我带到俄国去,我们一辈子生活在一起。” 屠夫马上取出所有的盘缠,跟老駂做成交易,把珍妃带走了。 他们一直来到勃海边,乘船直赴俄国。 珍妃就这样来到俄国,成了屠夫的妻子。 后来俄国内战,屠夫竟成了独霸一方的将军,珍妃也成了将军夫人,享尽了荣华富贵。 她一直隐瞒着自己的真正身份,直到她临死之前,才把真相告诉屠夫。" }, { "text": "女将\n此乃某粤语杂志中古艳奇谭改编的网络故事,改编者未考证原着是否依据史实!北宋名将杨令公,自从金沙滩一役,父子八人,只剩下六郎生还,五郎出家,四郎入赘番邦,其他战死沙场,天波府剩下一群寡妇。这群寡妇独守空房,好不凄苦。犹其是三娘,年青貌美,想起当日丈夫健在时的闺房乐,更是欲念高张,于是发生了…. 北宋末年,杨家将英勇善战,安邦定国,杨令公率领他的七个儿子,杀得辽国丢盔弃甲,闻风丧瞻。 可是,奸臣潘仁美投降吏国,勾结番邦,阴谋陷害,杨令公头撞李陵碑而死。大郎、二郎、三郎都在金沙滩一役惨死。 四郎流落番邦,五郎在五台山出家,七郎竟被潘仁美乱箭穿身而亡,只留下六郎一人,镇守边关。 杨府内,剩下了一群可怜的寡妇。 她们心怀深仇大恨,日夜想要铲除潘仁美,为夫报仇。 可是,潘仁美深得皇帝的信任,他的女儿正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 潘仁美就是国丈,如此显赫的地位,自然是无法动摇的。 据史书上记载,当时的皇帝沉迷在潘妃的美色中,从来不上朝,朝廷的事情,完全落在潘仁美手上。 他,等于是无冕的皇帝。 可是,有一天,皇帝突然清醒过来,废了潘妃,将潘仁美下狱处死! 为什么皇帝会有这么突然的变化呢? 潘仁美为什么从一个无冕皇帝沦为阶下囚呢? 史书上完全没有记载。 但是,野史中却有很多的猜测和传说。 这里介绍给各位的,是南宋一本笔记中的传说,当然,也是最香艳的一种传说。 夜深,月明。 天波府中,打了二更。 一间精致的绣阁。 绣阁内,一张精致的床。 床上,斜躺看一泣绝色的美人…. 高高的胸脯上,罩看红红的肚兜…. 致纤十指,轻轻地搓若胸上隆起的尖尖.. 圆圆的眼睛,充满饥渴的神色…. 红红的嘴唇,不时吐出阵阵的呻吟…. 她,就是杨三娘,三郎的妻子。 自从三郎殉国之后,她就一直守寡在家。 古时候的女人,订究的是从一而终,更何况她是杨家将的媳妇,当然不可能改嫁。 但是,女人,始终是女人。 女人,就有女人的欲望。 上至女皇,下至妓女,都是同样的生理结构,都有同样的欲望。 杨三娘守了一年多的寡,体内的欲望卸是有增无减,越来越难忍耐…. 可是,身为烈士的妻子,她又必须做出妇道的榜样,做出贞洁的样子…. 外表越是贞洁,内心卸越是…. 因此,每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侯,她就自己一人,躺在床上,用手指抚摸自己青春的肉体,同时回忆起丈夫跟她亲热的情形…. 月亮斜斜地从窗口照入,直照到床上,照到杨三娘美丽的脸庞上。 往日,三郎跟她在闺房内亲热的情景,一幕幕在她眼前闪过…. 新婚之夜,三郎强有力的冲击…. 床上、落红片片…. 有一次,三郎带兵出征,足足三个月才班师回朝。 夫妻二人苦熬了三个月,结果重逢第一夜,两人足足干了七次…. 当时,三娘的叫床声几乎传遍了天波府…. 第二天,所有的妯娌们都在笑她…. 想到这里,三娘的脸上好像发烧似地红涨了…. 本来搓摸胸脯的手指更加用力…. 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 她全身发热,热得她不由自主地摘下了红色的肚兜,露出了一对乳峰…. 这是三郎最喜欢的东西…. 三郎的手指,曾经无数次抚摸它…. 三郎的嘴唇,曾经无数次含住它,吮吸它…. 这是三娘肉体最敏感部位之一,每次三郎一接触它,都给她带来无比的刺激…. 可是现在…. 想着想着,三娘不自觉得站了起来。 她缓缓地扭动娇躯,走向绣榻对面的梳妆台,打开梳妆台上的梳妆镜, 对着镜子照起来。 祗见菱花镜裹出现一张芙蓉粉脸,媚眼樱桃鼻子正,煞是迷人,真是人见人爱。 然后她退后几步,镜中立刻出现一个上身赤裸,下身只有丝质小裤的女人。 三娘稍一移动,镜里美人的迷人乳峰,马上颤动起来, 站定时,那对大小适中,像对竹笋似的乳房,雪白耀眼,当中两点嫣红欲滴,令人垂涎,三娘自叹无人享受,频频摇头表示可惜。 三娘狠狠地用力捏看自己的乳峰,但是,毫无刺激的感觉。 “女人的胸,是要男人来摸的呀!” 三娘几乎要喊出声来。 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过,偷偷去找一个男人,偷偷地亲热一次…. 可是,幻想,只是幻想。 天波府戒备森严,这里头全是寡妇,男女授受不亲,所以,天波府禁止顾用男人工作。 从打更、看门、直到厨师、杂役,全是丫环充当。 这是一个女人的世界。 当然,出了天波府,外面男人多的是! 可是,古代的女人,足不出户,尤其是寡妇,更是不准外出! 杨三娘便是被囚禁在这无形的监狱中,忍受着女人最贱酷的煎熬! 此时此刻,三娘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旺…. 她仿佛无法忍受这股熊熊燃烧的欲火,一手扯下了自己的丝质小裤…. 洁白的皮肤…. 黝黑的毛…. 湿润的洞口…. 三娘在床上翻滚…. 现在,她最需要,就是一个男人! 不管他是老是少,是英俊是丑陋,是秀才或是下人,只要是男人就行! 可是,天波府就是没有男人! 她的体内产生了强烈的空虚! 这种空虚像无数只的小虫,在她体内咬着她全身的每一条神经…. 她急需东西来填满这空虚! 这东西,就是男人! 三娘把手指伸了进去…. 深入,用力挖着….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可怕的空虚仍然向全身漫延着…. 男人的东西是不可替代的,三娘实在忍不住了,她跳下床,跑到梳妆台前。 梳妆台上,点看一根蜡烛。 红红的蜡烛,又圆、又粗…. 三娘吹熄了烛火,把蜡烛握在手中…. 啊,那感觉,就像握住三郎…. 她叹息了一声,躺在床上…. 两条白玉般的大腿分了开来…. 红红的蜡烛在洞口研磨…. “啊….嗯….” 三娘忍不住轻轻叫了起来…. 洞口泛滥了…. 蜡烛不费吹灰之力,便滑进了洞内…. 三娘情不自禁,又回想到从前,跟三郎在一起的时侯,有一次,三郎出征番邦,凯旋归来,带回来一副番邦的淫具,把这淫具套在男人的东西上,可以使女人增百倍的享受…. 三郎用淫具把三娘搞得如痴加醉,全身酥麻简直赛过神仙…. 他们足足玩了三个月。那段时间,三娘简直被淫具搞得像妓女一般淫荡…. 后来,他们没有节制地行房,淫具居然被他们用坏了,才依依不舍地抛掉…. 红红的蜡烛,擂在夹缝中,白色的水,从夹缝中流了出来…. 三娘回想往事,更加淫兴大作…. 可惜的是,蜡烛是个死东西,完全跟活的东西无法相比。 “活的东西!” 三娘全身瘫痪,欲哭无泪,漫漫长夜怎么度过呢? 就在此时,房门‘伊呀’一声了! 三娘吓了一跳。 蜡烛还插在她的肉洞口! 她的淫态毕露。 如果被丫环或者妯娌看见,那可羞死了! 她扭头一看…. 人! 房门口,站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三娘目瞪口呆!, 这男人年约三十,英俊潇洒! 三娘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 天波府内,怎么会有男人呢? 三娘一阵羞涩,正要伸手去掩饰自己的淫态…. 可是,她的手没有力气了! 眼前,就是一个男人! 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不管他是什么人,不管他是从哪里来的,他是男人。 三娘全身裸袒,一动不动…. 男人含笑望着她,缓缓上前…. 他走到三娘面前…. 三娘的双腿仍然大大地分开…. 两根红红的蜡烛仍然插在穴中…. 男人微笑着…. 三娘眼中喷着欲火! 男人伸出手来,握住蜡烛,轻轻拔了出来…. 蜡烛滑出了洞口,带出了很多水…. 三娘细白粉嫩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 男人缓缓俯下身来…. 他的嘴唇贴在三娘的嘴唇上…. 滚烫、湿热热的舌头伸入了三娘的口中,缓缓地搅着、舔着…. 三娘顾不得问他的底细了,她的舌头疯狂地迎了上去,也伸入他的口中…. 多年来未有的享受! 多年未有的刺激! 即使只是一吻,也给三娘带来了无限的满足! 她的眼睛不由湿润了! 她的双手抱住男人的头,就像当年抱住三郎一般,献上了雨点般的吻…. 男人的双手也伸到她的背后,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抚摸那细细的腰肢…. 男人的手顺看脊椎骨滑下去…. 肥圆的臀部…. 细嫩的肌肤…. 男人粗大的手指在上面捏着…. “哦….用力….” 三娘从鼻孔中哼出了淫荡的呼声…. 男人的手指顺看那条沟、又滑了下去…. 三娘全身颤抖…. 手指在沟中滑动,带来了巨大的刺激…. 手指一直深入….深入…. 手指在最敏感一点逗留…. “啊….我的亲亲….我的丈夫!” 三娘忍不往发出了下流的叫喊…. 究竟戒备森严的天波府,哪来一个男人呢? 三娘跟这个男人发展下去,有什么离奇的后果呢? 请看下回分解。话说守寡多年的杨三娘在欲火攻心,心痒难熬之际,锈房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英俊男子! 多年以来,由于老夫人余太君的森严门规,天波府中再也看不见一个男人。 因此,久渴逢甘霖的杨三娘再也顾不得查问这个男人的底细了! 火热的嘴唇,火热的吻…. 销魂的抚摸,销魂的搂抱…. 杨三娘整个人沉没在无边的欲海中,一会儿被波浪抬到高高的半空中,一会儿又沉到无底深渊中…. 而这些令她销魂的感觉,是她守寡多年以来所没有的,甚至是她想像不到的。 甚至在她丈夫在世的时侯,杨三娘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这种强烈的感觉,是眼前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 杨三娘怀着无限感激之情,紧紧搂抱着他…. “亲亲….我的亲男人….” 她疯狂地吻着他…. 眼中闪着喜悦的泪花…. 从前与三郎在一起的日子,当然很甜蜜,但那时侯,两人行房的次数很多,多了,就不那么刺激了。 可是今天这个男人就不同了。 期望男人那么多年…. 就在这个时候,这个陌生的男人竟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久旱逢甘霖,这甘霖特别的甜。 雪中送炭,这炭特别的热。 杨三娘在这个时侯退见男人,简直寻回了生命的她守寡多年,思春多年,被性欲煎熬了那么多年第二春! “亲哥哥….好丈夫….” 她毫不羞耻地喊叫着…. 男人变换了另一样姿势…. 三娘顿时感到更强烈的刺激…. “啊!好哥哥….你这姿势….太….太….舒服….哦….用力….” 男人柔软的腹肢用力扭动…. 一下,一下….强有力的撞击…. 三娘的灵魂似乎也随着这一下一下的撞击,一点一点地飞上空中…. “哦….好丈夫….心肝….用力….我….快被你….整得….没命了….” 她的腰肢也不由自主顺应男人的撞击而有节奏地扭助起来…. 一下,一下….她在配合男人的节奏….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双腿夹得更有力,他的呼吸加粗、加速了…. “啊….快活….亲人….亲哥哥….你….太强壮了….慢一些….” 男人并没有慢下来,他反而加快速度了…. 一下,一下,仿佛一直撞到三娘心肝之中,带来了无法形容的快感! “啊….我….不行了….” 三娘一张粉嫩的面孔,已经涨得通红,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银牙紧紧咬着嫣红的嘴唇…. 体内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授出了强烈的电流,刺激着兴奋中心…. 三娘戚觉到,在自己肉体深处仿佛有一股沸腾的血液…. 一下,一下…. 男人的每一下冲击,都仿佛在替那股血液加热,血液加热到滚烫的程度…. 杨三娘咬紧牙关,似乎要忍受这股令人又爱又怕的热血…. 因为三娘知道,如果一旦这股血液蔓延到全身,她快要失去控制了。 那时候,她必然发出疯狂的叫床声! 而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那么疯狂的叫床声一定会传得很远。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三郎在世的时侯,三娘有一次和他激战,也是遇到同样不可控制的情况,结果她发出了可怕的叫床声,震撼天波府…. 当然,这件事成为天波府的笑话。 不过,那时候,她是跟丈夫行房,名正言顺。 虽然是淫叫,大家都能理解。 可是今天,丈夫已经死去多年了。 如果她再发出淫叫,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她在私通奸夫。 她就要身败名裂了! 天波府规矩森严,如果女人私通奸夫,就要被五花大绑,投入古井…. 她还年轻,她可不想死。 “不想死,就不能叫。” 杨三娘咬紧牙根,极力抑制体内那股热血,不让它蔓延开来…. 可是,男人抓住她的两条白嫩的大腿,把它架在自己的双肩上…. 一下,一下…. 撞击更加有力,更加贴切…. 男人的撞击抽送又像在拉风箱,每拉一下,血液的温度就升高一些…. “啊….不要再动了….好丈夫….再动….我就要….不行了….” 杨三娘一边呻吟,一哀求着。 可是,她的哀求声充满着性的挑逗,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火…. 他动得更厉害了! “啊….我….要死了….” 她的牙齿深咬入嘴唇,一直咬出血来! 她一定要控制住! 但是,肉体的构造完全不由她的大脑所控制! 肉体要享受,要刺激! 那股血液像一股汹涌的洪水,淹没了全身…. “啊….我….舒服死了!” 杨三娘忍不住叫了一声! 但是,她马上醒悟,“不能叫!” 一叫就要身败名裂了! 她再次使出全身力气,死守后一关! 现在,整个肉体已处在男人的控制之中了,随着男人的冲刺,她的肉体已经不居于她的神经管辖,而成了一副失控的机器 杨三娘唯一近能控制的就是她的嘴巴。 她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三娘感觉到,体内那股热血正在不可抑制地向身不能发出声音来。 这样,自己再怎么放荡都没关系。 于是,她闭上了眼睛,紧紧咬着牙齿。 男人的速度又加快了! 攻击的火力更猛烈了! 那股热血挟带若无比强烈的淫荡,从三娘的肉体一直向上升起…. 它就要淹没神经了! 杨三娘心内又爱又慌! 爱的是这种滋味实在是人间极品! 慌的是,她仅剩下最后一道防线就要失守了! “啊….不行了….快拔出来!….好丈夫….我求求你….不能再抽了….再抽我….我就要….叫出来了….亲爹….心肝….快….停下来….啊….不能….再插了….否则….我们两个….都要没命的….歇一歇吧….好哥哥….” 可是,那个男人似乎完全不理她的哀求。 他提着她的两条大腿,发动了最后的冲锋…. 热血淹没了最后的关卡! 杨三娘的神经也失去控制了! 她张开眼睛,正要喊叫…. 就在此时,她突然看见,窗口站着一个人! 一个老人! 这老人不是别人,正是余太君! 余太君是三娘的婆婆,也是天波府的主人。 如果被她看见自己偷情,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理智告拆三娘,赶快推开那个男人,向余太君求情,或许可以活命。 可是,在她肉体上,现在正处于最亢奋的时刻! 她的全部神经现在都失去控制了!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淫荡! 她再也顾不了许多了! 她的两片红唇终于张开了,发出了疯狂的呼叫: “啊….好丈夫….亲哥哥….用力….插死我吧….小淫妇….要你….你太会弄了….我….宁愿….死在你的….棍下….哦….用力….这一下….插到….花心了….奴家….好多年….没尝到….这种滋味了….” 杨三娘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高…. 她整个人沉浸在淫荡之中…. 男人快发射了,他暴风骤雨般地挑动…. “啊….好大….好粗….好刺激….亲人….奴家真是舒服死了!” 男人双目圆睁呼吸急促…. “好三娘….你夹得好紧….” “不要叫我三娘….叫我….姐姐….” “好姐姐….” “再叫….心肝弟弟….再叫!” “好妹妹….” “哦….情哥哥….再叫!” “好婊子!” “对….我是婊子!”三娘毫不佳耻地大叫着. “我宁愿做婊子….你是我的好嫖客….” “小婊子!” “大嫖客….你….嫖得我….成仙了….” “漂亮的小淫妇….你….太荡了….” “心肝….你为什么今天才来….不然的话….我….天天荡给你看….” “好三娘….” “叫我小婊子!” “小婊子!淫婊子!我没想到杨家将之中也有这么下流的女将!” “我是女将,我是淫门女将!” “好一个淫门女将!” “可是我这个淫门女将,永远在男人面前打败仗,特别是你!” 二人你叫一声,我喊一句,简直不把窗外监视的余太君放在眼里。 男人气喘如牛的攻势稍缓! 杨三娘不顾一切,把他推翻在床,自己骑了上去,重新攻击…. “好女将,你的姿势太美妙了!”. 杨三娘疯狂吞吐…. 胸前双峰也随着剧烈摇摆….. 男人面色急变:“行了….我….我要射了!” 三娘闻言,立刻快速套动…. “啊….小婊子,你….迷死我了!” “啊,好哥哥….你射了!好烫….亲哥,你烫死小淫妇了….” 二人紧紧拥抱,疯狂喊叫…. 好久,他们才平静下来,杨三娘搂住男人,迷惑地问:“你是谁?怎能会到天波府来的?” 男人没有回答,一直站在窗外的余太君却替他回答:“是我请他来的!” 究竟余太君为什么要请这男人来嫖三娘呢? 且看下回分解。话说杨三娘经过一番颠鸾倒凤之后,突然听到余太君说话,她不由大吃一惊。 余太君走入了三娘的房间。 三娘和那个男人全都精赤条条,一丝不挂…. 余太君一直走到床边。 杨三娘面红耳赤,急忙抓了一条被单披在自己赤裸的肉体上。 私通奸夫,红杏出墙,在古代是滔天大罪,在天波府内,更是死罪。所以,杨三娘顾不得自己未穿衣衫,急忙滚下床来,跪在地上。 “婆婆饶命。” 余太君冷冷一笑:“饶命?你知道天波府的规矩,不守妇道者死!” 杨三娘不敢说话,只是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等待她的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过,我可以饶你一命。”余太君突然温和地说了一句。 杨三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她知道余太君一向都是执法如山,不留情面的,从来不会心慈手软,更何况她最痛恨的就是不守妇道的女人。 怎么今天她会大发慈悲呢? “要我饶你一命,有一个条件。” 杨三娘此时,只求能活命,不要说一个条件,即使一百个条件也要答应。 “婆婆尽管吩咐。”杨三娘急忙回答,唯恐余太君又有变卦。 “我要你想办法,把大娘、二娘、四娘、五娘、七娘都拖下水。” “拖下水?”三娘一时糊涂了。她不明白,余太君说的‘拖下水’是什么意思。 “‘拖下水’,就是跟你一样,私通奸夫!” “什么?”三娘目瞪口呆。 “我要你煽动她们的情欲,让她们都红杏出墙。”余太君严肃命令。 “可是….为什么要我这样做呢?” “原因你不要问,等到她们一一下水之后,我就会把原因告诉你们。” 杨三娘一头雾水。为什么一向治家严厉的余太君,突然要她的几个媳妇一变成淫妇呢? “婆婆….”杨三娘有些为难:“这件事,我….我….恐怕做不来。” “哼!”余太君满睑寒霜:“如果你认为做不来,我就治你私通奸夫之罪!” “啊!”三娘浑身一颤。 看起来,余太君是要她扮演一个淫媒的角色,如果她拒绝,只有死路一条。 “婆婆….我….” “你肯,还是不肯?” 余太君双目闪着锐利的光芒。 生与死,就在一念之间。 蝼蚁尚且偷生,三娘只好委屈自己了:“婆婆,我可以答应,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 “可是,大娘她们都是冰清玉洁….” “你知道就好!” 三娘不由面红耳赤。 余太君分明是在讽刺她,所有的媳妇都不像她那样淫荡下流。 杨三娘一脸羞愧,只好厚着脸皮再问:“那我….怎么可能….把她们….都拖下水呢?” “你跟她们是妯娌,应该熟知她们的性格弱点,知道从何下手!” 杨三娘又问:“但是….干这种事,需要….有人协助。” “什么人?” “男人。”余太君指着床上那个赤裸的男人:“他就是男人,他可以帮助你。” “他?”杨三娘这才回神稍定,注意到床上还有一个刚刚令她神魂倾倒的男人。 可是,她仍然不明白,余太君为什么如此宽容大量? 她还记得,天波府曾有一位丫头私通奸夫,结果被余太君发现,丫环被逐出府去,而那位奸夫则被处死。 如果说余太君宽恕三娘,还可以说是她在包庇自己的媳妇。 可是,躺在床上这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她为什么也不处罚哩? 余太君似乎看出三娘心中的疑怒,微微一笑,指着那个男人介绍说:“他,就是我聘请而来的人。” “聘请?”三娘糊涂了:“聘请他来干什么呢?” “聘请他来拖你下水啊!” 三娘脸上顿时腾起两朵红云,羞得无地自容。 “他名叫张冬希,是汴京城内最有名的嫖客。” 三娘闻言,情不自禁又望了张冬希一眼,心想: 难怪他的床上功夫那么出神入化,难怪地能够整得三娘那么俏魂蚀骨…. 余太君望了望三娘和张冬希:“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可以住在一起,你们一起想法子,把几个妯娌一一拖下水,不得有误。” 余太君说罢,便走出了房去,临出门之时,她又回过头来,微微一笑。 “今晚,属于你们,只是,小声一些。” 她顺手关上了房门。 杨三娘呆呆站着,她的身上,只披着一条被单,床上,张冬希仍是全身赤裸…. 他摆了一个极具挑逗性的姿势…. 三娘全身逐渐发热了…. 现在,她可以合法地放纵自己了! 张冬希高高挺立着,像一支旗杆。 三娘全身发热,发烫了…. 张冬希的眼中闪着诱惑的光芒…. 旗杆坚硬地耸立着,仿佛在召唤她…. 三娘的手忍不住狠狠一扯披在她的身上的被单滑了下来…. 她突然叫了一声:“好丈夫!” 三娘猛地扑到床上,一下子依偎到张冬希的怀抱中…. 两个人扭成一团,开始了第二次的激战…. 剑光大闪,杀声震耳…. 校场中,一位美丽的女性正在练习剑法。 她英姿娇健,步法灵活,很有大将之风。 她就是杨门女将之中最大的一位杨大娘。 天波府内,所有的女人都会武功,而且每个女将都有她特殊的兵器。 杨大娘的剑法在天波府内是赫赫有名的,她每天都到天波府内的校场来苦练剑法。 而在此同时,校场远处的矮墙后,也有两个人在偷偷监视大娘。 当然,他们就是张冬希和三娘。 “哗!三娘。”张冬希看的目瞪口呆:“你们这位大娘的剑法真是出神入化。” “是啊,有一年,番邦派了三位杀手,潜入天波府,意图行刺余太君,没想到正好遇上大娘巡夜,她以一挡三,仗着一把青霜剑,大战十回合,把三个杀手全杀了。从此之后,再没有人敢到天波府行刺了。” “哦,”张冬希望望三娘:“你的武功跟她比起来,哪个厉害?” “当然是她厉害,在天波府内,所有的女将之中,我的武功最差。” “为什么?” “因为,练武要花很多时间、而且要全心投入,不能心有杂念….” “哦,我懂了,你武功不好,不仅是心有杂念,而且心存淫念….” “讨厌!”三娘娇嗔地掐了一下张冬希。 “糟了。”张冬希突然叫了起来。 “怎么?弄痛你了?”三娘关心地搂着他。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他,杨大娘的武功这么好,她心中一定没有杂念了?” “当然啦,她一天到晚吃素念怫,除了练剑法修心养性之外,真是什么也不想。” “糟了,这样一个人,我们拖她下水,不是很难一吗?” “她大概是所有妯娌中,最不可能‘下水’的了!” “那你为什么第一个就要找她下手呢?” “我想,如果连大娘都‘下水’的话,那么其他妯娌一定肯效法她的了。” 可是,大娘心如止水,我们从何下手呢?” “唉,你是汴京第一号大嫖客,这方面的经验最多,你应该想出一个方法啊!” 张冬希望着校场,苦苦思索…. 校场上,杨大娘挥动女剑,激烈地舞动、大汗淋漓,俊俏的粉脸上布满汁珠,涨得通红,仿佛涂上了一层胭脂,更加妩媚…. 张冬希看得出神,他猛地一拍大腿,大叫一声:“我有办法了!” 三娘大喜:“哦!什么方法?” “大娘练剑这么辛苦,全身大汗,她回去以后,一定要洗澡,对不对?” “对啊!” “大娘洗澡的时候,你能跟她在一起吗?” “她总是一个人洗。” “你一定要想法子跟她一起洗澡,这样,我就有法子拖她下水了!” 洁白的皮肤上,布满水珠,仿佛一串串珍珠…. 杨大娘全身赤裸,坐在一个大木桶内,正在享受沐浴的乐趣…. ‘笃….’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大娘一边洗,一边问。 天波府内全是女人,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男人偷看。 “大娘,我是三娘,我的澡盆突然坏了,所以想来借你的澡盆一用。” “好吧!” 大娘说着,从澡盆中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开门。 她全身赤裸,一点也不遮掩,因为她跟三娘太熟了。 门开了,三娘走入,一眼看见大娘的裸体,不由赞叹地说:“大娘,你的身材,简直像个廿岁的大姑娘!” 是的,大娘因为经常运动,皮肤充满弹性,胸前双峰高高挺直,一点也没有下垂。 她的腰肢很细,很灵活,两条大腿特别修长…. “大娘,我要是男的,一定要爱死你了!” 大娘一听,脸上不由徘红。 她一心信佛,还不习惯这种玩笑,不过大家妯娌,她也不在意。 三娘见大娘并不排斥她的玩笑,也不客气地说:“大娘,我跟你一起洗吧!” 说着,她也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跨入了澡盆。 澡盆很大,两个人坐在桶中,大娘本想拒绝,可是三娘已经坐了下来,拿着毛巾说道:“大娘,我替你洗吧!” 三娘说着,便替大娘擦起背来,大娘自己洗不到背,也就任由三娘洗了起来。 三娘一边洗着,双手在大娘的裸背上缓缓运动中,偶而也会偷偷转到大娘的前胸,在那丰满的乳峰上转一圈。 大家都是女人,大娘也不在意,特别是三娘的十指很灵活,按摩起来,特别舒服,大娘于是闭上眼睛,任由三娘在她全身洗着。 三娘见机会难得,更加巧妙按摩…. 大娘的乳房逐渐膨胀了,乳头也发硬了…. 她的芳心‘砰砰’直跳.. 且看下回分解。话说杨三娘跟大娘一起洗澡,趁机替她按摩穴位,暗使气力…. 大娘只觉得浑身通泰,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慢慢享受。 她练了一天的武艺,精酸力竭,正好借此机会,放松一下筋骨…. 三娘一边按摩着,一边挑逗地说:“大娘,感觉如何?” “嗯,很舒服….” “那,你以后每次练完剑法,我都来帮你按摩,好不好?” “那我真是求之不得了。”大娘高兴地说:“只是,那就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呢?”三娘献殷勤地说: “我们妯娌,情同姐妹,这点小事,何足挂齿?” “按摩很辛苦的。” “哎,外行才觉得辛苦。我这段时间专门研究过按摩,只要抓对穴位,根本不费力气,就可以达到行气活血,冶疗内伤的效果。” “哦,你专门研究过按摩?” “研究多年了。” “那太好了。”大娘指着自己的背脊:“我这个背,一直很痛。” “很痛?是不是受过伤?” “是啊,多年以前,我出怔辽国,在一次大战中堕马,背部扭伤。” “没找大夫治疗?” “没找。你知道,这种背伤,一定要大夫按摩推拿才会好。可是我一个女流之辈,要我光着背脊给一但男人用手推拿,总觉得不好意思。” “哦,那痛起来不是很难过?” “是啊!以前大郎在生的时侯,每逢伤势发作,他会替我按摩一下。” “我,那现在你一个人,不是很不方便了?” “是啊,痛起来的时侯,真想喊救命。” “大娘,你放心,我治疗背痛,最有把握,只要推拿三次,马上痊愈。” “真的?”大娘大喜道:“那你马上替我按摩。” “行啊,不过你的背伤那么多年了,必须用我练制的伤药针灸穴道,方才有效,这样吧,你现在到我房间中去,马上治疗,好吗?” “太好了。”大娘立刻起身抹干身子,匆匆披上一件大衣,就跟三娘到了她房中。 两人所住的房间相距不远,又是黑夜,所以大娘也没穿上小衣,只是光若着子,裹着大衣就过来了。 到了三娘房中,大娘把大衣一脱,赤身裸体地趴在三娘的大床上。 三娘装模作样地打一个个柜子,取出一把又细又长的银针,然后又取下了一个紫色的小瓷瓶,走到床前。 “三娘,这瓷瓶中是什么?” “是我配制的伤科圣水,用这种药水一针灸,伤势马上好转。” “那就快动手吧。”大娘心急地催促着。 “来了。”三娘先用手妩摸了一下大娘光滑的背部。 大娘的皮肤很白、很细,摸起来非常滑手。 三娘的手从她的背一直摸下去,一直摸到她纤细的柳腰,摸到她肥大的臀部…. “三娘,你不针灸,老用手换我的屁股干什么?”大娘有些不好意思。 “大娘,你有所不知,在针灸之前,要先把全身的穴道打通一下。” “哦?屁股上也有穴道?” “当然有了。”三娘语气暧昧地说:“而且是女人最重要穴道!” “哦!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大娘有些怀疑。 “大娘,待会儿我会针灸那个穴位,你就知道我说的全是医家真理了。” 银针对准大娘脊椎骨,缓缓刺了进去…. 三娘当然是在欺骗大娘,她哪里学过什么针灸按摩? 不过,古代的人,多多少少都懂得点中医,三娘也是练武的人,对穴位当然也有些认识,普通的针灸还是可以对付的。 至于那紫色瓷瓶中的药水,当然也不是什么伤科圣水,而是一种煽情的春药,是好利害的‘迷情散’。 不用说,这‘迷情散’正是张冬希这个大淫棍提供的。 张冬希平日专门研究对付女人的各种工具和药物,收藏的春药也有几十种。 ‘迷情散’是其中最厉害的一种,因为大娘一心向佛,心如止水,一般的淫药恐怕对付不了,所以张冬希便使用了‘迷情散’! ‘迷情散’随着银针,刺入大娘的皮肤,到达了穴位。 穴位的两旁就是人的脊椎神经。 这是身体最重要的神经,‘迷情散’一碰到神经末梢,立刻产生了强烈的作用…. “啊,背不痛了,好舒服….”大娘立刻有反应了。 “待会儿你会更舒服。”三娘一语双关地挑逗若‘迷情散’的作用便是麻醉了其他的神经,所以,疼痛的愍觉立刻消失,大娘以为是三娘的针灸技术高超。 其实,‘迷情散’麻醉了其余神经,却只留下了一条性神经,不仅没有麻醉,而且加强了刺激。 人都有性神经,即使是和尚尼姑,即使是柳下惠的男子,即使是被阉割了的太监,也都有性神经。 只是有些人通过修心养性坐神练功,可以将性神经压抑到最弱的程度,太监们因为少了睾丸,男性荷尔蒙分泌减少,性神经也很弱。 但是,大娘就不同了。她是个正常的女人,虽然她吃斋捻佛,可是她毕竟是个结过婚的人,有过无数次的性生活,她的性神经本来就很发达,丈夫死后,她心情遭受很大打击,万念俱灰,性神经暂时受到抑制。 可是,今天晚上,这根神经受了‘迷情散’的刺激,解除了抑制它的枷锁,开始活跃起来了。 大娘趴在柔软的床誧上,开始感觉全身松弛,银针所在之处,一股热流渐渐泛了起来…. “嗯….很舒服….”大娘情不自禁呻吟着。 “怎么舒服法呢?”三娘故意问她:“感觉像什么呢?” “就像….就像….说不出来。” “像不像以前跟丈夫亲热呢?”三娘故恿挑逗她。 “哎,有点像。”大娘现在也不害羞了。 “好吧,现在翻过身来。”三娘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大娘的胳臂,帮助她翻了身。大娘的乳峰直耸,颤巍巍…. 两颗紫色的乳头又大又硬…. 三娘伸出双手,替她捏着乳房…. “三娘,为什么按摩这里?”大娘不由有些奇怪。 “这是医学秘方,胸部也有穴位,通过按摩,使内伤更快痊愈。相信我吧!你的背现在不痛了吧?” “对,不痛了,我相信你。”大娘闭上了眼睛。 三娘的双手灵活地按摩若大娘的乳房…. 乳房是女性性神经最多的地方,大娘的性神经早就受到‘迷情散’的催情,再加上三娘的手一番摸捏,顿时加速扩散…. 三娘的手按在大娘的左胸,感觉到她的一颗心在‘砰砰’直跳.. 她的整个乳房发烫、发硬…. 三娘是过来之人,当然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她的手逐渐伸了下去,在大娘柔软的腹部上轻理滑溜了过去,深入草丛之中…. “啊….三娘….不能摸….” 大娘口中轻轻呻吟,但是她并没有伸手去阻挡。 在潜意识中,她喜欢这种抚摸。 三娘了解大娘此刻的心情,所以,她不仅没有停止,而且手指穿过了草丛…. 她的食指停留在那颗红豆之上! 这可以说是女人全部性神经的总开关,已经受‘迷情散’完全控制的大娘,此时此刻,全身的性神经都已到达最亢奋的程度! 就好像一颗炸弹,装满了火药,只要一点星星之火,马上就会以炸! 这颗红豆,就像是水库大闸门的总枢纽! 三娘的手指捉住红豆,轻轻研磨…. “啊,我….不行了!” “大娘,你的水真多。” “好妹妹,”大娘喘息着:“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时侯竟然春心大动,真不好意思,快拿布替我擦干。” 三娘暗笑,也不理她,手指反而动的更快、更用力…. “啊….爽….我….好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三妹,不要停!” 大娘忍不住叫了起来,她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在蠕动,仿佛在寻求更大的刺激。 三娘诱惑地说:“大娘,这种事情,靠手指是不行的….” “我也知道….奇怪….我以前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想男人….” 大娘毫不羞耻地喘息着。 ‘迷情散’已经彻底控制了她的神经,她现在脑中唯一想着的事情,就是男人! 三娘注视着大娘,只见她满面红涨,双目饱含春情,舌头饥渴地舔若红唇,完全是一副淫妇的样子。 再看看大娘的双腿,早已湿透了…. “大娘,你感觉怎么样?” “我….很难过….我….要男人!” “可是….天波府没有男人啊!” “是啊!我….忍不住了!”大娘喘息,“我….要溜出去….到街上去….抓个男人….” 三娘笑着:“大娘,不用到街上去了,我这里就有个现成的男人!” “真的?”大娘忍不住叫了起来。 “快给我!不管他是多老、多丑!只要是男人!” 听到这话,早已躲在房外的张冬希走了出来。 大娘睁大眼睛一看,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不由大喜过望,惊呼道: “好人,快来吧!” 张冬希上了床,抱着大娘,大娘的舌头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他口中了! 大娘此刻像个疯子,伸手就去脱张冬希的衣服。 “大娘,慢一些….” “我等不了!”大娘淫叫看! 她是武功高强的人,碰到张冬希这个嫖客,简直像老鸡抓小鸡似的,三下五落二就把他衣服给扒光了! 张冬希完全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欲火焚身的杨大娘也顾不得三娘还站在身边,一个翻身就琦在张冬希身上,疯狂地驰骋…. “大娘!”三娘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么喉急的样子,好像你在强奸男人!” “我是在强奸他!”大娘喊叫着,自己疯狂上下套动…. 张冬希本来还想用些手段来调情,但是看见大娘这刻极之淫荡的样子,他知道‘迷情散’完全迷住了她的理智,于是,他也尽情享受大娘的‘强奸’了! “天啊!他….太粗了!”大娘疯狂叫着: “我….太爽了!….三娘….你怎么不早把这个男人….介绍给我?….哦….我舒服死了….好哥哥….你….是我的亲丈夫….我….爽….爽….啊!….不行了….我….丢了….” 大娘一边喊着,一边翻身躺在床上,不能再动了,多年来的第一次性交,虽然只是短短的接触,已经叫她全身崩溃了! 张冬希见时机成熟,便爬起身来,抓住大娘那两条白雪般的大腿,一左一右分开,架在自己双肩上,然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抽动…. 他一口气抽了三百六十多下…. 大娘的呻床声也随着每一下而抽动,越叫越响,越叫越尖,越呻越下流…. 究竟杨大娘的下场如何?余太君的妙计能否实现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话说杨大娘在‘迷情散’的催迷之下,整个人变成了十足的淫妇,她跟张冬希足足熬战了一个通宵,方才筋疲力竭地躺了下来….。 天亮了,‘迷情散’的作用渐渐消失了。但是,饱尝性爱刺激滋味的杨大娘,现在已经不能没有男人了,她紧搂住张冬希不放….。 “大娘,你怎么啦?”杨三娘感到好笑。 “我….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大娘感叹道: “现在我要弥补失去的时光,我要夜夜寻欢作乐,我要男人!三妹,把这个男人让给我!你要多少金子?” 杨三娘一笑:“你我情同姊妹,我勾的男人就是你的男人,何必说到钱呢?” 大娘心喜:“那好,我们两人共用这个男人,让我们日夜狂欢。” “恐怕做不到了!”三娘故意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又没外人知道。”大娘不解地问道。 “我们几个妯娌,都是寡妇,天天都在一起玩,我们有男人,很难瞒过她们的。” “这倒也是。”大娘想了一下,不由担心起来:“那可怎么办呢?” “只有一个办法,”三娘煽动性地鼓励大娘:“把她们全部拖下水!” “把她们都拖下水?”大娘吃了一骛:“她们都是三贞九烈的人….。” 说到这裹,大娘脸不由红了。 “大娘,你本来比她们更贞烈。” “不要说了,羞死人了!”大娘双手掩面,羞得抬不起头来。 “大娘,不要害躁,不关你的事。” “还说不关我的事?今晚我突然变了性,一下子成为妓女那么下流?” “不是你变性,而是因为‘迷情散’!” “什么?” 于是,杨三娘就把她如何藉口针灸按摩,而暗施‘迷情散’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说了出来,杨大娘直听得目瞪口呆! “三妹,你好坏啊!” “大娘,现在,你喜欢我坏吧?” “喜欢,我还感激你用了‘迷情散’呢!”大娘贪婪地舔着红唇,仿佛在回味昨夜的疯狂。 “所以,‘迷情散’的作用是不可抵挡的….。 “对了,如果我们用‘迷情散’来对付其他妯娌….” “保证她们一个个都成为淫娃荡妇。” “那时候….。” “到那时候,我们就可以纵情狂欢,反正大家都下水,谁也不会出卖谁!” “对!”杨大娘一拍掌:“把她们都拖下水!” 一个月后,月圆之夜。 九曲桥上,余太君独自走着….。 她已得到三娘的报告:她的媳妇们,现在部成了下流的女人了! 在三娘和大娘的联手行动中,首先是杨二娘,接看是四娘、五娘,最后是杨七娘,全都成了张冬希的床上猎物….。 一座精致秀丽的闰房,从裹面传出了暗暗的烛光,也传出了阵阵淫笑….。 余太君走到闺房前,用她的龙头拐枚猛地一撞,撞开了紧闭的大门。 闺房中,一张很大的床,六个赤裸裸的美女搂抱着同样赤裸裸的张冬希,正在恣意淫戏….。 她们见到余太君,个个吓得魂不附体。 顾不得身上一丝不挂,六个美女连忙从床上滚到地上,一起跪了下来,捣蒜般地叩首….。 “太君饶命,太君饶命….。” 不料余太君微微一笑:“都起来吧!” 几个女人不晓得余太君今晚为什么这般开通,正在忐忑不安之际,只见余太君走到床头,指看张冬希对大家说:“他是我聘请来的,专门来勾引你们的!” 众妯娌听到这个大淫棍居然是余太君所聘请,不由半信半疑。 余太君从袖中取出了一包沉甸甸的小包,递给了张冬希:“这是一百两黄金,是你的酬劳。” “多谢太君赏赐。”张冬希接过黄金,披上衣服,正要向房门外走去….。 突然间,龙头拐杖当头砸下! 张冬希脑浆迸裂,惨叫一声,倒地而死! “啊!”几个妯娌吓得面无血色,浑身乱颤、老太君对自雇用来的奸夫尚且这般心很手辣,对待她们这些淫妇,岂不是….。 “你们不要怕,”余太君望看她们: “我之所以处死张冬希,并不因为他引诱你们。我已经说过,其实是我雇用他来引诱你们堕落的。” 六个堕落的女人不由面红耳赤….。 “我杀死张冬希,实在是迫不得已要灭口,因为这关系到我们推翻潘仁美,报仇雪恨的大计!所以不得不小心谨慎。” 六个妯娌越听越糊涂,老太君雇用一个大淫棍,引诱她们堕落,这跟报仇大计恨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怎么扯到一起了呢? “太君,如果要报仇,我们六个妯娌的武功也不弱,找个机会,行刺潘仁美,不就行了吗?” “不行,”老太君连连摇头: “如果可行的话,我早就叫你们做了,何必等到今天?” “老太君言之有理。”杨大娘向妯娌解释道: “谁都知道我们杨家跟潘仁美有血海深仇,杀了他,皇上一定怪罪我们天波府,潘仁美是皇上国舅,杀了国舅,等于欺君犯上,要灭门抄斩,我们天波府三百多口人的命都要赔进去了,所以,千万不能行刺!” 妯娌们一听,不由连连点头。 年少气盛的杨七娘沉思:“不能杀地,只因为他是国舅?” “对!”老太君一顿拐杖。 “如果,潘仁美不是国舅,那就可以杀了?”七娘再问。 “唉,他已经是国舅了,又有什么方法变成一不是国舅呢?”四娘质疑。 “只有一个方法,如果潘妃失去皇上宠爱,打入冷宫,或者废为庶民,潘仁美的国舅也就自然当不成了!我们的复仇大计也可以实现了!”余太君慷慨而谈。 “可是,又有什么方法,使得潘妃失去皇上宠爱呢?”五娘也担心起来。 “方法就在你们身上!”余太君指着六个媳妇。 “我们?”大娘也糊涂了:“我们也无法进入皇宫,更见不到皇上,如何能够使潘妃失宠呢?” “老身自有妙计!”太君回答:“但是,要实现这个妙计,就需要你们充份合作,牺牲色相,而且要极尽淫荡之能事,你们愿意吗?” “媳妇愿意。”六个赤身裸体的玉人一起跪了下来。 于是,余太君向她们说出了她的锦囊妙计,只听得六个女人目皑口呆。 又一个月圆之夜,天波府内张灯结彩,兵马环守,戎备森严….。 “皇上驾到….。” 原来是余太君设下宴席,款待当今皇上。 皇上正沉迷在潘妃的美色之中,不大愿意到天波府来。 可是老谋深算的余太君早已用重金买通了皇上身边一名老太监。 老太监于是向皇上悄悄说:“皇上,听说余太君专门从西域进了一张‘肉床’,非常新奇有极….。” “肉床?”皇上奇怪:“是什么东西?” “是用女人的肉体做成的床。” “哦?”皇上本来就是个好色之徒,他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通,用女人的肉体怎么可以做成一张床?顿时起了好奇心,果然来到了天波府。 余太君摆下了山珍海味,可是皇上根本醉翁之意不在酒,吃了没多久,便忍耐不住了:“啊,老太君,寡人听说你新近得到一个宝贝?” “什么宝贝?”余太君故作糊涂。 “肉床。” “肉床?”余太君哈哈一笑:“皇上果然是识货之人,不过这肉床必须在子夜时份睡上去,才特别有效。” “哦!原来加此。”距离子夜时份尚早,皇上便又吃又喝,心中却念念不忘那张肉床。 其实,这也是余太君的一计,先吊吊皇上的胃口。 好不容易等到子夜,皇上也喝得差不多了,便由余太君引路,来到那唾精美的闺房外。 “肉床就在裹面,老身祝皇上一夜快活。” 所有人都迥避了,皇上烛自推开了房门,他一跨入门内,顿时骛呆了! 房中果然真的有张肉床! 杨大娘和她的五个妯娌,全都一丝不挂,并排组成了一张床。 她们每个人都肚子朝天,双手和双脚都撑着地,就像一座拱桥一般,六座‘拱桥’紧排在一起,果然像一张大床。 要这样做,自然要有武功的底子,这六个女人都是武功高强的女人,像这样躬身支撑,对她们来说并不困难。 “肉床!真正的肉床!”皇上大开眼界。 “皇上,请上床!”六个女人同时用娇滴滴的声音邀请着。 皇上淫兴大发,赶快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肉床’。 幸亏六个女人武功都很高强,皇上又很瘦,他的重量由六个人分担,也还不重。 可是对皇上来说,一上了床,感觉更舒服了! 他躺在六个女人的肉体上滚来滚去….。 六对乳峰,各有不同形状,一一呈现在他面前,令他大感刺激….。 他伸出手来,逐一捏着一座座乳峰,挑逗峰尖那颗紫色的葡萄….。 六个女人不知是真是假,不约而同发出了诱惑的呻吟….皇上平日也听惯潘妃的呻吟,但那毕竟是一个女人的呻吟,而现在,是六个女人一起呻吟,各有不同韵味,更加令人销魂….。 更令地大开眼界的是,六堆黑黑的草丛,并排出现在他面前….有的长,有的短,有的直,有的卷,有的黑,有的黄….。 皇上的两只手,像弹钢琴似地,一会儿在这边弹弹,一会儿在那边奏奏….。 六个女人的叫声更舌了! “皇上,你摸得人家心直跳….。” “皇上,你摸得人家水都出来了….。” “皇上,不能摸了,再摸我受不了了….。” “皇上,求求你,挖深一点….。” 此起彼落的淫叫声,刺激起皇上的全身欲火,他一个翻身,滚下肉床,仔细观察。 六个女人,像六座拱桥,六个桥洞一起朝天,份外诱人….。 皇上垂涎三尺,他挺起竹篙,大叫一声:“我要撑艇入桥孔了!” 他选择了中间的四娘,一篙深入….。 四娘立刻淫呼:“皇上,你插得太深了….好舒服啊!” 旁边的五娘立刻大叫:“皇上,也到我这边试试看….。” 皇上又拔出竹篙,直闯五娘的桥洞。 “心肝皇上哥哥….你要了我的魂了!”五娘狂叫。 其余几个妯娌更是下流地邀请皇上先到自己洞中来玩,皇上觉得太有趣了,他挺起竹篙,一会儿伸入这洞,一会儿又插进那洞,来回游走,来回插,直插得春水泛滥,直插得叫声震屋瓦! “太过瘾了!”皇上边撑艇边叫:“我在深宫中,从来没尝到这么刺激的滋味!” 究竟余太君的妙计又是怎么安排的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话说大宋皇帝在天波府内,享受了六个美女所组成的‘肉床’,叹为观止。 有人也许会问,皇帝后宫佳丽三千,绝色美女多的是,为何一遇到这六名女将就神魂俯倒了呢? 答案就在‘女将’身上。 天波府这六名美女,个个有高强的武功,她们跟那些弱不禁风的美女完全不一样。 她们的皮肤特别有弹性,她们的腰肢特别柔软,她们的大腿夹得特别紧,她们阴道内的肌肉特别有力,收缩得特别紧,给皇帝的刺激也就特别大! 更重要的一点,做爱其实是很费力气的。 那些弱不禁风的女子,动不了两下,就气喘如牛,只能躺在下面,由皇上来动。 但是,皇帝也是养尊处优,没有力气的人,动了几下,也气力不继。 因此,他们的性生活大都草草了事,不能尽兴。 可是今夜就不同了。 这六员女将,个个是沙场高手,打仗出身,气力有的是,加上六个人一齐对付皇上一个,更是绰绰有余。 因此,在这个夜晚,六个美女想尽了一切心思,使出了各种花招,使得皇上大开眼界,充份享受了前所末有的刺激。 从夜晚一直到天亮,皇上的灵魂简直飘到了九霄云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浸满了性爱的欢乐。 六个女将,自然也十分‘识做’。 她们装出弱不禁风、不堪承受的样子,淫呼浪叫,此起彼伏,哀求之声不绝,使得皇上以为自己之性能力负的征服了六个女人,大大满足了他的大男人自尊心…. 天明之际,皇上也累了,他足足发泄了三次…. 六个女将虽然都有余力,但也个个装出精疲力竭的样子,横七竖八躺在地上…. 早餐的时候,余太君特地为皇上准备了人参,燕窝等补品。 皇上饱餐一顿,又精神奕奕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问:“老太君,这六名女子,是何方人氏?” 咦,为什么皇上不认识杨门六媳呢? 原来,古代妇女足不出户,很少参加社交活动,杨门女将虽然名气大,真正见过她们的却没有几个。 另一方面,皇帝本身也是个足不出深宫的人,皇上他多年来沉迷潘妃的美色,更加少跟外面的人接触。 因此,他更不可能认识杨门女将。 “启禀皇上,”余太君故意装出煞有介事的样子:“此六女子乃西域胡女,个个身怀绝技,皇上如果喜欢,老身就将她们赠送给皇上。” “好!好!”皇上乐得笑不拢口。 就这样,六员女将扮成了西域胡女,浓妆艳抹,随着皇上,来到后宫。 夜,明月,清风。 廿四桥上,彩灯灿烂。 六个赤裸裸的美女。 她们在等待皇上和潘妃的到来。 皇上将和他宠爱的妃子在‘肉床’上寻欢作乐。 两顶大红橘子把皇上和潘妃抬来了。 六个女将一起睁大眼睛注视着,她们都想见一见,这个能够迷惑皇上那么多年的潘妃,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太监揭开轿帘,潘妃施施然走出轿来。 她有着不高不矮的身材,粉嫩的白里透红的芙蓉睑上,细眉、大眼,做呈弧形的纤细的鼻梁,看着真是是秀色可餐…. 她的前胸微微挺起,两手匀称地,富于弹性地摆动着。 这使使六个女将都想起,自己曾经也有过这么一段美妙的青春…. 六个女将一看到潘妃,顿时都明白了,为什么皇上会迷上她! 她们六个人也可以称得上美女,可是跟潘妃一比,顿时毫无光彩。 潘妃的美才称得上国色天香,端庄里透着妩媚,成熟里包含若纯真…. 她不愧是宰相家的千金,雍容华贵,气质高雅,仪态万千…. 果然,当皇上一看到潘妃,立刻将六个美女抛到脑后去了。 “爱妃,过来,让朕亲亲你。” 皇上色迷迷地搜若潘妃,在她粉睑上一亲。 “皇上,你好坏。”潘妃撒娇。 她的声音是那么温柔动听,就连六个女将听了都心动,何况皇上? “爱妃,来。”皇上指若六女将说: “这是西域胡女,她们组成的肉床,很有趣。” “肉床?臣妾从来没听说过。” “那就叫你开开眼界吧!” 皇上说着,拍了拍手掌。 本来就一丝不挂的六女将,一起反身躬了起来,胸腹朝天,四肢撑地,六个人并排组成了肉床。 “咦,果然是张床!”潘妃好奇地望着:“可是,她们能支撑得了人?” “爱妃有所不知,这六个胡女,个个身怀绝技,这张床,你我二人上去翻滚一夜,也不会塌下来。” “真的?”潘妃有些不信。 “你不信?”皇上‘哈哈’一笑,抱着潘妃,往肉床上一抛,潘妃整个人摔在肉床上。 肉床果然纹丝不动。 “咦,果然是身有绝技。”潘妃笑道:“皇上,你也上来嘛。” 皇上迫不及待地也爬上肉床,搂住潘妃,在上面翻滚嘻笑…. 六个女将武功深厚,支撑两个人倒也不吃力,只见皇上和潘妃在肉床上翻滚了一阵子,两人的衣服纷纷丢出床外…. 不多时,肉床上只剩下精赤条条两只肉虫…. 潘妃的玉峰在月光下更加粉白…. 皇上忍不住把头埋在双峰中…. “皇上,你吻得人家好酸….” 潘妃撒娇地叫着,她的两条大腿早已在皇上身上挨来擦去…. 两人搂得紧紧,翻来滚去…. 肉床富有弹性,更增情趣…. 没有多久,便听到潘妃如泣如诉的声音:“皇上,人家太痒了….” “哪里痒?朕给你抓抓?” “皇上,这痒抓不到的,是臣妾体内痒….” “体内痒,那朕也没有办法呀!” “皇上,你好坏,故意整人冢….” “那你说要朕怎么治痒?” “臣妾要….要….臣妾说不出口….” “你不说,朕可就下床了。” “不要嘛,皇上,臣妾说….要皇上的那话儿….插….哎哟,羞死臣妾了!” 皇上玩弄够了潘妃,哈哈一笑,果然挺起棍子,替潘妃抓痒…. “皇上….你的棍子….真粗….” “够解痒吧!” “够,臣妾现在….通体都爽了….” “爽了朕就走了,下床了?” “不要嘛!”潘妃双手紧紧搂抱皇上:“皇上,臣妾还要….” “还要?还要什么?” “还要皇上….抽….” “抽?是不是要朕拉风箱?” “是,拉风箱….” 于是,皇上就像苦力一般,一下一下地拉起了风箱他每拉一下,潘妃就发出一声淫叫…. 他拉的急,潘妃也叫得急…. 潘妃的叫床声,仿佛有种魔力,煽动起皇上全身欲火! 皇上更加疯狂地拉风箱…. 潘妃的叫床声更加疯狂了! “皇上!….你拉走了….臣妾的魂了….小女子….不行了….不能拉了….好哥哥….你拉死我了….心肝….用力….哦,这一下….直捣花心了!….水….流光了….好丈夫….小淫妇….向你求铙了….亲爹….我….要死了….啊!….” 潘妃肆无忌惮地叫喊看,就连站在旁边服侍的宫娥,也一个个听得面红耳赤,芳心直跳…. 掌灯的太监,虽然没有那话儿,可是听到这淫荡的叫床声,也不由起了淫思…. 最难受的便是组成肉床的六女将。 潘妃下流淫荡的叫床声传入她们的耳朵,健她们不由得春心大动…. 春水不由自主泛滥了…. 肉体内渴望男人的欲望,像火一般燃烧,焚烧了她们的理智…. 现在,在她们之上,就有一幕活春宫在演出,更增加了诱惑…. 杨大娘粉面通红…. 杨二娘紧咬银牙…. 杨三娘的淫水早已湿了双腿…. 杨四娘低低呻吟…. 杨五娘双腿紧夹…. 最年轻的杨七娘,再也按耐不住淫兴,突然哀叫:“皇上,救救我!” 皇上和潘妃正在高潮,突然听到‘肉床’说话,大为好奇:“救你?是不是你无力支撑了?” 杨七娘满面红涨:“不,是奴家春心发作,求皇王开恩,狠狠插奴家两下!” 皇上一听,淫兴大作,果然下床,瞄准七娘的仙人洞,狠狠插了数十下…. 七娘的叫声顿时响了起来…. 这一下,其地几员女将唯恐落空,纷纷哀叫起来! “皇上,求你也插我….” “皇上,不能偏心,奴家也要….” “皇上,先插我….” “皇上,奴家快死了….只擂三下吧?” “皇上,好爹爹,奴家的水快流干了,先插几下奴家感恩不尽….” “皇上….插死小婊子吧!” 落花流水…. 六个女将,淫呼浪叫,皇上金棍左挥右捣,搞出得这无限春光之一幕,看得潘妃更加心动,她跳下肉床,大叫:“皇上,干脆拆了肉床,咱们八个人一起睡吧!” 皇上一声令下,六员女将不再组肉床了,她们和皇上、潘妃一起,就在廿四桥上,展开了更精彩更浪荡的车轮大战…. 经过这场激战,皇上和潘妃更加信任女将了。 有一天,杨三娘趁潘妃召见之时,来到潘妃寝室,假借按摩之名,要替潘妃解除疲劳。 她偷偷地把‘迷情散’用针灸术,输入潘妃体内。 ‘迷情散’是至淫之物,潘妃中了‘迷情散’,顿时淫兴大发,急着要找皇上即刻发泄。 可是这时,其他几员女将早已把皇上引到另外一处寻欢作乐。 潘妃找不到皇上,体内‘迷情散’更加刺激,她整个人已近疯狂。这时,杨三娘假说要带潘妃去见皇上,却故意把她到御林军营房中去。 御林军全是强壮的青年男子,潘妃一见,顿时不可克制,脱光了衣服,命令御林军人排队轮奸她!这是皇妃的命令,御林军中人谁也不敢抗拒,只好排看队,一个个和她胡来…. 这时,杨门女将领着皇上及时赶来营房。 皇上亲眼目睹潘妃淫乱的场面,大发雷霆,当场拔剑将潘妃刺死!同时将御林军士兵集体处死! 潘妃淫乱是欺君大罪,潘府整家人也受牵连,潘仁美被打下天牢。 杨门女将趁机向皇上诉说杨家将冤情,皇上悔悟,下令将潘仁美斩首,同时恢复了杨家将的名誉。 六女将在某个黑夜,不辞而别,潜出皇宫回到天波府。 余太君的复仇大计,终于圆满实现了。" }, { "text": "青楼红玉\n此乃某粤语杂志中古艳奇谭改编的网络故事,编者并不知原着是否依据史实! 梁红玉、韩世忠夫妇均是传说中受人敬仰的民族英雄,然而英雄莫问出处,即使有史实依据,也应无损他们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才对!愿阅者明辨是非!北宋末年,金兵南侵,宋将韩世忠率兵在黄天荡抵抗,夫人梁红玉亲自击鼓,激励士气,大破金兵,取得了胜利。 韩世忠和梁红玉的大名,传遍天下。 不过,很多人并不知道,这位鼎鼎大名的梁红王,却曾经是一位妓女。 而韩世忠呢,从军之前也只是一个市井流氓而已。 梁红王与韩世忠认识而至结婚的过程,更是一件传奇的故事。 泉州府,城隍庙。 人山人海,都来进香。 游手好闲的韩世忠,混在人堆中看热闹,当然,也看女人。 突然间,一顶轿子前呼后拥来到了城隍庙,引起了韩世忠的注意。 进香的轿子很多,本来不足为奇,但是,轿子前后数名婢女,卸一个个貌美如花,引起了很多人的围观,尤其是男人。 大家都想看看,轿中那位女人,究竟是不是比婢女还美。 轿子停下,下来一位姑娘。 她的身材窈窕,匀称……。 她那粉嫩的白里透红的脸上,细眉、大眼,微呈弧形的鼻梁……。 发育得很好的隆起的胸脯……。 韩世忠看得发呆了。 这么漂亮的女人,他从来没看过。 不,这样说,不够准确,漂亮的女人,他当然见过不少,但是只有眼前这个女人,却引起了他周身的性欲! 轿子入庙了,只剩下韩世忠呆呆站着。 望着美女,他却只有干吞口水的份,他只是一个流氓。 能够坐轿子来的人都是有身份的,韩世忠这样的癞蛤蟆自然吃不上天鹅肉。 要是换上别人,也就算了。 可是韩世忠却有一股牛劲。 他跟着轿子走入了庙中,他向朝祝打探轿子的来沥,很快便知道,这是泉州府河道官梁升的千金梁红玉的轿子。 每逢初一十五,梁红玉部要到城隍庙内上香,吃一顿午餐斋菜。 韩世忠跟踪梁红玉,发现她进食午餐时,是在城隍庙的上房。 其他婢女都到另外一间斋堂去,这是供大众进食的,和梁红玉截然不同。 韩世忠看在眼中,心中便产生了一个计策,一个对付梁红玉的计策。 他离开了城隍朝。 夜里,他提了一壶酒,来找庙祝。 庙祝名叫劳二,嗜酒如命。 韩世忠便跟他套起了友情,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起来。 喝到半醉之时,韩世忠健向劳二提出要求,要他帮忙对付梁红玉。 捞二一听,吓得酒也醒了。 “不行,这是杀头大罪!” 可是韩世忠却提出了一个令劳二心动的条件: “事成之后,你可以把梁红玉和她几个婢女卖掉,像这样的美女,每个可以卖五百两银子!” 劳二做朝祝,一辈子穷困,身边从来也不超过十两银子。” “五百两一个?四个婢女加上梁红玉,便是几千两,我就发达了。” 劳二见钱眼开,马上答应了韩世忠。 韩世忠见自己计划成功了一半,很是兴奋,马上着手下一步行动。 下一步行动便是要搞到一副春药! 春药,是相当昂贵的,韩世忠游手好闲,家徒四壁,当然没钱购买。 没钱,只好去偷!他本来就是个无赖流氓,偷鸡摸狗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 现在,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去偷,即使是上刀山他也不怕。 韩世忠知道,泉州府的首富张百万,一向好色,重金买了几副春药藏在家中,专门用来对付良家妇女,真是药到擒来。 夜晚,三更时分。 张百万的围墙外,一条黑影鬼鬼祟祟摸来,偷窥动静…… 他当然是韩世忠。 张百万家财万贯,所以请了很多保镳守护。 韩世忠想下手去偷,这些保镳便是令他头痛的人物,一失手便有生命危险。 幸好,韩世忠学过武功,趁着黑夜,一个纵身翻上墙头……张百万的大宅内,灯火通明。 韩世忠趴在墙头偷窥。 原来,今夜张百万又搅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正设宴庆祝。 韩世忠悄悄溜下墙头,藏身在芭蕉树后,观察看保标巡逻路线……。 张百万带着女孩子出现了,那女孩子果然长得十分漂亮,但似乎是被卖身抵债,所叫仍然哭哭啼啼……。 张百万一出现,保镳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忽略了其他。 韩世忠趁此良饥,一个箭步,从芭蕉树后窜到内宅门边的阴影中……。 然后,他顺看黑暗,溜入内宅,躲躲闪闪,藏在张百万的房中。 张百万带着女孩子入房了,韩世忠立刻爬上屋梁上监视着。 女孩哭哭啼啼,又叫又骂,态度仍然十分坚决,不肯就范。 不过她的双手被绳索捆住,无法逃脱。 张百万也不生气,每个女孩子被他买来或是抢来的时候,不是哭便是骂,但是,当他把春药放到茶水中,让她们喝下……。 张百万淫笑看,打开柜子,取出了一个小瓶子,从中取出了三粒金丹。 韩世忠注视着,他知道,这三粒金丹,便是最珍贵的春药了! 张百万把三粒金丹藏在手心,走到桌前,揭起茶壶盖子……。 三粒金丹放入茶壶! 女孩子哭哭啼啼,根本没注意张百万的动作。 张百万拿着荼壶,摇晃了一下,加速春药的溶化韩世忠突然从屋梁上一跃而下! 张百万听到声音,回头一看……。 万韩世忠狠很一拳,正砸在他鼻梁上! 张百万连叫都没叫,便昏倒了! 韩世忠眼明手快,在他倒下去之前,便接住了那壶放了春药的茶! 女孩子目瞪口呆,注视看这个不速之客。 韩世忠一手提茶壶,另一手解开了女孩子身上的绳索。 “我是来救你的。” 韩世忠带看那壶春药茶水,领着女孩子,走了出去……。 又到初一的日子了。 城隍庙人山人海,拥满了进香的人们……。 四个漂亮的婢女簇拥看一顶轿子来了。 韩世忠望着轿子,心中一阵狂喜。 中午时分,粱红玉进了香,照例来到庙中的上房中休息。 劳二献上了斋食和一壶茶,然后退了出去。 上房静悄悄,只有梁红玉一个人,她吃起了斋菜,喝着茶……。 这壶茶,正是张百万泡制那壶茶,里面放了三粒春药,梁红玉一杯茶下肚,突然觉得一阵心跳……。 体内泛起一股无名的躁动……。 房外传来的男人的嘈杂声音,都打入她的心中,引起她对男人的思念……。 少女的春心,在药物催动下,活动了……。 性的需求萌发了……。 粱红玉的粉脸上,泛起了一阵阵红晕…… 她全身无力,两支手不知不觉,不由自主,移到自己的双峰上……。 梁红玉口渴,一连喝了三杯! 在这同时,韩世忠和劳二都躲在后窗,悄悄监视看梁红玉的动静。 窗外,偷窥者的韩世忠和劳二一使眼色,知道时机已经成熟。 韩世忠突然推开后窗,跳入房中! 要是在平时,梁红玉见到陌生男人,一定会吓得尖叫! 但是今天,她见到韩世忠,不仅不害怕,反而有一份欣喜! 仿佛在她生命中就在期待看这个男人! 春药已经迷失了她的理智,便她产生了幻觉,她对韩世忠似乎是老朋友! 她、一下子搂住了韩世忠! 韩世忠也施展了浑身解数,来应忖这个情窦初开的女人!, 梁红玉陷入疯狂之中! 韩世忠也使出流氓本色,给予梁红王最大的刺激! 梁红玉生平第一次接触男人,便享受到最快活的高潮! 他们足足快活了一个时辰……。 粱红王睡去了。 春药在催情之后,便产生了催眠的作用,使人沉睡。 韩世忠心满意足,又跳后窗离开了。 这边厢,劳二将四涸婢女诱入房中,骗她们喝下春药,趁机加以淫辱。 事后,他趁粱红玉和婢女都在沉睡,便由后门将她们抱了出去。 城隍庙之后便是码头,劳二早已租好一艘船。 劳二带看梁红王等人,扬帆行船,向杭州驶法。 途中,梁红玉等人醒来,但是双手双脚都被捆绑,口也塞着布团,真是非但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连叫也叫不出。 另一边,梁红玉的父亲梁升发现女儿上香未归,派人来城隍庙查问,证实失踪,大吃一惊,四处寻找,但是找了几天,也没有消息。 劳二押着梁红王等人来到杭州府,接洽了一间妓院‘怡红院’。 ‘怡红院’老駂崔三娘见了梁红玉,很满意,便出高价向劳二买了下来。 梁红玉和四婢又是坚决不屈,但是崔三娘老奸巨滑,天天在食物中下了春药,诱使红玉迷失本性,主动接客献身……。 再说韩世忠自从下药玷污了梁红王之后,整个人却迷上了她。 他听到劳二将梁红玉卖到杭州之后,心中十分惭愧和内疚,他赶到杭州,想要救出梁红玉。 却在一次偶然事件中,失手打死一个人,吃上了官司,关入死牢。 突竟韩世忠扣何逃出死牢呢?究竟梁红玉如何逃出妓院呢? 且看下回分解。‘怡红院’的一间绣房之中,低低地传出了淫荡的嘻笑声……。 崔三娘悄悄躲在窗外,偷听着男女嬉戏的淫笑,心中洋洋得意。 在房中淫笑的女子便是梁红玉。 自从几次春药事件之后,她所有的女性尊严一扫而空,死心塌地过起了卖笑生涯。 在梁红玉带动之下,那群被贩卖来的婢女也都没有反抗,全都成了妓女。 现在,梁江玉已经成了‘怡红院’最红的妓女,给崔三娘带来了大量金银。 难怪崔三娘笑不拢口。 房门开了,嫖客心满意足踏出房门,半露酥胸的梁红玉倚在门口相送。 “王大爷,改天再来啊!” “一定,一定。” 王大爷一定会再来的,因为他刚刚在梁红玉床上渡过了极尽享受的一个晚上。 崔三娘目送王大爷远去,然后拉着梁红玉的手。 “红玉,有件消息,我想通知你。” “哦!什么消息?又是那个王孙公子想来嫖我?”梁红玉一副放浪的样子。 “不,”崔三娘微微叹了口气:“你还记得韩世忠吗?” 梁红玉没有回答。 她怎么会忘记韩世忠哩?正是这个市井流抿,勾结崔三娘,使她沦落成为一个下流的淫娃。 “韩世忠被捕了。” “怎么回事?”梁红玉吃了一惊。 “他在茶馆和人争吵,失手把对方推下楼梯跌死了。” “死者是谁?” “县太爷的亲侄子。” 梁红玉再没问下去了,杀死这样一个人,韩世忠肯定要处死刑。 “韩世忠的死刑定于明天正午执行。” 崔三娘说完就走了,对她来说,这只是一件茶余饭后的趣闻。 梁红玉关上了门,坐在床边,心中乱纷纷。 “奇怪,我怎么会可怜韩世忠呢?”她责备自己:“可怜这个大坏蛋?” 是啊,梁红玉怎么也没有道理可怜韩世忠,她曾经对地恨之入骨。 但是,今晚,她得知韩世忠即将处死之后,心中却很不舒胀,很压抑。 “难道我希望地活着?” 她不停地问自己,清理看头恼中昏乱的思绪。 但韩世忠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尽管他是个流氓,但是地在性爱中给粱红玉的欢娱是刻骨铭心的。 每一个女人部不会忘记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不管他是好是坏。 夜,远处传来三更……。 韩世忠蹲在大牢内,怎么也无法入睡。 “明天就要死了,空活了廿三岁,就这么糊里糊涂完结了,真没意思。” 他不由后悔自己游手好闲,虚渡了一生。 大牢内,只有他一个人,这是专门囚禁死犯的,铁闸坚固,恨本无法逃脱。 大牢外,坐看一个狱卒,他也睁着双眼,不敢入睡。他的任务就是看守韩世忠,不让地逃去。 不过,这种可能性实在太少了。大牢是那么坚固,他又是那么警惕。 “大爷,开门哪!” 外面突然传来了一把清脆悦耳的女声。 狱卒很警惕,三更半夜,任何人来都是危险的,万一是韩世忠的同党? “三更了,大牢不开门!” 狱卒干脆这样回答,走回自己座位,准备喝酒。 “大爷,你放心开门吧,我是梁红玉。” 一听到梁红玉的名字,狱卒果然放心了。 韩世忠勾结崔三娘陷害梁红玉之事早在杭州城内已经是家喻户晓。 狱卒走到大门前,透过了望孔,小心地向外窥视,果然,门外站看真的是梁红玉。 “梁姑娘,”狱卒仍然高度警戒,没有开门,只是和言悦色地问道: “现在是三更了,你来大牢干什么?” “大爷,我是今晚才知道韩世忠的事,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明天就要死了,我今晚一定要来折蘑他,才能出出我的气!” 狱卒一听,完全放心了,于是打开大门,把梁红玉迎了进来。 “害人精,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梁红玉走到大牢前,指着韩世忠破口大骂。 韩世忠垂头丧气,他一生奸污了不少女人,唯独对梁红玉情有独钟。 “梁姑娘,我……。” 话未说亮,梁红玉抓起一杯酒,愤怒地泼在地脸上。 韩世忠狼狈不堪地缩回角落。 狱卒幸灾乐祸地笑看:“梁姑娘,你想怎么样折磨他?找来帮你。” “多谢大爷!”梁红玉嫣然一笑:“你知道,韩世忠一向以奸淫女人出名。” “是啊,他那玩意儿特别大……。” “可是,今晚,他再也玩不到女人了!” 梁红玉靠近了狱卒:“我就要用这点来折磨他!” 梁红玉身上的香气直扑进狱卒鼻中,她高耸的胸脯几乎碰到他……。 “梁姑娘……,”狱卒吞下一口贪婪的口水:“你想……用……什么方法……?” “我要和你……,”梁红玉一把勾住狱卒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我要让这个淫虫看得又气又痒……。” 狱卒完全傻了! 梁红玉,全杭州最漂亮的美女,全杭州最淫荡的妓女,做为狱卒的他一直羡慕,可是因他收入菲薄,付不起嫖费,只好望梁兴叹。 想不到今天晚上,飞来的艳福,这个美女自动投怀送抱,完全不花地一文钱。 狱卒喜出望外,忍不住要多谢韩世忠了。 “傻瓜,呆在那里干什么?”梁红玉媚笑着,用手指戳看狱卒的额头。 狱卒战战兢兢走上前,伸手搂住梁红玉的腰肢,梁红玉立即依偎在他怀中,把一个鲜红的樱桃小嘴翘了起来,微微张开……。 狱卒张开他那又黄又脏的嘴巴,提心吊胆地压了下去……。 梁红玉的舌头立刻伸入他的口腔,挑逗性地撩着、搅动着……。 狱卒从来也没尝过这种滋味,地的双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乱摸……。 梁红玉已经习惯了岐女生涯,这种抚摸对她来说简直毫无作用。 不过,她还是扮出一副弱不禁风的骚样子,发出了呻吟……。 “好大爷……你摸得……人家……全身痒了……我……不……我不嘛……。” 狱卒被梁红玉的浪叫煽起了全身欲火。 “梁姑娘……不如……你……我……脱衣……。” 梁红玉扮出一副娇羞的样子,发手捂看脸,轻轻地说:“要脱……你就动手嘛……何必多说……。” 狱卒看梁梁红玉这副风骚的样子,急忙伸出双手,迫不及待地解开她的衣带……。 梁红玉的脖子……胸脯……高耸的乳房……低陷的小腹……。 狱卒呼吸情不自禁粗重了……。 “大爷,快脱嘛……,”梁红玉在鼻孔中发出诱惑性的声音: “脱一半……人家难受……。” 狱卒咬着牙,双手很力一撕,梁红玉的裙子、亵衣,全都掉地了……。 狱卒张口结舌,望看这神秘的部位……。 白白的腿……黑黑的毛……红红的肉……。 精光着身子的梁红玉扭动腰肢,走向一张木桌,她肥大的屁股随着走动而左右扭摆着,她两颗木瓜似的乳房在上下颤动……。 梁红玉走到木桌前,躺了下去,然后把两条大腿架了个下流的姿势……。 狱卒被她的裸体夺走了全部的理智,他手忙脚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身又黑又瘦的粗皮糙肉,压在了粱红玉那身又白又肥的细皮嫩肉之上……。 “好大爷,你真是太强壮了……。”梁红玉胡乱说着,双手乱摸……。 “梁姑娘,你……太美了……。” “不要叫我梁姑娘……叫好听的……。” “梁妹妹……好姐姐……。” “再叫好听一些!” “好娘子……心肝……美人……。” 狱卒狂叫着,屁股也随着叫声,一上一下地抽动…… “啊……好大爷……好哥哥……你太能插了……我……被你插昏了……。” “好妹妹……你太会夹……我也……太舒服了…不要……叫我……好听得……。” 梁红玉放浪地淫叫着:“我要你骂我!” “骂你?”狱卒愣住了。 梁红玉粉面通红,眼中闪看淫荡的光芒,嘴唇雨点般地吻着狱卒。 “快……骂我……我要你骂我……求求你……越难听……越好……。” “小……婊子……。” “对,我是小婊子……再骂……。” “小淫妇!” “我是小淫妇……我是哥哥的小淫妇……。” “小破鞋!小烂货……!”狱卒越骂越起劲。 他发现这骂声可以增进自己的性欲,梁红玉似乎也在骂声中陶醉了。 她使出了老駂所教的各种招式,又夹又摇,口中淫声不断……。 “亲哥哥……再用力……插死……小淫娇……小婊子……不行了……要死了……” 狱卒仿佛成了个大英雄,他更加用力,疯狂地抽动,疯狂地冲刺……。 “唔……太舒服了……我……丢了……丢给哥哥了……不行了……不能再插了……铙了我吧……小破鞋……成仙了……大爷快射吧!” 狱卒看着自己居然把一个最淫荡的妓女收拾得求铙,心中充满了男人的自豪! “小婊子,叫几声好听的,大爷就射!” “我叫……我叫……” 梁红玉淫荡不堪:“好哥哥……亲哥哥……饶了小浪妇吧……好爸爸……我服了你了……小婊子……浪死了……。” 随着她的叫喊,她暗中使劲,肌肉收缩……。 “小婊子,我不行了,我也射了!” 狱卒大叫一声,便瘫痪在桌上。 “好大爷,你太能干了,我帮你洗……。” 梁红玉下了桌子,狱卒仍趴在桌上喘息。 梁红玉抓杠一把木凳,狠狠向狱卒后脑砸下! 狱卒昏倒了!粱红玉抓起他的衣服搜出锁匙,打开了大牢,拉出了看得目瞪口呆的韩世忠。 “快,穿上狱卒衣服!” 梁红玉就这样,带看韩世忠混出了大牢,二人一直逃到杭州城外。 “你去从军吧!我知道你是个有才干的人!我等着你!”梁红玉鼓励韩世忠。 欲知后事加何,且听下回分解。话说梁红玉慧眼识英雄,深入虎穴,救出韩世忠之后,鼓励他从军,报效国家。韩世忠深感梁红玉的情意,果然参军上了前线。 其时正当北宋末年,宋金之间战争不断,韩世忠智勇双全,屡战屡胜,屡立战功,很快便由一个小卒提拔成为军官。 他如鱼得水,南征北战,战功越来越大,十年之效,他已经升到骠旗将军的高职。 这时,韩世忠可谓名成利就,声名显赫,很多当朝高官都希望招攸为婿。 但是韩世忠始终挂念梁红玉的救命之恩,他来到杭州,来到‘怡红院’,付出了重金,赎回了梁红玉,然后名媒正娶,和梁红玉正式成了夫妻。 韩世忠娶妓女为妻,成为朝野讽刺嘲笑的话柄。 但是,黄天荡战役,梁红玉亲自击鼓,激励士气,大破金兵。 经此一役,韩世忠擢升元帅,梁红玉也名正言顺成了元帅夫人。 从娼妓到元帅夫人,这是何等悬殊的变化,梁红玉当然不会忘记往事,他逼着韩世忠,派了一支军队,把‘怡红院’团团包围,将妓院老駂崔三娘抓了起来,当场砍头! 然后释放了所有的妓女,最后放一把火把‘怡红院’烧得干干净净。 仍末死心,又派了另外一支军队,沿着钱塘江搜索,不久便逮捕了人口贩子劳二,也是当场砍头! 至此,梁红玉总算报了自己的仇。 梁红玉自作主张杀了崔三娘和劳二,本来也是犯法的,但她是威名赫赫的韩元帅夫人,谁也不敢惹她。 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世事的变幻往往无法预料。 南宋高宗赵构,生怕他的哥哥钦宗回来夺了他的皇位,于是采取了投降路线。 当朝丞相秦桧知道高宗的心理,于是将一些抗金将领纷纷屠杀。 首当其冲的便是岳飞。 秦桧采取了卑鄙贱忍的手段,杀害了岳飞,解散了岳家军。 现在,剩下来的心腹大患,便是屡战屡胜的韩元帅了。 秦桧苦于找不到他的罪名,正在看急,突然手下奸臣向他报告了‘怡红院’被烧,崔三娘和劳二被杀的消息。 “太好了!太及时了!” 秦桧立刻以‘谋杀良民’的罪名,企图将韩世忠革职查办。 宋朝时侯,妓院是合法的,贩吏人口也是合法的。 查办当时朝中大权全掌握在秦桧手中,韩世忠这颗人头可以说是危在旦夕。 梁红玉得知这个消息,心加刀割。 她知道秦桧势在必行,一定要害死她丈夫,所以,任何求情贿赂都是没用的。 十多年前,她曾经用自己的肉体诱惑狱卒,救出韩世忠。 但是,这条计策现在也行不通了。 韩世忠是钦犯,关在大牢内,恨本不像县衙牢房那么来去自如。 同时,现在自己是元帅夫人,即使肯献身给秦憎,恐怕秦桧也没有这个胆量。 “怎么办?怎么辨?” 眼看丈夫就要人头落地了,梁红玉急得偷偷哭了好几场。 不过多年来,她跟随韩世忠南怔北战,也养成了沉着冷静的性格,也知道了一条兵法:“知已知彼,百战百胜。” 要想救出丈去,就必须了解秦桧的一切。于是,梁红玉派出了十几个密探,侦察秦桧的一切活动和消息,从中寻找他的弱点。 但是,密探打听回来的消息却令梁红玉十分沮丧。 原来秦桧这个大奸臣,虽然恶贯满盈,但在私生活上却十分检点,不嫖不赌、不轻易贪污,几乎找下出他的弱点。 很多人都会想像,凡是坏人一定是嫖、赌、毒无所不沾,吃喝玩乐极其奢侈的人。 其实这种观念是太错特错。 秦桧之所以坏,乃在于他的卖国,在于他残害忠良,而不在于他的私生活。 梁红玉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心中更急了。 “夫人,我倒有个方法……”韩世忠手下一个谋士献出了一偭计策:“元帅性命危在旦夕,秦桧随时可能下杀手。现在只有采取最直接的方法,请夫人直接入金殿,击鼓鸣冤,请皇上出来作主……” 粱红玉明白了谋士的意思了:秦桧陷害韩世忠,可能瞒着宋高宗。 也许宋高宗听了她的鸣冤,会下旨撤消秦桧的所作所为,但是,秦桧老奸巨滑,难道不会防备这一招? “如果秦桧有防备,夫人可如此如此……” 谋士说看,取出一个精细的小锦盒,递给梁红玉。 梁红玉谨慎地藏好锦盒。 “咚……” 金鸶殿上,那面巨大的朝阳鼓发出巨响。 梁红玉在金鸾击鼓,果然惊动了宋高宗。 元帅夫人鸣冤,事情一定重大,于是,值班的太监一方面请梁红玉在偏殿歇息,另一力面火速通报宋高宗。 其实,朝中太监多数已被秦桧收买。 当时立刻有太监赶去通知秦桧。 秦桧一听,吓了一太跳,如杲梁红玉和宋高宗单独见面,事情就槽了,于是秦桧也立刻火速赶入宫中来。 “怎么样?皇上来了没有?” 秦桧一进宫,便抓住太监间。 “没有。皇上还在御花园赏梅。” 秦桧暗暗松了一口气:“梁红玉在哪里?” “偏殿。” 秦桧立刻乘轿子赶到偏殿去。 偏殿里只有梁红玉一个人。 秦桧摒退左右,然后指着梁红玉破口大骂! 梁红玉等了很久,未见高宗驾到,却看见秦桧来到,心中暗暗吃惊:“看来秦桧的情报网很不简单。” 面对严峻形势,梁红玉想起了谋士的叮嘱,她悄悄掏出那个小锦盒,打开盒盖,里面有三粒金丹。 梁红玉偷偷把丹捏在手心。 “唉呀,秦丞相,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来来来,喝杯茶,消消气!” 梁红玉堆出一脸笑容,端起了一杯茶。 秦桧见她如此委屈求全,心中暗自得意:“毕竟是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被我一顿臭骂,她就吓破了胆。” 于是秦桧沉下脸来,盯住梁红玉严肃地说:“待会儿皇上驾到,你知道该怎么说话吗?” “我……一切都听秦丞相的主意。” 梁红玉扮出战战兢兢的样子,端着茶走到秦桧面前,秦桧听了她的回答,完全放心了。于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平日秦桧的饮食是非常小心的,生怕有人下毒。 但是,这杯茶是宫中太监泡的,自然没有问题。 而且,梁红玉事前并不知道他要来,不可能随身带看毒药。 所以,秦桧便放心地饮了一口。 他万万没想到,梁红玉耳边有个足智多谋的谋士,一早替她准备了三粒金丹。 这三粒金丹便是三粒春药! 本来,秦桧只喝了一口,并不太多。 但是梁红玉早已预枓到地可能只喝一两口,所以将三粒金丹全部放入茶水中,这样一来,这一小口的乐力也就非常可怕了。 秦桧这一小口喝入肚中,便觉得辛辣苦涩,他以为是茶叶不好,也就不再喝了。 梁红玉见地喝了一口,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当了多年妓女,知道春药的发作慢,现在必须催动秦桧的春情。 最有效的催动,当然是异性的挑逗。 “秦丞相,我心口好痛……” 梁红玉扭动看腰肢,夫偎到秦桧怀中,一阵诱人的香气直扑入秦桧鼻中,令地不由‘砰’然心动! “秦丞相,人家心口好痛,你帮我揉揉嘛……” 梁红玉使出当年做妓女的本事,娇滴滴、颤巍巍,抓起秦桧的手放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秦桧并不是个好色之人,但是现在手握看这发软绵绵富有弹性的肉峰,使地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地的手指仿佛受到乳房中传出来巨大吸力,手指不由弯曲,插人柔软的肌肉中…… “不要捏嘛……”梁红玉不失时机地呻吟着:“你捏得人家……发痒……” 秦桧一辈子也没玩过妓女,现在碰到梁红玉这种风月老手,恨本不是对手。 那口喝下肚去的茶,似乎仍是那么滚、那么烫,散发到全身…… 他情不自禁睁大眼睛,望看梁红玉,他这才发现梁红玉脸上经过精心化装,显得特别年轻、漂亮,尤其是她那双勾魂大眼,饱含看妩媚,大瞻的诱惑…… 秦桧发现自己下面发硬、变粗了…… 梁红玉的手慢慢地滑了下去,一直滑到秦桧的大腿中间,像一只灵活的老鼠在悄悄活动着…… 虽然隔看几层布,但是秦桧仍然感觉到强烈的刺激。 梁红玉的手所按的部泣,就像是铜匙开锁一般,开启了他性欲的闸门,性欲的狂潮汹涌奔腾…… “啊……夫人……” 秦桧脸上涨得通红,两眼喷着疯狂的火焰…… 梁红玉知道,春药的作用开始了,但是这只是开始,尚末使秦桧到达丧失理智的程度。 “必须再下一点媚功。”梁红玉心中暗想。 她更大胆地依偎在秦桧肩上,伸出那涂得嫣红的攫桃小口,轻轻地贴在那秦桧的嘴上…… 秦桧的口情不自禁张开…… 梁红玉一条小巧聆珑的舌头伸入他的口腔里,上下左右地搅动看,两条舌头就像两条蛇,互相舐着。 秦桧感到梁红玉的舌头又像铜匙一般,又开启了地的第二道闸门,澎湃的欲潮越涨越高,吞没了地的头恼,吞没了地的理智…… 他的嘴唇紧紧贴看梁红玉的樱唇,疯狂吮吸着他的唆手紧紧搂抱看,放肆地在她丰腴的屁投上捏着……。 梁红玉知道,春药已经泛滥了…… 但是,这件事关系到丈夫的生死,不能麻痹大意,必须让这个老贼更疯更狂。 梁红玉的肉体奇妙地蠕动看,很有技巧地磨擦着。 “啊……啊……”秦桧情不自禁呻吟。 “哦……丞相……你……太……会摸了……摸得……我……全骨……酥嘛……好哥哥……亲丈夫……我从来……没有……尝过……这么……痛快的滋味……” 梁红玉的嘴巴贴看秦桧的耳朵,极其淫荡地低声叫唤着。 在她十年妓女生涯中,老駂曾经逼她进行叫床训练。 现在,她已经很有把握利用叫床来对付最老练的嫖客。 对付秦桧这样的人,更是绰绰有余了。 果然,秦桧听了这销魂蚀骨的淫叫,仿佛打开了第三道闸门,这是全身神经的总开关! “好妹妹!好婊子!我来了!” 秦桧忍不住狂叫着,同时发手疯狂地扯开自己的衣裳!没有一会儿功夫,这位当朝丞相健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 这里是偏殿,是皇宫的一部份,任何人在这里赤身露体,都是很大的罪。 但是现在这位老丞相却完全不顾这一切,可见,他服下的春药已经发挥了最大的效能! “好姐姐!我要……我要……” 秦桧脱光了衣服,目露凶光,张牙舞爪向梁红玉扑来,恨不得马上将她按在地上,强奸一番,才能发泄体内的欲火…… 这时的梁红玉不能让他得手了,她扭动着腰肢,晃看圆满的双峰,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着…… “臭婊子……别跑……我要强奸你……” 秦桧只觉得体内仿佛要爆炸以地,他追赶着…… 梁红玉身手敏捷,左一闪右一躲,轻盈地躲开了疯狂的秦桧,她一边躲着,一边注意听着门外的动静。 “小婊子……梁红玉……我要强奸你……十次!” “皇上驾到……” 门外传来了太监的呼喊,梁红玉立刻推开大门,逃了出去,口中不停喊看:“救命啊!” 喝了春药的秦桧已经迷失了理智,他赤身裸体追出,梁红玉一直跑到高宗面前,泪流满面地叫看:“皇上救命!” 宋高宗正要向她询问究竟,只见秦桧裸体跑来,从背后抱住梁红玉狂叫: “我要强奸你!” 宋高宗大怒,叫人制服了秦桧。 秦桧事后清醒,知道此事,后悔莫及,调戏元帅夫人,按律例也要处死的,他只好跟梁红玉私下妥协,秦桧释放了韩世忠,交换了梁红玉不再追究他的罪行。 用现代的语言就是‘庭外和解’。 梁红玉又一次救了丈夫。 二人辞退官职,从此退隐江湖了。" }, { "text": "株林野史\n目录第一回 梦南柯神人授法 结国好陈郑联姻第二回 乱伦常子蛮丧命 贪好色御叔亡身第三回 吊故交闺阁间意 游竹林二士争风第四回 梨花园使女作媒 栖凤楼佳人增美第五回 陈乎国公堂戏谑 仪行父潜地杀忠第六回 妒夫人强逼改嫁 淫娘子大战群英第七回 仪行父独占花林 夏征舒怒杀平国第八回 巧言君饰情杜友 楚庄王纳谏复陈第九回 泄大人阴府封王 夏征舒地狱伸冤第十回 死襄老黑对蒸母 娶夏姬巫臣逃晋第十一回 巫臣醉戏芸香姐 佳人大闹牡丹亭第十二回 赴私约使女偷春 逢急难荷花寻主第十三回 授故主天假机缘 结姊妹同享富责第十四回 芸香栾府说风情 佳人潜地订私约第十五回 设巧计引鱼吞饵 栾娇娥易内为欢第十六回 晋悼公大怒奸淫 浪游神法脱三美株林野史卷之一 词曰:自古青春有几,更怜国内娇姿;荒淫只怕没休时,欲海沉沦无底。共说郑家妖女,曾传陈国夏姬;嫁过三夫生一儿,半老贪欢未已。右调 西江月第一回 梦南柯神人授法 结国好陈郑联姻 话说春秋列国分争,恃强压弱,所以小邦依附大国不必多述。那时各国善政最少,淫风偏多。 单说的郑邦穆公在位,夫人张氏生下一女,名唤素娥,百般珍爱。及长到十五岁上,身材窈窕,异样风流,蛾眉凤眼,杏脸桃腮,有骊姬息妫之容貌,兼姐己夏姬之妖淫。玉骨冰肌,挥云而揭雪;花容月貌,倾国以倾城。莲步轻移,恍如飞燕之舞;兰室静坐,疑是仙姬之居。窥见少年堪作鸳鸯之配,惜彼青春窃作鸾凤之交,只因婚姻未就,所以暂守香闺。 房中有两个丫环,一名荷花、一名菊英。那时正当五月天气暑热,使女荷花收拾凉床玉枕,伺候到了晚间,脱了香汗衫,解去罗裙带,命菊英掩了房门,赤身露体睡在床上。叫荷花打扇,一时甚觉快乐。 忽然顾,容颜非凡,花貌少有,却是孤枕独眠,不由凄凉。心中颠颠倒倒胡思乱想,合着眼朦胧睡去。忽梦见到一花园,园中百花争芳,群葩竞秀。趁着柳绿桃红,走向前去。 只听得两边鸟语齐喧,步到一松林之下,见前面有亭子,逐走进亭去。见亭内有竹床一张,石案两架、石椅四把、石杭二个,大是仙家景况。又见中间挂着一张古字,远远望着,是真迹龙蛇飞舞,上写一首七言绝倒诗。素娥走近前去念道: 垂阳面面草萋萋,曲掩回汀复几重;草道无情春日鸟,花前直欲作先容。 素娥读罢。方欲出亭,忽见一个男子,身穿羽毛衣,手执鹅翎大扇,飘然有仙家之气象。 走进亭来见了素娥,深深一揖道:“小仙久候多时了。” 素娥只得还礼。 那人道:“小仙久慕芳卿美容,今特来一会,幸勿见阻。” 素娥笑而不答。 那人手抱香肩,先亲了一个嘴,便把素娥汗衫退去,绫裤解开,抱在床上。然后自己退去衣服,搂住素娥。 此时身不由己,半推半就,早己播动云情雨意,放开意马心猿,檀口搵香腮,似魏生之到蓝桥,柳腰摆花,心如牛郎之会织女。尖尖玉芛,轻抱阮郎之腰;小小金莲,高搭宋玉之肩,如雨湿旱处情甚疑暇,似鱼入水乐何如也。 素娥原是一个处女,初经破瓜,未免有些疼痛难忍的光景。那人见他如此,遂将袋中取出红药一九,叫素娥吃了。 素娥吃着丸药,自觉阴中滑顺,疼痛全无。遂问那仙:“此药丸何名?” 那仙道:“此名开牝丸,小仙还有一丸,名紧牝丸。吞下数粒,牝户再不宽放,终身只如女子。兑生子后三日仍复如旧。” 因又递数丸与素娥。素娥吃了,觉牝紧如初。那仙从新分开两腿,插入牝中往来抽送。只弄得素娥遍体酸麻,心花都开,其中滋味难以言传。 须臾,云散雨收,二人共枕而睡。 素娥想道:“我自幼以来,未知这事如此之妙,但不知仙郎姓名?” 遂问道:“仙长尊姓贵名?说知奴家好图后会。” 那仙道:“我姓花,名月,在终南山修炼一千五百年成仙。道号普化萁人,风流生成此事,不成阳亦不泄。我还有一术,能吸精导气,与人交媾曲尽其欢,又能采阳补阴却老还少,名素女采战之法。今也当教与芳卿。” 素娥道:“快快教我。” 那仙郎一一传授,毫无剩遗。 正然讲话,忽见荷花菊英手拿灯笼走到亭内,叫道:“娘娘久等公主说话,公主却在此处。” 素娥听见,吓了一身冷汗而醒,醒来汗如水洗。看了看荷花、菊英,俱睡着,樵楼方打四鼓。暗自道:“此事有些奇怪,每夜也有神驰之时,都不像今夜分明。”又手摸牝中,湿湿的若交媾的一般,细想采战之法都能记得,此事真大奇了。颠颠倒倒独自思想,不觉鸡声报晓,东方渐明。素娥遂披衣起来,梳洗不提。 陈国有个大夫,姓夏名御叔,其父公子少西,乃是陈定公之子,少西字是子夏,故御叔以夏为字,又曰少西氏。 年至二十,尚未婚娶,当时灵公平国在位,陈郑和好。逐命泄冶往聘于郑,又使大夫孔宁求好。久闻穆公有一女,年已及期,逐已拟约婚托,孔宁一并应承。 及到郑国,行了聘问之礼,穆公逐命送至馆驿安歇。到了次日,见了穆公,逐将御叔求婚之事说了一遍。 穆公说:“此事甚好,但小女年幼,到司马家不知能侍箕帚否?” 孔宁道:“此事只求金诺,君王不必过谦。若是不好,微臣也不敢来提。” 穆公道:“还须商议,大夫就馆,容日复命。” 孔宁遂此别就馆。 穆公回到后宫,见了夫人张氏,将孔宁约婚之事说了一遍。 夫人道:“素娥年已及期,夏司马又系定公之后,此事甚妥。待奴去与女儿商酌,看他意下如何?” 遂移莲步走到素娥房中,见他手拿一双小鞋,在那里刺绣。见夫人来,即忙站起来侍立于侧。 夫人坐在上面向素娥说道:“陈国大夫泄冶、孔宁来聘,向咱国说,他国陈司马之官,姓夏,名御叔,年至二十,尚未婚娶,意欲求你为妻,特来与你商议。” 素娥低头不语,半天答应一声道:“凭父母主张。”遂以袖掩面,装个羞惭光景。 夫人坐了一回,遂出绣室,走到前厅,对穆公说道:“女儿年幼,不肯离父母,不如与孔宁说,他年纪尚幼,虽然允了,叫他多住二年来娶方妥。” 穆公道:“夫人说得有礼。”遂出外厅,着人请孔大夫来。 须臾,孔宁来到。未知穆公如何?听下回分解。第二回 乱伦常子蛮丧命 贪好色御叔亡身 话说穆公见孔宁来,忙下御坐迎接上堂。孔宁急走打躬,分宾主坐下。 穆公向孔宁道:“大夫昨言之事,寡人已与夫人议定。但小女尚幼,此事虽然允下,尚乞大夫转达司马,叫他少迟二三春来娶方好。” 孔宁道:“这个使得。侍臣与司马说知,迟几年亦无妨。” 又说了些闲话,辞别回馆。 到了次日,辞别了郑国君臣,登程而去。不数日,到了陈国,复完聘问之命,各回私第。 是日,夏御叔看泄冶回来,又到了孔宁家。各叙寒温,说了些阔别的话题,提起了亲事。 孔宁遂向御叔道:“恭喜了,昨日兄言之事,弟已与兄办妥,不知兄当何以谢我?” 御叔道:“怎样说来?” 孔宁道:“先是我将兄求婚之事说与郑君,郑君道:‘此事极好’。但须与夫人商议,容日复命。到了次日,即着人来请,我即随来人去见了穆公。穆公说:‘此事虽然允了,但小女尚幼,少迟二年来娶方妥。’” 御叔那时听见应允,心中欢喜。遂道:“何以应之?” 孔宁道:“我说,蒙君金诺,待臣与司马说知,即迟几春亦无妨。” 御叔问:“他年纪几何?” 孔宁道:“十五岁了。我常听他内侍说,容色极佳,有倾国倾城之貌,吾兄岂不大喜?” 二人说笑了一会,御叔辞别而去。回到家中,即将美锦十匹,白玉一双,送至郑国为聘礼。且言感谢不尽之意。此话暂且不提。 却说素娥自从与神仙交媾之后,容颜愈加娇美。一日闻爹娘与他连会婚姻,喜不自胜。又闻说他年幼,再住几年才娶,未兔有些不遂意处。 一日,在楼下竹林内纳凉,两个使女素娥命他采花去了,他叔兄子蜜从外进来,见他妹妹在竹林纳凉。遂问:“妹妹,此处可凉么?” 素娥道:“此处凉得。哥哥也在这里来凉爽何如?” 子蜜坐位不便,素娥道:“兄妹不比外人,同在此坐坐也不妨。” 这子蜜年方二九,身材俊秀,本是风月为怀酒色迷性的,见了他妹妹似天仙一般,且又叫同坐,早已神魂飘荡,忘了兄妹伦理。下边那话勃勃欲动,心内思想起,此时无人,何不拿话引他?遂偎在一块坐下。 笑吟吟的说道:“妹妹,你见你婆婆家送来的彩礼没有?” 素娥乃神人交媾过的,不甚害羞,遂回道:“送来什么?我未看见。” 子蜜遂道:“来的美锦十匹,白玉一双,想来伯父必与妹妹看看。” 素娥道:“与我看做甚?” 此时素娥亦觉有些春兴,天下愚夫皆看的出来,况子蜜系好色之辈,愈觉动心。 因素娥只穿香罗汗衫,乳峰透露,遂说道:“妹妹一双好乳。” 素娥脸红了一红,遂笑道:“哥哥你吃个罢。” 子蜜就把嘴一伸,素娥照脸打了一手掌道:“小贼杀的,你真个吃么?” 子蜜道:“我真个吃。” 遂向前扯开罗衫,露出一对乳峰,又白又嫩,如新蒸的鸡头子。乳尖一点娇红,真是令人爱杀。 遂用口吮住不放,下边却露出尘柄如金枪一般,紧凑着素娥裤当,硬角角的。 素娥故意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子蜜道:“是件好东西,你是闺女家,那里见过?” 素娥笑了一笑,子蜜顺手将素娥裤子扯开,推倒床上,高驾金莲,瞧见白馥馥,鼓蓬蓬小馒头一个,略有微毛,就向缝中一点红处用尘柄一顶。虽有淫水,那里进的去,用力一耸,仅进尘首,又用十分力量,才觉有半截光景,极力抽送,才得到根。浅抽深入,觉得边似鸡冠,知是花心所在,紧靠那处往里揉擦,美不可言。 又欣动素娥采战之法,吸精导气,紧缓异常,弄得子蜜如在云雾里一般,快活已极。又怕人来,把身一挺,遂即完事。 子蜜忙整服,素娥整乱发,穿好衣裤,仍旧同坐。 子蜜道:“妹妹,今日吃着甜头了,何时可以再会?” 素娥道:“常来走动,有空便可相会。” 二人方说话间,只见荷花、菊英手捧一枝榴花,笑嘻嘻的道:“公主看这枝榴花。” 接过来插在两鬓边,向菊英说:“这花带的好么?” 菊英道:“公主本是好容颜,被道榴花一衬,更觉娇美。” 主婢三人说笑不题。 却说子蜜,自从得了素娥,时时念念有一素娥在心里,得空便走到素娥楼下,托言玩花。有时无人,便与素娥勾搭。 那日又与素娥楼上正在鸾颠凤倒之时,忽然被荷花撞见。这荷花原是伶俐丫头,见了此时抽身就走,那时早被素娥看见,说声:“不好,有人来了。” 子蜜问道:“是谁?” 素娥说:“荷花,刚才他看见就抽身去了。” 子蜜道:“此事当如何摆布?倘若他言语出来,如何是好?” 素娥道:“不妨,待我引他入马,便不肯说了。” 子蜜道:“妙!妙!” 逐披衣出门而去。 到了晚,逐命菊英道:“你到前边与我要个点心来,就说我饿了。” 菊英奉命而去,只有荷花在侧,素娥道:“我的私事已被你看见,你曾向旁人说么?” 荷花道:“小婢服事公主,公主之事如何敢向外人言?” 素娥道:“好一个伶俐丫环。” 又问道:“此事可也愿么?” 荷花道:“小婢年已二八,如何不愿。但无此美事到婢人耳。” 素娥道:“你既有心,即能如愿,待你狎千岁来时,咱三人同欢便了。” 荷花微声而应。说着,菊英取点心来了,素娥用了一二,遂脱衣就寝。 自此以后,俱是荷花传言,荷花看人,三人朝朝共寝,夜夜欢过。这子蜜本是个瘦弱人子,怎经的二人缠扰,又加素娥采战之法,借阳补阴。 素娥色愈媚,子蜜颜色愈枯;到二载有余,遂得了一个色痨,服药不痊,又兼欲火屡动,渐渐饮食不下,吐血不止,到了七八个月上,呜呼哀哉死了。 客中之人也有问其夙信的;也有知道与素娥有事的,但皇家公主,谁敢轻言?只好哑然便了。正是: 自古红颜多薄命,谁知好事不到头。 按下子蜜丧命不表,却说那陈国司马夏御叔,自约亲之后,又是三春,男女之情勃勃难已。想素娥年已二九,可以婚娶,遂央孔宁到郑国。见了穆公,说些相好的话头,遂说起御叔完姻之事。 孔宁道:“公主已长成,司马内助无人,今使臣来说,要求迎娶公主,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穆公道:“从前尚幼,今年已长成,理宜婚娶。任凭司芍拣择吉日来娶可也。” 孔宁逐呈上一盆红金简道:“司马已看就吉日,就是三月初三日。” 穆公接来一看,上写着:“谨遵时宪书,择娶吉期,三月初三日,诸事无忌,大吉大利。” 穆公遂命侍人送于宫内,又向孔宁说道:“今已二月初八了,到三月初三止有半月之期,少不得又烦大夫往返劳驾了。” 孔宁说是:“理应效力。” 又闲谈了几句话,辞别就馆。 到了次日起身,百官送出城外,饮饯而去。回到陈国,见了御叔说知。 御叔道:“为弟之事,兄往返受劳,何以安?” 孔宁原是戏鬼,遂口道:“少不得娶到家来,咱二人同用罢了。” 御叔道:“若要同用,也少不得叫孔嫂先与我用了。” 二人耍笑一回,各自回家。 光阴似箭,转眼之间就是三月初一日。御叔约同孔宁见过灵公,回来命家丁仆夫收拾轿马伺候。御叔即日同孔宁往郑国而来,一路旌旗蔽天,车马声喧。 不日之间来到郑国交界,只见郑国文武官员俱在十里长亭等候。御叔孔宁一齐下马,饮过接风酒,与百官一同人城,就馆驿歇了。 穆公即来拜谒,翁婿二人握手言欢,献酒进饮,至初更方散。穆公回宫,见了夫人说道:“女婿真真标致,人材出众,决不择嫌于他。” 夫人闻听,心中喜欢不提。到了初三日,御叔插花被红,孔宁朝服相陪,出到午门外,穆公迎接上堂,揖让之礼不必说。 饮酒馔已毕,遂迎请公主上轿。一路鼓乐喧天,好不热闹。来到馆驿,下轿拜过天地,二人同入洞房,吃了合卺,挑开盖头。 御叔举目一看,见新人宫妆环佩,恰似月里嫦娥一般,心里说:“夏御叔那世修的,配这样美人。” 到了晚间,众宾散去,二人解衣就寝。素娥将紧牝丸吞下一粒,御叔靠到素娥身边,觉得玉骨水肌,柔软非常,欲火大动。遂将尘柄向花心上一顶,毫丝莫进,只当素娥是个处女,初经人事。恐怕用力太猛令他疼痛,缓缓投入半截。觉得里面火热,四扇夹的甚紧,精神发作,极力抽送,方才至根。心中快乐,泄了又泄,一夜数回。 到了天明起来,梳洗已毕。遂向孔宁谢过了亲,辞别穆公上了轿马,同孔宁回陈国而去。一路之上,事不必多述。 回到家中,见过灵公,回到私第。素娥除去宫妆,换上便服,愈见娇美可羡。御叔十分钟情,到了晚间,便欢狎无度,这且不提。 却说荷花、菊英两个使女陪嫁素娥来了。是夜,菊英大声喊叫,慌的荷花提灯一照,说道:“不好了!”未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株林野史一卷终株林野史卷之二 第三回 吊故交闺阁间意 游竹林二士争风 话说荷花拿灯一照,只见菊英面如土色,牙齿紧咬,说道:“不好了。妹妹,你是怎的?”叫了半日,菊英方才略好些。 睁目看见荷花在侧,眼目流泪说道:“姐姐,吾命休矣!” 荷花说:“你觉的怎样?” 菊英道:“方才吾见一个鬼,手提绳锁来索吾命,想来不可复生矣。”言毕哽咽。 荷花遂将此事告于主母,素娥也觉凄惨。到次日,菊英遂气绝而死,素娥命人买棺木葬埋不提。 这素娥因作了夏姬,住了二载有余,遂生一子,名唤征舒,字子南。只因御叔是个好色之徒,朝朝相狎,夜夜欢淫,又加素娥有采战之法,精力渐渐耗散,容颜渐渐枯槁,又住了数日,遂一病不起。 那日见夏姬在旁,遂合泪道:“卿有这等容颜,日后必不寂寞,但恨孩儿年幼,无人照管,恐不能独立成人。” 言毕,伏枕而泣,遂命夫人叫了孩儿来。夏姬命人叫到。 御叔嘱咐了些言语,又向夫人说:“此儿气宇非凡,日后要将此儿托于契友孔宁,使他照管他成人,至卿能守则守,不能守,任卿所为便了。” 夏姬道:“相公放心,相公万有不虞,奴家决不再嫁,以玷门风。常言说:‘忠臣不事二姓,烈女不更二夫,奴决不作负义之人。’” 御叔闻言,不胜欣悦。夏姬遂请名医给御叔调治。 忽一日,医生诊脉道:“此病不可治矣。”遂辞别而去。 夫人闻之,号泣半响。到了次日午时病故。夫人穿孝服,治办丧具,一面报灵公,一面报于各衙门。孔宁得了报,又暗自喜悦道:“夏姬每日见我,常有恋恋之意,只因他丈夫在,未敢启齿。今御叔已死,少不得这肥肉是我口里的了。”逐急换了素服,去夏家吊丧。 一路走来,进了大门,直哭到内室,夫人亦哭。哭罢,夫人遂向孔宁道:“丈夫临终之时,曾向奴家说过,说他终身契友惟大夫一人,小儿征舒年幼,全仗大夫照管他成人。一切丧具亦仗大夫料理。” 说罢,遂嗑下头去。 孔宁忙还了礼,说道:“吾嫂放心,此事全在小弟身上。” 说罢,遂出外代理丧事。 到了日落西山之时,就在夏家住下。夏姬闻之,就命荷花送出一铺盖,茶酒来。道孔宁留心已久,坐在书斋正思勾搭夏姬之计,忽然荷花送茶酒出来,孔宁见他有一股风流体态,遂满心欢喜。迎着荷花,笑嘻嘻道:“谁叫你送来的茶酒?” 荷花本是个伶俐风骚,惯与主母做脚线揽主顾的,遂笑容可掬说道:“主母叫我送来的。” 那时又将秋波一转,颇带着送情的光景,惹的个孔宁欲火上升,且喜四顾无人,遂赶上荷花,抱在怀中亲了一个嘴。那荷花恐怕人来不好看,就抽身去了。 孔宁此时怅怅如有所失,是夜一宿不寐,想出一条巧计来。 自己笑道:“呀!可访着一条妙计,自古说的好,人不图财,谁肯早起,我明日与荷花些财物,他自然依从我了,我何愁他主母不到我手?” 主意已定。 到了次日,绝早起来,走到家中取了些簪环首饰回来,仍旧替办事。 到了晚间人静时候,荷花又送出茶来。 孔宁喜的抓斗挠腮的笑道:“我的荷花姐姐。” 荷花道:“叫我又吩咐何事?” 孔宁道:“你服侍殷勤,无物可赠,我见你头上首饰稀少,特取些来与你可好么?” 荷花道:“礼当服侍,怎敢要老爷的东西。” 孔宁遂拿一个金漆盒递给荷花。接来打开一看,见有许多金珠东西。遂带笑说道:“大夫赐贱妾如许东西,多谢了。” 孔宁道:“不须谢,你进前来,与你说话。” 荷花往前走了几步,孔宁搂到怀里,欲求云雨。 荷花道:“此事等贱妾打发主母睡下,方敢私出。”孔宁遂放他去了。 果然到初更时候,荷花黑夜走来,孔宁遂迎他进去,掩上房门,俱脱了衣裤,就在椅上分开两腿。灯光之下,看见牝户高耸,肥白夹缝中淫水浸浸。 孔宁用手拿尘柄照里一耸,道荷花是经过人事的,但未曾生育,虽不甚紧,亦不甚松,三抽两送必欲到根,渐渐深入,一连抽数百余下,觉得荷花里边鸡冠兜里,尘首如吞吮之妙,花心乱动,又紧抱孔宁之腰不住哼哼。 孔宁只得按定那处,左摆右揉,弄的荷花淫声浪语无所不至。觉浑身酸麻,连着数次,又将嫩舌送过。孔宁吮之,舌尖一点冰凉,便知荷花尽兴,自己畅美,也就泄了。荷花将带的绫帕,彼此擦抹干净,及看椅下,淫精浪水流于满地。 二人起来,从新睡在绫被中,共枕偎抱。孔宁才托转于主母入马之事,荷花一并应承。 孔宁道:“若要事成,重重的谢你。” 荷花道:“我与主母情情说知,到起更的时候,我来叫你。” 说完,天已五鼓,荷花说:“贱妾不敢久留,我要去也。”遂披衣开门,人不知鬼不觉,回到自己房中去了。 到了次日,果然将孔宁私通之事告诉主母。夏姬问道:“你曾与他交媾否?” 荷花遂将夜间之事说了一遍,又将孔宁送他之物与夏姬看了。 夏姬本是风流之女,那有不应允的,遂点头应诺。 到了日落,孔宁仍旧住在书房,至起更以后,荷花果然出来,引他到绣房以上,夏姬恐人知觉,并未点灯,荷花引他床边,孔宁手一摸时,知夏姬仰卧床上,不觉淫兴大动,尘柄昂然。即刻脱去衣服,翻身上床,夏姬用手搂抱孔宁即将尘柄偎到牝口,觉得紧凑难入,如处女一般,半天方才进去一半,孔宁道:“奇怪,此人年已四十,又生过儿子,如何这等紧法?” 向夏姬问道:“娇娇,你是甚法,牝户这等紧凑,宛如处女?” 夏姬道:“神人传的法。” 孔宁暗自惊讶,说着,就将自己尘柄全入,夏姬迎凑得法,直弄了一夜方歇。 夏姬向孔宁道:“征舒已长成,做事不便,不如郎君领他在外从师读书,我回居株林,咱二人方可长远。” 孔宁连声应诺。到了天明窃绣裤而穿,又住了几天,丧事已毕。孔宁遂将征舒领去,从师读书。夏姬退归株林,二人常相往来,无一人知觉。 一日,见了同事官仪行父,饮酒中间,遂将夏姬之事告诉于他,又将所窃绣裤释示于他。这仪行父与孔宁都是两个幸臣,素事灵公,耽于酒色,随主游戏,原是个酒色队里打锣鼓的。当日闻听此言,不觉心痒意乱。 回到家中费了一片心机,以厚币结交荷花,求其先容。夏姬平日窥见仪行父,身材长大,像貌伟丰,也夙有其心。遂遣荷花约他私会。仪行父迎来助战,春药以媚夏姬。故夏姬爱之倍于孔宁。 仪行父向夏姬道:“孔大夫有绣裤之赐,亦欲求一物为表记,以见均爱。” 夏姬笑道:“绣裤彼自窃去,非妾赠。” 因附耳说:“虽在同床岂无厚薄。” 乃自解所穿碧鸡襦送于仪行父,仪行父大悦。 自此仪行父往来甚密,孔宁不允少疏矣。 有古诗为证: 郑风何其淫,桓武化自渺;士女竞私奔,里巷失昏姻。仲子樯欲瑜,子充性偏狡;东门忆茹虑,野外土蔓草。青衿萦我心,驾车去何杳;风雨鸡呜时,相会密乃巧。扬水流束薪,谗言莫相扰,习气多感人,安能有美好。 这仪行父得了碧鸡襦,也夸示烟孔宁。孔宁私叩荷花,知夏姬与仪行父相好甚密,心怀妒忌,无计拆散。忽一日,偶在夏姬花园中散步,想出一妙策来。须听下回分解。第四回 梨花园使女作媒 栖凤楼佳人增美 话说孔宁忽然想出一条妙策来,说道:“有了,我想灵公性贪淫乐,久闻夏姬之美,屡次言之,相慕甚切,恨不到手。不如引他入马,陈候必然感我。况陈有个暗疾,医书上名曰:‘狐臭。’点曰:‘腋气。’夏姬定不喜欢。我去做个贴身帮闲,乐得从中调情,讨些便易,使得仪大夫不便常来,出了我这点燃酸的恶气。” “好计!好计!。” 遂独见灵公,闲话说及夏姬之美,天下绝无。 灵公道:“寡人亦久闻其名,但年纪已近四旬,恐三月桃花,未免改色矣。” 孔宁道:“夏姬熟房中之术,容颜鲜嫩,如十七八岁好女子一般。” 灵公闻之,不觉欲火上升。遂问孔宁:“卿有何术,使寡人与夏姬相见?” 孔宁又奏道:“夏氏所居株林,是幽雅茂密,可以游玩,主公明早只说幸株林,夏氏必然出来相迎,夏姬有婢名荷花,颇知情事,臣当以主公之意达之,万无不谐之理。” 灵公笑道:“全仗爱卿作成。” 次日传示,驾车游株林,只叫大夫孔宁相随。孔宁遂送信于夏姬,叫他珍馐相候。又露其意与荷花,使之转达那边。夏姬也是个不怕事的主顾,此时预备停当。灵公一心贪慕夏姬,把游玩当个名头。正是: 窃玉偷香真有意,观山玩水本无心。 不多时候就来到夏家。夏姬穿礼服相迎于厅前,拜谒致词道:“妾儿征舒出就外傅,不知主公驾临,有失迎候。” 其荦如新莺巧语,呖呖可听,灵公视其容貌,真天仙一般,六官妃嫔罕有其匹。 遂向夏姬道:“寡人偶尔闲游,轻造尊府,幸勿惊讶!” 夏姬敛衽对道:“主公玉趾下临,株林增色,贱妾备有蔬酒,未敢献上。” 灵公道:“既费庖厨,不须礼席。闻尊府园亭幽雅,梨花正茂,愿一观之。主人盛馔就在园亭相扰可也。” 夏姬道:“自亡夫去世,荒园久废扫除,恐屈圣驾,贱妾预先告罪。” 夏姬应对有序,灵公心上愈加敬重,命夏姬换去礼服,引宾人园中游。夏姬逐卸了礼服,露出一身淡妆,如月下梨花,雪中梅蕊,别是一种雅致。 夏姬引至后园,却有乔松、秀柏、奇石、名葩,池沼一方,花亭几座,中间有一高轩,朱栏绣房甚是阔畅。此乃宴客之所,左右俱有回廊,轩后曲房数层,回廊周折,直通内院。 园外有马廊,乃是养马之处。园西空地一片,俱是梨花馥郁缤纷,香气袭人。正一所好花园也。 灵公观看了一回,轩中筵席已备,夏姬执盏定席,灵公赐坐于旁,夏姬谦让不敢,灵公道:“主人岂可不坐。” 乃命孔宁坐右,夏姬坐左。今日略去君臣之分,便好尽欢。饮酒中间,灵公目不转晴,夏姬亦秋波送盻。灵公酒兴带了风情,又有孔大夫从旁打和鼓,酒能畅怀,不觉其多,转瞬日落西山。 左右进灯,洗盏便酌,灵公大醉,卧于床上,鼾鼾睡去。 孔宁私对夏姬说:“主公久慕容色,今日此来立要求欢,不可执谬。” 夏姬微笑不答。 孔宁由他便易行事,出外安置随众歇宿。夏姬整备缎衾绣枕,假意送于轩中。自己却香汤沐浴,以备召幸,只留荷花侍驾。 少须,灵公醒来,张目问:“是何人?” 荷花跪而应曰:“贱婢乃荷花也,奉主母之命服侍千岁爷爷,因持酸梅醒酒汤以进。” 灵公道:“此汤能为寡人作媒乎?” 荷花道:“贱婢不会为媒典,颇能效奔走。但不知千岁爷爷属意何人?” 灵公道:“寡人为汝主母神魂俱乱矣。汝能成就,吾当厚厚赐汝。” 荷花道:“主母贱体,恐不足当贵人,倘蒙不弃,贱婢即当引入。” 灵公大喜,即命荷花掌灯引路,曲曲弯弯,直入内室。 夏姬明灯独坐,如有所待。忽闻脚步之声,方欲启问,灵公入房内。荷花便将银灯携出,灵公使拥抱入帷,解衣共寝,只觉夏姬肌肤柔腻,着体欲融,欢会之时宛如处女。 灵公怪而问之。 夏姬道:“妾有传法,虽生子之后,不过三日,花房充满如故。” 灵公便道:“寡人虽遇天仙,亦不过如此矣!” 论起灵公尘柄,本不及孔仪二大夫,况又有狐臭之气,更没甚好,只因他是一国之君。夏氏也未免惧三分势力,不敢择嫌于他。枕席上百般献媚,虚意奉承。恐怕灵公气弱,叫灵公仰卧,自己骑在灵公身上,将两股夹紧,一起一落,就如小儿口吃樱桃的一般,弄得个灵公浑身麻痒,一泄如注。二人遂抱头共寝。 须臾,灵公淫兴复作,挺枪又战,一夜之间,云雨七次。灵公浑身如散,四肢难举,力伴而睡。 睡至鸡鸣,夏姬推灵公起身。 灵公道:“寡人得交爱卿,回视六宫,犹如粪土!但不知爱卿有分毫及寡人否?” 夏姬恐灵公知孔仪二人往来之事,乃对灵公道:“贱妾实不敢欺君,自丧先夫,不能自制,未免失身他人,今既得侍君候,从此当永谢外交,不敢复有二心,以取罪戾。” 灵公道:“爱卿平日所交,系何富贵?愿爱卿悉述,不必隐讳。” 夏姬道:“孔仪二大夫因抚遗孤,遂至于乱,他实未有也。” 灵公笑曰:“怪的!孔宁说卿交接之妙,大异寻常,若非亲试,何以知之。但既告寡人,卿其无疑,惟愿与卿常常面见,此情不绝,其他任卿所为,不汝禁也。” 夏姬道:“主公能源源而来,何愁不常常而见乎?” 须臾,灵公起身下床,夏姬抽自己贴身汗衫与灵公穿到身上,道:“主公见此汗衫,如见贱妾矣。” 荷花遂由旧路送至轩下。 天明后,厅上已备早膳,孔宁率众车驾伺候。夏姬请灵公登堂,登车问安,庖入进膳。从人俱有酒食犒劳。孔宁为灵公御车回朝。百官知陈侯野宿。于是,俱集朝门外伺候。灵公传令免其朝参,迳入后官去了。 忽然重宫中闪出一员官来,叫了一声:“孔兄远来,我有话与你讲。” 孔宁回头一看道:“呀!原是你。” 要知此人为谁,且听下回分解。第五回 陈乎国公堂戏谑 仪行父潜地杀忠 话说孔宁认的,是仪行父,见孔宁走来,逐一手拉住孔宁,走到蘟僻之处,附耳问道:“主公在何处射猎?今夜在何处住下?以当实情告我,勿得隐瞒。” 孔宁见不能讳,只得直言。仪行父知是孔宁荐,顿足说道:“如此好事,如何让你去做?” 孔宁道:“主公十分得意,第二次让你做好事便了。” 二人大笑而散。 到了次日,灵公早朝礼毕,百官俱散,召孔宁至前,谢其荐举夏姬之事成。召仪行父问道:“如此乐事,何不早奏于寡人,你二人却占先头,是何道理?” 孔仪二人奏道:“臣等并无此事。” 灵公道:“是美人亲口说的,卿等不必讳矣。” 孔宁道:“譬如君有味,臣先尝之,若尝而不美,不敢荐于君也。” 灵公笑曰:“譬如熊掌,奇味就让寡人先尝也不妨。” 孔仪二人俱大笑不止。 灵公又道:“你二人虽曾入马,他偏有物送我。” 乃脱下衬衣示之,“你二人可有么?” 孔宁曰:“臣亦有之。” 孔宁遂撩衣,现其绣裆。道:“此非美人所赐乎?不但臣有,行父亦有。” 灵公问:“行父是何物?” 行父解下碧鸡襦与灵公观看。 灵公见之,大笑道:“我三人随身俱有证见,异日同往株林,可作连床大会。” 一君二臣在朝堂戏谑。 这话早传出朝门外,恼了一位正直之臣,咬牙切齿的道:“朝廷纪纲之地,都如此胡言乱语,是何道理?陈国之亡,屈指可待矣。” 遂复身入朝门进谏。 正是:自古忠邪难并立,徒怜比千志节高。 却说一君二臣正在朝堂戏谑,忽见一人执笏赶进朝门。三人瞪目视之,见是泄冶。 孔仪二人素惮泄冶正直,今日不宣自至,必有规谏。逐先辞灵公而出,灵公抽身欲起御座,泄冶连忙上前拉其衣而奏曰:“臣闻君臣主敬,男女主别。今君臣宣淫,互相标榜,失君臣之敬,无男女之别,沦灭已极亡国之道也。君必改之。” 灵公自觉颜汗,随曰:“卿勿多言,行且悔之矣。” 泄冶辞出朝门,孔仪二人尚在门外打听。见泄冶怒气冲冲而出,闪入人空中避之,泄冶早已看见。 将二人唤出责之曰:“君有善,臣宜宣之;君有不善,臣宜掩之。今子为不善,以诱其君,而又在朝堂扬其事,何以为训,宁不羞乎?” 二人不能措对,虽谢教。泄冶去了。 孔仪二人又来见灵公,述泄冶责备之语。遂道:“主公日后不可游株林矣。” 灵公道:“卿二人还往否?” 二人笑道:“彼以臣谏君,与臣无涉,臣等可往君不可往。” 灵公奋然曰:“寡人宁得罪于泄冶,安肯舍此乐地乎?” 孔仪复奏曰:“主公若往株林,恐难当泄冶强极之谏。” 灵公道:“二卿有何策,令泄冶勿言?” 孔宁道:“除非使他不能开口。” 灵公道:“彼自有口,寡人难禁之不言。” 仪行父道:“孔宁之言,臣知其意,夫人死则口闭。主公何不传旨,杀了泄冶,则终身之乐无穷矣。” 灵公道:“寡人不能。” 孔宁道:“臣使人刺之何如?” 灵公曰:“卿可自为。” 二人出朝,一处商议,行父道:“昨日有司奏一犯罪的强盗,秋后处决。吾见其人凶悍异常,若能赦他死罪,再赏他几两银子,他必欣然愿为。” 孔宁道:“此人叫甚名字?” 仪行父道:“名张黑夜,因独自进楼院,杀了看家的家丁,因此犯罪,若用此人,必能成功。” 到了次日,孔宁见了灵公说:“有一犯罪强盗,主公赦他的死罪,他必能去杀泄冶。” 灵公沉吟一时,遂写旨一道,递于孔宁。孔宁接旨,出了朝门,到了仪行父家中,将旨递于仪行父,即着人传旨,速提张黑夜至此处听审,不多一时,将张黑夜提到仪行父堂下。 行父命左右回避,与孔宁亲解其缚,用手扶起附耳说道:“如此,如此。” 到了次日早朝,百官毕上,张黑夜遂伏于半途阨要之处,专候泄冶不提。 却说泄冶朝罢退出朝门,忽然一阵头昏,目跳肉战,自己也不知何为,有跟随的一个家人,名唤李忠,见主人这等光景,遂问道:“相公是怎的?” 泄治道:“吾亦不知?” 李忠道:“莫非家中有事。” 李忠遂急扶泄冶上马。正走之间,忽见一人自松林内跑出,一手将泄冶扯下马来,举刀便砍。 李忠看见大声喊道:“你是何人?辄敢行凶?” 黑夜看李忠渐渐赶到,即回手一刀,将李忠砍到在地。 泄冶见把李忠杀了,早已魂飞天外,三舞两弄被黑夜一刀砍倒。割下头来,用布包好,匿于怀中,来见行父。 行父大喜,赏银五十两,纵使归家。此时只有孔仪二人知道,外人俱不得知。二人又私奏陈候,陈候亦喜。泄冶死,国人皆认为陈候所使,不知为孔仪二人之谋。 史臣有赞曰:陈丧明德,君臣宣淫;簪缨组服,大廷株林。壮哉泄冶,独天直音,身死名高,龙血比心。 自泄冶死后,君臣及无所惮,三人不时同往株林。一二次还是私偷,以后习以为常,公然不避国人;作株林诗以讽之。 诗曰:胡为乎株林,从夏南,匪适株林,从夏南。 征舒字是子南,夏人忠厚,不曰夏姬,而曰夏南而来也。陈侯君臣三人,和局间欢。未知将来如何,下回分解。株林野史二卷终株林野史卷之三 第六回 妒夫人强逼改嫁 淫娘子大战群英 且说仪行父的夫人吴氏,乃是屠人女,稍有二分姿色,其性淫荡,在家未娶时,即与人私通,有了身孕,服药打下后,被他爹娘知道,要将他活埋,还是他嫂子替央下。 适有人与他说谋,说与仪行父为妻。那时仪行父与孔宁本是个屁股孩子,因得幸于灵公,故封为大夫。 这吴氏嫁于行父到也对路,二人如胶如漆,夫恩妇爱。这行父恐怕吴氏知道自己底理,所以有些惧内。自行父通了夏姬,遂于吴氏疏淡,吴氏郁闷。全未知是何缘故。 一日行父醉而归家,见了吴氏也不睬他,便自己睡去。吴氏愈加愁闷,暗怒道:“人有野花便不思家花,丈夫或有外交,所以他不昧我。待他睡醒时我以言挑之,看是如何?” 到了半夜时候,行父醒来叫道:“快拿茶来我吃。” 吴氏叫起丫环与他烹茶。 行父又叫道:“我渴得紧,茶不用烹,拿凉水来我用便了。” 丫环慌忙送过一碗凉水来,行父接过一饮而干。原来行父这日与夏姬交欢,酒醉归家,竟把那事忘了。 喝了一碗凉水,遂生起阴症来。 顷刻间,肚腹疼痛,面目改色,就在床上嗑头打滚的痛起来。 夫人道:“你是怎的?” 行父道:“我肚腹痛的甚,夫人快救我。” 吴氏道:“你与谁做那不长进的事,叫我救你。” 佯装睡着,任他喊叫并不睬他。 丫环闻听此言忙道:“老爷虽然有些外事,今日疼痛如此,太太那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吴氏闻听此言,也觉说的有理,遂说:“既然如此,你可将他脚上揽筋用口咬住,咬得他出汗即愈。” 这丫环原是行父奸过的,一闻此言,逐即上床哽住揽筋不撒。 夫人起来见仪行父,果然急的一身冷汗,肚中即不疼了,鼾鼾睡去。 到了次日,夫人起来梳洗已毕,将房门紧闭,拿了一根棒锤,用手揭起被来问行父:“你在外边交通那个淫妇?快快说来,免得老娘动手。” 这行父见夫人动怒,夜间生阴又有实证,私通夏姬之事,从实说了一遍。 吴氏闻听此言,掩面痛哭骂道:“你相与这个淫妇,遂把老娘忘了。今日没有别的,你写一张休书于我罢,你娶那个淫妇,我另嫁便了。” 行父慌忙道:“夫人莫哭,我今后再不往夏家去了如何?” 夫人道:“你若不去,除非对天发誓,我方肯信。” 行父即发誓道:“我若再往夏冢去时,教强鬼拉去,万世不得人身。那时,任凭夫人嫁于何人。” 夫人道:“你果有真心,我就不打你了。” 遂把棒锤搁下。 到了后来,孔宁等三人同淫夏冢,被夏征舒杀了,陈灵公又被楚庄王杀了,仪行父归国之时,白日见夏征舒、泄冶等一伙鬼魂,索命而死,由了他的誓,此是后话不提。 却说仪行父虽然如此说了,只是要哄过夫人,到了病愈仍天天同灵公留宿夏家,与夏姬百般淫乐,回来对夫人说朝中有事,夫人心中狐疑,一日拷问行父常随的一个小厮说:“你主人出去,都是往那里去?” 这小厮都是行父嘱咐过的,应道:“这些时,朝中事忙,遂只在朝房住下。” 夫人大怒道:“料想你不肯实说。” 叫丫环拿过一根竹板来,将那小厮打了二十。小厮被打不过,遂将衙门大事说了一会,以证语实,希图免打。那吴氏那里肯信,又打了二十,小厮只得将行父常往株林之事,从实说了一遍。 夫人闻知遂命丫环拿绳子来,将他捆住,等老爷来时好叫他对证。 果然行父又从夏姬家回来,夫人迎着问道:“朝中今日又有何事?” 行父一时不及对词,说的半响不语。 夫人道:“好!好!你往夏家去,笑道我不知?” 行父说:“我对夫人说誓,岂有还往他家去的?” 夫人说:“现有干证在此。” 叫人牵出那个小厮来,行父一见即知事犯。问道:“他是怎样说的?” 夫人将拷打之事说了一遍。行父道:“他是受打不过,持谎言搪塞,夫人不要听他。” 吴氏那里肯依,说道:“我也不管你去不去,你写一张休书与我,任我改嫁便了。” 行父犹豫不肯,夫人越吵越发越闹越恶。行父无奈,只得勉强写一张休书递于夫人。 夫人道:“你得念于我听。” 行父念道:“立休书:仪行父,因夫妇不和,夫人情愿将他休了,行父另娶,吴氏改嫁,永无悔言,立休书存证。” 夫人听罢,接来一看说道:“上头并无脚手印,如何值得休书?” 行父即与他打上脚手印,夫人便才收了。遂收拾箱笼回娘家去。 行父不忍目赌,避在一旁。夫人毫无恋恋心意,穷日之力,悻悻回到吴家。其爹娘遂与夫人改嫁了一个木匠,因他阳甚微小,又私通了同行的木匠,名唤怯保,尘柄九寸有余。那时怯保尚未娶亲,摸着道个对头,不知好歹,尽力一顶,吴氏着重,流血满褥,昏迷而死。这话暂且不表。 却说仪行父自从休了吴氏之后,遂逐日同孔宁引着灵公在夏家淫乐。 那夏姬本是个淫极之妇,一人单来不足其兴。饮酒中间向三人说道:“今日白画之间春心忽动,哪位情郎与奴快乐快乐。” 三人闻听此言一齐争上。 夏姬笑道:“何必如此?咱大家同乐何如?” 众皆许诺,遂各脱衣服,大白日里赤身露体,闭上外门,夏姬仲卧床上,灵公先爬上去,搂住了腰,对准牝口,将尘柄往前一顶,吃的一声尘首直入,一进一出唧唧的响。 行父看得急了,听得窗外似有人笑,知是荷花,遂将门开,开跑出来,荷花转身欲去,行父向前抱住后腰,扯开裤子,隔山讨火,弄将起来。 只听灵公说道:“早已泄了,你们来罢。” 仪行父舍了荷花,欲淫夏姬,谁知半夜起身,早又有早行人,此时早被孔宁挺枪上马,口对香腮,叫了声亲亲,抽扯起来浑身乱动,弄了半日,不分胜负。 仪行父着了急,一手把孔宁掀下马来,遂翻身上去,抽扯之声比前大不相同,因他尘柄较二人颇大,又有助战的春方。遂大开旗鼓,一冲一撞,弄得个夏姬哼哼的浪语不住的叫亲亲。 行父又叫他骑在自己身上,己却仰在下面。说道:“娘子我与你做牛油倒烧烛。” 二人正弄的热闹,又被孔宁把夏姬推倒,覆身上去大弄大战。仪行父见他干起,逐快快穿上衣服出门去了。 孔宁也不管他,竟自与夏姬独战半日,到了点灯时候,方才泄了。 孔宁同灵公穿衣而去,要知仪行父去后端底,下回自然明白。第七回 仪行父独占花林 夏征舒怒杀平国 话说灵公与孔宁去后,夏姬暗想道:“仪行父怏怏而去,必定见怪于我。不如今夜趁着他二人去了,无人争竞,把他接来与他独自快乐快乐,岂不是好?” 遂命荷花寅夜去接行父。 那行父被孔宁推下马来郁郁不乐,回到家中方欲打点安歇。忽听得有人叫门,行父急忙开门来看,见是荷花,遂一把搂住亲一个嘴道:“我亲亲,你寅夜来此是何缘故?” 荷花道:“主公与孔大夫俱去,我主母叫奴来请大夫独乐一宵,不知大夫意下如何?” 仪行父又亲一个嘴道:“我的亲亲,你主母好知我心也。” 荷花道:“主母心急,望大夫速行。” 行父即时换了青衣小帽,同荷花走道株林。 夏姬坐在绣楼上,见行父到了,就如得件珍宝的一般,叫荷花忙备酒馔,与行父对饮。 夏姬道:“适才孔宁强量,使郎君不得尽兴,奴家惶恐,故特请郎与奴快乐一夜。” 行父道:“孔宁那厮只知独乐,不能共乐。那厮竟这般绝情样,但午间之事与娘子无关,何必惶恐?以后我们三人同来时,只等他们去后,我二人再乐不迟。” 说着厨子已端上饭来,二人用过饭,即将楼房门紧闭,脱得浑身净光,连荷花也脱了衣服,三人坐床上赤身饮酒。 行父道:“这酒盅儿端的人不奈烦,不如在你那个去处,我把头来低下饮着,岂不便易。” 夏姬闻听,遂即仰卧将两腿抬的高高的,行父将酒盅搁在牝口上,今荷花执壶酌酒,行父用口接饮,这行父酒量过大,饮了十余杯才有些酒意。 即将酒杯拿出来,用手指挑弄其花心,那夏姬的牝口紧,原是紧的刚刚下去一个手指即满了,行父挑弄了一回,尘柄昂然坚硬,遂向衣带取出了一包东西,打开拿出一个圈儿,名唤销阳圈,套在尘柄上。又拿出一包药丸来,名久战长阳丸。又拿出一个东西,有四五寸长,与尘柄无异,叫做广东膀。 递与荷花说道:“我与你主母办事,你未免有些难过,此物聊可解渴。” 荷花接过来道:“这东西怎么用法?” 行父道:“用热水泡泡他便硬了。” 荷花用热水一泡,果然坚硬如尘柄一般往牝口一送,秃的一声便进去了。 荷花又问道:“怎样制出他来?” 行父笑道:“不是如此用法,你将那上头红绳绑在脚上,往里递送就好了。” 荷花果然如法拴在脚上,凑对牝口,用手拿着,往下一按便进去了,往上一抬就出来了。一来一往甚觉有趣。 行父见他收拾妥当,方才将那丸药吞在肚内。那尘柄登时青筋暴露,长了一寸,粗了好些。夏氏仲卧把腿搁在床栏杆上,自己的腿却从夏姬的腿空里靠定,凑准那个缝里加力一顶,仅进去半个首儿,又一送便送不动。 夏姬道:“怎么只是弄不进去?” 行父道:“娘子的牝口太紧。” 夏姬就命荷花推着行父的两腿道:“两人之力定无弄不进去的。” 果然荷花在后,两人一齐用力,顶的唧唧呀呀的,方才全根尽没,早已寻着夏姬花心。 行父只觉牝内滚热,并无一点空间,妙不可言。遂将尘柄顶住不肯少动。 夏姬道:“快些递送,我阴中痒起来了。” 行父即将尘柄提起抽几抽又不动了。夏姬见他如此淘气,即运起气来,两足用力往前挺了一挺,牝内自起自落,两人绝不动转,那尘柄左揉右摆如递送的一般弄了一会,行父精虽未泄,浑身气力都尽,才暂出葫芦。 夏姬用力一夹箝的,挺结实。那里退的出来,只得就势往里耸了耸,那尘柄仍自跳跃起来,弄了一会。行父道:“我遍身酸的受不得了。” 夏姬方才把腿落下来还一口气。行父便把尘柄移出少歇。那牝口即合上,仍旧是紧紧的。不多一时,行父欲火又动,挺枪进入,夏姬便不肯运气,那牝口觉宽了些。 行父往送如意,正在热闹时节。那边荷花觉得牝内如火烧的一般使上力气。将那广东货儿不住的递送,也是该他倒运,弄的太紧了些,只听得叱的一声,把那绳儿断了,那膀弄到里头去了。外面一点踪迹也看不见,手足水冷两眼不住上翻。 行父瞧见说:“不好了,他把绳儿弄断了。” 忙把尘柄拔出,跳下床来。将荷花扶起,叫夏姬从下面与他讨,夏姬讨了一会,那里讨得出来。 还是行父用手按住了小肚子,往下一挤才出来了。荷花渐渐的苏醒过来,行父从与夏姬又弄至日上三杆,方才停战而散。 且说夏征舒渐渐长大成人,见其母之所为,心如刀刺。又是干碍着陈侯,无可奈何。每见陈侯欲往株林,往往托故避去,落得眼中清净。那一般淫恶的男女,以征舒不在为方便。 光阴似箭,征舒转眼十八岁,生得身材雄伟,多力善射。灵公欲悦夏姬之心,使为司马,执掌兵权。征舒谢恩,回株林拜见其母。 夏姬道:“此君上恩汝,当恪恭乃职,为国分忧,不必以家事为念。” 征舒禀了母亲,入朝理事。 一日灵公与孔宁、仪行父二人复游株林,征舒因赐官之恩,特地回家设席款待灵公。夏姬因其子在坐不敢出陪。酒酣之后,君臣复相嘲谑,手舞足蹈。征舒厌恶其状,退入屏后潜听其言。 灵公谓行父道:“征舒身材魁伟,有些像你,莫不是你生的。” 孔宁从旁插口道:“主公与仪大夫年纪小,生他不出,他的老子最多,是那个所生,夏大夫记不起了。” 三人拍掌大笑。征舒听见此言,不觉羞恶之心勃然难遏。 正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暗将夏姬锁于内室,却从便门溜出,吩咐随来的军士把内室围住,不许走了陈侯与孔仪二人。军士得令团团围住夏府,征舒戎装披挂手执利刀,领着得力的家丁数名,大喊一声,快叫拿淫贼。 陈侯还在那里不三不四的耍笑饮酒,却是孔宁听见了。 说道:“主公,不好了,征舒此席不是好意,如今引兵杀来,要拿淫贼,我君臣快跑罢!” 行父道:“前门围断,须从后门逃走。” 灵公即往后跑,指望入内室求救于夏姬。见中门锁断,慌上加慌,急向株林逃走。记得东边马廊有短墙可越,遂望马廊而走。 征舒喊道:“昏君休走。” 扯起弓来,一箭却射不中,陈侯愈慌愈不能走,征舒愈赶愈近,又复了一箭。 未知陈侯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第八回 巧言君饰情杜友 楚庄王纳谏复陈 且说这征舒一箭正中灵公当心,灵公大叫一声,卧倒在地,暝目而死。孔宁、仪行父先见陈侯向东边走,知征舒必然追赶,遂望西边奔入射圃。 征舒果然只赶陈侯,孔仪二人遂从狗窦中递出,空身奔入楚国去了。 征舒既射杀陈候,拥兵入城,只说陈侯酒醉暴疾而亡,遗命立世子午为君,是为成公。成公心恨征舒,力不能制,隐忍不言。 征舒亦惧诸侯来讨,乃强逼陈侯往朝于晋,以结其好。按下征舒不表 却说楚国使臣,奉命约陈侯赴盘辰陵。来到陈国,闻乱而返。孔仪二人恰好逃到,见了楚王。瞒着自己淫乱之情,只说夏征舒逆杀陈候,与使臣之言相合。 楚王遂集群臣商议,其中有一位公族大夫屈氏,名巫,字是子灵,屈荡之子。此人仪容美秀,文武全才。只有一件毛病,贪溜好色,专讲彭祖房之术。 数年前曾出使陈国,夏姬出游窥见其貌,且闻其善于采战,心甚慕之,闻征舒杀逆,欲借端淫纳夏姬,因力劝庄公兴师伐陈。庄遂传檄一道,至于陈国。檄上写道: 楚王示尔:少西氏弑其君,神人共愤。尔国不能讨,寡人为尔讨之,罪有专归,其余臣民静听勿扰。 楚王传檄于陈国。见了檄丈,人人归咎于征舒,巴不能够假手于楚,遂不为御敌之计。 楚庄王亲率六军,带领公子婴齐、公子侧、屈巫、连尹襄老一杆大将,云卷风驰,直到陈国。如人无人之境。 所至安慰居民,秋毫无犯。夏征舒知人心怨己,潜奔株林。 时陈成公往朝晋国未回,大夫辕颇乃命其子侨如,统兵往株林擒拿征舒。 侨如未行,楚兵已下。陈国久无政令,况陈侯不在,国中百姓就主张开门迎楚。楚王整队而入,诸将将辕颇拥至庄王面前。 楚王问:“征舒何在?” 辕颇垣:“在株林。” 楚王道:“谁非臣子,如何客此逆贼。” 辕颇道:“非不欲讨,力不足也。” 庄王即命辕颇引道,十军往株林尽发,却留公子婴齐一军屯扎城中。 楚王围住株林,陈兵不肯迎敌,当将征舒拿住。 庄王命囚于后车。问:“何以不见夏姬?” 使将士搜其家于园中得之。荷花逃走,去不知所之。 夏姬再拜言曰:“不幸国乱家亡,贱妥命悬大王之手,倘赐再生,愿充婢役。” 夏姬客色妍丽,语又详雅,庄王一见心先迷惑。 向诸将道:“楚后宫虽多,如夏姬者绝少。寡人意欲纳之以备嫔妃。诸将以为何如?” 屈巫谏曰:“不可!不可!吾主用兵于陈,计其罪也,若纳夏姬是贪其色也。计罪为义,贪色为淫,以义始而以淫终,吾王举动不如是也。” 庄王曰:“子灵之言甚正,寡人不敢纳矣。只是此妇如何安放才是?” 时将军公子侧在旁,贪夏姬美色,跪而请曰:“臣中年无妻,乞我王赐臣为室。” 屈巫又奏曰:“吾王不可许也。” 公子侧怒曰:“子灵不容我娶夏姬,是何缘故?” 屈巫道:“此妇乃天地间不祥之物。据吾所知者言之,子蜜为伊人而死;陈侯为伊人而被弑;泄冶为伊人而遇害;陈国大乱,皆此人之所致也。不祥莫大焉。天下美人多矣,何必娶此淫物以贻后悔。” 庄王曰:“子灵之言甚是。” 公子侧曰:“既如此,我也不娶了,只是一件,你说主公纳不得,我娶不得,难道你娶了不成?” 屈巫连声道:“不敢,不敢。” 庄王曰:“物无所主,人必争之。闻连伊襄老近日丧偶,赐为妻室可也。” 时襄老引兵于后队,庄王召至,以夏姬赐襄老。公子侧倒也罢了,只是屈巫暗暗叫道:“可惜!可惜!” 又暗想道:“那夏姬是淫极之妇,这个老儿如何当得起,少不得一年半载仍做寡妇,到那时我再图之。” 这话暂且不表。 却说楚王在竹林一宿,次日仍至陈国,便将征舒囚出军门,车裂以殉史臣。有诗曰: 陈主荒淫虽自取,征舒杀君亦曰逆;陈国臣民皆束手,庄王吊伐如时雨。 庄王号令已毕,将陈国版图检查,灭陈以为楚县。拜公子婴齐为陈公,使守其地。陈楚两国大夫俱来朝贺。 即辕颇少知义理也,只得勉强拜喜。 独有申叔,时使齐未归,这一差还在未伐陈以前,及庄王归楚三日之后。申叔时方回国复命而退,并无庆贺之言。 庄王使内侍责之曰:“夏征舒弑其君,寡人讨其罪而戮之,版图藏于国中,义声闻于天下,诸侯无不称贺,汝独无一言,岂以寡人讨陈之举为非耶?” 申叔时闻之,随使者来见庄王曰:“王闻蹊田夺牛之事乎?” 庄王曰:“未闻也。” 申叔时道:“今有人牵牛取径于他人之田者,践其禾稼,田主怒夺其牛。此狱若在王前何以断之?” 庄王道:“牵牛践田所伤未多也,夺其牛太甚矣。狱宜薄责牵牛者,而还人之牛。郎以为当否?” 申叔时道:“王何明于断狱,而昧于断陈也?夫征舒有罪,其国无罪,王讨其罪足矣。又取其国,此与夺牛何异?又何贺乎?” 庄王顿起道:“善哉此言!” 立召陈大夫辕颇。辕颇曰:“微臣向往齐国,祖国沦夷臣实不知。今既蒙大王伐罪吊民,王以义始,当以义终,祖国社稷惟在大王。” 庄王曰:“吾欲复封汝国,汝可迎陈君而立之,世世附楚,勿有二心。” 又复吩咐孔仪二人放汝归国,共辅陈君。二人一同拜谢而行,将出楚道。 正遇陈候午自齐来归。闻陈国已灭,亦欲往楚而见楚王。辕颇乃述楚王之意,君臣并驾至陈,公子婴齐已接得楚王之命,召还楚国。遂将版图还陈,归楚而去。 此乃楚王的件件事。 有诗为证: 绝陈谁知复封陈,佑舜还从一念新;南楚义声驰四海,须知侯主刺侯臣。株林野史三卷终株林野史卷之四 第九回 泄大人阴府封王 夏征舒地狱伸冤 话说楚王听申叔时之言,复立陈成公。孔仪二人亦各归国。孔宁回到家中,才住了十余日。一日早起,厕中净手,刚刚走出门来,忽见一阵阴风,凄凄扑面而来,孔宵打了一个寒噤,于浓露中间,见夏征舒遍身血污,手执两刃,咬牙切齿大骂道:“孔宁快快还我命来。” 又见征舒后边灵公,披发跣足,正中心带着一枝狼牙箭,向孔宵说道:“你害的我好苦!” 后边跟着四五个恶鬼,俱是手拿铁锁,蜂拥而来,孔宁一见,魂飞天外,魂散九宵。急忙入户内,早被征舒走近面前,劈头一刀砍倒在地。 手足直挺挺的叫他不应,面如土色。家中人皆无法,只得扶他起来,大家抬到床上,住了半天,到了日中之时,方才渐渐醒来,大叫头痛不止。 家人不知何故,孔宁立起身来跳到床下,二目开张,两眼直视。用手拿起一把椅子,将家人乱打。 众人方觉他疯了,大大小小俱各乱跑,也有害怕跑不动的,俱被孔宁打伤。 孔宁有一老母,六旬有余,被孔宁一椅打倒,昏迷在地,登时气绝。 孔宁只有一儿年方六岁,亦被孔宁一椅打死。其余家人俱各逃散,只剩一个小厮,名唤刘三。闻听他主人如此,拿了一根短棍跑进房来,那短棍把椅子架开,夺过椅子来,将孔宁抱住扶出门外,家人等方才放心。 及看老母小儿俱死,合家不由大哭。 孔宁闻得哭声,在外边越跳得厉害了,也是孔宁该死,一跳跳到荷花池边,身手往里一闪,闪到池中。 刘三等看见,急忙来救,及至救上来,已死得挺挺的了。 刘三视之,不胜凄惨。家人无奈,只得叫刘三买了棺木,殡葬他三人不提。 且说孔宁死后,仪行父正在床上睡熟,只觉梦中看见灵公、孔宁、夏征舒来勾他到帝廷对狱。 梦中大惊,翻到床下,气绝而亡。 正应他与吴氏说誓之言。 孔仪二人死后,大夫辕颇等闻之,痛快之极。 因又奏于陈成公道:“孔仪二人乃先帝幸臣,勾引先帝淫游株林,以至丧命。俱系二人之罪,今无疾暴死,可见天不容罪人于其世也。主公宜顺天之意,将二人棺木打开,砗其首级,禁其死尸,抄其家私,泄主公之恨,以告先帝之灵。” 成公准奏,即刻命辕颇带领二百兵丁,至孔仪二人之家,将府第团团围住,抄出家私。将二人棺木打开,尸首用枪挑出剁为肉泥而去。这仪行父家已无老小,只有孔宁的妻在,见这光景,只得披发赤足自后门逃出。 后,成公又贴出一张告示来:凡孔仪两家家眷,到处不准收留,如或容匿,一例同罪。 后孔宁妻同他一个女儿,到处无人收留,乞食亦无人给他,七日饥饿而死。这话暂且不提。 且说这孔宁在池中溺死,遂同陈灵公、夏征舒等捉了仪行父,一些冤鬼往阴曹地府而走。 走到鬼门关,把门小鬼向他要买路钱。 这孔仪二人本是无人与他烧纸钱的,那有钱银与他。那小鬼见他无钱,拿过铁蒺藜便打。 还是陈灵公与他说个情,门上小鬼方才放他过去。 过了鬼门关,往前又走到风都城。孔宁抬头一看,见左边一人顶带大锁,手足俱是长钉钉了,两个小鬼在那里乱打,及详细看,认的是张黑夜。 遂叫道:“黑夜,你怎在此间受这苦罪?” 黑夜回头一看,见是孔仪二人,切齿大骂道:“都是你这狗才,使我至此。” 孔宁道:“怎么是我害你?” 黑夜道:“我在阳世三间,杀人、放火亦有罪的了,处斩之后,到阴司无罪矣。只因你叫我杀了泄冶,放我归家。谁知泄冶死了,上帝说他是个忠臣,封他做阴司城隍。他即着一伙鬼将我拿来,先是上油锅烹我,烹了一会没烹死,又把我拿大锁锁了手脚,俱是长钉钉了。欲死不能死,欲活不得,岂不是你害了我么?” 孔仪闻听此言,吓得毛骨悚然,急急跑过又往前走。 走了不远,仪行父就见两个小鬼在那里推磨。 行父叫道:“鬼哥,你推的却是何人?” 小鬼道:“这是仪行父的妻子吴氏,因他在阳间不贤,所以拿磨研他,你们莫非与他送小礼的么?” 行父不敢回答,竟自往前走去。 只听那磨上小鬼骂道:“闲扯蛋!不是与他送小礼问我怎的?” 这一伙阴鬼又往前走。走了许久,见一高台,台下有四五个小鬼守着。见孔仪二鬼来到,忙叫道:“你二人快来台上,看看家中,这叫做望乡台。” 二鬼闻言,即随着小鬼上到台上。孔宁望他家中,见辕颇领带兵卒发他的棺木,剁他的尸首,房宅尽焚,屋宇皆倾。 行父见家中也是如此,不觉一阵心酸,昏倒在地,半天才起来。耳中闻有竹板声,二人张目一看,见一新来的小鬼在那里跳跳钻钻,手拿竹板,在那里唱莲花儿调。 二人说道:“此是什么去处?你还在这里欢喜?你在阳间是个什么人?” 小鬼道:“我在阳间是个推小车的,因我路上救了一个女子,死后无罪,叫我脱生富贵之家去了,我为何不乐?” 二人说道:“咱两个阳世做了一世显官,死后连这推小车的也不如,阎王见咱,还不知加什么罪哩。” 说完二鬼大哭不止。 守台的小鬼见他这个光景,忙唱道:“你两个还不下台,迟了时刻,我们是有罪的。”拿起棍子将他两个赶下台来。 孔宁,仪行父接着又往前走,说着走到阎罗殿下,进了大门,又进了仪门:上面坐着阎王,威风凛凛,下边站着许多鬼卒。孔宁偷眼一看,见内中也有老母和他儿子,俱在那里锁着,孔宁也不敢言语。 只见拿他的一个小鬼,手执令牌,上前跪道:“小人奉命拿孔仪二人,今已拿到。” 阎王怒气冲天拍案叫道:“快与我拿上来。” 小鬼即将孔宁、仪行父带上,一声喝道:“跪下!” 孔仪只得跪下叩头。 上面又叫道:“陈平国,夏征舒俱带上来。” 只见小鬼又将他二人带上。 只听阎王说道:“陈平国在阳世,系一国之君,暂准平身听审。” 又见灵公站起侍立一旁。 只见阎王拍案道:“陈平国虽系无道昏君,其淫乐,点不至如此之甚,都是孔仪两个狗,逢君之恶,淫了夏姬。杀了泄冶,罪恶滔天。今日到吾殿下,尚有何说?” 二人叩首道:“小人引君淫乐,罪固难逃,夏征舒擅杀人主,也该有罪才是。” 阎王道:“征舒虽杀平国,也是他羞恶之心发于难已,且被楚庄王车裂以殉其罪,已加刑矣。凡罪不甚重者,阳司加刑,阴司即可开释。你二人罪恶重大,阳间又得善终,不可不重惩的。” 叫小鬼每人打四十大板,之到城隍泄老爷那边发落便了。 鬼卒答应一声,一齐将孔仪二人扯倒在地,每人打了四十,叫呼连天,鲜血满地。鬼卒打完,遂上了大锁,扯着就走。 煞时间走到城隍台下,泄公一见孔仪二人,不由怒发冲冠,大骂道:“你们阳世三间,淫人妇女,杀害忠良。奸贼!奸贼!怎么也有今日?” 不容分说,命小鬼拿钢叉,插到油锅内,立刻烹死。 鬼卒即时烧滚油锅,将二人插在锅内,直烹得头腿直挺挺的,方才了事。 又吩咐道:“灵王无道,不听忠言,信服奸佞,论罪宜打在九层地狱,受罪十年。姑念前世君臣之情,教他成一个穷秀才教学终身,以抵其罪。夏征舒弑君之罪,不得免的。但念阳间车裂之苦,命他还阳脱生一樵夫,打柴终身。” 泄冶将此犯法众鬼,发落已毕,退堂而去。后人有诗曰: 阳世作恶不自怜,阴司报应岂能宽;纵然未到临头日,奸佞闻之自悚然。 要知夏姬如何,须听下回分解。第十回 死襄老黑对蒸母 娶夏姬巫臣逃晋 按下三人阴司对狱不题。且说连尹襄老娶了夏姬,方才一年,即从庄王出征,被晋荀息射死,庄王着人对他儿子黑对说知。 黑对平日看见这个断弦后续的母氏,身材窕窈,有倾国倾城之色,西施太真之容,早有蒸淫之心。但碍着他老爹,不便下手。 今日闻听此信,假装悲痛,挂孝举哀,其实心中却无限的欢喜。 暗道:“少不得这块肉是我口里的了。” 那边夏姬又是个好事的女子,自从嫁了襄老,见他年纪衰残,尘柄微小,到了交战之时,三两弄就不济,心中大不如意。 见他儿子黑对,生的胖胖,身大力不亏,知他必能长战,有心注意于他。住了一年,襄老死在阵上。这佳人是暗暗畅快不提。 这黑对本与侍女秋月有首尾。是日,正与夏姬在房中问话,忽见秋月进来,黑对使个眼色与秋月。秋月尚未看见,黑对就别夏姬抽身到楼下等候。 少时,梧桐月出,朗如明镜,等了多时,不见秋月到来,无聊之极,心中又牵挂夏姬。此时欲心如火,乃脱了上下衣服,露出那又粗又长的一个东西,手攒住,将身眠在醉翁椅上,把他消遣。 那夏姬与秋月闲说一回,已有一更天气,自归房中安歇。这秋月不知黑对等他,自去睡了。 那夏姬到二更时候,忽渴了想茶吃,叫秋月:“可有茶么?” 唤了几声不见答应。骂道:“小贱人,这等好睡。” 因自己起来,执着灯光出房门,唤个来烹茶。从楼梯下经过,黑对只当是秋月,举目一看,却是他继母,假意装做睡着,上面尘柄却直挺挺的竖起,夏姬一眼瞧着,吃了一惊暗叫:“这厮小小年纪,到生的好大一付本钱。” 看看他是睡着的,抽身便走。 忽又想道:“他独自在此做甚?必秋月私约在此等候,也未可知?” 又把灯光近身一照,不觉春心大动,欲火难止。以前口渴,到此时也忘了渴了,想的淫水流滴,竟不顾羞耻,吹灭了灯,卸了下衣,跨上身去。两手拉开花心,凑准尘首轻轻一顿,已推进半个。研研擦擦就全弄进去了。 此时夏姬十分爽快,淫水如注,一落一起套了一阵,又恐惊醒他,不像样子,住了手,垮下马来,就要偷跑。 黑对想:“这上门的生意,若轻放他过去,后边到要费力,不如将计就计。” 遂假唤了一声:“秋月,你几时来的?” 伸起两手,抱牢了下面。橛起臀尖,突的一挺,没头没脑乱顶乱送,夏姬便将错就错假装秋月,又不坏自己名头,落得受用。倒箍了肩头,凭他在下一颠一耸,弄得花心发痒,有趣之极。 黑对在下面终不畅意,抱牢了翻身,把夏姬仰卧于床上,分开两股,抬在两膀,挺紧腰跨,狠狠抽送。夏姬在下面运动,采战之法,乱迎乱送,娇喘时闻,细腰活泼。 黑对见他兴动,伏到身上叫道:“心肝,你今夜分外有趣。” 又提起他金莲来摸摸道:“心肝,你这双脚小得有趣,我心爱的狠,你今夜竟像他的了。” 夏姬只不回言,又摸他阴户,生的高高,紧若处女。 把尘首紧靠在花心里,只管研擦,连叫有趣。今夜快活煞我也。夏姬恐怕露出,冒名生员来,推开了要去,黑对揣知其意,自己又怕秋月撞见,各有心绪,就住了不弄。 夏姬尚未出楼,黑对又挑一句道:“秋月,今夜不济事,我不尽兴,叫我那里去另寻主顾?” 夏姬低声道:“寻你心爱的。” 黑对假意道:“你知我心爱那个夏姬。” 夏姬又低声道:“方才你自说爱他脚小的那个人。” 黑对搂住亲了一个嘴道:“我依你说,今夜去做个贼去,偷偷看是如何?” 夏姬说:“使得。” 夏姬回道房中暗自思想道:“或者他当真来哩。” 虚掩房门,脱光了衣服,仰卧在床上等他。黑对慢慢摸到房门口,门是不关的,全不费力,走至床边伸手往床上一摸,赤条条仰卧着,好似专等那事的。 黑对抽身上床,覆到身上,便把尘柄插入牝中,尽力抽送。 夏姬假作惊醒之状,叫道:“啊呀,不好了,那个如此大胆?” 黑对便答道:“不是外人。” 夏姬道:“你好作怪,我睡熟了,公然如此无礼,该当何罪?” 黑对道:“你好作怪,见我睡熟了,公然如此知心,该当何罪?” 夏姬见他识破,便轻轻打了一下道:“滑油贼,怎知道方才是我?” 黑对道:“秋月没有这样温柔典雅,风流情趣。” 夏姬道:“油滑贼已知道了,断不可露出风声来,以后须要小心些。” 黑对点点头,拿过绣枕垫在他腰下,提起小脚没头没脑尽力抽顶颠狂了。一阵尘柄跳了几跳,便觉泄了。 黑对少歇了一时,欲火又动。翻身上马,泄了又泄,一夜七回方休。以后天亮而出,映月而入,只望瞒着家人。 常言说得好,若贪人不知,除非己不为。 这事渐渐传出,远近皆知。且襄老尸首,尚在晋国,黑对要恋美色,不去迎尸,国人颇有议论。夏姬自知羞耻,欲借迎尸之名,谋归郑国。 黑对长了一个恶疮,名唤鱼口,睡倒在床,一月不能动身。 这信传到屈巫耳内,屈巫遂赂其左右,使暗传于夏姬道:“申公想慕甚切,若夫人朝归郑国,申公早晚即来聘矣。” 又道:“屈巫的武艺高强,有老子采炼之法。” 夏姬心动,归郑之心愈切。屈巫又使人告郑襄公道:“夏姬欲回宗国,盍住迎之。” 郑人果然遣使来迎夏姬。 楚王问于诸大夫曰:“郑人迎夏姬何意?” 屈巫奏道:“姬欲收襄老之尸,郑人任其事以为可得,故使姬往迎之耳。” 庄王曰:“尸在晋,郑从何得之?” 屈巫对道:“荀茔者,荀首之爱子也,茔为楚囚。首念其子甚切,今首新佐中军,而与郑大夫皇戍相交甚厚,其心欲借皇戍使请解于楚,而以王子及襄老之尸同还,郑君以宓之战,惧晋行讨,亦将借此以献媚于晋,此其情见露矣。” 话犹未毕,夏姬入朝辞楚王,奏闻归郑之故。言之泪味雨洒。 “若不得尸,妾誓不还楚。” 庄王怜而许之。 夏姬方行,屈巫遂致书于襄公,求聘夏姬为内室。 襄公不知庄王及公子婴齐欲娶前因,以屈巫方重用于楚,欲结为姻亲,乃受其聘,楚人无知之者。 屈巫后使人于晋,送信于荀首,叫他将二尸易荀茔于楚,楚信屈巫之言为实,不疑其为他故也。及晋人伐齐,齐公请求于楚,楚值新丧,未发兵救应。 后闻齐兵大败,国佐已及晋盟。 当时楚恭王即对君臣道:“齐之败也,因楚未救之故,非齐志也。寡人当伐卫鲁以雪冤耻。谁能为吾达此意于齐侯者?” 屈巫应声道:“小臣愿往。” 恭王道:“卿此去经郑国,就便约郑兵,以冬十月之望,在卫境会齐,即以此期告于齐侯可也。” 屈巫领命归家,托言往新邑收贼,先将家属及财帛运出城外,自己乘辂车在后,星夜往郑国而去。 到了郑国,致恭王师期之命,逐与夏姬在馆成亲。 后人有诗讽之曰: 佳人应是老妖精,到处偷情旧有名;采战一双今作配,这回鏖战定输嬴。 要知二人端底,且听下回分解。株林野史四卷终株林野史卷之五 第十一回 巫臣醉戏芸香姐 佳人大闹牡丹亭 且说巫臣把夏姬娶在馆舍,向夏姬仔细一看,果然生的面似海棠春月,目若星朗秋波,翠黛初舒杨柳,朱唇半吐樱桃,窈窕轻柔,丰姿仙雅。虽然年近五旬,犹如二八之女。 暗自喜道:“这也不枉费了我心。” 到了晚间,大设酒宴,与夏姬对饮灯光之下。但见夏姬面似芙蓉,眉如杨柳,妆成如画春山,目底盈盈秋水,风姿飘逸,媚态迎人,不觉欲火上升,尘柄昂然挺起,饮酒中间,早将老子三阳丹吞在肚内,这尘柄又粗了好些,又长了好些,趁着酒兴,遂将妇人搂在床上。 夏姬脱得赤条条的,巫臣便拉开两腿仰起肚腹,但见酥胸微露,俏眼横斜,粉臂平拖,松抱一弯秋月脂香,暗窃轻摇三寸金莲,巫臣遂将那物插入牝中,左拘右搠十分高兴,那夏姬牝户耸得高高的,尘首往左亦往左,尘首往右亦往右,淫声浪语好不风流。 俄而,屈巫把尘柄拔出,仰身卧着,昂然竖起五六寸长。 这大东西,夏姬遂翻身跨上去,把牝户凑着尘首往下一坐,套了个到底。屈巫捧着他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夏姬在上不住的一吞一吐,弄了许久又一个翻身,将夏姬按在底下,拿起两只小脚来看玩多时,连呼有趣。然后双手提起两腿,眼光注重山口,看大将军葫芦战谷,七擒七纵进退出入之势,以致咕咕唧唧一月响声迎耳。 夏姬只叫爽快,不绝直弄到四更以后,方才收云歇雨。 夏姬枕畔间问屈巫道:“此事曾禀知楚王否?” 屈巫将庄王及公子婴齐之事诉说一遍:“下官为夫人费了许多心计,今日得谐鱼水,生平之愿足矣。但下官不敢回楚,明日与夫人别寻安身之处,谐老百年岂不便易。” 夏姬道:“原来如此,但君不回楚,那使齐之命如何消檄?” 屈巫道:“我修表张一道,叫人送与楚国。方今晋楚相抗,我与夫人赴晋便得庇身。” 说罢,二人交头而眠。 次日起来,修下表张一道,付与从人寄复楚王,遂与夏姬同奔晋国。 晋景公以兵败于楚为耻,闻屈巫之来,喜曰:“此天以此人赐我也。” 即日拜为大夫,赐以辨邑。屈巫乃领命去了,以巫为氏,因名巫臣,将夏姬名芸香,二人自此安身于晋不提。 却说楚恭王接得巫臣来表而看之,略曰: 蒙郑君以夏姬赐臣,臣不肖,遂不能辞。恐君王见罪,暂往晋国。使齐之事,望君王别遣良臣,死罪!死罪! 恭王见表大怒,召公子婴齐,公子侧使观之。 公子侧曰:“晋楚世仇,今巫臣适晋是反叛也,不可不讨。” 公子婴齐道:“黑对蒸母,尔是有罪,并宜讨之。” 恭王从其言,乃使公子侧领兵抄灭巫臣之族,使公子婴齐领兵拿黑对而斩之。 两族家财尽为二人分得享用。 巫臣闻其家族被诛,乃寄书时于二将。 略曰: 尔以贪残事君,多杀不辜,余必使尔等疲于道路而死。 婴齐等秘其书,不使闻于楚王。巫臣为晋谋策,请通好于吴国。因以车载之法教导吴人,教其子狐庸仕于吴,为行人使通,晋吴之信往来不绝。自此吴势大强,兵力日盛,尽取楚东方之附国,楚边境被其侵凌无宁岁矣,此是后话不提。 且说巫臣到晋,遂盖了一所花园。正值春和天气,名花开放,桃李峥嵘。内有一所别院,非常雅致。前后左右俱是牡丹。正中盖一所亭子,名曰牡丹亭。 日与夏姬宴饮。其间一日,巫臣不在亭中,芸香偶然走到牡丹花下赏玩一会。遂到亭中,时值月色当空,照得亭中如银似玉,景致甚佳。 遂令小娟搬过一条春凳,自已坐下,又令小娟拿过一张摇琴。纤手轻舒,玉腕徐展,将瑶琴搏弄,弹了一会,复轻启朱唇,低低唱道: 一夜轻风香,莲坠小红逗。萤灯数点蒙眬,夜凉水凉鱼泼,刺人倚石栏东。溽暑旋消空,让让露气浓。忆去年,酒满荷筒,吹罢清音江浦上,般治在,柳阴中。 右调 唐多令 芸香在亭上正唱之时,巫臣早已走到亭外,忽闻歌唱之声,遂立住了脚,细听之。如莺簧巧语,好鸟和鸣,知是芸香妻在此消遣。 遂在亭外立听他说些什么。只听芸香唱完,叫小娟接过琴去,自己脱了外衣,只穿小衣睡在床上。 又见小娟往后庭取茶,巫臣逐躲着小娟缓走,走至亭中,高声道:“夫人唱的好曲子也。” 芸香见巫臣走来,遂立起身来说道:“不敢言好,聊以消遣耳。” 巫臣道:“今夜月色光明,下官与夫人就在亭中歇息何如?” 夫人道:“有理。” 说着说着,小娟捧出茶来,夫人用茶已毕。逐命小娟取出香衾、绣枕、铺在藤子床上,打发小娟去讫。 巫臣向芸香说:“今夜月朗之下,与夫人大战一场何如?” 芸香闻听,情兴大动。脱去了小衣服,仰卧在床上,将绣枕垫在腰下。 巫臣把尘柄颠了三颠,昂然高举,又吞下丸药,登时间分外长大了好些,急忙跨上马去,却将尘柄搁在牝户欲入不入,故意的揉擦,把个芸香弄的牝内如火烧一般,下面淫水涓涓不绝。 急问道:“这是什么故事?可急死奴家了。” 巫臣道:“这叫做闻香不到口,俄而月上纱窗照。” 在芸香身上光艳润泽,如一团白玉有趋之极。巫臣欲心如炽,遂弄人牝中直顶到花心以上。少倾,又略提一提,将尘柄满牝内乱搅,如搅辘轳的一般。 芸香问道:“这叫做什么故事?” 巫臣道:“这叫做狮子滚绣球。” 一会又叫夫人起来,用手扶住了桩橙,自己在他后身用手扣住两胯,连抽了数百次,弄了一会。隔山取火,终觉有些不妙。遂走到床上自己仰卧于上,叫夫人爬上去坐着,将臀橛起往下坐,咕唧的一声就全进去了。 芸香此时势不由己,遂一起一落,淫声浪语不住的哼哼,巫臣问道:“夫人晓得这个名色否?” 芸香道:“莫不是朝天一柱香乎?” 巫臣道:“然也。” 于是二人你亲我爱通宵不寐,谁知隔窗原有耳,墙外岂无人。情景都被小娟听见了。 你道他怎样听见? 这小娟与夫人舒了床,知他二人情动,遂不去睡,躲在亭子后边,听他二人上马的时节,方才走到窗下暗暗窃听。一五一十都听在心内,也是一夜未睡。 到了临明之时,方才走回自己房中去眠。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第十二回 赴私约使女偷春 逢急难荷花寻主 且说小娟听了一夜,回到房中去睡。那里睡得着?细思窗下所听之言,心痒难受,一时间恨不得有个俊俏的男子搂在怀中,与他捣捣那件东西才好。 想了一回,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道:“啊,有了。我想看门的李福,二十八九正在强壮之时,又无妻子。自己睡在耳房,不知怎样想这件事儿哩!常言说的好,男挑女如隔山,女挑男如隔纸。趁着天色未明,主人尚睡,与他快乐快乐岂不妙哉!” 逐穿上小衣,俏俏走到耳房边,见房门紧闭,窗户开着半扇,伸头往里一看,见李福仰卧在床上,赤身露体,挺着那四五寸长的东西,青筋暴露在那里酣睡。 小娟一见,不由的春心摇荡,欲火上炎。看了看四下无人,遂即跳入窗户里头,复将窗户紧闭,脱下小衣赤身爬上床去,骑在李福身上,将牝口凑准尘柄往下一坐,进去半截。 小娟本是未经人事的,未兔有些疼痛,只因情急又黑,夜里闻听那事,牝口带着好些淫水,不甚觉苦。 遂慢慢将身子往下磨擦,渐渐到底。 李福在梦中觉得快活。醒来看时,却是内宅使女骑在身上。 急问道:“姐姐,你从那里来?我李福好造化也。” 小娟终是个闺女,见李福醒来问他,不觉满面通红,下马欲逃。 李福起来一手扯住道:“谁叫你来的?怎的又要走?” 一手按在床沿上,将尘柄顶入牝中,李福动的急了,不管好歹往里直捣,一口气抽了一二百回。 那小娟那里忍受得起,遂央道:“哥哥慢慢些,我那里头疼得很。” 李福见他娇言美语的央他,遂慢慢的抽送。 不多一时,李福欲火大动,将身子挺直往里直捣,扯的一片声水响,那小娟下面苦苦的央告,李福也听不见了。 将尘柄往里一耸,直到花心上,紧抽数十抽方才泄了,唧的一声将那物拔出,看看小娟下边早已鲜血淋漓,天已大明。 李福见他不能动转,方才忙了手脚。问道:“你何时来的?怎么来到我房?” 小娟将窗外窃听之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说的李福兴动,又要再战。 小娟说:“战不的了,再弄就弄死了,你快与我穿上衣服罢。” 李福也不敢相强,扶起小娟,与他穿衣。这小娟将身一起,牝内如刀搅一般疼法,复又卧倒。 李福方与穿衣,未及穿完,院内书童一片的叫“李福,李福。” 未回答。书童早已走到窗外叫道:“李大哥,你好睡,到如今你还不起来,老爷在亭中立等你说话。” 李福跑出门外,才要关门,书童往里一望,早已看见小娟赤身睡着。 遂向李福说道:“好事,这样一个鲜桃,却叫你独自受用。” 李福道:“好兄弟,不要言语。” 二人走到亭外问道:“老爷叫小人何用?” 巫臣道:“牡丹花有些桔旱,叫你浇灌浇灌,你怎么尽不来?” 李福道:“小人起的迟了。” 巫臣骂道:“狗才!狗才!” 李福去浇灌牡丹不提。 那小娟睡了一个时辰,方才疼的轻了,慢慢扒下床去,穿上小衣,往外一步一步的走。只望走到自己房内去穿衣服,再去服侍太太。 谁知芸香从亭内叫他,撞了个满怀。 芸香怒道:“小淫妇你往那里去,叫我各处叫你。” 小娟闻言不觉赤耳红腮的答道:“往厕中去净手来。” 芸香见他面上发红,知道有些古怪,遂叫:“小娟随我来。” 小娟下部发疼,难以支持。虽往前强走,只走不动。 芸香即一手拉过来,照脸一掌,说道:“你实对我说,你干的何事?我便饶你。” 小娟道:“实是往厕中去。” 芸香道:“为何这等走法。” 小娟道:“厕中有块砖头,把脚扭了。” 芸香那里肯信,又要拷打,小娟见不能瞒,遂跪下道:“小娟实是往李福房中去来。” 芸香道:“去做什么?” 小娟只得从实说了一遍。芸香也不甚怒,笑而骂道:“小淫妇,你本是未开的鲜花,如何当的他那浪蜂狂采,既然如此,待我与你老爷说知,把你给李福为妻,你愿否?” 小娟嗑一个头道:“难得太太如此宽宏,谢太太的恩典。” 众位,你道芸香为何不甚怒?因他本是个淫货,日后倘有差错,恐怕小娟与他泄漏,故尔如此。这是后话不提。 且说芸香领小娟走回亭中,见了巫臣,将小娟之事说了一遍。巫臣也笑个不了,芸香道:“小娟尚无男人,李福亦无家室,不如把小娟赏他为室。” 巫臣道:“这也使得。” 即时唤过李福来骂道:“你这狗才,干出这事来,本当重打。姑念你是个旧人,暂且饶过你,可知罪么?” 李福道:“小人知罪。” 巫臣又道:“如今你太太将小娟赏你为妻,快与太太嗑头谢恩。” 又同小娟二人并立向主人嗑头遂成夫妇。这话暂且不提。 且说那荷花,自从在花园避楚兵去后,即逃出园外,走到一所村庄,浑身汗流喘吁吁的,甚觉难走。且喜庄头上有一座大门,遂坐在阶上歇息。这正是: 千里有缘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且说这家人家姓罗,老头叫做罗彦,是个财主人家,秉性极好,如遇着事一毛不拔,人皆称他为罗肉头。到了四十岁上,生了一个儿子,名叫爱奇。 老两口子爱子如珍宝,此时爱奇已长到十八岁了,不好攻书,终日在外眠花宿柳,赌博窝娼,不作好事。众人知他如此,也无有与他说亲的。 这肉头爱财帛,只因溺爱过甚,也就不肯管他。只听其所为便了。 此时爱奇正欲出门,忽见荷花坐在门首,遂立住脚,仔细端详。 见荷花年纪有三十余岁,生的面目白嫩,身材窈窕,金莲止有三寸。 又见他呼呼气喘,知道他是远方来的,遂问他家乡姓名。 荷花想一想道:“我真姓名是说不得的。” 因答道:“我婆家姓张,丈夫张仁,在许家庄住,离此地约有五百余里,只因遭了天火,合家具已烧死。只逃出我一人,我要赴娘家去,走的迷了路径,故来到尊府,暂歇片时,好赶路程。” 爱奇复问道:“你娘家何处?” 荷花道:“在荆州。” 爱奇道:“你家太远,不如在我舍下歇息二日,我备了驴子送你去。” 荷花道:“非亲非故,怎好取宿?” 爱奇道:“救人之急原是好事,有何不可?” 荷花也情知其意,故意的推辞了一番。 爱奇强扯他进去,到了自己的坐客书房里,背着爹娘买酒买肉,与荷花吃了。 到了晚间荷花假意相辞,被爱奇一把拉住道:“白吃我东西么?” 遂把荷花抱到床上,解去衣服云雨起来,那荷花是个久战疆场的,并无惧色,二人一枪一刀直战至天明方休。 如此住了几日,老两口也知道了。竟无可奈何,及看看荷花,果然俊俏,遂把荷花认做媳妇,叫他儿子与荷花拜了天地成亲,住了一年有余。 也是罗家该着倒运。忽然进去了六七个强盗,拿着罗彦,点着一个秫秸用火烧看,与他要银子。 罗彦本是个舍命不舍财的,大声叫道:“老婆子,他就烧死,总别对他说银子去处。” 老婆说:“我知道了。” 那贼闻言大怒,将老头一刀挥为两段,前去杀他老婆。 未知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第十三回 授故主天假机缘 结姊妹同享富责 话说那一伙强盗杀了罗彦,遂将他老婆杀害。跑至爱奇的门,又将门一刀劈开。 贼人进去,见是他小两口在那里睡觉,将爱奇一把提起问道:“你实对我们说,你家银子究在何处?我便饶你。” 爱奇吓得不能说出话来:贼人只道他不肯说,又一刀结果了性命。 荷花见他行凶,恐怕杀害自己,遂掌着胆道:“银子去处,我知道。” 贼人问:“在何处?” 荷花道:“在楼梯边。” 众贼闻言,叫他领着去找。 荷花浑身精光,拖着一床绫被披在身上,慌忙之中早把白生生的下身露出,荷花也顾不得羞耻,跑到楼上指着楼梯下坛子,众贼一齐打开,见是雪花的银子,即将绳捆了,加上杠子,抬了就走。 荷花见他们去了,方才到房中穿上衣服喊叫起来。众位乡家都跑到罗家来看,见罗家四口只落一个在那里啼哭。 众人忙问道:“小娘子,这是怎的?” 荷花应道:“夜间来了一伙贼人,把银子拿去将合家杀了。” 才领着众人去看尸首。原来荷花口甜,众人俱喜他。 遂一齐道:“待我们与你申冤。” 于是叫了地方达士报单官府,亲自来验了令。荷花具棺木将他三人成殓,众人帮他治办丧具。官府回衙,着捕役四外缉访不提。 且说荷花将他三口殡葬已毕,独守清闺,已觉寂寞,又夜间闻听鬼叫不胜恐惧。一日,在门前闲站,见门首坐一行路之人,见荷花出来,即使站起来道:“行人渴甚,望赐一杯水吃?” 荷花命往内宅取水。 遂问那人:“你是哪里去的?” 那人道:“我乃晋国申公巫臣的家将,往吴国小主人那边送字去的。” 荷花道:“昔楚国有个申公屈巫,怎么晋国也有个申公巫臣?” 那人道:“这个申公巫臣就是那申公屈巫。” 荷花道:“既是屈巫,他怎么又到了晋国?” 那人道:“娘子有所不知,他为私娶了个夏姬,不敢回楚,因仕于晋。” 荷花忙问道:“那个夏姬?” 那人道:“就是夏征舒的母亲。” 荷花惊问道:“那夏姬可还无恙?” 那人道:“我主母如今还壮健多哩。” 说着使女端了茶来,那人吃了,说道:“多谢了。”就要起身。 荷花道:“你是才往吴国去,可是自吴国回来?” 那人道:“自吴国回来了。” 荷花道:“我就是你主母的使女,我久访问主母未知去向,今天假其便,咱们同往如何?” 那人道:“如此甚好。” 遂把家中细软东西收拾收拾,装载一辆大车,与家将同往。 荷花问他姓名,他说:“我姓高名强。” 高强又问:“荷花,家中如何无人?” 荷花把被贼之事前后说了一遍,高强也叹息不已。晓行夜住,行不多几日,来到晋国。荷花下车,进了申公府内,见了主母,放声大哭。 芸香问他前后之事,荷花细说了一遍。 芸香不觉泪流满面,遂令人将他车上东西尽搬在内宅,就叫荷花仍归服侍他,遂叫荷花与巫臣嗑头。 巫臣问他的来历,芸香替他说了一遍,巫臣闻听,咨嗟不已。到了晚间,巫臣与芸香对饮,荷花侍立于旁,巫臣见荷花的容颜未衰,有意收他。 遂问夫人道:“荷花丈夫已死,下官欲给他招个女婿,不知夫人心下如何?” 芸香道:“招那个?” 巫臣道:“就是下官何如?” 芸香就叫荷花与巫臣嗑头,荷花尊命行礼,又与夫人行礼。芸香一手拉起,往后咱们莫论主仆,只以姊妹相称。遂叫荷花就坐,三人开怀畅饮,饮到许酣之时,遂与两个夫人同入帷帐。 巫臣道:“今夜要弄个明白的。” 遂将桌上烛合递于芸香,各将衣服脱去。用烛光一照,见荷花牝儿白生生的,耻毛稀少,因大动情兴不用分说,抱将过来推倒仰卧,高合两足腾身上,高挺矛直入。 芸香执烛在手,喜孜孜在旁观风,但见荷花酥胸微露,俏眼半斜,粉背横拖,柳腰频转,巫臣尽着本领,弄的荷花如风中摆柳,搂紧腰肢,扇摆叫快不绝。 芸香看了多时,不由春心摇荡,牝户内就如虫钻的一般,把两双腿紧紧夹住,尚然奈不过去,伸手将巫臣身上着实掏了一把,巫臣知他兴动。 遂发狠把荷花顶了一会,撒开荷花,又将芸香烛与荷花拿了,将芸香放倒,架起金莲,看清了那茶细的缝儿,挺着尘柄往里一耸,唧的一声已进去了,直抵花心,紧顶在牝蕊上研擦,遂浅抽深送,忽落忽提,芸香才觉津津自味,俏眼含情,玉臂伸舒,烛光之下,照得身上非常娇嫩。 巫臣十分兴动,佳趣倍增,捧掏酥乳两峰,软加糯润,拿起金莲看玩,见他穿着满花绣鞋,小的可爱,伸手摸人牝户。紧紧箍着尘首间不容发,妙不可言。 遂连顶几顶,又搂定粉项,伏于他身上,脸对着脸吐送舌尖,芸香吮了几吮,芸香又以舌答之,彼此含吮了一会,又叫荷花搁下烛台抓到床上,拔出尘柄又插在荷花牝内,左旋右抽,弄了百十余回,巫臣用上修炼之方,一夜也不泄,芸香尔用采战之术,通宵不疲,就是荷花也是常经大敌,丈夫死后一月有余,今日得了这个酣头,怎觉困倦。 到了次日已时,三人尚然高兴,因小娟窗外说话,方才各自起来,梳洗已完,巫臣遂外边去了。 芸香叫厨上做了一桌筵与荷花接风贺喜。 忽见一对燕子飞在梁上,如相识的一般,芸香道:“妹妹你看那对燕子呢喃畅和,咱二人诗思久废,今日何不作诗以畅情怀。” 荷花道:“姐姐先赋。” 芸香搦管写道: 绕梁燕子故飞飞,紫燕应期又入帷;图阁归巢犹仿佛,主人情兴尚依稀。呢喃苦诉经年别,飘泊欣逢此日归;待得秋深如客去,更期来岁莫相违。 写毕,荷花称赞不已,亦搦管道: 莺花斜日布芳姿,乙鸟春归朴影迟;若为主人寻旧约,肯从薄命幸新知。他年弱缕飞香处,此日班荆入幕时;为尔消魂三月暮,含情疑故说相思。 写完芸香接来一看:“呀!妹妹诗思高远,匪伊所息。” 二人正彼此称奖,只见书僮跑来道:“晋君十八公主明日请太太赴席。未知可否?” 且听下回分解。株林野史卷五终株林野史卷之六 第十四回 芸香栾府说风情 佳人潜地订私约 话说芸香与荷花正在彼此称赞,书僮跑来,手执柬帖,说道:“公主明日请太太赴席。” 芸香说:“你对来人说,明日即去。” 书僮去回覆来人不提。 荷花问芸香道:“十八公主是何人?” 芸香道:“他是晋君的妹妹,下嫁栾书为妻。昨日我曾请他,今日是还席了,明日我与妹子同去如何?” 荷花道:“使得。” 到了次日,二人起,打扮的如天仙一般,坐了轿子前去赴席。二人坐的原是亮轿,走到街市上,引得街房上的人争着乱看,都底声暗语的夸奖,二人以为得意。 不多一时来到栾府。公主打扮得如桃似玉出来迎接。 三人宾主而进,芸香、荷花来至后堂,一齐谢道:“蒙公主盛情只得取扰。” 二人裣衽拜了四拜,公主急忙还礼道:“今日接来一叙,何敢言扰?” 于是三人分宾主坐下,公主因指荷花问芸香道:“姐姐,此位是何人?” 芸香道:“此是愚妹子,咋日方才来到。” 公主说:“不知是姐姐的令妹,失敬了。” 遂命丫环献茶,三人同将茶吃毕,公主遂引二人道花园玩耍。二人进园仔细观看,只见群花争秀,百鸟和鸣,真一所好花园也。 园中有亭子一坐,朱红亮格,亭内八仙桌一张,椅子三把。二人走到亭子内坐下,时值春和天气,日色喧华,惠风和畅,花色夺目,百奔铺锦。 公主道:“二位姐姐公于赋诗否?” 二人答道:“知一二,未敢初言。” 公主闻言大喜。 即命使女取出笔砚来道:“今日来至花园望各赐一律,增辉此地。” 二人道:“既蒙见爱拙句。” 公主道:“二位姐姐请先,愚妹随后可也。” 芸香道:“还是主人先赋,愚妹妹方可出丑。” 公主道:“说那里话来,还是姐姐先作。” 芸香谦让不过,只得先赋一首: 九十韶叶面面通,南园绿绿复红红;定知行处心如醉,鸟雀争啼一径通。 荷花亦赋一首: 春来争得几时间,花使引人到此间;去去不知芳径在,多情好鸟又关关。 二人赋毕,公主接来一看,拍案叫好,说:“二位姐姐诗才出众,小妹甘拜下风矣。” 芸香道:“俚句何劳过奖,请姐姐赐教以开茅塞。” 公主也赋一首: 和日群芳逼锦城,乱红连络不分明; 鸟声断续来何自,知是花阴啭处清。 公主写完,递于芸香二人,接过看完,一齐称赞不已。 三人诗作已毕。公主遂叫人摆上酒宴在亭中,与二位小饮,叙起年庚。 芸香说:“我五十四岁了。” 荷花说:“我四十八了。” 公主道:“小妹今年二十一岁,容颜已觉渐改,荷花姐姐万不像四十八岁,还像二十七八岁的。惟有芸香姐姐今年已五十四岁,自小妹看来,不过像十六七的闺女,姐姐必有个却老还少的方儿,与小妹说说可乎?” 这芸香只因有了酒力,又见公主与他投契,因含羞答道:“姐姐有所不知,当初小妹为闺女时,梦见一个仙人,自称浪游神,与我交媾,教我以素女采战之法,交接之时采取阳精暗助阴气,故能容颜不衰,却老还少。” 公主道:“如此说来,男人一定吃亏了,巫大夫怎么却还如此健状?” 芸香笑道:“他也有个方儿,故能如此。” 说到此处就不说了。 公主被芸香一席话说的心痒,遂叱退左右问道:“巫大夫有何方儿,快与我说。” 芸香道:“他少时遇一道人,教他彭祖修炼久战,一夜能御十女,其精不泄。” 公主复问道:“令妹来此何为?” 芸香道:“他原是我从幼使女,因在他家被楚王将我拿去,他就跑到一个大户人家,后有人与他大谋,嫁了罗家。罗家被强盗打劫杀个精光,他又投了我来。昨日方到,就被我那不长进的勾……。” 说了个勾,往下又不说了。 公主道:“勾什么?此地无人只管说说咱听何妨?” 芸香笑道:“就被他勾上了,因此我二人就不论主奴结为姊妹。” 公主听他说道此处,越发难过。牝内滴滴水流。 又问道:“姐姐你三人今夜的事情说说我听。” 芸香不肯说出,荷花从旁插口道:“咱三人同是女人,就说也不妨,待我告诉公主听听。” 遂说道:“先是他把我推倒在床,叫我姐姐执灯看其出入之势,弄了一会,我姐姐情动,他就又把我姐姐推倒床上,叫我执灯也如前照看,怎么揉擦怎样抽捣……” 细细说了一遍。说的个公主下面淫水直流,遂向芸香说道:“不想巫大夫有如此本领,真是姐姐们修的。” 芸香道:“栾大夫本事如何?” 公主道:“差多了,交接之后只好两个时辰,也就泄了。” 于是向芸香耳边低声说道:“听姐姐之事,使我心神俱乱,何时将小妹提拔?提拔?也与小妹会合一次才好,姐姐幸勿见阻。” 芸香道:“那有忌妒之时,等到改日我下帖请你,就说还要住几日,姐姐可说与丈夫知道。” 公主道:“有理就是,多费姐姐请劳神的。” 说着时,厨上早已将菜做熟,山珍海味错摆的满桌都是,公主陪着二人用饭,已毕,出了亭子,往花园观花。 且说栾书清辰起来就上朝去了,知道今日请芸香,下朝时遇着申公巫就一把扯到他家去吃午饭,栾大夫吃的醉醺醺的,才方回家。正走到金鱼池边,见公主陪着二位女眷在那里赏花,就知道是申公的夫人芸香,那一个却不认的是谁?仔细端详那芸香,真是花容月貌,西子杨妃,那一个虽不若芸香,也自娇媚动人。 栾大夫看了会,竟坐在荷花池边,呆呆的看起来了。 谁知他三人赏花已毕,竟到池中来看金鱼,那栾书未及躲藏,早被芸香看见,遂叱道:“你是何人?在此探望?” 未知栾书何如回答?下回分解。第十五回 设巧计引鱼吞饵 栾娇娥易内为欢 话说栾书在荷花池边被芸香看见,吃了一惊,尚未回言。 公主遂接口道:“这就是你妹夫。” 芸香道:“原来是栾大人,适才不知得罪大人,望乞息恕。” 栾书遂立起身来问公主道:“这就是巫家嫂子么?” 公主道:“然也。” 遂又问道:“这位是谁?” 公主道:“是巫家二嫂子。” 栾书道:“未闻巫大夫喜纳宠,此位是何日娶的?” 芸香笑道:“是昨日娶的。” 栾书道:“若知巫大人夜日纳宠,早去扰喜酒了。” 四人遂同到亭子内坐谈了会,芸香就要辞别回家,公主再三款留,芸香道:“家中无人,只得早回。” 遂拜别公主,又拜别栾书。栾书连忙还礼,目下转睛,两个眼直看芸香。芸香的秋波也觉留情。 众位你道为何?原来巫臣年老,栾书才二十三四,生的眉清目秀,一表非俗,如何能不动情?不但芸香动情,就是荷花也是不消说。 他三人你我相顾,彼此有意,这光景早被公主看破,他却也不明言。 二人出外上轿,公主随后送出。 这栾书躲在公主身后偷观,二人早已看见,彼此又递个眉眼,然后上轿而去。 栾大夫见他二人去了,怅怅如有所失,走了多时,他还站在那里往外眺望,公主笑道:“美人走远了。” 栾书尚未听见,公主又大声说道:“美人走远了。” 栾书才回顾头来,若梦初醒。 公主道:“我们同进宅去罢。” 栾书方才呆呆的进去。后有诗为证: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试看栾书遥望日,世间那个不如伊。 且说栾大夫回到内宅,方才醒转过来,与夫人说道:“刚才我迷糊了,怎么芸香这般俊俏,直是人间未有之色,怪不得申公为他费许多心机,方能到手,我栾书若有福力与他睡上两三夜,就死也甘心。” 公主笑了一笑,伏耳说道:“我有一计使他与你会合。” 栾书道:“夫人有何妙计?” 公主又伏耳说道:“如此如此,即可使见一件。” 栾书道:“那一件?” 公主道:“必须我先在他家住上几日,他方不疑。” 乐书贪着芸香的美色,遂不顾好歹说道:“也罢,认个绿帽子戴了罢。” 夫人也笑个不了,说着说着,夜已起更,夫妇二人遂入房安歇。 这栾书脱衣睡下,想起芸香之美,不觉欲火上升,尘柄坚劲如铁,遂令夫人仰卧。将尘柄插入抽了一二百回,才觉爽快,用手摸着夫人的牝物,说道:“怎么一个好牝儿,为什么叫人家弄,我又舍不得了。” 夫人恐怕不叫他上巫臣家去,遂接口道:“你说我的牝儿好,你不知芸香的牝儿比我强多了,渠年过五十,不亚处女。” 栾书道:“他有何方法老而还少?” 公主道:“他为闺女时,梦见神人与他交媾,教给他采战之法,与人交媾吸阳补阴曲尽其妙,故能光而容颜不衰,他那牝儿就是生子之后不过三日,仍是这般紧凑。” 说的栾书好似断线的风筝,东狂西颠。提起尘柄尽意抽顶。公主紧紧的迎凑,淫水涓涓流出,扯的一片声水响,连床都恍的响了。 不多一时,栾书浑身酸麻,就把点子白东西泄出来了。按下栾家不提。 且说芸香二人回到家中,见了巫臣极称栾夫人之美,巫臣道:“这样好事你们细细说与我听。” 芸香道:“我唱个歌儿你听,便知他的人才。”歌道: 他白白的手儿,弯生生的眉儿,红馥馥的唇儿,黑真真个发儿,小点点的脚儿,鼓膨膨的乳儿,滑溜溜的肚儿,更有那紧紧凑凑正正软弄弄的一件好东西儿。 巫臣问道:“那一件好东西是什么?” 荷花道:“不用说一定是那双峰溪了。” 巫臣大笑道:“真个好美人也。” 芸香道:“接来与你睡睡如何?” 巫臣道:“那娘子岂肯依从。” 芸香道:“他有此心久矣。” 巫臣道:“既如此接来我睡。” 芸香道:“贼杀的,你好心急,等着茉莉花开了,我接他来看花,就便留他住几日,那时可成事。” 巫臣点首道:“夫人之言有理。” 说罢,三人脱衣共寝,一夜恩情如鱼水欢,不必细说。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多几日,那茉莉花早已尽开,花蕊芬芳,色香超绝,真个一院好花。有诗为证: 水姿荡漾散香芳,秀态珊珊逗珍妆;玉色分明无污染,而今直欲作冰郎。 且说巫臣见茉莉花开,遂摧夫人去接公主。芸香即具帖,著书僮去请,书僮连忙持帖至栾府。 栾书正在家中,见书僮持帖来请,即拿来与公主看。 公王久知就里端厎,就把书僮叫至内宅,问道:“是谁叫你来的?” 书僮道:“小人奉太太之命,请公主玩花,还要请公主住几日。” 公主笑着向栾书道:“叫我去否?” 栾书道:“你去是要勾了人来,不要叫人勾了你的。” 公主道:“那里这便易到你手。” 公主即命外厢伺候,座了小轿,不多时来至申公门首。 且说栾书见公主去后,细想道:“此去一定舍了本钱,不如把申公请来,明说与他换过夫人快乐几日,岂不甚好。” 主意已定,即命家将去请申公,家将闻命,即往申公衙门去请。 且说巫臣见公主到来,方欲在窗中偷看,忽见李福跑来,说道:“栾府着人来请,有要事相商,望老爷即同他去,恐怕迟误。” 巫臣只得穿了衣服,叫书僮备马,一同到了栾府,栾书接着让至后堂坐下,叫人献茶,茶毕。 巫臣即问着道:“有何见教?” 栾书道:“今日无事,特请兄来小饮,别无他事。” 遂令人在亭子上排酒,就让巫臣在亭子上坐了,饮酒中间二人提起风月事情,栾书即将易内之事慢慢说起。 巫臣本是个浪荡性情,一闻此事,遂呵呵大笑道:“有趣,有趣。小弟回去即把拙荆送来,咱二人要使尽本领,不要告怯。” 乐书道:“小弟是不怯的,只怕兄有几岁年纪,还要告怯是实。” 巫臣道:“不怯不怯。” 又痛饮了一回,方才辞别而去。 未知如何换法?下回分解。第十六回 晋悼公大怒奸淫 浪游神法脱三美 且说巫臣回到家中,即与芸香说知。不仅荷花一力赞成,芸香也是愿意的。方才叫李福抬轿,书僮跟着往栾府而来。到了栾府,即叫李福回去,自己往内宅去了。 李福书僮二人俱生疑惑。 李福问书僮道:“不是公主往咱家去了么?” 书僮道:“真个去了。” 李福道:“怎么咱家太太却往他家来?” 书僮道:“这事甚是闷人,回家问问李大嫂他或者知道。” 李福道:“是,但我问他便不言。” 他二人疑惑。 且说芸香来至栾府,已到掌灯时候,栾大夫接着引到秀楼上,叫众人俱各散去,独自与芸香饮酒。 饮到高兴之时,见芸香醉容红鲜,娇媚无比,遂把芸香搂将过来,亲了一个嘴道:“我娇娇妹子,可叫你想杀我了。” 芸香道:“自花亭一见郎君,奴也是如此想法,但不知今日之计出自何人?” 栾书道:“贱内先与下官说,你要会芸香,除非你假作出门远去,却只在家中藏匿,我请他来伴,那时申公不疑方可到手,谁知拙荆往巫臣去后,我请申公与他面说易内之事,他竟应允用委曲之计乎。” 说罢二人脱衣上床,栾书知芸香有些法术,大展旗鼓,立意要战败了他,谁知那女将利害,拿两把明恍恍钢刀左右冲挡大杀一阵,杀的他腰软骨麻。不觉洋洋而泄。 芸香道:“怎的如此,不奈长。” 栾书芜奈,只得告败而退。按下芸香不表。 且说巫臣与公主那边大战,那巫臣原是个长胜将军,公主那里敌得过,弄到二更天时候,就怯阵告退,荷花又迎住接战,巫臣使尽了本领,一连抽了四五抽,又把荷花战败。 那公主看的心痒,复又上马迎战。这巫臣见公主浑身白如玉,软如绵,那牝儿生的紧,暖不舍这口美味,复又策马赶上一枪,直刺花房,顶在花心以上,向公主说道:“我的亲亲,今日弄得你快活否?” 公主道:“可快活死我了,我的亲亲的哥哥,快拔出来罢。” 巫臣那里肯听,提起金枪,一连又是一二百枪,直弄得公主手足摊软,粉面不佳的摇摆,又苦苦央告,巫臣方把尘柄拔出,又与荷花弄捣。 如此一月,栾氏夫妇三战三北。 申公夫妇一月报捷,方才各回本家而去。 且说他两家情景,弄得上下人等俱各知道。一日,栾书在花园间游,见一个小厮与侍女私语,只道他议论主人的事情。遂动怒把小厮重打,小厮怀恨,即跑至赵孟家,将他主人与巫臣之事细细的说了一遍。 赵孟大怒,即刻写了本章奏上。 晋君阅过本章,不觉拍案大叫道:“气死我也。” 当命赵孟点起御林军,可去将申公巫臣宅第团团围住,尽与我拿来待朕亲问,诸将去拿栾书不提。 且说那芸香夜作一梦,见一青面红发的神人,手执大刀骂道:“你这个贱人,淫欲无度,害死多少好人。” 说罢,提刀便砍。忽然走出一个伟丈夫,知是幼年与他交媾浪游神,一手揽住道:“他虽有罪,奈小神与他交道一次,望上圣看小神分上,将他恕过,日后小神还该与他有缘。” 那一青面神道:“既然如此,我便不管了。” 游神又向芸香说:“明日午时,你有大祸,待事急时,我来救你便了,但此事不可泄漏。” 又云:“明日绝早,你把公主接到你家,连荷花亦不可远离,明午将你三人一同救去。” 说罢,将夫人推了一把,芸香猛的醒来,赫了一身冷汗。连梦三次俱是如此。芸香暗想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到了次日,果然将公主接来同在一处,按下不提。 却说晋君亲自领兵围了驸马府,栾书被拿,又各处寻找公主。竟是再寻不着,遂问栾书:“公主何往?” 栾书道:“公主往申公衙门去了。” 晋君闻言,即领兵往申家而来,走至半途,方见赵孟兵来。晋君即与他合兵一处,不多一时,来至申公衙门,晋君传令把府第围了,众军得令,吵的一声把巫臣府围了个铁桶相似。 晋君问道:“谁与我拿出巫臣那个淫贼来?” 旁边过来一员将官,躬身施礼道:“小将愿往。” 晋君一看乃是中军副元帅之子名叫荀莹。 晋君道:“你到院内把他一伙男女俱要拿获,不得走脱一人。” 荀莹答应一声:“得命。” 即带领二十名兵将,走进巫府,只见巫臣在厅上睡,尚未觉。李福、书僮旁边伺候。 荀莹命众军上前将他三人捆缚。 巫臣正在梦中,觉得捆缚得紧,醒来一看,见浑身已上绳索,又见荀莹在旁指画军士收罗,忙问道:“小将军为何拿我?” 荀莹道:“你与公主私通事犯,主公亲来拿你。你的妻子并公主在于何处?快快说来!” 巫臣害怕,遂底头不语。书僮素日恶荷花不与他私通,遂用手指道:“在花园牡丹亭内。” 荀莹即命军士将他三人解至军前,自己向花园牡丹亭内奔去。忽然一阵妖风自东南来,飞沙走石,黑云四塞,对面看不见人,荀莹只得立住了脚,听得空中笑语之声。 一人说道:“荀莹不要拿他们了,我已救他也。” 荀莹睁目一看,只见黑云中一男三女冉冉往西北而去。荀莹急跑到牡丹亭内,毫无踪迹,只得回来复命。 且说晋君在外面围着,忽然一阵狂风将军士刮得七颠八倒,空中之言俱各闻见。 荀莹回来奏道:“公主等三人俱被妖风收脱。” 晋君也信以为然,却把栾书、巫臣带至朝中严审。二人受刑不过,只得从实说了。晋君命牵到市曹将二人处斩,李福打杖四十,令他归家。 书僮为他指亭之功,将他放了。 后来芸香等三人也杳无踪迹。间窗披史有此一段奇闻,故编以传云。 株林野史六卷终" }, { "text": "飞燕外传\n此乃某粤语旧书报杂志中的资料,凡夫选摘改编为网络故事,与同好共享。目的纯为延续华人的民间情色文学,请佚名原着见谅,请收集者继续流传!华灯初上,繁华的长安城更加热闹了,城西一带,更是人头涌涌,走江湖的卖药郎中,打拳卖艺的江湖好汉,唱戏唱曲艺的姑娘,卖糖葫芦的老头,专卖各种假古董的奸商,斗蟋蟀的睹档,卖淫的土妓馆,唱戏的小戏院,你喊我唱,人声鼎沸,一派兴旺景象…… 御林军将军韩森,穿着一身府绸的便服,嘴上叨看一根牙签,悠游自在地散步着。 韩森是将军,手下有八十万禁军,驻守在朝廷,作为宫廷御林军的统帅,韩森负文保护汉成帝的安全,地位十分重要。 整个长安的人都认识韩森,他来这裹,吃东西不要钱,买东西不要钱,谁不争着讨好他?特别是城西一带的妓馆,简直把韩森当财神,他出手阔绰,对妓女特别挥霍…… 别忘了,身为御林军将军,他的一身武功自然出神入化,曾经一人力斗恶虎山七侠客,以一把青锋剑作武器,在十个回合之内,便斩下七侠首级。 一句话,韩森是个大人物,走起路来,真是八面威风,但是,他停步了。 在他面前,站着一位少女。 少女站在一家妓馆的门口,很明显的,她也是一位妓女。 妓女都是涂脂抹粉,打扮得非常妖艳。这个少女当然也不例外,但是,在众多的妓女中,独有这个少女,深深吸引着韩森。 这个少女名叫赵飞燕,她不是妓女,而是一个小官吏的女儿。不过,她假扮妓女,却另有目的,她的目的便是当今的皇上汉成帝。 要接近成帝,首先要掌握他的行踪,身为御林军将军的韩森是最佳对象。 赵飞燕已经在城西等侯了好多天,今晚,终于见到了韩森。 赵飞燕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美人,你看她,随随便便当街一站,浑身上下便散发着无比的诱惑力,使得韩森立刻被吸引了。 韩森走到赵飞燕面前,赵飞燕做微一笑,媚眼之中射出两道勾魂的目光,和韩森那两道贪婪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韩森生平不知嫖过女少妓女,但是今天见到赵飞燕,却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 这个妓女不仅是漂亮,而且有着很淫荡的气息,使他产生了强烈的性欲、很想跟她到床上去狂欢。 “将军大人……” 赵飞燕亲热地叫了一声。 韩森不由洋洋得意:“这妓女都认识我!” 他决定今晚嫖完她之后,加果满意,就把她纳为小妾,日后慢慢享受。 “走吧!”韩森亲热地搂着她。 赵飞燕这女子,天生一身绝代妖娆的功夫,她把高耸的胸脯,轻轻地在韩森肩上一擦,人就像小鸟似地依偎在他怀中,头发散发出阵阵香气,一直钻入韩森的鼻孔中,韩森不由一阵心动…… 两人走入妓馆。妓馆老駂自然认得韩森,见他带了一个不是本馆的妓女进来,心中很不高兴,但又不敢得罪这个成帝手下大红人。 “将军大人!”老駂笑险相迎。 “我要一间上房。” “是,是,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听老駂这么一说,韩森便更加相信赵飞燕就是这家妓馆的妓女。 妓馆的房间,每一间都布置得非常精致,而且其中更有几间布置得美仑美奂,专门要来招待王孙公子,韩森这一间便是如此。 不过,此时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欣赏房中的布置了,那怕是一间柴房,只要有赵飞燕躺在裹面,便觉得充满享受,无比舒服。 赵飞燕早有准备,一进房,便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躺在床上。 韩森睁大眼睛,望着这具美妙的胴体,心中的欲火燃烧得更旺了…… 赵飞燕两条雪白的大腿叠在一起,形成一个极具挑逗性的姿势…… 她的秀发披垂素肩,娉婷婀娜,有如柳杨醉舞春风,玉貌花容,艳色照人,眉淡拂青山,杏目凝聚秋水,朱唇缀一颗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王,玲珑嘴角,噙着欢笑,一双明眸,却是水光流转…… 她已经一丝不挂,赤裸袒呈,酥胸如脂,玉峰高耸,那峰尖上的两颗紫色的葡萄,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回肠荡气的茸茸芳草,盖着迷人魂灵的神妙之境…… 韩森已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涌般冲击着小腹,他已控制不住了。 “小美人!” 他爬上来,急迫地抱着她,如雨点般地吻其娇容,两唇相合,热烈的吻…… 赵飞燕一步一步,实行着她的计划,首先就要怔服这个韩将军,然后再利用他的关系,进入官中,接近成帝,用自己的姿色再征服成帝。 她热情加火,骚浪现形,完全像一个淫荡下流的老练妓女…… 韩森仿佛进入另一次决斗,他的青锋剑再次出鞘,坚硬无比…… 二人如猛虎搏斗,战得天翻地覆…… 赵飞燕发现自己一颗心乱跳,在男人的攻击下,她的体内也产生了反应…… 她的王乳被一双粗大的手搓揉着,捣得魂飞魄散,又酥、又麻…… 脸似桃花,媚眼水汪汪,心房急跳,不停地颤抖,酸软无力的呻吟…… 韩森渐觉她情动,他很喜欢挑动妓女,满足自己的怔服感,于是,他一点一点慢慢往裹送…… 赵飞燕此时春上眉梢,欲焰高升,淫液狂流,顾不得征服大计了…… 她娇羞扭动,似迎似拒,婉转娇喘…… 韩森紧紧搂抱着她,甜言蜜语,恩爱依依,仔细研磨,作进一步挑逗…… 赵飞燕遍体酥麻,奇痒钻心,如蚁咬虫叮,心火如焚,实在按捺不住…… 她轻摇慢晃,双腿环绕其腰,不停地挺,又夹又转,承迎转合,尽其所能…… 韩森在娇媚浪态之下,拿出浑身本领,以其巨大坚硬的青锋剑,挺、撞、插,时而疾风扫落叶,时而在洞口辗磨…… 赵飞燕被韩森的攻击征服了…… 迅速快捷,凌厉无比,猛力抽插,玩得她酥麻奇痒,畅快疯狂,骨酥精疲,神魂飘荡,淫浪不绝,尽湿床褥,逗发了天赋女人的骚楣…… “好哥哥……你……太壮了……” 她手抚摸他的面,注视着他,一对修眉舒展得像柳叶,一张大小适度的嘴,展露出一丝蜜样的征笑,两鬓和额角,留着一些汗珠…… 他壮实健美的身体压着她,那男性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着他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 她情不自禁,抱着韩森的头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怒,使之心中一阵神荡…… 韩森更加抖嫩悄神,提起宝剑,狠抽猛插,才攻数下,她已经欲仙欲死…… “好哥哥……亲哥哥……不能再插了……我没命了……哎唷……亲丈夫……” 赵飞燕的浪叫,更激越韩森的疯狂,他又凶猛地插了数次…… “亲爹……饶命……我……被你……玩死了……舒服啊……哎唷……我……全身散了……” 一阵阵的淫叫,激起韩森像野马一样,在草原上尽力驰骋,他紧搂着她瘫痪似的娇躯,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气力,一下下很冲进去,急风舷雨,剑头像雨点般撞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赵飞燕死去活来,不住的寒噤,颤抖着,樱口张开,直喘气,连“哎唷”都叫不出来…… 韩森感觉她的小洞紧急的收缩,内热加火,一阵烫滚,知她泄了…… “我……又丢了……冤家呀……你……饶命……情哥哥……心肝哥哥……小婊子不行了……” 韩森也控制不住了! “小婊子……你夹得……好紧……臭婊子……我要……射出来了……” “亲爹……快射……射死我……烫……啊……舒服……臭婊子舒服死了……” 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地泄了,躺着喘息,谁也不愿再动了。 暴风雨过去了。 “我嫖了那么多婊子,从来没像这一次那么舒服,你真是天生的荡娃!” 赵飞燕静静躺着,低低地喘息着,脸上不由泛起一阵羞红…… “我怎么动了真情?我的目标在汉成帝啊!”赵飞燕文备自己。 当性爱的疯狂渐渐平静,当仙人洞内恢复安宁,她又清醒了。 这时,她才真正开始她的行动步骤:必须再引诱韩森再次性交! 她滚下床来,跪在韩森面前,把头埋在他的大腿之中,伸出了舌头…… “心肝,你这宝贝使我又爱又怕。” 她专心致志地含看,吸吮着…… “啊……啊……小娘子……你……”韩森的宝剑又慢慢出鞘了…… 赵飞燕像个清洁工人,仔细舔着宝剑,舔去上面之液体,舔着剑尖…… “啊……臭婊子……我饶不了你!” 他口中喊着,心中却戚谢赵飞燕,她使他的宝剑又坚硬地举起来了。 赵飞燕又爬上床去,把两条大腿架在韩森的肩上,淫荡地分开。 “情哥哥……快来……好丈夫……小婊子又空虚了……好哥哥……给我止痒吧!” 韩森低吼一声,又把宝剑插入洞中! 赵飞燕这时头恼完全冷静,她使出浑身魅力,收缩着肌肉…… “小婊子……你夹得好紧……磨擦得……好舒服……”韩森情不自禁叫喊着…… 赵飞咽一收一放,目的在使韩森的宝剑更加更,越硬越跪弱! 韩森的第二次攻击持续了二百下,整把宝剑又烫又大,已经到了白热化…… “嗨!”一声! 赵飞燕的十指长甲内,早就藏看一种毒药,她猛地用指甲括入韩森的阳具中,毒药渗入肌肉,产生了一种奇痒的效果! “啊!”韩森惨呻! 他有全身功夫,但这个部位却是不设防的。痒起来比疼痛更要命。 “我有灵药!”赵飞燕安慰着他:“只要你听从我的安排,我包你平安无事,而且日后荣华宫贵。” 于是,赵飞燕便提出了自己的条件,韩森一听,不由目瞪口呆,这女孩实在太大胆了。 究竟赵飞燕提出的是什么样的条件呢?究竟韩森有没有答应呢?赵飞燕会不会把解药给韩森呢? 欲知后事加何,且听下回分解。话说赵飞燕和韩森在颠倒云月之际,赵飞燕的指甲突然猛插…… 她的指甲缝内塞着毒药,这种毒药并不会致人于死地,但是渗入于皮肤内,却会产生奇痒! 痒,有时侯比疼痛更难受。 尤其是在那种部位痒。 韩森两手掩着下体,痒得连连惨叫…… 赵飞燕效微一笑,站了起来。 “我有解药。” “快!快给我!” “不过……”赵飞燕慢条斯理道:“我有条件……” “我答应,快,快给我……” “真的答应?”赵飞燕微笑。 “真的!真的!”韩森再也顾不得御林将军的身份了,连声哀求着。 “好。”赵飞燕笑着说:“我要你把我带进宫去,推荐给皇上……” “什么?”韩森忍着可怕的奇痒,吃惊地问道: “难道你想行刺?” “傻瓜!” 赵飞燕戳着韩森的额头笑着说:“行刺皇上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你见皇上干什么?” “我想当皇后。” “你做梦!” 韩森虽然刺痒难熬,却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为什么?” “姑奶奶,求求你,快给我解药!” “好!”赵飞燕说着,便站了起来,跨了过去,像骑马一样骑在他身上。 反正两个人都是赤身露体,方便得很,赵飞燕一套,便套了进去。 说来奇怪,赵飞燕这么一套,韩森阳具上的那股奇痒便潮渐消失了。 “你的解药呢?” “我的解药就在我的体内。”赵飞燕解释着: “我体内的分泌物,天然就是一种解药。” 韩森身上的痕痒消除,心中暗想:“地妈的,我得杀了这女子!” 不料赵飞燕却镇定自如地告诉他:“不要以为得了解药,你就可以反悔,或者想杀我。告诉你,这种解药只能解一时之痒,不能断根。”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毒药每半年发作一次,你必须每半年来找我,我们云雨一番,你也就得到解药了。否则的话,你就会痒得难受,甚至发疯而自杀。我的解药不是丹药,你杀了我,也拿不到解药。我的分泌才是你唯一的救星,我要是死了,没有分泌物,你也要奇痒而死,加果不死,你只有自己用刀割下阳具……” 韩森一听,不由毛骨悚然:“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想出这种可怕的手段?” “我只不过是想当皇后而已。” “你做梦。” “为什么?” “皇上后宫三千粉黛,比你漂亮的美女大有人在,你想当上皇后?难!” “我自有妙计。”赵飞燕很有把握:“再说,我如果当上皇后,一定不会亏待你,我会有办法,将你提升为兵马大元帅。” 这句话果然打动了韩森的心。 “好,我们一言为定。” 赵飞燕果然达到了征服韩森的目的,她兴奋得一上一下套动起来…… 韩森再次尝到了疯狂的快感…… 夜,未央宫内,一片宁静。 一盏红灯在黑夜中闪出光芒。 太监擎着红灯,引着路。在他的身后就是名震中外的汉成帝刘彻。 夜深人静时分,又到了汉成帝寻找美人的时侯了。 说实话,汉成帝后宫三千佳麓,加上成千上万名的宫女,个个如花似玉,汉成帝根本眼花缭乱。 除了皇后和三五个妃嫔之外,其他人他根本分不清楚。 所以,每天晚上,汉成帝都是由太监带路。太监把他带到哪个美人的房间去,他就在那里过夜,所以,宫中的女人,都争相用金钱来贿赂太监,希望他把皇帝带到自己的房间来。 今晚,这个太监却是早已得到韩森的贿赂,所以故意把汉成帝带到一座精致的小红楼。 赵飞燕就住在这小红楼中。她混入后宫,冒充妃子,完全是韩森一手包办的,幸好宫中人太杂,真正管理女人的,只有少数几个老太监而已。 韩森身为御林军统领,自然和他们都有交情。更主要的是,赵飞燕是个女人,后宫中多个女人,自然没有威胁,同时也可以说是司空见惯了。 此刻,小太监把汉成帝引到红褛之上,赵飞燕早有准备,浓装艳抹,身上特别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纱衣,隐隐约约的透出一身白肉…… 汉成帝看的美人虽多,但是看到赵飞燕,他却被迷住了。 赵飞燕长得清瘦,另有一番清新的韵味,是宫中那些美女所没有的。 小太监一看,皇帝很满意,心头一块大石落地。 他悄悄拉上房门,退出…… 红烛耀眼,照射着赵飞燕曲线玲珑的胴体…… 汉成帝呆呆望着她,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 “你叫什么名字?” “赵飞燕。” “赵飞燕?”汉成帝低吟着她的名字,仿佛连这个普通的名字也充满了韵味…… 赵飞燕并不心急,也不急于去献媚,只是娇滴滴地垂着头,一动不动…… 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充满了诱惑…… 漠成帝的呼吸也情不自禁,随着她胸脯的起伏而一呼一吸…… 宫中美女如云,但是个个见到皇帝,都恨不得马上和他上床。 因比,一个个都淫荡得跟妓女差不多,久而久之,成帝也腻了。 但是,赵飞燕却彻底研究过皇帝的心态,她采取的手法是欲擒先纵,欲拒还迎,站在那裹,含羞答答,楚楚可怜…… 漠成帝仿佛一个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突然见到了青菜一般…… “飞燕,你过来。” 赵飞燕垂着头,轻轻地、缓缓地走到汉成帝前面乌黑的头发,红红的嘴唇,晶亮的眼珠,小巧的鼻子,构成一个极美的脸庞…… 一阵特殊的香气扑入汉成帝鼻中…… 这种香气也是很特殊的,便得漠成帝感受到一种荡气回肠的舒畅…… 他用手抬起赵飞燕的下巴,贪婪地欣赏着她俊俏的脸庞…… “皇上……” 赵飞燕娇羞地轻轻叫了一声。 这一声仿佛夺走了成帝的理智,他两手猛地一抱,狠狠将赵飞燕搂在怀中…… 他的粗厚的嘴唇狠狠地压在赵飞燕两片红唇之上,贪婪地吻着…… 赵飞燕感觉到,成帝的两只大手疯狂地在她的背部抚摸着…… 大手越摸越往下,然后停留在她肥大的屁股上,狠狠地捏着…… “皇上,痛……” 赵飞燕低低叫着,然后把一对富有弹性的胸脯不停地在成帝身上磨擦着…… 汉成帝被磨得浑身燥热,低吼一声,把赵飞燕整个人抓起来,一只大手用力抓住她高耸的右乳…… “皇上……不要……” 汉成帝一辈子不知摸个多少女人的奶,只有今夜,他才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赵飞燕放松腰肢,一自己的身体无力地倚在汉成帝身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汉成帝的大手穿过了纱衣的缝隙,在细嫩的肌肤上抚摸…… 强大的电流从尖翘的奶头上一直传到手心,再从手心传遍全身…… 赵飞燕闭着眼,满面红晕,浑身瘫软…… 成帝一颗心砰砰直跳,双目喷着欲火…… 两只大手抓住纱衣,狠狠一撕! 两团白玉球跳了出来,微微倾抖! 汉成帝仿佛瞪着两个稀世国宝,张开大口,猛地俯下身子,在白玉球上吸吮着、吻着,用他粗粗的短须放肆地摩擦着…… “啊……痒……皇上……不要……我……难过死了……皇上……饶了我吧……” 赵飞燕从鼻孔中不停地叮出了撩人心肺的声音,使得成帝更加疯狂了…… 他的大手抓住赵飞燕的短裤,狠狠一扯…… “唉呀……” 赵飞燕娇呼着,急忙伸出两手要去掩自己的下体,但是已经太迟了…… 汉成帝的大头已经估领了阵地…… 他的粗硬的胡须和她的柔软的毛发互相摩擦着 “啊……皇上……哦……好人……我……不行了……不能再磨了……” 漠成帝火辣辣的舌头疯狂地拨动…… 十根手指像弹琵琶似地爬搔…… 赵飞燕的腰像垂死的蛇一般扭动…… “啊……皇上……好哥哥……好丈夫……你弄得我……成仙了……” 她的叫声渐渐加强了…… 她的手也开始活动起来了…… 纤纤素手也如法炮制,深入了成帝的裤子内,上下牵动…… “啊……小美人……你……太会……弄了……” 红楼内兴风作浪,龙飞爪舞…… 刹那间,汉成帝和赵飞燕两人的衣服都剥落了,只剩下赤条条两具胴体…… 只剩下两个疯狂的人…… 疯狂的搂抱,疯狂的吻…… 疯狂的语言,疯狂的眼神…… 底狂的撞击,疯狂的挤压…… 赵飞燕知道时机已成熟了,她再也不用佯装娇羞了…… 她放出了全身的手段,极媚、极艳、极淫…… 汉成帝整个人沉浸在极乐仙境中…… 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小……美人……小燕子……我……快……射……了……” 赵飞燕立刻运动,收缩肌肉,十指灵巧地捏住了他的某个穴泣…… 汉成帝又从崩溃边缘回到安全地带,他又可以随心所欲地冲锋陷阵了…… 然后,又是到了发泄的边缘,又到了赵飞燕施展绝妙床上功夫的时候…… 汉成帝忽而攀上高峰,忽而跌入低谷,真可尽床上的极乐…… “小美人,朕要封你作……” 究竟汉成帝要封赵飞燕作什么呢? 欲知后事加何,且听下回分解。话说汉成帝在极乐之时,突然情不自禁地大叫来来:“小美人,朕要封你……” 赵飞燕一颗心不由“砰砰”直跳:究竟汉成帝会封我作什么呢? 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紧张地等待汉成帝亲口说出她的封号来。 但是,汉成帝却突然停了口。 赵飞燕一时也愣住了。 汉成帝一手按住赵飞燕,笑吟吟地望看她:“还是你自己说吧,想当什么?皇后?妃嫔?” 赵飞燕心中突然一动:今天晚上,是我和皇上第一次见面,他不会信任我的,于是赵飞燕便温文有礼地回答:“奴婢能够见到皇上,已经是最大幸福了,哪敢还要什么封号呢?” 汉成帝龙颜大悦,但他还是试探地问:“朕喜欢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赵飞燕想了一下,说:“好吧,那奴婢就大坦地向皇上请求,将奴婢安排到皇后身边,充当宫女。” 汉成帝大为奇怪:“什么?说了半天,你居然不要官职封号,也不要金银赏赐?仍然希望当宫女?你现在不也是一名宫女吗?” 赵飞燕低声说道:“在皇后身边,奴婢就可以天天看到皇上。” 这句话说得汉成帝心花怒放,他托着赵飞燕的下巴,笑看说:“你知道吗?加果刚才你开口想当妃嫔,朕早就把你打入冷宫了!” 赵飞燕不禁吓了一吓,问道:“为什么?” “哼,你不知道,满朝文武百官,个个想巴结我,便到各地搜罗美女,买通太监,送入宫中,希望用美色引诱我,当上妃嫔,在枕上刺探朕的计划,影响朕的决定。我不得不防,所以,每逢我和新见面的美女云雨之后,朕都会假装忘情,要封她们。有野心的女人在这时就会露出马脚,个个开口向朕讨妃嫔的封号。这样,朕便知道她们都是有野心的。因此朕有个惯例,凡是要想当妃嫔的,全部打入冷宫!” 赵飞燕吓出了一身冷汗:“幸亏我刚才忍住了!” 汉成帝在她的粉脸上亲了一口:“还是你安份,只想当宫女,朕就满足你,明天就把你调到皇后身边去……” 说着,他搂着赵飞燕,又倒在床上,颠鸾倒凤…… 雕栏玉砌,明月当空。 赵飞燕倚着栏杆,心事重重。 她调到皇后身边,已经一个月了。 本来,她自以为诡计得逞,调到皇后身边,日日陪伴汉成帝,可以从中寻找机会,出奇制胜,可是,经过一个月来的观察,她失望了。 她自以为长得很美,没想到见了皇后,顿时觉得黯然失色。 皇后实在是天下第一美人,一举手一投足,全部散发看女性魅力…… 赵飞燕本来还有些憢悻心理:皇后虽漂亮,但自己的床上功夫好,可以取悦皇上。 但是,经过一个月来她偷偷观察皇上和皇后行房的情景,她又失望了。 皇后平日虽然端庄,但到了床上,却是花样百出,极其淫荡…… 因此,汉成帝面对这样一个皇后,根本就心满意足,无心光顾其他美女。 赵飞燕在皇后身边当宫女,自然更没有机曾了,她心中更急了。 远处,御花园中,两盏红灯闪烁,那是太监领着汉成帝回来就寝。 赵飞燕心中着急,有什么办法可以将汉成帝的注意力从皇后身上吸引到她身上呢? 汉成帝走入皇后寝宫,赵飞燕在旁服侍,但是汉成帝并没有多看她一眼,就走到皇后身边,亲热地搂着皇后,走向龙床。 赵飞燕心中难过:自己对皇上的吸引力,竟然只是那么短暂? 汉成帝当着宫女的面,开始脱皇后的衣服。 皇后也毫不害羞,当着众宫女的面,淫荡地笑看! 衣裳一件一件掉在地上皇后的裸体呈现在众人面前…… 赵飞燕妒嫉地盯着,皇后的胸脯高挺,腰肢纤细,大腿修长…… 皇后的身材保养得比谁都好,是赵飞燕所无法相提并论的。 汉成帝拍拍手掌,示意宫女替他脱去衣裳。 赵飞燕和另一宫女走上前,一前一后,替汉成帝脱下全身衣衫…… 赤条条的汉成帝搂着皇后,倒在龙床上,当着宫女们的面,开始调情…… 宫女们纷纷红看脸告退,只有赵飞燕仍然留在龙床边不肯离去。 “咦,赵飞燕,你怎么不迥避?” 赵飞燕垂看头说:“奴婢不敢,皇上和皇后就寝也许有差遣奴婢的地方。” 汉成帝和皇后再也没有留意这个宫女了,他们忙看干自己的事情…… 娇喘连连,淫声阵阵,龙床摇撼…… 汉成帝和皇后都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在龙床边的赵飞燕也看得面红耳赤。 事毕之后,汉成帝照例要小便,于是他便吩咐赵飞燕去拿便壶来。 赵飞燕灵机一动:机会来了。 她立刻跪在床前:“皇上,便壶来了。” 汉成帝莫名其妙:“哪有便壶?” 赵飞燕张开她的樱桃小口:“这就是皇上的便壶。” 原来,赵飞燕居然要皇帝把小便拉在她口中。 “天寒地冻,皇上如果起身撒尿,势必冻坏骨子,还是让奴婢来效劳吧。” 说着,赵飞燕便张开樱桃红唇,含住了汉成帝的命恨子。 汉成帝便将一泡热尿,全撒在赵飞燕口中…… 赵飞燕强忍着呕心的尿味,硬是把一泡尿全吞到肚子里去了。 这个举动大大博得了汉成帝的欢心,从此之后,每逢他要小便,都要叫赵飞燕来服务。 这总是赵飞燕的一次突破。 接着,她悄悄和御林军统领韩森联络,由韩森去寻找名医“永春山人”,配制了两副春药。 这天晚上,汉成帝又将小便撒在赵飞燕口中,赵飞燕的手上早已悄悄抹上了春药,趁着此时,她的十指握着汉成帝的命恨子,手掌上的春药粉末渗透皮肤,进入了成帝的命根。 汉成帝躺下睡觉,但是命根子上的春药开始发作,这春药是特制的,发作起来,又肿又痒又硬又疼汉成帝忍不住了,一个翻身骑在皇后再上,硬插进去,疯狂抽动…… 但是,这副特制的春药有个特性:碰到女人的阴道分泌物,便会产生刺痛的感觉。 汉成帝刚刚插入皇后阴道,便感到针刺的疼痛,立刻抽出。 他疼得直叫,皇后也在一旁手足无措。 这时,赵飞燕又跪了下来:“皇上,可能是染了脏物,让奴婢替皇上清洁吧。” 说着,赵飞燕又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汉成帝的命恨子…… 这时,她的口中已悄悄含了第二种春药…… 第二种春药不仅可以中和第一种春药的毒药,化解毒性,而且二药配合,更产生一种飘瓢欲仙的感觉 “好,太好了,太舒服了!” 汉成帝情不自禁大叫越来。 经过这一夜,汉成帝对赵飞燕的好感大大增加了。 “永春山人”是汉代有名的大夫,他配制春药的确神乎其技,汉成帝经赵飞燕这么一含,顿时疼痛尽消,浑身舒泰,呼呼入睡了。 第二天夜裹,汉成帝又来找皇后就寝,地的命恨子刚刚插入皇后体内,那股疼痛立刻又产生了! 他疼得直叫,连忙拔了出来,赶快塞入赵飞燕口中,这才感到舒适。 第三夜,第四夜,第五夜…… 汉成帝每次一插皇后,疼痛便产生,只要一塞入赵飞燕口中就好了! 他开始讨厌皇后了。 皇后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会失宠,急忙找太医来替皇上诊治。 可是,宫中的太医,根本不是“永春山人”的对手,怎么也治不好成帝的病。 汉成帝对皇后失望了,便转而去西宫娘娘身上。 但是,刚一插入,还是疼痛…… 幸好他早有准备,把赵飞燕带在身边,只要她一含吮,便化解疼痛。 汉成帝离开西宫,又去试验其他妃嫔、贵人…… 后宫三千粉黛,无一幸免,每个人都给汉成帝带来疼痛…… 这么一折腾,时间已去掉了两个月! 两个月不能和女性行房,这对好色的汉成帝来说,该是多么的痛苦! “唉,空有三千粉黛,却不能行房!叫朕怎么办?” 他不信邪,又派人到宫外,拉来了民间少女,逐一试验…… 这样,又耗费了一个月时间,还是没效,只要一跟女人性交就痛! 可是,他体内积蓄了三个目的欲火却越燃越旺,急欲找一发泄之地! 赵飞燕见时机成熟了,便跪在汉成帝面前:“皇上,何不将奴婢一试?” 汉成帝一听,恍然大悟:“我太蠢了,赵飞燕的口可以解痒,证明她的体质跟别人下一样啊!” 这一夜,汉成帝拉看赵飞燕上了床,迫不及待地扯下了她的衣服…… 赵飞燕本来就是个美人,再加上汉成帝熬了三个月,更是欲火焚骨……他按倒赵飞燕,狠狠一插…… 赵飞燕在上床之前,早已悄悄地将第二种春药塞入自己洞中…… 成帝刚一插入,两种春药融在一起,产生了作用…… “咦,不痛了!” 汉成帝惊喜地叫了起来,喜悦地在她脸上吻着,赵飞燕扭动腰肢,开始套动…… 春药的作用越来越强…… 现在,疼痛消失了,舒服产生了…… 舒服消失了,销魂产生了…… 飘飘欲仙,神魂飘荡,人间极乐…… 汉成帝积蓄了三个月的精力,得到了充份满足。 “啊!……小美人!……朕……要……成仙了……” “皇上……我……被……你……插得……快活死了……” 二人叫成一团,抱成一团,射成一团…… 从此之后,赵飞燕成了唯一可以和成帝行房的人,成帝饱尝欢愉,索性把她带到皇后的寝宫中,和她睡在龙床上,日日作乐。 有一天,赵飞燕向成帝提到太子的问题。 要有太子,必须要能生育,要能生育,必须要能行房,而唯一能行房的人,只有赵飞燕。 漠成帝为了早日诞下太子,便废黜了皇后,而把赵飞燕立为皇后。 又过了几个月,春药的作用渐渐消失了,汉成帝又可以跟其他女人行房了,但是这时赵飞燕己经当上皇后,再也不怕其他女人了。" }, { "text": "帝摧花\n目录(一)杨广天生异赋 萧妃无病呻吟(二)玩完一个再个 两人大斗邪术(三)新都镜房造爱 欲焰冰砖调温(四)舟上无遮大会 通通罚脱清光(一)杨广天生异赋 萧妃无病呻吟 金鸾大殿上,传出了阵阵欢乐的呻吟和荡语。 杨广正搂着一个妃子在造爱,他那结实的身体,压着那妃子,在不断地抽动着。 他张口去咬着那妃子的乳头,双手重重捏着住那妃子肥白幼嫩的屁股。 大殿上,除了他们二人之外,所有的人也都回避了,祇剩下一摊衣服在堆一旁。 杨广生性就是如此,祇要他一时冲动起来,想起了造爱,需耍立刻解决那胸中的欲火的话,那么,他就立刻摒退左右,就地和那些妃子造爱起来,这事不论是在白天,还是在夜里,他都是一样。 杨广天生异秉,每一个和他造爱的妃子也无不获得满足。 他那起劲的,充实了力量的猛烈的冲剌,使那个被压在下面的妃子,如疯如狂地呻吟着,扭动着。 杨广当时所搂着的,原来是萧妃,他双手按着萧妃那雪白高挺的双峰在抚弄不止,嘴巴却从那深深的乳沟开始,继续向下吻去。 他吻到她的小腹,吻到她的丛林。 萧妃已经受不起杨广的狂吻,‘呵呵’地逐渐呻吟起来了。 这时,杨广的手已经不再玩弄那雪白的双峰了,而是在丛林中活动着,他的指头像一条灵蛇一样,在丛林中挖来挖去,那丛林也已经是湿沾沾的。 萧妃在不停地扭动着小腹,而且呻吟得越来越厉害,又剌激又痒的感受!使萧妃不断地叫着:“殿下,别这样,我痒死了……嘻嘻……我受不了!” 萧妃的呻吟叫喊声,更剌激起了杨广的欲火,他也玩得差不多了,他像一头猛虎一样,扑了上去,挥军直闯。 萧妃的反应也是多么的强烈,她在杨广的抽送中,一边呻吟着,一边叫着:“雪,呵呵,抽死我了。” 突然,杨广改变方式,来一个‘坐莲’。 萧妃对于性欲,没有杨广那么的厉害,杨广之所以愿意娶那又老又丑的萧妃,就因为看中了萧妃那性冷感的性格。 一个月里祇要和她作乐两三次的话,萧妃已经觉得十分满足的了。 不过,萧妃的物质享受欲可十分厉害,杨广身为二太子,那大隋有的是金银朱宝,萧妃要多少,他也可以照供应。 因此,他们夫妻之间,各有所好,才不会像大太子杨勇那样弄出不愉快的事,给文帝和皇后留下一个恶劣的印像。 如今,杨广抱着萧妃来造爱这种‘坐莲’式的造爱,使萧妃在快感中减去了被压的难受,她目己双手撑着杨广的大腿,在不断地,疯狂地上落着。 杨广本来就是天生的奇男,加上了他对性欲方面有所研究,当然是能够弄得萧妃欲死欲仙了。 萧妃在一阵阵的热流冲击中获得了很大的清足。 她已经十分疲倦了,但是,杨广却并没有获得真正的解决。 他心里的欲火仍然在冒升着,他那话儿仍是昂头高举。 他实在受不了欲火煎熬着,杨广立刻命人将四个大冰盘搬来。 那冰盘上的冰,积堆得高高的,好像一座小山一样,杨广让那叫个冰盘从前后左有包围住自己,让自己吸收那玄冰的寒气,将体内的欲火消减着。 但是,那些赤裸裸的歌姬们,却仍然绕看被冰盘包围注的杨广,在跳着充满了挑逗性这艳舞。 这样,杨广心胸间的欲火,在寒气的交迫下,果然消减了! 不过他那‘欲’的信念,却仍然是十分的坚定不减。 他透过了那小山一般的玄冰望遏去,那些赤裸裸的歌姬们,变得更为诱人。 她们的豪乳,在玄冰的折影底下!千奇百怪的,十分好看。 不过,这祇是一种眼睛上的享受罢了杨广的欲火完全消失了,他闪始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气迫过来,这时候,他立刻按着术士所传授的心法炼功打坐。 丹田上的一股真气在体内游走着,祇游走了两周之后,杨广便觉得混身暖洋洋的。 他突然将真气纳回丹田,那话儿弹了起来,又变成了坚挺挺的。 他伸手拿了一块冰,放在那话儿上,‘滋’的一声那冰块便溶解了…… 杨广特别工于心计,他不但祇在造爱方面很有脑筋,两且他在政治方面,也常常去动脑筋,他自己知道如果不将杨勇击败的话,那么,将来文帝驾崩以后,隋朝的皇位,就不会落在自己的手里,为了这个原因,他经常到皇宫里去拜见文帝和皇后。 杨广十分能够讨皇后的欢心,他知道皇后曾因为杨勇不喜欢元妃,而弄至与文帝与皇后对他十分不满,所以杨广每一次进宫,也是带看那又老又丑的萧妃同行,表示他对这头由皇后主持的婚事,十分满意的样子。 这天,杨广又携同萧妃,带了一些好的果子,进宫里去拜见皇后和文帝。 皇后和文帝,见杨广如此贤孝,当然十分欢喜。 文帝在后宫里接见了杨广和萧妃,文帝本身也是一个风流种子,他拥有的妃嫔,也是相当多,而且相当漂亮。 这天,除了皇后外,其他的妃嫔,也和文帝一起接见杨广夫妇。 其中一个妃嫔名叫汉妃的是南方的小国进贡来。 汉妃的双眉是粗粗的,那眉心处,也长有一撮黑黑的连眉毛,样子另有一番风韵。 这个南方的女子比一般北方的女子生长得丰满。 汉妃那迷人的胴体,引起了杨广的垂涎和冲动,他心中恨不得文帝将这个南蛮女子赐给自己,让自己好好地享受一下南方美女的豪乳及黑森林。 文帝因为有事离去了,而萧妃又陪着文帝的妃嫔在谈天,杨广便乘机会独自去后宫到处逛逛。 那后宫的景色颇为不俗,杨广一边观看着,一边却在心里想着:如果自己将来成为了一国之君的话,那么,这后宫里一定比现在的还耍出色。 突然,身旁传来了一阵香气,杨广回头一看,原来是汉妃,她正要匆匆掠身而过。 当时杨广看到四周无人,便连忙伸手去将她拉扯。 汉妃被他突然一拉,重心骤失,竟然整个人倒在杨广的怀里。 杨广亦乘机搂住了汉妃,并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汉妃对杨广这个人,虽然还没有多少的认识,但是她对杨广那英俊的外表,亦十分心动。 当杨广吻在她的脸上的时候,她却一点反抗也没有。 在他们的拥抱中,远远的角落专,杨勇却在观看着。 杨勇对于杨广,并没有什么特别注意,不过他刚要进后宫去找文帝,经过花园时,看了这种情形,便驻足看看。 汉妃总算是文帝的妃子,杨勇当然不值杨广所为,他看着他们拥吻了一会后,仍然没有分开的意思,便重重的咳了一声,然后走过去。 杨广虽然欲火如焚,但在文帝的后宫里,也不敢放肆,他听到了咳声后,立刻把汉妃推开,假作完全没有什么一同事似的,汉妃也匆勿的离去。 这时侯,杨勇已经来到杨广身旁。 杨广看见来人是杨勇,心里才没有这么紧张。 他以为大哥杨勇最多给他一顿臭骂,狠狠的教训他一番。 可是,出乎杨广意料之外,杨勇并没有斥责他。 “二弟,你也进宫来?”杨勇十分平淡地说。 “是的。”杨广不知所措地说。 “什么时侯于们兄弟俩人饮上一杯!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杨勇说。 “是的,是的,随便哥哥什么时侯有兴趣,我一定奉陪的。”杨广也这样回答。 杨勇说过了这些无聊的话后,便又匆匆离去。 杨勇完全不提刚才的事,这更使杨广心里不知如何是好。 杨广自己工于心计,他以为扬勇也工于心计,他考虑到如果畅勇这件事告诉了文帝和皇后的话,那么,这对自己登上大宝的事,就有很大的阻力。 如今,非先下手为强不可了。 杨广目送杨勇走远了,他体内的欲火仍然末完全平复下来,他便想回到晋王府去随便捉个女人发泄一番,说什么他也不想再在这里太放恣了。 他经过花丛时,突然有人在他的背后拍了一下,杨广吓了一跳。 他回头一看,原来竟是汉妃,汉妃对他招一招手,杨广想了一想,便跟着汉妃一同走了进花丛。 隋宫园林花丛中百花齐放,汉妃向前走去,走到了深处,杨广有如置身在花朵海洋中一样。 汉妃现露出混身荡欲的样子,躺在花丛中,杨广的欲火捺不住了,他就扑了过去,吻着汉妃的朱唇。 他们吻了一会后,杨广却说道:“汉妃,你不怕圣上看见吗?” 汉妃摇了摇头。 “父王那里去了?”杨广问道。 “圣上和大臣们商量国家大事,恐怕非三四个时辰也不能结束。”汉妃说。 汉妃的话!使杨广的胆子大了起来,刚才的情景,又涌上了心头。 刚才,他和汉妃正在兴头上,知给杨勇撞破了好事,心中的欲火,仍未全熄。 如今,机曾来矣,他又怎能放过呢? 汉妃躺在于软柔柔的草地上,向着杨广抛媚眼。 在呼吸中,汉妃那高挺的乳房,在不断地起伏着,这情形,已经足可使杨广为之血脉亢贲。 他扑了下去,在汉妃的混身上下抚摸着,吻着,汉妃也在快感中呻吟着。 杨广的欲火冒升特别快,不一会儿,两人的身旁,已经堆起了一堆衣服,杨广和汉妃赤裸裸的在花丛中吻着,抚爱着。 杨广天生异赋,加上了他平日对造爱这回事,十分的有兴趣和有研究,所以那话儿也和其他普通的人有所不同。 汉妃看了又喜又爱,那话儿足有八九寸长,庞然大物,拿文帝的和他比起来,真有小巫见大巫之感。 汉妃使劲地抚弄着彪形大物,杨广越来越舆奋。 汉妃的抚爱功夫十分精绝,杨广索性闭上了眼睛,在享受看那快感的爱妩。 突然,杨广觉得那话儿好像被汉妃咬了一口似的,他连忙睁眼一看,果然见汉妃咬住了那彪形大物。 汉妃轻轻地咬件了那话儿,舌头在不断地舐揩着。 看她的情形,好象是要将那活儿咬断似的。 杨广看见她这种情形,便十分紧张地说道:“你小心点,别咬伤它。” 汉妃不言不语,祇是对杨广笑了一笑,点了点头。 汉妃在那话儿上从顶到根地不断舐着…… 全舐过了一遍后,使杨广感觉到无此的兴奋。 杨广那话儿,竟然跳动起来,这当然是杨广在汉妃的面前故弄玄虚。 汉妃自从入宫以来,从未见过这样的厉害的东西,如今,当然是疯狂地抚弄着。 汉妃十分兴奋地握住了杨广那话儿,她渴求着那话儿能给他带来快感和安慰。文帝因为忙于国事,而且那妃嫔亦多,当然对汉妃会冷落了一些。 所以当汉妃碰上了杨广后,她那种饥渴,获得了很大的满足。 她疯狂地扭动着,她好像要从杨广的身上,获得那所有的损失似的。 青草地践压坏了一大片,汉妃仍然未能满足。 杨广的技能已达到控制自如的境地,他自己在快感中,觉得到汉妃的高潮已是第二次出现,他便更加倍为之卖力。 杨广觉得光是采用这种古老的姿势,不够味道,他便站了起来,让汉妃环抱着自己的颈子,自己的手捧住了她那肥白的屁股,在推送着。 新的姿势使汉妃获得新的快感,她自己完全任由杨广摆布,在杨广的快速推送中获得快感。 话分两头,萧妃一直在陪皇后谈天,文帝去商讨国事去了,而杨广已不能跑到什么地方去,她们婆媳二人也谈累了。 皇后嚷看要休息,萧妃当然是耍离去。 她心里暗骂,杨广这家伙不知死到那里去了, 萧妃百无聊赖,便祇好在花园里到处乱逛。 花园里尽是奇花异草,杨广虽然也已经收集了不少的奇花异草,但是,他却不敢公开地种植在晋王府的花园里,祇是用盘栽养着,放在那秘密的温室里。 萧妃逛着逛着,经过花圃时,隐约约的听到了在花圃里传出了阵阵的浪语和快感的呻吟声。 她心中揣测,到底是谁人竟敢如此大胆的,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在花圃里宣淫。 于是,她便蹑手蹑足地走进去偷看。 萧妃一看之下,可看呆了,原来是杨广和汉妃在造爱。 如果是在晋王府里,萧妃是会当作没有看见的样子退了出去。 可是,如今却是在皇宫里,如果被人看见告诉了文帝或皇后,杨广会连性命也保不了。 自己变成了幂妇还不打繁,那荣华富贵!可就完了。 为了自己着想,萧妃使不能不喝道:“你们做的好事!” 杨广和汉妃正在疯狂中,被萧妃一喝,吃了一惊。 杨广连忙放下了汉妃。 这时侯,萧妃却说道:“还不快穿回衣跟和我走,难道要等皇上夹捉奸吗?” 杨广平日深知萧妃的为人,他立刻就想到了什么的一同事,便匆匆地穿好了衣服,掉下汉妃不顾,和萧妃一起回晋王府了。 汉妃目送他们走远,仍赤身露体地呆立着。 萧妃牵着杨广,马不停蹄的走回了晋王府,他两人进了宫门后,直奔书房。 萧妃将书房门关上了,突然转身走向杨广,‘拍,拍’的左右开弓,在杨广的脸上打了两个耳光,打得杨广满天星斗。 萧妃十分愤怒地说:“你这淫贼,这回如果不是被老娘撞见,我们的心血就给你破坏了。” 杨广被打后,一点也不动气,反而说:“皇上知道了吗?” “知道与否,我倒不能肯定,但大太子来到宫里,他对皇后说在花园里见过你!显然你的淫事,大太子也知道!你想想,他难道不会去告诉皇上吗?” 杨广想:如今唯有俟机向大太子下手,使皇上不信任他。 果然,在半年后,大太子杨勇被贬为庶民,而皇后亦死了。 但皇后死了后,文帝闷闷不乐,本来他的病并未痊愈,这同因为皇后的去世,使他又再度病了起来。 杨广知道了文帝这一回,可真的是寿命不长的了,便暗中和杨素商量大计。 他写了一封信给杨素:研究文帝驾崩后的事。 杨素回了一封信给他!说是如果文帝驾崩后,便将权力集中起来,将其弟弟的权力也要削去。 可是,阴羞阳错,杨素的回信,即落在文帝的手里。 文帝看了,当然十分不高兴!自己还未驾崩,杨广便就商量起这样的事来,这形同咀咒自己早死并无两样。 但是,又帝虽然对杨广这件事不满意,但是对杨广却是十分信任,国中事体,不论大小,仍然交给杨广处理。 有一天,杨广处理完奏章后,顺路去探文帝的病。 文帝躺在床上,看见杨广那种假仁假义的样子,果然被他迷惑住了,他们父子两人谈了一会事后,杨广便回晋王府。 但杨广在经过文帝的妃子宣华夫人的住处时,从窗口处,看见宣华夫人正在更衣。 宣华夫人是陈后主的妹子,被掳为妃,而她的样子倒也不错。 杨广在窗外看见宣华夫人在更衣,那迷人的胴体,看得他欲火冒升。 杨广对于这个宣华夫人,早就已经有了染指之心,如今文帝病重,他认为是机会,更是欲火如焚,便不顾一切地撞门进去。 宣华夫人正脱得赤条条的在更衣,她听到有人拉门进来的声音,顿时大吃一惊。 “谁人这么大胆?”宣华夫人喝道。 杨广并没有回答,他跑到宣华夫人面前,不由分说的就搂着宣华夫人。 宣华夫人想不到来人就是杨广,心里大惊。 这时侯,杨广已经如疯如狂的搂着宣华夫人,狂吻看她那赤露出来的豪乳。 “别这样:太子,别这样。”宣华夫人在拚命地挣扎。 可是,杨广却并没有理会宣华夫人的反抗和挣扎,他的欲火已经冒升到顶点,那话儿己经坚挺着。 他腾出了一只手来,撩起了锦袍,将那话儿掏了出来,要往宣华夫人的森林地带发动进攻。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宣华夫人突然用力一握杨广的下阴。 杨广被宣华夫人这狠命一握,不能不松了手,而直华夫人亦利用这个机会,从杨广的身旁跑了出去。 她衣衫不整,露出了半个乳房,一口气跑到文帝那里去。 这时侯,文帝正卧在床上休息着,他看见宣华夫人面色惊惶,衣衫不整地露出了乳房地走进来,便连忙问道:“美人,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 宣华夫人一头倒在文帝的怀里,一边哭着,一边叫着:“我不愿做人了,我不愿做人了。” 文帝被她哭得神不守舍,便连忙安慰她道:“别哭,别哭,到底发生了甚历事?你告诉孤王,我为你做主。” 可是!宣华夫人仍然祇是哭看,她有如梨花带雨,好不凄凉。 文帝见她如此,倒也不知所措,他祇好让宣华夫人哭了一会,然后对她说道:“美人,你哭有什么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详详细细的告诉孤王,万事有我做主。” 这时侯,宣华夫人才哭哭啼啼的说:“太子,太子他……” “太子他怎样?”文帝问道。 “太子他好生无礼。”宣华夫人哭得更加厉害的说。 “到底怎样无礼?”文帝大吃一惊问道。 宣华夫人便哭哭啼啼的将刚才杨广如何非礼自己的事,详详细细的告诉了文帝。 文帝听了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想不到自已以为是贤孝的儿子,知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他颤抖抖的说道:“好,好,我给你做主,宰了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杨广被宣华夫人用力握了一记下阴,痛得他差点晕了过去。 他虽然想拦栏宣华夫人,但是却无能为力。 好一会,那痛楚才渐渐的消失。 他知道这一回可闯祸了,宣华夫人是文帝的心爱妃嫔,自已对她如此无礼,她一定会跑去告诉文帝的,如此一来,文帝一定会对自己生气,说不定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杨广连忙出宫,飞骑奔回晋王府。 萧妃见他气急败坏的回来,知道又是惹祸了。 她便问道:“发生了甚历事,这样的慌张。” 杨广如实以对,萧妃听了大为生气,她指着杨广骂道:“你真没用,连这一点的忍耐力也没有,大事可被破坏尽了!” 正在这时,一名太监走了进来。 杨广随着小太监进宫中去,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的一回事。 他心里一点也不敢托辞,临行之时,吩附萧妃立刻派人进去告诉张衡,叫他将毒药带进宫去和自己相会。 杨广自己也知道,这一次文帝一定对自己不肯摆休的,与其等死,这样做倒不是先下手为强。 杨广一路上盘算看,如何对付文帝,而路上却故意走得慢慢地的,好让张衡能够赶在自己的前面。 遥遥的已经看见皇宫的檐角了,杨广心忐忑不安,他不知道张衡能否赶在自己的前面,在宫门等候自己。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匆促的蹄声。 杨广同头一看,见原来是张衡赶来,心里为之放下了一块大石。 张衡风尘扑扑,他在杨广的身旁,将马勒住,迅速翻身下马,他走到杨广的面前跪下行礼,然后掏了一包东西出来,交给了杨广,低声地说道:“太子,东西带来了,毒性很烈,沾唇印毙,太子自己小心。” “我晓得了。”杨广将这己毒药纳在怀里,张衡也就连忙上马离去杨广进了皇宫,走奔入文帝处。 文帝一看见杨广进来,立刻喝道:“好大胆逆子,一竟敢如此对宣华夫人无礼。” 杨广看见周围仍有不少太监在旁服侍文帝,知道不容易下手,便跪在地上,说道: “孩儿知罪,不过孩儿确有难言之隐,望父王摒退左右,待孩儿好将实情相告。”文帝不虞有诈,便即照他所说去做。 杨广看见各人退下去后,便走到文帝的身边,说道:“父王,是那宣华夫人引诱孩儿,并不是孩儿非礼她。” “胡说”文帝十分愤怒地说。 这时侯,杨广以经暗暗的掏了那包出来,他走近文帝,看见文帝正在大口喘着气,便突然发难,一只手又住了文帝的咽喉,男一只手将早已撕开了一个角的毒药包,住文帝的嘴里一送。 文帝正在病中,突然给杨广叉住了咽喉,颇感呼吸困难,他张开了嘴巴却叫不出声来,而且感觉有些粉末倾在嘴里,他便意识地用舌头舐那些粉末,想试试是甚历东西。 可是,一舐之下:顿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中毒身亡了。 杨广有看文帝双眼圆瞪,说不出话来,脸上的颜色开始转黑,他知道文帝己经中毒了,但是杨广还恐怕文帝还没有死,更将那包毒药,全部倾倒进文帝的口腔里,而且顺手倒了一杯开水进去他的口里,让水将毒药冲进文帝的肚子里去。 过了片刻,文帝已经冰凉了,手也变黑了。杨广才吐了一口气,他将文帝的那张被拉了上来,盖住了文帝,然后故作十分伤心的样子,大声地叫看:“父皇,父皇。” 在宫门外的太监们,听到杨广在里面的叫声,知道一定是有变故发生了,于是便立刻走了进来。 他们一入宫门,便见杨广脆在床前,作出十分伤心的样子,在痛哭着,用不着说,一定是文帝驾崩了。 文帝驾崩的消息传出后,满朝文武也为之惊惶,特别是宣华夫人,更显得忐忑不安的焦急的样子。 杨广,在张衡的协助下,以太子的身份登基,登基的那一天,杨广好不威风,他称自已为炀帝。 杨广接受了满朝文武的三呼祝贺后,立刻着太监将一个盒子送给宣华夫人。 这个时候,宣华夫人正在后宫里惊惶不安,她不知道杨广将会如何的对付她。 所以,当她看见小太监捧着那个金盒子来时,还以为杨广要将她赐死。 宣华夫人十分惊慌地将那个金盒子打开,一看之下,却呆住了。 原来这个金盒子中放着的不是毒药也不是剪刀!而是一个同心结。 这意思很明显杨广要封地为妃嫔。 宣华夫人心里十分的不愿意,但是,在杨广的淫威底下,一个女子又能反抗些什么呢? 宣华夫人在众宫娥的祝贺声中,祇好将这便同心结扣在衣服上,表示接受了杨广的封赐,成了杨广的泄欲工具。 杨广下朝后立刻赶到宣华夫人那边去,宣华夫人连忙相迎。 杨广一见面就笑哈哈将宣华夫人一把抱住,先在她的粉脸上吻了一下,然后笑道: “美人,你现在不又是回到我的怀抱里吗。” 宣华夫人羞涩地低下了头,她心里满不是味儿。 杨广立刻喝退了左右与宫娥,就在宣华夫人的房子里,不理会仍是光天白日,便动手去除宣华夫人的衣服。 宣华夫人一点也没有挣扎,表现得十分驯服。 宣华夫人完全消失了反抗的力量以前,还可以藉有文帝作后盾,杨广对自己总不会太过硬来。 可是,如今文帝已经驾崩了,大隋已经是杨广做皇帝了,除非是拚了一死来反抗,不然的话,便祇好乖乖的依从他了。 炀帝〔杨广〕抱住宣华夫人,他从内心里发出了胜利的,得意的微笑,他在宣华夫人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又说道:“美人,孤王比先王还要厉害,以前你还末有领教过孤王的功夫。如今,你可以试试了,如果我不能使你满意的话就不算是一代奇人了。” 说着,便立刻替宣华夫人脱衣。 宣华夫人心里百感交杂,但是她却完全不敢反抗,祇是任广替自己脱衣。 宣华夫人的肌肤雪白,特别是那丰满的双峰,更是动人,炀帝对她早已经有寝寐之求的了,如今既然羊儿到口,当然是尽量的玩弄和要乐一番。 炀帝替宣华夫人脱得一丝不挂,而自己也是赤条条的搂住了宣华夫人。 他那经过了训练的舌头,在宣华夫人浑身上下轻舐看,他的每一舐动的动作,也给宣华夫人带来了一种痕痕痒痒的快感。 特别是当炀帝舐到了那红红的乳头时,宣华夫人已经完全侵淫在快感中,刚才的那种害怕,羞涩的心情,已经完全被快感代替了。 那舌头,好像一根充满了热力的蛇儿一样,舐得那乳头在不断地在发硬。 宣华夫人开始闭上眼睛,发出快感的呻吟了。 炀帝起劲地舐着宣华夫人的乳头,但他的手却并不闲着。 他的左手在那深深的乳沟上来口地摩擦看,有时侯,突然按住了那豪乳,用力的揉了两下,而右手却又在那森林地带不断地摸索着。 那只手,好像是一个织梳似的,要将芳草编织成一张席一样,轻巧地将芳草弄来弄去,直弄到宣华夫人死活不得。 那森林之洞,在炀帝的挑逗下,竟然主动的打开了洞口来,而且像是清溪流水一样湿沾沾的。 炀帝的右手变了一条泥鳅,那零巧的泥鳅窜进了森林之洞!在洞里到处乱闯,到处乱撞。 这真使宣华夫人兴奋得乐不可支,她不断地发出那迷人的呻吟声,和不断地扭动着她的小腹和屁股。 炀帝好像有心显示自己在那方面的超人功架似的,他又将右手退回出来,而挥动着那有整尺长的,红红的,熟辣辣的火棒,在森林之洞口来回摩擦着,他并不急于要立刻探进洞里去。 这样的挑逗,使宣华夫人感觉到无限的快活,也感觉到森林之洞边沿,像被枝火棒在滚熨得十分的舒展和兴奋 她突然伸手去握住了那火棒,要往那饥渴地方塞去,但是炀帝却好像有心耍戏弄她一样,祇是让那火棒插进了一半,却又迅速地拔回出来。 宣华夫人刚刚感觉到一阵热辣辣的快感,她止想让炀帝紧紧的抱着,以便和他快活地造爱,但这火棒却突然八退了出去,这可使使她恨得银牙咬碎。 “皇上,我……我要……。”宣华夫人说。 “你真的要了吗?你不逃避我了吗?”炀帝说道。 “要,要,给我,给我。”宣华夫人气咻咻地说。 炀帝也十分的兴奋,他也不想再磨下去了,于是他便立刻挥动大军,那尺来长的火棒,狠狠地,深深地插了进去森林之洞里。 森林之洞顿时塞得满满的,而且更是热烘烘的。 宣华大人万分兴奋地搂住了炀帝,就是这样的搂住不动,她便已经万分的快活了。 但是,炀帝知不会这样静止着的,他猛烈地,飞快地抽动起来了,那火棒每一次的抽动,热力也都增加了一分,这真可使宣华夫人欲死欲仙了。 宣华夫人那丛林之洞,好像一座冰洞突然间遇到了烈火的进攻一样,冰块开始溶化了,那冰火变成了暖洋洋的水流,在奔流耆,在倾泻着。 那淫水的湿润,使炀帝的欲火更为高涨,他疯狂地进攻着,宣华夫人祇感觉到快感在不断地冒升,她开始有些飘飘然,她已经有些快活得迷糊起来了。 “呵,呵!”的快感呻吟,已经低沉下去了,变成了好像梦呓一样。渐渐的,她竟然快活得晕了过去。 炀帝十分得意地望看宣华夫人,他那火棒仍然是高挺着,并未衰退。 他敲了一下床边的金钟,一个宫娥走了进来。 “把她搬到后面,去找另外一个来。”炀帝说, 那宫娥听到炀帝的吩咐后,她便叫了另两个宫娥进来,合力将宣华夫人搬了出去。(二)玩完一个再个 两人竟人斗邪术 不一会,另一个名叫悦笑夫人的妃子,走了进来。 这个悦笑夫人,可真是一个天生尤物,光是那一对会讲话的眼睛和那高挺的胸脯,已经使炀帝看见了便欲火如焚了。 炀帝还来不及让悦笑夫人脱衣服,便将她紧紧的搂住,吻个不已。 悦笑夫人那丰满的,庞大的乳房,压得炀帝十分舒服。 而她那根小舌,更好像具有无比热力一样,将杨广已经是高涨的欲火,更挑逗到差点连整个人也爆炸了一样。 悦笑夫人主动的伸手去抚弄炀帝那火棒,杨广的火棒,虽然经过刚才和宣华夫人经过了一场苦战,但是,却仍然是这样的坚挺,如此的熟辣辣。 悦笑夫人握住了这火棒,好像耍将它揉让一样,用力地揉握看。 杨广被挑逗得欲火狂燃,他当然也不会让双手闲着,他十分熟炼地替悦笑夫人将衣服脱个精光。 悦笑夫人的胸脯没有了衣服的束缚,便一弹而出,那对肉峰,每一只都比一个娃娃头还要大,而那乳头好比红葡萄一般大小,鲜红欲滴,使人看了为之垂涎三尺。 他们相拥着躺在床上。 炀帝的头埋在那深深的乳沟中,双手紧紧的捏住了那两团软肉!然后将头颅左右地摇摆,那头颅的摇摆摩擦,使悦笑夫人产生了无比的快感。 而炀帝的双手更是抓住了那栗子般大的乳头在不断地揉弄看,在这双重的挑逗下,悦笑夫人完全被他所征服了,她欢乐地发出了呻吟。 于是炀帝不再用头颅在那深深的乳沟上摩擦了。 他突然坐在悦笑夫人的小腹上,让那火棒夹在那深深的乳沟之中,然后只手将那对豪乳往中间挤去。 那火棒的熟力烫得悦笑夫人十分的舒服,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紧紧地搂住了炀帝的屁股。 突然,炀帝轻轻地移动起来了,那火棒在深深的乳沟中轻轻的摩擦起来了,那种烫然的快感!使悦笑夫人进入了另外的一个仙境。 她兴奋得咬紧银牙,在拚命地呻吟。 炀帝一边让那火棒在悦笑夫人那深深的乳沟中摩擦着,一边却又将一只手屈身后去用力地在丛林上摩擦着。 悦笑夫人的性欲较斗力,比宣华夫人不知高出少倍。 虽然炀帝的冲剌是如此的猛烈,虽然炀帝那火棒,越来越热,烫得她热辣辣的,若死若仙。 可是,悦笑夫人却在猛烈的起伏中,不停地呻吟叫唤。 炀帝好像有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似的,他在抽动主越来越有劲,而且他的嘴巴用力地咬下去,咬得悦笑夫人又痛又痒又高兴。 虽然,炀帝天赋异秉,可是他到底也是血肉之躯,刚才和宣华夫人已经战了这么多的一段时间,如又遇着了性欲如此的旺盛的悦笑夫人,当然在那抽动的动作,就会渐渐的慢慢了下来。 悦笑夫人正在兴奋的高潮中,那里容得他慢下来,悦笑夫人突捻一个鲤鱼翻身,跨在上面,炀帝也乐得休息一下,他索性闭上了眼睛,双手祇是抓悦笑夫人的豪乳,在享受看这快活的游戏。 悦笑夫人一采取主动后,便立刻采取了攻势,她进攻得如疯如狂,那肥肥白白的屁股,举得半天高。 她一边猛烈地的起伏抽动,一边的疯狂叫嚷着。 炀帝像是被包围在海洋中一样,他感觉到,悦笑夫人潮水汨汨而出,变得那火棒的根儿也湿沾沾的十分的舒服。 那草林之洞,更好像一个吸水旋涡一样,竟发生一种吸力来,这吸力真吸得炀帝飘飘若仙,难以支持。 终于,一切的忍耐也崩溃了。 炀帝好似江河泛滥一样,那夺体而出的熟流,在猛烈地倾泻着,冲击着。 悦笑夫人己达到了高潮的顶点,她立刻紧紧的搂住了炀帝,去尽情地享受看那熟流的冲击。 杨广在那些熟流的倾泻中,突然运起了‘龙吸水大法’来,他在造爱中,一方面是凭着药力的采补,而另一方面却又是运用这些从术士们学来的种种邪门大法,以求达到采补的目的。 但是,悦笑夫人竟也不是泛泛之辈,她发觉到杨广采用‘龙吸水大法’来对付自己之时,便又立刻施展出‘吸阳大法’来对抗。 两人紧紧地搂着,闭口运动。 在采补上来讲,‘龙吸水大法’和‘吸阳大法’也都是一种十分厉害的采补法子,杨广和悦笑夫人分别施用这种情形底下,双方面的争持,当然十分厉害。他们好像连体似的,互相紧紧的搂抱着。 他们互相吸吮着,一时之间,难以分开。 两人在施法的时侯,也都感觉无比的快感和兴奋,但却已都戚免到有点恐惧。 终于,他们两人各也讨不到好处,他们也各自知道如果这样的坚持下去的话,就算是累死了,也都不一能讨到好处的。 于是,他们也都先后的收起了那采补大法来,各人也都吐了一口气,十分疲倦地的躺着。 炀帝和悦笑夫人也都相对地笑了一笑,他们心里也都明白对方不是好惹的。 炀帝想不到悦笑夫人竟么会弄些采补之术,心里不由得起了戒心,自己以后和她造爱时可得小心才是。 杨广打发了悦笑夫人后,他自己在书房里打坐起来,按着运用从术士们那里学来的辫法,修练着。 翌日,杨广上朝时,张衡对他说杨勇虽然眨为庶民,但是在外仍对杨广表示不满,而且大有叛变之意。 杨广听了,心中大为吃惊,他立刻派人前往杨勇的住处,夤夜将杨勇杀了, 并着令那凶手将杨勇的人头带同来,给杨广看个清楚。 杨广对那杨勇的人头,不禁哈哈六笑!十分得意。 杨广清除了心腹大患后,便也十分高兴,但是他是一个奢侈成性的人,当然不会安心现状。 他为了要使自己除了在京城内享画荣华富贵之外,并且希望能够有一地方作为新的行宫,可以让他随时随地的去耍乐,换换环境。 一天,散朝后,杨广特别叫了杨素到御书房里去,商量在附近兴建一座皇城。 杨素自替杨广谋得了帝位后,受到杨广的重用,国事不论太小,杨广都找他商量。 杨素也揣摩到杨广的心里,所以当杨广提出了建一座新城的时侯,他便立刻大表赞成。 杨广说是要将新城建得比目前的皇城远要豪华,杨素一诺应承,并且建议就在洛阳兴建一座新城,名曰‘东都’。 洛阳果然是一个好地方,‘东都’建在这辜,交通四通八达不用说,而且地方之富庶,也是全国闻名。 更重要的,远是洛阳的美女,也是多如天上之星! 杨素除了亲自督工之外,并且还亲自在那洛阳地方,挑选了上百的美女,以供杨广随时淫乐。 ‘东都’快要建成了。杨素在大功告成的前夕,亲自到洛阳城里去物色佳麓,希望能够找到一两个特别标致的女郎供应给杨广。 他微服而行,经过了一条名叫‘枇杷巷’,这乃是烟花之地,但是杨素心里却有自己的打算,他认为百步之内,亦有芳草。 有时侯,在这烟花之地,也可找到一两个美女子的,在风尘女子中何尝没一些出污泥而不染的人。 在那‘枇杷巷’,可真是十分的热闹,妓梡里的灯宠,大大的高高挂满了整条巷。虽然,枇杷之所以称为巷,祇是流传下来的称呼罢了,如果论街道之宽阔,简直可以六驹并驰。 杨素仰头望看那些写满了什么‘怡红院’,‘妃子苑’,‘酉厢阁’的大灯笼,心里暗暗高兴,他不单祇可以自己可以快活一番,说不定找到一个上佳的美人,贡献给杨广,而获得了杨广的欢心的话,那么,自己的官职,又可以高升一步了。 他慢慢地走着,一些鸨母看到杨素的服饰颇为豪华,便连忙拉拉扯扯的要拉杨素到里面去坐。 杨素看到一间名为‘怡红院’的妓院,装饰不错,便走了进去。 这家怡红院,名曰怡红,当然不会清雅到什么地方去,更何况那是妓院之地,庸脂俗粉遍地,杨素心里祇是抱着千份之一的信心进去,希望能够找到一个佳丽,贡献给那个好色的杨广。 鸨母颇有姿色,姓年方四十,嘻皮笑脸的迎看杨素说:“官人,请里面坐。” 经过一个小花园,才到内厢前的屋檐下。 这里挂满了灯笼,灯笼上写看‘美红’,‘小玉’,‘珊瑚’,‘云娘’等字样,这都是妓女之名。 这些十分庸裕的名字,一点也引不起杨素的兴趣。 但是,既然来了,但总要耍乐一番。 内厅布置得红红绿缘,里面已经有不少美女了。 姐儿们一看见杨素走进来,便一窝蜂似的涌上来,拉拉扯址的,这个一句‘哥哥’那个一句‘心肝’,说得十分甜密,使杨素有点飘飘然。 “官人,老身的女儿们,可不错吧!”鸨母说! “好!好,都好!”杨素满怀高兴地说! 酒宴摆出来了,杨素倚红偎翠,左手揽着小玉,右手拉住珊瑚,十分受用。 那珊瑚好像十分娇羞似的,靠在杨素的身上,当然是不会规矩的,他搂住珊瑚,按住那软绵绵的乳房,另一只手却按住小玉那热烘烘的小腹。 一个艺妓在唱着那糜糜的小调,听得杨素心簇摇动,那小玉比珊瑚更为放荡,她有意无的将小腹扭动了一下,自已的手按住了杨素的手,轻轻的将它向下移。 杨素也是一个好色之徒,他既然揩油,当然不会错遇这机会。 他的手虽然隔看罗衣,可是仍然十分起劲地抚揉着。 小玉好像是十分快感似的,轻轻地呻吟着,当然是多半做作的,但杨素知被这种呻吟声所迷惑住了,他兴奋得哈哈大笑包来。 正在这便时侯,鸨母走进来了,她对杨素说:“官人,老身的宝贝女儿回来了,你可喜欢她来陪陪你吗?” “好的,好的,马上叫她进来。”杨素色迷迷地说。 鸨母退了出去。 不一会,便带了一个女子进来,这个女子可真是蔽月羞花,那柳腰,那酥胸,那媚眼,都是如此的迷人,使在场各人为之黯然失色。 鸨母叫着:“来,来!我的宝贝女儿,这位杨官人,可就是我们洛阳的巨富呢!” 鸨母说着,便将那俏姐儿推到杨素的身旁,小玉和珊瑚十分识趣地连忙让开,让那俏姐儿坐在杨素的大腿上。 杨素在那吹弹得破的蛋脸上吻了一下,然后色迷迷的问道:“小姑娘,你是叫什么名字?” “宝实。”宝宝回答得十分甜蜜地说。 “宝宝,好名字,你可真是个宝,不过不知道对我可肯献宝吗?”杨素说。 “杨官人说笑了,我们这漾的烟花女子!受杨宫人的错爱,可真是三生有幸!” 宝宝这话可捧得杨素哈哈大笑起来。 “杨官人在洛阳可做的是什么生意?”宝宝问。 杨素已经想好了答案,他干笑了几声,然后便说道:“我的生意不大,祇是搞点私盐吧!” 当时来讲,做私盐生意,可是一种大生意,那私盐是由官家办的,再由官家批给民商,每年赚的又何止千万。 宝宝面对看这个财神爷,当然一点也不敢怠慢。 她给杨素斟清了一杯酒后,送到了杨素的面前,对杨素说道“杨官人,可肯赏脸喝了这一杯吗?” 杨素二话不讲,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将这满满的一盏酒喝个精光。 杨素喝完了这盏酒后,揩了揩嘴,然后说道:“宝宝姑娘,你可又肯赏脸,喝了我这一杯?” 他说看便斟了一杯酒给宝宝。 宝宝亦是落落大方地将这一满杯酒一饮而尽。 她喝完之后,还对杨素说:“杨官人,失礼了!” 这时侯,鸨母又从外面再回来!笑看脸对杨素说道:”杨官人,我这女儿可合你的心意吗?” “好,好!”杨素点着头说。 “这里太吵了,女儿,你陪杨官人到你房里去谈谈心吧!”鸨母说。 这封杨素来讲,真是求之不得了。 由于宝宝对杨素也颇有点情意,于是,两人便去宝宝的香闺里。 实宝的香闺也布置得十分的清稚,和杨素自己的客厅的那种豪华的布置,真是有着天与地之别。 “草陋地方,杨官人可别见笑。”宝宝说道。 杨素虽然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他总是一个有教养的人,所以当他进了宝宝的房里后,并没育立刻好像一头色狼似的扑过去,他反而慢条斯理,坐在太师椅上,好像丈二金刚一样的。 宝宝虽然是一个凰尘女子!但是见识颇多,所以一眼就看出杨素是一个非凡人物,她盈盈而前,捧上了一杯香茗给杨素,然后说道:“杨官人!小女子看你并不似是一个普通的盐商吧。” 杨素并不正面回答,祇是‘哈哈’的笑了几声。 “当然,以我这样的一个风尘女子,本来就没有资格去查问杨官人的身世,但是,小女子对于那些不讲实话的人,是不会待如知己,更不会和那欺诈奴家的伪君子共效于飞的。”宝宝继续说。 杨素听到宝宝如此说,心里觉得这个妓女,颇为出奇,自己觉得也没有什么遮瞒的必要于是便对宝宝说:“实不相瞒,我便是当今的丞相杨素。” 宝宝听了,心里不禁暗暗吃惊,她初时以为杨素祇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官员罢了,想不到竟然是堂堂一个丞相。 于是,她连忙脆在杨素的跟前,对杨素说:“小女子不知是杨大人,死罪死罪!” “起来起来,不知不罪。”杨素扶起了宝宝,并且顺手将她搂在怀里。 “杨大人,城外附近最近大兴土木,听说是当今皇上在这里建一东都,可就是大人监工的!”宝宝问道。 杨素点了点头。 “杨人人,可以带我去看看吗?”宝宝说。 当然可以,而且如果你听我的话,我还可以保荐你给当今皇上,晋为贵妃,到那个时侯荣华富贵,便享之不尽了。”杨素说。 宝宝听了,心里更为欢喜,她搂住了杨素!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吻着。 杨素也不会放过机曾,他也热情万分的吻着宝宝的樱桃小嘴,宝宝的舌头伸进了杨素的嘴里撩拨看,撩逗得杨素浑身欲火如焚。” 杨素的手,渐渐地开始不守规则起夹了,它伸进了宝宝的衣裳内,触摸到了那高挺的、而又富有弹性的乳房,杨素如获至宝一样,握着不放。 他的手又好像按着琴键一样,有节奏地按看那富有弹性的乳房,宝宝给这一挑逗性的动作兴奋得呻吟起来。 杨素也是一个玩家,他在宝宝浑身上下吻遍了,直吻到宝宝发出了快感的呻吟,他才停了下来。 当然,宝宝也回敬他以吻,比杨素的吻还也厉害。 她吻上那个小袋子上面,那舌头轻轻地诋着小袋子,小袋子却好像是一个害羞的姑娘似的,在逐渐地畏缩着,不断地缩小,但上面的肉棒则不甘示若似的急剧壮大。 杨素被她舐得浑身毛孔也张开来,兴奋得不得了。 但是,宝宝却并不以此为止。她吻完了小袋子后,又去吻那昂头吐舌般的小杨素,小杨素红红的青筋毕露。那嘴巴儿半张。 宝宝那根丁香小舌!也就是在这半开的嘴已上吻着!舐着。 宝宝每一下舐动,也都使畅素的兴奋和冲动增加不少。 突然,宝宝将小杨素的头,吞进去又吐出来,吐了出来又吞进去,这样的来来回回的吞吐,真使杨素欲死欲仙。 杨素双腿挟着宝宝那光滑的背部,让她更贴着小杨素在不新在吞吐着。 忽然,杨素在兴奋的顶点享受中,宝宝却不再吻那小杨素了,她将杨素挟着她的双腿推开,她自己扑了上去,让那小杨素能够在丛林之洞里,获得快活的归宿。 宝宝是一个风尘女子,她从杨素那种紧张万分的情形看得出,如果再这一样的吞吐吐下去杨素可就支持不住了,到时候弄得自己一嘴一脸肮脏,可化不来呢。 宝宝让小杨素进入了丛林之洞后,便立刻疯狂的起伏抽动起来。 “别这样快,别这样快。”杨素在抽动的快感中,双手扒住了宝宝的乳房说道。 但是,宝宝并没有去理会场素的要求,她仍然是这样疯狂地起伏抽动着,而且更疯狂起来。 她一边套动,一边更疯狂地呻吟着,杨素要收敛自己那紧张的心情也收敛不来了。 他感觉到那夺体而出的熟流,快将如江河崩堤般泛滥了。 于是他也索性疯狂地抽勤起来! 他使出了一个‘鲤鱼翻水’的招式,将宝宝压在下面,自己在猛烈的抽动了几下。 可是,就这么的猛烈抽动了几下,杨素夺体而出的热流,却已经一泻而出了。 宝宝紧紧的搂住了杨素,大声地呻吟看,杨素却已经觉得有气无力似的,躺在床上不动了! 杨素在宝宝身上,享受着无比的快感和满足。 虽然,烟花之女,对于性欲之事,已经完全提不起兴趣,但是,宝卖对杨素却已经动了真情。 他们在两人也获得了满足之后,便相相拥抱而睡。 翌日,直到红日高挂,他们才相继醒了。 杨素看着身旁的宝宝,仍然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她那双豪乳,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他便不由得再度引起了欲火来,杨素伸手去轻抚着宝宝的乳房,仍末醒来的宝宝,‘唔’的一声,轻轻灼抽了一下身体。 杨素被宝宝这一动之后的海棠春睡的样子迷住了,他不由得轻轻的吻起了这对雪白的乳房来。 宝宝被他的吻弄醒了,她微睁看眼睛对杨素笑了笑说:“杨大人,你早。” “不早了,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杨素又吻了宝宝的乳房说道。 “唔,我还很疲倦呢。”宝宝说。 可是:杨素却不理会宝宝,而仍然不新地吻看宝宝的乳房,而且一直吻下去。 杨素沿着那深深的乳沟向下吻,吻在那像羊脂般润滑的小腹上,吻在那芳草凄凄的丛林上舐着。 宝宝轻轻的推起了场素的头说道:“别这样:大白天的干这样的事,不怕被人笑你白昼宣淫吗?” “怕什么?”杨素说。 “不,杨大人,今天你没有事办吗?你不是说带我去新都看看的吗?”宝宝说。 “唔,别这样。”宝宝扭动了一下屁股说。 可是,杨素的舌头已经伸了出来,它开始在杨素听宝宝这样说,醒起了一件事来,那就是新都里的皇宫内,供炀帝行淫用的寝室还未布置好,何不就带宝宝去看看,也许这位床上良伴会提出一些好意见来的。 于是,他们便更衣而起。杨素召了鸨母进来,说是要买下宝宝,问鸨母要多少钱? 那鸨母是势利之人,看见杨素来头颇大,于是便开大价的竖超了五个指头。 “多少?五千两银子。”杨素说。 “不,五千两黄金。”鸨母道。 五干两在杨素眼内当然是算不了什么的一回事,但是他却不值鸨母所为,于是就还价一千两。 初时,这鸨母不肯,但杨素说是不肯就拉倒时,那鸨母便一口应诺。 鸨母收了炀素的一千两金子,当然十分欢喜,她对宝宝份外的关心,她亲自替宝宝收拾一些细软,好让她跟杨素从良。 杨素带了宝宝到新都去,那里已经接近完成阶段,从城墙以至一树一木,也都是新的,那些木料还放着木香。 宝宝虽然生长在姻花之地,见过了不少贵子王孙,但是对于这样豪华的建筑,也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不由得‘啧啧’称奇。 炀帝带她去参观炀帝的寝室,那里四壁地板和天花板,也都是镜子,当时的镜子是铜镜,不单祇可以照人,而且还可以防近臣的偷袭。 宝宝走进了这室里,前后左右上下,也都反映出自己和杨素的影子来,她十分好奇地问杨素这有什么好处。 杨素笑了笑,然后说:“宝宝,皇上对性爱方面有特殊舆趣,如果他在这室里拥抱着一个妃子的话,从镜子里可反映出很多妃子来,皇上便有如置身于众香国里一样,这样对皇上来讲,增加不少兴趣呢。” 宝宝环目四看,觉得在这镜室中,仍然是光秃秃的,她好奇地问这: “杨大人,为什么镜室里没有床的。” “是的,就因为缺少了一张床,这张床子我倒想请教一下你的想法,应该放在什么地方才好看。”杨素问。 宝宝看了看,想了一会,然后指指那左边的角落说道:“放在这里可以看到了十分之九的倒影,而且可以控制住进出的门,杨大人以为如何。” 杨素也觉得宝宝所提议的位置十分好!他于是便吩咐工人按照宝宝所讲的位置将床放好了。 宝宝跟杨素到了新都后,杨素因为有意将她献给炀帝,于是便将她安排在后苑中,和自己的住处隔得远远。 当然,他们不会不来往,不会不一起耍乐,但是,却不似以前那样的公然表现得如此亲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新都已经建成了。(三)新都镜房造爱 要用冰块调温 炀帝接到了杨素的消息,知这新都建成,便前往新都观看一下,看看杨素办的事,可否合自己的心意。 这一天,正是炀帝前来新都的日子,宝宝刻意打扮了一番后,便和杨素一起,到新都外五里地方迎接炀帝。 炀帝对于新都,抱有很大的希望,所以这次驾幸新都,场面十分隆重。 他除了带上心爱的宣华夫人一齐去外,并且带上了几十个妃子。 对炀帝讲,他是不能够没有女性相陪的,如果一天没有阴气调和的话,他便会被那旺盛的阳气煎熬得痛苦到不得了。 炀帝看见杨素带了宝宝一向来迎接自己,他便目不转眼地盯住了宝宝。 宝宝因为是第一次看见炀帝,当然不敢抬起头来,但炀帝却毫不客气地伸手去托起宝宝的粉睑,凝望了一会,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说道:“果然不错,不愧为国色天香的人。” “谢皇上。”宝宝说。 “杨卿家,你倒有眼眼光,这样的美貌女子,朕还是第一次看到。” 炀帝满心欢喜地对杨素说道。 杨素接了炀帝后,便立刻迎着他直入新都,炀帝对于新都的建筑,都十分满意,他为了奖罚分明,便立刻赏了杨素十斗明珠。 这十斗明珠,在杨素看来,当然是算不得什么的一回事,但是,既然是皇上赐的,总得要谢恩一番。 这一夜,杨素特别为炀帝安排了一个宴会,让宝宝陪着炀帝在尽情地欢乐。炀帝左拥宝宝,右抱宣华夫人!好不欢畅。 宣华夫人和宝宝,都各有干秋,杨广高兴得不得了。 宴罢,杨广恃别为宝宝安排了在镜室内相会,他虽然对宣华夫人万分欣爱,但是,宝宝是新货,他总不能够不先尝一尝甜头的。 宣华夫人对杨广祇是摄于他的淫威才会屈服地恃候他。 杨广虽然喝过了大量的酒,但是他摄生有道,所以毫无醉意,他不单祇没有醉意,而且在酒精的剌激下,欲火很快地就炽烧起来。 在那镜室里,杨素早就替杨广准备好多大块冰,这冰块放在镜室里的每一个角落,使境室里的温度,大大的下降了。 宝宝进到了镜室后,自己便脱得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由于床内的气温十分低,使得宝宝有些寒意。 但是,当杨广走进了镜室后,他体内发出来的元阳之气,便将那些寒气躯走,使宝宝并不觉得怎样的冷。 杨广乃是天生异人,他挺着那话儿,就像小孩手臂,也大为吃惊。 不过,宝宝乃是烟花女子,有什么事情没见过?她对杨广表示出十分欢迎的样子,对他伸开了双手。 杨广像一头猛虎一样扑了遏去,他将宝宝繁紧的搂住。 宝宝顿时觉得好像是一块炽热巨炭贴体一样,不单一点寒意也没有,而且觉得炽热起来。 杨广的舌头比狗还长,它舐遍了宝宝的周身上下。 可是,杨广更有兴趣的,还是让宝宝替他吻那话儿。 那话儿的生命可旺盛极了,宝宝轻轻的吻了一下,那话儿就‘雪’的一声,跳动一下。 宝宝在欢场里混了这历久,对于那些各式各样的调情手段,当然十分精通。 她那根丁香小舌回敬给杨广以遍体之吻。 杨广虽然不是为一次如此的被人吻法,但是,他这次却又另有一种兴奋的感觉。 宝宝可吻得越来越起劲了。 那话儿不断的在跳个不停,一忽儿向上跳,一忽儿向左跳,一忽儿向右跳,一忽儿又向下跳。 突然,宝窦停止了舐动,她张开了嘴巴,将那话儿纳进口里,然后细细地品赏着,吞吐着,阵阵的快感使杨广体内的欲火不断地冒升着。 杨广的热度在逐渐增加,镜房里已经开始上雾和滴水了。 宝宝这样的吞吞吐吐了一顿后,便低下头去舐那小袋子,那个小袋子好像是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似的,在宝宝的舐吻下,不断地收缩着。 当然,这收缩是不会没有止境的。 但是,这每一次的收缩,也都是炀帝的欲火上升了一步的最具体的表现。 炀帝真想不到宝宝有如厉害的本事。 宝宝的调情功夫真是了不得,足足有一个时辰,如果是换了常人的话,恐怕早就已经完事了,但是炀帝不是常人,他天赋异品,虽然在宝宝那如疯如狂的一系列调情手法下,他仍然十分的坚强,欲火表现出仍然十分的高涨。 炀帝觉得那调情的时问已经差不多了,于是他便捧起了宝宝的睑,对她说道: “美人,我们正式交战吧。” 宝宝笑了一笑,便躺在床上,炀帝见状便扑了上去,用那火棒给宝宝带来了无比的快感。 宝宝有心要让炀帝看看自己的本领,她运起气功来用力吸吮着,将那火棒牢牢的吸住,杨广要抽动,但不能进退自如。 炀帝心里觉得有点奇怪,但后来,他终于将宝宝打败了。 炀帝从宝宝的身上,获得了一生中没有过的满足后,镜房里的干冰已差不多全部都溶掉了。 炀帝望了望累得耍死,已经呼呼入睡的宝宝,然后拉了拉那墙角的一根丝穗。 不一会,杨素走了进来。 “皇上,有甚历吩咐?”杨素问道。 “给我换过这些。”炀帝指了指镜房里快将全部溶掉了的冰块。 杨素唯唯以应,便退了出去! 未几,杨素转回来,他手里拿看一幅锦缎,他走到宝宝的身旁,将锦缎盖宝宝在的身上热后拍了两下掌。 一队御林军走了进来,他们将地上的水和剩下来的冰块搬走,之后又搬回几块新取出的冰进来。 房里因为骤然的换上了新冰的原因,温度下降了不少。 炀帝的脸色十分的严肃,虽然房里的温度相当低,可是他的头上,却渐渐的冒出了白烟来,白烟越来越浓,炀帝面前那块冰,渐渐的开始溶化了。 那话儿经过剧战后,已经变得好像一根死蛇一般,现在却开始蠢动起来了。 它渐渐的有了生气,从小到大,从软到硬。 不一会,当炀帝被白烟罩住的时候,那话儿己经像饥饿的毒蛇一样,昂头吐舌了。 炀帝突然大大的吐了一口气,然后伸手用力向面前的那块冰一劈,祇听得‘卜’的一声,劈下了一角来。 炀帝检起了那角冰块!便在那话儿压过去。 说也奇怪,在‘滋滋’的声晌中,冰块溶化了,而且又冒起了白烟来。 炀帝在那‘滋滋’的声晌中,好像获得了无比的快感似的,脸上流露出了一种十分舒服的神情。 那一角冰块已经完全溶掉了,也都全化作白烟蒸发了。 炀帝又回复到未开始造爱前那样的精神焕发。 这时侯,他才拾起了地上的袍子,穿回身上走了出去。 他一直走向宣华夫人那后苑里。 虽然,他刚才在宝宝的身上已经获得了很大的满足,可是,经过了那一会的调息之后,他又回复了本来的精力,他需耍宣华夫人给他以安慰,他不能让自己的欲火在体内不发。 宣华夫人正在后宫里休息,当炀帝来到的时侯,她正睡得甜甜的。 炀帝体内的欲火正在不断地冒升着,他叫醒宣华夫人,要宣华夫人和他共渡巫山。 可是,恰巧宣华夫人又是月事来潮,这可使杨广的欲火无法发泄,唯有高唱后庭花了,宣华夫人此是第一次的尝试,正是苦尽甘来。 宣华夫人对他也算是无比的温柔体贴。 杨广虽然到了新都已有两三天,但是对新都周围的情形,并不完全熟识,他便邀了宣华夫人与他同车,一起在新都周围游览一下。 新都的建成,虽然费了不少的资财,但是,除了皇城里住人之外,皇城外却仍没有人居住,冷冷清清的,怪凄凉的。 一天,杨广和宣华夫人到处游玩,游到了洛水之滨的的侯,见那名川是如此孤零零的,和那静静的流水。 宣华夫人不由得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对杨广说:“皇上,这样好的地方,祇有你和我,末免大可惜了,如果能有更多的百姓在这新都里居住,那多好。” “对,你说得对,新都应该熟闹才行,我立刻下旨吩咐杨素,将天下的富户调来这边,也立刻将各种的艺匠调来这里住,那么,新都就不会逊色于洛阳了。” 杨广兴奋地说,宣华夫人听了,心里十分的高兴。 果然,翌日杨广便吩咐杨素下去,将整国的一万户富商大贾,移到新都来居住,而江华诸州的六千户百姓,也移到新都来居住,他更在新都里划出了十二个内坊,将三千户的工艺匠搬来了。 如此,这新都,有了富商大户,有了工艺人家,也有了老百姓,当然是比以前熟闹得多。这一天杨广,宣华夫人,宝宝和杨素他们一干人等,在城楼上,看看那些富商大户和普通百姓们,从四面八方迁进新都来。 那蔓延不断的人龙和车队,尘头蔽日,马啸人唤,熟闹非常,此情此景,杨广看得满怀高兴。 宣华夫人骤顾左右,然后说道:“皇上一声令下,天下无不从者,就算在这开一条河到江南去,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宣华夫人的话,使杨广想起了一件事来,当年他任晋王的时侯,在江南一带住了不少时候,那江南的好风光,使他难忘。 如今自己虽然身为一国之君,但是却享受不到江南的美景,享受不到江南的物质,这未免有点美中不足。 于是,他便兴起了开凿运河之念头来,他指着洛水对宣华夫人说:“美人,如果朕下令从这里开凿一条运河,一直通到江南,去的话,你说会不会遭受天下老百姓的反对呢?” “不会的!皇上的一切也是正确的!而且江南和京师之间的交通也方便多了,对运输来讲,亦有很大好处的。”宣华夫人说。 杨帝高兴得吻了吻宣华夫人的脸,然后说:“看不出你也是一个有头脑的人。” 杨广立刻下令开凿运河。这运河工程可真是伟大极了。这条运河分为三段,一为通济渠一为永济渠,一为江南河。 这条运河,可真伟大,水面阔四十步,可以通龙舟,河的两岸尽是大道,岸上也都种上了榆树和杨柳,而沿岸每两驿地便建有一行宫,其奢侈豪华之处,史无前例。 杨广为了要使到运河早日建成,光是通济渠这一段,他已经发动了河南,淮北郡的民众达百万人来参加开凿工作。 所以从大业元年三月开始,经过了一百七十二天的开凿工程,这条通济渠便已大功告成了。 当通济渠打通了之后,杨广心里十分高兴,他立刻吩咐杨素为他准备巨大无比的龙舟好让他能够乘着这龙舟在运河上,从洛阳直到淮阴去。 这艘龙舟金碧辉煌,有如行宫一样,虽是在水面上行走,但因为是运河之故,所以甚为平静,一点风浪也没有。 当然,这条由洛阳直到淮阴的通济渠,并不是完全人工凿成的,乃是一半由天然而加工而成的。 杨广拥着宣华夫人,悦笑夫人和宝宝正坐在龙舟上的阳台上,沿看运河缓缓而下,那两岸的景色迷人,杨广不由得赞叹了起来。 宣华夫人她们半步末出过宫门,对于这野外的景色,前所末见,那更见惊佩不已一 “皇上,如果我们能够长期的在各地巡来巡去,这真不负此生了!”宣华夫人说,杨广听了微微一笑。 他们在龙舟上,看见两岸垂柳,景色宜人。 宣华夫人都这些江南景色无限留恋,她对杨广说道:“皇上,我们在这龙舟上住厌了,何不到岸上去逛逛。” 杨广举手眺望了一下,说道:“这里离开驿站和行宫还有一段路的时闾,我们到了驿站和行宫再上去玩好吗。” “驿站和行宫我们倒玩遇了,我就是喜欢在这里无拘无束地的玩一顿。” 宣华夫人半带娇羞的说。 “是的,我们倒也就喜欢在这里无拘无束的玩一顿。”宝宝和悦笑夫人也异口同声地说道。 杨广见她们也都如此说法,于是便下令将龙舟停了下来,杨素为了恐妨发生意外,就立刻在这方横一里的地方内戒备起来。 杨广领着宣华夫人,悦笑夫人,宝宝和一些宫娥太监们上岸去。 河的两岸是经过人工翻动过的新土,也都植上了杨柳和各种花草树木。 宣华夫人好像是一个孩子似的,她一上到岸上,便崩崩跳的拖住了宝宝的手走着,杨广看见她们那一派天真的情形,可也开心极了。 突然,宣华夫人走到杨广的身旁,将他的玉带一拉,拉了出来。 杨广不防她竟会有此一着,于是,他便想伸手去抓她,但是,宣华夫人却在一吃吃的笑着,向前跑着。 杨广知道宣华夫人是有意和他开玩笑,于是,他便向她追逐过去,宣华夫人拿看玉带,绕若杨柳在跑着,当杨广快将追到的时候,她便将玉带扔给宝宝。 宝宝将玉带接住了之后,又是‘吃吃’的笑着,绕着杨柳丛林跑,杨广见到便又立刻追向宝宝。 这个时侯,悦笑夫人和所有的妃嫔宫娥们,也都在笑看,追逐看,杨广的玉带被她们抛来抛去,始终也抓不到。 当玉带又抛同到宣华夫人的手里时,杨广又跑退去要抓玉带,可是,宣华夫人连忙将玉带往其他的宫娥身上抛去。 因为杨广已经追逐了很久的缘故,所以他这次索性连玉带也不要了,他一扑就扑向宣华夫人,将宣华夫人搂住,双双的倒在那绿茵茵的草地上滚了几滚,然后仰天而卧,‘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时侯。宝宝和悦笑夫人以及其他的妃嫔们,也都跑了过来!手牵手的围成了一个圈子,将杨广和宣华夫人围在圈子里,一边团团转的跑着,一边唱看歌。 杨广和宣华夫人站了起来,也手牵手的,在圈子里跳看舞,圈子外的妃嫔宫娥也在手牵手的唱歌跳舞。 杨广很久没有这样玩过了,他好像回复到年青时代一样,他玩得十分高兴,他高兴得搂住了宣华夫人热情的吻着。 宣华夫人也十分那高兴,他们边吻边向下躺看,他们又躺回在那软绵绵的草地上,这时,围在他们周围那宫娥妃嫔,看到了这种情形,知道是怎样的一回事了,便全部也都轻轻的走了开去。 杨广用眼尾望见周围那人都走光了,他便半跪着起了宣华夫人,一边吻看,一边向柳丛那边走去。 他走到一株柳树下,那密密的垂柳,差不多可将他们两人完全遮住。 杨广将宣华夫人迳捏的放在地上,让两人的身形隐藏在垂柳浓阴。 他仍然是如此狂热地吻看宣华夫人,他的吻,挑逗起了直华夫人的欲火来。 本来,宣华夫人自从被杨广强迫为妃之后,一直来对于性欲方面,也都是处于被动的、敷衍的地位的。 可是,这一次,她好像回复到初恋的时候似的,在这大自然的怀抱中,很奇怪,她竟然主动的向杨广求爱。 她那纤纤玉手,紧紧的搂住了杨广,小腹在不断地摩擦蠕劝着。鼻孔里也发出了阵阵欢乐的呻吟声。 杨广并不准备在这空旷地方造爱的,可是被宣华夫人这么的一弄,却使他的欲火也冒升起来了。 他那话儿已经起了变化,变得硬硬的了。 虽然是衣物所隔!但是宣华夫人却已经感觉到那热力使她有些飘飘然了。 杨广就这样撩起了宣华夫人的裙子,褪下了内裤,而自己也露出了那话儿来,向宣华夫人进攻。 在野外露天造爱,真是另有一番滋味,杨广虽然没有用冰块在周围调节温度,但是清风次来,亦收到同样的效果。 他们在垂柳的遮掩下,疯狂地抽动看!宣华夫人那放荡的呻吟声,一直传到了龙舟上去龙舟上的御林军们,妃嫔宫女们,以至杨素也都听到。 他们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回事,但是,他们都不敢走过去偷看一眼。 龙舟上的文武百官,也都被宣华夫人传来阵阵的呻吟声所挑动着,他们体内的欲火在冒升着,他们只目赤红,喷射看欲火。 杨素自己首先忍耐不住,他扑向了身旁的一个宫女,这宫女都颇有姿色,身段也十分迷人!她也被宜华夫人那阵阵的呻吟声引起了欲念来,当时,她正在绮念频生。 这时她突然被杨素一把搂住,当然是大吃一惊,但看见来者是当朝丞相,她便一头倒落在杨素的怀里,无限娇羞的样子。 杨素已被欲火控制住了,他执住了那宫女的衣服,用力一撕,祇听得‘嘶’的一声响,那衣服便顿成了两片,落在地上,那赤裸裸的胴体,顿时暴现无遗。 杨素朝看那对豪乳狂吻下去,随着两人便一起倒在龙舟的甲板上。 他疯狂地吻着这宫女的浑身上下,他挥舞着大军向那森林进攻,他们就在龙舟的甲板上疯狂地造爱起来。 杨素的发难,其地随行的文武百官和御林军们,也都变得疯狂起来,他们在龙舟上追逐看宫女们,他们各人搂住了一个宫女,滚到了角落里去,籍地疯狂造爱。 ‘哥哥’,‘宝贝’,‘心肝’之声!在龙舟上此起被落,整条龙舟,便如举行无遮大会一样,每一个角落也都有一对对的男男女女在喘息、在呻吟、在如痴加醉、如疯如狂的造爱。(四)龙舟无遮大会 通通被罚脱光 龙舟上女少男多,当然不能平均分配。 那些找不到宫女的官员:有一些是站在别人身旁,催促看男的快点完事,好让他们来快活快活。 有一些忍耐不住了,便捉住了一些小太监夹唱后庭。 这些小太监何曾试过如此玩法,经不起那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个个都像杀猪一般的号叫起了,杨素虽然没有杨广那样的天生异赋,但也是欲海奇男,那宫女在他的疯狂进攻下,若仙若死,达到了欢乐的顶点。 她双腿劈开,不断地起伏着。 杨素一边抽动看,一边却用力咬住了那红红的乳头。 这个时候的宫女,已经忘却了痛楚,她祇是在不断地摇着头,在大声地呻吟着。杨素又咬,又搓,像要将那宫女的乳房,整个的吞进肚里一样。 垂柳的那边,杨广和宣华夫人已经获得了满足,他们休息了一会后!便相倚相偎地走回龙舟去。 可是,当他们走近龙舟的时侯,却看见龙舟上那疯狂的情形。 杨广虽然本身对于造爱有特殊的兴趣,但是下属们在自己的龙舟上如此做法,却未免有些太过份。 他不由得有点生气地大声喝道:“杨素何在?” 杨素正在与那宫女玩得无比兴奋,突然听到杨广的喝声,登时吓了一跳,心里一慌时,那热流便夺体而出,撤在那宫女的小腹上。 杨素跑下龙舟!一边抽着裤子说:“微臣迎接圣上来迟,罪该万死。” “太不像话了?”杨广搂住宣华夫人说。 “是,是,我立刻处罚他们。”杨素说。 这时侯,龙舟上的文武百官和宫娥太监们,也都已经看见杨广回来了,他们连忙穿上衣服,跑回工作岗位去。 杨广搂住宣华夫人在杨素的带领下,走上龙舟的甲板上,这时侯,已经有人搬来了龙椅来,让他何坐下。 “你耍怎样处罚他们?”杨广问道。 “每人打二百大板如何?”杨素说。 “不,我认为罚他们十天之内,不准穿衣,人人也得一丝不挂!”宣华夫人说。 杨广觉得这办法倒也十分别致,于便下令,除了杨素准穿一条裤子之外,其他人一律要赤体。 龙舟继续向前航行,第二日来到了一个驿站。 驿站的站长马大雄早听到杨广出巡,他早已在岸边迎接杨广了。 当他看见龙舟上的人,除了炀帝,宣华夫人和杨素外,其他的人也都赤条条的,不由得心里有些诧异,但却不便发问。 马大雄向炀帝进贡了一些粮食肉类和美酒,便邀炀帝到驿站上去玩几天。 但是,炀帝看见了马大雄身旁那美丽的女儿马小娟时,却反而遨请马大雄父女二人到龙舟上来。 马大雄有些受宠若惊,马小娟更是十分的高兴。 这夜,他们和炀帝一起饮宴。 炀帝喝了几杯酒,看看马小娟越看欲念越往上冒升。 他竟然就在席间搂住了马小娟,吻个不已,并且撕开了马小娟的衣服,当场便要将她强奸,这可使席阁各人大为吃惊。 马小娟虽然摄于杨广的淫威,也一心想向上爬,但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杨广施暴,那处女的自尊心却使她不能不反抗。 马小娟的反抗,不单祇一点效果也没有,反而使杨广的欲火更向上冒升。 杨广的个性十分强,他要做一件事,非达到目的不可,所以当马小娟表示反抗的时侯,杨广就更如疯加狂地抓向马小娟。 他一手紧紧的搂住了马小娟的腰,一手便执住了马小娟的上衣,用力一撕。 祇听得‘嘶’的一声,马小娟那雪白的酥胸,顿时裸现出来,那对乳房,不大不小的,红红的乳头衬着那雪白的乳房,更使杨广欲火如焚。 他的五只手指一张,便向看马小娟的乳房抓下去。 席上的文武百官和宫娥妃嫔们!已经当杨广在向马小娟施暴的时侯,一个个的偷偷的走出外边了。 所以,当杨广抓向马小娟的乳房时,杨广更是如疯如狂的为所欲为。 “皇上,别这样。”马小娟哀求道。 但是杨广却一点怜香借玉之心也没有,他不单祇没有放弃那抓住马小娟雪白的乳房的手,而且用力地吻着马小娟的樱桃小嘴,使她要嚷也嚷不出声来。 杨广将马小娟压在地上,一用手边揉弄着乳房,一边啜吻着,而一边却动手去撕下马小娟身上的衣服。 马小娟乃是女流之辈,那里饱反抗强有力的杨广。 在杨广的撕扯下,衣服变作蝴蝶纷飞,一片片的落在四周,整个人得赤条条的。 马小娟又兴奋,又羞涩,又害怕,她不断地向杨广哀求,但杨广却不理一切地如雨落在地上般,在马小娟浑身上下吻个不已。 马小娟刚刚成年,那销魂之洞祇有几根芳草凄凄,另有一番风味,炀帝吻在这销魂洞上,马小娟兴奋得呻吟起来。 她不断地扭动着小腹,那森林一起一伏的,芳草擦在炀帝的嘴上,炀帝也被这几根芳草撩拨得欲火更为上升。 炀帝那话儿已经比火棒热,红赤赤的比一根烧红了的铁还要厉害。 这个恃侯的炀帝,不再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了,他挥动看那根熟烘烘的火棒,朝着那森林之洞,猛烈地插下去。 马小娟的反抗全消失了,她被杨广挑起了浑身的欲火,她紧紧的搂住了杨广,眼睛也喷射出欲火夹。 杨广那话儿已经热得不得了它朝看森林之洞,猛烈地插下去。 ‘哎哟’,马小娟感觉到一阵涨痛,痛得她叫起来。 她不自觉地用力推看杨广,嘴巴里‘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双手撑拒。 杨广那里会肯给她推开!他攻陷了马小娟最后的防线后,便如疯如狂的抽动着。 马小娟初经云雨,便碰上了杨广的一个异于常人的欲海奇男子当然是会感觉到十分痛苦。 她‘哎哟!哎哟!’的痛叫不已。 可是,杨广知好像对这种呻吟声响觉到无比兴奋般的,更加厉害地抽动起来。 在杨广如疯如狂,丧失了理性的进攻中,马小娟竟然经不起这暴雨狂风般的抽动,晕了过去。 杨广看见马小晕晕了,恐怕弄出人命来,他便立刻站了起来,在附近的一个柜子中取了一个鼻烟壶来。 他将这鼻烟壶放在马小娟的鼻孔下,让她嗅着。 不一会,马小娟醒转过来后,便又立刻挥舞着火棒,再度进攻。 这一次,马小娟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的痛楚了,她开始泛起了无此的快惑。 杨广感觉到马小娟已经达到了高潮,他立刻运起了‘龙吸水大法’来,马小娟那元阴被杨广的‘龙吸水大法’吸着,尽情地发泄着,鼻子里不断地呻吟着。 当杨广已经获得了无比的满足时,马小娟己经疲乏不堪了。 杨广吸尽马小娟的元阴,自知丝毫未泄,他休息了一会,再喝了一大碗冰莲子后,然后吩咐宫娥们扶者马小娟到后面去休息。 杨广虽然好色,但是对孽情总有个交待,他强奸了马小娟后,便立刻召请马大雄进来,预备给回一些好处给他。 马大雄心里患得患失的,不知杨广又在弄什么把戏,他走进了厅里,脆在杨广的跟前听侯他的旨意。 炀帝对马六雄说:“马六雄,孤王对你的女儿很有兴趣,欲收为妃子,你肯吗?” 这对马六雄来讲,当然是求之不得,他连忙叩头谢恩不已。 有一天,炀帝看见宝宝,在御花园一男子鬼鬼祟祟,此男子似是杨素,但是,炀帝知不动声色。 炀帝回到了宫里去,他独自一人躺在睡房里,他久久不能入睡。 宝宝刚才的情形,太使他难堪了,自己身为九五之尊,宝宝乃是自己的妃子,竟敢与人通奸,如果不好好的整治她一下,自己的脸在那里放? ‘杀一警百。’这时杨广痛下决定。 于是,他立刻下令所有的妃子都要到偏殿去,听侯他的意旨。 偏殿上,美人如玉,宣华夫人,悦笑夫人,马小娟,宝宝!汉妃和其他的妃子,也都到齐了,她们都不知道炀帝找她们到偏殿来,到底为了什么事。 炀帝脸上堆看笑容,他望了望各人,然后说:“各位美人,孤王平时待你们怎样,你们说出来。” “皇上对我们恩重如山。”,“皇上对我们呵护备至。”,“皇上给我们最最高潮的快乐。”,“皇上……”那些妃子们七嘴八舌的说着。 炀帝让她们讲完后,才又说道:“你们既然都知道孤王对你们好,但是,却有人做出对不起孤王的事来。” 各人听到杨广如此说,无不互相张望,宝宝听了更是心里不安,于是,她脸上的神色变得非常苍白。 “宝宝!”杨广突然大喝一声。 宝宝被杨广这么的一喝,已是魂不附体,她一时之间吓得说不出声来。 “宝宝,你说说看,如果有人做出对不起孤王的事来,你认为应该如何处罚他们才对。”杨广问。 宝宝脸色苍白,她知道这一次定有苦头受的了,于是,便震危危的走了起来!跪在杨广的面前,哀求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周围的妃子们看见这情形,心里登时明白了一半,她们心里也都好像放下了一块石头似的。 “宝宝,你且说说,你到底和谁通奸。”杨广问。 宝宝心里想着,自己之所以能够享尽荣华富贵,也是杨素的提拔,如杲自己供出了杨素末免有点忘恩负义。 她再想:与其两个人一起受苦,倒不如自己一个人受苦好些,到时侯自己真个的顶不住的话,可以自尽,一了百了。 她心意已定便对炀帝摇了摇头说:“皇上,我并没有和别人通奸,你不是看见我一个人在花园里纳凉吗,如果和别人通奸,你总不会放过奸夫的。” 宝宝这话,可使杨广有些为难了,事实上,捉奸捉双,没有捉住奸夫,又如何能有证据说别人通奸呢? 而那那‘纳凉’的话,又是他亲口讲的,想不到宝宝竟会用这话来羞着自己的嘴。 杨广心里十分气怒,他阴险地一笑,然后对其他的妃子说:“你们且退下去,孤王总有办法可以使她在你们面前供出奸夫是谁的。” 宣华夫人她们知道杨广一定是不惜以严刑来对付宝宝,要宝宝招供,这种残酷的情景,不看也罢。 现在杨广叫她们离去,她们也乐得这样做。 炀帝待各妃子离去后,便吩咐太监们将宝宝捉住,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个清光,然后准备刑具,他耍自己亲自来迫供。 刑具搬上来了,是一炉烈火,一缸油和一束火引子,一个勺子。 宝宝心里反而坦然,因为反正苦头是受定的了。 杨广面露狰狞之色,他一心要使宝宝知道自已的厉害,所以,他便指着那炉熊火和那缸油对宝宝说: “招与不招,这要看你自己的了,不过,我将这些油搽在你身上的任何一部份,然后再用一些火来烘一烘你身上的油,这油便会‘滋滋’声的烧起来,这种滋味可不是好受的。” 宝宝早已打定了主意,她拚了一死也不愿将杨素供出来。不过,她到底也是一个女子,她听得杨广形容得如此恐布,不由得吓得冷汗猛流。 杨广走到宝宝的面前,拿起了一个扫子,沾满了油,然后在她的背上涂了一下,他然后又问道:“你是招还是不招。” 但是宝宝祇是闭上了眼睛不理。 杨广心里有气,他便从火炉中夹起了一块熊炭来,这炭上仍烧者熊熊之火,他将熊炭向那涂了油的地方贴过去,宝宝虽然是看不见,但是却感觉到沌度在背上增加着。 “你招还是不招?”杨广大声喝道。 宝宝痛得晕了过去,背上烧焦了一大片。 杨广看见这情形,便吩咐左右用冷水迎头泼在宝宝身上,宝宝方悠悠醒来。 宝宝醒来后,祇感觉到背上奇痛难挡,她痛苦地呻吟起来。 “你招还是不招?”杨广又问道。 “皇上,我……我……没……有……什么……好……招……的。”宝宝断断续续地说道。 “妈的,不再给一些更厉害的你尝尝,你是不知道厉害的。” 杨广怒不可歇地指看宝宝说道。 杨广说着,便拿起了那扫子,沾满了油之后,再扫在宝宝那丰满的左乳上,准备烧她这个‘宝贝’。 “皇上,我没什么好招的!你杀了我吧!”宝宝说。 “你以为我不敢吗?”杨广大为震愤!他将那熊炭往涂了油的背上一放,祇听得宝宝发了一声惨叫,这一声惨叫好比狼嗥一样,她那背上嫩脂的肌肤,滋滋作响,播散出一种焦味。 杨广这一下子!可使宝宝吓得半死,这乳房是她的本钱之一,而且又是最敏感的地方,如果让火炭烧了,那种苦况,真是难受极了。 但是,她是不能将杨素供出来的,她咬住了牙,准备接受一切的痛苦。 杨广狰狞一笑,便去夹那火炭。 宝宝的心里又害怕,又惊惶,她紧紧的咬住了下唇,闭上眼睛,准备接受看一切最最难以受的刑罚。 杨广在她的乳房上涂了一层油后,便立刻走到火炉前,夹起了一件火炭来!一步一步地走向宝宝。 宝宝感觉到身前的热度不断地增加,她知道那前所末见的烙刑,就耍施于在自己的身上,她粗重地喘息着,她睑上的肌肉,不断地跳动着。 “你说还是不说。”杨广厉声问道。 宝宝恐怖得很,却又毅然地摇了榣头。 杨广一气之下,手中的火炭,便要往那雪白的乳房上烙下去。 正在这千均一发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有人大声叫着:“皇上,手下留人!” 杨广转过头去,看见杨素气急败坏的走了进来。杨广便连忙问道: “杨卿家,发生了什么事。” 杨素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却跪在杨广的面前说这: “皇上。奴才罪该万死。” 这时侯,宝宝觉得那身前的热力已经渐渐消去,而且也听到杨素的声音,于是她也睁开了眼睛,当她看着杨素跪在杨广的跟前时,不由得脸上神色变得更为苍白。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起来再讲。”杨广说。 “皇上,你放宝宝!这都是我不好。”杨素说, “什么,是你和她通奸?”杨广惊问道。 “是的!是我勾引她。”杨素说道。 宝宝想不到杨素竟将那罪包揽在自己的身上。 宝宝十分感动地说:“不,不是他!是我勾引他的。” 本来,人总是贪生伯死的,杨广却想不到宝宝和杨素都将那罪名招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有些为难起来!杀一个宝宝,对他来讲,这并不算得是一件什么了不起的事。 但是,如果杀了杨素的话,对自己则是一个损失: 杨素对自己的帮助事实太大了。 从登位以至目前,没有一件事不是杨素从中策划的: 如果自己因为一个女人而杀了他的话,那么,以后还有谁人肯赤诚地帮助自己呢? 杨素看见炀帝正在沉吟不决,他乘机说:“皇上,奴才望你放过她,要定罪的话,就发落我好了。” 炀帝望了望杨素和宝宝,毅热地将手一挥。 杨素与宝宝作梦也没有想到炀帝竟热会对她们两人如此开恩,他们脸上惊喜交杂地望着炀帝: 炀帝转过身去,望看那熊熊的火焰,沉声说道:“解开她,将她带走吧!以后别让她看见我。” 杨素闻言!便立刻走了过去,将宝宝解了下来,并且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袍子,给宝宝披上。 宝宝身上的烙伤未愈,四肢痛无力,竟倒在地上呻吟着。 杨素恐怕炀帝会突然改变主意,于是他便立刻抱了宝宝离去。 他一边走一边向杨广说谢不已。 炀帝对看这熊熊的炉火,心中矛盾交杂。他心中想看自己为一国之尊,但是,也不能使一个女子屈服,自己看来似是有无比的权威,但却又是如此的虚弱无能。 炀帝想到这里,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他整他人好像突然之间老了许多一样。 这叹声,是他登上了大隋皇帝宝座后的第一声叹声。 周围的人看见了这种情形,连大气也不敢透一口。 炀帝默默无言地站看,看看这一炉熊熊烈火。 自从宝宝的事情发生了之后,炀帝有一个时期对于女色,十分心灰意冷,也经常一个人孤零零的躲在书房里过日子。 杨素看见他这样的情形,恐怕他会生起病来,于是便提议不如到塞北去巡视一下。 炀帝久居中原,对寨外风光祇是耳闻,未有目见,他对杨素所提的建议也感到有些兴趣,于是准备到塞北走走,看看那风沙牛羊……" }, { "text": "春梅戏武松\n节选之《金瓶梅恨史》 春梅初时见武松用黑布蒙着头,心想:武松哥哥虽然孔武有力,威猛过人,今回没了眼睛,便只能任由我春梅摆布了。 谁知,武松乱打乱撞,不只把她上衣扯去,一手也将她裤子扯下,春梅吓得弹跳了起来,一脚便向他踢过去。 这一踢狂说来凑巧,刚巧踢中在武松下身的重要位置,武松一痛,便想把黑布袋扯下,细心检查一番,但膻个黑布袋早已被春梅用麻绳札得结实非常,拉又拉不开,址也扯不脱。 武松一手抱住春梅双脚,但觉一双小腿幼滑非常,摸得十分舒服,登时把下体的痛楚忘了一大半。 春梅双脚赤裸着,被武松捉住,不知他要如何处置,便乱踢起来。 他好不容易将右脚挣脱了,一个返身,便骑在武松背上,挥拳向他身上乱打。 武松是何等样人物,被她花拳绣腿锤打,那裹觉得痛楚?反而感觉十分舒服,他在地上挣扎,扮成老虎之状,过不多时,春梅竟停了手脚。 武松觉得奇怪:“好心肝宝贝,为何停了不打了?” 春梅喘着气道:“累死人家了,打着你又不痛,打来干甚?” “都说女儿家只宜在床上做一匹野马给男人驾御,不宜打虎。”武松说。 “谁说?我说要用一条上好的皮鞭打,这样才打得痛快。” “好妹子要用皮鞭打死人了!” “才不会打死你,总之打得你欲仙欲死如何?” “被人鞭打还会欲仙欲死?少骗人了。” 其实,这方面春梅是经验丰富,她服侍潘金莲,见西门庆最爱用皮鞭打她,而潘金莲不但不以为苦,反而以此为乐,有时乐得高潮迭起,淫水泛溢,浪声不绝,叫看者羡慕,听者惊心。 就是春梅自己,也尝过潘金莲不少的皮鞭,倒也是一门痛苦的享受。 曾经试过一次,西门庆因对瓶儿宠,冷落了潘金莲,有好几天没有与潘金莲相好,潘金莲闺中寂寞,苦闷难刹,便把皮鞭交到春梅手中,要春梅将她鞭打。 春梅是奴,金莲是主,春梅也不敢尽情去打,只是按潘金莲的要求轻轻地打,搅得自己欲火难消,只想有一日自己心爱的郎儿能让自己打个痛快。 她试探着武松,看他是否愿意受她皮肉之苦,武松应道:“别说皮鞭,要是妹子喜欢的,火钳油烛侍候,武松也是甘心。” “真的?”春梅感动得流出眼泪,急忙替武松除去黑布装,一口接住他的嘴唇,便把香舌送了进去。 两个舌头,一个香滑甜美,一个粗豪有力,互相交接,互相搓揉,擦出了男女之间的恋情,揉合了情情爱爱的欲火。 这一吻,使两人欲火急升,他们四只手互摸对方身体,所奇怪的是,以武松如此粗人,他摸抚春梅身体时竟是如斯温柔。 相反的,以媚柔无力的春梅,她抚摸武松身体时即是孔武有力,抓得地身体上满是她的指甲痕迹。 “我要打你,你会气我吗?”春梅细语轻问。 “不气,怎么会气呢?求也求不着呢?” “那么,我便预备工具,不过,有一样系一定要先依我才行。” “妹子尽管说罢,说什么做什么就是。” “我不说,你自己说。” “我说?要说什么?” “说你可以依我些什么事?” “都说什么都依。” “偏要你说,要是爱人家的话,便该知人家心意。” “好吧!我说…你…可以…抽打我身体。” “这个早说过了,还有呢?” “还有,我跪在你跟前,给你叩几个响头。” “还有?” “还有…做一头纸老虎,任由你打,不准还手。” “哼,我就是怕这一点,你口说不还手,只怕到头来被打得痛了,便要吃了我。” “说不会便不会。”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把你双手双脚用粗麻绳绑住,我才信你。” “好,都依你,你要绑便绑,要扣便扣,我武松整个人都交给你处置。” “你便等我一下,我拿绳子及鞭子来。” 未几,春梅把东西拿了入房,便把武松双手双脚好。 说到绑人这门功夫,春梅倒也有一手,皆因她经常帮助西门庆去绑潘金莲,绑得多了,熟能生巧,竟成了绑人的大师傅。 武松被绑后,仍是爬地上,只是双手双脚不能分开,只能一跳一弹地跳,不能爬。 春梅拿起皮鞭,便向武松身上打,打得铿锵有声,唧唧啪啪,打了一会,便骑在他身上。 武松果然是个健壮男士,春梅骑在上面,双脚被分得很开,她双手按着武松双肩,便将身体一前一后地磨擦,擦得淫水横溢。 武松虽然双手被绑,但眼睛卸看得见,他见到春梅一双玉腿,虽然不是小脚,即是又白又滑,便有吻下去的冲动。 他双手夹住春梅左脚,用自己头顶做支持点顶在地上,便吻她的脚背。 春梅只知潘金莲一对金莲乃西门庆最爱之物,为了讨好西门庆,春梅每日都要替潘金莲洗脚一两次,并在每一只脚趾上涂上香精,好让潘金莲一双美足保持清洁及香味,如今,竟然有人欣赏自己一双大脚,心中自是非常喜欢,加上此人乃自己心爱的情郎,更加兴奋异常。 “这大脚有什么好?与潘金莲的小脚可差得远了。” “别提那贱妇,我大哥刚死去,她便改嫁入西门家,穗坊间传闻,说不定我大哥竟是这贱妇与西门庆串谋所杀。” 武松只是胡乱猜测,对武大之死仍是不知原委。 “你爱人家的脚,便替人家洗干净,再涂点甲油香精之类物品吧!”春梅道。 “尊命!”武松一直爬入厨房,拿了一盆水,便在厨房替春梅洗脚。 春梅照样骑在武松背上,只是将武松双手松了绑,武松将前身蹲下,用手睁者地,春梅双脚便刚好可以放在水盆之中。 武松先吻她脚背,脚踝,角逐一吻她的脚趾,吻了一会,便把她脚掌放入水中,替她慢慢清洗。 “妹子如何把双脚护理得如此美啊!” “是吗?早说大脚有大脚的好,就是不明白你们男人为何都爱小脚?” “小脚的好处是可以把它放在手心,又可以一口把它含在嘴裹。” “你们男人都爱把弄女人双脚,就不知小脚女人的脚趾都掺在一起,美个屁?你看人家的每一只脚趾都有独特的形态,十只趾头,便有十种风貌,你就可以把弄十次,岂非比小脚优胜十倍?” “妹子说来也有道理。” “还有小脚女子的脚掌,你们一口便把它含住,享受一回,我这大脚,你要逐只脚趾含一回,便有十回了,你说是不是优胜十倍。” “好,我便将妹子每一只脚趾逐一品尝,看那一只最好味道?” “好事成双,我不要你逐只脚趾去含,却要你成双成对的,左右脚同时合着?” “武松愚昧,不憧妹子心意,可否闻其详?” “就是说,我双脚合掌,你要吃我的大拇趾,便左脚右脚的大拇趾一同给你吃,懂吗傻瓜?” “懂了,懂了,便让我先尝你的大拇趾。” 春梅把脚抬高,两脚合掌,武松双手抱住她的脚掌,便把左右脚的大拇趾同时放入口中。 他的舌头比一般人强,若与西门庆比,强他足有三倍有多,他的舌头将春梅两只趾公分开,然后一来一回地穿出插入。 穿插了一回,舌头又卷了起来,围绕着春梅脚趾公周围游动拄转了一圈又一圈。 每当舌头绕到趾甲那一边,感觉是冰凉、硬实、平滑,但当舌头转回到脚趾肉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感受。 那种柔软如绵,香甜滑腻的感觉,直教武松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你吃够了没有?”春梅问。 “吃一生一世也末够。” “你不要今日吃了,改天便变了心,碰也不碰奴家这双大脚。” 不会的,武松以人头担保。 武松一一品尝过春梅每双趾头之后,便抱着她双脚,从脚肚一直吻到大腿,再深入丛林之地。 “你的毛毛又浓又密,好看极了。”武松道。 “那个潘金莲,就是看我的毛比她好,比她多,迫我把它剥掉。” “你可有照做?” “这个我死也不肯,她打我骂我,我仍是不肯,那天,她罚我跪了一个晚上,还要我头上顶着她的夜香桶〔屎桶〕,然后用皮鞭打我。 我动也不敢动,只要一动,头上的夜香便会倒得我全身都是,我只有忍着眼泪,任由她鞭我身体任何一个部位。” “那个淫妇真狠毒。” “这还不止,她见我怎么样也不动一下,便用手推我。后见我跪得稳,便干脆把夜香桶拿在地上,把我的头塞进去,并命令我没有她批准,不准把头拔出来。她则用皮鞭抽打我屁股,直至手软为止。那晚她一直没准我把头拿出来,直至五更,她睡醒了,才一脚踢过来,那时,我头在夜香桶内,人也睡着了,给她一踢,一不小心,便把她的夜香吞了一口” 春梅说到这裹便哭将起来。 “好妹子,别哭,我一定替你报仇。” “别说什么报仇,今晚你待我好便是了。” “当然好啊。”武松一边说,一边将嘴贴在春梅耻毛之上,来来回回地游动。 ………" }, { "text":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n目录西施貂蝉王昭君杨玉环李师师陈圆圆董小宛李娃甄姬李香君玉堂春柳如是红拂西施 中国的春秋、战国时期,可说是历史里一段混乱的时代,诸侯公孙各据一方,或扩权争利、或雪耻复国、、一时间战火不断、民不聊生。 在春秋末、战国初,长江和钱塘江之下游,有两大国对峙着;北方为吴国、南方为越国。两国之间就为了争权夺地,长年累月互相征伐,也各有消长。 周敬王二十四年,吴王阖闾藉着越王允常病逝之机,出兵功打越国,不料却被新立为王的勾践打败,吴王阖闾也因伤重不治。吴国立太孙夫差嗣位,并精练兵将矢志复仇。 周敬王二十六年,吴王夫差率水军藉太湖水道侵袭越国,两军即交战于椒山之下。越兵战败被围固城,越国大夫范蠡、文种向越王勾践献策,以美女、珠宝贿赂吴国宰相伯嚭,藉宰相美言吴王求和以保社稷。 吴王夫差应允越国降顺,并将越王勾践软禁于国内充当人质。越王勾践则卧薪尝胆伺机复国。越国境内一片亡国之凄凉景象,诸暨县内苎罗山鹿却春江潋滟。临江下游正有两位素装少女在江中浣纱,并不时嘻闹玩逗着。着青衣者姓施小名婉儿、穿红衣之女姓郑名旦,比婉儿稍年长。 两人皆是居住在苎罗山鹿西侧之小村落,自幼互为玩伴感情甚深,可说是情同姐妹也以姐妹相称,两人容貌是各有特色,但都是倾国倾城之绝色佳人。 施婉儿从小就有不明的痛心症,不堪劳累,每当痛心发作总是捧心蹙眉,更显得娇柔可怜之模样,不知有多少男孩为之倾倒,美艳名声播传四方,有人就以“西施”之号称之。 郑旦在娇丽的容貌中更是有着活泼、朝气,使得两人并站一起时就像盛开的并蒂芙蓉,娇柔艳丽各有特色交互辉映。 秀美的山鹿溪畔因双姝而失色、暗然许多。鱼沉、雁落、花羞、月闭,一时间空旷的野地寂静了,只有偶而传出嘻笑声点缀着。 ‘……嘻……哈……’ ‘哎呀!婉儿妹你把人家的衣裳溅湿了啦……哼!看我饶不饶你……’ ‘对不起!……哎唷!姐姐别泼我啊……我衣服也湿透了……’ 姐妹两就互相溅水潲湿,直到两人从头到脚无一干燥之处。润润的水珠沿着发稍滴落,沿着额头、脸颊和着汗珠滚流腮边。湿透的衣着紧紧的贴着肌肤,凸显出动人的曲线身材,好一副绿江春色! ‘好姐姐!我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婉儿柔声的告饶着:‘等一下我摘些果子给你,跟你赔罪好不好!?’ ‘婉儿妹!别说了!’郑旦牵着婉儿的手慢慢往林子里走:‘看!衣裳都湿透了,怎么回家啊!我们先到林子里把衣裳晾干再回去吧!’ 两人拨着矮树丛走入密林里,找个隐密的地方便各自宽衣解带,把除下的衣物敞晾在树干上。虽然对方皆同为女性,但一丝不挂的胴体现露在旁人的眼前,总是自感十分羞涩不自在,只得各蹲身一角背对着不敢言语。 林里传来阵阵凉风,两人无一遮蔽的肌肤渐觉冰冷,虽然用手掌磨擦着身体藉以产生暖意,但是阵阵凉风仿佛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凉冷,令身体一阵阵颤栗着。 婉儿终将忍不住颤抖的说:‘……姐姐,我……我好冷喔……我好怕唷……’ 郑旦当然也好不到那里去,同样发颤的回答:‘婉儿妹,别担心!在等一回儿衣裳就干了……’其实自己也是担心害怕:‘……婉儿妹,来!让我们靠在一起互相取暖,这样该会好一点……’ 赤裸的肌肤接触的一刹那,两人不禁一阵心神荡漾,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受激荡脑海。一种肌肤磨擦的快感、一种礼教约束的羞愧、、交互的消长着。一种沉醉的诱惑让两人紧紧的拥抱着;一种搔痒的感觉使得身体不禁轻微的蠕动着;一种背叛礼教的刺激让呼吸、心跳越加急遽。 当一切规范闺秀的教条被情欲淹没时,两人混然已在忘我的境界了!忘我的亲吻着对方的樱唇、忘我的互相挤压着丰乳、忘我的磨挲着对方的背。荒芜的丛林、凉沁的冷风……渐渐变成温暖的阳春。 婉儿突然觉得下体一阵阵温暖,更有一股股热流翻滚着,一丝丝酥痒的感觉在阴道里骚动着,让人有不搔不快的冲动,微启喘嘘嘘的樱唇呻吟似的说:‘姐……我……我……那那好痒……’ 郑旦早就有此感受,手指也早已在自己的穴口转磨着,也感受到藉由手指的转磨,似乎有一阵阵的舒畅可以掩盖过阴道里骚动的难受。郑旦一听婉儿的呻吟,立即伸手如法泡制的抚摸着婉儿的蜜穴。 ‘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婉儿一阵舒畅的快感,不禁摇摆着腰肢,让蜜穴配合着郑旦的手转动着:‘姐……我……不要……嗯……羞羞……嗯嗯……’ 郑旦微闭着媚眼,吐着气说:‘…婉儿……妹……嗯嗯……来摸摸……我的胸……来……嗯嗯…’ 婉儿尽管羞涩,却也不由自主的伸手轻捏郑旦胸前团肉,只觉得郑旦的双乳晶莹雪白、温润柔滑。随着呼吸的起伏,峰顶粉红色的蓓蕾似乎跟着抖动着。婉儿一手轻柔的抚摸着郑旦姐的乳房,另一手也轻拂自己的玉乳,企图让自己跟郑旦能感同身受。 郑旦享受着肌肤摩擦的舒畅,觉得一阵酥麻酸痒传自阴道深处,急速的漫延全身,冲刺着头顶。不禁手指一紧压揉着自己穴口突出的蒂核,另一手却藉着湿液的润滑,“滋!”一声把半截手指滑入婉儿的阴道。 ‘啊!’婉儿又是一声惊慌:‘喔……姐……痛……’随即,又是一阵热潮冲蚀。快感、刺痛、酸麻、酥痒……一种生平未遇的奇妙感受,无可言喻的舒畅使得她只有喘息、呻吟、颤栗…… 姐妹两人在一阵娇嘘乱呼之后,身体一软无力的各自仰躺地上,任由满涨的爱潮从穴口汨汨流出,湿染下身、滴落草叶。 半晌,姐妹两人慢慢从激情中回神,一瞧两人放浪的模样,一阵羞愧让自己满脸通红、全身发烫,深低着头暗地里埋怨自己不该,却又有一丝丝愉悦浮上心头。 勉强互相扶持起娇柔无力的身躯,各自安静的穿上衣服,偕同布出树林时,已暮色渐昏、炊烟袅袅。晚风从江面轻轻送来,裙带微飘、鬓发略动,双姝就像仙女下凡,令人看了不禁怦然心动、跪地膜拜了! 婉儿见郑旦收拾起平常挂在脸上的笑容,暗地猜想郑旦是否为了刚刚的事在自责,幽幽的说:‘姐姐,看你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刚才……其实我也有错,你就别再自责了……’ 郑旦没等婉儿说完即摇着头说:‘不是啦,婉儿妹!我是看到此刻安静祥和的故国家园,还有与你的……姐妹情深,不禁想到我们的国家被吴国打败了,国君又到吴国充当人质……不知这种良辰美景以后是否能得长久,唉!’ ‘嗯!姐姐说得没错,可是我们只是在江边浣纱的柔弱女子,又能帮国家有什么作为呢!’婉儿也跟着心情沉重了! 郑旦轻挽着婉儿的手说:‘婉儿妹!要是有一天我们真的可以为国家出一点力的话,我一定竭尽其力无怨无悔……婉儿妹!你呢?’ 婉儿望着郑旦的脸真诚的说:‘姐姐,会的!我也会跟你一样的报效国家。’婉儿看到郑旦微微露出一点放心的笑容,接着说:‘姐姐啊!我想你就是太闲了,才会这样胡思乱想,应该……应该早一点帮你找个婆家,早点把你嫁了,你就不会……嘻嘻……哈哈……’ 郑旦装嗔作势要打人,两人又是一阵追逐嘻闹,莺燕般的欢笑,回荡着山林河谷。 往后的日子,郑旦即常找机会连哄带骗的拉着婉儿到密林里,玩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春戏。晴空天朗、艳阳高照。婉儿提着一篮寿礼,正往东村给婶母拜寿,同行的是村上的少年─施礼。施礼名虽音同“失礼”,却是个知书达理的俊书生,平时跟婉儿以兄妹相称从未逾礼,而施礼心中早已暗恋婉儿,只是礼教约束难以启齿。 在急忙的赶路又加上热日的荼毒,婉儿身体不支心痛又发。只见婉儿双手捧胸、眉头聚蹙、气喘嘘嘘,身躯摇摇欲坠。 施礼赶忙趋身上前扶住婉儿的娇躯,一股少女的幽香直冲脑门,由不得施礼一阵恍惚,扶住婉儿的双手几乎失力。初次被男性有力的臂膀拥着的婉儿,不禁一声娇呼,随即羞红满脸,只觉一阵晕眩,越发无力软软的靠在施礼结实的胸膛。 施礼扶着婉儿走到路旁树荫下,让婉儿倚靠着树干休息。只见婉儿蹙皱着眉头,一副娇柔可怜的模样,让呆立一旁的施礼心疼不已;又见婉儿双手轻揉着自己的胸口,两团肉球隐具型态,让施礼幻想着要是换上自己的手,那种揉在充满弹性的乳峰上的滋味一定若登仙界,一阵艳色的幻想让自己跨下之物也慢慢充血挺硬了。 此时婉儿正好转头望向施礼,正好瞧见施礼的跨下有异常的蠕动、膨胀,把裤子撑起一个奇异的凸状。看得对男女情事一知半解的婉儿,更是一阵脸红心热,急忙别过头去,羞愧得恨不得有个地洞藏身,不禁又急促的喘气。 施礼倒不知婉儿的羞愧,以为婉儿心疼加剧,立即屈身探询:‘婉儿妹,是不是很难过啊……唉!这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施礼关切之心在言词里表露无遗。 婉儿瞧着施礼竟为自己着急得手足无措,心头自是一阵温暖,又一阵阵隐隐约约的异性体味传来,胸口更是一阵小鹿乱撞,无意识地又在自己的胸口揉搓着,只觉得一阵酥麻快感,就像那天跟郑旦姐在林子里……一般,想着想着自己的手却像已经不受自已控制,一直搓揉着而停不下来。 一旁的施礼把婉儿搓揉胸口的动作看得仔仔细细,看着婉儿胸前的肉团形状被压扁、被挤偏、被堆聚,施礼甚至隐约看到坚挺的一个小凸点,紧绷在柔薄的衣服里,看得施礼虽无心痛症,却也跟着婉儿的呼吸渐加急促。 施礼看着婉儿的轻微扭动的娇躯,火红的耳根下却映着雪白的颈项、俏肩,松散宽弛的衣襟里,依稀可见深邃的乳沟。施礼情不自尽的把嘴印上婉儿的颈项,双手孔武有力的环抱着婉儿,嘴角挤出喃喃自语:‘……婉儿妹……婉儿妹……我爱你……’ 婉儿被施礼突如其来的侵袭,先是一阵惊慌、嗔怒,但随即又被雨点般亲吻的舒坦、耳边的甜言蜜语盖了过去,只觉得身躯更加无力,内心更加慌乱,既像深醉、又像熟睡而昏沈了。 施礼移动着嘴唇贴上婉儿樱红的热唇,婉儿沉醉了。施礼的舌头撬开婉儿的贝齿,向里面探索、游动着,婉儿的舌头迎战着。两对嘴唇就这样紧密的贴着、缠绕着、吸吮着。 当施礼的手接触到婉儿的胸口,婉儿不禁一声娇呼:‘啊!……礼哥……不要……不要……’婉儿把施礼搂得更紧。 施礼若有所悟的抱起婉儿,走向路边丛林里。施礼含情脉脉看着怀里的佳人,只见婉儿双手环抱着施礼的颈项,微闭的媚眼轻轻跳动着,娇羞的模样惹人爱怜;松脱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让人心马意猿。 施礼来到密林里一片如茵的草坪上,轻轻的放下怀里的婉儿,低头就亲吻婉儿,四片热唇的磨擦,激发起热情的升华。渐渐的婉儿的衣裳松散开在两旁,露出凝脂般柔嫩的肌肤,跟施礼古铜色结实的肤色相互晖映着。 施礼的手巡视着婉儿的的全身,从粉颈、胸口、双乳、小腹、、最后停驻在一片乌亮的绒毛上。婉儿的含羞带怯的掩着脸,忍不住肌肤被拂过的快感,竟也轻声的呻吟了!矜持的少女情怀令自己不敢乱动,却又忍不住受搔痒而扭动的身体。 施礼灵巧的手指拨弄着婉儿的穴口,竟然发现婉儿的穴口早已泛滥成灾了,施礼更藉爱液的滑顺,曲指向穴内慢慢的探入。此时的婉儿竟然因如此的刺激而微微挺着腰,配合着施礼手指的动作。 此时的施礼已经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了,色欲弥漫了全身,一切礼教约束全抛掷脑后,一阵风似的挺着硬梆梆的肉棒,压在婉儿的身上,寻到穴口的位置,一挺腰就将肉棒插入半截。 婉儿正处于陶醉中,施礼肉棒侵袭时尚无知觉,但肉棒挤入蜜穴时的刺痛,由不得她哀叫一声:‘啊!痛!…哥……不要……不要……’。婉儿激烈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肉棒无情的进攻。 施礼的肉棒虽然只插入一个龟头深,却也觉得一阵箍束的快感,而婉儿凄惨的叫声令他一怔,欲逞兽欲的激动清醒许多,只是现在施礼已经是骑虎难下、欲罢不能了。施礼双臂用力紧紧搂抱着婉儿,虽让婉儿无法躲避,自己却也不敢乱动,不敢让肉棒再度更深入。 婉儿初开的花蕊,虽然经不起粗大肉棒强行挤入而剧痛难挨,但也感觉得到施礼不敢强入的体恤柔情,感激的爱意油然而生,但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半晌,婉儿觉得穴里刺痛的感觉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搔痒,阴道内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的涌出。 婉儿觉得此刻需要有个东西,伸入阴道内抠搔阴道内壁的难受,最好是施礼的肉棒,施礼的肉棒要是再深入一点,就能搔着痒处了。可是婉儿羞于启齿,不敢出言要施礼把肉棒插深一点,只好轻轻摇摆下身,让蜜穴磨着肉棒。随着下体的磨蹭也让婉儿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 半天不动的施礼觉得婉儿的蜜穴转动起来了,龟头又仿佛有一股温热在侵袭着,一阵舒畅的感觉令他也慢慢挺腰,肉棒就一分一分的滑入婉儿的蜜穴里。肉棒进入约一半时,阴道里仿佛有一片薄膜阻碍着肉棒继续深入,施礼并不知是何缘故、也不知那为何物,施礼只得蛮力一冲顿觉豁然开朗。 婉儿的处女穴道遭受施礼冲开,初时略为一疼,随继而来则是阴道里一种充满的快感,“嘤!”地轻呼一声,呼声里却也充满着无限的愉悦。婉儿觉得蜜穴里的肉棒在进出之间正好搔着痒处,就算佳肴醇酿也不及此美味。 施礼的精神越来越高亢,肉棒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在一阵酸软、酥爽的刺激下,终于“嗤!嗤!嗤!”将一股浓液射入阴道深处。施礼将积蓄十多年的处男精液,以锐不可当之势射出之后,仿佛自己的精力也一起跟着流失,全身脱力般的瘫软在婉儿身上。 婉儿的阴道内可以感到,精液激射的力道不轻,精液带着一股股的热流,仿佛射到心脏,又立即扩散全身,一种涣散的舒畅随之布满四肢,觉得自己的身躯似乎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四处飞散…… 施礼慢慢从激情中回复,一看到自己逞欲的模样,立即抽身退步懊恼自己枉读圣贤书,今日竟然如此唐突佳人,更掠夺去婉儿的处子贞节,激动得全身颤抖无法自己,双腿一软跪在婉儿的身旁战战的说:‘婉……婉儿妹……我我……我真该死……真该死……’ 还正处于高潮晕眩中的婉儿,忽然觉得穴内突然虚空遂睁眼一看,才从春梦中惊醒,慌忙顺手抄起衣物掩蔽身体,只觉五脏一阵翻腾而悲从中来,暗自悔恨女人宝贵的贞操竟因一时的糊涂而失去,而今而后又当何颜以对家人父老。 婉儿满怀羞愧、自责的起身,轻呼一声:‘爹!娘!女儿不肖……’就冲向一株粗壮的榕树,欲撞头自尽以死谢罪。 施礼一瞧婉儿欲寻短见,立即飞身扑往婉儿与榕树之间,意欲阻挡婉儿自尽,同时口中惊呼:‘婉儿妹,不可!’ 婉儿的行动慢了施礼半步,头没撞到树干却撞到施礼胸口,婉儿的力道似乎不轻,这一撞令两人皆站不住脚纷纷倒地。自尽不成的婉儿只有自怨自艾地顿足捶胸、号啕大哭,不知如何是好。 施礼的胸口被婉儿大力的冲撞,余力使自己肩背又撞上树干,步履蹒跚的倒地,仰望泪人似的婉儿大是不忍,忍住火辣的痛楚勉力起身,蹲跪在婉儿面前,握着婉儿的双手说:‘婉儿妹!事到如此地步错全在我,你无需自责,而且就算你我一死了之,也无法挽回你的节操……’ 施礼顿了一下,深情的望着婉儿继续说:‘其实……其实我早对婉儿妹你有爱慕之心,只是不敢向你表白,假如婉儿妹你不嫌弃,我……我愿意禀明父母将明媒正娶你为妻,一辈子陪伴着你……’ 其实婉儿也是早已心属于施礼,此时施礼又对自己表明心志,嘴里虽不答话却也芳心暗喜,背过身子整理衣裳。施礼也避头自着衣裤,喃喃地说:‘……我施礼得娶婉儿妹为妻,该是祖上荫德、亦是我三生有幸……’ 整装妥当,施礼偕同婉儿步出林间,提起寿礼东村给婶母拜寿去,一路上两人默默而行,自是羞惭未退显得有点失魂落魄。此时,越王勾践入吴为质已有三年之久。 勾践一直被禁于吴国先王阖闾的墓旁石室里,经常被往来之吴国百姓羞辱,勾践只得忍气吞声期待有朝一日能复雠雪恨。 是年三月,吴王夫差发病,经月不愈,四处求得汤药皆无起色。范蠡无间意得知吴王得病难愈,便起坛占卜欲知凶吉。 范蠡取得灵卦之后便对勾践进言:‘启奏大王,依卦象得知夫差之病应在壬申日痊愈。因此微臣有一计可使夫差赦令大王回国……只是要让大王有受委曲,不知大王是否肯受?’ 勾践闻言大喜:‘此言当真!……范蠡你且说看看!’ ‘大王你此时进宫求见吴王,佯装识得医术,然后尝其粪便,再告知吴王痊愈之日……’ 勾践闻计虽好却要尝其粪便实在不愿,又想既为江山社稷又有何不为!?只有勉为其难答应了。 隔日,勾践依范蠡所授之计,尝粪之后,便佯作喜状对吴王夫差说:‘恭喜大王!大王之恙当于壬申日痊愈……’ 夫差看到勾践尝粪之举,感动的说:‘就算是我的儿子,也未必肯这么做,可见你对本王的忠心,本王若真在壬申日痊愈,本王则赦令让你回国。’ 壬申日时夫差果然痊愈,夫差欢喜得大兴庆宴,并宣布赦放勾践回国。相国伍子胥闻讯赶来欲阻止吴王,夫差一见伍子胥不悦之色,便知伍子胥欲阻止赦放勾践之事,夫差便说:‘相国,今天乃本王病愈之喜日,别说扫兴话!’ 伍子胥还是甘冒大讳进言道:‘启奏大王,赦放勾践回国则有如纵虎归山、释鲸于海,来日自有威胁啊!请大王三思。’ 夫差怒曰:‘相国,你别危言耸听了。三年来勾践被本王拘禁石室,他都无一微词,日前甚至为我亲尝粪便,为我观病。相国,你说你做不做得到?本王心意已决,你不用多说了!’ 伍子胥忿然告退离席,伯嚭趁机谗言吴王:‘相国的架子越来越大了,连大王的庆宴都要扫兴……’吴王夫差闻言心中大是不悦,打定主意找机会必将伍子胥除去。 勾践回国后牧民垦地,并暗中养兵蓄马以图一雪前耻。一日,有一伐木工人在深山里发现到两颗巨大的神木,特去禀报勾践。 勾践听了非常高兴,向旁边的文种说:‘此乃天赐吉兆也!’ 文种突生计谋:‘启禀大王,这乃是助我雪耻的良机。请大王派匠工将此木细工雕琢,献给吴王,让吴王拿来建筑宫庙。如此一来吴国必大兴土木、劳民伤财,我们既可让吴王没防备大王之心,更可从中取利。然后,在征召国中少女加以训练后献给吴王,既可当内应、又可蛊惑吴王………’勾践大悦立即交办此事,并遣范蠡到国境县内网罗美女。范蠡这日来到诸暨县境,信步走在河边,突然看见溪流漂浮着片片桃花瓣,好奇着往上游寻踪。果然在约半里远处伫立一位少女,正望着远处出神,手持着桃花枝正捻着花瓣往河中漫投。 她正是婉儿。她满怀心事的寻思着:令人沉醉的男女情事、与郑旦姐的爱抚深情、悔恨失去处女贞操……时而春心荡漾,满脸羞红;时而忧心忡忡,眉头深锁。 范蠡一见婉儿的模样:披散着乌云般的秀发半掩香腮、透着秀气的脸庞正如桃花瓣粉红、露出一截手臂雪白青葱、、、微风飘动秀发、衣袂裙角,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之仙山精灵;又仿佛一股股少女清香扑鼻而来。范蠡驻足摒息远望,不想惊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 范蠡一回驿馆立即遣人打听,得知她即是人称西施之婉儿,便亲自登门拜访,向婉儿父母说明欲征召婉儿为国效力。郑旦听闻有机会为国家尽心力,便毛遂自荐自愿受召,并力劝婉儿同行。于是,姐妹两便随范蠡返回京都。 其实,范蠡也被婉儿惊为天人的容貌所惑,心中亦对婉儿有所钟情,只是国难当头复雠为重,自己的儿女私情也只有暂抛一旁了。倒是郑旦见到范蠡气宇非凡、风度翩翩,心中也萌生爱慕,但也是暗暗念慕不敢表露。 施礼听闻婉儿被征召之事,顿时失魂落魄,茶饭不思,也因思念成疾,卧病不起。 邻家有一少女早也暗恋着施礼,探询得知施礼是为婉儿神魂颠倒,心想:“施礼既然喜欢如婉儿娇柔不禁、捧心蹙眉的模样,那我何不也照样画葫学仿婉儿,如此施礼便会喜欢我……”。于是,他就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捧着心、皱着眉、嗲声嗲气、颠颠的在施礼面前走着。 施礼一看真是好气又好笑,颤动着身子半天说不出话来。村民一见她这种装模作样的丑态,便讥笑她是“东施效颦”,意为讽刺丑人多作怪。 ※ 周敬王三十二年,郑旦与婉儿已入宫近三年了。 初进宫的日子,婉儿经常因想念父老、思念施礼而以泪洗脸,多亏郑旦不断好言劝慰。范蠡也是尽心尽力使婉儿快乐,每当看到婉儿不开心,自是心疼不已,总是柔言安慰,使婉儿慢慢淡忘伤感。 但范蠡也是满心不是滋味,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同时爱上郑旦跟婉儿;婉儿天真无邪、气质轻灵,郑旦则是端庄秀丽、成熟美艳。郁郁的情结让范蠡经常仰天长叹。 这日,越王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到别馆视察众女学习舞伎的情形,就独自漫步迳往别馆而去。越王才进别馆就在花园曲径中发现婉儿坐于莲池旁,露出青葱玉手轻泼水花。当越王走近婉儿若有所觉瞿然回头,两人同时‘啊!’了一声。 婉儿是惊讶越王驾临;越王却是醉意美色。 勾践色眯眯地寻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没再馆内习艺呢?’ ‘啊!大王,小名婉儿。因为乐师今天请了病假,所以没上课。其他的姐妹们都在馆舍休息,婉儿是因思乡所以到花园散心……’婉儿起身低头回话。 勾践看到婉儿玲珑的身材、娇怯的模样,更是心痒难忍、爱不释手,忍不住情欲的冲动,伸手抚摸婉儿的脸蛋、挽住婉儿的的手,说:‘你不用学艺了,跟我入宫、当我妃子,我会好好疼惜你的……嘿!嘿!嘿!’ 婉儿挣开连步退后,不禁微怒出言顶撞:‘大王,你是一国之君,不要如此轻薄。而且你征召我们进宫,不是要我们替你去实行那复国大计吗?你怎么可以沉迷女色,自毁前程呢?……’ 勾践听到婉儿义正之言词虽然心有羞愧,但也因淫欲薰心而恼羞成怒,更而秽声秽语的说:‘反正你们也是要送给吴王的,倒不如我先享用享用!……来!让我亲一下……哈哈哈!……’ 婉儿不料勾践竟然如此轻薄,一时又惊、又怒、又羞欲转身躲避,那知勾践手快一把就抓住婉儿,双手环抱着婉儿柔腰,强行亲吻婉儿香腮。婉儿扭动的挣扎,不但未能脱困,反而更刺激勾践,让勾践感到婉儿胸前的团肉似乎弹手有力,扭动的磨擦让勾践的肉棒以昂然立起。 娇弱的婉儿因极力的挣扎,顿感一阵逆血攻心,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晕眩过去了。勾践一见婉儿昏迷欲倒,内心更是大喜,便将婉儿抱往舍内安置床上,脱除了婉儿身上所有衣物,顿时眼神一亮、惊为天人。 只见婉儿身无寸缕、玉体横陈,一双玉乳雪白无遐、挺拔高耸;平坦小腹无摺无痕、滑若凝脂;双腿根部密发丛丛、乌柔亮丽、、、看得勾践淫心剧张、兽性大发,三、两下便脱去自己的衣裤,扶着肿胀的肉棒拨草寻洞,往婉儿的蜜穴挺腰便插。 ‘啊!’一阵锥心的剧痛,令婉儿幽然惊醒,一看究竟心已明白,不禁缩身闪躲,也顾不的对方是大王身份,粉拳如雨打在勾践胸口,并不停哀呼着:‘……大王……不要啊……不要啊……好痛啊……’ 勾践只想煮熟的鸭子那有再放走之理,双手紧抓着婉儿的脚,下身紧贴着再一挺腰,把粗大的肉棒强行插入婉儿的阴道里,即快速的抽插着。 虽然婉儿三年前已跟施礼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时阴道有爱潮润滑,虽有痛楚也不过一时,随之而来亦有快感。而现今被霸王硬上弓,干燥的穴壁时在不堪如此摧残;而且勾践肉棒的尺寸比施礼粗有倍余,插得婉儿是眼泪汪汪、痛苦难当。 婉儿只觉得下体一阵阵火辣的刺痛,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精神仿佛即将崩溃,嘴里不停的哀鸣:‘……大王……不要啊……不要啊……好痛啊……’ 勾践在强暴的亢奋下很快的泄了精,勾践借着精液的润滑又狠狠的抽插几下,直到肉棒慢慢变软,才起身着装并厚颜的说:‘媚惑的性挑逗也是一个重要的课题,你当好好的训练训练,我会提醒艺师加强一下!’说罢便匆匆离去。 婉儿听了,自忖:“大王此话自是没错,我既然志愿要为谋国家大计,已将身躯献给国家了,岂可为自保贞节而坏了大计,只是,大王今日假公济私实也不该!……唉!待事成之后,婉儿再自了残生罚己失节之罪罢了!” 婉儿忍着痛楚欲起身清理,才发现阴道口汨汨流出浓白的精液,其中混着红红的血丝,又不禁悲从中来热泪滚滚而下,哀叹着真是“红颜命薄啊!”另一边,郑旦也因休课而与范蠡在相府花园设宴小酌,两人微有醉意时,郑旦伸手折一朵红花,投入亭台边的曲流中,隐语暗示吟唱着:‘……艳红有心随波行,只叹落花纵有意,流水却无情……’ 范蠡看着郑旦羞红的脸,自是了解郑旦吟唱的含意,便伸手轻握郑旦的手说:‘旦妹,别再唱了!你的心事我都明白,而且我也是对你情有所钟。只是……只是我知道你将来会被遣送到吴国,我们徒有一段情只是增添无奈、惆怅罢了……’ 范蠡似乎很悔恨的说:‘当初……当初要是不将你征召入宫就好了,那你我岂不是……’ 郑旦摇头缩手说:‘范大夫,你别这么说,征召入宫是我自愿的,我一直就想有机会为国家尽点微薄之力,……更何况……要不是因为受征入宫,我们也不会因而相识……只要范大夫你心中有我,那我便心满意足了!’ 郑旦越说声越小,又若有所思的说:‘其实,我也知道你也深爱着婉儿,而且爱她之心更胜于爱我,只是婉儿她不知道而已。……那日婉儿练舞时心痛复发晕倒,我看到你眼中露出焦虑、不忍的神情,还不时探询她的状况……唉!’郑旦轻叹一声:‘……其实,我并是不嫉妒,婉儿是我的好妹妹,……要是……要是我们三人能在一起生活,那不知有多好……’ 范蠡一时间心如煎熬,为了国家社稷必须抛弃儿女私情;可是一生中也难再得此红粉知音,遂冲动的抱着郑旦,轻轻的拍着郑旦的肩背,表示自己的爱意、无奈、歉疚。郑旦并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享受这甜蜜的一刻,心想:“即使无法长久相聚,至少也知道有人爱慕自己……”郑旦微微抬头看着心爱的人。 范蠡正好对上郑旦的眼神,看着如花似玉的容貌,梨花带雨般的羞怯神情。就像突爆的火花一样,让范蠡情不自尽的吻向郑旦的朱唇。“嗯!”郑旦一声娇羞的轻吟,双手也紧紧的拥抱的范蠡。热烈的拥吻,让两人神魂飘荡,火热的情欲也逐渐升高。 随着情欲持续的升高,肌肤发烫似的热度,使两人的衣物渐少,最后就只是两条肉虫似的互缠着,使得相府花园是一片暖暖的春色。 范蠡以衣物摊铺在草坪上让郑旦仰躺着,范蠡伸手双手再郑旦柔滑的身体四处抚摸着。郑旦羞涩得不知所措,只得紧闭双眼,享受着爱人柔柔的浓情蜜意,以及挲摩的快感。 当范蠡的手来到郑旦大腿根处,郑旦自然的反应夹住双腿,却也把范蠡的手夹住了,范蠡觉得自己的手紧紧的贴着柔软的阴唇,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又感觉郑旦的下身早已被泛滥的爱液湿润了,绒绒的阴毛、穴口、大腿湿濡得滑滑的,而且阴道内的潮水仍然不停的涌出,甚至湿染了一大片垫在身下的衣物。 范蠡翻身伏卧压着郑旦,轻轻拨开郑旦的双腿,先用肉棒在她的大腿内侧附近挑逗,然后在阴唇附近游移。范蠡将肉棒沾满了郑旦的淫液后,对准阴道口挺身慢慢的插入。 ‘啊!’郑旦似乎会痛,虽然曾经跟婉儿互相以手指插入过,可是毕竟肉棒不同于手指。虽然肉棒比手指粗大许多,刚刚插入时不免有痛楚,但随即而来的却是一种穴内更充满的快感。 范蠡知道郑旦处女穴初次纳入的痛楚,柔声询道:‘会痛吗?我慢慢进去,如果会痛再告诉我……’ ‘没关系……’郑旦有点逞强的说。 范蠡慢慢的将肉棒插入,直到完全深入阴道后,刚好也顶到底了。慢慢的抽插下,刚刚觉得有点紧的阴道已经有点放松了。范蠡心想郑旦已经进入状况了,再询问:‘……还会痛吗?’ 郑旦摇摇头后说:‘嗯……不会了……好舒服……嗯’郑旦已经尝到性爱的美味了! 范蠡知道郑旦已放轻松了,就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两人的身体不断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郑旦的手紧紧的抓住范蠡的手臂,嘴里‘啊!啊!嗯!啊!’不停的呻吟着。 郑旦叫的越大声,范蠡插的越用力,两人皆忘我的沉醉了。一阵酥麻范蠡将精液完完全全的射在郑旦的阴道里,同时范蠡也感到郑旦的阴道收缩得很厉害。范蠡看着郑旦很舒服,一副陶醉的样子,自己也心满意足的伏抱在郑旦身上,昏昏回忆着刚才热烈的交合美味。隔月,越王便遣使者带着众女前往吴国,着手美人离间之计。 夫差一见郑旦跟婉儿差点失态,只见双姝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各有所长,心魂俱醉连声道:‘好!好!好!’眼睛看着双姝,嘴里含糊跟差使说:‘你回去告诉勾践,我对他的忠心感到高兴,你下去领赏、下去领赏……嘻嘻!’ 夫差命令左右侍从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左拥右抱的带着双姝往寝宫里去。郑旦与婉儿此时已知是无法回头了,互相有默契的交换一个眼神,表示已经将一切羞耻置之脑后,决定要以淫荡的行为迷惑夫差。所以两人便一路跟夫差嘻闹骂俏、淫语连连、媚态横生,使得夫差心马意猿,非得一泄精力不足为快。 到寝宫里时,三人已一丝不挂了,夫差先低头温柔地吻着婉儿的嘴唇,然后将手滑下来揉搓婉儿的乳房,婉儿的乳房一下子变硬了,乳头挺了起来,令夫差更是兴奋地揉搓她丰满的乳房。 郑旦也伸手握着夫差粗大火热的肉棒,轻轻的套弄着,心中也暗暗吃惊:“……夫差的肉棒竟然这么粗大,我姐妹俩的小穴不知经得起它吗……” 夫差的嘴唇贪婪地在婉儿的乳房间来回舔吸着,一只手也悄悄地伸到婉儿的下身,婉儿的大腿根部完全湿透了,因潜意识中淫乱的快感而不住地流着淫水。 夫差的舌头一路往下滑,最后来到婉儿的蜜穴处,伸长灵蛇般的舌头分开阴毛,轻轻地弹着那一道裂缝。当夫差的舌头和嘴唇在她奶油状的裂缝中来回蠕动时,婉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 夫差将舌头深探进婉儿的阴道内,转着舔着穴里的两壁。婉儿的背拱了起来,脑袋来回地甩动着,显得十分地意乱情迷。 郑旦这时樱唇大开含住了夫差的肉棒,夫差可以感到郑旦正用力吮吸着,一阵阵的舒爽直冲头顶。夫差的嘴贪婪地吮吸着婉儿阴户中流出的淫液,舌头就像是小型阳具似的模拟抽插动作。婉儿也挺动屁股使夫差的舌头可以更加深入地品尝她可口的淫洞。 夫差不觉也一挺腰,肉棒便毫无阻碍地直达郑旦的喉咙深处,郑旦的嘴吸更用力的吸吮着,夫差有忍不住要射的敢觉,企图退出肉棒,但婉儿却压住夫差的后臀,令夫差抽动十分困难。郑旦的手轻柔地挤压着夫差的阴囊,使夫差忍不住当场射出了一股浓精来,郑旦毫不犹豫的全吞咽下去,并用舌头在龟头上打转。 夫差真是天生异禀,射精后的肉棒并没有软下来,立刻将婉儿按倒压了上去寻着洞穴,腰身一挺,粗长的肉棒便完全没入婉儿潮湿温热的阴户内。婉儿的阴户仍然像第一次那样紧,阴壁上的皱摺紧紧地箍着夫差的肉棒,虽微微刺痛,却也舒畅万分,阴道不断分泌出的液体,弄得夫差的龟头很温热酥痒。 当夫差的肉棒向里挺进时,婉儿窄小的阴道紧紧的吸住夫差的肉棒,阴壁上的皱摺不断刮着肉棒龟头的棱角,使夫差心跳加速精神更亢奋。 婉儿抬起大腿缠住夫差的腰部,使夫差的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抵子宫,身体哆嗦着、阴壁急遽的收缩,勒得夫差的龟头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地喷发了,一股股又浓又热的精液,完全地洒在婉儿的子宫内壁上,烫得婉儿又是一阵舒畅的高潮。 郑旦吃吃地笑着说:‘大王,我也要……’ 夫差气喘嘘嘘的说:‘你看它都已经软了,你能让它再能硬起来吗?’夫差满怀希望地问。 婉儿媚媚的说:‘大王,让我来试试!’婉儿就依着郑旦的样张开朱唇,把夫差肉棒含住了。 夫差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为什么你们俩不都一起吸呢?这样就可以缩短我勃起的时间了。’ 婉儿微笑看了看郑旦,郑旦默默地点了点头说:‘好吧!妹妹你先来!让我们看看要多久我们才能把它弄起来。’ 婉儿低头一口吞下我软绵绵的肉棒,她还没做什么,夫差就感到阴茎又开始在她温热湿润的小嘴里勃起了。夫差暗自爽着想:“天哪!爽极了!我今天非干个够不可。” 夫差揉搓着郑旦的乳房,郑旦的乳房丰满美丽、细腻光滑,略略有些下垂,但在做爱时抖动起来可以把人迷死,相比之下,婉儿的乳房略小一点,但更坚挺和富有弹性,上面点缀的两粒乳头呈玫瑰色,非常可爱。 郑旦靠了过来,舔着夫差的阴囊;婉儿则继续吮吸夫差的肉棒。郑旦将夫差的睾丸全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仿佛很好吃,然后又用舌头去和婉儿一起舔夫差的肉棒。 婉儿的舌头往上移动,舔过夫差的小腹、胸膛、脖子最后停在夫差的左眼上,嗲声嗲气的说:‘大王,你该替郑旦姐服务服务了……’又向郑旦说:‘我想大王已经准备好了,姐姐……’ 郑旦立即欣喜地坐起来,婉儿帮郑旦跨坐在夫差热力逼人的肉棒上,对正郑旦的阴道口。郑旦身子一沉,红通通发亮的巨大龟头立刻撑开郑旦紧窄的阴唇,滑了进去。 夫差与郑旦两人同时呻吟起来,郑旦的阴道由于刚才的口交早已湿成一片,肉棒很顺利地便齐根尽没。夫差伸手抚摸郑旦丰满的乳房,温柔地揉搓着,他们俩都放慢动作,专心地感受结合处分合所带来的快感。 一旁的婉儿忍不住了,扭动着身体,伸手到夫差和郑旦的结合处,沾着郑旦蜜穴流出的淫液,揉弄我的阴囊,这一下额外的刺激又使夫差差点射了出来。 郑旦的屁股开始旋转、摇摆,嘴里不停的呻吟着。夫差拽住郑旦的屁股,抬起臀部用力向上顶,郑旦的身子随着夫差的冲击上下起伏,雪白丰满的乳峰欢快地跳动着,十分养眼。 随着夫差速度的加快,郑旦更加狂野。突然但夫差的身体向上升起,使夫差的肉棒脱离了她的阴户,正当夫差焦急时,郑旦却又立即坐下来,而且非常准确的让肉棒重回阴户的怀抱,这样来回几下使的夫差简直欲死欲醉,郑旦更是淫声连连。 郑旦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到来,但夫差却有点忍不住了,却又舍得这样就射精,但是这当然很困难,因为郑旦炽热、紧窄、多汁的阴户不断地向肉棒纠缠,弄得夫差牙关打颤,阴囊收缩,简直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于是夫差按自己的意思做,让郑旦俯下身子,手按在夫差的肩膀上,将身体的重心前倾,使臀部起伏的频率能加到最快,磨擦也更紧密。坚挺丰满的双峰随着郑旦的每一次起伏,颤巍巍地抖动着,两粒小樱桃在我眼前飞舞,使夫差狠不得一口将它们咬下来。 郑旦终于一阵胡扭乱动中达到高潮了,一股股的爱潮随着身躯一颤一颤的淹没了夫差的肉棒,夫差也精门一松一泄如注,双双陷在愉悦的淫欲中。吴王夫差自从接纳了双姝后,成年累月的浸迷在女色之中,又加上婉儿巧妙的离间君臣,连连诛杀多位忠国大臣,让朝中是国政荒废、躏臣当道;国内是饥荒连连、民不聊生。 周敬王四十二年,勾践得知吴王夫差迷于酒色不理朝政;境内一片疲弊之相,有德有为的忠臣皆被诛杀、遣配,于是决定举兵伐吴。结果吴军大败,夫差遣使求合,勾践不允,又无意中透露双姝反间之事得意非凡。 夫差得知怒不可挡,一把抓住婉儿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指甲都陷入肩肉里,狂声呼叫:‘天啊!我最爱的人竟然是我的敌人……’说完即出城奔往山上去。 婉儿被摇的披头散发、泪流满面,跌坐地上,心想:“郑旦姐年前已病逝,现在我的任务也已完成,我当随郑旦姐脚步而去了……” 此刻正好越军攻进城内,勾践与范蠡第一个冲进宫中,范蠡不见夫差与婉儿暗道:“不妙!”即往内宫寻去,范蠡到达寝宫时正好看到婉儿欲上梁自尽,赶紧上前解开绳套,抱着婉儿平放床上,凄切的说:‘婉儿,婉儿,你醒醒啊!你这是何苦啊!’ 婉儿幽幽转醒,见得寻短不成,又为范蠡所救,只是朱唇紧闭、泪流不止,却也无言以对。范蠡命人看顾着婉儿,出宫追杀夫差去了! 夫差和众残余兵将逃往南阳山上,越军也在后一路追赶。到了南阳山夫差环顾四周乃是荒山野地、烟尘滚滚,不禁连连叹息,悲声道:‘我以前昏眛杀忠臣伍子胥、公孙圣……今日终要轮到我丧生了……’ 夫差幽幽的转身向随从的王孙骆说:‘我死了也无颜见地下的忠臣、先王,我死后用布将我的脸覆盖三层……’说完刎剑而亡。王孙骆脱下衣服,掩盖夫差的尸首,然后自缢于旁。 勾践将夫差葬于南阳山上,入姑苏城占据吴王王宫,并传婉儿晋见。只见婉儿一身缟素,赢弱的走向殿前,风华绝代不减当年,只是多了一点沧桑、成熟之美。 看得勾践两眼发直,直赞道:‘好!好好!好个奇女子!’勾践又轻挑的向一旁的范蠡说:‘今日能破敌,婉儿的功劳不少……嘻嘻!本王就封婉儿为妃……’ 当晚范蠡偷偷潜入宫中前往婉儿寝室,从窗外正见婉儿坐在桌前暗自垂泪。范蠡轻轻的越窗进入,婉儿听得骚动声回头瞧见范蠡,惊讶说:‘范大夫,你怎么从窗户进来?’ ‘嘘!’范蠡掩住婉儿的嘴,细声的说:‘婉儿,我是来带你逃走的。’ 婉儿不解何事要逃,范蠡叹口气,把勾践欲封婉儿为妃的事说与婉儿听,又说道:‘大王疑心病重,也怀疑我与你不清白……’ 婉儿听完顿时伤心欲绝说:‘唉!都是美色害人……’言未毕,顺手抄起桌上的烛台便往脸上砸。 范蠡扑了过去,把烛台拨开,但仍然有几滴热烛油喷在婉儿脸上,使得洁白如磁的脸颊、粉颈留下几道疤痕。范蠡抱住婉儿垂泪疼惜的说:‘婉儿,我要带你走,我们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居起来。我会好好的待你、好好的跟你过下半辈子……’范蠡与婉儿就隐匿在齐国的陶山,牧畜营商获利为富,自称陶朱公。婉儿也洗尽铅华村姑打扮,脸上又有烛油烧伤的疤,没人知道,她就是颠覆吴国的绝色美女──西施 一日黄昏,范蠡与婉儿并肩窗口,看着窗外青山绵延、落日余晖,一群归雁划过暮空,显得一片祥和、宁静。范蠡与婉儿转身互望着,觉得与世无争的日子才是最美的;有爱人相伴的日子也才是最珍贵的。 两人互拥的热吻着。窗外的世界正是日落而息;而窗内世界的春天才正要开始呢……貂蝉 汉献帝时,三国之战,孙坚战死于襄阳。丞相董卓在长安得知消息得意非凡,心想:“终除心中大患,今后再也没人跟他作对了。” 从此董卓便更加狂傲、无所忌惮,并自封称为“尚父”,以皇上的长辈自居。凡是董氏宗亲,不问老少,皆封公侯。又在长安城二百五十里处,筑府建宫做为别邸,名为“媚坞”,“媚坞”的城郭构造型态皆仿长安城,有意跟朝廷互别描头。 有一次董卓在宫内大宴百官,席中吕布(董卓之义子)向董卓一阵耳语,董卓边听边得意的笑着,然后向吕布面授机宜。吕布立刻飞身扑向席间的司空张温,一剑便斩了张温,令在座的百官大大吃惊。 这时董卓笑着说:‘大家别怕!张温暗中联合袁术,要对我不利,可是那糊涂的信差却把信误送到吕布家,所以……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司徒王允一听便大大不安,因为他也是看不惯董卓专权跋扈,也有欲除董卓重振朝纲之意,只是苦无机会而已,今日又见董卓杀鸡儆猴,岂有不惶恐之理。明月当空,银光遍洒,司徒府花园里一位女子伫立在亭台栏旁。 ──这位女子艺名貂蝉。貂蝉本为南方人氏,幼年丧父,随母投奔王允府上为奴,王允夫人见年幼的貂蝉很得己缘,便将貂蝉留为贴身丫环,并赐名为“貂蝉”(其本名无记载)。貂蝉虽名为丫环,实则王允夫妇视同己出,疼爱有加,并请师傅传学授艺。所以貂蝉长大后不但是有天生之丽质、花月容貌,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歌声舞艺实令人赞赏、陶醉── 貂蝉平视着望向远方漆黑的花圃,娥眉深锁带着忧郁,隐隐约约仿佛有几声叹息。正好王允也为今天席间事件坐立不安,独自漫步花园,忽然听见貂蝉叹息之声,就走进亭台欲问究竟。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你有什么心事吗?’王允关心的问着。 正在沉思的貂蝉忽听人声不禁一惊,回头见是王允,随即盈盈一拜:‘向大人请安!……奴家并无心事……’ 王允说:‘那你又为何在此长叹呢?’ 貂蝉回答:‘奴家承蒙大人收留、授学传艺,其恩惠并天比地,恐此生无以回报。今日又见大人赴宴回府后即心神不宁,眉头深锁。奴家猜想大人必有忧虑之事难以解决,而奴家力微又无法为大人分忧,故深深自责。’ 王允一听欣慰万分,突然福至心灵,符掌叫好:‘好!好!我有办法了……’王允顿了一下,看着貂蝉继续说:‘可是……可是要委曲你了!’ 貂蝉说:‘大人之恩奴家即使粉身碎骨也难报一二,只要奴家能为大人分忧解劳,大人尽管吩咐,奴家决无怨言。’ 王允便说:‘好!跟我来。’ 貂蝉跟着王允来到书房,王允突然向貂蝉叩首一拜,吓得貂蝉跟着伏在地上颤声连连:‘……大人请勿如此……奴家受不起啊……’ 王允不禁泪流满面,说:‘奸臣董卓专权跋扈,图谋篡位,朝廷中文武百官皆奈何不了他。他又有一个义子姓吕名布字奉先,其人武艺高强、骁勇善战,让董卓有如猛虎添翼……’这时貂蝉掺扶起王允,王允继续说:‘他二人皆是贪杯好色之徒,我想藉助于你离间她们……不知你是否愿意……’ 貂蝉含泪拜倒,坚决的说:‘奴家全凭大人吩咐,只是……只是……’貂蝉此时竟哽咽难言。 王允伸手扶起貂蝉,问道:‘是否还有难处?’ 貂蝉哀伤的说:‘只是,此去奴家再也无法侍奉大人了……呜……’ 王允不忍轻轻的抱着貂蝉,拍拍她的肩背,无奈的说:‘唉!天下百姓是有救了……真是苦了你了!’ 貂蝉这一哭只怕无法止于一时,王允只好将貂蝉深拥在怀中,貂蝉也顺势将脸埋在王允的胸口抽搐着。王允突然觉得一股发香扑鼻,不禁心神一荡,心想不能如此逾越理教,欲抽手离身,可是又有点不舍,反而把貂蝉拥抱得更紧。 貂蝉突然感到被王允更用力的一抱,轻轻抬眼一看,正好看到王允的脸上充满一种满足、陶醉的神情。聪明黠慧的貂蝉便明白王允的心思,默默的做了一个决定,她决定要给王允一次激情的“报答”。貂蝉心意既定,却也不禁脸上一阵羞红。 貂蝉缓缓转身正面贴着王允,双手环抱着王允的腰身,让自已的丰乳、小腹、大腿相对的也紧贴着王允,慢慢的抬头,媚眼轻闭、樱唇微开,看着王允。 正陶醉的王允突然觉得貂蝉有异状,以为貂蝉发觉自己的失态而要挣脱,心里也一阵自责不该。但是随即又感到貂蝉也正抱着自己,自己胸口又有两团具有弹性的东西压揉着,小腹、大腿也有温温的柔体在磨蹭着,让自己感觉舒畅万分。 “唰!”王允的裤裆里一阵骚动。 王允疑疑的低头,正看到貂蝉羞涩的脸庞斜仰着,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看得王允既爱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樱唇印上去了! 貂蝉的嘴唇感到一阵轻压,又仿佛有一条湿软灵活的东西在挑着牙门,还有王允刺刺的胡渣刷拂自已嫩嫩的脸颊,一种搔痒酥软的感觉涌上心头。貂蝉不禁踮着脚撑高身子,让嘴唇贴得更紧密;张开贝齿,让王允的舌头深进嘴里搅拌着。 貂蝉跟王允,忘情的拥吻着、身体互相搓揉着,现在他们变成只是单纯的男女而已,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什么伦理道德、主仆关系、悖伦禁忌,早抛在脑后了! 王允将貂蝉抱让她坐在太师椅上,王允慢慢解开貂蝉的衣裳,貂蝉扭动身体好让王允顺利的脱下她的衣服。眼前是貂蝉如玉似磁的肉体,丰满雪白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乳头。 貂蝉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王允贪婪的望着貂蝉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 王允感觉貂蝉的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王允忍不伸手在貂蝉丰满浑圆的乳房,温柔的抚摸着。当王允的手碰触到貂蝉的乳房时,貂蝉身体轻轻的颤抖着。貂蝉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温柔。 王允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貂蝉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貂蝉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王允低下头去吸吮貂蝉如樱桃般的乳头,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受到这种刺激,貂蝉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 貂蝉觉得王允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来。虽然乳房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但王允的手也依依不舍的离开,而且慢慢往下滑,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貂蝉的阴户上轻抚着。 王允的手指伸进貂蝉那两片肥饱阴唇,王允感觉貂蝉的阴唇早已硬涨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啊!’貂蝉突然的声音叫出来,连自己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了,这不是因为肉缝被摸之故,而是产生强烈性感的欢悦声。 貂蝉觉得膣内深处的子宫像溶化一样,淫水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到王允的手指也插入到肉洞里活动着。王允的手指在滑嫩的阴户中不停的旋转着,逗得貂蝉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着。 接着王允分开貂蝉的双腿,看着貂蝉两腿之间挟着一丛不算太浓的阴毛,整齐的把小穴遮盖着,貂蝉的阴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淫水正潺潺的留出。王允用手轻轻把貂蝉的阴唇分开,王允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貂蝉的阴核,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阴道内去搅动着。 貂蝉因王允舌头微妙的触摸,显得更为兴奋,拼命地抬高猛挺向王允的嘴边。貂蝉的内心渴望着王允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貂蝉浑身颤抖! 王允看到貂蝉淫荡的样子,使王允的欲火更加高涨,他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虽说他已有五十来岁了!但他那一根大鸡巴,却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赤红的龟头好似小孩的拳头般大,而青筋暴露。王允感觉自己就像年少轻狂一样。 王允高高跪在地上,让肉棒正好对着凸出椅子边缘的阴部。王允的大龟头,在貂蝉阴唇边拨弄了一阵子,让貂蝉的淫水润湿自已的大龟头。王允用手握住肉棒,顶在阴唇上,用力一挺腰‘滋!’的一声,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阴唇进入里面,大龟头才插进一半。 ‘哎呀……痛……’貂蝉跟着一声哀叫。 王允看貂蝉痛的流出泪来,也知道貂蝉是处女初次,他不敢再冒然顶插,只好慢慢的扭动着屁股。貂蝉感觉疼痛已慢慢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布满全身,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貂蝉脸上自然而然露出淫荡的表情、嘴里呻吟着浪荡的叫声。 貂蝉的表情、叫声,王允自然也看在眼里,刺激得王允暴发了原始野性欲火更盛、阳具暴胀。王允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着貂蝉那丰满的胴体上,用力一挺腰,肉棒又进了一半。王允觉得貂蝉的阴道里,有一个柔物挡了一挡肉棒,但随即被肉棒突破。 ‘啊!’疼痛使貂蝉又哼了一声。貂蝉不禁咬紧了牙关,貂蝉感觉王允钢铁般的肉棒,在缩紧的她肉洞里来回冲刺。貂蝉低头一看,正可以看见王允的肉棒,在她肉前伸出、进入。貂蝉看见王允的肉棒,被爱液湿润得晶亮,而且带着猩红的血丝,貂蝉知道这便是女性珍贵的“初红”。 貂蝉的呼吸越来越不规则了,最后就只是带着“哼!哼!”的喘着。貂蝉感到王允的肉棒碰到子宫上时,竟然让自下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而且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貂蝉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升高。 王允将貂蝉的双脚再分开一些,企图做更深的插入。王允的肉棒再次抽插时,龟头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貂蝉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全身有如触电一般。使貂蝉只有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突然貂蝉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阴道里一道道的暖流满满的覆盖住王允的肉棒,王允忍不住一阵抖擞“噗嗤!”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冲貂蝉的阴道深处。一时间两人就像雕像般僵硬着──一种看起来很像连体婴的姿态,等着这份激情的高潮慢慢消退、慢慢消退、慢慢消退……隔天,王允派人邀请吕布到府中受宴。席中王允频频向吕布敬酒,当吕布已有三分醉意时,王允吩咐左右说:‘来人啊!去请小姐出来,向吕将军敬酒。’ 不久,两位丫环便扶着貂蝉进来。吕布一见貂蝉醉意全消,双眼直直的盯着貂蝉,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王允看在眼里,心中便知第一步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王允便对吕布说:‘她名叫貂蝉,老夫的义女。吕将军乃人中龙凤,老夫想将小女许配与你,不知吕将军是否愿意让老夫高攀呢?’ 吕布一听,兴奋万分:‘好!好!王大人,能娶得小姐乃是我奉先三生之幸。王大人,我日后必好好的报答你。哈哈哈……来!喝酒、喝酒……’ 王允举杯敬酒,说:‘那就请吕将军选个黄道吉日罢!’ 吕布只是乐歪了,直笑着说:‘哈哈哈……好!好!哈哈哈……’ 过了几天,王允又邀请董卓到府中,也是一顿丰盛的宴席款待。席间王允便提议让貂蝉及几名舞妓出来唱歌献舞,董卓也是一眼就被貂蝉的天姿国色、歌声出众所迷。舞罢,董卓只是一阵鼓掌叫好。 董卓兴奋的指着貂蝉,问王允:‘真漂亮!歌声甜美、舞艺超伦……王大人!她,是谁啊!’ 王允连忙说:‘她是我的义女,叫貂蝉。丞相如果喜欢,下官就把她献给丞相,如何?’ ‘哈哈哈!……司徒大人!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如何回报你!?’ ‘小女有幸,蒙丞相抬爱,这便算是小女的福气了!’ 又是一阵杯晃交错,尽兴才罢。董卓立即派人将貂蝉接到丞相府,当董卓带貂蝉离开时,吕布正好回避一旁都瞧在眼里。原来是王允暗中使人吐露消息给吕布,吕布得知便怒气冲冲前来兴师问罪。 董卓离去后,吕布便向王允质问:‘王大人!你已经把貂蝉许配给我了,怎么又让太师把貂蝉带走了呢?’ 王允拉着吕布,小声的说:‘将军有所不知,今天太师莅临,询问我说:“听说你有一位义女,许配给我儿奉先,我特来看看”,于是我就叫貂蝉出来拜见公公。可是太师又说:“今天正是良辰吉日,我现在就把她带回府,好让她与我儿拜堂成婚。”……将军!你想太师既然这么说,我那敢拒绝。’ 吕布这才转怒为喜道:‘哦!那是我误会大人了!’ 吕布告辞王允之后便兴冲冲的回家,等候董卓的消息。殊不知自己与董卓已经掉入王允所设的圈套了。此时,丞相府衙内堂的寝宫里,正泛着一片暖烘烘的绵绵春意。地上散乱着衣物,竟然还有撕裂的碎布片零散着。 貂蝉全身赤裸、一丝不挂斜卧在鸳鸯绣被上,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肌肤显得非常耀眼。一双贪婪的大掌贴着貂蝉的肌肤,肆无忌惮的到处游走,从白皙的颈肩、怒耸的丰乳、平滑的小腹、柔嫩的大腿以及迷人的神秘丛林。 杀风景的是曼妙身体的旁边,竟然坐着一团“油肉”。肥胖的董卓少说也有两百公斤,满身的油脂四处冒窜,随着身体的动弹也微微颤动着。董卓眯着色眼、气喘嘘嘘的盯着貂蝉的裸体,双手随着目光,眼到手也到的抚摸、揉搓着。 原来,董卓从王允府中带回貂蝉后,迫不及待的就拉着貂蝉直奔寝宫,一到寝宫未等貂蝉站定,董卓即粗鲁的扒开貂蝉的衣裳,不及慢宽的动作连衣服都被撕裂了,直到貂蝉身无半缕,董卓瞪着红眼、垂涎三尺赞声连连,一用力便将貂蝉推倒在床上,两三下就把自己脱个精光,跟着爬上床,使得床铺似乎不堪重压,“吱咯!吱咯!”抗议般的响着。 貂蝉从一进寝宫,就被董卓这一连串的动作,吓的既羞且怕、不知所措,直到董卓粗糙的手掌来回在身上摩挲时,貂蝉才慢慢感受到肌肤被搓揉的快感。貂蝉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似乎还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享受着从董卓掌心里传向全身的热气。 董卓听到貂蝉这般淫荡的模样,董卓忍不住将貂蝉紧紧抱住,低头往微微颤动的樱唇吻去,“啧!啧!”董卓发出尝到美味佳肴的声音。貂蝉也将舌头伸入董卓的嘴里,跟董卓的舌头互相缠斗着。 貂蝉好像光是接吻就会很兴奋,情绪已渐渐高亢起来。当董卓和貂蝉的嘴分开时,两人的唾液在他们中间牵引成一条晶线。董卓又轻舔貂蝉红色的嘴唇,然后双手放在貂蝉的酥胸上,开始来回地搓揉。 貂蝉双峰顶端粉红色的小樱桃逐渐变硬,董卓将手指夹住峰顶的蓓蕾,轻轻的摩擦揉捏。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立刻布满貂蝉全身,由不得貂蝉又是一阵淫秽的呻吟,阴道深处一股股的热流,泛滥整个下身。 董卓看貂蝉越来越进入状况,董卓的爱抚就从胸部开始往重点地带移动。董卓的手往貂蝉的大腿处移动了过去了,接触着她光滑的皮肤,并且在大腿上摸着。当董卓一摸到貂蝉的私处之时,貂蝉的身体如同被电到一般,全身震动一下,‘嗯!’貂蝉非常性感的叫着。 貂蝉有点腼腆,但蜜穴被董卓如此抚弄着,却也令她莫名的兴奋。貂蝉伸长手臂,在董卓的下身摸索着,当貂蝉的手掌握住董卓的肉棒时,‘啊!’董卓跟貂蝉不约而同都发出一声惊呼。 董卓叫的是因为肉棒被貂蝉柔嫩的玉手握住了,一股舒爽的感觉让全身一颤;而貂蝉的惊是感觉到,董卓的肉棒虽然不长,挺硬着也大约只有四、五寸长而已,可是却是奇粗无比,貂蝉的小手却圈围不了。 貂蝉暗暗心惊肉跳,想着董卓这么粗大的肉棒,自己的小穴是否经得起它插入。不过这时候貂蝉也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只好把心一横,心想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心意既定,貂蝉就玉手一紧,一上一下的套弄着董卓的肉棒。 当貂蝉的小手开始缓缓挪动时,貂蝉的手掌又滑又软,温热的触感使董卓感觉一种酥麻的触感袭上心头。貂蝉的掌缘灵活地沿着董卓的龟头肉帽边缘抚弄着,让董卓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气喘嘘嘘的低吼着。 董卓因为舒畅无比,放在貂蝉阴户上的手突然一曲手指,“滋!”董卓的中只便藉着湿润滑入阴道中。董卓感到貂蝉的阴道里,仿佛有一股强烈的吸引力,正像小孩的嘴一般的吸吮着;又像是在咀嚼一般在轻咬着。董卓的手指就像要挣脱箍束一般,在貂蝉的阴道中转着、抠着、抽动着。 貂蝉的阴道壁,受到如此的刺激,使得貂蝉的呻吟声越来越高,阴户也一挺一挺的配合手指的抽动。貂蝉不由自主的小手突然加速搓揉起来,此时貂蝉已经情波荡漾,觉兴奋至极。 顿时,董卓按捺不住冲动,肉棒一阵充胀、乱跳,‘嗤!’射出了大量精液,全数喷洒在貂蝉的小腹、胸口、脸颊……董卓仿佛心有不甘的,勉力翻身挪动笨重的身体,重重的压盖在貂蝉的身上,并且把肉棒紧紧的底住貂蝉的蜜穴洞口,就这样气喘嘘嘘的趴着,一时间让貂蝉几乎透不过气来。 正沉醉在激情淫欲中的貂蝉,突然被有如千斤的肉团一压,顿时惊吓得清醒不少,又觉得下体的阴唇被肉棒撑得大开,可是却没插进阴道里。粗大的龟头只是抵住洞口,汨汨又流出几滴余精后,就有如融化般慢慢软化了。此时的貂蝉真是百感交集,既庆幸没被粗大的肉棒摧残,但也因淫欲没得到满足而有一点点落寞。 貂蝉这时突然感到一阵心浮气躁、脸红心跳,阴道里仿佛有蚁虫钻咬一般,又见董卓半天都没动静,抬眼一瞧,董卓竟然呼呼入睡了。貂蝉费尽力气才将貂蝉笨重的身体推开,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一只手竟不自主的揉捏自己的乳峰;而另一手则慢慢伸向自己的私处……太阳刚上山头,丞相府内的花园正是一片鸟语花香。花圃旁边的窗台上,可以看到貂蝉的半截身影正在梳发整妆,倾国倾城的容貌,顿时让众花失色许多。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敲碎这片宁静,来人正是吕布。原来昨日吕布从王允府回家后,一直等着董卓的消息,直到早上吕布沉不住气,即想到丞相府一探究竟。不料,相府内的家丁说貂蝉与董卓昨夜就同榻而眠了,听得吕布是怒发冲冠,立即奔向内院寝宫,远远就瞧见窗里正在梳妆的貂蝉。 貂蝉闻得骚动,料想必定是吕布,随即装腔作势皱眉轻泣,还不时以帕巾拭泪。吕布走近窗户,以询问的眼神看着貂蝉,貂蝉只是不语的摇摇头,并把头转向床铺,吕布顺着貂蝉的眼光看去,竟然看到全身赤裸的董卓横卧床上,吐着浓厚的鼾声睡得正香。一时间吕布只觉得气血翻腾、全身颤抖,可是碍于董卓的威严而不敢发作,只有哀哀叹叹心有不甘的离开了。 这天,吕布趁着董卓上朝时,偷偷潜入相府,进到后堂寝宫寻找貂蝉。貂蝉一见吕布来到,即扑到吕布的怀里,哭诉着:‘将军!自从大人将奴家许配给将军后,奴家就一心等着将军……没想到太师他……’ 吕布紧紧的抱着貂蝉,貂蝉继续哽咽的说:‘……现在我真是生不如死……可是我只想有机会能见将军一面,跟将军表明心意,奴家就心满意足了……’貂蝉说罢,即奋力挣脱吕布,就往墙角撞去。 吕布一见貂蝉欲寻短见,立即飞身拦截,一把就抱住貂蝉,心疼的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就你出相府的。’吕布坚决的语气说:‘我吕奉先今生若得不到你,就不算是英雄好汉!’ 貂蝉把头埋在吕布的怀里说:‘谢谢将军!奴家在相府里真是度日如年,希望将军怜惜奴家,赶快就奴家离开。’貂蝉略微抬头,继续关心的说:‘可是,太师他权势至极,将军你也要小心,不要出差错让奴家替你担心。’ 吕布一听貂蝉语气关心自己,不禁一阵温暖浮上心头,低头一看怀里的貂蝉,竟看到貂蝉泛红的脸庞,眼睛里含着泪水,正仰着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吕布一阵疼惜,头一低就亲吻貂蝉的眼睛,伸出舌头舔拭貂蝉的泪水。貂蝉全身一软,娇柔的躯体就腻在吕布身上磨蹭着。 吕布的血脉开始贲涨,潜意识中的兽性本能,呼吸也因紧张、兴奋而更加急促着。随着热情的拥抱、亲吻,貂蝉跟吕布的体内的欲火越来越高;而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 当吕布解除貂蝉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吕布退后半步,仔细的欣赏貂蝉那如磁似玉的胴体,看得吕布惊为天人,不禁又将貂蝉拥入怀中,开使亲吻貂蝉的脸庞、耳垂、粉颈、香肩。吕布时而唇磨、时而舌舔、时而轻咬,双手却也紧紧的抱着貂蝉,让貂蝉跟自己黏贴得水泄不通。吕布早已挺硬的肉棒,更对着貂蝉的下体在乱撞着。 貂蝉陶醉似的享受着肌肤磨擦带来的快感,又觉得下体处有一根火热的硬物,在阴户外乱顶乱撞,撞得貂蝉阴道内一阵阵的酸痒难忍,只好挺着阴户,顶触着硬得发烫的肉棒。随着激动的情绪,貂蝉的阴道里早就一潮潮的热流不断涌出,不但下体全湿,连阴户外吕布的肉棒也是沾染得湿亮。 吕布感到肉棒一阵一阵的湿热,不禁低头一瞧,竟然看道貂蝉的乌黑的绒毛像泡过水似的。吕布蹲下身子,顺手将貂蝉的一只腿抬高,用肩膀顶着,让貂蝉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绒绒的阴毛、丰厚的阴唇、撑开的洞口、、吕布都一览无遗。 吕布还发现貂蝉的蜜洞口,撑开得像个“O”的形状,而且竟像呼吸般的一开一合着,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来,顺着洞口往下流,而再大腿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吕布靠近貂蝉的大腿,伸出舌头便舔拭那些水痕,并慢慢移向源头,嘴里还不停发出“啧!啧!”的声响,似乎吃得津津有味。 貂蝉淫荡的呻吟越来越大,随着吕布舌头的接触,身躯也一颤、一颤、又一颤。貂蝉伸出双手紧抱着吕布的头,让吕布的脸紧贴着阴户,转动下肢、挺耸阴户,仿佛要将吕布的头全塞入阴道里似的。貂蝉淫荡的呻吟声中,隐约可以听到模糊的‘……我要……我要……’,但也可能不是,因为貂蝉的语声太含糊了。 吕布可以感受到貂蝉的淫欲已经高张了,就缓缓站直身子,一手还抬着貂蝉的腿,让洞口撑得大大的,另一手扶着貂蝉的后腰,挺硬的肉棒对准貂蝉的蜜穴入口处,先紧紧的顶着、转一转。气沉丹田、力灌肉棒,然后闷吼一声,吐气、挺腰一气喝成,“噗滋!”肉棒应声而入,而且全根覆没。 只听得貂蝉:‘啊!’一声,声音中充满着惊喜、满足、舒畅。一阵酥麻令貂蝉单脚一软几乎站不住,连忙扶着旁边的床柱,才勉强站定。貂蝉这也才感到阴道内被吕布的肉棒塞得满满的,肉棒还一跳一跳的刺激着阴道内壁,一种充实、紧绷的快感,让自己飘飘欲仙、昏昏若醉。 吕布感觉到貂蝉的阴道竟然如此的紧,结结实实的箍束着肉棒;又感到貂蝉的阴道竟然如此的温热,就像熔炉一般要将肉棒融化;也感到貂蝉的阴道竟然还有强烈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肉棒的龟头。吕布有力的抱住貂蝉的腰臀,指示貂蝉的手环抱吕布的颈项;双腿盘缠着吕布的腰围,如此一来貂蝉的身体就轻盈的“挂”在吕布的身上了。 吕布轻轻的在貂蝉的耳边说:‘这叫“丹炉炼剑”’,听得貂蝉一阵娇笑。然后吕布便绕着房里到处走动着,随着吕布的走动“丹炉”里的“剑”便顶到底。貂蝉觉得吕布在走动时,肉棒仿佛要刺穿子宫,直达心藏似的,既刺激又舒畅。一阵接一阵的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好几次貂蝉都几乎要手软掉下来,多亏吕布的孔武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 貂蝉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几次高潮了,只是晕眩的喘着。貂蝉更感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躯壳,飘荡在太虚幻境。突然,貂蝉听见吕布一阵零乱的喘息,阴道内的肉棒更是一阵乱跳、乱抖,接着“嗤!”一声,一股温热的水柱直冲子宫内壁,烫得貂蝉忍不住直颤抖。 “砰!”一声。只见貂蝉与吕布双双脱力似的倒在床上,只是喘着。两人的神情好像都得到极度的满足,也只是喘着。这一日,吕布跟貂蝉在后花园追逐嘻戏,正好董卓回府。貂蝉眼尖远远便瞧见董卓,便假装绊脚跌倒,吕布便扑压上去,嘴里还喊着:‘抓到了!抓到了!’。 董卓一见此状,回身抽出宝剑,一声怒吼,便冲向吕布。吕布暗呼:‘不妙!’拔腿就跑,董卓那肥胖的身体那追得上,只的回头扶起正倒地哭泣的貂蝉,并询问究竟。 貂蝉一头栽在董卓的胸口,泣声的说:‘妾身独自在后花园赏花,不料吕将军突然来到,原本妾身想要回避,但吕将军说他是太师之子,要妾身不用回避,可是吕将军却又百般调戏,所以妾身转身逃跑,一不小心跌倒在地,还好太师正好回来,否则……呜……’貂蝉又是一阵悲鸣。 董卓一听怒不可遏,直骂:‘吕布!你这畜牲。’转向貂蝉轻声的说:‘别怕!别怕!我会好好的保护你的……’ 话说吕布脱逃后即到王允府求见司徒王允,王允一见吕布即问道:‘不知吕将军何日要与小女成婚?小女已到丞相府多日了,怎么都还没消息啊!’ 吕布怒道:‘太师那老贼已经把你的女儿霸占了!’ 王允心中暗喜,心想貂蝉的美人离间计已凑效了,却假装惊讶的说:‘真想不到太师竟敢如此不守信。’王允看着神色暗然的吕布,继续说:‘太师淫污我的女儿、夺走将军的妻子,实在可恶至极。只是我已老迈无能之辈,不足为道;可是将军你是盖世英雄,难道将军也要默默忍受这般污辱!?’ 吕布听了这一席话,顿足垂胸的吼着:‘我一定要夺回我的妻子,一定要救貂蝉脱离苦海……可是……可是……’吕布有点犹豫的说:‘可是太师毕竟跟我有父子之情啊!’ 王允说:‘将军此言差矣。太师强夺将军之妻时,太师是否有想你们父子之情;再者,将军姓吕,而太师姓董啊!太师只不过是利用将军之能力,为他作谋取帝位之鹰犬而已,那来的父子亲情啊!’ 吕布恍然大悟的说:‘哎呀!王大人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后来两人便结合同志之人共同密商刺杀董卓之事,也顺利成功。 据史载董卓死后被运尸游街,军士将灯蕊插在董卓的肚脐上,藉肥油烧火共烧了七天七夜,董卓之肥胖可见一斑。(笔者废话) 本来,从吕布、王允等人密谋到刺杀事成,还有一大段惊心动魄的过程,但都没有貂蝉的“戏码”了,所以笔者就将本文结束,若诸位先进有兴趣可以自行参考有关三国之书籍,就让笔者藏拙罢! 再者,自从吕布刺董后,便娶貂蝉为妾(吕布共有二妻一妾),此后也便都无貂蝉的消息。吕布在白门楼为曹操所杀后,貂蝉也不知去向。 虽然在正史的【三国志】上,找不到貂蝉的芳名。然而,在【三国演义】里,却把她描述得栩栩如生、轰轰烈烈、可歌可泣,而且还是公认的“中国古代四大美人”之一。 貂蝉生平的故事,在激荡中透着凄凉;在澎湃中带着无奈,实令人嘘唏不已。只是笔者钝拙,无法述全,尚请见谅!王昭君 汉朝时,南郡秭归县(现在的湖北省境内),一片秀丽的风光,真是地灵人杰的好地方。秭归县城西北边有一座小村落,靠南侧有一户民宅,便是王忠的祖宅老家。王忠曾官拜越州太守,现在告老还乡隐居于此。 由于王忠现已年逾半百,膝下犹虚、乏嗣无后,所以人口倒还算简单。家中就只有两老及一位家仆而已,日子也蛮清闲恬淡的。不料,三个月后王夫人竟然有了身孕,乐得王忠是老来欲得子,天天开心。 这天,正是王夫人临盆之日,宁静的家中平白的热闹起来了!产婆、街坊、邻居、贺客……一听得王夫人开始阵痛,就都纷纷来到。前厅是人声杂沓、内堂却哀声不断。 这时虽是秋后冬初,王忠却汗流夹背、坐立不安,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冲进内室一窥究竟,但都给拦住。最后内堂传出一阵阵婴儿的哭叫声,前厅反而静得出奇,然后不约而同‘哈!’的一声,恭喜声就此起彼落。王忠也笑逐颜开、乐不可支。 “哇!哇!……”,只见内堂门帘掀动,产婆手中抱着一个啼哭洪亮的婴儿走出来。王忠立即向前问道:‘夫人还好吧?’伸手就要接抱婴儿。 产婆虽是一脸疲惫,却也眉开眼笑的说:‘恭喜老爷!添个千金,母女均安。’说着就把婴儿递给王忠。 王忠一听是个女儿,先是一阵失望,但随即又想到:“生儿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强求不得的,夫妇俩年过半百老来得子,也算是老天的恩赐。将来如果能为女儿找个好人家,那夫妇俩老也是有个依靠……”思忖中看着襁褓中的女儿,不禁又高兴的笑得嘴合不拢:‘呵!呵!好极了!……’ 产婆又在一旁滔滔不绝的夸赞着:‘老爷,说真的!我这几十年来不知接生过多少婴儿,可是就没一个像小姐这么漂亮……’产婆指着婴儿的小脸蛋说:‘老爷你看!小姐的鼻子挺直、小嘴红润、细皮嫩肉的,将来长大了可是个美人胚子,不知要迷倒多少儿郎啊……嘻嘻……’ 一回儿,王忠抱着女儿进入内堂,坐在床缘望着产后虚弱,躺在床上的王夫人,说:‘夫人!真是辛苦你了。’ 王夫人一脸歉色,疲软的说:‘真抱歉!只替老爷生个女儿……没能生个儿子来传续王家的香火……’ 王忠安慰着王夫人说:‘养儿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夫人别太在意,我俩年过半百老来得子,老天也算是够恩赐的了……’王忠又忍不住初为人父的喜悦说:‘你看!咱们女儿长的多标致啊,呵!呵!……’ 王夫人心稍安慰的说:‘老爷,你就帮女儿取个名字吧!’ 王忠低首吟哦半天才喃喃地说:‘……嫱,王嫱!就取个单名为“嫱”,小字就叫“昭君”吧!……’王忠抬头得意的笑着对王夫人说。又自言自语:‘王嫱、王昭君,王嫱、王昭君,嗯,好!……’ 天生丽质的王昭君,越年长就越散发出典雅柔美的气质。美当她到小河边洗脸时,河里的鱼都惊艳于她的美貌而深沉水底;天空的飞雁都摄于她的气质而乱了秩序。成语中之“沉鱼落雁”指的便是王昭君,形容昭君之美足以让天地万物为之着迷、秩序大乱。据说湖北省境内有条小溪名为“香溪”,便是因王昭君长年在此洗脸,使溪水有芬芳之气、香传千里而得名。 王忠夫妇因是老来得子,对昭君自是疼爱有加、视若掌上明珠。王忠夫妇平常对昭君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钟爱异常,还特地聘请才学出众的夫子,到家里来教导昭君学习文学、技艺。由于昭君的资质聪颖,所以昭君不但是文、书、诗、词兼备,连刺绣女红也是令人赞不绝口,尤其是音律乐器更是昭君的最爱,所以王忠家里几乎是天天笙歌不断、琴乐连绵。 只是,昭君因王忠夫妇的溺爱,遂变得有点骄纵,虽不至于无理取闹,但脾气倔强、理直气壮、得理不饶的个性,往往让人难以自容。王昭君也是因为这个脾气,而导致将来出塞和欢的凄凉命运。中秋月圆,桂花飘香。皇宫御园,歌舞升平。 汉元帝赐宴满朝文武众官。元帝一时兴起,举杯不断,最后是酒醉不支、醺醺欲睡。内监连忙上前扶持,护送元帝回朝阳宫休憩。 元帝蒙蒙眬眬中觉得,人声歌乐突然全失,四周一片寂静,不禁睁眼观望,只见自己身置龙凤床上,四下无人。元帝起身,信步走近窗口环视御花园,只见明月高挂、银光满园,而文武众官、舞妓歌女皆不复见,御花园内一如平常,仿佛就没有赐宴百官之事。 元帝远眺,忽然发现一名女子独自伫立阁亭内,元帝满腹狐疑走出朝阳宫,往御园内女子所在之阁亭走去。 当元帝走近阁亭时,那女子闻得骚动声,回头观望。元帝正好看到这名女子之容貌。顿时,元帝就被那名女子的绝色容颜镇摄住了,一时目瞪口呆,竟然忘了出口相询。 那名女子回头一见来人是元帝,神色有点惊讶,又有点羞涩,立即叩福请安,道:‘民女擅入御花园,搅扰皇上,请皇上恕罪!’ 珠落玉盘、清脆甜美的声音令元帝心神又是一荡。元帝讷讷的询问:‘……姑娘家住何方……是何方名……又为何在此……’ ‘民女家住南郡,姓王、单名嫱,小字昭君……’原来这女子便是王昭君。昭君继续说:‘家父王忠,曾任越州太守,今蒙皇上赐宴,民女跟随家父前来,并在宴厅外等候。因民女不耐久候,便进入御花园赏花观月,却扰皇上圣驾,恳请皇上恕罪。’ 元帝听得昭君之声音柔美婉转,有如天籁;又见昭君之知容貌秀丽端庄,在月光的映射下,简直就像仙女下凡一般,令元帝怦然心动,不觉脱口问道:‘昭君,你这么漂亮,可曾许配人家?’ 昭君闻言,不禁脸红羞涩,低着头以蚊蝇微鸣之声答:‘没…没有…’ 昭君声虽细微,元帝却听得一清二楚,便兴奋的说:‘好极了!好极了!朕为一国之君,本该有三宫六院,然而现今只有林皇后和东宫张妃,独独少个西宫妃子……’元帝伸手牵着昭君说:‘朕欲封你为西宫贵妃,你…可愿意?’ 昭君得脸羞得红透耳根,低着头用秋水荡漾的眼眸睨视元帝,只见元帝俊伟挺拔、英气非凡,也是芳心默许,只是矜持着难以开口。好不容易,昭君才费尽力气似的,十分艰难地点了一个似有若无的头,表示答应。 元帝一见,兴奋得几乎大叫起来,急急向前一步,便把昭君抱个满怀。虽然隔着衣服,元帝似乎可以感觉到,昭君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让元帝觉得温润满怀,心旷神怡。 昭君突然被元帝拥入怀中,不禁“嘤!”一声惊呼,微力一挣,随即全身一阵酥软,便脱力似的靠趴在元帝宽阔的胸膛。昭君只觉得一股雄性的体味直冲脑门,心神一阵荡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元帝拥抱着昭君,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昭君激动的心跳似乎要从那两团丰肉,传过到元帝的体内,因而元帝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轻微的颤动着。 元帝情不自禁,微微托起昭君的脸庞,只见昭君羞红的脸颊,如映红霞,紧闭双眼睫毛却颤跳着,樱红的小嘴湿润晶亮,仿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元帝不禁想尝尝,一低头便亲吻昭君。 昭君感到元帝正托起自己的脸庞,连忙将眼睛紧闭,以掩饰自己的羞涩,心想元帝此时一定正在观看自己,羞愧得正想把头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兴奋的晕眩,一时却也手足无措。 元帝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并且用舌头伸进昭君的嘴里搅动着。只见昭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元帝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虫蚓般蠕动着,似乎还可听见从喉咙发出断断续续“嗯!嗯!”的呻吟声。 元帝的嘴唇离开了,但却又往昭君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昭君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把头尽力向后仰,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娇喘嘘嘘!昭君仿佛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元帝正在她身上做什么事,只是很兴奋,蒙眬之中觉得好像很“需要”,但又说不出是“需要”什么。 当元帝微微分开昭君的前襟,亲吻昭君雪白的胸口时,昭君只觉得像是兴奋过度般,全身一阵酥软无力站定,而摇摇欲坠。元帝见状便双手横抱着软弱的昭君,昭君也顺手环抱着元帝的燕颈。元帝低头再亲吻,脚下的步伐却向朝阳宫走去。 朝阳宫内,雕龙绣凤的阁床上,昭君斜卧着。昭君的头发披散着,一丝不挂的身躯,映在红色的鸳鸯锦被褥上,更显得晶莹剔透。如痴如醉的昭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身无寸缕,只是紧闭着双眼,双手分别上下遮掩胸口和下体,似乎是在保护什么,但也像在暗示什么。 元帝赤裸着身体显露出结实的肌肉,微微出汗让全身仿若有护体金罩一般。元帝似乎是个调情圣手,知道怎么让异性得到最高的满足,他的双手不急不徐的在昭君赤裸的躯体轻拂着,他并不急着拨开昭君遮掩的手,只是在昭君双手遮掩不住的边缘,搔括着乳峰根部、大腿内侧、小腹脐下…… 昭君在元帝轻柔的挲摸下,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搔痒难过,遮掩乳峰的手不禁微微用力一压,‘喔!’只觉得一阵舒畅传来,昭君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动自己的手搓揉双乳,‘嗯!’昭君觉得这种感觉真棒。可是,下体的阴道里却仿佛有蚁虫在蠕动,遮掩下体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啊!’手指碰触的竟是自己的阴蒂,微微硬胀、微微湿润,昭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昭君这些不自主的动作,元帝都看在眼里,心想是时候了!元帝轻轻拨开昭君的双手,张嘴含着昭君乳峰上胀硬的蓓蒂、一手拨弄昭君阴户外的阴唇、另一只手牵引昭君握住自己的肉棒。昭君一下子就被元帝这“三管齐下”的连续动作,弄得既惊且讶、又害羞也舒畅,一种想解手但却又不是的感觉,只是下体全湿了,也蛮舒服的!握住肉棒的手不觉的一紧,才被挺硬肉棒的温热吓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的竟是元帝的肉棒,想抽手!却又舍不得那种挺硬、温热在手的感觉。 元帝含着昭君的乳头,或舌舔、或轻咬、或力吸,让昭君已经顾不了少女的矜持,而呻吟着淫荡的亵语。元帝也感到昭君的阴道里,有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出穴口,湿液入手温润滑溜。 随着越来越高涨的情绪,昭君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身体颤动次数越来越密集,随着身体的颤动,握着肉棒的手也一紧一松的,弄得元帝的肉棒仿佛又胀大了许多。 元帝觉得自己与昭君的情欲,似乎已经达到最高点了,遂一翻身,把昭君的双腿左右一分,扶着肉棒顶在蜜洞口。昭君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挤开阴唇顶着阴道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不禁扭腰把阴户往上一挺,“滋!”肉棒竟顺溜的插进半个龟头。‘啊!’刺痛的感觉让昭君立即下腰退身。 元帝刚觉得肉棒仿佛被吸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肉棒对着穴口再顶入。这一来一往只听得又是“噗滋!”一声,元帝的龟头全挤入昭君的阴户了。 ‘啊!’昭君又是一阵刺痛,正想再避开,儿边却传来元帝温柔的声音,说:‘痛吗?……你放轻松……我会轻柔一点……’ 昭君虽然觉得下体刺痛难当,但倔强的个性却让她含着泪水轻轻的摇头,双手不禁紧紧的按住自己的大腿。元帝也不急躁着把肉棒再深入,只是轻轻的转动腰臀,让龟头在昭君的阴户里转揉磨动。 元帝揉动的动作,让昭君觉得下体刺痛渐消,起而代之的却是阴道里有一阵阵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昭君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藉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处,不料这一动,却让元帝的肉棒又滑入阴道许多。昭君感到元帝的肉棒很有效的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阴道更深的地方还痒着呢! 元帝觉得肉棒的包皮往外翻着,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阴道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阴道壁的皱摺正藉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龟头,舒服得连元帝也不禁‘哼!哼!’地呻吟着。 当元帝觉得肉棒已经抵到阴道的尽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让龟头快速的退到阴道口,然后再慢慢的插入,深顶尽头。元帝就重复着这样的抽插动作,挑逗着昭君的情欲。 当昭君觉得阴道慢慢被填满,充实的舒畅感让昭君‘嗯……嗯……’的呻吟着;当昭君觉得阴道一阵快速的空需,不禁‘啊!’一声失望的哀叹。昭君的亵语呻吟就仿佛有韵律节奏般:‘嗯……嗯……啊!、嗯……嗯……啊!……’的吟唱着,为无限春光的寝宫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气。 元帝觉得昭君的阴道里越来越滑溜、顺畅,便加快抽插的速度,仿佛领兵出征、纵横沙场一般。昭君也像要迎敌抗师般,把腰身尽力往上顶,让自己的身体反拱着,而阴户便是在圆弧线的最高点。 元帝觉得腰眼、阴囊一阵酸麻,便知道要泄了。马上停止抽动肉棒,双手用力的抱紧昭君的后臀,让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贴着,而肉棒则深深的顶在阴道的尽头。刹那间元帝的龟头一阵急遽的缩胀,“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直射花心,舒畅至极的感觉,让元帝一阵颤栗。 昭君忽觉得元帝的肉棒竟然停止抽动,只是结结实实的填满整个阴道,不禁睁眼一瞧,正看到元帝的一脸严肃,赤裸的上身汗流浃背蒸光发亮,仿佛天将下凡。昭君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热潮急冲子宫,不禁脱口‘啊!’惊叫一声,一种生平未遇的舒畅感让全身一阵酥软,“砰!”松躺在床铺上,而肉棒跟阴户也分开了…… 元帝讶异的睁眼一看四周,不禁‘啊!’一声惊叫。元帝看到自己的衣着整整齐齐的躺卧床上,起身再看,并没有昭君的倩影、那有什么西宫贵妃,床铺也似乎没有因激战而有零乱的迹象,一切一如平常。元帝低头瞧着濡染一大片的裤胯,若有所失喃喃自语:‘哦!原来是一场春梦……’ 元帝逐渐回神,心想:‘虽是春梦,却梦得真确,细微清晰的梦境丝毫无遗、历历在目……昭君……昭君……王昭君……甚至还有名有姓……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元帝心不在焉的起身梳洗,“王昭君”三个字却占满心中。皇殿早朝,文武百官奏事完毕正待退朝。 元帝按捺不住出口询问:‘朕昨夜喜得一梦,梦得真确。梦境中有位姑娘名为王昭君,现居南郡,自称是越州太守之女。朕见她端庄秀慧,故欲封为西宫贵妃,而她也应诺了……圆梦官!你说这是指何征兆?’元帝自然隐匿颠鸾倒凤之事。 圆梦官上前叩首,说:‘启奏皇上,梦由心起,难断真假,但既然梦中有南郡王昭君这个提示,皇上不妨遣使到南郡查询,若查无王昭君其人,那在南郡之境内,也必寻获一名皇上中意的西宫贵妃。’ 元帝准奏,说道:‘众卿可愿为朕代劳!?’ 尚书向前奏道:‘启奏皇上,皇宫遴选贵妃、宫女一事,均是事前派遣画官前往绘图画相,再由皇上按图遴选,故应当遣派画官前往。’ 元帝笑道:‘嗯,朕倒差点忘记了!……尚书,你说派那位画官前往比较合适呢?’ ‘皇上,现今宫中有五位画官,其中以毛延寿最擅于画人像。皇上可以派遣毛延寿往南郡查访。’话说毛延寿其人爱财如命,经常利用遣派寻访贵妃、宫女时强索润笔外快。因此,毛延寿这次又奉命前往南郡遴选贵妃、宫女,心中自然十分兴奋,打定主意非狠狠捞它一票不可。 当毛延寿抵达秭归县城,县官特地安排一处宽院大宅之驿馆让毛延寿居住,每天是山珍海味餐餐成席,银两珠宝就更不用说了。县官只认定毛延寿是御派巡按,恳请毛延寿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那升官发财就大大有望了,因此也乐得毛延寿这芝麻小官,觉得受之有理、乐不思蜀。 这日毛延寿正在睡午觉,忽然有人通报求见,毛延寿起身走到前厅,就见有一位身着粗布衣满是补钉的老汉,早已跪在堂前等候。 毛延寿有点不耐烦的说:‘你是干什么来的?’ 老汉颤颤的说:‘小民给大人请安!小民因家境清寒,三餐难以为继,又不忍让小女挨饿受冻,所以斗胆恳求大人带小女进宫为婢,以求得三餐温饱。’ 这时毛延寿才发现老汉的身后也跪着一名少女,年约十四、五岁,一副瘦弱的样子,低着头,羞怯的脸上带着稚气。毛延寿有气无力的说:‘那……你可知道规矩……’ ‘小民知道!小民知道!’老汉说着,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粗布囊,双手奉上,并说:‘这些是小民省吃简用攒下来的,不成敬意,恳请大人笑纳。’ 毛延寿接过布囊一掂,心中便明白只不过是些碎银而已,不禁要恼动肝火,但随即灵机一动便有主意,陪笑着说:‘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便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答应你!你就把女儿留着,我自然会带她进宫,享受荣华富贵。你可以走了!’ 老汉一听毛延寿答应了,心中感激得痛哭流涕,千恩万谢的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老汉回身抱着女儿,交代女儿要守矩安份,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去。 毛延寿引着满脸泪痕的少女来到后听,取出笔墨放置案桌,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那少女以衣襟拭去泪痕,回答:‘民女叫李慧茹,今年十五岁。’ 毛延寿一面听一面仔细端详慧茹,只见慧茹虽然并非容貌艳丽之流,但脸上散发着清秀、稚嫩的气息,瘦弱的身材仿佛大病初愈,胸部微微凸出,想必刚刚在发育中……看得毛延寿淫心大起,胯下一阵骚动。 毛延寿淫笑着走近慧茹,说道:‘令尊所付的润笔费虽然不足,但我体念你们家境困苦,所以我答应带你进宫,……而且我想这些银两也是令尊家中仅有的,我也不忍收下,待回头我便差人送回去……嗯……或许再赏他一些银两,也好补贴家用。’ 慧茹一听毛延寿竟然这么仁慈有心,不禁感激得泪如雨下、跪地叩谢:‘多谢大人如此厚爱,民女来日必报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毛延寿伸手扶起慧茹,但慧茹站定之后毛延寿并没放手,反而握着慧茹的手,说:‘你不必跟我客气,你入宫以后便可天天穿着绫缕绸纱,吃着山珍海味……’毛延寿想让慧茹动心的诱惑着:‘至于报答嘛……也不必等到以后……呵呵……现在就可以报答我了……嘻嘻……’ 慧茹并不知道毛延寿所说的是何意思,心中满是狐疑,突然惊觉毛延寿粗糙的手,竟然轻薄的在下颔抚摸着。慧茹急忙闪身躲避,却又被毛延寿一把抓住,只听毛延寿说:‘你要去那里呢?你不是想进宫吗?’毛延寿随手一圈,就把慧茹抱个满怀。 慧茹只是又惊又羞,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颤颤的哀求着:‘大人不要啊!……大人不要啊!……’慧茹并奋力的挣扎,只是毛延寿用力箍抱着,慧茹并无法脱逃得开。 此时毛延寿已经兽性大发、淫心已动,嘴里更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慧茹,别怕……我会好好的疼你的……来来……乖乖的听话……来……让我亲一下……’ 慧茹满心悔恨、无助,惊吓得不知所措,突然又觉得一条湿润柔软的舌头,在脸颊上贪婪的舔着,让慧茹觉得既羞愧、又呕心,顿时脑海一片空白。蒙眬中觉得自己的衣物已被撕裂、脱落,柔弱的身体又好像被推倒在地上。 当慧茹裸体的背部接触到冰冷的地板时,只觉得冰凉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才知道自己已经身无寸缕,而毛延寿却压在身上,一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着。不堪羞辱的慧茹只有泪如雨下,却真不知如何是好,但也因累得无力再挣扎了,只有软软的躺着任凭毛延寿宰割了。 毛延寿看慧茹已经无力抗拒,心中暗喜,把慧茹的双腿左右一分,露出慧茹的阴户。只见慧茹的阴户细白干净,隆起的耻丘稀稀疏疏几根嫩毛,小小的阴唇夹着一道鸿沟,还露出一颗粉红的蒂头。毛延寿头一低,伸长舌头舔一下洞口,并留下一沱唾弃企图让阴道润滑,便猴急的连裤子也只拉下一半不及脱掉,扶着肿胀、乌黑的肉棒,一沉腰便往阴道理猛插。 ‘啊!……’慧茹一声惨叫,只觉得下体一阵刺痛,痛如刮鼓、刺入心肺,几乎闭过气去。 毛延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猛力的抽动肉棒,嘴里只是“哼!哼!哼!”的喘呼着气。只觉得慧茹的处女小穴真是够紧,箍束得肉棒是舒畅万分。抽插约百来下之后,毛延寿突然觉得肉棒又酥又麻,心知要射精了,更是加快速度奋力抽动。 “嗤!”一股浓浓的白色稠液,射在慧茹的阴道里,毛延寿:‘啊嗯!’叫了一声便瘫软在慧茹的身上。 慧茹从毛延寿把肉棒插入阴道里的那一刻起,便疼痛的似乎在昏眩中,只觉得整个下半身仿佛已经离开身体了,毛延寿究竟在做些什么是,慧茹也完全无感。等到毛延寿的一股热精烫在阴道壁上时,下身的疼痛也随即回来,只是温暖的精液似乎让刺痛减轻不少,而且阴道里满胀的感觉也越来越松,不禁“嘘!”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因失身之恨,又哭将起来。 毛延寿起身抽出泄气般的肉棒,胡乱擦拭一下,一面整装一面看着慧茹的下体,正汨汨流出浓白的精液,还带着丝红血块,滴落在瓷白的地板上,显得有点触目惊心。 毛延寿带着满足,却意犹未尽的奸笑说:‘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保证对你有好处,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毛延寿又无耻的说:‘起来清理一下……第一次总是这样的……以后你就会喜欢上这种事了,嘻嘻……还痛吗……下次我会温柔一点……呵呵!’ 慧茹听了,又是一阵晕眩,心想:“……下次?还有下次啊……苦啊……”慧茹又是一阵伤心,只是哭着……王昭君又是一个人独坐窗前,望着远方出神。半个月了!半个月以来王昭君几乎天天茶饭不思,经常像这样独坐窗前,若有所思,时而哀声叹气、时而满面春风、时而羞红满脸、时而窃笑不已…… 王昭君现在又羞红着脸,想起那天的梦境、想起在梦境中的皇上、想起跟皇上的缠绵悱恻、想起梦醒时的落寞与惆怅、想起梦醒后下身濡湿了一大片……虽说是梦境,却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当时下身仿佛还隐隐作痛呢。‘唉!’王昭君不禁轻叹着,这种事又不能跟别人说,偏偏又常常想起。 忽然,王忠从外头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在屋外就叫喊着:‘夫人啊!女儿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王夫人跟王昭君都讶异着王忠的反常,走到前厅,只见王忠气喘嘘嘘的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我刚刚……到县城里办事……听说皇上……皇上派人要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呼呼……’王忠还是喘着大气。 王夫人不禁觉得好笑:‘老爷啊!皇上派人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关咱们什么事?看你跑得气喘嘘嘘的。’ 王忠总算顺了一点气,指着王昭君说:‘皇上要找的西宫娘娘,便是女儿昭君啊!皇上还说梦见咱们女儿昭君啊!所以派人找到南郡来,现在县城里大家都知道了,只怕待回儿县太爷就会来咱们家了!’ ‘啊!’王夫人跟王昭君不约而同的惊叫一声。王夫人是不可思议的大吃一惊;王昭君却羞涩的想着:“皇上竟然也梦见自己,不知梦境是否同样的缠绵……”不禁满脸羞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王夫人惊讶的说:‘咱们女儿可从来没见过皇上,皇上又怎么会认识咱们女儿?……又怎么知道王昭君这个名字?……还找到这里来……’王夫人真是满头迷雾,并疑惑的问王昭君说:‘女儿啊,你是不是有见过皇上呢?’其实王夫人认为这也是白问的,女儿怎么会见过皇上呢。 这时候王昭君却先摇头,再点头,心中像小鹿乱撞一般,声音细微的说:‘爹!娘!……女儿在中秋节那夜,陪着爹娘在赏月时,喝了一点酒,先行告退进房休息,当天夜里……女儿便梦见皇上,皇上说要赐封女儿为西宫贵妃,而女儿也答应了……’王昭君脸越来越红,声也越来越小。当然,跟皇上缠绵之事自然没说。 王忠夫妇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两人像无头苍蝇般乱转着,嘴里不停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这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王忠先镇定,叹口气说道:‘皇上既然看上咱们女儿,也算是昭君的福份……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两老不也是盼望昭君有个好归宿吗?……只是……只是我有点舍不得女儿罢了……’ 正说着县太爷也陪同毛延寿来到王忠家门外,王忠让夫人跟女儿先回避,转身出门迎客。王忠恭请毛延寿与县太爷上坐,家仆敬茶告退后,县太爷便说明来意,王忠回答已经在县城里得知消息了。县太爷便请王忠要让女儿出来验明一下,并请毛延寿为她绘像,以覆皇上。 当王昭君出现前厅时,县太爷跟毛延寿不禁眼神一亮。只见王昭君头上梳着高高的蟠龙头髻、鬓上插着凤猜钗、柳眉下的一对凤眼有如秋水、柔嫩的肌肤吹弹可破、身上轻松的白纱衣,衣袂飘动,宛如仙女下凡。 县太爷看的目瞪口呆,糗相百出。毛延寿也不禁暗忖,自己绘画过的美女自是不在少数,可就从未见过向王昭君这般惊为天人。县太爷与毛延寿见过王昭君之后,便十分的确定,皇上要寻找的西宫娘娘,必定是王昭君没错。马上请王昭君移驾驿馆,让毛延寿先为她绘像,并定三天后一同回宫面圣。 王昭君便收拾一些简单的随身之物,随同县太爷与毛延寿离去。离去前跟家人不舍的抱头啼哭,自然不在话下。王忠深知女儿的脾气,还特别叮咛说:‘女儿啊!以后你可是要独自在外,爹娘不能再陪着你了,你千万记着忠厚、宽量一点,可不要再耍孩子脾气了啊!’ 毛延寿在驿馆正要为王昭君画像时,却又露出贪财的本色,嘻皮笑脸的对王昭君说:‘按照惯例,须要先替娘娘绘图三副,分别为立姿、坐姿及卧姿,因为我备用的颜料是一般普通的画墨,假如娘娘肯自行负担上等的颜料费用,那我便可以将娘娘画得更美、更传神、更讨皇上喜欢。’ 王昭君心思黠慧,一听便知毛延寿是藉机讹诈,而且毛延寿强索润笔外快之事,王昭君也有所耳闻,想不到今天毛延寿竟也想讹诈自己。不禁娥眉轻挑,怒道:‘毛延寿!你只不过是个七品小官,便敢如此欺下瞒上。你不想想圣上遣你来此召我进宫为西宫贵妃,你竟敢想讹诈本宫。’ 毛延寿一听才知自己糊涂,心想王昭君来日便是西宫贵妃,现在讹诈她,那以后日子怎么过啊!毛延寿想个清楚,吓得汗流浃背,双腿一软跪下哀求说:‘臣毛延寿,一时糊涂,请娘娘恕罪!’ 王昭君又得理不饶人,淡淡的讥讽着说:‘只要画技高超,就算再讹诈差的颜料也能画出动人的杰作……而你却须要最好的颜料才能作画,可见你的画技并非一流的吧!’ 毛延寿一听王昭君语中带刺,讥讽自己认为最得意的画功是不入流的,虽然恼羞成怒,却不敢发作,只得陪笑着说:‘娘娘教训得是!臣必定尽力而为,让娘娘满意。’ 王昭君又自傲的说:‘这样吧!你就为本宫画立姿及坐姿,而卧姿就由本宫自画,相信本宫的画技绝不在你之下,你可愿意!’王昭君说这话倒是不假,她的画功也堪称一流的。 毛延寿觉得受尽污辱,自尊大受打击,但又不敢当面顶撞,只好口中唯唯诺诺,心中盘算着要争回这口气。只好说道:‘全凭娘娘吩咐!’毛延寿返回面圣途中,看着王昭君自画之卧像,心中自然佩服不已,赞不绝口,心想王昭君之画工的确在己之上。可是毛延寿心中总有疙瘩,既怕王昭君封妃之后会记恨报复;又恨王昭君冷言讽刺。 毛延寿打定主意一横心,将王昭君自画之卧像藏匿起来,暗中另画一副卧像充数,并且在三副画像的眼下添加一颗痣。心中盘算着面圣时的言词,一定要让王昭君当不上贵妃。 而且,昨夜毛延寿就跟鲁员外约定,保证让鲁员外的女儿鲁金定当上西宫贵妃,并跟鲁员外讹诈了一万两白银。鲁员外一盘算这买卖做得,等自己女儿当上西宫贵妃,别说是一万两白银,就算一万两黄金也捞得回来,就这样两人击掌,算是说定了。唉!可怜的王昭君,还不知道这趟面圣之旅,竟是凄凉命运的开始。 毛延寿一回京城,元帝马上召见,元帝也是等不及要见见日思夜想的王昭君。元帝一见毛延寿,迫不及待的询问:‘毛卿,结果如何?昭君现在那里?’ 毛延寿跪着回话:‘启奏皇上,微臣奉旨到南郡召选西宫娘娘,以及后宫宫女,一共找回两百四十三位,其中有两名适合选为贵妃,现在有图作凭,请皇上圣裁。’ 元帝取过画像一看,两位候选贵妃之女都是绝色艳丽,但元帝一眼就认得王昭君,画中人便是梦中人,元帝不禁激动的颤着手。 元帝抬头看着毛延寿说:‘毛卿,这两位皆是天姿国色,一时之选,只是朕要找的便是王昭君,朕所钟意的也是王昭君,朕就决定赐封王昭君为西宫贵妃。’ 毛延寿急忙说:‘启奏皇上,微臣并非有意违旨,只请皇上仔细观察,王昭君的眼下有一颗坏痣,俗称“丧夫掉泪痣”。这是指王昭君会刑克夫婿,如果皇上立她为西宫贵妃,只怕对朝廷不利啊!请皇上三思。’接着又说些鲁金定的好话,让元帝有所动摇。 满朝的文武百官也觉得事关重大,均奏请元帝谨慎行事。元帝虽百般不愿,但也不想被认定是一位贪爱美色的昏君,况且鲁金定相貌姿色也是脱俗出众,于是采纳众官意见,赐封鲁金定为西宫贵妃,并封赏毛延寿及鲁员外。另外赐赏千金给王昭君,吩咐毛延寿护送王昭君回乡。 毛延寿深怕王昭君回乡后,自己的事机便会败露,便假传圣旨说王昭君私藏自画像,欲以美色迷惑皇上……等莫须有的罪名,将王昭君打入冷宫,那赐赏的千金自然是毛延寿中饱私囊了。王昭君就这样遭受这无妄之灾,被软禁深宫内院。 王昭君被锁冷宫后,心想从此要一个人过生活,又见不到心爱的元帝,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心中也明白,是因为自己任性,才遭毛延寿恶意陷害,真是又悔又恨,但也无可奈何。 王昭君被禁冷宫后简直是天天以泪洗脸,每当想起元帝,就拿起琵琶弹奏,吟唱着哀调悲歌,虽然无人听见,但庭外的草木、鸟兽也为之含悲。又是中秋佳节,月圆如镜。 元帝竟然心血来潮,想起三年前的中秋夜之梦,想起了王昭君,心想不知她现在过得如何。脚下信步不由自主地,竟往朝阳宫的御花园走去,站在跟王昭君梦中初会的阁亭里,细细的回忆着梦境中的一切,想着这段不可思议奇异的感情。 突然,元帝隐约听得一股若有若无的琵琶哀歌,仿佛从深宫内院的远处传来,歌曲虽然断断续续,却可以让人深深的感到歌者的哀怨,令人不禁一阵鼻酸。元帝好奇的听声辨位,寻着歌声走去,想要一窥究竟,心想皇宫之内为何会有如此哀戚之悲歌。 元帝寻声走着,穿过几栋回廊、越过几处花园,走到自己从来未到过的深宫内院。只听得歌声越来越清楚,心情受感染也越来越沉重。终于,元帝发现乐曲歌声是从眼前一栋瓦舍里传出,元帝站在瓦舍门前的花圃旁,细细的听着。元帝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才知道自己竟然被感动得不知不觉的流泪了。 歌曲嘎然停止,接着又是一声轻叹。虽说是轻叹,但在元帝的耳中却是如雷贯耳,深震内心,让元帝的胸口仿佛挨了重重的一棍。元帝走到瓦舍门口,伸手分开扉门往里面看,只见一名女子披头散发,怀抱着琵琶,有点似曾相识的背影。那女子似乎听见有人进来,正缓缓转身。 当四目交接时,两人同时‘啊!’大吃一惊。 元帝看到的竟然是王昭君,吓得元帝倒退了好几步,心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了,嘴里好不容易才蹦出:‘昭君!……是你吗?……’ 王昭君一见来人竟然是朝思暮想的元帝,三年来的郁闷竟一下子全发泄出来,眼泪有如洪水般涌出,哀戚的叫着:‘皇上……’立即放下琵琶,扑向元帝的怀抱。 元帝紧紧的拥抱着昭君,元帝深怕这又是个梦;深怕一松手昭君又会不见了。两人朝暮的相思苦,仿佛要藉着深拥、热吻才得以化消。两人忘情的拥抱、忘情的热吻、忘情的爱抚着…… 此时两人的情欲,就像干柴投于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就跟在梦境里一样热吻爱抚、一样衣带渐宽、一样激情挑逗……只是朝阳宫的雕凤阁床换成了木板硬铺,尽管如此,也不减两人的爱欲缠绵。 或许是久旷的情欲、或许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也或许是积闷哀怨的宣泄……王昭君竟然抛弃女性应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带怯的处于被动。她,就像正在发情的母兽、更像风尘中的妓女荡妇。 元帝仰躺床上,王昭君手扶着元帝充胀挺翘的玉棒,低头含住龟头,“啧!啧!啧!”或吸吮、或舔逗、或轻磨……就像平常在品萧奏曲壹般,逗得元帝既惊讶她的热情、又舒爽于她的挑情。元帝只有双手插入王昭君披散的秀发中,抱住她的头,自己却是闭目昂首喘着、哼着、颤抖着。 王昭君跨坐在元帝的一只大腿上扭动着下身,让整个阴户在元帝的大腿上来回的磨擦着,滚滚而流的爱液,把元帝的大腿湿润得又滑又亮。王昭君的嘴里虽然塞着肉棒,却从嘴角的缝隙里发出“嗯!滋!嗯!滋!”的声响,奏出一首缠绵、诱人的春光曲。 王昭君尽量张大樱桃小嘴,让元帝粗大的肉棒紧撑自己的嘴唇,“噗嗤!”王昭君将肉棒全根吞噬,直到龟头顶到喉咙,自己觉得嘴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然后用力吸吮,似乎要把元帝的精髓、内脏,全部经由肉棒吸出来一般。 元帝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肉棒,一股痉挛的感觉从阴囊升起,真是舒爽难喻。元帝睁眼看着王昭君淫荡的模样,看着王昭君拱起的背臀白皙无暇,宛如晶瓷琢玉一般;看着王昭君胸前的双峰,虽然是倒挂着却没下垂之相,依然是挺立着,只是微微颤动着,让汗珠随着胸口、乳根、丰肉、蓓蕾……滴下。 王昭君觉得阴道里一阵阵的酥麻、舒畅越来越明显,使得自己也越来越激动。不觉中王昭君磨动下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吞吐玉棒的频率也越加速,握着肉棒的手更是忙碌的套弄着……元帝忍不住这种极度的快感,勉力的把头向后昂,嘴里哼叫着:‘啊!啊!啊!……’,随即“嗤!嗤!嗤!”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全射在王昭君嘴里。 正处于激情中的王昭君,突然感到元帝的肉棒一阵跳动、膨胀,随即一股腥臊充满嘴里,嘴里涨满了精液,“咕噜”王昭君不自主的吞下一大半,不禁抬头一看,看到元帝的肉棒沾满了浓稠乳白的精液,龟头的马眼上还汨汨流出一点余精。又一抬头,看到元帝正用满足、舒畅、感激、爱怜的眼神看着自己。 元帝撑起身子坐卧起来,看到王昭君微开的樱唇,从嘴角正流出自己的精液,顺着下巴滴在育丰乳上,又滴在肉棒旁、小腹上……元帝伸手抱住王昭君,亲舔王昭君的脸颊,亲舔王昭君的红唇,以及流在王昭君嘴边的精液。 元帝跟王昭君双双并靠着床头,王昭君把头斜靠在元帝的肩膀,等待着激情慢慢消退。元帝伸手在王昭君的背后、丰乳上轻轻的抚揉着;王昭君也是握着元帝正在消退、融软的肉棒,轻轻的拨弄着。 元帝轻柔的在王昭君的耳边说:‘昭君,朕好想你啊……’元帝又若有所悟的问道:‘……朕不是派人护送你回南郡了吗?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皇上……’王昭君这回又想起这三年来的思念、寂寞,不禁又泪如雨下,抽搐的说;‘臣妾已经被禁在这里三年了,毛延寿并没有把臣妾送回家,反而传了皇上的圣旨将臣妾打入冷……’于是王昭君便一五一十的,把毛延寿从欲讹诈润笔费之事,到如何被禁等等之事娓娓道来。 元帝听得毛延寿如此瞒上欺下,真是肝火遽升、怒不可遏;又听得王昭君这三年来的凄凉惨境,又不禁涔然泪下。又仔细端详过王昭君并没有所谓的“丧夫掉泪痣”,心中便明白这一切都是毛延寿从中搞鬼,元帝不禁咬牙切齿道:‘毛延寿!你这狗奴才,朕非将你碎尸万段是难消心头之恨。’ 元帝温柔的对王昭君说:‘昭君!朕一定替你讨回公道,明天朕随即废了鲁妃,重赐封你为西宫贵妃,……爱妃……是朕一时糊涂,让爱妃受委曲了。嗯……’王昭君用嘴把元帝的嘴封住,不让元帝再说一些抱歉的话。 两人的情欲再度升高,肉棒跟阴户又处与随时待命的状况。王昭君一翻身,跨在元帝的下身处,扶着元帝的肉棒对着蜜洞口,沉身便坐下去,“噗滋!”肉棒应声而入。 ‘啊!’王昭君还是处女之身,虽然在梦境中曾经跟元帝缠绵过,但是真正的接触这才是头一回。王昭君有一丝丝悔恨自己的忘情、莽撞,竟然不记得自己还是处女小穴,那堪如此强插猛入。王昭君又想既然已经做了,痛就痛吧!这种痛总不会比三年来的痛苦强烈吧!王昭君咬着银牙,扶着元帝的双肩,腰身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元帝看着王昭君微微弹跳玉乳双封,低头一口含住了…… 这一战恐怕要到天亮了!隔天早朝。元帝当廷述说全部事实经过给众文武百官知晓,废了鲁妃重立王昭君为西宫贵妃,并派人捉拿毛延寿,要治以欺君重罪。那知毛延寿命不该绝,闻风而逃;而鲁妃也受不了打击,悬梁自尽了。 话说毛延寿改装化身混出雁门关,投奔塞外匈奴而去。毛延寿心有不甘,想报复王昭君,便拿着王昭君自绘的卧像献给番王,并一旁谗言鼓动番王侵犯中原,逼迫汉元帝献出王昭君,以息战祸。 果然,番王一见画像就着迷了,立即依毛延寿之计行事。而汉军似乎是久处安宁、疏于操练,在战役中竟然节节败退,匈奴在趁胜追击中放出风声:只要王昭君“出塞和番”,匈奴即刻鸣金收兵。 元帝得知匈奴所提的条件,不禁暗然神伤,他舍不得王昭君离去,却又想不出办法退敌,元帝左右为难得整天愁眉不展。 王昭君得知消息,心中更是无限挣扎,心想着:“……必须远离心爱之人,独赴边疆塞外,大漠里的风土民情又是陌生凄凉,自己那堪受得了……但为了国家社稷太平无事,平民百姓免于战祸,牺牲自己又算什么……”王昭君主意已定便自请面圣。 王昭君跪地向元帝哭道:‘皇上忧心的国事,臣妾已知道。这全是毛延寿招惹出来的……当时臣妾要是肯贿赂他,也不会发生这么多是是非非,所以臣妾也是有错,虽然臣妾已悔不当初的骄蛮任性,但也太迟了……为了朝廷,为了百姓,也是为臣妾赎罪,请皇上答应番王的条件,让臣妾出塞和番吧!……’ 元帝当然不肯,出言安慰。王昭君又说:‘皇上如果不允,那则是陷臣妾于不忠不义,让后人唾骂臣妾是祸国殃民,同时又讥讽皇上是贪恋美色、不顾国家安危的昏君啊!臣妾怎么能背得起如此重大的历史罪名……皇上如果不允,那是在害臣妾;不是爱臣妾啊!……’ 元帝含着泪水,深深的佩服王昭君有如此忧国忧民的胸襟。元帝扶起王昭君,看着她既坚强、又脆弱的表情,终于忍不住地将她拥入怀中,放声大哭,激动的喊着:‘昭君爱妃……朕是舍不得你啊……’ 结果,又是一次激情的缠绵,只是……只是凄凉多了……大漠的帐篷内,番王得意的大碗酒、大口肉,看着坐在身旁的王昭君,不禁:‘哈!哈!哈!’狂笑着。 王昭君媚态娇柔的把手按在番王凸起的裤跨上,在番王的耳边吹气的说:‘大王,你要答应我两件事,我才肯答应大王……’王昭君隔着裤子捏了捏番王硬胀的肉棒,继续说:‘否则我就自尽,让大王得不到我……嗯……’ 番王一脸淫笑的说:‘哈哈!你说,你说!……别说是两个;就是两百个我也答应你……哈哈哈!……’ 王昭君说:‘毛延寿把我害得好惨,大王你要帮我讨回公道,把他给杀了……还有,大王你要答应我,以后永不侵犯中原……’ 番王说:‘好!好!我都听你的……嘻嘻……来!先让我亲一下…嘻嘻……’王昭君在塞北住了十六年。番王病死,长子继承王位,而匈奴的礼俗,父亲死了,儿子可以选娶先父的妻子,继承的王子想娶王昭君。王昭君觉得这是乱伦,不符合自己所遵循的中国伦理道德,又无法反抗,于是服毒自尽了! 王昭君死后,匈奴人用厚礼把她葬在她最讨厌的沙漠中。后人称为“青冢”。(又是废话) 路人写了三篇中国历朝美女的故事,才惊觉:故事中的美女,怎么都是命运凄惨至极,再寻思脑海中记忆的历朝美女,却没有一人是一生幸福的,不是命运坎坷;就是不能善终。 唉!难道真是“红颜命薄!”杨玉环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滑洗凝脂;待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赐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姊妹弟兄皆列士,可怜光彩生门户;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缓歌谩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 长恨歌——白居易(前言) 唐明皇与杨贵妃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可以说是代代流传、家喻户晓。从绚烂豪奢、淫欲浪荡的宫中岁月,到被渔阳颦鼓所惊破;从马嵬坡前美人的香消玉殒,到明皇无尽的回忆与迷茫的孤寂……,都是骚人墨客着笔之题材,也流传着许许多多脍炙人口的巨著、小品;更有许许多多或褒、或贬的街话巷谈。 因此,笔者路人原不敢在众多的前辈先进中班门弄斧;可是又不希望杨贵妃在【中国历朝美女系列】中缺席。所以,笔者路人就偷懒将白居易所诗之【长恨歌】窃为故事之骨干,着重于唐明皇与杨贵妃之事典,其他宫闱之争权夺利、计谋互陷之事,则一笔带过、能省则省。 一来:是因为若要述全其来龙去脉,实在是庞着巨作,笔者路人才薄识浅、力有不逮。二则:因为家喻户晓的故事,网友诸公定然了若指掌,心中自有定数。万一笔者路人引喻有误,岂不是贻笑大方、献丑而已。故而虚构拟筑而文,莫非只为搏君一笑而已。杨玉环字太真,祖籍弘农华阴,后迁居蒲州永乐县独头村。玉环幼年丧父,寄养于叔父河南府士曹玄德家;河南府士曹玄德专管皇族仪仗调度。 玉环生性活泼、不居小节又喜欢热闹,又拜叔父专管之便,不但常凑热闹,也进出宫中如家常便饭。 开元二十三年春,玉环年值十五,因堂兄杨洄与武惠妃之女咸宜公主成婚,受邀作公主嫔从,喜爱热闹的玉环正中下怀、欣然接受。咸宜公主公主一见玉环,便觉玉环很得己缘,两人交谈甚欢,并互为知己之交、以姊妹相称。 喜宴中玉环穿梭席间,言欢、敬酒丝毫不让须眉,直到醺醉方才作罢,胡乱找间客房醺醺入睡。 席罢、人散、更深。玉环因为宿醉头痛醒过来,只觉腹内翻腾如搅,所以走到户外水沟边呕吐。忽然玉环听到有人在呻吟的声音,声音好像很痛苦,又好像生了重病,嗯嗯哎哎的又很暧昧。 玉环辨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声音越来越清楚,不但有女人的呻吟声,竟然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玉环越听越是奇怪,渐渐走近声音的来源,才发现声音竟然是从堂兄新婚洞房里发出来。玉环心想是不是新人俩也喝醉了难过想呕吐,好奇的走到窗外,用手指戳破窗纸,踮着脚往里瞧。 ‘嗄!’玉环一差点就叫出来,赶紧蹲下‘唰!’一下,脸红如火热,心跳如急鼓。原来玉环从洞隙中看到,两位新人正在行周公之礼,而且已经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呢。玉环蹲下后满脸羞红,本来想走开,可是好奇心的催促,又让她蹑手蹑脚的起来继续往里瞧。 只见堂兄跟公主两人都是赤身露体、身无寸缕的;公主仰身躺在床上;而堂兄趴伏在她身上,臀部一高一低的动着,那些呻吟、喘息声就是在这样的动作中发出来的。其实玉环对这种事也是似懂非懂,只是隐约知道这便是夫妻敦伦,也好像听谁说过,女的会很痛苦……玉环若有所思的想:‘难怪公主会呻吟……可是公主看起来不像是很痛苦的样子啊……’ 玉环看到公主还一直把腰挺起来,让两人的下身互撞着,而发‘啪!啪!’的拍打声,只是两人的下身看不大清楚,不过上身却瞧得一清二楚。堂兄裸露着结实的胸膛,古铜的肤色因汗水而亮晶晶,咬着牙根表好像很严肃,一只手撑在床上,另外一只手却按在公主的胸部。公主如玉的肌肤,跟堂兄乌亮的肤色,正好成一个强烈的对比。 玉环看到堂兄在揉搓公主的胸部时,不知名为什么突然也觉得,自己的胸部有一点痒痒的,玉环不知不觉的也伸手揉着自己的丰乳,而且还觉得这样搓揉还蛮舒服的。别看玉环年才十四、五岁,她的双乳倒比公主丰满,而且有一点点下垂,乳头、乳晕也都比公主的大,这大概跟自己丰腴的身材有关吧! 玉环刚刚要进入陶醉状态时,突然听见堂兄跟公主两人,同时发出急促的‘啊!啊!’声,玉环赶紧再瞧瞧发生什么事。只见堂兄竟然软趴在公主身上,两人都呼吸急遽,而且还不停轻微的颤抖。 玉环以为他俩发生什么意外,正想要进去救人,才又看到堂兄‘呼!’呼了一口气,慢慢的起身、下床,拿起床边的布巾擦拭下身。玉环才看到堂兄胯下垂软的一条,好像是“鸡鸡”;可是又不太像。玉环回忆着曾经看过小男生在小便,好像没那么大、也没那么黑,而且形状也有一点点差异,所以不敢确定那是不是。 玉环看到堂兄又拿着布巾,回到床上帮公主擦拭下身,然后才吹灯睡觉。玉环觉得什么也看不到了,才又蹑手蹑脚的回房睡觉。玉环上床后才发觉下体竟然湿湿的,又好像痒痒的,遂把手伸到裤裙里面搔着。玉环只觉得这样搔揉阴部很舒服,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继续搔着、揉着…… 古有吟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玉环这些偷窥动情的动作,却被咸宜公主之亲弟寿王李清,一一看在眼里。 寿王李清今天算是妻舅贵亲,也是上座嘉宾。在席间一初玉环,便对玉环之容颜玉貌、活泼大方别有钟情。寿王今夜同样也因宿醉难熬起床如厕,也觉得夜静园中的空气似乎特别清新,寿王李清置身其间,深呼几口气似乎清醒醒不少。 突然,寿王李清见得远远暗处中有人影晃动,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慢慢走近。寿王李清藉着月色端详清楚认得是玉环,连忙隐身树后,而玉环正在专注中并未察觉,自顾寻声走着。寿王李清就这么跟踪着玉环,而在远处看到玉环的窥视动作,心中便了然一切。待玉环回房后,寿王李清也如法炮制的在窗外窥瞧玉环房里的动静。 寿王李清此时正看到玉环的衣矜敞开,露出两团雪白柔嫩的丰乳,不禁‘咯噜’吞了一口口水。寿王心中暗暗赞叹着,玉环的丰乳竟然如此的诱人,虽然因躺着而使得丰乳略为往两侧垂,但在一片雪白之顶却有着粉红、艳丽、挺硬的乳头。而玉环竟使用双手扶压着双侧,让柔软的玉乳向内互相挤着、互相搓磨着,嘴里还发出轻微的‘嗯嗯’声,让寿王心神为之荡漾。 玉环觉得如此搓揉双峰,真是刺激舒服,只是阴道中越来越搔痒难忍,干脆将下身之衣服全部除去,裸露着乌毛丛生的阴户,一手仍然用力的揉捏乳房,一手则抠搔着湿润的阴户。一阵阵前所未有的舒畅感,从手指接触的部位传来,不禁让玉环的身体扭动着、颤栗着。 寿王李清眼看着如此香艳的画面,情不自禁的也伸手握住早已挺硬肿胀的肉棒,前后套弄着。寿王李清觉得有一股高胀的淫欲,令他色胆包天的潜入春室中,走向沉醉未觉的玉环。寿王李清站在床边近观玉环,把玉环春色艳相更是看得一览无遗。 玉环闭眼甩头,把乌亮的秀发披散在脸颊、绣枕;红艳的脸庞如映火光;朱红的樱唇微开贝齿隐现,还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双唇,让樱唇更为湿亮;更引人目光的是正在挺动扭转的下体,平坦滑嫩的小腹下,一丛乌黑、曲卷、浓密的阴毛,在玉环的手边探头露脸、忽隐忽现;玉环的手指在抚柔着两片丰厚,沾满湿液的阴唇,还有时曲着手指插入屄洞中浅探着。 寿王李清终于忍不住情欲的诱惑,低头、张嘴,含住挺硬的乳头用力吸吮着,便觉有如一股温馨的母爱,安抚心灵;又有如一口香嫩滑溜的脂糕,美味满嘴。 玉环突然觉得一股温润附在乳峰之顶,舒畅的全身为之一颤,‘喔!’一声淫荡的轻呼,阴道中又是一阵哗哗暖流。随即,玉环突觉有异,睁开媚眼一瞧,正看到寿王李清一副沉醉、贪婪的模样,正在亲舔乳峰。 “啊!”玉环这一惊非同小可,心中先是责恨寿王李清擅闯香闺;却又羞愧自己的淫态媚样被人发现。玉环自然的反应抓物遮掩、翻身缩躲,颤声问道:“你…你…王爷你…王爷你…”玉环不知从何问起,只觉得欲火全消,但全身还是一阵火热,如置身炉内一般,既羞愧且惊吓。 寿王李清先被玉环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怔,随即又因欲火焚身,爬上床双手扶着玉环裸露的双肩,温柔的说:“玉环,你别怕……今天在宴席上,我一看到你就爱上你了……想不到老天怜我痴情,竟让我能一亲芳泽,玉环…我…我喜欢你……”寿王李清头一低便亲吻玉环。 玉环一听寿王李清向她示爱,不禁害羞的要低下头,却被寿王李清拦阻亲吻,本能的反应要拒绝、挣扎,却感到身体被紧紧的抱着。玉环觉得嘴角被紧紧贴着,还有一条湿软的舌头在牙关挑着,一股雄性的体味袭袭而来。玉环只觉得全身一阵酥软,想要保持一点女性的矜持,作一点应有的抗拒,但却使不上力道,只有扭动着身体,也充当是一种挣扎的拒绝。 不料玉环这一扭动,却让双乳紧贴着寿王李清的胸膛揉搓着,令玉环觉得一种搓揉的快感阵阵传来,按耐不住的淫欲又被挑起了。玉环不自主的环手抱着寿王,朱唇微开、牙门一松让寿王的舌头扣关进城,作舌头的街巷肉搏之战。 寿王李清深之擒贼必先擒王之道理,一手竟然迳往玉环的重关要塞攻去。寿王李清只觉入手处一片柔软湿润,手指头便像弹奏弦琴一般连续的曲动,让每一根手指依序的滑动,抠搔着玉环湿滑的阴唇。 玉环的阴户要塞被手一触,一阵的羞惭震惊,随即又因一阵手指的搔括,只觉得快感如波涛浪潮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锐不可当之势让身体不停的颤栗着,无法宣泄的感动只有藉着‘嗯嗯’声,消散一点。 寿王李清的手指轻轻地滑入玉环的屄穴内,用指甲抠着屄壁上的皱摺,感到那里已经被流出了液体润得湿滑异常。玉环的头往前伏靠在寿王的肩膀上,轻咬着寿王的肩颈,同时纽旋着屁股让寿王的手指接触更广、更深。 寿王的手指在玉环的屄穴内,重复着进出的动作,刺激阴壁分泌液体,为肉棒的进入做准备。寿王觉得玉环的肉洞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热,又仿佛有一道吸引力,紧紧地吸住手指。寿王用另一只手解开裤腰带裤,任其滑落,‘唰!’暴突出蠢蠢欲动、坚毅挺拔的肉棒,随即趴伏在玉环雪白丰满的身上,分开玉环的大腿,扶着肉棒顶住洞口。 情欲高胀的玉环不自主的把大腿撑的门户大开,宽阔的洞口竟然含进半个龟头。寿王深吸一口气,然后突然向前一挺,‘噗’地一声肉棒顺畅无阻的齐根尽没。寿王不禁一怔,想玉环的淫洞竟然异于常人,既宽且深,有没有所谓的薄膜阻挡,但却有火热的阴壁、阵阵的蠕动,仿佛在吸吮、咀嚼肉棒一般,让他有一种飞天的感觉。 玉环的屄洞也真的是既宽且深,潮水又丰,是一个十足的淫荡风骚穴。当然玉环还是处女之身,也是有处女膜,只是又薄又柔,只稍用力即轻易过关。所以当寿王的肉棒齐根尽没时,玉环只觉得一点点痛楚、一点点舒畅、也一点点无法尽兴。不禁挺举下身,企图让肉棒更深入一点,以搔搔更里面的痒处。 寿王知道像玉环如此奇特的屄洞,必须要使以奇特的插法,才能满足自己跟玉环的欲求。所以寿王肉棒抽出时很轻,然后毫不留情地大力猛刺进去,如此急速的磨擦,不但让自己有如入无人之境的快感,更让玉环舒爽得直翻白眼,大声淫叫着。 寿王热切地猛插着玉环,并感觉着肉棒对玉环屄穴的每一次冲击;忘情地抽动着,并听着玉环快乐的呻吟声。 最后玉环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阴壁的皱摺开始收缩,肉棒的进出愈加艰难。寿王知道玉环的高潮要到了,遂加快抽插的速度,决心要让玉环达到一次她从未经历过的高峰。 突然间玉环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一股热流突然从阴道深处涌出,刺激了龟头一下,寿王突然间全身一颤,炽热、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激射而出,重重地打在玉环的阴道深处,把玉环打得全身颤抖不已。 伴随着喷射的快感,寿王将肉棒硬往里挤,似乎想要刺穿玉环的子宫。玉环也把双腿紧紧缠住寿王的腰,抗拒般的挺着下身,发出几近呐喊的嘶叫声。 随着欲潮慢慢消退,寿王枕着一只手躺在玉环身旁,另一只手则在玉环的身上到处游走,也有如欣赏一件艺品一样的欣赏着赤裸裸的玉环,寿王说出一句最想说的话:“玉环,你真的好美啊!…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我要你当我的皇子妃,你愿意吗?” 玉环此时还沉醉在如痴如醉的高朝快感中,只是模模糊糊听见‘永远在一起、皇子妃’等话,但也无暇细思其话意,所以并没回答。 寿王见玉环只是胀红着脸,闭眼喘息,并不答话,心中以为玉环是默许了,而兴奋的几乎大叫,遂又翻身亲吻玉环。玉环一觉寿王又吻上来,一股意犹未尽的冲动,立即激烈的反应,也献上自己热情的拥吻。 于是……开元二十三年十二月,杨玉环奉皇帝诏命,册封为皇子妃。开元二十四年二月皇帝下诏,所有皇子改名,寿王李清改明为李瑁。开元二十四年二月,杨玉环正式与寿王李瑁成亲,从此两人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共度春宵,可惜的是玉环竟也怀有身孕了,因为挺着肚子即使勉强做爱,也总不能尽兴,让玉环度过了很难熬的几个月。玉环怀胎十月后总算产下一子,皇上赐名“李爱”。 玉环终于松了一口气,未等产后休养满月,即忍不住久旷的情欲,又跟寿王夜夜春宵起来了。 在这期间,宫廷里为了争夺皇储太子之位,弄得皇宫里波涛汹涌、群情沸腾。而寿王之母武惠妃理所当然的,也极力为寿王争取到太子之位,而且还不择手段的陷害许多竞争对手,搞到最后因造孽太多,竟然恶梦连床经神崩溃。 唐明皇见得最宠爱之武惠妃重病虚弱,又闻得宫中传言武惠妃是遭厉鬼缠身,故带领武惠妃家族赴往骊山温泉休养,一方面让武惠妃在温泉中疗养身体;一方面让宫中封立太子之事冷却一下。 这次皇室的骊山之游,杨玉环也是随同丈夫寿王前往。一日下午,玉环闲来无事独自骑马游山,适逢唐明皇与武惠妃在亭台休憩,遂传旨召见。 唐明皇一见杨玉环真是惊为天人,只见得玉环真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丰腴的体态、腻理的肌肤,让唐明皇为之屏息。面似桃花带露、指若春葱玉笋;一点朱唇、万缕青丝……看的唐明皇如痴如醉,要不是有武惠妃在一旁,真有立即跟她一成好事的冲动。 唐明皇自从骊山平台上初逢惊艳后,整天脑子里都是玉环动人的倩影,挥之不去,精神恍惚。大内将军高力士看出唐明皇心事,便向唐明皇献计让玉环抽得空档陪着打马球。隔天,唐明皇便圣诏诸皇子听国子监祭酒讲经,而令由高力士密传玉环与唐明皇出游。 而玉环也是自初见唐明皇后,便被唐明皇那威武刚猛的神态所吸引,甚至在睡梦中还梦见与唐明皇巅鸾倒凤。今日一接圣旨传诏心中便有数,知道唐明皇有意安排两人幽会,而欣然奉召赴约。 这天,唐明皇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从一见到玉环开始,唐明皇的眼光就没离开过玉环,而且玉棒一直是高耸着,胀的唐明皇有点抽筋的感觉。两人就尽情的球戏直到日斜西山,唐明皇见玉环香汗淋漓,便赐浴汤让玉环沐浴更衣。华清池本是御用温泉,莫说是皇子妃玉环,就是诸皇子也无缘使用,因此玉环真是兴奋极了,欣然谢恩。 华清池里白烟袅袅,玉环身置其中,有如朦胧雾里的牡丹芍药,为华清池平添几许春意。只见清澈见底的温泉池中,玉环只有头部露出池水,万缕青丝披撒散乱、媚眼微闭、朱唇半开,显得一点庸懒。清澈的水中见得玉环的丰乳,被水浮着微微上翘着,雪白的大腿根部,一丛倒三角形的乌黑绒毛,卷曲旺盛。 这些美人出浴的镜头,都被躲在屏风后面的唐明皇看得一清二楚。看得唐明皇赞叹人间竟然有此美玉,看得唐明皇淫欲薰心、食指大动。玉环浴罢正要起身,不料却因从热烫的温泉中突然离池,不禁一阵晕眩,身体摇晃欲倒,唐明皇见状立即现身,驱步向前扶住玉环。 玉环昏眼中一见是唐明皇,便知刚才入浴之状,定然全被瞧见了,又想现在还是身无寸缕的让唐明皇扶着,‘唰!’一下脸红至耳根,轻轻叫道:“皇上…”然后轻轻挣开,转身背对着唐明皇,心中暗自窃喜忖思:‘……该发生的,总算发生了……’。 唐明皇见玉环并没有恼怒,龙心大悦,心想玉环定然默许再进一步之行动。唐明皇往前一步,双手一绕从后面抱住玉环,顺势握住胸前的双峰,低头便亲吻玉环的后颈、耳根。唐明皇只觉得入手处温润柔软,唇接处细嫩滑溜,不禁将身体紧贴着玉环,让挺硬的肉棒隔着衣服磨擦玉环的股沟。 玉环被唐明皇这么温柔的抚摸、亲吻,只觉得一阵舒畅,不禁“嗯……”一声淫荡的呻吟。又觉得股间有一根硬物顶着,虽然隔着衣服,但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热度、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粗长。玉环感到唐明皇的肉棒比丈夫寿王,简直粗大倍余,心中又惊又喜,不自主的摆动臀部,磨擦着唐明皇的肉棒,而一股股的热流急急的冲出阴道,把唐明皇的裤胯都湿濡了。 唐明皇觉得湿透的裤胯让布料黏贴着肉棒真不适,空出一只手拉开腰带,一抖下身让裤子滑落地上,‘唰!’一根挺拔粗状的肉棒,便高耸入云般的翘得高高的,红通通的龟头便顶在玉环的腰脊上磨擦着。 玉环觉得整个被后被热烫的肌肤紧贴着、磨擦着,只觉得舒畅无比,不禁扭动着身体。玉环把头向后转,微微昂着以樱唇接住唐明皇的嘴唇,互相忘情的热吻着,然后把手向后伸,握住唐明皇的肉棒。‘哇!’玉环肉棒在握,不禁暗惊又窃喜,从嘴角娇淫的说:“…皇上的玉棒又粗、又长、又硬,妾身恐怕无法消受……” 唐明皇此时在也忍不住了,将玉环的上身压低,分开玉环的双腿,扶着肉棒便从后面插入玉环的屄道,轻柔的说:‘……别怕,朕会温柔一点……’。其实玉环那需要唐明皇温柔一点,此时玉环的阴道内有如千万蚁虫蠕动,正是骚痒难当,恨不得唐明皇的肉棒,来个狠插猛干方能解馋。 ‘噗滋!’唐明皇的肉棒藉着爱液的滑溜,不怎么用劲竟然一刺便到底,还深深的顶着子宫壁。“啊!”唐明皇叫了一声,觉得玉环的屄道温暖湿滑,还有剧烈的蠕动,紧紧的包裹着肉棒,真是爽极了。 玉环也是‘嗯……’一声满足的呻吟,自从嫁给寿王以来,虽然春宵连连,但是寿王的肉棒太短,并不能深入顶到花心。而今天首次偷情,就让粗长的肉棒塞满屄穴,还直抵顶内壁;而且对方算来也是自己的公公,偷情、乱伦的双重刺激,让玉环觉的更是加倍兴奋。 唐明皇原本是性欲极旺之人,可以说是夜夜春宵,但自从宠爱的武惠妃生病以来,也忧心宠妃之病况而无心欢欲,禁欲约有三、四个月了,今天幸遇玉环真有如久旱之甘露、棋逢敌手了。唐明皇肉棒入穴后,竟把自己说的‘…要温柔一点…’的话置之脑后,一开使便猛烈的抽插,似乎要把三、四个月来憋住情欲,就全部发泄出来。 唐明皇双手扶着玉环的腰,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让肌肤强力的撞击而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而且还交会着玉环:“嗯!嗯!啊!啊!”的亵语呻吟。 玉环藉着伏首的姿势,可以清楚的看到唐明皇的肉棒,正在自己的胯间一隐一现的。玉环看清楚唐明皇的肉棒真的是粗大,大约有儿臂那么粗;外翻的包皮,被淫液濡湿得晶光发亮;暴露的青筋,更显得坚硬无比,真有如精钢铁棍一般。玉环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一波又一波不断的袭来,让自己有一点不支欲软。 唐明皇在猛插约四、五百下之后,渐渐觉得肉棒、阴囊、腰际都在发酸,心知自己就快要泄精了。唐明皇既有点舍不得这么快泄,又极期待着高潮时的快感,既不能两全只有在加快抽插的速度,快得肉棒几乎麻木了。 突然,唐明皇的肉棒一阵急促的缩胀、跳动,唐明皇急忙停止抽动,奋力将肉棒深深顶住子宫内壁。终于‘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分成四、五次激射而出,而且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强劲、一次比一次更舒畅,令唐明皇不禁‘哼!嗯!’低沉的吼叫着。 玉环刚刚觉得唐明皇的肉棒紧紧顶到底时,不禁舒畅的把阴道一缩,随即感到肉棒一阵急促的缩胀,便有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像锐不可当急驰的快箭皆中红心,热流烫得玉环‘啊!啊!’乱叫,全身乱颤。玉环紧绷着双腿勉力的夹紧,似乎深怕肉棒溜掉,也似乎怕阴道被淫液、精水胀满的快感消失。 随着高潮慢慢消退,玉环虚脱似的腿一软几乎倒地,却使肉棒脱离了。 ‘啊!’玉环叫一声,似乎是因为晕眩;也似乎是因为阴道突然空虚。唐明皇连忙伸手扶持着玉环,关切的问道:“你还好吧!” 玉环顺势靠在唐明皇的胸前,娇羞的说:“谢皇上关心,只是皇上太勇猛了…让妾身有点受不了……” 唐明皇轻咬着玉环的耳根说:“是啊!看你累的满身汗,……来!朕陪你泡泡温泉恢复一下,等一下又是精神百倍了……朕以前根武惠妃试过在温泉里交欢,感觉真是不错……你没试过吧!” 玉环娇滴滴的说:“嗯!…皇上…不要嘛……”撒娇的背对着唐明皇,只觉得屄穴里的虫蚁又再蠕动了…… 唐明皇从背后看着玉环雪白的玉腿及圆翘丰润的双臀,不由得又起了生理的反应,笑嘻嘻的搂着她走进浴池。 玉环媚媚的瞪了唐明皇一眼,手却没闲着,纤细的玉指不断在套弄着唐明皇的肉棒,才没一会儿功夫唐明皇的肉棒,已是玉茎怒挺,昂然矗立在玉环的眼前。热腾腾的淋浴消除了刚刚的疲劳,可是玉茎却是越来越粗硬,唐明皇一把抱着玉环,开始狂热的吻着她,一只手伸去轻轻搓揉她柔嫩的小穴。 玉环的屄穴早就痒的难受了,现在一见唐明皇的肉棒又挺硬了,急忙抱着唐明皇,把双腿一分,藉着池水的浮力,便坐在肉棒上。唐明皇扶着肉棒对准洞口,玉环稍一沉身,‘滋!’又进去了! 唐明皇跟玉环虽然是站着,但藉着水的浮力却能毫不费力的抽动着。玉环把脚盘缠在唐明皇的腰部,尽情的升沉臀部、尽情的浪叫着。随着玉环的动作,池水也‘哗!哗!’的溅动,在袅袅的热雾中,竟分不出身上到底是汗水还是池水。此后,玉环便瞒着夫婿,藉口要进宫探望婆婆武惠妃,而跟唐明皇幽会。 而武惠妃在骊山温泉宫时,曾数度昏厥。回到长安,更是气息奄奄,整天大部份时间都卧倒在床上,偶然起来便觉精神不济,睡着时也因恶梦而惊醒,终日恐惧不安,预知自己在世之日不久。 开元二十五年十二月初七上午,武惠妃突然失音不能言语,四肢痉挛抽搐,不久即崩逝,享年仅四十岁。宫中谣传秘闻,惠妃妃乃是遭皇子党羽所谋害。 唐明皇悲伤爱妃骤逝,追封武惠妃为真顺皇后,并冒寒亲自为武惠妃造墓,定名“敬陵”,位于长安城东南近郊,以方便探望追思。 自此,唐明皇平时除上朝之外,多半闷坐书斋,闭门独思,抑郁寡欢,很少再召大臣入宫议事。一日,大内将军高力土,未待君命即私自进见,他与唐明皇的关系,亦臣亦友。高力土劝慰道:“陛下身为天子岂可为情憔悻?况以天下之大,必能找到取代惠妃之人。”稍息片刻,接着又说:“陛下,我看寿王妃扬氏。样子颇肖惠妃当年……” 唐明皇想到骊山华清池,以及宫中的幽会,不禁浮现了笑容;转瞬,又因玉环而想到寿王。唐明皇为了对寿王有所安抚,故赐以女官魏来馨,此女出身名门,年仅廿岁,巳级有八品的供养。依体制,皇帝这种赏赐等于视寿王为太子,事实上这只不过是种补偿的心理罢了。 开元二十八年十月,唐明皇对玉环疯狂的迷恋,简直无法无日不见,又为了掩饰这段乱伦的关系,于是让玉环假借为唐明皇生母,故窦太后荐福,自请度为女道士,代皇上尽孝。正月初二窦太后忌辰,寿王妃杨玉环受宫廷正式的传召,晋见皇帝,自请作女道土,唐明皇赐道号为太真,并立即在后宫起坛祝祷颂经。 唐明皇支开所有侍卫宫女独自前往祭坛,远远便见玉环跪在坛前,只见乌黑的秀发披散及腰,宽松的道袍仍掩不住玲珑的身材。唐明皇从背后轻轻拥抱玉环,把整个脸埋在玉环的秀发里,喃喃地说:“玉环,朕想死你了……” 玉环把头向后昂,双手也向后曲抱着唐明皇的头,娇媚的说:“皇上…妾身也是思念皇上…嗯……” 唐明皇的手慢慢的伸入玉环的道袍内,从小腿、大腿、私处……当唐明皇手触到一片柔软的绒毛,不禁一阵惊讶:“玉环,你…你…嗯好…好…朕喜欢……”。原来玉环除了外罩道袍,而里面竟是真空的,让唐明皇觉得好刺激、好兴奋。 玉环把双腿向外分开,让唐明皇整个手掌都贴着阴户。玉环觉得仿佛有一股热气,从唐明皇的掌心传向阴道里,舒服的让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玉环随着身体的扭动慢慢转身,在面对着唐明皇时,就伸手解开唐明皇裤腰带,让唐明皇挺硬的肉棒毫无拘束的翘着。 玉环虽然已领教过唐明皇的肉棒,但每一次见到明皇的肉棒,总像第一次那么兴奋。玉环越看越是喜欢,不由自主的头一低便含住肉棒的龟头,嘴里的舌头也灵活的绕着龟头顶端打转,还一边套弄他的肉棒以及玩弄他的睾丸。 唐明皇虽然跟玉环交欢多次,但让玉环帮他口交还是头一回,只觉得玉环的小嘴温暖湿润,真是舒服;而且柔软的舌头不停的磨擦的龟头、加上手上下套弄他的肉棒,真是刺激极了,不禁也呻吟起来。唐明皇把玉环的道袍一撩,伸手便捏住玉环双峰上的蒂头,拧、压、揉……让玉环也淫荡的嗯哼着。 唐明皇与玉环在淫欲的亵语中,两人身上的衣物逐渐少了,直到便成两条赤裸裸的肉虫。唐明皇轻轻的把玉环推倒,跨在玉环的腰上,让玉环自己伸手把双峰向中间靠拢,紧紧夹住肉棒作起乳交来。唐明皇天赋异禀的肉棒,长得竟然还抵到玉环的下巴,玉环把头尽量低抵胸口,当唐明皇的肉棒伸过来时便是一含、或是舌舔。 突然,‘滋嗤!’唐明皇又在高潮快感中射精了,激射出的浓精喷洒在玉环的秀发、脸庞、嘴角……,玉环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舔拭着脸上的精液,然后撒娇的说:“嗯!皇上,我还要…我还要皇上插……嗯……” 唐明皇笑着说:“那你要想办法让它在硬起来啊!” 玉环媚笑着,头一低又含住正在消肿的肉棒……杨玉环在宫中作女道土,实际上,却如一个被笼的娇女。天宝元年,杨玉环的叔叔终于得知,玉环长住在兴庆宫,而女道土祗是一个名义,实际上跟唐明皇正是夜夜春宵。他为侄女的变节感到羞耻,自觉无颜再待都城,自请解任又未获准,而为此是深感苦恼。 在与庆宫的杨玉环,并不知家人的反应,跟唐明皇常在内宫与文学侍从,谈当世的文风、乐曲、戏剧。玉环亲自领导一批人修编婆罗门乐章,作为天宝纪年的大乐曲。此外,玉环又和唐明皇、琵琶国手张野狐、以及一名由阿拉伯来的外国乐师,还有一位西域的康居国乐师,共同创作了一套揉合中外音乐的【紫云回】乐曲。其中舞曲部份,则参照凉州曲和南方散曲而成,用两队舞伎来表演。 【紫云回】正式演出时,唐明皇找了不少文学侍臣来参观。道土吴筠借此机会,郑重地向唐明皇推荐李白。唐明皇欣然命贺知章起草征召,使得李白之名在一夕之间扬名天下。婆罗门乐章经过一次又一次的修改;共有十八章,分为三大部,每部曲;第一部分的乐章称为散序六曲,第二部份称为中序六曲,第三部份称为终序六曲。唐唐明皇将它命名为【霓裳羽衣曲】。 唐明皇召见李白,谈起国家大事,以及各地风俗民情。李白多年来游历四方,见闻很广,并向皇帝一一介绍。唐明皇大喜,稍后,以李白供奉翰林,为翰林学士。 在初春时节唐明皇与玉环共赏名花,乐工李龟年奏乐歌,喝过酒的李白也作诗吟花起来。李白磨墨蘸毫,不假思索写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摇台月下逢。】(群玉山头和摇台都是道敖的仙境,李白点出玉环女道土的身分) 唐明皇瞧着这一首,赞不绝口。乐师继续弹着,李白又续写……【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李白以赵飞燕比杨玉环,因为赵飞燕入汉宫之初,也是没有名份的。),【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杆。】 唐明皇一见欣喜道:“人面花容,一并写到,妙不胜言。”遂令李龟年歌此三首,自己吹笛,玉环弹琵琶,一唱再鼓,欲罢不能。 天宝四年八月,皇帝颁诏令,册立太真女道土杨氏为贵妃,以半后服用。册妃当日,杨贵妃的家人,均获得恩命赐官、赐爵。官中均呼贵妃为娘子,礼数同于皇后,并在宫内举行一项盛大的欢宴。进见时,乐工奏【霓裳羽衣曲】,杨玉环着贵妃大礼服,莲步轻移,款款深情。但见肌肤丰盈,骨肉均称,眉不扫而黛、发不漆而黑、颊不脂而红、唇不涂而朱,果然倾国倾城。入宫五年,杨玉环终于正了名,为六宫之主。 杨贵妃性清聪颖,善迎上意。初入宫曾与梅妃争宠。两人之间,你嘲梅瘦、我诮环肥,后来竟互相谗谤,甚至见到面不但不打招呼,还避路而行。毕竟梅妃柔缓,杨妃狡黠,两人互争胜负,结果是梅输杨赢。杨玉环得册为贵妃,而梅妃竟被迁入上阳东宫。 一日唐明皇至翠华西合,偶见梅枝枯冷的立在雪地中,不禁想起废斥上阳东宫的梅妃,遂命高力土宣召梅妃入宫内,即饬宫女布置小食,两人对饮追叙旧情,好似有说不完的思相情。 夜渐深,两人在激情过后便相拥而眠,正在酣梦中,忽传急促的门环声响,唐明皇一听便知是杨贵妃。唐明皇不由的转怒为惊,连忙替梅妃披上晨缕,抱入内室,令其噤声暂且躲避。 门一打开,贵妃迳往内室冲,见床下一双绣罗鞋,怒不可遏,出言不逊,当下触犯天颜,唐明皇恼羞成怒,为之气结,竟遣出贵妃,令高力土送还妻舅家。 唐明皇不见贵妃开始思念,茶不思、饭不想,动不动就对内侍发怒。高力土洞悉皇上的悔意,便从中进言,请皇上召玉环回宫。唐明皇欣然接受,便命高力土以辇往迎贵妃。 杨贵妃回宫拜泣谢过,唐明皇早已原谅她,午后即召梨园弟子表演杂戏,以娱乐贵妃。同时,并传贵妃的三位姐姐二并列座进食作乐。唐明皇于宴中,封大姐为韩国夫人,三姐为虢国夫人,八姐为秦国夫人。 杨贵妃在席中见唐明皇目不转睛的,瞪着三姐为虢国夫人看;而三姐也发觉唐明皇看,两人就这么眉来眼去。杨贵妃的善解人意,一心一意的媚事唐明皇,便找机会拉拢唐明皇和虢国夫人。 一日,杨贵妃藉机说要教三姐学【霓裳羽衣曲】之舞步,请虢国夫人到内宫相会。杨贵妃拿出两套白纱长袍,让自己跟虢国夫人都换上,还叮咛只穿白纱长袍,其他衣物都要尽除。虢国夫人换上白纱长袍后,不禁羞涩难当,因为白纱长袍又柔又薄,简直是透明的一般,赤裸的身体微毫清晰可见,杨贵妃便安抚着说:“…也没外人,就我们姐妹俩,怕什么……” 虢国夫人那知杨贵妃早就安排好了,让唐明皇躲在屏风后面看着这出春光外泄戏。只见两人身材丰瘦各有韵味,丰乳上的粉红色蒂头、乳晕,都一览无遗。虢国夫人身材虽不及杨贵妃丰腴,但肌肤却在雪白、柔嫩中又带着结实感。而阴户处的绒毛虽也杨贵妃茂密,但也因此可看清楚阴唇、阴蒂。 杨贵妃一面指导着虢国夫人,做一些摆臀挺腰的诱人动作;一面在虢国夫人的身上藉机乱摸,弄得虢国夫人脸红心跳、情不自禁,阴道渐渐潮湿。杨贵妃一见虢国夫人春情已动,就更大胆的双手捏住她的乳峰,用力的搓揉着。 虢国夫人:‘啊嗯!’一声淫荡的呻吟,觉得舒畅万分,阴道里便热流滚滚了。虢国夫人呻吟的说:‘啊…玉环妹…娘娘……嗯…不要这样……嗯嗯……’。虢国夫人嘴巴是这样说,可是手却也伸到杨贵妃的丰乳上揉捏着。 杨贵妃趁势头一低,隔着薄纱便含住虢国夫人乳峰上的蓓蕾。‘啊啊!’虢国夫人觉得一阵酥软,脱力般的瘫软在地上。杨贵妃顺势趴伏在虢国夫人身上,嘴巴却仍然没放开,而且伸手摸上她的下体,把手掌紧贴在阴户上。 杨贵妃阴户在手才知虢国夫人早已一片汪洋了,心想:‘…原来三姐也是骚货一个,这正合皇上之意……’。杨贵妃思忖中觉得自己的阴户也是湿润一片,阴道里也是搔痒难当,便空出一手向唐明皇藏身处打信号,要他可以现身了。 唐明皇一见杨贵妃的手势,便迫不及待的把衣裳尽除,挺着粗壮的肉棒走近两人,伏在虢国夫人的身旁,低头便含住另外一边的蓓蕾,又让杨贵妃按在阴户上的手移开,自己伸出手指头拨弄着虢国夫人的大阴唇。 原来闭着眼在享受爱抚的虢国夫人,突然觉得有些异状,遂睁开眼一看:‘啊!皇上……娘娘…这是……’。虢国夫人虽是又惊讶、又害羞,可是这样被亲着乳头、被抚摸着阴唇的感觉却是舒服又刺激,所以也没做出挣扎或拒绝的动作,只是羞涩得又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快感。 杨贵妃伸手摸着虢国夫人的脸颊,似乎在安慰她、鼓励她,并牵着她的手握住唐明皇的肉棒。当虢国夫人握到肉棒时,不禁一阵胆战心惊,暗忖着:‘哇!皇上的肉棒这么粗大,要是插入我的小穴,我怎么受得了…’,忖思中只觉得手中的肉棒,正一跳一跳的在挑衅着,不知不觉中手也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杨贵妃把虢国夫人左腿往外一推,向上一撑,虢国夫人的阴户便张开了。杨贵妃向虢国夫人的下体看去:赭红色肛门上,露出一条粉红色的嫩肉,那穴上面淫水发亮,阴毛是卷曲的,粉红色的肉核也看得十分清楚。杨贵妃示意唐明皇可以插了,又向虢国夫人轻声的说:“三姐,皇上的玉棒又粗又大,插入时的滋味是平生难求的美味……” 唐明皇扶着虢国夫人的屁股向上一抬,先用龟头顶着动口转一转,让肉棒多沾一点淫水,然后缩小腹、挺腰,肉棒的包皮外翻,便慢慢挤插进阴道里。唐明皇的龟头刚进屄穴里,就觉得虢国夫人的屄穴实在够紧的,紧紧的包裹着龟头,真是有够舒爽,但也觉得要在深入就有点勉强,只好慢慢一点一点往内挤。 虢国夫人觉得阴唇被挤的分向两旁,阴道口被撑的大开,还有激烈的刺痛感,不禁呻吟道:‘喔!痛!…皇上…轻点…痛!’。虢国夫人觉得比初夜还要痛,遍体汗毛一颤,冒出一些冷汗来。 杨贵妃伸手揉着虢国夫人的双峰,安慰着说:“三姐,刚进去是有一点点痛,等会儿就会很舒服的…”说着便伏头亲吻她,并拉她的手抚摸自己的阴户。 虢国夫人的双峰被杨贵妃揉捏着,只觉的又是一阵阵的酥爽,阴道的分泌物更多了,让阴道又润滑了许多,而且刺痛也慢慢在消退,起而代之的是屄穴深处的骚动,不禁开始轻轻的扭动着腰身,嘴里也‘嗯嗯啊啊’的淫叫起来。 唐明皇觉得虢国夫人的屄穴里,有一阵阵的暖流涌出,遂把腰一提把肉棒退出到洞口,让阴道里的淫水流出来,然后‘噗滋!’一声,便把肉棒急速送入屄穴里,直顶花心。 ‘啊!’虢国夫人这次不是叫痛了,而是阴道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感觉真棒,不禁手一紧,一手用力的抓着唐明皇的上臂;另一手的手指一曲,便插入杨贵妃洞穴里,还是整跟中指都插进去。让杨贵妃也跟着:‘啊!’一声,身体也一阵寒颤。 唐明皇开始把屁股一上一下的抽动肉棒,杨贵妃眼角扫过虢国夫人的下体,只见唐明皇用阳物把她的阴户塞的鼓鼓的,她的额上冒出芝麻大小汗珠,鼻上也有汗珠。虢国夫人头摆动,臀部也在蠕动,全身不断的发颤,也只顾呻吟着。 唐明皇那粗硬的肉棒:‘噗滋!噗滋!’的响着,听得杨贵妃的淫水,又淌了出来,一股一股的沿着屁股沟,流到地上。杨贵妃禁不住伸手去摸着的肉棒跟阴户交合处,只觉得滑腻万分。虢国夫人的蜜穴淫水如潮,而唐明皇粗硬的东西又亮又溜手。摸得杨贵妃只觉屄穴奇痒难耐,欲火旺炙。 虢国夫人这时再也忍不住了,抽出手把唐明皇搂得紧紧的,她臀部向上迎着肉棒,一翻身便压在唐明皇身上,低头便去吻唐明皇的脸、嘴、胸脯,她仿佛被欲火热得昏头了。虢国夫人觉得屄穴里阵阵酥麻,不知高潮来了几次,只是意犹未尽的扭动着腰臀,直到精疲力尽,软趴在唐明皇的身上,自顾气喘嘘嘘的。 杨贵妃见状,便扶起虢国夫人,让她跨坐在唐明皇的大腿上,然后背对着唐明皇,把双腿一分,扶着硬翘的肉棒,对准淫水汪汪的屄洞口,一沉腰便坐了下去。‘嗯!’杨贵妃一声满足的呼喊,双手一紧便抱住虢国夫人亲吻着;扭动着身体,让胸前的四团丰肉互相推挤着,也让肉棒在屄里搅拌着。 唐明皇又抽送起来了,那种如狼似虎的样子,让杨贵妃的淫水又流出不少来,使得抽插简直是一路顺畅。唐明皇要命似挺腰来越猛,‘噗滋!噗滋!’很有节奏的抽动着,杨贵妃也不停的随着落下之势迎送着,而虢国夫人也移动下身,让阴户在唐明皇的大腿上磨动着。 这样又过了十多分钟,杨贵妃突然把屁股向下猛力一压,把头尽量向后仰着,从喉咙里发出‘哦哦哦!’急促的低吼声,全身像触电般的颤抖,阴道内更有一股海啸般的滚滚热流,淹没了唐明皇的肉棒。 唐明皇的肉棒被烫得周身颤栗,紧紧搂着杨贵妃的腰部,发出‘啊啊啊!’声的同时,肉棒在一阵激烈的缩胀中,“嗤!嗤!嗤!”射出一股股热烫的浓精。 ‘嗯!’三人全身一松,便七横八竖的瘫软地上。杨贵妃她拉拢号国夫人接近唐明皇,不但没有造成失宠,反而令唐明皇愈加宠爱她。所以杨贵妃要什么,唐明皇便依她什么,杨贵妃喜欢吃荔枝(荔枝产在岭南地区,距长安约数千里),唐明皇特命飞驿传送,并要求数日便达,不可失去色味新鲜,由此可见唐明皇对杨贵妃宠受之甚。 杨贵妃在宫中十一年,和唐明皇偶而会有龃龉。唐明皇也曾在盛怒之下,两度将杨贵妃驱逐出宫,饬放回妻旧家。但没有杨贵妃的日子,却让唐明皇寝食不安、茫然无措,才又藉口召回杨贵妃。然而这些插曲,不过是夫妇间的小别扭,转瞬间便和好如初,无损于两人的感情。尤其,贵妃最擅用的武器便是泪水,每次发完脾气,便呜咽涕泣不发一藷,那副楚楚惹人磷的样子,令唐明皇忘记了生气,反而温柔的安慰她。吵架对她们来说,更能增加两人的亲与爱。当时汉朝有一员边关大将军,名叫安禄山。安禄山因战功卓著,唐明皇倚为北方长城,并赐封为范阳节度使。 安禄山是个好大喜功的人,其在唐明皇面前,应对敏巧,杂以诙谐,出语可爱又可笑。其实他内心奸诈深沉,外表却装出一付憨直的样子。又尊杨贵妃为义母,这正是他机智狡诈的地方。自请奉杨贵妃为义母,以表示忠贞和明定尊卑。 天宝十年正月二十日是安禄山的生日,唐明皇为了帮他庆生,便在宫中以锦缎包着安禄山,意为襁褓。让安禄山坐在堆满金钱的彩车里穿游宫院,名曰“三朝洗儿”,藉以笼络为朝廷效命。 安禄山留侍长安的日子,时常藉故入宫,一心想与杨贵妃亲近。并常向杨贵妃奉献珍物,百般的逢迎谄媚,而杨贵妃亦常有厚赏赐给他。日子久了,也两情相悦,这让安禄山出入宫庭,更是毫无禁忌。或与杨贵妃对饮、或与杨贵妃联塌而眠,通宵不走,魏声偏达。 唐明皇也有所闻,却又视若无睹。原来又另有隐情;因为安禄山勇猛,又是镇守三关的节度使,唐明皇为了怀柔这位边城大将,遂令杨贵妃去笼络他。再者,唐明皇又正迷恋着虢国夫人,此番安禄山入朝,杨贵妃又乐于和他整天玩乐。所以唐明皇也无暇防范了。唐明皇便乘隙召进虢国夫人陪酒,与她作长夜之欢。 一日,杨贵妃与安禄山因前夜饮酒昏醉,朦胧中便合衣同榻而眠。直到隔日近午,杨贵妃幽幽醒来,只见日上三竿,仍不见唐明皇,心想:“…皇上昨夜一定又跟三姐私会了…皇上已有多日不曾临幸兴庆宫了……唉!” 杨贵妃转身看到横卧身边的安禄山,又看到安禄山的胯间胀撑着,心中不禁一阵荡漾,只觉得阴道内又是一阵酥痒。杨贵妃情不自禁的解开安禄山的裤腰带,掏出挺胀的肉棒,珍惜似的套弄着。而另一只伸入自己的裤裙里,手掌覆盖着自己浓密的阴毛,只觉得绒毛湿得像淋了雨的发,黏答答地贴着阴户。杨贵妃闭眼感受突出的阴唇,柔软的屁股顿时紧缩两侧的肌肉,直痒得在床垫上磨蹭。 杨贵妃真好想摇醒身边的安禄山,要他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把自己丰硕的双峰挤扁;让彼此阴毛互相磨擦;让安禄山不停地用他又粗又长热热的肉棒,插入自己肥厚多汁的阴唇内,搔搔难耐酥痒的蜜穴。 杨贵妃手指的动作继续在阴蒂上加速地打转,时而压着阴蒂伸向湿黏的两片阴唇间上下抚摸,又不住地伸进小穴穴里让其夹紧吸吮,快感像热浪似地一波波侵袭而来……压抑住娇酣的哼声,浑身闷得出汗,就是不敢惊动身旁的他,怕自己发浪的色情模样被看到。可是套弄肉棒的手,却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而吵醒了安禄山。 安禄山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来自肉棒的舒爽唤醒,睁眼一看,竟然是杨贵妃又在玩弄自己的肉棒,遂肆无忌惮的说:“娘娘,是不是屄穴又痒了呢?……要不要孩儿替娘娘服务啊……” 安禄山说罢,随即番身压上杨贵妃的身体,一面亲吻她,一面解除她身上的衣物。杨贵妃扭动着身躯,让衣裳轻易的脱光,露出诱人的胴体。安禄山的舌头在杨贵妃的嘴里翻搅;吸吮杨贵妃的双锋;又钻入杨贵妃的耳朵……弄得杨贵妃又是一阵淫荡的浪声。 在杨贵妃又痒又陶醉时,安禄山把肉棒挺进去了!‘啊!’杨贵妃觉得阴道里顿时被塞得满满的,两腿一曲便紧紧夹住安禄山的腰,勉力的挺动下身,让阴户与肉棒更为密合。杨贵妃只觉得子宫正在激烈的收缩,舒爽的尿都忍不住喷出来了! 安禄山又将杨贵妃双腿高举,并弯曲膝盖贴在杨贵妃的胸前,自己则是或蹲跪的姿势,如此一来安禄山的肉棒便插入更深处。杨贵妃好像是挺享受这样刺激,泄了不知十几次了。 安禄山插得越来越猛;杨贵妃的双峰也晃动得更厉害,还发出‘啪!啪!’的互撞声。杨贵妃屄穴里的淫水流得大腿全湿透了,甚至床铺上也濡染了一大片。 突然,安禄山全身绷紧,‘嗯啊!’的吼叫着,双手用尽力气紧紧捏住杨贵妃的双峰,双手用力得直颤抖,仿佛不捏爆它们不甘心似的。接着‘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全数射在杨贵妃的体内,然后就气喘嘘嘘地闭眼躺下。 稍后,杨贵妃媚眼微开,娇声的问:“孩儿!舒服吗?”安禄山没说话,只是喘嘘嘘的点点头。 突然,杨贵妃惊叫着:“哎呀!看你把我的胸部抓伤了……这…这要是让皇上看见,要我怎么交代……” 安禄山睁眼一瞧,只见雪白的双峰上有几到紫青的抓痕,便疼惜的低头亲舔伤痕:“娘,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激动了才抓伤你……你可以裁剪一块锦缎围遮胸前,这样便不会被识破……”杨贵妃因恐唐明皇识破追询,遂制一袭粉锦肚兜罩载于胸前,而宫中仕女不知内情,又觉如此甚是好看,便纷纷起而仿效。 三日之后,安禄山辞朝,唐明皇命扬国忠设饯送行安禄山。其实安禄山早已准备妥当,随时都可以举兵造反,只因还有一些良知,自思皇恩不薄,打算等皇上晏驾之后再行起事,但现在却又因迷恋杨贵妃,想早日将她拥为己有,便盘算着及早谋叛之事。天宝十四年十一月中,安禄山自范阳举兵南下,进犯长安。 天宝十五年六月,唐明皇趁着黎明时分,率领杨贵妃、皇子妃、主皇孙,以及众臣潜出延秋门,向西而去。唐明皇满怀感慨:‘…四十几年的江山,竟然被我弄得如此后果…’不禁老泪纵横。 次日,唐明皇一行正在马嵬驿站休息,忽闻外面兵马骚动,将士们鼓噪着要请诛杨国忠(杨贵妃之兄)以谢天下,否则不愿护驾。杨国忠被枭首碎尸后,左右意犹未足,又鼓噪喊着:“国忠既诛,太真(杨贵妃之道号)不合供奉,请以贵妃塞天下怒。” 杨贵妃就在这种情况下,被赐绫自尽,时年三十八岁。杨贵妃缢死,唐明皇以紫毯裹尸葬于道旁。次年,唐明皇还都,密遣中使贝椁他葬,不料香囊犹在;独不见杨贵妃尸身,而留下一道杨贵妃死否的谜团。(最后的废话) 唐代自天宝以后,唐明皇之昏瞥甚矣。以子媳而册为贵妃,名份何在?以贼臣李林甫而拜为首相,刑赏不明。天下无不始之妇人,况如淫悍之杨玉环乎?天下更无不好之国贼,况如阴狡之李林甫乎? 李林甫死,杨国忠又继之。杨国忠才能不及李林甫,骄横专虐却比李林甫有过之而无不及,颐指气使,公卿以下,莫不震畏。唐明皇以为又得一良相,仍不问朝政,溺在后宫,拥着贵妃姐妹,调笑度日。 所以,“天宝之乱”的乱源应该是唐明皇之昏庸,但大半的史家们都把焦点集中在杨贵妃身上,而大加口诛笔伐,而真正应负责的唐明皇却逍遥法外。 笔者路人心有不平,这样让杨贵妃独力承担“安史之乱”的历史重罪,对一个女人而言,实在也够为难她了!她只是淫荡一点而已,又没害人。网友诸公!淫荡不算罪过吧!李师师 李师师,是宋徽宗时汴梁人,家住在永庆坊,父亲叫王寅。王寅的太太生下师师时,就因难产而去世,王寅只好父代母职,用豆浆当母乳喂养师师,所幸师师在襁褓时,从来没有哭闹过,因此让王寅免去许多烦恼。 在汴梁有一个习俗,就是凡生了孩子,父母一定会带着孩子到佛寺里许愿祈福。王寅对这孩子十分怜惜,就带她到宝光寺去许愿祈福。 王寅抱她到宝光寺,一个老和尚看到师师,看出师师将来定然是风尘中女子,就斥责师师说:“这是什么地方,你竟然敢来!”。师师由出生之后都不曾哭过,可是一听见老和尚说的话,却哭了起来。老和尚看见她哭得凶,就摸摸师师的头,师师就不哭了。 王寅看了,心里很高兴,心想:‘这孩子和佛真有缘。’那时候,凡是做佛弟子的都叫“师”,所以王寅就叫她师师。 师师四岁时,因为父亲受官府诬陷,被判了死刑。师师无家可归,就被一个叫李姥姥的妓院老鸨收养。李姥姥对师师仔细的教养,果然长大以后色艺绝伦,尤其是诗词文赋更是令人赞赏,所以有许多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都特地指名要与师师一起吟诗赋文。在汴梁,大家都知道金钱巷的歌妓院,第一把交椅就是李师师。 在师师十六岁那年,李姥姥就以三千两白银,把她的初夜给“卖”了,买主是当地粮行的钱少东主。当天,金钱巷的歌妓院挂着朱纱粉灯,阵阵绿竹弦管奏着妙曼清音。前厅上,席开百桌,珍馐佳肴、美酿醇酒一应俱全;本屋里,师师更是凤冠霞披,有如闺秀出阁。 宴罢,曲终人散。钱少爷带着微醺癫步,来到师师的本屋客室。‘吱呀!’钱少爷推开雕门,一见师师低着头坐在床缘,桌上的烛光映着清秀艳丽的容颜,孅眉杏眼、挺鼻峭瘦、朱唇一点。而玲珑剔透的身材凹凸有致,看得钱少爷一阵心神荡漾,心中直呼:‘…三千两白银…值得!值得!…’ 一直在沉默中师师,此时不禁热泪盈眶。虽然师师自幼即来到歌妓院中,妓院里的形形色色都看遍、知晓,也知道自己的命运必定有今日,心里早已有底了,而且事前就跟李姥姥说定,不论是初夜献红;或是侍候留宿,都必须让自己看上才愿意,否则再多银两也不依。可是真的事到临头,师师也不禁惧怕、怨尤起来。 而钱少爷在众过客中,可算是比较正派一点,对人总是彬彬有礼,毫无富家子弟的傲气;对院中的姑娘也是温柔体贴,从来也没有财大气粗的恶状,可说是具备了“潘、驴、邓、小、闲”(注:1.潘安的英俊--至少要穿着高级名牌、2.驴马的大屌--不然也要床技高超、3.邓通的财富--没钱也要装阔,出手大方、4.体贴的细语连哄带骗、5.有闲功夫死缠烂打。)的《泡妞五字诀》,所以很得院里姑娘的缘,这也是让师师首肯的主因。 钱少爷来到师师面前,轻轻托起师师的脸庞,一看到师师含泪汪汪,不禁一怔,柔声问道:“师师姑娘,你是否不愿意?……是否被迫?……或是另有苦衷…”钱少爷连问几个问题,师师都不言语,只是摇着头。 钱少爷继续说:“师师姑娘,假如你不愿意,那也没关系,我绝不勉强,那那些钱数(三千两白银)就算给师师姑娘添个脂粉妆钱。”钱少爷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师师这才开口,幽幽的说:“钱少爷,请留步!……真抱歉,我……我只是哀叹自己命薄而已,并非有意扫你的兴……” 钱少爷回到师师面前,见到师师楚楚可怜仰着头看他,不禁低下头舔拭师师眼角的泪痕。像这种亲热、或者更激情的情况,师师是看多了,可是还算是“清倌”的师师,被这样亲吻倒是头一回。因此,钱少爷这种温柔的动作,让师师既惊、且爱、又害羞,而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师师心想:‘……这种事早晚都得遇上,再这么自怨自艾也是于事无补,反而会绝了自己的后路,倒不如放宽心接受命运的安排吧……’师师慢慢想通了,遂一伸手环抱着钱少爷,让他紧紧的贴着自己,然后往后躺卧床上,钱少爷当然顺势被抱着压在师师身上。 钱少爷只觉得身下的佳人,全身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裳仍然可以感到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顶靠胸前的两团丰肉,仿佛俱有无限的弹力。钱少爷开始发动攻势,先以舌头撬开师师的牙门,把舌头伸到师师的嘴里搅拌着,互相吞咽对方的唾液,而发出‘啧!滋!啧!滋!’声,好像品尝美味一般。 热情的拥吻,让师师有点意乱情迷、如痴如醉,朦胧中觉得有一个硬物,顶在自己跨间的阴户上,虽是隔着衣裤,但那硬物仿佛识途老马一般,就对准着阴户上的洞口、阴蒂磨蹭着。师师一会意到那是何物,不禁又是一阵羞涩,而阴道里竟然产生一股热潮,从子宫里慢慢往外流,沿途温暖着阴道内壁,真是舒服。 钱少爷的嘴离开师师的樱唇,却往脸颊、耳根、粉颈、、到处磨动着。而钱少爷手却轻轻的拉开师师腰带上的活结,然后把师师的衣襟向两侧分开,露出粉白的胸部,两颗丰乳便像弹出般的高耸着,顶上粉红色的蒂头也坚硬的挺着。钱少爷用手指甲,在丰乳的根部轻柔的划着,转着乳峰慢慢登上峰顶。 钱少爷这些解衣的动作,轻柔得让沉醉在亲吻中的师师毫无所觉,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划,才突然惊觉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却也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欲念正慢慢在升高。当师师感到乳峰上的蒂头被捏住时,全身像受凉风习过一般,打了一个寒颤,也觉得汨汨而流的淫液,已经濡染自己的臀背了。 钱少爷看着师师闭着眼,脸上及颈上的红晕久久不褪、看着她比平常红润许多的双唇,刚才激情的热吻,在脑中一再地重演。钱少爷终于忍不住,低头含着那玫瑰花蕾似的蒂头。 师师‘嘤!’又是一声轻吟,两手遮住了脸,却挺一挺胸,让钱少爷的双唇与舌尖如电击似的痲痹全身。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把师师心理与生理上的须要,与极度的喜悦露无遗表。师师喉间开始‘唔…唔……’发出声音,身体挣扎、翻转、扭动,双手不时揪扯钱少爷衣服。 钱少爷近乎粗鲁地拉扯师师的下半截衣裳,师师自然反应的夹紧双腿,接着又缓缓松了开来,微微地抬高身子,让钱少爷顺利地将衣裙褪下。钱少爷的唇立即落在师师光裸平滑的小腹上,一边轻轻缓缓地嘘着热气,一边用脸颊与丰唇辗转摩挲;而手掌也占据了丛林要塞,把手长平贴着沾染露珠的绒毛,轻轻的压揉着。 师师“啊…啊…”地颤抖轻叫、喘息,只觉得如置身烈火熔炉里一般,热度几乎要融化全身;又觉得如置身冰天雪地里,直发寒颤。师师觉得这真是人间最痛苦又是极度欢愉的煎熬,让自己已处在晕眩、神游之状态。 钱少爷的手指轻轻抚摩微耸的耻丘、隐隐泛着光泽的纤柔绻曲毛发、濡染湿滑鸿沟中凸硬的蒂蕾、、。师师气喘吁吁地扭动着,不自主的张开双腿、撑起腰,让手掌与阴户贴得更紧、更密。钱少爷见状,突然地把脸埋向那已隐隐可见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尽情用唇舌品赏沾露欲滴的幽兰。 师师极度愉悦的身心,觉得身体仿佛让滚烫的血液,充胀得像要炸开来似的,随着钱少爷舌尖的轻重缓急扭动着,发出不由自主‘嗯…唔…啊…’的淫亵呓语。 钱少爷的脸仍然埋在师师的腿跨间,双手熟练的宽衣解带,卸尽了所有蔽体、碍事衣物,与师师坦坦荡荡的相对。钱少爷起身跪坐在师师的身旁,欣赏着横陈身前美艳不可方物的胴体;伸手牵着师师柔荑般的手腕,握住正在昂首吐信的玉柱。 师师略羞涩的缩一下,随即以温热的掌心手握住硬胀的肉棒。师师温柔的搓揉着肉棒,仿佛正在安抚一头受激怒的野兽般;温柔的抚摸着肉棒,仿佛是把玩一件艺品珍宝般爱不释手。 这种温柔的爱抚对钱少爷而言,却仿佛是天崩地裂的震动,“啊!嗯!”的声音可听出正在激烈的颤抖。钱少爷终于忍受不了,跪在师师的腿间,慢慢趴伏在师师身上,感受着身下微妙的柔软、光滑、与弹性,也让硬胀的玉棒自行探索桃园仙境。 师师似乎难耐这种只扣扉门而不入的挑逗,遂伸手扶着钱少爷的肉棒,极其缓慢地引导着它浅浅探索。 钱少爷知道不能急进,只是腰臀略为一挺,让肉棒藉着湿液的润滑,挤入半个龟头便停止。或许是心理作用;也或许是真的,钱少爷初进入的时候,四肢百骸如触电般地震荡,只觉得窄狭的穴口似乎在抵挡它的进入;而穴洞里却有一股难以抗拒的磁力,正在吸引着它。 “啊…喔!”师师觉得一阵阵的刺痛传自下身,眼角滚动着感动的泪珠,双臂紧紧抓住钱少爷的上臂,指甲几乎陷入结实的皮肤。师师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一项身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一项最重大的转变,内心不禁在挣扎、彷徨、喜悦、欢愉……中百感交战着。 师师又觉得钱少爷体贴的没强行急进,让痛苦的刺痛减轻不少,也慢慢的阴道中渐渐骚热起来,滚滚的热流更是源源不绝的涌出,而热流所过之处,竟也藉着热度在搔痒着阴道内壁。师师不禁轻轻摆动腰臀,想藉着身体的扭动,以磨擦搔搔痒处。 钱少爷觉得藉由师师身躯的扭动,让肉棒缓慢的在挤入阴道中,可以很清楚的感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一股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吞没肉棒;壁上粗糙的皱折搔刮着龟头的帽缘、、、钱少爷觉得全身的知觉,除了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当钱少爷觉得肉棒的前端似乎顶到尽头内壁,随即一提腰身,让肉棒退回入口处,‘哗!’一阵热潮立即争先恐后的涌出洞口,晶莹透明的湿液中竟混着丝丝鲜红,濡染雪白的肌肤、床垫,看得有点触目惊心。钱少爷再次进入,只觉得二度进入似乎顺畅许多,于是开始做着有规律的抽动。 师师只觉得下身的刺痛已消失无踪,起而代之的是阴道里搔痒、酥麻感,而钱少爷肉棒的抽动,又刚刚搔刮着痒处,一种莫名的快感让自己不自主的呻吟起来,腰身也配合着肉棒的抽动而挺着、扭着,丝缎般的一双长腿更在当钱少的腰臀腿际巡梭着。 突然,师师咬着钱少的肩膀,指甲又陷入钱少的背部肤肉里,身体剧烈的抖颤起来,鼻中、喉间如泣如诉、动人心弦地娇叫着,阴道的内部更是激烈的收缩着。师师把要高高的拱起,然后静止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接着‘啊…’一声长叫,一股热流毫无警讯的冲出,迅速的将阴道中的肉棒团团围住。 钱少爷感觉肉棒仿佛要被热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涨,就像要爆炸一般,嘴里急急的警告叫喊着:“师师姑娘!我要……啊…啊…”,并剧烈地冲撞了几下,肉棒前端便像焰火般爆开,脑海里仿佛看见散开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条黑影,飞快地穿街过巷,如鹰隼般敏捷地闪进金钱巷。巷内闪烁不定的灯光,映出了闪入巷内的黑色身形。 那是一个精悍俐落的青年汉子,一身藕色儒服,清瘦的面容,耸起的眉梭下是一对机灵的杏核眼。看得出来,这绝不是一位伏案涂鸦、棒卷吟哦的士子,而是一位身负不凡武功的江湖侠客。 只是,他不似一般江湖豪客,那样粗犷之态毕现;反有一种身负武功之人难得的清俊之气。此时,这位儒服青年闪进院墙的拐角处,把身子蔽进灯影里,寂然不动。 金钱巷口不远处,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儒服青年道官兵已经尾随而至,而且很快就要追到这里了。他机灵的眸子一转,一闪身、几个纵步,来到粉墙跟前,向四周略加扫视,双膝一弯,‘咻!’地一声便纵上墙头,隐身在探出墙外的杨树枝条丛中,凝神屏息地聆听院内的动静。 院内是一幢小巧的楼房,一楼灯火晦暗,二楼烛光柔和。儒服青年听得檀板轻拍、琵琶铮铮,一曲轻柔的《玉兰儿》从二楼飘出来。 珠落玉盘般清脆的歌声吟唱着:“……铅华淡伫清妆束,好风韵,天然异俗。彼此知名,虽然初见,情份光热。炉烟淡淡云屏曲,睡半醒,生香透玉。难得相逢,若还虚过,生世不足……” 听到这轻歌曼曲,隐在杨枝丛中的儒服青年脸上现出犹豫的神色,他正想跳下墙头,找一处清静的院落,但杂沓的脚步已经进入巷内了,一眨眼功夫,几位擎着火把的官兵,拥到了儒服青年隐身的院墙下。 儒服青年一咬牙,纵身跃进院内,悄声没息地贴进楼边。楼门虚掩,儒服青年并没有从楼梯上楼的打算,只见他略一吸气,脚跟一踮,便像飞燕般地上了二楼,贴近窗台,润指戳玻窗纸向客室内张望。 “师师姑娘!难得你还记得老身与你初次见面写的这支小曲。”面窗而坐的是一位须眉皆白的老者。看来他六十有余,虽然保养得很好,但那肩胛还是显老地耸着。只是从他清雅的脸上所流露出的书卷气,可以看出他是个饱有才学的文士。此时,他微微地眯缝着藏在浓眉下的那双不显老态的眸子,满足地发出一声悠长的慨叹:“人生难得一知己,谁知知己在红尘!” “老先生谬赞了,真让妾身消受不起呢。”背窗而坐的是一位长发女子,虽然还不见她的容颜,但从那一袭裹身的轻俏薄纱衣,所勾勒出的线条,完全可以想像出这一定是位令人销魂的女人。何况,她的嗓音是那样轻柔,像艳阳暮春时节花绽鸾飞原野上的和风,轻柔得让人心醉。 听了屋内的对话,窗外窥视的儒服青年明白了,屋内淡妆女子就是名动东京的李师师。 “老身昨夜又有所感,填出新词一阙,师师姑娘请看。”白须文人从袖中抽出一纸素笺,站起来递给李师师。 李师师接过来,款款地踱到灯前,展开素笺吟诵:“《眉只春山争秀,可怜长皱。莫将清泪湿花枝,恐花也如人瘦。清润玉萧闻久,知音稀有。欲知日日倚拦愁,但问取亭前柳。》唉!”不知为什么,读完白须老先生的新词,李师师不经意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来:“好一首【洛阳春】,旷代词人,先生真是当之无愧的。” 巷内人声鼎沸,杂乱晃动的火把像跳跃着的流萤。儒服青年轻捷地攀上廊柱,融在楼檐的阴影里。 “咦!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这样喧嚷?”李师师放下素笺,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 “京城禁地,此地离皇城又这样近,巡查严一些也是必然的。好了,我也该走了。”白须老先生口里说走,身子却还在留连,显出依依不舍的模样。 “妾身送送先生!” 师师送走白须老先生后,对李姥姥说:“妈妈!孩儿有些累,今天就不要再接待什么客人了。” 李师师是名动京都的红妓,自然也是李姥姥的摇钱树,所以,对李师师今夜不接待客人的要求心里虽然不高兴,但嘴里却不敢说出来,只是陪笑的说:“我儿既然累了,那就早些儿歇着吧,回头叫海棠丫头送梳洗水上去。” 李师师款款上楼,推开客室门,看见有一人竟在客室里,一下子怔在门口。 儒服青年抱拳道:“梁山泊浪子燕青见过李姑娘!” 李师师回过神来,两朵笑靥挂上粉颊,亲亲热热地急趋莲步,盈盈地走近燕青边说:“啊!燕……壮士,是什么时候来的?吓了妾身一大跳呢!”她对燕青的不请自入有些吃惊,但对燕青的自报家门却一点儿也不吃惊,仿佛她经常接触梁山泊好汉似的。 刚刚过去的喧嚷声又到了院墙外面。李师师看着燕青俊秀的面容上充满威严的神色,李师师猜到了几分:“外面那些人是冲你来的吧?”李师师一改柔软款的娇娃模样,俊俏可人的脸顿时变得十分庄重。 “李姑娘,外面官兵的确是为在下而来!在下不请自入,很是唐突。真抱歉,燕青告辞了。”燕青出于无奈,闯进了金钱巷,又可巧进了这位名妓的香楼。 本来他倒是想在这里想法子躲过追兵的,但一见李师师无缘无故地对他表示了,这种意想不到的侠义心肠,倒叫他不能留下来了。他不能连累这个青楼女子,尽管她名动一时,但身入烟花,作那些富贵作恶之人的玩物,再有名也是不幸的。 “告辞了!?到哪里去!?送肉上砧板么?”李师师粉面煞白,说出的话再也不像与白须老先生对话那样文绉绉的,很明显,她的挽留是真诚的。 燕青心里感激的说:“李姑娘,你的心意在下心领了,只是,…”燕青心中度忖着:‘这小小的院落,小小的楼房,一个大男人往哪里躲呢?’燕青在梁山泊众好汉中虽然名次较后,但要论摔跤相扑,临机应变,那是少有人及的。进来的时候燕青已经看清了形势,所以对李师师的挽留,很有些为难。 “快!进里间房里,让我为你打扮打扮!”不由燕青分说,李师师拉着燕青就往里屋走。 燕青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虽然闯荡江湖多年,练就一身正气,但至今还从没有与任何年轻女子肌肤相接。如在平日,李师师若是拉燕青的手,燕青就顺从地跟她走,那简直是不可能的。可是现在事情紧迫,双方都把男女大防之类的古训忘到脑后去了。 一回儿,门外响声:“李姑娘,该梳洗啦!”丫头海棠是个圆脸长眼的娇小姑娘,一脸稚气说明她最多只有十四、五岁。 “来啦,来啦,我正跟姐姐说话呢!”李师师从里屋出来,还牵着一位模样儿清俊的姑娘。不消说,李师师牵着的姑娘,正是燕青改扮的无疑。燕青身子骨本就瘦小精悍,无须的面目清俊儒雅,在梁山众好汉中是出类拔萃的,妆扮成好可以说是没有什么破绽。 “海棠,这位是我乡下的远房姐姐。年成不好,与叔叔卖唱到了京城。不幸叔叔染病去世,她硬是把个脆生生的嗓子哭哑了。唉!天黑里还老远地摸到我这里!”李师师说着说着,眼圈儿红了,真正的凄楚样子。 燕青也逢场作戏,不时抬起长长的衣袖,拭拭眼睛。好在灯不亮,估计海棠看不出他的眼里并无泪水。 “啊!真是可怜凄凄的,…师师姐姐,大姐还未用饭吧!”其实,海棠年岁虽小,但身在青楼,使她比一般人家女孩儿成熟得多。机灵的海棠虽然没有看出燕青是个易弁而钗的男子,但来客没见从大门进来,这里面肯定有蹊跷。而且李师师平日待人极温柔,姐妹丫头之间都是极融洽的。海棠见李师师这样介绍,知道事关重大,也就不好说破。 “是呢,只顾着说话儿,竟还没请姐姐吃饭。”李师师赶忙吩咐,把酒饭摆到楼上来。 酒饭还没端上楼来,李姥姥倒是急匆勿地显著小脚上楼来了。李姥姥是个年近半百的老媪,瘦而矮的个子,没有可以称得上是特色的五官。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特色,那就是她的一双微微凹进眼眶里去的小而圆的眼睛,与一般鸨妈一样,随时都可以闪出谄媚而又热烈的精光来。 “哟!我的儿呀,什么时候来了姊姊妮?”不等李师师回答,李姥姥急匆勿地自顾说自己的:“楼下有四个阔客商,非要见我的儿……” “妈妈!我不是说了吗?我今天不接待客人。再说,我远房的姐姐从大老远来的呀!”李师师一脸的不高兴,打断李姥姥的话头。 李姥姥马上不吱声了,但她也没有下楼的意思。只是眼睛打量在燕青身上,似乎察觉出燕青身非女人的事实。 “既然妈妈这般心切,孩儿见他也罢!”见李姥姥不挪步,而且用那难测深浅的眼神在燕青身上扫来扫去,李师师怕被看出破绽,就顺水推舟地答应接见李姥姥迎进来的客人。 “我这姐姐是良家女子,妈妈在楼下安顿一下才好。”李师师同意接客,李姥姥欢喜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得再在燕青身上找毛病?她一面叫海棠,一面欢喜孜孜地下楼安顿去了。 李姥姥分明说是有四个客人,可现在海棠带上楼来的,却只有一个。这是怎么回事呢?李师师满腹狐疑地在烛光下打量这位客人。这人年纪看上去有四十多岁,领下是一把修剪得很整齐的胡须,宽圆的脸很有神采,衣帽色彩虽不是那样斑斓,但看得出质料都是极上乘的。 此人雍容而不矜持,华贵而不俗气,潇洒之中透出几分大方。李师师青楼生涯,见过各色人物,但这样气派的人却少见。李师师的狐疑又增添了几分。 那人很随便地落了座,客气地对李师师寒喧了几句,自称姓赵名乙。见李师师羞怯之中暗藏着狐疑的神色,赵乙表现得更加温文尔雅。他说他是个,生意人,但并不忙,可以常常来看李师师,问李师师欢迎不欢迎。 “客倌初次登门,妾身为您歌一曲吧!”李师师的歌喉琴艺,不说在金钱巷第一, 就是在东京,也是小有匹敌的。听了李师师柔绵婉约的弹唱,赵乙如痴如醉,二, 以手不自觉地和拍相击。 李师师唱完一曲,赵乙正要击案叫绝,忽然院门外人声鼎沸,院门被擂得隆隆作响。一阵隆隆之声过去之后,又似霹雳般一声巨响,厚重的院门倒了下来。随着倒下的院门溅起的尘烟,一簇簇飞蝗似的把火把在院中乱窜。 “守住大门,一个也不准跑!”火把丛中,一个官儿模样的戎装汉子大喊着。 刹那间,这座东京有名的妓院,被东京殿帅府的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楼下,李姥姥、海棠浑身乱抖;楼上,李师师心里砰砰直跳。这栋楼里,不动声色的只有两个人——赵乙和燕青。 李师师倒不是平白无故地怕什么官兵,她是担心男扮心装的燕青身陷囫圄。她抬头一看赵乙,他正捧着一卷展开的《春笛破石图》看得出神。 “你们这里出了什么事?经常这样闹哄哄么?”见李师师在看他,赵乙不经意地问。 “青楼之地什么人都可以的。”李师师收敛起流露出的惊忧神色:“可像这样兵呼卒喝的,还不常有。客人稍候,容妾身下楼看看!” “妈妈,何事这样喧嚷?”李师师刚走下到楼弟一半,见李姥姥抖颤了地正要上楼,就镇静地问:“我姐姐可吓着了么?” “哎呀!我的儿哟!不知撞了哪家的煞星,殿帅府一大群官兵叫着要拿人呢!”李姥姥急急地说着,往屋中退去:“你那位姐姐好性子,正蒙着头呼呼地睡呢!” 院里火把燃得哔剥响,官儿模样的两个人正要往屋里闯。李师师边叫边向院里走:“孙、窦两将军,何故深夜闯入妾家?”。李师师认得这两个人,一个是东京里外缉察皇城使窦监,一个是开封府左右二厢捉杀使孙荣,都是要命的煞星。 “李姑娘,我们缉拿的一名要犯,有人看见他进了这个院子,我们要搜一搜搜……”窦监恶声恶气地。 “妾身这里没有犯人,只有客人!”李师师毫不相让。 “少废话,来呀!先把这妖精拿下再说!”窦监果然是个煞星,扫帚眉一拧,国字脸拉得长长的,咧开大嘴一声吼。 “姓窦的,这里可不是动粗的地方”李师师看他来势猛恶,担心吃眼前亏,干脆来个硬碰硬。 这孙、窦两人,一向对李师师的艳色垂涎三尺,但每次登门,李师师从没给他们好脸色,总是让他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所以,今天假公以泄私愤,就显得格外凶恶。 “李姑娘!平日你装腔作势,迁就你够多的了,今日呢,对不起,只好得罪了!”孙荣比窦监更狡猾,上前满带嘲讽地一揖,冷冷一笑。 “跟这婊子啰嗦什么,快拿下!”窦监一个劲地催着要捉人。 正在危急万分时刻,海棠带着一个身穿团花蓝罩袍,腰系灰丝带,一身商人打扮的干瘦老头挤了上来,挡在李师师面前。这老头瘦是瘦,却不见什么病态,像肉长在壳子里头的螃蟹一样显得硬朗、有精神。老头有威严的喝道:“京城之地,你们夜闯民宅,到底要干什么?” 孙荣从上到下地把挡在李师师面前的老头打量了一遍,硬是看不出这老商人仗着什么,才有这么硬的口气。孙荣大声的说:“老东西,你是干什么的?我们奉殿帅高太尉之命,前来捉拿朝廷要犯,你敢阻挡?”孙荣一脸冷笑之后,显露着恶狠狠的杀气。 “胡说!这里哪来的犯人?还不快快退出去!”老头儿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什么“殿帅府高太尉”之类的招牌,反倒怒气冲冲地喝斥起来。 “一个行纵诡秘的家伙跑进了这里,这婊子就是窝户,你还敢顶撞!?快,连这老东西一并绑了!”窦监忍不住了,又叫又跳。 “行纵诡秘”这几个字,显然激怒了商人打扮的瘦老头,只见他顿着脚叫骂:“反了反了!你们这两个大胆的奴才,真正是不要命了!” 见这老头居然敢指手划脚,暴跳如雷地辱骂。孙荣、窦监气得七窍生烟,连声大喊:“快拿下!快拿下!”士兵们见长官发怒,几个箭步窜上前,就要绑人。 “该死的奴才!万岁爷在里头歇脚,你们竟敢到这里冲撞圣驾,真是罪该万死!”从屋里跑出一个胖胖的也是商人打扮的中年汉子,他人还未出屋,尖尖的刺耳的嗓音就冲进了院子。 孙、窦两人闻声寻人,定睛一看,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心想:‘这不是宫里殿前得宠的宦官太保少保节度使承宣欢察童贯么?万岁爷真的在李师师这里?不得了,这回真是难逃一死了。’ 这童贯是东京炙手可热的人物,不只是高球高太尉,连蔡京蔡太师都怕了他三分!眨眼间,孙荣、窦监浑身乱抖,骨软筋麻地跪倒在地,口称死罪,一个劲地磕头!众士兵也纷纷丢掉兵器火把,跪满了半个院子。 眼前的这一切,把李师师看呆了。她决没有料到当今天子,以万乘之尊居然微服乔装,逛到这青楼之中来了。这真叫她芳心乱纷纷!照一般的道理,不说是当今皇帝,就是达官显贵,光顾沦为灯花的卖笑女子,那应该是喜从天降、曲意奉承而唯恐不及的。何况这的确是真的,当今皇上就在绣房里。 可是李师师,虽说身在风月场的女子,但她自有独立的人格;本来生在良家,出生即丧母,父亲又死在骄奢淫侈的官家手中,她对那些权贵缙绅,哪里有半点奉迎的热情!?何况她天生绝色,且诗词歌舞,吹拉弹唱无一不精,恃才傲物也是有的。可如今却是风流皇帝闯了进来!这到底是祸,还是福?李师师感到了深深的悲哀。她呆呆地站在厅前,脸上挂着生硬的笑脸。 “李姑娘受惊了!请先上楼去吧,这班东西由下官发落就是!”童贯轻蔑地瞥了一眼跪在院子里的一群奴才;转身走到李师跟前,恭谨地揖了一揖。 李师师只得对童贯应酬地道了谢,由海棠陪着回到里屋。李师师惦记着燕青便问海棠说:“我姐姐呢?受惊没有?” “我刚才看了,睡得正香呢,怕是真累了。”海棠随口回答,笑眯眯地瞟了李师师一眼。那笑,在李师师看来,是大有深意。 李师师上楼来不由自主地行起参拜大礼说着:“我主在上,妾身李师师见驾,愿我皇万岁万万岁!” “哎呀!我今日并非以天子身份到这里的,怎行起宫中之礼来了,这样反倒违了我的本意,快快起来罢!”宋徽宗猛然听见李师师的声音,从画幅中收回眼光,连忙上前搀扶起李师师,并回头瞪了跟上来的李姥姥,童贯一眼。 李姥姥、童贯慌忙告罪,并知趣地退下楼来。灯下,宋徽宗放肆地打量李师师;高条条的身材并不显高,水盈盈的眸子并不显媚,云鬓如雾,粉面含羞,浑身上下,真是增一分则有余,损一分则又不足,完完全全是地上天人。 顿时,宋徽宗只觉得“六院粉黛皆如土,三宫后妃个个俗!”不由心旌摇荡,举杯向李师师劝酒:“卿家果真是京都第一美人。以前只是闻名,如今见面更觉胜似闻名!”李师师慑于威势。离席道谢,喝干了跟前的那杯酒。 宋徽宗喜不自胜,笑上眉梢:“卿家不必多礼,我虽为天子,却是爱写喜画,卿家书法丹青,京都有名,只把我当作画友罢!” 楼上李师师在与宋徽宗虚与周旋着;楼下的孙荣、窦监却倒了大霉。他俩与众士兵跪在当院,硬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 “两个不长眼的奴才,竖起耳朵听着!”好容易听到童贯那副宦官所特有的嗓音了,“今天皇上在这里的事情,如果走露了半点风声,就要当心你们的狗头,快滚!”孙荣、宝监如逢大赦,捣蒜般地连连磕了几个头,狼狈地带着士兵离开了院子,回殿帅府向高球交差。 这当儿,李师师也想为了对付今夜难关的主意。“陛下,刚才被一班闲人搅扰,不能开怀畅饮,真是妾身的罪过!”李师师现出千般柔楣,万种怜态,盈盈地拜倒在宋徽宗面前。 “快快请起,哪里怪你来?”宋徽宗赶忙扶起李师师,透过薄如蝉翼的轻俏,可以感觉到温暖、柔嫩的肌肤。不由宋徽宗一阵意乱神迷,豪气的说着:“乘今夜多饮几杯就是了,嗯,换大盏来!” 醇酒美人、一盏又盏,宋徽宗从来没这么欢愉过,从来没有这样放量喝过这么多的酒。宋徽宗藉着三分醉意,一双手便不老实的在李师师乱占便宜。李师师也用自己的圆滑手段,半推半拒、若即若离的姿态,配合着宋徽宗。逗得宋徽宗顾不了帝尊的身份,激动的将李师师身上的蝉翼薄纱撕扯成碎片,撒落一地。 宋徽宗瞪着充满血丝的红眼,贪婪地看着李师师一丝不挂的胴体;看着李师师含羞带怯的模样。宋徽宗不由燃起一股淫虐的兽性,仿佛李师师越是惊吓、害羞,自己就越兴奋。宋徽宗表现得像一头猛兽,正把一只伏首待宰的羔羊,玩弄于股掌之间。 李师师凭经验悉知宋徽宗的心思,而使出混身解数,或遮掩、或躲藏、或惊声、或娇语……让宋徽宗的情欲越来越高张,身上的衣物也越来越少。最后,宋徽宗一声低吼,饿虎扑羊般的抱住李师师,双双往床上倒下。宋徽宗把李师师压在身下,嘴唇像雨点似的,纷纷落在李师师雪白的肌肤上。 李师师伸手寻着宋徽宗的肉棒,握着它把玩着。宋徽宗也分开李师师的双腿,用手掌尽情抚擦耻丘、用手指撩动穴口,并不时揉捏肉缝顶端的肉粒。将李师师弄得淫液潺潺,欲火焚身,全身胡摆乱扭;嘴里淫声荡语。 宋徽宗觉得一切仿佛在自己掌控之下,心神定了一定,慢慢使出挑逗的工夫、技巧。嘴唇、舌头从李师师的肩颈开始,慢慢的往下移动,经过胸口、双峰、小腹、大腿……仔细的亲舔着,丝毫不漏掉任何一个角落。 李师师在这种温柔的巡里下,只觉得全身的肌肤,似乎很敏锐的感觉到柔软的舌尖;却又觉得全身的肌肤,似乎麻痹得全无知觉,只是脑子里‘轰!轰!’乱响。李师师本来想要速战速决,因为她心中老惦记着燕青,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只要看到燕青,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种甜蜜。李师师遂一翻身将宋徽宗压着,把自己的洞穴套在宋徽宗的玉柱上,臀部沉压‘滋!’的一声,宋徽宗的玉柱就消失了。 宋徽宗‘哼!’的一声,只觉得整根阴茎被温暖的裹着,而且阴道壁正在有规律的蠕动着,仿佛在对肉棒作全身按摩一般。更令宋徽宗觉得难忍的是,阴道里竟然有一股吸吮之力,仿佛要把自己的精髓吸光一般。 宋徽宗似乎不舍得这么快就败下阵来,可是在李师师这么有技巧的阴功之下,想要继续忍住似乎是不太可能了。宋徽宗一想就算要射也要让自己采取主动,遂用力一翻身将李师师压在身下,在要射精之前作垂死的挣扎。宋徽宗气喘嘘嘘急速的抽动,而且每次都是深深的进到尽头。宋徽宗快速的磨擦,让肉棒几乎麻木无知觉。 李师师有点讶异宋徽宗的能耐,想想一般的过客,只消把腰臀摇转两下,没有不就此弃兵懈甲的,想不到宋徽宗回光返照的强劲抽动,竟然让自己有激烈的高潮。李师师不知越过了多少高峰,只觉得精神越来越涣散,仿佛神游太虚一般,嘴里却不由自主地求饶的呻吟起来。 宋徽宗一听李师师告饶的声音,不禁觉得得意非凡,随即感到会阴处一阵酥麻,‘嗤!嗤!嗤!’一股股热精便激射而出。宋徽宗觉得肉棒在激烈的跳动、缩涨;全身却是一阵阵舒畅的寒颤。‘嗯!’一声!宋徽宗便软瘫在李师师的身上,而还泡在蜜穴里的肉棒,却还感到阴道壁还一缩一放的夹着,夹的肉棒又是一跳一跳的回应着。 李师师全身放松让宋徽宗重重的压着,她并不想推开他,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朦胧中李师师幻想着压在身上的并不是宋徽宗,而是燕青…… 直到第二天雄鸡初啼,宋徽宗才从温柔乡里醒来,临别之时,他随手解下身上的一条龙凤绢丝巾,送给李师师作传情的信物。 李师师来不及收拾那条龙凤丝巾,就匆匆地到楼下来找燕青。可是燕青早已留书离开,李师师看了只是满脸怅惘之情,热泪在眼眶里打滚着。流光飞逝,二度春秋。宋徽宗日日宴乐;夜夜新郎,但北宋朝廷却到了腐败不堪的地步了。童贯、高球一伙在宋徽宗面前日日报平安,宋徽宗也乐得溺于酒色之中,安享他的“太平盛世”之乐。 宋徽宗并册封李师师为“明妃”,想名正言顺地把她接进宫里去。但李师师硬是不同意进宫,宋徽宗也不好勉强,就把金钱巷改名为“小御街”,把李师师的闺楼题名为“樊楼”。 宋徽宗命人将“小御街”连接皇城的院墙打通,使“樊楼”的院子与皇城连成一片。这样一来,既满足了宋徽宗独占花魁的目的,也遂了李师师不愿进宫的心愿。 就李师师来说,宋徽宗是杀父仇人。但她身为歌妓,只能倚楼卖笑,送往迎来。所以李师师对于得到皇帝的笼爱,并不像李姥姥所想像的那样兴高采烈。至于进到深宫,李师师认为那无疑是进了地狱。 而李姥姥则是两样心情,她兴奋、她踌躇满志、她趾高气扬、、整个金钱巷,那一处比她更荣耀?荣耀得连金钱巷都改了名。近年因金人势强,不时有兵犯境,宋江虽与众好汉占山聚义,却总是思归顺朝廷,盼望能到边关去杀敌立功,可惜的是高球高太尉总是视梁山泊诸侠为眼中钉,并誓不除之不为快。这次,宋江乘元宵京城开禁之机,带领燕青、戴宗等几人来到东京,想走李师师的门路,探一探朝廷对梁山泊起义的汉的态度。 上次燕青进京,到山寨安在东京作据点的绸缎店接头,适逢官府识破绸缎店的真正作用,燕青遭追捕而巧遇李师师,并得到她的相助,李师师这个名冠一时青楼女子,也给燕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樊楼院外,燕青装作寻花问柳的样子徘徊了几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等到四周无人,他一闪身上了墙头,随即又纵下墙头,隐身在一黑暗处,倾听樊楼那边的动静。 樊楼内,橙色的宫灯透出柔和的光,替李师师的闺房涂上了一层富丽色彩。很明显,房里的陈设己非往昔能比了,虽多了一些宫廷的华贵,却少了一些清淡之味。李师师坐在书案边,若有所思的轻轻叹息。 “李姐姐,好端端的元宵夜,发哪门子愁呢?”海棠一双眸子水灵灵的转着。由于李师师对她极好,她早就改口叫姐姐了。她知道今夜皇上要来,担心李师师的情绪会惹皇上不高兴。 “海棠,你满意眼下的生活吗?”李师师抬头,没有回答海棠的问话,却反问海棠。 “嗯,怎么说呢……”海棠早就懂事了。海棠知道李师师藉名气大,多次阻止李姥姥要她接客的打算,海棠从内心感激李师师。李师师不愿让海棠走自己这条看似荣耀,其实是人家玩物的老路。虽然她也极想离开樊楼,但一来孤苦无依,二来舍不得离开李师师这样好的异姓姐姐。两人正说着,楼下传来李姥姥与人争执的声音。 “姐姐请放宽怀一点,我下楼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海棠来到楼下,看到李姥姥正和一个俊俏的年轻人说话。 “姥姥,在下久慕李姑娘盛名,不远千里来到京都,没有别的奢想,只要见姑娘一面。”燕青见楼内没有动静,就直接进楼了。只见得樊楼如今奴婢众多,又灯火通明,他不好施展轻功上楼,只好与李姥姥打交道。 “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楼里不接俗客?”李姥姥一副居高临下的派头,从鼻孔出气的说:“我家姑娘是当今明妃,这个你也不知道?…算了,我也不追究你是怎么进来的,免得都添麻烦,你还是从那里来就到那里去吧!”李姥姥是烟花行的惯家,心想院门是关着,他却能悄没声息地跳墙而入,不仅胆大,而且肯定还是个江湖侠土之辈,可不能随便得罪了。可是;要接待是万万不行的,皇上要是来了,撞着怎么办? 海棠盯着燕青看了好半天,总觉得有些眼熟。忽然,她记起来了,这不就是前年皇上初访李师师那天夜里,师姐介绍过的“姐姐”么?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果然里面有名堂。 海棠来不及多想,忙对李姥姥说:“妈妈,这人好似师师姐的兄弟,我认不准,让师师姐来看看。”海棠虽然不知道燕青的身份,但明白楼下的小伙子是师师姐的意中人,她为师师高兴。 “燕青来了!”这消息使李师师一阵脸然心跳。她一边急勿勿地理头发,整衣衫,其实这些部份都是毫无挑剔的。 李师师出现在楼梯口:“哟!果然是我的兄弟!快快上楼!”李师师笑盈盈的,招呼燕青。 “姐姐,我家主人硬是要见你呢,不然,我怎么好这时候来打扰姥姥呢!?”燕青听李师师这样称呼他,略怔一下,随即会意的呼应着李师师的话尾。 “姐姐这里是不见外人的,兄弟,还是我们姐弟说说家常吧!”李师师把“外人”二字咬音很重,是在提醒燕青这里无疑于皇宫内廷,要燕青在人前别乱说话。同时,她的殷情款款,也溢于言表。 “姐姐看在兄弟份上,应酬一下吧!”燕青看出了李师师对自己的情意,却急于表明此行的目的,让大哥宋江能会会李师师。 李师师略一迟疑“好吧!你就安排一下时间吧!”然后又继续说:“我们姐弟也好久不见了,来,上楼来!让我俩好好的聊聊吧!” “姥姥!摆果酒,时辰还早,您老人家放心,皇上不会这么早来的!”李师师的话对李姥姥来说,并不亚于宋徽宗的圣旨,即使冒点风险,她也只有答应。 李师师的闺阁里,李师师接待了燕青。酒间,李师师突然觉得一阵鼻酸,哽咽的说:“燕大哥,自从那日你不告而别后,我……我……”李师师觉得两行热泪滚下腮边,竟说不下去了。 燕青不知所措的面对着李师师,他知道李师师要说什么,也想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不也跟李师师一样的思念着对方。燕青叹道:“李姑娘!我知道你的心意,耳且我这些日子以来,也是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你啊!只是……男儿志在四方,又逢国难当前,只好将儿女私情暂置一旁……” 李师师一听燕青表示也是惦记着自己,不禁微微一笑。燕青继续说道:“……况且,我燕某一向浪迹江湖,过着舔刀口的日子,每天都有性命之虞,我怕辜负了你的情意……”燕青的嘴突然被两片柔软的樱唇给封住,后面的话也断掉了。 别看燕青在道上混了多年,年逾双十了却未曾亲近过异性。这回李师师突然投怀送抱、献上热吻,倒让燕青受宠若惊,也不禁羞涩得脸红心跳。燕青本来自然的反应缩了一缩,但只觉得一股脂粉幽香直钻入鼻,不禁一阵心神荡漾。 李师师的朱唇紧贴着燕青的嘴唇,灵蛇般的柔舌也伸进燕青的嘴里搅着,而竟然还能从鼻子里发出娇俏的声音说:“…燕哥哥…嗯…抱我……抱紧我…” 燕青仿佛受催眠似的,双手紧紧一围,便将李师师抱个满怀。燕青只觉得李师师柔若无骨的紧靠着胸膛,而且还像水蛇一般的扭动着,隔着衣裳还不断传着肌肤磨擦的热度。‘沙!沙!’燕青觉得跨下正在骚动着,不由己的双手紧紧扣住李师师的后臀,让李师师跟自己的下身密密地贴着。 李师师摸索着燕青的腰带,解开活结,让燕青的下衣自然滑落。李师师一蹲身,张嘴便含住燕青正充血挺硬的肉棒。“喔!”燕青觉得肉棒的龟头部份,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包裹着,一阵舒畅感直冲脑门,双腿几乎一软站不住脚,连忙伸手扶靠着桌角,这才稳住,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的颤抖着。 李师师“啧!啧!啧!”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舌舔、一会儿吞噬、一会儿唇磨,弄得燕青气喘嘘嘘的摇头晃脑。李师师嘴里虽忙;手底下也不闲着,熟练的扭着身体,把身上的衣物脱得半缕不留。 突然,燕青紧紧的抱住李师师的头,喉咙不断的低吼着,下身一阵乱甩,‘嗤!嗤!’一股股积蓄多年的浓精,随着跳动的肉棒激射而出,全射进李师师的嘴里。“咕噜”李师师毫不犹豫的全吞咽下肚,还贪婪似的舔拭着肉棒上沾着的精液。 燕青觉得肉棒有一种前所未遇的酸麻,全身百骸关结仿佛在嘎嘎作响,似乎要就此解体一般。燕青觉得肉棒在射精后,有一点萎缩之势,可是李师师却熟练的又把它给唤醒,让肉棒还来不及软化,却又擎起有若钢棍。 李师师起身,将一只腿搁在椅子上,一手搭在燕青的肩上;一手扶着燕青挺翘的肉棒。李师师轻一踮脚,让肉棒顶在潮湿润滑的穴口,只稍一松身‘滋!’肉棒应声而入,“啊!……”两人同时呼叫一声,声音中充满着满足、喜悦与淫荡。又是夜里,樊楼仍然灯火通明。 宋江委婉地向李师师表达了,农民起义军愿以抵御外侮为重,到边关御敌以报国的心情。 对于宋江表白心迹的陈述,李师师没有用心去听,她的心思都在燕青身上,那双明如秋潭的眸子,始终不离燕青的脸。燕青只是脸色凝重,百感交集。好在李师师理解自己的处境、身份,还没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叹想,却有“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喜悦于曾经拥有”的满足。 李师师感叹的说:“妾身也曾经跟皇上提过宋大哥的事,可是皇上却听信奸臣高太尉之谗言,硬说宋大哥是占山为王、图谋叛变…”李师师不禁热泪盈眶:“…想来宋大哥及梁山泊诸英雄的一片古道热肠都要被辜负了……而妾身只是一名青楼弱女,只苦恼无力帮宋大哥的忙,还请宋大哥休怪……” 宋江长叹一声:“唉!可怜大宋江山、百姓……” 突然,一阵骚动打断宋江的话。“师师…我的儿……宫里那边…有灯烛光……怕是……”李姥姥喘喘地爬上楼不知是急的还是累的,说话有些不连贯。 宋江、燕青立即起身向李师师告辞,当海棠带领他俩下楼时,李师师无限幽怨地对燕青说:“燕大哥,天涯浪迹,要多保重,妾身虽污,素心尚在,相见有日,莫忘……”说到后来,已经是泪湿粉颊了。 燕青回过头来,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好,他含着热泪望了李师师一眼,只说了一句:“善自保重!”就转身追赶宋江去了。形势变化很快,宋徽宗的太平梦很快就破灭了。西元一一二六年冬月,宋徽宗满腹心事地来到樊楼,三盏两盏几杯闷酒喝过之后,对李师师说:“师师,金人攻入内地,不肯讲和,我已下了罪已诏,准备让位太子。唉!我当个不操心的太上皇,与你在一起的日子就长多了!”听得出来,宋徽宗的话里,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成份。 李师师没想到局势竟这么快就变得这样不可收拾,她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口不应心地接着宋徽宗的话说:“但愿如此……” 就在这一年的十二月二十六日,宋徽宗正式退位,太子宋钦宗继位。不到三天,传报金兵将渡黄河,东京城内,掀起一股大疏散,大撤退的狂潮。 尽管宋徽宗反覆劝说,李师师始终坚持不随皇室转移,如实在要走,就随她自己的意向到乡间,找一小庵,削发为尼。开始,宋徽宗老大的不高兴,觉得堂堂明妃,流于民间,成何体统。后来又一想,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再说她本是青楼女子,散淡惯了,也只得听任她疏散到民间。 一年以后,金兵攻破东京,宋徽宗父子都做了浮虏,在北上的浮虏队伍里,除了两个亡国之君外,还有赵氏王室和男女百姓共三千多人。 在吱吱嘎嘎向北而去的马车里,宋徽宗回首往事,那宫廷辉煌,衣食的精美,特别是明妃李师师的笑靥,历历在目,懊悔之余更添悲苦。 在燕山南面一处颓败的寺庙壁上,留下了宋徽宗那“瘦金书”的手迹,记载了他当时的心情:《九叶鸿基一旦休,猖狂不听直臣谋;甘心万里为降虏,故国悲凉玉殿秋。》 至于李师师,这位名噪一时的汴都名妓,自离开樊楼以后,就销声匿迹了。若干年后,有人传说在湖南洞庭湖畔碰到过她,据说她嫁给了一个商人,容颜憔悴,已无当时的风韵了。陈圆圆 明月西斜,银光遍撒。羊肠道上吴春生手握小酒瓮,脚步蹒跚的走着,斜月把他的身影映得长长的。 吴春生边啜饮、边喃喃:“……真是见鬼了!竟然连输三天……连老婆都气得回娘家…”脑子里又浮现出刘豹的恶状:‘…吴春生!再给你两天的时间…把五百两银子凑足…不然…嘿!嘿!嘿!…’ 吴春生不禁打个寒颤,忖思:“…这钱庄的刘豹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吴春生有点后悔:“……当初真不该跟他借银子想翻老本……借两百、还五百……两天要还钱…唉!…吾命不保矣……” 思忖间,吴春生走到家门,站在门口犹豫半天,终于长叹一声,推门进入。当吴春生经过第二间房门时,突然停脚,仰着头若有所思。良久,吴春生便作了决定似的喝完最后一口酒,随手抹一下嘴唇,伸手轻轻的推开房门。 吴春生蹑手蹑足来到床边,看着仰卧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女孩。这女孩年约十岁左右,稚气的容貌中透着一点艳丽,眉弯睫翘、鼻挺腮嫩、半点朱唇,雪柔的肌肤、修长的身形,可以想像这小女孩长大后,定然是个绝色美女。 吴春生的眼光投向小女孩的胸口,只见尚在发育中微凸的胸部。‘咯噜!’吴春生吞了吞口水,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摸向小女孩的胸口。吴春生手触下虽是隔着衣服,却可以感觉到小小的乳房既柔软又有弹力,不禁浮起一股兽性的淫欲,胯下的肉棒立即挺硬起来。 “啊!…”小女孩在睡梦中,蒙眬觉得胸部被人揉捏着,睁眼一看,立即闪身缩在床角,既惊吓、又羞怯,嗫嚅的说:“…姨…姨父…你要干什么……” 吴春生略为一怔,立即露出无耻的淫笑:“…圆圆,别怕!…来!让姨父好好的疼疼你…”吴春生爬上床,接近陈圆圆,笑里藏刀的说“…来!别躲着…” 陈圆圆顿时泪流满面,哀求着“不要…姨父…不要过来…”边说还伸手推拒着、双腿轮着乱踢。 吴春生不管陈圆圆的反抗,找到空隙便紧紧的搂住陈圆圆,把她按在床上,翻身压着,嘴里急急的说:“来!让姨父亲一下……”话尚未落,便如雨点般的亲吻着陈圆圆。 陈圆圆奋力的扭动身体,企图挣扎摆脱姨父的魔掌。但是,陈圆圆并没因而脱身,反而因为身体的扭动、磨擦,更激起吴春生的淫欲。 ‘嘶!…’陈圆圆的衣裳,被吴春生粗暴的撕裂。‘唰!…’随着一片一片掉落地上的碎布,陈圆圆雪白的肌肤渐渐显露。 “…不要…不要…”陈圆圆的叫喊声越来越沙哑,挣扎的力量也越来越弱,一股哀伤的气息笼罩着全身,让她觉得自己仿佛也被撕成碎片散落了一地。 陈圆圆的整个阴户展现在眼前,阴道上的三角洲地带只长出一些稀疏的淡色阴毛,显然还没发育成熟,两片粉红色的阴唇盖住阴道口,翻开就可看到粉红色的肉芽,整个阴穴都呈现粉红般的处女颜色。 吴春生的双手、双唇在陈圆圆的身上忙碌着:嘴唇亲吻、磨擦着陈圆圆的胸前、小腹、大腿……一手在陈圆圆微凸的小乳房揉捏着,一手在陈圆圆长着稀疏嫩毛阴户上抠搔着。 陈圆圆一点快感、兴奋也没有,只是闭着眼,任由泪水源源流下。虽然她闭上双眼,但她仍清楚地感受到姨父对她的肉体,投以饥渴的目光。对于自己全裸的身体,全部被姨父尽情饱览、抚摸,从心中升起羞耻感。脑海里萦回的只是哀恸、惊吓、无助、怨恨、绝望……陈圆圆,生于明末江南。幼年父母双亡,便由姨母收养,而姨父却也因嗜赌贪杯,而家道中落。陈圆圆在十岁那年被姨父强暴后,被姨父卖入烟花妓院中,以还赌债,从此陈圆圆便沦落风尘,过着送往迎来的神女生涯。 作为无名的“雏妓”的陈圆圆努力的学习戈腔俗调,也经常向民间老艺人请教,教曲的技师也十分怜惜,精心地点拔她。 陈圆圆了解当时的环境,她知道在明未江南的妓院中,做不了出色的女演员也就成不了名妓,所以勾拦中人对串戏之类是很看重的。而且陈圆圆也很想藉着广泛交际的机会,结识一些名士,出籍从良,因为明未的社会,封建土大夫生活总是追求浪漫,很多人也是征歌逐妓,迷恋声色。 陈圆圆从进入妓院中后便努力读书识字、学戏唱歌,后来也能写得一手好词,遗有【畹芬集】、【无余词】……等诗词,而大都是词意凄切哀怨。 陈圆圆十八岁时,在苏州登台演出戏曲,自称为“玉峰女优陈圆圆”。她演的是花且,演得是“体态轻盈,说白娇巧。”一下子,因俏丽绝色,能歌善舞。使她成了走红的红歌妓,从此声名大噪,四海闻名。 冒辟疆,乃江南名土,是有名的江南四公子,他在崇祯十四年和陈圆圆初相逢,少年惆党的冒辟疆第一次见到陈圆圆就为其所迷,有意将她接回从良。到了进京赴试前夕,陈圆圆便把自己完全托负给了冒辟疆。 道别前夕。在热烈的拥吻后,陈圆圆对冒辟疆说:“我是风尘女子,残花败絮,今蒙公子错爱,愿终生以报。”说罢,陈圆圆不禁热泪盈眶。 冒辟疆疼惜的亲舔着陈圆圆脸庞的泪痕,温柔的说:“圆圆!快别这么说,虽然造化弄人、天妒红颜。但我对你却是一片真心,我可对天发誓……”陈圆圆连忙用朱唇封住冒辟疆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冒辟疆紧紧的搂抱着陈圆圆,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拌着,两条灵活、湿软的舌头互相在交缠着。冒辟疆觉得从陈圆圆丰满、柔嫩的双峰,不断传来心跳的震动与热度,让自己渐渐燃起熊熊的欲火。 虽然,陈圆圆那圆润、有弹性的乳房,冒辟疆己爱抚过、亲吻过很多次,但依然令他爱不释手。他们一丝不挂尽情的在大床铺上翻过来、滚过去,互相抚摸、亲舔着。 陈圆圆柔软的手指,轻轻握住了冒辟疆的阴茎,温柔、和缓的套弄着,朱红的樱唇亲吻着他的胸膛,然后慢慢向下移动,经过小腹。陈圆圆略微抬起红润的脸庞,瞄一下冒辟疆沉醉的神情,露出一点得意的笑容,便张嘴含阴茎上的龟头,在那硬得发光的表面轻轻舐着,她的柔舌轻轻在舐,冒辟疆却冲动得有如火山即将爆裂。 冒辟疆望着陈圆圆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让自己有难以形容的刺激与感动。虽然陈圆圆还没有把整根玉茎含进去,但冒辟疆已经很满足,因为以她的高傲冰冷形象,居然肯如此屈就,让冒辟疆感到万分爱怜、疼惜之意。 陈圆圆张开小嘴,慢慢把冒辟疆的肉棒含进去,这种滋味实在好得到不得了,让冒辟疆竟然也不由自己地呻吟起来,藉着呻吟以图宣泄内心的兴奋。 陈圆圆温柔的舐着、吻着,终于完全吞没了。冒辟疆觉得兴奋至极,挺一挺腰,让肉棒在陈圆圆的嘴里抽动起来。陈圆圆只是紧紧的含着、吸吮着肉棒,手只还不停的扫拂冒辟疆的阴囊。 刺激的程度令冒辟疆无法抑制,只觉得肉棒一阵酥酸就要泄了!“…圆圆我……”冒辟疆急急叫着,提示陈圆圆,并企图移开肉棒。冒辟疆心想若不避开,陈圆圆一定会吃到射出的秽物。 可是陈圆圆不但没有避开,反而吞吐得更厉害,而且双手紧紧扣住冒辟疆的后臀。冒辟疆无法再继续忍耐,“啊……”一声长叫,随着肉棒一阵抖动,一股股的热流便疾射而出,贯喉而入。 ‘咕噜!’陈圆圆完全承受了,她继续的吮吸着,直到冒辟疆激动的龟头不再跳动,她才吐出肉棒,并仔细的舔拭着。 冒辟疆似乎得到一生以来最大的享受与感动,有感而发的说:“……圆圆,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陈圆圆带着满足、幸福的微笑,让冒辟疆躺卧床上,用暖暖的毛巾替他擦拭着肉棒,然后像小鸟依人般的伏在冒辟疆的臂弯。冒辟疆轻吻陈圆圆的额头,揉着她长长的秀发,表示自己的爱意与感谢之情。 陈圆圆的大腿轻轻靠着冒辟疆的身体磨擦着,玉手也在着冒辟疆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轻拂着,让冒辟疆又按捺不住地拥吻着她,陈圆圆也热情地和他再次四唇相接。陈圆圆的小舌在冒辟疆的口腔里撩弄着,冒辟疆也拼命的吸啜她的香液。很快的冒辟疆垂垂的肉棒又再坚硬起来,而且似乎比前一次更加灼热挺拔。 陈圆圆感受到冒辟疆胯下的骚动,娇媚的呻吟着:“哦!你…你好坏喔……”陈圆圆娇羞的推开了冒辟疆,轻轻转身。这种欲拒还迎的感觉十分要命,让冒辟疆更加疯狂、更加亢奋。 冒辟疆扑过去拥着陈圆圆,让坚硬的肉棒紧紧贴着她软绵绵的股沟,双手就揉弄着她柔软而弹力十足的乳房。冒辟疆这才觉得陈圆圆的后臀早已被淫液湿透了,而且丰乳上的蒂蕾也挺硬、发烫。 冒辟疆轻轻地将陈圆圆的身体翻过来,一翻身便压伏在陈圆圆的身上。冒辟疆摆动下身,磨擦着陈圆圆柔滑的肌肤,嘴唇却在吻她的眼、她的睫毛、她的鼻子,而双手就拨弄着她的胸脯。 陈圆圆的呼吸开始急速,随着冒辟疆的手开始探进她的私处,她很有节奏的在低叫,她的小舌在舐看干热的嘴唇。当冒辟疆将手指探入她滑腻的阴道里,陈圆圆不禁一声轻吟,全身又是一阵颤栗。 冒辟疆欣赏着她欲念升华的神情,慢条斯理的撩拨着。冒辟疆并非有心戏弄陈圆圆,只是充满怜香惜玉之爱怜。但这种激情的爱抚却让陈圆圆感到春情荡漾、心痒难忍,而不停的淫呓着、扭动着,还不时挺着下肢,配合着冒辟疆手指的探索。 冒辟疆抽出手指,一股湿潮随之涌出穴口,陈圆圆顿时觉得阴道里一阵空虚,“嗯!”一声,便伸手抓着冒辟疆的肉棒顶抵着屄洞口。冒辟疆似乎听见陈圆圆含混的呓语说:“…我要…我要……” 冒辟疆在也忍不不住了,只觉得一股淫欲直掼脑门。冒辟疆深呼吸一口气,然后一沉腰身,‘滋!’肉棒应声而入直捣黄龙,完全抵住了陈圆圆最深处的子宫。 “啊!”陈圆圆一声满足的淫荡声,双眉一皱、樱唇半开,双手紧紧箍着冒辟疆的屁股。陈圆圆似乎已经在空虚无助的边际里找到了充实的来源,一种完全的充实感,令她又开心又满意。 冒辟疆祇是完全送了进去,紧紧抱着陈圆圆柔软的身驱,却按兵不动,体会着硬硬的肉棒抵住了她暖暖地方的感觉,真的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这比起乱冲乱撞而发泄了的感觉,截然不同。 但是陈圆圆温润的屄穴里,有如咀嚼般的蠕动着,让冒辟疆觉得一阵阵的酥痒,不禁抽动一两下。但阴道壁上的皱折刮搔龟头凸缘的舒爽,却让冒辟疆忍不住的抽动起来,而且节奏由慢渐渐加快快。 陈圆圆的阿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开半合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冒辟疆的欲念升华。陈圆圆的高潮像澎湃的浪花接二连三地汹涌而至,下身像浸泡过水一般又湿又滑。 突然,冒辟疆歇斯底里的仰天长啸一声,‘嗤!滋!’一股股的浓精,激射而出,淋漓尽致地完全射在陈圆圆的体内。 “喔!”陈圆圆也叫了,暖烘哄的热流有清泉源源不断。香汗淋漓的陈圆圆紧紧的拥抱着冒辟疆,屄道里还一缩一缩的在吸吮着,似乎想完全将冒辟疆吸了进去。 冒辟疆强而有力的发射,让肉棒依然在跳动,他把陈圆圆抱得更紧,有如雨点的亲吻着她的脸颊。高潮后的陈圆圆嘴角挂着笑意在喘气着,在回味着这份难忘的意境。‘……圆圆,等我!等我取得功名后,我一定来接你回家……’这两个月以来,冒辟疆别离前的话,一直萦回脑海,陈圆圆一直痴心地等待着心上人来接娶。 在黑暗的封建社会时代,一个如花似月的美丽女子,往往会给自己带来重重灾难,正所谓自古红颜多薄命。尤其是灾荒之年,遭遇兵荒马乱,年轻女子的命运,就更是朝不保夕了。正当冒辟疆由外地赶回苏州,欲与陈圆圆结秦晋之好的时候,却祸从天降,让他含恨终身。 当冒辟疆回到苏州时,陈圆圆已被一位老色狼田弘遇抢先给赎走了。这件事促使冒辟疆更加紧寻访另一个“失踪”已久的红粉知己──董小宛,他深怕再重蹈覆辙。(※打个小预告:董小宛与冒辟疆分分合合之故事,下篇再表。) 田弘遇做过扬州把总的官,女儿又被崇祯选封为贵妃,因而官封左都督,在皇亲国戚中飞扬跋扈、不可一世。陈圆圆虽然百般不愿,却又得不到旁人的援助,因为没人敢得罪田弘遇,只好含泪跟着田弘遇回府。 田弘遇带回陈圆圆后,为了讨主子欢心,便将陈圆圆送进皇宫,准备给皇帝聊以解忧。晋见时,陈圆圆着红霞仙子裳,蛾眉淡扫,但身处国难当头的崇祯那有心思瞥睹倾城好颜的江南佳丽。 崇祯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淡淡地说:“国家弄到这个地步,我那有闲情逸致?…”便挥手下令将她送走。陈圆圆也只有抱着“明眸皓齿无人惜”的万分委屈心情回到了田府。 陈圆圆一回到田府,田弘遇喜形于色,搓着双手淫笑的说:“……嘻,皇上不知爱惜佳丽,我可不能暴殄天物……嘻…来,来…”说着就拉着陈圆圆直奔内堂寝室。田弘遇未等站定,即猴急的先扒光自己,再伸手替陈圆圆宽衣解带。 锦绣朱红的鸳鸯铺垫褥上,仰卧着陈圆圆雪白柔嫩、凹凸玲珑的娇躯;身上却压伏着瘦如干柴的糟老头──田弘遇。 只见田弘遇的臀部急速的浮沉着,嘴里还‘哼!哼!’不停的喘息着,双手更是贪婪、无所忌惮的在陈圆圆的身上胡乱摸索着。没两三下功夫,“啊!爽!”田弘遇便在一阵胡乱抖动中泄了。 陈圆圆正觉得阴道里一阵阵酥痒,情欲也慢慢在被挑起,却感到阴户中的肉棒一阵缩胀,一股暖流随即笼罩全身,不禁“嘤!”一声,只觉得一阵哀怨、不满,有如重石压心一般,恨恨的瞪了田弘遇一眼。 ‘砰!’田弘遇滑落陈圆圆的身上,重重的躺在床上,自顾气喘嘘嘘的。陈圆圆转头看着垂软的肉棒,一声轻叹,便伸手握住,轻轻的把玩着,企图唤醒它,让它稍后可以一解自己空虚的馋思欲。由于陈圆圆善于唱曲,所以被编入田府家庭乐队。但她是一个爱好自由、不慕虚荣的姑娘,虽然穿的是绫罗绸缎;住的是楼台殿阁,却又要时时应付田弘遇那种有头无尾,搞得自己老是不上不下的情挑,所以内心总是郁郁不乐。 崇祯十六年农民起义军,先攻破潼关,转瞬之际全陕披靡,以摧枯拉朽之势,很快的就打到了北京。京中的豪门权贵和富家巨室门,皆万分惶恐、人人自危,害怕起义军一旦攻下北京,将无以自安。 田弘遇也正为此而焦头烂额,机灵的陈圆圆便向他献计说:“你最好结交一些有实力的武将,将来也好有个依靠。”田弘遇心想此计甚妙,随即便想到了此时正在京师的吴三桂。大学士魏藻德应田弘遇之邀,前来商议对策,他也力主抓住实力在握的吴三桂,并建议田弘遇邀请吴三桂总兵,前来田府观乐,以藉机拉上关系。 田弘遇遂书谏请吴三桂。而吴三桂早就想到田家观看歌舞,因为早已耳闻田府中有一名歌妓长得若为天人,名叫陈圆圆。吴三桂一听到田府来请,心想正中下怀,可说是求之不得,但他又故作姿态地推辞一番,等田国丈三请四迎,方戎服赴宴。 在宴厅席上,吴三桂直截了当地问:“听说“玉峰歌妓陈圆圆”已入贵邸,这批歌妓中是否有她呢?”话语未落,忽然一个天姿国色的歌女手抱琵琶,姗姗走出。 吴三桂顿时目瞪口呆的看着,只见她豆蔻年华,飘然若仙;云鬓堆丛,宛如轻烟密雾;飞金巧贴、凤钗半卸、耳坠如虹,上着白藕丝对矜薄柔裳,下穿紫俏翠纹裙,脚下露出红鸳鸯凤嘴双钩,莲步轻移,摇曳生姿。 她立在那班“珠秀舞女”之前,拨动琴弦,弹了一曲杼发自己幽怨之情的《昭君怨》。这唱曲女子正是吴三桂期盼一睹芳容的陈圆圆。 听罢陈圆圆的唱曲,吴三桂不觉心荡神移。他请求与这个歌女相见,并对田弘遇说:“国丈!这陈圆圆真称得上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田弘遇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魏藻德从旁悄悄地对田说:“事到如今,你何不做个顺水人情!何况再好的东西,一旦到那玉石皆焚之时,也不可能坚闭存留的呀!我们正愁急中无计,姑且作条美人计罢!” 田弘遇只好叫陈圆圆敬酒。陈圆圆移步到吴三桂座前,吴总兵乘机低声问道:“你在这里想来一定很快乐吧?” 陈圆圆也小声回答:“像红拂女那样的歌妓,尚且不喜欢隋朝的越国公杨素,而逃到李靖那儿去,何况像我这样守着一个不及杨素的人!?…吴总兵,你想我会喜欢吗?有道是“绿珠哪能藏金谷,红拂何心事越公”啊!”吴三桂听得频频点头,报以会心的微笑。 正当吴三桂作乐时,山海关边事告紧,家仆呈进邸报,上面只写了九个大字,‘代州失守,周遇吉阵亡。’吴三桂尽管万分迷恋的陈圆圆,可迫于军令,不得不怅然离座。 临行,田弘遇叹了口气向吴三桂:“我是行将就木的人了,一旦李自成打进北京,将军你看如何是好?” 吴三桂乘机开门见山的说:“国丈如肯将陈圆圆相赠,那么我对您的恩赐报答,将重于对国家的报答;也定然保护田府定先于护国。” 田弘遇说:“吾老矣,谢世后当以持赠。”吴三桂一听立即板着脸,露出不悦的神色。田弘遇便再也不敢推托,只好割爱了,当下即遣人将陈圆圆护送至总兵府。总兵府衙里家众一片忙碌,准备班师驻守山海关,而内堂书房里却传出鼓瑟琴歌,原来吴三桂迫不及待的要陈圆圆吟唱娱情。 崇祯一连下了几道手谕,催促吴三桂星夜赴任,速回山海关驻守。而军中有明文不准随带姬妾,吴三桂本来执意携陈圆圆同行,可是吴三桂之父吴襄担心儿子带着陈圆圆去宁远会贻误军机,力加阻挠,才把陈圆圆留在家中。临行前吴三桂却忙里偷闲,让陈圆圆弹唱一曲,聊胜于无。 吴三桂赴山海关不久,崇祯十七年(大顺永昌元年)三月十九日,李自成亲率大顺军攻入北京城,崇祯吊死在煤山。 农民起义军进入北京后,迅猛的胜利使少数将领开始沉醉在红灯绿酒之中,昏昏然,以为自此天下太平了。 进京当日,身为大顺朝文武百官之首的“师标权将军”、“领哨刘爷”对宗敏,便占住田贵妃之父──田弘遇的淫窟。因为刘宗敏刚进京时就向内监打听:“上苑三千,何无一国色?”内监说:“有一陈圆圆者,绝世所稀,据说在田弘遇家。”于是入了田家欲索陈圆圆,后方得知被赠给吴三桂了,现留在吴襄府内。 刘宗敏又把吴襄抓来拷打究问,吴襄诈说陈圆圆去了宁远,因水土不服,死在宁远了。但刘宗敏不信,逼得更紧,最后竟杀死七位优人,抄了吴襄的家,才找到了陈圆圆。 刘宗敏强索陈圆圆后,将她献给李自成。李自成听说她善歌舞,便请她表演,听得李自成拍案大乐。 陈圆圆一曲唱罢,瞥着媚眼端详这为传奇人物──闯王李自成。只见李自成武将打扮,熊腰虎背身材高大,生得面如古铜,浓眉如卧蚕直伸入鬓,双眸大而黑炯炯有神,鼻直口方,英俊不足却威武摄人。 此时,陈圆圆自是百感交集,深深为自己有如物品一般被人任送任取,而暗自伤感,不禁娥眉深锁,形若憔悴,想得出神,沉思不语。 李自成在哈哈大笑中走近陈圆圆,伸出蒲扇大掌,搭在陈圆圆香肩上,说道:“自今以后,你就长驻宫中,荣华富贵、山珍海味、绫罗绸纱皆尽享用,哈!哈!哈!…” 陈圆圆一听,不禁苦笑着,突然顿悟昨日之非。原来盘算着要脱离歌妓生涯,出籍从良,不料事皆违愿,越陷越深。陈圆圆心想:‘就算进宫又如何?荣华富贵、山珍海味、绫罗绸纱又如何?还不是有如笼中鸟,尽做男人之玩物!’ 李自成见陈圆圆低首不语,以为陈圆圆默许自己在进一步的动作,心中一喜,便伸手向陈圆圆双峰袭去。 陈圆圆正在沉思中,感觉到胸部被按揉着,立即作出职业性的反应,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应和着。陈圆圆心中既为命薄而感慨;也因自己能人见人爱而自傲。就这么心灵交战着,让陈圆圆又陷入淫荡的欲念中。 陈圆圆屏除心中杂思,站在距李自成三尺之外,扭腰、举手、投足,在曼妙的舞蹈间,慢慢的除去身上的衣物。陈圆圆这种大胆的挑情作风,反使李自成一怔,一时间祇是瞪着大眼,目光,身形随着陈圆圆转绕的舞步而移动,欣赏这副令人魂销的玉琢女神。 当陈圆圆身上衣物尽除后,只见她那丰满身材,摇曳生姿,乳房高耸、小腹部平滑、双腿雪白修长,夹着一块三角地带,耻丘隆起、绒毛乌亮,黑毛下方有条肉缝,随着她走动而微微翻动着,令人见之即欲伸手去抚弄一番。 李自成不禁欲火大兴,胯间的阳物勃然而起。李自成急速地解除衣裤,动作中两眼仍不忘紧盯着陈圆圆的下体,一副垂涎欲滴的急色样。 陈圆圆瞧见李自成那特别粗长的阳物,不禁“呀!”一声惊赞。陈圆圆在神女生涯中见过的阳物众多,而像这种又粗又长的倒是少见,而且见那青筋暴露之状,便可想而知它的硬度,仿佛是可以穿墙凿洞的精钢神棍,看得陈圆圆是心神荡漾、媚态横生,屄穴里竟然淫液源源而流。 陈圆圆觉得屄穴里一阵万蚁钻动,骚痒难当,只好夹紧双腿,以奇怪的脚步走近李自成,与他面对着面,让胸部紧贴着,然后蹲身,让双峰从胸膛顺势向下一滑,‘唰!’仿佛有一股磨擦的热度,传向两人的心脏。 本来,陈圆圆蹲下来正是想含住李自成的肉棒,可是“船到江心才知难”,面对着李自成的肉棒,才觉得小嘴跟本含不进大肉棒,只好改由舌舔,还不时以脸颊去磨擦。陈圆圆一心想着,像这种少见的大硬物,定然可使自己欲仙欲死,享受一番前所末尝的滋味,欲火使她心烦意乱,动作亦在不知不觉中加重、加快。 李自成本来就是一介武夫,纵横沙场、驰骋战阵间,可若入无人之境;但对男女之情事,那懂得挑情抚戏!他一向都是像奔腾战场一般,急就解欲了事。因此,李自成那受得了陈圆圆这般挑逗,只听李自成低吼一声,猿臂一长便夹住陈圆圆的孅腰,单手一挥,扫落桌上的杯盘酒盏,将陈圆圆的身躯搁置桌上,站在桌缘把她的双腿分开,用那根粗长的阳物,抵住她那淫水泛滥的阴户,用力一挺,长驱两入。 陈圆圆虽然被李自成这一连串,粗犷的行动有所惊吓,却因自己早以春心荡漾,只是娇柔无力地轻嗯一声,双腿翘起盘住李自成的腰,以便李自成为所欲为。可是当李自成钢硬的肉棒插入之际,粗大的圈围却让陈圆圆,有穴口被撑裂的疼痛感,“啊!”陈圆圆疼呼一声,全身一阵颤栗。 李自成并不懂得怜香惜玉,只藉着淫液的滑顺,急集的抽动起来。不久,陈圆圆疼痛全消,只感受到阴道内被大肉棒塞满的快感,一种既兴奋又充实的舒畅。陈圆圆的呼吸渐渐浓浊,呻吟呓语声也愈来愈大,身体不断地扭动着,臀部左摇右摆的迎送着。真是个撩人的春色,任谁一见都会为之魂销。 李自成的阳具有三个特点,第一是长、第二是粗、第三是龟头特大,这三个条件,都是使女人既怕又爱,一接触即可要人命。但是李自成今天算是大开眼界,碰上了陈圆圆这个淫穴,穴口虽然窄狭,但却淫水源源,让抽动之际一路顺畅;又虽然顺溜,阴道里却像小嘴般的收缩吸吮着。这一切感觉都让李自成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陈圆圆觉得屄穴里阵阵浪潮,不知道已经泄了几次,而连续的高潮快感让她有点晕眩,有点受不了。陈圆圆勉力而为的猛然一收小腹,臀部也开始旋转,阴道也跟着一紧,将龟头团团包住,还一缩一松恍似小孩吮吸奶头。 李自成既感龟头被吮得舒服,又觉马眼周围有物在触动,竟有些神经酸麻,使得在阴户内的肉棒,有意欲泄精的状态。李自成自知难以再忍,只好加快抽动的速度,而且每次的进入都是深抵内壁,插得陈圆圆的小腹一凸一凸的,仿佛肉棒就要穿肚而出一般。 此时,陈圆圆似乎已进入痴迷状态,浑身颤抖,面色转白,随着一阵娇媚的呐喊,子宫里又是一阵热潮。蜂拥而至的热度烫在肉棒周遭,“啊……”李自成发自丹田的吼叫,随着肉棒一阵胡抖乱跳,‘嗤!…’一股股滚烫的浓精便激射而出。李自成意犹未尽的又抽动几下,然后‘呼……’一声长嘘,便软伏在陈圆圆身上。 两个满身汗水的躯体紧紧贴着,只是无力的喘息着……就跟闯王李自成一样,大顺军内某些高部将领,这时也是沈缅在征歌挟技之中,对大顺政权迫在眉捷的危机却毫无所觉。等到使报吴三桂还兵据山海关,并扬言兴复明室,李自成才感到刘宗敏是桶了乱子。 于是一面又责怪刘宗敏鲁莽,告诉他不可再对吴襄迫害,自己也收敛一点不敢对陈圆圆造次;一面命牛金星代笔写了《吴襄招吴三桂书》,派唐通携招书连同李自成敕谕、万两白银、千两黄金、千匹锦缎前往山海关招降,并欲封吴三桂为侯。 吴三桂虽不悦,但一因全家三十八口捏在人家手中,二来为自己今后前途,又不能不考虑。正当吴三桂两难之际,投靠了清人的祖大寿以看望外甥为藉口,混进关来,替多尔衮说项,怂恿外甥投降清朝。 正好吴三桂派往北京的探子回来,吴三桂问道:“我家里怎样?” 探子回禀说:“被闯将刘宗敏抄掠了!”吴三桂听后说:“这不关紧要,我回去他们会归还我的。” 又一个探子回来,吴三桂又问道:“我父亲怎样?”回禀说:“老太爷被刘宗敏抓走了”吴三桂有点沉不住气说:“这也不关紧要,到我回去,他们也一定会放出来的,谅他们也不敢对我父如何!” 最后第三个探子回来了,吴三桂急切地问道:“夫人及陈圆圆人怎样?”探子迫不急待地回禀:“唉呀!大人呀,大事不好,家中女眷、包括陈圆圆都被刘宗敏强占了!” 吴三桂不听则已,一闻此讯,火冒三丈,怒发冲冠,正所谓,“霸王一怒为红颜”。吴三桂拔剑怒骂道:“真是岂有此理,一个铁匠竟强占总兵夫人,这叫我还能归顺他们吗?大丈夫不能保全自己的家室,为人所辱,我还有何脸面再见京中父老兄弟。李自成啊李自成,我与你有不共载天之仇。我意已决,兴兵剿闯!” 吴三桂骂完,他咬破中指,立即仿效战国时代楚国申包胥哭奏廷的方式,向清统治者借兵。通过祖大秦的疏通,他向多尔衮表示:“敝遭不达,李闯犯阙,攻破京师,先帝殉国,九庙成灰;全国臣民,痛心椎血;三桂身受国恩,报仇雪耻,责无旁贷。怎奈京东地方狭小,兵力微弱,祗能冒昧向贵国作秦廷之泣,望殿下予以一臂助力。” 多尔衮趁此大事要胁,强迫吴三桂率部众投降,拱手让出大明锦绣江山。吴三桂此时也抱定了“且作七日秦廷哭,不负红颜负汗青。”的想法开门揖清,沦为降清抗闯。引狼入室的吴三桂多按照多尔衮的意愿,下令全体官兵一律薙发编辫、手缠白布,接受多尔衮的调遣。 清兵入关之后,吴三桂被多尔衮封为平西王,作向导前锋,誓师出征,与李自成率领的农民起义军相遇于一片石(今河北临沂县北七十里)。大顺军全是一群乌合之众,由于仓促的应战,遭到严重的挫败,损兵折将,尸横遍野,于大顺永昌元年四月廿六日败归。 李自成战败,逃回北京,下令杀了吴襄夫妇、子吴三辅及其家人三十四余口人命,还将吴襄首级悬于城楼示众。而陈圆圆趁乱中,藏身于一个平民家庭里去,方躲过一劫。 吴三桂一路攻打下来,大顺军也一步步离开大内西撤,后来李自成自己也负伤,一直退回西安去了。吴三桂回到北京老家,不见陈圆圆,便四出探听,后来部将才在一个小村里发现到她。 吴三桂喜出望外,找到了美人,立即下令结五彩楼,备香轿,旌旗鼓乐,亲自前往迎接,正所谓的“蜡炬迎来在战场,啼妆满面残红印。” 陈圆圆的一生虽屡遭坎坷,可是风鬟雾须仍不减往日娇容。一见面,吴三桂便问陈说:“圆圆!真没想到会在此地找到你,这不是在做梦吧!” 陈圆圆见吴三桂已降清薙发编辫,更是百感交集,祗淡淡地回答说:“三桂!你已不是大明的山海关总兵!而是建洲人的平西王了!” 吴三桂原本打算继续追紧李自成,但陈圆圆实在不愿再见到,百姓们又因刀兵之祸而流离失所,遂向吴三桂说:“李自成是英雄人物,军纪严明,秋毫不犯,有些将土只听号令,他也管教得紧。他们之所以扣留我,目的是为了要招降你,对我也是待之以礼,所以你不必再追了!” 而吴三桂得到陈圆圆,目的已达到,所考虑的倒是如何对陈圆圆安置了,心中更是一心要一亲芳泽,当然,也是拉着陈圆圆往寝宫里去了。陈圆圆不禁暗暗祈祷着:‘但愿一切兵灾人祸,就此结束了罢!’寝室阁床上,吴三桂与陈圆圆已成为两条赤裸裸的肉虫互相交缠着。 在热烈的拥吻中,一股强烈的紫萝兰的花香气,直冲吴三桂的脑门。吴三桂轻轻推开陈圆圆,仔细的欣赏着她晶莹剔透的胴体,陈圆圆羞涩的拉着床单聊备一格的遮掩着下身,虽然下体被掩蔽在半透明的薄纱床单下,两条丰满的大腿清晰可见,就连那两片微微突起的阴唇也隐约透出。 陈圆圆的乳房高翘着,轮廓匀和而明显,两个高突的乳头四周,呈现着诱人的玫瑰色的圆形晕轮,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显得媚力万千。吴三桂被她这付诱人的媚态所惑,顺手在她高翘的乳房、蒂头捻弄起来。逗得陈圆圆全身一颤一颤的,把围裹住下体的被单猛然一掀,一个腾身便把吴三桂死命的拥抱住,狂吻个不停。 陈圆圆舌尖灵活的在吴三桂嘴里不停转拨、翻弄着,逗弄得吴三桂满嘴都酥痒、焦灼而干燥。这时,吴三桂一股无以名状的欲火油然而生,由心的深处,一直沿血管所行路线伸展着,顿时烧遍全身。 吴三桂尽量移动着下身,让高挺的阳具去寻陈圆圆的快活源洞。陈圆圆却故意扭转着臀胯,逃避似的捉弄着,弄得吴三桂心急如焚、气喘不已。 陈圆圆伏在吴三桂的上面,见到吴三桂情欲高张的模样,凭经验知道何时该进、何时该退。陈圆圆随即用她那紧闭不开地热烘烘的阴户,把吴三桂的阳物压倒下去,直贴在小腿上,令他的阴茎无法作怪。 吴三桂的肉棒,一蹦一翘的要寻洞入穴,怎奈受了居低临上压制,便再有力量,也是一筹莫展了。于是,吴三桂便把搂在他细腰上的双手,逐渐下移到光滑柔嫩的肥臀,开始大肆抚摸着,并不时越过股沟,寻觅到那条小肉缝。 当吴三桂的手指接触到肉缝之际,便轻轻分开陈圆圆的微热的阴唇,在那颗软嫩小肉粒上不停捏着。不一会功夫,那肉核便被捏得肿胀起来,同时,肉核下面小洞内也跟着有一股温热滑溜的液体流出。 吴三桂的手指便顺着滑溜之助,“滋!”探入湿滑柔腻的小洞里去。一霎时间,这窄小仅容手指插入的小洞,便逐渐的张大松弛开来,并大量向外排泄着略带粘性的水份,陈圆圆也轻轻的呻吟着。 吴三桂把手指更往里面伸插进去,一刻不停地,极急缓有致的一进一出,并不时在她热而湿的阴户四壁上搔弄着。祇见陈圆圆两颊泛起了桃红,额头渗出了香汗,喘息加速着,并且,她的吻也越来越紧凑、越来越热狂。 陈圆圆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抖动,下部也起着颤抖,阴户内水份越来越如潮涌了。于是,吴三桂把两根手指同时深入,更深情地在里面抽插,并忽紧忽慢地转绞着,祇觉陈圆圆滑腻的阴户内,开始有了动作,继而臀部便上下挺动起来。 陈圆圆把臀部高高的翘着,而以她那湿润润的阴户寻着吴三桂的阳物。吴三桂却以右手握住自己硕大挺硬的阳具,用那大如桃子般的龟头,尽在她湿淋淋的大阴唇上来回磨擦着。陈圆圆便如触电般,浑身颤抖起来,更像八爪鱼似地,紧紧地箍抱着吴三桂,嘴里还不停的娇喘着。 陈圆圆感到欲火焚身似的难再忍受,突然仰身,伸手扶着吴三桂的肉棒,对准阴户洞口,沉身一坐,祇听‘滋!’的一声,一根粗大长肉棒便被吞没了。陈圆圆“喔……”一声浪叫,双手便揉上自己的双峰,而且坐伏在上面一阵狂扭。 陈圆圆就这样像磨动的扭转着,而吴三桂也可以感觉到她的淫水,出了一次又接连一次,不但把阴毛连同阴囊一齐浇了个淋漓尽致;底下垫着的绸缎被褥也给浇湿了一片,就像躺在水洼里一般。 吴三桂把身子支坐起来,与陈圆圆面对面地抱坐着,如此一来便可以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情形;也可以看到她高翘的乳房,随这动作在弹跳着。吴三桂张着嘴,等乳房凑到嘴边时,便时而含一下、时而舔一下、时而咬一下……一边又把身子往上挺动,让肉棒更加把劲冲进屄道。 陈圆圆也随着吴三桂每一次的挺动,迅速的把她的阴户向下方套下。而当陈圆圆一套落;吴三桂一挺动的时候,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发出‘噗滋!噗滋!’的音响,同时也夹杂着陈圆圆“嗯嗯啊啊”淫荡的狂叫。 大概吴三桂每一次的挺动,都能碰触到陈圆圆的花心,所以满床满褥全都被她的淫水浸遍,而她的子宫口开始了那种美感的吸吮,阴道内阴壁嫩肉也忽而收缩、忽而放松的蠕动着。 忽然,陈圆圆一阵急骤地抖颤,两臂便拼命把吴三桂的颈项抱住,两片火热红唇便一拥而上,吻住了吴三桂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而阴道里更有一阵热潮,排山倒海似的涌出,把她的高潮快感推向更高的峰顶。无独有偶的,吴三桂也在同时射出存蓄已久的浓精! “喔……啊……”两人合唱春曲般的呼应着,同登仙境。清世祖一入京师,就着手建立全国性的清朝政权,也赐吴三桂白银万两、骏马三匹。吴三桂又为清兵先驱,进攻南明所统治的西南地区,经四川、贵州而入云南,杀明朝末代皇帝永历于五华山侧的金蝉寺。 之后,吴三桂奉命镇守云南,手握重兵,强大无比,形成地方割据的局面。清廷为了笼络吴三桂,封他的元配妻子张化为福晋,令其子吴应熊到京师供职,并以太宗第十四女和硕公主赐他为妻。 当吴三桂一进入昆明,便占据五华山大修宫殿,并将翠湖圈入禁苑之中。也占了永历故宫,该宫俗称“金殿”,素来有“无双玉宇无双地,一半青山一半云”的美誉。 吴三桂还在大观楼附近海中造亭,取名“近华浦”;又在北郊修建别墅和花园,称作“安阜园”,也叫“野园”。其中尽是楼阁耸峙、花木扶疏。并且将这些地方连在一起,可从野园乘辇入新府,又从新府改乘船经篆塘通往近华浦,直入滇池游览。 而“安阜园”便是特为陈圆圆而修建的,不仅穷土木之工,凡民间名花怪石,无不强行劫掠,置之园中;珍禽异兽,大队侵占,除了搜尽云南,还派人到江南闽、粤一带购买。 在当时的“安阜园”里,有花木千种,而且不少是花中极品。如有“神女花”,花株类似芙容,一天内能变换数种颜色,子丑时为白色,寅卯时为绿色,辰己时为红色,申酉时为橙色,戌亥时变为紫色;每年春天开花,花期长达数十天,然后才慢慢凋谢。 园中珍宝器玩,可说是琳琅满目,例如:有一大理石堂屏,高达六尺左右,屏上花纹画面,有些酷似山水木石,浑然天成,很像元代名画家倪钻的手笔。据说这堂屏曾派专使前往大理石场,强迫石巨村所有石工,花了近三年的时间,才从苍山里选出来的。单单为了打磨石面,又征用了全云南最上好的工人,受尽无数折腾,才琢磨成屏。为此后人有诗写道:“匠工十指淋漓血,血侵石骨成丹青。” “安阜园”中挖有观赏水池,波平如镜,清澈见底。池旁有珠廉绣幕的画楼,相传就是陈圆圆梳妆台。 此时的吴三桂,像夫差得了西施一样,拥着陈圆圆过花天酒地的生活,终日迷恋于“天边春色来天地”、“越女如花看不足”的日子。 可是,陈圆圆却开始“梦醒繁华镜里花”,看破了红尘。因为她越来越认定现今的吴三桂,已非往昔了;她也知道吴三桂有窃国为君的野心。而陈圆圆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兵灾战祸”。所以,尽管吴三桂有意要册封陈圆圆为正妃,都被她拒绝了。 果然,在康熙十二年(一六七三年),吴三桂联合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继茂,三人联手,打着“反清复明”的大旗,并自封为“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点燃了反清的战火。 正当吴三桂在兴头上准备大干一场时,不想却有人出来兜头给他浇了一瓢冷水。这人正是陈圆圆。陈圆圆知道此事便藉机向吴三桂道:“妾本是苏州歌妓而已,如今做了王爷的妃子。侍候大王也已有二、三十年了,已是荣华富贵到头了。我害怕从此长奢侈华丽下去。会遭到老天的惩罚……” 吴三桂听到此处也吃了一惊,不由问道:“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陈圆圆看了吴三桂一眼,缓缓地说:“请求王爷赐我一间净室,我愿意身披袈裟,吃素修斋,终享天年。” 这个请求可急坏了吴三桂:“我正想到起义推倒清朝,面南为帝,那时你也贵不可言,怎么你却起了如此的想法!” 陈圆圆摇摇头道:“从古至今,多少人为了争帝称王,扰得百姓不得安宁,待到当了皇帝,又为了保住帝位费尽心思,有何乐趣可言?” 陈圆圆略为停顿,又说道:“我幼年时,自以为容貌美丽,也曾有过非分之想。如今当了王爷次妃子,反而觉得那想法俗不可耐了。我看,王爷多为自己着想,不如交出兵权,你我相偕隐没林下,像范蠡和西施那样泛舟于五湖,那该有多快乐?人生在世,不过区区数十年,何苦再开战端,称王称霸,争城夺地,致使百姓生灵又要遭受涂炭呢?” 吴三桂静静的听了,也觉得圆圆此说法很有些道理,可是口里却说:“这是你们妇人之见!”又想到自己现在已是骑虎难下了,只好硬着头皮说:“大丈夫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遗臭万年!” 陈圆圆听吴三桂说出这等话来,心知事情已无挽回余地,不免叹息一声,垂下泪来。第二天早晨,陈圆圆又向吴三桂重申要求,执意要去净室。吴三桂一再的挽留,她无比伤感地说:“为时已晚矣!时光易逝,这些年来我经历了多少苦难和折磨,我已有所顿悟了,一切看透了,你已不是当年的吴总兵,我也不是年轻时的陈圆圆了。我再也不想回去,北国的风光也已不再使我留恋,我将留在这清冷的莲花池畔,守着青灯黄卷,了此残生……” 话还未了,夏相国进来报告:“王爷,将领土卒都已集合在校场恭听您的训示。”夕阳西下,时近黄昏,在凄凉尖利的号角声中,吴三桂也无暇细思想,只好默许陈圆圆的要求,拖着迟缓的步伐,走向校场去。 陈圆圆也怀着莫可名状的心情立即移居宏觉寺,跟从王林禅师,正式做了尼姑,改名“寂静”,号“玉庵”,诵经念佛,日夜不辄,再也不去理会那吴三桂。为了对付吴三桂,康熙皇帝亲身坐镇北京平叛。后来干脆将在京的吴三桂的儿子吴应熊和吴三桂的孙子吴世霖一起处了死刑。 康熙十七年(一六七八年)三月,吴三桂在衡州祭告天地。自称皇帝,攻元昭武,称衡州即今天的湖南衡阳市为定天府;八月,就一命鸣呼,时年六十七岁。 吴三桂元配发妻张氏、孙子吴世墦及吴世翻的妻郭氏自杀,其余吴家男女老幼尽遭杀害,唯独陈圆圆得免于难。 同年秋天,常智莹把吴三桂兵败,而病死在湖南广道衡州城的消息告诉陈圆圆,陈圆圆若有所思地说:“三十多年的冤孽债算是了结了。”陈圆圆叹了一口气又说:“经过这些年来他的所作所为,使我了解到他只不过是一个表面逞强,心地险诈,患得患失,反覆无常的小人;在我的心里,原来的吴三桂早就死了……” 又过了几年。在一个叶落箫瑟的深秋傍晚,陈圆圆正伴着青灯古佛,手持念珠,虔诚诵经的时刻,忽然传来了一阵紧急的敲门声。常智莹急忙出去一看,原来是蔡毓荣带领清兵,前来查抄珍宝古玩。 常智莹立即转身告知陈圆圆。陈圆圆不愿被军兵认出来,更担心会有不测风云,她打发常智莹从后门逃走,然后从容走到窗前,遥望着秋水长天,深情脉脉地自言自语说:“澄清澈底的莲花池水啊!我将永远倚傍着你……” 陈圆圆双手合十,在“祥中祥,去中去,波罗会上有殊利,一切冤家离了身,摩阿般若波罗密……”的佛语声中,安详地跳进了池水里。 静静的池水,泛起一圈圈波纹……董小宛 明朝末年前后,大明王朝进入风雨飘摇时期,关内农民义军反声鼎沸、烽烟四起;关外清兵虎视耽耽、屡犯内地。致使关内关外战火连绵,奔血飘卤、蝗旱成灾、哀鸿遍地。 就在这个时候,“风华烟月之区,金粉荟萃之所”的秦淮河出了一个一代风流的奇女子,留下了一段悲欢离合的红粉佳话,她就是人称“金陵八绝”之一的董小宛。 董小宛,名白,字青莲,又名宛君,与秦淮南曲名妓─柳如是、顾横波、马湘兰、陈圆圆、冠白门、卞玉京、李香,等八人,被当时人称为“金陵八绝”。 董小宛自小聪颖,八岁时就跟一班清客文人学诗、习画、作戏、操琴,三、四岁的时候,琴棋书画莫不知晓,诗词文赋样样精通。加上她天资巧慧,容貌娟娟,十五岁艳织初张时,就名冠秦淮。所居钓鱼巷每日是车马骈溢、络绎不绝,门馆如市、宴无虚席。 董小宛虽是风尘中人,但性如铁火金石,质似冰壶玉月。对于那些玉箸举馔、金炉飘香的家门权贵、寻花问柳的纨绔子弟们心生厌恶,莫不报以冷眼奚落。 然而对当时聚汇南京,讲学谈经、主持清议、藏否人物、评议朝政、愤世忧国、傲啸文坛的“复社”名流文士,却态度截然不同。董小宛常与他们一起品茗清谈、评文论画、温酒吟诗、填词谱曲,可谓是无所抱泥,尽得其乐。崇祯十二年(西元一六三九年),宵佳节。 夜幕刚落,南京内已是锣鼓喧天,华灯齐放;秦淮两岸,河亭画楼,彩灯高悬、朱栏曲槛,绣帘半卷、红袖飘香,笙歌伴宴。 秦淮河上,灯船花艇首尾相接,丝竹弦管腾腾如沸,水火激财泄影流光;南京城内,大街小巷、松枝竹叶,结棚张灯,光怪陆离,争奇斗艳,令人目不暇接。更有那叫卖百叶千丝、杂碎熟切、灯圆油锤、梅子山楂的小贩,挑担提篮、穿街走巷,吆喝叫卖声声不绝于耳。 董小宛生性淡泊,厌恶喧嚣,这一日托病谢客在家。她倚窗对月,不由吟起辛弃疾中的词句,当念到“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时,顿生寂寞之感,一时愁绪万千、泪如雨下。 她铺开一张玉叶纸在书案上,提起一管紫竹羊毫,在一方鳝鱼黄凤池灵岩砚上,醮上香墨写下七律诗一首:‘火树银花三五夜,盘龙堆凤玉烛红;兰棉轻摇秦淮月,紫气烟笼钟山峰。明镜悬天犹有晕,幽兰虽香不禁风;断梗飘蓬无归路,天涯芳草何处逢?’ 悠悠一声长叹,刚刚放下笔来,母亲陈大娘跑上楼来,说媚香楼李大娘有请。这个李大娘不是别人,正是秦淮河龙门街旧院,人称“旧院二李”的李真丽。她虽是行户出身,却生性豪奭,崇尚名节,不重金钱,喜与复社人士来往。“金陵八绝”中与侯朝宗相爱的李香,就是她的养女。 董小宛听到李大娘相邀,所宴请的客人又是名震一时的复社领袖,张天如老爷和一班熟识的朋友,又有卞玉京等要好姐妹作陪,于是带着使女惜惜,押了锦缎琴盒,乘轿而去。 媚香楼座落在风光绮丽的秦淮河畔,前门临街、后厅临河,元宵之夜花楼河厅一片灯光烟火辉煌。雕镂精细、陈设雅致的花楼河厅,朝外摆着一张紫擅长条几,正中放着一只博山镂山镂雕香炉,飘起缕缕轻烟;两边各摆着一只青瓷双虾瓶,分插着一束玉蝶梅花和紫烟芍药。 在条石当中壁上挂了一幅北宋和尚惠崇画的《春江晓景图》,上面有苏轼的题诗:‘竹林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篓篙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两旁写着一副对联:‘松风吹桃雨,竹韵伴兰香’,是董其昌的手笔。 张天如、陈定生、方密之、侯朝宗几位正坐在紫藤太师椅上,品着玉芽香茶,忽报董小宛来到。张天如人闻其名,未见其面。听说她来到,不由份外注视着她。 随着珠帘一阵摆动,进来一位女子。只见她面如桃腮,眼如秋水、发如堆云,齿如编贝,上披团花缠枝苏绣披风,下着洒金柚丝网边罗裙,宫腰嫋嫋,莲步轻移来到张天如面前,道了万福,说道:“让老爷久等了,实在不该。” 张天如道:“久闻佳名,此次归家路过,得以一睹芳容,具是名不虚传。” 小宛娇羞地说道:“厕身平康,无善可誉。老爷言重,确实难当。”又一一向三位公子寒喧行礼。 李大娘见众人到齐,连忙摆开席面,刚好十人围成一团,先置上冰盘;酒过数巡,又相继递上琥珀油鸡、水晶白鸭、蝴蝶海参、松鼠桂鱼、雪花虾球、翡翠鱼圆等热菜。 张天如面对满桌时菜佳肴,谈起当前外有强敌,内有战乱的危亡局势,及江南内地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混沌生活,不由得感慨万分,他勉励在座复社人士在国家危之时应切记:“一定要敦忠信,尚气节,继承东林余烈,以天下为己任,尽力以赴,不辱身后之名!”又说:“功名是效忠之途,气节为立身之本。”这番慷慨陈词,引得满桌长吁短叹。 董小宛、李香听了他们对国事的议论,更加增添了对复社志士的敬仰。李大娘见张天如等沉浸于忧国忧时之中,菜也不吃,酒也不饮,未免有点扫兴,连忙打着招呼:“张老爷,各位公子,今天是元宵佳节,又是为张老爷接风的时辰,大家要饮个痛快,反正国家大事也不是三言两语解决得了的,来来来,大家趁热吃酒吧!” 侯朝宗也附合着说:“佳会难逢,且乐今宵。李香、小宛,你们几位来个各尽所长、尽兴尽欢如何?”方密之、陈定生等一齐击掌称好。 李香、郑妥娘、卞玉京、冠白门等几位先后启动珠唇,唱了《采菱曲》、《子夜歌》、《木兰词》、《西江月》等几支曲子。轮到董小宛,她侧耳抱起随身带来的玉琵琶,玉指轻揉,弹了一曲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 董小宛一阵轻拢慢捻,起时犹如“昆山玉碎珠霏撒”,落时“犹如青溪细流过平沙”,行时“犹如月塘风荷滴秋露”,终时“犹如曲径春雨湿落花”。一曲终了,余韵未止,一洗淤积在众人心中的郁垒冰山。 小宛艳丽的姿容、端庄的举止、清新的谈吐和熟娴的琴操,无不令张天如赞叹不已。蓦然间,使他想起一个可以与董小宛璧连珠合的人物来,这人就是被他称为“一时瑜亮”的复社后起之秀、江南风流才子冒辟疆。 这冒辟疆、名襄,自号巢民。如皋人,父祖皆为两榜出身,父是明朝大臣冒嵩少。辟疆幼有俊才,年十四岁时就与云间名土董太傅、陈征君等吟诗作赋,相互唱和。十六岁时即与当时名流张公亮、陈则梁结拜于南京。 冒辟疆姿仪天出,神清彻肤,尽忠效、重气节、有才情。与陈定生、方密之、侯朝宗一起,人称“复社江南四公子”。 当张天如提出可以与董小宛作天合之配的冒辟疆时,陈定生、方密之几个顿时拍桌叫好,大家回忆起他在年前(崇祯十一年)夫子庙联名愤书《留都防乱公揭》、痛批魏忠贤余党阮大成的事来,对冒辟疆的瞻略、气魄大大称赞了一番。 董小宛在与复社人士交往中,对冒辟疆的才华、人品、气质早有所闻。现在听到张天如等提及作配之事,顿时双颊腓红,更生仰慕之意。张天如当时趁着酒兴委托方密之,趁冒辟疆前来应试之机,从中撮合,以成鸾凤之喜。 自从媚香楼宴请张天如后,董小宛是花朝剪彩、上已送酒,又先后二次来到媚香楼找李大娘和李香,藉赏红送礼之名,打听冒公子来南京的消息。李大娘母女深知小宛的“醉翁之意”,也就细细的把冒辟疆的家世、品性、才情,倾其所知的介绍了一番,并将他来南京的日子也告诉了董小宛。董小宛一听更是芳心暗喜,自定今生莫冒辟疆非属。冒辟疆接到陈定生的书信,三月十二日就来到南京,前往莲花桥陈府住下。二人倾诉了阔别积怀,相商了复社事务。三月十四日就和陈定生、方密之等进了试场。三场考毕,已是三月二十四日。冒辟疆考试后,与陈定生、方密之等约定,第二天到李香处小酌。 这天早上,冒辟疆沐浴更衣后,沿着秦淮河信步向媚香楼走去。一年不见,秦淮两岸似乎更加繁华热闹。冒辟疆一路上游游逛逛来到媚香楼,方密之、陈定生早已等候在那里。李香见客人到齐,随即摆开席面,为四位公子斟上玉壶冰酒,一是慰问大家闱场辛苦,二是预祝各位金榜题名。 席间谈起元宵节宴请张天如之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董小宛着实赞美讨论一番。冒辟疆说:董小宛真是“艳丽多姿啊!” 方密之说:“世间才女,真是多才多艺!” 陈定生接着也说:“董小宛谈吐不凡,举止凝重,可谓人见人爱。”他们并把张天如着意撮合之事说开,冒辟疆也顿生结成连理之心。李香见冒公子流露出对董小宛的倾慕之情,就当面提出请方密之陪同,前往钓鱼巷,以显慕名相访的诚意。酒过饭罢,冒辟疆当下别了李香、朝宗和定生,跟着方密之下了楼,前往董小宛住处的钓鱼巷。 “梨花似雪草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一带妆楼临水盖,家家粉墙照婵娟。”他们沿着风光宜人的秦淮河向前走去,路上方密之少不得又把从侯朝宗那里听说的,董小宛闻名渴想,急求一见,如果两相投契,便委身相从之事说了一番。 两人来到钓鱼巷口,方密之指明门庭,就让冒辟疆单独前往。不料董小宛竟不辞而别,人去楼空。冒辟疆不仅未会到董小宛,反而受到守门妇的一顿呵斥和一场羞辱,满腔炭火顿时化为灰烬。 直到候朝宗从杨龙友处回来,才知道三天前发生了一场大祸,董小宛早已匆匆逃离了南京。住在秦淮河鸟衣巷的一个爵爷,名叫朱统锐,这个人是皇族出身。祖父受封建安王;父亲授镇国中尉,他也就顺势世袭镇国中尉的爵号。 这朱统锐虽是龙子龙孙,却也生得鹰鼻鼠眼,鼠脸猴腮。平日自仗着着皇族势力,有恃无恐,在南京城里横行霸道,为非作歹,就连官府也惧他三分。 这个朱爵爷虽是生于陈鼎击钟、饮金馊玉之家,本人却文墨不通,粗鄙不堪。尽管如此,还常以名土自居,附庸风雅。 这一日,朱统锐在暖翠阁卞玉京那里请客,邀了杨龙友等几个文人名土作陪。朱爷派了管家,家将三番两次到钓鱼巷来,点名要董小宛作陪,不料董小宛外出未归。而当董小宛回来时,小宛又不肯前往,死活劝也不愿与朱统锐那班人来往。而陈大娘深知朱爵爷有如酸汤辣水,急得左右为难,眼泪直流。董小宛不忍见母亲难为,只好答应前往。 朱爵爷平日是呼风唤雨的角色,没想到一个轻尘若草的董小宛,竟左请不来、右等不来,早就火冒三丈。可是待等小宛由使女惜惜伴随姗姗迟来,马上露出淫笑,而禄山之爪也随之乱出。 使得董小宛这一日,酒也不喝、曲也不唱,不仅与朱统锐当面顶撞,而且竟当着宾客的面掀了酒席台面。 朱统锐那受得了如此的恶气,当时虽有在场的人劝说下暂息怒气了,事后却向家将恶奴暗授机宜,欲加害于董小宛。 杨龙友得知了朱统锐将村董小宛下毒手的消息,连夜赶往钓鱼巷,告诉董小宛母女。陈大娘于是匆匆带上董小宛逃离南京,避祸吴江。 冒辟疆一了解原由,不由的对董小宛不屈辱,不受侮,横眉冷对万户侯的刚烈性格,不由肃然起敬,也更生万分爱意,只是无缘相见徒增一点茫然、惆怅。 原本冒辟疆欲即刻前往苏州探访董小宛,却又收到家书,母亲病危,叫他速回。冒辟疆连夜乘船直奔扬州,星夜催马赶回家去,直到母亲病愈后,才又和朋友陈则梁前往苏州处理复社事务。 冒辟疆到苏州,就前往董小宛住处拜访,结果两次都不遇。直到第三次,冒辟疆一大早就前来轻轻扣动门环,‘吱呀!’一声,院门开启。开门的使妈单大娘见是两次来过的冒公子,不觉欣喜异常,急忙将冒辟疆让进门内,扭头向屋里面喊道:“大娘,如皋冒公子来了!” 冒辟疆随单妈进入院内,只见满院紫藤缠绕,槐荫笼照。沿着一条碎石小道,来到一座小巧玲珑的楼前。只见楼的正门石阶两旁,各摆着一盆紫砂陶盆景。一盆是树桩黄杨,盘枝错结,疏影婆娑。一盆是灵壁山石的,幽谷映水,剑峰插天。 冒辟疆正犹驻足欢赏,从东厢房走出一位妇人,她急急忙忙迎了上来说道:“真对不起,有劳公子远道而来,三次相访。待我唤小女前来拜见公子。”辟疆方知是小宛母亲陈大娘。陈大娘要将冒公子请进厢房用茶,冒辟疆谢了,独自在庭院内赏起花朵来了。 小宛在因宿醉睡卧在床上,听得如皋冒公子来了,醉意顿消。她披了衣服,下了床,拉着惜惜就往楼下走去。接着陈大娘说:“冒公子,小宛来了!” 冒辟疆听到陈大娘招呼,回头一看,只见曲栏边倚着一位少女,上着烟紫色绸衫,下系象牙白罗裙,云鬓松疏,醉眼蒙眬,面似朝霞,影如荷风。醉态中含有一种妩媚,妩媚中带着几分傲气。 冒辟疆联想到她当筵拂袖的神气,冒辟疆心中不禁暗音叫了一声:“好女子!” 小宛走近,只觉得冒辟疆仪容雅秀,一派潇洒超脱的风度,也不由得暗自点头:‘的确名不虚传!’ 当下两人一个是有援琴之挑,一个是无投梭之拒。四目相对,情意交融,默默无语,心有所受。直到陈大娘请冒公子上楼时,两人才猛然省悟过来。 到了楼上,董小宛请冒公子在外间稍坐,让母亲暂陪用茶,自己赶紧进房梳妆。冒辟疆端茶在手,就将楼上细细打量起来。正中一间,当中摆着一张红木八仙桌。朝外放着一张红木条几,条几正中供着一尊德化象牙白瓷雕渡海观音,两边各放一只影青雕花瓷瓶,分别插着一束烟绒紫和洛阳红牡丹。朝外壁上挂着一幅中堂,是唐寅的《倦绣图》。对联为钱牧斋所书:‘青溪映松月,莲塘临柳风。’ 冒辟疆正在作种种遐想,只见竹帘一阵摆动,一女子掀帘步出香闺,她上着鹅黄薄绸衫,下系湖绿色罗裙,如烟里芍药,出水芙蓉飘然而至。她来到辟疆跟前,深深万福,驭动朱唇说:“往日劳驾茅舍两次,今朝又屈公子久候,小宛这厢有礼了。” 冒辟疆慌忙起身拱手还了一揖道:“何必如此多礼。自从李香处得悉宛君过人之处,急于求见。虽两次空劳,今幸得见芳容,平生足矣。” 董小宛就在冒辟疆对面坐下,一边品着碧螺香茗,一边谈了开来。 冒辟疆问道:“请问小宛姑娘,那大门上的对联大概是你的手笔吧?真是意境清雅,内涵高深。” 董小宛两颊腓红含羞说道:“不过东涂西抹罢了,实在不堪入大雅之目,还望公子多指教。” 冒辟疆笑着说:“宛君过谦了。” 董小宛问道:“不知公子闻墨如何?” 冒辟疆搓着手掌慨然说道:“惭愧,惭愧!文愧金声,才非润玉。兔丝燕麦,虚有其名。六次入阖,皆名落孙山。只怪才疏学浅,自不如人。” 董小宛安慰道:“依妾鄙见,你们复社名士欲登龙门,有如探囊。公子不过时机未到,大器晚成罢了。” 交谈中,冒辟疆又讲了出闱后,即打算来闾门拜访,不料母亲突然生病,不得不赶回老家探望之事;小宛也道了来苏州后,又遭市井无赖骚扰,不得不外出躲避之情。 两人正谈得云山雾海,使女惜惜来告:“套房收拾妥当,请公子和姐姐里面就坐。” 进入房内,董小宛请冒辟疆上首坐下,亲自为他斟酒布菜。酒还未过三巡,董小宛已是面若桃花,脸泛红云,含情脉脉,秋波荡影。 辟疆想将她纳为侧室的话说出来,又恐冒昧唐突,故欲言又止。这时惜惜上菜进来,见两人四目相对,凝思出神。她心领神会就势说道:“姐姐你不是常说要脱离苦海,择人而事吗?可要当机立断啊!” 小宛正患难于启齿,见惜惜开门见山,便将一面烫花檀香扇掩住面容说道:“小宛久厌秦淮,年事虽轻,急欲脱此深渊,只恨未遇能极溺之人。媚香楼元宵宴会,提及公子才气,小宛便久贮于胸。蒙公子不弃,三次屈驾寒舍。倘公子不嫌,小宛愿为侍砚拂尘之劳。” 冒辟疆说道:“我对宛君深情积怀已久,但室已有妇。小宛如此才艺,正常妙龄,岂能屈为侧室?” 小宛道:“君言差矣。妾甘为臆御者,望得一可委身者,以脱风尘。愿得公子一言,小宛当杜门茹素,以待公子。” 冒辟疆见状正容道:“承君如此见爱,辟疆不才,当铭记肺腑,决不负君雅意!”当下冒辟疆把为复社事务,明日即将离苏北上的事说了。并讲定明春就来与小宛共商偕归之事。 小宛听说冒辟疆明日就要离去,心不舍,神色黯淡,双蛾紧促,过了一会儿她才说道:“大丈夫志在四方。公子为请议奔走,妾怎敢以儿女私情,屈留公子。不过,妾在此地有势豪觊觎相扰,终日难安。望君早来。君去后,妾当闭门不出。明春,当妾晨占鹊喜,夕卜灯花,以盼公子。” 此时,董小宛已泪流满面,不胜凄婉,辟疆也温言软语安慰了一番,指天对日发誓说:“明春定不失约。君不负我,我决不负君!”一低首,便是四唇相接。 董小宛虽身居柳巷中,却是抱着卖笑不卖身的原则,所以别说是轻亲点吻;就连有时遇上登徒子出言轻薄,也会不假词色。但是,现在身被紧拥、唇触热吻,却毫无拒挣,反而伸手应搂、春心荡漾,只因内心已决托付终生。 “嗯!”董小宛觉得嘴里有灵舌在搅着、臀背有热掌在抚着、而小腹处又有冒辟疆胯间的硬物抵顶着……不禁一阵脸红体热。董小宛不由己的扭动着全身,曲抬着大腿在冒辟疆的身侧轻磨着。 虽然隔着衣服,冒辟疆可以感觉到董小宛紧贴胸前,富弹性的丰肉,因受挤压、磨动,在变形、弹颤着。冒辟疆两手一缩,虎口向上按着董小宛的小腹,边搓揉、边上移,当手掌的虎口弧度合上双峰的下端时,便试着轻托、围转的挑弄着。 董小宛仿佛禁不这样的挑情,屄穴深处一阵阵的骚动,温热的潮涌汨汨而流,有如鸿毛扫过般的,从阴道深处向外搔拂着。董小宛不禁提肛夹紧阴户,轻摆着下肢,让阴唇户相磨擦着,遂觉得一股触电感,让全身一阵寒颤。董小宛只觉得阴道里的爱潮已经流出洞口了,更沿着腿跟处流下大腿、小腿…… 董小宛在情欲的晕眩中,有如腾云驾雾般,仿佛听得一阵‘悉悉嗖嗖’的声响,但也无暇理会,等到觉得峰顶被两片热唇含夹着时,把媚眼微开一瞧,才知自己不知何时已是身无寸缕、一丝不挂了。再一瞧,只见冒辟疆低着头正在吸吮乳房的蓓蕾,光秃微汗的背部,可想而知他也是全身赤裸了。 董小宛一想到身无所蔽,与心爱的人坦坦相对,不禁既欢喜、又羞怯,而且冒辟疆有效的挑逗,让自己万分舒爽,不禁全身酥软,摇摇欲坠。冒辟疆见状,连忙双手环住董小宛的柔腰,用力一提便把她抱个满怀、双脚离地,董小宛顺势抬腿,缠着他的腰身,像八爪鱼般的“挂”在他身上。 冒辟疆嘴巴仍旧在董小宛的乳峰上;高耸的玉茎却顶在董小宛的股沟间。冒辟疆慢慢走向阁床,移动间玉茎随着脚步动作,一跳一跳的拍打着、磨擦着董小宛的股沟。激情中的董小宛疯狂似的亲吻着冒辟疆的脸颊、耳根、肩膀,甚至还在肩肉上留下轻咬的齿痕。 冒辟疆把董小宛轻放上床,坐在她身旁。此时的董小宛媚眼微合、朱唇半开,满脸红热如映火炉,紧叠着双腿,一手遮掩着的阴户,掌缘露出卷曲的绒毛;一手横在胸前,随着急遽的呼吸正在起伏着。雪白柔嫩的肌肤,光滑无瑕,在朱红的床褥垫衬托下,更有如玉器漆磁一般,看得冒辟疆心马意猿、欲涨难忍。 冒辟疆把董小宛遮掩着阴户的手移开,入目的是成熟女性的阴户,茂盛、曲卷的绒毛中,露出两片丰腴的嫩肉,粉红色的边延到了中间却成为鲜红色的,藉着晶晶的反光,可以看出整个里面正是湿答答的。冒辟疆忍不住往董小宛的胯下摸去,董小宛本能的稍稍一缩;这是动物为了保护重要器官的本能,但是她梢微一退后就停住了,因为他想到对方是心爱的冒辟疆。 董小宛眯着眼看着冒辟疆的阴茎,凶狠的挺硬着,青筋暴露,龟头腥红,正一抖一抖的在挑衅着。董小宛伸出小手,轻轻的握住,只觉得又热、又硬,不禁上下轻轻套弄着,仿佛在安抚狂怒中的猛兽一般。 冒辟疆将手掌覆在董小宛胯间微微隆起的部位,感觉柔顺、湿润的触感,并微曲着中指压在阴唇交缝处,轻微的揉捏拨弄着。董小宛扭头、挪移、挺动着配合着,鸿沟中的蒂核也开始在膨胀、变硬,爱潮更是绵延不断,湿润了阴户,也沾染了冒辟疆的手掌,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单。 冒辟疆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急躁的翻身压在董小宛身上,扶着挺硬的肉棒抵着阴唇肉片的交缝处。被情欲给淹没的董小宛,似乎动了一下想躲避,却觉得混身无力,只是“嗯!”轻哼一声,不知是在抗议,还是默许! 冒辟疆扶着肉棒在穴口转动几转,然后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觉得穴口紧缩箍束不易进入,这才恍然董小宛尚是处子之身。冒辟疆一有所悟,便不敢冒然硬闯,只以用脚撑开董小宛的双腿,让洞穴尽量开放一点,然后转动着腰臀,让龟头紧抵着穴口磨转着,再趁势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 在冒辟疆肉棒的龟头,刚刚抵顶在蜜穴口之时,董小宛是有一点点紧张,甚至有轻微的刺痛感。但是,当冒辟疆改插为磨时的温柔对待,董小宛立即可以感受到这份疼惜之心,感激之心油然而起。 只是冒辟疆这样磨磨蹭蹭,让董小宛觉得屄道内骚动得难受,简直比插入时的刺痛还难忍,遂把小蛮腰配合着肉棒磨转之势,轻轻的扭动。谁知,董小宛这一动,冒辟疆的肉棒竟然藉着淫液的润滑,“滋!”整个龟头就挤进洞口,刚好,龟头凹下的帽缘,正好“卡”在穴口。 “嗯!”冒辟疆的龟头被热热的、湿湿的肉壁,紧紧的裹着;“啊!”董小宛觉得屄穴被撑得开开的,虽然隐隐作痛,却也充实得舒服。 冒辟疆一见龟头既进了,心情一宽,在加点力道,把肉棒慢慢的向里面挤,以最轻柔、最缓和的动作,企图让董小宛在最没痛苦的感觉之下,领略到性爱的高潮仙境。也因此,让冒辟疆肉棒的神经细胞,可以很清楚的感觉董小宛屄穴里的每一个凸点、每一道皱折。 尽管冒辟疆是如此轻缓的动作,身为处女的董小宛还是难免有处女初次的痛楚,但是这些刺痛很快的就被肉棒充满的快感、兴奋所取代。而且阴道深处滚滚的热潮,让子宫壁附近酥痒难当,恨不得肉棒快点顶着骚处,以解一解蠕痒之苦。董小宛便不自主的挺举下身,扭动腰身,一阵阵的舒畅随之灌满全身、窜向四肢,另她是一阵抽搐、颤栗、呻吟…… 当冒辟疆的龟壳感到抵到最里端终点时,感觉整根阴茎正被四周温暖湿濡的肉紧紧包住,虽然只有阴茎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实上他却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无力,闭着眼睛喘口气,静静的感觉这种人间美味,并且凝聚后继动作的精力。 “喔!”董小宛被肉棒充满的快感,挑动潜在的淫荡情欲,双手紧紧抱住冒辟疆的背部,凑上樱唇吻,并且深深的吸住。冒辟疆的嘴唇被董小宛的舌头顶开,董小宛的舌头继续伸入冒辟疆的口中。就在这种热烈的“法国式接吻”下,冒辟疆开始缓和的抽动肉棒。 冒辟疆仿佛全身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在阴茎,抽插移动的阴茎,不断的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压缩力道,让肉棒似乎难耐压力似的要爆开来,使得冒辟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而董小宛的腰臀也越扭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一阵阵的快感,正慢慢地把她推向人间乐事的最高点。 冒辟疆觉得董小宛的阴道越来越湿滑,抽插也越来越顺畅,不由自主的像策马驰骋般的加快抽动,使得‘噗滋!噗兹!’之声几乎连成一线,没有间断、休止。突然,冒辟疆觉得肉棒在膨涨、阴囊也一阵阵酸麻,一声低吼未了‘嗤!嗤!嗤!’一股股的热精,便连续激射而出。 “啊……”董小宛的子宫壁,仿佛受到强烈的撞击一般,一股股的温热精液接踵而至,烫得董小宛的内脏如焚,抽搐不已。“嗯……”董小宛又是一声淫荡的娇吟,阴道壁有节奏又急促的收缩着,一股滚烫的热潮从子宫里急涌而出。高潮的刺激让董小宛似乎晕眩,手指长长的指甲,不知不觉中在冒辟疆的背上划出几道抓痕。 冒辟疆软趴在董小宛的身,还意犹未尽的缓缓扭动屁股,这种抽送不同于高潮,高潮所带来的是一触即发的舒服,而这种高潮后让肉棒在蜜穴里的抽送,却是能让双方维持一段长时间的舒服。 “呼…嘘…呼…嘘…”两人都深深调着呼吸,静静让汗浸湿他俩的皮肤。他俩都不想动,累、又倦,都夹杂着高潮后的轻松;他俩只想眼睛一闭,让高潮在半梦半醒中消退……转眼已是中秋,这天冒辟疆夫妇陪同老夫人,在水绘园沈烟亭玩月酌酒后,才回房安歇。 夫妇俩上床休息就寝,冒辟疆想起一桩心事,想请夫人(苏元芳)从中相助。他又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苏夫人一再催促相问,冒辟疆才将在苏州与董小宛相识、她又是如何的多才多艺、在南京如何忤触权贵,才避祸苏州息影安身,又想脱离苦海择人而事,而自己也当面应允的事说了一番。 苏元芳也是明理贤淑的女人,当场便答应在老夫人面前圆场,以玉成其事。冒辟疆一听夫人应允,喜出望外,翻身便给予一个深情的热吻;苏元芳也热烈的回应着。 冒辟疆将舌头深入苏元芳的口唇,用嘴吸吮她的津液,右手一面抚弄两个乳尖,左手一面将她的睡袍褪下。已届中年的苏元芳,虽略显丰腴,但肌肉仍因保养得当也雪柔白晢,微微下垂的乳房上面,一圈深色的乳晕顶着发胀的乳头。那簇黝黑的绒毛茂盛浓密,隐约可见凸出的肉核微微湿亮。 冒辟疆伸出手指抚弄着凸出的肉核,苏元芳微微地颤抖一下,气喘急遽、轻声呻吟着。冒辟疆接着再将头埋入苏元芳的胸前,用脸颊去感觉她的颤抖,用鼻子去呼吸她的体香,用嘴唇及舌尖去吮弄她的乳尖,让她完完全全地陶醉在这个旖旎的风情。 冒辟疆脸贴着苏元芳酥胸的同,有点慌乱地将身上的衣服褪下,然后翻身伏在苏元芳身上,用双手撑着身子,和她互相凝视着。这时候的苏元芳,清丽的脸蛋泛着一缕嫣红,却显得更加娇媚。虽然是日见夜对的熟面孔,但冒辟疆总是觉得在床上的夫人,与在平常的夫人,真是天壤之别。正是所谓的“白天真贤淑;夜晚成荡妇”。 苏元芳配合着将双腿张开,让冒辟疆位于她的双腿中间后,再蠕动身子让阴道口撑开,便伸手扶着挺硬的肉棒,对准她湿润的阴户,微微一挺下身,冒辟疆的肉棒应声而入了半截。冒辟疆到进入她柔软而温湿的阴道中,便觉得阴道有一股蠕动,仿佛在咀嚼一般,压迫肉棒的舒畅,立即窜向全身。 冒辟疆缓缓地抽送着,阴道壁虽然有点宽松,却使龟头感到顺畅的快感,随着每一次将阴茎整支插入时,可以感到她因兴奋所发生的颤抖,以及她轻细的喘息;而冒辟疆逐渐加快抽送之势,她的呻吟也逐渐大声,床脚也‘吱吱呀呀’地应和着。 虽然时置中秋,夜凉若水,但苏元芳在娇柔而急促地喘息下,脸蛋上却沁出微小的汗珠;而晃动的乳房也滴满丈夫流下的汗珠。苏元芳乳房上的蓓蕾更像是指尖似地,在冒辟疆的胸膛上前后轻触、磨擦着。 突然,苏元芳紧紧的抱着丈夫,全身剧烈的抖颤起来,把下身挺得高高的,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喉咙深处的哼叫声。冒辟疆感觉到肉棒被阵阵热潮团团围住,知道夫人已达高潮,把精门一松,剧烈地冲撞了几下,便在抽慉、颤抖中如轰然爆发般的射出浓浓的精液。初冬的一日,婆媳俩谈起祭告宗庙之事,苏夫人趁机在老夫人面前提起董小宛。说董小宛虽是秦淮歌妓,却也是冰魂玉魄、洁身自爱,而又熟娴文墨,现在公子面前也需奉侍砚席之人,想让她留在书房照顾公子,协助媳妇料理家务,如此这般讲了一遍,老夫人原就疼爱儿子,见媳妇又帮忙疏通,更乐得应允了。 崇祯十三年(西元一六四○年),元宵刚过,冒辟疆在苏夫人的协助下,准备了几百两银子的盘缠、和赠予董小宛的首饰,准备前往接赎董小宛。 但天有不测风云,当冒辟疆准备启程赴扬州时,突然接到父亲由京城紧急送来的家书。原来父亲被人以借刀杀人之计陷害了,信中说到:“死于贼手,倒无遗憾。只怕蒙冤而死,死得无名。”又嘱托冒辟疆事后要:“善侍其母,勤奋上进,忠君爱国,无辱家声。”冒辟疆本是个孝子,见父陷于危难之中,便只身赴京上书救父。 冒辟疆得助于父辈朋友之助,得以朝见龙颜。他面对天威也毫无惧色,一篇篇的奏章倾动整个朝廷,最后感动的崇祯皇帝降旨彻查,使得真相大白,而父亲冒嵩才得留任原职,不必罢官入狱。 待冒辟疆回到家乡,又遇上母病,又待母亲完全康复时,却是腊尽春回了。日近端阳,冒辟疆才有机会与苏夫人商议赴苏州,寻找董小宛,因为与董小宛约订相会之日已过期了,不由得冒辟疆心急如焚。 冒辟疆一到苏州天色已暗了,冒辟疆马不停啼的,摸着黑寻往董小宛住处,一路探得她自从杭州归来后,便因丧母而抱病在家已有两旬。冒辟疆听后既惊且喜,一到董小宛住处门前,举手就敲门,敲了半天,不见人来应,心中顿时慌张,挥着拳头擂起门来。 “谁呀?”终于,楼上传来低沈的回音。冒辟疆赶紧自报了姓名。 门慢慢打开了,出来一位身着孝服,头发蓬乱,面色苍白的女子。她正是小宛的使女惜惜。惜惜见了冒辟疆抽抽泣位,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才长叹一声:“冒公子,你……来迟了。” 冒辟疆当即目瞪口呆,立即抢步跨入门内,跑上楼去,只见外间残灯无焰、杂物零乱、药铛狼藉,不由两腿发麻,泪如雨下。进得房内,掀开帷帐,只见董小宛僵卧在床,面色如纸,呼吸微弱,已是奄奄一息。 冒辟疆不由得一阵心酸,一下子扑到小宛身上号啕大哭起来:“小宛啊!我负你呀,我来迟了!”边哭边诉,痛不欲生。 董小宛恍恍惚惚在冰水中行走,突然听到有人呼唤她的名字,倦眼微睁,想不到日思夜念的人就在眼前。惜惜见董小宛苏醒过来,连忙递过一盏参汤,由冒辟疆给董小宛一口一口喂了下去。 董小宛因为等不到冒辟疆的人,急得近二十天来粒米不进、滴水不沾,而且医药无效。这时却一下子坐了起来,冒辟疆忙把上京救父耽搁京城、母亲病危临床服侍,以致负约失信期的事说给小宛听。小宛听到他一番叙述,才知公子并不是负心之人,深夜来访也足见其深情厚爱,于是又对冒辟疆燃起了希望。 俩人用过惜惜煮好的红豆香粥,无尽别情离愁谈了起来,直到寒山寺传来洪亮的钟声,两人才发觉天已大亮。 冒辟疆想起应王天阶之约前往南京赴考之事,连忙对董小宛说了。小宛闻言顿时花容失色。想不到公子这次相会竟又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冒辟疆拿出苏夫人赠与的一对鸾凤金钗,和一对碧琉璃玉镯,答应秋闱后便来接小宛前往如皋,以成花好月圆之喜。 既如此,董小宛也不便强留,只是讲定开船之时,前往船上相送饯行。冒辟疆担心董小宛大病初愈、不堪劳累,故道:“你且安心静养,不必再抱病相送饯行了……”说着竟然有点依依难舍之意。 小宛深知大义,便慨然说道:“公子切不可游移不定。大丈夫在世就应当奋翼青云,即使不能拔山超海、经天纬地,也应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请勿为区区儿女私情耽误了前程?”说到这里,不禁热泪滚滚。 冒辟疆见小宛如此情深意切,更是于心不忍,但也无可奈何,只好答应秋闱之后,一定立即赶往苏州接回她。 董小宛自从别了冒辟疆,本想闭门不出,静候佳音。那知不到半个月,却因董父受人设计,欠下大笔赌债,而债主也天天登门要讨债款。起初董父婉言相商,答应中秋后定偿还本息,那些人倒也原谅,不再追逼。 但是这一切阴谋诡计,却全是朱统锐因怀恨董小宛而设的,他要的是人而不是钱。朱统锐担心中秋后,冒公子一来,将鸡飞蛋打。于是派了心腹家奴,串通了一帮债主,天天闹上门来,骂骂咧咧,任你怎样打招呼说好话,就是吵闹不休。 董小宛挨骂受辱,气得死去活来,自恨红颜薄命,几次想一死了结,幸亏惜惜和单妈温言相劝,才没闹出事来。当朱统锐见威胁利诱均未奏效,就暗中策划将小宛抢掠到府中。 董小宛得到消息,挺而走险,和单妈星夜乘船前往南京投奔冒辟疆。谁知到了江阴,又遇上了贼船,幸亏董小宛临危不惧,处变不惊,方才化险为夷,眼看到了南京,那晓得在燕子矶忽然狂风大作,波浪滔天,董小宛失脚跌到江里,所幸旁人相助,才未葬身鱼腹,但也跟单妈早就分散了。 说时简单,当时的董小宛可说是一波三折、历尽苦难,虎口进,狼穴出的。当董小宛独自来到南京时,已是崇祯十六年了。这一年多以来,董小宛可说是音讯全无,让冒辟疆四处寻访皆徒劳无功,甚至有谣传董小宛已投河自尽的消息,让冒辟疆简直痛不欲生。 所幸冒辟疆在这其间遇到陈圆圆,也从陈圆圆处得到不少鼓励,冒辟疆才得以重新燃起对人生的希望。可是无独有偶的事与愿违,陈圆圆竟又被田弘遇给强行带走,让冒辟疆又受到一次痛失红颜知己的打击。 正在冒辟疆意志消沉时,三山门的好友钱牧斋,遣人送来惊天的好消息:“……董小宛,正在钱府中住下,等待着与冒辟疆相会……”冒辟疆一得消息,不等在待,立刻赶往三山门。 冒辟疆与董小宛几经波折终再相聚,见面时不免相拥而泣,互述相思之苦。冒辟疆当然也将陈圆圆之事告知,董小宛听了不禁一阵冷汗,心想自己若是跟陈圆圆相同遭遇,也被朱统锐掳走,那以自己刚烈的个性,必然不甘受辱而寻短见。 钱府中也一片热闹滚滚,宴请董小宛、冒辟疆两人,庆贺他们团圆。桃叶河亭在张灯结彩,花团锦簇,水月交辉中斟酒谢筵,吟诗作赋,谈花赏月,河亭上下喜气洋洋。四鼓声响,秦淮河上,舟船尽散,桃叶渡口,丝管屏息。 柳如是见夜已更深,时间不早,就向大家提议::“今宵是冒公子和小宛妹团圆大喜之日,现在由小宛为大家演唱一曲,以尽余兴如何?”众人纷纷击掌叫好。 董小宛这天晚上是两颊腓红,容光焕发,听到提议也不推辞,轻舒玉喉,翩翩起舞,唱起晏小山的名词《鹧鸪天》来:“彩袖殷情捧玉钟,今宵拼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地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如君同。今宵剩把银缸照,犹恐相逢是梦中。”悠扬婉转、情回意绵的歌,在月水交融的秦淮河面渐渐地,渐渐地荡了开去…… 酒席中,冒辟疆或许太兴奋了,敬酒痛饮、举杯不断,最后竟然醉得不醒人事,惹得大家一阵忙碌。将冒辟疆安寝妥当,让董小宛一旁侍候,众人才纷纷告辞离去。董小宛又灌醒酒汤,又湿巾热敷,冒辟疆这才稍解酒意,幽幽醒来。一见董小宛在一旁温柔的侍候着,冒辟疆勉力撑起上身,抱着董小宛深表谢意与爱怜。 冒辟疆轻轻拍着董小宛的背,温柔的说:“小宛,我真是负你良多,今后我无论如何,再也不离开你了,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董小宛一听,心花怒放,轻轻推着冒辟疆的肩,要他躺下:“多谢公子!方才公子醉酒,请早点休息罢……啊!……”董小宛话未落定,冒辟疆顺着躺下之势,抱着董小宛也一起趴下,压在身上,立即凑上嘴唇亲吻着董小宛。 董小宛也仿佛是久积的相思苦,要在此刻一并爆发似的,报以热烈的回应。热吻中,董小宛不禁噙着泪,喃喃而语:“……公子…小宛好想你啊……” 冒辟疆觉得刚刚酒醒了,现在却又醉了──醉在情欲中。两人尽情的拥吻、翻滚、爱抚……不久,衣裳散落一地。 冒辟疆靠内侧仰躺床上;董小宛面向他侧身紧贴着,把头枕在他胸口,惺忪似的媚眼看着握在手中套弄的肉棒──冒辟疆红头硕大、昂然坚挺的玉棒。董小宛细细的回味着苏州的初夜,时而笑容嫣然、时而含情脉脉。顿然,董小宛觉得一阵春心荡漾,屄里又在蠕动起来了,双手紧紧握住玉茎连续的套动着。 冒辟疆扭着头看董小宛的脸,祇见她双眼含春、粉颈低垂、笑意洋溢,而自己的玉茎正握在她的手中,不断的套动着;再看她现在一丝不挂,胸前双峰微动,乳浪层层,一对紫葡萄又跟着在不断的轻触胸口。董小宛雪白的大腿贴着冒辟疆的下身,来回的磨蹭着,随着动作让平坦的小腹下,乌黑的绒毛若隐若现,真是愈看愈觉入迷。 冒辟疆在欲火持续上升中,一手伸向董小宛的乳峰上开始游抚;另一手则在董小宛柔顺的背上划着。董小宛的随着呻吟声越来越高,下身扭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整个阴户就像毛刷一般,磨刷着冒辟疆的大腿,阴户里冒出的淫液也沾湿了他的大腿。 董小宛的情欲似乎升到最高点,突然变成一个疯狂的荡妇般,一翻身、把玉腿一分,扶着冒辟疆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户口,“嗯!”一声便直坐下去,‘噗滋!’肉棒毫无阻挡的全根没入。 董小宛只觉得阴道口有轻微的刺痛,但随即肉棒抵顶花心的舒畅、充实立刻布满全身,由不得一阵寒颤。董小宛身体遂稍向前伏,双手分支在冒辟疆的两侧撑着,慢慢的抬起臀部、再慢慢的坐下来,让肉棒在阴道里“进进出出”。 冒辟疆看着董小宛生涩的上下在摇动着,胸前的乳房也前后摆动着,只稍撑着头,便可以看见两人下体交合处的情况。冒辟疆真是觉得既舒服、又养眼,不由己的挺动着腰,配合着董小宛的动作,而董小宛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了。 董小宛摆动的乳房,随着动作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拂着冒辟疆的胸口,当肌肤被柔顺的划过时,两人都会同时一抖,也同时闷哼一声。董小宛的阴唇,随着肉棒不断的吞吐着在翻动着,而每次总要带出一些淫液,把他们二人的阴毛全部沾得湿淋淋的,显得光耀异常。 突然,董小宛喘气连连,把身体挺直,甩动披散的发丝,把头往后仰着,喉咙里不断哼着气喘式的淫语。冒辟疆尚未会意,随即感到穴中的肉棒被一股股的热潮淹没,热烫得浑身一麻,双腿挺得笔直、肉棒乱抖,一股热精猛然冲出,从马眼中直射入董小宛的穴心深处。 “嗯!”一声充满幸福、满意的娇哼,董小宛又软瘫在冒辟疆的身上,觉得自己阴道内又涌出了更多的潮液,加上冒辟疆的肉棒、精水,把屄穴内胀的满满的,让充实的快感高潮久久不消……第二天,冒辟疆、董小宛与柳如是正在商议小宛从良手续及偿债事宜,突然先后接到二封急信。一封是冒老大人手谕,信中说到皇上恩准休致,叫冒辟疆即日赶到芜湖迎接。一封是苏州带来的家书,讲到苏州的债主们,一得到董小宛又出现的消息,即上门闹事。朱统锐还声称董小宛如不回来代父偿债,便要一把火把董家烧个精光。直把小宛、辟疆两个急得六神无主、心火如焚。 正在此时,冒辟疆的换帖兄弟刘师峻当下定言,先与小宛前往苏州,请苏州知府出面,出张告示,宣布偿还债务办法,安定人心;待冒辟疆接回父亲,再去苏州迎接董小宛。 复社友人,秦淮姐妹见董小宛要回苏州偿还债务,纷纷赠与首饰、银两,尽力相助。小宛先是愁眉不展,哭哭啼啼,后见有刘太守同行、苏州知府出面,又带着偿债的银子,胆子也壮了。于是位别了冒公子和众姐妹,与刘太守往苏州去了。 刘师峻来到苏州,随即出了告示不宣布偿还办法。不料却打草惊蛇,引得朱统锐狗急跳墙,竟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将董小宛劫掠而去并把他隐藏起来。 刘大守见小宛突然失踪,焦急着会见苏州知府寻人,并派人火速送信给钱牧斋大人,请他速想办法处理。钱牧斋和柳如是风尘仆仆赶到苏州,会见苏州知府,也立即破了此案,并还清了债务及办妥董小宛从良的手续。 崇祯十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冒府张灯结彩,到处灯烛辉煌,喜气洋洋。黄昏时分,迎亲在花轿将身穿吉服的董小宛抬出水绘园,娶回冒府家中。 等到酒宴席散,贺客辞归,已是天交二鼓以后了。冒辟疆回到洞房,望着烛光下梳妆台前娇艳如花的董小宛,笑着泜低的吟道:“昨日今宵大不同,新人胜是旧时容。翡翠翕中双飞燕,鸳鸯枕上两心同。” 董小宛见状,也笑着吟道:“媚香楼上喜知名,梦绕肠回欲识君,在前醉晤结连理,劫后余生了夙因。” 吟罢,两人相视莞尔一笑,当然…… 之后董小宛每天早上到府里,帮助苏元芳料理一些家务。下午就到水绘园陪伴公子,怃桐瑟、品香茗、作字画、论诗文。 她对公婆上奉萍蘗之敬,对冒辟疆也如琴瑟之和,与苏夫人相处亦极为友善。没几个月工夫,冒府上下没有一个不妥悦的。(尾声)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日,李自成大军攻进北京,崇祯皇帝吊死煤山。五月,福王即位,遂改元明年为弘光元年。又因吴三桂开关蜴降清,清兵趁虚长驱宣入,一路上破城拔关,如风扫残云之势。 崇祯十八年五月,杨州、南京相继被清兵攻下。“铜山西崩、洛铜东应。”如皋城内人心惶惶,顿时逃得十室九空。冒辟疆见状,不禁大惊失色,忙与董小宛商议。小宛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看,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如今只有避开锋芒,暂时躲避为好。”于是举家投奔盐官陈则梁而去。 抵达盐官城时,才知陈则梁一家几天前就搬走,外出避乱去了。冒辟疆一家,身在异乡,人地生疏,举目无亲。冒辟疆又因途中落水,而发起烧来。 隔了几天,冒辟疆就病倒了。恶寒发热,上吐下泻,董小宛与苏元芳叫拿出首饰去典当,换药来给冒辟疆服用。在小宛精心服侍之下,病情一天天好了起来。董小宛此时却面如黄蜡,体似枯柴,双目赤红,十指焦干,婆婆和元芳几次要将她替换下来,她都不肯,说:“我能够竭尽全力把公子服侍好了,那就是全家之福。公子能够把病治好了,我纵然得病死了,也是虽死犹生。” 此时如皋城内安定平和,冒辟疆奉老父之命,雇了小船,载全家悄悄的回到如皋,终结了将近十个月的风雨飘泊生涯。 冒辟疆与董小宛回到如皋后,从此谢绝亲友,终日足不出户。此时明朝旧臣吴三桂、洪承畴等俱已降清,东林复社人物钱牧斋、侯朝宗等也相继依附新廷。冒辟疆却是息影家园,深居简出,誓不为仕,整天与董小宛宾从宴游。 顺治八年董小宛这个秦淮一代风流奇女子,因疲劳过度病逝,终年二十七岁。冒辟疆为了追悼小宛,写下了小记叙董小宛生平,可歌可泣可感可叹的《影梅庵忆话》一书。将董小宛挚热的感情、坚强的意志、高尚的节操和非凡的才华,描绘得深切动人。就在冒辟疆八十二岁高龄时,还念念不忘董小宛,并在条幅上写下了一首七绝: 冰丝新飏藕罗裳,一曲当筵一举觞。曾唱阳关洒离泪,苏州寂寞当还乡。李娃 李娃的故事,发生在天宝年间。李娃是个弃婴,经过几次人家的收养、转送,李娃真正的姓氏已无法可考,只因最后收养的人家姓李,故命名为娃。 这李家原本是一小康家庭,人口简单,就只夫妇俩。李家夫妇结婚多年,膝下犹虚、乏嗣无后,本来得了李娃之后也疼爱有加,只因李夫一场急症一命呜呼,使李家生计顿时陷入困境。 这时李娃年才十五,就长得成熟艳丽,在感恩李家收养之际,遂提出欲担起家计之心,举艳帜、待过客。虽然李娃书文、歌舞不佳,全凭美貌取胜,但嫖客中醉翁之意不在酒之人却趋之若鹜。 当时,有位常州刺史,姓郑,荧阳人。他在当地的声誉名望都很高,家里很有钱、很有势,侍从仆役之多,亦不在话下。他五十岁的时候,膝下唯一的儿子──郑生才刚满二十岁。因为父老子幼,所以郑父倍加宠爱。 郑生长得倒也眉清目秀,能作得一手好文章,博学强记,在同年龄的青年之中更显出色,也为左右邻居们所称赞。他的郑父也很器重他,时常对邻人说:“我儿子啊,是我家中少年英俊的一匹‘千里驹’呢!” 由于郑生的品学兼优,被乡里的人推举到京城去参加会试,临行之前,他父亲便给他准备了很丰富的行装,如衣饰、车马、还有到京城去所需要的生活费用。 郑父告诉郑生说:“依你的才学,应该一举即中,现在我给你准备了两年的生活费,应是很丰裕,够用了。希望你好好努力,达成自己的愿望。” 郑生也颇自负,把上榜看成好像探囊取物,易如反掌一样容易的事。于是,他从毗陵出发,一个多月后,抵达了长安城,居住在布政。 有一次,郑生从东市游玩回来,走过平康坊的东门,准备到平康坊的西南方去看一个朋友。 ※注:长安城的光宅坊与平康坊,都是所谓的风化区,在皇城东南边,离皇城很近,达官贵人要逛起来很方便。尤其是平康坊;从长安城的北门进去后,向东拐三个弯,就到群妓所居的风化区,也就是后人所称的“北里”。唐朝孙棨所著【北里志】就是专谈此处名妓的风流故事。 郑生信步走过呜珂曲,看见一座住宅,院子不很宽大,但是房屋却很高深。门户半掩着,有一个梳着双髻的丫环,和一个打扮华丽的女子倚偎在门口,妩媚的姿态,加上艳丽的容姿,真使人怦然心动。 郑生猛然看到她,不知不觉地勒住了马,停下来,仔细端详,只见那女子秀发云鬓;薄施脂粉、容貌姣好;柳眉凤眼、鼻挺点唇;低襟宽领露出半截酥胸,粉白似雪;轻衣薄裳掩不住曼妙玲珑的身材,尤其是高耸的胸部更是引人遐思……好半天,郑生都舍不得移动脚步。 郑生假意把马鞭掉在地上,一边等候跟随他的仆人来拾取;一边不住地斜着眼睛瞧望那女子。那女子也略带羞涩地,回眼仔细打量郑生,眼神不禁流露出爱慕之意。但是,郑生终究怕羞,没有上前和那女子交谈就离去了。 自此以后,郑生便如失了魂魄一般,终日恍忽,魂不守舍。私下里他向友人林天发,打听这户人家的来历。 林天发告诉他说:“她叫李娃,是京城的名妓,听说她床上的功夫一流!不过,向来和李娃往来的人,多是皇亲国戚的贵族,因此钱赚得很多。一般平民恐怕也花费不起,要是没有花上百万的银两,恐怕无法打动她的芳心……” 林天发不禁卖弄着粗鄙的文墨,摇头晃脑吟道:“……二八佳人巧容妆,夜夜洞房换新郎;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哈哈!好好……”弄得郑生啼笑皆非。 郑生心想:‘我只怕事情不能成功,就是花上百万金钱,那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呢!?’过了几天,郑生便打扮得整整齐齐的,带了仆人称轿来到李娃的住处,叩门拜访。不一会儿,便有侍女来应门。 郑生问:“这里可是李娃的宅第?” 侍女一见郑生,会心一笑,转身就跑,并且大声喊说:“小姐!前些时候掉了马鞭的那位公子,来找你了!”郑生一听,霎时满脸羞红,不知所措。 只听得屋里传出,如清脆铃响般的声音说:“小萍!你先去留住他,我打扮打扮,换了衣服便出来!”郑生在外面听到了,心里不禁暗自高兴起来。 接着,郑生便被带到门屏里面,那里早站着一位嬷嬷,头发已皤然白稀、驼着背,自称是那女子的嬷嬷。郑生向前拱手揖拜,嬷嬷便把他请到客厅里去。 客厅的陈设非常富丽堂皇,嬷嬷和郑生一起坐下,便说:“我那女儿,年幼无知,才艺也很浅薄,我把她叫来见过公子。”说完就叫那女子出来。 只见李娃一双水亮的眼睛、雪白的肌肤、玲珑的身材,走起路来莲步款摆、婀娜妩媚。郑生一见,惊惶地站起来,目不敢正视,只是低头行礼,向她寒喧一番。可是李娃的一举一动,娇媚的样子,都没有逃过郑生的眼中。 之后,大家又坐下来,砌茶奉酒,所用的杯盘都非常讲究。不久,天色渐黑了,暮鼓从四方传来。嬷嬷便问郑生家住何处?郑生骗她说,住在延平门外好几里远。原来是郑生打算诓说因为住得远,有意让李娃留他过夜。 于是嬷嬷说:“暮鼓已经响了!公子应该快点回去,免得犯了宵禁之忌。”嬷嬷有点不屑接待平民客。 郑生说:“我有幸和你们见面,大家也谈得非常尽兴,不觉天色已晚,这里离我住的地方很远,城内又没有亲戚……”郑生有点因兴奋的紧张,嚅嚅的说:“……何妨…你我……秉烛夜谈?” 李娃道:“如果公子不嫌妾身才艺浅薄,那倒是妾身之幸!” 郑生紧张的注意着嬷嬷的神色,嬷嬷眼睛投向郑生的腰囊说:“好吧!” 郑生会意,就叫他的仆人,取出两匹丝绢、几锭白银,当作酒食的报酬。嬷嬷顿时一个眼睛两个大,笑得嘴合不拢,接收厚礼大赏。嬷嬷马上把宴席移到西边房里,便告退离开;郑生也打发仆人先行回家。 那西厢房的布署、帐幕、窗帘、床柜……皆光彩耀眼;梳妆用具和被褥枕头,也都很奢侈华丽。重新点上烛火、摆上酒菜,郑生就与李娃并肩共席,又开始聊起来;谀笑打趣、饮酒作乐,乐不思蜀。 郑生提起:“前次偶然经过你的家门,正好碰到你站在门边。从此内心里一直念念不忘,就是睡觉和吃饭的时候,也没放下过思念的心。” 李娃回答说:“我心里对你的思念,也和你一样啊!” 郑生更兴奋的望着她说:“我今天一来便让你如此热情招待,总算是实现我心里的愿望,但不知我是否有这份福气……”郑生想进一步,但是没胆说。 李娃会意的伸手抱着郑生,把头枕在他的肩上。虽然李娃嘴里没说什么,但这样的动作,郑生就算再笨也知道她答应了。郑生只觉得一股脂粉发香扑鼻而入,不禁一阵心神荡然,胯下的肉棒渐渐在充血、肿胀。只是郑生虽然年过二十,却从未经人事,所以有点不知所措,两只手不知道该放那儿才好。 郑生这些生涩的表现让经验丰富的李娃暗喜,心道:‘原来是个“雏儿”!’李娃微微一笑,媚态横生的牵着郑生的手,放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让郑生抚摸。 郑生的手掌一按到李娃的丰乳,只觉得入手柔软又富弹性,顿时脑海一阵晕眩,有如天旋地转一般,不禁脸红心跳、呼吸急促起来。 李娃的手轻轻的搭在郑生的肩上,用性感的声音在他耳边吹气着说:“……你……有没有跟姑娘要好过……嗯?” 郑生的手掌不敢乱动,只是涨红的脸左右摇得厉害。 李娃又用妩媚的声音说:“……那今夜就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将跟心爱的人同赴巫山、齐登仙境……” 李娃的话,有如冲击波般震撼着郑生的心灵,突然地,感觉全身血液沸腾了起来!李娃站起来,握着郑生的手,牵着他走到床边。然后,李娃给予郑生一个深深的热吻,并且一面帮他宽衣解带。 随着郑生的上衣敞开,李娃的移动樱唇向下。从郑生的脸颊、肩颈、胸膛……李娃的身子慢慢蹲下,解除了郑生的裤子后,‘唰!’一根肉棒跳跃眼前。 李娃看着郑生的处男阴茎,阴茎上的包皮缩裹着龟头的凹沟,玉手轻轻的把包皮往根部套挤,从郑有点不适的刺痛,缩了一下。李娃毫不犹豫的便张嘴含着,湿润的舌头便在龟头上转着。 郑生正在轻柔的唇触中陶醉着,突然觉得肉棒被一股温暖、湿热给团团围住,不禁“啊!”一声,一阵阵舒畅直冲脑门,全身酥痒痒的胡颤乱扭,忍不住的‘嗤!’一股浓郁、浊白的精液便冲出马眼。 李娃意外郑生会这样就泄身,闪避不及竟然让精液喷洒在脸颊、衣裙,一个稍纵即逝哀怨的神情,一显即消。郑生神色暗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李娃慢慢起身,柔柔的说:“……公子是第一次吧!……没关系……第一次总是会这样……” 李娃让郑生坐在床上,然后以舞蹈般举手投足的动作,开始宽衣解带。郑生目不转睛的看着李娃脱除衣裳的动作,随着李娃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沉、越来越觉口干舌噪。 李娃如洁磁润玉的肌肤、丰腴挺耸的乳房、平坦滑顺的小腹、轻柔无骨的柳腰,还有雪白大腿间的乌亮丛毛……郑生一览无遗。郑生不禁吞一下口水,他从来就没看过赤裸裸的女体,没想到女人的胴体竟然是如此美好、诱人!而且就在眼前,郑生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李娃扭腰摆臀的走近郑生,跨坐在郑生的大腿上,前后移动下身,把阴户贴在郑生的大腿上磨擦着。李娃伸出双手围绕着郑生的颈项,凑上樱红的朱唇,亲吻着。李娃的舌头在郑生的嘴里探索着;缩着腮吸吮着他的唾弃…… 郑生既觉得香唇的触感、觉得大腿受绒毛擦拭、胸部有乳尖轻拂……太多太多令人陶醉的感觉,反而让郑生全身失去知觉一般僵硬、麻木了!只有肉棒又挺硬起来了,而且肿胀得有点难受。 郑生被李娃热情的吻着、阴户磨擦着……慢慢手部有反应了。郑生开始轻抚着李娃光滑的背脊、腰臀,甚至大胆的游走到乳房的下缘、搓揉着细嫩的乳房根部。郑生似乎被激发起,动物最原始、与生俱来的求爱本领──不学即通的爱抚行为。 郑生忽然开窍似的把李娃按倒床上,趴伏着亲吻着李娃。郑生游移着嘴唇与手掌,吻遍、抚遍了李娃的全身,肩颈、乳房、腹部……最后一直吻到了神秘地带。李娃激烈的扭摆着娇躯,娇声喘息着。 郑生的手摩挲着李娃苗条的双腿,把脸埋再她的胯间,嘴唇与阴唇互相磨擦着。李娃阴户已经是泛滥成灾了,郑生更是啧啧有声的品尝她甜美的汁液! 郑生偶而也伸舌头舔弄着李娃的两片阴唇,李娃哼声叫着:“……郑郎……你真行……我……我不行了……”郑生随着李娃的动作、反应愈来愈剧烈,仿佛受到鼓励、奖赏般更加的卖力了。 李娃无力的用手抚摸着郑生的头,嘴里更是不时发出兴奋的叫声,不停地挺起了她的臀部,让他的舌头更能深深地插入她的肉洞中。李娃在一阵颤抖、抽搐、痉挛中,一股股充满麝香的液体,涌出阴道口,注入郑生的嘴中。 李娃拉着郑生的上身压在她身上,用她的腿包围住郑生的屁股,摇摆的臀部磨蹭着他的肉棒,然后发出乞求的声音说道:“郑郎……我要……”李娃伸手扶着肉棒,抵着蜜穴口转圈。 郑生这时才觉得,他自己几乎忘记梦寐以求的事情,连忙把臀部一沉,‘噗滋!’肉棒便把肉洞完全的填满了!“喔!”郑生舒畅的一声轻呼,只觉得李娃的屄穴里好湿润、好温暖,让自己仿佛置身春暖花开的季节。 李娃把双手环绕到郑生的背部紧紧搂着,郑生则挺动着腰部一下下将肉棒深深的贯入她的体内。李娃上下挺动着臀部,使他俩的下体每次都能紧密的交合着,而发出‘卜滋!卜滋!’的肌肤拍打声。 郑生刚刚未“进港”即先“炮轰”的泄身,似乎让他现在能忍久一点,在密集的冲撞下,让李娃一次又一次高潮不断,也不住地吸气呻吟着,几乎陷入晕眩中。 李娃勉力而为的提肛、缩腹,郑生顿时觉得李娃的屄穴突然有股吸吮力,蠕动的阴道避有力的按摩着肉棒,腰眼一阵酸麻、阴囊一阵酥痒,不由自主的奋力的重重冲撞几下,‘嗤!’一股股浓郁的精液便随着“啊嗯!”的叫喊声激射而出。 李娃的子宫被温热的精液烫的混身打颤,蠕动的阴道壁更强烈的揉压着跳动的肉棒,仿佛吸食般的把精液全吞了……从此以后,郑生便躲躲藏藏的,不再和亲戚朋友见面,而整天和李娃妓女嘶混在一起,纵情地饮酒作乐。直到口袋中的钱花光了,就变卖了车马和家仆,一年不到,全部的家当财产便挥霍殆尽了! 嬷嬷一看郑生已钱财花光,对他便渐渐冷淡起来,并随常冷言冷语挖苦郑生。可是郑生觉得自己以经爱上李娃了,爱得比无法自拔还要无法自拔! 有一天又来到李娃家门口一看,只见门户关得紧紧的,上了锁而且用泥土封起来,而且泥土还未干呢!他大吃一惊,向邻居打听。邻人说:“李家本来是租这房子住的,现在租约已经期满,屋主收回自己住。嬷嬷昨夜里才搬走的。” 郑生急急忙忙的问:“搬到那里去了?”邻人回答不知道。 郑生回到住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才觉得有点懊悔。郑生想想自己为了贪图美色,沉迷在淫欲中,以致于不但耽误学业,连父亲为他准备的生活费也都花费一空,深深自责,却也无颜回家。 这时,郑生满腹惊恐疑惑,几乎要发狂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里既怨恨又烦闷,茶饭不思,最后竟又得了疾病,而且病情愈来愈严重。 那屋主担心郑生一病不起,会死在家里,便把他抬到办丧事的店里去。他虚弱病恹恹的样子,使得店里的人很同情,便轮流喂他吃东西。后来郑生病情稍为好一点,柱着拐杖能够站起来,店家就雇用他来管理灵帐,以维持自己的生活。 这样过了几个月,郑生身体渐渐康复强健起来,可是每次他听到丧礼中的哀歌,心一酸就哽咽起来,自叹还不如死了算了。这般无法抑制的悲痛,他便学着哀歌的曲调唱出,没多久便把那些哀歌学得维妙维肖,长安城里没有人比得上他。 一日,东市的店老板搭起高台,让郑生头包着黑巾,手里拿着鸟禽羽毛做成的大扇子走了出来,表现吟唱哀歌以为广告。郑生整整衣服,慢条斯理地走上台,清润一下喉头,当场唱了一曲“薤露”,那声音清亮而悠远,在空气中回飨荡漾,一曲未了,听的人都悲伤地掩面哭泣起来。 这时候正好郑生的父亲也在京城,和同僚们脱下官服换装便服,悄悄地前去看热闹。随行有个老仆人,就是郑生乳娘的丈夫。他看见这位年轻人的举止行为说话语气声音,分明是小主人,想上前去认他又不敢,只好在一旁流泪。 郑生的父亲很惊讶地问他为何流泪!他便禀告说:“这唱挽歌的人的长相,非常像老爷死去的儿子。” 郑生的父亲说:“我儿子因为身边钱多,被强盗害死了,怎么会在这里呢?”说完,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老仆人回去以后,找了个机会前往丧店里,向店里的伙计打听说:“刚才唱歌的那个少年是谁?他怎么能唱得那样的凄惋精妙?”郑生一看见老仆人,脸色就变了,闪闪避避的准备躲藏在人群中。 老仆人便抓住他的衣袖说:“您不是少爷吗?” 郑生忍不住便相认了,彼此相拥而泣。老仆人便把他带回家去。回到家,他的父亲责骂他说着:“这样的没出息,沾污了郑家的声望;你还有什么颜面再来见我。”便带着他向西边走去,到了曲江西边杏园的里面,剥去郑生的衣服,用马鞭抽了他几鞭。郑生痛不过就昏死过去了,他的父亲就把他丢在地上自己一个自行回去了。 郑生的师父曾叫伙伴暗地里跟着去看看,那人回来把情形告诉大伙,大家都很可怜他。便派两个人拿了草席要去埋葬他。到了那里,郑生人的胸口还有点热气的跳动。两人便把他扶起,过了好久,呼吸才慢慢顺畅通了。于是就一起把他背了回来,用苇管灌了汤水让他喝,过了一夜才活转过来。 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郑生的手脚都不能自己抬起。他的伤痕都溃烂了,又脏又臭。同伴们都很厌恶他,一天晚上,就把他丢弃到路旁,过了好几天才能柱着棍子站起来。他身上披着布袍已经破破烂烂了。手里掌着一只跛钵,在里巷四处走来走去,靠乞讨食物过日子。从秋天到寒冬,晚上在破洞窟里过夜,白天就在街市上到处乞讨。有一天早上,天下着大雪,郑生饥寒交迫,冒着风雪出来讨食,他乞求的声音非常凄苦,听见的人没有不为他伤心的。那时雪正下得很大,家家户户的大门多半没开。他走到安邑里的东门,沿着高墙往北转进去,走了七八户人家,只有一家人开着左边的半扇门。 郑生接连唤叫了几声:“好冷啊…好饿啊……谁愿做个好心乞食给我吃……”那叫声非常凄凉苦楚,使人不忍卒听。 原来这户大宅是李娃家。只因李嬷嬷看见郑生的钱财已经告瓮,郑生又缠着摇钱树──李娃不放,李嬷嬷又怕动了真情的李娃,会因而从良嫁给郑生,所以威胁、哭闹的强迫李娃迁居他处,让郑生不再影响李娃继续接客。 李娃虽然百般不愿,只因李嬷嬷哭得可怜,又说要上吊自尽,不得已只好含泪离开。李娃却也真的对郑生动了真情,分离的日子里经常因思念而落泪,心中既舍不得离开郑生;却也自责不告而别。 当李娃在楼上听见了郑生凄凉苦楚的叫声,便急集的告诉侍女说:“这好像是郑生,我听得出他的声音。” 于是李娃匆忙地赶了出来,只见郑生身体干瘦且又生了疥疮,几乎不成人形了。李娃心理非常感伤,便问说:“……你不是郑郎吗?……” 郑生一见李娃气得跌坐在地上,嘴里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罢了。李娃向前抱住郑生的脖子,用棉袄裹住他的身体,小心的扶他回到西边厢房里。失声痛哭的说:“相公使你今天落泊到这样的地步,是我的罪过。”即时泪眼齐下,哭得死去活来。 嬷嬷听见哭声,大吃一惊,赶过来问说:“什么事情啊?” 李娃说:“是郑郎回来了!” 嬷嬷立刻说:“应该把他赶走,怎么让他进到屋里?” 李娃正着脸色白了嬷嬷一眼说:“不!他本来是好人家的子弟。当初他驾着漂亮的车马,拿着金银缎疋,住到我们家里,没过多久就花得一干二净了。而我们又装计阴谋,把他舍弃赶走,实在不近人情,以至使他沦落至此。” 李娃望了嬷嬷一下又说:“而他又落魄困苦到这种地步,天下的人都知道是我害他的。他家的亲戚很多在朝廷里做官,有一天如果有一个大官了解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追查起来,我们就要大祸临头了。何况违背天理辜负了人,连鬼神都不肯保佑,我们还是不要自己惹祸上身才好。” 此时李娃,脸上已经浮出对郑生的爱惜之情,并有托付终身之意。又说:“我被嬷嬷收养为女,到今天也有二十年了。这些年来我替你赚的钱,已经不止千两黄金。现在妈已经六十多岁了,我愿意拿出二十年的衣食费用给你,用来赎身,我就和郎君另外找一个住处,早晚还可以来服侍问候你。” 嬷嬷打量她的心志坚定无法变更,又想既有钱拿便答应了她。李娃把赎身的钱给了嬷嬷后,身上还剩下百两黄金。就在北边上第五家租了一座空房子住了下来,于是就给郑生洗澡,换掉他的脏衣服;煮稀饭给他吃,使他的肠胃舒服起来;再用乳汁滋润他的内脏。 郑生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给李娃听,并且表明自己的爱意,希望能娶她为妻。李娃听了不置可否的苦笑着,她想着自己妓女的身份,自觉不配,只是爱怜的亲吻着、爱抚着郑生。 郑生在李娃的细心照料下,精神元气已恢复大半,又因李娃的热吻、轻抚,不禁情欲又生,遂伸手握着李娃的丰乳揉捏着。 李娃媚眼一瞪:“郑郎!你在病中,怎么可以又动色心呢……嗯!……”她被郑生这么揉捏着,不禁也舒服的轻哼起来。 郑生没答话,只是把的放在李娃丰乳上的手,渐渐加大力道的揉着,顿时李娃全身毛细孔都像触电一样,淫水汨汨流出。 郑生觉得李娃没有反抗,而且自己也期待已久这一刻,所以郑生搓揉的力量逐渐加重,李娃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接着郑生侧过身,并将李娃的身体也翻向自己,变成两人面对面。 郑生凑上嘴压在李娃的樱唇上,没费什么力便挑开她的牙齿,将舌头送进李娃的嘴里,和李娃的香舌激烈翻搅着。右手则重重搓揉着李娃的左乳,左手先去牵李娃的手来握住自己的肉棒,再去进攻李娃的私处。 在上中下合击下,李娃的淫水不断流出,快感接踵而来,闭上眼默默享受着。郑生左手手指越动越快,李娃泛滥的淫水已流的郑生手掌湿淋淋的,搅弄阴核时还发出‘唧唧’的水声。 这么一来李娃再也忍不住了,仰起头开始呻吟。于是郑生不再吻她,转向吸吮她的奶头,摸屄的手指则持续加速,搞的李娃淫声不绝“喔啊嗯喔”的叫着,身体也不停的胡扭乱摆。 郑生看李娃已经很兴奋了,二话不说将李娃放平,掰开她双腿,将充血的肉棒对准嫩屄就要插入。这时李娃突然清醒,急忙掩着下身猛摇头,她担心郑生的身体还很虚弱。但郑生理都不理,拨开她的手,一挺腰,‘噗滋!’肉棒应声滑入三分之二。 李娃‘嗯!’一声,痛快极了,心想既然已经被插入了,也心养难忍,便放开胸怀紧紧抱着郑生,双腿张的开开的,让郑生容易抽送。 郑生也不客气,扭动腰部,一口气连连猛插,似乎要将这些日子所受的怨气,一古脑发泄殆尽。久旷的肉棒似乎特别敏感,让郑生产生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刺激着中枢神经,不久就在气喘嘘嘘中泄精了。 李娃正在一阵凄厉的嘶喊,突然觉得郑生泄精,不由得一阵失望,只是仔细一想:‘…郑郎尚在虚弱中,也不好要求尽兴……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呢……’李娃想着不禁一阵甜蜜,双手一绕,抱紧郑生送上热烈的香吻……几个月后,郑生渐渐胖了起来;过完了一年,便恢复了当初的面貌了。 在一刺激情过后,郑生与李娃互拥着享受高潮后的余韵,李娃说:“郑郎!的身体已经康复了,精神也振作起来了。从前所学的课业,你可记得起来吗?” 郑生想了想,说:“只记得十分之二、三而已!” 李娃便叫车出门,郑生骑马跟在后面。到了旗亭南侧门卖书籍的铺子里,李娃便叫郑生选一些书籍买下来,一共买了百两银子。回来后李娃便要郑生丢开一切烦忧专心读书。 于是郑生无论白天晚上,都勤劳不停地在苦心研读。李娃也常常伴着他,直到半夜才睡。当他读累,便要他吟诗作赋。这样过了二年,他的学业大大地长进了。郑生告诉李娃说:“我现在可以去报考应试了。” 李娃说:“还不可以。耍再读得精通熟练些,才能百战百胜!” 又过了一年,李娃才说:“可以去应试了。” 于是,郑生一举就高中,他的声名惊动了全考场,连老前辈读了他的文章,也要敬佩羡慕他,希望和他交朋友。 李娃说:“你这样还不够。现在的秀才,如果考取了,就自以为可以当朝廷的大官,获得天下人的尊敬赞美。但你过去品行上有过污点,有过不光彩的经历,不能和别的秀才一样。应该再苦心钻研学问,再求得高中。因此才可以和别人争高下,在许多杰出人才中出入头地。” 郑生从此更是刻苦向学,声誉一天比一天高起来。那一年,碰上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皇帝下令召等天下的才子应考,他参加了‘直言极谏科’,高中第一名,被委派为成都府参军。 郑生将要去上任的时候,李娃告诉他说:“我现在已经使你恢复了当初的身份,算是没有辜负你了。我愿意将剩下的岁月,回去奉养老妈妈。你应当娶一个富贵人家女儿,给你管理家务,建立-个美满的婚姻,不要自己糟蹋了自己。希望你谨慎自爱。我从此就和你分别了!” 郑生哭泣地说:“娘子若抛弃我,我当自刎以死。”李娃固辞不从,郑生勤请弥恳。 可是,李娃再三地推辞,他也只有流着泪和李娃依依不舍地告别了。李娃说:“我送你过江,到了剑门,就要让我回来。”他只好答应了她。 李娃含着泪水自行宽衣解带,说:“郑郎!让我俩做最后的缠绵吧……” 郑生爱怜的紧紧拥着李娃,疯狂似的亲吻着!郑生的拥抱几乎使李娃透不过气来,李娃软绵绵的让他搂着,口中只是喘气,吻着搂着。李娃仿佛失去了控制力似的随着郑生摆布,而郑生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抚摸着,享受着最后的温柔。 郑生摸到李娃已经水汪汪的阴户,就抱起来放在床上,李娃躺下去后就说道:“今天你要好好对我,让我享受一下。” 郑生说“当然!我会让你满足永难忘怀的。” 郑生根肉棒早已硬了,李娃用手握着阳具,觉得它又粗又硬,爱不释手。郑生由李娃的脸上一步一步往下吻,到胸部时郑生就吸住她的乳头轻轻吸,又用舌尖顶着乳头的四周,一点一舔,另一手捏住另一个乳头。 李娃被吸吮得全身毛孔齐张,她的嘴只是‘嗯!嗯!’的哼着,忽然郑生放开了乳头不吸了,也不舔吮了,她马上有空虚的感觉。 郑生为了讨好李娃,今天的功夫特别卖力,在胳肢窝里吻舔吸弄了一会,又向下舔,舔吮到她的腰部了。郑生咬住她的腰,轻轻的用嘴唇一口咬住,又连连揉了几下。李娃身子一麻,下面的嫩穴里又流出一股水来,郑生继续的咬揉。 郑生把头滑到李娃两胯间,她的嫩穴正对准郑生的脸。一股香水味飘输进他的鼻子里。郑生就在她的两胯间,用胡须轻戳着,李娃舒服得把双腿高翘,勾住了他的头。 郑生双手抱住她的白屁股,嘴对着阴唇用舌尖轻舔,一边一下,两片阴唇舔得红红的。李娃一面哼着,一面捏住大阳具,张嘴便含着吸吮。 郑生舔着阴唇,越舔越重、越快;李娃也吸吮得很妙,郑生被吸吮得大阳具硬得青筋暴跳。 这时,郑生的舌尖伸进李娃的穴里,李娃握着大阳具,一口把龟头含进嘴里。郑生对着穴眼上连舔数下,李娃也把郑生的大龟头连吮几口,忽然郑生向着李娃的穴口上的一个小洞上,用力一吸。李娃不禁颤抖着“啊!”一声。 郑生的阳具暴涨得越厉害,李娃穴眼的水也流得越多,她被吸吮得将头乱摆,口中浪叫不断。 郑生把舌尖伸得很长,用力向李娃的嫩穴里用力塞,李娃把屁股向上直送,希望郑生塞进去,他的舌尖塞到她的嫩穴里,就把舌尖伸进伸出的弄着,塞进去一下就舔一下,拔出来后,又向阴唇咬一下,这样连连塞弄着。李娃舒服的叫个不停,觉得小嫩穴被舌尖舔弄得比用大阳具还要爽快。 郑生激动着把身体转趴在李娃的身上,掰开李娃的大腿,扶着肉棒向穴里顶,‘滋!’龟头顶进穴眼里了。 郑生又把腰一挺,肉棒都顶进嫩穴里了,李娃把嘴一张,嫩穴里已塞得满满的涨涨的,他觉得已经插进去了,就一手抚摸着她的乳头,她的嫩穴里又是紧又是涨,很舒服。 郑生挺起阳具,狠狠的把肉棒向穴里抽插,每顶一下必顶到底,向外拔时必把龟头拔出穴口外,再连连抽插。李娃招架不住了,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穴里要什么味都有,涨痛麻美酥爽,样样齐全……(后记) 郑生走了一个多月,到了剑门。还没有来得及动身,授给新职的诏书就到了,郑生由常州调入,委任成都府尹一职,又兼剑南采访使。 十二天以后,父亲到了,郑生便送进名帖,到驿站去迎接父亲。父亲起先不敢相认,直到看见他祖父和他自己的官衔姓名,才大吃一惊,叫他走上厅堂,拍着他的背痛哭了半天,说:“我们父子和好如初,骨肉团圆!” 便询问他事情的经过情形,他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父亲。他父亲是位非常重恩情的人。听完非常惊异,便又问李娃在哪里。郑生说:“送我到此,她便回去了。” 父亲说:“这怎么可以?”第二天,便叫车子和郑生先到了成都,把李娃留在剑门,租了一间房子让她住。过了几天,派了一个媒人去订亲,按着礼法把她迎娶过门,和郑生正式结了婚。 李娃被明媒正娶以后,逢年过节,都书尽孝道,管理家务也井然有序,很受公婆所笼爱。 过了几年,公婆都死了,极尽孝道。有一棵灵芝在守孝的草庐边长了出来。灵芝草的一穗上开了三朵花;又有白鹭鸟数十只,在他们家的瓦上结巢,剑南道采访使把这件上奏皇帝。皇帝知道了这种奇迹,便重重地奖赏他们。 守制期满了,接连升了好几级清高颠要的官职。十年之间,做到管辖好几郡的大官。李娃也被封为研国夫人。 李娃生了四个儿子,后来都做了大官;职位最低的一个也做到了太原府尹。四弟兄都和官宦大家通婚,家门里里外外的昌盛,当时没有谁能比得上。 【嗟乎,倡荡之姬,节行如是,虽古先烈女,不能逾也。焉得不为之叹息哉!】李娃以一个娼妹之微,竟有如此高瞻远瞩的见识,而获得如此美满的结局,在众多同样命运的名妓中,算是幸运的了。甄姬 话说曹操在破冀州时,曹丕是军中的先领。曹丕一进邺城即先冲到袁绍家,下马拔剑而入。当曹丕进到后堂,看见有两个妇人相抱而哭,曹丕问:“你们是谁?” 其中一位妇人哭着说:“妾乃是袁将军之妻刘氏!” 曹丕又指着另外一女问:“那她又是谁?” 刘氏说:“她是我二媳妇;袁熙的妻子甄氏!因为袁熙要镇守幽州时,甄氏不想远行,所以留在这里。” 曹丕走近一看,只见甄氏披发垢面,似乎有意把自己弄脏的样子,曹丕好奇又怀疑的用衣袖擦拭甄氏的脸。甄氏污脏的脸被擦拭过后,露出玉肌花貌,更有倾国倾城之色。 曹丕看着甄氏看得入神,失魂落魄的说:“我是曹丞相之子──曹丕,只要你们不轻举妄动,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刘氏婆媳俩道谢不已,曹丕则坐镇中堂,以防其他的军士前来骚扰。 待曹操也来到绍府,一见府外有军士做门禁岗哨,曹操问:“谁在这里?”守将说:“世子在内。” 曹操进门准备质问曹丕,却见曹丕正看着甄氏出神,连父亲进来了还不知道。曹操正想发作怒气,刘氏却先发话:“全凭世子保全妾家,愿献甄氏为世子执箕帚。” 曹操看了甄氏也不住点头头称美:“真吾儿妇也!”遂命令曹丕好好安置她们,待凯旋归来后在做处置。 曹操为免邺城被战火蹂躏,曹操占领邺城并不加以破坏,保持完整的城郭,也不伤害城里的居民。就连原是袁绍家中的人也容他们继续留住在别墅中。 曹操命人整理袁绍豪华的大宅邸,然后让他最喜爱的三子──曹植居住其中。因为曹植自幼即显现出不凡的文才,使爱好文学的曹操倍感荣耀,因此而特别钟爱这个幼子。当曹操接收袁绍的华丽住宅时,自然先想到曹植,便派人送夫人卞氏和曹植到邺城居住,等待他凯旋荣归;自己则带领长子曹丕和次子曹彰继续往北直追袁氏残兵。自幼备受宠爱的曹植一住进别墅,立刻被宅院中的离梁画楝所吸引,花园中的奇石异草更使他陶醉,终日悠游其中。 这一年,曹植日经十四岁了,虽然在别墅中日子悠闲,生活舒适,可是,身为曹氏家族的一员,曹植眼看着兄长们一个个跟着父亲出征,风风光光上战场,带着显赫的功绩归来,一股莫名的焦虑涌上心头,而经常眉结深锁。 曹植心想:‘难道,我就一直在父亲的呵护下生活吗!?同一娘胎所出,我当然也能扬名沙场!’曹植灵机一动,召来家僮建辉:“建辉,你去牵我的马来,召集所有家丁跟我作个游戏!” 建辉虽然不懂曹植想作的游戏是什么!可是,眼见连日愁眉不展的小主人忽然有了笑脸,建辉乐得四处奔走,没多久,黑压压的一群人站在一身戎装,骑在马上的曹植面前。曹植一声吆喝,挥剑冲向这些假想敌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杀出一条血路,大获全胜…… 嘻笑中,建辉赶紧取来笔墨,曹植振笔疾书,一张张捷报的布告展示在众人面前,引来家丁们阵阵喝采。用这种方式,曹植总算排遣一点胸中的郁闷。另外一边,甄姬自从被曹操安置后宅以后,虽然日子过的虽然清淡幽闲,但一颗心总是担忧未来的命运。虽然曹操并不限制甄姬的行动,但却派婢女徐氏让她差遣,表面是侍候;实际是监视。 刚刚开始甄姬心中总是觉得不平,可是日子一久,也慢慢适应了。甄姬就每天做些女红、吟作师赋、笔墨丹青、、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只是心中总是好像缺少点什么,自己也说不上来。‘或许是寂寞吧!’甄姬也不敢确定。 右是一个恼人的深秋午后,甄姬在书案前展开帛纸、笔濡了墨,写下‘山涧清流独漂萍,生若浮沉残梦醒……’便轻叹一声,只觉得杂思重重,久久无法接成下句。一股深闺难耐的哀怨占据心头,甄姬只是噙着泪,无神的望着远处。 突然!一阵阵的骚动、欢呼声自前院传来,让甄姬吓一跳以为有什么事变,询问之下才知原来是曹植在做“游戏”。 甄姬的脑海突然浮现一个影像,见过几次面的曹植,一脸稚气中带着文人的傲气;明亮的眼神里却也有点英志难伸的落寞……思绪中,甄姬不禁脸红心跳,一股深埋内心已久的情怀,在此时却不知不觉的被挑动起来,游魂似的竟然寻着骚动声处走去。 曹植又策马奔驰在庭院中“杀敌”时,忽然听见前面松林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曹植心中一震,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却不敢确定。当他走入松林莲池畔,亲眼见到发出笑声的女人,心中已有八九分笃定自己的猜测了。 原来莲池畔的女人,一身嫩绿衣衫,身材丰腴而不臃肿,瓜子脸蛋上柳眉杏眼、朱唇、微泛桃红的香腮……曹植一时看傻了眼,神也飞了,勒住马定定望着池畔的女人,真的是甄姬没错。 曹植跟甄姬见过己面,但都是匆匆一瞥,并未曾交谈。曹植只知道甄姬是父亲曹操自袁绍手中夺来的,算是曹橾的俘虏,意即是说,甄姬的命运全凭曹橾的处置,目前暂且住在这大宅的后院里。 曹植正看得入神,突然有人叫道:“三公子!”曹植这才猛然惊醒,回头一看是父亲的侍女徐氏,笑盈盈的说:“三公子,想必您该听过吧,这位是甄姬!” 曹植点点头下马来,口中轻念了一声:“甄姬!?” 只见甄姬微微欠身,两片朱唇中流出清脆的声音:“久仰三公子大名,妾身以为三公子只是文才不凡,原来您也会玩剑啊!真是文武双全”边说着,甄姬伸手拿过曹植手中的剑。 曹植一听甄姬夸赞,只是红着脸,心想:‘我那会武剑,只是乱挥乱砍罢了,真是出糗……’当甄姬柔嫩的玉手轻轻碰触到曹植的手时,曹植感觉到一般无以形容的一股触感沁袭全身,一时无法自已。 甄姬却微笑的说:“你挥剑奔驰的样子,太危险了,伤了人就不好,还是收起来吧!”又把剑递还给曹植。曹植接过剑,敢忙把剑入了鞘。 一旁站立的徐氏忽然说:“三公子!甄姬久仰你的文才,今天是特地来看看你的。”徐氏走近曹植,继续说:“甄姬想请三公子到她的住处,聆赏公子的文华……” 甄姬忙着接话道:“不知三公子是否愿意曲驾前往?”甄姬真的对曹植的才华甚为倾心,想想自己像被软禁一般,想要跟曹植聊聊天,以解心闷。 曹植有点受宠若惊的犹豫起来,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涩涩的说:“……可……可以吗……” 甄姬轻启朱唇,含笑若春风拂过,说:“三公子能莅临蔽处,是我三生有幸,莫大光荣!”说着就伸手牵着曹植:“三公子,请跟我来!” 曹植就像失了魂似的,任由甄姬拉着走。曹植只觉得甄姬的手既温暖又柔嫩,又看到甄姬衣裙上的彩带,在风中冉冉飘着,曹植的心似乎也跟着飞扬起来! 入到屋里,甄姬请曹植在窗下的位子,自己和曹植相对而坐,坐下时,嫩缘裙摆下露出小巧的、鹅黄色的绣花鞋。 曹植四下张望这间书房,案上四书、五经,一张摊开的帛纸,濡了墨的笔搁在笔架上,显然甄姬也在写诗赋、作画。曹植不禁也暗赞,甄姬也是才貌双全的才女。 曹植看着帛纸上未完成的诗句,便悟得甄姬寂寞之心,当下提笔接著书下‘笑谈解语金玉声,灵台芥蒂复青明。’暗中表示爱慕之心。 这时候,甄姬的侍女幼婵端过茶给曹植和甄姬,曹植手接过茶,他耳朵裹听着甄姬轻柔的声音讲述一些她幼年的事,眼睛却直盯着甄姬裙摆下的鞋尖,连甄姬所讲的内容全没听进去,心中想着,若能将那一对小脚握在掌中,定有一番滋味…… “三公子,时候不早了!”曹植定神一看,原来徐氏也跟着他走进甄姬书房,而且就坐在他旁边。曹植又望向窗外,才觉天色将近黄昏,不由一阵惆怅,只怨时光似箭。 “是啊!时候不早了,我该定了!”曹植有点心不在焉的说。 甄姬陪着站起身,笑盈盈的问:“这么早就要回去?今天招待不周,请三公子原谅,以后有空欢迎三公子常来!” 曹植有些不情愿的走出书房,希望甄姬能挽留他,可是没有。他走了几步,回头望见甄姬和徐氏双双坐着,拿起刺绣开始刺绣。不期然的,就在曹植回头望时,甄姬正巧抬头,四目交会。曹植匆匆收回眼光,快步走同自己房裹,心中却惦记着刚刚那一眼。 ‘没想到,实际上的甄姬比传闻中更美,更令人心动!’曹植心想。从此,甄姬的一颦一笑,深烙在曹植心中,时时在他脑海出现,曹植十四岁的心灵,已经被甄姬搅乱,无法自已。 甄姬送走曹植后,独自对著书案,喃喃念着“山涧清流独漂萍,生若浮沉残梦醒;笑谈解语金玉声,灵台芥蒂复青明。”心中竟然一阵甜蜜。连着第二天,第三天,曹植照样在午后骑马绕过松林,走到莲池畔,腰上不佩剑了,只希望骑马散步到莲池畔时,如银铃声响的笑声再响起,甄姬秀丽的身影再在风中出现莲池畔。但是,他失望了。莲池畔清风徐徐,独不见熟悉的人影。 曹植悲伤得下马,立在池畔看着池水发呆,水面一波波涟漪,无不引动他的忧思。忽然,曹植眼前一亮,一个身影自前方走过,是甄姬的侍女幼婵。 曹植忽然福至心灵:‘对呀,我可以自己去找她啊!’心中主意已定,曹植跨上马,轻松的踱到甄姬书房前,见甄姬房门半掩。 曹植下马,轻叩书房门,门一开,家常妆扮的甄姬出现眼前,一脸微笑的迎接他:“三公子,您又出来骑马散步了?请进!”曹植见着甄姬,心中喜悦已使他不知所措,甄姬一邀请他,反而使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一会儿才红着脸进去,脸上却掩不住心中的喜悦。 “三公子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好,春风满面的,可是有什么喜事。”甄姬仍然笑容甜美的说。 “有啊!”曹植终究是名门出身,一会儿工夫已能调适自己的紧张,和甄姬有说有笑了:“能和你单独谈话,是我最快乐的事。” 甄姬低头抿嘴一笑:“三公子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油腔滑调,才小小的年纪!”听到‘小小年纪’,曹植感到一股莫名的伤感,他心里想:‘难道她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吗?’ 不过,这个伤感终究敌不过单独和甄姬谈话的愉快,曹植滔滔不竭的找出许多话题和甄姬聊,不知不觉中,存在心中的芥蒂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甄姬也几次被他逗得发出愉快的笑声。 不觉,天色又晚了,曹植急得形露于色,甄姬觉得曹植面有难色,便关心的问:“三公子,有什么心事吗?” 曹植顿时脸红心跳,低着头,细细的说:“……你……你是不是……都把我当……小孩子看……”曹植越说越小声。 聪明的甄姬一听便知道曹植的心思,一下子也满脸羞红,只说个:“…不…”连忙转过身子,掩饰自己的羞涩。甄姬知道自己也是暗暗喜欢着曹植,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而且她还大曹植十几岁呢! 曹植两天没有见着甄姬,对他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折磨,如今不但见到甄姬,更和她单独对谈一个下午,这种经历怎么不令人兴奋呢?而且对于自己勇敢的示爱,甄姬并没有怒颜责斥。 曹植大胆的从背后搭扶着甄姬的双肩,颤声的说:“…我…爱…你…”虽然短短的三个字,曹植却觉得仿佛比要书成一篇艰涩的长赋一般难出口。 甄姬的身体似乎突遭电击般一震,微微想挣开,但曹植却施力把他转过身来。当甄姬面对曹植时,不禁又低着头,轻若蚊鸣的说:“…我…我也……嗯…”话没说完,嘴即被曹植的嘴唇封住了。 曹植像疯狂般的亲吻着甄姬,只觉得阵阵脂粉清香直扑入鼻,荡漾的春情让脑中的“知书达理”已不复存。情窦初开的曹植,并不懂得如何亲吻,只是一昧发泄似的的胡亲乱舔,让甄姬被舔搔得难受,心情不上不下的。 甄姬慢慢被激起女性慈母般的爱怜,甄姬伸出双手圈着曹植的颈项,轻轻的控制着曹植的头,让曹植能进入状态的深吻着。当曹植跟甄姬四唇再度紧贴之时,甄姬伸出舌尖挑开曹植的牙门,把舌头伸进曹植的嘴巴里搅缠着、吸吮着。 曹植跟甄姬的舌头互相在缠斗着,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弃。曹植在热烈的拥吻中慢慢进入佳境,抱着甄姬的手也渐渐加大紧箍的力道。曹植觉得紧贴着胸膛的是甄姬的两团富有弹性的丰肉,随着甄姬扭动的身体,正在重重的揉着。 正当曹植陶醉在无可言喻的快感中时,突然一声惊讶“啊!”的叫声,来自书房门口。曹植跟甄姬立即分开,曹植向门口一看,只见侍女幼婵满脸羞红的呆立着,张口瞪眼的不知所措。“嘤!”一声,幼婵赶忙低着头转身离去。 甄姬也是低着头,老半天说不出话,而曹植更是一副茫茫然之状僵立着。不知经过多久,也许只是一刹那;也许是好几个时辰,最后,还是甄姬先开口,呐呐的说:“……三公子……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曹植懵懵懂懂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离开的,在路上曹植慢慢回过神来,只觉得心清气爽,一面哼着歌,一面骑着马闲荡回去。家仆见到禁不住吓了一跳,两天来还是第一次见曹植有这么愉快的笑容,虽然他不懂是什么因素,但至少不会是坏事。 建辉当然不懂,曹植看建辉一付抓不着头绪的表情觉得非常有趣,因为,除了他自己,谁也无法明了自己初见甄姬凝立莲池畔那一身嫩缘、和飘扬在风中的衣袂甄姬的倩影。 曹植拿起书,书面上是微笑的甄姬的脸,摊开纸笔,一心也只想着形容甄姬的词句。以前他总是因为时间和精神过于闲散而焦躁,现在却是因为甄姬的影子在眼前挥之不去,使他不论做什么事都无法集中精神,整天总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 唉,是谁说的?爱情这东西啊,令人苦,令人恼,却又爱不释手,缺它不可。甄姬还不是如此!?自从跟曹植亲密的热吻之后,平静许久的心湖,如被投入大石一般泛起阵阵的涟漪。 甄姬想到死去的夫婿、想到曹植无邪的笑容、想到夫妻闺房之乐……不禁下身一片濡染,就连午夜梦回时也是春潮连连。年轻的曹植,现在已经陷入情网。他取消和家仆作假想战争的游戏,每天一到午后就骑马到松林散步,和甄姬喝茶、聊天。 每至阴雨或下雪天不能骑马散步,便觉得烦躁不已,在屋里来回踱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直要到天气放晴,可以外出了为止。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已至建安十年,曹操在北方战场陆续传来捷报,眼看凯旋归来的日子近了,曹植的情绪也跟着起了变化。 这一天曹植想到甄姬房里聊天,可是屋外下着大风雪,曹植披起长杉冲出书房,和家僮建辉撞个正着。 “三公子,这么大的风雪,您上那去啊!”建辉的口气中带几分责备,因为他除了供主人使唤、差遣,保护主人的健康也是他的职责,曹植在这种天气外出,最容易冻伤或生病,他当然要管了。 “建辉,拿我的雪鞋来,我自己出去赏雪,你不准跟来!”看见性急的曹植怒气冲冲,建辉不敢多言,顺从的拿出雪鞋服侍他穿上,并没忘记帮他多加一件厚披风挡御屋外的风寒。 曹植在风雪中行走,好不容易才走到甄姬屋前,曹植用力弹打长衫上的雪,甄姬女侍幼婵闻声而出不免吓得口张舌咋:“我的天啊!三公子,这种天气您怎么也来了,冻坏了谁担待得起。” 幼婵一面说,一面拉进曹植,脱去雪鞋和风衣,突然神秘的一笑,说:“三公子,姑娘交代过的,她怕这屋子冷,公子会受冻,所以交代如果公子来访,请到姑娘的房里坐。’ “房间里!?”曹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虽然才十四岁,毕竟也是个男孩子,怎么能如此冒昧的走进甄姬的房间呢?曹植听完虽喜,却不十分放心:又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幼婵笑咪咪的问:“难不成是因为我们姑娘没有出来迎接,三公子生气了所以不肯进去。” 曹植连连挥手说不,然后随着幼婵走进内屋。这内屋就是甄姬的房间,熊熊的烈火在火炕中燃烧,人进到屋里除了温暖之外,还闻得到一缕淡淡的幽香,溶在暖和的空气中成一股甜香。 “好香!”曹植忍不住长吸一口气说。 甄姬正坐在安乐椅上作刺绣,见曹植进来,急忙搁下手中刺绣,站起来,挪出自己坐的安乐椅:“三公子,这么冷的天您也来看我,真是荣幸万分,来!坐我的位子比较暖和。” 这张安乐椅上铺着豹皮,曹植坐下来便感受到豹皮上残留的甄姬的体香,还有甄姬肌肤上的余温,这使得曹植紧张又兴奋,脸上红辣辣直红到脖子上:“你这里好温暖,像春天一样。” 甄姬抿嘴一笑说:“屋外寒冷,你自然觉得我屋里暖。”说完转头吩咐幼婵:“去帮公子倒些蜜酒来暖暖身子。” 曹植这才想起初进门时闻到的一股甜香,用眼睛四下扫视一番,柜子上一小瓶水仙映入帘:“原来是这样!”他有点自言自语似的说。 甄姬意会,微笑着说:“我自小就喜爱水仙,父亲还因此帮我取了个名字…”甄姬饬然停住,若有所思的垂下头。 “…名字?你能告诉我吗?既是因水仙花而取的名字,一定相当美丽,尤其在你身上…’曹植忽觉失言,随即改口:“是啊!我们认识这么久,我还不晓得你的名字呢。” 甄姬却是笑而不答。 曹植仍不肯放弃:“你不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的名字只跟心上人说?” 甄姬脸上突然一阵红:“公子,你想哪儿去了,只不过是小时候大家喊的小名。”甄姬从怀里掏出一块佩玉,说:“哪,我的名字就刻在这儿!” 曹植接过来一看,是一块晶莹可人的佩玉,上面刻了一个‘宓’字。看着佩玉,曹植心中想起自己今日来访的目的。 只因为对甄姬的一份深情,和每次造访时甄姬的殷殷款待,除了满脸笑容,甄姬令人陶醉的神情,滴溜溜的眼神,和甜美的声音的嘘寒问暖,还有那次热情的拥吻……曹植确信甄姬对自己有一份情,所以他今天的目的是向甄姬说一句‘我要娶你!’。 因此,曹植一接过佩玉立即揣入怀中,任甄姬百般要求也不肯归还。甄姬不得已只好伸手欲夺回,但却被曹植抓住双手。曹植急急的说声:“我要娶你!”不等甄姬回答,便凑嘴亲吻。 甄姬又觉得一阵心神荡漾,身体一软,便瘫在曹植身上。房外天寒地冻;房内却是温暖的春光,两人渐渐觉得口噪体热、呼吸沉浊。 曹植的手渐渐从甄姬的腰身伸向前胸,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捏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甄姬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曹植的爱抚下逐渐结实。 曹植只觉得下体在裤裆里涨的有点难过,而且紧紧被压贴贴在甄姬的臀部,而甄姬因为受曹植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带动臀部更加刺激着它。每当甄姬柔嫩的肉臀压紧曹植的肉棒,肉棒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强。 曹植情欲难控的撩起甄姬的裙摆,伸进她的衣裳中,探寻着神秘的沼泽地。甄姬羞涩的扭着身体,似乎欲距却还迎,不由己的微开着双腿,让曹植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柔软体。 曹植觉得手掌触处,竟然是一片柔嫩的绒毛,顺手无比;而中指贴着的竟是一道嫩肉、湿热的鸿沟。曹植把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 “啊……啊……”甄姬轻轻地发出声音。曹植手更加深入,磨擦着鸿沟中略微突起的小核。甄姬几乎要疯狂,转过头来在曹植的脸上雨点般的吻着,高举双手反搂住曹植的颈背,她的舌头比曹植的手指更饥渴,激烈地找寻曹植的舌头。 曹植急切而粗鲁地解开甄姬的上衣襟,露出红艳的乳尖、饱满地挺立于白晰的乳房。甄姬的乳房气球般地膨胀;粉红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起,占满椒乳的前端,这景象让曹植仿佛坠入久远的儿时记忆里,曾经在母亲的怀抱中,吸着甜蜜的乳汁。曹植自然地低头含着甄姬的乳尖,吸吮着、轻咬着。 甄姬觉得乳尖的骚动,激荡全身一阵阵舒畅的寒颤,仰着头、挺着胸,仿佛要将乳房整个塞到曹植的嘴里一般。甄姬的手也急急的在曹植的的胯间,寻搜着曹植的肉棒。 曹植将甄姬推着趴在床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身体下。膨胀的部分夹压在柔软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脑海。甄姬缓缓的移动一下,却让曹植感到强烈的兴奋,而肉棒更为坚挺、肿胀。 甄姬被曹植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勉强的翻转着身体。曹植停止行动,迫不及待地将甄姬翻过身,手掌已经伸入她的上衣中。曹植握住甄姬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乳尖。甄姬的乳尖逐渐坚硬。 甄姬的反应很热烈,难怪!她的情欲已久旷多日了。甄姬不停的低声呻吟着、扭动着,让身上的衣裳渐渐滑散开。甄姬也伸手轻解曹植的衣带。 终于,两人终于一丝不挂的在床上交缠着。曹植看着甄姬裸露着胴体,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躯;濡湿的下体鲜红地,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一样。 曹植有点迫不及待的,挺着阴茎在甄姬的下体乱顶乱撞。男女的肌肤之亲,对曹植而言是头一回,在情欲冲动下竟不得其门而入,只是焦急得满头大汗。 甄姬也被曹植这种生涩的行动,逗得心痒难忍,遂伸过手来握住了曹植的肉棒,将包皮褪下,露出湿润的龟头,然后引导着它抵住洞口,双腿一撑腰‘滋!’肉棒便进了一半。 “啊……”久旷未尝滋味的蜜穴显得有点紧缩,甄姬像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后一退,但随即多日来的饥渴,又让她形若荡妇般,淫荡的呻吟着、扭动着。 曹植一进入甄姬的体内后,一种未曾遇过,无可言喻的美感从肉棒阵阵传来,再从全身窜向四肢。甄姬的屄穴里的温热感,温暖了曹植的肉棒,酥爽的感觉让曹植不自主的开始抽动。 一种奇异的感受,曹植虽然觉得甄姬的屄穴好紧,紧紧的裹着肉棒,但却又润滑得毫无困难地进出。而且甄姬的屄穴深处,仿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让曹植每一次都将肉棒送入至最深处,好像是她将肉棒吸进去,重重的撞击着子宫内壁。 床铺剧烈地前后摇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甄姬微张着口:“嗯嗯啊啊”的娇声喘着;曹植抿着嘴:“哼!哼!”的呼着气。好一副春色无边,引人遐思的美景! 甄姬翘着双腿,紧紧盘夹着曹植的腰,让曹植的动作愈来愈激烈,进出周期的缩短,高张的情欲让两人逐渐忘我地大声叫着。 甄姬梦呓般地叫着,她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紧握着自己如水波荡漾的双乳;腰臀更是像急浪波涛般,不断的向上迎着曹植的的下身。 甄姬突然紧紧的抱着曹植,把下体挺的高高的,在一阵急遽的“啊啊啊”声中,全身不停的激颤着,一股股的热流,排山倒海似的从子宫内部涌出,让她得到一次晕眩的高潮。 曹植有点错愕甄姬突如其来的动作,但不及细思,随即有股温热的浪潮淹没了深入屄穴里的肉棒;而且阴道内壁也一阵阵激烈的收缩,就像在吸吮肉棒一般。曹植只觉得肉棒一阵酸麻、跳动、膨涨,不禁“喔!”一声,呼声未落,即‘嗤!嗤!嗤!’股股的热精,应声而出…… 许久,甄姬含情脉脉凝视着,软瘫在身上的曹植。甄姬泛起嫣红的俏脸,媚媚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曹植说:‘我好满足、好幸福……’当曹植回到自己屋里,取出怀中温热的佩玉细钿审视上面的刻字‘宓’,想起离骚上浪漫的宓妃和天神羿的恋情,喃喃自语着:“啊!你是宓妃,而我就是羿!……” 但是,宓妃和羿的恋情没有结局,而他和甄宓之间……曹植又想:‘甄宓啊!甄宓,你的丈夫已经去世了,没有河伯之类的牵累,我又未婚,上天不正在为我们撮合吗?’如此反覆想着,曹植便沉浸在自己理想梦境中,最后抱着玉佩沉沉陲去。 曹植一厢情愿的做着鸳鸯梦,而甄宓却始终为自己的身份在困扰。因为她是曹操的俘虏,虽然她和曹植之间已经建立深厚的感情基础,两情相悦,但她的婚姻却不是自己所能主宰。 天真的曹植顾不得这许多,女人的浪漫使他视爱情为唯圣唯美,曹操的宠爱,让他对自己提出娶甄宓的要求满怀信心。因此,在曹操凯旋荣归的庆功宴上,曹植一直笑口常开,当着宾客的面说:“父亲,下回您出征,我要渡过长江,活捉吴国的孙权。至于荆州的刘表则是不堪一击的货色,毋庸置虑。” “子建,谦虚为怀啊!夸海口并不是很好的习惯。”话虽如此,曹操仍掩不住心中的喜悦。 好不容易捱到宴会结束,曹植迫不及待奔向松林,急于见甄宓一面,因为自父亲回来,他的时间大部分陪伴父亲,会忽略了甄宓。曹植穿过松林,突然定住身势,入眼的景像让他如遭电击,他看到甄宓送一个男人出来,一脸笑容,温婉的作着长揖,而那男人竟是他的长兄──曹丕。 待曹丕走远,曹植楞楞走向甄宓,甄宓以一脸如春花的笑迎接他:“三公子也来了?大公子才走呢!” “嗯!”曹植神色不满的应着,心想:‘我看你怎么解释,还说得若无其事一般!’曹植打翻醋坛子了! 甄宓并未察觉曹植的不满,继续说:“北方的战事,似乎让大公子消瘦了不少!” 曹植这才发现,甄宓和曹丕早已认识,立即质问说:“你…你认识我大哥?!” “是啊!”甄宓若有所思的说:“冀州陷落时,我在袁家府邸被乱兵包围,幸赖大公子率兵赶到,将我自危急中救出来,我才能幸免于难,而现在也才能获得这种特殊优待……”甄宓突然脸一红,轻声的说:“…也才能遇见你……” 曹植轻搂着甄宓的柔腰往屋内走,一面说:“可是!我们曹家进攻冀州消灭袁氏,你难道不会恨我们吗?” 甄宓长叹一声说:“我只是个弱女子,却能过此奢侈、安逸的生活,还不都是曹家所赐,我能有何怨言?至于袁氏家族的灭亡也是迟早的事,即便是大将军没有率军攻打,他们也会自起内哄而灭亡的!” 曹植终于忍不住的问:“那你……喜欢我大哥……还是……我?” 甄宓羞涩的垂下眼帘静默不语,一会见,甄宓缓缓将脸移近曹植,闭上眼睛,深深吻着曹植。曹植兴奋得抱起甄宓,一面亲吻着;一面向寝室移动脚步。 曹植将甄宓轻轻放在她的床,看着她慵懒无力,嫣红的脸颊、陶醉的样子,曹植情不自禁的开始动手解除甄宓的衣裳。在曹植眼前是甄宓雪白肉体、浑圆的大腿、平坦的小腹、怒挺的丰乳、神秘的着沼泽、、曹植的肉棒已硬如铁棍了! 曹植两三下把衣裳都脱了,轻轻趴在甄宓的身上,开始吻着她的乳头,一手搓,一手含着,然后从她的颈际一路舔到她的下腹部。经过几次的肌肤之亲,曹植渐渐有心得,开始懂得调情了!甄宓呼吸有一点变快,嘴里偶尔发出“嗯!嗯!”的声音声。 曹植继续往下进行,将舌尖在甄宓的阴核处挑动,她的身体已随着曹植的动作,有节奏的轻微摆动着,阴道里的湿液也汨汨而流,而阴核也慢慢突起、变硬。 甄宓突然一阵寒颤,紧紧的抱着曹植,用力一翻身便把曹植压在身下,俯首轻咬着曹植的耳朵,呻吟着说:“…子建……今天让我…带你…进去吧……”。甄宓伸手抓着曹植的肉棒,用龟头上下摩擦着她的阴户,然后把洞口对准了肉棒,轻轻的坐下来,‘滋’的一声,曹植肉棒送了进去,滑溜的送到底,没有遇到任何障碍。 甄宓趴在曹植的身上,忍不住兴奋的轻喘着;挺硬、温热的肉棒将甄宓的屄穴塞得满满的,她静静品尝着这种人间最快乐的感觉。 曹植忍不住的扭挺着下身,让肉棒轻抽慢送,还伸出双手,各自盘踞一颗丰乳揉捏着。甄宓忍不住像蛇般,扭动她纤细的柔腰,配合着曹植的动作,让交合处不停的传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甄宓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身体颤动也越来越厉害。甄宓将手指按在自己的阴核上揉着;秀发也因为猛烈的甩动而散开,嘴里梦呓似的念着:“……子建……子建……” 曹植在甄宓一阵磨蹭下,只觉得一股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下腹,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甄宓的体内,甄宓也激射而出的精液烫得泄了身。 甄宓已无法动弹俯在曹植身上,额头和身体的汗水,滴在曹植的脸颊、胸膛;阴部一片湿润,她的淫水混合着一些流出的精液,沿着肉棒的根部流下来,濡染了床单…… 曹植满足的躺卧着,轻柔的抚着甄宓的秀发,闻着甄宓啖淡的体香,喃喃地念着:“宓,谢谢你接纳我,我的心将永远归属于你。’ 甄宓不禁感伤起来,想到将来曹操不知如何安排自己,摇着头说:“子建!我明知道样做并不妥,可是我喜欢你,即使命中注定不能长相厮守,但是!我的心,我的人,这一生都是你的!” 曹植听完,爱怜的拥紧甄宓柔弱的身躯,轻怃她细柔的背脊,安慰的说:“我一定会向父亲禀明,我要娶你……你放心!” 彻夜裹,这对情人一直沉溺在无休止的愉悦中;而屋外的世界早已在情人的眼中消失,此时他们只有自己。铜雀台落成了,曹操举行盛大的宴席,招待四方英雄豪客、高官挚友。曹植也托请崔琰,藉机向曹橾说明他和甄宓之间的事,请崔琰促成好事。 筵宴中,曹操请在场的宾客们赋诗助兴,当别人还在苦思千得之时,曹植已经完成一首《登台赋》送到曹操眼前。曹操将诗朗颂一遍之后,全场无不叫好,在场包括建安七子的刘桢、王粲、、更是齐声说道:“是可以流传千古的好诗!” 受曹植托付的崔琰在一旁看出曹操心中大悦,而且有立曹植为继承人的可能性,他便想到为自己打算。崔琰心想:‘假如曹丞相立曹植为继承人,那我何不藉机攀上这门亲戚,如此一来我也可簪沾沾光……何必让甄宓占着便宜呢!’ 崔琰于是对曹操说:“臣有话禀告丞相!是关于公子们的婚事。” 曹操笑着说:“说的也是,我终年忙于战事,竟然忘了儿子们的年龄了。难道你有合适人选?” 崔琰道:“我死去的哥哥有一女儿,今年才十六岁,称得上是才貌兼备的才女。” “哦?那你认为她配谁最合适?” 崔琰却支吾不敢回话。曹橾若有所思的说:“论年龄当然是子建合适,可是年长的子桓总不能没有对象啊!” 崔琰赶紧说:“现成的河北第一美人就在邺城,丞相何愁寻不到人选呢?” 曹操知道崔琰指的是甄姬,他原本想据为己有,可是甄姬一直视自己为父执辈,如今,何不就许配给子桓,便一口答应了。 曹植听到父亲说已决定他们的婚事时,并不知道被崔琰乱点鸳鸯谱,对象竟然是崔琰的侄女,一心只盼宴会早些结束,要去告诉甄宓这个好消息。 想不到崔琰却假装焦急的跑来向曹植说:“三公子,丞相因为甄宓的年纪比三公子大许多,所以把她许配给大公子了!’ 曹植一听,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呆住了:“你难道没有争取吗?” “有啊!但是丞相的脾气,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谁也不敢进谏。”崔琰颤栗着,不知是惶恐、还是暗喜。 曹植一挥手示意崔琰离开,自己摇摇晃晃的走回房间,抓起酒猛喝猛灌,一直到熏醉躺卧床上,心中绞痛异常,一想起甄宓就要成为大嫂,而自己和她的深情必须沉痛的埋藏起来,禁不住放声大哭,家仆建辉在一旁照料,深知曹植的痛苦却不知所措,只能劝他想开一点,再无其他办法可行。建安十六年秋天,曹丕和甄宓、曹植和崔氏双双成亲。 此时曹植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让自己早日出征,战死沙场。曹植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崔琰暗中搞鬼,因此,在他临上阵之前,对崔琰冷冷抛下一句:“我一战死,你的计划就泡汤,会让你大为悲伤了,是不是?” 崔琰受到羞辱,一气之下向崔氏透露曹植和甄宓的恋情,本就不和睦的夫妻经他这磨一挑拨,更是火上加抽,闹得不可开交。 当曹植远征回来,崔氏大怒道:“我虽无心当公子夫人,也不容许其他女人抢走我的丈夫,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曹植本想沉默不答,但见雀氏用话羞辱甄宓,大喝:“我是有错!但是,能容你如此口出秽言羞辱他人吗?而且还是崔琰为贪图虚荣,才让我娶你的。”说完,曹植命建辉备马,自己搬往铜雀台,再没回到崔氏身边过。 但是,这一对钟情的男女,总是无法抹去心上的伤痕,他们摒弃道德,开始私下幽会,互通款曲,而刚开始时,仅止于互赠情诗烦诉感情而已。 在曹植搬到铜雀台居住后,一个月光皎好的晚上,曹植再度上飞桥,遥想着昔日和甄宓的种种缠绵,不免又叹气又恼人。 忽然,飞桥的另一端,出现一个人影,‘索索’的长裙拖地声自远而近。曹植心中‘卜!卜!’的跳着,那个黑影……那个向他走近的黑影……他所担心的事,他既害怕又渴望的事络于要发生了。 曹植缓步走向黑影,一看果然是甄宓,在月光照耀下,一张美丽苍白的面孔,因相思而显得消瘦,眼中却仍充满热情。 当曹植不忍的以手捧起她的脸审视,一股刺痛萌自心底,忍不住拥进怀里,紧搂着柔弱和颤抖的甄宓。 甄宓泪水如断线珍珠般直落个不停:“子建,我来了,我来看你了!” “宓,你怎么敢来这里?万一给人瞧见怎么办?”曹植爱怜的亲舔着甄宓脸上的泪痕。 甄宓依偎在曹植的怀里:“我不管了!再不见你,我会崩溃的,就算会死,我也要见你一面,告诉你:我彻夜不眠的相思之苦,子建……” “唉!我只怪命运弄人,宓!今生今世,我永难忘怀你我共有的一段情,无奈何……” “别说了……”不待曹植说完,甄宓闭起双眼,把脸移近曹植,吻住颤抖、枯渴的嘴唇。此时重逢,正是长久相思之后的全部倾诉,不知不觉中就走进了房里。 沉浸在重逢喜悦中的甄宓主动的宽衣解带,曹植虽惦念着甄宓是自己的大嫂;自己又已娶妻……无奈、长久压抑的激情、甄宓如痴如醉的神情,和她自动宽衣的谤惑下,两人不顾一切的云雨起来,任谁也阻止不了! 曹植脱掉了衣服,仔细的审视着甄宓的全身;她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蛮腰、浓密的阴毛,无一不熟悉的模样,也挑起曹植强烈的性欲。看甄宓身体的抖动及所发出的娇声,曹植不觉的将肉棒插入,已被淫潮湿润的蜜穴中。 “嗯!”甄宓一声轻哼。两人都吓了一跳醒许多,突然有一种罪恶感,只是这种感觉很快的消失,接着而来的是插入时的温柔感及快感。 这时曹植与甄宓,都已经不顾道德的枷锁了,他们只是一对热情的恋人……(尾声) 曹丕除了娶甄宓之外,另有一妾名郭氏,郭氏生性好妒且工于心机,见曹丕钟爱甄宓,一直等待机会破坏甄宓在曹丕心中的地位。而郭氏也早已风闻曹植和甄宓以前的恋情,也知道甄宓所生的儿子──曹叡,其实是曹植之子。 此时正逢曹丕想争取继承权,却苦于曹操偏爱曹植而不得其法,求教于甄宓,甄宓却说:“你还是从根本工夫,努力修德吧!” 曹丕听了怒而不言。郭氏却一旁煽火说:“公子心中的苦闷我一直都清楚,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接着,郭氏又将曹植和甄宓之间的事一一说给曹丕听,并说:“公子您自己可以看啊!曹叡的五官长得像谁!?” 曹丕衡量他和甄宓成婚到生子,确实只有八个月,不由得心情跟着沉痛下来。从此,曹丕便再也不笼爱甄宓了。后来,曹丕终于用心机取得继承权,曹植则被封在临淄。 有一日曹操问曹丕:“听说你和崔氏不和,原因在那儿?” 曹植便将崔琰破坏他婚姻一事和盘托出,曹操怒道:“崔琰这老狐狸,不但骗了你也骗了我……”曹操回相府后,命人送毒药给崔氏;三天后,崔琰也被捕,处以死刑。 曹操是上了年纪的人,加上长年奔波,健康大受影响,终于在建安二十五年去世。曹丕承继相位后纂改国号为魏,是为魏文帝。 曹丕当上皇帝后,对曹植跟甄宓的事,一直怀恨在心,常藷故缩减他的封地。常常使他一两个月之间就迁移封地,让曹植不仅穷困、潦倒,还常年疲于奔命。 甄宓后来虽北被封为皇后,却被要争取皇后地位的郭氏计谋毒杀了。而甄宓在临终前也将心中的秘密告诉儿子曹叡,说:“娘近来身体欠安,恐不久于人世,日后你当皇帝的话,一定要待你子建叔叔好一点,因为你跟子建叔叔的关系非常特别。” “怎么特别呢?”曹叡不解。 “日后只要问幼婵就会明白了。” 曹叡二十二岁继承帝位,史称魏明帝。当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便询问幼婵,幼婵便把整个事件从头到尾说给他听,明帝听完早已泪流满面,决心还母亲一个公道,便下令断绝郭太后的所有供应,逼她自杀,然后照甄后的装殓情形,以发覆面,以糠塞口,做为报复。 而曹植在甄后死后的第二天,便带奢随从难开洛阳,那时,他还不知道甄后昨夜已经被赐死了。旅途中,他总会在月下沉思,想起以前甄宓送他的诗:‘蒲柳长在我的池塘中,那些叶子,何以如此分分离离…………当你离我而去,我心苦凄,独伤悲。想念你的容姿,心情郁结,暗自伤心。苦思终日,夜不成寐……’ 尤其想到‘苦思终日,夜不成寐’,曹植每每怆然泪下,不能自已。而且还作成《洛神赋》以纪念甄宓。 魏书文选里记载说‘…曹子建记曰:魏东阿王,汉末求甄逸女,既不遂。太祖回与五官中郎将。植殊不平,昼思夜想,废寝与食。黄初中入朝,帝示植甄后玉镂金带枕,植见之,不觉泣。时已为郭后谗死。帝意亦寻悟,因令太子留宴饮,仍以枕赉植。植还,度轘辕,少许时,将息洛水上,思甄后。忽见女来,自云:我本托心君王,其心不遂。此枕是我在家时从嫁前与五官中郎将,今与君王。遂用荐枕席,欢情交集,岂常辞能具。为郭后以糠塞口,今被发,羞将此形貌重睹君王尔!言讫,遂不复见所在。遣人献珠于王,王答以玉佩,悲喜不能自胜,遂作感甄赋。后明帝见之,改为洛神赋。…’《洛神赋》全文: 黄初三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此赋。 其辞曰:余从京城,言归东藩,背伊阙,越轘辕,经通谷,陵景山。日既西顷,车殆马烦,尔乃税驾乎蘅皋,秣驷乎芝田。容与乎阳林,流眄乎洛川。于是精移神骸,忽焉思散。俯则未察,仰以殊观。睹一丽人,于岩之畔。乃援御者而告之曰:尔有觌于彼者乎?彼何人斯,若此之艳也?御者对曰:臣闻河洛之神,名曰宓妃,然则君王所见,无乃是乎?其状若何?臣愿闻之。余告之曰: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腹如束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弗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霭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乎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又荫桂旗。攘皓腕于神浒乎,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心震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嗟佳人之信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珶以和余兮,指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款实兮,惧斯灵之欺我兮。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言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于是洛灵感焉,徙以彷徨。神光离合,乍阳乍阴。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尔乃众灵杂遝,命俦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从湘南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扬轻袂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体迅飞凫,飘乎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娲清歌。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于是越北沚,过南冈;纡素岭,回清阳。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恨神人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无微情以效爱兮,献江南之明珰。虽潜处于太阴,长寄心于君王。忽不悟其所舍,怅神霄而蔽光。于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遗情想像,顾望怀愁。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浮长川而忘反,思绵绵而增慕。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至曙。命仆夫而就驾,吾将归乎东路。揽騑辔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李香君 李香君是明未南京秦准河畔名妓李贞丽的养女。与秦淮南曲名妓─柳如是、顾横波、马湘兰、陈圆圆、冠白门、卞玉京、董小宛,等八人,被当时人称为“金陵八绝”。 李贞丽在秦准河畔的妓女群中,确实是一位出众的知名人物,她不但长着一副比桃李更娇艳;比出水芙蓉更妩媚的美丽面孔,而且有一个天然的好嗓子,善于唱诸家传奇,市井小调。尤其是更让人钦佩的是她的为人,她使气任侠,一掷千金,面不改色。除了许多达官贵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且更吸引了无数文人墨客,正直豪奭的豪杰名士,例如;当时复社领袖陈贞慧和他来往过从甚密。 李香君虽说是李贞丽的养女,但李贞丽对她异常爱惜,视之如己出。李香君不但长的美艳,而且聪慧过人。也受到李贞丽的薰陶,不但是知书识礼,也精通棋琴书画;尤其是擅于演唱汤显祖的《牡丹亭》和高明的剧本《琵琶记》。 李香君色艺超群,个性爱憎分明,分辨是非,虽然年纪不大,但她结交的却都是正直、品学兼优的名士文人。她和他母亲李贞丽不同,她不轻易和人交往,必须和她在思想上兴趣上有共鸣的才肯为知己,否则;宁可孤身独处也不混迹于热闹场中。故此李香君平时除了母亲李贞丽、教歌师父苏昆生经常陪着她之外,来往的人大都是复社中的名士。崇祯十一年,河南商贾侯方域来南京洽商,经过杨龙友的介绍,和李香君相识。 由于侯方域是河南有名的官僚世家子弟,又和复社的文人来往甚密,例如当时复社的领袖陈珍慧、吴应箕都是他的知己好友。而且侯方域也文才出众、名满天下。 李香君初会侯方域时,就觉得他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而对他也非常倾心、爱慕。侯方域也觉得李香君不但容貌艳丽、才艺非凡,而且高洁的品德也早有耳闻,便欣然地接受了李香君。 当夜,李香君便在香闺里摆酒设宴,与侯方域举杯对饮。两人在席中或是吟诗作对、或是琴瑟合鸣、或是情话绵绵……直到夜深人静,方宽衣解带,搂拥而眠。 李香君因为赤裸而羞涩的把身躯卷缩,背对侯方域侧卧着,微闭着媚眼不敢正视侯方域,却也不拒绝侯方域的手掌在她的肌肤上游走。侯方域的手从后面环抱着李香君,指尖手指正好轻触在李香君的乳房之顶,有节奏地拨弄着那敏感的凸点。 李香君觉得自己的背后是冰凉的,而紧贴着的却是侯方域温暖的胸膛;侯方域的嘴靠在李香君的后颈呵着热气;侯方域热烫的勃起物,也贴在李香君凉冷的股间磨擦着。极端的冷热触感,正在刺激着李香君内心的欲望。 侯方域的手似乎老马识途的,圆滑地在李香君的小腹与大腿划着大圈圈,然后慢慢缩小圆圈的半茎,让掌缘若有若无地触着杂窜的绒毛。李香君寒颤着,享受着侯方域温柔的手指攀越阴毛,接触上湿润的阴户,所带来被抚摸的快感。 侯方域抚着湿漉漉的方寸地,心知李香君的情欲逐渐在升高,遂轻轻扳正李香君的身体,让她向天仰卧着,李香君半推半就的转身。‘吸!’侯方域不禁吸一口冷空气,看着李香君怒耸无瑕的乳房,乳头挺硬地矗立着。 侯方域的淫欲有如溃决的堤堰,一发不可收拾!霍然地低下头,吸啜着李香君乳尖上的蓓蕾;手在乳峰的四周捏着,舌尖在乳蒂上转着。李香君再也无法忍气吞声了,把嘴巴夸张的开得大大的喘息着,气喘声中夹杂着喉咙、鼻腔的共鸣呻吟声。 李香君紧紧地抱着侯方域的后脑,扭转着胸部,让他的嘴唇跟乳房贴得更紧密。侯方域趁着两人身体乱扭之势,慢慢地把李香君的大腿支撑开,试着让翘得高入云霄的肉棒,自行寻觅匿身之所。 由于没有指引扶持,加上两人忘情的扭摆着身体,以致于侯方域的肉棒只在李香君的下身、胯间乱磨乱蹭,甚至好几次都过门而不入。李香君的被胯下盲撞的肉棒逗得既恨又爱,顾不得女性的矜持,连忙地抓扶着肉棒,往青草栖栖的芳泽洞口而去。 侯方域肉棒前端刚接触到柔嫩的蜜穴口时,突然变得很敏感,很清楚的感觉到丰厚湿滑的阴唇,因为受到大龟头的推挤而向两边分开,窄狭的洞口也似乎随着李香君的呼吸而开开合合的。侯方域忍着急躁慢慢的挺进,他要藉着敏锐的触感,细细的品味着李香君屄穴里的每一个角落。 李香君虽然身处平康柳巷中,各种淫秽狎事也历多见广,但却从未像今夜般如此淫荡;也从未尝过像今夜般的交欢美味。李香君在哼叫的呻吟中,夹喊着要侯方域用力、快点……的淫呓,但李香君也不知道自己在叫喊什么,因为她早已昏沈在连续高潮的快感中了! 当李香君慢慢回过神来,才发觉侯方域已瘫软地压着自己。李香君甚至不知道侯方域在什么时候射精的,她只觉的屄穴里的肉棒慢慢的在泄气;屄穴内的充胀也慢慢在消退,流出的热液沿着后臀濡染床单…… 远处传来司晨的鸡鸣,李香君带着性福的满足感,闭上眼…………阮大铖!曾经在天启年间依附过魏忠贤,甘愿做魏忠贤干儿子的无齿文人,戏曲作家阮大铖,被崇祯皇帝贬官正避居在南京。 由于南京当时的政治气候,复社文人的正义力量,在知识分子中占着主导的地位,因此作为魏阉的余党阮大缄,在公开场合及知识分子聚会中经常被批判、被打击。阮大铖在南京就仿佛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处境十分的尴尬。 而阮大铖又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他千方百计的想结交复社文人,以便在政治上得到一个出头露面的机会。他听说侯方域和复社领袖陈贞慧、吴应箕关系非常密切,他想通过他的朋友扬龙友结交侯方域,以便希望侯方域为他在陈、吴二人面前说情。 当阮大铖知道侯方域要和李香君结婚的时候,他就拿出二百两银子,请杨龙友帮他替李香君买衣服、首饰、家具、、作为装奁,送给侯方域。 李香君和侯方域定情之夕,由于侯方域客居南京,无物送给李香君作为定情礼物,因此他当着众人面前在白绢团扇上题了一首诗:‘夹道朱楼一经斜,王孙初御富平车。青溪尽是辛夷树,不及东风桃李花。’送给李香君作为定情礼物。 在众人欢乐声中,李香君郑重地接受了侯方域的绢扇,并且把它当成比生命还要珍贵的纪念品,保存起来。 第二天,刚起床,杨龙友即来庆贺侯方域李香君的新婚之禧。李香君发现杨龙友置办的衣物、首饰,遂不解的问明原由。 扬龙友解释的说:“我是阮大铖之托,求侯方域在复社领袖陈贞慧、吴应箕面前说情缓颊。” 这时,侯方域也说道:“阮大铖曾是有名学者赵南星的弟子,过去虽结交魏党,但也掩护过东林诸君子。现在魏党一倒,他却成为东林、复社的敌人。近日复社之人对他大肆攻击、殴辱是不有些过火了!?就算他是魏党,要是能悔过来归,也应原谅他的。” 李香君一听,立即杏眼圆睁、双眉倒竖,对着侯方域气愤地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阮大铖过去趋权附势,因为当了魏忠贤的干儿子,所以无恶不做、廉耻丧尽。妇人女子、贩夫走卒无不唾骂他,这些正直的复社诸生对他揭恶、攻击、辱骂也是他罪有应得。现在你却要同情他、援救他!你想想,你是天下有名的名士,你却要用你的名声,来协助小人脱险,你不是让自己走上危险的绝路吗?请你三思。” 李香君顿了一下,看了礼品一眼,继续说:“若是因为我接受了他妆奁,所以你才不好拒绝他,那么,我现在就脱下他送的衣服、首饰,并且退回他送来的全部装奁。我宁可穷死,也不接受这个奴才小人的礼物。”说完李香君脱下新婚的衣服,摘下头上的钗锾和手镯扔在地上。 侯方域一见李香君如此,忙对扬龙友说:“像李香君这样刚烈正直女子我真少见。他不但是我的恋人;而且是我的良师益友。杨兄!请你不要怪我。我所以能见重于世人,在学界朋友中有点名气,因为我平生讲名节、别贤愚。如果我现在接受了阮圆老的礼品,我等于丧失名节,好坏人不分,连李香君这样一个平康女子都不如,那以后能怎样呢?假如因此而让复社、东林诸君子唾弃时,我就变成孤家寡人了,我那还有什么力量去帮助圆老呢?所以还是请龙友兄把这些东西,退还给圆老。” 扬龙友也别无办法,只有按着侯、李二人意思,把东西钱物退还给阮大铖。 崇祯十六年十月,李自成起义军已兵临北京城下,武汉左良玉的军队,由于缺粮,兵心不稳,故宫左良玉有挥兵南上,带兵就食南京之意。当时,统帅熊明遇就召集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凤阳总督马士英、闲员杨龙友、阮大等商议如何应付局势。 由于侯方域拒退了阮大铖送给他的礼物,致使阮大铖耿耿于怀,所以在会议上诬蔑侯方域私通左良玉,想在南京为左良玉攻城作内应,唆使熊明遇能够逮捕侯方域。 杨龙友到媚香搂给侯方域报信,叫他跟随史可法离开南京,到扬州前线督兵以避危机。在临行前李香君在竹叶渡为侯方域设酒饯行。在酒席宴上李香君为侯方域高唱一阙琵琶词,唱完后对侯方域说: “你的文章才华不低于蔡中郎,但蔡中郎的品行道德却不如他那出众的才华。不管怎样,他曾依附过董卓,并为这个残民以逞的屠夫贼子出谋划策,这不能不说是他做人上的一个污点。希望你今后能够自爱,在这乱世之中,分清是非,坚持名节,洁身自好,不要走上歧途。你的才华品行在当今社会确是屈指可数的名士,虽然现在失意,未来前途是不可估量的,望你前途珍重。”李香君叮嘱再三,才和侯方域分别。 李香君从送侯方域回来,就深居在媚香楼上,再不下搂接待客人,李贞丽爱惜李香君,同情李香君与侯方域的情份,也不强迫李香君做她不愿做的事情。崇祯十七年,三月李自成打进北京,崇祯皇帝吊死煤山。 同年四月,南京王朝由马士英、史可法迎立福王由崧建立弘光王朝。马士英由于迎驾有功被任命为内阁大学士执掌朝政,史可法派往前线督军备战。侯方域一直在史可法军中做幕后参谋军事。 由于马土英的提拔,扬龙友任礼部主事、阮大铖复出为光禄卿,并任命他的亲戚同乡田仰为漕运督抚。 弘光即位以后除了选美听歌以外,不理朝政,他的生活信条则是:‘万事不如杯在手,人生几见月当头。’ 南京小朝廷在昏君、权臣统治下,又陷入争权夺利、树党营私、歌舞升平、阿谀谄媚的腐朽气氛之中。 漕督田仰是南京小朝廷中头一个有经济实权的人物。他能谋得这个职位全靠他的同乡和亲内阁大学士马土英的提拔。因此将要上任之际,在家摆下酒席,酬谢马士英,并请他的好友杨龙友和阮大铖作陪。 在酒席宴上,田仰提出要用三百两银子,在秦淮河畔有名的妓女中娶一个才艺突出的妓女做小妾。他刚一露出这个意思,马土英就表示支持,杨龙友和阮大铖表示为他去完成这项任务。 阮大铖为要向侯方域、李香君报退奁之仇,而向田仰推荐介绍说李香君是最为合适的人选。酒宴结束,扬龙友找到老乐帅丁继之和卞玉京找李香君说媒。 丁继之和卞玉京见到李香君之后,李香君向他们叙述自己独守空楼,感到万分寂寞。 丁、卞二人劝她:“何不找一个新婿?” 李香君答复:“我已嫁给侯郎,岂能半途改志?” 丁、卞二人只得明确答复:“有一位大官田仰,肯出三百两银子娶你做妾,不知你是否愿意?让我们来问一声。” 李香君笑笑说:“当初我嫁给侯郎,你们也曾参加婚礼,当时他曾经在白绢扇上写过定情诗做纪念,这扇恰如一根鲜艳的红丝,把我和侯郎拴在一起永不分离,它如万两黄金难买,三百两银子怎能买动我这颗衷于侯郎之心呢?秦淮河畔妓女人家中,有许多美丽如画的女子,可以去做官太太,我这没福命薄之人享受不了这种福份,请你们二位到别人的家再找合适的人吧!” 丁继之、卞玉京没说动李香君,杨龙友又找妓女郑妥娘、寇白门去说服李香君。他们见到李香君首先威胁说:“如果这次不嫁人,要被官家拿去学戏,一辈子在官戏班里见不着男人,想嫁人也嫁不了,到那时不更痛苦吗?” 李香君坚定地回答:“我愿终身为侯郎守寡,也不愿再嫁人。” 郑、寇二人进一步恐吓李香君说:“三百两银子买你不愿去,明天礼部派官把你拿去用刑逼你嫁,看你嫁不嫁?” 李香君斩钉截铁说:“我宁可死,也决不改嫁。” 杨龙友看一时说服不了李香君,也就把这事暂时略下了。田仰等不得这事办成就去上任了。因此,李香君还暂时能过几天安稳的日子。 一天,马土英设席万玉园中请客饮酒赏梅。酒足饭饱之后,想找歌姬唱曲。当大伙谈到找哪个歌姬最好的时候,扬龙友又提到李香君。于是,马土英立刻派人去请李香君前来献唱。 此时,阮大铖故意问着杨龙友:“李香君,她不就是前日田仰想用三百两银子买去做妾的那个人吗?” 杨龙友答:“正是她。” 马土英问:“为什么没娶去呢?” 杨龙亥答:“这个傻丫头,要为侯方域守节,坚决不从,我曾派人去说两次,她断然不下楼,使我也没办法。” 马土英听了很生气地说:“有这样的大胆奴才,她还不知道相府衙役的威风。可笑这样一个娼妓还如此自大高做,真是灯蛾扑火,自找灭亡。” 阮大铖也添油加醋地说:“这都是侯方域那小子惯的,他以前对我也侮辱过。” 马士英听后更恼怒地说:“不得了,不得了,一个漕抚花三百两银子也买不来一个妓女,这不是笑话!” 阮大铖说:“田漕台是相爷的乡亲,如此被他羞辱,应该想法治一治她。” 马士英答应说:“好!等她来了再说。”这时去请李香君的人回来说:“李香君说有病,坚决不肯下楼!” 马土英说:“即然这样,也不用去找去请,直接去几个人抬一顶小轿把她抬来,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直接送到田漕抚船上叫他们结婚,不就完了。” 回头对杨龙友说:“老妹丈,你熟悉李家的人,硬娶李香君这件事就由你领着干吧!” 杨龙友领着相府管家、兵丁,抬着花轿拿着三百两银子又到李家娶李香君。他们敲着门,李贞丽出来开门,杨龙友进到屋中,和李贞丽说出马士英要代替田仰强娶李香君的经过。 杨龙友对李香君说:“那马士英知你拒嫁田仰,动了大怒,差一班恶仆登门强娶,我怕你吃亏,特地来保护你。依我看你嫁个漕抚,也不算委屈你,你想你有多大能耐,能抗住这豪臣的势力。” 李贞丽也说:“扬老爷说的有理,看这局面,拗不过去了,你不如趁早收拾下楼去吧!” 李香君这时看着杨龙友和李贞丽说:“你们这说的是什么话!当日杨老爷做媒,妈妈主婚,把我嫁给侯郎,满堂宾客,谁没看见。现在定情之物还在我这里。”说着从桌上拿起白绢扇,并说:“这首定情诗,杨老爷是看过的,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李贞丽说:“那侯郎避祸逃走,现在不知在哪?难道说他三年不回,你等他三年?” 李香君说:“别说三年,就是三十年、百年,我也要等他到底,决不改嫁。” 这时外面吵嚷:“夜已深了,快些上轿吧!还得抬到船上去呢!” 李贞丽非常着急地和杨龙友说:“事情到这地步也顾不得了,快帮她梳洗打扮吧!” 李香君拿着扇左挡右挡,不让梳头打扮。李贞丽、杨龙友强给梳洗打扮,草草打扮完了,二人就要抱着李香君下楼。这时李香君一边哭一边说:“我宁死不下此楼。”说完,李香君以头撞柱,晕死倒地。 李贞丽和杨龙友却也着实慌乱了,杨龙友指着掉在地上的扇子说:“你看,头额都撞破了,连这诗扇都溅满鲜血。”他拾起诗扇,和李贞丽把李香君扶到后房休息。 杨龙友对李贞丽说:“你看怎办?” 李贞丽说:“求扬老爷救我,想个办法吧!” 杨龙友说:“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打扮打扮,替李香君嫁到田府。” 李贞丽说:“他们认出怎办?” 杨龙友说:“只要我不说,他们谁能认出?” 李贞丽无可奈何地说:“也只好这么办了!”于是李贞丽打扮一番,替李香君嫁到田府去了。 虽说李贞丽年近四十,可是却天生丽质,又保养得宜,所以代嫁也蒙得过去。不过,为了保险不露破绽,李贞丽盘算着要以拿手的床上功夫,把田仰的心先迷住了,让他在床第间得到痛快,那即使露了馅,说不定田仰会因为迷恋自己的美穴而不加追究。 因此,洞房之夜,李贞丽可以说是使出混身解数,不惜代价的为田仰服务着。一上床,李贞丽就使出拿手绝活──吹、吸、含、舔、吞,逗弄得田仰舒爽的满床翻滚,哭爹喊娘的。 跟据李贞丽自己的记忆,从她练就这项绝技后,就没有男人能挨过四循环的吹、吸、含、舔、吞,十个当中有七个在第三循环中就泄甲弃兵了。像田仰这种有色无劲的角色,李贞丽一循半就将他解决掉了。 田仰的洞房花烛夜,爽个通宵达旦,总共泄了四次。很可怜的,其他的时间都浪费在哄“小弟弟”站起来;更很可怜的,田仰都是被李贞丽的嘴弄出来的,他的肉棒连她的阴道口都没接触过。 不过,田仰倒也不顾日渐消瘦,而乐在其中……(尾声)桃花扇 -个月以后,杨龙友和教戏先生苏昆山都来看望李香君。正好李香君在屋里睡觉,溅血的白绢诗扇摆在桌子上。 苏昆山说:“李香君几天来,因为想念侯方域,也惦记母亲李贞丽,都愁出病来了,我们不要惊动她,让她好好休息,我们先在这坐一会。” 杨龙友拿起诗扇说:“好一把诗扇,可惜让鲜血给污了。苏老!李香君这里有颜料吗?让我帮它加一加工!” 杨龙友备妥笔墨,便用黑笔在扇子上血渍空隙中画一枝梅花树干,又用绿色的颜料在血渍上添了几片绿叶,于是,扇子上便呈现出一幅盛开的梅花图。 这时李香君听外屋有人说话,从梦中惊醒,对镜化化妆,从里屋走出来。看见杨龙友、苏昆山便行了礼,坐在桌旁。 她忽看见桌上的诗扇已经变了样,错乱的血渍变成一树鲜艳盛开的梅花,她很喜欢,谢了谢扬龙友对诗扇的艺术加工。 杨龙友很关心地问李香君:“你今后打算怎办?如果侯方域一去会不回来怎办?”杨龙友继续说:“不如请托个人,到江北前线找一找他!” 苏昆山在旁说:“几天后我想回家看看!刚好我老家就在河南,沿途会经过江北前线,这个事就交给我办吧!” 杨龙友说:“那么李香君,你写封信请你师父带去吧!” 李香君想了想说:“我的心中有千言万语,写信是表达不出来的,不如苏师父把这诗扇带着吧!因为着扇子是侯郎给我的定情之物,这首定情诗表达了他对我的深厚感情;诗上的血渍又像征了我为他守节之心;杨老爷画的梅花,又把我未来的志趣告诉他。所以这把扇子表明了我千般苦、万般情,也表达了我对他深厚的思念、万种情怀,更表达了我宁死不改的坚强意志。……这把扇子又是他熟悉的旧物,因此看到扇就等于看到了我。” 于是,苏昆山就带着诗扇;带着李香君对侯方域的思念出发了!苏昆山要在战乱中,在长途跋涉中为李香君寻找侯方域……玉堂春 明朝正德年间,金陕城内住着一位告老还乡的礼部尚书,名叫王琼。 这一年春天,王琼想起旧日在北京做官时,有一些银两借在一些同僚手中尚未归还,如今该是将它讨回来的时候了。 只因他自身年老体迈,而前往京城却路途遥远。王琼想起三个儿子来;大儿子在金陵城内做官,不能轻易离开任所……二儿子今年正要参加京试,也不能分他的心……看来,只有叫三儿子去了! 王琼知道三儿子的个性直爽、好玩,又未经见世面,单心他独自在外会吃亏上当,或玩心不改,倦不知回,所以特别交代他收完帐后要尽速回家,不要在外游荡耽搁,还叫家仆王定陪着,一方面照顾、也一方面盯着他。 这三公子名叫景隆,字顺卿,年方十七,长得眉清目秀,丰姿俊雅,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王顺卿一听父亲要派他到京城,真是雀跃不已,他早听人说京城繁华热闹,一直盼望着有朝一日能见识见识,没想今天竟能如愿以偿。 王顺卿带着王定,怀着愉悦的心情上路,一路玩来竟也不觉路途遥远。半个月后才抵达北京,先找间清雅的客店住下,一面读书、一面玩耍、也一面收帐,再经一个月的工夫,好不容易才把帐收齐了,一共是三万多两银子。 王顺卿打点行李准备回家时,对王定说:“王定总算把欠帐都收齐了,明天我们就启程回家。不过,我要你再陪我到大街走走。”王顺卿有点依依不舍:“唉!不知何年何日才能再来玩。” 于是,主仆二人又到大街上看那皇都景致,作再次的巡礼。走了一阵,王顺卿便提议到前方酒店休憩、小酌一番。 王顺卿一面饮酒吃菜,一面转着头好奇的四处观望,他看到店内有五、六席在饮酒作乐的,而其中有一席竟然还有两位女子坐着陪饮。王顺卿看那两位女子皆很标致,不禁脱口而出:“好漂亮的姑娘!” 此时正好跑堂小二在旁添加茶水,便接口道:“离这不远的“一秤金”妓院里,有翠香、翠红、玉堂春,就比她俩标致千百倍……”跑堂小二越说越来劲:“……尤其是那粉头儿─玉堂春,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而且啊,因为那老鸨索价很高,所以三姐儿玉堂春…嘻…还未梳栊呢……嘻”跑堂小二爱眛的笑着。 王顺卿听得一颗心痒痒的,立即拉着王定走出酒店,说“王定,我们到那春院胡同里走走。” 王定急着叫道:“公子啊,那是妓院,不能去啊!老爷要是知道怎得了!” 王顺卿笑着说:“看一看就回来,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你不说、我不提,我爹怎么会知道?!” 主仆俩走到春院胡同里,只见妓院一家连着一家。王顺卿看得眼花撩乱,不知哪一家才是“一秤金”。只好跟巷口卖瓜子的金哥招呼、询问,那金哥也很热心的带领他们到“一秤金”门口,还替他通报老鸨。那老鸨慌忙出来迎接,请进待茶。 王定还直嘀咕着:“公子不要进去,老爷知道了,可不干我事。” 王顺卿并不理他,到了里面坐下。老鸨叫丫头上茶,通名报姓后老鸨可真的乐得不得了,心想这可是贵客临门,连忙大礼相迎客套一番。 王顺卿一见老鸨这么奉迎,觉得有点飘飘然,便开门见山说是专为三姐玉堂春而来。老鸨把王顺卿当待宰的肥羊,道:“昨有一位客官,要梳栊小女,送一百两财礼,我都不曾许他呢,王公子!你……” 王顺卿笑着说:“区区一百两,何足挂齿!” 老鸨中暗喜,连忙到玉堂春房里,怂恿着要好好招呼这位贵客,最好让他出高价梳栊。玉堂春听了,既惊且喜,即时打扮,来见公子。相见之下,王顺卿看玉堂春果然长得乌发云鬓、明眸皓齿,美如天仙、摇曳生姿,不禁心中大喜。玉堂春偷看公子,眉清目秀、面白唇红、举止风雅、衣冠楚楚,心中也生爱慕之意。 王顺卿早就吩咐王定回客栈拿两百两银子、四匹绸缎,再带些碎银过来。王顺卿看也不看,都把它送给老鸨,说:“银两布疋,送给令嫒为初会之礼;二十两碎银,当做赏人杂用。” 王定原以为公子要讨那玉堂春回去,才用这么多银子,可是一听说只是初会之礼,吓得舌头都吐了出来。 老鸨心中更是乐不可支,连忙对玉堂春说:“我儿,快拜谢了公子。今日是王公子,明日就是王姐夫了!”又对望着玉堂春望得出神的王顺卿说:“王公子,你们慢慢聊吧,老婢先告退了!” 王顺卿与玉堂春肉手相搀,同至香房。王顺卿上座,玉堂春自弹弦子,轻唱歌谣,弄得王顺卿骨松筋痒,心荡神迷。夜深人静,玉堂春殷劝服侍王顺卿上床,二人解衣就寝,共度春宵。 王顺卿挨近玉堂春丰满的身体,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钻入鼻,侵袭着大脑,让他紧张的急促呼吸着,一颗心仿佛要蹦出来一样。王顺卿是第一次接触女性,所以只是一副老实样,乖乖的躺在玉堂春身边不敢造次;而玉堂春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虽然身居柳巷中,悉知男女之间的情事,但真的事临己身也由不得紧张害怕,更别说要提示王顺卿该怎做了。两人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并肩躺着,一动也不敢动,真是一副令人干着急又可笑的尴尬春宫图。 良久,王顺卿吞一口口水,壮壮胆子,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玉堂春光滑细嫩的手臂。玉堂春略为震了一下,王顺卿见玉堂春并没拒绝的动作,遂更大胆的顺着手臂往上抚着她的香肩、粉颈。玉堂春只觉得王顺卿轻柔的抚摸,让她有一种既像呵痒,又有一种肌肤拂挲的舒畅,让身体渐渐热燥起来。 这时,王顺卿胯间的肉棍儿已经慢慢竖起来了。玉堂春不用抬头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半截猩红、高耸的肉棒凸在那儿,羞得她“嘤!”一声,忙把眼睛闭上,她感到仿佛近在炉边,脸上一阵阵火热,心儿更是‘卜通!卜通!’乱跳。 王顺卿开始渐入佳境,把手移到玉堂春涨鼓鼓的乳房,只觉得柔嫩滑溜、弹力无比,真是令人爱不释手。玉堂春柔顺地依着王顺卿,任他把丰满又弹手的奶子胡乱摸捏了一阵,觉得被这样揉揉捏捏竟然舒坦极了,阴户里面开始有一丝骚痒、潮湿。 王顺卿看着玉堂春热红的脸颊、朱唇微开、气息渐急,便意乱情迷的在她粉嫩的香腮上亲了一下。玉堂春羞涩的‘嗯!’一声,略一偏头,把她火热的朱唇贴着王顺卿的嘴,热烈的亲吻着。王顺卿被这一下鼓励,腼腆的心态一下子全没了,表现的像干柴遇烈火,急躁的紧紧搂着玉堂春,伏在她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到处吻个不停。 玉堂春闷哼着娇媚的声音,真是扣人心弦、勾人魂魄,粉腿间的肉洞涌出了一些湿液,滋润了迷人的阴唇。玉堂春轻微的扭着下体,让阴唇互相磨擦以减轻骚痒难受,但是王顺卿挺硬的肉棒也正在下体附近,随着扭动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顶触着敏感的部位。 王顺卿觉得肉棒被这样的刺激,仿佛又肿胀了许多,似乎不立即宣泄就有胀爆之虞,急忙掰开玉堂春的大腿,手扶着肉棒带到湿淋淋的肉洞口,嘴里模糊的提示说:“……玉姐……我来了……” 玉堂春记得鸨母曾教导过,当要插入时要尽量放松,别应绷绷的,尽量把大腿撑开,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楚。玉堂春一一照做,可是当王顺卿的肉棒慢慢地挤进时,却刺痛得让她“啊!痛!”的轻叫着,刺痛的感觉让她紧咬着下唇,呼吸紊乱,紧闭双眼上的长睫还一颤一颤的跳动着,心中百感交集。 玉堂春心知少女宝贵的处女膜被戳破了,有点婉惜、哀伤自己从此以后不再是处女了;但也庆幸着自己的初夜,是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玉堂春再一咬牙,把双手按着大腿再往外分开,企图让蜜洞口尽量张开,好让肉棒再深入一点。 王顺卿感到玉堂春的肉洞又紧、又窄、又温软,虽然只插进一个龟头深,却觉得龟头被紧接着的裹着,还仿佛有一道吸引力正在吸引肉棒前进。王顺卿高涨的淫欲,淹没了怜香惜玉之心,用力把腰一挺了把肉棒再顶进去,祇听到玉堂春叫了一声:“哎哟!”,肉棒到底了! 王顺卿一听玉堂春痛苦的哀叫,一时也不敢乱动,只觉得玉堂春湿热的阴道,正在箍吸着粗硬的肉棒。王顺卿低头怜惜的亲舔着玉堂春眼角的泪痕,有点埋怨自己的鲁莽。 一会儿,玉堂春觉得刺痛感渐渐减轻,阴道里也阵阵热潮涌出,爱液、肉棒让阴道里有一种满涨感,还有一点点痒痒的感觉。玉堂春不觉中扭动着下身,使扭曲的洞口挤流出一些湿液,沾染了两人紧贴的下体、阴毛。 王顺卿就开始抽动了,只觉玉堂春的阴道壁在肉肉棒抽插时,还不停地收缩、微颤着,使得肉棒上龟头的菱角,在她阴道里搔刮动着那些暖暖的嫩肉皱折。玉堂春开始觉得这种搔刮很受用,娇声呻吟起来,同时又挺着屁股向上迎凑着肉棒。 王顺卿突然觉得肉棒在酸麻、发胀,随即一阵抽搐、打颤、、‘嗤!嗤!’一股股的热精喷洒而出,点点滴滴都射在玉堂春的体内。玉堂春也被热精烫得娇躯乱颤。 年轻力壮的王顺卿,略事小息,马上又重游旧地。这次,双方都有经验了,开怀的享用着性爱所带来的愉悦;尽情的缠绵,不到天亮,决不罢休………天刚亮,丫头进得香房请安叫姐夫,还换过血迹斑斑的床垫。王顺卿与玉堂春都红热着脸相顾暗喜。 王定早晨又来要催着王顺卿回家。王顺卿不但不依,索性将钱箱搬到玉堂春的香房里。鸨母一见皮箱眼都开了,愈加奉承,让王顺卿是朝朝美宴,夜夜春宵,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 那鸨母还存心诈骗,一回说债主逼债、一回说家具破败、、王顺卿只看那银子如粪士,凭鸨母说谎,就许还她的债务,又打照金首饰、银酒器,做衣服、改房子,又造一座百花搂,做为跟玉堂春两人的卧房。 家仆王定急得手足无措,可是任怎么催促,王顺卿就是不动身,后来催得急了,反挨一顿痛骂。王定没可奈何,只得恳求玉堂春劝他。 玉堂春素知鸨母厉害,也来苦劝公子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你一日无钱,鸨母就会翻脸不认人了!”可是、此时王顺卿手里有钱,哪里信她的话。 王定心想,不如赶快回家报与老爷知道,让他裁处免的被拖累。正讨厌他多管闲事,巴不得他走开,也乐得耳根清静。光阴似箭,不觉一年。 王顺卿就这么被酒色迷住,不想回家,家中老父多次派人催请,他也置之不理,气得王老爷扬言断绝父子关系。 但是,王顺卿这三万银子已经花得尽罄,一滴不剩了。鸨母一见公子无钱,立即就不像往常亲切侍候了,见面不但不称“姐夫”、“公子”,而且冷若冰霜,还有意无意的指桑骂槐。 一日,王顺卿外出归来,刚走到玉堂春门外,就听鸨母在房里骂、玉堂春在房里哭。鸨母直说王顺卿已经没钱了,就不该留他。还说狠话恐吓着玉堂春,三天之内,再不打发王顺卿走路,就要揭了她的皮。 王顺卿在房外听得清清楚楚,自觉无颜再见玉堂春,也受不得鸨母的气,没奈何,只得返身走出。此时,王顺卿是身无分文、又无去处,只得沿街信步而走。王顺卿走了几里地,忽见一座关帝庙,便走进庙里找庙里的老和尚,诓称说是南京来做买卖的,亏了本钱,盘缠又丢了,无处可去,想借庙中一处暂时栖身。 老和尚见他少年英俊,心生怜悯,又听他说会写字,遂收留了他,叫他抄写经文,换得三餐温饱。 一晃又是两个月过去了。一天,庙里热闹,金哥赶来卖瓜子,忽然发现王顺卿衣衫褴褛在庙里扫院子,金哥便走上前招呼着。王顺卿见是金哥,不禁含泪将事情说了一遍,又请烦金哥去探探玉堂春作何感想。 金哥很热心的帮着王顺卿,寻见玉堂春便一五一十的将王顺卿的遭遇说一遍。玉堂春自从王顺卿不告而别,几乎是天天以泪洗脸,思念不已,而且任凭鸨母软硬兼施,就是不再接客,一心要等着王顺卿回来。如今,一听有情郎的消息,一面欢喜、也一面不忍。 玉堂春略事梳理,便向鸨母谎称已想通了,要先前往关帝庙上香许愿,回来后便重新迎待客倌。鸨母一听,只道玉堂春已回心转意,便帮她预备香烛纸签,又雇轿让她搭乘前往上香。 玉堂春在关帝前祈求早见夫君,随后,即到四处寻找王顺卿。王顺卿远远就先看到玉堂春,只觉得满面羞红,又愧又喜。玉堂春一见王顺卿如此落迫之模样,忍不住泪如雨下,两人抱头而哭。 玉堂春将随身带来的二百两银子,交给王顺卿,要他添置衣裳,再骑马乘轿到“一秤金”院里,假装是刚从南京才到。玉堂春如此这般交代一番,便依依不舍离开。 隔日,王顺卿衣冠簇新,骑着高头大马,还有两个小厮抬着一口皮箱跟着,气宇轩昂地出现在春院胡同的街上了。 老鸨听说,半晌不言,心忖:‘这可怎么办?过去玉姐说,他是宦家公子,金银无数,我还不信,骂走了他。今天又带银子来了,这怎么办呢?” 左思右想,老鸨只好看在钱的份上,硬着头皮出来见王顺卿,又是赔罪又是认错。王顺卿依玉堂春之计,欲擒故纵说急着办事不能久留,下马还了半个礼,就要走人。 老鸨心急着煮熟的鸭子竟要飞走,连忙阻挡王顺卿,也一面喊叫玉堂春出来。王顺卿将计就计,顺水推舟进到院内坐下。 老鸨吩咐摆酒接风,又忙叫丫头去报玉堂春。王顺卿见了玉堂春,只冷冷的作了一揖,全不温存。老鸨殷勤劝酒,公子吃了几杯,叫声多扰,起身还是要走。老鸨连连向玉堂春使眼色,希望她也开口留下财神爷,又叫丫头把门关了,还把那皮箱抬到玉堂春的香房去。 老鸨、丫头们殷勤劝酒,王顺卿假做无奈,也就开怀吃起酒来。宴到半夜,老鸨说:“我先走了,让你夫妻俩叙话。”丫头们也都散去。 王顺卿与玉堂春相顾而笑,携手上搂。两人一夜缠绵,正是‘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更长。’ 一关上房门,王顺卿与玉堂春便像旷夫怨妇般,搂抱着热烈的狂吻着。玉堂春喜得热泪盈眶,王顺卿爱得激动心荡。 玉堂春的脸颊、朱唇,以前就不知被王顺卿亲吻了多少次,可是,如今可说是逝爱重得,让她更为珍惜,更为激荡,而不顾羞耻、矜持的爱抚着情郎的身体,甚至把手伸进王顺卿的裤裆里,把弄着渐渐勃起的肉棒。 王顺卿更是情不自禁的翻开玉堂春的一襟,伸手揉搓着丰乳。玉堂春扭动着上身,让上衣滑下腰间,裸露出一对雪白、浑圆的豪乳;红嫩凸然的蒂头,像一粒樱桃,光洁可爱,使得王顺卿见了只觉欲火高张,一抱,就把她抱上床去了。 玉堂春毫不抗拒,像个新嫁娘一样,任他解带、宽衣。玉堂春祇是娇喘声中衣物渐少,直到身无寸缕才本能的夹紧了腿。 王顺卿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俯下身去,埋首在玉堂春的乳房上吸吮起来。玉堂春被吮得心神荡漾、情欲大增,不禁忘情的呻吟起来,两手紧扣着王顺卿的后脑,不停的凑上胸乳,配合着他舔弄的唇舌。 王顺卿吮着左边的乳头,手指捏弄右边的乳头。玉堂春全身都颤了起来,下面阴户里不停的随着呼吸而再收缩,同时还有一阵阵酥痒,仿佛阴道里面有千虫万蚁在爬行、啃咬一般。阴道里也流出了阵阵热潮,仿佛是要淹没、冲刷掉那些虫蚁。 玉堂春难忍穴内的酥痒,主动地拉着王顺卿的去抚慰湿润的蜜穴。王顺卿的手指灵活像弹弦奏曲般,在蜜穴上的阴唇、蒂核来回的拨弄着。玉堂春在娇哼中也把王顺卿硬胀的肉棒握在手中,不停的紧捏、套弄着。 王顺卿一曲手指,轻轻地把中指插入湿滑的洞穴,时而缓缓地抽送;时而搔刮着肉壁。玉堂春的脸上露出急切的渴望和需求,而下身扭转得更激烈,一波波的浪潮随着手指的抽送,缓缓地从洞口汨流而出。 玉堂春似乎难以忍受如此的挑逗,连忙翻身,分腿跪跨在王顺卿的胯上,扶着肿胀的肉棒,抵住洞口,慢慢的坐下,朱唇半开的呻吟着。 王顺卿有点惊讶玉堂春今天不如往常的主动,但是女上男下的交合,不但不失性交的快感,还提供男方了视觉上的绝淫享受。王顺卿很清楚的看到玉堂春阴户上的阴唇,被猩红充胀的龟头分向两边挤开;肉棒随着包皮慢慢向下翻卷,而渐渐被吞没,直到两人的阴毛交缠在一起。 当肉棒的前端紧紧地抵顶着子宫内壁时,玉堂春气喘如牛的嗯哼着,只觉得整个下身被充塞得满满的,小腹、甚至胃都仿佛受到极大压迫,但也是一种幸福的充实感受。玉堂春把身体微向前俯,双手支按在王顺卿的胸膛上,然后起伏臀部,让肉棒在阴道里做活塞式的抽动。 王顺卿看着每当玉堂春的臀部高起时,两片阴唇随之而向外翻出;也感受着插入时,屄穴里一吸一吮舒畅。随着臀部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玉堂春的双不停的上下跳动着;桃红的双颊,在披散的青丝秀发中忽隐忽现;淋漓的汗珠,在甩动中沿着鼻尖处到处纷飞。 王顺卿努力以赴的挺动下身,配合着让肉棒每每直抵花心。玉堂春的双眼渐渐地泛起一股奇异的光彩,呻吟声也节节升高,臀部的起伏频率更是越来越快……突然,“啊啊啊……”玉堂春一阵娇声的呐喊,身体不由己的颤栗着,把阴户紧紧贴在王顺卿的肉棒根部,一切激烈的动作突然定住,只是手指在王顺卿胸膛上紧抓着,还划初几道红红的伤痕。 王顺卿只觉得肉棒被阴道壁紧紧的束着,而且壁肉还急遽的在收缩、蠕动,随即一道热流突如其来的淹没了肉棒。热潮冲刷过龟头,让王顺卿觉得龟头被烫的酥、酸、麻、痒,“啊!”的陪叫一声,下身奋力向上一挺,把玉堂春顶得几乎双脚离地,一股股的热精随之射出,重重的喷击着子宫内壁。 玉堂春只觉得一阵高潮的晕眩,无力的瘫软下来。‘砰!’王顺卿也脱力似的松弛的躺下。两人就这么紧贴着,似乎连动一下小指的力量也使不出来,任凭两人的汗水掺杂着滴落;任凭交合处的浓稠湿液汨汨而流……天刚露鱼肚之白,玉堂春便催促王顺卿离开。 玉堂春洒泪劝说:“君留千日,终须一别。此次别后,望公子休再拈花惹草!只专心读书,将来求得功名,才得以争这一口气!”又把房中的金银首,尽数包在一起,交给王顺卿。 王顺卿担心无法对鸨母交代,拒不收受,玉堂春只说自有办法,便再三催促。王顺卿无奈的互道珍重,难分难舍洒泪而别。 天明,老鸨进得玉堂春的房里,只见玉堂春独自躺着,没了王顺卿,房中的金银器皿也一概都不见了。老鸨大惊再一巡探,连小厮和骡马都不见了,连忙走上搂来,看见王顺卿房中皮箱还在,打开看却都是都是砖头瓦片。 老鸨知道中了王顺卿和玉堂春的圈套,气得七窍生烟,把玉堂春从床上揪起,一阵毒打,直打得她皮开肉绽,昏死过去,方才住手。还不解气地剪了玉堂春的头发,让她当丫头下厨房做粗活去。 玉堂春这事还闹得满城风雨,人人皆知,众人都伸着大姆指道:“赞!”,只是莫可奈何。 其中有一位客商──沈洪,听了玉堂春的事,不由得十分敬重,便以一千两银子替她赎身。沈洪交付了银子,便请了一乘小轿把玉堂春请回住店,单独安置了房间,又雇了一个丫头服侍她。 沈洪好言抚慰玉堂春说:“你先在此养伤,留长头发,我并非有他意,只是仰慕你的为人,待你一切恢复后,任凭你去留,绝不阻挠。” 玉堂春此时形容憔悴不堪,衣衫不整,伤痛未平,又加劳累,实在衰弱得很。忽得沈洪如此的善意照料,玉堂春不禁十分感动,只得静心养身,再图衔环结草之报。 一年后。玉堂春头发长了,伤处也平复了,又变得光彩照人原本之模样。沈洪看了,心中虽十分欢喜,却也不敢提,免得善意变有邀功相胁之嫌。 沈洪在京城的买卖做完了,正想回山西故居,遂征询玉堂春意见。玉堂春心想自己也无处可去,又因沈洪算来也是大恩人,而且从沈洪的眼神中可看出有爱恋之意,便主动的自荐为妾。 沈洪一听玉堂春不但愿同回故乡,还自愿为小妾,掩不住满心的欢喜,手舞足蹈个不停。玉堂春一见沈洪年纪一大把了,还像小儿一样,不禁被逗得开怀大笑,还给予一个热情的亲吻。 沈洪刚一被吻,有点受宠若惊,随即回神紧搂着玉堂春,一股积蓄已久的情欲,一下子如暴洪溃堤般发泄出来。 这时候,玉堂春主动地伸手将沈洪的肉棒从裤里掏出来,玉堂春的眼中闪露出一种异样眼神,然后慢慢地把脸凑上,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弄着肉棒上的龟头,还一边用手握着肉棒上下套弄着。 沈洪虽然惊讶于玉堂春的动作,但何曾几时有被女性如此舔弄过!沈洪只觉得舒畅万分,忍不住地就开始呻吟起来,而肉棒似乎也暴涨许多。刚开始,玉堂春只是用舌头舔着、用唇齿磨的表面,待肉棒完全勃起时,突然张口把整根肉棒含在嘴里吸吮着。 沈洪被玉堂春逗弄得亢奋不已,腿一软,几乎站不住脚,一屁股跌坐在太师椅上。玉堂春一步一趋的跟上,仍然继续舔含着沈洪的肉棒,没两下子沈洪便是一阵抽搐,把精液射在玉堂春的嘴里。玉堂春毫不犹豫的吞下嘴里的精液,站直身,退后一步便开始宽衣解带。 泄身后的沈洪,一股淫欲尽消,才正回神恼着唐突佳人,又见玉堂春已然解开衣襟,露出丰腴的乳房,连忙起身,把玉堂春的衣襟拉拢,再转身整装。玉堂春被沈洪如此拒绝的动作,弄得满头雾水,愣在一旁。 沈洪整妥衣服,先转回身子向玉堂春陪礼道歉,接着说:“我沈某虽是买卖维生,但生平敬重有志之士。今日会帮玉姑娘赎身,只是敬佩玉姑娘有情重义,并非贪图美色,更不敢以恩要胁玉姑娘就范,他日如果王公子寻来,我若夺其所好,那你我将何颜以对。”沈洪脸颊红热的继续说:“更何况刚刚我邪欲蒙心,冒犯了玉姑娘,以是不该,怎可一错再错呢?” 玉堂春只听得感激万分,拜倒称谢恩人。两人备妥行囊,随即上路,可万万没想到,一场灾祸正在等着他们!这一天,沈洪携玉堂春回到了平阳府洪同县的家中。沈妻皮氏一见,表现得满面春风,对玉堂春极为热情,骨子里却暗藏毒计。 原来皮氏乘着沈洪外出时,与邻居赵监生通奸。赵监生一则贪图淫欲美色;二者要骗皮氏钱财,因此赵监生竭力奉承皮氏。不上一年,被赵监生取去不少家产,皮氏怕沈洪回来不好交待,便与赵监生商量对策。 赵监生得知沈洪赎了玉堂春回来,便与皮氏定下毒计,在沈洪回来的当天,借摆酒接风的机会,毒死沈洪,然后诬告是玉堂春所为。 宴中玉堂春路途劳累,故也没喝酒,皮氏也乐得不加劝饮。可连沈洪喝得起兴,一瓶毒酒皆饮下肚,不久即七孔流血,毒发身亡。 皮氏随即变脸,一面哭闹;一面扯着玉堂春上县衙告官。皮氏禀报王知县,丈夫沈洪被娼妇玉堂春用毒酒杀害。玉堂春只道今日刚到沈家,毒酒之事毫不知情。 王知县琢磨两人说得都有理,只得暂将两人收监,差人查访再审。 那知,皮氏和玉堂春都被收监之后,赵监生便开始拿银子上下打点县衙里的人。连皂隶、小牢子都打点到了,最后是封了一千两银子放在酒坛内,当作酒送给了王知县。 王知县受银两,过了三日再度升堂,便指说沈洪是被玉堂春毒死的,与皮氏无干。王知县不容玉堂春分辩,就是大刑伺候。玉堂春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熬刑不过,只得屈服招认。 王知县叫皂隶放下刑具,递笔叫玉堂春画供。然后将玉堂春收监,皮氏释放。又将案子写明,卷宗上报,只等上司批复,就要结果玉堂春的性命。 玉堂春收监之后,小牢子们百般凌辱。且说有一小牢子头,叫刘志仁,为人正直,素知皮氏与赵监生有奸情,数日前还曾撞见王婆在药铺里买妣霜,说是要毒老鼠,而今日出了人命,刘志仁心有个底了。 刘志仁走到牢里,见一些小牢子在欺负玉堂春,要灯油钱。刘志仁喝退众人,好言宽慰玉堂春,并将赵监生与皮氏的奸情,以及王婆买药的始未细说了一遍。刘志仁同时吩咐玉堂春且耐心等着,待后有机会便去喊冤,而日后的饭食自会供应。 玉堂春又逢贵人,再三跪磕称谢。小牢子们见牢头刘志仁护着玉堂春,再也不敢为难玉堂春。再说,王顺卿那一年在玉堂春的帮助下回到南京家里。王老爷怒打了一顿之后,责令家人严加看着读书。王顺卿也想着想玉堂春相勉的话,而发愤读书,誓要考取个功名为玉堂春争口气。 一年之后,王顺卿课业大进,连王老爷看了儿子的文章,都赞许有加,更从口风中探得王顺卿与玉堂春之事,也对玉堂春之情义赞佩不已,遂暗中差人前往北京,有意接回玉堂春为媳,但却都回报无玉堂春之下落。 王老爷怕王顺卿分心,故暂隐瞒着。适逢大试之年,王老爷就叫王顺卿下场考试。三场过后,中了金榜二甲第八名。数月之后,吏部点王顺卿为山西巡按。王顺卿领了敕印,即往山西省城上任。 这日,王顺卿出巡平阳府,观看文卷,忽见有案卷载有玉堂春谋杀亲夫一案,而且已判重刑候斩。王顺卿再细看其籍贯,果是自己日夜思念的玉堂春,内心又惊又喜。 王顺卿随传过书吏暗暗出了府衙,私行察访。王顺卿一经仔细查访,不但得了皮氏和赵监生有奸情之实;更有王知县私受贿赂事,而且案情有可疑之处。 王顺卿连忙火急回到省城。次日,星火发牌往洪桐县,将玉堂春一案送省城复审。刘志仁一得消息,忙代玉堂春写了冤状,让她暗藏身上,便亲自押解到省城衙门。 王顺卿在堂上便认出,堂下披枷带锁者分明是玉堂春没错!只见她蓬头垢面、浑身是伤,心中不禁悲凄万分。王顺卿随即叫人解去枷锁问话。 玉堂春从怀里掏出冤状呈上,叫道:“民妇不曾毒害恩人沈洪,分明是皮氏和赵监生串通王婆合谋毒计,县官要钱,不分青红皂白,将民妇屈打成招。今日民妇拚死诉冤,望青天大老爷做主。” 王顺卿收了冤状,暂将玉堂春收监,又火急发牌,传拿皮氏、王婆、赵监生到案。堂上皮氏与赵监生等人,矢口否认有串通之事。 王顺卿出示查访所得的人证、物证后,皮氏等人才不得不伏首认罪。王顺卿提笔定罪:“皮氏凌迟处死,赵监生斩首示众,王县官革职查办,王婆下狱十年,玉堂春无罪释放。” 王顺卿又行关文到北京,提“一秤金”老鸨依律问成戴枷三月示众之罪。老鸨戴枷不到半月就只剩半条命了。 王顺卿释放玉堂春的时候,叫家仆王定伪装成玉堂春老叔,将玉堂春领回原籍安置。玉堂春一见王定,方知省城巡按老爷,就是朝思暮想的王顺卿夫君,便欢欢喜喜地跟着王定回了南京,结束了凄苦薄命的上半生。 后来,玉堂春做了王顺卿的侧室,妻妾和睦,俱各有子。王顺卿也官运亨通,最后还官至都御史。柳如是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胎花落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卜算子》——严蕊 青楼女子并非自甘堕落风尘,而是命运的捉弄,她们宁可作山花插满头的农家妇。百步之内,定有芳草,青楼中也不乏德才兼优的人物。本文的主角─柳如是,就是身陷青搂,心悬海宇的才女。柳如是(一六一八~一六六四),祖籍吴江(今江苏),本姓杨,名爱,曾改名为影怜,又自号河东君……等等。 柳如是十岁时,就被卖入盛泽镇的一家妓院─“十间楼”。“十间楼”妓院主人是明未名妓“徐拂”。徐拂通识琴棋书昼,艳名著称江南。柳如是进“十间楼”以后便在这位“养母”指导下,学习卖笑生涯所必需具备的各种技艺。 柳如是生得姿容俊美,天贸聪颖,琴棋书画一点即通,不但很快地成为“十间楼”里,才貌超群的名花,后来还名列“金陵八绝”之一(详见拙作《董小宛》)。 当时吴江,有一个被明思宗─朱由俭罢了宰相官位的周道登,此人是个老色鬼,家中虽妻妾成群,他仍以无嗣为由,到处寻花问柳。“十间楼”自然成了周道登猎艳的目标,而柳如是更是首当其冲,被周府强行买进去。 当时周道登已是六十多岁的老翁,柳如是却是年仅十四的孩子。但满口仁义道德的达官贵人家,正是天良丧尽、道德无存的地方,一枝鲜花顿时被那罪恶的制度给践踏了。 别看周道登年逾半百,床第间可不输年轻小伙子,虽然没有粗长的阴茎,但他的调情技巧,却能让接触过的女性们高潮迭起、毕生难忘。 周道登虽美其名为纳妾,却因为柳如是是妓女身份,所以周府为了避免招摇,而尽量低调行事,一切俗规喜庆、宴客全免,直接洞房。 洞房里,柳如是淡妆轻衫静坐床沿。薄施脂粉的柳如是更显得秀慧端庄,若不说,谁会认为她是烟花巷女;丽质天生的容颜,若有所思的蹙着眉,令人徒增几分爱怜之心。 周道登走近柳如是身前,伸手轻拍着柳如是的香肩,仿佛是在疼惜、爱怜、安慰。突然,周道登五指一曲,‘嘶!’柳如是的上衣应声而裂,粉白的酥胸乍然裸露,浑圆坚挺的乳峰蹦跳而现。 柳如是自然的反应“啊!”的惊叫一声,双手连忙环抱胸前以遮羞,一面缩身躲上床角;一面以惊吓、羞愧、疑惑的眼神看着周道登,她真的茫然了,不了解周道登为何如此! 周道登一对邪淫的眼光看着柳如是,他喜欢看女性受惊吓的神情,似乎女性无助、哀痛的表情,更能激进他的情欲。一种几近变态强暴的快感,让周道登有如猛兽正在玩弄着垂死挣扎的猎物,他目光如电的注视着柳如是,移动身子再次逼近,‘唰!唰!……’连续的衣布撕裂声,让柳如是几乎全裸着。 柳如是有如惊弓之鸟,却也不知所措,只在一阵慌乱的惊叫中,任由身上的衣物一片一片撒落满地;双手一阵遮遮掩掩,却也挡蔽不了外泄的春光。 周道登有如饿虎扑羊一般,擒住了柳如是,嘴唇如乍雨般的纷落在她的胸前,‘啧!啧!’如尝美味佳肴的声响连连不断。贪婪的舌头刷在细柔的肌肤上,让柳如是觉得一种湿凉的骚痒感,不禁寒颤阵阵。周道登这种对性爱狂野;对异性温柔的极端行为,竟然让柳如是慢慢激发出潜在内心深处,属于自然、野性的欲望。 周道登的手捏在乳房上:时而力重千均仿佛要捏爆它们,时而轻揉微触有如春风拂挲;唇舌在乳尖上:时而牙齿轻咬微疼,时而含住猛吸,柳如是面如红霞、身仿虫蛇的呻吟、蠕动了起来。肌肤上触感的愉悦,竟然牵动体内深处的热潮,让柳如是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淫情欲望。 周道登移动着跪在柳如是的双腿间,把枕头垫在柳如是的臀下,登时弧线高凸的耻丘、稀疏柔细的毛发、薄肉微开的细缝……一览无遗的呈现在眼前。接触时刻即将来临,柳如是不禁悲痛、哀戚、恐惧起来,一颗心紧张得怦怦乱跳,全身也僵硬、紧绷着。 周道登先用舌头舔一下,留下一些唾沫在阴户上,再以姆指揉着阴核,一面调好进入的位置,然后用力向前推进。“啊!”柳如是哀呼了一声,周道登从她的体内,可以感觉到她正在微微的颤抖着。 初试云雨的柳如是,觉得下身一阵阵火辣的刺痛,泪水如决堤暴洪般滚滚而下,自然反应的要缩身躲避,怎奈双腿被周道登有力的牵扯住。柳如是扭身欲避的动作不但没能如愿,反而让周道登藉势把肉棒又深入一些。 周道登开始作浅入浅出的动作,藉由肉棒感觉柳如是阴道中的温暖、紧密。柳如是紧张的情绪、僵硬的身体,似乎让周道登的动作不能顺畅如心,遂气喘嘘嘘的说:“小如,放轻松一点,僵硬着反而会增加疼痛,等会儿美味自然会来……” 柳如是不知是听劝;或是已经麻木无力,紧绷的肌肉终于慢慢松懈,紧张的情绪也慢慢感受到,在刺痛中的另一种酥痒的滋味。柳如是体内似乎有一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天赋,阴道中不觉中汨出一些湿液,让周道登抽送的动作越来越顺溜。 周道登慢慢的把所知所能的淫技一一使出,深转浅磨、轻摆重插……让柳如是渐渐感到体内被搔括顶撞的快感,刺痛的感受却变成被淫虐的痛快,充满痛苦、淫荡、满足的呻吟声,从她的喉咙深处,夹着不规则的喘息迸出。 “还会痛吗?”周道登动作没停顿问道。柳如是闭眼喘息,点头又摇头,双手却紧抓着身侧的床单不放,仍然“嗯嗯”的娇喘着。 此时,周道登抽送的频率渐渐加速,动作也越来越大,柳如是发出的低唤呻吟,渐渐地升高,扭动的下身仿佛在指示,体内某些骚痒的角落极需抚慰;又仿佛是在催促着体内的快感能量快快爆发。 交合的动作似乎已经达到极速,其引爆的高潮快感,必定是惊天地、泣鬼神的……柳如是到来周府,使原本腐败的周府,更是卷起层层污秽的波澜;争宠、争产、争权,一时间闹得乌烟瘴氧。周道登原有的妻妾,一致把柳如是视为眼中钉;政敌、仇家们又想利用阁老娶妓的丑阁把他搞臭。 生性刚烈、自在潇洒、又聪明的柳如是,对那些愚妄卑鄙的行径,一律不予理睬,只按照自己的愿望去追求自己应该拥有的东西,但周道登其中一名小妾─若兰,却暗施毒计陷害柳如是。 若兰这日在柴房中,与府内一名年轻的男仆翻云覆雨之后,怂恿他引诱柳如是,然后再揭发奸情,藉以驱除斗争的障碍。 这名年轻的男仆叫来福,长的高大挺拔,虽谈不上俊美,但是也有一点斯文之气,周道登的妻妾几乎有半数以上和他有私情,府中的婢女们更是明目张胆的互呷飞醋。淫邪的来福早就觊觎柳如是的美色,如今又有若兰暗中相助,当然乐于应允。 若兰藉机找来柳如是,以酒菜款待,说是聊天叙亲,暗地里却频频劝酒,把柳如是灌醉,然后跟来福把她扶至内室,让来福趁醉淫了她。若兰则到府中遛达,藉机找来人证以捉奸在床。 不料,来福一来不愿一厢情愿的办事;二来对柳如是也有一丝真情,所以趁着若兰离开之际,将柳如是暗藏它处,让若兰找人捉奸时扑了个空。待柳如是宿醉微醒正疑惑着,来福便将事情原由说与她知,并且表明自己的爱慕之心。 柳如是一听真是既惊且怒,心想堂堂的宰相府邸,竟然是如此的污浊不堪。来福不顾主仆关系的表明爱意,却没趁醉侵犯,表现出他的爱欲分明,这倒跟柳如是的个性蛮近的,让柳如是不觉中情愫暗生,少女的情怀逐渐滋生。 柳如是正在迷惑着是否接受来福的情意,来福却一把紧搂着她,四唇紧贴热烈的拥吻着。被爱情冲昏了头的柳如是,半推半就的接受了来福的热情,而衣裳渐宽终不悔,同赴巫山戏云雨…… 来福以手指在柳如是滑腻的肌肤上轻划着,偷情的的刺激、温柔的肤触,让柳如是轻微的颤抖着。两人紧贴的肌肤,正互相感受着彼此逐渐上升的体温。 来福的唇离开了,轻咬着柳如是柔软的耳垂,然后向下亲吻她的粉颈,柳如是藉着嘴唇的被解放,开始吐出夹着呻吟的气息。这时,来福的嘴唇,停留在柳如是充血微硬的蓓蕾上轻吮着,而手掌却滑向腹下,紧贴在耻丘上,细长的中指刚好触按着肉缝上端。 在温柔的爱抚下,让柳如是自然地表现出,少女特有的娇羞与柔弱,显的虚弱无力的哼吟,真令人听了难以自禁。当来福把柔软的舌头,浅浅地探入柳如是潮湿的肉缝中时,柳如是不不自主的挺着下身,并发出淫荡的呼声,只觉得阴道里有一股热流骚痒而出。 来福啜吸一口酸腥的湿液,只觉情欲难忍,龟头上竟泌出几滴透明的液体,随即翻身压上了柳如是的身体。来福保持着一惯怜香惜玉的温柔,轻轻地进入梦寐以求的禁地。“啊!”柳如是身体起了一阵痉挛,比周老爷粗硬的肉棒,让她再次感受到初夜的刺痛,按抓在来福背脊上的手一紧,留下一道道浅红微血的痕迹。 当来福在一阵激烈的抽动后,抽搐着把浓浓的热精射在柳如是体内时,柳如是早已在高潮的晕眩中毫无所觉。在激情渐退后,柳如是仍紧拥着身上瘫软的躯体,不舍的夹含着屄道内渐软的肉棒,回味着高潮的感受,想着:‘……原来男女交欢是这么愉悦之事……’这种愉悦她还来不及从周老爷那里感受,却在不该发生的偷情中得到了。幸亦不幸?柳如是疑惑了……柳如是在周府,本来就像一只羔羊陷于狼群之中,她的一言一行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因此她的私情很快就被周老爷的妻妾们发现了;于是攻击、恶骂,像阵阵刀箭一齐向她袭来。对于那些在虚伪的封建礼教下求生的人们来说,以为这真的抓到了对手的把柄,可以置柳如是于死地了。 不料柳如是毫无惧色,而且理直气壮与对方抗争,并戳穿她们的阴谋,而且不隐瞒自己偷情的事实,弄得对方理屈词穷,束手无策。但那本来是罪恶渊薮的宰相府,却标榜要维护名声,而仍然把柳如是、来福、若兰等人逐出门外,落得两败俱伤。只是可怜的柳如是,又被周道登给卖回了妓院,再度过着迎新送旧的妓女生涯。这次的经历,使柳如是懂得:作为一个妇女嫁给宰相与卖笑维生,实质上并没有什么差别,都只是做男人们的玩物罢了! 这种醒悟让柳如是看透了社会的虚伪和欺诈,因而更加狂放不羁,漠视种种骗人的礼教。这时,柳如是改名为影怜,表示自己身在浊世,而知已难求,所以只有顾影自怜而已(为了不混淆,以下仍以柳如是述之,而不用影怜)。 身在周府的一年多里,柳如是最大的收获,便是有机会阅读许多珍藏的典籍,使她在无形的薰陶中学识大有长进,使得重操旧业的她,更能以诗文出众而名声流传文坛,许多文人骚客也也因此慕名而来。 柳如是尤其把复社成员朱征舆、陈子龙和李存问三人当成至交闺友。他们的学问、结社反对阉党的精神,使柳如是佩服不已,特别是对年龄相近的朱征舆,更是觉得他是可以付托的对象。但烟花场中的经验,使柳如是不敢轻信任何男人,所以对朱征舆也要考验一下。 在一个寒冷的冬季里,柳如是托信约朱征舆来。朱征舆对这位才貌出众的姑娘早已倾心向往,更在眉目间互有灵犀之通,只是每次都是结友前往,也不敢造次,而这次蒙单独相约,简直喜出望外。 第二天,雪花纷纷。兴奋得一夜未眠的朱征舆,匆匆赶往柳如是所在的“白龙潭”船房。其实,柳如是也没有睡好,她在反覆思考着这一步踏出的后果,直到清晨,她却故意赖躺床上不起。 朱征舆迫不及待地赶到潭边,即呼唤船工搭上跳板让他上船,船工却笑着对他说:“影怜姑娘尚未起床,吩咐说:要是相公真有情意,就请站在水里稍候罢!她梳妆好了,再请你上船。” 朱征舆毫不迟疑的跳入水中。潭面上簿簿的冰破了!寒冷剌骨的潭水深及朱征舆的腰臀,痴情的他就这么站着,或许爱情的热度抵得过酷冷的潭水罢! 这一切,柳如是在船窗内看得清清楚楚,她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位痴情郎君。柳如是立即走出船舱,请船工把朱征舆请进她的卧舱。柳如是帮朱征舆换掉濡湿的衣裳,用她那滚烫的身子去温暖在瑟瑟发颤的情人。 这时,两人心中久久酝酿的爱情,如同决了堤的水,汹涌地冲出心扉,汇流在一起。作为烟花女子对于男女间的性事,虽然已属家常便饭,但那都是逢场作戏而已。此时,柳如是似乎又尝到了,跟来福间那种爱的滋味,她又深深地沉入了爱河中了! 朱征舆虽然娇躯在抱,却显得几分羞怯,不知从何处开始下手。柳如是媚眼瞪他一下,牵起他的手放到乳房上。朱征舆顿时觉得手心接触着两团细腻的丰肉,情不自禁地轻轻抚摸起来,并且突然智开顿悟般,开始用手指轻轻捏弄着乳尖,挑逗着柳如是的情欲。朱征舆胯下的阳物也渐渐地撑起了! 柳如是轻轻握住朱征舆的勃起物,软绵绵的嫩手里感受着热趟的硬棒,眼神里不禁露出喜悦、淫荡的神彩。柳如是手指一紧,移动着手腕套弄着肉棒,朱征舆的呼吸逐渐急遽、混浊起来,一股熊熊的欲火正逐渐的猛烈。 柳如是突然平躺床上,双腿微分、直伸双手迎向朱征舆,只娇媚的说声:“抱我!”这时,柳如是小腹下光滑的阴阜,两瓣细嫩的肉唇……紧紧的牵引住朱征舆的眼光。 朱征舆再也忍不住冲动,一下就扑到柳如是身上,双手擒住她的丰乳用力揉捏着,不规则的喘息中,把暴胀紫红的龟头,在柳如是的胯间与玉腿根部胡顶乱撞,一副急着想把肉棒插入迷人的洞穴,但却不得其门而入的糗样。 柳如是嫣然一笑,微为推开朱征舆,柳如是先弯曲着膝,把双腿分开,如此一来,朱征舆便很清楚的看到,她的阴唇微张,夹着嫣红的阴蒂,宛若玉蚌含珠般的美景。柳如是引导着朱征舆的肉棒,让他的龟头抵顶着阴道口,朱征舆缓缓的沉下,及柳如是微挺腰身的配合着,‘滋!’肉棒逐渐消失在洞口! 朱征舆自然的开始抽送起来,肉棒上紧箍的束缚,阴道里湿腻的润滑,让他觉得精神越来越亢奋,紧绷着肌肉,让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朱征舆仿佛无视于窗外寒冻的季节,竟然全身冒出热汗,滴落在柳如是雪白的肌肤上。 柳如是紧紧的搂抱着朱征舆,虽然以她妓女的生涯中,阴道里抽动的肉棒,对她而言只是稀松平常之事,甚至有时无法激起她的性欲。可是,现在朱征舆的肉棒,却让柳如是感受到深深的爱意,心理的情欲高于肉体的诱惑,也让她少见的淫欲急速地窜升,甚至淫荡的扭动、呻吟起来。 潭上的船屋无风却激烈的摇摆着,潭面上阵阵的涟漪,激荡着薄冰互撞‘叮叮当当’乱响……柳如是本来以为,此后自己能脱离卖笑生活,把终身托付给有情,而又尚无妻室的可心人;但残酷的现实往往都跟善良的弱者作对。 朱征舆与柳如是幽会的事,很快传到母亲的耳朵里。朱征舆的母亲视儿子的行为是大逆不道,从喝斥怒骂,一直到棍棒相加,最后还将他看管起来,不准走出家门。 唉!男人们总是为了把看中的女子弄到手,可以色胆包天,甚至不惜做出一些违法犯禁的事;可是一旦猎物到手了,他们就显出轻薄的本性,甚至不把对方的情义放在心上,徒让许多痴情女子独受感情的折磨。这时的朱征舆也甘当“孝子”,而无情地背叛了枕席间的山盟海誓。 情人一去不返,柳如是备受相思的折磨。经过各方探询,才明了自己看错了人、用错了情。但是,多情人往往容易受感情的驱使,柳如是虽然已经知道朱征舆的负心,却又存着一丝幻想,希望他能不忘两人合欢时,无限的温情而回心转意。 柳如是又托人通知朱征舆,要他一定到白龙潭去一次。朱征舆自知理亏,本来无脸见被自己玩弄和舍弃的佳人。不过,习惯于歌馆酒楼的人,总是经不住美色的引诱,朱征舆硬着头皮去到白龙潭。当朱征舆登上飘溢着熟悉清香的船屋时,一股淫欲的热流不禁流过全身,待到他探头向舱内一望,被肉欲冲动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朱征舆看见曾是怀中令人倾倒的玉人,此时凛然站立在案前,令人见了不禁心生畏惧,案上放着柳如是曾为他弹唱用的七弦琴,和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剑。朱征舆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定了定神才进人舱内。 柳如是正视着朱征舆不发一语,半天,朱征舆才胆怯地问道:“影怜姑娘唤小生前来,不知何事?” 朱征舆这一问如同一股寒风,把柳如是心中残存的幻想吹散了。柳如是苦笑着说:“我想请问先生一句:先生曾许下要与小女子白头终老的誓言,还算不算数?你我的关系是断是续,就听先生一句话!” 朱征舆在柳如是的严厉眼光下,自己似乎缩小了许多,他低着头,断断续续地说:“家母家规甚严,小生也无能为力,姑娘还是另找出路吧……” 朱征舆的话未说完,柳如是猛然挥起长剑,将七弦琴拦腰砍断,并用剑指着朱征舆,愤恨地喊道:“没想到你也是如此负心绝情的东西!”说罢将剑掷在地上,纷纷热泪夺眶而出。 柳如是这一喊、一砍,似乎已经把全身的劲力用尽了,只是一边抽泣、一边说道:“你走吧,你我的关系已经如同此琴!”说完颓然的坐在地上,朱征舆又羞又怕趁机赶紧逃走了。 被人欺骗的创伤还在淌着鲜血,不幸的柳如是,又因朱征舆之母为了绝除后患,以家势影响松江知府方岳贡,立用来历不明莫须有的罪名,将之逐出白龙潭船屋。 初次用情的失败,生活上漂泊无依,柳如是陷入了极度的困境中,所幸她的智慧、知识和对现实的清醒认识给了她力量,即使接连遭受如此沉重的打击,她仍未灰心丧气,而是痛定思痛,对过去的生活进行了回顾和反省。 当然,这回顾和反省是痛苦的,也是哀伤的,不过这正表现出柳如是正视现实的勇气,正是凭着这股勇气,她从这困境中走出来。祟祯初年,陈子龙成了复社的领袖,并以诗名驰誉于当时。陈子龙本来跟朱征舆同是柳如是的花月朋友,只因当时柳如是倾心于朱征舆,陈子龙虽落花有意,却也不便挖朋友的墙脚。 当陈子龙看到朱征舆像秋叶一样的离开了柳如是,追位之心便适时地燃起。柳如是也钦佩陈子龙的文才和胆识,如此一来,两位老朋友顿时成了新知己。 但陈子龙对柳如是爱其才更爱其色,几年的交往中,仅止于互相赠答诗词以表达友好的感情,从未有肌肤之亲的欲求、与举动。陈子龙这种行为,让柳如是忌俗愤世,认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观念,因而改变不少,当然爱慕之心更是日积月累的聚增。 祟桢六年(一六三四年)秋天,陈子龙上北京应试,柳如是终于按捺不住,先表露爱意,在临别前写了《送别》诗两首给他。 其一:‘念子久无际,兼时离思侵;不自识愁量,何期得澹心。要语临歧发,行波托体沈;从今互为意,结想自然深。’其二‘大道固锦丽,郁为共一身;喜时宜不尽,别绪岂成真。众草欣有在,高木何须困。纷纷多远思,游侠几时论。’ 陈子龙一见这倾吐真情,寄托期待的诗篇,不禁喜出望外,立即解下腰悬的玉佩作为临别赠物,并即写下《道别》诗一首,许下了“永为皓首期”的诺言,怀着满心的喜悦,踏上了去北京争取功名的行程。 陈子龙只因人在考场,心在船房,做着“且醉吴姬(指柳如是)褛”的风流梦这样一来榜上无名的结果,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了。不等放榜,陈子龙自知结果,便急急地离开北京。一回到了家乡,陈子龙首先去船房,会见这位使他名落孙山的佳人。 二人见面,互相倾吐爱慕之情,久久的相思债,得到了加倍的偿还,以肉体的结合再加深互相的爱慕之意。 柳如是紧闭的眼,抖动的眉,床第老手竟是表现出羞涩之态,陈子龙也不不客气的吻着她的额头、眉眼、脸颊;手轻轻抚摸她的耳,她的秀发。陈子龙的嘴唇,再顺着那迷人的曲线,滑到柳如是的胸口,逗弄着两个山丘。柳如是的情欲遂像激爆的火山,一发不可收拾,淫荡的呻吟着。 几年来,柳如是发育得更有成熟女人味了,丰满的双乳挺而不垂,细腰丰臀,让扭动间更觉性感,而股间处更是芳草萋萋,平添许多神秘感,令人有一窥究竟的冲动。 随着互相爱抚,柳如是与陈子龙淫欲的兴奋剧增。当陈子龙的手触到,湿液濡满的神秘之处时,两人几乎同时忍不住,急于感受性器交合的快感。柳如是翻身跨上陈子龙,几近慌乱的凑近下体,‘滋!’一声,四、五年来的苦相思,尽融入在“啊啊!”满足的呼声中。 陈子龙的手忙碌的在柳如是的大腿、胸前、小腹、臀部……磨擦、碰触。随着身体急遽的起伏,柳如是的头甩乱了秀发、波动着丰乳,汗水、淫液混杂着湿染了接合之处。 两人紧闭着双眼,仿佛正在享受着;或期待着更多的亲蜜。两人紧紧的拥抱、亲吻、翻滚……一切就那么自然。而陈子龙胯间的硬物,紧迫的抽动在柳如是温润的蜜洞里,插入、钻动,让她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而且愈攀愈高、愈攀愈高──攀向那永无止境的颠峰。祇因陈子龙已是有妻有妾、还有两个女儿,所以跟柳如是,也只能做一对地下鸳鸯,离群幽居在松江城南门的南楼。在当时,男人们三妻四妾本来是司空见惯的事,但读书人另辟别室狎妓,人们就认为不太光彩了。 陈子龙的祖母对此事大为恼怒,就曾指使儿媳妇们,领着一帮女眷冲到南楼,叫嚷着要撵走那个野娼妇。此事搞得陈子龙既伤了心,又伤了面子,处境极为尴尬。 崇桢八年初,陈子龙又添了一个儿子,使他心中设想娶妾传宗的理由,被孩子落地的哭声给打破了;柳如是又备尝过作妾的滋味,也无意做人妾。这样,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各自心中都罩上了一层阴影。 清醒的柳如是曾在一首词中写道:‘留他无计,去便随他去。算来还有许多时。人近也,愁回处。’表现出她既无计挽回爱情断裂的危局,又不忍与情人割舍的复杂心情。 柳如是估计的‘还有许多时’其实,这个难以避免的时刻很快就来到了,就在同年夏天,这对有着真正爱情的恋人便正式分手了。 正是相聚时难别亦难,柳如是与陈子龙之间,除了男女恩爱外,还有着共同理想和志趣,因此离别给双方带来的痛苦都是加倍深沉的。别后的相思愁绪更如一江春水无穷无尽!幸好他两人都是既有柔情、又有刚肠的强者,也都能找到一种积极的方式,来填补爱情失去以后的心灵空虚。 陈子龙回到家中,伏案苦读,打算透过科场施展自己远大抱负;柳如是则重返盛泽镇,找教她在“十间楼”谋生的“养母”徐拂。不过柳如是和陈子龙虽然分道扬镳,两颗心却互相牵系着,彼此都写了不少诗词,以寄寓跟对方的深切怀念。柳如是在“十间楼”虽然重新执花界牛耳,成了花中魁首,后来还从徐拂手中买下了“十间楼”,成为“十间楼”的新主人。但这是后话,因为眼前还有潜伏的危机在等着她呢! 就在柳如是凭藉自己娇好的容颜,卓越的才学和独特的作为名震江浙的时候,危险也就“慕名”而来了。 祟桢八年,太仆寺少卿谢立宾这个大贪官,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四出渔色猎艳,当然柳如是也不能幸免。谢立宾挖空心思、千方百计企图把柳如是弄到手,把柳如是逼的急出病来。 为了避开恶人的魔掌,柳如是只好悄悄藏到嘉兴去养病。但那位六十来岁的淫棍却穷追不舍。柳如是是名花、是才女,也是对付狡猾恶人的斗士,她先在嘉兴放出空气,说她要返回盛泽镇。诱着谢立宾折身回盛泽时,柳如是却已在去杭州的路上;当谢立宾探知上当,又急忙赶回杭州时,聪明柳如是则已从容的登上,密林蔽天的横云山了。 横云山,柳如是与陈子龙分手以后,她曾独自一人来到这里排遣她满腹的哀愁,并寄寓于山上的尼姑庵内,潜心阅读佛经,想藉此来转移她对爱人的思念,那是永远难以忘记的时刻。今天柳如是避难来此,时过情未迁,横云山又让她回到了令人断肠的日子。 她在《咏寒柳》一词中这样写道:‘有恨寒潮,无情残照,正是萧萧南浦,更吹起,霜条孤影,还记得旧时飞絮。况晚来,烟浪迷离,见行客,特地瘦腰如舞。总一种凄凉,十分憔悴,尚有燕台佳句。春日酿成秋日雨,念畴昔风流,暗伤如许。纵饶有,绕堤花舫,冷落尽,水云犹故。忆从前,一点东风,几隔着重帘,眉儿愁苦。特约个梅魂,黄昏月淡,与伊深怜低语。’ 这首词,总结了柳如是与陈子龙那一段难忘的爱情,有怨有爱,表现得委婉曲折,一唱三叹,读来令人情伤。凶险四伏的环境,使柳如是累积了丰富的求生本领和经验,她想着:虽然她采用迂回战术使谢立宾到处扑空,但他到处都有爪牙,像她这样一个弱女子,终归难逃虎口。她又想:在那权势至上的专制社会,必须有一个权势更大的人作靠山,才能幸兔不测之祸。 崇祯十二年二月间,柳如是在一次酒宴中认识了文坛领袖钱谦益。柳如是马上想到,这个年过六十的老学者,正是可以庇护她的人。酒会之后,两人经常诗文往来,彼此都佩服对方的才华和学识,钱谦益人老心少,对柳如是的师词、文章书法,都大为赞赏。 在接触当中,这位“风流教主”甚至按捺不住阵阵春心荡漾,但钱谦益一副黑面孔,一头白发,实在其貌不扬,在一位花容月貌的青年女子面前,是何等自惭形秽呀。不过,钱谦益的心并未因肉体条件的限制而却步,他给柳如是的诗文中总在赞美中,夹带着言外之意。这一点,对于天资聪颖的柳如是来说,当然是不难识破的。 历尽了坎坷仕途年过六十的钱谦益,能遇到这样一位红粉知己,的确艳福不浅,他在接纳柳如是为妾时,挥笔写道:“买回世上千金笑,送尽生平百岁忧。”其欢娱之情跃然纸上。而处于二十三岁妙龄的柳如是,也有了一种到了大树下面的安全感,因此彼此都得到了心理的满足。 这对忘年夫妻,朝夕厮守在新居,儿女情和诗文趣,使他们的结合并不亚于少男少女们的新婚燕尔。老情郎时时入迷地欣赏着他娇艳的少妻,嘴巴还对着柳如是的耳朵轻轻说:“我爱你乌个头发白个肉。”;伶俐的少妻则应声回道:“我爱你白个头发鸟个肉。”这真是老夫少妻间最为绝妙的情话。 柳如是有过与周道登、陈子龙两人的妻妾相处的痛苦经验,这时她再也不愿跟钱谦益的妻妾遭遇了。她先是与钱谦益在外“暗渡陈仓”,过了两个多月,二人又结伴去苏州等地度过了,一个多月未正式结婚的蜜月,然后老情郎独自返回拂水山庄筹备婚礼。 崇祯十四年夏天,由柳如是导演一出,可谓空前后的结婚戏。船娘出身的柳如是,不仅不忌讳自己以往的经历,还要白发新郎在茸城湖上设彩船迎娶她。 当天,接得喜帖前往祝贺的绅士,和看热闹的平民百姓,挤得人山人海。此时的钱谦益更是返老还童,喜笑颜开。 在沿岸人群欢声笑语的声浪中,只见一艘装饰得五彩缤纷的彩船从湖的一端驶来,湖面忽然响起阵阵箫鼓、飘来缕缕清香。船中端坐的柳如是,如鲜花丛中一只彩蝶,引起沿岸一片喝采声。 有人憋不住便向钱谦益打听:“请问钱翁,新娘是何方仙姑临凡?” 这位彼幸福沉醉了的新郎却顾左右而言他:“请诸公多多饮酒,至于在下的新夫人,会让诸位认识的!” 当钱谦益上到画船,把新人从画船迎上彩船的时候,他才高声宣告诫:“将与在下结为百年之好的这位美人,就是佳人兼才子,艺苑篷山第一流的柳如是姑娘。” 这一宣布,竟引起了爆炸性效应,大名鼎鼎的钱谦益学士,用如此铺张的大礼,邀集了这么多的达官巨绅,隆重迎娶的原来是一个妓女!?官吏们、绅土们才发现自己来为这样的婚姻捧场,又承认其合法性,完全是上当受骗了。 老百姓也火上加油,大肆笑闹,使整个湖面沸腾起来,接着,石头瓦块像飞蝗一样朝彩船打来,新郎和新娘却毫不在乎地看着贺客们的骚乱,自入船舱内举行他们的婚礼大典。等他们的仪式完成,船上已堆积了厚厚的一层瓦瑰、石头了。 柳如是含笑对钱谦益说道:“夫君,看来客人们闹得差不多了,咱们还是回去吧!”说完即起桨离开,船后尾随着一片吼叫声。 钱谦益与柳如是的婚姻是典型的才子美人的结缘,加上柳如是是才女,他们便成为灵与肉都结合在一起的真正夫妻。 床第间的欢愉,钱谦益虽然耐力差,硬度也不够,但是柳如是总是不厌其烦,按捺着满腔欲火陪着,尽量以手指让自己先得高潮,让钱谦益做最后的善后进入。有时兴趣所至,钱谦益偶尔也有如神助的奋战不懈,真让柳如是高潮连连、告饶不已。(尾声) 崇桢十七年三月,李自成领导的农民起义军攻陷北京,崇祯皇帝仓皇逃出紫禁城,在煤山东麓自缢而死。 五月十五日凤阳总督马士英等人,拥立崇祯帝的从兄朱由崧在南京建立南明小朝廷,改元弘光。 钱谦益被诏封为礼部尚书,诏下之日,钱谦益即偕柳如是从常熟去南京就任。在任上,柳如是到处结交有志之士,奔波于高官大臣之间,极力扶助丈夫,从事恢复明朝的事业。 无奈小皇帝庸碌无能,大权又被马士英、阮大铖等奸佞之徒所操纵,柳如是空怀报国热情,却独木难支将倾的大厦。 弘光二年五月,清军打到南京,二、三十万南明守军望风而逃,弘光帝朱由崧丢下南京自己逃命去了,此事史称“乙酉之变”。 柳如是看到明朝灭亡的命运已无可挽回,便劝钱谦益一同以身殉国,来个“你殉国,我殉夫!”但践谦益贪生怕死,不愿为故国作烈士。柳如是没有想到,这个名满天下的东林党首领,竟是一个软骨头,在极端失望之下,她转身奔向后园荷花池,想投水自尽,要与明朝共存亡。 钱谦益料到烈性的妻子的打算,便尾追上去将她紧紧抱住。这时,家丁回来报告说清军快要进城了。钱谦益便吩咐使女们好好守住夫人,绝对不能出事,自己则匆勿去到城外,代表南明政权,跪在雨中迎接清军。之后,钱谦益还供上金银实物和珍贵古玩百来件,向新主子表示忠心。 这年秋天,清政权召南明降臣去北京接受封职。北上的当天,众降臣都携带妻妾,唯独柳如是不肯随行,她身穿大红服装,屹立道旁,悲愤地看着自己那晚节不保的丈夫在清军的押送下离她而去。 明朝皇帝姓朱,柳如是着红袍,暗示自己的反清复明之志。众降臣面对一个女子这种壮举,都感到羞愧难当。钱谦益更恨不得钻到地下,他悔恨交加,在途中写下了“衣朱曳绮留都女,羞杀当年翟茀班”这样深深自责的诸句。(※注:翟茀,古代贵族妇女乘坐的车饰的雉羽,翟茀班,谓妇女辈。) 顺治三年,做了半年清廷礼部侍郎,和明史饱副总裁的钱谦益,称病返回老家,用诗酒消耗他剩余的生命。这时他常为一些不遂意的事情而生气,抱怨“不如死了!”柳如是便讥讽地说:“公不死于乙酉,而死于今日,不已晚乎?” 这其间,柳如是一如既往,从事反清复明交际活动。钱谦益为了挽救同妻子的情感,便作起两面人来:穿着清代衣冠,做着帮助妻子的事业,共同资助致力于反清复明活动的黄毓淇。 后来黄毓琪统领起义军从舟山出击常州,披强悍的八旗军打败。清廷查知钱谦益与此事有关,下令缉拿他。正在病中的柳如是“蹶然而起,冒死从行”紧随丈夫一同去到南京。柳如是知道丈夫一人前往,就无生还的希望,自己在南京有许多故旧,可以代为流通。另一方面,柳如是又上书官府,要求替夫受死,或与夫一同受死,后来她花费了巨额资财,才保住了丈夫一条命。 六十六岁的钱谦益和三十岁的柳如是,双双回到钱谦益的老家常熟,从此两人全力以赴,投身于反清复明运动。 康熙三年五月二十四日,这位令人艳羡的幸运钱谦益与世长辞,享年八十五岁,把一个破落的家留给了不满五十岁的柳如是。 钱谦益死后,钱姓族人以为柳如是得到了狠多遗产,以钱朝鼎为首,纠集一帮人打上半野堂,逼着柳如是交出三千两银子。 正受着丧夫之痛的柳如是,不愿同这些暴徒纠缠,加之明政权已无恢复希望,恩爱的丈夫又永远地离开了自己,这位无意苟活人世的奇女,藉口葡上楼取银子。当暴徒发觉上当之后,才冲上褛去,打开楼门一看,还为夫披痳戴孝的柳如是已经自缢身亡。 柳如是与钱谦益生的女儿,在书案里翻出母亲的遗书。遗书写道:“我来汝家二十五年,从不曾受人之气。今竟当众被凌辱,娘不得不死。娘之仇,汝当同汝兄出头,拜求汝父相知。” 后来,那帮逼死柳如是的暴徒,被以:趁家主新丧逼死主母的罪名伏法了! 而这位烟花场中的绝色奇女、翰林中的奇才,一生暗淡中闪着光彩,悲惨中显出力量。她的思想品格和勇敢行为,可以跟多仁人志士、骚客文豪相提并列,在历史上占有一席之地!红拂 隋文帝时,朝廷元辅中,有一位爵尊望重,声势显赫的重臣,名叫杨素,人称杨越公。他因灭陈有功,文帝就将陈宫姬妾女官百员赏赐给他,作为晚年娱景。在杨素的姬妾之中,出了一位奇女子,她与初唐开国名将李靖,谱出了一场传扬千古的佳话。她,就是──红拂红拂本姓张,名出尘,吴越一带人,原生于蒲柳人家。幼时,因父母酷信道教仙术,将她交托给了一位姓许的天师。 师傅一见出尘,便说:“这一女孩子,我也不教她什么老君经典、道术教义的,我只传授她一种辨才识人的奇术!” 出尘及至长成,出落得精明灵秀、光彩照人,在那端庄持重的神韵中,别有一番超凡出俗的仙姿雅态。 一日,师傅赠授出尘一把火红的拂尘,对她说:“我这洞天窟地,已容不得你了,这把拂尘,为师赠与你,以后遇事则轻扬红拂,为师的教诲定会了然于心。”出尘自此便得了个“红拂”的外号。及至她拜别师傅,归回故里,父母却早已双双亡故。这时红拂才十六岁。 在举目无亲、颠沛流离之中,红拂被官府送进了陈朝的后宫,作了妃妾的侍女。后来隋文帝,又将她赏赐给越公杨素,作为越公府里的家妓。 但是,在百员女官中,杨素却独独看上容颜姣好、举止大方的红拂。杨素单独跟红拂闲话家常,只觉得红拂才思敏捷、言之有物,甚至连朝国局势,也了若指掌、对答如流。杨素赞道红拂可真是红颜才女,让他爱不释手,遂以正式纳妾之礼,将她纳为姬妾。 吉日,红拂头簪鲜花,身穿合领对襟礼服;腰合月华裙,薄施脂粉、轻描淡写,却更显得优雅飘逸,仿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杨素更是整天笑逐颜开,迎宾送客间不住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夸耀不已,恍似平白年轻了许多。 待宴罢席散,宾主尽欢后已夜近三更,婢仆们扶着微醺的老少新人进入洞房,便各自退去。杨素见得醉态可掬的红拂,在红烛的照映下,柳眉杏眼、朱唇半点、面如桃花,光看就让人再醉一瓮。 杨素温柔的帮红拂宽衣就寝,红拂有娇羞之貌,却无畏涩之心,理所当然的也帮夫君宽衣。看着红拂玉体横陈、毫发毕露,一副如雕似琢的胴体,杨素欲抚摸的手,敬然怀着三分不敢玩亵之心,而微颤起来。 杨素爱怜的抚摸红拂的脸颊,红拂微震一下,腮颊又添了些许红热。红拂媚眼半开、朱唇微合,紧张、喜悦、幸福的感受,让她心跳急遽,惹得胸脯双峰上的蓓蕾也一阵颤动。杨素略粗的手心,摩挲着柔嫩细致、吹弹可破的肌肤,让红拂觉得酥痒入骨,还微微有点粗糙的刺痛。红拂仿佛听得自己内心在呻吟着。 杨素轻轻挪开红拂掩住胸口的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胸脯乳根的部位,掌缘刷过乳峰,让红拂原本欲醉的思绪,更陷入一种舒畅的晕眩中,酥痲骚痒的感觉,竟然从胸口窜向头顶,并延伸至小腹以下。红拂觉得丹田仿佛燃起一把火,那热度正慢慢地漫延散开,使她的额头、鼻尖渗透出点点汗珠。 杨素的手掌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甚至指尖时而轻触着,红拂耻丘上的绒毛边沿。未经人事的红拂,只觉得一阵心神荡漾,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腿,磨擦起来。 杨素的眼光投射向红拂那一对雪白粉嫩的玉腿,仔细看着她的胯间妙物,祇见她的阴户绒毛茂盛又卷曲,从耻丘上延贯下去,一直布满胯下的阴唇上;肥厚的阴唇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阴核。 杨素用手指剥开红拂的阴唇,祇见里面肉色桃红,桃红的肉膜上,还含着黏腻湿液。红拂娇羞满脸,呻吟声宛若黄莺轻啼。杨素的手指再轻轻滑进红拂阴户的细缝,并顺着滑腻之势塞进阴道,祇觉得里面窄紧、滑润、热烘烘的。杨素顿时觉得周身血液沸腾,潮涌般的热流注向下体,令他原本挺胀的肉棒,又跳了几下,似乎又肿胀了许多。 “呀啊,痛!”当杨素的手指插入阴户洞口时,微微的刺痛让红拂娇吟一声,但随即又觉得混身酥痒,不由得玉股轻轻地晃摆了几下。杨素用手指再深入一点,祇觉得紧凑凑的,毫无回旋之余地,及至把一个指头伸进,红拂已疼痛得颤抖起来。杨素将手指抽出一看,祇见指头湿润晶亮。 此时杨素已是心痒难忍,忙着一翻身压上红拂,肉棒认准了阴户口,使力的一推,才刚进得一个龟头,红拂便往后一缩,叫道:“痛!……轻…轻点…呜……”红拂已是珠泪滚滚。 怎奈得杨素实在欲火难消,一阵阵箍束的快感,直从龟头传来,忍不住地又往里挤入一点。红拂被这一插,像锥心刺骨一般疼痛难忍,连叫了几声疼痛,又冒了一身冷汗。 杨素这时才起了怜惜之心,忖道:‘红拂的阴户窄小,不能急进……’便说:“你把腿撑开一点,放轻松,比赛不会疼痛!”。然后杨素再把肉棒缓缓抽动,红拂果然觉得不甚疼痛,而杨素也不把肉棒全根插入,祇止于二寸来长的缓出缓入。 杨素这么抽送几十回,弄得红拂遍体发麻,津液激增,不但刺痛渐消,还觉得酥痒至极。红拂觉得窄小的阴道里被塞得满满的;热烫的肉棒仿佛炮烙着阴道壁,让她又麻又痒,四肢无力,反倒是子宫里骚动不已,阵阵的热潮,有如万马奔腾,急涌而出。 杨素抽送间带出汨流的淫液,也顺着润滑之助渐入渐深,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舒畅,由不得使劲一顶,把五寸多长的肉棒全插入红拂的阴道里。“喔呜……”红拂咬着下唇,混身打颤,祇觉得小腹发涨,却也涨得舒服、涨得妙极,虽然还有些微痛,却已抵不过淫欲的高张,而扭动腰肢配合起来。 杨素虽然年过半百,但却是武将出身,纵横沙场锐不可当,而至今仍身强体健,区区房事倒也难不倒他。既然红拂已渐入佳境,杨素更是有如冲锋陷阵般的奋力抽动着,看来并非一时半刻,就能让他卸甲弃兵的。 只苦得红拂被弄得婉转莺声,如泣如喜之呻吟,随着急促的呼吸越是高亢,最后简直事沙哑的呐喊着。红拂阵阵的高潮,使阴道壁上的蠕动、收缩越来越有劲,越来越明显,最后几乎是在吸吮、咀嚼着杨素的肉棒。 杨素只觉得腰眼、阴囊在酸麻;肉棒在跳动、膨胀,便知阳精将泄,遂把红拂抱紧,将下体贴个水泄不通,改抽送之势为磨转之动,随即一股股的热精,冲泄而出。 红拂的子宫被阳精一烫,只觉得通体舒畅、神情渺然,脑筋一片空白,便晕眩过去了。岁月如流,杨素日渐老迈。一天,西堂丹桂齐开,越公请幕僚宴饮,身后姬妾成行。席上,众人讲了许多谀词媚语,独有李玄遂说道:“越公齿爵俱尊,名震天下,所欠者,为老君一丹尔。” 杨素懂得他的意思,知道自己蒙宠,恐怕再也不会长久。杨素略一思忖,微微笑道:“老夫想,老君丹是不必用的,后庭之事,自有法处之。” 第二天,杨素坐在内院,将内外锦屏大开,集聚了众姬妾,说:“我念你们在此供奉日久,只怕误了你们的青春。今日众姬妾若有愿意离去择配者,立左;不愿去者立右。”大家一听这话,如开笼放雀,数百人躲躲闪闪,站到左边;几十个挨挨蹭蹭,站到右边。 这时,却有两位女子站到杨素身后去。越公扭头一看,其一是捧剑的乐昌公主(南朝陈国灭,亡国之君陈叔宝的妹妹─乐昌公主,被隋军俘虏,也成为隋将军杨素的姬妾。此事另表!),另一位是执拂的便是红拂。杨素叹了一声,说:“你两人也站出来吧!或左或右,是应该有个去处。” 乐昌公主只是涕泣不语,红拂则开口道:“老爷隆恩旷典,让众妾出来择配,以了终身,也是个千古奇逢,难得的快事;但我听古人言:‘受恩深处便为家。’况且,我不但无家,视天下并无亲人,既不站左,也不站右,乃觉得老爷身后,是最佳去处也。” 杨素听后,不觉开怀大笑,点头称善。接着,杨素吩咐总管领事,开了内宅门,任那些站左的粉黛娇娥自寻方便,她们一一感恩叩首,泣谢而去。 这时,杨素心中反觉十分轻松自在,此后,自然将千般宠爱,都加在红拂和乐昌公主身上了。谁知她们却也未能久留杨府,各自也以不同的方式,寻到了最终的归宿。扬素酷爱下围棋,当年戎马生涯之中,在军帐里他尚且要寻一对手,小试几局。自从遣散众姬妾后,更常要着红拂陪他对弈。 这日,朝阳倾泻在落虹馆里,在宽敞的听堂之上,杨素正与红拂对奕。 “老爷,此局您又输给我五个子儿了,您近日是心绪不定吧,还来不来?”红拂一双深潭般的大眼睛斜望着主人。红拂看上去不过二十,丰姿绰约,娇娜无比。 杨素干笑几声:“再来,再来!老夫几日不与你对弈,你倒长进不小,莫非有高人面授机宜?” “哪位高人能赵过您这位国手呢?不过……”红拂继续说道:“若要说长进,那还得感谢老爷您啊!” “我何曾教你?”杨素不解。 “老爷请看!”红拂从身后拿出一本发黄的书,封面上写着《弈律要旨》,说道:“是在老爷的藏书阁中寻到的。” “原来如此,这是我多年前摹得的孤本哪!” “老爷,我再陪一局,不过,我若能连胜三局,您当以何赏我?”红拂歪着脑袋,那手举棋不落,一副憨态先叫杨素醉了三分。 杨素隐约知道红拂欲求何物,便回答:“你说便是!” 红拂说:“就是前日我向老爷索要过的……” 果然不出杨素所料!杨素不待红拂说罢,插着说:“……是那本魏武帝亲手疏注的《孙子兵法》原本吗?…你一个女子要它何用?” “有用!”红拂坚定的说。 “好,就依你的!来,摆棋!” 俩人棋兴正沈,不觉红日当顶,杨素已连输两盘了。忽听侍者来报:“老爷,有客人到!是播州刺史薛大人。” “啊!薛大人,请见,请见,就请到这落虹馆来吧!” 薛道衡这位襄州总管,播州刺史,论官职还同杨素攀附不上,可是论才情,他是当时最富盛名的诗人,他的《昔昔盐》中的名句“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杨家歌妓均能弹唱。杨素也喜欢同他切磋诗艺,其边塞诗也无不受他的影响。 薛道衡来到落虹馆,杨素已到门前迎候:“玄卿兄是从东都而来的吧!上书之事想来不会有什么结果吧?” 薛道衡坐下后见案上的棋盘,便调笑道:“越公竟有闲情如此对弈。岂不闻陶侃有言:‘诸君国器,何以为此?’” 杨素叹道:“老夫朽矣,何谈国器,每日只不过虚度时光,颐养天年罢了!” 红拂却在一旁插嘴说:“薛大人岂不知,弈棋虽小,其义颇大哩!” 薛道街一向喜欢杨素身边这女子。杨家姬妾成行,佳丽众多,唯有这女子非同一般,她说话软语轻声,尾音带吴腔越调,俨然一江南娇女,然而说话却带须眉之豪气。这时听红拂插话,他的兴致又来了,忙问:“红拂姑娘,我今天倒要听一听,你这弈棋的妙旨的高见了!” 红拂一甩拂尘,娓娓道来:“薛大人!我何曾有什么高见,只是从书中得知班固有弈旨之论,马融写过围棋之赋;费袆对弈之间,指挥若定,打退魏军;谢安领略了弈旨之妙,而攻破秦军。这岂非弈棋虽小,其义颇大吗?” “哈哈!有理,有理!”杨素听后不禁得意地拍手称赞。薛道衡一时兴起,接着问道:“红拂姑娘此话甚妙,我还想斗胆问你一事,切莫怪老夫唐突。” “大人请讲。” “红拂姑娘,老夫喜作诗赋,体事察物颇为入微,我素见你那株红拂尘,朝来相执,暮不离手,你又非佛非仙,非儒非道的,不知其中有何典故?” “这……红拂吗?”红拂支吾不语。杨素却频频点头,这也是他一直觉得蹊跷的事,便说:“老夫也想知道其中的堂奥啊!” 只见红拂略一思索,朗声说道:“大人们问我这红拂吗?我随身相携,只不过每日拂除烟雾,拭却尘士,打灭蜉蝣,扬去柳絮;清扫庭院以明窗几,净扫帘幕以窥星斗罢了!还可以挥去闲愁,洗却旧恨,舒心理气,调和性情,也并非有什么神秘难解的。” “唉呀!红拂你这张巧舌,真是越说越玄妙了。”杨素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这时红拂转了个话题说:“薛大人,今番又带来了什么新作,东都又有何见闻哪?” 薛道衡道:“见闻实是不少。前番我京洛上书,苦等月余,皇上竟无暇上朝听政。羁留在礼部尚书许善心府上,正逢元宵,在那里,老夫却大开了一回眼界,观见了人间的一桩奇事。” “薛大人,你快讲!”红拂急问。 “正月十五那天,皇上命令在京洛的天津街上盛陈百戏,宴会歌舞,那皇城内纵横十数条大街,一百又三十街坊里,以彩锦缠树,以火炬陈列,光地耀天,直到天明。整夜金石炮竹之声,闻数里之外,街衢里坊里所放的炮竹烟火,余烬堆积如塔。我沿皇城巡迳一番,见东头街上演跳丸舞、胡旋舞、假面舞、剑器舞,兼以燕东、清东、西凉东、高昌东,是弹弹唱唱、沸沸扬扬;南头有扛鼎、吞刀、履火等杂艺幻术,兼以五禽戏、百兽戏,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据闻,那一夜,弹弦拉管者是一万八千余人。偌大一个东都皇城,变成了一个戏场,那商质市集也成了舞榭歌台了。” 薛道衡叹口气,继续道:“皇上这么费资亿万,就祇是要向外族炫耀,我朝的富庶殷实、兴盛繁华!” 听到这里,杨素心中很是不畅快,皇上命他镇守西京,朝廷却在东都行宫御苑,办喜庆大典,又没召他去,把他冷落一边。杨素愈想愈气,却有一个主意冒上心头,他讲道:“玄卿兄,元夕之夜,皇上在东都盛陈百戏,与民同乐,这可冷落了西京正都,明日我即启奏皇上,中秋之时,我也要为皇上在西京摆它一街戏,倾城同欢,以示我朝昌盛,到时你不可无诗啊!哈哈……!” 薛道衡摇手连连,急着说:“杨公!不妥,不妥!只怕有僭越之嫌哩。” “不妨事,不妨事!”杨素胸有成竹。自那一日以后,杨府里吹吹打打,笙歌弹唱,昼夜不绝。杨素也绝少迎见宾客了,只说排演要紧,每日让红拂陪着他东看西查的。这下却苦了在门外求见的一个人。在门外求见的这人,便是日后声震天下,初唐开国的名将李靖。他本名药师,是雍州三原人氏,出身于仕宦人家,从小喜读兵书,当年及弱冠,即备文韬武略,而且身材魁伟、挺拔,相貌堂堂,力大无穷。可惜,他少时,舅父韩擒虎便去世,十几年来,李靖无人提携,只做了个偏僻小地,马邑郡的郡丞,虽然十次上策皇上以图进取,也如石沉大海,全无消息。他思索再三,决定求见越国公杨素,以抒胸襟。 这天,李靖带好奏策,直奔杨府而来,门前禁子见他是布衣,竟冷落了半天。后来李靖灵机一动,将求见书附上青龙剑一起递上去,直到晌午,才得进入那高门深院。 李靖进得听堂,只是杨素身着常服,倨坐在椅上,闭目养神,两名美女正跪着替他捶腿,案几上不知燃着什么香料,幽香撩人。 李靖拜见后,杨越公似乎连动也没动一下,半天,鼻子里才哼出一句话:“是我那故人韩柱国的外侄嘛,老夫记得你,是从马邑郡远道而来吧,就在老夫这宅园住几日,中秋之夜,我请你赏长安街上的灯会……” “大人,晚生有大事与您相商。” “有急事,过了中秋再言吧。” 李靖闻言十分焦急,便急忙递上奏策说:“晚生有兵策一封,请大人过目。” “红拂姑娘,你代我收下书策。”杨素说罢,就有一位美人轻摇莲步,接去了兵策。她没有说话,然而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却盯着李靖直瞧。 可是,李靖哪有心思去窥视佳人啊,他生伯扬素转了话题,紧接着说:“晚生还有一言,斗瞻进谏给大人。” “讲!” “晚生在门前求见时,只见还有不少贤土被拒之于门外,今天下方乱,英雄竞起,大人为帝室重臣,威加海内,德昭天下,应以收罗豪杰为心,不宜拒见宾客。” 杨素一听这话,那漫不经心的神态也就没有了,他略带歉色地说:“此话甚有理。” “晚生还想浪言几句。” “请讲!”杨素不觉中加了“请”字。 “大人可知,我朝虽富庶,有太仓、含嘉、永丰、太原等仓,储粟千万,布帛如山,但皇上大兴土木,劳民伤财,穷兵黩武,连年征战,使得民不潦生,白骨遍野,丁壮凋零,田园荒芜。而那些逆子贰臣,啸聚山林,呼朋引类,争相思乱,有窥测天下之心,今万民渴望安定,以休养生息,乐业安居,切盼一人力谏皇上罢役休兵,扶危定乱。但愿,只有一人能当此任。” “谁?” “那便是挟不赏之功,戴震主之威的大人您了!” “哈哈,哈哈!痛快!老夫许久未听此畅达之言了。”这时杨素面露喜色,容光焕发,一阵大笑,直笑仿咳嗽起来,流出了眼泪,颓然跌坐在榻上,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摆宴,我今逢知己,要与公子同酌琼酥酒,共倾鹦鹉杯,一醉方休。乐师们,起奏我新制的《怀君曲》,红拂姑娘,你持班姬扇,替老夫舞一曲《惊鸿出落水》,也让李公子领略你的丰姿。哈哈……!” 于是,钟声鼓乐四起,玉盂珍馐并列,在侍者姬妾穿前拥后的陪侍下,那杨素一边豪饮,一边吟诗唱曲,絮絮叨叨,接着便是烂醉如泥,倒在一旁陪侍的那位绝色美人怀里,呼呼地睡去,再也没有搭理李靖,李靖只好怏怏地回到了客舍里。 红拂打从李靖进门,一双黠慧的眼睛,就没离开他过。直到李靖怅然离去,红拂一闪坚毅的眼神,心中便有了一项重大的决定。客馆萧瑟,灯孤衾寒,李靖没有睡意,杨素老爷的举止像谜一样,使他扑朔迷离,想不明白,窗外传来几声凄厉的雁鸣,怕是已敲二更了。 忽然,听有人敲门:“李公子,李公子!” 李靖急忙起身开门,定眼一看,只见一位峨冠博带、紫袍黑帔的少年,侧身闪进屋内。李靖看他白晰、清秀的面庞,仿佛似曾相识,却又记不起在何处见过,疑疑问道:“足下是……” “我是越公府上的……公子不认识我了?”声音有如银铃清亮。 “是杨老爷遣你来的吗?莫非他……” “不!是我自己来的。”说罢,摘去冠带,脱掉紫袍,露出高高的发髻,绕衣罗裙。是一位楚楚动人的女子,李靖心中呼呼直跳了几下,忽然眼前红光一晃,那女子将藏在身边的红拂尘一扬,说:“公子,这下可记起来了吧!妾乃红拂也。” “你是……红拂姑娘。”李靖这才想起白天在杨府说话时,这位手执红拂尘的女子一直盯着自己。她的《惊鸿出落水》舞步轻盈,她当时长袖翩千,美目流盼,娇娜万态……只是当时自己内心焦虑,无心于她罢了。 李靖惊问:“姑娘,你何故深夜寻到此处?” 只见红拂粉面含春,微现羞色,柔声说:“我阅天下之人多矣,没人赶得上公子的,丝梦非独生,愿托乔木,故来奔公子,万望不弃。” 李靖眼见这婷婷玉立于身前的女子,是那般美貌动人,使得满屋生辉。他惊喜异常,一时心旌摇曳,不能自抑,情不自禁地握住红拂纤纤玉手,动情地说:“深夜里,姑娘何能寻到这深巷陋店的?你冻着了吧,我给你熬一碗羹汤来……” “公子,不用!”红拂大方地坐下,凝视着李靖,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柔情似水。 李靖正在激动之间,转念一想:‘这女子与自己素不相识,仅一面之交,竟私奔而来,莫非是那轻浮孟浪,妖冶风流之辈。然而,自己是因为国家大事而来京都的,怎能沉溺于男欢女爱?再说,这女子是杨公宠妓,夺人之爱,以后如何回见杨公?今晨一番慷慨陈词,又如何能自圆其说呢?’ 于是,李靖又冷静下来,起身砌了一盅茶送给红拂,说:“李靖本为一介小吏,今浪迹江湖,风尘飘零,若蜉蝣飞絮,无以寄托,只怕有负姑娘厚爱,姑娘还是回到扬府去吧!” 直盯着李靖看的红拂,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意,便立即打断他的话说:“扬府高楼深宅,锦衣玉食,犹若皇宫,可是红拂不爱。今红拂投奔公子,既为自己终身;也为公子前途而来,更为江山社稷而来,并非一时冲动,望公子能体恤我的诚意。” 李靖听此话若金石掷地,非同凡响,惊异不已,只等着她的余言。红拂呷了一口荼缓缓地说:“今公子在杨府劝谏越公振奋精神,扶危救难,匡正朝政,慷慨陈词,言之成理,但公子对扬公只知其表,不知其里。” “此话怎讲?” “其表是,扬越公为国家重臣,功盖日月,权倾天下,应有回天之力;但其实当今皇上对功臣们猜忌日深,渐渐地疏远他们,越公早已失去宠信了。皇上将西京交越公镇守,自幸东都,便是为摆脱其钳制,越公在忧忿之中,也学着皇上的模样,一味奢侈享乐、依红偎翠,在醉生梦死中求解脱。他虽英雄一时,但如今却是尸居余气,人命危浅。说不定旦夕之间,大厦倾覆,便无完卵。有志之士跟着他,也只能珠沉大海,剑老燕山。红拂虽一平凡女子,且不能不为自己前程着想,公子则更应审时度势啊!” “原来如此!”李靖恍然大悟。 红拂接着问道:“既然扬越公是依靠不得的,不知公子将有何打算?” 李靖闻言,竟有些茫然,自己羁旅京都,进退维谷,不知何去何从,便语塞起来。李靖思忖之间,红拂却说:“也许,公子可以赶赴江都,以名门之后朝见皇上,请求皇上赴辽征战,建立战功,以图进取,这也是无不可行之计,但这却是违逆天下意旨之举。” 红拂愈说愈激动:“当今皇上昏庸无度,使得上下离心,人心思变,他的劫数恐怕也要尽了。公子若要赴辽征战,只不过是助纣为虐,断然使不得。” 李靖也颔首说:“我也绝不想以践踏生灵为晋升之阶,那么依你看,我应如何举动呢?” 红拂说道:“仁者,应为天下解倒悬之急,救黎元之命;智者,应知独夫之远去,新生之勃兴。公子若要展宏固大业,整顿乾坤,我看有上、中、下三策可献于你。” 李靖听得入神,急问:“快快道来!” “公子可移居杨府,一则可藉机向越公表明心迹,二则可活动几位越公至友世交,一同劝他策反西京,借他余威,以谋大计。但这需耗资时日,且越公年已老迈,日趋衰朽,恐已近大限,故此为下策。” “那么中策呢?” 红拂低声相问:“不知公子可知一人,可代替越公兴此举。” “此人是谁?” “越公之子,今礼部尚书。” “杨玄感?”李靖惊问。 “正是,杨玄感早已不满当朝,他正积蓄兵力于黎阳。今番许多豪门贵族子弟私下纷纷奔他而去,如观王杨雄之子杨恭道,来护儿之子来渊,斐蕴之子斐爽……还有你那舅父上柱国韩擒虎之子韩世咢,也要同他通力合作哩!” 这时,李靖急不可耐地打断红拂说:“红拂姑娘,你怎知这些事?” “公子你可知我在杨府的身份?杨公养妓妾无数,千般宠爱只在我与乐昌公主之身,并视为心腹之人,机密之事,全不避我。” “原来如此。” “我在杨府,观尚书郎杨玄感英俊有为,聪颖绝伦,颇富权略。然他心虚浮躁,急功近利,气度不若越公一半。图谋天下,他恐非扛鼎之人,若公子投奔他,只有五分成功之望,所以,此为中策。” “那上策?”李靖听得起劲。 红拂说到此处却顿住不讲了,反问道:“今天下英雄,求贤如渴,公子为将门之后,怀璧握珠之辈,难道就无人向公子献上策吗?” 李靖默默无语。这时红拂凑近李靖,神秘地说道:“我在杨府,也常听见越公与人议论,李渊父子是非常之人,气度类于汉高,神武同于魏祖,观天象者也说,今太原一带有王气,民间广为流传此言,可见这是人心所向。依红拂看,李氏父子实为能造大气候之人,公子若奔太原,实为上策。公子你意下如何?” 这一番剖析,畅快淋漓,李靖听来觉得入情入理,竟沉思半晌无语。这时,一阵寒风吹来,他顿觉心清气爽,心中云扫雾开。风吹灭了桌上的幽灯,李靖转身拿起黑色披斗,裹住了红拂,探情地说:“在此歧路困途之上,红拂姑娘!你,莫非是天之恩赐,欲助我之知己。” 李靖不禁将红拂柔弱的身躯,揽进了自己宽大的怀抱。红拂略仰头面对,便缓缓羞赧地闭上了双眼,李靖看着红颜樱唇,一阵心荡神驰,缓缓地低头,印上珠唇。 四片热唇磨搓间,红拂闭眼踮脚,双手环扣李靖的颈项;李靖俯首弓背,紧揽红拂的柳腰入怀。忘情的热吻,让两人的情绪逐渐升高。少女的幽香,激荡起李靖深潜的本能欲望;有力的臂膀,让红拂平添无限可靠的安全感。 两人仿佛有默契一般,几乎同时伸手解除对方的衣裳,除了动手、扭身,让衣物滑落的动作外,紧贴的嘴唇一直都没分开过。赤裸裸的胴体紧贴着,肤触的快感让李靖血脉喷张,不禁使劲的揉捏着红拂的双臀。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柔软的触感,使得李靖心里产生极度的震撼。 “嗯!”红拂粉脸涨红,看着李靖正移动唇舌,在她的乳沟亲舔着,双眼不禁显露出异样的神采。红拂伸手扣住李靖的后脑,并把上身扭动,让双峰接触着李靖的脸颊,酥痒、舒畅的感觉,让她的乳尖渐渐坚硬起来。 李靖抚摸臀肉的手,向下滑落,停留在红拂的股沟间,用手指在那里轻轻地移动着。当李靖的手指触到红拂的桃源洞口,只觉得滑滑腻腻的,那里早已湿润一片了。至此,李靖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双手从红拂的臀部一托,便把她抱起,转身把她放坐床沿。 红拂头里脚外仰卧着,李靖占着床边,把她的双腿一掰,略一蹲身,便以“老汉推车”的把式,把肿胀的肉棒插入蜜洞里。一声‘卜滋’;一声“啊呀!”的娇吟,红拂阴户里一股满涨的感觉,阴道口也被肉棒撑得微微的刺痛,祇因李靖的肉棒比杨素的还粗、还大。 李靖的肉棒刚进一半,便觉得红拂的阴道又窄又紧,把肉棒箍束的舒爽万分。基于交合把式的姿势,让李靖居于主动的优势,不冒进地短抽短送,弄得红拂浪声连连、淫液源源。藉着阴道的逐渐放松;淫液激增的润滑,李靖的肉棒一分一分地,愈来愈深入。 李靖觉得抽动得越来越顺畅,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明显,随即以手臂托住红拂的膝弯,双长向下扶扣着红拂的腰部,然后把肉棒退至洞口。李靖气沉丹田、力贯肉棒,吐气、挺进,祇听得‘滋!’一声,肉棒又急又重的撞到了红拂的子宫! “呀啊!……”李靖这一下深入,让红拂几乎晕醉过去,觉得李靖的肉棒仿佛刺穿体内,抵住喉咙,使她的身体急遽的震动;使她的呻吟亵语竟然有些沙哑、语塞。 李靖不禁“喔!”了一声,祇觉得肉棒被紧裹得有点透不过气来,而且酥麻酸痒让四肢百骸舒畅无比,欲求更高快感的欲念,让他有如冲锋陷阵般地抽动起来。 红拂全身酥软无力的让李靖为所欲为,随着每次有力的顶撞,她的身体便向上一升;胸脯高挺的双峰也随之颤晃。红拂甩动披散的秀发,发梢黏贴着汗湿的额头、脸颊,看来别有一种野性的美感。 突然,李靖一阵低吼,一股股热精便在止不了抽动的肉棒前端,激射而出。热液的烙烫,加上顶撞未歇,让红拂觉得阴道里又热烫、又满涨,还有如唧筒般的增强压力。 “哈啊!嗯啊!呀啊……”红拂在一连串的嘶喊中,反拱着背脊、扭凑着下体,激爆的高潮有如天崩地裂一般。当她慢慢从高潮的晕眩中清醒,才发觉李靖把头枕着她的胸脯,趴俯在她身上调着气息;肉棒仍然不舍离开蜜穴里,只是缩软一点;精液、淫水、汗渍濡染了臀背及床垫…… 李靖在喘息中,摩挲着红拂柔腻的肌肤,有感而发:“红拂姑娘!我爱你……” 红拂打断李靖的话,娇柔的说:“李郎,到现在你还叫我“姑娘”!?” 李靖抬起眼看着红拂,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说声:“娘子……”随即吻上她的朱唇。 或许,此刻总是无声胜有声……群鸟雀噪鸣,小巷卖花之声惊人晓梦。李靖略睁睡眼,枕香犹存、衾温尚暖,却不见身边的红拂。李靖立即翻身下床,着衣整冠间显得十分不安,耽心杨府打发人来追寻红拂。梳整略妥,李靖随即奔出房门,不停地左右察看,怕有什么异样。 那知红拂早已梳洗完毕,外出去了,她到常青坊买了一束杏花。红拂淡装素裹,一派村姑打扮,但仍掩不住那绝色的天姿、她雍容的仪态。李靖一见红拂这样露形街头,吓得忙将她拥进屋内,惊出了一身冷汗。 红拂却说:“李郎,今日我仍旧改为男装,与你一同雄服仗剑,跨赤骥马,共游乐游原,然后直奔灵石,我再送你赴太原,如何?” 李靖颔首称是,心中一股甜蜜及万丈豪情,自不在话下。一路风尘仆仆,他俩赶到灵石,住进了一家小店。 打点既定,洗尘已毕,李靖看着回复女妆的红拂,顿时倦态全消;红拂虽然略显疲惫,但仍然掩不住那股秀丽、聪慧的神情,此时更是因受爱情的滋润,而显露出娇媚、幸福的笑容。 李靖紧拥着红拂,满足于事业、家室都有着落,掩不住喜悦之心,叹道:“我李靖何德何能,竟蒙天宠,得此娇妻!” 红拂将脸颊埋在李靖结实的胸膛,细柔娇声逗笑地说:“李郎顶天立地之壮志;欲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心感动上苍,故老天遣我来陪伴你。只要你心志不改,我就不会离你而去!” 李靖双眼微润,激动地说:“娘子,我此生决不负你!神名共鉴,我若负你,我当……”红拂不让李靖滥发毒誓,贴上樱唇,断了他的后话。 李靖又觉一阵熟悉的清香,躜鼻而入,让他的情绪渐渐激荡起来。李靖一手紧搂着红拂的柳腰,让她柔嫩的娇躯紧贴着自己胸前;一手托着她的下颔,把她妩媚的脸孔轻轻抬起,深深地吻着她微张的两片樱唇。李靖时而把舌头伸入红拂的嘴里,触着她的牙垠,缠着她的嫩舌;时而姿意地把她的舌尖啜进嘴里,像馋嘴的婴儿,啜吸着她的津液。 红拂呼吸逐渐浓浊。李靖热情的拥吻,以及浓郁的气氛,让她觉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红拂轻轻推开李靖,急急的吸口气,泛红着脸,羞涩地说:“李郎,你不累吗……昨夜……还不够啊……”红拂越说越是小声。 李靖一双眼睛紧盯着红拂的脸,迸出无限的爱意,温柔的说:“不,不够!就算这一辈子都这样拥抱着你,我也觉得不足够。娘子,你太令人着迷了!” 红拂嗔笑着说:“贫嘴!”粉拳点落在李靖结实的胸膛。 李靖突然调皮起来,轻声喊道:“唉唷!谋杀亲夫喔!”说着,便嘻笑着抱着红拂双双倒卧床上。 李靖曲肱托着头,斜视着躺卧身旁的红拂,一手一面抚摸她的胸脯;一面解开她的衣襟。李靖仿佛在欣赏一尊艺品雕像,看着红拂宽松衣领下,若隐若现的丰乳,正随着呼吸在微微起伏着。 红拂看着李靖充满欲念的眼神,更是羞赧不已,随便把手往胸前一遮,说道:“真羞人……”一副诱人的姿态,让人见之即醉七分。 纵然是英明神武的李靖,那抵得过如此的诱惑,一伸手即把红拂那本来就只是作势遮掩,而无抗拒之劲的手挪开,并顺手把她的衣襟敞开,蹦似的露出挺耸插云的乳峰。李靖一俯首,便张嘴含住红拂的乳尖。 李靖忘情的或唇夹、或舌舔地挑逗着,手掌也紧贴着红拂的阴户揉抚着。“嗯啊!”一阵阵酥痒袭来,让红拂不停的扭动、颤抖,媚眼如丝,娇柔的呻吟声声:“哎…哎唷……别……你别…再舔了……啊……痒啊……”那一副淫荡的模样,与平时的文静贤淑,简直判若两人。 李靖舔吻一阵着细嫩的胸乳,便移动嘴唇在红拂的身上到处游走,一回儿粉颈、香肩;一回儿小腹、涡脐;手指更是探入湿润、温暖的屄穴里抠弄着。红拂被李靖逗弄得欲火焚身,一阵阵的热潮浪急涌而出,而淫液过处更是让屄穴里,有如虫蠕羽骚,酥痒难当。红拂淫荡的娇吟着:“啊唷……李郎……我嗯…我要……” 李靖一听红拂的浪声秽语,也觉得淫欲攻心,三两下就除尽衣服,压俯在她身上,一面亲舔她的耳根;一面把挺硬的肉棒抵顶着她的阴户外磨蹭着。红拂阴唇的嫩肉,仿佛可以感觉到李靖肉棒上的热度,烫得她混身发热;肉棒、龟头偶尔碰触到鸿沟上端的蒂肉,都使红拂舒畅的阵阵寒颤。 红拂似乎受不了肉棒这种过门不入的折磨,遂主动地伸手抓握着肉棒,一面对准屄洞口;一面哀求似的说:“快…快插……嗯嗯……插进去……呀……”当李靖的肉棒抵对着屄洞口时,红拂如释重担的嘘口气,随即把腰臀一挺,屄穴就把肉棒吞下一半。 “啊……好…好舒服……喔……”红拂连声音都觉的酥麻,抱着李靖肩背的双手更紧了! 当李靖肉棒进入了红拂的体内,一阵包容的舒爽,让他有如突然间脱力了一般,把全身的重量都加压在她身上,然后祇耸动着臀股,做着抽送的动作。李靖的肉棒在红拂湿润、滑溜的阴道中畅通无阻,祇觉得龟头在和她的膣壁上摩擦、搔刮着,那种既紧又束的磨擦快感,真是难以言喻的愉悦。 李靖渐渐以双手撑起上身,把全身的力道贯注在下体接合处,仿佛策马奔腾在广阔的平原上,逐渐地增加速度与劲。随着李靖每一次的推进,红拂就发出声声淫叫,勉力的挺起腰臀,转圈的磨动;她的双乳也不停的晃动着;摇晃波动不已的乳尖上,仿佛有几滴汗珠飞溅着。 红拂的呻吟声逐渐的升高,最后几乎是狂叫、呐喊着,接着她便在一阵抽搐僵硬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扣住李靖的颈项。李靖也奋力往前一顶,就在一声低吼声中,爆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舒畅,一股股精液从肉棒喷射而出,风起云涌般的冲入子宫。 两人如释重负般地软瘫、交缠着。天地间尚有何事,比此刻此景更安详,更平静!?清晨,红拂将瀑布似的长发披散开来,对着小轩窗梳理,回味着昨夜的二度缠绵,不禁脸上泛起阵镇桃红,与窗前一株牡丹,相映得她格外的娇艳。 小院内,李靖一边烹煮着羊肉,一边刷洗着赤骥马。 这时,一个汉子从客房里走出来。他中等身材,头戴纱帽,身上反裹着裘衣,脸腮长满赤红而卷曲的胡须,铜铃双目,炯炯有神,其势夺人。他去廊下牵出一匹蹇驴,系在身边树下,便大模大样地在院里的桌边坐下来。他面对着小轩窗,一边自斟自酌;一边目不转晴地打量着房内的红拂。 红拂正用那拂尘清扫窗棂,无意中瞥见院中人,不禁心内一震,想起一个名子来。而李靖在一旁早就不耐烦了,心想:‘哪有这样放肆地打量人家内眷的!’但也按捺着没有发作。 那人注视着红拂一会儿,竟哼哼唧唧地吟咏道:“雍容一阿娇,何缘到茅草;窜地春风起,一室香云绕。” 李靖那里容得这般挑逗,盛怒之下,正准备去同他论理。这时红拂却已出得房来,连连暗向李靖摇手,并三脚两步赶到院中同那汉子搭腔道:“借问官人高姓?” “在下姓张。”他拱手答道。 “我也姓张,原来是兄妹一家。”红拂笑着说。 “你丈夫在何处?” 红拂指了指正蹲在一边气鼓鼓地刷马的李靖:“此间便是!”并招呼说:“李靖快来见这位官人。”李靖只得勉强过来相见。 这汉子道:“足下高姓?” “三原人氏李靖。” “原来是李药师。” “足下是:….” “我名张仲坚,秦州人氏。” 李靖一听此名,觉得好熟悉,再看他浓密而卷曲的络腮赤须,急忙惊问:“莫非是虬髯翁?” “哈哈!哈哈……” 李靖连忙起身施礼,说道:“有缘面见阁下,得观风采,实为有幸,在下失礼了。”接着忙起身张罗酒菜。 难怪红拂一见他便内心震惊,而对他百般敬重,原来这虬髯翁是三秦一带有名的人物,李靖也早已听说他的姓名及传闻了! 有道是“乱世出英雄!”当时遍地干戈,风云四起,在长白山有知世郎王薄聚义,黄河南有翟让带领瓦岗军起兵,民间还盛传有位信道的神秘人物,人称“虬髯翁”。传说虬髯翁身怀绝艺,专门劫富济贫,多杀不义之人。一次运河中官商船运,竟被他聚众劫走,获得大批资财;又一次,官府向外域征得的华骝龙马,在行过江都时也被他掳去。他将巨资百万、良马、兵器藏于秘处,专供起事聚义的好汉使用,若哪方有难求助于他,他慷慨倾囊,挥洒巨资如同粪土。只是,他总是携着一位善观天象、通识云气的道土驰骋天下,来无影去无踪的…… 红拂也忙手忙脚,伶俐地张罗碗碟,虬髯翁指了指火炉上烹煮的食物问:“这里烹的是何物?好香,我腹下正饥,可取来食否?” 红拂忙说:“是羊肉,正可供君家食用。”于是将一碗香喷喷的羊肉端上了桌子。 这时,虬髯翁将放在自己身边的一只皮囊拿了起来,说:“我这里也有下酒物,不知李君能与我共食否?”说完便从皮囊中掏出一颗血琳淋的人头来,连同一片血肉模糊的心脏。见此景,红拂倒退了几步,但立即自持着,勉强依桌坐下。 虬髯翁又将头塞入囊内,从靴内抽出匕首,将心肝刹成碎片,扔给了树下的蹇驴。李靖惊问:“这是何人头颅,张兄为何斩取?” “李君,你看这头,是负心贼之头;这心,是包藏奸邪的祸心;这舌,是烂翻波涛之舌;这口,是专吐污秽之口。这人世间的肮脏物要他何用?我十年始得此,断不相饶,枭首挖心,好不痛快!”虬髯翁说罢,他连饮三盅,一边大嚼羊肉,一边举刀剁肉直往蹇驴扔去。只是那蹇驴并不吃它。 红拂看得目瞪口呆,李靖感叹地说:“在下一向倾慕足下的英雄豪气。” 虬髯翁抹了抹胡须,说:“李君差矣,我并非值得追随者,观李君仪态轩昂,是一伟丈夫也,不知将投奔何处?” “将奔太原李渊父子。” 虬髯翁点头赞道:“人言:‘良臣择主而事,好鸟择木而栖。’此意甚好。” 这时,红拂因见血腥,不禁胸塞欲呕,连忙告罪请退,进房休息。虬髯翁看着她窈窕的背影,说:“李君贫士,何能获此绝色美人?” “实不相瞒,她原是西京留守杨司徒家侍妾,只因……”李靖将其中来龙去脉细说了一番。 虬髯翁说:“李君携此佳人,何能舒展?” “正为此事犯愁。” “此事不难,我今可助你!”虬髯翁再饮一盅,说:“你夫妻重返京师,三日后午时,在汾阳桥相候,有人来领两位赴一居所,将她作一安顿。”说罢起身拱手,牵过蹇驴,哼着小调,扬长而去。 红拂从窗棂急喊道:“张兄留步,何去之匆匆?” “回见,回见,哈哈……!”客舍外留下了一串朗朗的笑声。李靖偕红拂即返西京,三日后来到汾阳桥。 汾阳桥头,有一道童朝远处观望,当他见到一骑高头大马上,一位英俊男子拥着一位妙龄女郎,女郎手持红拂尘,知道这便是虬髯翁的客人,立即过来招呼。搭话后,小道童引领他俩穿街走巷,过小桥幽径,来到一座小院前。开柴扉,进屋一看,却是一处清静雅致的居室。 几位道姑模样的女子前来说:“这武陵坊内的居宅,是虬髯翁买下的墅馆,由我等看守,昨日他吩咐我们迎候他的义妹红拂姑娘来居,我们正在此相候。”于是,一行人引着他夫妇观看了居室庭院。 午后,男女侍者忙着设宴为他两人洗尘接风。李靖与红拂便对酌起来,酒过三巡,红拂舒心如意地说:“李郎,我今已作安顿,明日你即可启程。今我敬你一杯,望君不自弃,建功立业,红拂在此候你佳音。为表我心,胡诌一曲,且让我为你歌舞一番。”说罢,红拂离席,稍加修饰,扬起红拂尘,翩然起舞。 这幽静的墅馆里,传出了稀有的歌声:“滚滚征程,重重离思,迢逐去程无际。无奈萦萦燕西飞,伯劳东去。教人心折临歧。只怕萧条虚绣户。难打发,门掩梨抱夜雨时……” 这几句,把个铁打的男子汉李靖心里唱得酸酸的,他痛饮一盅后,说:“我也为你献一支《梁鼓角横吹曲》如何?”说罢,起身舞剑,寒光四射,他唱道:“上马不捉鞭,反折杨柳枝。蹀座吹长笛,愁杀行客儿。”这样吟诗赋词,饮酒话别,直到夜阑而尽。第二天,红拂默默不语地为李靖打点行装,凄凄惋惋地看着,分手的时刻逐渐接近。 哪知一天过去了,及至临寝前,李靖却全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红拂见状,正色说:“李郎为读书之人,你可知有句话是哪位古人所言吗?” “什么话?” “‘行也!怀与安,实败名。’意思是:走吧,启程吧!怀其所爱,安其所居,足以败坏功名。” 李靖答道:“知道!祇是一时想不起是哪位古人说的。” 红拂叹道:“唉!难道你不闻齐女劝晋公子重耳的故事吗?” “哦,记起了,记起了!《春秋左氏传》载:晋公子重耳出逃到齐,齐桓公以齐女配之,赠给他良马二十乘。重耳安于齐国的享乐,不思故土,他的随从提醒他不要忘了重振社稷的大事,他不听。众人于是在桑林中相谋回国之事,被其妻姜氏得知。齐女姜氏不但不挽留丈夫,反而劝其速归。当时,她说的就是‘子有四方之志……行也!怀与安,实败名。’你看是不是?” 红拂微笑着:“是呀!后来晋公子仍是不走,姜氏又如何呢?” “她与随从共谋,灌醉了重耳,置于车内,送出齐国,等重耳醒来,已经出齐关很远了。” “此后呢?” “此后重耳重建晋国,不是成了春秋五霸之一吗?” 红拂露出慧黠的眼神:“那么……李郎,你是否也要让红拂效姜女之计呢?” “嗯……”李靖语塞了。李靖望向远方,仿佛自言自语:“好,明天就走!” 红拂虽脸上露出赞赏的笑容,内心却因即将分离而在淌血。红拂献上樱唇亲吻着李靖,终于忍不住,热泪夺眶而出。 别离前的吻,仿佛让人更激动、更热烈,两人都巴望着,若时间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或许是气氛使然,此时的红拂表现着几近疯狂的主动;主动地吻遍李靖的脸;主动地脱除李靖的衣服,亲吻他的胸膛、小腹,在他身上遍留香唇印痕;柔荑般的嫩手还不住的逗弄着李靖的肉棒、阴囊。 李靖舒服得眯着眼,直呼叫着:“喔……红拂…娘子……嗯…嗯……”双手也忙着替红拂宽衣解带。红拂解开发髻,一甩头,‘唰!’如飞瀑匹练般的秀发披散及腰,百看不厌的胴体,仿如玉雕仙子一般,让李靖看得目不转睛。 李靖近前,左手紧搂着红拂,亲吻着;右手提起她的左腿,高翘的肉棒便正对着她的蜜穴口,祇稍一挺,肉棒便顺畅地进入湿滑的屄穴里。 “嗯…嗯…李郎…好…嗯…进得…好深…嗯…”红拂双手环扣着李靖的颈项,随着李靖的有力的挺送,身体一起一落的,而胸脯上的丰乳也被挤压,在李靖的胸膛上磨蹭着。 “嗯…嗯…李郎…我…受不了…呀啊…嗯…”红拂把头枕在李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根嘘声娇吟着。李靖有劲的顶着,似乎只靠着肉棒,在撑举着红拂身体的重量,让红拂舒畅得全身没劲,有如虚脱一般,支站的一脚激烈地在抖动着,若非李靖的拥抱,她恐怕早已软瘫地上了。 红拂后仰着头勉力地嘶喊着,她被李靖插得高潮连连、淫液潺潺,满涨的湿液顺着大腿流下。红拂告饶着:“…李…李…李郎……我站不住…了…受不了……”红拂虽嘴里说受不了,却又双脚抬高,缠扣着李靖的腰臀,把身体挂在他身上。 李靖抱紧红拂的臀部,使下体贴凑得更紧密,然后走向床沿,坐下。此时的红拂已经陷入晕眩了,李靖只让肉棒浸泡在热暖的阴道里,体味着阴道壁上,有如按摩般的蠕动,享受着令一种宁静的快感;一双手也温柔地,轻抚着红拂细致的肌肤。 红拂高潮的情绪慢慢回复,她仔细的看着李靖的脸,仿佛要把他的形象深深烙印在心中。红拂想到李靖此去,不知何年何月在得相见,或许永远……寻思至此,不禁又热泪满盈。李靖看着楚楚可怜的红拂,他明白她的痛苦,因为,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李靖以唇舌舔拭着红拂的泪珠,满腔救国救民的热情,几乎在此时崩溃。假如,现在红拂只稍说出半个不要他离开的话,李靖一定毫不犹豫的留下来。红拂可以感觉得倒李靖的心思,但她也知道,她必须表现得比他更坚强。即使是强颜欢笑。 红拂在思绪中,渐渐又被李靖的爱抚、亲吻挑起她的情欲。这时红拂才发觉李靖的肉棒,竟然还深插在体内,不禁脸上又是一阵火热,情绪有如劲风急矢般急遽的上升。红拂轻轻将李靖推卧床上,自己背对着跨坐在他胸膛上,俯首便含住粗大挺翘的肉棒。 “啊!……娘子…喔……好好……嗯……”李靖只觉得肉棒,被温暖的嘴唇吸吮着;被柔嫩的舌尖磨转着,一阵阵的酥酸麻痒,从肉棒上躜窜全身。红拂一面舔吸着肉棒,一面把贴在李靖胸前的阴户,不停地在来回磨擦着。随着移动的范围越来越大,留在他胸膛的淫液也越来越多、越润滑。 李靖很清楚的看到,红拂那红色的阴道口,有如呼吸般的开合着;黏腻的湿液沾染得整个阴户,仿佛有一层晶莹的护膜一般。李靖几近疯狂的拉近红拂的腰臀,让她的阴户贴压在他脸上,用嘴唇磨擦她的阴唇;用舌头伸探她的蜜洞;还吞食她流下的酸涩淫液。 “嗯嗯啊啊”的呻吟让房里增添了盈盈的春意,任谁也想不想到,这对彼此深爱着对方的恋人,即将分离…… 翌晨,李靖醒来,只觉身旁空荡荡的,他连忙起身,正急喊红拂,一位侍者却给他递来一封书笺加一卷兵书,上写“虬髯翁藏”。并说:“红拂姑娘黎明时已打点行装出走,说是公子不动身,她便不得归家。”李靖打开信笺,知是红拂催行,不禁潸然泪下,只好狠了狠心,策马往东去了。腊尽春来,渭河水仍是封冻着,驿道旁高大的青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李靖一副失魂落魄之志,不住地回首西望。红拂究竟去了何处呢?唉,也只怪自己太恋着她了,真没料到,自己七尺男儿却也变得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起来。 李靖快马加鞭,一路东行。前面即是函谷关,是“车不容出轨,马不得并骑”的要隘,不过李靖多次穿行其中,他轻车熟路,马不停蹄地往前赶。眼望离太原不远了,突然,赤骥马长啸一声,腾空而起,李靖触到一根绊马索,滚落而下,一群人便将他绑起塞进了战车。 军帐里,将蒙在眼上的黑布去掉后,李靖定眼一看,一位将军端坐堂上,立即认出是唐国公李渊。立在他身旁的一位少年,英俊局傥,双目有神,李靖心想,这大概是李世民了。 只听堂上将军威严地问:“你是何人?” “马邑郡丞李靖。” “为何只身闯到此地?” “特投奔大将军而来。” “可是刺探我军行踪的?” “将军帐下刘文静是我故人,可请他为证。” “你好刁滑,刘文静出使突厥,不在军中,你假托其名,好来行骗,推出去斩了!” 这时,李靖大叫道:“将军起义兵,本为天下除暴解难,怎能不以大事为计,滥杀壮土?” 李渊默然。这时,李世民同其父耳语道:“李靖非凡夫俗子,刘文静多次在孩儿面前荐举此人,望父帅三思。” 李渊仍然沉默不语。这时,李靖已被推到辕门之外,有人奔进帐内报告:“将军请看,他行囊中有兵书一卷,书笺一封。” 李渊接过一看,是女子绢秀的字迹:‘李郎:我今忍泪不辞而去,只缘观你深恋于我,只恐因我误汝前程。我去后,望君速奔太原,投李氏父子,不负我苦心,待君功成名就,我即来就君。红拂顿首’ 李渊一见此信急忙传令:“快松绑!快快松绑!”(尾声) 武德二年,在攻破洛川王世充后,李渊命李靖攻打雄据荆州的萧铣,萧铣凭着天险,死守顽抗,李靖在攻到陕州时,数月不得前进一步。这时高祖怒其滞留,延误战机,暗中命陕州都督许诏,传命给李靖,说:‘若十日内攻不下,则按军法斩处!’眼见时限已到,战局却全无转机,李靖心急如燎,一筹莫展。 这天,李靖躲开众将官,回到军帐之中,独酌了几杯闷酒后,双手举盏,朝西北跪下,不禁涕泪横流,默默地说:“夫人!夫人!李靖我枉负你一片苦心了,明日拿不下逆贼,相见无期了,望你自重啊!” “哈哈!哈哈!李将军何狼狈如此?”只见帐幔内黑帔风一抖,闪出一位紫冠貂裘的美少年,又是跟那一夜的打扮一样。 “红拂……夫人,你怎么来此处了?”李靖一眼就认出是朝思暮想的红拂,不禁以为是在梦境。 “你在此处攻敌不下,进退维谷,风声早已传到了北国,张兄本去扶余国,半途折回,陪我急驱而来,他嘱我献给你秘传兵书十卷,你看,我早已为你整理妥当了。” 李靖接过兵书,如获至宝,急问:“虬髯翁何在?” “早离去几个时辰,我在这军帐中等你多时了。”第二天,开庭问斩,李靖急献奇计,并请宽延时日,许诏怜惜他的才能,也为之请命,于是得以获免。 此后,李靖巧用虬髯翁之计,打仗连连得利,自那以后,李靖再也不让红拂离开自己。 贞观二年,李靖攻破突厥颉利可汗,红拂被尊为兵部尚书夫人。 贞观八年,李靖被封为行军总管,将来犯的吐谷浑一直赶到积石山,十一年,红拂位尊卫国公夫人。 这几十年来,李靖用兵如神,敢于孤军探险,屡出奇兵,许多人说他得力于虬髯翁秘传的兵书数卷,有的说得力于他夫人的幕后指点,事实果真如何,不得而知。 不料,红拂在年近半百之时因偶染疟疾,在李将军宽大的怀抱里溘然长逝。死时,她雪肤香腮,若凝脂蒙霜,依然是粉面如春,玉容含笑,不失绝世的美色。 一代英豪的千古知音,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的良伴就此离去。唐太宗李世民下诏书说:“祖国公夫人陵墓的规模与形制,应仿照漠代卫青、霍光故事,在突厥境内的铁山、吐谷浑境内的积石山,渠上纪念性墓阙,以表彰他夫妻的特殊功绩。” 贞观十七年,唐太宗又下诏书将李靖等二十四功臣的像,画于凌ㄧㄢ(火因)阁上,世代传颂。当时有人建议,在李靖身旁应画上红拂夫人的像。然而,因红拂的出身,她的倩影最终还是没能上凌ㄧㄢ(火因)阁。就是以后传世的李靖所著,而红拂所整理的兵书《六军镜》三卷、《李卫公问对》、《卫公兵法辑书》等书,也有人考证说均是伪书。但是,一曲睿目情眸识精英的动人绝唱,却传扬千古。" }, { "text": "清末艳事\n(第一章) 清朝末年,安庆地方有一侯姓富户,祖上为官,得宠于当朝,权倾一时,遂成安庆望族。 至侯天祥这一代,己为安庆首富,虽财雄势大,却人丁单薄,天祥只有一独子侯小拴。起名“小拴”意谓盼儿子能“拴”住家财,不使外流。 侯天祥有一妻一妾,小拴乃元配吴氏所生,平时由吴氏贴身女佣张嫂照料服侍。这小拴时年十一岁,生得细皮白肉,粉团也似,直像个女儿家。而吴氏乃一性冷感妇人,自幼便厌恶男子,嫁给侯天祥乃因父母之命。吴氏一直希望小拴能是个女儿才好,故自小拴襁保时期起即将他打扮得花团锦簇,俨然姑娘,直到十岁时才改换男装。吴氏反常之养育,令小拴长大之后无论在心理抑或生理上渐渐成为一个女性化的男儿,好端端一个标致男儿断送在他亲娘之手,但这乃是后话了。 话说小拴至十一岁,每日皆由张嫂服侍洗脸、洗脚、洗屁股。这张嫂约四十来岁,面目姣好,皮肤细致,若非穿戴简直看不出是个佣人。 张嫂平时给小拴洗屁股时,经常有意无意地捏弄他的小鸡鸡,并以手指抠弄他的屁眼儿,有时抠得小拴发痛,便叫道∶“干么老抠屁眼儿,人家痛呀!”张嫂便回说要将这些藏污纳垢的地方洗干净,否则大太太会骂她做事不仔细。 虽然张嫂经常猥亵小拴,却尚无过份举动。直到有一天晚上,小拴正在庭院中玩耍,吴氏出来唤他∶“时候己夜,还不快去洗脸洗脚洗屁股!”正说话间,张嫂也扭着丰臀走过来,拉起小拴的手道∶“快随张妈去洗脚。” 一只黄铜盆里已经掺好了温热适中的清水,盆子放在西厢房的角落上。张嫂为小拴解开了裤带,褪下小衣,露出那粉妆玉琢的女儿家似的屁股,并令其蹲坐在铜盆前。 今日张嫂似尤有兴趣,以温水拈湿了小拴的话儿后,便伸出一只玉手握住那只小小的雀儿,上下捋动起来。那小拴从未遭遇过如此阵仗,觉得心中生出一股未曾有过的搔痒之感,便忍不住笑起来叫道∶“哎呀,张妈别弄了,痒死啦!” 那张嫂却只管套弄,数十下后暗自奇怪∶为何那只白玉小雀儿还不硬朗?她暗忖道∶“莫非这玉面小子是个天生的性无能?”想到此,张嫂另一只手往小拴屁眼儿戳去。 说也神奇,张嫂的手指才刚戳进紧密柔软的小屁眼儿,另一只手中的白玉小雀儿突然翘起,再套弄几下便完全直立,虽只有小手指一般长, 硬如竹筷。张嫂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少爷是个“小相公”,非屁眼儿挨 鸡巴不会勃起! 张嫂见小雀儿勃起了,飞快地跑到红木茶旁取来一只青釉茶盅儿,然后再继续努力∶一只手如穿梭般捋动小鸡鸡,另一只手迅速地在屁眼儿内进出。 可怜小拴少爷既紧张、又刺激,俊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成痉挛扭曲之相。忽然间,小拴觉话儿内一阵奇痒,大叫∶“不好,我要撒尿了!” 张嫂听了,急忙将茶盅儿对准小鸡鸡的马眼儿,一只手加剧捋动阴茎,霎时间一股洁白稀薄的童子阳精自小拴话儿内涌出,注入茶盅内。 小拴心痒难忍,双目紧闭,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之感令他头昏目眩。而张嫂则一仰头,将茶盅内珍贵的童子精一饮而尽,尚未满足,复噙起小鸡鸡将阴茎上残留之精液以舌舔食净尽。原来这张嫂早有此“食精僻”,昔日在乡间便时常以零钱、糖果等物引诱村中童男小儿,淫之以取精液,故虽四十馀岁, 仍容颜常驻,一如少女。 “怎么样,舒服吗?”张嫂淫笑着问小拴。 小拴红着脸点了点头,嗫嚅着说∶“可是你喝我的尿,不嫌脏吗?” “傻小子,”张嫂用手指戳了小拴脑门儿一下,说∶“这不是尿,是童子精呀!” “童子精?”小拴不解。 张嫂见他不懂,便甩甩手说∶“就是白豆浆,这种白豆浆谁都能喝。”然后她倏地沉下脸来威胁道∶“此事可不准告诉你妈,要不然我会叫人在半夜里把你抱到城外去喂狼!” 小拴恐惧地望了望她,点点头。 “记住,”张嫂近似凶恶地说∶“以后每天洗屁股时都得尿豆浆给我喝。” “要是尿不出呢?”小拴徨恐地问。 “要是真的尿不出,就歇息一两天再尿。”张嫂笑笑,又伸手到小拴胯下,把话儿拉出来。只见那缩回去的小鸡鸡只有两颗花生大,她捏了捏小龟头,奚落道∶“这么小的话儿,白生了一副潘安之貌,恐怕侯家真要断子绝孙喽!” 可怜小拴宝贵的童子精竟然献给了这个淫荡,贪婪而又平庸的中年女佣,而且他也想不到从此以后将有更大的灾难在等着他。 (第二章) 话说那张嫂,本乃贪得无厌之人,虽吴氏待其甚为宽厚,她也积攒了不少私房钱, 仍然心术不正,串通了侯天祥的小妾吃里扒外,时常盗窃侯天祥和吴氏之钱财。 侯天祥的小妾秀花,原为侯府婢女,因颇有几分姿色而为侯天祥纳为偏房。 她眼含秋波,臀圆腰细,妖艳异常,且生性极淫,日夜纠缠天祥以效鱼水之欢。 年逾花甲之侯天祥,虽为其榨尽了骨髓,淘空了身子, 依然无法满足其淫欲。 然而秀花虽淫, 无所出,乃不孕之妇,故其十分妒恨有子嗣之吴氏。 这一日,女佣张嫂来到东套院,悄悄走进秀花房内,正碰上秀花在独坐生闷气。 “哎哟,二奶奶又在生谁的气啊?”张嫂微微福了一福,走上前问。 “还不是那个老不死!他给了小拴他娘一对翠玉镯头,我叫他也给我一对,却讨他一顿骂,说我贪得无厌,身在福中不知福,真是气煞人也!”秀花忿忿地说。 “二奶奶可别气坏了身子,奴婢倒有个报复的好法子,而且还是个能使二奶奶长生不老的秘诀。”张嫂故作神秘地劝慰秀花。 “真有此妙事?”秀花一脸疑惑。 张嫂笑嘻嘻地走上前去,贴着秀花的耳朵窃窃私语了一番,听得秀花面生红晕,神采飞扬。 “死淫婆,真有你的。”秀花点了张嫂的鼻子一下,笑得梨花乱颤。 “二奶奶,”张嫂胸有成竹地说∶“这事包在奴婢身上,这小子的话儿只有花生大,长大之后亦是个三寸钉。要传种接代,算是痴心妄想,那话儿只有一个用场,即是天赐予二奶奶和奴婢的童阳补品,胜过参茸何止百倍。” 秀花听了,狠狠地说∶“天助我也,这下子侯家可算是绝后了!” 当天晚上,小拴被张嫂领进了秀花屋内。 “二姨娘,”小拴给秀花请了个安,问道∶“您唤我来有何事?” “姨娘听说你会尿豆浆?” “不,没有┅┅”小拴转身想朝外跑,却被张嫂一把揪住了,推向卧房内床边。 这时秀花突沉下脸色,恶狠狠地拉着小拴耳朵说∶“你若不听话,姨娘就去把你尿豆浆给张妈喝的事儿告诉你爹,看他不揍死你才怪!” 这小拴平时最惧怕的人即是侯天祥,天祥教子甚严,处罚甚重,小拴见了他就象老鼠见了猫。如今听秀花说要去将那等丑事告诉他爹,便沉默不语,不再挣扎。 张嫂与秀花合力把个小拴拉到床上,张嫂跪在小拴身旁,死力按住他的上半身,以方便秀花可在其下半身尽情动作。 秀花掀起小拴的长袍下摆,将玉手伸进裤裆,掏小鸡鸡出来。 “啊!”秀花见到那洁白似雪的话儿,不禁叹道∶“好个白玉话儿,只可惜太小了。”说着便以手环握,套弄起来。 “姨娘不要┅┅”小拴想挺身坐起, 遭张嫂按住,并低下头去,将那舌儿伸入小拴口中,说∶“别出声,与张妈香香嘴,你的小舌儿多软和啊!” 这边厢秀花狂捋鸡巴,套弄了多时亦不见变化。 “张妈,如何这般样儿?”秀花心急起来。 “唉呀,奴婢忘记告诉二奶奶了,”张嫂拍拍自己脑门儿说∶“小少爷是个小相公,你不弄弄他的后门儿,小雀儿是不会唱曲儿的。” “真有此事?”秀花听了,即将小拴身体推向一侧,再扯下裤头儿,将裤子褪到膝下。一个粉团似的白屁股露出来,秀花怜惜地抚摸了一阵,说道∶“这臀儿亦像小娘儿们的。”接着便拨开臀缝,将手指猛力捅进屁眼儿,痛得小拴哼叫起来。 “二奶奶,你可得轻些儿,”张嫂笑着提醒她∶“捅得太凶猛,小雀儿可不会唱曲儿了。”秀花这才将完全伸入的手指拔出一半,只留半截在屁眼儿内伸缩出入。 果然只插了几下,闻听小拴又哼了几声,身前的白玉小雀儿便跳了起来,越来越硬。那秀花又俯首以香舌轻舔龟头上的马眼儿,不一刻,小拴的话儿便硬如竹枝。 秀花见状忙爬上床去,褪下裤儿跨坐在小拴肚子上,将那肥厚的牝户朝小拴话儿压下去,户中之淫水淋漓溢出,竟将小拴之小腹和大腿完全浸湿。 秀花在干弄之时,背朝小拴,只见她那大屁股在小拴眼前上下起落。张嫂更把小拴的手牵到秀花臀缝中,淫笑着对小拴说∶“小少爷,你也弄弄你姨娘的屁眼儿看。”说着便将小拴的一根手指送入秀花那深褐色的屁眼儿中,还教他前后进退。 这边厢秀花忽觉臀眼儿被人抠弄,一股奇痒钻上心头,不由得叫道∶“乖乖亲儿,你把姨娘弄得好快活!” 她兴致正浓,忽闻小拴叫起来∶“姨娘别弄了,我要尿了!” 秀花不敢怠慢,登时爬起来,也顾不得去取茶盅儿,即把小拴的鸡巴擒起,剥开包皮。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洁白的童精己自马眼儿内汨汨涌出,秀花急忙俯下头去噙住龟头,贪婪地吮吸着纯美的童子精,直吸得小拴“嘘嘘”呼痛才罢手。 此后,可怜小拴日日遭到两个狼虎之年的妇人淫戏,未几时便淘空了身子,成为废人。侯家之香火亦自此断绝,鸣呼,实乃人间悲剧也! (第三章) 二十年后,咸丰年间,纲纪不振,国运衰退。贪官污吏,鱼肉乡民,太平天国,揭竿而起。 话说安庆侯家在风雨飘摇中苦撑至今,与大清皇朝一起进入了衰亡的末年。 年初以来,太平军势如破竹,清军望风而逃。安庆危如累卵,城破当在旦夕之间。 这一日,三十一岁的侯小拴与夫人郎玉清在厅中对坐,二人皆愁云满面,对太平军兵临城下之局势 心忡忡。 侯家自侯天祥老爷子暨夫人吴氏去世以后,家道中落,府邸萧条。小妾秀花和女佣张嫂妄图谋夺家财,东窗事发,早在侯天祥在世时即被捉进官裹, 铛入狱。 侯天祥生前虽为小拴张罗完婚,迎娶了安庆美女郎玉清,但他至死未知那小拴于床第之间,早成废人。 郎玉清初进侯家,见夫婿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貌似潘安,心中暗自欢喜。 但未几时便知她的如意郎君徒具虚表,在床第之间几乎不能人道。 然而郎玉清乃一贞洁妇人,秀外慧中,虽常恼夫君之无能,却始终红杏不出。 话说夫妻二人正愁闷间,婢女冬梅跑入厅内,气喘吁吁地说道∶“老爷、夫人,太平军已将城池团团围住,传说明日即要攻城了!” 侯小拴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好了好了,不要再拿这些鸟事来烦我们,侯家乐善好施,从不为非作歹,欺压百姓,太平军来了也不会清算咱家。天不早了,你也去睡吧。” 冬梅闻言,怏怏而退。 “清妹,我们也该早些安睡了。”侯小拴对妻说。 郎玉清默默站起身来,随小拴步入卧房。 卧房内烛光辉映,将郎玉清的秀脸照得更加红润、美艳。对着点点烛光,郎玉清不禁黯然神伤。她今年三十岁,十年前嫁入侯家,至今仍是处子之身。侯小拴那短小的阳具,即使能偶尔勃起,亦是一触即溃的“见花败”,根本不能深入她的牝户。多少个思春的长夜,她暗自咬碎银牙,但终能按捺住升腾的欲火,使自己恢复平静。 她不但明眸皓齿,还生就一对丰满的乳房和一个浑圆肥硕的美臀,曾经 煞多少王孙公子。 想到这些,郎玉清簌簌泪下。她并不做失节之事,但自婚后第二年起,即不让小拴与她行房,甚至也不准他仔细抚摸自己的肉体,作为一种无声的报复。 今夜上床后,侯小拴似有兴致,伸手过来摸玉清的屁股,却遭郎玉清喝止∶“休得如此,奴家已与郎君言定,我的身子只能瞧,不能摸。” 侯小拴叹了口气,缩回那只 在郎玉清屁股上的手,说∶“如若今夜不能欢好,明朝城陷,不知清妹与我是否还能如此厮守?” “不能厮守也罢,”郎玉清泪流满面,无限怨恨的说∶“我早已厌烦这牢笼般的日子,死于战祸,倒也干净!”说着便转过身去,不再理睬小拴。 闻妻之言,心如刀割,小拴深为自己之无能感到羞愧,望一眼身边娇妻那未经人道之玉体,狠一狠心闭眼睡去,一夜无话。 (第四章、大结局) 翌日,太平军果然攻城,未臻三个时辰,安庆失守。 清军统带宝祺战死阵前,所部士卒伤亡殆尽。太平军长驱直入,安庆城内尸横遍野,血流成渠。 话说侯宅院内,郎玉清领冬梅收拾细软,侯小拴 端坐房内翻阅书卷。 “老爷,”冬梅跑进屋来禀告∶“夫人请您赶快更衣,好趁早出城躲避。” “妇人之见!”小拴拍案喝斥∶“如今城己被围,无处可逃。况我侯家,四代行善,街坊邻里,有口皆碑。太平军号称替天行道,难道会冤害好人?快去告诉夫人,毋庸惊慌,随我在此。” 冬梅悻然而退,转身正欲出去,郎玉清己跨进屋来。 “为何还不离去?”玉清神色仓皇地催促小拴。 小拴未及回答,只听一声巨响,太平军已破门而入。 为首一彪形大汉,鼻翻嘴阔,相貌奇丑,乃东王杨秀清之侄儿杨四喜。身旁跟随一人,獐头鼠目,饶有贼形,乃四喜之心腹陈豹。二人身后,尾随军士十馀人。 甫进院内,杨四喜便挥手命军士们分头往四处搜索财物。 此时,侯小拴迎出屋来,抱拳施礼,问道∶“不知将军何事闯入敝宅?” “你可是安庆首富侯小拴?”杨四喜盛气凌人地反问。 “正是在下。”小拴回道。 “吾等来向你借取些钱财。”杨四喜狞笑着说。 “将军不可无礼,”侯小拴强自镇定的辩解道∶“我侯家世代行善,美誉乡里,虽富而不失仁义,将军当有所闻。” “胡说!”杨四喜豹眼环睁,大喝道∶“汝等搜刮民间,投效满虏,为虎作伥,十恶不赦,何来仁义?今逢我天兵天将,劫富济贫,正好与汝等算帐!”说着,杨、陈二人将小拴强行推进身后屋内。 进得屋来,杨四喜忽觉眼前一亮,瞥见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郎玉清。可怜玉清与冬梅正抱作一团,吓得发抖。 四喜见冬梅姿色平常,便唤门外兵士将她带出去。才出屋,便闻冬梅大声惊叫,掺杂着士兵们的淫笑声。郎玉清正待出去察看, 遭杨四喜一把搂住,拖入卧房;这边陈豹亦将小拴押进卧房。 杨四喜将玉清拖至床边,淫笑着说∶“我要让你丈夫看我如何淫你!”说着便伸出碌山之爪,向玉清乳间抓去。 郎玉清本能地转身躲避, 不自主地伏倒在床边,把个肥臀朝向四喜。四喜见势,便按住她脊梁,剥她裤子。 那杨四喜乃习武之人,力大无穷,郎玉清想挣扎爬起, 哪里还能动弹。 扯下玉清的裤儿和小衣,杨四喜顿时惊讶得目定口呆。你道为何?原来那郎玉清的屁股乃臀中极品∶非但丰满硕大,洁白如玉,而且皮肤细腻,吹弹得破。 尤其股缝深邃,引人遐思。 杨四喜猴急心痒,立时拉出他那早已坚举的六寸馀长之黝黑阳具,扒开妇人之股缝,对准那浅褐色的小屁眼儿塞进去。 “痛煞我也!”郎玉清凤目圆睁地嘶叫起来,只觉臀中一阵剧痛,几乎昏厥过去。 那郎玉清的屁眼儿从未遭人淫弄,就连其夫小拴亦无缘亲近,既紧密、又细小,哪里经得起如此折腾,不一刻,便淌出鲜血。 杨四喜见状,便抽出阳具,抖了一抖,使一招“隔山取火”,又自股后刺入玉清牝户。 可怜玉清尚为处子,未经人道,牝户紧俏窄小,被杨四喜之粗硬阳具刺入,痛彻肺腑,床褥之间,片片落红。 那四喜一见玉清竟然是未经人道的处子,又惊又喜,淫心顿炽,便越发拼命干弄起来。 百馀抽后,已将玉清的牝户拓宽,且淫水渐生。 话说那郎玉清,因夫婿无能,本不识交欢之乐。初被四喜刺入牝户,只感疼痛,但百馀抽后,渐生情趣。一种未曾有过之甜美感觉使她心痒难忍,一股尿意袭来,玉清初次泄出了阴精。 妇人情趣一生,牝户更加温热,使四喜的阳具龟头受到刺激,马眼儿内一阵奇痒,阳精夺路而出,注满了妇人久旱之牝户。 此时玉清仍伏在床边,双目紧闭,泪如雨下。虽然初次浅尝了男女交欢之乐趣,但她依然感到羞愧难当,痛不欲生。尤其使她悲伤欲绝的是,不但自己的私处,就连最令人羞涩难堪的隐密后庭亦遭人奸淫,且奸她牝户和屁眼儿之人并非自己丈夫,而是个凶恶粗鄙、面目丑陋、逆反朝廷的贼寇!是可忍,孰不可忍? 玉清正兀自悲痛,忽听杨四喜唤那陈豹∶“这富家妻室果然滋味不同,细皮白肉,温香紧暖,甚是好玩,你也来尝试尝试。” 玉清挣扎着提起裤子,正欲爬起, 被杨四喜一掌击倒。 说话间,陈豹已走过来按住郎玉清,重又扯下她的裤子,奸起屁眼儿来。 陈豹那厮,奸毕屁眼儿尚不尽兴,还将烛台上的洋腊取下,插入玉清屁眼儿内戏耍取乐,极尽淫辱之能事。 那边厢杨四喜亦将小拴按倒,扯下裤子,鸡奸起来。他一边奸淫小拴,一边奚笑道∶“你这玉面美男,屁股白嫩得象娘儿们,却为何话儿只有三寸,白白糟践了你家中的美娇娘。” 可怜那小拴,玉清被杨、陈二贼自向午一直奸淫到日落,足足奸了四、五个时辰。 小拴夫妇被奸得死去活来,二人的屁眼儿皆红肿糜烂,鲜血淋漓。 杨、陈二贼这才满足了兽欲,提起裤子扬长而去。留下小拴夫妇光着屁股,相对哭泣。 贼去宅空,侯家的财物被抢掠净尽,冬梅亦遭军士们活活奸死。 当夜,在羞愤交加之下,郎玉清悄悄悬梁自缢,香消玉殒。侯小拴亦成疯癫之人,他在拂晓的雾气之中离开了候家大院,从此无人再见过他。 呜呼!四世为官,富甲一方,显赫了二百多年的安庆候家,就此衰灭。 【全书完】 书后语∶ 《清末艳事》共贴了四段,至此告终,多谢列位看倌捧场,更感谢诸位站管人员的支持和爱护。最后希望大家共同维护此一硕果仅存之优质成人文学网站,它的存在即是大家的享受,对吗? 八旗子弟" }, { "text": "清末艳事(续集)\n第一回手气衰四喜输万银遇美人恶向胆边生 清咸丰五年,太平天国声势浩大,洪秀全定都金陵。太平军连战连捷,挥军北上,危及大清帝国之最后堡垒--北方各省。 太平军攻占安庆一年整,杨四喜依仗其叔父东王杨秀清之势力,扶摇直上,升任安庆镇守副将军。平时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就连镇守大将军李茂也要让他三分。 这一日天高气爽,风和日丽,杨四喜与心腹陈豹微服出行,来到街市之上。 正行走间,忽见路旁一处牌匾,“聚仙楼”三个醒目的鎏金大字印入眼帘,四喜不禁心动,便扯了扯陈豹之衣袖,一同走上前去。 这“聚仙楼”乃安庆城中最大之赌场,内中人声鼎沸,热闹非常。出入者既有巨商大贾,亦有市井小民,三教九流,纷至沓来。这杨四喜本乃十足的赌徒,一见之下,焉有不动心之理。二人手摇褶扇,一步三晃地踏进赌场。 赌场主人卢宏一见杨,陈二人,急忙迎上去向候,满脸堆笑地说∶“副将军驾到,小人该死,未及出迎。” 杨四喜用折扇指住他的鼻梁,压低声音说道∶“少废话,本将军今日微服出游,为的是尽兴取乐,切勿让人知晓!你小心侍候。” “是,是,”卢宏诺诺连声,将二人引到楼上。 杨四喜、陈豹慢吞吞登上二楼,放眼打量,只见一间宽敞的大厅里,一张油光闪亮的黑漆大赌桌安放当中,周围摆放着数张红木椅子。厅内临窗有两张小茶,供客人品茗。窗户上雕刻着龙凤呈祥、仙女献桃等图案,精美绝伦,赏心悦目。原来这楼上乃“贵宾厅”,一般市井小民、乡野村夫是不准上楼参赌的。 此刻赌桌边只有三人在赌骰子,个个衣着光鲜,一望便知是当地富绅豪客。 卢宏上前为双方介绍∶“这二位是地面儿上的好汉,杨二爷和陈三爷。”接着又指着正在赌骰子的三人∶“他们都是本城富商,同安药 的佟老板、瑞升绸缎庄的章老板和祥云客栈的胡老板。” 杨四喜勉强抱拳致意,不以为然地说∶“幸会,幸会。”说罢便径自加入赌局。 一开始,四喜手气很顺,接连吃下几次赌注,赢了二千两银子。这伙富商起初三人都下注,输了几阵后,便只推荐药 老板佟二一人与四喜掷骰子。 这佟二乃赌场常客,精于赌术,虽骨瘦如柴,却两眼炯炯有神,透出一股精明狡诈之气。 “杨爷,”佟二微微挽了下袖子,说道∶“这次咱们赌一回爽快的,各尽所有,尊意如何?” 显然佟二想要背水一战,杨四喜稍微沉吟了一下,猛然自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重重地摔在桌上,大喝一声∶“快掷!”那银票上赫然书有“一万两”的数目。 佟二亦从身上取出一张同样面额的银票,慢条斯理地放在桌上,皮笑肉不笑地对四喜说∶“杨爷请先掷。” “好,俺就占先了。”杨四喜冷笑一声,抓起骰子飞快地掷向碗中,赫然十一点。四喜面露喜色,洋洋得意地睨了佟二一眼,说∶“请!” 那佟二不愧是赌场老手,只见他不动声色地将骰子握在手里,双眼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倏地一松手,两只象牙精雕的骰子“叮叮咚咚”在碗里响个不停,旋转跳跃了好一阵才停下来。 “十二点!”众人异口同声地高呼起来。 杨四喜垂头丧气,如丧考妣。他下意识地伸手摸进怀中,却发觉囊空如洗,已身无分文。想要跟卢宏借银翻本,又怕丢了脸面,只得气狠狠地指着佟二道∶“明日早来,本爷要与你决个输赢!”说罢便扯了陈豹悻悻地走出“聚仙楼”。 输了钱,扫了兴,杨四喜和陈豹无精打采地往回走。忽然间一个小儿嘻笑着奔跑过来,一头撞在杨四喜身上。四喜正没好气,正欲抬掌掴他, 闻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声音∶“桂儿不可胡闹,看你撞了官人,还不返来!”抬头一望,登时趐了半边儿,只见一绝色女子正在招唤小儿。 那妇人约三十多岁,身着绿色缎面旗袍,肤白如脂,体态丰腴。十指纤细,柔若无骨。金莲似月,小巧玲珑。 “小儿无礼,官爷恕罪。”妇人福了一福,作为道歉,说话之间双眸闪动,顾盼生姿。 “不打紧,不打紧。”杨四喜连忙答道,还想再搭讪几句,妇人却已领起小儿转身回去。 四喜呆呆凝望着妇人那摇曳生姿、摄人魂魄的两片丰臀,咽了几口涎水。正痴迷间,忽被陈豹拍了一下肩膀,清醒过来。 “副将军瞧上她了?”陈豹 笑着问。 “不知何家妇人,生得这般美貌?”四喜喃喃自语。 “您抬头往上瞧。”陈豹扬手朝那妇人走进去的屋宇上方指去。 “同安老药 ”五个宋体金粉大字赫然映入眼帘,真是冤家路窄,原来那女子竟是刚才赌场中的对手佟二的老婆。 杨四喜在“聚仙楼”被佟二“杀”得片甲不留,一口怨气尚窝在心中。本想明日再去找佟二翻本报仇,如今神差鬼使,见到这美妇人,一个恶毒的念头升起在四喜的脑际,使他完全忘记了那输去的一万两银子,比银子更诱人的东西吸引了他。 且说那佟二赢了万两白银,心花怒放,他虽是赌场惯将,但一次能赢万两白银亦非常事。他满怀胜利的喜悦,三步并作两步地赶回药 。 佟二踏进家中,尚兀自欢喜,妻子尤氏迎上前来,莞尔一笑道∶“何事让你春风满面,喜气洋洋,活象中了状元。” “你看这是什么?”佟二自袍中掏出那张万两银票,举在手中道∶“做半年生意也赚不了这么多银子,如何不心喜!” 尤氏见到那响当当“隆盛钱庄”的万两银票,亦不禁笑逐颜开,指着佟二的鼻子娇嗔道∶“赌鬼,除却赌钱什么都忘记了!” 见到尤氏迷人的媚态,佟二枯瘦的黄脸上泛出了些许红光,心头浮起一股淫意,抢上一步搂住尤氏柔软婀挪的腰肢,道∶“亲老婆,我如何会忘记你?”言罢,二人便趁兴相拥着走入卧房,未及放下罗帐,便翻倒在床。 正宽衣解带间,只见尤氏一把捏住佟二的裤裆说∶“今日可要销魂尽兴,不得半途收兵。” 你道那尤氏何出此言?原来佟二沉溺赌搏,虽是赌场上之常胜将军, 是床帏间的怯阵逃兵,每于交欢之时,只三、五个回合便败下阵来。且其阳具生就短小,勃起之时亦不足五寸。 尤氏说罢便握住佟二的阳具捋将起来,佟二亦报效以手捏弄搓揉尤氏嫣红的乳头儿。 夫妻淫戏,上下其手,兴致渐浓,忽听佟二叫道∶“娘子快住手,我那鸡巴己经受不住,再弄下去便要不妙!” 尤氏闻言,松开玉手,翻身爬起,跨在佟二身上,一招“倒浇腊烛”,把个肥白玉臀朝那昂首挺立的短粗肉柱儿坐下去。腹下那肥美湿润的肉蚌微微张开,将它的猎物一口吞下。 尤氏不停地上下耸动玉臀,边弄边牵过佟二的手来,将手指塞入自己的屁眼儿。 “骚娘子,”佟二被她弄得心摇神驰,叫道∶“你那屁眼儿也想人弄,看俺来替你破身!” “怕你无此本事。”尤氏气喘吁吁地回道。 二人正调笑间,佟二忽觉心痒难忍,说声不好,阳精夺关而出。那尤氏却仍不住地耸动屁股,连声呼道∶“勿泄,勿泄┅┅只二十馀下,恁地又鸣金收兵? 真不济事!”眼看佟二的鸡巴已疲软退缩,尤氏不得不撤身离开,转身躺下。她本想再嗔怪佟二,但又想起那张万两银票,且丈夫今日交欢亦算比往日持久,便不再言语。 这边厢佟二却心满意足,交欢后的疲倦使他很快入睡,他梦见白花花的银子和媚态迷人的娇妻, 未曾梦见一场巨祸已经临头。 欲知祸事何来,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连环计佟二陷罗网施淫功副将遇强敌 翌日清晨,佟二早早醒来。起床穿戴一新,身着宝蓝色长衫,脚蹬一双缎面槽尔鞋,头戴一顶黑绒绅士帽,兴致勃勃地准备再去“聚仙楼”。 一想起昨日那个目中无人的冤大头就暗自好笑,就凭他那点儿雕虫小技,也敢来与他佟二较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自讨苦吃!但也不得不佩服那小子输得爽快、慷慨,眨眼之间输银万两,这样的豪客,安庆地面儿上还不多。真希望那家伙今天践约来赌,好再杀他个片甲无归。想到此,佟二不禁“噗嗤”地笑出声来。 正窃窃心喜间,忽见老婆尤氏匆匆走进来道∶“还不快些出去, 面上来了一位客商要买许多药材,看样子是笔大生意呢!” 佟二不敢怠慢,连忙迎出前屋 面。 “佟老板,幸会幸会!”只见一黑粗矮胖的汉子一面打招呼一面抱拳施礼∶“小弟方士纶,有要事相烦。” 佟二将他上下地打量了一番,只见其身着黑缎长袍,外穿紫色丝绸坎肩,胸挂黄金打簧表,手戴一只碧绿的翡翠戒指,十足富商气派。佟二忙唤丫鬟端上香茗,方士纶侃侃而谈,说明来意。 原来方乃山东巨贾,经营南货生意。今年北方大旱,天时不正,瘟疫流行,急需大批丸散膏丹药材。听说“同安药 ”有大量现货,故特来洽购。最后,方士纶还说,山东遭天灾,粮食歉收,他受托征购三千石白米,出价十五两银子一石,一事不烦二主,就请佟老板一并代购。 佟二听罢不禁喜上心头,他暗自盘算了一下∶如今安庆米价每石不到十两银子,不算药材,光白米一样就可净赚二万银子。但又转念一想,如此大宗买卖,怎能空口无凭地敲定,若是此人信口开河呢?想到此他犹豫了一下,说∶“可是方老板得┅┅” 那方士纶仿佛洞悉其意,不待他说完便自衣中取出一张三千两的银票,恭恭敬敬地递给他,说道∶“此乃定银,请佟老板收下,小弟三日后来取货。”言毕便起身告辞。 佟二夫妻送走了“财神爷”,喜不自胜,转回房中不免又打情骂俏,亲嘴摸乳,卿卿我我一番。当日佟二便四出张罗,打点货物,“聚仙楼”一事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夫妻二人自清晨一直忙到黄昏,虽然辛苦劳累,却仍然精神抖擞,昨日赌场取胜,今日商场亨通,佟二夫妻时来运转了! 二人正兀自喜悦间,忽见十二岁的儿子桂儿飞奔进来,大声叫喊∶“爹爹、娘,持刀枪的兵丁冲进家来了!” 佟二夫妻急忙走到前屋,只见十馀名手提兵刃的太平军士兵已冲进 子里,早上那个山东客商方士纶被五花大绑地押在一旁,为首二人正是昨日在赌场中惨败的那两个“江湖好汉”,如今却身穿一色太平军官服。 佟二心知不妙,正待辩解时,只听那两个“好汉”中的一个瘦子大喝一声∶“大胆 贼,还不跪见镇守副将军!”佟二夫妻连带桂儿噗通一声齐齐跪倒,不住地叩首道∶“小人该死,不知将军驾到。” 安庆镇守副将军杨四喜狞笑着,将一张信笺丢在佟二膝前道∶“你看这是什么!”佟二浑身颤抖地拾起信笺,展开一看,顿时吓得面如死灰,原来那赫然是一封清军统帅曾国藩亲笔书写的密札,密令方士纶南下为清军采购药材和食米,并刺探太平军军情。 “小人确不知情,望大人明察!”佟二连连磕头,如鸡啄碎米。 “唉!佟老板,你就快招认了吧。”遍身扎满绳索的方士纶哀声叹气地劝佟二。 “你这厮为何诬陷好人!”佟二愤怒得忘记了恐惧,爬起来朝方士纶扑去,被杨四喜一脚踹翻在地。 杨四喜命军士们四下搜索,不多时便在佟二身上搜出方士纶的三千银票。四喜一见便大声喝骂∶“混帐!人赃俱在,还敢狡赖!汝等私通满虏,接济敌寇,按天国刑律,罪及满门。”说罢命军士将佟二一家捆绑结实,押回府邸。“同安药 ”的大门亦被贴上盖有天国大印的封条,太平天国刑律一如大清律,通敌叛国者,诛杀满门,抄没家产。 军士们行走了一程便分作两路,陈豹领一众人等将佟二及方士纶押往大牢,那尤氏和桂儿却被杨四喜带回府中。 杨府门前,灯火辉煌。杨四喜命左右亲随将尤氏母子带去厅房,他转身吩咐守门军士,今夜严密看守,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美色当前,令他心痒难熬,正欲离去,突见府门外闪出一人,五短身材,黝黑面庞,竟然是刚才被押往大牢的方士纶! 方趋前一步,打躬作揖,必恭必敬地说道∶“方士纶叩见大人。” “嘘!声音小些。”四喜连忙打手势叫他轻声言语,并从衣内取出一张二千两银票递给方士纶。 方士纶双手接过银票,千恩万谢,正要告辞,杨四喜眼露凶光,低声地叮嘱他∶“切勿泄露此事,如若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方士纶诺诺连声,转身离去,那矮胖的身影不一刻便消失于苍茫的夜色中。 杨四喜深深地吸了一口夜空中的清爽凉气,搓了搓手掌,喜孜孜地走向花厅。 甫进厅中,四喜便摒退左右,“嗖”地拔出佩剑,那尤氏吓得花容失色,连声哀求∶“将军饶命!” 四喜持剑冷笑道∶“哼,你可知通敌之罪,立斩无赦!” 尤氏泪流满面地带索跪下,泣不成声地乞求道∶“求将军饶我母子性命,妾身愿为牛马报效。” 四喜闻言,心中暗喜,手起剑落,将尤氏与桂儿身上之绳索斩断,一面命人领出桂儿,一面搂住尤氏之腰,淫笑着说∶“本将军不要你为牛马,只要你作妻妾!”说着便张开巨口,伸舌在尤氏的粉脸上舔舐。 那尤氏本乃水性杨花之妇人,见杨四喜饶她母子性命,便破涕为笑,顺势偎在四喜怀中,双双走进卧房,钻入床帐之中。 尤氏缓缓脱去衣裳,只剩一件红抹胸,趐胸半露,风情万般。杨四喜看得心急,未待她除尽衣衫,便将手伸入她小衣内抚摸肥臀,边摩挲边道∶“俺想死你这肥白屁股了。”尤氏亦不示弱,将纤纤玉手伸入四喜裤裆,擒出那早己坚硬的七寸巨阳,笑道∶“官爷亦有驴样本钱,可惜没有潘安之貌。” “小淫妇胆敢取笑本爷,看俺不好好整治你!”四喜说罢将妇人掀倒,扯下小衣,扛起两条雪藕似的粉腿,把那硬如铁杵的鸡巴戳进妇人肥嫩湿润的牝户之中。才入去,便觉有异,那牝户外观虽肥,内里 紧窄似处子,竟然小径难行。 四喜不禁赞道∶“如何生过孩子的牝户仍这般紧俏?真乃奇事!”用力再顶,才稍得深入。 四喜的阳具才刚进入牝心,忽觉有一物如婴儿食乳之口,吮吸龟头,一张一合,一吸一放,令人趐痒难忍,快活至极。那杨四喜从未遇到过如此阵仗,只不过十馀下,便觉忍禁不住,忙叫道∶“小淫妇施何妖法,如此厉害!快放开俺鸡巴,俺要丢给你了!” 谁知那尤氏竟不理睬,两条玉腿紧紧勾住四喜颈项,媚笑着说∶“亲达达,奴家正快活,怎能放过你,你要丢就快些儿丢吧,丢出你那白花花的精水!”说罢又运气吸吮四喜之龟头。 “哎呀┅┅不好了!”杨四喜大叫一声,只觉龟头上温热奇痒,身上一阵抽搐,汨汨地泄出了浓稠的阳精。 正是“上得山多终遇虎”,想那杨四喜每日寻花问柳,被他玩弄过的妇人不胜计数,今日头一遭遇到强敌,不过十馀回合便败下阵来,令其羞愧不已,但也暗自惊奇尤氏这尤物摄人魂魄的床帏媚功。 “亲达达,奴家尚未尽兴,你恁地就完了?”尤氏歪着身子躺在四喜旁边,一条粉腿搭在他的腰上,纠缠着问他。 杨四喜瞅了一眼自己那如隔夜油条般的疲软话儿,无可奈何地苦笑着叹气。 尤氏伸手捞起四喜那死蛇般的阳具道∶“官爷可欲再战?” 四喜指着那胯下物事,无精打采地回道∶“只怕它不帮俺争气。” 尤氏听罢抿嘴一笑,杏眼含波地娇声道∶“官爷勿急,奴家自有妙法儿还它威风。” 欲知尤氏有何妙法儿,且待下回分解。 第三回 雄风四喜捣后庭狎亲子淫母助奸夫 尤氏说罢,便将那灵巧香舌渡入杨四喜口中,疯狂亲嘴,咂舌有声。亲嘴一阵,又俯首于四喜健壮厚实的胸膛之上,将那细小的乳头儿含入口中吮咂不已。 灵舌翻动似毒蛇吐信,在乳晕和乳尖儿之上来回环绕,犹伸玉手握取四喜的命根儿,用姆指不停摩挲龟头,上下夹攻。 不多时,四喜心头淫欲重生,那瘫软之阳具亦渐渐复苏,跃跃欲起。 四喜正觉快活,小娘儿忽又将头埋于四喜股下,以手扒开他股缝,竟将那香舌伸入皱黑的屁眼儿之内翻卷舔吮,一阵狂搅。那只紧握阳具的玉手亦未放松,飞快地上下捋动。 四喜只觉通体趐麻,一种前所未有的甜美透心之感觉使他浑身战栗,那七寸巨阳亦完全勃起,青筋毕露,面目狰狞,企待猎物。 “好个小娘儿,本领了得,把俺弄得如此快活!”杨四喜吼叫一声,拨开尤氏的玉手,揪住她的秀发,使其匍匐在床,又令她撅起肥臀,将那粉白的大屁股送到面前。 四喜仔细抚玩那垂涎已久的香臀,只觉滑如凝脂,娇嫩细腻,恨不得一口吞下。再挣开那幽深的股缝儿,只见乌黑的牝毛自腹前一直蔓生到屁眼儿,好不诱人。浅褐色的臀眼儿柔软细密,门扉紧闭。 玩赏之间,只见那尤氏云鬓散乱,频频回首,星眸流波,令人心醉,忍不住问道∶“乖乖儿这屁眼儿,可曾遭人戏弄?” 那尤氏嫣然一笑,羞怯地回道∶“我的爷何有此问?奴家这后庭乃为处子之地,不容他人泄指。” 四喜紧追不舍地问道∶“难不成连佟二亦未曾弄过?” “他哪有此本事!”尤氏娇笑道。 调笑之间,四喜益觉胯下阳物暴涨难忍,便持起粗黑狰狞的鸡巴往妇人牝户下蘸些淫水,说道∶“俺偏要食你这禁脔!”言罢便将七寸巨阳往妇人细小的屁眼儿塞去。 尤氏那后庭初经人道,蓬门严紧,蹊径难行。四喜的鸡巴才塞入半个龟头,那尤氏便雪雪呼痛,连声道∶“轻些儿,我的爷!奴家后庭窄小,达达须怜惜些儿弄。” 四喜闻言,不敢莽撞,使那龟头在臀眼儿内慢慢摩擦,循序渐进,约莫半个时辰才将臀眼儿拓宽,阳具尽根纳入。 你道奇也不奇?四喜忽觉那屁眼儿之内竟如牝户一般,亦会翕张开阖,吮吸龟头。一张一弛,一松一紧,令人血脉贲张,蚀骨融心。 那杨四喜徐徐抽动了二十馀下,自觉精关难守,正欲抽身离去, 被尤氏运气夹住,动弹不得,且有一股奇热袭上龟头,好似虫行蚁噬,趐痒难当。 “好个小娘儿们,俺又要败于你手下,丢给你了!”四喜喘气渐粗,勉强叫道。话音未落便阳关失守,一泄如注,滚热的浓精泉涌而出,注满妇人细小的屁眼儿,又沿股缝淌下,沾湿了粉腿和下面的床褥。 两番鏖战,前后陷关,杨四喜满足地拥着尤氏赤裸的香躯,沉沉睡去。 自此之后,二人如胶似漆,日日缠绵,夜夜斫伐,风流快活不在话下。 那尤氏还趁机乞求杨四喜将被太平军抄没的私房细软和一些珠玉首饰归还予她,四喜色迷心窍,一一照办。尤氏又自药 中取回了一应贵重药材和数封宫庭秘方。对囚在狱中的丈夫佟二,却不闻不问,弃如敝屣。 再说那桂儿随母来到杨府之后,由女佣顾嫂照料,加之达官贵人的府邸,宅院宽敞,花木成荫,任凭他四处玩耍,不似旧日家中那般狭小,倒也快活自在。 只是桂儿生性胆小懦弱,夜晚不敢独睡,且其父佟二沉溺赌搏,冷落娇妻,夜不归宿,故他昔日在家时常与母亲尤氏同眠。 自来到杨府之中,那杨四喜贪恋尤氏,二人欲盛情浓,日夜厮缠,桂儿哪里还能亲近其母。 这一日夜晚,桂儿思念母亲,悄悄溜进上房,来到尤氏卧房门前。卧室内烛光通明,门儿虚掩,桂儿一时好奇,沿门缝儿窥去,只见那杨四喜与母亲尤氏活像两只肉虫儿,赤条条搂抱蠕动。 桂儿看得出神,不留心触动门扉,“呀”地一响。 “何人大胆偷窥?”杨四喜未及穿衣便翻身下床,精赤着一步蹿向门边,伸手将那吓得浑身战栗的桂儿拉进房内。 尤氏一见,既羞又气,连声斥道∶“为何来此偷窥?好生无礼!” 桂儿嗫嚅道∶“我好想娘。”说着便簌簌泪下,模样儿好不惹人怜爱。 四喜见状,心猿意马,原来那杨四喜不但贪嗜女色,且有断袖之癖,尤喜狎弄娈童。如今见那年方十二的桂儿生得俊美白淅,面若桃李,双眸似潭,泪水晶莹,貌比嫦娥,焉有不动心之理,便一把拉来床边,对尤氏道∶“咱们的丑事已让这小儿窥见,不如一起来快活更好?” “官爷何出此言,他是奴的亲儿呀!”尤氏稍显不快。 “小心肝儿,你恁地想不通,爷若得你二人之身,你母子即可伴爷永享荣华富贵。本爷封王之时便封他做世子,封你为王妃。”四喜一番劝说,尤氏低头不语,那幻想中的美梦──王府中享不尽的富贵荣华,使她怦然心动,忘其所有。 杨四喜知她已心愿,便将桂儿抱到床上,命其除尽衣服。 那桂儿嘤嘤啜泣,似有不愿。尤氏便将他搂入怀中,劝诱道∶“乖乖儿听娘的话,让爷他弄一弄就好,爷他要封你做世子呢!”说罢便替桂儿褪去衣衫和小衣,把个屁股儿奉送到杨四喜面前。 四喜一见桂儿的肉体,不禁大为骜叹∶肌肤幼嫩如熟透蜜桃,似一捏便可出水,浑身上下洁白如玉,毫无半点遐疵。 他正待扑上身去, 遭尤氏挡住道∶“官爷不可急切,桂儿这后庭与奴家一般,未经人道,须缓慢行事。”说着,俯首往那柔软紧俏的小屁眼儿上吐了些口水,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指戳进屁眼儿,徐徐抽动起来。 那桂儿双眉紧皱,虽感不适,但尤氏的手指终究细小,尚能忍受。 尤氏抽弄了一阵,又多唾了些口涎在上,双手挣开桂儿那业已润滑微启的屁眼儿,对四喜道∶“官爷可缓缓入去。” 四喜早已等待不及,提起黝黑粗硬的鸡巴便朝臀眼儿刺去,才进入些许,只听桂儿杀猪般厮叫∶“娘呀,痛煞我了!” 尤氏闻言,又伸出玉手轻轻抚弄桂儿胯下的小话儿,以减轻他后庭之痛楚。 说也奇妙,那桂儿初遭亲娘抚弄自己的话儿,顿觉心头袭来一阵不可名状之搔痒,竟一时忘 了后庭之疼痛。 可怜桂儿,这边厢蓓蕾初开的后庭遭杨四喜辣手摧花,疯狂抽弄;那边厢胯下幼小之阳根又被尤氏不住地抚玩,背腹受敌,又痛又痒,既苦还甜。 那尤氏更剥开话儿上的包皮,以手指环绕摩挲幼嫩龟头,令桂儿趐痒难忍,那话儿渐渐硬朗,坚如竹枝,未几便叫道∶“娘呀,我要尿了!”尤氏听了,急忙将口儿凑到桂儿胯下,朝那话儿伸出香舌,舌尖儿甫触及龟头,便见龟眼儿贲张,汨汨地丢出了白花花的童子阳精。尤氏一口噙住话儿,将儿子的童精吞食净尽。 再说伏在桂儿股后之杨四喜,亦在桂儿稚嫩的小屁眼儿中得到非同凡响的奇趣,那初经开拓之童男禁苑,密不透风地紧紧环箍着四喜的巨阳,温暖异常。虽不似其母尤氏之屁眼儿会收放自如, 别有一番不可言状之情趣,使四喜如品佳肴,灵魂出窍,沉溺于极乐世界。 正欢乐间,又见尤氏淫弄亲儿之阳物,更启樱唇舔食童精,四喜哪里还按捺得住,高唤一声∶“好个淫妇荡儿,爷的鸡巴斗你母子不过!”一泄如注,滚热阳精奔泻而出,涌入桂儿股内。 自此,三人大被同眠,日夜淫乐。杨四喜一箭双雕,安享齐人之福,先取淫妇之前户,再陷娈童之后庭,一条鸡巴,左右逢源,其乐融融!每当情浓兴高之时,四喜尚令尤氏母子演出“亲娘奸子”的活把戏给他观赏。 呜乎!世上竟有这般黑心的娘亲,襄助情夫奸淫亲子,全不知人间有羞耻之事! 可怜佟二陷身囹圄,遗下娇妻爱子供人奸淫取乐,自己 懵然不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阻囚车彩凤闹法场遭毒手烈女捐香躯 说那佟二乃安庆城东四十里之“佟家村”人氏,家中尚有六十岁的母亲与年方十七的胞妹佟彩凤。 那佟彩凤年纪虽轻,却出落得亭亭玉立、清纯可爱,似出水芙蓉。左右四邻的年轻子弟莫不心仪,说媒提亲者络绎不绝。但皆被佟母婉拒,称女儿年幼,且家无男丁,一切须赖彩凤照料。那佟彩凤亦觉心目之中,尚无如意郎君,故仍安心在家服侍母亲,绝口不提婚嫁之事。 佟二遭陷冤狱之恶耗传到佟家村,佟母悲痛欲绝,急命彩凤赶赴安庆城内,探望兄长,鸣冤告状,以图搭救。 谁知彩凤此去,不啻飞娥扑火,羔羊送入虎口,一去无归! 这一日中午,四十名太平军兵士列成两行,押送囚车往城外行进。押送队伍由阴阳锣开道,两名刽子手执鬼头刀,杀气腾腾。面色腊黄的佟二背插斩标,在囚车中暝目待毙。 押送队伍后面,杨四喜骑马跟随囚车,左右亲兵随侍于两侧。杨四喜神气十足,得意洋洋,一想到杀了佟二,他便可永远占有尤氏和桂儿,如鱼得水,纵情淫乐,不由喜上心头。 行刑队伍缓缓行至法场前,忽自两旁看热闹的人群当中,急步跑出一个妙龄少女,攮开押送军士,扑到囚车上痛哭。 佟二从失魂落魄的迷罔中清醒过来,惊道∶“彩凤,你来作甚?” 那佟彩凤痛哭流涕地说∶“哥哥受苦了,母亲命彩凤来替哥哥伸冤。” 佟二不禁热泪纵横,摇摇头道∶“为兄时乖命蹇,天意如此,你们不可过份伤心,回家照顾母亲,好好过日子吧。” 佟彩凤闻言,益发泣不成声,突然转身闯到杨四喜马前屈膝跪倒,哀求道∶“兄长含冤,遭人陷害,望大人明察。” 四喜勃然大怒,手指着彩凤骂道∶“大胆刁妇,竟敢拦囚闹事!汝兄通敌叛国,罪该万死,吾奉镇守大将军金秕令箭法场监斩,谁敢阻挡!快扯开去!” 两名军士上前拉住彩凤,欲将她推出行列。那佟彩凤素来泼辣,挣脱军士,伸出纤手指着杨四喜哭叫道∶“无道昏官,不辨黑白,屈杀无辜,天理难容!” 四喜正待发作, 见眼前这少女∶一对水汪汪大眼如两泓清潭,秋波荡漾。 体态窈窕,肌肤白淅,樱唇隆乳,撩拨人心。虽娇嗔发怒, 别具风情。 心中一动,便传令手下∶“拦囚闹事,辱骂公差,该当何罪!将这泼妇绑起来,押回府邸听候发落。” 军士们强行押走了佟彩凤,杨四喜望着少女远去的背影,脸上掠过一丝恶毒的笑容┅┅ 斩了佟二,杨四喜迫不急待地返回府中。 甫来到花厅门前,只听门内传来尤氏的声音∶“好妹子,你哥哥犯了国法,谁也救他不得。看你云英未嫁,倒不如想开点儿,跟了副将军,也好图个荣华富贵。” “呸!好黑心的妇人!兄长遭害,你非但见死不救,还有脸与那杀兄的昏官厮混,鲜廉寡耻,狗彘不如!”佟彩凤破口大骂。 杨四喜闻声,怒不可遏,飞起一脚,踹开屋门,闯进厅内,“泼妇!你敢血口喷人,看俺不收拾你!”四喜怒喝,蹿上前一把揪起彩凤乌油油的秀发,拖到一张红木太师椅前。 他挥手摒退尤氏,命两旁监守彩凤的军士取来绳索,将她双手分开绑在椅背两边,身子跪伏在椅前。四喜来到彩凤背后,“刺啦”一声扯下了她的裙儿,露出了水红绫的小衣,那浑圆丰满的臀儿曲线毕露,象要撑破裤儿,望得他怦然心动,脱口赞道∶“未出阁的黄花闺女,竟有如此丰满的屁股儿,爱煞人也。” “狗官不得辱我!”彩凤伏在椅前,挣扎叫骂, 动弹不得。 谁知那杨四喜性喜淫虐,女子的叫骂益发挑起他的兽欲。他伸手撕下彩凤的小衣,不停地在她白淅柔嫩而富有弹性的粉臀上抚玩,摸得彩凤涨红了粉脸,既羞又恼。 抚玩之中,四喜尚伸手自彩凤胯间捞起腹前之牝毛,肆意拉扯,痛得她“哇哇”乱叫。 戏弄半晌,四喜又往他那早已坚挺的七寸巨阳之上唾了些口涎,扒开彩凤之股缝,将昂首待哺的肉棒一古脑儿塞入紧密细小的屁眼儿之内。 “天杀的淫贼,痛煞我也!”佟彩凤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痛得连声呼号。 “小泼妇,你这屁眼儿温香紧暖,甚为有趣,俺要 得你告饶,看你还嘴硬不!” 杨四喜频频耸弄,姿意蹂躏,四、五十抽后,屁眼儿内渗出了鲜血,泄红了四喜的龟头。 再说那彩凤,后庭狂遭摧残,痛彻肺腑,初时还调用挣扎,渐渐地便气若游丝,不再扭动,轻呼一声∶“淫贼┅┅”便昏厥过去。 四喜见那洁白细嫩的臀肉随着他的撞击而巍巍颤动,益发淫兴高涨,伏在业已昏厥的彩凤身上,又连抽了数十下,才泄精拔出血泄的阳具。 杨四喜见彩凤昏厥,意犹未足,命亲随取来一瓢凉水,喷于其面。彩凤微微哼了一声,苏醒过来,只觉后庭火辣辣,如遭刀剜一般疼痛。 那四喜又命家仆拿来一盒 香,取出二十馀枝,捆成一束,引火点燃。他转身骑坐在彩凤脊背,挣开她那鲜血琳漓的臀眼儿,将香束直插入去,痛得彩凤不住呻吟。 杨四喜又拧了一把彩凤白淅的股肉,奚笑道∶“俺要去歇息一刻,待香火燃尽再转来与你快活。”说着便自去进午膳,丢下彩凤赤身露体地绑在椅上。 可怜佟彩凤股后香烟袅袅,皎月般屁股儿竟成了人家祭祀的香炉。 待杨四喜转回花厅,佟彩凤屁眼儿中的 香早已燃尽。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彩凤一见四喜便破口骂道∶“你这千刀万剐的恶贼,我做鬼亦要食你的肉!” 四喜嘿嘿冷笑一声,反唇相讥道∶“只怕你未曾食俺的肉,俺倒要先食你这身嫩肉!” 说罢便令两名亲随,将彩凤双手双足拴绑吊在屋顶栋梁之上,四肢伸展,活脱脱一个肉儿做的“秋千”。那佟彩凤吊在空中,口中仍不停地咒骂“淫贼,狗官”。 杨四喜挨身上前,伸手抚摸她那两粒新剥鸡头肉似的粉红色乳尖儿,揉捻搓捏,肆意玩弄。不一刻便觉那两颗乳头儿勃然挺立,状如菩提子,色泽渐深。 四喜亦自觉兴致渐浓,便解开裤带,拔出那青筋暴凸之坚硬阳具,直朝彩凤玉腿当中之鲜润丰腴的牝户刺去。 那彩凤之牝户未曾开拓,紧密狭窄,如何容得下他那七寸巨阳。四喜 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竟然一鼓作气,硬生生将鸡巴尽根纳入,一戳到底。佟彩凤如何经受得起,娇呼一声,再度昏厥,牝户之下,片片落红。 四喜一面唤人用冷水将彩凤泼醒,一面兀自捣弄那饱受摧残 娇小牝户。百馀抽后,才泄身退出。 四喜提起裤子,凑到彩凤面前,戏谑道∶“你承受了达达的玉露甘霖,还不快些叩头谢恩!” “呸!”彩凤气得咬碎银牙,啐了一口吐沫在他脸上。 四喜大怒,自 上取下佩剑,铁剑出鞘,冷滟滟的剑锋直指彩凤心窝∶“大胆泼妇,你想寻死?” “要杀快杀,一死何惧,狗官不必多言!”佟彩凤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忿然回道。 杨四喜闻言,怒火中烧,厉声喝道∶“你死亦休想落得全尸!”说罢剑光一闪,手起剑落,竟将佟彩凤两条粉臂齐肩斩下,彩凤惨叫一声,顿时昏死。四喜馀怒未消,又旋身挥舞铁剑“喀嚓”两声再将彩凤两条玉腿齐股劈下。 可怜佟彩凤登时气绝,香消玉殒,半截白生生的躯体坠落地上,四只血淋淋的手足尚悬在绳索之中。 杨四喜以白绫揩净佩剑上的血迹,命亲随将彩凤残尸草草收殓,自回房中寻那尤氏不提。 可惜窈窕淑女,遭此无端惨祸,正是∶ 端庄秀丽窈窕女,冰清玉洁世上稀; 为兄伸冤遭毒手,善恶报应自非虚。 欲知四喜受何报应,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憩凉亭冤魂托恶梦遭天缱淫魔命归西 话说杨四喜自从斩了佟二、奸杀了佟彩凤之后,始终感到郁闷不乐,烦躁不安。安庆镇守大将军李茂得知此事,亦颇有微词,只碍于东王杨秀清之情面,才将他申斥一番,未加处罚。 这日午后,四喜觉得心烦意乱,百无聊赖,便踱到后花园中消闲解闷。 后花园中树木成荫,山石叠嶂,花香鸟语。杨四喜倒背双手,深深吸入一口清凉的空气,沁人脾腑,令他感到惬意,一时间忘记了连日来的苦闷。 烦一解,倦意袭来,四喜信步踱到园中的“知榭亭”内坐下,觉得昏昏欲睡┅┅ 突然之间,乌云蔽日,好端端的万里晴空霎时变得晦暗无光,杨四喜觉得周围阴风四起,鬼气森森。 正兀自惊奇,忽听冥冥之中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抬头望去,只见半空中飘下一对白衣男女,双双落入亭内。他定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那身着白衣的男女赫然是死去的佟二兄妹。二人皆披头散发,七窍流血,面色青白,状似厉鬼。 佟彩凤惨笑着问他∶“狗官,你还记得我吗?” 四喜大惊,急忙往腰间摸索佩剑,才发觉出来散步时并未佩带铁剑。欲转身逃去, 被佟家兄妹扯住身后衣襟,移动不得。 他正要跪下求饶, 遭彩凤一掌击倒,再仔细一看,才见那击倒自己的手掌已非昔日的纤纤玉手,而是一双状似鹰爪的青绿色巨掌,极其可怖。 又听佟二说道∶“凤妹,还不废了他!” 话音未落,只见佟彩凤已伸出鹰爪,朝他胯下抓来。他还想躲避, 哪里还来得及,那条奸淫无算、作孽多端的鸡巴早被白衣少女擒在巨掌之中,忽觉一阵剧痛┅┅杨四喜大叫一声醒来,原来是南柯一梦,他躺在凉亭的地上喘着粗气,冷汗遍体,连小便都失禁了。 伸手触摸胯下之物,庆幸仍在, 感隐隐生痛。 四喜正在晦气,那尤氏却领着桂儿来花园玩耍,恰巧走到“知榭亭”前,见他卧在亭内叹气,身下与裤裆一片濡湿。 “我的爷,你恁的尿了裤子?”尤氏笑弯了腰,问他道。 “唉,真正晦气,白日做恶梦,不提也罢。”四喜垂头丧气地回道。 尤氏扶起杨四喜,搀他回房,一路之上他仍惊魂未定,兀自回想那恐怖的梦境。 回到房中,尤氏服侍四喜换去尿湿的裤儿,在一只盛满热水的大木盆内为他擦身洗浴。杨四喜浸泡在温暖的清水之中,顿感神心松驰,他仰头闭目享受着那种温馨的宁谧。 他正在闭目养神,忽觉有一热呼呼、软绵绵的物件在胸膛乳间蠕动爬行,使他感到一种奇妙的趐痒。睁眼一看,原来是那尤氏正以香舌翻卷舔舐他的双乳,濡湿温热的舌尖儿灵蛇般地在他乳头旁环绕回旋,时而舔舐乳晕,时而咂食乳尖儿,百般戏弄。 舔弄间尤氏尚不时抬头观望四喜,眯着眼睛无限妩媚地劝慰他∶“亲达达,你可觉得好过些儿?勿再想那恼人的梦魇,奴家要与你快活呢!”说罢便将裙儿解下,转身再去含吮四喜的鸡巴,将个肥白的大屁股撅起在他面前。 吮咂套弄了半晌,那阳根 像中了邪似的毫无动静。尤氏心急,又扒开四喜的股缝,逗弄他的屁眼儿,并牵过他的手来塞入自己的后庭。 后庭一遭淫弄,那阳具果然微微涨起,似有复苏之势。尤氏见状心喜,正要再弄, 听四喜高声叫道∶“心肝儿快住手,俺丢了!” 只见那鸡巴未及勃起,已将阳精汨汨地泄入水中,泄后的阳具又象死蛇一般耷拉在四喜胯间。 “达达恁地这般快就泄了身子?奴家尚未及快活,平日的威风哪里去了?” 尤氏娇嗔道,又不甘心地将那条毫无生气的鸡巴拿在手中捏弄了一番,才悻悻地离去,丢下四喜独自卧在盆中发楞。 杨四喜浸泡在冷却而肮脏的洗澡水中心潮起伏,思绪万千,他感到茫然,诧异和恐惧。难道那恶梦竟然成真?难道眠花宿柳,嗜色如命的他,真的变成了废人?望一眼那软如棉絮的鸡巴,他真想去死! 自此之后,任凭那尤氏出尽法宝,百般挑逗,咂乳尖、吮龟头、舔屁眼,亦无济于事。往日她那令男人销魂的床间绝技,如今 全不奏效。杨四喜的鸡巴像一条僵死的巨蚕,长卧不起,偶然兴致浓厚,亦是未及至牝,即将精水泄在尤氏的腿间。害得尤氏夜夜独守空帏,咬碎银牙,急不得也恼不得。 四喜的阳具不举,不能人道,桂儿 得到解脱,他那已成舂臼的屁股儿不再遭人淫弄,少了些痛苦。 这一日桂儿在母亲房中玩耍,不小心失手将尤氏的细软珠宝盒碰落,盒中的珠玉首饰撒了一地。 “恁地如此慌张,摔坏了娘的物件,看我不把你的小鸡鸡咬下来!”尤氏怒嗔道。 那桂儿闻言,想起母亲时常用嘴吮吸他的话儿以供四喜取乐,不由得羞红了脸,低头不语。 尤氏正捡拾首饰,忽见珠玉堆里藏着一只乌色小匣,打开一看,内有两个油纸包。纸包勾起了她的记忆,不禁笑逐颜开,欣喜不已。 原来那包里珍藏着“同安药 ”的家传秘药──“九龙聚阳丹”,据说此药须炼制九天九夜,药性极其剧烈,但具神奇功效,专治男子不举之症。她取出一包,一层层剥开油纸,内中现出九粒细小的黑色药丸。尤氏如获至宝,想她自四喜患上无能之症,久旷思春,如龟裂之荒田,急盼甘霖之灌溉。如今得此秘药,必能重振四喜之雄风,填她饥渴之欲壑。想到此,她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及至晚间,尤氏如常煨了一碗人 汤,再拆开纸包,将九粒药丸一并倒入汤内融化。 你道那“九龙聚阳丹”是何物?乃虎、豹、鹿三鞭之精髓掺和西域吐蕃奇花“九霄玉龙芝”炼制而成,药性极烈。轻症者只能服食一粒,重症亦绝不可服过三粒,如何能九粒尽食!只因尤氏心切,不谙药理,想取立竿见影之效,才生此愚行。 杨四喜躺在榻上,满面倦容,自他不能人道以来,心灰意懒,足不出户,终日在家闷睡。且脾性愈加暴躁,稍不如意便大发雷霆,惹得府中上下无不提心吊胆,怨声载道。 尤氏象往日一样,用描金细瓷碗盛来 汤,笑意盈然地说∶“我的爷,快趁热喝了吧。” “唉,天天喝它, 于我无益。”杨四喜厌倦地摆摆手道。 “今日不同,奴家午睡时做一奇梦,见爷的物事一柱擎天,威武如昔,弄得奴家好不快活!”尤氏柔声细语,抿嘴浅笑道。 “哪有这等妙事,不过梦中奇想罢了。”四喜无奈地苦笑着说。 尤氏亦不多言,绝口不提秘丸之事,她想给四喜一个意想不到的喜悦。尤氏劝说四喜饮尽 汤,爬上绣榻扯下他的小衣,将那软皮囊似的鸡巴含入口中,吮咂有声。 那话儿才入得妇人嘴里,四喜忽觉身上渐生温热,心儿跳跃不止,一股多日未有的欲念自头顶贯通足底,那条陷在妇人口中的巨蚕亦蠢蠢欲动。一种死而复生的喜悦浮上心头,他暗自庆幸又能重振雄风,咧着大嘴笑道∶“小心肝儿,你那奇梦可算灵验,快脱下你的裤儿,俺要与你弄个通宵。” 尤氏也不答话,腾出手来除下裤子,把个大白屁股朝向四喜,嘴里 仍然含住话儿不放。杨四喜一边呆呆望着那满月似的大屁股与那蔓生在股缝中的乌黑牝毛,一边享受着妇人的舔吮,如醉如痴,他已记不清有多久未能玩赏这眼前的尤物了。 淫欲甫生,四喜突然感到一股奇热自小腹袭上心扉,似遭烈火烧身,热得他遍体赤红,汗如雨下。那胯下之阳具亦登时勃起,一柱擎天,竟比往日长出了二寸,坚硬如铁,色呈紫红。吓得尤氏连忙移开樱唇,以手触之更觉灼热如火炭,不由惊诧道∶“爷的物事恁的如此模样儿?” 四喜未及答话,只觉心急气虚,遍体趐麻,四肢无力,那盈尺的鸡巴如插在火盆之中,炙热难当。恍惚之中,又见披头散发,满面血污的佟彩凤飘然而至,阴惨惨地唤他∶“杨四喜,还不拿命来。” 四喜大惊,立觉气血攻心,嘶叫一声∶“吾命休矣!”一阵剧烈的痉挛,那巨阳龟头如决口之堤,迸射出白花花的阳精,由浓稠而稀薄,由湍急而涓细,喷涌不止,无休无尽,浸湿了半边床褥。 尤氏吓得目定口呆,精赤着屁股在一旁观望,直到杨四喜手足冰凉,脱阳而亡,她尚未回过神来。她哪里知道,佟家的九粒秘丸,藉她之手索四喜之命,为佟氏兄妹报仇雪恨,正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也。 四喜殁后,尤氏又遭陈豹霸占,日夜淫戏,玩弄一通厌弃后,卖到妓院做了娼妓。 杨四喜死后不久,清军主帅曾国藩,左宗棠,分进合击,大败太平军,先取安庆,后陷金陵,太平天国一蹶不振,这乃是后话了。 正是∶行善百世昌,作恶不可活。 谁说无公道,各人心中藏。 【全文完】 =《清末艳事》暨“续集”分九次全部贴完。谢谢诸位捧场,也谢谢站管兄台们之支持。 如果您不喜欢这种风格的文章,敬请提出批评,我将改换写法。总之,读者之兴趣即是笔者之宗旨。 Dear Webmaster & Readers∶ Many thanks for your support!If you dont like this writing style,please let meknow,I can change over to new ways。 八旗子弟" }, { "text": "朗青\n朗青(1) 网上朋友肯定很多都看过“鹿鼎记”,不知道对耿精忠其人还有没有印象?我看到一篇和他有点关连的文章,改写一下,供大家娱乐一下。 耿精忠,清初的汉人藩王,在福建被封,雄霸一方,贵为靖南王。持着自己对新朝廷有功,兼且手握重兵,于是骄奢淫逸,无所不为。 有个青年名叫朗青,年龄十九岁,任职耿府的近身护卫,武功精湛,很受耿精忠的信任和赏识,对待他无异于对待自己的子侄。朗青能进出耿精忠的王府,不受禁止,即使耿精忠的爱妃宠妾,他都可以见到,全王府昵称他为小朗。 这天恰逢七巧佳节,耿精忠与他众多俊俏姣美的嫔妃一起夜宴,人生得意,不觉喝多了一点。转头看见朗青守卫在旁边,于是就赐他喝酒,然后开玩笑的戏问道∶ “小朗,你看牛郎织女,一年见一面,是不是很可怜呢?” 朗青喝了点酒后,说话就有点失了分寸,回答说∶ “怎么算可怜呢?我看见大王你左拥右抱,我却孤独似鳏鱼,说实话,可怜的是我呢。” 耿精忠笑着说∶“我贵为藩王,天天与诸姬美女极尽床第之乐,看牛郎织女年会一面,很替他们不值。小朗你年纪轻轻,正该及时行乐,却孤单一人,怎么能忍得住呢?好把,服侍我的众多美女中,让你任意挑选一个,作为你的老婆,你说如何?” 朗青大喜,连忙跪下,再拜说∶ “承蒙王爷的恩情和命令,只要能得到小倩为妻,我就心满意足了。” 耿精忠听了一愕,回身笑着对身边的众嫔妃说∶ “谁说小朗子不会挑选女人?小倩在年幼就跟随服侍王妃,到现在十七岁了。我不是不想收纳她,只是当初我的大儿子要娶她。现在我大儿子死了,我的其他儿子年纪又太小,我又快老了, 实不能老夫娶少妻,免得被人笑话我“老牛啃嫩草”。如果把小倩嫁给小朗这个年青人,可以说是很相配的一对儿。但是话虽如此说,总不能这样马虎了事!我已想到一个办法,明天让他自己作出选择,成功与否,就要看他福份如何了。” 朗青为什么会要小倩呢?事缘有一天中午,朗青受王妃所托,查一件事情。回来的时候,就直入王府后宫,欲寻耿夫人交差,走过耿夫人的房子面前时,恰逢小倩刚刚撩起窗。窗飘飘扬扬,小倩娇俏的脸蛋就忽隐忽现,十分的艳丽绝伦,显得分外诱人。朗青少年多情,一时胆粗,就静悄悄的绕道到王妃的门口,慢慢的推门而入,偷偷的窥探。原来王妃耿夫人正在内室睡觉,外房小倩正在倚窗遐思,朗青看得一时忘情,不小心弄出了一些声响出来。小倩仿佛了惊吓,摹然回眸。只见她明眸皓齿,雪白的瓜子脸透着红润,就好象朝霞映着白雪一样,光彩照人。小倩发现朗青在窥探,就婀挪多姿的走了过来,含着笑低声斥责朗青,吩咐他迟点再来。 朗青见她对自己不象有恶意,再看她美丽的眼睛瞟着自己的时候那种似嗔似喜的神情,楚楚动人的娇羞,使得朗青心旌摇动,差点不克自制,要冲上前去搂抱这美人儿。但他终于是有所顾忌,正想慢慢的退出去,不料被小倩走过去拦住了退路,非要朗青向她赔罪不可。朗青还是调情生手,遇到这阵势不由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终于乖乖的被小倩引到床前,洗耳恭听要如何赔罪,才能令小倩满意。 小倩见朗青纯真可爱,不由得对他起了爱慕之情,于是把他拉过一边,两人喁喁细语起来。朗青平生第一次让女孩子挨着身子说话,不由得欲火中烧,就搂抱着小倩亲起嘴来。不久,他的大手在小倩的带引下,径直穿过她的衣衫, 摸到两只丰满的乳房,那两只乳房在他的 摸下像两只受惊吓的小兔子在衣底下直哆嗦,他一激动就要扯开她的衣裙。想要在小倩曼妙体态和莹润肌肤的身子上来一次真个消魂。 小倩怕王妃醒来要坏事,所以是拼死不肯,但是在挣扎的时候却是有意无意的触摸着朗青硬硬的阳具,令朗青更加的兴发如狂,终于是在小倩身子上乱碰乱顶,泄了精才完事。 原来小倩在王府时,有一次被耿精忠乘着王妃不觉,奸淫了一次。但是后来耿夫人钟爱她,睡觉也要小倩贴身服侍。耿妻信佛,不喜见耿精忠杀戮,对他总是找借口避着。所以耿精忠一直找不到机会再次蹂躏小倩。不过反正他女人多的是,所以也没有特别在意。不然,小倩也难免与其他奴婢女一样,遭到耿精忠的连番奸淫污辱了。 小倩却是对男女之事渐渐明白,不禁有寂寞的感觉,所以见了朗青,不由的对他勾引起来。于是朗青对她一往情深,现在听王爷说起可以让他挑选一人,不禁大喜过望。当晚大家尽欢而散。 第二天一早,耿精忠命令用红色的绸缎作为布幛,长数丈,围住王府的大厅,布幛相隔不远,就开一个洞,共挑选出府娇艳美丽的少女三十人,只在洞外伸出一只手掌,但全身都隐藏在绸幛内。叫小太监带朗青进王府,耿精忠嘱咐他说∶ “这三十少女中,有小倩在内。你自己凭手掌辨别,选定了,就把名字写在她的手掌上。我将亲自检验。” 朗青受命后就走来走去审视,但众美人的手都纤细洁白如玉,实在难以辨别。正打不定主意时,忽然想起小倩左手无名指有二寸许的长指甲,何不以此为根据?于是又回看到第十六只手掌,果然符合以前见过的样子。赶紧取笔写名字,并回报耿精忠。耿一查验,果然是小倩,不禁惊讶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叫小倩伸出手,反复观看,见到指甲,于是大笑道∶“漏洞在这了!你且退下,明天另有好办法,一定要做到完善没有弊端才行。” 朗青闷闷不乐地出了王府。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好披衣坐起等待天亮。早晨起来才盥洗,就有人来传令招朗青。朗青急忙穿衣戴帽,赶到王府。耿精忠己坐书斋中,指示道∶ “布幛又摆好,你可以再去撞撞运气,如果成功,那真是天作成的一段姻缘了。” 小太监带他进入大厅,见锦帐仍按老样子布置,只是每一洞口伸出一只白脚。朗青惊怕的要躲避,小太监拉住他说∶ “王爷因为手上有弊,所以这次出示脚了。仍是五指一掌,只是没有二寸指甲,你还是细心辨认吧。” 朗青无法子,于是按次序察看。只见脚胫美妙,趾头玉润者,有许许多多。最后看见一只脚,洁白细腻,与其他脚不同,而且隐约有“川”字花纹在脚底。朗青上次调戏小倩,兴奋过度而在衣裤内一泄如注,记得当时在小倩蛇一样的身子不断扭动下,他只能捉住她的一只脚,所以对她的玉足留下印象,说明白点,就是那玉足在裤裆一阵的捣蛋,而泄了精。现在他回想起,那脚依稀就是这个样子。于是大喜,就写上姓名。回报耿精忠检验,说这就是小倩,耿精忠于是大声惊叹∶ “我和小倩真是无缘!” 朗青(2) 于是耿精忠就把小倩嫁给朗青,还赐了一千两银子作为嫁妆。 洞房花烛之夜,朗青兴冲冲的拉着小倩坐在床沿。只见小倩穿着鲜红的嫁衣,喜烛高燃,朗青掀起新娘子的盖头,小倩忙含羞躲避,那娇柔又羞涩的神态楚楚动人。朗青想看个究竟,只好秉烛上前。他一手端着红红的喜烛,一手托起新娘的下 ,小倩那俊俏的脸蛋就完全对着他了。只见她∶秀眉弯弯如柳叶,睫毛翘翘如雀翎, 秀目灼灼如朗星,朱唇小巧如樱桃, 鼻正梁隆如悬胆,贝齿洁白如珍珠, 秀发乌黑如柔云,俊俏脸儿如鹅蛋。 朗青这边脸看看,那边脸瞧瞧,越看越爱,不忍释手。他的视线又从她脸上移到身上,从玉雕粉琢的颈项直窥入神秘诱人的领口。见小倩坐在那里没动静,他便放下烛台,上前为她宽衣解带。一会儿,衣裙委地,灿然裸呈出妙龄少女的无瑕胴体。小倩到了此时,却还是垂头坐着,朗青便上来撩拨她。小倩见他来到跟前,却一转身以背对着他。朗青并不生气,一双长臂从她腋下穿过,一双大手托住她两只鲜嫩的乳房,轻轻地,由下而上地抚摸。 小倩的一对丰乳,在朗青的抚摸下,便一点一点地鼓胀挺拔起来。当朗青摸到那两颗樱桃似的小乳头时,那乳头倏然勃起,硬硬地直颤。朗青的一双手又顺着她细腻光洁的肌肤缓缓滑向她的纤纤细腰和隆隆臀,滑向她滑腻的大腿内侧,最后直摸到那涨卜卜的阴户┅┅ 小倩本来正在盘算如何冒充处女,所以一直是忧心忡忡的,但是现在被朗青这样子一搞,那蕴积多时的情欲却如春江潮水般地泛滥上来。她终于忍耐不住春情的煎熬,身子一趐倒在了朗青怀中。朗青就势把她抱到床上,然后三下两下脱去自己的衣袍。小倩看到朗青膀宽腰圆的健壮身体,不禁眉开眼笑,她半闭上眼睛,娇声叹了一声,柔声叫道∶ “小朗快来,我冷嘛!” 朗青一跨上床,她便张开双臂,用少女的两条结实大腿紧紧箍住朗青的腰,劲挺的乳房去撞他的胸膛。郎青兴奋非常,挺着阳具,长驱直进,直插进小倩的阴户,然后大进大出。小倩在情欲的激奋中,在阴户被重重的抽插中得到了酣畅淋漓的发泄,渐渐的要瘫了下来。但是她却还是不忘要作一点手脚,于是鼓其馀勇,大腿一分一合,乘着朗青忘情的射精的时候,借着用一些早收藏好的冰镇鸡血,充成了一个楚楚可怜的破瓜样子。朗青就着烛光细细观察小倩的落红点点,满心欢喜,又摇摇头,搞不懂这么个弱不禁风的小处女,刚才哪来的那股狂野的劲儿。 朗青自从得到了小倩,大大的高兴,这件事完全出于自己的意料之外。 由此就深感耿精忠的恩德,要想办法厚报,常常在言谈之间表现了出来。小倩私下里却劝说他∶ “王爷对夫君有恩,是不错。但王爷做事阴晴不定,情绪化的很,象这样的情况,也不能说是以国士对待夫君。夫君自从担任普通卫士以来,一年间升至近身护卫,自然把王爷当作可依靠的大山。但王爷淫虐已极,必定有大祸临头,到时皮都不存在了,毛还生在哪儿呢?古人云∶君子不立危檐之下。我们不如趁早离开此地另找出路,这才是全身而退的办法。” 朗青说∶“官职在身,离开到哪儿去呢?” 小倩说∶“夫君主意还没定。若主意果然定了,不要担心没有寄身处,我有姨母在京城,为什么不去投靠她呢?” 朗青也知道耿精忠要叛乱,只是没办法远离,听到小倩的话,很是高兴。二人急忙打点细软,买了两匹骏马,一起乘夜向北逃去,依托在姨母家。 落户北京宛平县,出资贩卖茶叶,于是成为富室。 小倩本是开远人。耿精忠任总兵时,曾率兵经过,路上见到小倩在田头放猪,一老妇人坐在门口编 麻。小倩当时才九岁,即使蓬头粗服,不抹脂粉,却眉目如画。耿精忠问老妇人女孩是她什么人,说是孙女。耿精忠拿出十两银子,要买下她。老妇不肯,耿精忠大怒,把小倩硬抢了回去。等到小倩长大,长短合适,胖瘦正好,玉肌花貌,艳丽无比。耿精忠几次要纳她为妾,但袁姬不许,所以拖到十七岁,又忽然归属于朗青。小倩在耿府多年,府中事无论大小,都能述说。她的姨妈及众女眷,天天在绣窗茶榻间听她追述,以扩大见闻。这里略记几则,可比作史载的善淫的“媚猪”,“金凤” 一类条目,堪称叛逆藩王耿精忠的秽史。 小倩说耿精忠宠爱的女人很多,自妻子以下,美貌的姬妾有二十多人。 只有袁姬最为妖冶淫荡,在诸妾中最为得宠,但淫妒成性,耿精忠对她既爱又怕。袁姬极力打扮勾引男人。福建夏天很热,袁姬晚浴后,穿着薄如蝉翼半透明的睡衣,两只高耸的乳房隐约可见。耿精忠的大儿子,是另外的小老婆所生,常见袁姬这样的装束,终于乱伦通奸。每次交媾,都不避婢女,淫声浪语,外传出去。不知道的只有耿精忠而已。藩王府中有个叫卢大眼的,耿直能干,耿精忠倚靠他为左右手。一天卢大眼陪着耿精忠聊天,正好大儿子在眼前走过,衣服华美奇特,腰间各种佩饰很多,耿精忠看了,高兴的对卢大眼说∶ “真是一个翩翩美少年啊!假使在河阳做官,将成为万花主人。这里风俗不好,要防备他外出,拈花惹草。” 卢大眼说∶“公子佩玉,王爷却没注意到别的问题吗?” 耿精忠问∶“什么意思?” 卢大眼回答说∶“当年臣于野外打猎,连小兔子都不放过一只。但一箭之遥,有糜鹿却没发觉。难道是臣只看见小的,而看不见大的吗?当然不是,只因为精神集中在近处,远处就忽略了。王爷看见公子的服饰,却不觉其妖冶,这就象臣子只见兔子而不见糜鹿一样。帽子,是用来增添头部的风采的,衣服,是用来美化人的身体的。所以戴豸帽来避邪气,戴蝉帽来洁操守,穿豹皮衣表示威猛,穿貂皮裘昭示具有美德,坚持理想就佩环,修养德性就佩琨, 用来决疑, (形如锥,用来解结,也用作佩饰)用来解纷。所以见一个人佩物就能知道他的志向。现在公子穿的衣服眩耀怪异,这叫不正,修饰外表容貌,这叫祸端。臣担心淫乱行为的败露,在萧墙之内,不在寝门之外。” 耿精忠听了大怒,找个藉口把卢大眼打死了。 藩王府有不少梨园子弟,都是当时拔尖儿的人物,有一个贴旦叫珍儿,尤其姣媚,耿精忠的大儿子与他搞断袖分桃。有一次,耿精忠入朝,他就夜里出去睡在珍儿家,袁姬查知到这事,非常气愤的说∶“轻薄子,敢这样胡来?” 赶紧率侍女十馀人,灯炬相联,悄俏出了藩王府后门,以乘其不备。公子见了大惊,用肘部在地上爬行迎接,叩头请求免罪。珍儿也跪在地上发抖,不敢抬头看袁姬。袁姬喝令珍儿抬起头,用灯光一照,见他长得很俊美。 就赶紧安慰他说∶ “你不要伯,我不是吃人的。” 竟带他一起回府,留下来淫乱。当夜袁姬就脱阴而死。死后,府中有鬼怪作崇,常常现形,严然象一只白猴。耿精忠得知后,哭着说∶“我原就知她是大山老猿所变。” 就以珍儿去殉她,鬼怪才消失。另外,耿精忠每当暴怒时,常常剥人皮,每年十几次。耿精忠平时喜欢吃鸡屁股,不吃几百个不满足。袁姬最喜欢吃棒栗和熊背的白脂,耿精忠千方百计给她搞来。厨师如果烧得不好,常常被处罚,侍女灵芝忽然被狐狸戏弄,喜欢勾引男人,耿精忠发怒,马上挑选藩王府青年二十人,命他们轮流裸体追赶并奸淫她,众青年奸淫已遍,灵芝仍不疲惫。耿精忠笑道∶产丘壑可满,此女不能满足。不久就放了她。 (完)" }, { "text": "俏郎中\n俏郎中(一) 霍筠,是江湖医生的小儿子。他家三兄弟,老大和老二都很努力的跟父亲学医,父亲高兴的时候,也顺便教他们一些江湖上骗人骗财的小技俩。只有霍筠,生得清秀丰姿,颖慧不凡,父亲行走江湖那三两道板斧,一早他就了然于胸。不止如此,难得的是他从小就很喜欢读书,有志于仕途。 有一次,父亲要他帮忙作“媒”行骗,他不屑于干,一口拒绝了。父亲因为他违抗家教,十分愤怒,把他捆绑在一棵槐树上,要严厉的惩罚他。 有一个老学究正好经过,看见此情此景,吃惊的问道∶“他究竟干了什么坏事,要这样厉害的惩罚他呢?” 霍筠的父亲就向老学究数说着他只顾读书、不愿做事的种种因由。老学究听了,连忙开解说∶“我还以为他干了什么忤逆不孝的事,违背了做孝子的本份,原来不过是为了读书,这可是一件大好事,应当加以鼓励才对。” 霍筠的父亲说∶“不继承祖宗基业,难道还是孝子吗?” 老学究说∶“当大将、宰相的,难道都是祖宗一代代的传下来的吗?”说得霍筠的父亲也不觉失笑了起来。 老学究问霍筠∶“你喜欢读什么书?” 霍筠说∶“时下流行的科举文章而已。” “能够理解和自己写文章吗?” 霍筠回答说∶“能够。” 老学究说∶“既然如此,那你一定存有些习作文稿,何不拿出来,让老夫我开开眼界呢?” 霍筠便奉上一些平时的习作,老学究细心看完后,惊讶赞叹说∶“真是高手呀!有魄力,有创意!决不是眼下那群拾人牙慧之辈所能写得出来的。长久这样坚持下去,将来博取青紫高官,一定是易如反掌。赶快不要再压制逼迫他了,助他成其大志吧。” 霍筠的父亲本来就是市井俗人,听到老学究如此的称赞霍筠,心里也是暗自的高兴,以后也就不再禁止霍筠读书,霍筠从此文章更加精进,于是成了一个书癖。每天手捧一本书,行走站立都不停地读,然而,他两次的参加了童子试都未中。十六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安排要为他娶媳妇了。 霍筠心有不甘,索性发下誓言∶“我霍筠如果不取到功名,我就终身的不娶妻子。而且,书中都说美女是螓首蛾眉,倾城倾国,我倒还没有见到这么漂亮的美女。如果我遇不到这样的美女,我宁可独身不娶,一直到死。” 父母也拿他没有办法,他的父亲渐渐的讨厌起他来,悔恨的说∶“这都是被过去那老学究一句话所误,好好一个孩子变得现在这样迂腐!我老了,岂能让老大,老二也跟着的受他连累呢!”于是便分了田地家产,让三个儿子各立门户。 不久,父母相继去世,老大、老二天天出去行医,日子过得颇为富足。唯独霍筠生计穷拙,越来越狼狈,跟了他多年的老仆劝告他说∶“小郎不要再读这种死书了吧!你看老大、老二,天天轻裘肥马,不花一分气力,钱就如流水似的进了家门。小郎不如还是重操旧业,常向老大、老二求教学习,不要几个月,也就可以出马行医了。何必日夜苦读,白白吃苦呢?” 霍筠说∶“他们看病有什么真才实学,能够起死回生吗?只不过是以人命为睹注罢了,他们良心何在?你竟要我仿效他们,还说什么向他们求教学习?就是学到象他们一样,也不过是有一点田地屋舍,有什么可取?你等着看吧,我要求得大功名和大富贵给你看看。” 老仆叹息说∶“我何尝不也这样想?只恐我行将就木,不能见到你荣华富贵的日子了。”小仆在一旁听得“嗤”的一声笑了起来,反而是那老仆怏怏不乐的退了下去。 霍筠有点自怨自叹的说∶“我认为是美德的东西,反倒遭奴仆之辈的嘲笑,这大概就是改变事物容易,改变一个人困难吧!(格物易,化人难)” 不久,又逢到科举考期,霍筠整理行装,再赴征途。这次是到通州去赶考,一辆马车,一个小书僮,由老仆驾车。那马是匹劣马,而他们出发的时间又太迟了,刚走出了二十来里的路,天色就已经暗下来了。他们难以再行,又找不到投宿的旅店。大家正在发愁,忽然看见林中出现灯光,由远而近,渐渐到了眼前,原来是一个老翁,奔走得气喘吁吁。 老仆拦住他问道∶“这里有人家可以借宿吗?” 老翁说∶“我们正有急事,哪有空闲和你聊天。” 书僮说∶“是什么事,这样急急忙忙的呢?” 老翁一边跑一边应声说∶“家里有人生病,去找医生!” 霍筠在车中听见,便伸头到车外说∶“我就是医术大国手,你又何必到别处寻找呢?” 老翁回头停步间∶“你不是诳骗我吧?” 霍筠说∶“你求医无路,仓卒危急,我岂敢说谎话?” 老翁说∶“那么你年纪多大了?假如已经老了,也是不行的。” 老仆说∶“我家郎君才二十岁,尚未娶妻成家,你说这算是老吗?” 老翁一听,欢喜异常,立即走到马车前面,举起灯笼照着霍筠细看,越看越欢喜,啧啧称赞说∶“不老,不但不老,还是个年轻俏郎君呢,这件事可以成功了。”于是就一起上了马车,指点着前路。 老仆说∶“我们郎君家里虽然世代都为医生,但是他长期读书,恐怕不能胜任。” 老翁说∶“小郎君自己说能治病,你是仆人,又何必罗罗嗦嗦!” 一会儿来到一座庄园前,林木茂盛,门庭高大壮丽,俨然是一个巨富之家,老翁下了车,嘱咐他们说∶“在此稍候,容我进去禀报主人。” 望着他开门进去了,老仆执着马辔低声对霍筠说∶“小郎医业荒废,如何能担当?此事如有不妙,那你如何脱身?” 霍筠说∶“我难道会莽撞做事吗?你不要考虑得太多了。” 不久,老翁带着僮仆奴婢数人快步走了出门来,说∶“郎君请进去,我家主人已在躬敬等侯了。” 于是霍筠被簇拥着引导向前走,很快就来到一个大厅。一个美丽小妇人在檐下迎接,她的年纪大约二十多,不到三十岁,华贵美艳,冶丽至极。霍筠生平哪里见过这样富贵艳丽的场面呢?不由的拜了下来。小妇人连忙唤人扶起,以常礼相见,分宾主坐下。 她问起霍筠的家族出身、姓名、年龄,以及已经议婚没有,霍筠都如实回答了。不知道为什么,在小妇人的妙目注视下,霍筠有一种不能自制的冲动,两腿间的阳具开始不老实的蠢蠢欲动起来。 那小妇人继续地凝望了他很久,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神色,叫服侍的婢女们退下,她盈盈的走了过来,伸手握着霍筠的手说∶“我姓梅,本是河南人,祖上寓居此地很久了。我孀居守寡,没有儿子,依靠一女,名叫宜春,才十六岁,未婚在家,不料忽然身患浓疮,一天比一天厉害,我心里很担忧,所以叫她的仆从去聘请外面医生。幸亏路上遇到郎君,又听你自称是医术大国手,真是不胜庆幸! 只是小女浓疮生在幽隐见不得人的地方,不肯轻易让人医治。我也曾经和她商量了很久,答应为她秘密访求医生,找一个未娶妻的少年医生来替她治疗,假如能够治得好,就以小女为配。如今请得郎君你来,温文尔雅,品貌秀美,正合我的心意,这真是天赐良缘,绝非人力所能强求的啊。” 霍筠起初不过是因为一时找不到旅店,自己又确实是会一点医术,所以就随口的说说,作为权宜之计,以求能找地方渡过一宿。真没想到遇到这样的情形,要打退堂鼓,又好象是迟了点。而且,他现在又有点意乱情迷,总是觉得小妇人的秋波流盼中,有对自己说不尽的情意绵绵。更加上自己的手被她的柔手一握,阳具不由自主的硬翘了起来。 他有点不好意思,只好有点不舍得的挣脱她的手,唱了一个肥诺,说∶“医治浓疮,岂敢不尽力?只是婚姻一事,我曾向先父母发过誓,一定要在我取得功名以后才谈。如此,恐怕辜负了你的好意了。” 小妇人说∶“我的俏郎君呀,你真是太过于迂腐了!你不答应婚姻一事,我女儿又怎么能让你帮她医治呢?如果你果真发过誓,也不妨先聘定婚事,等到你大登科后再来个小登科,又有何不可呢?” 霍筠开始的时候还是一个劲的拒绝,小妇人说着说着,着急起来,看看四下无人,竟然跪了下来,抱着霍筠的腿哀求起来。霍筠一阵的天旋地转,硬翘的阳具在小妇人柔软的身上接连的碰触了几下,几乎就要泄精了,霍筠赶紧的拉起小妇人,答应了下来。 小妇人的身子依偎在霍筠的怀里,又用了一会的暗劲着实的贴磨了一会,才退了开来,然后她便对外面下命令∶“唤蕊儿来,转告小姐,有一个俊俏小太医来啦。快整理一下,好让小太医进来看病。”众女婢都哄声应和着出去了。 良久,那个叫蕊儿的小婢女走了进来,她长得十分的娟秀美丽,站在小妇人旁边,低声耳语了一阵。小妇人笑着说∶“等小太医进去,让小姐她自己细细的看吧,中不中意,合不合眼,任由她自己决定,我可绝不勉强。” 叫蕊儿的小艳婢连连的答应着,频频的用一对勾魂的媚眼来瞟霍筠,把霍筠瞧得耳热心跳,最后她终于是笑着扭摆着屁股的走了。又过了好久,便出来请太医进房。小妇人亲自握着霍筠的手同行,再次的接触着小妇人的柔软小手,霍筠不由的又心猿意马起来,好不容易才把绮念压了下来。 绕过了几重的回廊曲室,才来到小姐的闺房。一个小丫环拉开了门,小妇人提高了声音说∶“女儿是坐着呀还是躺着呀?太医来看你啦。” 他们很快的便进入内室,来到床榻跟前,只见一个少女身穿红绣衣,盖着锦被,倚靠着鸳鸯枕而坐。黑发黛眉,明眸皓齿,面色如朝霞映雪,光彩照人,艳丽绝伦。霍筠一见之下,目眩神迷,不敢正视。 俏郎中(二) 小妇人背地里又摸捏了一会霍筠的手,才放开了,对那少女说∶“这位少年俏郎君便是太医,乖女儿,你看他够不够资格看你的病?” 少女秋波流转,偷偷的瞄了霍筠好一会,然后低下了头不作声,雪白俏丽的脸颊上升起了朵朵红晕。小妇人说∶“可不可以呀?你实对娘说,不要害羞不开口。” 少女慢慢地、用蚊子似的声音说∶“我又怎么敢自作主张呢?娘如果认为可以,那就是可以了。” 小妇人笑着说∶“上天送俏郎君到此,为我女儿消灾,娘还有不可以的道理吗?娘暂且先离开,只留下蕊儿一人服侍就可以了。” 小妇人于是便率领众婢女出去了,临走到门外,又握着他的手说∶“郎君可要尽心尽力,不要草草了事,看好病,我再请你出来用饭。今晚,我还有些事情相求呢!”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小妇人的手握住霍筠,他就欲火上涨,满脑子的想着要奸淫这俏丽小妇人。而且,刚才她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时候,霍筠分明觉得阳具已经隔着衣物顶碰到了她的阴户,那感觉当真是极端的畅快刺激,差一点点就要出丑把精液泄了出来。 霍筠拼命的压下淫念,回到房里。少女这时就叫过蕊儿,请太医坐下。 美蕊儿说∶“既是来看病,那就干脆早点看,省得小姐多受痛苦。” 少女一副羞涩之态,弱不可支。美蕊儿催促了几次,少女不得已,发出一声无助的呻吟,身转向内斜卧,用衣袖遮住脸,听任霍筠这个医术大国手摆布。美蕊儿这时便含着笑登上床塌,用手招了招霍筠,霍筠半个屁股坐到了在床榻边,美蕊儿慢慢的掀开锦被,露出了少女赤裸的下身,粉白的臀部,雪也似的两腿,盈盈生光,温暖的体香馥郁扑鼻。只有阴户用一块红手帕覆盖,浓疮大如茶杯,正生在两腿之间。 霍筠骤然见到如此香艳的情景,真如小鹿直撞心头,如梦似醉,勉强查看了浓疮。美蕊儿盖上锦被下床,叫了另外一个小婢女,带霍筠去见小妇人,小妇人叫他坐下,问∶“你看浓疮怎么样?” 霍筠说∶“不生在要害,没有危险,灵药一敷上去,便可痊愈。” 小妇人很高兴,便大排筵席,那些服侍霍筠的婢女也都个个长得娇美可人。 席间小妇人向他不断劝酒,频频明送秋波。霍筠顾及到等会儿还要办事,就浅尝即止,说∶“我现在受了你如此丰盛的款待,不敢不尽心竭力,但是需要用一间净室,以便和药。” 小妇人说∶“已打扫了一间书房,为郎君设下床榻了。”霍筠便告退。 来到书房,果然十分雅洁,房中布置各种古董器玩,以及笔墨纸砚等,全都很精美。案上点燃红烛,粗大如臂。两个美丽的小婢女在旁服侍。霍筠问了她们的名字,原来叫楚楚和翘翘。霍筠说∶“派一个小僮来作伴就够了,何必麻烦你们两个如花似玉的可人儿?” 楚楚说∶“家中只有一个老花匠,更无一个男人,哪里来的小僮呢?” 霍筠说∶“生疮的小姐,果真还未许配人吗?” 楚楚说∶“主人没有儿子,只小姐一人,要想找一才貌双全的郎君,方才肯招赘为婿,寻常人又岂肯轻易许婚呢?” 霍筠说∶“既然这样,许配给一个医生的说法,恐怕未必是真的。” 翘翘说∶“如果像郎君这样俊俏的医生,又怎么不会是真的,只是怕你不能治好小姐的病。说起来我们也真的希望你成功呢!那时我们怕且也有机会好好的侍候一下你,让你飘飘欲仙呢!” 说完,两个俏婢女相视而笑。 霍筠听了喜上眉梢,看着眼前的两个婢女也长得极其俊俏姣美。而且说的话蕴含荡意,一时情动起来,搂住翘翘压了在床上,两手不老实的摸向她的阴户。 翘翘大惊,待要挣扎起来,但是娇小的身体被霍筠这个大男人紧紧的压住了,却是动弹不得。 幸好此时楚楚过来解围,说∶“郎君且别猴急,主人正等着药呢?你真能配药吗?” 霍筠放开了挣扎娇喘的翘翘,笑着说∶“治好小姐此病,我是稳操胜券。不过我从来就甚少和女孩子接触,现在被你俩的俊俏容貌挑动起了情欲,倒真是大大的不妙,难受得很。这样吧,我一边配药,你们一边侍候我,可以吗?” 楚楚和翘翘只好无可奈何的答应了。霍筠马上就解开衣物,露出了怒目昂首的阳具,叫翘翘过来含着吸吮。这才斯条慢理的写了字条,让楚楚拿了去给他的小僮。 楚楚笑着去了,留下了翘翘红了脸,埋首在他的胯下苦干。一会儿楚楚把霍筠的一个装有一把山水画扇的枕匣带了来。霍筠看了大喜说∶“我的事可以成功了!” 他却没有忘记让楚楚和翘翘换班,可怜翘翘这时已是粉脸带泪的了,原来翘翘还是第一次接触男人,她吸吮霍筠的阳具时,霍筠的手也伸了进她的衣内摸弄她的小奶子。不久,霍筠淫欲大盛,手上用起力来,弄的翘翘吃了痛,又不敢作声,只是在掉眼泪。 霍筠打开枕匣,取出画扇,上面原有一个紫金锭的扇坠,便把它磨成粉末,用茶脚调和。还没调匀,外面一个婢女便来敲门问∶“主人请问郎君,药和好没有?” 霍筠和楚楚、翘翘一阵忙乱,整理好衣服,然后才说∶“已和好了。”便带了药进去见小妇人,霍筠说∶“此药最忌女人触手,须我亲自敷药才行。” 小妇人说∶“只要能病愈,任凭郎君行事。”命令一个婢女带他进去。 蕊儿见到霍筠果然配了药,高兴的说∶“男人自然有俊美丰姿如同郎君一样的,然而有办法配出灵验良药,就非郎君一人不行了。” 蕊儿上床掀开锦被,刹时又是满房的春光。霍筠把覆盖住少女阴户的红手帕轻轻拿走,少女急忙缩起纤纤玉足,脚趾拂着霍筠的嘴唇而过,已被他看见了水蜜桃一样红白分明的阴户。 霍筠要蕊儿捧住药,自己则用鸡翎毛蘸点着来敷药。少女此时早已是紧闭双眼,蒙头装睡,唯独美蕊儿却不时的瞅着霍筠吃吃的娇笑,份外的撩起霍筠的欲火。后来他觉得阳具干挺着实在难受,忍不住就吩咐蕊儿站到自己的身边帮忙,他却偷偷的把阳具伸了出来,挨贴了在蕊儿耸翘着的屁股上肥美多肉的地方。 药很快就敷好了,霍筠一时之间还不舍得离开,又用手慢慢的抚摩了少女的阴户好一会。腿间的阳具却是拼了命似的往前送,在蕊儿肥美的屁股上来回的揩擦。 霍筠正在享受着,忽然觉得蕊儿圆浑肥美的屁股接连的往后用劲耸了几下,他一时忘情,禁不住精液直射了出来,沾满了蕊儿的衣裙,霎时间腥臊味充满了闺房。蕊儿满面通红,遮袖而笑。 少女这时向蕊儿小声说∶“药敷完了,可以请郎君出去了吧。” 霍筠有点怅惘的走了出来。小妇人又对他殷勤备至,亲自送他回书房安寝。 霍筠睡在床上,回想着宜春的艳质丽貌,今日独能亲见她的阴户,真是几世才能修得到的福份?就是蕊儿,也美丽非凡,骚媚入骨。他辗转反侧,心头欲火如炽,哪里睡得着?恰巧这时,房门悄悄打开,一个苗条身影闪身躲了进来,霍筠就着月光望过去,发觉正是那千娇百媚的小妇人。 俏郎中(三) 小妇人梅娘进来以后,关好了门,笑容满面的走近霍筠,痴痴的望着他只是不作声。霍筠虽说阳具已是石头般的坚硬了,一时之间却是找不到好籍口来奸淫这位未来丈母娘。于是就喃喃的说∶“梅娘深夜到来不知有何见教?如果我有幸医好小姐,你日后就是我的丈母娘了,是吗?” 梅娘慢慢走到窗台处,作状的用手划了一下窗台,问他∶“郎君听过扒灰的故事吗?”看到霍筠在摇头,于是她就说了以下“扒灰”的故事∶话说有一天,苏东坡的俏媳妇带了小儿子在屋里玩,小孩子觉得困了,不觉就睡了在房中苏东坡的床上。俏媳妇本来是照看着儿子,想不到天气闷热,竟然也一起的睡着了。 这时候苏东坡回到房里,望着儿媳妇衣衫不整,海棠春睡的诱人姿态不由的有了非份之想。后来好不容易压抑了下来,临出去时,还是忍不住在窗台多灰尘的地方用手指写下了如此的句子∶ ‘红罗帐内一琵琶,欲要弹它理又差。’ 不久,俏媳妇醒了,发现睡在公公的床上,不禁大窘,暗自庆幸没人看到。 到她发现窗台上的字时,才知道公公已经来过,她轻咬红唇,把心一横,也在窗台作了和句∶ ‘愿借公公弹一曲,便宜不落别人家。’ 却说苏东坡写了那两句后,觉得有点太过份。待儿媳妇走开了以后,连忙进房。当他看到他的俏媳妇和的句子时,不禁哑然失笑。 刚好这时他的好友陈季常经过,他就连忙用手将灰扫走,陈季常问他在做什么,苏东坡一时想不出,只好说是在“扒灰”。其实陈季常早已看了那些句子,于是这件事就传了开去了,“扒灰”也就成了公公和媳妇之间有泄的代名词了。 梅娘风情万种的讲着故事,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霍筠抱了到床上,尽去其衣衫,压了在床上大动了起来。梅娘虽然开始的时候还有点装着害羞的样子,到后来玩到兴起时,竟然唤了楚楚翘翘进来,高点红烛,将灯移近床榻,让两个丫环轮番的在旁边服侍,狎玩嬉戏。 霍筠精疲力尽,翘翘便进上一小杯酒,颜色红如珊瑚,比艾草还香。饮下去后,精神骤然旺盛,就象很久没有性交一样。结果楚楚、翘翘趁着梅娘稍事休憩时,也承受了霍筠的甘露。 霍筠五更才睡去。第二天鸡叫时,霍筠还在酣梦中。楚楚、翘翘两个婢女就敲门进来,直到床榻前,掀开帷帐说∶“小姐敷了药,一夜安睡,病势已稍有减退了,但需要膏药封固疮口,所以梅娘叫我来告诉郎君。” 霍筠十分惊喜,披衣起身说∶“马上就奉上良药。” 两个婢女走后,霍筠思索无处得到膏药,心中旁徨无主,后来想出个办法,连忙穿鞋下床,吩咐书僮,赶快去解下车上的轮轴来。 书僮说∶“有什么用?” 霍筠说∶“这你不懂,你只要快点取来,千万不要泄露出去。” 小僮笑着去了。不一会,拿了轮轴回来。霍筠取出里面的油膏、污秽同窗根灰尘,剩馀的紫金锭粉末调和在一起,剪切一块书包布,摊开来做成膏药,亲自进闺房给小姐贴上。 过了几天,小姐肿疮大愈,已经可以站立行走了,梅娘心情大好,举杯酒敬贺这个情郎兼未来女婿说∶“郎君对我的小女,真有再生之恩啊!就请选择吉日完婚,好吗?” 霍筠终究不肯行权宜之计,辞谢说∶“我并没有起死回生的本领,这只是小姐所患的是可治之症,我不过是能使她痊愈而已。何况小姐的浓疮虽然病愈,但也须调理百日。我也还功名未成,不敢改变自己的誓言。” 梅娘点头同意说∶“既然如此,那么你且先留下一件聘定的信物,等待以后置办吧!” 霍筠拿出一条白玉腰带,交给梅娘。梅娘便设宴为他送行,以一百两银子相赠,霍筠一再辞谢才收了。 霍筠到了通州,一举考中第一名,连忙飞书向梅娘报喜,商议娶小姐宣春的事情,老仆说∶“照规矩要先有媒婆之言,后再要承大郎之命,才能成婚,现在如此匆匆行事,恐怕于规矩不合吧?” 霍筠说∶“虞舜是圣人,可他不告诉父母而娶了娥皇、女英。何况我已无父母可告,三兄弟一早已分了家,各自独立,大郎又能怎样呢?”于是就在梅氏家做了女婿。 洞房之夜,花烛之盛,人世间所罕见,鱼水之欢,人世间难寻。 那晚新娘子宜春穿着轻纱,风姿轻盈柔美,如薄雾笼罩着花朵,玉色肌肤模糊可见。霍筠暗想宜春的娇媚可爱,西子、南咸一流美人也超不过她。 又见她碧纱裙下,露出粉光细腻的小腿,霍筠挑灯过去细看,原来赤脚穿着红鞋。霍筠以戏言挑逗她道∶“古代有赤脚的婢女,你难道也是吗?” 宜春笑着说∶“鞋上脚如霜,不穿鸦头袜。古代美人没裹脚时,谁不象我这样?你只是没看见过,在大惊小怪罢了。” 霍筠听她说得有趣,抓住一只脚仔细观看,只见脚背肥美,脚底平滑脚趾收敛,长才六寸,有一股异香扑鼻。霍筠看得目眩意迷,心跳得如马腾猿逐一样。 虽然还有两个小婢女在一旁侍候,但是已经不能再克制住自己的情欲,扑前把她抱在怀里,等到她衣衫尽褪,冰清玉肌,更是艳丽绝伦。于是二人相互亲热,整夜缠绵,鸡叫时才鸣金收兵。 不久,宜春又叫霍筠纳了美蕊儿为妾。 满月之后,霍筠请示梅娘,想暂时回家,向两位哥哥打个招呼,顺便把一些杂物书籍都搬到这里。 梅娘说∶“这里是荒野,不可长久居住。京城右安门外边,有我们的一座旧园宅,何不就一起搬到那里住?” 霍筠大喜,于是便选择了日子出发。行李辎重装了近一百辆车子,络绎不绝于道,路旁观看的人都以为是公卿侯门的家眷,无不大为惊异。来到京城的旧园宅前,只见门庭萧条冷落;进入大门,屋破墙倒,一片荒芜;但进到二门之内,却焕然一新,高屋雕墙,灿烂辉煌,真同天上一般。 霍筠既娶美妻娇妾,又享富贵,更有俏丽丈母娘和艳婢让他唤口味,也就心满意足,不再有书癖了。 不久,他就去探望他的两个哥哥。老大和老二看见这个小弟弟,失踪了一段时间,回来后好象变了另外一个人,衣装之美,甚至于远超过一般的富家子弟。 老大吃惊的说∶“听说你去赴考,我几次派人往通州,都说你已回家,到家中询问,又说还没有回来。天天担心猜测,占卦也全不灵验。如今你从哪里来,竟这么发迹啦?” 霍筠详细告诉他自己已招赘为梅氏女婿,刚乔迁新居,便来看望两位兄长。 老二说∶“没想到弟弟已成家,没送贺礼,实在有点不通。如今既已安居新宅,你甚么时候有空,我们去你新居瞧一下。” 老大说∶“我虽叨居兄长,然而你的岳母,也就是我的长辈,哪能不前往请安呢?应当我们三兄弟一起去才是。” 于是三人同车前往。到了门前,只见一片荒凉,老大笑着说∶“想当初小弟发愤图强而去,如今欢欢喜喜的回来,而且还得到这么一块好地方,有空闲的时候,可以开辟为菜地,开畦挖沟,勤劳灌溉,倒足够做一年的酸菜之用了。只怕以后你科举高中,建造旌表功名的门柱,排列显赫官品的木戟,还要煞费思量一番呢。”老二也笑着附和。 可是一跨进二重门内,眼前景色却全然改观,老大、老二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不敢再嘲笑了。这时梅娘走了出来,老大、老二上前拜见,望着梅娘艳光四射的样子,情不自禁显出过分的谦逊躬敬之态,简直是低声下气。 梅娘说∶“二位远来不易,如今已成了亲戚,应当叫小女出来拜见大伯、二伯。” 一会儿宜春出来,举步婀挪多姿,脸上含羞,苗条妩媚,眼所未见。老大、老二两人看得呆若木鸡,神魂颠倒,又痴又迷,仿佛在做梦一样。 宜春拜见完毕,就退回房中。霍筠安排山珍海味,为兄弟团聚而大排筵席。 老大、老二心中念念不忘佳人,食不知味,更令他们着恼的是,甚至那些服侍霍筠的婢女也长得极其俊俏姣美,任何一个也比自己家里的黄面婆娇媚百倍。 两人告辞后,回去的时候在车中议论起来。 老二说∶“我们继承父亲的医业,给人看病消灾,也常常在各式各样的人家中进进出出,看过别人家的小媳妇大闺女,不计其数,哪曾见到过有像新弟妇这么漂亮的?就连弟弟的岳母娘,也是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老大说∶“这书呆子是什么东西,享受这等艳福,真是作梦也想不到的!” 老二说∶“只要能同弟妇有一夜之欢,搂抱着她睡一次,尽情的泄泄心头的熊熊欲火,虽然马上死了也再没有遗憾了!” 老大说∶“换作是任何人都会这样想。无奈这关系到人伦名份,空想又有什么用?只好回家闭起眼睛拿黄面婆权充弟妇,幻想一番了。” 老二说∶“大哥,你也太古板了吧!唐太宗是个英主,还娶弟妇为妻。陈平是个良相,还同嫂子偷情。我们这些平凡人,又何必如此拘泥呢?” 老大被这番话勾起了淫心,想到把美人压在身下尽情蹂躏的滋味,阳具早已硬直起来了,于是就急忙的对老二说∶“听你这样说,好象有把握可以把她弄上手?那就赶紧行事吧!” 于是两人各自回家,同妻子商议。 老大妻姓贾,生性好妒,不明事理。见到丈夫原来一向死蛇烂鳝的样子,如今从弟弟处一回来,火燎燎的拉扯着就要做那件事,还以为丈夫是在路上见到什么俏村姑,急着要泄泄火,所以也由着他蛮干。到后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看他闭起眼睛,“宜春,宜春”的在乱叫,不由得心头火起,狠命一脚把他踹下床,然后严词逼供。 当她知道丈夫口中所谓“宜春”者,就是新弟妇时,不禁大怒。于是约好了老二妻王氏,一起找了个藉口去见宜春。两人见了宜春十分的姿色后回来大惊失色,竟然也千方百计要自己的丈夫去淫乱宜春,以发泄心头的妒火。 那天正好是元宵佳节,老大、老二两人一起密谋,设下盛宴,邀请宜春和蕊儿进城观赏花灯,王氏亲自去迎接她俩。开始的时候宜春不愿意去,奈何王氏一再的强邀,梅娘也出乎意料的在一旁怂恿,她俩才答应了。宜春身穿装饰有翠绿羽毛的鲜红大氅,俏蕊儿穿了一身锦裙绣袄,一起来到。 老大、老二站在门口鞠躬迎接,然后入席。老大故意吩咐叫梨园弟子演《十八摸》,剧情自然是极尽地挑动男女间的淫欲。奇怪的是,宜春却照样的谈笑自若,一点也没有恼怒的神色。贾氏,王氏以为已经挑动起她的春心了,乘机的又说了些风言浪语来试探她。 宜春说∶“为何不一并请大伯,二伯来,好让我敬奉他们一杯酒呢?” 贾氏,王氏大喜,连忙叫婢女去告诉老大、老二。两人一听,争先恐后,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宜春命斟酒,自己敬老大,蕊儿敬老二。老大身子早已趐麻了大半截,一时激动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老二说∶“弟妇何必多礼?” 宜春说∶“敬酒是表示亲热,刚才那台戏有趣的紧,可惜大伯二伯没有来一起看。”大家都笑了起来。 酒席散后,贾氏邀请宜春进她房中换衣。宜春娇慵懒散,眼波斜视,不胜醉态。她低声对王氏说∶“婶婶知道吗?我今夜醉得很厉害,要睡在这里,不能去赏花灯了。” 贾氏说∶“咱们几个妯娌谈心多称意,赏灯有什么快活呀?” 贾氏拉过王氏到一边,两人私下里谈论说∶“看她有桃李的美貌,还以为一定有松竹的贞操,谁知道只是饮了那么一点点的酒,便醉成这个样子,看来也只不过是个无耻淫荡的女人罢了!” 她们于是便秘密的告诉老大、老二,叫他们藏在门外,徜若一有机会可乘,便下手成其好事。说罢,王氏,贾氏又进了房内,极力一味的挑逗宜春。 宜春脸现陀红,不胜娇羞,咬着衣袖微笑说∶“古人互换妻子而饮酒,我起初还不懂有什么情趣,现在才领悟到其中大有道理,大伯、二伯都是自家人嘛,为何不进房来欢谈,以尽稚兴呢?” 老大、老二在门外听了,争着的奔了进来。蕊儿一下子吹灭烛火,房中骤然黑暗如漆。窗外虽然照进月光,屋里却一物不见。但是老大、老二却一点也不担心,原来刚才他们在门外偷听了很久,早已熟悉房中的各人谁在这里,谁又在那里。 两人同时地扑向宜春,老大把老二推开,说∶“先兄后弟,人伦次序不能混乱。”老二没有办法,便去抱住了蕊儿。 两人凑上去又是亲嘴,又是摸奶,继而浑身乱摸,使出全身解数。两个女的极力地抗拒挣扎,嘶声喊叫,竟然挣脱不了。不到一会,黑暗中尽是解衣宽带、亲嘴砸舌、气喘嘘嘘的声音。 两对儿作起爱来,老大、老二两人的淫欲高涨到了极点,阳具稍一插进去精液已泄。正想重整旗鼓,再干一次,老二又争吵着要交换着尝试一下娇俏宜春的滋味。正闹得不可交加时,忽然小婢女拿了灯烛进屋,两人惊起一看,原来王氏被老大压住淫乱,老二抱住的却是老大的贾氏,宜春、蕊儿却踪影全无,不知何往。男女四人又是吃惊又是羞惭,只是在你瞪我眼、我瞪你眼的作不了声。 俏郎中(四、完) 起先王氏来邀请宜春时并没有邀请霍筠,霍筠已起疑心,不许宜春去。小妇人梅娘却一个劲的怂恿宜春,说去也无妨,霍筠不好阻止,只有嘱咐宜春早回,可到二更仍不见归,霍筠大怒,气淋淋背对着蜡烛而坐。 不久车声辕辕,外面传呼∶“小姐与蕊姐回来啦!” 霍筠满心欢喜,可一见面还是有些恼怒。一进入内室,便问缘故,宜春笑着说∶“郎君的兄弟,大非善良之辈,预先安排淫乱戏来迷惑人,我已略施小术,让他们夫妻颠倒淫乱一番了。”于是详细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霍筠顿足叹道∶“这太狠毒了,真叫我于心难安。” 蕊儿说∶“你那两个哥哥,连做配种用的公猪都不配,厉害惩罚一下也不为过。” 霍筠说∶“我也就不追究了,只是夜已深,城门关闭,你们又是怎么出来的呢?” 宜春说∶“江湖再深,山岭再高,但是如果能心神专注,也不能够挡住我要去的地方呢,何况是低矮的城墙?” 霍筠终觉怀疑,想起日间与朋友相聚,其中小猪君及波罗文君都在关心自己眉间似有异色,恐怕是为妖魅迷惑所至。只是小猪君一口咬定是狐精之变,而波罗文君则力证是花蛇之妖。当时他哈哈大笑,斥为无稽之谈,对这些言谈置之不理,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于是心里暗暗感到不安。 宜春冰雪聪明,霍筠这些细微变化终于也逃不过她的眼睛。隔了两天,宜春忽然不经意的对霍筠说要分别了,吓了霍筠一跳。她说∶“起初我身患疮疾,得到郎君治疗痊愈,才不顾羞渐以身相许,报答郎君的大德。谁料现在我们被人识破,不得已要分离,真叫人惆怅万分。” 霍筠惊骇的说∶“你怎么说出这种话?” 宜春说∶“缘份已尽,还有什么话好说!其实我们只是要东游避劫,马上我们就要同你分别了。” 霍筠连忙问既然只是东游,那什么时候回来? 这时小妇人梅娘走了出来,嘱咐霍筠说∶“郎君不要空自悲伤,好自保重,四十年后,当可再相聚。” 她们很快的走出大门,门前已停着一辆牛犊车,牛犊一身黄毛,长得很小。 车子也不大,却很华美,光亮照人。一家十几个人都坐上去,也不觉得拥挤,小车也不觉得窄小。一个老翁拿着鞭子驾车,车行得很快,转瞬即逝,而宜春与蕊儿的哭泣声,还恍惚在耳边回响。 霍筠痴呆站立,失声痛哭,老仆怎么也劝不住,强扶进门,却见高楼园宅都化为乌有,只存几间破屋满园的荆棘。霍筠惊骇万分,才真正相信了宜春她们的话。然而遗留下来的黄金白银却仍然很多,霍筠另外购买了一座大园宅,仍不失为豪富之家。 后来霍筠当上了县尹,颇有政绩,转迁刺史。儿子也能继承父业。 (完)" }, { "text": "红楼梦(梗概)\n前与JACK兄说过,受ROSON的《丽人行》的诱导,想写《红楼梦》的乱篇。 JACK兄疑曰∶《红楼梦》如何写成乱文?似乎通篇无甚乱事。 哈哈!兄可记得,宝玉的男风好友柳湘莲对宝玉说过∶“荣、宁二府,只有门口的石狮子是干净的”,而宝玉却无言以对。 红楼的开篇就有焦大骂道∶“┅┅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 既然公媳已然扒灰,嫂子养起小叔子,那再加些乱事料也无妨。 贾宝玉既然是黛玉口中的混世魔王,那不妨让他在调戏表姐妹与丫鬟之余干些蒸母、戏嫂、亲近一干亲姐妹┅┅ 见凡夫大哥改古典情色改写得不亦乐乎,小弟无才无时无能,只能做一段。 抱玉轩乱谭石头记(梗概) 1.乱幻仙戏言云雨事,俏袭人初试玲珑玉 宝玉初长,一日宿于房内梦一女子,自称乱幻仙子。言宝玉的来历,原是女娲补天遗留的仙石投胎。女娲原是人类始祖,人都是她与兄长伏羲兄妹乱伦的后代。今见人类竟视乱伦为禁忌,故命宝玉在大观园内边乱边学┅┅宝玉言一不谙云雨之事、二不知乱伦之情。仙子曰∶无妨,云雨之事我亲身教你开篇之始,多种花样,你以后自有缘分可学;乱伦之事你不妨多看,大观园内多着呢。 宝玉正与乱幻仙子习那云雨情时,不料被袭人叫醒。宝玉遂拖袭人同试云雨之事。 2.王熙凤爱怜玲珑玉,宝二爷连捷中三元 王熙凤因贾链不在甚感寂寞,招宝玉下棋玩耍。宝玉因天热脱去外衣,露出项下宝玉。熙凤抱住宝玉玩赏佩玉。不想宝玉已非孩童,乘势玩弄熙凤双乳。熙凤惊讶之余掏出宝玉的玉茎,叹为观止。遂同效鸾凤。熙凤于是教宝玉连中三元之法。 宝玉回去先将袭人的后庭开了,随后一个一个将丫鬟的三个元宝都开了。惟独晴雯拒玩后庭。宝玉深以为憾。 3.俊秦钟学园初开窍,艳可卿姐弟同谐趣 宝玉依父命进了贾府的私塾读书,认识了宁府的媳妇秦可卿的弟弟秦钟。学园内多男风之事,二人互慕对方俊俏,遂互走后门。后宝玉到秦家与秦钟玩后庭花时,可卿闯入与二人同欢。宝玉发现可卿后庭松弛,方知道秦钟为何玩他人后庭花时熟悉自己被玩时生涩。 可卿为讨好宝玉,姐弟二人对宝玉百般逢迎。后可卿因为与公公私通被发现,而上吊自尽。宝玉方与秦钟断了往来。 4.潇湘馆良宵遇新雨,林黛玉帐里逢旧知 林黛玉初入贾府与宝玉一见如故。宝玉欲上黛玉便讨好丫鬟紫鹃。紫鹃便让宝玉先与她玩一次,不想处女开苞痛楚可知。宝玉听紫鹃之言先赠《西厢记》后送《牡丹亭》,紫鹃又在夜间与黛玉磨镜,以引发清纯的黛玉的情欲。 终于在二人窗下共读《西厢》时黛玉倒向宝玉的怀抱。入得红绡帐内,宝玉竟发现仍为处女的黛玉竟对如何挑逗玉茎相当熟捻。二人战后叙情,黛玉道∶自母亲死后一直与父同床虽无插入,但口交、手淫当是常事。宝玉绝倒。 5.稻香村主仆戏丫鬟,窥乱情母子共逢迎 宝玉的书童培茗弄上了宝玉的嫂子李纨的丫头万儿。一日当二人得趣时,宝玉一脚踢开房门将男女两个都戏玩一番。宝玉很喜欢这种男女一齐玩的三人游戏,于是经常偷偷带培茗到稻香村去找万儿玩耍。一夜宝玉玩好后独自出来溜达,却发现嫂子李纨与侄子贾兰正母子乱伦。宝玉摸进门把李纨母子吓得魂不附体。 为求宝玉守密,于是李纨母子也与宝玉同玩三人戏。 6.情切切黛玉述旧意,意绵绵后庭书诗情 宝玉一日来到潇湘馆见黛玉正与紫鹃玩同性之戏,便加入进去。玩罢,宝玉便打发走紫鹃,搂着黛玉缠着她述说过去与父亲林如海的父女乱情。黛玉一一道来后宝玉春情大发抱着黛玉大干一通。 宝玉见黛玉的诗词写得好,便让黛玉写几首给他。黛玉不允。宝玉便将玉茎顶在黛玉后庭,不写便要开后庭花。黛玉虽因惧痛写下几首,但后庭仍然失守。 7.春香露宝钗失关防,金玉缘二爷未得畅 宝钗来到大观园,宝玉前去探望,深喜宝钗的温文端异。但多次接触后宝钗虽肯让宝玉搂搂抱抱、吃吃嘴上的胭脂,却仍然不肯与他交欢。 宝玉得知宝钗每天吃一种叫春香露的丸药,便让培茗弄来春药装成春香露,骗宝钗吃下。然后掏出玉佩与宝钗换看宝钗的金锁,待宝钗春情大发时与她同效鸳鸯。 但宝钗失身后虽时时上床,但只肯正合,别说另两个洞,连花俏些的姿势都不肯,弄得宝玉索然无味。 8.荷花池偷戏遇二哥,满堂羞情挑得三春 盛夏时节,宝玉的三个亲姐妹迎春、探春、惜春趁家中长辈外出,偷偷到园中的荷花池内戏水。宝玉因为不堪繁琐的应酬逃回府中,也到园内游泳,结果发现三春脱得赤条条地洗澡,便冲出恐吓。吓得三春魂不附体之后,宝玉便以告发要挟逼三姐妹与他同浴。鸳鸯浴中自然是一网打尽,只见迎春颦眉轻哼、探春咬牙强忍,最可怜的是十岁的惜春痛得大叫┅┅但以后三春都时时盼二哥早来自己闺房。 9.水月庵宝玉赞吹箫,明月榻妙玉开情窍 大观园内的水月庵新来了一位妙龄住持─妙玉。宝玉与妙玉相谈甚欢。一日宝玉持一新得的玉箫到水月庵。妙玉见此甚是喜欢。宝玉便慷慨相赠。妙玉大喜执箫凑唇便吹。宝玉第一次看到平时宝相异严的女尼显出如此妩媚的艳态不禁痴了。他假借称赞妙玉的箫技上前挑逗。妙玉也不推辞,倒在宝玉怀里任他轻薄。 宝玉掏出玉茎说要教妙玉另一种吹箫之法。妙玉倾心受教。但当宝玉欲开蓬门时,她却以出家人为由百般推辞。宝玉无奈舍前而顾后。不料,妙玉却欣然忍痛领受。几番鏖战,宝玉始信女子也有只爱龙阳的。 10.断袖欢玉函欣同好,前后通袭人遇分桃 薛蟠请宝玉同到别异喝酒。席上都是请来的龙阳同好,席后自然是断袖之欢。宝玉在其间结识了二人∶戏子蒋玉函与票友柳湘莲。玉函温文可爱,善于承受,深得宝玉欢心。玉函也极爱宝玉的温柔体贴。湘莲则是清秀俊朗、惯施不受。 薛蟠想戏湘莲却被打了一顿。宝玉爱他的气概风标,也倾心结纳。三人时常外出同乐。 一日,宝玉带玉函到怡红院内戏耍,却被袭人撞见。宝玉示意与玉函一起按住袭人便上。袭人何时尝过这种前后夹攻的滋味,被弄得不亦乐乎。 11.戏金钏得意却忘情,媾严母得陇复望蜀 宝玉几番欲玩母亲房内的大丫鬟金钏,但都未得全功。这日午时宝玉到母亲王夫人的房内请安,见母亲正在午睡而金钏在外间打瞌睡,便上前戏弄。此次宝玉一路顺利,由胸至臀摸个爽快。正抬起金钏的屁股插得痛快时,王夫人醒来出房一顿臭骂,一个耳光打得金钏哭着跑出去。宝玉正等母亲训斥自己时,却见母亲的眼光屡屡向自己下身瞟来而且脸色通红,欲言又止。久惯花丛的宝玉自然明白久被父亲冷落的母亲想什么,于是扑了上去将母亲抱进房内。王夫人虽声声拒绝,但却身不由己地配合宝玉的动作。最后连身上最后的一块处女地都被儿子开垦了。 12.祸双行宝玉遭拷打,福迭至众美齐慰问 玉函原是北静王的男宠,自与宝玉相好后疏远了北静王。王爷醋意大发,打发太监到贾府训斥宝玉。贾政极为徨恐,再加上金钏的自尽又被认为是宝玉强奸造成。于是贾政大怒,狠狠毒打了宝玉一顿。 宝玉被打后,不仅惊动了老祖宗,还让府内所有与宝玉有欢情的太太小姐们痛心不已,纷纷前来怡红院看望。黛玉亲自伺候宝玉撒尿;宝钗带来小妹宝琴,声言等宝玉伤好就把宝琴介绍给他相好。宝玉大感欣慰。 13.浴鸳鸯碧纹习水战,怜公子晴雯补貂裘 宝玉养伤之际到很是收敛,伤好后也只在怡红院内与丫鬟玩耍。宝玉洗澡自然是要丫鬟助浴的。那天碧纹帮他洗时,宝玉硬让碧纹也进浴池里来。其后自然是一场鸳鸯浴了。 袭人见洗得时间久了怕水凉了,就进来加水,便也被拉入战团。宝玉让两个丫头相互抚慰,自己则在她们身上取乐。一时兴起,宝玉把其他六个丫头都叫了进来,让她们在浴池边脱光了大玩同性游戏,自己在这个香艳的肉垫上滚来滚去,逮住哪个洞就往里戳。晴雯为躲避袭向后庭的攻击,不慎打翻了灯盏,把宝玉的一件昂贵的貂裘烧了个洞。宝玉乘机要挟晴雯,要她边用后庭插着他的玉茎边修补貂裘。晴雯其实也爱死这个公子,就答应如此。不过当貂裘补好,晴雯也爱上后庭花了。 14.成贵妃元春得省亲,读艳诗审妹试兄弟 宝玉的大姐元春被封为贵妃。皇上恩准回家省亲。大观园中大肆张罗。宝玉不耐繁文缛节,偷偷与三春姐妹写艳诗做艳事取乐。元春看望姐妹们时先在迎春处看到一张有艳诗的诗笺,起初以为是大妹春情勃发,并不在意,但后来又在探春与惜春处相继看到艳诗。比较笔迹,元春发现是宝玉写的,似乎兄妹间有私情。于是元春暗地招来三春审问,果然宝玉与亲姐妹有泄。三春在言语中不断提到宝玉的家什厉害,技巧娴熟。深宫寂寞的元春也对这个最钟爱的弟弟动了心。于是探春妙计招来宝玉,让元春尝试一番。试后元春果然欲罢不能,在家期间时时招来弟弟查问功课。不过虽无人怀疑,但毕竟省亲期短,转眼姐弟涕泪分离。 15.轮流异双美联诗句,海棠社绝笔惊众人 史湘云来府后与黛玉交好。两人时时交换诗作。一夜湘云与黛玉在凉亭内联诗夜话,宝玉进入也加入进来。换了几句诗文后,宝玉玩心发作,提议用他的玉茎做个采头∶当他插入一人时,另一人做诗。哪个做得慢,别人就享受得多一会,看谁能让别人作爱的时间短。 两女欣然接受。结果确是黛玉才思敏捷,比湘云多享受了一阵。 第二天两女便组织“海棠诗社”。诗社众女俱与宝玉发生过私情。众女诗作写完,待宝玉做诗。宝玉突发奇想,以玉茎为笔,醮墨写诗。不过每写一句,便要在一女的穴内洗笔。众女笑骂,但却受之如饴。颂诗声、插穴声、洗穴声不绝于耳。 16.上下手双玉听琴音,左右花联床戏箫情 宝玉到潇湘馆去找黛玉,远远望见妙玉在门前伫立。宝玉刚想打招呼,就被妙玉阻止。原来妙玉正在倾听黛玉弹琴。二人为琴声中丝丝情思所打动,忍不住相偎相依,相互抚摩起来。上下其手中妙玉忍不住发出呻吟。黛玉发觉后迎入二人。 黛玉抚琴、妙玉吹箫。二女和奏中,宝玉在二人胯下为二女吹琴。终于二女扔下乐器,将宝玉拉到绣榻上为他品箫作乐┅┅ 17.浪荡子母女一网尽,巧熙凤妙计收夫心 王熙凤的丈夫贾链是个标准的浪荡子。他先勾搭上自己的嫂子尤氏,然后通过尤氏把尤氏的老娘也拉上了床。尤老娘为了拉住年轻情夫的心,不惜把自己还未出嫁的女儿尤二姐送给贾链玩弄。贾链得陇望蜀再打尤三姐的主意,为三姐巧拒。 贾链在尤家请客,宝玉带湘莲同往。三姐看上湘莲,托宝玉提亲。湘莲也喜欢豪爽秀丽的三姐,以家传宝剑为聘礼。贾链吃醋,蓄意挑拨。湘莲以为三姐也与贾链有泄,遂提出退婚。三姐羞而以湘莲宝剑自尽。湘莲这才大悔,削发出家作道士去了。 宝玉恨极贾链。正巧熙凤请他想法收回夫心,遂在床上使坏,让熙凤用十岁的女儿勾引贾链。熙凤依计而行。果然贾链一怕乱伦丑事败露,二眷恋女儿娇嫩的身体,再不出去乱搞。 18.生醋意抄检大观园,死情心丫头香玉陨 宝玉情人众多,未免冷落了母亲王夫人。王夫人寂寞无奈。袭人刻意逢迎,遂与王夫人成了床上磨镜的女情人。袭人嫉妒晴雯的得宠,挑拨得王夫人对晴雯醋意大生。王夫人借傻大姐拾得绣春囊大发雷霆,要抄检大观园。正在生病的晴雯虽无过错仍被驱逐。 宝玉心疼晴雯,偷偷到府外探望。晴雯气极病重,但仍然瞒着病情要伺奉宝玉一次。宝玉被晴雯的回光返照所迷惑,以为晴雯病势将好,也为安慰晴雯遂与晴雯交欢。晴雯拼命狂荡。宝玉察觉不妙,但已阻止不住。晴雯连泄几次,说着“我不冤了”死在宝玉怀里。 19.芙蓉诔公子悼丫鬟,葬花词黛玉述衷情 宝玉痛极晴雯之死,作芙蓉诔私悼晴雯。黛玉正遇宝玉在荷塘祭奠,遂为宝玉改词∶“红绡帐内,公子多情;黄土垄中,侬本薄命。”祭奠完后宝玉拉黛玉在塘边云雨。黛玉晴雯有些相象,宝玉在高潮中叫着“晴雯”射入黛玉体内。 此事大大触动黛玉心思,深觉自己深爱宝玉,但宝玉太过处处留情,又叹红颜薄命。遂在大观园内执锄葬花,作词云∶“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宝玉闻之心酸,拦住黛玉表明心意。黛玉也述说衷肠。二人表明非彼不嫁,非此不娶。 20.通太子元妃惹大祸,挽颓势嫁女泣泪盈 忽然一日消息传来∶元春在宫中惹下大祸有人告发元春与太子私通,被打入冷宫。贾府上下大惊,连忙上下打点。为挽回颓势,贾政将二女儿迎春嫁与当朝得势的大将孙某作填房,将三女探春作为朝廷和番的人选嫁与边陲番王。二女出嫁前都大为悲伤,与宝玉泣泪相别,流连通宵。 21.谐连理黛玉失踪影,移花木宝钗代新人 老祖宗做主为宝玉黛玉定下婚事,择日成亲。虽然家族正在败落之中,宝玉仍很欣喜。不料即将拜堂之际黛玉离奇失踪。为怕宝玉急疯,再加颜面关系,熙凤定计用宝钗代替。宝钗也喜欢宝玉欣然从命。 宝玉顽皮,入了洞房不揭盖头,撩起新娘裙子从后交欢。插穴到也罢了,不料新娘后庭极紧,似乎从未开发,插不进去。宝玉心中疑惑∶大观园内未被宝玉开过后庭的仅有宝钗。掀起盖头,果然是她┅┅ 22.哭空灵紫鹃替主身,入洞房新娘受狂荡 宝玉直奔潇湘馆,见到灵堂不由大悲。紫鹃在旁同泣。宝玉把紫鹃当作黛玉,按在空棺上大干一场。紫鹃事后不慎漏出口风,宝玉暗下决心要找到黛玉。 宝玉伤心几日,在袭人的劝解下终于入了洞房。洞房内宝玉把怨恨撒在宝钗身上,对她的后庭大张挞伐。宝钗念已成夫妻,只好忍受。 23.宝二爷弃家为情僧,王夫人含泪嫁袭人 宝钗怀孕生子。宝玉为儿子取名贾桂。宝玉见儿子已生,再加上最疼爱他的老祖宗去世,不禁起了出家的念头。一日当宝玉得知宝钗又已怀孕,觉得责任已了,遂留书出家去了。 宝玉出走不久,贾府被抄,众人被赶出大观园。随着家道衰落,贾家已经无法养活丫鬟仆人。最后连袭人也要被遣走。王夫人没有将袭人卖掉,而是找了个媒人将她含泪嫁出。袭人与王夫人撒泪分别,嫁到夫家。当新郎揭起盖头,袭人发现这个笑眯眯的新郎竟是有过合体之缘的蒋玉函。玉函搂着袭人道∶“是为了她,也是为了宝玉,特意打点好娶她的。”合欢床上,夫妇二人边作爱边商议如何周全贾家,寻找宝玉。 24.止止庵兄妹共习禅,拳拳意方便开后庭 宝玉出家后云游了两年,很是习了些武艺,但仍未找到黛玉。一日,他入一小庙挂单时,发觉这里竟是和尚庙改的尼姑庵。他正想退出,却被一个女尼叫住。他定睛一看,竟是小妹惜春。原来惜春在哥哥出家后也动了出家的念头。她出家后卖掉首饰买下这个庙宇,改名止止庵,自己独自修行。 宝玉两年未近女色。这次见了心爱的小妹剃发缁衣仍难掩丽色,不禁春心大动。惜春对哥哥的求欢很是为难,拒绝吧,自己又很爱这个心爱的哥哥;答应吧,又怕违反戒律。最后还是决定,按妙玉的方法只用后庭。 25.救元春湘莲舍性命,酬盛情姐弟同献身 一日,宝玉遇见一个道士,原来是出家的柳湘莲。湘莲见了宝玉也是大喜。 二人禅榻上重拾旧欢。湘莲带来一个坏消息。原来老皇帝死了,新即位的皇帝要在老皇帝大葬时处死废太子与元春。算来再有一个月,就是老皇帝大葬之时了。 宝玉大急,准备去京城救姐姐。湘莲以为宝玉武功稀松,便陪他一起到京城去了。到了京城探得元春仍在冷宫。宝玉入过宫知道冷宫所在。二人夜入冷宫,正遇新皇在凌辱元春。二人打倒皇帝,救出元春。湘莲却在与侍卫的交战中身负重伤。 逃回止止庵后众人立刻搬家,湘莲伤势极重,元春衣不解带地服侍,并为他吹箫解闷。湘莲伤好后,元春欲以身相许。但湘莲不好女色,宝玉便代姐伺奉。 元春见湘莲嗜好后庭,也与宝玉一起用后庭供奉。湘莲也慢慢爱上元春的后庭滋味。 26.死番王探春得自由,遇兄长边塞开基业 宝玉等四人逃至边塞,投奔探春所嫁的番国。探春见了大喜。原来探春所嫁番王已死,目下番王长子继位,接收探春为妻。新王不但治国暴虐,而且喜欢凌虐探春。探春在湘莲宝玉的帮助下,杀了新王,立探春所生之子为王,得到国中臣民的拥戴。 探春为宝玉等人修一山城,拱卫国都,自己安排好国事后也时时居于寨内,与宝玉等淫乐。元春虽名义上嫁给湘莲,但湘莲喜爱男色并奉宝玉为主,故元春床上常常睡的是三人。一年后,元春生下一女,与宝玉极象。不久惜春、探春也分别怀孕。虽湘莲也常陪宝玉与众女上床,但因湘莲入的都是后庭,众人知道那都是宝玉的骨肉。 27.闻噩耗返家接亲人,受托孤再救史湘云 一日番国的探子来报∶金陵四大家又被查抄,王夫人已死,贾政入狱,家里众女流落四方。宝玉姐妹大是悲伤。宝玉便携湘莲仍作僧道打扮去救家人。 大观园内一片凄凉。二人忽遇一个扫地的妇人,定睛看∶却是王熙凤。熙凤大悲,述说抄家惨事。三人淫乐一番后宝玉要带走熙凤。熙凤不离开,要等贾链出狱。但她把寄放在刘姥姥家的女儿托付给宝玉。 宝玉等去刘姥姥家的途中路过秦淮河,见到史湘云被卖到青楼卖笑。二人定计假扮强盗救出湘云。一行人到刘姥姥家接出被刘姥姥三个儿子悉心“照顾”的熙凤女儿─小大姐,便回转去了。 28.奇中奇奇遇林黛玉,怒上怒怒杀中山狼 听史湘云说迎春在孙家正备受煎熬,宝玉在送回她们后又与湘莲去救迎春,顺便再找失踪的宝钗母子。 路过一山异,二人入内化缘,得知夫人新寡独女又病。宝玉懂点医术,便请为小姐看病。小姐病好,夫人出来答谢。哪知夫人竟是黛玉。黛玉一见宝玉涕泪双流。宝玉细问详情。 黛玉道∶其父林如海得知贾家获此大罪,担心女儿嫁入贾家同受牵连。但碍于情面,又不能悔婚,于是沟通江湖中人劫走黛玉。林如海将黛玉秘密藏在家中,当夜便欲与女儿上床,黛玉怜父也就应允。不久黛玉发觉自己已经怀孕,一算日子,该是宝玉的种。林如海既怕泄露消息,又爱极女儿,便辞官归隐。在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归隐后,林如海对外称黛玉是他夫人。黛玉知道父亲是把自己当作母亲贾敏化身,便也默认。父女夫妻直做到年初林如海去世。 宝玉做惯乱伦之事,对黛玉父女情事也很谅解。黛玉十分感动,上床之后不但百般奉承,还许诺,等女儿10岁就让她代母还情。宝玉第一次未与湘莲同享女人,湘莲也十分理解。流连多日后,宝玉离开前答应等救回迎春便回来带走黛玉。 孙府内,宝玉等发现孙某正百般蹂躏迎春。一怒之下宝玉杀了这个贾家曾对之有恩的中山狼,救回迎春及她的女儿。 29.谢袭人夫妇得团圆,寻嫂子尼庵再见亲 在回林异途中,宝玉一行入一茶馆喝茶。老板娘忽然跪在宝玉跟前,原来正是袭人。宝玉大喜。此时蒋玉函引来三人,却正是宝钗母子三人。夫妇团圆自是大喜。宝玉细问经过。 宝钗道,自贾政入狱,王夫人过世,袭人夫妻收留了她们。宝玉大谢袭人夫妇。袭人夫妇却云,他们都爱宝玉,追随宝玉。宝玉大喜,欲大被同盖联床作乐。唯宝钗不与玉函湘莲同床。宝玉心中略有不快,但也随她。在与宝钗云雨过后,宝玉加入到袭人玉函迎春湘莲的行列。 袭人道李纨母子正寄居在附近妙玉住持的一个尼庵内。宝玉连忙赶去,发觉不但李纨母子在内,连紫鹃碧纹与宝琴都被妙玉收留。贾兰更是让母亲连生几个儿女。众人见了宝玉都欢喜非常。是夜的联床狂欢中,妙玉终于将自己的处女献给宝玉。 30.集众美畅情石头城,乱仙人再说红楼梦 宝玉带众人先到林异,见了黛玉。然后黛玉卖掉山异,与众人同去宝玉的世外桃源。 山城内众人相间见恍若隔世。宝玉又兴联床之欢,但黛玉宝钗妙玉不与别的男人同床。宝玉解释∶湘莲玉函贾兰,虽为男子,但都与他有肉体之欢,如若他的男妾。妻妾同床理应无碍。况且宝玉一人要对付这么多的女子颇感吃力。有这三个男妾代劳,可保雨露均沾,无厚此薄彼之嫌。三女这才放开心结,同享快乐。 宝玉让所有人–连三个男子在内,都撅起屁股享受他的第一轮的攻击。然后便开始任意狂交的快乐日子。 宝玉与众人开始神仙日子后,元春提议把这石头造的山城也命名为石头城,以便纪念大观园所在的金陵石头城。 宝玉在所有儿女长大后,无分男女具都收入妻妾乱交的行列,日子过得快乐无比。 一日宝玉梦中又见那乱幻仙子,告诉他功德圆满,女娲娘娘同意他可以回列仙班。宝玉答∶此处已是人间仙境,不思回那大埂岭摩天崖下。仙子大笑而去。 宝玉笑醒。众人问他何故大笑。宝玉将原委一一道来。于是,将此经过细细记录下来,名为∶ 《乱谭石头记》 *小小几段故事梗概,已然费尽我的心血。想想当年的曹雪芹公是怎样写成┅“满纸荒唐言,一把心酸泪┅┅” 我倒是没有心酸泪,却是┅┅哈哈,受不了的那个。 其中发觉,同志的情节不少。有人或许对此有异议。但中国古时,断袖龙阳的同志史甚为流行,不比乱伦的东西少。况且《红楼梦》中同志情节彼彼皆是。我这里除了贾兰与宝玉的同志恋是虚构的外,柳湘莲、蒋玉函、秦钟在书内均有不少与宝玉晦涩的同志爱的暗示。尤其是秦钟,几乎是明写了。我虽不是同性恋者,但我有这种朋友。自己虽不想尝试,但决不排斥。不想看的人可以跳过。 写好发觉,有的段落情节很少,有的似乎又太多。其实原意有的重情节取胜,有的是动作场面为主。不过大家帮我出出主意,可以调整一下吗? 还有请熟悉《红楼梦》的朋友帮我再想想,那里可以再加点情节,那里可以改动一下。多谢了! 对于不熟悉《红楼梦》的朋友,这就抱歉了!可能人物上有些纠葛难懂。我虽是按原着的脉络写的,但已经尽量表达清楚了。 再抱歉一句∶梗概是写出来了,要等全文写好,恐怕得等我练好五笔字体输入法了。" }, { "text": "红楼绮梦(1)\n本文章我半年前曾在《花花公子》的成人论坛上发表过,后来那个论坛取消了,想去元元但一直未能登陆,现在在《无极论坛》贴出来,如果哪位大侠能给转载到元元,不胜感激之至。转载时请注明原作者,切记。 (一)宝玉初明闺中事 宝玉睡得正香,被丫鬟唤醒∶“二爷快起床,老太太回来了。”宝玉一听马上穿好衣服向荣府大殿而来。当走到大观园门口时听到一阵女子爽朗的笑声,宝玉心想∶“这定是凤姐姐。” 不一会儿,王熙凤来到近前对宝玉说∶“宝兄弟为何起得这么早?” 宝玉说∶“老太太回来了,我去给老太太请安。” 凤姐说∶“我刚从老太太那来,老太太吩咐让你好好休息,不让你去了。” 宝玉道∶“嫂子可知老太太几时回来的?” 熙凤说∶“老太太刚刚回来,宝兄弟下午可有空?” “我打算找迎春姐姐下棋。” 熙凤道∶“我也会点,不如下午到蓼凤轩来咱姐弟俩下几手好吗?” 宝玉点头道∶“嫂嫂的棋艺定是好的,下午我一定去。我这就去给老太太请安去。” 熙凤一摆手∶“兄弟快去吧,下午我等你。” 宝玉刚进大殿门,探春就说∶“宝哥哥现在才来,定是又睡懒觉了。” 宝玉连忙解释∶“没有我在门口碰到凤嫂子聊了几句。” “算你有理。”探春回头向贾母请安告退。 宝玉给贾母请安,老太太笑着说∶“快起来,我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三个月后要举行科选,你要好好读书,考中了也好光宗耀祖。” 宝玉一听浑身不自在起来,贾母还以为他有些劳累,便命他回去歇息。 宝玉心中有事,低头慢悠悠地回到大观园。觉得现在去蓼凤轩有些太早,就向紫菱洲走去。 宝玉一进大门就喊∶“迎春姐姐,我来看你来了。” 迎春走出来拉着宝玉∶“弟弟你来了,快进屋吧!” 两人进门坐下,宝玉就同他聊起来。过了一个时辰,宝玉便告辞出来,临出门对迎春说∶“我改天再来看姐姐,我还要劝说姐夫别再欺负你了。”迎春脸上露出一丝消意。 宝玉信步来到蓼凤轩厢房门口,但见屋内水汽腾腾,心中暗想∶“屋里出了什么事?”这时候里面传来凤姐的呼唤声∶“小红,小红。”半天没人回答,宝玉便应声道∶“小红没在,嫂子有何事请让宝玉做吧!” “这丫头竟然私自跑出去。”屋里沉静一会儿,就听凤姐道∶“宝二爷,我正洗澡,小女子有不情之请,请二爷把桌上的衣服递给我。” “原来嫂子正洗澡。”宝玉拿起衣服,只觉得香气逼人∶“也不知这衣服上的什么香?”一面想,来到门口边伸手推门,刚刚推开门,凤姐便站在门口。 只见她披散着湿润的长发,一只手将一条锦缎捂在胸前,裸露出一弯雪白的膀子,乳沟清淅可见;锦缎只及大腿跟部,两条腿修长挺立,白嫩的玉足穿着一双红色缎鞋。凤姐身体微侧,丰满的腰臀依然显露在宝玉的眼界里,宝玉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只觉得一股热血向上涌。 凤姐看到宝玉呆呆的样子,不禁暗暗好笑,但瞧见他隆起的裆部便知道他已经成熟了,脸庞微微一红,说道∶“宝兄弟快把衣服递给我呀!”正在想着嫂子身体的宝玉心里一惊,连忙紧闭双目,伸手将衣服递过去,转身退到客厅。 不一会儿凤姐穿衣出来,对宝玉说∶“宝兄弟,我今天没精神,咱们改天再下棋好吗?” 宝玉忙回答∶“好吧,嫂嫂就歇息吧,宝玉告辞了。” 宝玉从寥凤轩出来,一边走一边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不禁面红耳赤。突然间有一个人向他请安,把宝玉吓了一跳,宝玉定睛一看,正是家将包勇。 那包勇请安道∶“小的要出去办货,二爷有什么吩咐吗?” 宝玉想了想∶“你尽管找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就行了。” 宝玉来道梨香院,见到薛幡两人高谈阔论一番,这时候进来一名丫头,说∶“太太请大爷赶紧过去。”宝玉告辞出来,回到缀锦阁。 宝玉一起来就到炼丹房见贾敬,贾净一见宝玉,不由一愣说∶“宝玉,你这两天将有一奇遇。” 宝玉不解地问∶“请问叔父大人,我会有什么样的奇遇呢?” “此乃天机不可泄露。”贾敬摇头道。 “那好吧。这次叔叔找侄儿来有何吩咐?” “叫你来就是要教你一些炼制丹药的方法,顺便谈论一点道法。”贾敬一面说,一面让宝玉坐下。 宝玉到下午才从炼丹房出来,想来想去就向紫菱洲走去,他想去看看迎春姐姐。 来到紫菱洲门口正碰到姐夫孙绍祖,他一见宝玉,便盯着宝玉恶狠狠地说∶“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我姐姐。”宝玉没好气地回答。 “不行!”孙绍祖蛮横无理地叫嚷着。 宝玉一听,气冲冲地问∶“为什么?” “我就不让你去!”孙绍祖说着挥动拳头往外轰宝玉,两人说着打在一起。 宝玉身单力薄加上武艺不精,没几下就被打倒在地。孙绍祖得意的说∶“再找麻烦我就更不客气啦!” 宝玉爬起身又扑上前,又被打倒,知道不是对手,便忿忿爬起身,摇晃着回到怡红院。 宝玉回到怡红院,袭人和晴雯一见他大吃一惊,马上把宝玉扶进内室,晴雯忙找来金疮药给宝玉擦上,袭人给他换好衣服。宝玉在床上躺下,心里想着迎春的事。 袭人和晴雯在院子里议论宝玉身上的伤,这时候宝玉开门出来,两人忙上前拦住他∶“二爷还是歇会儿吧?” 宝玉冲她俩摆摆手说∶“你们忙去,我找柳大哥去。” 宝玉来到曲迳通幽处见柳湘莲正在练武,走上前去,柳湘莲一见宝玉这般模样,忙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宝玉就把被打的事说了一遍。柳湘莲听罢,大怒说∶“让我去教训教训他!”宝玉赶忙拦住他说∶“这件事我自己办,只求柳大哥能教我点武功就行。” “那好说,兄弟每日早来这里便是。” “多谢兄长,宝玉先告辞了。”宝玉说罢,兴冲冲转身离开。 至此,宝玉每天早上开始跟柳湘莲学武艺。 这天一早宝玉刚要去练武,只见鸳鸯急急忙忙赶来,见到宝玉就喊∶“林姑娘来了,在老太太哪儿呢!”宝玉一听,忙跟随鸳鸯到老太太那儿。 一进屋,宝玉就冲黛玉说∶“林妹妹路上辛苦。” 老太太说∶“宝玉,快来见过你的姑姑。”说着往身边的一名三十来岁的丽人一指,宝玉知道这是黛玉的母亲贾敏,忙上前见礼。贾敏把宝玉拉起来仔细端详了一番,回头对贾母说∶“真是名不虚传啊!” 这时候丫鬟进来回报∶“二老爷来了。”说着贾政进来,先给贾母行完礼,与贾敏兄妹相见,诉说别来之情。谈到林如海,大家全都满脸泪花。 贾母道∶“敏儿一路劳累,先让她们母女歇息去吧!” 宝玉从贾母那里出来,在大观园口又碰到了凤姐,凤姐一见宝玉,忙满脸堆笑地迎上前说∶“兄弟从哪里来?今晚可有事吗?” 宝玉道∶“打老太太那来,林妹妹回来了。我今晚没事,姐姐有什么事要我做吗?” 凤姐上前拉住他的手,笑道∶“我哪敢有事劳动兄弟呢!只是我才得了一物要送与兄弟,这物想来只有兄弟才配要它。” 宝玉连忙道谢∶“我这先谢过姐姐了。” 凤姐又是“咯咯”一笑∶“不用谢啦,那晚饭后你在缀锦阁后面等我,我拿给你。” 就在这时一个小丫鬟来叫走了凤姐,宝玉觉得没什么事做,一想不如去看看宝姐姐,便向梨香院走来。 刚一进门就见薛幡从院内出来,他一见宝玉就笑说∶“才说去找你,可巧你自己却到了。来来,我有些东西要送你。” 宝玉一听也笑了,今天怎么尽是给自己东西的?来到薛幡的书房,薛幡指着一捆书说道∶“这些是我替你找的,你拿去瞧吧!”宝玉一面道谢,就要打开书捆,薛幡说∶“你全拿去吧,如果不愿意看再还我。” “好吧,那就多谢薛大哥了。”宝玉便叫茗烟把书先拿回怡红院,自己又到宝钗那里玩了一会儿才回去。 走到怡红院门口,见包勇正站在那儿,一见了宝玉连忙请安,宝玉笑着说∶“你大概来给我送东西吧?” 包勇打欠道∶“回二爷,小的这次出门给二爷带回两样东西来。”说着拿出两个小盒,对宝玉说∶“一盒是‘白花油’,另一盒是‘葵花神油’,都是疗伤的好药。”宝玉接过来放在衣兜内,那包勇退了下去。 吃过晚饭,宝玉来到缀锦阁后面等凤姐,过了好长时间也不见她来,心想∶“凤姐姐太忙一定是忘了,那我明天再找她去。”才要走又一想∶“我怎么能走呢?天黑了,万一凤姐姐来了找不到我,那多不好!再等会儿。”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只见凤姐一个人匆匆忙忙赶来,拿出一个小包递给他说∶“这个给你,我还有事去老太太那儿。”不等宝玉道谢,就又匆匆去了。 宝玉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个巴掌大的小铜镜,一面写着四个篆字∶《风月宝鉴》,再看另一面光滑无比,什么也没有。宝玉心想∶“凤姐姐给我一个小镜子做什么?” 这时那宝鉴在月光照耀下隐隐约约显露出一个人象来,宝玉开始以为是自己的影子,但仔细一看原来是凤姐。就见镜中的凤姐微微侧身而立,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白嫩的肌肤,高耸的一对乳房颤颤巍巍,一双美目风情万种的向前望着。 优美的身段、娇媚的姿态,让人想入非非,特别是隐隐露出来的一小点阴毛,更令宝玉血脉贲张。 宝玉痴痴地看着那镜中的凤姐,下体阳具硬得发痛,这时听到袭人的叫喊,赶忙收住心神。回到缀锦阁,袭人等服侍他睡下也就去休息了。 宝玉想着镜中的凤姐,不由得肉棍又硬了,他用手摸着,不一会儿就射出一股阳精。但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凤姐的丽影让他迷迷糊糊地自摸了好多次,宝玉的头晕旋了,人也疲惫了下来。 这时候他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女子在叫她∶“宝玉,宝玉。”黑暗中见一女子向他招手呼唤,宝玉不由自主地跟那女子走了。 来到一地,猛然间大地一片光明,但见丛山翠柏,花鸟齐盛,好一片神仙境界。再看那女子,白纱罩体,云堆翠髻,笑靥如花,趐胸丰臀,嫩臂粉腿若隐若现。宝玉忙施礼道∶“神仙姐姐,是你在叫我吗?” 那女子福了一福说∶“淫君,你在下界已成年,我乃是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是也。今特来授你男女云雨之事。” 宝玉一呆说∶“姐姐为何称我为淫君呢?” 警幻说∶“你本是天界中人,世上众人都是女娲娘娘与伏羲兄妹乱伦所生,而你为长子而留在母亲身边,因你曾淫你的母亲女娲娘娘而被赶下界。” 宝玉更是迷罔∶“我是这般无耻之人吗?” 警幻说∶“世人都是你母所生,皆兄妹也,何以能说无耻?只是世人数典忘祖,不知根本而已。今招淫君前来授予淫纵之情,回到人间作乱伦之事,为后人榜样。” 警幻说着领宝玉来到一处,见一石牌横建,上书“太虚幻境”四个大字。进一室内里面书册成堆,警幻言道∶“这些全是记着世人的因果。”宝玉乱翻了几本,有些不明所以,刚要请教,警幻说∶“天机不可泄,你日后自知。” 警幻把宝玉领到一间绣房内,对他说∶“我现在就教你男女云雨之事。”说着将身上的衣服除去,裸露出雪白粉嫩的娇躯。 宝玉见到这羊脂白玉的身体不由一阵眩晕,只见她双乳高高耸起,象两个白白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乳头;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长着金黄色的细毛。宝玉看得目定口呆,下体的阳具立刻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见宝玉发呆,警幻叹口气说∶“痴儿,还不快脱了衣服过来!”宝玉连忙脱光衣服来到警幻跟前,警幻伸手握住宝玉的大肉棒赞叹道∶“真是雄伟无比,若再受我调教,定能让世间所有女子欲仙欲死。” 她来到床前躺下身子,双腿分开,露出鲜红的小穴,一面让宝玉在自己身上抚摸,一面详细介绍女子的身体,把个宝玉听得欲火万丈。 警幻问他在想什么,宝玉喃喃念说∶“我想把我的肉棍插到姐姐下面的小洞里。” 警幻笑说∶“真可教也。好,我先教你《九九之道》,练好这九式,你的功夫就算大成了。来,咱们先练第一式《兔吮毫》。” 说着,警幻让宝玉躺在床上,自己伸手扶好宝玉的阴茎,腿一跨一蹲,湿润的阴户很顺利地就把宝玉的阴茎整根含入,屈膝俯首,上下套弄起来。警幻实在也是久旱逢甘霖,感觉到宝玉的阳具变得又硬又热,炙得她的嫩穴麻趐趐的,没支持多久,就将一股久藏的阴精一股脑的泄了出来。而宝玉仍没有泄,警幻说∶“不愧是淫君转世。” 接着,警幻又教了宝玉《龙翻》和《猿搏》两式后,对他说∶“今天就到这儿吧,我送你回去,过后再教你剩馀的,学完后你就会成为天下第一淫人。但九式没学完之前,你不能碰任何女子。”说着一挥手,宝玉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时又有人叫他∶“二爷,二爷,醒醒了。”宝玉猛一惊,原来是晴雯在叫他。宝玉一看,天已经大亮了。 晴雯要掀他的被子,宝玉想起昨夜流出的事物忙让晴雯住手,说让袭人来。 晴雯出去叫来袭人,袭人帮宝玉收拾好被缛,替二爷更好衣,虽见一些异样,但她也没问什么。 宝玉出得门来,照例先到曲迳通幽处跟柳湘莲练了会儿武功,想起了贾敬的话,他来到练丹房,那贾敬并没在,宝玉有点纳闷,贾敬是不出练丹房的。 宝玉在屋内转了两圈,见案上又一纸条,上写∶“淫君转世,造福无穷。” 宝玉想起昨晚的梦境,想来那全是真的。再想到警幻娇嫩的身躯,不由得脸上发烧,下面的鸡巴也硬起来了。宝玉感到肉棍同昨日不同,掏出来一瞧,比先前更加粗大。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宝玉赶紧整好衣衫,进来的正是贾敬,他仔细询问了宝玉昨晚的情景后说∶“此乃天机,只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其馀你不能同任何人说,包括你的父母亲。知道了吗?” 宝玉连声称是,起步离开练丹房。他来到大观园门口碰到凤姐,想起《风月宝鉴》上赤裸的她,脸上一阵通红。凤姐一见宝玉,娇笑道∶“真巧,又碰到宝兄弟了,昨天给你的东西你可满意吗?” 宝玉忙道谢,凤姐问他∶“你在镜子里看到什么了?” 宝玉的脸更加红了,不好意思地说∶“看到凤姐姐了。” 凤姐的脸也微微一红,说道∶“兄弟你喜欢吗?” 宝玉望着凤姐娇艳欲滴的面孔,冲口而出∶“我好喜欢。” 凤姐闻言大羞,宝玉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凤姐说∶“我那儿还有点‘杏花酒’,今晚你琏二哥不在,你到我那去,我们喝酒赏月好吗?” 宝玉心中高兴,随口答应了。 宝玉回到了怡红院,想起昨天薛幡送给他的那些书还没瞧,就让麝月把书搬来。宝玉仔细的把这些书翻了翻,全是些《西厢记》、《杏花天》和《金瓶梅》 之类的。宝玉大喜,捧起一本《杏花天》细细看起来,直到晴雯叫他吃晚饭才晓得天黑了。 吃过晚饭,宝玉来到蓼凤轩找凤姐,进屋却没见人,宝玉在小院里等了一会儿,心想先到酒窖内看看《杏花酒》再说。他来到酒窖门口听到里面有响声,宝玉想可能是凤姐在弄酒吧,他悄悄走到门边往里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就见凤姐仰在一条长凳上,贾琏跪在她的两腿间,扛着她的两条大腿,屁股一耸一耸的,一条大肉棍在凤姐的小穴里用劲抽送,凤姐嘴里发出一阵阵浪叫∶“啊┅┅喔┅┅喔┅┅啊┅┅喔┅┅天啊~~好棒┅┅我┅┅好┅┅久┅┅没这样┅┅大力一点┅┅操死我了!” 宝玉是第一次真实地看到男女在一起插穴,看到二哥和嫂子干得天翻地复的样子,宝玉的大鸡巴也硬梆梆的了。他一面偷看一面自摸着,不知不觉地向前挪动,一下碰倒了一个酒坛,“咚”的一声,吓得宝玉连忙跑出来,一口气到了怡红院门口才停下来喘喘气。 宝玉回到屋子里,倒在床上,回想着看到的情景。这时晴雯进来说∶“琏二奶奶来了。”宝玉赶忙让她把凤姐请进来。 王熙凤进来,面带歉意对宝玉说∶“宝兄弟,对不起了,我没想到你二哥下午就回来了,让你白跑一趟。” 宝玉连忙说没关系,并请凤姐坐下。凤姐坐到宝玉身边,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宝玉玉树临风的样子,让凤姐的眼里冒出一股欲火来,宝玉被看得脸通红。 凤姐对他说∶“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宝玉羞得更是无地自容,轻轻点了点头。 凤姐靠倒在宝玉的怀里,伸手抓住他勃起的肉棒,虽然隔着衣物,但凤姐还是感到了肉棍的雄壮,并开始脱宝玉的衣服。宝玉想起警幻的话,赶紧制止凤姐的举动。 凤姐有点疑惑的看着宝玉∶“兄弟你不愿意和姐姐┅┅” 宝玉忙解释∶‘不不,现在还不行啊!” 凤姐更加不解∶“怎么了?为什么?” 宝玉说∶“我很喜欢姐姐,过几天我一定好好伺候姐姐,好吗?”凤姐只好无奈地离开怡红院。 晚上,宝玉期盼的警幻仙姑又来找他,望着警幻迷人的身躯,宝玉的羞耻之心越少,而情欲越加高涨。他紧紧地把警幻搂在怀里,口中乱叫∶“好姐姐,想死我了。” 警幻妩媚地一笑∶“宝玉,才一天没见呀!” 宝玉嘴里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一面把手伸到警幻穿的薄纱内握住她硕大的乳房揉搓。 警幻被宝玉轻薄一阵后说∶“我今天教你九式中剩馀的六式。” 警幻和宝玉脱掉衣服,来到床边,把剩馀的六式《虎步》、《蝉附》、《龟腾》、《凤翔》、《鱼接鳞》、《鹤交颈》依次演练了一遍,宝玉那粗大的阳具在警幻窄窄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干得警幻浪叫连连∶“啊┅┅喔~~啊~~好宝玉┅┅太好了┅┅使劲啊┅┅喔┅┅喔┅┅ 死我啦┅┅” 宝玉一听警幻连这样的粗话都叫出来了,干得更加卖力,大鸡巴犹如一条长枪般上下翻飞,足足插了她上千下才拔出来,警幻的穴里汪汪的流了一床淫水。 宝玉对正喘息的警幻说∶“姐姐刚才为何说出那样的粗话呢?” 警幻白了他一眼∶“你那样大力干人家,人家情不自禁说出来了。其实别看每个人都道貌岸然的,一赤裸裸上了床都会是这样啊!” 宝玉轻薄着警幻的私处,笑嘻嘻说∶“好姐姐,我又想了。” 警幻说∶“宝玉,时间不早了,我现在就教你男女调情的手法,还有口交、肛交、乳交的法子。” 讲解完了这些,警幻说∶“这只是沧海一粟罢了,还有很多,象群交、男女同性什么的我就不说了。我教你两句咒语,在月明之夜你念出来,这一切就能从《风月宝鉴》上看到。还有七粒‘龙虎丹’给你,你用它不着,可以给你的亲朋好友,吃了它阳具会异常粗大,成为闺中良将。” 宝玉见状忙问∶“姐姐什么时候还来呀?” 警幻见他恋恋不舍的样子,无奈地说∶“我们缘份已尽,不会再有相会之日了。”宝玉闻言泪流满面,紧紧抱住警幻不松手。不得已警幻又给宝玉品了一回箫,吃了他一回精,那宝玉还不罢休,又在警幻的后庭射了两次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宝玉从梦幻中醒来,只觉得精神很好,他不敢想昨天的梦是不是真的,当他看到枕边的七颗丹药,又使他不能不信昨夜的梦境。他感到下体潮湿不堪,定是又流了一大堆精液。 这时袭人进来,见宝玉醒了,连忙上前服侍他起床。袭人说∶“二爷越发精神了,定是昨晚睡的很好啊!”当她掀起宝玉的被子,看到那潮湿的一片,脸立刻羞得通红。宝玉见她温柔可爱的样子,一把把她拉到怀里,袭人大羞挣扎着要起来,无奈宝玉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不松手,只得倒在床上靠在宝玉身上。 袭人问宝玉∶“这两天被子怎么是湿的?”宝玉便把这两天做的梦详详细细地说给她听,直臊得袭人钻到宝玉怀里不敢动弹。 宝玉想到自己已把警幻教的九式学完,已可以做闺中之事,再见袭人对自己言听计从,很讨自己欢心,心里暗暗想∶“我今天就那拿她先开苞吧!” (二)宝玉初试云雨情 宝玉脱下袭人的衣裙,白腻的身躯裸露在宝玉面前。袭人的一对乳房已发育成熟了,象两个馒头一样扣在她的胸前,随着她激动的身体一颤一颤的。 宝玉的唇慢慢地从她的额头,吻向她的双颊,然后慢慢地来到下巴,最后停留在她的胸上,沿着她左边的乳房,由外向内,慢慢地舔弄,直到她的乳晕。宝玉的舌灵活地绕着袭人的乳头转动,最后将她的乳头含进嘴里,袭人忍不住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宝玉拿着袭人的手放到自己怒涨的阳具上让她握住,袭人只能依从,握着宝玉粗大的肉棒袭人感到一阵恐惧∶“二爷,它太大了,我下面恐怕放不下呀!” 宝玉的手在袭人的小穴上抚摸,安慰她说∶“没关系,我不会弄痛你的。” 说着,手指伸到她的穴里扣弄起来,袭人不住地呻吟着∶“嗯~~嗯~~二爷,人家┅┅好舒服┅┅” 宝玉见袭人已不能自己,就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鸡巴对准她的小穴轻轻往里捅,粗大的龟头刚碰到处女膜,袭人就“呀”的一声叫痛,宝玉赶紧停下来用龟头在她的小穴口上慢慢的磨。不一会儿袭人就又忍不住了,她哀求着,喊着说穴里痒的难受,这时候宝玉不再客气,他下身往前一挺,大鸡巴直插进袭人的穴里,袭人痛得“哎呀,哎呀”地叫着。 宝玉开始抽动他的阳具,而且愈来愈快,也愈来愈有力,袭人的叫声也愈来愈大∶“唔┅┅唔┅┅好爽┅┅天啊~~好胀┅┅好舒服┅┅二爷,不要停┅┅操死袭人啦~~二爷┅┅大鸡巴┅┅好厉害┅┅啊┅┅” 宝玉见她淫语浪词不断,更加情欲高涨, 得袭人如醉如痴。袭人胯下的淫水不断地流出,弄得床上出现了一大片的水渍痕迹,她整个人都弓成一只大虾子的模样,双腿紧紧地勾着宝玉的腰,脸上流露出欢愉的神情却又紧蹙着双眉,嘴里的淫言浪语可是没有断过∶“啊~~啊~~好舒服┅┅” 看着袭人因激情而失神的浪荡模样,听着袭人爽到极点的淫声浪语,宝玉感到十分快活,他狠命地抽插着,把袭人送入一个又一个高潮之中。当宝玉的阳精射进袭人的阴道时,袭人再也挺不住而晕了过去。 宝玉喊来麝月,让她把床收拾好服侍自己起身。麝月见屋子的情景,也是羞得脸色通红。宝玉扭了扭她的脸蛋,说∶“好麝月,别害臊呀,今晚我把你们都开了苞好吗?”说着就跑了出去。 宝玉来见湘莲,柳湘莲告诉他自己要出一趟远门,暂时不能教他练武了,宝玉很是失望。柳湘莲给他一本《九阳真经》让他自己练,两人又说了些道别保重的话才分手。 宝玉先到姐妹各处悠了一圈然后来到萧湘馆,黛语玉的丫头紫鹃忙拦住他,宝玉说∶“紫鹃姐姐,你就让我看看林妹妹吧!”紫鹃摇头说∶“不行,小姐身上很乏,这两天也没睡好,你不要打扰她了。” 宝玉见紫鹃不肯让他进去,无奈地说∶“好吧,你替我问候林妹妹。对了,她现下还吃‘人参养荣丸’吗?” 紫鹃说是,她又告诉宝玉林姑娘的药不多了。宝玉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然后离开萧湘馆去找母亲要药。 宝玉来到母亲的房间,朝母亲要“人参养荣丸”,王夫人告诉她正在配制,得过两天才能好,让他再等等。宝玉无法,从母亲那出来经过“沈霞殿”,听到里面传来有人练剑的声音,宝玉心想∶“这没住人啊?怎么会有人练剑呢?”他不由开门进去看个究竟。 刚进门,就听里面一声娇喝∶“谁在这探头探脑?” 宝玉眼前一亮,只见一个美人站在他面前。宝玉见那女子一身缎衣锦打扮,身上的汗水已把衣服湿透了,翠绿色的衣裤紧紧包在身上,更显得她曲线玲珑,特别是胸前那对高耸的乳峰,随着她的喘息上下颤动。宝玉仔细打量着她好半天也没想起来眼前的女子是谁。 那美人见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子紧盯着自己,脸上不由一红,轻轻一笑,说∶“二哥哥,不认识我了?” 宝玉猛然想起来∶“你是湘云妹妹?” 湘云应声道∶“对呀,是我。二哥哥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才几年就不认识妹妹了。” 宝玉忙辩解∶“别怨我,谁想到妹妹会变得这么漂亮。” 湘云脸色彤红∶“二哥哥,你又乱嚼舌根了。” 宝玉问她什么时候来的,家里怎么样,湘云一一把家里的情况说了。两人又谈了一通武功,宝玉说∶“我练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效果怎么样。”湘云便让他试试。 两人过招没几下,宝玉就被湘云擒拿住了,宝玉望着湘云得意的神态,一叹气∶“我连妹妹的对手都不是,想不到妹妹你的武艺这么高强。” 湘云安慰了他两句,并邀他每天一起练习,宝玉非常兴奋就答应了。 宝玉回到怡红院,天已经晚了。吃过晚饭,宝玉把袭人、麝月和晴雯叫进自己的卧室,晴雯见麝月和袭人羞得满脸痛红,不解地问宝玉∶“二爷叫我们一起来做什么?” 宝玉让袭人插好门,说∶“今晚咱们四个一床睡好吗?” 晴雯一听,也羞得有点无地自容,她甩了句∶“我不惯同男人一起睡的。” 就要离开。宝玉立刻上前拉住她,放到床上就脱她的衣服,晴雯挣扎了两下,又怕宝玉把她的衣裙撕毁了,只能任由宝玉把她扒个精光。 宝玉回头对袭人和麝月说∶“你俩也把衣服脱了,快点啊!”说着,他伏在晴雯身上,使出警幻授给他的调情手法,双手摸、揉、捻、扣,搞得晴雯欲火上升,淫叫不断。 宝玉低下头,一张嘴又在她身上咬、舔、含、吸,使尽了各种调逗的方法,让晴雯不能控制自己,她再也顾不得少女的羞耻,开始哀求宝玉∶“二爷┅┅唔┅┅唔┅┅你插进来吧┅┅唔┅┅唔┅┅人家好难受啊!” 宝玉抬起晴雯的双腿,慢慢地将肉棒滑入她的阴道里面,因为她的阴道早就充满了淫水,所以宝玉的阳具捅破她的处女膜时并没令她感受到多大的痛苦。当宝玉的大鸡巴开始前后挺动,晴雯的呻吟也就愈来愈大声,而且双手还不断地去揉捏自己的乳房。她阴道里面涌出愈来愈多的淫水,而当宝玉肉棒进出的时候,不断地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的淫荡。 晴雯的浪叫也达到了顶点∶“喔┅┅我┅┅好爽┅┅我┅┅第一次┅┅玩到┅┅这样好棒啊┅┅我┅┅好┅┅喜欢这样┅┅被┅┅干┅┅对┅┅对┅┅用力插┅┅进┅┅来┅┅用┅┅你┅┅的┅┅大鸡巴┅┅好舒服┅┅二爷┅┅你就插┅┅死晴雯吧┅┅” 晴雯的消魂呻吟不但刺激得宝玉兴奋无比,连麝月和袭人也收到感泄,开始两少女还只是脱掉外衣躺在床边,宝玉猛 晴雯的情景让她们死死捂住脸,心里紧张得不得了。但晴雯欢快的叫声也勾起了她俩的情欲,两人也开始渴望宝玉的大肉棒来插自己,于是两人脱掉剩馀的内衣,一丝不挂的站在床边,一面看着宝玉狠操晴雯,一面用手摸自己的乳房和小穴。 晴雯的浪叫由低变高,又由高变低,她足足泄了好几回才让宝玉的大鸡巴顶着她的子宫射出了精液。晴雯的花心让宝玉的阳精一浇,人兴奋得晕了过去。 宝玉回身把麝月和袭人抱到床上,让她们并排躺好,然后把他依然硬梆梆的阳具轮流插进两人的阴道里,又是好一阵的抽插,让两女乖乖的打了白旗。 宝玉站在床下,看到床上躺着赤裸的三个女子,而且 人的姿势都差不多,想起了薛幡常说的话∶“大姑娘挨 ┅┅死架势。”今天看来果然不出所料。宝玉想到警幻教给他各种淫乱的方法,觉得该教给自己的丫头们,让她们也多学些取悦男人的技巧,以备自己以后慢慢享用。 第二天早上袭人三人已无力起床了,宝玉吩咐她们好好休息,自己便找湘云去练习武功了。 (三)宝玉呈威爱凤姐 宝玉和湘云练了一回拳剑,想到还得去朝母亲要“人参养荣丸”,就到母亲的房里来。王夫人说药快配好了,明天到老太太那儿去拿。宝玉转出门来见天已近向午,就回怡红院吃午饭。见袭人她们已经起身,走过去抓住她的手问∶“好袭人,什么时候起来的?身上有什么不舒服吗?” 袭人红着脸说∶“我们才起来,身上没什么。”说着挣脱宝玉的手往外走。 宝玉见她走路很别扭,立刻把她拉到怀里∶“还说呢,你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这时晴雯进来接话说∶“那还不是你作的孽,让人家难受半天,起不了床,让秋纹和碧痕这两蹄子笑话我。” 袭人赶忙劝她∶“你就是刀子嘴,少说两句吧!” 晴雯“哼”了一声,又说∶“少说,人家下面现在还肿着呢!” 宝玉一听,心中很是得意,暗想∶“还是警幻姐姐教的法子管用。”想着就把晴雯抱到床边,一面脱她的裤子,一面说∶“是吗?肿得厉害吗?让我给你看看。” 晴雯无力挣扎,任由宝玉脱掉裙裤。宝玉一看,果然下体红肿,两片阴唇胀得大大的。她回头对袭人说∶“你的也肿吗?”袭人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正这时秋纹进来,看见晴雯下身光溜溜的的躺在床上,裸露出两条白嫩的玉腿,而宝玉正在仔细地看着两腿中间红红的阴户,不由得“啊”了一声就要往外走。 宝玉回头问她∶“有什么事吗?” 秋纹只好停住脚步,低着头说∶“请二爷用午饭。” 宝玉让晴雯穿好衣服,说∶“走,咱们吃饭去。” 秋纹来到晴雯身边,悄悄的说∶“姐姐的两条腿果然雪白粉嫩的,怪不得二爷在大白天还脱你的裤子看它。”说完笑着就往外跑,那晴雯追不上她,口中便骂道∶“小蹄子,仔细别让我捉到你!” 吃过午饭,宝玉正拿了本《杏花天》在看,书里面封悦生的奇遇让他很是羡慕。这时小红进来说∶“宝二爷,我们奶奶请你过去。” 宝玉一听凤姐叫自己,不知道什么事情,就问小红∶“琏二奶奶叫我有什么事?” 小红回话道∶“老太太说给北静王送点东西,让我们奶奶去。老太太还吩咐北静王想见二爷,让二爷陪我们奶奶去。” 宝玉说∶“我马上过去。”放下书便随小红来到蓼凤轩。 凤姐已经等和一会儿了,见宝玉来了,上前拉住他的手说∶“真不好意思,又打扰宝兄弟休息了。”宝玉就觉得一阵香气扑面而来。 那王熙凤因天热穿得格外单薄,丰乳肥臀,真个是曲线玲珑,一副成熟美少妇的躯体让看到的男人不由得想入非非。宝玉拉住凤姐的手说∶“能陪姐姐出门是我的福气,哪里说什么打扰啊!”凤姐嫣然一笑,真个是风情万种,宝玉不自觉又痴了。 凤姐和他手拉手来到大门外,车马已经备好了,宝玉牵过马来正要上马,凤姐叫他∶“宝兄弟,你是尊贵之人,别学他们像猴一样骑马了,快到姐姐的车里来,咱姐弟俩坐车吧!” 宝玉过去经常和凤姐同乘一车,现在大了出门开始骑马,他巴不得和凤姐同坐一车,听到凤姐的话欣然领命,和凤姐一起上了马车。到车里凤姐放下车帘,两人紧靠在一起坐下。凤姐吩咐起程,兴儿赶着车,慢悠悠地向北静王府而去。 车一动,凤姐就把身子倒在宝玉怀里,宝玉的手臂自然而然的搂住凤姐的纤腰,凤姐的双手在宝玉身上摸索着,有这样的美人在怀抱里,宝玉的阳具立刻硬梆梆的了。凤姐看到宝玉两腿间高高鼓起来,用手在上面一蹭,宝玉再也忍不住了。 凤姐的体香传过来,更刺激起宝玉的欲火,心中想道∶“凤姐肯定想和我好的,不然那天晚上就不会在我的房里想脱我的衣服。警幻仙姑叫我乱伦,那就是让我插二嫂子的小蜜穴。” 想到此,宝玉的手便伸到凤姐的胸前,在她的胸上抚摸,虽然隔着薄薄的上衣,但宝玉也感到了凤姐乳房的肥大。凤姐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她抓住宝玉的手放进自己的衣内,宝玉受到鼓励,双手伸进衣服里面,用力搓揉着肥大的奶子,手指捏住乳头轻柔地捻动,凤姐索性解开上衣的衣扣,敞着怀让宝玉痛痛快快地揉搓。 宝玉抚摸着肥嫩的乳房,感觉乳头一点点发涨发硬,心下大喜,一边用手指逗弄着乳头,腾出另一只手掀起裙子,伸进裤裆去摸蜜穴,凤姐的小穴已经渗出了淫液。受不了宝玉的挑逗,凤姐心里的欲火被引燃了开来,她忍不住分开了双腿,渴望得到宝玉对她私处的疼惜。 如她的愿,宝玉果然经不起她张腿后的招唤,手指拨开她两片阴唇,伸进她的阴道里扣挖,宝玉的嘴也紧咬住凤姐的乳头,弄得她靠在车座上轻轻地呻吟,任由宝玉在她身上轻薄。凤姐的手也不甘心地伸进宝玉的裤内,疯狂地套弄他粗壮的阴茎。 正当而人意乱情迷时,车停了下来,北静王府到了,凤姐匆匆整理了一下衣服,携着宝玉下车,刚经过一阵情欲的挑逗,两人的脸都是红红的。下人垂手低头而立,两人赶紧随迎接的人进府。 在王府里北静王爷见到宝玉,询问他的诗书,见宝玉聪明灵俐,对答得体,很是欢喜,就送给他很多诗词笔墨,还把皇上赐的一串香珠赠给他。凤姐也取了王府回赠的物品和宝玉一同告辞。 一出王府大门上了车,凤姐就迫不及待地揭开宝玉的裤子,掏出他的大肉棒含进嘴里。宝玉的阴茎在凤姐的口中越胀越大,凤姐开始运用她的口功,含住阳具用起各种技巧,吹、吸、攥、磨、舔、揉┅┅样样都来,全力刺激宝玉的小弟弟。宝玉感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他静静坐在车上,享受着这美好的快乐,心里恨不得车子永远也走不到头。 他把手伸进凤姐的衣内抚摸着她光滑的肌体,凤姐口上功夫也真不是盖的,刺激就象浪潮般一波波攻向宝玉的小弟弟。宝玉感到一股热流要冲了出来,但他默默地控制自己,不让它冲出来。 凤姐感觉到宝玉的小弟弟已经到了极限,那小口中已经微微地流着口水,于是她更加紧她的攻势,更用力地吸、用力地磨,更快速地套动她的嘴,用舌头给宝玉的大肉棍更大的压迫感。 终于,宝玉的堤防再也经不起那拍岸狂潮的摧残,那股狂潮兴奋地冲出来。 凤姐的口中感到有一股炙热的精液从宝玉的那话儿飞射而出,直射入喉咙深处,凤姐根本没来得及考虑是否吃下这股浓热的精液,它们已经一路冲入她的喉内。 宝玉用手按住凤姐的头不让她抬起来,毫无办法的凤姐只能把宝玉射出的浓浓的精全吞到肚子里。凤姐还不罢休,又用小嘴把宝玉的小弟弟舔得干干净净。 车子到了荣国府,凤姐和宝玉去见老太太,回了去北静王府的经过,并把所赐的物品呈上。贾母很是欢喜,夸了他俩几句说∶“你们也劳累了,早点回去歇歇吧!” 出了门,天色也快黑了,凤姐说∶“宝兄弟,今天你琏二哥不在,你到我那儿去,我们一起喝酒赏月好吗?”宝玉正巴不得这样,满口答应了。 两人一进蓼凤轩,凤姐就吩咐丫鬟们在小花园摆好鲜果和美酒,她让宝玉坐好,叫丫头们退下,两人便开始慢慢地饮酒。没多久天晚了,银盆般的月亮出来了,凤姐放下酒杯,坐到宝玉的腿上柔声说∶“宝兄弟,你说你在镜子见的我美不美呀?” 宝玉搂住凤姐的腰说∶“很美呀,也许真的你比镜子里还美。” 凤姐微微一笑∶“好兄弟,那姐姐就让你看看。”说着她站起身,慢慢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 月光下凤姐美妙的身姿展现在宝玉面前,高耸的乳峰、赛雪的肌肤,双腿间浓浓的阴毛发着亮光,成熟少妇特有的迷人的体态让宝玉不能自持。凤姐来到宝玉身边,伸手帮他脱掉衣服,宝玉那潘安、宋玉般的容貌也让凤姐很是思念。 凤姐双手搓着宝玉的肉棒,香舌在他鹅蛋大的龟头上舔来舔去。宝玉握住凤姐的双乳,两个乳房很大,又白又软,宝玉手用力一捏,肉便从指缝里挤出来。 宝玉抱起凤姐放到小水塘边的竹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端详凤姐的肉穴。 阴户浓密的阴毛,从凤姐下身延贯下去,胯下夹了二瓣嫩白柔软的阴唇,肥厚的阴唇中间竖了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上端隐现出一颗嫩红的阴核。宝玉再用手指拨开阴唇,见里面肉色殷红,殷红的肉膜上还含着滴滴粘液,宝玉低下头含住凤姐的阴核,凤姐娇羞满面,口里发出“哦┅┅哦┅┅”的呻吟,婉声轻啼不已。 宝玉的手指轻轻滑进凤姐胯间的阴户缝里,食指顺着塞进阴道时,里面紧紧窄窄、湿润润热烘烘的,一股游电似的快感从手指贯一直流到周身,以及小腹的丹田处┅┅ 宝玉挺起粗壮的阴茎,对准凤姐的阴道捅进去,直插到底。宝玉狂抽猛送,只听到凤姐发出一声声放浪的呻吟∶“啊~~天啊~~我┅┅我好舒服┅┅宝兄弟啊~~好棒呦┅┅” 宝玉足足干了凤姐半个时辰才将浓精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凤姐站起身来,淫水和精液顺着她的白嫩的玉腿往下淌。凤姐拿一块绢布擦了擦自己的阴户,见宝玉的大肉棒还硬梆梆的,笑道∶“宝兄弟,你可真行啊,还挺着呢!”说着让宝玉躺在竹床上,自己伏下身给他口交;宝玉让凤姐也躺下,两人成69式互相进行口交。 宝玉虽然是第一次口交,但他的天赋让他一蹴而就,把凤姐搞得畅快淋漓,舒服极了,嘴里不住叫好。月光下凤姐的小穴一张一合,连她的菊穴也一伸一缩的让宝玉很兴奋。 在一股精液射进凤姐的小嘴里后,宝玉提出要插凤姐的后庭,凤姐一面擦着嘴角流出的精液,一面摇头∶“兄弟你的肉棍太大,我怕我受不了呀!”但她经不起宝玉的哀求,便转过身子趴在竹床边,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来。 宝玉抓住自己的肉棒,对准凤姐的肛门慢慢插进去。在宝玉的抽动中,凤姐痛得大叫道∶“啊┅┅哎呀┅┅痛死了┅┅哥┅┅哥┅┅好痛┅┅”但没过一会儿,凤姐的呻吟就变了∶“喔┅┅喔┅┅好棒┅┅唔┅┅就是这样┅┅喔┅┅” 凤姐在宝玉狂干下叫声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哼┅┅哼┅┅”的声音了。 小红和丰儿在园门口看两人赤裸裸地做爱,不禁都很吃惊∶“二奶奶和宝二爷干这种事,要是让琏二爷知道了可怎么办?” (四)宝玉得福宁国府 宝玉和凤姐一夜欢娱,两人可以说是人尽其力,各得其乐。早晨醒来凤姐还倒在宝玉的怀里舍不得起身,宝玉的双手在凤姐的身上游走,两人愉快地聊着男女之间的话题。 宝玉想起袭人等在床上低下的技巧,再看凤姐昨夜的风骚表现,暗想∶“如果袭人她们也能象凤姐姐这样该多好!”于是宝玉就问凤姐怎样才能让他的丫鬟象她一样。凤姐一指他的头,笑着说∶“呵,你真是人小鬼大。说,你的丫头是不是都让你给毁了?” 宝玉摇了摇头,就把那晚他 袭人她们 的经过给凤姐讲了一遍,凤姐听得“咯咯”直笑,宝玉手捻住她的阴毛轻轻一拉,凤姐“哎呦”的叫起来。 宝玉说∶“好姐姐,你别笑嘛!” 凤姐拿开他的手∶“你揪得人家好痛啊!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宝玉忙说∶“对不起,揪痛姐姐了,谁让你笑我呢?” 凤姐说∶“我给你点东西,你回去让她们照这上的学学。”宝玉大喜,在凤姐身上连连亲吻∶“谢谢姐姐啦!” 这时小红在门外说∶“二奶奶,该用早膳了。” 两人起身穿好衣服,到厅里用完饭,凤姐拿了一些书画给他,让他收好。 宝玉从凤姐那儿出来,先到湘云那儿练习武艺。湘云手把手教他,两人练得大汗淋漓才停下来休息。湘云说∶“二哥哥,我要去沐浴了,不陪你了。” 宝玉回到怡红院,袭人她们已经急得不得了了,见宝玉回来,忙上前问道∶“二爷昨晚到哪儿去了?一晚没回来,让人好找。” 宝玉没说只是吩咐∶“快去抬水,我要洗个澡。” 秋纹和碧痕去找小丫头抬水,宝玉问晴雯∶“你们下面好点吗?”晴雯红着脸点点头,宝玉便把凤姐给他的东西拿出来交给袭人,让她们照上面好好学。 袭人接过来一翻,里面全是女子在床上如何取悦男人的方法,而且是图文并茂。晴雯看了白了他一眼,说∶“你和袭人学吧,我可做不惯这种事。”说着一甩门出去了。 宝玉和袭人对看一眼,袭人笑道∶“就她嘴硬,可那晚就她叫得最厉害。” 这时秋纹进来叫宝玉去洗澡。来到外屋,秋纹帮宝玉脱下衣服就要离去,宝玉拉住她说∶“别走,咱俩一起洗吧!” 秋纹挣脱宝玉的手∶“二爷自己洗不了,我去叫袭人姐姐去。”说着就往外走。宝玉上前又抓住她,一面替她脱衣,一面说∶“傻丫头,这么好的事你还愿意让别人替你?”说着把秋纹脱得干干净净,两人一同跳进澡盆里。 秋纹才开始发育,两只乳房微微鼓起,两粒小奶头红红的嵌在乳房上,她的阴部也只有几根金黄色的阴毛。宝玉性情又起,把秋纹娇小的身躯搂到怀里,双手不住地抚摸她的乳房和红嫩的阴户。 秋纹哪里经过这样的事,她觉得自己在宝玉的抚摸下浑身发热,心里有一股说不上的渴望,特别是当宝玉的手指在自己阴户里扣索时,这种渴望更强烈了,她好希望宝玉永远这样。 宝玉的肉棒渐渐地硬起来了,秋纹感到自己的屁股下一根热棍子在不断地一动一动的蹭着自己,她挪起身子一看,宝玉平时很小的鸡鸡变得又粗又长,令她大吃一惊。宝玉让秋纹用手握住自己的肉棍,秋纹感到那支粗粗的肉棍烫烫的,虽然她用两手一起握住,但还是露出亮晶晶的大龟头。 宝玉的手指伸到秋纹的小穴里试了试,觉得里面很窄小,但有一股淫水在往外流,宝玉笑道∶“我还当秋纹小呢?原来也懂事了。” 秋纹红着脸直往宝玉怀里钻,宝玉让她转过身,用手掰了掰她的小屁股,把龟头伸到秋纹殷红的阴道口慢慢地磨着,秋纹颤抖着对宝玉说∶“二爷,你的太大,我会吃不消的。” 宝玉安慰她说∶“没事,我不会弄痛你的。”说着慢慢挺起腰,粗壮的肉棍一点一点地挤进秋纹的小穴里。 当插破秋纹处女膜的一刹那,痛得秋纹“啊”的叫了一声,两行泪水流了下来,而处女兵的鲜血也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流下来,泄红了澡盆里的水。宝玉轻声安慰着她,阴茎在她的阴道里很慢很慢地滑动着。 没多久,秋纹就觉得小穴里的疼痛没了,代替的是又麻又痒。这时宝玉的肉棒也越动越快,而且也越发有力了,每次前挺龟头都触到了秋纹的花心,把秋纹干得浪叫不止∶“爷┅┅轻一点┅┅秋纹还是姑娘家,下面小得紧┅┅哎唷┅┅痛┅┅” 正当两人干得热火朝天,麝月推门露头说∶“二爷,等你用饭呢!宝姑娘还差人给你送了点东西。” 宝玉说∶“好吧,你先把东西收了。你也来,咱们┅┅”不等宝玉说完,麝月就跑了出去。 宝玉和秋纹洗完澡,秋纹收拾好东西,脚步蹒跚地出了屋门,一出来就见晴雯对她做鬼脸,羞得她赶紧跑回自己屋里。 宝玉吃完午饭后,看了看宝钗送来的东西,无非是些纸笔砚墨,便命袭人收好,自己到萧湘馆给黛玉送“人参养荣丸”。 宝玉见到黛玉,把“人参养荣丸”递给紫鹃,黛玉让紫鹃收好,宝玉问了她在扬州的情景。两人分别很久,这次再见格外亲热,越聊话越多,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这时黛玉的母亲贾敏进来,让他们吃饭,宝玉赶忙向贾敏请安问好。 想起袭人她们在等自己,就告辞出来。 回到怡红院,晴雯说明天是东府太爷贾敬的寿辰,珍大爷派人来请他明天过去。宝玉听完把袭人、晴雯、麝月、秋纹、碧痕叫到院子里,把别的小丫头和老婆子们遣出去,众女都不知他要做什么。 只见宝玉拿出一面小镜子,对着月亮轻轻地念了两句,那镜子里就显出人型来。众女仔细一看,镜子里出的全是男女云雨之事,有一男一女;有一男两女;还有多男多女。到后来甚至出现了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尤其是那些人和动物也做这样的事,就连宝玉也没见过这样的奇闻,更令众女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从《风月宝鉴》上看到的一切让众人的情欲大长,在院子里宝玉不但把碧痕开了苞,还把另外四女干得死去活来。可以说每个女孩的嘴、小穴和屁眼都让他插了好几遍,直到天近丑时几个人才搂抱着睡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宝玉显得精神焕发,毫无疲惫之态,让袭人等人很惊讶。 晴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起来要陪宝玉去宁国府,宝玉拦住她∶“昨晚你们太累了,今天就都别出门了。” 秋纹不解地问宝玉∶“二爷,你怎么还有这么足的精神?” 宝玉拧了她脸蛋一把,说∶“我弄得女人越多就越精神。”说完,一阵得意的大笑便跑了出去。 宝玉刚进大殿门就见王夫人、凤姐,以及探春和迎春都到了,在王夫人带领下,一起奔宁国府而来。 到了宁府门口,贾珍、贾蓉父子已在那里恭候多时了。进到大厅,贾珍请大家坐下,丫鬟奉上茶。贾珍对王夫人说∶“请婶娘先在此歇息,我要带儿子媳妇先去给太爷贺寿,不能陪婶娘了。” 王夫人笑道∶“没什么,见到你家太爷带我一个好。”贾珍连声说∶“是、是。”回头又对宝玉说∶“宝兄弟,在这你随便玩好了,我让秦钟陪你。”说着领了一个少年过来。 但见他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羞怯怯的向王夫人作揖问好。凤姐喜得先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又拉着秦钟的手问这问那,秦钟一一回答。 宝玉见秦钟如此出众的人品,体态文雅,竟似女孩一般,不由有些痴了,心想∶“天下居然有这样的人物,可恨我为什么不能早些和他结交?” 那秦钟见宝玉举止不凡,更兼金冠绣服,心中暗思∶“果然名不虚传,天下竟有这样的人物,只恨我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结。” 两人互相爱慕,都痴痴望着对方。凤姐怕两人才见面,又是在王夫人面前拘束了,就让他们自己一起去玩。 宝玉和秦钟来到天香楼里并肩坐在一凉榻上说着闲话,宝玉才知道秦钟是贾蓉的内弟,因那贾蓉素不到荣府来,宝玉并没见过贾蓉媳妇。 宝玉见秦钟谈吐不凡,人也娇媚得象女孩子,心里很是喜爱,说着说着,宝玉的一只手搂着秦钟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鬓发,又在他的脸庞上摩挲。秦钟的头靠向宝玉胸前,手臂环住了宝玉的腰,宝玉身子向后一仰,两人便搂在一起,脸贴着脸倒在榻上。 秦钟朝宝玉仰起脸,闭上了眼睛,女孩子一般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宝玉神智一阵模糊,手却情不自禁地捧住那秀美的脸,其细嫩不输任何女孩子。秦钟也伸手在宝玉身上摸索,真是喜欢的了不得。一阵意乱情迷,两人的唇吻到了一起。 嘴上吻着,手也不闲下,悉悉嗦嗦地替对方脱着衣裳,然后赤条条相对着,互相抚摸着对方光滑润泽的身体,都在心里说∶“真没想到世上的男人还有这样细嫩的肌肤。” 这时两人的手都向对方下体伸过去,摸到对方早已胀大的肉棒,马上握着互相套弄起来。宝玉不觉有些吃惊,没想到表面像个娇怯怯的女孩儿的秦钟,竟会有这么坚硬的肉棒;那秦钟见到宝玉的肉棒更是吃惊,他惊讶宝玉的肉棒竟如此粗大,自己比起来真是小得可怜。 宝玉见他神态突然有点沮丧,便问他怎么回事,秦钟指着宝玉的阴茎∶“它这么大,而我的┅┅” 宝玉想起自己还有警幻给的“龙虎丹”,忙拿来衣服,从兜里掏出一颗让他吃下。秦钟疑惑地吞下丹药,就觉得一股热气从下体升起,再看自己的小弟弟,比过去整整粗大了一倍,喜得秦钟搂住宝玉连声道谢。 宝玉想到昨晚在《风月宝鉴》上看到的两男子在一起的情景,便悄悄在秦钟耳边说了几句,那秦钟瞪大眼睛望着他,满脸困惑,宝玉又向他解释了一番,那秦钟本爱宝玉风流潇洒,也就点了点头说∶“全听二叔吩咐。” 宝玉把秦钟像小女孩那样搂在怀里,并嘱咐他∶“以后你不可叫我二叔了,就叫我宝玉就行了。”说着自己低头含住秦钟的阴茎。这是宝玉第一次含男人的肉棍,感到很刺激,特别是秦钟也把他的肉棒含住以后,两人更是如胶似漆般地缠在一起。 正在这时,外面一阵乱哄哄的,紧接着传来敲门声,有人高叫∶“宝二爷在这儿吗?”吓得宝玉和秦钟赶忙起来。 (五)宝玉东府占侄媳 宝玉和秦钟开门一看,见三、四个小厮在门口站立,宝玉问他们做什么,为首的回话道∶“太太见二爷和秦少爷走了这长时间没回来,很挂念,特命小的来找二爷。” 宝玉一听,长出了一口气∶“我在这儿同秦少爷说话呢,你去回太太吧。珍大爷他们回来了吗?” 那小厮摇了摇头∶“到现在还没回来,大家都在等呢!” 宝玉也摇了摇头∶“你去吧,等珍大爷回来了你再来叫我。”那几个小厮赶紧去向王夫人回话。 宝玉和秦钟回到屋里,两人迫不及待脱掉才穿上的衣服,又再互相搂抱在一起。宝玉让秦钟趴在床上,将屁股翘起来,自己则手握着玉茎,对准他的屁眼慢慢往里插。 秦钟很兴奋∶“啊!原来是要插屁眼。” 宝玉一面将阴茎往里塞,一面说∶“是啊,男人就这么一个洞可插嘛!” 就在肉棒刚插入一点,秦钟便痛得叫了起来,宝玉立刻停了下来问他∶“很痛吗?”秦钟点了点头,宝玉安慰他∶“开始是痛的,一会儿就好了。”宝玉拔出肉棒,在龟头上抹了点桂花油,又重新往秦钟的肛门里插去。有了桂花油的润滑,宝玉的肉棍没费多大劲就插了进去,而秦钟的痛楚也少了许多。 随着宝玉的玉茎在秦钟屁眼里的抽动,秦钟的疼痛渐渐没了,代之的是又趐又麻的感觉,一阵阵快意从下身传上来,让他也象女孩那样嘴里不禁发出呻吟∶“哦┅┅你再快些┅┅再用力些┅┅噢┅┅” 宝玉见秦钟已然不能自持,他连忙开始大力抽送。虽说弄秦钟的屁眼和弄凤姐的后庭差不多,但宝玉觉得秦钟的更紧、更有力,何况弄男人的本身就让宝玉的心情更激动。 宝玉大力抽插了几百下,秦钟终于不支趴在床上,宝玉的阳精也射了出去。 宝玉拔出玉茎,看到秦钟的屁眼挂满血丝,自己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宝玉让秦钟休息一会儿,问他∶“感觉怎么样?”秦钟喘息说∶“太好了,心跳得都要蹦出来了。以后真愿意和你常做。” 宝玉刚才含秦钟的肉棒就已很刺激了,现在见秦钟这样,心里也痒起来,他对秦钟说∶“你歇好了吗?给弄我了。”秦钟还没射过精,肉棍正胀得难受,听了宝玉的话,也往肉棒上抹了点桂花油,对着宝玉的屁眼插进去。 一阵阵的痛涨酸麻让宝玉忍不住淫叫起来∶“啊┅┅啊┅┅哼┅┅干死我了┅┅用力干┅┅啊┅┅我的屁眼┅┅好美┅┅啊┅┅”嘴里叫着,屁股往后耸,让秦钟的大肉棒更深地进入,屋里只听见“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 秦钟暴风骤雨般在屁眼里狂抽猛插,让宝玉兴奋得象淫女荡妇一样浪叫着∶“啊┅┅好┅┅插得好┅┅哦┅┅哼┅┅插得舒服┅┅啊┅┅舒服┅用力啊┅┅我要┅┅哦┅┅呜┅┅美死了┅┅啊┅┅啊┅┅” 秦钟的手也没闲着,他握住宝玉的阴茎,随着身体挺动的节奏捋动。足有半个时辰,秦钟才把精液喷到宝玉的直肠内,宝玉的肉棍在秦钟的揉撸下也一泄如注。两人从天香搂出来,虽然每个人的屁眼都是火辣辣的,但心里都很兴奋。 他们来到大厅见王夫人,王夫人让他们坐下,回头对凤姐说∶“你珍大哥他们去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回来?让亲戚们都等急了!” 凤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再说贾珍带着尤氏领着贾蓉和儿媳可卿来拜见贾敬,一进贾敬所在的居室,全家人立即拜倒行礼,向太爷贺寿。 贾敬微笑着点点头说∶“好了,都起来吧!”当他的眼睛看到可卿时,心里一震,随即说∶“让下人们都下去吧!” 贾珍让仆妇们退到屋外伺候,屋里只剩贾珍、贾蓉、尤氏和可卿。贾敬仔细打量了他们一回,指着可卿对贾珍说∶“珍儿,我看侄女定是无毛白虎。”贾珍立刻回答∶“太爷说的是。” 他们的话让贾蓉和尤氏大吃一惊,特别是尤氏暗自生气∶“早怀疑你偷自己的儿媳,现在你自己说出来了。” 贾敬招手让可卿过来,把她抱在怀里,手伸到她的双腿间摸了一把,笑着对贾蓉说∶“你的媳妇果然是白虎。你也别生气,她就是那种男人见了就想去奸的女人,你不可记恨你爹。”贾蓉赶忙说∶“孙儿不敢。”贾敬哈哈大笑。 贾珍说∶“今日太爷过寿,就让孙媳孝敬孝敬太爷好了。”可卿听了贾珍的话,马上脱掉自己的衣服,一只白羊般跪在贾敬面前,伸手掏出贾敬的阴茎含在嘴里。 贾敬看见可卿满脸放浪的神情,心中欲火大盛,伸手抚摸她的双乳和阴部。 可卿的两只大奶虽然肥大白嫩,但她精光无毛的阴部更让男人欲火难填,白白嫩滑的阴部中间裂开一条肉缝,再往下小穴已然张开,红红的象一个小桃子。 贾敬一拉可卿的腰身,把她举起来让她头朝下,这样可卿的嘴还叼着贾敬的阳具,而贾敬的口舌也伸到她的小穴上。那可卿极力买弄自己的品萧技术,把贾敬的肉棒搞得舒舒服服;贾敬也是人老经验足,舔穴的技巧炉火纯青,把可卿弄得欲仙欲死,想大声叫喊,无奈嘴里含着贾敬的大肉棍,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但她更卖力地吸着口中的肉棍。 终于贾敬忍不住了,大股大股的阳精冲出来射进可卿的小嘴里,可卿不敢往外吐,只能全部吞进肚里。 贾敬休息一会儿,询问了贾珍府里的情况后,他让尤氏和可卿一起舔他的肉棒,不一会儿那肉棒又变得粗大起来。贾敬让可卿转过身,可卿顺势趴在地上,叉开双腿,高高地翘起粉嫩的大屁股,浪声道∶“太爷快来吧,孙媳受不了!” 说着,扭动着雪白的屁股,阴户已经湿淋淋的了。 贾敬握住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可卿殷红的小穴刺了进去,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插得可卿淫叫连连∶“哼┅┅噢┅┅我的小穴┅┅爽到天了┅┅啊┅┅太爷┅┅好厉害┅┅别┅┅别使劲啦┅┅嗷┅┅小穴烂了┅┅它受不了┅┅” 贾珍、贾蓉也是欲火大盛,但他们不敢有丝毫异动,只能慢慢欣赏贾敬用力奸着可卿。耳听可卿的淫叫,尤氏的情欲也不能控制了,她摁住可卿的头让她舔自己的湿淋淋的阴户。 贾敬抽动了几百下后达到了高潮,他用大鸡巴头顶着可卿的花心,往她的子宫里猛灌精液,直浪得可卿叫也叫不出来,只是浑身颤动不已。 贾敬拔出湿淋淋的肉棍,让婆媳二人用嘴舔干净。尤氏和可卿伺候他穿好衣衫,贾敬坐好说∶“珍儿,你们回去吧,别再让客人们久等了。”贾珍施礼道∶“是是,那孩儿们就告退了。” 一家人出了门,尤氏面脸怒容对贾珍说∶“好啊,你竟敢和自己的儿媳妇通奸!”贾珍满不在乎的说∶“那有什么?你和秦钟的事我管过你吗?” 尤氏哑口无言。贾珍回头对贾蓉说∶“蓉儿你别生气,回去我赏两个绝色的丫头给你。”那贾蓉本就不敢怎样,今见有赏,连忙向父亲称谢。 等贾珍领着儿子回来,天已近向午。贾珍父子告了罪,开出酒宴请亲朋入座饮酒,庆贺太爷贾敬生辰。 席间宝玉见可卿美艳无比,心里很是敬仰∶“秦钟竟然有这样美艳无双的姐姐,竟把我家的姐妹都比下去了,不知道我是否有福和她┅┅” 正想着,可卿来到宝玉身前,见宝玉粉雕玉琢般的人物,竟出在秦钟之上,心中也着实爱慕,上前答谢∶“听婶娘说二叔很愿提携钟弟,侄媳在此先谢过二叔了。”宝玉连称不用谢,可卿道过谢就退下去了。 宝玉见她和自己并没太多的话,心里觉得亲近她不太容易,好歹秦钟和自己已成密友,这事虽不易,但还有点希望;秦可卿虽爱慕宝玉人品不凡,但总觉这事很难入巷,她心中有事,就先行回房歇息。 过了好大一会儿,一个婆子来找她说∶“宝二爷很困了,请少奶奶给他安排一个休息的房间。” 可卿见状很是高兴,觉得亲近宝玉的机会来了。她来到宝玉跟前,看他喝得微带醉意,就吩咐丫鬟们把他扶到自己房里去。那婆子阻拦道∶“叔叔睡在侄媳的屋里合规矩吗?” 可卿笑道∶“你多虑了,他还小呢!再说,在咱这,谁的屋子配让宝二叔歇息?”那婆子无话可说,便叫人把宝玉扶到可卿的屋里。 刚至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宝玉觉得眼饧骨软,连说∶“好香!”入房向壁上看时,有唐伯虎画的《海棠春睡图》,两边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幅对联,其联云∶“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宝玉含笑连说∶“这里好!” 秦氏笑道∶“我这屋子大约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说着亲自展开了西子浣过的纱衾,移了红娘抱过的鸳枕,于是众人服侍宝玉睡倒便全散去了。 可卿吩咐自己贴身的丫头瑞珠和宝珠看好门,别让别人进来打扰,自己回到屋内,来到床前望着躺在床上的宝玉,脸色由白慢慢转成红的,眼睛里也透出了一股令人消魂的情欲。 可卿看着宝玉,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终于她伸出手解开宝玉的裤带,掏出宝玉的肉棒来握在手中。宝玉的肉棒在可卿的搓弄下变得粗大起来,可卿见宝玉竟有如此伟岸的阴茎,有些吃惊,看着宝玉在自己捋动下一伸一缩的红润润龟头,心中更是喜爱,可卿张开樱桃小口,把宝玉的阴茎吞了进去。 可卿的口中技巧很是出色,宝玉长长的肉棍她竟能一吞到根,宝玉阴茎的龟头也就刺过她的咽喉伸到食管里。宝玉静静躺在床上享受着,对可卿的口技暗自佩服∶“啊,这就是书上说的深喉吧?没想到她竟有这般的本事,比凤姐姐可高明了许多。” 那秦可卿是天生的淫妇荡娃,男女之事可以说样样精通,对宝玉早已耳闻久了,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更没想到他还有比常人大一倍的肉棒,更令可卿不能自己。她着实卖弄技巧,把个宝玉舒服的直说∶“爽死了!” 当宝玉的精液射进可卿嘴里后,宝玉坐起身来将可卿抱到床上,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可卿的舌带着宝玉残留的阳精就伸道宝玉的嘴里。宝玉双手捂住可卿一对白嫩的大奶使劲揉,那对乳房就象两面团一般柔软,两粒红红的乳头又却是硬硬的。宝玉只觉温比玉、腻如膏,方知前人所云“软玉温香”诚不我欺也。 可卿被宝玉揉得“哎哟,哎哟”地叫起来,宝玉一听可卿叫的声音有点不对头,就停下手,一看可卿的双乳,由于自己一时忘形已给揉得通红通红的,有的地方还出现一点点血渍。宝玉大感对不住可卿,就用舌在她的双奶上轻轻地舔,直痒的可卿“咯咯”地娇笑。 当可卿脱得一丝不挂地展现在宝玉面前时,宝玉呆住了,可卿娇美的身躯只有警幻仙姑才可比。更让宝玉兴奋的,是可卿白嫩的、洁净无毛的阴户。 宝玉分开可卿的玉腿,仔细端详着她的阴户。两片肥大的阴唇中有一条细细的肉缝,阴户白璧无瑕,和玉腿、小腹浑然一体。宝玉伸出舌头探索可卿阴户的肉缝,没几下肉缝的下端就张开了一个红红的小嘴,里面一股清亮的细流向外淌出。 宝玉仔细地欣赏着她那美丽的小穴,分开她的阴唇,抚摸着她那粉红色的阴蒂,用舌头舔着它,慢慢地它开始变硬变长了一点。宝玉的手指伸进可卿的小穴里,觉得里面很温暖,又很湿滑,宝玉把手指使劲往里伸用指尖顶她的花心,就感到可卿小穴里的淫水不住往外流,原来她已浪得不得了了。 宝玉又用舌头去舔她的小穴,象阴茎一样插进肉洞里抽送。可卿再不能忍受了,她开始哀求宝玉∶“啊┅┅唔┅┅好二叔┅┅小穴┅┅痒┅┅快用你的┅┅大┅┅鸡巴来┅┅干┅┅小穴┅┅啊!” 听到可卿的浪叫声,宝玉看时机已到,便挺着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茎插了进去。在宝玉粗大巨长的阴茎抽动下,可卿发出了一串串让人吃惊的淫叫,其淫荡之词不能入耳∶“啊┅┅小穴┅┅小穴┅┅快烂了┅┅好舒服啊┅┅操┅┅操死我啦┅┅大鸡┅┅巴好┅┅好┅┅厉害呀!” 宝玉见连庄重文雅的可卿也浪叫出不堪入耳的粗话,心想警幻所言不虚,于是他抖擞精神,把从警幻那学来的花样都用上了。果然是天界淫君下凡,干了可卿一个下午仍是毫无疲态,而可卿泄了几次后便再也没有动的力量了。 宝玉让可卿躺好,好好地休息一下。可卿见宝玉还这么精神,认定他还没尽欢,便歉意地说∶“侄媳无能,没让二叔尽情快活。这样吧,让我的丫头瑞珠陪二叔一陪。” 宝玉望着床上躺着的可卿摇了摇头,心里想∶“可惜这次没能插她的后庭菊穴,下次再找机会吧!”想到这,宝玉又在可卿身上摸了一回,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房间。 (六)宝玉迎春姐弟情 宝玉从可卿房里出来,见秦钟在门口等着他,宝玉觉得整个下午光和他姐姐在一起,冷落他了,心里很是有点歉意。秦钟是来向宝玉告辞的,原来秦钟的父亲病重,让他连夜赶回去。 宝玉和秦钟恋恋不舍地分手后,独自一人回到荣国府,见天色已晚,就没到别处去,竟自回了怡红院。连日的云雨之事让他没什么时间休息,因此他吃完晚饭就躺倒在床上,袭人等不敢招惹他,不一会宝玉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早晨宝玉就觉得自己的阳具被人含着,睁眼一瞧,见袭人和麝月两人跪在床上正轮流用嘴舔他的阴茎呢!宝玉轻咳了一声,二女抬起头来说∶“二爷醒了? 我们伺候二爷起床。”宝玉摇了摇头说∶“你们接着来啊!”二女羞红脸,低头又抓住宝玉的肉棒舔起来。 宝玉一面享受着二女给他口交,一面把昨天可卿舔他的肉棒的技巧说给二人听。三人正缠作一团时,晴雯进来了,她见床上 正胡天胡地,笑嘻嘻的说道∶“哈,宝二爷怎么连找史姑娘这么大的事都忘了?” 宝玉一听,想起今天要和湘云学新的剑法,他赶紧让晴雯帮他穿好衣服,飞也似地去了,只留下袭人和麝月两人一丝不挂地在床上互相搂抱着。晴雯瞪了她俩一眼,跟着宝玉出了屋门。 宝玉一见湘云,连说来晚了。湘云没说什么,两人开始练习剑术。一个用心教,一个仔细学,所以宝玉的进步很快,湘云看宝玉很投入,也非常高兴。 练了一个多时辰,两人都是汗水淋漓了,便一同坐到树下休息。湘云向宝玉讲小时候的事,一面说一面笑,宝玉望着她俊美的脸庞,不由心里的魔情又蠢蠢欲动了,他慢慢向湘云靠过去,挨在她的身边。湘云还是有说有笑的,高高的胸脯上下颤动着,宝玉忍不住轻轻搂住她的纤腰。 湘云停住话头,满面通红地看着他,突地挣脱宝玉的搂抱站起身来∶“二哥哥,不要这样。” 宝玉站起来,拉住湘云的手说∶“云妹妹,我┅┅” 湘云的小手被宝玉充满魔性的手抓住,心里更是一阵狂跳,虽然她对这个表哥早已心仪很久了,但少女的羞涩让她一直把自己的爱慕埋在心底。今天见宝玉如此动作,心里真是万分惊喜,但湘云还是控制住自己,抽回手来跑进屋里把门紧紧关住。 宝玉在湘云门外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慢慢转回怡红院。从湘云的表情他也明白了湘云的心情,把她搞到手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宝玉回去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就去找黛玉。一进门,紫鹃就高兴地迎上来叫喊道∶“姑娘,宝二爷来了!” 宝玉一见到黛玉便说∶“妹妹身上还乏吗?我陪你到园子里转转,别憋出病来。” 黛玉说∶“你来得正好,我听说迎春姐姐现在很不好,咱们瞧瞧她去吧!” 宝玉说好,紫鹃拿来黛玉给迎春的一些东西,两人就往迎春那儿去了。 一进紫菱洲门口大门又碰到了孙绍祖,孙绍祖一见宝玉,就恶很很地喝道∶“站住!干什么去?”宝玉正要答话,黛玉冲他摆了摆手,宝玉就不再说话。 黛玉上前说∶“是姐夫啊,我和宝哥哥来看看迎春姐姐。” 孙绍祖一见黛玉,立刻变了脸色,他色迷迷地对黛玉说∶“呵,还宝哥哥。 今天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让你进去。” 宝玉一听,说了声∶“林妹妹闪开!”就扑向孙绍祖,两人又动起手来。 宝玉虽然和柳湘莲与湘云习了几天武功,但终究时间太短,拳脚不太精熟,没几回合就被孙绍祖打得招架不住了。黛玉见状,知道不好,就喊宝玉快跑,两人一溜烟地跑了。那孙绍祖也不追赶,只是站在门口哈哈大笑。 宝玉和黛玉气喘吁吁地跑了一阵,见孙绍祖没追来才停下脚步。宝玉看黛玉满头汗水,关爱地说∶“都是我无能,累坏林妹妹了。” 黛玉摇了摇头说∶“我没什么,这些东西不能送给迎春姐姐了。” 宝玉从黛玉手里拿过东西说∶“妹妹先回去歇歇,我把你的东西拿给二姐姐吧。” 黛玉说∶“你怎么去?那孙绍祖还在呀!” 宝玉安慰她说∶“没关系的,我会偷着进去。”说着就拿着东西回紫菱洲。 宝玉翻过紫菱洲的院墙,悄悄地来到迎春的房间外。从窗口向里望去,正好见迎春在穿衣,宝玉只在她的背上晃了一眼,看到迎春身上全是一条条刺目的鞭痕,宝玉大惊,不由地“啊”了一声。 迎春听到窗外有动静,忙用衣服遮掩住身体,高声问道∶“是谁?” 这时孙绍祖也在厢里喊∶“是谁偷偷摸摸的?”吓得宝玉也不敢把东西给迎春就跑了出去。 宝玉想到迎春身上的鞭痕,一定是迎春姐姐受尽了孙绍祖的欺凌。宝玉又暗暗责备自己不争气,没能打跑孙绍祖,让二姐姐受着这样非人的折磨。 宝玉回到怡红院,先把黛玉要送给迎春的礼物放好,然后拿出柳湘莲给他的那本《九阳真经》细读起来。此书博大精深,宝玉不明白的地方很多,宝玉拿著书就去问湘云,但到了沈霞殿却不见她,宝玉无奈地往回走。 一连好几天宝玉都没能见到湘云,宝玉很纳闷,心想是不是自己上次得罪她了,湘云再不见自己了?宝玉很是无聊,只能自己琢磨。 这天她经过曲迳通幽处听到一个女子在叹气,宝玉忙过去一看,正是湘云。 宝云问她为什么跑这发愁来了?湘云说,自己练功遇到了问题,宝玉把《九阳真经》拿给她,湘云大喜,连连向宝玉道谢。宝玉见湘云入迷般地翻著书,心里也很高兴,他对湘云说∶“妹妹先瞧吧,我明早再过来。” 第二天一早宝玉来到沈霞殿找湘云,一进大厅并没见到人,宝玉在屋里找了一圈,还是不见人。这时从沈霞殿的地下石室里传来很大的动静,宝玉跑下去,就见湘云在室内疯狂扭着身躯,好想是走火入魔了,宝玉上前抱住她,但湘云很快就挣脱了。 湘云口里发出“啊啊”的叫喊,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她每撕掉一块,就有一块晶莹的肌肤露出来,不一会儿,湘云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成一片片的了。 她赤裸着雪白的身子在屋内狂跳着,健壮的胸前一对白嫩的大奶子随着舞动的身躯上下抖动着,汗水从身上淌下来,浓黑的阴毛上沾满汗珠并发出剔透的闪光。 宝玉看着湘云美妙性感的身材,下面的阴茎立刻挺了起来。这时候湘云向他扑来,并把他推倒在地上,宝玉怕湘云出什么事,不敢抗拒,任由着她把自己放倒。湘云一把撕烂宝玉的裤子,纵身骑到他的身上,宝玉的肉棍正对着湘云的阴道,一捅就直没到根,处子的鲜血泄红了他俩黑黑的阴毛,快要走火入魔的湘云也顾不得破瓜的痛楚,摆好练功的姿势开始调息。 宝玉心想∶“云妹妹定是练《九阳真经》入的魔,她可能缺少阳气,待我助她一下。”宝玉下身微动,让肉棒在湘云窄窄的阴道里轻轻蠕动,这样一来又不惊动湘云练功,还能刺激自己的大肉棒。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宝玉的肉棒才在湘云体内射出阳精,湘云趁机吸呐,一股热气从下体升起,慢慢热遍全身。湘云终于功德圆满了。 湘云睁开眼睛一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地骑在宝玉身上,而且宝玉硬硬的阴茎还插在自己的阴道里。她很害羞,正要站起身来,被宝玉一把拉倒在怀里,别看湘云练武是英姿飒爽,凛凛不可侵犯,而现在却象一只温顺的小猫似的蜷缩在宝玉怀里。 宝玉抓住她健壮的乳房开始搓揉,而坚挺的肉棒则顶着她丰满的臀部,湘云全身产生了颤抖,蜜汁也不停流出来。她侧过头来开始回吻着宝玉,柔软的舌头开始挑逗着,宝玉的一只手也由湘云的胸前移动到她的双腿间。湘云的阴户上全是她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和宝玉射出的精液,宝玉的手摸上去湿滑湿滑的。 宝玉用指头轻轻捻着湘云的阴蒂,湘云浑身开始颤抖,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啊┅┅二哥哥┅┅我┅┅啊┅┅我要你┅┅插进来┅┅啊┅┅喔┅┅” 宝玉并不急于插入湘云的阴道,而是让湘云趴下后便握住他的阴茎慢慢地舔着,湘云羞红了脸,但还是伸出香舌在宝玉的龟头上舔起来。宝玉也没闲着,他也躺倒身子,抱着湘云大腿,开始舔着她的大阴唇,她爱液的味道咸咸的,有些黏黏滑滑。 “啊┅┅嗯┅┅啊┅┅喔┅┅哥~~啊┅┅啊┅┅好┅┅好美啊┅┅”湘云的呻吟声更大了。 宝玉开始向更里边进攻,开始舔着小阴唇,她的淫水不断溢出,又开始刺激她的阴蒂,她身子一颤∶“啊┅┅那儿┅┅啊┅┅就是那儿┅┅啊┅┅好┅┅舒服啊┅┅啊┅┅喔┅┅哥哥┅┅啊┅┅美啊┅┅嗯┅┅啊┅┅” 宝玉又把舌伸到湘云的阴道里,象抽插一般的进出,湘云受不了∶“啊┅┅哥哥┅┅我┅┅啊┅┅我要你┅┅插进来啊┅┅啊┅┅喔┅┅” 宝玉见湘云浪得很,知道到时候了,便把肉棒对着她的阴道捅了进去。宝玉粗粗的阴茎在湘云狭窄的小穴里出入着,湘云叫着,喊着享受着这美妙的快乐。 宝玉在她的穴里插了好大一会儿,让湘云换了个姿势。湘云换好姿势,张着一双健壮雪白的玉腿等着宝玉把肉棍插入她的阴道,而宝玉并没把大肉棒插入她的阴道,而是对着她的肛门轻轻往里捅。湘云慌了∶“啊┅┅二哥┅┅好痛┅┅啊┅┅亲哥哥┅┅别插┅┅别插那儿┅┅求┅┅妹妹┅┅求你┅┅了┅┅” 宝玉并不理会湘云的叫喊,只是将肉棒一点点地插进她的后庭,直到宝玉的小腹碰到她富有弹性的屁股。湘云只感到屁眼里痛酸涨麻,当宝玉的肉棍开始抽动时,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让湘云浑身颤抖,只觉得后门憋得很厉害,心里就想让宝玉再用力,甚至渴望宝玉立刻把自己的屁眼捣碎了。 听着湘云的淫叫,宝玉更加狂放地抽插,湘云菊穴紧紧裹着宝玉的肉棒,使宝玉感到十分兴奋。当宝玉的阴茎已经有相当的快感时,他更加卖力,一股精液喷射而出,射在湘云的直肠里。 两人把下体擦拭干净,宝玉把湘云搂到怀里,一面抚摸着她的乳房,一面把迎春的事说了一遍。湘云一听柳眉倒竖∶“迎春姐姐如此娇贵的人儿竟受他如此欺负,二哥哥快领我去,让我教训教训孙绍祖!” 宝玉闻听大喜,既然湘云肯出力,他就不怕孙绍祖了。喜得宝玉又要再插湘云一回,湘云赶紧赤着身子跑出石室了。 宝玉回到怡红院拿上黛玉给迎春的东西,一路就奔紫菱洲而来。进了大门直到迎春的房间,嘴里喊叫着∶“迎春姐姐,我来看你来了!” 迎春把宝玉让进屋里,忧郁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谢谢你了宝兄弟。” 宝玉把黛玉给她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桌上,迎春打开一看,无非是些纸笔书籍之类的。迎春望着这些东西,眼泪不住地流下来。 宝玉赶忙问∶“姐姐怎么哭了?”迎春没说话,只是站起身来解开自己的上衣,宝玉一看迎春身上一道道的伤痕。宝玉替她穿好衣服,说∶“我看到了。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呢?” 迎春把宝玉领到一石室内,就见里面像审问犯人的牢狱一般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看完后两人回到屋里,迎春把孙绍祖怎样折磨她的经过向宝玉哭诉,宝玉看着被孙绍祖折磨苦的姐姐,也流下了眼泪。宝玉把迎春轻轻搂到怀里,好言安慰她,迎春则更是伏到宝玉怀里放声大哭。 这时孙绍祖闯了进来,一见此情景,冷笑两声∶“好啊,让我抓到了,姐弟俩竟然干这样的好事!” 宝玉大怒,放开迎春就冲向孙绍祖,两人打斗在一起。比了一会儿宝玉便没还手之力了,这时候迎春猛扑上来拉住孙绍祖冲宝玉喊道∶“兄弟还不快走!” 宝玉转身跑了出去,孙绍祖大怒,回身一巴掌打倒迎春,手抓住她的头发往石室里拖,嘴里骂道∶“吃里扒外的贱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宝玉跑出来后,心想迎春姐姐肯定要受孙绍祖的茶毒,他赶紧到沈霞殿找湘云。 一进门就高喊∶“湘云妹妹,湘云妹妹!” 湘云赶紧出来,见宝玉跑得气喘吁吁的,忙问他∶“二哥哥,怎么了?” 宝玉拉住她就往外跑,一面把迎春的事略说了一遍。湘云一听,也是恨得直咬牙。 两人加快脚步跑到紫菱洲。宝玉和湘云一进石室,就见迎春赤裸裸地被捆在一张床上,脸冲着地,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孙绍祖粗大的肉棍一面在迎春的后庭抽插,一面用皮鞭狠狠抽打她的脊背,迎春嘴里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湘云一见此情景,也顾不得少女的羞涩,箭一般地冲上前去,孙绍祖挥动皮鞭向湘云打来,被湘云巧妙地躲开了,两人斗在一处。毕竟湘云技高一筹,每几个回合就把孙绍祖制服了。 孙绍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饶命,宝玉让湘云把他押出城,并告诫他永远不能再进京城一步。孙绍祖无奈,只得在湘云的押送下离开京城抱头鼠窜而去。 湘云押着孙绍祖出城去了,宝玉爱怜地抱起迎春,迎春把头埋在宝玉的胸前不住地抽泣。宝玉把迎春抱到她的卧床上,看着她雪白的身上一条条的鞭痕,心疼得直掉泪。宝玉拿出“白花油”给迎春抹伤,药用完了也没见什么效果,宝玉又拿出那瓶“葵花神油”来,这药果然神奇,药抹到哪里,那里立刻就恢复了,丝毫不再见有什么受伤的痕迹。 宝玉给迎春抹着药,两人都不知道“葵花神油”有强烈的催情作用,当宝玉在迎春身上抹完药后,迎春已是浑身燥热,扑到宝玉怀里不住扭动身子。这样一个美妙女子赤身裸体倒在自己怀里,宝玉早控制不住心中的欲火了。 身上越来越热的迎春主动抬起头来,把自己温暖湿润的红唇贴在宝玉的嘴唇上,两只手撕扯着宝玉的衣服。迎春的舌伸到宝玉的口腔里,两人彼此交换着唾液,吸吮着对方的舌尖,越吻越激烈,越亲越狂野┅┅宝玉的手附在迎春的身上,抚摸她的柔软的乳房和早已湿淋淋的阴户,宝玉分开迎春的双腿,并且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然后让迎春的阴户以及菊穴都裸露在他的面前。宝玉俯下身体,轻轻地舔弄着迎春的花瓣,迎春觉得自己的下体好象着了火一般,愈来愈热,而且几乎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往那里集中。 “哈┅┅哈┅┅哈┅┅哈┅┅不要啦┅┅我┅┅我┅┅好象┅┅要死了┅┅啊~~好棒┅┅好棒哟┅┅”迎春浪叫着,扭动着越来越热的身躯。 宝玉的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这下更加不得了,迎春淫水直往外淌,嘴里的叫喊也带出了哭腔∶“啊┅┅宝兄弟┅┅快啊┅┅快让┅┅大┅┅大鸡巴┅┅插┅┅插进去┅┅快┅┅插我┅┅啊┅┅” 宝玉的肉棍插到迎春的阴道里,迎春才略微显得安静一些。宝玉拿出自己越来越精熟的插穴本领,驾御着自己粗壮的阴茎在迎春的阴道里来回驰骋,迎春的小穴曾经多次让孙绍祖用粗粗的木棍乱捅,只有像宝玉这样粗长的肉棍才能塞得它满满的。 宝玉使出各种花样,让迎春泄了八、九次才将她的欲火平息下来。宝玉把阴茎拔出来,说∶“天晚了,咱们先去吃饭,回来我再插姐姐的小嘴和后庭菊穴好吗?”迎春红着脸在宝玉的脑门上拍了一下∶“你真坏,我是你姐姐啊!”宝玉没再说话,只是抱起迎春往外走。 丫鬟们已经烧好了洗澡水,宝玉和迎春洗起了鸳鸯浴。两人真是如胶似漆,你怜我爱,宝玉一面啃咬着迎春的一对大奶,一面调笑说∶“姐姐的丈夫让我给赶跑了,姐姐以后怎么办呢?” 迎春红着脸,低低的声音说∶“那兄弟你就做┅┅做我的丈夫吧!” 宝玉一听很是欢喜∶“好姐姐,太谢谢你了!”说着掰开她的双腿就要把硬梆梆的肉棍插进小穴里。迎春赶紧制止他∶“好兄弟,你千万别再插我了,下面肿得很厉害啊!”她又怕宝玉不高兴,就抓住他的大肉棒含在嘴里。 迎春的品萧的技巧是让孙绍祖特别调教出来的,现在她用发自内心的感情来施展,果然不同凡响,宝玉觉得自己的阴茎被迎春舔得趐麻趐麻的,一阵阵热浪冲动而出,宝玉没再控制,浓浓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迎春的嘴里,迎春咬牙吞下宝玉浓腥的精液,还把他的肉棍舔得干干净净。 洗完澡,宝玉和迎春回到床上,接着玩两人的游戏。宝玉直到第二天才离开迎春的房间。 (七)宝玉得趣大观园 宝玉来找湘云,谢谢她昨天帮忙打跑孙绍祖,湘云笑着说∶“二哥哥太客气了。”两人就到萧湘馆来见黛玉。一见面,湘云和黛玉就说个没完,把宝玉冷在一边。宝玉见插不上话,就从屋里出来,自己到院子里逛起来。 走到一假山下,正碰到凤姐,王熙凤一见宝玉,眼里露出奇异的目光,身上也觉得热热的。她拉住宝玉的手说∶“宝兄弟,天这般热,还在园子里逛啊?” 宝玉挨近凤姐的身子,并不答话,只是色迷迷地看着她。凤姐让身边的丫头先回去,然后和宝玉来到假山的石洞里。一进洞,两人就迫不及待地拥在一起,两人的双唇紧紧贴在一处,宝玉的舌头伸进凤姐的小嘴里和她的香舌搅在一块。 宝玉的手按在凤姐的胸前使劲地揉着,凤姐则开始主动地解开宝玉的衣扣,替宝玉把下身脱光,宝玉的肉棒立刻便直挺挺地显现在凤姐面前。凤姐让宝玉坐到一石头上,自己蹲下身子把宝玉的肉棒含到嘴里,她的舌头不断地缠绕在宝玉的龟头以及肉柱上面,并且还偶尔会用力地吸吮几下。宝玉的手也伸到凤姐的衣内,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凤姐抬起头对宝玉说∶“好兄弟,姐姐替你舔鸡巴呢,你怎么谢姐姐呢?” 宝玉看着凤姐迷离的眼睛说∶“让肉棒好好插插姐姐的小嘴,给姐姐一大股精吃好吗?”凤姐嫣然一笑,低头又吸宝玉的阴茎。 这次她更加疯狂地刺激着肉棒,把它整个吞了进去。宝玉感到肉棍憋涨得受不了,龟头也在凤姐的喉咙里进出,他的手不禁也用力地掐着凤姐那对白嫩的乳房。宝玉享受着无比的喜悦,凤姐给他的刺激使宝玉越来越守不住最后的阵地,宝玉一挺腰,精液从肉棍中喷射出来,凤姐贪婪地吸吮着,就象婴儿吸吮母亲的奶头一样。 凤姐吃完宝玉的精液,直起身来,见宝玉的肉棍还是直立着,对他说∶“你可真有本事啊,这样的鸡巴不知道能迷死多少女人!姐姐的小穴又痒了,用你的大鸡巴操操它吧!” 宝玉听到平日威严的凤姐竟然说出这样粗俗的言语来,真是淫心大炽,他的肉棒不禁又挺了挺。 宝玉说∶“姐姐说的话好粗俗啊!”凤姐见宝玉的肉棒一挺一挺的,知道他又来劲了,凤姐回答∶“兄弟喜欢姐姐说粗话吗?” 宝玉边撸着自己的阴茎,边说∶“喜欢,当然喜欢啊!” 凤姐笑了笑,撩起裙子来,“啊!”宝玉吃惊地看着凤姐,原来她只穿了条裙子,里面竟什么也没穿。凤姐分开两条修长白玉般的双腿,骑到宝玉身上,把小穴对准宝玉的肉棍坐下去,宝玉的阳具一点一点的推入,直到最深处。 凤姐搂住宝玉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好兄弟,快动动你的大鸡巴,姐姐的小穴好痒啊!” 宝玉并没有动的意思,只是紧紧搂着凤姐的腰,让肉棍在凤姐温暖的小穴里尽量往里伸。特别是宝玉巨大的龟头触到凤姐的子宫口时,凤姐再也忍不住了,她开始主动地摇动身躯,屁股也是一起一落的。 渐渐地凤姐开始发出放浪的淫叫,虽然因为在白天她不敢大声,只能在宝玉耳边轻声呻吟,但听起来更具性感,更能刺激男人的欲火。 “啊┅┅啊┅┅太美了┅┅好棒啊┅┅我┅┅好┅┅喜欢这样┅┅被┅┅你┅┅干┅┅对┅┅用力插┅┅进来┅┅用┅┅你┅┅的┅┅大鸡巴┅┅ ┅┅烂┅┅小穴┅┅吧┅┅冤家┅┅你┅┅你就┅┅ 死我吧┅┅” 宝玉扶着凤姐的腰身,助她在自己身上起落。在宝玉粗大的阴茎抽动下,凤姐全身发软,再也没力气上下活动了,宝玉开始把肉棍往上顶,弄得凤姐在宝玉身上一颠一颠的,宝玉每顶一次,凤姐嘴里就会“哼”地浪叫一声。 当宝玉的精像洪水一样冲进凤姐的子宫里,凤姐再也没有一点动的意思了,她紧贴在宝玉身上,嘴里喘息着∶“宝兄弟,你好厉害啊!姐姐太喜欢你了。” 宝玉揉搓着凤姐白嫩的肌体,问她∶“姐姐你真行,居然没穿裤子啊?” 凤姐笑了笑∶“这样好让兄弟你随时来 姐姐啊!” 宝玉听了很高兴,想了想说∶“姐姐,那琏二哥┅┅?” 凤姐安慰他∶“你不用管他了,姐姐今后就听宝玉的话了,你什么时候 我都行啊,而且想怎样 都随你。” 面对凤姐的许诺,宝玉都要怀疑是否还在做梦,没想到凤姐对他如此看重,如此地痴迷,喜得他紧紧抱住凤姐又亲又吻。 吃过午饭,宝玉又来到萧湘馆来见黛玉。紫娟在门口拦住他∶“二爷,姑娘在睡午觉呢!”宝玉说∶“那我过一会儿再来吧。” 宝玉出去走了一圈,再次回到萧湘馆,这次紫鹃没在,宝玉就径直进了黛玉的卧房。进门一看,就见黛玉只穿一件大红兜肚睡在床上,露出一弯雪白的臂膀和两条修长的玉腿。宝玉走进仔细看着黛玉,她那粉嫩的脊背和圆圆的屁股也毫无遮掩。宝玉望着黛玉诱人的睡姿,下面的肉棒立刻直立起来。 这时紫鹃在门口说∶“二爷,你怎么跑进去了?小姐还没醒啊,请你别打扰小姐了。” 宝玉转身往外走,见紫鹃的脸突然红了,并低下了头,原来紫鹃在宝玉转过身时看到宝玉双腿间鼓鼓的。宝玉忍不住了,他一下子抱起紫鹃,放到外屋的床上。紫鹃挣扎着,使劲扭动着身子,因为怕惊醒黛玉,她没敢喊叫。 宝玉把她摁在床边,伸头就吻住她的鲜红的双唇,一只手也在紫鹃高耸的乳峰上摸索。在宝玉极具调逗的动作下,紫鹃的反抗渐渐无力了,宝玉把她推到床上,紫鹃也顺便蹬掉了自己的绣鞋,宝玉暗暗好笑,别看她开始那样不顺从,但也经不起自己的调情。 宝玉把紫鹃的衣服脱掉,抚摸她全身白嫩的肌肤,紫鹃仰在床上双眼紧紧闭着,身子一动不动,任凭宝玉在她身上轻薄。宝玉一手轮流搓揉她的双乳,一手手指插入她的小穴里面,而且四处抠弄,紫鹃的阴道里的淫液潺潺地流了出来。 宝玉把早已暴怒的阴茎对准紫鹃的小穴轻轻推进去,紫鹃浑身打着颤,显得很激动,当宝玉的肉棍冲破她的处女膜时,她不由得“啊”了一声。宝玉摇动自己的臀部,让粗大的肉棒在紫鹃的阴道里抽送,紫鹃紧咬牙关,嘴里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宝玉明白了,紫鹃是怕惊动了里屋睡觉的黛玉,于是他就用更猛烈的动作干她,当宝玉的阴茎再次捅到紫鹃的花心时,紫鹃又忍不住“啊”的一声,她赶忙抓起一件衣服用嘴咬住。虽然直到两人达到高潮,紫鹃也没再发出一点声响,但宝玉插她时两人肉体撞击出的“啪啪”声,以及床 的摇晃声,也是动静很大。 紫鹃清洁好下体,整好衣服进屋见黛玉醒了,她赶忙低头出来,对宝玉说∶“姑娘起来了。” 宝玉走进屋里边,见黛玉靠在床上,通红的脸上略带怒容。宝玉看黛玉有点生气,不解地问∶“妹妹怎么啦?是谁气到妹妹了?” 黛玉瞪了他一眼∶“是你!” 宝玉说∶“我怎么气到妹妹了?” 黛玉的脸更红了,她嘴里微微喘息着,高耸的胸因为激动而一起一伏。她犹犹豫豫地说∶“你、你为什么要祸害紫鹃?你有那么些屋里的丫头,怎么还要来害我的紫鹃呢?” 宝玉听她说出这事,就笑着说∶“她将来肯定是你的陪嫁丫头,我占有她不是早晚的事吗?” 黛玉听了更是害羞,轻轻打了宝玉一巴掌,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宝玉藉机讨饶∶“好好好,我不再说了,妹妹你也别气坏了身子啊!” 黛玉叹了一口气,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宝玉坐到床边看着黛玉问∶“男人是怎么样呀?”黛玉不好意思地扭过脸不敢看宝玉,宝玉伏下身搂住她,往她的红唇上吻去,黛玉挣扎开,斥责道∶“宝哥哥别瞎闹,不然我真的不理你了。” 宝玉就紧靠着黛玉躺下说∶“好妹妹别生气了,我们好好地说会儿话吧!” 黛玉往里挪了挪身子,两人有一迭没一迭地闲聊起来,直到贾敏叫人请黛玉吃晚饭。 宝玉临出门说∶“赶明儿我给妹妹送本书来,妹妹闲暇时就看看吧。”黛玉道了谢。 宝玉回到怡红院,吃了晚饭后把书都拿出来,找了本《西厢记》让袭人和麝月给黛玉送去。 黛玉吃了晚饭正要休息时,见袭人她们送书来了,心里很高兴,对她俩说∶“二爷不是说明天送来么,怎么现在就来了?天这样黑,小心摔着了。”说着,留二人喝茶聊了会儿闲话,袭人和麝月才出来。 一大早宝玉就去找湘云练习武艺,湘云把他领到地下石室内,两人开始较量起来。几个回合下来两人身上都淌满了汗水,宝玉说∶“云妹妹,这太热了,不如我们把衣服脱了吧!”湘云听了满脸红晕,宝玉拉住她的手说∶“妹妹还害羞吗?妹妹的身子迟早是宝玉的了,还怕什么?”说着就动手解她的衣带,湘云羞愧地低下头任凭宝玉给她解带宽衣。 当两人裸体相对时,湘云还挺不好意思的,但宝玉没多说什么,两人便开始切蹉起来。湘云舞动着美妙的身躯,胸前的一对豪乳上下左右剧烈摇晃着,连湘云自己都有点受不了了,再加上宝玉俊美的样貌,以及偶尔的肉体接触,更让湘云浑身发软,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随着湘云动作的缓慢下来,宝玉也让湘云婀挪的裸体挑起了心中的欲火,一直垂着的阴茎也慢慢地立正发硬了。两人有气无力的比划着,心里的性欲超过了一切。 当湘云故意抬高一条玉腿从上向下慢慢向宝玉压下来时,整个阴户全暴露在宝玉的眼前,红红的小穴也张开成一个桃状。宝玉往前跨了一步,伸出左手抓住湘云抬起的那条玉腿的脚踝,右手伸到她的腰间把她往自己怀里一带,湘云就顺势扑到宝玉身上,宝玉粗硬的肉棍正好对准湘云的阴道一插到底。 宝玉一手举着湘云的一条腿,一手搂着她的纤腰,这个奇特的姿势让湘云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天啊┅┅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啊~~好舒服┅┅哥哥┅┅你┅┅好厉害┅┅啊┅┅大┅┅大鸡巴┅┅太大┅┅太大了┅┅人家┅┅受不了┅┅啊┅┅哥┅┅哥┅┅你用┅┅大鸡巴┅┅插┅┅死┅┅妹妹吧!” 宝玉施展自己的雄风,把湘云干得象一滩软泥一样,湘云的呻吟声也没了,只是伏在宝玉怀里喘息着。当宝玉的阳精破口而出直冲湘云的子宫时,她才闷哼了两声,晕倒在宝玉身上。 宝玉抱着湘云跳进温水池中洗了一回,那湘云始终不放宝玉,双手紧握着他的大肉棍,不住用嘴吸着,直到宝玉的精液流满她的小口,湘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吃过午饭,宝玉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就到萧湘馆找黛玉,一进门就见紫鹃一个人在做活,并不见黛玉,就问紫鹃∶“黛玉上哪儿去了?”紫鹃说∶“林姑娘拿著书到园子里去了,宝二爷到那儿去找找吧!”宝玉说∶“好的。”但他并没立刻去,而是把紫鹃拉到怀里,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在她的胸前和双腿间着实轻薄了一回,才丢下刚刚起性的紫鹃到园子里找黛玉。 宝玉来到大观园,他四处寻找黛玉。大观园里花团锦簇,树木枝繁叶茂,凉爽无比,正是去暑消夏的好去处。宝玉在园子里找了两圈,在一树林中的一块青石上看到了黛玉,黛玉坐在青石上,身边的树上开满了花,身下的草丛中也是繁花似锦,黛玉捧著书细细地看着,就象花海中的仙子,宝玉看着不由呆了。 这时候黛玉正看到莺莺和张生偷会,想起昨天宝玉和紫鹃在床上做的事情,身上开始发热。她合上书闭上眼心里想着男女之事,根本就没感到宝玉已走到自己身边。宝玉来到黛玉旁边,看她脸上露出一股淡淡的情欲,再看她手里的书,心中一阵窃喜,知道黛玉被书中的描写勾起了心中的欲火。 宝玉低下头,轻轻地吻黛玉湿润的小嘴,黛玉一惊,睁开眼见是宝玉,刚要挣扎,宝玉一条有力的臂膀已搂住她的腰身,宝玉的双唇使劲地贴在黛玉的双唇上,一条柔软灵活的舌头拼命往她的樱桃小口里钻。黛玉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她只能任凭宝玉的舌伸到自己的口中,宝玉的一只手也不老实的在黛玉身上游动着。 黛玉的春情被宝玉激发起来,她闭上双眼,默默地承受着宝玉的爱抚。宝玉解开黛玉的衣扣,一对白嫩的乳房弹了出来,两颗红彤彤的乳头嵌在圆圆的肉球中间,格外动人。宝玉含住粉红的乳头,用舌舔、用牙轻轻的咬着,黛玉的乳头立刻发硬,向上直立起来,乳房也涨大了一圈,嘴里的喘息也越来越沉重了。 宝玉的手拉开黛玉的裤带,并扶她站起身子靠在一棵树上,黛玉的裙子滑落到脚下,两条修长的玉腿露了出来。不知道黛玉是因为天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竟然没穿裤子,只是单系着一条裙子。宝玉看到她双腿间黑亮的阴毛特别地诱人,伸手摸去光滑无比,黛玉的桃园已开,点点的淫水从里面流出。 黛玉放弃了少女的羞涩,伸手抓住宝玉隆起的裆部,宝玉一只手也解开自己的腰带,让憋的很久的大肉棍出来透气。黛玉抓住宝玉粗大的肉棍,心里一阵阵紧张,这么大的肉棍怎么能插进自己的小小的穴里?如果硬插,还不把自己痛死吗? 黛玉红着脸在宝玉耳边轻轻说出自己的担心,宝玉一听嘻嘻直笑,安慰黛玉并保证不把她弄痛了。 当宝玉的手在黛玉的阴户上抚摸了好一会儿,感到黛玉的小穴里流出的淫水足够多时,宝玉便抬起黛玉的一条腿,让她的阴户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粗粗的肉棍在黛玉张开的小穴口上轻轻的转动,等肉棍上沾满黛玉流出的淫水后,宝玉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地往黛玉的阴道里推进。 阴茎穿透黛玉的处女膜时,痛得黛玉“啊”地叫了一声,泪水流了下来。宝玉暂时停止推送自己的肉棍,用手抚摸她的阴蒂、用嘴啃咬她的乳房、双手在她浑身上下摸索。没多久,黛玉阴道内的疼痛就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骚痒,再加上宝玉的调逗,真是让黛玉欲火焚身。 黛玉红着脸在宝玉耳边轻声哀求∶“好哥哥,快插┅┅进去吧┅┅人家┅┅下面好┅┅难受啊┅┅啊┅┅啊┅┅” 宝玉只微微一笑,并不理会黛玉的哀求,依然如故地挑逗着。黛玉情不自禁地用双手在宝玉的屁股上一按,宝玉的大肉棍也就顺势直插到根,鹅蛋般的龟头直顶到黛玉的子宫口。黛玉下面又是一痛,嘴里不禁叫起来∶“啊┅┅啊┅┅好痛┅┅啊┅┅天啊┅┅我要死了!” 宝玉的大鸡巴开始在黛玉的阴道里抽动,而且也愈来愈用力。一阵阵强烈的高潮袭来让黛玉淫叫不止∶“啊┅┅好棒┅┅好棒┅┅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再用力一点┅┅啊┅┅啊┅┅小穴好美┅┅干我┅┅不行了┅┅喔┅┅死了┅┅喔┅┅爽死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 宝玉没想到平时端庄正统的林妹妹此时竟如此淫态百出,极大刺激了宝玉的情欲,他猛烈地在黛玉的小穴里抽插着,两人都疯狂地舞动着自己的身躯。黛玉靠着的那棵花树在两人的摇动下花瓣一朵朵落了下来,落在二人的头上、光洁的躯体上以及周围的地上。被花朵包围的两个人依然忘情的做着男欢女爱之事,仿佛天底下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当宝玉浓浓的精液射进黛玉的子宫里时,两人的情欲达到高潮,黛玉一动不动地伏在宝玉身上,她痴迷了,喊不出也叫不出,只是默默享受着无限的快乐。 宝玉把自己的肉棍从黛玉的阴道内拔出来,黛玉小穴里的淫水、精液和处女的鲜血一起淌出来,顺着黛玉那两条白嫩修长的玉腿往下流。黛玉拿出一块白绢把自己的下体擦净,白白的绢子也变成了淡红色。 宝玉扶着脚步蹒跚的黛玉回到萧湘馆,瘦弱的黛玉再也支持不住了,她浑身酸软的靠在床上。宝玉坐在床边,一面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抚摸,一面安慰她。 这时听到紫鹃的屋里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呻吟,两人仔细一听,正是紫鹃的声音。宝玉和黛玉走过去一瞧,见紫鹃赤裸裸躺在床上正在自慰呢!原来是宝玉把她的欲火勾起来后就去找黛玉了,不能自禁的紫鹃就在萧湘馆自慰,以解身上的情火。 黛玉爱怜地看着忘乎所以的紫鹃对宝玉说∶“宝哥哥,你还有劲的话就去安慰安慰紫鹃吧!”宝玉便脱下裤子,挺着早已硬梆梆的肉棍腾身而上。 (八)宝玉艳福享不尽 紫鹃的阴道被宝玉的阴茎塞得满满的,她更加兴奋地欢叫着∶“啊~~这样┅┅好棒┅┅啊┅┅对~~用力┅┅用力┅┅顶我┅┅弄得┅┅人家┅┅好舒服喔┅┅人┅┅家┅┅好快活┅┅唔┅┅你插得好深┅┅喔┅┅喔┅┅” 紫鹃的淫词浪语让在一旁的黛玉听得面红耳赤,下体不由得也湿了,但疲惫不堪的她实在是没精神了,只好赶紧逃离紫鹃的房间。 过了好大一会儿,宝玉赤着身子抱着紫鹃走进黛玉的屋内,宝玉把昏迷的紫鹃放在黛玉身边说∶“她太累了,让她休息休息就好了。” 黛玉看了宝玉一眼,嗔道∶“你也太狠心了,只顾自己快活,毫不怜惜别人的死活。” 宝玉露出一脸冤枉的神色,分辩说∶“我没有啊,她比你还厉害呀!” 黛玉一听脸上发烧,呸了他一口∶“瞎说,你们男人还不都是见了女人就不要命地干吗?你还狡辩呀!” 宝玉见状,嘻皮笑脸对黛玉说∶“对对对,还是林妹妹说的对,我一见妹妹就不要命了。”说着动手就脱黛玉的衣服。 黛玉面色更红,她羞怒地说∶“我身上乏得要死,你再胡闹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宝玉缩回手说∶“好妹妹别生气啊,我不闹了。” 黛玉躺在床上喘息着说∶“宝哥哥,你先回去吧,让我们歇一歇。” 宝玉再低下头,在黛玉殷红的小口上亲了亲说∶“好妹妹,我明天再来看你和紫鹃。” 宝玉回到怡红院时天已经晚了,袭人等几个大丫头还在等他,一见宝玉回来都迎上前去。晴雯嘴最快,冲着宝玉连连发问∶“二爷上哪儿去了?老太太差人来问你呢!太太也差人催你读书,可二爷整天和姐姐妹妹们混,这让太太知道了怎么得了啊!” 宝玉笑道∶“是你们嫌我老和姐姐妹妹们混吧?那好,今晚咱们就在一起混吧,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众女一听都面露羞色,宝玉不由分说命碧痕关好屋门,于是一群女子便开始脱下她们的衣服。宝玉坐在床边,看到以袭人为首的众女一丝不挂地站在屋子中间,在幽幽的灯光下,更显得众女美艳惊人,在朦胧中更加诱人。宝玉仔细地打量着她们几个人,袭人的白腻、晴雯的窈窕、麝月的丰满、碧痕的靓丽,以及秋纹的娇小。 宝玉过足了眼福,开口说∶“你们的功夫练得怎么样了?” 众女先是一愣,立刻就明白宝玉是说什么了。晴雯强先说道∶“什么功夫? 没练。” 宝玉哈哈一笑,说道∶“你没练,那我就先教教你吧!”说着把晴雯拉到怀里。袭人见状也领众女上前,为宝玉宽衣后,众人一起拥到那张大床上。 第二天一早,宝玉从众女七横八竖的玉体中爬出来,袭人强打精神,爬起来给宝玉穿好衣服。宝玉回头一看,床上几个人你压我的腿,我枕你的胸地躺了一床,每人身上还沾着不少快干的精液和淫水,宝玉不由笑了笑,对袭人说∶“等她们起来后把床上的 盖都换了。”袭人点头称是,宝玉就出了怡红院。 宝玉先到母亲那儿请早安,王夫人问他用过早膳没有,宝玉说还没用呢,王夫人便留他用早膳。 用完饭,宝玉正要离开,王夫人叫住他∶“宝玉,先别走。” 宝玉连忙停住脚步∶“母亲还有何吩咐?” 王夫人说∶“今天一大早就接到你父亲的来信,说他要奉调回京了,大概在有十来天就回来了,你的功课怎么样了?当心他回来仔细问你啊!” 宝玉一听头都大了。他晕头转向地从母亲那儿出来,路上正碰到宝钗,宝钗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就问他怎么回事,宝玉就把他父亲要回来的事说了一遍,宝钗想了想说∶“书你还得自己背,你的字嘛,我和几个姐妹可以写啊,这样一来你就能过关了。” 以后这几天宝玉足不出户,天天在书房里读书,宝钗每天把她和黛玉等人临模的字送过来。这天宝钗又把字拿过来,宝玉一看不单有字,宝钗还替他写了好几篇文章,喜得宝玉抓着她的手连连道谢。宝钗微笑着摇摇头说∶“别谢我,这都是林妹妹的主意啊,好歹先别让舅父打你啊!” 宝玉让宝钗在床沿上坐下,吩咐丫鬟倒茶。宝钗说∶“你还要念书,我就不打扰了。”说着就要走,宝玉连忙拦住说∶“我也读累了,陪姐姐说会儿话,歇息歇息。” 两人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宝玉此时与宝钗就近,只闻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气,就问她∶“姐姐 的是什么香?” 宝钗笑道∶“我最怕 香。” 宝玉不信,宝钗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药的香气。” 宝玉也笑了,他更靠进宝钗,仔细问着她身上的香气,一眼看到宝钗的胸前挂着一个金锁,便要她摘下来细细的看。宝钗把锁摘下来递给他说∶“宝兄弟,成日价说你的这玉,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瞧。”说着便挪近,宝玉亦凑了上去,从项上摘了下来,递在宝钗手内。 两人把玉仔细地看了一回,宝玉笑道∶“姐姐你看上面的字,它们倒象是一对啊!” 宝钗一听羞得脸色通红,宝玉和她耳鬓厮磨,再加上宝钗身上一阵阵香气袭来,早已把持不住了,见到宝钗露出这样娇媚的姿态,更是欲火攻心。他一伸手就把宝钗紧紧抱在怀里,宝钗软绵绵地任凭宝玉搂在身上,她还主动仰起头来迎接宝玉的亲吻。 两人的唇紧贴在一起,宝玉的舌伸到宝钗的口内钩住她的香舌,宝玉的手已经按捺不住地游进伯钗的衣内,抚摸她平滑柔嫩的肌肤。宝钗丰满的乳房、润滑的阴户被宝玉的手翻来覆去地耕犁着,宝钗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了,她猛地憋了一口气,从宝玉身上挣脱,宝玉一愣,轻声问她∶“宝姐姐不喜欢吗?” 宝钗犹豫起来,她知道宝玉现在和黛玉湘云她们打得火热,如果要想成为宝二奶奶她就必须过这一关。宝钗在这瞬间犹豫后立刻就露出迷人的微笑说∶“不是啊,我想关好门啊,别让别人看到了。”说着走到屋门口把门插好。 宝玉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等宝钗转过身来拉着她的手说∶“谢谢好姐姐让宝玉好好闻闻姐姐身上的香气。”说着慢慢地替宝钗除去身上的衣服。宝玉看着身无寸缕的宝姐姐,赞叹道∶“姐姐真美啊,宝玉怎么能配得上姐姐呢?” 宝钗含羞地低下头,宝玉把她抱起放到床上,看着她一双玉乳雪白无遐、挺高耸;平坦小腹滑若凝脂;双腿根部密发丛丛、乌柔亮丽,宝玉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双唇在她的肌肤上连连亲吻。 宝钗闭着眼躺在床上,静静地享受着宝玉给她的快乐,当她决定献出自己的贞操后,她现在最大的愿望是宝玉赶快给她最大的满足,可宝玉仍在欣赏她的美妙的身躯。当宝玉的手捻着她幽黑发亮的阴毛,并用舌尖轻轻挑逗她的阴蒂时,宝钗再也忍不住了,她鲜红诱人的小穴张开成一个桃子形状,淫水从小小的洞中潺潺流出来,口中也发出了“啊┅┅啊┅┅”的呻吟。 宝钗已经顾不得少女的羞涩,开始出言哀求宝玉∶“好弟弟,别再折磨姐姐了,快让它进来吧!” 宝玉一面脱衣,一面调笑说∶“宝姐姐,让什么进去啊?” 宝钗大羞,双手紧捂着脸,嘴里哼着∶“啊┅┅好弟弟你别折磨姐姐了。” 宝玉伏在宝钗身上,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肉棍对准她的小穴很慢很慢地往里推进。当宝玉光滑的龟头冲过宝钗的处女膜时,轻微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宝钗不禁“啊”地叫了一声。 宝玉停下来,爱怜的问她∶“姐姐很痛吗?” 宝钗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你别停啊!” 宝玉的肉棍继续前进,一直到他的龟头顶住宝钗的子宫。宝玉慢慢抽动起阴茎,快感从宝钗下体传来∶“啊~~啊~~好舒服哟~~好棒┅┅没想到┅┅这么┅┅这么┅┅舒服啊┅┅再快一点┅┅对对┅┅大力一点┅┅” 宝玉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肉棍在宝钗爱液的浸泡下变得越来越粗大,两人已经没有开始时的浪漫,只剩下淫荡的肉欲。宝钗为了得到宝玉,早已从书上把男女间床上的技巧学得很老到了,虽然开始还有点少女的羞怯,但当两人都放开后,宝钗决心施展自己学来的床上功夫,把宝玉笼络在心。 宝钗按书上所说的,用各个迷人的动作来投其所好,真让宝玉惊讶不已。在宝玉看来,只有凤姐和可卿才有这样的技巧,而宝钗并不次于她们二人,况且宝钗还是一名处女,这更让宝玉兴奋到了极点,他也施展自己的全套本领和宝钗大干起来,再也没有了她刚刚破身的顾忌。 几番征战,宝钗泄了又泄,最后她实在没力气了。宝钗的阴户被宝玉操得红肿红肿的,宝玉的精液混同宝钗的淫水一起从宝钗的阴道里流出来,宝玉还挺着粗壮的肉棒,摆出了一股决不罢休的样子。宝钗见状一个劲地对他说好话∶“好弟弟,姐姐再也不行了,你就饶了我吧,下次再来好吗?” 宝玉揉着宝钗的乳房说∶“姐姐的后庭我还没进呢,求姐姐赏给我吧!” 宝钗知道宝玉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害怕起来∶“兄弟你的肉棍那么大,我后面的这么小,你会把它捅坏的。” 宝玉一听她的话知道有戏了,一面安慰宝钗∶“不会的,我会小心的。”一面让宝钗转过身伏在床边。宝玉往肉棒上沾了点宝钗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对着她的菊穴轻轻推了进去。 宝钗的菊穴还没被开垦过,紧固异常,宝玉小心翼翼地往里闯,虽没莽撞,但宝钗已经疼痛难忍了∶“喔┅┅喔┅┅好痛啊┅┅不要啊┅┅捅裂┅┅捅裂了┅┅我不┅┅不要了┅┅” 宝玉探到宝钗后庭深处,感到里面不但温暖而且紧凑,抽动起来快感无限,不由得心花怒放。宝钗的感觉也由剧痛变为趐麻,嘴里的叫喊声也变了调∶“啊┅┅好啊┅┅快动一动┅┅舒服┅┅真┅┅真没想到啊┅┅太舒服了┅┅好弟弟┅┅使┅┅劲┅┅用力插┅┅你┅┅你┅┅就┅┅插死我好了!” 宝玉正卖力地操着宝钗,突然听到门口有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不由得停了下来,宝钗却连连催他∶“怎么停了?啊┅┅好难受┅┅快动啊┅┅姐姐让你┅┅操┅┅快点啊!” 听了宝钗的催促,宝玉也就不理睬门外是谁了,一心一意和宝钗寻欢做爱,等到宝玉把他的阳精射进宝钗的肛门里才算停止。宝玉拔出肉棒,又让宝钗含在嘴里吸了一回才算罢手。 宝玉把疲惫不堪、一瘸一拐的宝钗送回去,见天色还早,就想到萧湘馆看看黛玉。刚一进门就被紫鹃拦住了,宝玉一愣,问紫鹃为什么,紫鹃说∶“问你自己。刚才姑娘去找你,你是怎么把她得罪了?她一回来就哭说再也不见你了。” 宝玉不解道∶“没啊,我没见她啊!” 紫鹃说∶“你没见?她给你送文章去了,回来还把那些文章都烧了。” 宝玉登时明白他和宝钗寻欢时门外的脚步声原来是黛玉,宝玉只好求着紫鹃去给他说情。紫鹃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她说黛玉不想见他,让他回去,宝玉无奈地叹了口气,紫鹃在他耳边轻语道∶“二爷明天再来,今晚我好好替二爷求求情。”宝玉点了点头,伸手抱住紫鹃在她的小口上使劲吻了吻,便无精打采地回去了。 还没进怡红院大门,正碰到探春,探春见宝玉便无精打采的样子,还以为他为读书的事发愁呢,就上前劝慰他∶“二哥别发愁啊,当心愁坏了身子。这是我给你写的字和文章。” 宝玉把字接过来,探春见他还是这样愁眉苦脸的,就问他为什么?宝玉叹气道∶“林妹妹再不理我了。” 探春问道∶“为什么呀,不是挺好的吗?你怎么的罪她了?” 宝玉说∶“她碰到我和宝姐姐在一块了。” 探春更是不明白∶“碰到你和宝姐姐在一块?你和姐姐妹妹们不是经常在一块玩吗?怎么┅┅?” 宝玉没发向她解释∶“不一样的,是我和宝姐姐在┅┅” 探春追问道∶“在什么啊?” 宝玉被逼不过,只好说∶“我和宝姐姐在┅┅就是那个┅┅嗨,不能给你说的。” 探春好象明白了点,红着脸说∶“是不是你们在┅┅” 宝玉忙点头说∶“对对,我们正在┅┅就让林妹妹碰到了。” 探春彻底明白了,她的脸更红了∶“怪不得,你怎么办啊?” 宝玉摇了摇头说∶“我也没办法了,明天我再去找林妹妹解释解释,可她不见我啊!” 探春想了想说∶“她不见你,你不会见她吗?你就不能闯进去吗?” 宝玉说∶“不行,这样她会更生气的。” 探春说∶“这么着,明天一大早你就去,紫鹃肯定起得早,她一开门你就往里溜,她还没起来,怎么也得见你了。这样不就行了?” 宝玉一听兴奋地一下子把探春紧紧抱住∶“好妹妹,还是妹妹你主意多啊,太谢谢你了。” 探春羞红着脸从宝玉怀里挣脱出来,白瞪了他一眼说∶“别高兴太早了,见到她你能解释清吗?” 宝玉拉住探春的手往屋里走说∶“只要见到就行。妹妹,我给你几本好书,你回去看吧!”到屋里拿了几套薛幡送给他的那些书给探春。 第二天天还没亮,宝玉就来到萧湘馆,他翻墙进院在黛玉的卧房外等了好半天才见紫鹃推门出来,宝玉乘机进了黛玉的屋内,见黛玉还睡在床上,只齐胸盖着一件薄薄的锦缎,上面露出一弯雪白的膀子,一头青丝散落在枕旁;锦缎下面只遮到黛玉的大腿上部,两条修长的玉腿看得宝玉心里直蹦;透过锦缎隐隐约约看到黛玉竖立起的乳峰和阴户上的黑毛,甚至还有几根阴毛刺破锦缎钻了出来。 看着黛玉诱人的睡态,宝玉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赶紧来到黛玉的书房拿出她做画用的东西来到屋内。这时紫鹃回来了,一见宝玉正要说话,宝玉连忙摁住她的嘴,让她出去,宝玉就在黛玉的床前仔仔细细地把黛玉的睡姿画了下来。待紫鹃把东西收拾好,并对她吩咐说∶“你在外面等着,我不叫你你就别进去。” 紫鹃为难地说∶“那姑娘叫我呢?” 宝玉轻轻搂住她说∶“那你也不能进啊,有什么事我替你挡着。” 紫鹃点了点头,转身来到外屋。宝玉坐到黛玉床边,用手轻拢着她的头发,黛玉睁开眼一看正是宝玉,立刻激动地流出眼泪,冲着宝玉叫道∶“你出去,我不要理你了!”随后又喊紫鹃∶“紫鹃,紫鹃,快把这忘恩负义的人赶出去!” 宝玉伸手按住黛玉的嘴说∶“林妹妹,林妹妹你听我说。” 黛玉拼命摇头∶“我不听,我不听,你快出去!” 宝玉情急之下跪在黛玉床前∶“好妹妹,都是宝玉的不对,让妹妹生气了,我给你陪礼了。” 黛玉不再喊了,只是用手捂着脸呜呜地哭。 宝玉温柔地抚摸着黛玉柔软的大腿,细声安慰着她∶“好妹妹,我的心你是明白的,你们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我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们瞧瞧,每个女孩子我都不忍心伤害的,怎么能够害你林妹妹呢?” 听了宝玉的言语,黛玉想∶“他一贯是这样的,象他这样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喜欢,而象他一般的人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啊,何况宝姐姐对我也是极好的,我又怎能怨他呢?”黛玉心中已然原谅了宝玉,但她还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索性也不说话,任凭宝玉的手在自己白嫩的腿上抚摸。 宝玉见她不说话,对自己的爱抚也没拒绝,知道黛玉放过自己了,于是他的手更不老实了,一点点顺着黛玉的腿向上摸去,并运用自己特有的催情手法在她的阴户上揉磋。黛玉的怒火没了,代之的是情欲地涌动,宝玉见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微颤的身躯更是动人,宝玉低下头亲吻她乳房,并在她的乳房上咬出一排排的牙痕。黛玉情不自禁地伸手死死握住宝玉的肉棍,并连声说∶“宝哥哥,快进来干妹妹啊!” 宝玉并不急于求成,而是俯下身继续用嘴给她服务,特别是宝玉的舌很灵活地在黛玉的小穴上活动时,黛玉真是魂飞魄散了,她也效仿宝玉那样用嘴含他的粗粗的肉棍。虽然黛玉的口交技巧很差,但由于是头一回,也让宝玉感到格外快活。 宝玉的肉棍被黛玉用口吸了多时,一股精液喷射而出,黛玉毫无准备,只能把他的精液吞进肚中。当黛玉刚吐出宝玉的肉棍,宝玉就迅速把肉棒对着她的小穴插了进去。 宝玉决心彻底征服黛玉,因此他拿出全套本领来狂操黛玉,而黛玉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她只能做的是高声地浪叫∶“啊┅┅好厉害┅┅轻┅┅轻点啊┅┅大鸡巴┅┅插┅┅死┅┅妹妹┅┅受不了┅┅人家┅┅受不了┅┅啊┅┅” 贷玉也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下身都快没感觉了。当宝玉从她水淋淋的阴道里拔出仍然粗硬的阴茎时,黛玉喘着粗气说∶“你好狠啊,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宝玉笑嘻嘻问她∶“妹妹舒服吗?” 黛玉红着脸说∶“哥哥果然厉害啊,怪不得连宝姐姐也让你整得死去活来,你真有本事。” 宝玉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肉棍,说∶“妹妹你看,它还想吃你啊!” 黛玉惊慌的说∶“别来了,我身上乏死了,你还是到紫鹃屋里干她吧!” 得到黛玉的允许,宝玉挺着肉棍来到紫鹃的房内。紫鹃早被黛玉的浪叫引得欲火大炽,一见宝玉马上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宝玉又把紫鹃摁在床上狂奸了一回才算满足。 (九) 宝玉连日苦读甚感无聊,这晚他用过晚饭后正和晴雯等人闲聊,解解郁闷,凤姐的丫头小红来找他,小红给宝玉请过安说∶“我们奶奶让我给二爷请安,说二爷连日读书牢乏,让我请二爷去散散心。” 宝玉感到正中下怀,好久没和凤姐上床了,宝玉心里也很惦记着她,既然凤姐叫他去,那他和乐而不为呢。宝玉换好衣服随小红来到蓼凤轩。晴雯知道宝玉晚上不会回来了,也就关好门早早睡了。 凤姐一见宝玉笑道∶“兄弟这么长时间不来看姐姐,是不是把姐姐忘了?” 宝玉笑着说∶“哪儿,我怎么能把姐姐忘了?只是老爷就要回来了,我在忙着念书呢!” 凤姐拉住他的手说∶“谁让你平时不用功呢,看看现在着急了吧?那也别这样苦啊,当心累坏了身子。” 宝玉揉着凤姐柔若无骨的趐手说∶“谢谢姐姐关照。” 凤姐心里一荡,看到宝玉齿白唇红、英姿飒爽的样子,恨不得立刻把他吃进肚里。她吩咐小红把燕窝莲子羹端上来后,让丫头门全都下去。凤姐亲手给宝玉盛了一碗端到他面前∶“兄弟,这是姐姐亲手给你炖的,你尝尝还可口吗?” 宝玉接过来喝了一口说∶“姐姐果然好手艺啊!”接着又问她∶“姐姐,琏二哥怎么又没在家啊?” 凤姐说∶“他去接你父亲了,估计明一早就回来了。” 宝玉一听贾琏没在,心中大喜,他匆忙喝完莲子羹,不等凤姐开口就把她拦腰抱起,向卧室走去。凤姐躺在宝玉的臂弯里笑着说∶“看你急的,你就不能再等一会儿吗?” 宝玉说∶“谁叫姐姐这么招人爱呢,我是等不及了。” 凤姐嘻嘻一笑∶“好兄弟,今晚姐姐都是你的,还不行吗?” 宝玉兴奋地说∶“我一定让姐姐快乐一晚上。”说着就要解凤姐的衣扣。凤姐制止住他说∶“你先别急啊,天还早呢,咱们先猜拳好吗?谁要输了就先脱一件衣服,你看怎么样?”宝玉满口答应,两人就“四季平安”、“桃园结义”地比起来。 没想到宝玉上来就先连赢了三回,凤姐只好脱掉一双大红绣鞋和外衣,露出白璧无瑕的双肩,她的一对小巧的金莲也让宝玉眼晕。宝玉前几次和凤姐寻欢是并没太仔细注意她的娇躯,今日能静下心来仔细瞧,这才让宝玉发现凤姐的身子比他所遇到的那一名女子都不差,特别是封凤姐现在半裸着身子,更是动人。 宝玉急于看到凤姐赤裸裸的样子,没想到他却连连输拳,没几下就剩下一跳裤子了,宝玉这才集中精神赢了凤姐一拳,凤姐无奈地脱下兜肚,雪白的上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宝玉面前。 凤姐皮肤之细嫩不让任何一名少女,虽然她的女儿快八岁了,但她的身材丝毫没有像生育过孩子一样,一对圆圆的乳房挺立在胸前不见一点下垂,两颗红润的乳头襄嵌在乳房正中央,瘦瘦的扬柳细腰光滑白嫩。宝玉痴痴地看着凤姐,下面的肉棍立刻涨了起来,凤姐看着宝玉呆呆的样子,双腿间鼓鼓的,又想起她洗澡时让宝玉给她拿衣服那一次,没想到宝玉见自己还是那个样子。 凤姐笑道∶“宝兄弟,怎么了?” 宝玉忙收住神,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咱们再接着玩。” 心神不定的宝玉又让凤姐赢了一拳,宝玉只好脱下最后的一条裤子,赤裸裸地把全身呈现在凤姐面前。凤姐看到宝玉腿间那根挺立的阳具,粗粗的就象小儿的骼膊,不由吃吃地笑起来。宝玉把心一横,也不再多想,一连赢了凤姐好几拳直把凤姐也脱得身无寸缕,两人就这样赤裸相对着。 当凤姐再赢了一回后,宝玉笑了笑说∶“我没什么可脱的了,姐姐说怎么办啊?” 凤姐想了想说∶“这么着吧,你现在给我画一幅画好吗?” 宝玉满口答应,取来文房四宝,展开一张精品玉版笺画起来,不多时凤姐已然栩栩如生地跃在纸面上。凤姐一看,宝玉把自己画得裸身而卧,两眼含春,正在渴望着男性的爱抚,特别是把自己的双乳描绘得玉润圆滑,两条玉腿微张,露出红红的小穴,似乎有一点点淫水在往外流淌。 凤姐看罢赞叹道∶“宝兄弟,你真行啊,竟画得这么好。” 宝玉摇摇头说∶“还没好呢,等我回去再润色一下就更好了,那时再拿给姐姐。” 宝玉把东西收拾好,两人接着做拳游戏。这次是宝玉赢了,凤姐也笑了∶“我现在和你一样了,但我可不会画画呀!” 宝玉想了想说∶“那姐姐就给我办一件事吧。” 凤姐说∶“什么事啊?我尽力替你办吧。” 宝玉一指自己的肉棒说∶“请姐姐用你的嘴来爱抚爱抚它好吗?” 凤姐脸稍稍一红,她立刻跪在宝玉的身前,张嘴把他的阴茎含到嘴里。凤姐的口交技术的确很高,宝玉就觉得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一阵阵爽快从下面传来。过了一会儿,凤姐吐出宝玉的肉棍,宝玉说∶“凤姐姐,这次我要是输了怎么样呢?” 凤姐说∶“你也不一定输啊,你要真输了再说。” 宝玉果然输了,凤姐红着脸指着自己的阴户说∶“你看我这都湿了,你就帮我舔干净吧。”说着凤姐张开腿趴在床上,宝玉也跪在她的后面,把头伸到她的腿间开始舔她温暖湿润的小穴。宝玉的舌不但把凤姐的阴唇舔得干干净净,而且他的舌头还使劲往凤姐阴道里钻,刚舔净的阴唇又沾上了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凤姐嘴里也发出了“嗯嗯”的呻吟。 宝玉给凤姐舔了一会儿便做直身子说∶“好姐姐,你的小宝贝真好啊,我真是嫉妒琏二哥了,这样的妙人让他受用。” 凤姐也坐好说∶“现在不许提他,今晚我是弟弟你的。我们再来吧,我要输了怎么办呢?” 宝玉不怀好意地说∶“那姐姐就得吃我的阳精了。” 两人一,凤姐立刻就输了,她什么也没说,马上给宝玉进行口交。宝玉就把凤姐的小嘴当成她的小穴一样,使劲往里塞,具大的龟头一直刺进了凤姐的咽喉。好大一会儿后宝玉的精液像喷泉一样流出来,凤姐一口口地吞进去,然后又把宝玉的阴茎舔净。 凤姐喘息着趴在宝玉怀里,让宝玉的肉棒在自己的双乳间磨擦着。她爱慕地对宝玉说∶“宝玉啊,你可真行啊!刚流了,你的宝贝还这样硬。” 宝玉得意地说∶“那当然了,只要姐姐受得了,我可以在姐姐口里流三回,在姐姐的小穴里流三回,在姐姐的后庭也流三回。” 凤姐吃了一惊∶“真的?我倒没什么,可别把兄弟你累怀了,二老爷明天可就回来了。” 宝玉满不在乎地说∶“没问题,我经常一晚上同时整袭人她们五个人呢!” 凤姐笑得抬不起头来∶“怪不得现在不见你的丫头们出来了,原来都让你给┅┅哈哈┅┅真笑死我了。” 宝玉也笑了∶“那我也让姐姐出不了门。” 凤姐忙说∶“别、别,还是象你说的一样来三回吧!” 宝玉说∶“好吧,一个地方先来一遍,轮三回好吗?” 凤姐点点头说∶“现在该插小穴了。”说着两人拥倒在床上。一夜地交欢,两人都尽了全力,也用尽了各种姿势和方法,只到深夜二人才互相搂抱着睡了一会儿。 为了避嫌,宝玉天还未大亮就离开了蓼凤轩。一进门袭人就迎出来∶“二爷回来了?爷又是一晚不回让人惦记。” 宝玉也没多说,进屋洗漱了一番就回书房整理那些文章和书藉。用过早点后他自己钻到房内精雕细琢凤姐的那幅画像,又把画的黛玉的那一幅拿出来细细地修描了一番。他画完后把两幅画收好,正在这时袭人来叫他∶“二爷,二老爷回来了,太太叫你快去呢!”宝玉赶忙整好衣冠,拉上袭人一起去接父亲。 来到荣府大厅见父亲还没到,一问说是刚进城。宝玉见凤姐在指挥着众人忙碌着,看着凤姐端庄威严的样子,宝玉不由想起她昨晚在床上那股淫浪娇媚的样子,简直是判作两人。宝玉紧盯着凤姐高高的前胸悄悄地对袭人说∶“你看琏二奶奶怎么样?” 袭人说∶“她很严厉啊,下人都很怕她。你看她现在多精明强干啊!” 宝玉说∶“是啊,我现在真不明白你们女孩了。” 这时探春正走到宝玉身边说∶“为什么啊?” 宝玉仍盯着凤姐,还不知道三妹来到他身边,继续说∶“昨晚我和凤姐在一起啊,她那时的样子可不是这样啊!为什么你们女孩的下面插进一个男人的肉棍就变得不一样了?” 探春一听羞得脸通红,袭人见探春在身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宝玉见袭人不说话,仍接着说∶“我真看不出凤姐姐昨晚是让我插了好几回的。袭人,你头一天让我插过后第二天有什么感觉啊?” 袭人和探春都羞得无地自容,袭人伸手拉了拉宝玉的衣襟,宝玉一回头见三妹也站在身后,脸上满是羞涩,知道自己的话全让她听到了,顿时就觉得很是不好意思,他冲袭人摆了摆手,袭人知趣地退开了。 宝玉期期艾艾地对探春说∶“三妹有、有什么事情吗?” 探春也不好意思地说∶“没什么,二哥给的书我已看得差不多了,二哥还有吗?我想再拿几本。” 宝玉忙说∶“有、有啊!” 正说着,老太太来到了大厅,大家赶忙给老太太行礼问安。贾母在当中坐好问凤姐∶“凤丫头,二老爷还没进门啊?” 凤姐陪着笑脸说∶“回老祖宗的话,估摸着该进门了。” 凤姐的话音未落,管家赖大禀报∶“二老爷到家了。” 说着,贾政由贾琏和贾珍陪着进了大厅,贾政先给贾母请了安后,家族中那些子侄辈的纷纷上来给贾政问安。忙乱一阵后,贾政给贾母引来一女尼,介绍说她叫妙玉,是任上同僚的女儿,正带发修行。贾母把她安排在拢翠庵,然后让贾政下去休息,众人也就全散去了。 过了几日,贾政忙完交接的公务,就把宝玉叫来,看了看他的文章,考问了他背的书,宝玉竭力应付总算没出什么大差错。贾政还算满意地说∶“看来我走的这些时候你还是念了一点书,这还差多了。从明儿开始你要到书馆念书去,不然你拿什么去中状元?” 宝玉低着头连声说∶“是、是,孩儿明天就去。” 宝玉如释重负地从贾政书房里出来,想到明天就要去读书,再也不能象过去那样快快乐乐地玩了,心中一阵黯然。宝玉无奈地往回走,走到大观园门口迎面探春走过来,一看宝玉笑着说∶“怎么了?二哥哥,是不是让老爷骂了?” 宝玉摇头说∶“没有,老爷让我明天去书馆念书去。” 探春说∶“是吗,那你就去吧!我有件东西要送给二哥,到我那儿去一趟行吗?” 宝玉说∶“好吧。”两人转到探春的房内,探春让宝玉在床边坐下,她从柜中取出一个小包放到床上,又把宝玉给她的书拿出来说∶“二哥,这些我看完了,你拿回去吧。” 宝玉说∶“你还要看吗?我那儿还有呢!” 探春红着脸说∶“这书真是有辱斯文,怎么能有这样的事这样的人呢?” 宝玉说∶“怎么没有啊,是你没碰到吧?” 探春说∶“也许吧。”说着她打开那个小包,从里面拿出一双鞋来∶“这是我给二哥做的,二哥试试看看合适吗?”说着弯下要去脱宝玉脚上的鞋。 宝玉忙伸手拦她,一低头探春正巧弯着腰,从她的衣逢中看到了一小部份白白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宝玉的眼立刻直了,他想起警幻所说的乱伦之事,心中暗想∶“警幻姐姐说的乱伦什么的,我并没有做,虽然和迎春姐姐做了,但我们并不是亲生的姐弟。而三妹却是和我同父的亲妹妹啊,我就先和她试一回吧!” 探春给宝玉换好鞋问他∶“怎么样?合适吗?” 宝玉点头说∶“好,真好,谢谢妹妹了。”说着拉住她的手。 探春觉得宝玉的手有点异样,抬头一看宝玉正紧盯着自己,两眼充满无比的柔情。探春想到宝玉给她看的书,上面的风流月事曾让她做了很多香艳的美梦,现在宝玉那充满情爱的眼神更让她心跳。想到风朗俊雅、玉树临风的二哥着实让她爱慕,探春也幻想自己的夫婿也应像宝玉一样,探春也望着宝玉。 一双眼神对到一处,两人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激动的心情使二人的手开始微微颤抖。看着探春那明亮的眼睛,宝玉轻拦住她的腰,探春顺势靠到宝玉的胸前。宝玉的唇在探春的红唇上沾了一下,柔柔地说∶“三妹!”探春“嗯”了一声慢慢地闭上了双目。宝玉搂着探春小蛮腰的臂膀猛的一紧,让她紧紧贴在自己的怀里,两人的双唇再次紧紧地黏在一处互相疯狂地亲吻着。 两人倒在床上,神情激荡的宝玉三把两把的就把探春剥了个精光。他在探春身上亲吻着,在她的乳房上、小腹上留下一行行细细的牙痕,他的手把探春那一对白嫩的大奶揉成了红色,他的舌在探春的小穴里探索,引出来她源源不断的淫水,探春只是无力地呻吟。 当宝玉的阴茎刺进探春的桃园,把她从一名少女变成一名少妇时,探春的呻吟也从害羞的低吟变为放浪的叫床∶“唔~~唔~~唔~~哥哥┅┅人家的~~小穴~~啊~~太好了~~哥~~用力┅┅啊┅┅妹妹┅┅全给┅┅给你┅┅啊┅┅哥┅┅好啊┅┅你就┅┅就把妹妹┅┅操死┅┅操死吧┅┅啊┅┅我受不了了!” 两人忘掉了一切,只是忘情地做爱,没有了伦理道德,只知道自己现在需要疯狂的性爱。宝玉一遍又一遍地发泄着自己的阳精,探春承受着阳具的抽插也无数次流趟着淫液,直到探春再也无力应付宝玉的肉棒时,两人才停止了这场兄妹间的性爱,二人互相拥抱着,眼神再次凝视在一起。 看着宝玉爱怜的目光,探春心中一阵阵难说,两行眼泪顺着脸夹流了下来。 宝玉歉意地安慰她∶“好妹妹,别伤心啊!是哥哥不好,害了妹妹。” 探春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爱你啊,我不想将来嫁给别人。可我们是兄妹啊,我又怎么能嫁你啊?” 宝玉听罢,使劲地搂着探春,说∶“我不让你嫁给别人,我们永远相守在一起。真的,我不要你出嫁。”探春点点头,伏在宝玉身上呜呜地痛哭起来。 七天假期要结束了,以后的出文会很慢,因为河东母狮看管甚严,估计再写这么长得用一星期。 写了这么多都总觉得水平不高,也陷入了一种模式。我认为色情小说应当是“见色起情,由情起性”,多写情,其实内心的情最动人,而不是性的描写最动人。自觉写作本事太差,不能给读者好的作品,很是惭愧。 各位老大有什么意见请直说,这样也能开拓作者的思路,只要不是像大使徒那样恶意的谩骂就行。各位如有好的作品千万别忘了推荐给在下,特别是那些看了就能让你自慰或立刻同女朋友或老婆上床的作品,才是色情小说的最高。各位同意我的看法吗? 红楼绮梦(十) 宝玉开始去书馆上学,下人给他准备好东西,宝玉很不情愿地来到书馆。一进门先去见了教书的先生贾代儒,下人把贾政的书信教给代儒,代儒看过信,对宝玉说了点勉励的话就让他去学堂里。 宝玉刚进屋门,有个人惊叫一声,跑上来给他行礼。宝玉一看原来是秦钟,宝玉忙拉起他来,两人兴奋地大呼小叫起来,引的学生们也乱喊起来。代儒进门见课堂上乱作一团气地喊道∶“都给我坐好,快、快。”说着拿起戒尺在桌上猛敲∶“都给我好好读书,再这样我决不饶了你们。” 宝玉和秦钟赶紧跑到最后面坐在一起,两人也无心念书,只是小声地互道别来之情。正说到情深之处,代儒说∶“今天就到这吧,每人回去作一篇文章,明天我要看的。”众学生给他行完礼就散去了。 宝玉请秦钟到怡红院去玩,那秦钟一进宝玉的房内见宝玉有这么多漂亮的姑娘伺候着,心里羡慕的了不得。宝玉把袭人她们都轰出去,和秦钟在炕沿上坐下两人勾肩搭背地搂在一处,秦钟心带嫉妒对宝玉说∶“二叔,你可真有福气啊,有这么多美人伺候啊!” 宝玉紧搂着秦钟的腰温情地说∶“那算什么啊,她们虽然很好,也不及兄弟你有趣的多啊!”宝玉说着,一面和秦钟脸贴着脸摩挲。秦钟低下头维依在宝玉身上,他的手在宝玉隆起的裤裆上揉搓。 宝玉动情地和秦钟拥到在床上,两个男人都脱掉彼此的衣服,开始了奇特的性爱。宝玉虽然有过很多的女人,但和秦钟做这样的事还是很让他兴奋。两人都是同性男身,但他们的光滑肌肤并不比人和女人差,特别的事情会让人感到特别地紧张和激动。他们就在这种心情中互相给对方口交和肛交来满足自己好奇的情欲。 袭人和麝月在屋外等侯着宝玉的呼唤,当她俩从门缝中看到宝玉和秦钟在床上闪显的这一幕,格外让她们大吃一惊。麝月用疑惑地眼神向里张望,她不解地问袭人∶“袭人姐姐,他们俩男人怎么也能啊?” 袭人把手伸到麝月胸前揉着她高挺的双峰说∶“怎么不能,咱们俩女的不也这样过吗?” 麝月回身用手使劲抓住袭人骼膊说∶“小蹄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拉着袭人走到西屋里。一进屋二女就紧抱在一起,两人的双春紧紧贴住拼命地吻着对方,不一会儿两人也象宝玉和秦钟一样赤裸裸地滚到了床上。 宝玉和秦钟心满意足地从屋里走出来时,晴雯和碧痕迎过来,宝玉让她俩准备好酒饭,然后和秦钟对饮起来。在言谈话语中秦钟流露出对宝玉享尽女人艳福的羡慕,特别是羡慕宝玉有这么多漂亮的女孩子伺候,真让他十分眼馋。宝玉摇了摇头说∶“我怎么能比了你啊,你有一个好姐姐,比谁都强啊!” 秦钟不解地问∶“我有一个好姐姐?是谁啊?” 宝玉说∶“怎么,你还装啊,就是可卿啊!” 秦钟摇头说∶“那不是白说吗,她是我亲姐姐啊!” 宝玉哈哈一笑说∶“那有什么啊,你的姐姐真的很不错啊!”宝玉就把他那次和可卿的事情以及他和妹妹探春的事都给秦钟讲了一遍。秦钟听得目定口呆不住地点头。宝玉最后说∶“找个机会咱俩去闹你姐姐一次好吗?” 秦钟涨红着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我听二叔的。” 宝玉和秦钟开始想方设法找空子去见可卿,但由于贾政不断询问宝玉的课程再加上代儒看管甚严,始终不能让他们找机会溜着去见可卿。又过了一阵子,贾政把宝玉叫来说∶“现在你珍大哥每天午后都在家里和朋友亲戚较量弓箭,你读完书了也过去学学,文武都行才能报效朝庭,但不许贪玩啊!” 宝玉一听高兴得几欲晕了过去,他连说∶“是、是,谨尊父命。”说着连忙退出来。一出门他就飞快地去找秦钟,把这好消息告诉他。 从此宝玉和秦钟每天下午到宁府跟贾珍教习弓箭。那贾珍不愧为三等威烈将军,其箭法果然出众。这天大伙射了一轮,宝玉见可卿上了天香楼,就悄悄地拉了拉秦钟的衣袖。秦钟小声问他怎么了,宝玉说∶“可卿去天香楼了,我们也去看看吧!”正说着,贾珍说∶“大伙都累了,也该歇歇了。”说完就走了。 宝玉和秦钟一看机会来了,两人也跑出来到天香楼去找可卿。 两人一进楼门口见贾珍在前面,他们只好偷偷跟在后面。贾珍来到三楼进了一间屋并把门栓好,宝玉和秦钟见他进了门暗自高兴,但他俩找遍所有房间都没见到可卿,心中纳闷。宝玉想了想,就拉秦钟来到贾珍进的那间屋子外面,把窗纸捅个小孔往里一看,就见贾珍站在屋中间,那秦可卿正跪在他身前双手抓着他的肉棍揉捏着。 贾珍的肉棒越来越大,可卿张开小嘴把它吞进去,贾珍伸手摸着可卿的脸庞说∶“好、好,你好好舔舔肉棍,呆会儿它操你时更有劲。”可卿吞吞吐吐竭力讨好着贾珍。 宝玉对秦钟说∶“你姐姐可是个白虎啊,她真的很迷人啊!” 秦钟说∶“什么是白虎?” 宝玉笑了笑∶“就是小穴上没毛啊!白白嫩嫩的很好的。” 秦钟点点头接着往里看。这时贾珍已经把可卿的衣服脱光了,他把可卿抱到桌上,分开她的双腿在她洁白的阴户上亲吻起来。秦钟仔细看了一会儿,果然见姐姐的阴户白白嫩嫩的没有一根毛,心中十分纳闷,回头问宝玉为什么。宝玉也说不明白,再往里看,可卿被贾珍舔得受不了∶“公公、公公,儿媳妇不行了,小穴太痒啊,把、把大肉棍插、插进来啊。” 可卿的乞求更让贾珍兴奋,他更卖力地舔着可卿的小穴。可卿浑身乱颤,嘴里淫叫不断∶“啊~~┅┅啊~~┅┅受不了┅┅公公┅┅快┅┅插我吧┅┅媳妇┅┅的小穴┅┅痒啊┅┅痒死了!” 贾珍看可卿的浪劲真的上来了,淫水也顺着骚穴往外流出来,这才站直身子挺起硬梆梆的鸡巴对准可卿的阴道一捅到底,三浅两深地猛操起来。那可卿连呼痛快,扭动起白嫩的娇躯使出浑身的解数配合贾珍的抽插。 屋里的两人干得热火朝天,而屋外的两人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和贾珍一起狂操秦可卿一回。特别是秦钟更是急的了不得了,姐姐的浪叫激得他欲火高涨,一只手伸进裤内猛搓着自己已经硬的发痛的肉棍。他不住地问宝玉∶“怎么办啊?二叔,我受不了啊!” 宝玉也是极力压抑自己内心的欲火,听了秦钟的话他把心一横,拉着秦钟就推门闯了进去。贾珍和可卿猛地吃了一惊。贾珍看两人的神色就知道他们已经在外看了很久了,他定了定神说∶“宝玉,你们要干什么?” 宝玉望了惊慌失措的可卿一眼说∶“大哥哥,我和秦钟也想同大哥哥一起和可卿┅┅” 贾珍回头看了看可卿,可卿看着宝玉想起上次让她欲仙欲死的巨大肉棒,再看自己的弟弟满脸急不可耐的神色含羞对贾珍点了点头,贾珍也回头对宝玉点点头。宝玉和秦钟兴奋脱地脱掉衣服,三人把可卿抬到床上,围着她六只手都伸出来在她的浑身上下抚摸着。 可卿感受强烈的刺激,同自己的公爹、弟弟和叔叔在一张床上做爱,火热的场面真让她感到极大的快乐,可卿放弃了所有的羞耻之心快活地享受着美妙的性欲。 贾珍开始继续在可卿的阴道里抽送着肉棍,宝玉也同时满足了自己期盼已久的欲望,在贾珍把阴茎送进可卿阴道的同时,他也把肉棍挤进可卿的肛门了,两个粗大的肉棍把可卿下体的两个肉穴塞的满满的,抽动起来更让可卿感到下体憋涨异常。 可卿含着弟弟的鸡巴拼了命地往下吞,恨不得把它吃进肚里。秦钟被姐姐含着肉棍,心里是格外激动,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了,没多久一大股浓白的精液就射进姐姐的嘴里。下体受到强烈刺激的可卿吞进弟弟的精液后还没松口,仍然含着秦钟尚未软化的肉棍,嘴里塞着弟弟的鸡巴使她发不出呻吟般的浪叫,偶尔有两声“呜呜”传出来。 当秦钟的肉棒在姐姐口腔刺激下第二次射精时,他从姐姐嘴里抽出阴茎,一股股精液流在了可卿的脸上和胸上。这时贾珍和宝玉也射了精,三人坐在床上,可卿伏下身子轮流舔他们 的肉棍,不一会儿,三人的肉棍又硬了。这次他们做了轮换,宝玉把肉棒塞进可卿嘴里,秦钟插姐姐的阴道,贾珍干儿媳的屁眼。贾珍操着可卿的后庭,一面教秦钟怎样控制射精以及操穴的要领,那秦钟边学边干果然进步很快。 当可卿魂飞魄散的时候,宝玉他们三人的阳精也如泉涌般喷出。可卿躺在他们中间喘息着,身上沾满了精液。贾珍说∶“可卿,你还能支持住吗?我们再来一回吧,这次我们的配合会更默契的。” 可卿强打精神,让他们换好位置再次把三肉棍插进她的三个洞中。果然这次三人挺动有续,配合默契。尤其是秦钟很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思,粗大的肉棍在姐姐的菊穴里上下翻飞,真是勇不可挡。宝玉也不甘示弱,巨大的鸡巴在可卿的阴道里猛烈地抽动,把她的阴户操得红肿红肿的。只有贾珍很温柔地慢慢在可卿小嘴里伸缩着他的肉棍,速度虽然不快,但每次挺他的肉棍,鹅蛋大的龟头就冲破了可卿的喉咙。当可卿再也支持不住了,三人同时泄出精浆来。 宝玉和秦钟替可卿擦净身子,那边可卿叉着腿,露出红肿的阴户。贾珍说∶“宝玉,你是从哪儿学的这本身啊?你看把可卿操成这样了。” 宝玉说∶“我从书上看的,大哥哥,你也真是很厉害啊!” 贾珍笑着摇头说∶“我比不了你啊,我是靠太爷陪的药才能金枪不倒的,太爷还教我很多接而不泄的法子,不然我怎能有这本事啊!” 宝玉说∶“是吗,改日我也找太爷去学一学。对了,大哥哥,你就先让秦钟到太爷那儿,让太爷指点他几下。” 贾珍满口答应∶“好吧,现在也晚了,在我这吃了饭再回去吧,我让焦大送你们。” 自从宝玉和秦钟在天香楼和可卿寻欢以后,他俩便时常趁贾蓉不在时找可卿操穴,贾珍也是多次和他们一起上可卿,经常把可卿操得一两天下不了床。 这天一大早,代儒的孙子贾瑞来到学馆,告诉众学生说代儒病了,从即日起散了馆,什么时候再来也没说定,宝玉和秦钟依依不舍互道珍重。 宝玉闲来无事就又在姐姐妹妹中混起来,每天都不知道钻到什么地方去了,让袭人等几个丫鬟也乐得偷闲。好不容易有一天宝玉早起没出门正和秋纹在床上打着滚,晴雯跑进来说∶“外头传来话了,说二老爷叫你去呢!” 宝玉立刻吓得魂不附体,秋纹和晴雯赶忙给他穿好衣裳。宝玉刚跑到荣府大厅门口,就听到薛幡的笑声∶“哈哈哈,果然不错,一说姨夫叫你来的就是比平日快得多了。”原来是薛幡找他。 薛幡见他气呼呼的样子说∶“好了,哥哥给你陪礼了,要不然你再找我时就说我父亲来了也行。” 这更把宝玉气的哭笑不得∶“你怎么能说这样的混涨话?” 薛蟠连忙打恭作揖陪不是∶“不是我也不敢惊动,只因明儿五月初三日是我的生日,谁知程日兴他不知从哪里寻了来的这么粗这么长粉脆的鲜藕,这么大的大西瓜。可巧唱曲儿的小么儿又才来了,我同你乐一天何如?” 一面说,一面来至他书房里。只见詹光、程日兴、胡斯来、单聘仁等唱曲儿的都在这里,还有锦香院的妓女云儿。见他进来,请安的、问好的,薛蟠即命人摆酒来,宝玉果见瓜藕新异也格外高兴。 大家先敬过薛蟠,然后饮酒吃瓜,一时热热闹闹,听云儿唱着曲儿。那唱曲的也唱了几句过然不同凡响。宝玉见他妩媚温柔,心中十分留恋,待饮至半酣宝玉出来解手,那唱曲儿的也跟了出来,宝玉紧紧地搭着他的手叫他∶“有个叫琪官的小旦,也是你们班的,可曾晓得?” 那唱曲儿的说∶“就是我的小名儿,我大号叫蒋玉菡。” 宝玉赞道∶“真是名不虚传啊!”宝玉爱慕他的温顺可爱,尤在秦钟之上,蒋玉菡也爱慕宝玉的风流俊秀。两人交换些物品,说了些互相爱慕的话儿。 回来复饮一回,程日兴等人告辞走了,薛蟠把宝玉和蒋玉菡留下来说∶“先到我的内室歇息一下,然后让云儿伺候伺候大家伙。” 四个人来到薛蟠的内室,薛蟠说∶“都是自己人了,就别客气了,单让云儿伺候也不一定能让大家高兴,需比一下才行。” 宝玉说∶“薛大哥要怎么比啊?” 薛蟠说∶“看我们谁的鸡巴操得云儿最狠,这样大伙才卖力啊,就这么着,我来头一个。”说着便解下裤子来,掏出黝黑的一根肉棒。 那云儿已然脱掉身上的衣服歪在床上,云儿不愧是锦香院的红牌姑娘,苗条的身段,加上雪白的肌肤以及她做出的各种诱人的媚态真是让每个男人都把持不住。薛蟠二话不说,抬起云儿的两条玉腿抗在肩上,粗壮的肉棍直挺挺地捅进她的阴道里。 薛蟠用力地抽动自己的肉棍,那云儿扭动身躯拼命浪叫∶“啊~~┅┅好棒啊~~我受不了了┅┅啊┅┅天啊┅┅爽死了┅┅爽┅┅亲哥哥~~要用大鸡巴┅┅奸死妹妹┅┅啊┅┅快停下┅┅我要死了!” 听了云儿的浪叫,薛蟠得意洋洋,他更来劲地操着云儿,没过多久一股精液便射进云儿的小穴里。薛蟠回过头来忘形地对宝玉说∶“怎么样,宝兄弟,你看她叫的样子,哥哥的功夫很厉害吧?” 宝玉和蒋玉菡正要夸薛蟠几句,床上的云儿冷不丁冒出一句来∶“唉哟!薛大爷,我忘了现在不是做生意。” 宝玉和蒋玉菡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薛蟠的脸立刻变成猪肝一般。宝玉安慰他∶“薛大哥别生气,云儿姑娘是在说笑啊!现在该我上了。”说着宝玉也脱下裤子。 众人一看都眼直了,见宝玉的肉棍白里透红,不论粗长都较薛蟠的加倍,云儿看了满心欢喜,但又怕自己受不了这样巨大的阳具,出言哀求∶“宝爷要爱护小女子啊!” 宝玉安抚她∶“没关系,不会把你弄坏的。”说着他让云儿爬在床边,把自己的肉棍从她的后面插到小穴里。 宝玉由慢到快,由轻到重地舞动着肉棍,云儿的叫声也由小到大,最后变成疯狂的哀嚎∶“啊┅┅天啊┅┅爽死了┅┅啊┅┅我受不了┅┅求求你┅┅饶了┅┅我┅┅鸡巴┅┅太大┅┅小穴┅┅被戳坏了。” 当宝玉的阳精射出时,云儿已在强烈的刺激下晕死过去。宝玉把她唤醒后,云儿幽幽地说∶“大爷,你这不是要云儿的命吗?” 薛蟠知道该轮到自己了,但在宝玉面前真是不敢献丑,只能极力推托。宝玉说∶“我给你一粒丹药,吃了就会让阳具变大的。”薛蟠听了不信,宝玉拿出一粒《龙虎丹》给蒋玉菡服下,蒋玉菡就觉下体火热,感到与平日有异,脱下裤子一瞧,自己的肉棍比平时大了近一倍。 薛蟠看了马上也朝宝玉要药吃,宝玉也给他服下一粒。蒋玉菡挥舞着肉棍和云儿干了一回,薛蟠也在云儿身上试了试服药后的肉棍。当薛蟠兴高采烈地向宝玉道谢时,宝玉说∶“这粒药就算我给哥哥的生日礼物吧!” (待续)" }, { "text": "红楼绮梦(2)\n红楼绮梦(十一) 薛蟠送走蒋玉菡和云儿后,仍留住宝玉不放。宝玉说∶“我出来快一天了,也该回去了,薛大哥还有事吗?” 薛蟠说∶“是的,我还有件事情让你帮帮忙,咱们到书房说话。”两人来到书房内,小丫鬟端上茶,薛蟠说∶“不瞒你说,外头很多朋友都在换女人玩,但都没有合适的地方,为此我想盖一座楼,弄一个大屋子,很多朋友聚在一起互相快活。你看怎么样?” 宝玉说∶“那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劲啊,大家径直去妓院不就行了?” 薛蟠说∶“不是去嫖,是每人领着自己的女人,比如说老婆、姐姐、妹妹什么的,然后在一起互相换着玩啊!” 宝玉吃惊道∶“谁肯这样做啊?” 薛蟠说∶“当然有人愿意了,其实都不吃亏嘛。不是常说‘我淫人妻女,人淫我妻女’吗?一个换一个啊!” 宝玉说∶“也许行,但人家的女人愿意吗?如果俩男的争一个女人怎么办? 谁也不让会伤和气的。” 薛蟠想了想说∶“宝兄弟,你说的也是啊,那怎么着?” 宝玉说∶“既然盖的是楼,就多盖一层。一楼是给来人歇息吃饭的地方,二层呢,在大屋内的地上铺上软毯,四面有四个小屋,人在小屋内更衣后再进去,大屋把窗户封严,不点灯,这样一来室内什么也看不见,谁碰到谁算谁,也就不会有什么事故了。在三层弄得象大哥你说的那样,明明亮亮的,只是看好了别让人惹事就行了。你看怎么样?” 薛蟠听了不住点头∶“宝兄弟真有你的,就按你的办法去做。只是这楼叫吗名呢?兄弟你给我想想,有了后再给写到匾上好吗?” 宝玉说∶“好吧,只要哥哥不嫌我的字差,我就勉为其难吧!” 薛蟠说∶“现在天也晚了,兄弟就在我这吃晚饭吧,我才得了一个吃饭的好方法,还是从东边倭寇那儿学来的,很好的。说实在的,这法也就象你这样的人才配用。” 宝玉说∶“大哥怎么现在净弄些古怪?” 薛蟠吩咐丫鬟∶“抬进来。”说着四个丫鬟吃力地抬进一床放好后推了出去。宝玉见床上盖着白单,下面隐隐约约象一个女人。薛蟠动手撩开白单,果然上躺着一名裸身女子,在她身上布着几样菜肴。 宝玉疑惑起来∶“这是什么吃法啊?” 薛蟠说∶“这是东洋的吃法。”他一指那女子说∶“此女必是处女,洗净了当菜盘用。菜放到她身上,混上她的体香,别具一番风味。兄弟你来尝尝吧!” 宝玉初次见到这样的进餐方法,他夹了口菜尝了尝,果然与众不同。宝玉问薛蟠∶“这样的菜是怎么做的?” 薛蟠说∶“我也不知道啊,那做菜的厨子是个中年妇人,我把她叫来你问她怎么样?” 宝玉说∶“算了吧,反正我也不想去做菜,只是这女孩是谁啊?” 薛蟠说∶“你不该是看上她了吧?她是香菱。” 宝玉说∶“就是你在南京买的那个女孩?” 薛蟠说∶“是的,你要是待见她,我就把她送给你吧!” 宝玉忙摆手说∶“不、不,我只是随便问问,咱们还是吃饭吧!” 两人边吃边喝,那薛蟠还不住用筷头挑动香菱的乳头和阴毛。弄得香菱神情激荡、面红耳赤,但又不能动弹。宝玉突的一笑说∶“真没想到在你薛大哥这还有这么一个美丽的黄花姑娘。” 薛蟠也笑了∶“前一阵子刚住下太忙了,没顾上。后来来了那个做菜的厨子我想这样的菜只有你才会享用,象我这样的粗人也不配吃,所以一直给你留着。 这样吧,我把厨子和香菱都给你得了。” 宝玉知道为了买香菱还出过人命,所以他赶忙谢绝。 宝玉回到怡红院天色已经很晚了,麝月说∶“刚才大少奶奶来找过你,我说你没在。” 宝玉问她∶“找我有什么事情?” 麝月说∶“珠少奶奶说请你教兰少爷念书。” 宝玉笑着说∶“我自己还不念书呢,还有人让我教书,真是奇怪啊!” 第二天一早,宝玉少不得去稻香村一趟。一见李纨就说∶“嫂子真让我教兰儿念书啊?” 李纨不好意思地说∶“孩子还小,去不得书院,只好麻烦宝二叔了。” 面对像李纨这样的美人相求,宝玉自然没法拒绝,就约定了每天下午来教贾兰念书。李纨十分高兴,留他吃了茶,宝玉还惦记给薛幡写匾的事,连忙赶回怡红院。 宝玉回来后,命晴雯准备好笔墨,自己凝神定气写了三个大字《仙慕楼》。 写好后叫晴雯先挂到高处,自己跑到萧湘馆来见黛玉。一进门就喊∶“林妹妹! 林妹妹!” 黛玉正在看书,宝玉拉上她就走,一面说∶“林妹妹,你看我写的几个字怎么样?” 黛玉说∶“先别急啊,二哥哥写的字定是好的。”来到宝玉那儿,晴雯已经把字挂在高处,黛玉看了看说∶“写得比过去好多了,你写这字做什么?” 宝玉说∶“是给薛大哥写的。”说着命晴雯把字拿到外头,刻成匾给薛幡送去。 黛玉很是奇怪起来∶“薛大哥也要字,他要来做什么啊?” 宝玉把她让到屋里,两人在炕头上坐下,宝玉就把薛幡要做的悄悄给黛玉讲了一遍。黛玉听了羞得面红耳赤,瞪了宝玉一眼说∶“你们男人真是坏,屋里有那么些丫头还妄想别人的妻子。” 宝玉看她满面娇羞的样子,伸手搂住她的腰说∶“等楼盖好了,我领妹妹去看看,你说好吗?” 黛玉脸色更红,她急急地说∶“去去,我才不会去呢!” 宝玉并不再理她,只把手伸到黛玉的衣服内抚摸她的乳房。黛玉早被宝玉粗壮的阴茎征服了,当宝玉的手触摸到她的肌肤时,她就渴望宝玉用肉棍再次给她欢乐。宝玉褪下黛玉的裤子,蓬松艳丽的阴毛尽收眼底,宝玉轻轻捻着黛玉的阴蒂,一根手指捅进她湿润的阴道里。黛玉无力地靠在宝玉身上,口中发出低低的浪叫,她的纤纤小手也用力握着宝玉的肉棍套弄。 宝玉问她∶“林妹妹,你现在的口技练得怎么样了?” 黛玉羞怯的说∶“我┅┅给你试试吧!”说着掏出宝玉的鸡巴含在嘴里。 宝玉见自己的阴茎在黛玉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感到她的口交技术很有长进。 宝玉知道要想让黛玉彻底臣服并消除她的羞愧之心,必须给她特别的刺激。因此宝玉坐在床边上一面让黛玉给自己口交,一面给她讲自己同凤姐、可卿、探春以及和袭人她们寻欢的经过,特别是宝玉讲的在天香楼和贾珍、秦钟一起操可卿的经历,更是说得绘声绘色。 黛玉开始听着心里还很别扭,但越听越激动,听着听着心里就出现一种莫名其妙的嫉妒,她开始嫉妒起可卿了。黛玉使劲吞噬着宝玉的肉棍,渴望自己也能像可卿那样被宝玉等人轮奸。 宝玉讲完小声问黛玉∶“妹妹你愿意像可卿那样吗?” 黛玉从嘴里吐出宝玉的阴茎,抬头看着宝玉满脸淫荡之色轻轻点了点头。宝玉大喜,知道黛玉已然快像凤姐和可卿那样放浪了,于是他说∶“妹妹,我们也多来点花样好吗?” 黛玉说∶“我听二哥哥的。” 两人把身上剩馀的衣服扒下来,倒在床上互相继续口交。宝玉的舌头轻巧灵活,不断地深入到黛玉的阴道深处,他的嘴唇贴在黛玉的阴唇上,嘴对着阴道猛吸黛玉的淫水。黛玉吮着吮着就觉得宝玉的鸡巴猛一挺,一股股精液射在嘴里,黛玉吞食着宝玉的精液,口中发出少女挣扎喘息。 宝玉从黛玉嘴里拔出肉棍,狠命地插进她的阴道内。黛玉在宝玉的奸淫下发出欢快的春心荡漾柔媚满怀的呻吟∶“嗯┅┅轻┅┅一┅┅点┅┅嗯┅┅喔┅┅你要操死小妹了,哦哦┅┅哎呦┅┅我的穴┅┅我的穴被你操肿了,哦┅┅好舒服┅┅我┅┅我┅┅我也不行了┅┅” 宝玉用各种姿势轮番上阵,把黛玉操得没了一点过去的端庄秀丽、大家闺秀的样子,只剩下了风流浪荡,高雅的言语也被粗俗的浪叫所取代。当黛玉的小穴变得又红又肿时,宝玉才从她的穴中退出自己的肉棍。 黛玉用舌舔着宝玉仍然粗大硬朗的肉棍,歉意地说∶“二哥哥,你这太厉害了,我实在没有办法再让它插了。” 宝玉说∶“怎么不能啊,你的穴我还没插完啊!” 黛玉说∶“人家的小穴让你弄得肿肿的,我不敢再让你操我了。” 宝玉笑嘻嘻伸手指在黛玉的后庭摁了一下说∶“妹妹还有这没让我弄啊!” 黛玉一听吓得魂飞天外,赶忙说∶“不行,不行,你的这么大,它那么小,这样会痛死我的。” 宝玉连忙给她解释∶“没关系的,妹妹的小穴不也很小吗?你伸进个指头试试也是刚容下,插我的肉棍也没事啊!” 黛玉把一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果然感到里面很小,肉壁紧裹着手指。想来宝玉不会骗自己,再加上宝玉的软磨硬求,黛玉只好答应他。 宝玉先做着插黛玉屁眼的准备,他用手指不断地在黛玉的菊穴周围轻揉,并试图先用指头插进去。当宝玉的手指才进去一点点时,黛玉只是感到一丝轻微的痒,宝玉的手指慢慢往里探,另一只手开始抚摸黛玉的阴户以刺激她的情欲来减轻她菊穴初次被插的痛苦。 随着宝玉变化莫测的手法把黛玉的欲火挑动起来,他也开始向黛玉身上最后一块处女地前进了。宝玉先把自己的肉棍在黛玉的阴户上沾满淫水后,对着她的肛门一步步插入,由于黛玉的后庭很紧再加上宝玉不敢太用力,连续几次都没成功。黛玉心中的渴望已经达到了顶点,她也不住地催促起宝玉了,宝玉一咬牙稍一用力,粗糙的龟头一下子就捅进了黛玉的屁眼里。 随之而来的痛苦让黛玉发出一声惊叫,两行热泪顺着脸庞流下来。宝玉缓了口气后接着把他的鸡巴向深处推进。黛玉瘫到在床上,屁眼上的痛苦一阵阵袭来使她埋头抽泣着。 宝玉把鸡巴伸到尽头,他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心愿。宝玉心满意足地抽动起肉棍,轻重缓急、错落有致驱散了黛玉的痛苦,带来了醉人的欢快。黛玉用消魂的呻吟代替了先前的抽泣∶“喔┅┅好棒哟┅┅好美啊┅┅你的┅┅大鸡巴┅┅进来┅┅再用力啊┅┅二哥哥┅┅插得好┅┅我要┅┅我好想啊┅┅” 听着黛玉的淫词浪语,宝玉心中想∶“还是警幻姐姐说得对啊,再庄重的女人,在男人身下也会变得浪荡无比的。” 宝玉的一股浓精射进黛玉的肛门里,黛玉面带满足的微笑躺在宝玉身上,一面玩弄着宝玉的肉棍说∶“二哥哥,没想到弄后面也这么美啊,就是才开始你刚进去的时候很痛的。” 宝玉抚摸着她的乳房说∶“以后就会好的了,一开始都会痛的。”两人就这样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聊着天,等天黑了黛玉才回萧湘馆。 以后这几天宝玉不时地和蒋玉菡泡在一起,或者到薛幡那儿去看看他的楼盖得怎么样了。 也许是为了赶文章,我总觉得越写越不怎么样,很多描写的语句重复来重复去,也没更多的时间去看其它下载的小说,不能充实自己,虽然后面还有很多已想好的内容,但还不能深思熟虑,因而写起来越来越慢而且水平是不断退步。因为还要在《海军论坛》写几篇,可能时间更不够了,也许下次各位会等的时间更长些。在以后我会多看看别人的小说,争取写得更好些。 红楼绮梦(十二) 宝玉来给母亲问安,还没进门就碰到母亲身边的大丫头金钏。她迎上来笑着对宝玉说∶“宝二爷,我嘴唇上刚抹的胭脂你想吃吗?”宝玉没有答话,径直上前紧抱住她,两人的唇马上贴在一处,宝玉的手很不老实地开始在她的胸上摸索起来。 两人正在得趣,贾政和王夫人从屋里出来,一看二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这般,贾政喝道∶“孽畜,还不进屋来!” 宝玉一听如同晴空打了一个霹雳,连忙丢下金钏随父母进屋。一进屋宝玉跪下给二老请安,他偷眼一看见父亲满面怒容,母亲也是一脸的忧愁。心里暗叫不好。只听贾政吩咐∶“金钏,你们都给我下去。”金钏答应一声,和众奴仆退了出去。 王夫人问宝玉∶“是你把你探春妹妹毁了?”宝玉不敢抬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贾政更怒,他喝道∶“好孽子,你好大胆子!”正在这时一仆人进来给贾政传话∶“老爷,忠顺王府的赵堂官求见老爷。”贾政忙说∶“快请。”并回头对宝玉说∶“你别动,回来我再剥你的皮。”王夫人也赶紧回避。 贾政一见赵堂官,拱手说∶“不知王爷有何事吩咐下官?” 赵堂官说∶“王爷最喜爱的一名戏子被令公子宝玉带去了,王爷很是想念,还望贾大人高抬贵手,放回琪官,王爷感激不尽。” 贾政一听马上把宝玉叫了,问他琪官在哪儿,宝玉摆手说不知道。赵堂官指着宝玉腰间系的汗巾说∶“这是琪官的汗巾,公子怎么能不知他的下落?” 宝玉无奈说∶“听说他在城外紫檀堡买了房子,他也许是在那儿吧!” 赵堂官冲贾政一拱手说∶“多谢,下官告辞了。” 贾政送出大门,当他怒气冲天地回到屋里,宝玉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只听贾政一连声叫喊∶“拿宝玉来,拿大棍来,给我狠狠地打!” 手下人见贾政如此愤怒,不得已将宝玉摁在地上用棍打。早有小厮跑到王夫人那儿去报信。王夫人一听吓的不得了,急忙过来劝阻,但贾政哪里肯听。金钏叫妹妹玉钏给贾母送信,玉钏一跑进贾母屋里就叫嚷∶“不得了了,老祖宗快去吧,二老爷在打宝二爷呢!” 贾母听罢立刻到贾政屋里,贾政一看贾母来了,这才停下手上前跪下给贾母行礼。贾母流着泪看着痛得穷喊乱叫的宝玉说∶“我的乖孙啊,怎么让你的爹打成这样啊?”回头对贾政说∶“管教孩子也行,怎么能往死里打啊,看来你是想存心气死我们啊!” 贾政一面连连磕头一面解释。贾母让人把宝玉抬回怡红院,并打发人去找张太医来给宝玉治伤。张太医来后瞧过宝玉的伤,开了内服的药方,调好了外敷的药膏。一切弄妥后来见贾母说∶“令孙少爷伤得不重,只需调养七、八天就会好的,到时我再来瞧瞧。”贾母道了谢命人送张太医回去。 一时间凤姐、宝钗、贾珍、探春等都来探望宝玉,弄得怡红院门庭若市,袭人等几个丫头又要照管宝玉又要照顾来人,偷不出空来休息。直到很晚人们才逐渐散去,正当怡红院里才安静下来,黛玉领着紫鹃来了,袭人忙把她们接进来,宝玉一看黛玉哭得两眼红肿,就劝慰她∶“林妹妹,当心哭坏身子,我没事的,你还是回去歇息吧!” 黛玉坐在他身边,询问他的伤势,宝玉强忍着疼痛说∶“我这不打紧。”黛玉说∶“二哥哥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宝玉顽皮一笑说∶“我就想吃林妹妹的奶子,行吗?”黛玉一听羞得满面通红,袭人等都抿住嘴笑起来。 黛玉一看宝玉强忍着疼痛,心中很是爱怜,她慢慢接开胸前的衣扣,两个丰满白嫩的乳房跳了出来。黛玉伏下身把自己圆润的乳房递到宝玉的嘴边,宝玉伸舌在她的乳房上舔起来,袭人她们一看都赶紧离开屋子。 宝玉用牙咬着黛玉的乳头,手也伸到她的双腿间插进裤里扣她的阴道。黛玉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下体的淫水不断地流下来。黛玉越来越难受,她现在需要一个粗大的肉棍插入穴中。 宝玉听着黛玉的呻吟声,感到她的欲火已经很大了,而自己现在又不能满足她,只好停手。黛玉坐到椅子上,一只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阴户上抚摸着。宝玉看她难受的样子,就把门外的袭人她们叫进来,宝玉让她们帮黛玉一下。 袭人是经常和麝月在一块搞同性游戏,所以她俩还是很有经验的。袭人先帮黛玉脱掉衣服,然后俯在她的腿上舔她的小穴;麝月用双手轻抚着乳房,用指甲轻叩乳头。黛玉还从没被女人这样爱抚过,异样的感觉让她格外兴奋起来。 宝玉看到她们淫荡的表演,自己的肉棒早已硬得不行了,但苦于屁股上的伤痛,他只能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不敢乱动。黛玉在袭人她们的爱抚下情欲达到了顶点,她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啊┅┅好舒服┅┅快点┅┅舔┅┅小穴痒啊┅┅插我啊┅┅谁插我啊┅┅我要大┅┅大肉棍啊┅┅” 宝玉听着黛玉的淫叫,自己也憋得不行了,他让紫鹃扶自己动一下,没想到刚一动身子就从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宝玉便不敢乱动,强忍着对紫鹃说∶“紫鹃,林妹妹想让肉棍插小穴啊,你还不快去帮帮忙!” 紫鹃早就想加入了,但碍于身分她不敢和姑娘如此,听到宝玉的话正合自己之意,她有点为难地看着宝玉说∶“二爷,我可没┅┅没象二爷那┅┅那样的肉棍啊!” 宝玉想了想说∶“没事,刚才珍大爷送来几根鹿茸,你就用它吧!” 紫鹃看到床边放着的鹿茸,捡了一根来到黛玉面前。黛玉早没了过去的那种端庄的小姐风范,现在她简直就是一个淫妇荡娃,对性欲的需要超过一切。当紫鹃把那根鹿茸插进她的阴道时,黛玉的兴奋之状难以言表,她扭动着洁白的玉体嘴里催促着紫鹃∶“太好了┅┅太好了┅┅使劲啊┅┅紫鹃┅┅用力捅┅┅啊啊我┅┅好美┅┅再快点┅┅用力┅┅快┅┅快捅烂我┅┅我的┅┅浪穴吧!” 袭人她们合力来为黛玉服务,让黛玉享受到从没有过的奇妙的同性之爱。黛玉在她们三人尽力的爱抚中达到了性欲的高潮。当她的爱液像泉水一样从小穴中流出来时,她的呻吟声也停息了,兴奋后的放松使疲惫的她瘫软在椅子上。 还没有发泄的袭人、麝月和紫鹃丢下黛玉,互相开始新一轮的性爱。宝玉已经受不了,如果再看到她们在面前的活春宫,非得把自己憋疯不可。他让袭人她们到外屋去,她们离开没一会儿,外屋就传来的女孩娇声的浪叫声。 宝玉看着不停地喘息的黛玉,笑着说∶“过去林妹妹是何等高傲,现在却像一个风流女子。” 黛玉白他一眼说∶“还不是你啊!不知怎么的,我一看到你就想到要你的肉棍。谁让你有这么好的本事啊!” 宝玉心中很是得意,又出言把黛玉调戏一回,才万般无奈地让人把黛玉送回去。 宝玉被打时动手的那两仆人本来就没太用力,再加上张太医的灵丹妙药,休息一晚就已好多了,趴了一夜的宝玉轻轻翻过身子仰卧在床上。袭人知道宝二爷每天是少不了女人的,昨晚为了黛玉而在他面前的一番举动会更让他身上难受。 袭人在给宝玉吃了药后,就把晴雯、麝月、碧痕、秋纹都叫来,她先吩咐小丫鬟看好门,不论谁都不让进来,就说二爷需要休息不能打扰,然后她们五人脱掉衣服围在宝玉身边,轮流用嘴吸宝玉的肉棍。宝玉让秋纹轻轻伏在他的身上,以便他能舔她的几乎没有阴毛的红嫩小穴。宝玉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不时伸到众女的双腿间扣摸着。 宝玉的鸡巴在中间,五个女孩子柔软的舌在它的上下滑动,弄得宝玉肉棍奇痒无比,而众女的香舌互相碰撞也让她们心情激荡情欲高涨。 王夫人一大早给贾母请过安就来看儿子,一到怡红院门口就让小丫头拦住说宝二爷在休息不让打扰,王夫人不来心情就不好,立刻怒斥她一番就闯了进去。 那小丫头忙喊∶“太太来了,快出来接啊!” 屋里的袭人等一听,立刻惊惶放下宝玉乱穿衣服,麝月随手拉过一个单子给宝玉盖上。 王夫人一进屋见众女衣衫不整,再看宝玉躺在床上,腿中间的单子高高挺起来,马上明白他们在做什么。王夫人红着脸连让袭人她们退出去,来到宝玉身边坐下。宝玉在母亲面前挺着高耸的肉棍很是不好意思,但越不好意思那肉棍反而越硬,还不时颤动几下。 王夫人看着宝玉说∶“孩子,你身上可好点了?” 宝玉说“好多了,让母亲挂念了。”宝玉一看母亲眼里充满忧愁,认为是在为自己的挨打而烦恼,他劝慰了母亲几句。 王夫人连声叹气,宝玉不明白问母亲怎么了,王夫人开始向儿子诉说心中的苦闷。原来贾政勤于公务,对闺房之事并不太放在心上,调回来后整天访亲拜友处理日常事务,再加上赵、周两个姨娘使他很少和王夫人欢爱。那王夫人虽然才四十出头,由于保养得当看起来不过才三十许,虎狼之年岂能耐住如此的寂寞? 宝玉听罢,从枕下摸出一小包来,在里面拿出一粒丹药说∶“母亲,并非是老爷冷落母亲,而是老爷公务繁忙,再加上年岁已大有点力不从心。母亲回去把这粒丹丸给父亲服下,包能遂母亲之愿。” 王夫人接过药丸放在口袋里说∶“它真有这样的灵验吗?” 宝玉说∶“这药是异人所赠,很灵的。” 王夫人看着宝玉支的帐篷说∶“你也服了这药吗?” 宝玉说∶“没啊,我不用服。” 王夫人说∶“为什么你不用啊?来,让我看看。”说着撩起盖在宝玉身上的单子露出来宝玉粗大的肉棒。王夫人一看,真是大吃一惊,这么大的鸡巴她还从没见过。王夫人好奇地看着这粗大的肉棒,不由去伸手握住,她感到肉棍硬朗无比,火一般的热。 宝玉被母亲握住鸡巴心里很是激动,肉棒更硬了,还不住地跳动着。王夫人忘情地把儿子的鸡巴套弄了一回才放手,宝玉看到母亲眼里充斥着情欲的渴望。 王夫人问宝玉∶“你父亲吃了这药比你的怎么样?” 宝玉说∶“母亲放心,不会差的。” 王夫人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临走前还恋恋不舍地盯了宝玉的肉棍两眼。宝玉一再嘱咐母亲∶“母亲荒了许久,怕受不了父亲的猛力,要带上玉钏和金钏她们啊!” 第二天一早王夫人又来看儿子,宝玉已经能勉强下地了,他来到屋门口迎接母亲。宝玉见母亲杏眼含春满脸红润,走路有点蹒跚,知道昨天父亲给她很大的快乐。再看跟在身后的玉钏和金钏姐妹俩走路也有点一瘸一拐的,宝玉便向她俩笑了笑,弄得姐妹俩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王夫人进屋坐下,先问了问宝玉的伤好点没有,然后拿出一盒人参来说是贾政给宝玉的。宝玉素知父亲很厌恶自己不读书,每次见自己都大加训斥一番,今天见父亲居然给自己人参,心里很受感动。 王夫人让下人都出去,然后她问宝玉那粒药是哪儿来的?宝玉摇头说∶“我不能说,我答应过人家。”王夫人便不再追问。 宝玉问母亲∶“父亲大人为什么要给我人参啊?” 王夫人就把原因讲给宝玉听。原来昨天王夫人回去后,就让玉钏去找贾政,玉钏去了半天回来说贾政有公事要晚上才能回来,王夫人就一直坐卧不宁地等了他将近一天。到了晚间贾政一进门,王夫人立刻迎上前去把他接到屋内。两人用过饭后,王夫人端出水杯和那颗丹药请贾政服用。 贾政不明就里地问∶“这是什么药啊?” 王夫人说∶“老爷连日劳乏,这是一粒提神之药,请老爷快服了罢!” 贾政见夫人言词恳切,就将信将疑地把这粒药服下去,没多久就觉得自己下身一股热气顺着小腹升上来,两腿间昂然迥异。贾政感到自己的肉棍变得格外粗大,好象长大了一样,一阵阵性欲冲动在贾政心里激荡,风韵无限的夫人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精心保养的王夫人依然有着赛雪的滑嫩肌肤和丰满的娇躯,饱满的前胸向前凸起着,薄薄的夏装根本遮不住那两颗圆圆的乳房。 看着夫人诱人的模样,贾政的性欲陡生,他用颤抖的声音轻声说∶“夫人,你┅┅” 王夫人知道丈夫已经起性了,她来到贾政身前柔声说∶“夫君,让妾来伺候夫君吧!”说着伸出手给贾政脱衣。当她把贾政的裤子褪下来时,贾政早已憋了很久的肉棍直挺挺地蹦了出来。王夫人一看丈夫的肉棍过然较过去粗长了一倍有馀,几乎和儿子宝玉的一样大小了。 王夫人把丈夫的肉棍握在手里,感到它烫烫的、硬硬的,鸡蛋大的龟头泛着亮光。王夫人满心欢喜,她弯下腰张口把丈夫的肉棍咬住。王夫人和贾政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今天两人头一次这样如同干柴烈火一般。王夫人高超的口交技巧把贾政弄得神魂颠倒,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夫人的双乳。王夫人的一对大奶柔软圆滑,虽略有下垂,但握在手里如同捏一团软面。 王夫人一丝不挂地呈显在贾政面前时,贾政也为妻子能保持这样的身体而吃惊,也许是由于过去冷落了妻子,贾政决心现在用自己粗壮的鸡巴来满足她的需求,弥补过去的歉意。 贾政把妻子放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欣赏她肥大的阴户。王夫人的阴户上阴毛浓密,柔柔细细的,大阴唇肥厚,艳红色的阴核似花生米般大,突出在外;小阴唇及阴壁肉还红通通,紧小有如少女;小穴已然张开了口,淫水像涓涓细流般往外淌着。 贾政握着自己的肉棒用圆滑的龟头在妻子的阴户上研磨着,王夫人已经受不了了,她伸手抓住丈夫的肉棍对准自己的小穴往里塞。贾政看她是真难忍受,也顾不得再调情挑逗她了,发狂似的压在她那丰满的身体上,肉棍也随着他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大龟头及鸡巴已进了王夫人的阴道中。 王夫人一边娇哼着“受不了”,一边还肥臀上挺,想把丈夫整条鸡巴都吃尽到小穴里,才算充实满足,但是她又感到小穴里被大龟头撑得满满的、胀胀的,里面又痛又酸、又麻又痒,那使得自己更形肉紧起来。因为王夫人很久没有让人操自己的小穴,再加上贾政的鸡巴变得又粗又长,所以贾政的鸡巴插到她的小穴中,鸡巴就被阴道壁裹得紧紧的,让贾政感到自己的鸡巴就象插入一名少女的穴中一样。 贾正低头含住她的大奶头吸吮,下面屁股一再用力往里挺,直插得王夫人放弃了过去侯府夫人的架子,就象青楼女子一样发出高声的浪叫∶“啊┅┅我的亲老公┅┅停一下┅┅你要插死我了┅┅好痛┅┅啊┅┅” 王夫人那淫荡的表情、浪荡的叫声,刺激得贾政爆发了原始的野性,欲火更盛,他的阳具暴胀,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了,紧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一面揉着妻子的乳房,一面抽动着肉棍。 王夫人为了要享受到最高的乐趣,再也顾不得疼痛,把两条粉腿尽量张开高举,以便让丈夫的鸡巴能更好地在她的穴里冲杀。 贾政的肉棍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就象一名健壮的年青人一样。王夫人娇喘如牛、媚眼如丝,嘴里的浪叫不断∶“啊┅┅好痛快喔!我┅┅要┅┅泄┅┅身┅┅了┅┅喔┅┅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太好了┅┅我美死了┅┅好舒服┅┅好痛快┅┅操啊┅┅你就┅┅使劲把┅┅把我操┅┅死吧!” 平时威严的妻子竟然发出这样粗俗的浪叫,真让贾政万万想不到的。但妻子粗俗的淫叫令他产生了一种莫明其妙的兴奋,就觉得自己的鸡巴更粗硬,抽动得更有力量了。 王夫人被贾政一阵猛干,已使她达到高潮的顶点,小腹一阵收缩,子宫一收一放,一开一合,猛的吸吮大龟头,一股淫精喷射而出。贾政也达到了兴奋的高点,全身趐麻,大龟头一阵麻痒,一股阳精飞射而出,滚烫的精液浇灌着王夫人的子宫。 两人稍休息了一会儿,贾政挺着丝毫没有软化的鸡巴昂然又上。王夫人再承巨阳已然是力不从心了,她毕竟是好长时间没有经过这么猛烈的刺激了。贾政没干她多久她就败下阵来,看着丈夫毫不罢休的样子,王夫人无奈地把守候在门外的玉钏姐妹俩喊进来。 小姐妹早被屋里的淫声荡语搞得欲火猛升了,一进屋就看到贾政腿间粗大鸡巴,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喜欢,她们站在屋当中红着脸、低着头等侯吩咐。 王夫人让她俩脱下衣服,贾政看到一对少女姊妹花一丝不挂站在身前,心里不禁跃跃欲试,他的肉棒挺得更高了。 玉钏姐妹在贾政强烈的刺激下,发出婉转娇嫩的呻吟。少女青春的气息更让贾政感到自己在温柔乡里的幸福,他用尽全力去满足两名未经人世的女孩子,他爱怜地抚摸着两名少女光滑的娇躯和刚刚隆起的趐胸,贾政粗壮的鸡巴让两名初次破瓜的少女欲仙欲死地到了极大的满足。 事后贾政问王夫人那粒药丸的来历,王夫人说是宝玉孝敬他的。贾政心里高兴,就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人参给了宝玉。 红楼绮梦(十三) 宝玉听母亲讲完,心中暗暗替父母亲高兴,他把人参递给母亲说∶“父亲年岁已大,正需保养,请母亲把这人参给父亲拿回去吧!” 王夫人说∶“孩子,你还是身子要紧啊!其实老爷打你也是气你不上进,他现在也挺后悔的。” 宝玉说∶“孩儿知道。请母亲转告父亲,孩儿现在没事了,请他老人家放心吧!” 王夫人又给袭人她们嘱咐了一番才离开怡红院。 宝玉静养了几天后,身上基本上痊愈了,就先来给贾母请安。贾母一见他就掉了泪,先是“心肝肉儿”地哭了一回,然后吩咐丫鬟给贾政传话说∶“这次把宝玉打重了,要好好调养调养才行。每日的礼节全免了。” 贾政听了只是无奈地摇摇头,从此宝玉就更加自由了。 这天宝玉想起薛幡盖的楼来,也不知道弄成什么样了。他出了怡红院径直去找他。来到梨香院一看,楼的主体工程基本上差不多了。宝玉转了一圈没看到薛幡,心想好几日没见到宝姐姐了,不如先去看看她。 宝玉来到宝钗的门前,才要进屋就听到里面传来很大的鼾声,宝玉一听感到不太对劲,他悄悄望里一看,就见薛幡和宝钗兄妹俩睡在床上。宝玉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看到薛幡半骑在宝钗身上,一条黑粗的、长满长毛的大腿搁在宝钗两条白嫩的玉腿上,一条骼膊放在宝钗的双乳上。在薛幡幽黑的身躯映衬下,更显得宝钗娇躯洁白嫩滑。 宝玉看他们睡得还挺死,再仔细瞧了瞧宝姐姐的阴户还湿淋淋的,知道他们才干完没多久。宝玉童心突起,他找来一根细绳慢慢地把宝钗和薛幡的一撮阴毛绑在一起。 宝玉从屋里出来,心想既然来了梨香院,不能不去给薛姨妈请个安,于是他又转头奔薛姨妈的房间。 宝玉一进门看到薛姨妈歪靠在床上闭目养神,宝玉上前给她请安,薛姨妈睁开眼睛一看是宝玉,连忙拉他坐下。 丫鬟给宝玉端上茶,薛姨妈先问了问他身上的伤好了没有,又让丫鬟给他拿了点疗伤的好药,宝玉连忙推辞,薛姨妈接过来放到了他的手里,宝玉只得拿起来。 薛姨妈和宝玉说了会儿家常话,宝玉看薛姨妈比自己的母亲还显风韵,心中想∶“姨妈守寡很久了,怎么会有这样愉快的心情呢?象自己的母亲才几天没能和父亲同房就显得郁郁寡欢。想来姨妈现在一定有别的男人,待我试试她。”想到这,宝玉故意问∶“姨妈,怎么不见宝姐姐和薛大哥?” 薛姨妈一愣,忙说∶“我也不知道他们跑到哪儿去了。” 宝玉看薛姨妈神情不太自然,心里明白薛姨妈一定知道宝钗和薛幡的事。他琢磨薛幡既然能操自己的亲妹妹,保不准也会干自己的母亲。想到这,宝玉斗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愿望∶如果自己能把薛姨妈压在身下狂干一回,那也是极大的美事,这样就能享受一下上中年女人的乐趣。 想到这,宝玉开始用话撩拨薛姨妈。薛姨妈早从薛幡和姐姐王夫人那儿听说宝玉赠药以及关于宝玉粗大的肉棍的事,薛姨妈早年丧夫,现在衣食不愁,又正值虎狼之年。有道是∶“饱暖思淫欲”,薛姨妈虽有儿子薛幡相陪,但听了像宝玉这样的不世奇男也盼一会。听了宝玉带挑逗的话语,早把外甥姨妈的身分抛开了,她径直靠到宝玉身上说∶“好孩子,还不赶快替姨妈把衣裳脱了?” 薛姨妈的直率豪放让宝玉目定口呆,他用颤抖的手解开薛姨妈的衣扣,慢慢地褪下她身上的衣服。薛姨妈洁白的肉体袒露出来,胸前一对豪乳颤微微地玉立着,小腹光洁而平坦,双腿间的阴毛漆黑光亮,匀称而又修长的玉腿、洁白圆润的粉臂,成熟、艳丽,充满着妇人风骚的妩媚。 宝玉把手伸到姨妈浑圆而饱满的乳房上,一面抚揉,心中一面赞叹∶真没想到姨妈这么大的岁数还有这样好的身体,相比之下宝姐姐她们竟还不如姨妈更有女人味。他再次伏下身亲吻她的乳房、肚脐、阴毛,特别是薛姨妈肥嫩饱满的乳房,让宝玉爱不释手地紧紧握在手里。 薛姨妈见宝玉痴迷的样子,心里也是很欢喜。她看宝玉双腿间高高鼓起的帐棚,心想∶这孩子的本钱还真大,怪不得姐姐和儿子都赞叹他的肉棍很粗大。薛姨妈揭开宝玉的裤子,早已憋得受不了的肉棍立刻弹了出来。薛姨妈一看还是吃了一惊,没想到宝玉的鸡巴竟如此之大。她轻轻用手抓住宝玉的肉棍,感到那鸡巴硬硬的、烫烫的,尽管薛姨妈双手齐上,但仍然有一大截露在薛姨妈的手掌外面。 宝玉让薛姨妈躺在床上,自己反趴在她的身上。薛姨妈的阴毛浓密、乌黑、深长,将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宝玉用舌在上面来回游动着,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穴肉。 薛姨妈张口吞进宝玉粗壮的肉棍,她吞得很深,直到宝玉鸡巴的根部,宝玉的龟头在薛姨妈嗓子里滑动。薛姨妈口交技术相当高明,使宝玉感到有说不出的舒服,心情激荡的宝玉在薛姨妈强烈的刺激下过早地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薛姨妈吞下宝玉的阳精后,心里微微失望,她没想到宝玉空有这样粗大的鸡巴竟不经使用,没几下就泄了。宝玉看到薛姨妈脸上的失望表情,他当然不肯认输,宝玉尽搂着薛姨妈说∶“姨妈是不是怪宝玉早早的流了?” 薛姨妈点了点头,宝玉不服劲地说∶“姨妈别生气,宝玉今天一定伺候得姨妈舒舒服服的。” 薛姨妈红着脸深深看着宝玉,眼里流露出情欲的渴望。宝玉拉着薛姨妈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棍上,薛姨妈又吃惊了∶“宝玉,你不是刚流了吗?它怎么比刚才还硬啊?” 宝玉得意地说∶“宝玉还没让姨妈满足,怎敢不硬啊!”说着又把鸡巴塞进薛姨妈的小嘴里。薛姨妈双手捉着宝玉的肉棒,手指抚弄着他的卵蛋,樱桃般的小嘴细细地品味着宝玉鹅卵一样的龟头。 宝玉再次分开了薛姨妈的两条雪白浑圆修长的玉腿,用嘴先行亲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阴唇后,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 薛姨妈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地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她的嘴用更快的速度吞吐着宝玉的肉棍,她的阴道里热烫的淫水已象溪流般潺潺而出。 薛姨妈的小穴被宝玉舔得痒到了极点,心中的欲火猛烈地燃烧着。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开始恳求宝玉∶“啊┅┅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宝玉┅┅快让大┅┅大鸡巴┅┅插进┅┅小穴里吧┅┅好痒啊┅┅里面┅┅痒死我了┅┅快啊┅┅” 宝玉看薛姨妈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样子,知道她受不了。宝玉转过身来让薛姨妈躺在床边,自己把她的两条玉腿架到肩上,大鸡巴对准穴口猛地插进去,龟头顶到姨妈花心深处。 “啊!”薛姨妈惊叫一声∶“小色鬼!你真狠心啊┅┅你的鸡巴这么大也不管能不能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我痛死了!” 宝玉见真的插痛姨妈了,他就稍稍把肉棍退出来一点就不再动了。没一会儿薛姨妈又开始出言哀求了∶“好宝玉,快┅┅快动动你┅┅你的鸡巴┅┅啊┅┅痒死了┅┅痒死我了┅┅求求你快点啊┅┅我┅┅啊┅┅” 宝玉开始抽动起肉棍,薛姨妈也扭动着屁股,配合他的鸡巴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她的淫水如决堤的河水,不断从她的穴门深处流出,一直不停地流到床上。 正当宝玉疯狂地操着薛姨妈的时候,屋门开了,薛幡和宝钗两人走进来。宝玉和薛姨妈吃了一惊,特别是薛姨妈见是自己的儿女,而自己正被外甥放在床上猛插小穴,早羞得紧闭双眼。她用手捂着脸说∶“宝玉,快停下。宝钗你们快给我出去。” 宝玉停止抽动看着宝钗和薛幡,薛幡在背后一推妹妹,宝钗趴到床上用嘴堵住母亲的嘴,舌头伸进薛姨妈的口中。宝玉一看,继续抽插起他的肉棍,薛姨妈的嘴被女儿的香舌塞着说不出话来,只是发出“呜呜”的呻吟。 薛幡看得起性,他也脱掉裤子,挺着硬梆梆的肉棍来到妹妹身后。他一面解开宝钗的腰带,一面说∶“好妹妹,我再操你一会吧!”说着拉下宝钗的裙裤,把鸡巴伸到宝钗的穴口上。宝钗早已是淫水四溅了,当哥哥的肉棍刚碰到她的小穴时,她往后一撅屁股,小穴就把薛幡的龟头吞了进去。薛幡也是一挺腰,大鸡巴顺着宝钗光滑的阴道直捅到底。 宝玉和薛幡暗中较着劲,他们拼命挥动自己的肉棍,毫不留情地猛操着薛姨妈和宝钗母女二人。薛姨妈和宝钗一个躺一个趴,任由两人的阴茎抽插自己的阴道,只是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不时冒出一两声快乐消魂的淫叫声。 没多久母女二人就被自己的性欲淹没了,她们再顾不得谁在自己身边了,开始放声浪叫,两人的手也开始在对方的身体上抚摸。宝玉和薛幡看到她们如此淫荡的样子,更是精神抖擞地催动自己的肉棍狂操她们二人。 当强烈的快感从他们的龟头传上来时,宝玉和薛幡把鸡巴使劲插到母女二人的小穴深处,粗大的龟头紧顶着她们的花心,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上去。薛姨妈和宝钗同时发出一声长呼,她们的情欲达到最高峰,特别是薛姨妈,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宝玉他们摇醒薛姨妈,她一睁开眼长长出了一口气,对宝玉说∶“好宝玉,你真能干啊,差一点儿把姨妈给操死了!” 宝玉笑嘻嘻地说∶“姨妈,舒服吗?不行咱们再来一回吧,反正宝姐姐和薛大哥也在,不行咱们互相换着干好吗?” 宝钗马上答话∶“不好,哥哥昨晚弄了我一整夜,我现在累得受不了,你们弄吧,我先去吃点东西。” 薛姨妈说∶“我也很饿了,身上挺乏的,还是先吃饭吧!”说着喊香菱在桌上摆好饭。 薛幡有事先出去了,剩下他们三个也不穿衣就坐在椅子上吃饭。宝玉看宝钗和薛姨妈母女二人赤裸着身子和他一起用饭,心中大乐。他抬起腿来把脚伸到薛姨妈的椅子上,用脚趾摁住她的阴户轻轻地揉搓,薛姨妈不由自主地叉开双腿,让宝玉的脚趾在她的阴蒂上划来划去。 宝钗发现母亲不在吃饭而是靠在椅背上,口中娇喘连连,正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又情欲泛滥了。宝玉的另一只脚也伸到她的腿中间,宝钗也象母亲一样叉开双腿让宝玉用脚趾玩弄阴户,她放下筷子开始用手揉起自己的乳房。 宝玉靠在椅子上,两只脚不停地蹂躏着薛姨妈和宝钗的小穴。二女被他整得下身淫水不断流淌,嘴里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宝玉的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当他感到要射精的时候,他对薛姨妈和宝钗说∶“我这的豆浆要好了,你们谁要喝啊?” 薛姨妈母女双双跪在他身前张开小口,宝玉握着鸡巴对着她们的脸喷出一滩滩浓精。宝玉的精液有的落入她们的口中,有的落到她们的脸上和胸上。宝玉的阳精还没射完薛姨妈就一口咬住他的鸡巴,把剩馀的精液吞进肚里,然后她又把女儿身上的精液舔食干净。宝钗也把母亲脸上和胸前乳房上沾的阳精舔干。 宝玉还不罢休,他还要再操她们母女俩一回。宝钗哀求说∶“好兄弟,姐姐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你还是和母亲来吧!” 宝玉把薛姨妈抱到椅子上,分开她的双腿露出湿淋淋的阴户来。宝玉捉着自己的肉棍在薛姨妈的穴口上磨着,龟头多次探到她充满淫水的阴道里,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出来大量的爱液。 薛姨妈把双腿架到椅子扶手上,这样她的腿就张得更开了。薛姨妈已经忍耐不住了,她开始催促宝玉∶“好孩子,快┅┅把你的┅┅大┅┅大鸡巴插┅┅插到浪穴里吧┅┅姨妈好痒啊!” 宝玉应了一声,但他并没有把鸡巴插进姨妈的阴道里,而是让龟头沾满淫水后对着薛姨妈的屁眼一捅而进。 虽然薛姨妈的菊穴也经常让儿子的肉棍抽插,可是宝玉的肉棒过于粗大,还是痛得薛姨妈“哎呦”了一声,眼泪夺眶而出。 宝钗在旁边看了赶紧说宝玉∶“宝玉,你也太狠了,你看我妈痛的,你就不会轻点吗?” 宝玉说∶“是、是,我轻一点。”嘴里说着,腰上一用劲,大肉棍却直捅到根,薛姨妈强忍着痛苦,承受着宝玉巨大肉棍。宝玉感到自己的肉棍像套了一个紧箍咒一样,他心中暗赞姨妈的后庭紧美,抽动起来很是费力,也使宝玉的感觉更加美妙无穷。 宝玉挺动的鸡巴让薛姨妈的疼痛全消,随之而来的是麻、趐、酸、痒。她的阴道里也是奇痒无比,薛姨妈只好自己用手指扣挖一番,但并没有丝毫作用,她让女儿从床下的暗柜中拿出薛幡给她买的淫具,让宝钗用它来捅骚痒的小穴。 宝玉的肉棍在薛姨妈屁眼里猛烈地运动,再有宝钗用淫具乱插她的小穴,薛姨妈的淫水就象落水般的流出来,高潮也一个接着一个随之而来。 精疲力竭的薛姨妈和宝钗再也不能抵挡宝玉的进攻了,她们浑身酸软的躺到床上,一下子就睡了过去。宝玉从屋里出来,香菱正在门口等着他,宝玉问她有什么事情,香菱说∶“大爷只是说让我请公子去,他没说有什么事情。” 宝玉随香菱来见薛幡,薛幡一见宝玉说∶“兄弟你好厉害,怪不得那么些女人都喜欢你啊!” 宝玉脸一红说∶“薛大哥过奖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薛幡说∶“我明天要往南面走一趟,去给城里的店 置办货物,估计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这仙慕楼就让你帮我打量一下好吗?” 宝玉说∶“我可从没办过这样的事啊!” 薛幡说∶“没什么,楼已经盖好了。现在正布置里面,弄成什么样你看着办吧!你是学问人,比我懂多了。” 宝玉说∶“那我就勉为其难了。” 薛幡见他答应了很是高兴∶“兄弟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府里的事务现在让香菱管着呢,需要多少银子尽管冲她要。”说着他又回头吩咐香菱∶“你帮二爷办这件事,要听他的吩咐。” 香菱忙回答说∶“是,大爷放心吧!” 薛幡又对宝玉说∶“楼里还要什么东西,看我能从南面带回来吗?” 宝玉想了想说∶“这么着吧,我现在先回去,明天一早我想好了再给你话,这样好吗?” 薛幡说∶“好吧,可要早点啊!”宝玉起身告辞,薛幡把他送出大门外。 回到怡红院,宝玉在书房里沉思良久,又是翻书,又是写画,折腾到很晚才睡觉。 第二天一早就来见薛幡,薛幡早和香菱在等他了,宝玉给他一张单子,上面写了所需之物。薛幡一看还要十几名少男少女,心中不明白问宝玉做什么用。宝玉说∶“来的人都是权贵之人,总要有人伺候。再说我还想上次你请我吃的那道人体菜,光香菱一个人够吗?” 香菱一听,脸立时就红了。薛幡哈哈大笑∶“我说给你,你却不要,现在又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我就把香菱给操了,你想吃也不成了。” 香菱的脸羞得更红了,宝玉忙问∶“那厨子还在吗?” 薛幡说∶“她现在没事做,倒也还在家里。” 宝玉出了口气∶“她在就行,你就照单买就行了。” 薛幡说∶“好吧,就按你的意思办吧,我要走了。” 宝玉和香菱一直把薛幡送出很远。 红楼绮梦(十四) 宝玉和香菱送走薛幡,他俩刚走到府门口就见包勇肩扛着齐眉棍走过来。宝玉看到包勇的棍上还挑着一个包袱,知道他又要出门了。包勇一见宝玉连忙上前来请安,宝玉说∶“你要到哪儿去啊?” 包勇说∶“老爷、太太恩典,让小的回家一趟,去看看母亲。二爷有什么事要包勇做吗?” 宝玉知道他原是江南甄家的家丁,他的母亲还在江南。宝玉说∶“薛大爷去江南办货,他刚走还没出城呢,你快赶上去和他一起去。” 包勇说∶“好的,我路上一定伺候好薛大爷。” 宝玉说∶“路上要小心啊,我知道你有一手好拳棒,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包勇给宝玉行过礼,飞也似地追赶薛幡去了。 香菱看着包勇的背影对宝玉说∶“宝二爷,你对我们大爷真不错啊!” 宝玉说∶“香菱姐姐,你可别太过奖了啊!” 两人进了府门,香菱去伺候薛姨妈,而宝玉则去找宝钗。 宝玉来到宝钗的厢房,见宝钗正在绣花,他走上前说∶“宝姐姐,绣的什么啊?我来看你了。” 宝钗忙放下手中的活说∶“啊,宝兄弟,你来了,快坐啊!”说着起身让宝玉坐下,并吩咐莺儿倒茶。 宝玉坐下来,两人就闲聊起来。说着说着,宝玉想起一件事来,他问宝钗∶“宝姐姐,昨天你和薛大哥怎么知道我在姨妈的屋里啊?” 宝钗脸一红,呸了他一口说∶“你还说呢,都是你办的好事,让人家痛了好长时间啊!” 宝玉露出一脸的冤色,他辩解说∶“姐姐怎么能冤枉我啊,昨天我并没把姐姐怎么样啊!” 宝钗脸色更红,她羞涩地说∶“都是你啊,昨天哥哥睡在我那儿,他一起身人家的小毛毛便被揪得很痛很痛的,哥哥还怨人家揪他呢!” 宝玉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我看你们睡得太死了,让人卖了也不知道啊。那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啊?” 宝钗说∶“我一看是用一根线把我和哥哥的毛毛绑到一块的,八成就是你。 出来一问丫头说你给母亲请安去了,所以我和哥哥就追过去,没想到你正和母亲在一起┅┅”说到这宝钗也羞得说不下去了,只是伏在案上吃吃地笑起来。 宝玉见宝钗满面春色,一点也没平时的端庄冷漠,心中一阵冲动。他揽住宝钗的腰身,一只手已经顺着她的领口伸到胸前,摸索到了她那对高耸圆滑、富有弹性的乳房。 宝钗芳心奔跳、呼吸急促,紧张得那露的趐乳频频起伏。她已经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她的胸部不断起伏,小嘴半张半闭的,气喘得越来越粗。 宝玉的手象水银泻地一样在宝钗的胸前游动着,宝钗的乳房又大又嫩,真是妙不可言。她的乳头也硬起来了,宝玉用两个指头轻轻捏着,让宝钗感到一阵阵的趐麻。 宝钗的手也不失时机地握住了宝玉的肉棍,殷红的小嘴主动吻到宝玉的双唇上,宝玉贪婪地舔食着宝钗嘴唇上的胭脂,他的舌灵活地钻进她的嘴里,和她的香舌绞在一处。 宝钗心情激动地用里套弄着宝玉的鸡巴,宝玉的一双手已经把宝钗嫩白的乳房揉成了粉红色。当宝玉扒开宝钗胸前的衣襟,让两只大奶弹出来后,他的嘴就不住地在这两个隆起的肉球上吸吮。 宝玉的手沿着宝钗光滑的小腹向下摸去,但宝钗死死地用手捂住下体不让宝玉碰一下。宝玉弄了几回都不成,使他心中奇怪起来∶“宝姐姐,你怎么不让我碰你那儿了?” 宝钗含羞的说∶“人家今天月信来潮,很是污秽,别脏了你的身子。” 宝玉一愣,嘴里说∶“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啊?” 宝钗说∶“好弟弟,今天就放过姐姐吧,不如姐姐给你吸出精来行吗?” 宝玉说∶“我怎么会为难宝姐姐呢!”说着他脱掉裤子,让鸡巴直挺挺地立在宝钗面前。 宝钗没有奈何,只好跪在宝玉身前,双手抓住他的大阳具给他口交。宝玉闭着眼默默地享受着这快乐的时光,他觉得宝姐姐的口交技巧越来越高,小嘴紧扣着自己的阴茎,灵活的香舌缠绕在鸡巴上,搞得肉棍麻趐趐的。特别是当宝钗使劲往下吞宝玉的鸡巴时,宝玉的龟头冲过她的咽喉进入食道时,产生的快感真让宝玉兴奋。虽然很多的女孩子给他口交过,但真正把他这么粗长的肉棍全部吞下去的没几个人,至多是被人用小嘴含住他的龟头,或用舌舔一舔。 宝玉一面揉着宝钗的乳房,一面夸奖着∶“宝姐姐,太好了。我好舒服,快点,再深一点啊!” 宝钗不断地吞吐着宝玉的肉棍,频率是越来越快,宝玉就觉得自己的鸡巴像是在插宝姐姐的小穴一样。他用手扶着宝钗的头,腰身开始挺动。宝钗趁机休息一下早已酸麻的脖子,她只是含着宝玉的肉棍让他象操穴一样在嘴里抽插。 宝玉的龟头传来阵阵爽快的感觉,他用力把宝钗的头往自己身上按,使鸡巴一点不漏地插进她的嘴里。宝玉的肉棍一颤一颤地,精液从肉棍中流出来,直接顺着宝钗的食管进入胃中。 宝玉从宝钗嘴里拔出肉棍,宝钗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她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脸庞早已麻木之极了。 宝玉的肉棒丝毫没有软化,它还在宝钗面前示威。宝钗哀求宝玉∶“好兄弟我真的不行了。你要是还不满足的话,我让莺儿进来伺候你好吗?” 其实宝玉也早就对莺儿垂涎已久了,碍于她是薛家的丫鬟,不好意思用强而已。今天见宝钗主动把她献出来让自己弄当然很高兴,宝玉不等宝钗再说话就把莺儿喊进来。 莺儿一进屋里,见姑娘上身是毫无寸缕,一对白璧无瑕的乳房露在外面;下身的裙子也掀起来,一双嫩白修长的玉腿几乎裸露着。而宝二爷上身也只穿一个褂子,下面是赤条条的,一根粗粗的肉棍向上翘着。 莺儿哪里见过这种阵事,虽然她偷听过姑娘和薛幡的翻云覆雨,但亲眼看到男人的肉棍还是第一次。她羞得脸红到了耳根,双手捂着脸,好奇心又使她偷偷地从手指缝隙中看宝玉的鸡巴。 宝玉看到莺儿羞涩的样子,心中大乐,他还故意翘了翘肉棍来刺激她。宝钗说∶“莺儿,你别害羞了,现在就让你替我伺候好宝二爷,还不快替二爷把褂子脱了?” 莺儿按宝钗的吩咐替宝玉把衣服脱掉,宝玉则毫不客气地把莺儿拦腰抱住,他的手很快伸到她的衣服内,贪婪地抚摸着她处女的光滑润泽的肌体。莺儿的乳房柔软滑手,摸上去如同触摸软缎一般。莺儿那还未被男人开垦过的小穴,在稀疏的几根黄黄的阴毛覆盖下,更是滑不留手。 宝玉扯下莺儿身上的衣裤,把她放到桌案上。宝玉分开她的两条玉腿,一眼就看到莺儿那黄黄的阴毛,宝玉看了很新奇,对宝钗说∶“我听说莺儿姓黄,是原来的姓吗?” 宝钗说∶“怎么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宝玉说∶“怪不得她姓黄,你看她的阴毛,是金黄色的啊!” 宝钗说∶“她父亲姓黄,和她的毛没什么关系。”而莺儿此时正听宝玉和宝钗议论自己的阴毛,羞得她捂着脸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宝玉趴在莺儿的双腿间仔细端详她的阴毛,又用手指轻轻捻着一根根地数着数。莺儿的小穴一张一合的,里面红彤彤地充满爱液。宝玉的舌微微在她的小穴上划过,莺儿浑身打了个颤,显得她异常紧张。 宝玉的舌在莺儿小小的阴户上灵活地扫荡着,还不时往她的阴道里探寻。莺儿哪经过这种事情,被宝玉舔得兴奋无比,嘴里发出娇柔的呻吟。 宝钗看莺儿难受得很了,就对宝玉说∶“宝玉,你看莺儿太难受了,你还是别再折磨她了。” 宝玉点点头说∶“好吧,不过这要莺儿求我才成。” 莺儿不好意思说出口,宝玉就闹得更凶了。闹得莺儿实在是受不了,她用蚊子般的声音柔声恳求∶“啊┅┅宝二┅┅爷,我┅┅求求你┅┅你┅┅快┅┅快点┅┅快点┅┅操┅┅我┅┅好吗?” 一个女人说出过于露骨的话会让男人反感,但此时莺儿娇滴滴地说出来,则更刺激了宝玉的性欲。宝玉还不罢休,他对莺儿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啊,你再说一遍。” 莺儿已经羞得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只是躺在桌案上呻吟着。宝钗也看不下去了,她连连催促宝玉,宝玉呵呵一笑,抓着自己的鸡巴对着莺儿的阴道慢慢地捅进去。 莺儿紧紧的肉穴让宝玉感到格外地爽快,怪不得人们都喜欢小姑娘,操起来真是新鲜。宝玉先慢后快,前轻后重地把莺儿干了一回。那莺儿小小年纪还是处女,怎么能经的起宝玉这样粗大的肉棍,只一回就让她瘫软在桌案上不能动弹。 宝玉从莺儿阴道里收起阳具来让莺儿舔,莺儿的口交水平差得很,只知道一动不动地把宝玉的龟头含在嘴里。宝钗过来教她,两人轮番给宝玉口交,莺儿的水平才略略显长。宝玉又在莺儿嘴里射了一回精才罢。 宝玉问宝钗她是什么时候和哥哥好上的,宝钗说∶“是前几天,我给母亲送一个花样,一进门就碰到哥哥正和母亲在床上。母亲当时让我也上床,从那儿我就让哥哥上了身。” 宝玉笑了起来说∶“姨妈真好啊,不光自己解馋,还能不忘女儿呀。那你没问问薛大哥和你母亲的事?” 宝钗说∶“母亲早年就守寡,当哥哥一大了,两人就在一起了。” 宝玉心里十分羡慕起薛幡起来,他竟然能和自己的母亲一起共享鱼水之欢,而自己却只能望母幸叹。 宝钗问宝玉∶“你这么问我哥哥和母亲的事,你是不是也和姨母有这样的事啊?” 宝玉苦笑了一下说∶“我哪象你哥哥有这样的福气啊!” 宝钗说∶“你们男人真是的,弄那么多的女人还不满足,连自己母亲和姐妹都不放过啊!” 宝玉没再说什么,他从宝钗屋里出来回怡红院,一路上想怎么样才能上自己的母亲,想来想去也没琢磨出什么法子。 宝玉一进屋,袭人忙帮他脱去外衣并倒上茶来。宝玉问她∶“秋纹她们呢? 怎么都不见了?” 袭人说∶“二爷整天价不在家,你一走她们就全疯出去了。” 宝玉伸手捏着袭人的奶子说∶“你怎么没出去逛啊?在做什么?” 袭人坐到宝玉怀里说∶“我得留下看家啊,万一你回来了,没人能行吗?” 宝玉撩起袭人的裙子,露出她光溜溜的下身。宝玉把肉棍插进了袭人的阴道里,两人就这样闲聊起来。 过一会儿晴雯进屋里来,一看二人的样子就说∶“你们可真自在啊,大白天的也不怕有别人进来?” 宝玉一看晴雯就对她说∶“晴雯,你把我的书收拾一下,吃过午饭我要去教兰儿读书。” 晴雯白了宝玉一眼说∶“你们快快乐乐的却让我去。” 袭人笑道∶“要不我去收拾那些书,你过来陪二爷。” 晴雯忙说∶“别了,还是你配二爷吧!”说着跑进宝玉的书房内。 下午宝玉去稻香村,刚进门里面栓的那条狼狗就冲着他“汪汪”地叫起来,宝玉很纳闷,那条狗平时没在门前栓过,一般都是在后院放着,今天是怎么了? 正想着,父亲贾政从屋里走出来。他一看见宝玉,想起他孝敬自己的药,使自己能金枪不倒,百战百胜,所以他的口气平和了许多∶“宝玉,你到这来干什么啊?” 宝玉一见父亲,身子早趐了半边,听得父亲问话的语气并不严厉,心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恭躬敬敬地说∶“嫂嫂命我教兰弟念书。” 贾政一听,心中喜欢,勉励了他几句话就走了。宝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走进屋内。 李纨已经和贾兰在大厅等他了,宝玉一进来就看到李纨红彤彤的脸颊,眉目之间还透出一股尚未发泄完的情欲。宝玉看她娇媚艳丽的样子,再想到刚刚离开的父亲,宝玉似乎猜到点什么,但他不敢多想,也不敢再多看嫂子一眼,就领着贾兰到书房念书去了。 宝玉想到嫂子年青守寡,这么好的年华就要虚渡了,心里替她难过。他也想像薛幡对薛姨妈那样照顾好嫂子,又怕嫂子不喜欢那样。想来只有好好教贾兰念书以安嫂子之心,然后再相机行事。 香菱让人请宝玉过去,原来仙慕楼上的很多匾要写了。薛幡走时吩咐香菱一定要让宝玉给题字,为此还没等宝玉过去香菱就派小丫头来请他了。 宝玉到了楼上,香菱亲自给他磨墨,宝玉题完字就让工匠拿去雕刻。香菱端来一盆水让宝玉洗手净面,然后两人就在楼上巡视了一回。 当宝玉站在楼顶向四周望去,甚觉开阔,他对香菱说∶“古人说,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真是贴切之至了。” 香菱笑道∶“宝二爷真是好学问啊,香菱可不知道这么多。” 宝玉说∶“姑娘是个聪明灵俐的人儿,你该学学作诗啊!” 香菱说∶“我学诗?没人教啊!” 宝玉说∶“我给你荐一个人,保管没错,就是林姑娘。” 香菱摇头说∶“那敢情好,就是我能学得来吗?” 宝玉拉住她的手说∶“能的,我相信你能行的。” 香菱被宝玉拉住手,很不好意思,她低下头,用手玩弄着衣襟。宝玉看她楚楚动人的样子,心里一阵痒痒,于是就用话来试探她∶“姑娘这么小就让薛大爷这么看重,看来薛大爷是很喜欢姑娘了?” 香菱点点头说∶“那是大爷的恩典。” 宝玉说∶“早知道姑娘这么漂亮可爱,那次我真后悔拒绝了执行你们大爷的好意。” 香菱的脸更红了,她知道如果那次宝玉要接受她的话,她现在就是宝玉的人了。虽然薛幡对她还算不错,但是由于薛幡的脾气不太好,有时对她也很粗暴,这让香菱不时的感到害怕。香菱也知道宝玉对女孩子是极好的,心里也愿意随他去,只是当时宝玉没接受,而当天晚上薛幡就占有了她的贞操。 香菱听见宝玉说出这样的话来,再看他的眼中充满了柔情,心中也是一阵冲动,身子向前一倾靠在宝玉的怀里。 宝玉紧紧搂着香菱,两人的嘴唇死死粘在一起疯狂地吻着对方,宝玉的肉棍立刻变得硬梆梆的顶在香菱的小腹上。 香菱已经意乱情迷了,她只感到宝玉的手在她的衣内游走。她的身上躁热起来,下体也是奇痒无比,就象有小虫在爬,淫水越流越多,把裤子都弄成湿漉漉的了。 香菱伸手到宝玉的裤内握住他的肉棒,就觉得那肉棒粗大健壮、火热无比。 香菱在宝玉耳边轻声说∶“二爷,你的太大了,要体恤香菱啊!” 听了香菱温言软语的哀求,宝玉的肉棍更硬了,它一颤颤地抖动着,更让香菱害怕了。 宝玉让香菱靠在窗上,伸手在她敞开的胸前揉搓着她的一对大奶。香菱忍受不住了,她开始呻吟起来∶“啊┅┅唔┅┅二爷┅┅小穴┅┅痒┅┅快用┅┅大┅┅鸡巴来┅┅干┅┅小穴┅┅啊┅┅” 宝玉一看是时候了,他撩起香菱的石榴裙让她用嘴叼住裙角,伸手捉住她的粉红纱裤稍一用力就把裤裆撕开一条口子,然后抬起香菱的一条腿,让她的鲜红的小穴更加暴露,黑漆漆的阴毛上已然粘满了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宝玉的肉棍对着香菱的小穴一捅到底。 香菱伏在宝玉身上淫叫着,宝玉抽动着鸡巴,双眼从窗户向外望去,但见天空辽阔,群鸟在空中飞翔;向下看却是京都的繁华,翠男绿女,楼榭歌台。耳边香菱的呻吟声更让宝玉心情舒畅,仿佛置身于人间仙境一般。 在宝玉粗大的阴茎催动下,香菱已然是飘飘欲仙了,她再也不顾忌楼中正在做工的工匠了,淫荡的叫声从窗中传出来飘得很远很远。 红楼绮梦(十五) 宝玉和香菱从楼上下来,见薛府管家薛义领着两小厮抬着一箱子走过来。一见宝玉就说∶“宝二爷,你吩咐让桂园斋画的画全在这了。”并回头让那两小厮把箱子抬进楼里。 香菱给了薛义兑牌让他支银子付帐,薛义拿牌去了。宝玉打开箱子封条,里面全是一轴轴的画,香菱说∶“二爷,这全是些什么啊?” 宝玉随手拿起一幅来,打开一看,但见画上是一名裸体女子。那画画的极其高明,女子秀丽的面孔、窈窕的身躯、圆润的乳房、鲜艳夺目的乳头、漆黑诱人的阴毛以及笔直修长的玉腿,真是惟妙惟肖,仿佛是真人跃上纸面一般。 宝玉心中赞叹∶“不愧是桂园斋的名家手笔,果然有过人之处。”想到自己给黛玉和凤姐画的像,真是有点拿不出手来了。宝玉心里发誓决心再苦练画技,并给自己的姐妹妹都画一张像。 香菱看宝玉一动不动地盯着画像,轻轻推了他一下,笑着说∶“怎么了?二爷看到画上的美人又想女人了?” 宝玉回过神来,说∶“没什么,我在瞧这画,画得真是不错。”说着把画卷起来。宝玉一幅一幅地把画看了一遍,但见画中女子或坐或立,人人形态各不相同。宝玉把它们归置好说∶“香菱,还有别的画呢?在哪儿啊?” 香菱说∶“这箱子有暗隔,是不是在那里啊?”说着把箱子底板扣出来,里面也是不少画卷。她拿一幅递给宝玉,宝玉打开却是一张春宫画,画中一男一女正在寻欢做爱,男子的玉茎和女子的嫩穴都暴露出来,特别是那女子小口微张、眉目紧锁,一脸的欢娱神情,真是栩栩如生。 香菱看了满脸通红,她没想到竟是画的这种画。宝玉和她把这些春宫画也翻看了一遍,画中有一男一女的、两男一女的、两女一男的,还有多男多女的。他俩看完后,宝玉把画放好说∶“等屋子收拾好了,再把它们挂起来。” 看完春宫画香菱已经是趐了半边身子,等宝玉放好画,她迫不及待地伏进宝玉怀里。宝玉搂住她,手伸到她的裙子内在她裂开的裤缝中摸了一把,手上沾满了淫水,宝玉笑着说∶“香菱姐姐,你怎么又流水了?” 香菱嘴里“嗯”了两声,就跪下身子掏出宝玉的鸡巴含在嘴里大嚼起来。宝玉坐到箱子上,香菱趴在他的腿上给他口交。香菱的口技还算不错,看来还是薛幡调教有方。 香菱下面的水流的更多了,身上也躁热得受不了了,她站起身来背着身把宝玉的肉棍对着自己的小穴坐下去。宝玉也用手托住香菱的两个白嫩的大奶,帮助她的身子上下起落。 香菱的身体每一次的下落,宝玉的龟头都顶在她的子宫口上,痛得香菱马上又直起身来。香菱起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嘴里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啊┅┅我┅┅好舒服┅┅唔┅┅鸡巴┅┅太长┅┅太长了┅┅啊┅┅这样┅┅好棒┅┅天啊┅┅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啊┅┅我丢了!” 香菱达到了高潮,她再没力气上下动了,宝玉双手扶住她的腰帮助她继续扭动身体。香菱的骚水像泉涌一样顺着宝玉的肉棍流下来,宝玉射出的精液顶着香菱的淫水冲进相菱的子宫里。 薛姨妈上次和宝玉上床后,感受到宝玉粗大肉棍的雄风,暗暗替姐姐高兴,她竟有这样一个好儿子。这天她呆着没事就到荣府来看看姐姐,顺便给老太太请安。 一见王夫人,薛姨妈就觉得姐姐好象变了一个人,没有了过去那样的长嘘短叹,而是满面春风。薛姨妈知道姐夫常常不能满足姐姐让姐姐整天没有好心情,现在看到姐姐心情舒畅也为她高兴。 两人聊起天了,薛姨妈是极力称赞宝玉,王夫人也夸宝玉孝顺。薛姨妈看王夫人也赞宝玉,心里有点纳闷,她问姐姐∶“姐姐不是整天说宝玉不读书吗,怎么现在也夸起来了?” 王夫人就把宝玉送药的事悄悄说给姐姐听,薛姨妈也笑了,她说∶“现在姐姐该心满意足了吧?我说过去姐姐的心情怎么那么差呢!” 王夫人点了点头说∶“妹妹你也说宝玉不错,他又是怎么孝敬你的呢?” 薛姨妈就把自己和宝玉的事告诉姐姐,并竭力夸赞宝玉的肉棍如何如何了不起,怎么怎么让她满意。王夫人早知道妹妹和儿子薛幡的事,没想到她有和宝玉上了床。想到她看到儿子那无与伦比的粗大肉棍,心里也有点痒痒起来,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这种乱伦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薛姨妈见姐姐不说话,但脸上露出羡慕的神色,知道她也想要自家的儿子,她在王夫人的耳边说∶“姐姐,你有时间的话到我那儿去,让宝玉好好孝敬你一下怎么样?” 王夫人心中暗喜,红着脸点了点头。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就一同到贾母那儿去请安。 贾母本来就是爱热闹的,见薛姨妈来了很高兴,几个人聊了半天,薛姨妈才告辞出来。贾母对王夫人说∶“替我送送姨太太。” 王夫人和薛姨妈从贾母那儿出来,走到梨香院门口,正碰上宝玉和香菱,宝玉一见母亲和薛姨妈,赶忙上来行礼。薛姨妈说∶“宝玉,到我那儿吃午饭吧,我那儿可有很可口的糟鹅肉啊!” 宝玉说∶“多谢姨妈了,可我下午还要教贾兰念书,就不打扰姨妈了。” 宝玉回到怡红院吃午饭,用完饭后他就去稻香村教贾兰念书。李纨依旧是打扮得很简朴,宝玉看到如此俏丽如花的嫂子,心中很是爱慕。他教了些字让贾兰练习,自己则陪嫂子聊天解闷,宝玉的花言巧语不时引起李纨的“咯咯”娇笑。 李纨对宝玉说∶“宝兄弟,你真是太好了,你要经常到我这来玩啊!” 宝玉说∶“好的,我一定常来看嫂子,陪嫂子解解闷。” 李纨说∶“谢谢你了宝兄弟。自从你哥哥去了以后,我还从没象今天这样高兴过。” 宝玉情不自禁地握住李纨的小手说∶“嫂子,宝玉一定会让嫂子再快乐起来的。” 李纨红着脸挣了两下,但宝玉死死抓着她的手就是不松开。李纨不好意思地说∶“宝兄弟,快放开,我相信你的话。” 宝玉揉着嫂子柔若无骨的玉手,看着她羞的红红的脸庞,心中的情欲大盛。 宝玉用手托起李纨的脸,嘴唇凑上去吻在嫂子的樱桃小嘴上,李纨把脸扭开,但宝玉固执的把她紧楼在怀里,两人的双唇又紧贴在一起。李纨挣扎着,但宝玉有力的臂膀使她动弹不得。渐渐地李纨不再挣扎,而是顺从地靠在宝玉怀里,张开小嘴让宝玉的舌伸进来。 两人依然亲吻着,互相搂抱着躺倒在床上,宝玉的手不失时机地探到嫂子的身体内,在她光滑的肌体上游走。李纨的一对丰满柔弱的乳房成了宝玉重点关照的对象,宝玉用力地在嫂子的奶上揉搓,那对乳房柔软细腻,真是让宝玉爱不释手。李纨也是心情激动,她白嫩的小手在宝玉隆起的裤裆上磨蹭着,感受到宝玉粗壮的肉棍。她暗惊宝玉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巨大的肉棍,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 当宝玉刚刚解开嫂子身上的一个衣扣,就听贾兰在屋外喊宝玉∶“二叔、二叔,我写完了。”吓得宝玉和李纨赶紧坐起身来。宝玉整了整衣服走出去,李纨也趁机跑进卧室内。 宝玉暗自伤神,如果不是这小东西捣乱,自己早就尝到嫂子的肉味了。无奈的他只好出来再领着贾兰读书,而嫂子也一直没再露面。 直到宝玉要走了,李纨才送出来。宝玉神情地凝视着嫂子,李纨来到他身边说∶“宝兄弟,辛苦你了,有空你要常来教教兰儿啊!” 宝玉嘴里说∶“好的,我一定尽心尽力。”而他的手趁机捉住嫂子的玉手在她的腕上捏了两下。 李纨挣脱宝玉的手,冲他妩媚一笑,转身回屋去了。宝玉在门口痴痴地愣了一会儿,也慢慢地离开稻香村。 宝玉满身被激起的欲火还没发泄,他感到自己的肉棍在蠢蠢欲动。宝玉想∶赶紧找个地方泄泄火,不然那肉棍硬起来了还怎么走路啊? 宝玉一转身去找妹妹探春,探春正在院子里画画,一见宝玉来了,起身迎上前来∶“二哥哥,你可好长时间没到妹妹这儿来了。” 宝玉并不答话,只是上前抱起探春就往屋子里走。探春说∶“二哥哥,你放下我,有什么事情啊?” 宝玉进屋将妹妹按在床上,急不可捺地就给她脱衣,探春惊慌地喊叫∶“不要啊,二哥你怎么了?” 宝玉吻住她的嘴不让她喊出来,手在妹妹敞开的胸怀前游走,宝玉翘起的肉棍顶在探春的小肚子上。宝玉的亲吻和抚摸渐渐使探春失去了反抗,宝玉能从容地把妹妹身上的衣服脱光。宝玉仔细欣赏着探春白璧无瑕的肌肤,丰满圆润的乳峰,小腹平坦光滑,阴毛浓密闪亮,玉腿修长嫩白。 宝玉伏下头,一条舌灵活地在探春身上游动着,宝玉的手指不时地出没在她的乳峰芳草间。探春的风流小穴中涌出了股股清泉,她的身躯微微地扭动着,嘴里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偶尔还带出一两句诱人的呻吟。 宝玉用龟头挑开妹妹的两片阴唇,红润的小穴完全呈现出来,宝玉的肉棍毫不犹豫地顺着她湿润的阴道口滑了进去。在探春淫水的润滑下,宝玉的肉棒虽然十分粗大,但在探春的阴道里还是进出非常通畅。 每逢宝玉的龟头触碰到探春的花心时,她嘴里就发出一声消魂的淫叫∶“啊┅┅太厉害┅┅我┅┅好痛啊┅┅求求你┅┅轻点啊┅┅插┅┅插死小妹了┅┅慢┅┅慢点啊┅┅哥哥┅┅你的┅┅鸡巴太长┅┅太长了┅┅小妹不行了┅┅啊┅┅啊┅┅啊┅┅受不了呀。” 宝玉的肉棍在探春的小穴中越捅越快,也越来越狠,他仿佛要把自己溶进妹妹的身体里,一下午所积蓄的情欲全都疯狂地发泄到妹妹的身体里了。 探春在宝玉猛烈的抽插下,高潮一个接着一个涌来,淫水顺着丰满白嫩的屁股流到床上把床单湿了一大片。她使劲叉开着双腿,以便让宝玉的鸡巴能更深地插进自己的小穴底部。当宝玉的肉棍猛一挺,一团团浓精直冲进她的子宫内时,探春发出最后一声嚎叫,人象面条一样软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两人搂抱着喘息了好半天,探春摸出一块绢帕来把两人的下阴擦干净。宝玉看她懒洋洋的样子,有一股说不出的美。宝玉说∶“好妹妹,借你的笔墨我给你画张像好吗?” 探春听了很是高兴,宝玉就把她抱到院中。探春惊慌起来,挣扎着说∶“你干什么啊,人家还没穿衣服呢?” 宝玉说∶“没穿衣才美呢,我要画夕阳下的美人啊!” 探春说∶“还是进屋吧,天快黑了,什么也看不见。万一有人来了那怎么办啊?” 宝玉说∶“没事的,我一会儿就画好了。”说着展开一张纸开始画起来。 探春裸体站在一棵树下,夕阳从后面映在她的白嫩的身体上,再加上她刚刚做完爱,脸上还留有剩馀的娇羞,更显得娇媚可爱。 宝玉仔细抓住探春这美丽的一瞬间,完成了一幅完满的画卷。他收起笔墨,探春连忙跑回屋穿好衣服。宝玉说∶“三妹,这幅画我还要拿去仔细描描,弄好了再拿来给你好吗?” 探春点点头,宝玉穿好衣服拿上画就回怡红院去了。 宝玉一进怡红院大门,晴雯和碧痕就迎过来说∶“二爷回来了,适才姨太太叫人送来些糟鹅肉,说是给二爷吃的。” 宝玉把画递给碧痕说∶“是吗?那肉好吃吗?” 晴雯说∶“很好吃的,不信二爷尝尝就知道了。” 宝玉很奇怪地问晴雯∶“你是怎么知道的?” 碧痕插嘴说∶“晴雯姐姐已经偷吃了好几嘴了。” 宝玉哈哈大笑起来,气得晴雯上前就要撕碧痕的嘴,吓得碧痕一面跑一面讨饶。 宝玉进屋在桌前坐下,袭人和秋纹摆上饭菜来。宝玉尝了尝薛姨妈送的糟鹅肉,果然有独特味道。宝玉吃了两口,就让秋纹给晴雯她们端过去。 宝玉吃完晚饭坐在院里乘凉,晴雯和碧痕走过来,宝玉问她俩说∶“怎么样那肉好吃吗?” 碧痕点点头说∶“好吃得很,多谢二爷了。” 宝玉笑了笑说∶“你们打算怎么谢我啊?” 宝玉的话让两人一愣,晴雯说∶“我们什么也没有啊?那二爷打算让我们做什么啊?” 宝玉说∶“那你俩就帮我做一件事吧。” 晴雯点头说∶“好,我们一定尽力来做的。” 宝玉指着自己的腿间说∶“我的小弟弟也想让你们尝尝,你们说行吗?” 晴雯和碧痕脸立刻就红了,宝玉还再一个劲地催促∶“你们说行吗?”说着拉住她俩的手放在已经高高挺起的裤裆上。 两人无可奈何地分别坐到宝玉两边,伸手给他解开下衣,掏出他那挺立的肉棍轮流含在嘴里。宝玉拉开两人胸前的衣襟,好好地观赏她俩的一双美乳,只见两对丰满而雪白的乳峰随着她们上下起伏而来回摆动,宝玉的手分别抓住两人的乳房,肆意揉搓一番。 二女被宝玉蹂躏得性欲大盛,再也顾不上给宝玉口交了,她俩褪下裤子,撩起裙子跨到宝玉的腿上,让宝玉的肉棍把小穴塞得满满的。 晴雯和碧痕互相帮助,轮流在宝玉身上享受了一回快乐。宝玉似乎失去了往日的雄威,任由她俩主动在自己身上肆虐。但当晴雯和碧痕很满足地从宝玉身上下来后,宝玉的本性突然暴露出来了,他翻身将二女按在石桌上,挥舞起粗大的鸡巴轮番干着两人的小穴和屁眼。 晴雯和碧痕毫无顾忌的浪叫引来了袭人、麝月和秋纹,宝玉示意要她们也加入进来,三人也脱掉衣衫加入战团。几个人就在院当中、石桌上、明亮的月光下开始一场人欲横流的肉搏战。 红楼绮梦(十六) 宝玉和他的丫头们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第二天一早就开始下起雨来,宝玉和袭人她们也就不用起床了,大家赤身挤在一张床上,互相压着对方的身体呼呼大睡,一夜的疲劳让他们再也没力气把眼睁开了。 直到雨过天晴,宝玉才爬起身来,那些丫鬟们只能陪他起来,伺候他洗身穿衣。宝玉匆匆喝了几口奶,吃了两块小点心,就准备出门了。晴雯抱怨道∶“二爷就知道到外面鬼混去,整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让我们等你也不是,不等你也不是。” 宝玉有点不明白,问她∶“你们等我什么?” 秋纹说∶“她是怕出去逛的时候你回来了,找不到她。” 宝玉笑了笑说∶“那没什么啊,你们不会轮流出去吗?留一个人就行了。” 说着宝玉就跑出门去。 宝玉来到梨香院找薛姨妈,谢过姨妈送给他这么好的肉。薛姨妈让他坐到炕头上说∶“好孩子,这不用谢,要谢还是姨妈谢你吧!” 宝玉赶紧说∶“姨妈哪里的话,宝玉有什么能让姨妈谢的?” 薛姨妈脸一红,伸手抱住宝玉说∶“当然要谢你了,你给幡儿那么神奇的丹药,让他能好好地孝顺我。还有你的肉棍,它真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快活赛神仙啊!”说着,薛姨妈的手伸进宝玉的裤内握住他的肉棍。 宝玉也色迷迷地看着姨妈,他的手也在薛姨妈的身上不老实起来。特别是薛姨妈胸前的那两个沉重的肉蛋,让宝玉揉来捏去的。薛姨妈解开宝玉的裤子,吞食着他硬梆梆的阴茎;而宝玉也是毫不客气地褪下姨妈的裙子,在她肥嫩的阴穴上吸食着流出的淫水。 两人就倒在床上互相舔着对方的性器,到底是宝玉的口交技术高超,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没多久薛姨妈就松了口躺在一边,“啊、啊”地浪叫起来。 宝玉的手勾住她的腰间,一根热烫的硬物,瞬即猛烈地进入体内,穴内一阵充满,肉壁紧紧的包覆闯进来的鸡巴。宝玉小腹顶着她的双臀来回抽送着鸡巴,薛姨妈紧蹙眉心,舌尖舔着双唇,一声声淫荡的叫床声是越来越大∶“呜┅┅啊┅┅好舒服┅┅喔┅┅用力┅┅用力干我┅┅我的小穴痒死了┅┅呜┅┅啊┅┅太厉害了┅┅我┅┅好喜欢┅┅啊┅┅啊┅┅喔┅┅好舒服┅┅好硬的鸡巴┅┅啊┅┅操┅┅操死我吧!” 薛姨妈的淫词浪语更激起了宝玉的雄风,他拼命地把肉棍往薛姨妈的阴道里顶,仿佛要用肉棍刺穿她的身体一样。 正当宝玉施展男性的威风的时候,他的母亲王夫人突然闯了进来,宝玉在惊愕中停止了动作,手足无措地呆呆看着母亲。薛姨妈一见王夫人,笑着说∶“你怎么才来啊,我和宝玉已经开始了。”原来王夫人和薛姨妈是早约好了的。 王夫人满脸通红,很是不好意思地看着赤裸裸的儿子,尤其是宝玉的肉棍不但没有软下来,还一抖一抖的往上撅。薛姨妈在宝玉耳边悄声说∶“是我把你母亲叫来的,她也很喜欢你的肉棍啊!还不快把你母亲请上床来?” 宝玉心中的畏惧还没消除,他仍然不敢在母亲面前有出格的举动。王夫人主动走到床前,伸手握住宝玉的鸡巴说∶“孩子,现在我和你妈一样是个女人,不是你的母亲。你明白吗?” 听了母亲的暗示,宝玉的忧虑一扫而空,他温柔地把母亲拉到床上,慢慢地帮母亲脱掉衣服。王夫人头一次在儿子面前脱光身子,她还真有点受不了,因此她紧闭双眼不敢看儿子一下。 宝玉颤抖着握住妈妈的奶子,左搓右揉起来,妈妈羞耻地别过头。薛姨妈也帮宝玉揉着王夫人的乳房,并鼓励他咬母亲的奶头∶“宝玉,快咬咬妈妈的奶头吧,你小时吃奶可没想到咬妈妈的奶头有多舒服吧?”宝玉依言含住母亲的乳头左吞右咬,弄得王夫人的两个乳房麻趐趐的。 薛姨妈的手指拨开姐姐的阴唇,抓着宝玉的手往妈妈的阴道里伸,嘴里还给他打气∶“孩子,你就是从这个小洞洞里出来的,快摸摸,里面多温暖啊!”宝玉的手指伸进母亲的小穴里,感到里面温暖湿滑,淫水横流。 在妹妹和儿子的挑逗之下,王夫人再也忍受不了了,她推倒宝玉趴到他的身上,把那粗粗的肉棍含在嘴里。 宝玉没想到母亲竟主动给自己口交,他心情十分激动,立刻埋头吻起妈妈的阴户,尽心竭力地施展各种方式来爱抚母亲的肥穴。他的舌非常灵活地钻进妈妈的阴道里,在肉壁上来回磨擦,勾出来一股股淫水。 母子俩第一次做这样乱伦的事情,新奇而又刺激让他们感到心就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再有薛姨妈在一旁加油助兴,更增加了母子二人的快感。 王夫人再次主动起来,她扒开自己湿润的淫穴,让儿字的鸡巴塞得满满的。 宝玉一面咬着妈妈的奶头,一面用力地挺动着粗壮的肉棍。薛姨妈也来凑趣,她用舌不住地在姐姐的阴唇上吸吮,把宝玉的鸡巴从母亲的淫穴里带出的爱液舔得干干净净。 王夫人在儿子和妹妹的夹击下,浪得不得了了,她近似疯狂的淫叫声让人听了热血沸腾∶“啊┅┅轻┅┅轻点┅┅宝玉┅┅你的太大了┅┅要轻点┅┅啊啊┅┅宝玉┅┅妈好舒服喔┅┅不┅┅不要┅┅不要停┅┅啊┅┅好┅┅就是这样┅┅啊┅┅亲儿子┅┅妈快不行了┅┅你好厉害┅┅妈快被你┅┅啊┅┅快┅┅操死我啊┅┅” 母亲的浪叫更激起宝玉的性欲,他换了一个姿势,让姨妈躺倒在床上,母亲则趴在她身上,两人呈69式互相口交着,宝玉就从母亲后面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中。 王夫人姐妹俩对宝玉是言听计从,她俩互相亲吻扣弄着对方的淫穴,而宝玉双手扶着妈妈的臀部,努力地抽送着肉棒,不时地转动自己的臀部,母亲和姨妈同时发出了消魂的呻吟。 在他们达到性欲的高潮时,宝玉的肉棍在母亲的子宫里喷出浓浓的阳精,而王夫人的阴精也不甘示弱地往外淌。宝玉从妈妈的阴道里拔出自己的鸡巴时,王夫人仍然瘫软在妹妹的身上,宝玉只看见穴口顺着他的撤离而流出一丝一丝的黏液,一股淫水夹杂着他的精液从妈妈的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流向床上,还有一部份淋在了姨妈的脸上。 王夫人和薛姨妈起身依偎在宝玉的身边,宝玉则温柔地抚摸她们那丰满的胴体,从乳房、小腹、肥臀、阴毛、阴户及外阴等部位,然后再亲吻她们的樱唇,双手抚摸她们的秀发和粉颊。而她们俩就象小女孩一样任宝玉在身上摆布。 两位夫人毕竟年纪已大,让宝玉来回操了几回后也就精神不济了,她俩倒在床头上喘息着,再也没劲干了。虽然宝玉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看到母亲和姨妈红肿的小穴,他也不忍再上了。 两位夫人勉强打着精神吃完午饭就躺倒休息了,宝玉便去稻香村找嫂子,没想到一到那儿碰到铁将军把门,他只好转回头来。宝玉想到这几日没去看林妹妹了,现在闲得没事不如去看看她。想到这,宝玉便奔萧湘馆而来。 宝玉一进黛玉的房间,见紫鹃从里屋匆匆忙忙跑出来,宝玉拦住她说∶“怎么了?紫鹃妹妹。” 紫鹃一看是宝玉,拉住她的手说∶“二爷来了,二老爷在姑娘屋里啊!” 宝玉一听父亲在里面,也顾不得问什么立刻转身就要走。这时就听屋子里传来黛玉的惊叫声∶“啊┅┅不要啊┅┅舅舅┅┅不要┅┅放开我┅┅” 宝玉和紫鹃一愣,宝玉收回脚步,一脸疑问看着紫鹃。紫鹃也是满脸困惑,她悄悄对宝玉说∶“二老爷一来就让我出来了,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两人从门缝隙里向里张望,见贾政正拉着黛玉撕扯她的衣服。宝玉小声对紫鹃说∶“你快去请我姑姑来。”紫鹃应了一声赶忙去了。 宝玉继续向里看,贾政已将黛玉压倒床上,他的手撕开了黛玉胸前的衣扣,露出来一小片雪白的肌肤。黛玉拼命挣扎着想推开贾政,无奈她瘦弱无力,又不敢太冒犯了舅舅,所以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了。 黛玉纤弱的小手软绵绵地拍在贾政的肩膀上毫无痛痒,更让贾政胆大妄为起来,他一手按着黛玉的身子不让她起来,腾出手来解开裤带掏出粗大的肉棍来。 宝玉在屋外看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眼看自己最爱的女人就要被自己的父亲强奸了,而自己却只能看着不能去制止。这时候黛玉的母亲贾敏来了,她一看到宝玉在向女儿屋内偷看,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来到宝玉身边也悄悄向里望去,原来是哥哥正在强行奸污自己的女儿。 贾政已经把自己的下衣脱了,正挺着硬梆梆的肉棍。而黛玉也让他把上衣扒下来了,贾政一手拉扯黛玉的裤带想脱下她的裤子,一面低头在她两个高耸的乳房上啃咬着。 当贾政的手插进黛玉的裤内摸到她红嫩嫩的小穴时,黛玉的反抗立刻变得绵软起来。她似乎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是轻轻扭动身子,嘴里不自觉地说∶“不要啊┅┅舅舅┅┅不要啊┅┅” 贾政把黛玉身上最后一缕布丝扯下来后,他被黛玉的美丽惊呆了。黛玉胸前的一对丰满的乳房又嫩又白,由于她身体的瘦小更突出了乳房的肥大;小腹下三角地带的耻毛浓密拥簇,幽黑的阴毛下半掩半露出红红的嫩穴。贾政的双腿压在黛玉的粉嫩玉腿上阻止她扭动身躯,以便自己的阳具能对准她的穴口,黛玉已经没力气再挣扎了,贾政把龟头顶在黛玉的阴道口,缓缓地挤进去。 黛玉“啊”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她双手力推着贾政的小腹,象是不堪承受。而贾政粗硬的大阳具整条插进她狭小的阴道里了,他也没有立刻抽送,只把小腹紧紧抵在她的身上,把粗硬的大阳具深深插入在她的肉体里,腾出双手去抚摸她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 过了一会儿,贾政觉得黛玉的阴道里逐渐滋润了,便慢慢地开始抽送。黛玉痛苦地呻吟着,她的意识一片空白,但她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随着贾政的阴茎的抽动,黛玉就觉得一股热气从腹部升起,这是她不能抗拒的欲火。她一直往外推贾政的双手渐渐地搂在贾政身上,呻吟声也由痛苦变得淫浪起来。 宝玉和贾敏在外面看着,随着黛玉的呻吟声,两人的欲火也升起来了。贾敏满脸通红地看了宝玉一眼,见宝玉英俊潇洒,不由暗自喜爱。她的眼一瞟宝玉腿间鼓起的大包,知道他的阳具已经发硬了,于是贾敏在宝玉耳边说∶“好侄儿,你也来给姑妈泄泄火好吗?” 宝玉早已欲火高涨,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和父亲一起狂操黛玉一番,但碍于父亲的威严他不敢这样做,现在听姑姑这样求他,正中他的下怀。贾敏来到桌前主动脱了身上的衣服坐到桌上,宝玉看着一身白嫩的姑姑也顾不得许多了,他迅速除去衣衫,把自己引以为荣的巨大的肉棍展现在姑妈面前。 贾敏为宝玉那巨大的肉棍而惊愕,她没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粗大的鸡巴。当宝玉分开她的双腿把肉棍捅进她的肥穴里时,贾敏兴奋得浑身颤抖起来,她挺直身子,双腿跨在宝玉的腰间,伸手把宝玉的头搂在自己的胸前紧贴在两个肥大的乳房中间,宝玉也趁机咬住姑妈的奶头。 姑侄俩就在外屋的桌上疯狂地干起来。宝玉奋力抽动着鸡巴,两人肉体相撞时发出“啪!啪!”的声响。贾敏淫水横流,嘴里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啊┅┅啊┅┅啊┅┅嗯┅┅”她根本就顾不得屋里还有自己的哥哥和女儿了。 贾政在里面操着黛玉,黛玉已经是浑忘了羞耻开始配合他了。贾政也听到了屋外的动静,他以为是紫鹃在偷看,也没在意,心里想∶等会儿我弄完了黛玉再收拾你这个小丫头。 在黛玉的配合下,贾政用了好几种姿势操黛玉,黛玉也春情勃发尽量来迎合他。每次贾政换一次姿势,黛玉就在他耳边夸赞说∶“舅舅你真行啊,甥儿好喜欢。”刺激得贾政不遗馀力地猛操她。 贾政浓浓的精液射进黛玉的子宫里,黛玉喘息着瘫倒在床上。贾政站起身来到外屋,一看妹妹坐在桌上,宝玉正搂着她猛干呢!贾敏一见贾政出来了,连忙问他∶“哥哥,黛玉没事吧?” 宝玉一听父亲出来了,吓得停止动作就要抽身逃跑,贾敏紧紧抱住他∶“快动啊,小穴里面好痒啊!” 宝玉无奈继续在姑姑的阴道里抽动起肉棍来,贾政看着他俩,脸上露出一丝怒容。宝玉不敢看父亲,只是把头埋在姑妈深深的乳沟里,屁股不住地扭动,粗大的鸡巴在贾敏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贾敏眉开眼笑地对贾政说∶“你可别怪宝玉这孩子,是我让他这样来孝敬我的,黛玉她不是也这样孝敬你吗?再说,宝玉竟有这样大的棒棒,真让人放不下啊!” 贾政脸上的怒意不见了,他看着儿子在妹妹小穴里进出的肉棍,果然是粗大无比。贾敏对宝玉说∶“咱们进屋看看黛玉去。”宝玉不敢违抗,便抱起贾敏来到里屋。 黛玉正靠在床上喘着气休息,一看宝玉和母亲一丝不挂地搂抱着进来,而且宝玉的肉棒还在母亲的小穴里插着,她感到很不好意思。贾敏让宝玉把她放到黛玉身边,她轻声问黛玉∶“孩子,舅舅没把你插坏吧?还痛吗?” 黛玉红着脸小声说∶“母亲挂念了,我没事。”贾敏见女儿满面春风,知道她已经没有内心的痛苦了,她小声问∶“女儿,刚才快活吗?你还能再弄吗?” 黛玉的脸更红了,她微微点了点头。贾敏把贾政叫进来说∶“我们母女和你们父子联床一欢好吗?” 贾政不愿意在儿子面前失去做父亲的尊严,但又经不起这个激奋人心的想法的诱惑,他犹豫不决了。在贾敏的哀求和黛玉撒娇般的劝说下,他终于同意了。 红楼绮梦(十七) 贾政和宝玉坐在床上,黛玉和母亲双双跪在他们面前,把他们粗硬的大阳具含入小嘴里吮吸着。贾敏的口技是一流的,宝玉被她吹、含、吮、吸了大约半个时辰,已经在她的小嘴里一泄如注。宝玉汹涌的精液来不及被贾敏吞下去,不少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贾敏衔着宝玉的阳具不放,直到他的肉棍又硬起来。 那边的黛玉也不甘示弱,尽心竭力地舔着舅舅的阴茎。虽然她的口交技术不如母亲娴熟,但她美妙柔嫩的身体对贾政很有诱惑力,感官的刺激让贾政加快了高潮的到来。当宝玉在姑姑的口腔里射精的时候,贾政也在黛玉的小嘴里喷发出浓浓的白浆。 贾敏和黛玉互相把对方嘴边的精液舔干净后,对贾政说∶“哥哥,不如你们父子俩比比,看看是谁更厉害,好吗?” 贾政淫心已起,也顾不得原来一本正经的样子了,欣然同意了妹妹的想法。 于是贾敏和黛玉两人换了一下位置,由贾敏给哥哥口交,黛玉来给宝玉口交。 四个人又开始新一轮淫荡的比赛。宝玉闭着眼,默默享受黛玉给他带来的快乐,他的手还在黛玉光洁的肉体上游荡着。过了好大一会儿,宝玉听到父亲的喘息变得越来越粗重了,知道他在姑姑强烈的刺激下快挺不住了,宝玉心想自己怎么也不能赢了父亲,于是他不再控制自己,双手轻轻扶住黛玉的头,肉棍猛的一挺直伸到她的咽喉深处,洁白的精液从龟头喷出,宝玉的嘴里跟着发出快乐的吼声。 紧接着,身边的父亲也开始在他妹妹的嘴里泄精了。 连续两次泄精让贾政感到稍微有点疲惫,四人就互相拥在一起休息。贾敏的欲火还没发泄,她一股劲在宝玉身上滚来滚去。贾政说∶“宝玉,你要是还有劲就和你姑姑再弄一回吧!” 听了父亲的话,宝玉的鸡巴马上就硬起来了。贾敏很高兴地说∶“到底是年青人厉害啊,一下子肉棍就硬了。”说着把宝玉推倒在床上,自己骑上去,手抓宝玉的阳具对着早已水淋淋的阴道坐下去。 宝玉的肉棍伸入到贾敏的嫩穴尽头,把她的阴道撑得满满的,贾敏发出了一声畅快的欢呼声,她开始上下起落着身体。而宝玉的手也没闲着,在姑姑的乳房上抚摸。 宝玉和贾敏在贾政和黛玉面前表演的活春宫再也让他俩平静不下来了,贾政紧紧把黛玉搂在怀里,把她的乳房摸玩捏弄,轻轻地用手指挖弄她的阴户。黛玉的手也套弄起贾政的阳具,不一会儿就把它弄得硬起来,还不住地一抖一抖的。 黛玉伏在贾政身上,用自己柔嫩的乳房在他的身子上揉蹭着,嘴里不住喃喃地说∶“舅舅┅┅我不行了┅┅下面好痒啊,快让大鸡巴进来吧!” 贾政并不理会黛玉的哀求,仍然只是玩弄她的娇躯。黛玉怎么也不能再忍受了,于是她主动地握着贾政的肉棍往自己的小穴里塞,贾政也趁机把肉棍塞满她窄窄的嫩穴。 贾政父子俩被动地和贾敏母女二人做着爱,默默享受着二女放浪的激情。黛玉很快就进入欲仙欲死的状态,她脸红耳热,小嘴里哼叫着淫声浪语∶“啊┅┅啊┅┅我┅┅要死了┅┅操死我了┅┅舅┅┅舅┅┅鸡巴好大┅┅啊┅┅” 黛玉的淫叫更让贾政兴奋,他和黛玉换了一个姿势,让黛玉跪趴在床上,自己从她的身后猛插她的淫穴。这样的姿势让贾政的鸡巴插入得更深,每一次向里抽送,龟头都能挤碰到黛玉的子宫。这让黛玉的情欲连续喷发,使她连叫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听到她一点点的哼哼声。 宝玉也和贾敏换了姿势,他由被动变为主动,竭力发挥他勇猛的雄风,把姑姑操得死去活来。贾敏开始还能控制一下自己,到后来她只能任宝玉在她的小穴里疯狂地蹂躏,嘴里发出一阵阵无助的呻吟∶“啊┅┅啊┅┅啊┅┅” 贾敏的呻吟勾来了贾政的眼光,他看见儿子疯狂的举动、妹妹如醉如痴的浪叫,心里一阵痒痒,他招呼宝玉说∶“宝玉,咱俩换一下吧!” 宝玉正在姑姑的身上操得来劲,听了父亲的话不敢违扭,他把沾满贾敏淫水的肉棍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贾政接替宝玉的位置,把肉棍捅进妹妹的穴里继续操起来。 宝玉挺着巨大的肉棍来找黛玉,黛玉一看他的肉棍吓得连忙说∶“二哥哥,我不要了,人家下面都肿了,我实在是不行了。”说着跳下床就要跑。 宝玉上前拦住她,伸手在她的阴户上一摸,黛玉的小穴果然已经肿起来了。 但宝玉并不甘心,他的手顺势抓住黛玉的一条白嫩嫩的玉腿抬起来,让她的整个下体都暴露在宝玉的眼前,宝玉把肉棍对着黛玉的后庭菊穴慢慢捅进去。 黛玉感到屁眼又涨、又痛、又麻、又痒,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从屁眼传来,既让她害怕,又让她觉得快乐。黛玉浑身一软靠在宝玉怀里,两人就在屋中间站立着操起来。 这时门被一个人撞开了,众人一惊,仔细一看却是紫鹃。原来紫鹃一直在门外偷看,里面淫乱的场面让她心动不已,她一面自摸一面往里望着,到了浓情之时她不能控制自己,一下子摔进屋里来了。 大家见紫鹃下身湿淋淋的,趴在地上扭着身子叫喊∶“老爷,二爷,紫鹃受不了了,也让紫鹃尝尝大肉棍吧!” 看了紫鹃发浪的样子,四人不由得笑了。贾敏说∶“紫鹃你到床上来吧!” 紫鹃依言爬上床,贾敏用手爱抚她,扣摸她的阴穴和乳房。贾政一看自己还能一箭双雕,也很高兴,弄起妹妹来格外有力。 贾敏把自己的三寸金莲伸进紫鹃的小穴里,紫鹃抱着贾敏的玉腿把她的小脚往里推,嘴里浪叫着∶“啊┅┅啊┅┅再往里┅┅啊┅┅里面好痒啊┅┅” 贾政看紫鹃难受的样子,心中不忍,他让紫鹃和贾敏并排仰卧在床上,自己站在床沿边使出左三右四的花样来,把粗大的鸡巴轮番插进她俩的阴穴里。 宝玉拥抱着黛玉坐到椅子上,他的鸡巴一面在黛玉的肛门里蠕动,一面欣赏着父亲同时干两个女人的雄姿。连黛玉也被贾政的出色表演惊呆了,她坐在宝玉身上,目定口呆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和丫鬟被舅舅操得高潮迭起。 贾政支持了很长时间,充份感受到了二女身体的温暖,坚挺的乳头和阴蒂滑嫩的皮肤,温热湿腻的舌头和嘴唇,和那无底黑洞潺潺流出蜜液的滋味。最后贾政大叫一声,鸡巴猛的向前一挺,一股洁白的浓精窜进了贾敏的子宫内。 贾敏的花心被哥哥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她被巨大的快感击昏了。贾政不失时机地从妹妹的阴道里拔出肉棍,并迅速插进紫鹃的小穴里,把剩馀的阳精浇灌在她幼嫩的子宫里。 看到父亲和姑姑他们都软倒在床上,宝玉也在黛玉的后庭流出了精液。几个疲惫不堪的人全都上了床,横七竖八地躺在那儿昏昏睡去。 等宝玉醒来的时候,只有他和黛玉还在床上。宝玉揉揉眼看了看身边赤裸裸的黛玉,心里一阵迷罔∶家里的父母亲和兄弟姐妹平时何等地端庄娴熟,可一到了床上竟变得如此淫秽放浪,难道世间男女全都象警幻姐姐说的那样吗? 宝玉心中不明白,他摇醒黛玉∶“林妹妹,快醒醒,我有话要问你。” 黛玉双眼朦胧的说∶“什么事啊?二哥哥。” 宝玉迟疑了一下说∶“林妹妹,你和男人风流快活有什么想法吗?” 黛玉脸一红,“呸”了他一口说∶“二哥哥好坏啊,那你和女孩呢?你有什么想法吗?” 宝玉笑了笑说∶“子曰∶食色性也。我当然很喜欢了,尤其是像妹妹这样的美貌女子。” 黛玉说∶“我不知道,我只知能和二哥哥在一起很快乐。” 宝玉说∶“那你和我父亲呢?” 黛玉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泪水顺着她嫩白的脸颊流下来。 宝玉赶忙哄她∶“好妹妹,别哭啊,是我该死,让妹妹生气了。” 黛玉拉着宝玉的手说∶“不是的,是舅舅用强啊,我也不敢硬拒他。只恨我的身体不争气,对不起二哥哥你了。” 宝玉把她拥到怀里,轻声安慰她说∶“我知道,我看到了。妹妹别伤心啊,好了,当心哭坏身子啊!” 黛玉一面抽泣一面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看到你和妈妈在一块我也就想了,什么羞耻也全没了。” 宝玉说∶“是吗?你后来也愿意和老爷在一起了?” 黛玉微微点点头说∶“嗯,我当时心里有说不出的紧张,既害怕又有渴望,真是好刺激啊!” 宝玉说∶“那妹妹你也愿像可卿一样吗?” 黛玉听宝玉说过可卿是如何寻欢作乐的,她把头埋在宝玉怀里,用蚊子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也愿意象她一样,只要你不生气就行啊!” 宝玉一听哈哈笑起来说∶“那好吧,下次我就带你去向可卿学学去。” 宝玉连日在家中和女人在一起寻欢做乐,虽然他不是凡人,但毕竟还是血肉之躯,感到身心疲乏的他好几天躲在怡红院里没敢出门,藉口是在读书。 这天宝玉觉得很是气闷,他就想出去散散心,才穿好衣衫,袭人就领着秦钟进来了。两人一见面就兴奋地大叫着抱在一处,袭人也知趣地退了出去。 宝玉拉秦钟坐下,询问他的境况,很是埋怨他不来找他。秦钟说他现在住在宁国府,因为功课太多没时间来,今天老师探家去了才放了几天假。 两人刚说了几句,晴雯进来说∶“二爷,老爷找你呢!”吓得宝玉赶紧和秦钟来到前院见贾政。 贾政指着旁边站的一个仆人说∶“他是北静王府的下人,王爷要到郊外散散心,特来找你陪他。我看你这几天老是埋头读书,挺有进益的,就去陪王爷散散心吧。要好生伺候好王爷啊!” 宝玉连说∶“是,宝玉一定尽心陪好王爷。” 宝玉和秦钟出来,那下人悄悄在宝玉耳边说∶“小人不是王府的,我是蒋大爷跟前的人。大爷想请二爷去玩几天,就怕你家老爷不同意,顾而出此下策。” 宝玉听了很是欢喜,他收拾好所带的物品,也没带小厮就和秦钟骑上马在那下人的带引下出城了。 来到城外,但见是蓝天白云,大地一片翠绿,河上行船如梭,碧波荡漾,远望群山如沧海一般,真是一片寂静幽雅,只是偶有村落之中的雄鸡高唱一番,毫无城里的繁华喧嚣。 宝玉心神一阔,喜得他回头对秦钟说∶“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今日出城一看,方知古人诚不欺我。” 秦钟也很兴奋,他说∶“是啊,老在府里呆着,怎能见此田园风光呢?” 蒋家的下人说∶“这还不算好的,我家大爷住的紫檀堡倚山傍水,那才叫美呢!” 宝玉和秦钟一听不由快马加鞭,不一会儿就来到紫檀堡。宝玉放眼一望,果然正如那仆人所说的一般,真的是风景秀丽。仆人进去通报,没多久蒋玉菡就迎了出来。 宝玉在门口给秦钟做了介绍,两人互道了仰慕。几个人进了客厅,宝玉问起蒋玉菡那次王爷找他的事情,蒋玉菡说∶“那的确有此事。其实也没什么,却让二爷代我受苦了,我真是心中不安啊!” 宝玉摇头说∶“这没什么啊,只要你没事就好。” 蒋玉菡吩咐下人排摆酒宴,三人围桌喝酒谈心。满桌酒菜全是山野风味,虽没城里的奢侈豪华,但也颇具特色,让宝玉喜出望外,连连夸好。蒋玉菡也乘机请宝玉多呆几天,宝玉没口子就答应了。 用过酒饭,蒋玉菡陪宝玉和秦钟到后堂休息。三人聊了一会儿,宝玉对蒋玉菡说∶“你是有名的旦角,可我和秦钟还没听过你的戏哩,能不能现在给我们来一段呢?” 秦钟也在一旁起哄,蒋玉菡推辞不过,就给他俩唱了一出,宝玉和秦钟听得出了神。当蒋玉菡唱完后,两人拼命地鼓掌叫好,特别是蒋玉菡做出的许多小女儿般的姿态,把宝玉和秦钟给迷住了。宝玉本来就和秦钟、蒋玉菡做过同性的快事,现在看到蒋玉菡如此地动人,不由得又痴痴的了∶“看来蜞官才是真的女儿身,我和秦钟自命不凡,在他面前简直是猪狗一般啊!” 秦钟还不过隐,非要蒋玉菡穿上唱戏时的行头再来一段,宝玉也劝他,蒋玉菡便进屋扮了起来。当他一身女妆走出来的时候,宝玉和秦钟都惊诧起来,没想到蒋玉菡穿上女妆竟比女人还美,如果不知道,还以为眼前的就是一名绝色美人呢! 那蒋玉菡本是旦角名家,做起女儿态来真是惟妙惟肖。她在宝玉和秦钟身边穿梭走动,象女孩子一样地和他俩说说笑笑,把他二人挑逗得欲火猛升。 宝玉拉着蒋玉菡比女人还柔软的手,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两句,蒋玉菡脸一红点了点头。宝玉很高兴地把他拉进怀里,象对待女孩那样吻起他的嘴唇来。 秦钟也来凑趣,他帮蒋玉菡把身上的女妆脱掉,露出一身赛雪的肌肤,用手摸来,其细嫩光滑竟胜过任何女孩。 为了增加情趣,三个人都脱光身子,互相把自己的身体比较了一番,然后又都穿上蒋玉菡拿出的女妆。三人站到镜前,就见镜子里出现了三个绝色的美女。 三人互相夸赞,相互爱慕,发誓要像亲兄弟一样互相照顾,象夫妻那样互相亲密。三人再次除去衣服后,开始相互抚摸、拥抱和亲吻,他们对比着粗大的阳具,三人相互舔吮着对方的肉棍。蒋玉菡的女儿态让宝玉很上火,他紧抱着蒋玉菡的身子并用嘴含住他的肉棍,蒋玉菡也在给宝玉进行口交,他一面舔宝玉的鸡巴,一面称赞它∶“二爷,你真了不得,竟有这样粗大的阳具啊!” 秦钟不声不响地来到蒋玉菡身后,他在自己的肉棍上抹了点口水,然后对着他的肛门插进去。蒋玉菡本是那些达官贵人的男宠玩偶,他的屁眼经常被肉棍插入,因此秦钟毫不费力就将肉棍直插到底。 蒋玉菡的口交技术实在不错,舔得宝玉欲仙欲死。秦钟在蒋玉菡的屁眼里插了好一会儿,便拔出鸡巴趴在桌上让蒋玉菡的肉棍捅进他的肛门里。而宝玉趁机填补了秦钟留下的空缺,他在蒋玉菡身后把自己粗大的阴茎塞进他的屁眼里。 他们就这样互相进行肛交和口交,都把对方当做自己宠爱的人儿,发泄着身上的情欲。 直到要吃晚饭的时候,他们三人才从屋里出来。仆人早已准备好了洗澡水,他们洗过澡,吃过晚饭,蒋玉菡说∶“二爷,你和秦少爷也累了一天了,今天就早点休息吧。我知道二爷是少不了女人伺候的,我准备了一些乡间野味,也不知中不中二爷之意?”说着一拍手说∶“让她们进来吧!” 红楼绮梦(十八) 门外走进来了三名村装少女,宝玉和秦钟仔细一看,这三名女孩竟是一个模样,蒋玉菡对进来的女孩说∶“快给出宝二爷、秦少爷见礼。” 三女一口乡音,格外悦耳动听∶“宝二爷、秦少爷万福。”三人不论动作,身段、口音皆行动一致,宛如一个人一样。宝玉在蒋玉菡的耳边说∶“她们是谁啊?你是从哪儿找来的?” 蒋玉菡笑着说∶“她们是三胞胎,是王猎户的女儿,今晚就让她们伺候二爷你好吗?” 宝玉满心欢喜,也对这三女充满爱慕。但当他看到秦钟直愣愣地望着这三名女孩时,宝玉改变了主意,他说∶“我们几个人同榻不行吗?” 蒋玉菡摇摇头说∶“恐怕不能如二爷所愿了,她们还是处女,乡下村姑不一定肯啊!” 秦钟早忍耐不住了,他问三女说∶“你们叫什么名啊?” 三女依此说∶“我们叫大妞、二妞、三妞。” 秦钟回头对蒋玉菡说∶“谁跟我啊?” 宝玉看他着急的样子,知道他早忍不住了,对他说∶“你随便找一个吧,反正她们都一样。咱们一人一个好吗?” 秦钟听罢顾不得许多,抱起其中一名少女就进了蒋玉菡为他备好的房间。蒋玉菡赶紧嘱咐秦钟∶“秦兄弟要慢点啊,她还是黄花闺女,你可别伤了她。” 秦钟抱着那少女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宝玉和蒋玉菡互相看了看笑起来。宝玉也领了一名少女走进自己的房间。 来到屋里,宝玉拉着那名少女坐在床沿上,宝玉问她∶“你们姐妹三人长得都一样啊,我怎么也分不清了,你是姐姐还是妹妹啊?” 那少女说∶“我是大妞,跟蒋大爷的是我的小妹妹,跟秦少爷的是二妞。” 宝玉在灯下仔细端详着大妞,大妞可以说是一个真正的美少女,秀美的脸庞虽然略黑,但黑里透着红润,健壮的娇躯曲线玲珑,特别是她高耸的前胸,竟胜过城里怀过孕的少妇。 宝玉解开大妞胸前的衣扣,在她的胸肌上摸索。大妞的肌肤虽不如城市小姐细白柔嫩,但她的肉体健壮而富有弹性。宝玉在她的双乳上蹂躏着,大妞羞怯地靠在他的怀里,双目紧闭,浑身微微颤抖。 宝玉慢慢将大妞的衣服脱去,露出她健美的躯体。大妞胸前一对傲人的乳峰上襄嵌着粉红的乳头,在宝玉的手指来回捻动下,变得又挺又硬,而且愈加红润了。她的小腹平坦光滑,小腹下浓密的阴毛遮盖住了她嫩红的小穴;两条玉腿笔直修长,臀部丰满而有弹性。 宝玉看惯了富家小姐赤裸的躯体,但这样一个美丽的农村少女一丝不挂地横在眼前,在宝玉脑海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欲望。此时宝玉看待大妞的心情迥异于看到黛玉、宝钗等人时的心情。 宝玉褪下自己的衣服在大妞身边躺下来,他的手在大妞身上游动。就在这时隔壁房间里陆续传来了女子娇媚的呻吟声,而且是越来越大,宝玉和大妞听得清清楚楚。大妞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宝玉揽着她小声地问道∶“大妞,这是谁的声音啊?” 大妞迟疑了一下说∶“好象是二妞的声音。二爷,是不是秦少爷欺负她了,二妞怎么喊起来了?” 宝玉笑着说∶“不是的,难道你没听出二妞叫得很快乐吗?” 大妞摇头说∶“不象啊,我听不出来啊!” 宝玉说∶“那咱们也试试,看你是快乐还是痛苦。”宝玉说着就把手伸到大妞的双腿间,手掌往上按住了王大妞隆起的肥美阴阜,手指穿过她的柔细浓密的绒绒阴毛,中指往里抠去,但觉神秘柔嫩的细缝早已湿滑不堪了。 大妞在宝玉的扣摸下身体开始有了比较剧烈的反应,两片阴唇往外翻,把红红的小穴露了出来,就象一颗鲜艳的桃子,里面的淫水一点一滴地流出来。这个良家女子怎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脸蛋依埋在宝玉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 下体阵阵颤抖,全身滚烫,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宝玉低头探出舌尖在大妞的乳房上舔起来,由乳下缘舔起,一路舔过乳房浑圆下部,舌尖挑弹乳头数下,再张开大嘴将她的乳头含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牙齿啃咬着红得发紫的乳头。 大妞嘴里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啊┅┅嗯┅┅痛┅┅不要咬啊!” 宝玉翻身压到大妞身上,他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右手扶着阴茎,往大妞湿淋淋的小穴里捅去。龟头首先碰触到细嫩的阴唇,柔嫩软滑。大妞就觉得一股强烈地刺激从下体传来,她不由自主地把双腿分得更开了,让宝玉更从容地把肉棍插进阴道里。 宝玉微微用力,龟头撑开阴唇,缓缓往湿滑紧密的肉缝深处刺去。当它穿透大妞的处女膜时,大妞发出了痛苦的哀叫,宝玉不得不停下来,他不断地亲吻大妞的乳房和抚摸阴户来减轻她的痛苦。 大妞的哭叫声越来越小了,宝玉又开始推进他的肉棍,缓慢而又坚定地在大妞的阴道里前进着,一直达到最深处。宝玉抽动起阴茎,尽情享受大妞美妙的肉体,初经人事的大妞紧闭双目,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但在宝玉巨大的鸡巴刺激下,大妞良家妇女的清白坚贞早已忘记,处女膜破裂的疼痛过去后,她就期待男人阴茎尽速抽插自己的肉穴,她的呻吟也由痛苦变得欢快放浪起来∶“啊┅┅太好了┅┅啊┅┅啊┅┅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啊┅┅” 宝玉的动作愈来愈快,也愈来愈猛烈。大妞的阴道很有弹性,任凭宝玉的鸡巴怎么样在里面弛聘,都让宝玉感到大妞阴道的肉壁把自己的阳具紧紧裹住,当大妞使劲夹紧她的双腿时,宝玉感到她的下体无比的有力。宝玉粗壮的肉棍和大妞这样健壮的淫穴相得益彰,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大妞的性爱技巧很差,只是躺在床上任宝玉在自己身上撒野,但这更合宝玉的口味,他可以随心所欲地采取主动来发泄自己的狂野。 也许大妞还是处女的缘故,她只让宝玉插她的阴道,不让宝玉和她进行肛交或口交,宝玉只能在她的阴道里发泄欲火。大妞虽然身体健壮,但也经不起宝玉这样粗壮的鸡巴在刚开苞的嫩穴里烂捅,当宝玉在她的淫穴里连射三次精后,大妞已是疲惫不堪了。宝玉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忍再摧残她了,于是宝玉就把她紧搂在怀里,两人相拥睡去。 第二天一早,宝玉睡醒后,看大妞就象一只温柔的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昏睡着。宝玉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躯体,大妞被宝玉的爱抚弄醒了,她睁开那双黑亮的大眼睛看着宝玉说∶“二爷,你醒了。” 宝玉的手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的蹭着说∶“你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大妞点点头说∶“好啊,不知道昨天大妞有没有伺候好二爷?” 宝玉在她的阴毛上揪了一下说∶“你真不错啊,真没想到蜞官竟有你们三姐妹,真是让人眼红啊!” 大妞轻声“哎呦”了一声说∶“我虽是蒋大爷的人,还不是把女人的头一次给了二爷啊!” 宝玉说∶“是啊,我问你,是你们大爷要你伺候我的吗?” 大妞红着脸说∶“是啊,大爷说让我们姐妹三人伺候你,没想到秦少爷会来啊!” 宝玉问道∶“你可愿意伺候我?” 大妞说∶“我们人已经给了蒋大爷,他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宝玉不明白为什么,大妞就把原因说给他听。原来蒋玉菡依靠北静王作主,从县官手中救出了紫檀堡许多百姓,其中包括大妞的全家。大妞的父母拿不出什么来报答蒋玉菡,就把自己的三个亲生女儿给了蒋玉菡。 宝玉心中暗暗羡慕蒋玉菡白得了这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他开玩笑地对大妞说∶“大妞,你跟我走好吗?” 大妞摇摇头说∶“不,我们姐妹三人生是蒋家的人,死是蒋家的鬼。我不会跟二爷走的。” 宝玉连夸大妞忠心耿耿,说道∶“那你还愿意伺候我吗?” 大妞说∶“我当然愿意了,二爷对我这样好。只要二爷来这里,大妞随时会给大爷的。这是我们大爷吩咐的。” 宝玉和大妞正聊着,蒋玉菡在门外问宝玉∶“二爷醒了没有?” 宝玉说∶“我醒了。” 蒋玉菡说∶“早餐准备好了,就让大妞伺候二爷起床就餐吧!” 宝玉穿衣起来,洗涮完毕来到饭厅,蒋玉菡、秦钟、二妞和三妞已经在等她俩了。见宝玉和大妞进来,蒋玉菡问宝玉∶“二爷昨晚睡得好吗?大妞伺候好二爷了吗?” 蒋玉菡的问话把大妞羞得无地自容,宝玉连忙圆场。大伙吃过了早饭,大妞姐妹 就去准备马匹和其它应用之物。蒋玉菡对宝玉和秦钟说∶“咱们今天去打围好吗?骑马翻过村西的小山是一片草原,小山上是树林,还有一个小水潭。地方不大,但景致还算幽雅。” 宝玉和秦钟早在家里憋坏了,听说能有这样的好去处,早高兴的不得了了,他们收拾好所带的东西便出了家门。 大妞姐妹三人在前带路,宝玉、秦钟和蒋玉菡并辔而行跟在后面。宝玉问秦钟说∶“你昨晚怎么弄二妞的?让她叫那么大的声音,连我都听到了。” 秦钟红着脸说∶“真没想到这个乡下妞竟然如此厉害啊,她的劲很大,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整服了。” 蒋玉菡笑着说∶“她们从小跟父母上山打猎,身上有很大的力气。只有你秦少爷这样粗大的阳具才能敌得过她们啊!” 秦钟说∶“你别夸我了,难道你的家伙比我的小?要说厉害还是宝二哥的,他的比咱俩的都大一号啊!” 蒋玉菡也说∶“是啊,二爷,你感觉大妞还不错吧?” 宝玉说∶“她们三个人什么都一样,我的感觉恐怕和你们的一样。” 蒋玉菡说∶“如果二爷喜欢的话,我就把她们送给二爷了。” 宝玉连连摆手,就把大妞早上的话说给蒋玉菡听。蒋玉菡和秦钟听宝玉讲完了,连连点头。 大妞姐妹三人也在谈论昨晚的经历。大妞极力夸赞宝玉如何温柔地对她,二妞抱怨秦钟太过性急,还没等她上性就迫不及待地给她开了苞,弄得她下体到这会儿还有点隐隐作痛。三妞听了偷偷地笑起来,二妞说∶“你当然高兴了,我们都是蒋大爷的人,只有你把处女身交给了大爷。” 三妞笑着说∶“那二姐昨晚还叫得那样大声?” 二妞拧了她一把说∶“是大爷让我伺候秦少爷的,昨晚在床上我心里老是想着大爷,就当是伺候咱们大爷了。” 大妞说∶“那也没什么啊,大爷一直不肯收用我们,可能就是让我们先伺候宝二爷他们啊!” 二妞和三妞一想,估计就是这样的。二妞心存的一点疑惑也就消失了,姐妹三人又有说有笑起来。 几个人翻过了山包,那是一大片广阔的草原,在山脚下有一个三、四亩大的水潭。水是从山上流下来的,水潭里的水清澈碧透,在炎炎夏日里给人清凉爽快的感觉。 大妞领着妹妹们把带来的东西从马背上卸下来,并在水潭边的草地上支好帐篷。蒋玉菡说∶“咱们现在去打猎,这没什么凶猛的野兽,只有一些兔獾野鹿之类,没什么危险。” 大家拿好弓箭绳索,一路沿着山脚分成三拨搜寻猎物。大妞三姐妹还算是行家里手,宝玉练过武功,也在贾珍那儿比过几次弓箭,但让他箭射脱兔,根本就是着不了边,蒋玉菡和秦钟只能看看热闹。 大妞领着宝玉在草丛里转着,不时有野兔窜出,宝玉几次搭箭不是来不及就是射不中,倒是大妞猎到了一只小兔。 两人奔波了一会儿,宝玉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大妞说∶“二爷累了吧,咱们先歇一会儿吧?” 宝玉说∶“好、好。”说着一屁股坐到地上,人跟着倒下,脸望着蓝天躺在草地上。 大妞也躺在宝玉身边,身子向他偎依过去。宝玉的手搭到大妞高高隆起的胸上,大妞看着天空说∶“二爷一贯在城里享福,可没受过这样的罪吧?” 宝玉的手一面蠕动一面说∶“是啊,但城里也很受罪啊,就是太憋人了。你看你们大爷多会享福啊,他能在这住,还有你们这么好的姐妹陪伴,才让人羡慕呢!” 大妞说∶“二爷真是好人,一点也没有别的贵公子的霸道,有些官来了坏得很啊!” 宝玉说∶“我经常说女孩是水做的,最是洁净了,对她们应当百般爱护。” 大妞听了很是感动,她靠在宝玉身边说∶“是啊,二爷对我好,可惜我是大爷的人,没福伺候二爷了,在二爷回去前我一定好好伺候二爷。” 宝玉听她真情流露,心里也很爱她。宝玉的手慢慢地把大妞的衣扣和裤带解开,大妞顺从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宝玉的手开始在她洁白的胸脯上、漆黑的阴毛下揉摸。 大妞望着天空,任宝玉的手在身上游走。渐渐地大妞心中的欲火升起,她的脸变得更红了,乳房也涨得更大了,乳头也直立起来而且更红润了,她的小穴也张开了,一丝丝的淫水从里面流出来。 大妞的手刚伸进宝玉的裤裆内握住他硬起来的肉棍,几只梅花鹿慢慢走到跟前,大妞和宝玉停止动作,注视着这一小群鹿愈来愈近。大妞慢慢摸出绳索,挽好扣子,等鹿一走近了,她猛地跳起来把绳子抛了出去。 绳子正好套在一头雄鹿的脖子上,那群鹿一惊开始奔跑起来,大妞也顾不得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赤裸着身体抓着绳子不让那头鹿逃掉。宝玉也过来帮忙,两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它制服了。 大妞匆忙穿好衣服,二人拉着这头鹿兴高采烈地回到水潭边。蒋玉菡他们早在那儿等着他俩了,一看宝玉和大妞弄了一头鹿回来,都兴奋地大喊大叫着迎上来。大妞把鹿拴在一棵树上,擦了擦满头的汗水。二妞、三妞上来七嘴八舌问她怎么抓住这头鹿的,大妞略说了一遍,蒋玉菡和秦钟也很高兴。 大妞拿出几个水瓢来,用刀子割开鹿的身体接了几瓢鹿血。她对宝玉和秦钟说∶“我们这的规矩,打来鹿是要先饮鹿血的,二位是客,请先饮吧!”说着她们姐妹 给宝玉他们每人恭躬敬敬端上一瓢鹿血。虽然很难喝,但宝玉他们心情舒畅,碍于规矩不好拒绝,只能强忍着喝了。然后大妞姐妹也每人饮了一瓢。 大妞取下鹿角递给宝玉说∶“这是你的,猎鹿也有你一份啊!”宝玉很高兴地受下来。 大妞看着水潭里清亮亮的溪水,更感到身上汗腻腻的。她看妹妹们也是满身的泥土汗水,对蒋玉菡说∶“大爷,天还早呢,大家身上太脏了,先在水里洗个澡吧!” 蒋玉菡说∶“好啊,这天真太热了。” 大妞说∶“大爷你们在这洗吧,我们到那边去。”说着领着妹妹到水潭那边的一块大石头后面。 宝玉他们脱衣跳进水里,三人都不会水,谁也不敢往里走。好在水只有齐腰深,也不会出什么危险。 不一会儿石头那边就传来了三姐妹的嘻闹声,猛烈的泼水声和女孩们快乐的笑声,在这幽静的小山下传出很远。 宝玉他们听到大妞姐妹的闹声,知道她们离自己很近。他们躺在水里,耳听着三个少女快乐的笑语,静静地享受着潭水的清凉。过了很久,石头那边没了动静,静悄悄地让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宝玉他们赶忙绕过去一看,三女不再打闹了,她们一丝不挂地在水中游起泳来。三女的水性还真不错,只见她们在水里上下翻滚,在阳光的照耀下,她们的肉体显得比平日白嫩了许多。清澈的溪水遮不住她们健美的身躯,每当她们仰泳时,高耸的乳房和浓黑的阴毛都暴露在宝玉他们面前。孪生的三姐妹不论长相还是身材都是一模一样,连蒋玉菡也分不清谁是谁了。大妞姐妹在溪水里就如同三条美鱼一眼自由自在地畅游。 宝玉他们悄悄地注视着这三个少女,他们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如此美景、如此的美女怎不让他们心动?也不知道是刚才喝的鹿血在起作用,还是受到三少女裸泳的诱惑,宝玉等人心中升起一团欲火了,他们恨不得立刻冲进水里和这三姐妹一起戏水,一起欢畅。 红楼绮梦(十九) 宝玉他们在石头后面欣赏着大妞三姐妹在水中的美妙身躯,蒋玉菡看秦钟快要受不了了,他对宝玉说∶“秦兄弟忍不住了,我把她们叫过来好吗?” 这正中秦钟的下怀,他连连催促蒋玉菡快去。蒋玉菡绕过去站在水边把三女喊过来,三姐妹一看是蒋大爷喊她们,也顾不得害羞,赶紧游上岸来围住蒋玉菡问有什么事情。蒋玉菡说∶“我们刚才喝了那么些的鹿血,现在身上很是燥热,你们就帮我们出出火吧!” 三姐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顿时都羞得满脸痛红。但她们对蒋玉菡是绝对地顺从,三妞立刻就扑到蒋玉菡的怀里柔声说∶“大爷,三妞帮你出出火好不好啊?” 蒋玉菡怀抱着三妞,对大妞和二妞朝石头后努努嘴。大妞和二妞分别走到宝玉他们呆的地方。大妞找了个稍微隐蔽的石缝中间,对宝玉喊道∶“二爷,我在这呢,你快来把!” 宝玉对秦钟说∶“我过去了,你在这儿吧。”说着寻声找到躲藏的大妞。 秦钟看蒋玉菡和宝玉都走了,正不知道该怎么办,二妞从石头后面转过来,秦钟大喜,看着赤裸裸的二妞心里一阵激动,下面的肉棍立即暴怒起来,冲着二妞一晃一晃的。 二妞看秦钟粉面俊秀、举止风流,竟如同女孩子一般地温柔可爱,却不想他竟有如此大的一个阳具,昨晚在床上丝毫看不出他的柔弱。而他的粗大的肉棍竟然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回想起来还有一股飘飘欲仙的感觉。现在他又挺着让自己变成妇人的巨大家伙,看来免不了又让他在自己的身上发泄男人的雄风了。 秦钟看二妞面带微笑站在自己面前,他往前跨了一步,双手扶住她带着水珠十分光滑的手臂,开始贪婪地在她高高的乳房上亲吻起来。二妞轻轻抬起手拦住秦钟的头,让他更紧密地贴在自己的乳房上。 秦钟的嘴使劲在二妞的两个奶子上啃咬,把那对圆圆的乳房咬得通红通红的满是秦钟的牙印。胸前的酸麻和微痛让二妞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啊┅┅好痛啊┅┅秦少爷┅┅轻点┅┅轻点啊┅┅我┅┅我不要了┅┅啊┅┅啊┅┅” 秦钟的手也没闲着,他的手指顺着二妞弹性十足的肉体滑落到她浓密的阴毛上。手指捻着二妞黑黝黝的阴毛,不时地轻轻拉扯,每扯一下,二妞都微声娇呼一下。看到二妞紧皱的眉头,秦钟在她耳边说∶“二妞,你真的很痛吗?” 二妞点了点头,秦钟就不再拉扯她的阴毛。秦钟把手继续下探到阴毛下面,手指在她的阴唇间的穴口停下来。二妞的嫩穴早就湿得不行了,秦钟的手指上沾满了二妞的淫液,他的手指灵活地在二妞的阴户上活动着,不时地揉弄她的阴蒂并探索她阴道里的奥妙。 二妞在秦钟的抚摸下身躯开始颤抖,特别是秦钟硬梆梆的鸡巴死死地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让她感到十分的难过。二妞伸出手抓住秦钟的鸡巴,把它挪开。 握着这样粗大火热的阴茎,真让二妞爱不释手,她来回套弄着,还不住地把光滑圆润的龟头在身上蹭来蹭去。 秦钟搬起二妞的左腿,让她的迷人的小穴彻底袒露在面前。二妞抓着秦钟的肉棍放在自己张开的小穴口上,先蹭了几下让龟头沾满小穴里流出的淫水,秦钟的腰一挺,肉棍顺势滑进二妞的阴道里。 两人面对面站着性交使二妞尝到了不同的滋味,她伏在秦钟身上,任凭他的肉棒在自己肉穴里抽动。这时在附近传来了大妞和三妞的淫叫声,她们好象是在比赛一样,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淫荡。 在她们浪叫声的刺激下,秦钟和二妞变得疯狂起来。秦钟使劲舞动着他的那杆大枪拼命地刺着二妞的小穴,发出了“卜卜”的响声。而二妞也是淫词荡语百出,好象要和姐姐妹妹比高低一样一声比一声大∶“啊┅┅我┅┅哎呀┅┅痒啊┅┅用力插吧┅┅痒死人啦┅┅快啊┅┅使劲啊┅┅用力操啊┅┅鸡巴好大┅┅啊┅┅啊┅┅操死我啦┅┅好舒服啊┅┅” 宝玉和大妞也在玩命地操着穴。大妞趴在一块石头上,叉开双腿,宝玉站在她的身后,鸡巴从她的后面插进阴道里。宝玉快速地抽动着肉棍,大妞的娇躯随着宝玉的抽动而前后颤动,特别是她的那两只大奶抖动得更厉害。 在宝玉的狂操下,大妞只能通过拼命的喊叫来发泄身上的狂热∶“啊┅┅你真厉害啊┅┅小穴让┅┅让你操┅┅操坏了┅┅哎呀┅┅我受不了了┅┅插快些啊┅┅快啊┅┅”在浪叫声中,大妞的高潮一个接一个涌来。 蒋玉菡就躺在水边的沙地上,三妞这次采取了主动,她坐在蒋玉菡的身上起伏着,蒋玉菡粗长的肉棍直直地插入三妞的小穴里。三妞的身体一面起落一面摇晃,长长的黑发在微风中飘逸,圆圆的乳房抖成了一团。 在幽静的水潭边,三对男女在疯狂地做着爱,他们丝毫不理会别人的存在,只有自己为发泄情欲而做出的种种不堪入目的动作,在整个水潭边始终响彻着大妞三姐妹淫荡的叫声和男女肉体接触的撞击声。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三姐妹从各自男人的身体上离开,汇聚在她们放衣服的地方,她们匆忙穿好身上的衣服,三妞生着一堆篝火,大妞领着二妞把打来的小兔和鹿洗剥干净。当宝玉他们来到火堆边时,三妞已经快把肉烤好了。 几个人坐下来烤着鹿肉吃,二妞拿出水囊来往瓢里倒满酒递给宝玉他们。宝玉吃着烤鹿肉、品着美酒对蒋玉菡说∶“这比陶渊明的世外桃园还好呢,如果能远离尘世,天天过这样的日子,真是赛过神仙了。” 蒋玉菡说∶“二爷是雅人,只有你才配过这样的日子啊!” 大妞说∶“这不过是乡下人的苦日子,时间长了二爷就不习惯了。” 宝玉一手把大妞揽在怀中,把一瓢酒递到她的嘴边让她喝。二妞看了笑起来说∶“大姐好福气啊!”秦钟听了插嘴说∶“二妞,我也让你享这样的福好不好呢?”说着,他也把二妞揽在怀中给她喂酒喝。 三妞还不等蒋玉菡说话就主动靠在他的怀里,三个人每人都是美女在怀,亨尽了无边的艳福。 几个人吃饱了肚子,天已经大黑了,满天的繁星在空中闪着晶莹的亮光。在水潭边大妞吹起了悠扬的竹笛,宝玉他们躺在草地上,眼望着满天的星斗,默默地欣赏着大妞的吹奏。 在小小的一个帐篷里挤着六个人,他们相互紧挨着躺在一起,帐篷外那堆未熄灭的篝火发出一点亮光映射进帐篷里。宝玉没有一点睡意,他还想着大妞三姐妹。虽然他已和大妞多次寻欢做爱,大妞也象是深爱他了,但人永远是满足不了的,特别是大妞她们姐妹三人又是孪生,不论长相还是身体都是一模一样。宝玉也多次听到二妞和三妞做爱时的淫叫声,弄得宝玉心里痕痒痒,他迫切想明白和大妞的妹妹在一起做爱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不知过了多久,别人都发出了沉睡的酣声。宝玉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摸索着试图找出二妞或三妞来。 正当宝玉正在寻找时,一个女子也慢慢地起来,她拉了宝玉一下,然后悄悄地摸出帐篷,宝玉也跟了出去,他不知道这女子是他们三姐妹中的老几。宝玉一出帐篷那女子就扑在他身上,凭着这熟悉的身体,宝玉就知道她是大妞。 大妞紧紧挤在宝玉怀里说∶“二爷你是不是在找我啊?” 宝玉并不想骗她,说∶“不是找你。” 没想到大妞并不生气,她说∶“我知道二爷是在找我的两个妹妹。” 大妞的话让宝玉很为难,但他还是点点头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大妞说∶“我知道,二妹说秦少爷也想我们姐妹,我就想你可能也一样。” 宝玉不好意思起来,他说∶“你们姐妹那么动人,怎么让人不想啊?” 大妞说∶“我们姐妹三人都一样,看到一个人不就如同见到三人了吗?”说着,大妞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她光着身子站在宝玉面前说∶“我的两个妹妹不论身上的哪儿都和我一样,只要看看我就知到我妹妹是什么样了。” 宝玉眼盯着大妞的娇躯,在夜晚的月光下,大妞并不算白的身体也映衬得格外嫩白。 大妞见宝玉不说话,她双腿一软跪在宝玉面前说∶“我们姐妹都是蒋大爷的人了,现在伺候二爷也是大爷的话,只求二爷别碰我的妹妹,你让大妞怎么做都可以啊!” 宝玉心中不忍,他赶紧把大妞抱起来说∶“好吧,我不想别人了,我只要大妞一个人。”宝玉说着把大妞的头用手揽住,让他的脸贴在自己高高隆起的双腿间。 宝玉的肉棍隔着裤子一蹦一蹦地在大妞的脸上磨着,大妞抬头望着宝玉,两眼充满了疑问。宝玉冲她微笑着点点头,大妞好象明白了什么,她解下宝玉的裤子,把他的阴茎掏出来。 大妞双手握着宝玉的肉棍,在犹豫片刻之后她慢慢地用嘴把肉棍吞进去。从没有感到过的一股异味让大妞有一点 心,但她强忍住了。宝玉的鸡巴还再往里走,龟头都顶住她的嗓子了,大妞直想呕吐。 宝玉让大妞给自己口交,没想到这个乡下少女根本就不会这法子,她只是把宝玉的肉棍含在嘴里一动也不敢动。宝玉只好自己活动起肉棒了,他就象把大妞的小嘴当作她的小穴一样,宝玉扭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大妞的嘴里进进出出。 宝玉的阳具越捅越快,而且也越来越深。当宝玉的肉棍第一次刺破大妞的嗓子时,大妞立刻吐出宝玉的鸡巴趴在地上呕吐起来。宝玉把她扶起来,递给她一点水让她漱漱口。 大妞虽然吐了,但刚才宝玉的肉棍在她嘴里的奇妙感觉让她很动心,大妞又抓住宝玉的肉棒含在嘴里。宝玉这次不再有大的动作,而是慢慢地教导大妞口交的要领。在宝玉的指引下,大妞的技巧果然进步得很快,宝玉的龟头已经能轻松地进入她的嗓子里了。 宝玉看大妞竭尽全力地为自己进行口交,努力取悦着自己,宝玉心中很是感动,他双手伸到大妞的胸前,在大妞的那对高耸的、富有弹性的大奶上揉摸。大妞嘴含宝玉的鸡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宝玉让大妞松开嘴并把她拉起来。大妞在地上跪的时间长了,两个膝盖都是红红的了,酸麻的双腿让大妞站立不稳,她晃了两下就瘫倒在草地上。宝玉也跟着倒下来,两人成69式,宝玉的手分开大妞的双腿,把头埋进她的双腿中间,大妞也再次把宝玉的阴茎吞进嘴里。 两人相互给对方口交,宝玉的舌头灵活快速地在大妞的阴户上划来划去,还不时地钻进大妞的小穴里,弄得大妞的小穴趐麻异常。大妞也含住宝玉粗大挺翘的肉棒,用温暖的嘴唇吸吮着,宝玉的肉棒被柔嫩的舌尖磨转着,一阵阵的趐酸麻痒从肉棒上躜窜全身。宝玉张口称赞道∶“大妞,你学得真快啊,弄得我很舒服。真不错啊!” 听了宝玉的赞赏,大妞更卖力了,她死命吞食着宝玉的鸡巴,而宝玉也向她展开更猛烈的攻势。宝玉可以说久经沙场,他的口交技巧更加高超,宝玉不时用舌头伸探她的蜜洞,还吞食她流下的酸涩淫液。 “啊┅┅喔┅┅好好┅┅嗯┅┅”大妞开始淫叫起来,宝玉仍不放松,继续猛攻她的小穴。大妞忍不住了,她松开宝玉的肉棍爬起来就要跑,宝玉一把拉住她,把自己的鸡巴塞满她的小嘴。 宝玉的鸡巴在大妞嘴里抽动,没多久一股精液就冲进她的嘴里。异样的味道让大妞感到有点 心,还没有男人在她的口腔内射过精,大妞把宝玉的精液含在嘴里,她不敢吞下去。当宝玉从她的嘴里抽出肉棒后,大妞一张口,宝玉的精液就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浓白的汁液从下巴上滴到大妞的胸口上,弄的她的乳房上、乳沟里全是宝玉的阳精。 宝玉伸出手在大妞的胸前涂抹,让精液粘满她的乳房,在月光下,大妞涂抹着精液的大奶亮晶晶的。 大妞慢慢靠在宝玉的怀里轻声抽泣起来,宝玉低声安慰她,然后把她抱起来向帐篷走去。大妞在宝玉怀里挣扎了两下,对宝玉说∶“二爷,我们别进去了,还是不打扰他们的好。” 宝玉看了看天上的星星说∶“现在离天亮还早呢,我们上哪儿啊?” 大妞从宝玉身上下来,在帐篷边拿起一个吊床来绑在旁边的两棵小树上。那吊床很小,宝玉和大妞两人勉强才挤得上去。大妞拿过小毯盖在两人赤裸的身子上,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蒋玉菡他们一起来发现宝玉和大妞不见了,赶紧跑出来寻找,一看帐篷边的小树上绑的吊床,都走过去。吊床上捂着毯子,二妞手快上来就把毯子拿下来,就见宝玉和大妞相拥相抱地熟睡着,宝玉嘴里叼着大妞的奶头,大妞的手也握着宝玉疲软但仍大于常人的阴茎。 看到此情景,二妞和三妞掉头就走。被惊醒的大妞一看蒋玉菡和秦钟正在旁边看着自己赤裸的娇躯,羞得满脸通红,把头使劲往宝玉怀里钻。 蒋玉菡和秦钟赶紧退到一旁,三妞把他们的衣服拿来让他们穿好。六个人吃了点干粮,蒋玉菡说∶“我和三妞到树林里采点山珍,大妞、二妞陪两位到处游玩吧!” 宝玉见蒋玉菡和三妞拿着口袋走了,他对秦钟说∶“钟弟,你想干点什么? 我想跟大妞学游水,你去吗?” 秦钟摇摇头说∶“我怕水,我想让二妞教我骑马去。我们昨天说好的。” 宝玉说∶“好吧,注意别摔着了。”宝玉嘱咐完就和大妞来到水潭边。他俩脱掉衣服,大妞拉着宝玉慢慢走进水里,大妞一面教宝玉水的姿势,一面讲解换气之法。宝玉本非凡人,在大妞的精心指导下,没多长时间就把大妞教的游水之术运用自如了。 大妞看宝玉游得越来越好,不住地夸赞他∶“二爷就是聪明,才这一会儿就游得这么好了。” 两人一同在水中戏耍,宝玉洁白的皮肤更胜大妞,两个人就象两条洁白的大鱼一样在水中翻滚。宝玉的手不时在大妞肥嫩的乳房上、光洁的娇躯上、肉软的小穴中以及弹性十足的臀部上扣摸,大妞也常常抓住宝玉的肉棍作为回击。 秦钟和二妞牵着马出来,两人就在这广阔的草原上联系骑术。秦钟本来就有一点功底,再加上二妞的指点,他进步神速。两人一起在草原上竞技奔驰,跑得互不上下。 秦钟和二妞跑了一会儿就慢下来让马休息,两人跨到一匹马上,秦钟抱着二妞的纤腰信马游 地走着。秦钟的手在二妞身上游动,把二妞弄得浑身发热,心中狂乱,她回过头说∶“秦少爷,二妞很难受啊!” 秦钟听了二妞的暗示,立刻动手把她的裤子脱下来,两人就在马上,秦钟从二妞的身后把鸡巴插进她的小穴里。随着马儿的奔跑,两人颠簸的身子使秦钟的肉棍在二妞的淫穴里抖动。 蒋玉菡和三妞采了一口袋猴头菇、木耳等物,三妞问蒋玉菡∶“大爷为什么要把我姐姐给了宝二爷他们呢?” 蒋玉菡说∶“宝二爷是我最崇敬的人。再说,她对女孩子又是极好的。” 三妞说∶“我们姐妹曾发誓说今生就是大爷的人了,决不跟别人的。” 蒋玉菡说∶“我知道,但我蒋玉菡只是一戏子,地位低贱,全靠王爷宠爱。 而宝二爷是侯门之后,你们跟着她比跟我强多了。” 三妞听了很是感动,她扑到蒋玉菡怀里哭道∶“不,三妞决不离开大爷。” 蒋玉菡抱住她低声安慰了几句,三妞从他怀里出来竟然自己解带宽衣,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肤。就在树林中两人开始疯狂地做爱,三妞紧搂着蒋玉菡生怕他跑掉了一样。蒋玉菡也舞动他的肉棍用力抵住三妞的嫩穴,三妞纵情地浪叫着,叫声响彻了整个山林。 宝玉和大妞还在戏水,满身汗水的秦钟和蒋玉菡陆续来到水潭边。宝玉游过来和蒋玉菡说话,大妞三姐妹又跑到一块去了。 蒋玉菡对宝玉和秦钟说∶“你们和大妞、二妞她们也很熟了,咱们做个游戏好吗?”宝玉问他什么游戏,蒋玉菡说∶“让她们姐妹 赤身站在这,二爷认大妞,秦少爷人二妞,我认三妞。这样好吗?” 宝玉说∶“认错怎么罚呢?” 秦钟说∶“那就让他和自己要认的人在大家面前表演一下。” 宝玉说∶“表演什么?” 秦钟说∶“当然是男女交欢了。” 蒋玉菡点了点头,他把大妞三姐妹叫过来给她们说了,三姐妹一丝不挂地站成一排,满脸的羞涩让她们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看着这三姐妹一模一样的娇躯,宝玉他们的肉棍立刻都挺起来了。蒋玉菡带头先认,他在三姐妹身上端详了半天,才指着中间的一个说∶“她是三妞。” 三姐妹一起摇头说∶“不对。” 蒋玉菡苦笑着摇摇头。三女到石头后又换了换位置,宝玉成竹在胸地走到三女面前,他伸手在每个女孩的小穴上摸了一下,二妞和三妞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一下身子,宝玉顺利地认出了大妞。 秦钟如法炮制,不过他是挺着肉棒往三女的阴户上捅,吓得大妞、三妞就要跑。 蒋玉菡被秦钟逼不过,只好拉住三妞表演交欢。三妞坐在一块岩石上,紧闭双眼,两腿分开露出红红的嫩穴来。蒋玉菡站在她面前,把大鸡巴插进她的肉穴里。 宝玉和秦钟怀抱着大妞、二妞,一面看蒋玉菡猛操三妞,一面在这姐俩的身上扣摸。 大妞也被眼前的情景激起了情欲,她看到三妹眼中的泪花,回头对宝玉说∶“二爷,抱我到石头后面去,我想了。” 宝玉明白大妞的心情,他抱起大妞转到岩石后面,秦钟也拉着二妞躲到了一边。不一会儿,大妞和二妞的淫叫声从旁边传来,三妞睁开眼,姐姐和宝玉他们都不见了,三妞听着两个姐姐的淫叫,也就不再控制自己了。 三对男女组成了一幅香艳的图画,三女的浪叫构成了一曲淫荡的乐章。 红楼绮梦(二十) 却说宁国府贾珍之妻尤氏,在她嫁给了贾珍后就很少和娘家来往。因其父早死,家中只剩母亲尤老娘领着两个堂妹尤二姐和尤三姐在家中过活。尤二姐性情憨厚而三姐自幼习武,性格直爽刚毅。这几年年景不好,尤家的日子不太好过,尤老娘就和二姐、三姐商量要变卖田地,进京投靠尤氏。 尤二姐没什么主意,她只是说∶“母亲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三姐却不同意,她劝尤老娘说∶“妈妈错了,现在大姐嫁的是侯门大户,人家不会容我们这样的乡下人的。” 尤老娘说∶“我们也不是贪图他们的富贵,我想你们也大了,我也没几天活头了,到京后对付着每人给你们找个婆家我也就放心了,我们能烦人家几天?” 尤三姐拗不过尤老娘,只得把家中的十几亩薄田和三间房找主典卖掉。收拾好细软,雇了辆车进京投奔宁府。 贾珍很不愿见他这个岳母,迫于面子还是到大门口把尤老娘并二姐、三姐让进屋里。 当贾珍看到车上下来的尤氏姐妹时,他的眼直了。那二姐生得细白嫩肉,随身穿布衣裙钗,但仍然掩盖不住她的国色天香;尤三姐身材苗条,一脸英气,灵活的双眼里透出一股刚毅和野性。 贾珍一看这姐妹俩,立刻变得热情起来,他问寒问暖,命人整理房间让尤老娘她们住下。尤氏也让人送来不少东西,并拨来几个小丫头伺候她们娘 。 尤老娘很是感激,她高兴地对二尤说∶“看看你姐夫,人家就是大户人家,真是与众不同的,对咱们娘三可真不错啊!” 尤二姐也很高兴,连连附和尤老娘。只是尤三姐感到贾珍有点过份热情,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贾珍把尤老娘她们安顿在后院较偏处,每天藉口给尤老娘问安过来看看。开始只是说几句就走,后来来多了就开始和二姐、三姐闲聊,还不时调笑两句。贾蓉也不甘落后,跟着父亲常往这来。 每次贾珍来的时候,尤二姐都是热情接待,而尤三姐只是面上相陪,从不和他言笑。 这天贾珍父子又来尤老娘屋里,大家说了一会儿闲话,天色就不早了。尤二姐已命人预备下酒馔,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原无避讳,五个人一起吃起酒来。 贾珍父子极力给尤氏母女劝酒,不多时尤老娘就不胜酒力退席而出了。没了尤老娘在眼前,贾珍父子更是行为放浪,什么也不顾忌了,他们嘴里胡言乱语,手上和尤氏姐妹拉拉扯扯。 尤三姐大怒,她站在炕上对贾珍说∶“你们父子俩有什么花花肠子我心里很明白,你们可以蒙骗姐姐却不能骗我。如果惹恼了我,我就把你们父子俩的牛黄狗宝掏了出来!” 贾蓉一愣,酒吓醒了一半。而贾珍则笑迷迷地看着尤三姐,心想∶“这小女子倒也泼辣,真值得一弄。” 贾珍轻声说∶“三妹别气嘛,都是自家人,有话好说啊!来,咱们喝酒。” 尤三姐说∶“喝酒怕什么?咱们就喝。”说着脱下外面的长衣,上身只穿一小纱褂子,里面葱绿抹胸透出来,雪白的一弯膀子也让人瞧得清清楚楚。她下身的长裙已脱下来了,只穿一条薄薄的红纱裤,更显玉腿笔直修长。 三姐抓起壶来斟了一杯,自己先喝了半杯,搂过贾珍的脖子来就灌。贾珍张口喝了,他的手也趁机在尤三姐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尤三姐频频举杯和贾珍父子斗酒,尤二姐忍不住劝她∶“三妹,你好好的,就别和姐夫闹了。” 尤三姐摇头说∶“二姐不要管,我不信他们敢把我怎么样?” 尤三姐喝了许多酒,灯光之下,越显得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一双秋水眼又添了饧涩淫浪,其风流体态竟将她二姐压了下去。 贾珍父子所见过的上下贵贱若干女子,皆未有此绰约风流者,弄得贾珍心中暗升欲火,他抛开尤二姐转来对付三姐。当三姐微露醉态,正是仪态万千、姿色撩人的时候,贾珍也开始动起手脚来。 当贾珍的手再伸到尤三姐的纤腰上,尤三姐一闪身挥拳打向贾珍。贾珍抬手就抓住尤三姐的手,手指在她的皓腕上一捏,嘴里笑着说∶“三妹别上火啊,姐夫陪你喝一杯。”说着把酒杯递到尤三姐的嘴前。 尤三姐又羞又气,挣脱出来到墙上摘下自己的宝剑叫道∶“姑奶奶今儿就把你的花花肠子掏出来。”挥剑扑上来。 贾珍丝毫不露惊慌,他放下酒杯,站起身来迎上尤三姐。尤二姐看了心里很是害怕,她拉住贾蓉的后摆,结结巴巴地说∶“啊┅┅怎么┅┅怎么办啊!快叫人┅┅人来啊!要出人命啊!” 贾蓉一边劝慰她说父亲只是和三姨闹着玩,他的手边趁机揽住尤二姐的腰。 贾珍已和尤三姐在厅里动起手来,那尤三姐的宝剑上下翻飞,人身穿绿褂红裤在白色的剑光中穿梭,刹是好看,把贾蓉和尤二姐看得目定口呆。 贾珍乃是威烈将军,武艺高强,尤三姐的那点微末功夫在他面前根本不足为奇,但见贾珍在尤三姐的剑影里闪动,手还不时在她的隐密处扣摸一下。不是在她的脸蛋上拧一把,就是在她的胸上摸一下,要么在她的肥臀上拍一记。 尤三姐更是羞极,她不顾一切地舞动着宝剑砍向贾珍。贾珍看她气呼呼的样子,身上的野性全爆发出来了,贾珍就是要她这样。原来贾珍在府里作威作福惯了,没任何人敢不从他,现在尤三姐敢用剑砍他,反引起贾珍的兴趣来。贾珍开始动真的了,他身子一晃欺到尤三姐近前,尤三姐抬腿便踢,贾珍顺势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一只红绣鞋脱下来,并在她的白嫩的三寸金莲上用力揉了揉。 没两下贾珍又把尤三姐的另一只鞋脱了,尤三姐赤着足立在屋中。贾珍脱掉自己的外衣又向尤三姐扑来,尤三姐把心一横,回剑向自己的脖子抹去。贾珍早有准备,他手中的衣服一抖缠在尤三姐的剑上,贾珍轻巧地夺过尤三姐的宝剑,反手对着她就是一剑,剑尖从尤三姐的胸前划过,尤三姐的衣衫裂为两半,胸前那对高耸白嫩的乳房挣脱束缚跳了出来,粉红的乳头还一颤一颤的。 贾珍手中的宝剑不停,在尤三姐的身上划来划去,尤三姐的绿衣红裤化做片片彩叶落了一地,她婀挪健美的身躯袒露在大家面前。尤三姐惊得不知所措,她愣楞地站在屋当中,贾珍的剑划破她的衣服却没伤她分毫。 贾珍扔掉宝剑,伸手抓住尤三姐把她搂在怀中,尤三姐拼命抵抗,她又是踢又是踹不让贾珍近身。贾珍抓住她,一下子把她扔到床上,没等尤三姐再起来,贾珍就扑上去压在她的身上。 贾珍的双手摁住尤三姐的双臂,两条腿使劲压住她的两条玉腿,这样尤三姐除了能扭扭屁股外便再也不能动了。尤三姐挣扎着扭动身躯,而这正是贾珍所希望的。贾珍低下头把尤三姐粉红的乳头含在嘴里,运用他嘴上的功夫,在乳房上啃、咬、舔、吸,把尤三姐那对又圆又大白嫩嫩的乳房弄成红彤彤的。 贾珍的肉棍也抵在尤三姐的阴户上,随着尤三姐扭动的身躯,龟头在她柔软的阴唇间摩擦着。尤三姐还在下意识地反抗着,但身体上的反应让她情欲慢慢升起,并逐渐把那点反抗意识压倒。 贾珍感到尤三姐的嫩穴里流出淫水来了,他把肉棍对准她的阴道猛的捅了进去,处女膜破裂的巨痛让尤三姐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贾珍并不理会她痛苦的叫喊,当鸡巴一捅到底后,他便疯狂地抽动起来。在贾珍粗大的鸡巴进进出出时,尤三姐的淫水混着处女膜破裂流出的血水一起淌出来。 尤三姐在贾珍凶残的强奸下,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叫∶“啊┅┅啊┅┅不要啊啊┅┅畜生啊┅┅不啊┅┅啊┅┅” 贾珍在尤三姐身上姿意取乐,他的鸡巴在尤三姐的阴道里时快时慢、时浅时深,变换着花样猛操她的小穴。渐渐地尤三姐感到下体的痛苦在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快感,虽然是让她倍感屈辱的快感,也足以让她的呻吟由痛苦转变为快乐。 在贾珍强奸尤三姐的时候,贾蓉也开始给尤二姐脱衣了。尤二姐更是手无缚鸡之力,哪是贾蓉的对手,没几下就让贾蓉脱得精光。尤二姐的肌体细白柔嫩,贾蓉压上去感到软绵绵的有说不出的舒服,他的手在尤二姐的乳房上揉搓,在她的浓黑的阴毛下抚摸。那尤二姐本就有点水性杨花,在贾蓉的百般挑逗下不再反抗了。 尤二姐的欲火大盛,她也顾不得贾蓉是她的晚辈了,身上的情欲促使她迎合起贾蓉来。当贾蓉的肉棍拨开她那两片柔弱的阴唇进入她的阴道时,尤二姐嘴里发出欢快的轻呼∶“啊┅┅轻点啊┅┅嗯┅┅嗯┅┅” 就在这一间屋中,贾珍父子俩疯狂地强奸着尤氏姐妹。尤氏姐妹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快的呻吟,但她俩的叫声更刺激贾珍父子,使他们变得更疯狂了。 当贾珍在尤三姐的阴道中喷射出一股股阳精后,他才心满意足地从她的身上离开。尤三姐仰在床上,两眼翻白,直愣愣看着房顶,一动不动地躺着。 贾蓉也从尤二姐的身子上下来,贾珍来到二姐身前打量了二姐一眼。那尤二姐果然长得很漂亮,而且身子异常白腻柔软,一对豪乳也胜过妹妹一筹,两条粉嫩的玉腿间的黑毛发着亮光,阴毛下小穴微张,里面的淫水夹带着血迹流出来。 贾珍看了淫性又起,他伏身而上,一杆大枪直插尤二姐的淫穴深处。 贾蓉见父亲又上了二姨,他也趁三姨身心麻木之机压在她身上。贾蓉的鸡巴探进尤三姐的阴道里抽动,尤三姐毫不反抗,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由贾蓉在身上胡作非为。 尤三姐也不知贾珍父子俩上了自己多少次,小穴让他们插得已经没了感觉,乳房也被啃得红一块紫一块。当贾珍父子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尤三姐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坐起来。她一看身边的二姐也和她一样被蹂躏得惨不忍睹,悲从心来,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尤二姐揭伸手给她擦泪,尤三姐扑到她的怀中,姐妹俩抱在一起放声痛哭。 看了垃圾人的评语,我也有同感,《红楼梦》是我最喜欢的作品,这套书我看了有二、三十遍了,但还是百看不厌。垃圾人认为我将里面的女子写成行尸走肉很让他伤心,并建议我重写一篇别的文章。其实《红楼梦》原著作中就充满了强奸、乱伦、同性恋等等情节,只不过曹雪芹老先生写得极高明而已。 《红楼绮梦》就先写到这吧,虽没收尾也没什么。虽然还有很多想好的故事没写出来,但为了广大真正的红楼爱好者我就此停笔。因为我最熟悉的就是《红楼梦》了,再写一篇什么样的还要好好想想,过一段时间再汇报给各位。 操穴勤" }, { "text": "女色魔(古艳)\n作者不详 正文∶ “饶饶我吧,姑娘!姑娘饶饶我吧!小的家里上有老母,下有妻儿,一家十口靠小的维生,求姑娘饶饶小的吧!”这个被女色魔黑珍珠劫回来的壮汉吴作,跪在地上猛叩头哀求的说。黑珍珠看见他这副可怜的相貌,不禁好气又好笑。 黑珍珠把剑一扬喝道∶“只要你听我的话,替我办完一件事后,保证你活生生的回家去,否则难怪我┅┅” 那壮汉说∶“姑娘,小的听你的话,千万不要杀我,小的只是个耕种的人,除了耕田种菜之外,就没有其他能耐,不知姑娘要小的做什么,只要姑娘不杀我,能力所到的、都为姑娘效劳┅┅” 黑珍珠说∶“我要你做的事,当然是你能力所到,不,不止能力所到,而且是最有本事的事。我先问你几句,你家里除了妈妈之外。是否有六个孩子?” “是的,小的 是有六个孩子。”他答 “你的太太很会生孩子,结婚六年就生了六个孩子是不是?” “是的,可是姑娘怎知道我老婆每年┅┅” “你回答我的话就行,不许你反问!” “你每天晚上都非要跟你老婆,最少亲热一次是不是?” “是,是的,可┅┅可是姑娘怎会知道这种事?”他不觉心中大为惊慌起来,因为夫妻行乐,是一件非常秘密的事,但对方连自己的私生活都了如指掌,那就不得不为之惊异了。 “你日耕夜又耕,但都不觉得辛苦,可见你身体壮健结实,同时我见你的夜耕方面更是卖力,那你老婆常被你锄掘到哼哈呻吟,由此可见你之强劲,同时又可以算是你老婆有福了啦!” 黑珍珠继续又说∶“今次我劫持你回来,就是想你替我耕一块田,本姑娘块田就在这儿,我只需要你夜耕,今晚就开始。” 黑珍珠说着,把那特制的夜行衣裤一拉,顿时露出小腹下一部分,只见那阴户一片乌黑黑的阴毛,比他的妻子浓厚一倍多。 “呀┅┅这┅┅小┅┅小的不敢冒犯姑娘。”他正在惊愕中,把脸转过去,不敢正视。 “我没有说你冒犯,我是自的,你到底肯不肯。”她说。 “是,是,小┅┅小的┅┅”他连声应着。 而在这一瞬间,他已迅速脱下了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露出了黑实实又硕壮的身体。黑珍珠这时也一丝不挂,她的身材太美丽,太肉感了,四肢修长肥瘦适度,胸前的一双豪乳满异常,就是柳下惠再生,见了也为之动心。 “喂,你还站在那儿发呆,做什么,还不快来,为我┅┅”黑珍珠说。 “是,是┅┅”吴作慌慌张张的行过去。 “我已脱得一丝不挂,你为何还不脱个清光,我记得你跟老婆玩乐时,都喜欢光光的呀,快把衣服去掉,难道还怕羞吗?”她催促着说。 “是,是┅┅”吴作用手脱下衣服。 “好没出息的,男儿大丈夫竟然缩作一团,难道你见了我的肉体后,就不感到刺激么。”因为她见了吴作胯下的阳具,竟然垂头丧气,于是她边说边用手挑逗了几下,仍然不起头。 黑珍珠说∶“吴作,你坐正一点,我给你吹它一次。”一瞬间,她的樱桃小嘴,已含住他的宝贝。 “咦,酸,喂,慢┅┅慢一点。可勿咬着它。”吴作给她吮得酸痒不过,口吃吃地叫着。 黑珍珠含着他阳具运用她的舌尖,卷卷刮刮的,那龟头儿,被她口腔里的那条又热又软的舌尖乱刮着,经过她这舐、吮、含三种技巧,那软绵绵的阳具,瞬眼间变成铁笔一般,足有七寸多长,怒不可遏而抖跳不已。 “我听见了你老婆每晚的呻吟求饶,谅你决不是银样 枪头,所以我设法使你恢复生气,你如卖力, 能令我满意,我会重重赏你,来吧,你就对我做出你对老婆那一套工夫,不用慌张,你当我是你临时的妻子吧!干么?还怕什么,你可以开始啦┅┅” 她见他还是不敢有所举动,于是伸手去捉住他的手,轻轻放到自己的胸前,同时也把自已的身体依偎到他身上去。 只见他初时还是惧缩地,只是轻按动了几下指尖,但见她不但没有怒意,反而更横身到自已的怀中来,于是便渐渐放大胆子,由轻按指搓变了轻抚,轻抚变了拈捻跟着下去便是狂吻狂吮,只见他的指印和唇印都落满在她的胸前。 “好大的奶奶,好美丽的奶奶,比家里那黄脸婆的,实在是肉感多啦!我从来就没有抚摸过,这么结实,这么富有弹性的乳房,啊┅┅我不会是在梦中吧!”他心里边这么叫着。 终于情不自禁地,抱看她那双玉峰回来吮吸,而她却亦在他的怀中,不断蠕动着,轻闭上睛睛,满足地享受着他那爱抚,和吮啜所带来的阵阵快感。 “喂,你可以换个地方了吧,下面也要照顾一点呀!”她说着便把他的手,拉到下面的阴户去。 “我先要你做抓阴毛工作,我知你是拿手的。”他在黑珍珠的催促下,便开始用那熟练的手法,来抓搔那一片密长的阴毛。 吴作的手指在黑珍珠的阴户外抓阴毛玩了一会儿后,终于把指头滑进阴户内去,他的手指在阴户中,游来滑去,挖挖挑挑,同时更拽起她微突出的阴核,使她阴户内的淫水源源出来。 吴作边用手玩,边心里盘算着,今晚如不出尽方法卖力,使这淫妇满足,恐难有机会逃出她的魔掌,因此把心一横,使出对妻子的本领来讨好这淫妇,俯下头来把黑珍珠的阴户一看。只见她凸起的阴户,衬着浓黑的阴毛,一片红润的阴唇一张一合的格外迷人。 吴作转过身来,用手分开那两片粉红的阴唇,用嘴就吻了上去,一边吻,一面吮吸着。 “噢┅┅你┅┅哼┅┅”吻得她小屁股直摇,直摆。 然后,吴作再吐舌头,在阴户上一勾,一勾的舔着。 黑珍珠被吴作只舐了几下,已是神魂飞颤,浪水直流,不由得哼哼出声“哼┅┅你┅┅我要死了┅┅我也吃你┅┅的┅┅大东西┅┅”她浪得难以忍受,伸出玉手扶着阳具,歪着头,就用玉唇吻着阳具,然后张开小嘴含住大龟头。“你┅┅好大哟┅┅” 吴作此时也被她吮得酸痒难熬,不禁向前顶动。 “好人┅┅不要动嘛!”说着还用香舌舐个不停。 两个人此时被舐得欲焰高涨,身躯都不停的幌动。 一个是小屁股拼命的上摆,一个是雄腰伸缩,最后都忍不住了,吴作才急忙转过身来,挟看她两条粉白的玉腿,就拖向床外,自己立在床下,站在她两腿中间。 用手握着阳具,对准黑珍珠肥美的阴户正在摆动着的小穴,猛的一插,已插进一半。黑珍珠感到阴户胀得微微刺痛,不由得“喔”的一声,还没有容她喘过气来,吴作又是一插,真是其快如矢,阳具已经尽根猛插进,大龟头紧插着发痒的阴核。 “唔┅┅你┅┅插死我了┅┅哼┅┅” 刚浪哼了一半,大龟头又是一插一抽,黑珍珠一阵抽搐,浪水猛从花心里直冲出来,两只玉手拼命的抓紧床单,浪叫一声∶“哎┅┅唷”樱口直喘着。 吴作把大鸡巴来回一抽,真拉得她阴户内的肉壁,阵阵麻木,周身发抖。 如此的抽动了五六十下,她更浪的发狂;“噢┅┅快┅┅快┅┅插┅┅你┅┅就插死我吧┅┅哼┅┅快┅┅我要你┅” 吴作知道她要泄了,忙纵身上床伏在她身上,用大龟头顶住花心一阵磨扭。 “噢┅┅快┅┅不行┅┅不行┅┅忍不住┅┅哟┅┅我┅┅要丢┅┅丢┅” 她周身用力,张开小嘴咬住吴作的肩肉,突然一阵狂动,忍了一个月的阴精,浓浓的射了出来,四肢像蛇一样的缠住吴作,她泄了。 可是吴作却仍象野马似的在平原上驰骋着,他紧搂着瘫痪的小淫妇,一只手捧着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的狠插着,大龟头象雨点似的打在她的阴蕊上,浪水阴精带得“刺扑!刺扑!”的发响,由阴户中一阵阵顺着小屁股向外流,流在下面的床单,已湿了一大片。 吴作看见她这种娇怜的样儿,他才轻轻的抽送。 黑珍珠此时得到喘息的机会,深深的吐了口气,媚眼瞟着吴作说∶“你┅┅真厉害死了┅┅看你如此老实┅┅差点给你揉散了。” 黑珍珠经过刚才的休息,也好了许多,于是也转动看玉臀,上下左右的迎合他,床上又一阵猛烈的震动,他抽得急,她转得快。 “你┅┅快┅┅快┅┅我┅┅我┅┅不要┅┅┅┅不要┅┅” “好姑娘┅┅我┅┅我也要丢┅┅用力夹┅┅快┅┅哼┅┅哼┅┅” 吴作只感到龟头一阵烫热,知道她又泄了,阴内花心的喇叭口却围着大龟头直吮,一阵趐麻,两个人都泄了,两个赤裸的人都躺在床上喘气,谁都不动一下。 黑珍珠睁开媚眼,看到太阳的光辉已照在床前,她忙着要起来,可是娇躯却动也不动,赤裸裸的玉体给两条健臂紧抱看,尤其一只手还正握看那满的双乳。 她怕惊醒吴作,所以用手轻轻的移开他的手,刚一动,却给搂得更紧,并且还捏看小乳尖揉搓。 “啊!你坏,人家还以为你在睡呢。” 她娇嗔的扭看小腰,可是没想到却碰到屁股后面的大鸡巴。 “噢!痛死我了。”吴作的命根被碰得酸痛,不由得叫了起来,急忙用手握着。 “真的碰痛了,快让我看看。”她吓了一跳,忙掀开绣被俯下身子去看,只见大家伙经一夜休息,此刻更加壮大,至少有六寸多长,头上顶着个红胖大龟头,肉积宽大,肉沟特深,肉茎青筋暴露,还在不停的颤动着。 黑珍珠忙用手握住它,只觉得火热热地,热得掌心发烫,但看不出什么异样,忙问“你那里痛,真对不起,小东西。”说着不小心,尖尖的指甲又轻轻碰在马眼上。 “哎哟,痛死我哟!”吴作痛得张口大呼。 黑珍珠看他这样,忙问哪里痛。 “里面。” 她再用小手轻握阳具,轻抚着龟头,向马眼里张望,只见尿道水汪汪的。 “你还痛不痛?” “痛!” 她听说还在痛,忙张开小嘴,轻轻含着大龟头。 “啊┅┅好大!”塞得小嘴满满的,为着使这小东西舒服一点,还用香舌舐看马眼,不住的吮吸。 吴作本来并不太痛,现在经黑珍珠小嘴一舐、一吮得心里阵阵麻痒,早就不疼了,再看看她温柔得象只小绵羊,含着自己的阳物。不由得爱得要命,喜得发狂,忙用手捧着黑珍珠的小蛮腰,用嘴吻她的小腹,阴毛,和玉腿的交叉处。 “姑娘!真美!” 黑珍珠经过他这一吻,知道他根本没有疼,是逗着自己玩,所以撒娇的一手推开阳具。“你,真坏死了,以为真的碰痛了┅┅唔!我不替你含了┅┅” “好姑娘!求求你,给我含嘛!含着好舒服,哎唷┅┅又痛了┅┅又痛了┅┅” “才不给你含,让它疼吧,谁让它不老实。” “好姑娘!你好忍心┅┅替人家含含嘛!” 经过吴作的苦求,黑珍珠才又扶起阳具放在嘴中。 吴作看她含着,用手轻抚着她的肥臀,小腹,并摸着她的玉体┅┅黑珍珠含了很久,这才吐出阳具道∶“你!该起来了吧!” 晚饭过后,吴作自己先安歇了。 黑珍珠入浴室,自己先将周身洗干净,特别洗了一番玉户,这才回房。 吴作这时已在床上等得发急,一见她进来便满脸含笑的迎向她。 可是黑珍珠刚一进门,就不再向前走了,银牙咬着下唇,媚眼含笑的看着吴作,一副拧扭的姿态。 “好姑娘,来嘛。”吴作在催促着她。“才不来呢?你坏┅┅” “喜欢不喜欢。”“哼!想要人家的┅┅那个┅┅我才不靠近你呢!” 吴作知道这个美艳的姑娘,又在撤娇,所以一个箭步由床上跳起来,跑过去就搂住了黑珍珠。 “你┅┅休息一刻吧┅┅” 可是吴作伸手在她怕痒的地方摸动着,摸得黑珍珠秀发乱颤,上气不接下气。 两个人拥做一团,吴作乘势头部一歪,张嘴含着黑珍珠的乳,就不停的吮吸起来,弄得她周身酸痒,阴户开始一张一合的翕动着。“你┅┅还不脱掉衣服┅┅” 吴作经她一说,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看睡衣裤,忙飞也似的脱得精光。 现在两个人都裸露了,一个是雪肤细白,娇柔美艳,一个是胴体雄健,结实有力。两个人紧缠在一起,吴作的五指不断的在玉体上揉动,抚摸。黑珍珠呢?这时也伸展开四肢像蛇样的缠着他,那两个富有弹性的双乳也用力的紧贴在他胸膛上。 黑珍珠又出新花样,要吴作弄她的粉臀,从后面插入,吴作依着她的指示,阳具一插插正她的小屁股。 黑珍珠腰部慢慢的向后挺,可是她的小屁眼,刺激得收缩,紧咬着龟头沟渠,不用大力拨不出来。 “哟┅┅哼┅┅你抽,抽送吧┅┅” 吴作抱住她的后腰,两只手伸到前面,抚摸着她的乳头,想挑起她的淫兴。 不一会。她又被引逗得桃脸生春。阴户中又泄出了浪水。玉臀开始轻轻的摆动。 吴作知道她又春情发动。 “唔┅┅抽送啦┅┅动┅动嘛!┅┅”她受欲火的痒熬,忍不住的提出了要求。他也跟着开始缓缓的挺进┅┅慢慢的连根进入。 一种从未有的快感,刺激得吴作快乐非常,小屁股紧紧的包着阳具,舒服极了,既快乐┅又酸麻。接连抽动了几下,他被这种从未有的快感刺激得难以忍受。只见他突然搂着黑珍珠的小屁股,开始疯狂的抽插! “姑┅┅娘┅┅好舒服哟┅┅我要动┅┅我要插你┅┅你的小屁眼┅┅” 他象疯狂似的急剧的抽挺。 这时的黑珍珠还不时将粉臀向后耸动,配合着吴作的动作。 渐渐的小屁眼被大鸡巴抽插得松动了。 吴作连连插动了百馀下。他开始紧张了,大鸡巴也更长,更粗! 突然他插得更快了。“你┅┅不能丢┅┅我┅┅还难过呢┅┅快┅┅快到阴户里去┅┅哼┅┅你┅┅” 可是小屁眼的快感,使吴作无法忍耐┅┅“不行┅┅姑娘快夹┅┅快┅┅哼┅┅不行了┅┅丢给我了┅” 黑珍珠感到小屁眼里,一股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 射精后的吴作,只有紧抱看她的小蛮腰,面部贴在她的背后,享受这难以形容的快美。 “你坏死了┅┅快躺下,抱紧我的腰┅┅” 说着两个人紧搂着躺在床上,黑珍珠轻轻地向前抬起玉臂,让大鸡巴滑落出来。然后让吴作躺着,拿起毛巾,小手扶着软瘫了的阳具轻轻替它擦拭。 “姑娘,真舒服死了。” “哼!还说呢,现在又被你逗得难过死了!” “等会儿,再让姑娘舒服┅┅” “唔┅┅我才不要呢,我要现在┅┅”说着狠狠的捏了阳具一下。 “哎哟┅┅姑娘,先让它硬起来。” “不┅┅我不管┅┅我要┅┅”嚷着,一副饥渴的样子,忙俯着小脸擦着软软的阳具,然后张开小嘴,又含着大龟头∶“真恨死它┅┅我要咬下来┅┅” 这句话逗得吴作哈哈大笑。 “哼┅┅我要┅┅”她忍无可忍,小嘴整个含进了阳具,然后慢馒吞吐着。“哼┅┅你┅┅恨死我了┅┅人家想要┅┅它又没用了┅┅我不依┅┅” 小嘴一面吮吸,还在不停的浪哼,阴户内的浪水,就象开了闸似的,不停的向外淌着。 “哼┅┅你┅┅它硬起来了┅┅”黑珍珠忘形的吮着,又不好意思的将脸偎在巨阳的旁边,吃吃的笑着。 吴作知道她已浪得难过了,忙将她翻到身下,伸手揉着那一张一翕的阴唇。 浪水猛的冲出,她不由得打了个颤,大鸡巴连挺了挺┅┅“你┅┅我痒死了┅┅快点给我嘛!”她这时的浪态迷人极了,满脸既幽且怨的表情,小屁股高高抬着,等侯着阳具的插入。 可是吴作却仍不慌不忙,他喜欢欣赏这小淫妇的浪态,尤其是在浪得忍不可忍时的情景,吴作将手指滑进阴户中,又掏动了几下,她更浪哼了┅┅,两颊火赤,浪水又猛的一冲。浇得他手指尽湿。 “唔!┅┅阴户里面┅┅痒得钻心哟┅┅你你你┅┅”欲火烧得她,玉足不停的伸动,伸手撞住巨阳就向阴户上拉。 “姑娘┅┅不要啦,我给你。”这时吴作才俯在她两条玉腿中间,扶着大龟头在那淫水中摩擦着,直逗弄得黑珍珠紧咬银牙,不住颤抖,双腿狂夹住他的腰。 “你┅┅快点┅┅插进去嘛┅┅” 吴作见她这种急相。猛的向前一挺,大阳具已连根滑入。 “哎┅┅唷┅┅痛死我了┅┅”挺进入阴户的巨阳抵住了花心,但是吴作并没有抽动,他让顶住花心的大龟头一阵扭转。 黑珍珠已感到领受痒酸和麻痒混合的滋味难以比喻的快感,刺激得她人在颤抖,花心收缩,阴道痉挛,连牙齿都在打战,这时大阳具又向上提,上提得快要脱出阴户口。黑珍珠的心也跟方向上飘┅┅ 得要飞出体外。 浪水不住的向前猛冲,阴户里更空得难受。“哎唷┅┅我要死了┅┅我要你狠狠的┅┅狠狠的插阴户┅┅快嘛┅┅哼┅┅”说着小屁股直挺,伸出了玉臂搂着吴作的头主动的吻在他的唇上,香舌也伸进他的口中直搅。 “姑娘,舒服吗!” “唔!┅┅哼┅┅我要你狠┅┅入死我的阴户吧┅┅” 吴作连抽了十几下,她又紧张得娇喘吁吁。“你┅┅快┅┅乐死了┅┅快┅┅插┅┅我要忍不住┅┅” 黑珍珠感到了极度的快感,恍似雷击电闪,突然四肢紧搂着吴作。“你┅┅丢了┅┅停喔┅┅”她一挺一缩的抽搐着。 但是吴作没有停止他的动作,他要这淫妇更舒服,更快感。 大龟头在阴户里仍在不停的进出着,掏出来的浪水顺着小屁股沟直向下淌。 又抽了过百下。 她又忍不住心底酸痒,义再次汩汩的丢了。小嘴不由得又哼道。“哎唷┅┅我┅┅我┅┅又丢了┅┅喔┅┅不能再揉┅┅哼┅┅受不住了┅┅”阴户又出水了┅┅ 吴作的大鸡巴实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阴精像开闸似的向外流。她通体趐麻,全身细胞都在颤抖。 吴作见她两颊火赤,星眼含泪,周身都在颤抖,那又深又热的阴精,直喷得不停,烫得自己龟头趐麻,阴户亦痉挛的收缩。 他忙紧搂着她,用舌尖伸入她的口中,直顶到口腔内,不住的运气吮吸。 这才使黑珍珠未昏过去,见她媚眼又在转动,已恢复了精神,这才用手托起润滑的肥臀又猛力的抽擦一会。然后紧顶看花心,一股滚热的阳精“扑!扑!” 的射入她的花心。 她又猛的一惊,再度丢泄了。 两个人同时到达性欲的高峰。 两个人都紧紧抱着,腿脚互绞,口唇密接挤在一堆,不住的颤抖。 他、她都不敢出声。 两人静静的咀嚼,珍惜这人生难得的一刻 良久,黑珍珠终于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似咏赞,似叹惜,轻呼了几声;“不枉我用尽心机,将你带回来,带给我一生难忘的欢愉!” 正当两人欢乐之时,不料黑珍珠的大师姐粉碟儿刚从外面归来。听见房里有异声,就从门缝隙望去。 眼前的是一幅活生生的春宫图映入粉碟儿脑海中,看见吴作要人命的大家伙┅┅抽┅┅插┅┅美得令人神魂颠倒┅┅尤其最后顶住花蕊几下┅┅“哼┅┅”粉碟儿不由得哼一声,她看见房内的那种要死要活的情景,不由得惹得她春心大动,阴户的浪水狂流,全身都是软绵绵的她斜偎在墙壁,脑海中思潮如麻┅┅吴作的那怪物┅┅又粗┅┅又长┅┅又大┅┅真急死人了! 这种滋味,真够人受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象是热锅上的蚂蚁,在里面乱钻┅┅ 再听听┅┅房内浪语如珠,尤其是黑珍珠那种淫声┅┅浪语┅┅一定是在舒服┅┅美┅┅ 终于一切静止了,她知道两个人都泄了,可是她怎么办呢┅┅难以抑制的欲火,在体内燃烧┅┅烧得她无法忍受┅┅懒懒的站起娇躯,推门入内,里面正是满室生春的情景。 房间开启,粉碟儿幽灵似的走了进去,地上散乱的放看男女的衣裤,床上的人儿,仍在紧搂着,贴胸叠股的周身一丝不挂,一个是白色雪团,一个雄健有力,粉碟儿看了,又是羞又是爱,悄悄的走到床前一看┅┅只见黑珍珠正紧缠着吴作,一条洁白的玉腿,还横放在他的腰上,俏美的玉足,点着艳红的寇丹,就象五个含苞未放花朵,真有点迷人。 再向下看┅┅粉白的肥臀之下,漆黑一片,“啊”!粉碟儿也惊住了,她决不想到这妮子的阴毛竟这样的浓密,不要问,这妮子淫死了,再向前一点,看到那心爱的怪物,此时软软垂在黑珍珠的大腿根处,两个人的小腹以及腿上有一道道湿湿的痕迹,看起来怪难受的。 粉碟儿正在引颈细看,可是床上紧抱着人儿蠕动了┅┅“嗯┅┅” 黑珍珠这才睁开一双媚眼,和粉碟儿眼光相 。 “啊┅┅师姐┅┅”黑珍珠惊呼了一声,她羞得无地自容,忙低头就钻进吴作的怀里。 “恭喜你啦。”粉碟儿在调逗着。 “唔┅┅不要师姐来看┅┅嘛┅┅羞死人啦┅┅” “还怕羞呢!刚才那又哼、 ?韪 帖 @耍? “人家下来了┅┅” 这时吴作见粉碟儿,忙欠身要起来,但却被粉碟儿按住了。“不要起来,两个人再温存一刻吧!” “师姐┅┅不要羞人嘛┅┅好姐姐!” “这才象话。” 吴作想要 开,却又被黑珍珠一把搂住。无限羞意的说∶“你不能 开┅┅呀,那可是要羞死人了。” “有什么怕羞的,又不是见不得人,来让我看看。”粉碟儿说着就转过床边,用手要扳开她的娇躯, “师姐,不要你看┅┅好姐姐┅┅” 可是终于给粉碟儿拉过来,雪白的玉体,衬着那一大丛乌黑的阴毛,太迷人了,粉碟儿用手轻轻的抚摸着。 “哟,好美哟,为什么这么漂亮?” “人家怎么知道,姐姐还不是有。” “我那里比得你,那么多,那么长,要迷 死男人啦!” “师姐又来了,我不要你看了。” “好,不说,不说!” “师姐,说真的,你也要┅┅” 黑珍珠话刚说半句,忙止住了嘴,搂着粉碟儿,小嘴附在耳边轻声的说“真谢谢师姐了。” “这才对,谢谢就完啦。” “那┅┅”聪慧的黑珍珠,立刻就想起来了,她用手一拉,就将粉碟儿给拉到床上,伸手就脱她的衣服。 “啊!这是什么呀,好妹妹你发疯了。” “我倒没有疯,怕是有人急疯了。” 黑珍珠不理那么多,刹那之间,就将粉碟儿脱得象个白绵羊似的,浑身一丝不挂。 此时房里灯光明亮,照着三个全裸的人儿格外的迷人。 “还要惺惺作态呢?自己也不看看一条小裤快象水洗过的了。” 黑珍珠拿起粉碟儿的三角裤在调侃着说。那上面已经是被淫水湿了一半,在粉碟儿刚抢到手的时候又被黑珍珠给抢了过来,一把就给丢在床下面去。 “人家浪嘛┅┅” “自己招认了就好,吴作快给师姐治治吧,她快要浪死了。” 吴作在旁边看着这两位美艳的少妇互相调笑,一个是光洁细致,一个是雪肤生辉,心里不由得热血沸腾,大肉棍涨得有六寸多长,红得发紫,又亮又光的大龟头,不住的颤动。 “吴作,快给师姐舒服,舒服吧!” “不要┅┅才不象你┅┅哼┅┅” 吴作知道粉碟儿已情欲难忍,要不是有黑珍珠在旁边,恐怕早已自己就爬上来了,所以他连忙转身,俯在粉碟儿身上。 黑珍珠在旁边,就坐起娇躯,转身俯在吴作臀部后面,伸出玉手扶着玉茎,领向粉碟儿的桃花洞口。 粉碟儿这时早已欲火大焚;所以就自己张开玉腿,让吴作俯在身上,由于黑珍珠玉手的牵引,所以大宝贝很快的就在玉门口外顶住。吴作猛的一沉,“唧!”的一声,已进入一半,黑珍珠在后面圆睁媚眼看着这动人的一幕。 “啊!吴作┅┅轻点┅┅胀死我了。”粉碟儿嚷着。 “师姐,痛不痛!” “还有一点┅┅哼┅┅”黑珍珠在下面看着,这硕大的阳具进去一半就不动了,她伸手在吴作的臀部上一按。 “啊┅┅可顶死我啦。” 吴作也不知道,不由自主的向下一沉,六寸多长的巨阳全根尽入。 “哼┅┅顶着人家的心儿了┅┅哼┅┅妹妹你坏死了┅┅吴作┅┅动嘛!” 此时粉碟儿粉面红晕,圆臀开始在下面转动起来,一个轻抽猛插,一个上挺耸转,这样的百馀下抽插。 “吴作!吻┅┅吻┅┅我┅┅” 粉碟儿此时心头大乱,忙用手臂抱紧吴作的躯体,两条修长的玉腿夹住他的腰下,在下面观战的黑珍珠可看得更清楚了。 只见阳具抽插中,阴户被带得红肉吞吐,每次大鸡巴一插,一股浆物便被挤出来,顺着粉碟儿的屁股沟流在床单上,直看得黑珍珠的淫性又起,阴户又在淌着淫水。 “师姐┅┅” “嗯┅┅” “师姐┅┅我┅┅”。 “是不是┅┅又浪起来了┅┅” “嗯┅┅看得人家受不住了┅┅ “过来┅┅让姐姐给你揉揉。” 黑珍珠顾不得羞耻,两只玉足伸到粉碟儿的头这边,自己自动的分开玉腿,让粉碟儿的小手给她揉着阴户,可是她的美目,似在凝视着吴作的阳具,在不停的插着粉碟儿的阴户。 “吴作┅┅轻一点┅┅” “是┅┅” 他抽插得开始又急又猛,大鸡巴狠狠的抽插。 “好┅┅狠心┅┅你┅┅哟┅┅插死我了┅┅哼┅┅顶┅┅快┅┅我要┅” 粉碟儿突然紧张了,替黑珍珠揉动的手也拿回紧缠着吴作。“快┅┅快┅┅哼┅┅我要丢┅┅哎┅┅哼┅┅死了┅┅快给我大鸡巴儿了┅┅” 粉碟儿软了,可是身上的吴作却仍是勇猛非凡。 “吴作┅┅不能再动┅┅了┅┅我给你┅┅给你┅┅插死了呀┅┅好妹妹┅替替我嘛┅┅我真吃不消他┅┅” “好┅┅我也难过得要死了呢┅┅” 这时吴作转过身来,黑珍珠忙张开玉腿等待着,由于她的淫水早已润湿了,所以六寸长的巨阳一顶即入,连根顶进。 “哼┅┅好痛┅┅你┅┅”这突然而来的满足,使她周身猛颤,忙将粉臀上挺,用两只玉足架在床上,几乎形成一张弯弓。 “哼┅┅快点动┅┅哎唷┅┅好痒┅┅喔┅┅太重了┅┅小冤家┅┅大鸡巴┅┅擂死┅┅吧”。这次黑珍珠更浪了、满嘴淫词浪语,“我又要丢┅┅丢了┅┅快┅顶┅┅” “姑娘┅┅快来┅┅扭啊┅┅我也要丢了┅┅┅哦┅┅┅大鸡巴又给┅┅玉门咬住了┅┅我受不了┅┅┅姑娘┅┅姑娘┅┅扭┅┅” 吴作又一次将黑珍珠带至性欲的高潮,三个人都泄了┅┅。 在一旁软瘫的粉碟儿,看见两个人也都丢了,忙转过身来,让吴作躺在中间,拿了一张毛毡盖在三个人身上。 “大家都累了,吴作,搂着我和黑师妹睡!” 吴作左拥右抱的搂看两位娇滴滴的美妇,三个人同入梦乡。 几天之后,黑珍珠信守诺言,把吴作放了,并给了他一笔金钱送他回家。 (全文完)" }, { "text": "红楼戏梦\n第一回甄士隐梦幻识通灵贾雨村风尘怀闺秀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此开卷第一回也。 这东南一隅有处曰姑苏,娼门外十里街仁清巷有个古庙,人称葫芦庙,庙旁住着一家乡宦甄费,字士隐,年已五十有一,嫡妻封氏,三十四岁,家奴霍启四十二岁,小妾爱草二十二岁,是士隐的侄女兼义女。 家中有两个十三岁的丫环娇杏、夭桃,乃霍启与爱草所生之双胞胎。 甄士隐膝下无子,只有一女,乃夭桃十岁时所生,乳名英莲,年方三岁。 甄士隐三十娶妻,鸡巴短小,长度仅一寸左右,大拇指粗细。士隐在爱妻的嫩穴中耕耘了五年,颗粒未收,于是将三弟的女儿甄爱草过继为义女。爱草七岁被他开苞,与她的继母封氏共同努力了一年,仍无结果,士隐于是到金陵求师练壮阳功,家中事务交由家奴霍启张罗。 一日半夜,霍启起床小解,只听夫人房中有呻吟之声,心想主人不在,难道夫人偷汉子?想着贴在门扇的窗格上,舔破窗纸向里一望,不由得鸡巴登时硬翘起来。 只见屋里桌上 烛通明,封氏和爱草光溜溜地在床上淫戏,封氏仰躺着,爱草爬在后娘身上,头埋在两条雪白的大腿间,吸流吸流声音不断,封氏“唔唔” 地哼哼着,身子抖个不止,手里捏着一根 烛插在爱草的细小的大腿中间,弄得小丫头不时仰头张嘴“啊啊”的叫唤。 霍启活了二十七年,尚未尝过女色,心里虽然纳闷,但看见娘俩那雪白粉嫩的身子,鸡巴本能地竖得又硬又直,不由得用手捋起来。 谁知他一不小心碰开了房门,跌进房中,吓得娘俩叫了一声,霍地坐起来,爱草又“啊”了一声。霍启一不作二不休,索性冲到床前,把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娘俩扯开,分别靠躺在被窝上,这下可看了个仔细。 十九岁的封氏身材修长,溜肩细腰,两只奶子像小包子,却有两只粉红的大奶头,脐下细毛绒绒,鲜红的阴唇湿漉漉的半张半闭;再看八岁的甄爱草,娇小玲珑,乳房却和封氏的奶子一般大,小奶头扁平,粉色的乳晕又大又凸,雪白的阴部光洁无毛,象小馒头一样,中间一条细细的红缝紧紧包着白白的 烛, 烛已经坐断,一半垂在外边,一半戳在嫩穴里,所以她刚才痛得叫了一声。 娘俩却是一惊一怕,一惊一喜,又一怕一羞,惊的是二人淫戏被人撞见,怕的是霍启会不会强奸她们,又惊见他的鸡巴有五寸多长,比 烛还粗;喜的是自己的嫩穴被这样的鸡巴 ,一定爽翻了;又怕的是这么粗长的鸡巴不知小穴眼受不受得了;羞的是自己赤条条的居然还想这些。 想着想着,娘俩不由得淫汁汨汨,爱草居然就丢泄了。 霍启只见丫头双眼紧闭,两条细弱的大腿紧夹,小屁股拼命向上抬高,身子反弓,“啊”地尖叫一声,浑身扭动,然后又跌躺在床上,两腿分开,通红的穴缝淌满淫液,女孩呼呼喘着,两手搓着大大的乳晕。 封氏也喘着,一手抠住女儿的穴缝,一手就攥住霍启的鸡巴,拽到自己的穴口。霍启一手掐住封氏的蜂腰,一手握住鸡巴对准湿糊糊的穴眼,腰间用力向里一顶,只听封氏叫道∶“啊┅┅亲爹┅┅啊┅┅痛┅┅”她拼命张开双腿,双手用力想推开霍启。 霍启欲火中烧,哪里管她,双手抬着她的两腿抓住她的细腰往床外一拉,封氏的屁股已悬空在床沿外,霍启一口气就抽提了几十下。 “啊啊啊┅┅不┅┅啊啊┅┅不行┅┅啊┅┅不┅┅痛┅┅啊┅┅戳穿┅┅啦┅┅唔┅┅啊啊啊┅┅” 爱草瞪大眼睛,趴到床边,只见后娘的小穴被霍启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沾满穴中淫水的鸡巴抽拽着得鲜红的肉唇内外飞舞。 “叔叔你要戳死俺娘啦!” “一会┅┅该┅┅戳你啦┅┅” “啊?!”封氏已甘自苦来,渐渐适应霍启的鸡巴了∶“啊啊啊┅┅大鸡巴┅┅大┅┅啊┅┅好大┅┅啊啊┅┅捅┅┅到花心┅┅啊啊啊┅┅爹┅┅爹┅┅啊┅┅啊┅┅插死啦┅┅啊啊┅┅” 霍启呼哧着,双手抓住封氏两只小奶子又捏又搓,又是一百多抽。 封氏初尝这么大的鸡巴,花心扭曲,眼看就要丢了,她双手乱抓,喘着道∶“女儿┅┅快┅┅快┅┅自己┅┅撑┅┅撑┅┅你的小┅┅穴穴┅┅啊啊啊┅┅娘┅┅啊┅┅娘┅┅要死啦┅┅啊┅┅要┅┅丢啦┅┅” 霍启只觉她的穴内阵阵抽搐,穴肉紧包自己的鸡巴,再看小嘴张得大大的,身子和刚才爱草一样反弓,“啊啊”叫了两声,一股热流喷在自己的鸡巴上。 霍启又用力抽提了一百下,插得封氏两眼翻白,连丢两次,泄得四肢瘫软。 霍启还要再插,封氏告饶道∶“亲爹┅┅亲┅┅冤家┅┅不要啦┅┅真的要插死奴家啦┅┅唔┅┅啊┅┅啊啊┅┅快停┅┅啊┅┅女儿┅┅” “娘,不┅┅我怕!”小丫头躲在床角里,摇着插在嫩穴里的 烛,怯怯地说。 霍启“卜”的一声拔出鸡巴,封氏闷哼一声,鲜红的穴眼中汩汩的流出黄白的阴精,红红的阴唇慢慢合拢。霍启把浑身绵软的封氏放在床上仰躺着,封氏将女儿拉到身边∶“不怕,乖女儿,痛也就痛一下。” 小姑娘看到刚才后娘的骚样,心里又想又怕,终于躺倒在床边。封氏对霍启说∶“冤家,先舔舔她小穴上的豆豆,用手指插一会,把小穴弄大一点再用你的鸡巴插。”说着一手捏住女儿右边的乳晕,舌头舔弄她左边的小奶头。 霍启遵言,蹲下把两只细细的大腿分开,手指拨开肉缝,幼女的阴部尚未发育完全,大小阴唇还不明显,只有一条细小的肉沟,由于 烛的 弄,使肉缝的边缘有点红肿,阴蒂像粒红豆。霍启拔出 烛,伸舌舔起来。 “啊┅┅娘┅┅我要尿尿┅┅”爱草由于紧张再被他舔在尿道口上,只觉膀胱一紧,刷地一股尿液喷在霍启嘴里。封氏吃吃地笑起来,爱草和霍启弄得满脸通红。 霍启也顾不得许多,更用力地舔弄小姑娘的嫩穴,手指插入小穴眼中抠挖不止。两人弄得小丫头呻吟连连,穴口淫水唾液粘粘糊糊的,闪闪发亮。霍启站起来,握着鸡巴就要插入,封氏连忙止住他,张开嘴巴含住鸡巴套弄几下,用舌头将唾沫涂在龟头上,用手扶着鸡巴顶在爱草的小穴口,研磨几下,慢慢向里顶。 女孩张大嘴巴,头拼命后仰∶“唔┅┅慢┅┅啊┅┅啊┅┅痛┅┅啊┅┅” 霍启的鸡巴只插进龟头,停了下来,觉得幼齿的小穴 实比封氏更紧。 小姑娘喘了几口气说∶“娘┅┅进去了吗?” “乖乖,再忍忍,快进去啦。” 霍启又将鸡巴向小穴里推, 得爱草眼泪盈眶∶“啊┅┅啊┅┅戳到小肚子啦┅┅啊┅┅停┅┅啊啊┅┅停┅┅” 封氏伏在女儿的小肚子上,舔着丫头的阴蒂,手指搓捏着爱草的奶头。 过了一会,小姑娘不仅不再喊痛了,还开始哼哼唧唧起来,霍启见机也慢慢抽插起来,插得爱草开始浪叫∶“唔┅┅唔┅┅好大的鸡巴┅┅” 霍启道∶“比老爷怎样?” “大┅┅大┅┅多啦┅┅啊┅┅插穿小肚子啦┅┅唔┅┅啊┅┅用力点┅┅唔┅┅唔┅┅快┅┅快点┅┅” 霍启缓缓抽了十几下后,用力一下就是五十多抽,又快又狠, 得爱草“啊啊”乱叫,两只细腿乱蹬,很快到达高潮。霍启又狠插二百五、六十下,小姑娘被弄得要死要活,一个高潮接一个高潮,连丢了三次,脸蛋儿红得发紫,不一会儿就被 晕过去,封氏急忙嘴对嘴给女儿接气。 霍启的鸡巴在嫩穴不停地抽搐收缩下,被夹得存了二十七年的阳精猛烈地喷射。霍启哆嗦了几下,“卜”地拔出鸡巴,封氏见女儿缓过气来,忙掉头含住鸡巴,舔弄干净。 三人上床睡下。 第二天日上三竿,三人方醒来,霍启少不得又把封氏红肿的小穴 了一番,封氏丢泄一次。见爱草的嫩穴肿得不成样子,封氏只得用嘴把霍启的鸡巴含出精来方才作罢。 母女俩被霍启 得两条腿都合不上,三天没法下床。 甄士隐在金陵待了半年,霍启就将二女 了六个月,而且把不满九岁的幼女甄爱草的小肚子 大了。真的有种! 甄士隐练功后,鸡巴长到两寸,急急回家,见到腆着大肚子的爱草,由二女口中拷出前因后果,不由喜从中来,将心惊肉跳的霍启叫来,罚他以后只许 娘俩的屁眼。 奇哉!原来在金陵时,师傅教的壮阳功要求他 渊时,一定要另有一只阳具插在女人的屁眼里,女人吸那男人的阳气,士隐再吸此阴阳二气,可使士隐的鸡巴再长大。 当晚,甄士隐、霍启、封氏、甄爱草四人全都脱得光洁溜溜,开始了无遮大会。甄士隐、霍启坐在椅子上,封氏、爱草跪在地上的软垫上为二人品箫。娘俩被霍启 得发紫的小渊很快就淫汁四溢,滴滴达达流在软垫上,尤其是爱草,已经凸起得比封氏还大的奶子,充血后变得更大,铜钱大的乳晕上鲜红的奶头直挺挺的,让甄士隐、霍启四只手在她的奶子上揉搓个不停。 甄士隐、霍启先为二女的屁眼开苞,封氏仰躺在桌上,叉开双腿;爱草个头矮,站在小凳上,爬在桌上。士隐、霍启将粘满二女唾液的鸡巴,分别顶在娘俩的菊花样的小屁眼上用力插入。 只听爱草喊∶“小屁眼插破啦!” 封氏喊∶“叔叔的鸡巴好大!” 爱草喊∶“爹爹的鸡巴好粗!” 封氏喊∶“我的小屁眼插爆啦!” 士隐搓着封氏的小奶子,霍启摸着爱草的大肚子,二人猛插狠 。 封氏喊∶“戳到心口啦!” 爱草喊∶“插到嗓子眼啦!” 甄士隐、霍启抽提了一百馀下,娘俩先后各丢一次。 封氏被 晕过去,爱草脚软得站不住了。霍启坐在椅子上,抬着九岁幼女的小屁股,将鸡巴插入小屁眼,小姑娘长出一口气后,士隐挺着鸡巴塞进她的小渊中。士隐站在地上,挽着她的细腿狠 嫩穴;霍启坐在椅子上抬着她的白屁股,向上猛戳她的嫩屁眼;小姑娘两只手捧着大肚子,被两只鸡巴 得仰着头呼呼直喘,张开小嘴“啊啊”直叫。 不到四百抽,爱草连丢五次,两眼一翻白,被 昏了。 士隐将幼女阴精尽数吸取,拔出鸡巴,果然又长粗大了一些。霍启也拔出鸡巴,将爱草放到在桌上。 士隐躺在床边被靠锦褥,霍启把已苏醒的封氏抱到床上,跪骑在士隐大腿上扶着她的腰,将士隐的鸡巴插入她的小穴;封氏伏在士隐身上,大屁股上下套弄鸡巴,哼哼道∶“官人的鸡巴好粗啊!” 霍启在她身后对准小屁眼一戳而入,封氏“啊”地尖叫一声,一下软在士隐身上,已经丢了一次。士隐、霍启一起用力把她 得开始还“啊啊”直叫,后来只有哼哼,再后来连泄四次以后,便浑身瘫软一声不吭地晕死过去。 士隐、霍启抽提了几百下后,霍启先一阵颤抖,将阳精射在封氏的肛门里,士隐又是尽数吸取了封氏的阴精后,在狠 了几十下,方拔出鸡巴,见鸡巴又大了一些,心中称赞法师教的功夫好。 四人淫乱无度,即使甄爱草即将临盆,士隐、霍启仍然要 她的小渊、小屁眼。 这一日,士隐正插得过瘾,幼女惨叫几声,士隐觉的她穴内有东西顶他的鸡巴,忙抽出鸡巴,只见“叽哩咕噜”从小丫头的穴眼里挤出两个女婴,这两个双胞胎便是娇杏、夭桃。 士隐四十岁时开始每逢单日采阴,逢双日射精给封氏、爱草,这样又过了三年,鸡巴长到了四寸,但娘俩仍是不结果。倒是霍启的鸡巴长到六寸,把娘俩的小屁眼撑得又大又松。 娇杏、夭桃已经五岁,甄士隐、霍启、封氏、甄爱草平素淫媾并不避开这对双胞胎。两个幼齿颇似乃母,十四岁时甄爱草的奶子比二十二岁封氏的奶子还要大一倍,她两个女儿的小奶子现在已经开始凸起,走路也开始扭腰晃臀。 士隐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开始打她们的主意,便对霍启、封氏、爱草说,要为两幼齿破瓜,还允许霍启今后可以 封氏、爱草的小渊和娇杏、夭桃的小屁眼。 霍启虽然心有不满,但是可以再 封氏、爱草的渊和娇杏、夭桃的小屁眼,便答应了。 封氏、爱草知道可以被霍启那五寸多长的大鸡巴 渊,心里自然也高兴。 这一日吃过晚饭,六人洗过澡,聚在卧房。士隐搂着娇杏、夭桃、爱草在床上坐着,霍启按着封氏趴在桌上,鸡巴插进她的小穴, 弄起来。爱草伏在士隐大腿上吮咂着鸡巴,士隐左手捏着娇杏的小奶头,右手抠着夭桃的嫩肉缝,一会儿咂娇杏的小舌头,一会儿舔夭桃的小奶子,弄得两姊妹咯咯笑个不停。 士隐将娇杏、夭桃放倒在床上并排仰躺着,小腿儿朝外叉开,与爱草分别掰开姊妹俩的穴沟,开始舔弄她们的阴蒂。这下娇杏、夭桃不笑了,都屏住气,不时“唔”的一声,小腿子乱抖,只一会儿两个女孩的身子都紧绷起来,拼命地扭来扭去,嘴里“啊啊啊啊”的叫个不停,细小的穴眼里不住地泌出淫汁。 士隐见是时候了,便躺倒在床上,爱草扶着娇杏分开腿跪坐在他头上,士隐拨开她白嫩嫩的小屁股,舌尖点在小豆豆上,不时还用舌尖刺一下她的小屁眼,弄得娇杏连连颤抖。爱草又扶着夭桃蹲在士隐大腿根部,握住鸡巴对准夭桃淋漓的嫩穴,让她慢慢向下坐。 “娘呀┅┅好痛┅┅” “乖女儿,一会儿你就会欲仙欲死!” “啊┅┅”夭桃的处女膜被捅破了,幼齿双腿一软,一屁股坐下去,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根鸡巴戳进紧窄的嫩穴里,痛得小丫头“哇”地哭出来,纤小的身子爬在士隐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爱草忙爬在夭桃屁股后面,舔着顺着鸡巴淌下的鲜血和她的小屁眼;士隐将两根手指一下捅破娇杏的处女膜,娇杏也“哇”地一声爬到夭桃身上,士隐也忙将娇杏处女血吸进嘴里。 霍启听见孪生女儿被破瓜的惨叫,将一股怒气发泄在封氏身上,扳住她的大腿,狠命抽插∶“ 死你个小骚货!” 已经泄过一次的封氏也用力向后挺动屁股∶“啊啊啊┅┅啊啊┅┅插烂┅┅小骚渊┅┅啊┅┅ 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爱草的骚液早已流满大腿,她一手抠着自己的小穴,一手捏搓娇杏、夭桃的小奶头∶“宝贝们,娘顾不得你们啦!”说完爬到霍启脚边,抬起他的脚放在自己湿淋淋的阴部,霍启的大脚趾一下戳进爱草的肉渊中,爱草“啊”地一声就丢了。 封氏此时也被 得两腿发软,软软地趴在桌上,身子一阵紧抖,又再丢泄一次。霍启任封氏瘫软在地上,抱起爱草,使她仰躺在桌上,鸡巴戳入又热又湿的小穴,上来就是百馀抽,顶得爱草两只大奶子在胸前晃个不停。 娇杏、夭桃耳听爹娘的淫声浪语,嫩渊中插着鸡巴或手指,不一会儿也骚性大发,穴中热痒难耐,两只小屁股扭起来。士隐便挺动下身,接连一百多插,舔得娇杏哼哼乱扭,戳得夭桃哇哇大叫,原来两姊妹的穴心极浅,士隐的舌尖拨弄娇杏的花心,鸡巴顶戳夭桃的嫩蕊,很快娇杏、夭桃就被他搞得身子僵直,小屁股紧紧夹着。 “啊┅┅啊┅┅啊┅┅要死啦┅┅啊┅┅” “啊┅┅啊┅┅啊┅┅戳死啦┅┅” 两姊妹一阵颤抖后,将处女阴精泄了出来,士隐自然将她们的处女精悉数收去。士隐将瘫软的娇杏、夭桃并排仰躺在床上,鸡巴插入娇杏的嫩渊,一手揉搓娇杏的小奶头,一手抠摸夭桃被戳成红洞的嫩穴。这时霍启把爱草也 晕过去,走过来要 夭桃的小屁眼。 士隐心想霍启为夭桃的屁眼开苞,自己也不能吃亏,一定要为娇杏的屁眼破瓜,见他已经顶在夭桃的肛眼上,忙拔出鸡巴向娇杏紧窄的屁眼插进去,只听两个幼齿同时惨叫一声,痛晕过去。 士隐、霍启抽动着沾满鲜血的鸡巴,一连一百五、六十插,霍启见夭桃的小脸儿发白,方知不好,急忙停下来,给女儿补气,直到脸蛋变红才放心。娇杏尚未醒来,但脸色还红润,霍启便把娇杏抱着坐在怀里,鸡巴又插进她的屁眼,士隐抬着她的腿,两人又开始狠抽狂插起来。 直到五岁的娇杏被 醒,丢一次晕过去,又被 醒,又丢一次晕过去,两人才泄在她的阴道和直肠里。 自此,士隐对封氏、爱草很少光顾,只贪恋娇杏、夭桃那紧窄的嫩穴。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娇杏十岁时把她肚子弄大了,生下甄英莲,不用说英莲也是随着士隐的鸡巴应声出穴的。 且说士隐在英莲三岁的一天晚上梦见一僧一道,手里握着一块宝玉,说给他一个有命无运的种子,以后和这宝玉又有一段孽缘。 转眼英莲三岁半了,没想到竟也是一个淫种。一日士隐正在 夭桃,娇杏和封氏磨镜子,霍启把大鸡巴插在爱草的两只大奶子中间乳交,这三岁的女婴本来要吃爱草的奶,竟含住霍启的鸡巴吸吮起来,而且竟很快吸出阳精来。 士隐让她吸自己的鸡巴,只觉她嘴里的小舌头舔拨马眼,竟伸进马眼中,士隐尾骨一麻,阳精喷涌而出,英莲又“咕噜”咽下去,大家都咋舌称奇。 甄家隔壁葫芦庙里寄居着一个穷儒贾化,字时飞,号雨村,他原也是诗书官宦之族,家道中落,正欲进京求取功名,寄居庙中读书,平日靠卖字为生,士隐也常与之来往。 这一日,士隐送来赠与雨村进京的盘缠,就上集市去了。 雨村正在桌前坐着看书,英莲与邻居家小孩玩捉迷藏,躲到雨村的桌下。雨村本不以为异,忽然发觉她在摸自己的裤裆,而且很快解开裤带,英莲掏出雨村的鸡巴,惊叫∶“叔叔好肥的鸡巴!” 雨村原想制止她,哪知道她竟张开小嘴,一口就含住大鸡巴吸吮起来,吸得雨村直打冷战,鸡巴一下变得足有八寸长,粗得女孩的小嘴儿都盛不下,她便用嘴唇啜住龟头,喉中“唔唔”地哼着,用小舌头钩舔马眼,两只小手还不停地揉雨村的卵袋,雨村被她弄得两腿直抖。 正在这时,娇杏来找女儿,一进门就看见这一幕。娇杏长到十三岁,从没见过象雨村这么粗大的鸡巴,裤裆一下就被小穴里涌出的淫汁弄得湿透了,雨村目瞪口呆地望着两腿发软的娇杏蹒跚到桌前。 英莲道∶“娘,叔叔的鸡巴特别大呢!” 娇杏道∶“早听我家主人说先生博学,不知能不能教教奴家?” 不等雨村回答就坐在他腿上,翻弄桌上的书本。英莲将娘的腰带解开,把裤子褪到小腿下,雨村正不知如何是好,娇杏已经抬起屁股,英莲扶着大鸡巴对准娇杏湿淋淋的嫩穴口,娇杏手扶桌面,屁股向下一坐,“噢”的一声,急忙撑住桌子,雨村也闷哼一声,原来大鸡巴只插入一半就捅到娇杏浅浅的花心,而且粗大的阳具塞满她的小渊,胀的她呼吸急促,脸蛋通红。 雨村任凭她所为,娇杏缓了几口气,才慢慢地又蹲又坐,艰难地套弄着大鸡巴∶“喔┅┅先生的鸡巴┅┅真大┅┅好粗┅┅啊┅┅顶死┅┅奴啦┅┅喔┅┅喔┅┅啊┅┅”她才套弄了几十下,就丢了。 雨村只觉她紧紧暖暖的窄穴里不停地收缩,在她背后见她两腿紧夹,上身僵直,头向后仰,尖叫一声,两腿一软,向下一坐,“啊”地又一声尖叫,便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了。 雨村不知所措,英莲早钻出桌子,道∶“叔叔别怕,俺娘泄晕了,你在 她几下,她就醒啦。”说着拉住雨村的手从娇杏衣襟下伸进去,握住她两只尖挺的奶子。 雨村站起身来,将娇杏按着趴在桌上,鸡巴并未拔出,紧接着几十下猛抽猛提,次次没根,将花心都顶进子宫里了。娇杏被 得啊啊叫唤着醒来,双手向后推拒,告饶道∶ “先生┅┅啊┅┅啊┅┅先生┅┅ 穿┅┅奴的小┅┅穴穴┅┅啦┅┅啊啊啊啊┅┅啊┅┅不┅┅不行┅┅戳死┅┅奴┅┅家┅┅啊啊┅┅”娇杏狂喘不止道∶“啊┅┅先生┅┅ ┅┅小屁眼吧┅┅啊┅┅啊┅┅” 雨村拔出鸡巴,插入她的小屁眼,觉得没有小穴紧窄,问道∶“小丫头,怎么你的屁眼比小渊还松弛?” 娇杏喘了口气道∶“老爷┅┅的小┅┅鸡巴 小┅┅穴┅┅啊┅┅爹的┅┅大鸡巴┅┅ 屁眼儿┅┅啊┅┅啊┅┅还┅┅还是┅┅先生的鸡┅┅鸡巴大┅┅啊啊┅┅顶到┅┅嗓子眼儿┅┅啦┅┅啊啊啊啊┅┅ 爆了┅┅啊┅┅又┅┅又┅┅不┅┅啊┅┅死┅┅啦┅┅啊┅┅啊┅┅” 话音未落,她已经浑身哆嗦,瘫软在桌上,两只大乳房被压得扁扁的。雨村又 了十几下,见娇杏没了声息,忙拔出鸡巴。 英莲抓住大鸡巴,道∶“她没事,该我啦!” 雨村见娇杏的小穴和屁眼儿被自己 得成了两个大洞,汨汨地淌着阴精。雨村兽性大发,双手抱住英莲的头,大鸡巴撑开她的小嘴,龟头直捅到她的喉咙眼里,噎得小女孩翻着白眼,连连咳杖,满脸鼻涕眼泪。雨村哪管得了,在她喉咙里抽插了十几下,大股大股的精液由幼女的喉咙直射进她的食道里,方才抽出软了的鸡巴来。 再看被呛晕过去的英莲嘴唇红肿,倒在地上,雨村这才有些后怕。 贾雨村怕甄家找上门来,忙收拾行李,告别和尚,急匆匆进京去了。 且说娇杏、英莲半晌后醒来,偷偷溜回家,将息了数日,将士隐等人瞒在鼓里。 又是一年,正值元宵佳节,夜里士隐命霍启抱着英莲去看社火花灯。看了一个多时辰,霍启内急,找了个僻静角落解裤小便,小花痴英莲捧着他的鸡巴把尿一滴不剩全吞进肚里。霍启看着英莲粉嘟嘟的小腮帮被大鸡巴撑得一鼓一鼓的,大龟头被小香舌钩弄得奇痒,不由欲火高升,想着自己的两个孪生女儿五岁时被士隐开苞时的惨状,不如报复在士隐的独生女儿身上,他也不管英莲是不是自己的外孙女,只想把她那四岁的小嫩瓜儿捅破。 霍启抱起英莲,让她坐在一堵断墙上,扒光她的下衣。他以前经常舔她那白嫩嫩、光溜溜的小肉沟,知道她那里每时每刻都是湿漉漉的,现在一摸,果然不出所料。 英莲本以为他要舔她的渊缝,不想他竟挺着大鸡巴,对准自己的嫩穴一捅而入。霍启以为英莲会哇哇大叫,可是只见她小嘴张开,呼呼粗喘。那下面的嘴儿更奇妙,刚插入时松软,渐渐穴肉收紧,死死夹住他的鸡巴,而且穴内嫩肉不住蠕动,鸡巴不抽插亦奇爽无比。 霍启把她抱起,让她的两腿夹着自己的腰,用长棉袍把她包在自己胸前,双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刚用力戳了几十下,不满五岁的幼女喔地一声就泄了,晕晕地趴在霍启胸前,穴内仍不停扭曲。 原来英莲有一口极品穴,嫩穴被戳几十下就会丢泄,一泄就晕,只有插入后庭才会醒来,这是后话。 霍启得了英莲这尤物,决定索性离开甄家,于是扬长而去。 士隐见霍启、英莲一夜未归,使人遍寻不见,只找到幼女的裤儿,便知有不测,封氏、爱草、夭桃、娇杏哭涕不止,士隐也大病一场。 不想当日葫芦庙中炸供,油锅火溢,将一条街烧得火焰山一般,甄家亦是一片瓦砾,所幸人口无伤。士隐跌足长叹,与封氏商量,和爱草、夭桃、娇杏且到田异安身。偏值连年大旱,盗贼四起,民不安生,一家人战战兢兢,勉强度日。 一日,一群盗贼突然闯入,将士隐绑在柱上,在院中铺满棉被,把封氏、爱草、娇杏、夭桃剥成四只白羊,五、六十人开始轮奸。只一会儿封氏、爱草、夭桃、娇杏的穴眼、屁眼、嘴巴,都被插入或长、或短、或粗、或细各式各样的鸡巴;每个女人的双手也不得闲,一手还得捋弄一只鸡巴。爱草、夭桃、娇杏的六只大奶子也没放过,乳峰夹着鸡巴进行乳交。封氏的两只小奶子更惨,被几只大手搓得很快肿大了一倍。 更有等不及的盗贼抓住她们的白腿,将大腿小腿弯起来,在腿窝抹上油,鸡巴插在腿缝里进行腿交! 封氏、爱草、夭桃、娇杏哪曾见过这阵仗,嘴儿被塞满,只能“唔唔”地哼哼,偶尔大鸡巴抽出小嘴,便听得一连串“啊┅┅啊┅┅啊┅┅啊┅┅”、“死啦┅┅”、“插爆啦┅┅”、“戳烂啦┅┅”等淫叫。 更何况这其中还有十几只八、九寸长的粗鸡巴,封氏年长穴稍宽松些,娇杏的两口淫眼被雨村的大鸡巴 过,所以尚扛得住猛 。爱草、夭桃就惨啦,况且二女又是连泄连晕型选手,一轮没 完,已经丢泄了十几次。封氏、娇杏也泄了五、六次。 三轮 完,封氏丢了十二次,娇杏丢了十五次,爱草泄了三十五次,夭桃泄了三十八次,四人浑身沾满黄黄白白、粘粘糊糊的阳精,阴部麻木,奶子青一块紫一块,奶头红肿,四肢散了架一般瘫软在被汗水、淫水、阴精、阳精湿透的被子上。 封氏、娇杏半睁着糊满精液的眼睛,爱草、夭桃已不醒人事,夭桃更是脸蛋儿惨白。 强盗们尚不满足,又牵来一匹马、一只狗,让封氏、娇杏把两只畜生的大吸硬,把昏迷的夭桃弄趴在一堆被子上,小屁股向后上方翘着。狗前爪搭在她肩头,狗 戳进红肿的屁眼儿里,大狗开始呜呜地抽送。 又把爱草四肢朝上绑着,使她抱着马肚子,把马 插入她的小穴,登时胀裂穴口鲜血淋漓,马儿后腿一用力,大 立刻戳穿阴道,直捅到她心口窝,可怜爱草昏迷中惨叫一声,一命呜呼! 那边厢夭桃早被 醒,尖叫着想把狗推开,那狗 是有倒刺的,不泄是拔不出来的。 强盗们正要如法炮制封氏、娇杏,只听得外面喊有官兵来啦,他们才四散逃去。 士隐将爱草掩埋,变卖田异,带着封氏、娇杏、夭桃投奔岳丈封肃。可怜夭桃被轮奸成病,每日必得有大物将小穴、屁眼塞满才安逸,否则就会见男人就脱裤子,所以士隐常备些萝卜、黄瓜、茄子等给她使用,封氏、娇杏亦终日暗暗流泪。 勉强过了一年半,忽一日士隐在街上碰到一个唱《好了歌》的跛足道人,竟和他一去渺无音讯,只剩得封氏、娇杏、夭桃,日夜作些针线发卖度日。 封肃见娇杏、夭桃才十五岁,且有几分姿色,便先奸了女儿,然后把两个丫头轮流奸了一遍,自此隔三差五必来鬼混一番。封氏、娇杏、夭桃也乐得有个鸡巴充充空虚。 这日,娇杏在门前买线,忽听街上喝道之声,众人都说新太爷到任,她隐在门边看时,不由发了个怔,觉得轿中那官好生面熟,进房后也就丢过不在心上。 至晚间,正待休息,耳听一阵敲门响,许多人乱嚷∶“本府太爷差人来传人问话。”封肃听了,唬得目定口呆,不知有何祸事。 (待续)" }, { "text": "妲己\n此乃某粤语旧书报杂志中的资料,凡夫选摘改编为网络故事,与同好共享。 目的纯为延续华人的民间情色文学,请佚名原着见谅,请收集者继续流传! 正文∶ 纣王和妲己是臭名昭彰的暴君淫后,故成语“助纣为虐”就以纣王作为一切残暴者的象征,而俗“妲己精”和“狐狸精”,则以妲己来咒骂阴毒淫荡的女人。 妲己不仅荒淫狐媚,而且残忍毒辣,为了满足自己疯狂变态的心理,遂怂恿纣王设计林林种种令人瞩目惊心的惨无人道酷刑,以欣赏生人被凌迟拆磨至死的情景来剌激自己的性欲,不可不谓惊天地而泣鬼神! 说到纣王和妲己,相信读者无人不识,这除了是因著名的历史演义“封神榜”脍炙人口外,纣王和妲己的荒淫残暴亦令人刻骨铭心。 纣王和妲己的故事,虽然是发生于公元前十一世纪,同夏桀及妹喜的故事相隔数百年,一对是夏朝的亡国之君和亡国之后,一对是商朝的亡国之君和亡国之后,但综观而言,却宛如可一个摸型铸出来的的暴君淫后。 纣王和夏桀一样,天生神勇,强健有力。 有说他曾徒手杀猛虎,倒曳九条牛,肩可扛巨梁,臂可撼殿柱。此外,他的耳目很敏锐,思维辨别能力相当强。 可惜他刚愎自用,残暴成性,特别是当他纳妲己为王后后,越发变本加厉,终于亲手葬迭了商朝。 妲己是纣王的诸侯苏护的女儿,生就一副闭月羞花的容魂籼妖娆迷人的身材,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女。 苏护兴兵造反,卒之被纣王派重军镇压。 苏护为求活命,就将女儿妲己献给纣王,从而获得特赦。 古书形容妲己“乌云秀发,杏脸桃腮,眉如春山浅淡,眼若秋波宛转;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胜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 而野史却说单靠她的美貌和身材,是不能令纣王这样万千宠爱在一身,甚至“旦夕纵淫,不知历数〔时日〕”,最关键的是妲己的阴户丰满狭窄,阴道皴纹层叠,阳具一纳入其中,毋须运力,就自动分泌淫水,蠕动吸啜,因为肉芽像林木般层层登叠,温啜柔嫩地紧紧包裹着阳具,所以才令纣王“乐极登仙,不知人间何世”。 照野史这般描写妲己的阴户,就如近年日本性学博士所说的“名器”。 这种“名器”十分罕见,是属于可遇不可求的天赋异秉。 “封绅榜”的作者其实亦觉察到妲己亦不是单纯美丽动人这么简单,一定有她的特别床上媚术,让纣王魂驰魄动,恋栈不已。 但他却将旭巳妖化,说是因为纣王到女娲宫进香,见女娲娘娘风采夺人,竟触动淫念,题诗渎神,女娲娘娘大怒,就派遣九尾狐狸精下凡来迷惑纣王,败坏他的朝纲,秽乱他的后宫。于是九尾狐狸精就在苏护送女儿妲己进京献给纣王时,在途中摄了妲己的元神,而将自己的魂魄付在旭巳身上。 因此,妲己才具有如此迷人的狐媚之术。 纣王得到妲己,就惊为天人,迫不及待地将她拥人罗帐,剥光衣服开苞。 哪知姐巳的肌肤虽光滑如缎,一双鼓胀的乳房亦圆浑浑的吹弹欲破,但她的处女膜却出奇地坚韧,纣王屡次挺着擂鼓槌般硬梃的阳具闯关,都不克成功,惊奇之馀,却激发出他那股王者本色的豪情淫兴。 望着羞红着娇容吃吃微笑的妲己,低头弓开妲己的阴唇仔细看个究竟。 但见姐己的阴阜如小丘般隆起,阴毛虽不算浓密,却疏落有致;两片鲜红的外阴唇里,阴道皱纹层层叠叠屏蔽住销魂洞屈,闪烁着柔和晶茔的光泽,真是说不十的诱惑,只兴得龟头充血弹跳,蠢蠢欲动。 于是便索性将妲己一双白雪雪玉腿拉下床沿,自己则站在地毯上,一手撑开闭合的阴唇,一手扶住青筋挣狞浮突的阴茎,凝神摒息运气丹田,双脚一蹬,奋力向前疾刺! 在妲己的一声娇啼中,处女膜终于破裂,纣王的阴茎随即侵驱直进。 初次交媾,妲己亦难免如一般处女被开苞那样,有种加同肌肤被撕裂般的阵痛。 但她那 润狭窄而肉芽丛生的阴道,却使纣王戚到奇乐无比,阳具不住因受挤压地抽搐痉孪。 其后,在再次交媾时,妲己那天赋异秉的阴户在纣王的阴茎插进峙,便会自动地吸啜律动。 当经过一轮剧烈的抽插后,姐已的淫兴被桃起,全身便会像蟒蛇般缠盘筛摆,阴道嫩肉四面八方地包围着纣王的阳具,节奏频密地碾磨着,淫水源源泄出。 纣王虽御女无数,却从未曾享受过这般难以言述的快感,再加上妲己那种欲仙欲死的媚姿浪态,震人心弦的娇吟淫叫,只乐得纣王羽化登仙,趴在妲已暖玉生香的肉腾腾胴体上,呼呼喘叫道∶“爽死我了!” 自此之后,纣王便不再上朝理事,日日夜夜沉浸在温柔乡中,和妲己纵欲淫乐。 妲己被封为王后后,知道纣王已为自己的美色所迷,便渐惭露出荒淫残暴的本色。 她首先嫌弃原有的宫殿陈旧而欠缺刺激性,要求纣王为她另外建一座宏伟的琼楼瑶台,所有的栏仟要用玛瑙砌成,所有的柱梁要用明珠美玉装饰。 纣王为了讨得妲己欢心,便向民间横征暴敛,巧取豪夺,搜刮大量民脂民膏,并下今征召十万民工,不分日夜动工兴建。 经过整整七年的时间,这个绵延三里,高达千尺,大宫殿有一百处,小宫殿有七十二处的豪华壮观建筑终于竣工。 这就是鼎鼎有名的“鹿台”。 虽然宏丽无比,但台底之下却埋葬着成千上万因意外,疾病,过度劳累及被监工滥杀的民。 纣王和妲己于是日日夜夜在鹿台醉生梦死,纵欲行乐,甚至忘记年月,史官称之为“长夜饮”。 目睹此状,大臣箕子感叹地说道∶“连大王左右的人都不知历数,只有我知道,我的处境实在太危险了!” 妲己生性阴毒残忍,她除了纵情淫欲外,最大的嗜好就是欣赏用酷刑来虐杀活人为乐。 她与纣王创造出种种空前绝后,骇人听闻的严刑竣法。 起初,商朝的创建者汤王有鉴于夏桀的刑法太过残暴,便予以废除,另外定下一些较宽松的刑罚来处置犯了罪的人。 传到纣王,他却认为祖宗法制太轻,于是特别制造大铜熨斗,用火烧红,今受刑人用自巳的双手提起灼热的铜把熨在自己精赤的裸体上,肌肤即刻被烫得焦烂。 如此酷刑,妲己还认为看得不过瘾,建议纣王铸造大铜柱,竖立放在熊熊燃挠的炭火之中,令受刑人赤足裸体站在炭火上,身体紧贴环抱烧红的大铜柱,如果昏绝倒下,便被烈火烧成灰烬。这就是惊天地泣鬼柙的“炮烙”之刑。 其惨况今人不忍卒睹,但妲已却看得津津有味,从而刺激起她的变态性欲望,每当看完一个受刑人被烫得手舞脚跳,继而化为灰烬时,她就会不克自制地发出性饥渴的呻吟,辗转偎在纣王怀中求欢,这亦许就是另类性虐待狂吧。 纣王最喜欢最欣赏的就是姐己这种受了极度刺激而迸发性欲,主动投怀送抱,要求交媾的骚态。 这并非全是基于他的大男子主义英雄戚,而是每当妲己在这种倩形下交媾,她的阴肌抽摇痉挛就比常时交媾厉害得多,而纣王在阳具插入她的阴户所获得的快戚自然亦就更加强烈得多,所以纣王动辄就以“炮烙”之刑来处罚违忤他的心意的人,借以激发妲巳的性欲。短短的一两年时间襄,死于这种酷刑的人不知有多少。 看腻了这种炮烙之刑后,姐己渐渐感到麻木,于是又煞费心机,想出了“趸盆”之刑。 她要求纣王在鹿台附近挖掘一个又宽又深的大坑,饬今百姓征交难以计数的毒蛇和毒蝎,将它们放置在坑里,然后将受刑的人剥光衣服,推进坑内喂养蛇蝎。 受此酷刑的人被押至坑边时,眼见坑中毒蛇昂首吐信,蝎子脸目狰狞,顿时吓到魂飞魄散,乞铙咒骂之声响彻云宵。 及至被强推进坑里,蛇纫蝎噬,螫咬肌肤,甚至钻进腹中,那程由于极瑞痛苦而发出的惨厉之声今人闻之心胆俱裂。 但纣王和姐己则在鹿台上饮宴观赏,宴席之旁直有龙床锦帐,一旦妲己淫欲勃发,便随时可以相拥上床交欢。 不久之后,姐己又献计道∶“人生于世,但求刺激。陛下可传令,命人于趸盆左右再挖掘一个池塘,左避池塘用酒糟堆积成丘,槽丘之上遍插树枝,再切肉成片,悬挂枝上,名曰“肉林”,右边池塘,盛以美酒,名曰“酒海”。 再令宫女宦官裸体相扑,胜者投入酒海肉林,任其惕饮啖肉,败者有辱陛下尊严,投入趸盆可也。 纣王连声称炒,哪知妲己这种酒海肉林,只不过是师效亡国王后妹喜而已。 当时,位列三公者,分别是九侯,鄂侯,西伯。纣王听说九侯的女儿天生丽质,可媲美妲己,便强将其征入后宫,今她和妲己赤条条地并排着让他欣赏比较。 他两手各揉捏着当世两大美人的乳房,玉臀,并鉴赏二女的体态和下阴,兴高采烈地淫笑道∶“都不错,样貌体态,各擅胜场,但不知交媾滋味可否分出高下?” 九侯之女的美是纯洁的美,气质清高的美,自然没有姐己那种妖冶之氟,而且她的阴户,虽然亦丰满狭窄,但却非“名器”,所以纣王一试再试之后,总感到不如妲己的阴户那样能自动扭绞啜吸阳具,而且阴道皴纹和肉芽,亦没有妲己那样多,所感受的淫乐程度就大打折扣。 但毕竟她的美另有一种风韵,所以纣王仍封她为妃。 但九侯之女却是个贤淑善良的女人,她过不惯这种荒淫无耽,下流残忍的生活,因而激怒纣王,下今将她处死。 残忍的姐己,开心之馀,竟想出一种今人发指的阴毒刑法,今人捉来数只泥锹,再将九侯之女剥光衣服,四肢大字分张绑在床柱上,将泥锹置于九侯之女的阴户洞口。 那泥锹最喜湿热之洞,争先恐后地钻入九侯之女的阴户里,在她的子富中翻肪,可怜九侯之女就这样恬活被折磨至死。 纣王馀怒未息,又派人捉起九侯,剁成肉酱。 鄂侯再三诤谏,亦同遭杀害。 西伯姬昌闻知后,仰天三叹,便在歧山秘密练兵,准备消灭暴君纣王。 但妲己的淫威却日益变本加厉,视人命如草芥。 纣王但求刺激她的性欲,竟不惜残杀无辜百姓,将活人当成箭靶,或着投入虎圈,让妲己欣赏百姓面对死亡而徨恐挣扎的惨状。 妲己甚且自称能预知孕妇腹中婴儿的性别,和纣王打赌,捉孕妇剖腹查验。 凡此等等,实在罄竹难书。 三代功臣比干冒死上谏,姐己竟向纣王讹言自己有心痛病,须服圣贤之心,方可痊愈。 纣王居然色迷心窍,将对他忠心耿耿的比干剖胸取心。 比干一边大骂,一边持刀把自己的心血淋淋地挖出来。 公元前一零五七年,西伯姬昌的军师姜子牙终于带领大军杀进商纣京都朝歌,纣王见大势已去,遂登上鹿台,纵身跳落台下烈火中自焚毙命。 但当妲己被姜子牙所率领的军士捕获时,她居然大言不惭地说∶“我有功而无罪,如果不是我迷惑封王,你们灭得了商朝吗?” 姜子牙将妲己押到封裨榜斩首祭忠魂不料当刽子手举刀欲行刑时,妲己却回头对他狐媚一笑,刽子手居然失魂落块地对着妲己痴望,大刀失手坠地。连换数名刽子手,情况都相若。 姜子牙深知妲己媚术已到达勾魂慑魄的地步,遂夺下侍从手中的弓箭,亲自凝神屏息向她背心连射三箭,一代妖后终于香消玉陨,而历史的长河亦进入了周朝时代。 – 终 –" }, { "text": "褒姒\n此乃某粤语旧书报杂志中的资料,凡夫选摘改编为网络故事,与同好共享。 目的纯为延续华人的民间情色文学,请佚名原着见谅,请收集者继续流传! 正文∶ “烽火戏诸侯”的故事已然脍灸人口,家喻户晓,不过耐人寻味的是,到底褒姒到底有多美?她有何能耐诱使周幽王这个昏君,居然为要博她一笑而连夜调动千军万马,将各路诸侯戏弄于股掌之中? 还有另一个值得玩味的是,谁能猜想到这个一笑倾人国的旷世美女,竟是甫降生就被父母抛掷于河边的弃婴! 周朝的八百年江山是中国历代最漫长的王朝,可惜传到周幽王这个无才无德,情绪化强烈的反复无常昏君时,气数就式微了。 周幽王未登基时,史书就形容他“性暴戾,少思维,耽声色”。 及至周宣王驾崩,他顺利以太子的身分登上王位,大权在握后就更加纵欲淫乐,今他所宠信的近臣到民间广征美女供其泄欲。 周幽王本来是个不折不扣的性虐待狂者,又是个名副其实的开罐头刀!每个美貌少女人宫后,他最多只御幸两三次,就被贬为打杂的宫女。 而且,每次御幸时,都是非常粗暴地猛力揉捏身下少女还尚末完全发育成熟的乳房和幼嫩的臀肌,挺着硬帮帮的肉棍狂抽疾插。 被御幸的少女上下俱饱受摧残,痛楚到流泪呻叫。 周幽王耳闻她的哀吟之声,眼观她因激痛而娇容扭曲,全身震栗的惨状,才在他那变态心理得到满足哟情况下亢奋射精。 在他还没有得到褒姒这个风华绝代的美女之前,被他槽蹋污辱的少女起码达千人以上。 但当褒姒入宫后,周幽王的性虐待狂心理旋即呈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对褒姒体贴入微,呵护备至,但对臣下和老百姓却变本加厉地施行严刑竣法。 到底褒姒有其么能耐,竟可以促使周幽王的性格趋向两极化呢? 其实,褒姒在末进宫前,身世十分坎坷凄惨。 她甫降生人世,就被父母遗弃,用草席裹身抛置在清水河边。亦是她命不该绝,恰好有个卖桑木弓的汉子过,就抱起这个被抛弃的女婴回家抚养。 数年后,同村有个叫姒大的村夫因年过四十,膝下犹虚,便和老婆商云,用粮食和布匹向卖桑木弓的汉子换回裘姒收养。 十年后,褒姒虽只十四岁,但已经婷婷玉立。某日,有个叫褒洪德的富家子下村收田租,见褒姒虽布衣荆钗,但却掩不住她那高雅的气质和绝世风华,不禁怦然心动。 思量如果能将眼前这个娇艳无双的美女献与好色成性的周幽王,或者可以令获罪而被囚禁于天牢的老父得到特赦。 于是,他便三百疋绢的代价向姒大买下褒姒,令她以香汤沐浴,穿上剪裁入时的绫罗绸缎,戴上焕射出端彩的珠宝金玉。 而后,又重金礼聘最出名的饱学之士和乐工,教褒姒修习文章歌舞。 由于他姓褒,而收养褒姒的村夫叫姒大,所以就把她改名为褒姒。 两年后,眼见褒姒学业有成,褒洪德就带着褒姒进京,献给周幽王”赎回父亲。 经过两年悉心教练的褒姒,更加标致迷人。 周幽王一见,以为是月中仙子下凡,圣母娘娘降世,因她无论容貌,体态,风韵,顾盼,以及言谈举止,都使六宫粉黛黯然失色。 周幽王当然大喜过望,即晚就今褒姒陪寝,为她开苞。 剥光衣服赤身裸体的褒姒,浑如粉雕玉琢。 她那光滑如缎的肌府,丰满鼓胀的乳房。 圆浑如月的玉臀,都令周幽王有吹弹欲破的戚觉。 特别是她那高高坟起的阴阜,丰满圆润而芳草幼滑,这在当时来说,都是属于非常难得的“好女”。 所以周幽王再不敢象以前御幸其他少女那样,恣意揉捏摧残,只是小心翼翼地趴在褒姒身上弄干。 他又叫两名同样脱得赤裸裸一丝不挂的宫女,一个手持白绢,等待褒姒处女膜破裂而流红时递给他为褒姒揩抹,一个手捧茗茶等待给褒姒润口。 龟头终于窜进阴户,处女膜应声而破! 褒姒那本来就楚楚可怜的娇容,眉头更加紧蹙在一起,樱唇吐出痛苦颤抖的声音。 周幽王一边从侍立着的宫女手中接挝白绢,承接揩抹褒姒阴户殷殷沁出的鲜血,一边怜爱地问道∶“爱妃,很痛是不是?孤王会慢慢拍插的,你不要太紧张。” 他将被处女血溅得如雪地红梅的白绢递给宫女收藏留念,然后双手轻轻托着褒姒的玉臀缓缓摩裟,借以减轻褒姒的痛苦。 褒姒见周幽王对自己如此呵护备至,内心十分感激,便强忍着裂肤之痛,双手环抱幽王的腰际,点头示意他放胆进军,幽王这才湿兴勃勃地趴在褒姒体上发泄业已血脉贲张的兽欲。 哪知经过一番和风细雨的抽插后,褒姒的痛苦逐渐消除,代次而起的是阴肌强烈抽搐,只推得幽王阴茎腾腾震,舒畅不已,当晚即梅开二度,尽兴方休。 第二天,幽王便不早朝,脚不出门地在后宫和褒姒裸体嬉戏,饱览玩赏褒姒的美妙身材。 跟着的十多日时间里,两人都是酒醉饭饱后就相拥爱抚,摸到兴起时就上床淫乐交欢,完全不料理国事,而后三个多月之久,不踏进正宫娘娘申王后寝宫。 申王后身为六宫之主,数月得不到幽王的临幸,心中自然十分怨根。 但她身边的亲信都劝她忍耐,说是自古以来,有哪个君王不拈花惹草?申王后只好勉强按下中心的忧愤之情,盼望幽王鸟倦知返。 怎知又等了一段日子,幽王非但没有涉足她的寝宫,连派个宦官内侍来向她致意都没有,性的饥渴和内心的妒忌终于驱使她忍无可忍,遂率领一大帮宫女,闯进褒姒居住的瑶台宫。 守卫的甲士见是正宫娘娘驾到,哪敢阻拦?申王后亦不准他们通报,迳自往寝室闯进。 怎料不见犹自可,一见眼火冒三丈,幽王和褒姒竟然白昼裸体宣淫嬉戏,见她进来亦不打个招呼,连褒姒亦不过来行礼。 申王后哪里吞得下这口气,便当着幽王面前,指养褒姒破口大骂道∶“何处窜进来的妖精,竟敢玷污我辖下的宫门!” 幽王怕她伤了心爱的褒姒,急忙以身挡在她面前,尴尬地只手遮掩下体,说道∶“王后,孤王面前不得无礼!” 褒姒虽有幽王做挡箭牌,但自己毕竟赤身裸体,只好钻入锦帐。 申王后无奈,大骂一遍,才恨恨离去。 褒姒随即指着申王后的背影向幽王问道∶“她是甚么人?” 幽王道∶“她是正宫娘娘,掌管后宫的一切事倩,按理你应该去拜见她。” 但褒姒却垂头默然不语,第二天亦没有听从幽王的吩咐,去谒见王后。 幽王不但不加指摘,而且还怕褒姒不高兴,连自己都寸步不态地陪住她,不踏入正宫半步。 申王后自从那天见到褒姒的天姿国色后,明白到自己年近四十,再无法以美色和褒姒争一日之长短,惟有终日长吁短叹,郁郁寡欢。 太子宜臼时见状,遂向毋后问明因由,并大怒道,“这贱人定是妲己精转世,迟早会坏了父王的大事,我得教训教训她!” 越日正是朔望〔每月十五日〕,幽王照祖例出朝接受群臣贺朔。太子宜臼趁机带领随从杀进瑶台宫,亲自揪住褒姒的头发,挥拳乱打,直到褒姒号哭委地,才扬长而去。 申王后倩知太子闯出大祸,幽王一定前来问罪,慌忙从亲信的宫女中精选出两个容貌美艳,体态妖娆的的喷火女,令她们“尽除亵衣,仅着轻纱”,佯作为申王后按摩,准备等幽王进宫时让他“出火”。 幽王呆然听从褒姒的唆摆,气冲冲来到正宫,突然见到这两名胴体若隐若现的妖冶宫女,登时看傻了眼,忘记前来问罪之事。 申王后趁机诈称去花园舒筋骨,溜了出去,让幽王和两宫女在寝宫淫乐。 本来,幽王知道这是王后以此作为陪罪,亦不打算再追究。但褒姒哪肯罢休,便饮泣着对幽王道∶“大王你不怜惜我不要紧,但万一我肚子里的龙胎有甚么冬爪豆腐,这可是大王你的骨血呀!” 褒姒本来就生成一列楚楚动人的样貌,悲泣起来更加令人我见犹怜,何况她又怀了孕,幽王自然格外痛借,当下就颁发圣旨,将太子宜臼贬到申国,接受他外公申侯的管教。 不久,褒姒果然诞下男婴,幽王借如心肝宝贝,赐名伯服。 毋凭子宠,子凭毋贵,褒姒借势向幽王献谗,要幽王废黜申王后,立她为正宫。 当晚特别曲意奉迎幽王,又为他品箫啜核,又驱动阴肌挤夹他的阳物,伺候得幽王无限舒畅。 幽王兴奋之馀,翌日便宣召三公六卿上殿,发布圣旨,将申王后打入冷宫,废太子宜臼为庶人,另立褒姒为王后,伯服为太子。 许多王公大臣纷纷进谏,但幽王已为褒姒所惑,将谏议的人连同申王后和宜臼的亲信都一律处死。 群臣见幽王如此昏睽,稍有正气的人都纷纷告老退位或弃官归田,朝廷中只剩下石父,尹球等一班以媚谗臣为非作歹。 褒姒如愿以后,既位居正宫,又有专席之宠,可惜她天性忧郁,长日紧蹙眉黛,没有半丝笑容,使得幽王为此耿耿于怀,十分抱憾。 尽管征召全国最优良的乐工,倾尽口库最珍贵的宝物,亦无法博取褒姒一笑。 幽王于是下旨,谁能让褒姒一笑,就赏千金,封万户侯。 谗臣石父遂献计道∶“早年先王为防西戎入寇,在骊山设置了二十多个烽火台,几十架大鼓。 犬戎若来犯,就点燃烽火,使狼烟直冲云宵,诸侯望见,必发兵前来救援,山上再敲起大鼓,以壮军威。 多年来天下太平,并没有使用过,大王若偕娘娘游览骊山,夜燃烽火,诸侯发现信号,定然催军奔命而来,到时却不见贼寇,来去匆匆,白跑一趟,褒娘娘想必会情不自禁发出笑声。” 幽王果然拍手称炒,遂驾幸骊山,在骊宫夜宴,到处灯火辉煌,乐声悠扬。幽王拥着褒姒酒酣兴狼之时,即今点燃烽伙。 诸侯乍见焰火冲天,鼓声如雷,急忙调兵追将,驱动战车,连夜前来勤王。 褒姒娉娉亭婷地偎在幽王怀中,凭栏远眺,见各路军马擎火炬没山遍野奔至,宛若数十条火龙飞腾。 顷刻齐集骊山脚下,听候幽王旨令,怎料到幽王却笑道∶“寡人只是想让娘娘一览军威,并无敌情,你们可以回去了!” 各路诸侯登时惊愕得面面相戏,人人脸上呈现出形形色色的表情,既狼狈又滑稽。 褒姒见状,果然失声吃吃娇笑。 这种“烽火威诸侯”的荒诞之事传到犬戎王耳中,高兴得拍手叫道∶“周朝气放尽矣,竟出现这样一个无道昏君,将国家的军机当作儿戏来博取女人一笑!想来,这褒姒一定美妄天仙,孤王倒要见识见识!” 周幽王十一年,犬戎终于大举入侵,将镐京团团围住。 幽王急今点起烽火,但各路诸侯以为他又想戏弄他们来博取美人一笑,全都按兵不动。 最后,幽王卒之被犬戎王一刀砍死,太子伯服亦死于乱军之中,唯独褒姒因犬戎王想据为己有,号令生擒才得以活命。 褒姒为苟且偷生,亦尽旦施展媚术供犬戎王淫乐。 不久之后,诸侯闻镐京真的被犬戎攻占,相约趁犬戎王怀抱褒姒这狐媚妖女淫乐之夜,杀入镐京。 犬戎王碎不及防,撇下褒姒仓皇酉逃,而褒姒这个一笑倾国的红颜祸水,亦自思若落入曾经被戏弄过的诸侯手中,必没好下场,便以三尺白绞上吊自尽,西周至此声明灭亡,中国开始陷入诸侯混战的春秋战国时期。 – 终 –" }, { "text": "妹喜\n此乃某粤语旧书报杂志中的资料,凡夫选摘改编为网络故事,与同好共享。 目的纯为延续华人的民间情色文学,请佚名原着见谅,请收集者继续流传! 正文∶ 众所周知,夏朝是我国由原始民族社会进入奴隶杜会所创建的第一个王朝,而夏杰则是夏朝的最后一个国王。 在历史传说中,夏杰是一个孔武有力的大力士,他可以将直径寸余的铁棍随意扳弯拉直。此外,他还拥有过人的胆识和智能,曾经孤身深入汪洋大海力擒苍龙、亦曾赤手空拳征服猛虎雄狮。 妹喜则是夏杰的妻子,她秉性淫荡、纵欲无度,媚惑夏杰干下许多令人匪夷所思、膛目结舌的挥霍方式、祸国殃民,终于诱使夏杰成了荒淫暴虐的亡国昏君,而妹喜本人自然亦成为中国有历史记载以来的第一个亡国之皇后。 在未娶妹喜之前,夏杰亦曾有过令人津津乐道的辉煌战绩,但他在一次率领军队讨伐邻国的施氏一个小国时,施氏国王惧怕夏杰的神勇,为了讨好和迷惑夏杰,就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妹喜献给夏杰,以求平息干弋。 妹喜不但容貌惊世骇俗,十分美丽,她的身材更是圆润丰满、玲珑浮突。她的美,是一种妖艳的媚态、是一种能令男人一见就心跳血热,想入非非的骚姿。 夏杰正在血气方刚之盛年,一见妹喜,马上被她的美色所倾倒,再加上妹喜善于逢迎媚惑,因此便深得夏杰的宠爱,不久就被封为王后。只要妹喜所想要的东西,夏杰就即使上天入地去寻找亦在所不计,就使倾尽国库资财亦在所不惜! 夏杰神勇、而妹喜则奇淫,夏杰情欲泛滥、千方百计寻找泄欲淫乐的方式,妹喜则煞费心机,从阴阳八卦中领悟创造出八八六十四种做爱方式,用不断翻新的交媾姿势、去迎纳夏杰的阳物抽插她的阴户。 妹喜亦是第一个研习“素女心经”的皇后,学识用阴柔功驱使阴肌扭绞夹榨插入阴户的阳物。这样一来,每次和夏杰交媾都令到他乐得哇哇大叫。由于夏杰精力旺盛,一次做爱要成个时辰,妹喜怕他太闷,除在床褥四周的不同角度安装铜镜,让夏杰和自己清楚地欣赏阳具在阴户进进出出的诱惑情景,还传令数十个宫女赤身裸体,或摸乳、或拱臀,或张开阴户等等不同姿式给夏杰观看,增加他的性乐趣和刺激度。跟着,两人又再想出一系列既残酷下流,又令人不忍卒睹之纵欲方式。 妹喜嫌寓殿陈旧,夏杰就以黄金为柱玉为瓦,为她建造一座美轮美焕的新宫殿,这就是闻名中外的“金柱玉殿”。玉殿之前,还有一座用玉石筑成的高台,登台远眺、万水千山尽收眼底。 新殿与高台落成之日,妹喜令数千美女进殿歌舞,只乐得夏杰不停哈哈淫笑、亲自为舞妓逐一斟酒。岂料,就因为这样,便使妹喜灵机一触,萌生了建造“酒池肉林”的念头。当下便向夏杰献计道:“大王,你这样一个个斟酒,岂不太浪费时间,为何不令民工挖筑酒池,周围及池中则以肉干堆成假山,悬挂肉片为林,让众宫女舞妓自行饮酒嚼肉不是更赏心乐事吗?” 夏杰听后,拍手连声叫好称妙,立即传令工部大臣,急召民工动工兴建。亦不知耗时多少时间,终于挖出一个大得可以荡舟行船的巨大池塘。池塘的底部铺上晶莹洁白的细砂,然后倾入千万桶佳酿美酒。池边则堆砌酒槽作为堤防,远远望去、槽堤绵延达十馀里之遥。夏杰又命民工在酒池四周场树、枝丫上悬挂精制的肉干。人在树下一抬头,就可以咬到悬挂着的肉干。 当这个空前绝后的浩大工程“酒池肉林”竣工之日,夏杰和妹喜亦开始进行一场同为空前绝后的荒淫聚会。首先,他们命令三千宫女全都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横成排竖,成行地列队众合听候号令,而夏杰和妹喜亦同样赤条条地乘坐龙船在酒池上荡漾游玩。龙舟上放着一个大鼓,夏杰和妹喜双双赤裸着站在龙船头,检阅他们的这支肉感的队伍,欣赏她们的一团团圆圆鼓鼓的乳房、一簇簇芳草萋萋的阴毛、一双双如雨后春笋的修长晰白玉腿。又令这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裸女队伍跳起非常诱惑的“模拟性交舞”。刹时间乳波臀浪汹涌澎湃,令人看得魂驰魄动、胯间之物不期然地隆起。 之后,夏杰和妹喜又和裸女们约法三章,号令众裸女听闻鼓响,就得按以前训练的动作行事,违者或行动迟缓者格杀或交予御林军轮奸至死。 当三千名裸女齐声响应后,夏杰便手执鼓锤,一声敲落,裸女立即如脱疆的野马,争先恐后地奔到酒池边,俯身拱臀,伸头饮酒。 夏杰和妹喜望见三千裸女乳峰弹跳、圆臀摇晃,乐得哈哈淫笑。夏杰肆虐地将鼓捶朝妹喜阴户轻轻一插,嘿嘿笑道:“看,多么壮观,这全是皇后你的好主意呀!” 妹喜一边扭腰摆臀、一边手握夏杰业巳硬勃翘起的阳具,媚笑道:“大王的下体更加壮观,看来比你手上的鼓捶还要粗呢!” 夏杰挺着指天翘起的阳具,仰首大笑,跟着就擂鼓壮威。 三千裸女奔到酒池边饮完酒,夏杰又再敲响第二通鼓,裸女闻声旋即竞跑至悬挂肉软的树林里,每棵树下站一裸女,并规定要一只脚站地,另一只抬起成水平方向踏在树干上,然后抬起头吃枝丫上悬挂的肉干。 这时,六千瓣嫣红的阴唇和枝丫上所挂的晒制而成赤红的肉片便相映成趣,只乐得夏杰挺着坚硬的阳具在妹喜玉臀深沟里磨擦。 妹喜突然伸出两只指头放入口中,撮唇呼啸,裸女们即刻手摘肉干片卷成肉棍插入阴户。顷刻间,众裸女的处女膜纷纷破裂,鲜血殷殷沿着金鸡独立的玉腿流下,令人看了,不知是香艳还是暴珍天物。 号令还残酷地规定∶那个裸女没有处女血流下,就命令虎视耽耽的金甲武士以树枝插入该裸女的阴户,直至她虚脱而死。 这还不算残忍,更加令人发指的事还在后头呢!当夏杰的第三通鼓声响起时,裸女们又杂乱地奔跑到十里槽堤上,再次拱臀探头、趴在槽堤啃吃堆在酒槽裹的肉。有不少裸女由于处女膜刚刚破裂,疼痛入骨、举步艰难,金甲武士即扑上去飞脚就猛踢她们的玉臀。 夏杰和妹喜站得疲倦了,便相拥坐在龙船头,周而复始地擂鼓不绝,而裸女们亦周而复始地奔来跑去,一会儿饮酒、一会儿吃肉、一会儿用干肉卷棍插阴户、一会儿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一个个累到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有些裸女由于太过疲劳,在听到鼓声,奔跑到酒池边俯身饮酒时,头晕脑眩地跌入酒池中溺死,有些则昏厥于往来奔跑的途中。 同裸女们的艰辛成强烈对比的是,夏杰与妹喜则一边击鼓欣赏、一边互相爱抚,当看到裸女们跌跌撞撞地倒下、爬起,忙乱奔跑的狼狈样,则相顾大笑。 直到日落西山,两人才鸣金收兵、相拥行入龙船上的罗帐狂欢。至于那三千名裸体宫女,经事后查点,被处死和溺毙、倒毙者,多达百馀人,重创至难以行走者更高达近千人。 玩腻了这种荒淫残酷的游戏之后,妹喜又再央求夏杰召集民工,为她在地底下兴建一座宫殿,名叫“夜宫”。 在夜宫中,由于暗无天日,便悬挂数以千盏的宫灯,夏杰和妹喜每逢兴至,便在夜宫一起饮酒。为了进一步满足两人的变态欲望,他们居然传召数百名少男少女,旦夕裸体杂处宫中,一边饮酒爱抚、一边令少男少女在他们面前表演妹喜自创的六十四种性交花式。更荒淫无度的是,为了满足自己日渐暴虐变态的畸形心理,他们还先挑选一名健美少女,令她与数十名少男连续不断交媾,直至她阴道严重受创,造成血崩毙命为止。 跟着又再甄选几名健男,分组与数十名少女狂玩变态性爱游戏,模仿飞禽走兽的交媾姿势,看哪一组最能激发自己的性欲便有奖赏,哪一组最扫他们的兴致便处罚。 当玩到无可不用其极后,妹喜又突发奇想,说是自己最喜欢听裂帛的声音,因为这种声音清脆悦耳,听后便会激发淫兴。夏杰闻言,便下令近臣每天向老百姓收一百匹幼绢,命宫女们环绕妹喜一一撕裂,而妹喜则裸卧锦床上,闭目享受这种裂帛之声,直至淫兴勃勃,才请夏杰与她交欢。 在这种虚耗无度的挥霍浪费下,原本充盈的国库终于逐渐空虚了。夏杰为了弥补这种亏空,便不断南征北讨、肆意掠夺本国和邻国老百姓的财富。 连年兵凶战危,举国上下不分男女老幼,不是被征召去打仗,就是被遣送去服役,大量的民众不是死于战祸,就是死于饥饿、疲惫、疾病。但贪官酷吏仍不肯放过这些可怜的百姓,当用皮鞭都无法驱使民众再为他们奔命时,万恶的贪官酷吏便施出了砍手、断脚、割鼻、阉体等惨无人道的刑罚来逼迫民众。 于是乎,举国上下到处弥漫着一派愁云惨雾,人民怨声载道,但在动不动处以重刑的高压政策下,却不敢轻言造反。 朝中有些较正直的大臣看到这种悲惨的情景,非常痛心疾首,纷纷上朝规劝,但夏杰已沉溺于妹喜的狐媚之姿,非但不采纳忠言,反而老羞成怒地将这些正直敢言的大臣逐一杀害,卒之导致各路诸侯纷纷叛逆。 汤,就是众诸侯中最贤良聪明的一个,民望非常高,众诸侯都归顺信服他。 夏杰获悉后,十分惯怒妒忌,就下旨召见汤,并将他囚禁在一座叫夏台的狱中。这一来,终于激发全国大骚乱,夏杰被迫将汤释放。 汤回到封邑之地,在群众的拥戴下自立为王,历史上称为成汤王。不久,汤王便率领众诸侯的军队讨伐荒淫无道的夏杰。夏杰这时已因纵欲过度,不复当年勇,再加上国库空虚,众叛亲离,哪里敌得过汤王的仁义之师?终于在逃至鸣条这地方时,被汤王的部下捉获,成为阶下囚。 汤念及他曾释放自己,只下令杀死妹喜,而将夏杰流放至南巢,后来夏杰就死在这个地方。汤于是登上天子的位置,创建了商朝。 – 终 –" }, { "text": "穆桂英外传\n(一) 本文由香港杂志扫描改写,不作史实参考。 战云密布,战旗飘扬,战马嘶鸣,战鼓隆隆,战争一触即发┅巍峨的城墙上,众将官持戈仗剑,簇拥着一位英姿飒爽的美娇娘,她便是新上任的兵马大元帅穆桂英。 此刻,穆桂英手按城墙,眼望四野,心情沉重。 半个月前,辽国萧天王亲率三十万大军,排山倒海地入侵中原,火烧益津关,炮炸瓦桥关,水淹淤口关。 三关守将被斩于马前,士兵仓惶逃命,兵败如山倒。 朝廷震惊,调集兵马抗敌。 可是庙中大将个个贪生怕死,谁也不肯挂帅出征。皇帝无奈,只好请八贤王亲自到天波府,说尽好话,方才请出女将穆桂英挂帅。 穆桂英率领大军赶到前线,坚守雁门关。 萧天王将三十万大军排成一座天门阵,向穆桂英下战书挑战。 穆桂英城楼上看了半天,发现天门阵布得水泄不通,无懈可击,一点破绽也没有。 雁门关守军总共只有八万人,强攻必败无疑,想要固守,粮草又后继不上。 原来是奸臣潘仁美暗中扣住粮草不发。 守也不是,攻也不是,穆桂英不由心急如焚。 雁门关是最后一道防线,一旦失守,番兵便如洪水长驱直入,席卷整过中原,亡国之罪,穆桂英怎么负得起呢? 她曾经经历了数不清的战斗,经验丰富,虽然面临天大危险,仍然非常镇定。 打仗,最先决的一个条件是了解敌情,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因此,穆桂英利用黑夜,卸下盔甲,换上便装,悄悄出城侦察。 身为元帅,她随身带着四个侍卫,身为女人,她这四个侍卫自然也是女人。 雁门关外有座大山,林木茂盛,郁郁葱葱,敌人不易发觉,便利侦察。 穆桂英带着女侍卫,上了大山。 从山上眺望辽兵大营,营火点点,胡茄声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悲壮凄凉! 山上有座山神庙,因为战乱,已经荒废。 但是此刻却透出一点光芒。 穆桂英判断可能是辽兵驻守。 “一这是个好机会,庙中辽兵必不多,我们可以抓一个俘虞,问出辽军真情。” 穆桂英说罢,率四恃卫偷偷摸近山神庙,只听庙中传来阵阵女人的哭声。 贴近破窗向内一亲,只见庙中有五个汉家村姑,全身被五花大绑,正哭成一团。 穆桂英感到可疑,立刻破门而入,向五个女子询问原因。五女子你一言我一语,边哭边说。 原来她们都是附近村民,因为长得美貌,被辽兵抓来,准备献给将军们蹂躏,辽兵因为回去赶牛车,将村姑绑在柱子上。 穆桂英挥剑挑断绳索,五个女子千恩万谢,慌忙逃命去了。 四个女侍卫见事情已解决,正准备离去,却见穆佳英低头沉思,没有要走的意思。 女侍卫觉得奇怪,但也不敢打扰元帅的思路。 她们不知道,穆桂英正在构思一项惊心动魄、令人难以相信的秘密大行动。 这五个村姑是准备献给辽军将领的,如果能够冒充这五个村姑,就可以接近辽军将领,小则刺探军事情报,大则下手行刺,假使杀掉萧天王,辽军失去了“主帅”必将大乱,战局就可以扭转。 穆桂英看看她的四个侍卫,她们一个个年轻貌美,足可以迷住辽人。 她们武功高强,行刺易如反掌。 最重要的一点,辽兵很快就要来了,没有时间再回去换人了! 穆桂英把自己的计告诉了四个侍卫,她们一起摇手,面红耳赤地拒绝,道理很简单,冒充村姑,等于送羊入虎口,身体受辱是免不了的,而这四个侍慰都还是年轻的处女,她们怎么可以接受呢? 穆桂英告诉她们∶牺牲个人的肉体,换来的是祖国的胜利,民族的太平,这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每个中原女儿都要有这份奉献的精神。 五个村姑,就要有五个女子来代替,不能少一个,否则就要引起辽兵的怀疑。 因此穆桂英只好牺牲自己,冒充第五个村姑。 这也意味着她同样要牺牲自己的肉体,忍受辽乓的侮辱,满足他们的兽欲。 穆佳英这种大无畏的奉献,感动了四个女侍卫,她们决定假扮村姑了。 幸好她们都已换上便服,跟村姑的衣服所差无几。 大家匆匆把刀剑藏在神桌下。 穆桂英用绳子将四个侍术绑在柱子上,自己也用绳子胡乱一缠,这时已听得牛车的声音远远传来。 穆桂英和四个女侍卫都放声大哭,仿佛她们真的是被俘的村姑。 几个辽兵冲入,将穆桂英等女松绑,押上了牛车。 辽兵都是番邦异族,他们看汉人都是差不多的,反正穆佳英和四个女侍卫都是绝色美女,所以辽兵都没看出她们其实已经暗暗调包了。 辽兵三十万大军,全部是男人。 入侵中原后,掠夺的妇女全部先送给将军们享用,所以这些辽兵是不敢碰这五个女子的,乖乖把她们押上牛车,运回大营去了。 圆月散发清辉,军营一片宁静。 三十万人的军营居然没有一点声音,可见辽军纪律之严,训练之精。 穆桂英心中敬佩,也感到沉重。 此刻的她,已经被分配给右将军韩挞卢当作侍妾。 韩挞卢虽然官至右将军,实际上年纪很轻,甚至比穆桂英还要年轻八岁。 此刻的他稍在虎皮大床上,等待着穆桂英来服侍他。 穆桂英已经梳洗一番,身上穿着一件像蝉翼一般薄的轻纱长睡衣,透过粉红色的睡衣,不仅能看清楚女体的曲线,胸上的两个半圆球和顶上的两个花蕾都很性感地显示出来。 用粉红色包起来的肉体就象一团火。 韩挞卢整个人看呆了。 他从来没看过这么美的女人,这么性感的女人! 从睡衣下面露出来的修长洁白的大腿,线条非常俊美,不粗也不细,皮肤是又白又嫩┅ 韩挞卢自己虽然没有明确的意识,但潜意识里对女人的腿有一点恋物癖。 漂亮的一双赤裸的脚缓缓走到韩挞卢躺着的床前停止,停下来以后就没有动。 韩挞卢贪婪的视线从雪白的脚慢慢移动到女人的上半身,看到女人淡淡的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 穆桂英故意扭扭摆摆,总是不肯上床。 韩挞卢抓住粉红色的睡衣用力拉,衣摆分开,露出下面的女式内裤。 穆桂英坐在床边,背对着韩挞卢,真的象一个含羞答答的村姑。 韩挞卢抓住她的双肩,要把她拉下来。 穆桂英摇动肩膀,好象要甩开他的手。 但是当韩挞卢一用力拉,她就好象认命地倒下来。 韩挞卢闻到女人肉体的香味。 他搂住穆桂英细小的腰,把自己的脸贴在她的粉脸上,好象抱着一块柔软而有弹性的海棉一样。 可是,比他大八岁的穆桂英,却全身紧张得僵硬! 虽然要冒充村姑之时,心中已做好牺牲色相的准备。 但是,准备是一件事,现在真的要失身了,才发现心理上根本无法接受,自己堂堂一个元帅,却要接受一个番人的凌辱,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嗯?不愿意吗?” 韩挞卢很不耐烦了,沉下脸斥骂着。 穆桂英看到韩挞卢眼中闪着震怒的杀机! “受辱事小,挽救国家事大!既然选择这条路,就要不择手段完成任务!” 穆桂英内心提醒自己,立刻装出害怕的样子低下头来,说了声∶“对不起。” 然后,她含羞地送上自己的香唇┅ 韩挞卢也玩过女人,已经不是童男,但是跟女人接吻却是第一次。 穆桂英这一吻立刻使他全身血液加速流动┅ 他一边接吻,一面伸手去摸穆桂英胸前隆起的肉球,从嘴对嘴的缝隙中漏出不成声音的声音∶“唔┅嗯┅” 穆桂英的身体向后缩,好象是要逃避韩挞卢的手┅ 韩挞卢不理会她的反应,用力握住肉球┅ “等一下┅”穆桂英害羞地扭着身体,可是韩挞卢始终没有放手,穆桂英没有甚么办法,只好用手轻轻按在他手上┅ “怎么啦?”韩挞卢调戏地吻了她一下。 “难为情啊┅”穆桂英面红耳赤。 “为甚么?” “因为┅很小。” 她小声地回答,那种态度很可爱。 她这次是真的害羞。 她全身都肌肉发达,唯触乳房比较小。 所以,即使现在只是在使“美人计”,但被男人一模,她的女性本能,还是产生了作用,使她觉得惭愧。 韩挞卢看见这个年纪比他大的村姑现在羞得象个小女孩,心中一阵兴奋。 他张开五指,把小肉球整个握在手掌中,可爱的花蕾在手掌下压扁。 穆桂英闭上眼睛∶“原来你还是个很温柔的人┅” “算了吧!”韩挞卢笑道∶“我是个很粗暴的人。不过你对乳房的大小那么在意,倒使我奇怪。” 穆桂英脸泛红晕,低低地回答∶“小的乳房比较敏感┅” “你的也敏感啊!” 他用两根手指捏住穆桂英的乳头,轻轻揉搓┅ 穆桂英好象感到冷一样缩缩肩膊,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害怕,立刻抓住韩挞卢的手掌,把它移开┅ 韩挞卢俯下身体,把又热又湿的舌头在起伏不停的乳房上爬动。 那种技巧美妙得不象一个番邦小伙子的学动。 他先从白馒头的根部慢慢舔,然后逐渐向上舔┅ 穆桂英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了┅ 舌头接近乳头,在隆起的乳晕部份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吮着┅无比的强烈快感,刺激着穆桂英的最神秘的部份,使她那里火辣辣的难受┅她的理智在责备自己∶这是敌人,自己千万不能动心!可是,她的肉体却不由自主产生快感。 她拼命想忍住声音,但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 “啊┅嗯┅哎哟┅哦┅哦┅” 韩挞卢一边用舌头挑拨着,另一边又用手指对付,抚摸,揉搓,舔,吮吸┅穆佳英一张粉脸涨得通红,住枕头上晃来晃去┅ “你叫甚么名字?” “桂英。” 穆桂芙毫不掩饰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名字,好象在面对自己情人一样。 “下面湿了吗?” 穆桂英听到这种下流的问话,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她轻轻说∶“没有!” 韩挞卢的手从她胸脯上向下滑动,想去确认一不是不是真的湿了。 “不要!” 穆桂英急忙夹紧了大腿。 “嗯?你敢反抗?” 韩挞卢又要发火了! “对不起┅”穆桂英只好又放弃抵抗。 粉红色的睡衣敞开,露出同样颜色的内裤,古代女人的内裤很宽大,穆桂英的双腿夹紧着。 韩挞卢抓住她的大腿,想分开┅ 穆桂英无可奈何。 她不能得罪这个番邦小将,一定要先征服他,才能在辽军中立足。 如果韩挞卢不满意,很可能将她送到大营交给士兵们做发泄性欲的工具,成为一个低等军妓,那就前功尽弃了! 想到这里,她吐了一口气,放松大腿的力量,好象很难为情地用双手掩住了自己的脸┅ 韩挞卢的眼睛马上瞪直了! 穆佳英故意穿了一件半透明的丝绸内裤,隐隐透出黑黑的毛,整体形成暗红色,因此更有神秘气息┅ 韩挞卢伸手摸摸裤上的一条纵沟,手尖上有湿热的感觉┅穆桂英忍不住尖叫一声,夹紧大腿,用手掩盖那里┅究竟穆桂英会不会失身给这个野蛮小子呢? 她如何以个人的肉体,扭转整个战局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二) 话说穆桂英夹紧大腿,用手掩盖那里,韩挞卢表示不满,但穆桂英仍不肯答应,这并不是假装难为情的表演。 她心里虽知道,为了整个大局,必须要顺从对方的要求,可是女性的防卫本能,却是使她的身体不听指挥。 韩挞卢感到急躁,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去拉她的内裤。 古代妇女的内裤很宽松,很容易就被他扯到大腿上。 因为穆桂英压住中心部位,因此仍遮住可爱的地方。 “喂,放开手,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韩挞卢粗鲁地用手拉,穆佳英心中也知道,不能激怒这个年轻的辽将,只好轻轻移开双手。 丝质内裤顺着韩挞卢的拉动变成一条线,从脚下拉开的时侯,足足可以握在手掌心里。 他拉掉丝质内裤,把手放在穆桂英的两股间,抚摸阴毛,她的阴毛是长方形的。 “桂英,分开腿!” 韩挞卢故意神气地用命令口吻说着,可是丰满的大腿相反地更夹紧。 “给我看呀!” 穆桂英用双手掩住眼,摇着头。 “这么透明的东西,不穿也罢!韩挞卢抓住膝盖,想强迫的拉开。 穆桂英发出娇媚的反抗声音,奇妙的是,在这样反抗时心情逐渐稳定。 和韩挞卢越来越急躁的情形相反,她的心情开始放松。 洁白的大腿丰满而有弹性,韩挞卢顺着曲线抚摸,好象很不自然地亲吻着,发出了“啾啾”的声音┅ 他一边吸吮“丫”字形沟里的嫩肉,一边把腕靠在草丛心。 韩挞卢身为右将军,又是北方蛮族,从来不懂得怜香惜王,也不习惯爱抚女人的肉体,所以没有任何技巧,但是没想到这样反而产生能使女人感受到性感的效果。 穆桂英皱着眉头,嘴里咬着自己的手指┅ 韩挞卢的手从柳腰间丰满的屁股慢慢摸去,这时候身心都开始溶化的穆桂英,自己移动身体,制造接受爱抚的空间┅ 手指不很熟练地深入很热的溪谷,她好象期待这样地从嘴里发出哼声,身体也微微颤抖┅ 当她决定要冒充村姑的时候,心里就准佣牺牲自己的肉体,迷惑辽将,伺机接近萧天王,下手行刺。 右将军韩挞卢正是萧天王最宠爱的心腹,如果能够迷住韩挞卢,就有很多机会接近萧天王,一举成功。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情,穆桂英发现韩挞卢对自己的迷恋,已经超出对一般军妓的态度了。 这也就是说,距离自己的目标已经一步一步地越来越近了。 想到这里,心情安定下来的穆桂英,放松大腿的力量┅韩挞卢慢慢分开可爱的双腿,立刻看到两条白腿的结点。 女人的一片贝壳和从内面露出一点点红红的舌尖,乎分不出贝壳的缝隙在哪里,可见花瓣的面积很大。 可能是这样的关系,肉唇的形袱显得很复杂,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穆佳英发觉他在看,变羞涩地用手掌覆盖。 “有甚么要紧嘛!给我看嘛!” “我不要。” “我想看,快!” “我不要,你只看我的,”穆桂英红着脸说∶“你的也给我看,这才公平。” 她换了一种姿势,让彼此都能看到对方。 “我的东西不值得给你看。” 韩挞卢故意这样说着,把下半身转向穆桂英的脸,穆桂英拉下他的裤子┅已经觉醒的棒槌突然冒出来,抖了两三下┅ 韩挞卢把穆桂英柔软的大腿作枕头,将它的另一条腿高高举起。 穆桂英没有反抗,微开的肉门就现在眼前,韩挞卢全身血液加速活动。 他用手拉着花瓣,伸展时相当大从里面露出粉红色的世界。 高举的腿有一点颤抖┅ 于此同时,韩挞卢的东西连同附属品一起落在穆桂英的手掌里┅“真可爱,真想吃掉┅” 穆桂英挑逗着说,没想到韩挞卢却沉下了脸! “你意思是嫌我小?” 在辽族男人来说,东西的大小是关系到面子问题的。 说男人的东西小,比杀了他还要严重。 穆桂英一看韩挞卢的脸色,知道自己无意中已 犯了大忌,立刻陪着笑脸说∶“我说可爱,不是说它小,而是说这种形状的东西最受女性欢迎。 说着,穆桂英低下头来,亲了亲棒槌的头,然后用牙齿轻轻摩擦┅韩挞卢不由一阵寒噤┅ 穆桂英张开红唇,使包皮剥开,然后又套上┅ 开始充血的棒槌头多少带一点粉红色,看在穆桂英眼里显得非常挑逗和新鲜,视觉的刺激使她的身体发热,韩挞卢的视觉也同样受到刺激。 看到花瓣的左右分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仙洞,又突然象蒙上一层雾,洞口开始湿润时,韩挞卢不由感到惊讶,那是非常奇妙的现象。 他试着用手指擦一下,还带过来一条线。 只有在形成复杂模样的凹凸的上端,露出一点头的圆锥体上没有露水,颜色也令粉红色更接近白色。 穆桂英作为回报,一面抚摸他的球状的部份,一面用舌尖在棒槌尖头上挖弄┅火热的快感陡背后掠过,韩挞卢忍不住尖叫一声,可是他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弄的? 只能试着学习┅ 他把花瓣用力拉开,在敏感的小珍珠上用舌尖舔。 穆桂英嘴里一面哼着,一面缩后想逃避。 可是韩挞卢抱紧她的双腿,继续在那一点上攻击。 同时,他的手指也插入┅ “啊┅”穆桂英好象忍受不住地在下体用力,好象有一段时间是屏住呼吸,很紧张的样子。 但是,很快地她也开始再度反击。 手指没有活动,只是将棒槌深深地含在嘴里用舌头纠缠,断断续续巧妙在尖端附近刺激┅ “唔┅!”韩挞卢连脑海郡感到麻痹了┅ 他不显一切地活动舌头和手指,穆桂英的脸已经湿淋淋的,呼吸也很急促,因为嘴里有东西,显得呼吸有些困难┅ 这是一场对产生痛苦的强烈快感进行忍耐的比赛,看谁先忍受不了。 只听见两个人的呻吟声┅ 这场无声的战争持续了很久,到最后还是穆桂英吐出了韩挞卢的棒槌,表示投降。 她低低喘息着,脸颊红红的很可爱。 在韩挞卢眼前的肉缝也因为充血更加深红,在涌出的蜜液上加上韩挞卢的唾液,一直到大腿跟都象有一层油一样。 这时候如果问谁还有多馀的力量,年轻的韩挞卢自然不如有经验的穆佳英。 但穆桂英究竟是女人,恨本不能在这样无意义的事情上竞争。 韩挞卢改变身体的方向,两个人的头并排在一起的时候,穆桂英问他有甚么感觉。 “好难过,不能过分激烈,觉得快要昏了。” “我也是┅”穆桂英羞涩地说∶“还是轻轻抚摸比较好吧!” 这种事情只有自己经验之后才能了解,穆桂英下知不觉给年轻的韩挞卢上了性教育的一课。 “原来这样弄比较好┅” 韩挞卢伸出手摸她,轻轻在湿淋淋的双唇上抚摸┅ 穆桂英一阵颤抖,用力抓住他的手臂。 韩挞卢的手掌巾到小口的突出物,只有那里硬一点┅手在耻骨上轻轻振动,对突起的肉粒施以似有似无的摩擦。 穆桂英的银牙咬着红唇,克制自己┅ 就好象瞎子用手指摸东西的形状,韩挞卢的手指好象在观察整个花园的形状,一下用手指轻轻压,一下用手指挟起。 对外形的观察结束时,他便分开花瓣进入里面的水池里,好象要弹开复在手指上的东西,从上游的肉芽到下游的深渊,然后又回到上游,这样不停地游动。 “婀!啊!┅”穆桂英忍不住发出了呼声。 半闭半开眼睛流露出万种风情。 看到女人的这种表情,韩挞卢也感到无法继续忍受。 他抱紧纤纤的柳腰,使得软绵绵的肉体形成向后仰的状态┅穆桂英发出矫媚的呼声。美丽的嘴稍许张开叹息,韩挞卢忍不住把自己的嘴压了上去。 两人的接吻漏出不成言语的声音,穆桂英双手棒住韩挞卢的脸拼命吸吮。 嘴唇左右滑动,同时舌头像软体动物一样绞进来,舌头和舌头纠缠在一起,唾液和唾液混合在一起┅ 从穆佳英鼻孔冒出来的呼吸更急促┅ 韩挞卢压在上面,穆桂英从下面抱紧,可是下体还没有形成迎接的态势,好象要拒绝他而把大腿夹紧。 韩挞卢用膝盖顶开,从穆桂英的嘴里漏出短短的呻叫┅本来是没有匆忙的必要,可是韩挞卢却急急忙忙分开穆桂英的腿,沉下身体,一下子就让自己被湿暖暖的漩涡包围。 穆桂英尖叫了一声,头向后仰,然后又象反弹地紧紧搂住韩挞卢的脖子。 耻骨与耻骨密接,韩挞卢已经完全进入。 这时候,洞里面一阵蠕动夹紧。 韩挞卢立刻想采取行动时,穆桂英摇头表示不要,同时要求亲吻。 两个人彼此贪婪地接吻,深深地插入舌头,在有甜美味道的口腔里转动舌头,这时候穆桂英从喉咙发出“唔唔”的声音,用力吸吮侵入的舌头。 “啊!┅”嘴终于分开,穆桂英发出热情的哼声。 这个声音成为讯号,韩挞卢开始活动。 穆桂英也抬起屁股配合对方的动作,而且双方也夹紧他们的身体。 穆桂英来自下面的动作是配合韩挞卢的温和节奏,丝毫没有勉强,两个人的动作好像很自然地变成一体。 穆桂英完全采取被动的样子,让扮演主角的男人采取主动,这样的引导男人还不会发觉。 两人下体的活动方式,超过某种程度时就不是靠经验,而大多是依赖天性。 韩挞卢的呼吸变得急促了,好象被卷入了程桂英的动作里。 韩挞卢只知道加大霞荡幅度,以单一的节奏激烈活动,只追求自已的感觉一同和她达致最高峰! “啊┅等一等!”穆桂英感到快要到顶点就制止韩挞卢。 她深深呼吸一次之后,眼睛露吐羞涩的表情,象哀求般地轻轻地指点着他活动的方法。 韩挞卢虽然不能百分之百地照她的话去做,但是再度活动时,震荡的幅度和速度已经有了缓急的变化。 韩挞卢保持着这样的效果,开始观察穆桂英的表情。 “啊┅啊┅我┅受不了┅” 没有多久,穆桂英发出有如啜泣的娇柔呻吟声。 虽然还不是到达高潮的局面,但韩挞卢的情欲受到煽动。 暖热的感觉使他越来越膨胀,他的动作也自然地加快。 刚才学到的有缓急的节奏几乎凌乱,又要恢复原来的单调动作。 “怎么办?” 虽然心里这样想,可是他无法抗拒从身体里涌出的洪流。 这时候,穆桂英看出韩挞卢又陷入危险境界的小巷,立刻挣脱了他!因为二人的分开,使得韩挞卢能喘一口气,两个人于是又换了另一种姿势。 女人的裸体,有时侯从前面看不如背面欣赏更显得妖妮。 穆桂英是趴在下面,她的后背光滑而洁白。 韩挞卢再次进政,他分开非常性感的双丘,向湿润的漩涡中心插入,也许是因为插入的角度改变,紧窄感特别强烈。 “啊┅”穆桂英又呻吟起来伏在她背上,抱住她漂亮双肩的韩挞庐,好象忍不住地在雪白的颈上接吻了。 渐渐地,他的感情又控制不住地疯狂起来,他感到那一股热流又开始出现,他忍不住从穆佳英的身下过去抓住乳房,然后一面粗暴地摇动隆起的肉球,一面喷射而出┅床上,两个人象两条死鱼躺着,穆桂英侧过身子,想去亲吻韩挞卢,忽然之间,她吓呆了!一把雪白的大刀从帐外伸入,向韩挞卢的头砍下! 她赤手空拳,如何抵挡这一刀?究竟韩挞卢会不会死在这一刀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三) 话说穆佳英正和韩挞卢神魂颠倒之际,突然看见帐蓬外伸进一把大刀,向韩挞卢的头砍下! 说时迟,那时快,穆桂英赤手空拳,怎么办?论武功,她可以空手入白刃,夺下这把刀,可是┅ “不行,我现在扮演的是村姑,村姑是不会武艺的,如果我救了韩挞卢,势必暴露身分,影响大局┅” 在电光火石的刹那间,穆桂英做出了决定,不能动手!眼看大刀砍下,韩挞卢就要人头落地,穆佳英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 大刀砍到韩挞卢的头皮上,突然轻轻一顿! “哈┅”从帐蓬外传来一阵大笑! 随着笑声,帐蓬帘门一掀,走入一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 这时,韩挞卢和穆佳英都是赤身裸体。 穆桂英下意识地扯过被单,遮住自己的裸体,而韩挞卢却顾不得羞耻,也光着屁股就滚下床来,跪在地上。 “参见天王!” “天王?”穆佳英心中一动。 原来此人就是顶顶大名的辽军统帅萧天王?萧天王拿着大刀,走到床前,用刀尖轻轻挑开了穆佳英身上的被单,欣赏着她的裸体┅ 穆桂英装出含羞答答的样子,低下了头┅ “小韩,你真大瞻!偷偷藏着这么一个美女,自己享受?” 萧天王口中骂着,脸上却是笑嘻嘻的没有一丝怒意,可见他的确是很疼爱韩挞卢。 韩挞卢却不敢无礼,急忙解释∶“末将得到此名村姑,本来想立即献给天王,可是末将又怀疑她是宋军奸细或刺客,所以末将先行试用一次,检查一下┅” 萧天王被韩挞卢这番话逗得哈哈直笑∶“他奶奶的!先行试用?你这小子,真会说话。好,试用结果如何啊?” 韩挞卢伸出拇指∶“天下第一美女,天下第一淫妇!” 听了这话,穆桂英顿时两颊飞红“天下第一淫妇?好!老子就喜欢淫妇!”萧天王淫笑。 韩挞卢正要开口∶“天王┅” “这小子,罗苏甚么?快滚!”萧天王一边骂着,一脚就将韩挞卢踢出帐蓬外。 穆佳英赤裸地躺在床上,心中一阵暗喜,她本来想利用韩挞卢再去接近萧天王,可是那不晓得要花多少时间,甚至不晓得能不能成功。 那自己牺性肉体给韩挞卢真是白费功夫,赔了身子又折兵了! 现在好了,萧天王自己送上门来了,凭自己的姿色,一定可以将他迷住!自己的大计就可以奏捷了! 想到这点,穆佳英立刻摆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娇滴滴地叫着∶“天王,我好喜欢你哦!” 萧天王望着她,猛地沉下脸,“啪!”一声,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 他长得虎背熊膘,这一耳光用足力气!穆桂英恨本没有料到,昏昏沉沉的摇晃了一下,差点没摔下床去,她还没清醒过来,双手已经被扭转到背后去,她忍不住发出惨叫起来┅ 萧天王抓起丢在床上的穆桂英的裙带,把她的双手绑在一起。穆桂英还不明白,为甚么萧天王要这样做,心中不由一阵恐惧。 “难道他认出我了?怎么办?要不要反抗?” 就在此时,萧天王把他的脸凑过去贴在穆桂英脸上┅一手抚摸她凌乱的头发,一手粗鲁地抓住她饱满的乳房┅ “你的奶子真美,给谁吃过?是韩挞卢吗?给那种臭小子太可惜了!他的手很粗暴地抓着她细嫩的皮肤,穆挂英感到激烈的疼痛,但她只是皱一下眉头而已。 可是,萧天王又张开大嘴从山顶的方向来咬半圆的球。 虽然咬的不是乳头,但穆桂英还是忍受不住地大声惨叫┅萧天王开心地大声笑起来。 在乳房上出现牙齿的形状,形成紫色的齿痕!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穆桂英的声音在颤抖,她仍猜不透萧天王的用意。 “我要怎么样?”萧天王突然大吼∶“我要你抬起屁股!” 他抓住穆桂英的双腿,用力分开,然后他抬起地的脚,缓缓向中间深入。 穆桂英恐惧地望着他,不晓得他要干甚么。 萧天王把硬得象石头一样的脚拇指塞进了花园口里,脚指甲使她感到刺痛,穆桂英扭动身体,使屁股向后退。 “你逃不了的!” 萧天王用脚掌踩花园,而且连连蹂躏┅ “啊!┅”穆桂英哀叫∶“天王,饶命!” 可是,她越叫,萧天王的动作越用力!甚至用脚踢穆桂英的股间,而且瞄准花园,一边踢一边骂! 穆桂英惨叫,想抬上大腿,可是萧天王双股又粗又壮,象钢箍一般紧紧固定着她的双腿! 女人的本能使穆桂英哭了出来,连连求铙∶“天王,饶了奴家吧!奴家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萧天王不理她,反而把穆桂英的身体反转过夹,穆桂英双手被反绑,恨本无法子反抗。 萧天王骑在她的腰上,开始用手掌打圆润雪白的屁股。 他毫不留情地打,发出了“啪啪”的响声。 穆佳英不断地喊痛尖叫。 “这个淫乱的屁股,被韩挞卢插过几次?回答!” “一次!” “不对!”萧天王更怒,打屁股的手更用力了。 “七次,七次。”穆桂英怕打,急忙说多一些。 “七次?你那么淫荡?”萧天王暴跳如雷,打得更用力,穆桂英叫得更可怜了。 可是,打着打着,屁股的感觉已经麻痹,反而不再感到疼痛。 更奇妙的是,从挨打的地方产生了一种又痛又痒的快感。 屁股发热,身体也开始发热。 “啊┅”穆桂英发出呻吟声,那声音既是凄惨,又是有种快感的叫床声。 萧天王打屁股连打了二百多下,手都打酸了,于是便停了下来,喘息着┅穆桂英变红的屁股不停地向左右扭动,好象里面有骚痒感,促使她摇晃屁股,希望再打┅ “淫妇!小淫妇!”萧天王一边叫着,一边用双手抓住屁股上的两个肉丘,然后用力向左右拉开┅ 在变浅的山谷间露出有如小菊花般的花园口,花园里,有露珠发出光泽。 穆桂英喘息着┅ 萧天王低下头来,开始咬她屁股上的肉丘,和刚才咬乳房时完全一样,毫不留情地让牙齿陷入她丰满的肉里。 “啊!痛啊!天王┅口下留情啊!” 在火热的地方感到疼痛,穆桂英发出惨叫。 因为双手被绑,也没有办法推开这个咬人的魔头。 虽然惨叫,但是她内心却稍安定了一些,这样看来,萧天王并不知道她的真实的身份,他这些疯狂举动,只是一种虐待狂的表现而已,这是不幸中之大幸。 个人肉体虽然吃些苦,但自己的大业看起来可以实现了! 当然,想归想,屁股被咬,那种痛还是无法忍受的,穆桂英不停惨叫着。 萧天王的嘴终于离开她那性感的肉丘。 在丰满的肉丘上留下许多齿痕,而且已经瘀血。 “现在轮到你的仙人洞了,仰过来,分开大腿吧!” 萧天王把穆桂英的身体反转过来,他的眼光就象捉弄老鼠的猫一样,看着眼前被虐待的穆桂英的肉体┅ 穆桂英心中一阵轻松∶轮到自己的仙人洞了,看起来萧天王是想正式行房了,总算可以免去折磨了,想到这里,穆佳英把大腿分开,扭着腰肢,希望尽快诱惑萧天王快点插入。 不料萧天王看了一下,突然把桌上的油灯拿来,靠近她的洞口上方! 被火烧的阴毛发出“吱吱”的声音。 “啊!痛死我了!” 从阴毛中冒出少许白烟,发出一股焦味┅ 为逃避这样的暴行,穆桂英尖叫着扭动身体,但萧天王庞大身躯压住她的大腿,双手又绑在背后,所以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行啦!你会烧到我的┅” 她尖叫,可是当油灯的火焰靠过来时,她一动也不敢动,阴毛被烧不要紧,皮肤被烧就惨了! 萧天王虽然心限手辣,却也没有用太直接烧她的皮肤,不过还是烤得很痛,穆佳英不停地呻痛。 “很痛吗?那么给你涂上防护液吧!” 萧天王说着,用手指伸入洞口,拈起苌面的蜜汁,涂在被火烧的山丘上。 穆桂英刚才跟韩挞卢颠鸾倒凤的时侯,仙人洞中涌出不少精液,到这时还积存了很多。 山丘上的毛被烧光了!穆佳英的尖叫也停止了! “还不把大腿分开得更大一些,不然,漂亮的大腿会烧伤,只要你不怕,我可不在乎!” 看到油灯逼近,里桂英急忙分开大腿,那种屈辱感使她的全身颤抖。 萧天王并不是要烧洞口,而是把火焰靠近雪白的大腿,用野兽般的眼光欣赏着仙人洞。 这种欣赏法更使穆桂英羞愧万分。 “好吧,你已经等很久了吧?现在,向我请求插进去!” 穆桂英已经没有反抗的力量,既然是无法逃避的命运,就想尽快结束羞辱的时间,于是她红着脸,说出了萧天王想听的话! “甚么?你说甚么?听下见!再大声说一次!” “天王┅插进来吧!” “不要叫我天王!” “请哥哥插进来吧!” “插到哪里?” “我的┅洞。” “你是谁啊?” “我是┅淫妇┅小婊子┅” 萧天王看到穆桂英羞人答答地说出下流的语言,心中一阵满足,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丑恶的巨大肉棒立在那里,使得穆桂英感到恐惧。 “好,你骑上来!”萧天王躺了下来,发出命令。 穆桂英只好跨身,骑在萧天王身上,她双手绑在背后,没法用手去扶肉棒,只好前后动屁股,设法把巨大的肉棒对准自己的洞口┅ 她慢慢使自己的身体下降,乎难以相信的巨大龟头已进入洞中┅充实、饱满的感觉,便空虚已久的仙人洞一阵痉挛┅“哦!┅”穆桂英忍不住发出了快活的呻吟,身子开始一上一下地活动┅仙人洞壁的痉挛,象雨点般地夹着肉棒┅ “啊!┅来!小淫妇,你夹得太紧了!” “好哥哥┅你好粗┅小妹妹┅也舒服死了!”穆桂英活动得更快速了! 一阵阵的热浪,冲击着萧天王的血管! “天王┅好哥哥┅小淫妇┅不行了!” 穆桂英不显一切地淫呼浪叫,胸前双峰激烈地晃着┅萧天王全身血脉贲张,地急忙伸手解开了反绑穆桂英双手的布带子! 穆桂英揽住萧天王∶“好人,亲哥哥!小妹爽死了!” “小婊子,你夹得┅我┅啊┅” 萧天王一个翻身,把穆桂英压在身下,展开了疯狂的驰骋!他双眼布满红丝,充满性欲的火焰。 “快!小婊子┅哥哥要┅射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也正是萧天王防备最弱的时候,穆桂英伸手、握住萧天王胯下的双丸,用力一捏,双丸粉碎,萧天王惨叫,倒在床上,穆桂英抓起床边大刀,一刀砍下! 萧天王大头落地! 穆桂英把萧天王尸体放好,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好象他在睡觉一般。 然后,她连夜跑出辽军大营,回到宋军中,立刻下令全军进攻! 辽军失去主帅,仓促之间缺少指挥,群龙无首,终于全军覆没。 ~终~" }, { "text": "招魂\n一个艳若天仙的新寡文君,因念及亡夫在世时的恩爱缠绵,便决意请个道士返家做法事,设坛打醮,超渡亡魂。不料竟由此而引起一段风流奇案,最后还演变为母子兴讼,轰动全城。由于案情曲折离奇,疑幻疑真,仍遂成了说书人的热门话题┅┅ 《招魂》之一 北宋神宗年间,汴梁开封府发生了一件离奇曲折的风流罪案,刹时间惊动朝野。 话说有一王氏娘子,虽然年近三十,却生得十分婀挪窈窕,美艳非凡。 也许是“红颜薄命”吧,正处于少壮时期的丈夫突然泄上恶病,不治而逝,遗下一个年方十二的儿子与寡妻相依为命。 王氏与夫君本是十分恩爱的夫妻,正在鱼水相得之际,丈夫遽然撒手尘寰,怎不叫王氏哀痛欲绝,终日抱住神主牌悲泣,若非为了抚育幼子,真想恨不得立时死去,与夫君同葬一穴。 眼看再过八日,就是夫君的百日忌辰。 王氏念及丈夫在世时的千恩万爱,决定好好做一场法事,来超渡先夫亡魂。 于是,王氏便四处打听何间寺庙道观最为灵圣。 后闻说西山有一道观,专门为人设坛打醮,便备礼前往拜谒。 王氏浑身缟素,只身上山。 山风习习,吹得王氏衣带飞舞,裙裙飘扬,乍看起来,恍如白衣观音,沿途引来许多仕女叹羡的目光。 王氏步入观中,道童见如此冷艳的素衣娘子孤身进观,慌忙奔告观主得知。 观主姓柳,法号龙阳,年甫三十馀岁,也生得风流倜傥一表人才。闻报慌忙出迎。 王氏盈盈殓衽,上前拜见。 龙阳亲主一眼望去,登时双目发直,心内暗道∶“好一位绝色佳人,若不是这里乃道观,当真要认做白衣送子观音下凡呢?” 及至王氏款款下拜,方才醒觉,忙低首答礼道∶“敢问娘子是何处家眷,驾临敝观有何吩咐?” 王氏妙目一戏,见观主仙风道骨,宛如玉树临风,亦暗暗喝采道∶“不愧是得道高人,奴家算没找错对象。” 于是曼声答道∶“妾舟乃黄门王氏,因丈夫新亡,故欲祈求观主设坛打醮,超渡亡灵。” 龙阳观主问道∶“未知尊夫何时仙游?娘子是想在本观设醮附荐,还是到贵府筑坛超渡?” 王氏道∶“先夫去世已有三月有馀,请问观主,在贵观打醮,与在敝舍设坛,有何差别?” 观主道∶“既是尊夫新亡,想必灵堂犹在,在灵堂筑坛设录,死者亡魂即可受益,若在敝观附醮,则未必十分受用。” 王氏闻言,忙纳了一福道∶“倘蒙法师亲降茅舍,死生俱感。妾身即刻归家打扫灵堂,专候法驾降临。” 观主道∶“何时到贵府设坛?” 王氏道∶“先夫去世迄今已九十二日,妾身拟做足七日法事,便请明日就驾临,刚好做到百日忌辰,望法师依时驾到。” 观主道∶“出家人焉可诳语,明日准到。” 王氏随即取出纹银二两为定,作别返家并准备一切。 次日清晨,王氏已打扫好灵堂,因上无翁姑,下无族亲,一切都是王氏独力张罗,丫环小翠从旁帮手。 稍候片刻,龙阳观主便带两名少年道童,一名火工道人,挑着经画道具来到。 王氏接入,令丫环献上清茶,又唤儿子黄杰上前见礼。 观主客套一番,就率领道童、火工张挂三清神象,架筑法坛。 少倾,一切就绪,观主随即焚香祷告,化符念咒。 嗣后,左手执桃木剑,右手摇招魂铃,四处作法。一边施术,一边暗暗窥察黄府动静,见人丁简单并无闲杂人等,遂萌生不良之心。 作了一轮法,便嘱王氏一齐焚香膜拜。 两人并肩跪着,王氏闭眼祷告,一片诚心,但龙阳观主则不住侧目偷看。 王氏一边祷告,一边感怀身世,不禁悲从中来,珠泪簌簌而下。 俗语说∶“若要俏,三分孝。” 王氏本就天生丽质,粉脸桃腮,再衬上一身素衣,两行清泪,真真恍如梨花带雨,倍觉凄艳动人。 龙阳观主见状,心中说不出的怜爱,便温言规劝道∶“人死不能复生,望娘子节哀顺变。” 他特别将“变”字拉得好长,但王氏似乎没有觉察到,只是哀声唤儿子亦上前来膜拜。 拜毕,各各起身,王氏又到各神象面前上香嵇首。 两个道童殷勤上前为王氏解释各神象属何尊神。 王氏见两道童黑发披肩,头上各戴着一顶小冠,都生得唇红齿白,目光流转,不觉暗自诧异∶“怎么连他的两个徒弟,都生得这般细皮嫩肉、丰神俊逸!” 吃完晚斋,王氏健收拾一间清净上房,让观主师徒安歇。 龙阳观主令火工道人独自回观,自己则心猿意马地走进房中。 两位道童已经褪去道袍,缩入被窝,见观主心事重重地进房,都暗暗抿嘴窃笑。 龙阳观主因想不出主意去亲近王氏,心中正在焦躁,见两道童私笑,便怒道∶“你两个小杂毛,偷笑作啥?” 那年龄较大的道童,约十五、六岁,法号玄机;年龄较小的道童,约十四岁左右,法号妙机,都是龙阳观主自幼收养的。 平日观主没机会去盗香窃玉,便搂住他们来出火,所以两人年龄虽幼,却是十分鬼马。 玄机见师父神思恍惚,便笑道∶“师父想必是为那王氏娘子伤神,这亦难怪,如此一位标致寡妇,就睡在隔房,就是我玄机都有点心痒难熬呢!” 妙机伸手在他脸颊上刮了刮道∶“羞,羞,羞,师父都没搭上手,啥时轮到你?” 观主褪去道袍,爬上床去,搂住玄机道∶“小杂毛,师父正憋住一把火,少不得拿你的屁股来开刀,再说三道四,小心师父插爆你的屁眼!” 妙机哈哈笑道∶“对,对,还未插到人家的浪穴,自己的屁股先开花!” 玄机又气又急,忙道∶“师父,先干他,看他还贪不贪嘴!” 观主道∶“你别吵,等我完事后,你再干他!” 说着,就拉开玄机的腰带,将裤子褪下,伸手捉住玄机的阳物,又捋又捏。 玄机亦反转身体,将师父的裤子除下,掏出已经硬勃的阳具,笑着说∶“师父今晚真是贮足火了,无须弟子五指消乏。” 观主一手搂住玄机的屁股,一手猛搓他的阳物,说道∶“玄机,师父如若能把王氏娘子勾搭上手,少不得有你的好处!” 接着,又唤道∶“妙机,过来同师父吹吹箫!” 妙机应了一声,就跨过玄机的身体,将头伏在龙阳观主的小腹上,扶起他的阳具,张口就含,一手缓缓上下套弄阴茎,一手抚摸卵袋。 玄机趁机坐起身子,把手指伸进桌上灯火中,沾了些香油,跟着就涂在自己的屁眼上,自言自语道∶“师父今夜吃不到嫩羊肉一身骚,还是及早预防,方可保全我屁股上的谷道。” 玄机含啜没多时,已觉得师父龟嘴上渐渐沁出粘液,不禁咂咂舌说道∶“好咸!好咸!” 龙阳观主的小腹上越来越炽热,想起王氏小娘子,此时可能已经宽衣解带,孤灯独寝,更觉情思难捺,于是便令玄机趴在床上,拱起屁股,自己则手扶阳具,逐步迫入。 只听到“哎呀”一声,浑身直颤,龙阳观主已将整条壮伟的阳具尽根插入他的谷道之中。 龙阳观主一手按住玄机的小腹,一手继续玩弄玄机的阳具和卵袋,迅捷地抽插着。 玄机初时尚感谷道有点胀逼,肛口几乎爆裂,所以皱起眉头,轻轻地呻叫着。 但谷道在阳具抽插了几下后,渐渐分泌出粘液,使阳具进出亦随即顺溜起来,竟产生了一阵莫可言状的舒畅。 与此同时,玄机的阳具在观主不住揉弄之下,亦已昂然勃起! 观主一面密抽急插,一面加紧套弄着玄机的阳具,兴奋得连声叫道∶“玄机┅师父我┅我好舒服呀!你┅舒不舒服?噢,噢┅你的小宝贝亦勃起啦!好硬、好热!” 玄机一方面感受到由谷道传来的阵阵销魂蚀骨的刺激,一方面觉得自己的阳物在师父密密套弄下,又爽又胀,亦不禁亢奋地调用起来∶“师父,徒儿亦快活得紧!喔,喔,抽快点┅嗯,思,对啦┅手也要加快点!” 师徒两人都沉浸在粗犷欢畅的男风之中! 又过了约半句钟,龙阳观主已血脉贲张,扶住玄机屁股的手掌,已经转而紧紧拧住他臀肌,沸腾的热血冲昏了他的理智,竟然将为人师长的尊严抛到九霄云外,卑鄙地狂叫道∶“我干,我干,干爆你王氏娘子的浪穴!” 玄机亦在双重刺激下,兴奋得全身发颤,硬胀的阳物不停颤抖,抬眼一望,见妙机正在自己玩弄阳物,遂灵机一触道∶“师父,徒儿的手脚都有点酸嘛啦,想来师父亦应有些疲惫,不如我们睡下来干吧!” 龙阳观主正在兴头上,听玄机如此说,心想睡下干可以全身接触,增加肉体厮磨的快感,正如把王氏娘子搂在怀中一样,便颔首道∶“亦好。” 两人侧卧着继续弄干,玄机于是唤道∶“妙机,快除下裤子,让师兄泄泄火!” 妙机本不愿意,但惟恐遭师父叱责,只好乖乖地褪去衣服,亦侧卧着,将屁股拱向玄机的下体,细声说道∶“师兄,轻一点呀,最好先吐些口水润润我的屁眼。” 玄机邪笑道∶“我会顾住你的,放心吧!” 妙机听了师兄口气,知他不怀好意,遂自己吐了些口水在掌心,然后用手指醮了一点,插入自己的肛门润滑。 玄机双手将妙拨的屁股掰开,然后扶着早已头岳岳的阳具,迫入妙机的谷道。 师徒三人就如衔尾相随的过江鲫,一齐哼哼呀呀地搂在一起弄干,构成一幅极之荒唐淫乱的图画。 这一来,却迷死了正站立窗外的偷窥客! 原来,王氏临睡前,又到灵堂上巡视一趟,一来察看有没有火烛之险,二来顺便在先夫神位和各尊神象前再上一柱香。 正欲归房休息,却听到客房传来阵阵荡人魂魄的呻叫声,心中颇感诧异,便放轻脚步,上前窃听。 初时,尚以为有人生病,但片刻之后,就觉得这些声浪甚是诱人,恍惚如自己和先夫在干那事儿所发出的叫床声,不禁大感疑惑∶“莫不是小翠这丫头见这三位道人风流俊俏,春心放荡,竟来私会,干下这淫贱勾当?” 于是,便吐出舌尖,湿破窗纸,凑眼一看,登时被房内的景像弄得娇容飞红、目瞪口呆! 王氏娘子本是诚心为超渡先夫亡魂而聘请这班道士前来筑坛打醮的,谁料他们竟干起这淫贱之事? 本想出言斥责,但旋即感到不妥。 一来,自己是新寡孀妇,不该独自寅夜站立客房之外偷窥人家私隐,二来,他们只是自己淫乱,并非勾引黄府家丁,正所谓“干卿屁事?”。 况且,在当时,男人互狎,甚或押弄娈童,已然成风,自己凭何理由申斥人家? 本欲即时转身返房,却哪里走得动? 只听到房内的叫声越来越淫浪,叫得王氏的魂亦飞了,魄亦散了,浑身筋骨都趐软了! 于是忍不住又再张望下去,这一来却如苍蝇叮血般,再也舍不得走开。 三个赤裸裸的美男子! 三个白雪雪的屁股! 三条硬梆梆的肉棍! 这时已串在一起,前推后顶,时急时缓,宛如波涛起伏! 那王氏娘子少年新寡,春心正盛,三个月来,因为情绪悲恸而冲淡了的欲念,这时却被房中的荒唐淫乱之景弄得芳心如小鹿乱撞,不禁血脉沸撩,情思恹恹起来。 又看了一会儿,房中三人都先后标出阳精,观主射在立机谷道中,玄机射在妙机谷道中,妙机的肉棒则被玄机的双手十指捋、搓、揉、捏之下望空射出。 王氏看得下体淫水源源流出,阴中搔痒至极,只好强按欲火,神思恍惚返回房中。 回到房间,见杰儿已经熟睡,便轻轻解去素裙,熄了灯悄然上床,无奈欲火方炽,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脑中一直浮现刚才所见的荒淫之景,一闭上眼,又历历在目。 回想与先夫往昔的浓情蜜意,阴中骚痒越发难以抑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插入下阴,自个儿抚弄起来,一直到三更过后,方才迷迷糊糊睡去。 正在蒙之中,忽听到床前有脚步声响,抬头一看,却见一赤裸男子,飕地钻上床来。 王氏方欲声张,那男子已将双唇紧紧地印在自己的樱桃小口上。 王氏慌忙挣扎,却又被那男子将赤裸裸的躯体压得动弹不得。 那男子用微微发抖的声音说道∶“娘子,美人,想煞贫道了!” 听声音,仿佛是龙阳观主,王氏忙出力猛推,无奈全身娇慵无力,挣扎间,内衣裤已被解去,那热哄烘的肉棍,硬梆梆地顶着自己外阴。 王氏阴中本已骚痒难挡,这时给这灼热的肉棍在胯间擦来擦去,越发酸入心去,亦不知是有意或无意,那肉棍已然朝着早已湿漉漉的阴户“啧”地一声,滑了进去。 王氏娇躯一震,再也无力挣扎,遂眯起星眼,放软娇躯,任由观主的裸体压在自己的胴体上,放荡地抽插着。 观主一边抽插,一边吐出舌尖,蛇般钻入王氏的樱桃小口中翻腾,同时双手不停地揉捏她丰满而富弹力的乳峰,并在王氏赤裸裸的胴体上肆意抚摸。 王氏渐渐地由本能的抗拒转而主动摇摆玉臀,来迎纳观主的冲刺。 她的玉手,亦不由自主地搂着观主的腰际,但觉四肢百骸,无一不通泰舒通,阵阵快感不断由阴中袭上心扉。 蓦然,观主竟将双手捧起她的玉臀,急如怒涛拍岸地猛力抽插,每一击都直达王氏的花芯。 王氏爽得阴肌不住产生节奏性的抽搐。不料正在痛快淋漓之际,有人猛地将帐子撩起┅┅ 却说王氏正被观主干得欲仙欲死,突见有人潜入房中,将帐子撩起,心头顿时打个突,睁眼一望,却是小道童玄机,不禁羞得粉面绯红。 那玄机见两人脱得一丝不挂,正在翻云覆雨,便嘻皮笑面地说道∶“好一个新寡文君,籍口为丈夫做法事,却来勾引我师父,干这伤风败俗的勾当!如今被我捉个正着,多少都要博点彩头,便不声张出来!” 说着,竟伸出双手,在王氏奶奶上乱摸乱揉。 龙阳观主沉声喝道∶“师父在此,休得无礼!” 那王氏正在兴头上,刚刚要丢,却骤然吃此一惊,吓得香汗淋漓,霍地坐起身来,方才醒觉原来是南柯一梦,不禁慨然叹道∶“好奇怪的梦,怎么如此侥悻?” 但觉下阴兀自抽搐个不停,伸手一摸,竟湿漉漉的流了一滩,便再睡倒下去,用手自慰一番,直至高潮迭至,阴精狂泻,方才得到解脱,沉沉睡去。 天明醒来,已闻外边钟鼓声响,慌忙起身,唤丫环小翠奉汤沏荼,服伺道士。 自己也赶紧洗盥梳妆,到灵堂拈香膜拜。 但见龙阳观主一边作法,一边不住将眼睨住自己,不由得想起了昨夜之梦,心头一热,花容一红,讪讪地走入后堂去。 两个道童,倚着年纪尚幼,竟也随着走入后堂讨糖果吃。 王氏见渐渐熟份了,便拉住玄机问道∶“寒舍简陋,害得你们师徒三人昨夜要挤在一床睡觉,内心甚感不安,不知夜来睡得可安隐?” 玄机笑道∶“大娘莫太客气,我俩自幼都是跟师父一床同睡的,怎会不安隐?” 王氏有心探听些讯息,便假意再问道∶“哪个跟师父一头睡?” 玄机道∶“哪个跟师父一头睡都说不定,大娘因何有此一问?” 王氏道∶“只怕你师父有些不老成。” 玄机笑嘻嘻望着王氏道∶“大娘倒会取笑!” 说罢,就向王氏揖了一揖,拉着妙机走回灵堂,将刚才与王氏之问答,悄悄告知师父。 龙阳观主闻言,心头动了一动,暗自想道∶“王氏这般言语,定是有些趣头,稍后她到灵堂,倒要想办法大大撩拨撩拨。” 沉吟半晌,突然眉开眼笑道∶“有计了!” 须臾,王氏出来上香,观主仗剑摇铃,在灵堂四周游走,当走近王氏身旁时,便立定念念有词地唱道∶“嵇首请问大罗天,为何拆散好姻缘?如花王貌正当年,孤灯独寝怎成眠?空令芳心受熬煎?因此设坛来追荐。魂兮魂兮归来焉,同到蓝桥做神仙!” 龙阳观主这篇唱词,分明是想挑动王氏的芳心,王氏见他边唱边向自己行注目礼,哪里会听不出个中之意?于是微微笑道∶“法帅之祝词,为何夹七夹八?” 龙阳观主道∶“贫道这番祷告,都是出自至诚,但愿亡灵能接受超渡,与娘子再续前缘。” 王氏心里十分明白,观主这般说话,正正是暗中向自己示爱,遂不再言语,以防被人看出破绽,便低头走入后堂,亲自备办了一碟瓜果,泡了一壶上好清茶,令小翠端与观主受用,并吩咐小翠对观主道∶“大娘见你刚才唱得又虔诚又落力,特地将供奉过神仙的瓜果送来给观主润喉。” 龙阳观主闻言,如奉纶音,喜得眉开眼笑,不住地向小翠道谢∶“劳烦姐姐转告大娘,贫道礼佛拜神向来至真至诚,大娘心意自当铭感五内!” 你道龙阳观主为何如此欣悦,原来王氏嘱小翠转告的一篇说话,与他刚才的唱词暗暗呼应,等如默默地回报芳心款曲,这怎不令龙阳观主喜出望外,不禁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哪处还管甚么“灵宝道经”、“紫霄仙录”?一心只想的是“风月宝鉴”、“玉房春意”。 于是,即刻令玄机暗中查探王氏的卧室动静状况。 不稍片刻,玄机即回报龙阳观主道∶“大娘夜来都与爱子同房歇宿,并有丫环小翠相陪。” 龙阳观主听了,恍如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呆立半晌,出不得声,心中频频思量道∶“如此怎样去私会,成其好事?” 千思万虑,总是想不出偷渡银河的良谋,不禁心中烦躁,了无心机地做罢法事,到夜来闷闷不乐地与两个小道童上床睡觉。 一心想着日头王氏的婉转含蓄,更加心猿意马,免不了又搂住玄机泄泄心头欲火。 这一来却苦了玄机,师父心火盛,干起事来自然更加癫狂鲁莽,只弄得床板格格直响,玄机的屁眼被插得几乎爆裂,连声大叫道∶“痛杀我也,师父,求求你吐些口水抹抹龟头和阴茎,轻轻抽几下再干吧!” 龙阳观主正憋住一肚闷气,哪里管他受不受得了,一面狂插,一面捉住玄机的阳具猛力搓捋,干得玄机前后受制,惨叫不已。 龙阳观主一手搓着玄机的阳具,一手玩弄他的卵袋,低声说道∶“乖徒儿,师父与你两个商量商量,照王氏娘子日头的态度,显然对为师已有些动情,若是弄得到手,连带你们两个都可尝些甜头。只是内外隔绝,她房中有儿子丫环陪宿,为师这边又有你们两个,如何是好?” 立机道∶“师父放心,我与妙机绝不碍事。” 龙阳观主道∶“她是初起头,自然比较虚怯羞耻,有第三者在场更会吓坏了她。” 玄机沉吟半晌,突然灵机一动道∶“灵堂上有张招魂床,帐帏被缛俱备,又铺设得清洁整齐,此处非内非外,岂不是偷情好场所?” 龙阳观主大喜道∶“我的乖乖,亏你想得到┅只是如何避开生人耳目?” 妙机突然插口道∶“师父怎么一时糊涂起来,魂床是为生人与亡灵会晤而设,如非至亲,概须回避,王府人丁如此单薄,岂不易为?” 观主哈哈大笑道∶“反是局外者清,当局者迷,若此,为师有计了。” 于是令妙机凑近来,低声在两人耳侧说道∶“明日只须如此如比,必谐好事。” 玄机妙机拍手笑道∶“妙,妙,真是绝妙好计。” 观主闻两徒皆称妙,不由心头狂喜,越想越兴奋,越想越动火,胯间的阳具格外涨硬,竟将玄机的屁眼当作王氏娘子的销魂洞,狠狠抽插起来,口中不住叫道∶“我的美人,我的心肝宝贝,再凑紧点,我要干死你!哎呀,我┅我好快活呀!” 边干边用手肘搂紧玄机的下体,双手握住玄机的阳具狂捋。 那玄机也想到王氏娘子的秀容丰韵,想到不日即可一亲香泽,心头欲火骤升,加上师父在后经已一泄如注,热辣辣的阳精射入谷道,端得舒适无比,禁不住捉着师父双手在自己胀得发颤的阳具上急剧上下捋动。 那肥肥白白的屁股,也兀自紧顶住师父的阳具摇动,片刻之后,终于浑身一震,一股浓精,激射而出。 妙机见师父师兄玩得兴奋,如此投入,难免动火,搂住枕头儿当作王氏娘子,自个儿喃喃自语道∶“俏寡妇,骚美人,妙机现在抢在师父师兄前面,先来弄你了┅嗳嗳┅噢噢┅妙机把滚烫烫的精液射入你的销魂宝洞了!” 三人各自完事,搂在一起睡了。 《招魂》之二 一宵无语,次日清早起身,装模作样做了些法事。 王氏来到灵堂上香,龙阳观主便对她说道∶“今天是打蘸超渡第三日了,贫道念娘子思夫情切,意欲略施法术,召摄尊夫亡魂与娘子相会一番,未知娘子意下如何?” 王氏喜道∶“大师有如此神功,实在可钦可敬,若得先夫亡魂一晤,死生俱感。但不知大师须用何物,烦请示下。” 龙阳观主道∶“须用白绢若干,在灵堂中搭起一座桥,贫道即可拖法,召亡魂渡桥与娘子相晤,不过,灵堂之中,只准留一死者至亲守候,人多了,阳气甚盛,鬼魂便不敢下降。另者,四围门窗也须紧闭,一来因鬼魂怕光,二来防人窥视,泄露天机!” 王氏道∶“这个易为,亡夫只妾身和小儿两亲人,小儿尚年幼,莫吓坏他,就妾身一人守看就是。” 观主暗暗称妙,说道∶“如此最好,请娘子吩咐,勿使闲杂人等坏事。” 王氏连声答应,随即返回房内打开箱子,取出白绢一端。观主嘱王氏扯住另一端,就在灵堂上布置起来。 观主量来量去,东摺西摺,不住偷看王氏花容,频送秋波。 逢与王氏交手折绢时,又轻轻用手指手背揩触她的素手藕臂,王氏只是凝望手中白绢,并不作声。 稍后,观主又令两道童将桌椅砌成一座桥梁,将灵堂内外信道堵住,用白绢遮盖桌椅和门窗,将个灵堂蔽得密不透风。 一切就楮,观主遂吩咐两道童道∶“为师现下就要关闭灵堂,作法召摄亡魂,你两人在外守住门户,切不可使人窥看,破了法术。” 玄机妙机心照,应道∶“师父放心作法显灵,徒儿自当谨遵命令!” 王氏亦转首向丫环小翠和儿子黄杰道∶“法师召请亡魂与我相晤,你两人暂避居于房中,切莫出来罗苏!” 儿子黄杰闻说父亲亡魂将会出现,口里嚷道∶“我亦要见爹爹!” 王氏哄道∶“我的乖儿,法师说,生人多了,阳气太盛,你爹爹的亡魂就不敢出现了。故此只好先由母亲独自守灵,你若强要见,万一真的召不来,岂不空成画饼!且等这番若真的召得来,下次再让你父子相会就是。” 王氏心里亦觉得龙阳观主此说有些蹊跷,芳心有如小鹿乱撞,只好先用美言甜语哄住儿子,将他和丫环小翠反锁在房内,然后步进灵堂。 龙阳观主早已将灵堂大门闩实,见王氏来到灵堂,心中狂喜,扑地将通住内室的门亦关上栓住,然后手握令牌,在供桌上敲了两响,口中念念有词。 王氏坐在一旁,忐忑不安地望着观主,紧张得手心泌汗,心跳加速。 龙阳观主益发卖弄神通,披发仗剑,化符捻咒,一边念诵真经,一边挥剑狂舞,但见他口含“神水”喷向烛光,焰火暴张。 随后手摇招魂铃,在灵堂四周环走一圈,又再仗剑比一番,口中不住念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观主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确亦有些真本事,此时已见阴风阵阵,将神主牌前的灯火和烛光全都吹熄了。 灵堂顿时昏暗下来,只闻招魂铃声在阴风中叮叮作响。 王氏不期然地心头忐忑,遍体香汗津津。 此时,龙阳观主便走到王氏身旁说道∶“大娘,尊夫亡灵行将降临,请大娘移坐魂床。” 王氏依言端坐于魂床之上,观主又道∶“亡魂虽召得来,但形像灰暗,如梦似幻,恐不能如娘子心头所愿。” 王氏颤声道∶“法师说得好奇怪,妾身只望与先去亡魂一晤,聊叙生离死别之苦,有啥如愿不如愿的?” 龙阳观主道∶“徜若只是会面而不能重温昔时鸳鸯交颈之欢,翻云覆雨之乐,岂不是徒增娘子内心痛苦?” 王氏道∶ “法师又来了,妾身只望与亡魂一叙离情别绪,已十分满足,如何说到此话?” 龙阳观主道∶“贫道有法术令亡魂现身,不只与娘子畅叙,而且可重温被窝之乐,只望娘子莫要惊疑才好!” 王氏粉脸顿时微微发烧,失惊道∶“哪有此事?” 龙阳观主道∶“贫道已得祖师真传,可令亡魂附体。” 王氏嗫嚅道∶“如何附体?” 龙阳观主道∶“稍时贫道作法,亡魂即会附着贫道躯体上,想必娘子亦曾听过神灵附体之说?” 王氏闻言,俯首不语。 龙阳观主知王氏春心已动,心中暗喜,续说道∶“若有些少不似尊夫,凭娘子以后不信罢了。” 王氏娇羞满脸,低声道∶“如何可在此处干那事?” 龙阳观主道∶“其时贫道已经入定,不醒人事,四围门窗已经关闭密封,此事唯有娘子自知。” 说着,就手摇招魂铃,在王氏面前慢慢轻摇,那王氏竟渐渐精神恍惚起来,但觉娇躯慵懒,眼皮沉重,不由自主地睡倒在魂床上,依稀见到龙阳观主爬上魂床坐着,片刻已经入定。 俄倾,一阵阴风吹得魂床帐帏飘荡不已,但觉遍体生寒,蒙中只听亡夫之声由远而近叫喊道∶“娘子,娘子,想煞为夫啦┅” 王氏正想敛唇相询,但檀口却恍如千斤闸,竟张不开口,说不出声! 迷茫中,隐隐觉得身上衣裳罗裙一件件被人剥去,直至褪至剩下一件肚兜亵裤时,王氏想婉拒,一来疑幻疑真,不知是真的亡夫抑或是法师,二来春心荡漾,四肢亦不听使唤,竟尔被剥得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仰卧着。 紧接着,一双幼绵绵的手不停地在自己的乳峰上抚摸揉捏,不禁矫躯发颤。 那双手在乳峰上抚摸一番后,又顺着小腹游移而下,轻轻捋着阴毛,并弓开阴唇,用中指轻轻按着阴蒂左右旋转。 王氏但觉一阵强烈的快感袭向心扉,阴中不禁如虫走蚁噬一般骚痒起来,心中欲火越发高炽难耐。 此时,王氏阴户突然充实起来,那人已将硬直温热的阳具插入阴户之中,徐徐地抽插着。 王氏心中开始感到有些不妥!亡夫的阳具哪里有这般粗长肥壮,只是她芳心已情迷意乱,只好听任布┅┅ 《招魂》之三 却说王氏在迷迷茫茫之中,感到那人已将胯间之物插入自己的阴户。虽说神志依然浑沌不清,但仍觉得阴中甚为逼迫充实,一种从未尝试过的快感蓦然袭上心扉,在情迷意乱之际,仍隐约有些讶异∶“亡夫的阳物哪里有这般粗长肥壮?” 无奈船已入港,此身有如飘浮云端,乐不可言,遂不再思量下去,且图个眼前逍遥快活。 龙阳观主见王氏娇容酡红,玉体微颤,两只乳房有如少女般弹力十足,尤其那销魂洞窟,依然紧窄到不象一个已诞下子女的少妇,内心益发兴奋,恍如一条饿到发昏的狼狗,双手猛揉王氏的乳峰,密密地抽插起来。 那王氏已数月不知肉味,骤然受到如此狂热的弄干,真如久旱逢甘露,不到片刻,阴中嫩肉已被刺激得不由自主地律动起来,淫水如泉涌出,再也不理是人是鬼,便紧紧搂住那个人的腰际,盘起玉腿,筛动圆臀,口中含糊不清地浪叫道∶“我的夫君,我的心肝,真想煞妾身了┅喔哟┅啊啊┅再干深一点┅再抽密一点,噢┅┅感谢上天,让妾身得以再享此闺房极乐!” 龙阳观主闻她伊呀浪叫,心知王氏经已淫兴勃发,不可复收,便索性解去施在她身上的迷魂大法,一边搂住王氏狂吻,一边施展浑身解数,运起道家的内功心法,纳气丹田,将条阳具鼓到象一支擂浆棒,抱起王氏玉臀,如急风骤雨般地狂抽,只干得王氏阴户吱吱作响。 王氏此时神智业已清醒,知是观主巧施诡计,无奈正值欲火攻心,况且米已成炊,便双手住龙阳观主的屁股一拧,娇嗔道∶“你这淫道,如何用此计坏我贞节?” 龙阳观主淫笑道∶“大娘,贫道比起尊夫丝毫不差吧?” 王氏又着力拧了他一把道∶“如此坑害妾身,尚且嘻皮笑脸,难道不怕天降怒?” 龙阳观主又亲了她一口道∶“贫道布甘霖、降雨露,扶危救急,替天行道,何罪之有?” 王氏赧然道∶“你这杂毛,诱奸孀妇,尚如此大言不惭!妾身贞节既被你坏了,好歹你总得做个交待!” 龙阳观主道∶“娘子可愿意续与贫道再渡蓝桥,来个天长地久?” 王氏道∶“法师有何高见?” 龙阳观主道∶“莫若你、我认作姑舅兄妹,如此一来,便可瞒天过海,外人不知真假,黄家又无亲人,岂不方便之至?” 王氏道∶“亏你想得出,倒也使得!” 龙阳观主道∶“娘子今年贵庚?” 王氏道∶“二十七岁了。” 龙阳观主道∶“贫道虚长一岁,便认做你的表哥罢!表妹,如今计议已定,再无后顾之忧,愚兄胯下之物尚头岳岳哩!” 说着,又搂着王氏狂吻起来,并腾出一手在王氏胴体上四处抚摸揉捏。 王氏情窦既开,亦索性放出胆来干,玉手往观主胯下一探,果然硬如铁棍,热气迫人,便不再羞耻,捉住阴茎就住自己洞中塞入。 此番一战更与起初大大不同,初时王氏心智迷糊,只任凭观主自个儿狎弄抽插,现在已认定要相处情长,便将数月来饥渴之念,尽情表露出来,搂住观主放浪叫道∶“亲亲哥哥,你那物事比起亡夫可真粗大得多,塞得妹妹浪穴十分涨逼,端的是舒服无比!” 龙阳观主猥亵地笑道∶“好妹妹,亲妹妹,你的浪穴亦夹得哥哥的阳具好┅爽呀! 噢┅好妹妹,再如把劲,箍实点!嗳,对了,对了,摇一摇玉臀吧!噢┅┅哥哥真的快活过神仙矣!” 一个淫呼,一个浪叫,一个密密抽急急插,一个紧紧箍频频摇,弄得整张魂床吱吱作响,吓得避于房中的丫环小翠抱住王氏幼子黄杰,芳心卜卜狂跳,暗自寻思道∶“法师果真神通广大,摄得主人亡魂来到,如此生猛,着实骇人!” 龙阳观主和王氏两人就象扭糖果条似的交缠在一起,翻滚了大半日,突然王氏的阴中痒筋被龙阳观主的阳具龟头撞个正着,一阵莫可言状的趐麻舒适,刹时间传遍四肢百骸,阴肌下意识地急速律动,阴精如泉涌出,不禁娇叫道∶“我的法师哥哥,你的大阳具撞到妹妹浪穴甚么地方了,怎么┅怎么这样畅快呀? 妹妹从┅从来都没有┅没有如此舒服过!” 龙阳观主的阳物突被王氏的阴肌如此强烈而节奏性的碾磨吸啜,亦不禁龟头趐麻,快感直冲脑际,几乎喷出阳精。 于是赶忙凝神屏气、收腹叩牙,闭锁精关,待气血回流,真阳归原,又再次展开冲刺,然后微微笑道∶“好妹妹,今番一定要叫你见识见识我们道家的房中妙术!” 那王氏的阴中痒筋频频被扣,初时尚感舒肥无比,妙不可言,不住筛动玉臀的配合观主的冲刺,但到了后来,阴肌酸麻至极,已不堪再受阳物的强烈抽插,便娇喘叮吁地调用道∶ “好哥哥,亲亲哥哥,不┅不要再抽了,妹妹┅妹妹已接连丢了数次,就┅就快死了!” 龙阳观主见王氏星眼斜视,气息转弱,知她已高潮迭至,不堪再承受自己的弄干,便停了下来,双手抚摸王氏雪白幼嫩的圆臀,邪笑道∶“好妹妹,你既已乐够了,前面那小洞不堪再玩,但后面那小洞却尚未开封呢!” 王氏闻他想入自己的臀部谷道,不禁想起那晚自己偷窥龙阳观主力抽徒弟玄玑的后庭之事,不禁骇得花容失色,急急伸手捂住屁眼道∶“使不得,使不得,你那阳物如此粗长肥壮,我那谷道怎承受得了!好哥哥,你饶了我吧,要干,就去干你的徒弟吧!” 龙阳观主讶然道∶“好妹妹,你怎知哥哥与徒儿之事?” 王氏依然娇喘不息地答道∶“你还敢问妮?来我家做法事的第一晚就搂住徒弟干那丑事,夜半我出来灵堂上香,听到你们的淫声秽语,一时好奇,便走到窗外偷窥。” 龙阳观主道∶“好妹妹,我们出家人一样都有七情六欲,那话儿硬了,不找徒儿出火,怎得熬过漫漫长夜?” 王氏道∶“我并不怪你,但若想入我的谷道可当真使不得!” 龙阳观主缓缓抚摸王氏的玉臀道∶“好妹妹,你有所不知了,后庭花其实蛮有滋味的,只不过你未试过罢了。” 王氏道∶“有啥滋味,那谷道只是用来排秽物,怎禁得那巨物抽插?” 龙阳观主揉狂王氏的玉臀道∶“好妹妹,你就信哥哥一次吧,如若痛得厉害,或者没有乐趣,任你不玩就是!”王氏闻言,默不作声。 龙阳观主知她有些心软,便将王氏娇躯反转过来,嘱她如狗儿般爬着,又伸手往她的阴户掏了一把。 王氏急忙捉住观主的手腕道∶“你又来撩阴作啥?那里还酸得很,巾不得!” 龙阳观主笑道∶“借点阴精用用,须知此物最是润滑。” 观主边说,边将沾有阴精的手指慢慢在王氏屁眼上涂抹,如此反复数次,见王氏谷道已渐润滑,便扶着阳物凑向王氏屁眼。 王氏娇躯一震道∶“好哥哥,你可要轻点干,多多怜惜妹妹才好!” 龙阳观主不停以手揉摸王氏的玉臀,以舒缓她的紧张情绪,然后又往龟头上吐了吐口水,便轻轻将龟头塞入王氏的屁眼。 王氏但感肛口火辣辣的胀逼异常,不禁将玉臀一缩,娇呼道∶“好痛,好痛,使不得!” 龙阳观主一手搂着王氏之下体,一手扶住阳物向前一挺,只痛得王氏厉声尖叫道∶“嗳唷,痛煞我也!” 龙阳观主柔声道∶“好妹妹,只此一痛,以后便有你意想不到的乐趣哩!”于是,双手捧着王氏的玉臀徐徐抽插起来。 王氏初时尚感谷道胀逼,不料在抽插渐渐顺溜之时,竟尔产生了另一种难以言述的乐趣。龙阳观主见王氏不再挣扎,反而口中微微哼狂,知道她已一尝个中乐趣。 低头细观她的玉臀,端的是又固滑又柔嫩,不禁欲火大盛,双手捧住玉臀,疯狂抽插起来,口中不住淫叫道∶“好妹妹,你的玉臀实在太肥美了,又嫩又润又弹手!啊,唷哟,爽死我了,好妹妹!” 那王氏亦感到由谷道所传来的快感十分奇特,虽说没有前阴被弄干时那种欲仙欲死的刺激,但却别有一番滋味,所以亦不禁筛动玉臀,娇呼起来∶“噢噢,好哥哥,亲哥哥,原来┅原来干屁眼是┅是那么痛快的呀┅噢,噢噢,好哥哥,你的大肉棍在妹妹的谷道里颤呢!” 龙阳观主见王氏那细皮白肉的圆臀越摇越急,视觉的刺激和触觉的刺激使他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快感,终于整个人都伏在王氏背脊上,急剧抽动。 王氏被他这一压,便由原来趴着变成俯卧,但仍痛快地呻叫道∶“好哥哥,你想干死我呀┅你想干爆妹妹的屁眼呀?嗳嗳呀,爽死妹妹了!” 龙阳观主一边急抽,一边将双手从王氏身下插入,猛力揉捏她的乳峰。 经过一番激烈的蠕动,终于“嗳呀”一声,浑身剧颤,射出阳精。 事毕,各自起身穿衣,整顿仪容。 龙阳观主走到祭坛后,拿起令牌,装模作样敲了两敲,然后把门打开,对两个徒弟说道∶“刚才召得亡魂来,方才得知大娘原是为师的表妹,因为师父自幼出家,并不晓得,倒是亡魂以实相告,大家问个详细明白,果然无讹,彼此便成了至亲!” 两徒弟自然会意,笑嘻嘻道∶“表兄妹自然是至亲!” 王氏开了房门,捏造了一篇鬼话,对儿子黄杰说道∶“原来法师便是你的表舅,若非你父亲道明,娘亲倒是不知。来,快过来叫声舅舅!” 儿子年纪尚幼,那晓得好歹真假,便依言叫了声舅舅,以后便以此称呼。 自此,那龙阳观主和王氏便以召摄亡魂为名,夜夜翻云覆雨,将灵堂魂床作为交欢之处,日渐亲密起来,弄得如胶如漆,恍若恩爱夫妇。 儿子黄杰日日吵着要见父亲亡魂,王氏只得骗道∶“你是阳人,近不得阴魂!” 儿子虽不敢吵闹,但心中亦暗自起疑道∶“娘亲亦是阳人,为何又见得,却只是拒了我?” 转眼已过了七昼夜,坛事已完,百日孝满。王氏虽观主难分难舍,却也不得不收了道场,暗地里与观主约定相会之期。 王氏为免儿子碍事,便将他送住私塾处就读,晨早上学,傍晚才回家。 王氏便对丫发小翠推说是去礼佛拜神,瞒着生眼到观中偷欢。 一日,王氐对观主道∶“好哥哥,妹妹经常到观中走动,日子一久了,虽免引人生疑,总得想个两全其美的辨法才好!” 龙阳观主道∶“不若哥哥有时到你家中,反正白昼杰儿上学不在家,岂不是好?” 王氏道∶“但妹妹家中尚有丫发小翠,恐怕难免被她看出破绽,就坏事了!” 龙阳观主沉吟良久,方道∶“不若明日你带小翠来,只说是来拈香还神,愚兄设法买通她就是。” 王氏忿然道∶“你莫不是想连小翠都诱奸,实行一箭双雕?” 龙阳观主笑道∶“妹妹倒会吃醋,你不知愚兄另有一番苦心!” 说着,就附耳在王氏耳旁咕噜了一阵,只见王氏粉面绯红,不住点头。 云雨既毕,王氏便告辞返家。 翌日,王氏带小翠到观中上香,王氏假意诵经,就坐在三清神象前喃喃不休。 小翠见状,待立良久,顿觉百无聊赖,亦不敢惊动主娘,自个儿悄悄溜出观堂,沿着小径四处浏览,突然见到前面迥廊中,养有一只鹦鹉,羽毛鲜艳,煞是好看,便行上前去,以手指逗它,鹦鹉突然开口叫道∶“姑娘,你好漂亮呀!” 小翠先是一愕,继而笑道∶“鹦鹉,你都好漂亮呀,是谁调教出你这么甜的嘴?” 刚在赞美欣赏,不料鹦鹉又冲口叫道∶“姑娘,我入你屁股,我入你屁股!” 小翠即刻粉脸绯红,啐了一口道∶“你这扁毛畜牲,怎么突然又说出这么污秽的粗口!” 小翠旋即又暗自寻思道∶“我是姑娘家,怎么这扇毛畜牲却说入我屁股,而不说入我前┅┅哎,我怎么啦?跟这畜牲计较?” 鹦鹉倏然又昂头向首厕房的窗口叫道∶“玄机、妙机,姑娘来啦!” 小翠不由自主地转头住窗口一望,这一望,顿时把小翠羞得芳心卜卜狂跳,只见廊房内,两个美少年脱得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仰卧在床上,互相抽搐对方的胯间之物,两支肉棍都昂首吐舌,勃然朝天挺起。 两个美少年你搓我、我搓你,只搓得两条阳具的龟头油光红亮,极度充血!两人都同时摇动屁股,哼哼呀呀地呻狂叫。 小翠的娇容红到耳根去,想转身走开,又禁不住诱惑和好奇。 她年过二八,情窦初开,乍见这赤裸裸又极为淫秽肉麻的情景,不禁又是刺激又是害怕,一股情思,便油然而生! 正在迟疑之际,猛然耳边一声暴喝∶“谁家野女,擅闯禁地,偷窥我徒儿练功!” 小翠慌忙转身欲走,却赫然见到龙阳观主站在自己背后,神色严厉地瞪着自己,心中又是羞耻又是徨恐,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颤声叫道∶“法师┅┅舅爷!” 龙阳观主怒道∶“小翠,是你,怎么乱闯禁地!” 小翠低首嗫嚅道∶“求舅爷饶恕,小婢是无意中见到的,因为┅因为┅主娘正在诵经,小婢闲极无聊,遂四处游览,见那鹦鹉可爱,才┅┅” 这时,房中忽然博来“嗳呀”、“喔哟”之声,龙阳观主脸色骤变,手拖小翠奔入房中。 但见玄机、妙机脸色惨白,双眼紧闭,两人胯间之物已如死蛇一样瘫软在小腹下,龟头小嘴兀自泌出白色液体,又浓又稠的精液顺着股沟流到床褥上。 小翠虽然情窦初开,但从未试过云雨之情,哪里晓得两人阳物上所流出的液体是甚么,只见两人气若游丝,芳心吓得砰砰狂跳,只觉得双腿酸软,头脑晕眩。 龙阳观主抢前一步跃上床,双手按两人的后颈,使他们坐起,然后自己亦盘腿坐下来,双眼微阖,口中吸气,默念心法,抱元守一,跟着掌心发力,分别按在玄机和妙机的颈椎大穴,为他俩运功疗伤。 小翠则傻愣愣地依着床柱忐忑不安地望着。 约莫片刻之后,但见龙阳观主缓缓舒气,收回双掌,让两人徐徐卧下。 小翠颤声问道∶“舅爷,他们没事吧?” 龙阳观主双掌上下互按,收功回气,然后答道∶“幸好贫道发觉得早,能够及时为他们疗伤,但都只是保住心脉,能否复原,恐怕难说┅┅” 小翠惶急道∶“为何会这样?有啥办法可令他们复原?” 龙阳观主摇头道∶“小徒正在修炼紫阳神功,不料被你暗中偷窥,鹦鹉不知好歹乱叫,致使两人心神受扰,外魔入侵,真气散乱,经脉逆转。若要两人能够完全复原,恐怕解铃还须系铃人!” 小翠惶惑不安道∶“婢女该死,不料一时贪玩,竟肇如此大祸!但不知舅爷所指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是何含意,还请明言。” 龙阳观主迟疑道∶“小翠,你看两人阳精外泄,真元业已受损,贫道虽将内力输入他们的心脉,但只能保住一时半刻,若要令他们彻底复原,必须有真阴辅助,使其阴阳和合,还精上脑,方令阳气回春,三魄归位!” 小翠问道∶“甚么叫真阴,要住何处寻觅?” 龙阳观主上下打量小翠一番,然后道∶“你当真不知?” 小翠道∶“婢女委实不知,否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怎会推诿不救,况且祸由己起!” 龙阳观主遂翻身下床,手拉小翠坐在床沿,指着玄几、妙机的胯间之物道∶“小翠,此仍男人之阳物,相信你必定清楚吧!” 小翠满脸绯红,羞怯怯地点点头,迅即收回眼光,俯首揉弄着衣角。 龙阳观主续道∶“男人下体为阳,女人下体为阴,男女交欢是阴阳和合之常,上应天道,下应人伦。男兴而泄,谓为阳精;女兴而泄,谓为阴精,二五之精妙而和合,则既可生男育女,又可使身心康泰。” 小翠似乎渐渐明白龙阳观主的含意,她又是羞愧,又是徨恐,低着头不敢作声。 龙阳观主将小翠的玉手轻轻拉起,放在妙机胯间阳物上,小翠羞得慌忙缩手。 龙阳观主道∶“如今小徒两人的性命,全系于你一人意念之中,你若肯舍身相救,则两人生命可保,否则,再过半个时辰,恐怕神仙也难救,到时┅哼哼,贫道只好报官备案了!” 龙阳观主神色越来越严峻,语调越来越冷冽,小翠不由矫躯颤抖,低声禀告道∶“舅爷的意思是要婢女与他们┅┅”说到这里,不由又羞又急又惊,两行清泪顺着桃腮簌簌而下。 龙阳观主轻抚小翠的玉手柔声道∶“贫道知你仍是处女之身,尚未经人道,本来亦于心不忍,但除之外却别无他法。唉,看来贫道还是即刻与表妹商量商量,迟了,即使你回心转意,亦已回天乏术矣!” 小翠慌忙拉住龙阳观主的袖管道∶“舅爷,求你莫告知大娘,小翠┅小翠答应你就是。” 龙阳观主喜道∶“若此,小徒有救了,贫道先代两人向你拜谢。” 说着,拱手揖了一揖,小翠慌忙闪身避过,含泪道∶“是婢女自己作孽惹祸,舅爷毋须言谢┅┅但┅但不知如何方可使两人复苏?” 龙阳观主道∶“你先除去内外衣物,以玉体熨热两人肌肤,然后用口含住两人之阳物,以口中丹气转入龟嘴,同时双手缓缓揉搓阴囊,使热力传进筋脉,两人阳物自会渐渐勃起,而后将┅将你之阴户凑近,使阳物缓缓进入丹穴,其后再徐徐纵动玉臀套纳,即可令两人起死回生。” 小翠羞得脸红过耳,不知如何是好。 龙阳观主道∶“事不宜迟,贫道暂且迥避,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着,就抽身行出,将门拉合关上,微微笑道∶“贫道就在迥廓上静候讯息,若有不妥之处,请即扬声告知,贫道当来助你。” 小翠见龙阳观主行出房外,心如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既不好开口挽留,又怕独自一人对着两个气息奄奄的裸体美男,心中羞愧徨恐之情,实难以言喻。 迟疑了片刻,方才叹气道∶“罢了,罢了,自作孽,不可活,只待救回两人性命,便一死了之。”于是转身拴上门闩,关好窗户,徐徐宽衣解带。 龙阳观主在房外听到衣服悉悉之声,知小翠正在除去衣裙,一股欲火不由得自丹田上升,忙吐舌湿破窗纸,摒息偷窥。 瞬息间,已见小翠脱得一丝不褂,赤裸裸地爬上床去。 龙阳观主不看犹自可,一看即刻欲火焚身,胯间之物昂然勃起。 小翠虽年方二八,但全身发育颇为健康,两团乳峰宛如刚从蒸笼端出的肉包,雪白丰满,虽没有王氏那样硕大,但却盈手可握,吹弹欲破。 两团粉红的乳晕上,突起小如相思豆般的乳头,又鲜又嫩。 最令人动情之处,是纤腰之下,修腿之间那高高坟起的阴阜,芳草疏落迷离,阴唇红艳微启。 龙阳观主只看得双眼发直,猛吞口水,胯间之物已将道袍撑起。 正看得入迷,猛觉耳根一阵激痛,回首一望,原来是王氏已悄然无声息来到,玉颜生晕,杏眼圆睁,拉狂观主耳朵便走,一边娇唤道∶“我道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原来你果然贼心不死,敢是馋涎小翠的美色吧!” 龙阳观主低声哀求说道∶“悄声,刚刚哄了那丫头上当,只是想看看她是否如我所嘱,与立机、妙机交合,不意表妹凑巧来到。” 王氏听罢亦走过去,把眼凑将去,想看一下小翠的动态,只见小翠赤裸狂身子坐在床上,望着玄机、妙机胯间之物发愣,于是回首对观主悄声道∶“这丫头恐惧之心尚未除,如何是好?” 龙阳观主微笑着在王氏耳边咕噜一番,王氏顿时粉脸泛红,娇嗔道∶“有其师必有其徒,师徒三人龌龊一气,简直是色中饿鬼,哪个女人巾到你们,很难不栽在你们手上!” 龙阳观主低声道∶“一个铜板敲不响,两个铜板响叮当。啊呀,表妹,莫再在这里磨蹭了,你看一下愚兄胯间,憋死了。” 王氏顺眼一望,见龙阳观主胯间之物已将道袍下裆撑得象帐篷,不由心热脸燥,伸出食指,在观主头额上戳了一下道∶“你这贼秃,想小翠想得硬了,哪里是为了我?” 龙阳观主淫笑道∶“表妹太会捻酸吃醋了,走吧,趁小翠止在为小徒‘疗伤’,我们快去温存温存,莫糟塌了大好时光。” 说着,涎着脸挽住王氏素手,放轻脚步,悄悄离去。 且说小翠裸着胴体爬上床来,见玄机、妙机两人脸色虽没有先前那样呈现死灰色,但呼吸依然时缓时急,便惴惴不安地慢慢伸出素手,往两人心口一摸,虽卜卜跳动,但触手冰冷,只好长叹一生,将胴体先挨近玄机,然后按龙阳观主所嘱,趴到玄机身上。 小翠还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平时除了与尚未过世的主人有交谈外,出街购物,也只是三言两语,不要说与男人肌肤相亲,连手指都没触过异性,当然杰儿除外。 这时,骤然将赤条条的胴体压在赤条条的少年身上,不由得脸红耳热,娇躯发颤,一颗芳心几乎从口中跳了出来! 搂了片刻,一种莫名的刺激蓦然袭上心头,尤其当下阴接触到玄机胯间之物时,更加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小翠自觉心跳越来越急,血脉迅速贲张,好在房中并无他人,两位少年尚未苏醒,便逐渐将瞻子放大,将檀口凑在玄机嘴上,哺了一口气,发觉玄机身体开始回暖,不由心中暗喜,又紧紧搂了一会儿,然后爬到妙机身上。 如此反复搂抱了约半个时辰,见两人稍有生机,便又将头埋在玄机胯间,双手棒起他的阳具,端详了一下,突然感到自己心口一荡,情欲油然而生。 她抬头一望,见立机仍然双眼紧闭,遂放胆张开檀口,轻轻含住玄机的阳物。 虽然玄机的阳物仍是软如死蛇,但小翠却感到又是紧张,又是刺激,心中欲火渐渐高炽,隐隐可听到自己的心跳之声。 她舔吻、吸啜,但那阳物仍绵软如故,芳心不禁焦急起来,便依龙阳观主之嘱,一边猛力吸啜,一边用手揉搓。 片刻之后,果然觉得口中胀逼酸麻,那本来柔软如蛇的阳物,恍如被自己的丹气吹胀,渐渐变粗变大! 小翠目睹这一奇迹般的变化,不由得看得出神了,心中暗道∶“男人的阳物,竟然这般神奇,不知纳入阴中,将会有如何感觉?” 越想春心越荡漾,便加紧吸啜揉搓,直到那阳物如铁柱般塞满小口,方才吐出来稍事休息。 当她将玄机的阳物由口中吐出时,双眼不禁发直了,摆在眼前的肉棍,竟如擎天一柱,粗壮硬直,龟头红胀,狰狞浮突的青筋,隐隐自手中传来血液流动的感觉。 她偷眼再望一望玄机,见他虽然仍闭阖双眼,但脸色已转红润,心中暗自欢喜,喃喃自语道∶ “谢天谢地,看来他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总不枉我摒弃羞耻,辛苦一番!” 说罢,又转身依样画葫芦地为妙机含啜一番,直到他的阳物也昂然勃起为止。 虽然经过将近一个时辰的不停含啜,弄得口酸舌麻,但目睹两人已然回复生机,心中自然轻松好多,不过一想起要将这两条肉柱纳入自己下阴,芳心又犹豫起来! 稍为迟疑片刻,但见玄机的阳物又渐渐萎缩,不禁芳心大急,赶忙张口再含,待到玄机的阳物再硬勃起时,便咬咬牙恨道∶ “你们这两个小杂毛,害得本姑娘坏了身子!唉,俗语道‘送佛送到西天,造塔造到塔尖’,亦顾不得许多了!” 于是只好跨上玄机下体上,将手扶着他的阳具,对准自己的阴户便要套进去。 这时,素手接触到自己的阴户,发觉竟已一片濡湿,而阴中亦如虫噬蚁行般难受,便狠一狠心,将玉臀向下一坐,只觉得一阵激痛,那阳物已然纳入阴户。 鲜血自阴中顺着阳具阴茎缓缓流下,她忍痛套纳了几下,竟然逐渐顺溜了,当龟头抵触到阴中痒筋时,一阵难以言述的快感,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呻叫起来∶“嗳哟,原来┅原来男女交媾是这般┅这般舒服的呀!” 越是套纳,阴中的快感越是强烈,这时的小翠,已不再顾得甚么羞耻了,玉臀不断地上下起落,双眼望着玄机的阳具自自己的阴户进进出出,越发刺激亢奋,不由得仰起头, 狂双眼娇叫道∶ “小杂毛,小哥哥,你的肉棍插得小翠好爽呀!啊,哟,小哥哥,快┅快醒一醒,看看小翠在干你的浪态吧!” 正在兴奋痛快之际,突听到一声声细微的呻叫,便回首一望,蓦然目定口呆起来。 原来,妙机忍不住小翠浪叫的刺激,偷眼一望,见到她正坐在玄机的下体上不停套纳,再也憋不住忍了多时的欲火,悄悄用手抽捋自己的阳具,口中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小翠顿时满腹狐疑起来,心中暗道∶“舅爷说必须得到我的阴精滋润,才可使这两杂毛复苏,怎么妙机未经我的阴户套纳,竟自己苏醒了?” 正在暗自纳罕,却见玄机突伸出双手,捧着自己的玉臀,推上按下。 小翠这时心中已然生疑,无奈情窦已开,欲火高炽,便不加抗拒,任由玄机推动。 蓦然,小翠觉得胸前双峰一紧,却是妙机已爬起身来,跪在自己背后伸出双手来揉捏自己的乳峰,一阵难以言述的快感驱使她的娇躯剧烈颤动起来,口中不禁浪叫道∶“哎呀,喔哟,原来┅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小杂毛设下的圈套,来┅来坑害小翠!” 妙机一边抚摸她的双峰,一边吐出舌头在她的后颈,背背舔吻,同时调用道∶“好姐姐,快,快些让妙机干一干,妙机我┅我实在憋不住了!” 玄机亦突然张开双眼笑道∶“好姐姐,好妹妹,你先莫理他,快点干我吧,玄机的阳具给你的小浪穴夹得快爆了!” 一边说,一边加速推动小翠的玉臀,小翠在双重刺激下,兴奋得摇首扭臀,狂叫着道∶“爽死我了,噢噢,你们这┅这两个小杂毛┅想┅想干死小翠呀!” 正在兴奋得难以自禁之际,突然阴蒂又传来腐心蚀骨的刺激,原来是妙机竟由小翠胯间伸过手来撩弄她的阴核,小翠经不起这一强烈的刺激,顿然娇躯瘫软,伏下身来,将胴体紧贴住玄机易上,高声呻叫道∶ “哎哟,好┅好弟弟┅千万莫摸那里,小翠就快┅就快被你们玩死了┅噢噢┅┅爽死我了!” 玄机见小翠伏下身来,双峰顶着自己的胸膛,软绵绵的煞是刺激,急忙将双臂搂住小翠的肉臀上下左右碾磨。 小翠虽刺激得娇躯不住颤抖,但阴中仍然觉得十分奇痒,亦情不自禁地顺着玄机的手,筛动玉臀,让他的龟头顶着自己阴中花芯,同时猛力将妙机撩弄阴蒂的手拉开,咬紧牙根,含糊不清地浪叫道∶“小翠就死了,喔哟,噢噢!┅┅” 不料,妙机的手虽被她拉开,却突然将沾满阴精的手指撩弄小翠的屁眼,小翠不由得剧烈筛动玉臀,想摆脱妙机的挑逗。 蓦然,谷道一阵涨痛,使得小翠撕肝裂肠地狂呼起来! 《招魂》之四 却说丫环小翠被龙阳观主一番恐吓性言论惊得六神无主,只好依言除光衣裙,爬上床去,为两裸体道童吸啜阳物。 她先趴在玄机身上,将阴户揍近阳物,缓缓套纳,睡在一侧的妙机再也憋不住熊熊欲火,遂悄悄爬起身,跪在小翠身后,撩弄她的阴蒂,更将沾满阴精的手指去探小翠的屁眼。 小翠经过一番套纳,已然摒弃少女羞耻之心,渐渐领略到初经人道的乐趣,再加上玄机因阳物被小翠紧窄的阴户密密套纳之下,情欲已亢奋到难以自制,遂双手捧着小翠的圆臀,辅助她上下套纳。 此刻,两人五体相贴、四肢交缠,均已进入佳境。 不料,小翠骤然觉得屁股一阵激痛,不禁“哎呀”狂叫起来。 原来,妙机再亦忍受不住他们两人贴体肉搏的刺激,于是,他先将阴精润滑小翠的屁眼,然后扶着已胀得不住发颤的阳物,猛然刺入小翠的屁眼。 小翠痛得疯狂摆动圆臀,想将妙机抛下身来,但哪里闪避得了? 身下有玄机拦腰抱住,背上被妙机死力压住,便娇声狂叫道∶“小杂毛┅不,不,好┅好弟弟,莫再抽插姐姐的屁眼了!求求你┅姐姐屁眼就爆啦!” 妙机欲火正盛,起初还缓缓抽插,那小翠一挣扎,圆臀乱摇,正好使妙机的阳具顺势尽根直插到底,谷道的逼迫感,夹到他的阳物下意识地颤动起来,哪里还顾得小翠的哀求,便如驱策奔马似的挥鞭疾驰,更腾出双手,去包抄小翠的胸前乳峰。 玄机虽被压在最底下,承受着小翠和妙机两人的体重,但由于小翠圆臀的筛摆和妙机一上一下地弄干,那深深顶入小翠阴户的阳具更加尽根而没,再加上妙机的阳物逼入小翠的谷道,使得本是处女之身,阴道已然十分紧迫的阴户,分外狭窄,阳具自然受到强烈的挤迫,那难以言述的快感,驱使他一面双手棒着小翠的盘骨两侧,一顶一松,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叫道∶ “小翠妹妹,你的阴户就快将哥哥的阳具夹扁啦!喔哟,哟哟┅┅哥哥的精关就快被逼开了。噢┅┅哥哥就┅就要喷射了!” 小翠的处境更加奇妙,起初,她还感到谷道十分胀痛,但经一番挣扎,反而使妙机的抽插逐渐顺溜,谷道亦开始传来阵阵快感,而阴户所感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和刺激,只爽得她不住狂呼道∶“好哥哥,好弟弟,小翠不行啦,小翠爽得就快死啦┅噢噢噢┅求求你们停一停呀┅┅” 她毕竟是处女之身,那堪两支坚硬的阳具一上一下地夹攻,不由得娇躯剧颤,阴精滚滚下泻,渐渐浑身乏力,瘫倒在玄机身上,虚脱昏死过去┅┅却说龙阳观主和王氏趁小翠误蹈陷井而与道童肌肤相亲之时,相偎相依入房狂欢了近两个时辰。 那观主因被小翠的胴体激起熊熊欲火,自然格外狂热,只干得王氏死去活来,阴户酸麻,淫水流泻了一大滩,无奈只好如往昔那样,拱起雪白的圆臀,任由观主抽插。 龙阳观主因平素弄干玄机、妙机两徒弟的屁眼惯了,已泄成龙阳之癖,一见圆臀便份外刺澈,便伏在王氏背上狂插一轮。 由于观主自幼便修炼道家紫阳神功,已有相当内力,所以直干得王氏四肢伸直,软俯卧在床上,才将阳精射入她的谷道之中。 两人稍事休息了一会儿,王氏始翻过身来,伸出素手缓缓撩拨着观主的阳具道∶“表哥,不知小翠这丫头是否已与玄机妙机成其好事了,我们快去看看。” 观主哈哈笑道∶“以表哥那两小徒的机灵和能耐,小翠不除衣犹自可,一剥光衣服上床,岂不等如送羊入虎口,恐怕她这时比表妹你还要欲仙欲死呢!” 王氏啐了他一口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这样不正经师父,才会调教出这样奸狡的徒弟。” 龙阳观主微笑道∶“彼此,彼此!我们现在快去,正好使那丫头无所遁形,以后哪怕她不和我们走在一起?” 王氏便慵懒地爬起床来,边穿衣裙边问道∶“是我们一齐入房去,还是由我先进去的好?” 龙阳观主道∶“自然是你自己一个人假意寻觅她而进房察看,她见了你一定会徨恐万状,你佯怒斥责她几句,之后我再进来打圆场,这样就不怕她不坠入我们谷中了。” 王氏于是系好罗带,匆匆向廊房走去,一边叫着“小翠,小翠”,一边取出观主事先付予她的锁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进入廊房,王氏目睹三人如此形状,亦不禁目定口呆,芳心砰砰狂跳。 那妙机本已射了精液,正想趁小翠谷道润滑而梅开二度,见王氏闯了进来,慌忙拔出阳具,用双手掩住,讪讪地打个招呼道∶“大娘┅┅” 王氏见妙机的阳具虽不如龙阳观主那样粗壮,但见皮光肉滑,硬直而白嫩,煞是可爱,不由望多两眼,然后将视线投向小翠身上。 只见小翠浑身光溜溜如剥光毛的小白羊,瘫伏在立机身上,双眼紧闭,口中兀自含糊不青地呢喃呻叫道∶ “小翠死了┅小翠的浪穴和屁眼都被大肉棍插爆了┅┅” 王氏虽亦是女流,但见小翠皮肤光滑如绸缎,圆臀丰盈如满月,修腿蹬直,乳峰微露,一身楚楚生怜样子,也不禁有点痴了。 玄机本欲推开小翠闪避,无奈小翠娇躯有如瘫尸一样,霎时竟推不下来,便索性起眼诈睡。 王氏慢慢走向前去,伸手拍拍小翠的圆臀轻经叫道∶“小翠,小翠!” 小翠在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打她屁股,以为是妙机又想来搞她屁眼,遂下意识地用手掩往屁眼,有气无力地说道∶““好┅好弟弟┅姐姐的屁眼爆啦,不堪再插了!” 王氏又好气又好笑,遂用力地往她圆臀打了一下,娇喝道∶“小翠,你们干的好事呀!” 小翠在恍恍惚惚中骤然闻到主娘的声音,顿时吓得弹跳起来,双手不知所措地叫了声∶“大娘!” 那玄 因早知是她与师父串了谋的,心中自然不慌,她对王氏垂涎已久,只恨尚未得手,便有意迷惑王氏,索性假作熟睡,四肢瘫直,让胯间肉棍高高竖起。 王氏哪里不知他的鬼计,只是自己已有痛脚在他手上,却不便发作,唯有红着脸,转头向小翠厉声斥道∶ “你这死丫头,趁我诵经之时,却来这里与两个小鬼头胡混!” 小翠一时不知如何辩白,只羞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伊伊唔唔地嗫嚅道∶“我┅我┅他┅他们┅┅” 这时,龙阳观主便打着哈哈走进房来,拉着王氏手臂在床沿坐下道∶“表妹,你且慢发火,听表哥解释。小翠她纯是为拯放这两个孽徒才献身的,尚幸两孽徒已安然无恙了,表哥且代他们向你俩主仆深表谢意!” 说毕,便向王氏和小翠各揖了一揖。 小翠经已悄悄躲在床后穿上衣裙,唯玄机因佯作熟睡,一时却不便起身,龙阳观主遂在他勃然昂起的阳具上扯了一把道∶“小儿鬼头,尚不起身向大娘和小翠叩谢,还装模作样扮龟孙!” 玄机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遂起身穿上小衣道袍,拉着妙机向王氏和小翠嵇首作揖。 小翠初时尚害怕被主娘痛责,此时见龙阳观主和王氏那种亲热模样,不由心中暗自狐疑道∶“莫不是主娘早与舅爷有泄,却设此毒计来坑害我?” 心中虽然疑惑,但由于初尝男女交媾之乐,亦不道破,且图个逍遥快活。 自此,主仆两人便更加放出瞻来,与龙阳观主师徒三人鬼混,或到观中来,或到黄宅去,只瞒着黄杰一人。 那龙阳观主又取出自家秘制的避孕之药与王氏和小翠服食,如此荀合了三年,竟毫无间阻。 《招魂》之五 且说黄杰年纪渐长,依稀也识得男女之间的情趣,虽未曾亲眼目睹母亲和道士床榻之事,但见他们如此亲热,绝非一般表兄妹那么简单,也开始生疑了,只是父亲早亡,与母亲相依为命,却不便阻止母亲与表舅父住来,只是心中忧闷而已。 一日,黄杰在私塾学堂与同窗嬉戏,有个同学玩到兴头上,竟冲口而出,以“小道士”称之,黄杰顿时睑红过耳,放学返家,心中依然愤慨,遂对母亲说道∶“有句话,孩儿早想禀告娘亲,只是小儿该不该说?” 王氏见儿子的神态异常,只道是因学业而受老师重罚,便温言笑道∶“孩儿说哪里话,你我母子相依为命,有啥话说不得!” 黄杰憋红了脸孔说道∶“孩儿不想舅舅再上门来!” 王氏诧异道∶“你舅舅一向对你疼惜有加,为何今日突然说出此话?” 黄杰忿然道∶“同学都称孩儿是小道士,只将笑话来戏耍我!” 王氏闻言,亦不由娇容泛红,老羞成怒道∶“小孩子不知事,舅舅是娘亲的表哥,自你父亲过世后,留下我母子孤苦伶丁,黄家别无其他亲人关照,只有你舅舅不时住来眷顾。哪个天杀的,却来贫嘴嚼舌,且说与娘亲知道,骂他个焦头烂额!” 黄杰眨着屈强的大眼道∶ “父亲过世前后,都未见有舅父来住,偏偏做道场招魂时,才认了舅父。若果真是舅父,娘亲只与他表兄妹相处,哪会惹出这等闲话?” 王氏闻儿子说话有骨,正刺中自己心中要害,顿时愣了半晌方老羞成怒道∶“这是啥话,为娘自你父亲去世后,几经辛苦,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才将你养大成人,倒不料养出这样的好儿子,不思报答养育之恩,反听外人挑拨,嘲责娘亲,天呀,夫君呀,我前世做错甚么孽事,养出这等忤逆不孝的儿子来!” 王氏边说边拍桌敲凳地嚎啕大哭,儿子黄杰本天性至孝,见娘亲这般形状,顿时惊惶失措,慌忙跪在王氏跟前道∶“是孩儿一时被人嘲讽,以至语出无状,顶撞娘亲,望娘亲饶恕儿子无知之罪!” 王氏见儿子讨饶,才止住哭道∶“我的乖儿,今后切不可听人乱说!” 黄杰忍气吞声,不敢再说,心中暗自寻思道∶“娘亲如此口硬,却不可急于规劝,只好等个机会,揭破奸情,方可杜绝。” 过了数月,黄杰非但不敢再提及此事,反而益发尽孝事母,王氏只道儿子不再生疑了,心中更加宽畅,三男二女放胆癫狂淫乱,几乎日日行云,夜夜播雨。 不料一日,道观因香烛不慎,招来祝融光顾,大大烧去半户雩院,龙阳观主白昼督工修建,夜晚就偷偷潜入黄宅,与王氏偷欢。 黄杰起初亦想不到他们竟会如此瞻大妄为,所以一连几晚都不留意。 某夜,黄杰深宵醒来,听到房门响,突发现娘亲正行出卧房,心知有异,遂披衣起身窥看,只见转瞬不见踪迹,亦不再尾随,就把房门闩好,自己蒙头睡下,内心诚感忧恨,料定娘亲是又去干那勾当。 原来,王氏正约好龙阳观主由后院而入,由小翠先接入客房静候,王氏入得房来,立即宽衣解带,钻入被窝,观主早已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两人随即颠鸶倒凤,翻云覆雨起来,两女一男足足弄干了二个更次,俟天色将明,才着小翠起身悄悄引观主出去。 王氏自己亦赶紧穿上衣裙,回房安歇,不料行至卧室门口,却见旁门从内闩住,进不得去,知是儿子故意作弄,又羞又气,呆呆在厅上坐着,咬牙切齿,恨声不绝,不思是自己淫乱、反倒怪儿子不是。 一直至清早,黄杰起耳洗盥,准备上学堂,却见娘亲呆坐厅中,故意失惊道∶“娘亲为何呆坐厅中,料是思念亡父吧?” 王氏一时语塞,遂撒谎道∶“昨夜娘亲半夜间到外边有脚步声,恐怕有贼入屋,所以出房察看,你却为何将房门关了?” 黄杰知娘亲搪塞,亦谎称道∶“孩儿深宵醒来,见房门开着,以为娘亲临睡前不记得关,亦是怕有鼠辈趁机作那宵小勾当,所以才将房门闩住,还以为娘亲在床上熟睡,哪知是出了房去?既然返来,为何下叫醒孩儿开门,却在听中坐着?” 王氏闻儿子如此说,想了一想,无言可答,只得罢了,但心里暗自盘算道∶“这个冤孽,不可再留他在我房中睡了,须另外收拾一间净房与他。” 不日,王氏吩咐小翠收拾妥当,便对儿子道∶“孩儿,如今你年纪已大,再与娘亲同睡一房,有些不雅相,后房经已铺好床褥,今晚你到那里睡罢。” 王氏此举,无非想将黄杰打发出去,以后龙阳观主来,既可在自己卧房安歇,又可到客房偷欢,甚至在小翠房中亦无不可,所谓“狡兔三窟”,益发安稳妥当。 黄杰本就精乖机智,哪有不会意之理,晓得娘亲想避开自己耳目,口中虽应承,心中却暗暗踌躇。 自此,黄杰白日照常到私塾学堂去,夜晚就在后房睡觉,但更格外留神察听。 翌日,玄机来说,观主今晚欲来,王氏便将昨夜被儿子黄杰关在房外之事说了,嘱玄机转告观主,今夜来时须小心在意,进得门来就迳到自己房中。 玄机点头,便到小翠房中胡混,干了一个时辰,才告辞而去。 是夜,龙阳观主悄悄潜入黄宅,哪知黄杰起初虽在后房佯睡,直到母亲入房安歇,便偷偷溜出,到房中周围打探动静,只听得门声一响,却是小翠起身开门,正在失望,突见一黑影潜入,小翠关好门,领着那人竟向娘亲房中去。 黄杰心中大怒,知是“舅舅”来宿奸,遂拿起一支木棍,衔尾紧随,匿在暗角中,准备待他上床干事时,就踢开门将他痛打一顿。 俄倾,房中传来衣服悉悉左,只听“舅舅”淫秽低声说道∶“表妹,你将那忤逆子赶出房去,正好让咱两人一夜温存到天光,再毋须怕那畜牲半夜醒来找不到你了。” 黄杰听他畜牲长畜牲短,分明辱骂自己,不由恶向心头起,怒向胆边生,拎起木棍就想踢门而入。 《招魂》之六 却说黄杰见龙阳观主摸黑进入娘亲卧室之中,除去衣服就钻入被窝,还不住畜牲长畜牲短地辱骂自己,不由心头大怒,抡起木棍就想踢门而入。 但毕竟向来事母至孝,兼且为人又精乖,随即迟疑道∶“我如此入门,娘亲睑上必不好看,娘亲守寡将自己抚摸成人,做儿子的怎好捉她奸情?为今之道,只好吵他个鸡犬不安,但望娘亲知趣,就此罢手!” 过了一会儿,听两人嬉笑狎弄,便寻得一条粗索,把房门拴得紧紧的,心中暗自思量道∶“天将破晓时,此贼出不去,料必由窗口逃逸,我须布下陷井,使此贼略尝些苦头,方能泄我心中之愤!” 黄杰知窗口对正后院,便搬来一平时贮放尿液的木桶和一个已缺了口的屎缸,算好由窗口跳下的落地之处放置好,然后自返后房睡觉。 那龙阳观主和王氏淫荡了一夜,方才相拥而眠,及至鸡啼二遍,王氏慌忙叫醒他。 观主穿好衣服道袍,打开门闩,却拉不开门,出力猛扯都打不开,急告知王氏,王氏亦下床帮拉,却哪里拉得开! 从门缝中隐约可见到绳索,知是被人由外面缚住了。 两人搞了约半个时辰,弄得满头大汗,兀自无法打开房门,王氏焦躁骂道∶“一定是小畜牲做的手脚,如今既出不得门,天又将大亮,只好由窗口跳出去。” 龙阳观主无奈,便挪来凳子垫脚,打开窗户,但见外面黑黝黝一片,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无奈何,只好往下一跳。 只听到“噗通”一声,右脚踏正尿桶里,左脚一悬空,遂头重脚轻地栽进屎缸中去了,右脚连尿桶都绊翻了,搞到一身屎尿,口中不住连珠叫苦,“嗳呀,嗳呀”呻叫起来。 待爬起身,已跌到鼻青眼肿,嘴唇磕得破损,又兼一身屎尿,恶臭扑鼻,又不敢大声呻痛,唯有“嗯嗯喔喔”着捏住鼻孔,一颠一跛地行到后门,将门打开,忍着痛摸黑逃逸,唯恐天亮了被人瞧见。 王氏见门拽不开,及至观主跳窗而走,又听到跳落去时“劈劈扑扑”之声,随之又传来观主“嗳唷”呼痛呻叫,忙急急走近窗口,贴耳探听,却闻到恶臭阵阵扑入房来,只好将窗关住,一颗心砰砰狂跳,又不知出了啥事,憋着一肚子闷气,上床卧下,但哪里睡得落。 黄杰在后旁闻到声响,知是“舅舅”着了他的道儿,暗暗得意,待到一切静寂下来后,便偷偷摸到娘亲卧房门口,将绳索解开。 又到后院,见尿桶倒翻,遍地屎尿,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趁着娘亲尚未起身,亦顾不得污秽,将尿桶屎缸放回原佐,再返回房小睡。 不久,天已大亮,王氏穿衣起身,试将房门用力一拉,不料却应手而开,却将王氏跌到踉跄倒地,屁股痛得眼泪水都迸流出来。 王氏忍住痛爬起身,心中满是狐疑,只道是先头太过心急,没将门闩完全拉开。 于是走到后院察看,却见窗下遍地屎尿,一路到后门,都是湿沥沥的脚印,遂扳起脸孔,叫儿子黄杰前来喝问。 黄杰佯作诧异道∶“我哪会知道?但看这脚印,分明是男人无疑,想必是哪个狗养的鼠辈,夜来越墙入屋盗窃,却误踏进屎缸尿桶。哈哈哈,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冥冥中自有上苍作罚!” 王氏闻儿子言词暗藏嘲讽,却又作声不得,但却暗自咬牙切齿,忿怒不已。自此恨煞儿子,恨不得立即拔去这眼中钉。 却说龙阳观主跌跌撞撞返回道观,亦顾不得疼痛,赶忙除去道袍,洗濯干净。 拿过镜子一照,头额眼角高高肿起,鼻梁青瘀,嘴唇破裂,便自己弄些药搽了。 由于惊怒交加,再兼泄上风寒,一倒床就发冷发热,病了一大场。 虽然平素修炼紫阳神功,但房事甫毕即遭此横祸,再硬朗的身体亦不能即刻复元,好几天都避于观中不敢见人,哪里还能够再去私会王氏? 王氏与观主亲热惯了,一连近月孤灯独宿,不由欲火焚身,难以打煞,恨得银牙几乎咬碎,既恨儿子搞坏好事,又恨观主寡清薄幸,想是他现在不来与自己亲热,因有两美貌道童供他出火。 王氏想到这里,骤然心头一动,暗自寻思道∶“他们既可大兴男风,我何尝不可以与小翠假凤虚凰?” 于是便走到小翠房中,却见房们紧闭,不禁疑惑起来∶“大白天这丫头锁着门做啥鬼事?” 便从门缝往内窥看,这一望,使得王氏顿时也愣住了。 原来小翠也因为玄机多月不来,自身情窦空已开,正如吃惯鱼肉,突然斋戒起来,不免心里燥热,打熬不过,趁早上去街市买菜,见到一颗红萝卜浑似男儿那东西,便买了回来,关住房门,宽衣解带,握着这萝卜权充男人阳物,住阴户里捣插,过过瘾。 王氏一见,本就饥渴难耐的下阴,顿时更加骚痒了,便连声叫道∶“小翠,小翠,快点开门!” 小翠闻主娘呼唤,慌忙将红萝卜藏于枕头之下,整理衣裙,将房门打开,脸红过耳地低声答道∶ “大娘,有何吩咐?” 王氏瞪着小翠忸怩不安的娇容,明知故问道∶“大白天关在房中干啥勾当? 小翠脸红耳赤,嗫嚅道∶“我┅我有点头晕身热。” 王氏特意伸手在小翠额上一摸,关切地说道∶“哎呀,果然烫得厉害,待大娘扶你上床休息!” 小翠讪讪道∶“多谢大娘见爱,小翠┅小翠没事了,只不过┅只不过小小不适,刚才稍事休息,已经没事啦!” 王氏却不由分说就扶她入房,将她拉上床去,又伸手去移动枕头,小翠见主娘挪动枕头,心中大急,慌忙双手捂住,不料已迟了。 王氏拿起沾满淫水的红萝卜冷笑道∶“小翠,你将这东西放在枕头下做啥?大娘可没亏待你,肚饿了就下厨煮碗面吃,这生东西哪里充得饥!” 小翠见秘密已被窥破,羞得答不上话,唯有低头默不作声。 王氏嫣然一笑道∶“傻丫头,你我虽为主仆,却情若姐妹,老实说,你刚才的事,大娘已看得一清二楚┅┅” 小翠闻说,更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结结巴巴道∶“请┅大娘原谅,小翠该死该打┅┅” 王氏傍着小翠坐下,捉住她的手道∶“想那两个小杂毛是吧?也难怪,近月了,影子都不见,师徒们都是没良心的狗贼!” 小翠见大娘语气温柔,遂放下心头大石,也大着瞻子问道∶“大娘,舅爷亦许久不来了,不知发生啥事?大娘你┅你难道不想他?” 王氏将小翠搂在怀中,柔声地说道∶“那天杀的没良心贼,想是被杰儿这一吓,不敢再来了。” 小翠见王氏今日神色有异,不由得暗自纳罕,遂自告奋勇道∶“待小翠去责他个不是!” 王氏将娇容熨在小翠的桃腮上,恨恨说道∶“不必了,大小杂毛都有龙阳之癖,说不定现在就搂在一起干那通屎渠的勾当。哼,偏他们干得,我们就干不得?” 小翠睁大杏眼望着王氏,有些不明所以。王氏续道∶“小翠,你刚不就亦用这东西自慰吗?怎么,滋味如何?” 小翠望着大娘手上的红萝卜,羞愧地答道∶“冰冰冷冷,当然不如┅不如男人那东西舒服,不过都煞得火哩!” 王氏用食指在小翠额头轻轻一戳道∶“怪不得你刚才浪得眯起双眼哼个不停。” 小翠顺水推舟道∶“家里没人,不如让小翠服侍一下大娘,让大娘也试一试个中滋味如何!” 王氏双手往小翠趐胸一揉,说道∶“好丫头,真不枉大娘疼惜你,如此明白大娘心意!” 小翠便起身将房门关住闩实,然后为大娘宽去衣裙罗裳,王氏亦同时将小翠衣服尽数除去,片刻,两人已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王氏一边把玩小翠的双乳,一边啧啧赞道∶“乖乖,越来越丰满啦,敢情是被玄机妙机两个小杂毛玩大了!” 小翠双乳给王氏揉得心痒难熬,一边微张檀口,轻轻呻吟,一边亦伸过手来揉捏王氏的乳房,浪笑道∶“大娘的乳房比小翠还要丰满,握在手里肉腾腾好玩极了,难怪舅爷每次都色迷迷望住你的趐胸,连小翠都心动了!” 王氏的双乳给小翠那双绵软的小手一揉一搓,也兴得娇躯发颤,不由翻过身来压住小翠狂吻,竟学起男人行事,将阴户对住小翠下阴不住厮磨。 小翠被王氏压在底下,四只乳房肉腾腾地互相挤压,阴蒂被王氏的阴毛擦得迅速充血,亢奋不已,于是便吐出丁香小舌与王氏的舌头互相交缠,两手不住按着王氏圆臀,又揉又压,竟将王氏当正是玄机妙机,浪叫道∶“小翠阴中痒狂了,噢,噢噢,小翠想入了,快,快将肉棍插进来吧!” 王氏的阴蒂同样给小翠的阴毛磨擦得十分刺激,顿时感到阴户又是骚痒又是空虚,双手搂紧小翠娇躯,筛动圆臀磨擦,淫水源源下泻,将小翠的阴阜股沟弄得湿漉漉的一片。 小翠给王氏这一剧力厮磨,阴中有如千万只蚂蚁咬噬,痒得浑身发麻,一双修腿忽尔蹬直,忽尔盘起勾住王氏圆臀,口中发疯似的狂呼淫叫道∶“痒死我了!痒死我了┅大娘,求求你快停一停,不要再磨了!” 王氏的乳房顶着小翠的乳房,四粒肉团互相挤压着,比起给男人揉搓,别有一番乐趣,而阴蒂的包皮给自己这剧烈狂揉,已经剥起了,小翠的阴毛在阴核上的刺激有增无减,因此阴中的骚痒和空虚感并不比小翠弱,亦不由得将头摇得象拨浪鼓似的高声浪叫道∶“小翠,不,好妹妹,姐姐都好想入了!你┅你快把那萝卜捣插进来吧!” 小翠抚摸着王氏,回答道∶“好姐姐,你下来吧,让妹妹权充舅爷,弄干你的浪穴吧!” 王氏翻下身仰卧着,双手兀自不往揉摸自己的下阴,两条玉腿大字张开,星眼斜瞄地淫叫道∶“好妹妹,快,快插进来,姐姐我痒得入心入骨了!” 小翠爬起身来,但觉周身依然血脉贲张,热辣辣好不难受,便端起桌上的冷茶水骨嘟嘟灌了一大口,挠一浇心头之火,再握住红萝卜,朝王氏洞开的阴户插入。 王氏娇躯一震,随即摆动圆臀连声叫道∶“好妹妹,捣密点,抽快点!噢噢┅┅对了对了,爽死我了┅呵呵┅┅再┅再快点,再快点!” 小翠一边用右手握住红萝卜捣插王氏的阴户,一边用左手撩拨王氏浓密的阴毛,并不时用右手中指去按撩她的阴核。 但见王氏就象疯妇似的狂筛乱摇,两片阴唇随着红萝卜的进进出出,不停地翻出翻入着,淫水将床褥流湿了一大滩。 两只乳房随着身体摆动而左右上下晃动,小翠不由看得痴了,忽然俯下身来,张口含住王氏的乳头用力吸啜。 这一来更刺激得王氏狂呼淫叫,双手时而揉捏小翠的乳房,时而握住小翠右手的手腕,以便控制抽插速度。 小翠看到王氏那玲珑浮突的身段和雪白光滑如白缎的皮肤,暗暗自叹不如,那种美感竟使自己心头泛起一种莫各其妙的爱意与情欲。 王氏那动人的身段、撩人的浪态、艳如桃花的娇容不由使得小翠看得痴了,心中产生了倾倒敬仰之意,于是竟不由掉转过头来,伏低头,吐出香杏,右手握住红萝卜捣其阴户,左手剥开阴蒂包皮露出阴核,然后深情地舐舔着。 王氏骤然受到刺激,圆臀臀狂筛,口中乱呼道∶“好妹妹,你┅你想弄死姐姐呀┅噢噢噢┅呜呜呜┅┅姐姐受不了啦┅喔喔┅┅刺激死我了!” 王氏越是浪叫,小翠越感到刺激,自己亦已湿淋淋满布淫水,不禁地呻叫起来∶“姐姐,我的好姐姐,你┅穴在太美了┅太骚了┅叫得妹妹心都快跳出来啦┅噢┅噢┅┅妹妹也┅也丢啦!” 小翠边舐边插边叫,口水和王氏的淫水混在一起,将床褥湿了一大片。 蓦然,王氏突双手按住小翠头部,圆臀猛筛了几下,大叫着道∶“爽死我啦!好妹妹,姐姐丢了┅姐姐就快死啦!” 跟着,一切渐归静寂,只闻王氏那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 小翠拔出红萝卜,双手不住地抚摸王氏口滑丰满的玉臀,埋首在王氏胯间,仍将香舌沿着王氏的阴核舐至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王氏紧闭着星眼,享受高潮过后的馀馨,良久,才睁开眼说道∶“小翠,我的好妹妹,你弄得姐姐好舒服呀!稍停片刻,让姐姐亦干干你,大家同享极乐!” 小翠缓缓拨着王氏的阴毛、阴唇,低声道∶“大娘,小翠服侍你是应该的,哪敢让大娘来服侍我?” 王氏抚摸着小翠依然跨坐在自己趐胸上的修腿圆臀,柔声道∶“小翠,以后没人在时,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吧!” 说着,突双手弓开小翠玉臀下的阴唇,那鲜红艳丽的嫩肉兀自在不停蠕动着,煞是有趣,便并起双指插了进去。 小翠不由玉臀一摇,娇呼道∶“大娘,不,好姐姐,你想玩妹妹的浪穴呀?” 王氏将手指尽量插入,在小翠阴道四壁不停抽插抓掏,目睹小翠的淫水顺着自己的手指流下,甚感刺激,也娇呼道∶“好妹妹,你的小浪穴又红又嫩又窄,一定夹到玄机妙机两个小杂毛好舒服吧!连姐姐看了都砰然心动,难怪你舅爷一直对你垂涎三尺、虎视耽耽。好妹妹,你将红萝卜递过来,让姐姐抽插几下。” 小翠的阴户给王氏这一掏弄,刺激得圆臀乱摇,伊伊呀呀地呻叫道∶“姐姐的手指要比红萝卜灵活。”王氏接过小翠递过来的红萝卜,就慢慢插入她的浪穴中,煞有兴致地观赏着小翠那两片红唇随着红萝卜的抽插而翻出翻入的奇景。 小翠终被王氏撩弄得淫兴勃发,也亢奋得伸长香舌在王氏下阴狂舔,两人都异口同声地再次呻吟起来┅┅ 正在情意绵绵之际,突闻大门外传来叩门之聱,慌忙下床穿衣着裙,王氏返回自己卧房,小翠则对镜理好零乱的鬓发,前去开门察看是谁来到。 《招魂》之七 却说王氏和小翠正在房中互慰,大门外突传来叩门声,小翠披衣前去开门,原来是玄机来传龙阳观主的口讯。 小翠延他入屋,请王氏出来相见。 玄机嵇首道∶“大娘安好,师父嘱我代为致意。” 王氏拉长脸嗔道∶“他为啥不亲自来呢?” 玄机陪笑道∶“师父怕你家小官人厉害,暂避些少时日,待事情渐渐平息才来向你陪罪。” 王氏脸上稍缓道∶“这小畜牲白日都在学堂,你等都知道,为何这么多时日不来一坐?” 玄机答道∶“师父那夜受了伤,兼又泄上风寒,缠绵病榻多时,我与妙机又要督工修理道观,故无瑕前来向大娘问安,望乞鉴谅!” 王氏失笑道∶“你这小杂毛倒会说话,八成你师徒三人晚晚拥在一起逐臭,哪里再需要我们主婢两人!” 玄机贪婪地望着王氏的趐胸,涎着脸道∶“大娘取笑,师父真的是病了好多日,现在身体稍好,又急着巡视工程,十分不得闲,若大娘有何差遣,小道我倒也得到师父几分真传,可以代劳。” 王氏见他不住打眼色来挑逗自己,深知这小鬼头一向在打自己主意,遂佯怒道∶“小杂毛,你竟敢来调戏老娘,我说与你师父知,打烂你的狗屁股!” 玄机猥亵地低声道∶“我的屁股同大娘的圆臀一样,都是师父销魂的地方,料他舍不得打。” 王氏听他说出这泼赖的话来,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亦将媚眼瞧住玄机下体道∶“没廉耻的小杂毛,将大娘爱婢小翠的浪穴都搞大了,如今却又来撩拨老娘。” 王氏自那日见他裸卧床上,那话儿虽不甚粗壮,却也颇为坚挺,早有些动火,如今见他主动拿话来勾搭自己,便站起身来,捧着玄机渐绉成熟的脸凝视了一会,又伸手住他胯间一摸,见已硬梆梆竖起,便柔声道∶ “小杂毛,这三年来越发英俊了,胯间之物却不知经不经使?” 玄机贪婪地望着王氏的趐胸,见王氏已然动情,喜不自胜,急将她搂在怀中,又揉趐胸,又抚丰臀,将支肉棍乱顶乱擦,口中喃喃的叫道∶“我的美人姐姐,我的心肝宝贝!” 王氏撩起他的道袍,隔着裤子抽搐阳物,嫣然笑道∶“小杂毛,你这样美人长美人短乱叫、也不怕小翠听见吃醋!” 小翠刚好泡了一壶茶到房中,闻王氏这般言语,冷冷笑道∶“鬼才吃他的醋,这等没良心的薄幸小子,不要也罢!” 玄机对着小翠做了个鬼脸道∶“好姐姐,你也来凑凑兴吧,今日就来个小道士力战双娇娥!” 三人正在房中调戏,不料龙阳观主见玄机许久未返,又差妙机来寻他。 玄机听到妙机在门外的叫喊声,慌忙住了手,怕他说与师父知,心中暗暗骂道∶“好不容易才钓到这条大美人鱼,没来由叫这小奴才冲散了好事!” 王氏笑道∶“你别懊恼,我叫小翠去陪他就是,各自逍遥快活,让他尝了甜头,就不会再贫嘴啦!” 少倾,小翠引妙机来到,王氏向小翠使个眼色,小翠会意,扭着妙机道袍劈脸道∶“来得正好,没良心的小杂毛,太娘刚要罚你师兄,你倒自己撞来陪打。若不是师父差遣,今日都见不到姐姐脸。姐姐也不疼惜,劈头就骂!” 妙机笑脸相迎道∶“好姐姐,月来真的十分繁忙。” 小翠斥道∶“小杂毛,推得这般干净,若要免罚,就看你今日怎样服侍到我称心满意。” 说着,扭着妙机就想拉出王氏房间,妙机转头对玄机道∶“师父等着回话,劳烦师兄与大娘叙过话就先回去复命,师父脸前,替我遮掩遮掩,就说我帮大娘劈柴吧!” 玄机含笑点头,目送两人出去,即刻关上房门,就去扯王氏的衣裙。 王氏矫嗔道∶“这般急色,看来都是短瘾之辈。” 妙机扯开王氏腰间罗带,将她的罗裙卸下,剥去亵衣,那双硕大丰满的乳房顿时头巍巍地凸显在自己眼前。 玄机愣愣地望着,口中不住啧啧赞道∶“太美了,太美了,又白又嫩又坚挺,简直是鬼斧神功,才可塑出这样美丽的造型!” 说着,就俯下头张口便含,双手不停地抚抚揉揉。 王氏给他啜了两啜,娇躯有点趐软,一边退到床沿坐下,一边为玄机宽衣解带。 玄机未及将王氏的亵裤除去,就将她的娇躯按倒在床上,自己仍站在床前弯腰埋首在王氏那高耸的乳峰上,狂吸狂啜,同时把喉部紧贴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上,摇首揩擦,用鼻索闻王氏的肉香。 王氏见他此热切地吸啜,不由激发起慈母之心,双手抚摸玄机英俊的脸颊道∶“吻得这么着力,几乎连颗心都被你吸啜出来了!噢噢┅噢噢┅┅你师父可没有这样吸过我的乳头!” 玄机啜完一边乳房又啜另一边,啜得王氏心旌摇曳地低声呻吟起来┅┅良久,玄机觉得口部肌肉有点酸麻,才将乳头吐出,双手将王氏圆臀捧起,把亵裤除下,让王氏那双修长的玉腿垂下床沿,蹲下身来,凝望王氏的芳草桃源。 王氏自然要比小翠或熟得多,阴阜高高坟起,黑压压的阴毛油亮茂盛,两片嫣红的阴唇微微张开,隐约可见到已被淫水濡湿的阴道嫩肉在缓缓蠕动。 玄机双手将王氏的阴唇弓开,放眼一望,见那阴道皱摺重重,随着王氏的呼吸而张合,浓稠的液体有如蚕丝般布成网状,不由越看越动火,忍不住吐出舌头卷舔过去。 王氏亦情不自禁地将圆臀蠕动,口中“嗯嗯”地呻叫着。 玄机将舌头在王氏阴道内往来卷舔了数十下,又将舌尖沿着外阴唇往上舐到王氏的阴蒂,王氏哪曾受过此等刺激,丰臀不由自主地上下左右狂摇,冲口大叫道∶“哎唷! 乖乖我的儿,这等吻法是哪里学来的邪门!噢┅噢噢┅┅你想将大娘摆弄死呀!” 玄机见王氏反应激烈,越发洋洋自得,便更加落力,鼓舌如簧地舐舔着。 王氏一阵阵狂呼,一声声尖叫,雪白的玉臀不住翻撩晃荡,时而发手力按玄机的头部,时而自己狂搓双乳,淫水如泉涌出,娇容艳红若醉,云鬓零乱地呻吟道∶“我的儿,我的好弟弟,姐姐我┅我就快给你玩死啦┅,求你莫再舔啦┅嗳嗳呀┅太刺激了!” 玄机见王氏那种骚样,知道她已欲火高帜,而且时间无多,便扶着早已昂首吐舌的阳具,朝王氏那兀自律动不已的阴道插了进去! 由于他是站在床前,这一招“床边拗蔗”竟将阳具尽根而没,直抵王氏花芯,然后时疾时缓地抽插起来。 他的阳具虽无师父那样粗壮,但爆炸力却十分强烈,再加上王氏经他先前那番的舐舔,高潮已蓄势待发,所以不到真的来抽,她已经昏昏欲死,呜呜咽咽地呻吟不绝。 玄机双手握住她的乳峰,大力地揉捏着,垂涎王氏多年的激情和欲望,驱使他发狂似的纵动屁股,抽出插入,“啪啪”有声。 王氏起初还咬紧牙关,摇动玉臀来迎纳他的冲刺,但那一下一下复一下的强力顶撞使得她的快感终于如缺了堤的洪水,终于张开樱口尖叫起来∶“啊!我死啦,我爽死啦┅好兄弟,不要再插了,我的子宫口好酸麻呀!” 王氏全身瘫软了,但阴肌依然下意识地律动着,玄机亦感到龟头发麻,已到不泄不快的地步,便猛力撞击了数十下,才“噢”地一声,喷出热辣辣的阳精。 他伏在王氏急促起落的趐胸上喘息了一会儿,亲热地吻了吻她的樱唇,然后穿上内衣道袍,行出房出,把门掩上。 出到厅堂,便高声叫道∶“妙机,你这小奴才,还不出来,你是死在小翠姐姐肚皮上啦!” 妙机和小翠温存了大半个时辰,早已梅开二度,但小翠为了让王氏和玄机尽情地狂欢,故意拥住他不放,妙机难得有如此机会烛自与小翠欢娱,哪有不曲意奉承的道理,即使返观后难免受师父一顿臭骂,也顾不得了。 此刻,两人虽已都淋 尽致,但仍赤身搂抱在一起,互相爱抚。 突听到玄机在厅堂上叫唤,才起身穿衣着袍,走到厅堂讪讪地说道∶“师兄,不是说好你先回去复命吗?怎么你磨蹭到现在,八成是和大娘鬼混吧!” 玄机扯住他耳朵骂道∶“再胡扯,看我不打死你这小奴才,大娘因为师父多日没来探望,十分埋怨,我只好帮师父说说好话,现在大娘已然释怀,我们快回去复命吧。” 两人于是急急回观,对龙阳观主道明一切。 翌日,龙阳观主果然在日间摸进黄宅,小翠慌忙关了大门,将龙阳观主接入王氏卧室,然后掩门出去。 初初,王氏自然少不了一番埋怨,龙阳观主道∶“不是愚兄薄幸,委实你家儿子精灵狡黠,端的是厉害无比,他日长大,更不得了!看来,我们再难以长此以往了。” 王氏三十出头,正值狼虎之年,与观主纠缠数年,已然难分难舍,更何况两美貌道童亦日渐成人。 王氏正想一鼓擒之,昨日与玄机一番温馨,馀味犹存,突听观主说出这般言语来,拂然不悦道∶“我上无翁姑,下无叔伯,何人拘管,可恨这小畜牲却来碍事,惹得老娘火滚,寻个法子结果了他,方可为所欲为!” 龙阳观主闻言,正中下怀,却怂恿说道∶ “你就只有这个亲生独子,怎舍得结果他,打骂都心疼,却说出这等气话!” 王氏咬牙切齿道∶“亲生的又怎样,知痛着热,孝顺娘亲,方算是儿子。老娘三十甫出头,难道要为这小畜牲守一世寡,却如何打熬?结果了他,等我自由自在,免得担惊受怕,这番我真的忍不过他的气了!” 观主见她说得认真,暗暗高兴,却又将话撩拨道∶“妹妹莫要气恼,此事可慢慢商量,且莫将话说得太尽!” 王氏兀自气忿忿地道∶“他如此拗橇,我们怎能安心欢好,不如没有他倒可乐得安静!” 龙阳观主道∶“这是妹妹自家的主意,可要思量再三,愚兄不敢撩拨,恐会后悔,如何了得!” 王氏沉吟道∶“既如此说,权且忍耐一两日,此刻天色将晚,不便再多事,今夜放心来图个快活,就使他知觉,亦由得他去,他必不敢如何对待我!”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了大半天话,观主恐怕黄杰归家撞见,匆忙告辞。 亦是合该有事,这日私塾先生因有要事告假,提早放学。 黄杰收拾好书籍返家,路上正好撞见龙阳观主,料是从他家中出来,便格外留心,但迎面相逢,只好无奈地叫了声“舅舅”,作了个揖。 龙阳观主眼看不可避过,心里打了个突,只好还了一礼,亦不答,急急告别而去。 黄杰见他如此神色,更料定观主去见过娘亲,心中寻思道∶“自那夜一番捉弄,近月没有动静,今日又到我家,必定又有蹊跷。我又不好屡次撞破,只好防着他罢了。” 回到家里,王氏暗暗庆幸观主去得早,却又问道∶“今日为何归得这么早?” 黄杰装做若无其事地答道∶“先生有急事告假返家,数日不能回馆教学,叫我等在家好好温习。” 王氏闻言,暗叫声苦,心中生恨,勉强说道∶“你肚饿不饿,要不要点心吃?” 黄杰道∶“正想吃些点心,早些睡觉去。连日来先生因要回家,赶教了许多功课,读得好辛苦,今夜行个偷懒,早些睡觉去。” 王氏闻他此说,心中如释重负,便吩咐小翠速备点心,黄杰吃了,果然就到后房睡觉去了。 王氏暗自欢喜,亦安排晚饭,与小翠吃了,收拾停当,便自归房稍歇,又叫小翠将后院小门半掩,专等龙阳观主稍后潜入。 黄杰假意装睡,直至听不到前堂动静,才悄悄起身,摸到大门一看,已然闩实,心想必定由后院小门而入,便又摸去后院,果然小门半掩,便把门拴上好,又拿了把椅子顶住,一屁股坐在上面等侯。 约莫到了二更,闻得有人从外推门,却又不敢太过用力,轻轻推了推,及用手指叩敲。 黄杰听到叩门声,晓得是“舅舅”来到,亦不理他,只管坐定不动。 龙阳观主见推不开门,又听不到有脚步声来开门的迹像,心中暗自孤疑道∶“叫我今夜前来,却为何又将门闩实?” 无奈何,只好又叩了叩,对着门缝低声调用道∶“小翠,舅爷来了,快快开门!” 黄杰早知小翠与她们同一气,听他叫唤,便捏着鼻子,模仿小翠声音低声道∶“今夜来不得了,是大娘耍弄你,快快回去,给我家小官人知道了,可不好玩!” 龙阳观主闻说,叹了叹气道∶“这又何苦,只道她真心对我,却为何如此恶作剧! 小翠,你快报与主娘知,莫使我在外久候,被人见了就大大不妙!” 黄杰又捏住鼻子说道∶“舅爷速去,纵此莫要再来惹事生非,主娘母子相依为命,岂可为了你坏了惑情!” 龙阳观主闻此声音有点作怪,满腹狐疑,只好怏怏而回。 却说王氏正在房里苦苦悬望,心内欲火如焚,闻得屋外更鼓三响,却仍不见观主踪影,只好起身,走到小翠房里,叫她速去后院察看动静。 小翠尊命摸黑而去,又不敢打着灯火,只好挨步慢慢摸索至后院小门,黑暗中摸着一人坐在小门口,不禁吓了一跳,一脚发软! 《招魂》之八 却说小翠依王氏之命摸黑到后院小门时,不料竟摸到一个人,三更半夜独坐在小门内,这一吓,几乎连颗心都跳了出来,只觉得双腿发软、头恼晕眩,不由尖叫一声,往后狂奔。 黄杰厉声喝道∶“是哪个大胆贼子,深夜潜入我家后院,如今撞在我手上,必饶你不得!” 小翠听得是少爷之声,惊魂稍定,却不敢出声,奔回前堂去。 黄杰情知是小翠,亦不追赶,只是装模作样呐喊几句,料得“舅舅”即使仍逗留门外,闻到自己吆喝之声,亦断不敢再企图潜入,遂返回后房睡觉去。 小翠仓皇奔回王氏卧房,气咻咻叫道∶“吓杀我了,吓杀我了,怎么会如此呢?” 王氏见小翠举措慌乱,忙问道∶“小翠,何故如此慌张?” 小翠回一回气道∶“不知少爷为何黑夜独坐于后院门内,见到我就连声喝问,大呼捉贼!” 王氏问道∶“可曾见到舅爷?” 小翠答道∶“少爷坐于门内把关,舅爷如何入得来!” 王氏咬牙切齿道∶“这畜牲越发可恶了,居然思精竭虑来搅破老娘的好事!” 越是思忖,越是气愤,又担心龙阳观主被吓煞,不由恼怒交加,几度欲发作去斥骂儿子一顿,但分明是自己理短,如何开得口?只好忍耐着连连叹气,想到令观主再度白走一趟,更加旁徨不宁,哪里睡得落? 翌日清早,见到儿子,眼火发爆,便斥道∶“小孩子家晚间不睡,黑麻麻坐在后庭做啥?” 黄杰闻娘发话,冷冷答道∶“孩儿又不是去做坏事,坐坐又何妨?” 王氏气得粉脸胀红,骂道∶“畜牲,难道娘亲又做了啥坏事不成?” 黄杰见娘亲无收手之意,心中郁闷,冲口驳道∶“孩儿又没说娘亲去做坏事,只是梦中惊醒,察觉后院有些动静,便去巡视一下,并静坐监视,又有何错?” 王氏心中恼怒,无奈又说他不过,只好强口道∶“有啥动静啦,娘亲还不到漏夜弃家出走的地步,谁要你如此监守!” 说毕,气冲冲返回房,指望观主稍后会令玄机或妙机来问话,又怕儿子今日毋须返学堂,从中作梗,心中有说不出的忧闷。 果然,不多久玄机真的摸进门来,黄杰早料到会有人来查问讯息,只坐在祠堂内佯作读书,却是从中监视。因见玄机来到,就起身拦住,问道∶“既是道童,不在观里清修,到我家来做啥?” 玄机见黄杰在家,暗呼不妙,只好应道∶“有事欲求见大娘。” 黄杰扳住脸道∶“有话可说与我知,我自会禀告娘亲!” 玄机正进退两达,王氏在房中听到声音,便唤小翠带玄机进后堂问话,黄杰无奈,只好跟着进去,不走开一步。 玄机情知无法说出私己话,唯有硬着头皮向王氏作了一个揖,说道∶“师父令我向大娘、小官人问安。” 黄杰接口道∶“都是安的,不劳挂念,请回吧!” 玄机无奈,与王氏四目相锲,怏怏作别而去。 王氏越发怨恨,本欲叫小翠到观里通报一声,又怕太过着迹,因此一连十多日,没法互通款曲。 过了两三日,黄杰同窗友好报说先生已返馆,黄杰只好辞了娘亲,到学堂就读。 王氏恍如接到九天云外传来赦免,喜不自胜。 黄杰前脚刚步出,玄机旋即偷偷潜入。 原来龙阳主连日命令两人轮流暗中窥探,两道童一来欲为师父传情,二来亦指望得些甜头,故勤力打探,见黄杰上学,便溜了进来。 王氏本欲令小翠传言,玄机已然入屋,王氏喜得搂在怀中亲个不停,连声叫道∶“乖乖,想煞老娘了!” 随即关了大门,拉着玄机入房尽情风流一番,以解半月馀来的相思之苦。 所谓“色迷心窍”,王氏经过儿子几次示警,本应应慎从事,只是淫欲熏心,又欺儿子年纪尚幼,奈她无何,与玄机赖了一个时辰,意犹未足,又吩咐道∶“返去禀呈你师父知道,今晚务必来晤,小畜牲防守后院,我们来个攻其不备,反从大门而入,只是要等夜深些。” 玄机谛告师父,黄杰放学回家时,他已去久矣!王氏令小翠开饭,吃罢之后,又叫小翠将前后门拴好上锁,免得令少爷担心贼偷,便回房休息去。 黄杰见状,心中暗疑道∶“今日我返学不在家,那狗贼定然得知讯息,娘亲如此做作,无非要我松懈警剔,今晚定有勾当,我须加倍防施!” 坐至半夜,便到后院巡视一番,果然见小门已经拴好,还上了锁,思量良久,突恍然大悟道∶“是了!娘亲知我防备后院,定然叫那贼子从前门而入!” 于是折到前堂,见黑暗中有人影摸进厅堂,凝神一望,却是娘亲与小翠。 王氏立于厅中,眼望后堂,显然是监察儿子黄杰的动静,小翠则守在大门内,当听到轻微叩门声时,便悄悄拉开半边门,一个人影迅即闪入,小翠即刻将大门拴上,三人手拉手,蹑手蹑脚步入王氏卧房。黄杰看得真切,忙冲到前堂,将大门打开,取下挂在门边专为示警的大锣,执在手中震天价响地敲将起来,口中高呼道∶“捉贼呀!有盗匪潜入民居行窃呀!” 原来开封官府为防盗窃火灾,严令每家须置一锣,逢有天灾人祸,即刻敲锣示警,一家有事,十家救护,如有失误,严究重惩。 龙阳观主听到锣声大响,吓得魂不附体,不及与王氏商量,便拔腿就跑,闯入后院欲开小门逃走,哪知已上了锁,转身望大门处奔去,且喜大门敞开着,推开黄杰夺门而走,只恨爹娘不多生两只脚。 黄杰并不追赶,无非怕娘亲脸上不好看,且有损家声,只是蹲下身来,拾起门外一块石头,朝观主猛力扔去,正好打在他的小腿上。 观主一个踉跄,左脚鞋履跌下,亦顾不得拾取,只着袜子逃走。 等到邻居围来查问之时,黄杰便道∶“贼闻锣响,夺门逃逸。” 说毕,走上前去,将观主遗下之鞋履拾起,谢了众邻居,关上大门。 那王氏费尽心机才等到观主与她欢好,见儿子敲起锣来,亦惊得三魂不见七魄,与小翠两人抖做一团。 黄杰走上前来,故意问道∶“方才儿子赶贼,娘亲可曾受到惊吓?” 王氏颤声问道∶“可曾将贼捕获?” 黄杰知她关心“舅舅”安危,特意伊伊唔唔,迟迟方答道∶“被他狡脱了!”王氏闻言,略略安心,便沉下脸来斥道∶“哪里有贼,却是你捕风捉影,大惊小怪!” 黄杰将手上鞋履晃了晃道∶“谁说没贼,只是有些干碍才捉他不着。不过有了这只鞋履为证,明日可报官通缉。” 王氏知儿子含沙射影,话中有刺,却不好驳他,只是暗暗将银牙咬得咯咯发响。 自此之后,龙阳观主师徒三人再不敢上门,王氏因儿子奸狡,亦不敢令小翠去约他们,只是心中愈加怨毒,欲将他除去之心愈决。 又过了数日,却是亡夫忌辰,王氏心生一计,便对儿子道∶“今日是你父亲忌辰,你买些纸钱上坟打扫祭奠,我与小翠随后就到。” 黄杰心里嘀咕道∶“忌辰何须到坟上拜祭?又何必要我独自而去?此必是想打发我出门,然后就自到道观会那贼子!我且应允,不要道破。” 于是接过娘亲手上文钱,点头道∶“娘亲对阿爹如此尽心,做儿子的更应该先尽孝道。孩儿这就去,就在那里等侯娘亲。” 口中虽如此说,出了门却不走山坟之路,迳往西山道观而去。 进了道观,见已修理一新,便漫不经心地浏览一番,龙阳观主见了,心中猛打了个突,有些慌忙,恍如见了大头鬼,原来已被黄杰吓破了瞻。 定了定神,只得上前问道∶“贤甥为何到此?” 黄杰淡淡答道∶“家母欲来上香。” 龙阳观主不知黄杰又在搞啥鬼计,心里暗自惴惴不安道∶“他母子两人几时走在一路了?王氏若是要来,焉会叫儿子先来通报?此事认真蹊跷,可要小心应付。” 正在思疑之间,骤眼见到一亭小轿望观门而来,片刻就在石级前停下,轿中走出一妇人,赫然正是王氏。 王氏步上石级,抬头一望,却见儿子迎面站着,满脸堆笑道∶“娘亲也来了。” 王氏出其不意,大吃一惊,心里暗怀鬼胎道∶“这冤家怎会在此?” 虽然惊疑,却故意好整以瑕地走上来,盘算好答话方道∶“娘亲突想到向你舅舅讨些符纸到坟上焚化超渡。” 黄杰亦含笑道∶“孩儿刚好这般思量,所以先来求舅舅赐几张符纸。” 王氏岂不知儿子又在作怪,心中恼恨却无可奈何。 龙阳观主不知他母子两人在玩啥把戏,只好唤人奉上茶水,自己则胡乱写几张符录付与黄杰。 王氏欲打发儿子先去上坟,黄杰死都不肯,要陪娘亲一齐去。 王氏无奈,只好与观主告别,连一句私己话都说不得,便怏怏上轿,吩咐轿夫快步下山。 黄杰亦步亦趋,跑了一段路,突觉肚里隐隐作痛,想要出恭大便,暗叫“不妙”,又想道∶“娘亲要上坟,料不敢再胡为,况且我殿后,那狗贼尚在观里,应无大碍。” 于是,便闪入岩石之后丛林之中,勿勿出恭。 亦是合该有事,恰好迎面走来一道童,王氏在轿中看得真切,正是玄机,遂同轿夫道∶“我家小官人在背后么?” 轿夫答道∶“轿子走得快,小官人追不上,还未见影呢!” 王氏闻言大喜,吩咐轿夫稍停,招手唤玄机到轿边来,悄声说道∶“今晚我用计遣开我家小畜牲,务请你师父到来商量大事。” 玄机脸露豫色道∶“师父受惊多次,不敢再进大娘门了! 王氏对他抛了个媚眼道∶“今晚不必他进屋了,只在门外以抛砖为号,我自出来相见,与他商量个长年久远之计。若小畜牲不发觉,再进屋快活。” 玄机见王氏媚眼含春,频向自己使色,不由亦眼中出火,恨不得使开轿夫,就在草丛中与王氏成其好事。 王氏知道他的心事,便附耳说道∶“今夜你也来,包有你好处! 玄机痴痴地别了,王氏吩咐轿夫上坟,不久,黄杰亦来了,跪在亡父坟前,默默祷告道∶“父亲,望你在天之灵显圣施威,莫使娘亲再作此丢脸之事!” 诵毕,焚化纸钱符纸,又跪在坟前拜了拜,含泪与娘亲返家。 傍晚时分,王氏亲自下厨,煮了几碟小菜,叫儿子到自己房中共晋晚餐。 王氏含泪道∶“孩儿,你父亲死得早,抛下我们母子两人相依为命,日后我只指望你一个,但孩儿却不听娘亲训诲,凡事总与我憋扭!” 黄杰亦含泪道∶“正为爹爹早故世,专靠娘亲支撑,娘必立定心意,则孩儿哪敢忤逆抗命?但年来外边说三道四,所谓人言可畏,孩儿不得不多加小心,以绝闲话。” 王氏回嗔作喜道∶“不瞒你说,今日上坟之后,娘亲颇觉先前所作所为,有些不老成,致惹坊间闲言闲语,自今之后,必立定主意,只守着你清净渡日罢了。” 黄杰闻娘亲知错悔过,暗道父亲灵圣,遂亲切地叫了声“娘”道∶“若得如此,则黄家有幸,孩儿福甚!” 王氏斟了一杯酒近与黄杰道∶“孩儿若不再怪娘亲,就干了此杯,以后母子同心同德!” 黄杰心里踌躇,暗暗惊疑道∶“娘亲本来不许我饮酒,今夜为何强要我干杯,莫不是其中有诈?” 王氏见黄杰沉吟,知他疑心,便说道∶“难道娘亲怀有歹意,要毒害亲生儿子?” 说着便夺过酒杯,一口饮尽。 黄杰暗怪自己疑心重,好生过意不去,便站起来,拿酒壶斟个满杯,含笑道∶“孩儿该罚,先饮此杯谢罪!” 接连干了三大杯,王氏方笑道∶“娘亲现已知悔,故今晚特说兴孩儿知。若孩儿不再怪责娘亲,母子今晚就饮个尽兴方休!” 一连喝了三杯急酒,已有些醉,听母亲说得至诚,哪敢怠慢,一再与娘亲干杯。 原来王氏酒量不浅,黄杰平时却滴酒不进,兼且年纪尚幼,见到娘亲悔悟,心头大喜,不敢再冷了她的心,不到半个时辰,已被王氏灌得烂醉如泥。 王氏唤小翠入房,主婢两人将黄杰半扶半抬,送入后房睡觉。 王氏将房门扣上,口中骂道∶“小畜牲,哪怕你奸诡,今夜终须着了老娘道儿!” 说着便与小翠到厅堂坐着,专候观主消息。 至二更时分,听得屋上瓦响,知道是外面抛砖,便教小翠开门,却是玄机。 玄机悄声说道∶“师父到了,只是不敢入屋,请大娘移步到外边说话。” 王氏叫小翠守住后房门户,便命玄机带路去与观主会晤。 玄机心急,扒住王氏就亲,双手伸入王氏衣襟,握住乳房狂揉,王氏亦用手往他胯间一摸,硬梆梆的肉棍指天翘起,便笑道∶“小奴才,如此急色!” 玄机又伸手去扯王氏的裤,央求道∶“大娘,想煞玄机了,先给我捣插几下,退退火!” 王氏娇哄道∶“这般猴急,亦不怕你师父久等怪责!” 口中虽如此说,却任他将亵裤褪下,撩起衣裙,倒在庭院长石椅上。 玄机亦除下裤子,撩起道袍,扶着那阳物摸索着插入她的阴户,急雨暴风般地弄干着,因为记挂观主,两人草草了事,整好衣服,摸黑步出大门。 却说王氏在黑暗中与玄机就在庭院的长石椅上草草云雨一番,便随玄机摸黑出了大门,果然见到龙阳观主正在拐角落处等侯,便上前欲拉他返屋商议,观主因多次吃了她儿子黄杰的大亏,因此迟疑不肯,王氏嗔道∶“那小畜牲已被我灌得酩酊大醉,正在后房酣睡,不如趁此机会了结他的狗命,快快入屋算计算计!” 龙阳观主一边随她走进屋中,一边悄声说道∶“表妹当真要下此毒手?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呀!” 王氏咬牙切齿道∶“为了你,也顾不得许多了,况且连月来受他的气亦受到够啦,连带你都吃了不少虚惊!” 龙阳观主道∶“人命关天,可不是玩耍,表妹还是详加斟酌,否则遗祸不浅呀!” 王氏此时已色迷心窍,杀机毕呈道∶“有啥祸不祸的,我是他亲娘,就算是无故杀了他,亦无啥大事!” 龙阳观主则心有顾忌道∶“我与你来往,外人多少有些风闻,徜若结果了他,消息外泄,你只是犯了‘无故杀子’之罪,但若果官府追究起来,却道我与你同谋,需要偿命!” 王氏闻言,沉下脸道∶“如此怕事,岂大丈夫所为?留着这小畜牲,你我日后怎样相好?” 能阳衬主沉吟道∶“我有一计,或可令他就范。” 王氏急道∶“有何妙策,却不早说!” 龙阳观主道∶“不如速与他娶个媳妇,伺机拉他妻子落水,使他做不得硬汉。” 王氏嗔道∶“这如何使得,若果娶来的媳妇不与我们同心,岂不又多了一个碍眼阻事之人?依我看,只有除去这小畜牲才为上策。况且黄家并无其他亲人,我与你认作表兄妹,你又是个出家人,外人必奈何我们不得!” 龙阳观主本来恨黄杰入骨,早有除去他之心,但经多次中了这小鬼头诡计之后,心惊瞻裂,事至临头,竟落不下手,沉思良久,忽喜形于色道∶“尚有一计,毋须我们动手,自有官府收拾他┅┅” 王氏茫然道∶“你说啥梦话!无缘无故,官府怎会收拾他!” 龙阳观主道∶“你有所不知,现今圣上最是重视孝道,便是此间开封府尹,平时也最恨忤逆之子,举凡被告不孝,重则活活打死,轻则问罪坐牢。如今只须你出一状纸,告他个忤逆寡母之罪,他必百口难辩!你是他亲母,又不是后娘,况且丈夫早亡,官府自然会信你之言,再无疑端。如此一来,那小畜牲若不被严刑拷打,亦须入狱。岂不比我们亲自动手安全得多!” 王氏道∶“若是到了府衙,这畜牲被知府大人审问之时,和盘供出了你我之间的奸情,岂不是弄巧反拙?” 龙阳观主道∶“自古以来,岂有儿子揭母亲奸情之理?他若是说了出来,你更可禀告知府,责儿子大逆不孝,污口诬蔑,知府越发认定他真的不孝了。因古有明训,为人子女者状告亲生父母,便犯大逆不道之罪。况且,‘捉奸在床’,我和你又无真凭实据在他手中,又无人证,知府怎可究问,反道他狡辩,罪加一等。” 王氏思量再三,方道∶“若要告他不孝,便以今日之事为证,我叫他去上坟拜祭亡父,他反到观中去。单就不拜父坟事,便可告状了。但却要瞒着他,方可行事。” 龙阳观主道∶“这个容易,我与衙门稔熟,先托人书写了状词,设法让官府准了告状,派人来捉他之时,你才出头指证。” 王氏喜道∶“如此甚好,只不过这畜牲若有三长两短,我此一生便旨意于你,你须真诚对我,若是朝三暮四,却不枉我断送了亲生儿子!” 龙阳观主道∶“你要我如何对你,方算真诚?” 王氏将成个娇躯都偎到观主怀里,痴痴说道∶“我要你夜夜伴我共眠!” 笼阳衬主俯首深深吻了王氏一口,说道∶“若是我观里有事,怎能够夜夜来得?” 王氏顺手往观主胯中一摸,柔声道∶“多年来,我已被你搞到心猿意马,难耐孤灯独寝之苦,你如无暇前来,便叫玄机妙机来陪我,还有小翠,也得应付应付,以免她心生怨慰。” 龙阳观主此时被王氏一番痴缠,欲火遽起,胯间之物已昂然勃起,便伸手解去王氏衣裙,在乳峰上乱摸,又顺着小腹而下,在王氏阴户里掏了一把,淫笑道∶“我的骚娘子,你的浪穴都算贪得无厌呀!好,我应承你,两个徒儿都是我的心腹,也深得我的真传。你若看得上,不要说叫他们来陪,就是我来时,三、四人混在一团,共同取乐,岂不妙哉!不过,有一事我也须说明,你应让小翠与我解解馋,大家不要妒忌才好!” 王氏已在观主说话之时,将他的道袍内衣服褪去,自己则像蛇一样,挺了上去,将个早已湿漉漉的阴户凑近龙阳观主的阳物,娇声说道∶“我的亲哥哥,我连亲生儿子都不要了,何况小翠!不如现在就叫玄机和小翠一齐进来,大家轮换取乐,趁小畜牲酒醉未醒,共同尽兴玩耍!” 龙阳观主拍手称善,两人便赤裸着身子走出房去,将小翠和玄机拥进房中。 玄机和小翠早在房外拥做一团,闻两人招唤,便喜孜孜地卸去衣服,爬上床去。 王氏对小翠道∶“我们两人平日分别被他们师徒两人骑惯了,今夜须调转过来,骑在他们身上,每抽一百次,便互相对换,看看两师徒哪个先出精。” 小翠笑道∶“此言极妙,我们主婢两人共同进退,莫要让他师徒有翻身的机会。” 王氏颔首,主婢两人不由分说便将观主和妙机按倒床上。 王氏握着观主的阳物转头对小翠道∶“老家伙与小家伙各擅胜场,等一阵换你试一试,今夜我们俩姐妹许胜不许败,暂时勿急于套入,先用手搓口啜,挑起两个杂毛的欲火,再骑上去!” 小翠笑道∶“姐姐说得亦是,但恐不经搓呢,莫要搓几搓就出精,岂不是吃不到羊肉反惹得一身骚?” 王氏道∶“不怕,不怕,他们师徒两人都练有神功在身,倘不慢火煎鱼,到时恐怕反招其辱。” 龙阳观主和玄机师徒两人相视苦笑,只好伸直双腿,任由王氏主婢将阳物含在口里吸啜,约莫半个时辰,师徒两人已爽到伊伊唔唔哼叫起来,各自以手按着王氏和小翠的头部,纵动屁股,闭目享受。 王氏和小翠自身亦已扯了一把火,再吸啜不久,已觉口肌酸麻,只是用素手加紧抽搐,待到对方阳物在口中顶动,王氏昂起头来,对小翠道∶“上吧,此其时矣!” 于是两人各自爬起身,跨在师徒两人下体上,将个阴户对准阳物套纳进去,然后徐徐纵动玉臀,上下吞吐。 四个男女胡搞了近两个更次,各自已心满意足。 王氏怕儿子酒醒,又再节外生枝,便敦促各人起身穿衣。 王氏坐于床沿拉住观主的手说道∶“今后若没了那小蓄牲作梗,夜夜逍遥快活,足慰平生矣!” 说毕,便打发两师徒出门,临别前又叮嘱龙阳观主道∶“明后日专等你的消息,万勿有误!” 龙阳观主亲了她额头一下道∶“请宽心等侯,稍后定有佳音!” 说毕,匆匆出门,王氏又暗中与玄机抱了一抱,也亲了个嘴,恋恋不舍送出门去。 小翠将大门关上,又到后房望了一望,见黄杰依然沉睡未醒,遂回与王氏知,然后各自归房睡觉。 翌日清晨,黄杰酒醒,见自己睡在后房,吃了一惊,暗道∶“我昨夜竟如此酣醉! 不知娘亲那番说话是真是假,莫不乘着我醉了,又去搞那丑事!” 王氏见儿子喃喃自语行出听堂,便说道∶“孩儿昨夜吃醉了,累得娘亲和小翠费尽力气才搬你到后房睡觉!” 黄杰闻说,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便不敢再作声,匆匆上学堂去。 又过了一天,正是凌晨时分,大门外突然砰砰敲得震天响,小翠急急开门一看,却是两个衙差,直闯入屋,见黄杰正在吃饭,厉声喝道∶“你可是王氏之子黄杰?” 黄杰讶异道∶“小人正是,不知官大爷有何生贵干?” 两衙差不由分说,便取来绳索,往黄杰颈间就套,黄杰大吃一惊,大叫道∶“两位官大爷,小人犯何罪,竟来捆缚!” 两衙差骂道∶“该死的逆子,你家娘亲已经入禀告你不孝,见官就要打死,还问甚么!” 黄杰心中着慌,哭叫道∶“请两位官大爷稍等,容我问问娘亲!” 两衙差斥道∶“勿要磨蹭时间,你娘稍后亦要见官!” 王氏在内堂听见敲门声,又闻稚子啼哭,已知是那事发了,急走出来,黄杰抱着娘亲大哭道∶“娘亲,儿子虽不肖,亦是娘亲腹中骨肉,为何竟下此毒手?” 王氏骂道∶“谁叫你凡事忤逆,如不送官究治,娘亲今后再难管教!” 黄杰哭道∶“孩儿几时逆了娘亲?” 王氏道∶“见了知府大人再说!” 两衙差便押着黄杰,连同王氏,一并送往衙门。 知府赵贤升堂,喝令人犯跪下。 那赵贤乃进士出身,为官极是精练清廉,但平生最恨忤逆之辈,见是状告不孝,便心中意怒,方欲发威,却见堂下跪的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书生,不禁诧疑道∶“小小年纪,如何惹到娘亲要状告不孝?” 于是将惊堂木一拍,喝道∶“你娘亲告你不孝,有何话说?” 黄杰泣道∶“小生年纪虽幼,但亦读了几年书,焉敢不孝父母?无奈生来命薄,父亲早亡,又不为亲娘所喜,以致累她抛头露脸兴词告状,只此已是罪大恶极,小人别无话说,任凭大人打死,以慰寡母。” 说毕,泪如雨下,府尹见黄杰并不分诉,但悲泣求死,心中恻然,暗自寻思道∶“这孩子斯文俊秀,岂是作恶之徒,只听他这般说法,哪会忤逆父母,其中必有隐情!” 但又再思量道∶“他既不分辩,或者心中虚怯,却又故恶求死,以图洗脱罪名亦未可知!” 知府心中沉吟,见黄杰不自辩,便唤王氏上堂,王氏穿了一袭新裙,娉娉亭婷地盈盈拜倒。 知府见其生得花容月貌,媚眼含春,桃腮生俏,年纪只在三十左右,便有了此一疑心,温言问道∶“堂下可是王氏?你儿子为何忤逆于你?” 王氏恨声道∶“小妇人正是王氏,夫君黄秋,于早几年亡故,逆子黄杰自此不听管教,小妇人初初尚以为他年幼无知,慢慢劝导。谁知年纪渐大,益发瞻大妄为,稍加管束,即恶言相向,小妇人实无法管教,惟有送官究治。” 知府听罢,又喝问黄杰道∶“你娘亲如此诉说,你有何分辩?” 黄杰只是饮泣道∶“娘亲既感到小人忤逆,小人内心诚为徨恐,焉敢再与亲娘对簿公堂?” 知府颌首,便稍假言辞道∶“你一再坦然认罪,莫非有何隐情?” 黄杰摇头道∶“娘亲年青守寡,茹辛含苦抚育小的成人,小的无以报答,但求大人严惩,以慰娘亲,绝无他情。” 知府闻言,心中更加狐疑,便吩咐退堂,暗叫师爷带黄杰至厢房,温言问道∶“你若有难言之隐,可禀告本荷,本府自当为你作主。” 黄杰顿首道∶“娘亲对小人是慈爱,小人既触怒于她,但求受罚。” 知府无奈,与师爷密斟一番,又复升堂,拍下惊堂木喝道∶“犯人黄杰,既坦认忤逆之罪,先打三十大板,再作处治。” 两边衙差如狼似虎,按倒黄杰脱下裤子便打,只打得黄杰皮开肉绽,呼痛昏绝,知府冷眼注视王氏,见她毫无不忍之色,心中更加疑惑,暗道∶“世间焉有亲娘见幼子被痛打昏绝而不心疼之理,其中必有缘故!” 于是便喝令衙差停打,用水将黄杰泼醒,再厉声叫道∶“黄杰,你若有分辩,速速禀告!” 黄杰哀声呻叫道∶“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小人无言可辩!” 知府传而问王氏道∶“你儿子既被责罚,你心中释然否?” 王氏道∶“此等大逆不孝之畜牲,若不死于杖下,如何笞诚效尤!” 知府道∶“若然将他打死,你将来依靠何人?” 王氏道∶“小妇人情领清静度日,不愿有此不孝逆子!” 知府道∶“公堂之上,不可戏言,打死之后莫再后悔!” 王氏咬牙切齿道∶“绝不后悔!” 知府道∶“你既无悔,今日暂将他收监,明日你须自备棺木前来领尸!” 知府说毕,吩咐退堂,王氏喜孜孜返口家中,龙阳观主师徒三人正在厅堂侯音,王氏欢天喜地道明一切,并叫小翠下厨备办酒菜,五人便痛饮起来,一饮酒吃菜,并互相狎弄,随后撤去筵席,入房狂欢。 正在翻云覆雨、欢畅淋 之际,突然冲入数名捕快,将五个狗男女绑起押回府衙。 原来知府见王氏必欲至儿子于死地而后快,便更判定案中有案,遂令众捕快暗中跟踪,卒之揭破真相。 知府吩咐升堂,龙阳观主师徒三人和王氏小翠主婢两人自知被捉奸在床,只好俯首认罪,供出通奸过程和因黄杰从中作梗,故欲除之而布下这圈套的阴谋。 知府着令众犯槛押,严判龙阳观主处斩立决,王氏环首处死,玄机妙机因年幼兼并无参与杀害黄杰之阴谋,故分别判打五十大板,服刑十年和五年;小翠判拶十指兼官卖为奴。 黄杰闻娘亲被判死刑,当场昏死倒地,哀求知府免娘亲一死,顿首至血流披脸,知府念其孝,遂改判王氏服刑十五年,又上表褒扬黄杰之孝。 ~终~" }, { "text": "媚娘传\n《媚娘传》P117-127 看过电视《武则天》和《上官婉儿》的,都知道中国古代女强人的传奇故事┅这本至少二十年的“地下书”的情节与电视连续剧很接近,既按史实作出记载又有些细腻的情色描写,使人看起来不闷┅ 其中武媚娘同时与唐太宗及太子李治的风流史,以及唐高宗和上官婉儿初夜时武媚娘也在旁,三人同床的房事也作了祥细描述。 本段则是武媚娘宫中生活的一斑,仅作抛砖引玉,向大家推介,有待持有此书而热心与同好分享着扫描改写贴出! ┅┅ 媚娘醒来时,叹一句道∶“美哉睡乎?” 上官婉儿迎前道∶“那秃奴昨夜也太过份了,太后午睡,从来没有这么久的,要不是他使太后过份疲乏,也不致如此。” 媚娘道∶“婉儿你有所不知了,如果你试过了,包你叫好的。虽然过份疲乏,但当时的欢愉,不足为人道,事后的浓睡,又是一种美的享受。” 上官婉儿心中暗暗好笑,太后还说自己没有试过,却不知自己早已试过了。 武则天一睡而醒,更是精神旺盛,虽然朝廷百事,说是有睿宗负责,但每日里,仍然要处理不少事情的。昨夜风狂雨骤,今日整休了后,却是处事更冷静更精明,精神也特别好。 才到晚上,又想起了薛怀义来了,她屏退各人后,对上官婉儿道∶“婉儿,又把那厮唤来罢。” 婉儿一笑,立刻拉动了铜铃。然后道∶“太后,请卧到床上吧,我去了。” 武则天一笑道∶“我不必睡到床上去,我要他今天扮犬儿。婉儿,你也不必离去,你在此替他除下衣服。” 上官婉儿唯唯以应,心想∶又不知太后玩的是甚么把戏了?当她这样想的时侯,低头看见没有穿裤子的太后,双腿张开,袍服亦拉起,正如薛怀义所说,桃源洞府之前,苍松满布,具有无限劲力。 薛怀义又象昨夜那样慢慢试探然后爬出来了,他掀起了床下的布帘,见到了上官婉儿,有些愕然。 上官婉儿做个手势,叫他爬出来。 武则天道∶“宝贝的犬儿,还不出来?” 薛怀义一听到犬儿两字,已知她要甚么了。当他爬出来时,看到武媚娘这个情状,知道她把自己叫做宝贝犬儿,为的是甚么? 他伏在地上转身,后足一蹬,便扑到床沿,前肢按看了床边,仰头摇摆,活似犬儿见到了主人,摇头摆尾一样。 上官婉儿见了,不禁暗暗好笑,你这薛怀义,奴才就是奴才,叫了一声犬儿,他就真的变成一头狗儿了。 当然,她是不敢笑出来的。 然而,当上官婉儿欲笑不敢笑之时,知又使她愕然,因为薛怀义这一头犬儿,不只对主人摇头摆尾,而且还向主人讨取食物,他张大了口,吐出了舌头,在某一些地方不停的舐,那地方似乎其味无穷。 其味无穷不只是薛怀义,而且从武则天面上看到,因为此时的武则天,头面渐渐仰了起来,双目渐渐闭合,呼吸渐渐急促,一只手按住他双肩,渐渐用力去握捏。 上官婉儿对于个中情景,也是知道的,她明白到,女人在某等情况下,才会作出了如此表现,那就是说∶极度快感,极度舒服! 此时,武则天本来是挺直的坐起来的,但因为身体渐渐仰后了,单纯靠腰力,已感不足了,于是,她把双手往后,支架在床上,将身体支持了起来。 但不久,显然连只手作支撑也无力了,用手掌撑床,转变为手肘,又由手肘,转为背部全部落到床上去。 上官婉儿心想∶原来这厮,还有这一手的,有机会时,我也要试试。 忽然,她听到武则天像梦呓似的道∶“婉儿,婉儿。” “奴婢在。”上官婉儿说。 “我命你,命你,哎唷!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武则天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几个字。 上官婉儿立即上前,把薛怀义身上的衣服解脱了去。 当上官婉儿替薛怀义除去衣服了后,首先入目的景像,就是他怒张的态势。 虽然,那话儿她是见过了的,但在禅房内,当时自己躺下,所见只是隐约,不似此时的看得真切。 在此同时,又见到武则天头、背贴着床了,双足本来在地上的,此时却曲到床沿去了。 武则天嘻嘻然笑了∶“怀义,你不要作弄我了,快些给我吧。哎唷,就是这样,这样,唉,好,好呀!” 上官婉儿听到了武媚娘的叫好,眼望薛怀义使到媚娘叫好的动作,她自己却认为不好了,因为自己心痒痒的不好受。 上官婉儿的心头是火热的,她的火山口,喷出了溶岩,使她热呼呼的,需要男人制止或引导火山爆发,或者需要冷却。然而,眼前只有一个男人,此男人正要填塞另一个火山口,自然轮不到她了。 另一方面,没有媚娘的命令,她绝对不敢走开,她只好站在旁边,看别人快活。 而且,把身体支撑了起来,喃喃的道∶“婉儿,给他脱去了吗?” “都脱光了。” “那话儿怎么了?”媚娘闭目而问。 上官婉儿看了一眼道∶“生气勃勃。” 媚娘道∶“怀义,不要作犬儿了,你应该变作青蛙上滑石。” 薛怀义道∶“奴才遵命。” 他爬了起来,然后爬到滑石上去,贴着了滑石,想升高又升不起的跌了回下边去自己难受。 不过,凡是知识水平高的女子,她们都不是直觉的,而是幻想力丰富的。 上宫婉儿也一样,虽然她得不到直接的刺激,但幻想却使她无限快感。 床上的武媚娘,始终两脚的脚板踏在床沿,膝头曲起了,但她自己的身体,却是多姿多采的,她的叫声,也是多姿多采。 这叫声,不是为了取悦男人,而是她自己真正感到极度快慰而出现的。 至于薛怀义,则始终双脚踏在地上,人站起来,只有一个膘部运动的动作而已。 过了很久,薛怀义和媚娘,都停止不动了。突然,媚娘将曲起的双脚一撑道∶“去你的。” 薛怀义没有料到媚娘有此一着,给她一蹬,便蹬跌在地上。 上官婉儿立即上前道∶“太后,怎么了?” “没有甚么,那厮,那厮。”媚娘伸手抓住了婉儿,坐了起来,又是哎唷一声,叫了起来。 上官婉儿当然知道媚娘的叫,是因为精液倒流所引起的,因此她也暗暗好笑。 媚娘看到地上的薜怀义,似喷似怒的道∶“还不爬同你的狗洞去!” 薛怀义立即叩头,然后爬入了床下。 上官婉儿道∶“等一等。”她拾取了他的衣服,掷了给他,又道∶“快同那边去,不要让人发觉。” 话虽如此,但从此之后,事情由秘密而公开了,因为薛怀义不只晚上听铃声而由狗洞爬过来,有时在宫中,公然和武媚娘饮宴,甚至和媚娘白昼宣淫,因为媚娘一遇到心情恶劣,办事无心,或者问题解决不来时,就找薜怀义到来,给她开心,使她能够稍稍的冷静。 时日一久,加上绝不避嫌,自然是由秘密转入公开。 当然,上官婉儿日夕有所见,免不了也在秘密地分一杯羹,而他们之间,就不如武则天的公开,而是秘密行事。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两人间事被则天撞破,双双跪地求恕。 则天本欲杀之,转念一想,不如三人一体,岂不更好?遂恕了二人性命。 此后,她遇有来潮之期,便将薛怀义让给婉儿享受。其他的日子里,自然独自享用了。 武媚娘在宫廷内,以薛怀义为性生活的主要解决人物,这因为朝廷的事繁复,她才在工馀之瑕,解决一下自己的性生活,同时也开开心。 在朝廷上,媚娘也是十分开心的。 因为她已由幕后的太后,走到了台前,成为武则皇帝。 她第一件事,就是将国号改为周。以原来的皇帝睿宗李旦为皇嗣,赐姓武,以李旦之子李成器,原来的太子为皇太孙。 一夜,薛怀义和武则天在明堂饮宴,薛怀义旱有安排,到了适当时机,薛怀义道∶“今宵有一节目,可娱圣上,陛下先饮几杯,好戏便上演了。” 武则天招他过座,然后依偎而饮,三杯到肚,已有一些情意了。她道∶“阿师,有甚么好戏,现在是表演时候了。” 薛怀义向自己的亲信打个眼色,几个亲信,到白石阶前,揭开了两方白石,鼓掌三声,一边是裸男,一边是裸女,鱼贯而出。 这些裸男女,个个都年青,女子貌颇美,选自宫中粉黛,她们都是性饥渴者,那些裸男,选自民间土木工人,但入选者,则是些身躯不大伟岸的人,因为如此,给武则天见了,自然会和自己比较,则相形见拙了。 在此之前,薛怀义已常常在明堂上开无遮大会,让一班宫巾粉黛,完全赤裸的,侍候他一人饮宴,他左拥右抱,上抚下撩,极尽荒淫之能事,为了怕武则天知而问罪,这一夜特别在御前表演。 当一群裸男与裸女,分两行而出,跪伏阶前时,武则天对薛怀义道∶“阿师,这个节目,不过是人体演示,有甚么好看?” 薛怀义道∶“这节目为无遮大会!” “无遮大会?”武则天问。 “对了,叫做无遮大会。氐薛怀义道∶“第一个无遮,是说男男女女,绝无遮掩,第二个无遮,就是说男女交欢,天为罗帐地为床,绝无遮掩。” 武则天笑道∶“现在开始表演罢!” 薛怀义拍拍手,这些裸男裸女,便站了起来。 薛怀义又拍拍手,裸男裸女,双只转身,面对面而立,然后走上前,又转身,成为两行并列。 薛怀义又拍拍手,为首两个裸男裸女,就互相携手,前行数步,便转身而行,有如相抱,第二对、第三对,一对对的行前,然后一对对的转向。 武则天看了,已感大乐,因为这些裸男裸女,虽然一对对并肩而行,但形状就一个个不同,有些只是手挽手,有些穿腕于臂,有些互相搂腰,后边作交叉形,有些如尕公仔,半抱而吻,有些男抚女乳,女握男势,今人的拍拖方式,虽然多采多姿,但真正开始,在李唐、武周时代已经出现了。 当这些裸男裸女,一双一对,经过行圈了后,分散开了,一对对在不同位置时,薛怀义又拍一下手,于是,一只一对,坐倒地上来了。 武则天看看这对,看看那对,更是乐不可支,内分泌也自动流出了。 原来这些一对对男女,此时每一对动作有所不同。 有一对,男女轻怜蜜意,互为爱抚。 有一对,女的木然无表情,男的尽量加以排逗。 又有一对,男女之间,互相打情骂俏。 有一对,女的推拒,声声说不依,男的如狼似虎,显然要施强暴。 更有一些,双方十分饥渴,才坐到地上,便开始为欢,似乎已到了紧张阶段。 有一对,女的躺在地上,身体不断摆动,口中伊伊唔唔,唱出了无字新曲。 也有一对,男下女上。 骑马式、鱼跃式、滚地葫芦式、蝴蝶双飞式,不一而足,武则天叹为观止。 在叹观止之同时,媚眼如丝的道∶“阿师,这无遮大会,是怎样想出来的?” “富天地初开,人与人之间,本来绝无遮掩。”薛怀义在解释说∶“那时的人,没有衣服穿,没有屋居住,为欢作乐,象吃饭一般的需要,也象吃饭一般的平常,那是不怕人见到的。于是,无遮大会,便在每逢节日举行是。今天再演,等于同复自然,我佛如来,就是在此等情况下降生于人世,但他知不受此种风俗感泄,他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武则天道∶“这两句话怎么解释?” 薛怀义道∶“色是颜色,空是一无所有。在佛祖的目光中,虽然有事吻,但看起来一无所有,眼前无物,知看见有东西,这就是说!眼前事吻,虽具吸引,但佛祖如来,却是一无所动。” 武则天听到了薛怀义的一番佛理谈论,笑着说∶“没有理由,事物的存在,怎能视而不见?” 薛怀义道∶“这一切,在乎一颗心,心中有物,无物可见物,心中无物,有物亦如无物。” 武则天伸手过去一握道∶“你是骗人的,我心中想有此物,而我身上并无此物。” 薜怀义道∶“善哉善哉,陛下心有所想,物已在握了,如果陛下想将此物移到自己身上,不一样心想事成么?” 武则天一笑,在放手之时,轻轻打了下去道∶“你这秃奴,巧言善辩。” 她说了后,望到阶下,突然呆住。 原来此时阶下,一个裸男给那裸女翻身倒在地上,裸女坐了起来,本来她是十分美艳的,此时知变得十分恐怖,双目现上了红筋,头发蓬乱,张开了口,便在那裸男身上乱咬。 裸男泄后,本来全身无力,才给她翻了过去,他以为可以休息,但裸女咬一口,他就全身抖动了起来,她转向别一处咬一口时,他又是全身跳动。 裸女连续的咬他,他的身上又是连续的跳动,突然,他的身上被咬过的地方,出现了丝丝血迹,而裸女咬他身上的地方,一路一路向下移时,武则天可吃惊了。 武则天所以吃惊,是怕她的咀,咬到了某一处地点时,会弄出了事来,因此连忙喝止道∶“阿师,你看她发狂,如果她一下子咬断了他┅” 她不仔意思说下去。 薛怀义乘机道∶“大好青年,如此不济。”跟着提高声浪,叫了两个人的名字,然后向那个疯狂的裸女一指。 那两个裸男听了,本来他们都正在各拥一女的,此时都将怀中裸女放弃,双双走了过来。 一个拉着了裸女双肩,大力扯开了,裸女给他扯得仰跌在地时,另一个裸男,已走到她两腿之间。 “哎唷!”如痴如狂的裸女,大叫了起来。 武则天笑了,她想∶如果我有机会能如此接力战,一定十分有趣。 可是,原在交欢中的两个裸女,忽然失去了她的需要,自然也不肯干休的,连忙翻身而起,便要将自己的人夺了同来。 发狂的裸女见到有人来争夺,也不肯示弱,只手将对方的脖子搂住,不使他起来,于是,三女两男,展开了争夺战了,也有一些裸男看到兴起,抓住一个失去了男性的裸女,按她在地,便由他取而代之。 那个正在愉快中的裸女,骤失了对手,自然不肯干休,于是,又扑上来争夺。 台阶下,此时但见到团团白肉,往来争逐,在地上翻滚,看到武则天兴趣甚浓,忽然道∶“阿师,我已听人说过,你常常开此等无遮大会的。” 薛怀义道∶“陛下,别人说的都是事实,这一切,无非为了陛下。” “胡说,你欢喜如此嬉玩,还说为了我。” “这是真的。”薛怀义道∶“譬如一队军队,在打仗之前,也要训练呀,我往日开的无遮大会,就是给他们好好训练,待他们娴熟了,然后能在御前表演,难道你见不到吗?他们是多么的有规律,多么容易指挥。” 薛怀义斜眼偷看武则天,知她已渐为所动了。 其实此时,武则天亦为当前的情景弄得十分兴奋。 武则天笑了,明知这是薛怀义的狡辩,但为了袒护了他,便也不咎既往。却道∶“现在,这一支男女军队,已经训练有素了,以后不必再训练。” 薛怀义道∶“主上,我四次带兵攻突袭,都无功而还,主要原因,正是兵士训练不足。为了要娱陛下,这一支男女军队,还是要训练的。” 武则天笑着说∶“怪不得你带兵于外而从来无功了。你呀,就是不懂得秘密练军这一点。” 说时,一手抓住了他的把柄,大力一摇。 薛怀义唯唯,然后低声道∶“陛下,不知您要不要微臣服侍陛下,转入寝宫更衣换裤?” “你这小冤家,如要入到了寝宫,将更及换二字,改为一个脱字就是了。”武则天瞟他一眼地说∶“可是,这些人┅” “你放心,我会好好处理的。”薛怀义把武则天扶了起来,用手把住了她的胖腰,便回寝宫去。 武则天走动时,摇摇欲坠,她一伸手,便抓住了他腰带以下的一条铁枝,将自己的身子支持了起来。 薛怀义向亲信打一下眼色,便扶了武则天入内。 亲信即吩咐这些裸男裸女,退回地下室去,然后继续为欢。 一时间,阶下裸男裸女,已无一人在,只剩下薛怀义的几个亲信,在打扫战场。 ┅┅" }, { "text": "负心郎\n《负心郎》(一) 一名神秘的书生,靠着他能言善道的口才及俊美的面孔,欺骗了无数的良家妇女,除了令她们献出芳心外,还夺去她们宝贵的贞操,究竟此人能否受到应有的报应?天网恢恢,他自然难逃包大人公正之手┅ 江南水乡,暮春三月,夕阳西下 一个书生,满身血污,踉跄的奔向江边,他似乎是遭人追杀似的∶“救┅救我┅” 书生十分英俊,他的相貌是足以令女子动心的那种! 在他身后半里,有两个拿着大刀的黑衣人直奔过来∶“袁凡,你出来受死!” 书生走到江边了,近岸只有一只小船,摇着橹的,是个妙龄艇姑。 她样子虽然普通,她却有一双细而长的凤眼,笑起来时,十分“骚”∶“公子,要过江吗?”她用力一撑,小船就贴岸。 满身血污的书生爬了上船,就叩了个头∶“姑娘,在下袁凡,给两贼追杀,你┅你渡我迅江吧,迟了┅恐怕残命难保。” 他手、背有三、四处刀伤,虽非见骨,仍在淌血。 艇姑望了望远方∶“他们快追到了,你┅为什么和恶人有瓜葛?” 她一撑,小船就离岸边。 “那是我的族叔┅想杀了我,瓜分我┅父留下的田产。” 袁凡吁了口气,他见脱险,就在舱中解衣察看伤口。 他露出结实的胸膛,艇姑忍不住连连偷看他的身体。 袁凡很壮,不似文弱书生,他裤裆似有“长物”凸现出来,他忙于替伤口搽上金疮药。 艇姑吞了口涎沫,她杏脸徘红,心想∶“好俊悄的男人呀!” 小船荡出江心,艇姑扬起帆∶“今晚,我可能回不了家,相公┅你可要多给我银子呀。” 袁凡将伤口包好,展开笑面∶“一定,我过了江就给你一两银。” 艇姑咬了咬朱唇∶“再夜一点,就不能行船了。” 江面上已泛起雾气。 袁凡看看艇姑,胸脯鼓鼓的,腰肢幼幼,两腿修长,别有一种风韵┅“你叫什么?” “水灵。”艇姑媚笑∶“我父母遇了世,是和远房伯父住那边。” 她指指江的远处,依稀可见,渔火灯影,两人越谈越投契。 “水灵,这名倒有点灵气。”袁凡突然一拉,就握着她的手,将她牵入舱内。 “喔,你┅”水灵似乎想挣扎又乏力似的,袁凡把她一压,就压在席上。 “你┅鸣┅”她的嘴被他的唇封着。 袁凡伸出舌头,轻舐她的唇∶“水灵┅你救了我┅我娶你做妻子好不好?我家住清水钣算是大户。” 他的手,就摸向水灵的乳房上。 她的衣钮被他解开,两只乳房露了出来。 水灵的奶子浑圆而结实,奶头、乳晕都是小小的。 她的皮肤虽然稍黑,但胜在弹力十足,而且摸上去时,似丝绸般滑。 袁凡的掌心一搓过她的奶头,她似黄豆似的蓓蕾就发硬凸起。 “啊┅真美。”袁凡一俯头就含着她一颗奶头,他轻轻的吮着,再用舌头去撩乳头四周的乳晕。 “哎┅啊┅”水灵的身子抖颤着,她的手,大力的抓着袁凡的头巾,她不停的喘着气∶“不要┅不要┅” 袁凡的肩、宵伤口,虽然有点痛,但他已混然不觉,他右手握着她男一边的肉球。 他的手不能满握,水灵因为摇船久了,胸脯发育得十分健美。 他五指一握,深深的嵌入乳房的肉内,然后松手,水灵的椒乳上,就留下五个淡红的指印。 袁凡的嘴,象贪心的婴儿一样,含着她的奶头,轻齿两下又狂啜。 “哎┅我的肉┅啊┅”水灵的手大力地按着袁凡的头∶“阿┅不要┅要┅” 她变得语无伦次,她略为挣扎,小舟就轻荡起来。 “唔┅噢┅”袁凡只觉她两乳摇来摆去,塞注他口中的奶头,亦因小舟的摇动而滑出口中,他大力的握住水灵的肉球,用牙咬着她的奶头。 “哎┅不要咬┅啊┅”水灵的奶头已凸起变硬,十分灵敏,她两腿不期然就一钳,钳着袁凡的腰。 她的牝户“左右”的揩擦在他的小腹上。 袁凡的阳具仍未勃起,但水灵的感觉是┅那是一根大东西。 他仍在啜乳,不过,手已经垂下来,去解水灵的裤带。 “不,啊┅”水灵口虽叫着,但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船舱的空间很细,两人动作一大,船就摇幌得很利害。 “噢┅好美┅”袁凡终于扯下她的亵裤了,她平坦的小腹,及红彤彤的牝户就露了出来。 天边还有馀晖,他可以清楚地看着她的阴户,那里毛毛不多,只有当中的小菁,阴唇没有外露,肉缝是紧紧的。 水灵羞得杏脸绯红,她闭上眼睛∶“不要看我,不许你看┅” 袁凡没有理会,他反而用手扒开她的腿,象要仔细看清楚她“里面”。 “啊┅不要┅”水灵羞得用手掩着双眼。 袁凡除了看之外,还伸长手指去撩拨她的嫩肉∶“有汁流出来了。” “你┅你好坏。”水灵发出像呻吟的声音,她鼻孔的喘息越来越急。 袁凡故意将中指伸进她的牝户去,然后再抽出来,指头儿都是滑滑湿湿的。 他将湿湿的手指放到鼻端去闻∶“好香。” 水灵忍不住了,她抬起一足,就去踩他的肚子。 她足踝很瘦、很白,因为摇船关系,她是赤足的。 “啊┅唷┅”袁凡轻叫起来,她的足趾,不偏不倚地,正好踢在他的阳具上。 袁凡掩着小肚∶“命根子给踢伤了!” “你怎么了?”水灵张开眼。 袁凡一手搓揉着裤裆,一手去解裤头∶“你看看!” 他露出一根紫红色的肉棍来。 “噢!”水灵看了一眼,面孔发烫,他的“东西”虽未完全勃起,但亦有四寸长,龟头很大,实在吓人! “本来这里是红色的,现在,变成紫色了。”袁凡握着肉棍儿∶“你要给我治一治才行。” 水灵咬着唇皮∶“怎样个治?” “你用小嘴亲一亲他。”袁凡握着阴茎∶“醮点儿口水就会好的。” “我不要!”水灵用手掩着嘴。 “你不要?我可痛死了。”袁凡搓着阳具叫痛。 小舟又左右摇动起来。 水灵面红红的跪了起来,她白了袁凡一眼。 他乘机将她的头一按。 “鸣┅喔┅”水灵张嘴,含着他受伤的阳物。 “噢┅”袁凡嘘了口气,他的阳物马上变硬,再变硬┅“鸣┅”水灵瞪大眼,她嘴角淌出口涎,那根东西在她口内暴胀,似乎直涌到她喉咙去一样。 袁凡按着她的头∶“好娘子,你就舐我那里吧。” “鸣┅”水灵勉强舐了几舐,她只觉他龟头流出些滑滑的液体∶“够了┅” 她推开他,连连的吸了几口气∶“这东西┅啊┅” 她惊觉他的肉棍已变了六寸长∶“卡在喉里┅我透不到气。” 袁凡淫笑∶“好┅我就让蛇儿钻洞吧!” 他把她一拥,两人又滚往舱里,小舟又幌动起来。 袁凡不习惯水上生活,他的肉棍儿虽怒挺,但插了几下都是顶在水灵的肚皮上。 水灵有心献身予袁凡,她突然屁股往上一迎,两腿左右稍张,双手搂着袁凡腰眼。 他握着的肉棍这是才可顶利入“港”。 “啊┅啊┅”水灵眉头一皱,娇喘起来∶“轻一点┅好胀┅好胀┅” 袁凡六寸多长的肉棍,全插进她牝户内,他根本不须动,舟已左右摇幌。 水灵∶“呀┅哎呀┅”呻吟着,她眼角流出泪光。 袁凡只要觉得阳具插在一处又紧窄、又湿润的肉缝内,他不必用气力,就弄得水灵死去活来似的。 舟在江上漂流着,水灵眉丝细眼,荡态撩人,她腰肢摆妞,屁股旋磨,逗得袁凡大乐。 “哎┅肉啊┅我的肉┅”她娇喘着。 袁凡将面伏在她胸脯上,偶然抬起屁股插一两下,就弄到水灵呻吟不已。 他望到她的奶头,凸硬有如红枣般,乳房渗出一点点的汗珠。 《负心郎》(二) 又挺了百数十下。 “哎┅受不了┅胀死啦┅”水灵只是两眼翻白紧搂着他。 袁凡又狠狠的捅了数十下,才一阵抽搐∶“丢了┅都赏你吧!” 他龟头喷出一道白浆,直射水灵花心深处。 袁凡露出满意的神色。 而水灵呢,就紧紧搂着他,亦是一面满足神情。 “袁凡,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这几天,你就叫媒人来绿香村,讨我过门。” 水灵突然张开口,就狠狠的往他肩膊咬下去。 “哎唷。”袁凡痛得泪水直标。 她咬得很深,牙齿入了肉,袁凡胳臂上多了两排血印∶“你疯了。” “不┅我们水上人家,是不会放过负心汉的。” 水灵幽幽的∶“这牙印要你今生今世都记着。” 袁凡陪笑∶“我一定记着,今天没有你,恐怕我活不了,我回清水镇后,一定找人登门提亲。” 水灵大概满意了,仍揽着他不放,袁凡那软掉的阳具,仍插在她的牝户内。 “今次幸好找到这艇姑┅”袁凡细想,“否则他们沿江搜索,一定会找到我┅把我杀了。” “现在我躲在舟上风流快活,看你又奈我如何?”袁凡想到这里,很开心的笑了起来。 究竟谁要追杀袁凡呢? 江边的黑衣大汉,绕着岸边找了几个时辰,直到初更才散去。 而袁凡就和水灵,在舟中缠绵到天亮┅ 袁凡英俊而阳具长,当然获得水灵开心,她梅开二度后,才将舟驶到下游,放袁凡上岸∶“记住尽快找人到绿香村莫家提亲。” 水灵依依不舍。 袁凡没有给她银两,只是送了块玉佩给她∶“这就是订情信物,我很快就会来提亲的!” 他上岸接就一溜烟的走了。 水灵搓着小腹,倒觉得给袁凡弄过几次的牝户,有点隐隐作痛∶“好大的家伙,差点行路也痛哩。” 她摇船返家,自不然给疏堂伯父责骂,此是后话,按下不表。 话说袁凡上岸后,买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过了血衣,竟然一直往北走。 他似乎忘记了迎娶水灵的事。 他行行重行行,竟然朝着开封府而来。 袁凡本有几两银子做盘川的,但一路花费下,几天后,剩下的钱已不多。 “好,待我看看这县有什么大户人家。”他这天走入了县了县城,四处逛。 他走过一条街巷时,突然听见园子里有女子嬉笑声。 袁凡觉得笑声甚为甜美,忍不住就攀墙去偷看。 这户人家住的是大宅,园子里有假山石、草木花卉。 一个妙龄少女,正在园内打千秋。 她眼大样甜,笑起来时,面上有梨涡,皮肤甚白。 袁凡伏在墙头偷看∶“真是绝色丽人,骨肉均匀,双腿修长┅” 少女不知袁凡偷看,还在用力摇千秋,她胸脯起伏着,袁凡看得痴了,一不小心就从墙头跌了下来。 “砰!”的一声,他撞到墙,趴在地上半晕过去。 园内少女十分好奇,她打开园子的门,探头出来看。 袁凡和她,刚好四目交投。 “真美!”他赞了一句。 而少女媚笑了一下,粉脸通红∶“你做什么?” “我┅我寻亲不遇,肚子又饿,所以脚软跌了跤!”袁凡撒谎时,面上露出了肚饿状∶“小姐你贵姓?” “我┅我是胡惠芳。”少女娇笑∶“你坐一坐,我叫爹爹来。” 她扭转头,一溜烟走了。 袁凡镇静的坐下来。 很快的,胡老头就出来了,他见袁凡一表人材,内心似乎很欢喜,马上请他到屋内用饭。 袁凡在食饭时诉说自己是秀才,但家道中落,本来想赴京应考,但缺乏盘川,寻亲不遇┅ “袁公子,”胡老头请他留在家暂住∶“过几日我派人陪你尊亲,假如找不到,你可以在我家的药店帮手,赚到旅费再赴京也不返。” 袁凡答应了。 而胡惠芳似乎对他十分好感,站在远处对他媚笑。 “这个小妮子情窦初开,假如我挑之逗之。”袁凡暗暗打定主意。 他在胡家停留了半个月,这晚,袁凡有所行动了。 初更时分,他悄悄的摸向惠芳的寝室。 惠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渴望有男人摸摸她,搂搂她。 她张开双腿幻想着,这时袁凡推开了窗爬入房。 “是你。”惠芳有点吃惊。 “是我┅小生想得小姐好苦!”袁凡一窜就到床前,目光灼灼的。 惠芳身上只有薄裙和胸兜,两乳轮廓清淅的印在衫上,她满脸通红∶“登徒子,你快走┅否则我叫起来,阿爹一定将你送官。” 袁凡嬉皮笑脸的∶“我不走,我死也不走。”他一握着惠芳的手。 她的小手白嫩,就象无骨一样。 “你┅”惠芳的手被他握着,她心跳加速,混身发抖,叫也叫不出来。 袁凡身子一倾,就将她压落诱榻上,他阔大的胸膛,压在她胸前双丸上,只觉滑美而有弹力! 惠芳的乳房和水灵的不同,水灵是结实硬朗,她就是软中带有弹性。 惠芳的心跳得很利害,袁凡可以感觉出她胸脯中跳跃的心脏。 他嘴巴一凑,就吻在她的朱唇上。 “唔┅你┅”惠芳娇呼,但她一张嘴,他的舌头就伸进她嘴内。 “鸣┅”惠芳不断的抖。他的舌头伸进她口腔内,不断地搅动,有时撩拨着她的柔舌,有时吸吮她的香涎┅ 情窦初开的她,整个人溶化了。 她双手左右摊开,抓着被角。 袁凡探深的吻着她,他似乎要把她的口涎吞个净尽似的,惠芳羞得闭上了眼。 他吻了半顿饭的时间,似乎吃光了她的口水,他的嘴,突然改变吻在她的颈侧,而他的手就按到她的乳房上。 “你┅”惠芳整个人象晕个去一样,不过,她还有知觉。 这是她初次被男人摸她的奶子。 惠芳的衫很单薄,她的奶房不算得大,但亦不小,袁凡的一只手,刚好可以满握一个。 虽然隔着衣衫,但他上手心的热力,恰好烫在她的奶头上。 在摩擦下,惠芳的奶头慢慢凸起,发硬┅ 袁凡的嘴仍在亲她的颈,吻她的肩,他闻到阵阵处女的幽香。 “好滑好嫩的肉。”袁凡一边吻,一边赞叹。 他的手察觉到惠芳已有动情,他惠芳像虚脱了一样,一任他施为慢慢伸手去解她的胸兜。 “不要。”惠芳终于鸣咽的哭叫起来∶“不要┅” “傻女,怕什么,你始终要嫁人的。”袁凡在她耳边低语,一边朝她的耳孔吹气。 惠芳又崩溃了! 他将手一伸,就解下她的胸兜。 “噢┅”惠芳本能的用手遮着胸前,但袁凡不给她遮挡,他轻轻的拨开她的手。 她的乳房亮了出来。 惠芳双奶很白,很圆,象反转了的饭碗一样,而奶头呢,却很大粒,乳晕亦很大片的,都是鲜杖的粉红色。 “真美!”袁凡俯下头去,轻轻在她的奶头上舐了一口。 “噢┅呀!”惠芳像抽筋似的,身体一阵抽搐她两粒腥红的鸡头肉,边得更硬,凸起来时亦越高了。 袁凡像头狗一样,他的舌头就舐向她两只浑圆奶子上。 “哎┅哎┅啊┅”惠芳除了呻吟外,已放弃抵抗,她急于尝试俊男的滋味。 袁凡吻遍了她的乳房后,见到她似藕般白的手臂,在腋下露出一小簇黑黑的腋毛。 他的鼻子,俯到惠芳腋下,去闻她夹肋底的气味。 “你┅嘻┅”惠芳笑起来。 他鼻孔呼吸时的鼻息,喷在她的腋窝上,那份酸痒,是女孩子抵受不了。 他拉起她的手。 惠芳整个腋窝露了出来,她那里的黑毛,浓而直,很大团。 在毛丛中,似乎还有一股似香非香的气味。 他又深深的吸索几下,跟着他的嘴就凑上去吻┅ “嘻┅啊┅你┅你┅”蕙芳一边笑,身子边缩,他舐她腋窝,使她亨受到另一种乐趣。 袁凡目的是要她放松。 他知道惠芳是处女,假如一爬上床就作插击,可能令她由痛生怕。 《负心郎》(三) 他舐得几舐,口中已塞了几条腋毛,从她腋窝脱下的毛┅“不要,很痒┅”惠芳推了推他,她的小腹已主动贴向他胯下。 她小腹下是灼热的,袁凡感受到她这一份热。 他的手,轻轻的扫过她平坦的小腹。 蕙芳的肚脐很深,肚脐下就是她亵裤的裤带。 他轻轻的拉她的裤带。 “不┅”蕙芳双手按着裤带∶“我给了你,你肯入赘我家吗?” “那┅那┅”袁凡的手停了下来。 “我和你生孩子,生下来的头一个,要姓吴。”蕙芳娇呼。 袁凡的手又往下摸,他摸到她亵裤前,已湿了一小片┅他的手指,突然插向她的花心(阴核)上。 “啊┅噢┅”惠芳身子差点弹了起来,接着她两眼翻白,象昏死过去一样。 袁凡把握机会,就解下她的亵裤,她的牝户就露了出来。 阴毛很多,黑压压的遮着那条粉红色的肉缝,惠芳的阴唇并未向外翻,但阴毛都是油亮亮的。 她流出来的淫汁很多,所以弄湿了阴毛。 “不┅不要┅”惠芳用双手捂住眼睛,她似有大病的呻吟,偶然还打冷战。 袁凡望着她鲜红欲滴的牝户,突然俯下头来,他先用鼻子去嗅她的私处,然后就伸长舌头舐向她的肉缝。 “你┅你┅啊┅”惠芳又是一阵抽搐∶“不要这样,不要。” 她扯着袁凡的头巾。 他没有停口,反而再扳开她的大腿。 这样,惠芳的阴唇就翻了出来,弄出红彤彤的肉洞口! 袁凡的舌尖凑了下去。 他的舌头一缩,就舐向那嫩肉上┅ 那些透明滑腻的汁液,香而味淡,有股似腥非腥的味道。 袁凡一点也不在意,他舌头一抱,就将淫汁吞进肚内。 “你┅你┅啊┅啊┅”惠芳起初速可以“哼”,到后来只是一味喘气。 袁凡看着她眉丝眼表情,心中暗忖∶“你虽是黄花闺女,又怎敌得过我花场浪客? 今宵就开了你的苞!” 他的手垂到胯下,解开自己的裤带。 袁凡的阳具已斜斜发硬,他掏出肉棍子,就抵着惠芳牝户的顶部,揩了两揩。 “啊┅哎┅不要。”惠芳身子抖了两抖,腰肢摆动,似想迎合,又象抗拒┅“好哥,我怕┅” 袁凡握着自己的阳具∶“小宝贝,不要怕,这是人生至乐之事!” 他腰下用力一挺,“吱”的一响,大龟头就纳入肉洞内。 “哎唷!”惠芳尖叫,她双掌平推,推向袁凡的胸膛。 他的龟头虽进入肉洞内,但阴茎并未插进去。 在惠芳尖叫时,袁凡腰肢再用力,“吱”的微响,他的肉棍儿有一半插进洞内。 惠芳身子猛抖,双唇微张,不断扯气。 “这姑娘下边倒是紧得可以。” 袁凡羡叹了一声∶“黄花闺女果然不同。” 他双手扳开她的大腿,再用力一插。 “啊呀!痛┅”惠芳哭了出声,她十指如钩,直插向袁凡胸膛∶“轻点┅哎呀┅” 她下体虽然滑溜湿润,但此刻是无媒荀合,心情不免有点紧张,这紧张令到牝户抽搐,所以她稍有痛苦。 但袁凡就大乐,他那话儿全挺进她肉洞后,被一团圆嫩肉包围,箍得紧紧的,那种滋味根本无法形容。 他好不容易才拉出半截阳具,然后再塞回肉洞去。“噢┅啊┅” 惠芳身子连连打冷倾,她不禁扭臀迎合,只是一味呻吟。 “胡老头这关未过,我今番污了她的女儿,倒不能令她下体受重创。” 袁凡想到这里,身子不动,只是将肉棍儿“浸”在她肉洞内,用那九浅一深之法去捣她。 “呜┅噢┅”惠芳挨得十来二十下,紧张感已消失,她又哭又笑,一任袁凡抽送。 袁凡是采花圣手,当然知道惠芳已渐“佳景”,他猛地用手托起她的肥屁股,跟着用力的连捣几下。 “噢┅啊┅啊┅”惠芳口角流涎,只觉得畅快无比。 他的龟头顶着她的子宫头,磨了两、三下,亦觉一陴趐痒。 “不好┅要丢了┅”袁凡面孔一扭,脑中一阵甜畅∶“出来了,唉,丢了┅” 他身子一阵抽搐,那浓浓的精液,就朝她的子宫直射! “喔┅喔┅”惠芳只觉有些微温汁液,在她体内直流,而袁凡就搂得她紧紧,面颊贴在她乳房上喘气,她“喔”了两声,两人就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一这女门户之紧,出乎意 之外。”袁凡暗赞∶“果然是人间尤物。” 而惠芳呢,她脑中只想∶“男人的东西,插了进来,摇几下就射精,似乎大快了,多抽送几下,不是更好吗?” 她跟着感觉到他的阳物,在自己体内软缩下来,然后滑了出来。 袁凡低头一看,只见惠芳肉洞口旁,倒流出一丝白涎,而白涎中,隐约可见几丝血渍。 而在绣榻上,则有几滴鲜红血。 惠芳亦察觉自己流血泄席,她这时羞愧交加,不禁呜呜的哭起来∶“你这姓袁的,午夜爬进我房内,盗我贞操,我┅我怎跟爹爹说?” 袁凡搂着她,用嘴吻去她的泪痕∶“小生孓然一人,如蒙小姐不弃,我┅我愿入赘胡家。” 惠芳破涕为笑∶“你┅你好坏,一次又一次欺负人。” 袁凡有点奇∶“我哪有一次又一次欺负你?” 惠芳的脸一热∶“现在才是二更,你┅你要走了吗?” 袁凡亲了她一口∶“果然是尤物怡人,你还要┅哈┅哈┅” 惠芳啐了他一下,杏脸绯红,她找来一块素帕,往下体揩抹了几下就想穿回衣物。 袁凡身子一滚,又压在她肥肥白白的胴体上。 “你做什么?”惠芳呶了呶小嘴。 袁凡嬉皮笑脸∶“我要你放浪多一次。”他蹲坐起来,胯下向着她双乳。 惠芳一平视,恰巧看到他那根紫红色的阳物,那东西虽缩了下来,但龟头是凌角分明,好不吓人。 她脸一热,闭目不敢看。 袁凡却没有管她,他握着自己软了下来的肉棍,就往她乳房上擦。 “你┅你干什么?”蕙芳娇呼。 “摩擦可令阳物再坚挺。”袁凡的龟头揩过她的乳头,又巾着她的乳晕。 蕙芳只觉一阵发痒,混身皮肤起了鸡皮。 她想推开袁凡,却又“混身乏力”似的。 “哎┅不要┅”她口里这么叫,身子却一任他施为。 袁凡握起她的奶,用来“烘”自己的阴茎。 她双乳很滑,他的肉棍揩擦后,又斜斜的昂了起来。 蕙芳虽然闭目不看,但他的阳物在自己乳房上游移,她是感受到的。 他的阳物慢慢勃起、发烫,令她忍不住张眼去看∶“你┅你猥琐┅”她骂了一句。 “好,就让我猥琐多一次┅”袁凡握着阳具,就插向她的小嘴。 “不。”蕙芳急忙闭嘴,但那大龟头始终触到她的口唇皮。 一股腥味直透她的鼻端,惠芳急得头乱摇。 袁凡哈哈的笑∶“这宝贝要你亲它一口,否则就没有得乐了。” 惠芳挣不开,只好仰头伸嘴,在那龟头上吻了一口。 袁凡那东西马上朝天∶“好娘子┅我┅我又来了。” 这次,他跪在惠芳下边,抬起她双脚,直搁上他的肩膊上。 这样惠芳的肉洞就大张,他握着阴茎,慢慢又塞了进去。 “哎哟┅”惠芳开了苞,这次痛苦自然大减,不过,她还是趸眉轻叫。 袁凡倒也怜香惜玉,只是逐寸推进,因为牝户内有他精液残留,故她两片肉缝儿虽紧窄,他还是直透到底。 他小腹下的阴毛和惠芳牝户上的毛交错在一起,袁凡连连的抽送了十来下,弄得惠芳又是两眼翻白,双足朝天。 “官人┅轻点┅你┅弄得我┅小肚子痛。”惠芳呻吟着。 袁凡倒没没理会,他只是兜着她的肥臀,连连的插了百来下。 肉洞仍然很紧。 他托着她的下身抽送了半盏茶的时分,倒也有点累,而惠芳这时,却是渐入佳境,她虽不懂抛、扭、磨、筛,但亦懂抬起屁股来迎。 《负心郎》(四) 袁凡扶着她雪白的大腿,狠狠的捣了数百下,才一泄如注。 这次他的精液又将惠芳的牝户灌得满满的。 “噢┅呀┅”她嘶叫了,终于像团泥似的瘫下来。 袁凡梅开二度后,按着惠芳睡到四更,才穿回衣服,从窗口爬走。 惠芳黛眉含春摊在床上回味一番,直到胡老头和胡夫人到房内看她时,惠芳才一五一十时将宵来袁凡偷香的事哭诉。 “这小畜生。”胡老头大怒∶“我好意收留他,想不到┅”他想将袁凡送官。 但惠芳又怎会答应∶“爹,生米已煮成熟饭,你┅你就招赘袁凡入胡家吧。” 胡老头爱女情深,袁凡就攀进胡家,实行成为招郎入舍的女婿。 袁凡做了赘婿后,就对惠芳说∶“我这次上京,目的是应考。现在试期日近,我想岳父给我数十两盘川,等我考个功名,你胡家也算光宗耀祖。” 胡老头很赞成,但他怕袁凡上京后一去不回,故意派了个心腹家人胡三做仆从,陪同袁凡上京。 袁凡平白得了几十两银子,就朝开封来,准备考试,惠芳虽不他走,但亦无可奈何,两人虽然交合多次,却未成孕。 不遇,在绿香村的水灵,就有了身孕,她私下到过清水乡,但找不到袁凡。 她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打听。 “姑娘,照你描述的那个书生,早前亦有批侠士找他,那书生是向开封府走的。” 客店的店小二向水灵说。 “袁郎可能逃避仇家追杀┅”水灵忧心忡忡的∶“我┅我一定要找他┅” 水灵己有个多月身孕,她泊好小舟,就带着几两银子及袁凡给她的玉佩,向开封进发,沿途打探袁凡的下落。 追踪袁凡的大汉,走在水灵前面,她就在那批人之后,相差有十多天的路程。 水灵的肚子还未凸出,但千里寻夫,亦不很好过。 袁凡在胡家养胖了不少,他和胡三骑马往开封而来,自然比水灵等快。 半月后,他已抵达京城。 “这个胡三,名义是仆人,其实是监视我。”袁凡不近女色数天,不禁有点牙痒痒了。 他读书闷了,这天,就抛下了胡三,一个人到京城外,香火最盛的城隍庙游玩。 这庙多男女善信,红红绿绿的,令人目不瑕给。 袁凡逛得两逛,突然眼前一亮。 有个年方二八的蓝衣女郎,陪同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上香。 那女的肥瘦迈中,身材修长,样子更胜惠芳。 最难得的,是她一对水汪汪的眼珠子,似乎要勾男人的魂魄一样。 袁凡一见,自然“趐”了。 “天下间有这样的美女?”他几乎淌下口水来。 而那蓝衣女郎亦发觉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她有意无意的朝袁凡笑了笑,眼波一泛,返抛了个媚眼。 袁凡魂不附体,马上跟着她。 那蓝衣少女和妇人似乎是母女,衣服首饰都很华丽,而坐的又是官轿。 袁凡跟着蓝衣女郎的轿,发觉她住在御史第。 “这么美的女人,假如能一夕风流,才不枉此生!”袁凡失魂的回到客栈,那个胡三倒没留意他有异状。 袁凡这晚茶饭不思,老是想着蓝衣女郎,而惠芳、水灵已被他抛到九宵云外。 他无心读书,初更就迷糊睡去。 在迷糊中,他潜进御史第,似乎很易就摸到蓝衣女郎的闺房。 她只穿短衣,坐在铜镜前梳头,露出雪藕白的双臂,还有腋下。 “啊┅”袁凡望到她的腋下,不禁心头一动。 她腋下毛毛很多,而且长而直,都双生出来。 在梳头时,她呼吸起伏,胸前两丸不断抖动,她的胸兜亦露了出来。 她下身只穿亵裤,露出小腿,足踝、及脚下的绣鞋。 “好白的脚。”袁凡的心又是一颤。 蓝衣女郎梳完头,就脱下鞋子,她拿着小碟玫瑰花汁液,替自己涂脚趾甲。 那红红的花甲,涂在趾甲上时,泄成夺目的鲜红色。 白色的小腿,红色的脚甲,袁凡再也把持不住了,他轻轻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你┅你真是色胆包天。”蓝衣女郎娇笑,她抬起一只尚未涂脚甲油的脚∶“来,帮我。” 她示意袁凡跪在自己跟前,跟着用脚趾戳了戳她的胸口。 袁凡握着她的足踝,触手处柔着无骨,他俯头就吻她的脚背,跟着用嘴轻吮她的大脚趾。 “噢┅啊┅”蓝衣女郎发出娇呼,她被他吮着一只又一只脚趾,被他的舌头舐遇她的趾缝,快感油然而生,袁凡也吮得很落力。 她的足趾有玫瑰花汁液的香味,袁凡吮着、舐着,他的口水不断淌在她的脚背上。 “你┅你干吗?”蓝衣月女郎突然又娇叫。 袁凡的嘴,原来已沿着脚背直上,他的舌头舐到她的小腿。 她想挥足踢他,但袁凡却握着她的脚,将她一拉,少女从小凳跌了下来,袁凡整个胸膛就压在她的身上。 她身上的衣服不多,他紧紧的压着她时,令她有透不个气来的感觉。 “噢┅啊!”她想挣扎。 袁凡的吻已经在她身上滑下,他先吻她的粉面,然后是颈、肩。 他的手按落她的胸兜上。 “不要┅不要┅”少女挣扎,少女的椒乳不很大,他的手刚好满满的就握着一丸。 虽然有着薄薄的胸兜所阻隔,但他的掌心告诉她,少女的乳蒂已经发硬、凸起。 她的乳蒂不很大,只像粒小红豆。 袁凡怎会让她逃脱?他一扯,就扯开她胸兜的带子,他扯开了她胸前的遮掩小布。 她的手想挡着双丸,但已经慢了一步,她两个白白的乳房已露了出来。 袁凡看到她左乳有几粒痣,小小的黑痣,他的嘴朝着她的乳蒂吻下去。 “你┅哎┅哎┅”少女想挣扎,但他的唇已经含着她一颗奶头,他的舌尖就舐向她的奶尖上。 少女的奶头虽然小如红豆,但奶尖上仍然有个小洞,那是泌奶汁的小洞。袁凡的舌尖舐向这小洞上,少女就发出蚀骨销魂的荡叫∶“哎唷┅” 她的身子软了下来,她的气力全使不出来! 袁凡又扯高她的手臂,她的腋窝大露,那些黑压压的腋毛,比他腋下还多,他将鼻孔朝着她腋下吸了几口。 “好香,好清香┅”袁凡含糊的叫了两句,他将鼻子埋在她软软的腋毛上。 少女没法挣扎。 袁凡的下体,顶着她的小腹,他的阳具虽然仍是半软,但擦在她的下体时,却有火烫的感觉。 少女的阴户和惠芳的牝户不同,惠芳是微温的,水灵的牝户更是带点凉气。 但少女的却是灼热! 袁凡忍不住扭动腰肢,他用自己半软半硬的下俚,去擦她的牝户。她的灼热,将他的阴茎烘得昂了起来。他裤裆内的阴囊、睾丸,被她火热的牝户烘得很舒服。 少女半咪着眼,双脚突然一钳,钳着他的腰眼。 她的双眼像淌泪一样。 “你┅你好大胆┅”她呻吟着。 “我被你美色所吸引嘛。”袁凡的手摸向她的裤头上。 “你┅你不后悔吗?”少女又露出媚笑。 “我不后梅,我袁凡一见小姐就爱上你,亦不变心。”他想解开她的亵裤裤带。 少女突然握着他的手∶“我要看看你是否一但银样 枪头的。” 她的手一探,就抓着他的胯下,她握着他的肉棍,托着他的阴囊。 “你这东西很重呀。”少女媚笑,她的手掌往上托了托,将他的性器抛了抛∶“起码有六两重。” 袁凡裂嘴笑∶“我下边这副大家伙,起码有半斤重才对。” 他的阳具在裤裆中再发硬、勃起。 少女似乎有点爱不释手,不过,她只是隔着他的裤子抚摩∶“男人一定要有五德,那就是潘、驴、邓、小、闲,看来┅你有三点是做到了。 袁凡有点奇∶“哪三点?” “你相貌算有潘安般美,下边嘛,亦有驴子般英伟,而且,空闲的时间亦多。” 少女摸着他的阳物∶“但看来你是穷书生,没有什么银两,跟了你的女人,不会有好日子过。” 袁凡狞笑∶“在下今科应试,假如考得功名,三餐倒不忧,所谓两情相悦,又争什么朝朝暮暮┅美人┅你就慰我相思之苦吧。” 《负心郎》(五) “哈┅你这登徒子,今午才在城隍庙初会,想不到晚上就爬入我御史府┅” 少女的手一解,就解开袁凡的裤子。他的阳物露了出来,紫红色的,斜斜昂起。 袁凡亦想解开她的亵裤。 就在这时,少女突然仰身,她的嘴、鼻、都碰在袁凡的阳物上。她张开小嘴,露出两排白牙。 袁凡正想闭目,享受口交之乐,但少女的口,不是来吮,而是来咬。 她想咬下袁凡的东西! “你┅”袁凡失色惊呼! 他一手护着命根子,冷汗涔涔醒过来! 袁凡开眼一看,少女没有了,但裤裆就湿了大片。 原来他沿途被胡三监视,不敢沾花惹草,谷精谷得难受,碰巧白天又见过少女,所以就做起绮梦,跟着还遗了一裤子精液。 他定了定神∶“这么宝贵的东西,白流了出来,都是胡三害的!” 急忙脱下裤子,找布来抹龟头,及至天明,才沉沉睡去。 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袁凡到京师半个月,读了十来天书,居然给他考了个榜眼。 他大乐,而胡三呢,就急忙赶回家向胡老头及惠芳报讯,留下袁凡独自一人! 袁凡换了官服就去拜会丞相及朝廷要员,终于,他可以登御史邸,拜会钱御史。 钱御史叫明仁,他见袁凡一貌堂堂,对他暗示欢喜。 “袁公子成了亲?”钱夫人亦觉袁凡有点面善。 袁凡面不红,十分镇定∶“御史,恩师叫本人考得功名后,定要拜朝中大官做老师的,小生还未娶妻!” “那好了,我有一女待字闺中,她叫莺鸶,公子如未成亲┅”钱夫人提出了攀亲要求! 她亦命人请出莺莺。 袁凡一见,三魂出了窍,那莺莺细皮白肉,貌美如花,更胜惠芳,遑论水灵了。 他马上答应钱御史的婚事。 钱明仁招得新科榜眼(第三名的才子)为婿,亦是满心高兴,马上择一黄道吉日,和莺莺成亲。 袁凡早已将惠芳、水灵抛到脑后,他想的是“攀上了钱御史,以后官运亨通,升官发财。” 拜师还第六日,袁凡和钱莺莺成亲洞房。 红烛高烧,钱莺莺被袁凡一件又一件的剥干净。 她象头白色的小羔羊,只识用手掩脸,蜷蛐绣榻上。 袁凡一边宽衣,一边淫笑,他心想∶“这莺莺亦是个不懂事的黄花闺女。 跟着摸了摸自己的阳物∶“小兄弟,今宵要辛苦你啦!” 钱莺莺虽然双手掩眼,但袁凡除裤的声着,她是听到的,她羞得面红耳赤,望也不敢望他的身体。 袁凡这个老手剥得自己赤条条后,就爬上床,掀开被。 莺莺一急,马上将身子一侧,让赤裸、粉白的背脊向着他,她将脸向着床内,不敢偷看。 袁凡见她腰肢纤幼,屁股浑圆,忍不住用阳具,去擦擦她的肥屁股。 “唔┅喔┅”莺然惊叫一声,身子不断的抖。 那袁凡的大龟头,沿着她的股沟,揩擦而下,直抵着她屁眼。 莺莺除了抖颤,根本不识再叫。 “以前我发过怪梦,梦到她咬我阳具┅”袁凡突然一凛∶“眼下的她,虽然畏羞,不如┅” 他心念一动,就俯头去吻她的背脊。 莺莺将头理在枕上,身子俯伏,一任袁凡在她宵上活动。 他起初是轻吻她的肩膊,跟着舌头就沿着她的脊骨往下舔┅“喔┅”莺莺又是轻叫了一声,她似乎怕呻吟叫床,会被袁凡当作淫娃,所以小嘴咬着枕头一角,忍住哼叫。 袁凡一边舔她背脊,身子一边往下缩,他的下巴终于搁往莺鸶的大屁股上。 她虽然是闰女,但臀部不尖而圆,十分结实,还有白中透红的颜色。 莺莺俯伏着,牝户紧贴床褥,袁凡忍不住,一咬就咬了她的盛臀上。 “喔!”莺莺轻叫了一声,她白白的屁股上就多了一个淡红的牙印。 袁凡咬了一口后,忍不住又多咬。“啊┅”莺莺又叫了一声,她的屁股又多了一个红牙印┅ 袁凡起初是轻轻的啮,后来就大口大口的噬在她的屁股上。 “啊唷┅”莺莺身子不断的缩,不断地挣扎,两腿就没有并得那样紧,身子和床褥间,亦露出空隙来。 袁凡趁机将她的身子一翻,要她仰面朝着自己。 “唔┅”莺莺羞得紧闭双目面孔红得有如醉酒翁一样。 袁凡望着她的胴体。 那两个浑圆乳房、白得晶莹,连蓝筋脉都清淅可见。 她的乳头像花生米似的大小,是腥红色的,在乳头旁,还冒出几根黑色的乳毛。 她的牝户则阴毛稀疏,那肉缝儿生得甚低。 “相公┅不要┅”莺莺掩面∶“不要看┅” “我要看清楚夫人的内格啊!” 袁凡捉狭的扒开她的大腿,跟着单起一眼,去瞧她的牝户。 莺莺可能太紧张了,大腿的肌肉还在抖,那倏肉缝儿,还是干涩的。 袁凡伸长中指,就去撩她的牝户。 “喔!”莺莺抖得更急了∶“不要┅”她低声轻唤,象是请求,又象是拒抗。 袁凡怎让她避得开,他中指轻轻一送,指头就插进她牝户内。 她双腿一夹,将他的手夹着。 袁凡指头儿所触,尽是嫩肉,他挖得两挖,莺莺就分泌出滑潺潺的淫汁。 这汁似胶,流得袁凡中指指尖都是,袁凡忍不住再用力,中指就全挺进去。 莺莺这时忍不住了,她双手一垂,就抓着袁凡的手腕∶“相公┅” 袁凡见她忍得辛苦,样子又窘,于是将手指缩回。 他将中指放进口内吮了吮∶“真甘香。” 莺莺见他吮自己的淫汁,面孔又再次涨红。 她虽是闺女,但始终好奇,只见袁凡胯下有一根肉红色的长物,虽是半软硬,但左右摇晃,好不吓人。 袁凡见她的眼神瞟向自己下体,亦半跪起来∶“夫人,这东西请夫人尝一口。” 他捧起自己的阳物,作势就要送到莺莺的嘴边。 “不┅不要┅我不要试┅”她急得惊呼,双手掩捡。 袁凡这招其实是虚,他捧着肉棍儿,乘莺莺惊怕之隙,就朝她牝户一抵,跟着又一塞。 “喔!”莺鸳惊呼未了,就只觉牝户一阵灼热,带着阵阵刺痛,她双手想推袁凡的胸膛,但他已长躯直入,那根大肉棍直抵花心。 莺莺痛得连连打冷倾,她双目翻白、牙关打颤,差一点昏了过去。 袁凡的肉棍虽插在她牝户内,但想抽送,似乎亦寸步难移。 原来莺莺觉得下体痕热带痛后,肌肉不住抽搐,反而将袁凡的阳具,裹得紧紧的。 他等了片刻,方能将阳物拔出少许。 只听见“吱”的一声,莺莺牝户似有水流一样,那些淫汁全流到袁凡的龟头上。 袁凡只感到龟头濡湿,阵阵热流渗到龟头上,倒也有说不出的舒服。 况且莺莺的阴道,似乎比惠芳、水灵的还要紧窄,他左撬右撩,倒也有一份无比的畅快感。 “喔┅喔┅”她颤抖了片刻,身子已适应袁凡插入的阳物,再没有抽搐。 袁凡觉得她阴道慢慢的放松,马上狂乱起来。 他起初还是慢慢的抽送,接下来,就开始大力的捣。 “哎┅哎┅哎┅!”莺莺双眼翻白,突然头一侧,似乎晕厥过去,口中还吐白泡。 “娘子┅你怎么了?”袁凡见她晕厥,亦吓了一跳。 他一摸莺莺额头,已是冰凉一片,他想不到她不堪一击,挨了十来二十记,已经是“假死”了! 令女子这种假死,其实是高潮到,血液往下体冲,遂使脑部短时间缺血造成,有贫血的女子,在交合之时,每每有此假死现象。 袁凡急忙拔出阳物,替莺莺盖上被子,又替她全身推拿一番。 “啊!好苦呀。”片刻后,莺莺醒过来了,她媚眼如丝,口角含春,似乎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 她见到袁凡躺在身旁,忍不住搂着他∶“袁郎,你差点把我弄死了。” 她大腿内侧,血迹斑斑,绣榻之上,亦有点点落红,果然是处子。 袁凡因为她突然晕厥,没有射精,莺莺的落红,所以特别鲜艳。 “娘子,你还想多来一次吗?” 《负心郎》(终) 袁凡轻摸着她的椒乳。 莺鸶红着脸,一时摇头,一时又点头。 “我的精还未泄,你摸摸着,我忍得才苦呀!”袁凡将莺莺的手一带,要她摸摸自己的阴茎。 莺莺起初不敢碰他的阳物,但袁凡抓着她手腕不放,硬是要她摸。 莺莺拗他不过,只好伸手摸了摸他的阳具,跟着握着他。 她玉手柔若无骨,握着他的大家伙,竟然一手握不满。 “这东西骇人?”袁凡淫笑着问莺莺握着他的阳物,莺莺傻憨的点了点头。 袁凡的阳具在她手中,不消片刻,又变得发硬起来。 袁凡身子一侧,又将莺鸶压在胯下,莺鸶破了身之后,再也不太惊恐。 袁凡这次是轻车熟路,他朝莺莺那濡湿的肉洞一挺,那大龟头“吱”的一响,就滑了进去。 莺莺只识紧搂着他,双手不断抓袁凡的背脊。 袁凡轻轻的抽送了三、数十下,然后开始狂乱抽插。 莺莺只是哼了几声,又一次双跟翻白,袁凡这时已经不再怜香惜玉,只是狂捣┅“哎┅要丢了┅噢┅噢┅”袁凡狂叫了几声,精液就喷入莺莺子宫内┅这夜梅开二度,两人紧拥睡到天明。 钱莺莺对袁凡十分满意,而钱明仁御史招得佳婿,亦成京城美谈。 袁凡考取了榜眼的消息,胡老头和惠芳亦从胡三那里知悉,惠芳更要到京寻夫,实行做榜眼夫人! 胡老头雇了一架马车,一条船,星夜赶赴京师。 袁凡在开封,只等地方有空缺,就回乡祭祖赴任。 他心中飘飘然,早已将水灵等抛诸脑后。 不过,在开封府内,就有三个大汉,密谋行刺袁凡。 “这个畜牲,现在做了它!假如不下手,将来要宰他,就更困难。”三个大汉在客栈密商。 “我刚才在御史府外打探到,御史夫人明早会带女儿、女婿到城隍庙上香,这是难得的机会。” “因为钱御史没有同行,所以没有护卫同行,最多是四、五个家丁。”三个大汉商量到初更,才拟妥下手方法。 袁凡发梦也没想到,身旁有杀手伏伺的。 他陪着莺莺、岳母上香,但人群中,突然跃上三个大汉∶“袁凡,你这畜牲,快快受死。” 袁凡一见三大汉,面色大变∶“夫人,岳母救命。”他用莺莺做挡箭牌,就想夺路狂奔。 但大汉没有放过他。 一汉推倒莺莺、钱御史夫人,就追逐袁凡。 其馀两汉就和家了混战,一时间,城隍庙大乱。 袁凡夺路狂奔,但大汉手一射,“嗖、嗖”射出两把飞刀。 “波、波”袁凡背心中了飞刀,惨叫一声倒下,追他的大汉,手起刀落,就割下袁凡的脑袋。 这时,开封府尹包拯及展昭、王朝、马汉等,联同九门提督,已带领兵马围着城隍庙。 三个大汉即时弃刀投降。 “包大人,我们杀袁凡这负心汉,纯粹是替妹报仇!”三个大汉表露身分∶“我们是杨家三兄弟。” 包公将杨氏兄弟收柙,而钱莺莺就抚着袁凡的尸首大哭。 新科榜眼遭刺客杀死,在京师开封,倒引起哄动,连皇帝都想知杀人原因。 杨氏三兄弟中的大哥杨彪,就对包公讲出事件的经过。 “袁凡这厮,自恃生得英俊,又有点小聪明,就在家乡猎色,舍妹杨惠心,就是遭他间接害死。”杨彪理直气壮┅ 袁凡父母双亡后,家道中落,他虽是书生,却三试不中,但,杨惠心就看上了他。 惠心除了供袁凡三餐外,还不时送银子给他∶“这钱拿去用吧。” 惠心姿色虽然平庸,但家中有三兄长做猎户,狂蜂浪蝶,倒不敢惹她。 但袁凡见惠心有两个钱,就半推半就,正是女追男,隔张纸。一日,在袁凡的破屋子内,两人就干柴烈火。 “不要┅”惠心的心“砰、砰”跳,她今年二十岁,芳心暗动,袁凡要解掉她的裙子,她还有一点矜持。 “怕什么,你对我太好,我┅决定娶你为妻,记住,不过是先行夫妻之礼。” 袁凡的手摸在惠心的胸脯上,她混身发软,半拒半迎下,就给袁凡解开衣服。 惠心的奶子很大,似竹笋一样,他握着她的奶子,不断搓揉。 “不┅哎┅我┅我不成啦┅”惠心软了下来,她奶头被袁凡含着来吮,气若游丝。 袁凡摸着她滑滑的肉球,下体很快就发硬勃起。 他突然掏出自己的阳具来,就朝惠心的小口里塞。 “呜┅喔┅”惠心避无可避,只得张嘴含着。 “惠心┅你真好┅”袁凡本来的意思,是任由惠心含着,到他忍不住时,就在她口腔内喷发的。 但,惠心对品箫这功夫,不是那么到家,她只是吹着、吮着,弄得他的龟头,都是口水而亳无快感。 袁凡按捺不住了,他拔出阳具,就将惠心推倒。 他压了上去。 惠心呼吸紧促,嘴角微张,她下体已经是滑滑潺潺的。因为先前袁凡摸她的竹笋型大奶子时,她已经淫汁泉涌。 这也难怪,女人碰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多少会情动,如果是剑及履及,那更加是水溢泛桃源。 袁凡的大龟头,抵着惠心的阴唇揩了两揩,她牝户口已经呕白泡,流出不少白色的汁液。 “吱┅”的一响,他的阳具就直插入,直到子宫头部位。 “哎唷┅袁郎┅我不成啦┅我死了┅”惠心抓着他的背大呼。 袁凡没有理会,他只是狠狠地插,他用九深一浅的力法,连连抽送了百多下。 惠心只觉花心一阵趐麻,阴津如泉涌,她口颤颤的∶“袁郎┅小妇人受不了┅哎┅好大的东西┅肚子也隐隐痛呢。” 袁凡见她求饶,并没有放松,反而兜起她的肥臀,再刺多百下。 惠心一味呻吟,腰肢扭动∶“哎┅我死啦┅我活不了┅” 袁凡只觉一阵甜畅,他本想拔出阳具,将精射在惠心肚皮上。但在畅快之时,他又舍不得湿濡紧窄的肉洞,他猛地怪叫∶“不好┅要丢了┅哎┅都丢出来了┅” 那浓浪的精液,就直喷入惠心的子宫口。 惠心曲起屁股来迎,这热精,烫得她花心尽开。 本来一夕风流,不易那么成孕,但,可能是袁凡够劲,又逍逢惠心排卵,一个月之后,她只觉月经停止,开始作闷。 她去找袁凡,希望他能够上门提婚事∶“袁郎,我腹中有了你块肉,再也拖不下去啦。” 袁凡只觉晴天霹雳。 “要成亲,我只会老死乡中,况且惠心三个兄长是老粗,不好迎合。”他思前想后只答应“尽快”,但就多向惠心索财,准备一走了之。 可怜惠心肚皮渐大,而袁凡就在一个黑夜,逃得无影无踪。 惠心受此打击,肚皮日大,愧对三兄,又怕乡人笑,终于在屋后大树吊颈身亡。 死前,她写下血书,痛责袁凡! 扬彪说亮,热泪纵横∶“我们一度追踪到袁凡,但在江边给他逃去,幸而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杀了这负心汉。” 包公以事无对证,对杨彪的话不肯尽信。 这时,水灵赶到了。 她一抵开封,就听到新科榜眼袁凡遭人刺杀的消息。 水灵哭丧着检,奔到开封府认尸∶“袁郎┅” 包公见又多了一个女子,自认是袁凡妻,于是查问。 水灵于是一五一十,将那日江畔救了袁凡,两人如何在舟中发生关系,和盘托出。 包公听后,沉吟片刻∶“看来这袁凡,真的是负心汉。” 水灵怀有身孕,又见袁凡身首异处,晕厥了几次。 而钱莺莺就花容失色,呆在当场∶“这袁凡┅竟是这样的人?” 包公下令将扬彪等收监,等侯进一步调查。 两天后、胡老头带着胡惠芳赶到开封了。 他们知道消息后,亦到开封府衙认尸。 “啊!又多一个女子是袁凡之妻?”包公暗暗吃惊。 胡老头呜咽着,将自已招赘袁凡的经过,资助他上京考试的来因,细述一遍。 胡蕙芳就哭得死去活来∶“我这么年轻,怎能守寡?” 水灵、钱莺鸶就对骂起来,互指对方是狐狸精┅ 公堂之上,乱成一团。 包公怒拍惊堂木∶“这个袁凡,根本不是好东西。他到处留情,始乱终弃,一般女子,见他外表英俊,很容易为甜言蜜语所骗,失身错委于他。” “这袁凡假如结婚再纳妾,本无可厚非,可是他┅”包公怒叱∶“既入赘,又复娶钱御史┅这┅这简直是胡涂账。” 包公判案了。 “袁凡虽贱,但罪名致死否,应由本官判决。杨彪私刑杀人,理所不容,所谓杀人填命,理应判死。” 杨彪大呼冤枉下,被押往死囚牢。 钱明仁御史叹了口气,着着钱莺莺离开。 “这样的一个女婿,算老夫看走了眼。”钱御史狠狠地吐了口痰。 胡老头千里来京,想不到是一场欢喜一场空,他亦自认倒霉。 胡惠芳在哭哭啼啼下,只好跟着老父回乡。 只有水灵,整个人象傻了一样。 包公很同情她,但无能为力,只好送她十两白银,叫她找个地方,把孩子生下来。 至于袁凡的尸首,暴晒了半个月,才在清水镇找到他一个远房亲戚,草草收殓。 水灵并没有把孩子生下来。她找了个大夫,吃下一剂红花归尾汤,将胎儿打掉。 袁凡的孤坟,没有人拜祭。 杨彪在秋天被处决。 ~终~" }, { "text": "蝶恋花\n《蝶恋花》(上) 蝴蝶,斑烂绚丽,可以说是动物中最美丽之物。 鲜花,千红万紫,可以说是场物中最美丽之物。 蝴蝶最爱鲜花,几乎放日在花丛中徘徊,因此,诗人墨客,多以“蝶恋花”作为歌咏的对象,以抒发他们对爱情的向往。 其中最有名的故事当然首推“梁山伯与祝英台”了。 二人殉情之后,化为美丽的蝴蝶,长相厮守,真是羡煞人间多少男女。 今天我们介绍给各位的,同样是一个“蝶恋花”的故事,但是,这故事却是那么┅胡蝶,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人如其名,胡蝶长得的确千娇百媚,人见人爱。 但是,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同时却有一份可怕的嗜好,吃人! 人吃人,在中国古代,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史书上多有记载。 非洲的食人族直到现在还在吃人,也不足为奇。 但是,胡蝶的吃人,跟古今中外的吃人族都完全不同∶她不是随便乱吃的,就好象我们上餐馆一样,要挑选菜谱一样,胡蝶也要挑选被吃的人。 她要吃的人首先必须是男人,而且必须是年轻力壮的男人。 挑选到这样的男人之后,她也不是乱啃乱吃,就象我们吃猪肉一样,会挑选猪腿、排骨或猪肝等等自己喜欲的部位。 胡蝶对男人也有她喜爱的部位┅你猜是哪那部位呢? 她只吃男人的肉棍! 隋唐时代,苗疆部落,原始森林。 一队长途贩运私盐的马帮,进入了不见天日的苗强森林。 时间只是下午,可是,森林中已经很难看到阳光。 森林中阴风阵阵,“嗖嗖”的风声令人不寒而栗。 由于长年没有阳光照射,树木的落叶掉在地上,积厚、腐烂,发出可怕的臭气,令人闻之欲呕。 马帮中的私盐贩子们个个部有些变色,密林中传来阵阵怪鸟“嗦嗦”的叫声,简直就象魔鬼在嘶叫┅ 长满青笞的树木上,缠着可怕的毒蛇,只要吸一口就会七孔流血而死┅在盐贩马帮中,有三兄弟,他们都姓花。 古书上没有记载他们的名字,我们就以花老大、花老二、花老三来称呼他们。 花老大正是这队马帮的首领,长得虎背熊腰,络腮胡子,一身武功已臻化境。 俗语说艺高人胆大,花老大俱的是天不怕地不怕,押运私盐走南闯北,又要对付官府的缉浦,又要对付绿林大盗的偷袭,他总是气定神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凭着一身功夫,次次化险为夷。 这样一个英雄,自然不把蛮荒森林的艰险放在眼中,他担心的只是马背上的私盐不要出了差错而已。 花老二,跟他的大哥就完全不同了。 他是马帮中的医生。长途贩运私坚,人数不能太多,一个要顶十个用,所以随队的郎中便十分重要。 一趟路程从成都走到暹逻,足足要走三个月,一路上为了逃避官府缉私,走的都是人迹罕至的山路、森林,因此也特别容易泄病。 幸亏花老二的医术跟老大的武功一样出神入化,针灸推拿按摩气功点穴,几乎是外科内科全能,每当马帮中有人伤病,他总是手到回春,人称神神。 花老三,跟他的大哥、二哥也完全不同。 他甚么也不会,甚么也不懂,他是一个秀才。 当然啦,秀才嘛,饱读诗书,甚么孔子孟子,四书五经可以倒背如流,说他甚么也不懂,似乎太过份了。 但是,在一队贩卖私盐的马帮中,秀才真的有甚么用呢?手无缚鸡之力,甚么忙也帮不上,真的是废人一个。 既然秀才没用,为甚么还要让他参加马帮呢? 说来也巧,花老三长年在成都读书,一事无成,经过友人推荐,决定到暹逻去试试运气,因此也跟随哥哥们的马帮一起行进。 反正他是首领的弟弟,谁也不敢多说话。 森林中长满了古怪的场物,花老三从来没出门,顿时被这些奇花异草吸引住了,他经常离开马帮,到处采集鲜花,玩得不亦乐乎,使得花老大连连摇头叹息。 这一天,花老三趁着马帮在林中休息做饭的时侯,自己又去采集鲜花标本。 不知不觉,走入了一条清澈的溪流边,看到一位少女正在洗澡。 少女全身一丝不挂,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更加衬托出她皮肤的洁白。 少女全身散发出一般原始的狂野气息,跟城市中的女性完全不同。 秀才完全看呆了。虽然孔老夫子曾经教训过∶“非礼勿视”,但秀才却没法控制自己的眼睛。 青春的年龄把少女蕴藏着的美表现出来,象花儿一般,蕾苞儿半放,花瓣微展的时后,自然有一种可爱的姿态和色泽,叫人家看着神往。 她的美可以说在于匀称,面部、肢体,都有美丽的线条,又匀称,又苗条。 饱满而健康的胸脯挺起,随着她洗澡的动作,微微颤动着。 白玉般的脸蛋儿泛着天然的轻微的红晕,衬着一头柔软的深黑的头发,格外鲜明。 她的鼻子和嘴都是端正而又小巧的,好看得令人惊叹。 她的细长的眼睛是那样天真那样纯洁┅花秀才完全看呆了。 古代的女子,从来都是用一层又一层的衣服将自己密密实实包包来。 秀才平日在城市里见到的女人,都是如此。 现在突然看见一个活生生的肉体,他的全副神经都经不起这个强烈的冲击┅全身的血液顿时加快了流通的速度,心脏也剧烈地”砰砰”跳动┅少女灵巧地洗着自己的胴体,胸脯、小腹、大腿,还有那撮黑黑的毛┅秀才的眼珠瞪得更圆了,身上的某个部位立刻膨胀了好几倍!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充斥全身┅ 在这刹那间,他想犯罪! 僭伏在体内的人的兽性本质,被少女的胴体撩动了。 秀才只觉嘴唇干燥,呼吸短促┅ 少女缓缓地洗着,她的手停留在白玉般的山峰上┅ 十个手指像十个游客,流连忘返┅ 它们饱览双峰,尽情地游览,尽情地践踏┅ 少女仰着头,闭起眼睛,慢慢享受着┅ 她的脸颊泛超一阵阵的红晕┅ 秀才生平第一次看到女人这样做。 他当然不明白少女为甚么会这样做。 但是,在潜意识里,他却感受到这个动作是一种挑逗┅“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原来,花老三只顾偷看少女,没有注意脚下,一脚踩到松散的土石,整个人摔入溪流中! 溪流不深,花老三手忙脚乱,吃了几口水,溪底全是鹅卵石,他又不会游水,心中慌张,怎么也站不起来。 少女笑得花枝乱颤,走上前来,伸手抓住秀才的衣领,用力一扯,帮助他站稳了。 “多┅多谢姑娘相救之恩。”秀才喘息稍定,双手一揖,正要感谢少女,突然愣住了少女站在他的面前,距离很近。 少女的一肌一容,全都清淅地暴露在他面前┅ “姑娘,对不起,对不起,”秀才急忙闭上眼睛∶“请你穿上衣服。” 少女嘻嘻笑着∶“这位大哥,我正在洗澡,你叫我穿上衣服,怎么洗呢?” “那我赶快走,”秀才闭着眼睛,慌忙要走上岸去。可是走了两步,一脚踩空,整个人又摔倒在水中。 这一跌,他整个人跌倒在少女的双腿之中,在水底睁眼一看,少女的两条大腿左右分开,正好跨在他的头上方。 一个红红的仙人洞┅一撮黑黑的毛草┅近在眼前,举手可及。 秀才在水中看呆了!如果不是呼吸困难,他真不想爬起来┅少女扶着他上岸了。他倒在岸边草坪,不停咳杖着。 少女殷勤替他捶着背┅ 少女的双峰就在他的脸前晃动┅ 尖挺的双峰,乌黑黑的乳头,就在他的脸颊上磨擦着。 秀才觉得呼吸困难了! “你┅你叫甚么名字?” “我叫胡蝶。”少女嫣然一笑∶“相公大名呢?” “我叫花┅”他突然说不下去了! 因为少女的乳峰推进到他的嘴边,堵住了他的嘴! 这种诱惑恐怕是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抗拒的! 秀才也是男人,他的嘴巴马上张开┅ 少女挑逗地把乳房塞进了他的嘴巴┅ 秀才回忆起小时侯吃奶的情形,嘴巴开始用力吮吸┅“嗯┅啊┅唔┅好┅舒服┅”少女开始呻吟起来了。 呻吟,是女人一种伟大的武器,男人呻吟,女人未必动心,女人的呻吟,男人就投降了一半┅ 秀才被胡蝶的呻吟声挑起全身的火。 “好哥哥┅用手┅摸我呀┅”胡蝶指引着秀才。 秀才如梦初醒,他的嘴吧仍然吮吸着,两手绕到胡蝶光滑的背脊,不停地上下抚摸着┅ “往下一点┅摸┅”胡蝶淫荡地呻吟着。 秀才的双手顺着细嫩的背脊缓缓向下摸去,瘦小的腰肢,肥大的屁股┅“停,就在这处摸吧!”胡蝶指挥着┅ 秀才很听话,双手停留在肥大的屁股上,开始抚摸起来。 先是用手掌搓揉,然后又用手指摸着,捏着┅ 摸着、摸着,手指渐渐集中在那条浅浅的沟中┅ 顺着浅沟摸下去,扣下去、挖下去┅ “啊┅好哥哥┅深一点┅我全身没力气了┅好爽┅用力┅摸到前面来┅快┅” 秀才双手摸到前面来了,前面就是仙人洞。 “哦┅舒服死了┅好哥哥┅你不是秀才┅你是色狼┅你是淫虫┅你是野兽┅” 胡蝶不停地骂着,但是每一句骂都使得秀才浑身舒服。 “胡蝶┅再骂┅骂得越狠越好!”秀才现在也呻吟起来了。 “淫棍┅下流的嫖客┅情哥哥┅毒蛇┅色鬼┅大棍子┅大花狗┅” 胡蝶一边骂着,双手同时解开了秀才身上湿淋淋的衣服,一下子见到了秀才下身那支毛笔。 “哇!好粗的毛笔啊!”胡蝶红着脸叫着。 秀才人长得清香文弱,胯下那支毛笔却一点也不斯文,笔杆粗大,黑毛又长又浓┅胡蝶两手握住毛笔,爱不释手,将笔头在自己的双峰上来回磨擦,写着大字。 胡蝶天生有个怪毛病,那就是喜欢吃男人的毛笔!如果一天不吃,就会全身酸酸无力,两天不吃,周身骨头疼痛,三天不吃,奄奄一息,昏迷不省。 因此,胡蝶利用自己绝色姿容,经常裸体在溪中洗澡,目的不在于清洁,而在于诱惑男人。 “这根毛笔这么粗,这么大,简直是笔中精品!” 胡蝶贪婪地握着毛笔,张开樱桃小嘴,含住笔头,津津有味地舔起来。 “啊┅小淫妇┅好妹妹┅你舔得我┅太舒服了┅小婊子┅亲姐姐┅哦┅爽死我┅” 秀才现在已经到了疯狂边缘,他不停喊叫着┅ 胡蝶握住毛笔,感觉到它在膨胀。 她加快舌头的运动┅她并不是舍不得吃,而是想使它更大更粗的时候才咬下去┅毛笔越来越粗,越来越硬!时机成熟了! 胡蝶张开嘴,露出两排尖锐的牙齿。 她用力咬下去! 话说胡蝶张开嘴,正要一口咬下┅ 只听“琦”地一声,一块巨大的石头突然从岸边,滚了下来,正好向胡蝶压过来! 胡蝶背着岩石,根本来不及反应。 花秀才眼明手快,抱着胡蝶就地一滚┅ “琦”的一声,巨大的岩石滚入河中,溅起了很高的水花。 胡蝶目皑口呆。 刚才,如果她一咬牙,秀才一定昏死过去,这样,他就看不到巨石,也就不可能救了她的性命。 秀才此时也吓得面色苍白,冷汗直冒。 胡蝶抱起了秀才∶“你救了我一命,大哥!” 秀才抱住她,激动地说∶“为了救你一命,我宁愿牺牲我自己!” 天真的胡蝶,从来没过过这么痴情善良的男人,不由惑动得哭了起来。 这时,远处的森林传来了一阵号角的响声┅ “这是我大哥在召全队集合,我要走了。”花秀才依依不舍地吻着胡蝶。 “全队人?”胡蝶感到这句话,突然心血来潮,急忙问道∶“你们全队共有多少人呢?一共几男几女?” “全队十三个人,全部是男的。” “十三个男的?”胡蝶眼睛顿时发亮。 十三个男人,这等于找到了金矿一样,在这原始森林之中,人迹罕见,胡蝶要找个男的真不容易,经常是饱一顿饿一顿,很凄凉的。 “十三个男人!十三根肉棍,我身体的体质可以大大改善了!” 胡蝶心中暗喜,脸上却装作依依不舍的样子∶“大哥我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却是情投意合,刚才你又救了我一命,我更是感激不尽,恨不得以身相许。” “不行啊!号角声声在催,我要赶快上路了。” “大哥,我的心已经给了你,我不想离开你!” “那怎么办呢?”花秀才有些着急∶“我不能留在这里啊!” “傻瓜!”胡蝶嫣然一笑∶“你不能留,我不能去吗?” “甚么?你想跟我们去?” “对啊!我无父无母,没有亲人,一名孤儿,流落在森林中也很可怜,倒不如跟你们走,也有个人照顾。大哥,你说好不好?” “太好了!”花秀才欢喜若狂∶“到了那边,我们两人正式拜堂,结成夫妻,早生贵子!” “早生贵子?”胡蝶心中暗笑,每个男人都将被她吃掉肉棍,怎么能早生贵子呢? 密密的森林、马帮在行进。 胡蝶骑在马上,经常传出她天真爽朗的笑声。 自从花秀才把她带回马帮之后,带头的花老大和其他人都很开心。 十三个男人,数千里的行程,很是枯燥无聊,现在有一个绝色美女作伴,男人们心中都很能接受。 如果带回的是一个彪形大汉,众人或许会有戒心,但是胡蝶是个娇小柔弱之女孩,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危险性,大家都喜欢跟她相处。 胡蝶心中自有诡计,一路上跟男人们嘻嘻哈哈,无拘无束,笑笑闹闹,引得十三个男人简直如痴如醉。 第一天晚上,他们在森林中宿营。 花老大特别关照胡蝶,找了一个山洞让她睡。 胡蝶看看山洞,又看看花老大,心中一股欲火又冒了上来。 她用她那饱满的胸脯顶了顶花老大。 “花大哥,为甚么特别挑了个山洞给我住呢?” “林中露水多、野兽多、男人也多,你睡那处特别不安全。山洞中干净,又没有野兽┅” “万一你的手下来骚扰我呢?” “放心,我亲自睡在洞口,保证没有人敢进洞!” 胡蝶心中暗喜,第一个晚上就送来这么一个健壮魁悟的男人,就好象上天赐给她的一顿山珍海味。 夜晚,森林中一片寂静。 花老大睡在山洞口,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 在森林中走了一个多月,从来没见过女人,现在有一个绝色少女就在里面,怎么不叫他心痒难熬呢? 花老大俏俏爬了起来,摸入山洞┅ 他并不是想非礼胡蝶,而只是想趁她睡熟之际,好好地欣赏她的容貌,这是一种崇敬的心态,不是淫亵的心态。 可是,等他走入山洞,看见胡蝶的时候,他整个人呆若木鸡了! 胡蝶并没有睡觉,她正在脱衣服┅最后一件衣服┅ 脱光以叽,她坐在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娇躯斜卧,桃腮微晕,秋波频送,巧笑倩兮,杏脸生春,那嫣然一笑之间,万种风情,撩人春情荡漾。 花老大这下再也控制不住了,斗然如同饿虎擒羊,全身扑了过去┅胡蝶娇躯半卧,见他扑来,忽地向内一退让,使他扑了个空┅花老大定眼看时,那胡蝶还是斜卧,含情带笑,更胜娇妩之态。 花老大此时已色欲迷心,欲火如焚,翻身又扑了上去,这回胡蝶并不避让,半推半就地任他将娇躯拥抱满怀。 玉体在怀,只见她头发风散,云鬓蓬松,媚眼微睁,羊脂玉体,顿使他意乱情迷,热血沸腾,欲火中烧,情不自禁地压在她身上,疯狂地把嘴唇往她两片薄薄小巧的朱唇猛吻不停┅ 胡蝶吐气如而,轻摇柳腰,急摆肥臀,醉人低沉的微哼,灵巧香甜的舌头┅手触玉体,但觉肌肤晶莹,洁白而柔润的细腻,仿佛吹弹得破,使他不忍用力,只将手紧紧地贴,缓缓爱抚┅ 浑身抚摸,摸至肉峰,挺实而丰满,滑嫩胜似鸡头肉┅胡蝶乃绝代妖姬,看她趐胸袒裸,直挺着一对丰满的豪乳,屹立顶挺,引人入迷。 少女诱惑的胴体,再加上晶莹圆浑而直挺的香乳,宛似粉雕玉琢而成,均匀地分置在趐胸之上,象两座象牙雏塑的半球。 而那两点熟透樱桃似的乳头,鲜艳夺目,勾魂荡魄,美丘迷人,任何冷静之人,见到也会爱不释手。 花老大如疯如狂,不停地吻,整个头面都埋在其中,左右忙个不停,尽情地按抚轻吮。 胡蝶使用天赋胴体,猛力引诱花老大,她的目的快达到了,于是娇妪在其怀中,轻摆盛臀,扭动纤,颤动着一双豪乳,秋波流动,以软嫩的面颊在花老大睑上贴慰,桃红小嘴,吻遍脸颊┅ 花老大怀抱软王温香,吸进阵阵撩人心醉的体香,一直心入心肺,心荡神驰中,两手在冰肌玉骨上滑落┅ 胡蝶虽然另有阴谋,但在花老大疯狂爱抚之下,忍不住满腔欲焰,心跳急烈,浑浑奇痒,酸软难忍,淫水旺流,肥臀浪荡┅ 陶醉中,两人情欲奔流,血脉沸腾,如同洪水泛滥,花老大急于将他粗壮的肉棍,对准淫液流满的阴户,挺进┅ 胡蝶这时有说不出的舒服,双手拼命抱紧他,两腿开始分开大大的,脚趾又张又拢互相勾叠┅ 粗壮的肉棍,尽没在又软、又紧、又热、又小的阴户,被其紧迎纳着,真舒服┅“哥哥┅好大┅嗯哟┅要插死我了┅哥┅亲哥┅饶了妹妹吧┅你┅太粗┅啊┅爽死我了┅” 这时的花老大正在欲火高烧之下,那肯就此停止,在听到了胡蝶这又淫又荡的哼叫声之后,反面只有抓紧她抽,那肉与肉的碰撞声,和胡蝶的哼声混成一片┅“哥┅亲哥┅乐死妹妹了┅爽死妹妹了┅” 花老大却在这时,猛地将肉棍住回一扭,那大肉棍子刮在仙人洞,趐趐麻麻的┅胡蝶打了个冷颤,但这棍子又猛地插了下来,顶得花芯子又是一阵趐麻,胡蝶舒服得左右摇着头┅ 花老大狠狠地抽插起来,这一下子的狠插,插得胡蝶只有分开着两条大腿,软软地一动不能动,浪叫的声音变成了呻吟,到底在叫些甚么,就连胡蝶自己都不知道。 胡蝶几乎被插到了麻木,而心头跳动得几乎出了口腔,慢说是还手,就连招架的力气也没有了。 正在此时,忽然,花老大抓住了两条粉腿,往肩上一放,一下比一下狠地插下来。 这样一来,胡蝶这个淫娃可惨了,因为她的屁股已悬了空,屁股挺得高高的,毫无办法招架,擂不几下,胡蝶只感到一阵昏迷,死了过去,不久,又被几下子猛插,插醒了过来。 胡蝶顶着声儿叫道∶“哥┅好哥哥┅妹妹快死了┅你┅快丢吧!求求你┅” 花老大用力一顶∶“浪货┅你是不是受不了了?” “是┅哥┅妹妹已受不了了┅亲爹┅你饶了┅妹妹吧┅”胡蝶有气无力地说着。 花老大这时将所知技巧,全部运用出来,她被其超人的本能,特异的技术,弄得淫精流个不停,浑身酸软,骨胳散酸,有出气而无入气,魂飞魄散,面白唇紫,神游太虚之境,哼声已细不可闻┅ 一般汹涌澎湃的热流喷射而出┅ 花老大身无力地喘息着,突然觉得一只柔柔的手握住了棍子。 棍子猛地一跳,又膨胀了一些┅ 他的心也跳得急速起来┅ “浪货,你又要了?” 胡蝶握住了他那大棍子,不忍释手地套动着,娇浪地说道∶“哥┅妹妹以前听人家说,男欢女爱,无拘无束┅ 女人的嘴,也可以给男人同样抽插着,妹妹虽然没有试过,可是妹妹太爱你了,让妹妹来试一试好吧┅” 胡蝶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把头慢幔地挪动了起来┅ 胡蝶侧着脸,握住了花老大的棍子,他嗅到了一阵男人特有的气味,不由将心中一阵荡漾┅ “哥┅你的┅又粗了┅” 她伸出了香舌尖儿,先在光滑滑的棍头上舔了一舔,一股男人的淫水,咸腻腻地舐在舌头上,她用舌头在整根棍头上舐了个够,然后张开了小嘴儿,含住了棍头,胀得她的嘴有一点酸酸的很不好受┅ 花老大此时,却觉得一股热气,直透丹田,使得全身更加难受┅他在胡蝶经舐慢吮下”就拿这樱桃小嘴当成仙人洞地抽插起来┅胡蝶连忙双手握住棍子,使得一根粗大的棍子被两只小手握去了四分之三,只剩下这四分之一,在嘴内进进出出┅ 花老大感觉到棍子好象插在一个狭窄的洞中,眼看着胡蝶自肥肥屁股在抖动,更感到淫性大发,棍子一点一点膨胀了,一点一点发硬了┅胡蝶双手握住她的棍子,感觉到它的变化,心申暗喜。 她一定要等到棍子胀到最粗的时。 花老大见到胡蝶这般热情体贴,不由大喜砥慢吮下,拿迄樱桃小嘴当仙人洞候才下手┅不,应该说,才下口! 樱桃小嘴紧紧吮吸着┅ 小巧的舌头笙巧地舐拨着┅ 两只小手在玩弄着棍子另一端的两个小球 “啊┅小淫妇L∶你┅太会弄了┅老子┅全身都被你弄软了┅好婊子┅” 胡蝶耳边听到花老大的狂叫,嘴里含住棍子不停吮吸舐搔着,心中计算着棍子发胀的程度┅ “啊┅舒服啊┅天啊┅女人的嘴吧┅原来这样┅舒服┅小婊子┅快弄┅啊┅” 花老大欲火焚身,下半身疯狂地动着┅ “快┅快吸┅老子快射了┅好淫妇┅快┅用力舐┅使劲舐┅我不行了┅来了┅” 棍子在胡蝶口中一阵颤抖┅ 胡蝶知道他快要喷射了,这是最粗的时侯她的两排牙齿狠狠地,用劲吃奶力气,猛地一咬! “啊!┅”一声惨叫!棍子被咬断了! 鲜血泄红了胡蝶的嘴! 花老大的惨叫声惊醒了马帮的人! 《蝶恋花》(下) 在荫荫森林中,各种意外都可能发生,野兽、土匪都是致命的危险因素,所以大家睡觉的时侯,都提高了警觉,花老大的惨叫声是那么凄惨恐怖,早已经把众人吓得跳起来,大家点燃火把,跑出来寻找,只见花老大赤身裸体倒在沙滩上,早已气绝耳亡了。 花老大的下身,血肉模糊,肉棍已不见了! 众人吓得目皑口呆,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情。 “一定是野兽!”花老二这样猜测,立刻得到大家的认同。 谁也没有想到这是胡蝶所为,原来花老大的肉棍被咬下之后,痛入心肺,顾不得跟胡蝶纠缠,疯狂地跑出了山洞,但是肉棍是命根子,一旦被咬断,人就会因为剧痛而昏迷,又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这时花秀才抱住大哥的尸体痛哭流涕,胡蝶早已穿好衣服,趁着众人混乱的时侯走出了山洞。 大家哪晓得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子原来就是杀人凶手呢?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啊! 天明时分,众人挖了个土坑,草草埋葬了花老大,一行人又匆匆起程了。 虽然出了人命一但是大家都不愿放弃行程,因为贩卖吏私盐的利润实在是太诱怒人了。 花老大已死,马帮的首领自然就由花老二担任,花老二也是识途老马,因此指挥若定,一路上太太平平。 这一天,马帮来到一座义庄,天色已昏黄,花老二便下令在义庄宿夜。 大家一听,吓得魂不附体,义庄摆满了棺材,谁敢在里面睡觉呢?大家都直骂老二发神经。 花老二告诉大家,他们是贩卖私盐的马帮,是官府一心要捕捉的罪犯,睡在义庄,正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有哪个捕快敢在夜晚来义庄捉人的。 虽是这样说,马帮私盐贩子们谁也没那个胆子,大家宁愿睡在荒郊野外,花老二大笑,骂大家没种,决定自己一值睡在义庄内。 半夜时分,花老二被一阵轻轻的推门声惊醒了。 “难道真是有鬼?”他睁眼一看。 胡蝶站在他面前,楚楚可怜。 “胡蝶姑娘,出了甚么事了?” “我┅胸口疼痛┅好象快死了┅” 胡蝶轻轻呻吟着,好象真的病了。 花老二是个大夫,治病救人,哪想到那么多∶“胸口疼痛吗?那么解开衣服我检查一下。” 胡蝶正等着他这句话,当下双手飞快地解开了衣带。 花老二傻了,粉团似的两个肉球,透着幽香,颤巍巍地挺立着,散发着无穷魅力。 再看看胡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烁着大胆挑逗的光芒┅“大夫┅人家的胸口好痛┅好帮我按摩按摩吧!”胡蝶娇滴滴地呻吟着。 花老二的双手立刻听命令地伸过去,紧握着过香丰满而又有弹性的乳房疯狂揉搓起来。 胡蝶很快捉住他的手,故意拒绝∶“唔┅不要┅不可以┅” 这两个肉球不但大,而且涨卜卜,绯红的乳晕,如小葡萄般大的乳头,颜色白中透红,诱人极了。 花老二哪忍得住,他的嘴又含住另一个乳房,吮啜起来,胡蝶感到一阵热流遍及全身∶“嗯┅哎唷┅嗯┅” 她哼着,把胸脯向花老二挺过去┅ 花老二的手揉捏了一阵,顺着胸腹,慢慢往下移┅ “啊┅停┅停┅” 花老二已摸着了似丝似绒的毛┅ “嗯┅”胡蝶轻轻哼着,娇躯微微战栗着┅ 她的心急促跳动,粉脸羞着,脸颊飞红,一双秀眼象是渴求甚么似地望着花老二,那模样真是勾魂摄魄┅ 花老二像发了狂的野兽,手指已滑入那迷人的小洞┅“啊┅不行┅快┅住手┅”她呻吟着,小洞中已春湖泛滥,全身像触电似的,用那勾魂媚眼,凝视着花老二。 “色鬼┅你不可以┅嗯┅” 话没说完,她跟花老二紧紧地搂在一起,并把丁香舌头伸入花老二口中,让他尽情地吸吮昔┅ 接着,花老二把她脱得一丝不挂,虽然她在抵抗,但那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花老二听到了她沉重的喘息声,剧烈的心跳,他撤离火热的嘴唇,抽开了在她嫩滑山峰上的手,他把胡蝶抱到一副棺材上面,让她仰天地躺着,自己也脱光了全身┅明亮的月光从破烂的窗口射入,雪白细嫩的胴体一览无遗,尤其是她粉嫩的小腹下面,丛生着一撮浓密蓬乱的毛草,小山丘下面,一条若隐若现的小缝,湿淋淋地微有水渍┅ 胡蝶的神经刺激到了极点,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大火中被燃烧┅“色鬼┅不要看嘛┅羞死人了┅” 花老二的欲火已达难忍之地,大棍子很吓人,有六寸多长,棍头像个鸡蛋┅“啊,色鬼┅你那么┅大┅” 当胡蝶看到了花老二的大棍子,真是又惊又喜又羞,她羞得赶快闭上眼睛,心跳得更急促┅ 花老二一个猛扑,跳上大棺材,把胡蝶紧紧压了下去,紧紧地抱着,嘴唇更是雨点般地落在她的粉脸上┅ 她颤抖着,小腿伸缩着,口中哼着∶“嗯┅不要┅啊┅哎哟┅不要┅” 大棍子已抵住了小穴口。 “不┅不┅啊┅要┅” 棍子向前微挺,她的秀眉已蹙起来了┅ 花老二的臀部,猛地向下一沉┅ “啊┅色鬼┅慢点儿,好痛啊┅”这时胡蝶已痛得粉脸发白。 可惜,大棍子只进了一半。花老二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止住了冲刺。 “胡咕娘,是不是弄痛了你?”她温柔地慰问着。 “色鬼┅你的┅你的太大了┅” “我的甚么太大?”花老二笑着。 “嗯┅色鬼┅坏人┅”说完她羞得闭上美目,那种爱娇的模样,使得花老二爱得快要发痕了! 渐渐地,棍头感觉到有点松动了,他猛然用力一插┅“啊┅!” “滋”的一声,大棍子已轻滑进了她温暖的小穴中。 胡蝶痛得咬紧牙恨,嘴里哼着∶“色鬼┅你好狠心┅不要┅不要┅” 此时大棍子被小穴紧紧地包裹着,胡蝶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惑,由阴户传送到全身,她感觉到整个人象要融化了,便她舒服得几乎昏迷过去。 忽然,那插在里面的棍子,慢慢地向外抽离,小穴中一阵的麻痒,痒得钻了心,那种极美的空虚,又令她无法忍受。 她需要那种满、涨的充实,她拼命地想起了粉白的玉臀、往上挺、往上迎,不断娇哼着∶“色鬼┅我┅我要┅要你┅” 她不顾害羞地叫喊着。 “你不是不要了吗?那我还是抽出来好。”花老二知道胡蝶已经欲火高涨,故意挑逗她,轻轻地向外抽动大棍子┅ “啊┅不┅色鬼┅我要┅要┅” 这淫荡的娇声,刺激得花老二激起了原始野性,再也无法忍耐了。 他失去了温柔怜惜,扒起了胡蝶的玉臀,大棍子对准一张一合的小穴口,猛力地向里抽插,阴水湿润了胡蝶的洞口,连连插了六七下,已经全根尽入。 “啊┅痛┅啊┅轻点┅嗯┅嗯┅”她梦呓似地呻吟着,玉手紧搂着花老二的腰,娇脸扭动着,最先感到痛,慢慢地由痛而酸,由酸而麻,由麻而痒,痒得好难受。 “啊┅好色鬼┅嗯┅死色鬼┅你┅你是坏人┅我的心肝┅哎唷┅” 她香汗淋漓,全身不住地颤抖着,这时她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阵阵极度的快感涌上她的心房,她舒服得两条小褪乱伸,把他抱得更紧。 花老二愈插愈猛了,她的娇叫声更高了。 “呀┅哼┅我┅痛快死了┅我┅要乐死了┅” 大棍子像抽风箱似地一抽一推┅ 胡蝶星眼欲醉,娇睑嫣红,她已经欲仙欲死,小穴里淫水直往外冒,花芯乱顶,口中频频调用。 “色鬼┅我一个人的色鬼┅我的┅啊┅大鸡巴色鬼┅插死我吧┅色鬼┅你插┅由你插┅哎唷┅” 她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拼命地摆动着臀部,挺高了阴户,以迎接冲刺┅大棍子象雨点般地打击在她的花芯之上。 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外流,顺着雪白的臀部流在棺材上┅这一阵猛烈的冲击,已使得胡蝶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地打着寒颤,小嘴里直喘着气。 “色鬼┅哎唷┅我的心肝┅不行了┅哎呀┅美极了┅我死给你了┅” 胡蝶猛地挺起双腿,把个花老二死挟着不放,屁股挺高,再挺高┅“色鬼┅你要了我的命┅插死我了┅” 只见她猛地一阵抽搐,然后两手双腿,垂落在棺材上,全身瘫软了。 花老二却不急于射精,他毕生第一次,享受如此矫美粉嫩的女人,看着胡蝶迷人的样子,惜玉怜香之心又起,粗壮的大棍子满满地插在小穴中,既温暖,又舒服,他停止不动了。 很久很久,胡蝶才悠悠地再醒过来,媚眼一开,看到了花老二,马上又闭住,羞得娇脸飞霞,娇声骂∶“你这个色鬼┅” “色鬼有甚么不好?” “你好坏┅” “坏才能插得你舒舒服服的,是吗?” “嗯┅” “舒服不舒服?” “嗯┅” “要不要再玩一次?” “嗯┅” “嗯?是要还是不要?” “人家怕羞,不好意思说┅你知道的嘛!” “哦,原来是不要?那再见了!” “要!要!┅是要嘛!” 花老二看她那不胜娇弱的样子,不由得温存的频频亲吻她,不久,胡蝶已被逗得媚目含春,阴户阵阵的流水,嫩肉的玉臀不停地往上挺┅花老二又开始了第二波冲击┅ “哼┅好涨┅好舒服┅色鬼┅你真不是好人┅” “不可以叫色鬼,叫亲哥哥┅” “嗯┅羞死人┅”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 “叫嘛!┅啊┅亲哥┅哎唷┅哥┅” “大声一点!” “亲哥哥!心肝哥哥!” 花老二被她的淫叫催起了全身欲火,紧紧搂住胡蝶,发动了一波波的攻势┅天明了。 马帮的人纷纷从荒郊野外回来了,义庄的门紧闭着。 “二哥!二哥!”花秀才拍门,想叫醒花老二,可是门内没有人回答。 “嗨!花二爷真是胆大包天。一个人在义庄里面,竟然睡得这么死?英雄。” “英雄?先别那么快下定论,说不定花二爷已经被棺材内的┅给抓走了!” 马帮的私盐贩子你一言我一谙地议论着,花秀才急了,一脚踢开义庄的大门! 义庄的大门又玻又旧,本来就摇摇欲坠,被花秀才一脚踢了之后,颓然倒地,腾起一阵灰尘。 众人战战兢兢地结队走入义庄,只见花老二躺在一具大棺材上,全身赤裸,一动也不动。 “二哥!”花秀才提心吊瞻地试叫了一声,他心中希望二哥只是熟睡,而不是出了甚么意外┅ 花老二毫无动声┅ 花秀才走到花老二的正面一看,突然惨叫一声。 花老二的两条大褪中间,血淋淋的一片,那命恨子已经不见了! 他跟花老大完全一样的死法! “究竟是谁杀了花二哥呢?”众人议论纷纷。 花老大死在森林之中,大家郡以为是猛兽所为,但花老二卸却在义庄,这处并没有野兽啊! 花秀才心中开怡怀疑。 “是鬼呀!”突然有人大叫! “对,一定是恶鬼杀了花二哥!” “唉,我早劝过二哥,可是地偏偏不听!”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看起来这是唯一的解释了,花秀才只有含泪埋葬了二哥。 跟上次一样,没有人怀疑胡蝶。 昨天夜里,胡蝶和花老二在翻云复雨的颠狂之中,突然用砖头敲婚了他,然后一口咬断了他的命恨子,藉着夜深人静,她悄悄出了义庄,谁也没将这个柔弱漂亮的女孩子和凶手联系一起。 接连死了两个首领,现在只剩下花秀才一人,私盐贩子很讲义气,大家还是公推他担任首领,带领大家向暹逻走去。 山山水水,一路上风餐露宿,花秀才竭尽所能地照顾胡蝶,使胡蝶深深惑动。 胡蝶的内心开始矛盾了,她一定要吃男人的肉棍才能活命,但是,她又舍不得花秀才,因为她是真正爱上了他了,她不忍心┅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一到了性交高潮的时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一定会将男人的肉棍咬断! “要想保住花秀才的命,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拒绝跟他上床!” 胡蝶暗暗下定了决心,要疏远花秀才。 可是,曾经有过肌肤之亲的花秀才现在却虎视耽耽,对胡蝶三番五次想下手。 胡蝶一片苦心的回避花秀才,经常故意不跟大对人马呆在一起,让花秀才没有机会下手。 这一天、马帮渡过一条急流,胡蝶不慎失足,跌下江中,被水流卷走了! “救命啊!”她惊叫者! 花秀才冲到岸边,伸手去拉扯胡蝶,那时自已也站不搓,跌入水中。 两个人被湍急的江水一直冲到下游的沙滩上。 花秀才首先醒来,侧首一看,巧得很,胡蝶正好躺在她身边,昏迷不醒。 她耳上衣服尽湿,贴在肉体上,玲珑浮凸,分外诱人,花秀才忍不住剥光了她的衣服┅ 趐胸如脂,玉峰高耸,那峰尖上的两颗葡萄,那平坦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回扬荡气的茸茸芳草,盖昔迷人亚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在地的眼前,丰满润滑的胴体,令人心旌摇荡┅ 这时他已遇奇血液沸腾,热流潮涌般的流向下体,那一根王茎“突”的一下,象旗杆似的直竖起来┅ 他的两手在双峰之上又揉又搓┅ 玉乳发酸,胡蝶醒了过来,脸上现出一阵绯红的羞态娇艳照人,春情荡漾,溢满香眸,春情撩起,欲火燃晓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花秀才知道是时侯了,温柔地问她∶“哪处不舒服?” “嗯┅哦┅哦┅”她嘀羞扭拧地哼着。 花秀才急忙抱住她,如雨点般地吻其粉脸。 胡蝶这时也忍不住了,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搅、含,四肢抱得紧紧的┅花秀才觉得是时候了,将大棍头抵住穴口,轻轻的碾磨,嘴含王乳吸吮着。 胡蝶被根子抵住洞口,一股热流烫心,乳尖被吸,身上有趐趐麻麻感觉,但奇酸攻心,不觉轻轻呻吟起来┅ 花秀才借淫液润滑之力,棍头破关直入,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抽插┅两人如猛虎搏斗,战得天翻地复、天地变色┅ 她这时玉乳被搓捏得魂失魄散,集酸、甜、趐、麻、痛于一身,媚眼横瓢、娇声啼喊、呼吸急喘,以一双颤抖的豪乳,摩擦健胸,柳腰急摆,阴户猛抬,双腿开闭,夹放不已,高大肥嫩的玉臀,狂摇急舞,每次配台其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花秀才眼视娇容孟浪之状,嘴吻其诱人的红樱,双手紧抱着她,吸腹挺动,粗壮长大的棍子,用劲地插入其迷人山洞,发泄情欲,享受妖媚淫浪之劲,赏视她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继续驰乐。 这时两人已到高潮,乐得有点疯狂,如痴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气都不顾,拼命地蛮干。 “好哥哥┅大家伙的心肝┅你痛死我┅好亲亲┅哎唷┅唷┅花哥哥┅不能再插了┅哎唷唷┅唷┅不能再痛了┅我没命了┅唷┅我┅骚痒死了┅” 胡蝶此时已被干昏了头,花秀才大力抽插,健其全骨酸软无力┅她妖楣的浪哼声,激起花秀才像颠狗一样,在平原上尽力驰骋着,他紧搂着她的娇躯,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气力,一下下狠插进去,急插猛抽,大棍头象雨点般撞在她的阴蕊上,浪水阴精被带得“噗哧噗哧”发响,由阴户中一阵阵的向外涌,屁投大腿都湿了一片。 胡蝶被插得死去活来,不住的寒噤抖颤,樱口张着,直喘大气,连“哎唷”之声都哼不出来,地才放慢速度┅ 胡蝶这时才得喘气的机会,望着他媚笑,并抹其汗水,温情地吻着他,纤手爱抚他建壮背肌┅ “花哥哥,你怎么这么厉害?我差点┅” “妹妹,你说我甚么厉害?” “你好坏┅羞死人┅” “好妹妹,说不说?” 花秀才猛地抽插数次,紧顶着她的阴核,不住抹揉磨旋,直揉得她的阴核与嫩肉趐趐的,芳心发颤,连忙大声喊叫∶“我说,我说┅” “好,快说。” “你的大棍子真利害,差点给你捣散了┅” “不行,要说的更粗野一些┅” “┅小洞被情哥哥的大棍子捣散了。” 她羞得粉脸通缸,忍不住打了他一下∶“冤,坏死了。” 他抽得急,她也刻意逢迎┅ 花秀才感觉其仙人洞内紧急地收缩,内热如火,棍头烫热,知她泄了,连忙停止动作。 二人搂抱着,只听到急促呼吸的声音。 胡蝶睁着一双楣眼,深情地注视着他,方面大眼,粗肩舒展,两眼紧闭,挺直的鼻子,下端是一张不大不小的嘴,唇角向上翘,挂着甜甜的迷人笑意┅大棍子仍然挺直坚硬,还插住未拔出来,现被淫液及温暖的小洞滋润很更加粗壮长大,把仙人洞塞得满满的,大棍头紧顶住花芯,既刺痛又快感,一股酸麻的味道,使得胡蝶连连喘息∶“心肝,你这宝贝使我又爱又怕,刚刚我又丢了。” 说着她嘴舐舌舔,仿佛其味无穷,花秀才沉思中,静静享受安宁中的乐趣,为她的淫浪之声所扰,睁目凝视,娇媚秀丽,不禁伸手拈弄高隆的王乳。 胡蝶的乳尖被揉,酸痒到心里,不由得摆首挺胸,轻扭细腰,丰肥的玉臀轻慢地晃动,不时地前移上下磨碾,专拣洞内痒处磨碾迎合。 花秀才也把腰提劲,挺动抽擂,大棍子配合她的磨碾迎合,只乐得她,嘻嘻浪喊┅“啊┅心肝┅乖乖┅大鸡巴┅亲丈夫┅” 花秀才低头着她阴户台着大棍子进出抽插,阴唇收缩,红肉吞吐翻飞,猛挺急抽,运动自如,既温暖,又湿润,有时尽根没入,有时轻搓洞口,子宫内又紧啜得龟头趐趐麻麻,痒到心痛,也乐得直叫∶ “亲亲┅你的功夫真好┅啊呀┅好妹妹┅美死我了┅喔┅喔┅好小婊子┅你这个又骚┅又淫的┅小洞┅使我舒服┅嗯┅用劲地夹啊┅” 两人缠在一起,浪做一团┅干得更加痛快淋漓┅ 胡蝶“咿呀唔呀”的,淫声百出,艳态万千,那大棍子插进抽出,带着骚水淫精,越擂越深,插得满腹,屁股地上都是┅ 胡蝶觉得不行了,一动不动,全身如散开的瘫痪┅ 花秀才抱紧娇躯,屿得紧密,继续猛抽狠插数下,大棍紧顶着阴核四周,子宫口和阴洞底部,在最嫩最敏感的嫩肉上,轻轻揉转。 胡蝶闭着双眼,品尝着这刻骨难忘的美味,美得她樱口浪叫,粗壮的大棍,转动得她无法不晃动,她实在禁不住,这内媚之功,心底内的轻痒,乐得忍不住又丢了,急得浪叫∶ “好弟弟┅亲丈夫┅情哥哥┅哎唷┅嗯┅唔┅你铙饶我吧┅我不能再玩了┅不能再浪了┅也不敢浪啊┅唔┅唔┅亲爹啊┅饶饶我吧┅可怜骚穴┅啊┅不┅不能再揉了┅喔┅唔┅哼┅大鸡巴的亲亲┅好丈夫哥┅嗯┅我服了你┅我今后一切┅奉献给你┅永远听从心肝┅亲哥哥┅好宝贝┅别动┅哎唷┅我受不了┅乖乖┅小穴又过水了┅” 粗壮的大棍子,实在把她干得太舒服了,阴精像开闸似地向外流,通体趐嘛,酸软无力,全身的细抱都在颤抖,真是有生以来,初尝这样的美味┅从末领略的好境,怎不使她乐极魂飞,死去活来┅ 他见她两顿火赤,星眸含春,语声已含糊不清了,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又浓又热的阴精,直浸得他的棍头无比舒畅┅ 他更加快了进攻的速度┅ 胡蝶虽非初次欢乐,但在花秀之的怜爱之下,享尽其中乐趣,快乐的畅流多次,欢愉得似疯似狂,魂魄飘散,低声呻吟∶ “好哥哥┅我今日才知道┅真正的快乐┅快用劲啊┅我快活死了┅快用劲插┅你不要怜惜我┅大力插┅唔┅我是又淫又骚的荡女人┅哥哥插死我好了┅我恨你┅爱你┅” 一个极力承欢,一个怜爱有加,男情妾意,通力合作,达到高峰┅大棍子赵发越膨伥发硬了┅ 花秀才突然抽出大棍子┅ 他把大棍子送到胡蝶的朱唇边┅ “好妹妹,用你的樱桃小口含含吧!” 胡蝶心中暗惊,如果肉棍放入她的口中,她一定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一定会咬断的! 可是,欲火焚身的花秀才硬把棍子塞入她的口中┅ 舌头舔着大棍子子┅ 对胡蝶来说,这是天下第一美味!她控制不住了,尖锐的牙齿就要狠狠咬下! 就在此时,强烈的爱情使得胡蝶清醒过来,她抓起一块大石头,狠狠地砸在自己脸上,一下,一下┅ 花秀才呆了!他不知道胡蝶在干甚么!刹那间还以为胡蝶疯了! 胡蝶用石头将自己牙齿砸掉了! 没有牙齿,就不会咬断花秀才的肉棍了! 胡蝶为了真正的爱情,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当花秀才知道真相之后,非常感动。 后来二人到了暹逻,,花秀才凭其文采,当上了宰相。 胡蝶也成为宰相夫人,二人白头偕老。 ~终~" }, { "text": "新花木兰\n新花木兰(一) 花木兰代父从军之后,因家传武艺高强,且待人和善又负责,不久之后已得到上头的信赖和同僚的喜爱。再加上天生的好面孔和纯真的气质,每个人都很照顾她,一点也不介意她的一些怪癖,象不喜欢和大伙一起洗澡啦,从不打赤膊,且也不喜欢和他人动手动脚等等。 日子便这样的过去,直到行军的第二十天,发生了一件大事。其实那也是花木兰不好,是她太大意了,完全忘了父亲的嘱咐。 这天大军行至一个大温泉旁,所有的军官皆高兴的不得了,纷纷跳入温泉洗个痛快。花木兰羡慕的要死,但又无可奈何。明明想洗的要命,偏偏人家来问她时还得说自己厌恶洗澡。花木兰生性爱洁,而且已经二十天没好好洗澡了,到了深夜终于忍不住,看看周围所有人都睡了,便偷偷起身到温泉边去看看。 一看果然不出她所料,一个人也没有,且离军营也有一段距离,不怕有人忽然出现。她高兴的跳了下温泉,又是玩水又是游泳的,玩的好不高兴。她刚开始还穿着衣物,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脱了个精光。 洗了好一会儿,花木兰终于满足了,正打算起身穿衣时,忽然一只大手伸了出来,圈住她毫无遮掩的胸部,硬将她拉回水中。 “你是谁?”那男子有低沉的嗓音,此刻又因勃发的欲望而越加沙哑,不过还是黄花之身的花木兰自然不了解,只知道自己给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那是犯下了欺君之罪,是要诛连九族的。 “我是住在附近的村姑,常来这儿洗澡。你是这军中的人吧,快快放开我,不然可是犯上了强抢民女之罪!”花木兰努力挣扎,可那只手却一点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你不是村姑,这方原十里外没有村庄,你也不象一般的村姑。你到底是谁,快快招出。”那男子一只手臂紧紧的困住她,另一只开始在水中抚摸着她的身体。 “我是村姑!我是村姑!你快快放开我!”花木兰虽不解人事,但也知道那男子不怀好意,死命的挣扎,怎耐那男子武功高强,什么挣扎全不管用,只是使自己的身子更贴近他的而已。 那男子忽然的吻住了她,高超的技巧吻的花木兰头晕脑胀,一只手在水中轻抚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悄悄的探入她的私处。 花木兰如触电般一震,啊一声的叫了出来。但随既感到羞耻,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这样┅┅” 那男子邪邪一笑,舔上了花木兰秀气的耳朵。花木兰的耳朵极为敏感,又加上身上有两只手在兴风作浪,一时不能自己,身子软了下去。 那男子潜入水中吻住花木兰的乳尖,修长的手指开始在花木兰的处女地中抽插。花木兰脑中一片混乱,享受着重未有过的极乐,任着那男子为所欲为的爱抚自己的身体。 那男子见花木兰已经臣服,便抱着她上岸,继续膜拜她的身子。他吻遍了花木兰的身子,手指一直没离开那宝地的抽插着。花木兰无力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气,意识模糊。 那男子见花木兰已经准备好接纳他,便轻轻的分开她的腿。他把自己坚挺的欲望放在花木兰的两腿之间轻轻的磨着,有时已放进去了一点,但却又立刻抽出来。他又吻上了花木兰完美的乳峰,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使她趐麻难受。一只手指伸进了花木兰的口中,而花木兰本能的吸允。而另一只手则继续在蜜色的肌肤上游移。 “啊┅┅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不要┅啊┅嗯┅┅”花木兰早已没力气抵抗,但毕竟还是少女,贞节重过一切,只能出声相求。 那男子闻言,冷哼一声,忽然又把手指伸进花木兰深处,但只一会儿,便伸出,并且反身离开花木兰。那男子由一个大石头旁找出衣服,并开始穿衣。 “我雷流风从不勉强不愿意的女子,起来吧。”雷流风把花木兰的衣服丢给她。花木兰闻言松了一口气,虽然心中也有些不舍,但终究还是自己清白之躯重要,心下一松,便要起来穿衣。但才坐起却立刻倒了下去,全身开始发烫,私处中另有一种趐麻的感觉,那种感觉开始漫延全身,似乎有千百只蚂蚁在自己身上轻轻的啃咬,比方才那男子对待自己的手段还厉害千万倍。 “啊┅┅嗯┅嗯┅┅要┅┅你对我作┅了什么┅┅”花木兰在草地上打滚,希望清凉的地上可以使自己发烫的身体凉快一些。 雷流风已然穿好衣物,站在一旁笑看着自己的杰作。“我方才把百合媚药放进你的里面,你会抛弃一切女子的矜持,而变成一个荡妇。你会想想要男人至发狂的境界。若一直没有男子来和你相合,你将会维持这样直到渴望而死。我现在要走了,你一个人好好品尝这滋味吧。如果你能熬到明日早晨,那时便会有士兵们前来净身,他们皆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们见到了如此这般活色生香的景色后会怎么对你┅呵呵┅想必你自己也清楚。” “不要┅┅不要,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花木兰拉住雷流风的裤脚,泪流满面,苦苦的哀求。 雷流风邪邪一笑,蹲下来看着花木兰,“帮你是可以,毕竟我最喜欢帮助美人了,可是我已经不想要了,如果你要我帮你便自己来用。” “什么?”花木兰不了解,但发现他的皮肤能待给自己清凉感,便本能的往他身上靠去,磨磨蹭蹭的,一脸舒适,象只向主人撒娇的猫儿。 “这样就对了,我就在这里随你处置,你若想我满足你,你便要挑起我的欲望。”雷流风轻抚花木兰的脸颊,花木兰则侧脸贴住他的大手。 “我不会┅”花木兰倒在雷流风怀里,轻轻的扭动着,并舒服的叹了口气。 “你会的,那百合媚药会教你怎么作的。”雷流风轻抚着花木兰的长发,低声邪邪的轻笑。“首先,先吻我,象我方才吻你一般。” 花木兰听话的吻上他的唇,学着他把小舌探入他的口中。两人的舌在彼此的口中交缠,逗弄,那雷流风是个中高手,慢慢的引导花木兰。 他们不断的吸允,逗弄,直到终于喘不过气来了才肯分开。雷流风慢慢的离开花木兰香甜的唇,舌尖由花木兰口中牵出一条细丝,说不尽的风流淫邪。 花木兰开始在雷流风身上轻轻吻着,舔着,啃咬着,几乎吻遍了他的上身,而他只是静静的躺着由她自己发掘着纯男性的身体。花木兰虽已注意到雷流风的坚挺已蠢蠢欲动,但毕竟还是个处子,怎么也不敢去碰那巨大发烫的东西。花木兰一丝不挂,双腿跨坐在雷流风坚硬的大腿,她本能的移动腰部,私处轻轻磨蹭着大腿。水由里面不停的流出,已沾湿了雷流风的大腿。 “嗯┅┅嗯┅┅求求你┅啊┅我好难过,天!喔┅┅”花木兰无法由自己的举动满足,心中体内皆空虚不已,只能不停的喘气娇吟着。 雷流风见已是时候了,便将手指再度探入花木兰已然湿润了的私处。 “喔┅天┅┅”花木兰忽然达到高潮,如雷电般一震后,全身抖个不停,最后终于倒在雷流风怀里,晕死过去。 雷流风见此又是邪邪一笑,手指开始在里面轻轻抽插,另一只手再度攀上乳尖轻轻揉捏、爱抚。 花木兰好一会后才因全身的兴奋而呻吟着醒过来,见了雷流风正在对自己所做的亲密举动后只是脸微微一红,并将小脸埋在雷流风颈间。 雷流风淫邪的笑着,大手握住花木兰的小手一路来到自己坚挺的欲望。花木兰吓了一跳,但随既握住它,两只小手轻轻的爱抚着。她轻柔着轻抚着它,象是触摸什么稀世珍宝似的。花木兰同时也好奇它的构造,一边研究着,一边轻轻的玩弄,有时还用指甲轻轻的戳着。 花木兰正玩的不亦乐乎时,忽然听见一声低吼,随既整个人便被雷流风转身一翻,压到了下面。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着,再无一丝空隙。 雷流风胸膛起伏不停着低喘着,好象是再忍受一种极大的痛苦,口中不停的低语什么自制,理智,乱了什么的。花木兰一时不忍,便伸手环绕着他的胸膛,想给他安慰。 谁知道她才碰到他,他便象疯了一般粗暴的分开她的大腿放置在自己肩上,坚挺的欲望用力一顶,襄进了她的深处。 花木兰痛极了,手指甲陷入他的手臂,不停的摇着身体,想甩掉疯狂的侵入者,但此举只使的那巨物更深入。雷流风把自己放入花木兰的深处后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享受着她又紧又湿又黏的信道。等她比较习惯他后,他再慢慢的抽出,到快出口时又慢慢地进入,存心想逗疯她。 “不样这样┅┅求你┅给我┅┅喔┅┅喔┅┅”花木兰此时已不那么痛了,只是深处似乎有一种空虚正无情的折磨着她,令她痛苦渴望至极。 “给你什么?你要什么,告诉我,我就给你。”他又淫邪的笑了起来,依然是在深处轻轻的 动着。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痛苦的叫着,泪流满面。 “算了。”他难得怜惜的舔着她颊上的泪水,开始满足花木兰和自己。 他的坚挺开始在花木兰的深处急抽狂送,每一出一进便好象更深入一般,花木兰本能的扭着腰迎合着雷流风,他的低喘和她的娇吟混合再空气中,型成一种淫靡抚媚的气氛。 花木兰的深处似乎有一点随着雷流风的抽插不停的伸高,眼看就要到达顶点却老是缺那么一点。直到雷流风忽然低喝一声,一股热流由他的欲望送入她深处时,她忽然一阵晕旋,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颤,整个人象是飞了起来似的,说不尽的舒服满足。 雷流风和花木兰双双抵达高潮后,双手交握的躺在草地上不停的喘气。两人无语,只是回味着方才的一切。一会儿后,还在花木兰深处的欲望忽然又坚硬起来,花木兰所重的百合媚药的药性也还没解,于是两人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他们便是这样的度过一整夜,直到快黎明时他们才昏睡过去。 新花木兰(二) 隔天花木兰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身上所盖的锦被和身旁的羽毛枕都说明她身在大户人家的房间里。 花木兰想坐起来,却全身酸痛不已,尤其是大腿间,更是不停的提醒她昨夜的疯狂。虽说中了媚药的是自己,但那人却比自己还淫欲,不停的索求,直到自己累的昏睡过去。 她勉强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脸一红,便用锦被围着自己在房间四处看着。好漂亮的地方!花木兰想道。她出身军人之家,家中多以简扑为美德,决少装饰品。而这间房间奢华之至,每一样物品摆饰皆是最精致最高级的。尤其是那穿衣镜,更是令她惊讶。镜子是极奢侈的物品,巨富人家有梳妆小镜便已稀有,何况是有一人高的穿衣镜!更是重未听闻,别说见过了。 花木兰好奇的打量镜中的自己,她其实重未见过自己真正的模样,水中的倒影又模糊不清,这次真是大开眼界。她好奇的看着镜中熟悉又陌生的人儿,及肩的黑发,大大的杏眼,柳眉,红肿的小嘴┅┅提醒她昨晚她曾被尝的多彻底。 她慢慢的拉开锦被,看着自己妙 的身材,蜜色的肌肤上红红紫紫的满是吻痕。她想起昨晚,不经意的伸手去触碰乳房上的吻痕。 一只大手象昨夜一般忽然的伸了出来圈住她的腰,另一只罩住她的乳房,取代她爱抚她的胸部。花木兰大吃一惊,使劲的推开他,但他还是一动不动。 “放开我!”花木兰拼命挣扎,并尽可能的遮掩自己曝露的身体。 “遮什么?”雷流风觉得很有趣,邪邪一笑,“昨晚不看遍了,摸遍了。还有什好遮呢?便是你最私密的地方┅┅” “住口!昨晚是个错误┅”花木兰恨恨的道∶“我决不会再让那种事发生在我身上。” “是吗?昨晚我看你很喜欢嘛,我要走你还一直求我留下,还紧抓着我不放呢。”雷流风笑容渐退。 “那是你给我用了媚药,若非如此,我又怎么会┅┅”花木兰愤恨不已。 “是吗?为求事实,咱们在实验一次吧。”雷流风手指轻轻摩擦花木兰的粉红色的乳尖,大腿夹住花木兰的身体,轻轻的蠕动。雷流风伸出灵活的舌头,轻舔花木兰的肩膀,手同时探入花木兰的私处,轻抚花木兰女性的核心。 “啊┅┅”花木兰受不住刺激,轻喊了出来,但随既红了脸,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雷流风听到的花木兰的呻吟后,轻笑了一声,开始更猛烈的功势。他点了花木兰的软麻穴,令其动弹不得。拉着花木兰躺在波斯长毛地毯后,深深吻住花木兰。他的舌头再花木兰口中兴风作乱,吻的花木兰气喘连连。 他的舌离开花木兰的唇后便一路往下,吻上了乳尖,之后便到的花木兰最私隐的地方。 “不要,不要!”花木兰动弹不得,只能由他为所欲为,但依然觉得十分羞耻,只能出声叫道。雷流风不理她只是自顾自着轻舔花木兰女性的核心,令花木兰不停的颤抖,但依然死咬着银牙,不出一声。 当他的舌头探进花木兰湿润的信道时,花木兰觉得自己的骄傲及贞节已完全被毁,泪水不争气了流了出来。尤其她明白自己心中其实不希望他停下,且又期待昨夜里他所带给她的愉欢,心中更是不齿自己。 花木兰觉得有一个软软的事物再自己里面轻轻蠕动,比手指更有一种变态的感觉。她的双腿被雷流风用手以大字体的分开,另一只手轻抚她女性的核心。花木兰受不了这种刺激,忽然感觉她的深处一热,开始不停的收缩,水也大量的流出。雷流风觉得是时候了,便把花木兰压趴在那穿衣镜上,双手握紧了光洁的屁股,由后面深深的进入又热又紧的信道。 “看着镜子,看你自己脸上的表情,看你有多喜欢我现在对你作着事。”雷流风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低声笑道。 花木兰受不了诱惑的张开原本紧闭的双眼,看见了镜中的他和自己如野兽边的交媾着,而自己脸上的表情如痴如醉,又是痛苦又是欢喜,简直如荡妇一般,哪还有黄花闺女的样子。 “不!”花木兰痛苦的尖叫,疯狂的想摆脱他不停深入自己深处的欲望,怎奈实在动弹不得,只有闭上眼睛由雷流风任意的奸淫自己。 花木兰虽然心中极不愿意,但身体毕竟是诚实的,随着雷流风每一次冲刺,渐渐到达了顶点。雷流风在最后的冲刺便能把花木兰送到天堂的前一刻忽然停了下来。他完全的抽身,令花木兰倒在地上不停的抽续,两眼发痴,水不停的由深处流出来。 “嗯┅┅嗯┅┅”花木兰终于忍不住的开始娇吟,口水不能控制的由嘴角流出。 “想要吧?”雷流风淫邪的大笑,“我最爱美人求我,说!我就满足你。” 花木兰已失去理智,便要开口求他,但一转头,却看到了镜中自己的淫荡模样,立刻恢复了一些理智,紧咬银牙,死也不出一声。 “够硬,好。”雷流风冷笑,伸手轻抚了花木兰乳尖一下但立即收手。花木兰一震,本已敏感至极的身体哪手的了这种刺激,便越加渴望,身体抖动的更厉害。 雷流风又伸手摸了摸花木兰私处一下,花木兰忽然跳了起来,爬到雷流风身上,不停的摩擦自己的私处。 “流风哥哥,我┅┅饶了我吧┅┅我要┅┅流风哥哥┅┅我要┅┅求你,求你。” 雷流风听到花木兰求饶后一震,立刻把花木兰翻转过去,再一次的进入她。 他疯狂的抽插,她死命扭着腰配合,两人高潮不断,一直到双双昏过去才停止。 新花木兰(三) 接下几天雷流风索求不断,他不管白天晚上的随性所致,花木兰起居饮食皆在这房中,一步也没有出过房门。有好几次花木兰都想问他这是什么地方,他又要关住自己多久。怎耐那雷流风一接近她便吻住她,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又已进入了她,令她几次想问都没机会。 一日,她趁雷流风不在想偷溜出去。才打开了门探了头出去了一会,便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拎了回房。但那一探也足够令她惊讶和思索好半天了。她一直以为她已在那晚被雷流风掳到不知什么地方了。她如何都没想到她居然还身在军营之中。 而这个她一直以为的奢华大房间居然是军帐所搭成的!这真是太惊人了,此处的摆设便是在大富之家都嫌奢华,更何况这儿只是个临时住所。军队行军多已简便为要点,但此处的摆设繁杂精致的吓人,若要每日移动,肯定是件极麻烦的事。这雷流风到底是什么身分,居然是这军中的一员,但又享有连大将军都没有的待遇! 不管如何,花木兰在心中盘算着,她一定得逃出去。一直在这地方待着也不是办法,自己是代父从军来的,可不是来这儿当军妓的!再不回去,自己大概会被以逃兵罪论处。如果外面便是大军,她逃走便容易多了。她只需要想办法对付门口的守卫,不需要再想法子回到军中。 花木兰穴道被封,又加上连日来的欢爱,身体使不出一点力不说,甚至酸痛不已,连下床都很勉强。正在想法子好智取时,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吵杂声。好象是有人要进来,但守卫不让进。 “你们反了吗?居然敢挡住我的去路!是不是忘了我是谁了?”花木兰听到一个英气低沉的男子声如是说道。 “大少爷,您老人家就饶了我们吧。”其中一名守卫苦苦哀求。 “三少爷有交代,在他不在时没有人可以由里面出来或进入他的军帐。若是破了例,便要砍了我们。您也知道三少爷向来说到做到┅┅求求您,就饶了我们吧!” “笑话!你们死活关我啥事?”那男子狂笑“他能砍了你们,你难道以为我就不能吗?” 那男子再没阻碍,门一推便走了进来。那男子生的极好看,英气十足。那雷流风也好看,但和他却是不同型的。如果雷流风有月光的阴柔邪气,眼前这名男子便有耀日的辉煌贵气。 花木兰极少看到如此耀眼的人物,一时没回过神来。一丝不挂的身子倒有一大半没一点遮掩。直到花木兰注意到那名男子眼中的欲望,才回过神来,红着脸拉起锦被遮掩自己。 “难怪外头重兵把守,原来他的帐子里藏着一个美娇娘。”那男子一楞,随即笑道。 “我不是他的女人,我是被他掳来的!你又是谁?是否可以帮助我离开这里?”花木兰正气道。 “我是谁?”耀日一笑,“我叫耀日。掳人?小事罢了。可不可以帮助你? 可以,但我帮你又有何好处啊?” “君子除强扶弱,又要什么报酬?”花木兰理所当然的道。 “不不不,我从不作赔钱的买卖。你要我帮你,就要付出代价。” 花木兰迟疑了一下,才问道“你要什么?”花木兰其实隐约可以猜到他的意图,但还是希望自己的运气并不是那么背。 “你令人销魂的身子。”耀日嬉皮笑脸的道。 花木兰虽隐约猜到,但听到这话身子还是一震。她想了一会便作了决定。 “好。”她想雷流风看管她极严,这个机会跑了,可能再没有了。反正她的身子已是不干净的了,眼前这人看起来又不差,便是给他一次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 “你先带我离开这里吧。”花木兰轻叹一声。 “不用了,便在这里作。雷流风这小子死会享受的。这方圆百里再也没有比这里更好了地方了。” “他快回来了!”花木兰不敢置信的道。 “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花木兰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相信了他。 花木兰由丝绸堆中站起来,一丝不挂的走向他。“我不是太精于此道┅┅” 花木兰站在他面前,羞涩的道。 “没关系。”他难得温柔的道。 耀日伸手轻轻碰触花木兰的脸颊,由脸颊往下,滑下胸部,小腹,最后灵巧的滑入她的私处。他修长的手指深入其中,缓缓的抽插。 花木兰脸又是一红,依靠在他的怀里,手臂绕着他的窄腰,让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紧密的贴着他。 耀日吻住花木兰,灵巧的舌深入其中兴风作浪。另一只手则攀上乳峰轻轻揉捏。“你好美,这么热情┅┅我怎么能不触碰你。”耀日再花木兰耳边热情的低语,热热的呼吸吹到花木兰耳里,令她一震。 花木兰轻轻解开他的上衣,双手爱抚着他阳刚的古铜色身体。花木兰长期练武,手掌自然不如一般女子细嫩,但粗燥的手心抚过皮肤时更有感觉。花木兰用舌和牙爱抚耀日的胸肌,印上了无数个吻痕。花木兰慢慢的解开他的裤子,小手握上他的坚挺。花木兰不好意思去看,所以不知道他的尺寸。直到握上了,才吓了一大跳。 忽然放了开手,往后退了一步。耀日没想到她会忽然倒退一步,私处中的手指还未来的及抽出,为了避免伤到她,他只好随她往下倒去,两人于是纷纷倒在床边。他们的身体紧贴着对方的,没一丝空隙。耀日一笑,抱着花木兰转身倒在床上。 花木兰感觉他巨大的坚挺在她的私处上摩擦着,有点害怕,她初经人事,对男人依是陌生的很,所以不知道男人生理该是如何。但耀日的坚挺明显的比雷流风的巨大多了,她不知道如何将那巨大的事物放入自己的私处中。 她用手轻轻触碰着,抬头担心的道,“我害怕。” 耀日闻言大笑,安慰花木兰道,“放心,我越兴奋那里就会越变越小。” “是吗┅┅”花木兰有点怀疑,但还是相信了他。 “你用你的小嘴,”耀日用手轻点的一下花木兰的唇。“爱抚我那里,它就会越变越小了。” “我不要!”花木兰红着脸拒绝。 “随你,但我可先声明,我那里对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可是大的吓人,你若不让它变小,它可会撕裂你的。”耀日一本正经。 花木兰不是太相信,但耀日的双手不断的在她身上揉捏。她心中忽然有着一股冲动想看眼前这个男人为她疯狂的模样。 花木兰不发一言,依是红着小脸,往耀日的坚挺移去。她轻张小口,伸出小舌来轻舔了那热的吓人的事物一下。感觉着耀日忽然触电般的抖了一下后,花木兰满意的继续下去。 她轻吻着它,有时也伸出小舌轻舔。最后,才轻张小口含住那巨大事物的前端。本能的倾吐着,又用舌尖轻点着。花木兰虽从来没有这般经验,因此极为青涩,她的纯洁和热情更令耀日疯狂。 耀日再也受不住花木兰的挑逗,他在床上躺平了,且立即分开花木兰的大腿,让她跨坐在他小腹上,并用那越见巨大的坚挺摩擦的她的私处。 花木兰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并感觉那坚挺越见巨大和烫人。“你骗我┅” 耀日一笑,双手握住了花木兰的细腰将她提起,并对准着自己的坚挺重重落下。 “啊┅┅不┅┅好痛┅┅停┅┅停下来!”坚挺一下便在湿滑的信道滑入深处,花木兰初经人事,小小的信道容不下耀日如此巨大的坚挺。她痛的像被活活撕裂一般,不停的呻吟。 耀日也不再动,只是停下好让花木兰慢慢适应他。渐渐的花木兰的身体慢慢的习惯了,私处内的水越流越多,使花木兰的痛楚少了许多。 花木兰扭着腰想替自己找个比较舒服的位置,谁知道才一动耀日便低喘。花木兰觉得有趣,便更用力的扭着腰,象像骑马一般。有时也轻轻抽出,再用力坐下去。搞的耀日不停的低喘呻吟。 花木兰第一次有掌控权,玩的不亦乐乎,双手更是顽皮胡闹,她一只手伸到他们俩的接何处,轻轻揉捏,另一只手玩弄着耀日的乳头,有时也弯下腰去深深一吻。看见耀日那副又是痛苦又是满足的脸,她不免娇笑出声。银铃般的笑声充满整个房间,也令耀日着迷的看着她。 “你真是个小女巫,美丽淫荡,轻易便勾走男人的魂。”耀日这话本是称赞花木兰的话,但花木兰一听便是一震。她几天前还是冰轻玉洁的处子,守身如玉。现在看看自己,淫荡的骑在男人身上,快乐的和男子交欢,那和青楼妓女与淫娃荡妇又有何分别? “不┅┅不┅┅我不是┅┅不是┅┅”花木兰悲哀的喊叫,泪水如珍珠一般一串串的掉在耀日胸膛上。 耀日极为惊讶,想用手擦花木兰的泪水。花木兰一惊,连忙从耀日身上跳起来,也不管身上一丝不挂,便要冲出房去。耀日虽然惊讶,但也马上反应过来,轻轻一跃便抓住了花木兰。 耀日欲望已到了极限,再也没心思和花木兰玩游戏。他将花木兰抓回床上,并将花木兰双脚分开,一挺,坚挺便深入她的柔软。 花木兰心中不愿,但连日雷流风的调教已使她身体十分敏感,她身体是诚实的,双脚自动围住耀日的窄腰,随着耀日的冲刺扭了腰身配着。 花木兰正在高潮中,虽有一根沾满黏液的手指探入她的后庭,她还是没怎么注意,只是觉得不太舒服而已。那手指一抽出,代替手指的是巨大烫人的坚挺。 那坚挺一冲而入,随着耀日的率动开始用力的抽插。花木兰早在那坚挺深入自己后庭时受不了巨大的痛楚晕过去了。 一会儿,又因痛苦而醒来。私处里有耀日的疯狂的抽插的,花木兰一转头,见着了归来的雷流风在自己的后庭有规律的抽插着。花木兰象三明治般被夹在两个精壮的男人之间,两人的坚挺同时在花木兰深处抽插着。 如此的经验,便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青楼妓女也少尝过。 花木兰泪水不停的留下,一会儿,又因这种可怕的羞辱而再度晕的过去。 雷流风冷笑,再度把那百合媚药放入花木兰深处,坚挺也有条理的率动起来。一会儿花木兰因渴望而醒,身体再也不痛了,取代的是一波波的欢愉和情欲。 她随着他们两人率动着。口中浪叫娇吟不断∶“流风哥哥,好┅┅好┅┅我爱你┅┅我爱你┅┅耀日哥哥┅┅别停啊,我还要,还要┅┅兰儿要更多,更多┅┅” 雷流风和耀日受到花木兰的鼓励,便更加卖力的冲刺着。到达顶点时,雷流风和耀日双双将热流射入花木兰深处。三人合在一起颤抖,抽搐,直到慢慢静止。三人休息了一下后,雷流风和耀日立刻恢复,两人有默契的互换了位置,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又朝花木兰深处冲刺了起来。 三人沉浸在欲望交媾的漩涡中,一直不肯放手。由下午开始一直交合着,直到隔天早晨才昏睡过去。 (待续)" }, { "text": "淫僧荡娃\n淫僧荡娃 话说明仁宗时,江西扬州府西柳村有一叫小山子的小伙,勤劳能干,又十分孝顺,左邻右舍无不喜之。然而小山子虽有诸多好处,只有一样,小山子已近二十有五,尚无妻子,却叫小山娘摇头叹气。 这一日邻有王嫂来坐,闲聊间提起邻村的表妹,年方二八,尚未婚嫁。小山娘听之,便央王嫂与之做媒,一来二去,双方同意,于是定下亲来。 及至迎亲之日,小山子新人气派,快乐迎娶,将妻王氏迎过门来。那王氏年方二八,生得十分俏丽,兼体态款款,实是美人坯子,把个小山子喜得直抓耳挠腮。 及入洞房,小山子急解王氏小衣,王氏笑曰∶“既为夫妇,何急若此?”小山子曰∶“实乃平生之所也,故不耐耳。”王氏随即作罢,任凭小山子尽褪衣裤,横放床上,分开两股,急挺坚枪,纵横驰骋,因王氏处子之身,不禁高呼疼痛,小山子不管许多,仍做抽送之举。后王氏渐入佳境,不禁作些哼哼唧唧之语,二人战到紧要之处,王氏不由得把屁股乱拥乱耸,阴精狂泄,小山子也把持不住,泻出精而止。如此良宵,二人苦战了四个回合,正为春宵一刻值千金。 如此而已,转眼已过数年。小山子父母双亡,只剩王氏及一双儿女,一家倒也逍遥自在。只是小山子及王氏早晚辛苦劳作,王氏有些不耐。时值王氏二十出头,正韵味十足,而小山子却忙着妻子生活,王氏不免有些不足,奈何儿女渐大,倒也不好迫小山子与之交媾。 一日,王氏闻家中老母病重,欲回去探望,而小山子恰与人合伙作买卖,无暇与之同往,王氏只好与儿女去矣。及至家中,望母病,极尽照顾,母病转好,劝王氏回转。王氏思已住十几日,不知小山子如何,于是欲走。其母因甚喜王氏儿女,约留几日,王氏自是应了。 西柳村与王氏娘家两村相依,中间只隔一道矮岗。王氏正翻岗而过,忽云来雨至,愈落愈大。王氏见前有小庙一座,便奔去檐下避雨。一会,庙中走出一和尚,瞧见王氏道∶“娘子可是避雨?”王氏点头称是。和尚又道∶“何不入寺暂避?”王氏曰∶“只避小会。”和尚乃进。 谁知雨始终不止,王氏无法前行,兼檐下避雨,去处不佳,王氏已遍体淋湿。正值难捱时刻,先前的和尚复出,曰∶“如此,娘子身体会被淋坏,何不进寺烤火?”王氏想了一想,乃点头随其入寺。寺内另有三个和尚烤火,先前的和尚向一老和尚道∶“师傅,有位娘子避雨入寺。”那老和尚抬头望见王氏,眼里不禁射出精光,道∶“请女施主厢房更衣,待雨停行路。明慧,明净,带女施主前往。”先前的和尚和一个烤火的和尚道了声佛号,带王氏前去。 王氏入了厢房,明慧、明净退出。王氏扣了房门,见此屋倒也别致,临面的墙上挂了几幅字画,屋角放了一只宽大的竹床。王氏脱下外衣,因淋湿,便又解下中衣,只剩下内衣裤坐在床上等雨住。怎奈雨淋淋沥沥,始终不止,天已渐黑,王氏不禁忧急起来。 正在这时,忽见另一墙角“呼啦”露出一洞,转眼钻出师徒四人,眼睛俱盯着王氏裸露的肌肤。王氏一见此景,险些下得昏将过去,抖抖地道∶“不知高僧想如何?” 明慧嬉皮笑脸地道∶“娘子不必惊慌,我师徒四人别无恶意,只是久居荒山,修身养性,众多修行均已圆满,只差一样未曾圆满,还求娘子成全。” 王氏惊问∶“什么?”明慧笑着褪下裤子,一把拿出粗大坚直的阳具,道∶“娘子,我师徒四人只差阴阳交合未曾圆满,还望娘子相助。” 王氏道∶“你们出家人四大皆空,怎会污我良家女子。” 明慧道∶“我师傅智空和我师弟明净明世久已不耐,娘子你就顺了吧,我师徒四人保你欲仙欲死。” 王氏惊道∶“不可,我良家女子,怎可让你们淫我身子。” 却见智空师徒四人褪裤、解衣,王氏忙向门口奔去,被明慧一把抱住,道∶“娘子勿慌。”便搬过王氏就做嘴,王氏忙右摇左摆,忽觉内裤被褪下,忙双手护住阴户,只觉屁股又被一双手揉摸,忙扭身子,明慧得空,一把拽下王氏的内衣,王氏顿时全裸。师徒四人围住王氏,有的做嘴,有的摸乳,有的直捣王氏阴户。王氏惊叫着,无奈力小势单,转眼被师徒四人抬到床上。 王氏见以如此,反抗也已无用,便道∶“你们师徒四人对我非礼,我也无可奈何,只望淫我时用力轻些,好叫我受得住。” 智空笑曰∶“娘子只管放心,象你这般天仙似的美人,叫人怎舍得狂抽乱送呢?”师徒四人齐声称是。 于是五人一起上了大床,然床再大,奈何人多,不禁有些拥挤。于是明慧由背后抱住王氏,让王氏半躺在身上,明净、明世一边一个,坐在边上,齐声道∶“师傅先请。” 智空笑曰∶“小娘子,贫僧无礼了。”王氏没奈何,只好点头道∶“还望高僧予我方便。”智空道∶“这个自然。”便分开王氏两股,见王氏两股间丛草密布,草丛中隐见一粉红洞口,智空用手一摸,有淫水上手,笑道∶“小娘子竟也是性情中人也。” 王氏脸一红,道∶“非也,小女子自来如此,非与几位高僧有关。”智空哈哈一笑,伏身下去,将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对准王氏的洞口,一挺屁股,便齐根而没,然后就作些抽送的动作来。边抽送边道∶“小娘子,不知贫僧可曾弄痛了你?”王氏道∶“还好。” 明慧在后边道∶“不知我师傅可行否?”王氏道∶“高僧如此年纪,犹似虎狼。”四人都笑将起来。 智空终是年纪大了些,兼之久已不遇女子,忽弄将起来,有些猴急,只一顿抽送,便再也忍不住,“啊”了一声,丢出精来,又勉强抽送几下,奈何阳具已缩,只得作罢。起身抽出阳具道∶“谢小娘子赏此欢喜。”王氏道∶“都是你们非礼,强行淫我,还道谢吗?” 智空哈哈一笑,起身下床,曰∶“你师兄三人可要将小娘子弄得舒服些。” 明慧应了。 明净、明世道∶“师兄,请你先与小娘子方便吧。”明慧道∶“小娘子意下如何?”王氏道∶“反已落入你手,早晚也要轮上一遍,谁来俱行。”明慧道∶“那小僧就先弄将一回吧。” 说罢放倒了王氏,压将上去,挺起阳具,对准王氏的洞口就舞弄起来。明慧毕竟年轻,体力好,抽送得又十分用力,阳具在王氏的小穴里上下翻飞,下下直达王氏穴里底部,把个王氏干的快活欲死,较刚才智空不可同日而语。弄到紧要处,王氏也顾不得体面,弄出些淫声浪语,口里不住叫着∶“我亲亲的肉,不妨再弄得快些,也好叫我快活死了。”不住把屁股一突一突地向上拥着。 明慧又加力抽送了一会,王氏将屁股向上乱拥乱耸,忽而王氏猛地向上一挺,跟着“啊”了一声,明慧只觉从王氏的穴里涌出一股暖暖的阴精,弄得阳具好不舒服,不禁狂抽猛送,把个王氏顶得浑身乱抖,口中哼哼唧唧道些亲爹亲哥之类。 一会,明慧也支持不住,猛顶两下,呼了一声,一股精液电射而出,把个明净明世看得火烤一般。待明慧爬将下来,明净也不管王氏穴中精液横流,扑上去急将阳具插入王氏的穴中,上下抽动。 王氏在兴奋中还道是明慧,道∶“不知亲哥有如此爽人之技,倒叫小女子欲仙欲死了。”这时明净也十分性起,回道∶“我的肉,你睁开眼看看,我不知是谁?”王氏一听,睁眼一看,才知是明净,便道∶“想不到你也如此有趣。”明净再不答话,只是用力抽送着。 王氏穴中因有了两人的精液,加上自己的阴精,尽是些白白汤汤之物,把个明净的阳具浸的如插在水里一般,明净大力抽送下,发出“咕咕”的声音,加上王氏口没遮拦般的浪语,把个师徒四人看的快活非凡。 这时,伴着王氏兴奋的嗷嗷声,加上屁股的乱拥乱耸,师徒四人知她又要泄精。明净也忙加快抽送,顷刻就见两人同时一阵颤抖,明净在王氏泄精的同时,再也把持不住,终于射出精来。 明净的阳具插在王氏的穴里还想再放一会,明世早已不耐,一把扯下明净,也不顾王氏穴中满是精液,骑上王氏就干将起来。王氏连泄了两回精,过足了瘾,便任明世在自己身上翻腾,自己则闭上眼睛,却是在回味刚才满足的情形。一来明世在旁看得久了,早已忍不住流出些精来,二来明世最小,倒也经不起场面,所以没舞弄几下,便丢出精,从王氏的身上爬了下来。 只见王氏的阴户早被精液浸湿,加上刚才四人的大力抽送,被阳具带出来的精液不但把床弄湿了一片,还将王氏的阴毛和肚皮上都甩的湿湿的。王氏娇柔无力地躺在床上,睁开眼侧头道∶“你师徒四人如此高手,怎么出家当了和尚?” 智空嘻嘻道∶“不知小娘子觉得如何?”王氏脸颊绯红,眼中柔情万种,娇笑道∶“欲仙欲死,唯此乐矣。”智空师徒俱都大笑。 王氏直起了身,抓过旁边的床单,一边在自己的阴户上擦着一边道∶“刚才还道你师徒不把小女子干个半死不活,也得落个风雨摧花。哪知你师徒非但没将小女子干个半死,竟还让小女子我领略了个中情趣,当真有些意外。” 智空道∶“既男女交合,必双方俱乐矣,而非一乐一悲。” 王氏道∶“不想你还有如此见地。”智空道∶“非也,此乃我佛所创的欢喜禅也。小娘子如有趣味,不妨到禅房参知。”王氏道∶“还有如此禅经?不瞧倒也可惜。”智空道∶“小娘子,天色已晚,不妨今夜下住此处,待明日再行。” 王氏细思丈夫从商倒也非一日之举,此时恐尚未回归,不妨在此多留两日,与此和尚战些妙处倒也不妨,虽四人轮战,也无非多得些乐趣罢了。于是便道∶“如此也好。”智空师徒一听大喜。 五人又聊了一会话,智空师徒四人告退。王氏因连战四人,倒也疲惫,便熄灯休息。智空师徒自是高兴万分,回到禅房也各自睡了。一夜无话。 次日,已经日上三竿,众人才纷纷转醒。智空师徒穿戴整齐,入了厢房。见王氏已穿好衣裙,正在梳头。智空师徒见王氏似比昨日还要艳丽,竟都忍不住上前与王氏作对交媾。王氏道∶“此大早,饭也未吃,便就要干我的小穴,想让小女子死吗?我既没走,你们还担心媾不着我的小穴吗?”四人一听也对,便忍了下去。 一会,五人吃完了饭。明慧道∶“既已添饱肚子,无所事事,如此晴日,不如放对干吧。”明净、明世也随声附和。 王氏道∶“如此青天白日,光天化日之下,怎好干那交媾的勾当?” 明慧道∶“小娘子有所不知,本寺从不来外人,况且我先将寺门扣住,干什么勾当也无事体。”王氏道∶“天光光的,叫人怎好意思。”明慧道∶“小娘子还有什么害羞的,昨日你我那话,不都互相玩了一回了吗?”王氏道∶“终究是白日,小女子从未白日交媾过。”明慧道∶“无妨,拣个僻静之处便是了。”王氏道∶“如实在不行,便还在屋中干这勾当吧。”智空道∶“小娘子你这就不懂了,在外干此勾当,可吸天地之精气,有强身健体,永驻容颜之妙。”王氏道∶“当真?”智空道∶“此欢喜佛所述,还会有假?”说罢递给王氏一本小册。 王氏识得字,一看,果叫《欢喜禅》,便翻开一阅。前几页俱是文本,王氏细一看,果和智空所说一般,再翻几页,见书中尽是些画,竟都是男女交媾的春宫图,姿势都甚为奇特。王氏越看越奇,越看越喜,画中有一男一女,有两男一女,有两女一男,画得惟妙惟肖,颇有传神之功,兼之交媾得姿势王氏闻所未闻,倒也瞧了个春心荡漾。 智空道∶“小娘子意下如何?”王氏道∶“还好。”智空道∶“不知小娘子有意相试否?”王氏红着脸道∶“倒也难堪。”师徒四人忙道无妨。实则王氏早已动火,就点头道∶“怎么个去处?”智空道∶“随我来。”五人转弯抹角,一会便行至寺后。 寺后有一片树林即高且密,五人走进去,见林内蒿草尽是半人之高,正是个绝妙的所在。智空觅了一处高草处,明慧三人将方圆几尺的蒿草踏倒,见明世抖出一块大布于地,王氏笑曰∶“准备的好齐全。” 一切得当之后,智空道∶“不知小娘子喜欢哪幅,咱们倒也试试其中奥妙可也。”王氏便又翻将起来,翻到一男一女站着交媾之处道∶“此幅甚奇。”智空道∶“如此站着交媾,男子甚累,便叫明慧伴你如何?”王氏知明慧甚勇,点头道好。明慧也很欢喜,忙自脱光了衣裤。 王氏也缓缓退下衣裙。昨日被师徒四人强行剥去,倒也不觉如何,今朝自行褪去兼之又是白日,脸上终究一红,但顷刻也退了个精光。 明慧走上前来,将王氏搂进怀里,阳具早已举起。王氏依图站直,叉开两腿,阴户便露将出来。由于明慧高于王氏,只得曲起双腿,一手拿着阳具,一手在王氏的阴户上摸了几下,只觉王氏的小穴淫水涟涟,便用手分开王氏的穴口,慢慢将阳具推如王氏的小穴中,及至没根,方才停止。双手挽住王氏的纤腰,王氏也将双手搭在明慧的肩头,两人相互抱紧,明慧道了声“干了”,就抽送起来。 由于王氏是站直的,倒不觉什么,明慧却须弓腿弯腰,阳具往王氏穴里送时倒可使劲,但往外抽时却得小心翼翼,惟恐抽过头,将阳具抽将出来。如此两人一顿抽送。由于姿势奇特,阳具入了王氏穴里之后,王氏觉得自己的穴里很充实,当抽送起来之后,由于姿势的缘故,明慧的阳具与自己的小穴磨的很紧,的确舒服异常。 明慧也尽力使劲抽送,王氏开始呻吟起来,将头也搭在明慧的肩上,不住口的道∶“我的亲哥,使劲送,将小女子干死吧,小女子的小穴好爽呀,再快些抽送。”明慧听了王氏的淫声浪语,更加没命地干起来。 两人干到紧要处,明慧双手一挽王氏两条大腿,将王氏抱将起来,王氏也紧紧搂住明慧的脖子。明慧将王氏一边抱着,一边在地上走着。随着明慧的步行,王氏在明慧身上也上下一颠一颠的,明慧的阳具便自然地在王氏的小穴里进出。 无奈明慧抱着王氏着实消力,只一会工夫,明慧便伴着一阵快感,在王氏的小穴里射出精来。此时王氏虽没高潮,但也满足异常。明慧射完精又在王氏的小穴里插了几下,便把王氏放下,自己坐在地上忽忽喘气。王氏也软软地倒下,明慧的精液顺着洞口流出,弄的两腿尽是。 休息了一会,智空便道∶“小娘子,你看这幅如何?”王氏一看,图中一女跪趴着,一男从后面将阳具插入女子穴中,女子前面又有一男跪着,女子将头仰起,正好含住男子的阳具。王氏道∶“这怎么个玩法?”智空道∶“便象婴儿吮奶一样。”王氏道∶“我可从来没吮过男人的阳具。”智空道∶“一样的,你试试就知道了。” 王氏便爬起身,跪趴在地上,明净先过来在后面将阳具插入王氏的小穴中,王氏觉得这种背后姿势阳具插入小穴更深了。却见智空在前面跪下来,挺起阳具,塞入王氏的小嘴中。王氏一口含住,开始觉得不对,但吸吮几下,便觉得也是一番乐趣。这时明净已在后面抽送起来。 由于明净是跪着向前使劲,所以干的特别有劲,只抽送了一会,王氏便吐出智空的阳具,嘴里嗷嗷地叫着,屁股向后一顶一顶,只顶了几下,全身便一阵颤抖。明净觉得一股阴精烫慰得阳具好不舒服,更加快了抽送。王氏快感过去后,智空又将阳具塞进王氏的嘴里,道∶“小娘子快给老僧吸吮。” 智空的阳具在王氏的嘴里被王氏的舌头绞得翻天复地,越来越硬。王氏正吮的有劲,突觉智空的阳具在嘴里一硬,接着突突地跳了几下,感到一股股暖流射进嘴里,一股怪怪的味道自王氏的嘴里流进了腑中,王氏才知精液原是此味。智空的阳具还不时射出几股小的精液,早叫王氏吞了个一干二净。 王氏又吸吮了一会,而智空的阳具已缩,王氏便吐出了阳具,道∶“不知此法怎样?”智空忙道妙。此时明净在王氏的后面抽送得差不多了,正用力全抽全送,做最后的冲刺,“唧咕”的摩擦声越来越响,王氏不禁又呻吟起来。 只见明净口中“呵呵”有声,屁股往后一突,阳具竟全部拔出,向前一挺,又全部插入王氏的穴里,丝毫不露半截阳具,把智空三人看得十分羡慕。忽然在明净抽送很快的情况下,抽送又有提高,并听明净“啊啊”有声,王氏被明净抽送的浑身乱抖,在明净最后的飞快抽送中,王氏只觉得明净的阳具在自己的穴里磨得火热,引得自己又是快感来临,“哎呀”一声,穴里深处泄出一滩阴精,而明净也在边抽送中边射将出来,两人同时呼出一口气来。 明净气吁吁地趴在王氏的背上,待气匀了才抽出阳具,拍拍王氏的屁股,道了声“好爽。”王氏也一屁股坐下,狠喘了几口气曰∶“真乃神人也。” 明世等急了,前行道∶“不知小娘子还有中意否?”王氏道∶“你师兄把我干的魂不附体,你就随便干吧。”明世道∶“也好。”便让王氏躺下,自己也躺在王氏的后面,一只手抬起王氏的一条大腿,将阳具也从后面插入王氏的穴中,两人就侧身战将起来。 王氏见状觉得很好,因自己刚才被干得也的确力竭,正好躺下休息,且明世在后面抽送的十分温柔缓慢。智空三人也都围坐在王氏的旁边,看着王氏和明世相战。三人一边聊些淫话一边有的摸王氏的乳,有的和王氏作嘴,智空则用手分开王氏的穴口,好让明世的阳具快些抽送。 互相玩了一会,明世“啊”了一声,射出精来,又送了几下,才抽出阳具。 五人又聊了一会,王氏起身擦干了阴户,穿好衣裙。五人回到前面吃饭无话。 自此五人昼夜交媾。数日后,王氏因疲惫不堪,便思回家。智空师徒苦留不住,也只得作罢。王氏乃去。 至家中,只不提此事,从此倒也和丈夫过的美满,只是还不舍得那师徒四人。后风闻寺中和尚俱都还俗,不禁感叹不以,乃止乱想而终。 (完)" }, { "text": "西游记无厘头篇\n我到巨豆来看文章(巨豆就是元元乎?)发现爽是爽,但是各位严谨有馀,活泼不足,毕竟是娱乐性的东西,轻松一点不好吗?因此,就有了下面这篇,大家将就看着先。 西游记无厘头篇(1) (花果山水帘洞中) 老猴∶“孙猴,我说你白天玩耍,晚上上网,成天的不务正业。拜托,也是20几岁的猴了,怎么一点事业感都没有?” 孙猴∶“喂,老猴,我是看你年纪大点才让你当花果山的管家的,你怎么婆婆妈妈的管起我来了?” 老猴∶“怎么,不该管了?我是瞧你无父无母才教训你的。我不管你,你以后的内裤自己洗吧!” 孙猴∶“好了,好了,I服了U。可是,我一件兵器都没有,怎么出去闯荡江湖啊?” 老猴∶“听说天庭有很多神兵利器,不如┅┅哎,我还没说完,你怎么就走了?” (天庭) 孙猴∶“靠!那只老猴成天的在唧唧歪歪,就象是一只苍蝇,嗡嗡翁┅┅不对,就象是一群苍蝇,嗡嗡翁,嗡嗡翁┅┅啊!不好,我怎么迷路了?” (此时,孙猴来到一天小河旁。) 孙猴∶“前面怎么好象有人?去看看先。” 孙猴∶“这位大婶,你光着身子在这里干吗?生病了吗?怎么手抓在那里扭来扭去的?” 观音∶“白痴呀你?国中的生理卫生课怎么上的?姐姐我正爽着呢,别来烦我,嗯┅┅喔┅┅” 孙猴∶“说来惭愧,小时候我那地方的教育水平差得很,希望工程还没普及到┅┅我是想问问天庭的兵器库在哪里?” 观音∶“这么秘密的事情我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除非┅┅你逼我呀!” 孙猴∶“你以为我不敢?” (孙猴刚刚憋了一肚子的闷气,此时猴性大发,狠狠的朝观音的乳上踢了两脚。) 观音∶“踢得好爽,人家还要嘛┅┅” 孙猴∶“你TMD这么贱?好好,等我拿到了好兵器,把你带回花果山,把你吊起来好好的打,让全山的猴子都来强奸你,怎么样啊?” 观音∶“佛猴交,有创意,想想都让人受不了┅┅可是,人家现在还没爽够嘛┅┅” 孙猴∶“┅┅了解。”(说罢变换成72个分身,一起向观音进攻。)观音∶“啊┅┅不要咬我的乳头啊,你有恋母癖吗┅┅好痛,好舒服┅┅下面也要┅┅你怎么拔我的毛┅┅猴子真是顽皮┅┅” (一个时辰之后,两具疲惫的肉体躺在河边。) 读者∶“怎么,就这样吗?我们可是期待‘深入的性描写’啊!” gamexy∶“抱歉了!各位。我打字速度太慢,也感觉各名家的性描写都差不多,重要的是想象,如果觉得不过瘾,就去看看日本的SM小说吧!” 读者∶“$%~!@” 观音∶“今天的运气真好,一不留神吃了只童子鸡,更难得的是,他如此的威猛┅┅我的身体都要融化在那一身的猴毛上了。” 孙猴∶“神仙姐姐,刚才我好舒服喔,都忍不住尿在你身上了。” 观音∶“叫我观音┅┅猴弟,其实我也尿了,以前,还没有谁让我在一个时辰内达到高潮呢!” 孙猴∶“对了,观音姐姐,你还没有告诉我在哪里找得到兵器呢?” 观音∶“东海龙宫的宝贝最多,上次我的按摩棒、灌肠器、麻绳就是从他们那里买的。那个老龙王小气的很,叫他打8折都不肯,我还是VIP会员呢!” 孙猴∶“我问的是兵器耶!” 观音∶“兵器也有啊,好多走私货,M16,AK47┅┅不过听说最好的是一枝金箍棒,为镇海之宝,可大可小,可粗可细,可长可短,我都想拿来当按摩棒,可惜深插海底,拔不出来。” 孙猴∶“明白了,我这就去把那枝金箍棒借来给姐姐爽一爽。” (东海龙宫) 孙猴∶“这是什么地方?如此的富丽堂皇。” 虾兵A∶“乡巴佬,这是东海龙宫,光装修就用了好几个亿,比起Bill Gates的别墅还要先进。” 孙猴∶“那么我走对了,我想找老龙王买点装备。” 虾兵B∶“少来,瞧你那身破烂,这告示上写的清楚呢∶‘衣冠不整,谢绝入内’,想买装备,地摊上有的是便宜货。” 孙猴∶“啊呀呀,还敢瞧不起猴?”(使出猴拳,打晕了侍卫,闪身进入龙宫。) 孙猴∶“这地方怎么有股酒香?咦,这种呻吟声,莫非是观音姐姐?” 龙王∶“左三圈,右三圈,抖抖鸟啊,摇摇腰啊,我们来做运动┅┅1234,2234┅┅” 孙猴∶“拜托,唱得那么难听,拿出点专业精神好不好?” 龙王∶“这可是我照着MTV学了很久的,小魔女可是我的偶象。” 孙猴∶“这么多裸女,你一个人照顾得过来吗?” 龙王∶“其实我每个女人都只插一下,之所以搞酒池肉林这种排场,主要是为了性奋一下。” 孙猴∶“身为国家抗洪救灾的政府官员,居然这么大搞腐败,成克杰被判死刑了你不知道?” 龙王∶“别瞎说,其实我这样做有身不由己的苦衷┅┅” 孙猴∶“喔?” 龙王∶“我听说,以后地球上号称‘龙种’的有10几亿人,身为龙王,总该做一点贡献吧┅┅” 孙猴∶“我考~~你还真能编,不行,我要找上级告你去。” 龙王∶“Wait┅┅这位小兄弟,我看你长得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更难得是这一身金色的体毛,简直是太~性感了,考虑到基因的优良性,决定这项工作,由你代劳一下如何?虽然会辛苦一点,我想你不会拒绝的喔?” 孙猴∶“这样啊┅┅看来你还真的是储心积虑为民着想,我也应该义不容辞分担一下。” (孙猴又使出分身术,每个宫女的身上都爬了两到三只猴子,一时间龙宫中春声大作。) 孙猴∶“这个的穴好紧┅┅这个的乳好滑┅┅这个的水好多┅┅这种种感觉汇集在一起,真的是好~~┅┅(请自行制造回音)爽啊!” (N年后,经科学考证,人类由猿猴进化而成。) 龙王∶“我也看的好爽┅┅对了,这位小兄弟,找我究竟为何事呢?” 孙猴∶“其实,我是听说你这里走私军火,特意来看看有没有合手的?” 龙王∶“原来是生意上的朋友,好说了,我这里各种的高级装备都有,比如你看看这件┅┅金色的全甲,攻防各加20%,最快恢复,防魔法攻击效果也不错┅┅再看看这把圆月弯刀┅┅还有┅┅” 孙猴∶“这些我全要了,不过,我还听说有把金箍棒,不如也拿出来见识见识?” 龙王∶“你是说‘定海神针’吧?就在那里,如果你喜欢就拿走吧?(想拔出来??得需要18000斤力气,省省吧!)” 孙猴∶“嗨┅┅终于让我拔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今天我由一只幼猴变为雄猴之后,总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龙王∶“┅┅” 孙猴∶“谢了,我走一步先,886!” 龙王∶“等等,你还没付款呢?这样吧,看在你我一见如故的份上,我给你8折┅┅要不然,7折也可以商量┅┅不会是想6折吧?┅┅莫非你要5折?太黑了吧?┅┅4折?我宁送给你了┅┅” 孙猴∶“这可是你说的。观音姐姐,我来了┅┅” 后记∶呼哧,呼哧┅┅终于写完了第一篇,之所以写这样的色(?)文,是希望色文中有更多的风格,如果能从此以往形成一搞笑派,那我岂不成了开山宗师?啊~哈哈哈~~ 又∶欢迎有人代写续集。 西游记无厘头篇(2) 观众∶“怎么你的帖子中这么多星爷的对白?请你给我一个理由好不好?拜托!” gamexy∶“我在想┅┅不如你给我一个不能用的理由先?” 观众∶“需要吗?” gamexy∶“不需要吗?” 观众∶“需要吗?” gamexy∶“不需要吗?” 观众∶“靠!” gamexy∶“其实,我只是问问意见、过过场嘛,干嘛那么认真呢?┅┅需要吗?” (天庭观音居) 观音∶“猴弟,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等得花儿也泄了?” 孙猴∶“乖~~瞧我给你带回什么东西?” 观音∶“金箍棒!!哇┅┅两端还有磨沙颗粒,拿来试试先┅┅哦?这就是传说中的金箍棒吗?这根棒子果然是与众不同的啊!只见它外表是那么的平凡无奇,以至于把它放到货架上都可以在Seven-Eleven上出售。但当你一下插进去的时候,你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会散发出处女的幽香,简直完全处在一个忘我的境地!它真的可以称的上是‘如意’!全称‘如意金箍棒’!” 孙猴∶“看你那么冲动,我也配合一下,我来了┅┅” 观音∶“来就来,谁怕谁?” (三个星期后┅┅) 孙猴∶“好闷啦,我要回花果山了┅┅” 观音∶“不要嘛┅┅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铛铛铛铛铛铛?” 孙猴∶“什么铛铛铛铛?” 观音∶“铛铛铛铛铛铛,就是On-ly you–!能狂插我小穴On-ly you–!能持久而不泄,Only you能知道我爱被虐,就是Only you–!” 孙猴∶“哎┅┅” 观音∶“On–lyyou–!具有如意金箍棒,虐待你去做,高潮我来享,喃呒阿弥陀佛!” 孙猴∶“我真的不行啊,我跟你说┅┅” 观音∶“On–On–” 孙猴∶“On你妈个头啊!你有完没完啊!(一脚把观音踢飞)我已经跟你说过我有难处了,你还要On-On-!On-On-!完全不理人家受得了受不了,你再On我捅死你!” 观音∶(挂在吊灯上)“你尽管捅死我吧,人家就是喜欢你这么拽。” 孙猴∶“其实┅┅回花果山也没意思。如今我还没有成功立业,回去老猴会笑我的┅┅想想真是太失败了┅┅” 观音∶“留在这里,我养你啊┅┅” 孙猴∶“你说养就养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说到底我也是雄性!” 观音∶“那你就留在天庭做官,也是很有前途的职业。” 孙猴∶“有一定道理┅┅我去找玉帝老儿。” (南天门外) 天兵∶“此处谢绝参观。” 孙猴∶“切!又来?┅┅” (孙猴再次使用猴拳,进入大殿。) 玉帝∶“看什么看?我在帮这位小妹妹漱口而已。” 孙猴∶“大叔的这柄牙刷还真精致┅┅果然是为儿童设计的类型┅┅毛还乱糟糟的┅┅几天没消毒啦?┅┅喔?原来还可以‘Biu’的一下,挤出那么多牙膏,好象还是水果香型的┅┅” 玉帝∶“┅┅爽完了,你就是最近观音的新姘头吗?” 孙猴∶“这样你都看得出来?” 玉帝∶“其实,刚才观音已经Call过我了,念在我和她以前的情上,这点要求还是容易办到的。来人呐!叫金星老头上殿┅┅” 金星∶“不用了,我一直在你桌子底下偷窥。” 玉帝∶“金星,最近天庭职位可有什么空缺?” 金星∶“这样啊?好象只有马房的主管最近挂了,留下一个空缺。” 玉帝∶“他怎么挂的?神仙也这么容易挂吗?” 金星∶“他错把种马用的催情剂‘马B精’当成‘麦乳精’喝了,结果连干18匹母马,最后精尽人亡,神形俱灭。” 玉帝∶“这故事好壮烈┅┅那就让孙猴当马房的主管,封为‘弼马瘟’。” 后记∶写文好难!再说我又要工作了,没时间。不知道身为幽默高手的各位有没有胆子续写下去? 嘿嘿┅┅怕了吧,怕到笑了吧?想写就写吧,不用通知我的。 西游记无厘头篇(3) (孙猴当上弼马瘟之后,来到天宫马厩。) 弼马瘟∶“前面那是什么东东?怎么披着那~么夸张的布条?” 女人∶“你是说我吗?我是专程来迎接大人您的,我是马房工作的,人称貌美如花的马大姐,就是我了。” 弼马瘟∶“恩,如果你的眼睛像现在你的鼻孔一样大,鼻孔像现在你的眼睛一样大,或许会好一些。” 马大姐∶“好深奥┅┅我对大人的敬仰犹如悠悠淫水,连绵不绝,又如春情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弼马瘟∶“我吐,呕┅┅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用激动得不停地擦眼泪吧?” 马大姐∶“我不是在擦眼泪,是在挖鼻孔;这也不是眼泪,是我的口水。” 弼马瘟∶“呕┅┅” 马大姐∶“长官,你没事吧?” 弼马瘟∶“你别过来,我吐吐就习惯了,呕┅┅” (弼马瘟到天河草场放马。) 弼马瘟∶“终于可以离开那个怪物马大姐,出来透口气了,想不到这里的天是那么那么的蓝,水是那么那么的清,草是那么那么的绿┅┅” 马大姐∶“大人,不是这样子骑马的,你应该坐在马背上而不是马头上,手里应该拿马鞭而不是抓着马尾。” 弼马瘟∶“你怎么又跟来了?你的样子很容易让马受惊的┅┅啊,救命,马真的受惊了。” (弼马瘟被摔进天河,正好被河边洗脚的嫦娥看见,忍不住笑了起来。)弼马瘟∶“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美人出现呢?究竟是造化弄人,还是侬本多情?这就是我的初恋┅┅朦胧而又刻骨铭心;纯真而又浪漫多情;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这动人的诗句是在赞美这美人么?我已经感觉到了,就在我的小低迪未端,有些什么东西正要喷薄欲出,哦!真是太糟糕了,我的新内裤┅┅” 弼马瘟∶“姑娘,你今年多大?三围多少?老母贵姓?” 嫦娥∶“你平常都是这样泡马子的吗?” 弼马瘟∶“错,大错特错,别人怎么能跟你比?在我的眼中,别的女人只不过是一坨屎~~而已。” 嫦娥∶“切!白痴┅┅” 弼马瘟∶“你又笑了,你的笑容是那么动人,连你搓脚丫的姿势都那么的迷人。” (嫦娥匆匆而去,这一幕被观音看在眼里,观音担心弼马瘟喜欢淑女,因此马上换了传统女性的形象,来找弼马瘟。) 观音∶“猴弟,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弼马瘟∶“原来是观音姐你呀!” 观音∶“以前跟人家好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有了新欢,就叫人家‘姐姐’。” 弼马瘟∶“你把衣服穿起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穿了衣服一点性格都没有了?” 观音∶“是吗?” 弼马瘟∶“唉,年纪也不轻,容貌也不行,你不做SM女郎,你想做小燕子啊?” 观音∶“我有想过┅┅” 弼马瘟∶“省省吧你!改变什么形象,好好地做你SM女郎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去吧!” 观音∶“我知道了,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 弼马瘟∶“什么不好象,偏像刘慧芳!” 观音∶“真失败!原来猴弟还是喜欢淫贱一面的我!”(将穿好的衣服重新扔在地上。) 弼马瘟∶“虽然光了点,不过总算恢复了几分风采!” 观音∶“官人,我要┅┅” 弼马瘟∶“收到┅┅我来了!” (又是一个时辰后) 观音∶“好讨厌┅┅你和我做的时候,心里面想的是别人,是不是今天在河边的那个嫦娥?” 弼马瘟∶“如果你帮我泡她,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观音∶“想追嫦娥吗?除非你能做齐天大圣。” 弼马瘟∶“什么肾?莫非要我补补肾?” 后记∶终于又写了一篇,前段时间电脑惨遭毁灭性打击,资料全部丢失,如果哪位还保存了《西游记》1和2(好象不可能喔?),请寄给我。哎,再写下去真的要精尽人亡了! 西游记无厘头篇(4、小结局) 早就说过,看我的《西游记》之前,要把星爷的片子看上N遍才可以的嘛,出问题了不是?看似重复的那两段话是《唐伯虎点秋香》中,华府的夫人和丫鬟听完架子鼓以后,称赞的三段话中的两段。当然,故意把这两段话分开是我的不对,可你们也不能指责我没有创意嘛,搞得人家的小心肝到现在还“不通不通” 的跳呢! 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瞒下去了┅┅其实,孙猴不是真正的孙猴,他是至尊宝+韦小宝+唐伯虎+007┅┅观音也不是真的观音,她其实是铁扇公主+白精精+建宁公主┅┅至于嫦娥,大家也都看出来了,她就是┅┅!! 说完收工,他明白了,你呢? 观音∶(做追忆状)“在很久很久以前,嫦娥偷服了仙药,来到天宫,因为她超凡的容貌,成为众仙追逐的对象,一时间天宫腥风醋雨,闹得不可开交。” 弼马瘟∶“了解┅┅但这和肾有什么关系?” 观音∶“为了让众人死心,嫦娥自己宣布谁能够打败众仙,做齐天大圣,就嫁给谁。” 弼马瘟∶“那这个位置玉帝为何不做?” 观音∶“王母管得那么死,他哪里敢?(做幽怨状)其实呐,在你来之前,唉┅┅” 弼马瘟∶“哦,那么争夺的结果如何?” 观音∶“没有结果,谁也不敢触犯众怒,有一次天蓬元帅借酒调戏嫦娥,结果贬下人间当猪。” 弼马瘟∶“真的是好惨┅┅不过,没有人可以阻挡我追求我的理想,那就是嫦娥~~” 观音∶“唉,真不忍心看着我的猴弟去送死┅┅那好吧,为了爱情,你跟我来。” (蟠桃园内) 观音∶“各位观众,这里就是大家感觉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请看,这前三百株桃树是三百年一开花、三百年一结果,吃了可以壮阳。” 弼马瘟∶“这么好啊?” 观音∶“这中间的三百株桃树是六百年一开花、六百年一结果,吃了可以壮阳。” 弼马瘟∶“又壮?” 观音∶“猴弟有所不知了,此‘壮’非彼‘壮’也,彼‘壮’只能增加持久时间而已,此‘壮’则可增加硬度和尺寸大幅增长,其气势之辉煌令见者叹为观止!” 弼马瘟∶“这样啊?” 观音∶“是啊,而这后三百株桃树是九百年一开花、九百年一结果┅┅” 弼马瘟∶“靠!这要是吃掉的话,岂不是金枪不倒了?” 观音∶“何止啊,简直就是脱胎换骨玉树凌风威风八面玲珑剔透天下无敌的枪~~神YEAH!” 弼马瘟∶“叶你老母,这里就交给我了。” 观音∶“那我走先,你千万小心,被别人抓住了也不要说是我带来的。” 弼马瘟∶“靠!不过这九百株桃树可是太~~吸引人了,待俺尝一个先!” (又是一个时辰┅┅咦?我干吗说又?) 弼马瘟∶“不行了,我的下体快爆了,还是回去找观音姐姐吧┅┅嗯?那几个MM是谁?” 大仙女∶“我们就是顶顶大名的七仙女啊!” 弼马瘟∶“原来是这样!那你们现在已经是私闯禁地了,保护费带来了没有啊?” 大仙女∶“保什么护什么费?我们是奉我们家老头子之命来摘仙桃,准备下周六的蟠桃盛宴的啦!” 弼马瘟∶“哦?是不是真的?” 大仙女∶“当然是真的了!还请了很多领导呢!” 弼马瘟∶“哦?有谁?” 大仙女∶“猫王、麦当娜、莱文斯基、马夫甲┅┅” 二仙女∶“还有很多跑龙套的。” 三仙女∶“对了!还有元元的网管和各个频道的管理员!” 弼马瘟∶“真是不错,不知道有没有我呢?” 五仙女∶“靠!你以为?就凭你这多毛症的样子怎么进大场面啊?” 六仙女∶“是啊,虽然你有很多毛,但是一点也不性感,真不知道你爸你妈是怎么搞的!发型失败,毛发开叉,一闻就知道你已经很久没有洗内裤了!” 弼马瘟∶“噢!Shit!我数到三!就有你们好瞧的了!” 大仙女∶“干什么?” 弼马瘟∶“一!四!六!十二!五!八十七!┅┅Oh,My God!” 二仙女∶“你怎么了?” 弼马瘟∶“靠!忘了让菩提老祖教我数数!” 四仙女∶“你在搞什么飞机?” 六仙女∶“是啊!直接一点,还男人呢!” 弼马瘟∶“STOP!┅┅各位请看!”(说罢脱下裤子站在众仙女面前。)众仙女∶“啊!”(众仙女一个个呆若木鸡。) 弼马瘟∶“是你们逼我出绝招的┅┅分~~身~~大~~法┅┅” (还是一个时辰过去了) 弼马瘟∶(哼着小调)“天宫里有7个小贱人,齐天大圣一人搞7人。” (以下“弼马瘟”改称“大圣”。) 大圣∶“恩?这里不是麦当劳天宫分店--兜率宫么?听说太上老君就是在这里炼丹的。我也要嘛!”(一推门进了宫内。) 大圣∶“原来仙丹是蓝色的?哦!好爽!┅┅我的头?啊~~嗯~~唔~~哦~~┅┅” 大圣∶“靠!什么仙丹,摇头丸!” (此时仙女们已经转醒过来,一起来到玉帝那里报告。)大仙女∶“爸爸!” 玉帝∶“恩?又是你们几个小贱人!又吊谁家的凯子了?” 二仙女∶“靠!当着这么多的人你就这样说我们?你知不知道以后我们很难见人啊!” 玉帝∶“还怕羞啊?又不是没被我上过┅┅你们先下去吧,没见我和你妈正忙着呢?半小时以后再来。” 王母∶“半小时?你行不行啊?” 玉帝∶“你不信?再来!” 大仙女∶“你们停一下啦!猴子已经把仙桃偷吃了!” 王母∶“大胆!敢来这里踢场?” 玉帝∶“是啊!李天王,该你出场了!” 黎明∶“我么?” (众小姑娘一片欢呼。) 玉帝∶“对不起,不是黎天王,是李天王!” 黎明∶“噢!原来是这样,其实我只是为了增加一下收视率而来客串的,收队!” 李天王∶“终于到我出场了么?代俺率领一万文艺兵去捉拿妖猴!” 玉帝(小声说)∶“靠!秀逗!这要能赢我就吃了灵霄殿┅┅” 李天王∶“禀报玉皇!小人大胜而归!” 玉帝∶“又骗人!谁见过大胜而归的人不穿下半身的?” 李天王∶“哦?这我倒没注意,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啊?那帮文艺兵到了花果山就只会唱歌跳舞的,让那些猴子以为是心连心艺术团来慰问演出,搞得我很没有面子啊!” 太上老君∶“看来就只有我出手了┅┅” 玉帝∶“你?” 太上老君∶“不错,我就是太上老君,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诶呦!谁呀?谁的内裤!” 玉帝∶“我的!” 王母∶“靠!分明是我的。” 玉帝∶“你就快去吧!” (一柱香的时间过后) 太上老君∶“妖猴已经带到!” 玉帝∶“靠!想不到你老人家还行啊!” 太上老君∶“其实也没有什么啦,我算准了他会偷吃我的仙丹--摇头丸,现在正好又到上瘾时间了!” 玉帝∶“哦,原来如此!所以呢,在这里就要奉劝正在看我们节目的小朋友千万不要沾毒品。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之猴子呢?” 太上老君∶“他吃过仙丹和蟠桃,一般的刑法是不能动他毫毛的,不如就让他到我的炼丹炉里去炼一炼吧!” 玉帝∶“就依你。” (炼丹炉里) 大圣∶“放我出去先!” 太上老君∶“就不!” 大圣∶“那你就点火呀!” 太上老君∶“你以为我不敢?” 大圣∶“来呀!” 太上老君∶“童子,点火!” 童子∶“可是,老君┅┅” 太上老君∶“可是你个头啊?快一点!” 童子∶“是!” ┅┅ 太上老君∶“猴子,热了吧?” 大圣∶“是啊!And you?” 太上老君∶“我?!糟糕,我把你关进炉子来,自己忘了出去了┅┅童儿! 快点开炉!┅┅” (当然,从炉中跑出来的大圣已经炼成了一副钢筋铁骨、火眼金睛。后经科学家论断,是因为石猴体内的金属元素经高温形成氧化物,眼中的碳元素变成石英造成的。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灵霄宝殿成了废都┅┅)玉帝∶“快去请如来佛祖┅┅”(还记得么?这是央视《西游记》的一个经典镜头。) 如来∶“猴儿,你真是厉害呀?” 大圣∶“用你说?我才应该做齐天大圣!” 如来∶“好!我们定一个协议,只要你能翻的出我的手心,我就答应你三个条件!” 大圣∶“靠!这句话是学《七龙珠》的!那我也不怕!我飞┅┅” ┅┅ 大圣∶“咦?好大的一根哪!莫非是天地的小底迪?好,让我嘘嘘一个先! ┅┅爽死了!对了,还要写个东东,免得老和尚不认帐!‘大圣到此一嘘’!写完收工!” ┅┅ 大圣∶“老和尚!我刚才看到天地的小底迪了!” 如来∶“太巧了,我也看到你的小底迪了!” 大圣∶“!?” 如来∶“我最讨厌人家在我手上嘘嘘,你去死吧!” (转眼间,大圣已经被压在了一座巨山之下,如来怕他又钻将出来,就在山上贴了一个封条“此处禁止照相,违者罚款”。) 后记∶大家都看到了,猴子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整个故事也就告一段落了。什么,你还要?那,再等500年┅┅ 这篇大部分是引用另一个叫KIZI(凯子)的文章,谢谢!(他还不知道,哈哈!)" }, { "text": "红楼绮梦\n红楼绮梦(一) 我最早起了写艳情版的红楼的念头,是玩了智冠的“红楼梦之十二金钗”之后。智冠的图片还画得不错,不过还是文本有更多的想象空间,网上的情色文学虽多,但一来没有写红楼的,二来我也怕看到有人将红楼写得很恶心,那可真是无法忍受。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动手写吧! 开始是以游戏为底稿,添加人物和过程,但正如我在“建议”一文中所说,感觉跳不出框框,写了不少(大约十来个人吧),最终还是放弃了。现在打算再起炉灶,推倒重来,今日先发一小节,看看反应再说。 话说当日宝玉在可卿房中午睡,刚合上眼,便惚惚的睡去,犹似秦氏在前,遂悠悠荡荡,随了秦氏,至一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 宝玉在梦中欢喜,想道∶“这个去处有趣,我就在这里过一生,纵然失了家也意,强如天天被父母师傅打呢。”正胡思之间,忽听山后有人作歌曰∶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 宝玉听了是女子的声音,歌声未息,早见那边走出一个人来,蹁跹袅娜,端的与人不同。宝玉见是一个仙姑,喜的忙来作揖,问道∶“神仙姐姐不知从哪里来,如今要往哪里去?也不知这是何处,望乞携带携带。” 那仙姑笑道∶“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之警幻仙姑是也∶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因近来风流冤孽,缠绵于此处,是以前来访察机会,布散相思,今忽与尔相逢,亦非偶然。此离吾境不远,试随吾一游否?” 宝玉听说,便忘了秦氏在何处,竟随了仙姑,至一所在,有石牌横建,上书“太虚幻境”四个大字,两边一副对联,乃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上面横书四个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对联,大书云∶ 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宝玉看了,心下自思道∶“原来如此。但不知何为‘古今之情’,何为‘风月之债’?从今倒要领略领略。”便随了警幻来至后面。但见珠帘绣幕,画栋雕檐,说不尽那光摇朱户金铺地,雪照琼窗玉作宫。更见仙花馥郁,异草芬芳,真好个所在,但不知如何,竟有些熟悉似的,心下不禁讶异。 警幻见他有些出神,便笑道∶“宝玉,是否觉得曾经来过?” 宝玉一怔,道∶“正是如此,当初见林妹妹时也是┅┅呀,仙姑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呢?” 警幻笑道∶“进去后再慢慢告诉你吧。”说毕,携了宝玉入室。但闻一缕幽香,竟不知其所焚何物。 入座后,小丫鬟捧上茶来。宝玉自觉清香异味,纯美非常,但疑团在胸,忙道∶“还请仙姑告知先前之详情,这些与林妹妹有何关系呢?” 警幻点点头道∶“你一不问香,二不问茶,对妹妹倒是念念不忘,果然是我辈中人。好吧,我就告诉你实情。你本是女娲娘娘炼石补天时多出的一块,后来炼成人形,号神锳侍者,在这太虚幻境你可是唯一的┅┅”还未说完,她便轻笑了起来。 宝玉悟得她言中之意,脸上不由一红,却仍追问道∶“那林妹妹呢?” 警幻道∶“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得你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始得久延岁月。后来既受天地精华,复得雨露滋养,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号绛珠仙子──也就是你的林妹妹了。” 宝玉心下一震,道∶“原来如此!那林妹妹为何要下凡呢?” 警幻用手点了一下宝玉的额头道∶“明知故问!还不是你自己闯的祸?” “我?!为什么?我┅┅” “都是你思凡下界,绛珠说还有欠你的眼泪没还,便跟着去了。不仅如此,其他人也走得差不多了──都怪你四处留情。看看现在,我这里冷冷清清的,你说,怎么补偿我?” “我┅┅” “算了,今天该是可卿的,不过下次可别忘了。来吧,我先授你云雨之事,我的天下第一淫人!” 宝玉听了,唬了一跳,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因懒于读书,家父母尚每垂训饬,岂敢再冒‘淫’字。况且年纪尚小,不知‘淫’字为何物。” 警幻笑道∶“哟,想不到下去没几天,却学的一身道学气。你不知的话,怎会将这太虚幻境变成了你的后宫?现在只不过是你的本性未觉醒而已。你本为玉石,故而含玉而生,玉者欲也,整天挂在脖子上还说不知道!你到底还想不想与绛珠作一对神仙眷侣?” “想啊,不过┅┅” “想就学呀!何况不止是绛珠一个,你不学的话如何去应付那些姐姐妹妹? ──这可不同于当初在仙界。” “原来她们都是┅┅既是如此,还请仙姑多多指教。” “都说明了,你也不用再叫我仙姑,还是跟以前一样叫警幻好了。昔日黄帝御女三千而成仙,彭祖八百而不老,可见房中术的妙用。黄帝问素女之事后人载于《素女经》中,今天我就教你其中的第一式──龙翻。令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股隐于床,女举其阴,以受玉茎。刺其谷实,又攻其上,疏缓动摇,八浅二深,死往生返,势壮且强,女则烦悦,其乐如倡,致自闭固,百病消亡。其意为女的仰卧,男的俯卧在上面。脚放在女性的大腿之间。女性将腰部抬起,以阴户(口)承受玉茎。玉茎要刺激阴蒂,攻击阴户的上方。插入后,必须缓慢的抽动,进行八浅二深的方法。当玉茎变硬后拔出,稍为软化之后再插入。只要依据这种死去生还的原则,玉茎会变得强壮。而且,不但会使女性感到愉悦,还会因为阴道的收缩除百病。” 宝玉仔细听着,警幻又详加解释,使他只觉壑然开朗,警幻又问道∶“怎么样,都明白了吧?”宝玉点了点头,警幻道∶“既是如此,你还是先去和可卿试试吧。要不是我说宫中无人,将她强留了下来,恐怕今天这就只剩下我一个了。 你也要好好安慰她,我可是答应了带你前来相会才让她留下的呢。” 说着送宝玉至一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之盛,乃素所未见之物。另有一位女子在内,其鲜艳妩媚,有似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警幻推了宝玉入房便掩上门自去。 红楼绮梦(二) 宝玉记起警幻前言,便上前问道∶“这位想必就是可卿仙子了,幸得警幻之助,今日能够得识仙颜,真是三生有幸。” 可卿抬起头看了一下,随即又低了下去,却有两颗珠泪沿着玉颊滚落到罗裙上。 宝玉一生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如此的美人,忙问道∶“不知仙子何事悲伤?” 她慢慢抬起头,只见泪痕犹在,更显得楚楚可怜。只听她道∶“想不到你没下去几天,就将我忘的一干二净了,警幻倒是记得清楚,想必刚才已是重温旧情了。” 宝玉这才知她是在吃醋,笑道∶“这姐姐可错怪我了,姐姐既知我已下界,以往仙界的记忆当然不复存在了。” 可卿道∶“既是如此,你又为何知道警幻呢?以往你都是叫我卿卿的,所以我一听就知道你早就忘了我。” 宝玉道∶“我刚来太虚幻境,以往的事都是刚才警幻告诉我的,所以知道她呀,而卿卿这种闺房密语她又如何知道呢?再说警幻对你可是姐妹情深,一来就告诉我今天是你的了。” 可卿闻言,脸上已有喜色,道∶“原来是我错怪她了,还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宝玉笑道∶“姐姐这个样子更添风韵呀,不过这泪痕的确与姐姐的仙子身分不合,待我来帮个忙。”说着便搂住她的纤腰一同坐到床上,同时已轻轻地盖住了那小巧的檀口。 这是宝玉第一次和人接吻,以前虽有吃胭脂之举,但毕竟未解云雨,玩笑的成分居多,故而不敢多吻,不久便松了开来,却见可卿满脸飞红,娇艳无比。宝玉一见心下大动,便吻上了她的香腮,轻轻添去泪痕,然后再回到香唇。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比翼双飞。 良久,宝玉发现手中挽着的娇躯渐渐地热了起来,鼻息也加重了许多,同时自己的玉茎也已挺硬如铁,想起警幻所授之事,心下不再迟疑,凑到她的耳旁轻轻道∶“卿卿,我要来了!”她缓缓点了点头,却也羞得将头藏在宝玉的怀里。 宝玉心中一荡,再度吻上了她的樱唇,经过前两次热身,彼此都已熟悉,她也放下矜持,热烈地回应着。两个人渐渐地倒在了床上,宝玉的手也不再闲着,而是轻轻地替她宽衣解带,不久手中已多了一对新剥鸡头肉,只觉温比玉、腻如膏,方知前人所云“软玉温香”诚不我欺也。 她身子一颤,但很快平息了,就在此时,紧黏着的双唇分开了,她呼了一口气,但马上就变成了轻吟,原来宝玉已经含住了那小巧的乳头。 宝玉含着吸着,更不时用舌尖舔着,很明显的,乳头大了起来,她的娇吟也是忽高忽低,却也动听迷人。宝玉的一只手在另一玉乳上揉搓着,而另一只却已来到了那世外桃源,此地果然名不虚传,已是流水潺潺,邀人早渡。宝玉派遣了大将一员作为前锋,几度寻幽觅胜,却觉水势渐大,只得暂时退兵,再作计较。 可卿已是凤眼迷离,娇媚无比,见宝玉停了下来,便用她那春葱般的玉手拍了一下宝玉的背,道∶“到现在你还穿着这些累赘干什么?还不┅┅” 宝玉连声称是,很快脱去全身衣物,只见那玉茎已是威武雄壮,斗志高昂。 可卿看了,忙转过头去,宝玉便倒在她的对面,她刚想再转过去,却被宝玉拉住了,笑道∶“好姐姐,又不是第一次见,何必如此呢?” 可卿道∶“可是以前它好象没有这样可怕┅┅” “那是因为姐姐特别迷人呀!” “你呀,就是这张嘴,才会将我们姐妹个个骗得服服贴贴,这会这么说,说不定待会跟警幻也是一样呢!” “说到底姐姐还是酸酸的,好吧,看我拿出真心来!”说着便将她一双玉腿分开,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玉茎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她的秘处,冲击带来的快感使她的娇吟充满了整个香闺。 虽然已是湿润爽滑,但仍觉处处险阻,那里如同活物一般将玉茎紧紧包住,温暖却又充满刺激。下体传来的趐麻、还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使得可卿完全忘记了以前独守香闺的寂寞,全身心地追求那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随着宝玉冲击速度的加快,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感觉自己就如同风暴中的一叶小舟,不停的由波峰跌入谷底,然后又冲向另一个高峰。 就在这时,宝玉的手和嘴也来到了她的双峰,而同时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在这多重刺激之下,她已是高潮迭起,口中不断叫着∶“好哥哥,你的本领越来越好了┅┅啊┅┅我┅┅有好久┅┅没这样快乐了。再┅┅再快一点!” “我也好快活,好姐姐┅┅我今天会好好补偿你的┅┅” 她那晶莹的玉体上已满是细小的汗珠,云鬓也随着不断的摆动而散了开来,铺在绣床之上,与那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煞是迷人。 “我┅┅我快┅┅不行了,啊┅┅啊┅┅呀┅┅”随着一声长吟,她全身直抖,阴精狂泄。 宝玉从龟头受到的冲击知道她已达到高潮,忙加紧动作,一面道∶“好姐姐┅┅我们一起来┅┅啊┅┅我┅┅”终于宝玉也同样达到了高潮,大量的精华涌入可卿的花蕊,与她的混合后又从交接处流到二人的身下。 过了好一会,宝玉才抽出那有些软化的玉茎,与可卿并头躺下,笑问可卿如何。可卿含羞道∶“或许是隔了好长时间,刚才真是舒服极了,你呢?” “我可是头一次尝此温柔滋味,‘云雨巫山枉断肠’,果是人间极乐。” “鬼才相信,难道太虚幻境的风流花主,到了下界便成了道学先生了?要的那样的话,刚才怎么会将我┅┅” “那是先得到了警幻的传授,我在下界时可是清清白白的。” “你会那么好心,放过那些姐姐妹妹?骗人!”说着,她便抬起手来轻轻打了宝玉一下,却不料打在命根上。那玉茎受此刺激,又再度竖起,倒是吓了她一跳,道∶“你┅┅又想要了吗?” “难道姐姐不想吗?俗话说,‘久别胜新婚’,莫辜负了这锦帐绣榻,美景良辰。” 接着又凑到可卿的耳边轻轻道∶“何况我这一回去,也不知道何日才能与你重会,何不纵情欢乐一番?”可卿想想也是,于是便重整旗枪,再兴云雨,直至阳关三叠,这才云散雨收,相拥而眠。 次日二人起床梳洗完毕,齐往参见警幻。警幻见可卿那副慵懒的模样,便笑道∶“宝玉,你昨晚可真努力呀,害得连我都差点睡不着了。”又转向可卿道∶“好妹子,这会儿不会再说我骗你了吧!” 可卿红云上面,施了一礼道∶“多谢姐姐成全。” 宝玉也道∶“警幻姐姐,多蒙指点迷津,我也多谢了。” 警幻道∶“今日时辰已至,下次还有相见之时。可卿,你先送他回去吧!” 可卿一直将宝玉送至初遇警幻之处,虽是缠绵缱绻,仍不免一别,不由得珠泪滚滚。 宝玉安慰道∶“听适才警幻所言,想必不久便有再会之日,更何况将来我也会与姐妹们一起回这太虚幻境,便能日日厮守了。” 可卿道∶“下界姐妹众多,恐怕你早就忘了我。” 宝玉道∶“不会,我会牢记于心,常诵于口,不敢或忘。” “我也自恨无法与你在人间逍遥,不过我听警幻说你们府上也有一个叫┅┅呀,时辰已到,你快回去吧。” “等会儿,可卿,可卿!” 宝玉只觉眼前一切全部消失了,耳边却传来了袭人的声音∶“二爷,你作什么梦了,怎会全是汗水?” 却说秦氏正在房外嘱咐小丫头们好生看着猫儿狗儿打架,忽听宝玉在梦中唤他的小名,纳闷道∶“我的小名这里从没人知道的,他如何知道,又在梦里叫出来?” 红楼绮梦(三) 却说秦氏因听见宝玉从梦中唤他的乳名,心中自是纳闷,又不好细问。彼时宝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众人忙端上桂圆汤来,呷了两口,遂起身整衣。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唬的忙退出手来,问是怎么了。宝玉红涨了脸,把他的手一捻。 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通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一半了,不觉也羞的红涨了脸面,不敢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遂至贾母处来,胡乱吃毕了晚饭,过这边来。 袭人忙趁住众奶娘丫鬟不在旁时,另取出一件中衣来与宝玉换上,含羞笑问道∶“你梦见什么故事了?是哪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 宝玉迟疑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将实情告诉她,袭人又道∶“我是二爷的贴身丫鬟,也服侍了你这么多年,有什么事情不能让我知道呢?” 宝玉抬起头,看到袭人那红红的却更显得娇媚的脸,那胸前轻衫所遮不住的盈盈一握,真想不到袭人也真的长大了,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望着她那娇羞而又带着期待的脸,宝玉作出了决定。 “好吧,你过来,我告诉你。”说着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然后说至警幻所授云雨之情,羞得袭人掩面伏身而笑。 宝玉亦素喜袭人柔媚娇俏,便将她抱入怀中。袭人忙道∶“二爷,你要干什么?” 宝玉笑着道∶“袭人姐姐,听了那么多,难道你不想试试吗?不要装了,来吧!”说着双手隔着轻衫捉住她的乳房。 她挣扎了两下便放弃了,而宝玉的手已开始活动起来,揉、搓、捏、摸,隔着衣服倒也另有一番风味,同时轻轻地吻着袭人那白腻的颈子,弄得她又酸、又痒,五味杂呈。宝玉顺手解开她的衣带,稍一用力,她的乳房就整个地落入了手中,第一次真正接触女人的乳房,那感觉真是爽极了。 袭人的乳房并不太大,但很有弹性,握在手中很是舒服,宝玉轻轻用手指去拨弄那粉色的樱桃,看着它渐渐地长大,变得更加迷人,双手不禁更加地用力起来。这一来却发现她的乳房中似乎有一个小硬块,便捏了捏,袭人轻叫了起来∶“二爷,轻一点,有点痛!” 宝玉再也忍不住了,便飞快地脱去两人的衣服,开始无所不至地爱抚她的全身,手也滑向了她那珍藏至今的处女禁地。先是在外围抚摸,见有爱液流出,便将食指伸入秘处,轻轻地扣挖起来。 “啊┅┅不、不要再┅┅那里好奇怪呀┅┅哎!!” 最后的痛叫是因为手指碰到了她的那紧闭的门户,宝玉赶紧往回缩了缩,改为轻磨她的那粒红红的三生石。随着爱液的增加,她的呻吟也变得更加动听。 宝玉见时机已至,便抽出了手指,道∶“袭人姐姐,感觉如何呢?” 她的体内顿觉空虚,张开那双水汪汪的媚眼道∶“二爷,我刚舒服了一点,你怎么就┅┅” “想要更舒服吗?那好,你跪好,将这翘起来!”说着拍了拍她那丰满的臀部。 她强忍羞涩,依要求摆好姿势,宝玉便跪在她身后,一手抱住她的小腹,先用玉茎在她的花瓣上摩擦。很快蜜汁变得更多,而散发出的气息使得两人的情欲都更高涨了起来。 宝玉见已经足够湿润了,便将玉茎对准入口,双手抱紧她那平坦的腹部,正要插进去时,却听她道∶“等一下,二爷,我还是第一次,你┅┅你要多多怜惜呀!” 宝玉笑道∶“放心吧,我也是第一次呢!对了,听说第一次会有落红的。” 便顺手拿了袭人刚解下的汗巾垫在她身下。再摆好姿势,轻轻问道∶“好姐姐,我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袭人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嗯”了一声,宝玉如奉纶音,双手一紧,腰部用力,玉茎的前端便没入了她的秘处。 正要再向前进时,发现受到了阻碍,原来是禁地的守卫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宝玉先试了试,发现还行,便道∶“袭人姐姐,你忍一忍!”一用力,整根玉茎便全部进入了她的体内。 只听得袭人“啊~”的一声痛叫,宝玉忙停下,问道∶“袭人姐姐,你还好吧?” 袭人忍痛答道∶“没、没事,不过你先停一下。” 宝玉依言先停下,将玉茎稍为抽出了一点,却见在流出的爱液中混着丝丝殷红,正是“碧玉破瓜时”,不由心下大为怜惜。于是双手开始爱抚她的全身,而她的玉背也被一寸一寸地吻过。渐渐的,她的身子越来越烫,终于开口道∶“好了,我现在觉得好热好痒,你动一动吧!” 宝玉终于等到这一刻,马上便开始抽送起来,很快他就感受到了这件事的妙处。她那里是紧紧地包住入侵的玉茎,不留一点空隙,而自己那敏感的前端接受着任何一点哪怕是小小的冲击。随着宝玉进攻速度的加快,她也开始迎合宝玉的动作而摆动起来。这一来更让宝玉觉得上了天,赶紧吸一口气,止住泄意,开始大力进攻。 她的呻吟也随着进攻的节奏忽高忽低,终于在几次相连的高峰后再次拔高,而宝玉只觉得那里喷出水来,浇得龟头一阵发麻,知道她已经泄了,便将袭人翻了个身,变成龙翻的姿势继续努力地耕耘了数百次。只见袭人钗落发散,那头秀发随着动作在枕上摆动,嘴里也开始发出阵阵浪语。 “二爷,好宝玉,你真┅┅啊┅┅我又快不行了┅┅” 宝玉也觉得渐至高潮,口中也跟着叫道∶“好姐姐,想不到你的花园是如此美好┅┅早知这样┅┅我早就该来游玩的┅┅啊┅┅我也快了┅┅好姐姐!” 最后如疾风暴雨般的动作后,她又一次攀上了顶峰,宝玉也同时第一次尝到了高潮的滋味,两人就这样相互搂抱着,共同品味那飘飘欲仙的妙境┅┅过了好一会,二人才起来收拾,只见那汗巾上点点风流残痕,惹人怜爱,看到这,袭人的脸又红了起来。 宝玉笑道∶“袭人姐姐,这可是个宝物,将来要作传家之宝的。” 袭人啐了一口,赶紧找衣服穿上,刚下床就“哎哟!”了一声,宝玉赶紧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太┅┅?” 袭人摇了摇头,道∶“不要紧,过会儿就好了。” “袭人姐姐,你真好,我要你永远跟着我!” 袭人道∶“我也是求之不得的,不过我本来就是你的丫鬟,你也不必太过介意。我先出去了,免得惹人怀疑。”看着她那步履阑珊的身影,宝玉的心中充满了怜爱┅┅ Ps∶抱玉轩兄,从你的大作可看出,你对红楼还是做过一番研究的,一些写得比较隐讳的地方都给你找了出来。我曾看过清末评红者有一与兄相近,如曰迎春受虐原因失贞,宝钗扑蝶实为小产,故特用小红、坠儿点明等等。兄可与我探讨一番?我的信箱是[email protected] 红楼绮梦(四) 宝玉正在回想刚才与袭人的鱼水之欢,忽然忆起一事,梦中与可卿离别时她曾说在府上也有个叫┅┅莫非是指也有个名叫可卿的女子?不过自己从未听说过呀!还是问问别人好了,于是便叫道∶“袭人,袭人!”刚叫出口,却又有些后悔,刚才那样,应该让她多休息才是。 “二爷,有什么事?”外面进来了一个人,却不是袭人而是晴雯。 “袭人好象有些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要我去叫她吗?” “不用了,晴雯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要问你。你知不知道我们府上谁的名字叫可卿?” 晴雯想了想道∶“我们这府上是没有,至于东府上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对了,有一个人一定知道!” “好姐姐,快告诉我,是谁?” “当然是咱们的管家二奶奶,这两府中的事大概没有她不知道的,你去问她不就行了?” 宝玉一听,喜道∶“不错,瞧我糊涂得连这都忘了。好姐姐,你正是我一刻也离不了的,我这就去吧!” 晴雯道∶“可卿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心急火燎的?──就算要去,也得加件衣服,天都已经黑了。” “好姐姐,难得你想得周到。”说着便搂住她,在她的粉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晴雯“噗哧”的笑了一声,挣了开来,道∶“这种谢法你还是去找袭人吧,我去给你找衣服。”说着便跑了。 宝玉心想∶“莫非刚才与袭人┅┅被她知道了?”不过晴雯虽然性格倔强,经常顶撞自己,但在丫鬟中却仍是最喜欢她,因为宝玉知道实际上晴雯对自己的关心不下于任何人,同时自己也不意摆主人的架子去压她。“如果是她的话,恐怕刚才的事就不会发生了吧!”由此也想到了其他姐姐妹妹,府中女子众多,自己以前除了林妹妹外都是一视同仁,以后恐怕就得仔细考虑了。 宝玉换好衣服,前去找凤姐问个明白,却在路上遇见周瑞家的送一个老年妇人出去,便等她回来问道∶“周姐姐,你在送谁呢?” 周瑞家的抬头见是宝玉,忙笑道∶“原来是宝二爷,刚才那是刘姥姥,上代曾与太老爷在一处作官,偶然连了宗的。我刚刚带她见过了二奶奶。” 宝玉笑道∶“那凤姐还未休息吧,我去看看。”便别了周瑞家的,往凤姐处而去。 在门口处却发现一个小丫头在打瞌睡,宝玉也不想惊醒她,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却见大厅中并无人在,心中暗道奇怪。正打算回去,却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顺着找去,原来是来自凤姐的卧房。靠近了声音也清楚了,却是行云布雨、男女好合的声音,心道∶“难道是琏二哥回来了?不对呀,明明琏二哥外出办事,至少要大后天才能回来,那这是┅┅” 好奇之下,便更凑近了几分,却听里面有人道∶“婶子叫我晚上前来,对我这番努力可满意吗?” 接着是凤姐的声音∶“死蓉儿,你就不能少说点话,多干点事?┅┅啊┅┅你今天精神得很┅┅啊┅┅难道这两天都没跟你媳妇做吗?” 宝玉一听,原来是贾蓉,脑海中却不禁浮起其妻秦氏那袅娜纤巧的身影,不由得暗自嗟叹,却听贾蓉道∶“好婶子,我那女人在床上如同木头,毫无趣味,空有一副花容月貌,怎比得上婶子你知风情,识妙处┅┅啊┅┅你那里动得太厉害了┅┅啊┅┅我快受不了啦┅┅” 宝玉一听便知里面云雨将尽,想到等一下撞见的尴尬,赶紧抽身离去,却在慌张之下被树枝挂了一下,也顾不上是否有人听见,便匆匆回到自己房内。 晴雯见宝玉仍是气息未定,笑问道∶“二爷,不过是去问个人,怎么会弄到像落荒而逃似的呢?” 宝玉道∶“唉,一言难尽,你就当我没去找过凤姐好了。啊,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觉得东府的蓉大奶奶怎么样?” “蓉大奶奶?好象很不错呀!长得有些象林姑娘,也算是一流的人才了。身为长房长孙媳妇,行事却温柔和平,对上素来孝顺,对晚辈也是慈爱有加,即使家中仆从也莫不说她的好话。不过她是东府的人,很少到我们这边来。二爷怎么忽然问起她来了?” 宝玉摇摇头道∶“没什么,天也晚了,你也早点去睡吧!” 晴雯道∶“那我就先服侍二爷睡下吧。”说着便收拾好床铺,待宝玉睡后,便自往外间睡了。 当夜,宝玉却无法入睡,毕竟这一天内发生的事太多了,他好象一下子长大了好几岁,已不再是那个到处撒娇的宝玉了。这一天内所经过的事如走马灯般在他的脑海内盘旋,哪些姐妹是来自太虚幻境的呢?可卿又到底是谁呢?还有,宝玉实在无法将那个在贾蓉身下浪语不断的人与平日发号的管家二奶奶统一起来。 听到了这个,他不知道以后再面对凤姐时能否像从前一样,可是,如果不问凤姐话,只怕没人会知道可卿的事了。想来想去无法决断,却已昏昏沉沉地睡去。 早上起来,晴雯边服侍洗漱边道∶“刚刚二奶奶打发了一个丫头来,让二爷赶紧过去呢!” 宝玉道∶“她没说是什么事吗?” 晴雯道∶“没有。我还特地仔细问了问,她说早上周大娘上去回话后,二奶奶便叫她来了。” 宝玉一听,心想∶“难道凤姐发觉昨晚我曾偷听了?不管怎样,也不可能永远避着她,倒不如去探个虚实。” 却听晴雯又道∶“莫非二爷昨晚干了什么坏事,弄得二奶奶这么早便派人来捉拿?”说着便抿着嘴轻笑了起来。 “那你认为我干了什么坏事呢?” “二爷这样的人,能干出什么坏事呢?” “算了,你也不要瞎猜了,我还是去看看吧!” 红楼绮梦(五) 思量再三,宝玉还是决定去见见凤姐,不料到了那儿一看,凤姐却不在,不由得心下奇怪。此时由内走出一人,道∶“宝二爷,你来了,二奶奶候你不至,便先回房去了。” 宝玉一看,原来是平儿,便笑问道∶“平姐姐,你知不知道凤姐叫我来干什么?” 平儿笑道∶“我也不清楚,好象是有什么东西要给你,你自己去见她吧!” 我应了一声,便往凤姐房间而去,心想∶“平姐姐是凤姐的贴心人,她说的应该没错,那┅┅就不是昨儿的事了?”想到这,不禁觉得心中轻松了许多。 穿过回廊,来到了凤姐的房门口,却见一个小丫头在那儿守着,正是昨晚打瞌睡的那个。却见她无精打采,脸上似乎还有泪痕,忽然抬头看见了宝玉,赶忙道∶“宝二爷,你可来了,二奶奶在等着你呢!” 宝玉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便推开门进去,却见凤姐正在窗前对镜梳妆。 还未开口,就听凤姐笑道∶“宝玉,你来了啦,先坐会儿。你也不早点来,我刚回来时被树枝擦了下头发,这不,正在重新梳理呢!” 宝玉便在桌旁坐了下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只觉布置得富丽堂皇,比之秦氏的房中,娇柔有所不及,华贵则有过之。 凤姐道∶“你东张西望些什么?这地方又不是第一次来。” 宝玉道∶“没什么。对了,凤姐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快好了,你等会儿┅┅好了。”说着便起身来到宝玉对面坐下。 宝玉看了看凤姐,只见她今日打扮得格外醒目,柳眉丹唇,显然都是精心描画过的。虽然时已入冬,身上衣物甚多,却仍掩不住那娇好的曲线,尤其那高耸的双峰,相信更是无人可比。想到这里,宝玉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声,怎可对着嫂子想到那里去了呢?心下却自知因昨日之事,使得自己如此心猿意马。 凤姐见宝玉先是盯着自己,后来象是想起了什么,又偏过头去,心中有数,便道∶“宝玉,你昨儿来,怎么没见我便回去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见凤姐你不在厅上,打算今天再过来,就先回去了。”宝玉听她所问,知道重点便是昨晚之事。既然周瑞家的见过自己,说没来过自然不行,便给她来个半真半假。 “哦,是这样啊,那就没事了。我今儿叫你来,只是有件东西要交给你,你看!” 宝玉听了她前面之言,还以为已经过关,可一看那件东西,却吓了一跳,心知不妙。原来那是个荷包,缠丝飞绣,做得极是精致。 凤姐笑道∶“这个荷包你看怎样?别说是在外面,就算在我们府中,做得出的也是屈指可数。” 宝玉硬着头皮道∶“只是小巧些罢了,我看也没什么特别。” “宝兄弟,这你可就不对了。如此小巧,而又不失章法,一丝一缕均见妙思巧手,怎可说是没什么特别的呢?能做成这样的,我们府上应该只有一个,那就是┅┅” “好了好了,好嫂子,我认输,我投降,这总行了吧!那个荷包是林妹妹做了送给我的。” “你早承认不就行了吗?林姑娘的东西,弄丢了可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交代过去的。我帮你找了回来,你拿什么谢我呢?” 宝玉心知已经瞒不过去了,没料到会因为这个荷包而被她┅┅这个肯定是昨晚被树枝挂了一下,掉了下来的。转念一想,下次可得小心了,林妹妹给的东西还是贴身收藏为好。可是当前这事怎么处理呢?唉,没想到反而弄得自己像贼似的。 “凤姐你说怎么谢就怎么谢吧,我自当遵命。” “那好,你先过来,替我捶捶背吧。” 宝玉只好走到她的身后,在她的粉背上轻捶了起来。捶了几下,凤姐道有些热了,便除下外衣,连胸前的罗衫也松了几个纽扣。这一来宝玉可就有些吃不消了,手上捶的是丰润娇体,鼻中闻的是诱人异香,更要命的是随着自己的动作,她那丰满的双峰跟着晃动,虽是隔着罗衫,却已是无比诱惑,下体早已是不由自主地高举了。 凤姐很快便发现了宝玉的变化,待他再捶了几下便道∶“我有些困了,不过刚才被你捶得我全身无力,还是你来抱我上床吧!” 宝玉一听,吓了一跳,忙道∶“这如何使得?好嫂子,你就饶了我吧!” “刚才是谁说随我说怎么谢的呢?” “┅┅好吧,不过这样就谢完了吧。” “只要你这样做了,我就算你已经谢完了。” 宝玉只得抱起凤姐那诱人的娇躯,走向装饰华美的绣榻。虽然只是几步路,却差点弄得满头大汗。直到将凤姐放在床上,才总算松了口气,心想∶“终于完了,再呆下去的话肯定会出事的,还是赶紧走吧。” 可是凤姐动得更快,刚放下就反手捉住宝玉的命根。宝玉还没反应过来,凤姐的另一只手早已飞快地解下宝玉束腰的汗巾,其速度令人叹为观止。宝玉惊叫了一声,却听凤姐道∶“宝兄弟,你要是叫的话,我就叫得更大声,说你企图非礼我,你自己考虑吧。”见宝玉已被镇住,便满意地笑了笑,低头看时,却惊叹了一声,原来宝玉的玉茎已经挺立如柱。 “刚才碰到我的身子时我便知道它的不凡,想不到竟是如此出类拔萃。早知这样,我就┅┅”后面的已经听不清楚,因为她的丹唇含住了宝玉的玉茎。 宝玉有些不知所措,但下身传来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她那里温暖而潮湿,而且还在激烈而富有技巧地动作之中。不但是含、吸,更加上香舌的轻舔和贝齿的轻咬,很快宝玉便处于快要发射的状态。而此时凤姐的香舌又在敏感的前端沟处刮过,这使得宝玉再也无法忍受。温热的精华以排山倒海之势涌入凤姐的口内,虽然她已在尽力下咽,却仍有少量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滴在那几近完美的胸上。 她连咽了几次,才将口中的乳白色液体全部都咽了下去,这才吐出玉茎道∶“宝玉,刚才的滋味如何?” 宝玉一想,本来是自己发现她的私情,结果却是自己被┅┅想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上前将凤姐掀至床内侧,跟着便上去骑在她的身上,双手开始彻底地清除她身上的阻碍。 凤姐没料到会变成这样,忙道∶“宝玉,你┅┅你想干什么?快停┅┅停手呀!” “你不说我非礼你吗?反正都这样了,我就真的非礼你!”说着早已脱光她全身的衣衫,将她的双腿分得开开的,让那早已恢复雄风、甚至比刚才更出色的玉茎对准秘处,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凤姐虽是一时处于被动,但今天本来就是她引诱宝玉,再加上刚才的一番前戏,使得那里早已是爱液不断,不过宝玉的玉茎并非凡品,因此还是感到一些痛楚。宝玉想到刚才的事,将所有的气都发在那里,丝毫不同于前几次与可卿、袭人做时的温柔体贴,只是如同疾风暴雨般的不断进攻。 凤姐几时尝过如此激烈的攻势,很快便淫声浪语不断∶“宝玉,小祖宗,你快要了我的命了┅┅啊┅┅啊┅┅你就不能轻点吗?” 宝玉根本不理她的浪语,只是一心投入攻击,更将前几次实战中的经验完全发挥出来,很快便使她达到了一次高潮。宝玉继续撞击着,而凤姐所泄出的阴精便随着玉茎的进出而流了出来,将床单湿了一大片。宝玉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抱住她翻了个身,双手抱紧她的小腹,玉茎又开始了紧密而有力的行动。 “啊┅┅宝玉┅┅你的本领真强┅┅比你琏二哥要强得多┅┅啊┅┅” 宝玉见她双乳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便略往前移,将之擒入手中,不断揉搓。这样双管齐下,使得凤姐一次又一次地达到了高潮。直到她第四次泄身后,宝玉才射出了他今天的第二次精华。 红楼绮梦(六) 过了半晌,宝玉这才从刚才的迷乱中清醒过来,想到发生的事,不禁叹了口气,便下床穿衣。凤姐此时也恢复了不少,见宝玉要走,忙道∶“宝玉,你┅┅你这就走了吗?” “还不走,留在这干什么呢?凤姐,我昨晚虽然看见了,又不会说出去,你又何苦┅┅唉┅┅” “宝玉,那也是因为你琏二哥哥出去了那么长的时间,我一时忍不住,才会被那死蓉儿骗了的。他说他媳妇可卿虽然长得美貌,却不解风情┅┅” 宝玉斗然听见“可卿”二字,不由一震,忙打断道∶“可卿?贾蓉的妻室名叫可卿?” “是呀,我和她向来亲厚,不过要不是蓉儿说起,连我都不知道呢!只知她是秦业因老来无子,向养生堂抱的,不料秦业至五旬之上竟得了个儿子秦钟。” “秦钟?我上次也听她讲过,据说人品俊秀,只恨无缘一见。” “秦氏与她的小兄弟的感情却是极好的,你要见秦钟,跟她说一声不就行了吗?对了,昨儿珍大嫂子请我今日去逛逛,你正好与我一同前去,也就算我向你赔礼道歉了,如何?” 宝玉想想也好,便道∶“好吧,我回去换件衣服后再来。”说着便拿起桌上的荷包,贴身藏好,又回头道∶“这两天的事,我们就算没发生过,大家都忘了吧!”没等凤姐回答,便走出门去。 宝玉心事重重的走着,偶一抬头,却发现一个人正转过走廊,向外去了,背影倒是很熟悉,但一时也想不起来。宝玉也无心追查,就这样回到自己的房中。 晴雯看见宝玉这副模样,笑道∶“昨儿是落荒而逃,今儿却是没精打采,二爷,你这两天是和二奶奶是怎么啦?──去了这么久,我差点就去找你了┅┅” 似乎觉得说漏了嘴,她赶紧停住了。 “我┅┅这两天的事,你也都忘了吧!去给我找件衣服,我要和凤姐去东府那边。” “好、好吧,我这就去。二爷,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你去吧!”这些事实在是不好说,尤其是对晴雯,宝玉更是难以启齿。晴雯应了一声便去了,然而在她的眼睛里,宝玉却分明看出了担忧和关心。 宝玉与凤姐一同乘车去东府,两人都是满怀心事,因此一路无话。 一时进入宁府,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婆媳两个,引了多少姬妾丫鬟媳妇等接出仪门。那尤氏一见了凤姐,必先笑嘲一阵,一手携了宝玉同入上房来归坐。 秦氏献茶毕,凤姐因说∶“你们请我来作什么?有什么好东西孝敬我,就快献上来,我还有事呢。” 尤氏、秦氏未及答话,地下几个姬妾先就笑说∶“二奶奶今儿不来就罢,既来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 宝玉因问∶“大哥哥今日不在家么?” 尤氏道∶“和蓉儿出城与老爷请安去了,要天黑才能回来。可是你怪闷的,坐在这里作什么?何不也去逛逛?” 秦氏笑道∶“今儿巧,上回宝叔立刻要见的我那兄弟,他今儿也在这里,想在书房里呢,宝叔何不去瞧一瞧?” 凤姐说道∶“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我也瞧一瞧。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 秦氏便出去带进一个小后生来,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腼腆含糊,慢向凤姐作揖问好。 凤姐喜得先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携了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问他∶几岁了,读什么书,弟兄几个,学名唤什么。秦钟一一答应了。 宝玉见秦钟人品出众,秦钟见宝玉举止不凡,两人自是一见如故,你言我语的,十来句后,越觉亲密起来。一时摆上茶果,宝玉便说∶“我两个又不吃酒,把果子摆在里间小炕上,我们那里坐去,省得闹你们。” 秦氏笑道∶“宝叔既是爱清净,便到我房中如何?你侄儿今天不在,也没人会吵着你们。”见宝玉点了点头,秦氏便叫了个小丫头领他二人去了。 此时既然只有二人,说话便也随便得多。宝玉道∶“素闻你俊秀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简直使我自惭形秽了。” 秦钟道∶“姐姐曾多次讲起宝叔的风采,今日见了,才知闻名不如见面,正是名不虚传。”二人惺惺相惜,于是相约明年一起读书。 正是融洽之时,秦氏推门进来,宝玉便问何事,秦氏道∶“你侄儿虽腼腆,却性子左强,不大随和此是有的。我恐他顶撞了宝叔,特地来请你千万看着我,不要理他,却不料你们却无需我多说了。” 宝玉笑道∶“我与他只恨今日才相见,何来顶撞之语呢?不过,你不用陪凤姐吗?” “二奶奶她们正在玩牌呢!我因身体不适,便先回来了┅┅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宝叔解我谜团。” “是何事呢?” “┅┅嗯┅┅” 旁边秦钟见秦氏有些迟疑,便道∶“适才与宝叔来此时,见厅外的梅花开得正艳,待我去赏鉴赏鉴。”说着便出去了,还顺手带上了门。 秦氏见秦钟已走,便道∶“上回宝叔在我房中午睡,醒来时却叫着可卿,不知这是何人?” 宝玉忆起了当时可卿所说,既然警幻知道,想必秦氏也是太虚幻境的人,便道∶“我做了个梦。” “梦?那可卿是┅┅” “是你。在梦中与我相会的就是你!” “宝叔,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 “你的名字难道不是可卿?” 秦氏低头不语,为何要问出来呢?在心底收藏一个小秘密不是更好?不过既然已经问了,就只有面对这结果,再说没有人支持一下的话,自己恐怕真的无法再忍受了。 Ps∶这一章抄了不少红楼原文,但由于我在前面写了宝玉和凤姐,实际上人物的神态、语言和动作应该会有所不同的,不过没时间改了。 另外这一章较短,如果加上宝玉和可卿则又太长了,写得也不够自然。主要是因为可卿就快死了,再不写就没时间了,原文也只有名字这唯一的线索,我虽已尽力体会那时的情境,但还是┅┅请大家见谅。 红楼绮梦(七) 宝玉见秦氏低头不语,心中却又想起了昨晚贾蓉和凤姐的事,有个这样的丈夫,恐怕会让她很困扰吧!于是便道∶“可卿,你为何不说话呢?” “┅┅宝叔,我┅┅”秦氏乍听宝玉已经改了称呼,不由得抬起头来。 “既然我已经叫你可卿了,你也不必再叫我宝叔了,就叫宝玉好了!” “┅┅宝、宝玉,我可以这样叫吗?”秦氏只觉得自己是在梦中,是宝玉正带我去重温他的梦境吗? “当然。可是可卿,你是否为了某些事而烦恼呢?”宝玉在秦氏的眼中看到了惊喜,但同时也看到了悲伤。“我会竭尽所能的,如果这样能帮到她的话!” 想到这儿,宝玉又不禁暗骂了贾蓉一声。 “┅┅嗯,难道你都已经知道了?”这种事居然已被人发现,秦氏觉得非常羞愧,尤其是宝玉,这个自己一直暗中倾慕的人。 “这事是他做错了,可卿,你也不必太伤心了。我会找个机会劝劝他的,让他不要再这样错下去。” “可是,他不会听你的。这些天他更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我简直快要疯了!”说着,可卿便伏在桌上低泣起来。 宝玉看着她那微微起伏着的双肩,对她的痛苦有了更深的体会。警幻是怎么了,怎会让可卿是这么一种身分?但无论如何,宝玉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做什么。 可卿的肩上多了一只手,耳边传来宝玉那温柔的声音∶“哭出来吧!那样会好受些。” 她移过头去,迎接她的是宝玉那真挚的目光,在那目光的交汇中,双方的情意均了然于胸,不再犹豫,她扑入宝玉的怀中。宝玉紧紧抱着可卿的娇躯,任凭那热泪顺着肩部流到身上,但他感觉这泪是流到了他的体内,不,是流到了自己的心上。 泪,会是什么滋味的呢?宝玉突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过了好一会,可卿才止住哭声,抬起头来。“梨花一枝春带雨”,这正是宝玉眼前所见到的,然而在可卿的眼中,悲伤已经消失了。“宝玉,谢谢你,我好多了,我想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一切!”仿佛重新取回了生命的活力,说这话时的可卿显得光彩夺目,连脸上的泪看起来都象是一粒粒闪亮的珍珠。 看到可卿如此,宝玉心中也是大是安慰,然而却莫名地有些心悸。就这样放开她吗? 不,心中有个声音说∶你知道她的情意,了解她的意,你应该┅┅“不,我会给你更多的!”宝玉冲口而出。 看着宝玉的双眼,可卿明白了他的想法,她微微仰起了头,然后掩起那美丽的双眸。宝玉轻轻舔去她脸上的泪珠,还有眼睫上那尚未成形的。泪,原来是有点咸的!终于,宝玉吻上了可卿那小巧的红唇,先是轻吮,后是慢舔,可卿也渐渐学会了回应,两人的舌头也交缠在一起。直到快喘不过气了,两张唇才分了开来,然而很快的,它们又再度结合了。 “这是梦吗?我好怕张开眼它就没有了。” “不,这不是梦,而是比梦更美好的。看着我!”盯着可卿那睁开的双目,宝玉道∶“我就站在你的面前,而且还抱着你。我要你!” 可卿眼中闪动着泪光,而宝玉也再次占有了她的朱唇。在深深的口舌交缠的同时,宝玉抱起可卿,走向了那张昨日才睡过的绣榻。 随着可卿身上衣服的逐渐减少,一直隐藏着的美好玉体慢慢地显现出来,柳腰、趐乳,一切都显得那样动人。可卿也放开羞涩,将自己引以为傲的玉体完全展现出来,她要将她最美好的奉献给最爱的人。宝玉也感受到了她的这种心情,便除下外衫,与可卿面对着躺下。 “可卿,你梦见过我吗?”宝玉一边问,一边开始轻抚她那雪白的肌肤。 “┅┅梦见过几次,可每次只梦到你亲吻我时就醒了┅┅啊┅┅你┅┅” “今天就不会那样了,我不但要亲你,还要┅┅”宝玉用动作来表达了他的意思。他的双手已经开始在那丰满的双峰上活动,不时用手指去轻捏她那小巧的乳头。很快,乳头就变得大了一圈,连颜色也变得深了一点。 “┅┅啊┅┅啊┅┅嗯┅┅”可卿发出了声声轻吟,身体传来的感觉是陌生的,但同时也是美好的。以往无论是和丈夫贾蓉,还是那个令人作呕的“他”,那里都只有被抓、被捏所带来的疼痛,而这次,却能让她体会到多层次的美妙感受,随着宝玉手指的动作,她觉得全身都被加热了似的。 宝玉的一只手已经离开了山峰,向着溪谷挺进,而他的嘴唇则接替了手的位置,将之含入口中。他吸吮着长大了的乳头,似乎要从中吸出乳汁来,同时也没忘了舔弄那周围的乳晕。手指在茂密而湿润的森林中找到了入口,那里玉液正在不断涌出,似乎在欢迎客人的到来。宝玉试探着将中指插入那女性神圣的宫殿,而拇指和食指则在外面轻捏着那已经突出了的阴核。 可卿只觉得自己有些忙乱了,因为全身到处都传来了激烈的感受,让她不知去品味哪里的好。乳头上被宝玉轻轻咬了一下,然后用两排牙齿夹住轻磨,与此同时宝玉的另一只手移到了她那丰隆的雪股,而蜜洞中的手指也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啊┅┅啊┅┅我┅┅那里┅┅忍不住了┅┅啊──!!”随着那声拔高的叫喊,可卿的身子开始了剧烈的痉挛,宝玉的手指遭到了彻底的冲刷,同时那里紧紧地收缩着,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感觉好吗?”待她的高潮完全过去了,宝玉才问道。 “嗯,我从没这样快乐过,那一刻,就象是升了天似的,我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 第一次?也就是说她以前都没有达到过高潮了?想起贾蓉说的“不解风情,如同木头”等等,宝玉不禁为可卿感到可悲。 “我会让你再体会到的,甚至会更加美好!”说着,宝玉除去身上最后的衣物,将那等侯多时的玉茎送入了它该去的地方。 “啊┅┅啊┅┅宝玉,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可卿紧紧地搂住宝玉,承受着他一次次的撞击,而眼中却有闪闪的泪光。 就这样,宝玉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技巧,来使身下的可卿有更好的体验,使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顶峰,而可卿也用她那热情但不太纯熟的动作迎合着,因为他们都知道,今天是第一次,但也是最后一次!终于,在可卿又一次拔高的呻吟声中,宝玉也射出了他火热的树汁。 Ps∶这一章是不是写得现代了点呢?谈谈你们的看法吧! 红楼绮梦(八) 两人就这样互拥着躺了良久,这才起身收拾。宝玉道∶“可卿,我要走了,免得被人怀疑。可是,你要为我而保重!” “我会的,宝玉,今天真是要谢谢你,让我有了一个多么美好的回忆!” “┅┅可卿┅┅”宝玉再度吻上了她那微微颤动的红唇,同时紧紧地抱住可卿,仿佛想让两人的身体合为一个似的。 打破记录的长吻终于结束了,两人都有点气喘嘘嘘。“┅┅我要走了┅┅” 可卿轻轻点了点头,而眼泪却忍不住再度出现了。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宝玉突然有不祥的预感,难道这次离别竟是┅┅?“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宝玉第一次感到那些不再是书本上呆板的文本,而是活生生的,是自己现在的感受。“我可以走吗?就这样丢下她一个人?”宝玉这样问自己,然而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呆下去,他只有自己安慰自己∶这不过是暂时的,相距这样近,随时都能再来看看的。 “你去吧!有空的话过来看看我,虽然不能总在一起,但能看到你,知道你就在我的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谁让我们是┅┅”可卿似乎看出了宝玉的想法。 “那┅┅你多休息呀!”宝玉终于走出了房门,然而在那时的回头中,他看到晶莹的泪珠滑过了可卿的面颊。 秦钟却在离门不远的走廊处靠着,见宝玉出来了,便招了招手,将宝玉带到旁边的一个小房间中。关好门后便笑道∶“宝叔,刚才的滋味如何呢?” “你一直都在外面守着吗?”宝玉想起当时秦钟的反应,显然,他是知道可卿对自己的感情的。 “当然,否则要是有人突然闯进来,那还了得?不过,姐姐今天很快乐呢,毕竟宝叔是┅┅” “可卿曾经告诉你了吗?” “虽然没有明说,但她每次回家,跟我谈得最多的就是宝叔你了,我还会不知道吗?不过今天也多亏了宝叔,姐姐最近总是愁眉不展,我问她是什么事,她也不肯告诉我,我真怕她会憋出病来,现在总算是放下心了。” “我也发现了,希望这样能帮上她。好了,我们到前面去吧,凤姐可能都快要去了。”那天气已是掌灯时候,两人出来又看她们顽了一回牌。算帐时,却又是尤氏输了戏酒的东道,言定后日吃这东道,一面就叫送饭。 吃毕晚饭,因天黑了,凤姐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厅。 二人回家,见过众人。宝玉先便回明贾母秦钟要上家塾之事,自己也有了个伴读的朋友,正好发奋,又着实的称赞秦钟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怜爱。凤姐又在一旁帮着说“过日他还来拜老祖宗”等语,说的贾母喜欢起来。凤姐又趁势请贾母后日过去看戏。贾母虽年老,却极有兴头。至后日,又有尤氏来请,遂携了王夫人林黛玉宝玉等过去看戏。 宝玉本意是想再去见见可卿,却不料可卿身体不适,正在房中休息,不便前去,心下闷闷不乐。虽是平时爱好热闹,此时也提不起兴致,想起近日薛宝钗在家养病,未去亲候,意欲去望他一望。 路上闲言少述,且说宝玉来至梨香院中,先入薛姨妈室中来,正见薛姨妈正打点针黹与丫鬟们呢。宝玉忙请了安,薛姨妈忙一把拉了他,抱入怀内,笑说∶“这们冷天,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来,快上炕来坐着罢。”命人倒滚滚的茶来。 宝玉因问∶“哥哥不在家?” 薛姨妈叹道∶“他是没笼头的马,天天忙不了,哪里肯在家一日。” 宝玉道∶“姐姐可大安了?” 薛姨妈道∶“可是呢,你前儿又想着打发人来瞧她。她在后面的房中,你去见她吧。”宝玉便依言去了。 来到宝钗房前一看,门却是关上的,正欲敲门,却听旁边有人轻“嘘”了一声,转身一看,原来是莺儿。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宝玉带到旁边的房中,这才道∶“宝二爷,你是来看小姐的吧!她刚刚吃了药,睡下了。” 宝玉道∶“那你一个人呆在这儿,不闷吗?” 莺儿道∶“我在打络子呢!” 宝玉道∶“那你也替我打几根络子。” 莺儿道∶“装什么的络子?” 宝玉见问,便笑道∶“不管装什么的,你都每样打几个罢。” 莺儿拍手笑道∶“这还了得!要这样,十年也打不完了。” 宝玉笑道∶“好姐姐,你闲着也没事,都替我打了罢。” 莺儿笑道∶“那里一时都打得完,你还是说说打什么吧。” 宝玉道∶“汗巾子就好。” 莺儿道∶“汗巾子是什么颜色的?” 宝玉道∶“大红的。” 莺儿道∶“大红的须是黑络子才好看的,或是石青的才压的住颜色。” 宝玉道∶“松花色配什么?” 莺儿道∶“松花配桃红。” 宝玉笑道∶“这才娇艳。再要雅淡之中带些娇艳。” 莺儿道∶“葱绿柳黄是我最爱的。” 宝玉道∶“也罢了,也打一条桃红,再打一条葱绿。” 莺儿道∶“什么花样呢?” 宝玉道∶“共有几样花样?” 莺儿道∶“一炷香,朝天凳,象眼块,方胜,连环,梅花,柳叶。” 宝玉道∶“前儿你替三姑娘打的那花样是什么?” 莺儿道∶“那是攒心梅花。” 宝玉道∶“就是那样好。”莺儿便理了理线,开始打了起来。 宝玉一面看莺儿打络子,一面说闲话,因问他“十几岁了?” 莺儿手里打着,一面答话说∶“十六岁了。” 宝玉道∶“你本姓什么?” 莺儿道∶“姓黄。” 宝玉笑道∶“这个名姓倒对了,果然是个黄莺儿。” 莺儿笑道∶“我的名字本来是两个字,叫作‘金莺’。姑娘嫌拗口,就单叫‘莺儿’,如今就叫开了。” 宝玉道∶“宝姐姐也算疼你了。明儿宝姐姐出阁,少不得是你跟去了。” 莺儿抿嘴一笑。宝玉笑道∶“我常常和袭人说,明儿不知那一个有福的消受你们主子奴才两个呢?” 莺儿笑道∶“你还不知道我们姑娘有几样世人都没有的好处呢,模样儿还在次。” 宝玉见莺儿娇憨婉转,语笑如痴,早不胜其情了,那更提起宝钗来!便问他道∶“好处在那里?好姐姐,细细告诉我听。” 莺儿笑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又告诉她去。” 宝玉笑道∶“这个自然的。” Ps∶这一章将红楼中的两回来了个“乾坤大挪移”,各位看倌,意下如何呢?写完莺儿的话太长了,还是放在下一章中吧! 红楼绮梦(九) 正说着,只听外头“啪”的一响,将两人吓了一跳。莺儿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打开门去看了看,不过很快就回来了。 宝玉问道∶“是什么声音?” 莺儿道∶“可能是什么碰到了窗子,不过我去看了,却什么人也没有。” 宝玉道∶“不要管那么多了,好姐姐,你还是继续说吧!” 莺儿道∶“好吧,我们姑娘的几件好处,真的是天下人都不如呢!第一,性格温存,不喜不怒,不论是好人歹人全都待得一样,心里辨得很清,也舒舒泰泰的,并无疾言厉色,从不会尖酸刻薄。”宝玉只管点头。“第二,诗书上的功夫深得紧,二爷自然知道。第三,活计上哪一件不精,一样的花线儿,到她的手里便吐出光彩来。” 宝玉道∶“还有呢?” 莺儿笑道∶“她身上有异香,人家的衣服上要 个香,她的衣服只要她穿几天卸下来,就馀香不散;若是常穿的,更香得紧了。第五件,她的眉眼鼻口,粉妆玉琢,哪一件不好?那声音的清脆,口齿的灵俐,哪一件不好?” 宝玉笑道∶“真个不差!不过,既然姐姐你说她常穿的衣服都香得很,那你天天和她在一起,不是也香了吗?” 莺儿笑道∶“我又不是衣服,怎么会香呢?” 宝玉道∶“香不香,你让我香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莺儿笑道∶“怎样是香一下呢?┅┅唔┅┅” 原来宝玉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什么是“香香”,他正细细地品尝着那显然并未被人碰触过的花瓣。那里有点甜,当然,也带着一些芳香,分不清哪些是胭脂的味道,哪些则是她自己的。宝玉在她的唇上轻轻舔过,然后渐渐向里面探索,莺儿先是紧闭的双唇也慢慢分开了,两人的舌尖也第一次有了直接的接触。 宝玉正想继续下去,眼角的馀光却看到了莺儿那涨得通红的粉脸,笑了一下,便分开了。 莺儿赶紧深吸了几口气,这才道∶“这便是‘香香’吗?可是我会透不过气来的。” 宝玉笑道∶“你应该用这呼吸呀!”说着用手点了点她那小巧的鼻子。 莺儿的脸又红了∶“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再来试试!”说着,宝玉便再一次索取了她的双唇。 这次便深入得多了,看得出来,她也在努力学习,并且让宝玉直接体会到了她的进步。口舌交缠了好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而两人唇间连着的细丝似乎还在诉说着刚才的缠绵。 “舒服吗?”宝玉笑问。 “嗯,很奇怪,但是的确很舒服。你呢?” “我却不是很好。”因为宝玉的分身又已经站立起来了。 宝玉是知道原因的,自从那次梦见可卿后,自己的情欲好象变得很高昂,只要有稍微的刺激,就会有很剧烈的反应。而且自那以后,自己几乎天天都会与人交欢,有时一天还会是好几次。偏偏昨晚不是袭人服侍的,而面对晴雯时他的心会变得平静下来,有点像和林妹妹在一起时的感觉。 “为什么呢?是我做得不好吗?┅┅呀,你的额头上有汗呢,我来给你擦一下吧。”说着便拿出一条雪白的手绢,轻轻拭去宝玉额头那细小的汗珠。 宝玉觉得好象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赶紧捉住莺儿的手道∶“你┅┅你还是不要再擦了,我┅┅我怕会伤害到你。” 莺儿笑道∶“擦汗又怎么会伤害到我呢?再说┅┅如果能让你快乐的话,我情被伤害。”说到后来,她娇羞地低下了头。 “┅┅你┅┅你喜欢我?”感受到她话中的情意,宝玉不由得一震,迟疑了半晌才问道。 她几乎听不见地“嗯”了一声,随即藏到宝玉的怀里,在那里,她听见了宝玉那加快了的心跳,而自己的却更快。 “那么,你意成为我的人吗?”为了再一次确定她的心意,宝玉又问了一声。 “┅┅”莺儿用沉默代替了回答,而宝玉也暗自后悔问得太孟浪,居然对一个女儿家问出了这种话。她的回答不是在刚才的语言和动作中早就做出了吗?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问你。你不会怪我吧!” 莺儿依然没有回答,但宝玉从仍在自己怀中的娇躯知道了答案。不再犹豫,他抱起莺儿,走向了她歇息的地方。 放下莺儿后,宝玉再次探寻到了她的香舌,在接受对方热烈的回应的同时,他的双手开始一件件地替她宽衣解带。当这次热吻结束时,莺儿的身上只剩下一个小巧的肚兜,那是以绿色为底的,配上那雪白而又透出微红的肌肤,更是诱人之极。 “真美呀!!”宝玉不禁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莺儿羞得赶紧转向里侧,然而这样却使得那玉背雪股被一览无遗。宝玉也不再拖延了,快速脱去衣服后,便躺在了她的身后。两具火热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莺儿的身体起了一阵颤抖,而宝玉的手却已从肚兜的边缘伸了进去,握住了她那小巧的乳房。 “呀!”全新的刺激使得莺儿叫出了声,而宝玉的另一只手则已经掀起了肚兜的下摆,盖上了她那少女的禁地。虽然有些湿润,但不出所料,那里也同样小巧,令宝玉不禁怀疑自己那庞然大物能否进得去。不过如果现在再退缩的话,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强对她的爱抚,让她那里能够更润滑。 宝玉展开了一轮全面的攻势,特别是对几处最敏感的地方,更是诸多照顾。 效果是很明显的,莺儿已经是气喘嘘嘘了,还不时发出那更加诱惑的低吟∶“┅┅嗯┅┅啊┅┅啊┅┅” 在确定她已经可以接受了之后,宝玉将莺儿那侧着的身体放平,在她的耳边轻轻道∶“好姐姐,我要来了!” 她侧过头去,轻轻点了点头,而那紧张的神色却是难掩。宝玉取下莺儿手上拿着的那块手绢,将之垫在她的身下,并将自己的分身放好位置。为了消除她的紧张,宝玉再次来到了她的胸部,不同的是这次是用嘴来代替,在几乎用尽所有的口技之后,她那紧张的神色已经缓解,而肌肤也不再绷紧。抓住机会,宝玉的玉茎开始了突进,并一举击破了她的防线。 “呀~~!唔┅┅”声音由高亢而变低的原因是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感受到她的痛苦,宝玉停住了动作,并将玉茎抽出了一点。一滴、两滴┅┅那代表着贞洁的鲜血滴在泄有汗迹的手绢上,散成了一朵朵艳丽的桃花。 Ps∶开头莺儿说的好处是抄自一本红楼的续书,因为我是找不出那么多的好处的。 红楼绮梦(十) 看着莺儿正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宝玉爱怜地安慰道∶“好姐姐,没事了,以后会好得多的。你也放松些吧!”说着又在她的身上爱抚起来。 过了一会儿,莺儿觉得刚才那种火辣辣的撕裂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趐痒和对体内那异物的好奇。那就是男人的东西吗?宝玉的那个正在自己的体内呢! 宝玉看见她那紧锁的眉头已渐渐舒开,知道痛楚已经告一段落,便道∶“莺儿,还痛吗?” 莺儿摇摇头道∶“我好多了,你┅┅你这样很难过吧!” 宝玉笑道∶“难过倒未必,不过我们可以更舒服就是了,我要开始了!”说着宝玉便慢慢在她的花园中抽送起来。 莺儿的那里生得比较浅,因此宝玉很容易就探到了她的花心。几番温柔的动作后,莺儿开始发出了那诱人的低吟,随着宝玉进攻速度的加快,她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啊┅二爷,我那里┅┅啊┅┅好奇怪┅┅好象┅┅啊┅┅有什么要流┅┅流出来┅┅啊~~┅┅” 宝玉只觉得自己的龟头被冲得一阵趐麻,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高潮,便停止了动作,让她仔细体会那高潮的馀韵。 过了一会,莺儿才缓过劲来,道∶“我┅┅我刚才好象那儿喷出水来了,身子也变得软绵绵的,是不是我哪里不对了?”说着她就快哭出来了。 宝玉笑道∶“当然不是,那是女子美到极点时的表现呀!你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呢?” “是、是的。” “那么,我们再来尝试一下如何?”望着莺儿那又变红了的粉脸,宝玉又开始继续他那未竟的工作┅┅。 还沉浸在那欢乐后的虚脱中的两人,被突然传来的报时钟声吓了一跳。莺儿惊道∶“呀!都这时间了,小姐恐怕都已经起床了,二爷,我得赶紧过去了。” 说着赶忙开始穿衣。 宝玉道∶“可是,刚才我们那样,你┅┅你受得了吗?” “没、没事的。你不是来见小姐的吗?待我去看看小姐起来了没有。”说着便匆匆出去了。 宝玉也起身收拾,看到那白绢上的片片落红,心中不禁有些儿后悔,叹了口气,还是将之收好。出去一看,旁边的门已经开了,想必宝钗已经起来了,便前去探望。 宝玉掀帘一迈步进去,先就看见薛宝钗正坐在炕上作针线,只见她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宝玉一面看,一面问∶“姐姐可大愈了?” 宝钗抬头只见宝玉进来,脸上一红,连忙起身含笑答说∶“已经大好了,倒多谢记挂着。”说着,让他在炕沿上坐了,即命莺儿斟茶来。 一面又问老太太姨娘安,别的姐妹们都好。一面看宝玉头上戴着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着五色蝴蝶鸾绦,项上挂着长命锁、记名符,另外有一块落草时衔下来的宝玉。宝钗因笑说道∶“成日家说你的这玉,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瞧。”说着便挪近前来。 宝玉亦凑了上去,从项上摘了下来,递在宝钗手内。宝钗托于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趐,五色花纹缠护。 宝钗细细看来,只见正面写的是“通灵宝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反面则是“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看毕,又从新翻过正面来细看,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念了两遍,乃回头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么?” 莺儿嘻嘻地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象是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说着向宝玉眨了眨眼。 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那项圈上也有八个字,我也赏鉴赏鉴。” 宝钗道∶“你别听他的话,没有什么字。” 宝玉笑央∶“好姐姐,你怎么瞧我的了呢。” 宝钗被缠不过,因说道∶“也是个人给了两句吉利话儿,所以錾上了,叫天天带着,不然,沉甸甸的有什么趣儿。”一面说,一面解了排扣,从里面大红袄上将那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掏将出来。 宝玉忙托了锁看时,果然一面有四个篆字,两面八字,共成两句吉谶,写的是“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宝玉看了,也念了两遍,又再念自己的两遍,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 莺儿笑道∶“是个癞头和尚送的,他说必须錾在金器上┅┅”宝钗不待她说完,便嗔她不去倒茶,一面又问宝玉从哪里来。 宝玉此时与宝钗就近,只闻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气,遂问∶“姐姐 的是什么香?我竟从未闻见过这味儿。” 宝钗笑道∶“我最怕 香,好好的衣服, 的烟燎火气的。” 宝玉想起莺儿所言,便问道∶“既如此,这是什么香?” 宝钗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药的香气。” 宝玉笑道∶“什么丸药这么好闻?好姐姐,给我一丸尝尝。” 宝钗笑道∶“又混闹了,一个药也是混吃的?” 一语未了,忽听外面人说∶“林姑娘来了。”话犹未了,林黛玉已摇摇的走了进来,一见宝玉,便笑道∶“嗳哟,我来的不巧了!”宝玉等忙起身笑让坐。 宝钗因笑道∶“这话怎么说?” 黛玉笑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宝钗道∶“我更不解这意。” 黛玉笑道∶“要来一群都来,要不来就一个也不来,今儿他来了,明儿我再来,如此间错开了来着,岂不天天有人来了?也不至于太冷落,也不至于太热闹了。姐姐如何反不解这意思?” 这里薛姨妈已摆了几样细茶果来留他们吃些酒水。宝玉道∶“不必温暖了,我只爱吃冷的。” 宝钗笑道∶“宝兄弟,亏你每日家杂学旁收的,难道就不知道酒性最热,若热吃下去,发散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 从此还不快不要吃那冷的了。” 宝玉听这话有情理,便放下冷酒,命人暖来方饮。黛玉磕着瓜子儿,只抿着嘴笑。 可巧黛玉的小丫鬟雪雁走来与黛玉送小手炉,黛玉因含笑问他∶“谁叫你送来的?难为他费心,那里就冷死了我!” 雪雁道∶“紫鹃姐姐怕姑娘冷,使我送来的。” 黛玉一面接了,抱在怀中,笑道∶“也亏你倒听他的话。我平日和你说的,全当耳旁风,怎么他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快些!” 宝玉听这话,知是黛玉借此奚落他,也无回复之词,只嘻嘻的笑两阵罢了。 宝钗素知黛玉是如此惯了的,也不去睬他。 吃完饭后,黛玉因问宝玉道∶“你走不走?” 宝玉乜斜倦眼道∶“你要走,我和你一同走。” 黛玉听说,遂起身道∶“咱们来了这一日,也该回去了。还不知那边怎么找咱们呢!”说着,二人便告辞。 Ps∶抄了一大段红楼的原文,因为这一章的确是经典(我没法加入情色内容,因为感情还没到那种程度),而且这是红楼中少见的以对话为主的场面,每个人的话中都有多重意思,值得仔细体会。另外一个原因,是有些内容以后会用上。还有,这几篇写得太拘束了,后面将会加入更多自己想象的东西。 红楼绮梦(十一) 话说宝玉与黛玉二人离了梨香院,一同回去,路上宝玉道∶“好妹妹,有几日不见了,不知妹妹近日可好?” 黛玉道∶“你呀,这几日快活得很呢,还记得我这个妹妹吗?” 宝玉道∶“这可冤枉死我了,我又怎敢忘记妹妹呢?──实在是近日诸事无法脱身。” 黛玉笑道∶“你呀!┅┅” 二人谈谈笑笑,不觉已来到了贾母处。贾母尚未用晚饭,知是薛姨妈处来,更加喜欢。因见宝玉吃了酒,遂命他自回房去歇着,不许再出来了。 来至自己的卧室。只见笔墨在案,晴雯先接出来,笑说道∶“好,好,要我研了那些墨,早起高兴,只写了三个字,丢下笔就走了,哄的我们等了一日。快来与我写完这些墨才罢!” 宝玉忽然想起早起的事来,因笑道∶“我写的那三个字在哪里呢?” 晴雯笑道∶“这个人可醉了。你头里过那府里去,嘱咐贴在这门斗上,这会子又这么问。我生怕别人贴坏了,我亲自爬高上梯的贴上,这会子还冻的手僵冷的呢。” 宝玉听了,笑道∶“我忘了。你的手冷,我替你渥着。”说着便伸手携了晴雯的手,同仰首看门斗上新书的三个字。一时黛玉来了,宝玉笑道∶“好妹妹,你别撒谎,你看这三个字哪一个好?” 黛玉仰头看里间门斗上,新贴了三个字,写着“绛云轩”。黛玉笑道∶“个个都好。怎么写的这么好了?明儿也与我写一个匾。” 宝玉嘻嘻的笑道∶“又哄我呢,不过,那样的话,好妹妹你给我做个香囊如何?” 黛玉笑道∶“想不到如今倒学会讨价还价了。” 宝玉央求道∶“妹妹你上次给我做荷包还是春天的事,好妹妹,你就答应了吧!” 黛玉笑道∶“那要看我有没有空闲,要是有的话,说不定会随手做一个的。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宝玉送黛玉出门,回来未见袭人,便问道∶“袭人姐姐呢?”晴雯向里间炕上努嘴。宝玉一看,只见袭人和衣睡着在那里。不由一笑,当下安歇不提。 几日后宝玉与秦钟一同入学,虽得良友为伴,于姐妹处终觉不舍,便至黛玉房中来作辞。彼时黛玉才在窗下对镜理妆,听宝玉说上学去,因笑道∶“好,这一去,可定是要‘蟾宫折桂’去了。我不能送你了。” 宝玉道∶“好妹妹,等我下了学再吃饭。和胭脂膏子也等我来再制。”劳叨了半日,方撤身去了。 黛玉忙又叫住问道∶“你怎么不去辞辞你宝姐姐呢?” 宝玉笑而不答,一径同秦钟上学去了。只是日日与秦钟相伴,不由得挂念可卿的身体,却又无甚藉口可去探望,心中始终无法释怀。 可巧数日后是贾敬的寿辰,邢夫人、王夫人、贾琏、凤姐儿、宝玉等一同去了,贾珍并尤氏接了进去大家见过了,彼此让了坐。贾珍尤氏二人亲自递了茶,因说道∶“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亲又是侄儿,这样的日子,原不敢请他老人家,但是这个时候,天气正凉爽,满园的菊花又盛开,请老祖宗过来散散闷,看着众儿孙热闹热闹,是这个意思。谁知老祖宗又不肯赏脸。” 凤姐儿未等王夫人开口,先说道∶“老太太昨日还说要来着呢,因为晚上看着宝兄弟他们吃桃儿,老人家又嘴馋,吃了有大半个,五更天的时候就一连起来了两次,今日早晨略觉身子倦些。因叫我回大爷,今日断不能来了,说有好吃的要几样,还要很烂的。” 贾珍听了笑道∶“我说老祖宗是爱热闹的,今日不来,必定有个原故,若是这么着就是了。” 王夫人道∶“前日听见你大妹妹说,蓉哥儿媳妇儿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么样?” 尤氏道∶“他这个病得的也奇。前儿老祖宗来看梅花时还好好的,这几日便无法起床了。” 凤姐儿道∶“我说他不是十分支持不住,今日这样的日子,再也不肯不挣扎着上来的,待我去看看她。”说着向宝玉使了个眼色。宝玉领会,二人便和贾蓉到秦氏这边来了。 进了房门,悄悄地走到里间的房门口,秦氏见了,就要站起来,凤姐儿说∶“快别起来,看起猛了头晕。”于是凤姐儿就紧走了两步,拉住秦氏的手说道∶“我的奶奶!怎么几日不见,就瘦的这么着了!”于是就坐在秦氏坐的褥子上。 宝玉眼见可卿病得如此,心下痛惜,只是旁边有人,无从说出,恰好可卿的眼光看了过来,二人目光相交,虽未发一言,却似交换了千言万语,宝玉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了。 凤姐儿心中虽十分难过,但恐怕病人见了众人这个样儿反添心酸,倒不是来开导劝解的意思了。见宝玉这个样子,因说道∶“宝兄弟,你忒婆婆妈妈的了。 她能多大年纪的人,略病一病儿就这么想那么想的,这不是自己倒给自己添病了么?”当下着力解劝了一番,又低低的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方与宝玉一起告辞。 宝玉推说身体不适,便先回荣府去了,凤姐心情不好,自去园中散心,不想二人此去,各有遇合。 宝玉正打算回去,却不料在路上看见贾环鬼鬼祟祟地去了王夫人的房间,心想∶“他不在东府中看戏,偷偷跑回来干什么呢?”好奇心一起,便悄悄跟在他的后面。 只见他很熟悉地绕到了一间房前,敲了几下,便推门进去,随即听见关门上闩的声音。这儿不是王夫人的丫鬟住的房间吗?贾环他来这儿干什么呢?宝玉正想着,却听“吱”的一声,旁边的门打开了。宝玉赶紧藏在柱后,只见一个人走了出来,原来是金钏儿,看样子她正要到别处去。 宝玉便在她走过身边时拉了一把,金钏一惊回头,却看见宝玉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将她拉至一旁,这才问道∶“金钏姐姐,你去哪儿?” 金钏看了看宝玉,笑道∶“房里闷得慌,出来走走。二爷,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那里唱戏吵得很,我便先回来了。对了,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你隔壁住的是谁?” 金钏笑道∶“是彩云和彩霞呀!我和妹妹玉钏住在这间,她们俩住在那间。 今儿彩云跟着夫人去了,我们正闲着没事干,玉钏去找香菱她们玩了。对了,二爷怎么问起她来了?莫非是想来窃玉偷香?”说着便轻笑了一声。 宝玉道∶“别说笑话了,就算是偷香我当然也是找你呀!──我是看到贾环偷偷摸摸地跑回来,去了那儿。” 金钏听到前一句话,不禁脸一红,又听到后面的,便笑道∶“原来是这样。 二爷,你想不想看戏呢?” “看戏?什么戏?”宝玉奇道。 金钏笑道∶“你先别问那么多,要看就跟我进来!”说着便领宝玉进了她的房间。 红楼绮梦(十二) 来到房中,金钏先关上门,轻轻爬上床,回头使了个眼色,示意宝玉不要弄出声响,然后便面贴着墙壁向隔壁张望。原来这墙上有两个洞,可以从洞中看到隔壁彩云和彩霞房间的一切。金钏跪在床上利用下面一个小洞,并示意宝玉由上面一个洞向里看。 这样宝玉就相当于趴在金钏的背上,眼对着洞口一看,唷,隔壁正上演一出活色声香的好戏呢! 原来贾环正搂着彩霞说悄悄话,声音听不大清楚,但好在很快变成了动作。 只见他抱着彩霞连亲了几口,然后便迫不急待地拉她到了床边,开始为她宽衣解带。彩霞长得还不错,虽然比不上我房中的晴雯、袭人,但也算的难得的了。显然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彩霞也是主动配合,很快身上便一丝不挂了。 只见她发育得不错,胸前的隆起已初具规模,阴阜上生着些稀疏的细毛,淡红的阴唇在开合着,更显出少女的动人。 宝玉已看得欲念大动,一双手已开始不老实地在金钏儿身上活动起来,很快便将手伸进她的衣内,握住了她的双乳。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宝玉的动作也未拒绝。宝玉揉着她结实的乳房,轻捏着她的乳头,金钏微微发出呻吟,使得宝玉差点要马上┅┅又怕错过了好戏,便暂停动作,再度抬头由小洞中望去。 此时贾环也已脱光了衣服,那根阳具也早就伸直变硬,虽然与宝玉的相差甚远,但对于这种小姑娘来说也是足够了。他跪在彩霞的双腿间,用手分开阴唇,将阳具塞入之后,便伏在她的身上开始抽送起来。 彩霞也渐渐以动作来回应,同时口中也开始发出“┅┅嗯┅┅啊┅┅”的声音。这声音混合着那阳具出入的声音以及浪水的唧唧声,使得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得更加淫靡。 金钏已看得欲火上升,浑身发热,娇喘不已,那肥圆的臀部向后一拱一拱的正顶在宝玉的胯间。这时宝玉的玉茎也已经铁硬的了,于是便迅速脱光两人的衣物,紧紧抱住金钏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宝玉吮着她的红唇,揉着她那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也被弄得竖立起来。 金钏已经受不了了,轻轻在宝玉的耳边说道∶“宝二爷,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这句话又给了宝玉莫大的鼓励,本来就已硬梆梆的玉茎又跳了一跳,便伏在金钏的身上,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玉腿。宝玉的玉茎已顶到她的玉门,见她那鲜红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浪水,于是取了块白绢放在她的身下,再对准入口小心地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绉了一下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的“恩!”了一声,十足表现着她那一股舒服劲儿。 在这一顶之下,玉茎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金钏的阴户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宝玉的玉茎。金钏还是处女,所以宝玉也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后抽了抽再向前顶,不料金钏一场戏看下来,那私处早已是泛滥成灾,这下玉茎便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轻轻呼痛∶“宝二爷!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宝玉赶紧加强手上对她双乳的刺激,下身则缓缓抽送了约五、六十下,见金钏也不再皱眉了,便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掀起,迎合着宝玉的动作。因为怕隔壁的贾环和彩霞听到这里神秘的浪声,两人的动作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金钏虽然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金钏打了一个寒颤,里面一阵阵的阴精泄了出来,宝玉怜她是初次开苞,也就不为己甚,暂停一会,也让她休息休息。 再看那边,贾环早已是鸣金收兵,便搂着金钏儿躺下,一边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着,一边说着悄悄话。说着说着宝玉便凑在金钏的耳边问道∶“金钏姐姐,你怎么会知道他们是在做这事呢?” 金钏也同样在他的耳边道∶“他们又不是第一次,有次弄的声音太大了,我开始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到他们窗外才看到。后来我看他来得挺勤快,便挖了这两个洞好看戏呀!” 宝玉笑道∶“难怪你刚才都浪成那样了,看来是早就想了,是不是?” 金钏白了他一眼,道∶“你呀,真是没好心,人家的身子给你占了,反倒来说起这种风凉话来了,早知这样,开始就让你在外面稀里糊涂好了。”说着便扭过身去。 宝玉笑道∶“好了,是我不对,我赔礼道歉,别闹了,我们还是珍惜这难得的时间吧!”说着便伸手将她的双峰揽入手中,同时在她那光洁的玉背上细细舔过,很快她又发出那迷人的低吟。宝玉兴起,便将她放平,飞身上去,又开始了另一轮的激战。 这次显然她的快感要比前一次强得多,那开苞时的痛苦早被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滋味所代替。宝玉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知道她已经渐渐适应,于是相应地加快了节奏,每次都将玉茎抽至只剩头部,然后再齐根送入,更添加了龟头在她花心处的旋转摩擦。金钏如何禁得起这比刚才不知强了多少倍的刺激,花园一阵收缩,身子颤抖,张嘴便要叫出声来。 宝玉赶紧封住她的红唇,金钏只有从鼻孔中发出“┅┅嗯┅┅哼┅┅”之哼声,将宝玉搂得紧紧的,双腿抖动,花心深处如同黄河决堤似的,涌出大量的阴精,冲击着他的龟头。 “金钏儿姐姐,过瘾了吗?”宝玉享受着这冲击的快感,笑着轻问。 “┅┅过瘾了┅┅嗯┅┅宝二爷,你┅┅你也舒服吗?”金钏待高潮完全过后,这才有气无力的答道。 宝玉虽然还没到满足的时候,但见金钏初次欢会,已不胜情,便道∶“我也很舒服呢!” 金钏却也知道,便道∶“你┅┅还来吧,我┅┅我没事的。”说着,粉脸上的红云却已到了耳根。 宝玉怜惜地望望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男欢女爱,不过不再是刚才那样的疾风暴雨,而是和风细雨般的轻抽慢送。然而这样也同样带来了快感,更有一分温馨与甜蜜,不久后她又再次达到了顶峰,这次宝玉也注入了自己的精华。 看着金钏那满足的笑容,宝玉那可卿的病情带来的忧虑也得到了缓解,安心地躺了下来。 Ps∶开始那一段严格说来是抄人家的,因为刚读了一篇文章,发现有一处跟自己设想的大同小异,便懒得再去写一个类似的场景,有谁看得出出处吗? 红楼绮梦(十三) 过了一会儿,金钏才开始起身收拾,她拿出枕边的丝巾,轻轻地替宝玉擦拭着那上面还带有她处子元红的玉柱,那儿虽然因射精有些软化,却仍然保持着高昂的态势。宝玉也闭上眼睛,仔细享受她那轻柔的服务。 金钏细细将宝玉那儿擦过之后,又转过身去,清理自身下体的风流遗迹,直到诸事处理完毕,这才搂着宝玉睡下,顺手拉过半幅红绫被,将二人那赤裸的身躯盖住。宝玉也想多享受享受这香艳而又宁静的时刻,便安安静静地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有人推门进来,嘴上还叫着“姐姐”,宝玉知是玉钏回来了,便假装睡着了,看金钏如何处理此事。 金钏儿也醒了,一看是玉钏,“嘘”了一声,轻声道∶“妹妹,你快关好门过来!” 玉钏这时刚看到了房内的情形,羞得满脸通红,正要出去,听见这话,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关上门,来到床边道∶“姐姐,这是什么回事?他是谁?” 金钏道∶“嘘,轻声点,别吵醒他。他就是宝玉呀!你也都看到了,我刚和他┅┅” 玉钏更是羞得不得了,低头道∶“那你还让他就这样睡着?要是被人看到可不太好。” 金钏笑道∶“你是我的亲妹妹,又有什么关系呢?平日里你我的心事没有没谈过的,不如今日就让你也一并了了心吧!” 玉钏已是头低得无可再低,轻笑着道∶“啊呀!姐姐真是不得了,刚和人这样,就忘了自己是个女孩儿家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金钏道∶“我们是姐妹,自然无话不说。你的心事我也很清楚,至于宝玉,我知道他刚才还未满足。你也不要再扭扭捏捏了,宝玉,你也不用再装睡了。” 宝玉见已被识破,便笑着坐了起来,玉钏便起身想走,却被金钏拉住,回头道∶“宝玉,你也要表现出点诚意才可呀!” 宝玉笑道∶“遵命!玉钏妹妹,能和你同赴巫山,共效鸾凤,我求之不得,不知你意下如何?” 玉钏低头不语,金钏便将她的手放入宝玉手中,道∶“成了,她也答应了。 不过宝玉,玉钏她年纪还小,更是初次经历,你可要小心护持呀!” 宝玉笑道∶“自当如此!”说着便将玉钏揽入怀中。 宝玉知道她害羞得很,便先不急替她宽衣,而是亲吻她的额头、粉脸。虽然她双眼紧闭,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她的呼吸却渐渐地急促起来。宝玉继续吻过她的双眼、面颊直至粉颈,绕了一圈后才正式亲上了她那小巧的双唇。只觉柔软嫩滑,几次探寻,终于将舌头伸入她的嘴中,尽力吸取她口中的玉液琼浆,然后再勾着她的丁香回到自己这边,从此再不放它离开。 一番长吻之下,玉钏的鼻息渐重,娇喘微微,渐渐地已到神魂颠倒的地步。 直到宝玉放开她的小嘴时,她才长出了口气,却发现衣带半解,宝玉的双手已深入衣内,还来不及开口,就早已在宝玉双手的攻势下瘫痪了。 宝玉轻而易举地替她宽衣解带,很快地一个美丽娇艳的无暇玉体就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的面前。他细心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洁白如玉的肌肤,盈盈一握的双峰,还有那少女未完全发育的玉户,与金钏相比,丰满不足,却是更娇小可爱。 宝玉知道对于处女急不得,于是便与她侧身躺下,开始性爱的前奏曲──爱抚。他的一只手揉搓着她的乳房,而嘴中则含着另外一个,另一只手则游遍她的全身,最后终于来到了她那芳草萋萋的“鹦鹉洲”。随着宝玉的动作,她的花房中渐渐流出了蜜汁,而当宝玉的手指找到了那不大的花芽,并加以挑逗时,玉钏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宝玉见时机已到,便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玉茎对准那期待已久的入口,轻轻一顶,已进去了一部份。看看玉钏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再一用力,玉茎已无视她那微薄的抵抗,直抵她的花心。 “啊!┅┅轻、轻一点┅┅宝玉┅┅好痛┅┅你的太大了┅┅” 宝玉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便停下了动作,安慰道∶“玉钏妹妹,没事的,这痛很快就过去了。” 金钏也在旁边道∶“妹妹,女孩儿家总得经过这一关的,过会儿就好了,我刚才不也是这样吗?不会有事的。” 过了一会,玉钏觉得疼痛稍减,趐痒之感渐生,便道∶“二爷,我好多了,你┅┅” 宝玉闻言,便略动了动,玉钏又叫道∶“二爷┅┅不要那么用力┅┅还┅还有点痛!┅┅”宝玉知道难关将过,开始慢慢抽插起来,就这样弄了几十下,她的手已由推拒变成了紧抱。 知道她的快感已经超过了疼痛,宝玉开始加快了速度,她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渐渐地也开始了迎合。然而玉钏毕竟是初经风雨,不堪久战,很快便支持不住,随着一声轻叫,花心中喷出一次次的阴精,那一瞬间,她的魂魄犹如飞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快美难言。 宝玉见她已达到了高潮,怕她年纪幼小,经不起多压,便搂着她翻了个身,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待她高潮平复后,又开始了挺动。 金钏目睹了这一场春宫好戏,也已按捺不住,便拖过宝玉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那又是汁水淋漓的秘处,宝玉知道她欲念已动,却分身乏术,便用手在那里扣挖起来,很快房中便又多了一个人的呻吟。 玉钏初在上时还有些羞涩,但毕竟刚才已经云雨一番,便渐渐起落起来,那津液由二人交合之处流下,顺着玉茎流到床上。宝玉也不断在下配合,不时直捣花心,不多时玉钏便再次泄身,再也端坐不住,倒在宝玉的身旁。 宝玉却意犹未尽,见金钏已是等待多时,便移师入内,再效于飞。金钏也是春心早萌,全力迎合,比之当初的云雨初试,更有一番酣畅淋漓的妙境。 几番癫狂之下,金钏已是一泄如注,宝玉也在几次快速有力的冲刺后,在金钏体内注入了自己的精华。望着这两个刚刚献身给自己的女子,宝玉心中柔情满溢,将她们再次揽入怀中。 红楼绮梦(十四) 宝玉离开时已是黄昏了,然而在路上却再次看见了凤姐。她急匆匆地走着,好象也没看到宝玉,宝玉本来打算招呼她的,想想也就算了。不过宝玉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回到房中见晴雯正在梳妆,便笑问道∶“晴雯,你是怎么了,现在才起床吗?” “才不是呢,刚才和麝月她们玩,头发都散了,便重梳了一下┅┅总算弄好了,二爷,你看看怎样?” 宝玉笑道∶“我要是早一点回来就可以替你梳了,不过你做的也很好呀!” 突然灵光一闪,知道了自己刚才觉得凤姐怪怪的原因了,原来凤姐的珠髻有些凌乱,衣饰也有点散,难道她又趁此机会和贾蓉去偷情了吗?亏她还说和可卿是最亲厚的。 正想着,却听晴雯道∶“二爷,你在想什么呢?” 宝玉回过神来,道∶“没什么。晴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人时就喊我宝玉吧!” 晴雯笑道∶“那可不行,现在这屋里什么时候缺得了人呢?你看,袭人回来了。”宝玉见袭人已回,便不再多说,随便换了个话题与她们谈笑起来。 之后数日,听说可卿的病势渐重,宝玉放心不下,便藉凤姐再去探望之机一同前去,终于找到个机会与可卿单独相处。虽是只能说几句话,却已将二人的心意都表露无遗,宝玉又加意慰籍了一番,这才与凤姐同回荣府。凤姐见探望后秦氏面色好了不少,回复贾母和王夫人时便说说病情已有起色,心下却着实担心,不料秦氏竟真的有所好转,此是后事,暂且不提。 却说凤姐儿回到了家中,平儿将烘的家常的衣服给凤姐儿换了。凤姐儿方坐下,问道∶“家里没有什么事么?” 平儿方端了茶来,递了过去,说道∶“没有什么事。就是瑞大爷使人来打听奶奶在家没有,他要来请安说话。” 凤姐儿听了,哼了一声,说道∶“这畜生合该作死,看他来了怎么样!” 平儿因问道∶“这瑞大爷是因什么只管来?” 凤姐儿迟疑了一下,便说道∶“前次探望蓉儿媳妇时被他撞上,竟想动手动脚,我正愁没机会治他呢!” 平儿说道∶“癞蛤蟆想天鹅肉吃,没人伦的混帐东西,起这个念头,叫他不得好死!” 凤姐儿道∶“等他来了,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见有人回说∶“瑞大爷来了。”凤姐急命∶“快请进来。” 贾瑞见往里让,心中喜出望外,急忙进来,一见了凤姐,满面陪笑,连连问好。凤姐儿也假意殷勤,让茶让坐。贾瑞见凤姐这般打扮,亦发趐倒,便用言辞试探,凤姐也假意迎合。贾瑞见如此,又往前凑了一凑,凤姐悄悄道∶“放尊重着,别叫丫头们看了笑话。” 贾瑞如听纶音佛语一般,忙往后退。凤姐笑道∶“你该走了。” 贾瑞说∶“我再坐一坐儿。──好狠心的嫂子。” 凤姐又悄悄的道∶“大天白日,人来人往,你就在这里也不方便。你且去,等着晚上起了更你来,悄悄的在西边穿堂儿等我。” 贾瑞听了,如得珍宝,忙问道∶“你别哄我。但只那里人过的多,怎么好躲的?” 凤姐道∶“你只管放心。我把上夜的小们都放了假,两边门一关,再没别人了。”贾瑞听了,喜之不尽,忙忙的告辞而去。 见贾瑞走了,平儿便道∶“这瑞大爷今晚只怕要吃些苦头呢!” 凤姐道∶“若是他知错,就此作罢,我便放他一条生路;若是他再来,你便叫人去请蓉儿和芹儿过来,我自有计较。”当下安歇不提。 却说贾瑞受了一夜风寒,却心有不甘,过后两日,得了空,便仍来找凤姐。 凤姐故意抱怨他失信,贾瑞便急的赌身发誓,又道∶“那日东府中的事,嫂子不会忘记吧!” 凤姐见提起此事,心下更怒,便又约他道∶“今日晚上,你别在那里了。你在我这房后小过道子里那间空屋里等我,可别冒撞了。” 贾瑞道∶“果真?” 凤姐道∶“谁可哄你,你不信就别来。” 贾瑞道∶“来,来,来。死也要来!” 凤姐道∶“这会子你先去罢。”贾瑞料定晚间必妥,此时先去了。 第二日贾蓉来回凤姐,凤姐问道∶“事情办得如何?”贾蓉便笑道∶“婶子放心,这回瑞老大回去至少也要躺十天半月的,何况还有借据在我们手上,以后有他好受的呢!──那芹儿却也作怪,要了人家的钱还不算,居然说不能让他白来,硬将瑞老大的后庭给开了。” 凤姐笑骂道∶“这么说你倒是个好人了?还不是一样插了一脚!” 贾蓉笑道∶“那也是为婶子出气呀!我为婶子办了这件事,婶子有什么奖赏呢?” 凤姐笑道∶“奖你的头!你不知道问你媳妇要奖赏吗?” 贾蓉道∶“她虽好些了,也还不能下床呢,如何奖赏?还是请婶子你┅┅” 凤姐打断道∶“好了好了,今天就便宜你了。死蓉儿,你还等什么呢?”贾蓉闻言大喜,便与凤姐肆意欢会,一直到日头偏西,这才离去。 按下凤姐不表,却说宝玉闻得可卿身体渐好,大是安心,不几日传来贾瑞暴卒,他也毫不在意,只是天天与黛玉一起。谁知这年冬底,林如海的书信寄来,却为身泄重疾,写书特来接林黛玉回去。贾母听了,未免又加忧闷,只得忙忙的打点黛玉起身。 宝玉大不自在,争奈父女之情,也不好拦劝,只得洒泪而别。 因黛玉回去,剩得自己孤栖,也不和人顽耍,每到晚间便索然睡了。不料一晚睡至三更,却觉恍恍惚惚,似又见到可卿,只听她笑道∶“宝玉,我要先回太虚幻境了,你要记着来看我呀!”说着便往前走,宝玉在后叫道∶“可卿姐姐,你等等,说清楚一点呀!”可卿却一步不停,转眼便没了踪影。 宝玉大叫惊醒,却见袭人匆匆进来道∶“二爷,刚才东府传来消息,蓉大奶奶┅┅” 宝玉一惊,赶紧翻身爬起,追问道∶“她、她怎么了?” 袭人道∶“东府蓉大奶奶没了。” 宝玉一听,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的不忍,“哇!”的一声直喷出一口血来。 袭人等慌慌忙忙上来搀扶,问是怎么样,又要回贾母来请大夫。宝玉笑道∶“不用忙,不相干,这是急火攻心,血不归经。”说着便爬起来,要衣服换了,来见贾母,即时要过去。袭人见他如此,心中虽放不下,又不敢拦,只是由他罢了。 贾母见他要去,因说∶“才咽气的人,那里不干净,二则夜里风大,等明早再去不迟。” 宝玉哪里肯依。贾母命人备车,多派跟随人役,拥护前来。一直到了宁国府前,只见府门洞开,两边灯笼照如白昼,乱烘烘人来人往,里面哭声摇山振岳。 原来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那长一辈的想他素日孝顺,平一辈的想他素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想他素日慈爱,以及家中仆从老小想他素日怜贫惜贱,慈老爱幼之恩,莫不悲嚎痛哭者。 宝玉下了车,忙忙奔至停灵之室痛哭一番,回到房中仍是伤心不已。转念一想,前几日还听说可卿身子渐好,如何这么快便突然没了?想必其中定有隐情。 Ps∶读红楼较深入的人都知道原稿中有“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一回,我即是依据此回改写的,当然由于前文中的感情倾向,我仍然会作一些变动。 红楼绮梦(十五) 却说宝玉心伤可卿之死,又疑其中另有隐情,但此时东府中人声鼎沸,也不便询问,更重要的是根本就不知道该去问谁,因此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不觉已是天明。 刚洗漱完,就见袭人进来道∶“二爷,竟有件奇事呢!”宝玉忙问端详,却原来秦氏之丫鬟名唤瑞珠者,见秦氏死了,他也触柱而亡。此事可罕,合族人也都称叹。贾珍遂以孙女之礼敛殡,一并停灵于会芳园中之登仙阁。小丫鬟名宝珠者,因见秦氏身无所出,乃甘心为义女,誓任摔丧驾灵之任。贾珍喜之不尽,即时传下,从此皆呼宝珠为小姐。那宝珠按未嫁女之丧,在灵前哀哀欲绝。 宝玉听了,不觉有些疑虑,瑞珠和宝珠都是可卿的贴身丫鬟,虽说可卿平日待人不错,恐怕也没到这地步,那会是因为什么呢?难道┅┅对了,一定是她们知道了什么秘密,可卿之死决不是这样简单!想到此处,宝玉恨不得马上去问个明白,可是瑞珠已死,宝珠任孝女之职,今日来祭之人必定众多,想来也无机会问她,还是到晚上无人时再去吧!“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宝玉对自己说道。 在焦急的等待中,时间一刻一刻地过去了,终于那一弯残月已悄悄地挂在天边,宝玉也来到了宝珠的房前。正要敲门,却听里面有些异响,宝玉心下奇怪,难道有人与我同一想法而先到了不成?于是便湿破窗纸,往里一瞧,原来竟是贾珍。他怎么会在这儿呢?只听宝珠道∶“老爷,少奶奶刚死,你就饶了我吧!” 贾珍却笑道∶“瑞珠那小丫头死了,你倒机灵,自认为义女,我便让上下以小姐称呼。你这样一步登天,难道就不想回报我些什么吗?”说着便将她推倒在床上,跟着便扑了上去。 “不┅┅不要!┅┅老爷┅┅”宝珠极力抵抗着,却只能眼看着自己衣服的不断减少。宝玉在外面看到这样一副景像,早已按捺不住,就想冲了进去,恰在这时,却听见贾珍道∶“死丫头,叫什么叫!你又不会少块肉,反而会有不少好处。我那媳妇儿死了,今天你就作次替身吧!” 宝珠哭道∶“老爷┅┅不要┅┅那件事打死我也不敢说出去,老爷┅┅你就放过我吧┅┅” 宝玉听出二人话中另有玄机,难道贾珍此前竟也以此禽兽手段对待可卿?于是便强按心中怒火,继续看了下去。 却见贾珍见宝珠仍是全力反抗着,自己一时也无法得逞,不禁大怒,抬手便“啪啪”给了她几个耳光,喝道∶“叫什么叫!我看上了你,这是你的福气,你竟然不知好歹,推三阻四,不想活了是吗?刚听了几句小姐就摆起小姐的架子了吗?你还以为你是真的千金小姐来了。趁早从了我,有你的好处,以后要什么有什么,不然的话,”他哼了几声,又道∶“你还记得瑞珠是怎么死的吧!” “┅┅老爷,不┅┅不要杀我,我┅┅”宝珠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贾珍见已吓住了她,便淫笑了几声,说道∶“既是如此,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我自然不会亏待你。”说着便开始一件件地脱下宝珠的衣服,宝珠虽是极端不,却又不敢再抵抗,只能发出声声嘤嘤低泣。 宝玉也在暗中思量,到底要不要想法阻止?可贾珍是当今贾家的族长,就算是自己出面,也未必能救得了她,更何况可卿之事现在还只是有些眉目,不可打草惊蛇。 宝玉再抬头望去,却见宝珠身上已只剩下贴身的小衣,蜷缩在床里侧,身子还在不段地发抖。贾珍见了,咽了口口水,道∶“想不到你这小丫头不但脸蛋不错,这细皮嫩肉的,却也不错呢!我早就应该上了你的,不过今日也还不晚。” 说着又淫笑了几声,便上前三把两把扯光她仅剩的屏障,两只禄山之爪早已抓住宝珠那还未发育完全的乳房。 只见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搓着那对娇小的乳房,并不时抓捏着,很快宝珠的乳房上就多出了一道道青紫的印痕。她的低泣早已变成了痛叫,却又挨了一个耳光,只听贾珍低喝道∶“给我闭嘴,鬼叫些什么!” 宝珠只得忍气吞声,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上肆虐,两行眼泪却早已流了下来。 贾珍根本不理她的反应,一只手伸向了她的下体,而替代的,那张几乎被胡须盖住了的嘴就凑上了宝珠的乳房。很显然他是用咬的,而且很用力,宝珠的乳房上马上便新添了几道深深的齿痕。宝珠的上齿都几乎将下唇咬破了,随着头在枕上的摆动,眼泪也已是满脸都是。 贾珍在她乳房上弄得多了,也觉无味,便更改阵地,改到她那只生着些稀疏细毛的阴户上。他熟练地将中指插入阴道之内,在外的手指则不断摩擦着宝珠的阴唇。宝珠虽是心中不,怎奈身体却渐渐起了变化,阴户中也开始流出水来,那小小的阴核也露了出来。贾珍见状,便将无名指也伸了进去,拇指和食指则在外捏着那有些害羞的阴核。 宝珠初经人事,哪禁得起贾珍这花中老手的如此手段,很快便气喘嘘嘘,随着贾珍手指的动作,她的身体开始了阵阵的扭动。贾珍见她已有反应,更是加快了动作,到后来干脆换成嘴去舔动,终于宝珠在一次剧烈的颤抖后,处子元精便喷了出来,被贾珍全部吃进嘴里,仔细品味后道∶“哈哈,味道不错,果然还是个处女,正好让我滋补滋补。” 床上的宝珠却为自己身体的反应而感到羞愧,为什么在这样羞辱的情形下,自己竟然会┅┅正想着,却见贾珍正脱下衣服,露出那晃动着的物事。那东西已经站起,长不到四寸,粗如三指并拢,通体乌黑,前端却是暗红色,满布青筋,看起来甚是狰狞。 就算是宝玉也是第一次觉得这东西的丑恶,更何况是未曾经历的宝珠,简直被吓倒了。 贾珍用手握住阳具摇了摇,道∶“小丫头,刚才老爷让你快活了,还不快过来服侍老爷?”那声声淫笑,在这暗夜之中,听起来更是刺耳。 Ps∶其实原书在此处有疏漏,第十三回写宝玉从梦中听见说秦氏死了,但事实上梦见可卿的却是凤姐,相信这是修改原稿时未改干净留下的。 红楼绮梦(十六) 宝珠听得此言,吓得又往里面缩了缩,然而床上总共就只有这么大的地方,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看着她那惊骇的模样,贾珍更是兴奋,那物事不觉又高了几分,强抓宝珠之手放于其上,道∶“还不快为老爷消消火!” 宝珠避之唯恐不及,可刚想抽回手,却又被贾珍牢牢抓住,只听他道∶“什么!给我老老实实的,否则的话┅┅”说着又是几声冷笑。宝珠只得用那只小手在其上揉捏着,眼泪却又止不住流了下来,滴在她的手上,又流到贾珍的下体。 宝珠从未做过此事,不知该如何动作,只是一味套动而已。贾珍却是欲火如焚,就这样如何能使他满足?低骂了声“蠢货!”用手捉住宝珠那早已散开的头发,往后使劲一带,只听宝珠“啊”地叫了一声,贾珍却趁机将被松开的阳具直接插入宝珠的口中。 那里有着腥、骚,还有男人的体味,混合在一起,更是中人欲呕。宝珠将头向后仰着,试图摆脱这可怕的东西,却哪里能够?贾珍双手抓住她的头发,又狠命一顶,直顶到宝珠的喉咙,弄得她差点翻了白眼。贾珍却毫不在意,就这样在她的口中抽插起来,嘴上却也不闲着∶“小淫妇,这张小嘴还不错嘛,待会我再试试下面那张,哈哈哈┅┅” 宝珠早已放弃了那无谓的抵抗,就如木雕泥塑任凭贾珍肆虐,随着他的冲击身子也一晃一晃的。贾珍渐渐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味道还真不错┅┅不过就是根木头似的┅┅真是的,跟你主子一个样┅┅啊┅┅看来我得停下了┅┅正好去替你开苞┅┅哈哈┅┅” 想是高潮将至,贾珍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已经是一把年纪了,如果就这样射在宝珠的嘴里,他可没办法像年轻人那样很快再举。于是便停下动作,将那沾满了宝珠唾液的东西抽出,打算就此为她破身,不料却听“砰”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砸到了门上。贾珍一惊,那老汤便不可抑止地冲了出来,喷得宝珠满头满脸都是。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来此捣乱!”说着,贾珍穿上衣物,冲了出来,却见四下无人,又气冲冲地回到了屋内。 宝珠仍然是刚才那副模样,连脸上的东西都没有擦去,贾珍恨恨地道∶“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哼!”说着便离开了。 宝珠呆了半晌,见贾珍真的走了,这才拿起汗巾,擦去脸上的污迹,没擦几下,便用汗巾蒙住自己的脸,就这样痛哭起来。哭了好一会,这才继续清理着,刚穿好衣服,却又听见房门的开关声,宝珠一惊抬头,道∶“老、老爷┅┅啊,原来是宝二爷!” 原来宝玉躲在外面看着,眼见宝珠真的快要失身,心知不可再等下去,便拾了块石头丢到门上,待贾珍出来查看时他早已藏好,直到贾珍真的走了后,他才再度于窗前观看,见宝珠这样,心中也自叹息,直到她收拾得差不多了,这才推门进去。 宝珠见进来的竟是宝玉,不禁大为诧异,但转念一想,便明白了,道∶“刚才是宝二爷弄出声音的吧!宝珠感激不尽。” 宝玉见她已猜到,便也不再否认,道∶“宝珠姐姐,我是有事要问你,因白天人多口杂,这才乘夜前来,还请姐姐见告。” 宝珠道∶“宝二爷有何事情,只要我宝珠知道的,自当全部说出。” “那好,我要问的只有一件事,可卿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宝珠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到这个地步了,我也就不再隐瞒了。少奶奶她┅┅她是自缢而亡的!” 虽然已有些猜到,但听到宝珠这样说出来,宝玉仍然感到震惊,不由得退了一步,道∶“自缢而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清楚!” 宝珠见宝玉那急切的样子,便将昨夜自己所看到的源源本本地说了出来。 “昨晚快到三更时,我突然觉得内急,起来小解后却发现少奶奶不见了,我便叫醒瑞珠一同去找。这么晚了,少奶奶想必不会走远,果然我们发现附近的天香楼中似乎有亮光,夜里也不便呼喊,再者也怕弄错了,我们便悄悄去了那儿。 果然我们刚上二楼便听见少奶奶的声音,只听她道∶‘公公,不┅┅不要这样,我┅我要回去了!’我们俩一惊,难道老爷也在这儿?便赶紧躲在窗下,接着便听到老爷说∶‘又不是第一次,你还推三阻四什么?好容易等到你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又怎会放你回去呢?哈哈┅┅’ 却听少奶奶道∶‘不、不行,我这些日子已经想过很多次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我是你的儿媳妇呀!求求你,你就放过我吧!’又听见老爷笑道∶‘是儿媳妇又怎么样呢?你那丈夫不也是一样和他二婶子鬼混吗?况且这是第几次了? 现在想抽身也太晚了!’ 少奶奶道∶‘虽然是这样,但我现在绝不会再让你们碰我的身子!你要是再逼我的话,我便死给你看!’老爷却哼了一声,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以为你又是谁?轮到你说不行的吗?再说,你要是那样三贞九烈的话,恐怕早就不在这世上了,还装什么贞洁!’ 少奶奶又道∶‘不错,以前我是怕了你,也不敢违抗,可是┅┅现在,我不再害怕了。’说着便听见脚步声,显然是朝门走来。接着就听见里面传来打声和衣服的撕裂声,然后好象他们撞到了我们藏身的窗户,将两扇窗户也碰开了。我们吓了一跳,瑞珠就‘啊’地叫了一声,知道不好,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里面的声音马上停止了,接着就有人走出来,我们知道不妙,便赶紧逃走,不想瑞珠太急了,反而跑错了方向。我刚发觉,回头看时,正看到┅┅看到老爷将她推向旁边的柱子,可怜瑞珠她┅┅她就这样死了!” 说着宝珠又哭了起来,过了一会才止住哭声,继续说了下去。 “我一看,当时就吓呆了,而老爷的眼光也正落在我的身上,跟着他便走过来,抬手便给了我一个耳光,道∶‘死丫头,谁让你们来的!真是不想活了。’ 我吓得直抖,道∶‘老┅┅老爷,我┅┅我什么也没┅┅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老爷背着手绕了几步,道∶‘哼!算你还机灵。’接着用手托起我的脸,端详了一会,道∶‘长得还不错嘛,哼!’我听了他话中之意,更是害怕,向后一步一步地退着,老爷也不阻止,就那样看着。我知道不可能就这样脱身,心中只想多拖一会是一会,就这样僵持着一段时间,我突然发现似乎房中有什么在晃动,从那扇刚打开的窗户一看,原来少奶奶她┅┅她自尽了!” Ps∶这段当然全都是想象的,大家觉得如何呢? 红楼绮梦(十七) 可卿就这样死了?宝玉简直有点不敢相信,然而这的确是事实,而且是血淋淋的。以后的事就不用再问了,贾珍将可卿伪装成病死的,威胁宝珠不得说出真相,然后欲盖弥彰地大办丧事。 “宝玉,今天真是要谢谢你,让我有了一个多么美好的回忆!”这是满足的可卿。 “宝玉,谢谢你,我好多了,我想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一切!”这是亮丽的可卿。 “能看到你,知道你就在我的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这是深情的可卿。 “这些天他更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我简直快要疯了!”这是痛苦的可卿。 还有那初次交谈时欲言又止的可卿、同凤姐去探望时脉脉含情的可卿、秦钟所说的暗恋已久的可卿、欢会时快乐无限的可卿、梦中特意来告别的可卿┅┅“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儿是泥做的骨肉。”像可卿这样的女子,更是西湖的绿水、湘江的碧波做成的。 这样的可卿居然死了??? 这样的可卿居然死了!!! 贾珍这个禽兽!!可是,我都干了些什么?还以为自己带给她的是勇气和希望,然而这却带给她死亡!为什么我不曾问个清楚?为什么我会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她的痛苦? 不,宝玉的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说∶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呢?你能够帮她解脱这痛苦吗? 不能的,宝玉自己也知道这一点,就连爱我和我爱的人都无法让她们幸福快乐,那我还算什么?如同全身都浸在醋中,宝玉有一种无力甚至是虚脱的感觉。 失魂落魄般回到自己房中的宝玉,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晴雯那双明亮而充满关切的眼眸。我、我不配!涌起这个念头的宝玉低下了头,避开了晴雯的目光,快步走了进去。感觉到宝玉的异样,晴雯跟了进去,轻声道∶“二爷,你这是怎么了?” 宝玉停了一下,还是向里走着,晴雯却已挡在他的面前∶“宝玉!难道对我也不能说吗?” “┅┅晴雯,我┅┅我是不是很没用?”宝玉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那盈盈秋水。 “二爷,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呢?”晴雯不禁为眼前这个看起来很陌生的宝玉而担忧了。 “可卿没了,我虽然知道是谁害的,却也无能为力。不,应该说是我害死她的!” “可卿?!”晴雯觉得有些熟悉,对了∶“难道二爷上次问的可卿竟然就是蓉大奶奶?!” 宝玉点了点头,也不再隐瞒,将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了晴雯,同时也将自己送入了自我否定的深渊。“晴雯你说,这样的我算什么?我怎么对得起可卿?” “宝玉┅┅我相信可卿并没有责怪你,恰恰相反,她因为得到了你的爱而获得了新生,就算是最后的自尽也是她自己的选择,使得她可以摆脱尘世的痛苦。 再说,可卿不是说你们还可以在太虚幻境再见面吗?如果她责怪你,又怎会特意来托梦给你呢?”虽然宝玉所说的同样也对晴雯造成了冲击,她还是尽力地解劝着。 “是这样吗?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就这样走了,我的温柔只是带给她更大的伤害!!” “不是这样的。”晴雯摇了摇头,道∶“宝玉,在你身边的女子都明白,只有你才能尊重她们,体贴她们,只有你才能带给她们快乐。” “晴雯!┅┅多谢你!”宝玉的面颊流过了热泪,而帮他温柔地拭去的她的眼中,也同样闪动着泪花。在两双泪眼的互望中,映在窗上的二人的身影,渐渐地合成了一个。 这是宝玉梦见太虚幻境以来,第一个没有任何挑逗意义的亲吻,而怀中的她也显然是初次经历。时间并不长,然而那感觉却可以说是到现在为止最好的,清淡而隽永,令人觉得回味无穷。 “宝玉,你也累了,早点歇着吧!”说着晴雯便快速走到里间去整理床铺,宝玉却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她那面上的飞霞。自己何德何能,姐妹中有黛玉这个知音,身边也同样有晴雯这样的聪慧而又深情的女子,但我这样就可以推卸掉自己的责任,仍然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吗? 躺在床上的宝玉仍然是辗转反侧,无法入梦,与可卿那短暂而又甜蜜的相会仍是历历在目,恍惚之间,似乎又见到了可卿。宝玉一见,便道∶“可卿姐姐! 我┅┅”可卿笑道∶“此处并非长谈之所,宝玉,你随我来!”说着便将宝玉领至一香闺之中。 宝玉望着眼前的可卿,只见她风流妩媚之外,又添加了一种艳丽,一扫往日的病容,却也心下安慰,道∶“可卿姐姐,宝玉鲁钝,竟不知姐姐伤心之因,致使姐姐因此而┅┅”可卿笑着打断道∶“宝玉,此事你也不必自责。若非当日我与你欢会,只怕我才是早就一病不起了,现在这样不是更好吗?我回到了这儿,从此便不再是那个身心两处的可卿了!” “可是,我始终还是于心不安,毕竟姐姐是因我而去的!” “唉!”可卿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当初我晚了一步,无法在你的身边,只得是这样一个身分,弄成了众姐妹中回来得最早的一个,将来大家都回来时,恐怕会被她们取笑呢!不过,宝玉,你这样做了,我也知道你心里有我,那就行了。” 宝玉望着可卿,很快两人便拥在了一起。这与当初在可卿房中初会时的感觉是不大一样的,那时是偷情的隐秘,此时则是深情的激动。可卿也紧紧地抱着宝玉,热烈地回应着,二人的唇也粘在了一起,当它们刚刚分开,又很快再度结合了。三次、四次,到后来宝玉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但这样的接触已经不能使得他们满足,终于他们停了下来。 “可卿!”宝玉轻唤了一声,可卿并没有回答,只是再度拥住了他,于是,两人携手走向那等待已久的地方,他们的气息都是那样的急促,而脚步也是那样的轻忽。 同入罗帷,宝玉又放下锦帐,使得望去如同雾里看花。放眼望去,可卿那波澜起伏的无暇玉体正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自己的面前,那挺拔的峰顶樱红依然,而幽静的深谷则已是春潮难平。宝玉被眼前的景色所迷住了,他不再是单用眼睛去欣赏,而是开始用手和嘴去更深入的体会,随着他的动作,可卿也渐渐发出那无比诱人的娇喘。 “┅┅嗯┅┅啊┅┅宝玉,再用力点┅┅啊┅┅” 见可卿的蜜处已经是春潮泛滥了,宝玉却松开手,坐了起来。可卿正是春兴大动之时,渴望着那能给她带来更多快乐的进攻,却见宝玉突然收兵,忍不住嗔道∶“小冤家,这个时候了,还要来逗人!真是┅┅”说着便在宝玉那高举的玉茎上打了一下。 宝玉不意她忽有此举,“哎哟”一声,便用双手捂住,可卿一见,忙坐了起来,道∶“宝玉,打痛了吗?快给我看看!”说着便扳开宝玉捂着的手,仔细看着那曾深入自己体内的物事。 宝玉当然并不很痛,只是想逗逗她而已,不料这样却使得可卿的玉背雪股一览无遗,胸前的双峰则是隐约可见,别有一番风味。可卿细细查看,只见那玉茎雄壮犹胜往昔,哪有半点不妥?便知道宝玉是有意装的,想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由得羞不自胜,便在那上面狠狠地捏了一下。“哎哟”,宝玉又叫了出来,不过这次倒是货真价实的。 可卿恨恨地道∶“看你还敢不敢这样!”说着,便装怒侧睡。宝玉赶紧央求道∶“好姐姐,开始是我不对,我这里向你陪不是了。不过这次是真的弄痛了,好姐姐,你就帮我揉揉吧!” 可卿“噗哧”笑了一声,道∶“这才是了。好吧,可是下不为例呀!”得到可卿小手的抚慰,宝玉的玉茎开始不安分地跳动起来,弄得可卿更是春心荡漾。 宝玉也不再停留于单方面的享受,同样在可卿的身上表达着他的爱意,终于两人都停下了这迂回的动作,改为更直接同时也是激烈的┅┅几番颠鸾倒凤之后,可卿已是全身趐软,星眸微开,销魂之意尽在其中,于是云雨暂歇,宝玉笑道∶“易安词云∶‘香冷金猊,被翻红浪’,用以状眼前之景,岂不正切?” 可卿笑道∶“也是,那我也该‘起来慵自梳头’了。宝玉,你也别赖着了,我还要带你去见警幻呢!”二人调笑之时,已各自收拾,一同前往警幻住处。 警幻一见二人便笑道∶“你二人既是生离死别,大可再叙叙,何必急着来见我呢?”宝玉道∶“倒叫姐姐见笑了,拜访来迟,还请恕罪。”正说着,外面报道∶“可卿仙子来了!”却见可卿走了进来。 宝玉细瞧,却似比上次见面时更有风情,忽然想起一事,忙向警幻道∶“警幻姐姐,现在有两个可卿姐姐,那我应该如何称呼呢?” 警幻笑道∶“这倒是个难题┅┅这样吧,我这个妹子你就唤她的乳名兼美好了,你们意下如何呢?”见二人均无异议,便笑道∶“其实都是自家姐妹,宝玉也不是外人,今天就算是家宴吧,为可卿回到这太虚幻境接风,如何呢?” 宝玉笑道∶“如此甚好,想到将来我与众姐妹都回到这福地,那时更是热闹了。” 警幻笑道∶“你呀,还是一样!”当下命人摆上仙肴玉液,各人尽兴而用,席上更是谈笑风生。警幻因道∶“上次本说该轮到我,既然可卿已占了先,我便干脆送佛到西,宝玉,你还是先去陪陪兼美妹子吧!” 宝玉见兼美芙蓉玉面更添嫣红,心下也是大动,便携了她告退,自去鸳梦重温。 Ps∶从这一章起,我将改变一下写作方式,贴文的速度会放慢,不过每篇的内容会增加一点。 红楼绮梦(十八) 宝玉和兼美回到房中,自然是行云布雨,由于是第二次,她也是更激烈的迎合着。俗话说∶“久别胜新婚”,何况二人此次别后,又不知道何时能再相见,不由得更加缠绵。 房中那引人遐想到低语娇吟终于也告一段落,两人紧紧搂着,品味着那高潮后的馀韵。 宝玉见兼美那满足的神情,再看看那更显娇艳的玉面,忍不住亲了一口道∶“好姐姐,你现在看起来真是‘面如芙蓉眉似柳’了,真真是爱杀我也!” 兼美啐了一口,道∶“你呀,刚才那样用力,弄得我现在都起不来,还说爱呢!” 宝玉笑道∶“这姐姐可就冤枉我了。白乐天云∶‘侍儿扶起娇无力,正是新承恩泽时。’无力才是恩泽的表现呀!“兼美笑道∶“可是谁都知道,还有一个人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呢!” 宝玉道∶“话虽如此,可是我对诸位姐姐的爱意也是并无半分虚假呀!” 兼美笑道∶“我呢,也不跟她比,大家都知道你们的情意不同别个。我只问你,我和那个可卿谁好呢?” 宝玉笑道∶“这可难倒我了,好在有句现成的诗,‘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正好用来形容两位可卿姐姐。” 兼美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正面回答的,你呀!算了,你还是去找警幻姐姐吧,我知道她一定在等你的。” 宝玉捏了她一把,笑道∶“你这样亲手将我推出去,难道就不吃醋吗?我可是难得来一次的,不想我多呆一会儿吗?” 兼美道∶“你心不是早就去了吗?今儿是我偏了她的,你还是早点去吧!” 宝玉便起身着衣,走到门口又回身道∶“姐姐话中还是有点味呀!”见兼美作势欲起,便笑着往警幻房中去了。 刚到警幻门外,却见可卿走来出来,只见她对宝玉使了个眼色,二人一起走到了旁边的树下。 宝玉问道∶“可卿姐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可卿笑道∶“你呀,在那儿和兼美风流快活,可怜我们没人理睬,只好聚在一起聊聊了。知道你要来了,我当然得走了!” 宝玉笑道∶“警幻姐姐也等得心急了吧,兼美姐姐也催我快点来的,想不到你们姐妹的情分却是最好。” 可卿笑道∶“便宜都让你一个人占了,还这样说!快进去吧,当真要警幻姐姐再等不成?” 宝玉笑道∶“姐姐有命,岂敢不从?我这就前去。”说着便别了可卿,自去警幻房中。 警幻一见宝玉便笑道∶“宝玉,你怎么不多陪陪兼美?她盼了这些天才又见到你呢!” 宝玉笑道∶“是兼美姐姐叫我来陪陪你的呀!”说着便搂住警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道∶“警幻姐姐你不也是等了很久吗?” 警幻笑道∶“这才有点象我们太虚幻境的神锳侍者呢!比起上次来,道学气少了很多了。” 宝玉笑道∶“那要怎么样才更象呢?哦,我知道了,是这样吗?”说着他便吻住警幻的丹唇,尽展近日来的所学。警幻也是毫不示弱的回应着,那小巧的丁香也缠住宝玉的不放。宝玉见警幻如此,便更加努力地吻着,同时将她抱起,走向那等侯已久的绣榻。 入得销金帐中,宝玉便开始替警幻宽衣解带,警幻却也在为他解衣褪衫,很快两人之间便是毫无阻碍了。看着眼前的景色,宝玉也是赞叹不已,只见那双峰高耸入云,峰顶景色却为之一变,更是无比诱人;下面深谷幽幽,自有那密林为屏,轻易不得入内,使人更添一探究竟之感。 警幻笑道∶“你还呆看些什么?以前又不是没有见过。” 宝玉笑道∶“姐姐这玲珑玉体真令我有美不胜收之感,故而细细欣赏,不过岂有入宝山空手而回之道理呢?”说着双手已攀上了那挺拔的双峰。 那里是丰满而又柔滑的,和凤姐那对引以为傲的双乳相比,虽然略小一点,形状却更加美丽。 一想起凤姐,宝玉似乎又忆起当日的交欢,不,那说成是战斗也许更合适。 唉,宝玉在心底叹了口气,将注意力转回眼前的玉人身上,双手也开始了热情的动作。 与以前经历的几人不同,警幻不仅享受着其中的乐趣,也同样在宝玉的身上爱抚着,当宝玉用嘴含住那峰顶的樱桃时,她的纤纤玉手也握住了宝玉那蠢蠢欲动的玉茎。 宝玉先是吃了一惊,不过马上想起当日的凤姐,便不以为意,自去吮吸那成长了的乳尖,同时也享受着那随着警幻的动作而带来的阵阵快感。 “啊┅┅宝玉┅┅想不到┅┅你这儿┅比起当日在太虚幻境┅┅也是毫不逊色呀!┅┅啊┅┅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 听着警幻的话,宝玉更加兴奋,探手至密林之中,只觉水声不断,显然她已经是情难自禁,双手也已有牵引之意,便顺势将那已经迫不及待的玉茎送入了警幻那期盼已久的密处。 警幻满足的“嗯”了一声,双手便紧紧搂住宝玉,而那修长的腿也架上了宝玉的腰。对于宝玉的进攻,她并不是单方面的被动和接受,而是柳腰轻摆,花心暗磨,这些动作也使得宝玉的进攻更加猛烈了起来。宝玉这些日子所欢好过的女子大多为处子之身,初次的痛楚也影响了她们的快感,即使后来的迎合也是生涩的。而警幻却大有不同,显然她是经验丰富而又技巧高超的。 随着她的动作,宝玉觉得那深处似乎有一张小嘴在紧紧含住自己的前端,而且还在不断吸吮着。这也诱发了宝玉的好胜心,他也不再是单纯的来回,而是加入了研磨等各种技巧,同时也加紧了对她全身的爱抚和把玩。 渐渐地,警幻的呻吟声开始充满了整个房间,动作也渐有放缓的趋势,宝玉知道她毕竟是久未经历,已经是支持不了多长时间了,便将她抱起,吻上了她的樱唇。感受到宝玉的心意,警幻又开始起伏起来,在宝玉的配合下,不久便达到了高潮,一阵阵的阴精冲击着宝玉的玉茎,再流到两人的身下。 看着瘫软在床上的警幻,宝玉笑道∶“警幻姐姐,你这可是‘久旱逢甘雨’ 了,不知是否能够滋润你呢?” 警幻歇了一会才道∶“那么长时间了,你以为这两点细雨便可以了吗?今天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呢!” 宝玉笑道∶“那今天我会让你变成水淋淋的,以慰长时的孤寂,如何?” 笑谈中,二人已是同赴阳台,再兴云雨,这次不再是金戈铁马,而是和风细雨,一同细细体会交欢的妙处。从龙翻、虎步到鹤交颈、鱼接鳞,各种姿势一一演练,警幻已是花开数次,两人这才在最后的冲刺中同时达到了顶峰。 躺下的二人仍然是互搂抱着的,宝玉看着警幻肌肤上那细细的香汗,笑道∶“警幻姐姐,这下我可没说错吧!你现下真的是水淋淋的了。” 警幻啐了一口,道∶“我那两位可卿妹妹的风情如何呢?” 宝玉笑道∶“各擅胜场,不过都不如姐姐你花样多多呀!” 警幻笑道∶“我是想传授你各种秘诀,将来也好让那些姐姐妹妹满足,想不到你这小鬼,上次只教了一式,就已经都学得差不多了,还把我弄得┅┅果然不愧是宝玉呀,看来我也可以放心了。” 宝玉笑道∶“多谢姐姐教习之功!对了,还有一件不明之事请姐姐见告。” “什么事呢?你就直说了吧。” “我想知道哪些姐妹是来自太虚幻境的,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这个┅┅虽然你前生也是神仙中人,但现在毕竟已为凡人,天机不可泄漏呀!” “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不然的话,提个醒也好呀!”宝玉央求道。 “那┅┅好吧,我太虚幻境原有十二金钗,她们都随你下界了,另外还有一人,虽然不在十二金钗之列,却也并不稍逊,在此地与你也仅次于绛珠,她也去了。” “那她们究竟是谁呢?” “这个我就不能明言了。十二金钗中可卿已经回来了,绛珠你是知道的,还有一人不久便会回府与你相会。至于其他人,其实你身边也不少了,算来半年间便该聚齐了。” “回府?!难道是┅┅是元春姐姐吗?那么其他人又是谁呢?” “宝玉,想不到你还是如此机灵,那我就真的不能说了,好在不久你便知道如何区分了。” 宝玉再追问,警幻却不肯再说了,反而笑道∶“宝玉,你那儿也是石头做的吗?这么一会儿,又站起来了。来吧,让我来温暖温暖它。”说着便将它合入手中,各种花招频出。 宝玉品味着这风味不同的舒爽,想到当日看到的宝珠之事,便问道∶“警幻姐姐,这又是什么呢?” 警幻笑道∶“你呀,虽然正常的交欢已经懂得差不多了,可是也还有其他方式呀!比如我现在所作的便是手交法,也就是用手来使你满足。” 宝玉笑道∶“那还有其他方法吗?” 警幻笑道∶“还有三种,如口交法,即用上面的来代替下面的,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吹箫’。” “哦,怪不得古人有诗云‘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原来典出于此!”宝玉故作惊讶道。 “你又来歪缠了,看来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 宝玉赶紧赔罪道∶“好姐姐,是我说错了,你还是接着说吧!” 警幻笑道∶“你呀,谁都没办法真生你的气的。还有一种是乳交法,用双峰夹住玉柱,较之正常交合,收缩力会更大,此法常与上一法并用。” “那最后一种是┅┅我知道了,是用后庭代替的吗?那‘玉树后庭花’想来就是说的此事了。” “不错,陈后主创‘玉树后庭花’之曲,后便成为淫靡之音的代称,后人便以此为名,若对方为男子,则又称为龙阳、断袖,此事古已有之。” “原来如此。姐姐,我还有一件事不明,据我看来,此四法均以男子享乐为主,而女子则并无快乐,甚至更是痛苦不堪,知之何益?” “确是如此,故而非感情深厚且女子同意方可试行,如此情形又为不同。” 说着便与宝玉一一演练,宝玉想不到还有如此多的变式,细细品味之下,果然各有千秋,在警幻的精湛技艺之下,他终于再度射出那热热的精华。 Ps∶在这里我解释一下我的笔名的由来,这篇文章是最先发在《黄色图书馆》的新文发表处的,用的笔名是SM,它是Sword Master的简写,同时也表示我用这个笔名写的是情色作品。在元元注册时由于字数不够,我便写作IamSM,意思还是一样的。 现在都说清楚了,我不希望以后再有人在这方面纠缠不清。 (待续)" }, { "text": "还珠格格之乱伦篇\n因《还珠格格》在去年反响良好,特加以改编,请各位网友多加指教。 “皇上,已经二更,您该歇了。” “不打紧,朕今天要和紫薇下个痛快,小燕子你们都去睡吧,这不用你们侍侯了。” “皇阿妈,那小燕子跪安了。明月、彩霞,你们也跪安吧。” “是,格格,谢皇上。” “紫薇,他们都下去了,咱们这样下棋也是无聊,你总是让着朕,不如我们挂点彩头如何呀?” “什么彩头?皇上请讲。” “咱们下一盘棋,输半子脱一件衣裳,依此类推,如何?” “这样不好吧皇上,让人看到象什么呀?” “不行,这可是圣旨,你敢违抗?现在就开始。” “奴婢遵命。” 其实,在皇上提出这个建议时,紫薇的小穴早已经开始发痒了。 就这样一盘棋结束了,皇上输了两子,结果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时间飞莳,又结束了,紫薇输了一子,只穿着肚兜和内裤。她偷眼看皇上,只见皇上已经是一柱擎天了,看得她是面如桃花,下面的小穴已经情不自禁的流出了淫水。 皇上看着紫薇,只见她今天穿着包身的肚兜,紧身透明的内裤,身材凹凸有致,在烛光的辉映下晃如九天玄女下凡一般。 “紫薇,朕乏了,你来给朕马沙鸡吧!” “是,皇上。” 皇上躺在床上,紫薇那温暖的小手刚触及干隆的前胸,就感觉一股充满欲望的暖流顺着指尖滚滚如波遍及全身。她的脑子里现在已经是一片空白,只是胡乱的在干隆的身上捏着。 在捏到大腿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干隆那已然勃起且硕大无比的龙根,隔着内裤抖擞得精神不已,小手已经是不忍离去了。干隆的一双色眼本来就一直跟着紫薇的一双手在动,看到那双手在自己身上的各个部位移动,已经是情不自禁了。 “感觉如何呀?” 紫薇听到这句话,那握在干隆巨根上的手骤然一抖,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红着脸低头不语。 干隆欠起身,慢慢的把紫薇抱起,坐上他的大腿上,轻轻抚着她的背,而紫薇也正有一种要和自己的生父作爱的要求。干隆低下头,把嘴唇重重的印在紫薇的唇上,吮吸着紫薇那又香又嫩的舌尖,而紫薇的舌也正在不断的迎合着,干隆用舌在紫薇的口中不断的翻滚吮吸,使得紫薇全身抖动了起来。 干隆收回了舌头,紫薇就好象失去了什么不断的寻找,吐着如兰似的香气,狂吻着干隆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紫薇的脸更红了,轻微的抖着、颤着,象诗一般的呓语断断续续┅┅ 紫薇的呻吟如小鸟的叫春,他们的体温飞快上升,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存在,融为一体。突然,紫薇离开热吻,以两道如火的目光看着干隆,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聪明的干隆马上褪掉紫薇身上仅有的衣裳,把她平放在床上,看着那已然发育成熟的双乳一起一伏,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勃起,如同两颗鲜艳的葡萄;双眼再滑过羊脂般的小腹,看到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更让人遐想不已。 “皇上,你在看什么呀?人家好冷的。” 干隆摸着紫薇那如云的秀发,桃红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丰满的乳房,修长洁白嫩肉的玉腿,最后是那丰满肥大、白嫩突起、充满神秘的阴户肉穴地。 “皇上,干我吧!”紫薇喘着气乞求。 他的手移至紫薇的蜜处,先在外面爱抚一次后,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插进去,当他的手指深入他的蜜穴时,感到它的温暖和潮湿。这时干隆离开她的身体,紫薇顿感一阵空虚。干隆站起身,脱掉了他身上唯一的遮羞布,露出了他那擎天一柱的硕大龙根。 紫薇看着干隆的大 ,双眼射出兴奋的神采,一手握住肉棒,用龟头揩擦着自己那趐痒难耐的小穴,一手搓揉着那双巨蛋。然后坐起身,轻轻的吻了几下那只大 后,贪婪地一口吞下那硕大无比的龟头,不断的亲吻吮吸。 干隆感到自己的老二在紫薇的樱桃小口中无比的温暖,她的香舌还不时的舔着他的马眼,真是爽透了,他伸出双手肆虐地揉搓着紫薇的那一双豪乳,肉棒在紫薇小嘴的帮助下自然的做着活塞运动。 “啊┅┅啊┅┅紫薇你这个小骚货┅┅舔得朕好爽┅┅” “呜┅┅呜┅┅谢皇上。”紫薇使出了全部的吹萧功夫,吸、舔、揉、咬,不断地舔着干隆的肉棒。而她的小穴中已经是黄河泛滥了,不停地用自己的手挖着。 这时干隆好象到了紧张关头了,揪住紫薇的长发,按住她的头,使肉棒在她的嘴中做着活塞运动,每一下龟头都深深的顶到紫薇的喉管,紫薇更是紧紧的吸住他的龟头,不住的喘息。 干隆只觉得后腰一凉,把肉棒深深的插进紫薇的口中,精门一松,精液如潮水般涌入紫薇的嘴里。紫薇大口大口的吸着,把龙种全部吞下后,然后吐出干隆的肉棒,把残留在上面的精液也仔细地舔干净。 干隆好象已经疲乏了,放开紫薇,倒在床上。 “皇上,奴婢的小穴好痒唷,你来给我止止痒吧!” 干隆不愧是风流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只是歇了一会,就已经恢复了元气。 翻身上马,跨在紫薇的身上,仔细的欣赏着紫薇的每一寸分肌肤,直看到紫薇那春潮泛滥的小穴,伸出手仔细的爱抚着,伏下身用力分开紫薇的双腿,细细的看着,只见紫薇的小穴因为性欲的高涨已然充血,小阴唇还是粉红色,可爱得很,忍不住一口咬下去叼住紫薇的阴蒂。 “啊~~”紫薇痛快的一声狂呼∶“不要停,不要停┅┅继续┅┅啊┅┅皇上,你舔得奴婢好爽┅┅啊┅┅我的好哥哥┅┅亲哥哥┅┅不要停┅┅用力,用力┅┅啊┅┅” 干隆在紫薇淫叫的刺激下更是卖力地舔着,用牙齿不停地摩擦她的阴蒂。紫薇把一只手指伸在口中不断的吮吸,另一只手疯狂的揉着自家的乳房,在干隆狂舌的进攻下身体不停的抖动,终于迎来了她的第一次高潮,淫水流的干隆满口都是。干隆吸着满满一口淫水,凑到紫薇的嘴边吻了下去,把她的淫水注入她自己的口中,紫薇享受的吮吸着。 干隆用法国式的接吻法和紫薇热吻了盏茶的工夫,看到紫薇已有所恢复,于是提枪上马直捣黄龙,龟头直逼紫薇的子宫。紫薇没有防备,被干隆这下插得娇躯狂抖,淫叫连连,更是刺激得干隆不按章法,一味的狂轰滥炸。 紫薇毕竟久经沙场,十几下过后,已然适应,开始迎合着干隆的抽插,淫语浪叫更是此起彼伏∶“啊┅┅皇上,用力┅┅你插得奴婢好爽呀!啊┅┅你真是我的亲哥哥┅┅好哥哥┅┅你的大鸡巴好热,烫得我的小穴好爽┅┅噢┅┅就这样,不要停┅┅每一下都顶到我的花心了┅┅好哥哥,你真是神勇,啊┅┅我不行了,啊┅┅奴婢要泄了,啊┅┅” 干隆看到紫薇的骚相,也不再怜香惜玉了,加快速度猛攻。抽送了一会,把紫薇猛的一翻身,并没有拔出肉棒便抱起紫薇的两条粉腿架在腰间,站在床上使用老汉推车招式,一下下的继续抽插着紫薇的骚穴,而紫薇的一双豪乳就象车轮一样在床上前后的磨擦,更是加大了对她的刺激。 不久紫薇的第二次高潮又象潮水般地涌来,比第一次泄的还要多,干隆只觉得一股股淫水似暖流般包裹着他的大鸡巴,而紫薇的子宫就象吸盘一样紧紧的吸着自己的龟头,于是再也坚持不住了,又猛插了几下,最后龟头紧紧地顶住紫薇的子宫,射出了他体内蓄存已久的全部精液。 “啊┅┅亲哥哥,射吧┅┅全部射在妹妹的小骚穴里吧┅┅啊啊啊┅┅爽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啊┅┅”随着干隆的射精,紫薇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两人双双躺在床上,大被同眠,干隆怜惜的吻着紫薇,右手摸着被他的大鸡巴干得已经红肿不堪的小骚穴,和他的新欢(自己的亲生女儿)沉沉睡去。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在窗外小燕子已经看了很久,忍不住在窗下衣衫尽开,自己解决起来了,浪叫之声决不亚于紫薇。" }, { "text":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西施(1)\n中国的春秋、战国时期,可说是历史里一段混乱的时代,诸侯公孙各据一方,或扩权争利、或雪耻复国、、一时间战火不断、民不聊生。 在春秋末、战国初,长江和钱塘江之下游,有两大国对峙着;北方为吴国、南方为越国。两国之间就为了争权夺地,长年累月互相征伐,也各有消长。 周敬王二十四年,吴王阖闾藉着越王允常病逝之机,出兵功打越国,不料却被新立为王的勾践打败,吴王阖闾也因伤重不治。吴国立太孙夫差嗣位,并精练兵将矢志复仇。 周敬王二十六年,吴王夫差率水军藉太湖水道侵袭越国,两军即交战于椒山之下。越兵战败被围固城,越国大夫蠡、文种向越王勾践献策,以美女、珠宝贿赂吴国宰相伯 ,藉宰相美言吴王求和以保社稷。 吴王夫差应允越国降顺,并将越王勾践软禁于国内充当人质。越王勾践则卧薪尝胆伺机复国。 越国境内一片亡国之凄凉景象,诸暨县内苎罗山鹿却春江潋滟。临江下游正有两位素装少女在江中浣纱,并不时嘻闹玩逗着。着青衣者姓施小名婉儿、穿红衣之女姓郑名旦,比婉儿稍年长。 两人皆是居住在苎罗山鹿西侧之小村落,自幼互为玩伴感情甚深,可说是情同姐妹也以姐妹相称,两人容貌是各有特色,但都是倾国倾城之绝色佳人。 施婉儿从小就有不明的痛心症,不堪劳累,每当痛心发作总是捧心蹙眉,更显得娇柔可怜之模样,不知有多少男孩为之倾倒,美艳名声播传四方,有人就以“西施”之号称之。 郑旦在娇丽的容貌中更是有着活泼、朝气,使得两人并站一起时就象盛开的并蒂芙蓉,娇柔艳丽各有特色交互辉映。 秀美的山鹿溪畔因双姝而失色、暗然许多。鱼沉、雁落、花羞、月闭,一时间空旷的野地寂静了,只有偶而传出嘻笑声点缀着。 ‘┅┅嘻┅┅哈┅┅’ ‘哎呀!婉儿妹你把人家的衣裳溅湿了啦┅┅哼!看我饶不饶你┅┅’ ‘对不起!┅┅哎唷!姐姐别泼我啊┅┅我衣服也湿透了┅┅’ 姐妹两就互相溅水潲湿,直到两人从头到脚无一干燥之处。润润的水珠沿着发稍滴落,沿着额头、脸颊和着汗珠滚流腮边。湿透的衣着紧紧的贴着肌肤,凸显出动人的曲线身材,好一副绿江春色! ‘好姐姐!我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婉儿柔声的告饶着∶‘等一下我摘些果子给你,跟你赔罪好不好!?’ ‘婉儿妹!别说了!’郑旦牵着婉儿的手慢慢往林子里走∶‘看!衣裳都湿透了,怎么回家啊!我们先到林子里把衣裳晾干再回去吧!’ 两人拨着矮树丛走入密林里,找个隐密的地方便各自宽衣解带,把除下的衣物敞晾在树干上。虽然对方皆同为女性,但一丝不挂的胴体现露在旁人的眼前,总是自感十分羞涩不自在,只得各蹲身一角背对着不敢言语。 林里传来阵阵凉风,两人无一屏蔽的肌肤渐觉冰冷,虽然用手掌磨擦着身体藉以产生暖意,但是阵阵凉风仿佛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凉冷,令身体一阵阵颤栗着。 婉儿终将忍不住颤抖的说∶‘┅┅姐姐,我┅┅我好冷喔┅┅我好怕唷┅┅’ 郑旦当然也好不到那里去,同样发颤的回答∶‘婉儿妹,别担心!在等一回儿衣裳就干了┅┅’其实自己也是担心害怕∶‘┅┅婉儿妹,来!让我们靠在一起互相取暖,这样该会好一点┅┅’ 赤裸的肌肤接触的一刹那,两人不禁一阵心神荡漾,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受激荡脑海。一种肌肤磨擦的快感、一种礼教约束的羞愧、、交互的消长着。一种沉醉的诱惑让两人紧紧的拥抱着;一种搔痒的感觉使得身体不禁轻微的蠕动着;一种背叛礼教的刺激让呼吸、心跳越加急遽。 当一切规范闺秀的教条被情欲淹没时,两人混然已在忘我的境界了!忘我的亲吻着对方的樱唇、忘我的互相挤压着丰乳、忘我的磨挲着对方的背。荒芜的丛林、凉沁的冷风┅┅渐渐变成温暖的阳春。 婉儿突然觉得下体一阵阵温暖,更有一股股热流翻滚着,一丝丝趐痒的感觉在阴道里骚动着,让人有不搔不快的冲动,微启喘嘘嘘的樱唇呻吟似的说∶‘姐┅┅我┅┅我┅┅那那好痒┅┅’ 郑旦早就有此感受,手指也早已在自己的穴口转磨着,也感受到借由手指的转磨,似乎有一阵阵的舒畅可以掩盖过阴道里骚动的难受。郑旦一听婉儿的呻吟,立即伸手如法泡制的抚摸着婉儿的蜜穴。 ‘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婉儿一阵舒畅的快感,不禁摇摆着腰肢,让蜜穴配合着郑旦的手转动着∶‘姐┅┅我┅┅不要┅┅嗯┅┅羞羞┅┅嗯嗯┅┅’ 郑旦微闭着媚眼,吐着气说∶‘┅婉儿┅┅妹┅┅嗯嗯┅┅来摸摸┅┅我的胸┅┅来┅┅嗯嗯┅’ 婉儿尽管羞涩,却也不由自主的伸手轻捏郑旦胸前团肉,只觉得郑旦的双乳晶莹雪白、温润柔滑。随着呼吸的起伏,峰顶粉红色的蓓蕾似乎跟着抖动着。婉儿一手轻柔的抚摸着郑旦姐的乳房,另一手也轻拂自己的玉乳,企图让自己跟郑旦能感同身受。 郑旦享受着肌肤摩擦的舒畅,觉得一阵趐麻酸痒传自阴道深处,急速的漫延全身,冲刺着头顶。不禁手指一紧压揉着自己穴口突出的蒂核,另一手却藉着湿液的润滑,“滋!”一声把半截手指滑入婉儿的阴道。 ‘啊!’婉儿又是一声惊慌∶‘喔┅┅姐┅┅痛┅┅’随即,又是一阵热潮冲蚀。快感、刺痛、酸麻、趐痒┅┅一种生平未遇的奇妙感受,无可言喻的舒畅使得她只有喘息、呻吟、颤栗┅┅ 姐妹两人在一阵娇嘘乱呼之后,身体一软无力的各自仰躺地上,任由满涨的爱潮从穴口汨汨流出,湿泄下身、滴落草叶。 半晌,姐妹两人慢慢从激情中回神,一瞧两人放浪的模样,一阵羞愧让自己满脸通红、全身发烫,深低着头暗地里埋怨自己不该,却又有一丝丝愉悦浮上心头。 勉强互相扶持起娇柔无力的身躯,各自安静的穿上衣服,偕同布出树林时,已暮色渐昏、炊烟袅袅。晚风从江面轻轻送来,裙带微飘、鬓发略动,双姝就象仙女下凡,令人看了不禁怦然心动、跪地膜拜了! 婉儿见郑旦收拾起平常挂在脸上的笑容,暗地猜想郑旦是否为了刚刚的事在自责,幽幽的说∶‘姐姐,看你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刚才┅┅其实我也有错,你就别再自责了┅┅’ 郑旦没等婉儿说完即摇着头说∶‘不是啦,婉儿妹!我是看到此刻安静祥和的故国家园,还有与你的┅┅姐妹情深,不禁想到我们的国家被吴国打败了,国君又到吴国充当人质┅┅不知这种良辰美景以后是否能得长久,唉!’ ‘嗯!姐姐说得没错,可是我们只是在江边浣纱的柔弱女子,又能帮国家有甚么作为呢!’婉儿也跟着心情沉重了! 郑旦轻挽着婉儿的手说∶‘婉儿妹!要是有一天我们真的可以为国家出一点力的话,我一定竭尽其力无怨无悔┅┅婉儿妹!你呢?’ 婉儿望着郑旦的脸真诚的说∶‘姐姐,会的!我也会跟你一样的报效国家。’ 婉儿看到郑旦微微露出一点放心的笑容,接着说∶‘姐姐啊!我想你就是太闲了,才会这样胡思乱想,应该┅┅应该早一点帮你找个婆家,早点把你嫁了,你就不会┅┅嘻嘻┅┅哈哈┅┅’ 郑旦装嗔作势要打人,两人又是一阵追逐嘻闹,莺燕般的欢笑,回荡着山林河谷。 往后的日子,郑旦即常找机会连哄带骗的拉着婉儿到密林里,玩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春戏。 晴空天朗、艳阳高照。婉儿提着一篮寿礼,正往东村给婶母拜寿,同行的是村上的少年─施礼。施礼名虽音同“失礼”,却是个知书达理的俊书生,平时跟婉儿以兄妹相称从未逾礼,而施礼心中早已暗恋婉儿,只是礼教约束难以启齿。 在急忙的赶路又加上热日的茶毒,婉儿身体不支心痛又发。只见婉儿双手捧胸、眉头聚蹙、气喘嘘嘘,身躯摇摇欲坠。 施礼赶忙趋身上前扶住婉儿的娇躯,一股少女的幽香直冲脑门,由不得施礼一阵恍惚,扶住婉儿的双手几乎失力。初次被男性有力的臂膀拥着的婉儿,不禁一声娇呼,随即羞红满脸,只觉一阵晕眩,越发无力软软的靠在施礼结实的胸膛。 施礼扶着婉儿走到路旁树荫下,让婉儿倚靠着树干休息。只见婉儿蹙皱着眉头,一副娇柔可怜的模样,让呆立一旁的施礼心疼不已;又见婉儿双手轻揉着自己的胸口,两团肉球隐具型态,让施礼幻想着要是换上自己的手,那种揉在充满弹性的乳峰上的滋味一定若登仙界,一阵艳色的幻想让自己跨下之物也慢慢充血挺硬了。 此时婉儿正好转头望向施礼,正好瞧见施礼的跨下有异常的蠕动、膨胀,把裤子撑起一个奇异的凸状。看得对男女情事一知半解的婉儿,更是一阵脸红心热,急忙别过头去,羞愧得恨不得有个地洞藏身,不禁又急促的喘气。 施礼倒不知婉儿的羞愧,以为婉儿心疼加剧,立即屈身探询∶‘婉儿妹,是不是很难过啊┅┅唉!这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施礼关切之心在言词里表露无遗。 婉儿瞧着施礼竟为自己着急得手足无措,心头自是一阵温暖,又一阵阵隐隐约约的异性体味传来,胸口更是一阵小鹿乱撞,无意识地又在自己的胸口揉搓着,只觉得一阵趐麻快感,就象那天跟郑旦姐在林子里┅┅一般,想着想着自己的手却像已经不受自已控制,一直搓揉着而停不下来。 一旁的施礼把婉儿搓揉胸口的动作看得仔仔细细,看着婉儿胸前的肉团形状被压扁、被挤偏、被堆聚,施礼甚至隐约看到坚挺的一个小凸点,紧绷在柔薄的衣服里,看得施礼虽无心痛症,却也跟着婉儿的呼吸渐加急促。 施礼看着婉儿的轻微扭动的娇躯,火红的耳根下却映着雪白的颈项、俏肩,松散宽弛的衣襟里,依稀可见深邃的乳沟。施礼情不自尽的把嘴印上婉儿的颈项,双手孔武有力的环抱着婉儿,嘴角挤出喃喃自语∶‘┅┅婉儿妹┅┅婉儿妹┅┅我爱你┅┅’ 婉儿被施礼突如其来的侵袭,先是一阵惊慌、嗔怒,但随即又被雨点般亲吻的舒坦、耳边的甜言蜜语盖了过去,只觉得身躯更加无力,内心更加慌乱,既象深醉、又象熟睡而昏沈了。 施礼移动着嘴唇贴上婉儿樱红的热唇,婉儿沉醉了。施礼的舌头撬开婉儿的贝齿,向里面探索、游动着,婉儿的舌头迎战着。两对嘴唇就这样紧密的贴着、缠绕着、吸吮着。 当施礼的手接触到婉儿的胸口,婉儿不禁一声娇呼∶‘啊!┅┅礼哥┅┅不要┅┅不要┅┅’婉儿把施礼搂得更紧。 施礼若有所悟的抱起婉儿,走向路边丛林里。施礼含情脉脉看着怀里的佳人,只见婉儿双手环抱着施礼的颈项,微闭的媚眼轻轻跳动着,娇羞的模样惹人爱怜;松脱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让人心马意猿。 施礼来到密林里一片如茵的草坪上,轻轻的放下怀里的婉儿,低头就亲吻婉儿,四片热唇的磨擦,激发起热情的升华。渐渐的婉儿的衣裳松散开在两旁,露出凝脂般柔嫩的肌肤,跟施礼古铜色结实的肤色相互晖映着。 施礼的手巡视着婉儿的的全身,从粉颈、胸口、双乳、小腹、、最后停驻在一片乌亮的绒毛上。婉儿的含羞带怯的掩着脸,忍不住肌肤被拂过的快感,竟也轻声的呻吟了!矜持的少女情怀令自己不敢乱动,却又忍不住受搔痒而扭动的身体。 施礼灵巧的手指拨弄着婉儿的穴口,竟然发现婉儿的穴口早已泛滥成灾了,施礼更藉爱液的滑顺,曲指向穴内慢慢的探入。此时的婉儿竟然因如此的刺激而微微挺着腰,配合着施礼手指的动作。 此时的施礼已经象是一头疯狂的野兽了,色欲弥漫了全身,一切礼教约束全抛掷脑后,一阵风似的挺着硬梆梆的肉棒,压在婉儿的身上,寻到穴口的位置,一挺腰就将肉棒插入半截。 婉儿正处于陶醉中,施礼肉棒侵袭时尚无知觉,但肉棒挤入蜜穴时的刺痛,由不得她哀叫一声∶‘啊!痛!┅哥┅┅不要┅┅不要┅┅’。婉儿激烈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肉棒无情的进攻。 施礼的肉棒虽然只插入一个龟头深,却也觉得一阵箍束的快感,而婉儿凄惨的叫声令他一怔,欲逞兽欲的激动清醒许多,只是现在施礼已经是骑虎难下、欲罢不能了。施礼双臂用力紧紧搂抱着婉儿,虽让婉儿无法躲避,自己却也不敢乱动,不敢让肉棒再度更深入。 婉儿初开的花蕊,虽然经不起粗大肉棒强行挤入而剧痛难挨,但也感觉得到施礼不敢强入的体恤柔情,感激的爱意油然而生,但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半晌,婉儿觉得穴里刺痛的感觉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搔痒,阴道内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的涌出。 婉儿觉得此刻需要有个东西,伸入阴道内抠搔阴道内壁的难受,最好是施礼的肉棒,施礼的肉棒要是再深入一点,就能搔着痒处了。可是婉儿羞于启齿,不敢出言要施礼把肉棒插深一点,只好轻轻摇摆下身,让蜜穴磨着肉棒。随着下体的磨蹭也让婉儿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 半天不动的施礼觉得婉儿的蜜穴转动起来了,龟头又仿佛有一股温热在侵袭着,一阵舒畅的感觉令他也慢慢挺腰,肉棒就一分一分的滑入婉儿的蜜穴里。肉棒进入约一半时,阴道里仿佛有一片薄膜阻碍着肉棒继续深入,施礼并不知是何缘故、也不知那为何物,施礼只得蛮力一冲顿觉壑然开朗。 婉儿的处女穴道遭受施礼冲开,初时略为一疼,随继而来则是阴道里一种充满的快感,“嘤!”地轻呼一声,呼声里却也充满着无限的愉悦。婉儿觉得蜜穴里的肉棒在进出之间正好搔着痒处,就算佳肴醇酿也不及此美味。 施礼的精神越来越高亢,肉棒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在一阵酸软、趐爽的刺激下,终于“嗤!嗤!嗤!”将一股浓液射入阴道深处。施礼将积蓄十多年的处男精液,以锐不可当之势射出之后,仿佛自己的精力也一起跟着流失,全身脱力般的瘫软在婉儿身上。 婉儿的阴道内可以感到,精液激射的力道不轻,精液带着一股股的热流,仿佛射到心脏,又立即扩散全身,一种涣散的舒畅随之布满四肢,觉得自己的身躯似乎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四处飞散┅┅ 施礼慢慢从激情中回复,一看到自己逞欲的模样,立即抽身退步懊恼自己枉读圣贤书,今日竟然如此唐突佳人,更掠夺去婉儿的处子贞节,激动得全身颤抖无法自己,双腿一软跪在婉儿的身旁战战的说∶‘婉┅┅婉儿妹┅┅我我┅┅我真该死┅┅真该死┅┅’ 还正处于高潮晕眩中的婉儿,忽然觉得穴内突然虚空遂睁眼一看,才从春梦中惊醒,慌忙顺手抄起衣物掩蔽身体,只觉五脏一阵翻腾而悲从中来,暗自悔恨女人宝贵的贞操竟因一时的糊涂而失去,而今而后又当何颜以对家人父老。 婉儿满怀羞愧、自责的起身,轻呼一声∶‘爹!娘!女儿不肖┅┅’就冲向一株粗壮的榕树,欲撞头自尽以死谢罪。 施礼一瞧婉儿欲寻短见,立即飞身扑往婉儿与榕树之间,意欲阻挡婉儿自尽,同时口中惊呼∶‘婉儿妹,不可!’ 婉儿的行动慢了施礼半步,头没撞到树干却撞到施礼胸口,婉儿的力道似乎不轻,这一撞令两人皆站不住脚纷纷倒地。自尽不成的婉儿只有自怨自艾地顿足捶胸、号啕大哭,不知如何是好。 施礼的胸口被婉儿大力的冲撞,馀力使自己肩背又撞上树干,步履蹒跚的倒地,仰望泪人似的婉儿大是不忍,忍住火辣的痛楚勉力起身,蹲跪在婉儿面前,握着婉儿的双手说∶‘婉儿妹!事到如此地步错全在我,你无需自责,而且就算你我一死了之,也无法挽回你的节操┅┅’ 施礼顿了一下,深情的望着婉儿继续说∶‘其实┅┅其实我早对婉儿妹你有爱慕之心,只是不敢向你表白,假如婉儿妹你不嫌弃,我┅┅我愿意禀明父母将明媒正娶你为妻,一辈子陪伴着你┅┅’ 其实婉儿也是早已心属于施礼,此时施礼又对自己表明心志,嘴里虽不答话却也芳心暗喜,背过身子整理衣裳。施礼也避头自着衣裤,喃喃地说∶‘┅┅我施礼得娶婉儿妹为妻,该是祖上荫德、亦是我三生有幸┅┅’ 整装妥当,施礼偕同婉儿步出林间,提起寿礼东村给婶母拜寿去,一路上两人默默而行,自是羞惭未退显得有点失魂落魄。 此时,越王勾践入吴为质已有三年之久。 勾践一直被禁于吴国先王阖闾的墓旁石室里,经常被往来之吴国百姓羞辱,勾践只得忍气吞声期待有朝一日能复雠雪恨。 是年三月,吴王夫差发病,经月不愈,四处求得汤药皆无起色。蠡无间意得知吴王得病难愈,便起坛占卜欲知凶吉。 蠡取得灵卦之后便对勾践进言∶‘启奏大王,依卦象得知夫差之病应在壬申日痊愈。因此微臣有一计可使夫差赦令大王回国┅┅只是要让大王有受委曲,不知大王是否肯受?’ 勾践闻言大喜∶‘此言当真!┅┅蠡你且说看看!’ ‘大王你此时进宫求见吴王,佯装识得医术,然后尝其粪便,再告知吴王痊愈之日┅┅’ 勾践闻计虽好却要尝其粪便实在不愿,又想既为江山社稷又有何不为!?只有勉为其难答应了。 隔日,勾践依蠡所授之计,尝粪之后,便佯作喜状对吴王夫差说∶‘恭喜大王!大王之恙当于壬申日痊愈┅┅’ 夫差看到勾践尝粪之举,感动的说∶‘就算是我的儿子,也未必肯这么做,可见你对本王的忠心,本王若真在壬申日痊愈,本王则赦令让你回国。’ 壬申日时夫差果然痊愈,夫差欢喜得大兴庆宴,并宣布赦放勾践回国。相国伍子胥闻讯赶来欲阻止吴王,夫差一见伍子胥不悦之色,便知伍子胥欲阻止赦放勾践之事,夫差便说∶‘相国,今天乃本王病愈之喜日,别说扫兴话!’ 伍子胥还是甘冒大讳进言道∶‘启奏大王,赦放勾践回国则有如纵虎归山、释鲸于海,来日自有威胁啊!请大王三思。’ 夫差怒曰∶‘相国,你别危言耸听了。三年来勾践被本王拘禁石室,他都无一微词,日前甚至为我亲尝粪便,为我观病。相国,你说你做不做得到?本王心意已决,你不用多说了!’ 伍子胥忿然告退离席,伯 趁机谗言吴王∶‘相国的架子越来越大了,连大王的庆宴都要扫兴┅┅’吴王夫差闻言心中大是不悦,打定主意找机会必将伍子胥除去。 勾践回国后牧民垦地,并暗中养兵蓄马以图一雪前耻。一日,有一伐木工人在深山里发现到两颗巨大的神木,特去禀报勾践。 勾践听了非常高兴,向旁边的文种说∶‘此乃天赐吉兆也!’ 文种突生计谋∶‘启禀大王,这乃是助我雪耻的良机。请大王派匠工将此木细工雕琢,献给吴王,让吴王拿来建筑宫庙。如此一来吴国必大兴土木、劳民伤财,我们既可让吴王没防备大王之心,更可从中取利。然后,在征召国中少女加以训练后献给吴王,既可当内应、又可蛊惑吴王┅┅┅’勾践大悦立即交办此事,并遣蠡到国境县内网罗美女。 蠡这日来到诸暨县境,信步走在河边,突然看见溪流漂浮着片片桃花瓣,好奇着往上游寻踪。果然在约半里远处伫立一位少女,正望着远处出神,手持着桃花枝正捻着花瓣往河中漫投。 她正是婉儿。她满怀心事的寻思着∶令人沉醉的男女情事、与郑旦姐的爱抚深情、悔恨失去处女贞操┅┅时而春心荡漾,满脸羞红;时而忧心忡忡,眉头深锁。 蠡一见婉儿的模样∶披散着乌云般的秀发半掩香腮、透着秀气的脸庞正如桃花瓣粉红、露出一截手臂雪白青葱、、、微风飘动秀发、衣袂裙角,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之仙山精灵;又仿佛一股股少女清香扑鼻而来。蠡驻足摒息远望,不想惊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 蠡一回驿馆立即遣人打听,得知她即是人称西施之婉儿,便亲自登门拜访,向婉儿父母说明欲征召婉儿为国效力。郑旦听闻有机会为国家尽心力,便毛遂自荐自愿受召,并力劝婉儿同行。于是,姐妹两便随蠡返回京都。 其实,蠡也被婉儿惊为天人的容貌所惑,心中亦对婉儿有所钟情,只是国难当头复雠为重,自己的儿女私情也只有暂抛一旁了。倒是郑旦见到蠡气宇非凡、风度翩翩,心中也萌生爱慕,但也是暗暗念慕不敢表露。 施礼听闻婉儿被征召之事,顿时失魂落魄,茶饭不思,也因思念成疾,卧病不起。 邻家有一少女早也暗恋着施礼,探询得知施礼是为婉儿神魂颠倒,心想∶“施礼既然喜欢如婉儿娇柔不禁、捧心蹙眉的模样,那我何不也照样画葫学仿婉儿,如此施礼便会喜欢我┅┅”。于是,他就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捧着心、皱着眉、嗲声嗲气、颠颠的在施礼面前走着。 施礼一看真是好气又好笑,颤动着身子半天说不出话来。村民一见她这种装模作样的丑态,便讥笑她是“东施效颦”,意为讽刺丑人多作怪。 周敬王三十二年,郑旦与婉儿已入宫近三年了。 初进宫的日子,婉儿经常因想念父老、思念施礼而以泪洗脸,多亏郑旦不断好言劝慰。蠡也是尽心尽力使婉儿快乐,每当看到婉儿不开心,自是心疼不已,总是柔言安慰,使婉儿慢慢淡忘伤感。 但蠡也是满心不是滋味,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同时爱上郑旦跟婉儿;婉儿天真无邪、气质轻灵,郑旦则是端庄秀丽、成熟美艳。郁郁的情结让蠡经常仰天长叹。 这日,越王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到别馆视察众女学习舞优的情形,就独自漫步迳往别馆而去。越王才进别馆就在花园曲径中发现婉儿坐于莲池旁,露出青葱玉手轻泼水花。当越王走近婉儿若有所觉瞿然回头,两人同时‘啊!’了一声。 婉儿是惊讶越王驾临;越王却是醉意美色。 勾践色眯眯地寻问∶‘你叫甚么名字?你怎么没再馆内习艺呢?’ ‘啊!大王,小名婉儿。因为乐师今天请了病假,所以没上课。其他的姐妹们都在馆舍休息,婉儿是因思乡所以到花园散心┅┅’婉儿起身低头回话。 勾践看到婉儿玲珑的身材、娇怯的模样,更是心痒难忍、爱不释手,忍不住情欲的冲动,伸手抚摸婉儿的脸蛋、挽住婉儿的的手,说∶‘你不用学艺了,跟我入宫、当我妃子,我会好好疼惜你的┅┅嘿!嘿!嘿!’ 婉儿挣开连步退后,不禁微怒出言顶撞∶‘大王,你是一国之君,不要如此轻薄。而且你征召我们进宫,不是要我们替你去实行那复国大计吗?你怎么可以沉迷女色,自毁前程呢?┅┅’ 勾践听到婉儿义正之言词虽然心有羞愧,但也因淫欲薰心而恼羞成怒,更而秽声秽语的说∶‘反正你们也是要送给吴王的,倒不如我先享用享用!┅┅来!让我亲一下┅┅哈哈哈!┅┅’ 婉儿不料勾践竟然如此轻薄,一时又惊、又怒、又羞欲转身躲避,那知勾践手快一把就抓住婉儿,双手环抱着婉儿柔腰,强行亲吻婉儿香腮。婉儿扭动的挣扎,不但未能脱困,反而更刺激勾践,让勾践感到婉儿胸前的团肉似乎弹手有力,扭动的磨擦让勾践的肉棒以昂然立起。 娇弱的婉儿因极力的挣扎,顿感一阵逆血攻心,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晕眩过去了。勾践一见婉儿昏迷欲倒,内心更是大喜,便将婉儿抱往舍内安置床上,脱除了婉儿身上所有衣物,顿时眼神一亮、惊为天人。 只见婉儿身无寸缕、玉体横陈,一双玉乳雪白无遐、挺拔高耸;平坦小腹无摺无痕、滑若凝脂;双腿根部密发丛丛、乌柔亮丽、、、看得勾践淫心剧张、兽性大发,三、两下便脱去自己的衣裤,扶着肿胀的肉棒拨草寻洞,往婉儿的蜜穴挺腰便插。 ‘啊!’一阵锥心的剧痛,令婉儿幽然惊醒,一看究竟心已明白,不禁缩身闪躲,也顾不的对方是大王身分,粉拳如雨打在勾践胸口,并不停哀呼着∶‘┅┅大王┅┅不要啊┅┅不要啊┅┅好痛啊┅┅’ 勾践只想煮熟的鸭子那有再放走之理,双手紧抓着婉儿的脚,下身紧贴着再一挺腰,把粗大的肉棒强行插入婉儿的阴道里,即快速的抽插着。 虽然婉儿三年前已跟施礼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时阴道有爱潮润滑,虽有痛楚也不过一时,随之而来亦有快感。而现今被霸王硬上弓,干燥的穴壁时在不堪如此摧残;而且勾践肉棒的尺寸比施礼粗有倍馀,插得婉儿是眼泪汪汪、痛苦难当。 婉儿只觉得下体一阵阵火辣的刺痛,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精神仿佛即将崩溃,嘴里不停的哀鸣∶‘┅┅大王┅┅不要啊┅┅不要啊┅┅好痛啊┅┅’ 勾践在强暴的亢奋下很快的泄了精,勾践借着精液的润滑又狠狠的抽插几下,直到肉棒慢慢变软,才起身着装并厚颜的说∶‘媚惑的性挑逗也是一个重要的课题,你当好好的训练训练,我会提醒艺师加强一下!’说罢便匆匆离去。 婉儿听了,自忖∶“大王此话自是没错,我既然志愿要为谋国家大计,已将身躯献给国家了,岂可为自保贞节而坏了大计,只是,大王今日假公济私实也不该! ┅┅唉!待事成之后,婉儿再自了残生罚己失节之罪罢了!” 婉儿忍着痛楚欲起身清理,才发现阴道口汨汨流出浓白的精液,其中混着红红的血丝,又不禁悲从中来热泪滚滚而下,哀叹着真是“红颜命薄啊!” 另一边,郑旦也因休课而与蠡在相府花园设宴小酌,两人微有醉意时,郑旦伸手折一朵红花,投入亭台边的曲流中,隐语暗示吟唱着∶‘┅┅艳红有心随波行,只叹落花纵有意,流水却无情┅┅’ 蠡看着郑旦羞红的脸,自是了解郑旦吟唱的含意,便伸手轻握郑旦的手说∶‘旦妹,别再唱了!你的心事我都明白,而且我也是对你情有所钟。只是┅┅只是我知道你将来会被遣送到吴国,我们徒有一段情只是增添无奈、惆怅罢了┅┅’ 蠡似乎很悔恨的说∶‘当初┅┅当初要是不将你征召入宫就好了,那你我岂不是┅┅’ 郑旦摇头缩手说∶‘大夫,你别这么说,征召入宫是我自愿的,我一直就想有机会为国家尽点微薄之力,┅┅更何况┅┅要不是因为受征入宫,我们也不会因而相识┅┅只要大夫你心中有我,那我便心满意足了!’ 郑旦越说声越小,又若有所思的说∶‘其实,我也知道你也深爱着婉儿,而且爱她之心更胜于爱我,只是婉儿她不知道而已。┅┅那日婉儿练舞时心痛复发晕倒,我看到你眼中露出焦虑、不忍的神情,还不时探询她的状况┅┅唉!’郑旦轻叹一声∶‘┅┅其实,我并是不嫉妒,婉儿是我的好妹妹,┅┅要是┅┅要是我们三人能在一起生活,那不知有多好┅┅’ 蠡一时间心如煎熬,为了国家社稷必须抛弃儿女私情;可是一生中也难再得此红粉知音,遂冲动的抱着郑旦,轻轻的拍着郑旦的肩背,表示自己的爱意、无奈、歉咎。郑旦并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享受这甜蜜的一刻,心想∶“即使无法长久相聚,至少也知道有人爱慕自己┅┅”郑旦微微抬头看着心爱的人。 蠡正好对上郑旦的眼神,看着如花似玉的容貌,梨花带雨般的羞怯神情。就像突爆的火花一样,让蠡情不自尽的吻向郑旦的朱唇。“恩!”郑旦一声娇羞的轻吟,双手也紧紧的拥抱的蠡。热烈的拥吻,让两人神魂飘荡,火热的情欲也逐渐升高。 随着情欲持续的升高,肌肤发烫似的热度,使两人的衣物渐少,最后就只是两条肉虫似的互缠着,使得相府花园是一片暖暖的春色。 蠡以衣物摊铺在草坪上让郑旦仰躺着,蠡伸手双手再郑旦柔滑的身体四处抚摸着。郑旦羞涩得不知所措,只得紧闭双眼,享受着爱人柔柔的浓情蜜意,以及挲摩的快感。 当蠡的手来到郑旦大腿根处,郑旦自然的反应夹住双腿,却也把蠡的手夹住了,蠡觉得自己的手紧紧的贴着柔软的阴唇,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又感觉郑旦的下身早已被泛滥的爱液湿润了,绒绒的阴毛、穴口、大腿湿濡得滑滑的,而且阴道内的潮水仍然不停的涌出,甚至湿泄了一大片垫在身下的衣物。 蠡翻身伏卧压着郑旦,轻轻拨开郑旦的双腿,先用肉棒在她的大腿内侧附近挑逗,然后在阴唇附近游移。蠡将肉棒沾满了郑旦的淫液后,对准阴道口挺身慢慢的插入。 ‘啊!’郑旦似乎会痛,虽然曾经跟婉儿互相以手指插入过,可是毕竟肉棒不同于手指。虽然肉棒比手指粗大许多,刚刚插入时不免有痛楚,但随即而来的却是一种穴内更充满的快感。 蠡知道郑旦处女穴初次纳入的痛楚,柔声询道∶‘会痛吗?我慢慢进去,如果会痛再告诉我┅┅’ ‘没关系┅┅’郑旦有点逞强的说。 蠡慢慢的将肉棒插入,直到完全深入阴道后,刚好也顶到底了。慢慢的抽插下,刚刚觉得有点紧的阴道已经有点放松了。蠡心想郑旦已经进入状况了,再询问∶‘┅┅还会痛吗?’ 郑旦摇摇头后说∶‘嗯┅┅不会了┅┅好舒服┅┅嗯’郑旦已经尝到性爱的美味了! 蠡知道郑旦已放轻松了,就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两人的身体不断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郑旦的手紧紧的抓住蠡的手臂,嘴里‘啊!啊! 嗯!啊!’不停的呻吟着。 郑旦叫的越大声,蠡插的越用力,两人皆忘我的沉醉了。一阵趐麻蠡将精液完完全全的射在郑旦的阴道里,同时蠡也感到郑旦的阴道收缩得很厉害。蠡看着郑旦很舒服,一副陶醉的样子,自己也心满意足的伏抱在郑旦身上,昏昏回忆着刚才热烈的交合美味。 隔月,越王便遣使者带着众女前往吴国,着手美人离间之计。 夫差一见郑旦跟婉儿差点失态,只见双姝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各有所长,心魂俱醉连声道∶‘好!好!好!’眼睛看着双姝,嘴里含糊跟差使说∶‘你回去告诉勾践,我对他的忠心感到高兴,你下去领赏、下去领赏┅┅嘻嘻!’ 夫差命令左右侍从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左拥右抱的带着双姝往寝宫里去。郑旦与婉儿此时已知是无法回头了,互相有默契的交换一个眼神,表示已经将一切羞耻置之脑后,决定要以淫荡的行为迷惑夫差。所以两人便一路跟夫差嘻闹骂俏、淫语连连、媚态横生,使得夫差心马意猿,非得一泄精力不足为快。 到寝宫里时,三人已一丝不挂了,夫差先低头温柔地吻着婉儿的嘴唇,然后将手滑下来揉搓婉儿的乳房,婉儿的乳房一下子变硬了,乳头挺了起来,令夫差更是兴奋地揉搓她丰满的乳房。 郑旦也伸手握着夫差粗大火热的肉棒,轻轻的套弄着,心中也暗暗吃惊∶“┅┅夫差的肉棒竟然这么粗大,我姐妹俩的小穴不知经得起它吗┅┅” 夫差的嘴唇贪婪地在婉儿的乳房间来回舔吸着,一只手也悄悄地伸到婉儿的下身,婉儿的大腿根部完全湿透了,因潜意识中淫乱的快感而不住地流着淫水。 夫差的舌头一路往下滑,最后来到婉儿的蜜穴处,伸长灵蛇般的舌头分开阴毛,轻轻地弹着那一道裂缝。当夫差的舌头和嘴唇在她奶油状的裂缝中来回蠕动时,婉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 夫差将舌头深探进婉儿的阴道内,转着舔着穴里的两壁。婉儿的背拱了起来,脑袋来回地甩动着,显得十分地意乱情迷。 郑旦这时樱唇大开含住了夫差的肉棒,夫差可以感到郑旦正用力吮吸着,一阵阵的舒爽直冲头顶。夫差的嘴贪婪地吮吸着婉儿阴户中流出的淫液,舌头就象是小型阳具似的模拟抽插动作。婉儿也挺动屁股使夫差的舌头可以更加深入地品尝她可口的淫洞。 夫差不觉也一挺腰,肉棒便毫无阻碍地直达郑旦的喉咙深处,郑旦的嘴吸更用力的吸吮着,夫差有忍不住要射的敢觉,企图退出肉棒,但婉儿却压住夫差的后臀,令夫差抽动十分困难。郑旦的手轻柔地挤压着夫差的阴囊,使夫差忍不住当场射出了一股浓精来,郑旦毫不犹豫的全吞咽下去,并用舌头在龟头上打转。 夫差真是天生异禀,射精后的肉棒并没有软下来,立刻将婉儿按倒压了上去寻着洞穴,腰身一挺,粗长的肉棒便完全没入婉儿潮湿温热的阴户内。婉儿的阴户仍然象第一次那样紧,阴壁上的皱摺紧紧地箍着夫差的肉棒,虽微微刺痛,却也舒畅万分,阴道不断分泌出的液体,弄得夫差的龟头很温热趐痒。 当夫差的肉棒向里挺进时,婉儿窄小的阴道紧紧的吸住夫差的肉棒,阴壁上的皱摺不断刮着肉棒龟头的 角,使夫差心跳加速精神更亢奋。 婉儿抬起大腿缠住夫差的腰部,使夫差的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抵子宫,身体哆嗦着、阴壁急遽的收缩,勒得夫差的龟头一阵趐麻,不由自主地喷发了,一股股又浓又热的精液,完全地洒在婉儿的子宫内壁上,烫得婉儿又是一阵舒畅的高潮。 郑旦吃吃地笑着说∶‘大王,我也要┅┅’ 夫差气喘嘘嘘的说∶‘你看它都已经软了,你能让它再能硬起来吗?’夫差满怀希望地问。 婉儿媚媚的说∶‘大王,让我来试试!’婉儿就依着郑旦的样张开朱唇,把夫差肉棒含住了。 夫差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为什么你们俩不都一起吸呢?这样就可以缩短我勃起的时间了。’ 婉儿微笑看了看郑旦,郑旦默默地点了点头说∶‘好吧!妹妹你先来!让我们看看要多久我们才能把它弄起来。’ 婉儿低头一口吞下我软绵绵的肉棒,她还没做什么,夫差就感到阴茎又开始在她温热湿润的小嘴里勃起了。夫差暗自爽着想∶“天哪!爽极了!我今天非干个够不可。” 夫差揉搓着郑旦的乳房,郑旦的乳房丰满美丽、细腻光滑,略略有些下垂,但在做爱时抖动起来可以把人迷死,相比之下,婉儿的乳房略小一点,但更坚挺和富有弹性,上面点缀的两粒乳头呈玫瑰色,非常可爱。 郑旦靠了过来,舔着夫差的阴囊;婉儿则继续吮吸夫差的肉棒。郑旦将夫差的睾丸全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仿佛很好吃,然后又用舌头去和婉儿一起舔夫差的肉棒。 婉儿的舌头往上移动,舔过夫差的小腹、胸膛、脖子最后停在夫差的左眼上,嗲声嗲气的说∶‘大王,你该替郑旦姐服务服务了┅┅’又向郑旦说∶‘我想大王已经准备好了,姐姐┅┅’ 郑旦立即欣喜地坐起来,婉儿帮郑旦跨坐在夫差热力逼人的肉棒上,对正郑旦的阴道口。郑旦身子一沉,红通通发亮的巨大龟头立刻撑开郑旦紧窄的阴唇,滑了进去。 夫差与郑旦两人同时呻吟起来,郑旦的阴道由于刚才的口交早已湿成一片,肉棒很顺利地便齐根尽没。夫差伸手抚摸郑旦丰满的乳房,温柔地揉搓着,他们俩都放慢动作,专心地感受结合处分合所带来的快感。 一旁的婉儿忍不住了,扭动着身体,伸手到夫差和郑旦的结合处,沾着郑旦蜜穴流出的淫液,揉弄我的阴囊,这一下额外的刺激又使夫差差点射了出来。 郑旦的屁股开始旋转、摇摆,嘴里不停的呻吟着。夫差拽住郑旦的屁股,抬起臀部用力向上顶,郑旦的身子随着夫差的冲击上下起伏,雪白丰满的乳峰欢快地跳动着,十分养眼。 随着夫差速度的加快,郑旦更加狂野。突然但夫差的身体向上升起,使夫差的肉棒脱离了她的阴户,正当夫差焦急时,郑旦却又立即坐下来,而且非常准确的让肉棒重回阴户的怀抱,这样来回几下使的夫差简直欲死欲醉,郑旦更是淫声连连。 郑旦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到来,但夫差却有点忍不住了,却又舍得这样就射精,但是这当然很困难,因为郑旦炽热、紧窄、多汁的阴户不断地向肉棒纠缠,弄得夫差牙关打颤,阴囊收缩,简直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于是夫差按自己的意思做,让郑旦俯下身子,手按在夫差的肩膀上,将身体的重心前倾,使臀部起伏的频率能加到最快,磨擦也更紧密。坚挺丰满的双峰随着郑旦的每一次起伏,颤巍巍地抖动着,两粒小樱桃在我眼前飞舞,使夫差狠不得一口将它们咬下来。 郑旦终于一阵胡扭乱动中达到高潮了,一股股的爱潮随着身躯一颤一颤的淹没了夫差的肉棒,夫差也精门一松一泄如注,双双陷在愉悦的淫欲中。 吴王夫差自从接纳了双姝后,成年累月的浸迷在女色之中,又加上婉儿巧妙的离间君臣,连连诛杀多位忠国大臣,让朝中是国政荒废、躏臣当道;国内是饥荒连连、民不聊生。 周敬王四十二年,勾践得知吴王夫差迷于酒色不理朝政;境内一片疲弊之相,有德有为的忠臣皆被诛杀、遣配,于是决定举兵伐吴。结果吴军大败,夫差遣使求合,勾践不允,又无意中透露双姝反间之事得意非凡。 夫差得知怒不可挡,一把抓住婉儿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指甲都 入肩肉里,狂声调用∶‘天啊!我最爱的人竟然是我的敌人┅┅’说完即出城奔往山上去。 婉儿被摇的披头散发、泪流满面,跌坐地上,心想∶“郑旦姐年前已病逝,现在我的任务也已完成,我当随郑旦姐脚步而去了┅┅” 此刻正好越军攻进城内,勾践与蠡第一个冲进宫中,蠡不见夫差与婉儿暗道∶“不妙!”即往内宫寻去,蠡到达寝宫时正好看到婉儿欲上梁自尽,赶紧上前解开绳套,抱着婉儿平放床上,凄切的说∶‘婉儿,婉儿,你醒醒啊!你这是何苦啊!’ 婉儿幽幽转醒,见得寻短不成,又为蠡所救,只是朱唇紧闭、泪流不止,却也无言以对。蠡命人看顾着婉儿,出宫追杀夫差去了! 夫差和众残馀兵将逃往南阳山上,越军也在后一路追赶。到了南阳山夫差环顾四周乃是荒山野地、烟尘滚滚,不禁连连叹息,悲声道∶‘我以前昏 杀忠臣伍子胥、公孙圣┅┅今日终要轮到我丧生了┅┅’ 夫差幽幽的转身向随从的王孙骆说∶‘我死了也无颜见地下的忠臣、先王,我死后用布将我的脸覆盖三层┅┅’说完刎剑而亡。王孙骆脱下衣服,掩盖夫差的尸首,然后自缢于旁。 勾践将夫差葬于南阳山上,入姑苏城占据吴王王宫,并传婉儿晋见。只见婉儿一身缟素,赢弱的走向殿前,风华绝代不减当年,只是多了一点沧桑、成熟之美。 看得勾践两眼发直,直赞道∶‘好!好好!好个奇女子!’勾践又轻挑的向一旁的蠡说∶‘今日能破敌,婉儿的功劳不少┅┅嘻嘻!本王就封婉儿为妃┅┅’ 当晚蠡偷偷潜入宫中前往婉儿寝室,从窗外正见婉儿坐在桌前暗自垂泪。 蠡轻轻的越窗进入,婉儿听得骚动声回头瞧见蠡,惊讶说∶‘大夫,你怎么从窗户进来?’ ‘嘘!’蠡掩住婉儿的嘴,细声的说∶‘婉儿,我是来带你逃走的。’ 婉儿不解何事要逃,蠡叹口气,把勾践欲封婉儿为妃的事说与婉儿听,又说道∶‘大王疑心病重,也怀疑我与你不清白┅┅’ 婉儿听完顿时伤心欲绝说∶‘唉!都是美色害人┅┅’言未毕,顺手抄起桌上的烛台便往脸上砸。 蠡扑了过去,把烛台拨开,但仍然有几滴热烛油喷在婉儿脸上,使得洁白如磁的脸颊、粉颈留下几道疤痕。蠡抱住婉儿垂泪疼惜的说∶‘婉儿,我要带你走,我们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居起来。我会好好的待你、好好的跟你过下半辈子┅┅’ 蠡与婉儿就隐匿在齐国的陶山,牧畜营商获利为富,自称陶朱公。婉儿也洗尽铅华村姑打扮,脸上又有烛油烧伤的疤,没人知道,她就是颠覆吴国的绝色美女──西施 一日黄昏,蠡与婉儿并肩窗口,看着窗外青山绵延、落日馀晖,一群归雁划过暮空,显得一片祥和、宁静。蠡与婉儿转身互望着,觉得与世无争的日子才是最美的;有爱人相伴的日子也才是最珍贵的。 两人互拥的热吻着。窗外的世界正是日落而息;而窗内世界的春天才正要开始呢┅┅ (全文完)" }, { "text":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貂蝉(2)\n汉宪帝时,三国之战,孙坚战死于襄阳。丞相董卓在长安得知消息得意非凡,心想∶“终除心中大患,今后再也没人跟他作对了。” 从此董卓便更加狂傲、无所忌惮,并自封称为“尚父”,以皇上的长辈自居。 凡是董氏宗亲,不问老少,皆封公侯。又在长安城二百五十里处,筑府建宫做为别邸,名为“媚坞”,“媚坞”的城郭构造型态皆仿长安城,有意跟朝廷互别描头。 有一次董卓在宫内大宴百官,席中吕布(董卓之义子)向董卓一阵耳语,董卓边听边得意的笑着,然后向吕布面授机宜。吕布立刻飞身扑向席间的司空张温,一剑便斩了张温,令在座的百官大大吃惊。 这时董卓笑着说∶‘大家别怕!张温暗中联合袁术,要对我不利,可是那糊涂的信差却把信误送到吕布家,所以┅┅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司徒王允一听便大大不安,因为他也是看不惯董卓专权跋扈,也有欲除董卓重振朝纲之意,只是苦无机会而已,今日又见董卓杀鸡儆猴,岂有不徨恐之理。 明月当空,银光遍洒,司徒府花园里一位女子伫立在亭台栏旁。 ──这位女子艺名貂蝉。貂蝉本为南方人氏,幼年丧父,随母投奔王允府上为奴,王允夫人见年幼的貂蝉很得己缘,便将貂蝉留为贴身丫环,并赐名为“貂蝉” (其本名无记载)。貂蝉虽名为丫环,实则王允夫妇视同己出,疼爱有加,并请师傅传学授艺。所以貂蝉长大后不但是有天生之丽质、花月容貌,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歌声舞艺实令人赞赏、陶醉── 貂蝉平视着望向远方漆黑的花圃,娥眉深锁带着忧郁,隐隐约约仿佛有几声叹息。正好王允也为今天席间事件坐立不安,独自漫步花园,忽然听见貂蝉叹息之声,就走进亭台欲问究竟。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你有甚么心事吗?’王允关心的问着。 正在沉思的貂蝉忽听人声不禁一惊,回头见是王允,随即盈盈一拜∶‘向大人请安!┅┅奴家并无心事┅┅’ 王允说∶‘那你又为何在此长叹呢?’ 貂蝉回答∶‘奴家承蒙大人收留、授学传艺,其恩惠并天比地,恐此生无以回报。今日又见大人赴宴回府后即心神不宁,眉头深锁。奴家猜想大人必有忧虑之事难以解决,而奴家力微又无法为大人分忧,故深深自责。’ 王允一听欣慰万分,突然福至心灵,符掌叫好∶‘好!好!我有办法了┅┅’ 王允顿了一下,看着貂蝉继续说∶‘可是┅┅可是要委曲你了!’ 貂蝉说∶‘大人之恩奴家即使粉身碎骨也难报一二,只要奴家能为大人分忧解劳,大人尽管吩咐,奴家决无怨言。’ 王允便说∶‘好!跟我来。’ 貂蝉跟着王允来到书房,王允突然向貂蝉叩首一拜,吓得貂蝉跟着伏在地上颤声连连∶‘┅┅大人请勿如此┅┅奴家受不起啊┅┅’ 王允不禁泪流满面,说∶‘奸臣董卓专权跋扈,图谋纂位,朝廷中文武百官皆奈何不了他。他又有一个义子姓吕名布字奉先,其人武艺高强、骁勇善战,让董卓有如猛虎添翼┅┅’这时貂蝉掺扶起王允,王允继续说∶‘他二人皆是贪杯好色之徒,我想借助于你离间她们┅┅不知你是否愿意┅┅’ 貂蝉含泪拜倒,坚决的说∶‘奴家全凭大人吩咐,只是┅┅只是┅┅’貂蝉此时竟哽咽难言。 王允伸手扶起貂蝉,问道∶‘是否还有难处?’ 貂蝉哀伤的说∶‘只是,此去奴家再也无法伺奉大人了┅┅呜┅┅’ 王允不忍轻轻的抱着貂蝉,拍拍她的肩背,无奈的说∶‘唉!天下百姓是有救了┅┅真是苦了你了!’ 貂蝉这一哭只怕无法止于一时,王允只好将貂蝉深拥在怀中,貂蝉也顺势将脸埋在王允的胸口抽搐着。王允突然觉得一股发香扑鼻,不禁心神一荡,心想不能如此逾越理教,欲抽手离身,可是又有点不舍,反而把貂蝉拥抱得更紧。 貂蝉突然感到被王允更用力的一抱,轻轻抬眼一看,正好看到王允的脸上充满一种满足、陶醉的神情。聪明黠慧的貂蝉便明白王允的心思,默默的做了一个决定,她决定要给王允一次激情的“报答”。貂蝉心意既定,却也不禁脸上一阵羞红。 貂蝉缓缓转身正面贴着王允,双手环抱着王允的腰身,让自已的丰乳、小腹、大腿相对的也紧贴着王允,慢慢的抬头,媚眼轻闭、樱唇微开,看着王允。 正陶醉的王允突然觉得貂蝉有异状,以为貂蝉发觉自己的失态而要挣脱,心里也一阵自责不该。但是随即又感到貂蝉也正抱着自己,自己胸口又有两团具有弹性的东西压揉着,小腹、大腿也有温温的柔体在磨蹭着,让自己感觉舒畅万分。 “唰!”王允的裤裆里一阵骚动。 王允疑疑的低头,正看到貂蝉羞涩的脸庞斜仰着,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看得王允既爱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樱唇印上去了! 貂蝉的嘴唇感到一阵轻压,又仿佛有一条湿软灵活的东西在挑着牙门,还有王允刺刺的胡渣刷拂自已嫩嫩的脸颊,一种搔痒趐软的感觉涌上心头。貂蝉不禁踮着脚撑高身子,让嘴唇贴得更紧密;张开贝齿,让王允的舌头深进嘴里搅拌着。 貂蝉跟王允,忘情的拥吻着、身体互相搓揉着,现在他们变成只是单纯的男女而已,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什么伦理道德、主仆关系、悖伦禁忌,早抛在脑后了! 王允将貂蝉抱让她坐在太师椅上,王允慢慢解开貂蝉的衣裳,貂蝉扭动身体好让王允顺利的脱下她的衣服。眼前是貂蝉如玉似磁的肉体,丰满雪白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乳头。 貂蝉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王允贪婪的望着貂蝉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 王允感觉貂蝉的肉体就象雕象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王允忍不伸手在貂蝉丰满浑圆的乳房,温柔的抚摸着。当王允的手碰触到貂蝉的乳房时,貂蝉身体轻轻的颤抖着。貂蝉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温柔。 王允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貂蝉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貂蝉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王允低下头去吸吮貂蝉如樱桃般的乳头,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受到这种刺激,貂蝉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 貂蝉觉得王允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来。虽然乳房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但王允的手也依依不舍的离开,而且慢慢往下滑,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貂蝉的阴户上轻抚着。 王允的手指伸进貂蝉那两片肥饱阴唇,王允感觉貂蝉的阴唇早已硬涨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啊!’貂蝉突然的声音叫出来,连自己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了,这不是因为肉缝被摸之故,而是产生强烈性感的欢悦声。 貂蝉觉得膣内深处的子宫像溶化一样,淫水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到王允的手指也插入到肉洞里活动着。王允的手指在滑嫩的阴户中不停的旋转着,逗得貂蝉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着。 接着王允分开貂蝉的双腿,看着貂蝉两腿之间挟着一丛不算太浓的阴毛,整齐的把小穴遮盖着,貂蝉的阴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淫水正潺潺的留出。王允用手轻轻把貂蝉的阴唇分开,王允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貂蝉的阴核,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阴道内去搅动着。 貂蝉因王允舌头微妙的触摸,显得更为兴奋,拼命地抬高猛挺向王允的嘴边。 貂蝉的内心渴望着王允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貂蝉浑身颤抖! 王允看到貂蝉淫荡的样子,使王允的欲火更加高涨,他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虽说他已有五十来岁了!但他那一根大鸡巴,却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赤红的龟头好似小孩的拳头般大,而青筋暴露。王允感觉自己就象年少轻狂一样。 王允高高跪在地上,让肉棒正好对着凸出椅子边缘的阴部。王允的大龟头,在貂蝉阴唇边拨弄了一阵子,让貂蝉的淫水润湿自已的大龟头。王允用手握住肉棒,顶在阴唇上,用力一挺腰‘滋!’的一声,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阴唇进入里面,大龟头才插进一半。 ‘哎呀┅┅痛┅┅’貂蝉跟着一声哀叫。 王允看貂蝉痛的流出泪来,也知道貂蝉是处女初次,他不敢再冒然顶插,只好慢慢的扭动着屁股。貂蝉感觉疼痛已慢慢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趐、麻、酸、痒布满全身,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貂蝉脸上自然而然露出淫荡的表情、嘴里呻吟着浪荡的叫声。 貂蝉的表情、叫声,王允自然也看在眼里,刺激得王允暴发了原始野性欲火更盛、阳具暴胀。王允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着貂蝉那丰满的胴体上,用力一挺腰,肉棒又进了一半。王允觉得貂蝉的阴道里,有一个柔物挡了一挡肉棒,但随即被肉棒突破。 ‘啊!’疼痛使貂蝉又哼了一声。貂蝉不禁咬紧了牙关,貂蝉感觉王允钢铁般的肉棒,在缩紧的她肉洞里来回冲刺。貂蝉低头一看,正可以看见王允的肉棒,在她肉前伸出、进入。貂蝉看见王允的肉棒,被爱液湿润得晶亮,而且带着猩红的血丝,貂蝉知道这便是女性珍贵的“初红”。 貂蝉的呼吸越来越不规则了,最后就只是带着“哼!哼!”的喘着。貂蝉感到王允的肉棒碰到子宫上时,竟然让自下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而且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貂蝉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升高。 王允将貂蝉的双脚再分开一些,企图做更深的插入。王允的肉棒再次抽插时,龟头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貂蝉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全身有如触电一般。使貂蝉只有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突然貂蝉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阴道里一道道的暖流满满的覆盖住王允的肉棒,王允忍不住一阵抖擞“噗嗤!”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冲貂蝉的阴道深处。一时间两人就象雕象般僵硬着──一种看起来很象连体婴的姿态,等着这份激情的高潮慢慢消退、慢慢消退、慢慢消退┅┅ 隔天,王允派人邀请吕布到府中受宴。席中王允频频向吕布敬酒,当吕布已有三分醉意时,王允吩咐左右说∶‘来人啊!去请小姐出来,向吕将军敬酒。’ 不久,两位丫环便扶着貂蝉进来。吕布一见貂蝉醉意全消,双眼直直的盯着貂蝉,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王允看在眼里,心中便知第一步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王允便对吕布说∶‘她名叫貂蝉,老夫的义女。吕将军乃人中龙凤,老夫想将小女许配与你,不知吕将军是否愿意让老夫高攀呢?’ 吕布一听,兴奋万分∶‘好!好!王大人,能娶得小姐乃是我奉先三生之幸。 王大人,我日后必好好的报答你。哈哈哈┅┅来!喝酒、喝酒┅┅’ 王允举杯敬酒,说∶‘那就请吕将军选个黄道吉日罢!’ 吕布只是乐歪了,直笑着说∶‘哈哈哈┅┅好!好!哈哈哈┅┅’ 过了几天,王允又邀请董卓到府中,也是一顿丰盛的宴席款待。席间王允便提议让貂蝉及几名舞妓出来唱歌献舞,董卓也是一眼就被貂蝉的天姿国色、歌声出众所迷。舞罢,董卓只是一阵鼓掌叫好。 董卓兴奋的指着貂蝉,问王允∶‘真漂亮!歌声甜美、舞艺超伦┅┅王大人! 她,是谁啊!’ 王允连忙说∶‘她是我的义女,叫貂蝉。丞相如果喜欢,下官就把她献给丞相,如何?’ ‘哈哈哈!┅┅司徒大人!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如何回报你!?’ ‘小女有幸,蒙丞相抬爱,这便算是小女的福气了!’ 又是一阵杯晃交错,尽兴才罢。董卓立即派人将貂蝉接到丞相府,当董卓带貂蝉离开时,吕布正好回避一旁都瞧在眼里。原来是王允暗中使人吐露消息给吕布,吕布得知便怒气冲冲前来兴师问罪。 董卓离去后,吕布便向王允质问∶‘王大人!你已经把貂蝉许配给我了,怎么又让太师把貂蝉带走了呢?’ 王允拉着吕布,小声的说∶‘将军有所不知,今天太师莅临,询问我说∶“听说你有一位义女,许配给我儿奉先,我特来看看”,于是我就叫貂蝉出来拜见公公。可是太师又说∶“今天正是良辰吉日,我现在就把她带回府,好让她与我儿拜堂成婚。”┅┅将军!你想太师既然这么说,我那敢拒绝。’ 吕布这才转怒为喜道∶‘哦!那是我误会大人了!’ 吕布告辞王允之后便兴冲冲的回家,等侯董卓的消息。殊不知自己与董卓已经掉入王允所设的圈套了。 此时,丞相府衙内堂的寝宫里,正泛着一片暖烘烘的绵绵春意。地上散乱着衣物,竟然还有撕裂的碎布片零散着。 貂蝉全身赤裸、一丝不挂斜卧在鸳鸯绣被上,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肌肤显得非常耀眼。一双贪婪的大掌贴着貂蝉的肌肤,肆无忌惮的到处游走,从白淅的颈肩、怒耸的丰乳、平滑的小腹、柔嫩的大腿以及迷人的神秘丛林。 杀风景的是曼妙身体的旁边,竟然坐着一团“油肉”。肥胖的董卓少说也有两百公斤,满身的油脂四处冒窜,随着身体的动弹也微微颤动着。董卓眯着色眼、气喘嘘嘘的盯着貂蝉的裸体,双手随着目光,眼到手也到的抚摸、揉搓着。 原来,董卓从王允府中带回貂蝉后,迫不及待的就拉着貂蝉直奔寝宫,一到寝宫未等貂蝉站定,董卓即粗鲁的扒开貂蝉的衣裳,不及慢宽的动作连衣服都被撕裂了,直到貂蝉身无半缕,董卓瞪着红眼、垂涎三尺赞声连连,一用力便将貂蝉推倒在床上,两三下就把自己脱个精光,跟着爬上床,使得床 似乎不堪重压,“吱咯!吱咯!”抗议般的响着。 貂蝉从一进寝宫,就被董卓这一连串的动作,吓的既羞且怕、不知所措,直到董卓粗糙的手掌来回在身上摩挲时,貂蝉才慢慢感受到肌肤被搓揉的快感。貂蝉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似乎还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享受着从董卓掌心里传向全身的热气。 董卓听到貂蝉这般淫荡的模样,董卓忍不住将貂蝉紧紧抱住,低头往微微颤动的樱唇吻去,“啧!啧!”董卓发出尝到美味佳肴的声音。貂蝉也将舌头伸入董卓的嘴里,跟董卓的舌头互相缠斗着。 貂蝉好象光是接吻就会很兴奋,情绪已渐渐高亢起来。当董卓和貂蝉的嘴分开时,两人的唾液在他们中间牵引成一条晶线。董卓又轻舔貂蝉红色的嘴唇,然后双手放在貂蝉的趐胸上,开始来回地搓揉。 貂蝉双峰顶端粉红色的小樱桃逐渐变硬,董卓将手指夹住峰顶的蓓蕾,轻轻的摩擦揉捏。一阵阵趐麻的快感立刻布满貂蝉全身,由不得貂蝉又是一阵淫秽的呻吟,阴道深处一股股的热流,泛滥整个下身。 董卓看貂蝉越来越进入状况,董卓的爱抚就从胸部开始往重点地带移动。董卓的手往貂蝉的大腿处移动了过去了,接触着她光滑的皮肤,并且在大腿上摸着。当董卓一摸到貂蝉的私处之时,貂蝉的身体如同被电到一般,全身震动一下,‘嗯! ’貂蝉非常性感的叫着。 貂蝉有点腼腆,但蜜穴被董卓如此抚弄着,却也令她莫名的兴奋。貂蝉伸长手臂,在董卓的下身摸索着,当貂蝉的手掌握住董卓的肉棒时,‘啊!’董卓跟貂蝉不约而同都发出一声惊呼。 董卓叫的是因为肉棒被貂蝉柔嫩的玉手握住了,一股舒爽的感觉让全身一颤;而貂蝉的惊是感觉到,董卓的肉棒虽然不长,挺硬着也大约只有四、五寸长而已,可是却是奇粗无比,貂蝉的小手却圈围不了。 貂蝉暗暗心惊肉跳,想着董卓这么粗大的肉棒,自己的小穴是否经得起它插入。不过这时候貂蝉也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只好把心一横,心想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心意既定,貂蝉就玉手一紧,一上一下的套弄着董卓的肉棒。 当貂蝉的小手开始缓缓挪动时,貂蝉的手掌又滑又软,温热的触感使董卓感觉一种趐麻的触感袭上心头。貂蝉的掌缘灵活地沿着董卓的龟头肉帽边缘抚弄着,让董卓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气喘嘘嘘的低吼着。 董卓因为舒畅无比,放在貂蝉阴户上的手突然一曲手指,“滋!”董卓的中只便藉着湿润滑入阴道中。董卓感到貂蝉的阴道里,仿佛有一股强烈的吸引力,正象小孩的嘴一般的吸吮着;又象是在咀嚼一般在轻咬着。董卓的手指就象要挣脱箍束一般,在貂蝉的阴道中转着、抠着、抽动着。 貂蝉的阴道壁,受到如此的刺激,使得貂蝉的呻吟声越来越高,阴户也一挺一挺的配合手指的抽动。貂蝉不由自主的小手突然加速搓揉起来,此时貂蝉已经情波荡漾,觉兴奋至极。 顿时,董卓按捺不住冲动,肉棒一阵充胀、乱跳,‘嗤!’射出了大量精液,全数喷洒在貂蝉的小腹、胸口、脸颊┅┅董卓仿佛心有不甘的,勉力翻身挪动笨重的身体,重重的压盖在貂蝉的身上,并且把肉棒紧紧的底住貂蝉的蜜穴洞口,就这样气喘嘘嘘的趴着,一时间让貂蝉几乎透不过气来。 正沉醉在激情淫欲中的貂蝉,突然被有如千斤的肉团一压,顿时惊吓得清醒不少,又觉得下体的阴唇被肉棒撑得大开,可是却没插进阴道里。粗大的龟头只是抵住洞口,汨汨又流出几滴馀精后,就有如融化般慢慢软化了。此时的貂蝉真是百感交集,既庆幸没被粗大的肉棒摧残,但也因淫欲没得到满足而有一点点落寞。 貂蝉这时突然感到一阵心浮气躁、脸红心跳,阴道里仿佛有蚁虫钻咬一般,又见董卓半天都没动静,抬眼一瞧,董卓竟然呼呼入睡了。貂蝉费尽力气才将貂蝉笨重的身体推开,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一只手竟不自主的揉捏自己的乳峰;而另一手则慢慢伸向自己的私处┅┅ 太阳刚上山头,丞相府内的花园正是一片鸟语花香。花圃旁边的窗台上,可以看到貂蝉的半截身影正在梳发整妆,倾国倾城的容貌,顿时让众花失色许多。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敲碎这片宁静,来人正是吕布。原来昨日吕布从王允府回家后,一直等着董卓的消息,直到早上吕布沉不住气,即想到丞相府一探究竟。不料,相府内的家丁说貂蝉与董卓昨夜就同榻而眠了,听得吕布是怒发冲冠,立即奔向内院寝宫,远远就瞧见窗里正在梳妆的貂蝉。 貂蝉闻得骚动,料想必定是吕布,随即装腔作势皱眉轻泣,还不时以帕巾拭泪。吕布走近窗户,以询问的眼神看着貂蝉,貂蝉只是不语的摇摇头,并把头转向床,吕布顺着貂蝉的眼光看去,竟然看到全身赤裸的董卓横卧床上,吐着浓厚的鼾声睡得正香。一时间吕布只觉得气血翻腾、全身颤抖,可是碍于董卓的威严而不敢发作,只有哀哀叹叹心有不甘的离开了。 这天,吕布趁着董卓上朝时,偷偷潜入相府,进到后堂寝宫寻找貂蝉。貂蝉一见吕布来到,即扑到吕布的怀里,哭诉着∶‘将军!自从大人将奴家许配给将军后,奴家就一心等着将军┅┅没想到太师他┅┅’ 吕布紧紧的抱着貂蝉,貂蝉继续哽咽的说∶‘┅┅现在我真是生不如死┅┅可是我只想有机会能见将军一面,跟将军表明心意,奴家就心满意足了┅┅’貂蝉说罢,即奋力挣脱吕布,就往墙角撞去。 吕布一见貂蝉欲寻短见,立即飞身拦截,一把就抱住貂蝉,心疼的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就你出相府的。’吕布坚决的语气说∶‘我吕奉先今生若得不到你,就不算是英雄好汉!’ 貂蝉把头埋在吕布的怀里说∶‘谢谢将军!奴家在相府里真是度日如年,希望将军怜惜奴家,赶快就奴家离开。’貂蝉略微抬头,继续关心的说∶‘可是,太师他权势至极,将军你也要小心,不要出差错让奴家替你担心。’ 吕布一听貂蝉语气关心自己,不禁一阵温暖浮上心头,低头一看怀里的貂蝉,竟看到貂蝉泛红的脸庞,眼睛里含着泪水,正仰着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吕布一阵疼惜,头一低就亲吻貂蝉的眼睛,伸出舌头舔拭貂蝉的泪水。貂蝉全身一软,娇柔的躯体就腻在吕布身上磨蹭着。 吕布的血脉开始贲涨,潜意识中的兽性本能,呼吸也因紧张、兴奋而更加急促着。随着热情的拥抱、亲吻,貂蝉跟吕布的体内的欲火越来越高;而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 当吕布解除貂蝉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吕布退后半步,仔细的欣赏貂蝉那如磁似玉的胴体,看得吕布惊为天人,不禁又将貂蝉拥入怀中,开使亲吻貂蝉的脸庞、耳垂、粉颈、香肩。吕布时而唇磨、时而舌舔、时而轻咬,双手却也紧紧的抱着貂蝉,让貂蝉跟自己黏贴得水泄不通。吕布早已挺硬的肉棒,更对着貂蝉的下体在乱撞着。 貂蝉陶醉似的享受着肌肤磨擦带来的快感,又觉得下体处有一根火热的硬物,在阴户外乱顶乱撞,撞得貂蝉阴道内一阵阵的酸痒难忍,只好挺着阴户,顶触着硬得发烫的肉棒。随着激动的情绪,貂蝉的阴道里早就一潮潮的热流不断涌出,不但下体全湿,连阴户外吕布的肉棒也是沾泄得湿亮。 吕布感到肉棒一阵一阵的湿热,不禁低头一瞧,竟然看道貂蝉的乌黑的绒毛像泡过水似的。吕布蹲下身子,顺手将貂蝉的一只腿抬高,用肩膀顶着,让貂蝉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绒绒的阴毛、丰厚的阴唇、撑开的洞口、、吕布都一览无遗。 吕布还发现貂蝉的蜜洞口,撑开得象个“O”的形状,而且竟象呼吸般的一开一合着,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来,顺着洞口往下流,而再大腿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吕布靠近貂蝉的大腿,伸出舌头便舔拭那些水痕,并慢慢移向源头,嘴里还不停发出“啧!啧!”的声响,似乎吃得津津有味。 貂蝉淫荡的呻吟越来越大,随着吕布舌头的接触,身躯也一颤、一颤、又一颤。貂蝉伸出双手紧抱着吕布的头,让吕布的脸紧贴着阴户,转动下肢、挺耸阴户,仿佛要将吕布的头全塞入阴道里似的。貂蝉淫荡的呻吟声中,隐约可以听到模糊的‘┅┅我要┅┅我要┅┅’,但也可能不是,因为貂蝉的语声太含糊了。 吕布可以感受到貂蝉的淫欲已经高张了,就缓缓站直身子,一手还抬着貂蝉的腿,让洞口撑得大大的,另一手扶着貂蝉的后腰,挺硬的肉棒对准貂蝉的蜜穴入口处,先紧紧的顶着、转一转。气沉丹田、力灌肉棒,然后闷吼一声,吐气、挺腰一气喝成,“噗滋!”肉棒应声而入,而且全根覆没。 只听得貂蝉∶‘啊!’一声,声音中充满着惊喜、满足、舒畅。一阵趐麻令貂蝉单脚一软几乎站不住,连忙扶着旁边的床柱,才勉强站定。貂蝉这也才感到阴道内被吕布的肉棒塞得满满的,肉棒还一跳一跳的刺激着阴道内壁,一种充实、紧绷的快感,让自己飘飘欲仙、昏昏若醉。 吕布感觉到貂蝉的阴道竟然如此的紧,结结实实的箍束着肉棒;又感到貂蝉的阴道竟然如此的温热,就象熔炉一般要将肉棒融化;也感到貂蝉的阴道竟然还有强烈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肉棒的龟头。吕布有力的抱住貂蝉的腰臀,指示貂蝉的手环抱吕布的颈项;双腿盘缠着吕布的腰围,如此一来貂蝉的身体就轻盈的“挂”在吕布的身上了。 吕布轻轻的在貂蝉的耳边说∶‘这叫“丹炉炼剑”’,听得貂蝉一阵娇笑。然后吕布便绕着房里到处走动着,随着吕布的走动“丹炉”里的“剑”便顶到底。貂蝉觉得吕布在走动时,肉棒仿佛要刺穿子宫,直达心藏似的,既刺激又舒畅。一阵接一阵的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好几次貂蝉都几乎要手软掉下来,多亏吕布的孔武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 貂蝉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几次高潮了,只是晕眩的喘着。貂蝉更感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躯壳,飘荡在太虚幻境。突然,貂蝉听见吕布一阵零乱的喘息,阴道内的肉棒更是一阵乱跳、乱抖,接着“嗤!”一声,一股温热的水柱直冲子宫内壁,烫得貂蝉忍不住直颤抖。 “砰!”一声。只见貂蝉与吕布双双脱力似的倒在床上,只是喘着。两人的神情好象都得到极度的满足,也只是喘着。 这一日,吕布跟貂蝉在后花园追逐嘻戏,正好董卓回府。貂蝉眼尖远远便瞧见董卓,便假装绊脚跌倒,吕布便扑压上去,嘴里还喊着∶‘抓到了!抓到了!’。 董卓一见此状,回身抽出宝剑,一声怒吼,便冲向吕布。吕布暗呼∶‘不妙! ’拔腿就跑,董卓那肥胖的身体那追得上,只的回头扶起正倒地哭泣的貂蝉,并询问究竟。 貂蝉一头栽在董卓的胸口,泣声的说∶‘妾身独自在后花园赏花,不料吕将军突然来到,原本妾身想要回避,但吕将军说他是太师之子,要妾身不用回避,可是吕将军却又百般调戏,所以妾身转身逃跑,一不小心跌倒在地,还好太师正好回来,否则┅┅呜┅┅’貂蝉又是一阵悲鸣。 董卓一听怒不可遏,直骂∶‘吕布!你这畜牲。’转向貂蝉轻声的说∶‘别怕!别怕!我会好好的保护你的┅┅’ 话说吕布脱逃后即到王允府求见司徒王允,王允一见吕布即问道∶‘不知吕将军何日要与小女成婚?小女已到丞相府多日了,怎么都还没消息啊!’ 吕布怒道∶‘太师那老贼已经把你的女儿霸占了!’ 王允心中暗喜,心想貂蝉的美人离间计已凑效了,却假装惊讶的说∶‘真想不到太师竟敢如此不守信。’王允看着神色暗然的吕布,继续说∶‘太师淫污我的女儿、夺走将军的妻子,实在可恶至极。只是我已老迈无能之辈,不足为道;可是将军你是盖世英雄,难道将军也要默默忍受这般污辱!?’ 吕布听了这一席话,顿足垂胸的吼着∶‘我一定要夺回我的妻子,一定要救貂蝉脱离苦海┅┅可是┅┅可是┅┅’吕布有点犹豫的说∶‘可是太师毕竟跟我有父子之情啊!’ 王允说∶‘将军此言差矣。太师强夺将军之妻时,太师是否有想你们父子之情;再者,将军姓吕,而太师姓董啊!太师只不过是利用将军之能力,为他作谋取帝位之鹰犬而已,那来的父子亲情啊!’ 吕布恍然大悟的说∶‘哎呀!王大人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后来两人便结合同志之人共同密商刺杀董卓之事,也顺利成功。 据史载董卓死后被运尸游街,军士将灯蕊插在董卓的肚脐上,藉肥油烧火共烧了七天七夜,董卓之肥胖可见一斑。 (笔者废话) 本来,从吕布、王允等人密谋到刺杀事成,还有一大段惊心动魄的过程,但都没有貂蝉的“戏码”了,所以笔者就将本文结束,若诸位先进有兴趣可以自行参考有关三国之书籍,就让笔者藏拙罢! 再者,自从吕布刺董后,便娶貂蝉为妾(吕布共有二妻一妾),此后也便都无貂蝉的消息。吕布在白门楼为曹操所杀后,貂蝉也不知去向。 虽然在正史的【三国志】上,找不到貂蝉的芳名。然而,在【三国演义】里,却把她描述得栩栩如生、轰轰烈烈、可歌可泣,而且还是公认的“中国古代四大美人”之一。 貂蝉生平的故事,在激荡中透着凄凉;在澎湃中带着无奈,实令人嘘唏不已。 只是笔者钝拙,无法述全,尚请见谅!" }, { "text":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王昭君(3)\n汉朝时,南郡秭归县(现在的湖北省境内),一片秀丽的风光,真是地灵人杰的好地方。秭归县城西北边有一座小村落,靠南侧有一户民宅,便是王忠的祖宅老家。王忠曾官拜越州太守,现在告老还乡隐居于此。 由于王忠现已年逾半百,膝下犹虚、乏嗣无后,所以人口倒还算简单。家中就只有两老及一位家仆而已,日子也蛮清闲恬淡的。不料,三个月后王夫人竟然有了身孕,乐得王忠是老来欲得子,天天开心。 这天,正是王夫人临盆之日,宁静的家中平白的热闹起来了!产婆、街坊、邻居、贺客┅┅一听得王夫人开始阵痛,就都纷纷来到。前厅是人声杂沓、内堂却哀声不断。 这时虽是秋后冬初,王忠却汗流夹背、坐立不安,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冲进内室一窥究竟,但都给拦住。最后内堂传出一阵阵婴儿的哭叫声,前厅反而静得出奇,然后不约而同‘哈!’的一声,恭喜声就此起彼落。王忠也笑逐颜开、乐不可支。 “哇!哇!┅┅”,只见内堂门帘掀动,产婆手中抱着一个啼哭洪亮的婴儿走出来。王忠立即向前问道∶‘夫人还好吧?’伸手就要接抱婴儿。 产婆虽是一脸疲惫,却也眉开眼笑的说∶‘恭喜老爷!添个千金,母女均安。 ’说着就把婴儿递给王忠。 王忠一听是个女儿,先是一阵失望,但随即又想到∶“生儿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强求不得的,夫妇俩年过半百老来得子,也算是老天的恩赐。将来如果能为女儿找个好人家,那夫妇俩老也是有个依靠┅┅”思忖中看着襁保中的女儿,不禁又高兴的笑得嘴合不拢∶‘呵!呵!好极了!┅┅’ 产婆又在一旁滔滔不绝的夸赞着∶‘老爷,说真的!我这几十年来不知接生过多少婴儿,可是就没一个像小姐这么漂亮┅┅’产婆指着婴儿的小脸蛋说∶‘老爷你看!小姐的鼻子挺直、小嘴红润、细皮嫩肉的,将来长大了可是个美人胚子,不知要迷倒多少儿郎啊┅┅嘻嘻┅┅’ 一回儿,王忠抱着女儿进入内堂,坐在床缘望着产后虚弱,躺在床上的王夫人,说∶‘夫人!真是辛苦你了。’ 王夫人一脸歉色,疲软的说∶‘真抱歉!只替老爷生个女儿┅┅没能生个儿子来传续王家的香火┅┅’ 王忠安慰着王夫人说∶‘养儿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夫人别太在意,我俩年过半百老来得子,老天也算是够恩赐的了┅┅’王忠又忍不住初为人父的喜悦说∶‘你看!咱们女儿长的多标致啊,呵!呵!┅┅’ 王夫人心稍安慰的说∶‘老爷,你就帮女儿取个名字吧!’ 王忠低首吟哦半天才喃喃地说∶‘┅┅嫱,王嫱!就取个单名为“嫱”,小字就叫“昭君”吧!┅┅’王忠抬头得意的笑着对王夫人说。又自言自语∶‘王嫱、王昭君,王嫱、王昭君,思,好!┅┅’ 天生丽质的王昭君,越年长就越散发出典雅柔美的气质。美当她到小河边洗脸时,河里的鱼都惊艳于她的美貌而深沉水底;天空的飞雁都摄于她的气质而乱了秩序。成语中之“沉鱼落雁”指的便是王昭君,形容昭君之美足以让天地万物为之着迷、秩序大乱。据说湖北省境内有条小溪名为“香溪”,便是因王昭君长年在此洗脸,使溪水有芬芳之气、香传千里而得名。 王忠夫妇因是老来得子,对昭君自是疼爱有加、视若掌上明珠。王忠夫妇平常对昭君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钟爱异常,还特地聘请才学出众的夫子,到家里来教导昭君学习文学、技艺。由于昭君的资质聪颖,所以昭君不但是文、书、诗、词兼备,连刺绣女红也是令人赞不绝口,尤其是音律乐器更是昭君的最爱,所以王忠家里几乎是天天笙歌不断、琴乐连绵。 只是,昭君因王忠夫妇的溺爱,遂变得有点骄纵,虽不至于无理取闹,但脾气倔强、理直气壮、得理不饶的个性,往往让人难以自容。王昭君也是因为这个脾气,而导致将来出塞和欢的凄凉命运。 中秋月圆,桂花飘香。皇宫御园,歌舞升平。 汉元帝赐宴满朝文武众官。元帝一时兴起,举杯不断,最后是酒醉不支、醺醺欲睡。内监连忙上前扶持,护送元帝回朝阳宫休憩。 元帝蒙蒙中觉得,人声歌乐突然全失,四周一片寂静,不禁睁眼观望,只见自己身置龙凤床上,四下无人。元帝起身,信步走近窗口环视御花园,只见明月高挂、银光满园,而文武众官、舞妓歌女皆不复见,御花园内一如平常,仿佛就没有赐宴百官之事。 元帝远眺,忽然发现一名女子独自伫立阁亭内,元帝满腹狐疑走出朝阳宫,往御园内女子所在之阁亭走去。 当元帝走近阁亭时,那女子闻得骚动声,回头观望。元帝正好看到这名女子之容貌。顿时,元帝就被那名女子的绝色容颜镇摄住了,一时目定口呆,竟然忘了出口相询。 那名女子回头一见来人是元帝,神色有点惊讶,又有点羞涩,立即叩福请安,道∶‘民女擅入御花园,搅扰皇上,请皇上恕罪!’ 珠落玉盘、清脆甜美的声音令元帝心神又是一荡。元帝讷讷的询问∶‘┅┅姑娘家住何方┅┅是何方名┅┅又为何在此┅┅’ ‘民女家住南郡,姓王、单名嫱,小字昭君┅┅’原来这女子便是王昭君。昭君继续说∶‘家父王忠,曾任越州太守,今蒙皇上赐宴,民女跟随家父前来,并在宴厅外等侯。因民女不耐久候,便进入御花园赏花观月,却扰皇上圣驾,恳请皇上恕罪。’ 元帝听得昭君之声音柔美婉转,有如天籁;又见昭君之知容貌秀丽端庄,在月光的映射下,简直就象仙女下凡一般,令元帝怦然心动,不觉脱口问道∶‘昭君,你这么漂亮,可曾许配人家?’ 昭君闻言,不禁脸红羞涩,低着头以蚊蝇微鸣之声答∶‘没┅没有┅’ 昭君声虽细微,元帝却听得一清二楚,便兴奋的说∶‘好极了!好极了!朕为一国之君,本该有三宫六院,然而现今只有林皇后和东宫张妃,独独少个西宫妃子┅┅’元帝伸手牵着昭君说∶‘朕欲封你为西宫贵妃,你┅可愿意?’ 昭君得脸羞得红透耳根,低着头用秋水荡漾的眼眸睨视元帝,只见元帝俊伟挺拔、英气非凡,也是芳心默许,只是矜持着难以开口。好不容易,昭君才费尽力气似的,十分艰难地点了一个似有若无的头,表示答应。 元帝一见,兴奋得几乎大叫起来,急急向前一步,便把昭君抱个满怀。虽然隔着衣服,元帝似乎可以感觉到,昭君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让元帝觉得温润满怀,心旷神怡。 昭君突然被元帝拥入怀中,不禁“嘤!”一声惊呼,微力一挣,随即全身一阵趐软,便脱力似的靠趴在元帝宽阔的胸膛。昭君只觉得一股雄性的体味直冲脑门,心神一阵荡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元帝拥抱着昭君,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昭君激动的心跳似乎要从那两团丰肉,传过到元帝的体内,因而元帝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轻微的颤动着。 元帝情不自禁,微微托起昭君的脸庞,只见昭君羞红的脸颊,如映红霞,紧闭双眼睫毛却颤跳着,樱红的小嘴湿润晶亮,仿佛象甜蜜的樱桃一般,元帝不禁想尝尝,一低头便亲吻昭君。 昭君感到元帝正托起自己的脸庞,连忙将眼睛紧闭,以掩饰自己的羞涩,心想元帝此时一定正在观看自己,羞愧得正想把头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兴奋的晕眩,一时却也手足无措。 元帝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并且用舌头伸进昭君的嘴里搅动着。只见昭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元帝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虫蚓般蠕动着,似乎还可听见从喉咙发出断断续续“恩!嗯!”的呻吟声。 元帝的嘴唇离开了,但却又往昭君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昭君只觉得阵阵趐痒难忍,把头尽力向后仰,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娇喘嘘嘘!昭君仿佛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元帝正在她身上做甚么事,只是很兴奋,蒙之中觉得好象很“需要”,但又说不出是“需要”甚么。 当元帝微微分开昭君的前襟,亲吻昭君雪白的胸口时,昭君只觉得象是兴奋过度般,全身一阵趐软无力站定,而摇摇欲坠。元帝见状便双手横抱着软弱的昭君,昭君也顺手环抱着元帝的燕颈。元帝低头再亲吻,脚下的步伐却向朝阳宫走去。 朝阳宫内,雕龙绣凤的阁床上,昭君斜卧着。昭君的头发披散着,一丝不挂的身躯,映在红色的鸳鸯锦被缛上,更显得晶莹剔透。如痴如醉的昭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甚么时候变成身无寸缕,只是紧闭着双眼,双手分别上下遮掩胸口和下体,似乎是在保护甚么,但也象在暗示甚么。 元帝赤裸着身体显露出结实的肌肉,微微出汗让全身仿若有护体金罩一般。元帝似乎是个调情圣手,知道怎么让异性得到最高的满足,他的双手不急不徐的在昭君赤裸的躯体轻拂着,他并不急着拨开昭君遮掩的手,只是在昭君双手遮掩不住的边缘,搔括着乳峰根部、大腿内侧、小腹脐下┅┅ 昭君在元帝轻柔的挲摸下,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搔痒难过,遮掩乳峰的手不禁微微用力一压,‘喔!’只觉得一阵舒畅传来,昭君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动自己的手搓揉双乳,‘嗯!’昭君觉得这种感觉真棒。可是,下体的阴道里却仿佛有蚁虫在蠕动,遮掩下体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啊!’手指碰触的竟是自己的阴蒂,微微硬胀、微微湿润,昭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昭君这些不自主的动作,元帝都看在眼里,心想是时候了!元帝轻轻拨开昭君的双手,张嘴含着昭君乳峰上胀硬的蓓蒂、一手拨弄昭君阴户外的阴唇、另一只手牵引昭君握住自己的肉棒。昭君一下子就被元帝这“三管齐下”的连续动作,弄得既惊且讶、又害羞也舒畅,一种想解手但却又不是的感觉,只是下体全湿了,也蛮舒服的!握住肉棒的手不觉的一紧,才被挺硬肉棒的温热吓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的竟是元帝的肉棒,想抽手!却又舍不得那种挺硬、温热在手的感觉。 元帝含着昭君的乳头,或舌舔、或轻咬、或力吸,让昭君已经顾不了少女的矜持,而呻吟着淫荡的亵语。元帝也感到昭君的阴道里,有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出穴口,湿液入手温润滑溜。 随着越来越高涨的情绪,昭君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身体颤动次数越来越密集,随着身体的颤动,握着肉棒的手也一紧一松的,弄得元帝的肉棒仿佛又胀大了许多。 元帝觉得自己与昭君的情欲,似乎已经达到最高点了,遂一翻身,把昭君的双腿左右一分,扶着肉棒顶在蜜洞口。昭君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挤开阴唇顶着阴道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不禁扭腰把阴户往上一挺,“滋!”肉棒竟顺溜的插进半个龟头。‘啊!’刺痛的感觉让昭君立即下腰退身。 元帝刚觉得肉棒仿佛被吸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肉棒对着穴口再顶入。这一来一往只听得又是“噗滋!”一声,元帝的龟头全挤入昭君的阴户了。 ‘啊!’昭君又是一阵刺痛,正想再避开,儿边却传来元帝温柔的声音,说∶‘痛吗?┅┅你放轻松┅┅我会轻柔一点┅┅’ 昭君虽然觉得下体刺痛难当,但倔强的个性却让她含着泪水轻轻的摇头,双手不禁紧紧的按住自己的大腿。元帝也不急躁着把肉棒再深入,只是轻轻的转动腰臀,让龟头在昭君的阴户里转揉磨动。 元帝揉动的动作,让昭君觉得下体刺痛渐消,起而代之的却是阴道里有一阵阵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昭君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藉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处,不料这一动,却让元帝的肉棒又滑入阴道许多。昭君感到元帝的肉棒很有效的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阴道更深的地方还痒着呢! 元帝觉得肉棒的包皮往外翻着,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阴道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阴道壁的皱摺正藉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龟头,舒服得连元帝也不禁‘哼!哼!’地呻吟着。 当元帝觉得肉棒已经抵到阴道的尽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让龟头快速的退到阴道口,然后再慢慢的插入,深顶尽头。元帝就重复着这样的抽插动作,挑逗着昭君的情欲。 当昭君觉得阴道慢慢被填满,充实的舒畅感让昭君‘嗯┅┅嗯┅┅’的呻吟着;当昭君觉得阴道一阵快速的空需,不禁‘啊!’一声失望的哀叹。昭君的亵语呻吟就仿佛有韵律节奏般∶‘嗯┅┅嗯┅┅啊!、嗯┅┅嗯┅┅啊!┅┅’的吟唱着,为无限春光的寝宫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气。 元帝觉得昭君的阴道里越来越滑溜、顺畅,便加快抽插的速度,仿佛领兵出征、纵横沙场一般。昭君也象要迎敌抗师般,把腰身尽力往上顶,让自己的身体反拱着,而阴户便是在圆弧线的最高点。 元帝觉得腰眼、阴囊一阵酸麻,便知道要泄了。马上停止抽动肉棒,双手用力的抱紧昭君的后臀,让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贴着,而肉棒则深深的顶在阴道的尽头。 刹那间元帝的龟头一阵急遽的缩胀,“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直射花心,舒畅至极的感觉,让元帝一阵颤栗。 昭君忽觉得元帝的肉棒竟然停止抽动,只是结结实实的填满整个阴道,不禁睁眼一瞧,正看到元帝的一脸严肃,赤裸的上身汗流浃背蒸光发亮,仿佛天将下凡。 昭君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热潮急冲子宫,不禁脱口‘啊!’惊叫一声,一种生平未遇的舒畅感让全身一阵趐软,“砰!”松躺在床 上,而肉棒跟阴户也分开了┅┅ 元帝讶异的睁眼一看四周,不禁‘啊!’一声惊叫。元帝看到自己的衣着整整齐齐的躺卧床上,起身再看,并没有昭君的倩影、那有甚么西宫贵妃,床 也似乎没有因激战而有零乱的迹象,一切一如平常。元帝低头瞧着濡泄一大片的裤胯,若有所失喃喃自语∶‘哦!原来是一场春梦┅┅’ 元帝逐渐回神,心想∶‘虽是春梦,却梦得真确,细微清淅的梦境丝毫无遗、历历在目┅┅昭君┅┅昭君┅┅王昭君┅┅甚至还有名有姓┅┅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元帝心不在焉的起身梳洗,“王昭君”三个字却占满心中。 皇殿早朝,文武百官奏事完毕正待退朝。 元帝按捺不住出口询问∶‘朕昨夜喜得一梦,梦得真确。梦境中有位姑娘名为王昭君,现居南郡,自称是越州太守之女。朕见她端庄秀慧,故欲封为西宫贵妃,而她也应诺了┅┅圆梦官!你说这是指何征兆?’元帝自然隐匿颠鸾倒凤之事。 圆梦官上前叩首,说∶‘启奏皇上,梦由心起,难断真假,但既然梦中有南郡王昭君这个提示,皇上不妨遣使到南郡查询,若查无王昭君其人,那在南郡之境内,也必寻获一名皇上中意的西宫贵妃。’ 元帝准奏,说道∶‘众卿可愿为朕代劳!?’ 尚书向前奏道∶‘启奏皇上,皇宫遴选贵妃、宫女一事,均是事前派遣画官前往绘图画相,再由皇上按图遴选,故应当遣派画官前往。’ 元帝笑道∶‘嗯,朕倒差点忘记了!┅┅尚书,你说派那位画官前往比较合适呢?’ ‘皇上,现今宫中有五位画官,其中以毛延寿最擅于画人象。皇上可以派遣毛延寿往南郡查访。’ 话说毛延寿其人爱财如命,经常利用遣派寻访贵妃、宫女时强索润笔外快。因此,毛延寿这次又奉命前往南郡遴选贵妃、宫女,心中自然十分兴奋,打定主意非狠狠捞它一票不可。 当毛延寿抵达秭归县城,县官特地安排一处宽院大宅之驿馆让毛延寿居住,每天是山珍海味餐餐成席,银两珠宝就更不用说了。县官只认定毛延寿是御派巡按,恳请毛延寿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那升官发财就大大有望了,因此也乐得毛延寿这芝麻小官,觉得受之有理、乐不思蜀。 这日毛延寿正在睡午觉,忽然有人通报求见,毛延寿起身走到前厅,就见有一位身着粗布衣满是补钉的老汉,早已跪在堂前等侯。 毛延寿有点不耐烦的说∶‘你是干甚么来的?’ 老汉颤颤的说∶‘小民给大人请安!小民因家境清寒,三餐难以为继,又不忍让小女挨饿受冻,所以斗胆恳求大人带小女进宫为婢,以求得三餐温饱。’ 这时毛延寿才发现老汉的身后也跪着一名少女,年约十四、五岁,一副瘦弱的样子,低着头,羞怯的脸上带着稚气。毛延寿有气无力的说∶‘那┅┅你可知道规矩┅┅’ ‘小民知道!小民知道!’老汉说着,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粗布囊,双手奉上,并说∶‘这些是小民省吃简用攒下来的,不成敬意,恳请大人笑纳。’ 毛延寿接过布囊一掂,心中便明白只不过是些碎银而已,不禁要恼动肝火,但随即灵机一动便有主意,陪笑着说∶‘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便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答应你!你就把女儿留着,我自然会带她进宫,享受荣华富贵。你可以走了!’ 老汉一听毛延寿答应了,心中感激得痛哭流涕,千恩万谢的说∶‘多谢大人! 多谢大人!’老汉回身抱着女儿,交代女儿要守矩安份,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去。 毛延寿引着满脸泪痕的少女来到后听,取出笔墨放置案桌,然后问道∶‘你叫甚么名字?今年几岁?’ 那少女以衣襟拭去泪痕,回答∶‘民女叫李慧茹,今年十五岁。’ 毛延寿一面听一面仔细端详慧茹,只见慧茹虽然并非容貌艳丽之流,但脸上散发着清秀、稚嫩的气息,瘦弱的身材仿佛大病初愈,胸部微微凸出,想必刚刚在发育中┅┅看得毛延寿淫心大起,胯下一阵骚动。 毛延寿淫笑着走近慧茹,说道∶‘令尊所付的润笔费虽然不足,但我体念你们家境困苦,所以我答应带你进宫,┅┅而且我想这些银两也是令尊家中仅有的,我也不忍收下,待回头我便差人送回去┅┅嗯┅┅或许再赏他一些银两,也好补贴家用。’ 慧茹一听毛延寿竟然这么仁慈有心,不禁感激得泪如雨下、跪地叩谢∶‘多谢大人如此厚爱,民女来日必报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毛延寿伸手扶起慧茹,但慧茹站定之后毛延寿并没放手,反而握着慧茹的手,说∶‘你不必跟我客气,你入宫以后便可天天穿着绫缕绸纱,吃着山珍海味┅┅’ 毛延寿想让慧茹动心的诱惑着∶‘至于报答嘛┅┅也不必等到以后┅┅呵呵┅┅现在就可以报答我了┅┅嘻嘻┅┅’ 慧茹并不知道毛延寿所说的是何意思,心中满是狐疑,突然惊觉毛延寿粗糙的手,竟然轻薄的在下颔抚摸着。慧茹急忙闪身躲避,却又被毛延寿一把抓住,只听毛延寿说∶‘你要去那里呢?你不是想进宫吗?’毛延寿随手一圈,就把慧茹抱个满怀。 慧茹只是又惊又羞,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颤颤的哀求着∶‘大人不要啊!┅┅大人不要啊!┅┅’慧茹并奋力的挣扎,只是毛延寿用力箍抱着,慧茹并无法脱逃得开。 此时毛延寿已经兽性大发、淫心已动,嘴里更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慧茹,别怕┅┅我会好好的疼你的┅┅来来┅┅乖乖的听话┅┅来┅┅让我亲一下┅┅’ 慧茹满心悔恨、无助,惊吓得不知所措,突然又觉得一条湿润柔软的舌头,在脸颊上贪婪的舔着,让慧茹觉得既羞愧、又呕心,顿时脑海一片空白。蒙中觉得自己的衣物已被撕裂、脱落,柔弱的身体又好象被推倒在地上。 当慧茹裸体的背部接触到冰冷的地板时,只觉得冰凉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才知道自己已经身无寸缕,而毛延寿却压在身上,一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着。不堪羞辱的慧茹只有泪如雨下,却真不知如何是好,但也因累得无力再挣扎了,只有软软的躺着任凭毛延寿宰割了。 毛延寿看慧茹已经无力抗拒,心中暗喜,把慧茹的双腿左右一分,露出慧茹的阴户。只见慧茹的阴户细白干净,隆起的耻丘稀稀疏疏几根嫩毛,小小的阴唇夹着一道鸿沟,还露出一颗粉红的蒂头。毛延寿头一低,伸长舌头舔一下洞口,并留下一沱唾弃企图让阴道润滑,便猴急的连裤子也只拉下一半不及脱掉,扶着肿胀、乌黑的肉棒,一沉腰便往阴道理猛插。 ‘啊!┅┅’慧茹一声惨叫,只觉得下体一阵刺痛,痛如刮鼓、刺入心肺,几乎闭过气去。 毛延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猛力的抽动肉棒,嘴里只是“哼!哼!哼!”的喘呼着气。只觉得慧茹的处女小穴真是够紧,箍束得肉棒是舒畅万分。抽插约百来下之后,毛延寿突然觉得肉棒又趐又麻,心知要射精了,更是加快速度奋力抽动。 “嗤!”一股浓浓的白色稠液,射在慧茹的阴道里,毛延寿∶‘啊嗯!’叫了一声便瘫软在慧茹的身上。 慧茹从毛延寿把肉棒插入阴道里的那一刻起,便疼痛的似乎在昏眩中,只觉得整个下半身仿佛已经离开身体了,毛延寿究竟在做些甚么是,慧茹也完全无感。等到毛延寿的一股热精烫在阴道壁上时,下身的疼痛也随即回来,只是温暖的精液似乎让刺痛减轻不少,而且阴道里满胀的感觉也越来越松,不禁“嘘!”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因失身之恨,又哭将起来。 毛延寿起身抽出泄气般的肉棒,胡乱擦拭一下,一面整装一面看着慧茹的下体,正汨汨流出浓白的精液,还带着丝红血块,滴落在瓷白的地板上,显得有点触目惊心。 毛延寿带着满足,却意犹未尽的奸笑说∶‘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保证对你有好处,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毛延寿又无耻的说∶‘起来清理一下┅┅第一次总是这样的┅┅以后你就会喜欢上这种事了,嘻嘻┅┅还痛吗┅┅下次我会温柔一点┅┅呵呵!’ 慧茹听了,又是一阵晕眩,心想∶“┅┅下次?还有下次啊┅┅苦啊┅┅”慧茹又是一阵伤心,只是哭着┅┅ 王昭君又是一个人独坐窗前,望着远方出神。半个月了!半个月以来王昭君几乎天天茶饭不思,经常像这样独坐窗前,若有所思,时而哀声叹气、时而满面春风、时而羞红满脸、时而窃笑不已┅┅ 王昭君现在又羞红着脸,想起那天的梦境、想起在梦境中的皇上、想起跟皇上的缠绵悱恻、想起梦醒时的落寞与惆怅、想起梦醒后下身濡湿了一大片┅┅虽说是梦境,却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当时下身仿佛还隐隐作痛呢。‘唉!’王昭君不禁轻叹着,这种事又不能跟别人说,偏偏又常常想起。 忽然,王忠从外头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在屋外就叫喊着∶‘夫人啊!女儿啊!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王夫人跟王昭君都讶异着王忠的反常,走到前厅,只见王忠气喘嘘嘘的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我刚刚┅┅到县城里办事┅┅听说皇上┅┅皇上派人要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呼呼┅┅’王忠还是喘着大气。 王夫人不禁觉得好笑∶‘老爷啊!皇上派人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关咱们甚么事?看你跑得气喘嘘嘘的。’ 王忠总算顺了一点气,指着王昭君说∶‘皇上要找的西宫娘娘,便是女儿昭君啊!皇上还说梦见咱们女儿昭君啊!所以派人找到南郡来,现在县城里大家都知道了,只怕待回儿县太爷就会来咱们家了!’ ‘啊!’王夫人跟王昭君不约而同的惊叫一声。王夫人是不可思议的大吃一惊;王昭君却羞涩的想着∶“皇上竟然也梦见自己,不知梦境是否同样的缠绵┅┅” 不禁满脸羞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王夫人惊讶的说∶‘咱们女儿可从来没见过皇上,皇上又怎么会认识咱们女儿?┅┅又怎么知道王昭君这个名字?┅┅还找到这里来┅┅’王夫人真是满头迷雾,并疑惑的问王昭君说∶‘女儿啊,你是不是有见过皇上呢?’其实王夫人认为这也是白问的,女儿怎么会见过皇上呢。 这时候王昭君却先摇头,再点头,心中像小鹿乱撞一般,声音细微的说∶‘爹!娘!┅┅女儿在中秋节那夜,陪着爹娘在赏月时,喝了一点酒,先行告退进房休息,当天夜里┅┅女儿便梦见皇上,皇上说要赐封女儿为西宫贵妃,而女儿也答应了┅┅’王昭君脸越来越红,声也越来越小。当然,跟皇上缠绵之事自然没说。 王忠夫妇一听,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两人象无头苍蝇般乱转着,嘴里不停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这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王忠先镇定,叹口气说道∶‘皇上既然看上咱们女儿,也算是昭君的福份┅┅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两老不也是盼望昭君有个好归宿吗? ┅┅只是┅┅只是我有点舍不得女儿罢了┅┅’ 正说着县太爷也陪同毛延寿来到王忠家门外,王忠让夫人跟女儿先回避,转身出门迎客。王忠恭请毛延寿与县太爷上坐,家仆敬茶告退后,县太爷便说明来意,王忠回答已经在县城里得知消息了。县太爷便请王忠要让女儿出来验明一下,并请毛延寿为她绘像,以覆皇上。 当王昭君出现前厅时,县太爷跟毛延寿不禁眼神一亮。只见王昭君头上梳着高高的蟠龙头髻、鬓上插着凤猜钗、柳眉下的一对凤眼有如秋水、柔嫩的肌肤吹弹可破、身上轻松的白纱衣,衣袂飘动,宛如仙女下凡。 县太爷看的目定口呆,糗相百出。毛延寿也不禁暗忖,自己绘画过的美女自是不在少数,可就从未见过向王昭君这般惊为天人。县太爷与毛延寿见过王昭君之后,便十分的确定,皇上要寻找的西宫娘娘,必定是王昭君没错。马上请王昭君移驾驿馆,让毛延寿先为她绘像,并定三天后一同回宫面圣。 王昭君便收拾一些简单的随身之物,随同县太爷与毛延寿离去。离去前跟家人不舍的抱头啼哭,自然不在话下。王忠深知女儿的脾气,还特别叮咛说∶‘女儿啊!以后你可是要独自在外,爹娘不能再陪着你了,你千万记着忠厚、宽量一点,可不要再耍孩子脾气了啊!’ 毛延寿在驿馆正要为王昭君画像时,却又露出贪财的本色,嘻皮笑脸的对王昭君说∶‘按照惯例,须要先替娘娘绘图三副,分别为立姿、坐姿及卧姿,因为我备用的颜料是一般普通的画墨,假如娘娘肯自行负担上等的颜料费用,那我便可以将娘娘画得更美、更传神、更讨皇上喜欢。’ 王昭君心思黠慧,一听便知毛延寿是藉机讹诈,而且毛延寿强索润笔外快之事,王昭君也有所耳闻,想不到今天毛延寿竟也想讹诈自己。不禁娥眉轻挑,怒道∶‘毛延寿!你只不过是个七品小官,便敢如此欺下瞒上。你不想想圣上遣你来此召我进宫为西宫贵妃,你竟敢想讹诈本宫。’ 毛延寿一听才知自己糊涂,心想王昭君来日便是西宫贵妃,现在讹诈她,那以后日子怎么过啊!毛延寿想个清楚,吓得汗流浃背,双腿一软跪下哀求说∶‘臣毛延寿,一时糊涂,请娘娘恕罪!’ 王昭君又得理不饶人,淡淡的讥讽着说∶‘只要画技高超,就算再讹诈差的颜料也能画出动人的杰作┅┅而你却须要最好的颜料才能作画,可见你的画技并非一流的吧!’ 毛延寿一听王昭君语中带刺,讥讽自己认为最得意的画功是不入流的,虽然恼羞成怒,却不敢发作,只得陪笑着说∶‘娘娘教训得是!臣必定尽力而为,让娘娘满意。’ 王昭君又自傲的说∶‘这样吧!你就为本宫画立姿及坐姿,而卧姿就由本宫自画,相信本宫的画技绝不在你之下,你可愿意!’王昭君说这话倒是不假,她的画功也堪称一流的。 毛延寿觉得受尽污辱,自尊大受打击,但又不敢当面顶撞,只好口中唯唯诺诺,心中盘算着要争回这口气。只好说道∶‘全凭娘娘吩咐!’ 毛延寿返回面圣途中,看着王昭君自画之卧像,心中自然佩服不已,赞不绝口,心想王昭君之画工的确在己之上。可是毛延寿心中总有疙瘩,既怕王昭君封妃之后会记恨报复;又恨王昭君冷言讽刺。 毛延寿打定主意一横心,将王昭君自画之卧像藏匿起来,暗中另画一副卧像充数,并且在三副画像的眼下添加一颗痣。心中盘算着面圣时的言词,一定要让王昭君当不上贵妃。 而且,昨夜毛延寿就跟鲁员外约定,保证让鲁员外的女儿鲁金定当上西宫贵妃,并跟鲁员外讹诈了一万两白银。鲁员外一盘算这买卖做得,等自己女儿当上西宫贵妃,别说是一万两白银,就算一万两黄金也捞得回来,就这样两人击掌,算是说定了。唉!可怜的王昭君,还不知道这趟面圣之旅,竟是凄凉命运的开始。 毛延寿一回京城,元帝马上召见,元帝也是等不及要见见日思夜想的王昭君。 元帝一见毛延寿,迫不及待的询问∶‘毛卿,结果如何?昭君现在那里?’ 毛延寿跪着回话∶‘启奏皇上,微臣奉旨到南郡召选西宫娘娘,以及后宫宫女,一共找回两百四十三位,其中有两名适合选为贵妃,现在有图作凭,请皇上圣裁。’ 元帝取过画象一看,两位候选贵妃之女都是绝色艳丽,但元帝一眼就认得王昭君,画中人便是梦中人,元帝不禁激动的颤着手。 元帝抬头看着毛延寿说∶‘毛卿,这两位皆是天姿国色,一时之选,只是朕要找的便是王昭君,朕所钟意的也是王昭君,朕就决定赐封王昭君为西宫贵妃。’ 毛延寿急忙说∶‘启奏皇上,微臣并非有意违旨,只请皇上仔细观察,王昭君的眼下有一颗坏痣,俗称“丧夫掉泪痣”。这是指王昭君会刑克夫婿,如果皇上立她为西宫贵妃,只怕对朝廷不利啊!请皇上三思。’接着又说些鲁金定的好话,让元帝有所动摇。 满朝的文武百官也觉得事关重大,均奏请元帝谨慎行事。元帝虽百般不愿,但也不想被认定是一位贪爱美色的昏君,况且鲁金定相貌姿色也是脱俗出众,于是采纳众官意见,赐封鲁金定为西宫贵妃,并封赏毛延寿及鲁员外。另外赐赏千金给王昭君,吩咐毛延寿护送王昭君回乡。 毛延寿深怕王昭君回乡后,自己的事机便会败露,便假传圣旨说王昭君私藏自画像,欲以美色迷惑皇上┅┅等莫须有的罪名,将王昭君打入冷宫,那赐赏的千金自然是毛延寿中饱私囊了。王昭君就这样遭受这无妄之灾,被软禁深宫内院。 王昭君被锁冷宫后,心想从此要一个人过生活,又见不到心爱的元帝,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心中也明白,是因为自己任性,才遭毛延寿恶意陷害,真是又悔又恨,但也无可奈何。 王昭君被禁冷宫后简直是天天以泪洗脸,每当想起元帝,就拿起琵琶弹奏,吟唱着哀调悲歌,虽然无人听见,但庭外的草木、鸟兽也为之含悲。 又是中秋佳节,月圆如镜。 元帝竟然心血来潮,想起三年前的中秋夜之梦,想起了王昭君,心想不知她现在过得如何。脚下信步不由自主地,竟往朝阳宫的御花园走去,站在跟王昭君梦中初会的阁亭里,细细的回忆着梦境中的一切,想着这段不可思议奇异的感情。 突然,元帝隐约听得一股若有若无的琵琶哀歌,仿佛从深宫内院的远处传来,歌曲虽然断断续续,却可以让人深深的感到歌者的哀怨,令人不禁一阵鼻酸。元帝好奇的听声辨位,寻着歌声走去,想要一窥究竟,心想皇宫之内为何会有如此哀戚之悲歌。 元帝寻声走着,穿过几栋回廊、越过几处花园,走到自己从来未到过的深宫内院。只听得歌声越来越清楚,心情受感泄也越来越沉重。终于,元帝发现乐曲歌声是从眼前一栋瓦舍里传出,元帝站在瓦舍门前的花圃旁,细细的听着。元帝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才知道自己竟然被感动得不知不觉的流泪了。 歌曲嘎然停止,接着又是一声轻叹。虽说是轻叹,但在元帝的耳中却是如雷贯耳,深震内心,让元帝的胸口仿佛挨了重重的一棍。元帝走到瓦舍门口,伸手分开扉门往里面看,只见一名女子披头散发,怀抱着琵琶,有点似曾相识的背影。那女子似乎听见有人进来,正缓缓转身。 当四目交接时,两人同时‘啊!’大吃一惊。 元帝看到的竟然是王昭君,吓得元帝倒退了好几步,心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了,嘴里好不容易才蹦出∶‘昭君!┅┅是你吗?┅┅’ 王昭君一见来人竟然是朝思暮想的元帝,三年来的郁闷竟一下子全发泄出来,眼泪有如洪水般涌出,哀戚的叫着∶‘皇上┅┅’立即放下琵琶,扑向元帝的怀抱。 元帝紧紧的拥抱着昭君,元帝深怕这又是个梦;深怕一松手昭君又会不见了。 两人朝暮的相思苦,仿佛要藉着深拥、热吻才得以化消。两人忘情的拥抱、忘情的热吻、忘情的爱抚着┅┅ 此时两人的情欲,就象干柴投于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就跟在梦境里一样热吻爱抚、一样衣带渐宽、一样激情挑逗┅┅只是朝阳宫的雕凤阁床换成了木板硬 ,尽管如此,也不减两人的爱欲缠绵。 或许是久旷的情欲、或许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也或许是积闷哀怨的宣泄┅┅王昭君竟然抛弃女性应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带怯的处于被动。她,就象正在发情的母兽、更象风尘中的妓女荡妇。 元帝仰躺床上,王昭君手扶着元帝充胀挺翘的玉棒,低头含住龟头,“啧!啧!啧!”或吸吮、或舔逗、或轻磨┅┅就象平常在品萧奏曲壹般,逗得元帝既惊讶她的热情、又舒爽于她的挑情。元帝只有双手插入王昭君披散的秀发中,抱住她的头,自己却是闭目昂首喘着、哼着、颤抖着。 王昭君跨坐在元帝的一只大腿上扭动着下身,让整个阴户在元帝的大腿上来回的磨擦着,滚滚而流的爱液,把元帝的大腿湿润得又滑又亮。王昭君的嘴里虽然塞着肉棒,却从嘴角的缝隙里发出“恩!滋!嗯!滋!”的声响,奏出一首缠绵、诱人的春光曲。 王昭君尽量张大樱桃小嘴,让元帝粗大的肉棒紧撑自己的嘴唇,“噗嗤!”王昭君将肉棒全根吞噬,直到龟头顶到喉咙,自己觉得嘴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然后用力吸吮,似乎要把元帝的精髓、内脏,全部经由肉棒吸出来一般。 元帝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肉棒,一股痉挛的感觉从阴囊升起,真是舒爽难喻。元帝睁眼看着王昭君淫荡的模样,看着王昭君拱起的背臀白淅无暇,宛如晶瓷琢玉一般;看着王昭君胸前的双峰,虽然是倒挂着却没下垂之相,依然是挺立着,只是微微颤动着,让汗珠随着胸口、乳根、丰肉、蓓蕾┅┅滴下。 王昭君觉得阴道里一阵阵的趐麻、舒畅越来越明显,使得自己也越来越激动。 不觉中王昭君磨动下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吞吐玉棒的频率也越加速,握着肉棒的手更是忙碌的套弄着┅┅元帝忍不住这种极度的快感,勉力的把头向后昂,嘴里哼叫着∶‘啊!啊!啊!┅┅’,随即“嗤!嗤!嗤!”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全射在王昭君嘴里。 正处于激情中的王昭君,突然感到元帝的肉棒一阵跳动、膨胀,随即一股腥臊充满嘴里,嘴里涨满了精液,“咕噜”王昭君不自主的吞下一大半,不禁抬头一看,看到元帝的肉棒沾满了浓稠乳白的精液,龟头的马眼上还汨汨流出一点馀精。又一抬头,看到元帝正用满足、舒畅、感激、爱怜的眼神看着自己。 元帝撑起身子坐卧起来,看到王昭君微开的樱唇,从嘴角正流出自己的精液,顺着下巴滴在育丰乳上,又滴在肉棒旁、小腹上┅┅元帝伸手抱住王昭君,亲舔王昭君的脸颊,亲舔王昭君的红唇,以及流在王昭君嘴边的精液。 元帝跟王昭君双双并靠着床头,王昭君把头斜靠在元帝的肩膀,等待着激情慢慢消退。元帝伸手在王昭君的背后、丰乳上轻轻的抚揉着;王昭君也是握着元帝正在消退、融软的肉棒,轻轻的拨弄着。 元帝轻柔的在王昭君的耳边说∶‘昭君,朕好想你啊┅┅’元帝又若有所悟的问道∶‘┅┅朕不是派人护送你回南郡了吗?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皇上┅┅’王昭君这回又想起这三年来的思念、寂寞,不禁又泪如雨下,抽搐的说;‘臣妾已经被禁在这里三年了,毛延寿并没有把臣妾送回家,反而传了皇上的圣旨将臣妾打入冷┅┅’于是王昭君便一五一十的,把毛延寿从欲讹诈润笔费之事,到如何被禁等等之事娓娓道来。 元帝听得毛延寿如此瞒上欺下,真是肝火遽升、怒不可遏;又听得王昭君这三年来的凄凉惨境,又不禁涔然泪下。又仔细端详过王昭君并没有所谓的“丧夫掉泪痣”,心中便明白这一切都是毛延寿从中搞鬼,元帝不禁咬牙切齿道∶‘毛延寿! 你这狗奴才,朕非将你碎尸万段是难消心头之恨。’ 元帝温柔的对王昭君说∶‘昭君!朕一定替你讨回公道,明天朕随即废了鲁妃,重赐封你为西宫贵妃,┅┅爱妃┅┅是朕一时糊涂,让爱妃受委曲了。嗯┅┅’ 王昭君用嘴把元帝的嘴封住,不让元帝再说一些抱歉的话。 两人的情欲再度升高,肉棒跟阴户又处与随时待命的状况。王昭君一翻身,跨在元帝的下身处,扶着元帝的肉棒对着蜜洞口,沉身便坐下去,“噗滋!”肉棒应声而入。 ‘啊!’王昭君还是处女之身,虽然在梦境中曾经跟元帝缠绵过,但是真正的接触这才是头一回。王昭君有一丝丝悔恨自己的忘情、莽撞,竟然不记得自己还是处女小穴,那堪如此强插猛入。王昭君又想既然已经做了,痛就痛吧!这种痛总不会比三年来的痛苦强烈吧!王昭君咬着银牙,扶着元帝的双肩,腰身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元帝看着王昭君微微弹跳玉乳双封,低头一口含住了┅┅这一战恐怕要到天亮了! 隔天早朝。元帝当廷述说全部事实经过给众文武百官知晓,废了鲁妃重立王昭君为西宫贵妃,并派人捉拿毛延寿,要治以欺君重罪。那知毛延寿命不该绝,闻风而逃;而鲁妃也受不了打击,悬梁自尽了。 话说毛延寿改装化身混出雁门关,投奔塞外匈奴而去。毛延寿心有不甘,想报复王昭君,便拿着王昭君自绘的卧像献给番王,并一旁谗言鼓动番王侵犯中原,逼迫汉元帝献出王昭君,以息战祸。 果然,番王一见画像就着迷了,立即依毛延寿之计行事。而汉军似乎是久处安宁、疏于操练,在战役中竟然节节败退,匈奴在趁胜追击中放出风声∶只要王昭君“出塞和番”,匈奴即刻鸣金收兵。 元帝得知匈奴所提的条件,不禁暗然神伤,他舍不得王昭君离去,却又想不出办法退敌,元帝左右为难得整天愁眉不展。 王昭君得知消息,心中更是无限挣扎,心想着∶“┅┅必须远离心爱之人,独赴边疆塞外,大漠里的风土民情又是陌生凄凉,自己那堪受得了┅┅但为了国家社稷太平无事,平民百姓免于战祸,牺牲自己又算甚么┅┅”王昭君主意已定便自请面圣。 王昭君跪地向元帝哭道∶‘皇上忧心的国事,臣妾已知道。这全是毛延寿招惹出来的┅┅当时臣妾要是肯贿赂他,也不会发生这么多是是非非,所以臣妾也是有错,虽然臣妾已悔不当初的骄蛮任性,但也太迟了┅┅为了朝廷,为了百姓,也是为臣妾赎罪,请皇上答应番王的条件,让臣妾出塞和番吧!┅┅’ 元帝当然不肯,出言安慰。王昭君又说∶‘皇上如果不允,那则是陷臣妾于不忠不义,让后人唾骂臣妾是祸国殃民,同时又讥讽皇上是贪恋美色、不顾国家安危的昏君啊!臣妾怎么能背得起如此重大的历史罪名┅┅皇上如果不允,那是在害臣妾;不是爱臣妾啊!┅┅’ 元帝含着泪水,深深的佩服王昭君有如此忧国忧民的胸襟。元帝扶起王昭君,看着她既坚强、又脆弱的表情,终于忍不住地将她拥入怀中,放声大哭,激动的喊着∶‘昭君爱妃┅┅朕是舍不得你啊┅┅’ 结果,又是一次激情的缠绵,只是┅┅只是凄凉多了┅┅大漠的帐篷内,番王得意的大碗酒、大口肉,看着坐在身旁的王昭君,不禁∶‘哈!哈!哈!’狂笑着。 王昭君媚态娇柔的把手按在番王凸起的裤跨上,在番王的耳边吹气的说∶‘大王,你要答应我两件事,我才肯答应大王┅┅’王昭君隔着裤子捏了捏番王硬胀的肉棒,继续说∶‘否则我就自尽,让大王得不到我┅┅嗯┅┅’ 番王一脸淫笑的说∶‘哈哈!你说,你说!┅┅别说是两个;就是两百个我也答应你┅┅哈哈哈!┅┅’ 王昭君说∶‘毛延寿把我害得好惨,大王你要帮我讨回公道,把他给杀了┅┅还有,大王你要答应我,以后永不侵犯中原┅┅’ 番王说∶‘好!好!我都听你的┅┅嘻嘻┅┅来!先让我亲一下┅嘻嘻┅┅’ 王昭君在塞北住了十六年。番王病死,长子继承王位,而匈奴的礼俗,父亲死了,儿子可以选娶先父的妻子,继承的王子想娶王昭君。王昭君觉得这是乱伦,不符合自己所遵循的中国伦理道德,又无法反抗,于是服毒自尽了! 王昭君死后,匈奴人用厚礼把她葬在她最讨厌的沙漠中。后人称为“青冢”。 (又是废话) 路人写了三篇中国历朝美女的故事,才惊觉∶故事中的美女,怎么都是命运凄惨至极,再寻思脑海中记忆的历朝美女,却没有一人是一生幸福的,不是命运坎坷;就是不能善终。 唉!难道真是“红颜命薄!”" }, { "text":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杨玉环(4)\n【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滑洗凝脂;待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赐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姊妹弟兄皆列士,可怜光彩生门户;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缓歌谩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长恨歌白居易(前言) 唐明皇与杨贵妃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可以说是代代流传、家喻户晓。从绚烂豪奢、淫欲浪荡的宫中岁月,到被渔阳颦鼓所惊破;从马嵬坡前美人的香消玉殒,到明皇无尽的回忆与迷茫的孤寂┅┅,都是骚人墨客着笔之题材,也流传着许许多多脍炙人口的巨著、小品;更有许许多多或褒、或贬的街话巷谈。 因此,笔者路人原不敢在众多的前辈先进中班门弄斧;可是又不希望杨贵妃在【中国历朝美女系列】中缺席。所以,笔者路人就偷懒将白居易所诗之【长恨歌】 窃为故事之骨干,着重于唐明皇与杨贵妃之事典,其他宫闱之争权夺利、计谋互陷之事,则一笔带过、能省则省。 一来∶是因为若要述全其来龙去脉,实在是庞着巨作,笔者路人才薄识浅、力有不逮。二则∶因为家喻户晓的故事,网友诸公定然了若指掌,心中自有定数。万一笔者路人引喻有误,岂不是贻笑大方、献丑而已。故而虚构拟筑而文,莫非只为搏君一笑而已。 杨玉环字太真,祖籍弘农华阴,后迁居蒲州永乐县独头村。玉环幼年丧父,寄养于叔父河南府士曹玄德家;河南府士曹玄德专管皇族仪仗调度。 玉环生性活泼、不居小节又喜欢热闹,又拜叔父专管之便,不但常凑热闹,也进出宫中如家常便饭。 开元二十三年春,玉环年值十五,因堂兄杨洄与武惠妃之女咸宜公主成婚,受邀作公主嫔从,喜爱热闹的玉环正中下怀、欣然接受。咸宜公主公主一见玉环,便觉玉环很得己缘,两人交谈甚欢,并互为知己之交、以姊妹相称。 喜宴中玉环穿梭席间,言欢、敬酒丝毫不让须眉,直到醺醉方才作罢,胡乱找间客房醺醺入睡。 席罢、人散、更深。玉环因为宿醉头痛醒过来,只觉腹内翻腾如搅,所以走到户外水沟边呕吐。忽然玉环听到有人在呻吟的声音,声音好象很痛苦,又好象生了重病,嗯嗯哎哎的又很暧昧。 玉环辨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声音越来越清楚,不但有女人的呻吟声,竟然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玉环越听越是奇怪,渐渐走近声音的来源,才发现声音竟然是从堂兄新婚洞房里发出来。玉环心想是不是新人俩也喝醉了难过想呕吐,好奇的走到窗外,用手指戳破窗纸,踮着脚往里瞧。 ‘嗄!’玉环一差点就叫出来,赶紧蹲下‘唰!’一下,脸红如火热,心跳如急鼓。原来玉环从洞隙中看到,两位新人正在行周公之礼,而且已经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呢。玉环蹲下后满脸羞红,本来想走开,可是好奇心的催促,又让她蹑手蹑脚的起来继续往里瞧。 只见堂兄跟公主两人都是赤身露体、身无寸缕的;公主仰身躺在床上;而堂兄趴伏在她身上,臀部一高一低的动着,那些呻吟、喘息声就是在这样的动作中发出来的。其实玉环对这种事也是似懂非懂,只是隐约知道这便是夫妻敦伦,也好象听谁说过,女的会很痛苦┅┅玉环若有所思的想∶‘难怪公主会呻吟┅┅可是公主看起来不象是很痛苦的样子啊┅┅’ 玉环看到公主还一直把腰挺起来,让两人的下身互撞着,而发‘啪!啪!’的拍打声,只是两人的下身看不大清楚,不过上身却瞧得一清二楚。堂兄裸露着结实的胸膛,古铜的肤色因汗水而亮晶晶,咬着牙根表好象很严肃,一只手撑在床上,另外一只手却按在公主的胸部。公主如玉的肌肤,跟堂兄乌亮的肤色,正好成一个强烈的对比。 玉环看到堂兄在揉搓公主的胸部时,不知名为什么突然也觉得,自己的胸部有一点痒痒的,玉环不知不觉的也伸手揉着自己的丰乳,而且还觉得这样搓揉还蛮舒服的。别看玉环年才十四、五岁,她的双乳倒比公主丰满,而且有一点点下垂,乳头、乳晕也都比公主的大,这大概跟自己丰腴的身材有关吧! 玉环刚刚要进入陶醉状态时,突然听见堂兄跟公主两人,同时发出急促的‘啊!啊!’声,玉环赶紧再瞧瞧发生甚么事。只见堂兄竟然软趴在公主身上,两人都呼吸急遽,而且还不停轻微的颤抖。 玉环以为他俩发生甚么意外,正想要进去救人,才又看到堂兄‘呼!’呼了一口气,慢慢的起身、下床,拿起床边的布巾擦拭下身。玉环才看到堂兄胯下垂软的一条,好象是“鸡鸡”;可是又不太象。玉环回忆着曾经看过小男生在小便,好象没那么大、也没那么黑,而且形状也有一点点差异,所以不敢确定那是不是。 玉环看到堂兄又拿着布巾,回到床上帮公主擦拭下身,然后才吹灯睡觉。玉环觉得甚么也看不到了,才又蹑手蹑脚的回房睡觉。玉环上床后才发觉下体竟然湿湿的,又好象痒痒的,遂把手伸到裤裙里面搔着。玉环只觉得这样搔揉阴部很舒服,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是甚么感觉,只是继续搔着、揉着┅┅古有吟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玉环这些偷窥动情的动作,却被咸宜公主之亲弟寿王李清,一一看在眼里。 寿王李清今天算是妻舅贵亲,也是上座嘉宾。在席间一初玉环,便对玉环之容颜玉貌、活泼大方别有钟情。寿王今夜同样也因宿醉难熬起床如厕,也觉得夜静园中的空气似乎特别清新,寿王李清置身其间,深呼几口气似乎清醒醒不少。 突然,寿王李清见得远远暗处中有人影晃动,似乎在寻找甚么东西似的慢慢走近。寿王李清藉着月色端详清楚认得是玉环,连忙隐身树后,而玉环正在专注中并未察觉,自顾寻声走着。寿王李清就这么跟踪着玉环,而在远处看到玉环的窥视动作,心中便了然一切。待玉环回房后,寿王李清也如法炮制的在窗外窥瞧玉环房里的动静。 寿王李清此时正看到玉环的衣矜敞开,露出两团雪白柔嫩的丰乳,不禁‘咯噜’吞了一口口水。寿王心中暗暗赞叹着,玉环的丰乳竟然如此的诱人,虽然因躺着而使得丰乳略为往两侧垂,但在一片雪白之顶却有着粉红、艳丽、挺硬的乳头。而玉环竟使用双手扶压着双侧,让柔软的玉乳向内互相挤着、互相搓磨着,嘴里还发出轻微的‘嗯嗯’声,让寿王心神为之荡漾。 玉环觉得如此搓揉双峰,真是刺激舒服,只是阴道中越来越搔痒难忍,干脆将下身之衣服全部除去,裸露着乌毛丛生的阴户,一手仍然用力的揉捏乳房,一手则抠搔着湿润的阴户。一阵阵前所未有的舒畅感,从手指接触的部位传来,不禁让玉环的身体扭动着、颤栗着。 寿王李清眼看着如此香艳的画面,情不自禁的也伸手握住早已挺硬肿胀的肉棒,前后套弄着。寿王李清觉得有一股高胀的淫欲,令他色胆包天的潜入春室中,走向沉醉未觉的玉环。寿王李清站在床边近观玉环,把玉环春色艳相更是看得一览无遗。 玉环闭眼甩头,把乌亮的秀发披散在脸颊、绣枕;红艳的脸庞如映火光;朱红的樱唇微开贝齿隐现,还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双唇,让樱唇更为湿亮;更引人目光的是正在挺动扭转的下体,平坦滑嫩的小腹下,一丛乌黑、曲卷、浓密的阴毛,在玉环的手边探头露脸、忽隐忽现;玉环的手指在抚柔着两片丰厚,沾满湿液的阴唇,还有时曲着手指插入 洞中浅探着。 寿王李清终于忍不住情欲的诱惑,低头、张嘴,含住挺硬的乳头用力吸吮着,便觉有如一股温馨的母爱,安抚心灵;又有如一口香嫩滑溜的脂糕,美味满嘴。 玉环突然觉得一股温润附在乳峰之顶,舒畅的全身为之一颤,‘喔!’一声淫荡的轻呼,阴道中又是一阵哗哗暖流。随即,玉环突觉有异,睁开媚眼一瞧,正看到寿王李清一副沉醉、贪婪的模样,正在亲舔乳峰。 “啊!”玉环这一惊非同小可,心中先是责恨寿王李清擅闯香闺;却又羞愧自己的淫态媚样被人发现。玉环自然的反应抓物遮掩、翻身缩躲,颤声问道∶“你┅你┅王爷你┅王爷你┅”玉环不知从何问起,只觉得欲火全消,但全身还是一阵火热,如置身炉内一般,既羞愧且惊吓。 寿王李清先被玉环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怔,随即又因欲火焚身,爬上床双手扶着玉环裸露的双肩,温柔的说∶“玉环,你别怕┅┅今天在宴席上,我一看到你就爱上你了┅┅想不到老天怜我痴情,竟让我能一亲芳泽,玉环┅我┅我喜欢你┅┅” 寿王李清头一低便亲吻玉环。 玉环一听寿王李清向她示爱,不禁害羞的要低下头,却被寿王李清拦阻亲吻,本能的反应要拒绝、挣扎,却感到身体被紧紧的抱着。玉环觉得嘴角被紧紧贴着,还有一条湿软的舌头在牙关挑着,一股雄性的体味袭袭而来。玉环只觉得全身一阵趐软,想要保持一点女性的矜持,作一点应有的抗拒,但却使不上力道,只有扭动着身体,也充当是一种挣扎的拒绝。 不料玉环这一扭动,却让双乳紧贴着寿王李清的胸膛揉搓着,令玉环觉得一种搓揉的快感阵阵传来,按耐不住的淫欲又被挑起了。玉环不自主的环手抱着寿王,朱唇微开、牙门一松让寿王的舌头扣关进城,作舌头的街巷肉搏之战。 寿王李清深之擒贼必先擒王之道理,一手竟然迳往玉环的重关要塞攻去。寿王李清只觉入手处一片柔软湿润,手指头便象弹奏弦琴一般连续的曲动,让每一根手指依序的滑动,抠搔着玉环湿滑的阴唇。 玉环的阴户要塞被手一触,一阵的羞惭震惊,随即又因一阵手指的搔括,只觉得快感如波涛浪潮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锐不可当之势让身体不停的颤栗着,无法宣泄的感动只有藉着‘嗯嗯’声,消散一点。 寿王李清的手指轻轻地滑入玉环的 穴内,用指甲抠着 壁上的皱摺,感到那里已经被流出了液体润得湿滑异常。玉环的头往前伏靠在寿王的肩膀上,轻咬着寿王的肩颈,同时纽旋着屁股让寿王的手指接触更广、更深。 寿王的手指在玉环的 穴内,重复着进出的动作,刺激阴壁分泌液体,为肉棒的进入做准备。寿王觉得玉环的肉洞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热,又仿佛有一道吸引力,紧紧地吸住手指。寿王用另一只手解开裤腰带裤,任其滑落,‘唰!’暴突出蠢蠢欲动、坚毅挺拔的肉棒,随即趴伏在玉环雪白丰满的身上,分开玉环的大腿,扶着肉棒顶住洞口。 情欲高胀的玉环不自主的把大腿撑的门户大开,宽阔的洞口竟然含进半个龟头。寿王深吸一口气,然后突然向前一挺,‘噗’地一声肉棒顺畅无阻的齐根尽没。 寿王不禁一怔,想玉环的淫洞竟然异于常人,既宽且深,有没有所谓的薄膜阻挡,但却有火热的阴壁、阵阵的蠕动,仿佛在吸吮、咀嚼肉棒一般,让他有一种飞天的感觉。 玉环的 洞也真的是既宽且深,潮水又丰,是一个十足的淫荡风骚穴。当然玉环还是处女之身,也是有处女膜,只是又薄又柔,只稍用力即轻易过关。所以当寿王的肉棒齐根尽没时,玉环只觉得一点点痛楚、一点点舒畅、也一点点无法尽兴。 不禁挺举下身,企图让肉棒更深入一点,以搔搔更里面的痒处。 寿王知道像玉环如此奇特的 洞,必须要使以奇特的插法,才能满足自己跟玉环的欲求。所以寿王肉棒抽出时很轻,然后毫不留情地大力猛刺进去,如此急速的磨擦,不但让自己有如入无人之境的快感,更让玉环舒爽得直翻白眼,大声淫叫着。 寿王热切地猛插着玉环,并感觉着肉棒对玉环 穴的每一次冲击;忘情地抽动着,并听着玉环快乐的呻吟声。 最后玉环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阴壁的皱摺开始收缩,肉棒的进出愈加艰难。寿王知道玉环的高潮要到了,遂加快抽插的速度,决心要让玉环达到一次她从未经历过的高峰。 突然间玉环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一股热流突然从阴道深处涌出,刺激了龟头一下,寿王突然间全身一颤,炽热、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激射而出,重重地打在玉环的阴道深处,把玉环打得全身颤抖不已。 伴随着喷射的快感,寿王将肉棒硬往里挤,似乎想要刺穿玉环的子宫。玉环也把双腿紧紧缠住寿王的腰,抗拒般的挺着下身,发出几近呐喊的嘶叫声。 随着欲潮慢慢消退,寿王枕着一只手躺在玉环身旁,另一只手则在玉环的身上到处游走,也有如欣赏一件艺品一样的欣赏着赤裸裸的玉环,寿王说出一句最想说的话∶“玉环,你真的好美啊!┅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我要你当我的皇子妃,你愿意吗?” 玉环此时还沉醉在如痴如醉的高朝快感中,只是模模糊糊听见‘永远在一起、皇子妃’等话,但也无暇细思其话意,所以并没回答。 寿王见玉环只是胀红着脸,闭眼喘息,并不答话,心中以为玉环是默许了,而兴奋的几乎大叫,遂又翻身亲吻玉环。玉环一觉寿王又吻上来,一股意犹未尽的冲动,立即激烈的反应,也献上自己热情的拥吻。 于是┅┅ 开元二十三年十二月,杨玉环奉皇帝诏命,册封为皇子妃。开元二十四年二月皇帝下诏,所有皇子改名,寿王李清改明为李瑁。开元二十四年二月,杨玉环正式与寿王李瑁成亲,从此两人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共度春宵,可惜的是玉环竟也怀有身孕了,因为挺着肚子即使勉强做爱,也总不能尽兴,让玉环度过了很难熬的几个月。玉环怀胎十月后总算产下一子,皇上赐名“李爱”。 玉环终于松了一口气,未等产后休养满月,即忍不住久旷的情欲,又跟寿王夜夜春宵起来了。 在这期间,宫廷里为了争夺皇储太子之位,弄得皇宫里波涛汹涌、群情沸腾。 而寿王之母武惠妃理所当然的,也极力为寿王争取到太子之位,而且还不择手段的陷害许多竞争对手,搞到最后因造孽太多,竟然恶梦连床经神崩溃。 唐明皇见得最宠爱之武惠妃重病虚弱,又闻得宫中传言武惠妃是遭厉鬼缠身,故带领武惠妃家族赴往骊山温泉休养,一方面让武惠妃在温泉中疗养身体;一方面让宫中封立太子之事冷却一下。 这次皇室的骊山之游,杨玉环也是随同丈夫寿王前往。一日下午,玉环闲来无事独自骑马游山,适逢唐明皇与武惠妃在亭台休憩,遂传旨召见。 唐明皇一见杨玉环真是惊为天人,只见得玉环真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丰腴的体态、腻理的肌肤,让唐明皇为之摒息。面似桃花带露、指若春葱玉笋;一点朱唇、万缕青丝┅┅看的唐明皇如痴如醉,要不是有武惠妃在一旁,真有立即跟她一成好事的冲动。 唐明皇自从骊山平台上初逢惊艳后,整天脑子里都是玉环动人的倩影,挥之不去,精神恍惚。大内将军高力士看出唐明皇心事,便向唐明皇献计让玉环抽得空档陪着打马球。隔天,唐明皇便圣诏诸皇子听国子监祭酒讲经,而令由高力士密传玉环与唐明皇出游。 而玉环也是自初见唐明皇后,便被唐明皇那威武刚猛的神态所吸引,甚至在睡梦中还梦见与唐明皇巅鸾倒凤。今日一接圣旨传诏心中便有数,知道唐明皇有意安排两人幽会,而欣然奉召赴约。 这天,唐明皇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从一见到玉环开始,唐明皇的眼光就没离开过玉环,而且玉棒一直是高耸着,胀的唐明皇有点抽筋的感觉。两人就尽情的球戏直到日斜西山,唐明皇见玉环香汗淋漓,便赐浴汤让玉环沐浴更衣。华清池本是御用温泉,莫说是皇子妃玉环,就是诸皇子也无缘使用,因此玉环真是兴奋极了,欣然谢恩。 华清池里白烟袅袅,玉环身置其中,有如朦胧雾里的牡丹芍药,为华清池平添几许春意。只见清澈见底的温泉池中,玉环只有头部露出池水,万缕青丝披撒散乱、媚眼微闭、朱唇半开,显得一点庸懒。清澈的水中见得玉环的丰乳,被水浮着微微上翘着,雪白的大腿根部,一丛倒三角形的乌黑绒毛,卷曲旺盛。 这些美人出浴的镜头,都被躲在屏风后面的唐明皇看得一清二楚。看得唐明皇赞叹人间竟然有此美玉,看得唐明皇淫欲薰心、食指大动。玉环浴罢正要起身,不料却因从热烫的温泉中突然离池,不禁一阵晕眩,身体摇晃欲倒,唐明皇见状立即现身,驱步向前扶住玉环。 玉环昏眼中一见是唐明皇,便知刚才入浴之状,定然全被瞧见了,又想现在还是身无寸缕的让唐明皇扶着,‘唰!’一下脸红至耳根,轻轻叫道∶“皇上┅”然后轻轻挣开,转身背对着唐明皇,心中暗自窃喜忖思∶‘┅┅该发生的,总算发生了┅┅’。 唐明皇见玉环并没有恼怒,龙心大悦,心想玉环定然默许再进一步之行动。唐明皇往前一步,双手一绕从后面抱住玉环,顺势握住胸前的双峰,低头便亲吻玉环的后颈、耳根。唐明皇只觉得入手处温润柔软,唇接处细嫩滑溜,不禁将身体紧贴着玉环,让挺硬的肉棒隔着衣服磨擦玉环的股沟。 玉环被唐明皇这么温柔的抚摸、亲吻,只觉得一阵舒畅,不禁“嗯┅┅”一声淫荡的呻吟。又觉得股间有一根硬物顶着,虽然隔着衣服,但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热度、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粗长。玉环感到唐明皇的肉棒比丈夫寿王,简直粗大倍馀,心中又惊又喜,不自主的摆动臀部,磨擦着唐明皇的肉棒,而一股股的热流急急的冲出阴道,把唐明皇的裤胯都湿濡了。 唐明皇觉得湿透的裤胯让布料黏贴着肉棒真不适,空出一只手拉开腰带,一抖下身让裤子滑落地上,‘唰!’一根挺拔粗状的肉棒,便高耸入云般的翘得高高的,红通通的龟头便顶在玉环的腰脊上磨擦着。 玉环觉得整个被后被热烫的肌肤紧贴着、磨擦着,只觉得舒畅无比,不禁扭动着身体。玉环把头向后转,微微昂着以樱唇接住唐明皇的嘴唇,互相忘情的热吻着,然后把手向后伸,握住唐明皇的肉棒。‘哇!’玉环肉棒在握,不禁暗惊又窃喜,从嘴角娇淫的说∶“┅皇上的玉棒又粗、又长、又硬,妾身恐怕无法消受┅┅” 唐明皇此时在也忍不住了,将玉环的上身压低,分开玉环的双腿,扶着肉棒便从后面插入玉环的 道,轻柔的说∶‘┅┅别怕,朕会温柔一点┅┅’。其实玉环那需要唐明皇温柔一点,此时玉环的阴道内有如千万蚁虫蠕动,正是骚痒难当,恨不得唐明皇的肉棒,来个狠插猛干方能解馋。 ‘噗滋!’唐明皇的肉棒藉着爱液的滑溜,不怎么用劲竟然一刺便到底,还深深的顶着子宫壁。“啊!”唐明皇叫了一声,觉得玉环的 道温暖湿滑,还有剧烈的蠕动,紧紧的包裹着肉棒,真是爽极了。 玉环也是‘嗯┅┅’一声满足的呻吟,自从嫁给寿王以来,虽然春宵连连,但是寿王的肉棒太短,并不能深入顶到花心。而今天首次偷情,就让粗长的肉棒塞满穴,还直抵顶内壁;而且对方算来也是自己的公公,偷情、乱伦的双重刺激,让玉环觉的更是加倍兴奋。 唐明皇原本是性欲极旺之人,可以说是夜夜春宵,但自从宠爱的武惠妃生病以来,也忧心宠妃之病况而无心欢欲,禁欲约有三、四个月了,今天幸遇玉环真有如久旱之甘露、棋逢敌手了。唐明皇肉棒入穴后,竟把自己说的‘┅要温柔一点┅’ 的话置之脑后,一开使便猛烈的抽插,似乎要把三、四个月来憋住情欲,就全部发泄出来。 唐明皇双手扶着玉环的腰,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让肌肤强力的撞击而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而且还交会着玉环∶“恩!嗯!啊!啊!”的亵语呻吟。 玉环藉着伏首的姿势,可以清楚的看到唐明皇的肉棒,正在自己的胯间一隐一现的。玉环看清楚唐明皇的肉棒真的是粗大,大约有儿臂那么粗;外翻的包皮,被淫液濡湿得晶光发亮;暴露的青筋,更显得坚硬无比,真有如精钢铁棍一般。玉环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一波又一波不断的袭来,让自己有一点不支欲软。 唐明皇在猛插约四、五百下之后,渐渐觉得肉棒、阴囊、腰际都在发酸,心知自己就快要泄精了。唐明皇既有点舍不得这么快泄,又极期待着高潮时的快感,既不能两全只有在加快抽插的速度,快得肉棒几乎麻木了。 突然,唐明皇的肉棒一阵急促的缩胀、跳动,唐明皇急忙停止抽动,奋力将肉棒深深顶住子宫内壁。终于‘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分成四、五次激射而出,而且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强劲、一次比一次更舒畅,令唐明皇不禁‘哼!嗯!’ 低沉的吼叫着。 玉环刚刚觉得唐明皇的肉棒紧紧顶到底时,不禁舒畅的把阴道一缩,随即感到肉棒一阵急促的缩胀,便有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象锐不可当急驰的快箭皆中红心,热流烫得玉环‘啊!啊!’乱叫,全身乱颤。玉环紧绷着双腿勉力的夹紧,似乎深怕肉棒溜掉,也似乎怕阴道被淫液、精水胀满的快感消失。 随着高潮慢慢消退,玉环虚脱似的腿一软几乎倒地,却使肉棒脱离了。 ‘啊!’玉环叫一声,似乎是因为晕眩;也似乎是因为阴道突然空虚。唐明皇连忙伸手扶持着玉环,关切的问道∶“你还好吧!” 玉环顺势靠在唐明皇的胸前,娇羞的说∶“谢皇上关心,只是皇上太勇猛了┅让妾身有点受不了┅┅” 唐明皇轻咬着玉环的耳根说∶“是啊!看你累的满身汗,┅┅来!朕陪你泡泡温泉恢复一下,等一下又是精神百倍了┅┅朕以前根武惠妃试过在温泉里交欢,感觉真是不错┅┅你没试过吧!” 玉环娇滴滴的说∶“恩!┅皇上┅不要嘛┅┅”撒娇的背对着唐明皇,只觉得穴里的虫蚁又再蠕动了┅┅ 唐明皇从背后看着玉环雪白的玉腿及圆翘丰润的双臀,不由得又起了生理的反应,笑嘻嘻的搂着她走进浴池。 玉环媚媚的瞪了唐明皇一眼,手却没闲着,纤细的玉指不断在套弄着唐明皇的肉棒,才没一会儿功夫唐明皇的肉棒,已是玉茎怒挺,昂然矗立在玉环的眼前。热腾腾的淋浴消除了刚刚的疲劳,可是玉茎却是越来越粗硬,唐明皇一把抱着玉环,开始狂热的吻着她,一只手伸去轻轻搓揉她柔嫩的小穴。 玉环的 穴早就痒的难受了,现在一见唐明皇的肉棒又挺硬了,急忙抱着唐明皇,把双腿一分,藉着池水的浮力,便坐在肉棒上。唐明皇扶着肉棒对准洞口,玉环稍一沉身,‘滋!’又进去了! 唐明皇跟玉环虽然是站着,但藉着水的浮力却能毫不费力的抽动着。玉环把脚盘缠在唐明皇的腰部,尽情的升沉臀部、尽情的浪叫着。随着玉环的动作,池水也‘哗!哗!’的溅动,在袅袅的热雾中,竟分不出身上到底是汗水还是池水。 此后,玉环便瞒着夫婿,藉口要进宫探望婆婆武惠妃,而跟唐明皇幽会。 而武惠妃在骊山温泉宫时,曾数度昏厥。回到长安,更是气息奄奄,整天大部份时间都卧倒在床上,偶然起来便觉精神不济,睡着时也因恶梦而惊醒,终日恐惧不安,预知自己在世之日不久。 开元二十五年十二月初七上午,武惠妃突然失音不能言语,四肢痉挛抽搐,不久即崩逝,享年仅四十岁。宫中谣传秘闻,惠妃妃乃是遭皇子党羽所谋害。 唐明皇悲伤爱妃骤逝,追封武惠妃为真顺皇后,并冒寒亲自为武惠妃造墓,定名“敬陵”,位于长安城东南近郊,以方便探望追思。 自此,唐明皇平时除上朝之外,多半闷坐书斋,闭门独思,抑郁寡欢,很少再召大臣入宫议事。一日,大内将军高力土,未待君命即私自进见,他与唐明皇的关系,亦臣亦友。高力土劝慰道∶“陛下身为天子岂可为情憔悻?况以天下之大,必能找到取代惠妃之人。”稍息片刻,接着又说∶“陛下,我看寿王妃扬氏。样子颇肖惠妃当年┅┅” 唐明皇想到骊山华清池,以及宫中的幽会,不禁浮现了笑容;转瞬,又因玉环而想到寿王。唐明皇为了对寿王有所安抚,故赐以女官魏来馨,此女出身名门,年仅廿岁,巳级有八品的供养。依体制,皇帝这种赏赐等于视寿王为太子,事实上这只不过是种补偿的心理罢了。 开元二十八年十月,唐明皇对玉环疯狂的迷恋,简直无法无日不见,又为了掩饰这段乱伦的关系,于是让玉环假借为唐明皇生母,故窦太后荐福,自请度为女道士,代皇上尽孝。正月初二窦太后忌辰,寿王妃杨玉环受宫廷正式的传召,晋见皇帝,自请作女道土,唐明皇赐道号为太真,并立即在后宫起坛祝祷颂经。 唐明皇支开所有侍卫宫女独自前往祭坛,远远便见玉环跪在坛前,只见乌黑的秀发披散及腰,宽松的道袍仍掩不住玲珑的身材。唐明皇从背后轻轻拥抱玉环,把整个脸埋在玉环的秀发里,喃喃地说∶“玉环,朕想死你了┅┅” 玉环把头向后昂,双手也向后曲抱着唐明皇的头,娇媚的说∶“皇上┅妾身也是思念皇上┅嗯┅┅” 唐明皇的手慢慢的伸入玉环的道袍内,从小腿、大腿、私处┅┅当唐明皇手触到一片柔软的绒毛,不禁一阵惊讶∶“玉环,你┅你┅嗯好┅好┅朕喜欢┅┅”。 原来玉环除了外罩道袍,而里面竟是真空的,让唐明皇觉得好刺激、好兴奋。 玉环把双腿向外分开,让唐明皇整个手掌都贴着阴户。玉环觉得仿佛有一股热气,从唐明皇的掌心传向阴道里,舒服的让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玉环随着身体的扭动慢慢转身,在面对着唐明皇时,就伸手解开唐明皇裤腰带,让唐明皇挺硬的肉棒毫无拘束的翘着。 玉环虽然已领教过唐明皇的肉棒,但每一次见到明皇的肉棒,总像第一次那么兴奋。玉环越看越是喜欢,不由自主的头一低便含住肉棒的龟头,嘴里的舌头也灵活的绕着龟头顶端打转,还一边套弄他的肉棒以及玩弄他的睾丸。 唐明皇虽然跟玉环交欢多次,但让玉环帮他口交还是头一回,只觉得玉环的小嘴温暖湿润,真是舒服;而且柔软的舌头不停的磨擦的龟头、加上手上下套弄他的肉棒,真是刺激极了,不禁也呻吟起来。唐明皇把玉环的道袍一撩,伸手便捏住玉环双峰上的蒂头,拧、压、揉┅┅让玉环也淫荡的嗯哼着。 唐明皇与玉环在淫欲的亵语中,两人身上的衣物逐渐少了,直到便成两条赤裸裸的肉虫。唐明皇轻轻的把玉环推倒,跨在玉环的腰上,让玉环自己伸手把双峰向中间靠拢,紧紧夹住肉棒作起乳交来。唐明皇天赋异禀的肉棒,长得竟然还抵到玉环的下巴,玉环把头尽量低抵胸口,当唐明皇的肉棒伸过来时便是一含、或是舌舔。 突然,‘滋嗤!’唐明皇又在高潮快感中射精了,激射出的浓精喷洒在玉环的秀发、脸庞、嘴角┅┅,玉环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舔拭着脸上的精液,然后撒娇的说∶“恩!皇上,我还要┅我还要皇上插┅┅嗯┅┅” 唐明皇笑着说∶“那你要想办法让它在硬起来啊!” 玉环媚笑着,头一低又含住正在消肿的肉棒┅┅ 杨玉环在宫中作女道土,实际上,却如一个被笼的娇女。天宝元年,杨玉环的叔叔终于得知,玉环长住在兴庆宫,而女道土祗是一个名义,实际上跟唐明皇正是夜夜春宵。他为侄女的变节感到羞耻,自觉无颜再待都城,自请解任又未获准,而为此是深感苦恼。 在与庆宫的杨玉环,并不知家人的反应,跟唐明皇常在内宫与文学侍从,谈当世的文风、乐曲、戏剧。玉环亲自领导一批人修编婆罗门乐章,作为天宝纪年的大乐曲。此外,玉环又和唐明皇、琵琶国手张野狐、以及一名由阿拉伯来的外国乐师,还有一位西域的康居国乐师,共同创作了一套揉合中外音乐的【紫云回】乐曲。 其中舞曲部份,则参照凉州曲和南方散曲而成,用两队舞优来表演。 【紫云回】正式演出时,唐明皇找了不少文学侍臣来参观。道土吴筠借此机会,郑重地向唐明皇推荐李白。唐明皇欣然命贺知章起草征召,使得李白之名在一夕之间扬名天下。婆罗门乐章经过一次又一次的修改;共有十八章,分为三大部,每部曲;第一部分的乐章称为散序六曲,第二部份称为中序六曲,第三部份称为终序六曲。唐唐明皇将它命名为【霓裳羽衣曲】。 唐明皇召见李白,谈起国家大事,以及各地风俗民情。李白多年来游历四方,见闻很广,并向皇帝一一介绍。唐明皇大喜,稍后,以李白供奉翰林,为翰林学士。 在初春时节唐明皇与玉环共赏名花,乐工李龟年奏乐歌,喝过酒的李白也作诗吟花起来。李白磨墨蘸毫,不假思索写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摇台月下逢。】(群玉山头和摇台都是道敖的仙境,李白点出玉环女道土的身分) 唐明皇瞧着这一首,赞不绝口。乐师继续弹着,李白又续写┅┅【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李白以赵飞燕比杨玉环,因为赵飞燕入汉宫之初,也是没有名份的。),【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杆。】 唐明皇一见欣喜道∶“人面花容,一并写到,妙不胜言。”遂令李龟年歌此三首,自己吹笛,玉环弹琵琶,一唱再鼓,欲罢不能。 天宝四年八月,皇帝颁诏令,册立太真女道土杨氏为贵妃,以半后服用。册妃当日,杨贵妃的家人,均获得恩命赐官、赐爵。官中均呼贵妃为娘子,礼数同于皇后,并在宫内举行一项盛大的欢宴。进见时,乐工奏【霓裳羽衣曲】,杨玉环着贵妃大礼服,莲步轻移,款款深情。但见肌肤丰盈,骨肉均称,眉不扫而黛、发不漆而黑、颊不脂而红、唇不涂而朱,果然倾国倾城。入宫五年,杨玉环终于正了名,为六宫之主。 杨贵妃性清聪颖,善迎上意。初入宫曾与梅妃争宠。两人之间,你嘲梅瘦、我诮环肥,后来竟互相谗谤,甚至见到面不但不打招呼,还避路而行。毕竟梅妃柔缓,杨妃狡黠,两人互争胜负,结果是梅输杨赢。杨玉环得册为贵妃,而梅妃竟被迁入上阳东宫。 一日唐明皇至翠华西阖,偶见梅枝枯冷的立在雪地中,不禁想起废斥上阳东宫的梅妃,遂命高力土宣召梅妃入宫内,即饬宫女布置小食,两人对饮追叙旧情,好似有说不完的思相情。 夜渐深,两人在激情过后便相拥而眠,正在酣梦中,忽传急促的门环声响,唐明皇一听便知是杨贵妃。唐明皇不由的转怒为惊,连忙替梅妃披上晨缕,抱入内室,令其噤声暂且躲避。 门一打开,贵妃迳往内室冲,见床下一双绣罗鞋,怒不可遏,出言不逊,当下触犯天颜,唐明皇恼羞成怒,为之气结,竟遣出贵妃,令高力土送还妻舅家。 唐明皇不见贵妃开始思念,茶不思、饭不想,动不动就对内侍发怒。高力土洞悉皇上的悔意,便从中进言,请皇上召玉环回宫。唐明皇欣然接受,便命高力土以辇往迎贵妃。 杨贵妃回宫拜泣谢过,唐明皇早已原谅她,午后即召梨园弟子表演杂戏,以娱乐贵妃。同时,并传贵妃的三位姐姐二并列座进食作乐。唐明皇于宴中,封大姐为韩国夫人,三姐为虢国夫人,八姐为秦国夫人。 杨贵妃在席中见唐明皇目不转睛的,瞪着三姐为虢国夫人看;而三姐也发觉唐明皇看,两人就这么眉来眼去。杨贵妃的善解人意,一心一意的媚事唐明皇,便找机会拉拢唐明皇和虢国夫人。 一日,杨贵妃藉机说要教三姐学【霓裳羽衣曲】之舞步,请虢国夫人到内宫相会。杨贵妃拿出两套白纱长袍,让自己跟虢国夫人都换上,还叮咛只穿白纱长袍,其他衣物都要尽除。虢国夫人换上白纱长袍后,不禁羞涩难当,因为白纱长袍又柔又薄,简直是透明的一般,赤裸的身体微毫清淅可见,杨贵妃便安抚着说∶“┅也没外人,就我们姐妹俩,怕甚么┅┅” 虢国夫人那知杨贵妃早就安排好了,让唐明皇躲在屏风后面看着这出春光外泄戏。只见两人身材丰瘦各有韵味,丰乳上的粉红色蒂头、乳晕,都一览无遗。虢国夫人身材虽不及杨贵妃丰腴,但肌肤却在雪白、柔嫩中又带着结实感。而阴户处的绒毛虽也杨贵妃茂密,但也因此可看清楚阴唇、阴蒂。 杨贵妃一面指导着虢国夫人,做一些摆臀挺腰的诱人动作;一面在虢国夫人的身上藉机乱摸,弄得虢国夫人脸红心跳、情不自禁,阴道渐渐潮湿。杨贵妃一见虢国夫人春情已动,就更大胆的双手捏住她的乳峰,用力的搓揉着。 虢国夫人∶‘啊嗯!’一声淫荡的呻吟,觉得舒畅万分,阴道里便热流滚滚了。虢国夫人呻吟的说∶‘啊┅玉环妹┅娘娘┅┅嗯┅不要这样┅┅嗯嗯┅┅’。虢国夫人嘴巴是这样说,可是手却也伸到杨贵妃的丰乳上揉捏着。 杨贵妃趁势头一低,隔着薄纱便含住虢国夫人乳峰上的蓓蕾。‘啊啊!’虢国夫人觉得一阵趐软,脱力般的瘫软在地上。杨贵妃顺势趴伏在虢国夫人身上,嘴巴却仍然没放开,而且伸手摸上她的下体,把手掌紧贴在阴户上。 杨贵妃阴户在手才知虢国夫人早已一片汪洋了,心想∶‘┅原来三姐也是骚货一个,这正合皇上之意┅┅’。杨贵妃思忖中觉得自己的阴户也是湿润一片,阴道里也是搔痒难当,便空出一手向唐明皇藏身处打信号,要他可以现身了。 唐明皇一见杨贵妃的手势,便迫不及待的把衣裳尽除,挺着粗壮的肉棒走近两人,伏在虢国夫人的身旁,低头便含住另外一边的蓓蕾,又让杨贵妃按在阴户上的手移开,自己伸出手指头拨弄着虢国夫人的大阴唇。 原来闭着眼在享受爱抚的虢国夫人,突然觉得有些异状,遂睁开眼一看∶‘啊!皇上┅┅娘娘┅这是┅┅’。虢国夫人虽是又惊讶、又害羞,可是这样被亲着乳头、被抚摸着阴唇的感觉却是舒服又刺激,所以也没做出挣扎或拒绝的动作,只是羞涩得又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快感。 杨贵妃伸手摸着虢国夫人的脸颊,似乎在安慰她、鼓励她,并牵着她的手握住唐明皇的肉棒。当虢国夫人握到肉棒时,不禁一阵胆战心惊,暗忖着∶‘哇!皇上的肉棒这么粗大,要是插入我的小穴,我怎么受得了┅’,忖思中只觉得手中的肉棒,正一跳一跳的在挑衅着,不知不觉中手也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杨贵妃把虢国夫人左腿往外一推,向上一撑,虢国夫人的阴户便张开了。杨贵妃向虢国夫人的下体看去∶赭红色肛门上,露出一条粉红色的嫩肉,那穴上面淫水发亮,阴毛是卷曲的,粉红色的肉核也看得十分清楚。杨贵妃示意唐明皇可以插了,又向虢国夫人轻声的说∶“三姐,皇上的玉棒又粗又大,插入时的滋味是平生难求的美味┅┅” 唐明皇扶着虢国夫人的屁股向上一抬,先用龟头顶着动口转一转,让肉棒多沾一点淫水,然后缩小腹、挺腰,肉棒的包皮外翻,便慢慢挤插进阴道里。唐明皇的龟头刚进 穴里,就觉得虢国夫人的 穴实在够紧的,紧紧的包裹着龟头,真是有够舒爽,但也觉得要在深入就有点勉强,只好慢慢一点一点往内挤。 虢国夫人觉得阴唇被挤的分向两旁,阴道口被撑的大开,还有激烈的刺痛感,不禁呻吟道∶‘喔!痛!┅皇上┅轻点┅痛!’。虢国夫人觉得比初夜还要痛,遍体汗毛一颤,冒出一些冷汗来。 杨贵妃伸手揉着虢国夫人的双峰,安慰着说∶“三姐,刚进去是有一点点痛,等会儿就会很舒服的┅”说着便伏头亲吻她,并拉她的手抚摸自己的阴户。 虢国夫人的双峰被杨贵妃揉捏着,只觉的又是一阵阵的趐爽,阴道的分泌物更多了,让阴道又润滑了许多,而且刺痛也慢慢在消退,起而代之的是 穴深处的骚动,不禁开始轻轻的扭动着腰身,嘴里也‘嗯嗯啊啊’的淫叫起来。 唐明皇觉得虢国夫人的 穴里,有一阵阵的暖流涌出,遂把腰一提把肉棒退出到洞口,让阴道里的淫水流出来,然后‘噗滋!’一声,便把肉棒急速送入 穴里,直顶花心。 ‘啊!’虢国夫人这次不是叫痛了,而是阴道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感觉真棒,不禁手一紧,一手用力的抓着唐明皇的上臂;另一手的手指一曲,便插入杨贵妃洞穴里,还是整跟中指都插进去。让杨贵妃也跟着∶‘啊!’一声,身体也一阵寒颤。 唐明皇开始把屁股一上一下的抽动肉棒,杨贵妃眼角扫过虢国夫人的下体,只见唐明皇用阳物把她的阴户塞的鼓鼓的,她的额上冒出芝麻大小汗珠,鼻上也有汗珠。虢国夫人头摆动,臀部也在蠕动,全身不断的发颤,也只顾呻吟着。 唐明皇那粗硬的肉棒∶‘噗滋!噗滋!’的响着,听得杨贵妃的淫水,又淌了出来,一股一股的沿着屁股沟,流到地上。杨贵妃禁不住伸手去摸着的肉棒跟阴户交合处,只觉得滑腻万分。虢国夫人的蜜穴淫水如潮,而唐明皇粗硬的东西又亮又溜手。摸得杨贵妃只觉 穴奇痒难耐,欲火旺炙。 虢国夫人这时再也忍不住了,抽出手把唐明皇搂得紧紧的,她臀部向上迎着肉棒,一翻身便压在唐明皇身上,低头便去吻唐明皇的脸、嘴、胸脯,她仿佛被欲火热得昏头了。虢国夫人觉得 穴里阵阵趐麻,不知高潮来了几次,只是意犹未尽的扭动着腰臀,直到精疲力尽,软趴在唐明皇的身上,自顾气喘嘘嘘的。 杨贵妃见状,便扶起虢国夫人,让她跨坐在唐明皇的大腿上,然后背对着唐明皇,把双腿一分,扶着硬翘的肉棒,对准淫水汪汪的 洞口,一沉腰便坐了下去。 ‘嗯!’杨贵妃一声满足的呼喊,双手一紧便抱住虢国夫人亲吻着;扭动着身体,让胸前的四团丰肉互相推挤着,也让肉棒在 里搅拌着。 唐明皇又抽送起来了,那种如狼似虎的样子,让杨贵妃的淫水又流出不少来,使得抽插简直是一路顺畅。唐明皇要命似挺腰来越猛,‘噗滋!噗滋!’很有节奏的抽动着,杨贵妃也不停的随着落下之势迎送着,而虢国夫人也移动下身,让阴户在唐明皇的大腿上磨动着。 这样又过了十多分钟,杨贵妃突然把屁股向下猛力一压,把头尽量向后仰着,从喉咙里发出‘哦哦哦!’急促的低吼声,全身像触电般的颤抖,阴道内更有一股海啸般的滚滚热流,淹没了唐明皇的肉棒。 唐明皇的肉棒被烫得周身颤栗,紧紧搂着杨贵妃的腰部,发出‘啊啊啊!’声的同时,肉棒在一阵激烈的缩胀中,“嗤!嗤!嗤!”射出一股股热烫的浓精。 ‘嗯!’三人全身一松,便七横八竖的瘫软地上。 杨贵妃她拉拢号国夫人接近唐明皇,不但没有造成失宠,反而令唐明皇愈加宠爱她。所以杨贵妃要什么,唐明皇便依她什么,杨贵妃喜欢吃荔枝(荔枝产在岭南地区,距长安约数千里),唐明皇特命飞驿传送,并要求数日便达,不可失去色味新鲜,由此可见唐明皇对杨贵妃宠受之甚。 杨贵妃在宫中十一年,和唐明皇偶而会有龃龉。唐明皇也曾在盛怒之下,两度将杨贵妃驱逐出宫,饬放回妻旧家。但没有杨贵妃的日子,却让唐明皇寝食不安、茫然无措,才又藉口召回杨贵妃。然而这些插曲,不过是夫妇间的小别扭,转瞬间便和好如初,无损于两人的感情。尤其,贵妃最擅用的武器便是泪水,每次发完脾气,便呜咽涕泣不发一薯,那副楚楚惹人磷的样子,令唐明皇忘记了生气,反而温柔的安慰她。吵架对她们来说,更能增加两人的亲与爱。 当时汉朝有一员边关大将军,名叫安禄山。安禄山因战功卓著,唐明皇倚为北方长城,并赐封为阳节度使。 安禄山是个好大喜功的人,其在唐明皇面前,应对敏巧,杂以诙谐,出语可爱又可笑。其实他内心奸诈深沉,外表却装出一付憨直的样子。又尊杨贵妃为义母,这正是他机智狡诈的地方。自请奉杨贵妃为义母,以表示忠贞和明定尊卑。 天宝十年正月二十日是安禄山的生日,唐明皇为了帮他庆生,便在宫中以锦缎包着安禄山,意为襁保。让安禄山坐在堆满金钱的彩车里穿游宫院,名曰“三朝洗儿”,借以笼络为朝廷效命。 安禄山留侍长安的日子,时常借故入宫,一心想与杨贵妃亲近。并常向杨贵妃奉献珍物,百般的逢迎谄媚,而杨贵妃亦常有厚赏赐给他。日子久了,也两情相悦,这让安禄山出入宫庭,更是毫无禁忌。或与杨贵妃对饮、或与杨贵妃联塌而眠,通宵不走,魏声偏达。 唐明皇也有所闻,却又视若无睹。原来又另有隐情;因为安禄山勇猛,又是镇守三关的节度使,唐明皇为了怀柔这位边城大将,遂令杨贵妃去笼络他。再者,唐明皇又正迷恋着虢国夫人,此番安禄山入朝,杨贵妃又乐于和他整天玩乐。所以唐明皇也无暇防范了。唐明皇便乘隙召进虢国夫人陪酒,与她作长夜之欢。 一日,杨贵妃与安禄山因前夜饮酒昏醉,朦胧中便合衣同榻而眠。直到隔日近午,杨贵妃幽幽醒来,只见日上三竿,仍不见唐明皇,心想∶“┅皇上昨夜一定又跟三姐私会了┅皇上已有多日不曾临幸兴庆宫了┅┅唉!” 杨贵妃转身看到横卧身边的安禄山,又看到安禄山的胯间胀撑着,心中不禁一阵荡漾,只觉得阴道内又是一阵趐痒。杨贵妃情不自禁的解开安禄山的裤腰带,掏出挺胀的肉棒,珍惜似的套弄着。而另一只伸入自己的裤裙里,手掌覆盖着自己浓密的阴毛,只觉得绒毛湿得象淋了雨的发,黏答答地贴着阴户。杨贵妃闭眼感受突出的阴唇,柔软的屁股顿时紧缩两侧的肌肉,直痒得在床垫上磨蹭。 杨贵妃真好想摇醒身边的安禄山,要他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把自己丰硕的双峰挤扁;让彼此阴毛互相磨擦;让安禄山不停地用他又粗又长热热的肉棒,插入自己肥厚多汁的阴唇内,搔搔难耐趐痒的蜜穴。 杨贵妃手指的动作继续在阴蒂上加速地打转,时而压着阴蒂伸向湿黏的两片阴唇间上下抚摸,又不住地伸进小穴穴里让其夹紧吸吮,快感像热浪似地一波波侵袭而来┅┅压抑住娇酣的哼声,浑身闷得出汗,就是不敢惊动身旁的他,怕自己发浪的色情模样被看到。可是套弄肉棒的手,却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而吵醒了安禄山。 安禄山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来自肉棒的舒爽唤醒,睁眼一看,竟然是杨贵妃又在玩弄自己的肉棒,遂肆无忌惮的说∶“娘娘,是不是 穴又痒了呢?┅┅要不要孩儿替娘娘服务啊┅┅” 安禄山说罢,随即番身压上杨贵妃的身体,一面亲吻她,一面解除她身上的衣物。杨贵妃扭动着身躯,让衣裳轻易的脱光,露出诱人的胴体。安禄山的舌头在杨贵妃的嘴里翻搅;吸吮杨贵妃的双锋;又钻入杨贵妃的耳朵┅┅弄得杨贵妃又是一阵淫荡的浪声。 在杨贵妃又痒又陶醉时,安禄山把肉棒挺进去了!‘啊!’杨贵妃觉得阴道里顿时被塞得满满的,两腿一曲便紧紧夹住安禄山的腰,勉力的挺动下身,让阴户与肉棒更为密合。杨贵妃只觉得子宫正在激烈的收缩,舒爽的尿都忍不住喷出来了! 安禄山又将杨贵妃双腿高举,并弯曲膝盖贴在杨贵妃的胸前,自己则是或蹲跪的姿势,如此一来安禄山的肉棒便插入更深处。杨贵妃好象是挺享受这样刺激,泄了不知十几次了。 安禄山插得越来越猛;杨贵妃的双峰也晃动得更厉害,还发出‘啪!啪!’的互撞声。杨贵妃 穴里的淫水流得大腿全湿透了,甚至床 上也濡泄了一大片。 突然,安禄山全身绷紧,‘嗯啊!’的吼叫着,双手用尽力气紧紧捏住杨贵妃的双峰,双手用力得直颤抖,仿佛不捏爆它们不甘心似的。接着‘嗤!嗤!嗤!’ 一股股的浓精,全数射在杨贵妃的体内,然后就气喘嘘嘘地闭眼躺下。 稍后,杨贵妃媚眼微开,娇声的问∶“孩儿!舒服吗?”安禄山没说话,只是喘嘘嘘的点点头。 突然,杨贵妃惊叫着∶“哎呀!看你把我的胸部抓伤了┅┅这┅这要是让皇上看见,要我怎么交代┅┅” 安禄山睁眼一瞧,只见雪白的双峰上有几到紫青的抓痕,便疼惜的低头亲舔伤痕∶“娘,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激动了才抓伤你┅┅你可以裁剪一块锦缎围遮胸前,这样便不会被识破┅┅”杨贵妃因恐唐明皇识破追询,遂制一袭粉锦肚兜罩载于胸前,而宫中仕女不知内情,又觉如此甚是好看,便纷纷起而仿效。 三日之后,安禄山辞朝,唐明皇命扬国忠设饯送行安禄山。其实安禄山早已准备妥当,随时都可以举兵造反,只因还有一些良知,自思皇恩不薄,打算等皇上晏驾之后再行起事,但现在却又因迷恋杨贵妃,想早日将她拥为己有,便盘算着及早谋叛之事。 天宝十四年十一月中,安禄山自阳举兵南下,进犯长安。 天宝十五年六月,唐明皇趁着黎明时分,率领杨贵妃、皇子妃、主皇孙,以及众臣潜出延秋门,向西而去。唐明皇满怀感慨∶‘┅四十几年的江山,竟然被我弄得如此后果┅’不禁老泪纵横。 次日,唐明皇一行正在马嵬驿站休息,忽闻外面兵马骚动,将士们鼓噪着要请诛杨国忠(杨贵妃之兄)以谢天下,否则不愿护驾。杨国忠被枭首碎尸后,左右意犹未足,又鼓噪喊着∶“国忠既诛,太真(杨贵妃之道号)不合供奉,请以贵妃塞天下怒。” 杨贵妃就在这种情况下,被赐绫自尽,时年三十八岁。杨贵妃缢死,唐明皇以紫毯裹尸葬于道旁。次年,唐明皇还都,密遣中使贝椁他葬,不料香囊犹在;独不见杨贵妃尸身,而留下一道杨贵妃死否的谜团。 (最后的废话) 唐代自天宝以后,唐明皇之昏瞥甚矣。以子媳而册为贵妃,名份何在?以贼臣李林甫而拜为首相,刑赏不明。天下无不始之妇人,况如淫悍之杨玉环乎?天下更无不好之国贼,况如阴狡之李林甫乎? 李林甫死,杨国忠又继之。杨国忠才能不及李林甫,骄横专虐却比李林甫有过之而无不及,颐指气使,公卿以下,莫不震畏。唐明皇以为又得一良相,仍不问朝政,溺在后宫,拥着贵妃姐妹,调笑度日。 所以,“天宝之乱”的乱源应该是唐明皇之昏庸,但大半的史家们都把焦点集中在杨贵妃身上,而大加口诛笔伐,而真正应负责的唐明皇却消摇法外。 笔者路人心有不平,这样让杨贵妃独力承担“安史之乱”的历史重罪,对一个女人而言,实在也够为难她了!她只是淫荡一点而已,又没害人。网友诸公!淫荡不算罪过吧!" }, { "text":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李师师(5)\n李师师,是宋徽宗时汴梁人,家住在永庆坊,父亲叫王寅。王寅的太太生下师师时,就因难产而去世,王寅只好父代母职,用豆浆当母乳喂养师师,所幸师师在襁保时,从来没有哭闹过,因此让王寅免去许多烦恼。 在汴梁有一个习俗,就是凡生了孩子,父母一定会带着孩子到佛寺里许愿祈福。王寅对这孩子十分怜惜,就带她到宝光寺去许愿祈福。 王寅抱她到宝光寺,一个老和尚看到师师,看出师师将来定然是风尘中女子,就斥责师师说∶“这是什么地方,你竟然敢来!”。师师由出生之后都不曾哭过,可是一听见老和尚说的话,却哭了起来。老和尚看见她哭得凶,就摸摸师师的头,师师就不哭了。 王寅看了,心里很高兴,心想∶‘这孩子和佛真有缘。’那时候,凡是做佛弟子的都叫“师”,所以王寅就叫她师师。 师师四岁时,因为父亲受官府诬陷,被判了死刑。师师无家可归,就被一个叫李姥姥的妓院老鸨收养。李姥姥对师师仔细的教养,果然长大以后色艺绝伦,尤其是诗词文赋更是令人赞赏,所以有许多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都特地指名要与师师一起吟诗赋文。在汴梁,大家都知道金钱巷的歌妓院,第一把交椅就是李师师。 在师师十六岁那年,李姥姥就以三千两白银,把她的初夜给“卖”了,买主是当地粮行的钱少东主。 当天,金钱巷的歌妓院挂着朱纱粉灯,阵阵绿竹弦管奏着妙曼清音。前厅上,席开百桌,珍馐佳肴、美酿醇酒一应俱全;本屋里,师师更是凤冠霞披,有如闺秀出阁。 宴罢,曲终人散。钱少爷带着微醺癫步,来到师师的本屋客室。‘吱呀!’钱少爷推开雕门,一见师师低着头坐在床缘,桌上的烛光映着清秀艳丽的容颜, 眉杏眼、挺鼻峭瘦、朱唇一点。而玲珑剔透的身材凹凸有致,看得钱少爷一阵心神荡漾,心中直呼∶‘┅三千两白银┅值得!值得!┅’ 一直在沉默中师师,此时不禁热泪盈眶。虽然师师自幼即来到歌妓院中,妓院里的形形色色都看遍、知晓,也知道自己的命运必定有今日,心里早已有底了,而且事前就跟李姥姥说定,不论是初夜献红;或是侍候留宿,都必须让自己看上才愿意,否则再多银两也不依。可是真的事到临头,师师也不禁惧怕、怨尤起来。 而钱少爷在众过客中,可算是比较正派一点,对人总是彬彬有礼,毫无富家子弟的傲气;对院中的姑娘也是温柔体贴,从来也没有财大气粗的恶状,可说是具备了“潘、驴、邓、小、闲”(注∶1.潘安的英俊--至少要穿着高级名牌、2.驴马的大 --不然也要床技高超、3.邓通的财富--没钱也要装阔,出手大方、4.体贴的细语连哄带骗、5.有闲功夫死缠烂打。)的《泡妞五字诀》,所以很得院里姑娘的缘,这也是让师师首肯的主因。 钱少爷来到师师面前,轻轻托起师师的脸庞,一看到师师含泪汪汪,不禁一怔,柔声问道∶“师师姑娘,你是否不愿意?┅┅是否被迫?┅┅或是另有苦衷┅” 钱少爷连问几个问题,师师都不言语,只是摇着头。 钱少爷继续说∶“师师姑娘,假如你不愿意,那也没关系,我绝不勉强,那那些钱数(三千两白银)就算给师师姑娘添个脂粉妆钱。”钱少爷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师师这才开口,幽幽的说∶“钱少爷,请留步!┅┅真抱歉,我┅┅我只是哀叹自己命薄而已,并非有意扫你的兴┅┅” 钱少爷回到师师面前,见到师师楚楚可怜仰着头看他,不禁低下头舔拭师师眼角的泪痕。象这种亲热、或者更激情的情况,师师是看多了,可是还算是“清倌” 的师师,被这样亲吻倒是头一回。因此,钱少爷这种温柔的动作,让师师既惊、且爱、又害羞,而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师师心想∶‘┅┅这种事早晚都得遇上,再这么自怨自艾也是于事无补,反而会绝了自己的后路,倒不如放宽心接受命运的安排吧┅┅’师师慢慢想通了,遂一伸手环抱着钱少爷,让他紧紧的贴着自己,然后往后躺卧床上,钱少爷当然顺势被抱着压在师师身上。 钱少爷只觉得身下的佳人,全身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裳仍然可以感到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顶靠胸前的两团丰肉,仿佛俱有无限的弹力。钱少爷开始发动攻势,先以舌头撬开师师的牙门,把舌头伸到师师的嘴里搅拌着,互相吞咽对方的唾液,而发出‘啧!滋!啧!滋!’声,好象品尝美味一般。 热情的拥吻,让师师有点意乱情迷、如痴如醉,朦胧中觉得有一个硬物,顶在自己跨间的阴户上,虽是隔着衣裤,但那硬物仿佛识途老马一般,就对准着阴户上的洞口、阴蒂磨蹭着。师师一会意到那是何物,不禁又是一阵羞涩,而阴道里竟然产生一股热潮,从子宫里慢慢往外流,沿途温暖着阴道内壁,真是舒服。 钱少爷的嘴离开师师的樱唇,却往脸颊、耳根、粉颈、、到处磨动着。而钱少爷手却轻轻的拉开师师腰带上的活结,然后把师师的衣襟向两侧分开,露出粉白的胸部,两颗丰乳便象弹出般的高耸着,顶上粉红色的蒂头也坚硬的挺着。钱少爷用手指甲,在丰乳的根部轻柔的划着,转着乳峰慢慢登上峰顶。 钱少爷这些解衣的动作,轻柔得让沉醉在亲吻中的师师毫无所觉,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划,才突然惊觉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却也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欲念正慢慢在升高。当师师感到乳峰上的蒂头被捏住时,全身像受凉风习过一般,打了一个寒颤,也觉得汨汨而流的淫液,已经濡泄自己的臀背了。 钱少爷看着师师闭着眼,脸上及颈上的红晕久久不褪、看着她比平常红润许多的双唇,刚才激情的热吻,在脑中一再地重演。钱少爷终于忍不住,低头含着那玫瑰花蕾似的蒂头。 师师‘嘤!’又是一声轻吟,两手遮住了脸,却挺一挺胸,让钱少爷的双唇与舌尖如电击似的淋痹全身。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把师师心理与生理上的须要,与极度的喜悦露无遗表。师师喉间开始‘唔┅唔┅┅’发出声音,身体挣扎、翻转、扭动,双手不时揪扯钱少爷衣服。 钱少爷近乎粗鲁地拉扯师师的下半截衣裳,师师自然反应的夹紧双腿,接着又缓缓松了开来,微微地抬高身子,让钱少爷顺利地将衣裙褪下。钱少爷的唇立即落在师师光裸平滑的小腹上,一边轻轻缓缓地嘘着热气,一边用脸颊与丰唇辗转摩挲;而手掌也占据了丛林要塞,把手长平贴着沾泄露珠的绒毛,轻轻的压揉着。 师师“啊┅啊┅”地颤抖轻叫、喘息,只觉得如置身烈火熔炉里一般,热度几乎要融化全身;又觉得如置身冰天雪地里,直发寒颤。师师觉得这真是人间最痛苦又是极度欢愉的煎熬,让自己已处在晕眩、神游之状态。 钱少爷的手指轻轻抚摩微耸的耻丘、隐隐泛着光泽的纤柔绻曲毛发、濡泄湿滑鸿沟中凸硬的蒂蕾、、。师师气喘吁吁地扭动着,不自主的张开双腿、撑起腰,让手掌与阴户贴得更紧、更密。钱少爷见状,突然地把脸埋向那已隐隐可见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尽情用唇舌品赏沾露欲滴的幽兰。 师师极度愉悦的身心,觉得身体仿佛让滚烫的血液,充胀得象要炸开来似的,随着钱少爷舌尖的轻重缓急扭动着,发出不由自主‘嗯┅唔┅啊┅’的淫亵呓语。 钱少爷的脸仍然埋在师师的腿跨间,双手熟练的宽衣解带,卸尽了所有蔽体、碍事衣物,与师师坦坦荡荡的相对。钱少爷起身跪坐在师师的身旁,欣赏着横陈身前美艳不可方物的胴体;伸手牵着师师柔荑般的手腕,握住正在昂首吐信的玉柱。 师师略羞涩的缩一下,随即以温热的掌心手握住硬胀的肉棒。师师温柔的搓揉着肉棒,仿佛正在安抚一头受激怒的野兽般;温柔的抚摸着肉棒,仿佛是把玩一件艺品珍宝般爱不释手。 这种温柔的爱抚对钱少爷而言,却仿佛是天崩地裂的震动,“啊!嗯!”的声音可听出正在激烈的颤抖。钱少爷终于忍受不了,跪在师师的腿间,慢慢趴伏在师师身上,感受着身下微妙的柔软、光滑、与弹性,也让硬胀的玉棒自行探索桃园仙境。 师师似乎难耐这种只扣扉门而不入的挑逗,遂伸手扶着钱少爷的肉棒,极其缓慢地引导着它浅浅探索。 钱少爷知道不能急进,只是腰臀略为一挺,让肉棒藉着湿液的润滑,挤入半个龟头便停止。或许是心理作用;也或许是真的,钱少爷初进入的时候,四肢百骸如触电般地震荡,只觉得窄狭的穴口似乎在抵挡它的进入;而穴洞里却有一股难以抗拒的磁力,正在吸引着它。 “啊┅喔!”师师觉得一阵阵的刺痛传自下身,眼角滚动着感动的泪珠,双臂紧紧抓住钱少爷的上臂,指甲几乎陷入结实的皮肤。师师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一项身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一项最重大的转变,内心不禁在挣扎、旁徨、喜悦、欢愉┅┅中百感交战着。 师师又觉得钱少爷体贴的没强行急进,让痛苦的刺痛减轻不少,也慢慢的阴道中渐渐骚热起来,滚滚的热流更是源源不绝的涌出,而热流所过之处,竟也藉着热度在搔痒着阴道内壁。师师不禁轻轻摆动腰臀,想藉着身体的扭动,以磨擦搔搔痒处。 钱少爷觉得借由师师身躯的扭动,让肉棒缓慢的在挤入阴道中,可以很清楚的感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一股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吞没肉棒;壁上粗糙的皱折搔刮着龟头的帽缘、、、钱少爷觉得全身的知觉,除了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当钱少爷觉得肉棒的前端似乎顶到尽头内壁,随即一提腰身,让肉棒退回入口处,‘哗!’一阵热潮立即争先恐后的涌出洞口,晶莹透明的湿液中竟混着丝丝鲜红,濡泄雪白的肌肤、床垫,看得有点触目惊心。钱少爷再次进入,只觉得二度进入似乎顺畅许多,于是开始做着有规律的抽动。 师师只觉得下身的刺痛已消失无踪,起而代之的是阴道里搔痒、趐麻感,而钱少爷肉棒的抽动,又刚刚搔刮着痒处,一种莫名的快感让自己不自主的呻吟起来,腰身也配合着肉棒的抽动而挺着、扭着,丝缎般的一双长腿更在当钱少的腰臀腿际巡梭着。 突然,师师咬着钱少的肩膀,指甲又陷入钱少的背部肤肉里,身体剧烈的抖颤起来,鼻中、喉间如泣如诉、动人心弦地娇叫着,阴道的内部更是激烈的收缩着。 师师把要高高的拱起,然后静止不动,似乎在等待甚么,接着‘啊┅’一声长叫,一股热流毫无警讯的冲出,迅速的将阴道中的肉棒团团围住。 钱少爷感觉肉棒仿佛要被热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涨,就象要爆炸一般,嘴里急急的警告叫喊着∶“师师姑娘!我要┅┅啊┅啊┅”,并剧烈地冲撞了几下,肉棒前端便象焰火般爆开,脑海里仿佛看见散开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条黑影,飞快地穿街过巷,如鹰隼般敏捷地闪进金钱巷。巷内闪烁不定的灯光,映出了闪入巷内的黑色身形。 那是一个精悍俐落的青年汉子,一身藕色儒服,清瘦的面容,耸起的眉梭下是一对机灵的杏核眼。看得出来,这绝不是一位伏案涂鸦、棒卷吟哦的士子,而是一位身负不凡武功的江湖侠客。 只是,他不似一般江湖豪客,那样粗犷之态毕现;反有一种身负武功之人难得的清俊之气。此时,这位儒服青年闪进院墙的拐角处,把身子蔽进灯影里,寂然不动。 金钱巷口不远处,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儒服青年道官兵已经尾随而至,而且很快就要追到这里了。他机灵的眸子一转,一闪身、几个纵步,来到粉墙跟前,向四周略加扫视,双膝一弯,‘咻!’地一声便纵上墙头,隐身在探出墙外的杨树枝条丛中,凝神摒息地聆听院内的动静。 院内是一幢小巧的楼房,一楼灯火晦暗,二楼烛光柔和。儒服青年听得檀板轻拍、琵琶铮铮,一曲轻柔的《玉兰儿》从二楼飘出来。 珠落玉盘般清脆的歌声吟唱着∶“┅┅铅华淡伫清妆束,好风韵,天然异俗。 彼此知名,虽然初见,情份光热。炉烟淡淡云屏曲,睡半醒,生香透玉。难得相逢,若还虚过,生世不足┅┅” 听到这轻歌曼曲,隐在杨枝丛中的儒服青年脸上现出犹豫的神色,他正想跳下墙头,找一处清静的院落,但杂沓的脚步已经进入巷内了,一眨眼功夫,几位擎着火把的官兵,拥到了儒服青年隐身的院墙下。 儒服青年一咬牙,纵身跃进院内,悄声没息地贴进楼边。楼门虚掩,儒服青年并没有从楼梯上楼的打算,只见他略一吸气,脚跟一踮,便象飞燕般地上了二楼,贴近窗台,润指戳玻窗纸向客室内张望。 “师师姑娘!难得你还记得老身与你初次见面写的这支小曲。”面窗而坐的是一位须眉皆白的老者。看来他六十有馀,虽然保养得很好,但那肩胛还是显老地耸着。只是从他清雅的脸上所流露出的书卷气,可以看出他是个饱有才学的文士。此时,他微微地眯缝着藏在浓眉下的那双不显老态的眸子,满足地发出一声悠长的慨叹∶“人生难得一知己,谁知知己在红尘!” “老先生谬赞了,真让妾身消受不起呢。”背窗而坐的是一位长发女子,虽然还不见她的容颜,但从那一袭裹身的轻俏薄纱衣,所勾勒出的线条,完全可以想象出这一定是位令人销魂的女人。何况,她的嗓音是那样轻柔,象艳阳暮春时节花绽鸾飞原野上的和风,轻柔得让人心醉。 听了屋内的对话,窗外窥视的儒服青年明白了,屋内淡妆女子就是名动东京的李师师。 “老身昨夜又有所感,填出新词一阙,师师姑娘请看。”白须文人从袖中抽出一纸素笺,站起来递给李师师。 李师师接过来,款款地踱到灯前,展开素笺吟诵∶“《眉只春山争秀,可怜长皱。莫将清泪湿花枝,恐花也如人瘦。清润玉萧闻久,知音稀有。欲知日日倚拦愁,但问取亭前柳。》唉!”不知为什么,读完白须老先生的新词,李师师不经意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来∶“好一首【洛阳春】,旷代词人,先生真是当之无愧的。” 巷内人声鼎沸,杂乱晃动的火把像跳跃着的流萤。儒服青年轻捷地攀上廊柱,融在楼檐的阴影里。 “咦!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这样喧嚷?”李师师放下素笺,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 “京城禁地,此地离皇城又这样近,巡查严一些也是必然的。好了,我也该走了。”白须老先生口里说走,身子却还在留连,显出依依不舍的模样。 “妾身送送先生!” 师师送走白须老先生后,对李姥姥说∶“妈妈!孩儿有些累,今天就不要再接待什么客人了。” 李师师是名动京都的红妓,自然也是李姥姥的摇钱树,所以,对李师师今夜不接待客人的要求心里虽然不高兴,但嘴里却不敢说出来,只是陪笑的说∶“我儿既然累了,那就早些儿歇着吧,回头叫海棠丫头送梳洗水上去。” 李师师款款上楼,推开客室门,看见有一人竟在客室里,一下子怔在门口。 儒服青年抱拳道∶“梁山泊浪子燕青见过李姑娘!” 李师师回过神来,两朵笑靥挂上粉颊,亲亲热热地急趋莲步,盈盈地走近燕青边说∶“啊!燕┅┅壮士,是什么时候来的?吓了妾身一大跳呢!”她对燕青的不请自入有些吃惊,但对燕青的自报家门却一点儿也不吃惊,仿佛她经常接触梁山泊好汉似的。 刚刚过去的喧嚷声又到了院墙外面。李师师看着燕青俊秀的面容上充满威严的神色,李师师猜到了几分∶“外面那些人是冲你来的吧?”李师师一改柔软款的娇娃模样,俊俏可人的脸顿时变得十分庄重。 “李姑娘,外面官兵的确是为在下而来!在下不请自入,很是唐突。真抱歉,燕青告辞了。”燕青出于无奈,闯进了金钱巷,又可巧进了这位名妓的香楼。 本来他倒是想在这里想法子躲过追兵的,但一见李师师无缘无故地对他表示了,这种意想不到的侠义心肠,倒叫他不能留下来了。他不能连累这个青楼女子,尽管她名动一时,但身入烟花,作那些富贵作恶之人的玩物,再有名也是不幸的。 “告辞了!?到哪里去!?送肉上砧板么?”李师师粉面煞白,说出的话再也不象与白须老先生对话那样文绉绉的,很明显,她的挽留是真诚的。 燕青心里感激的说∶“李姑娘,你的心意在下心领了,只是,┅”燕青心中度忖着∶‘这小小的院落,小小的楼房,一个大男人往哪里躲呢?’燕青在梁山泊众好汉中虽然名次较后,但要论摔跤相扑,临机应变,那是少有人及的。进来的时候燕青已经看清了形势,所以对李师师的挽留,很有些为难。 “快!进里间房里,让我为你打扮打扮!”不由燕青分说,李师师拉着燕青就往里屋走。 燕青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虽然闯荡江湖多年,练就一身正气,但至今还从没有与任何年轻女子肌肤相接。如在平日,李师师若是拉燕青的手,燕青就顺从地跟她走,那简直是不可能的。可是现在事情紧迫,双方都把男女大防之类的古训忘到脑后去了。 一回儿,门外响声∶“李姑娘,该梳洗啦!”丫头海棠是个圆脸长眼的娇小姑娘,一脸稚气说明她最多只有十四、五岁。 “来啦,来啦,我正跟姐姐说话呢!”李师师从里屋出来,还牵着一位模样儿清俊的姑娘。不消说,李师师牵着的姑娘,正是燕青改扮的无疑。燕青身子骨本就瘦小精悍,无须的面目清俊儒雅,在梁山众好汉中是出类拔萃的,妆扮成好可以说是没有什么破绽。 “海棠,这位是我乡下的远房姐姐。年成不好,与叔叔卖唱到了京城。不幸叔叔泄病去世,她硬是把个脆生生的嗓子哭哑了。唉!天黑里还老远地摸到我这里! ”李师师说着说着,眼圈儿红了,真正的凄楚样子。 燕青也逢场作戏,不时抬起长长的衣袖,拭拭眼睛。好在灯不亮,估计海棠看不出他的眼里并无泪水。 “啊!真是可怜凄凄的,┅师师姐姐,大姐还未用饭吧!”其实,海棠年岁虽小,但身在青楼,使她比一般人家女孩儿成熟得多。机灵的海棠虽然没有看出燕青是个易弁而钗的男子,但来客没见从大门进来,这里面肯定有蹊跷。而且李师师平日待人极温柔,姐妹丫头之间都是极融洽的。海棠见李师师这样介绍,知道事关重大,也就不好说破。 “是呢,只顾着说话儿,竟还没请姐姐吃饭。”李师师赶忙吩咐,把酒饭摆到楼上来。 酒饭还没端上楼来,李姥姥倒是急匆勿地显著小脚上楼来了。李姥姥是个年近半百的老媪,瘦而矮的个子,没有可以称得上是特色的五官。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特色,那就是她的一双微微凹进眼框里去的小而圆的眼睛,与一般鸨妈一样,随时都可以闪出谄媚而又热烈的精光来。 “哟!我的儿呀,什么时候来了姊姊妮?”不等李师师回答,李姥姥急匆勿地自顾说自己的∶“楼下有四个阔客商,非要见我的儿┅┅” “妈妈!我不是说了吗?我今天不接待客人。再说,我远房的姐姐从大老远来的呀!”李师师一脸的不高兴,打断李姥姥的话头。 李姥姥马上不吱声了,但她也没有下楼的意思。只是眼睛打量在燕青身上,似乎察觉出燕青身非女人的事实。 “既然妈妈这般心切,孩儿见他也罢!”见李姥姥不挪步,而且用那难测深浅的眼神在燕青身上扫来扫去,李师师怕被看出破绽,就顺水推舟地答应接见李姥姥迎进来的客人。 “我这姐姐是良家女子,妈妈在楼下安顿一下才好。”李师师同意接客,李姥姥欢喜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得再在燕青身上找毛病?她一面叫海棠,一面欢喜孜孜地下楼安顿去了。 李姥姥分明说是有四个客人,可现在海棠带上楼来的,却只有一个。这是怎么回事呢?李师师满腹狐疑地在烛光下打量这位客人。这人年纪看上去有四十多岁,领下是一把修剪得很整齐的胡须,宽圆的脸很有神采,衣帽色彩虽不是那样斑斓,但看得出质料都是极上乘的。 此人雍容而不矜持,华贵而不俗气,潇洒之中透出几分大方。李师师青楼生涯,见过各色人物,但这样气派的人却少见。李师师的狐疑又增添了几分。 那人很随便地落了座,客气地对李师师寒喧了几句,自称姓赵名乙。见李师师羞怯之中暗藏着狐疑的神色,赵乙表现得更加温文尔雅。他说他是个,生意人,但并不忙,可以常常来看李师师,问李师师欢迎不欢迎。 “客倌初次登门,妾身为您歌一曲吧!”李师师的歌喉琴艺,不说在金钱巷第一, 就是在东京,也是小有匹敌的。听了李师师柔绵婉约的弹唱,赵乙如痴如醉,二, 以手不自觉地和拍相击。 李师师唱完一曲,赵乙正要击案叫绝,忽然院门外人声鼎沸,院门被擂得隆隆作响。一阵隆隆之声过去之后,又似霹雳般一声巨响,厚重的院门倒了下来。随着倒下的院门溅起的尘烟,一簇簇飞蝗似的把火把在院中乱窜。 “守住大门,一个也不准跑!”火把丛中,一个官儿模样的戎装汉子大喊着。 刹那间,这座东京有名的妓院,被东京殿帅府的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楼下,李姥姥、海棠浑身乱抖;楼上,李师师心里砰砰直跳。这栋楼里,不动声色的只有两个人赵乙和燕青。 李师师倒不是平白无故地怕什么官兵,她是担心男扮心装的燕青身陷囫圄。她抬头一看赵乙,他正捧着一卷展开的《春笛破石图》看得出神。 “你们这里出了什么事?经常这样闹哄哄么?”见李师师在看他,赵乙不经意地问。 “青楼之地什么人都可以的。”李师师收敛起流露出的惊忧神色∶“可象这样兵呼卒喝的,还不常有。客人稍候,容妾身下楼看看!” “妈妈,何事这样喧嚷?”李师师刚走下到楼弟一半,见李姥姥抖颤了地正要上楼,就镇静地问∶“我姐姐可吓着了么?” “哎呀!我的儿哟!不知撞了哪家的煞星,殿帅府一大群官兵叫着要拿人呢! ”李姥姥急急地说着,往屋中退去∶“你那位姐姐好性子,正蒙着头呼呼地睡呢!” 院里火把燃得哔剥响,官儿模样的两个人正要往屋里闯。李师师边叫边向院里走∶“孙、窦两将军,何故深夜闯入妾家?”。李师师认得这两个人,一个是东京里外缉察皇城使窦监,一个是开封府左右二厢捉杀使孙荣,都是要命的煞星。 “李姑娘,我们缉拿的一名要犯,有人看见他进了这个院子,我们要搜一搜搜┅┅”窦监恶声恶气地。 “妾身这里没有犯人,只有客人!”李师师毫不相让。 “少废话,来呀!先把这妖精拿下再说!”窦监果然是个煞星,扫帚眉一拧,国字脸拉得长长的,咧开大嘴一声吼。 “姓窦的,这里可不是动粗的地方”李师师看他来势猛恶,担心吃眼前亏,干脆来个硬碰硬。 这孙、窦两人,一向对李师师的艳色垂涎三尺,但每次登门,李师师从没给他们好脸色,总是让他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所以,今天假公以泄私愤,就显得格外凶恶。 “李姑娘!平日你装腔作势,迁就你够多的了,今日呢,对不起,只好得罪了!”孙荣比窦监更狡猾,上前满带嘲讽地一揖,冷冷一笑。 “跟这婊子罗嗦什么,快拿下!”窦监一个劲地催着要捉人。 正在危急万分时刻,海棠带着一个身穿团花蓝罩袍,腰系灰丝带,一身商人打扮的干瘦老头挤了上来,挡在李师师面前。这老头瘦是瘦,却不见什么病态,象肉长在壳子里头的螃蟹一样显得硬朗、有精神。老头有威严的喝道∶“京城之地,你们夜闯民宅,到底要干什么?” 孙荣从上到下地把挡在李师师面前的老头打量了一遍,硬是看不出这老商人仗着什么,才有这么硬的口气。孙荣大声的说∶“老东西,你是干什么的?我们奉殿帅高太尉之命,前来捉拿朝廷要犯,你敢阻挡?”孙荣一脸冷笑之后,显露着恶狠狠的杀气。 “胡说!这里哪来的犯人?还不快快退出去!”老头儿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什么“殿帅府高太尉”之类的招牌,反倒怒气冲冲地喝斥起来。 “一个行纵诡秘的家伙跑进了这里,这婊子就是窝户,你还敢顶撞!?快,连这老东西一并绑了!”窦监忍不住了,又叫又跳。 “行纵诡秘”这几个字,显然激怒了商人打扮的瘦老头,只见他顿着脚叫骂∶“反了反了!你们这两个大胆的奴才,真正是不要命了!” 见这老头居然敢指手划脚,暴跳如雷地辱骂。孙荣、窦监气得七窍生烟,连声大喊∶“快拿下!快拿下!”士兵们见长官发怒,几个箭步窜上前,就要绑人。 “该死的奴才!万岁爷在里头歇脚,你们竟敢到这里冲撞圣驾,真是罪该万死!”从屋里跑出一个胖胖的也是商人打扮的中年汉子,他人还未出屋,尖尖的刺耳的嗓音就冲进了院子。 孙、窦两人闻声寻人,定睛一看,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心想∶‘这不是宫里殿前得宠的宦官太保少保节度使承宣欢察童贯么?万岁爷真的在李师师这里?不得了,这回真是难逃一死了。’ 这童贯是东京炙手可热的人物,不只是高球高太尉,连蔡京蔡太师都怕了他三分!眨眼间,孙荣、窦监浑身乱抖,骨软筋麻地跪倒在地,口称死罪,一个劲地磕头!众士兵也纷纷丢掉兵器火把,跪满了半个院子。 眼前的这一切,把李师师看呆了。她决没有料到当今天子,以万乘之尊居然微服乔装,逛到这青楼之中来了。这真叫她芳心乱纷纷!照一般的道理,不说是当今皇帝,就是达官显贵,光顾沦为灯花的卖笑女子,那应该是喜从天降、曲意奉承而唯恐不及的。何况这的确是真的,当今皇上就在绣房里。 可是李师师,虽说身在风月场的女子,但她自有独立的人格;本来生在良家,出生即丧母,父亲又死在骄奢淫侈的官家手中,她对那些权贵缙绅,哪里有半点奉迎的热情!?何况她天生绝色,且诗词歌舞,吹拉弹唱无一不精,恃才傲物也是有的。可如今却是风流皇帝闯了进来!这到底是祸,还是福?李师师感到了深深的悲哀。她呆呆地站在厅前,脸上挂着生硬的笑脸。 “李姑娘受惊了!请先上楼去吧,这班东西由下官发落就是!”童贯轻蔑地瞥了一眼跪在院子里的一群奴才;转身走到李师跟前,恭谨地揖了一揖。 李师师只得对童贯应酬地道了谢,由海棠陪着回到里屋。李师师惦记着燕青便问海棠说∶“我姐姐呢?受惊没有?” “我刚才看了,睡得正香呢,怕是真累了。”海棠随口回答,笑眯眯地瞟了李师师一眼。那笑,在李师师看来,是大有深意。 李师师上楼来不由自主地行起参拜大礼说着∶“我主在上,妾身李师师见驾,愿我皇万岁万万岁!” “哎呀!我今日并非以天子身分到这里的,怎行起宫中之礼来了,这样反倒违了我的本意,快快起来罢!”宋徽宗猛然听见李师师的声音,从画幅中收回眼光,连忙上前搀扶起李师师,并回头瞪了跟上来的李姥姥,童贯一眼。 李姥姥、童贯慌忙告罪,并知趣地退下楼来。灯下,宋徽宗放肆地打量李师师;高条条的身材并不显高,水盈盈的眸子并不显媚,云鬓如雾,粉面含羞,浑身上下,真是增一分则有馀,损一分则又不足,完完全全是地上天人。 顿时,宋徽宗只觉得“六院粉黛皆如土,三宫后妃个个俗!”不由心旌摇荡,举杯向李师师劝酒∶“卿家果真是京都第一美人。以前只是闻名,如今见面更觉胜似闻名!”李师师慑于威势。离席道谢,喝干了跟前的那杯酒。 宋徽宗喜不自胜,笑上眉梢∶“卿家不必多礼,我虽为天子,却是爱写喜画,卿家书法丹青,京都有名,只把我当作画友罢!” 楼上李师师在与宋徽宗虚与周旋着;楼下的孙荣、窦监却倒了大霉。他俩与众士兵跪在当院,硬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 “两个不长眼的奴才,竖起耳朵听着!”好容易听到童贯那副宦官所特有的嗓音了,“今天皇上在这里的事情,如果走露了半点风声,就要当心你们的狗头,快滚!”孙荣、宝监如逢大赦,捣蒜般地连连磕了几个头,狼狈地带着士兵离开了院子,回殿帅府向高球交差。 这当儿,李师师也想为了对付今夜难关的主意。“陛下,刚才被一班闲人搅扰,不能开怀畅饮,真是妾身的罪过!”李师师现出千般柔楣,万种怜态,盈盈地拜倒在宋徽宗面前。 “快快请起,哪里怪你来?”宋徽宗赶忙扶起李师师,透过薄如蝉翼的轻俏,可以感觉到温暖、柔嫩的肌肤。不由宋徽宗一阵意乱神迷,豪气的说着∶“乘今夜多饮几杯就是了,思,换大盏来!” 醇酒美人、一盏又盏,宋徽宗从来没这么欢愉过,从来没有这样放量喝过这么多的酒。宋徽宗藉着三分醉意,一双手便不老实的在李师师乱占便宜。李师师也用自己的圆滑手段,半推半拒、若即若离的姿态,配合着宋徽宗。逗得宋徽宗顾不了帝尊的身分,激动的将李师师身上的蝉翼薄纱撕扯成碎片,撒落一地。 宋徽宗瞪着充满血丝的红眼,贪婪地看着李师师一丝不挂的胴体;看着李师师含羞带怯的模样。宋徽宗不由燃起一股淫虐的兽性,仿佛李师师越是惊吓、害羞,自己就越兴奋。宋徽宗表现得象一头猛兽,正把一只伏首待宰的羔羊,玩弄于股掌之间。 李师师凭经验悉知宋徽宗的心思,而使出混身解数,或遮掩、或躲藏、或惊声、或娇语┅┅让宋徽宗的情欲越来越高张,身上的衣物也越来越少。最后,宋徽宗一声低吼,饿虎扑羊般的抱住李师师,双双往床上倒下。宋徽宗把李师师压在身下,嘴唇象雨点似的,纷纷落在李师师雪白的肌肤上。 李师师伸手寻着宋徽宗的肉棒,握着它把玩着。宋徽宗也分开李师师的双腿,用手掌尽情抚擦耻丘、用手指撩动穴口,并不时揉捏肉缝顶端的肉粒。将李师师弄得淫液潺潺,欲火焚身,全身胡摆乱扭;嘴里淫声荡语。 宋徽宗觉得一切仿佛在自己掌控之下,心神定了一定,慢慢使出挑逗的工夫、技巧。嘴唇、舌头从李师师的肩颈开始,慢慢的往下移动,经过胸口、双峰、小腹、大腿┅┅仔细的亲舔着,丝毫不漏掉任何一个角落。 李师师在这种温柔的巡里下,只觉得全身的肌肤,似乎很敏锐的感觉到柔软的舌尖;却又觉得全身的肌肤,似乎麻痹得全无知觉,只是脑子里‘轰!轰!’乱响。李师师本来想要速战速决,因为她心中老惦记着燕青,不知道为甚么总是觉得只要看到燕青,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种甜蜜。李师师遂一翻身将宋徽宗压着,把自己的洞穴套在宋徽宗的玉柱上,臀部沉压‘滋!’的一声,宋徽宗的玉柱就消失了。 宋徽宗‘哼!’的一声,只觉得整根阴茎被温暖的裹着,而且阴道壁正在有规律的蠕动着,仿佛在对肉棒作全身按摩一般。更令宋徽宗觉得难忍的是,阴道里竟然有一股吸吮之力,仿佛要把自己的精髓吸光一般。 宋徽宗似乎不舍得这么快就败下阵来,可是在李师师这么有技巧的阴功之下,想要继续忍住似乎是不太可能了。宋徽宗一想就算要射也要让自己采取主动,遂用力一翻身将李师师压在身下,在要射精之前作垂死的挣扎。宋徽宗气喘嘘嘘急速的抽动,而且每次都是深深的进到尽头。宋徽宗快速的磨擦,让肉棒几乎麻木无知觉。 李师师有点讶异宋徽宗的能耐,想想一般的过客,只消把腰臀摇转两下,没有不就此弃兵懈甲的,想不到宋徽宗回光返照的强劲抽动,竟然让自己有激烈的高潮。李师师不知越过了多少高峰,只觉得精神越来越涣散,仿佛神游太虚一般,嘴里却不由自主地求饶的呻吟起来。 宋徽宗一听李师师告饶的声音,不禁觉得得意非凡,随即感到会阴处一阵趐麻,‘嗤!嗤!嗤!’一股股热精便激射而出。宋徽宗觉得肉棒在激烈的跳动、缩涨;全身却是一阵阵舒畅的寒颤。‘嗯!’一声!宋徽宗便软瘫在李师师的身上,而还泡在蜜穴里的肉棒,却还感到阴道壁还一缩一放的夹着,夹的肉棒又是一跳一跳的回应着。 李师师全身放松让宋徽宗重重的压着,她并不想推开他,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馀韵。朦胧中李师师幻想着压在身上的并不是宋徽宗,而是燕青┅┅直到第二天雄鸡初啼,宋徽宗才从温柔乡里醒来,临别之时,他随手解下身上的一条龙凤绢丝巾,送给李师师作传情的信物。 李师师来不及收拾那条龙凤丝巾,就匆匆地到楼下来找燕青。可是燕青早已留书离开,李师师看了只是满脸怅惘之情,热泪在眼框里打滚着。 流光飞逝,二度春秋。宋徽宗日日宴乐;夜夜新郎,但北宋朝廷却到了腐败不堪的地步了。童贯、高球一伙在宋徽宗面前日日报平安,宋徽宗也乐得溺于酒色之中,安享他的“太平盛世”之乐。 宋徽宗并册封李师师为“明妃”,想名正言顺地把她接进宫里去。但李师师硬是不同意进宫,宋徽宗也不好勉强,就把金钱巷改名为“小御街”,把李师师的闺楼题名为“樊楼”。 宋徽宗命人将“小御街”连接皇城的院墙打通,使“樊楼”的院子与皇城连成一片。这样一来,既满足了宋徽宗独占花魁的目的,也遂了李师师不愿进宫的心愿。 就李师师来说,宋徽宗是杀父仇人。但她身为歌妓,只能倚楼卖笑,送往迎来。所以李师师对于得到皇帝的笼爱,并不象李姥姥所想象的那样兴高采烈。至于进到深宫,李师师认为那无疑是进了地狱。 而李姥姥则是两样心情,她兴奋、她踌躇满志、她趾高气扬、、整个金钱巷,那一处比她更荣耀?荣耀得连金钱巷都改了名。 近年因金人势强,不时有兵犯境,宋江虽与众好汉占山聚义,却总是思归顺朝廷,盼望能到边关去杀敌立功,可惜的是高球高太尉总是视梁山泊诸侠为眼中钉,并誓不除之不为快。这次,宋江乘元宵京城开禁之机,带领燕青、戴宗等几人来到东京,想走李师师的门路,探一探朝廷对梁山泊起义的汉的态度。 上次燕青进京,到山寨安在东京作据点的绸缎店接头,适逢官府识破绸缎店的真正作用,燕青遭追捕而巧遇李师师,并得到她的相助,李师师这个名冠一时青楼女子,也给燕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樊楼院外,燕青装作寻花问柳的样子徘徊了几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等到四周无人,他一闪身上了墙头,随即又纵下墙头,隐身在一黑暗处,倾听樊楼那边的动静。 樊楼内,橙色的宫灯透出柔和的光,替李师师的闺房涂上了一层富丽色彩。很明显,房里的陈设己非往昔能比了,虽多了一些宫廷的华贵,却少了一些清淡之味。李师师坐在书案边,若有所思的轻轻叹息。 “李姐姐,好端端的元宵夜,发哪门子愁呢?”海棠一双眸子水灵灵的转着。 由于李师师对她极好,她早就改口叫姐姐了。她知道今夜皇上要来,担心李师师的情绪会惹皇上不高兴。 “海棠,你满意眼下的生活吗?”李师师抬头,没有回答海棠的问话,却反问海棠。 “恩,怎么说呢┅┅”海棠早就懂事了。海棠知道李师师藉名气大,多次阻止李姥姥要她接客的打算,海棠从内心感激李师师。李师师不愿让海棠走自己这条看似荣耀,其实是人家玩物的老路。虽然她也极想离开樊楼,但一来孤苦无依,二来舍不得离开李师师这样好的异姓姐姐。两人正说着,楼下传来李姥姥与人争执的声音。 “姐姐请放宽怀一点,我下楼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海棠来到楼下,看到李姥姥正和一个俊俏的年轻人说话。 “姥姥,在下久慕李姑娘盛名,不远千里来到京都,没有别的奢想,只要见姑娘一面。”燕青见楼内没有动静,就直接进楼了。只见得樊楼如今奴婢众多,又灯火通明,他不好施展轻功上楼,只好与李姥姥打交道。 “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楼里不接俗客?”李姥姥一副居高临下的派头,从鼻孔出气的说∶“我家姑娘是当今明妃,这个你也不知道?┅算了,我也不追究你是怎么进来的,免得都添麻烦,你还是从那里来就到那里去吧!”李姥姥是烟花行的惯家,心想院门是关着,他却能悄没声息地跳墙而入,不仅胆大,而且肯定还是个江湖侠土之辈,可不能随便得罪了。可是;要接待是万万不行的,皇上要是来了,撞着怎么办? 海棠盯着燕青看了好半天,总觉得有些眼熟。忽然,她记起来了,这不就是前年皇上初访李师师那天夜里,师姐介绍过的“姐姐”么?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果然里面有名堂。 海棠来不及多想,忙对李姥姥说∶“妈妈,这人好似师师姐的兄弟,我认不准,让师师姐来看看。”海棠虽然不知道燕青的身分,但明白楼下的小伙子是师师姐的意中人,她为师师高兴。 “燕青来了!”这消息使李师师一阵脸然心跳。她一边急勿勿地理头发,整衣衫,其实这些部份都是毫无挑剔的。 李师师出现在楼梯口∶“哟!果然是我的兄弟!快快上楼!”李师师笑盈盈的,招呼燕青。 “姐姐,我家主人硬是要见你呢,不然,我怎么好这时候来打扰姥姥呢!?” 燕青听李师师这样称呼他,略怔一下,随即会意的呼应着李师师的话尾。 “姐姐这里是不见外人的,兄弟,还是我们姐弟说说家常吧!”李师师把“外人”二字咬音很重,是在提醒燕青这里无疑于皇宫内廷,要燕青在人前别乱说话。 同时,她的殷情款款,也溢于言表。 “姐姐看在兄弟份上,应酬一下吧!”燕青看出了李师师对自己的情意,却急于表明此行的目的,让大哥宋江能会会李师师。 李师师略一迟疑“好吧!你就安排一下时间吧!”然后又继续说∶“我们姐弟也好久不见了,来,上楼来!让我俩好好的聊聊吧!” “姥姥!摆果酒,时辰还早,您老人家放心,皇上不会这么早来的!”李师师的话对李姥姥来说,并不亚于宋徽宗的圣旨,即使冒点风险,她也只有答应。 李师师的闺阁里,李师师接待了燕青。酒间,李师师突然觉得一阵鼻酸,哽咽的说∶“燕大哥,自从那日你不告而别后,我┅┅我┅┅”李师师觉得两行热泪滚下腮边,竟说不下去了。 燕青不知所措的面对着李师师,他知道李师师要说甚么,也想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不也跟李师师一样的思念着对方。燕青叹道∶“李姑娘!我知道你的心意,耳且我这些日子以来,也是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你啊!只是┅┅男儿志在四方,又逢国难当前,只好将儿女私情暂置一旁┅┅” 李师师一听燕青表示也是惦记着自己,不禁微微一笑。燕青继续说道∶“┅┅况且,我燕某一向浪迹江湖,过着舔刀口的日子,每天都有性命之虞,我怕辜负了你的情意┅┅”燕青的嘴突然被两片柔软的樱唇给封住,后面的话也断掉了。 别看燕青在道上混了多年,年逾双十了却未曾亲近过异性。这回李师师突然投怀送抱、献上热吻,倒让燕青受宠若惊,也不禁羞涩得脸红心跳。燕青本来自然的反应缩了一缩,但只觉得一股脂粉幽香直钻入鼻,不禁一阵心神荡漾。 李师师的朱唇紧贴着燕青的嘴唇,灵蛇般的柔舌也伸进燕青的嘴里搅着,而竟然还能从鼻子里发出娇俏的声音说∶“┅燕哥哥┅嗯┅抱我┅┅抱紧我┅” 燕青仿佛受催眠似的,双手紧紧一围,便将李师师抱个满怀。燕青只觉得李师师柔若无骨的紧靠着胸膛,而且还象水蛇一般的扭动着,隔着衣裳还不断传着肌肤磨擦的热度。‘沙!沙!’燕青觉得跨下正在骚动着,不由己的双手紧紧扣住李师师的后臀,让李师师跟自己的下身密密地贴着。 李师师摸索着燕青的腰带,解开活结,让燕青的下衣自然滑落。李师师一蹲身,张嘴便含住燕青正充血挺硬的肉棒。“喔!”燕青觉得肉棒的龟头部份,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包裹着,一阵舒畅感直冲脑门,双腿几乎一软站不住脚,连忙伸手扶靠着桌角,这才稳住,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的颤抖着。 李师师“啧!啧!啧!”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一会儿吸吮、一会儿舌舔、一会儿吞噬、一会儿唇磨,弄得燕青气喘嘘嘘的摇头晃脑。李师师嘴里虽忙;手底下也不闲着,熟练的扭着身体,把身上的衣物脱得半缕不留。 突然,燕青紧紧的抱住李师师的头,喉咙不断的低吼着,下身一阵乱甩,‘嗤!嗤!’一股股积蓄多年的浓精,随着跳动的肉棒激射而出,全射进李师师的嘴里。“咕噜”李师师毫不犹豫的全吞咽下肚,还贪婪似的舔拭着肉棒上沾着的精液。 燕青觉得肉棒有一种前所未遇的酸麻,全身百骸关结仿佛在嘎嘎作响,似乎要就此解体一般。燕青觉得肉棒在射精后,有一点萎缩之势,可是李师师却熟练的又把它给唤醒,让肉棒还来不及软化,却又擎起有若钢棍。 李师师起身,将一只腿搁在椅子上,一手搭在燕青的肩上;一手扶着燕青挺翘的肉棒。李师师轻一踮脚,让肉棒顶在潮湿润滑的穴口,只稍一松身‘滋!’肉棒应声而入,“啊!┅┅”两人同时调用一声,声音中充满着满足、喜悦与淫荡。 又是夜里,樊楼仍然灯火通明。 宋江委婉地向李师师表达了,农民起义军愿以抵御外侮为重,到边关御敌以报国的心情。 对于宋江表白心迹的陈述,李师师没有用心去听,她的心思都在燕青身上,那双明如秋潭的眸子,始终不离燕青的脸。燕青只是脸色凝重,百感交集。好在李师师理解自己的处境、身分,还没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叹想,却有“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喜悦于曾经拥有”的满足。 李师师感叹的说∶“妾身也曾经跟皇上提过宋大哥的事,可是皇上却听信奸臣高太尉之谗言,硬说宋大哥是占山为王、图谋叛变┅”李师师不禁热泪盈眶∶“┅想来宋大哥及梁山泊诸英雄的一片古道热肠都要被辜负了┅┅而妾身只是一名青楼弱女,只苦恼无力帮宋大哥的忙,还请宋大哥休怪┅┅” 宋江长叹一声∶“唉!可怜大宋江山、百姓┅┅” 突然,一阵骚动打断宋江的话。“师师┅我的儿┅┅宫里那边┅有灯烛光┅┅怕是┅┅”李姥姥喘喘地爬上楼不知是急的还是累的,说话有些不连贯。 宋江、燕青立即起身向李师师告辞,当海棠带领他俩下楼时,李师师无限幽怨地对燕青说∶“燕大哥,天涯浪迹,要多保重,妾身虽污,素心尚在,相见有日,莫忘┅┅”说到后来,已经是泪湿粉颊了。 燕青回过头来,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好,他含着热泪望了李师师一眼,只说了一句∶“善自保重!”就转身追赶宋江去了。 形势变化很快,宋徽宗的太平梦很快就破灭了。西元一一二六年冬月,宋徽宗满腹心事地来到樊楼,三盏两盏几杯闷酒喝过之后,对李师师说∶“师师,金人攻入内地,不肯讲和,我已下了罪已诏,准备让位太子。唉!我当个不操心的太上皇,与你在一起的日子就长多了!”听得出来,宋徽宗的话里,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成份。 李师师没想到局势竟这么快就变得这样不可收拾,她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口不应心地接着宋徽宗的话说∶“但愿如此┅┅” 就在这一年的十二月二十六日,宋徽宗正式退位,太子宋钦宗继位。不到三天,传报金兵将渡黄河,东京城内,掀起一股大疏散,大撤退的狂潮。 尽管宋徽宗反复劝说,李师师始终坚持不随皇室转移,如实在要走,就随她自己的意向到乡间,找一小庵,削发为尼。开始,宋徽宗老大的不高兴,觉得堂堂明妃,流于民间,成何体统。后来又一想,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再说她本是青楼女子,散淡惯了,也只得听任她疏散到民间。 一年以后,金兵攻破东京,宋徽宗父子都做了浮虏,在北上的浮虏队伍里,除了两个亡国之君外,还有赵氏王室和男女百姓共三千多人。 在吱吱嘎嘎向北而去的马车里,宋徽宗回首往事,那宫廷辉煌,衣食的精美,特别是明妃李师师的笑靥,历历在目,懊悔之馀更添悲苦。 在燕山南面一处颓败的寺庙壁上,留下了宋徽宗那“瘦金书”的手迹,记载了他当时的心情∶《九叶鸿基一旦休,猖狂不听直臣谋;甘心万里为降虏,故国悲凉玉殿秋。》 至于李师师,这位名噪一时的汴都名妓,自离开樊楼以后,就销声匿迹了。若干年后,有人传说在湖南洞庭湖畔碰到过她,据说她嫁给了一个商人,容颜憔瘁,已无当时的风韵了。" }, { "text":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陈圆圆(6)\n明月西斜,银光遍撒。羊肠道上吴春生手握小酒瓮,脚步蹒跚的走着,斜月把他的身影映得长长的。 吴春生边啜饮、边喃喃∶“┅┅真是见鬼了!竟然连输三天┅┅连老婆都气得回娘家┅”脑子里又浮现出刘豹的恶状∶‘┅吴春生!再给你两天的时间┅把五百两银子凑足┅不然┅嘿!嘿!嘿!┅’ 吴春生不禁打个寒颤,忖思∶“┅这钱庄的刘豹可不是甚么善男信女┅”吴春生有点后悔∶“┅┅当初真不该跟他借银子想翻老本┅┅借两百、还五百┅┅两天要还钱┅唉!┅吾命不保矣┅┅” 思忖间,吴春生走到家门,站在门口犹豫半天,终于长叹一声,推门进入。当吴春生经过第二间房门时,突然停脚,仰着头若有所思。良久,吴春生便作了决定似的喝完最后一口酒,随手抹一下嘴唇,伸手轻轻的推开房门。 吴春生蹑手蹑足来到床边,看着仰卧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女孩。这女孩年约十岁左右,稚气的容貌中透着一点艳丽,眉弯睫翘、鼻挺腮嫩、半点朱唇,雪柔的肌肤、修长的身形,可以想象这小女孩长大后,定然是个绝色美女。 吴春生的眼光投向小女孩的胸口,只见尚在发育中微凸的胸部。‘咯噜!’吴春生吞了吞口水,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摸向小女孩的胸口。吴春生手触下虽是隔着衣服,却可以感觉到小小的乳房既柔软又有弹力,不禁浮起一股兽性的淫欲,胯下的肉棒立即挺硬起来。 “啊!┅”小女孩在睡梦中,蒙觉得胸部被人揉捏着,睁眼一看,立即闪身缩在床角,既惊吓、又羞怯,嗫嚅的说∶“┅姨┅姨父┅你要干甚么┅┅” 吴春生略为一怔,立即露出无耻的淫笑∶“┅圆圆,别怕!┅来!让姨父好好的疼疼你┅”吴春生爬上床,接近陈圆圆,笑里藏刀的说“┅来!别躲着┅” 陈圆圆顿时泪流满面,哀求着“不要┅姨父┅不要过来┅”边说还伸手推拒着、双腿轮着乱踢。 吴春生不管陈圆圆的反抗,找到空隙便紧紧的搂住陈圆圆,把她按在床上,翻身压着,嘴里急急的说∶“来!让姨父亲一下┅┅”话尚未落,便如雨点般的亲吻着陈圆圆。 陈圆圆奋力的扭动身体,企图挣扎摆脱姨父的魔掌。但是,陈圆圆并没因而脱身,反而因为身体的扭动、磨擦,更激起吴春生的淫欲。 ‘嘶!┅’陈圆圆的衣裳,被吴春生粗暴的撕裂。‘唰!┅’随着一片一片掉落地上的碎布,陈圆圆雪白的肌肤渐渐显露。 “┅不要┅不要┅”陈圆圆的叫喊声越来越沙哑,挣扎的力量也越来越弱,一股哀伤的气息笼罩着全身,让她觉得自己仿佛也被撕成碎片散落了一地。 陈圆圆的整个阴户展现在眼前,阴道上的三角洲地带只长出一些稀疏的淡色阴毛,显然还没发育成熟,两片粉红色的阴唇盖住阴道口,翻开就可看到粉红色的肉芽,整个阴穴都呈现粉红般的处女颜色。 吴春生的双手、双唇在陈圆圆的身上忙碌着∶嘴唇亲吻、磨擦着陈圆圆的胸前、小腹、大腿┅┅一手在陈圆圆微凸的小乳房揉捏着,一手在陈圆圆长着稀疏嫩毛阴户上抠搔着。 陈圆圆一点快感、兴奋也没有,只是闭着眼,任由泪水源源流下。虽然她闭上双眼,但她仍清楚地感受到姨父对她的肉体,投以饥渴的目光。对于自己全裸的身体,全部被姨父尽情饱览、抚摸,从心中升起羞耻感。脑海里萦回的只是哀恸、惊吓、无助、怨恨、绝望┅┅ 陈圆圆,生于明末江南。幼年父母双亡,便由姨母收养,而姨父却也因嗜赌贪杯,而家道中落。陈圆圆在十岁那年被姨父强暴后,被姨父卖入烟花妓院中,以还赌债,从此陈圆圆便沦落风尘,过着送往迎来的神女生涯。 作为无名的“雏妓”的陈圆圆努力的学习戈腔俗调,也经常向民间老艺人请教,教曲的技师也十分怜惜,精心地点拔她。 陈圆圆了解当时的环境,她知道在明未江南的妓院中,做不了出色的女演员也就成不了名妓,所以勾拦中人对串戏之类是很看重的。而且陈圆圆也很想藉着广泛交际的机会,结识一些名士,出籍从良,因为明未的社会,封建土大夫生活总是追求浪漫,很多人也是征歌逐妓,迷恋声色。 陈圆圆从进入妓院中后便努力读书识字、学戏唱歌,后来也能写得一手好词,遗有【畹芬集】、【无馀词】┅┅等诗词,而大都是词意凄切哀怨。 陈圆圆十八岁时,在苏州登台演出戏曲,自称为“玉峰女优陈圆圆”。她演的是花且,演得是“体态轻盈,说白娇巧。”一下子,因俏丽绝色,能歌善舞。使她成了走红的红歌妓,从此声名大噪,四海闻名。 冒疆,乃江南名土,是有名的江南四公子,他在崇祯十四年和陈圆圆初相逢,少年惆党的冒疆第一次见到陈圆圆就为其所迷,有意将她接回从良。到了进京赴试前夕,陈圆圆便把自己完全托负给了冒疆。 道别前夕。在热烈的拥吻后,陈圆圆对冒疆说∶“我是风尘女子,残花败絮,今蒙公子错爱,愿终生以报。”说罢,陈圆圆不禁热泪盈眶。 冒疆疼惜的亲舔着陈圆圆脸庞的泪痕,温柔的说∶“圆圆!快别这么说,虽然造化弄人、天妒红颜。但我对你却是一片真心,我可对天发誓┅┅”陈圆圆连忙用朱唇封住冒疆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冒疆紧紧的搂抱着陈圆圆,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拌着,两条灵活、湿软的舌头互相在交缠着。冒疆觉得从陈圆圆丰满、柔嫩的双峰,不断传来心跳的震动与热度,让自己渐渐燃起熊熊的欲火。 虽然,陈圆圆那圆润、有弹性的乳房,冒疆己爱抚过、亲吻过很多次,但依然令他爱不释手。他们一丝不挂尽情的在大床 上翻过来、滚过去,互相抚摸、亲舔着。 陈圆圆柔软的手指,轻轻握住了冒疆的阴茎,温柔、和缓的套弄着,朱红的樱唇亲吻着他的胸膛,然后慢慢向下移动,经过小腹。陈圆圆略微抬起红润的脸庞,瞄一下冒疆沉醉的神情,露出一点得意的笑容,便张嘴含阴茎上的龟头,在那硬得发光的表面轻轻舐着,她的柔舌轻轻在舐,冒疆却冲动得有如火山即将爆裂。 冒疆望着陈圆圆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让自己有难以形容的刺激与感动。虽然陈圆圆还没有把整根玉茎含进去,但冒疆已经很满足,因为以她的高傲冰冷形象,居然肯如此屈就,让冒疆感到万分爱怜、疼惜之意。 陈圆圆张开小嘴,慢慢把冒疆的肉棒含进去,这种滋味实在好得到不得了,让冒疆竟然也不由自己地呻吟起来,藉着呻吟以图宣泄内心的兴奋。 陈圆圆温柔的舐着、吻着,终于完全吞没了。冒疆觉得兴奋至极,挺一挺腰,让肉棒在陈圆圆的嘴里抽动起来。陈圆圆只是紧紧的含着、吸吮着肉棒,手只还不停的扫拂冒疆的阴囊。 刺激的程度令冒疆无法抑制,只觉得肉棒一阵趐酸就要泄了!“┅圆圆我┅┅”冒疆急急叫着,提示陈圆圆,并企图移开肉棒。冒疆心想若不避开,陈圆圆一定会吃到射出的秽物。 可是陈圆圆不但没有避开,反而吞吐得更厉害,而且双手紧紧扣住冒疆的后臀。冒疆无法再继续忍耐,“啊┅┅”一声长叫,随着肉棒一阵抖动,一股股的热流便疾射而出,贯喉而入。 ‘咕噜!’陈圆圆完全承受了,她继续的吮吸着,直到冒疆激动的龟头不再跳动,她才吐出肉棒,并仔细的舔拭着。 冒疆似乎得到一生以来最大的享受与感动,有感而发的说∶“┅┅圆圆,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陈圆圆带着满足、幸福的微笑,让冒疆躺卧床上,用暖暖的毛巾替他擦拭着肉棒,然后像小鸟依人般的伏在冒疆的臂弯。冒疆轻吻陈圆圆的额头,揉着她长长的秀发,表示自己的爱意与感谢之情。 陈圆圆的大腿轻轻靠着冒疆的身体磨擦着,玉手也在着冒疆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轻拂着,让冒疆又按捺不住地拥吻着她,陈圆圆也热情地和他再次四唇相接。陈圆圆的小舌在冒疆的口腔里撩弄着,冒疆也拼命的吸啜她的香液。很快的冒疆垂垂的肉棒又再坚硬起来,而且似乎比前一次更加灼热挺拔。 陈圆圆感受到冒疆胯下的骚动,娇媚的呻吟着∶“哦!你┅你好坏喔┅┅” 陈圆圆娇羞的推开了冒疆,轻轻转身。这种欲拒还迎的感觉十分要命,让冒疆更加疯狂、更加亢奋。 冒疆扑过去拥着陈圆圆,让坚硬的肉棒紧紧贴着她软绵绵的股沟,双手就揉弄着她柔软而弹力十足的乳房。冒疆这才觉得陈圆圆的后臀早已被淫液湿透了,而且丰乳上的蒂蕾也挺硬、发烫。 冒疆轻轻地将陈圆圆的身体翻过来,一翻身便压伏在陈圆圆的身上。冒疆摆动下身,磨擦着陈圆圆柔滑的肌肤,嘴唇却在吻她的眼、她的睫毛、她的鼻子,而双手就拨弄着她的胸脯。 陈圆圆的呼吸开始急速,随着冒疆的手开始探进她的私处,她很有节奏的在低叫,她的小舌在舐看干热的嘴唇。当冒疆将手指探入她滑腻的阴道里,陈圆圆不禁一声轻吟,全身又是一阵颤栗。 冒疆欣赏着她欲念升华的神情,慢条斯理的撩拨着。冒疆并非有心戏弄陈圆圆,只是充满怜香惜玉之爱怜。但这种激情的爱抚却让陈圆圆感到春情荡漾、心痒难忍,而不停的淫呓着、扭动着,还不时挺着下肢,配合着冒疆手指的探索。 冒疆抽出手指,一股湿潮随之涌出穴口,陈圆圆顿时觉得阴道里一阵空虚,“恩!”一声,便伸手抓着冒疆的肉棒顶抵着 洞口。冒疆似乎听见陈圆圆含混的呓语说∶“┅我要┅我要┅┅” 冒疆在也忍不不住了,只觉得一股淫欲直掼脑门。冒疆深呼吸一口气,然后一沉腰身,‘滋!’肉棒应声而入直捣黄龙,完全抵住了陈圆圆最深处的子宫。 “啊!”陈圆圆一声满足的淫荡声,双眉一皱、樱唇半开,双手紧紧箍着冒疆的屁股。陈圆圆似乎已经在空虚无助的边际里找到了充实的来源,一种完全的充实感,令她又开心又满意。 冒疆只是完全送了进去,紧紧抱着陈圆圆柔软的身驱,却按兵不动,体会着硬硬的肉棒抵住了她暖暖地方的感觉,真的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这比起乱冲乱撞而发泄了的感觉,截然不同。 但是陈圆圆温润的 穴里,有如咀嚼般的蠕动着,让冒疆觉得一阵阵的趐痒,不禁抽动一两下。但阴道壁上的皱折刮搔龟头凸缘的舒爽,却让冒疆忍不住的抽动起来,而且节奏由慢渐渐加快快。 陈圆圆的阿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开半合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冒疆的欲念升华。陈圆圆的高潮像澎湃的浪花接二连三地汹涌而至,下身像浸泡过水一般又湿又滑。 突然,冒疆歇斯底里的仰天长啸一声,‘嗤!滋!’一股股的浓精,激射而出,淋漓尽致地完全射在陈圆圆的体内。 “喔!”陈圆圆也叫了,暖烘哄的热流有清泉源源不断。香汗淋漓的陈圆圆紧紧的拥抱着冒疆, 道里还一缩一缩的在吸吮着,似乎想完全将冒疆吸了进去。 冒疆强而有力的发射,让肉棒依然在跳动,他把陈圆圆抱得更紧,有如雨点的亲吻着她的脸颊。高潮后的陈圆圆嘴角挂着笑意在喘气着,在回味着这份难忘的意境。 ‘┅┅圆圆,等我!等我取得功名后,我一定来接你回家┅┅’这两个月以来,冒疆别离前的话,一直萦回脑海,陈圆圆一直痴心地等待着心上人来接娶。 在黑暗的封建社会时代,一个如花似月的美丽女子,往往会给自己带来重重灾难,正所谓自古红颜多薄命。尤其是灾荒之年,遭遇兵荒马乱,年轻女子的命运,就更是朝不保夕了。正当冒疆由外地赶回苏州,欲与陈圆圆结秦晋之好的时候,却祸从天降,让他含恨终身。 当冒疆回到苏州时,陈圆圆已被一位老色狼田弘遇抢先给赎走了。这件事促使冒疆更加紧寻访另一个“失踪”已久的红粉知己──董小宛,他深怕再重蹈覆辙。(※打个小预告∶董小宛与冒疆分分合合之故事,下篇再表。)田弘遇做过扬州把总的官,女儿又被崇祯选封为贵妃,因而官封左都督,在皇亲国戚中飞扬跋扈、不可一世。陈圆圆虽然百般不愿,却又得不到旁人的援助,因为没人敢得罪田弘遇,只好含泪跟着田弘遇回府。 田弘遇带回陈圆圆后,为了讨主子欢心,便将陈圆圆送进皇宫,准备给皇帝聊以解忧。晋见时,陈圆圆着红霞仙子裳,蛾眉淡扫,但身处国难当头的崇祯那有心思瞥睹倾城好颜的江南佳丽。 崇祯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淡淡地说∶“国家弄到这个地步,我那有闲情逸致? ┅”便挥手下令将她送走。陈圆圆也只有抱着“明眸皓齿无人惜”的万分委屈心情回到了田府。 陈圆圆一回到田府,田弘遇喜形于色,搓着双手淫笑的说∶“┅┅嘻,皇上不知爱惜佳丽,我可不能暴珍天物┅┅嘻┅来,来┅”说着就拉着陈圆圆直奔内堂寝室。田弘遇未等站定,即猴急的先扒光自己,再伸手替陈圆圆宽衣解带。 锦绣朱红的鸳鸯 垫褥上,仰卧着陈圆圆雪白柔嫩、凹凸玲珑的娇躯;身上却压伏着瘦如干柴的糟老头──田弘遇。 只见田弘遇的臀部急速的浮沉着,嘴里还‘哼!哼!’不停的喘息着,双手更是贪婪、无所忌惮的在陈圆圆的身上胡乱摸索着。没两三下功夫,“啊!爽!”田弘遇便在一阵胡乱抖动中泄了。 陈圆圆正觉得阴道里一阵阵趐痒,情欲也慢慢在被挑起,却感到阴户中的肉棒一阵缩胀,一股暖流随即笼罩全身,不禁“嘤!”一声,只觉得一阵哀怨、不满,有如重石压心一般,恨恨的瞪了田弘遇一眼。 ‘砰!’田弘遇滑落陈圆圆的身上,重重的躺在床上,自顾气喘嘘嘘的。陈圆圆转头看着垂软的肉棒,一声轻叹,便伸手握住,轻轻的把玩着,企图唤醒它,让它稍后可以一解自己空虚的馋思欲。 由于陈圆圆善于唱曲,所以被编入田府家庭乐队。但她是一个爱好自由、不慕虚荣的姑娘,虽然穿的是绫罗绸缎;住的是楼台殿阁,却又要时时应付田弘遇那种有头无尾,搞得自己老是不上不下的情挑,所以内心总是郁郁不乐。 崇祯十六年农民起义军,先攻破潼关,转瞬之际全陕披靡,以摧枯拉朽之势,很快的就打到了北京。京中的豪门权贵和富家巨室门,皆万分徨恐、人人自危,害怕起义军一旦攻下北京,将无以自安。 田弘遇也正为此而焦头烂额,机灵的陈圆圆便向他献计说∶“你最好结交一些有实力的武将,将来也好有个依靠。”田弘遇心想此计甚妙,随即便想到了此时正在京师的吴三桂。大学士魏藻德应田弘遇之邀,前来商议对策,他也力主抓住实力在握的吴三桂,并建议田弘遇邀请吴三桂总兵,前来田府观乐,以藉机拉上关系。 田弘遇遂书谏请吴三桂。而吴三桂早就想到田家观看歌舞,因为早已耳闻田府中有一名歌妓长得若为天人,名叫陈圆圆。吴三桂一听到田府来请,心想正中下怀,可说是求之不得,但他又故作姿态地推辞一番,等田国丈三请四迎,方戎服赴宴。 在宴厅席上,吴三桂直截了当地问∶“听说“玉峰歌妓陈圆圆”已入贵邸,这批歌妓中是否有她呢?”话语未落,忽然一个天姿国色的歌女手抱琵琶,姗姗走出。 吴三桂顿时目定口呆的看着,只见她豆蔻年华,飘然若仙;云鬓堆丛,宛如轻烟密雾;飞金巧贴、凤钗半卸、耳坠如虹,上着白藕丝对矜薄柔裳,下穿紫俏翠纹裙,脚下露出红鸳鸯凤嘴双钩,莲步轻移,摇曳生姿。 她立在那班“珠秀舞女”之前,拨动琴弦,弹了一曲杼发自己幽怨之情的《昭君怨》。这唱曲女子正是吴三桂期盼一睹芳容的陈圆圆。 听罢陈圆圆的唱曲,吴三桂不觉心荡神移。他请求与这个歌女相见,并对田弘遇说∶“国丈!这陈圆圆真称得上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田弘遇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魏藻德从旁悄悄地对田说∶“事到如今,你何不做个顺水人情!何况再好的东西,一旦到那玉石皆焚之时,也不可能坚闭存留的呀! 我们正愁急中无计,辜且作条美人计罢!” 田弘遇只好叫陈圆圆敬酒。陈圆圆移步到吴三桂座前,吴总兵乘机低声问道∶“你在这里想来一定很快乐吧?” 陈圆圆也小声回答∶“象红拂女那样的歌妓,尚且不喜欢隋朝的越国公杨素,而逃到李靖那儿去,何况象我这样守着一个不及杨素的人!?┅吴总兵,你想我会喜欢吗?有道是“绿珠哪能藏金谷,红拂何心事越公”啊!”吴三桂听得频频点头,报以会心的微笑。 正当吴三桂作乐时,山海关边事告紧,家仆呈进邸报,上面只写了九个大字,‘代州失守,周遇吉阵亡。’吴三桂尽管万分迷恋的陈圆圆,可迫于军令,不得不怅然离座。 临行,田弘遇叹了口气向吴三桂∶“我是行将就木的人了,一旦李自成打进北京,将军你看如何是好?” 吴三桂乘机开门见山的说∶“国丈如肯将陈圆圆相赠,那么我对您的恩赐报答,将重于对国家的报答;也定然保护田府定先于护国。” 田弘遇说∶“吾老矣,谢世后当以持赠。”吴三桂一听立即板着脸,露出不悦的神色。田弘遇便再也不敢推托,只好割爱了,当下即遣人将陈圆圆护送至总兵府。 总兵府衙里家众一片忙碌,准备班师驻守山海关,而内堂书房里却传出鼓瑟琴歌,原来吴三桂迫不及待的要陈圆圆吟唱娱情。 崇祯一连下了几道手谕,催促吴三桂星夜赴任,速回山海关驻守。而军中有明文不准随带姬妾,吴三桂本来执意携陈圆圆同行,可是吴三桂之父吴襄担心儿子带着陈圆圆去宁远会贻误军机,力加阻挠,才把陈圆圆留在家中。临行前吴三桂却忙里偷闲,让陈圆圆弹唱一曲,聊胜于无。 吴三桂赴山海关不久,崇祯十七年(大顺永昌元年)三月十九日,李自成亲率大顺军攻入北京城,崇祯吊死在煤山。 农民起义军进入北京后,迅猛的胜利使少数将领开始沉醉在红灯绿酒之中,昏昏然,以为自此天下太平了。 进京当日,身为大顺朝文武百官之首的“师标权将军”、“领哨刘爷”对宗敏,便占住田贵妃之父──田弘遇的淫窟。因为刘宗敏刚进京时就向内监打听∶“上苑三千,何无一国色?”内监说∶“有一陈圆圆者,绝世所稀,据说在田弘遇家。 ”于是入了田家欲索陈圆圆,后方得知被赠给吴三桂了,现留在吴襄府内。 刘宗敏又把吴襄抓来拷打究问,吴襄诈说陈圆圆去了宁远,因水土不服,死在宁远了。但刘宗敏不信,逼得更紧,最后竟杀死七位优人,抄了吴襄的家,才找到了陈圆圆。 刘宗敏强索陈圆圆后,将她献给李自成。李自成听说她善歌舞,便请她表演,听得李自成拍案大乐。 陈圆圆一曲唱罢,瞥着媚眼端详这为传奇人物──闯王李自成。只见李自成武将打扮,熊腰虎背身材高大,生得面如古铜,浓眉如卧蚕直伸入鬓,双眸大而黑炯炯有神,鼻直口方,英俊不足却威武摄人。 此时,陈圆圆自是百感交集,深深为自己有如物品一般被人任送任取,而暗自伤感,不禁娥眉深锁,形若憔瘁,想得出神,沉思不语。 李自成在哈哈大笑中走近陈圆圆,伸出蒲扇大掌,搭在陈圆圆香肩上,说道∶“自今以后,你就长驻宫中,荣华富贵、山珍海味、绫罗绸纱皆尽享用,哈!哈! 哈!┅” 陈圆圆一听,不禁苦笑着,突然顿悟昨日之非。原来盘算着要脱离歌妓生涯,出籍从良,不料事皆违愿,越陷越深。陈圆圆心想∶‘就算进宫又如何?荣华富贵、山珍海味、绫罗绸纱又如何?还不是有如笼中鸟,尽做男人之玩物!’ 李自成见陈圆圆低首不语,以为陈圆圆默许自己在进一步的动作,心中一喜,便伸手向陈圆圆双峰袭去。 陈圆圆正在沉思中,感觉到胸部被按揉着,立即作出职业性的反应,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应和着。陈圆圆心中既为命薄而感慨;也因自己能人见人爱而自傲。 就这么心灵交战着,让陈圆圆又陷入淫荡的欲念中。 陈圆圆屏除心中杂思,站在距李自成三尺之外,扭腰、举手、投足,在曼妙的舞蹈间,慢慢的除去身上的衣物。陈圆圆这种大胆的挑情作风,反使李自成一怔,一时间只是瞪着大眼,目光,身形随着陈圆圆转绕的舞步而移动,欣赏这副令人魂销的玉琢女神。 当陈圆圆身上衣物尽除后,只见她那丰满身材,摇曳生姿,乳房高耸、小腹部平滑、双腿雪白修长,夹着一块三角地带,耻丘隆起、绒毛乌亮,黑毛下方有条肉缝,随着她走动而微微翻动着,令人见之即欲伸手去抚弄一番。 李自成不禁欲火大兴,胯间的阳物勃然而起。李自成急速地解除衣裤,动作中两眼仍不忘紧盯着陈圆圆的下体,一副垂涎欲滴的急色样。 陈圆圆瞧见李自成那特别粗长的阳物,不禁“呀!”一声惊赞。陈圆圆在神女生涯中见过的阳物众多,而象这种又粗又长的倒是少见,而且见那青筋暴露之状,便可想而知它的硬度,仿佛是可以穿墙凿洞的精钢神棍,看得陈圆圆是心神荡漾、媚态横生, 穴里竟然淫液源源而流。 陈圆圆觉得 穴里一阵万蚁钻动,骚痒难当,只好夹紧双腿,以奇怪的脚步走近李自成,与他面对着面,让胸部紧贴着,然后蹲身,让双峰从胸膛顺势向下一滑,‘唰!’仿佛有一股磨擦的热度,传向两人的心脏。 本来,陈圆圆蹲下来正是想含住李自成的肉棒,可是“船到江心才知难”,面对着李自成的肉棒,才觉得小嘴跟本含不进大肉棒,只好改由舌舔,还不时以脸颊去磨擦。陈圆圆一心想着,象这种少见的大硬物,定然可使自己欲仙欲死,享受一番前所末尝的滋味,欲火使她心烦意乱,动作亦在不知不觉中加重、加快。 李自成本来就是一介武夫,纵横沙场、驰骋战阵间,可若入无人之境;但对男女之情事,那懂得挑情抚戏!他一向都是像奔腾战场一般,急就解欲了事。因此,李自成那受得了陈圆圆这般挑逗,只听李自成低吼一声,猿臂一长便夹住陈圆圆的腰,单手一挥,扫落桌上的杯盘酒盏,将陈圆圆的身躯搁置桌上,站在桌缘把她的双腿分开,用那根粗长的阳物,抵住她那淫水泛滥的阴户,用力一挺,长驱两入。 陈圆圆虽然被李自成这一连串,粗犷的行动有所惊吓,却因自己早以春心荡漾,只是娇柔无力地轻嗯一声,双腿翘起盘住李自成的腰,以便李自成为所欲为。可是当李自成钢硬的肉棒插入之际,粗大的圈围却让陈圆圆,有穴口被撑裂的疼痛感,“啊!”陈圆圆疼呼一声,全身一阵颤栗。 李自成并不懂得怜香惜玉,只藉着淫液的滑顺,急集的抽动起来。不久,陈圆圆疼痛全消,只感受到阴道内被大肉棒塞满的快感,一种既兴奋又充实的舒畅。陈圆圆的呼吸渐渐浓浊,呻吟呓语声也愈来愈大,身体不断地扭动着,臀部左摇右摆的迎送着。真是个撩人的春色,任谁一见都会为之魂销。 李自成的阳具有三个特点,第一是长、第二是粗、第三是龟头特大,这三个条件,都是使女人既怕又爱,一接触即可要人命。但是李自成今天算是大开眼界,碰上了陈圆圆这个淫穴,穴口虽然窄狭,但却淫水源源,让抽动之际一路顺畅;又虽然顺溜,阴道里却像小嘴般的收缩吸吮着。这一切感觉都让李自成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陈圆圆觉得 穴里阵阵浪潮,不知道已经泄了几次,而连续的高潮快感让她有点晕眩,有点受不了。陈圆圆勉力而为的猛然一收小腹,臀部也开始旋转,阴道也跟着一紧,将龟头团团包住,还一缩一松恍似小孩吮吸奶头。 李自成既感龟头被吮得舒服,又觉马眼周围有物在触动,竟有些神经酸麻,使得在阴户内的肉棒,有意欲泄精的状态。李自成自知难以再忍,只好加快抽动的速度,而且每次的进入都是深抵内壁,插得陈圆圆的小腹一凸一凸的,仿佛肉棒就要穿肚而出一般。 此时,陈圆圆似乎已进入痴迷状态,浑身颤抖,面色转白,随着一阵娇媚的呐喊,子宫里又是一阵热潮。蜂拥而至的热度烫在肉棒周遭,“啊┅┅”李自成发自丹田的吼叫,随着肉棒一阵胡抖乱跳,‘嗤!┅’一股股滚烫的浓精便激射而出。 李自成意犹未尽的又抽动几下,然后‘呼┅┅’一声长嘘,便软伏在陈圆圆身上。 两个满身汗水的躯体紧紧贴着,只是无力的喘息着┅┅就跟闯王李自成一样,大顺军内某些高部将领,这时也是沈缅在征歌挟技之中,对大顺政权迫在眉捷的危机却毫无所觉。等到使报吴三桂还兵据山海关,并扬言兴复明室,李自成才感到刘宗敏是桶了乱子。 于是一面又责怪刘宗敏鲁莽,告诉他不可再对吴襄迫害,自己也收敛一点不敢对陈圆圆造次;一面命牛金星代笔写了《吴襄招吴三桂书》,派唐通携招书连同李自成敕谕、万两白银、千两黄金、千匹锦缎前往山海关招降,并欲封吴三桂为侯。 吴三桂虽不悦,但一因全家三十八口捏在人家手中,二来为自己今后前途,又不能不考虑。正当吴三桂两难之际,投靠了清人的祖大寿以看望外甥为藉口,混进关来,替多尔衮说项,怂恿外甥投降清朝。 正好吴三桂派往北京的探子回来,吴三桂问道∶“我家里怎样?” 探子回禀说∶“被闯将刘宗敏抄掠了!”吴三桂听后说∶“这不关紧要,我回去他们会归还我的。” 又一个探子回来,吴三桂又问道∶“我父亲怎样?”回禀说∶“老太爷被刘宗敏抓走了”吴三桂有点沉不住气说∶“这也不关紧要,到我回去,他们也一定会放出来的,谅他们也不敢对我父如何!” 最后第三个探子回来了,吴三桂急切地问道∶“夫人及陈圆圆人怎样?”探子迫不急待地回禀∶“唉呀!大人呀,大事不好,家中女眷、包括陈圆圆都被刘宗敏强占了!” 吴三桂不听则已,一闻此讯,火冒三丈,怒发冲冠,正所谓,“霸王一怒为红颜”。吴三桂拔剑怒骂道∶“真是岂有此理,一个铁匠竟强占总兵夫人,这叫我还能归顺他们吗?大丈夫不能保全自己的家室,为人所辱,我还有何脸面再见京中父老兄弟。李自成啊李自成,我与你有不共载天之仇。我意已决,兴兵剿闯!” 吴三桂骂完,他咬破中指,立即仿效战国时代楚国申包胥哭奏廷的方式,向清统治者借兵。通过祖大秦的疏通,他向多尔衮表示∶“敝遭不达,李闯犯阙,攻破京师,先帝殉国,九庙成灰;全国臣民,痛心椎血;三桂身受国恩,报仇雪耻,责无旁贷。怎奈京东地方狭小,兵力微弱,祗能冒昧向贵国作秦廷之泣,望殿下予以一臂助力。” 多尔衮趁此大事要胁,强迫吴三桂率部众投降,拱手让出大明锦绣江山。吴三桂此时也抱定了“且作七日秦廷哭,不负红颜负汗青。”的想法开门揖清,沦为降清抗闯。引狼入室的吴三桂多按照多尔衮的意愿,下令全体官兵一律 发编辫、手缠白布,接受多尔衮的调遣。 清兵入关之后,吴三桂被多尔衮封为平西王,作向导前锋,誓师出征,与李自成率领的农民起义军相遇于一片石(今河北临沂县北七十里)。大顺军全是一群乌合之众,由于仓促的应战,遭到严重的挫败,损兵折将,尸横遍野,于大顺永昌元年四月廿六日败归。 李自成战败,逃回北京,下令杀了吴襄夫妇、子吴三辅及其家人三十四馀口人命,还将吴襄首级悬于城楼示众。而陈圆圆趁乱中,藏身于一个平民家庭里去,方躲过一劫。 吴三桂一路攻打下来,大顺军也一步步离开大内西撤,后来李自成自己也负伤,一直退回西安去了。吴三桂回到北京老家,不见陈圆圆,便四出探听,后来部将才在一个小村里发现到她。 吴三桂喜出望外,找到了美人,立即下令结五彩楼,备香轿,旌旗鼓乐,亲自前往迎接,正所谓的“蜡炬迎来在战场,啼妆满面残红印。” 陈圆圆的一生虽屡遭坎坷,可是风鬟雾须仍不减往日娇容。一见面,吴三桂便问陈说∶“圆圆!真没想到会在此地找到你,这不是在做梦吧!” 陈圆圆见吴三桂已降清 发编辫,更是百感交集,祗淡淡地回答说∶“三桂! 你已不是大明的山海关总兵!而是建洲人的平西王了!” 吴三桂原本打算继续追紧李自成,但陈圆圆实在不愿再见到,百姓们又因刀兵之祸而流离失所,遂向吴三桂说∶“李自成是英雄人物,军纪严明,秋毫不犯,有些将土只听号令,他也管教得紧。他们之所以扣留我,目的是为了要招降你,对我也是待之以礼,所以你不必再追了!” 而吴三桂得到陈圆圆,目的已达到,所考虑的倒是如何对陈圆圆安置了,心中更是一心要一亲芳泽,当然,也是拉着陈圆圆往寝宫里去了。陈圆圆不禁暗暗祈祷着∶‘但愿一切兵灾人祸,就此结束了罢!’ 寝室阁床上,吴三桂与陈圆圆已成为两条赤裸裸的肉虫互相交缠着。 在热烈的拥吻中,一股强烈的紫萝兰的花香气,直冲吴三桂的脑门。吴三桂轻轻推开陈圆圆,仔细的欣赏着她晶莹剔透的胴体,陈圆圆羞涩的拉着床单聊备一格的遮掩着下身,虽然下体被掩蔽在半透明的薄纱床单下,两条丰满的大腿清淅可见,就连那两片微微突起的阴唇也隐约透出。 陈圆圆的乳房高翘着,轮廓匀和而明显,两个高突的乳头四周,呈现着诱人的玫瑰色的圆形晕轮,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显得媚力万千。吴三桂被她这付诱人的媚态所惑,顺手在她高翘的乳房、蒂头捻弄起来。逗得陈圆圆全身一颤一颤的,把围裹住下体的被单猛然一掀,一个腾身便把吴三桂死命的拥抱住,狂吻个不停。 陈圆圆舌尖灵活的在吴三桂嘴里不停转拨、翻弄着,逗弄得吴三桂满嘴都趐痒、焦灼而干燥。这时,吴三桂一股无以名状的欲火油然而生,由心的深处,一直沿血管所行路线伸展着,顿时烧遍全身。 吴三桂尽量移动着下身,让高挺的阳具去寻陈圆圆的快活源洞。陈圆圆却故意扭转着臀胯,逃避似的捉弄着,弄得吴三桂心急如焚、气喘不已。 陈圆圆伏在吴三桂的上面,见到吴三桂情欲高张的模样,凭经验知道何时该进、何时该退。陈圆圆随即用她那紧闭不开地热烘烘的阴户,把吴三桂的阳物压倒下去,直贴在小腿上,令他的阴茎无法作怪。 吴三桂的肉棒,一蹦一翘的要寻洞入穴,怎奈受了居低临上压制,便再有力量,也是一筹莫展了。于是,吴三桂便把搂在他细腰上的双手,逐渐下移到光滑柔嫩的肥臀,开始大肆抚摸着,并不时越过股沟,寻觅到那条小肉缝。 当吴三桂的手指接触到肉缝之际,便轻轻分开陈圆圆的微热的阴唇,在那颗软嫩小肉粒上不停捏着。不一会功夫,那肉核便被捏得肿胀起来,同时,肉核下面小洞内也跟着有一股温热滑溜的液体流出。 吴三桂的手指便顺着滑溜之助,“滋!”探入湿滑柔腻的小洞里去。一霎时间,这窄小仅容手指插入的小洞,便逐渐的张大松弛开来,并大量向外排泄着略带粘性的水份,陈圆圆也轻轻的呻吟着。 吴三桂把手指更往里面伸插进去,一刻不停地,极急缓有致的一进一出,并不时在她热而湿的阴户四壁上搔弄着。只见陈圆圆两颊泛起了桃红,额头渗出了香汗,喘息加速着,并且,她的吻也越来越紧凑、越来越热狂。 陈圆圆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抖动,下部也起着颤抖,阴户内水份越来越如潮涌了。于是,吴三桂把两根手指同时深入,更深情地在里面抽插,并忽紧忽慢地转绞着,只觉陈圆圆滑腻的阴户内,开始有了动作,继而臀部便上下挺动起来。 陈圆圆把臀部高高的翘着,而以她那湿润润的阴户寻着吴三桂的阳物。吴三桂却以右手握住自己硕大挺硬的阳具,用那大如桃子般的龟头,尽在她湿淋淋的大阴唇上来回磨擦着。陈圆圆便如触电般,浑身颤抖起来,更象八爪鱼似地,紧紧地箍抱着吴三桂,嘴里还不停的娇喘着。 陈圆圆感到欲火焚身似的难再忍受,突然仰身,伸手扶着吴三桂的肉棒,对准阴户洞口,沉身一坐,只听‘滋!’的一声,一根粗大长肉棒便被吞没了。陈圆圆“喔┅┅”一声浪叫,双手便揉上自己的双峰,而且坐伏在上面一阵狂扭。 陈圆圆就这样像磨动的扭转着,而吴三桂也可以感觉到她的淫水,出了一次又接连一次,不但把阴毛连同阴囊一齐浇了个淋漓尽致;底下垫着的绸缎被缛也给浇湿了一片,就象躺在水洼里一般。 吴三桂把身子支坐起来,与陈圆圆面对面地抱坐着,如此一来便可以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情形;也可以看到她高翘的乳房,随这动作在弹跳着。吴三桂张着嘴,等乳房凑到嘴边时,便时而含一下、时而舔一下、时而咬一下┅┅一边又把身子往上挺动,让肉棒更加把劲冲进 道。 陈圆圆也随着吴三桂每一次的挺动,迅速的把她的阴户向下方套下。而当陈圆圆一套落;吴三桂一挺动的时候,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发出‘噗滋!噗滋!’ 的音响,同时也夹杂着陈圆圆“嗯嗯啊啊”淫荡的狂叫。 大概吴三桂每一次的挺动,都能碰触到陈圆圆的花心,所以满床满褥全都被她的淫水浸遍,而她的子宫口开始了那种美感的吸吮,阴道内阴壁嫩肉也忽而收缩、忽而放松的蠕动着。 忽然,陈圆圆一阵急骤地抖颤,两臂便拼命把吴三桂的颈项抱住,两片火热红唇便一拥而上,吻住了吴三桂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而阴道里更有一阵热潮,排山倒海似的涌出,把她的高潮快感推向更高的峰顶。无独有偶的,吴三桂也在同时射出存蓄已久的浓精! “喔┅┅啊┅┅”两人合唱春曲般的呼应着,同登仙境。 清世祖一入京师,就着手创建全国性的清朝政权,也赐吴三桂白银万两、骏马三匹。吴三桂又为清兵先驱,进攻南明所统治的西南地区,经四川、贵州而入云南,杀明朝末代皇帝永历于五华山侧的金蝉寺。 之后,吴三桂奉命镇守云南,手握重兵,强大无比,形成地方割据的局面。清廷为了笼络吴三桂,封他的元配妻子张化为福晋,令其子吴应熊到京师供职,并以太宗第十四女和硕公主赐他为妻。 当吴三桂一进入昆明,便占据五华山大修宫殿,并将翠湖圈入禁苑之中。也占了永历故宫,该宫俗称“金殿”,素来有“无双玉宇无双地,一半青山一半云”的美誉。 吴三桂还在大观楼附近海中造亭,取名“近华浦”;又在北郊修建别墅和花园,称作“安阜园”,也叫“野园”。其中尽是楼阁耸峙、花木扶疏。并且将这些地方连在一起,可从野园乘辇入新府,又从新府改乘船经篆塘通往近华浦,直入滇池游览。 而“安阜园”便是特为陈圆圆而修建的,不仅穷土木之工,凡民间名花怪石,无不强行劫掠,置之园中;珍禽异兽,大队侵占,除了搜尽云南,还派人到江南闽、粤一带购买。 在当时的“安阜园”里,有花木千种,而且不少是花中极品。如有“神女花” ,花株类似芙容,一天内能变换数种颜色,子丑时为白色,寅卯时为绿色,辰己时为红色,申酉时为橙色,戌亥时变为紫色;每年春天开花,花期长达数十天,然后才慢慢凋谢。 园中珍宝器玩,可说是琳琅满目,例如∶有一大理石堂屏,高达六尺左右,屏上花纹画面,有些酷似山水木石,浑然天成,很象元代名画家倪钻的手笔。据说这堂屏曾派专使前往大理石场,强迫石巨村所有石工,花了近三年的时间,才从苍山里选出来的。单单为了打磨石面,又征用了全云南最上好的工人,受尽无数折腾,才琢磨成屏。为此后人有诗写道∶“匠工十指淋漓血,血侵石骨成丹青。” “安阜园”中挖有观赏水池,波平如镜,清澈见底。池旁有珠廉绣幕的画楼,相传就是陈圆圆梳妆台。 此时的吴三桂,象夫差得了西施一样,拥着陈圆圆过花天酒地的生活,终日迷恋于“天边春色来天地”、“越女如花看不足”的日子。 可是,陈圆圆却开始“梦醒繁华镜里花”,看破了红尘。因为她越来越认定现今的吴三桂,已非往昔了;她也知道吴三桂有窃国为君的野心。而陈圆圆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兵灾战祸”。所以,尽管吴三桂有意要册封陈圆圆为正妃,都被她拒绝了。 果然,在康熙十二年(一六七三年),吴三桂联合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继茂,三人联手,打着“反清复明”的大旗,并自封为“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点燃了反清的战火。 正当吴三桂在兴头上准备大干一场时,不想却有人出来兜头给他浇了一瓢冷水。这人正是陈圆圆。陈圆圆知道此事便藉机向吴三桂道∶“妾本是苏州歌妓而已,如今做了王爷的妃子。侍候大王也已有二、三十年了,已是荣华富贵到头了。我害怕从此长奢侈华丽下去。会遭到老天的惩罚┅┅” 吴三桂听到此处也吃了一惊,不由问道∶“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陈圆圆看了吴三桂一眼,缓缓地说∶“请求王爷赐我一间净室,我愿意身披袈裟,吃素修斋,终享天年。” 这个请求可急坏了吴三桂∶“我正想到起义推倒清朝,面南为帝,那时你也贵不可言,怎么你却起了如此的想法!” 陈圆圆摇摇头道∶“从古至今,多少人为了争帝称王,扰得百姓不得安宁,待到当了皇帝,又为了保住帝位费尽心思,有何乐趣可言?” 陈圆圆略为停顿,又说道∶“我幼年时,自以为容貌美丽,也曾有过非分之想。如今当了王爷次妃子,反而觉得那想法俗不可耐了。我看,王爷多为自己着想,不如交出兵权,你我相偕隐没林下,象蠡和西施那样泛舟于五湖,那该有多快乐?人生在世,不过区区数十年,何苦再开战端,称王称霸,争城夺地,致使百姓生灵又要遭受涂炭呢?” 吴三桂静静的听了,也觉得圆圆此说法很有些道理,可是口里却说∶“这是你们妇人之见!”又想到自己现在已是骑虎难下了,只好硬着头皮说∶“大丈夫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遗臭万年!” 陈圆圆听吴三桂说出这等话来,心知事情已无挽回馀地,不免叹息一声,垂下泪来。第二天早晨,陈圆圆又向吴三桂重申要求,执意要去净室。吴三桂一再的挽留,她无比伤感地说∶“为时已晚矣!时光易逝,这些年来我经历了多少苦难和折磨,我已有所顿悟了,一切看透了,你已不是当年的吴总兵,我也不是年轻时的陈圆圆了。我再也不想回去,北国的风光也已不再使我留恋,我将留在这清冷的莲花池畔,守着青灯黄卷,了此残生┅┅” 话还未了,夏相国进来报告∶“王爷,将领土卒都已集合在校场恭听您的训示。”夕阳西下,时近黄昏,在凄凉尖利的号角声中,吴三桂也无暇细思想,只好默许陈圆圆的要求,拖着迟缓的步伐,走向校场去。 陈圆圆也怀着莫可名状的心情立即移居宏觉寺,跟从王林禅师,正式做了尼姑,改名“寂静”,号“玉庵”,诵经念佛,日夜不辄,再也不去理会那吴三桂。 为了对付吴三桂,康熙皇帝亲身坐镇北京平叛。后来干脆将在京的吴三桂的儿子吴应熊和吴三桂的孙子吴世霖一起处了死刑。 康熙十七年(一六七八年)三月,吴三桂在衡州祭告天地。自称皇帝,攻元昭武,称衡州即今天的湖南衡阳市为定天府;八月,就一命鸣呼,时年六十七岁。 吴三桂元配发妻张氏、孙子吴世及吴世翻的妻郭氏自杀,其馀吴家男女老幼尽遭杀害,唯独陈圆圆得免于难。 同年秋天,常智莹把吴三桂兵败,而病死在湖南广道衡州城的消息告诉陈圆圆,陈圆圆若有所思地说∶“三十多年的冤孽债算是了结了。”陈圆圆叹了一口气又说∶“经过这些年来他的所作所为,使我了解到他只不过是一个表面逞强,心地险诈,患得患失,反复无常的小人;在我的心里,原来的吴三桂早就死了┅┅” 又过了几年。在一个叶落箫瑟的深秋傍晚,陈圆圆正伴着青灯古佛,手持念珠,虔诚诵经的时刻,忽然传来了一阵紧急的敲门声。常智莹急忙出去一看,原来是蔡毓荣带领清兵,前来查抄珍宝古玩。 常智莹立即转身告知陈圆圆。陈圆圆不愿被军兵认出来,更担心会有不测风云,她打发常智莹从后门逃走,然后从容走到窗前,遥望着秋水长天,深情脉脉地自言自语说∶“澄清澈底的莲花池水啊!我将永远倚傍着你┅┅” 陈圆圆双手合十,在“祥中祥,去中去,波罗会上有殊利,一切冤家离了身,摩阿般若波罗密┅┅”的佛语声中,安详地跳进了池水里。 静静的池水,泛起一圈圈波纹┅┅" }, { "text":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董小宛(7)\n明朝未年前后,大明王朝进入风雨飘摇时期,关内农民义军反声鼎沸、烽烟四起;关外清兵虎视耽耽、屡犯内地。致使关内关外战火连绵,奔血飘卤、蝗旱成灾、哀鸿遍地。 就在这个时候,“风华烟月之区,金粉荟萃之所”的秦淮河出了一个一代风流的奇女子,留下了一段悲欢离合的红粉佳话,她就是人称“金陵八绝”之一的董小宛。 董小宛,名白,字青莲,又名宛君,与秦淮南曲名妓─柳如是、顾横波、马湘兰、陈圆圆、冠白门、卞玉京、李香,等八人,被当时人称为“金陵八绝”。 董小宛自小聪颖,八岁时就跟一班清客文人学诗、习画、作戏、操琴,三、四岁的时候,琴棋书画莫不知晓,诗词文赋样样精通。加上她天资巧慧,容貌娟娟,十五岁艳织初张时,就名冠秦淮。所居钓鱼巷每日是车马骈溢、络绎不绝,门馆如市、宴无虚席。 董小宛虽是风尘中人,但性如铁火金石,质似冰壶玉月。对于那些玉箸举馔、金炉飘香的家门权贵、寻花问柳的纨绔子弟们心生厌恶,莫不报以冷眼奚落。 然而对当时聚汇南京,讲学谈经、主持清议、藏否人物、评议朝政、愤世忧国、傲啸文坛的“复社”名流文士,却态度截然不同。董小宛常与他们一起品茗清谈、评文论画、温酒吟诗、填词谱曲,可谓是无所抱泥,尽得其乐。 崇祯十二年(西元一六三九年),宵佳节。 夜幕刚落,南京内已是锣鼓喧天,华灯齐放;秦淮两岸,河亭画楼,彩灯高悬、朱栏曲槛,绣帘半卷、红袖飘香,笙歌伴宴。 秦淮河上,灯船花艇首尾相接,丝竹弦管腾腾如沸,水火激财泄影流光;南京城内,大街小巷、松枝竹叶,结棚张灯,光怪陆离,争奇斗艳,令人目不暇接。更有那叫卖百叶千丝、杂碎熟切、灯圆油锤、梅子山楂的小贩,挑担提篮、穿街走巷,吆喝叫卖声声不绝于耳。 董小宛生性淡泊,厌恶喧嚣,这一日托病谢客在家。她倚窗对月,不由吟起辛弃疾中的词句,当念到“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时,顿生寂寞之感,一时愁绪万千、泪如雨下。 她铺开一张玉叶纸在书案上,提起一管紫竹羊毫,在一方鳝鱼黄凤池灵岩砚上,醮上香墨写下七律诗一首∶‘火树银花三五夜,盘龙堆凤玉烛红;兰棉轻摇秦淮月,紫气烟笼钟山峰。明镜悬天犹有晕,幽兰虽香不禁风;断梗飘蓬无归路,天涯芳草何处逢?’ 悠悠一声长叹,刚刚放下笔来,母亲陈大娘跑上楼来,说媚香楼李大娘有请。 这个李大娘不是别人,正是秦淮河龙门街旧院,人称“旧院二李”的李真丽。她虽是行户出身,却生性豪,崇尚名节,不重金钱,喜与复社人士来往。“金陵八绝”中与侯朝宗相爱的李香,就是她的养女。 董小宛听到李大娘相邀,所宴请的客人又是名震一时的复社领袖,张天如老爷和一班熟识的朋友,又有卞玉京等要好姐妹作陪,于是带着使女惜惜,押了锦缎琴盒,乘轿而去。 媚香楼座落在风光绮丽的秦淮河畔,前门临街、后厅临河,元宵之夜花楼河厅一片灯光烟火辉煌。雕镂精细、陈设雅致的花楼河厅,朝外摆着一张紫擅长条,正中放着一只博山镂山镂雕香炉,飘起缕缕轻烟;两边各摆着一只青瓷双虾瓶,分插着一束玉蝶梅花和紫烟芍药。 在条石当中壁上挂了一幅北宋和尚惠崇画的《春江晓景图》,上面有苏轼的题诗∶‘竹林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篓篙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两旁写着一副对联∶‘松风吹桃雨,竹韵伴兰香’,是董其昌的手笔。 张天如、陈定生、方密之、侯朝宗几位正坐在紫藤太师椅上,品着玉芽香茶,忽报董小宛来到。张天如人闻其名,未见其面。听说她来到,不由份外注视着她。 随着珠帘一阵摆动,进来一位女子。只见她面如桃腮,眼如秋水、发如堆云,齿如编贝,上披团花缠枝苏绣披风,下着洒金柚丝网边罗裙,宫腰 ,莲步轻移来到张天如面前,道了万福,说道∶“让老爷久等了,实在不该。” 张天如道∶“久闻佳名,此次归家路过,得以一睹芳容,具是名不虚传。” 小宛娇羞地说道∶“厕身平康,无善可誉。老爷言重,确实难当。”又一一向三位公子寒喧行礼。 李大娘见众人到齐,连忙摆开席面,刚好十人围成一团,先置上冰盘;酒过数巡,又相继递上琥珀油鸡、水晶白鸭、蝴蝶海参、松鼠桂鱼、雪花虾球、翡翠鱼圆等热菜。 张天如面对满桌时菜佳肴,谈起当前外有强敌,内有战乱的危亡局势,及江南内地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混沌生活,不由得感慨万分,他勉励在座复社人士在国家危之时应切记∶“一定要敦忠信,尚气节,继承东林馀烈,以天下为己任,尽力以赴,不辱身后之名!”又说∶“功名是效忠之途,气节为立身之本。”这番慷慨陈词,引得满桌长吁短叹。 董小宛、李香听了他们对国事的议论,更加增添了对复社志士的敬仰。李大娘见张天如等沉浸于忧国忧时之中,菜也不吃,酒也不饮,未免有点扫兴,连忙打着招呼∶“张老爷,各位公子,今天是元宵佳节,又是为张老爷接风的时辰,大家要饮个痛快,反正国家大事也不是三言两语解决得了的,来来来,大家趁热吃酒吧!” 侯朝宗也附合着说∶“佳会难逢,且乐今宵。李香、小宛,你们几位来个各尽所长、尽兴尽欢如何?”方密之、陈定生等一齐击掌称好。 李香、郑妥娘、卞玉京、冠白门等几位先后启动珠唇,唱了《采菱曲》、《子夜歌》、《木兰词》、《西江月》等几支曲子。轮到董小宛,她侧耳抱起随身带来的玉琵琶,玉指轻揉,弹了一曲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 董小宛一阵轻拢慢捻,起时犹如“昆山玉碎珠霏撒”,落时“犹如青溪细流过平沙”,行时“犹如月塘风荷滴秋露”,终时“犹如曲径春雨湿落花”。一曲终了,馀韵未止,一洗淤积在众人心中的郁垒冰山。 小宛艳丽的姿容、端庄的举止、清新的谈吐和熟娴的琴操,无不令张天如赞叹不已。蓦然间,使他想起一个可以与董小宛璧连珠合的人物来,这人就是被他称为“一时瑜亮”的复社后起之秀、江南风流才子冒疆。 这冒疆、名襄,自号巢民。如皋人,父祖皆为两榜出身,父是明朝大臣冒嵩少。疆幼有俊才,年十四岁时就与云间名土董太傅、陈征君等吟诗作赋,相互唱和。十六岁时即与当时名流张公亮、陈则梁结拜于南京。 冒疆姿仪天出,神清彻肤,尽忠效、重气节、有才情。与陈定生、方密之、侯朝宗一起,人称“复社江南四公子”。 当张天如提出可以与董小宛作天合之配的冒疆时,陈定生、方密之几个顿时拍桌叫好,大家回忆起他在年前(崇祯十一年)夫子庙联名愤书《留都防乱公揭》 、痛批魏忠贤馀党阮大成的事来,对冒疆的瞻略、气魄大大称赞了一番。 董小宛在与复社人士交往中,对冒疆的才华、人品、气质早有所闻。现在听到张天如等提及作配之事,顿时双颊腓红,更生仰慕之意。张天如当时趁着酒兴委托方密之,趁冒疆前来应试之机,从中撮合,以成鸾凤之喜。 自从媚香楼宴请张天如后,董小宛是花朝剪彩、上已送酒,又先后二次来到媚香楼找李大娘和李香,藉赏红送礼之名,打听冒公子来南京的消息。李大娘母女深知小宛的“醉翁之意”,也就细细的把冒疆的家世、品性、才情,倾其所知的介绍了一番,并将他来南京的日子也告诉了董小宛。董小宛一听更是芳心暗喜,自定今生莫冒疆非属。 冒疆接到陈定生的书信,三月十二日就来到南京,前往莲花桥陈府住下。二人倾诉了阔别积怀,相商了复社事务。三月十四日就和陈定生、方密之等进了试场。三场考毕,已是三月二十四日。冒疆考试后,与陈定生、方密之等约定,第二天到李香处小酌。 这天早上,冒疆沐浴更衣后,沿着秦淮河信步向媚香楼走去。一年不见,秦淮两岸似乎更加繁华热闹。冒疆一路上游游逛逛来到媚香楼,方密之、陈定生早已等侯在那里。李香见客人到齐,随即摆开席面,为四位公子斟上玉壶冰酒,一是慰问大家闱场辛苦,二是预祝各位金榜题名。 席间谈起元宵节宴请张天如之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董小宛着实赞美讨论一番。冒疆说∶董小宛真是“艳丽多姿啊!” 方密之说∶“世间才女,真是多才多艺!” 陈定生接着也说∶“董小宛谈吐不凡,举止凝重,可谓人见人爱。”他们并把张天如着意撮合之事说开,冒疆也顿生结成连理之心。李香见冒公子流露出对董小宛的倾慕之情,就当面提出请方密之陪同,前往钓鱼巷,以显慕名相访的诚意。 酒过饭罢,冒疆当下别了李香、朝宗和定生,跟着方密之下了楼,前往董小宛住处的钓鱼巷。 “梨花似雪草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一带妆楼临水盖,家家粉墙照婵娟。” 他们沿着风光宜人的秦淮河向前走去,路上方密之少不得又把从侯朝宗那里听说的,董小宛闻名渴想,急求一见,如果两相投契,便委身相从之事说了一番。 两人来到钓鱼巷口,方密之指明门庭,就让冒疆单独前往。不料董小宛竟不辞而别,人去楼空。冒疆不仅未会到董小宛,反而受到守门妇的一顿呵斥和一场羞辱,满腔炭火顿时化为灰烬。 直到候朝宗从杨龙友处回来,才知道三天前发生了一场大祸,董小宛早已匆匆逃离了南京。 住在秦淮河鸟衣巷的一个爵爷,名叫朱统锐,这个人是皇族出身。祖父受封建安王;父亲授镇国中尉,他也就顺势世袭镇国中尉的爵号。 这朱统锐虽是龙子龙孙,却也生得鹰鼻鼠眼,鼠脸猴腮。平日自仗着着皇族势力,有恃无恐,在南京城里横行霸道,为非作歹,就连官府也惧他三分。 这个朱爵爷虽是生于陈鼎击钟、饮金馊玉之家,本人却文墨不通,粗鄙不堪。 尽管如此,还常以名土自居,附庸风雅。 这一日,朱统锐在暖翠阁卞玉京那里请客,邀了杨龙友等几个文人名土作陪。 朱爷派了管家,家将三番两次到钓鱼巷来,点名要董小宛作陪,不料董小宛外出未归。而当董小宛回来时,小宛又不肯前往,死活劝也不愿与朱统锐那班人来往。而陈大娘深知朱爵爷有如酸汤辣水,急得左右为难,眼泪直流。董小宛不忍见母亲难为,只好答应前往。 朱爵爷平日是呼风唤雨的角色,没想到一个轻尘若草的董小宛,竟左请不来、右等不来,早就火冒三丈。可是待等小宛由使女惜惜伴随姗姗迟来,马上露出淫笑,而禄山之爪也随之乱出。 使得董小宛这一日,酒也不喝、曲也不唱,不仅与朱统锐当面顶撞,而且竟当着宾客的面掀了酒席台面。 朱统锐那受得了如此的恶气,当时虽有在场的人劝说下暂息怒气了,事后却向家将恶奴暗授机宜,欲加害于董小宛。 杨龙友得知了朱统锐将村董小宛下毒手的消息,连夜赶往钓鱼巷,告诉董小宛母女。陈大娘于是匆匆带上董小宛逃离南京,避祸吴江。 冒疆一了解原由,不由的对董小宛不屈辱,不受侮,横眉冷对万户侯的刚烈性格,不由肃然起敬,也更生万分爱意,只是无缘相见徒增一点茫然、惆怅。 原本冒疆欲即刻前往苏州探访董小宛,却又收到家书,母亲病危,叫他速回。冒疆连夜乘船直奔扬州,星夜催马赶回家去,直到母亲病愈后,才又和朋友陈则梁前往苏州处理复社事务。 冒疆到苏州,就前往董小宛住处拜访,结果两次都不遇。直到第三次,冒疆一大早就前来轻轻扣动门环,‘吱呀!’一声,院门开启。开门的使妈单大娘见是两次来过的冒公子,不觉欣喜异常,急忙将冒疆让进门内,扭头向屋里面喊道∶“大娘,如皋冒公子来了!” 冒疆随单妈进入院内,只见满院紫藤缠绕,槐荫笼照。沿着一条碎石小道,来到一座小巧玲珑的楼前。只见楼的正门石阶两旁,各摆着一盆紫砂陶盆景。一盆是树桩黄杨,盘枝错结,疏影婆娑。一盆是灵壁山石的,幽谷映水,剑峰插天。 冒疆正犹驻足欢赏,从东厢房走出一位妇人,她急急忙忙迎了上来说道∶“真对不起,有劳公子远道而来,三次相访。待我唤小女前来拜见公子。”疆方知是小宛母亲陈大娘。陈大娘要将冒公子请进厢房用茶,冒疆谢了,独自在庭院内赏起花朵来了。 小宛在因宿醉睡卧在床上,听得如皋冒公子来了,醉意顿消。她披了衣服,下了床,拉着惜惜就往楼下走去。接着陈大娘说∶“冒公子,小宛来了!” 冒疆听到陈大娘招呼,回头一看,只见曲栏边倚着一位少女,上着烟紫色绸衫,下系象牙白罗裙,云鬓松疏,醉眼蒙,面似朝霞,影如荷风。醉态中含有一种妩媚,妩媚中带着几分傲气。 冒疆联想到她当筵拂袖的神气,冒疆心中不禁暗音叫了一声∶“好女子!” 小宛走近,只觉得冒疆仪容雅秀,一派潇洒超脱的风度,也不由得暗自点头∶‘的确名不虚传!’ 当下两人一个是有援琴之挑,一个是无投梭之拒。四目相对,情意交融,默默无语,心有所受。直到陈大娘请冒公子上楼时,两人才猛然省悟过来。 到了楼上,董小宛请冒公子在外间稍坐,让母亲暂陪用茶,自己赶紧进房梳妆。冒疆端茶在手,就将楼上细细打量起来。正中一间,当中摆着一张红木八仙桌。朝外放着一张红木条,条正中供着一尊德化象牙白瓷雕渡海观音,两边各放一只影青雕花瓷瓶,分别插着一束烟绒紫和洛阳红牡丹。朝外壁上挂着一幅中堂,是唐寅的《倦绣图》。对联为钱牧斋所书∶‘青溪映松月,莲塘临柳风。’ 冒疆正在作种种遐想,只见竹帘一阵摆动,一女子掀帘步出香闺,她上着鹅黄薄绸衫,下系湖绿色罗裙,如烟里芍药,出水芙蓉飘然而至。她来到疆跟前,深深万福,驭动朱唇说∶“往日劳驾茅舍两次,今朝又屈公子久候,小宛这厢有礼了。” 冒疆慌忙起身拱手还了一揖道∶“何必如此多礼。自从李香处得悉宛君过人之处,急于求见。虽两次空劳,今幸得见芳容,平生足矣。” 董小宛就在冒疆对面坐下,一边品着碧螺香茗,一边谈了开来。 冒疆问道∶“请问小宛姑娘,那大门上的对联大概是你的手笔吧?真是意境清雅,内涵高深。” 董小宛两颊腓红含羞说道∶“不过东涂西抹罢了,实在不堪入大雅之目,还望公子多指教。” 冒疆笑着说∶“宛君过谦了。” 董小宛问道∶“不知公子闻墨如何?” 冒疆搓着手掌慨然说道∶“惭愧,惭愧!文愧金声,才非润玉。兔丝燕麦,虚有其名。六次入阖,皆名落孙山。只怪才疏学浅,自不如人。” 董小宛安慰道∶“依妾鄙见,你们复社名士欲登龙门,有如探囊。公子不过时机未到,大器晚成罢了。” 交谈中,冒疆又讲了出闱后,即打算来闾门拜访,不料母亲突然生病,不得不赶回老家探望之事;小宛也道了来苏州后,又遭市井无赖骚扰,不得不外出躲避之情。 两人正谈得云山雾海,使女惜惜来告∶“套房收拾妥当,请公子和姐姐里面就坐。” 进入房内,董小宛请冒疆上首坐下,亲自为他斟酒布菜。酒还未过三巡,董小宛已是面若桃花,脸泛红云,含情脉脉,秋波荡影。 疆想将她纳为侧室的话说出来,又恐冒昧唐突,故欲言又止。这时惜惜上菜进来,见两人四目相对,凝思出神。她心领神会就势说道∶“姐姐你不是常说要脱离苦海,择人而事吗?可要当机立断啊!” 小宛正患难于启齿,见惜惜开门见山,便将一面烫花檀香扇掩住面容说道∶“小宛久厌秦淮,年事虽轻,急欲脱此深渊,只恨未遇能极溺之人。媚香楼元宵宴会,提及公子才气,小宛便久贮于胸。蒙公子不弃,三次屈驾寒舍。倘公子不嫌,小宛愿为侍砚拂尘之劳。” 冒疆说道∶“我对宛君深情积怀已久,但室已有妇。小宛如此才艺,正常妙龄,岂能屈为侧室?” 小宛道∶“君言差矣。妾甘为臆御者,望得一可委身者,以脱风尘。愿得公子一言,小宛当杜门茹素,以待公子。” 冒疆见状正容道∶“承君如此见爱,疆不才,当铭记肺腑,决不负君雅意!”当下冒疆把为复社事务,明日即将离苏北上的事说了。并讲定明春就来与小宛共商偕归之事。 小宛听说冒疆明日就要离去,心不舍,神色黯淡,双蛾紧促,过了一会儿她才说道∶“大丈夫志在四方。公子为请议奔走,妾怎敢以儿女私情,屈留公子。不过,妾在此地有势豪觊觎相扰,终日难安。望君早来。君去后,妾当闭门不出。明春,当妾晨占鹊喜,夕卜灯花,以盼公子。” 此时,董小宛已泪流满面,不胜凄婉,疆也温言软语安慰了一番,指天对日发誓说∶“明春定不失约。君不负我,我决不负君!”一低首,便是四唇相接。 董小宛虽身居柳巷中,却是抱着卖笑不卖身的原则,所以别说是轻亲点吻;就连有时遇上登徒子出言轻薄,也会不假词色。但是,现在身被紧拥、唇触热吻,却毫无拒挣,反而伸手应搂、春心荡漾,只因内心已决托付终生。 “恩!”董小宛觉得嘴里有灵舌在搅着、臀背有热掌在抚着、而小腹处又有冒疆胯间的硬物抵顶着┅┅不禁一阵脸红体热。董小宛不由己的扭动着全身,曲抬着大腿在冒疆的身侧轻磨着。 虽然隔着衣服,冒疆可以感觉到董小宛紧贴胸前,富弹性的丰肉,因受挤压、磨动,在变形、弹颤着。冒疆两手一缩,虎口向上按着董小宛的小腹,边搓揉、边上移,当手掌的虎口弧度合上双峰的下端时,便试着轻托、围转的挑弄着。 董小宛仿佛禁不这样的挑情, 穴深处一阵阵的骚动,温热的潮涌汨汨而流,有如鸿毛扫过般的,从阴道深处向外搔拂着。董小宛不禁提肛夹紧阴户,轻摆着下肢,让阴唇户相磨擦着,遂觉得一股触电感,让全身一阵寒颤。董小宛只觉得阴道里的爱潮已经流出洞口了,更沿着腿跟处流下大腿、小腿┅┅董小宛在情欲的晕眩中,有如腾云驾雾般,仿佛听得一阵‘悉悉嗖嗖’的声响,但也无暇理会,等到觉得峰顶被两片热唇含夹着时,把媚眼微开一瞧,才知自己不知何时已是身无寸缕、一丝不挂了。再一瞧,只见冒疆低着头正在吸吮乳房的蓓蕾,光秃微汗的背部,可想而知他也是全身赤裸了。 董小宛一想到身无所蔽,与心爱的人坦坦相对,不禁既欢喜、又羞怯,而且冒疆有效的挑逗,让自己万分舒爽,不禁全身趐软,摇摇欲坠。冒疆见状,连忙双手环住董小宛的柔腰,用力一提便把她抱个满怀、双脚离地,董小宛顺势抬腿,缠着他的腰身,象八爪鱼般的“挂”在他身上。 冒疆嘴巴仍旧在董小宛的乳峰上;高耸的玉茎却顶在董小宛的股沟间。冒疆慢慢走向阁床,移动间玉茎随着脚步动作,一跳一跳的拍打着、磨擦着董小宛的股沟。激情中的董小宛疯狂似的亲吻着冒疆的脸颊、耳根、肩膀,甚至还在肩肉上留下轻咬的齿痕。 冒疆把董小宛轻放上床,坐在她身旁。此时的董小宛媚眼微合、朱唇半开,满脸红热如映火炉,紧叠着双腿,一手遮掩着的阴户,掌缘露出卷曲的绒毛;一手横在胸前,随着急遽的呼吸正在起伏着。雪白柔嫩的肌肤,光滑无瑕,在朱红的床褥垫衬托下,更有如玉器漆磁一般,看得冒疆心马意猿、欲涨难忍。 冒疆把董小宛遮掩着阴户的手移开,入目的是成熟女性的阴户,茂盛、曲卷的绒毛中,露出两片丰腴的嫩肉,粉红色的边延到了中间却成为鲜红色的,藉着晶晶的反光,可以看出整个里面正是湿答答的。冒疆忍不住往董小宛的胯下摸去,董小宛本能的稍稍一缩;这是动物为了保护重要器官的本能,但是她梢微一退后就停住了,因为他想到对方是心爱的冒疆。 董小宛眯着眼看着冒疆的阴茎,凶狠的挺硬着,青筋暴露,龟头腥红,正一抖一抖的在挑衅着。董小宛伸出小手,轻轻的握住,只觉得又热、又硬,不禁上下轻轻套弄着,仿佛在安抚狂怒中的猛兽一般。 冒疆将手掌复在董小宛胯间微微隆起的部位,感觉柔顺、湿润的触感,并微曲着中指压在阴唇交缝处,轻微的揉捏拨弄着。董小宛扭头、挪移、挺动着配合着,鸿沟中的蒂核也开始在膨胀、变硬,爱潮更是绵延不断,湿润了阴户,也沾泄了冒疆的手掌,更濡泄了一大片床单。 冒疆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急躁的翻身压在董小宛身上,扶着挺硬的肉棒抵着阴唇肉片的交缝处。被情欲给淹没的董小宛,似乎动了一下想躲避,却觉得混身无力,只是“恩!”轻哼一声,不知是在抗议,还是默许! 冒疆扶着肉棒在穴口转动几转,然后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觉得穴口紧缩箍束不易进入,这才恍然董小宛尚是处子之身。冒疆一有所悟,便不敢冒然硬闯,只以用脚撑开董小宛的双腿,让洞穴尽量开放一点,然后转动着腰臀,让龟头紧抵着穴口磨转着,再趁势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 在冒疆肉棒的龟头,刚刚抵顶在蜜穴口之时,董小宛是有一点点紧张,甚至有轻微的刺痛感。但是,当冒疆改插为磨时的温柔对待,董小宛立即可以感受到这份疼惜之心,感激之心油然而起。 只是冒疆这样磨磨蹭蹭,让董小宛觉得 道内骚动得难受,简直比插入时的刺痛还难忍,遂把小蛮腰配合着肉棒磨转之势,轻轻的扭动。谁知,董小宛这一动,冒疆的肉棒竟然藉着淫液的润滑,“滋!”整个龟头就挤进洞口,刚好,龟头凹下的帽缘,正好“卡”在穴口。 “恩!”冒疆的龟头被热热的、湿湿的肉壁,紧紧的裹着;“啊!”董小宛觉得 穴被撑得开开的,虽然隐隐作痛,却也充实得舒服。 冒疆一见龟头既进了,心情一宽,在加点力道,把肉棒慢慢的向里面挤,以最轻柔、最缓和的动作,企图让董小宛在最没痛苦的感觉之下,领略到性爱的高潮仙境。也因此,让冒疆肉棒的神经细胞,可以很清楚的感觉董小宛 穴里的每一个凸点、每一道皱折。 尽管冒疆是如此轻缓的动作,身为处女的董小宛还是难免有处女初次的痛楚,但是这些刺痛很快的就被肉棒充满的快感、兴奋所取代。而且阴道深处滚滚的热潮,让子宫壁附近趐痒难当,恨不得肉棒快点顶着骚处,以解一解蠕痒之苦。董小宛便不自主的挺举下身,扭动腰身,一阵阵的舒畅随之灌满全身、窜向四肢,另她是一阵抽搐、颤栗、呻吟┅┅ 当冒疆的龟壳感到抵到最里端终点时,感觉整根阴茎正被四周温暖湿濡的肉紧紧包住,虽然只有阴茎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实上他却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无力,闭着眼睛喘口气,静静的感觉这种人间美味,并且凝聚后继动作的精力。 “喔!”董小宛被肉棒充满的快感,挑动潜在的淫荡情欲,双手紧紧抱住冒疆的背部,凑上樱唇吻,并且深深的吸住。冒疆的嘴唇被董小宛的舌头顶开,董小宛的舌头继续伸入冒疆的口中。就在这种热烈的“法国式接吻”下,冒疆开始缓和的抽动肉棒。 冒疆仿佛全身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在阴茎,抽插移动的阴茎,不断的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压缩力道,让肉棒似乎难耐压力似的要爆开来,使得冒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而董小宛的腰臀也越扭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一阵阵的快感,正慢慢地把她推向人间乐事的最高点。 冒疆觉得董小宛的阴道越来越湿滑,抽插也越来越顺畅,不由自主的像策马驰骋般的加快抽动,使得‘噗滋!噗兹!’之声几乎连成一线,没有间断、休止。 突然,冒疆觉得肉棒在膨涨、阴囊也一阵阵酸麻,一声低吼未了‘嗤!嗤!嗤! ’一股股的热精,便连续激射而出。 “啊┅┅”董小宛的子宫壁,仿佛受到强烈的撞击一般,一股股的温热精液接踵而至,烫得董小宛的内脏如焚,抽搐不已。“嗯┅┅”董小宛又是一声淫荡的娇吟,阴道壁有节奏又急促的收缩着,一股滚烫的热潮从子宫里急涌而出。高潮的刺激让董小宛似乎晕眩,手指长长的指甲,不知不觉中在冒疆的背上划出几道抓痕。 冒疆软趴在董小宛的身,还意犹未尽的缓缓扭动屁股,这种抽送不同于高潮,高潮所带来的是一触即发的舒服,而这种高潮后让肉棒在蜜穴里的抽送,却是能让双方维持一段长时间的舒服。 “呼┅嘘┅呼┅嘘┅”两人都深深调着呼吸,静静让汗浸湿他俩的皮肤。他俩都不想动,累、又倦,都夹杂着高潮后的轻松;他俩只想眼睛一闭,让高潮在半梦半醒中消退┅┅ 转眼已是中秋,这天冒疆夫妇陪同老夫人,在水绘园沈烟亭玩月酌酒后,才回房安歇。 夫妇俩上床休息就寝,冒疆想起一桩心事,想请夫人(苏元芳)从中相助。 他又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苏夫人一再催促相问,冒疆才将在苏州与董小宛相识、她又是如何的多才多艺、在南京如何忤触权贵,才避祸苏州息影安身,又想脱离苦海择人而事,而自己也当面应允的事说了一番。 苏元芳也是明理贤淑的女人,当场便答应在老夫人面前圆场,以玉成其事。冒疆一听夫人应允,喜出望外,翻身便给予一个深情的热吻;苏元芳也热烈的回应着。 冒疆将舌头深入苏元芳的口唇,用嘴吸吮她的津液,右手一面抚弄两个乳尖,左手一面将她的睡袍褪下。已届中年的苏元芳,虽略显丰腴,但肌肉仍因保养得当也雪柔白 ,微微下垂的乳房上面,一圈深色的乳晕顶着发胀的乳头。那簇黝黑的绒毛茂盛浓密,隐约可见凸出的肉核微微湿亮。 冒疆伸出手指抚弄着凸出的肉核,苏元芳微微地颤抖一下,气喘急遽、轻声呻吟着。冒疆接着再将头埋入苏元芳的胸前,用脸颊去感觉她的颤抖,用鼻子去呼吸她的体香,用嘴唇及舌尖去吮弄她的乳尖,让她完完全全地陶醉在这个旖旎的风情。 冒疆脸贴着苏元芳趐胸的同,有点慌乱地将身上的衣服褪下,然后翻身伏在苏元芳身上,用双手撑着身子,和她互相凝视着。这时候的苏元芳,清丽的脸蛋泛着一缕嫣红,却显得更加娇媚。虽然是日见夜对的熟面孔,但冒疆总是觉得在床上的夫人,与在平常的夫人,真是天壤之别。正是所谓的“白天真贤淑;夜晚成荡妇”。 苏元芳配合着将双腿张开,让冒疆位于她的双腿中间后,再蠕动身子让阴道口撑开,便伸手扶着挺硬的肉棒,对准她湿润的阴户,微微一挺下身,冒疆的肉棒应声而入了半截。冒疆到进入她柔软而温湿的阴道中,便觉得阴道有一股蠕动,仿佛在咀嚼一般,压迫肉棒的舒畅,立即窜向全身。 冒疆缓缓地抽送着,阴道壁虽然有点宽松,却使龟头感到顺畅的快感,随着每一次将阴茎整支插入时,可以感到她因兴奋所发生的颤抖,以及她轻细的喘息;而冒疆逐渐加快抽送之势,她的呻吟也逐渐大声,床脚也‘吱吱呀呀’地应和着。 虽然时置中秋,夜凉若水,但苏元芳在娇柔而急促地喘息下,脸蛋上却沁出微小的汗珠;而晃动的乳房也滴满丈夫流下的汗珠。苏元芳乳房上的蓓蕾更象是指尖似地,在冒疆的胸膛上前后轻触、磨擦着。 突然,苏元芳紧紧的抱着丈夫,全身剧烈的抖颤起来,把下身挺得高高的,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喉咙深处的哼叫声。冒疆感觉到肉棒被阵阵热潮团团围住,知道夫人已达高潮,把精门一松,剧烈地冲撞了几下,便在抽 、颤抖中如轰然爆发般的射出浓浓的精液。 初冬的一日,婆媳俩谈起祭告宗庙之事,苏夫人趁机在老夫人面前提起董小宛。说董小宛虽是秦淮歌妓,却也是冰魂玉魄、洁身自爱,而又熟娴文墨,现在公子面前也需奉侍砚席之人,想让她留在书房照顾公子,协助媳妇料理家务,如此这般讲了一遍,老夫人原就疼爱儿子,见媳妇又帮忙疏通,更乐得应允了。 崇祯十三年(西元一六四○年),元宵刚过,冒疆在苏夫人的协助下,准备了几百两银子的盘缠、和赠予董小宛的首饰,准备前往接赎董小宛。 但天有不测风云,当冒疆准备启程赴扬州时,突然接到父亲由京城紧急送来的家书。原来父亲被人以借刀杀人之计陷害了,信中说到∶“死于贼手,倒无遗憾。只怕蒙冤而死,死得无名。”又嘱托冒疆事后要∶“善侍其母,勤奋上进,忠君爱国,无辱家声。”冒疆本是个孝子,见父陷于危难之中,便只身赴京上书救父。 冒疆得助于父辈朋友之助,得以朝见龙颜。他面对天威也毫无惧色,一篇篇的奏章倾动整个朝廷,最后感动的崇祯皇帝降旨彻查,使得真相大白,而父亲冒嵩才得留任原职,不必罢官入狱。 待冒疆回到家乡,又遇上母病,又待母亲完全康复时,却是腊尽春回了。日近端阳,冒疆才有机会与苏夫人商议赴苏州,寻找董小宛,因为与董小宛约订相会之日已过期了,不由得冒疆心急如焚。 冒疆一到苏州天色已暗了,冒疆马不停啼的,摸着黑寻往董小宛住处,一路探得她自从杭州归来后,便因丧母而抱病在家已有两旬。冒疆听后既惊且喜,一到董小宛住处门前,举手就敲门,敲了半天,不见人来应,心中顿时慌张,挥着拳头擂起门来。 “谁呀?”终于,楼上传来低沈的回音。冒疆赶紧自报了姓名。 门慢慢打开了,出来一位身着孝服,头发蓬乱,面色苍白的女子。她正是小宛的使女惜惜。惜惜见了冒疆抽抽泣位,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才长叹一声∶“冒公子,你┅┅来迟了。” 冒疆当即目定口呆,立即抢步跨入门内,跑上楼去,只见外间残灯无焰、杂物零乱、药铛狼藉,不由两腿发麻,泪如雨下。进得房内,掀开帷帐,只见董小宛僵卧在床,面色如纸,呼吸微弱,已是奄奄一息。 冒疆不由得一阵心酸,一下子扑到小宛身上号啕大哭起来∶“小宛啊!我负你呀,我来迟了!”边哭边诉,痛不欲生。 董小宛恍恍惚惚在冰水中行走,突然听到有人呼唤她的名字,倦眼微睁,想不到日思夜念的人就在眼前。惜惜见董小宛苏醒过来,连忙递过一盏参汤,由冒疆给董小宛一口一口喂了下去。 董小宛因为等不到冒疆的人,急得近二十天来粒米不进、滴水不沾,而且医药无效。这时却一下子坐了起来,冒疆忙把上京救父耽搁京城、母亲病危临床服侍,以致负约失信期的事说给小宛听。小宛听到他一番叙述,才知公子并不是负心之人,深夜来访也足见其深情厚爱,于是又对冒疆燃起了希望。 俩人用过惜惜煮好的红豆香粥,无尽别情离愁谈了起来,直到寒山寺传来洪亮的钟声,两人才发觉天已大亮。 冒疆想起应王天阶之约前往南京赴考之事,连忙对董小宛说了。小宛闻言顿时花容失色。想不到公子这次相会竟又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冒疆拿出苏夫人赠与的一对鸾凤金钗,和一对碧琉璃玉镯,答应秋闱后便来接小宛前往如皋,以成花好月圆之喜。 既如此,董小宛也不便强留,只是讲定开船之时,前往船上相送饯行。冒疆担心董小宛大病初愈、不堪劳累,故道∶“你且安心静养,不必再抱病相送饯行了┅┅”说着竟然有点依依难舍之意。 小宛深知大义,便慨然说道∶“公子切不可游移不定。大丈夫在世就应当奋翼青云,即使不能拔山超海、经天纬地,也应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请勿为区区儿女私情耽误了前程?”说到这里,不禁热泪滚滚。 冒疆见小宛如此情深意切,更是于心不忍,但也无可奈何,只好答应秋闱之后,一定立即赶往苏州接回她。 董小宛自从别了冒疆,本想闭门不出,静候佳音。那知不到半个月,却因董父受人设计,欠下大笔赌债,而债主也天天登门要讨债款。起初董父婉言相商,答应中秋后定偿还本息,那些人倒也原谅,不再追逼。 但是这一切阴谋诡计,却全是朱统锐因怀恨董小宛而设的,他要的是人而不是钱。朱统锐担心中秋后,冒公子一来,将鸡飞蛋打。于是派了心腹家奴,串通了一帮债主,天天闹上门来,骂骂咧咧,任你怎样打招呼说好话,就是吵闹不休。 董小宛挨骂受辱,气得死去活来,自恨红颜薄命,几次想一死了结,幸亏惜惜和单妈温言相劝,才没闹出事来。当朱统锐见威胁利诱均未奏效,就暗中策划将小宛抢掠到府中。 董小宛得到消息,挺而走险,和单妈星夜乘船前往南京投奔冒疆。谁知到了江阴,又遇上了贼船,幸亏董小宛临危不惧,处变不惊,方才化险为夷,眼看到了南京,那晓得在燕子矶忽然狂风大作,波浪滔天,董小宛失脚跌到江里,所幸旁人相助,才未葬身鱼腹,但也跟单妈早就分散了。 说时简单,当时的董小宛可说是一波三折、历尽苦难,虎口进,狼穴出的。当董小宛独自来到南京时,已是崇祯十六年了。这一年多以来,董小宛可说是音讯全无,让冒疆四处寻访皆徒劳无功,甚至有谣传董小宛已投河自尽的消息,让冒疆简直痛不欲生。 所幸冒疆在这其间遇到陈圆圆,也从陈圆圆处得到不少鼓励,冒疆才得以重新燃起对人生的希望。可是无独有偶的事与愿违,陈圆圆竟又被田弘遇给强行带走,让冒疆又受到一次痛失红颜知己的打击。 正在冒疆意志消沉时,三山门的好友钱牧斋,遣人送来惊天的好消息∶“┅┅董小宛,正在钱府中住下,等待着与冒疆相会┅┅”冒疆一得消息,不等在待,立刻赶往三山门。 冒疆与董小宛几经波折终再相聚,见面时不免相拥而泣,互述相思之苦。冒疆当然也将陈圆圆之事告知,董小宛听了不禁一阵冷汗,心想自己若是跟陈圆圆相同遭遇,也被朱统锐掳走,那以自己刚烈的个性,必然不甘受辱而寻短见。 钱府中也一片热闹滚滚,宴请董小宛、冒疆两人,庆贺他们团圆。桃叶河亭在张灯结彩,花团锦簇,水月交辉中斟酒谢筵,吟诗作赋,谈花赏月,河亭上下喜气洋洋。四鼓声响,秦淮河上,舟船尽散,桃叶渡口,丝管摒息。 柳如是见夜已更深,时间不早,就向大家提议∶∶“今宵是冒公子和小宛妹团圆大喜之日,现在由小宛为大家演唱一曲,以尽馀兴如何?”众人纷纷击掌叫好。 董小宛这天晚上是两颊腓红,容光焕发,听到提议也不推辞,轻舒玉喉,翩翩起舞,唱起晏小山的名词《鹧鸪天》来∶“彩袖殷情捧玉钟,今宵拼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地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如君同。今宵剩把银缸照,犹恐相逢是梦中。”悠扬婉转、情回意绵的歌,在月水交融的秦淮河面渐渐地,渐渐地荡了开去┅┅ 酒席中,冒疆或许太兴奋了,敬酒痛饮、举杯不断,最后竟然醉得不醒人事,惹得大家一阵忙碌。将冒疆安寝妥当,让董小宛一旁侍候,众人才纷纷告辞离去。董小宛又灌醒酒汤,又湿巾热敷,冒疆这才稍解酒意,幽幽醒来。一见董小宛在一旁温柔的侍候着,冒疆勉力撑起上身,抱着董小宛深表谢意与爱怜。 冒疆轻轻拍着董小宛的背,温柔的说∶“小宛,我真是负你良多,今后我无论如何,再也不离开你了,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董小宛一听,心花怒放,轻轻推着冒疆的肩,要他躺下∶“多谢公子!方才公子醉酒,请早点休息罢┅┅啊!┅┅”董小宛话未落定,冒疆顺着躺下之势,抱着董小宛也一起趴下,压在身上,立即凑上嘴唇亲吻着董小宛。 董小宛也仿佛是久积的相思苦,要在此刻一并爆发似的,报以热烈的回应。热吻中,董小宛不禁噙着泪,喃喃而语∶“┅┅公子┅小宛好想你啊┅┅” 冒疆觉得刚刚酒醒了,现在却又醉了──醉在情欲中。两人尽情的拥吻、翻滚、爱抚┅┅不久,衣裳散落一地。 冒疆靠内侧仰躺床上;董小宛面向他侧身紧贴着,把头枕在他胸口,惺松似的媚眼看着握在手中套弄的肉棒──冒疆红头硕大、昂然坚挺的玉棒。董小宛细细的回味着苏州的初夜,时而笑容嫣然、时而含情脉脉。顿然,董小宛觉得一阵春心荡漾, 里又在蠕动起来了,双手紧紧握住玉茎连续的套动着。 冒疆扭着头看董小宛的脸,只见她双眼含春、粉颈低垂、笑意洋溢,而自己的玉茎正握在她的手中,不断的套动着;再看她现在一丝不挂,胸前双峰微动,乳浪层层,一对紫葡萄又跟着在不断的轻触胸口。董小宛雪白的大腿贴着冒疆的下身,来回的磨蹭着,随着动作让平坦的小腹下,乌黑的绒毛若隐若现,真是愈看愈觉入迷。 冒疆在欲火持续上升中,一手伸向董小宛的乳峰上开始游抚;另一手则在董小宛柔顺的背上划着。董小宛的随着呻吟声越来越高,下身扭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整个阴户就象毛刷一般,磨刷着冒疆的大腿,阴户里冒出的淫液也沾湿了他的大腿。 董小宛的情欲似乎升到最高点,突然变成一个疯狂的荡妇般,一翻身、把玉腿一分,扶着冒疆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户口,“恩!”一声便直坐下去,‘噗滋! ’肉棒毫无阻挡的全根没入。 董小宛只觉得阴道口有轻微的刺痛,但随即肉棒抵顶花心的舒畅、充实立刻布满全身,由不得一阵寒颤。董小宛身体遂稍向前伏,双手分支在冒疆的两侧撑着,慢慢的抬起臀部、再慢慢的坐下来,让肉棒在阴道里“进进出出”。 冒疆看着董小宛生涩的上下在摇动着,胸前的乳房也前后摆动着,只稍撑着头,便可以看见两人下体交合处的情况。冒疆真是觉得既舒服、又养眼,不由己的挺动着腰,配合着董小宛的动作,而董小宛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了。 董小宛摆动的乳房,随着动作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拂着冒疆的胸口,当肌肤被柔顺的划过时,两人都会同时一抖,也同时闷哼一声。董小宛的阴唇,随着肉棒不断的吞吐着在翻动着,而每次总要带出一些淫液,把他们二人的阴毛全部沾得湿淋淋的,显得光耀异常。 突然,董小宛喘气连连,把身体挺直,甩动披散的发丝,把头往后仰着,喉咙里不断哼着气喘式的淫语。冒疆尚未会意,随即感到穴中的肉棒被一股股的热潮淹没,热烫得浑身一麻,双腿挺得笔直、肉棒乱抖,一股热精猛然冲出,从马眼中直射入董小宛的穴心深处。 “恩!”一声充满幸福、满意的娇哼,董小宛又软瘫在冒疆的身上,觉得自己阴道内又涌出了更多的潮液,加上冒疆的肉棒、精水,把 穴内胀的满满的,让充实的快感高潮久久不消┅┅ 第二天,冒疆、董小宛与柳如是正在商议小宛从良手续及偿债事宜,突然先后接到二封急信。一封是冒老大人手谕,信中说到皇上恩准休致,叫冒疆即日赶到芜湖迎接。一封是苏州带来的家书,讲到苏州的债主们,一得到董小宛又出现的消息,即上门闹事。朱统锐还声称董小宛如不回来代父偿债,便要一把火把董家烧个精光。直把小宛、疆两个急得六神无主、心火如焚。 正在此时,冒疆的换帖兄弟刘师峻当下定言,先与小宛前往苏州,请苏州知府出面,出张告示,宣布偿还债务办法,安定人心;待冒疆接回父亲,再去苏州迎接董小宛。 复社友人,秦淮姐妹见董小宛要回苏州偿还债务,纷纷赠与首饰、银两,尽力相助。小宛先是愁眉不展,哭哭啼啼,后见有刘太守同行、苏州知府出面,又带着偿债的银子,胆子也壮了。于是位别了冒公子和众姐妹,与刘太守往苏州去了。 刘师峻来到苏州,随即出了告示不宣布偿还办法。不料却打草惊蛇,引得朱统锐狗急跳墙,竟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将董小宛劫掠而去并把他隐藏起来。 刘大守见小宛突然失踪,焦急着会见苏州知府寻人,并派人火速送信给钱牧斋大人,请他速想办法处理。钱牧斋和柳如是风尘仆仆赶到苏州,会见苏州知府,也立即破了此案,并还清了债务及办妥董小宛从良的手续。 崇祯十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冒府张灯结彩,到处灯烛辉煌,喜气洋洋。黄昏时分,迎亲在花轿将身穿吉服的董小宛抬出水绘园,娶回冒府家中。 等到酒宴席散,贺客辞归,已是天交二鼓以后了。冒疆回到洞房,望着烛光下梳妆台前娇艳如花的董小宛,笑着低的吟道∶“昨日今宵大不同,新人胜是旧时容。翡翠翕中双飞燕,鸳鸯枕上两心同。” 董小宛见状,也笑着吟道∶“媚香楼上喜知名,梦绕肠回欲识君,在前醉晤结连理,劫后馀生了夙因。” 吟罢,两人相视莞尔一笑,当然┅┅ 之后董小宛每天早上到府里,帮助苏元芳料理一些家务。下午就到水绘园陪伴公子,怃桐瑟、品香茗、作字画、论诗文。 她对公婆上奉萍蘖之敬,对冒疆也如琴瑟之和,与苏夫人相处亦极为友善。 没几个月工夫,冒府上下没有一个不妥悦的。 (尾声)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日,李自成大军攻进北京,崇祯皇帝吊死煤山。五月,福王即位,遂改元明年为弘光元年。又因吴三桂开关蜴降清,清兵趁虚长驱宣入,一路上破城拔关,如风扫残云之势。 崇祯十八年五月,杨州、南京相继被清兵攻下。“铜山西崩、洛铜东应。”如皋城内人心惶惶,顿时逃得十室九空。冒疆见状,不禁大惊失色,忙与董小宛商议。小宛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看,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如今只有避开锋芒,暂时躲避为好。”于是举家投奔盐官陈则梁而去。 抵达盐官城时,才知陈则梁一家几天前就搬走,外出避乱去了。冒疆一家,身在异乡,人地生疏,举目无亲。冒疆又因途中落水,而发起烧来。 隔了几天,冒疆就病倒了。恶寒发热,上吐下泻,董小宛与苏元芳叫拿出首饰去典当,换药来给冒疆服用。在小宛精心服侍之下,病情一天天好了起来。董小宛此时却面如黄蜡,体似枯柴,双目赤红,十指焦干,婆婆和元芳几次要将她替换下来,她都不肯,说∶“我能够竭尽全力把公子服侍好了,那就是全家之福。公子能够把病治好了,我纵然得病死了,也是虽死犹生。” 此时如皋城内安定平和,冒疆奉老父之命,雇了小船,载全家悄悄的回到如皋,终结了将近十个月的风雨飘泊生涯。 冒疆与董小宛回到如皋后,从此谢绝亲友,终日足不出户。此时明朝旧臣吴三桂、洪承畴等俱已降清,东林复社人物钱牧斋、侯朝宗等也相继依附新廷。冒疆却是息影家园,深居简出,誓不为仕,整天与董小宛宾从宴游。 顺治八年董小宛这个秦淮一代风流奇女子,因疲劳过度病逝,终年二十七岁。 冒疆为了追悼小宛,写下了小记叙董小宛生平,可歌可泣可感可叹的《影梅庵忆话》一书。将董小宛挚热的感情、坚强的意志、高尚的节操和非凡的才华,描绘得深切动人。就在冒疆八十二岁高龄时,还念念不忘董小宛,并在条幅上写下了一首七绝∶ 冰丝新扬藕罗裳,一曲当筵一举觞。 曾唱阳关洒离泪,苏州寂寞当还乡。" }, { "text":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李娃(8)\n李娃的故事,发生在天宝年间。李娃是个弃婴,经过几次人家的收养、转送,李娃真正的姓氏已无法可考,只因最后收养的人家姓李,故命名为娃。 这李家原本是一小康家庭,人口简单,就只夫妇俩。李家夫妇结婚多年,膝下犹虚、乏嗣无后,本来得了李娃之后也疼爱有加,只因李夫一场急症一命呜呼,使李家生计顿时陷入困境。 这时李娃年才十五,就长得成熟艳丽,在感恩李家收养之际,遂提出欲担起家计之心,举艳帜、待过客。虽然李娃书文、歌舞不佳,全凭美貌取胜,但嫖客中醉翁之意不在酒之人却趋之若 。 当时,有位常州刺史,姓郑,荧阳人。他在当地的声誉名望都很高,家里很有钱、很有势,侍从仆役之多,亦不在话下。他五十岁的时候,膝下唯一的儿子──郑生才刚满二十岁。因为父老子幼,所以郑父倍加宠爱。 郑生长得倒也眉清目秀,能作得一手好文章,博学强记,在同年龄的青年之中更显出色,也为左右邻居们所称赞。他的郑父也很器重他,时常对邻人说∶“我儿子啊,是我家中少年英俊的一匹‘千里驹’呢!” 由于郑生的品学兼优,被乡里的人推举到京城去参加会试,临行之前,他父亲便给他准备了很丰富的行装,如衣饰、车马、还有到京城去所需要的生活费用。 郑父告诉郑生说∶“依你的才学,应该一举即中,现在我给你准备了两年的生活费,应是很丰裕,够用了。希望你好好努力,达成自己的愿望。” 郑生也颇自负,把上榜看成好象探囊取物,易如反掌一样容易的事。于是,他从毗陵出发,一个多月后,抵达了长安城,居住在布政。 有一次,郑生从东市游玩回来,走过平康坊的东门,准备到平康坊的西南方去看一个朋友。 ※注∶长安城的光宅坊与平康坊,都是所谓的风化区,在皇城东南边,离皇城很近,达官贵人要逛起来很方便。尤其是平康坊;从长安城的北门进去后,向东拐三个弯,就到群妓所居的风化区,也就是后人所称的“北里”。唐朝孙 所著【北里志】就是专谈此处名妓的风流故事。 郑生信步走过呜珂曲,看见一座住宅,院子不很宽大,但是房屋却很高深。门户半掩着,有一个梳着双髻的丫环,和一个打扮华丽的女子倚偎在门口,妩媚的姿态,加上艳丽的容姿,真使人怦然心动。 郑生猛然看到她,不知不觉地勒住了马,停下来,仔细端详,只见那女子秀发云鬓;薄施脂粉、容貌姣好;柳眉凤眼、鼻挺点唇;低襟宽领露出半截趐胸,粉白似雪;轻衣薄裳掩不住曼妙玲珑的身材,尤其是高耸的胸部更是引人遐思┅┅好半天,郑生都舍不得移动脚步。 郑生假意把马鞭掉在地上,一边等侯跟随他的仆人来拾取;一边不住地斜着眼睛瞧望那女子。那女子也略带羞涩地,回眼仔细打量郑生,眼神不禁流露出爱慕之意。但是,郑生终究怕羞,没有上前和那女子交谈就离去了。 自此以后,郑生便如失了魂魄一般,终日恍忽,魂不守舍。私下里他向友人林天发,打听这户人家的来历。 林天发告诉他说∶“她叫李娃,是京城的名妓,听说她床上的功夫一流!不过,向来和李娃往来的人,多是皇亲国戚的贵族,因此钱赚得很多。一般平民恐怕也花费不起,要是没有花上百万的银两,恐怕无法打动她的芳心┅┅” 林天发不禁卖弄着粗鄙的文墨,摇头晃脑吟道∶“┅┅二八佳人巧容妆,夜夜洞房换新郎;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哈哈!好好┅┅”弄得郑生啼笑皆非。 郑生心想∶‘我只怕事情不能成功,就是花上百万金钱,那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呢!?’过了几天,郑生便打扮得整整齐齐的,带了仆人称轿来到李娃的住处,叩门拜访。不一会儿,便有侍女来应门。 郑生问∶“这里可是李娃的宅弟?” 侍女一见郑生,会心一笑,转身就跑,并且大声喊说∶“小姐!前些时候掉了马鞭的那位公子,来找你了!”郑生一听,霎时满脸羞红,不知所措。 只听得屋里传出,如清脆铃响般的声音说∶“小萍!你先去留住他,我打扮打扮,换了衣服便出来!”郑生在外面听到了,心里不禁暗自高兴起来。 接着,郑生便被带到门屏里面,那里早站着一位嬷嬷,头发已皤然白稀、驼着背,自称是那女子的嬷嬷。郑生向前拱手揖拜,嬷嬷便把他请到客厅里去。 客厅的陈设非常富丽堂皇,嬷嬷和郑生一起坐下,便说∶“我那女儿,年幼无知,才艺也很浅薄,我把她叫来见过公子。”说完就叫那女子出来。 只见李娃一双水亮的眼睛、雪白的肌肤、玲珑的身材,走起路来莲步款摆、婀娜妩媚。郑生一见,惊惶地站起来,目不敢正视,只是低头行礼,向她寒喧一番。 可是李娃的一举一动,娇媚的样子,都没有逃过郑生的眼中。 之后,大家又坐下来,砌茶奉酒,所用的杯盘都非常讲究。不久,天色渐黑了,暮鼓从四方传来。嬷嬷便问郑生家住何处?郑生骗她说,住在延平门外好几里远。原来是郑生打算诓说因为住得远,有意让李娃留他过夜。 于是嬷嬷说∶“暮鼓已经响了!公子应该快点回去,免得犯了宵禁之忌。”嬷嬷有点不屑接待平民客。 郑生说∶“我有幸和你们见面,大家也谈得非常尽兴,不觉天色已晚,这里离我住的地方很远,城内又没有亲戚┅┅”郑生有点因兴奋的紧张,嚅嚅的说∶“┅┅何妨┅你我┅┅秉烛夜谈?” 李娃道∶“如果公子不嫌妾身才艺浅薄,那倒是妾身之幸!” 郑生紧张的注意着嬷嬷的神色,嬷嬷眼睛投向郑生的腰囊说∶“好吧!” 郑生会意,就叫他的仆人,取出两匹丝绢、几锭白银,当作酒食的报酬。嬷嬷顿时一个眼睛两个大,笑得嘴合不拢,接收厚礼大赏。嬷嬷马上把宴席移到西边房里,便告退离开;郑生也打发仆人先行回家。 那西厢房的布署、帐幕、窗帘、床柜┅┅皆光彩耀眼;梳妆用具和被缛枕头,也都很奢侈华丽。重新点上烛火、摆上酒菜,郑生就与李娃并肩共席,又开始聊起来;谀笑打趣、饮酒作乐,乐不思蜀。 郑生提起∶“前次偶然经过你的家门,正好碰到你站在门边。从此内心里一直念念不忘,就是睡觉和吃饭的时候,也没放下过思念的心。” 李娃回答说∶“我心里对你的思念,也和你一样啊!” 郑生更兴奋的望着她说∶“我今天一来便让你如此热情招待,总算是实现我心里的愿望,但不知我是否有这份福气┅┅”郑生想进一步,但是没胆说。 李娃会意的伸手抱着郑生,把头枕在他的肩上。虽然李娃嘴里没说甚么,但这样的动作,郑生就算再笨也知道她答应了。郑生只觉得一股脂粉发香扑鼻而入,不禁一阵心神荡然,胯下的肉棒渐渐在充血、肿胀。只是郑生虽然年过二十,却从未经人事,所以有点不知所措,两只手不知道该放那儿才好。 郑生这些生涩的表现让经验丰富的李娃暗喜,心道∶‘原来是个“雏儿”!’ 李娃微微一笑,媚态横生的牵着郑生的手,放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让郑生抚摸。 郑生的手掌一按到李娃的丰乳,只觉得入手柔软又富弹性,顿时脑海一阵晕眩,有如天旋地转一般,不禁脸红心跳、呼吸急促起来。 李娃的手轻轻的搭在郑生的肩上,用性感的声音在他耳边吹气着说∶“┅┅你┅┅有没有跟姑娘要好过┅┅嗯?” 郑生的手掌不敢乱动,只是涨红的脸左右摇得厉害。 李娃又用妩媚的声音说∶“┅┅那今夜就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将跟心爱的人同赴巫山、齐登仙境┅┅” 李娃的话,有如冲击波般震撼着郑生的心灵,突然地,感觉全身血液沸腾了起来!李娃站起来,握着郑生的手,牵着他走到床边。然后,李娃给予郑生一个深深的热吻,并且一面帮他宽衣解带。 随着郑生的上衣敞开,李娃的移动樱唇向下。从郑生的脸颊、肩颈、胸膛┅┅李娃的身子慢慢蹲下,解除了郑生的裤子后,‘唰!’一根肉棒跳跃眼前。 李娃看着郑生的处男阴茎,阴茎上的包皮缩裹着龟头的凹沟,玉手轻轻的把包皮往根部套挤,从郑有点不适的刺痛,缩了一下。李娃毫不犹豫的便张嘴含着,湿润的舌头便在龟头上转着。 郑生正在轻柔的唇触中陶醉着,突然觉得肉棒被一股温暖、湿热给团团围住,不禁“啊!”一声,一阵阵舒畅直冲脑门,全身趐痒痒的胡颤乱扭,忍不住的‘嗤!’一股浓郁、浊白的精液便冲出马眼。 李娃意外郑生会这样就泄身,闪避不及竟然让精液喷洒在脸颊、衣裙,一个稍纵即逝哀怨的神情,一显即消。郑生神色暗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李娃慢慢起身,柔柔的说∶“┅┅公子是第一次吧!┅┅没关系┅┅第一次总是会这样┅┅” 李娃让郑生坐在床上,然后以舞蹈般举手投足的动作,开始宽衣解带。郑生目不转睛的看着李娃脱除衣裳的动作,随着李娃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沉、越来越觉口干舌噪。 李娃如洁磁润玉的肌肤、丰腴挺耸的乳房、平坦滑顺的小腹、轻柔无骨的柳腰,还有雪白大腿间的乌亮丛毛┅┅郑生一览无遗。郑生不禁吞一下口水,他从来就没看过赤裸裸的女体,没想到女人的胴体竟然是如此美好、诱人!而且就在眼前,郑生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李娃扭腰摆臀的走近郑生,跨坐在郑生的大腿上,前后移动下身,把阴户贴在郑生的大腿上磨擦着。李娃伸出双手围绕着郑生的颈项,凑上樱红的朱唇,亲吻着。李娃的舌头在郑生的嘴里探索着;缩着腮吸吮着他的唾弃┅┅郑生既觉得香唇的触感、觉得大腿受绒毛擦拭、胸部有乳尖轻拂┅┅太多太多令人陶醉的感觉,反而让郑生全身失去知觉一般僵硬、麻木了!只有肉棒又挺硬起来了,而且肿胀得有点难受。 郑生被李娃热情的吻着、阴户磨擦着┅┅慢慢手部有反应了。郑生开始轻抚着李娃光滑的背脊、腰臀,甚至大胆的游走到乳房的下缘、搓揉着细嫩的乳房根部。 郑生似乎被激发起,动物最原始、与生俱来的求爱本领──不学即通的爱抚行为。 郑生忽然开窍似的把李娃按倒床上,趴伏着亲吻着李娃。郑生游移着嘴唇与手掌,吻遍、抚遍了李娃的全身,肩颈、乳房、腹部┅┅最后一直吻到了神秘地带。 李娃激烈的扭摆着娇躯,娇声喘息着。 郑生的手摩挲着李娃苗条的双腿,把脸埋再她的胯间,嘴唇与阴唇互相磨擦着。李娃阴户已经是泛滥成灾了,郑生更是啧啧有声的品尝她甜美的汁液! 郑生偶而也伸舌头舔弄着李娃的两片阴唇,李娃哼声叫着∶“┅┅郑郎┅┅你真行┅┅我┅┅我不行了┅┅”郑生随着李娃的动作、反应愈来愈剧烈,仿佛受到鼓励、奖赏般更加的卖力了。 李娃无力的用手抚摸着郑生的头,嘴里更是不时发出兴奋的叫声,不停地挺起了她的臀部,让他的舌头更能深深地插入她的肉洞中。李娃在一阵颤抖、抽搐、痉挛中,一股股充满麝香的液体,涌出阴道口,注入郑生的嘴中。 李娃拉着郑生的上身压在她身上,用她的腿包围住郑生的屁股,摇摆的臀部磨蹭着他的肉棒,然后发出乞求的声音说道∶“郑郎┅┅我要┅┅”李娃伸手扶着肉棒,抵着蜜穴口转圈。 郑生这时才觉得,他自己几乎忘记梦寐以求的事情,连忙把臀部一沉,‘噗滋!’肉棒便把肉洞完全的填满了!“喔!”郑生舒畅的一声轻呼,只觉得李娃的穴里好湿润、好温暖,让自己仿佛置身春暖花开的季节。 李娃把双手环绕到郑生的背部紧紧搂着,郑生则挺动着腰部一下下将肉棒深深的贯入她的体内。李娃上下挺动着臀部,使他俩的下体每次都能紧密的交合着,而发出‘卜滋!卜滋!’的肌肤拍打声。 郑生刚刚未“进港”即先“炮轰”的泄身,似乎让他现在能忍久一点,在密集的冲撞下,让李娃一次又一次高潮不断,也不住地吸气呻吟着,几乎陷入晕眩中。 李娃勉力而为的提肛、缩腹,郑生顿时觉得李娃的 穴突然有股吸吮力,蠕动的阴道避有力的按摩着肉棒,腰眼一阵酸麻、阴囊一阵趐痒,不由自主的奋力的重重冲撞几下,‘嗤!’一股股浓郁的精液便随着“啊嗯!”的叫喊声激射而出。 李娃的子宫被温热的精液烫的混身打颤,蠕动的阴道壁更强烈的揉压着跳动的肉棒,仿佛吸食般的把精液全吞了┅┅ 从此以后,郑生便躲躲藏藏的,不再和亲戚朋友见面,而整天和李娃妓女嘶混在一起,纵情地饮酒作乐。直到口袋中的钱花光了,就变卖了车马和家仆,一年不到,全部的家当财产便挥霍殆尽了! 嬷嬷一看郑生已钱财花光,对他便渐渐冷淡起来,并随常冷言冷语挖苦郑生。 可是郑生觉得自己以经爱上李娃了,爱得比无法自拔还要无法自拔! 有一天又来到李娃家门口一看,只见门户关得紧紧的,上了锁而且用泥土封起来,而且泥土还未干呢!他大吃一惊,向邻居打听。邻人说∶“李家本来是租这房子住的,现在租约已经期满,屋主收回自己住。嬷嬷昨夜里才搬走的。” 郑生急急忙忙的问∶“搬到那里去了?”邻人回答不知道。 郑生回到住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才觉得有点懊悔。郑生想想自己为了贪图美色,沉迷在淫欲中,以致于不但耽误学业,连父亲为他准备的生活费也都花费一空,深深自责,却也无颜回家。 这时,郑生满腹惊恐疑惑,几乎要发狂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里既怨恨又烦闷,茶饭不思,最后竟又得了疾病,而且病情愈来愈严重。 那屋主担心郑生一病不起,会死在家里,便把他抬到办丧事的店里去。他虚弱病恹恹的样子,使得店里的人很同情,便轮流喂他吃东西。后来郑生病情稍为好一点,柱着拐杖能够站起来,店家就雇用他来管理灵帐,以维持自己的生活。 这样过了几个月,郑生身体渐渐康复强健起来,可是每次他听到丧礼中的哀歌,心一酸就哽咽起来,自叹还不如死了算了。这般无法抑制的悲痛,他便学着哀歌的曲调唱出,没多久便把那些哀歌学得维妙维肖,长安城里没有人比得上他。 一日,东市的店老板搭起高台,让郑生头包着黑巾,手里拿着鸟禽羽毛做成的大扇子走了出来,表现吟唱哀歌以为广告。郑生整整衣服,慢条斯理地走上台,清润一下喉头,当场唱了一曲“薤露”,那声音清亮而悠远,在空气中回飨荡漾,一曲未了,听的人都悲伤地掩面哭泣起来。 这时候正好郑生的父亲也在京城,和同僚们脱下官服换装便服,悄悄地前去看热闹。随行有个老仆人,就是郑生乳娘的丈夫。他看见这位年轻人的举止行为说话语气声音,分明是小主人,想上前去认他又不敢,只好在一旁流泪。 郑生的父亲很惊讶地问他为何流泪!他便禀告说∶“这唱挽歌的人的长相,非常像老爷死去的儿子。” 郑生的父亲说∶“我儿子因为身边钱多,被强盗害死了,怎么会在这里呢?” 说完,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老仆人回去以后,找了个机会前往丧店里,向店里的伙计打听说∶“刚才唱歌的那个少年是谁?他怎么能唱得那样的凄惋精妙?”郑生一看见老仆人,脸色就变了,闪闪避避的准备躲藏在人群中。 老仆人便抓住他的衣袖说∶“您不是少爷吗?” 郑生忍不住便相认了,彼此相拥而泣。老仆人便把他带回家去。回到家,他的父亲责骂他说着∶“这样的没出息,沾污了郑家的声望;你还有什么颜面再来见我。”便带着他向西边走去,到了曲江西边杏园的里面,剥去郑生的衣服,用马鞭抽了他几鞭。郑生痛不过就昏死过去了,他的父亲就把他丢在地上自己一个自行回去了。 郑生的师父曾叫伙伴暗地里跟着去看看,那人回来把情形告诉大伙,大家都很可怜他。便派两个人拿了草席要去埋葬他。到了那里,郑生人的胸口还有点热气的跳动。两人便把他扶起,过了好久,呼吸才慢慢顺畅通了。于是就一起把他背了回来,用苇管灌了汤水让他喝,过了一夜才活转过来。 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郑生的手脚都不能自己抬起。他的伤痕都溃烂了,又脏又臭。同伴们都很厌恶他,一天晚上,就把他丢弃到路旁,过了好几天才能柱着棍子站起来。他身上披着布袍已经破破烂烂了。手里掌着一只跛钵,在里巷四处走来走去,靠乞讨食物过日子。从秋天到寒冬,晚上在破洞窟里过夜,白天就在街市上到处乞讨。 有一天早上,天下着大雪,郑生饥寒交迫,冒着风雪出来讨食,他乞求的声音非常凄苦,听见的人没有不为他伤心的。那时雪正下得很大,家家户户的大门多半没开。他走到安邑里的东门,沿着高墙往北转进去,走了七八户人家,只有一家人开着左边的半扇门。 郑生接连唤叫了几声∶“好冷啊┅好饿啊┅┅谁愿做个好心乞食给我吃┅┅” 那叫声非常凄凉苦楚,使人不忍卒听。 原来这户大宅是李娃家。只因李嬷嬷看见郑生的钱财已经告 ,郑生又缠着摇钱树──李娃不放,李嬷嬷又怕动了真情的李娃,会因而从良嫁给郑生,所以威胁、哭闹的强迫李娃迁居他处,让郑生不再影响李娃继续接客。 李娃虽然百般不愿,只因李嬷嬷哭得可怜,又说要上吊自尽,不得已只好含泪离开。李娃却也真的对郑生动了真情,分离的日子里经常因思念而落泪,心中既舍不得离开郑生;却也自责不告而别。 当李娃在楼上听见了郑生凄凉苦楚的叫声,便急集的告诉侍女说∶“这好象是郑生,我听得出他的声音。” 于是李娃匆忙地赶了出来,只见郑生身体干瘦且又生了疥疮,几乎不成人形了。李娃心理非常感伤,便问说∶“┅┅你不是郑郎吗?┅┅” 郑生一见李娃气得跌坐在地上,嘴里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罢了。李娃向前抱住郑生的脖子,用棉袄裹住他的身体,小心的扶他回到西边厢房里。失声痛哭的说∶“相公使你今天落泊到这样的地步,是我的罪过。”即时泪眼齐下,哭得死去活来。 嬷嬷听见哭声,大吃一惊,赶过来问说∶“什么事情啊?” 李娃说∶“是郑郎回来了!” 嬷嬷立刻说∶“应该把他赶走,怎么让他进到屋里?” 李娃正着脸色白了嬷嬷一眼说∶“不!他本来是好人家的子弟。当初他驾着漂亮的车马,拿着金银缎疋,住到我们家里,没过多久就花得一干二净了。而我们又装计阴谋,把他舍弃赶走,实在不近人情,以至使他沦落至此。” 李娃望了嬷嬷一下又说∶“而他又落魄困苦到这种地步,天下的人都知道是我害他的。他家的亲戚很多在朝廷里做官,有一天如果有一个大官了解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追查起来,我们就要大祸临头了。何况违背天理辜负了人,连鬼神都不肯保佑,我们还是不要自己惹祸上身才好。” 此时李娃,脸上已经浮出对郑生的爱惜之情,并有托付终身之意。又说∶“我被嬷嬷收养为女,到今天也有二十年了。这些年来我替你赚的钱,已经不止千两黄金。现在妈已经六十多岁了,我愿意拿出二十年的衣食费用给你,用来赎身,我就和郎君另外找一个住处,早晚还可以来服侍问候你。” 嬷嬷打量她的心志坚定无法变更,又想既有钱拿便答应了她。李娃把赎身的钱给了嬷嬷后,身上还剩下百两黄金。就在北边上第五家租了一座空房子住了下来,于是就给郑生洗澡,换掉他的脏衣服;煮稀饭给他吃,使他的肠胃舒服起来;再用乳汁滋润他的内脏。 郑生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给李娃听,并且表明自己的爱意,希望能娶她为妻。李娃听了不置可否的苦笑着,她想着自己妓女的身分,自觉不配,只是爱怜的亲吻着、爱抚着郑生。 郑生在李娃的细心照料下,精神元气已恢复大半,又因李娃的热吻、轻抚,不禁情欲又生,遂伸手握着李娃的丰乳揉捏着。 李娃媚眼一瞪∶“郑郎!你在病中,怎么可以又动色心呢┅┅嗯!┅┅”她被郑生这么揉捏着,不禁也舒服的轻哼起来。 郑生没答话,只是把的放在李娃丰乳上的手,渐渐加大力道的揉着,顿时李娃全身毛细孔都象触电一样,淫水汨汨流出。 郑生觉得李娃没有反抗,而且自己也期待已久这一刻,所以郑生搓揉的力量逐渐加重,李娃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接着郑生侧过身,并将李娃的身体也翻向自己,变成两人面对面。 郑生凑上嘴压在李娃的樱唇上,没费什么力便挑开她的牙齿,将舌头送进李娃的嘴里,和李娃的香舌激烈翻搅着。右手则重重搓揉着李娃的左乳,左手先去牵李娃的手来握住自己的肉棒,再去进攻李娃的私处。 在上中下合击下,李娃的淫水不断流出,快感接踵而来,闭上眼默默享受着。 郑生左手手指越动越快,李娃泛滥的淫水已流的郑生手掌湿淋淋的,搅弄阴核时还发出‘唧唧’的水声。 这么一来李娃再也忍不住了,仰起头开始呻吟。于是郑生不再吻她,转向吸吮她的奶头,摸 的手指则持续加速,搞的李娃淫声不绝“喔啊嗯喔”的叫着,身体也不停的胡扭乱摆。 郑生看李娃已经很兴奋了,二话不说将李娃放平,掰开她双腿,将充血的肉棒对准嫩 就要插入。这时李娃突然清醒,急忙掩着下身猛摇头,她担心郑生的身体还很虚弱。但郑生理都不理,拨开她的手,一挺腰,‘噗滋!’肉棒应声滑入三分之二。 李娃‘嗯!’一声,痛快极了,心想既然已经被插入了,也心养难忍,便放开胸怀紧紧抱着郑生,双腿张的开开的,让郑生容易抽送。 郑生也不客气,扭动腰部,一口气连连猛插,似乎要将这些日子所受的怨气,一古脑发泄殆尽。久旷的肉棒似乎特别敏感,让郑生产生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刺激着中枢神经,不久就在气喘嘘嘘中泄精了。 李娃正在一阵凄厉的嘶喊,突然觉得郑生泄精,不由得一阵失望,只是仔细一想∶‘┅郑郎尚在虚弱中,也不好要求尽兴┅┅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呢┅┅’ 李娃想着不禁一阵甜蜜,双手一绕,抱紧郑生送上热烈的香吻┅┅几个月后,郑生渐渐胖了起来;过完了一年,便恢复了当初的面貌了。 在一刺激情过后,郑生与李娃互拥着享受高潮后的馀韵,李娃说∶“郑郎!的身体已经康复了,精神也振作起来了。从前所学的课业,你可记得起来吗?” 郑生想了想,说∶“只记得十分之二、三而已!” 李娃便叫车出门,郑生骑马跟在后面。到了旗亭南侧门卖书籍的铺子里,李娃便叫郑生选一些书籍买下来,一共买了百两银子。回来后李娃便要郑生丢开一切烦忧专心读书。 于是郑生无论白天晚上,都勤劳不停地在苦心研读。李娃也常常伴着他,直到半夜才睡。当他读累,便要他吟诗作赋。这样过了二年,他的学业大大地长进了。 郑生告诉李娃说∶“我现在可以去报考应试了。” 李娃说∶“还不可以。耍再读得精通熟练些,才能百战百胜!” 又过了一年,李娃才说∶“可以去应试了。” 于是,郑生一举就高中,他的声名惊动了全考场,连老前辈读了他的文章,也要敬佩羡慕他,希望和他交朋友。 李娃说∶“你这样还不够。现在的秀才,如果考取了,就自以为可以当朝廷的大官,获得天下人的尊敬赞美。但你过去品行上有过污点,有过不光彩的经历,不能和别的秀才一样。应该再苦心钻研学问,再求得高中。因此才可以和别人争高下,在许多杰出人才中出入头地。” 郑生从此更是克苦向学,声誉一天比一天高起来。那一年,碰上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皇帝下令召等天下的才子应考,他参加了‘直言极谏科’,高中第一名,被委派为成都府参军。 郑生将要去上任的时候,李娃告诉他说∶“我现在已经使你恢复了当初的身分,算是没有辜负你了。我愿意将剩下的岁月,回去奉养老妈妈。你应当娶一个富贵人家女儿,给你管理家务,创建-个美满的婚姻,不要自己糟塌了自己。希望你谨慎自爱。我从此就和你分别了!” 郑生哭泣地说∶“娘子若抛弃我,我当自刎以死。”李娃固辞不从,郑生勤请弥恳。 可是,李娃再三地推辞,他也只有流着泪和李娃依依不舍地告别了。李娃说∶“我送你过江,到了剑门,就要让我回来。”他只好答应了她。 李娃含着泪水自行宽衣解带,说∶“郑郎!让我俩做最后的缠绵吧┅┅” 郑生爱怜的紧紧拥着李娃,疯狂似的亲吻着!郑生的拥抱几乎使李娃透不过气来,李娃软绵绵的让他搂着,口中只是喘气,吻着搂着。李娃仿佛失去了控制力似的随着郑生摆布,而郑生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抚摸着,享受着最后的温柔。 郑生摸到李娃已经水汪汪的阴户,就抱起来放在床上,李娃躺下去后就说道∶“今天你要好好对我,让我享受一下。” 郑生说“当然!我会让你满足永难忘怀的。” 郑生根肉棒早已硬了,李娃用手握着阳具,觉得它又粗又硬,爱不释手。郑生由李娃的脸上一步一步往下吻,到胸部时郑生就吸住她的乳头轻轻吸,又用舌尖顶着乳头的四周,一点一舔,另一手捏住另一个乳头。 李娃被吸吮得全身毛孔齐张,她的嘴只是‘嗯!嗯!’的哼着,忽然郑生放开了乳头不吸了,也不舔吮了,她马上有空虚的感觉。 郑生为了讨好李娃,今天的功夫特别卖力,在胳肢窝里吻舔吸弄了一会,又向下舔,舔吮到她的腰部了。郑生咬住她的腰,轻轻的用嘴唇一口咬住,又连连揉了几下。李娃身子一麻,下面的嫩穴里又流出一股水来,郑生继续的咬揉。 郑生把头滑到李娃两胯间,她的嫩穴正对准郑生的脸。一股香水味飘输进他的鼻子里。郑生就在她的两胯间,用胡须轻戳着,李娃舒服得把双腿高翘,勾住了他的头。 郑生双手抱住她的白屁股,嘴对着阴唇用舌尖轻舔,一边一下,两片阴唇舔得红红的。李娃一面哼着,一面捏住大阳具,张嘴便含着吸吮。 郑生舔着阴唇,越舔越重、越快;李娃也吸吮得很妙,郑生被吸吮得大阳具硬得青筋暴跳。 这时,郑生的舌尖伸进李娃的穴里,李娃握着大阳具,一口把龟头含进嘴里。 郑生对着穴眼上连舔数下,李娃也把郑生的大龟头连吮几口,忽然郑生向着李娃的穴口上的一个小洞上,用力一吸。李娃不禁颤抖着“啊!”一声。 郑生的阳具暴涨得越厉害,李娃穴眼的水也流得越多,她被吸吮得将头乱摆,口中浪叫不断。 郑生把舌尖伸得很长,用力向李娃的嫩穴里用力塞,李娃把屁股向上直送,希望郑生塞进去,他的舌尖塞到她的嫩穴里,就把舌尖伸进伸出的弄着,塞进去一下就舔一下,拔出来后,又向阴唇咬一下,这样连连塞弄着。李娃舒服的叫个不停,觉得小嫩穴被舌尖舔弄得比用大阳具还要爽快。 郑生激动着把身体转趴在李娃的身上,掰开李娃的大腿,扶着肉棒向穴里顶,‘滋!’龟头顶进穴眼里了。 郑生又把腰一挺,肉棒都顶进嫩穴里了,李娃把嘴一张,嫩穴里已塞得满满的涨涨的,他觉得已经插进去了,就一手抚摸着她的乳头,她的嫩穴里又是紧又是涨,很舒服。 郑生挺起阳具,狠狠的把肉棒向穴里抽插,每顶一下必顶到底,向外拔时必把龟头拔出穴口外,再连连抽插。李娃招架不住了,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穴里要什么味都有,涨痛麻美趐爽,样样齐全┅┅ (后记) 郑生走了一个多月,到了剑门。还没有来得及动身,授给新职的诏书就到了,郑生由常州调入,委任成都府尹一职,又兼剑南采访使。 十二天以后,父亲到了,郑生便送进名帖,到驿站去迎接父亲。父亲起先不敢相认,直到看见他祖父和他自己的官衔姓名,才大吃一惊,叫他走上厅堂,拍着他的背痛哭了半天,说∶“我们父子和好如初,骨肉团圆!” 便询问他事情的经过情形,他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父亲。他父亲是位非常重恩情的人。听完非常惊异,便又问李娃在哪里。郑生说∶“送我到此,她便回去了。” 父亲说∶“这怎么可以?”第二天,便叫车子和郑生先到了成都,把李娃留在剑门,租了一间房子让她住。过了几天,派了一个媒人去订亲,按着礼法把她迎娶过门,和郑生正式结了婚。 李娃被明媒正娶以后,逢年过节,都书尽孝道,管理家务也井然有序,很受公婆所笼爱。 过了几年,公婆都死了,极尽孝道。有一棵灵芝在守孝的草庐边长了出来。灵芝草的一穗上开了三朵花;又有白鹭鸟数十只,在他们家的瓦上结巢,剑南道采访使把这件上奏皇帝。皇帝知道了这种奇迹,便重重地奖赏他们。 守制期满了,接连升了好几级清高颠要的官职。十年之间,做到管辖好几郡的大官。李娃也被封为研国夫人。 李娃生了四个儿子,后来都做了大官;职位最低的一个也做到了太原府尹。四弟兄都和官宦大家通婚,家门里里外外的昌盛,当时没有谁能比得上。 【嗟乎,倡荡之姬,节行如是,虽古先烈女,不能 也。焉得不为之叹息哉!】 李娃以一个娼妹之微,竟有如此高瞻远瞩的见识,而获得如此美满的结局,在众多同样命运的名妓中,算是幸运的了。" }, { "text":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甄姬(9)\n话说曹操在破冀州时,曹丕是军中的先领。曹丕一进邺城即先冲到袁绍家,下马拔剑而入。当曹丕进到后堂,看见有两个妇人相抱而哭,曹丕问∶“你们是谁?” 其中一位妇人哭着说∶“妾乃是袁将军之妻刘氏!” 曹丕又指着另外一女问∶“那她又是谁?” 刘氏说∶“她是我二媳妇;袁熙的妻子甄氏!因为袁熙要镇守幽州时,甄氏不想远行,所以留在这里。” 曹丕走近一看,只见甄氏披发垢面,似乎有意把自己弄脏的样子,曹丕好奇又怀疑的用衣袖擦拭甄氏的脸。甄氏污脏的脸被擦拭过后,露出玉肌花貌,更有倾国倾城之色。 曹丕看着甄氏看得入神,失魂落魄的说∶“我是曹丞相之子──曹丕,只要你们不轻举妄动,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刘氏婆媳俩道谢不已,曹丕则坐镇中堂,以防其他的军士前来骚扰。 待曹操也来到绍府,一见府外有军士做门禁岗哨,曹操问∶“谁在这里?”守将说∶“世子在内。” 曹操进门准备质问曹丕,却见曹丕正看着甄氏出神,连父亲进来了还不知道。 曹操正想发作怒气,刘氏却先发话∶“全凭世子保全妾家,愿献甄氏为世子执箕帚。” 曹操看了甄氏也不住点头头称美∶“真吾儿妇也!”遂命令曹丕好好安置她们,待凯旋归来后在做处置。 曹操为免邺城被战火蹂躏,曹操占领邺城并不加以破坏,保持完整的城郭,也不伤害城里的居民。就连原是袁绍家中的人也容他们继续留住在别墅中。 曹操命人整理袁绍豪华的大宅邸,然后让他最喜爱的三子──曹场居住其中。 因为曹场自幼即显现出不凡的文才,使爱好文学的曹操倍感荣耀,因此而特别钟爱这个幼子。当曹操接收袁绍的华丽住宅时,自然先想到曹场,便派人送夫人卞氏和曹场到邺城居住,等待他凯旋荣归;自己则带领长子曹丕和次子曹彰继续往北直追袁氏残兵。 自幼备受宠爱的曹场一住进别墅,立刻被宅院中的离梁画楝所吸引,花园中的奇石异草更使他陶醉,终日悠游其中。 这一年,曹场日经十四岁了,虽然在别墅中日子悠闲,生活舒适,可是,身为曹氏家族的一员,曹场眼看着兄长们一个个跟着父亲出征,风风光光上战场,带着显赫的功绩归来,一股莫名的焦虑涌上心头,而经常眉结深锁。 曹场心想∶‘难道,我就一直在父亲的呵护下生活吗!?同一娘胎所出,我当然也能扬名沙场!’曹场灵机一动,召来家僮建辉∶“建辉,你去牵我的马来,召集所有家丁跟我作个游戏!” 建辉虽然不懂曹场想作的游戏是什么!可是,眼见连日愁眉不展的小主人忽然有了笑脸,建辉乐得四处奔走,没多久,黑压压的一群人站在一身戎装,骑在马上的曹场面前。曹场一声吆喝,挥剑冲向这些假想敌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杀出一条血路,大获全胜┅┅ 嘻笑中,建辉赶紧取来笔墨,曹场振笔疾书,一张张捷报的布告展示在众人面前,引来家丁们阵阵喝采。用这种方式,曹场总算排遣一点胸中的郁闷。 另外一边,甄姬自从被曹操安置后宅以后,虽然日子过的虽然清淡幽闲,但一颗心总是担忧未来的命运。虽然曹操并不限制甄姬的行动,但却派婢女徐氏让她差遣,表面是侍候;实际是监视。 刚刚开始甄姬心中总是觉得不平,可是日子一久,也慢慢适应了。甄姬就每天做些女红、吟作师赋、笔墨丹青、、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只是心中总是好象缺少点甚么,自己也说不上来。‘或许是寂寞吧!’甄姬也不敢确定。 右是一个恼人的深秋午后,甄姬在书案前展开帛纸、笔濡了墨,写下‘山涧清流独漂萍,生若浮沉残梦醒┅┅’便轻叹一声,只觉得杂思重重,久久无法接成下句。一股深闺难耐的哀怨占据心头,甄姬只是噙着泪,无神的望着远处。 突然!一阵阵的骚动、欢呼声自前院传来,让甄姬吓一跳以为有甚么事变,询问之下才知原来是曹场在做“游戏”。 甄姬的脑海突然浮现一个影象,见过几次面的曹场,一脸稚气中带着文人的傲气;明亮的眼神里却也有点英志难伸的落寞┅┅思绪中,甄姬不禁脸红心跳,一股深埋内心已久的情怀,在此时却不知不觉的被挑动起来,游魂似的竟然寻着骚动声处走去。 曹场又策马奔驰在庭院中“杀敌”时,忽然听见前面松林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曹场心中一震,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却不敢确定。当他走入松林莲池畔,亲眼见到发出笑声的女人,心中已有八九分笃定自己的猜测了。 原来莲池畔的女人,一身嫩绿衣衫,身材丰腴而不臃肿,瓜子脸蛋上柳眉杏眼、朱唇、微泛桃红的香腮┅┅曹场一时看傻了眼,神也飞了,勒住马定定望着池畔的女人,真的是甄姬没错。 曹场跟甄姬见过己面,但都是匆匆一瞥,并未曾交谈。曹场只知道甄姬是父亲曹操自袁绍手中夺来的,算是曹的俘虏,意即是说,甄姬的命运全凭曹的处置,当前暂且住在这大宅的后院里。 曹场正看得入神,突然有人叫道∶“三公子!”曹场这才猛然惊醒,回头一看是父亲的侍女徐氏,笑盈盈的说∶“三公子,想必您该听过吧,这位是甄姬!” 曹场点点头下马来,口中轻念了一声∶“甄姬!?” 只见甄姬微微欠身,两片朱唇中流出清脆的声音∶“久仰三公子大名,妾身以为三公子只是文才不凡,原来您也会玩剑啊!真是文武双全”边说着,甄姬伸手拿过曹场手中的剑。 曹场一听甄姬夸赞,只是红着脸,心想∶‘我那会武剑,只是乱挥乱砍罢了,真是出糗┅┅’当甄姬柔嫩的玉手轻轻碰触到曹场的手时,曹场感觉到一般无以形容的一股触感沁袭全身,一时无法自已。 甄姬却微笑的说∶“你挥剑奔驰的样子,太危险了,伤了人就不好,还是收起来吧!”又把剑递还给曹场。曹场接过剑,敢忙把剑入了鞘。 一旁站立的徐氏忽然说∶“三公子!甄姬久仰你的文才,今天是特地来看看你的。”徐氏走近曹场,继续说∶“甄姬想请三公子到她的住处,聆赏公子的文华┅┅” 甄姬忙着接话道∶“不知三公子是否愿意曲驾前往?”甄姬真的对曹场的才华甚为倾心,想想自己像被软禁一般,想要跟曹场聊聊天,以解心闷。 曹场有点受宠若惊的犹豫起来,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涩涩的说∶“┅┅可┅┅可以吗┅┅” 甄姬轻启朱唇,含笑若春风拂过,说∶“三公子能莅临蔽处,是我三生有幸,莫大光荣!”说着就伸手牵着曹场∶“三公子,请跟我来!” 曹场就象失了魂似的,任由甄姬拉着走。曹场只觉得甄姬的手既温暖又柔嫩,又看到甄姬衣裙上的彩带,在风中冉冉飘着,曹场的心似乎也跟着飞扬起来! 入到屋里,甄姬请曹场在窗下的位子,自己和曹场相对而坐,坐下时,嫩缘裙摆下露出小巧的、鹅黄色的绣花鞋。 曹场四下张望这间书房,案上四书、五经,一张摊开的帛纸,濡了墨的笔搁在笔架上,显然甄姬也在写诗赋、作画。曹场不禁也暗赞,甄姬也是才貌双全的才女。 曹场看着帛纸上未完成的诗句,便悟得甄姬寂寞之心,当下提笔接著书下‘笑谈解语金玉声,灵台芥蒂复青明。’暗中表示爱慕之心。 这时候,甄姬的侍女幼婵端过茶给曹场和甄姬,曹场手接过茶,他耳朵裹听着甄姬轻柔的声音讲述一些她幼年的事,眼睛却直盯着甄姬裙摆下的鞋尖,连甄姬所讲的内容全没听进去,心中想着,若能将那一对小脚握在掌中,定有一番滋味┅┅“三公子,时候不早了!”曹场定神一看,原来徐氏也跟着他走进甄姬书房,而且就坐在他旁边。曹场又望向窗外,才觉天色将近黄昏,不由一阵惆怅,只怨时光似箭。 “是啊!时候不早了,我该定了!”曹场有点心不在焉的说。 甄姬陪着站起身,笑盈盈的问∶“这么早就要回去?今天招待不周,请三公子原谅,以后有空欢迎三公子常来!” 曹场有些不情愿的走出书房,希望甄姬能挽留他,可是没有。他走了几步,回头望见甄姬和徐氏双双坐着,拿起刺绣开始刺绣。不期然的,就在曹场回头望时,甄姬正巧抬头,四目交会。曹场匆匆收回眼光,快步走同自己房裹,心中却惦记着刚刚那一眼。 ‘没想到,实际上的甄姬比传闻中更美,更令人心动!’曹场心想。从此,甄姬的一颦一笑,深烙在曹场心中,时时在他脑海出现,曹场十四岁的心灵,已经被甄姬搅乱,无法自已。 甄姬送走曹场后,独自对著书案,喃喃念着“山涧清流独漂萍,生若浮沉残梦醒;笑谈解语金玉声,灵台芥蒂复青明。”心中竟然一阵甜蜜。 连着第二天,第三天,曹场照样在午后骑马绕过松林,走到莲池畔,腰上不佩剑了,只希望骑马散步到莲池畔时,如银铃声响的笑声再响起,甄姬秀丽的身影再在风中出现莲池畔。但是,他失望了。莲池畔清风徐徐,独不见熟悉的人影。 曹场悲伤得下马,立在池畔看着池水发呆,水面一波波涟漪,无不引动他的忧思。忽然,曹场眼前一亮,一个身影自前方走过,是甄姬的侍女幼婵。 曹场忽然福至心灵∶‘对呀,我可以自己去找她啊!’心中主意已定,曹场跨上马,轻松的踱到甄姬书房前,见甄姬房门半掩。 曹场下马,轻叩书房门,门一开,家常妆扮的甄姬出现眼前,一脸微笑的迎接他∶“三公子,您又出来骑马散步了?请进!”曹场见着甄姬,心中喜悦已使他不知所措,甄姬一邀请他,反而使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一会儿才红着脸进去,脸上却掩不住心中的喜悦。 “三公子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好,春风满面的,可是有什么喜事。”甄姬仍然笑容甜美的说。 “有啊!”曹场终究是名门出身,一会儿工夫已能调适自己的紧张,和甄姬有说有笑了∶“能和你单独谈话,是我最快乐的事。” 甄姬低头抿嘴一笑∶“三公子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油腔滑调,才小小的年纪! ”听到‘小小年纪’,曹场感到一股莫名的伤感,他心里想∶‘难道她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吗?’ 不过,这个伤感终究敌不过单独和甄姬谈话的愉快,曹场滔滔不竭的找出许多话题和甄姬聊,不知不觉中,存在心中的芥蒂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甄姬也几次被他逗得发出愉快的笑声。 不觉,天色又晚了,曹场急得形露于色,甄姬觉得曹场面有难色,便关心的问∶“三公子,有甚么心事吗?” 曹场顿时脸红心跳,低着头,细细的说∶“┅┅你┅┅你是不是┅┅都把我当┅┅小孩子看┅┅”曹场越说越小声。 聪明的甄姬一听便知道曹场的心思,一下子也满脸羞红,只说个∶“┅不┅” 连忙转过身子,掩饰自己的羞涩。甄姬知道自己也是暗暗喜欢着曹场,只是碍于自己的身分,而且她还大曹场十几岁呢! 曹场两天没有见着甄姬,对他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折磨,如今不但见到甄姬,更和她单独对谈一个下午,这种经历怎么不令人兴奋呢?而且对于自己勇敢的示爱,甄姬并没有怒颜责斥。 曹场大胆的从背后搭扶着甄姬的双肩,颤声的说∶“┅我┅爱┅你┅”虽然短短的三个字,曹场却觉得仿佛比要书成一篇艰涩的长赋一般难出口。 甄姬的身体似乎突遭电击般一震,微微想挣开,但曹场却施力把他转过身来。 当甄姬面对曹场时,不禁又低着头,轻若蚊鸣的说∶“┅我┅我也┅┅嗯┅”话没说完,嘴即被曹场的嘴唇封住了。 曹场像疯狂般的亲吻着甄姬,只觉得阵阵脂粉清香直扑入鼻,荡漾的春情让脑中的“知书达理”已不复存。情窦初开的曹场,并不懂得如何亲吻,只是一昧发泄似的的胡亲乱舔,让甄姬被舔搔得难受,心情不上不下的。 甄姬慢慢被激起女性慈母般的爱怜,甄姬伸出双手圈着曹场的颈项,轻轻的控制着曹场的头,让曹场能进入状态的深吻着。当曹场跟甄姬四唇再度紧贴之时,甄姬伸出舌尖挑开曹场的牙门,把舌头伸进曹场的嘴巴里搅缠着、吸吮着。 曹场跟甄姬的舌头互相在缠斗着,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弃。曹场在热烈的拥吻中慢慢进入佳境,抱着甄姬的手也渐渐加大紧箍的力道。曹场觉得紧贴着胸膛的是甄姬的两团富有弹性的丰肉,随着甄姬扭动的身体,正在重重的揉着。 正当曹场陶醉在无可言喻的快感中时,突然一声惊讶“啊!”的叫声,来自书房门口。曹场跟甄姬立即分开,曹场向门口一看,只见侍女幼婵满脸羞红的呆立着,张口瞪眼的不知所措。“嘤!”一声,幼婵赶忙低着头转身离去。 甄姬也是低着头,老半天说不出话,而曹场更是一副茫茫然之状僵立着。不知经过多久,也许只是一刹那;也许是好几个时辰,最后,还是甄姬先开口,呐呐的说∶“┅┅三公子┅┅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曹场懵懵懂懂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离开的,在路上曹场慢慢回过神来,只觉得心清气爽,一面哼着歌,一面骑着马闲荡回去。家仆见到禁不住吓了一跳,两天来还是第一次见曹场有这么愉快的笑容,虽然他不懂是什么因素,但至少不会是坏事。 建辉当然不懂,曹场看建辉一付抓不着头绪的表情觉得非常有趣,因为,除了他自己,谁也无法明了自己初见甄姬凝立莲池畔那一身嫩缘、和飘扬在风中的衣袂甄姬的倩影。 曹场拿起书,书面上是微笑的甄姬的脸,摊开纸笔,一心也只想着形容甄姬的词句。以前他总是因为时间和精神过于闲散而焦躁,现在却是因为甄姬的影子在眼前挥之不去,使他不论做什么事都无法集中精神,整天总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 唉,是谁说的?爱情这东西啊,令人苦,令人恼,却又爱不释手,缺它不可。 甄姬还不是如此!?自从跟曹场亲密的热吻之后,平静许久的心湖,如被投入大石一般泛起阵阵的涟漪。 甄姬想到死去的夫婿、想到曹场无邪的笑容、想到夫妻闺房之乐┅┅不禁下身一片濡泄,就连午夜梦回时也是春潮连连。 年轻的曹场,现在已经陷入情网。他取消和家仆作假想战争的游戏,每天一到午后就骑马到松林散步,和甄姬喝茶、聊天。 每至阴雨或下雪天不能骑马散步,便觉得烦躁不已,在屋里来回踱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直要到天气放晴,可以外出了为止。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已至建安十年,曹操在北方战场陆续传来捷报,眼看凯旋归来的日子近了,曹场的情绪也跟着起了变化。 这一天曹场想到甄姬房里聊天,可是屋外下着大风雪,曹场披起长杉冲出书房,和家僮建辉撞个正着。 “三公子,这么大的风雪,您上那去啊!”建辉的口气中带几分责备,因为他除了供主人使唤、差遣,保护主人的健康也是他的职责,曹场在这种天气外出,最容易冻伤或生病,他当然要管了。 “建辉,拿我的雪鞋来,我自己出去赏雪,你不准跟来!”看见性急的曹场怒气冲冲,建辉不敢多言,顺从的拿出雪鞋服侍他穿上,并没忘记帮他多加一件厚披风挡御屋外的风寒。 曹场在风雪中行走,好不容易才走到甄姬屋前,曹场用力弹打长衫上的雪,甄姬女侍幼婵闻声而出不免吓得口张舌咋∶“我的天啊!三公子,这种天气您怎么也来了,冻坏了谁担待得起。” 幼婵一面说,一面拉进曹场,脱去雪鞋和风衣,突然神秘的一笑,说∶“三公子,姑娘交代过的,她怕这屋子冷,公子会受冻,所以交代如果公子来访,请到姑娘的房里坐。’ “房间里!?”曹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虽然才十四岁,毕竟也是个男孩子,怎么能如此冒昧的走进甄姬的房间呢?曹场听完虽喜,却不十分放心∶又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幼婵笑咪咪的问∶“难不成是因为我们姑娘没有出来迎接,三公子生气了所以不肯进去。” 曹场连连挥手说不,然后随着幼婵走进内屋。这内屋就是甄姬的房间,熊熊的烈火在火炕中燃烧,人进到屋里除了温暖之外,还闻得到一缕淡淡的幽香,溶在暖和的空气中成一股甜香。 “好香!”曹场忍不住长吸一口气说。 甄姬正坐在安乐椅上作刺绣,见曹场进来,急忙搁下手中刺绣,站起来,挪出自己坐的安乐椅∶“三公子,这么冷的天您也来看我,真是荣幸万分,来!坐我的位子比较暖和。” 这张安乐椅上铺着豹皮,曹场坐下来便感受到豹皮上残留的甄姬的体香,还有甄姬肌肤上的馀温,这使得曹场紧张又兴奋,脸上红辣辣直红到脖子上∶“你这里好温暖,象春天一样。” 甄姬抿嘴一笑说∶“屋外寒冷,你自然觉得我屋里暖。”说完转头吩咐幼婵∶“去帮公子倒些蜜酒来暖暖身子。” 曹场这才想起初进门时闻到的一股甜香,用眼睛四下扫视一番,柜子上一小瓶水仙映入帘∶“原来是这样!”他有点自言自语似的说。 甄姬意会,微笑着说∶“我自小就喜爱水仙,父亲还因此帮我取了个名字┅” 甄姬饬然停住,若有所思的垂下头。 “┅名字?你能告诉我吗?既是因水仙花而取的名字,一定相当美丽,尤其在你身上┅’曹场忽觉失言,随即改口∶“是啊!我们认识这么久,我还不晓得你的名字呢。” 甄姬却是笑而不答。 曹场仍不肯放弃∶“你不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的名字只跟心上人说?” 甄姬脸上突然一阵红∶“公子,你想哪儿去了,只不过是小时候大家喊的小名。”甄姬从怀里掏出一块佩玉,说∶“哪,我的名字就刻在这儿!” 曹场接过来一看,是一块晶莹可人的佩玉,上面刻了一个‘宓’字。看着佩玉,曹场心中想起自己今日来访的目的。 只因为对甄姬的一份深情,和每次造访时甄姬的殷殷款待,除了满脸笑容,甄姬令人陶醉的神情,滴溜溜的眼神,和甜美的声音的嘘寒问暖,还有那次热情的拥吻┅┅曹场确信甄姬对自己有一份情,所以他今天的目的是向甄姬说一句‘我要娶你!’。 因此,曹场一接过佩玉立即揣入怀中,任甄姬百般要求也不肯归还。甄姬不得已只好伸手欲夺回,但却被曹场抓住双手。曹场急急的说声∶“我要娶你!”不等甄姬回答,便凑嘴亲吻。 甄姬又觉得一阵心神荡漾,身体一软,便瘫在曹场身上。房外天寒地冻;房内却是温暖的春光,两人渐渐觉得口噪体热、呼吸沉浊。 曹场的手渐渐从甄姬的腰身伸向前胸,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捏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甄姬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曹场的爱抚下逐渐结实。 曹场只觉得下体在裤裆里涨的有点难过,而且紧紧被压贴贴在甄姬的臀部,而甄姬因为受曹场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带动臀部更加刺激着它。每当甄姬柔嫩的肉臀压紧曹场的肉棒,肉棒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强。 曹场情欲难控的撩起甄姬的裙摆,伸进她的衣裳中,探寻着神秘的沼泽地。甄姬羞涩的扭着身体,似乎欲距却还迎,不由己的微开着双腿,让曹场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柔软体。 曹场觉得手掌触处,竟然是一片柔嫩的绒毛,顺手无比;而中指贴着的竟是一道嫩肉、湿热的鸿沟。曹场把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 “啊┅┅啊┅┅”甄姬轻轻地发出声音。曹场手更加深入,磨擦着鸿沟中略微突起的小核。甄姬几乎要疯狂,转过头来在曹场的脸上雨点般的吻着,高举双手反搂住曹场的颈背,她的舌头比曹场的手指更饥渴,激烈地找寻曹场的舌头。 曹场急切而粗鲁地解开甄姬的上衣襟,露出红艳的乳尖、饱满地挺立于白晰的乳房。甄姬的乳房气球般地膨胀;粉红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起,占满椒乳的前端,这景象让曹场仿佛坠入久远的儿时记忆里,曾经在母亲的怀抱中,吸着甜蜜的乳汁。曹场自然地低头含着甄姬的乳尖,吸吮着、轻咬着。 甄姬觉得乳尖的骚动,激荡全身一阵阵舒畅的寒颤,仰着头、挺着胸,仿佛要将乳房整个塞到曹场的嘴里一般。甄姬的手也急急的在曹场的的胯间,寻搜着曹场的肉棒。 曹场将甄姬推着趴在床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身体下。膨胀的部分夹压在柔软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脑海。甄姬缓缓的移动一下,却让曹场感到强烈的兴奋,而肉棒更为坚挺、肿胀。 甄姬被曹场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勉强的翻转着身体。曹场停止行动,迫不及待地将甄姬翻过身,手掌已经伸入她的上衣中。曹场握住甄姬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乳尖。甄姬的乳尖逐渐坚硬。 甄姬的反应很热烈,难怪!她的情欲已久旷多日了。甄姬不停的低声呻吟着、扭动着,让身上的衣裳渐渐滑散开。甄姬也伸手轻解曹场的衣带。 终于,两人终于一丝不挂的在床上交缠着。曹场看着甄姬裸露着胴体,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躯;濡湿的下体鲜红地,象一朵绽放的玫瑰一样。 曹场有点迫不及待的,挺着阴茎在甄姬的下体乱顶乱撞。男女的肌肤之亲,对曹场而言是头一回,在情欲冲动下竟不得其门而入,只是焦急得满头大汗。 甄姬也被曹场这种生涩的行动,逗得心痒难忍,遂伸过手来握住了曹场的肉棒,将包皮褪下,露出湿润的龟头,然后引导着它抵住洞口,双腿一撑腰‘滋!’肉棒便进了一半。 “啊┅┅”久旷未尝滋味的蜜穴显得有点紧缩,甄姬象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后一退,但随即多日来的饥渴,又让她形若荡妇般,淫荡的呻吟着、扭动着。 曹场一进入甄姬的体内后,一种未曾遇过,无可言喻的美感从肉棒阵阵传来,再从全身窜向四肢。甄姬的 穴里的温热感,温暖了曹场的肉棒,趐爽的感觉让曹场不自主的开始抽动。 一种奇异的感受,曹场虽然觉得甄姬的 穴好紧,紧紧的裹着肉棒,但却又润滑得毫无困难地进出。而且甄姬的 穴深处,仿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让曹场每一次都将肉棒送入至最深处,好象是她将肉棒吸进去,重重的撞击着子宫内壁。 床铺剧烈地前后摇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甄姬微张着口∶“嗯嗯啊啊”的娇声喘着;曹场抿着嘴∶“哼!哼!”的呼着气。好一副春色无边,引人遐思的美景! 甄姬翘着双腿,紧紧盘夹着曹场的腰,让曹场的动作愈来愈激烈,进出周期的缩短,高张的情欲让两人逐渐忘我地大声叫着。 甄姬梦呓般地叫着,她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紧握着自己如水波荡漾的双乳;腰臀更是像急浪波涛般,不断的向上迎着曹场的的下身。 甄姬突然紧紧的抱着曹场,把下体挺的高高的,在一阵急遽的“啊啊啊”声中,全身不停的激颤着,一股股的热流,排山倒海似的从子宫内部涌出,让她得到一次晕眩的高潮。 曹场有点错愕甄姬突如其来的动作,但不及细思,随即有股温热的浪潮淹没了深入 穴里的肉棒;而且阴道内壁也一阵阵激烈的收缩,就象在吸吮肉棒一般。曹场只觉得肉棒一阵酸麻、跳动、膨涨,不禁“喔!”一声,呼声未落,即‘嗤!嗤!嗤!’股股的热精,应声而出┅┅ 许久,甄姬含情脉脉凝视着,软瘫在身上的曹场。甄姬泛起嫣红的俏脸,媚媚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曹场说∶‘我好满足、好幸福┅┅’ 当曹场回到自己屋里,取出怀中温热的佩玉细钿审视上面的刻字‘宓’,想起离骚上浪漫的宓妃和天神羿的恋情,喃喃自语着∶“啊!你是宓妃,而我就是羿! ┅┅” 但是,宓妃和羿的恋情没有结局,而他和甄宓之间┅┅曹场又想∶‘甄宓啊! 甄宓,你的丈夫已经去世了,没有河伯之类的牵累,我又未婚,上天不正在为我们撮合吗?’如此反复想着,曹场便沉浸在自己理想梦境中,最后抱着玉佩沉沉陲去。 曹场一厢情愿的做着鸳鸯梦,而甄宓却始终为自己的身分在困扰。因为她是曹操的俘虏,虽然她和曹场之间已经创建深厚的感情基础,两情相悦,但她的婚姻却不是自己所能主宰。 天真的曹场顾不得这许多,女人的浪漫使他视爱情为唯圣唯美,曹操的宠爱,让他对自己提出娶甄宓的要求满怀信心。因此,在曹操凯旋荣归的庆功宴上,曹场一直笑口常开,当着宾客的面说∶“父亲,下回您出征,我要渡过长江,活捉吴国的孙权。至于荆州的刘表则是不堪一击的货色,毋庸置虑。” “子建,谦虚为怀啊!夸海口并不是很好的习惯。”话虽如此,曹操仍掩不住心中的喜悦。 好不容易挨到宴会结束,曹场迫不及待奔向松林,急于见甄宓一面,因为自父亲回来,他的时间大部分陪伴父亲,会忽略了甄宓。曹场穿过松林,突然定住身势,入眼的景像让他如遭电击,他看到甄宓送一个男人出来,一脸笑容,温婉的作着长揖,而那男人竟是他的长兄──曹丕。 待曹丕走远,曹场楞楞走向甄宓,甄宓以一脸如春花的笑迎接他∶“三公子也来了?大公子才走呢!” “恩!”曹场神色不满的应着,心想∶‘我看你怎么解释,还说得若无其事一般!’曹场打翻醋坛子了! 甄宓并未察觉曹场的不满,继续说∶“北方的战事,似乎让大公子消瘦了不少!” 曹场这才发现,甄宓和曹丕早已认识,立即质问说∶“你┅你认识我大哥?!” “是啊!”甄宓若有所思的说∶“冀州陷落时,我在袁家府邸被乱兵包围,幸赖大公子率兵赶到,将我自危急中救出来,我才能幸免于难,而现在也才能获得这种特殊优待┅┅”甄宓突然脸一红,轻声的说∶“┅也才能遇见你┅┅” 曹场轻搂着甄宓的柔腰往屋内走,一面说∶“可是!我们曹家进攻冀州消灭袁氏,你难道不会恨我们吗?” 甄宓长叹一声说∶“我只是个弱女子,却能过此奢侈、安逸的生活,还不都是曹家所赐,我能有何怨言?至于袁氏家族的灭亡也是迟早的事,即便是大将军没有率军攻打,他们也会自起内哄而灭亡的!” 曹场终于忍不住的问∶“那你┅┅喜欢我大哥┅┅还是┅┅我?” 甄宓羞涩的垂下眼帘静默不语,一会见,甄宓缓缓将脸移近曹场,闭上眼睛,深深吻着曹场。曹场兴奋得抱起甄宓,一面亲吻着;一面向寝室移动脚步。 曹场将甄宓轻轻放在她的床,看着她慵懒无力,嫣红的脸颊、陶醉的样子,曹场情不自禁的开始动手解除甄宓的衣裳。在曹场眼前是甄宓雪白肉体、浑圆的大腿、平坦的小腹、怒挺的丰乳、神秘的着沼泽、、曹场的肉棒已硬如铁棍了! 曹场两三下把衣裳都脱了,轻轻趴在甄宓的身上,开始吻着她的乳头,一手搓,一手含着,然后从她的颈际一路舔到她的下腹部。经过几次的肌肤之亲,曹场渐渐有心得,开始懂得调情了!甄宓呼吸有一点变快,嘴里偶尔发出“恩!嗯!”的声音声。 曹场继续往下进行,将舌尖在甄宓的阴核处挑动,她的身体已随着曹场的动作,有节奏的轻微摆动着,阴道里的湿液也汨汨而流,而阴核也慢慢突起、变硬。 甄宓突然一阵寒颤,紧紧的抱着曹场,用力一翻身便把曹场压在身下,俯首轻咬着曹场的耳朵,呻吟着说∶“┅子建┅┅今天让我┅带你┅进去吧┅┅”。甄宓伸手抓着曹场的肉棒,用龟头上下摩擦着她的阴户,然后把洞口对准了肉棒,轻轻的坐下来,‘滋’的一声,曹场肉棒送了进去,滑溜的送到底,没有遇到任何障碍。 甄宓趴在曹场的身上,忍不住兴奋的轻喘着;挺硬、温热的肉棒将甄宓的 穴塞得满满的,她静静品尝着这种人间最快乐的感觉。 曹场忍不住的扭挺着下身,让肉棒轻抽慢送,还伸出双手,各自盘踞一颗丰乳揉捏着。甄宓忍不住像蛇般,扭动她纤细的柔腰,配合着曹场的动作,让交合处不停的传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甄宓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身体颤动也越来越厉害。甄宓将手指按在自己的阴核上揉着;秀发也因为猛烈的甩动而散开,嘴里梦呓似的念着∶“┅┅子建┅┅子建┅┅” 曹场在甄宓一阵磨蹭下,只觉得一股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下腹,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甄宓的体内,甄宓也激射而出的精液烫得泄了身。 甄宓已无法动弹俯在曹场身上,额头和身体的汗水,滴在曹场的脸颊、胸膛;阴部一片湿润,她的淫水混合着一些流出的精液,沿着肉棒的根部流下来,濡泄了床单┅┅ 曹场满足的躺卧着,轻柔的抚着甄宓的秀发,闻着甄宓啖淡的体香,喃喃地念着∶“宓,谢谢你接纳我,我的心将永远归属于你。’ 甄宓不禁感伤起来,想到将来曹操不知如何安排自己,摇着头说∶“子建!我明知道样做并不妥,可是我喜欢你,即使命中注定不能长相厮守,但是!我的心,我的人,这一生都是你的!” 曹场听完,爱怜的拥紧甄宓柔弱的身躯,轻怃她细柔的背脊,安慰的说∶“我一定会向父亲禀明,我要娶你┅┅你放心!” 彻夜裹,这对情人一直沉溺在无休止的愉悦中;而屋外的世界早已在情人的眼中消失,此时他们只有自己。 铜雀台落成了,曹操举行盛大的宴席,招待四方英雄豪客、高官挚友。曹场也托请崔琰,藉机向曹说明他和甄宓之间的事,请崔琰促成好事。 筵宴中,曹操请在场的宾客们赋诗助兴,当别人还在苦思千得之时,曹场已经完成一首《登台赋》送到曹操眼前。曹操将诗朗颂一遍之后,全场无不叫好,在场包括建安七子的刘桢、王粲、、更是齐声说道∶“是可以流传千古的好诗!” 受曹场托付的崔琰在一旁看出曹操心中大悦,而且有立曹场为继承人的可能性,他便想到为自己打算。崔琰心想∶‘假如曹丞相立曹场为继承人,那我何不藉机攀上这门亲戚,如此一来我也可簪沾沾光┅┅何必让甄宓占着便宜呢!’ 崔琰于是对曹操说∶“臣有话禀告丞相!是关于公子们的婚事。” 曹操笑着说∶“说的也是,我终年忙于战事,竟然忘了儿子们的年龄了。难道你有合适人选?” 崔琰道∶“我死去的哥哥有一女儿,今年才十六岁,称得上是才貌兼备的才女。” “哦?那你认为她配谁最合适?” 崔琰却支吾不敢回话。曹若有所思的说∶“论年龄当然是子建合适,可是年长的子桓总不能没有对象啊!” 崔琰赶紧说∶“现成的河北第一美人就在邺城,丞相何愁寻不到人选呢?” 曹操知道崔琰指的是甄姬,他原本想据为己有,可是甄姬一直视自己为父执辈,如今,何不就许配给子桓,便一口答应了。 曹场听到父亲说已决定他们的婚事时,并不知道被崔琰乱点鸳鸯谱,对象竟然是崔琰的侄女,一心只盼宴会早些结束,要去告诉甄宓这个好消息。 想不到崔琰却假装焦急的跑来向曹场说∶“三公子,丞相因为甄宓的年纪比三公子大许多,所以把她许配给大公子了!’ 曹场一听,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呆住了∶“你难道没有争取吗?” “有啊!但是丞相的脾气,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谁也不敢进谏。”崔琰颤栗着,不知是徨恐、还是暗喜。 曹场一挥手示意崔琰离开,自己摇摇晃晃的走回房间,抓起酒猛喝猛灌,一直到熏醉躺卧床上,心中绞痛异常,一想起甄宓就要成为大嫂,而自己和她的深情必须沉痛的埋藏起来,禁不住放声大哭,家仆建辉在一旁照料,深知曹场的痛苦却不知所措,只能劝他想开一点,再无其他办法可行。 建安十六年秋天,曹丕和甄宓、曹场和崔氏双双成亲。 此时曹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让自己早日出征,战死沙场。曹场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崔琰暗中搞鬼,因此,在他临上阵之前,对崔琰冷冷抛下一句∶“我一战死,你的计划就泡汤,会让你大为悲伤了,是不是?” 崔琰受到羞辱,一气之下向崔氏透露曹场和甄宓的恋情,本就不和睦的夫妻经他这磨一挑拨,更是火上加抽,闹得不可开交。 当曹场远征回来,崔氏大怒道∶“我虽无心当公子夫人,也不容许其他女人抢走我的丈夫,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曹场本想沉默不答,但见雀氏用话羞辱甄宓,大喝∶“我是有错!但是,能容你如此口出秽言羞辱他人吗?而且还是崔琰为贪图虚荣,才让我娶你的。”说完,曹场命建辉备马,自己搬往铜雀台,再没回到崔氏身边过。 但是,这一对钟情的男女,总是无法抹去心上的伤痕,他们摒弃道德,开始私下幽会,互通款曲,而刚开始时,仅止于互赠情诗烦诉感情而已。 在曹场搬到铜雀台居住后,一个月光皎好的晚上,曹场再度上飞桥,遥想着昔日和甄宓的种种缠绵,不免又叹气又恼人。 忽然,飞桥的另一端,出现一个人影,‘索索’的长裙拖地声自远而近。曹场心中‘卜!卜!’的跳着,那个黑影┅┅那个向他走近的黑影┅┅他所担心的事,他既害怕又渴望的事络于要发生了。 曹场缓步走向黑影,一看果然是甄宓,在月光照耀下,一张美丽苍白的面孔,因相思而显得消瘦,眼中却仍充满热情。 当曹场不忍的以手捧起她的脸审视,一股刺痛萌自心底,忍不住拥进怀里,紧搂着柔弱和颤抖的甄宓。 甄宓泪水如断线珍珠般直落个不停∶“子建,我来了,我来看你了!” “宓,你怎么敢来这里?万一给人瞧见怎么办?”曹场爱怜的亲舔着甄宓脸上的泪痕。 甄宓依偎在曹场的怀里∶“我不管了!再不见你,我会崩溃的,就算会死,我也要见你一面,告诉你∶我彻夜不眠的相思之苦,子建┅┅” “唉!我只怪命运弄人,宓!今生今世,我永难忘怀你我共有的一段情,无奈何┅┅” “别说了┅┅”不待曹场说完,甄宓闭起双眼,把脸移近曹场,吻住颤抖、枯渴的嘴唇。此时重逢,正是长久相思之后的全部倾诉,不知不觉中就走进了房里。 沉浸在重逢喜悦中的甄宓主动的宽衣解带,曹场虽惦念着甄宓是自己的大嫂;自己又已娶妻┅┅无奈、长久压抑的激情、甄宓如痴如醉的神情,和她自动宽衣的谤惑下,两人不顾一切的云雨起来,任谁也阻止不了! 曹场脱掉了衣服,仔细的审视着甄宓的全身;她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蛮腰、浓密的阴毛,无一不熟悉的模样,也挑起曹场强烈的性欲。看甄宓身体的抖动及所发出的娇声,曹场不觉的将肉棒插入,已被淫潮湿润的蜜穴中。 “恩!”甄宓一声轻哼。两人都吓了一跳醒许多,突然有一种罪恶感,只是这种感觉很快的消失,接着而来的是插入时的温柔感及快感。 这时曹场与甄宓,都已经不顾道德的枷锁了,他们只是一对热情的恋人┅┅(尾声) 曹丕除了娶甄宓之外,另有一妾名郭氏,郭氏生性好妒且工于心机,见曹丕钟爱甄宓,一直等待机会破坏甄宓在曹丕心中的地位。而郭氏也早已风闻曹场和甄宓以前的恋情,也知道甄宓所生的儿子──曹 ,其实是曹场之子。 此时正逢曹丕想争取继承权,却苦于曹操偏爱曹场而不得其法,求教于甄宓,甄宓却说∶“你还是从根本工夫,努力修德吧!” 曹丕听了怒而不言。郭氏却一旁煽火说∶“公子心中的苦闷我一直都清楚,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接着,郭氏又将曹场和甄宓之间的事一一说给曹丕听,并说∶“公子您自己可以看啊!曹 的五官长得象谁!?” 曹丕衡量他和甄宓成婚到生子,确实只有八个月,不由得心情跟着沉痛下来。 从此,曹丕便再也不笼爱甄宓了。后来,曹丕终于用心机取得继承权,曹场则被封在临淄。 有一日曹操问曹丕∶“听说你和崔氏不和,原因在那儿?” 曹场便将崔琰破坏他婚姻一事和盘托出,曹操怒道∶“崔琰这老狐狸,不但骗了你也骗了我┅┅”曹操回相府后,命人送毒药给崔氏;三天后,崔琰也被捕,处以死刑。 曹操是上了年纪的人,加上长年奔波,健康大受影响,终于在建安二十五年去世。曹丕承继相位后纂改国号为魏,是为魏文帝。 曹丕当上皇帝后,对曹场跟甄宓的事,一直怀恨在心,常薯故缩减他的封地。 常常使他一两个月之间就迁移封地,让曹场不仅穷困、潦倒,还常年疲于奔命。 甄宓后来虽北被封为皇后,却被要争取皇后地位的郭氏计谋毒杀了。而甄宓在临终前也将心中的秘密告诉儿子曹 ,说∶“娘近来身体欠安,恐不久于人世,日后你当皇帝的话,一定要待你子建叔叔好一点,因为你跟子建叔叔的关系非常特别。” “怎么特别呢?”曹 不解。 “日后只要问幼婵就会明白了。” 曹 二十二岁继承帝位,史称魏明帝。当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便询问幼婵,幼婵便把整个事件从头到尾说给他听,明帝听完早已泪流满面,决心还母亲一个公道,便下令断绝郭太后的所有供应,逼她自杀,然后照甄后的装殓情形,以发覆面,以糠塞口,做为报复。 而曹场在甄后死后的第二天,便带奢随从难开洛阳,那时,他还不知道甄后昨夜已经被赐死了。旅途中,他总会在月下沉思,想起以前甄宓送他的诗∶‘蒲柳长在我的池塘中,那些叶子,何以如此分分离离┅┅┅┅当你离我而去,我心苦凄,独伤悲。想念你的容姿,心情郁结,暗自伤心。苦思终日,夜不成寐┅┅’ 尤其想到‘苦思终日,夜不成寐’,曹场每每怆然泪下,不能自已。而且还作成《洛神赋》以纪念甄宓。 魏书文选里记载说‘┅曹子建记曰∶魏东阿王,汉末求甄逸女,既不遂。太祖回与五官中郎将。场殊不平,昼思夜想,废寝与食。黄初中入朝,帝示场甄后玉镂金带枕,场见之,不觉泣。时已为郭后谗死。帝意亦寻悟,因令太子留宴饮,仍以枕赉场。场还,度 辕,少许时,将息洛水上,思甄后。忽见女来,自云∶我本托心君王,其心不遂。此枕是我在家时从嫁前与五官中郎将,今与君王。遂用荐枕席, 情交集,岂常辞能具。为郭后以糠塞口,今被发,羞将此形貌重睹君王尔!言讫,遂不复见所在。遣人献珠于王,王答以玉佩,悲喜不能自胜,遂作感甄赋。后明帝见之,改为洛神赋。┅’ 《洛神赋》全文∶ 黄初三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此赋。 其辞曰∶余从京城,言归东藩,背伊阙,越 辕,经通谷,陵景山。日既西顷,车殆马烦,尔乃税驾乎蘅皋,秣驷乎芝田。容与乎阳林,流眄乎洛川。于是精移神骸,忽焉思散。俯则未察,仰以殊观。睹一丽人,于岩之畔。乃援御者而告之曰∶尔有觌于彼者乎?彼何人斯,若此之艳也?御者对曰∶臣闻河洛之神,名曰宓妃,然则君王所见,无乃是乎?其状若何?臣愿闻之。余告之曰∶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腹如束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弗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霭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乎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又荫桂旗。攘皓腕于神浒乎,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心震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 嗟佳人之信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 以和余兮,指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款实兮,惧斯灵之欺我兮。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言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 于是洛灵感焉,徙以旁徨。神光离合,乍阳乍阴。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尔乃众灵杂,命俦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从湘南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 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扬轻袂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体迅飞凫,飘乎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挪,令我忘餐。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娲清歌。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于是越北 ,过南冈;纡素岭,回清阳。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恨神人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无微情以效爱兮,献江南之明 。虽潜处于太阴,长寄心于君王。忽不悟其所舍,怅神霄而蔽光。于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 遗情想象,顾望怀愁。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浮长川而忘反,思绵绵而增慕。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至曙。命仆夫而就驾,吾将归乎东路。揽 辔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 }, { "text":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李香君(10)\n李香君是明未南京秦准河畔名妓李贞丽的养女。与秦淮南曲名妓─柳如是、顾横波、马湘兰、陈圆圆、冠白门、卞玉京、董小宛,等八人,被当时人称为“金陵八绝”。 李贞丽在秦准河畔的妓女群中,确实是一位出众的知名人物,她不但长着一副比桃李更娇艳;比出水芙蓉更妩媚的美丽面孔,而且有一个天然的好嗓子,善于唱诸家传奇,市井小调。尤其是更让人钦佩的是她的为人,她使气任侠,一掷千金,面不改色。除了许多达官贵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且更吸引了无数文人墨客,正直豪的豪杰名士,例如;当时复社领袖陈贞慧和他来往过从甚密。 李香君虽说是李贞丽的养女,但李贞丽对她异常爱惜,视之如己出。李香君不但长的美艳,而且聪慧过人。也受到李贞丽的熏陶,不但是知书识礼,也精通棋琴书画;尤其是擅于演唱汤显祖的《牡丹亭》和高明的剧本《琵琶记》。 李香君色艺超群,个性爱憎分明,分辨是非,虽然年纪不大,但她结交的却都是正直、品学兼优的名士文人。她和他母亲李贞丽不同,她不轻易和人交往,必须和她在思想上兴趣上有共鸣的才肯为知己,否则;宁可孤身独处也不混迹于热闹场中。故此李香君平时除了母亲李贞丽、教歌师父苏昆生经常陪着她之外,来往的人大都是复社中的名士。 崇祯十一年,河南商贾侯方域来南京洽商,经过杨龙友的介绍,和李香君相识。 由于侯方域是河南有名的官僚世家子弟,又和复社的文人来往甚密,例如当时复社的领袖陈珍慧、吴应箕都是他的知己好友。而且侯方域也文才出众、名满天下。 李香君初会侯方域时,就觉得他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而对他也非常倾心、爱慕。侯方域也觉得李香君不但容貌艳丽、才艺非凡,而且高洁的品德也早有耳闻,便欣然地接受了李香君。 当夜,李香君便在香闺里摆酒设宴,与侯方域举杯对饮。两人在席中或是吟诗作对、或是琴瑟合鸣、或是情话绵绵┅┅直到夜深人静,方宽衣解带,搂拥而眠。 李香君因为赤裸而羞涩的把身躯卷缩,背对侯方域侧卧着,微闭着媚眼不敢正视侯方域,却也不拒绝侯方域的手掌在她的肌肤上游走。侯方域的手从后面环抱着李香君,指尖手指正好轻触在李香君的乳房之顶,有节奏地拨弄着那敏感的凸点。 李香君觉得自己的背后是冰凉的,而紧贴着的却是侯方域温暖的胸膛;侯方域的嘴靠在李香君的后颈呵着热气;侯方域热烫的勃起物,也贴在李香君凉冷的股间磨擦着。极端的冷热触感,正在刺激着李香君内心的欲望。 侯方域的手似乎老马识途的,圆滑地在李香君的小腹与大腿划着大圈圈,然后慢慢缩小圆圈的半茎,让掌缘若有若无地触着杂窜的绒毛。李香君寒颤着,享受着侯方域温柔的手指攀越阴毛,接触上湿润的阴户,所带来被抚摸的快感。 侯方域抚着湿漉漉的方寸地,心知李香君的情欲逐渐在升高,遂轻轻扳正李香君的身体,让她向天仰卧着,李香君半推半就的转身。‘吸!’侯方域不禁吸一口冷空气,看着李香君怒耸无瑕的乳房,乳头挺硬地矗立着。 侯方域的淫欲有如溃决的堤堰,一发不可收拾!霍然地低下头,吸啜着李香君乳尖上的蓓蕾;手在乳峰的四周捏着,舌尖在乳蒂上转着。李香君再也无法忍气吞声了,把嘴巴夸张的开得大大的喘息着,气喘声中夹杂着喉咙、鼻腔的共鸣呻吟声。 李香君紧紧地抱着侯方域的后脑,扭转着胸部,让他的嘴唇跟乳房贴得更紧密。侯方域趁着两人身体乱扭之势,慢慢地把李香君的大腿支撑开,试着让翘得高入云霄的肉棒,自行寻觅匿身之所。 由于没有指引扶持,加上两人忘情的扭摆着身体,以致于侯方域的肉棒只在李香君的下身、胯间乱磨乱蹭,甚至好几次都过门而不入。李香君的被胯下盲撞的肉棒逗得既恨又爱,顾不得女性的矜持,连忙地抓扶着肉棒,往青草栖栖的芳泽洞口而去。 侯方域肉棒前端刚接触到柔嫩的蜜穴口时,突然变得很敏感,很清楚的感觉到丰厚湿滑的阴唇,因为受到大龟头的推挤而向两边分开,窄狭的洞口也似乎随着李香君的呼吸而开开合合的。侯方域忍着急躁慢慢的挺进,他要藉着敏锐的触感,细细的品味着李香君 穴里的每一个角落。 李香君虽然身处平康柳巷中,各种淫秽狎事也历多见广,但却从未象今夜般如此淫荡;也从未尝过象今夜般的交欢美味。李香君在哼叫的呻吟中,夹喊着要侯方域用力、快点┅┅的淫呓,但李香君也不知道自己在叫喊甚么,因为她早已昏沈在连续高潮的快感中了! 当李香君慢慢回过神来,才发觉侯方域已瘫软地压着自己。李香君甚至不知道侯方域在甚么时候射精的,她只觉的 穴里的肉棒慢慢的在泄气; 穴内的充胀也慢慢在消退,流出的热液沿着后臀濡泄床单┅┅ 远处传来司晨的鸡鸣,李香君带着性福的满足感,闭上眼┅┅┅┅阮大铖!曾经在天启年间依附过魏忠贤,甘愿做魏忠贤干儿子的无齿文人,戏曲作家阮大铖,被崇祯皇帝贬官正避居在南京。 由于南京当时的政治气候,复社文人的正义力量,在知识分子中占着主导的地位,因此作为魏阉的馀党阮大缄,在公开场合及知识分子聚会中经常被批判、被打击。阮大铖在南京就仿佛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处境十分的尴尬。 而阮大铖又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他千方百计的想结交复社文人,以便在政治上得到一个出头露面的机会。他听说侯方域和复社领袖陈贞慧、吴应箕关系非常密切,他想通过他的朋友扬龙友结交侯方域,以便希望侯方域为他在陈、吴二人面前说情。 当阮大铖知道侯方域要和李香君结婚的时候,他就拿出二百两银子,请杨龙友帮他替李香君买衣服、首饰、家具、、作为装奁,送给侯方域。 李香君和侯方域定情之夕,由于侯方域客居南京,无物送给李香君作为定情礼物,因此他当着众人面前在白绢团扇上题了一首诗∶‘夹道朱楼一经斜,王孙初御富平车。青溪尽是辛夷树,不及东风桃李花。’送给李香君作为定情礼物。 在众人欢乐声中,李香君郑重地接受了侯方域的绢扇,并且把它当成比生命还要珍贵的纪念品,保存起来。 第二天,刚起床,杨龙友即来庆贺侯方域李香君的新婚之禧。李香君发现杨龙友置办的衣物、首饰,遂不解的问明原由。 扬龙友解释的说∶“我是阮大铖之托,求侯方域在复社领袖陈贞慧、吴应箕面前说情缓颊。” 这时,侯方域也说道∶“阮大铖曾是有名学者赵南星的弟子,过去虽结交魏党,但也掩护过东林诸君子。现在魏党一倒,他却成为东林、复社的敌人。近日复社之人对他大肆攻击、殴辱是不有些过火了!?就算他是魏党,要是能悔过来归,也应原谅他的。” 李香君一听,立即杏眼圆睁、双眉倒竖,对着侯方域气愤地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阮大铖过去趋权附势,因为当了魏忠贤的干儿子,所以无恶不做、廉耻丧尽。妇人女子、贩夫走卒无不唾骂他,这些正直的复社诸生对他揭恶、攻击、辱骂也是他罪有应得。现在你却要同情他、援救他!你想想,你是天下有名的名士,你却要用你的名声,来协助小人脱险,你不是让自己走上危险的绝路吗?请你三思。” 李香君顿了一下,看了礼品一眼,继续说∶“若是因为我接受了他妆奁,所以你才不好拒绝他,那么,我现在就脱下他送的衣服、首饰,并且退回他送来的全部装奁。我宁可穷死,也不接受这个奴才小人的礼物。”说完李香君脱下新婚的衣服,摘下头上的钗锾和手镯扔在地上。 侯方域一见李香君如此,忙对扬龙友说∶“象李香君这样刚烈正直女子我真少见。他不但是我的恋人;而且是我的良师益友。杨兄!请你不要怪我。我所以能见重于世人,在学界朋友中有点名气,因为我平生讲名节、别贤愚。如果我现在接受了阮圆老的礼品,我等于丧失名节,好坏人不分,连李香君这样一个平康女子都不如,那以后能怎样呢?假如因此而让复社、东林诸君子唾弃时,我就变成孤家寡人了,我那还有什么力量去帮助圆老呢?所以还是请龙友兄把这些东西,退还给圆老。” 扬龙友也别无办法,只有按着侯、李二人意思,把东西钱物退还给阮大铖。 崇祯十六年十月,李自成起义军已兵临北京城下,武汉左良玉的军队,由于缺粮,兵心不稳,故宫左良玉有挥兵南上,带兵就食南京之意。当时,统帅熊明遇就召集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凤阳总督马士英、闲员杨龙友、阮大等商议如何应付局势。 由于侯方域拒退了阮大铖送给他的礼物,致使阮大铖耿耿于怀,所以在会议上诬蔑侯方域私通左良玉,想在南京为左良玉攻城作内应,唆使熊明遇能够逮捕侯方域。 杨龙友到媚香搂给侯方域报信,叫他跟随史可法离开南京,到扬州前线督兵以避危机。在临行前李香君在竹叶渡为侯方域设酒饯行。在酒席宴上李香君为侯方域高唱一阙琵琶词,唱完后对侯方域说∶ “你的文章才华不低于蔡中郎,但蔡中郎的品行道德却不如他那出众的才华。 不管怎样,他曾依附过董卓,并为这个残民以逞的屠夫贼子出谋划策,这不能不说是他做人上的一个污点。希望你今后能够自爱,在这乱世之中,分清是非,坚持名节,洁身自好,不要走上歧途。你的才华品行在当今社会确是屈指可数的名士,虽然现在失意,未来前途是不可估量的,望你前途珍重。”李香君叮嘱再三,才和侯方域分别。 李香君从送侯方域回来,就深居在媚香楼上,再不下搂接待客人,李贞丽爱惜李香君,同情李香君与侯方域的情份,也不强迫李香君做她不愿做的事情。 崇祯十七年,三月李自成打进北京,崇祯皇帝吊死煤山。 同年四月,南京王朝由马士英、史可法迎立福王由崧创建弘光王朝。马士英由于迎驾有功被任命为内阁大学士执掌朝政,史可法派往前线督军备战。侯方域一直在史可法军中做幕后参谋军事。 由于马土英的提拔,扬龙友任礼部主事、阮大铖复出为光禄卿,并任命他的亲戚同乡田仰为漕运督抚。 弘光即位以后除了选美听歌以外,不理朝政,他的生活信条则是∶‘万事不如杯在手,人生几见月当头。’ 南京小朝廷在昏君、权臣统治下,又陷入争权夺利、树党营私、歌舞升平、阿谀谄媚的腐朽气氛之中。 漕督田仰是南京小朝廷中头一个有经济实权的人物。他能谋得这个职位全靠他的同乡和亲内阁大学士马土英的提拔。因此将要上任之际,在家摆下酒席,酬谢马士英,并请他的好友杨龙友和阮大铖作陪。 在酒席宴上,田仰提出要用三百两银子,在秦淮河畔有名的妓女中娶一个才艺突出的妓女做小妾。他刚一露出这个意思,马土英就表示支持,杨龙友和阮大铖表示为他去完成这项任务。 阮大铖为要向侯方域、李香君报退奁之仇,而向田仰推荐介绍说李香君是最为合适的人选。酒宴结束,扬龙友找到老乐帅丁继之和卞玉京找李香君说媒。 丁继之和卞玉京见到李香君之后,李香君向他们叙述自己独守空楼,感到万分寂寞。 丁、卞二人劝她∶“何不找一个新婿?” 李香君答复∶“我已嫁给侯郎,岂能半途改志?” 丁、卞二人只得明确答复∶“有一位大官田仰,肯出三百两银子娶你做妾,不知你是否愿意?让我们来问一声。” 李香君笑笑说∶“当初我嫁给侯郎,你们也曾参加婚礼,当时他曾经在白绢扇上写过定情诗做纪念,这扇恰如一根鲜艳的红丝,把我和侯郎拴在一起永不分离,它如万两黄金难买,三百两银子怎能买动我这颗衷于侯郎之心呢?秦淮河畔妓女人家中,有许多美丽如画的女子,可以去做官太太,我这没福命薄之人享受不了这种福份,请你们二位到别人的家再找合适的人吧!” 丁继之、卞玉京没说动李香君,杨龙友又找妓女郑妥娘、寇白门去说服李香君。他们见到李香君首先威胁说∶“如果这次不嫁人,要被官家拿去学戏,一辈子在官戏班里见不着男人,想嫁人也嫁不了,到那时不更痛苦吗?” 李香君坚定地回答∶“我愿终身为侯郎守寡,也不愿再嫁人。” 郑、寇二人进一步恐吓李香君说∶“三百两银子买你不愿去,明天礼部派官把你拿去用刑逼你嫁,看你嫁不嫁?” 李香君斩钉截铁说∶“我宁可死,也决不改嫁。” 杨龙友看一时说服不了李香君,也就把这事暂时略下了。田仰等不得这事办成就去上任了。因此,李香君还暂时能过几天安稳的日子。 一天,马土英设席万玉园中请客饮酒赏梅。酒足饭饱之后,想找歌姬唱曲。当大伙谈到找哪个歌姬最好的时候,扬龙友又提到李香君。于是,马土英立刻派人去请李香君前来献唱。 此时,阮大铖故意问着杨龙友∶“李香君,她不就是前日田仰想用三百两银子买去做妾的那个人吗?” 杨龙友答∶“正是她。” 马土英问∶“为什么没娶去呢?” 杨龙亥答∶“这个傻丫头,要为侯方域守节,坚决不从,我曾派人去说两次,她断然不下楼,使我也没办法。” 马土英听了很生气地说∶“有这样的大胆奴才,她还不知道相府衙役的威风。 可笑这样一个娼妓还如此自大高做,真是灯蛾扑火,自找灭亡。” 阮大铖也添油加醋地说∶“这都是侯方域那小子惯的,他以前对我也侮辱过。” 马士英听后更恼怒地说∶“不得了,不得了,一个漕抚花三百两银子也买不来一个妓女,这不是笑话!” 阮大铖说∶“田漕台是相爷的乡亲,如此被他羞辱,应该想法治一治她。” 马士英答应说∶“好!等她来了再说。”这时去请李香君的人回来说∶“李香君说有病,坚决不肯下楼!” 马土英说∶“即然这样,也不用去找去请,直接去几个人抬一顶小轿把她抬来,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直接送到田漕抚船上叫他们结婚,不就完了。” 回头对杨龙友说∶“老妹丈,你熟悉李家的人,硬娶李香君这件事就由你领着干吧!” 杨龙友领着相府管家、兵丁,抬着花轿拿着三百两银子又到李家娶李香君。他们敲着门,李贞丽出来开门,杨龙友进到屋中,和李贞丽说出马士英要代替田仰强娶李香君的经过。 杨龙友对李香君说∶“那马士英知你拒嫁田仰,动了大怒,差一班恶仆登门强娶,我怕你吃亏,特地来保护你。依我看你嫁个漕抚,也不算委屈你,你想你有多大能耐,能抗住这豪臣的势力。” 李贞丽也说∶“扬老爷说的有理,看这局面,拗不过去了,你不如趁早收拾下楼去吧!” 李香君这时看着杨龙友和李贞丽说∶“你们这说的是什么话!当日杨老爷做媒,妈妈主婚,把我嫁给侯郎,满堂宾客,谁没看见。现在定情之物还在我这里。” 说着从桌上拿起白绢扇,并说∶“这首定情诗,杨老爷是看过的,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李贞丽说∶“那侯郎避祸逃走,现在不知在哪?难道说他三年不回,你等他三年?” 李香君说∶“别说三年,就是三十年、百年,我也要等他到底,决不改嫁。” 这时外面吵嚷∶“夜已深了,快些上轿吧!还得抬到船上去呢!” 李贞丽非常着急地和杨龙友说∶“事情到这地步也顾不得了,快帮她梳洗打扮吧!” 李香君拿着扇左挡右挡,不让梳头打扮。李贞丽、杨龙友强给梳洗打扮,草草打扮完了,二人就要抱着李香君下楼。这时李香君一边哭一边说∶“我宁死不下此楼。”说完,李香君以头撞柱,晕死倒地。 李贞丽和杨龙友却也着实慌乱了,杨龙友指着掉在地上的扇子说∶“你看,头额都撞破了,连这诗扇都溅满鲜血。”他拾起诗扇,和李贞丽把李香君扶到后房休息。 杨龙友对李贞丽说∶“你看怎办?” 李贞丽说∶“求扬老爷救我,想个办法吧!” 杨龙友说∶“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打扮打扮,替李香君嫁到田府。” 李贞丽说∶“他们认出怎办?” 杨龙友说∶“只要我不说,他们谁能认出?” 李贞丽无可奈何地说∶“也只好这么办了!”于是李贞丽打扮一番,替李香君嫁到田府去了。 虽说李贞丽年近四十,可是却天生丽质,又保养得宜,所以代嫁也蒙得过去。 不过,为了保险不露破绽,李贞丽盘算着要以拿手的床上功夫,把田仰的心先迷住了,让他在床第间得到痛快,那即使露了馅,说不定田仰会因为迷恋自己的美穴而不加追究。 因此,洞房之夜,李贞丽可以说是使出混身解数,不惜代价的为田仰服务着。 一上床,李贞丽就使出拿手绝活──吹、吸、含、舔、吞,逗弄得田仰舒爽的满床翻滚,哭爹喊娘的。 跟据李贞丽自己的记忆,从她练就这项绝技后,就没有男人能挨过四循环的吹、吸、含、舔、吞,十个当中有七个在第三循环中就泄甲弃兵了。象田仰这种有色无劲的角色,李贞丽一循半就将他解决掉了。 田仰的洞房花烛夜,爽个通宵达旦,总共泄了四次。很可怜的,其他的时间都浪费在哄“小弟弟”站起来;更很可怜的,田仰都是被李贞丽的嘴弄出来的,他的肉棒连她的阴道口都没接触过。 不过,田仰倒也不顾日渐消瘦,而乐在其中┅┅ (尾声)桃花扇 -个月以后,杨龙友和教戏先生苏昆山都来看望李香君。正好李香君在屋里睡觉,溅血的白绢诗扇摆在桌子上。 苏昆山说∶“李香君几天来,因为想念侯方域,也惦记母亲李贞丽,都愁出病来了,我们不要惊动她,让她好好休息,我们先在这坐一会。” 杨龙友拿起诗扇说∶“好一把诗扇,可惜让鲜血给污了。苏老!李香君这里有颜料吗?让我帮它加一加工!” 杨龙友备妥笔墨,便用黑笔在扇子上血渍空隙中画一枝梅花树干,又用绿色的颜料在血渍上添了几片绿叶,于是,扇子上便呈现出一幅盛开的梅花图。 这时李香君听外屋有人说话,从梦中惊醒,对镜化化妆,从里屋走出来。看见杨龙友、苏昆山便行了礼,坐在桌旁。 她忽看见桌上的诗扇已经变了样,错乱的血渍变成一树鲜艳盛开的梅花,她很喜欢,谢了谢扬龙友对诗扇的艺术加工。 杨龙友很关心地问李香君∶“你今后打算怎办?如果侯方域一去会不回来怎办?”杨龙友继续说∶“不如请托个人,到江北前线找一找他!” 苏昆山在旁说∶“几天后我想回家看看!刚好我老家就在河南,沿途会经过江北前线,这个事就交给我办吧!” 杨龙友说∶“那么李香君,你写封信请你师父带去吧!” 李香君想了想说∶“我的心中有千言万语,写信是表达不出来的,不如苏师父把这诗扇带着吧!因为着扇子是侯郎给我的定情之物,这首定情诗表达了他对我的深厚感情;诗上的血渍又象征了我为他守节之心;杨老爷画的梅花,又把我未来的志趣告诉他。所以这把扇子表明了我千般苦、万般情,也表达了我对他深厚的思念、万种情怀,更表达了我宁死不改的坚强意志。┅┅这把扇子又是他熟悉的旧物,因此看到扇就等于看到了我。” 于是,苏昆山就带着诗扇;带着李香君对侯方域的思念出发了!苏昆山要在战乱中,在长途跋涉中为李香君寻找侯方域┅┅" }, { "text":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玉堂春(11)\n明朝正德年间,金陕城内住着一位告老还乡的礼部尚书,名叫王琼。 这一年春天,王琼想起旧日在北京做官时,有一些银两借在一些同僚手中尚未归还,如今该是将它讨回来的时候了。 只因他自身年老体迈,而前往京城却路途遥远。王琼想起三个儿子来;大儿子在金陵城内做官,不能轻易离开任所┅┅二儿子今年正要参加京试,也不能分他的心┅┅看来,只有叫三儿子去了! 王琼知道三儿子的个性直爽、好玩,又未经见世面,单心他独自在外会吃亏上当,或玩心不改,倦不知回,所以特别交代他收完帐后要尽速回家,不要在外游荡耽搁,还叫家仆王定陪着,一方面照顾、也一方面盯着他。 这三公子名叫景隆,字顺卿,年方十七,长得眉清目秀,姿俊雅,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王顺卿一听父亲要派他到京城,真是雀跃不已,他早听人说京城繁华热闹,一直盼望着有朝一日能见识见识,没想今天竟能如愿以偿。 王顺卿带着王定,怀着愉悦的心情上路,一路玩来竟也不觉路途遥远。半个月后才抵达北京,先找间清雅的客店住下,一面读书、一面玩耍、也一面收帐,再经一个月的工夫,好不容易才把帐收齐了,一共是三万多两银子。 王顺卿打点行李准备回家时,对王定说∶“王定总算把欠帐都收齐了,明天我们就启程回家。不过,我要你再陪我到大街走走。”王顺卿有点依依不舍∶“唉! 不知何年何日才能再来玩。” 于是,主仆二人又到大街上看那皇都景致,作再次的巡礼。走了一阵,王顺卿便提议到前方酒店休憩、小酌一番。 王顺卿一面饮酒吃菜,一面转着头好奇的四处观望,他看到店内有五、六席在饮酒作乐的,而其中有一席竟然还有两位女子坐着陪饮。王顺卿看那两位女子皆很标致,不禁脱口而出∶“好漂亮的姑娘!” 此时正好跑堂小二在旁添加茶水,便接口道∶“离这不远的“一秤金”妓院里,有翠香、翠红、玉堂春,就比她俩标致千百倍┅┅”跑堂小二越说越来劲∶“┅┅尤其是那粉头儿─玉堂春,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而且啊,因为那老鸨索价很高,所以三姐儿玉堂春┅嘻┅还未梳栊呢┅┅嘻”跑堂小二爱 的笑着。 王顺卿听得一颗心痒痒的,立即拉着王定走出酒店,说“王定,我们到那春院胡同里走走。” 王定急着叫道∶“公子啊,那是妓院,不能去啊!老爷要是知道怎得了!” 王顺卿笑着说∶“看一看就回来,有甚么关系?更何况你不说、我不提,我爹怎么会知道?!” 主仆俩走到春院胡同里,只见妓院一家连着一家。王顺卿看得眼花撩乱,不知哪一家才是“一秤金”。只好跟巷口卖瓜子的金哥招呼、询问,那金哥也很热心的带领他们到“一秤金”门口,还替他通报老鸨。那老鸨慌忙出来迎接,请进待茶。 王定还直嘀咕着∶“公子不要进去,老爷知道了,可不干我事。” 王顺卿并不理他,到了里面坐下。老鸨叫丫头上茶,通名报姓后老鸨可真的乐得不得了,心想这可是贵客临门,连忙大礼相迎客套一番。 王顺卿一见老鸨这么奉迎,觉得有点飘飘然,便开门见山说是专为三姐玉堂春而来。老鸨把王顺卿当待宰的肥羊,道∶“昨有一位客官,要梳栊小女,送一百两财礼,我都不曾许他呢,王公子!你┅┅” 王顺卿笑着说∶“区区一百两,何足挂齿!” 老鸨中暗喜,连忙到玉堂春房里,怂恿着要好好招呼这位贵客,最好让他出高价梳栊。玉堂春听了,既惊且喜,即时打扮,来见公子。相见之下,王顺卿看玉堂春果然长得乌发云鬓、明眸皓齿,美如天仙、摇曳生姿,不禁心中大喜。玉堂春偷看公子,眉清目秀、面白唇红、举止风雅、衣冠楚楚,心中也生爱慕之意。 王顺卿早就吩咐王定回客栈拿两百两银子、四匹绸缎,再带些碎银过来。王顺卿看也不看,都把它送给老鸨,说∶“银两布疋,送给令嫒为初会之礼;二十两碎银,当做赏人杂用。” 王定原以为公子要讨那玉堂春回去,才用这么多银子,可是一听说只是初会之礼,吓得舌头都吐了出来。 老鸨心中更是乐不可支,连忙对玉堂春说∶“我儿,快拜谢了公子。今日是王公子,明日就是王姐夫了!”又对望着玉堂春望得出神的王顺卿说∶“王公子,你们慢慢聊吧,老婢先告退了!” 王顺卿与玉堂春肉手相搀,同至香房。王顺卿上座,玉堂春自弹弦子,轻唱歌谣,弄得王顺卿骨松筋痒,心荡神迷。夜深人静,玉堂春殷劝服侍王顺卿上床,二人解衣就寝,共度春宵。 王顺卿挨近玉堂春丰满的身体,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钻入鼻,侵袭着大脑,让他紧张的急促呼吸着,一颗心仿佛要蹦出来一样。王顺卿是第一次接触女性,所以只是一副老实样,乖乖的躺在玉堂春身边不敢造次;而玉堂春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虽然身居柳巷中,悉知男女之间的情事,但真的事临己身也由不得紧张害怕,更别说要提示王顺卿该怎做了。两人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并肩躺着,一动也不敢动,真是一副令人干着急又可笑的尴尬春宫图。 良久,王顺卿吞一口口水,壮壮胆子,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玉堂春光滑细嫩的手臂。玉堂春略为震了一下,王顺卿见玉堂春并没拒绝的动作,遂更大胆的顺着手臂往上抚着她的香肩、粉颈。玉堂春只觉得王顺卿轻柔的抚摸,让她有一种既象呵痒,又有一种肌肤拂挲的舒畅,让身体渐渐热燥起来。 这时,王顺卿胯间的肉棍儿已经慢慢竖起来了。玉堂春不用抬头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半截猩红、高耸的肉棒凸在那儿,羞得她“嘤!”一声,忙把眼睛闭上,她感到仿佛近在炉边,脸上一阵阵火热,心儿更是‘卜通!卜通!’乱跳。 王顺卿开始渐入佳境,把手移到玉堂春涨鼓鼓的乳房,只觉得柔嫩滑溜、弹力无比,真是令人爱不释手。玉堂春柔顺地依着王顺卿,任他把丰满又弹手的奶子胡乱摸捏了一阵,觉得被这样揉揉捏捏竟然舒坦极了,阴户里面开始有一丝骚痒、潮湿。 王顺卿看着玉堂春热红的脸颊、朱唇微开、气息渐急,便意乱情迷的在她粉嫩的香腮上亲了一下。玉堂春羞涩的‘嗯!’一声,略一偏头,把她火热的朱唇贴着王顺卿的嘴,热烈的亲吻着。王顺卿被这一下鼓励,腼腆的心态一下子全没了,表现的像干柴遇烈火,急躁的紧紧搂着玉堂春,伏在她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到处吻个不停。 玉堂春闷哼着娇媚的声音,真是扣人心弦、勾人魂魄,粉腿间的肉洞涌出了一些湿液,滋润了迷人的阴唇。玉堂春轻微的扭着下体,让阴唇互相磨擦以减轻骚痒难受,但是王顺卿挺硬的肉棒也正在下体附近,随着扭动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顶触着敏感的部位。 王顺卿觉得肉棒被这样的刺激,仿佛又肿胀了许多,似乎不立即宣泄就有胀爆之虞,急忙掰开玉堂春的大腿,手扶着肉棒带到湿淋淋的肉洞口,嘴里模糊的提示说∶“┅┅玉姐┅┅我来了┅┅” 玉堂春记得鸨母曾教导过,当要插入时要尽量放松,别应绷绷的,尽量把大腿撑开,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楚。玉堂春一一照做,可是当王顺卿的肉棒慢慢地挤进时,却刺痛得让她“啊!痛!”的轻叫着,刺痛的感觉让她紧咬着下唇,呼吸紊乱,紧闭双眼上的长睫还一颤一颤的跳动着,心中百感交集。 玉堂春心知少女宝贵的处女膜被戳破了,有点婉惜、哀伤自己从此以后不再是处女了;但也庆幸着自己的初夜,是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玉堂春再一咬牙,把双手按着大腿再往外分开,企图让蜜洞口尽量张开,好让肉棒再深入一点。 王顺卿感到玉堂春的肉洞又紧、又窄、又温软,虽然只插进一个龟头深,却觉得龟头被紧接着的裹着,还仿佛有一道吸引力正在吸引肉棒前进。王顺卿高涨的淫欲,淹没了怜香惜玉之心,用力把腰一挺了把肉棒再顶进去,只听到玉堂春叫了一声∶“哎哟!”,肉棒到底了! 王顺卿一听玉堂春痛苦的哀叫,一时也不敢乱动,只觉得玉堂春湿热的阴道,正在箍吸着粗硬的肉棒。王顺卿低头怜惜的亲舔着玉堂春眼角的泪痕,有点埋怨自己的鲁莽。 一会儿,玉堂春觉得刺痛感渐渐减轻,阴道里也阵阵热潮涌出,爱液、肉棒让阴道里有一种满涨感,还有一点点痒痒的感觉。玉堂春不觉中扭动着下身,使扭曲的洞口挤流出一些湿液,沾泄了两人紧贴的下体、阴毛。 王顺卿就开始抽动了,只觉玉堂春的阴道壁在肉肉棒抽插时,还不停地收缩、微颤着,使得肉棒上龟头的菱角,在她阴道里搔刮动着那些暖暖的嫩肉皱折。玉堂春开始觉得这种搔刮很受用,娇声呻吟起来,同时又挺着屁股向上迎凑着肉棒。 王顺卿突然觉得肉棒在酸麻、发胀,随即一阵抽搐、打颤、、‘嗤!嗤!’一股股的热精喷洒而出,点点滴滴都射在玉堂春的体内。玉堂春也被热精烫得娇躯乱颤。 年轻力壮的王顺卿,略事小息,马上又重游旧地。这次,双方都有经验了,开怀的享用着性爱所带来的愉悦;尽情的缠绵,不到天亮,决不罢休┅┅┅天刚亮,丫头进得香房请安叫姐夫,还换过血迹斑斑的床垫。王顺卿与玉堂春都红热着脸相顾暗喜。 王定早晨又来要催着王顺卿回家。王顺卿不但不依,索性将钱箱搬到玉堂春的香房里。鸨母一见皮箱眼都开了,愈加奉承,让王顺卿是朝朝美宴,夜夜春宵,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 那鸨母还存心诈骗,一回说债主逼债、一回说家具破败、、王顺卿只看那银子如粪士,凭鸨母说谎,就许还她的债务,又打照金首饰、银酒器,做衣服、改房子,又造一座百花搂,做为跟玉堂春两人的卧房。 家仆王定急得手足无措,可是任怎么催促,王顺卿就是不动身,后来催得急了,反挨一顿痛骂。王定没可奈何,只得恳求玉堂春劝他。 玉堂春素知鸨母厉害,也来苦劝公子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你一日无钱,鸨母就会翻脸不认人了!”可是、此时王顺卿手里有钱,哪里信她的话。 王定心想,不如赶快回家报与老爷知道,让他裁处免的被拖累。正讨厌他多管闲事,巴不得他走开,也乐得耳根清静。 光阴似箭,不觉一年。 王顺卿就这么被酒色迷住,不想回家,家中老父多次派人催请,他也置之不理,气得王老爷扬言断绝父子关系。 但是,王顺卿这三万银子已经花得尽罄,一滴不剩了。鸨母一见公子无钱,立即就不象往常亲切侍候了,见面不但不称“姐夫”、“公子”,而且冷若冰霜,还有意无意的指桑骂槐。 一日,王顺卿外出归来,刚走到玉堂春门外,就听鸨母在房里骂、玉堂春在房里哭。鸨母直说王顺卿已经没钱了,就不该留他。还说狠话恐吓着玉堂春,三天之内,再不打发王顺卿走路,就要揭了她的皮。 王顺卿在房外听得清清楚楚,自觉无颜再见玉堂春,也受不得鸨母的气,没奈何,只得返身走出。此时,王顺卿是身无分文、又无去处,只得沿街信步而走。王顺卿走了几里地,忽见一座关帝庙,便走进庙里找庙里的老和尚,诓称说是南京来做买卖的,亏了本钱,盘缠又丢了,无处可去,想借庙中一处暂时栖身。 老和尚见他少年英俊,心生怜悯,又听他说会写字,遂收留了他,叫他抄写经文,换得三餐温饱。 一晃又是两个月过去了。一天,庙里热闹,金哥赶来卖瓜子,忽然发现王顺卿衣衫褴褛在庙里扫院子,金哥便走上前招呼着。王顺卿见是金哥,不禁含泪将事情说了一遍,又请烦金哥去探探玉堂春作何感想。 金哥很热心的帮着王顺卿,寻见玉堂春便一五一十的将王顺卿的遭遇说一遍。 玉堂春自从王顺卿不告而别,几乎是天天以泪洗脸,思念不已,而且任凭鸨母软硬兼施,就是不再接客,一心要等着王顺卿回来。如今,一听有情郎的消息,一面欢喜、也一面不忍。 玉堂春略事梳理,便向鸨母谎称已想通了,要先前往关帝庙上香许愿,回来后便重新迎待客倌。鸨母一听,只道玉堂春已回心转意,便帮她预备香烛纸签,又雇轿让她搭乘前往上香。 玉堂春在关帝前祈求早见夫君,随后,即到四处寻找王顺卿。王顺卿远远就先看到玉堂春,只觉得满面羞红,又愧又喜。玉堂春一见王顺卿如此落迫之模样,忍不住泪如雨下,两人抱头而哭。 玉堂春将随身带来的二百两银子,交给王顺卿,要他添置衣裳,再骑马乘轿到“一秤金”院里,假装是刚从南京才到。玉堂春如此这般交代一番,便依依不舍离开。 隔日,王顺卿衣冠簇新,骑着高头大马,还有两个小厮抬着一口皮箱跟着,气宇轩昂地出现在春院胡同的街上了。 老鸨听说,半晌不言,心忖∶‘这可怎么办?过去玉姐说,他是宦家公子,金银无数,我还不信,骂走了他。今天又带银子来了,这怎么办呢?” 左思右想,老鸨只好看在钱的份上,硬着头皮出来见王顺卿,又是赔罪又是认错。王顺卿依玉堂春之计,欲擒故纵说急着办事不能久留,下马还了半个礼,就要走人。 老鸨心急着煮熟的鸭子竟要飞走,连忙阻挡王顺卿,也一面喊叫玉堂春出来。 王顺卿将计就计,顺水推舟进到院内坐下。 老鸨吩咐摆酒接风,又忙叫丫头去报玉堂春。王顺卿见了玉堂春,只冷冷的作了一揖,全不温存。老鸨殷勤劝酒,公子吃了几杯,叫声多扰,起身还是要走。老鸨连连向玉堂春使眼色,希望她也开口留下财神爷,又叫丫头把门关了,还把那皮箱抬到玉堂春的香房去。 老鸨、丫头们殷勤劝酒,王顺卿假做无奈,也就开怀吃起酒来。宴到半夜,老鸨说∶“我先走了,让你夫妻俩叙话。”丫头们也都散去。 王顺卿与玉堂春相顾而笑,携手上搂。两人一夜缠绵,正是‘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更长。’ 一关上房门,王顺卿与玉堂春便象旷夫怨妇般,搂抱着热烈的狂吻着。玉堂春喜得热泪盈眶,王顺卿爱得激动心荡。 玉堂春的脸颊、朱唇,以前就不知被王顺卿亲吻了多少次,可是,如今可说是逝爱重得,让她更为珍惜,更为激荡,而不顾羞耻、矜持的爱抚着情郎的身体,甚至把手伸进王顺卿的裤裆里,把弄着渐渐勃起的肉棒。 王顺卿更是情不自禁的翻开玉堂春的一襟,伸手揉搓着丰乳。玉堂春扭动着上身,让上衣滑下腰间,裸露出一对雪白、浑圆的豪乳;红嫩凸然的蒂头,象一粒樱桃,光洁可爱,使得王顺卿见了只觉欲火高张,一抱,就把她抱上床去了。 玉堂春毫不抗拒,象个新嫁娘一样,任他解带、宽衣。玉堂春只是娇喘声中衣物渐少,直到身无寸缕才本能的夹紧了腿。 王顺卿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俯下身去,埋首在玉堂春的乳房上吸吮起来。玉堂春被吮得心神荡漾、情欲大增,不禁忘情的呻吟起来,两手紧扣着王顺卿的后脑,不停的凑上胸乳,配合着他舔弄的唇舌。 王顺卿吮着左边的乳头,手指捏弄右边的乳头。玉堂春全身都颤了起来,下面阴户里不停的随着呼吸而再收缩,同时还有一阵阵趐痒,仿佛阴道里面有千虫万蚁在爬行、啃咬一般。阴道里也流出了阵阵热潮,仿佛是要淹没、冲刷掉那些虫蚁。 玉堂春难忍穴内的趐痒,主动地拉着王顺卿的去抚慰湿润的蜜穴。王顺卿的手指灵活象弹弦奏曲般,在蜜穴上的阴唇、蒂核来回的拨弄着。玉堂春在娇哼中也把王顺卿硬胀的肉棒握在手中,不停的紧捏、套弄着。 王顺卿一曲手指,轻轻地把中指插入湿滑的洞穴,时而缓缓地抽送;时而搔刮着肉壁。玉堂春的脸上露出急切的渴望和须求,而下身扭转得更激烈,一波波的浪潮随着手指的抽送,缓缓地从洞口汨流而出。 玉堂春似乎难以忍受如此的挑逗,连忙翻身,分腿跪跨在王顺卿的胯上,扶着肿胀的肉棒,抵住洞口,慢慢的坐下,朱唇半开的呻吟着。 王顺卿有点惊讶玉堂春今天不如往常的主动,但是女上男下的交合,不但不失性交的快感,还提供男方了视觉上的绝淫享受。王顺卿很清楚的看到玉堂春阴户上的阴唇,被猩红充胀的龟头分向两边挤开;肉棒随着包皮慢慢向下翻卷,而渐渐被吞没,直到两人的阴毛交缠在一起。 当肉棒的前端紧紧地抵顶着子宫内壁时,玉堂春气喘如牛的嗯哼着,只觉得整个下身被充塞得满满的,小腹、甚至胃都仿佛受到极大压迫,但也是一种幸福的充实感受。玉堂春把身体微向前俯,双手支按在王顺卿的胸膛上,然后起伏臀部,让肉棒在阴道里做活塞式的抽动。 王顺卿看着每当玉堂春的臀部高起时,两片阴唇随之而向外翻出;也感受着插入时, 穴里一吸一吮舒畅。随着臀部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玉堂春的双不停的上下跳动着;桃红的双颊,在披散的青丝秀发中忽隐忽现;淋漓的汗珠,在甩动中沿着鼻尖处到处纷飞。 王顺卿努力以赴的挺动下身,配合着让肉棒每每直抵花心。玉堂春的双眼渐渐地泛起一股奇异的光彩,呻吟声也节节升高,臀部的起伏频率更是越来越快┅┅突然,“啊啊啊┅┅”玉堂春一阵娇声的呐喊,身体不由己的颤栗着,把阴户紧紧贴在王顺卿的肉棒根部,一切激烈的动作突然定住,只是手指在王顺卿胸膛上紧抓着,还划初几道红红的伤痕。 王顺卿只觉得肉棒被阴道壁紧紧的束着,而且壁肉还急遽的在收缩、蠕动,随即一道热流突如其来的淹没了肉棒。热潮冲刷过龟头,让王顺卿觉得龟头被烫的趐、酸、麻、痒,“啊!”的陪叫一声,下身奋力向上一挺,把玉堂春顶得几乎双脚离地,一股股的热精随之射出,重重的喷击着子宫内壁。 玉堂春只觉得一阵高潮的晕眩,无力的瘫软下来。‘砰!’王顺卿也脱力似的松弛的躺下。两人就这么紧贴着,似乎连动一下小指的力量也使不出来,任凭两人的汗水掺杂着滴落;任凭交合处的浓稠湿液汨汨而流┅┅天刚露鱼肚之白,玉堂春便催促王顺卿离开。 玉堂春洒泪劝说∶“君留千日,终须一别。此次别后,望公子休再拈花惹草! 只专心读书,将来求得功名,才得以争这一口气!”又把房中的金银首,尽数包在一起,交给王顺卿。 王顺卿担心无法对鸨母交代,拒不收受,玉堂春只说自有办法,便再三催促。 王顺卿无奈的互道珍重,难分难舍洒泪而别。 天明,老鸨进得玉堂春的房里,只见玉堂春独自躺着,没了王顺卿,房中的金银器皿也一概都不见了。老鸨大惊再一巡探,连小厮和骡马都不见了,连忙走上搂来,看见王顺卿房中皮箱还在,打开看却都是都是砖头瓦片。 老鸨知道中了王顺卿和玉堂春的圈套,气得七窍生烟,把玉堂春从床上揪起,一阵毒打,直打得她皮开肉绽,昏死过去,方才住手。还不解气地剪了玉堂春的头发,让她当丫头下厨房做粗活去。 玉堂春这事还闹得满城风雨,人人皆知,众人都伸着大姆指道∶“赞!”,只是莫可奈何。 其中有一位客商──沈洪,听了玉堂春的事,不由得十分敬重,便以一千两银子替她赎身。沈洪交付了银子,便请了一乘小轿把玉堂春请回住店,单独安置了房间,又雇了一个丫头服侍她。 沈洪好言抚慰玉堂春说∶“你先在此养伤,留长头发,我并非有他意,只是仰慕你的为人,待你一切恢复后,任凭你去留,绝不阻挠。” 玉堂春此时形容憔瘁不堪,衣衫不整,伤痛未平,又加劳累,实在衰弱得很。 忽得沈洪如此的善意照料,玉堂春不禁十分感动,只得静心养身,再图衔环结草之报。 一年后。玉堂春头发长了,伤处也平复了,又变得光彩照人原本之模样。沈洪看了,心中虽十分欢喜,却也不敢提,免得善意变有邀功相胁之嫌。 沈洪在京城的买卖做完了,正想回山西故居,遂征询玉堂春意见。玉堂春心想自己也无处可去,又因沈洪算来也是大恩人,而且从沈洪的眼神中可看出有爱恋之意,便主动的自荐为妾。 沈洪一听玉堂春不但愿同回故乡,还自愿为小妾,掩不住满心的欢喜,手舞足蹈个不停。玉堂春一见沈洪年纪一大把了,还像小儿一样,不禁被逗得开怀大笑,还给予一个热情的亲吻。 沈洪刚一被吻,有点受宠若惊,随即回神紧搂着玉堂春,一股积蓄已久的情欲,一下子如暴洪溃堤般发泄出来。 这时候,玉堂春主动地伸手将沈洪的肉棒从裤里掏出来,玉堂春的眼中闪露出一种异样眼神,然后慢慢地把脸凑上,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弄着肉棒上的龟头,还一边用手握着肉棒上下套弄着。 沈洪虽然惊讶于玉堂春的动作,但何曾几时有被女性如此舔弄过!沈洪只觉得舒畅万分,忍不住地就开始呻吟起来,而肉棒似乎也暴涨许多。刚开始,玉堂春只是用舌头舔着、用唇齿磨的表面,待肉棒完全勃起时,突然张口把整根肉棒含在嘴里吸吮着。 沈洪被玉堂春逗弄得亢奋不已,腿一软,几乎站不住脚,一屁股跌坐在太师椅上。玉堂春一步一趋的跟上,仍然继续舔含着沈洪的肉棒,没两下子沈洪便是一阵抽搐,把精液射在玉堂春的嘴里。玉堂春毫不犹豫的吞下嘴里的精液,站直身,退后一步便开始宽衣解带。 泄身后的沈洪,一股淫欲尽消,才正回神恼着唐突佳人,又见玉堂春已然解开衣襟,露出丰腴的乳房,连忙起身,把玉堂春的衣襟拉拢,再转身整装。玉堂春被沈洪如此拒绝的动作,弄得满头雾水,愣在一旁。 沈洪整妥衣服,先转回身子向玉堂春陪礼道歉,接着说∶“我沈某虽是买卖维生,但生平敬重有志之士。今日会帮玉姑娘赎身,只是敬佩玉姑娘有情重义,并非贪图美色,更不敢以恩要胁玉姑娘就范,他日如果王公子寻来,我若夺其所好,那你我将何颜以对。”沈洪脸颊红热的继续说∶“更何况刚刚我邪欲蒙心,冒犯了玉姑娘,以是不该,怎可一错再错呢?” 玉堂春只听得感激万分,拜倒称谢恩人。两人备妥行囊,随即上路,可万万没想到,一场灾祸正在等着他们! 这一天,沈洪携玉堂春回到了平阳府洪同县的家中。沈妻皮氏一见,表现得满面春风,对玉堂春极为热情,骨子里却暗藏毒计。 原来皮氏乘着沈洪外出时,与邻居赵监生通奸。赵监生一则贪图淫欲美色;二者要骗皮氏钱财,因此赵监生竭力奉承皮氏。不上一年,被赵监生取去不少家产,皮氏怕沈洪回来不好交待,便与赵监生商量对策。 赵监生得知沈洪赎了玉堂春回来,便与皮氏定下毒计,在沈洪回来的当天,借摆酒接风的机会,毒死沈洪,然后诬告是玉堂春所为。 宴中玉堂春路途劳累,故也没喝酒,皮氏也乐得不加劝饮。可连沈洪喝得起兴,一瓶毒酒皆饮下肚,不久即七孔流血,毒发身亡。 皮氏随即变脸,一面哭闹;一面扯着玉堂春上县衙告官。皮氏禀报王知县,丈夫沈洪被娼妇玉堂春用毒酒杀害。玉堂春只道今日刚到沈家,毒酒之事毫不知情。 王知县琢磨两人说得都有理,只得暂将两人收监,差人查访再审。 那知,皮氏和玉堂春都被收监之后,赵监生便开始拿银子上下打点县衙里的人。连皂隶、小牢子都打点到了,最后是封了一千两银子放在酒坛内,当作酒送给了王知县。 王知县受银两,过了三日再度升堂,便指说沈洪是被玉堂春毒死的,与皮氏无干。王知县不容玉堂春分辩,就是大刑伺候。玉堂春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熬刑不过,只得屈服招认。 王知县叫皂隶放下刑具,递笔叫玉堂春画供。然后将玉堂春收监,皮氏释放。 又将案子写明,卷宗上报,只等上司批复,就要结果玉堂春的性命。 玉堂春收监之后,小牢子们百般凌辱。且说有一小牢子头,叫刘志仁,为人正直,素知皮氏与赵监生有奸情,数日前还曾撞见王婆在药铺里买妣霜,说是要毒老鼠,而今日出了人命,刘志仁心有个底了。 刘志仁走到牢里,见一些小牢子在欺负玉堂春,要灯油钱。刘志仁喝退众人,好言宽慰玉堂春,并将赵监生与皮氏的奸情,以及王婆买药的始未细说了一遍。刘志仁同时吩咐玉堂春且耐心等着,待后有机会便去喊冤,而日后的饭食自会供应。 玉堂春又逢贵人,再三跪磕称谢。小牢子们见牢头刘志仁护着玉堂春,再也不敢为难玉堂春。 再说,王顺卿那一年在玉堂春的帮助下回到南京家里。王老爷怒打了一顿之后,责令家人严加看着读书。王顺卿也想着想玉堂春相勉的话,而发愤读书,誓要考取个功名为玉堂春争口气。 一年之后,王顺卿课业大进,连王老爷看了儿子的文章,都赞许有加,更从口风中探得王顺卿与玉堂春之事,也对玉堂春之情义赞佩不已,遂暗中差人前往北京,有意接回玉堂春为媳,但却都回报无玉堂春之下落。 王老爷怕王顺卿分心,故暂隐瞒着。适逢大试之年,王老爷就叫王顺卿下场考试。三场过后,中了金榜二甲第八名。数月之后,吏部点王顺卿为山西巡按。王顺卿领了敕印,即往山西省城上任。 这日,王顺卿出巡平阳府,观看文卷,忽见有案卷载有玉堂春谋杀亲夫一案,而且已判重刑候斩。王顺卿再细看其籍贯,果是自己日夜思念的玉堂春,内心又惊又喜。 王顺卿随传过书吏暗暗出了府衙,私行察访。王顺卿一经仔细查访,不但得了皮氏和赵监生有奸情之实;更有王知县私受贿赂事,而且案情有可疑之处。 王顺卿连忙火急回到省城。次日,星火发牌往洪桐县,将玉堂春一案送省城复审。刘志仁一得消息,忙代玉堂春写了冤状,让她暗藏身上,便亲自押解到省城衙门。 王顺卿在堂上便认出,堂下披枷带锁者分明是玉堂春没错!只见她蓬头垢面、浑身是伤,心中不禁悲凄万分。王顺卿随即叫人解去枷锁问话。 玉堂春从怀里掏出冤状呈上,叫道∶“民妇不曾毒害恩人沈洪,分明是皮氏和赵监生串通王婆合谋毒计,县官要钱,不分青红皂白,将民妇屈打成招。今日民妇拼死诉冤,望青天大老爷做主。” 王顺卿收了冤状,暂将玉堂春收监,又火急发牌,传拿皮氏、王婆、赵监生到案。堂上皮氏与赵监生等人,矢口否认有串通之事。 王顺卿出示查访所得的人证、物证后,皮氏等人才不得不伏首认罪。王顺卿提笔定罪∶“皮氏凌迟处死,赵监生斩首示众,王县官革职查办,王婆下狱十年,玉堂春无罪释放。” 王顺卿又行关文到北京,提“一秤金”老鸨依律问成戴枷三月示众之罪。老鸨戴枷不到半月就只剩半条命了。 王顺卿释放玉堂春的时候,叫家仆王定伪装成玉堂春老叔,将玉堂春领回原籍安置。玉堂春一见王定,方知省城巡按老爷,就是朝思暮想的王顺卿夫君,便欢欢喜喜地跟着王定回了南京,结束了凄苦薄命的上半生。 后来,玉堂春做了王顺卿的侧室,妻妾和睦,俱各有子。王顺卿也官运亨通,最后还官至都御史。 (圆满结局)" }, { "text":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柳如是(12)\n“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胎花落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卜算子》严蕊青楼女子并非自甘堕落风尘,而是命运的捉弄,她们宁可作山花插满头的农家妇。百步之内,定有芳草,青楼中也不乏德才兼优的人物。本文的主角─柳如是,就是身陷青搂,心悬海宇的才女。 柳如是(一六一八~一六六四),祖籍吴江(今江苏),本姓杨,名爱,曾改名为影怜,又自号河东君┅┅等等。 柳如是十岁时,就被卖入盛泽镇的一家妓院─“十间楼”。“十间楼”妓院主人是明未名妓“徐拂”。徐拂通识琴棋书昼,艳名著称江南。柳如是进“十间楼” 以后便在这位“养母”指导下,学习卖笑生涯所必需具备的各种技艺。 柳如是生得姿容俊美,天贸聪颖,琴棋书画一点即通,不但很快地成为“十间楼”里,才貌超群的名花,后来还名列“金陵八绝”之一(详见拙作《董小宛》)。 当时吴江,有一个被明思宗─朱由俭罢了宰相官位的周道登,此人是个老色鬼,家中虽妻妾成群,他仍以无嗣为由,到处寻花问柳。“十间楼”自然成了周道登猎艳的目标,而柳如是更是首当其冲,被周府强行买进去。 当时周道登已是六十多岁的老翁,柳如是却是年仅十四的孩子。但满口仁义道德的达官贵人家,正是天良丧尽、道德无存的地方,一枝鲜花顿时被那罪恶的制度给践踏了。 别看周道登年逾半百,床第间可不输年轻小伙子,虽然没有粗长的阴茎,但他的调情技巧,却能让接触过的女性们高潮迭起、毕生难忘。 周道登虽美其名为纳妾,却因为柳如是是妓女身分,所以周府为了避免招摇,而尽量低调行事,一切俗规喜庆、宴客全免,直接洞房。 洞房里,柳如是淡妆轻衫静坐床沿。薄施脂粉的柳如是更显得秀慧端庄,若不说,谁会认为她是烟花巷女;丽质天生的容颜,若有所思的蹙着眉,令人徒增几分爱怜之心。 周道登走近柳如是身前,伸手轻拍着柳如是的香肩,仿佛是在疼惜、爱怜、安慰。突然,周道登五指一曲,‘嘶!’柳如是的上衣应声而裂,粉白的趐胸乍然裸露,浑圆坚挺的乳峰蹦跳而现。 柳如是自然的反应“啊!”的惊叫一声,双手连忙环抱胸前以遮羞,一面缩身躲上床角;一面以惊吓、羞愧、疑惑的眼神看着周道登,她真的茫然了,不了解周道登为何如此! 周道登一对邪淫的眼光看着柳如是,他喜欢看女性受惊吓的神情,似乎女性无助、哀痛的表情,更能激进他的情欲。一种几近变态强暴的快感,让周道登有如猛兽正在玩弄着垂死挣扎的猎物,他目光如电的注视着柳如是,移动身子再次逼近,‘唰!唰!┅┅’连续的衣布撕裂声,让柳如是几乎全裸着。 柳如是有如惊弓之鸟,却也不知所措,只在一阵慌乱的惊叫中,任由身上的衣物一片一片撒落满地;双手一阵遮遮掩掩,却也挡蔽不了外泄的春光。 周道登有如饿虎扑羊一般,擒住了柳如是,嘴唇如乍雨般的纷落在她的胸前,‘啧!啧!’如尝美味佳肴的声响连连不断。贪婪的舌头刷在细柔的肌肤上,让柳如是觉得一种湿凉的骚痒感,不禁寒颤阵阵。周道登这种对性爱狂野;对异性温柔的极端行为,竟然让柳如是慢慢激发出潜在内心深处,属于自然、野性的欲望。 周道登的手捏在乳房上∶时而力重千均仿佛要捏爆它们,时而轻揉微触有如春风拂挲;唇舌在乳尖上∶时而牙齿轻咬微疼,时而含住猛吸,柳如是面如红霞、身仿虫蛇的呻吟、蠕动了起来。肌肤上触感的愉悦,竟然牵动体内深处的热潮,让柳如是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淫情欲望。 周道登移动着跪在柳如是的双腿间,把枕头垫在柳如是的臀下,登时弧线高凸的耻丘、稀疏柔细的毛发、薄肉微开的细缝┅┅一览无遗的呈现在眼前。接触时刻即将来临,柳如是不禁悲痛、哀戚、恐惧起来,一颗心紧张得怦怦乱跳,全身也僵硬、紧绷着。 周道登先用舌头舔一下,留下一些唾沫在阴户上,再以姆指揉着阴核,一面调好进入的位置,然后用力向前推进。“啊!”柳如是哀呼了一声,周道登从她的体内,可以感觉到她正在微微的颤抖着。 初试云雨的柳如是,觉得下身一阵阵火辣的刺痛,泪水如决堤暴洪般滚滚而下,自然反应的要缩身躲避,怎奈双腿被周道登有力的牵扯住。柳如是扭身欲避的动作不但没能如愿,反而让周道登藉势把肉棒又深入一些。 周道登开始作浅入浅出的动作,借由肉棒感觉柳如是阴道中的温暖、紧密。柳如是紧张的情绪、僵硬的身体,似乎让周道登的动作不能顺畅如心,遂气喘嘘嘘的说∶“小如,放轻松一点,僵硬着反而会增加疼痛,等会儿美味自然会来┅┅” 柳如是不知是听劝;或是已经麻木无力,紧绷的肌肉终于慢慢松懈,紧张的情绪也慢慢感受到,在刺痛中的另一种趐痒的滋味。柳如是体内似乎有一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天赋,阴道中不觉中汨出一些湿液,让周道登抽送的动作越来越顺溜。 周道登慢慢的把所知所能的淫技一一使出,深转浅磨、轻摆重插┅┅让柳如是渐渐感到体内被搔括顶撞的快感,刺痛的感受却变成被淫虐的痛快,充满痛苦、淫荡、满足的呻吟声,从她的喉咙深处,夹着不规则的喘息迸出。 “还会痛吗?”周道登动作没停顿问道。柳如是闭眼喘息,点头又摇头,双手却紧抓着身侧的床单不放,仍然“嗯嗯”的娇喘着。 此时,周道登抽送的频率渐渐加速,动作也越来越大,柳如是发出的低唤呻吟,渐渐地升高,扭动的下身仿佛在指示,体内某些骚痒的角落极需抚慰;又仿佛是在催促着体内的快感能量快快爆发。 交合的动作似乎已经达到极速,其引爆的高潮快感,必定是惊天地、泣鬼神的┅┅ 柳如是到来周府,使原本腐败的周府,更是卷起层层污秽的波澜;争宠、争产、争权,一时间闹得乌烟瘴氧。周道登原有的妻妾,一致把柳如是视为眼中钉;政敌、仇家们又想利用阁老娶妓的丑阁把他搞臭。 生性刚烈、自在潇洒、又聪明的柳如是,对那些愚妄卑鄙的行径,一律不予理睬,只按照自己的愿望去追求自己应该拥有的东西,但周道登其中一名小妾─若兰,却暗施毒计陷害柳如是。 若兰这日在柴房中,与府内一名年轻的男仆翻云覆雨之后,怂恿他引诱柳如是,然后再揭发奸情,借以驱除斗争的障碍。 这名年轻的男仆叫来福,长的高大挺拔,虽谈不上俊美,但是也有一点斯文之气,周道登的妻妾几乎有半数以上和他有私情,府中的婢女们更是明目张胆的互呷飞醋。淫邪的来福早就觊觎柳如是的美色,如今又有若兰暗中相助,当然乐于应允。 若兰藉机找来柳如是,以酒菜款待,说是聊天叙亲,暗地里却频频劝酒,把柳如是灌醉,然后跟来福把她扶至内室,让来福趁醉淫了她。若兰则到府中遛达,藉机找来人证以捉奸在床。 不料,来福一来不愿一厢情愿的办事;二来对柳如是也有一丝真情,所以趁着若兰离开之际,将柳如是暗藏它处,让若兰找人捉奸时扑了个空。待柳如是宿醉微醒正疑惑着,来福便将事情原由说与她知,并且表明自己的爱慕之心。 柳如是一听真是既惊且怒,心想堂堂的宰相府邸,竟然是如此的污浊不堪。来福不顾主仆关系的表明爱意,却没趁醉侵犯,表现出他的爱欲分明,这倒跟柳如是的个性蛮近的,让柳如是不觉中情愫暗生,少女的情怀逐渐滋生。 柳如是正在迷惑着是否接受来福的情意,来福却一把紧搂着她,四唇紧贴热烈的拥吻着。被爱情冲昏了头的柳如是,半推半就的接受了来福的热情,而衣裳渐宽终不悔,同赴巫山戏云雨┅┅ 来福以手指在柳如是滑腻的肌肤上轻划着,偷情的的刺激、温柔的肤触,让柳如是轻微的颤抖着。两人紧贴的肌肤,正互相感受着彼此逐渐上升的体温。 来福的唇离开了,轻咬着柳如是柔软的耳垂,然后向下亲吻她的粉颈,柳如是藉着嘴唇的被解放,开始吐出夹着呻吟的气息。这时,来福的嘴唇,停留在柳如是充血微硬的蓓蕾上轻吮着,而手掌却滑向腹下,紧贴在耻丘上,细长的中指刚好触按着肉缝上端。 在温柔的爱抚下,让柳如是自然地表现出,少女特有的娇羞与柔弱,显的虚弱无力的哼吟,真令人听了难以自禁。当来福把柔软的舌头,浅浅地探入柳如是潮湿的肉缝中时,柳如是不不自主的挺着下身,并发出淫荡的呼声,只觉得阴道里有一股热流骚痒而出。 来福 吸一口酸腥的湿液,只觉情欲难忍,龟头上竟泌出几滴透明的液体,随即翻身压上了柳如是的身体。来福保持着一惯怜香惜玉的温柔,轻轻地进入梦寐以求的禁地。“啊!”柳如是身体起了一阵痉挛,比周老爷粗硬的肉棒,让她再次感受到初夜的刺痛,按抓在来福背脊上的手一紧,留下一道道浅红微血的痕迹。 当来福在一阵激烈的抽动后,抽搐着把浓浓的热精射在柳如是体内时,柳如是早已在高潮的晕眩中毫无所觉。在激情渐退后,柳如是仍紧拥着身上瘫软的躯体,不舍的夹含着 道内渐软的肉棒,回味着高潮的感受,想着∶‘┅┅原来男女交欢是这么愉悦之事┅┅’这种愉悦她还来不及从周老爷那里感受,却在不该发生的偷情中得到了。幸亦不幸?柳如是疑惑了┅┅ 柳如是在周府,本来就象一只羔羊陷于狼群之中,她的一言一行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因此她的私情很快就被周老爷的妻妾们发现了;于是攻击、恶骂,象阵阵刀箭一齐向她袭来。对于那些在虚伪的封建礼教下求生的人们来说,以为这真的抓到了对手的把柄,可以置柳如是于死地了。 不料柳如是毫无惧色,而且理直气壮与对方抗争,并戳穿她们的阴谋,而且不隐瞒自己偷情的事实,弄得对方理屈词穷,束手无策。但那本来是罪恶渊薮的宰相府,却标榜要维护名声,而仍然把柳如是、来福、若兰等人逐出门外,落得两败俱伤。只是可怜的柳如是,又被周道登给卖回了妓院,再度过着迎新送旧的妓女生涯。 这次的经历,使柳如是懂得∶作为一个妇女嫁给宰相与卖笑维生,实质上并没有什么差别,都只是做男人们的玩物罢了! 这种醒悟让柳如是看透了社会的虚伪和欺诈,因而更加狂放不羁,漠视种种骗人的礼教。这时,柳如是改名为影怜,表示自己身在浊世,而知已难求,所以只有顾影自怜而已(为了不混肴,以下仍以柳如是述之,而不用影怜)。 身在周府的一年多里,柳如是最大的收获,便是有机会阅读许多珍藏的典籍,使她在无形的熏陶中学识大有长进,使得重操旧业的她,更能以诗文出众而名声流传文坛,许多文人骚客也也因此慕名而来。 柳如是尤其把复社成员朱征舆、陈子龙和李存问三人当成至交闺友。他们的学问、结社反对阉党的精神,使柳如是佩服不已,特别是对年龄相近的朱征舆,更是觉得他是可以付托的对象。但烟花场中的经验,使柳如是不敢轻信任何男人,所以对朱征舆也要考验一下。 在一个寒冷的冬季里,柳如是托信约朱征舆来。朱征舆对这位才貌出众的姑娘早已倾心向往,更在眉目间互有灵犀之通,只是每次都是结友前往,也不敢造次,而这次蒙单独相约,简直喜出望外。 第二天,雪花纷纷。兴奋得一夜未眠的朱征舆,匆匆赶往柳如是所在的“白龙潭”船房。其实,柳如是也没有睡好,她在反复思考着这一步踏出的后果,直到清晨,她却故意赖躺床上不起。 朱征舆迫不及待地赶到潭边,即呼唤船工搭上跳板让他上船,船工却笑着对他说∶“影怜姑娘尚未起床,吩咐说∶要是相公真有情意,就请站在水里稍候罢!她梳妆好了,再请你上船。” 朱征舆毫不迟疑的跳入水中。潭面上簿簿的冰破了!寒冷剌骨的潭水深及朱征舆的腰臀,痴情的他就这么站着,或许爱情的热度抵得过酷冷的潭水罢! 这一切,柳如是在船窗内看得清清楚楚,她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位痴情郎君。柳如是立即走出船舱,请船工把朱征舆请进她的卧舱。柳如是帮朱征舆换掉濡湿的衣裳,用她那滚烫的身子去温暖在瑟瑟发颤的情人。 这时,两人心中久久酝酿的爱情,如同决了堤的水,汹涌地冲出心扉,汇流在一起。作为烟花女子对于男女间的性事,虽然已属家常便饭,但那都是逢场作戏而已。此时,柳如是似乎又尝到了,跟来福间那种爱的滋味,她又深深地沉入了爱河中了! 朱征舆虽然娇躯在抱,却显得几分羞怯,不知从何处开始下手。柳如是媚眼瞪他一下,牵起他的手放到乳房上。朱征舆顿时觉得手心接触着两团细腻的丰肉,情不自禁地轻轻抚摸起来,并且突然智开顿悟般,开始用手指轻轻捏弄着乳尖,挑逗着柳如是的情欲。朱征舆胯下的阳物也渐渐地撑起了! 柳如是轻轻握住朱征舆的勃起物,软绵绵的嫩手里感受着热趟的硬棒,眼神里不禁露出喜悦、淫荡的神彩。柳如是手指一紧,移动着手腕套弄着肉棒,朱征舆的呼吸逐渐急遽、混浊起来,一股熊熊的欲火正逐渐的猛烈。 柳如是突然平躺床上,双腿微分、直伸双手迎向朱征舆,只娇媚的说声∶“抱我!”这时,柳如是小腹下光滑的阴阜,两瓣细嫩的肉唇┅┅紧紧的牵引住朱征舆的眼光。 朱征舆再也忍不住冲动,一下就扑到柳如是身上,双手擒住她的丰乳用力揉捏着,不规则的喘息中,把暴胀紫红的龟头,在柳如是的胯间与玉腿根部胡顶乱撞,一副急着想把肉棒插入迷人的洞穴,但却不得其门而入的糗样。 柳如是嫣然一笑,微为推开朱征舆,柳如是先弯曲着膝,把双腿分开,如此一来,朱征舆便很清楚的看到,她的阴唇微张,夹着嫣红的阴蒂,宛若玉蚌含珠般的美景。柳如是引导着朱征舆的肉棒,让他的龟头抵顶着阴道口,朱征舆缓缓的沉下,及柳如是微挺腰身的配合着,‘滋!’肉棒逐渐消失在洞口! 朱征舆自然的开始抽送起来,肉棒上紧箍的束缚,阴道里湿腻的润滑,让他觉得精神越来越亢奋,紧绷着肌肉,让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朱征舆仿佛无视于窗外寒冻的季节,竟然全身冒出热汗,滴落在柳如是雪白的肌肤上。 柳如是紧紧的搂抱着朱征舆,虽然以她妓女的生涯中,阴道里抽动的肉棒,对她而言只是稀松平常之事,甚至有时无法激起她的性欲。可是,现在朱征舆的肉棒,却让柳如是感受到深深的爱意,心理的情欲高于肉体的诱惑,也让她少见的淫欲急速地窜升,甚至淫荡的扭动、呻吟起来。 潭上的船屋无风却激烈的摇摆着,潭面上阵阵的涟漪,激荡着薄冰互撞‘叮叮当当’乱响┅┅ 柳如是本来以为,此后自己能脱离卖笑生活,把终身托付给有情,而又尚无妻室的可心人;但残酷的现实往往都跟善良的弱者作对。 朱征舆与柳如是幽会的事,很快传到母亲的耳朵里。朱征舆的母亲视儿子的行为是大逆不道,从喝斥怒骂,一直到棍棒相加,最后还将他看管起来,不准走出家门。 唉!男人们总是为了把看中的女子弄到手,可以色胆包天,甚至不惜做出一些违法犯禁的事;可是一旦猎物到手了,他们就显出轻薄的本性,甚至不把对方的情义放在心上,徒让许多痴情女子独受感情的折磨。这时的朱征舆也甘当“孝子”,而无情地背叛了枕席间的山盟海誓。 情人一去不返,柳如是备受相思的折磨。经过各方探询,才明了自己看错了人、用错了情。但是,多情人往往容易受感情的驱使,柳如是虽然已经知道朱征舆的负心,却又存着一丝幻想,希望他能不忘两人合欢时,无限的温情而回心转意。 柳如是又托人通知朱征舆,要他一定到白龙潭去一次。朱征舆自知理亏,本来无脸见被自己玩弄和舍弃的佳人。不过,习惯于歌馆酒楼的人,总是经不住美色的引诱,朱征舆硬着头皮去到白龙潭。当朱征舆登上飘溢着熟悉清香的船屋时,一股淫欲的热流不禁流过全身,待到他探头向舱内一望,被肉欲冲动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朱征舆看见曾是怀中令人倾倒的玉人,此时凛然站立在案前,令人见了不禁心生畏惧,案上放着柳如是曾为他弹唱用的七弦琴,和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剑。朱征舆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定了定神才进人舱内。 柳如是正视着朱征舆不发一语,半天,朱征舆才胆怯地问道∶“影怜姑娘唤小生前来,不知何事?” 朱征舆这一问如同一股寒风,把柳如是心中残存的幻想吹散了。柳如是苦笑着说∶“我想请问先生一句∶先生曾许下要与小女子白头终老的誓言,还算不算数? 你我的关系是断是续,就听先生一句话!” 朱征舆在柳如是的严厉眼光下,自己似乎缩小了许多,他低着头,断断续续地说∶“家母家规甚严,小生也无能为力,姑娘还是另找出路吧┅┅” 朱征舆的话未说完,柳如是猛然挥起长剑,将七弦琴拦腰砍断,并用剑指着朱征舆,愤恨地喊道∶“没想到你也是如此负心绝情的东西!”说罢将剑掷在地上,纷纷热泪夺眶而出。 柳如是这一喊、一砍,似乎已经把全身的劲力用尽了,只是一边抽泣、一边说道∶“你走吧,你我的关系已经如同此琴!”说完颓然的坐在地上,朱征舆又羞又怕趁机赶紧逃走了。 被人欺骗的创伤还在淌着鲜血,不幸的柳如是,又因朱征舆之母为了绝除后患,以家势影响松江知府方岳贡,立用来历不明莫须有的罪名,将之逐出白龙潭船屋。 初次用情的失败,生活上漂泊无依,柳如是陷入了极度的困境中,所幸她的智慧、知识和对现实的清醒认识给了她力量,即使接连遭受如此沉重的打击,她仍未灰心丧气,而是痛定思痛,对过去的生活进行了回顾和反省。 当然,这回顾和反省是痛苦的,也是哀伤的,不过这正表现出柳如是正视现实的勇气,正是凭着这股勇气,她从这困境中走出来。 祟祯初年,陈子龙成了复社的领袖,并以诗名驰誉于当时。陈子龙本来跟朱征舆同是柳如是的花月朋友,只因当时柳如是倾心于朱征舆,陈子龙虽落花有意,却也不便挖朋友的墙脚。 当陈子龙看到朱征舆像秋叶一样的离开了柳如是,追位之心便适时地燃起。柳如是也钦佩陈子龙的文才和胆识,如此一来,两位老朋友顿时成了新知己。 但陈子龙对柳如是爱其才更爱其色,几年的交往中,仅止于互相赠答诗词以表达友好的感情,从未有肌肤之亲的欲求、与举动。陈子龙这种行为,让柳如是忌俗愤世,认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观念,因而改变不少,当然爱慕之心更是日积月累的聚增。 祟桢六年(一六三四年)秋天,陈子龙上北京应试,柳如是终于按捺不住,先表露爱意,在临别前写了《送别》诗两首给他。 其一∶‘念子久无际,兼时离思侵;不自识愁量,何期得澹心。要语临歧发,行波托体沈;从今互为意,结想自然深。’其二‘大道固锦丽,郁为共一身;喜时宜不尽,别绪岂成真。众草欣有在,高木何须困。纷纷多远思,游侠几时论。’ 陈子龙一见这倾吐真情,寄托期待的诗篇,不禁喜出望外,立即解下腰悬的玉佩作为临别赠物,并即写下《道别》诗一首,许下了“永为皓首期”的诺言,怀着满心的喜悦,踏上了去北京争取功名的行程。 陈子龙只因人在考场,心在船房,做着“且醉吴姬(指柳如是)褛”的风流梦这样一来榜上无名的结果,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了。不等放榜,陈子龙自知结果,便急急地离开北京。一回到了家乡,陈子龙首先去船房,会见这位使他名落孙山的佳人。 二人见面,互相倾吐爱慕之情,久久的相思债,得到了加倍的偿还,以肉体的结合再加深互相的爱慕之意。 柳如是紧闭的眼,抖动的眉,床第老手竟是表现出羞涩之态,陈子龙也不不客气的吻着她的额头、眉眼、脸颊;手轻轻抚摸她的耳,她的秀发。陈子龙的嘴唇,再顺着那迷人的曲线,滑到柳如是的胸口,逗弄着两个山丘。柳如是的情欲遂像激爆的火山,一发不可收拾,淫荡的呻吟着。 几年来,柳如是发育得更有成熟女人味了,丰满的双乳挺而不垂,细腰丰臀,让扭动间更觉性感,而股间处更是芳草萋萋,平添许多神秘感,令人有一窥究竟的冲动。 随着互相爱抚,柳如是与陈子龙淫欲的兴奋剧增。当陈子龙的手触到,湿液濡满的神秘之处时,两人几乎同时忍不住,急于感受性器交合的快感。柳如是翻身跨上陈子龙,几近慌乱的凑近下体,‘滋!’一声,四、五年来的苦相思,尽融入在“啊啊!”满足的呼声中。 陈子龙的手忙碌的在柳如是的大腿、胸前、小腹、臀部┅┅磨擦、碰触。随着身体急遽的起伏,柳如是的头甩乱了秀发、波动着丰乳,汗水、淫液混杂着湿泄了接合之处。 两人紧闭着双眼,仿佛正在享受着;或期待着更多的亲蜜。两人紧紧的拥抱、亲吻、翻滚┅┅一切就那么自然。而陈子龙胯间的硬物,紧迫的抽动在柳如是温润的蜜洞里,插入、钻动,让她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而且愈攀愈高、愈攀愈高──攀向那永无止境的颠峰。 只因陈子龙已是有妻有妾、还有两个女儿,所以跟柳如是,也只能做一对地下鸳鸯,离群幽居在松江城南门的南楼。在当时,男人们三妻四妾本来是司空见惯的事,但读书人另辟别室狎妓,人们就认为不太光彩了。 陈子龙的祖母对此事大为恼怒,就曾指使儿媳妇们,领着一帮女眷冲到南楼,叫嚷着要撵走那个野娼妇。此事搞得陈子龙既伤了心,又伤了面子,处境极为尴尬。 崇桢八年初,陈子龙又添了一个儿子,使他心中设想娶妾传宗的理由,被孩子落地的哭声给打破了;柳如是又备尝过作妾的滋味,也无意做人妾。这样,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各自心中都罩上了一层阴影。 清醒的柳如是曾在一首词中写道∶‘留他无计,去便随他去。算来还有许多时。人近也,愁回处。’表现出她既无计挽回爱情断裂的危局,又不忍与情人割舍的复杂心情。 柳如是估计的‘还有许多时’其实,这个难以避免的时刻很快就来到了,就在同年夏天,这对有着真正爱情的恋人便正式分手了。 正是相聚时难别亦难,柳如是与陈子龙之间,除了男女恩爱外,还有着共同理想和志趣,因此离别给双方带来的痛苦都是加倍深沉的。别后的相思愁绪更如一江春水无穷无尽!幸好他两人都是既有柔情、又有刚肠的强者,也都能找到一种积极的方式,来填补爱情失去以后的心灵空虚。 陈子龙回到家中,伏案苦读,打算透过科场施展自己远大抱负;柳如是则重返盛泽镇,找教她在“十间楼”谋生的“养母”徐拂。不过柳如是和陈子龙虽然分道扬镳,两颗心却互相牵系着,彼此都写了不少诗词,以寄寓跟对方的深切怀念。 柳如是在“十间楼”虽然重新执花界牛耳,成了花中魁首,后来还从徐拂手中买下了“十间楼”,成为“十间楼”的新主人。但这是后话,因为眼前还有潜伏的危机在等着她呢! 就在柳如是凭藉自己娇好的容颜,卓越的才学和独特的作为名震江浙的时候,危险也就“慕名”而来了。 祟桢八年,太仆寺少卿谢立宾这个大贪官,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四出渔色猎艳,当然柳如是也不能幸免。谢立宾挖空心思、千方百计企图把柳如是弄到手,把柳如是逼的急出病来。 为了避开恶人的魔掌,柳如是只好悄悄藏到嘉兴去养病。但那位六十来岁的淫棍却穷追不舍。柳如是是名花、是才女,也是对付狡猾恶人的斗士,她先在嘉兴放出空气,说她要返回盛泽镇。诱着谢立宾折身回盛泽时,柳如是却已在去杭州的路上;当谢立宾探知上当,又急忙赶回杭州时,聪明柳如是则已从容的登上,密林蔽天的横云山了。 横云山,柳如是与陈子龙分手以后,她曾独自一人来到这里排遣她满腹的哀愁,并寄寓于山上的尼姑庵内,潜心阅读佛经,想借此来转移她对爱人的思念,那是永远难以忘记的时刻。今天柳如是避难来此,时过情未迁,横云山又让她回到了令人断肠的日子。 她在《咏寒柳》一词中这样写道∶‘有恨寒潮,无情残照,正是萧萧南浦,更吹起,霜条孤影,还记得旧时飞絮。况晚来,烟浪迷离,见行客,特地瘦腰如舞。 总一种凄凉,十分憔瘁,尚有燕台佳句。春日酿成秋日雨,念畴昔风流,暗伤如许。纵饶有,绕堤花舫,冷落尽,水云犹故。忆从前,一点东风,几隔着重帘,眉儿愁苦。特约个梅魂,黄昏月淡,与伊深怜低语。’ 这首词,总结了柳如是与陈子龙那一段难忘的爱情,有怨有爱,表现得委婉曲折,一唱三叹,读来令人情伤。 凶险四伏的环境,使柳如是累积了丰富的求生本领和经验,她想着∶虽然她采用迂回战术使谢立宾到处扑空,但他到处都有爪牙,象她这样一个弱女子,终归难逃虎口。她又想∶在那权势至上的专制社会,必须有一个权势更大的人作靠山,才能幸兔不测之祸。 崇祯十二年二月间,柳如是在一次酒宴中认识了文坛领袖钱谦益。柳如是马上想到,这个年过六十的老学者,正是可以庇护她的人。酒会之后,两人经常诗文往来,彼此都佩服对方的才华和学识,钱谦益人老心少,对柳如是的师词、文章书法,都大为赞赏。 在接触当中,这位“风流教主”甚至按捺不住阵阵春心荡漾,但钱谦益一副黑面孔,一头白发,实在其貌不扬,在一位花容月貌的青年女子面前,是何等自惭形秽呀。不过,钱谦益的心并未因肉体条件的限制而却步,他给柳如是的诗文中总在赞美中,夹带着言外之意。这一点,对于天资聪颖的柳如是来说,当然是不难识破的。 历尽了坎坷仕途年过六十的钱谦益,能遇到这样一位红粉知己,的确艳福不浅,他在接纳柳如是为妾时,挥笔写道∶“买回世上千金笑,送尽生平百岁忧。”其欢娱之情跃然纸上。而处于二十三岁妙龄的柳如是,也有了一种到了大树下面的安全感,因此彼此都得到了心理的满足。 这对忘年夫妻,朝夕厮守在新居,儿女情和诗文趣,使他们的结合并不亚于少男少女们的新婚燕尔。老情郎时时入迷地欣赏着他娇艳的少妻,嘴巴还对着柳如是的耳朵轻轻说∶“我爱你乌个头发白个肉。”;灵俐的少妻则应声回道∶“我爱你白个头发鸟个肉。”这真是老夫少妻间最为绝妙的情话。 柳如是有过与周道登、陈子龙两人的妻妾相处的痛苦经验,这时她再也不愿跟钱谦益的妻妾遭遇了。她先是与钱谦益在外“暗渡陈仓”,过了两个多月,二人又结伴去苏州等地度过了,一个多月未正式结婚的蜜月,然后老情郎独自返回拂水山庄筹备婚礼。 崇祯十四年夏天,由柳如是导演一出,可谓空前后的结婚戏。船娘出身的柳如是,不仅不忌讳自己以往的经历,还要白发新郎在茸城湖上设彩船迎娶她。 当天,接得喜帖前往祝贺的绅士,和看热闹的平民百姓,挤得人山人海。此时的钱谦益更是返老还童,喜笑颜开。 在沿岸人群欢声笑语的声浪中,只见一艘装饰得五彩缤纷的彩船从湖的一端驶来,湖面忽然响起阵阵箫鼓、飘来缕缕清香。船中端坐的柳如是,如鲜花丛中一只彩蝶,引起沿岸一片喝采声。 有人憋不住便向钱谦益打听∶“请问钱翁,新娘是何方仙姑临凡?” 这位彼幸福沉醉了的新郎却顾左右而言他∶“请诸公多多饮酒,至于在下的新夫人,会让诸位认识的!” 当钱谦益上到画船,把新人从画船迎上彩船的时候,他才高声声明诫∶“将与在下结为百年之好的这位美人,就是佳人兼才子,艺苑篷山第一流的柳如是姑娘。” 这一宣布,竟引起了爆炸性效应,大名鼎鼎的钱谦益学士,用如此铺张的大礼,邀集了这么多的达官巨绅,隆重迎娶的原来是一个妓女!?官吏们、绅土们才发现自己来为这样的婚姻捧场,又承认其合法性,完全是上当受骗了。 老百姓也火上加油,大肆笑闹,使整个湖面沸腾起来,接着,石头瓦块像飞蝗一样朝彩船打来,新郎和新娘却毫不在乎地看着贺客们的骚乱,自入船舱内举行他们的婚礼大典。等他们的仪式完成,船上已堆积了厚厚的一层瓦瑰、石头了。 柳如是含笑对钱谦益说道∶“夫君,看来客人们闹得差不多了,咱们还是回去吧!”说完即起桨离开,船后尾随着一片吼叫声。 钱谦益与柳如是的婚姻是典型的才子美人的结缘,加上柳如是是才女,他们便成为灵与肉都结合在一起的真正夫妻。 床第间的欢愉,钱谦益虽然耐力差,硬度也不够,但是柳如是总是不厌其烦,按捺着满腔欲火陪着,尽量以手指让自己先得高潮,让钱谦益做最后的善后进入。 有时兴趣所至,钱谦益偶尔也有如神助的奋战不懈,真让柳如是高潮连连、告饶不已。 (尾声) 崇桢十七年三月,李自成领导的农民起义军攻陷北京,崇祯皇帝仓皇逃出紫禁城,在煤山东麓自缢而死。 五月十五日凤阳总督马士英等人,拥立崇祯帝的从兄朱由崧在南京创建南明小朝廷,改元弘光。 钱谦益被诏封为礼部尚书,诏下之日,钱谦益即偕柳如是从常熟去南京就任。 在任上,柳如是到处结交有志之士,奔波于高官大臣之间,极力扶助丈夫,从事恢复明朝的事业。 无奈小皇帝庸碌无能,大权又被马士英、阮大铖等奸佞之徒所操纵,柳如是空怀报国热情,却独木难支将倾的大厦。 弘光二年五月,清军打到南京,二、三十万南明守军望风而逃,弘光帝朱由崧丢下南京自己逃命去了,此事史称“乙酉之变”。 柳如是看到明朝灭亡的命运已无可挽回,便劝钱谦益一同以身殉国,来个“你殉国,我殉夫!”但践谦益贪生怕死,不愿为故国作烈士。柳如是没有想到,这个名满天下的东林党首领,竟是一个软骨头,在极端失望之下,她转身奔向后园荷花池,想投水自尽,要与明朝共存亡。 钱谦益料到烈性的妻子的打算,便尾追上去将她紧紧抱住。这时,家丁回来报告说清军快要进城了。钱谦益便吩咐使女们好好守住夫人,绝对不能出事,自己则匆勿去到城外,代表南明政权,跪在雨中迎接清军。之后,钱谦益还供上金银实物和珍贵古玩百来件,向新主子表示忠心。 这年秋天,清政权召南明降臣去北京接受封职。北上的当天,众降臣都携带妻妾,唯独柳如是不肯随行,她身穿大红服装,屹立道旁,悲愤地看着自己那晚节不保的丈夫在清军的押送下离她而去。 明朝皇帝姓朱,柳如是着红袍,暗示自己的反清复明之志。众降臣面对一个女子这种壮举,都感到羞愧难当。钱谦益更恨不得钻到地下,他悔恨交加,在途中写下了“衣朱曳绮留都女,羞杀当年翟 班”这样深深自责的诸句。(※注∶翟 ,古代贵族妇女乘坐的车饰的雉羽,翟 班,谓妇女辈。)顺治三年,做了半年清廷礼部侍郎,和明史饱副总裁的钱谦益,称病返回老家,用诗酒消耗他剩馀的生命。这时他常为一些不遂意的事情而生气,抱怨“不如死了!”柳如是便讥讽地说∶“公不死于乙酉,而死于今日,不已晚乎?” 这其间,柳如是一如既往,从事反清复明交际活动。钱谦益为了挽救同妻子的情感,便作起两面人来∶穿着清代衣冠,做着帮助妻子的事业,共同资助致力于反清复明活动的黄毓淇。 后来黄毓琪统领起义军从舟山出击常州,披强悍的八旗军打败。清廷查知钱谦益与此事有关,下令缉拿他。正在病中的柳如是“蹶然而起,冒死从行”紧随丈夫一同去到南京。柳如是知道丈夫一人前往,就无生还的希望,自己在南京有许多故旧,可以代为流通。另一方面,柳如是又上书官府,要求替夫受死,或与夫一同受死,后来她花费了巨额资财,才保住了丈夫一条命。 六十六岁的钱谦益和三十岁的柳如是,双双回到钱谦益的老家常熟,从此两人全力以赴,投身于反清复明运动。 康熙三年五月二十四日,这位令人艳 的幸运钱谦益与世长辞,享年八十五岁,把一个破落的家留给了不满五十岁的柳如是。 钱谦益死后,钱姓族人以为柳如是得到了狠多遗产,以钱朝鼎为首,纠集一帮人打上半野堂,逼着柳如是交出三千两银子。 正受着丧夫之痛的柳如是,不愿同这些暴徒纠缠,加之明政权已无恢复希望,恩爱的丈夫又永远地离开了自己,这位无意苟活人世的奇女,藉口葡上楼取银子。 当暴徒发觉上当之后,才冲上褛去,打开楼门一看,还为夫披淋戴孝的柳如是已经自缢身亡。 柳如是与钱谦益生的女儿,在书案里翻出母亲的遗书。遗书写道∶“我来汝家二十五年,从不曾受人之气。今竟当众被凌辱,娘不得不死。娘之仇,汝当同汝兄出头,拜求汝父相知。” 后来,那帮逼死柳如是的暴徒,被以∶趁家主新丧逼死主母的罪名伏法了! 而这位烟花场中的绝色奇女、翰林中的奇才,一生暗淡中闪着光彩,悲惨中显出力量。她的思想品格和勇敢行为,可以跟多仁人志士、骚客文豪相提并列,在历史上占有一席之地! (呼!终于打(字)完了!)" }, { "text":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红拂(13)\n隋文帝时,朝廷元辅中,有一位爵尊望重,声势显赫的重臣,名叫杨素,人称杨越公。他因灭陈有功,文帝就将陈宫姬妾女官百员赏赐给他,作为晚年娱景。在杨素的姬妾之中,出了一位奇女子,她与初唐开国名将李靖,谱出了一场传扬千古的佳话。她,就是──红拂 (一) 红拂本姓张,名出尘,吴越一带人,原生于蒲柳人家。幼时,因父母酷信道教仙术,将她交托给了一位姓许的天师。 师傅一见出尘,便说∶“这一女孩子,我也不教她什么老君经典、道术教义的,我只传授她一种辨才识人的奇术!” 出尘及至长成,出落得精明灵秀、光彩照人,在那端庄持重的神韵中,别有一番超凡出俗的仙姿雅态。 一日,师傅赠授出尘一把火红的拂尘,对她说∶“我这洞天窟地,已容不得你了,这把拂尘,为师赠与你,以后遇事则轻扬红拂,为师的教诲定会了然于心。” 出尘自此便得了个“红拂”的外号。及至她拜别师傅,归回故里,父母却早已双双亡故。这时红拂才十六岁。 在举目无亲、颠沛流离之中,红拂被官府送进了陈朝的后宫,作了妃妾的侍女。后来隋文帝,又将她赏赐给越公杨素,作为越公府里的家妓。 但是,在百员女官中,杨素却独独看上容颜姣好、举止大方的红拂。杨素单独跟红拂闲话家常,只觉得红拂才思敏捷、言之有物,甚至连朝国局势,也了若指掌、对答如流。杨素赞道红拂可真是红颜才女,让他爱不释手,遂以正式纳妾之礼,将她纳为姬妾。 吉日,红拂头簪鲜花,身穿合领对襟礼服;腰合月华裙,薄施脂粉、轻描淡写,却更显得优雅飘逸,仿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杨素更是整天笑逐颜开,迎宾送客间不住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夸耀不已,恍似平白年轻了许多。 待宴罢席散,宾主尽欢后已夜近三更,婢仆们扶着微醺的老少新人进入洞房,便各自退去。杨素见得醉态可掬的红拂,在红烛的照映下,柳眉杏眼、朱唇半点、面如桃花,光看就让人再醉一瓮。 杨素温柔的帮红拂宽衣就寝,红拂有娇羞之貌,却无畏涩之心,理所当然的也帮夫君宽衣。看着红拂玉体横陈、毫发毕露,一副如雕似琢的胴体,杨素欲抚摸的手,敬然怀着三分不敢玩亵之心,而微颤起来。 杨素爱怜的抚摸红拂的脸颊,红拂微震一下,腮颊又添了些许红热。红拂媚眼半开、朱唇微合,紧张、喜悦、幸福的感受,让她心跳急遽,惹得胸脯双峰上的蓓蕾也一阵颤动。杨素略粗的手心,摩挲着柔嫩细致、吹弹可破的肌肤,让红拂觉得趐痒入骨,还微微有点粗糙的刺痛。红拂仿佛听得自己内心在呻吟着。 杨素轻轻挪开红拂掩住胸口的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胸脯乳根的部位,掌缘刷过乳峰,让红拂原本欲醉的思绪,更陷入一种舒畅的晕眩中,趐淋骚痒的感觉,竟然从胸口窜向头顶,并延伸至小腹以下。红拂觉得丹田仿佛燃起一把火,那热度正慢慢地漫延散开,使她的额头、鼻尖渗透出点点汗珠。 杨素的手掌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甚至指尖时而轻触着,红拂耻丘上的绒毛边沿。未经人事的红拂,只觉得一阵心神荡漾,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腿,磨擦起来。 杨素的眼光投射向红拂那一对雪白粉嫩的玉腿,仔细看着她的胯间妙物,只见她的阴户绒毛茂盛又卷曲,从耻丘上延贯下去,一直布满胯下的阴唇上;肥厚的阴唇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阴核。 杨素用手指剥开红拂的阴唇,只见里面肉色桃红,桃红的肉膜上,还含着黏腻湿液。红拂娇羞满脸,呻吟声宛若黄莺轻啼。杨素的手指再轻轻滑进红拂阴户的细缝,并顺着滑腻之势塞进阴道,只觉得里面窄紧、滑润、热烘烘的。杨素顿时觉得周身血液沸腾,潮涌般的热流注向下体,令他原本挺胀的肉棒,又跳了几下,似乎又肿胀了许多。 “呀啊,痛!”当杨素的手指插入阴户洞口时,微微的刺痛让红拂娇吟一声,但随即又觉得混身趐痒,不由得玉股轻轻地晃摆了几下。杨素用手指再深入一点,只觉得紧凑凑的,毫无回旋之馀地,及至把一个指头伸进,红拂已疼痛得颤抖起来。杨素将手指抽出一看,只见指头湿润晶亮。 此时杨素已是心痒难忍,忙着一翻身压上红拂,肉棒认准了阴户口,使力的一推,才刚进得一个龟头,红拂便往后一缩,叫道∶“痛!┅┅轻┅轻点┅呜┅┅” 红拂已是珠泪滚滚。 怎奈得杨素实在欲火难消,一阵阵箍束的快感,直从龟头传来,忍不住地又往里挤入一点。红拂被这一插,象锥心刺骨一般疼痛难忍,连叫了几声疼痛,又冒了一身冷汗。 杨素这时才起了怜惜之心,忖道∶‘红拂的阴户窄小,不能急进┅┅’便说∶“你把腿撑开一点,放轻松,比赛不会疼痛!”。然后杨素再把肉棒缓缓抽动,红拂果然觉得不甚疼痛,而杨素也不把肉棒全根插入,只止于二寸来长的缓出缓入。 杨素这么抽送几十回,弄得红拂遍体发麻,津液激增,不但刺痛渐消,还觉得趐痒至极。红拂觉得窄小的阴道里被塞得满满的;热烫的肉棒仿佛炮烙着阴道壁,让她又麻又痒,四肢无力,反倒是子宫里骚动不已,阵阵的热潮,有如万马奔腾,急涌而出。 杨素抽送间带出汨流的淫液,也顺着润滑之助渐入渐深,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舒畅,由不得使劲一顶,把五寸多长的肉棒全插入红拂的阴道里。“喔呜┅┅”红拂咬着下唇,混身打颤,只觉得小腹发涨,却也涨得舒服、涨得妙极,虽然还有些微痛,却已抵不过淫欲的高张,而扭动腰肢配合起来。 杨素虽然年过半百,但却是武将出身,纵横沙场锐不可当,而至今仍身强体健,区区房事倒也难不倒他。既然红拂已渐入佳境,杨素更是有如冲锋陷阵般的奋力抽动着,看来并非一时半刻,就能让他卸甲弃兵的。 只苦得红拂被弄得婉转莺声,如泣如喜之呻吟,随着急促的呼吸越是高亢,最后简直事沙哑的呐喊着。红拂阵阵的高潮,使阴道壁上的蠕动、收缩越来越有劲,越来越明显,最后几乎是在吸吮、咀嚼着杨素的肉棒。 杨素只觉得腰眼、阴囊在酸麻;肉棒在跳动、膨胀,便知阳精将泄,遂把红拂抱紧,将下体贴个水泄不通,改抽送之势为磨转之动,随即一股股的热精,冲泄而出。 红拂的子宫被阳精一烫,只觉得通体舒畅、神情渺然,脑筋一片空白,便晕眩过去了。 岁月如流,杨素日渐老迈。一天,西堂丹桂齐开,越公请幕僚宴饮,身后姬妾成行。席上,众人讲了许多谀词媚语,独有李玄遂说道∶“越公齿爵俱尊,名震天下,所欠者,为老君一丹尔。” 杨素懂得他的意思,知道自己蒙宠,恐怕再也不会长久。杨素略一思忖,微微笑道∶“老夫想,老君丹是不必用的,后庭之事,自有法处之。” 第二天,杨素坐在内院,将内外锦屏大开,集聚了众姬妾,说∶“我念你们在此供奉日久,只怕误了你们的青春。今日众姬妾若有愿意离去择配者,立左;不愿去者立右。”大家一听这话,如开笼放雀,数百人躲躲闪闪,站到左边;几十个挨挨蹭蹭,站到右边。 这时,却有两位女子站到杨素身后去。越公扭头一看,其一是捧剑的乐昌公主(南朝陈国灭,亡国之君陈叔宝的妹妹─乐昌公主,被隋军俘虏,也成为隋将军杨素的姬妾。此事另表!),另一位是执拂的便是红拂。杨素叹了一声,说∶“你两人也站出来吧!或左或右,是应该有个去处。” 乐昌公主只是涕泣不语,红拂则开口道∶“老爷隆恩旷典,让众妾出来择配,以了终身,也是个千古奇逢,难得的快事;但我听古人言∶‘受恩深处便为家。’ 况且,我不但无家,视天下并无亲人,既不站左,也不站右,乃觉得老爷身后,是最佳去处也。” 杨素听后,不觉开怀大笑,点头称善。接着,杨素吩咐总管领事,开了内宅门,任那些站左的粉黛娇娥自寻方便,她们一一感恩叩首,泣谢而去。 这时,杨素心中反觉十分轻松自在,此后,自然将千般宠爱,都加在红拂和乐昌公主身上了。谁知她们却也未能久留杨府,各自也以不同的方式,寻到了最终的归宿。 扬素酷爱下围棋,当年戎马生涯之中,在军帐里他尚且要寻一对手,小试几局。自从遣散众姬妾后,更常要着红拂陪他对弈。 这日,朝阳倾泻在落虹馆里,在宽敞的听堂之上,杨素正与红拂对奕。 “老爷,此局您又输给我五个子儿了,您近日是心绪不定吧,还来不来?”红拂一双深潭般的大眼睛斜望着主人。红拂看上去不过二十,姿绰约,娇娜无比。 杨素干笑几声∶“再来,再来!老夫几日不与你对弈,你倒长进不小,莫非有高人面授机宜?” “哪位高人能赵过您这位国手呢?不过┅┅”红拂继续说道∶“若要说长进,那还得感谢老爷您啊!” “我何曾教你?”杨素不解。 “老爷请看!”红拂从身后拿出一本发黄的书,封面上写着《弈律要旨》,说道∶“是在老爷的藏书阁中寻到的。” “原来如此,这是我多年前摹得的孤本哪!” “老爷,我再陪一局,不过,我若能连胜三局,您当以何赏我?”红拂歪着脑袋,那手举棋不落,一副憨态先叫杨素醉了三分。 杨素隐约知道红拂欲求何物,便回答∶“你说便是!” 红拂说∶“就是前日我向老爷索要过的┅┅” 果然不出杨素所料!杨素不待红拂说罢,插着说∶“┅┅是那本魏武帝亲手疏注的《孙子兵法》原本吗?┅你一个女子要它何用?” “有用!”红拂坚定的说。 “好,就依你的!来,摆棋!” 俩人棋兴正沈,不觉红日当顶,杨素已连输两盘了。忽听侍者来报∶“老爷,有客人到!是播州刺史薛大人。” “啊!薛大人,请见,请见,就请到这落虹馆来吧!” 薛道衡这位襄州总管,播州刺史,论官职还同杨素攀附不上,可是论才情,他是当时最富盛名的诗人,他的《昔昔盐》中的名句“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杨家歌妓均能弹唱。杨素也喜欢同他切蹉诗艺,其边塞诗也无不受他的影响。 薛道衡来到落虹馆,杨素已到门前迎候∶“玄卿兄是从东都而来的吧!上书之事想来不会有什么结果吧?” 薛道衡坐下后见案上的棋盘,便调笑道∶“越公竟有闲情如此对弈。岂不闻陶侃有言∶‘诸君国器,何以为此?’” 杨素叹道∶“老夫朽矣,何谈国器,每日只不过虚度时光,颐养天年罢了!” 红拂却在一旁插嘴说∶“薛大人岂不知,奕棋虽小,其义颇大哩!” 薛道街一向喜欢杨素身边这女子。杨家姬妾成行,佳丽众多,唯有这女子非同一般,她说话软语轻声,尾音带吴腔越调,俨然一江南娇女,然而说话却带须眉之豪气。这时听红拂插话,他的兴致又来了,忙问∶“红拂姑娘,我今天倒要听一听,你这奕棋的妙旨的高见了!” 红拂一甩拂尘,娓娓道来∶“薛大人!我何曾有什么高见,只是从书中得知班固有弈旨之论,马融写过围棋之赋;费 对弈之间,指挥若定,打退魏军;谢安领略了弈旨之妙,而攻破秦军。这岂非奕棋虽小,其义颇大吗?” “哈哈!有理,有理!”杨素听后不禁得意地拍手称赞。薛道衡一时兴起,接着问道∶“红拂姑娘此话甚妙,我还想斗胆问你一事,切莫怪老夫唐突。” “大人请讲。” “红拂姑娘,老夫喜作诗赋,体事察物颇为入微,我素见你那株红拂尘,朝来相执,暮不离手,你又非佛非仙,非儒非道的,不知其中有何典故?” “这┅┅红拂吗?”红拂支吾不语。杨素却频频点头,这也是他一直觉得蹊跷的事,便说∶“老夫也想知道其中的堂奥啊!” 只见红拂略一思索,朗声说道∶“大人们问我这红拂吗?我随身相携,只不过每日拂除烟雾,拭却尘士,打灭蜉蝣,扬去柳絮;清扫庭院以明窗,净扫帘幕以窥星斗罢了!还可以挥去闲愁,洗却旧恨,舒心理气,调和性情,也并非有什么神秘难解的。” “唉呀!红拂你这张巧舌,真是越说越玄妙了。”杨素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这时红拂转了个话题说∶“薛大人,今番又带来了什么新作,东都又有何见闻哪?” 薛道衡道∶“见闻实是不少。前番我京洛上书,苦等月馀,皇上竟无暇上朝听政。羁留在礼部尚书许善心府上,正逢元宵,在那里,老夫却大开了一回眼界,观见了人间的一桩奇事。” “薛大人,你快讲!”红拂急问。 “正月十五那天,皇上命令在京洛的天津街上盛陈百戏,宴会歌舞,那皇城内纵横十数条大街,一百又三十街坊里,以彩锦缠树,以火炬陈列,光地耀天,直到天明。整夜金石炮竹之声,闻数里之外,街衢里坊里所放的炮竹烟火,馀烬堆积如塔。我沿皇城巡迳一番,见东头街上演跳丸舞、胡旋舞、假面舞、剑器舞,兼以燕东、清东、西凉东、高昌东,是弹弹唱唱、沸沸扬扬;南头有扛鼎、吞刀、履火等杂艺幻术,兼以五禽戏、百兽戏,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据闻,那一夜,弹弦拉管者是一万八千馀人。偌大一个东都皇城,变成了一个戏场,那商质市集也成了舞榭歌台了。” 薛道衡叹口气,继续道∶“皇上这么费资亿万,就只是要向外族眩耀,我朝的富庶殷实、兴盛繁华!” 听到这里,杨素心中很是不畅快,皇上命他镇守西京,朝廷却在东都行宫御苑,办喜庆大典,又没召他去,把他冷落一边。杨素愈想愈气,却有一个主意冒上心头,他讲道∶“玄卿兄,元夕之夜,皇上在东都盛陈百戏,与民同乐,这可冷落了西京正都,明日我即启奏皇上,中秋之时,我也要为皇上在西京摆它一街戏,倾城同欢,以示我朝昌盛,到时你不可无诗啊!哈哈┅┅!” 薛道衡摇手连连,急着说∶“杨公!不妥,不妥!只怕有僭越之嫌哩。” “不妨事,不妨事!”杨素胸有成竹。自那一日以后,杨府里吹吹打打,笙歌弹唱,昼夜不绝。杨素也绝少迎见宾客了,只说排演要紧,每日让红拂陪着他东看西查的。这下却苦了在门外求见的一个人。 在门外求见的这人,便是日后声震天下,初唐开国的名将李靖。他本名药师,是雍州三原人氏,出身于仕宦人家,从小喜读兵书,当年及弱冠,即备文韬武略,而且身材魁伟、挺拔,相貌堂堂,力大无穷。可惜,他少时,舅父韩擒虎便去世,十几年来,李靖无人提携,只做了个偏僻小地,马邑郡的郡丞,虽然十次上策皇上以图进取,也如石沉大海,全无消息。他思索再三,决定求见越国公杨素,以抒胸襟。 这天,李靖带好奏策,直奔杨府而来,门前禁子见他是布衣,竟冷落了半天。 后来李靖灵机一动,将求见书附上青龙剑一起递上去,直到向午,才得进入那高门深院。 李靖进得听堂,只是杨素身着常服,倨坐在椅上,闭目养神,两名美女正跪着替他捶腿,案上不知燃着什么香料,幽香撩人。 李靖拜见后,杨越公似乎连动也没动一下,半天,鼻子里才哼出一句话∶“是我那故人韩柱国的外侄嘛,老夫记得你,是从马邑郡远道而来吧,就在老夫这宅园住几日,中秋之夜,我请你赏长安街上的灯会┅┅” “大人,晚生有大事与您相商。” “有急事,过了中秋再言吧。” 李靖闻言十分焦急,便急忙递上奏策说∶“晚生有兵策一封,请大人过目。” “红拂姑娘,你代我收下书策。”杨素说罢,就有一位美人轻摇莲步,接去了兵策。她没有说话,然而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却盯着李靖直瞧。 可是,李靖哪有心思去窥视佳人啊,他生伯扬素转了话题,紧接着说∶“晚生还有一言,斗瞻进谏给大人。” “讲!” “晚生在门前求见时,只见还有不少贤土被拒之于门外,今天下方乱,英雄竞起,大人为帝室重臣,威加海内,德昭天下,应以收罗豪杰为心,不宜拒见宾客。” 杨素一听这话,那漫不经心的神态也就没有了,他略带歉色地说∶“此话甚有理。” “晚生还想浪言几句。” “请讲!”杨素不觉中加了“请”字。 “大人可知,我朝虽富庶,有太仓、含嘉、永丰、太原等仓,储粟千万,布帛如山,但皇上大兴土木,劳民伤财,穷兵黩武,连年征战,使得民不潦生,白骨遍野,丁壮凋灵,田园荒芜。而那些逆子贰臣,啸聚山林,呼朋引类,争相思乱,有窥测天下之心,今万民渴望安定,以休养生息,乐业安居,切盼一人力谏皇上罢役休兵,扶危定乱。但愿,只有一人能当此任。” “谁?” “那便是挟不赏之功,戴震主之威的大人您了!” “哈哈,哈哈!痛快!老夫许久未听此畅达之言了。”这时杨素面露喜色,容光焕发,一阵大笑,直笑旁咳杖起来,流出了眼泪,颓然跌坐在榻上,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摆宴,我今逢知己,要与公子同酌琼趐酒,共倾鹦鹉杯,一醉方休。乐师们,起奏我新制的《怀君曲》,红拂姑娘,你持班姬扇,替老夫舞一曲《惊鸿出落水》,也让李公子领略你的姿。哈哈┅┅!” 于是,钟声鼓乐四起,玉盂珍馐并列,在侍者姬妾穿前拥后的陪侍下,那杨素一边豪饮,一边吟诗唱曲,絮絮叨叨,接着便是烂醉如泥,倒在一旁陪侍的那位绝色美人怀里,呼呼地睡去,再也没有搭理李靖,李靖只好怏怏地回到了客舍里。 红拂打从李靖进门,一双黠慧的眼睛,就没离开他过。直到李靖怅然离去,红拂一闪坚毅的眼神,心中便有了一项重大的决定。 (二) 客馆萧瑟,灯孤衾寒,李靖没有睡意,杨素老爷的举止像谜一样,使他扑朔迷离,想不明白,窗外传来几声凄厉的雁鸣,怕是已敲二更了。 忽然,听有人敲门∶“李公子,李公子!” 李靖急忙起身开门,定眼一看,只见一位峨冠博带、紫袍黑帔的少年,侧身闪进屋内。李靖看他白晰、清秀的面庞,仿佛似曾相识,却又记不起在何处见过,疑疑问道∶“足下是┅┅” “我是越公府上的┅┅公子不认识我了?”声音有如银铃清亮。 “是杨老爷遣你来的吗?莫非他┅┅” “不!是我自己来的。”说罢,摘去冠带,脱掉紫袍,露出高高的发髻,绕衣罗裙。是一位楚楚动人的女子,李靖心中呼呼直跳了几下,忽然眼前红光一晃,那女子将藏在身边的红拂尘一扬,说∶“公子,这下可记起来了吧!妾乃红拂也。” “你是┅┅红拂姑娘。”李靖这才想起白天在杨府说话时,这位手执红拂尘的女子一直盯着自己。她的《惊鸿出落水》舞步轻盈,她当时长袖翩千,美目流盼,娇娜万态┅┅只是当时自己内心焦虑,无心于她罢了。 李靖惊问∶“姑娘,你何故深夜寻到此处?” 只见红拂粉面含春,微现羞色,柔声说∶“我阅天下之人多矣,没人赶得上公子的,丝梦非独生,愿托乔木,故来奔公子,万望不弃。” 李靖眼见这婷婷玉立于身前的女子,是那般美貌动人,使得满屋生辉。他惊喜异常,一时心旌摇曳,不能自抑,情不自禁地握住红拂纤纤玉手,动情地说∶“深夜里,姑娘何能寻到这深巷陋店的?你冻着了吧,我给你熬一碗羹汤来┅┅” “公子,不用!”红拂大方地坐下,凝视着李靖,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柔情似水。 李靖正在激动之间,转念一想∶‘这女子与自己素不相识,仅一面之交,竟私奔而来,莫非是那轻浮孟浪,妖冶风流之辈。然而,自己是因为国家大事而来京都的,怎能沉溺于男欢女爱?再说,这女子是杨公宠妓,夺人之爱,以后如何回见杨公?今晨一番慷慨陈词,又如何能自圆其说呢?’ 于是,李靖又冷静下来,起身砌了一盅茶送给红拂,说∶“李靖本为一介小吏,今浪迹江湖,风尘飘零,若蜉蝣飞絮,无以寄托,只怕有负姑娘厚爱,姑娘还是回到扬府去吧!” 直盯着李靖看的红拂,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意,便立即打断他的话说∶“扬府高楼深宅,锦衣玉食,犹若皇宫,可是红拂不爱。今红拂投奔公子,既为自己终身;也为公子前途而来,更为江山社稷而来,并非一时冲动,望公子能体恤我的诚意。” 李靖听此话若金石掷地,非同凡响,惊异不已,只等着她的馀言。红拂呷了一口荼缓缓地说∶“今公子在杨府劝谏越公振奋精神,扶危救难,匡正朝政,慷慨陈词,言之成理,但公子对扬公只知其表,不知其里。” “此话怎讲?” “其表是,扬越公为国家重臣,功盖日月,权倾天下,应有回天之力;但其实当今皇上对功臣们猜忌日深,渐渐地疏远他们,越公早已失去宠信了。皇上将西京交越公镇守,自幸东都,便是为摆脱其钳制,越公在忧忿之中,也学着皇上的模样,一味奢侈享乐、依红偎翠,在醉生梦死中求解脱。他虽英雄一时,但如今却是尸居馀气,人命危浅。说不定旦夕之间,大厦倾覆,便无完卵。有志之士跟着他,也只能珠沉大海,剑老燕山。红拂虽一平凡女子,且不能不为自己前程着想,公子则更应审时度势啊!” “原来如此!”李靖恍然大悟。 红拂接着问道∶“既然扬越公是依靠不得的,不知公子将有何打算?” 李靖闻言,竟有些茫然,自己羁旅京都,进退维谷,不知何去何从,便语塞起来。李靖思忖之间,红拂却说∶“也许,公子可以赶赴江都,以名门之后朝见皇上,请求皇上赴辽征战,创建战功,以图进取,这也是无不可行之计,但这却是违逆天下意旨之举。” 红拂愈说愈激动∶“当今皇上昏庸无度,使得上下离心,人心思变,他的劫数恐怕也要尽了。公子若要赴辽征战,只不过是助纣为虐,断然使不得。” 李靖也颔首说∶“我也绝不想以践踏生灵为晋升之阶,那么依你看,我应如何举动呢?” 红拂说道∶“仁者,应为天下解倒悬之急,救黎元之命;智者,应知独夫之远去,新生之勃兴。公子若要展宏固大业,整顿干坤,我看有上、中、下三策可献于你。” 李靖听得入神,急问∶“快快道来!” “公子可移居杨府,一则可藉机向越公表明心迹,二则可活动几位越公至友世交,一同劝他策反西京,借他馀威,以谋大计。但这需耗资时日,且越公年已老迈,日趋衰朽,恐已近大限,故此为下策。” “那么中策呢?” 红拂低声相问∶“不知公子可知一人,可代替越公兴此举。” “此人是谁?” “越公之子,今礼部尚书。” “杨玄感?”李靖惊问。 “正是,杨玄感早已不满当朝,他正积蓄兵力于黎阳。今番许多豪门贵族子弟私下纷纷奔他而去,如观王杨雄之子杨恭道,来护儿之子来渊,斐蕴之子斐爽┅┅还有你那舅父上柱国韩擒虎之子韩世 ,也要同他通力合作哩!” 这时,李靖急不可耐地打断红拂说∶“红拂姑娘,你怎知这些事?” “公子你可知我在杨府的身分?杨公养妓妾无数,千般宠爱只在我与乐昌公主之身,并视为心腹之人,机密之事,全不避我。” “原来如此。” “我在杨府,观尚书郎杨玄感英俊有为,聪颖绝伦,颇富权略。然他心虚浮躁,急功近利,气度不若越公一半。图谋天下,他恐非扛鼎之人,若公子投奔他,只有五分成功之望,所以,此为中策。” “那上策?”李靖听得起劲。 红拂说到此处却顿住不讲了,反问道∶“今天下英雄,求贤如渴,公子为将门之后,怀璧握珠之辈,难道就无人向公子献上策吗?” 李靖默默无语。这时红拂凑近李靖,神秘地说道∶“我在杨府,也常听见越公与人议论,李渊父子是非常之人,气度类于汉高,神武同于魏祖,观天象者也说,今太原一带有王气,民间广为流传此言,可见这是人心所向。依红拂看,李氏父子实为能造大气候之人,公子若奔太原,实为上策。公子你意下如何?” 这一番剖析,畅快淋漓,李靖听来觉得入情入理,竟沉思半晌无语。这时,一阵寒风吹来,他顿觉心清气爽,心中云扫雾开。风吹灭了桌上的幽灯,李靖转身拿起黑色披斗,裹住了红拂,探情地说∶“在此歧路困途之上,红拂姑娘!你,莫非是天之恩赐,欲助我之知己。” 李靖不禁将红拂柔弱的身躯,揽进了自己宽大的怀抱。红拂略仰头面对,便缓缓羞赦地闭上了双眼,李靖看着红颜樱唇,一阵心荡神驰,缓缓地低头,印上珠唇。 四片热唇磨搓间,红拂闭眼踮脚,双手环扣李靖的颈项;李靖俯首弓背,紧揽红拂的柳腰入怀。忘情的热吻,让两人的情绪逐渐升高。少女的幽香,激荡起李靖深潜的本能欲望;有力的臂膀,让红拂平添无限可靠的安全感。 两人仿佛有默契一般,几乎同时伸手解除对方的衣裳,除了动手、扭身,让衣物滑落的动作外,紧贴的嘴唇一直都没分开过。赤裸裸的胴体紧贴着,肤触的快感让李靖血脉喷张,不禁使劲的揉捏着红拂的双臀。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柔软的触感,使得李靖心里产生极度的震撼。 “恩!”红拂粉脸涨红,看着李靖正移动唇舌,在她的乳沟亲舔着,双眼不禁显露出异样的神采。红拂伸手扣住李靖的后脑,并把上身扭动,让双峰接触着李靖的脸颊,趐痒、舒畅的感觉,让她的乳尖渐渐坚硬起来。 李靖抚摸臀肉的手,向下滑落,停留在红拂的股沟间,用手指在那里轻轻地移动着。当李靖的手指触到红拂的桃源洞口,只觉得滑滑腻腻的,那里早已湿润一片了。至此,李靖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双手从红拂的臀部一托,便把她抱起,转身把她放坐床沿。 红拂头里脚外仰卧着,李靖占着床边,把她的双腿一掰,略一蹲身,便以“老汉推车”的把式,把肿胀的肉棒插入蜜洞里。一声‘卜滋’;一声“啊呀!”的娇吟,红拂阴户里一股满涨的感觉,阴道口也被肉棒撑得微微的刺痛,只因李靖的肉棒比杨素的还粗、还大。 李靖的肉棒刚进一半,便觉得红拂的阴道又窄又紧,把肉棒箍束的舒爽万分。 基于交合把式的姿势,让李靖居于主动的优势,不冒进地短抽短送,弄得红拂浪声连连、淫液源源。藉着阴道的逐渐放松;淫液激增的润滑,李靖的肉棒一分一分地,愈来愈深入。 李靖觉得抽动得越来越顺畅,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明显,随即以手臂托住红拂的膝弯,双长向下扶扣着红拂的腰部,然后把肉棒退至洞口。李靖气沉丹田、力贯肉棒,吐气、挺进,只听得‘滋!’一声,肉棒又急又重的撞到了红拂的子宫! “呀啊!┅┅”李靖这一下深入,让红拂几乎晕醉过去,觉得李靖的肉棒仿佛刺穿体内,抵住喉咙,使她的身体急遽的震动;使她的呻吟亵语竟然有些沙哑、语塞。 李靖不禁“喔!”了一声,只觉得肉棒被紧裹得有点透不过气来,而且趐麻酸痒让四肢百骸舒畅无比,欲求更高快感的欲念,让他有如冲锋陷阵般地抽动起来。 红拂全身趐软无力的让李靖为所欲为,随着每次有力的顶撞,她的身体便向上一升;胸脯高挺的双峰也随之颤晃。红拂甩动披散的秀发,发梢黏贴着汗湿的额头、脸颊,看来别有一种野性的美感。 突然,李靖一阵低吼,一股股热精便在止不了抽动的肉棒前端,激射而出。热液的烙烫,加上顶撞未歇,让红拂觉得阴道里又热烫、又满涨,还有如唧筒般的增强压力。 “哈啊!嗯啊!呀啊┅┅”红拂在一连串的嘶喊中,反拱着背脊、扭凑着下体,激爆的高潮有如天崩地裂一般。当她慢慢从高潮的晕眩中清醒,才发觉李靖把头枕着她的胸脯,趴俯在她身上调着气息;肉棒仍然不舍离开蜜穴里,只是缩软一点;精液、淫水、汗渍濡泄了臀背及床垫┅┅ 李靖在喘息中,摩挲着红拂柔腻的肌肤,有感而发∶“红拂姑娘!我爱你┅┅” 红拂打断李靖的话,娇柔的说∶“李郎,到现在你还叫我“姑娘”!?” 李靖抬起眼看着红拂,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说声∶“娘子┅┅”随即吻上她的朱唇。 或许,此刻总是无声胜有声┅┅ (三) 群鸟雀噪鸣,小巷卖花之声惊人晓梦。李靖略睁睡眼,枕香犹存、衾温尚暖,却不见身边的红拂。李靖立即翻身下床,着衣整冠间显得十分不安,耽心杨府打发人来追寻红拂。梳整略妥,李靖随即奔出房门,不停地左右察看,怕有什么异样。 那知红拂早已梳洗完毕,外出去了,她到常青坊买了一束杏花。红拂淡装素裹,一派村姑打扮,但仍掩不住那绝色的天姿、她雍容的仪态。李靖一见红拂这样露形街头,吓得忙将她拥进屋内,惊出了一身冷汗。 红拂却说∶“李郎,今日我仍旧改为男装,与你一同雄服仗剑,跨赤骥马,共游乐游原,然后直奔灵石,我再送你赴太原,如何?” 李靖颔首称是,心中一股甜蜜及万丈豪情,自不在话下。 一路风尘仆仆,他俩赶到灵石,住进了一家小店。 打点既定,洗尘已毕,李靖看着回复女妆的红拂,顿时倦态全消;红拂虽然略显疲惫,但仍然掩不住那股秀丽、聪慧的神情,此时更是因受爱情的滋润,而显露出娇媚、幸福的笑容。 李靖紧拥着红拂,满足于事业、家室都有着落,掩不住喜悦之心,叹道∶“我李靖何德何能,竟蒙天宠,得此娇妻!” 红拂将脸颊埋在李靖结实的胸膛,细柔娇声逗笑地说∶“李郎顶天立地之壮志;欲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心感动上苍,故老天遣我来陪伴你。只要你心志不改,我就不会离你而去!” 李靖双眼微润,激动地说∶“娘子,我此生决不负你!神名共鉴,我若负你,我当┅┅”红拂不让李靖滥发毒誓,贴上樱唇,断了他的后话。 李靖又觉一阵熟悉的清香,躜鼻而入,让他的情绪渐渐激荡起来。李靖一手紧搂着红拂的柳腰,让她柔嫩的娇躯紧贴着自己胸前;一手托着她的下颔,把她妩媚的脸孔轻轻抬起,深深地吻着她微张的两片樱唇。李靖时而把舌头伸入红拂的嘴里,触着她的牙垠,缠着她的嫩舌;时而姿意地把她的舌尖啜进嘴里,象馋嘴的婴儿,啜吸着她的津液。 红拂呼吸逐渐浓浊。李靖热情的拥吻,以及浓郁的气氛,让她觉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红拂轻轻推开李靖,急急的吸口气,泛红着脸,羞涩地说∶“李郎,你不累吗┅┅昨夜┅┅还不够啊┅┅”红拂越说越是小声。 李靖一双眼睛紧盯着红拂的脸,迸出无限的爱意,温柔的说∶“不,不够!就算这一辈子都这样拥抱着你,我也觉得不足够。娘子,你太令人着迷了!” 红拂嗔笑着说∶“贫嘴!”粉拳点落在李靖结实的胸膛。 李靖突然调皮起来,轻声喊道∶“唉唷!谋杀亲夫喔!”说着,便嘻笑着抱着红拂双双倒卧床上。 李靖曲肱托着头,斜视着躺卧身旁的红拂,一手一面抚摸她的胸脯;一面解开她的衣襟。李靖仿佛在欣赏一尊艺品雕象,看着红拂宽松衣领下,若隐若现的丰乳,正随着呼吸在微微起伏着。 红拂看着李靖充满欲念的眼神,更是羞赦不已,随便把手往胸前一遮,说道∶“真羞人┅┅”一副诱人的姿态,让人见之即醉七分。 纵然是英明神武的李靖,那抵得过如此的诱惑,一伸手即把红拂那本来就只是作势遮掩,而无抗拒之劲的手挪开,并顺手把她的衣襟敞开,蹦似的露出挺耸插云的乳峰。李靖一俯首,便张嘴含住红拂的乳尖。 李靖忘情的或唇夹、或舌舔地挑逗着,手掌也紧贴着红拂的阴户揉抚着。“嗯啊!”一阵阵趐痒袭来,让红拂不停的扭动、颤抖,媚眼如丝,娇柔的呻吟声声∶“哎┅哎唷┅┅别┅┅你别┅再舔了┅┅啊┅┅痒啊┅┅”那一副淫荡的模样,与平时的文静贤淑,简直判若两人。 李靖舔吻一阵着细嫩的胸乳,便移动嘴唇在红拂的身上到处游走,一回儿粉颈、香肩;一回儿小腹、涡脐;手指更是探入湿润、温暖的 穴里抠弄着。红拂被李靖逗弄得欲火焚身,一阵阵的热潮浪急涌而出,而淫液过处更是让 穴里,有如虫蠕羽骚,趐痒难当。红拂淫荡的娇吟着∶“啊唷┅┅李郎┅┅我嗯┅我要┅┅” 李靖一听红拂的浪声秽语,也觉得淫欲攻心,三两下就除尽衣服,压俯在她身上,一面亲舔她的耳根;一面把挺硬的肉棒抵顶着她的阴户外磨蹭着。红拂阴唇的嫩肉,仿佛可以感觉到李靖肉棒上的热度,烫得她混身发热;肉棒、龟头偶尔碰触到鸿沟上端的蒂肉,都使红拂舒畅的阵阵寒颤。 红拂似乎受不了肉棒这种过门不入的折磨,遂主动地伸手抓握着肉棒,一面对准 洞口;一面哀求似的说∶“快┅快插┅┅嗯嗯┅┅插进去┅┅呀┅┅”当李靖的肉棒抵对着 洞口时,红拂如释重担的嘘口气,随即把腰臀一挺, 穴就把肉棒吞下一半。 “啊┅┅好┅好舒服┅┅喔┅┅”红拂连声音都觉的趐麻,抱着李靖肩背的双手更紧了! 当李靖肉棒进入了红拂的体内,一阵包容的舒爽,让他有如突然间脱力了一般,把全身的重量都加压在她身上,然后只耸动着臀股,做着抽送的动作。李靖的肉棒在红拂湿润、滑溜的阴道中畅通无阻,只觉得龟头在和她的膣壁上摩擦、搔刮着,那种既紧又束的磨擦快感,真是难以言喻的愉悦。 李靖渐渐以双手撑起上身,把全身的力道贯注在下体接合处,仿佛策马奔腾在广阔的平原上,逐渐地增加速度与劲。随着李靖每一次的推进,红拂就发出声声淫叫,勉力的挺起腰臀,转圈的磨动;她的双乳也不停的晃动着;摇晃波动不已的乳尖上,仿佛有几滴汗珠飞溅着。 红拂的呻吟声逐渐的升高,最后几乎是狂叫、呐喊着,接着她便在一阵抽搐僵硬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扣住李靖的颈项。李靖也奋力往前一顶,就在一声低吼声中,爆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舒畅,一股股精液从肉棒喷射而出,风起云涌般的冲入子宫。 两人如释重负般地软瘫、交缠着。天地间尚有何事,比此刻此景更安详,更平静!? 清晨,红拂将瀑布似的长发披散开来,对着小轩窗梳理,回味着昨夜的二度缠绵,不禁脸上泛起阵镇桃红,与窗前一株牡丹,相映得她格外的娇艳。 小院内,李靖一边烹煮着羊肉,一边刷洗着赤骥马。 这时,一个汉子从客房里走出来。他中等身材,头戴纱帽,身上反裹着裘衣,脸腮长满赤红而卷曲的胡须,铜铃双目,炯炯有神,其势夺人。他去廊下牵出一匹蹇驴,系在身边树下,便大模大样地在院里的桌边坐下来。他面对着小轩窗,一边自斟自酌;一边目不转晴地打量着房内的红拂。 红拂正用那拂尘清扫窗棂,无意中瞥见院中人,不禁心内一震,想起一个名子来。而李靖在一旁早就不耐烦了,心想∶‘哪有这样放肆地打量人家内眷的!’但也按捺着没有发作。 那人注视着红拂一会儿,竟哼哼唧唧地吟咏道∶“雍容一阿娇,何缘到茅草;窜地春风起,一室香云绕。” 李靖那里容得这般挑逗,盛怒之下,正准备去同他论理。这时红拂却已出得房来,连连暗向李靖摇手,并三脚两步赶到院中同那汉子搭腔道∶“借问官人高姓?” “在下姓张。”他拱手答道。 “我也姓张,原来是兄妹一家。”红拂笑着说。 “你丈夫在何处?” 红拂指了指正蹲在一边气鼓鼓地刷马的李靖∶“此间便是!”并招呼说∶“李靖快来见这位官人。”李靖只得勉强过来相见。 这汉子道∶“足下高姓?” “三原人氏李靖。” “原来是李药师。” “足下是∶┅.” “我名张仲坚,秦州人氏。” 李靖一听此名,觉得好熟悉,再看他浓密而卷曲的络腮赤须,急忙惊问∶“莫非是髯翁?” “哈哈!哈哈┅┅” 李靖连忙起身施礼,说道∶“有缘面见阁下,得观风采,实为有幸,在下失礼了。”接着忙起身张罗酒菜。 难怪红拂一见他便内心震惊,而对他百般敬重,原来这髯翁是三秦一带有名的人物,李靖也早已听说他的姓名及传闻了! 有道是“乱世出英雄!”当时遍地干弋,风云四起,在长白山有知世郎王薄聚义,黄河南有翟让带领瓦岗军起兵,民间还盛传有位信道的神秘人物,人称“髯翁”。传说髯翁身怀绝艺,专门劫富济贫,多杀不义之人。一次运河中官商船运,竟被他聚众劫走,获得大批资财;又一次,官府向外域征得的华骝龙马,在行过江都时也被他掳去。他将巨资百万、良马、兵器藏于秘处,专供起事聚义的好汉使用,若哪方有难求助于他,他慷慨倾囊,挥洒巨资如同粪土。只是,他总是携着一位善观天象、通识云气的道土驰骋天下,来无影去无踪的┅┅红拂也忙手忙脚,灵俐地张罗碗碟,髯翁指了指火炉上烹煮的食物问∶“这里烹的是何物?好香,我腹下正饥,可取来食否?” 红拂忙说∶“是羊肉,正可供君家食用。”于是将一碗香喷喷的羊肉端上了桌子。 这时,髯翁将放在自己身边的一只皮囊拿了起来,说∶“我这里也有下酒物,不知李君能与我共食否?”说完便从皮囊中掏出一颗血琳淋的人头来,连同一片血肉模糊的心脏。见此景,红拂倒退了几步,但立即自持着,勉强依桌坐下。 髯翁又将头塞入囊内,从靴内抽出匕首,将心肝刹成碎片,扔给了树下的蹇驴。李靖惊问∶“这是何人头颅,张兄为何斩取?” “李君,你看这头,是负心贼之头;这心,是包藏奸邪的祸心;这舌,是烂翻波涛之舌;这口,是专吐污秽之口。这人世间的肮脏物要他何用?我十年始得此,断不相饶,枭首挖心,好不痛快!”髯翁说罢,他连饮三盅,一边大嚼羊肉,一边举刀剁肉直往蹇驴扔去。只是那蹇驴并不吃它。 红拂看得目定口呆,李靖感叹地说∶“在下一向倾慕足下的英雄豪气。” 髯翁抹了抹胡须,说∶“李君差矣,我并非值得追随者,观李君仪态轩昂,是一伟丈夫也,不知将投奔何处?” “将奔太原李渊父子。” 髯翁点头赞道∶“人言∶‘良臣择主而事,好鸟择木而栖。’此意甚好。” 这时,红拂因见血腥,不禁胸塞欲呕,连忙告罪请退,进房休息。髯翁看着她窈窕的背影,说∶“李君贫士,何能获此绝色美人?” “实不相瞒,她原是西京留守杨司徒家侍妾,只因┅┅”李靖将其中来龙去脉细说了一番。 髯翁说∶“李君携此佳人,何能舒展?” “正为此事犯愁。” “此事不难,我今可助你!”髯翁再饮一盅,说∶“你夫妻重返京师,三日后午时,在汾阳桥相候,有人来领两位赴一居所,将她作一安顿。”说罢起身拱手,牵过蹇驴,哼着小调,扬长而去。 红拂从窗棂急喊道∶“张兄留步,何去之匆匆?” “回见,回见,哈哈┅┅!”客舍外留下了一串朗朗的笑声。 (四) 李靖偕红拂即返西京,三日后来到汾阳桥。 汾阳桥头,有一道童朝远处观望,当他见到一骑高头大马上,一位英俊男子拥着一位妙龄女郎,女郎手持红拂尘,知道这便是髯翁的客人,立即过来招呼。搭话后,小道童引领他俩穿街走巷,过小桥幽径,来到一座小院前。开柴扉,进屋一看,却是一处清静雅致的居室。 几位道姑模样的女子前来说∶“这武陵坊内的居宅,是髯翁买下的墅馆,由我等看守,昨日他吩咐我们迎候他的义妹红拂姑娘来居,我们正在此相候。”于是,一行人引着他夫妇观看了居室庭院。 午后,男女侍者忙着设宴为他两人洗尘接风。李靖与红拂便对酌起来,酒过三巡,红拂舒心如意地说∶“李郎,我今已作安顿,明日你即可启程。今我敬你一杯,望君不自弃,建功立业,红拂在此候你佳音。为表我心,胡诌一曲,且让我为你歌舞一番。”说罢,红拂离席,稍加修饰,扬起红拂尘,翩然起舞。 这幽静的墅馆里,传出了稀有的歌声∶“滚滚征程,重重离思,迢逐去程无际。无奈萦萦燕西飞,伯劳东去。教人心折临歧。只怕萧条虚绣户。难打发,门掩梨抱夜雨时┅┅” 这几句,把个铁打的男子汉李靖心里唱得酸酸的,他痛饮一盅后,说∶“我也为你献一支《梁鼓角横吹曲》如何?”说罢,起身舞剑,寒光四射,他唱道∶“上马不捉鞭,反折杨柳枝。蹀座吹长笛,愁杀行客儿。”这样吟诗赋词,饮酒话别,直到夜阑而尽。 第二天,红拂默默不语地为李靖打点行装,凄凄惋惋地看着,分手的时刻逐渐接近。 哪知一天过去了,及至临寝前,李靖却全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红拂见状,正色说∶“李郎为读书之人,你可知有句话是哪位古人所言吗?” “什么话?” “‘行也!怀与安,实败名。’意思是∶走吧,启程吧!怀其所爱,安其所居,足以败坏功名。” 李靖答道∶“知道!只是一时想不起是哪位古人说的。” 红拂叹道∶“唉!难道你不闻齐女劝晋公子重耳的故事吗?” “哦,记起了,记起了!《春秋左氏传》载∶晋公子重耳出逃到齐,齐桓公以齐女配之,赠给他良马二十乘。重耳安于齐国的享乐,不思故土,他的随从提醒他不要忘了重振社稷的大事,他不听。众人于是在桑林中相谋回国之事,被其妻姜氏得知。齐女姜氏不但不挽留丈夫,反而劝其速归。当时,她说的就是‘子有四方之志┅┅行也!怀与安,实败名。’你看是不是?” 红拂微笑着∶“是呀!后来晋公子仍是不走,姜氏又如何呢?” “她与随从共谋,灌醉了重耳,置于车内,送出齐国,等重耳醒来,已经出齐关很远了。” “此后呢?” “此后重耳重建晋国,不是成了春秋五霸之一吗?” 红拂露出慧黠的眼神∶“那么┅┅李郎,你是否也要让红拂效姜女之计呢?” “嗯┅┅”李靖语塞了。李靖望向远方,仿佛自言自语∶“好,明天就走!” 红拂虽脸上露出赞赏的笑容,内心却因即将分离而在淌血。红拂献上樱唇亲吻着李靖,终于忍不住,热泪夺眶而出。 别离前的吻,仿佛让人更激动、更热烈,两人都巴望着,若时间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或许是气氛使然,此时的红拂表现着几近疯狂的主动;主动地吻遍李靖的脸;主动地脱除李靖的衣服,亲吻他的胸膛、小腹,在他身上遍留香唇印痕;柔荑般的嫩手还不住的逗弄着李靖的肉棒、阴囊。 李靖舒服得眯着眼,直调用着∶“喔┅┅红拂┅娘子┅┅嗯┅嗯┅┅”双手也忙着替红拂宽衣解带。红拂解开发髻,一甩头,‘唰!’如飞瀑匹练般的秀发披散及腰,百看不厌的胴体,仿如玉雕仙子一般,让李靖看得目不转睛。 李靖近前,左手紧搂着红拂,亲吻着;右手提起她的左腿,高翘的肉棒便正对着她的蜜穴口,只稍一挺,肉棒便顺畅地进入湿滑的 穴里。 “嗯┅嗯┅李郎┅好┅嗯┅进得┅好深┅嗯┅”红拂双手环扣着李靖的颈项,随着李靖的有力的挺送,身体一起一落的,而胸脯上的丰乳也被挤压,在李靖的胸膛上磨蹭着。 “嗯┅嗯┅李郎┅我┅受不了┅呀啊┅嗯┅”红拂把头枕在李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根嘘声娇吟着。李靖有劲的顶着,似乎只靠着肉棒,在撑举着红拂身体的重量,让红拂舒畅得全身没劲,有如虚脱一般,支站的一脚激烈地在抖动着,若非李靖的拥抱,她恐怕早已软瘫地上了。 红拂后仰着头勉力地嘶喊着,她被李靖插得高潮连连、淫液潺潺,满涨的湿液顺着大腿流下。红拂告饶着∶“┅李┅李┅李郎┅┅我站不住┅了┅受不了┅┅” 红拂虽嘴里说受不了,却又双脚抬高,缠扣着李靖的腰臀,把身体挂在他身上。 李靖抱紧红拂的臀部,使下体贴凑得更紧密,然后走向床沿,坐下。此时的红拂已经陷入晕眩了,李靖只让肉棒浸泡在热暖的阴道里,体味着阴道壁上,有如按摩般的蠕动,享受着令一种宁静的快感;一双手也温柔地,轻抚着红拂细致的肌肤。 红拂高潮的情绪慢慢回复,她仔细的看着李靖的脸,仿佛要把他的形象深深烙印在心中。红拂想到李靖此去,不知何年何月在得相见,或许永远┅┅寻思至此,不禁又热泪满盈。李靖看着楚楚可怜的红拂,他明白她的痛苦,因为,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李靖以唇舌舔拭着红拂的泪珠,满腔救国救民的热情,几乎在此时崩溃。假如,现在红拂只稍说出半个不要他离开的话,李靖一定毫不犹豫的留下来。红拂可以感觉得倒李靖的心思,但她也知道,她必须表现得比他更坚强。即使是强颜欢笑。 红拂在思绪中,渐渐又被李靖的爱抚、亲吻挑起她的情欲。这时红拂才发觉李靖的肉棒,竟然还深插在体内,不禁脸上又是一阵火热,情绪有如劲风急矢般急遽的上升。红拂轻轻将李靖推卧床上,自己背对着跨坐在他胸膛上,俯首便含住粗大挺翘的肉棒。 “啊!┅┅娘子┅喔┅┅好好┅┅嗯┅┅”李靖只觉得肉棒,被温暖的嘴唇吸吮着;被柔嫩的舌尖磨转着,一阵阵的趐酸麻痒,从肉棒上躜窜全身。红拂一面舔吸着肉棒,一面把贴在李靖胸前的阴户,不停地在来回磨擦着。随着移动的范围越来越大,留在他胸膛的淫液也越来越多、越润滑。 李靖很清楚的看到,红拂那红色的阴道口,有如呼吸般的开合着;黏腻的湿液沾泄得整个阴户,仿佛有一层晶莹的护膜一般。李靖几近疯狂的拉近红拂的腰臀,让她的阴户贴压在他脸上,用嘴唇磨擦她的阴唇;用舌头伸探她的蜜洞;还吞食她流下的酸涩淫液。 “嗯嗯啊啊”的呻吟让房里增添了盈盈的春意,任谁也想不想到,这对彼此深爱着对方的恋人,即将分离┅┅ 翌晨,李靖醒来,只觉身旁空荡荡的,他连忙起身,正急喊红拂,一位侍者却给他递来一封书笺加一卷兵书,上写“髯翁藏”。并说∶“红拂姑娘黎明时已打点行装出走,说是公子不动身,她便不得归家。”李靖打开信笺,知是红拂催行,不禁潸然泪下,只好狠了狠心,策马往东去了。 腊尽春来,渭河水仍是封冻着,驿道旁高大的青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李靖一副失魂落魄之志,不住地回首西望。红拂究竟去了何处呢?唉,也只怪自己太恋着她了,真没料到,自己七尺男儿却也变得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起来。 李靖快马加鞭,一路东行。前面即是函谷关,是“车不容出轨,马不得并骑” 的要隘,不过李靖多次穿行其中,他轻车熟路,马不停蹄地往前赶。眼望离太原不远了,突然,赤骥马长啸一声,腾空而起,李靖触到一根绊马索,滚落而下,一群人便将他绑起塞进了战车。 军帐里,将蒙在眼上的黑布去掉后,李靖定眼一看,一位将军端坐堂上,立即认出是唐国公李渊。立在他身旁的一位少年,英俊局傥,双目有神,李靖心想,这大概是李世民了。 只听堂上将军威严地问∶“你是何人?” “马邑郡丞李靖。” “为何只身闯到此地?” “特投奔大将军而来。” “可是刺探我军行踪的?” “将军帐下刘文静是我故人,可请他为证。” “你好刁滑,刘文静出使突厥,不在军中,你假托其名,好来行骗,推出去斩了!” 这时,李靖大叫道∶“将军起义兵,本为天下除暴解难,怎能不以大事为计,滥杀壮土?” 李渊默然。这时,李世民同其父耳语道∶“李靖非凡夫俗子,刘文静多次在孩儿面前荐举此人,望父帅三思。” 李渊仍然沉默不语。这时,李靖已被推到辕门之外,有人奔进帐内报告∶“将军请看,他行囊中有兵书一卷,书笺一封。” 李渊接过一看,是女子绢秀的字迹∶‘李郎∶我今忍泪不辞而去,只缘观你深恋于我,只恐因我误汝前程。我去后,望君速奔太原,投李氏父子,不负我苦心,待君功成名就,我即来就君。红拂顿首’ 李渊一见此信急忙传令∶“快松绑!快快松绑!” (尾声) 武德二年,在攻破洛川王世充后,李渊命李靖攻打雄据荆州的萧铣,萧铣凭着天险,死守顽抗,李靖在攻到陕州时,数月不得前进一步。这时高祖怒其滞留,延误战机,暗中命陕州都督许诏,传命给李靖,说∶‘若十日内攻不下,则按军法斩处!’眼见时限已到,战局却全无转机,李靖心急如燎,一筹莫展。 这天,李靖躲开众将官,回到军帐之中,独酌了几杯闷酒后,双手举盏,朝西北跪下,不禁涕泪横流,默默地说∶“夫人!夫人!李靖我枉负你一片苦心了,明日拿不下逆贼,相见无期了,望你自重啊!” “哈哈!哈哈!李将军何狼狈如此?”只见帐幔内黑帔风一抖,闪出一位紫冠貂裘的美少年,又是跟那一夜的打扮一样。 “红拂┅┅夫人,你怎么来此处了?”李靖一眼就认出是朝思暮想的红拂,不禁以为是在梦境。 “你在此处攻敌不下,进退维谷,风声早已传到了北国,张兄本去扶馀国,半途折回,陪我急驱而来,他嘱我献给你秘传兵书十卷,你看,我早已为你整理妥当了。” 李靖接过兵书,如获至宝,急问∶“髯翁何在?” “早离去几个时辰,我在这军帐中等你多时了。” 第二天,开庭问斩,李靖急献奇计,并请宽延时日,许诏怜惜他的才能,也为之请命,于是得以获免。 此后,李靖巧用髯翁之计,打仗连连得利,自那以后,李靖再也不让红拂离开自己。 贞观二年,李靖攻破突厥颉利可汗,红拂被尊为兵部尚书夫人。 贞观八年,李靖被封为行军总管,将来犯的吐谷浑一直赶到积石山,十一年,红拂位尊卫国公夫人。 这几十年来,李靖用兵如神,敢于孤军探险,屡出奇兵,许多人说他得力于髯翁秘传的兵书数卷,有的说得力于他夫人的幕后指点,事实果真如何,不得而知。 不料,红拂在年近半百之时因偶泄疟疾,在李将军宽大的怀抱里盍然长逝。死时,她雪肤香腮,若凝脂蒙霜,依然是粉面如春,玉容含笑,不失绝世的美色。 一代英豪的千古知音,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的良伴就此离去。唐太宗李世民下诏书说∶“祖国公夫人陵墓的规模与形制,应仿照漠代卫青、霍光故事,在突厥境内的铁山、吐谷浑境内的积石山,渠上纪念性墓阙,以表彰他夫妻的特殊功绩。” 贞观十七年,唐太宗又下诏书将李靖等二十四功臣的像,画于凌一ㄢ(火因)阁上,世代传颂。当时有人建议,在李靖身旁应画上红拂夫人的像。然而,因红拂的出身,她的倩影最终还是没能上凌一ㄢ(火因)阁。就是以后传世的李靖所著,而红拂所整理的兵书《六军镜》三卷、《李卫公问对》、《卫公兵法辑书》等书,也有人考证说均是伪书。但是,一曲睿目情眸识精英的动人绝唱,却传扬千古。 (全文完)" }, { "text":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鱼玄机(14)\n中国历朝美女系列─鱼玄机(上) 唐朝是中国史上最辉煌灿烂的时代,无论从政治势力或文明制度而言,可说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帝国。 唐朝的首都长安,在这种历史背景下,自然而然地成为政治、文化与商业的中心。因此,长安里便汇集了各式各样的人,有的是来自印度的佛教徒;有的是来自西域的商人;更有的是怀着雄心壮志,为了赴考入仕的学子。 当然,有繁荣富裕的光明面,必然也有灰暗龌龊的角落,这事古今中外皆然,长安也不例外。人群中除了寻求知音的诗人画家,也有不择手段追求势力的政治谋士;有着一群打着贵族世家,成天寻花问柳、饮酒作乐的豪绅,更少不了流落街头、餐风露宿的浪人。 更令人觉得道德沦丧、人心不古的是,那些志学于经书的学子,读书只是为了十年寒窗后的一举成名,却没有身体力行去实践儒家的教义。考试合格的人在等待候缺补额时,总是会在平康里、北里(两处均是长安的妓户特区)设宴庆功或贿赂上级以求早日派职;那些名落孙山的士子,更是藉口无颜以对江东父老,而流连在这花花世界里。 长安城就是如此的繁荣与复杂,为了满足不同的族群,追求不同的快乐、不同的刺激、寻求安慰或逃避现实,声色场所便因应而生,酒家、娼馆、妓院林立,且大部份集中在平康里、北里一带。从斗大的字识不到一篓筐的卖春妇到能歌善舞、文学兼具的艺妓,便混杂地集处一地,凭个人所好,各取所需。 这些“特种营业”的女性们,多半是妓院向穷苦人家买来的,当然其中也有为了奢华的生活,而自愿“下海”的。她们一但进入这个行业,就得入籍受辖,不论分阶而居,或学习职业上的知识、才艺,都受着假母(俗称鸨母或老鸨)的约束及保护。 在这种环境中,只要是容貌艳丽,再加上能诗词、善歌舞,不但可以让自己艳名四播、客来熙攘,更有机会让达官显贵帮她赎身从良,买回家做妻妾,而脱离生张熟魏的神女生涯。 鱼玄机,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只是,她红颜命薄,无福消受。 鱼幼微,字惠兰(或作蕙兰),出生于长安的一个贫困家庭,家长自认无力扶养而送给他人。家长认为她是属多馀的一口人,故隐称为姓“鱼”(取与“馀”同音),后来辗转传送,竟然把她送入妓院中。 不知老天是有意捉弄,或者补偿之意,不仅给了鱼幼微有娇美艳丽的姿容,也赋与她卓越的才华。鱼幼微凭着天赋的聪颖资质,加上兴趣诗书,使得她的品格因而自视高洁,也渐渐地让她养成一种侍才傲物的个性。 鱼幼微以一首《卖残牡丹》,便道尽自己的心境。诗曰∶‘临风兴叹落花频,芳意潜消又一春;应为价高人不问,却缘香甚蝶难亲。红英只称生宫里,翠叶那堪泄露尘?及至移根上林苑,王孙方恨灵无因。’ 只恨鱼幼微是生长在一女性丝毫不受重视的时代,在讲究门阀、阶级的社会里,就算她是飞出雉鸡窝中的凤雏,也不能得到可以跟她才貌相符配的待遇。再怎么才貌双全,令人激赏,她在众过客的眼中,也只事歌妓院里的艺妓而已。 鱼幼微甚至把这种不满,表现在她的作品中,诗曰∶‘云峰满目放春情,历历银钩指下生;自恨罗衣掩诗句,举头空羡榜中名。’ 没错!当鱼幼微及笄之年,便在鸨母的催促、安排下初帜艳名,正市式入籍为妓,而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美其名是爱其才,但骨子里却只是贪恋她的美色;说的是要以文会友的冠冕堂皇话,而最终的目的也只盼望能一亲芳泽。 个性坚强的鱼幼微,心知身处于妓院中,便注定要接受男人玩弄的事实,这是逃避不了的命运。于是,鱼幼微暗自立下了一个规矩,除非来客的才学让她满意,才肯跟他共效鸳鸯、同赴巫山,允他成为入幕之宾;否则,就算财大势众,她也抵死不从。 当时名盛一时的诗人温庭筠,便是在众士绅名流中首获鱼幼微青睐之人。 温庭筠本名岐,字飞卿,太原人,善长诗词文赋,与当代诗人李商隐齐名,人们美言称之“温李”。 温庭筠曾多次欲举进士不第,故而自怨自艾,废弃终身,藉着放纵在灯迷酒醉的生活中麻木自己。因此,温庭筠传世的诗词,多为隐寓内心不满的情绪,与为绮罗脂粉的词句居多,在【唐诗三百首】中的《利州南渡》与《苏武庙》中便可略见端倪。 温庭筠的初访,让喜爱文词的鱼幼微简直如获至宝,因为他的诗名远播,人品清高,尤其是眉清目秀、温文儒雅的容貌举止,更是让她芳心自许。尤其是温庭筠那种怀才不遇、愤世嫉俗的心情,更让鱼幼微因同病相怜,而转生情愫,自愿以身相许。 慕名而来的温庭筠,在跟鱼幼微促膝欢聚,谈文论诗后,不禁对她的容貌有惊艳之感;对她的文才更是赞不绝口。尤其是鱼幼微主动地提出,愿意让他留宿,更是让他受宠若惊、欣喜万状。 就寝前,鱼幼微亲自铺床垫被,有如新嫁侍夫。末了只是羞红着娇颜、声若蚊蝇,说道∶“奴家初侍郎君,望温郎疼惜┅”语至最后几乎自己都听不见,便慌忙和衣躜入被窝,一颗心早已鹿撞不止,只敢面墙而卧,而羞见情郎。 温庭筠似乎比鱼幼微还紧张、兴奋,一面解衣,内心直道∶‘三生有幸! 三生有幸!┅’上了床,伸出激颤的手,轻抚着她的香肩,凑近呼着浓浊气息的热唇,亲吻着她的后颈、耳根;吸取着来自少女的脂味体香。 鱼幼微情窦初开的爱意,就在这种温柔的抚慰动作下,逐渐勾引起迷乱的情欲。当温庭筠的热唇,游移到她的唇边时,她那紧闭的心扉,顿时如烟消云散、匿迹无踪。她不但张嘴接纳了他的舌尖伸入挑转,更伸手纳抱,让两人的身体紧得贴得几乎水泄不通。 温庭筠既贪婪又盲目抚摸的手,一面在鱼幼微的身上游移着,一面顺势解扣分襟,让她雪白的肌肤慢慢呈现,粉颈、丰乳、腹脐、、在朱被红褥的衬托下,仿佛牡丹芍药、珍宝珠玉,令人眩目、令人魂荡。 脂粉堆中的情场老手温庭筠,也难得一见如鱼幼微这般娇艳的妓女,真如俗言∶“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尽情的抚慰中,却如在细审珍宝,不敢存玩亵之心。 鱼幼微首尝这种亲蜜的爱抚,只觉得温庭筠摩缩的大掌,有如渡暖过热般,让内心的欲火愈趋旺盛。那种肤触的趐痒,实在令人难忍,使得鱼幼微的娇躯在微颤、抽搐;使得鱼幼微在逐渐急遽的气息中,夹杂着细细的娇吟。 当鱼幼微双峰上挺硬的乳尖,分别为温庭筠的手指轻捏;与唇舌噙住时,她仅剩的娇羞与矜持,顿时全被满腔的淫欲所替代。温庭筠的手指捏着乳尖在揉转着;唇舌夹着乳尖在吸舔着,让鱼幼微趐软麻痒难当。在一面想拒阻,却又难舍那种舒畅美味的内心挣扎中,就道尽了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少女心思。 温庭筠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它滑过鱼幼微平坦的小腹,扫过乌密的阴毛,停驻在丰腴的大腿上,藉着抚摸大腿内侧,让掌缘轻触着早已湿润泛滥的蜜穴口。鱼幼微在这种上下夹攻、数路合击之下,似乎毫无招架之力,除了扭腰搓腿、淫声呓语外别无它法。 当鱼幼微忽觉身上一阵重压,才略恢复知觉,也更清楚的感觉到,在 穴口那根肿胀又蠢蠢欲动的肉棒,正在挤开她的阴唇户扉,直向里躜。 多年来的青楼生涯,让鱼幼微知道初次的痛楚,也知道如何才能减轻疼痛。她一面柔声说道∶“温郎┅慢来┅”一面把双腿尽量外分,让 穴口扩张一点,好接纳肿胀粗大的肉棒。 温庭筠此时似乎已经淫欲攻心,有如走火入魔了,一心只想让温暖湿润的穴,紧裹着他的肉棒以消欲火,哪还记得怜香惜玉、呵花爱月的柔情!?而且,鱼幼微门户大开的动作,更让他觉得她的 穴,仿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在吸引着,让他的肉棒更是畅行无阻、顺势滑入。 “啊呀┅轻点┅呜嗯┅温┅温郎┅疼┅嗯嗯┅”尽管鱼幼微配合的动作,虽让刺痛减轻不少,但是那种 穴口被撑开、挤入的那种不适感仍然强烈,甚至让她有被撕裂的感觉∶“┅啊┅太深┅入┅啊嗯┅温郎┅太粗了┅粗了┅嗯啊┅奴┅受不┅嗯嗯┅了┅啊啊┅┅” “呼呼┅惠┅兰┅嗯┅忍着┅点┅”温庭筠似乎是骑虎难下了,在这节骨眼就算钢刀架在脖子上,也无法逼他抽身而退,只好一面出言安抚,一面轻轻地抽送起肉棒∶“┅稍后┅呼呼┅就好┅就会┅习惯的┅呼呼┅嗯嗯┅┅” 温庭筠的肉棒,由浅入深地缓慢抽动着,不但让自己能仔细感受着阴道里的湿热与窄紧,也让鱼幼微初开的穴口逐渐适应,进而去感觉那种坚硬、火热的肉棒,在 穴里磨擦、突撞的滋味。那是一种前所未遇、难以言喻的感受,似乎是酸,也似乎是麻;既象搔痒,又象针扎。 ‘┅喔┅好人儿┅你弄死我了┅我要飞了┅’以前鱼幼微曾无意中听得邻房的交欢声,那些淫声浪语就象电光雷石闪现脑海,曾经疑惑的现在仿佛顿悟般地壑然开朗。她不但体会到那种欲死欲仙的交合美味,也不由自主地学着呻吟起来∶“啊啊┅温┅温郎┅好美┅的滋味┅嗯嗯┅啊┅撞到奴┅嗯┅奴家的┅啊啊┅好深了┅啊啊┅┅” 本性使然,女性的呻吟总是能激起男性更炽热的淫欲,也总是仿佛鼓励着男性做更卖命地动作。温庭筠双手勾起鱼幼微的大腿,让她的臀股略为腾空、高翘,然后使劲地一阵集抽猛插,让每一次的刺入都尽根而入,让龟头重重撞地着阴道尽头。 “啊呀┅我受不了┅啊嗯┅温郎┅啊啊┅你好┅狠┅嗯嗯┅”鱼幼微的双手压揉着自己的双乳,似乎在阻止它们的波浪放晃动,也似乎在压抑着翻搅奔腾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深┅重啊啊┅好酸┅嗯┅舒服┅啊啊┅我我┅我┅来啦┅啊啊┅飞┅飞┅嗯啊┅┅” 鱼幼微只觉得小腹下方有一团热流,就象溶蚀了一般地扩散开来,不但带着一股热潮奔涌向 穴里,更有一股趐酸刺入脊椎骨髓,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身坠无底的深渊一般,而身体却仍然不受控制地在激颤着、抽搐着。 “啊啊┅惠┅兰┅我┅我┅呼呼┅呵┅我也┅来了┅啊啊┅啊嗯┅”温庭筠仿佛在做着困受之斗,盲目地一阵冲撞,便在咬牙切齿中射出一股股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全注入鱼幼微的 穴里。 鱼幼微觉得仿佛身处烈焰熊熊的熔炉中,但却无力逃脱,甚至想动一下手指头,也需千均之力似的,只好任由那热火将她吞没┅┅┅鱼幼微虽然从温庭筠的身上的到爱情的滋润,甚至是肉体上淫欲的满足,可是温庭筠却没有能力帮她赎身,让她脱离妓籍。虽然,鱼幼微无怨无悔,但却也是无可奈何的缺憾。 在这种残酷现实的环境下,当李亿找上门来,表明要帮她赎身,娶她为妾时,鱼幼微也不嫌他年过半百,便欣然允许。鱼幼微认为只要对象有才气,能疼惜她,让她能脱离神女生涯就行了,至于做妻做妾,或老夫少妻她根本不在乎,她认为朝诗暮词、夫诵妇吟,才是人生之乐。 这李亿乃是一位风流才子,在文人界也小有名气,藉着妻家的财势,而捡个补阙的小官员当差。因此,他虽自命风流,却怕河东狮吼,偶尔在外偷腥,却没胆想要娶个小妾回家。 也许是鱼幼微的美色与才气,让李亿无法抗拒;也许是李亿突然脑智闭塞不化,他竟然异想天开地想接娶鱼幼微回家为妾。这个命运的急转,不但让温庭筠心有戚戚焉,更让鱼幼微因此而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甚至香消玉韵的悲惨下场。只是,未来的事又有谁能预料得到呢? 满腔惆怅的温庭筠,除了藉诗文写下愁怨,也别无它法挽回,在《瑶瑟怨》一诗中他吟道∶“冰簟银床梦不成,碧天如水夜云轻;雁声远过潇湘去,十二楼中月自明。”含恨地看着鱼幼微琵琶别抱。 话说李亿在接赎了鱼幼微之后,虽然有点懊悔,因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妻子一定不会断然干休,但他也不敢向鱼幼微言明自己的冲动行事,只好先带着她藉口先回山西老家省亲,四处游历览景,而不敢直接回家。李亿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旅途上,李亿除了对鱼幼微百般体贴恩爱外,更是经常对景吟咏,让她如沐春风、得意非凡,而不觉车舟之劳累。直到回程接近家门,李亿才烦怯满怀,整天闷闷不乐起来,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如何安抚他妻子。 “唉!”并卧在客栈的房间里,李亿叹道,对着枕边人说∶“┅有一事不知┅如何跟娘子开口┅” “夫君!有话就不妨明说┅”鱼幼微似乎感受得到雷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继而问道∶“┅是不是跟妾身有关┅” “恩!”李亿点点头∶“我想让你知道一下情况,免得让你到时候措手不及。”然后,李亿便将所有的事,源源本本地说了一遍,最后说∶“┅或许,可以辩称你是丫环,让你深居内院,虽然妻子心知肚明,但也不好发作,只是┅如此一来,倒委屈你了┅” 鱼幼微静静地听完,早已泪流满面了,她并不是恼怒李亿的欺骗,而是觉得李亿那份浓浓的爱意。鱼幼微激动地说∶“妾身自幼即落入风尘中,连父母是谁都不得而知┅就象是路边的贱草任人踩踏┅而今蒙郎君不弃┅莫说是为婢为奴┅就是刀山油锅,妾身也愿为郎君承受┅哪来委屈之理┅” 李亿闻言,只是深情地搂拥着鱼幼微,喃喃说道∶“要是她有你一半明事理就好了┅┅” “夫君,莫要这么说┅”鱼幼微反而安慰着李亿∶“只要夫君心中念着妾身,那妾身就心满意足了┅妾身会自省身分,不会让夫君为难的┅┅” 李亿心情一阵壑然,情不自禁地凑嘴亲吻着鱼幼微的樱唇。或许是未来不可知的坎坷前途,让鱼幼微感到美景将逝,而要把握住这段相聚时刻,她不但热烈地回应着李亿的亲吻,更主动地帮他松解衣裳,柔荑般的嫩手还轻轻地抚挲着他的胸膛。 李亿当然也迫不及待地,忙着脱除鱼幼微的衣裙,让她那副朝夕相处得既熟悉,又令人怀念的胴体呈现眼前。鱼幼微更是一反常态,主动地翻身压在李亿身上,扭动着上身,用她的丰乳去磨蹭着他的胸膛、小腹,还有正在肿账的肉棒。 李亿哪曾消受这种既柔情、又疯狂的福份,只觉得全身有如虫蚁在骚爬,甚至还躜进内脏、骨髓里,真是神神销骨蚀,难以忍受,而∶“呵呀┅唔嗯┅娘子┅啊呀┅舒服┅”地叫着。 当然,这种肌肤的磨擦,也勾起了鱼幼微无限的淫欲,让她仿佛淫乱又疯狂的荡妇一般,一会儿以阴户上的绒毛刷着他的大腿;一会儿握住他的肉棒急速地套弄着,还时而以唇舌舔吸着龟头。 “啊嗯┅娘子┅啊呀┅这┅这┅这样┅弄┅我会┅受不┅啊啊啊┅┅”说时迟,那时快,李亿只觉得腰眼一麻,阴囊一酸,一股股浓精便激射而出。鱼幼微不知是闪避不及,或者根本就不躲,只见乳白色的精液沾在她的唇边、脸颊、发鬓。 鱼幼微只是微微一怔,便继续伸着舌尖,仔细地舔拭着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仿佛那是世上最珍贵的佳肴美味,而尝得啧啧有声。使得李亿的肉棒在发泄后,还来不及松软,便又被逗得坚硬起来。 鱼幼微一见肉棒又挺翘着,便童心未泯地抓着它摇晃着,说∶“夫君┅今天真是神勇,一泄之后仍然屹立不摇┅让妾身难以自忍┅”说着便分腿跨坐上去,手扶肉棒对准 穴口,一沉身,肉棒尽根滑入。 “啊啊┅嗯┅呀┅”两人不约而同地呼喊着。那种强劲的顶撞,与饱满充实的感觉,舒畅得让鱼幼微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晕眩;尽根而入的箍束,让肉棒仿佛被一团热火裹住,既象被挤压、咀嚼,又象被抚慰、吸吮,让李亿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趐散掉了。 鱼幼微仿佛骑在一匹难驯的野马,驰骋在颠簸的石路上,身体不停地起伏、摇晃着,虽然娇喘急遽,却毫无倦容;虽然披头散发,却更添媚态。 ‘┅缩腹┅扭臀┅含、吸、磨、摇、吞┅┅’鱼幼微在意识逐渐模糊中,老鸨教导妓女们的口诀却隐约浮现脑海,仿佛催眠似的让她不由己地依言做了起来∶‘┅这不但会让男人疯狂┅自己也会很快乐┅’ “啊嗯┅啊嗯┅呼呼┅娘子┅喔喔┅我┅受不了┅喔喔┅又来┅啊啊┅” 李亿经不了鱼幼微两轮半的动作,一股股浓精在阵阵的抽搐中,又急射而出∶“┅唔喔┅嗯嗯┅娘子┅” 鱼幼微的 穴里,被滚烫的精液冲刷得全身阵阵寒颤,随着高潮的来临,阴道壁也跟着急遽地蠕动起来,再加上全身痉挛式地僵直,更使得 穴把肉棒夹得更紧、更密,这种紧密得有如捆绑的缠绕,以及如满而溢的充实感,正是交欢中最愉悦,最令人向往的滋味。 至于明天将会如何?鱼幼微根本不多费心思去想,因为她实在想不出有甚么情况,会比身处妓院里还糟的┅┅ 中国历朝美女系列─鱼玄机(下) 李亿带着鱼幼微回到家中,果然费尽口舌才让李夫人勉强答允让她留下。 只是李亿因对鱼幼微疼爱有加,更因为她的文才超群,而经常在友人面前当成瑰宝般眩耀,这些事,看在李夫人眼里,简直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李夫人的嫉妒心,将鱼幼微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便夹着娘家有财有势之力,软硬兼施地逼迫李亿将鱼幼微赶出家门。 李亿虽然袒护着鱼幼微,但也终究敌不过李夫人的一哭、二闹搞得自己想上吊;而且自己还盘算着,要借重李夫人的娘家的财势,以圆升官发财的美梦呢。李亿只好借故离家几天,让李夫人全权处理鱼幼微的去向。 李夫人虽然容不得别的女人分享丈夫,但终究有点良心,她要赶走鱼幼微时,倒也给予不少的金银手饰及盘缠,并指点她若无处去处,或许可以前往城外的‘咸宜观’暂时容身。 当时的道观与尼姑庵,不仅是人们敬神礼佛的圣殿,也基于善心收容一些寡妇,或婚姻变故儿无家可归的妇女,只是后来却变质了,因为有一些不愿入籍,想随心所愿的娼妓们,竟然藉口栖身,而把道观与尼姑庵当成她们暗营的欢场。 也由于这些娼妓们出手大方,看在灯油钱日有所增的份上,那些道观与尼姑庵的住持,不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让他们宴酒寻欢,更有的暗中互相挖墙角,说请比较有油水的私娼搬来住。 而衙门里本该管事的,却只要有油水可抽、有好处拿,也会瞒上欺下地放纵她们,这事古今皆然。故而使得清静的圣地,蒙上了一片灰暗,也为一些正人君子所诟病。 鱼幼微看着李亿亲笔的休书,顿时觉得有如晴天霹雳般天旋地转,这个打击对她而言,几乎重的无法承受。原本,降格屈就为妾,为的只是想拥有一个正常的生活,不料就连这么小的心愿;这么卑微的地位也保不住。 事已至此,鱼幼微眼看无法挽回,只好含恨离开,投奔‘咸宜观’而去。 行前,鱼幼微提笔疾书一首诗留给李亿,诗道∶ ‘羞日遮罗袖,愁春懒梳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 枕上潸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诗中“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不但是鱼幼微对现实残酷的认知与哀叹,也让她有了一种新的觉醒。鱼幼微觉得女人也要有爱其所爱的权利,自己的幸福决不能依靠他人赐予,因此她带着“自能窥宋玉”的心情进入‘咸宜观’,并改道名为‘鱼玄机’。从此,‘咸宜观’成为鱼玄机追求爱情、幸福,以及行使爱的权力之地。 过去,娼籍中的鱼幼微生活拘谨;现在,在‘咸宜观’中当出世女道士的鱼玄机,却反而放纵行迹。她花钱笼络了道观里的上下人等,然后我行我素地打扮得光鲜艳丽,住所更是布置得美轮美奂,以招引风流名士前来雅吟唱和。 鱼玄机不但在道观里生活得舒适,还时常到处漫游,江陵、汉阳、九江、武昌、、、都留过她的足迹,她想藉着游历览胜,以排解心中的苦闷,或寻求知己。 可是,尽管鱼玄机在这段时期中,结交了不少的闺阁密友,但是她心中最难忘的,却是曾经抛弃她的丈夫,或许,她的内心渴望的还是一个“家”。她曾多次寄书给李亿,曾着诗道∶ ‘山路欹斜石磴危,不愁行苦若相思;冰销远涧怜清韵,雪远寒峰想玉姿。 莫听凡歌春病酒,休招闲客夜贪棋;如松匪石盟长在,比翼连襟会肯迟? 虽恨独行冬尽日,终期相见月圆时;别君何物堪持赠,泪落睛光一首诗。’ 鱼玄机也思念曾经跟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温庭筠。在一个寒冬深夜,她满腹相思,辗转难眠,因而书函托寄给温庭筠,诗道∶‘苦思搜诗灯下吟,不眠长夜怕衾寒;满庭木叶愁风起,透幌纱窗惜目沉。 疏散未闲终遂愿,盛衰空见本来心;幽栖莫定梧桐处,暮摧啾啾空 林。’ 温庭筠接获辗转而得的书函,顿时觉得既喜且忧。忧的是鱼玄机乖舛的命运;喜的是朝思暮想的情人又得重逢。温庭筠二话不说,立即动身前往‘咸宜观’,会见鱼玄机,以了却相思苦。 温庭筠看着容姿不减,艳丽胜昔,只是眉间透着一丝凄凉之意的鱼玄机,心中的爱怜、呵护让他激动得不顾一切地将她紧拥、深吻,嘴里喃喃道着混浊的语声∶“┅惠兰┅想煞我┅了┅苦了你┅惠兰┅” 鱼玄机似乎很清楚的体会到温庭筠的深情,顿时仿佛灰暗的世界又重见光明,她内心的喜悦、欣慰,却化做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回应着∶“┅温郎┅你竟┅然没忘┅了我┅我┅嗯┅” 也许,此刻的只字半语都是多馀的;或许,只有身体紧密贴合、耳鬓厮磨、手抚腿缠、、的肢体动作,才能略尽表达内心的感受。 时间,让鱼玄机的身体更成熟,让她的双峰更丰腴、挺耸,也让她的阴毛更乌亮茂盛。温庭筠详视着这副曾经熟悉的胴体,只觉得她变得更令人无法抗拒,更令人爱不释手。 温庭筠贪婪地揉捏着丰乳,鱼玄机却娇柔又淫荡地呻吟道∶“┅亲它┅温郎┅舔吸┅我要┅温郎┅尽力吸┅它┅”说着,还伸手握住温庭筠挺硬的肉棒套弄着。 鱼玄机从昔日的娇羞怯涩,转变得如此淫荡的主动,虽然让温庭筠微为一怔,但在这激情的时刻,却也不容他多想。温庭筠仿佛被温柔所催眠,立即含住鱼玄机乳峰上胀硬的蓓蒂,吸将起来。 温庭筠似乎是使出浑身解数地挑弄着鱼玄机,他含着她的乳房,或舔吸、或舌挑齿磨,还以手掌指或揉、或搓地逗弄着她的阴户蜜穴。 鱼玄机握住肉棒的手,更是灵活象蛇蟒般地缠绕着,时而紧箍,时而轻抚,有时还以指尖在龟头上磨转着,让温庭筠觉得,仿佛有一股股电流般的趐麻,不断地传输入身,直逼脑髓。 在充满激情、淫荡的爱抚中,两人的淫欲似乎窜升到最高点,尽管屋外寒风陡峻,两人的内心却如熊熊烈焰,温热得让他们汗流浃背。此时,性器官的接合似乎已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之事。温庭筠只微微移动身体,鱼玄机便有默契地分叉双腿,准备迎接肉棒的进入,让两人的肉体、心灵再度合而为一。 温庭筠跪坐在鱼玄机的腿间,双手托扶着她的臀部放置在他腿上。如此一来,鱼玄机的阴户蜜洞不但一览无遗,更是门户大开地让他的龟头顶触着穴口,借由鱼玄机的喘息牵动着,也使得穴口正在微微地开阖着,仿佛急切地在招唤着肉棒快快进入一般。 无需大幅的动作,温庭筠只消扣近鱼玄机的腰身,肉棒便缓缓地挤进 穴里。温庭筠低头俯视着外翻的阴唇,看着自己的肉棒被吞噬般,一分一寸地消失,这种感受真是既奇异又淫荡。 “┅嗯呀┅好舒服┅啊啊┅温郎┅好涨┅”鱼玄机双手直伸过顶,抵住床头,让身体尽量向温庭筠身上凑、扭动,好让肉棒插得更深、磨擦范围更广∶“┅嗯┅这样┅让┅啊啊┅好舒服┅喔喔┅” 温庭筠看着鱼玄机泛红的脸颊,媚眼如丝、吐气娇吟;全身柔若无骨,有如水蛇般地扭摆着;胸脯上的肉垒,更活象灌满的水袋,滚转翻腾。温庭筠又看着进出在 穴中的肉棒,因沾着蜜穴里外的淫液,而显得晶亮若钢,这种视觉上的满足,仿佛更胜于肉体的舒畅。 “┅喔喔┅嗯┅再┅再┅来┅啊呀┅唔嗯┅”鱼玄机娇媚、急促的喘吟,仿佛在催促着温庭筠的动作,让他不由自主地耸动臀股,使肉棒做着更急遽的长抽急送,而且每次的深入,都重重地撞击着阴道壁的尽头。 春情泛滥、淫欲高涨的鱼玄机,在肉棒有力的冲撞下, 穴里有如冬雪乍融,化水潺流。虽然,身体有如晕眩般的脱力,但仍然使尽最后的一点力道,弓腰挺身坐在温庭筠的腿上,以身体的重量逼使肉棒全根尽入,满塞在 穴里,以迎接她那即将如爆的高潮。 温庭筠刚顺手一拉鱼玄机上仰的娇躯;又借势俯首噙含着她的乳尖时,便觉得龟头仿佛硬生生地挤入一个更狭窄、更温热的空间,不但紧夹着,也在蠕动着,刺激得他趐痒入髓,最后的泄身已是弓拔弩张,一触即发。 “┅啊啊┅啊啊┅温┅温郎┅我┅啊啊┅来┅啊啊┅来啦┅啊啊┅”鱼玄机在零乱又火急的喘息中甩动散发,全身不由已地抽搐着、激颤着,呻吟的声音已变成沙哑的嘶喊∶“┅啊呀┅哼嗯┅要死┅了┅啊啊┅飞了┅喔喔┅嗯┅” 这时,温庭筠也压抑不住欲爆的情绪,在肉棒受到阵阵暖流围绕时,一股股的浓精倾泄而出,嘴里也荷荷喘道∶“┅啊啊┅喔嗯┅惠┅兰┅我┅哼哼嗯┅也┅好舒┅啊啊┅服┅啊┅受不┅了┅啊嗯┅” 也许,无须口传,彼此便能从紧拥得水泄不通的搂抱中,互相感受到对方的激动与深情。也仿佛意犹未尽地不舍得分开,而借由深吻、爱抚,逐渐平复彼此的情绪。 温庭筠与鱼玄机,双方固然皆在性爱交欢中,得到肉体上的满足,但对鱼玄机而言,似乎有更深一层的思考。鱼玄机觉得有情人重逢,得以再次享有异性甜蜜的柔情,似乎比肉欲更令人渴望,渴望得不去计较、在意她在他人的眼中是淫女、荡妇。 因此,跟鱼玄机有过肌肤之亲的闺中密友为数众多,只要男性愿意献出柔情蜜意,鱼玄机也无暇分辨真伪,便邀之共效于飞,其中除了温庭筠外,比较常来往的如李子安、李近仁┅┅等。 鱼玄机在跟这些诗人、名士相来往时,生活中似乎充满了温情爱意,也颇为自得、浪漫,也还毫不讳言地把一些艳闻情事写入诗词中,如∶‘秦楼几夜惬心期,不料仙郎有别离;睡觉莫言云去处,残灯一盏也蛾飞。’ ‘水柔逐器知难定,云出无心肯再归;惆怅春风楚江暮,鸳鸯一只失群飞。’ ??《送别》 ‘今日喜时迎喜鹊,昨宵灯下拜灯花;焚香出户迎潘岳,不羡牵牛织女家。’ ??《迎李近仁员外》 ‘朝朝送别泣花钿,折尽春风杨柳烟;愿得西山无树木,免叫人作泪悬悬。’ ??《折杨柳》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休时。’ ??《江陵愁望寄(李)子安》 由于鱼玄机这种悖俗叛礼的行径,不多时∶“┅┅‘咸宜观’里有个才貌双全的淫荡诗人?鱼玄机┅”的传闻便流传整个长安城,沸腾不已。一时间,‘咸宜观’过客鼎盛,只是他们皆不是为顶佛礼神而来,而是前来一会鱼玄机。只是树大招风,尤其是出入份子复杂的声色场所,更是让衙门官府注意。 这天,鱼玄机正在‘咸宜观’后院设席宴客,却来了衙役熊飞。 这熊飞是京兆尹的近亲,所以虽然不学无术,也能凭关系在衙门里当差。 他平日就凭着自己的身分鱼肉乡民,到处白吃白喝不说,还敲诈收贿,可说是无恶不作的无赖,而人们对他也莫可奈何。 熊飞之所以来至道观,一来是为公前来巡视,二来也为私要趁机揩油。不料,当熊飞一见得鱼玄机,却为她艳丽的容貌所镇摄住,一时间不但忘了他为何而来,甚至忘了他爹娘、自己是谁,只是愣在那里口水直流,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熊飞心中直转着∶‘┅妈呀┅长得这么美┅脸蛋┅身材┅这要是让我抱一个晚上┅我死了都甘心┅’直到鱼玄机迎客问候,才让她回过神来。 鱼玄机当然可以从熊飞冒火的色眼中猜到他的心思,但基于来者是客,而且他还是有公干身分的衙役,故而忍住心中不悦,招侍入座,以免另惹事端。 可是,熊飞却仗势欺人,不但在席间高谈歪论,旁若无人,更趁机向鱼玄机毛手毛脚起来,简直是一副地痞无赖样,惹得在座的文士雅客嗤鼻忿然,只是敢怒不敢言。 座中,李近仁是一名捐官的员外,而且家势背景也颇高,对熊飞有势可仗而言,他也有恃无恐。因此,对熊飞得寸进尺的做法很不以为然,便藉题发挥说道∶“今日难得跟在座各位名仕同席,不妨行个酒令助兴如何?”他看准了熊飞不学无术,故意以文考让他知难而退。 鱼玄机知道李近仁的心意,便笑着说∶“不知李员外要出何题目?希望不要太难的才好┅”还故意瞥一眼熊飞,若有所指地继续说道∶“┅不然,小女子恐怕接不下┅” “不会啦!”李近仁笑着说∶“我门就以简单的对联应和行之,各出一题上联,对得上的便合令,敬主一杯;对不上的便属乱令,罚酒一巡,如何?” 在座的宾客一听,差点喷嗤而笑,联联对的文戏,虽然技巧深不可测,但却是为学者的家常便饭,李近仁这个提议,很明显地是针对熊飞而来。于是,众人便纷纷应和,还请鱼玄机先起令出题。 鱼玄机一时起了玩心,便说∶“那小女子便出个题目,先请熊爷指教┅” 还出人意表地说∶“若熊爷能对得上,那小女子今夜便侍候熊爷┅┅” 不待鱼玄机说罢,其中又有人煽火说道∶“要是对不上,就回家去苦读十年书再来,免得丢脸现眼的┅┅” 熊飞似乎只听见鱼玄机说“┅今夜便侍候熊爷┅”,就让他神魂颠倒,对于旁人的冷言讽刺根本无闻,便急急地点头示意,还一脸馋像地说∶“嘻嘻┅小美人┅嘻┅你就出题吧┅”他满脑子正幻想着鱼玄机一丝不挂,就依偎在他怀中,任由他┅┅ 鱼玄机笑容璀灿地说∶“那就出个比较“容易”的对子┅”鱼玄机还特别加重“容易”这两个子的语气,继续说道∶“上联是∶‘色难’,就请熊爷指教下联罢!” 这‘色难’当然出自《论语》,但在此鱼玄机却巧妙地以双关语,暗示熊飞美色并不是很容易到手的。可是熊飞不但不了解其中的隐喻,还抓首搔腮、搜肠刮肚地想不出下联,支支吾吾地吟哦了老半天。 这时,李近仁终于忍不住,一面哈哈大笑,一面指着熊飞的脸说∶“┅哈哈┅熊飞┅嘻嘻┅鱼姑娘对你特别┅出个┅哈哈┅这么简单的┅上联┅而且还┅还┅把下联┅嘻嘻┅一并说了┅你┅你竟然┅还说不上来┅哈哈┅”其他的人也跟着起哄地笑得腰弯气岔。 有人也是笑着说∶“┅这┅‘色难’哈哈┅就对┅‘容易’嘛┅嘻嘻┅我对上┅了┅鱼姑娘┅嘻哈┅是不是┅今夜要┅哈哈┅” 熊飞这回才知道被鱼玄机耍得阴沟里翻了船,尊脸再也挂不住,当下便悻悻离席,落荒而逃。心想∶‘这笔窝囊帐,来日必要跟鱼玄机讨回来!’ 正当熊飞一面走着,一面琢磨着歹计要整整鱼玄机时,却听得道观后院另一厢房里有异声,他便蹑手蹑脚潜至窗下偷偷窥视。原来正有一对男女正在合,从两人急遽的喘息、呻吟,可知他俩已经到紧锣密鼓的阶段了。 熊飞也不惊扰他们,只是欲火高张地看着这场活春宫戏。等到那对男女交欢过后,一切归于平静,熊飞这才看清楚那女的竟然是鱼玄机身边的侍婢,这时,他心中却蕴酿着一个报复鱼玄机歹念。 这名侍婢名叫绿翘,长得桃脸杏腮,天真可爱。有一次鱼玄机跟宾客在酒楼里开宴时,听闻绿翘在后院哭闹声,探询之下才知绿翘也是因为家境贫困,而流落妓院,又因不愿接侍嫖客,故遭鸨母毒打。 鱼玄机不忍,便出资替绿翘赎身,留在身边名为婢女,但鱼玄机却当她为姐妹,还指点她识字读文,希望她不要步上自己流落风尘的命运,将来或许可以得个好人家嫁了。 只是,绿翘跟着鱼玄机以后,在耳濡目泄,又禁不住声光灯色的物质诱惑,竟然背着鱼玄机偷偷接客合,以赚取花费。鱼玄机虽有耳闻,但在规劝无效之下,也只有摇头叹息、莫可耐何。 今天,绿翘并没有妓籍身分却从事妓业,而这个把柄不巧又让熊飞抓着,熊飞当然不肯放过。这时,熊飞便使劲地破门而入,并对在床上慌张失措的男女表明身分,说∶“┅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在这道观圣地干下这种无耻犯纪之事,本大爷非将你们绳之以法不可┅” 那男的吓得面如土色,原本寻欢作乐却惹祸上身,除了苦苦哀求,还把身上全部银两悉数奉上贿赂熊飞,只求他能网开一面。熊飞理所当然地收了银子,怒喝∶“滚!下次别再让本大爷遇上┅┅”然后色眯眯地看着衣衫不整的绿翘。 绿翘看着熊飞前后判若两人的模样,就算再笨也知道熊飞的意图,当下便宽心许多,而使出女性的媚劲,期盼能化险为夷。绿翘娇柔地说∶“┅大爷┅就放过小女子这一回吧┅下次┅再也不敢了┅大爷┅” 那种嗲声嗲气的告饶,虽然听来全无悔意,却让熊飞不但不责斥,还觉得飘飘然,一股淫欲斗然剧升,胯下也跟着急速地在骚动的、肿账着。熊飞嘻皮笑脸地对绿翘说道∶“那就看你的表现罗!只要本大爷一高兴,包准你甚么事也没有┅┅” 绿翘会意地蹲在熊飞身前,深手解开他的腰带,只见一根粗壮的肉条弹跳般的迸现,看得绿翘既爱且惊。绿翘虽然有跟不少男人交欢过,但像熊飞这般粗壮的肉棒倒是前所未遇,她仿佛见猎心喜般地张嘴含住大龟头,心中更想着当肉棒插入 穴里的那种舒爽,想得她也淫欲又兴、性致高张。 “┅哇┅你这小嘴还真能含┅喔喔┅”熊飞一面挺着臀部,让肉棒在绿翘的小嘴里抽动,一面伸手在她身上一阵揉捏∶“┅啊啊┅是┅用力┅吸┅喔┅对┅吸干┅啊啊┅它┅” 熊飞真是精力旺盛,他先在绿翘的嘴吸下射出了一次精液,随即又抱着绿翘在床上翻滚地插弄着,又泄了两回,仿佛要将毕生的精力全用在这一遭,直到绿翘高潮连连,无力告饶方才做罢。 在这次激烈的交欢中,绿翘尝到的至高的交欢愉悦,甚至因此喜欢上熊飞他那过人的精力,几乎约他天天相聚,尽得交欢之乐,似乎只要熊飞能来一会,就是要上刀山、下油锅,绿翘也会毫不犹豫的照办。 所以,当熊飞向绿翘提出说∶“┅找个机会把鱼玄机的珠宝首饰偷得一点┅然后我俩远走高飞┅永远在一起┅”绿翘也胡里胡涂地答允了。 果然,绿翘趁着鱼玄机外出之时,瞒过其他婢侍,潜入她房间寻觅珠宝首饰。不料,鱼玄机却因故回来,正好撞见绿翘的企图。一时间,一人怒不可遏;一人心虚欲逃,而扭成一团,推挤拉扯中绿翘不慎失足跌倒,却因头部重撞而倒在血泊中、气绝身亡。 鱼玄机便因此落个过失致死的罪名,成了阶下囚。本来,鱼玄机罪不致死,又加上地方豪绅的情宜声援,应该可以从轻发落;可是,跟她有过节的熊飞,却不肯善罢甘休,非致她于死地不可。 熊飞藉着他跟京兆尹的关系,挑拨府尹温璋将鱼玄机重判。这京兆尹的温璋也是个酷吏,加上对熊飞的呵护,使得他也不加细审深究,便下个‘斩决’ 的命令。而且,对于奔走欲营救的名仕,均提出告戒,或胁说同党共谋、或谣传其风流绯闻,使得人人自危,噤若寒蝉。 行刑之日,长安城万人空巷,群众们聚集刑场,只为一窥这为轰动一时,既美貌;又有才学的女诗人一面。 当差役递来一碗烈酒,催告“上路”,鱼玄机苦笑着端持酒碗,巡视四周,仿佛在对这不平的社会,作着最后的审视与无言的抗议,然后一饮而尽。 接着,鱼玄机猛一甩头,也把含在嘴里的最后一口酒喷洒而出。她乌亮的秀发有如绒缎般披散开来,夹着划弧的酒丝水线,形成一个既眩耀又短暂的奇景??就象她的一生。 鱼玄机含笑就斩时,才二十六岁。 后语∶ 男性对女性温柔体贴,往往只想借由爱情得到肉欲;而女性却梦想着,付出自己的身体,便可以得到爱情,但是,这往往是错误的第一步。爱与欲既不能混为一谈,但却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它们应该象是两条平行的轨道一般,既不能重叠;也不能分道扬镳。 但是,连聪名黠慧的鱼玄机,也仍然天真地想道,凭美色也许可以得到爱情,可是她错了。美色不但没带来幸福;却反而带来祸害。 或者更多识者,仍然莫辨其异,堪不破情欲关口,而困顿一生,甚至招致不幸的结局。 也许,这是因为世界上有了男人,而造成女人的悲哀吧! (全文完)1999/11/7" }, { "text": "淫乱秘史系列─夏姬(1)\n春秋初年,大小诸侯国见诸经传的有一百七十馀个,然其会盟、征伐事迹彰彰可考者,不外齐、晋、楚、秦、鲁、宋、卫、燕、陈、曹、蔡、郑、吴、越等十数国。 其时郑国郑穆公有一独女,名为夏姬,从小其父缪公把她视为掌上明珠,格外宠爱。夏姬长得一副美艳容貌,蛾眉淡扫,杏脸桃腮,尤其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就会勾人魂魄,所以每个男人一见到她,都由不的满脑遐思。 在夏姬刚满十五岁那一年,有一个深夜里,她在睡梦中似乎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声音持续不断,邈远而幽长。当她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床的旁边站了一个非常怪异的男子,他头上戴着一顶星冠,身上披着一袭羽衣,有点象是从天上下凡而来的仙人。 “你要做什么?”夏姬只是觉的奇怪,但并不害怕。主要原因是那男子长得相当魁悟、容貌非凡,又用充满亲切、关怀的眼神看着夏姬。夏姬直觉的确定他并不是穷凶恶极之徒。 那男子微笑不语,只是默默看着夏姬;夏姬抓住他凝视的目光,两人之间似乎有某种气氛正在酝酿着。 突然,夏姬的内心突然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那男子深邃的眼神,似乎在鼓励夏姬作某些事;朦胧中,夏姬也觉得自己仿佛迫切的在期待,某件事情赶快发生。 “夏姬!你拥有举世罕见最完美的容貌与躯体┅┅”那男子的声音轻轻柔柔划过她的耳际,既遥远又清淅的浓浓低语∶“┅┅如果你不学着把握,就这样徒具美色,那就太可惜了!┅┅来,今夜我就教你享受世间无上的快乐┅┅” 然后,那男子缓缓解开自己的衣物,随着他肌肉的牵动,以及衣衫渐渐的卸除,夏姬觉得羞赦,但却无力扭头,把目光从那男子的身上移开。当那男子赤裸裸的面对着夏姬时,夏姬发现自己有一股莫名的蠢蠢欲动、无法自拔似的,直盯着他胯间挺昂高翘的肉棒。 那男子依然挂着温柔的微笑,趋前缓缓替夏姬宽衣解带,夏姬羞愧的直觉反应想拒绝,不料却觉得自己混身无力,连想闭下眼皮掩饰羞态都做不到;可是,说也奇怪,夏姬竟然还有力气扭动身体,让那男子更方便除去她身上的衣物。 夏姬觉得虽然全身一丝不挂,但却没有一点凉意;反而觉得若身置熔炉中混身热烫。当那男子冰冷的手掌接触到夏姬的小腹上时,夏姬仿佛听到‘嗤!’一声,就象烧红的铁浸到水里一般。夏姬微微一颤,灵台一阵清明,只觉得自己已化成无数的碎片,飘散在天地之间。 夏姬觉得自己就飘浮在床 的上方,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身无半缕的仰躺着;看着自己雪柔的肌肤、高耸的乳峰、白 丰腴的大腿、乌亮光泽的绒毛┅┅还有坐在一旁的男子,他的手正轻柔的在抚摸着如润玉般的的肌肤。 夏姬看着自己美丽的曲线,再看到淡红色的乳头,看起来像画一样的漂亮,一圈混浑圆的乳晕,就在乳房上逐渐隆起了;而乳晕的中心,上面有个突起可爱的小乳头,周围则呈现漂亮的粉红色小凸点┅┅ 当那男子的手指捏住夏姬的乳头时,夏姬不由自主的“嘤!”一声,离开躯壳的灵魂随即归位。夏姬不停的轻颤着,双手紧禁箍抓着他的手臂,就象即将溺毙的人,在无意识中挣扎着,随便抓个东西以求保命一般。 夏姬的呼吸开始急促,腹部也开始翘起,那种抚摸的感觉使得夏姬闭上了眼睛,而耳朵理似乎回荡着自己的心跳声;以及子宫里澎湃的浪潮声。阴道壁上有一种从未感受过的趐痒,仿佛有一条蠕动的肉虫,从里面正向外面爬行着。 突然,夏姬觉得一阵浓郁的男性体味就在鼻子前,正想睁开眼睛时,就觉得有两片热热的嘴唇贴在脸颊上磨挲着,热热的呼气吹拂着脸庞,仿佛春风习习轻触┅┅夏姬无力的闭上眼皮,凝神灌注在享受这份热情的缠绵。 那男子的嘴唇、舌头搜索般的在夏姬的脸上仔细的亲吻每一个角落,然后慢慢移动到颈、肩、胸、腹┅┅ 那男子在亲过的肌肤上,一一留下湿漉漉的唾弃,当凉风轻拂,夏姬不禁一阵清凉的颤栗,但却无法冷静清醒。那男子轻轻的翻转夏姬的身体,让她趴俯着,同样的用双唇印着,夏姬肌肤微颤的背脊。夏姬觉得丰乳被自己的身体压得向两侧挤,微颤的身体让乳房有被压迫、揉捏的快感。夏姬讶异着自己从未发现这种亲吻、抚摸、压揉┅┅的快感。 当那男子的嘴唇移到股沟附近时,夏姬仿佛有默契的分开双腿,虽然夏姬心中羞耻的想着,那里是女性最宝贵、最神圣不可侵犯之地,但却有一股冥冥中的力量,让她不自主的张开大腿,让湿淋淋的蜜穴毫无遮拦的呈现。那男子的舌头从肛门口滑下到洞口,再用舌头拨弄着鸿沟中凸出的蒂肉。 “┅喔!┅”夏姬终于呻吟出声音了!夏姬觉得这样的呻吟,似乎可以宣泄一点即将胀爆全身的情欲。“┅嗯!┅”夏姬又觉得这样的呻吟,似乎可以鼓励或奖赏他再继续。夏姬挺动着阴户,提示那男子把舌头伸到骚氧的阴道里,那男子会意的照做着┅┅ 夏姬的身体有被翻动变成仰卧着,那男子俯卧在上方,低头吸吮着乳头。夏姬惊讶着有一个硬物抵顶着 洞口;既不是他的手指、更不可能是他的舌头,她有点茫茫然。但随着那男子转动臀部,那硬物也跟着揉搓着 穴口,一种难以言喻的趐痒、畅快,让夏姬无心再去琢磨那是何物。 夏姬的耳边又传来那种遥远、轻晰的声音∶“┅你即将尝到人世间至高无上的愉悦┅┅”话声中,夏姬觉得那硬物渐渐挤入阴道里,微微的刺痛感让夏姬不禁又“恩!”一声。随即夏姬觉得阴道壁变得异常敏锐,很清楚的感觉到那硬物的热度、浮筋、凹凸、、既柔顺、又粗糙的搔括着趐痒的阴道壁。 当那硬物深抵着夏姬的子宫内壁时,那男子停了一下,夏姬觉得那硬物仿佛一直在膨涨着,不但塞满整个阴道,还继续把阴道撑得开扩许多,而且子宫里还不停的渗出湿液,让夏姬觉得全身不断的在肿胀似的。 那男子抬起臀部,那硬物退到阴道口,阴道里积蓄的湿液,如泉涌般的流出洞口,滴泄了大片床垫。一股空虚、惆怅涌上夏姬心头,不禁挺起阴户,企盼那硬物再度进入,充满寂寞的 穴。 那男子在度进入后,不仅又深抵顶着子宫,还缓缓的进进出出的抽动着。肌肤的接触、磨擦,让夏姬淫欲逐渐升高;那硬物又仿佛一直在释放电流般,趐麻麻的感觉让,夏姬希望对方的动作加重、加快。 夏姬也频频的扭动腰肢、挺着下身,使阴户重重的擦撞着那根硬物,也因吃力的扭着,让她已经香汗淋漓了! 突然,那男子双手紧箍着夏姬的腰,用力把夏姬的腰臀凑向挺动的下身,并且加快抽动的速度,每一次的进入都重重的顶到花心,而发出‘滋!啪!滋!啪!’的肌肉拍打声。 阵阵的趐麻、爽快布满全身,夏姬使尽力气的嘶喊着。随着一阵急促、低沉的喘息声,夏姬感到硬物前端射出一股强烈的激流,带着高温的热度冲撞着子宫壁,夏姬叫出最后一声呐喊,随即陷入高潮的晕眩中┅┅※夏姬的初夜就献给这不知来历男子,而且一连三天,那男子都在夜深人静时悄然来到、悄然离开。夏姬也从那男子的身上学到了甚么是“神田”、“玄圃” ,甚么又是“谷实”、“睿台”┅┅等等男女性器官名称。 那男子也趁交欢中指导夏姬,如何取悦对方的技巧和方法;还有引导对方让自己愉悦的步骤。最后,男子还教导夏姬如何利用与男子交欢之时,采足阳气,借以弥补阴气的秘术。 那男子对夏姬说∶“┅你只要学会了这种秘术,就可以常保青春,维持美丽的容貌,不至于有年老色衰的苦恼,只要你学通了,每个男人都将为你疯狂┅” 之后那男子就不再出现;而夏姬也从一个纯真的少女,摇身一变,成为艳若桃李、淫荡无度的女人。 夏姬本身就与生俱来有过人的精力和异常的禀赋,再加上那名男子倾囊相授,因此以后每个和她有泄的男子,精力往往都会被她抽光,元气尽失,大半难逃一死的命运。可是夏姬反而愈来愈亮眼,也愈来愈年轻。 ※以当时的环境和夏姬的年龄而言,夏姬并不能随心所欲,或大胆招摇的到处勾引男人。所以,夏姬就从身旁的人寻觅交欢的对像,而她第一个看上的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公子蛮。公子蛮体格健硕、英俊潇洒,平时就很疼爱夏姬。但公子蛮为人正直,虽然跟夏姬嘻闹无忌,但从未逾礼,一直把夏姬当妹妹宠着。 一天夜里,夏姬因为淫欲攻心,辗转难眠,最后把银牙一咬,摸着黑进入公子蛮的房间。夏姬除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压俯在公子蛮的的身上,一手隔着裤子摸索着公子蛮的胯间,低头送上朱唇香吻。 熟睡中的公子蛮,朦胧中觉得一阵舒爽的骚动,嘴里有条柔软的肉条到处触弄着;胯下也有手在抓握肉棒,而胸口┅┅公子蛮睡眼惺松一看,“喔!”压俯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是妹妹夏姬,随即又闭上眼,心想∶‘又是一场春梦┅┅最近老是把妹妹当淫梦的对象┅┅’。 夏姬感觉到公子蛮只略微一动,遂更大胆的把手伸进公子蛮的裤裆内,握住挺胀的火热的肉棒把玩着;朱唇也向颈、胸移动。 公子蛮觉得热烫的肉棒,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冷热相触的刺激,让他觉得肉棒似乎变得很敏感,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下体涌出,从脊椎直贯脑门,让自己很确定的∶‘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公子蛮可说是完全清醒了,心中隐约浮现乱伦的罪恶感,双手往胸前一伸便要推开夏姬,可是当他的手接触到夏姬柔嫩的肌肤时,只觉得心神一阵荡漾,不自主地改推拒为抚摸。‘┅不行!┅喔!舒服┅’公子蛮的内心善恶在交战着,可是拒绝乱伦的道德观念,却无法战胜淫情的欲火。公子蛮已经成为夏姬的俘虏了! 公子蛮觉得上衣被解开了!夏姬湿热的双唇印在胸膛;柔软的舌头挑弄着小乳头;滑嫩的脸颊摩挲着小腹┅┅公子蛮竟象重病似的呻吟起来,双手抚摸着夏姬的背脊,公子蛮感觉到夏姬的肌肤是细嫩柔滑又有弹性的。 夏姬很满意公子蛮的反应,轻轻的解开公子蛮的腰带;褪下裤子,把挺胀的肉棒解放出来。夏姬睨视着公子蛮的肉棒,高翘挺举、青筋乍现、充血腥红,还挑衅似的弹跳着。夏姬先把脸颊靠着肉棒磨擦几下,接着分开樱唇含住龟头轻轻吸吮着,舌尖还不停在顶端上缓缓的缠绕着。 公子蛮那尝过如此人间至上的肉体欢愉!?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刺激,突如其来的从下体溢入脑中,肉棒似乎无止境的在膨涨,而紧绷到极点。公子蛮闷哼几声,勉强的挺着下身,让阴茎在夏姬的嘴里抽送几下,一阵一阵浓郁的液体,便从龟头冲出直入她的嘴里。 夏姬一面吞食公子蛮射出的精液;一面用手握着肉棒上下搓动,让肉棒受到更猛烈更持久的刺激。公子蛮全身的感观神经几乎完全集中在肉棒上,全神灌注的去体会着射精时的趐、麻、酸、痒。夏姬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仰起头来把口里的精液吞下,然后紧贴在公子蛮旁侧身躺下。 公子蛮在情欲宣泄后,内心不禁又泛起罪恶、歉咎与疑惑,正想开口询问,夏姬仿佛有预感公子蛮会问似的,一面用朱唇封住他的嘴;一面牵他的手贴在丰腴的乳峰上┅┅公子蛮话才到嘴边,又吞下去了! 公子蛮感受着夏姬香甜的朱唇,还有交杂在夏姬嘴里芬芳口气中的精液腥味──一种令人激发情欲的味道。公子蛮贴在乳峰上的手渐渐地动了!先是轻轻移动的抚摸着,随着情欲再度高涨而变成揉捏;垂死边缘的肉棒又渐渐苏醒过来了! 公子蛮翻身压住夏姬的身体,双手一边一个的揉捏着乳房,还将脸埋入她的乳沟,然后将她的玉乳靠到双颊上,让脸部的肌肉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深深的呼吸着发自乳房上阵阵浓郁的乳香。 夏姬随着呼吸胸口上下的起伏着,雪白的半球形乳房摊开在公子蛮的眼前,粉红色的乳头挺立在乳晕上,似乎还在轻微的暂动着。公子蛮用手指头拨弄几下发硬的乳头,随后就张嘴含着它轻吮、轻咬。 夏姬的乳房被公子蛮挑逗着,只觉得淫荡的情欲如急症攻心,势不可挡。夏姬摸索着公子蛮的肉棒,发觉公子蛮的肉棒又充胀挺硬,已在待命状况了,遂一翻身,分腿跨骑在公子蛮的胯上,扶着他的肉棒抵住潮湿的阴唇,顶着开放的洞口。 夏姬有点迫不及待的沉腰,‘噗滋!’公子蛮挺硬的肉棒,肆无忌惮似的滑入阴道,夏姬淫荡的“恩!”满意的呻吟着。 公子蛮觉得夏姬的 穴里有一种黏滑的感觉,而肉棒有被紧握的压迫感,还有一种温热度的包容。公子蛮觉得这比以往的春梦,更强上千万倍舒爽。公子蛮眯着眼看着起伏运动中的夏姬,在昏暗的月光下,她脸涨成了粉红色,随着朱唇微张的喘息,而发出模模糊糊的春情呓语。 夏姬忘情的加快臀起身落的速度,让丰满的双乳肆意的跳动着;让每次的深入,都能使肉棒的顶端重重的撞击子宫壁。饱满 穴的充实快感,让夏姬不停的颤抖、甩头,散乱的秀发让红润的脸庞忽隐忽现,仿佛朝露、譬如昙花! 公子蛮觉得又是一股趐酸,从肉棒的根部沿着脊椎直上脑门,急欲宣泄的淫欲,让公子蛮不由自主的用力捏住夏姬的乳房,借力般的努力挺高下身,让阴茎能更深入她的体内。 夏姬感觉到公子蛮的高潮又要来了,也尽情地扭摆腰臀,运用女人生理上的优势配合着。在一阵“嗯哼”的嘶喊声中水乳交融,让两人的皆享受到天地间至高的快感。 激情的最高点已过,瘫软的身体仍然紧密的贴着,彼此的下体也依依不舍的连着,夏姬的 穴里还在吸吮着肉棒最后一滴精液;而公子蛮却闭着眼,忘神的享受这种高潮后的馀震┅┅┅沉沉的睡去。 ※尽管公子蛮的体格健硕、精力旺盛,但是遇上禀赋异常的夏姬,也无法应付她的无尽须求,常常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一年之后,终于形销骨毁,竟然力竭而死,命丧牡丹花下。 公子蛮的暴毙,让夏姬伤心欲绝,痛哭失声。而夏姬的哥哥公子夷,眼见这位惹人疼爱的妹妹,难过成这般模样,看得也于心不忍,只认为夏姬是因为手足情深,痛失兄长而难过而柔言安慰。 其实夏姬不只是因为痛失兄长而难过,她也自责自己在跟公子蛮交欢之时,都会不自主的吸收阳性的元气精髓,以致于公子蛮精气渐失,而枉送性命。可是淫荡的欲念又无法因此消弥,夏姬就象嗜血成隐的妖兽般,不可一日无男人。 旷荒的淫情让夏姬连着三天茶饭不思,公子夷得知后心疼不已,急忙前往夏姬的寝室探视。公子夷看着睡卧床上的妹妹,只见夏姬满脸桃红、直冒冷汗,伸手探额,更是温热烫手,不禁关怀的问∶“妹妹!你是不是病了!?” 夏姬呻吟似的说∶“唔┅不知道┅┅我混身难受┅┅尤其胸口┅┅闷的┅┅喘不过气┅┅” 公子夷伸手揉捏着夏姬的肩颈着,说∶“我帮你松松筋骨┅┅有道是肩颈为气血之关,推拿肩颈可以提神疗虚┅┅”公子夷捏了几下,又问道∶“┅┅是否有觉得好一点了呢?!” 夏姬微微一笑∶“┅┅嗯!┅┅是有舒服一点,可是┅┅我胸口闷的很┅┅大哥!┅┅再帮我揉揉好吗┅┅” 公子夷一听脸颊立即红热,正在犹豫着,夏姬突然把盖在身上的被单掀开,抓过公子夷的手按在双峰间的乳谷,嗲声的说∶“哥┅这里┅┅这里难受┅┅” 公子夷突然眼睛为之一亮,只见夏姬的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若蝉翼的纱袍,雪白的肌肤、怒耸的丰乳、粉红的蓓蕾┅┅清淅可见;按在胸口的手掌虽然隔着薄纱,也很敏锐的感到夏姬微颤的肌肉,与体热的温度,掌缘紧靠着又是柔嫩弹手的乳峰,公子夷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了! 公子夷既紧张又兴奋,但也尴尬得手既不敢乱动,又舍不得缩回来。夏姬见到公子夷尴尬的模样,禁不住被爱抚的欲望,急急抓着公子夷的手在胸口移动着,病吟似的说∶“哥!帮人家揉揉嘛!” 公子夷这才大梦初醒的回过神,可是又随即掉入美体横陈眼前的恍惚中,不由己的分开了夏姬如薄纱般的衣襟,露出美丽而又坚挺的椒乳,乳头也正在微微地颤抖着,看起来就象是在等着人来抚摸似的。 公子夷从夏姬乳房的根部,开始轻轻地抚弄着,仅是这样,就身体中涌出甜美的快感,胯下的肉棒开始肿胀,把裤裆渐渐撑起像帐篷似的。公子夷的大脑已经几乎无法思考,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手指仍然无法停止拨弄夏姬乳头,而且一股强烈的欲望、刺激感直冲脑海。 夏姬感到阴道里的搔痒感越来越强,身不由己地扭动着身体,胡乱的踢开还掩盖着下半身的被单,也让身上的薄纱袍卷起、滑落身旁。坐在床沿的公子夷眼睛喷火似贪婪的注视着夏姬赤裸裸的胴体,‘咯!’吞下一大口口水,不禁兴奋的颤抖着。 夏姬听到自己因快感而发出来的呻吟,情欲难忍的抚摸着公子夷的胯间,说道∶“哥!这样撑着,你不难受吗┅┅”公子夷仿佛受到天大的鼓励,连忙三两下就除尽衣物,即刻俯身伸手往夏姬丛林秘处探去,入手处竟是一片湿漉漉的淫液。 公子夷将手指弯曲,刺激着夏姬敏感的阴唇、肉芽甚至浅探着洞穴。此时两人的欲火有如熊熊烈火,已经停不下来了! 夏姬子整个人陶醉在性欲的漩涡中,索性翻过身来,翘起她那浑圆结实的臀部,把蜜穴口对准公子夷高耸的肉棒沉腰坐下。“喔!”夏姬与公子夷不约而同的一声调用,同时沉没在淫乱的深渊中。 两人忘情地在床上拥抱、热吻、翻滚┅┅直到黎明鸡啼才休兵免战。 ※虽然公子夷成功的转移夏姬忧伤的目标,可是仍然无法满足她。夏姬在床第之间的热情和精力,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使得公子夷刚开始是兴冲冲的每天偷欢,后来也因纵欲过度日渐消瘦,而变得无法连连了。 一天,夏姬在睡梦中,竟然觉得公子夷又摸黑而来找她交欢。夏姬真的受宠若惊,因为公子夷疲累得大呼受不了,已经两天没有过来了,不料今夜一来竟让她感觉公子夷精力旺盛,大异其趣。 夏姬的 穴被他插的爱液霪霪、高潮不断,整个人好象得到释放,舒畅得叫人想呼喊出来,直到声嘶力竭瘫软床上。 激情过后,枕边人喘息着说∶“怎么样,我比哥哥还行罢!?”夏姬听到这个声音,才发现身边之人并非公子夷,而是二哥子公,让她惊讶得说不出话。 子公继续说∶“我曾多次偷窥你跟哥哥在交欢,没想哥哥这么没用┅┅而且这两天,我看到你难忍寂寞的在自慰,我实在不忍┅┅而且,我也一直想跟你交欢,所以┅┅” 夏姬一听不但没拒绝,反而说∶“哥哥,你真行,让妹妹爱死了┅┅”夏姬觉得刚才子公以他灵巧的食指,就能为她创造美妙的高潮,她简直无法相信,一根措头就能达到这种效果。 夏姬靠在子公的而边,嗲声的说∶“嗯┅┅哥┅┅再来一次┅┅嗯┅┅” 于是┅┅ 从此以后,夏姬就分别和公子夷与子公来往,两人对她十分照愿,百般怜惜。面对如此痴情男子,夏姬始终一视同仁对待,施予均等的爱,可是兄弟两人却彼此有了嫌隙,常常会为了点芝麻小事,闹得天翻地复,互不退让。夏姬处在其闻非常尴尬,难以取舍,所以仍然继续和两人过着贪欢淫逸的日子。 ※夏姬在二十岁那年嫁给株林之地的领主夏御叔为妻,隔年即产下一子,名唤征舒。 本来慕夏姬之名前来提亲的王公贵族,多得无法数计,而缪公根本舍不得送走这个女儿,因此一直把提亲之事压下。可是随着年岁的增加,夏姬已到二十岁非嫁不可的年龄了,因此缪公不得已才把女儿匹配给陈国大夫夏御叔。 夏御叔迎娶夏姬之事,曾经造成蛊动,邻里巷尾间议论纷纷,因为在夏姬尚未出阖之前,就已经不守妇道,到处招蜂引蝶。御叔虽有耳闻,但却迷上了夏姬的美色,对外界的流言也不以为意。 夏御叔对夏姬不但是爱怜有加,更是夜夜狂欢无度,最后还把自己的身体弄垮了。因为夏御叔每看到妻子夏姬日渐丰美的体态,往往就克制不住,也不分时地非干够不可,久而久之便卧病在床,动弹不得,不久的功夫,也终告不治。 夏御叔死后,夏姬就留在株林服丧。自从嫁给夏御叔的十年来,夏姬的变化不大,岁月未曾在她的脸上残留任何痕迹,依然艳丽照人,没有丝毫老态,见过她的人,常常感到不可思议,大家绝难想象她居然能保养到这种地步。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十年过去,父王缪公首先老去,而平日心爱的灵公(大哥─公子夷)、丈夫夏御叔也先后离她而去,想到这里,夏姬实在悲不自胜,感慨无限。此时夏姬的儿征舒已被送到宛邱城上学了,偌大的房间回荡着脚步声,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夏姬不禁回想起当初,尚未出嫁前的少女快乐情景,那时候有公子蛮、公子夷和子公三个哥哥环绕着她,日子像琉璃般绚丽夺目,她实在非常怀念那段好峙光。 ※对于株林的寡妇在年届三十好几之际,却能保持如此滑柔的肌肤,以及绝色的容貌,大家不但十分好奇,想要知道这个谜底;甚至还幻想着要一亲芳泽,而孔宁便是其中之一。 孔宁是夏御叔的一名故友,为了要成为夏姬的入幕之宾,藉机找征舒一起到郊外的草原打猎,想利用机会接近夏姬。一天的狩猎下来,他们已经走到株林附近的丛林之处了,徽舒眼看天色已将暗,便邀孔宁到母亲的居所株林府邸歇宿。 徽舒的此项提议正中孔宁下怀,孔宁满口答应,心中暗呼∶‘妙哉!妙哉!’。 夏姬阅人不少,很快地便察觉孔宁的心意。夏姬觉得孔宁可以一解情欲,而且征舒以后若要官拜司马的职位,还得需要像孔宁这样有力之士出面帮忙,才可能有希望,因此她便热情款待。 早有非分之想的孔宁,被夏姬的美色搞得魂出七窍,便藉机试探性地问她∶“夏兄去世有五年罢了?!” “是啊!”夏姬千娇百媚,眼波流转。 “你一个人住在这儿,难道不会觉得寂寞?”孔宁越说越露骨。 夏姬哀叹着说∶“反正早已习惯了,但是我终究只是个妇道人家,有些事办起来总会不方便点。所以虽有挂心之事,也难解决┅┅唉!”夏姬叹口气,继续说∶“不知道谁能帮我的忙┅┅” “夫人但说无妨,只要我做得到,定当尽力为你解决。”孔宁义盖青云,语声铿然地说。 “你也晓得我只有征舒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能早日常上官,我的心愿也就了了。”夏姬心想孔宁已上钩了。 “这件事不成问题,全包在我身上!”孔宁趁机把话题一转,明知故问的说道∶“只是不知道征舒今年几岁?” “他已经十七岁了!” “哟!实在看不出来,你怎么看也不象有个十七岁大的孩子,夫人真是驻颜有术,连我孔宁也陶醉在你的美艳之中。”孔宁藉着酒意挑逗着夏姬。 夏姬的脸庞,刹那闻飞上红霞,在烛火中更显楚楚动人。这会儿是郎有情、妹有意,两人只顾着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不觉夜已深了,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各自回到寝房休息,但心中自有盘算。 等府中众人都安歇时,孔宁即蹑手蹑脚的到夏姬的闺房里,而夏姬仿佛预知孔宁一定会来似的,在屋内早已备妥丰盛的酒菜等侯了。彼此之意昭然若揭,很快就互相解衣,合抱上床了。 守寡五年的夏姬,一点没有胆怯、娇羞的生涩状,却是如狼似豹地予扳予求;而孔宁在她的媚功下,尝到了甜头。 孔宁的手不安份地肩滑过夏姬的掖下,以虎口托着乳房的根部,轻轻搓揉着。夏姬只是靠在孔宁的怀中轻轻地喘息,受刺激的乳头渐渐硬了起来!孔宁将手掌整个地罩在夏姬的乳丘上,柔捏着硬起来的乳头。 夏姬把头抬起来,从孔宁的耳后一路吻过来,两片微润的樱唇想要找寻着孔宁的嘴唇,当四片嘴唇紧密地接合在一起时,夏姬的舌头轻轻撬开孔宁的门牙,孔宁也把舌头伸出去迎接。他们互相吸吮着,互相吞咽唾液,夏姬从嘴角发出了‘嗯嗯’的声音,身体更是激动的微颤着。 在热烈的拥吻中,孔宁的手不安份地往下探寻着的夏姬蜜穴。在大腿的内缘孔宁感觉到,夏姬已经湿了一大片草丛。孔宁肆意的在蜜洞外揉着丰的阴唇、微硬的阴核,手指也缓缓的深入蜜洞中搅弄着。 当夏姬的手寻获到孔宁挺硬的肉棒时,便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龟头尖端,时而轻咬、时而唇磨、时而吸吮┅┅渐渐往下把一整根肉棒含在嘴里,一只手不时的上下套弄着,有时还把阴囊含到嘴巴里去。孔宁舒畅得只有颤声呻吟的份了! 孔宁觉得肉棒仿佛即将胀爆,轻轻的将夏姬推倒,急急的俯在她身上,双腿撑开她的大腿,扶着硬挺的肉棒往穴洞凑。夏姬也挺腰相迎,‘滋!’肉棒应声而入,“啊!┅嗯!┅”全根覆没! 孔宁开始慢慢地做活塞运动。夏姬红润着脸轻哼着,两手紧抓着孔宁的肩膀,指甲掐入了肉里。夏姬扭动着腰臀,贪婪地吞噬着孔宁的肉棒,一种三年不知肉味的饥渴感,在此时得以得到满足。 ※天微亮时,夏姬终于翻身睡去。孔宁偷偷的将夏姬散在床下的内衣塞到怀里,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直到天亮后才梳洗整齐离去。之后,孔宁与夏姬便找机会偷情。 孔宁有一次忍不住向密友仪行父吹嘘与夏姬的愉欢,当场把两人之间的乐趣描绘得淋漓尽致,并将自己偷来夏姬的内衣拿给仪行父看。孔宁口沫横飞地说着,顿时也勾起仪行父急性子,等不及而跃跃欲试了。 仪行父刻意买通夏姬的女侍,透过她的搭线也完成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心愿。 事后他说∶“夫人,你做人必须公平,你给了孔宁一件内衣,也应给我一件。” 仪行父垂涎地看着夏姬。 “那根本是他自己偷来的,怎么说是我送的?”夏姬有点恼羞成怒。 “我是诚心诚意向夫人要求,不象孔宁那样见不得人,还请你能割爱。”终于他也把夏姬的内衣弄到手了。 由于,孔宁和仪行父都不舍得割断和夏姬的关系,自然百般讨好她。一方面为了安排徽舒能顺利当上司马之职;一方面也为了将来的仕途发展。他们便打算把夏姬介绍给陈侯,假使两人能情投意合,到那时候不但徽舒的官位不成问题,夏姬定会感激两人。而陈侯得到夏姬,也会称杨他们,随之而来的将是平步青云,官场得意。 陈侯是曾听闻夏姬的美艳,可是那都已是十几年前的事,他不相信将近四十的女人,还能有什么好姿容。于是当孔宁、仪行父提出建议时,就以严词加以拒绝∶“你们竟然把一个生过孩子,年近四十的老女人介绍给我,难道我后宫的美女还比不上她这个二手货吗?” 孔宁等人连忙好言解释∶“王上!您误会我们了,夏姬虽然年近四旬,可是她容颜细嫩,宛如十七、八岁娇女儿之模样;身材玲珑剔透、凹凸有致,只要王上和她一接触,就会爱不释手、流连忘返的。” 陈侯听见孔宁等人把夏姬形容得如比美好,再加上以前曾陆陆续续得到的传闻,便决定借故游株林一趟,寻访夏宅。 夏姬把陈侯迎入府邸,宴席款待,谈笑之间,陈侯见此夏姬流波送盼,身态掬人,遂趁奢酒意,拥夏姬入帐。 陈侯手到之处,肌肤柔腻、吹弹可破、宛如处女,便赞道∶“就算遇到天上仙女,也不过如此啊!” 陈侯全身充满着情欲的冲动,如同疯狂般的抱紧夏姬的肉体,闻着夏姬的体香,点燃无法抑制的野性、贪婪的情欲。 夏姬把追求性欲的灼热肉体,紧紧靠在陈侯的身上,用柔软的大腿夹住他,扭动着下身,让揉顺的绒毛磨刷着陈侯的大腿。 陈侯的情欲狂热,已经无法用理智抑制,随即翻身压着夏姬,用一只手握住又热又硬的肉棒,另一只手寻找她的穴口,臀部一沉,肉棒便插进湿暖的阴道里。 夏姬也在腰上用力从下向上挺动着,随着滑溜阴道壁,肉棒便充满淫水的肉洞里蠕动着。夏姬也摆荡着臀部,让阴道里柔软的肉在肉棒上磨擦着。 夏姬高举着双腿盘夹着陈侯的腰,让两人的肉体紧贴得水泄不通,彼此下体也不停互相磨蹭着、抽动着。 陈侯用力的插着,仿佛要把夏姬的子宫刺穿似的;就在这段时间里,而夏姬也很积极的自己摇动屁股,用穴里的嫩肉磨擦肉棒。夏姬觉得陈侯的肉棒在阴道里不断的膨胀,让淫洞大受刺激地里流出大量的淫水。 夏姬舒畅得高潮不断,用沙哑兴奋的声音嘶喊着淫秽的亵语,身体更象巨蛇般扭动、缠绕。 陈侯感到龟头上异常的刺激,快感越来越大,然后扩大,变成无以形容的喜悦,在一阵趐酸中射出浓浓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射入夏姬的体内。 ※(尾声)株林之变 陈侯、孔宁和仪行父三人经常在庙堂上,无耻的谈论着与夏姬交欢之事,而不理政事。大夫泄治眼看君臣淫乱,并非国家之福,就向陈侯直言相谏,陈侯自知理亏,半天说不出话来,但内心对夏姬又无法舍弃,最后还是纵容孔宁等人派遣剌客剌杀泄治,而缉拿凶手的行动,也被他们压下,束之高阁,不了了之。 周定王八年,徽舒已经十八岁,陈侯为了获取夏姬的欢心,便任命徽舒承继父亲夏御叔的司马之职,令掌兵权。 由于陈侯的荒淫无道,国人对其的抨击,愈演愈烈,君臣却将这些怨言常作马耳东风,不闲不问,纵欲依旧。 一日,陈侯灵公、孔宁和仪行父三人聚集在夏氏的府邸,召开欢宴,徽舒特地回家以主人身分款待。 陈侯诸臣,酒后互相取笑戏谑,丑话百出。徽舒原本早就听说母亲和这三人有泄,更有人取笑他的司马之位是由母亲卖身换来的,而今得到证实,他不禁怒从心中生。 徽舒先把夏姬锁在内室,然后找来一些得力的家丁,一箭便结束了陈侯的性命,随后拥兵入城,推立陈侯之子──午为君王。 孔宁、仪行父两人拼了老命,躲过一劫,神色慌张地逃奔到楚国,把君臣淫乱的事实隐埋下来,只对楚王说∶“夏徽舒杵逆弑君。”──这便是历史上有名的株林之变。 惊甫未定的孔宁等人逃到楚国之后,请求楚庄王派兵讨伐陈国。楚庄王聚合群臣商议,其中大夫屈巫,力主伐陈。 屈巫本人仪容俊美,文武双全,是不可多得的佐臣,但是其人贪好美色,前些时候曾出使陈国,偶然间看过夏姬,私心倾慕,于是利用这个机会,也想早日得见佳人。 楚兵伐陈,本是件轻而易举之事,没多久徽舒和夏姬就被一举擒获。夏姬见到楚庄王,立刻再三跪拜请求∶“如今我是国亡家破,无处容身,还请大王宽宏大量,饶了贱妇一命,我愿充当你的婢役。” 楚王乍见夏姬的美色,惊为天人,就想纳为妻妾。屈巫赶忙谏言∶“当初大王前去讨伐陈国,原定为了道义而做,如今若是纳了夏姬,就是为了贪图美色,这样会造成邻国的误解,以为大王仅为一个女人就去亡别人的国家,将来您又如何创建威信呢?’ 楚王只好作罢,但却下令把夏姬赐给楚国武将──连尹襄老。屈巫深怕自己的计划暴露,只好心里暗自惋惜,另谋它法。 夏姬嫁给襄老不到一年,襄老在随着楚王出征时不幸战死。夏姬便假借到晋国迎回亡夫的尸体,而投奔郑国。屈巫得知消息,便贿赂夏姬的左右侍从,暗中表明自己思慕之心,并告诉夏姬∶“夫人若要迎回襄老的遗体,最好是请你的哥哥郑襄公帮忙,向晋王请求。而我也当尽一臂之力,希望夫人能安心留在郑国,稍晚我即来和你会合。” 屈巫不断活动,利用各种管道,促使郑襄公顺利迎回夏姬到郑国。一日,楚王恰巧因为有事;需要人出使到齐国,屈巫便设法争取这个脱身外出的机会,回家后,以收赋为理由,把所有的财帛捆绋好,连夜出奔到郑国。 夏姬依照两人的约定,当夜等在馆舍内,两人随即成亲,共享鱼水之乐。 屈巫对夏姬表明心意∶“我为了赢得夫人,不知费尽了多少心机,如今终于克服重重险阻,和你在一起,可谓心愿已足矣!” ※夏姬一生有过多少男人,实难以算计。男女爱情,本来无可厚非,然而一旦沉迷欲海,就难有翻身之日,不是倾家荡产,国亡身卒,就是流落异地,值得吗?" }, { "text": "淫乱秘史系列─骊姬(2)\n晋国原本和周朝王室为同宗,属于一个侯国,在周初受封而建都于唐(今山西省太原县北),之后又迁往绛(翼城县)。一直传到晋献公时,不但大兴土木修筑长城,更向外不断扩张势力范围,占有河南北部和山西的一大半的地区,国势非常强盛。 尽管献公的武功非凡,对都城建树不少,但他却是个好色之徒,虽然从贾国娶来一名妻子,后来籍着没有子嗣的理由,又从北方异族狄国那里,迎娶狐姬两姐妹为侧室,百般宠爱。至于先前他父王武公的妻妾齐姜,也和献公暗渡陈仓,生下了申生。 申生是在二十三岁的时候,被册封为太子,另外狐姬为献公生了一子,名唤重耳;妹妹生的则叫做夷吾。兄弟三人年龄相仿,申生是老大,重耳排行第二,夷吾则是老三。 周惠王十年,献公计划攻打位在西方的骊戎,为了确定此行是否顺利,献公找来大夫史苏占卜情况。 史苏慎重其事,把龟壳投入火中后,仔细观察上面裂纹的形状,发现有两条弯曲成合()状的长长裂纹,彼此在两端上相交,皇椭圆状,同时在图纹的正中央之处,出现一条细细的裂纹。 “你到底发现了什么?”献公看史苏沉默不语,内心焦急地问道。 史苏神色凝重,回答说∶“这是一个胜而不吉的卦象。”献公不解,要史苏详细解释说明。 “你看,这两条线两端相交,就表示双方平分秋色、胜负各半。其中右边的一条让左边的那一条包围了,就显示晋军势必会并合骊戎,而在相交成个类似“口” 形的龟纹中间,又出现一条裂纹,就表示晋国会有谗言之祸,所以是胜而不吉。” 献公听了,颇不以为然∶“你是说,我会听信一些谗言,而廷误军国大事!? 不!这是不可能的!” 史苏再三提醒,献公并没有放在心上,不久,便按照原先的计划前去讨伐骊戎,果然一举成功,还带回来骊戎国君的两个女儿,姐姐─骊姬和妹妹─少姬。由于这对姐妹正值花样年龄,加上善体人意,更懂得施媚之术,很快就赢得献公的欢心,侍宠而骄。 献公举行庆功大宴的这一天,大夫史苏也在座,献公想起当日史苏占卦的预言,忍不住嘲讽的对他说∶“你的占卦只说对了一半,这次攻打骊戎真的大获全胜,不过你称其为胜而不吉之卦,就不准确了。你看!现在我不但凯旋归来,又娶得两位如花美眷,那来的胜而不吉呢?” 史苏深知献公已经被美色所迷,一些忠言都难以听得入耳,于是淡淡地说道∶“那时,我完全是根据龟甲上的裂纹做出这些推论,不过我的修为并不是深厚,难保有些地方误判了,还请国主见谅。” 其实史苏并没把真实的情形透露出来,原来龟甲上所呈现的裂痕,正是表示着女体的阴部形状,很明显的这个祸根就是骊姬。总有一日女人祸国的征兆就会灵验,虽然史苏的话会实现,但是晋国却要遭受乱国的灾厄。史苏愈想心愈沉重,便渐渐喝起闷酒来。 史苏是在喝闷酒;但是,后宫寝室里则是热闹非凡。 西方夷狄的女性,本来就不拘小节、个性开放。骊姬姐妹俩当然也承袭了这种浪漫的天赋,又加上献公本来就是好色之徒,所以在庆功宴中骊姬姐妹俩就频频跟献公灌迷汤,对于献公在大庭广众下的调情嘻戏,也不以为意而尽力取悦。献公被骊姬姐妹俩挑逗得淫欲激张,等不及宴罢,就拉着骊姬姐妹俩离席,往寝宫尝鲜去了。 献公赤裸裸的坐在床的尾端,一面用手摇着自己的肉棒,一面看着骊姬的手在少姬身上不停地游走;少姬也不甘示弱的揉着骊姬的乳房,并且轻轻地捏着那已经发硬的乳尖。 骊姬的手找到了少姬那柔软的阴唇,那里早就沾满了粘液。骊姬用中指在少姬的阴蒂周围划着小圈圈,稍稍一用力,便滑入了阴道里。 “啊!”少姬呻吟了一声,那正握着骊姬乳房的五指紧了一紧,骊姬感觉仿佛飘上天一般,颤抖着、呻吟着┅┅骊姬翘起了腿勾住了少姬的后腰,使她的阴部可以在少姬的大腿外侧摩擦。 快感的刺激让姐妹俩一阵晕眩,双双躺了下来。骊姬转身跪在少姬与献公之间,分开少姬的双腿,把舌头凑向了少姬的阴部,向少姬的花心进攻。 献公看着骊姬高翘的臀部,门户大开的在眼前晃动,粉红色的大阴唇微微翻开,神秘的洞穴若隐若现,流出的汁液湿润整个阴部,显得晶亮闪闪。献公忍不住趋身向前,扶着骊姬的柔腰,下身一凑‘滋!’肉棒应声而入。 “唔!喔!”骊姬觉得湿痒的 穴里,被献公热烫硬胀的肉棒塞得满满的,骚痒的感觉随即变成舒畅的快感,不禁摇着臀部配合着肉棒的抽动,更把整个脸紧紧的贴着少姬的阴部。骊姬伸长着舌头,探入少姬的阴道里翻转、搅拌,还摹拟肉棒抽动的方式,把舌头一伸一缩的逗弄着少姬。 少姬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呻吟声越来越尖锐。少姬感到阴道口已经流出了好汁液了,掺杂着骊姬的唾液,湿润了整个敏感地带。随着骊姬的舌头动得越来越快,少姬忍不住的摆动着腰臀配合着。少姬揉着自己的乳房,把双腿撑的更开,不断的呻吟着、喘息着┅┅ 献公感觉骊姬的 穴里热潮不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刺激着肉棒,当肉棒退后时,总会带出一股湿液,使得抽动时不断发出‘滋!啧!’的挤压声。也随着骊姬的 穴里越来越润滑,让献公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献公的小腹、腰 不断的拍打着骊姬的臀肉,一阵‘啪!滋!啧!啪!滋!啧!┅┅’令人遐思的乐章回荡在寝宫里。 少姬在一阵“恩!啊!”乱叫中,全身不停的颤动、抽搐,在骊姬的舔弄下到达了高潮。少姬涨红着脸颊、咬着自己的嘴唇、闭着双眼正享受着至高无上的乐趣。骊姬的舌尖舔拭着少姬流出的淫液,嘴里酸酸的、腥腥的,这种味道让骊姬潜在的淫乱野性,如火山般突然爆发开来。 献公觉得肉棒开始在发胀、酸麻,心知就快要泄了,急忙用尽全力重重的插几下,然后把龟头紧顶着骊姬 穴的深处,把上身稍向前俯,伸手双手分别抓握着骊姬的双峰。当‘嗤!嗤!嗤!’浓精射出时,阵阵的舒畅感,从龟头、肉棒、阴囊┅┅窜向四肢百骸,抽搐中的献公不禁手腕一紧,仿佛要把骊姬的乳房捏爆一般。 骊姬的子宫壁,被激射出的热精冲撞得激烈的在收缩着,“啊┅嗯┅┅”长长的娇吟一声,脱力般的软趴在少姬身上。献公也顺势压下,肉棒仍然在温暖的 穴里,享受着阴道壁收缩、夹压的高潮馀韵。 ┅┅不知道经过多少时辰,献公躺在两姐妹之间,脑海里一阵懊恼∶‘┅┅当初,娘生我时,何不多生一双手给我┅┅’ 骊姬自从进入晋都绛城之后,因为夜夜承受雨露,整个变得浑圆滑腻,更有一股娇艳的气质,令人逼视之于有种窒息的感觉。 也由于骊姬迷恋床第之乐,不到一年,仅仅一个献公已经无法满足她的欲望。 于是,骊姬就和宫内乐师优施私下暗通款曲,颠倒鸾凤,而献公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骊姬除了和乐师优施有奸情之外,无所忌惮的还频频向申生、重耳、夷吾三位世子示好,藉尽机会挑逗、诱惑他们。 长子申生年纪比骊姬大十岁左右,以年龄来算申生当骊姬的大哥是绰绰有馀,但是骊姬在辈份上算是继母,所以当骊姬借故挑情时,申生也有所忌讳的拒绝,只是言词上并不算严厉,或者尽可能的避不见面,免得自己把持不住。 一日,申生谒见献公之后,退出正殿,却不料骊姬就站在长廊的一角堵住去路。申生耐着性子向继母行礼后,即便打算快步走过,这时骊姬心有不甘,故意柔声问道∶“你为什么老是躲着我?不理我?” 申生一听骊姬像深受委曲的声调;以及含情脉脉的眼神,不禁一阵心神荡漾,两颊涨得通红,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我┅┅我┅┅”申生没料到骊姬会说出这么直接、露骨的话。 骊姬看见申生的糗样,一声娇笑,就伸手拉着申生往后宫走,一面说∶“我甚么我!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申生略微一挣,但没挣脱,又一想∶‘事情如果闹大了,父王那里就不好交代!’逼不得已就跟着骊姬进到寝室。骊姬看着申生涨红的脸,越发俊俏,就嗲声嗲气说∶“你可知道,我日夜都在想念着你?”说着,便依偎在申生的怀里。 见到这等情景,申生仿佛在垂死前做最后的挣扎,嗫嚅的说∶“母亲┅请你不要┅┅不要这样┅┅”申生嘴巴这么说,身体却没有动作,只觉得一股脂粉发香扑鼻而入。申生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气,双手像傀儡般的环抱着骊姬,只是嘴里还喃喃念着∶“┅┅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骊姬转向面对着申生,踮着脚,一双朱唇便封住申生的嘴。申生只觉得脑袋一阵发胀、头皮直麻,一股情欲有如干柴烈火般立即被挑起,双手紧紧贴着骊姬的背脊摩挲起来;胯下的肉棒也渐渐的仰起,靠在骊姬的小腹上抵顶着。 骊姬摸索着解开申生的腰带,申生的下裳‘唰!’落在脚下,高翘的肉棒仿佛巡防的巨炮。骊姬一握住申生的肉棒,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淫荡的喜悦,阴道里阵阵热潮滚滚而流。骊姬忍不住淫欲攻心,嘴角蹦出模糊的声音∶“┅喔┅好大喔┅” 申生仿佛受到骊姬亵语的催眠、鼓励,七手八脚的扒开骊姬身上的衣物,手分上下,攻向骊姬胸前起伏的巨物;及淫液潺潺的丛林沼泽地。当申生的手轻触到骊姬的阴户时,骊姬全身敏锐的感觉到毛孔的在扩张;尖锐的刺激使她全身僵硬、颤栗起来。 申生的心刹那间变得急躁、混乱,甚么母亲、儿子、乱伦┅┅早已抛到脑后,有点近于粗鲁的将骊姬推倒床上,就站在床边,掰开骊姬雪白的大腿,象茄子一样的肉棒,便迫不及待的在湿润的花瓣上磨擦,喷张怒吼的阳具如箭在满弓弦上,对着目标急急的冲刺。 骊姬对于申生毫无怜香惜玉的动作,并不感到厌恶,反而有一点被虐待的快感。申生赤红粗壮的肉棒,仿佛刚出熔炉的金属铁棒,顺畅无阻的‘滋!’一声,全根插入。骊姬与申生两人不禁发出愉悦的呼喊。 申生使出浑身解数全力的抽送起来;骊姬也挺着屁股迎送着,嘴里更是淫荡的浪叫着。申生觉得骊姬的 穴会吸吮,一股强烈的吸引力在吸着他的龟头,从龟头传来趐爽的快感,让申生更是用尽全力的猛冲,仿佛要将骊姬的 穴冲破;又仿佛要把自己全部冲塞进去。 骊姬虽如获至宝的得到年轻力壮的肉棒,但却似乎无法消受,申生这种不要命似冲锋陷阵的干法。很快的,骊姬混身一直颤抖着,阴户里急促收缩吸吮着龟头,一阵滚热的热潮狂泄而出,同时娇喘连连的呐喊着,而进入愉快的高潮晕眩中。 申生的肉棒受到热潮的包围,不禁一阵寒颤,急忙心有不甘似的,把阴穴内的勃张怒茎,抽出约一半,身体突然用力的往前一冲,把肉棒的前端重重的顶在阴道的最深处,随着肉棒一阵激烈的缩胀、抖动,积存许久的浓精,便毫无保留的射在骊姬的阴道里,然后伏在骊姬身上动弹不得。 骊姬觉得一阵又一阵自子宫爆发,高潮的快感不断袭来,滚烫的精液不断从柔文体内流出,也刺激着她敏感的黏膜。骊姬而发出了喜悦的呻吟,双手紧紧抱着申生,让两人的身体毫无空隙的贴着,似乎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虽然骊姬跟申生有了不正常的肉体关系,也经常找机会互相取悦,但骊姬淫欲并不因此而减低,反而春心乱动,又便把脑筋动上了二公子重耳身上。 重耳虽对骊姬平常放浪的行为相当不耻,但是重耳在待人处事方面比较圆滑,所以当骊姬向其猛送秋波,说明心意时,重耳首先称赞骊姬的貌美,骊姬一听到重耳溢赞之词,心里设防的程度就减弱不少。之后重耳又表现出一付懦弱怕事的样子,不敢轻易僭越,让骊姬误以为重耳是如此不堪造就之人,一点也没有大丈夫雄纠纠的气概,而心怀不屑,再把目标转向三子夷吾。 夷吾对继母骊姬本来就存有一份非分之想,所以当骊姬主动找上门来之际,两人一拍即合,从此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夷吾跟骊姬,可谓是男贪女娇。一个午后时刻的后花园里,夷吾跟骊姬在一个僻静的亭台内,两人白昼喧淫,仿若无人。只见夷吾的一只手伸入了的裙子里面,摸着骊姬的阴户,百般的拨弄着,弄得骊姬禁不住春心大发,阴户口不断流出了骚水。 骊姬无力的倚坐栏杆上,夷吾掀起她的长裙,将她的双腿分开,掏出挺举的肉棒,凑进身子便向她的阴户冲进去。偷欢的刺激让俩人的淫欲更高张,只是站立的姿势让肉棒不易顶入,所以夷吾的肉棒只在骊姬的穴口磨擦着。 骊姬的阴户被夷吾的肉棒一阵乱磨乱蹭,只觉得心痒难忍,淫荡的哼着要夷吾快点进入,还把湿漉漉的阴户直凑上夷吾的下身。 夷吾知道骊姬的欲火焚身,便伸手抱着她的后臀,把腰一挺‘卜滋’那一根大阳具便尽根而入了。 骊姬阴穴正在急急盼的望着夷吾的肉棒,这一下的插入,立刻把骚痒止住,舒畅异常,只见她两手紧紧环抱夷吾的颈项,嘴里不停的呼爽。 夷吾见骊姬如此的兴奋,便用力把她抱起来,转身坐再长凳上,如此一来,骊姬便坐在夷吾的胯上,夷吾的的肉棒也深深顶到她的花心。 “嗯啊!”骊姬忘情的叫着,尽力的扭转着下臀, 穴里的淫水愈流愈多,把夷吾未脱下的裤子沾泄湿了一大片。 夷吾看骊姬娇骚的模样,眉儿颤颤、星眼半启、颊泛红晕,一股胜利者的心态油然而起。夷吾使出了所有的力气,把下身不停的往上顶,让肉棒在阴道里的抽送范围更大,把骊姬弄得真是欲仙欲死,整个人飘飘然的。 骊姬实在太过于快活了,不知不觉中一阵热浪阴精滚滚而出,“啊啊!”骊姬把头向后仰着,弓着僵硬的身躯,不停的抽换着。 夷吾喜欢看骊姬那种娇弱欲醉的模样;更喜欢听骊姬那种淫声浪语,这些都能使他产生一股莫名的冲动。夷吾喘着气、猛抽猛插着,有如一只猛虎般,让骊姬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终于,夷吾颤栗中热精像下日乍雨一般,点点滴滴打在骊姬的 穴内。 骊姬的另一个姘夫优施,并不象献公那样心智被蒙敝,很快他就发觉骊姬的行动诡异,常常不见人影,一日,两人做爱之后,优施以一种嫉妒的口吻问起∶“最近,你常常三天两头看不到人的,是不是跑去和夷吾幽会?” “你这是在吃醋!?”骊姬觉得自己能把男人玩于股掌,不由得志满意得。 “小心点,不要露了行藏,让国主发现了,到时候看你如何收拾。” “我会记得的,不过你们三个人的功夫,经过我比较之后,还是你最棒,你就不必吃这门干醋。” 优施一股男性的自尊油然而起,翻身又压上骊姬,在骊姬的耳边说∶“┅那我就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说着,优施便用牙齿轻咬着骊姬尚未消退的乳头,骊姬也不甘示弱的握住优施的肉棒套弄着┅┅ (尾声)连环毒计 献公十二年的春天,骊姬产下一子,名叫奚齐,是献公第四个儿子,老年得子的献公自是非常喜乐,把奚齐当成手中的一块宝,而对骊姬的宠爱更是有增无减。 平日骊姬纵欲嬉乐惯了,所以孩子出世,倒让骊姬不知道,到底谁是奚齐真正的父亲。不过对于这个问题,骊姬并不搁在心上,反正现有的名份,无论如何是更改不了的。 自从骊姬被献公带到晋国,她就有一种无根的漂泊感,始终对于这个地方无法产生认同,甚至对献公也有一股恨意。骊姬恨献公领兵灭了骊戎,使得她只得远离自己的故乡,在他乡异地里求生存,如今生下了奚齐,她突然象抓住了一线希望,她觉得奚齐是他未来的依靠。 骊姬心想∶‘无论奚齐的父亲究竟是谁,至少他还是拥有一半骊戌的血缘,只要让奚齐顺利当上晋国的国君,也算是完成复仇雪耻的大计。’骊姬郑重发誓,要扫除一切可能发生的障碍,她绝不容许有任何遐疵,破坏她的全盘计划。 之后,骊姬找上也有骊戌血统的优施商量对策。优施心想这个主意,不但骊姬可以达到报复的目的,同时凭着他和骊姬的交情,有朝一日奚齐当上了国君,自己就能充当父王,算得上大功臣,到时候权势、地位以及财富都落入自己的手中,把如此大好的机会往外推,就太说不过去了。 于是,两人狼狈为奸,设计欲铲除公子申生、重耳和夷吾三人,好使奚齐能名正言顺继承王位。 首先,优施要骊姬利用美色蛊惑献公身边的亲信之臣梁五和东关王,乘机叫他们唆使献公把三位公子调到偏远的地方驻守,一旦鞭长莫及,他们也好办事。 然后再暗中运酿让奚齐被立为太子之阴计。一日,献公果真向骊姬表明态度∶“我想立奚齐做太子,废立申生,可是一些重臣并不同意。” 骊姬暗想优施真是神机妙算,为了配合日后的行动,她表面不动声色,并且按照优施的吩咐,把献王的提议婉转回绝了。献公万分感动,觉得自己愧对她们母子,从此格外疼惜骊姬。 骊姬一心要把三位公子赶尽杀绝,一一除去阻碍阴谋的阻力。骊姬装腔作势向献公告状,说申生调戏她,并要献公隔天躲在庭园中的树丛中,探查究竟。献公本来对骊姬的话并不十分采信,可是拗不过她再三的要求,便答应下来。 第二天,骊姬引诱申生到亭台上,藉口要跟他缠绵,然后骊姬再装成害怕、惊煌之状,拒挡不从,申生以为骊姬是在调情,乐的申生兽欲高张。 从献公的角度远远望去,当下他大为震怒,回宫后即刻下令耍申生马上赶回曲沃。可怜申生都是百口莫辩,狠狠吃了一记暗亏。 过了大约两个月后,献公出外打猎去了,尚未回宫。骊姬就利用机会派人修书一封交给申生,大意是说∶“昨夜你父王梦见你母亲齐姜前来索食,还看见她在阴间受苦的种种,醒后他难过了好久,吩咐要你赶快去坟上祭拜一番,并且在祭祀后把祭过的酒肉送到绛城来。” 申生于是准备了一些酒肉,上母坟祭拜完毕,就依照信上的指示,把祭品带到京城再返回曲沃。 骊姬趁奢献公尚未回来的时候,在酒肉里放了毒药,等到献公打猎回来,预备进食,骊姬故作怀疑,劝饮公先停止就食,然后,找来几只狗作为试验,这些畜牲乍见有肉,争相夺食,须臾之间,原来活绷乱跳的狗,突然向前扑倒,全身发抖不停,马上一命归阴。 献公受到惊吓,半天回不过神∶“这些肉肴倒底是从那裹来的。” 骊姬满脸哀怨、委屈,最后竟泪流不止,失声大呼∶“这些东西都是申生刚才送来的,我看他的神色有异,便不太故心,没想到,他居然想加害于我。申生早就嫌弃我和奚齐母子两人,分明想置我们于死地,既然如此,我和奚齐干脆把剩下的肉全部吃掉,免得让人碍眼,而连累到王上您。”骊姬添抽加醋,狠狈地说了一顿,接着,转身就要抓起桌上的肉肴就口。 献公一看,大惊失色,连忙抢救∶“你怎么会想不开呢?我一定会替你拿个主意的。” 骊姬把身体的重量、依偎在献公的胸前,眼睫底还闪着豆大的泪珠,可是她的内心简直快乐得想调用出来,自己策划多年的计谋,终于达到目的了。 献公从此不再信任申生。 不一会儿,申生企图弑父杀母的传闻,很快就送到曲沃来,申生简直百口莫辩,内心沮丧万分。 这时候,有人劝他干脆投奔到他国去,免得惹下是非,也有人劝他回去向父亲解释清楚。申生心情恶劣,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只感人生至此,更复何言∶“父亲和骊姬已决意杀我,假使我继续留在晋地,迟早难逃一死,如果我逃离这里,将来若是骊姬的罪行披揭露,父亲到时候一定会受尽天下人之耻笑。” 申生把情况抽丝剥茧分析下去∶“假使我不和父亲把事情弄明白,天下人不明就理,会以为我真的是个想要谋害父亲的畜牲。要是我把事情经过,完完全全告诉他,他会由于自己被美色、谗言所蔽,而遭天下人耻笑,这样威信丧失,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申生抬头面对苍天∶“想我申生做一个人子的,不能替父分忧解劳,还连累父亲遭人骂名,实在罪孽深重,如何能使父亲再陷杀子的不仁罪名中?我唯有一死以示清白。”话毕,随即自尽身亡。 事情发生在献公二十一年十二月。重耳和夷吾此时尚在绛城,得知哥哥申生的含冤致死,害怕遭到骊姬的迫害,于是连夜分别逃向蒲和屈两地,骊姬诬陷两人是因谋反事机败露,所以逃亡出城,要求献公派令刺客前去蒲和屈之地,追杀公子重耳与夷吾,因此重耳开始了他的一段长连十馀年的流亡岁月。 尽管骊姬逞凶斗狠,施尽手段嬴取胜利,却杂逃天理的仲裁。献公死去之后,她失去有力靠山,首先是儿子奚齐遭里克等贤臣谋杀,而后优施、粱五、东关王和荀息以及妹妹之幼子倬子,一个一个被杀身亡。 面对强大的反抗力量,骊姬图谋晋国江山的野心遂告破灭,最后,她牵起妹妹之手,两人投井自尽,结束了充满罪恶的一生。" }, { "text": "淫乱秘史系列─赵姬(3)\n“┅啊!┅啊!┅啊!┅┅”寒风飕飕中,划过一阵隐约的女子淫叫声,回荡在冷清清的窄巷里,令人听得不禁忘了寒冷而火热起来。 “哼!嗯!”男子火红的脸庞,用力的呼喝声,还有满身的汗水,为斗室里增添了无限的暖暖春意。 床上仰躺的少女看来不会超过二十岁,却有着一副妖艳勾人的脸庞、凹凸玲珑的身材,以及柔嫩滑手的肌肤。她把一双雪白无瑕的大腿叉开、高举着盘缠在男人的腰上,随着男人奋力的顶撞,她那丰腴的双峰,便如波浪般前后地摆荡、跳动着。 男人赤裸的上身露出结实的胸肌,古铜的肤色让汗水润的晶光发亮,有如天兵神将一般。男人青筋暴露的手臂,紧箍着少女浑圆的臀部,配合着下身的挺进而猛然凑合,可想而之他俩接合之处,必然是紧密得水泄不通。 在一阵急遽的动作、尽情的呐喊、激烈的震颤、连续的抽搐┅┅后,一切又归于平静。只是,‘嗯!啊!’的娇柔之声,仿佛还在巷道中忽隐忽现地萦回着┅┅ ※战国未期,在赵国首都─邯郸的一条窄巷里,不分昼夜都是人山人海,喧哗笑闹声不绝于耳,因为这里是灯红酒绿的欢乐场所。由于艳窟林立,美女如云,因此引来各方三教九流之人物,聚集于此寻欢作乐。 众妓中,有位艳冠群芳的美女,名叫夤姬,才十七、八岁。她不但年轻貌美,体态婀挪,就连歌舞也是整个邯郸城中最优美动人的,因此大家都称她为赵姬。不仅是邯郸城所有男子;就连有耳闻艳名的人,都极想一睹她的采,甚至企盼能够一亲芳泽。 可是,赵姬却有个怪毛病,不管是那位客人,即使付再大的代价,她也只陪他一夜,事后就不再加以理睬,毫无情面可讲。赵姬就这样夜夜洞房换新郎,这不仅让她财源滚滚,也让她在男人的心中,保有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感及挑逗性,更满足自己对性爱的新鲜感。 直到赵姬遇到一位魁悟英挺的男子之后,她竟一改往常的作风,不但不再接客,还只一心一意地守着他。这名扭转干坤的入幕之宾,年约三十,长得一表人才,身体壮硕不说,床上功夫更是堪称一流,肉棒不但粗壮有劲,而且耐力十足。在一次的接触之后,赵姬就得到了空前绝后的愉悦,如鱼得水的再也离不开他了。他就是吕不韦。 吕不韦是秦国阳翟(河南省禹县)的商人,因为善于买贱卖高,所以积财无数。当吕不韦贩商经过赵国时,闻得赵姬艳名,便跃跃欲试,结果当然是宾主尽欢。此后,他们不分日夜,只要一见面就是干柴烈火,不管何时何地就是一阵天昏地暗,仿佛深怕错过了良辰美景似的。 最大胆、离谱,也是最刺激的,恐怕是这一次──吕不韦与赵姬共骑一马,赵姬在前;吕不韦在后。吕不韦掏出挺举的肉棒,赵姬背对着吕不韦,让肉棒深插在蜜穴里,再放下长裙盖住,然后策马漫步邯郸城,旁人不知只道是情侣共乘散心。随着马踏颠簸、震动,肉棒每每重抵花心,让赵姬在短短的半个时辰中,就高潮连连,几次还晕眩得几乎落下马来。 ※有一天,吕不韦碰巧遇见子楚,一问之下,才知道子楚是秦国送来赵国的人质,当前寄居于邯郸。原来,子楚乃是秦国太子安国君的儿子。虽然子楚是堂堂秦国的王孙,但是却不受疼爱,在邯郸的这段日子裹,秦国不但不支助他的生计,甚至还不闻不问;更惨的是,因为秦国经常侵略赵国,而使得他也得不到赵国的谅解。在这种两面不是人的生活里,自然他就显得贫困而落魄不堪了。 吕不韦一知道子楚的困窘情况后,不仅没有轻视他,反而立刻想到一个获利千万倍的生意──帮助子楚登基立位(※路人顿悟∶原来商业界的政府献金、抬轿,吕不韦是始作俑者)。结果,吕不韦把全部的财产都拿出来,一半交给子楚,让他能够广为结交各国的贵族名士,使得他的声名大为远播。 另外,吕不韦用另一半的财产,去购各种的奇珍异宝,带到秦国去,经由华阳夫人的姐姐而晋见华阳夫人。华阳夫人是安国君的正夫人,因为她没有子嗣,因此,吕不韦尽量在她的身上下工夫。吕不韦不断以子楚的名义送礼,以利诱华阳夫人立子楚为嫡嗣。 经过一番努力,吕不韦终于如愿以偿。安国君的同意立子楚为嫡嗣,安国君和华阳夫人,不但厚爱子楚,还请吕不韦当他的老师。事成之后,吕不韦还特地替赵姬赎身,把赵姬带在身边以便于天天淫乐。 ※这日,吕宅设宴,款待诸国的贵宾和名士,为的是庆祝子楚被立为嫡嗣。酒宴会进中,吕不韦为了让宾客能够尽欢,特别请赵姬出来歌舞一曲。 当美妙的乐声一响起,赵姬出现在舞池中。赵姬舞步轻盈、姿态优雅、眉目传情,引得全场的宾客惊为天人、赞赏不已。 尤其是子楚,僵着脖子,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一直全神贯往地凝视着赵姬。表演完毕,大伙儿都在私底下不断地谈论、称赞赵姬的舞技时,子楚却还痴痴地凝望着空无一人舞池,一副心荡神驰的模样。 吕不韦一看,连忙关心的问∶“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扶您到房里休息一下?” 子楚才顿然觉醒∶“啊!对不起,我失态了!”子楚又喃喃自语∶“不过,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美如天仙的女人┅┅太美了、真是太美了!尤其是她那轻盈飘逸的舞姿,更是我所不曾看过的┅┅她已经把我迷得六神无主了!” 吕不韦一听,暗呼不妙,心知子楚必定是喜欢上赵姬了,只好不动声色。 子楚又接着说∶“唉!我真是羡慕你啊!吕兄!每天都有这位绝代佳人陪伴在你身边侍候你,你真是有享不尽的艳福呢!如果我也有她跟在我身边,那我宁可抛弃王位,和她一块儿逍遥自在地游山玩水┅┅” 吕不韦心想,这下子真的糟了个糕!果然,子楚马上要求吕不韦,请赵姬来陪他喝几杯酒。吕不韦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再请赵姬出来。 隔不多久,赵姬换了衣服走出来,对着子楚说道∶“赵姬向公子请安!”一边说着,一边施礼。 赵姬的穿着打扮、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地妩媚动人,看得子楚目不转睛,几乎忘了呼吸。见过世面的赵姬,自然知道子楚的醉翁之意,更因为子楚是王孙,而且又是一表人才,因此赵姬也就很乐意地坐在子楚身旁侍候。还为了让子楚对自己更加着迷,赵姬更是极尽狐媚地表现出最优美、迷人的一面。 过一会儿,赵姬向子楚告退。而子楚却还是一副遨游于幻海中的模样,不仅丝毫不感受到别人的存在,更是已经浑然忘我,只一心一意地想着,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赵姬。 吕不韦在一旁叫了好几声,子楚才回过神来。子楚马上一脸正色的对吕不韦说∶“吕兄!我心里明白你对我的恩情如同山高海深,甚至可以说是比我的父母亲对我还要好。可是,我还是想向你提出一个不情之请,请你务必成全!” 吕不韦虽然心里早已料到,子楚要说甚么,但也只有尽量沉住气,故做镇定地说∶“您有什么心事,就请直说吧!” 子楚的声调几近哀求∶“请你把赵姬让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否则我真会疯掉的。求求你,请你成全吧!” 吕不苇虽然已经知道,可是这会儿,脸上却更显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真的愣住了,半晌也答不出话来,并且不自觉地拉长了脸。吕不韦一脸凝重的神倩,有气无力地说∶“您真的对她那么着迷?真的已经爱上她了?” 子楚不禁将上身往前移动,深怕吕不韦不相信似地猛点头说∶“只要能得到她,我甚至可以不要王子的地位!” 这时,吕不韦的心情无比沉重,想了想,只好无奈地说∶“唉!为了您我的前途,我已经拿我自己所有的财产作为赌注,如今您却又提出这样的要求,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忍痛割爱了!” 子楚高兴得脸上立刻露出笑容“你答应了!哈!哈!哈!┅┅┅” ※当天晚上,吕不韦和赵姬正在卧房中亲热,房里昏黄的烛光显得十分温暖,但是吕不韦的心情却是沉痛的,他对赵姬说∶“唉!今天是我们的最后一夜了!” 精明的赵姬心里己猜出是怎么回事,却还是故意装糊涂地惊问道∶“为什么?难道你不要我了!” “那儿的话,我怎么舍得丢下你不管呢?只是今天子楚一看见你,就喜欢上你,还要求我把你让给他,而我又怎么能拒绝他呢!”吕不韦忧心忡忡地说。 赵姬内心虽然暗自欢喜,外表却还是装得一副舍不得的样子∶“既然事情已经成定局,为了你,我也甘愿牺牲我自己。只盼望如果有一天子楚嫌弃我;不要我的时候,你能够再把我带回你身边,照顾我。” 吕不韦“恩!”了一声。赵姬接着说∶“这已经是我们的最后一夜了!还是赶紧把握这短暂的几个时辰吧┅┅” 话没说完,吕不韦就马上吻着赵姬的嘴,并且慢慢地解开她那半透明的衣裳,温柔地抚摸着她玲珑的胴体。 在烛光不是很明亮的房间中,吕不韦与赵姬如痴如醉的,在床上享受着男欢女爱的美妙滋味。吕不韦吻着赵姬,赵姬主动地将小舌送入吕不韦的口中,而吕不韦则不断的吸吮着赵姬口中那醉人的津液。 虽然在热吻中,但是彼此的双手并未松懈,吕不韦首先将赵姬的衣裳给卸了下来,双手在她的乳房上不断的揉搓着。赵姬也解开吕不韦的腰带,让他的衣服宽松着,然后双手也在他的肩背、胸膛┅┅抚摸着。 吕不韦的嘴,离开赵姬的朱唇,袭向乳峰。或轻咬、或舌舔着赵姬那粉红的乳尖;而手指则在阴户上不断拨弄着。这一连串的爱抚动作,使得赵姬开始呻吟起来,爱潮开始像洪流般的涌出。 吕不韦略为起身,把身上的衣服尽除,然后反方向的俯卧在赵姬身上,低头就舔着眼前的阴户;而那粗大的阴茎,就刚好在赵姬的眼前。赵姬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啧啧有声地舔拭、轻啃,还用手玩弄那垂下的阴囊。 吕不韦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含着,但是每一次的感觉都是那么的令人兴奋,那一股酸麻的感觉,永远都是那么的刻骨铭心。赵姬忘情的挺着下体,让吕不韦的舌头滑入体内,他的舌头灵活的在阴道壁上旋转、刷过,这种感受比肉棒磨擦时更细腻、更准确、更能搔到痒处。赵姬的嘴里要不是塞着肉棒,这时候可能会大声的嘶喊起来。 淫欲高张的赵姬,激烈的扭动身躯,嘴里不停几近哀求的呻吟着∶“恩!┅不要┅不要再逗了┅韦郎┅快┅快点插┅入┅嗯┅┅” 吕不韦扶起赵姬,指示她趴俯着,高撅着臀,吕不韦要从后面做狗兽之交。 赵姬的这种姿势,把整个阴部一览无遗的呈现在吕不韦眼前。 赵姬的阴户早已被唾津、淫汁濡泄的一片湿润。吕不韦连忙扶着翘得老高的肉棒,对准了赵姬的湿洞,先顶触着那颗红润的阴核,一番磨蹭的挑逗,然后便急挺腰臀,只听得‘滋!’一声,肉棒便钻进她的阴道里。 “啊!啊!”赵姬尖叫着,弓着背、反曲着双手,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不知是不满意肉棒插不够深;还是肉棒太粗不得不以手掰开洞口。 吕不韦在奋勇挺进时,看着肉棒进出的情况,有点讶异着赵姬神奇似的 穴。吕不韦觉得以手指探入时,觉得 穴紧箍着手指;现在以比手指几倍粗的肉棒插入, 穴仍然也是紧箍依旧,女人 穴的伸缩弹性限度竟然是如此大(※他还没想到,当年他也是从那里躜出来的,嘻!)。 吕不韦使出‘九浅一深’、‘缓入疾出’、‘先轻后重’┅┅等方式,尽情的抽送着。赵姬一撞一出声的调用着,随着身体前冲后迎之势,垂挂胸前的丰乳,也一前一后的摆荡。低一点时,乳尖会磨擦到床垫;弧度大时,会拍打着下颔,这都会让赵姬感受到另一种淫荡的快感。 吕不韦清楚的看到,肉棒在动口进出的情形;也看到赵姬阴户外的阴唇在翻开、靠拢、内挤;还有赵姬随着抽动而在蠕动的另一个小洞──肛门,一圈暗红色的皱肉,呼吸般的开合着,仿佛在吸啜,又仿佛在唠叨。吕不韦童心为泯,玩兴大起,把大姆指润润唾沫,就往赵姬的后庭插入。 “啊!干甚么┅┅嗯!”赵姬正陶醉在快感中,突然感到肛门一紧,仿有异物插入,连忙惊声问道。但随着吕不韦插入半截大姆指,即让赵姬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舒畅,紧密的压迫、充实感,让全身一阵寒颤、痉挛、抽换。 赵姬僵硬着身子,在一阵“┅不┅不要┅不要停┅啊啊┅”的呼喊声中,阴道里便是阵阵暖流,把他的快感高潮推上云霄幻境。 吕不韦觉得赵姬的阴道壁激烈的在收缩、蠕动,仿佛在咀嚼、紧捏着肉棒一般,又有一股股突如其来的热潮,让阴道里的肉棒简直是爽得妙不可言,忍不住的精门一松,‘嗤!嗤!嗤!’浓郁的热精便一泄如注,喷洒在阴道四处。 吕不韦跟赵姬无力的交叠着,仿佛已接合成一体,爱抚着彼此的肌肤,慢慢等待高潮退尽,存蓄着下一回合的精力。 ┅┅┅吕不韦不禁疑惑,又有点嫉妒地看着自己的大姆指∶想不到它竟然有如此神奇妙用┅┅┅ ※隔天,赵姬果真被送到子楚的宅邸。 跃跃欲试的子楚,迫不及待的拉着赵姬往寝室跑。未等站定子楚就搂抱着赵姬直呼∶“我爱你!我爱你!┅┅” 赵姬挣开,顽皮地,轻轻拍打着子楚胯间那凸起的帐篷上,娇媚的说∶“你真的等不及了吗?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嗯!┅”赵姬坐在床边,脸上露出挑逗的微笑。 子楚听了赵姬的话,立刻会意的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引以为傲的大肉棒,向前迈了一步,肉棒跟着跳动几下。 赵姬真是见猎心喜,看那子楚的身材并不比吕不韦魁悟,但肉棒却比吕不韦的大得多。看得赵姬直幻想着,这根肉棒要是插进淫穴里,可真是解气极了。想着想着,赵姬的阴道竟然开始湿润了! 赵姬用手心掂掂子楚的肉棒,媚笑着说∶“它可真是想我,哦!”然后把嘴唇贴在龟头上,用舌头轻轻舔着龟头上的细眼。 子楚站在床沿,近乎粗鲁的从衣领处,拉开赵姬的衣襟,赵姬扭动上身让衣裳滑落,露出有雪白香肩、趐胸及丰乳的上半身。动作中,子楚的肉棒仍然在赵姬的嘴里。 肉棒的搔痒、趐酸感让子楚好几次,几乎忍不住想后退,可是赵姬的嘴唇紧紧夹住龟头根部,双手又环扣着子楚的后臀,让他不能,也舍不得动弹。子楚浓浊的喘着气,双手在赵姬的背脊上摩擦。 赵姬抬头看着涨着红脸的子楚,说∶“来,现在到床上,躺下来┅┅”声音虽然很清柔,子楚听来却有如严厉的军令,乖乖的仰卧在床上。赵姬除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上床跨骑在子楚的头上,用双腿夹住他的脸,自己的红唇正对着他的阳具,头一低,又舔上了。 赵姬压在子楚鼻子上的阴部,不停地渗出淫水。子楚看到一片凌乱的阴毛,甜美的芳香从鼻子里直传脑海。子楚张开嘴伸出舌头舔着赵姬的阴户,淫水顺着他的舌头流下。 赵姬淫荡的磨动下身,吃吃地说∶“你,喜欢我的阴户吗?”说完便把子楚的肉棒全根吞没。 子楚嘴上压着赵姬的淫穴,想说“是!”也无法出声,只得∶“┅┅嗯┅┅嗯┅┅”一阵乱哼。赵姬把喉咙抵住子楚的龟头转磨着,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使子楚几乎要达到高潮,全身直颤抖。 赵姬发觉这种情形立刻从嘴里吐出肉棒,用手夹紧阴茎根部,说∶“不!还不能射出来,我要慢慢的疼它,你不能猴急!”然后,好象要冷却温度似的,在龟头那里吹着气,弄得子楚又痒又麻的。 赵姬又将阴户,紧贴而用力的从子楚的嘴唇、喉咙、胸膛一路唰下来,最后停在小腹上。两人的阴毛交缠着,而子楚的身上也沾满了赵姬的淫液,发出了湿润的光泽。子楚腰劲一使力,坐了起来,从背后紧抓赵姬那对丰满的双乳揉捏着。 赵姬任由子楚抚摸着双乳,然后慢慢地抬起屁股,把手里的肉棒对着自己的阴户,先在阴唇、阴蒂上乱磨一阵,让龟头沾满淫液,再慢慢的放下自己的屁股。“啊!┅┅喔┅”当子楚的龟头进入阴道口时,赵姬舒畅得把上身向后仰,头向天呼喊着。 当龟头刚滑入阴道时,子楚迫不及待的下身急挺,让肉棒快速的全根没入赵姬体内。火热、紧束的阴户,让子楚不禁“唔!唔!”的吼叫着,握着丰乳的手不自主的又加点力道。 “恩!┅好┅好大┅喔┅”赵姬觉得阴户满满、胀胀的,而且肉棒还在里面抽换、抖动着。赵姬以的肉棒做中心,把臀部向前后左右磨动着,肉棒不但刺激着阴道内壁,就连阴核、阴唇也让肉棒的根部揉得美妙至极。 随着赵姬磨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子楚只觉得自己的肉棒,仿佛将要被折弯、被拗断。一种被虐待似的快感,流窜子楚全身。 赵姬全身开使冒汗了,她把磨动的臀部改变为上下起伏,急速又有劲的让肉棒深入撞击着子宫。粗长的肉棒,每每深抵膣内,让赵姬时而以为肉棒穿肠而过,抵达喉咙处。 “啊!啊!”子楚受不住这一轮猛攻,一阵乱颤喷出了精液。受到强烈精液的冲击,赵姬甩动散发,嘴里出尖叫声,然后就倒在子楚的身上,身体有如中风般,不断的抽搐、痉挛。 赵姬并拢着双腿,把浸淫在蜜穴中的肉棒夹紧,享受着馀波荡漾的滋味。散落在子楚脸上的长发,散发出甜美的芳香,有效地缓和了急遽的呼吸。 精疲力尽,硬度渐失的阴茎,从赵姬的阴户里,带着汨流的秽物,滑落出来! ※当赵姬被送到子楚的住宅时,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怀了吕不韦的孩子,可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她却从未会向任何人提起过。如有神助的,赵姬竟坏了十二个月的孕才生下了政。因此,子楚丝毫未曾怀疑过,以为政就是他自己的孩子,并且马上立赵姬为正妃。政,也就是后来鼎鼎有名的秦始皇。 不久,秦兵进攻赵国,邯郸的局势也显得特别紧张、危急。吕不韦担心赵国会因此杀了子楚这个人质,致使自己的一切计划成为泡影。于是,吕不韦在冷静思考之后,就花了一大笔的钱,收买了所有监视子楚宅邸的将士,暗中保护子楚。 又为了安全起见,吕不韦还把子楚乔装成马车的佣夫,把赵姬和政藏匿在马车的行李堆中,让他们逃离赵国,并且平安的回到秦国。 这次子楚能安全归国,安国君和华阳夫人不但欣喜不已,也更是敬重吕不韦的相助与机智。子楚回国后的第七年即王位,是为庄襄王,赵姬也自然成了王后,吕不韦则官拜宰相之位,并且封为文信侯。 赵姬在跟了子楚之后,就一直没再跟吕不韦往来,以免引人注目,而坏了她的前途。更何况,子楚在房事方面的功夫比吕不韦更行。于是,当赵姬面对吕不韦时,总喜欢摆出一副高尚不可犯的庄严神态。尤其是当她当上太子妃之后,更是始终保持着太子妃应有的端庄举止,对吕不韦更是一副不予正视的表情。这一点,是吕不韦万万没想到的,只是越来越觉得赵姬已不再属于他的了,似乎完全变成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由于赵姬在肉欲方面的要求越来越强烈,并且有增无减,几乎天天都缠着庄襄王不放。当时,庄襄王为了使秦国的国势能够更强盛,每天都得治理万机,一天下来就耗费了不少心力、精力。但是,一回到寝官,赵姬又开始施展她的媚功,不断地引诱庄襄王。 直到庄襄王忍耐不住了,一个猛虎扑羊,把欲火高涨的赵姬攫住,恶狠狠地撕掉她那若隐若现的薄裳┅┅然后,赵姬乐得不断尖叫┅┅两人就因为如此荒淫无度,使得庄襄王在位三年就一命呜呼了。 庄襄王逝世的时候,政才十三岁就继承王位,而赵姬就顺理成章地当上太后。这时赵姬才三十二岁而已,也正是所谓不可一日无男人的狼虎之年。 ※庄襄王在世的时候,赵姬一直对吕不韦不理不睬。但是,当庄襄王一去世,赵姬又不甘寂寞的去引诱吕不韦。这时候的吕不韦为了顾全大局,深伯万一东窗事发,被聪明绝顶的政知道了,那后果将真的不堪设想。 所以,吕不韦只好劝宾太后收敛些,希望赵姬有所警觉。 不料赵姬却耍着少女脾气,撒娇的说∶“我不管!当初你要把给子楚的时候,曾经亲口答应我,只要他不再爱我、照顾我,你就会把我带回你那儿,好好地疼爱我、照顾我。如今,他人都已经死了,你却狠心不理我,你叫我怎么活嘛? ”赵姬红着眼框,大声地喊着。 吕不韦深怕别人听到,只好暂时答应了。虽然,因为政的年纪还很小,不懂事,使得赵姬一点也毫不忌惮,但她那种淫荡又大胆的作风,直叫吕不韦招架不住,却也一时无计可施。 当时,有一个叫做 的人(他本名叫 大,只因秦国人称呼没品德的人叫“ ”,所以都叫他“ ”),因为阳具大而挺硬,邻里附近的淫妇女们争着与 大做爱。吕不韦听得传闻,便差人找 来,准备把他当挡箭牌介绍给赵姬。 当 来时,吕不韦不但很好奇,也十分有兴趣,就要验验他的阳具到底如何。 朝着吕不韦四周的部下望望,再看看吕不韦。聪明的吕不韦马上知道他的心意,就遣退他的部属。 察看四周确实没有人之后,他才露出他的宝贝(生殖器)让吕不韦瞧瞧。原来他的阳具能够直挺挺地穿过桐木制成的车轮,把肉棒当车轮轴,腾空转动车轮,还顶着行走,肉棒却毫发无伤。 吕不韦一看,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心中更是暗暗称奇叫好,心想∶“这下子,赵姬不仅高兴,而我也可以解脱了,真是天意啊!┅┅就让 应付赵太后吧!免得害我以后遭致祸端┅┅” 吕不韦很快地,就把 拥有奇特妙绝宝贝的这件事告诉赵姬。赵姬光听说而已,就听得垂涎欲滴、淫液横流,迫不及待的就叫吕不韦想办法让 进宫。 吕不韦就串通 ,让他假装犯奸淫之罪必须阉刑,遣入宫中为宦侍,再贿赂行刑者放水。如此一来, 就名正言顺的是赵太后侍臣,暗地里却是赵太后宠爱的面首。 ※看着眼前那支大肉棒怒昂昂的,少说也有近一尺长、三寸粗,赤红的龟头好似小孩拳头般大,赵姬目定口呆,象在安抚一头正在骚动的野兽般,既爱且怜地轻轻抚摸着。赵姬真想含着它,却不知从何下口。 其实, 也不是只凭着神奇宝贝而吃遍四方,对付女人他真的有一套。 让赵姬仰卧在床上,一双手既象按摩,又象抚摸,在赵姬雪柔的肌肤上灵巧的动着。搔、抓、揉、压、搓┅┅让赵姬全身的触觉来不及分辨,究竟现在 的手正在做甚么动作,只是一阵阵的舒畅。 还把唇舌,贴着赵姬从头到脚,细细的亲舔一遍,最后停在她的阴部。 拨开乌油油的阴毛,把嘴唇贴到阴唇上接吻着,还用舌头撩拨凸出的阴核。 赵姬的手一直也没放开过 的阳具。 当 俯在赵姬身上时,只见赵姬双颊飞红,媚眼如丝,欲情完全流露在她娇艳美丽的脸上,心神却早已飞上九霄云外了。 流露出嘲虐的神色,腰臀一用力,大龟头及肉棒就进去了三寸多,然后再慢慢地缓缓的“挤”入。 “啊!”赵姬紧跟着一阵惨叫,仿佛时光又流回她那处女的第一次,那种永难忘怀既甜蜜又哀伤;既期待又受伤的刺痛。不过,很快的赵姬的 穴慢慢在适应了,她也开始浪叫起来了。 抽送中的肉棒,仿佛更加的暴涨,但也因为丰富的淫液在作润滑,使的抽动顺畅无阻。 紧紧的压在赵姬丰满的肉体上,一手紧紧的扣住她的香肩,另一手猛抓她的乳房,手中喝喝有声的呼着气。 的肉棒在赵姬的淫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 赵姬只是娇喘如牛,媚眼微闭,全身不停地颤动,享受着阵阵快感猛上心头,真是欲仙欲死,而蜜穴里的淫水也不断的往外冒,阴唇更是一张一合的吸吮着。 凭经验,知道赵姬快达到高潮了,遂把双手紧紧搂住她肥嫩的臀肉,抬高抵向自己的下体,用足了力气,拼命的抽插,大龟头象雨点似的,打击在的子宫上。 使出最后绝招,抱住赵姬把身体挺直,肉棒就象串烧的竹签一样串插着赵姬的身体。赵姬此时舒服得魂飞魄散,双手双脚死紧紧的缠在 的身上,不住的抖动着,子宫一开一放,猛吸吮大龟头,一股淫精喷泄而出! 脸上出现了胜利的笑容,抖动下身,让肉棒一阵冲刺,此时赵姬觉得全身魂魄已离身而去了。 作最后一顶,然后便静止不动,许久┅┅赵姬脸上惨白的,早已昏眩过去了。 ※赵太后对 的宝贝甚为满意,而从此就日夜缠着 不放。当然,也因此让吕不韦得以解脱。 隔不了多久,赵太后竟坏了 的孩子,但是她怕事情被张扬出去,就和吕不韦商议。吕不韦就想了一个办法∶“这样子好了,我们先找一个卜卦算命的人来,买通他,让他故意卜个假卦,说是太后您最近玉体欠安,一定得移居到雍城的离宫才能使玉体复原。这样一来, 也可以跟着您去了。” 于是, 就跟着赵太后到行官去躲避一阵子,并替替 生下一个儿子。 不料,隔了一年,赵太后竟又替 生了第二个儿子,到这种境地,她竟一点也不知要节制。 当时,由于赵太后十分宠爱 ,所以 就逐渐地掌握赵太后所拥有的政权,而成为一位相当重要的政坛人物,并且他也为了扩张自己的势力,还养有食客千馀人,声势直逼吕不韦。也因为 权势过大,又不知有所节制、收敛,所以难免树大招风,招致人怨。 当政逐渐长大之后,开始能够统理政事时,有一个人,因为对胶毒恨之入骨,于是就向政告发赵太后和 之间的丑闻,以及 并不是真正的宦官。因为赵太后迷恋于他,于是就假藉身分瞒混进宫来。还说他们正阴谋地计划着,想要把皇上废掉,立他们自己的儿子为天子口┅┅ 就这样,政开始起了疑心,并且派人去调查这件事情、搜集证据。而 一得到这个消息,知道事情一定没那么容易解决,因此想先下手为强,就在行宫举旗反叛。可是, 并没得逞,还被处以五马分尸之酷刑。而他们所生的那两个儿子也因此被杀。 秦始皇念于赵太后是生母,不能降罪,就把她送到贲阳宫去。从此不但不再有入关心她,而且在贲阳宫还必须过着被软禁的生活。 另外,秦始皇也查到吕不韦跟赵太后也有一手,于是免去他相国的职位,也为了顾及他是自己的亲父,因此只要他隐居在僻壤的地方,终其一生不得再出来做官。这下子,吕不韦算是也栽了个斗,所以他看破了红尘,服毒自杀了。 据说,当赵太后被移送到贲阳宫之后,一直到去世,这段漫长的十年岁月里,她竟然还是不改往昔的作风,经常引进各式各样不同类型的男子,整天沉溺于色欲,毫不觉得厌倦。 并且,这时候的她,又开始恢复她十七、八岁时,在邯郸那条小巷的欢乐场所中所保持的怪脾气,也就是∶每次必定和不同的男子做爱,凡是她玩过的男子,以后绝不再加以理睬。 经过十年,赵太后逝世,享年五十。 (完) ※注∶赵姬有的称夤姬,也有的称夏姬、夏太后。" }, { "text": "淫乱秘史系列─武则天(4)\n淫乱秘史系列─武则天(前篇) 武则天,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真正做皇帝、定国号、开基创业的女人。 她不仅聪明过人,而且又有见识、有魄力、有手腕、有政治天才、有知人的本领,有爱才的意;更重要的是,她有一种为达到目标,而不惜代价的精神。 依照唐朝皇室的规矩,皇帝有一后、四妃、九昭仪、九婕妤、四美人、五才人,以及三班低级宫女,而每班宫女各有二十七人。以上所述统称为后宫佳丽,皆可承受帝王恩泽,也就是陪皇上睡觉(路人叫道∶“哇!”)。 武则天小名“媚娘”是太宗帮她取的,太宗最初看见她时(武氏父亲武士护曾随太宗远征),就将她选入宫中,这倒不是因为媚娘之容貌(虽然她的容貌无可挑剔),而是因为这样做,对她父亲也是一种殊荣,大有恩赐、奖赏的意义存在。 媚娘干练尽责,头脑清淅,在宫中专管太宗皇帝的衣库,自然非常称职。但媚娘她的野心并不只与此,她甚至常感慨自己是大才小用。媚娘由十四岁起就到宫廷里,一直到二十七岁,都还是一个六级的才人而已。以她那样的能力与雄心,竟没得升到较高的阶级,让她总是郁郁不欢。 其实太宗皇帝并不喜爱英明果断的女人;他喜爱的女人要温柔,要和顺。象媚娘这么有自知之明,料事如神,治事有方的作为,太宗皇帝早就看出来了,也有感于如此的女人,是属可怕之类的。所以,太宗皇帝不但没宠幸她,反而处处小心她的举动。 有一次,太宗跟媚娘闲谈时说∶“有人进贡了一匹宝驹,名叫狮子聪,但是这匹马的生性太烈,很难以驾驭。” 不料,媚娘却对太宗说∶“我能制服它!” 太宗不信,笑着说∶“多少年轻力壮的勇土,都不能轻易的走近它,你是一个弱女子,又如何能制服它呢?” 媚娘一本正经,状似天真的回答说∶“我只要有三样东西就可以把它制服了;第一、我要一根鞭子,第二、我要一个铁锤,第三、我要一把锋利的匕首。” 媚娘瞪着大眼说∶“它要是发了烈性,我就先拿鞭子抽它;如果抽了还是不行,就再用铁锤敲它的脑袋;如果打脑袋还不服,那我就用匕首去割断它的喉咙;这样,它还能不驯服吗?” 当时,太宗对媚娘所表现的胆量和豪情,又几近天真的语气,颇为嘉许,但也暗自心惊。太宗也好奇的让媚娘去试着驯服那匹马,他要看看她是否真能办到。 太宗在围场外布下许多枪箭好手,以防紧急时制马保人,媚娘就拿着她所谓的“三宝”与烈马对峙场中。在一阵尘土飞扬、马嘶人喝声中,那匹宝马,终于被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媚娘给弄残废了。 由此可见媚娘这个女人,智力非凡、头脑冷静,而且野心无限。媚娘虽然对文学艺术并不爱好,也只受过普通的教育,但是皇宫的事情,她很感兴趣,朝廷上例行的公事,她似乎很懂,她对周围的情形也很了然。 以媚娘那种英明干练的才具,她确有执掌朝政之势,只是太宗在位,不得其时而已。太宗看来,她不过一个才人,而太宗宠爱的却是,肌肤细白、绰约多姿的女人,要娇媚娱人,却不必练达能干。所以媚娘只得在拘束限制之下过日子。 不过媚娘头脑冷静非常,抑郁不达之情,决不形诸声色,她想着既不得意于老王,乃另谋出路,故而专注意于太子,因为老王千秋万岁之后,太子登基称帝,嗣承大统,自属当然。如果媚娘攀上太子这门路,也是登上后妃之道。 媚娘已经把太子估量清楚。太子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年青人,玩弄过几个宫女,个性软弱、任性、多愁善感、不喜运动、一见美色心神颠倒、渴求新欢,欲壑难填。媚娘有把握能把他玩弄于掌股之上。 在宫中,太子常常看见媚娘。媚娘年轻,虽不足于体态丰满、娇媚动人,亦烈称得身体健硕、玉立亭亭。对于宫廷的化妆、发式,媚娘倒是极其讲究精致,从不疏忽。 太子所爱慕于媚娘身上的,正是他自己所没有的健硕、沉着、机敏,尤其是精神旺盛。但是太子在父王驾前要端庄矜持,不可失礼,却使求情之心,反而越发难制。而且,媚娘总是会在走廊之下、前堂之中、花园之内,或遥远的一瞥;或会心的一笑,弄的太子心神不宁、寝食难安。 不论是身体仿似不经意的一触;或是俏皮捉狭偷偷的一吻,只要媚娘这个成熟丰盈的女人,开始向那个肠柔心软,青春年少的太子一调情,太子的劫数便算是注定了。 媚娘跟太子的言谈中,随时也会一语双关,意在言外。例如媚娘说她渴望太子殿下特殊的“恩泽”,她当竭尽所能“善待”殿下┅┅等等。 在宫廷中的词藻,象“献身”、“宠爱”、“忠诚”┅┅等等,若由一个谈情求爱的少妇口中说出,都是别有意味、另有所指。日复一日,太子受了蛊惑,便意乱神迷地大起胆来。于是,在老王背后,太子便跟这位不平凡的宫女,在小心戒备之下,恣情拥抱调笑起来。 ※就在太宗皇帝驾崩前两个月。太宗皇帝因病在床,使得太子跟媚娘,互有默契的认为这是一个好时机,遂像干柴烈火般的,就在媚娘的寝宫里缠绵起来。 积压已久的情愫,而今得以如愿以偿的激动情绪,让太子解开媚娘衣裳的手,激烈的颤抖着。而媚娘的心情更是百感交集,心想∶‘从初进宫至今已十三年了,太宗皇帝因对自己有所偏见,而不曾宠幸过,算来这也是初次跟男人有肌肤之亲┅┅’ 媚娘兴奋于自己终于踏上成功的第一步;美中不足的却是跟太子乱伦的偷情。媚娘知道这事之后,她在也无法后悔、回头了,即使前途是充满荆棘的不归路,也要想尽办法往前冲┅┅“恩!”太子的热唇印上媚娘的朱唇,一股男性的气息,挑逗着她的情欲,让她的思绪中断了。 媚娘这时才回过神来,却发现太子跟自己,已是全身赤裸地互拥着。太子的舌尖,老马识途般,熟练地伸进媚娘的嘴里,探寻着她的柔舌,跟它交相缠斗着。太子那不算结实,有点细皮嫩肉的胸膛,紧贴着媚娘丰胀如球的双峰揉蹭着。 他,淫欲高张,无视礼法;她,牺牲肉体,另有所求。但是,不论各人心思如何,寝宫里渐渐热暖起来,倒是不假。 太子像调情高手般,用唇舌在媚娘的耳根、肩颈间来回,或轻咬、或吸吮、或舔拭,有效的挑起媚娘的情绪。媚娘仿佛难忍趐痒,全身阵阵地寒颤着,紧咬着下唇,却关不住呼吸间夹杂的呻吟声。一种前所未遇的奇异感受,让媚娘的心跳加速、脸红耳热。她有点不知所措,但女人自然的天赋,却让她不自主的扭动着身体。 身理上的自然反应,即使像媚娘如此男性化的个性,在异性的挑逗下,也会便成一个道道地地的女人。媚娘丰乳上粉红色的蓓蕾,渐渐地充血变硬,高傲的挺耸着;汨汨而流的爱液,濡泄了整个阴户,让双腿交会的根部,变得湿滑黏腻。 “啊嗯!”当太子的双唇夹住涨硬的乳尖时,媚娘终于忍不住张嘴哼叫着,支撑身体的力量仿佛随声而逝,脱力般的把胸脯,瘫靠在太子脸上。太子顺势倒下,媚娘的乳房也不离他嘴地压将下来。丰腴的双峰、淡淡的乳香,让太子几乎窒息,但他却舍不得别开脸,反而把头深埋在峰谷间,吹嘘着热气。 媚娘趴俯的身体跟仰卧的太子,刚好成一个“人”字形,太子被压着的左手掌,刚好在媚娘的阴户下,太子只稍一曲指,很轻松地就拨弄着湿淋、柔嫩的阴唇。太子右手牵引媚娘的左手,握住他那翘首,极需抚慰的肉棒。媚娘的指间刚触到肉棒的霎那,只羞涩地略一缩,随即轻轻的握着,却也不敢乱动。媚娘只觉得太子的肉棒又硬又烫,有如握着一根淬炼中的钢条,阵阵的热度,在抖动中不断地传入手心。 太子虽然柔弱无能,但是对于挑逗女人倒是有一套。太子在舔吸媚娘胸脯的同时,手指也灵活地在她的阴唇上又抠又搔,还顺着鸿沟细缝压揉着柔软的蒂肉。媚娘闭眼仰头、挺胸、扭臀,微张着朱唇“嗯嗯啊啊”的呻吟着,一副既淫荡又陶醉的模样。 太子忽地一翻身,压着媚娘,双腿从媚娘的大腿内侧,把她的双腿撑开,挺硬的肉棒正对着湿淋淋的阴户,略挺腰、微动,红通通的龟头便在丰腴阴唇的夹缝中磨蹭着。仿佛有一股电流,传自下体,媚娘全身又是一阵颤栗,额头、鼻尖泌出晶莹的汗珠,口干舌燥让她的呻吟声,听来有点沙哑、性感、诱人。 太子俯首在媚娘的耳际,伸出柔舌探压着她的耳洞;屈膝把媚娘的腿撑开到极限,让媚娘的蜜洞几乎完全敞开。太子一面急喘着,喃喃∶“┅媚娘┅我爱你┅我要你┅┅”一面扶着肉棒探寻洞口。 “啊嗯!”一阵来自下体的刺痛,让媚娘眼角滚流着滴滴泪珠,紧咬下唇,轻哼着痛苦的哀吟。太子温柔的声音∶“┅媚娘┅痛吗┅┅” 不服输的个性,让媚娘咬着牙根,摇摇头。媚娘的内心呐喊着∶‘媚娘啊! 媚娘!这么一点疼就忍受不住,将来的路又如何走下去?’媚娘按压自己双腿的手不禁渐加抓劲,长长的指甲几乎陷入皮肉里。 太子一分一分的挺进,只觉得媚娘不同于以往的女子,虽然同为处女,但媚娘的阴户比起来成熟多了,就象一颗熟透的果实,香甜多汁,毫无青涩之感。太子的肉棒挤过窄洞,仿佛柳暗花明地壑然开朗,湿热、柔软又紧裹着的感觉,让太子油然而生一种感动又激荡的情绪。未及到底,太子即退身,做着浅入浅出的抽送动作,企图借以减轻媚娘的痛楚。 太子温和的动作,的确让媚娘放松许多。不论心理上的感激、爱意;或是身理上的适应,媚娘紧张、僵硬的肌肉,渐渐松弛、柔软,随之刺痛也慢慢消退,起而代之的,是阵阵趐痒传自阴道深处──太子尚未到达的角落。 媚娘微颤的手抚上太子的背脊,并微微扭转着臀部。太子有感于媚娘苦尽即将甘来,忽地疾插而入,一顶到底,“啊!”两人不约而同地吐气呼声,满足、舒畅、奔情,尽融声中┅┅ 媚娘湿热窄紧的阴道,让太子难熬情欲的剧涨,顾不得温柔的体贴,而加速的抽送起来。媚娘被顶撞得有如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停的颤栗、震动,尤其是高挺的双峰,更象饱满的水球般波动着。 随着太子越来越快的抽动,媚娘一顶一哼声也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高亢,最后几乎是连成一气,而声嘶力竭。 太子在急遽的喘息中,突然断续地呼喊着∶“┅啊啊┅媚娘┅我┅来了┅啊啊┅好┅舒服┅┅”话中即有一股股的热精,在抽换中急射而出。 媚娘感到子宫里突来一阵热潮,把自己的快感忽地又推上一层,张着小嘴,有如鱼上旱地一般地开合呼吸着,脑袋一片空白,陷入如痴如醉的迷幻中┅┅※这天,媚娘在榻前伺服太宗皇帝服药,太宗见媚娘眉间松散、满面桃红,心中了然媚娘已有暗情,正想开口责询,又一回想,自己已行将就木了,世间是何须思烦,放不下的却是大片的江山,以及年少无知的太子。 太宗叹着道∶“朕自知时日不久矣,将来你有何打算?”太宗企图拿话绕着媚娘。 聪慧的媚娘听出太宗话中有意,更知道太宗虽察觉异状,而不愿点破,必然另有打算,媚娘忖着∶‘若不小心应付,恐有杀身之祸!’媚娘两颊流着泪,苦笑说∶“妾立誓削发为尼,为陛下念经祈福。” 当时宫中有此风俗,帝王驾崩,侍妾必到尼庵出家,以示洁身自持,为君守节。这虽非强规,大部份宫女却也如此做为,所以媚娘此一说法甚合实情太宗听了宽心许多。太宗回想着一件沉年旧事∶‘┅大臣李淳风,善观星象,精通天文,他曾奏称三十年后,有武姓者起而灭唐┅┅’他防着这武姓者,再想∶‘┅一个尼姑,总不会把大唐帝国减亡吧!┅┅’ ※几天之后,太宗驾崩,灵榇运返长安。为防意外发生,褚遂良与长孙无忌请太子跪在太宗灵前,宣誓登基,是为高宗。然后诏告天下,太宗驾崩,新君嗣统。太宗灵衬与返长安时,六府甲士四千列队街上,举国上下,哀痛失声。 在终南山的行宫里,媚娘开始伺奉新君高宗,依照职责,她仍然位为才人,侍候皇帝梳装,犹如伺奉老王一样。 媚娘亲自见太子在太宗灵前宣誓登基,见得太子年少怯懦,若真要执掌国家大政,瞻望将来,实感徨恐,难以胜任。而且高宗为太宗皇帝之幼子,一向贴近父母,极受宠爱,现在虽要以君临万民立威之际,却伏在褚遂良肩上,哭泣起来。媚娘只是冷冷的看着,心中自有主意。 在守灵的长夜里,媚娘的差事就是伺候新君,所以她与高宗两人常常独在灵殿里。而媚娘进出灵殿,总是低头垂目,状似哀痛之至,她一半哀叹自己;一半是不舍服侍多年的老王。媚娘想着自己时桀运乖,心头自是无限激愤,想到自己最后的下场,竟是要消磨在高墙深院的尼庵内,真是苦不堪言。 媚娘这种情况,看在高宗眼里实至不忍,遂趁机和她说话∶“你真要离开我么?” 媚娘叹着说∶“妾不愿离开皇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命中注定的。以后妾再不能迈进宫门一步了。不过妾的心不会变,不管是在尼姑庵里还是在别的地方,妾永远也会记得皇上的。” 高宗略有喜色∶“那你当然不愿意走,是不是?” “谁愿意呢?妾但愿能在皇上左右,帮助皇上。可是这只不过是痴人说梦话,有什么用处?皇上若不忘我,我就感恩无尽┅┅” “怎么会能忘你呢?怎么会?”高宗忙着解释。 “妾如蒙皇上不忘,请常到尼庵来,妾也可以看见皇上。此外别无所求。至于我,一辈子就算跳出红尘之外了!如果皇上不愿来,妾也无怨无悔。”媚娘这招“欲擒故纵”用得恰当。 高宗紧拥着媚娘∶“不要这么说,我一定去看你!”媚娘眼里流着泪,心中却窃笑不已。 再过几天,殡礼完毕,先王的侍妾们都准备前往感恩寺。因为仆婢及各嫔妃都在眼前,高宗和媚娘再没得长谈,只是在离别之时,高宗进屋里去看她收拾东西,她擦了一下眼泪,偷偷小声说了一句∶“皇上答应的事要办到!”然后给予浅浅点吻。 高宗坚决的说∶“朕说得出,就办得到。”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高宗耐不住相思之苦,趁机独自前往尼庵。高宗一见媚娘和别的女人一样,也剪了发,似也风韵不减,只是颜面哀戚许多。 高宗于心不忍,怜惜的将媚娘紧拥入怀,狂亲如乍雨,嘴角挤出含糊的语声∶“┅媚娘┅朕想煞你了┅媚娘┅┅” 媚娘挤出眼角的热泪,回应着∶“┅皇上┅妾也是┅”媚娘这话倒是不假,她真的兴奋至极。一来,喜于高宗坠入计谋中;二来,自君别后,旷情废欲,实堪难忍。 媚娘有如淫女荡妇般,忙自宽衣解带,伸手、分腿以迎。高宗也情欲难耐,急忙挺进,仿佛要将相思苦闷一并发泄般地急遽冲刺。 媚娘淫液汨汨而流,弄湿了薄薄的床单;高宗奋力的冲撞,摇动着嘎响的木床。随着身体每一次有力的碰撞,淫液飞溅声‘滋啧’直响;喘息、淫语‘嗯哼’不断。 高宗抽送中的肉棒,乱抖乱跳着;媚娘湿润的阴壁,蠕动紧缩,天作地造般的合适,让两人情欲不断的高涨,似乎随时都有达到极限的可能。 媚娘放浪行骸地淫叫出声,扭动的臀部,有如疯狂的野兽般,要将高宗的肉棒吞噬、嚼碎。 高宗的意识逐渐模糊,所有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在结合处,感感受着从那里传来,有规律的脉动,而全身舒泰无比。 突然,媚娘双手一紧,箍束住高宗的颈项;双腿也高举,盘缠着高宗的腰臀,紧凑着下身,全身一阵阵的寒颤抖动,阴道里却是滚滚热流。大量的淫液,加上肉棒的紧塞,不但让媚娘觉得下腹有一种充胀的快感,也让高宗的肉棒觉得趐麻痛快,不禁“啊呼”一声,一股浓精随即冲射而出。 高宗与媚娘,双双紧拥得锐风不透、滴水不漏,胡扭乱摇的喘着大气,久久都舍不得分开,而陶醉愉高潮后,激荡的心情与下体轻微骚动。 ※有一次,高宗皇帝再去看媚娘时,她却哭得泪人儿似的。媚娘抽搐的泣声说∶“皇上,我怀孕了!” 高宗再度显露出他的怯懦无能,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所措,还是媚娘提醒高宗,要他想法子接她回宫,高宗只得应允再想办法。 高宗回到皇宫向皇后一说,意料之外,王皇后竟然认可,而且愿意帮忙。 原来,妃后中有一位萧淑妃,因生得美貌多姿,姣媚动人,而日渐得宠,使得王皇后觉得被皇帝冷落。并且,萧妃刚替皇帝生了一子,就是许王素节。王皇后的长子燕王忠那时正是太子,但是他并不是王皇后所生,他乃后宫刘氏所生。 又因萧淑妃貌美阴狠而善妒。由于宫中的阴谋毒计;由于枕边细语的中伤;使得王皇后的地位已经摇摇欲坠。王皇后心想既然无法与萧妃相争,于是想引入媚娘,以毒攻毒,让皇帝不再宠爱萧淑。 女人善妒的本性,有时真的无可理喻,若受了刺激,她是不管体面不体面,丑闻、乱伦又有什么关系?甚至还抱着同归于尽也甘愿的心态,作最后的报复愚行。 由于王皇后极力帮助,媚娘不久就由人私运入宫,隐藏在皇后宫里,直到孩子生下来、头发长起来。王皇后与媚娘,就这么共同计谋,对付箫淑妃。这对媚娘的企图有很大的帮助;但对王皇后而言,却有引虎拒狼之危而不自知。 媚娘进行这个阴谋,觉得津津有味,她深知皇帝的弱点,她使出浑身解数,变点新花样,以满足皇帝的欲望,淫秽无耻可谓达于极点。甚至到了怀孕末期,随时都可能临盆之际,媚娘仍然以阴地遮阳天之式与高宗交欢。 平常人一在年轻力壮的时候,淫欲过度,本来尚可支持,但是这位年青的帝王,身体并不强壮,房事过度之后,身体渐感不支,但也因媚娘的尽情挑逗,令他沉迷不已,而对箫淑妃也渐冷落、忘记了。 媚娘自从以尼姑之身,进入皇宫,受了皇帝的宠爱,在雄心万丈的前途上,可说是消除了最大的障碍,其馀困难等一有机会,她就会把握利用,把高宗玩弄于股掌之上,犹如叱弄婴儿,令其入睡一般。 怎么样对付高宗,媚娘向来没有忧愁过,而当前的目标应该是皇后。皇帝既然已经远离箫淑妃,皇后自然无限的傻高兴,还不时地在皇帝面前夸奖媚娘。媚娘不久便升为昭仪,只次于皇妃一级了。可怜的皇后,只知道去了个轻薄阴狠的箫淑妃,却不知道换来了一个更聪明、更狡猾,会致人于死地的女人。 媚娘二度进宫还不到一年,就已经把整个皇室控制在她的掌握之下了。宫廷生活里最重要的一方面,也是为人所忽略的,是那些仆人;无数的仆人、使女、厨役等等。媚娘知道,若没有仆婢夹杂在内,宫廷之中就不会闹出什么阴谋来的,所以媚娘对他们又和顺、又大方,也偶尔以目示意,警告他们抗命不恭的危险,因此颇得仆婢的爱戴。 当媚娘生下了一个女孩,心理却起了轩然巨波,她极盼着生个男孩抢当太子,如今希望破灭了。可是媚娘却在此时想到个一石两鸟之毒计,牺牲自己的孩子,而陷害王皇后。 王皇后因自己是没有孩子,见得媚娘所生婴儿可爱至极,经常过宫来逗乐一番。一天,王皇后把孩子抱在怀里抚弄了一会儿,又放回床上。使女回禀王皇后来的时候,媚娘故意离开了。王皇后一走,媚娘就进来把孩子掐死,再用被子盖上。 等高宗退朝以后来看孩子,媚娘装的若无其事,高高兴兴的谈说孩子多么可爱,然后向一个心腹的使女说∶“把孩子抱来给皇上看看!” “啊┅┅”使女在里面一声凄厉的惊叫,高宗与媚娘立即入内一观究竟。两人一看,使女指着婴儿床上,全身颤栗不已,自顾张嘴喘着。再看婴儿,孩子不睁眼、不动、不呼吸,孩子死了。 媚娘徨恐万分,仿佛是万念俱灰,号淘大哭地问∶“怎么回事?早晨还好好的。” 使女发颤地说∶“┅刚好┅还┅静静┅的在┅以为┅着睡呢┅┅”使女紧张得颠三倒四的。 媚娘擦了擦眼泪,说∶“我不在屋的时候,有什么人进来了吗?” 女使慢慢镇定下来,回想一下,答说∶“皇后来过,她来看孩子,抚弄了一会儿就放下了┅┅” 女使话尚未落,高宗怒不可遏,喝道∶“皇后近来很嫉妒你。可是朕向来也不会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情出来?朕非废了王皇后不可,她已经不适合、也不配做┅┅” 王皇后当然不承认,但不承认又有甚么用呢?这时她方明白赶走了一个蝎子,换来了一条致人死命的毒蛇,可是,一切都觉醒得太晚了。在媚娘的连环毒计下王皇后终于逃不过灾难。高宗颁发圣旨,诏告下天,大意说王皇后魇魔皇帝,罪无可赦,当予废却,监于内宫。宸妃(媚娘再升之位)即为为皇后。 这道圣旨一颁布,这桩败坏伦常的丑闻,遂遍扬于天下,轰动于四方,士农工商议不绝口,都视为笑谈,道之津津有味。新皇后是先王的侍姬,尤其可笑是,她竟是个尼姑,更糟不可言的是,她身为尼姑后还与皇帝通奸。这分明是个淫妇烂母狗,真是让国人的廉耻受了刺激。 (前篇完) 淫乱秘史系列─武则天(后篇) 永徽六年,十一月初一,武媚娘正式被册封为后,距王氏被废仅半个月。立后大典上,武媚娘俨然天生的皇后,她庄严、平静,举手役足莫不为万民风范。 当礼部尚书捧上皇后玉玺时,武媚娘镇静泰然的接受,登上皇后的宝位。 武后(后文媚娘皆以武后称之)得之,在于她的工于心计,善于用人,李、许敬宗皆为其所用。登上后位的第二天,武后便上言高宗,推崇韩瑗、来济几位敢于谏言、忠心体国的老臣,请高宗给予褒奖。她想列用高宗来笼络他们,也让他们知道武媚娘公私分明,才德远在王皇后之上,使他们对她心悦诚服。 可是,事与愿违,这班顽固的大臣,不为心动,朝廷上议事,常拿武后与王皇后比较,而且时时诋毁她,让武后非常不悦,密令当时官拜尚书的许敬宗暗中弹劾这些顽固派,当然擒贼先擒王,长孙无忌成为第一个目标。 经过一场宫闱斗争,长孙无忌、褚遂良、韩瑗、柳、于志宁等都被以谋反之罪罢职的罢职、充军的充军。剩下来的不是靠向武后,就是封口且。 武后扫除朝中大臣,她心里还是不舒畅,还有一件事令她芒刺在背,便是太子李忠并非她所生,她要自己的儿子作太子。 王皇后被废,和萧淑妃均被贬为平民,囚在冷宫,二人成了患难的朋友。武后再下毒计,暗中命人送毒酒给王、萧二人,将她们毒死。 王、萧二人饮了酒,腹中绞痛,临死前明白是武后下的毒,遂破口大骂道∶“武媚娘你这妖女,上天有眼,让你来世做老鼠,我两投胎为猫,日日夜夜啃咬你的脖子,让你不得好死。”两人辗转呼号,毒发而死。因为两人临死时,如此咒骂武后,武后虽然胆大过人,不由得也要恐惧万分,此后宫中禁止养猫。 太子李忠得知消息,衡量局势对已真是不利,恐怕性命难保,于是入宫主动请辞太子之位。局宗便下诏立武后的儿子李弘为太子,改封李忠为梁王。 ※李弘被立为太子后,武后终于心满意足,静极思动,正所谓饱暖思淫欲,要求高宗带她到九成宫避暑。九成宫地势较低,三面环山,另一面临滹沱河(河北省境内),风景秀丽,依山傍水而建,气候宜人。但是,滹沱河闹水灾却是出了名的,武后和高宗到九成宫以后,天天下雨,河水日日高涨。 有天夜里,两声像万马奔腾的呼啸着,从黄昏一直下个不停。但是,寝宫里却像春暖花开之季,只是鸟语花香换成淫声秽语;风摇柳摆变成乳浪臀波。 现在的武后非比往昔的武媚娘,对于交欢性事不但了然开放,也敢于尝新试鲜,又因正处于虎狼之年,使的高宗既乐得不思蜀,又有点力弱难支。 方才战罢,高宗瘫软床上自顾不暇的喘着,武后却意犹未尽,俯首含着萎靡不振的肉棒挑逗。从高翘的后臀,可以看到武后胀红的阴户,兀自汨汨流出浓白的秽物,在大腿内侧留着一道道痕迹。 在一阵‘滋滋啧啧’声中,高宗的肉棒又渐抬头,武后褪下肉棒上的包皮,灵巧的舌尖就在龟头上磨转着。“嗯啊┅呀啊┅”高宗仿佛从晕眩中转醒的病呻着,方揠又兴的淫欲渐渐升高,磨擦的刺激让他寒颤不断。 武后一见高宗又有动静了,遂旋动身体跨坐在高宗脸上,极需抚慰的阴户照着高宗的面颊就是一阵磨蹭。高宗只觉鼻口一阵咸、酸、腥、涩,满脸沾着湿、滑、黏、腻,更让情绪忽地涨起,涨得比外头的河水还快。 高宗忘情的以鼻尖磨着阴唇穴缝,以舌尖挑弄着蒂肉洞口,张开口贪婪的吸吮浓烈的爱液,甚至还把舌头伸进洞穴里探着。 “┅啊┅好┅好舒服┅皇上┅你真行┅┅啊嗯┅受不了┅┅”武后虽口含肉棒,还是在呻吟、呼吸间浪声淫叫着,‘咕噜咕噜’淫水又是一阵暴涨横流。 武后挺起身子,仍跨在再高宗身上,把阴户贴着,从高宗的脸颊、胸膛、小腹滑过,略一起伏,挺硬的肉棒又被吞没了。“啊嗯!”武后仰头哼叫一声,肉棒就很顺利的深入到底。 温热的肉璧包裹着高宗的肉棒,一阵阵热流、蠕动不断由下体涌上,兴奋刺激不断的升高、再升高。武后的脸涨得通红,双手支撑着高宗的大腿,臀部不停的起伏着,嘴里一声声不断的淫叫。 高宗勉力的挺腰,配合着武后的节奏,做着冲刺的动作。“啊喔!”武后一阵高潮的僵硬、抽搐,随后低垂着头喘息着,阴道壁仍然一阵阵急遽的收缩,让高宗的肉棒,不停传来一阵颤栗的兴奋,趐麻的感觉沿着脊椎直冲上脑门,一股股的精液倾涌而出。 武后狂乱的大声嘶叫着,便慢慢的平静下来┅┅┅ ※到了半夜,武后发觉室内低矮的器皿浮动起来,揉亮眼睛,房间内已全是水,她惊惶的摇醒高宗,指着床前道∶“大水┅┅” 高宗睡眼惺松的∶“哦!”翻身又睡了。刚刚的激战,让高宗疲惫至极。 武后赶忙披衣下床,唤醒值夜的宫女,又回来推醒高宗。高宗好不容易才明白是水灾,连忙跳下床来,水已淹至膝盖了。高宗出了门口,眼看九成宫以外的房屋,已泡在水中,宫人惊慌失措,不是被冲走,就是被洪水淹没,到处惊叫声,根本乱成一团,无暇救驾。 武后握住高宗冰冷的手,转身命令宫女把床拆下来,要大家坐上木床,床立刻被大水冲了出来,而保住一命。 ※高宗自九成宫大水归来,患了风湿,病发时,双脚不能着地,卧病在床。大臣的奏议章表皆移至寝宫批示。初时,武后念给高宗听,由高宗决定,再由武后执笔写下。有时,高宗犹豫难决时,武后会很适切的提出自己的看法,高宗认为可行,便采纳她的意见。 日子久了,高宗疾病缠身,也懒得处理政事,完全由武后决定。武后智力确实不让须眉,把国事处理的井井有条。大臣们因此合称他们为“二圣”。 武后从高宗手中取得权力后,见大臣对她必恭必敬,自己想要的,不待开口,臣下已经办妥。可是,武后正春风得意时,太监小顺子由合壁宫急忙来报说∶“太子突然腹痛如绞。” 武后赶到合璧宫时,太子已死。武后泪流满面,再次遭到丧子之痛。伤心之馀,请求高宗以天子礼仪葬之,并谧赠“躬敬皇帝”。 武后抚摸着太子的遗物,回想李弘(太子)生前喜欢读书、守礼仁惠,孝敬父母,反观次子李贤顽劣,放荡无礼;三子李显有勇无谋,四子优柔寡断高宗,竟没有一个是可造之材。武后仰面观天,叹道∶“天要亡我那!” 高宗见武后终日郁郁寡欢,为了讨她欢心,强支着病体跟她说∶“媚娘,我想到个好名字很适合你。” 武后不在意的说∶“什么名字?” 高宗兴致勃勃的说∶“武则天!就是武则天,你说好不好!?” 武后还是淡淡的∶“媚娘是先皇取的,怎好改名?” 高宗不以为然∶“先皇为你取媚娘时,你只是一个宫女;而今你身为一个大唐的皇后,当然须要一个更堂皇的名字。”高宗看武后不动声色,便继续说道∶“古书上说“惟天惟大、惟尧则之”,朕就取其中二字“则天”,意思是说效法天道,象天那样伟大。” 武后说∶“这名字是很好,只是我有天那么伟大吗?” 高宗说∶“当然有,你辅佐朕处理国事,打败百济、倭寇,使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泰平,当然和天一般伟大。” 武后被他一说,不觉雄心壮志又恢复,全身轻飘飘的。从此而后,高宗就是在没有病的时候,也不大过问政事了,一切大权都由武后一手操持,到了最后,高宗简直就变成了一个傀儡皇帝,甚至每天举行朝会的时候,她也要在朝堂皇帝宝座的后面,隔着一道帘过问一切政事;而臣下对皇帝和皇后也都并称二圣,不敢怠慢。 ※高宗做了三十四年的傀儡皇帝,始告驾崩。高宗死后,武后就更加废立由己,为所欲为。 武后借故把太子贬为庶人,取其子之位而代之,改自己的名字为明,改国号为周,改元天授,自称神圣皇帝,而中国历史上就这么出现了一个,真正名实相符的女皇帝了。 故当武则天即位之初,很多人都群成反对,如柳州司马英公李敬业,自称匡复上将,与唐之奇、骆宾王等人,就召了十馀万人在扬州起兵,并出檄各州县,历数其败德秽行。檄文里有一段说∶“┅伪临朝武氏者,人非温顺,地实寒彻;昔充太宗下陈,曾以更衣入侍。泊乎晚节,秽乱春宫,密隐光帝之私,阴图后房之嬖,践元后于 翟,陷吾于聚鹿,杀姊屠兄,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 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君之爱子,幽之于别宫,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一坯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对于武则天的罪孽,可以说骂得淋漓尽致。 武则天看了这份檄文以后,不但不气愤,反而连连质问这份檄文是出自何人手笔?左右回答说∶“是出自骆宾王的手笔。”并告诉他骆宾王和王勃、杨炯、卢照邻,号称当代四大才子。 当下,武则天就切责自己说∶“有这样的人才竟不能用,这是我自己的过错啊!”因而深自引咎。这种雅量,有几位男性皇帝能够赶得上? ※自从武则天称帝以后,她也象其他男性帝王一样,蓄有男宠,名为“面首” ,其中白马寺的庙主,薛怀义尤其为她所宠幸。 薛怀义原是洛阳城的市井无赖,本名冯小宝,他曾公然在洛阳街头,以阴吊百斤之功卖艺。武则天为了让他方便于宫中行走,特命他改名薛怀义,且要他剃头为僧,入主白马寺,再令太平公主的驸马薛绍认为义父,使薛怀义的身分提高,进出皇宫。 薛怀义是个小人,当然不免有些恃宠而骄,竟在朝堂之上自由来往,把一切人都不放在眼里。 有一天,薛怀义与当朝宰相苏长嗣在朝当上遇见了,他居然还是傲岸自若,不加回避,苏长嗣对于这个无耻小人,早已咬牙切齿痛恨至极,看见他那种傲慢的样子,更加愤怒,立即命令左右拖住薛怀义,掌了他几个嘴巴,把薛怀义打得鼻青脸肿的。 薛怀义吃了这样的苦头,当然要去哭诉了,随即奔往武则天正在午休的寝宫,不经通报,迳往床榻前。 武则天的寝宫,除了同于一般寝室所需的摆设之外,不同的是周围都是铜镜,甚至天花板也是,就象现在宾馆里的镜宫一样。翻云覆雨之际,不但交欢之乐,更可“观摩”姿态表情,真是一种价格,双重享受。 武则天面里背外,弓身屈膝的侧躺着,轻微的起伏似已熟睡,薛怀义不敢惊动打扰,蹑手蹑脚走近床边。薛怀义分开纱帐,只见武则天轻衣薄衫,玉体横陈,玲珑剔透的身材隐约可见,由不得淫心大起,胯下勃起物已将裤裆撑得活象帐篷似的。 薛怀义轻轻地把武则天的裙角往腰上掀起,露出匀称雪白的玉腿。再一瞧,‘哇!’薛怀义暗叫一声,武则天的阴户竟然湿漉一片,晶莹的淫液濡湿了外翻的阴唇,让微开的洞口更显得猩红触目。‘敢情是白日春梦!’薛怀义暗忖着。 薛怀义顿时淫欲高张,即刻掏出肉棒,左膝高跪、右腿跨过,手扶肉棒从武则天后面,‘滋!’的插入 穴里,一顶到底。这招是【洞玄子】所述的“鸳鸯合”,插得是既深且密。 “啊!喔!”武则天果真是正做着春幻淫梦,在 痒心燥之际,薛怀义这一插真有如冬寒乍暖、闷夏遽雨。武则天尚未全醒,却也缩腹扭腰摇将起来。 要知道这薛怀义之所以被武则天所宠,乃因他的肉棒真是粗又长、耐久有劲,交欢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每每让武则天均是高潮迭起、尽兴而罢。这个姿势让薛怀义抽送之势方便至极,长抽长送之际还可深抵着转两转,抽插、磨转得武则天浪叫连连,告饶不已。 当一切激情慢慢归于平静,薛怀义与武则天双双侧卧,薛怀义从背后抱着武则天,让肉棒仍在蜜穴里温存,双手温柔的揉搓着丰乳。薛怀义撒娇的说着委屈的经过,告了宰相苏长嗣一状,要武则天帮他出头。 武则天听了,却只温言安慰地说∶“阿师以后从北门出入好了,南牙是宰相往来的地方,你还是不要去冒犯他们吧!” 武则天这种处理的方式,也是极为明智的,他觉得大臣是要替她办理国家大事的,决不能因为得罪她的嬖幸,而加以责罚,这不仅表示她气量宽宏,也是他对公私界限分辨得十分清楚的地方。 ※继薛怀义之后,武则天续宠张易之、张昌宗兄弟二人。他俩都是既年轻又英俊,每日陪在武则天身边,让薛怀义看得眼红,愤而泄漏宫中私秘,而致引来杀身之祸。 武则天还特置“控鹤府”,为张易之兄弟以及其他的嬖幸,安插官职。未几,同平章事狄仁杰上奏请废,武则天照准,只是张易之兄弟未退。 狄仁杰乃再谏道∶“┅臣之请撤控鹤监,不在虚名,而在实际。今控鹤监之名虽除,而二张仍在陛下左右,乃极为盛名之累。陛下志在千秋,有此污点,殊可惜焉!愿去而远之┅” 武则天竟也不恼不回,笑着说∶“朕嬖二张,实为养身之计也!”武则天继续说她的歪理∶“朕躬伺奉先皇,生育过繁,气血耗衰,因而病痛时相缠绕,茸补剂未见其效。沈南 曰∶‘约血气之衰,非草木所能为力,惟有采取元阳,以培根本,则阴阳合而气血充矣。’朕初以为妄,且试行之,不久血气渐旺,精力充沛,此非文饰欺人,二齿脱落而再重生即可证。”说罢,张口把再生的二齿给狄仁杰看。 狄仁杰心想武则天心不可回,再奏道∶“游养圣躬,亦宜调节;恣情纵欲,适足贻害!然臣知陛下非秦、胡二后可比也,请陛下嗣后勿再新进面首嬖宠。” 武则天笑答∶“卿言甚是!”此后,真无再进新嬖。君臣在朝堂上,以猥亵言词奏谏面首男宠之事,可说是旷古绝今。 这种接纳嘉言,勇于自责态度,在武则天主政时期,是屡见不鲜的。甚至她后来要传位给她的侄儿武三思和武承嗣,这种大事也因为听了李昭德和狄仁杰的劝阻,而幡然悟悔。武则天深知狄仁杰躬忠体国,往往曲意相从。 当狄仁杰年事已高,想告老还乡,武则天总是恳切慰留,不予批准,上朝时往往不让他屈膝跪拜,而且对他说∶“每见公拜,朕亦身痛。”这种体恤入微的待遇,使狄仁杰感激涕零,愿意为她辅弼到底。武则天为了表示对狄仁杰的敬重,往往称他为国老,而不叫他的名字。 狄仁杰老病逝世时,武则天为涕泣泪下的说∶“朝廷空矣!”以后遇见不能解决的大事,她就感叹说∶“天夺吾国老太早邪?” ※当武则天老病甚笃的时候,宰相张柬之和大臣崔玄 、敬晖、桓彦范、袁恕已等人,见她所宠爱的张昌宗和张易之兄弟,阴谋篡夺帝位,乃出其不意的除此二人和他们的党羽,请求武则天传位给庐陵王,让中宗重行复位。 武则天也表示同意;而中宗仍尊她为“则天大圣皇帝”至此,唐朝的国号又恢复过来。 武则天退位之后,许多人怕得罪新君,对她避之惟恐不及,但是其中一个大臣名叫姚元之的,却为之呜咽流涕,张柬之等都对他有所责备,而姚元之却理直气壮的说∶“前日从众诛奸逆,人臣之义也;今日别旧君,亦人臣之义也。我若因此而获罪,实所甘心。” 神龙二年(西元七○五年),武则天逝世了,享年八十一岁。临死时,武则天遗言把她的帝号除去,仍以高宗的皇后名义葬之于干陵,中宗 号以“大宗皇帝”。 (全篇完) ※(路人废话) 武则天的一生,由一位宫女爬升为至上之君,的确是中国史上的一个异数,而她的唯权是图、不择手段;或是圆融的政治手腕,知人善用、虚心纳谏;乃至于好淫逸乐、败伦丧德,后世正反批赞甚多,笔者也不必锦上添花,徒加一笔。 只是,武则天之事迹,若要娓娓道来而全述,则必为长篇大论,路人实在力有不逮,只好贴拼补凑为文,尽捡“淫乱”之事薄飨诸公,未尽者,恳请指教并见谅。" }, { "text": "淫乱秘史系列─赵飞燕(5)\n(一) 炎夏酷暑,烈焰高张;微风无力,杨柳轻摆;鸟啼杂噪,蝉鸣绵延。 江都中尉府,墙高院深。 深院的一偶,丛草高树里,隐约传出若有若无的病吟声。寻声进前,只见密林中有一废弃之平房瓦舍。再仔细一听,竟然是女的呻吟、男的喘气,还有一阵阵淫声秽语。甭说,就知有人在里面偷欢窃乐。 果然,空荡的屋内只见衣袍席地,一对野鸳鸯正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 “┅嗯┅冯┅师傅┅用力┅呜嗯┅好好┅嗯嗯┅”那女的看来应该不超过三十岁,脸孔虽不算上选,但一身雪白、细柔的肌肤却无瑕无疵;从狼藉的头饰、脸上的妆扮看来,她应是贵门豪宅之人。 “┅喔┅夫人┅呼呼┅你夹┅夹得我┅我┅啊嗯┅”从互相的称呼,可知他俩定是主仆偷情的野鸳鸯。这冯师傅正满身汗油,压俯在夫人身上,赤裸的臀股正高低起伏,用劲的在她的下体顶撞着。 夫人修长的玉腿高翘着再乱踢,双手紧抓着冯师傅的手臂,不停地调用着∶“┅啊啊┅冯┅哥哥冯┅你┅插的我┅好┅好深┅啊啊┅哥哥┅别┅别┅啊嗯┅饶┅饶了┅” 冯师傅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急急的叫喊着∶“┅呼喝┅夫人┅我来了┅我来了┅”随之僵挺着腰臀,一阵阵地抽搐着∶“┅喝啊┅喝啊┅” “┅嗯不┅不要射┅射在┅啊┅里面┅嗯嗯┅”夫人虽警告着,却也没有拒绝的动作,也许是叫得慢;也许是舍不得肉棒。总之,她被热精烫得舒畅无比,晕眩过去了! 然后,一切又恢复平静┅┅ 原来,偷情的这两个人真的是主客关系。女的是江都中尉赵曼之妻,可是赵曼却有断袖之癖,不爱女色。而他之所以娶妻,一方面是为掩人耳目;一方面也是政治婚姻。这却苦了赵夫人,赵曼藉口说有疾,不得进女色,所以自她嫁入赵府就直守活寡,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 那男的姓冯名万金,是赵府的乐工,赵府上下都尊称他“冯师傅!”。冯万金名为乐工,其实是赵曼的嬖幸。赵曼对冯万金的宠爱,简直到了没看到他就寝食不安的地步。虽然冯万金并非同性恋者,但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不得不应付着赵曼;而他会搭上赵夫人,除了贪恋美色,也是存有一点报复赵曼的意味。 所以,一个深闺难耐;一个有意指泄,自然就干柴烈火卯上了! ※这天,赵夫人背着丈夫私会冯万金。 赵夫人一见冯万金,即忍不住啜泣起来,说∶“冯师傅,我┅我有┅┅身孕了!”赵夫人投入冯万金的怀里,抽搐道∶“┅我未曾┅与老爷┅过┅如今┅却┅却┅┅” 冯万金这一惊真是吓得六神无主,只好拥着赵夫人胡乱安慰一番,说∶“快别哭了,我会想法子的,我会想法子的┅┅” 一个月后,赵夫人佯称有病要回娘家疗养,实则孕肚无法隐瞒,藉口离家待产。瓜熟蒂落之日,赵夫人竟一产双胞皆为女儿,赵夫人将之送归冯万金。冯万金无婚得女,只得自称养父,让二女仍姓赵,长女名宜主,次女名合德。 此后,冯万金便离开赵府,就靠着赵夫人暗中资助,或偶尔编编乐曲赚点家贴,以扶养赵氏姐妹,所以生活也蛮清苦的。 不料,几年后冯万金便因病去逝(不知是不是AIDS,嘻!),留下了不到十岁的赵氏姐妹,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还好赵夫人的资助并无间断,虽然钱数不多,但赵氏姐妹也不至于三餐不继。 ※赵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娇艳无比,堪称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之貌。 姐姐宜主自幼就聪明慧黠,练通了家传《彭祖方脉》的气功,而使身材长得修长纤细,行动间更是飘逸轻盈,因此得了“飞燕”之美称。 妹妹合德更是天生丽质,一身雪柔的肌肤滑腻无比,甚至连水珠都无法沾粘。也许是父亲的遗传或熏陶,她对于音律敏锐异常,即使是稍微轻重之差,也瞒不过她的耳朵。 虽然,姐妹俩各有出色之处,却但也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遗传自母亲的“淫荡”,这也正验了所谓的“家学渊源”其来有自也! 相依为命的生活,让姐妹俩的情谊日深;然而,这种情谊,却不幸地成为她们淫荡的导火线。 原因是∶因为家贫,被席单薄,每逢隆冬之夜姐妹两总是冷得发颤,只得靠互相紧拥借以取暖,勉强熬不过严寒。及至飞燕所学之气功稍有小成,发功时能行血通脉、体温遽升,甚至通体有袅袅之热烟凝聚不散。因此,只要姐妹俩裸体相拥,即使身无遮盖,也不致招凉受寒。 可是,在她们开始发育,有女性的特征出现时,这种取暖的动作,却让她们的心理产生重大的变化。 当微凸的乳房互相接触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现心头,不禁一阵脸红耳热、心跳如撞,只有胡乱摸捏一番,才稍解趐痒。从此,她俩便习以为常地趁更深人静时,在床上或是互相抚慰、或是互相亲舔,直到满足淫欲才互拥入睡。 及至姐妹俩发育得几近成熟,女性的特征一一明显,更是让她们尝到高潮的滋味。只是心中不免有些遗珠之憾,她们的内心,似懂非懂的憧憬着一个健壮的男体┅┅ ※这一夜,万里无云。星空如盏,明月似镜,照在遍野霭霭的白雪上,映得光若白昼,即使是远处蹒跚的夜归人也看得清楚,他是赵家邻居猎户之子──大虎,今年十七岁。 大虎提 着几只猎得的鹰雁羽禽,刚经过赵家后院,及听得有丝丝的女子哀吟声。当他摒息细听,不但辨明声音传自赵氏姐妹闺房,更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大虎只觉得心神一荡、热血翻腾,不自主地放下 负翻墙进入赵家。 大虎蹑手蹑脚地潜至窗下,润指戳破窗纸,眯眼往里一瞧。‘哗哇!’大虎差点忘情的叫出声,他惊见满室生春、淫意暖暖,赵氏姐妹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起。 姐姐飞燕正弓身跪俯着,吸舔妹妹合德的乳房,面里背外高翘的臀股,粉红湿濡的阴户,一览无遗的正对着大虎摇晃着。合德仰卧着挺动柔腰,让胯间夹住飞燕的大腿磨动着,刚刚的淫声嘘喘就是她所发出的。 血气正刚的大虎那受得了如此艳色之逗,只觉得血冲脑顶、气聚丹田,挺胀的肉棒几乎撑破裤裆。大虎一面就着洞眼观看春色;一面握住肉棒不住的套弄着,只是担心惊动姐妹们,使得他大气也不敢呼一声。 其实,赵氏姐妹俩一个耳聪能辨音;一个习有气功,在大虎翻墙进入时,她们都已然发觉。当时,姐妹俩微微一怔,互对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继续她们的挑逗动作。赵氏姐妹心中都明白,自今夜以后大虎将会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 眼看着大虎已上钩了,赵氏姐妹俩的动作越来越淫荡,还有意无意的把诱人的丰乳、阴户┅┅面对着大虎,让他看个仔细看个够。大虎越看越是心痒难忍,套弄肉棒的手也越来越快。 床上的赵氏姐妹,已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了,只见两人反向侧卧,交错着大腿,让紧贴的阴户互相磨蹭着,还各自用力揉捏着乳房,把柔嫩有弹性的乳房捏得都变了型。 “┅呀┅嗯┅姐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 “┅嗯┅啊啊啊┅我飞了┅呀呀┅┅” 窗外的大虎突然觉得肉棒根部一阵酸麻,一股股热精随即喷出,滴落在雪地上,融蚀出一个个小坑洞。大虎看着赵氏姐妹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着,有色无胆的他也不敢多作停留,拖着疲软的脚步离开了。 赵氏姐妹知道大虎走了,心里不禁怨骂着∶‘啐!胆小鬼┅┅’ (二) 隔天夜里,一样的星空;一样的雪地。 大虎躺在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昨夜赵氏姐妹春光外泄的情景,在大虎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雪白柔嫩的肌肤、丰满挺耸的乳房、纤腰肥臀、乌丛蜜洞┅┅大虎越想越心痒;越想越浑身炙热,焦燥难安,挺硬充血的肉棒,悸动、肿胀得几乎要抽筋似的。 大虎忍不住不住情欲的煎熬,遂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出了后门,往赵家的院墙而去。大虎刚上墙头,就看见飞燕背对着他,盘坐在约十步远的小石台上。 尽管现在是酷寒严冬,她身上却只披着一件白纱袍,那件纱袍别说是御寒,简直是聊备一格而已,因为它薄得透明;透明得毫发毕露。 更神奇的是,飞燕凝神贯注的坐着动也不动,乍看之下就仿佛是一尊雕象似的;虽然微风飘动着纱袍,但她身体周围却凝聚着一层氤氲之气。让大虎看得惊讶万分、目定口呆,若不是认得她是飞燕,真还会误为是天地神仙临降凡尘呢! 突然,“是大虎在那里吗?”飞燕并没回头,只是出声。 “啊!”大虎这一惊,暗呼一声,差点从墙上掉下来,只是尴尬得手足无措,趴伏在墙上进退不得,一张脸涨得象红布一般。 飞燕缓缓起来、转身,一切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有着充满美感的顺畅。飞燕仿佛莲步未移,飘似的“走”到大虎近前的墙脚,“嘤!”娇笑一声说道∶“你下来吧!” 打从上墙之后,大虎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飞燕,尤其是在她转身面对之时,她那婀挪的身材、凹凸的曲线、修长的玉腿,甚至诱人的私秘处,虽隔着纱袍,却都一览无遗的映入眼底。大虎看得入神、看得浑然忘我,直到飞燕出声相邀,才又跌回现实的尴尬糗态。 大虎一见飞燕并没有责怪之意;也没有羞涩之态,便横心壮胆的跃下墙头,站定了,只说∶“我┅┅”便无下文了。只是,仍然低头睨视着飞燕那副曼妙的身材,看得飞燕倒有点不自在,有点羞涩起来。 飞燕带着微笑,温柔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你要去那里?你爬到我家墙上干甚么?┅┅” 一连串的质询,让大虎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答不出一句话来,脸红耳热的竟也冒了一身汗。 “莫非┅┅是想干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勾当!”飞燕露出狡黠捉狎的眼神,继续说∶“要是我一喊捉贼!看你怎么办!” 大虎一听,脑袋、双手直摇,结巴地说∶“不┅不是┅不要叫┅我┅我只是┅想┅想看看┅你┅而已┅” “看我!?昨晚还看不够啊┅┅”话一出口,飞燕才惊觉失言了,马上住嘴,一道粉霞也映满脸颊。 到此,大虎总算明白这一切都是飞燕在虚张声势,不禁暗骂一声,心想∶‘原来她都知道了!这骚货还故意逗弄我,看我怎么整治你。’正所谓的惊惧刚下眉头;淫欲又上心头,大虎有恃无恐地油腔滑调起来,说∶“不够,不够!你们姐妹俩长得这么标致,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大虎心神一定,说话也顺溜了。 女孩子总是喜欢听人夸赞她美丽,飞燕当然也不例外,心中一阵甜劲,嘴里却骂道∶“贫嘴!” 大虎不理会飞燕说甚么,继续摇头晃脑的说∶“可惜啊可惜,真可惜!”大虎自是已占上风了。 飞燕瞪着大眼,问道∶“可惜甚么?” 大虎勾引着说∶“可惜你们就缺个男人疼爱。”大虎越说越露骨∶“所以你们只能干过隐。你知道吗,把男人的东西放进里面,比用手指头弄,舒服不知千百倍呢。” 飞燕虽然隐约知道男女间的情欲之事,但真的还没领教过男人的东西,经大虎这么无遮拦地一说,想想跟妹妹互相慰抚之情况,让她不禁有点冲动起来。只是,心有不甘斗输了嘴,随口说道∶“男人的东西有甚么好?” 大虎心想,现在该是行动的时候了,遂一面牵着飞燕的手走向那小石台,一面说∶“来!我做给你看。”当大虎一握住飞燕的手,便觉得她的手不但柔若无骨、细嫩柔顺,而且还温热无比,在天寒地冻的深夜里,竟然连一点冰冷的感觉也没有。 飞燕温驯地跟着大虎坐在石台上,任凭大虎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颗心有如小鹿乱撞,狂跳不已。当大虎挨近飞燕的身体,不禁又是一惊,飞燕的身体竟然也是温暖若炉,缓缓送来的温热,让大虎顿觉通体舒畅,精神百倍。 大虎侧着脸看看飞燕,只见她脸颊泛着桃红,朱唇现着湿润晶亮,眼神显露出一点疑惑、一点期待,还有一点淫媚。大虎慢慢凑近嘴唇,在飞燕的脸上磨挲着;一双手也分别袭向她的胸口及背部。 一股股男性的体味,直冲飞燕的脑顶。大虎唇上的胡渣、手上的粗茧,磨擦在飞燕的柔嫩的肌肤上,让飞燕觉得又趐又痒,一种前所未遇的陶醉,使得她轻轻的呻吟起来。 当大虎吻住飞燕的樱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她的全身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把双手环扣着大虎的脖子,也用力地贴紧朱唇呼应着他的亲吻。 大虎的手掌握住飞燕胸前的玉乳,不停地在搓揉着,飞燕从喉底发出“唔! 唔!”的压抑低吟声。大虎的手继续在飞燕的胸前滑动着,几乎抚遍了她的上半身,也慢慢地触到丛密的绒毛。飞燕被大虎抚摸得春心荡漾,娇喘不已,而把大腿一扇一扇的开合着,借以舒缓 穴里的趐痒。 大虎的手掌很轻易的就紧贴着飞燕的阴户,这才发觉飞燕的阴户外早已是一片汪洋了!大虎开始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转揉起来,并贴近她的耳朵说∶“燕妹妹,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呢?” 飞燕有气无力点点头,嗲声的说∶“┅虎哥!┅┅你┅弄得┅人家嗯┅舒服极了┅嗯┅美死了┅可是┅里面┅好痒┅痒┅” 大虎笑着说∶“这才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头哩!”说着就把手指一曲,插进湿漉漉的 穴里抠弄着。 “啊┅啊啊┅轻点┅嗯┅”飞燕几乎脱力的颤抖着问∶“┅现在┅这样我┅就快受┅不了┅了┅你还┅还要怎样┅┅嗯嗯┅” 大虎说∶“等一下我要把肉棒 入这里┅就象这样┅”说着就把手指抽动起来。 “啊┅呀┅”飞燕只觉得 穴里又是阵阵热潮直往外流,热潮过处真是趐痒难忍,忙着说∶“┅虎哥┅那你就┅快┅快点┅插插┅我┅受不了┅┅” 大虎随即让飞燕躺下,忙着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踝,扶着硬胀的肉棒便压在飞燕的身上。飞燕惊鸿一瞥大虎的肉棒,真是大得惊人,还天真的在想着∶‘这么大的东西,平常男人们是怎么藏住它呢?┅我的洞穴这么小,如果让它插进去,岂不是要撑破了┅┅’ 飞燕正转念间,只觉得阴唇被挤向两旁,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着阴道口,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大虎刚把半个龟头塞进 洞里,就觉得飞燕那狭窄的阴户,把龟头紧夹得痛快至极,忍不住欲火中烧尽力一插,只听得‘扑滋!’一声,肉棒便 入一半。 “┅啊┅要命┅痛啊┅”飞燕虽早就跟妹妹把处女膜玩破了,可是还没真被肉棒 过,这时也被插得刺痛地哀叫起来,不但全身发颤,泪水、冷汗也一并冒出。飞燕缩着身体,求饶的说∶“┅啊┅不要┅我不要了┅┅呜┅” 淫欲高涨的大虎那能就此罢休,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扣住飞燕的肩膀,尽力的抽动起来,飞燕仍僵硬着身子,哀声不断∶“┅痛┅痛呀┅虎哥┅哎哟┅痛死了┅┅太大了┅┅人家┅受不了┅你停停┅好不好┅┅” 大虎像强奸似的再抽动十来下,飞燕才觉得刺痛渐消,而且每次大虎的肉棒,都顶到她的穴心,使她渐渐地被 得趐软舒畅起来。飞燕伸手紧抱着大虎,浪叫着∶“┅啊┅虎哥┅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顶得小穴┅好美┅啊┅又顶到┅里面了┅啊┅” 飞燕真是天生的淫妇,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甚么了。飞燕开始挺动臀部,配合着大虎抽送的动作,还尽情的呻吟着∶“┅呜┅用力┅虎哥哥┅啊嗯┅舒服┅极┅┅” 可是,正当飞燕渐入佳境时,大虎却受不了她臀部的磨转,只觉得腰眼一阵酸麻,心知要泄了,连忙用力再深插几下,随着低吼一声,‘嗤!嗤!’一股股热烫的阳精,便直射飞燕的蜜穴深处。 飞燕还不知道发生甚么事,就觉得 穴里的肉棒仿佛在激遽的膨涨,随即一股热潮激射在子宫里,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子宫避,使得她全身一阵阵痉挛,随着子宫里强烈地收缩,热潮似的阴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 飞燕与大虎双双瘫软地交叠着,不知经过多久,大虎才觉得光秃秃的屁股有点凉意,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大虎起身拉上裤头,一面望着飞燕汨流着湿液的穴口,透明的淫水混着浓白色的精液,濡湿了她的臀部、石台。大虎再看着飞燕泛红的脸,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为之心动,刚泄了的肉棒仿佛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大虎坐近飞燕的身边,贪婪的抚摸着她的一双乳峰,说道∶“燕妹妹,舒不舒服?” 飞燕缓缓睁大眼睛,嘘一口气,点点头!然后坐起身子,投入大虎的怀里,享受着男人健壮胸膛里,那种依靠的安全感。 大虎只觉得阵阵脂粉发香扑鼻,不禁又是一股冲动,肉棒把胯间又撑起一个大帐篷,而且也正映入飞燕的眼底。飞燕伸手轻拍它一下,说∶“咦,刚刚没这么凸啊!” 大虎尴尬的说∶“燕妹妹,我又想要了!” 飞燕起身拉着大虎,一面往屋里走,一面说∶“走!到屋里去。”飞燕回头对大虎一笑,继续说∶“合德妹妹等得好久了!” ‘啊!’大虎心中大喜,雀跃不已,心想∶‘真走运,竟然一箭双 !’大虎由不得脚步轻盈起来。 (三) 门翻动,大虎刚一探头便‘哗啊!’暗叫着,只觉得房间里燥热异常,那倒不是火笼子的关系;而是看到床上的合德妹妹。 只见合德身无寸缕,娇柔无力地仰卧床上,脸颊红润若映红霞,青丝披散似泄飞瀑,香汗淋漓如夏雨过庭,真是艳冶销魂,容光夺魄。 飞燕放开大虎迳自走近床边,伸手触摸合德的额头,关心地问道∶“妹妹,怎么啦!” 合德无力地抬抬眼帘,看看飞燕,又看看大虎,细声地说∶“┅嗯┅没事┅只是妹妹见着姐姐跟虎哥亲热的模样,姐姐又细叫得真切,听得妹妹心底真是趐痒,所以┅┅” 原来合德刚刚就在屋里,看着飞燕跟大虎在交欢,看到动情处竟不由己地揉捏抠弄起来,才搞得如此狼狈像。 飞燕似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遂伸手摸了摸合德的阴户一把,手触处竟是一片湿漉黏腻。飞燕笑着说∶“姐姐让你看看,竟然看得这副德性,这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吗?”飞燕回头向大虎招招手,说道∶“还杵在那儿干甚么,快过来帮忙啊!” 大虎不知她姐妹俩在打甚么禅机,虽然是满头雾水,却也身不由己,应叫应动地走过来。这时合德却羞态万千,细声叫着∶“姐姐┅┅”一面把双手遮掩胸口与下体。 飞燕仿佛胸有成竹的向合德说∶“别怕!”随后又向大虎说∶“照着刚才做的,跟妹妹做一遍!” “得令!”大虎简直兴奋得忘了谁是他爹娘,忙着宽衣解带脱得精光。合德斜眼睨视着,紧张得一颗心象要蹦出来似的,倒是飞燕目不转睛地直瞪着大虎。 大虎也真不愧是狩猎世家子弟,虽然谈不上是熊腰虎背;也堪算是壮硕结实,尤其惹得姐妹俩注视的是他那粗大的肉棒,正挺翘得几乎贴着小腹。大虎示威似的扭动腰臀,让棒左右甩动,左击右拍的发出‘啪!啪!┅┅’的声响,才爬上床。 大虎侧身紧贴着合德而卧,伸手便掌握住她的丰乳。从肌肤互相的接触,大虎可以感觉合德正微微在颤抖着。大虎一面揉搓着合德的乳房,一面俯近她的耳边说∶“我你刚刚是不是有偷看我跟你姐姐在相好?你是不是也想要试一回?” “┅┅”合德羞涩的紧闭着眼睛,没回答,却点头又摇头,不知是何意思。 大虎看着合德有如出水芙蓉的脸孔,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他突发一股莫名的冲动,遂撑起上身,伏首吻上她的樱唇,还把结实的胸肌压迫着她的乳房,手掌也贪婪又粗鲁的游动起来。大虎觉得合德的乳房比飞燕的还要柔软;肌肤也更滑嫩,只是没飞燕的温暖。 合德的手刚一触到大虎的肉棒,便暗自想着∶‘原来男人的肉棒就是如此这般,又硬、又粗、又热、、真是妙极,要是插弄进穴里,不知肉棒怎么快乐呢! 难怪姐姐会叫得魂飞似的。’合德让大虎抚摸几下,就开始骚浪起来,“嗯嗯啊啊”的直呻吟,还贪婪地伸手玩弄着大虎的肉棒,以 指沿着龟头上的棱线不断抚摸着。 合德实在心痒难忍,娇柔的说∶“┅嗯┅姐姐┅你就叫虎哥┅快点插┅进来┅吧┅我里面┅好┅好痒啊┅┅” 这回飞燕还没答话,大虎倒先搭词∶“合德妹妹,要虎哥插你,就跟虎哥求啊!” “┅别逗了┅虎哥┅求求你┅我要┅”合德把丰腴的大腿高举着,不停地磨蹭着大虎的臀股,颤声地求着。 “好!”大虎一翻身,顺手把合德的大腿掰开,扶着肉棒抵在她的 洞口,先磨转几下,让龟头沾些淫水。大虎的龟头这一磨一转,正揉在阴唇缝隙上的蒂肉,使得合德觉得情动如震,竟也兀自将下身摇摆起来。 大虎只稍一挺腰,‘滋!’的一声进了半寸。“┅呀啊┅痛杀我了┅┅”肌肉撕裂般的痛楚,让合德哀声尖叫,直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别怕!待会儿就不痛了┅┅”这回大虎跟飞燕却不约而同的出声安慰。飞燕伸手擦拭合德眼角的泪珠;大虎的肉棒却尴尬地卡在那里不敢乱动,只好低着头舔弄着合德的乳尖。 稍后,合德喘息着说∶“虎哥┅刚刚真┅的好痛┅现在却觉┅得好痒┅┅” 大虎笑着说∶“那是说你开始发浪了!” 合德抱着大虎亲个嘴,说∶“那虎哥你就开始弄吧!”又接着说∶“我的穴,比起姐姐如何?” 大虎猛一沉身,把肉棒全根尽没,惹得合德又是一声娇吟,说∶“你俩各有千秋,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只是┅┅”随着一阵抽动,接着说∶“还得象我如此的上等货,才得以满足你们。” “啊┅嗯┅”合德的 穴里被磨得混身趐爽无比,却也在喘息中抽空问道∶“┅甚么┅嗯┅才是上┅等货┅呀啊┅┅” 大虎开始喘着大气了∶“┅┅呼┅就象┅我┅又粗大┅又耐久战┅┅”说话中,大虎的冲刺也毫不松懈,每次都是深抵内壁。 合德应插应声的叫着∶“┅呀┅嗯┅”尽是浓兴淫声。合德愉悦的淫秽声,惹得飞燕耐不住情绪,竟然翻身压上大虎的背上,把双峰、下体贴着磨蹭起来,流出的淫液竟也濡湿了大虎的臀腿。 刚刚泄过身的缘故,让大虎现在似乎可以耐久一点,尽情的抽送得肉棒几乎麻痹,却让合德被 得高潮连连,大泄数回,全身早已瘫软无力了。可是,背上的飞燕却春意正浓的淫叫着。 大虎把身体摇一下,说∶“飞燕妹妹,你下来!让我帮你解解馋。”大虎随即翻身仰躺着,扶着湿漉漉的肉棒,说∶“你坐上来吧!” 飞燕犹豫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样也可以吗┅”。飞燕虽然怀疑,也觉得新鲜,便生硬地跨上大虎的下身, 穴对准了肉棒坐了下去。“┅嗯┅美啊┅嗯┅有趣┅啊┅”满涨的快感,让飞燕舒爽得魂魄飞散。 大虎把腰挺动着,说∶“明天我回家取来那册《春意儿》,让我们照着里面男女交媾取乐的样子做,那才叫快活、有趣哩!” 飞燕身体上下起伏着,道∶“┅嗯┅现在都┅这般美┅了┅到时┅不是要┅快活┅死了┅” 大虎看着飞燕跳动的丰乳,双手按扶着她的腰,凑向挺出的下体,让肉棒直抵子宫内,说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却也不必!”。不到几十下,飞燕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 大虎又把合德 弄一回,抽了近百下,又把浓精射入她体内,三人才互拥而眠。 往后的日子,大虎与赵氏姐妹更是亲近频繁,其非单为淫欲之事,而是日久也生情。甚至,三人还任真考虑过婚嫁之事,只因适逢天灾,使得结亲之事被暂搁下来。 本来,赵氏姐妹靠着赵夫人暗中接济,以及平时做些针线活卖点银子,也可将就度日子。可是,这时江都中尉府却传出恶耗,赵夫人因病去逝;同年又因江都大旱,粒米无收,使得江都顿时困顿起来,不但赵氏姐妹的生活更加艰难了;就连大虎这般小康之户,也大受影响。如此一来,婚配之日便遥遥无期了! 赵氏姐妹因听得人云长安城里好过日,而定意流转长安居住,打算姐妹俩做些布履草鞋也可换着柴米度日。只是,道别时还不忘叮咛着大虎,有空暇定要到长安聚聚,然后尽情缠绵自是不在话下。 正所谓∶‘今宵欢会,芳心微露,金樽莫惜频相。顽锦衾雩透情郎,温便胜鹊桥偷渡。江流醉脸,佳人重劝,风月襟怀难诉。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四) 且说赵氏姐妹流居长安城,随便租间小茅舍简居着,平日就做些刺绣、花鞋趁着赶集换点柴米银两过日。日子一久,那市上的人都称赞他俩标致,每次的交换生意,总是会多给她们一些。只是众人并不知赵氏姐妹她们淫荡的底细,而且她们乍到外地,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勾人,垂涎的男人们与之交易时,顶多嘴上占占便宜,却也不敢乱来。 其中有一个富家的风流子弟,姓洪名金生,长得虽聪明俊俏,但却靠着家中的金山银谷,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这洪金生年纪也有二十多了,却是未曾娶妻,就只因他浪荡闲耍,长安城中家户喻晓得,所以都不肯将女儿嫁给他。 一日,洪金生又在市街上闲逛,一眼看见赵氏姐妹正作着交易买卖,便被她们那天姿国色容貌、妖娆娇艳的体态迷得七荤八素。洪金生随即打听得,他们就只有姐妹二人,别无父母亲戚,便有意娶她们为妻。 洪金生为了结识赵氏姐妹俩,常常借故差人送些柴米蔬菜给她们,表面是说照顾外乡人,骨子里却想借以疏通、熟稔。飞燕、合德想他非亲非故,却有这般厚情,心中也有也明白缘由,再加上来到长安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姐妹互相抚慰外,倒也未曾碰过男人,每每动情之时实堪难熬。而今既有追求者,自然乐得顺水推舟了。 不觉秋尽冬初,朔风乍起,忽然降下一场大雪,而且一连三日,赵氏姐妹俩在家的柴米都吃完了,却困于风雪无处换得。两人好不容易挨到近晚,风雪略住了些,合德连忙到市上购置米粮,转回家中时天色已晚了,忙着生火炊煮,打点妥当却已近深夜。赵氏姐妹叹息了一会,想到到伤心之处,互相抱头痛哭。 这头的洪金生,却因寒夜孤衾,而思想着赵氏姐妹俩,熬不过相思苦,终于下定决心,要她们家里走一回,探探口风如何。待到天明日洪金生叫小厮提一壶酒、几盘鱼肉小菜,还买了些水果,自己打扮得齐齐整整,亲拜访赵氏姐妹俩。 飞燕、合德出来迎接道∶“草茅之舍,得君光顾,蓬荜生辉。”又说些客套、感谢话,即引着洪金生入内歇坐。 洪金生坐定便要小厮布菜斟酒,举杯道∶“我只是个村夫俗子,而两位姐姐不嫌弃我的小心意,实在是我的荣幸。我看着昨夜里天气寒冷,想到两位姐姐不知好过否,所以准备了淡酒薄菜,特来探望,为两位姐姐解解寒意。” 飞燕陪饮了一杯,道∶“往常多承君家周济,时在承受不起,今日又蒙如此厚情,真是难报大恩!” 洪金生笑道∶“这些小事何足挂齿!”随即劝酒挟菜,闲聊起来。 三人喝了几杯,谈话也渐渐活络起来,彼此也更有含情之意。待酒将饮尽。 洪金生便要小厮再到酒坊沽酒,顺便多置些蔬菜回来。小厮应声去。 洪金生趁着无杂人在旁,更肆无忌惮的仔细端详姐妹两人,一股冲动的欲火乍然发起,但也不敢大胆胡来,只得假意说道∶“二位姐姐!象这样的天气实在让你们不便,家中若有男人岂不是方便多了。不如让我替两位姐姐做个媒,找个好归宿免得困顿难挨,何如?” 飞燕叹着说∶“直这可也不容易,就算我们愿得,可是哪有人要娶我这穷人家呢?” 洪金生打铁趁热的说∶“象二位姐姐如此美貌,简直无可挑剔,能娶到你们才是三生有幸呢!不过,不知二位姐姐心中所属的是何等人家?” 飞燕解颜嘻笑道∶“只要疼爱关心便够了,其它也不敢奢求!” 洪金生终于说出主题,道∶“若像小弟这般如何?” 飞燕道∶“我姐妹二人,屡受君家恩惠,实无以为报。倘蒙不嫌弃,愿奉箕帚!” “太好了!太好了!改天我必遣媒妁,娶二位姐姐回家!”洪金生一听,真是喜上眉梢,乐不可支,一把抱过飞燕便要亲吻。 飞燕半推半就,假意地推拒着,让洪金生浅吻了一下,只觉得体内咕噜直响,一股股淫水竟湿满下体。飞燕虽然乍逢甘露,但也有碍于光天化日,而且待会若被小厮撞见也不妥,只好娇声说道∶“不要这样,被人撞见了总是不好┅┅” 洪金生心想有道理,可是淫欲难挨,只得伸手在赵氏姐妹身上一阵胡摸,嘴里嘟哝着∶“是了,是了!”洪金生那张不识羞的脸儿,勾肩搭背做出许多风验模样。 其实赵氏姐妹,也日夜盼着男人以解馋欲,而今又见了洪金生风流俊雅的模样,愈加心动。只是心中挂念着,若做出事来,有人知觉,便在此安身不住。因此赵氏姐妹只愿洪金生娶回家去,便好放心落胆地随情所欲。 待小厮归了,洪金生便打发小厮回家,说∶“我今日还要到城中算账,明日才会回来,你先回去吧!”小厮应声辞别去了。洪金生一等小厮离去,连忙把飞燕、合德扯来坐在两腿上,左右逢源的忙个不停。 此时飞燕欲心萌动,哪里按纳得住,但也想掩饰自己是天真无知的,便假意问射乌儿道∶“我听得人家说,夫妻之乐是阴阳之合,还说男子的阳物甚是有趣,但不知是怎的模样?” 洪金生逗笑着说∶“是方得有菱有角的,又硬又热的铁棍儿!” 飞燕娇憨说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那怎么放得进我们圆的里边去┅┅” 一旁的合德也一搭一唱的和着说∶“把他的拿出来看便晓得了!”说着,就伸扯下洪金生的裤头。 洪金生此时正处兴奋状态,那肉棒便是火热坚硬的,‘唰!’的昂首翘起。 洪金生再也忍不住了,随手伸进姐妹二人的裙里,各摸了阴户一把,只觉得湿润烘热,还用指头挑拨着阴唇上的细缝,引得姐妹二人骚痒起来,娇哼不已。 三人的情绪直线窜升,洪金生双手左右一搂,便抱着姐妹二人挨挨蹭蹭地走进房去,待到床边三人早已赤身裸体,再往床上一躺滚缠成一体了。 飞燕如获至宝似的,将洪金生的肉棒紧紧捻住肯放手,道∶“我要它插我! 快些放进来!”飞燕媚眼如丝,脸颊红润,早已顾不得矜持把双腿叉得大开,娇声喃喃吟叫着。 洪金生压伏在飞燕身上,把肉棒抵住她的洞口,只是转磨着却不进入。飞燕被逗得心痒难忍,扭腰摆臀,让肉棒揉蹭阴唇,偶而龟头滑触入洞口,便惹得一阵兴奋的呻吟。 洪金生慢慢地前进,仔细的感受着肉棒挤入洞口的窄紧感,飞燕那骚洞因久旷而变得有些紧缩,此时粗大的肉棒 入时竟然有些刺痛,不禁蹙眉叫痛;只是淫兴也正浓,哪里还顾得着痛,便把腰臀摆动起来。 洪金生刚听得飞燕喊痛,即把送入之势顿了一下,却觉得她的 穴热潮滚滚直流,就把两手拘住飞燕的腿,紧抽慢送。飞燕丰满坚挺又有弹性的乳房,摇摇晃晃着,看得洪金生血脉喷张,一颗心狂跳不已。 洪金生使劲地弄了将近一个更次,让飞燕在不断的浪叫声中,感受到最深层的满足。而在一旁观战的合德,早已是听得心痒难忍,道∶“姐姐你教我看了你们这般行迳,让我真难熬,也该停一会儿,让我也略尝滋味吧!” 此时洪金生还把肉棒深插在飞燕湿热的 穴里面,感受着阴道壁上蠕动的兴致。飞燕一听合德的话,便有气无力地低声道∶“好哥哥我支撑不过了,且停一会再弄罢!” 洪金生连忙趴到合德身上,将他阴户一模,便戏弄道∶“妹妹,你这里怎么湿得这样?” 合德撒娇道∶“你不要管┅┅啊啊┅┅”话未落定,洪金生已把肉棒狠狠的尽根插入。 合德只觉得 穴里一阵满涨,深抵的肉棒让原本趐痒的感觉一扫而空,缩着小腹让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让洪金生感到异常美妙的舒畅。洪金生亲了合德一个嘴,便紧紧的抽送起来了。 洪金生每次重撞在合德的子宫深处,那正是她觉得酣美的所在。弄得合德不顾廉耻的搔浪起来,挺着臀部又摇又磨的,惹得洪金生忍不住一阵大泄。 洪金生气喘嘘嘘地对合德说∶“我以往时与妇女交欢,可以通宵不泄,怎的运遇着了你便泄了!妹妹真女中豪杰,风流中巨帅了。” 一旁的飞燕却道∶“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洪金生只得将这绵软的肉棒,又弄了一回,三人才搂做一团睡了!真是说不尽许多快乐;道不完无限风流。 正是欢娱闲夜短,寂寞恨更长。不觉天又明了,三人又玩了一会,洪金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五) 世上的事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因为总有凑巧之时。 在赵氏姐妹住家附近,有一个名叫王二的,他专门帮人兴讼事的光棍,平常就靠着跟衙门关系不错,而到处做威做福,恨之入骨的人帮他起个绰号,背地里都叫他“撒泼癞”。 自赵氏姐妹搬来那日,王二见她俩长得玲珑标致,又别无男人壮丁的,就经常借故到她们家讨茶借水的,找机会吃吃豆腐。赵氏姐妹见得王二长像猥琐,尤其是一对贼眼珠子,更是令人作呕三日,所以都没给过好脸色。 这一日,王二包又了一头官事,正早起前往衙门,刚从飞燕家门前过,就看见洪金生从里边走出来,他心想∶‘两个丫头这样刁恶,对我总是不理不睬的,现在竟然跟洪金生这小白脸搭上了,叫我如何吞得这口气┅┅’王二他一边走着一边思量,要如何整治赵氏姐妹俩,一不留神恰好撞着一个伙计,绰号叫活阎罗张才。 王二便对张才说∶“我前些日子与你说的那两个女子,昨天被洪金生搭上了,你说怎么是好?” 张才道∶“洪金生的家产、人才,当然配得上。不过,她们今既与洪金生搭上了,便不算是良家妇女。我们今晚就去强奸他们一次,也算出了这口气。” 王二道∶“有理!你先在家等我,我今天了这件官事,便去与你会合,先喝两杯,天一黑便去干个她娘们天翻地复┅┅哈哈哈!”两人主意既定,兴奋的乐不可支,再闲话几句便分道而行。 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不想背后一个人姓钱名土,众人见他嘴尖无腮,貌像猢狲,就叫他钱猢狲。他平常是帮人家挑水营生,赚点微资糊口,那赵氏姐妹家也是他挑的水。 这王二与张才计较的话,尽被钱猢狲听见了。他为了护着赵氏姐妹,连忙跑到飞燕家中报信。飞燕听了真是大惊失色、乱了方寸,只得央求钱猢狲跑一趟洪家,告知洪金生一声,请求想个法子应付。 向午时分,钱猢狲才又匆忙返回,并告知飞燕说∶“洪金生前往乡下收田租去了!” 此时赵氏姐妹,真是惊慌万状、不知所措。钱猢狲突然想出权宜之计,说∶“我认识城里洪福巷内的金婆儿,她那里有空房出租,我替你们向金婆儿说说,让你们可以立即搬过去应该没问题。”钱猢狲继续说∶“那巷内皇府不时来往,再无人敢来搅扰那王二,张才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搅扰你们。” 那合德还担心着说∶“要是洪金生若找来怎么办?” 飞燕若有所指的瞪合德一眼,笑道∶“敢情你是离不开他的┅┅现前倒也顾不了这些。回头再请钱大哥,通知洪金生一声不就得了!”因有外人在飞燕也不敢说得露骨。合德却心中有数姐姐所指为何,不禁惹得满脸羞红。 于是,赵氏姐妹简单收拾一下,便随着钱猢狲前往洪福巷而去。 ※长安城的洪福巷内,有位侍节度使,姓赵名临,也是赵曼的另一支宗亲,算来也是赵氏姐妹的远亲哩。 当孝元皇帝驾崩,便由太子孝成皇帝即位。因孝成帝年轻少不更事,又耽于酒色,所以时常到赵临府中宴会。赵临因此受宠变得极有权势,家中侍婢都是会吹弹歌舞的。 巷内有一个牙婆,姓金,人称金婆儿。金婆儿以为人说媒维生,一张巧嘴极会骗人,但除了唯利是图外倒也没甚么坏心眼。因为赵临经常要她帮忙寻些歌妓侍婢的,所她也算是赵府中的常客。 这钱猢狲领了赵氏姐妹二人,来到金婆儿家中,跟金婆儿道明了来意。金婆儿很爽快的一口就答应了,当下还数落了几句王二与张才,并请赵氏姐妹安心住下。金婆儿说∶“我看你们姐妹俩挺顺眼的,安心住着吧,房租就随意了;只是,要是有空的话,别忘了做双绣鞋谢谢我就得了!” 赵氏姐妹异口同声说道“那当然!” 待金婆儿辞去后,赵氏姐妹便请钱猢狲帮着架床叠灶,直忙到近晚。飞燕给了钱猢狲些银子,一是当酬谢;一是请他有空帮忙卖些刺绣丝帛,以便做活之用。钱猢狲将去之时,合德倒是不忘叮咛着要通知洪金生一声。 钱猢狲刚出门,飞燕便抓着合德的话柄,取笑道∶“羞羞!东一句洪金生、西一句洪金生。妹妹啊!洪金生是哪里让你这么着迷呀!?” 合德虽然羞赦,但也不甘示弱,回道∶“还说我呢!那天夜里是谁说∶‘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的话呢?”合德学着飞燕嗲声嗲气的模样说着。 飞燕一把揪住合德, 手一捏她的胸脯,说∶“看你这骚样,准是又想男人了,早知道也不用搬来,就让王二与张才把你奸了!” 合德的乳房刚被飞燕一捏一揉,便觉得舒坦,身体觉得趐软无力,靠在飞燕身上,娇声道∶“嗯┅被奸倒┅是舒坦┅只怕┅嗯还得陪┅上小命那才┅冤哩┅啊┅姐┅你揉得我好┅妙┅嗯┅┅” 飞燕笑着说∶“那好!现在我就把你给奸了。”说着就拉扯合德的衣带,脱除她的衣裳。合德也嘻嘻闹闹地跟飞燕互扯衣着。姐妹俩就这样东摸摸、西抠抠的扭做一团,双双一丝不挂地倒在床上。 飞燕一揽合德的柔腰,最就往她火热的红唇吻下去。合德双唇微张便把舌尖伸进飞燕的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着、互吮着。当两人在情绪逐渐升高,忘情地紧拥着、翻滚着,飞燕的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合德的大腿根部,抚摸她的阴唇和阴核。 飞燕五只手指便不停拨弄着合德那早已湿润的阴户,一阵阵磨挲的快感如浪潮般,袭向合德四肢百骸,让她全身不停的扭动;喉咙里挤出的呻吟也越来越高。飞燕也因为乳房的磨擦而亢奋起来,脸颊泛起一层红晕,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或许是两人都是女性,深知女性最敏感、最舒服之处在哪儿,所以每一触都是进攻在让对方欲死欲仙的重点部位。因而,除了 穴深处的趐痒,非得肉棒才能解之外,有时候姐妹的互相的抚慰,反而有时比男人的抚摸还更令人陶醉,难怪她们会乐此不疲。 飞燕转过身子,分腿跨坐在合德胸前,洞开的阴户竟能纳入合德坚硬的乳尖。合德的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把乳尖尽量塞入飞燕的 穴里;而飞燕磨转着腰、缩着小腹,她的 穴竟然也象嘴巴般地吸吮起来。 合德被吮得浪叫着∶“┅┅呀┅姐你┅的小穴┅嗯┅在吸奶┅嗯嗯┅真妙┅妙┅┅” 这边,飞燕却呻吟着∶“┅啊┅你的┅乳尖┅啊呀┅在奸我┅呀┅我舒服┅极了┅┅” 动作中,飞燕还以手指拨开合德那肥厚的阴唇,把中指毫不费力地滑入润湿的蜜穴里,缓缓地抽动着。随着飞燕手指抽动速度的加快,合德发出更加淫荡的哼声,阴户里也流出更多的淫液,使的‘噗滋!噗滋!’的水声与诱人的哼声,结合成淫荡的乐章。 合德的乳尖磨搓着飞燕的阴户,也让飞燕得到淫欲的满足,四溢横流的晶莹液汁,更是濡泄了合德的胸脯上。 恍惚中,两人渐渐地进入疯狂的淫欲高潮┅┅她们似乎忘了洪金生┅┅似乎忘了王二与张才┅┅似乎忘了身在何处┅┅ ※过了数日,只见金婆儿来到,坐下说道∶“几日没来看你们,不知你们住得还习惯吗?” 飞燕先谢过,道∶“多谢婆婆记挂,这两天我们姐妹俩做好了一双粗鞋要送与婆婆。”说着便拿出一双鞋,还有一幅白绫绣的美女图,一并送与金婆儿。 金婆儿接上手来看了一眼,便赞道∶“呀!真是好手艺!做的花儿就象活的一般,真是巧夺天工可爱得紧。”金婆儿突然想到一件事,便继续说∶“对了! 前些日子赵老爷(赵临)托我帮忙个绣娘,做两套百花衣服。我看你们俩有这样巧手,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待我向对老爷说去,若能许下这份工,赏钱可不少哩!” 金婆儿来到赵临府中,见了赵临便道∶“老爷日前托老身去寻绣娘,遍处没有高手。不料,如今住我家房子的二位女娘,巧手工艺真是妙极,做出来的就象活了一般。”说着就取出那幅图儿递与赵临看。 赵临展开一看,只见鲜艳美貌,精工细致,甚是欢喜,当下便道∶“天下竟有这样巧手的女孩儿,只这一幅图儿,就值千金了,明日就去请她们来一见。” 金婆儿道∶“老爷既然喜欢,老身明日就去领她俩来。”说罢便告辞而去。 金婆儿出了府门,随即走到飞燕家中报喜去了。 飞燕也兴奋地说∶“若有好处,决不忘婆婆。” (六) 次日一早,飞燕、合德打扮得齐齐整整,随着金婆儿到赵府。 赵临一见,暗想∶‘世上竟有这般标致的女子,若不是这幅美人图,几乎给埋没了。’心下便有打算,于是问道∶“你们叫甚么名字,祖籍何处?” 飞燕答∶“妾姓赵,名飞燕,妹名合德。江都人氏,父母早丧,别无亲人。 只因江都大旱,而流落他乡┅┅”飞燕从容不迫地娓娓道来,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当然,私情之事,半字不提。 赵临见得飞燕对答如流,且长得德性幽贤、仪容窈窕,愈是爱怜有加。待飞燕说罢,赵临便道∶“算来你我也是本家。我有意收你们为义女,在我府中过日子,日后在帮你们找位好人家作嫁,如何?” 赵氏姐妹闻言正觉得惊喜万状,未待回话,金婆儿在一旁倒先插嘴∶“哟! 老爷恩泽,倒是你们的福份,快谢过老爷,答应了吧!” 赵氏姐妹立即跪拜,俯首三叩,口称爹爹。赵临喜得如此乖巧之义女,不禁开怀大笑,连忙嘱咐家丁布置厅堂,以为正式之礼;并吩咐摆下酒宴,与金婆儿、赵氏姐妹共席欢饮。其乐融融,正不在话下。 却说洪金生收租回来后,正想寻媒人做亲,才听钱猢狲传了这个消息。洪金生按不住心火,即时打发了钱猢狲,隔天就到洪福巷,找金婆儿来了。 金婆儿只道有人纠缠着赵氏姐妹,一见洪金生倒有几分怀疑,便问道∶“你是他家什么亲戚吗?” 洪金生说∶“我是她们的邻居,听说她们刚搬来此地,特来探望。” 经闻见广的金婆儿听了,便大约知道知其中缘由,只是心想∶‘既要护着赵氏姐妹,别节外生枝,免得赵老爷这边不好交代。’当下便一沉脸,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洪金生臭骂一顿。 洪金生当然气不过,便跟金婆儿争吵起来。两人正在争闹着,早已惊动邻舍,都来问道∶“婆婆为何事争闹?” 金婆儿得理不饶人道∶“有二位孤身姐妹,因为被人吵闹,悄地搬在这里赵府理居住。赵老爷因他绣工奇妙,留为义女。如今这个小光棍,竟找上门来┅” 话未说完,众人都忿起来,扯扯拽拽,你一拳、我一脚地打得洪金生只是讨饶。 金婆儿也只是想提示一下洪金生而已,便打圆场说道∶“列位,就饶他这次,下次定不饶他!” 洪金生无缘无故挨了一顿臭揍,只觉得头昏转向,站立不住,一拐一瘸地走出洪福巷。回到家中一想这冤屈,竟气出病来,还躺了几天暂且不表。 ※飞燕、合德自从入了赵府后,终日做些针线绣工,闲时赵临也叫她俩学习歌舞。合德对于歌舞并无多大兴趣,学习时只是应付着而已,可是飞燕却积思精切,终日学习,不思饮食,甚至把积蓄都拿去购置云霓舞裳,惹得旁人笑她爱舞成痴。 由于飞燕天生就体态 细轻盈,又加上资质聪颖,竟然能把练通的《彭祖方脉》气功,融入于舞蹈里,使得她的舞姿别具一格,真有如游龙翔凤,令人眼花撩乱。 飞燕的丽质天生,加上舞艺巧妙,不但博得赵临的宠爱,更而每逢有贵客来临,赵临总要她献舞一段,借以眩耀。 一日,汉成帝坐朝巳毕,闲暇无事,忽而心血来潮,就传旨宫奴驾临赵府。 赵临一接旨,便忙着打点接驾,设宴侍君。 不多时,只见御道喧呼,汉成帝圣驾已到,赵临列仗远接到家。叩拜已毕,恭迎上席,赵临便奏道∶“臣有一女名飞燕,歌舞精妙,且唤来歌舞一曲,以愉陛下。” 成帝喜道∶“如此甚好,快宣他来!”赵临即叫左右请飞燕小姐出来。 飞燕得知皇上圣驾光临,并宣旨献舞,便换上那套轻揉的百花舞裳,走到万花楼上。只见飞燕轻移莲步、款摆湘裙,容貌如海棠滋晓露;腰肢似杨柳迎春风,浑如浪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子。 当笙歌乍起,飞燕整衣而舞,正如诗曰∶“江南百卉为君开,羡比琼枝愧自猜;自有春风近半舞,谁云羯鼓可相催。” 一曲既毕,成帝看得不觉神魂飘荡,几乎忘了喝采,呆了半晌才道∶“舞得妙!舞得妙!教朕一见魂消。飞燕!飞燕!果然名称其实。哈哈哈┅┅” 飞燕得了成帝赞赏,忙着手捧酒杯,跪在成帝面前敬酒谢恩。成帝双手挽扶,却眼角留情、如醉如痴盯着飞燕直看,只差没垂涎三尺。直到起驾回宫,成帝的眼光一直都没离开过飞燕。 赵临送驾回宫后,思忖成帝属目看着飞燕,便知成帝有爱惜之意,心想道∶‘今日圣上一见飞燕如醉如痴,后日必定会找机会接她入宫,还不如现在就做个顺水人情,把她送给圣上。日后飞燕若受宠爱,我也可沾光,而保长久富贵。’ 于是,赵临便向飞燕说有意送她入宫以享荣华,并说了许多好处,欲让她心动。 其实,飞燕也知成帝为自己着迷,又想能入宫中更是一般穷苦人家求之不得之事,如今竟然有此机缘。想想姐妹相依为命的日子也是够辛苦的,现在比较起来让她真有恍如隔世、天壤之别的兴奋。飞燕掩住喜悦,只道∶“一切全凭爹爹作主!” 次日五鼓,赵临便带着飞燕来到宫门外。等待朝罢,众臣纷纷下阶去了,赵临才向成帝奏道∶“小女飞燕以朽弱之质,本不足以充后宫。昨日偶尔奉献杯,承蒙陛下垂顾,特来献上,不知圣情容纳否?” 赵临此举,正中成帝下怀,便道∶“今在何处?” 赵临道∶“现在朝外,不敢擅入。” 成帝掩不住喜色,忙道∶“爱卿雅意,朕已悉知,快宣进来。” 赵临即出了朝门,带飞燕来到殿上。只见得飞燕娇声婉转,三呼万岁,叩见成帝。成帝看见如花似玉的女子,真是喜得心花怒放、笑逐颜开。成帝随即赐赏加爵于赵临;并赐飞燕为婕妤。赵临谢恩告退后,成帝即传旨设宴,又及另设“迎春馆”,准备当夜临幸飞燕。 ※迎春馆内,成帝喜得佳人,不禁连杯续壶喝得酣醉。直至初更成帝才拉着飞燕并坐床沿,道∶“朕今日得了爱卿,一生之事足矣!” 飞燕道∶“贱妾弱质,污秽圣躬,若得陛下不欺弃,永谐白首,实乃妾之幸也。” 成帝道∶“不必远虑,且尽今夕之欢。”于是,就互解衣裳,并卧床上。 成帝侧着身子,仔细欣赏飞燕 柔的胴体,只见她眉黛含颦,低鬟拢翠,盈盈秋水,娇娇红粉,一副含羞带怯的可人模样,一手横胸围拦着盈握的双乳;一手斜伸半掩着乌丛的私处。 成帝看得如痴如醉,一只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在飞燕滑腻如脂的肌肤上。温柔的爱抚,让双方淫欲的情绪持续的窜升,呼吸逐渐浓浊沉重起来。 成帝难持自禁地一面俯首吻上飞燕的樱唇;一面把手复住飞燕的的阴户。成帝‘啧!啧!’有声的吸吮着飞燕的香甜津液;又觉得飞燕的耻丘上绒毛曲卷丰厚,阴户外热烘烘的,真有如刚出炉的馒头,柔软细致。 飞燕今日可说是久旱逢甘露,干材遇烈火,她打从进了迎春馆,就直想着云雨巫山、颠鸾倒凤之美事,想得淫液直流, 穴里就没干过。但是,为了掩饰过去荒唐事,飞燕打定主意要忍着今夜,耍耍手段不让成帝得逞,也要让成帝对自己更为着迷,正是以小忍而谋大计也。 当成帝情欲无可再忍时,急忙压上飞燕,挺着粗大的肉棒就要向飞燕的 洞里躜。飞燕连忙运起《彭祖方脉》的家传气功,闭息顺气凝聚下身,把 洞口固实得有如铜墙铁壁一般,任凭成帝尽力扒钻,也无法越得雷池半分,弄得成帝欲火焚身、挥汗如雨还不得解馋。(※路人注∶想不到《彭祖方脉》的气功,还有如此妙用,嘻!) 身下的飞燕更是莺声燕语,娇啼不已,尤其成帝狠心插躜之时,更是喊痛宛如处女一般,演得真切时还挤出几滴眼泪。飞燕双手紧抓成帝手臂,啜泣着道∶“┅痛啊┅啊┅贱妾┅熬不过┅啊┅皇上┅的┅嗯┅好粗┅大┅啊痛┅┅” 成帝的肉棒的确是比飞燕以前尝过的粗大许多,又加上飞燕有意的耍弄,使得成帝死命地弄了半个时辰,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淫欲攻心的成帝只得肉棒抵在飞燕胯间,磨蹭着她的大腿,无奈的说∶“心肝宝贝!这样弄不进去,光叫我急得慌啊!” 飞燕一脸朱红,赔罪说道∶“请皇上莫急,贱妾也是难忍。只是今日不成,明日或许能适应,请皇上须是耐心才好!”说罢,便坐起身子,跪俯在成帝面前,一面伸手握住成帝挺硬的肉棒,一面说∶“让贱妾先为皇上解解欲吧!” 飞燕回忆着,那回大虎拿来的那册《春意儿》,就照着里面所载如何舔弄肉棒的技巧,一一搬用在成帝身上。飞燕先把成帝的肉棒套弄几下,接着张开小嘴含住龟头兀自吸吮起来。成帝那粗大的肉棒,光一个龟头就塞满飞燕的嘴巴,在她勉力逗弄下,肉棒似乎又胀大许。 成帝虽贵为皇上,宫里的妃姬臣妾任他玩弄,但他却不曾尝到以嘴吮棒的美味。这一下肉棒被飞燕含着,又是嘬嘴吸吮;又是舌尖磨转,不但淫欲得解,更是新奇万分。成帝只觉得肉棒在飞燕的嘴里,那种被紧束、磨擦的快感跟插在穴里没两样,而且不费半点力气,就能享受到插穴的舒畅。 飞燕一会儿用舌头围绕在龟头上;一会儿把肉棒吞入嘴里。飞燕的唇舌挑动着肉棒上每一处敏感地带,使得成帝的呼吸愈加急遽,血液仿佛不断地往脑顶冲,使得他呻吟不断,呓语般地叫着∶“┅喔┅吸得┅好啊┅你真是┅朕的┅心肝宝┅贝┅啊┅是是┅用力吸┅喔好┅好┅” 成帝一手插入飞燕披散的秀发里,按着她的后脑紧紧凑向他的肉棒;另一只手伸得长长的,用手指头去拨弄着飞燕的阴户,还试着把中指插入她那湿热的蜜洞里,也弄得她扭腰摆臀,舒爽无比,要不是她嘴里塞着肉棒,很可能会淫荡得大叫不已。 飞燕起伏着头,嘴唇不断地上下拨弄着肉棒的表面,脸上呈现出陶醉的表情,嘴角还发出∶“嗯嗯┅啧啧┅”的声音,仿佛那肉棒是世上最可口的食物。 随着飞燕凹陷着双颊,用力地吸吮,成帝突然觉得肉棒的根部开始一阵酸麻,肉棒也仿佛在急遽的膨胀,似乎正在蕴酿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劲道。成帝低声吼叫着∶“┅喔┅我忍不┅住了┅嗯┅我要┅射了┅啊啊┅┅”在吼声中,成帝不但极力挺着下身,还把插穴的手指抽动得更快,幻想着他的肉棒在 穴里抽送的光景。 飞燕只觉得成帝的手指快速的插弄着,也让她一阵阵的快感,却不留神肉棒正激烈地在跳动着。突然激射而出的精液,毫无预警地直冲飞燕的喉咙深处,让她几乎窒息、作呕。 ‘咕噜!’飞燕大口吞下满胀在嘴里的精液,然后继续仔细地舔拭着肉棒,直到坚硬的肉棒在阵阵的抽搐、跳动中慢慢平缓┅┅萎缩┅┅经这酣战,成帝才觉尽兴,拥着飞燕,呼呼睡去。飞燕却也自己抠抠摸摸起来,心想∶“皇上经过今夜,合应不会再怀疑我非处女身了,明天┅┅明天就让皇上的肉棒,滋润滋润我的小穴┅┅” (七) 话说汉成帝首次临幸飞燕不得尽兴,第二天从早朝到下午批阅奏章都心不在焉,直想着如何才能得到飞燕,又想着飞燕如何帮他吸出来┅┅想得整天肉棒都是擎天之势,还觉得肉棒几乎抽筋麻痹了。未待天黑,成帝就迫不及待移驾迎春馆,似乎抱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 成帝一见跪迎的飞燕,即眯着色眼、裂着笑口,不顾君臣之礼上前扶起飞燕,顺手重重地摸了她下体一把,拉着她直奔寝室,说∶“快!快!想煞朕了!” 成帝猴急得连侍候的宫女都没喝退,就跟飞燕双双脱个精光的往床上一倒,颠鸾倒凤地干起来,弄得众宫女们进退不得,只好羞红着脸,看着这一出活春宫戏。 成帝露出贪婪的眼神,盯着飞燕那曲线玲珑,晶莹剔透的胴体。成帝似乎醺醉了,立时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并齐聚于下腹部,让肉棒平白又肿胀了许多。 飞燕爱不释手,温柔的抚慰着成帝的肉棒,开始幻想着当它插入时的美妙,使得穴湿液肆流不已。 春心的激荡与兴奋的情绪,纷纷表露在飞燕微阖的媚眼,与半开着正喘息的嘴角!成帝在一阵疯狂恣意的热吻,也尽情地爱抚着她那玉洁冰清,光滑细腻的身体。成帝的双手、唇舌,也极为放肆地在她的乳房与阴户等处探索着。 飞燕的双乳,小巧而坚实,恰盈一握,摸在手里,感觉得分外柔美纤细;红润的乳头,挺然突起。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几乎无一不激起成帝的淫欲。 飞燕温驯地躺着,任由成帝的手指游移在她的身上,并静静地享受着成帝刁钻灵活的唇舌,撩拨与舔咬;飞燕也因源源不绝的快感,使得她低声喘息,双颊绯红、美目紧闭,似乎已沉醉于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 忘情中,飞燕紧握着肉棒的手,忽而搓拉、忽而抓揉,忽上忽下,阵阵趐麻直抵成帝的脑门,让他不觉中也激昂得大声喘息着。情到高处,成帝还险些忍不住而射出精液来。 成帝连忙急吸一口冷空气缓和一下,然后翻身压上飞燕,扶着翘得老高的肉棒,对准了她湿润的洞穴。成帝先用龟头冲着那颗红润的阴核顶、挑逗触一番,然后轻声在飞燕耳边说道∶“你的东西时在妙不可言,只是昨日弄不进去,真叫朕寝食难安啊!现在你把身体放松,别紧绷着,就比较不会感到痛苦!” 飞燕微微点了一下头,说∶“恩!请皇上要轻一点,皇上的玉柱实在大得惊人,贱妾怕会无法消受!”飞燕说着便放松身体,又撑开双腿,准备接受一次愉悦的性爱。 成帝调整好姿势后,便一挺长茎,硬生生地钻进了一个龟头。“啊!┅痛! ┅┅”飞燕的阴虽常经滋润,并非处子之身,但这一声痛倒是不假,实委成帝的肉棒真的既粗又大,光一个龟头就如蛋丸般,把飞燕的阴道口撑得刺痛阵阵。 成帝刚挤入龟头,就敏锐的感觉到一阵紧箍、温热的快感,让他仿佛理智尽失,不顾飞燕的哀号,反而用力猛插,又勉强进入一两寸。挤迫、刺痛的感觉让飞燕龇牙咧嘴,直把身体往后退缩,口里也不停地喊痛叫痛。 成帝眼见飞燕真的已消受不了,又觉得肉棒已进了三分之一,心里也安定许多,便细声安慰说∶“爱卿,你看!朕已经插入近半了,可见还可以再进入,现在让我拔出来,待会再来!”说着,便退出肉棒,只见飞燕的 洞口随之汨汨流出透明的晶液。 飞燕觉得阴道一阵松弛,刺痛立消,可是阴道里却觉得空虚、趐痒起来。飞燕难耐空虚,竟伸手抓住成帝的肉棒,引向她的阴户,含着泪水示意成帝再试一次。飞燕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企图让成帝的肉棒更容易再插进去。 成帝了解飞燕的用意,先吐一口唾沫涂在龟头上,然后再小心翼翼地进入。 这回成帝再也不敢冒然进攻了,而改以‘九浅一深’、‘缓入疾出’、‘先轻后重’等方式,慢慢以肉棒的表面感受着飞燕的 穴壁上的每一道皱折、每一点凸痕。 飞燕湿热的阴道壁上,也感受着成帝肉棒上浮露的青筋,与龟头菱角的搔刮,一阵阵磨擦的快感,逐渐替代刺痛,使得她渐渐蠕动着身躯,并忘情的呻吟着淫荡的亵语。当成帝渐渐加重抽动的速度与深度,飞燕子宫壁上受冲撞的力道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明显时,飞燕几乎是陷入疯狂地呐喊着。 被遗忘在一旁的宫女们,刚开始有的还羞涩地偷瞧着;有的还别过脸不好意思看。但是飞燕的淫声秽语愈来愈高,一声声夹着愉悦的呻吟,毫无保留地躜入她们的耳朵。飞燕的呻吟声声字字敲击着她们的心弦,让她们也深受感泄而春心荡漾,纷纷站不住脚,倚墙靠柱地喘息起来。更有难耐者,不顾一切地捏揉着自己的双乳,或夹着大腿磨擦起来。 成帝紧紧地拥着飞燕抽搐的玉体,气喘嘘嘘地起伏着臀部,继续在她紧窄的阴道中抽送着。成帝只觉得飞燕的阴道里,又湿、又热、又紧实,肉棒抽动时的推拉与磨擦,带给他无尽满足与畅快。尽管两人汗流夹背,但那种两情相悦,无比的欢愉与舒爽,慢慢地将他们的情绪飘升至极端。 一波波的高潮让飞燕陷入昏迷状态,她的身体疯狂似地摇摆、跳动着,零乱的枕被、床垫,都被她的香汗与淫液濡泄湿透了。‘卜滋!卜滋!’的性器交合声不绝于耳,飞燕的娇喘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 一股股的热潮源源不断围绕着成帝的肉棒,持续的刺激让他渐渐趐麻难忍,遂更狂暴地撞击着飞燕那泛滥成灾的 道。最后,成帝在阵阵的抽搐、抖动中喷出一股股滚烫的热精,直冲子宫内壁,这才挂着笑意,压伏在飞燕的身上昏昏入睡。 成帝与飞燕倒是快活,可怜的是一旁的宫女们,七零八落或跪、或倒地抽搐着┅┅ ※话说成帝自从跟飞燕得到了鱼水之欢后,便再不到许皇后宫中,就只与飞燕作乐。 这日成帝设宴宫中太液池畔,与飞燕饮酒寻欢作乐。成帝突然心血来潮,要飞燕来段歌舞助兴。 只见飞燕穿着云英紫裙、碧琼轻绡,腰肢纤细、体态轻盈地表演歌舞《归风送远之曲》,成帝以文犀箸敲击玉瓯打拍子。歌舞正酣,忽然起了大风,飞燕随风扬袖飘舞,竟然仿佛欲乘风飞去,成帝急忙拉住飞燕她的裙角,却把她的裙子抓皱了。从此宫中就流行一种折叠有皱的裙子叫“留仙裙”,据说成帝因怕大风把赵飞燕吹跑,还特地为她筑起了“七宝避风台”居住呢。 传说赵飞燕“身轻若燕,能作掌上舞。”因此汉成帝也特为赵飞燕造了一个水晶盘,令宫人用手托盘,让飞燕在盘上歌舞。这可真要有一番功夫,那要有极轻盈的身躯,又要掌握舞姿的控制力,才能在这小小的舞台上潇洒自如地舞蹈。 明人艳艳生所作小说《昭阳趣史》中有幅木刻《赵飞燕掌上舞图》,绘画的是赵飞燕站在一个太监手上,挥袖回首而舞的姿态。明代名画家仇十洲作《百美图》,画历代美女一百个,其中也有赵飞燕的舞蹈图。赵飞燕盛装、披巾,在一小方毯上起舞,她平展双臂,翻飞长袖,右腿微屈而立,左腿屈膝轻提,头部微倾,表情温婉。这虽是后代画家的臆想之作,但可以想当年赵飞燕舞姿优美,舞技纯青的程度。 又一日,成帝与飞燕在百花亭上闲玩赏花,飞燕却若有所思地心不在焉。因为飞燕在想着昨日樊 对她说的一番话。 这樊 为丞光司者(就是持簿点取皇帝临幸后妃的内宫侍官),他是赵曼的侄孙辈,算来跟飞燕是表兄妹。樊 在故乡江都就耳闻飞燕姐妹跟大虎有过肌肤之亲,本来还担心成帝会识破飞燕非处女身,直到成帝越来越宠爱飞燕,他才放了心。但樊 有意藉着跟飞燕的这曾亲戚关系升官发财,他想帮着飞燕成为皇后,在藉之从中谋权得利。 所以,樊 找机会跟飞燕表态,希望飞燕尽力蛊惑成帝,又说些煽惑飞燕的话,让她对皇后的位置怦然心动。于是,飞燕就照着樊 所教的方法,开始找机会夺取后座。 成帝一见飞燕闷闷不乐,便道∶“爱卿面带忧容,是为何事?” 飞燕故做哀伤说道∶“妾蒙陛下宠爱,实出望外,但因妾身未明,皇上又终日相伴,也因此冷落了许皇后。妾深怕许皇后徜若因此怪罪,则妾将不知死于何地!” 成帝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事!”成帝托起飞燕的脸,看着她闪着泪光的眼睛,温柔的说∶“待朕日后废了许后,立爱卿为皇后如何?” 飞燕窃喜着,但仍掩饰喜悦,下拜谢恩∶“陛下如此恩赐无比,只恐贱妾不能消受!” 成帝伸手扶起飞燕说∶“只要你能快乐便好。” “谢皇上隆恩!”说着,飞燕便凑上香唇,依偎在成帝的怀里。成帝的手也不老实的动了起来。 飞燕摸索着成帝的胯下,只觉得成帝的肉棒又昂然挺立着,便把成帝的腰带解开,释放出他那粗大的肉棒。飞燕让成帝坐在石凳上,掀开长裙,分腿跨坐在成帝腿上,只听得‘滋!’一声,成帝的肉棒便全根没入她的 穴里。 于是,愉悦的交欢淫荡声,充满百花园┅┅ ※成帝与飞燕在百花园的对话,很快地就传到了许皇后的耳中。许皇后心想∶‘飞燕来日必夺后座,如不将她除去则后患无穷!’于是,许皇后就准备了一桌酒菜,并下了雀顶血之毒,命人送给飞燕。 宫女送上酒菜,并说∶“皇后道∶‘娘娘进宫后未曾相叙,特送一席酒菜以表心意。’” 飞燕心知有异,便斟了一杯酒赐予宫女,宫女不疑有他,便谢过一饮而尽,也随即毒发倒地。飞燕见状,便立即禀报成帝。 成帝一听,勃然大怒,说道∶“真可恶!险些害了朕的宝贝。”成帝随即下诏颁示百官∶‘┅许皇后在宫中肆恶,难以母仪天下┅姑免死罪,贬为庶人┅’ 史载∶鸿嘉二年(公元前十九年)汉成帝废了许皇后。永始元年(公元前十六年)四月封飞燕义父赵临为咸阳侯;六月立飞燕为皇后。 (八) 许皇后被废后,迁居长定宫,过了九年孤单寂寞的生活。但是,他仍然希望有朝一日能重回皇宫,她暗中连合在宫中的姐姐──许谒(昭仪),留意宫中怀孕之嫔妃,一一用计谋让她们流产。 然后,许皇后怂恿另一个姐姐──许靡,与太后姐姐的儿子定陵侯淳于长私通,并嫁给他为妾。因淳于长是成帝的宠信,所以许后想利用这层关系,以取得皇帝的同情,希望能让成帝再立她为妃嫔,让她再度回到宫内。 这些事,飞燕都有耳目告知,使得她也开始担心自己的后座,她想着若要维系皇后的地位,也必须要尽力排除障碍。于是,飞燕找上了樊 商量对策。 樊 向飞燕献计道∶“娘娘!现今圣上对娘娘宠爱有加,一时间倒是无以为虑,只是┅┅”说到这里,樊 突然面有难色。 飞燕连忙问道∶“只是甚么?说啊!” 樊 话题一转说∶“自娘娘进宫以来,圣上几乎夜夜与娘娘交欢,但是娘娘却未曾怀下龙胎。而圣上却一直希望后妃中能有生育者,帮圣上生位太子┅”樊把“太子”二字说得特别重。 樊 继续说∶“娘娘若要思千万年计,必须想办法怀孕。徜若娘娘能替圣上生位太子,娘娘便能永保无虞。” 飞燕点头连连,却也愁眉不展地说∶“可是┅┅”飞燕觉得自己肚子不争气,却也无法可施。 樊 战战兢兢的说∶“微臣有一计,但须委曲娘娘!” 飞燕面露喜色,急忙说∶“快说!” “娘娘的妹妹合德,若能让她进宫侍候圣上,她若能生子,娘娘岂不也长享荣贵。”说到这里,樊 停顿一下,四下张望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飞燕了解樊 的意思,便喝退侍女然后对樊 说∶“你有甚么话尽管说!” 樊 走近飞燕,附耳细声说道∶“再者,宫中众臣,不乏子女成群者,若能借助他们之“力”,怀孕之事岂不事半功倍┅┅” 飞燕一听只是脸红耳热起来,她知道樊 所指为何,但心中也霍然开朗,便说∶“好!只是合德进宫之事,还得让你多费心,其他的我自有主张。” 这日,成帝正在鸳鸯殿便房休息时,樊 侍候在侧。樊 便趁机对成帝说∶“前日陛下曾说∶‘得了赵皇后一生之事足矣!’但臣听说赵皇后有一妹,名曰合德,她美貌绝无伦比,就连赵皇后也要逊她一分,真可谓是绝世无双啊!陛下何不宣她进宫一看!” 成帝露出淫笑道∶“嘿嘿!朕听到“让他一分”就心动不已、身趐骨痒。立即传旨吕延福赵临家接合德进宫。” ※其实,早时飞燕就派亲信告知合德了。当合德得知得有机缘进宫,不但姐妹得以重聚,更有无尽的荣华富贵等着她,这种锦上添花之事,让她心中的喜悦更是笔墨难以形容。 当合德来到宫中,叩拜成帝时,成帝果然被她的采迷住了。只见合德云鬓低覆,玉肩斜 ;那脸蛋儿长得丰艳圆润,在妩媚之中,另具有一种柔和的神韵;莲步轻移时,更是腰脂袅娜、凌波微步,好似轻云出岫一般。 成帝目不转睛,憨孜孜地注视着合德那两片粉颊,把合德看得娇羞腼腆、花涩玉晕,低着粉颈,只是缠弄着衣带。 成帝呆过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一面命樊 设宴云光殿;一面搀扶起合德,携了合她的手并肩前往云光殿。沿途成帝仍然侧着头,舍不得把眼光撤离合德身上,而空气中飘散着合德身上的幽香,更是让成帝神魂荡然,淫心肆起。 一到云光殿内,合德抬眼望去,只见银烛高烧,名香满绕,席列的尽都是百味珍酿;服侍的尽都是娇娥俊婢。成帝挂意着要与合德云雨之事,却也无心饮食,只是敷衍地与合德对饮几杯,即令撤席,忙着拉着合德往内房去。 合德自飞燕入宫之后,虽因难耐春闺寂寞,曾经藉机与洪金生暗合几回,只是身在赵府中诸多不便,总是不能尽兴。如今看着成帝一副急色样,合德也是早已春心大动、淫欲横流,只是还得装模作样一番,表现得矜持娇羞,半推半就地让成帝帮她解衣就寝。 成帝看着斜卧牙床的合德,细览着她一身雪玉般的肌肤;丰满高耸,有如新剥鸡头肉般的双乳;平坦的小腹上浅浅的梨涡,连接着稀疏卷曲的绒毛,沿着徒凸的圆丘绒毛愈密;修长雪白的双腿,紧紧夹着那神秘迷人的桃源仙境。 四射的春色艳光仿佛将空气凝结了,让成帝顿觉口干舌燥、胸塞气闭一般。 成帝吞了吞口水,伸出因激动而颤抖的手,轻触着合德那莹洁滑腻的肌肤,温柔地抚摸着,并把头低俯,亲吻着她凝笑半开的樱唇;吸啜着她口中的香甜津液。 合德在细细的呻吟中,将她因兴奋而微颤的身体,紧贴着成帝磨蹭。成帝也因合德平滑的小腹,摩擦着他的下体,而激起了狂涛般的性欲。成帝带着低吼声的呼吸,把嘴唇移到合德的胸口,舔吸着她的乳房,使得她更大声地呻吟着。 成帝一面品尝着合德那对丰腴傲人的双峰;一面把手探向她两腿的交会处,把手掌心覆贴住她的整个阴户。情欲泛滥的合德扭动着腰臀,让成帝指关节的凸处,刺激着她的阴唇隙缝,以及微胀的蒂肉,一股股磨擦的快改感,让她忘情地叫着、颤栗着。 在合德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嗯┅皇上┅舒服┅啊呀┅喔痒┅我要┅我要┅嗯┅┅”淫声中,成帝掰开她的双腿,压伏上去,手扶着肉棒,让龟头在蜜洞口磨转着;用猩红火热的龟头,仔细的感受着阴唇的柔嫩与湿热。 当合德正被逗得阴户趐痒难忍时,成帝突然把腰用力一挺,只听得‘滋!’ 一声,肉棒便 入一半。随之就是合德的一声大叫∶“啊!┅┅皇上┅┅轻轻┅点┅┅”,成帝粗大的肉棒把她的洞口撑得刺痛,但也充满了她的 穴,肉棒上的热度一直渡到全身,而令她舒畅无比。 成帝把胸膛紧紧贴压着合德的双乳,藉着全身往覆的动作,既可以磨擦胸前的两团柔肉;又可以浅浅地抽动 穴里的肉棒。成帝的肉棒藉着淫液的润滑,很顺利地在合德的 穴里进进出出,不但速度越来越快;插入的范围也越来越深。 合德的手臂抱紧了成帝,白 的玉腿也高高跷着,缠上了他的腰部,并且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娇吟、喘息声。合德配合着成帝冲刺之势挺动臀部,也有节奏般地叫着∶“喔┅好┅好舒服┅快一点┅快一点┅” 成帝越插越起兴地跪起身子,并且抬高了合德的脚,使尽全力又一次地深入她的体内。合德觉得成帝的龟头有如遽雨,又急又重地撞击在子宫深处,激烈的动作,让她的快感有如涛天巨浪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息地袭来。 合德不停地扭转着头部,梳得端正的发髻早已松散了,乌亮的秀发披散在席枕间,也沾黏在汗湿的肌肤上。合德激烈地扭转时,胸前的丰乳也跟着幌动;她的手一下拼命地抓揉自己的乳房,一下又抓扯床单。她闭眼张嘴不停嘶叫的模样,仿佛难以支持身体所受到的冲击。 当合德的高潮抵达最高点时,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把下体向上拱起,紧紧地贴住成帝的下身,让他的肉棒全部被包在正在收缩、蠕动的阴道里。成帝觉得合德的阴道壁,一阵阵的蠕动就象在按摩、吸吮一般,使他舒畅得再也忍不住地喷出了精液,深深地射向她的子宫里。 成帝跟合德在一阵愉悦的调用中,保持一种僵硬的姿势在抽搐着,然后才慢慢瘫软下来,随即四片热唇又再一次地贴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成帝在睡梦中竟然觉得肉棒又有一阵阵紧箍的快感,睁眼一看,竟然看见合德坐在他的胯间,一根硬胀的肉棒已被她的 穴吞没了! 成帝把身子向上一顶,合德‘啊!’的一声,又开始疯狂起来,身体不停地上下套动,胸前的丰乳随之跳动着。成帝一边挺着下肢,一边粗暴抓柔她的乳房,有时还伸手到两人的交合处,用手指压揉她的阴蒂。然后,就在合德又一次强烈的颤动中,成帝也放出了第二次的精液。 次日,成帝便册封合德为昭仪,入主昭阳宫。成帝将昭阳宫修饰得极其华丽,庭院的栏柱,一律用彩雕朱漆;门板则包黄铜,再涂上金粉,殿前的台阶,也采用白玉石来铺设。至于四壁,则用金环玉璧,明珠翠羽装饰,真可说是金碧辉煌。成帝与合德两人也日日夜夜地腻在一起,而渐渐疏远飞燕了。 (九) 虽说成帝跟合德正在新鲜的兴头上,而冷落了在远条馆的飞燕,但是飞燕倒也不以为意,她只祈盼着合德能怀孕。只可惜,合德入宫以来,虽蒙宠幸,夜夜春宵,却也跟飞燕一样,都没怀孕的讯息。 话说飞燕在远条馆整整独守空闺近三、四个月,也感孤枕寒衾、寂寞难耐。 这一日,成帝却突然前来远条馆探望飞燕。飞燕忙出来接驾,叩见完便道∶“圣驾久不到妾宫中,真是让妾受尽孤寂之苦啊!” 成帝解释道∶“近日朝政烦忙,实在拨不出空闲来探望你。” 飞燕心知肚明,成帝都是整天跟合德腻在一起,但她也不点破,显然,这种情况对她姐妹俩都有益处。飞燕忙着吩咐宫女设宴,与成帝畅饮至晚,宴罢的交欢缠绵自是不在话下。 可是,那成帝身虽与飞燕云雨,心中只是想着合德,使得飞燕虽然满腔欲情、极尽淫荡之态,那成帝也仿佛应卯似的随便插弄着便算了事。成帝只是恐怕飞燕会吃合德的醋,又惹了像许后的事端出来,所以假意特来安抚一下飞燕。因此,事后飞燕不但没能解馋,反而累积了更多无处发泄的情欲。 次早,成帝去上早朝后,飞燕的心中若有所失,一个人闲步在御苑中。当她倚在沉香亭曲栏杆上,把手托了香腮,看着那御河内一对鸳鸯正在戏水,看得心中满不是滋味,遂信口吟诗一首诗∶“一春幽恨锁眉尖,多厌杨花乱朴帘;羞看鸳鸯双戏水,不堪孤枕独成眠。” 飞燕正吟着,樊 刚巧来到一旁。樊 一听诗词,再加察言观色,便已揣知飞燕意,即刻上前奏道∶“微臣见娘娘之神情仿佛不愉悦?是否需要微臣帮娘娘分忧解劳?” 飞燕长叹一声道∶“皇上┅┅唉!不提也罢!” 樊 故作无知∶“皇上昨夜不是跟娘娘在一起吗?” 飞燕眉头深锁地说∶“皇上现在独衷合德妹妹,而冷落了我┅┅” 樊 微微一笑,然后神神秘秘地说道∶“娘娘且放心,微臣自有方法帮娘娘的忙!” 飞燕不解樊 何意,再问,樊 只是不说,而且告退说是会给她一个惊喜。 ※几天后樊 通报飞燕说是带一位宫奴来谒见,飞燕满怀疑惑的允见,一见樊带来的人,竟然是江都的大虎。飞燕这总算明白樊 葫芦里卖着甚么药,心中既暗自感激樊 的细心,又勾想起与大虎那些欢愉、缠绵的日子,让她不禁一阵脸红耳热起来。 大虎一见到飞燕便不停地又是拥抱;又是亲吻的,还说着一大堆别后的相思话。飞燕也毫无扭捏地应和着大虎的热吻,一股高涨的情绪,仿佛随时都会如洪溃堤一般。 大虎与飞燕随着热烈的拥抱、爱抚,相思的情话越来越少,呼吸却越来越急遽;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密集,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 当飞燕伸手探抚着大虎的肉棒时,不禁惊讶得猛吸一口气,不自主地说道∶“大虎,没想几年不见,身材倒也没变,这里却壮健不少啊!真是三日不见,括目相待哩!”飞燕爱不释手似的轻握着肉棒,一下一下的套弄着。 大虎被飞燕这么一说、一弄,只觉得情欲难认,便一把抱起飞燕,说∶“它不单中看而已,到床上去拟便知它的厉害了┅┅”飞燕趐软地贴着大虎胸前,只觉得下腹处有如滚滚浪潮,翻腾着一阵阵的热流,使得全身如置洪炉里。 大虎一把飞燕放倒床上,便迫不及待地,如饿虎扑羊般压了上去。大虎手扶着肿胀的肉棒,‘卜滋!’一声便尽根插入飞燕的 穴里。“啊!喔!”双双呼喊出满足、愉悦的叫声,大虎才低着头贪婪地噬吮着飞燕的乳尖。 情欲的须求与身体上的满足,让飞燕疯狂似的挺举着下身,把阴户急急地向上顶。大虎只把头埋在飞燕的双乳间,臀股费力地起伏,便能藉着飞燕的动作,使肉棒又深又重的抵达花心,顶得飞燕喘息、呻吟不断、淫液乱滚,最后还几乎脱力的瘫软下来。 大虎抽出肉棒,随手替飞燕擦一下阴户上的湿液,便把她的双腿搁在肩上;把双手扣住她的 腰,又是一阵尽根深顶的抽送。飞燕双手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丰乳;上牙咬着下唇,从喉咙深处发出娇细又淫荡的呻吟声∶“┅啊┅虎哥┅插得好┅舒服┅嗯嗯┅用力┅插死我┅喔喔┅┅” ‘啪滋!啪滋!’大虎使劲的 入肉棒,肤肉互相撞击而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随着大虎情绪越来越高张,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拍打声也越来越紧密,飞燕淫叫声也越来越高。 “喔┅亲哥哥┅啊啊┅好久没┅干得┅这么舒服┅嗯嗯┅虎哥┅你真行┅啊虎哥┅你不要┅走了┅以后┅天天都┅啊啊┅要插我┅嗯嗯┅┅”飞燕突然觉得一股热潮,自子宫深处急窜而出,一种经久未尝的快感侵袭全身∶“啊啊┅亲哥哥┅快快┅我要飞┅飞了┅啊啊┅啊啊┅┅” 大虎觉得飞燕双颊如映红霞,全身僵硬地颤栗着, 穴里热潮滚滚,阴道壁也一阵阵激烈的蠕动。这些令人舒畅的刺激,让大虎再也忍不住,精门大开,一股股的热精夹着奔腾之势冲射着飞燕的子宫,大量浓稠的精液涨满飞燕的 穴里,并沿着肉棒周围的缝隙汨汨而流,滴落在床垫上。 大虎俯压在飞燕的身上调着气息,而飞燕的双手也温柔地在他背上摩挲着。 飞燕细柔地说∶“虎哥,你不用再回江都了,自今以后我会把你当成我的活宝贝看!” “恩!”大虎应了一声,又低头吻上飞燕的朱唇┅┅※飞燕不但与大虎放肆无忌地作乐,她还在宫中找寻一些育有多子的侍郎官属和宫奴,和他们私通,希望能有机会受孕生子。而这些放荡事竟然传到合德的耳里,合德也知道这事不妥,徜若有人暗奏与成帝得知,这怎么得了。 合德便使了一招苦肉计,藉机哀哀啼啼地向皇帝诉委屈∶“我姐姐性情刚强,容易遭人嫉妒,如果有人诬陷她不贞,我们赵氏就要灭族了。” 成帝一看心爱的妃子,泪眼婆娑地,不禁心疼万分,当下即相信合德的一派胡言。此后,凡是有人告发飞燕的奸状,成帝反将告发的人当作诬告,治死罪以儆天下。久而久之,再也没人敢揭发飞燕污秽的行为了。 于是,飞燕愈加胆大包天,公然奸淫,所图的不过是能生个儿子,以保障自己的地位罢了。所幸,上天有眼,任由她作贱自己,依然没能生个儿子来。此外,赵氏姐妹合力注意宫中其他美人,只要生儿子的,便加以杀害,怀孕的便用药让她堕胎。前前后后冤死在她们手下的生命,也不知有多少。 其实,飞燕这种狠毒的作为,朝中大臣多半知倩,只是为了明哲保身,害怕殃及自己,没有人敢告发厢已。但是,素有饱学之土的光禄大夫刘向则不同,眼看先帝好不容易闯下的江山,就要毁在一个狠毒的女人手里,实在心有不甘,甚至气愤填膺。问题是苦无良计可叫帝王回心转意。 最后,刘向终于决定,采用古来诗书所记载,有关贤妃贞妇何以助君王兴国;而淫妇如何导致家国灭亡的事例,著作成【列女传】,呈给成帝看,期能委婉劝谏,使皇帝知王教由内而外;由近而远的道理,并兼及影响他,使他了悟江山大计的重要。 成帝看了之后,除了一味地赞赏,一再嘉许之外,并无采用的意思。毕竟这些忠言,对一个多纳宠的帝王来说,实在是多馀的;既是多馀的,又如何叫他采纳呢? 而且,在成帝众多内宠当中,尚包含有男宠在内。其实,前汉各代的皇帝多有这种癖好,如汉高祖时候的藉孺、惠帝时的弘儒、文帝时的邓通、武帝时的韩嫣,以及哀帝时的董竖,都是很明显的例子。 成帝的男宠是张放,也就是富平侯,他是门第高贵的子弟。其父张临是元帝姐敬武公王的驸马,可说是成帝的姑表兄弟;而且,张放的夫人又是许后的妹妹,算起来应该是连襟,亲上加亲。成帝与张放过往十分亲密,常常共榻而卧,且自称是张放家人,完全不顾君臣之乱,甚为荒唐。 渐渐地,成帝的性生活愈加变态了,唯独对于女子的脚部特别敏感,容易引起性冲动。其实,以现今的医学观点来看,这种情况,在性心理学上解释为“物恋”,属于变态性心理的一种。也正因为这种情况,导致赵昭仪(合德)特别受宠,因为,根据伶玄所作【赵飞燕外传】中,曾提及──“帝当早猎,触雪得疾,阴缓弱不能壮发,每持昭仪足,不胜至欲,辄暴起。”这也就难怪成帝要特别喜爱合德了。 (十“终”) 自从大虎进得宫来,飞燕倒是如鱼得水,日夜宣淫。愉悦的性交,让飞燕几乎忘了她偷情的目的是要怀孕,而变成一种心理或身理上的欲望。 这一日,飞燕与大虎同到上林春苑,嘻戏在花丛里做些淫荡的勾当。大虎掀翻起飞燕的长裙,抬起她的一只腿,便把上翘着的肉棒插入她的 穴里。大虎尽力的踮高脚尖,让肉棒深深地顶入飞燕的阴道,甚至还把她顶得脚不沾地。 飞燕双手勾着大虎的颈项,把头向后仰着,一声声淫荡的娇呼,掺杂在吐气间∶“┅啊┅亲哥哥┅啊┅你顶┅顶得┅我的花┅心了┅喔喔┅插插┅穿了┅啊啊┅受不了┅啊┅┅” 大虎双手绕到飞燕的背后,抬扶着她的臀部,一上一下地配合着他的挺腰而套弄着,让每一次的刺入都是既深且重。久经淫欲生活的飞燕,似乎如果不经如此激烈的抽动,无法解除她对性的须求,尤其是像现在,在光天化日下户外的偷情,让她不但肉体可得解欲;心理更是觉得刺激万分。 “┅啊┅插死我┅了┅喔┅┅”飞燕仿若无旁人似的高声淫叫着∶“┅┅喔┅亲哥哥┅你的┅大肉棒┅啊┅┅哥┅插得┅深啊┅我┅我┅要飞┅用力┅啊┅啊┅┅” 一股股黏腻的湿液濡泄了飞燕的阴户,也延伸布满她的臀部,更沿着大虎的双腿流下。飞燕全身无力地把头勾着大虎的肩颈,任由大虎抱着她继续抽动 穴理的肉棒。 忽然,大虎觉得有一副丰满的女体,从他背后紧抱着他。大虎透过背部的肤触,很清楚的可以感觉到,那是一对赤裸裸的丰乳在他背上揉搓着;两片火热的嘴唇,在他的后颈项上磨动、吸吮着。 一个夹着娇喘、断断续续的声音在大虎的耳际细响着∶“你们┅真大胆┅竟然在┅光天化日┅在花园┅就干起┅来┅要是让┅皇上┅知道┅那还得┅了┅” 这时大虎已经从声音认出她是谁了,未待开口飞燕却先说道∶“妹妹┅你来得┅正好┅姐姐┅受不了┅他的大┅家伙了┅”原来,来人正是赵婕妤合德。 本来,合德要来告诉飞燕,有人上奏成帝说赵皇后有偷情之事,虽然上奏之人已被成帝以妖言惑众之罪斩首,但成帝多少也有点动摇。因此,合德要飞燕收敛一点,免得被成帝撞破奸情。不料,合德刚到上林春苑门外,就听得飞燕的淫叫声,便阻止宫女通报,而迳自寻声前来。当合德看见大虎与飞燕正干得如火如荼,她也默不出声惊扰,就在十几步远之处静静地观赏这出春宫戏。 大虎与飞燕两人也因沉醉在性爱的欢愉中,并未察觉合德正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看个明明白白。看得合德不禁心藏有如小鹿乱撞、脸红耳热、口干舌燥,淫欲勾引起的浪水早把下裳湿透了一大片,虽然她夹紧双腿搓揉着阴唇;揉捏着自己的双乳,这不但没能稍减激动的情绪,反而激发起更高的欲火。 当合德看见飞燕在一阵阵花枝乱颤后,便瘫靠着大虎喘着大气,而大虎仍旧名副其实地,有如出闸之猛虎还兀自抽动着。合德随即把身上已经不整的衣裳除尽,迫不及待地上前抱住大虎,把胸前的丰肉紧贴着他的背,用力地磨蹭着。合德闭眼回忆着,当年在江都老家跟大虎的缠绵往事,不禁一阵阵甜蜜涌上心头。 大虎受了合德如此的刺激,那久战未泄的肉棒似乎又胀大的许多,遂说道∶“我们到亭阁里!”说罢便抱着飞燕走向赏花亭。大虎走动之际,插在飞燕 穴里的肉棒,更加深深刺激着她的阴道壁,使得她虽无力再呻吟,却也不由己的一震一抽搐。 大虎才把飞燕放躺在长凳上,合德一把便把他推坐在一旁,随即面对着跨坐上他的胯间,用手托着丰乳凑上他的嘴;扭动下体磨蹭着他的肉棒,这一切的动作就象三个月不知肉味的饿莩一般。 合德部臀部不停地前后移动着,湿润滑腻的阴户磨在大虎粗壮的棒上,她很清楚的感觉到大虎的肉棒,真的是比以前大了许多,不禁喃喃说道∶“喔┅虎哥大虎你的宝贝┅有长大┅许多┅难怪┅姐姐会┅爱不释手┅现在┅该让┅妹妹┅也尝尝┅大肉棒┅的滋味┅┅” 合德说着便伸手扶着大虎肉棒对准 洞口,忽地一沉身,只听得合德∶“啊呀┅”一声充满愉悦的长叫,就把大虎肉棒尽根吞没。 穴里满胀的快感,让合德舒畅得一阵阵寒颤,淫欲的浪水又源源汨流。 “啊┅啊┅喔┅我┅我好┅好涨┅嗯┅哥哥呀┅哦┅好┅哥哥┅美死┅妹妹的┅小┅小穴了┅美┅美死了┅喔┅太美了┅啊┅┅”合德双手抓握住大虎身后的栏杆,把上身挺直,让头尽量向后昂,并急遽的上下起伏着腰臀,让大虎的肉棒在她湿滑的 穴里,做着既深且重的抽送动作。 大虎的肉棒似乎舒畅得有些淋痹了,连续地在 穴里抽送了将近两三百下,却仍然没有要泄精的迹象,直把合德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推积。随着大虎上顶的劲道,将合德的身体顶得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她胸脯上的两团丰肉也随之激烈地跳跃着,活跃得仿佛随时都将蹦离身体一般。 “呀啊┅哥┅哥哥┅我不┅不行┅啊┅了┅嗯┅┅”随着身体一阵激烈的抽搐,合德混着气喘嘘嘘的嘶叫着∶“┅哥┅我我┅嗯嗯┅啊┅呀┅”合德的 穴里一阵蠕动、收缩,一股股的阴精排山倒海似的冲泄而出,却又遇到送入的肉棒把淫水挤压得回流,在她的阴道里形成一个充涨的空间。 大虎抱着合德站了起来,把她放躺在亭中的八仙桌上。当大虎退出肉棒时,合德 穴里积蓄的淫水,有如泄洪般地滚滚而出。身体的突然松弛,使合德娇柔无力地长嘘了一声,似乎有点既满足又舍不得。 大虎掰开合德的双腿,站在她的胯间,肉棒恰好队着 洞口,只稍一挺腰,肉棒又毫无滞碍地长驱直入。大虎有如威风凛然的沙场勇将,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既急又重的插着合德的的 穴,合德却仿佛瘫痪般的任由大虎对她的蹂躏┅┅除了仍然摇晃的丰乳┅┅ 不知过了多久,飞燕整妥了衣裳,推开趴伏在合德身上的大虎,扶起渐渐顺气的合德。飞燕一面帮合德穿着衣裳;一面问道∶“妹妹,你不是陪着皇上吗? 你怎么会到这里?” “啊,对了!”合德这才如梦初醒,瞪了大虎一眼,娇嗔地说道∶“都是你啦,害人家几乎忘了正事!”大虎苦笑着自顾穿衣。 合德转向飞燕说∶“最近皇上因为觉得床第间事总是有心无力,所以暗中遣人广寻名医验方,以重振雄风┅┅” 这时飞燕喃喃地插嘴道∶“难怪最近皇上很少到远条馆来,我还以为皇上被妹妹你迷得忘了我呢!” 合德也面露哀怨地说∶“才不呢!虽然皇上每天都跟我在朝阳宫,可是却┅没有┅所以┅┅” “所以刚才就忍不住了,是不是!?”大虎逮到机会插嘴讥讽着合德。 “哼,让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待会怎么整你。”合德也不甘示弱地说;然后又向飞燕继续道∶“今天早朝后,樊 带来一位方士,说他有起阳久战之丹药玉献给皇上。那方士给了皇上十颗丹药,皇上就赐他千金,并要他在宫内继续熬制丹药。” 合德越说越兴奋,紧抓着飞燕的手说道∶“当樊 告诉我这消息,我就想到姐姐你,希望姐姐与我今夜一起侍候皇上。没想到刚才┅┅”合德又瞪着大虎。 飞燕也兴奋的说∶“谢谢你,我的好妹妹!我得赶快梳理一番,好跟妹妹去昭阳宫。” 飞燕话声未落,大虎只觉得蛮不是滋味,插着说∶“去昭阳宫好试试那仙丹妙药的功效!” “啐!”飞燕娇笑着跟大虎说∶“你吃那门子的飞醋啊!你大可放心,皇上再怎么补也比不上你的真才实料的,你说是不是啊!?”说到最后,飞燕还肆无忌惮地在大虎的胯间摸了一把,然后哈哈大笑牵着合德走出亭阁,留下傻愣愣的大虎┅┅ ※朝阳宫内,成帝与赵氏姐妹共席欢饮。成帝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满面春风不说,还不停地举杯畅饮。 飞燕故作无知地问道∶“皇上今天好象特别开心,是有甚么喜事临门,不妨说给臣妾听听,也好替皇上高兴一下。” 成帝几乎是手舞足蹈地,把方士带来药丹的事说了一遍。飞燕作惊讶状的说道∶“啊!那真是恭喜皇上得此妙药;不过┅┅”飞燕故做神秘地顿了一下。 成帝马上问∶“不过甚么?” 飞燕狡黠的眼神一转∶“不过像皇上如此英勇神武,平常没这药方就让臣妾消受不了了,这回又加上药力助威,那岂不是要了婕妤妹妹的小命!难怪妹妹要臣妾来。” 男人总是怕人家说他不行了,飞燕这马屁拍得真是不蕴不火,又对准成帝的心坎上,只见成帝乐得哈哈大笑直叫∶“好!” 合德也娇柔地对成帝说∶“现在请皇后先为皇上歌舞一曲,待臣妾亲自化了丹药侍服皇上服用。” 成帝便把药包交给合德,说∶“这药名叫‘春恤胶’一服一丸,和于热水一碗,待药汤冷了再服用,据方士说一服药效可达三个时辰。”合德表示明白,便接过药丹往内室化药。 合德一面搅着药汤,心中忖度着∶‘┅皇上其实阳痿甚重┅┅一颗药丹不知够不够分量┅再者一颗只能持效三个时辰┅┅皇上还要一御两女┅┅要是不能尽兴,倒是让人心急┅┅’合德就这样胡乱思量,只觉得不愿因药效不足,而扫了淫兴,遂把‘春恤胶’又多放两丸在碗里,希望成帝今夜能让她尽兴而罢。 成帝不知合德胡里胡涂地做了傻事,把加量的药汤一饮而尽。半晌,成帝觉得通体发热、心跳急促,而那久未经举的肉棒,竟然坚挺火热有如精钢。虽然有一点昏沈的感觉,成帝也当它是药力使然,只忙于拉着赵氏姐妹俩往九龙帐中里去。 这‘春恤胶’果然有用,成帝在龙床上轮流插着赵氏姐妹俩,一人抽送两三百下。成帝劲道十足地,时而‘隔岸取火’、时而‘鸳鸯并翼’,纵横床上毫无倦怠,只弄得赵氏姐妹俩高潮迭起,最后还告饶求和。可是,成帝却仿佛越战越勇,一根肉棒胀得通红还沾满淫液,看来有如精钢铁棍一般。 最后,飞燕实在无力再战,只求成帝快点泄身了事,遂勉力地跨坐在成帝的胯间,先吞噬了成帝的肉棒,随着身体的起伏、扭动,又把那《彭祖方脉》的气功运将起来。 一时间,成帝觉得飞燕的 穴开始热烫起来,阴道壁上强烈的蠕动,子宫深处还有一道漩涡式的吸引力,让他的肉棒既象被扭转,又象被挤压;仿佛是被揉搓,又仿佛是被吸吮着。成帝在浓浊的气息中发出低吼∶“喔┅喔┅好┅好┅┅嗯┅┅啊啊┅┅” 成帝只觉得大腿根部及腰眼一阵阵酸麻,便哼了一声,把腰臀挺高,在阵阵的抽搐中激射出浓浓的精液,便瘫软下来自顾喘着气。 大量的热精冲射着飞燕的 穴,让飞燕又是一阵舒畅;也如获大赦般的松弛下来,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她惊慌起来。仍然浸插在飞燕 穴里的肉棒,并没有象往常一般因泄精消软;而且成帝的精液却还在流着。 飞燕一觉异状,随即翻身坐在一旁审视着成帝,只见他睁着无神的双眼,脸上显露着一种诡异的笑容,涨红的脸色却几近发紫,挺胀高耸的肉棒还在汨汨流着带着血丝的精液┅┅飞燕慌乱地把试成帝的脉搏、探视着成帝的呼吸,可是都毫无动静。 “皇上!皇上!┅┅”飞燕惊慌的摇晃着成帝的身体,大声调用着∶“快来人啊!┅┅快救皇上啊┅┅”合德却被吓得只是呆坐一旁,不知所措。 不一会儿,朝阳宫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声吵震天。结论是∶“皇上驾崩了!” ※成帝驾崩时正值盛壮之年──四十六岁,他的突然暴毙,顿时使满朝文武官员哗然,深究责任后一致归咎于合德,认为皇帝死是因服药过量所致。而合德自知罪无可贷,遂畏罪自杀而亡。 而赵飞燕困提拔成帝侄子刘欣,使其得以继立大位,是为哀帝,故乃免以一死,且被尊称为皇太后,多苟活六年。 哀帝在位六年便告驾崩,飞燕顿失依靠而面临被清算的命运。成帝之母王氏,时为太皇太后,会合王莽假皇帝之名下诏,把飞燕以专宠锢寝的罪名,废为庶人,发守成帝墓园,迫使她体会孤寂守青灯的滋味。 然而,身遭此般重大变故的飞燕,如何有脸存活人间呢?终于,飞燕选择以白绫自缢死于北宫,结束辉煌却又不忍卒睹的一生。飞燕卒时年三十一岁。 (全文完)" }, { "text": "淫乱秘史系列─慈禧(6)\n(一) 明朝未年,山海关外阳东边兴起了一个部族──爱新觉罗。这部族的首领──努尔哈赤是个少年英豪;他不但骁勇善战更擅长于谋略。在努尔哈赤的领导下,爱新觉罗部族在短短数年间,就成为东北势力最强大的一支。 努尔哈赤一面明的与明朝和好;一面暗的壮大自己。他想,统一满洲奠定国基是早晚的事,于是命工匠大兴土木,建筑一座祠堂来祭拜神只和祖先。 “工人们建祠堂打地墓的时候,挖到一半突然挖不动,原来挖到一块石碑,而且在上面还刻着碑文”工匠前来报告施工进度。 努尔哈赤问道∶“你可知那上头写些什么?” 只见工匠脸色苍白,混身发抖,结巴了老半天才说说∶“┅我觉罗氏得┅天独厚,又有┅英主领导,必能永┅享王基┅寿与天齐┅┅” 努尔哈赤有点怒道∶“石碑上头到底写些什么!?” “写着∶‘灭建州者叶赤’。” 于是,努尔哈赤想到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之策,便下令将纳林布禄斩首示众,心想∶‘哼!灭建州者叶赤。我把你们主子给宰了,看你如何灭?’ 纳林布禄眼见自己的一切都毁于努尔哈赤之手,今生要报仇已无望了,临死前大喊∶“┅只要叶赤国尚有一人,必教你觉罗绝灭┅┅”然后大笑两声,头颅落地。 努尔哈赤眼见心腹大患已除,十分高兴,对石碑事伴就不太放在心上。后来甚至在抄布塞家时,看中其遗女,并选为妃,也就是后来的太祖皇后。 当初努尔哈赤因为石碑上有着‘灭建州者叶赤’的不祥记录,所以消灭叶赤。但因为太祖皇后本是叶赤国女儿,为了一线姻亲,特别让叶赤国的子嗣得以延续,但仍然暗中戒告子孙千万不能兴叶赤国女子成亲。 清朝建国初,自顺治以后几位皇帝皆极遵循祖训,但传到咸丰的时候,因为年代间隔已远,就逐渐将祖训给淡忘了┅┅ ※道光十九年春,北京城内,一家普通宅院里,一对小夫妻坐在凉亭中欣赏春景。妇人手中怀抱一名女婴,夫妻俩逗着婴孩玩。妇人对他丈夫说∶“这小娃儿是在春天出生的,你给她取个名字,看看怎么唤她。” 妇人见园中百花齐放,很是好看,就说∶“给她取个花的名字好不好?” 那男人看看妇人手中女婴笑得很甜,白嫩的皮肤,红红的小嘴,十分可爱,很骄做的对他太太说∶“你瞧睢她,长得真讨人喜欢,日后长大了,一定是出落个花一般的姑娘。” 这时空气中渐渐迷漫着一股淡雅的清香,男人于是有了灵感∶“就唤她做兰儿,怎么样?” “好!这兰花是花中隐士,与世无争,独吐幽香于空谷之中。真好!”妇人说着,又轻柔地对着怀抱里的女婴叫着∶“兰儿!兰儿!好乖,好乖!” 只可惜这天伦之乐的时刻也如幻眼美景一闪即逝。当兰儿十二岁时,父亲因病先后去逝,只留下尚病卧在床的母亲、一个小她两岁的妹妹,和一大笔医药、丧葬欠债。 河水缓缓自眼前流逝,兰儿牵着妹妹的小手,望着夕阳残照下的波光粼粼,想到今后的日子,不禁悲从中滑落两行清泪,真想投身于大江之中,一了百了。 只是,妹妹无邪的眼神,充满无助及信任,让她鼓起勇气,相信自己至少不是一无所有。 所幸,鬼使神差地,知县衙里因行文错误,使兰儿姊妹得到三百两银子慰问金,才得以解决生活上的难关;谁又料到,日后吴棠能官居四川巡抚,就是因这歪打正着的三百两银子换来的。 清苦的日子,并无损于女大十八变。天生丽质的兰儿,也愈长愈标致;仰人脸色的日子,也让她越来越善于察颜观色。 这年,咸丰改元,挑选秀女入宫。这对兰儿而言是一个喜讯,宫中的雕梁画栋、珍馐美味,只是她平时的白日梦而已,如今却有机会入宫,不但使美梦成真,家中的生活所需更是毫无顾虑了。 或许幸运之神现在才睡醒。兰儿奉旨应选侍女,并且很顺利地被选入宫中服侍巾栉。 ※春去秋来,岁月如流,兰儿在宫中已有半年光景。 一日夜晚,兰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会儿想起过去那段贫困的日子;一会儿又决心成为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永远不受别人的欺凌压迫。 兰儿又想到当前的日子,进宫时是春天,现在炎夏已过,秋意渐浓,这半年来家中是否一切安好?在宫中的生活似乎都是一成不变,除了工作以外,就是听宫女和太监们闲聊、瞎扯,谁和谁吵了一架┅那个宫女的手饰丢了┅那个人的嘴太阔,鼻太宽┅┅ 想着,想着,兰儿干脆下床来,到外头透透气。深夜的露气愈来愈重,不多时兰儿的衣裳、头发上都沾泄着露珠,但她却似乎毫不知觉地依然坐在花园的一角,沉思着。 “什么人在那儿?”在这一片静谧的夜里忽然有粗壮的声音,低声喝道。 兰儿被这声音给惊破思绪,抬头张望,只见一名身着武装的禁卫军──荣禄走过来,一面说道∶“三更半夜的,不要擅自在宫中走动。” 兰儿说道∶“我只坐在这里,没有乱走啊!”突然被惊吓,兰儿有点恼羞成怒,竟耍起小姑娘脾气,一副兴师问罪之态说∶“这里不能坐坐吗?” 荣禄一看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苦笑地说道∶“快些回房睡吧!时候不早了。” 这些关心的话或许只是顺口说说,但却令兰儿心中甜甜的。进宫后的这些日子来,兰儿从没跟人这么亲近地说话,竟然把荣禄当成一位难得遇到知心人。兰儿忍不住将满腔思念家人的心思合盘托出,泪水也已漱漱地夺眶而下。 荣禄听了兰儿思念母亲之情,于心不忍地安慰说∶“我可以替你想办法。” 经过周详的计划,荣碌不但让兰儿安全出宫达成其心愿,还一路陪着她来回照应着。当然,家人团聚的叙情,以及对荣碌的体贴之举,兰儿内心的感激自是不在话下。 这件事之后,兰儿也体会出荣禄对自己的关爱,加上她年纪渐长,遂渐能感受到男欢女爱的情怀,俩人的感情因而与日俱增,并且经常是花前月下,俪影双双。 寒风习习、细雪飘零,仍冷却不了内心的火热,一对小情人在小仓房里依偎着,轻声细语、耳鬓厮磨,兰儿与荣禄就沉醉在幸福的小天地之中。一个干柴烈火;一个未晓人事,逾矩之行为却变成示爱的表现及言词。 荣禄贪婪地嗅着兰儿脸上的脂粉香;把嘴唇轻触在她细致柔嫩的唇腮上。兰儿觉得就象春风拂脸,温暖、细腻、令人陶醉、飘然┅┅还有,一点点刺刺的、痒痒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人觉得有全身放松的舒畅;又有让人心神不宁的紧张。 荣禄的手不老实地伸入兰儿的衣襟里,既灵活又笨拙搜索着。兰儿对襟棉袄的活扣,一颗一颗地松脱,才觉得胸前一阵凉意,她那刚盈一握的胸乳,已被荣禄的大掌覆盖着了。兰儿只觉得一阵羞涩,仿佛四周遍布注视、贪婪、嘲讽的眼神在盯着她,让她忙着把胸口贴近荣禄的怀中,以图略为遮羞。 刚发育成型的乳房,只有微凸的一团肉,可是荣禄的掌心,却很敏锐地感觉到乳房顶点的凸肉在变硬、颤动,轻微的移动间,它仿佛在搔着手心的嫩肉。情绪持续高涨的荣禄,只觉得胯下一阵蠢蠢欲动,仿佛一头受困的猛兽,正在极力地挣扎着。 意乱情迷的兰儿,只觉得全身在发烫、在脱力,小腹下更是一阵翻腾。似乎有一种不搔不快的冲动,发自令人脸红心跳的部位,兰儿也只能藉着身体的扭动、细微的呻吟寻求解脱。 荣禄的胯下随着兴奋的情绪紧绷到了极点,此时他在也顾不得宫廷之例律,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无法停下来了。 ‘嘶!’荣禄粗鲁地扯去兰儿的下裳。“啊┅荣哥哥┅┅”兰儿只觉得下身一阵凉意,随即又觉得有一股暖流,传自荣禄贴在她阴户上的掌心,让她感到既舒畅又羞涩。 兰儿光滑、细致的阴户,只稀疏地长着几根细细的绒毛,荣禄触手处竟然有些温热、微湿。荣禄急遽的呼吸中略带的低吼,一翻身把裤子褪下一半,掰开兰儿的大腿,抖动的肉棒便压上她的小穴。 荣禄一连串猴急的动作,让兰儿还不及反应便觉得阴道口有一个硬物在磨蹭、躜动着,刚觉得一阵难以言喻的趐麻,随即又是一阵锥心的刺痛。 “啊┅啊┅荣哥┅痛┅啊┅不要┅不要┅┅唔┅啊┅”兰儿扭动下身在挣扎着,双手使劲地推拒着。兰儿不禁疑惑,刚刚在爱抚时,自己隐约中期盼的事竟然是这样的痛苦。 此时的荣禄情绪高涨得几近疯狂,也顾不得兰儿的哀号、挣扎,只一 的寻求自我发泄。荣禄的双手紧紧地箍束着兰儿的腰,使劲的压沉臀部,把肉棒强行挤入窄狭的肉缝。 或许是处女 穴窄狭、紧箍;或许是情绪上的紧张,当荣禄的龟头刚挤进阴道口,他就觉得一阵趐麻、寒颤,随即忍不住那股酸痒,一股股浓精便急射而出。 兰儿只觉得阴道口仿佛被撑开、撕裂,疼痛得似乎下半身突然离身而去,却在荣禄一阵急遽第喘息中,觉得 穴里突然一阵温暖的充胀,热流再阴道里滚动、翻搅,而稍可松懈的是,荣禄的肉棒似乎不再挤入了。 此时兰儿的心乱如麻,她感到失去贞操的悲哀,也感觉到阴道里滚动的热流,竟带给她一点点意犹未足的舒畅。兰儿似懂非懂地想着∶‘┅要是没有疼痛┅只有末了的舒畅┅那该多好┅┅’ 荣禄情绪宣泄后的清醒,才让他觉得自己闯祸了,也让他觉得自己竟然如此不济。他低头舔拭着兰儿脸颊上的泪痕,喃喃地说着∶“┅兰儿┅我爱你┅兰儿┅对不起┅兰儿┅┅” 男女之间或许只需一个“爱”字,就可以掩饰一切不该的事。兰儿耳边传来轻细的爱语,刚刚的痛苦,及偷情的后果顿时间竟然销声匿迹,化于无形。只是,彼此心中都明白,他俩身处的环境、身分,会让这一段感情路走得很辛苦,甚至没有结果,但他们却不愿去多想,或许现在是快乐的才是重点。 原本以为宫廷之内必然笙歌琴舞、锦衣珍肴,可是在进宫之后,兰儿才感到侯门深似海的寂寞与孤单,又在心灵空虚之际,荣禄适时地闯入她情感的生命中,有如星火燎原地引燃内心的情愫,或许是一种寄托,也或许是一种麻醉。 又经过这一次的肌肤之亲后,兰儿跟荣禄的感情更发展到密不可分的地步,然后偷偷摸摸的会面;偷偷摸摸的拥抱、缠绵;偷偷摸摸的持续地发泄着彼此的情(肉)欲┅┅ ※岁月匆匆,四年的时光瞬间就过去了。 兰儿已经十七岁,昔日的秀媚依旧,行动坐卧间却因年纪的成长、爱欲的滋润,而隐去那份生涩、稚嫩,变得落落大方,聪明慧黠中又懂得人情世故。 咸丰四年,皇帝下诏各宫∶‘┅因为皇后不能生育,所以要另娶一名妃子,以补皇后之不足┅’这个消息对众宫女而言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而在敕令的名册里,已点好了十七人,兰儿也是其中之一。 兰儿知道此事,真是惊喜万分,然而一想到荣禄,那份喜悦之情却立刻消失,起而代之的是犹豫与忧愁。能得皇上召见固然是件好事;但是,今后要再想与荣禄在一起是绝不可能的,撇开肉体上的欢愉不说,毕竟维持了三年多的感情,不是说断就断得了的。 兰儿经过几次内心挣扎之后,她终于决定接受召见,她思忖着∶‘┅反正受召见又不等于被选为妃┅如果没选上一样又可以和荣禄在一起┅┅’但兰儿一直没告诉荣禄被召见的事,只是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到了选妃的日子,皇上早已到了好一会儿了,其他被召见的宫女们也都和皇上行过礼。咸丰正在点名的时候,才见兰儿姗姗来迟,她不慌不忙地向皇上行礼。兰儿衣着平常,连脂粉腮红都未着,她想如此一来皇上必不会挑上她,如此既不违旨;又可继续跟荣禄在一起。 咸丰平日所接触的女子尽是些穿金戴银,打扮浓艳的女人。而今,却是一个衣着素净却不失单调;容貌秀丽却不嫌妖娆的姑娘,在群芳之中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咸丰见她双目秋水荡漾、盈盈脉脉,一张樱桃小嘴更是红艳欲滴,不由得紧紧地凝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叫她平身。 咸丰这次见到兰儿可说是一见钟情,又正好遇到皇后因皇太后召见,到慈宁宫去了,所以咸丰无所顾忌地命令应召的宫嫔各自回去,只单单留下兰儿。 兰儿一见皇上只留下她问话,心中觉得纳闷,但见皇上盯着自己看的神情,心里便有了底,随之就轻松许多。 于是兰儿又重行叩见,咸丰和颜悦色地将她扶起道∶“你起来,站在一旁。 ” 咸丰问道∶“你叫兰儿吗?朕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咸丰觉得宫中有如此清秀佳人,自己竟然不早发觉,简直是暴珍天物。 兰儿被咸丰看得有点羞涩,低首答道∶“奴婢在三年前进宫,因为平时没受到万岁爷召唤,所以万岁爷并不认识奴婢。” 咸丰不禁调笑道∶“这么说,是朕的错罗!” 兰儿徨恐说道∶“奴婢不敢!” 咸丰笑得更开心∶“好!赐你无罪。不过朕要你抬起头来,让朕再仔细瞧瞧。” 兰儿一听咸丰语气和善,便缓缓抬起头来。 只见兰儿粉靥生春、流波带媚,娇艳万分,让咸丰愈看愈爱;愈爱愈看,一双眼睛象要喷火似的,弄得兰儿不禁娇羞万分,又把粉颈低垂着。 咸丰突感失态,急忙问话以解糗状∶“看你容貌,应该是满人吧!” “先父‘那拉氏’,讳‘惠征’,是一名副将,殁于任内,奴婢随先父任所,因此在江南一带居住很久。” 咸丰又低声赞道∶“难怪看似北国佳丽,却有南方女子的柔媚,好!好!” 说罢,便一副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兰儿的柔荑玉手。 兰儿当然知道咸丰在打甚么主意,遇到这样的恩宠心里是又欢喜又紧张,一时间,把以前和荣禄的那段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身旁的太监,知道这位风流天子又要在兰儿身上找乐子了,便很知趣地悄悄溜掉。咸丰拉着兰儿的手,当然是走向寝宫。 现今的兰儿,已不再是当年的雏儿,她有丰腴的双峰、柔软的柳腰、修长的玉腿,还有茂密、乌亮的阴毛,更重要的是她跟荣禄无数次的交欢经验,让她更懂得男女之间的情事,更懂得如何迎合皇上,让他和自己都能享受到性爱的愉悦。兰儿唯一要做的事是如何隐瞒自己已不是处女之身。 一到寝宫,咸丰便迫不及待地把满脸羞红的兰儿拥在怀里,温柔而熟练地替她宽衣解带。这种艳事,咸丰不知已干过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却觉得特别兴奋,一颗心随着兰儿的衣裳渐少,而愈发急蹦着。 待兰儿衣衫尽褪,那雪白细嫩的肌肤、那粉红似新剥鸡头肉的双峰┅┅不禁使久经脂粉阵仗的咸丰血脉贲张、嘘喘如牛,三两下便自己把碍手碍脚的衣袍除尽,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颤,严阵以待。 君临天下果然不同凡响,兰儿虽见识过见荣禄之阳物,但咸丰的肉棒却比荣禄的还粗、还长,也许是当皇上的别有养“鸡”之道吧!咸丰的肉棒让兰儿看得不禁一阵心惊肉跳,暗自忖度着自己恐怕无法消受。 思忖间,咸丰的嘴已含住了兰儿的乳尖,或舌舔、或齿磨、或嘬噙猛吸;左手捏揉着她的右乳,右手却紧贴着她的阴户上摩搓着。 一股趐痒的热流,在兰儿的体内到处流窜,所过之处皆显露出激情之态∶蹙眉阖眼、朱唇半开、娇喘莺啼、蓓蕾凸硬┅┅然后渐积蓄在小腹、丹田下热潮,使她全身如置洪炉之中,却又脱力般无法移转半分。 “啊┅万岁┅爷┅唔┅不要┅嗯┅不要┅嗯┅痒啊┅羞死┅啊┅人┅嗯┅” 兰儿轻柔的娇淫,当然无法让咸丰稍略缓手,反而更激增他的淫欲,让他更疯狂地做着爱抚、轻薄的动作。 咸丰恨不得多生一张嘴地在双峰间来回舔吸着,还不时忘情地发出‘啧!啧!啧!’的如尝美味声。咸丰右手的大姆指按柔着阴户上的阴蒂;中指却顺着淫液的滑腻,在兰儿的 穴里轻轻地抽动起来。 “嗯┅不要┅喔┅好痒┅啊┅不要┅”兰儿失魂似地梦呓着,阴道壁上却既清楚、又敏锐地感觉到手指上凸硬的指关节,正有效地搔刮着痒处,甚至更深入,触及令人为之疯狂的角落。 咸丰一面把沾满淫液的手,在兰儿的阴户上抹着;一面凑近她的脸颊,轻柔的嗅吻着,安抚地说道∶“兰儿,朕要把阳具插进你的阴户里,刚开始会有点疼,只要你放松的承受,自然会感到交欢的愉悦。”咸丰的确是情场老手,这种轻柔的软语,总是有如催眠般让身下的佳人不禁点头应和着。 兰儿的淫欲早就如潮满涨,内心在呐喊着∶‘快┅快┅插进来┅重重地插进来┅’可是,嘴里却哀求似地说道∶“万岁┅爷┅请轻点┅奴婢┅恐怕┅经受不起┅”说真的,兰儿眼角瞥见那红通通的龟头,的确有点心惊胆颤。 咸丰蹲跪在兰儿的双腿间,顺手把一个枕头塞到她的臀下,又把她的双腿极大弧度地叉开,让兰儿的阴户纤毫毕露、一览无遗,仿佛从形成一个“O”型的阴道口,就能窥见充满湿液的阴道壁肉在缓缓地蠕动着。 “万岁┅爷┅羞┅死人┅不要┅这样看┅啊┅”兰儿自然地以手遮脸。这种含羞带怯,却又淫靡至极的神态,似乎让咸丰觉得有施虐的快感。 咸丰伏下身体,引着肉棒抵顶着阴道口,先轻柔地用龟头在阴道口上磨动着,让龟头沾点湿液,然后慢慢沉腰让龟头挤进阴道里。 咸丰从一开始的爱抚,一直到插入前的细节动作,都不禁让兰儿拿来跟荣禄做比较。兰儿觉得咸丰对她所做的一切动作,都很适切、有效地勾起她的欲望,不象荣禄只求自己泄欲般地横搅蛮干。兰儿仿佛可以预知,这次的交欢必定会带来更高的愉悦。 “啊┅疼┅啊啊┅轻点┅万岁┅爷┅轻点┅”兰儿虽非处女,但这回喊疼倒是真的。只因咸丰的肉棒的确粗得惊人,一分一分的挤入,虽然不同于破瓜的刺痛,但阴道口尚未适应的紧绷感,却让她有阴道口被撕裂的感觉。 佳人的哀号虽然让咸丰于心不忍,但已插入一半的肉棒,却清楚地感到阴道里的温润,还有那种仿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动,让咸丰无法抑制内心的欲望,只求更深入,让整根肉棒,甚至整个人去感受被紧裹在窄湿的子宫里,那种既遥远又模糊的记忆。 “啊┅万岁┅爷┅的┅嗯┅好大┅奴婢┅啊┅受┅不了┅啊┅”兰儿垂在身旁的手,痉挛似地抓紧床单,承受着紧绷中带着渐增的舒畅感。 “嗯啊!”当肉棒全根尽没,咸丰内心如释重担地欢呼着,稍停瞬间便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嘴里在紧张的喘息间,不由自己喃喃地说着∶“兰儿┅你的┅小穴┅紧得妙┅箍得┅朕┅好舒服┅好舒服┅朕要封你┅为贵┅人┅以后┅你要经┅常陪┅着┅朕┅”虽然是床第间亵语,但也算君无戏言,开了金口。 “嗯┅嗯┅啊┅”兰儿随着咸丰推动的力道,气若游丝地呼应着,算是允诺,也算是谢恩。窜动在 穴里的肉棒,让她感到一种无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渐渐紧箍着咸丰的肩颈,内心一种期盼着更激烈的动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摆臀动了起来。 兰儿浮动的下身,让咸丰的抽送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加速、加重。交合处在抽送中发出‘滋!滋!’的溅水声;肌肤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交杂在“嗯┅啊┅”的呻吟声中,仿佛在演奏着一首淫乱的交响曲。 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反复的活塞动作,让咸丰积存的能量达到临界点,腰眼一阵突如其来的趐酸,在他急速地抽动中,便激射出一股股浓郁的热精,肉棒的锐势未减,仿佛油压唧筒似地推挤着精液,冲向兰儿的子宫深处。“哈呼┅嗯喔┅”咸丰气喘如牛地抽搐着,双手使劲地捏住兰儿的双乳,仿佛要将它们捏爆似的。 持续在高潮连连的交欢过程中,兰儿早就魂飞魄散、神游九霄云外了,咸丰热烫的精液,虽然让她的高潮更登一层楼,但也只算是锦上添花、聊胜于无罢了┅┅ ※一宵的恩爱,如胶似漆,兰儿已是咸丰皇帝最宠的人了,咸丰依言封兰儿为贵人。过了不多久,兰儿就怀孕了,也顺利地产下一个男孩。 消息传出后,宫中一片欢欣鼓舞,群百争相贺喜,咸丰更是雀跃万分,只有荣禄觉得内心在淌血,但又能如何呢! 小男孩立刻受封为太子,并取名‘载’。兰贵人也因为这个儿子,成为皇贵妃,改名为‘慈禧’。 后记 笔者的疑惑∶ 路人在野史中看过几篇,曾有描述慈禧与荣禄的一段偷情史,甚至说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可是,路人奇怪的是慈禧在几年之间竟然没因此怀孕,反而在咸丰临幸几次后就怀孕生子。 不知是慈禧与荣禄避孕有方,还是他们真的是纯纯的爱,顶多就摸摸小手而已,或是根本就无相恋之事┅┅烦请有知之士能解疑惑。 只是疑惑归疑惑,故事照写,就当他们有偷情吧,只请有识之网友别骂我瞎掰,嘻! (二) 在同治皇帝一周岁时,咸丰皇帝龙心大悦,对这个儿子感到十分骄傲,所以大肆铺张,御赐国宴来庆祝皇子的生日。兰儿,已是慈禧贵妃了,坐在咸丰皇帝旁边,随侍右侧,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太监李莲英是个权利欲望极强的人,对于慈嬉贵妃的出身背景也因待在宫中这几年而略有所闻。李莲英心理明白,以慈禧当前得了咸丰皇帝的笼信,将来势必会渐渐往上爬爬,掌握宫中的一切。 李莲英心想,如果日后想在宫中过好日子,一定得好好巴结慈嬉贵妃。于是,李莲英就趁皇上和其他大臣说话的时候,偷偷地和慈禧贵妃搭讪,并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慈禧见李莲英伶牙利齿,只觉得是一个聊天的对象,在寂寞的深宫中倒是能稍解无聊。从此之后,慈禧跟李莲英日渐亲近,慈禧还腻称李莲英叫“小李子” 。 只是,自古以来历朝的帝王鲜有真正衷情的,咸丰皇帝当然也不例外。咸丰渐渐地疏远慈禧,把目标转转向‘圆明园’中的四位江南女子,美其名为‘四春’。这‘四春’分别为‘牡丹春’、‘杏林春’、‘武陵春’以及‘海棠春’,这都是咸丰给她们取的名字。 咸丰皇帝天天在‘圆明园’和‘四春’腻在一起,偶而性致所至,竟然露天席地的交欢嘻笑,以淫声秽语替代了‘圆明园’的莺声燕语;以酒池肉林替代了‘圆明园’的花木扶梳、雕楼画栋。 ‘紫禁城’的‘坤宁宫’里,皇后钮钴氏好似守活寡地独守空闺,只是她生性端重矜持,眼见郎君别抱也只能暗地自伤,不敢怒形于色。 可是,慈禧就不同于皇后之大量。她从从贫穷的生活进而入宫浅尝豪华奢靡,再跃升为贵妃,生命际遇的扶摇直上,而让她野心日增,一是为了保全自己目前所有的地位,一是权力的诱惑,使她不得不用点心思力争上游。 再者,经过咸丰宠爱时的夜夜春宵,让慈禧尝尽男女交欢的乐趣,虽然她嘴里不敢说,但内心却如上瘾似地爱上那种快感、高潮的滋味,简直是表面贞节骨子里却是淫荡至极。 所以,慈禧受不了这从久重天上一下被贬到深谷的滋味;再加上小李子在一旁火上添油,甚至帮她出主意,在各种媚功夹缠都不能留住咸丰那绎动的心时,她接受了小李子的建议∶“┅‘四春’不除,皇上不回┅甚至不能‘宠擅六宫’ ┅┅”‘宠擅六宫’这是多么令人心动、向往的字眼。 小李子曾跟慈禧说∶“┅据奴才所知,那‘牡丹春’在未入宫之前有一位情人,只是奴才现在不敢确定,若是能把她们过去见不得人的事挖出来,那轻者可驱离她们出宫,重则可要得了她们的小命┅┅” 于是,慈禧装着很谦和的样子去接近‘四春’,用尽各种方法去了解她们的一切,企图在其中抓住一些打击她们的把柄,正如小李子所说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果然不错,慈禧不但探知‘牡丹春’在未进宫前真有一位既是表兄、也是情人,名叫‘龚半伦’,他是上海英国人威妥玛的顾问。而且在闲谈中,‘四春’ 还言不忌讳地论说着跟咸丰在床第之间的乐事,听得慈禧不但满心不是滋味,更被挑起久旷的淫欲。 孤枕寒衾让慈禧辗转难眠,她仿佛听见咸丰在耳边的轻声细语、浓浊的喘息┅她仿佛听见自己愉悦的娇啼呻吟┅她想起咸丰那粗壮的阳物┅她想起荣禄┅┅在不知不觉中,慈禧的手伸进衣矜,就象咸丰捏她一样地捏着;伸进腿胯间,就像荣禄的手指插弄地插弄着┅┅然后,在一阵阵的抽搐、抖动中晕然昏睡。 天微亮,小李子照例前往慈禧的寝宫侍服梳洗打点、听候差遣,这是太监的事务,也是慈禧给予的特权。小李子毫不避讳地走近床蹋边,就着微亮的天色,只见慈禧衣矜开敞,一对丰乳傲立挺耸,随着呼吸的节奏正在微微起伏着;褪在膝盖处的下裳,让雪白柔腻的大腿,绒毛茂盛、耻丘怒凸的阴户一览无遗。仔细一看,慈禧的阴户、绒毛上不但沾满湿液,仿佛就象晨曦朝露;床单上更如洪潮刚退,泥泞不堪。 这种诱人的春色,让净过身的小李子也不禁脸红气急的燥热起来,只是他的阳具无法昂首,由不得让他暗叹着∶‘┅老天弄人┅老天弄人┅’一个空闺寂寞极欲安慰;一个却是美时当前却不得就口。然而男人的本性使然,令小李子顾不得主仆伦理,伸出颤抖的手抚向慈禧乳峰上的蓓蕾。 宫中的深闺里,多的是失宠的嫔妃,有几位按捺不住春心荡漾的,就曾经诱惑小李子帮她们“服务”。一来与嫔妃们终日相处得比较亲近的,除了宫女外就是太监;二来跟太监胡搞总不必担心怀孕闯祸。虽然太监无法真的满足她们的穴,但却是绝对安全,也聊胜于无。 一阵阵触电般的趐麻、舒畅让春梦方兴的慈禧逐渐转醒,起初还以为是一场临场又若真实的梦境,而内心的情欲随之急遽地窜升,还轻微地扭动着、呻吟着。当慈禧感觉事情不大对劲,遂睁眼一看,竟然看到小李子如痴如醉地盯着她、抚摸着她。 慈禧自然地反应,抓住小李子的手正要把它甩开,但在如电闪过的霎那间,她突然反握为压,让小李子的掌心紧贴着她的胸脯,柔媚的说道∶“小李子!你真大胆,竟敢如此放肆,你不怕这可是杀头之罪啊!” 小李子一面柔动手掌,嘻皮笑脸地说∶“只要娘娘高兴,奴才万死不辞。” 小李子轻轻捏着慈禧有弹性的乳房,说道∶“这样,娘娘舒服吗?” “┅嗯┅喔┅”一阵阵摩挲的快感,让慈禧呼吸渐促地哼着∶“┅嗯┅你那┅儿学┅来的┅嗯┅这么┅会┅会┅摸┅嗯┅用力┅嗯┅舒服┅啊啊┅” 小李子错开一只手,一面磨挲着滑腻的肌肤,慢慢地向小腹下移动,忍不住那种美妙的触感,不禁脱口赞道∶“娘娘的肌肤好滑、好嫩唷,比起其他的嫔妃好过千万倍┅┅” 小李子的失言,在沉醉中的慈禧却立即察觉,脑海中闪过一个假设,遂一面伸手袭向小李子的胯下;一面微嗔道∶“敢情你没净身┅┅”话没说完,慈禧的手在小李子的胯下抓了个空,一股即将高升的兴奋,顿时跌到深谷。 小李子或许习惯了这种尴尬的场面,只稍一缩身子,便任由慈禧的手在他的胯下寻找他的“宝贝”,脸上只是一闪而逝的自卑与悔恨。小李子解释道∶“启禀娘娘,奴才是真的净过身的,虽然┅”小李子迟疑一下,继续说道∶“虽然奴才没有男人该有的东西,但却有办法让娘娘享受快乐┅”这时,小李子的中指已经探入慈禧的 穴里曲指抠弄着。 “嗯┅嗯┅”小李子抠弄的部位,正是慈禧因久旷淫情而骚痒难忍之处,只稍一触,慈禧便觉得小腹下一股热潮翻滚,不禁扭动着激颤的腰臀,迎吞着小李子的手指,急遽的喘息中,呻吟着淫声浪语∶“嗯┅用力┅用┅嗯啊┅深一点┅啊呀┅再来┅再┅嗯┅是┅喔┅好好┅嗯┅┅” 小李子的“弹指神功”的确不同凡响,先是中指“一指定中原”,然后再加上食指捏成“剑诀”,现在却成了三指“贯手”在慈禧那湿滑的 穴里旋转着。 而慈禧在这招招中的下,除了急促地喘着,娇声地嘶喊着,却毫无还手的馀地。 源源不断的湿液从 穴口倾盆而出,腻湿了小李子的手掌,也遍布整个阴户,更濡泄了一大片床垫┅┅ ※在英法联军侵犯清廷前,英法联合和清廷议合交涉,但都没能达成和平的协议,咸丰也因此而倍感苦恼、厌烦。 慈禧却看准这个机会向咸丰进言,说道∶“皇上其实不用再为跟英法交涉的事担心,皇上可以把这是交给龚半伦去办啊!” 咸丰听得莫明其妙,问道∶“龚半伦是甚么人啊?” “喔,原来皇上甚么都不知道啊!那臣妾真不该多嘴┅”慈禧故意吊胃口地住嘴。 咸丰微怒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 “龚半伦是英国人威妥玛的顾问,英国人很信任他的┅他是‘牡丹春’的表兄┅”慈禧假装心虚地越说越小声∶“┅听说‘牡丹春’在进宫前跟他有过一断情┅┅” ‘啪!’咸丰一掌重击在桌案上,怒不可遏地喊道∶“来人啊┅把‘牡丹春’囚禁起来┅朕要亲自问话┅┅” 或许在咸丰的心中,教训对自己不忠贞的女人,似乎比跟英法交涉的事还重要,但也乐得慈禧除去眼中钉、骨中刺,因为咸丰又回到她身边了。 不久,英法联军进逼北京,使得北京城的人人心惶惶。咸丰对于风花雪月、荒淫享乐的确有一套,但是要他跟洋人打交道,却让他无计可施。于是批览奏章、草拟上谕之事便交给慈禧去处理,还特别为她刻了一颗‘同道堂’的玉玺,一切的诏谕只要有‘同道堂’的印,就同御笔亲批。 就这样,咸丰乐得眼不见为净,做他的缩头乌龟太平梦,也使慈禧踏出参与朝政的第一步。 后来情势越来越紧张,遂于咸丰十年,皇帝、皇后、大臣、后妃皆出宫到热河避难。 在咸丰一行人抵达热河之后,龚半伦也率领数十名英军冲进圆明园里,寻他心爱的表妹‘牡丹春’。此时,‘牡丹春’还玻囚在牢里,遍寻不着的龚半伦一气之下,便下令放火焚烧圆明园。 ‘杏花春’为了逃跑,被英军开枪射死,‘海棠春’在求援无门的清况下投福海自杀,连‘武陵春’也在她的房间里自缢殉节,只有‘牡丹春’平安的被救出来。这消息后来传到热河的行宫里,咸丰听了伤痛得几乎要晕倒,只有慈禧暗自窃笑。 ※由于咸丰性格懦弱,因此臣下争权的情况相当激烈,其中以肃顺是势力最大的权臣。他看出当前的情势对他相当不利,尤其在‘四春’三死一走之后,咸丰更对慈禧宠爱有加,这怎不叫他心忧如焚呢! 然而,肃顺久经权力斗争的阵仗,很快便知道该如何去应付,才才釜底抽薪、一劳永逸。肃顺打定主意,要用美色来夺取慈禧在咸丰心中的地位,遂派出不少的人秘密地四处物‘色’,也很快的便有了着落。 原来,肃顺所物的‘色’,乃是一名山西的小脚寡妇。在当时,山西的小脚妇人名闻全国,她们不但肤色白淅,宛似无骨,而且臂部地非常丰满圆润,真使好作狎邪游的人消魂荡魄,欲仙欲死。而肃顺找到的曹寡妇,即是其中项尖的小足美人,尤其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足走起路来,莲步姗姗、耸臀微颤,人尚未到,而其体香便已直逼鼻息中。虽然圆明园中的‘四春’也是小足美人,但是臀部都是瘦扁扁的,完全比不上曹寡妇那般令人销魂。 肃顺深信曹寡妇必能抵制得过慈禧,遂将她先养在自己的府邸中,再找个机会安排她跟咸丰见面。果然,当咸丰一见到曹寡妇便惊为天人,当然也按捺不住地跃跃欲试。 肃顺刚借故告退,又支开侍卫杂役,咸丰便当着酒席间就把曹寡妇紧拥入怀,狂热地亲吻着、嗅着。曹寡妇也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挑逗着咸丰,让他欲火高张、欲罢不能。 曹寡妇对付最利害的武器就是她那丰腴细腻的身体,而她也很善于运用她身体的优点。曹寡妇藉着忸怩之态,有意无意地把胸前的丰乳磨蹭在咸丰的胸膛上,那种柔嫩的轻触,在咸丰的感觉却重似千均、如遭雷击。 ‘嘶┅嘶┅’咸丰如痴如狂地撕开曹寡妇的衣裳、肚兜,两团丰肉蹦似地弹跳而现,雪白得让咸丰感到刺目眼眩。 “啊!皇上┅不要┅”曹寡妇一副羞涩地模样,横手遮掩着胸口,却小鸟依人般地把身体贴得更近。 “来!让朕瞧瞧┅”咸丰轻轻地挪动曹寡妇的手肘,曹寡妇也无反拒之劲,任由她那傲人的双峰一览无遗。连久经脂粉仗阵的咸丰也不禁吞口水赞道∶“好,好!正所谓‘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好!好┅┅”说着,食指、姆指便在乳尖上搓动起来。 淫荡的曹寡妇遇上轻狂的咸丰,可说是棋逢敌手,两势相当。没两下工夫,曹寡妇那乳尖便由柔而硬,由淡朱转猩红,咸丰甚至透过手指可以感觉到乳蒂上,如雨后春笋般地冒出小肉芽,触感粗糙而不减细致;坚硬却不减柔嫩。 “嗯┅皇上┅嗯┅这样摸┅揉得┅嗯好┅舒服┅嗯┅啊呀┅”事已至此,曹寡妇似乎忘记要再作做矜持,内心那种急窜的情欲,让她不得不以呻吟、娇喘一吐为快。体内的燥热,遍流四肢后都渐渐凝聚在小腹下,而形成一股令人趐痒难当的涓泉,流动在曹寡妇的 穴深处。 曹寡妇脸红似映晚霞,全身抽搐地颤动着,微为沁着汗珠的鼻翼随着呼吸在扇动着,难认极度须求的淫欲,她的手迳自在咸丰的腿上磨着、揉着,渐开序幕似地寻索着她的目标物。 ‘啊!’曹寡妇的手指隔着衣布圈握着咸丰胯下的硬物,一股如获至宝的惊喜,让她内心在欢呼、在兴奋。千百人中难得一见的粗大肉棒,让曹寡妇见猎心喜,随即陷入肉棒插入时的期待与幻想中。曹寡妇仿佛可以预期那种销魂的滋味,而手指竟不由己贪婪地套弄起来。 咸丰虽然惊讶于曹寡妇的主动,但那种磨搓着肉棒的舒畅感,让他的情绪有如烈火上在添油,让他急忙空出一只手来解自己的裤腰带。曹寡妇的看着咸丰一副猴急、忙乱的神情,不禁娇媚地一笑,然后也伸手帮忙。 ‘唰!’肉棒如脱困的蛟龙,昂然擎天。曹寡妇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一股莫名的冲动竟然让她不由己地俯首亲吻它。‘啧!啧!嗯!’曹寡妇仔细地以舌尖舔着猩红的龟头,偶而张着小嘴含着、吸着,逗得咸丰又痒、又酸地颤动着。 “┅┅快┅快别逗┅喔┅好舒服┅┅喔┅快┅让朕┅插┅插进┅你的┅嗯┅快┅”咸丰忍着极至的兴奋,脸红气喘地催促着,双手还不停地在曹寡妇赤裸的背脊上磨着。 “遵旨!”曹寡妇俏皮地说着便起身、分腿跨坐在咸丰的大腿上,浓密的阴毛几乎看不到穴口,但是肉棒仿佛轻车熟驾,一溜烟就消失在她的胯下。‘滋! ’接合的那一刹那,两人同时“啊!”了一声,时间仿佛全静止了。紧箍、充实、满胀、湿热,让两人的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舒畅。 曹寡妇丰腴、雪白、圆润的臀部有规律地起伏着,她可以感觉到阴唇在动作中翻动着;也可以感觉到肉棒在 穴里缩胀、跳动着;龟头有力地撞击,更有将她抛向天际之势。 咸丰的手忙着摩挲着曹寡妇的身体,嘴唇也忙着拦截跳跃的丰乳,还似乎意犹未足地挺着下身,仿佛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体,重重地往上顶。 咸丰的肉棒急剧地在湿润的阴道抽动着,龟头上的圆凸刮在阴道的内壁,而产生了阵阵磨擦的快感,曹寡妇忘情地呻吟出声,但仍不忘挺着小腹把阴户迎凑着急送的肉棒。她只觉得浑身趐麻,轻飘飘的,仿佛飞了起来一般。 咸丰刚一觉得肉棒突如其来地酸淋,随即紧抓着曹寡妇的腰部,一阵狂抽猛插,然后紧紧地贴抱着她,自顾急促地喘息着。曹寡妇觉得咸丰的肉棒深深插在穴内,虽然没有抽送的动作,但那种龟头在跳动、肉棒在缩胀的感觉,却也让她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毫无预警地冲入阴道里。“啊!嗯!喔!”两人兴奋的叫声,在颤抖、抽搐中此起彼落┅┅ ※一试云雨,曹寡妇那套床上的媚工,直让咸丰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在曹寡妇几次承欢之后,竟然怀了孕。 依照清朝的祖制,本来汉女不能被封为妃嫔,可是一旦有了子嗣,为了维护皇室的血统,便该封曹寡妇为贵妃。 这件事让慈禧乱了手脚,她在冷静思考后,知道自己权位堪虞,于是前往拜见皇后,向皇后奏道∶“皇上实在越来越不象话了,在这个洋鬼子逼迫我朝廷的时候,不但不专心处理国政,反而去弄个汉女来,这还不算什么,那女人竟然还是个寡妇,据说还没跟皇上往来之前,还是个卖身的妓女,如今她怀了身孕,皇上要把她弄进宫来,此举不就破坏了体制了吗,要是传了出去,一定会让天下万民耻笑的” 皇后钮钴氏原来最个仁厚的人,她听了慈禧的话以后,也没想到慈禧的暗怀鬼胎,便说∶“皇上这么做的确不对,这事我会去跟他说。”慈禧听罢,乐得想发笑。 然而皇后遇到皇上时,却心存厚道地说∶“现在木已成舟,身为一国之君当然不可始乱终弃,所以还是将那女人接回宫内,待其生产后再封以妃嫔之位。不过,比事已对皇上的名誉造成很大的损害,但愿皇上今后多加收敛,以免遭百姓耻笑。’ 面对这番义正辞严的话,咸丰心中虽不悦,但也没理由推拖,也只有唯唯称诺了。 慈禧听到这样的结果,心中大呼“不妙!”,整天更是闷闷不乐、愁眉不展。还好小李子帮她出主意,并且在曹寡妇的饮食中下药让她流产。 曹寡妇流产的这件事,许多人都不相信一向健健壮的曹寡妇会流产,尤其咸丰更怀疑是慈禧干的,只是没有找到证据而已。 从此以后,咸丰再也不信任慈禧了,原因除曹寡妇的流产外,自从慈禧执掌‘同逍堂印’,负责批发奏章诏谕之后,其夺权的野心便慢慢地暴露出来。尤其她的机智与果断更令咸丰感到害怕,咸丰觉得这样的女人将是一个祸害,然而他却不敢采取任何排斥的行动。 (三、完结) 自从咸丰逃避到热河之后,一方面心忧国破家亡;一方面又在绝望之下放纵自己,而肃顺为了巴结皇上,一再地使用美人计企图抓住咸丰的心。 可怜的咸丰在热河狂欢了近百日,在酒色如双斧伐木之下,终于杷身子耗空了,竟然一病不起。咸丰十一年七月十六日,咸丰自知已经无法再延残喘了,便召集人大臣入内,草授诏书,立载淳为皇太子,并且另外写了一张密函,交给钮钴氏皇后。 咸丰对皇后说∶“┅懿贵妃(慈禧)这个人野心极大,性格又阴狠果断,朕去了之后。若有异样,务必要先下手将她诛除。这封密函中有朕的花押,届时只要以此命令禁卫军执行即可┅” 仁的皇后看着密函,忍不住地说∶“大概是皇上看错了吧!懿贵妃为人还很不错的,宫里的人都很称赞她的┅” 咸丰知道一时也没有辫法让皇后接受,只得说道∶“朕绝对不会看错的,今天唯有朕可以致她于死地,他日朕走了以后,就没有人能奈何了她了,唉!┅” 隔日,咸丰驾崩了。 载淳遵照遗诏登基嗣位,即为穆宗皇帝。而皇后和慈禧也照着祖制,皇后钮钴氏尊为母后皇太后,徽号‘慈安皇太后’;懿贵妃为圣母皇太后,徽号‘慈禧皇太后’。后人则分别称为“东太后(慈安)、西太后(慈禧)”。 虽然,此时慈禧已成为西宫皇太后了,但是她仍然不满足,因为朝政大权都还被肃顺把持着,尤其每当东、西两宫问起治丧之事时,肃顺总总是说∶“┅此事自有微臣与一干诸王大臣处理,不劳两宫太后过问┅” 而且,肃顺又下令他统属火器健锐营的全部兵丁,把热河行宫包圈起来,美其名为驻守、护卫,实则在断绝两宫与外界的联络。 在咸丰驾崩之日,曾有遗诏要恭亲王奕欣前来处理丧事。当恭亲王要动身时,却又接到肃顺发出上谕阻止他前往,由于他是咸丰的亲弟弟,治丧人员当然必须有他,可是在接到两道不同的上谕之后,他便警觉到热河的情势必然不单纯,所以他积极地派人察访事情究竟。 而处在热河行宫的两宫太后也看出肃顺的野心,及他在暗中搞的鬼,而想尽办法联络恭亲王,希望恭亲王能帮她们解围,也不让肃顺的野心得逞。 肃顺最担心的就是怕慈禧一回到京里,就会和自己争权夺势,于是百般推托不愿让两宫太后回京。肃顺老是推托说道∶“┅先帝奉安以及太后同皇上回銮,原是要紧的事情,奴才那里敢阻难?只是恐怕京城未安定,稍有踌躇罢了┅┅” 当慈禧得知恭亲王已经联合亲王大臣,上书要求两宫与肃顺及早护送灵柩回京,便仿佛吃了定心丸,以强硬的口气跟肃顺说∶“┅听说京城已经安静了,不必再疑虑,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肃顺虽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内心却骂道∶‘哼!一个小小的宫女,竟也敢如此嚣张,我非给她好看不可。’肃顺回到住处,十分气愤地和端华、载垣商量对策。 “依当前的情势看来,我们是非送她回京不可。”端华道。 “但是,送她回京,无疑是纵虎归山对我们很不利。”载垣说。 三人正在苦思对策时,肃顺忽然说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女人给暗杀掉,以绝后患。” 肃顺等人预定的暗杀之计,是拟定在古北口下手,但是慈禧太后异常机警,她晓得这趟回京,一定会遭到重重阻 ,甚至惹来杀身之祸,所以她一路上步步为营,谨慎小心以防万一。 慈禧并且密令禁卫军统领荣禄,带兵一队,沿途保护。荣禄深知慈禧此刻面临着比以往更大的困难,所以总是日日形影不离的随侍在慈禧的两侧,保护她的安全。如此一来肃顺、载垣、端华三人,只有眼睁睁地错失良机,让慈禧安全返京。 咸丰十一年九月二十九日,皇太后、穆宗皇帝,安抵京城西北门。恭亲王率同大臣等出城迎接。回到京城的慈禧,便向恭亲王、大臣们哭诉肃顺如何迫害孤儿寡妇,如何专权跋扈,说得是声泪双下、唱工俱佳。 于是,大学士周祖培便上了一道奏折,内容除了斥责肃顺的野心昭然若揭之外,还奏请两宫垂帘听政,帮助小皇帝裁决政事。隔日,恭亲王便将肃顺、载垣、端华一干人拿办,送入宗人府囚禁起来,不久便处斩了。肃顺等三人临死时,都破口大骂慈禧和恭亲王,肃顺越骂越凶,索性连慈禧的历史都抖出来∶“┅灭建州者叶赤┅”只是没人理他。 大学士周祖培也上奉吏改年号,两宫皇太后便下谕,命令议政王、军机大臣等,改拟新皇年号。议政王默默地看慈安和慈禧一眼,然后躬敬地拟定‘同治’ 二字进呈。 慈禧瞧见这两字,暗寓两宫皇太后共同治理的意思,私心窃慰,就命令以明年为同治元年,颁告天下。同年十月甲子日,六岁的同治皇帝,在太和殿重行即位礼,接受王公大臣等朝贺,而两宫皇太后,在养心殿垂廉听政。这样一来,慈禧太后就真正掌握到实权了。 ※肃顺等人就诛之后,朝廷的官吏们都是顺服着慈禧,让她顺遂地做着掌权的大梦。只是,慈禧没了后顾之忧,却开始饱暖思淫欲了。 慈禧第一要务便是擢升荣禄为内务大臣,对人解释说她和荣禄是甥舅关系,其实却是想趁机私会老情人。然而,荣禄在跟慈禧见面时,却极力地压抑着内心的那股冲动,对她总是尊以太后之礼,不感稍有逾越,甚至连表情都正经八百的。慈禧虽然内心不悦,却也不能明说,实在愁煞人也。 这夜,慈禧又因孤枕寒衾难以入眠,一个人独自在寝宫里徘徊,机伶的小李子见到她那副若有所失的的模样,便知道她为的是甚么事了。 小李子上前请安道∶“奴才那边长屋的昙花开了,太后不妨到那边散散心吧!” 慈禧心想∶‘正是春闺难耐时,虽然不得真正的男人安慰,这小李子的“口技”倒也能让人解馋。’便答允了。慈禧也不想惊动他人,以免节外生枝,让人识破淫事,所以便让小李子带头一路步行过去。 慈禧一到小李子屋里,只觉得有些疲累,便坐下来稍事休息。无意间,慈禧看到窗上有一个亮晶晶的水果盘子,上面盛着一堆紫色的小葡萄,晶莹剔透煞是新鲜的样子。 “小李子!这是那来的,我那边怎么没有?”慈禧开口质问着。 小李子一听,吓了一大跳,知道慈禧误以为他私吞了贡品,连忙跪奏道∶“太后明鉴,此乃奴才无意中在库房发现的,上面本来贴着弘治年的封条,奴才觉得很稀奇,便拿回来当摆设。因为那库房本来是前朝放独药的,奴才怕这些葡萄是毒药,因此不敢送过去给太后。” 慈禧惊讶地说道∶“弘治!?那不是明朝的年号吗?算起来至今已有三百多年了呀!可是这葡萄看起来还怎么还是这么新鲜?”慈禧一连串的疑惑不解。 小李子见慈禧并没有怪罪之意,便悄悄地站起来,走近慈禧身边,一面帮她揉肩捶背,一面说道∶“是啊!一般的葡萄放了三五天便要烂掉,所以其中必有蹊跷。” 慈禧突起捉狎念头,伸手拈起一颗葡萄,对小李子说道∶“好!现在我要你吃一颗。” 小李子一听,下得简直魂不附体,连忙又跪了下去,又急又颤地说道∶“┅太后恩典┅太后恩典┅这葡萄吃┅了下去一定没命┅奴才死了┅不打紧┅只是太后┅没人侍候了┅” 慈禧见小李子那种狼狈的模样,觉得开心好笑,但也真的好奇这葡萄到底是不是可吃,便另外叫一个小太监进来,赏他吃一颗葡萄。小太监当然不之其中道理,便开心地谢恩领受,慈禧也没让小太监离开,就跟小李子两人四眼直盯着小太监看。 一会儿,只见那个小太监开始脸红耳赤、焦躁不安。突然,小太监低呼一声,便不顾一切地转身就要逃跑,小李子眼明手快地,一把就抓着他。 小太监跪在慈禧脚下,浑身发颤,告饶着∶“┅太后饶┅命啊┅太后┅饶命┅奴才本┅来是┅是净过┅身的┅可是┅刚刚吃┅过那┅颗葡萄┅后┅奴才突┅突然┅感到┅感到┅那里┅那里┅┅”后面的话,小太监却说不出来。 可是,慈禧与小李子却明白那葡萄是甚么东西了。慈禧与小李子对了一个眼神,小李子便笑嘻嘻地对着小太监说∶“好了!好了!太后恩德不怪你┅不过,太后要检查你是不是真的有净过身,如果你真的净过身,便饶你不死!” 事到如今,虽然羞涩、害怕,小太监也只有从命褪下裤子,让慈禧检查,以表明自己绝非胡说。 慈禧两眼盯着小太监的胯下,只见一根胀得龟头通红的肉棒挺翘着,但却没有睾丸,可见小太监所言不虚。慈禧望着挺翘的肉棒,一面暗赞着那葡萄的神奇功效,一面也见猎心喜,那股久旷的淫欲,顿时又被勾引得浑身热烫,阵阵的热潮流窜在小腹处。 慈禧伸出软弱无力的手,说∶“你过来┅”声音有点兴奋的哽咽、颤抖。当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走近时,慈禧便迫不及待似地伸手紧握着那根肉棒,将它紧紧地圈握在手心。 “喔!”一股热烫、硬梆的感觉传入手心,慈禧不禁发出满意的淫叫。 小太监一直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一方面没有过男女交欢的经验而显得手足无措;另一方面,挺硬的肉棒只是葡萄春药使然,虽然在慈禧热烈的套弄之下,也都毫无知觉,但内心那种渴求奸淫的欲望不得宣泄,却成为一种致命的煎熬。 慈禧空着的一只手,急切地扯开衣襟、围兜,让胸前紧束住的丰肉,蹦似地弹跳出来,以轻柔的命令口吻对小太监说∶“┅来┅摸它┅揉┅捏它┅快一┅点┅┅亲吻┅它┅快┅”而自己的手却早已用力地在揉捏了。 小太监看着眼前的这一副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春景,疑惑、战兢、欲念┅┅在内心不断地夹缠着。在舍不得移开视线的盯注中,小太监缓缓伸出激颤的手,轻轻地碰触着慈禧乳峰上胀红的乳尖。 “呀┅唔┅”慈禧的欲念有如出闸的猛兽,用手紧压着小太监的手,让他微汗、冰凉的手掌紧紧地贴在乳房上,还带动着转磨起来,嘴角挤蹦出混浊的气息与呻吟,而阴道里不断泌流的淫液,似乎沾黏得她不舒服,使她不停地把臀部在太岁椅面上磨蹭着。 一旁的小李子,顺势慢慢地帮慈禧把身上的束缚解除,让一副令人为之疯狂的身体渐渐地显露。动作中,小李子还不忘叮咛、安慰小太监,说道∶“好好的侍候太后,待会太后有赏┅把嘴巴靠过去┅对┅对┅就这样┅吸┅用力吸┅就象吸奶一样┅嗯┅对┅这样太后会很舒服的┅换边┅对对┅两边都要┅再吸┅再吸┅┅” “嗯┅嗯┅好舒畅┅喔┅好┅好┅”在慈禧忘情的淫声中,小李子也跪下来,把头埋在她的胯间,用唇舌灵巧地拨弄着她的阴唇、阴蒂,甚至伸长舌头探入湿热的穴内挑着、转着。 慈禧的情绪似乎已达顶点,她几近粗鲁地推开小李子,一挺腰臀,让凸耸的阴户开敞在椅面边缘,还把小太监的肉棒拉过来,猛乱地往下体凑∶“┅来┅过来┅插进┅来┅快┅快┅” 小太监仍然一脸茫然,只是顺着慈禧的动作,笨拙地凑近下体。只见慈禧把龟头塞进湿滑的阴道口,随即双手箍紧小太监的臀部,狠狠地一凑,只听得‘滋!’一声,肉棒应声而入,全根覆没。 “┅啊┅呀┅好好┅喔┅好久没┅尝到┅这种┅嗯┅美味┅嗯┅嗯┅舒服┅”慈禧因兴奋、满足、舒畅而在颤抖、抽搐,一面扭摆着下身,让肉棒在 穴里搅拌着;一面催促道∶“┅嗯┅动一动┅快点┅嗯动┅动┅” 小太监正在犹豫着该怎么动,小李子却扶着他的腰,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让肉棒顺着动作而开始抽送起来。小太监看着慈禧那种欲死欲仙的神情,不禁怀疑∶‘┅就这样┅进进出出的┅会这么快活吗┅可是┅我的肉棒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啊┅好涨┅好长┅嗯┅好┅用力┅啊啊┅快一点┅嗯┅再快┅刺穿它┅喔┅是┅嗯┅”慈禧眯着媚眼喘息着、呻吟着,而内心里宣泄的情欲,更有如暴洪溃堤,也绵延不绝。 “┅嗯┅好┅啊啊┅我要去┅又去了┅啊啊┅重一点┅啊呀┅啊啊┅又来┅”慈禧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呻吟声也一次比一次高,到最后简直是失声的嘶喊着。 小太监的肉棒,美中不足的是不会射出令人快感更上一层楼的精液,但却也不会因射精而弛软下来。小太监端靠着硬胀的肉棒,在慈禧的阴道里急速地磨擦、搅动,让慈禧渐渐昏醉在重重的高潮快感中,声音越来越小,身体越来越瘫软无力。 小太监还不明里究地耸动着臀部,倒是小李子知道行止,伸手一拍小太监的背,说∶“够了!帮我把太后的衣服整好,让太后休息一下,你在门外候赏。” 一会儿,慈禧得到交欢的满足后,也休息够了,回宫前只丢给小李子一句话∶“小太监那儿,你看着办吧!”结果可想而知,当然是为了保密而杀之灭口。 可怜的小太监,未尝风流味,却偿风流债。 ※隔天,慈禧累得日上三竿才懒懒起床,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那盘紫晶葡萄,端端正正地摆在窗上。慈禧内心一阵喜悦,忖道∶‘这小李子还真有心,总算没白疼他。’ 当然,这时也让慈禧小鹿乱撞起来,因为她不但想到昨天夜里的美妙感受,她更想起了荣禄。慈禧在无限的春意中,看着那盘紫晶葡萄,越想越脸红,越想越兴奋,心中却浮现了一个主意。 慈禧一翻身,跳似地下得床来,一面叫人侍候梳洗,一面忙派人传召荣禄到《慈宁宫》来。 荣禄很快地便赶到《慈宁宫》。慈禧指示宫女和太监们退下,就直接把荣禄带到寝宫里。 荣禄一到慈禧的寝宫,便心中有数,但却忙着跪地,惊慌说道∶“此处不是奴才该来的,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慈禧见状,如受委曲地叹声说道∶“唉!我的心意,你难道都不明了?” 荣禄没作回应,只是伏地,连声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慈禧继续幽幽地说道∶“阿禄!你一定把我们以往的事全忘掉了,真叫人灰心啊!你难道看不出,我把你拉来当内务府总管大臣的用意吗?” 其实荣禄也并非木头人,当初兰儿的离开,在他的心中真的留下了一道难以磨灭的伤痕,到现在还不时让他隐隐作痛呢!只是,当前的慈禧,并非昔日的兰儿,现在的她已是万人之上的权贵。况且,清朝的宫廷规矩是相当严厉的,要是他俩的事情东窗事发的话,那准是死路一条。 荣禄心中仍旧爱着慈禧,甚至也不愿她被牵连受伤,所以只得自己承受相思之苦,也不敢表露一丝丝爱慕之情。荣禄狠下心,说道∶“太后恩典,奴才永志铭心,但是当前的情势,不容奴才有非份之想。太后若是爱护奴才,恳请早点让奴才离去吧!” 慈禧简直没辙了,只是喃喃说道∶“这里的人都是我的心腹,有谁敢胡说? ”慈禧见荣禄仍然没动静,只好无奈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也不便勉强┅来!这里有一颗贡品异果,据说能强身壮骨,给你一颗吧!” 荣禄不疑有诈,接过葡萄便吞食下肚,谢恩道∶“谢太后恩典,太后的情意,奴才终身不忘┅┅”话声未落定,荣禄就觉得有异,小腹处仿佛有一股热流急遽地窜升着,心头更是突突乱跳,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双眼通红,更重要的是他的肉棒正急速地在肿胀着。 慈禧见状,便知那是葡萄已凑效了,却装成若无其事,出声娇媚地问道∶“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同样吞食了葡萄春药,荣禄却不象那小太监不知要“冲”甚么“动”,他虽然听已经不清楚慈禧再说些甚么,但慈禧的声音却像充满诱惑、勾魂的银铃;她的每一个动作也都象充满了淫荡、挑逗。 慈禧刚缓缓地斜卧床上的同时,便听得几声‘嘶!嘶!┅’的布帛撕裂声,定睛一看,只见赤裸着身体的荣禄气喘如牛地扑向床上。然后,‘嘶!嘶!┅’ 声再起,并夹杂着慈禧∶“啊!啊!呀!┅”的惊叫、喜悦、满足的淫荡声。 “┅呼┅呼┅兰儿┅呼┅呼┅”荣禄仿佛一头凶猛的野兽,趴伏在慈禧的身上,毫无怜香惜玉之态,既贪婪、又蛮横地摧残着她的身体。荣禄双手紧紧地捏着慈禧的双峰,也随着移动的唇舌,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处处的唇痕齿印;而肉棒早就老马识途地直捣黄龙,在湿润的阴道里强劲地抽送着。 “┅啊┅啊┅荣哥┅轻点┅啊┅啊┅”慈禧仿佛感受到一种受虐的快感,在酸、疼、趐、麻、痒五味杂陈中,内心的淫欲立即窜到最高点,并且在肉棒急遽的磨擦、顶撞几下之后,感受到一次泄身的高潮。 或许是药性使然,也或许是多年来不满情绪的发泄,荣禄有如冲锋陷阵的将士,大有一人当关,万夫末敌之态,又急又重地捣着、撞着。虽然荣禄的肉棒磨擦得有点麻木、无感,无法感受到慈禧 穴里的湿润、紧箍、暖和,但他高涨的情绪,却仍然带动着他做着毫不松懈的抽送动作。 “┅啊┅啊┅来了┅啊啊┅又来了┅啊啊┅”淫荡的叫声夹在‘卜滋┅啪┅啪┅’的肤肉撞击声中,仿佛很震撼、诱惑人心;有仿佛很遥远、悠扬。只是,不知何时才会平息┅┅ ※慈禧与荣禄自从这日再续前缘之后,便时时找机会私通。虽然,慈禧曾想仿效顺治皇帝的母后,由儿子主婚,下嫁给皇叔摄政王,使她也能嫁给荣禄,可是她终究没敢提起。 后来同治皇帝泄患花柳病驾崩,慈禧为维护自己垂廉听政的地位,便立醇亲王的儿子载 登基即位,是为光绪皇帝。当时光绪皇帝只有四岁,在慈禧强势的压制下,他终其一生都无法有所作为。 慈禧的后半生虽非作恶多端,但其贪图享受、愚腐灭智的行为,使得国势遽衰,而引起列强的侵略、瓜分,实在是罪不可遣。 尽管慈禧在临终前,回光返照时说∶“┅┅从此以后,勿再使妇人预闻国政,须严加限制,格外小心。尤其不得让太监擅权,明朝末年的故事,可做我朝借镜┅┅”但是,慈禧之‘人之将亡,其言也善’的言语说得太晚了慈禧是走了,而留下的却是让后代子孙偿不尽的债,还有洗刷不尽的耻辱┅(全文完)1999/9/25 后记∶ 震灾之后,无心涂鸦,草草结束,了却文债。 谨此向爱护路人的网友致歉。" }, { "text": "杨乃武与小白菜\n元元里就是济济如方兄之辈,使得路人愈发谨慎,有时竟犹豫得不敢下笔,深怕引错经典而贻笑大方。不过,各位前辈督促得紧,让路人自觉进步不少,更由衷祈望诸前辈继续敦促、爱护。 其实路人所有拙作,并非在说史实,勉强而言,只是依附着历史事件或传说,藉题发挥而已,其中为了冠上“情色”之名,自然免不了安插一些色情之场景,有时为了让事件发展不致于太突兀,就不得不虚构出几个人物、或前置事件。 假如,因此而让读者网友误解故事之真象,这倒是路人始料未及之事。路人在此致歉并说明,读者网友观文时,那故事大纲扣除色情(煽情)部份,才是整个事件的大概。或许路人要在篇后注明∶‘本篇纯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一笑! 再说点开心话,先请方兄莫怪∶“方兄!你如果观看电视八点档,标榜着历史大制作之剧,必定边看边骂编谎造假、偏离史实,简直是&※¥××吧!” 嘻┅┅ 还有,给以前不走路的人∶ 这是路人愚拙,不知将此篇归于何类,若说再开个冤案系列,倒是力有不逮。 虽说中国古代奇案不少,但要找出能加上“情色”却不多,若是路人也来个“编谎造假、偏离史实┅”,又无法蒙骗诸前辈,那就真的&※¥××了! 清朝同治十二年(西元一八七三年)。 离杭州西湖不远的馀杭县城,一条小巷弄里住着一户姓葛的人家;葛当家的刚过逝近三个月,留下孤儿寡母及一名童养媳。 葛家夫妇多年来就一直在杨乃武府里帮工打杂。当葛当家的去逝后,虽然葛家顿失支柱,所幸杨府对葛氏十分照顾,不但让她继续留下帮工,还多给工钱,也算是帮她度过生活的困顿。 子名葛小大,在离城二十里外苍前镇的豆腐坊里做学徒帮工;童养媳叫毕秀姑,因她长得面目秀丽,娇媚可爱,又爱穿一身绿衣衫裤,腰系一条白围兜,恰似一棵水灵灵的小白菜,人家见了就戏称她“小白菜!”。 扬乃武父母早已双亡,只因祖上积产,又加上在当地是名门旺族,所以也不必从事生产,生活也不致匮乏。扬乃武自幼即饱读诗书,又有兴趣医理药方;所以扬乃武心志于官耀门眉,或者;再不济也可悬壶济世。 扬乃武两年前曾娶过一门媳妇,不幸的却因难产,而母子均失。现在就只有那位守寡的姐姐杨淑英,帮他料理平常琐碎的家务,让他专心于今年的乡试。 这天,葛喻氏因身体不舒服,就叫小白菜去杨府代工几天。 杨乃武吟着诗词,晃晃悠悠地跨进书房,只见一位十六、七岁的姑娘,长得容貌甜美、楚楚动人;身材更是凹凸有致、曲线玲珑,不禁让他亮眼之际,而愣了一会。 相询之下,杨乃武才知道小白菜是因葛喻氏生病而来代工,随即让她领着去她家为葛喻氏看病。杨乃武不但精通中医,并时为穷人义诊、送药,这早是众人皆知之事,如今又是亲身所见,更使小白菜深为感动。在这段代工的日子里,杨乃武见小白菜人极聪慧,便教她读经、文书绘画;而小白菜也果真不负所望的尽心学习。 一天杨淑英走进书房,望着小白菜离去的背影,心头不禁布上疑云,她望一眼站在书桌边的扬乃武∶说道∶“弟弟!你媳妇已去世一年,做媒的络绎不绝┅┅” 杨乃武打断姐姐的话∶“我不是要准备今秋乡试吗?其他的事,等乡试后再说罢!” 杨淑英答非所问,却若有所指的说∶“可惜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却当了豆腐坊葛小大的童养媳,怕是命里注定。”杨淑英一脸正色的看着杨乃武,继续说∶“若是有人引诱她,让她一时冲动而丧失名节,这可是有伤阴德的┅┅” 杨乃武知道姐姐所指为何,便苦笑着说∶“姐姐!这你倒安心,弟弟并非不懂进退之人!” “唉!”杨淑英叹道∶“这倒是姐姐多心了!不过;还是得提醒你,小心瓜田李下之嫌。” “是,弟弟自会省得!” 这天,小白菜在回家的路上,遇着了馀杭知县刘锡彤的独子刘子和。刘子和一见小白菜貌美如天仙,顿时失魂落魄动不得身,望着她渐逝的背影,他便想着不惜一切地要将小白菜弄到手。于是,刘子和找上仁济堂药店的小开钱保生,商量着歹计┅┅ 隔几天,葛小大父亲百天忌日之际,钱保生教唆棺材店老板来催讨寿木、祀仪等之欠债,并硬限定三日还债,过期就要抓人抵债。 三天将到,葛喻氏借贷无门,万般无奈,只好叫小白菜约杨乃武夜里来葛家饮酒。当杨乃武已有几分酒意之时,葛喻氏撇下在一旁侍立的小白菜,说是要去厨房取菜,却就此不再回来。 小白菜半晌不见婆婆返回,只觉有异,遂去拉房门,这才发觉房门已被外面反锁了。小白菜这一惊吓实在不小,忙低声叫唤着∶“婆婆┅┅” 小白菜从门缝一瞧,发现婆婆巍巍颤颤地跪在门口,老泪纵横哭诉着∶“我们全家死活┅┅只有求你跟二先生┅┅” 小白菜明白了婆婆用意,羞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有丝地缝钻进去。 杨乃武在灯下发现秀姑刚才灼若晨花、娇容艳姿,转眼间却脸如蒙霜、神色凄然,正想开口询问,只见小白菜直挺挺地跪下来,泪流满腮,颤声低唤∶“杨二先生┅┅”便把事情使末细道一遍。 杨乃武知道详情后,随即拿出银子,一面说道∶“葛婆婆也太不该了,有困难自当跟我说,何必做出此等傻事呢!” 小白菜忙着跪下拜谢∶“二先生,你救了我们一家!” 杨乃武却摇着头,扶起小白菜,说道∶“姑娘不必谢我,你倒是该怨我。虽说你我两下清白,可这房门一锁,只怕有损姑娘名声,乃武真是对不起姑娘了!”小白菜这时才慌乱得滚下几颗热泪。 杨乃武考虑了一阵子,便说∶“事已至此,实难弥补,不如等我中了举人,就多给葛小大几百两银子另娶一房妻子,再资助小大开一间豆腐店,然后我再将你明媒正娶入我杨家,或许可以两全其美。” 小白菜听了虽已羞红满脸,却也十分乐意,羞涩地低着头亲手斟满二杯酒,二人一同饮下。杨乃武百感交集地喝着闷酒,他既喜于能得此如花似玉的娇妻;却又忧心于不知如何面对族人乡亲。 浓烈的酒酿,让杨乃武渐渐难以自控礼教的约束;让他情不自禁地对小白菜轻薄起来。小白菜一方面感激杨乃武的侠义相助;一方面也对他情有所衷,因此,她也含羞带怯、半推半就地投怀送抱。 令人醺醉的酒气,夹杂着男性独特的气息,不停地经由紧贴的樱唇渡到小白菜的嘴里,让她意乱情迷之际,不禁心跳急遽、呼吸紊乱,全身只是一阵热过一阵地发烫着,让她有如大病初愈般,软弱无力地并靠在杨乃武的胸怀。 小白菜虽说是葛小大的童养媳,但却尚未正式圆房过。虽然葛小大时有冲动得表现出轻薄的举动,却因没得到长者的允许,而有所顾忌,所以也只是止于抚摸而已。有几次葛小大忍不住地要扯拉小白菜的裤腰带,小白菜却都警觉的悬崖勒马,急忙地逃入房里,让他只得自行搓揉着泄精了事。 让小白菜暗自惊讶的是,自己竟然一反常态,不但不想拒绝杨乃武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摩挲,更反而紧紧地拥搂着他,甚至还自心底升起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欲望,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渐渐布满全身,仿佛是趐痒、又仿佛是酸淋,她时而觉得体内仿佛万蚁躜动;时而觉得空虚得急需填补。 杨乃武觉得胸前有两团柔软又有弹性的丰肉,紧迫地抵顶着、揉蹭着,还仿佛传送过来激烈心跳的悸动;如兰之少女幽香,阵阵扑鼻,直躜脑顶,让他因情绪的持续高涨,而嘘喘着不规则又急遽的呼吸,整个人仿佛陷入于忘我的迷眩中。 杨乃武的嘴唇移动了!让小白菜有机会得以喘息一下,轻嘘一口气;但随即又因脸颊、耳垂被杨乃武湿柔的舌尖灵巧地挑弄着,而不自禁地轻声娇吟起来。一阵阵柔情的接触,让小白菜跟着一阵阵寒颤;一种莫名的快感,凝聚着一股热潮积蓄在小腹深处,仿佛正在聚集一种即将狂奔猛泄的能量。 杨乃武的唇舌在小白菜的粉颈上磨动,一面轻柔地拉开她的衣襟。仿佛舞台上布幕正开着序曲一般,小白菜的粉颈、趐胸、乳沟、、慢慢地呈现。一种耀眼、刺目的雪白,让杨乃武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让他自然而然地闭上双眼,却把热唇印上她的胸脯。 赤裸的凉意却没使小白菜感到寒冷,反而使内心更加火热。仿佛是无法承受如此极端的冷热煎熬,小白菜微开的樱唇吐出一声声无力的呻吟。小白菜娇柔的身躯,显得无力而摇摇欲坠;可是,双手却如有千均之力,紧紧抱着杨乃武的后脑,极力地凑贴在自己的胸前。 随着衣裤无声息地滑落在脚踝上,小白菜感到坚挺的乳蒂被杨乃武一含、一吸,整个绒毛丛密的阴户又被他的大掌紧覆着,致使她再也站立不住,而缓缓地倒在地上。杨乃武也亦步亦趋地顺势压俯在她身上,嘴唇仍然含着她的乳蒂;手掌仍然没离开她的阴户。 冰冷的地板,让小白菜似乎从情欲的迷乱中清醒一些,可是;此时她却有点憎恶这种清醒。小白菜把眼睛在用力紧闭,仿佛担心一睁眼,这一切美妙的情绪会突然幻灭。 在迷茫的晕眩中,小白菜感到杨乃武牵引着她的手握住一根硬物。她先是一阵瞬间的迷惑,随即意会到那是男性的阳具,羞涩又不舍的心情,让她一缩手随即又紧握着,让热烫、坚硬还微微颤动的肉棒,在她的手心里不安地躜动、缩胀着。 小白菜透过肤触去感觉那件仿佛是传闻,又从未看得仔细的东西。小白菜的手心、 指,轻柔地移动着,就象在审视一件从未见过的稀世珍宝般。新奇、惊讶的感觉让小白菜不但忘了,她现在应该做作地表现一点少女的矜持或羞耻,反而激荡起内心深处最自然、最野性的淫欲。 小白菜不由自主,有如水蛇般地扭动着腰肢,让杨乃武紧贴在她阴户上的指关节,透过移动而达到揉搓阴唇、阴核的效果。杨乃武为了舔遍小白菜身上滑腻的肌肤、还得顾及抚摸她的阴户、又舍不得让她的手离开自己的肉棒,而忙碌得形成一种奇异的姿态趴伏在她身上。 唇舌与肌肤的磨擦,似乎在唤醒小白菜体内的情欲毒蛊,小腹下仿佛有苏醒的蛊虫在躜动、啃螫,让她从咬紧牙根的隙缝中迸出,令人为之销魂的娇吟声。 一声声“嗯嗯啊啊”的柔叫声,不但勾走了杨乃武的神魂,也把他勾上小白菜的身上。杨乃武把小白菜雪白无瑕的大腿左右分开,让两人的下身互相凑贴着,略微摆动腰臀,他的龟头便老马识途般地磨蹭着她的阴唇,没两下工夫龟头上已沾满了淫液。 杨乃武空出一手扶着肉棒,对准小白菜的阴道口,慢慢的挺腰推进。随着丰腴阴唇的翻分,猩红、肿胀的龟头仿佛很勉强般,挤进小白菜那未经开发过的处女密地。 “啊!哼啊!”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让小白菜觉得自己的穴口像被撕裂了一般,不自主的紧抓着杨乃武的手臂,刚发出半声∶“痛!”就觉得热泪已滚流至鬓角处。小白菜企图缩闪身体以减轻痛楚,无奈杨乃武的手有力地抓握着他的脚,不但让她无法移动半分,还仿佛藉着扭动之势趁虚更插入寸许。 杨乃武有经验于这种处女初夜的痛楚,记得新婚之夜,跟妻子足足折腾近两三个时辰才弄进去,还在娇妻的哀号啜泣声中匆促的泄精,这事还让妻子怨他好些日子呢。 虽然,没让小白菜避开他的蹂躏;却也不再冒强行然挺进,杨乃武俯下胸膛,贴压着她的丰乳,嘴唇靠进她的耳边温柔的吹着气,说道∶“你且放松身体,痛楚自然会减轻一些┅┅”杨乃武一面说着,一面以结实的胸膛揉着她的双峰;也一面用双唇在她的脸颊上抚触着。 温柔的动作让小白菜慢慢觉得阴户里充涨的感觉,渐渐替代了撕裂的痛楚;身体被爱抚的舒畅感,又一点一滴地回复过来。她慢慢仔细的体会阴道里那种充满、撑涨的感觉,一种合而为一的奇妙感受,让她既羞涩又愉悦地松弛了全身紧绷的神经。 小白菜虽然不是哲学思想家;也不是诗词文人,此时却不禁赞叹着造物者奇妙的安排,创造出能如此紧密契合的身体,因为,她开始感觉到交合处那种紧密的快感;那根随着呼吸而缩胀着的肉棒,正有效地搔着她构不着的痒处。一阵阵如泉涌的爱液,颇有∶‘兵来将档,水来土掩’的意味。 杨乃武浅浅地抽送了起来,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龟头上的菱角部位,一下被卡住、一下顺势滑入地在洞穴口抽动着。进出之际,还不停地带出黏稠滑腻,且渗着破瓜时血丝的湿液。湿热、紧箍的洞穴,仿佛充满神秘的吸引力,让杨乃武渐渐情不自尽地越插越深入,企图藉着更深的插入而得到更高的快感。 热烫、坚硬的肉棒上浮凸着青筋,磨擦在阴道壁上的皱折、疙瘩,让小白菜感到异常的舒畅。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传遍了全身,让她一阵阵痉孪、颤抖,娇柔无力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意乱情迷的晕眩,令纯洁的她淫欲逐渐高张,而渴望着那粗大、硬热的肉棒能更深深地顶进阴道里。小白菜的柔腰,开始轻微地摆动起悬浮的下身。 杨乃武抽送的速度是缓慢的,但是抽送的范围却很广泛。他深入时直抵紧合的阴道深处;退出时却让龟头顶端磨蹭着柔嫩的阴唇。杨乃武仿佛借由肉棒上的肤触,在细细品味着小白菜阴道里的每一寸角落、每一道皱折、每一点凸芽┅┅每一次的磨擦,都在堆积着一点一滴愉悦的快感。小白菜透过阴道深处传来的舒畅,渐渐感受到性爱的欢娱。在娇声的呻吟中,她不自主地把雪白的大腿,盘缠在杨乃武的腰上,紧绷着腰臀馋嘴似的吞噬着他的肉棒。 杨乃武情绪似乎已涨到极限,急忙地箍束着小白菜的柔腰,开始着冲刺般的抽送动作。臀部高耸急落,让肉棒快速、强力的推送着。‘卜滋!卜滋!’的淫液飞溅声,夹杂着‘啪!啪!啪!’的肌肉互撞声,仿佛正在演奏一曲淫乱交响曲,还附上阵阵呻吟、喘息的合声。 积蓄的情欲在小白菜的体内爆开来,她仿佛经不起如此重大的刺激,而一会儿像瘫痪昏死;一会儿却僵硬不屈;一会儿又如疯狂般的甩动头颈,让梳得有型的发髻抖散开来,乌黑亮丽的秀发如茵地披在身侧,衬托着遍泛桃红的脸颊。 杨乃武那根因激烈磨擦而逐渐麻痹的肉棒,突然感到一阵趐酸、骤胀,他便知即将要泄了,立即重重地深顶几下,然后紧紧地贴住交合之处,等侯着那瞬间的快感。正沉醉在愉悦中的小白菜,突然感到杨乃武更激烈的冲撞,这几下的抵顶,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她眯着媚眼瞧瞧杨乃武,只见他抿着嘴表情严肃,结实的肌肤浮筋暴露,还因汗水的湿泄而泛着油光。 肉棒突如其来的膨涨,随后激射出的浓烫的热精,重击在子宫壁上,让小白菜随即脱口一声沙哑的嘶喊,整个身体仿佛被抛得腾空而起;右仿佛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一种天旋地转的晕眩,让她在脑海里‘嗡嗡┅┅’直响间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小白菜渐渐清醒过来,但随即又沉醉在耳边轻响的爱语中。她瞥见身侧不远处,那件沾满秽物的白围兜,夹杂着点点猩红,虽然有点触目惊心又无限娇羞,但却也暗自想着∶‘现在的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杨乃武直到深夜才由葛家后门离开,却正巧被从赌场回来的钱保生看见。钱保生不由得醋劲大发,表面上他是没身分计较,骨子里却横生歹计,他趁夜间在杨家祠堂大门和太平弄口贴上‘羊吃白菜’字条,暗中影射杨乃武诱拐良家妇女,就想让杨乃武为‘千夫所指,无疾而终’。 杨乃武的叔公手拿贴在祠堂大门的“羊吃白菜”字条,怒不可遏地来到杨家,铁板面孔,气嘘嘘地训斥杨乃武沾辱了杨家书香门第的清誉。杨淑英一面劝叔公息怒,一边劝弟弟暂时离家去苏州访师读书,准备秋试,杨乃武无奈,只得匆匆离去,甚至连跟小白菜道别的机会也没有。 小白菜得知消息,连忙赶到渡口想见杨乃武一面。只见杨氏宗亲长老在场,让小白菜不敢接近,她只好躲在柳树后,见杨淑英送杨乃武上船,眼望小船离她越来越远,心中有如淌着血┅┅ 这边,葛小大也风闻‘羊吃白菜’之传言,不禁恼怒异常,随即放下豆腐坊的工作转回家中。葛喻氏一见怒气冲冲的儿子,却不敢说这事全是她的主意,只好打圆场说同意让葛小大和小白菜完婚圆房。 小白菜因为心有所属,虽然心中极度不愿,但却不敢承认已跟杨乃武有过肌肤之亲,只得推拖父亲刚过逝;而婆婆葛喻氏又泄病在身,希望且慢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表面上让葛小大哑口无言,但却打从心中十万分懊恼。 这天夜里,葛小大独自喝了半坛闷酒,脚步跄 地潜入小白菜的房间,藉酒壮胆地一把就抓握住小白菜的胸前的丰乳。熟睡中的小白菜被这阵骚动惊醒,连忙起身缩在一角,颤声的说着∶“┅你┅你要┅干甚么┅你┅不要┅过来┅不要┅┅” 葛小大吐出浓烈的酒气,含糊不清地说∶“┅你别┅别怕┅我┅是我┅是你┅的丈┅丈夫┅今天我┅我要┅跟你┅圆┅圆房┅来来┅过来┅来┅┅”葛小大笨拙地爬上床,伸手拉着小白菜的衣角。 “┅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小白菜哀声求着,一边拨开葛小大的手;一边双脚不停地胡乱踢着∶“┅呜┅不要┅不要啊┅呜┅┅求求你┅┅” 一阵忙乱的推拒,不但没让葛小大停手,反而更激起他的兽性。‘啪!’葛小大重重的给了小白菜一巴掌,打得她摔卧床上,嘴脚还流出一丝血水。‘嘶!’葛小大趋前顺势撕开小白菜的衣襟,雪白的胸脯在昏暗中显得分外耀眼,柔软有弹性的丰乳蹦跳似的弹出。小白菜连忙环手遮掩,嘴里仍然不停地求饶。 葛小大充满血丝的眼睛突然为之一亮,粗暴地抓着小白菜横遮的手,使劲地向两旁一拗,随之一低头把脸埋在她的胸脯上。葛小大脸颊上粗糙的肌肤、短而硬的胡渣,刷得小白菜火辣刺痛,让她觉得惊吓、 心、羞愧,而不停地挣扎着。 当葛小大张嘴噙吸着乳房时,小白菜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股异样的感觉隐隐约约地自心底窜升,就象初夜时的那种趐痒,让她虽然还继续挣扎,但力道显然软弱了许多;而挣扎的扭动也似乎带给她一些磨擦的快感。嘴里虽然仍然喃喃叫着∶“┅不要┅不要┅”但是内心却在压抑着抗拒的反应与动作。 ‘嘶!’又是布帛的撕裂声。葛小大显然是淫欲高张得等不及慢慢宽衣解带,迫不及待地撕开小白菜的裤子,裸露出她那修长雪白的大腿,以及密毛丛生、齿丘高凸的阴户。看着如此迷人的胴体,葛小大不禁懊悔地想着,这样的人间尤物闲置在身边多年,竟然没能早日占有,却被杨乃武给抢先一步。 充斥着恼怒、报复、蹂躏的心态,让葛小大毫无怜香惜玉的温柔,野蛮地掰开小白菜的大腿,一边用膝盖跪压着;一般忙着掏出胀硬的肉棒,对准洞开成“○” 形的穴口急速地插入。窄紧的小穴阻挡不了强行挤入,葛小大的肉棒,不但一插到底,还似有馀威地把小白菜的身体向上顶了一下。 幸好葛小大的肉棒并不粗大,让小白菜还不致于无法承受,只是未经湿润而显得干涩的阴道,被他如此的强行插入,仍不免有点火辣辣的痛楚。但是,使劲的一顶,肉棒撞在花心的舒畅,让小白菜原本渐消的羞耻、反抗的心理,顿时被淫欲的洪水冲溃,消散得无影无踪。 葛小大一插得手后,毫不松懈地抽动起来,他不管甚么轻重缓急或甚么仔细品味,只是一味地急抽猛送,仿佛是在藉着激烈的动作,以宣泄他潜在内心的不满与怨怼。 这几下粗暴的动作,却让小白菜渐渐觉得一阵阵压迫性的快感,心理上的抗拒已经完完全全地向身体的舒畅投降了,她的 穴里开使淫液泛滥;她如荑雪白的手臂圈抱着葛小大的背脊;双腿更是不自主地缠箍着他的臀部。此时,小白菜已被淫情欲欲征服了! 急速的冲撞让葛小大很快的就射精,一股股的热液冲入小白菜的体内,让她激烈的颤抖起来,四肢更是使尽全力一箍,抱紧犹在抽搐中;又渐渐瘫软下来的葛小大,享受着紧密贴合的快感。 激情过后的葛小大,或许真的累、或许酒精作崇,他竟然趴俯在小白菜的身上呼呼入睡。气息渐顺的小白菜,这时才觉得难过地滚下两行热泪,她推开葛小大,满怀哀怨地看着他。小白菜怨恨命运的捉弄,无法跟杨乃武白头谐老;她怨恨葛小大的强行沾污;她怨恨葛小大如此不济,刚刚惹起她的欲火,却又草草了事,她怨恨┅┅ 病中葛喻氏得知葛小大强占小白菜,只好催促他俩拜堂成婚,小白菜也只好答应了。只是葛喻氏内心的愧疚让她耿耿于怀,以致于病情加重,几天后便谢世了。 婚后葛小大仍在豆腐坊帮工,十天、半月才归家一次,小白菜也尽量深居简出,在家中作些女工细活贴补家用,默默的承受着命运对她的安排,只是时而会想起杨乃武在耳边的绵绵情话,使她经常是以泪洗脸。 可是,天妒红颜,命运之神似乎连这么一点无欲无求的平静日子也不给,仿佛不把小白菜推入无底的深渊绝不罢休似的,而在她的生活中制造一些风波。 这边,刘子和眼见小白菜先被“羊吃”、又跟葛小大正式成婚,而自己却眼睁睁地看着煮熟的鸭子又飞了,所安排的歹计,却让自己得不到一点好处,不由得又急又跳。刘子和连忙又找上中药铺的掌柜钱保生,给他一点好处,要他帮忙遂其所愿。 钱保生藉词要请小白菜花,趁她不备将随身所带的迷魂药放入她的茶水中。 小白菜吃了茶水后,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在倒地之前却看到刘子和那张扭曲、变形的嘴脸,似乎在淫笑着、似乎跨进房来将她抱住┅┅当小白菜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觉自己一丝不挂地横卧床上,下体还汨流着男人留下的秽物,她顿时明白发生了甚么事,随之令她痛不欲生。小白菜失魂落魄地走到后门的深井边,自言自语喃喃说道∶“乃武!今生无缘,来生再聚罢┅┅” 小白菜正想投井自尽,却被公公的三妹发现。三姑惊慌中叫喊着阻止,并且冲向小白菜,把她推开。小白菜脚下不稳跌倒在地,这时才发泄出满怀的委屈而号啕大哭。三姑抱着小白菜安慰着,并询问寻短见的理想,但小白菜却只是哭着不语。 伤心至极的小白菜,只觉万念俱灰,又发疯般奔至“准提庵”要削发为尼,可是老尼不肯收留,还请人找来葛小大将她带回家。只是,大家都不明白小白菜何以会突然如此寻短。 急急的锣鼓开路;震天价响的炮竹此起彼落,全村人欢天喜地的,欢迎杨乃武秋试中举还乡。杨乃武也设宴遍请亲友邻里,还抽空来到小白菜家,要请她赴宴。 怎奈得伊人如故,人事全非,一对昔日恋人的见面,带来的是令人心酸的结果。 虽然,小白菜是有夫之妇,但有情人的相聚,却让他俩不顾彼此身分的热情拥抱着,互诉着别后的相思之苦。 事有凑巧,葛小大因腿发流火而正想回家养伤歇息,刚到门口就听得屋里有男人的说话、及小白菜的啜泣声。葛小大疑惑地隐在窗外往里窥视,不禁让他怒火中烧,之前就听过“羊吃白菜”的流言,而今又亲眼窥见、亲耳听到他俩今晚约会。 葛小大心中一阵盘算,然后蹑手蹑脚的离开,忙到城隍山买了一把牛耳尖刀,但等到天黑回家捉奸。葛小大咬咬牙根,心想非亲手宰了奸夫淫妇,则难消此辱。 这晚,食髓知味的刘子和想趁着葛小大工作在外,又来纠缠小白菜。小白菜哀求∶“别再干伤风败俗的事!”刘子和却淫笑着逼近小白菜,毫不理会她的哀求。 突然,厅门传来暴雨般擂门声,葛小大在门外大叫∶“开门!快开门!” 刘子和一听得葛小大的声音,只叫道∶“不妙!”便慌忙窜逃欲去,无奈后门已被葛小大在门外扣上锁,他只好隐身门后,伺机而动。 小白菜战战兢兢地打开大门,葛小大悉视妻子,便开始各处寻找奸夫。刘子和趁着葛小大不备,猫着腰一下子就窜出葛家大门,一溜烟似的逃走。 葛小大憋着怒火,兜胸抓住妻子,杀气腾腾地举起手中的牛耳尖刀,眼见就要手起刀落。小白菜却毫无惧色,心想就此被杀也落得一了百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正好隔壁的婶娘、六叔一起从杨家吃罢酒宴送三姑回来,见此情景,拦的拦、劝的劝,总算夺下尖刀。 葛小大经这一闹,流火大发,竟然卧床不起,在婶娘坚持下请来扬乃武看病。 杨乃武赐医赐药,小白菜又细心照料,几天后葛小大的病情总算明显好转。 就在此时,刘子和为了想长期霸占小白菜,有伙同钱保生密谋毒计,当扬乃武复诊处方送到仁济堂药店时,钱保生亲自配方,放进砒霜。葛小大服后,七孔流血而亡。 小白菜无比恐惧。刘子和却直言不讳地承认毒害葛小大是他干的,他说∶“为了跟你做长久夫妻。”又说∶“我去杭州租房子,两天后来接你。” 婶娘的儿子葛文卿奔丧回来,发现葛小大的血衣,心知有异,便一状告到了馀杭县。馀杭县令刘彤准了状纸,开棺验尸,验明葛小大确系砒毒致死,便连夜将小白菜拿来公堂审问。 刘子和雇了小船刚从杭州回来,钱保生迫不及待地拉了刘子和就往县衙内跑,只见小白菜跪在花厅,刘彤端坐在上审问奸夫是谁。刘子和吓得脸色煞白。钱保生说∶“快叫你父亲下堂!”刘子和急中生智,飞快向内宅跑去。 刘彤正要用刑审出奸夫姓名,贴身侍役端上茶盅,刘锡彤揭盖一看,只见茶盅里放着-张字条∶“太太吩咐,立即退堂。”刘彤只得退堂回到内宅,没料到太太告诉忙奸夫就是自己宝贝儿子。 刘彤请来师爷,花了四千两银子,换来了师爷四个字∶“移花接木”。师爷说∶“只要小白菜肯把少爷干的事移到扬乃武身上,杨乃武就会背上黑锅,永难翻身;少爷便可保无事!” 于是师爷叫来小白菜,告诉她只要把一切推在杨乃武身上,案子了结后,她就是县太爷家的少奶奶了,杨乃武是新科举人,功名可以代替性命,最多革去功名,下一科再考又是举人;可是,若供出少爷,刘家就要断香火┅┅刘锡彤的夫人也出来,亲亲热热拉起小白菜的手,笑嘻嘻说∶“我的好媳妇,照师爷讲的做,刘家、杨家、葛家三家都太平无事,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哪!” 这日,是杨乃武成亲的良辰。洞房花烛夜,更兼刚中举人,双喜临门,宾客满座。正要开宴之时,馀杭县令刘锡彤派来儿子亲送贺仪,同时邀请杨乃武进衙共商进京会考之事。 杨乃武进了县衙,刘彤满脸含笑,摆下酒席请乃武上座。正说着,衙役禀报犯妇小白菜带到。刘彤要杨乃武少坐片刻,自己匆匆去花厅审案,而侍候在乃武左右的差役却怂恿杨乃武去花厅偷偷观审。木雕板下石凳上坐定,从雕栏缝隙中可以看到堂上的一切,而小白菜却看不到杨乃武。这又是师爷出的恶点子。 当问到十月初三扬乃武为葛小大看病,病情转好,十月初六复诊后又给一包安神之药,葛小大服后,当晚七孔流血而亡,杨乃武大惊失色,如雷轰顶。他想申辩,又属偷听,不便冲身而出。接下来又审问钱保生。钱保生说∶“杨乃武在十月初七从仁济堂药店买去妣霜三钱,还有账簿为证┅┅” 刘锡彤回到客厅问杨乃武此案时,杨乃武百般辩解,并说明十月初六身在杭州会客,初七怎买砒霜害人。刘彤翻脸冷笑∶“人证、物证俱在,铁案已定。”三日后,学台下来札子,革去了杨乃武的功名。 这回再堂审杨乃武,即非比平常,消息满街飞传,扬乃武姐姐会同好友孔家兄弟,秀才、举人均来看审。堂上准备着皮鞭藤条、夹棒夹棍、烧红烙铁┅┅只要扬乃武说一个“不”字,立时用刑逼供。堂上传来扬乃武的惨叫声┅┅最终带上小白菜,与杨乃武对质。小白菜看到杨乃武受刑后的惨状,才知自己已受骗上当,但事实已无法挽回了。 秀才、举人们据理力争,刘锡彤一概不理,最后令衙役让杨乃武跪在烧红的火链上,黑烟腾起,皮焦肉烂,孔氏兄弟等举人秀才提出要上告,刘彤竟然耍起流氓,把公案推翻,诬说文人大闹公堂。 扬淑英花了不少银钱,才见到遍体鳞伤的弟弟,知道了实情,便说∶“既是如此,我明日去杭州府递状鸣冤。” 馀杭县师爷为刘锡彤出谋划策,要他马上青衣小帽去杭州知府衙门。师爷说∶“你同知府亲家公是一亲,带上重礼又是一亲,亲上加亲,只好冤屈扬乃武了!” 同时,又让小白菜和刘子和拜过祖宗,算是成亲。刘彤夫人告诉小白菜∶“你今后生是刘家人,死是刘家鬼!”小白菜欲哭无泪,心中不知是怒、是恨、是悲、是愁┅┅ 恶毒的师爷还怕小白菜在杭州府改口供,让她到女监看到三姑在水牢中挣扎,哀叫着∶“嫂嫂,救救我!” 师爷象鬼魂一样对小白菜说∶“你若改口,大老爷发怒,葛文卿充军关外,三姑、文卿媳妇卖入娼门,你婶娘沿街乞讨,到那时,求生不能,求死不成,一切都凭你一句话!”小白菜心如刀绞,柔肠寸断。 刘彤带着重礼,青衣小帽来到杭州知府衙门求见。杭州知府陈鲁微笑搀起刘彤,两人就此达成默契。 杭州府衙门比馀杭县更为威武森严,杨乃武披枷戴锁关在木笼内,被拉到了府衙门。陈鲁开始升堂重审,扬乃武口称∶“冤枉!”陈鲁命带下杨乃武,提取小白菜,问∶“你丈夫可是杨乃武所害?” 小白菜知道眼前的知府是刘彤的亲家公,又想起三姑在水牢中挣扎和师爷恶毒的话,她百般无奈低声说∶“是!”等录好口供,这刘锡彤终于放下了心。 接着,知府又提杨乃武上堂。谁知掷在扬乃武面前的,是小白菜的口供,还将“谋夫夺妇”改作“通奸谋命”。杨乃武似焦雷轰顶,口呼“冤枉!”经用大刑后,扬乃武终于昏死过去,在早已准备好的供词上,衙役掀住杨乃武食指按了手印,随即丢入死囚牢内。杭州府判杨乃武秋后斩决,经浙江巡抚批准后,再上报京都刑部,一俟刑部批复,立即行刑。 谁知此案不公,激起了浙江众举、监、生、员等人义愤,联名上书刑部,又因孔家兄弟已将“杨案”真情秉知浙江籍刑部侍那夏同善,他正主管秋决司,就在浙江巡抚呈报斩决扬乃武的公文旁批上∶“不倩不实,驳回重审。” 浙江巡抚杨昌俊只得另命官员重审此案。审官上百名,审讯数十堂,无奈官官相护,沉冤难雪,好在夏同善部中出力,屡报屡驳。又因同治驾崩,光绪登基,死刑重犯一律停止勾决,杨乃武一案一拖就是三年。 通过夏同善的努力,西太后降下懿旨,命浙江三大宪巡抚、臬台、藩台三堂会审,审清冤案。无奈杭州府姨太太乃臬台干女儿,邀请臬台夜游西湖,趁机挑拨说此案是浙江籍在京文官,排挤身经百战的湘军。这样使案情更为复杂,浙江三大宪均为湘军首领,各府、县均为他们部下。三堂会审下来,冤案仍然未能昭雪。 如今对扬淑英说来,要救弟弟,只有身背三榜(即状纸〕上京城向刑部告状,而要翻过此案关键,是要小白菜招出真正凶手。杨淑英决定到女牢琛望小白菜。 小白菜见了杨淑英,谁知杨淑英一不骂她,二不打她,拿出几样点心,称她妹妹,反说自己不好,逼走杨乃武要他去苏州求学,拆散了他们,才有今天这样的不幸。 小白菜听了心头一阵热,慢慢地跪在杨淑英面前,说∶“请大姐姐寄语令弟,今世已完,只有来世变牛马相报┅┅”话说完已泣不成声。 杨淑英道∶“秀姑,难道你还有救我弟之心?” “此心此愿未曾有一刻忘怀。” 扬淑英得了小白菜的表白,便千里迢迢,历尽艰辛,来到达京城。由于夏同善的帮助,刑部终于收下了扬淑英状纸。从清朝开国,老百姓敢到刑部告状,敢滚钉板,杨淑英是第三个人。 当刑部放告那天,从辕门到大堂,由军牢的快两厢排列,个个杀气腾腾,威风凛凛,中间只留出一条窄窄的信道。信道的尽头摆着一件奇怪的家伙,象杀猪板凳一样,上面直插着一只只犬牙似的钢钉,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杨淑英胸抱“放告牌”,走到钉板跟前,将状纸递给书吏,声泪俱下,一声凄厉呼喊∶“青天大老爷为小妇人伸冤!”喊罢闭紧眼睛,身扑钉板之上。 “┅┅江南无日月,神州有青天。”在钉板上杨淑英一字不差背完状纸。如有一字之差,就意味着前功尽弃,刑部不会准状。 刑部尚书只得说∶“本部堂准你所请,奏闻圣上。” 当全部案犯提前提解来京后,刘锡彤用钱买通刑部上下人员,对小白菜用刑千万不要太狠。倒是三姑受刑时道出真情∶“一点不痛。” 刑部尚书大为震惊,当场判杨乃武、小白菜明日处决。当天晚上又在密室设酒席,让杨乃武、小白菜相会诀别,希望二人在最后时刻道出真情,而尚书、亲王、夏同善在隔壁窃听。 杨乃武一进密室,见有酒有肉,知道是问斩前的断头饭,但有二双筷子,不知还有一个是何人。当小白菜见了扬乃武时更是羞愧万分,无地自容。 杨乃武说∶“大丈夫不以生则为欢,死则为悲,不生不死,不死不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我早已想通了。来,我与你干上一杯。” 小白菜手端酒杯,柔肠寸断,摇摇头道∶“我不会吃酒。” 杨乃武道∶“这是一杯喜酒!” “喜酒?”小白菜诧异。 “你我不是同日同时生,明日法场之上,我们倒是同日同时死。”扬乃武说着爆发出一阵大笑。 小白菜泪如堤决∶“杨二老爷,是我恩将仇报,是我害你家破人亡,受尽醋刑┅我┅┅我是天底下最最坏的女人!你把我打死在这里,我情愿死在你面前┅┅” 说罢扑跪在杨武面前。 杨乃武离座搀扶起秀姑∶“我乃武倾家荡产、身败名裂已在所不惜。可怜我姐姐千里迢迢来到刑部滚钉板,告准部状。我一问斩,姐姐定因诬百官必获反坐之罪,亦难逃一刀,而她膝下幼儿尚小,这几条人命,几家人往后日子┅┅全是为了我杨乃武┅┅”说到伤心处,杨乃武簌簌落泪。 小白菜听后似万箭穿心,心碎肠断∶“我好恨呀!” “你恨什么?”扬乃武问。 “恨与杨老爷相见太迟,如今铁案已定,你我之命将终,又恨那真凶却逍遥法外!” “那奸夫是谁?” 小白菜姑道∶“是恶贼馀杭县之子刘子和。” 杨乃武恍然大悟∶“馀杭县,太狠毒了!” 杨乃武话音刚落,突然墙边四扇木门一齐大开,只见隔壁房中,赫然坐着醇亲王、刑部尚书、夏同善等要员,还有几个太监侍立左右。杨乃武同小白菜一时全傻了。 历时三年,震动全国的杨乃武与小白菜冤案终于定谳。浙江半省官员,革职的革职、充军的充军、吞金的吞金。 而杨乃武虽免一死,但同葛毕氏(小白菜)同室教经画画,不知避嫌,咎由白取,已革举人,永不开复,赐白布五丈,归家耕读。 小白菜究属不守妇道,畏刑妄供,本该斩首,全尸绫死,最后由于慈祷太后想见见小白菜到底什么样子,见面后见她俊俏秀美,有了好感,一时兴起,在小白菜一只手心上写了“免死”,另一手上写了“赐归”。但是,慈禧太后最后说∶“你坏了我百馀文官,罪孽不小,出家为尼,去修修来世吧!” 于是小白菜到馀杭县城外雌雄塔下“准提庵”内为尼,年仅二十二岁的秀姑终身与木鱼蒲团为伍。 杨乃武右脚因受刑致残。他用赏赐的五丈白布,撕开来挂在门上,上书一副对联∶‘泾渭从来原有别,是非自古岂无凭。’ 馀杭景色依旧,溪水长流。 (全文完)" }, { "text": "谜\n(上) 元宵佳节,天子颁旨点灯结彩与民同乐,京城里锣鼓喧天,龙翔狮舞,通宵达旦,热闹非凡。应景的灯笼、火炬把夜城照得光如白昼,府衙广场或大户人家也纷纷挂上灯谜以文戏会友。 城南有位秀才姓名卿儒,偕同三两好友前往赏灯。卿儒平常除了勤读书卷,也喜欢制作隐语谜题自娱娱人,所以对悬街的灯谜更是兴致万分,每逢遇上鬼斧神工、不着刻痕的问答佳作便驻足吟味,拍掌叫绝,久久不舍离开,也因此而跟朋友分散了,只好一人安步当车,随性闲逛。 突然,卿儒看见一户人家,灯影错落,人声鼎沸。近门远望,只见堂前有一位年约三十的姑娘端坐在湘妃竹椅上,两旁檐下各悬几盏精雕宫灯,灯笼下悬着红纸书就的谜题,还用红绳系着笔墨文宝、罗帕香扇,想必是用做答中谜题的赠礼。 面对姑娘前约有十来张座椅,座上客皆是方巾蓝杉的文生打扮。个个搔首斜脑,大约是正在搜肠刮肚,琢磨谜底。令人纳闷的是空的座位尚有三、四位,却有将近十几二十个人围站一旁没入座。 卿儒满心好奇,不觉中穿过人群走到前面,目光随即被眼前的姑娘吸引住。这位姑娘长得是秀丽端庄,尤其是如秋水般的明眸,显露着仿佛能识透人心的慧黠,银铃柔亮的声音更是让人心旷神怡∶“┅是了!先生答中了┅┅嗯!这样还不够切题┅但也接近了┅┅” 两位婢女忙着替换谜题、递赠礼品,姑娘却只是轻摇罗扇,充满自信的微笑着看着众人,对答中者不吝嘉许,对没答中者不但没讪笑,反会藉词鼓励,化解尴尬。 “静娘!这“风流劫数”射【论语】,是不是“非礼勿视”等句啊?” “嗯嗯!不对不对!再想想罢!” ‘┅哦!这位姑娘原来叫做静娘┅┅’卿儒匆匆一瞄灯谜,就觉得这些灯谜难易适中、颇具巧思,真是难得的上选佳作。平常就好此道的他岂能轻易放过,更何况出谜者是一位美女,连忙看定一处空位,准备坐下玩它一回。 “┅喂!喂!┅你要坐着,得先问问规矩啊┅┅”座上有人冲着卿儒说话,其他的人也不约而同地转头观望。 这没头没脑的话让卿儒满脸狐疑,僵愣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倒是静娘先开口帮他化解尴尬。 静娘微微一点头,春风般地微笑着∶“这位先生请了┅┅真是抱歉,小女子准备不周,所以座位不够使用。诸位先生却帮忙出点子┅必须先吟颂一首应景诗文,才有资格入座┅┅这是各位嘉宾喜好玩笑,请勿见怪┅┅”静娘接着向旁座说道∶“这为先生看来也是秀才,若要吟诗赋文应该不难┅┅请各位先生收回前命,让这位先生入座,一起打谜同乐┅┅” 主人家既然要延客入座,其他人自然无话可说。不过;这回倒换卿儒不愿意了。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卿儒先向在座的来宾弓身揖手,续道∶“居然诸位有言明在先,在下也不便破坏规矩,只好献丑瞎吟一首诗,请诸位指教一二吧!” 卿儒胸有成竹地先缓缓坐定,才吟道∶“话到天京值上元,金吾弛禁讶桃园;花裁锦绣追唐苑,鼓夺昆仑步狄辕,斗巧灯楼连九陌,争奇火树共千门;佳人巧思夺天工,博得文人喜论谈。” “咦┅哗┅嗯┅好!好!┅”诗文一出,优劣立判。不论是遣词用字,还是敏捷文思,众人除了赞叹还是赞叹,静娘也不时报以钦佩的眼神。 “先生好文思┅”静娘不禁脱口赞道,再向众人说∶“现在可以继续了┅”而心中却还一直在玩味着卿儒绝妙的佳句。 静娘话刚说罢,卿儒便顺手一指∶“这谜面为“空书”,以及谜面为“掠”,各打西厢一句,可否是“尽在不言中”及“一半儿推,一半儿就”?还有刚才说的系铃格谜面“风流劫数”应该是“色难”。” “是了!先生果然是饱学之人。”静娘的笑容有如春花乍现,并示意婢女取下馨香及檀木扇送到卿儒手上。 众人一见卿儒气势非凡,一口气就连着拿下三道谜题,不禁赞也不是,妒也不是。自己想破头也不得解的难题,别人却轻描淡写地连下三城,这个面子算是丢定了。 更让人泄气的,婢女再换上的灯谜难度更高,除了面面相觑,就是摇头苦笑。 由左而右的四道灯谜皆是以古诗为谜面。 其一为曹操云∶“落成铜雀置身高,题墓谆谆何太劳;何处是君埋骨地? 漳河南望总蓬蒿。”──射【诗经】篇名。 其二为赵飞燕云∶“善啄王孙谶语奇,宵寒记否栗生肌;才闻降绩传呼后,赤凤飞来又是谁?”──射【诗经】篇名。 又一为“闺情”一首∶“春日问花花欲语,儿家庭畔绿杨多;辞巢乳燕初飞处,斗室牙签满架罗。”──射【四书】人名。 最后为一首“游春”∶“春堤垂缕碧毵毵,络绎闲停陌上骖;纨(纟夸)少年欣结伴,阿谁指树叹何堪!”──射【四书】人名。 卿儒稍一吟哦,便气定情闲答道∶““闺情”那首诗是叩桃应、子柳、子禽、万章等四位人名;而赵飞燕诗则是【诗经】“燕子于归”及“无衣鸡鸣彼何人斯也”两篇篇名。” “哦!”静娘点头称是,同时以询问的眼光扫过众人,看看其他人是否也有意会同感。 一时间,只听得∶“┅难啊┅难啊┅”此起彼落,知难而退地纷纷起身告辞,逃难似的离去。 这头卿儒猜得兴趣正浓,似乎没有注意到人群渐散,还继续答着∶“那曹操诗应该是“新台巧言汝坟”及“野有梦草”等篇名。最后“游春“诗就是泄柳、绵驹、公子纠、桓司马等人名。” “嘻!对是对了,可是;客人都被你给吓跑了。”静娘顽皮地笑着,却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 这回卿儒才猛然惊觉,前院除了他以外并无他人,不禁尴尬地陪笑道∶“姑娘┅┅” “别再姑娘了!我叫静娘,你呢?”静娘一改文绉绉的语气,令人可以感受到她的亲切与纯真。 卿儒似乎也受到感泄,轻松答道∶“我姓名卿儒。真抱歉!把你的客人都赶走了,我真的是无心的┅┅你作的灯谜实在是太妙了,让我忍不住┅” “好啦!反正他们折磨了老半天,也答不了几题┅┅”静娘露出娇嗔的模样∶“不过我的灯谜都被你猜光了,要再猜的话只好等明天罗!” “好!躬敬不如从命,明日再来叨扰。”卿儒本来还不舍离开,一听还有明日之约,才怀着兴奋的心情告辞。 ~~~~~~~~~~~~~~~~~~~~~~~~~~~~~~~~~~更深夜静,静娘坐在书案前,本来想要再制作一些灯谜,但是卿儒的身影却一直盘桓脑海,挥之不去,甚至让她提笔难下,沉思入神。 自从丈夫去逝后,静娘曾经难奈孤寂而思君落泪;也曾经欲念如焚而自抚解馋,但却不曾对别的男人有非份之想,如今却被仅有一面之缘的卿儒捣乱了原本的坚持。或许是卿儒的才学相貌与亡夫相当,而让她在不觉中产生了移情作用。 蒙中,静娘仿佛回到昔日,丈夫轻拥着她,在她的耳鬓间逗趣着∶“┅┅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你且试着把每一句的前两字除去,念成五言绝句┅┅”淫而不秽的机智,逗得她既羞且乐。 还有一回,夫妻在颠鸾倒凤刚歇,意犹未尽的缠绵时,丈夫竟然牵着她的手去抚摸他脸上的鬓须,说道∶“这回倒有一个谜题,谜面是“笑拈髭须问夫婿”,谜底是“汝何生在上?””让她笑得几乎滚落床下。 一点一滴的生活情趣,每每想起,仍然会令她露出幸福的笑容。然而,夫妻间的闺房之乐,除了寄情于残梦回思里,稍解内心的苦闷,在现实的生活中却已经不可能重演了。 ‘除非┅┅’静娘脸红心跳,不敢再想下去。 静娘甩甩头,凝神提笔而书∶‘了相思,一夜游。敲开金锁门前钮。夤缘情窦,无夕不绸缪。柳腰儿抱着半边。朱唇儿未曾到口。口吐舌尖软似钩。还有那玉杵儿,不是木头削就┅┅’当她写到这边,体内的那股春潮如涨,已经湿透了下着裤裳。 ‘唉呀┅’静娘觉得自己越来越放肆,竟然写出这种见不得人的香艳词文,连忙揉纸丢弃。可是丢弃得了团纸残文,却丢不了勾起的欲念,就象尽力压抑自己可以瞒过旁人,却骗不了自己的身体。 静娘紧夹着大腿,轻轻地交互磨擦着,企图稍解下体如虫蚁骚爬的趐痒,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瞥向那枝‘翠羽生花紫毫笔’。这枝笔通常是用来书写中堂挂轴或悬梁匾额的,光笔杆就有一般大楷三、四倍粗,笔毫也有一满握。 这枝‘翠羽生花紫毫笔’是丈夫的遗物,静娘经常使用,但却不是用来写字。那是有一回她睹物思情,把玩之馀竟情不自禁地当做丈夫的“玉杵”插入体内,而让她体会到一种特殊的快感,从此这枝笔“别有用途”的次数也变得频繁。 现在,静娘一如往常反握大笔,用干涸而显得参差的笔毫拂扫脸颊、耳根,甚至松扣敞襟,就仿佛要在自己的胸脯腹腰上作画般游移着。她时而轻拂;时而磨转,但都很正确地搔逗着令人神醉的敏感处,那种感觉就跟丈夫遍吻她全身时一模一样。 笔毫在乳尖上轻转时,舒畅的快感中也带着一点点如短须扎刺的刺激,让静娘在短促的喘嘘中发出轻吟,而双腿也夹得更紧,上下交搓的幅度也加大,连带着阴唇也如石磨般地磨出珍液,偶而地触及阴蒂,更让她身不由己地震颤着。 静娘或轻咬银牙,或舔舐润唇,或娇躯微颤,都是媚态横生地自得其乐。 接着,她也一如往常,掀裙褪裤,缓缓地把笔杆插入 穴。笔杆虽然粗硬,却比不上肿胀的肉棒,但若藉着巧手搅动,却比肉棒轻灵许多,大胆一点还能更深入到肉棒无法抵达的深处。 静娘一手紧握笔杆,画圆般地搅拌着;另一手压揉着阴蒂,整个阴户内外需要受刺激的部分,几乎无一错失。随着愉悦程度持续上升,她的思绪越来越恍惚,动作也越来越失控,甚至还几近自虐,快速的抽动笔杆。笔杆的顶端几乎要刺穿身体,握笔的掌缘也一下下地重撞着嫩肉、阴蒂,随着隐约的溅水声,似乎还可以看见淫液喷洒的水花。 突然,“喔┅┅”一声发自喉间的长吟,满是愉快与满足地声明着闭幕的尾声。 静娘僵硬着微颤的身子,握笔的那只手逐渐松弛;而另一只紧抓胸乳的手却还劲道十足。乳峰上指掐的月牙印儿,也许过几天才会消去,她却蛮不在乎,反正也没人会看见。 汨汨的淫液顺着笔杆而流,让笔毫含墨满蘸似的聚拢着,增加的重量让笔慢慢滑出 穴,湿亮的笔杆上的┅笔┅毫┅紫┅花┅生┅羽┅翠┅一字一字地显露,然后轻声落地。 瞧!‘翠羽生花紫毫笔’几个字的刻痕似乎更深,更明显┅┅(中) 隔天,日刚西斜,卿儒便迫不及待地整装出门,为的是有好灯谜可欣赏,更重要的当然是与佳人有约。 今天静娘把猜灯谜的场所改在大厅内,却不摆上座椅,使厅内的空间变得宽敞一点,十几道灯谜就随处散挂着。静娘先遣婢女穿梭其间奉茶,招呼早到的客人,先让来宾们自由观看灯谜,她稍后再出来主持。 卿儒近乡情怯似地忐忑着来到静娘家,入得大厅却心不在焉,行礼如仪地跟其他人问候寒喧,眼角却到处搜寻静娘的身影。 既然不见静娘,卿儒也只好先看看灯谜,瞧瞧静娘今天是否还有妙着,先琢磨一下谜底,稍后要作答心中也有个底。不料,卿儒只瞪着灯谜发呆,无法聚神思考,脑海里满净是静娘的笑容。 “秀才!”有人在卿儒身后请教∶“你说这“ ”字射【汉书】一句,是不是“壮士一去不复返”呢?” “呃┅嗯┅”卿儒仿佛失去昨天那种自信与霸气,含混地说着∶“这┅这样说得通,大约错不了吧!” “有劳秀才了┅不过┅”那人故作神秘地附耳说道∶“待回还请秀才高抬贵手,这一道题就给让在下┅今天的灯谜看来都不简单┅不过以秀才的才华应该┅┅” 卿儒马耳东风地听不进滔滔的唠叨,猜想这位大约是图着赠礼那把檀木折扇吧!卿儒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反正他要的也不是这些,他痴心妄想的,是希望自己有荣幸跟静娘成为吟颂唱和的红粉知己。昨晚,他还因为编织着这样的幻梦,直到天现鱼肚才昏昏入睡。 静娘一直在暗处注意卿儒的一举一动,有点纳闷他今天好象有点失常,心想也应该是开始猜灯谜的时候了,于是她走入大厅,顺便找机会探个卿儒是何究竟。 众宾客一见静娘出现,当下便是一阵哗然,个个争先恐后地抢答灯谜。 卿儒寻声望去,恰好跟静娘对上一眼,两人各怀心思地一个精神振奋;一个小鹿乱撞,还来不及招呼问候,刚酝酿的气氛却被杂声给淹没了。 “┅这边┅求凰格的“情易遣”射后主词一┅谜底是“对景难排”┅” 对于身旁热络的气氛,卿儒仿佛浑然不知,只觉得今天静娘似乎比昨天更娇美动人、更可爱,而更不舍得把目光焦点移开。 “┅静娘┅这对联格谜面“桃花女”射词牌一,是“柳叶儿”┅” “┅对呀┅嗯┅┅是罗┅┅”静娘忙碌着跟答题者应对,却不时趁机偷瞄一下卿儒。当她看见卿儒盯着她的那种眼神,再笨的人也看得出他的眼神正在倾吐着心中的爱慕,她的心中不禁感到一阵甜蜜、温暖。 “┅啊哈!我想到了┅这“轻薄桃花逐流水”射词牌一,就是“满江红” ┅对不对!静娘┅┅呵┅呵┅┅” 别人一直争着答谜底,卿儒却还没说话,让静娘真不知道他在玩甚么花样,不心暗自担心∶‘┅照这样下去┅我的安排岂不是要落空┅┅’ 静娘好不容易才挨近卿儒,不待卿儒开口,便先说道∶“秀才没昨晚敏悟了吧!”她压抑着怦然的心,故作镇静逗趣着。 “是┅是┅是┅”卿儒面对静娘,竟然失态得不知所云,甚至还有点结舌∶“静娘┅姑娘┅我┅来了┅来猜灯┅谜┅┅” “嗤┅”静娘看着卿儒的窘样,不禁掩嘴而笑∶“要猜灯谜就快猜啊! 慢了可就没得猜了!” “是┅是┅是┅”卿儒只能痴痴地陪笑着。 “静娘!静娘!这“ ”字射【汉书】一句,我猜是“壮士一去不复返” ┅┅”刚才那位,一看静娘跟卿儒在说话,深怕题目被卿儒答了,急忙高叫着答题。 卿儒眼看静娘又忙着招呼别人,心中虽有百般不愿也无可奈何,心里想着静娘的提醒,才恍然大悟今天都还没开始猜答呢,连忙凝神静气看灯谜。果然,今天的灯谜也都是不可多得的佳作,只是大部份比较浅俗的灯谜,下头的赠礼都被取走,表示已经有人猜中了,剩下一些须要多费工夫的灯谜,一时之间卿儒也还推敲不出。当然,卿儒借由灯谜佳作,而赞叹静娘的才识之馀,也更增添了无限的爱意,与结交的决心。 大厅里骚人声渐歇,还记得昨日盛况的宾客们,纷纷瞧向卿儒,等待着看他如何解开剩下的难题。静娘也紧张地期待着,眼神充满着鼓励与对他的信心。 卿儒心想是时候了,便指道∶“这“太高不甚遥,暗中欢喜却是假妆乔”!是宋程颢的诗∶云淡风轻近天午,伴花随柳过前川┅┅等四句┅然后,这“看不了,听不了、昏迷了、糊涂了”。应该是宋林梦屏七言诗∶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薰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还有┅” “┅哗┅喔┅”众人哗然;静娘更是喜上眉稍,笑逐颜开。卿儒果然不负所望。 卿儒得意地看着静娘,继续说道∶“最妙的是这道谜题∶“记得儿家朝复暮,秦淮几折 香津;雨丝莫遣催花片,月影偏嫌暗曲尘。长夜迢遥闻断漏,中年陶写漫劳神;鸦儿卅六双飞隐,应向章台送远人”射古乐府题名。我想这应该是每一句射一题名,依序是‘子夜歌’、‘金陵曲’、‘休洗红’、‘夜黄’、‘五更钟’、‘莫愁乐’、‘乌生八九子’与‘折杨柳’等八首。” 卿儒若有神助,突然福至心灵,不多时,就在众人的赞叹声中把题目一一答完。 众人一见题目全都答完,便纷纷告辞,静娘却悄悄地跟卿儒说,请他稍留片刻。虽然卿儒不知静娘葫芦里卖着甚么药,可是这这主意却正中他下怀,因为他还在依依不舍,盘算着要多跟静娘再相处一会儿呢。 等客人都走了,静娘才道∶“既然俗客已散,我倒另有两道灯谜想让你猜一猜,你是风雅之人,想必不会别作它想才对。” 卿儒心想这个灯谜必然独到特别,当下便欣然应允,跟着静娘往后院小阁而行。静娘支开婢侍亲自引路,卿儒跟随在她身后,只觉得晚风微拂,夹带着淡淡的脂粉香,呼吸间由不得一阵荡漾。 卿儒跟随静娘进入室内。静房里,从摆设看来应该是做为书房静轩之类的屋舍。室内的器物整理得有条不紊,净窗明;屋外的夜兽虫鸣不但不嫌吵杂,反而平添几分详和宁静的气氛。 “挪!”静娘顺手一指∶“灯谜就在那儿!” 卿儒略昂首,入目处悬挂着一座檀木精雕为框架的八角宫灯,亮绸的灯面有四面是以工笔画上醉贵妃、恨妲己、笑褒姒、病西施,透过摇晃的烛光,画中美人仿佛活生生地动了起来。 间隔的四面则分别题上一首七言绝句做为谜面,每首诗各射一用物∶‘可爱亭亭玉一枝,几番欲举又迟迟;春来情意无聊甚,入握还愁不自持。’ ‘一团芳体腻于趐,饱醮轻研有意无;情到浓时抛不得,甘将皓质任君污。’ ‘凤楼才藻结新知,五色添裁雪艳姿;幸有蓬莱青鸟使,许侬宛转诉相思。’ ‘当花对酒属横陈,光润平分紫玉锳;方正似郎诚可敬,却嫌端重欠柔情。’ 卿儒转绕着宫灯慢步一圈,诗中露骨、香艳的文意让他血脉渐腾,脸红耳赤,一时间竟然无法凝神推敲谜底,而被诗文的含意所吸引,暗忖道∶‘这分明是少女的思春情怀┅┅淫靡之句┅┅她┅她┅┅是否意有所指┅┅“甘将皓质任君污!”是不是想┅┅“却嫌端重欠柔情!”是不是笑我不解风情┅┅“可爱┅┅一枝”┅“入握┅不自持”┅┅这┅这是┅┅’卿儒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情欲的迷思。 有道是自古名仕多风流,卿儒当然也不例外,对于声色场所的吴软莺语也是乐在其中,倒是还没有遇上过能真情以对的红粉知己。静娘的四首诗句,让卿不禁联想着,会用如此露骨、香艳的诗词当做谜题,一定是别有用心,甚至是在暗示可以有更进一步的行为,难怪他会飘然若醉。 “公子!”静娘的语声显得羞涩,低声唤着∶“公子!”她当然知道心神不宁的卿儒正在想甚么。 连续几声的叫唤,才让卿儒猛然惊觉,顿感失态,不知所措。 “公子!我知道你心里在想甚么┅”静娘又把话锋一转,仿佛在解释;又仿佛在自言自语∶“我曾经做嫁人妇,过了几年夫唱夫随的安乐日子┅┅几年前夫君因病去世┅┅” 卿儒看着热泪盈眶细数往事的静娘,强忍着一股要过去拥抱安慰她的冲动,静静地听下去。 “虽然遗下的家产足够生活┅┅但形只影孤,举目无亲,真让人活着受罪┅┅身为女子又不敢随便招摇,落人话柄┅深居简出,根本有如受刑监禁┅┅尤其是夜里,孤枕寒衾,展转反侧┅唉┅┅”话到痛处,静娘不禁掩脸而泣。 静娘这番话说得甚是明白,卿儒徜若还没有行动表示,可就真的是呆头鹅了。他立即贴近静娘,将她拥入怀中,喃喃说道∶“卿我通情亦知书,怎奈尘梦两难除;分明解得春灯谜,堪喜援琴作相如┅┅静娘!你我一见如故,我对你也是一见钟情,假如你愿意,我会尽心尽力照顾你下半辈子┅┅”卿儒说着便大胆地想亲吻静娘。 想不到静娘却轻轻挣开,破涕为笑说∶“你想得倒好!我可不愿学卓文君跟人私奔┅┅不过你说的“怎奈尘梦两难除”我倒有同感,情欲两字可真折煞人,我虽不敢同淫荡乱行,但也不会死背着迂腐的约束教条┅┅若是真的你情我愿,那┅┅”话说到此,静娘羞怯地低下红脸,语声若蚁。 卿儒被静娘这种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行为,拨弄得情绪有如澎湃的浪潮,随时都有溃决的可能。既然静娘已经默认愿意以身相许,一解相思情欲,卿儒也顾不得礼数形象,再度把她深拥入抱,猴急莽撞地吻上香腮樱唇。 “┅嗯┅┅卿儒┅温柔一点┅┅我已经┅好久┅┅没┅┅没┅”静娘觉得被紧拥的感觉真幸福。 静娘自从丈夫身故之后,夫妻闺房里两情缱绻、欢愉纵情的回忆,就经常在夜深人静时挑弄着她。有时她难耐地夹褥磨蹭;有时自己指掌揉压,却都只是聊胜于无,不得尽兴。她甚至还曾经想不顾一切出墙引蝶,只是反复再思,怕的是遇人不淑,引郎入室;怕的是入宾渲泄,东窗事发。直到元宵期近,才想到以谜会友,她的想法是善答谜着必然是博学文仕,言行自有分寸,担心受怕的事应该不会发生。果然也天从人愿,让她遇上了卿儒,事情的发展也顺心如愿。 企盼许久,事到临头反而有几分羞怯与耽心。静娘耽心自己经受不了激烈的摧残,又看见卿儒痴狂的动作,也不免分心地紧张起来,直呼要他轻柔一点。 情欲有如箭在弦上的卿儒对于静娘生涩、无力的推拒根本无动于衷,但怯懦的轻求却让他恍然乍醒,不禁哑然失笑,自责鲁莽,随即轻声细语,温柔以待。 反正到嘴的美味也飞不了;而且,夜,还长得很呢! (下) 卿儒轻轻地吸一口气,整理一下思绪便吟道∶“吴绫越绮┅总无分,裁出针神┅绝妙文;试着霓裳疑月女,倚来翠袖是湘君┅┅”他附在静娘的耳边一面吟颂着咏衣的诗句;一面动手轻解罗裳∶“┅墨飞浓淡千丝雨,线吐高低五色云;最爱背人偷解处,汗香花气两氤氲┅┅” 卿儒企图藉着吟诗,让情绪不要爆发得太急,但也借由煽情的诗句酝酿淫靡的气氛。自古不变的例子,佳人总愿与才子配,只要表现出才学内涵,往往能得到美人的青睐,卿儒与静娘的事情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当卿儒颤抖着手,解开静娘的腰带、襟扣时,静娘低着泛红的脸,轻柔的推拒着。女性的矜持似乎还想藉着薄弱无力的反应,做被征服前的最后一搏。但是;卿儒敏捷的文思却让她不禁一阵暗许,在刹那分神间她的衣襟已经被解开了∶“啊┅嘤┅”她自然的反应举手环胸遮掩着。 衣衫不整的佳人,堆雪砌玉的肌肤令人为之眩目。静娘羞赦得无地自容,偎靠在卿儒的怀里,似乎这样做是躲避贪婪逼视的最佳方式。 美人在抱,清香扑鼻。卿儒忙一使劲抱起静娘,让她躺在竹藤凉榻上,随即俯身印上朱唇。静娘媚眼如丝,只觉得嘴巴被封住,一团温润灵活的软肉正在她的嘴里搅和蛇窜。这种令人痴醉的深吻,虽曾经发生过,但已经是久远得几乎遗忘的记忆,让静娘似乎忘了怎么应对,只能束手任其肆虐。 卿儒这回可忙碌至极,一边品尝香唇;一边自解衣衫,还得抽空抚触光滑细致,令人爱不释手的肌肤。 热吻、爱抚,让闺房情趣的幸福感,如久别重逢般地浮现。静娘的手也在不觉中轻抚着卿儒的项背、胸膛。久旷的情欲,似乎让她自然而然地露出对异性的贪婪与渴求;男性宽广的胸膛、结实的肌肉仿佛是涛涛欲海的避风港。 两人的情绪有如干柴烈火般一发不可收拾,就在卿儒的手掌刚贴附在静娘的下体上时,达到极致高点。卿儒觉得静娘的阴户就仿佛炽热的洪炉;又象是晨曦重露的绿茵。柔嫩湿热的阴户,把静娘内心的淫情欲望表露无遗;也仿佛在催促着卿儒立即带马上阵。 卿儒几近疯狂似的压上静娘,热烫的肌肤紧贴得水泄不通,温暖的感受,让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充满淫秽的呻吟。虽然卿儒的身躯不轻,静娘却乐于承受,压迫身体的力道,似乎变成一种解放心灵的动力。 静娘那丰腴却不臃肿的胴体,把“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诠释得淋漓尽致;细白滑嫩的肌肤简直是“如听仙乐耳暂明”,卿儒忍不住地蠕动身体,品味着肌肤磨蹭所带来的快感。 热吻、交缠,蠕动,硬胀的肉棒在静娘的双腿间、胯下处、小腹上、、到处乱窜瞎顶,惹得静娘一颗心仿佛提在喉间,随时会蹦跳出来一般;而阴道里早已淫液满潮,骚痒难忍。虽然迫切地期待肉棒适时插入,以补空虚,但却羞于启齿,只好悬臀摇摆,狩猎般地寻觅着要吞噬的猎物。 静娘娇吟、喘息、孟浪的动作,更让卿儒淫欲攻心,扶着肉棒便直捣黄龙。静娘还来不及请求轻慢,钢硬的肉棒便长驱直入,一顶到底。 “┅慢┅嗯┅啊啊┅”一阵微微刺痛、紧绷、充实、趐酸、、似乎百感交集得让静娘无法应对、承受。 旷久未润的 穴,紧箍得简直与黄花闺女一般,让卿儒的肉棒抽动得似乎有点吃力,但那种密实的紧触摩擦,却让他如登仙境,浑然忘我地直呼静娘的名字。 静娘渴望着男人抚慰的心,让她表现出一副淫妻荡妇的模样,双手紧紧地抱住卿儒,细嫩的手掌贪婪地在他的背上抚动着;双腿也紧紧地夹箍着卿儒的腰臀,使劲地挺腰扭臀配合着他冲击的动作。 激烈的动作;毫无保留的付出,即使是在初春的凉夜,两人也汗流浃背、气喘如牛,甚至让人难以想象平常娇柔纤弱的静娘,现在却表现得如狼似虎般的贪馋与活力。 在卿儒一阵急切的低吼后,虽然一切的肢体动作突然静止,但他撑着上身的双手、凸挺的腰臀、与僵直的双脚、、、肌肉却还在激颤着。或许是一切来得太突然,让人不禁有错觉,卧身的软竹榻似乎还在意犹未尽地摇晃着。 静娘勾缠的双腿不但没有随着落幕的尾声而脱落,甚至还用肩颈撑起身躯,让背臀悬浮着;让下体更密合着。她的眼角几行泪痕,却又显露着幸福满足的微笑,真不知她的心里是喜亦或悲! 卿儒瘫软的身体还压伏在静娘的身上,无力支撑的颈项让他的头垂软在她的香肩上;静娘脸上的红潮未退,娇喘渐顺,一双手温柔地轻抚着卿儒的后脑及肩背,有如在抚哄婴儿入睡。温馨宁静的气氛,毫无隐匿地表现出来;但身无寸缕的一双肉虫交叠着,却是一副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过了许久,静娘的情绪逐渐平静,随之而来的便是无可避免的羞愧。平常受着男女受授不亲的约束,现在却被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男人压在身上,一时间却不知该推开他,或者默默承受。 “┅┅公子┅”静娘怯怯地推一下卿儒,一副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 卿儒意会地挪动身体,虽然百般不舍,却还得保持一点读书人的风度,一翻身顺势侧卧在静娘身边,眼光却专注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巡视着。 即使是仰躺着,静娘胸前的双峰仍然怒耸着,深色的乳蒂布满小小的凸粒,分明是还沉淫在快感中,兴奋未退。平坦的小腹看来就细致滑溜,缀着一点浅浅如笑的梨窝;丰胰的大腿一伸一屈地夹掩着下体,浓密的阴毛却无法全隐地延伸纠结,更是引人陷入无限的遐思。 卿儒看得兴趣盎然、如痴如醉,静娘却羞涩得连忙要取衣掩身。 卿儒见状连忙伸手阻止,说道∶“如此娇美身材,岂能遮掩得了┅┅” 一时文兴又起,漫吟着∶“鸡头肉耸似山巅,对峙胸前妩媚添;春色恼人看不厌,攀登试问有谁嫌┅┅你我今夜已有夫妻之实了,就算坦裎相对也不必避讳┅┅” “羞不羞!连这种诗也吟得出口┅”静娘又被眼前书呆子似的卿儒弄得啼笑皆非,心情也放松许多,嘲谑道∶“我看你读书都是往歪的读了!” 卿儒温柔地轻扶着静娘,让她躺回榻上,嘴里却不甘示弱打情骂俏起来∶“嘻!倒不是我读书读歪了,这是自古皆然,就有一些经典的名著也是暗藏淫秽。譬如有一首古诗“题壁”‘一团茅草乱蓬蓬,蓦地烧天蓦地空;争似满炉煨 拙,漫腾腾地暖烘烘。’表面上是劝人安份守己,富贵莫强求,其实却它却另有隐意。” 经卿儒这一提,静娘似乎也隐约知道他会如何歪批古诗,不禁又想到丈夫生前的种种调情异趣,而泛起会心的微笑,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这首诗指的应该是这里┅┅”卿儒说话间已经伸手袭向静娘的下体,把手掌贴附在阴户上挲磨着∶“这宝贝不就是“一团茅草”,情欲来了让人有如“蓦地烧天”,情欲潮褪后却“蓦地空”;当我的“亭亭玉”进入前,急切的心情有如“争似满炉煨”,而进入后那种“漫腾腾地暖烘烘”的感觉真是舒畅万分┅┅” 说话间,卿儒的动作并没有停歇,甚至还用指尖挑拨着阴唇、阴蒂,弄得静娘刚熄的欲火仿佛又死灰复燃,真的“蓦地烧天”起来。 “再说┅”卿儒见得静娘有如温驯的绵羊,依偎在他怀里,还故意嘲弄她,笑着说∶“你那四首灯谜诗句,不也是让人想入非非,比起古诗还真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提到灯谜,静娘才在尴尬中若有所悟,连忙打断卿儒的话,说道∶“对啦!那道谜题你还没答上来呢,本来还想先让你说了答案,我才愿意┅┅” 话到末了脸上又泛起一阵羞红。 “哦!原来你也是早有预谋┅”卿儒既然确知静娘有意巧安排,更是肆无忌惮地伸手在她身上乱摸∶“虽然刚刚没答上,我想现在说也不迟┅┅谜底应该是文房四宝,对不对!” “嗯┅嗯┅”静娘的乳蒂在指间的轻揉下,只觉得阵阵趐痒钻椎入骨,窜升的欲火几乎让她陷入疯狂;鼻息间的吟哦,倒不知是指说答对或答错∶“啊呀┅不┅嗯┅是嗯┅喔┅┅” 毫无疑问的,抚弄着敏感地带一定会引起性冲动,静娘当然也不例外。但她也觉得自己或许是爱文成痴,连听听卿儒的诗文也会兴奋不已。 “┅嗯┅郎┅嗯┅”静娘轻摆着娇躯,嗲声说∶“┅再┅再吟诗┅给我听┅嗯┅喔┅我要┅┅” 卿儒也见景触情,不改书生本色,吟出眼前令人赞叹的娇媚体态∶“寸丝不挂见娉亭,如花凝脂露香馨;莫问销魂何处是,识者如醉醉还醒┅┅” 卿儒吟罢,接着道∶“我吟一首诗了,换你再出一个灯谜吧!”或许他也觉得这种调情的方式,也别有一番情趣。 静娘勾魂似的媚眼眯视着,双手缠绕在卿儒颈上,腻声说∶“抱我┅抱我到书案前┅我用写的┅┅” 卿儒二话不说,便横抱着静娘走到书案前。静娘微俯提笔写字,卿儒却紧贴在她身后胡乱磨蹭,挺翘的肉棒在她股间钻窜;双手却前伸在她的丰乳、阴户上揉揉捏捏。 虽然卿儒轻薄大胆的动作,让静娘心绪浮动,也妨碍她写字,但她却不以为意,乐得承受。只是勉强下笔所写出来的字,简直如同蝌蚪文一般,自己看了都觉好笑。 静娘写的就是昨晚揉弃的“偷香词”∶‘了相思,一夜游。敲开金锁门前钮。夤缘情窦,无夕不绸缪。柳腰儿抱着半边。朱唇儿未曾到口。口吐舌尖软似钩。还有那玉杵儿,不是木头削就。二八中间直入,挑起了脚头尖。呻吟口罢休。壶中酒,点滴不留。倦来人倚干弋后。只怕那生下孩儿,子非吾有。’ “┅啊┅嗯┅嗯┅”在卿儒骚扰下,甚至还趁着淫液肆流之便,把龟头挤进阴道几分,让静娘在伊呀声中好不容易才疾书完成。 卿儒早在静娘写了一半就猜悟到了谜底,但却不动声色,不忙着说出答案,一方面是想得窥词文全豹;一方面却是静娘这样前伏的姿势,让他觉得既新鲜,又够淫荡,上下其手毫无窒碍。 卿儒不待静娘说话,便先凑在她的耳根后细语∶“静娘!是不是猜中之后,你就愿意让我把“玉杵儿”从“二八中间直入”呢!?” “啐!贫嘴!”静娘羞得假装嗔怒,想转身作势打他的口无遮拦。她就是因为词中有难以出口的句子,才会想用写的减少尴尬,卿儒偏偏又拿来取笑她。打情骂俏让她心中甜甜的,而羞涩窘状当然也是免不了。 卿儒对静娘会有的反应早已了然,也早有对应的方法。静娘骂声刚落,卿儒不让她有转身的机会,稍一挺腰,潜伏在 洞口的肉棒便应声钻入。有过一回接触,似乎是轻车孰路,卿儒顺着淫液的润滑,便毫不费力地一顶到底,龟头前端还重重地撞及阴道的尽头。 “┅啊┅啊啊┅嗯┅”静娘被着突如其来的顶撞,逗弄得浑身发颤,且趐麻难忍,全身一软,差点站不住脚,而顺势趴伏在书案上∶“┅喔┅┅公子┅受不┅嗯啊┅我受┅不了┅啊┅┅” “子!丑!寅!卯┅┅”卿儒有如数数一般,肉棒一插送,顿念一个字,配合着节奏地说着∶“答案┅就是地支┅十个字┅每一句词┅隐一个字┅┅对!不!对!┅┅”说到最后三个字,他还特别加重语气,也尽力冲刺,似乎不刺穿静娘的身体不肯罢休,惹得静娘淫声如浪,不绝于耳。 卿儒有时双手扶着静娘的纤腰,控制着深插浅抽的紧密与速度,让肉棒细细地品尝着难得的妙穴;有时却轻伏在静娘的背上,点吻香肩、揉捏玉峰,深置的肉棒就会很清楚地感觉到阴道里的蠕动,那种吸吮吞噬的刺激实在让人舒畅至极。 静娘虽然跟丈夫有过难以计数的交颈缠绵,却从未尝试过如此淫荡狂乱的性交。尽管她也曾跨骑在丈夫的身上,有如荡妇般的淫态毕露,但那都是在闺房里,关起门来享受夫妻间的鱼水之欢,哪儿像现在不择隐匿地随处苟合。然而偷情纵欲的刺激感,却让交欢的愉悦得以更上一层楼。 静娘现在就象疯狂失心一般,放声呻吟、扭腰摆臀、挺胸昂首、、、刚刚写就的香词墨汁未干,沾印在她雪白的胸前,看来竟然有如泼墨山水一般;书案连动的摇晃,让原本摆设固定的笈架笔筒早就倾倒跌落,物品散乱四周。 那枝‘翠羽生花笔’仿佛因失宠而自悲、幽怨。它,滚得最远┅┅~~~~~~~~~~~~~~~~~~~~~~~~~~~~~~~~~~忘情的交欢,让卿儒回家后疲惫得睡了一天一夜,第三天一睁眼,就连忙起身梳洗,为的当然是要跟静娘再续前缘。 不料,卿儒一到静娘家门,只见大门深锁,甚至扣环高呼也没人理会,让他胡思乱想静娘是不是乍逢变故。虽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几天,卿儒失心疯似的整天待守在静娘家门外;偶而也向附近邻家、商 打探静娘的事。也有人为了猜灯谜再度登门拜访,同样不得其门而入,卿儒当然也趁机搭讪探询究竟。 可是;所得的答案都千篇一律,都只知道静娘是寡妇,平常都深居简出,外头的采购、杂务都是婢女经手,见过她的人屈指可数,而且也不过两三回。 还有无聊的三姑六婆之流,口耳相传说静娘死去的丈夫,遗留给她万贯家产,让她金山银库受用不尽;有的说她结交广阔,朝廷中有不少靠山之友;更荒唐的竟然有人说她是狐媚精怪,会杀人食心┅┅唯一让卿儒觉得释怀一点的,就是没听到有人数落静娘素行不良,或有淫荡败俗。 皇天果然不负苦心人,卿儒苦守十天之后,竟然看到一位婢女准备外出购物,连忙逮住机会上前攀询。婢女似乎已经不认得卿儒了,只淡淡地回答∶“小姐交待暂时不再迎宾延客,就算有人叫门也不必理会┅┅”说罢便匆匆忙活去了。 卿儒呆杵半晌,隐隐感到静娘这样做分明就是冲着他的,可是;这又为何缘故?实在让他找不着头绪。 ‘两人在交欢缠绵不是不忍割舍吗┅┅没有恶言相向,不欢而散┅┅没有严词斥责,推诿拒绝┅┅没有东窗事发,让人指责┅┅她后悔孟浪不拘的淫行┅┅或者鄙夷我不能自制┅┅还是我不能满足她┅┅也许是欲擒故纵,小别胜新婚┅┅’这些疑问一直缠绕在卿儒脑海里,弄得他神魂颠倒,茶食无味,无心功课。 也许,女人心就是一道谜题──无解的谜。就算卿儒是解灯谜高手,穷其一生也无法悟得了这一道谜。 你,解得了吗? 【全文完】 2001714" }, { "text": "穆桂英外传(再续)\n小弟读了YSE99兄的大作,钦敬不已。所谓见贤思齐,便也来献丑作文,还请各位多多指教。顺便问问,哪位能否告知如何转码? (前文已说到穆桂英失陷辽营,惨受非人的折磨,最后终于被师妹李莫言救出。本再续文就从这里开始。) 穆桂英外传(再续一) 在距离边关几十里远的一个荒僻小店里,穆桂英正与师妹并头而卧。在这兵连祸接的年代,边关的百姓大多已逃至他乡异处。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四周是一片死一般的寂聊。偶尔从林中深处传来几声令人毛骨耸然的猫头鹰的咕咕声,好象是地狱的恶魔也对这两位勇敢的女性不得不发出了几声赞叹。 连日来在辽营身受最惨无人道的折磨,已使穆桂英圣洁的心灵蒙受了巨大的创伤。她双眼木然,静静地盯着屋顶上黑黝黝的瓦片,陷入了对往事深深的回忆┅┅ 黎山,圣母殿前。一个长身玉立的青年公子正含情脉脉地看着面前为他送行的美少女道姑。他双手一抱拳,朗声说道∶“穆姑娘,救命传艺的大恩,杨宗保永身难忘。我这就赶去边关,协助父帅抵抗辽军。他日穆姑娘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只管吩咐。后会有期。”他伸手在马鞍上轻轻一按,人已借势翻上乌驹马背。只见他转过身来又说道∶“目下宋辽交兵,国家正在用人之际,以穆姑娘超凡脱俗的人才,何不为国出力,也不至淹没于泉林?!”那少女道姑此时正垂着头,一张俏脸羞得通红,只是不敢正视杨宗保。她双手不停地捻弄着衣角,小口微动,声音细如蚊语,不知说了些什么。杨宗保哈哈一笑,双腿一夹,乌驹马已一溜小跑,顺着山道下坡去了。 望着杨宗保远去的背影,那少女道姑轻轻地叹了口气。忽然背后传来一声缓缓的女音∶“桂英,你在想些什么?”那少女道姑转过身来,轻轻的答道∶“没什么,师父。”刚才问话的原来是个中年道姑,这时她又问∶“那你为什么叹气呢?”那少女道姑又答道∶“徒儿心想,方今国难当前,连这个少年都知上阵出力,徒儿虽身负武功,却居处后方,因此叹息。”那中年道姑说道∶“唉,我看你尘心已动,不宜清修,这就下山去吧。” 那少女道姑急道∶“师父,徒儿不是这个意思,徒儿想侍候您一辈子。” 这时却听那中年道姑缓缓地道∶“桂英,不要傻了。天地间都讲一个缘字。当初我收你为徒之时,就已知你此后会身入红尘,完成一番事业。黎山上你该学会的,我已经全都教给你了,我们缘尽于此,你就不要犹豫了。你先回到你父兄那儿,他日必有佳婿来求。你此后会扬威边疆,中兴宋室。只是你要千万小心,你在二十六岁那年有一次大劫难,能不能躲得过,就看你的造化了。千万记住,凡事不要太执着,天下间没有完人。” 穆桂英感念师恩,还待要说,却又听得黎山圣母说道∶“徒儿,不要固执了,你此去也可了结我当年的一翻尘缘,这就去吧。只是你在二十六岁时千万记住要小心从事,否则,后果难料,唉。” 想到这里,穆桂英不禁恍然大悟。原来师父所说二十六岁的大劫难就应在这里。她这才领悟,当年下山时师父再三盯嘱凡是不要太执着,天下间没有完人,原来师父是在教自己避难之方。可惜穆桂英一心为国,不惜犯险身入虎狼之穴,终至失陷敌手。穆桂英不禁又轻轻叹了口气。 这时穆桂英忽然觉得身旁的师妹动了动,就转过头去。借着淡淡的月光,只见师妹鬓发微乱,脸泛潮红,微耸的趐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包在浅色的紧身裤下轻轻蠕动,更显其玲珑身段。穆桂英淡淡一笑,心想这小妮子也终于长成了一个小美人儿。李莫言的呼吸渐渐加重,玉首轻摆,清丽的面容上微微渗出汗珠。不知何时,她的一只手已游上双乳,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更伸到两腿之间,来回抚弄,口中喃喃道∶“哥哥,抱我,抱我┅┅” 穆桂英心中吃了一惊。她素知黎山道观门规极严,黎山弟子绝少与男子来往。这个“哥哥”令师妹如此痴迷,不知是何方神圣?穆桂英伸出左手,爱怜地抚弄着师妹额前的刘海。 看着少女怀春的师妹,穆桂英的思路又回到了八年前,与杨宗保相识的情景┅┅ 黎山,三清殿练武厅。一个面如冠玉的青年公子站在兵器架前。他整整衣冠,从架上取了一支红樱枪,丢开解数,使了起来。但见他法度严谨,将一条枪舞得风声虎虎,显是受过名家指点。这人正是杨宗保。他舞得性发,大喝一声,红樱枪如白蛇吐信,一下钉在木桩上。却听旁边传来扑哧一笑。这一下虽来得突兀,但笑声清脆可人,杨宗保听来不觉心中一荡。他收枪站立,行了一礼,说道∶“穆姑娘早,杨宗保多谢救命之恩。”一双眼只是紧盯穆桂英。 只听穆桂英道∶“听说杨家枪乃天下一绝,杨将军能否使几路让小女子开开眼界?”杨宗保说道∶“穆姑娘取笑了。杨家枪也没什么过人之处,只是姑娘要看,敢不从命?”他存心买弄,当下摆个丁字步,长枪一抖,已抖出六七个碗大枪花,迎面刺来。 穆桂英绣绒刀一摆,接架相还。二人一来一往,战了起来。杨宗保重伤初愈,又是在玉人面前表演,心中大感振奋。当下抖擞精神,将他所学杨家枪法中的诸般精妙变化尽数施展出来,一条枪在他手中被使得纵横来去,直如穿梭一般。那枪头化做点点寒星,将穆桂英紧紧裹在中央。穆桂英的绣绒刀或左或右支架,却是尽可抵敌得住。 杨宗保眼看一百零八路杨家枪堪堪使完,却无半点取胜之机,心下大急。 忽然脚下一滑,他哎哟一声,红樱枪直摔出去,翻身便倒。穆桂英大吃一惊,丢脱绣绒刀,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接住杨宗保的身子,急问∶“杨将军,怎么了,伤在哪里?”杨宗保闭着双眼,将紧贴穆桂英胸部的右手微微一动,感受着玉人丰满趐胸消魂的弹性,几乎乐得手舞足蹈。当下脸上仍是露出痛苦之极的神色,只是不住摇头。 穆桂英大急,连声只是叫∶“杨将军,杨将军。”杨宗保又哀哟一声,如护痛般左手一探,在穆桂英趐胸上摸了一把。穆桂英大羞,手一松,杨宗保摔在地上。此时却见他头一歪,似乎晕死过去。 穆桂英急急在杨宗保的鼻端上一探,似觉他已气若游丝。穆桂英这一惊,几乎手足无措。只得又将脸贴在杨宗保胸膛上倾听,感觉到他心跳尚在。穆桂英一咬牙,便嘴对嘴给杨宗保做起人工呼吸来。杨宗保细细享受着玉人温软的嘴唇,心中舒畅无比。又感觉到她的一双纤手肌肤嫩滑,在自己脸上摩弄,越发觉得快意。忽然几滴液体落在杨宗保嘴边,他只觉咸津津的,不知是穆桂英的泪水还是汗水。想到玉人竟为己如此忧急,杨宗保不觉得意万分。 想到这里,穆桂英又轻轻叹了口气,口中喃喃吟道∶“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她转头看了看师妹,发现小妮子此时已经安宁下来,静静的睡得甚是香甜。 (小弟这两天忽然找到一些感觉,就跳过2、3、4三集,直接从第5集写起,那三集稍晚再补。:) 穆桂英外传(再续五) “来了,来了”,天波杨府内的丫鬟们喜气洋洋地互相传告。原来今天是老爷杨延昭战胜而归的日子。杨府门前一片张灯结彩,丫鬟仆人在道旁站成一列,只等杨六郎凯旋而回。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不远的拐角处转出一彪人马,正是杨六郎的护卫亲军。但见战旗列列,刀光耀眼,众兵人人挺胸凸腹,威势煞是骇人。旌旗开处,中间闪出一员大将,剑眉,郎目,狮子耳,正是六郎杨延昭。他一张脸虽饱经风霜,仍不失英武倜傥。只见他胯下骑着一匹御赐高头大马,身披锁子黄金甲,右手紧握腰间祖传的“齐犀剑”,尊首高抬,一双眼瞠视前方,不稍斜视,不怒而威,正耀武扬威而行。 忽见对面官道上黄沙滚滚,一匹宫廷宝马疾驰而来。那马来得飞快,眨眼间已经驰近。马上乘客滚鞍而下,正是宫中小黄门。他展开手中御敕,高声念道∶“杨延昭跪下接旨!” 杨六郎右手向外一摆,迅疾跳下马背,快步走向了小黄门。但见他步法快捷,身后披风飘扬,自有一股大将的威严。杨六郎单漆跪地,双手抱拳,郎声道∶“臣杨延昭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查,边关镇将杨延昭尽忠职守,克敌有功,特升为一等镇边侯。” 小黄门话音刚落,众兵将已山呼万岁。杨家仆婢这时也见机吹吹打打,一时好不热闹。当天傍晚,天波府宴席厅。杨六郎的贴身仆人杨福正口沫横飞地给其他家奴讲述当时的战阵情景∶“老爷使着一杆沥泉枪和那个乌龟儿子狗娘养的韩昌战了三天三夜,不分胜负。老爷急了,大喝了一声∶‘真命武曲星变身!’那龟儿子韩昌一愣神,就被老爷一枪打下马去┅┅你们知道那龟儿子韩昌最后留下一句什么话吗?”说到这里,杨福顿了顿,翻着白眼故作神秘地说道∶“他说,中原有老爷一杆枪,北国永不再犯!你说厉害不厉害!” 一众杨府女眷这时也听得出了神,忽听佘太君对杨六郎说道∶“六儿,这次也多亏了你啦。你就耍一套杨家枪,给大家开开眼界,一则感谢圣上恩典,一则也恭喜你战胜而归呀。” 杨六郎豁的站起,喝一声“枪来”,两个杨家仆人抬着五十二斤重沥泉枪摇摇晃晃的挨了过来。 杨六郎接枪在手,摆个“丹凤朝阳”的起手势,一招“凤点头”,银枪直挑而出,台前蜡烛应手而灭。但见他,脚踩七星步,枪走一条龙,直把一条枪舞得如神龙夭矫,见首不见尾。猛听杨六郎大喝一声,银枪一抖,一下子抖出六、七个碗大枪花,直点到杨福鼻端。杨福吓得屁滚尿流,往后一翻,连人带椅摔个四脚朝天,只把杨府众人笑得直打跌。 杨六郎收枪站立,手捻长须,凝望窗外明月,显然是一副得意之极的神色。当晚,天波府练武厅。穆桂英独自一人,一袭紧身短打衣靠,手捻绣绒刀,玉首轻垂,似有所思。 与杨宗保成婚三年,穆桂英越发出落得美艳。她一张俏脸仍如白玉无暇,当年少女时的稚气已渐消褪,代之而起的是成熟女人迷人的魅力。今日的她,已如牡丹绽放,娇艳醉人。她的紧身练功服紧紧裹着她玲珑剔透的玉体,将她完美的曲线恰到好处地呈现出来,浑圆的双峰在薄薄的纱衣下呼之欲出。她静静地站在厅中央,娴静优雅一如处子。微屈的玉腿将她臀部和大腿的曲线美展露无遗。最令人为之迷醉的还是她露在外面的那一段如羊脂白玉般的小腿,纤细秀美而白里透红,任谁见了也不得不惊叹造化之工。 只是又有谁知道,穆桂英此时却心乱如麻,思潮有如脱 野马。原来,她刚才在宴席上见了杨六郎用来吓唬杨福的那一招,正是当年在黎山与杨宗保比武时见他使过的,一时只把她激得面红过耳。想到这三年杨宗保的那付模样,穆桂英不禁皱了皱眉。忽然她又想,杨六郎使的这一招比杨宗保要雄浑老辣得多,若这一枪是刺向自己,却又要如何折解?穆桂英思来想去,她虽是冰雪聪明,一时也不得其法。 穆桂英静静地思索着,身形一动不动,有如玉雕。蓦的屋顶天窗传来一声轻响,穆桂英急抬头看时,已见一个蒙面黑衣人直扑了下来。人未到,枪先到,他单手将沥泉枪一抖,一下子抖出六、七个碗大枪花,迎面刺来。那枪在他内力运使之下,竟是嗡嗡作响,显是非同小可。穆桂英急舞绣绒刀,但听怆锒锒几声疾响,穆桂英被震得退了一步,但那人的凌厉枪招,也尽数被挡了开去。蒙面人更不稍待,一条枪大开大合,劲力浑雄,直压过来。那枪头化做点点寒星,将穆桂英紧紧裹在中央。穆桂英的绣绒刀左右支架,虽是手腕被震得大感酸麻,却是不显败相。 那人似乎不耐久斗,虚晃一枪,抽身便走,穆桂英挺刀赶来。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猛一拧腰,一翻身,手中沥泉枪已从最意想不到的角度直挑过来,其势凌厉已极,正是杨家枪传子不传女,在战阵中交锋破敌,屡杀大将的一招绝技“夺命回马枪”!穆桂英大惊,那枪尖已到面前。危急中她急使一个铁板桥,枪尖擦面而过。那人反应也是极快,眼见一枪不中,顺势外挑,将穆桂英手中绣绒刀直挑出去! 穆桂英啊的轻哼一声,往后便倒。那人丢脱了枪,一把抱住,一双虎目满是 急。穆桂英抬眼瞄了他一眼,忽然嘤的一声,脑袋往后一昂,似乎晕死过去。 那人抱起穆桂英,轻轻走了几步,将她正放在厅中摆放茶的木桌上。他凝视着穆桂英端丽无方的面容,呼吸渐渐加重。刚才经过一翻剧斗,穆桂英已是汗透罗衣。湿透的练功服紧紧贴在身上,使她美妙成熟的胴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那黑衣人哪里还能忍耐?猛的一俯身,张嘴对着穆桂英微开的樱桃小口直吻下去!他的巨舌冲过穆桂英的玉齿一直伸倒她的口腔深处,在她温软滑腻的口腔里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地恣意挑舔。他尽情地品尝着穆桂英口中满带清香的津液,脑袋不住地扭动,只是将嘴唇一直压下,压下,巨舌肆虐地攻到穆桂英口腔中的最深处,再深,再深,再深。 穆桂英嘤的一声,似乎幽幽醒转。她睁眼看了一眼黑衣人,拼命扭动身体,双手只是往外推拒。那黑衣人嘴唇不动,一手已将她拼命挣扎的双手紧紧捉住。他一不做,二不休,另一只手已揪住她紧身衣的领口狠狠往外一撕。但听“嗤”的一声,穆桂英只觉身子一凉,紧身衣已被他一撕两半。他那只手更不停留,一下落在了穆桂英的趐胸上,隔着胸罩重重地挤捏她的左乳。穆桂英似乎不胜其力,长长地唔了一声,玉首剧烈后昂,胸部高高挺起,身子竟弯成拱形。 那黑衣人抬起上身,一下骑在穆桂英身上,双手左右开弓,将她单层的紧身衣全数剥了下来。他将手抄到穆桂英的腋下,欣赏似的摩弄着她嫩滑的肌肤,一下又伸到她的背后,迅捷之极地解开她乳罩上的活结。穆桂英一惊,待要用手来拒时,黑衣人早已擒住她的两条玉臂牢牢按在木桌上。黑衣人深沉的目光直盯向穆桂英的眼睛,恰好这时穆桂英也在看他,两下目光一对,穆桂英羞得猛闭双眼,面红过耳,只是身子不住扭动。 黑衣人的目光渐渐下移,落在她浑圆白嫩的一对乳房上。那乳房因她身子的剧烈扭动而颤巍巍的,好象是刚出品的软玉。乳房上还带着她刚才因剧战而渗出的汗珠,随着颤动在烛光下晶莹发亮,更增其销魂的魔力。 黑衣人呼吸粗浊,猛的两手重捏穆桂英的双乳,一下在她胸前握成两个杯形。说也奇怪,此时穆桂英的双手已得自由,却也再不反抗,任他在胸前胡来。那人似乎饶有风致,双掌一紧一松,只是把穆桂英的双乳当做面团一般揉来捏去。穆桂英随着他的捏揉,间或“啊唔”一声,胸部挺起,似乎也开始有了感觉。 黑衣人得意地蹂躏着穆桂英的双乳,似乎仍觉不过瘾,就从穆桂英身上跳下来,抓住她的裤腰带往后一扯,竟将她的紧身裤连同丝绸内裤一起剥了下来,穆桂英修长光洁的玉腿和最隐秘的私处已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此人面前。他伸腿将穆桂英的一条腿紧紧压在身下,左手已抓住穆桂英另一条腿的漆湾向外撑开,使她那饱满娇嫩地阴户极大地暴露。黑衣人凝目盯赏,几乎人为之醉。 穆桂英从未在陌生人面前摆出这么一个淫荡至极的姿势,她偷眼瞄了黑衣人一眼,见他只是直愣愣地盯看自己阴户,一时羞燥万分。穆桂英屁股一翘,就要挣脱。只是双腿被他或压或擒,却哪里挣扎得脱?穆桂英只是不停地扭动,那阴户也随之一开一合,几具勾魂摄魄的魅力。 黑衣人见她挣扎,索性姘二指直插进她的阴道内。穆桂英乍受攻击,痛哼一声。那人将大拇指按住她的阴蒂,食中二指在她阴道内反复钻动,尽情享受着手指与她阴道内壁摩擦的那种温润潮湿的快意。 不知何时,黑衣人已拉下自己的裤带,露出他那巨大的阳具。他对着穆桂英紧窄的阴道口一下插进去了一半!穆桂英从未经受过如此巨物,只痛得啊的叫了出来。她闭着眼睛,双眉紧搐,似乎娇弱不胜。那人顿了顿,再复狠狠一挺,阳具已尽根没入。穆桂英又是一声痛叫,这次叫得也更大声。她身体被顶得往前一缩,玉首已移出桌外。黑衣人一手捉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足往肩上一扛,一手抓住她的豪乳重捏,下身更是猛力挺动,好象是非要将她干穿一般。穆桂英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似是痛极而泣,又似是心满意足。 要知那黑衣人对她这一系列近乎强暴式的动作,就和杨宗保晚上折腾她一模一样。只是刚才她假装晕去那黑衣人抱起她的时候,她就从他身上感受到强烈的雄性阳刚气息,这与杨宗保那付不中用的死样大异其趣。同样的动作,在这黑衣人使来,比之杨宗保却有天壤之别。穆桂英只觉平生第一次是如此的春情勃发,一时娇羞无限。 黑衣人一下一下猛捣着穆桂英娇嫩的阴户,更不稍歇。眼前这个美艳少妇似乎对他具有无穷无尽的诱惑力,他只想肆无忌惮痛快淋漓地占有她,征服她,强暴她,蹂躏她。穆桂英的身体承受着他近乎疯魔般地撞击,纤腰弯得几欲折断。她紧闭双眼,全身瘫软,无力地随着黑衣人的重重撞击而身体一前一后摆动┅┅ 良久良久,穆桂英似乎觉得黑衣人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她试了试下体,觉得那里有一种酸痛潮湿的感觉。黑衣人此时正轻轻抚摩着她完美无暇的脸胧,凝望着她水一般的眼睛。穆桂英也静静地回视着他,二人眼中已说了千言万语。 黑衣人提起穆桂英的内裤,作势一闻,就要揣进兜里。穆桂英双眉微皱,伸手从百宝囊中取出三支蝴蝶镖。黑衣人一怔,似有所悟。原来在他使出杨家“回马枪”时,穆桂英已躲过枪头。那时她若是发出蝴蝶镖,黑衣人料想也讨不到便宜。黑衣人只得轻轻地将内裤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放,说了句∶“好厉害的天门阵啊!”一个旱地拔葱,人已飞身而起,从天窗上直窜出去。 穆桂英媚眼生春,笑妍如花,纤手一扬,三支蝴蝶镖激飞而出,整整齐齐钉在数丈外的靶心正中。“喔┅┅”一阵鸡啼将穆桂英从沉思中唤醒,她只觉两腿之间湿渌渌的,不觉面上一红。远在数千里外的黎山道观中,黎山圣母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她自言自语地叹道∶“两个傻徒儿!区区一个杨宗保有什么了不起,就值得你们这样。唉,只有当年的他,才是真正的大英雄┅┅” (小弟需要一段时间思索,请十天内观赏下集《千里送京娘》。)穆桂英外传(再续六) 时为五胡乱华末期,十一国并立,列强争霸。 中原大地历经数百年的战乱,已是满目创夷,民不潦生。正教侠士,往往归隐于山林;盗贼豪强,纷纷蚁聚于原野。国家纲纪沦丧,恶霸横行,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南唐建业城外的树林中。 “救命哪!”一阵凄厉的呼救声划破夜空。 “哈哈哈,这个妞细皮嫩肉的,玩起来一定有劲。” “臭娘们,看你这身穿戴,一定是哪家地主的小姐吧,怎么样,今天要被我们这些在你们眼中连狗都不如的佃户操了,你应该感觉很快活吧?” “老大,这个妞的奶子还真结实,八成还是没被人上过的黄花闺女呢。” “哎哟,我的嘴呀。妈的,臭娘们你找死啊,给你俩巴掌,嘿!嘿!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敢咬我的嘴巴。” “老大,这个妞还真倔强呢,你看她扭得多有力啊。” “哈哈哈,不愧是地主家的千金小姐,连脚掌都这么香,又香又甜,真好吃啊。” “独眼龙,比起你家的黄脸婆可要强多了吧,哈哈哈!” “操你妈,这么水嫩的小妞,咱还真是没操过。你他妈还不是一样!” “哎,这个娘们样子倒象个黄花闺女,怎么下面 毛这么多,八成是想情哥哥了吧。” “哈哈哈,小妞不要急。放着我们这么多情哥哥在这里,一定操得你爽翻天。” “哈哈哈,不用争了,不用争了,你们来看她这张 ,里面是粉红色的,一定是原装货没有错!” “哎┅┅等等,等等,粉红色也不一定就是原装货,让我来试一试吧。啊哈,她这条腿这么紧崩崩的,只怕还真是原装货呢。嗨!” “住手!刁歹一。你一上来我就看穿了你,你不要靠着胡说八道就想混水摸鱼,收起你的手指吧。这么水灵灵的妞,第一炮得是咱们教师爷的。” 原来这是一帮山贼拦路抢劫了一户过路的官宦人家,杀光了家人,现在正在对官家小姐非礼。 “九爷,请。” 人群中走出一个高瘦枯干的老者,此人獐头鼠目,一双眼却是精光四射,正是人称“九头鸟”的教师爷。 那教师爷一掀长袍前摆,阴茎已从裤裆里直跳出来。原来他要显示武功,竟运内力使阴茎戳破布裤而显于光天化日之下。 一众山贼见状连声吹捧∶“小妞,有九爷这根宝贝,只怕你以后还离不开他呢。哈哈,哈哈!” 那官家小姐全身被剥得一丝不挂,又被众贼紧紧拖住四肢,只是死命地挣扎,却那里有半点效用。“九头鸟”挺着如钢如铁的一条阴茎,得意地向那小姐走去。众贼要讨好师父,更将那小姐的两腿使劲掰开,摆正姿势,只等“九头鸟”一下干入。 这时,林间小道上正快步走来一个健壮的年轻人,紧身打扮,手提一条棍棒。看他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只是这条棍棒,黄灿灿的似是精铜打造,使人见而生畏。 “恶贼,你不得好死!救命哪┅┅”,官家小姐发出一声绝望的长号。 “九头鸟”双手紧抓那小姐的大腿,下身一挺,就要干入。不料忽然传来一声清朗的声音∶“鼠辈休要呈凶,我来也!”已见一个手挥铜棍的年轻人直跃了过来。“九头鸟”只觉气海穴上一麻,已被他棍风点到,刚才还挺得笔直的阴茎一下子变得其软如绵,他这狠狠一挺,不过是在那官家小姐阴部上重重撞了一下,却是徒劳无功。众山贼看在眼里,无不暗暗好笑。 这一下在众人面前丢脸,“九头鸟”气得暴跳如雷,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柄长剑,喝道∶“小贼,纳命来。”他是武当高手,这时气极出手,一上来就是武当绝技“三仙夺命剑”。那年轻人一条熟铜棍左遮右挡,却是气定神闲。 “九头鸟”本就是江湖败类,行事一向卑鄙龌龊。这时眼见胜不得那年轻人,一回剑就刺向那还被众贼擒住四肢的官家小姐。年轻人大惊,他是慷慨豪侠的心性,如何能见死不救?便是这么一疏神,“九头鸟”已长剑忽的已再圈回,从那年轻人左胸直透而入。 “九头鸟”跃开几步,口中喋喋怪笑。那年轻人铜棍拄地,左手抚胸,身行摇摇晃晃。官家小姐也是大为 急,只是叫∶“壮士,壮士┅┅” 忽的只见那年轻人眼中精光大盛,一条棍势若奔雷,仓促间“九头鸟”也只挡得住两棍,被第三棍迎面打翻在地。那年轻人下手再不容情,横棍一扫,群贼当者立毙。一众盗寇发一声喊,四散而去。 那官家小姐这时也拾起衣服胡乱穿了。她见“九头鸟”委顿在旁,恨他歹毒,捡起长剑,一剑将他钉在地上。那年轻人见了心中一凛∶不料这少女性格刚强如斯。 那官家少女盈盈拜倒,轻声说道∶“小女子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小女子名叫京娘,乃襄阳人士,这次从建业访亲回家,为贼寇所欺,幸得恩公相救。” 当下又磕了一个头。 那年轻人答道∶“在下赵匡胤。既然姑娘回家路途遥远,若是信得过在下,就由赵某护送姑娘一程如何?”这人就是后来的北宋开国太祖赵匡胤。传说赵匡胤幼年时曾随一少林僧人习得罗汉棍法,武功高强。后来他又潜心研习,于罗汉棍法的至阳至刚之中,又加入了他本人称尊为雄的霸气,以及匡时济世的豪迈,实已演练成一套天下无敌的武功。他感怀乱世,要一展抱负,所以这几年游侠江湖,借以熟悉山川地理,不料在这里救了这个女子。 那官家小姐闻言大喜,说道∶“如此多谢恩公。” 建业城外的一家客栈中。 赵匡胤正坐在一张四方桌前,自斟自饮,心潮却总是不能平伏。那官家小姐竟是绝顶的聪明灵俐,刚才她为赵匡胤清洗左胸创口,途上金创药,服侍他安歇休息,打发店小二,一应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赵匡胤至今还在回味着她温软滑腻的小手在自己胸肌上轻轻拂拭那诱人的感觉,几乎把持不定。又见她一张俏脸如白玉无瑕,因关心自己的伤势,眼中泪光盈盈,鬓边已见汗珠,任是铁打的汉子,也不禁见之动容。赵匡胤猛的想到一事,不由的惊出一身冷汗。原来他想,“我若是与他有了瓜葛,以后世人在背后指指戳戳,反要说我是因贪图美色才出手救人,不免一世英名付于流水。”他心怀国事,进取之念未熄,却是万万容不得这个。 忽然外面人喊马嘶,一个粗豪的声音传来∶“小杂种!还不出来受死?你杀了我们的人,还想跑吗?” 赵匡胤心下冷笑,心道∶“还有这样不怕死的狗贼!”正要起身,忽然二楼上房的窗户哗的一下被掀开,但听“哈哈哈”一声长笑,一个人影直飞了出去。 “我‘夺命书生’杀几个人又怎么了,你们来得正好,连你们都杀了。” 但听一片鬼哭狼嚎之声,显是外面的人吃了大亏。 “恩公,该换药了。”语声温柔,赵匡胤不觉转过脸来。原来是京娘听见外面天翻地伏,她挂念赵匡胤,怕他性刚出事,所以自己走出来看看。 客栈大门猛的被人一把推开,一个手提长剑的书生昂然走入。看他满身溅满了鲜血,想来就是刚才出去杀人的那个什么“夺命书生”。他一眼瞥见京娘的绝代姿容,面色一呆,双眼只是怔怔地瞧着京娘,身子一动不动,好象失了魂一般。 京娘冷然转过头去,暗想此人竟好生无理。却听赵匡胤朗声说道∶“兄台果然好宝剑!不知能否借在下一观?” 那书生这才回过神来,又见京娘只是柔情似水般的看着赵匡胤,对旁人恍如不见,不由的醋意大发。当下长剑一扬,说道∶“在下杨业。此剑名曰‘齐犀’,不才想凭此俗物向兄台讨教几招。”原来他见赵匡胤身旁放着一条铜棍,料想他是武林中人,恼他打岔,所以存心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赵匡胤推脱数翻,杨业甚是不耐。索性左手大拇指往上一顶,那剑跳出寸许。虽是一寸,那剑寒光已现,隐隐有股杀气。杨业抽剑出鞘,手一抖,一下子抖出六、七个碗大剑花,迎面刺来。那剑在他内力运使之下,竟隐隐有风雷之声,显是凌厉已极。却听铿铿铿几声疾响,那几下剑招全数砍在铜棍之上。 原来是赵匡胤右手单手持棍,破他剑招。 杨业更不停留,一柄剑势如玉龙夭矫,直压过来。那剑尖化做点点寒星,将赵匡胤紧紧裹在中央。赵匡胤单手持熟铜棍左右支架,却是尽可抵敌得住。 二人相斗数十招仍是不分胜负。杨业心中一寒∶“不料他竟是如此小觑我!” 杨业往后跃开数丈,大喝一声,手中剑脱手而出,竟如流星赶月,直射赵匡胤,正是江湖上罕见的飞剑之术。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赵匡胤手中棍暴长而出,当的一声,竟将飞剑生生击落! 忽听京娘惊叫一声∶“相公!”赵匡胤双眉紧蹙,手抚左胸。他刚才使力过巨,伤口又砰出血来。杨业这才醒悟,原来他是带伤与自己比武。杨业面如死灰,拾起长剑,就要将它折断。忽听赵匡胤说道∶“我观此剑虽锋芒毕露,但不失其凛然正气,兄台何故弃之?”杨业长叹一声,转身而去。 后来杨业耻于今日之败,改剑为枪,终于创出名动一时的杨家枪法。只是那“齐犀剑”却被保留下来,成为杨家传家宝。 京娘轻轻扶赵匡胤躺在床上,准备给他换药。赵匡胤缓缓地闭上眼睛。他实在不忍再看到京娘那如梨花带雨的娇弱面容,只怕自己一个把持不定,便毁了两人的一生名节。 迷迷糊糊中,赵匡胤觉得京娘好象解开了他上衣的纽扣。那双温软滑腻的小手,已开始在他宽广强健的胸肌上轻轻拂拭。赵匡胤静静地享受着,感觉着,渐渐的他已分不清哪是纱布,哪是玉人的手。他只希望这美妙的感觉永远持续下去,永远不要停歇。 忽然纱布的一角带到伤口,赵匡胤痛得“嘶”的吸了一口气。他只觉嘴上一紧,原来是京娘伸过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嘴唇上。赵匡胤心头一甜,崩紧的肌肉又渐渐放松。京娘轻轻地在伤口涂上金创药,又轻轻地包扎好。她做得那样的细致,那样的体贴,好象是服侍自己的父亲一样。赵匡胤还是静静地躺着,紧闭双眼,只是他的身体却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他心底里在反复交战∶“我不可有邪念,我不可有邪念┅┅” 渐渐地,赵匡胤觉得京娘已经不在替他换药了,她将脸贴在他宽广的胸膛上,轻轻在他茂密的胸毛上来回擦拭,似乎从那里感觉着他无穷无尽的英雄气概。京娘柔嫩的双手,已开始在他身上缓缓游走。乳头,小腹,腰肋,腋窝,每一处被她拂过的地方,赵匡胤都只觉好象是正在被仙人按摩,无比的舒畅快美。 渐渐地赵匡胤又觉得京娘已在轻轻舔着他的乳头,她的舌头划着一个个精致的圆圈,嘴唇渐渐下移,到胸肋,到小腹,到脐眼。她的嘴唇温软而湿润,她的舌头灵巧而细致,赵匡胤只觉那一波一波的刺激,几乎就要将他的意志摧垮。他想猛的睁开眼来大声喝止,只是处在这等情形下,又有谁能舍得终止这如诗如画的快意? 渐渐地赵匡胤似乎觉得京娘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带,她纤巧温暖的小手正抓住他怒立的阳具轻轻套弄。她的动作生硬而羞涩,似乎一点经验也没有,但她却做得非常认真,好象她对这件事充满了信心和激情。赵匡胤快美地哼出声来。心里却只是叫∶“不要,不要”。可是到了这一地步,即算是大罗金仙也是无可奈何。 渐渐地赵匡胤觉得京娘已经将他的阳具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她似乎已经从刚才手指的套弄中取得了经验,嘴唇或紧或松,或前或后地吞吐,她灵巧的舌头更是在反复舔弄着赵匡胤硕大的龟头。赵匡胤只觉那一阵阵快意如浪如潮,再也难以抵挡。他猛地睁开眼睛,凝视着京娘清丽无双的面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去他妈的功名富贵,去他妈的王霸雄图,我赵匡胤只要与这位姑娘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渐渐地赵匡胤的一只手已攀上京娘的满头秀发,轻轻地抚弄着。京娘也感觉到他的变化,玉首轻抬,回视着赵匡胤┅┅ 赵匡胤身子一颤,一道精液已激射而出。他似乎还意尤未尽,一双眼仍是温情无限地看着京娘。连日来的劳乏和刚才的激情似火已使他大耗精神,不知不觉中赵匡胤已沉沉睡去。 良久良久,赵匡胤一下醒转,他发现胸前创口的伤药已是换了新的。回想刚才之事,不由的大惊失色。他看看四周,京娘早已离去,所幸自己的衣物却是完好无缺,这才惊魂稍定,想必刚才只是南柯一梦。赵匡胤长舒一口气,暗幸总算不曾铸下大错。 后来那赵匡胤虽钟情于京娘,总是因功名国事之念作梗,有情人终不能成眷属。京娘发愤出家,独上黎山削发为尼。她本绝顶聪明,意志又坚,终能博古通今,自号黎山圣母。 那赵匡胤一统中原之后,忽然消失,皇位传与乃弟赵匡义,自己不知所终。有人说他又再云游四方,有人说曾在黎山见过他,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黎山圣母从沉思中醒了过来,又轻轻叹了口气∶“唉,真是个冤家。” (这一集写的累,各位包函了。请看下集《结局》)" }, { "text": "梁山伯与祝英台(别传)\n这是小弟头一次写的文章。为何会拿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来改写?无他,因为我觉得这个故事中的人物、情节大家都很熟悉,不用加太多的描述。就如网上这么多人喜欢将《射 英雄传》改写,将可爱的黄蓉变为人狗可奸的淫妇。 大家坐在电脑旁看得兴奋到将个keyboard顶起,搞到个monitor黏呼呼!何解?因为金庸先生的《射 英雄传》大部份人都会看过,故事中的情节、人物大家都很熟悉,看了会有一种代入感。所以小弟也拿了个大家熟悉故事来玩玩!请诸位大哥、大姊指点,指点!! 梁山伯与祝英台(别传1) 告别了父、母亲后,祝英台和丫鬟银心不觉已来到了钱塘道上的草亭旁,可能是时间还早,钱塘道上行人也不太多。 “银心,我们就在这歇歇腿吧。”祝英台回过头对在后抬着行李的银心说。 “好的小姐,我可真累死了!”银心一边擦着汗一边说。 “唉!你怎么还叫我小姐呢!” “对不起!对不起!相公。”银心笑着说完后,就走到了路边的树下休息。 “相公,这儿离那尼山书院到底还有多远呀?”突然有把声音在草亭那边响起。 “大约还有十八里,歇会儿吧!”接着另一把声音回答着。 望过去,只见草亭内正有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书生坐着,身穿青蓝色的布衫,头带浅黄色方巾,面如扑粉,齿白唇红,双眼有神,英俊中带有一点憨直的正气。 刚才发问的那个人正坐在亭外的行李担架上,一看就知是那书生的下人,虽然也长得眉清目秀,但眉宇之间看上去总给人一种淫邪轻浮的样子。 “看人家三五成群的,咱们就两人,要是有个伴多好啊!咦?相公你看前面有两个人,可能也是到杭城去,我过去问问看。”这书僮说完后就跑过去银心那边∶“喂!你们到哪去啊?” 银心见他这么无礼,就别过脸去不理他。 “喂!你是个哑巴吗?”边说边推了银心一把。 “你才是哑巴呢!” “唉呀!原来你会说话呀!对不起,对不起!恕我冒失了,对不起!” “好啦!好啦!”银心说。 “我叫四九,我们是从会稽白沙冈来的,我家相公到杭城尼山念书去的。” “那好极了,我们也是去尼山念书的。小姐┅┅” “小姐明明在家,你提她干嘛!” “我是想小姐如果能跟我们一起出来念书,那该多好啊!” “哦!是呀!”草亭里那书生这时也走了出来,向着祝英台说∶“敢问,兄台也是到尼山去的吗?” “是的。仁兄也是吗?” “是的。请问尊姓大名?” “小弟姓祝,草字英台。” “喔!祝兄。在下梁山伯,我们中途相逢,真是三生有幸。” 梁山伯和祝英台相遇后,因年龄相约、说话投机,大家一见如故,就结拜为兄弟,一路同行,好快的就到了尼山书院。 光阴如箭,很快的梁山伯和祝英台在尼山书院念书已过了几个月。这天正好是中秋佳节。晚饭后,所有学生都去后花园赏月,吃月饼、喝酒,大家都很开心的在吟诗作对,天南地北的瞎聊着。 梁山伯今晚的心情也特别兴奋,可能是喝了点酒的关系,心内泛起了丝丝欲念,下面的阳具有点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但尼山书院除了师母和师母的十三岁女儿丁香外就没有别的女人(他还未知祝英台和银心是女子),只好又拿四九消消欲(当时的书僮,除了陪伴少主读书外,有时少主旅途寂寞,也要献上后庭给少主解解闷)。 他拉了四九向祝英台说∶“贤弟,愚兄可能喝多了酒,有点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 一进入房间,马上就把裤子脱了,只见阳具涨得通红,约有七寸来长,龟头圆大,阳具粗壮坚硬得往上的曲翘着。他将四九的裤子脱了,将他身体弯低向前倾,趴在台面上,翘起屁股。四九虽然是个下人,但是皮肤非常光滑,屁股圆圆的翘起。梁山伯将他的屁眼掰开,弄了点唾沫涂在阳具上,就将他的龟头大力的插进四九窄窄的屁眼中。 四九痛得大声的叫了起来∶“呀┅┅!相公,你慢点可以吗?你想要了我的命啊?” 梁山伯将整个龟头都插进入了后,就开始慢慢的抽插着,同时将双手挠过四九的腰,抓住四九的阴茎,一边抽插,一边套弄着四九的阳具。 “啊┅┅啊┅┅啊┅┅”四九因为阳具给套弄着,而且梁山伯的鸡巴流出的分泌润滑了屁眼,也开始舒服的叫着。 梁山伯插得越来越过瘾,兴奋得加快用力抽插着,将整根阳具插入、抽出,插入、抽出的做着活塞的动作,一边大声叫着∶“好爽┅┅好爽┅┅啊┅┅好紧┅┅啊┅┅好┅┅爽!好┅┅爽!啊!┅┅我┅┅要射了!要┅┅射┅┅了┅┅啊┅┅!” 当他们正在做得快活的时候,突然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梁兄,你好点了┅┅”祝英台和银心一推开房门,见到眼前的景像马上就呆了∶“你┅┅你┅┅们在做什么?你┅┅你┅┅们怎么可以┅┅?” 梁山伯一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时就停止了抽插,和四九一起来转过身来,望向祝英台和银心。 祝英台和银心呆呆的站着,双眼望着梁山伯和四九。只见梁山伯的阳具还在流着少少的精液,因为刚刚在四九的屁眼内射出,就听见祝英台和银心进来,现在还半软半硬的垂着,一些精液正沿着龟头滴在地上。而四九的阳具因为还未射精,刚才受到梁山伯套弄,约九寸长的阳具还在充血中,棒身青筋毕露,龟头紫红发亮,硬直的维持挺立状态,指向着祝英台和银心,在微微的抖颤着。 祝英台和银心的脸一下子就红到脖子上,二话没说的转身就跑出门外去,出了门后银心好象还有点依依不舍,脸红红的回头望了四九的阳具一下。 她们走了之后,四九把门关上后说∶“公子,你觉不觉得,祝相公他们的羞态有点像女子?” “别胡说,给祝相公听到了又要生气了!”梁山伯说完后就穿上衣服走进房间休息了。 “公子,公子┅┅”第二天,梁山伯正在房间温书的时候,四九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跑进来。 “什么事?你看你,慢慢的说吧!” “我听银心说祝相公病了,病得很厉害。” “一定是受了风寒,我看看去。”梁山伯说完后,和四九急忙地向着祝英台的房间走去。 “英台,英台,英台怎么了?” 祝英台正睡在床上,一听见梁山伯进来,马上把被单拉上,坐了起来∶“梁兄。” “贤弟,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受了点风寒,有点发烧。” “我马上去请个郎中回来帮你看看。” “不用了,”祝英台说∶“我家传有张药单,一会儿叫银心去帮我买回来,煎服了就好了。” “来,先让我帮你看看吧。”梁山伯说完后,就想伸手入祝英台的被单拉他的手帮他看病。 祝英台赶忙把被单拉住说∶“不用麻烦梁兄了,我一会儿服了药就好了。” 银心焦急的站在旁边说∶“梁相公,这儿有我侍候我家相公,您还是回房休息去吧!” “不不不,今天晚上我睡在这里。你放心好了,有我陪伴你家相公。夜里要茶要水,我好随时照应,你和四九快去买药吧!” “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是同榻而眠呢!”祝英台一时情急的说。 “唉!贤弟怎么把我比起女人来呢?别多说了!就这么决定吧。” 四九一直站在床边望着祝英台,但见祝英台头发有点零乱的垂在额前,两边脸颊红粉扑扑的,嘴唇微微翘起,因为不舒服的关系,满脸倦容,半朦着双眼,娇柔无力地望着梁山伯,就象女人刚做完爱的那种样子,媚态毕现,看得四九的阳具都硬了起来。 “四九,四九!”梁山伯对四九说∶“你在发什么呆,快和银心去买药,回来煎给祝相公服吧。” “好的,公子。”四九回答着说∶“我去拿点东西就走。” 四九自小是个孤儿,卖了给梁家做书僮。十四岁那年,给梁山伯的母亲梁夫人夺去了童贞,做了梁夫人的泄欲工具(有机会再交待这段情节),因此心理上多少有些不平恒,为了找回点平恒,在外面破坏了不少少女的贞操,玩弄了不少的淫娃荡妇,所以人也比较淫邪和精灵,不象梁山伯这个憨书生,只知为了考取功名而死读书。 四九和银心一起上市镇为祝英台买药,走着走着突然下起雨来了,只见前面有间破庙,只好走进里面避避雨。 银心说∶“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下起雨来呢?” “银心,过来这边坐一会儿,吃点馒头吧。”四九说完从怀里拿了两个馒头出来,给了银心一个。 四九吃完后,就站起来转过身向后面把裤带解开,接着把阳具拉了出来。银心给他这突然的动作吓得叫了起来∶“哗!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没礼貌。” “我要小便呀!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关系呢?”四九抓着阳具话没说完,只见一股黄浊的尿液由龟头的顶端飞溅而出。 银心望着四九的阳具,突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好象有点发热地发烫起来,小 内骚痒得难受,嫩 内的淫液不断地涌出来,只想伸手入小 内抓抓,或拿什么东西塞进去止止痒,心跳也开始加速,喉咙干燥,呼吸也沉重起来。 你道怎么会这样?原来四九早就怀疑祝英台和银心是女人,今天难得有这个机会和银心单独一起,所以在出门之前他特意回到房间,在自已的行李包内拿了些媚药加在馒头内给银心吃。 四九看着银心满面通红,春情荡漾的样子,知道是药性发生了作用,“你怎么啦?看你满面通红的,是不是也想小便?”四九故意回过身来,将已开始有些发硬的阳具对着银心的脸和鼻。 浓浓的尿液味和阳具所散发出来的臊臭气味,使银心的情欲更加高涨,蜜内充满了湿滑的淫液,只觉双腿发软、浑身无力,身上的汗毛几乎都竖了起来。 四九一把将她抱起∶“来,让我帮你把鸡巴拉出来。”一手就伸进银心的裤子内面,抚摸着银心丰肥而无毛的阴阜,桃源洞口已一片泛滥。四九的手指探入肥嫩而紧窄的 缝,上下的揉弄着,又用两只手指轻轻的夹住顶端的阴蒂磨动,缝内黏黏滑滑温湿的淫液,沾濡满了四九的手。四九捧着银心的脸,吻着她的嘴唇,将舌头伸入银心嘴内搅动,吻得银心红霞满脸,显得十分诱人。 银心被四九抱在怀里,嘴吸吮着舌头,鼻孔闻着强烈的男人味,嫩 内又给男人的手指揉弄着,只感到全身软绵绵,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不禁紧紧吮住了四九的舌头,媚眼如丝,手也不自觉地捉住了四九的阳具上下套动着。 “我早就看出你是个淫荡的小淫娃。”四九说着,将抚弄着银心嫩 的手拔了出来,将沾满淫液的手指塞进银心的口中,让银心吮食手指上的淫液。看着银心翘起嘴唇,半闭着眼,吮着手指的淫荡表情,四九不禁淫性大发。 将银心的衣服全部脱去后,让她躺在地上,只见一具迷人的少女玉体,半闭着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不断的将舌头伸出舔着嘴唇,轻轻的喘着气,呻吟着∶“啊┅┅啊┅┅四九┅┅快┅┅些给我┅┅啊┅┅给我┅┅” 丰满白如膏脂的身躯,一双大而美丽的乳房,粉红色的乳晕,一只手正自抚摸着乳房,乳头已微微的凸起,另一只手正插在阴阜内搅动着。整个阴户光洁无毛,阴阜肥白丰满,如小山丘的坟起,中间只见一条窄窄的阴缝,沾满着润滑的淫液。因为淫药开始发挥作用,银心只觉得淫 内有如万蚁在爬动,喉舌干燥,全身发热难受,只希望四九快些用粗壮的阳具插入蜜 内止痒。 四九自已也脱光衣服后,便跪在银心双腿中间,两手将大腿分开,俯下头,用手指将肥厚的肉瓣掰往两边,将舌头伸入肥嫩丰满的、粉红色的、溢满蜜汁的阴户内搅动,吸食着流出来的花蜜。湿滑又灵巧舌头,在她敏感的下体,百无禁忌的舔吮逗弄。 银心阴户受到刺激,阴核凸起,两边阴唇因充血而向左右微微张开,濡滑的花蜜溢满了整个阴户,发出淫靡的光泽,为迎接阳具的插入而作好了准备。银心身躯不停的抖颤,内心淫欲的本性被彻底的激发了出来,阴穴传来阵阵的快感,银心不住地挺起屁股,希望四九的舌头能更深入阴户内,口中无法抑制的不断发出诱人的伸吟声∶“啊┅┅啊┅┅啊┅┅四九┅┅快┅┅些给我┅┅啊┅┅给我┅┅快┅┅”双腿不住地有时张开,有时合起,夹紧着四九的头,双手则用力的抚摸着、压迫着自已的双乳∶“啊┅┅啊┅┅啊┅┅四九┅┅给我┅┅啊┅┅啊┅┅快给我┅┅” 四九抬起头,望着粉脸胀得通红的银心问∶“你要我给你什么?快说呀!” “快┅┅给我┅┅啊┅┅” “快说呀!小荡妇,要我给你什么?说呀!” “给┅┅我┅┅我要┅┅我要┅┅我要┅┅你的┅┅阳具┅┅插进来┅┅给我┅┅” 四九将银心的两腿分开抬起来,巨大的阳具硬生生地插入了银心流满淫液的蜜 之中。四九一插入去就感觉到淫 通行无阻,原来这个才十五岁的小淫娃,花心早已给人摘了去。 “呀┅┅嗯┅┅嗯┅┅啊┅┅”银心的淫 给四九巨大的阳具一插入去,那份充实感使到阴道一张一合的痉挛起来,阴壁受到阳具的磨擦刺激,淫液马上涌出,快感立至,忍不住心内发出了低沉的伸吟声。 四九用阳具不断地在银心的嫩穴中抽插捣弄,每一下的冲刺,都使到淫 内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虽然银心已非处女,但阴道仍是非常的紧窄,阴璧炽热湿润,吸吮着四九的阳具,每次的抽插,都带来无可言喻的快感。 “呀┅┅好┅┅好┅┅让我 破你这小淫娃的臭 ┅┅呀┅┅呀┅┅ 死你┅┅ 死你这臭 ┅┅”阳具传来阵阵的快感,四九不禁性欲狂发,不断地用力冲刺着银心的淫 。每一下的撞击,都使到银心雪白巨大的双乳上下左右的跌荡着,四九的手伸上去紧抓这双迷人的巨乳抚弄着,用口含着乳尖,舌头不断的舔吮着凸起的乳头。 欲仙欲死的感觉,令银心不由全身如抽筋一样的痉挛,不停的颤抖,淫液如黄河决堤般的涌出,高潮一浪接一浪的,阴户内感受着阳具带来的快感,耳边听着四九淫语,淫贱的本性一下子激发了出来。 “好┅┅好┅┅ 死我┅┅我┅┅我要┅┅你的大阳具┅┅每天都插入我的淫 内┅┅我要死┅┅死┅┅了┅┅” 看着银心的反应,四九的性欲更高涨,他将银心翻过身来,只见淫液已浸湿了整个屁股,四九将阳具插入银心的后庭菊花蕾中,猛烈的抽插着。 虽然阳具和肛门都沾满着阴户流出来淫液,但第一次插入带来的撕裂感,痛得银心不禁大声的叫出来。紧窄的屁眼压迫着四九的阳具,一轮急速的抽插后,四九感到就要爆发了,他马上走向前抓住银心的秀发,把银心的脸庞拉近他的阳具,耸动着臀部,将阳具插入银心的口中。 火热的肉棒在银心的口中耸动了一会后,马眼爆发,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银心口内,银心柔顺地将四九的肉棒含着,不断地吸吮,吞下喷出的全部精液。 银心躺在地上,闭着眼睛还不住地在喘气,伸出舌头舔着嘴边的精液,回味刚才的欢愉滋味。四九躺在她身边,双手玩弄着她那对巨大的美乳,望着她那淫荡的表情,不禁好奇地问她的花心到底给谁采了去?以下是银心所回忆的往事∶(下回分解) 梁山伯与祝英台(别传2) 谢谢各位的回应,有你(你)们的支持和鼓励,我才有心情写下去。 接着下去的文章,可能涉及有歪伦常的描述,不喜欢看的,请勿clip进去。 写文章,很多时候只是文人的一种发泄方式,并不可以照文章上去做。所谓文人多大话,写文章的人太多都大话连篇,不吹大炮,不吹牛B的人,那有想象力,没有想象力的人,跟本写不出好文章。 以上只是小弟个人意见,发发牢骚,请各位大哥大叔大爹大姊大妹大姨妈多多包函。 上回说到,四九知道祝英台和银心是女子,用媚药迷奸银心后,发觉银心已不是原装货,追问后,引述出以下的这段往事∶ 祝英台的父亲,祝公远,是城里有财有势的大户人家。祝公远年龄约五十二岁,身材高大,相貌堂堂,但为人刻薄势利,贪财好色。祝夫人年约四十六岁,虽已步入中年,但望上去只象三十多岁,充满了成熟妇女味,玉体洁白如脂,眼角含春,丰乳细腰,洁白的肌肤散发出阵阵的幽香。长子祝文彬年龄十九岁,玉树临风,英俊不凡,性好愚色。小女祝英台年龄十五,貌美如花,体态娇媚,双乳盈握,好奇好学,诗、画、琴、棋,样样通,个性温文儒雅。 祝英台正坐在楼房里,无情无绪意旁徨地望着窗外飞舞的蝴蝶,眉头深锁,满腹心事。 这时银心捧着饭菜进来,“都跟你说我不吃,你还拿来干什么?”祝英台见到说。 “小姐,你一点东西都不吃,怎么行呢!”银心说。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不吃!我不吃!”祝英台回答着说∶“快拿走!” 银心只好又把饭菜捧走了。 这时,哥哥祝文彬走进来∶“英台,你为什么不吃饭呢?” “哥哥,我不想吃,吃不下。”祝英台心事重重的答着。 “你到底有什么事,不怕对哥哥说,看我能不能帮你?”祝英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吧,到底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哥哥一定尽力帮你。” 两兄妹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一直都很好,祝英台平常有什么事都会找哥哥祝文彬帮忙。 只见祝英台突然双颊通红,低下头细声说∶“哥哥,我可能有点不正常。” “到底有什么事?” “你知道,前天表姐出嫁,我去了她家帮忙,和她们一起洗澡,一起同榻而眠。大表姐大我一岁,二表姐跟我同年。” “那有什么问题呢?”祝文彬到现在也听不出祝英台有什么烦事。 “你听我说嘛!” “好,你说!你说!” 祝英台继续说∶“我发现大表姐和二表姐的下面都长着很多很黑的毛,但我的下面到现在连一条毛都没有,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呢?” 祝文彬听完后,差一点笑了出来。他对这个又可爱,又美丽的妹妹,早就有非份之想,今天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他就假装神色凝重地,皱起眉头说∶“英台,可能是你的内分泌出了问题?所以那里长不出毛来,你到床上把裤子脱下,让哥哥看一看能不能医好它。” “哥哥,那多难为情呀!”祝英台面红红的说。 “那有什么难为情呢!我是你哥哥呀!我们小时候不也一起洗澡吗?” 祝英台听了,想想也是,就坐在床上把裤子脱下。 丰满洁白,如刚成熟的水蜜桃,阴阜两边坟起,肥胀无毛,阴唇未露,中间只见一条浅红色的肉缝。祝文彬望着妹妹如此美妙的阴户,阳具马上竖起,将裤子撑起如帐篷。 祝英台见哥哥只望她的阴户发呆,就问∶“哥哥,怎么样呀?是不是很麻烦呢?” “哥哥要仔细的看清楚才知道。”祝文彬说完,用两手分开祝英台肥嫩的肉瓣,露出桃源洞口,洞口非常紧窄,发出一阵阵的处女幽香。顶端只见一粒小红豆,祝文彬用两指轻轻一扫,祝英台马上就“呀┅┅!”一声的叫了出来。 “怎应样呀?”祝文彬问。 “没什么,只是感觉怪怪的。” “一会儿我会用嘴吧去吻它,让你的内分泌流出来。”祝文彬说完后,就用舌头伸进阴户内搅一下,用舌头向两边的阴壁舔动,用嘴唇吸吮着顶端的阴蒂,轻轻的咬着舐着。 “嗯┅┅嗯┅┅啊┅┅啊┅┅”祝英台舒服得只会用喉咙发出像梦呓般的呻吟,感觉到阴户内有一股热流涌出。当祝文彬用嘴唇吸吮着她阴蒂的时候,她有如触电般的浑身颤抖,双腿一下子合起来夹紧祝文彬的头,整个人也不受控制般的突然坐起来,手紧抱着祝文彬的头,按向阴阜,好象想将祝文彬的头塞进阴阜深处∶“啊┅┅啊┅┅” 祝文彬抬起头后,站起来,笑淫淫的望着祝英台,只见她满脸红霞,呼吸急速,小嘴微张的直喘着气。英台见祝文彬望着自己笑,抖喘着娇呼∶“哥哥,你真坏!”说完后低下头,目光接触到祝文彬撑起了的裤子∶“哥哥,你裤子里藏了什么?” “那是我的阳具呀?”祝文彬说。 “哥哥,你的阳具有没有毛呢?”祝英台好奇的问。 “当然有啦!” “给我看看,可以吗?”祝英台问。 “当然可以啦!”祝文彬将自己的阳具拿了出来,坚硬勃起的阳具足有九寸长,粗壮如手臂,阳具底部肾囊顶长满粗黑的毛发,冠状的龟头小孔上流着一些润滑的精液。 “哥哥,让我摸摸它好吗?”祝英台问完后,祝文彬都还未回答,她已用手捉住了阳具∶“哥哥,它的头怎么有水流出来呢?是你的尿吗?” “这是男人的分泌物,你阴户内流的是女人的分泌,你想不想阴阜能正常长毛?”祝文彬接着说∶“想的话,你就要吸食男人的分泌,和让男人的阳具插进你的阴户内,将分泌射在里面。” 祝文彬捉住祝英台的手,教她上下的套弄着自己坚硬勃起的阳具,至有更多的精液溢出后,就将阳具插入祝英台的口内。祝英台真的是一个天生的淫娃,可能体内流着父母淫乱的血液,她很有技巧的含吮着哥哥粗大的阳具,用口、舌头舔着龟头顶端溢出的液汁。祝文彬前后的耸动屁股,将阳具在祝英台口内抽动。 “呀┅┅!咳┅┅咳┅┅”可能一时太舒服,太激动,祝文彬将阳具直插到妹妹的喉咙里面,呛得祝英台咳杖起来。 祝文彬让妹妹躺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举起分开祝英台的腿,只见祝英台的阴户,两片阴唇已左右两边的微微分开,淫液正自内面缓缓的流出。 文彬挺着大阳具刚想插入,“英台,英台!”突然听见母亲边走过来边叫着祝英台的名字,赶紧把祝英台的双腿放下,拉张被子帮她盖上,把自己还硬着的阳具硬塞回裤子里面去。 “妈,妹妹刚睡着了。” (到嘴边的肥肉吃不上,唉!看谁有这个福气吧!)梁山伯与祝英台(别传3) 上回说到,祝文彬刚想把他那可爱的妹妹祝英台的花心摘了的时候,他妈妈祝夫人正好进来∶ 祝夫人进房的时候,见儿子祝文彬在妹妹的房间,但神色象有点惊慌失措的样子,双颊微红。再望向床上的女儿,见她盖着被,闭着眼正在睡觉,但双面通红,呼吸有点急速,眼虽然闭上,但眼珠却在动着,很明显的,正在装睡。回头再清楚的望向儿子,除了神色不自然外,还见他胯下的裤子有点撑了起来,冠状的龟头型还在那裤里现了出来。原来祝文彬因为太慌张,只把阳具塞在面裤里,没来得及把宝贝摆进内裤里。祝夫人这时心里就有点明白了。 祝夫人望着儿子那隆凸起的胯间,眼睛就好象被磁石吸住了∶“怎么会这么大?”望着儿子裤里那根大阳具的形状,祝夫人心里想∶就象在柴房偷了枝大柴放在里面一样。看着看着心里不禁荡了一荡,感到淫 里已有些潮湿,口不自觉地张开,呼吸也有点急速起来。 忽然见儿子那根阳具好象正在跳动着,并慢慢胀大起来,裤子好象越顶越高了。抬头望向儿子,只见儿子也正望着她。 祝文彬在母亲进来的时候,是有点惊慌,是有点心虚。后来见母亲呆站在那里,眼睛一直望着自已的胯间,口慢慢张开,呼吸声越来越大、越喘,那双大乳房在微微的一上一下的动着,面颊起了轻轻的红霞,眼里春意漾溢,他就知道他妈妈被他的大阳具吸引住了,想要他的大阳具插进她的淫 里。 刚才给妹妹祝英台搞得满身欲火,妈妈一进来却给压了下去,现在望着妈妈一双跳动着的大乳房,看着妈妈春意满脸的淫荡样子,未消的欲火一下子又升了上来,阳具开始慢慢大起来。 这时见妈妈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望向他,祝文彬向母亲走过去,用两手紧紧的拥抱着母亲,用阳具顶着妈妈的淫 ,屁股轻轻的磨动着,头则靠着妈妈的肩膀,向她妈妈的耳朵轻轻的喷着气说∶“妈,你找妹妹有事吗?” 祝夫人给儿子这么一抱、一顶,再向她最敏感的耳朵里吹气,整个人立即就崩溃了,全身无力的紧靠着祝文彬,感到 内更潮湿了,有一些淫液正沿着阴阜向腿边流出来,这时只想有个男人紧紧的拥抱自已、爱抚自己,用大阳具去充实空虚的淫 。 “啊┅┅”祝夫人由喉咙底发出一声叹声后,用沙哑的声音说∶“抱我回你房间去。” 一关上门,祝夫人马上推儿子挨着门,两人就站着拥吻,她将舌头伸入儿子的嘴内,让儿子吸吮着,一只手隔着裤子抚弄着儿子的大阳具。祝文彬靠着门,一只手隔着衣服抚摸母亲的大乳房,另一只手伸入裤内抠摸淫 。阴毛很浓、很潮湿,但很柔软,祝文彬用一只手指插入母亲的阴道里,感觉阴道非常湿滑和宽大,便改用三指合并在一起后,猛力出出入入的用手指奸插他妈妈的淫 。 “啊┅┅啊┅┅你想┅┅弄死┅┅妈妈吗?”祝夫人说完后,将儿子的手拉了出来,然后蹲下身,脱去儿子的裤子,拿着儿子的阳具上下的套弄着。只见阳具粗壮如手臂,足有九寸长,紫红的龟头大如酒杯,见了心里都有点害怕∶待会儿,会不会把自已的淫 插爆? 套弄了一会后,用舌头沿着龟头冠状的边缘轻轻的舔弄着,一会又把它含进嘴里套弄。“啊┅┅妈┅┅妈┅┅妈妈┅┅啊┅┅真┅┅真┅┅舒服┅┅”成熟的妇女性技巧果然不同,祝文彬给这个淫荡的妈妈弄得叫了出来。 “抱妈妈到床上去。”祝夫人玩弄了儿子的阳具一会后说。 祝文彬把母亲抱上床后,祝夫人说∶“来,帮妈妈把衣服脱去。”祝文彬站在床边帮母亲脱衣服的时候,这个淫荡的妈妈一只手还贪婪的套弄着儿子的大阳具。 衣服脱去后,只见妈妈的玉体白中透红,肌肤摸上去滑溜如脂,很丰满的一双乳房,乳头凸起,乳晕稍大。浓密的阴毛覆盖着整个阴户,阴唇稍黑,淫 口一片潮湿,“儿子,过来帮妈妈舔舔阴 。”祝夫人把儿子的头按下去,要她舔她的淫 。 祝文彬一俯下头去,就闻到妈妈淫 里传来一阵很浓的气味(女人的淫 一天没洗,哥们!有机会你们把头靠下去闻一闻,可能你会爱上,也可能你会说∶“妈个 !洗澡去!”),用手分开的淫 ,只见阴唇内有一些白色的粒子。 闻着浓浓的气味,伸出舌头舔着妈妈淫 的淫液和白色粒子,祝文彬觉得很兴奋。他见淫液沿着妈妈的腿罅流到臀后肛门里去了,就把妈妈的屁股抬高,拿出两个枕头垫在屁股下,用舌头跟着淫液,沿着腿罅一直舔到妈妈的屁眼里去。 把妈妈双腿抬高,拉到床边后,祝文彬站在地上,把阳具慢慢的插进妈妈淫里,然后做着活塞的动作∶“啊┅┅妈妈┅┅你的淫┅┅ ┅┅内面很暖┅┅含着我┅┅我┅┅的阳具┅┅真舒服┅┅” “儿子┅┅妈妈┅┅快┅┅给┅┅你插┅死了┅┅大┅大阳┅┅具┅┅我爱┅┅你┅的大┅┅阳┅具┅┅” 祝文彬站着插了一会儿后,就爬上床,压在妈妈上面,把阳具插入淫 内,两手抓住妈妈的大肥奶抚摸玩弄着,伸出舌头舔、舐、吸吮乳头,又把舌头往妈妈嘴里送,让妈妈吸吮,下面的大阳具则不停地猛 着妈妈的淫 。 插了一会后,又把妈妈翻过去,压在妈妈背上,从后面插进淫 里,用舌头轻轻的咬着、舔着妈妈的耳朵,鼻孔闻着妈妈头发散出来的幽香,浓浓的女人味使他的动作更快地抽插着淫 。趴在妈妈背上从后面插入特别舒服,既可拥着妈妈,双手又可以绕到前面抚弄大奶,或伸手到妈妈淫 上抚弄她的阴蒂。 祝夫人给这个坏儿子弄得欲仙欲死,已泄了好几次,但儿子好象还未够,现在正压在自己背上,嘴巴咬着、舔着自已最敏感的耳朵,一只手抚摸乳房,最要命的是,一边插一边抚弄着阴蒂,几重的刺激,“儿子┅┅妈┅┅死┅┅了┅┅快给┅┅你┅┅ ┅┅ ┅┅死┅┅妈┅┅了┅┅”舒服得这个淫荡妈妈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啊┅┅不┅行了┅┅我要┅┅射┅┅射┅┅了┅┅”祝文彬终于也不行了的叫着。 “快┅┅到妈前面┅┅来┅┅射到妈┅┅口里面┅┅”祝夫人说。 祝文彬从 里抽出阳具爬上前去,拉着妈妈的头发令她把头转过来,把湿淋淋的阳具塞进妈妈嘴里,把所有精液全射进妈妈喉咙里。 “妈妈,你真美!”祝文彬从后面拥抱着妈妈,鼻和嘴巴贴着妈妈秀发,闻着散发出来的幽香,正一起躺在床上休息。一只手还不停的抚摸着妈妈的美丽大乳房,另一只手抚摸着屁股,看着妈妈说∶“妈,下次我要插你的屁股洞。” “只要你爹不在,大阳具宝贝儿子,你要插妈什么地方都可以。” 祝公远原来也已经回家里来了,但他在哪里呢?下次再告诉诸位。 梁山伯与祝英台(别传4) 上回说到,祝文彬在自已房间里将她妈妈插到欲仙欲死时,原来祝公远这时也正在┅┅ 祝公远带着满身酒气,踏进祝公馆后就往自已房间里走去。回到房间一看,咦!怎么不见夫人呢?心想女儿祝英台这几天不舒服,夫人可能上女儿的房间去了,自已也想看看女儿怎么样,就往祝英台房间里去。 上了楼台,到了祝英台房间,见房门也没关上,行到房门口就听见“嗯┅┅嗯┅┅嗯┅┅”的呻吟声,女儿怎么这么痛苦?走近点一听,咦!不对呀!那种声不象是痛苦所发出来的呀!轻着脚步,贴着门边,探头向里边一看,阳具马上就直竖了起来。 祝英台见哥哥跟母亲走了后,就把棉被拉开,只见自己的阴户还一直有水在渗出来,阴户内骚痒得难受,试着用手去摸一摸,“啊┅┅”舒服死了!就把衣服脱去,张开双腿,用手往嫩 里抚弄着,“嗯┅┅嗯┅┅嗯┅┅”舒服得闭上眼在呻吟着。 “英台!”突然,一把声音在耳边响起,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缩到床角里去,抬起头来一看∶“爹?”再看,咦!怎么爹爹手在胯间拿着自已的大阳具? 难道哥哥告诉了他,也来帮我治病吗? 祝公远探头向房间里边一看,只见女儿全身赤裸,闭着眼,正在床上手淫,不断地扭动着玉体,一只手在抚摸着乳房,另一只手放在光洁无毛的阴户上不断的磨擦着。平时见女那温文儒雅,想不到也这么淫荡,忍不住就把已硬得难受的阳具掏出来,一边看一边上下的套弄着,套弄了一会儿,实在不忍不住了,就走到祝英台的床边。 “小荡妇,过来让爹帮你。”说完后把祝英台拉到床边,一手把女儿的头按向阳具去,另一只手抓着女儿的小乳房,大力的挤压着。祝公远可能受了酒精的影响,又见乖女儿原来这么淫荡,觉得特别的刺激,不觉兽性大发。接着把女儿推在床上,拉起她的腿,套了几下自已的阳具,就插进女儿的嫩 里。 祝英台被爹爹拉到床边,把自己的头按向他的阳具去,爹爹的阳具没哥哥的大,而且还有一股很难闻的气味,想叫爹爹不要,话没说出来,阳具已硬塞进嘴里去了,爹爹还大力的挤压着她的乳房。接着又被爹爹推在床上,拉起她的腿,祝英台抬头向爹爹望去,只爹爹双眼通红,一手抬高自己的腿,另一手很急速的套弄着自己的阳具。 “啊┅┅!”阴户传来的痛楚,痛得祝英台眼泪都出来,大声叫着说∶“爹┅┅不要嘛┅很痛啊!┅┅爹┅┅不要嘛┅┅不要啊┅┅”只见阴户内有些血丝流出来。 祝公远被女儿的一声惨叫,见女儿阴户内流出来的血丝,人也有些儿从激动的兴奋中清醒过来,把女儿的腿放下,人趴在女儿身上,阳具仍然插在女儿阴户里,停止了抽插的动作,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儿一边的乳头,一手轻轻的在另一个乳房边抚摸打圈,嘴吮着乳头。抚弄一会,又把舌头伸进女儿嘴里,挑动着女儿的舌头,双手仍然做着抚摸乳头的动作,接着缓慢的抽动阳具。 英台因为乳头被轻轻地抚弄、吸吮,阵阵的快感刺激,直传至阴户内,淫液开始又大量地涌出来,阴户内慢慢的已没那么痛楚。 爹爹缓缓地再抽动着阳具,慢慢的祝英台就开始感受到性爱所带来的那种欢愉,阳具的抽动磨擦着两边阴壁,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麻痒、酸软的感觉,淫液不断地涌出来,开始感阴户内的肌肉有点像抽筋一样的痉挛着、抽缩着,很舒服,很舒服。 “嗯┅┅嗯┅┅爹┅┅爹┅┅插快一点┅┅啊┅┅插快一点嘛┅┅爹┅┅嗯┅┅嗯┅┅”祝英台快活得开始呻吟。 “啊┅┅啊┅┅不行了┅┅”话没说完,祝公远已将精射在女儿的阴户里,接着阳具也开始软下去。 “啊!爹,很舒服呀,你尿在女儿里面的感觉真好呀!”祝英台说∶“爹! 继续动嘛!咦?爹你怎么软了呀?我还要!我还要嘛!” 祝英台在开始有感觉、有高潮的时候,老头祝公远就停了下来,她就好象是被吊在半天的水桶一样,不上不下,淫 内淫液还不断在流出来,骚痒的感觉还未消,怎么爹爹撒了泡尿就停了呢? “唔┅┅爹,我还要嘛!”说完用手伸下去抓她老爸的阳具,一手摸上去,“唔?爹,你的阳具怎么软绵绵,黏呼呼的?你快把它弄大呀!我还想要嘛!” 祝英台扭动着身体,撒着娇说。 祝公远射完精后,已舒服得全身无力,躺在女儿身边休息。谁知这个刚经人道的淫女儿,却一手捉着他的手臂,另一手猛套着已软下来的阳具,还在撒娇说要。自己要再来一次,那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好吧!好吧!”祝公远坐起来说∶“爹爹用舌头帮你吧!”说完就爬到女儿的腿下去。 分开两腿,只见光洁无毛的阴户上有些红肿,淫 边沾满了淫液和精液,掰开嫩 ,一些黏有少量血丝的精液夹着淫液由嫩 流出来。祝公远把舌头伸长,插入女儿的淫 内,头前后的摆动,将一只中指蘸了些精液插进女儿的屁眼内,在屁眼内抽动着。 “啊┅┅”最后女儿大叫一声,淫 内涌出大量的淫液,祝公远知道女儿高潮来了,终于泄了出来。 第二天,祝公远正在书房看书时,祝英台走了进来,“怎样?宝贝,好点了吗?”祝公远问。 “爹!你还说呢?”祝英台撒着娇的说∶“昨天晚上差点给你插死了,现在下面还有点痛呢?” 祝公远望着女儿翘起嘴吧撒娇的样子,老淫虫的淫心不禁又升了起来∶“过来,让爹看看。” 祝英台向她爹走过去,站在爹爹旁边,祝公远用手掀起女儿的裙,原来这个淫娃裙里面什么都没穿,肥白无毛的阴户隆起,阴户中的红肿已开始消去了。祝公远看着这美丽的淫 ,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又把手指轻轻的插入淫 中,接着把头伸进女儿的裙里,用舌头吸吮已开始流下的淫液。女儿就这样站在书桌旁,让父亲玩弄着淫 。 玩弄着女儿淫 时,阳具在裤内涨得难受,把它拿出来后拉着女儿跪在椅子前,把阳具塞入女儿的口中。女儿在吸吮他的阳具时,他将女儿的裙拉起,俯身向前,用手指从女儿屁股后伸入淫 中,插弄着肥白无毛的淫 。 祝公远起身将书房门关上后,要女儿向前趴在书桌上,把她的裙子脱去,从后面插进女儿的淫 内。 正在抽插的时候,突然有人把书房的门推开走了进来,原来是银心正低着头捧着泡好了的茶,拿进来给老爷喝。银心进到房中见到老爷光着屁股,正站在书桌边,前后的摆动着屁股,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老爷马上转过来,原来还有小姐,也是光着屁股,正趴在书桌上,老爷的阳具正插在小姐的阴户里。她吓得转身就想走。 祝英台听见“啊”一声后,把头拧转到后面去,正好父亲也转过身去。她看见银心正想走出书房,“爹!快把银心拉回来!”祝公远跑上前把银心拉住。 “老爷!你放了我吧!”银心很害怕的说∶“小姐!你放了银心吧!” “就这样放你出去,你对其他的仆人说怎么办?”祝英台说。 “小姐!我不会说的。”银心哭着回答。 “你过来,象我一样让爹爹把阳具插进你的阴户里后,我就放你走。”祝英台说完后,就和她父亲一起把银心拖到书桌边来,把银心推得仰卧在在书桌上,祝英台把她的裙子脱去。 祝公远想不到女儿会想出这么好的一个办法来,他把卧在书桌上的银心两条腿分开,只见银心的嫩 也是有毛,非常丰满的坟起着,皮肤白如脂,想不到一个下人的皮肤也这么好。张大她的脚,可以见屁股洞就象一个菊花蕾,把手指插进去,感觉得非常的窄和暖和,紧紧的箍着自己的手指。 把手指拔出来,见女儿在旁边正用手按着银心,眼看着自己怎样摆弄银心,就把刚拔出来的手指往她嘴里送去,只见女儿张开嘴,把手指一下子含进去吸吮着,样子、眼神非常的诱惑、淫荡。望着这个美丽淫娃,虽然正有一个女孩张开腿翘起屁股等自已插,但望见女儿那淫荡样子,还是忍不住把她拉过来,吮吻着她的舌头一会。 祝公远吐了些唾液在阳具上,用手把它涂匀在龟头,一下便插进银心的阴户里,因为银心的 还很干,痛得银心哭了起来。但渐渐地,抽插了一会后银心也开始挺起着屁股,迎合着老爷的插入。 祝英台看着父亲的阳具正出出入入地插着银心的淫 ,自已觉得很难受,忍不住把银心手指拉过来,要银心用指插入她的淫 内。银心把两指合起来,插入祝英台的淫 ,一上一下的插着,淫液沿着银心的手指滴到地上。祝英台爬上书桌,将淫 坐在银心的嘴上,要她舔,银心舌头伸入去舐祝英台的 ,又用嘴吮吸阴蒂。 忽然间,祝英台抖簌起来,张着嘴大力的喘着气,用手按着淫 ,突然一泡尿飞溅而出,喷到银心满口满脸都是。看着女儿高潮的淫荡样,祝公远忍不住也马眼一开,浓浓的精液也同时喷进银心的小 内。 这天,当祝英台和父、母亲正在客厅内闲坐的时候,仆人走进来说,马家公子到来拜访。马文财,县老爷之子,年岁约十八,样貌英伟、体格健壮,但神情嚣张、敖慢无礼。喜欢祝英台,但祝英台对他并没有好感。 “伯父、祝伯母、祝小姐,您们好!”马文财一进来,就向各人安。 “马贤侄,稀客!稀客!”祝公远很想巴结马文财,因为马家有财有势,还有意将女儿嫁给他。 “请坐,银心泡茶!” “伯父,您不用太客气了,因为就快到端午节,家父叫在下送些礼过来给伯父。”马文财说。 “县大人真是太客气了!”祝公远说∶“请贤侄。代我回去好好多谢大人,过两天我也会到府上去,拜访县大人”祝公远接着问∶“贤侄,最近很忙吗?怎不多点过来坐呢?” 马文财说∶“最近是有些事正在忙着。”接着说∶“另外正在托人帮在下办理到杭城念书的事。” “马公子,要到杭城什么地方念书呢?”祝英台听见马文财说要去念书,自己也很想去念书,所以开口追问着。 “尼山书院。”马文财回答说。 马文财在祝公馆闲谈了一会后就走了。 “爹,我也想去杭城念书。”马文财走后,祝英台对她爹说。 “胡闹,那有女孩子出去念书的道理!”祝公远说完就走进书房去了。 “妈,我想去杭城念书,您帮我求一求爹嘛?”祝英台见父亲不答应,就向母亲撒娇。 祝夫人一听见英台说要去念书,她马上的就由心里高兴了出来。因为假如祝英台去了念书的话,家里少了一个人,那她和儿子在一起的时间就多了;老爷常常出门,剩下她和大阳具儿子,随时都可以插 了,想着下面都有点湿了。 “你别焦急,我慢慢的跟你爹说吧!”祝夫人说∶“你回房休息吧。” 祝英台一回到房间,站在窗台边想着,怎么可以说服爹爹让她去杭城念书。 突然有双手从后面抱着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哥哥,“哥哥,你坏死啦,吓我一跳!”祝英台说∶“唔┅┅不要嘛┅┅嗯┅┅不要嘛,嗯┅┅唔┅┅好痒┅┅哥哥┅┅你坏死了┅┅嗯┅┅不要嘛┅┅嗯┅┅” 祝文彬在后面拥着她时,用嘴轻咬着她的耳朵,一手伸入她的衣服内抚弄着她乳房,另一手伸了入裙内,摸着她那无毛的淫 。 “我听妈说,你想去念书?”祝文彬咬着妹妹耳朵说。 “是呀┅┅唔┅┅好痒┅┅哥哥┅┅你帮┅┅跟┅┅嗯┅┅爹┅┅嗯┅┅爹说┅┅嗯┅┅好吗?” “爹爹一定不会答应的。”祝文彬边说边把妹妹后面的裙拉高,接着再说∶“而且一个女孩子,人家也不会收你呀!” “嗯┅┅我┅┅嗯┅┅可以┅┅借你┅┅啊┅┅啊┅┅啊┅┅”这时祝文彬正从后面把阳具插进妹妹的 内。“哥哥┅┅啊┅┅你坏死了┅┅” “妹妹啊┅┅你刚才说┅┅借我啊┅┅什么来着?”祝文彬一边插着妹妹的一边问。 “啊┅┅啊┅┅哥哥┅┅很舒服┅┅啊┅┅啊┅┅插快点┅┅再快点┅┅啊┅┅我快┅┅给你整死┅┅死┅┅啦┅┅”这个荡妹妹这时正弯下身手扶着窗台边的扶手,就这么站着让哥哥从后面插着。 祝文彬的大阳具插得她舒服得连话都没空说,只是在把屁股前后的动着,配合着哥哥插进来时的动作。转过头来望着哥哥,看哥哥的表情是不是也很享受在插她的 ,看哥哥高潮时的表情。 “啊┅┅哥┅┅啊┅┅哥┅┅你插死┅┅啊┅┅我啊┅┅很舒┅┅服┅┅啊┅┅哥┅┅”她舒爽得在不停低哼着。 祝文彬一边插一边望着妹妹,只见妹妹半弯着身体,双手扶着窗台,回过头来,半眯着眼,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猛喘着气。看着妹这个被征服的样子,不禁大有满足感,更出力地,更加快的插向妹妹的 。 “一,二,三,四┅┅十五┅┅三十┅┅六十┅┅一百┅┅一百三十┅┅二百┅┅三百六十┅┅”一边插一边心里在数着,终于数到五百多时,精液像喷泉一样全喷在妹妹的淫 里。 “哥哥,我可以借你的衣服穿,扮男装呀!” 两兄妹这时就坐在窗台下,讨论着刚才没说完的事。 “唔!这也是一个办法,走!我们一起找妈妈商量去!”所谓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葛亮。 后来祝英台假装病得很厉害,祝夫人就对老爷说,要请个郎中回来看看祝英台,于是银心就去请了个男份女装的假郎中“祝英台”回来。老爷一看,这个郎中怎么那么面熟? “对呀!就象祝英台的表哥。”祝夫人说。 假郎中开了张不可能买到的药方,最后假郎中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小姐要去念书您给她去,她的病就会好了。” “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出去念书呢?”老爷说。 “您让她女扮男装不就行了吗?” “她扮了男装,我还是可以认出来呀!”老爷说。 “假如认不出呢?”假郎中说。 “认不出,就让她去。”老爷说。 小姐把郎中帽脱去,跪在地上说∶“谢谢爹爹!” ※ 银心说完了前事后,雨也已经停了,四九说∶“咱们也该帮你家小姐买药去了,不然的话,梁相公可焦急死了。” 又回到尼山书院来了,书院有什么事发生吗?好象听说,马文财快来了呀! 梁山伯与祝英台(别传5) 上回说到,银心将前事说完后,雨也已经停了,他们就赶紧的去买药┅┅四九和银心买了药回来,煎给祝英台喝的时侯,天色已很晚了。梁山伯坚持一定要和祝英台同床而眠,不管祝英台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他。没办法之下,只好要梁山伯另备棉被,因为她睡觉的时候,不习惯与别人同盖一张被。 “贤弟,你的臀部真美呀!”此时,祝英台正和梁山伯在房间,祝英台在床边整理床铺,弯着身躯,圆圆的小屁股翘了起来,扭呀扭的在动着,梁山伯站在后面见了,忍不住的用手摸着说。 祝英台吓得马上回过头来说∶“梁兄,你怎么可以这么无理呢!” 其实祝英台并不是怕梁山伯摸她的屁股,只是怕梁山伯知道她是女儿身。梁山伯的人这么憨厚,不会说谎,知道自已是女子的话,以后态度上就会有一些转变,很容易让其他学生看出来,而传到老师那里去。老师知道她是女子的话,一定会把她赶离书院。 梁山伯盖着棉被睡在床的里面,而祝英台正背着他睡在床的外面。梁山伯今晚觉特别的兴奋,因为他正睡在自己心爱的人身傍。在“草亭”第一天遇见祝英台,梁山伯已深深地被这个“美男子”吸引住了。今晚想不到可以和心爱的人睡在一起,所以他兴奋得很,情不自禁地,伸手进祝英台的棉被内,摸了祝英台的屁股一把。 “啊!梁兄,你再这么无理的话,我可要生气了。”祝英台发觉臀部,又被梁山伯的手摸着。 “贤弟,对不起,愚兄再也不敢了。”梁山伯把手缩回后说。 突然祝英台又发觉,怎么张床一直在轻轻的抖颤着、摇动着?她发觉好象是在梁山伯那边传过来,和感到梁山伯轻轻的喘急的呼吸声,有一些呼吸气,还喷在自己的后脖子上。 她回望过去,只见梁山伯闭着眼、张着嘴,喘急的呼吸气由口里喷出来,而棉被的下方正急速的上下摆动着。这小淫娃一看就知道,梁山伯正在手淫。她见梁山伯那么难受,就轻轻的转过身体来,把手从自已的棉被伸到梁山伯正在摆动着的棉被内,一手把梁山伯的阳具捉住。梁山伯马上睁开眼,瞪着她。 “我帮你吧!”祝英台说∶“但是你不可以摸我的身体。” 祝英台叫梁山伯过她这边来,她自已就下了床,跪在床边,把梁山伯的阳具含进嘴里,上下的摆动着自己头,一直弄到梁山伯把精液喷出来。她将精液全部吞进肚子里去,还伸出舌头,把嘴唇边的精液舐干净,拿棉被擦了擦嘴吧,然后叫梁山伯躺回里面去睡。 梁山伯躺回里面,不到一会儿就睡着了。 祝英台吮着梁山伯阳具的时候,自己的淫 里骚痒得难受死了,淫液不断的流出,几乎透过裤子滴到地面了,真想脱掉裤子爬上去,坐在梁山伯身上,把大阳具插进淫 里,但是她又不能这样做。 躺回床上,淫 里的水还一直在流着,当她听到梁山伯的鼻鼾声时,就马上把手伸进裤里抠着自已的淫 ,并起两指插进自已的淫 里。插弄了一会,欲火还是消不去,她就爬起来跑去银心的房间,见银心仰卧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她把自己脱光了,爬上银心的床,一屁股的坐在银心头上,把淫 对着银心的嘴。 “哗!谁呀?”睡的好好的,忽然觉得有人坐在头上,银心惊得叫了起来。 “是我!,快帮我舔舔。”祝英台说完后,一前一后的摆动着屁股,把淫在银心的嘴唇上磨上磨下。银心只好伸出舌头,舔着祝英台的淫 ,淫液流得银心满嘴都是。 祝英台叫银心也把衣服脱去,然后自已翻过身去,压在银心上面着,两条腿分开,把淫 对着银心的嘴,她自的头也对着银心的 帮她舔,还把手插进银心屁股洞里拒弄挖掘。 当她们在你舔我、我舐你的时侯┅┅ 四九因为膀胱里面储满了水而醒了,起床想往厕所里去,经过银心房间时,听见好象有一些奇怪的声音,就轻轻的推开房门,见到怎么有个两个没穿衣服的人,互相倒转着身体,你舔我、我舔你的。仔细一看,咦?上面的不正是祝英台吗!这两个淫妇,怎么这么荡呢?三更半夜不睡觉,在这里互相的磨 。 他轻轻的也把自已的衣服脱去,走到床边,一手把祝英台的头发抓住,拉起来。祝英台正在舔着银心的 ,忽然被人抓住头发拉起头来,吓了一跳,一看∶“四九?” 银心也正在很专心的舔着小姐的 ,忽然听到小姐叫了声“四九?”就抬起头来一看,真是四九!见四九一手抽着小姐的头,一手拿着自已的阳具,一下就插入小姐的嘴里。 祝英台被抓住头发拉起来,叫了一声“四九┅┅”嘴都还未合上,又被四九往外一拖,一个阳具就塞嘴里了,接着一大泡液体由四九龟头喷出,直射往她咽喉里去。满嘴的一泡尿,很多由两边口角,沿着下巴向脖子、胸部、肚子一直流到淫 ,银心正躺在小姐的淫 下,那些尿也流到她满嘴满脸都是。 “哈!哈!哈!荡妇!味道怎样?”四九看着祝英台,被他抓住头发,象狗一样四肢爬在床上,嘴吧含着自已的阳具,满口尿液,脸呛得通红,虐待狂的心理不禁涌现出来。 四九本身是个下人,没受过怎么教育,字也不会几个,以前玩的女人不是丫鬟就是妓女,现在有个千金姐爬在他前面饮他的尿,那种奋的心情,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他尿完了后,还继续很粗暴的扯着祝英台的头发,把阳具在祝英台的口里抽着,“荡妇,臭 !快帮我含大它!”一边抽着,一边骂着祝英台。直到阳具硬了后,从祝英台口里拔出来,把祝英台翻回身,仰卧在床,把她双脚抬高,搁在自已的肩膀上,拿着阳具一下子插入祝英台的淫 里。 “我操死你!我操死你!臭 !操死你!小淫娃!”很疯狂、很粗暴,很一边插,一边骂,一边的用手打她两边的臀部∶“我操死你!我操死你!” 祝英台被一泡尿射进来时,觉得很生气,但是后来被四九一边粗暴的、疯狂的插着,一边粗言秽语的骂着,不禁越来越兴奋,淫液泄了又泄,高潮一浪接一浪的。 她一生人娇生惯养,从来未试过被人骂,被人打,每个人对她千依百顺,她要什么有什么,男人见了她象狗一样温驯。今天被四九这样打她、骂她,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她的被虐待狂心理,这就被诱发了出来。 “快操死我!啊┅┅操┅┅啊┅┅死┅┅我┅┅我是荡妇┅┅”祝英台断断续续的叫着∶“我┅┅啊┅┅是┅┅嗯┅┅淫娃┅┅我爱┅┅嗯┅┅大┅┅阳具┅┅大┅┅嗯┅┅力┅┅” 银心见四九在小姐口里小便,吓得呆了,又见四九很粗暴的狂插小姐,不知所措地坐在床角,后来见小姐越来越兴奋,还说出粗秽的语言来,又见四九的阳具一出一入的在小姐淫 里插着,自已的淫 也不禁又骚痒起来,就用手去抠着它。 四九望着祝英台的淫样,一边插,一边骂,一边的用手打祝英台,见祝英台的样子,双眼翻白,张着嘴,一行唾液从口角边流出,就知这个千金小姐已被他的阳具插到开心得,象失魂落魄似的,双眼翻白,高潮迭起。 抬起头来见银心正在床角自慰,不禁虐待心又起,“银心!坐上你家小姐头上来。”四九命令着说∶“把你的淫 对着她的嘴,撒泡尿给她,刚才她还未喝够呢!” 银心怎么敢爬到她小姐头上尿尿呢,所以望了望四九和小姐也未敢动。 四九大力的一巴掌打在祝英台的屁股上,说∶“快叫银心过来!” “银┅┅心┅┅”祝英台说∶“过┅┅嗯┅┅来┅┅嗯┅┅嗯┅┅坐┅┅嗯┅┅我头┅┅上┅┅嗯┅┅嗯┅┅来。” 银心爬过去背对着四九,双腿分开,跪坐在祝英台头上,淫 对着祝英台的嘴。 “尿啊!快尿啊!”四九分一只手出来从后挤弄、抚摸着银心的大乳房,并催着说。 “我尿不出啊!”银心说,淫液不断地从阴壁两边流出,一时还未有尿意。 银心心里也感觉特别的兴奋,看着自已胯下的小姐,平时高高的在上,现在竟躺在自已胯下,张着嘴等喝自己的尿,想着想着,尿道一松,一泡尿就由阴户流出来了。祝英台赶忙把头抬高一些,张大嘴,把银心的尿液一滴不漏的全喝进肚句里。 银心尿完后,四九把祝英台的双脚放在地上,大大的分开,叫银心也下来,双脚站在地上,俯扑上祝英台的身上,双脚也大大的分开,然后拿住自已的大阳巨,由后插入银心的 。插了一会后,拔出来插入躺在下面、张着大腿的祝英台的 。 这样一会儿插银心的 、一会儿又插祝英台的 ,最后终于也忍不住了,俯在银心背上,屁股抽搐着,龟头上的小嘴一开,精液就送进银心的淫 里,三人就这么趴着睡着了。 天快亮的时侯,四九先醒来,发觉自己正抱着银了心躺在一起,而祝英台还双脚在地的仰卧的躺着在床沿,肥白无毛的淫 高高的向上挺起,上面一片干了的精液污积,阴阜有一些红肿,小蓬微微的张着,阴唇反在外面,忍不住用手指插入里面,很温湿很暖。 这时祝英台也醒了,见四九还在弄她的淫 ,就说∶“快回去吧!梁山伯也快起来了。” 四九站起来,又觉得有点尿意,就把祝英台拉起坐在床边,把阳具往她嘴里送,祝英台张开口含着四九的阳具,把尿全喝了。 这一天,祝英台正在房间书桌边,收拾整理书桌上的书的时候,“小姐!小姐!”银心慌慌张张的走房间。 “怎么事这么慌张?”祝英台皱着眉头望着她问。 “听他们说,马公子,马文财来了。” 祝英台听了心里也有一些担心,因为马文财知道她是女子,而且马文财此人性格极端之乖僻,做事任意妄为,目中无人,来了不知会发生怎么事?就对银心说∶“你见到马公子,就请他过来我这里吧!” 马文财并不知道祝英台也在尼山书院,此时正和老师在老师的书房闲谈着。 到底马文财来了,又会发生什么事呢?下回再说了。 梁山伯与祝英台(别传6) 上回说到银心告诉祝英台,马文财已到了尼山书院,祝英台叫银心有机会,就请马文财到她房间来见见面。 马文财因为有些私事要办,所以直到现在才来尼山书院上课,现在正在老师书房,办理一些文档手续,以及和老师了解一下书院的情况。办完了入书院的手续后,和老师闲谈了一会儿,马文财就向老师告辞,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马公子!”马文财行到自己的房间,刚想把门推开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唤他,回头一看∶“银心?”马文财一见银心觉得很奇怪,接着说∶“咦?你怎么在这?” “我家公子请您到他房间一见。” “文彬也来了尼山书院念书吗?”马文财很惊奇的问。 “马公子,请您跟我来就知道了。”银心领着马文财进了祝英台的房间。 “马公子,您好!”祝英台向马文财打了个揖说。 马文财一见祝英台觉得很面善,再仔细一看∶“祝小姐,祝英台?”马上很高兴的走过去,两手抱着祝英台的腰说∶“真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祝英台轻轻的把他推开,退后一步说∶“请您放尊重点,我也是来书院念书的。”祝英台接着说∶“因为书院不收女子,所以我只好女扮男装。请马公子,在别人面前,不要把英台是女子之身说出来。” “哈!哈!哈!”马文财笑着说∶“这没问题。” 马文财来了书院,不经不觉的也快半年了,在这半年中,他见祝英台和梁山伯的关系很好,经常的在一起,而对自已总是不理不睬的,心理充满妒忌,想找机会和祝英台单独相会,但祝英台总是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他。 这一天,所有学生都很忙碌地清理打扫书塾,把书塾的书桌、地板、墙壁、天花擦洗干净,把书桌搬开,腾出一个大厅来,老师将孔夫的书像挂到厅中的墙壁上。因为明天是孔夫子的诞辰,老师要把书塾整理清洁,腾出地方来和学生们一起拜祭孔夫子,整理得差不多后,老师叫了梁山伯和四九,和他一起去市镇买些香烛,和一些拜祭所需的祭品。 祝英台把书塾擦洗干净后,自己已累得香汗满脸,看看也差不多了,就和同学打了声招呼后,就和银心回房,叫银心打桶水给她洗澡。银心把水打好了后,又回去帮忙清理。 马文财见梁山伯和老师走了后,不之,又见祝英台满头大汗的和银心回房,他知道祝英台一定是回去洗澡休息,所以他也悄悄地跟在祝英台和银心的后面,见银心打了水后又出去了,他就爬在祝英台房间的窗上,轻轻的把窗弄了一个小洞。 这时祝英台已把衣服脱去,正站在桶边对着墙上的镜子,只见一身光滑白晰的肌肤,一双很均匀的乳房坚挺着,乳头粉红,腹下的阴户光滑如小女孩,阴阜坟起,中间一条小窄缝,双腿秀长而美丽,对着镜子,双手正在抚摸自已双乳,抚摸了一会,又把手伸至阴户上磨擦,接着把一脚抬高踏在桶上,把手指插入阴道里抠弄。 马文财想不到祝英台这么淫荡,竟然会对着镜子自摸起来,看得自己的阳具也竖起了,就悄悄到绕到前面,轻轻的推开祝英台的房门,从后一把拥着她,抓住她的乳房说∶“小淫妇,我还以为你很清高,原来是这么淫荡。”双手大力地抚弄着乳房,接着说∶“让我来帮帮你吧!”说着又把手伸到她的阴户里。 祝英台正在自抠得高兴的时候,突然给人从后抱着,按着自已的乳房,不禁吓了一跳,后来知道是马文财,就想挣开马文财的抚抱。但马文财是练过武的,而且男子的气力也比她大,哪挣得脱,给马文财大力的抚弄着乳房,又粗暴地用手指插入阴道,不觉被虐待的心理又起了,有一种被强奸的感觉,很刺激、很兴奋,慢慢的也就不反抗了。 当马文财脱下裤子时,她就转过身,跪下用手握着马文财的阳具,想放进口里,但是一看,怎么这么小?才三寸半左右,她就以为还未大,就用手上下的套着希望它会再大一些,但套了一会还是这么小,她就抬起头问∶“嗳!你的东西怎么这么小呢,能不能弄大点呢?” 马文财一听,脚一伸就把她踢到床边说∶“你这小贱妇,你说什么?” 马文财因为阳具短小,经常被人嘲笑,所以很自卑,因此行为才那么古怪乖僻,但无论阳具长短也会有性欲,他原以为祝英台是个黄花闺女,未见过男人生殖器,不会知道或在乎阳具的长短(哪知这小荡妇所见的都是大阳具,就是她爹爹的比较短,也有六寸长),马文财的自尊心不禁受了很大的伤害,想不到心爱的人也会嘲笑自己阳具短小。 “哈!哈!哈!”祝英台给他一脚踢至床边,不禁气极而说∶“你还想向我爹提亲,把你那个小东西拉长多六寸再来吧,哈!哈!” “好!我就一定要娶你回来,让你后悔你今天所说的话。”马文财说完后,穿回自已裤子,就走出了祝英台的房间,当天就离开了尼山书院。 梁山伯和四九陪老师买了香烛和祭品后,老师见他们拿了那么多东西,就叫他们先回书院,而自已还要到庙里去,找住持商量订购一些斋菜的事。 回到书院,梁山伯叫四九把自己买的文房用品拿回房间(难得上一次市镇,所以陪老师买香烛外,自己也买了些文房用品),自已拿着香烛和祭品去老师房间。到了老师房间门口见门关上,知道师母正在房内,就举手敲门说∶“师母! 请开门。” “谁呀?”师母在房里问。 “是学生梁山伯。” “你等一下。”师母回答后,等了一会儿,师母就把门开了。 师母年龄大约四十五、六左右,身裁丰满而略肥。门打开后梁山伯见师母,双颊如涂抹脂粉似的,双眼笑意盈溢,身上只披了件晨袍,腰身束了带,双乳微微的起伏着。 师母让梁山伯进来后,随手又把门关上,叫梁山伯把东西放一边后,请梁山伯坐下,泡了杯茶,她自己也在梁山伯对面的椅子坐着,坐下时双腿张开,晨袍的下摆打开着,只见师母晨袍里面什么都没穿,那只肥大的阴户整个的就现了出来,上面长满了黑墨墨的阴毛,中间乌黑的阴唇大开,阴毛和淫 内一片潮湿。 原来师母见老师到市镇去,就拿出了上次她和老师去广州时,自已偷偷买的“角先生”出来自娱着。因为老师已很久没有和她行房了,她这个年龄正是情欲最旺盛的时候,可能是这几天月事快至了,忽然觉得欲念高涨,老师又正好出去了,只好把衣服脱光了拿出“角先生”来自娱着。正自弄得香汗淋 的时候,突然听见梁山伯敲门,随手披上件晨袍就去开门,见梁山伯齿白唇红的站在门外,望着梁山伯的俏样貌,幻想着梁山伯用他的阳具插进自已的淫 ,未消的淫欲不禁更加高涨,淫 内更觉骚痒难堪,便想引诱梁山伯。 梁山伯见师母坐下后,整个肥大的阴户露了出来,不禁看得傻了,自己这么大个人只见过一次女人的淫 ,那就是自已母亲的。那一次他从书塾回来经过母亲的房间,见母亲正睡在床上,胸部上盖了张棉被,下身双腿大张,淫 一片潮湿,阴毛像沾了一些精液似的黏成一堆堆的(梁夫人那天刚和四九快活完,没想到梁山伯这么早回来),他离远的看了一眼后就离开了。 今天见师母的淫 就在面前,不禁好奇的直望着。 “梁山伯你在看什么嘛?”师母见梁山伯望着她的淫 ,笑笑地娇嗔着说。 梁山伯一听到师母的声音,脸一下子就红到脖子上,口吃吃、很尴尬的说∶“对┅┅不┅┅不┅┅起┅┅师母。” 师母见他尴尬的样子,满面羞红的煞是可爱,淫 里越骚痒得难受,“你喜欢看师母的阴户吗?”师母说着将两腿更大的张开∶“跪过来师母的面前吧!” 说完用手把梁山伯拉至跪在她前面,用手把自己的淫 两边掰开说∶“师母掰开它让你看清楚。” 梁山伯被师母拉至面前,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见女人的阴户,师母的阴阜长满了又黑又粗的阴毛,一直长到后面肛门上;阴唇肥厚乌黑,阴户内满布淫液;阴壁看上去鲜红嫩滑,顶上凸起一粒很大的阴核;掰开的阴户下面象有一个很黑很深的洞。好奇的用一只手指插入去,感觉很宽很深,就改用四只手指插进去,感到阴 刚好把手指含着,便使劲地用力一下子插进去。 “嗳哟!山伯,你想把师母插死吗?”一下子插进去,师母痛得叫了起来,把他的手拉开后,按他的头凑向淫 说∶“待会儿再让你玩师母的 ,现在先用你的舌头舔舔它。” 梁山伯伸出舌头舔向师母的 ,感到味道膻膻腥腥的,带着点咸味。 “嗯┅┅对┅┅对┅┅舌头再伸进点┅┅嗯┅┅啊┅┅舔舔师母顶上的红豆┅┅啊┅┅啊┅┅用嘴吮它┅┅呀┅┅呀┅┅对对┅┅就是┅┅嗯┅┅这样┅┅好好┅┅用舌头嗯┅┅嗯┅┅”师母快活得双腿夹着梁山伯的耳朵,两手紧按梁山伯的头压向淫 里,屁股坐在椅子上,前后的磨动着挺向梁山伯的嘴。 梁山伯舔着师母的淫 ,感到师母的淫 味道很难受,除了淫液膻膻腥腥的外,阴 还有一股很难闻的气味,但见师母那么兴奋,只有继续的舔。 师母让梁山伯舔了一阵她的淫 后,趐麻的感觉令她实在忍不下去了,急忙把梁山伯拉起来,脱了梁山伯的裤子,把他的阳具拿在手里,见梁山伯的阳具还未硬,便用手轻轻的套着,又放嘴里吮着舔着,一手轻抚玩着梁山伯的肾囊,阳具含进口里,手在阳具上猛套。 梁山伯被师母把他的阳具含在口里吸吮以及抚弄他的肾囊,他也开始兴奋起来。一会果然见梁山伯的阳具渐渐胀大了,师母就将自已两腿举起,搁在椅子的扶手上,把肥肥的阴户高高的挺起,用手抓着梁山伯的阳具,插进她淫 的阴道里。 阳具插进师母的淫 里抽送了一会后,梁山伯觉得很不过瘾,宽宽松松的没有压迫感,就要肥师母翻过身去,站着弯下身双手抓着椅子扶手,把她的晨袍脱去,再从后抽插她的淫 ,一边抽送,一边抚摸着她的大屁股。 梁山伯见师母的屁眼随着他抽插着淫 时,也在一张一缩的煞是好看,不由得用手掰开屁眼。只见师母的屁眼很窄,象一朵还未开的菊花蕾,里面还有一些黄黄的污秽物,梁山伯伸出舌头舔向师母的屁眼,把那些污秽物舔舐干净后,又用手指沾了些 里流出来的淫水,插入去一进一出地捅弄着。 肥师母淫 正被干得爽着的时候,谁知梁山伯又去玩弄她的屁眼,不单用手指去插,还用舌头去舔舐,开始时她也感到很刺激,因为从未试过有人舐过她的屁眼,开心得“嗯┅┅嗯┅┅山┅┅伯┅┅嗯┅┅臭┅┅臭┅┅好┅┅嗯┅┅脏┅┅嗯┅┅好┅┅嗯┅┅呀!”地大叫,扭动屁股呻吟起来。 两个淫洞同时被梁山伯抽插着,师母乐不可支,魂魄也几乎飞出窍了。谁知才“嗯┅┅嗯┅┅”哼了几声后,“啊┅┅痛!”突然的呼痛起来。原来梁山伯此时把阳具从淫 里拔出,转而往她屁眼插进,一阵撕裂的痛楚由屁眼传来,不禁大叫起来。 只见梁山伯按着她肥大的屁股,阳具毫不怜香惜玉的在屁眼里大肆捣弄,肥窄的屁眼,紧紧箍住梁山伯的阳具,屁眼内象有一把嘴那样吸吮着阳具,暖暖窄窄的好舒服。梁山伯在屁眼抽送了二十来下后,屁股一阵抽搐,扑在她背上,精液就射进她屁眼里去了。 ※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梁山伯和祝英台在尼山书院很快的又过了一年了,在这一、二年间,祝英台的父母已寄了很多封家书来,催她回去,但祝英台在尼山书院过得这么快活,每天和梁山伯一起念书,晚上和四九及银心玩着那插 事,哪想回家呢? 但今天收到寄来的家书上说母亲病重,无论如何要她必须赶回去,祝英台和银心商量后,决定还是先回家去,看看母亲,但她心里舍不得梁山伯,很想告诉梁山伯她是女子,然后和梁山伯一起回家成亲,但这样的事怎么可以由女孩子向男孩子先提出呢?终于她想出了向师母说出自已是女子之身,由师母代做媒人,向梁山伯说明,要他尽快的去祝家庄提亲。师母原来也早已看出祝英台是女扮男装,并答应了她的请求。 梁山伯和四九一起送祝英台和银心下山,沿途祝英台曾多次暗喻自已是女儿身,但梁山伯这个呆小子,一心只想着爱这个好贤弟,祝英台的暗喻,他也只以为他的好兄弟把他比喻为女子,开他的玩笑。 沿途行行说说的,很快就到了他们相遇的地方,南山路旁的草亭。梁山伯送到此就要和祝英台分手了,俩人不禁有点依依不舍,毕竟三年的同窗,大家一起已互生情素,祝英台见梁山伯一直都未明白她的心事,忍不住抛开女孩的矜持,亲口向梁山伯许九妹。 “劳君远送感情深,到此分离欲断魂,一事在心临别问,梁兄可有意中人? ”祝英台问。 “愚兄生长在贫门,无势无财怎订婚,学业未成名未就,哪有意中人。”梁山伯回答着。 “既是梁兄末订婚,英台有个九妹守闺门,梁兄如有求凰意,有我为媒事可成。”祝英台说。 “上前先拜谢媒人,贤弟情深意更深,待愚兄学业有成,名利就时再说吧。 ”梁山伯说完后,和祝英台临别依依的,大家含悲忍泪的分了手。 祝英台回到家后才知道,原来只是父母骗她回来,要将她许配给马文财,她听了后就想离开家门回尼山书院去,但她父亲却把她关在楼台上不许她下来。 晚上她父亲亲自上楼去劝她说∶“英台,为父帮你订的这门亲,非比寻常,可是天大的喜事呀!” 祝英台见她爹上来,就撒着娇的扑在爹爹身上说∶“爹,我不嫁。”用一条腿伸在她爹的胯间,磨动着他的阳具,接着说∶“女儿愿意侍候爹终老一生。” 祝公远给这个荡女儿抱着,大腿磨着自己的阳具,欲火慢慢的又升了起来,将手伸进女儿衣服内,抚摸着女儿的乳房说∶“这是什么话,女子焉有终生不嫁之理!” “女儿就是嫁也不嫁给马文财。”祝英台说着,用手隔着裤子套着她爹已发硬的阳具。 “我明白了,你在杭城读书时,做了什么?说!”祝公远大力的按着女儿的乳房问。 “嗯┅┅爹你轻点嘛!女儿爱上了梁山伯。”祝英台回答说。 “怪不得劝你不听,原来你这荡娃在外有了儿女私情。”祝公远生气的说∶“马家有财有势有媒聘,梁山伯他与我祝家难联姻。” “爹,女儿心已定。”祝英台把她爹推开说。 “我已将你许配马家,择日接聘,万难更改,你不嫁也得嫁。”祝公远说完后生气的走了。 梁山伯自从送了祝英台回去后,一直都闷闷不乐的,因为挂念着祝英台,今天还卧病在床。这时师母走进来看他,坐在他床边说∶“你这几天心神不定,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有点想┅┅想家。”梁山伯说。 “想家?想家就请几天假回去吧。”师母说。 “不要了,不要了。”梁山伯回答着说。 “上前含笑问书呆子,”师母笑着问他∶“一事离奇你试猜,到底是男还是女?” “师母说的是谁呀?”梁山伯不明的问。 “你三载同窗的祝英台呀!”师母拿出玉环说∶“她临行还含羞取出玉环,求师母做媒。” “英台有妹似英台,自为媒配不才,”梁山伯含笑地说∶“临行她已当面说,有劳师母到书斋。” “英台 是女裙钗,师母跟前自认来,”师母说∶“儿女私情谁肯说,你书呆毕竟是书呆。” “啊!祝英台真是个女的?”梁山伯大声的问。 “是啊!”师母回答说∶“你两个既有婚约,你应该早去提亲,明天早上禀明老师,下山访英台吧!” “多谢师母!”梁山伯含泪的说。 梁山伯一心要把英台访,离了书房下山岗,眼前全是旧时样,回忆往时悲又伤,同窗三年情错种,竟不知英台是女红妆。英台呀,英台,你这个媒呀做得错呀!做得真错。急急忙忙把路赶,恨不得插翅飞到她妆台。 “小姐,”银心领着梁山伯上楼台对小姐说∶“梁相公来了。” “银心,给梁相公沏茶。”祝英台对银心说后,就请梁山伯坐下。 两人一个是满心欢喜情难禁,一个是满腹心事口难开。祝英台看到梁山伯,满心欢喜,自己心爱的人来到了,三年的苦忍,今天终于可以和心爱的人抚抱在床上蜜意缠绵。梁山伯见了祝英台,满腹心事口难开,想不到自已心爱贤弟,竟会变了女红妆,他一时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小弟与令兄有八拜之交,今日特来拜访,请问令兄何在啊?”梁山伯心里还存有一丝希望说。 “梁兄,你仔细的看。”祝英台说着向前走了几步。 “你┅┅?”梁山伯很心痛的说。 “我就是英台呀!三年前我想去读书,就改扮男装,”祝英台接着说∶“不期与梁兄相遇,三载同窗多蒙照顾,英台感激不尽。” “贤弟,哦,念书时候我们以兄弟相称,”梁山伯望着祝英台说∶“如今你这一身打扮,我该称你贤弟,还是┅┅” “读书时节我女扮男装,理该兄弟相称,如今不妨改称兄妹。”祝英台说。 “如此,贤妹。” “梁兄。” 梁山伯打了个揖叫了贤妹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低着头的坐着,再没说一句话。 祝英台见梁山伯默默无言的坐着,她就先开口说∶“梁兄此来,可是为了我家九妹的事?” “你家九妹┅┅可好?”梁山伯问。 “梁兄,你道九妹是哪一个?”祝英台开心的说∶“就是小妹祝英台。” “啊?就是你啊?”梁山伯说。 “无奈是爹爹要把我终身许配给马文财。”祝英台气愤的接着说∶“梁兄你快回去,把你家花轿先来抬,杭城请来老师母,祝家厅上坐起来,你我有媒也有聘,白玉环与蝴蝶坠,为何不能夫妻配?” “贤妹句句知心话,梁兄无福份,贤妹你还是嫁给马文财吧!”梁山伯伤心的说。 “梁兄,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祝英台奇怪的问。 “我只道我们兄弟俩,身心相照成佳偶,又谁知英台是红妆,”梁山伯吐着血说∶“我满怀悲愤向谁诉?我满眶热泪流与谁?一场好梦匆勿醒,万丈情丝寸寸灰,从今不到钱塘路,怕见公鹅成双对。” “梁兄,这都是我把梁兄累。”祝英台到这时才知道梁山伯有龙阳之癖,是自己扮男装害了他。 “我为你泪盈盈,终宵痛苦到天明。”梁山伯一边吐血一边说。 “我为你气难平,几次伤了父女情。”祝英台也流着泪说。 “我为你碎了心,哪有良药医心病。”梁山伯接着说∶“心如火,手如冰,玉环原物面还君。”说完后很伤心的和四九离开了祝家庄。 “小姐,小姐,不好了,梁相公他┅┅”银心和四九飞奔着上楼台,对祝英台说。 “梁相公他怎样呢?”祝英台焦急着问。 “梁相公他死了!”银心回答。 “梁兄啊!我哭,哭一声梁兄啊!”祝英台很伤心的哭着说∶“楼台一别成永诀,小妹害你把命送,梁兄啊!虽然空做阳台梦,小妹只希望来生能和梁兄,再做一对夫妻。”接着问四九∶“你家相公下葬了没有?” “已经埋在南山路旁了。”四九说。 “四九,你过来。”祝英台和四九耳语一番后就叫四九先回去。 “花轿已经上门了,你们怎么还不替小姐打扮起来?”祝公远上到祝英台楼台房间,见祝英台还未妆扮,就对着站旁边的仆人说。因为今天马家就来迎娶祝英台,花轿已到了门口。 “英台啊!马家花轿到了门口已经半天了,事到如今难还要退亲不成吗?” 祝夫人也在旁边说。 “退亲倒不用,我根本就没答应这们亲事。”祝英台说。 “英台你┅┅”祝公远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你看你,有话慢慢的说嘛!”祝夫人说。 “爹爹一定要女儿上花轿?”祝英台问。 “花轿已经上门了,还有什么一定不一定。”祝公远说。 “也好,女儿就依从爹爹,但爹也要依我一件事。” “说吧!”祝公远说。 “轿前二盏白沙灯,轿后三千银纸锭,花轿先往南山旁,英台要草桥镇上祭兄坟。”祝英台向她爹说,祝公远最后也没办法,只好答应她的要求。 “梁兄啊!楼台一别成永诀,人世无缘同到老,原以为天从人同到老,谁知姻缘薄上名不标,实指望大红花轿到你家,谁知白衣素服来节孝。”祝英台的花轿已抬至南山旁,此时正在梁山伯的坟前哭祭∶“梁兄啊!不见梁兄见坟台,呼天唤地唤不归,英台立志难更改,我岂能嫁与马文财,梁兄啊!不能同生求同死。” 此时忽然括起大风,只见梁山伯的坟墓突然爆开,沙尘满天,所有抬花轿和随从都伏在地上,只见祝英台走进了梁山伯的坟墓,接着坟墓又合起来。此时烟尘已没有那么大了,大家抬起头只见有两只大蝴蝶从坟墓边飞起来,所有人这时就只望着蝴蝶,越飞越远,大家都说那是梁山伯与祝英台所化的。 故事好象到此就该结束了,但┅┅ 在某个乡间,某间屋里。 “四九,快来插我呀!” “不,四九先插我!” “先插我!” “我是小姐,我说的才算,四九快来!” 咦?这声音,怎么那么像祝英台和银心呢? 故事到此才真的结束了。 谢谢大家!离开的时候,记得把地上的卫生纸捡起来。 终于,第六章就把《梁山伯与祝英台》全写完了,在这里很谢谢大家给我的评语,小弟实在愧不敢当。这篇改写的文章,只想大家看得开心,看得过瘾。 再一次的说声∶谢谢大家!谢谢!" }, { "text": "还珠格格(野传)\n这两个礼拜比较空闲,就好象小燕子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拿她来开开玩笑吧。 第一章 干隆年间,北京,紫禁城。 这时正有两个女子站立在紫禁城前面,呆呆的凝视着那巍峨的皇宫,她们正是紫薇带着丫头金锁,来到北京已经快一个月了。 紫薇站在宫外,知道不管用什么方法,她都无法进去。可是,她已经在母亲临终时郑重的答应过她了!她已经结束了济南那个家,孤注一掷的来到北京了!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 紫薇这年才十八岁,肤色白内透红,面如桃花,水汪汪的一双眼睛,双乳高耸,纤腰丰臀,年轻貌美,但她的思想观念,都仍然很天真,从小就在母亲及顾老师严密的保护和教育下长大,使她根本没有一点儿涉世的经验。丫头金锁,比她小一岁,忠心耿耿。 这天,听说梁大人的官轿会经过银锭桥,她下了决心,要拦轿子! 紫薇带着金锁,站在路边张望。她的手里,紧紧的攥着一个长长的包袱。包袱里面,是她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两样东西。这两样东西,曾经把大明湖边的一个女子变成终身的俘虏。 紫薇带着一份难以压抑的哀愁,站立在行人来往穿梭的街道,往来的人群,都会不自禁的深深看紫薇一眼。尽管打扮得很朴素,穿着素净的白衣白裙,脸上脂粉不施,但是,那弯弯的眉毛,明亮的眼睛,和那吹弹得破的皮肤,那略带忧愁的双眸,样样都显示着她的高贵和她那不凡的气质。再加上紧跟着她的金锁也是明眸皓齿,亮丽可人。这对俏丽的主仆,杂在匆忙的人群中,依然十分醒目。 一阵马蹄杂沓声,马路上出现了一队马队,后面紧跟着手拿“肃静”、“回避”字样的宫兵。再后而是梁大人的官轿,再后面是两排整齐的卫队,用划一的步伐紧追着轿子。 “让开!让开!别挡着梁大人的路!” 紫薇神情一振,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她匆匆的对金锁喊∶“金锁!我得把握机会!我出去拦轿子,你在这儿等我!”紫薇一面说,一面从人群中飞奔而出,金锁急忙跟着冲出去说∶“我跟你一起去!” 紫薇和金锁,就不顾那些官兵队伍,直奔到马路正中,切断了官兵的行进,拦住轿子,双双跪下,紫薇手中高举着那个长形的包袱。 “梁大人!小女子有重要的事要禀告大人,请大人下轿,安排时间,让小女子陈情┅┅梁大人┅┅梁大人┅┅” 轿子受阻,被迫停下,官兵恶狠狠的一拥而上∶“什么人?居然敢拦梁大人的轿?” “呼啦”一声,轿帘一掀,梁大人伸了一个头出来∶“哪儿跑来的刁民,居然敢拦住本官的轿子,是活得不耐烦了吗?”梁大人探头一望,见是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跪拦在轿前,“怎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子?”梁大人心里想着∶“把她们俩先带回去!别耽搁了!快打轿回府!” 梁大人退回轿子中,轿子迅速的抬了起来,大队队伍,立刻高喊着∶“回避┅┅肃静┅┅”向前继续前进。 紫薇和金锁被官兵带着,一起跟随着梁大人的轿回梁府去了。梁府这时正张灯挂彩的,上上下下忙着为明天梁大人的儿子娶媳妇而忙着。 “你是哪家的姑娘,竟敢拦住本官的轿子?”紫微这时候被带到梁大人的书房里,梁大人坐在书桌的椅子上,看着这个细皮白肉,粉雕玉琢的美少女,有些惊愕的问∶“你的胆子可真大。” “我姓夏,名叫紫薇。有点事想麻烦梁大人。”紫薇跪在梁大人前面说。 “有什么冤情,你说吧!”梁大人说∶“我一定帮你伸冤。” “小女子想请梁大人带紫薇进宫见皇上。”紫薇说。 “你说什么?你以为皇宫是什么地方?”梁大人一听吓了一跳,大声的说∶“你以为皇上你要见,就能见吗?你简直是在胡闹!” “只要梁大人能带紫薇进宫见皇上,梁大人要紫薇做牛做马,紫薇都在所不计。”紫薇跪在地上叩着头说。 梁大人望着面前这个天真的美少女,跪在地上叩着头的时候,那双大乳房正上下的跌荡着,不禁邪心立起,胯下的阳具不自觉的硬了起来,顶在那裤面上。 “做牛做马那倒不必,我带你进宫见皇上也可以,但你怎样报答我呢?”梁大人望着紫薇的乳房说。 紫薇抬起头,见梁大人正色迷迷的望着她的乳房,又见梁大人的胯间鼓了起来,她虽然还是处女,但男女之间的事已略知一二。记得有一次在家的时候,她经过母亲的房间,忽然听见有男子的呻吟声,她好奇的轻轻推开母亲的房间,只见顾老师脱光了衣服站在床边,而母亲也光着身体跪在地上,把顾老师粗大的阳具含进口里,接着见顾老师把母亲拉起来推在床上,把母亲的双腿张开,拿着已硬得发紫的阳具插进母亲的阴户内。她看了一会,只觉得自已的淫 里好象有蚂蚁在爬着,不自觉的把手插进阴户内,抚摸着淫 ,直至见顾老师把阳具拔出,将精液射进母亲的嘴里,她才静静的将门带上,回自已的房间去。 “梁大人┅┅”紫薇爬到梁大人脚下,扯着梁大人的裤脚,轻摆着身躯,摇晃着梁大人的裤脚撒着娇说∶“你带我进宫见皇上嘛!” “好吧!我带你去见皇上。”梁大人说完后,低下头望着自已鼓起的胯间接着说∶“但是,你看我现在这样子怎么去呢?” “那怎么办呢?”紫薇瞪着眼望着梁大人问。 “我把它拿出来,你帮我弄平它呀!”梁大人说完后,就解开裤带把阳具拉了出来。 紫薇脸红红的望着梁大人的阳具,只见梁大人的阳具只有四寸来长,比顾老师的小得多了,她呆呆的跪在那里,张着嘴望着梁大人,不知该怎么做,梁大人按着她的头,把阳具往她张着的嘴里送,紫薇张开口一下把梁大人的阳具咬住。 “哎呀!”梁大人缩了一下,抓着紫薇的头说∶“你想咬断我呀,把牙齿缩上去,用嘴唇含住,用舌头尖吮舔它,啊┅┅对┅┅对┅┅就是这样。”梁大人一边说,一边伸手把紫薇的衣服解开。 衣服一解开,紫薇的两个大乳房马上掉了出来,梁大人伸手抓住她的大奶,用手指抚撘? 鳔Y,两颗乳头慢慢的硬了起来。抚弄了一会后,梁大人把紫薇拉起来,把她的衣服全部脱去,紫薇满面羞红,双颊发热的闭着眼、低着头,羞怯的合着双手并着腿站在那里,一双大乳房因为经过梁大人的抚摸,乳头凸起而发红。 梁大人把紫薇脱光后,将紫薇抱起,让她整个睡在书桌上双腿曲起,自已坐回椅子上,分开紫薇双脚,一个迷人的阴户展现在眼前。丰满坟起的阴阜,上面只有稀疏的几根阴毛,阴唇微张,中间的缝中有一些发亮的液体在闪动着,梁大人用手拨开阴唇,只见阴壁粉红而湿滑,用手指轻轻的插入,感觉阴道口内还有一块薄膜在挡着,梁大人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用嘴唇含着紫薇的阴蒂,吸吮着紫薇流出来的处女淫液。 “啊┅┅啊┅┅!”紫薇从来都没试过象今天这么快乐,梁大人用舌头吮着她的阴核,用手指轻抚弄着她的阴户,她舒服得如飞上了九霄云天,淫液不断的往外流,虽然她也曾经给男人抚弄过淫 ,但原来真正做起来是那么的舒服。回想起有一次顾老师突然从后面抱着她,在她耳边说∶“我知道你这小荡娃经常偷看我和你母亲插 ,今天让你试一试插 的滋味吧!”一手抓住紫薇的乳房,一手就插进她裙里,抚弄着她的淫 。 那是她第一次尝到男人的滋味,舌头给男人吸吮着,鼻孔嗅着男人特有的体臭,淫 又让男人粗糙的手抚摸着,那种舒服和刺激的感觉,她现在都还记得。 当时顾老师刚想进一步的时候,她母亲正好回来了,她母亲一直都把她管得严和看得很紧,顾老师后来也一直都再没有机会碰紫薇。 梁大人舔了一会后,站起来把自已的裤子脱去,抬起紫薇的脚,搁在自已肩膀上,拿着阳具正想插进去。 “不好了!有女飞贼呀!” 在紫薇拦轿子的这天晚上,小燕子穿着一身“夜行衣”,翻进一家人家的围墙。小燕子是北京城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小人物,今年也是十八岁。 这家人的女儿,正是要嫁进梁府,第二天就要接进门了。小燕子是要去看看有什么东西“可拿”,新娘子嫁妆一定不少,又是嫁给梁府,不拿白不拿!她到了新娘子的窗外,听到一阵鸣鸣咽咽的饮泣声。舔破了窗纸,她向里面张望,不看还好,一看大惊失色,原来新娘子正站在一张凳子上,脖子伸进了一个白绞圈圈,踢翻了椅子在上吊!她忘了会暴露行藏,也忘了自己的目的,想也没想就一推窗子穿窗而入。 梁府的婚礼非常热闹和盛大,满堂都是来祝贺的宾客,梁公子这时正趾高气昂,眉开眼笑的应酬着宾客,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突发的状况惊动了所有的宾客。 一个红色的影子像箭一般直射而来闯进大厅,大家一看,不禁惊叫起来,原来狂奔而来的竟是新娘子!她的凤冠已经卸下了,脸上居然是清清爽爽,脂粉不施,她的背上背着一个庞大的、用喜樟包着的包袱。在她的身后,成群的喜娘、丫头、家丁追着她跑,喜娘正尖声狂叫着∶“拦着她!她不是新娘子,她是一个女飞贼呀!” 梁大人这时刚想把阳具插进紫薇的淫 ,突然听见大堂外,人声吵杂的要捉拿飞贼,他只好把裤子穿上,走出书房去看究竟发生什么事?谁知才一出书房,就给人一下子冲了过来,竟然把梁人人撞倒在地,所有的宾客都惊呼出声。 梁大人从地上爬起来,被撞得七荤八素∶“这是怎么回事?”只见新娘子穿着一身红,背着红色大包袱,在大厅里跳来跳去,一群人追在后面,就是接近不到。梁大人看得呆了,这个局面实在太可笑了。 “新娘子不见了呀!她不是程家小姐,是个小偷┅┅快把她抓起来呀!” “什么!新娘竟被掉包了?岂有此理!”梁大人大叫∶“来人呀!快把她给我抓起来!” 小燕子几次想冲到窗前,都被背上的包袱阻住,家丁却越来越多。她四下一看,见情势不妙,当机立断,飞快的卸下包袱,一把拉开,金银珠宝顿时满天洒下。她大嚷∶“看呀!梁贪官的家里,什么都有,全是从老百姓那儿搜刮来的! 大家见到的都有份!来呀!来抢呀!谁要谁拿去,接着啊┅┅不拿白不拿!” 宾客见珍珠宝贝四散,惊呼连连,拥上前去观看,忍不住就抢夺起来。 紫薇这时也已穿回衣服,站在大堂上看得目定口呆,金锁这时也走了过来站在紫薇身边。小燕子乘隙逃窜,逃到紫薇和金锁身边,紫薇看了金锁一眼,双双很默契的遮了过去,挡住了她,小燕子顿时穿窗而去。 梁大人怒不可遏,暴跳如雷∶“反了!反了!天子脚下居然有这样荒唐的事┅┅追贼呀!大家给我追呀┅┅”厅里的人追的追,跑的跑,喊的喊,挤的挤,捡的捡┅┅乱成一团。 紫薇拉着金锁,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也走出了梁府的大门。紫薇和金锁走在路上,紫薇撞到路边一只遭弃置的藤篮。忽然觉得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衣襟,紫薇低头一看,吓得差点张口大叫,原来藤篮中赫然躲着那个“女飞贼”! 小燕子仰头看着紫薇,清秀的脸庞上有对乌黑乌黑的眸子,闪亮闪亮的,紫薇对她竟然生出一种莫名的好感来。此时,她虽然狼狈,脸上仍然带着笑,双手合十,拼命对紫薇作揖,求她别嚷。 紫薇眼看官兵快要走近,藤篮又无盖遮掩,她急中生智,猛然一屁股坐在篮子上,打开折扇,好整以暇的扇着风。官兵经过两人身边,打量了紫薇、金锁数眼,见两人气定神闲,便匆匆而去。 紫薇直到官兵转入巷道,不见踪影,这才站起。 “完了完了!给你屁股这样一坐,我今年一定会倒楣!”小燕子夸张的揉着脑袋,从篮子里站了起来,瞪着紫薇,大大一叹。 “喂,你这人懂不懂礼貌呀!”金锁不服气的冲口而出∶“如果不是有我们帮你,这会儿你早就被官兵抓走了呢!” 小燕子拉着那件长长的礼服,揖拜到地∶“是,小燕子一天之内,被你们帮了两次,不谢也不成!我谢谢两位姑娘救命之恩,这总行了吧?” 小燕子脱下红色的礼服,打个结往背上一背,转身要走。 “等一下!我问你,你劫持新娘,盗取财物,又大闹礼堂,害得梁家的婚礼结不成,你会不会太过份了?”紫薇好奇的问∶“难道你不怕闯出大祸来?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犯法?要破关起来的。” “我犯法?你有没有搞错!我小燕子向来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女英雄,我会犯法?!犯法的是梁家那对父子,你懂不懂?”她瞪着大眼睛,抬高声音说着。看到紫薇一脸茫然,恍然大悟∶“你们是从外地来的是吧?”紫薇点点头,“那就难怪了,你们知不知道?梁家父子根本就不是好东西!看人家姑娘长得漂亮,也不管人家订过婚没有、愿不愿意,就硬是要把程姑娘娶进门。” “你真是胆大包大,你不怕被逮住呀?”紫薇真是又惊又稀奇。 “我?我会那么容易就叫人逮住?!哼!你们也大小看我了,我小燕子是出了名的来无影,去儿踪,天不怕地不怕,没人留得住我的。” 紫薇看到小燕子长得浓眉大眼,英气十足,笑起来甜甜的,露出一口细细的白牙。心里就暗暗喝采,没想到,“女飞贼”也能这样漂亮!小燕子看到紫薇明眸皓齿,娇柔妩媚,心想∶所谓“大家闺秀”,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两人对看半晌,都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小燕子是没什么耐心的,这街道上还有追兵,不是可以逗留的地方。就看了看那件缀满珠宝的新娘装,一笑说∶“幸好还捞到一件新娘衣裳,总可以当个几文钱吧!再见喽!”小燕子就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了┅┅第二章 小燕子告别了紫薇和金锁后,把她捞到的那件新娘服打了个结往背上一抛,背着它就往她的住所柳树坡狗尾巴胡同十二号,一个大杂院里去了。 她穿过大街,走进了左边一条小胡同,想绕小道回大杂院去,刚走没两步,前面暗处忽然跳出个满脸麻子的大汉,望着她说∶“果然就是你,刚才在大街上我见有人背了个红色大包,拐进小胡同里,我马上绕过来,想不到真是你!这回我看你往那跑?你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去见梁大人。”这跳出来的大汉正是梁大人的家仆,这时正拿着一根棍子,站在小燕子前面。 “哈哈哈!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小燕子是什么人,凭你就想捉我吗?”小燕子挺着胸,拍了拍胸膛说。 “哈!原来你叫小燕子。小骡子!待会把你的骡鞭塞进她的燕子洞里,看看那燕子洞是不是也很小?” “哈哈哈哈!” “麻子哥,我会的了!哈哈哈!” 原来这时在小燕子的背后,不知什么时候,又站了两个家丁。 “下流!”小燕子说完后,向前一冲,右手举起包新娘服,一个虚张要往麻子头上打去,麻子两手举起棍子往头上一挡,这时小燕子忽然抬起右腿,往他中门大开的下阴,一脚踢上去,“哎哟!”麻子一声痛叫,把 子掉下,两手按着下阴蹲了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后面的小骡子这时也举起棍子,往小燕子右腰扫去,小燕子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音,正待收脚回头,右腰已被一棍打中,人也失去重心,向左倒下,站在她后面左边的一个家丁,马上向前一扑,双手按在她背后的肩上,顺势一滑将她两手反扭在后面,接着手一拉把小燕子的腰带扯下,捆绑着她双手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后说∶“走!跟我们回去见大人。” “慢点!五哥。”这时麻子和小骡子也走到小燕子前面。小燕子腰带给解开了,衣服倘开着,只见里面只穿了件粉红色的肚兜,包着她那不大不小的乳房。 小骡子一手摸上去,隔着肚兜搓揉着小燕子的乳头说∶“这么好的一个妞,不乐白不乐。” 小燕子抬起腿,又想往小骡子下阴踢,小骡子把 子大力往下一挡,“啪” 的一声,差点没把小燕子的腿给打断了,直痛得小燕子搓着腿呱呱叫。 “骚货,这一招不行了!” “这臭丫头刚才把我那儿踢肿了,我要让她那里帮我消消肿。” 麻子这时也说∶“这里人多,五哥,把她押到后面树林里去,咱们大伙儿一起乐乐。” “你们敢这样对我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们!”小燕子听他们说话的时候感到很羞愤,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说。 一进了树林,他们就把小燕子衣服全脱光,大字体的捆绑在两颗树之间,小燕子的身型属于娇小玲珑,双乳如竹笋,很均匀美丽的挺在胸前,但臀部就很丰润、上翘而有弹性,阴毛很浓很黑,把整个阴唇都遮盖着。 五哥把小燕子绑好后,站在小燕子后面,用舌头舔着她的耳朵,双手绕在前面抚弄着小燕子的乳房;小骡子这时正蹲在小燕子阴户前面,用手翻开小燕子的阴户,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蒂,又把手指探了进去抠弄。爱液是女性羞涩,无法隐藏的“性兴奋”判读讯息,小燕子的淫 受到刺激而渐趋性兴奋,这时阴道周围的球腺体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弟兄们,你们谁想先操这骚货呢?”小骡子一边抠着小燕子的 ,一边问道。 “这骚货已经不是原封货了,不过她的燕子洞还是挺小的!”小骡子站起来说。 “让我来!”五哥一边套着大阳具,一边向小燕子走去。 小燕子这时双唇微张,双颊泛红,全身发热,心跳加快,脉搏加速,血压升高,呼吸加深,体温上升,她给五哥舐着她最敏感的耳朵和抚弄着她的乳尖,而小骡子又在下面抠着淫 ,桃源洞里已不由自主地渗出了大量的淫液,她觉得双唇干燥,不自觉地把头转向后面去,将舌头伸进五哥的嘴曈驿小蛮腰象水蛇般不住地扭动着,用大屁股磨着后面五哥的阳具。 麻子这时看到她骚媚的浪样,挺着大阳具走到小燕子前面,解开她一条腿,将它抬起,把他那已发硬的阳具,一下出力的顶进小燕子的淫 内,直顶到小燕子的花心。小燕子空虚的阴户内给阳具忽然插入,阴壁受到磨擦,不住的收缩,滚热的阴精如潮水般喷出,阴壁一下一下的抽搐,高潮达到顶点。 这时忽然觉得肛门也正有一条硬热的东西插入,原来这时五哥也把衣服全脱去,在麻子抬起小燕子的腿把阳具插入后,她也把阳具插进小燕子的屁股洞里。 “啊┅┅你们┅┅要┅┅要┅┅了我┅┅的┅┅命了┅┅啊┅┅” 人体的肛门周围分布着骨盆区半数左右的神经末梢,碰触、爱抚、甚至亲吻它对某些人来说,可能会激起愉悦快感及勾起心痒难熬的性欲。小燕子的屁股洞第一次让男人的阳具插入,肛门部位正是她性感带之一,阳具的插入,给她带来不同于一般性交的新鲜刺激感,她感觉有如给这两个男人带上了九霄云外一样。 小燕子自小就在大杂院里成长,一直在江湖上混,没受过什么教育,十三、四岁已经不是处女了,性恪比较豪爽、自信,做什么事从来都不会先去考虑,只顾眼前的快乐,只想活得潇洒,活得无忧无虑!她和紫薇是生长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对于操 ,她虽然很随便,但从来没试过给两个男人同时前后的插入过。这时她给这两个花丛老手前后的夹攻着,只觉得淫 和屁股洞塞满了两根又热又烫的钢棒,一种没试过的强烈刺激,一阵阵淫 和屁股洞抽搐着的快感,不断如电流似的灼炙着她。 “啊┅┅啊┅┅快┅┅快┅┅解开我!”她双手及脚给绑住了,只感到很不舒服。这时她见小骡子脱光了衣服正在套弄着自已的阳具,便就叫小骡子帮她解开绳子,小骡子望着她那淫荡的样子一会后,就过去把她的手脚松了绑。绳子一解开,小燕子的双手马上搂住麻子的脖子,双脚绕起紧紧地夹住麻子的腰,整个人就这么吊起着,让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抽插。 小骡子站在旁边套着阳具,正看得难受,就要五哥让他也操操小燕子的屁股洞,五哥和麻子站着操也操得有点累了,麻子就躺在地上抱着小燕子,小骡子拿着他那大阳具插进小燕子的屁股洞里,五哥在旁边址着小燕子的头发,抬起她的头,把阳具塞进她嘴里抽插着。 口里含吐着男人的阳具,鼻嗅着阳具发出独有的臭味,淫 的花心给阳具顶入时带来的欢愉,肉棒插进来时发出了淫秽的水声,肛门肌肉不断地抽搐着、带点排斥异物进入的紧绷感,和新鲜刺激感。小燕子给三个男人这样操弄着,兴奋得呻吟了起来,随着性刺激的狂喜,全身无法控制地抖动着,摇摆了起来,享受着这样一个狂野的极乐境界! 一轮的抽插后,五哥终于忍不住,把精液射进了小燕子的嘴里。小骡子望着五哥将精液射进了小燕子的嘴里,自已也有点把持不住了,他把阳具从小燕子的屁股拔出,走上前扯高小燕子的头,将精液喷在小燕子的脸上。这时睡在下面的麻子,用两手紧按着小燕子的屁股,也将精液射进了小燕子的淫 里。 “小骚货!起来穿衣服,跟我们回去见梁大人。”小燕子这时还躺在麻子身上,翘着屁股用手指掏着脸上的精液放嘴里吃,五哥一把掌“啪”的一声打在她屁股说。 “放了我吧!我衣服里还有一些珠宝,”小燕子望着五哥说∶“你们拿去分了,把我放了吧!” 他们三个男人商量了一会以后,觉得捉小燕子回去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处。 “放你走也可以,”麻子用手捏着小燕子的奶说∶“但你要用嘴帮我们把阳具弄大,让我们操你,直到我们不想操为止。”麻子说完后,三个男人就挺着阳具,围住小燕子站着。 小燕子用嘴含着一支阳具,两手各抓住一支套弄着,就这样让三个男人轮奸着,直至三个男人都软了下来,再没力气操她的时候,才放了她。小燕子拖着彼疲的身躯,带着兴奋的心情,告别了这三个让她淫 难忘的人,按着那红肿的了的阴户,向着她的大杂院去了。 紫薇这天的心情低落。到北京已经一段日子了,自己要办的事,仍然一点眉目都没有,眼看身上的钱已经花光了,还欠了几天的房租未交,真不知道是不是该放弃寻亲,回济南去算了。 金锁看到紫薇闷闷不乐,就拉着紫薇去逛天桥。两人改扮了男装后来到了天桥,才知道北京的热闹,街上到处都熙来攘往的人,桥边的摊贩,贩卖着各色各样的物品。紫薇背上背着她那个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包袱,紫薇不时用手勾着包袱的前巾,小心翼翼的保护着。 两人走着走着,忽然听到群众哄然叫好的声音,循声看去,只见街头前面地下插了面锦旗,白底黑字绣着“卖艺葬父”四个字。正有一对男女,一个穿绿衣服,一个穿红衣服,显然有些功夫,两人忽前忽后,忽上忽下,打得虎虎生风。 一会儿两人收了势停下来,对着围观的群众团团一揖,用山东口音对大家说道∶“在下姓柳名青,山东人氏,这是我妹子柳红。我兄妹两随父经商来到贵宝地,不料本钱全部赔光,家父又一病不起,至今没钱安葬,因此斗胆献丑,希望各位老爷、少爷、姑娘,赐家父薄棺一具,以及我兄妹回乡的路费,大恩大德,我兄妹来生做牛做马报答各位。” 金锁忽然拉了紫薇一把,指着说∶“你看你看,那个大闹婚礼的小燕子也在那,你看到没有?” 紫薇伸头一看,原来小燕子也在人群中看热闹。两人眼光接个正着。小燕子愣了一下,认出她们两个了,不禁冲着她俩咧嘴一笑。紫薇答以一笑,便掉回头看场中卖艺的两人。 这时,小燕子忽然跃入场中,拿起一面锣,敲得“匡匡”的好大声。一面敲着,一面对群众朗声的喊着∶“大家看这里,听我说句话!俗话说得好,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老兄弟姐妹大爷大娘们,咱们都是中国人,能看着这位山东老乡连埋葬老父、回乡的路费都筹不出来吗?你们大家看得过去吗?我小燕子没有钱,家里穷得答答滴,可是┅┅”她掏呀掏的,从口袋里掏出几个铜板来,丢进柳红的钵里∶“有多少,我就捐多少!务必让这山东老乡早日成行。” 此时,有个大汉望着紫薇和金锁,见紫薇不时用手勾着包袱的前巾,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就想到里面一定有很重要的东西。他一声不响的蹭到两人身后,轻悄、熟练的抽出匕首来,割断紫薇背上包袱的两端,拿着包袱转身就跑。 小燕子这时正好回头望向紫薇这边,看见歹徒偷了紫薇的包袱正要溜走,不禁放声大喊∶“哪儿来的小偷!别走!你给我站住!”小燕子话声一落之后,马上就向着歹徒的方向追去。 紫薇这才惊觉,伸手一摸,包袱已经不翼而飞,吓得魂飞魄散∶“天啊!我的包袱!” “快去追啊!”金锁喊着,拉着紫薇,没命的奔向歹徒的方向。 此时柳青和柳红两兄妹也顾不得卖艺了,两人脚不沾尘的也追向小燕子的方向去。紫薇和金锁跌跌撞撞的跑了好半天,这才看到,在一条巷子里小燕子、柳青、柳红三个围住了歹徒,正打得天翻地复。两个歹徒自知非他们的敌手,把东西扔下后就逃跑了。 小燕子把包袱拾起,交回给紫薇说∶“你赶快看看,有没有被掉包啊?”一句话提醒了紫薇和金锁两个,立刻紧紧张张的拆开了包袱。小燕子好奇的伸头一看,只见包袱里还有包袱,层层包裹;紫薇一层层解开,里面只有一把折扇和一个画卷。 “谢谢你们,为我追回了包袱,如果这些东西丢了,我就活不成了!”紫薇喘着气说。 “好了,东西找回来,就没事啦。小燕子,咱们还去‘卖葬父’呢?还是今天就收工了?”柳青问小燕子。紫薇这才惊觉,原来三人是一伙的,愕然的看着三人∶“原来┅┅你们不是卖艺葬父,是在演戏?” 小燕子嘻嘻一笑,满不在乎的说∶“演得不坏吧?我的武功虽然不怎么样,我的演技可是一流的!” 小燕子看看紫薇主仆,见两人文文弱弱,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不知怎的,就对两个人有点不放心。她那爱管闲事的个性和生来的热情就一起发作了,摔了摔头,她豪气的说∶“你们住哪里?我闲着也是闲着,送你们一程!”就转头对柳青柳红挥挥手∶“今天不用干活了,大杂院见!” 当小燕子走进紫薇客栈的房间,忍不往就惊叫∶“哇!住这么讲究的房间,你们一定是有钱人!” “什么有钱人,已经快要山穷水尽了。”紫薇叹口气,抬头看着小燕子∶“姑娘,再谢你一次!” “别姑娘、姑娘的乱叫,上回你们帮过我,咱们一报还一报,算是扯平了。 我的名字你已经知道啦!小燕子!你呢?”小燕子说完后就伸手给紫薇。紫薇好感动,将小燕子的手紧紧一握∶“我姓夏,名叫紫薇。就是紫薇花那个紫薇!” “好美的名字,人和名字一样美!” “你还不是!” 小燕子大笑,紫薇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走了!我就住在柳树坡狗尾巴胡同十二号,一个大杂院里。有事尽管找我!”小燕子转身就走了。 小燕子走了不久后,客栈的老板就上来问紫薇她们收房租的钱。 “老板,请您再通融几天吧!”紫薇说向老板求情说∶“过几天,我找到我爹,一定双倍的还给你。” “小姐,我们是做生意的,你这样拖延也不是办法。”老板说∶“我很难做啊。” “您再通融几天吧!或许您看您要什么条件呢?”紫薇问。 “条件不是没有,不过算了吧!你们也不会答应的。”老闾色迷迷的看了看紫薇和金锁说。 “您都还未说,怎知我们不答应呢?”紫薇问。 老板笑咪咪的走过去紫薇面前,一把抱着她,隔着衣服一手撘? o的奶,一手在她阴户上摸了摸说∶“只要你们让我乐一乐,那房租的钱我就可以不收。” “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金锁在旁边一? b老板屁股上说∶“快滚出去,我们自已会想办法的。” 老板很腼腆的生着气说∶“你们明天没钱交的话,就到别的地方住吧。”老板说完后就走了。 “金锁,你看怎么办呢?”紫薇问金锁∶“能变卖的都卖了,皇宫我们又进不了,这下该怎么办呢?”紫薇现在也一点主意都没有了。 金锁望着主人的那种焦虑的样子,她就感到很心痛,但她自已也没有一点办法。忽然间她想起刚才那色迷迷老闾的条件,她心里就有了点主意了∶“小姐,让我去向老板求个情吧!” “但!那老板┅┅不如我去吧!”紫薇说。 “不!小姐,你在这等我消息吧!”金锁说完后就走去老板的房间。 “谁呀?进来吧!” 金锁推门进去后,见老板正坐在书桌边,计着帐。“老板你好!”金锁脸红红的,进门后边向老板走去边说。 “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过来跟你谈条件。”金锁走到老板面前低着头说。 “你拿什么来跟我谈呢?”老板把笔放下,望着金锁问。 “您刚才和小姐谈的条件。”金锁说。 “那你小姐怎么不过来呢?”老板瞪着金锁问。 “我们小姐是金枝玉叶之躯,怎么可以给你呢?” “那么┅┅”老板望着金锁。金锁是山东烟台姑娘,虽然没有紫薇的那种气质,但样貌也不比紫薇差,老板望着金锁那因为害羞及心情紧张而上下起伏着的双乳,阳具已经有些发硬了,恨不得马上把金锁的双乳捏弄,用阳具奸淫金锁的淫 ,但这老狐狸正在盘算着,如何可以连紫薇也一起奸淫了。 他想了一会,接着说∶“我只能给你多住两天,两天后要你小姐过来和我再谈。” “好吧!两天就两天吧!”金锁心想多两天也好,反正两天后再想辨法吧。 “站过来把裙子拉高让我看。”老板叫金锁站到他面前来,把裙子拉起来。 金锁脸红红的把裙子掀了起来,里面只穿了一条白色的内裤,老板把内裤拉开一边,金锁的整个阴户就突了出来。她的阴户长得很美,高高的坟起,上面寸草不生,就象小女孩一样。老板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接着用手翻开阴唇,将一只手指轻轻的塞进去,里面已经很湿了,很窄但通行无阻,他接着把两只手指插进去,很容易的就进去了,并没有遇到什么隔膜。 “啪!”的一声,老板很大力的打了金锁屁股一下说∶“这生意做亏了,原来你这小骚货已经不是闺女了。”老板很生气的把阳具掏出来,一手扯着金锁的头发把她拉下来接着说∶“跪下!把我的尿喝了。”按着金锁的头把阳具往她口里塞。 金锁在家的时候,除了侍候小姐和夫人以外,还要待候顾老师那老淫虫,十四岁那年,就已经让顾老师开了苞,有时冬天的晚上,顾老师半夜尿急,他懒得上毛厕,就会把金锁叫来,要她张开嘴含着他的阳具,把金锁的嘴当尿壶。 金锁张开嘴把老板的阳具含住,老板的阳具在她嘴里抽缩了两下后,龟头一胀,一泡尿就往金锁的咽喉里冲去,金锁合着嘴,“咕噜咕噜”的把老板的尿一滴不漏的全吞下肚子里去了。 老板把裤子全脱去后,仍然坐在椅子里,把两腿搁在扶手上,将屁股洞大大的张开着,要金锁一边用手套他的阳具,一边用舌头舔他的屁股洞。 金锁伸出舌头,舔着老板的屁股洞,将舌头伸入紧缩的环状肌肉内,刺激得肛门肌肉不由自主地抽缩着。阳具给女子柔软的手套弄着,屁股洞给温湿的舌头舐着,双重的刺激,激发起愉悦的快感及勾起心痒难熬的性欲。老板望着跪在地上正舐着他肛门的金锁,充份地满足了他那男性的征服欲望! 他将金锁拉起,脱光她的衣服,让她趴伏在书台上,分开金锁的腿,拿着阳具从后面插入金锁的 内,一边插一边叫着∶“小骚货,十来岁就给人开了苞,我操死你!操死你!”扑在金锁背上,双手绕到前面大力的捏着金锁的奶,一边使劲的狂操着金锁。 一会后,又把金锁放在书桌上,把金锁如同虾子般的两膝缩到胸前,淫 高高的挺了起来,拿着阳具一下一下大力的深插入金锁的花心里,“操死你!操死你这小骚货!”一边插一边骂着。 他插了一会后终于不行了,把头枕在金锁的乳房上,抽搐着阳具,精液如喷泉似的喷入金锁的淫 内。 “这样也不是办法呀!”金锁回到房间向紫薇汇报刚才老板的话,紫薇说∶“那两天后怎么办呢?” “啊!不如我们找小燕子商量一下,看她有没有办法?”金锁这时候忽然想起小燕子。 “那也好,明天我们就去找她问问看。”紫薇说完后,就和金锁上床休息,打算明天一早就去找小燕子。 第三章 这天,紫薇和金锁特地来到大杂院拜访小燕子。在一群孩子的包围下,在柳青柳红的惊讶中,小燕子从房间里奔出来拉着紫薇的手,乐不可支。 “怎么这么久才来找我?你可把我给想死了!”小燕子叽哩喳啦的捉住紫薇的手喊着∶“我看,你干脆搬到我这来,和我一起住吧!” “搬到这儿来?”紫薇一怔。 “怎么?你嫌这地方太破烂,配不上你大小姐的身分?” “你又来了,我跟你说过,我现在的情况还不如你呢,你至少还有这么个地方住,还有好多朋友作伴,我是什么都没有!” “那么,你还犹豫什么?搬过来算了!我这里虽然简陋,但是还够宽敞,多你们两个人绝不成问题!住客栈每天要钱,你还够撑多久?再说,那个客栈里人来人往,复杂得很!我看你们两个一点机心都没有,搞不好被人骗去卖了都说不定!” 紫薇失笑了说∶“我哪有那么笨?又不是傻瓜,怎么会被人骗去卖了呢?” 小燕子拼命点头说∶“会会会!我看就会!你这么天真,怎么能从济南走到北京的,我都奇怪得很,应该老早就出事了!” “你把人心想象得太坏了!你看,你对我还不是一点都不了解,就邀我来家里住,可见人间处处有温情呢!”紫薇笑着说。 “我不同!我是江湖豪杰,你巾到我,是你命里遇到贵人啦!” “是!”紫薇更是笑。 “说了半天,你到底要怎样呢?还要住客栈?” 紫薇挑起眉毛,干脆的说∶“当然搬过来和我的‘贵人’一起住啦!” 就这样,紫薇和金锁也搬进了大杂院,成为大杂院里,三教九流里的另一类人物,成为小燕子的好友、知己和姐妹。 一个月以后,紫薇和小燕子就在大杂院中,诚诚恳恳的烧了香,拜天拜地,结为姐妹,金锁、柳青、柳红和大杂院里的孩童们、老人们全是见证。 紫薇和小燕子跪在香案前,对着天空诚心诚意的也拜了八拜。 小燕子对着天空说∶“天上的玉皇大帝,地下的阎王菩萨、我今天和夏紫薇结为姐妹,从今天起,有好吃的一起吃,有好穿的一起穿,有钱一起使,有男人一起用,有┅┅” “你乱说些怎么呀!”小燕子还想说下去,紫薇马上打断了她∶“让我来说吧!”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夏紫薇和小燕子┅┅”紫薇顿了顿,转头看小燕子∶“小燕子,你姓什么?” 小燕子皱皱眉头说∶“小时候,我被一个尼姑庵收养,我的师傅说,我好象姓江,可是无法确定!到底姓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紫薇心中一阵恻然∶“那你今年多大了?几月生的?” “我只知道我是壬戌年生的,今年十八岁。几月就不清楚了。” “我也是壬戌年生的!我的生日是八月初二,那么,我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呢?” “当然我是姐姐,你是妹妹啦!你是八月初二生,我就算是八月初一生的好了!”小燕子一股理直气壮的样子。 “可以这样‘算是’吗?”紫薇怔着。 “当然可以!我决定了,我就是八月初一生的!”小燕子直点头。 于是,紫薇虔诚焚香,拜了再拜,才诚心诚意的说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夏紫薇和小燕子情投意合,结为姐妹!从今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患难扶持,欢乐与共!不论未来彼此的命运如何,遭遇如何,永远不离不弃!如违此誓,天神共厌!”紫薇说完,两人便虔诚的拜倒于地,对天磕头。 结拜完了,紫薇看着小燕子,温柔的说∶“小燕子,现在我们是姐妹了,以后别人问你姓什么,你不要再说不确定,不知道!我姓夏,你也跟我姓夏。” 小燕子感动得落泪了,用力的一点头∶“夏,好极了!夏天的紫薇花,夏天的小燕子!好!从今以后,我有了姓了!我姓夏!我有生日了,我是八月初一生的!我有亲人了,就是你!”两个姑娘含泪互视,心里都被温柔涨满了。旁观的人,也都深深的感动了。 自从小燕子和紫薇结拜后,柳青一直都没有机会和小燕子在一起,小燕子和紫薇无论吃饭、走路、睡觉,两人都形影不离。 这天晚上,柳青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想念着小燕子的淫 ,不禁情欲高涨,忍不住将裤子脱去,把那大阳具拿出来上下的套弄着解欲。就在这时候,房门悄悄地被人打开了,只见一个人影躲在门边,偷偷的向内张望。 柳红这时刚从门外经过,听见哥哥房间有一些奇怪的、轻微的呻吟声,她很好奇,悄悄地把门推开一点,向内张望,只见他哥哥正躺在床上,抓着那九寸长约三寸粗的阳具,闭着眼很出力的套动着。 柳红一直都暗恋着她的哥哥,她经常偷看哥哥和小燕子那骚货插 ,这时她真想走进去,抓着哥哥的大阳具,插入自己那已出水的淫 内,但因为传统的道德观念,使她不敢太放肆。 柳红轻轻的把门带上,回自己房间去了。进了房间,她躺在床上,只觉得淫里痒得难受,淫液还不断的流出来,她只好把衣服全脱去,躺在床上,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插进淫 里搅动,正在自得其乐的时候,突然房门给人推开了,“啊!”柳红和柳青同时都啊了一声。 柳青自己套弄了一会后,性欲还是没法消去,他就爬起来,想到洗澡间里冲一冲冷水,冷静一下自己。经过柳红的房间,听见里面有声音,就想进去找柳红聊聊,他一下就把门推开了。一推开房门,就见柳红全身赤裸的睡在床上,正自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他“啊”了一声后,就呆在那里,望着柳红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柳红一见推门进来的竟然是自己的哥哥,她也吓得叫了一声后,想拿张被盖在身上,但是床上正好没有被盖,见哥站在那边呆呆的望着她,她只好跳下床,一把用手抱着哥哥,免得哥哥望得她不好意思。 柳青被妹妹赤裸的身体,一下子扑上来拥住了,抱着妹妹嫩滑温热的身体,有点不知所措∶“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哥哥,你真坏,”柳红紧抱着哥哥,抬起头对他说∶“进来见人家没穿衣服也不出去,站在那边望得人家多不好意思呢!” “我┅┅我┅┅”柳青被妹妹赤裸的身躯紧抱着,又向着他的鼻尖吐着气说话,嗅着从妹妹口中发出如兰似麝的香味,虽然知道这是自己的亲妹妹,但阳具还是不受控的硬起来了,低着头望着这俏丽可爱的妹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柳红抱着哥哥,也感觉到哥哥胯下的阳具开始硬了起来,正慢慢地顶着她的淫 ,她的心开始加快跳了起来,感觉到自己的脸也开始有点发烫了,她羞怯的低着头,细声的说∶“唔!哥哥,你好坏!”她一边说,一边却扭动着屁股,用淫 轻轻的磨着柳青的阳具。柳青将抱着妹妹腰间的手滑落屁股上,从她屁股后面兜到她的淫 上,用两只手指从后面轻轻的插进去抚摸。 “唔┅┅哥哥不要嘛!不要嘛!” “让哥哥摸一下!”柳青用一只手把妹妹的头抬起来,望着她说。 柳红闭着眼说∶“唔┅┅哥,你坏死啦!” 柳青望着这个撒着娇、羞红满脸的妹妹,她那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抬起她的头,把自己的舌头送她嘴里去。吻了一会后,他就把柳红抱起来放在床上,把自己的衣服脱去,爬到柳红头上,拿着阳具往她口里塞。柳红用手抓着哥哥的阳具摆进嘴里去,虽然她觉得有点别扭,不过她还是觉得很兴奋,她终于可以和她最崇拜的哥哥插 了。 阳具在她嘴里慢慢的越来越大了,柳青跪下去,将妹妹的双腿分开,把阳具插进 里,刚插进一些,柳红就用手把他推着说∶“啊┅┅哥哥,很痛┅┅你慢点插。” “妹妹,第一次插进去是会有点痛的,”柳青知道柳红还是处女,所以安慰着她说∶“哥哥会慢慢的插。”话才说完,他就大力的一下子,就把阳具全插进柳红的 里去了。 “啊┅┅痛死我了!”柳红给他那么一下插进去,处女膜马上就破裂开了,直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柳青伏在妹妹身上,用嘴吮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在另一个乳头上打圈,阳具就停在妹妹的 里,直到见妹妹开始喘气的时候,他就用口把妹妹的嘴咬住,把舌头伸进去,然后下面屁股开始慢慢的上下移动,“啊┅┅啊┅┅”柳红也开始舒服的呻吟了。 抽插了一会后,柳青突然大力的拥着妹妹,柳红觉得阴户内有些东西喷入,烫着她的花心,她也舒服得同时泄出了大量的阴精。 柳青将阳具拔出后,只见阳具及床 上泄满了柳红的处女血积,柳青望着这个被他开了苞的妹妹,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柳红也很幸福的紧拥着哥哥,闭上眼睛睡着了。 紫薇和小燕子结拜金兰后,姐妹俩的感情非常好,这天晚上,正躺在床上闲聊着,小燕子躺在紫薇身上,头正枕在紫薇的乳房上。 “紫薇,你的奶怎么这么大呢?”小燕子把头抬起,用手抚摸着紫薇的乳房说。 “谁知道呢?天生就这样的嘛!”紫薇用手捉住小燕子的手说∶“你别乱摸嘛!” “不行!我要看看它是真还是假。”小燕子把紫薇的睡衣解开脱去。 紫薇的乳房很大,柔软而富弹性,乳云浅粉红色,乳头凹了下去。小燕子用口唇轻轻的含着紫薇的乳头吸吮,又用舌尖去舐,用双手在乳房边打圈,一会儿后,只见两个乳头都凸了起来。 “啊┅┅啊┅┅”给小燕子这样玩弄着乳房,紫薇只感全身酸软、舒服而又难受,乳头那种酸麻的感觉直传至双腿间的淫 ,淫 内麻痒难受,淫液开始渗出来,只好用双腿夹着小燕子的脚,用阴户磨着小燕子的脚踝。 “你还是处女吗?”小燕子抬起头问。 “当然啦!”紫薇回答着。 小燕子将舌头慢慢的向下舔,由乳房移向肚脐,再向下用手将紫薇的睡裤脱去。此时的紫薇已是全身赤裸地睡在床上,只见她媚眼如丝,双颊发红,鼻子丰满,双乳高耸上下的起伏着,肌肤白淅,臀部丰润,上翘而有弹性,手足纤秀,身材匀致苗条,丰满坟起的阴阜,上面只有稀疏的几根阴毛,紫薇的阴户可算是一个“名器”。 小燕子将紫薇的阴唇翻开,只见阴道内皱褶密布(阴道内充满皱褶,能给予阴茎压迫性的刺激感),阴道紧度适中(紧致度够才能增加抽送运动时的摩擦快感),淫液如缺堤的黄河(淫液是性行为的自然润滑剂,让做爱过程更顺畅,让阴茎感受湿润与温暖,更添快感度)。 小燕子用舌头舔舐着紫薇的阴蒂,在这个重点敏感部位细细地舔、啜、吹、吻、含,以亲吻唇部的动作来吻紫薇的阴唇、利用舌尖来抽插着阴道,还以鼻子呼气、吐气间反复地摩擦来刺激阴部,接着用手指在阴道前壁约13处,大约在耻骨的上方,将手指略为弯曲向上抬,摩擦着紫薇的“激”点。紫薇的“激” 点受到刺激迅速地充血,阴道因为黏液分泌增多而变得更为濡湿,淫 内产生着有节奏的收缩和一种不自然的痉挛。 紫薇感到如受到电击般,全身冒出微薄的汗水,心境处于极其放松,倍觉精神的松弛和安宁,充满着强烈的快感,和一种飘飘然腾云驾雾的感受,口中无意识地发出了一种喜悦之呻吟声,意识也变得很模糊。 紫薇是属于内敛型的女子,平日端异典雅、清纯无邪,但在适当时机与特定对象、及良好气氛之下,一经挑逗,马上放浪形骸、柔情万种,往往使出浑身解数,尽情享受性爱,浑然忘我,所谓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就是这一型的特色。这种女性拥有女人矜持娇羞的一面,不会轻易对男人假以颜色,而且理智清楚,可以控制情欲,更不会饥不择食;表面上都是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清高无邪,但隐藏的性欲,一经触发,就不可收拾。 紫薇全身虚脱,只会用手拥着小燕子的头,双脚紧夹住小燕子的身子,从咽喉深处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呻吟声∶“啊┅┅” 小燕子知道紫薇已达到了高潮,她爬回上来拥着紫薇,一起躺在床上。 “你怎么这么色?你挑逗得比男人还要好。”紫薇抱着小燕子说∶“你从哪学来的?” “这还要学吗?”小燕子的手很佻皮在紫薇的奶上捏着乳头说∶“没有男人的时候,我经常都自己抚摸它,所以我知道那里最敏感。” 小燕子是属于性欲强烈型,不需男人挑逗即有须求,而且来者不拒,甚至会主动要求、勾引,老少皆宜,只要喜欢,什么都可以。这种女人禁不起一点刺激或野性的呼唤,若男人轻触其乳头,马上就会软绵绵娇呼受不了,非要男人立刻提枪灭火不可,而她也必然 眼娇呼,尽情享受高潮。平日言行当中,她不分对象、乱抛媚眼、旁若无人,说话娇滴滴的柔情似水,不管三教九流都一视同仁。 “你和多少个男人┅┅那个了?”紫薇好奇地问。 “这我不太清楚,我自已也没数。”小燕子笑着说∶“紫薇!改天我让柳青帮你开苞吧,柳青那里可棒啦!” “别乱说,快起来,我有事要告诉你。”紫薇说完后就爬起床,把衣服穿回身,然后很郑重的要向小燕子全盘托出了自己的大秘密。 桌上,摊着紫薇那从不离身的包袱。包袱里有一把画着荷花、题着词的折扇摊开着。另外,那个画卷也打开了,画着一幅“烟雨图”。 紫薇郑重的开了口∶“小燕子,我有一个秘密,一定要告诉你!你看这把折扇,上面有一首诗,我念给你听。”就一字一字的念着∶“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大明湖上风光好,泰岳峰高圣泽长。”又指着下款∶“这是我爹的签名!”她看了看小燕子,压低嗓音,慎重已极的轻轻念道∶“宝历绘于辛酉年十月!这儿还有我爹的印鉴!印鉴上刻的是长春居士。” “原来这些是你爹的手迹!你爹名字叫宝历?你爹姓什么,你大概也搞不清楚!” 紫薇瞪着小燕子,用力点点头,清清楚楚的说∶“我搞得清楚!他姓‘爱新觉罗’!” 小燕子大吃一惊,这才惊叫出来∶“什么?爱新觉罗?他是满人?是皇室? 难道是个贝勒?是个亲王?” 紫薇指着画卷上的签名,说∶“你知道‘宝历’两个字代表什么?宝是宝亲王,历是弘历,你总不会不知道,咱们万岁爷名字是‘弘历’,在登基以前,是‘宝亲王’。” “什么?你说什么?”小燕子一面大叫,一面抓起折扇细看。 “不错!我爹他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上。” 小燕子这一惊非同小可,手里的折扇“砰”的一声落地,紫薇急忙拾起扇子又吹又擦的,心痛极了。 小燕子瞪着紫薇,看了好半天,又“砰”的一声,倒上床去∶“天啊!我居然和一个格格拜了把子!天啊!” 紫薇慌忙奔过去,蒙住她的嘴∶“拜托拜托,不要叫!当心给人听到!” 小燕子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对紫薇看来看去∶“你这个爹┅┅来头未免太大了,原来你找梁大人,就为了想见皇上?”紫薇拼命点头,“可是┅┅你这样没头苍蝇似的,什么门路都没有,怎么可能进宫?怎么可能见到他呢?” “就是嘛!所以我都没辙了,如果是只小燕子,能飞进宫就好了!” 小燕子认真的沉思起来∶“如果你进不了宫,就只有等皇上出宫┅┅” 紫薇大震,眼中亮出光彩∶“皇上出宫?他会出宫?” “当然!他是一个最爱出宫的皇帝。” 紫薇看着小燕子,深深的吸了口气,整个脸庞都发亮了。 第四章 小燕子将包袱牢牢的缠在腰际,跟紫薇和金锁打了声招呼后,就从峭壁翻越过去,到了皇帝狩猎的林子了,她伏在草丛间爬行着,匍匐的爬行了一会后,直起身,抬起头想看一看,能不能见到干隆在那个方向,忽然一支利箭当胸射了过来,她感到胸前一痛,惨叫了一声后就倒下了。 小燕子在一连串昏昏沉沉的沉睡以后,终于有一天觉得自己醒了。她动了动眼睑,蒙蒙间看到无数仙女围绕着自己。有的在给她拭汗,有的轻轻打扇,有的按摩手脚,有的拿冷帕子压在她的额上┅┅ 干隆这时轻轻的走了过来,站在床前。干隆,那一年正是五十岁,由于保养得好,仍然看起来非常年轻,已经当了二十五年的皇帝,又在清朝盛世,他几乎是踌躇满志的。 干隆俯视小燕子沉睡的面庞,看到小燕子额头上、鼻子上渗出几颗汗珠,乾隆掏出自己的汗巾就去拭着她脸上的汗。汗巾是真丝的,绣着一条小小的龙,汗巾熏得香喷喷的,混合着檀香与不知名的香气,这汗巾轻拂过小燕子的面庞,柔柔的、痒痒的,小燕子就有些醒了。 小燕子睫毛闪动,突然睁开眼睛来,干隆忽然和小燕子目光一接,没来由的心里一震。“你醒了?”干隆问。小燕子看着这个在梦里出现过好多次的面孔,面对那深透明亮的眼睛和那威武有力的眼神,心里斗然浮起一股怯意∶“你┅┅你┅┅你是谁?” “朕就是当今皇上!” 小燕子痴痴的看着干隆,竟然傻了,一时之间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你既然醒了,朕有好多的问题要问你!朕已经知道你的名字叫小燕子,这把折扇和‘烟雨图’在你身上搜出来,你冒着生命危险闯围场,就为了要把这个东西带给朕?” 小燕子拼命点头,干隆心中一片恻然。 “朕都明白了,你娘叫夏雨荷,这是她交给你的?她还好吗?” 小燕子怔怔的,听到后一句,连忙摇头∶“不好。” 干隆一急:“她怎样了?现在在哪里?” “她┅┅她已经去世了┅┅去年六月,死在济南。” “她死了?”干隆心里一痛∶“朕已猜到了,没听你亲口说,还是不相信,要不然你不会直到今天才来见朕。好遗憾!”就难过得痴痴地看着小燕子∶“这些年来,苦了你们母女了!” “皇上,恭喜恭喜!父女团圆了!┅┅” 小燕子惊怔着,现在有嘴可以解释了,无奈身子还在云端里,没有下地呢! 令妃推着小燕子,一叠连声的喊着:“傻丫头,还怔在那儿干什么?快喊皇阿玛啊!在宫里是不喊爹的,要喊‘皇阿玛’!快喊啊!喊啊!┅┅” 小燕子怔忡着,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行不行,这样太对不起紫薇了!不行不行!小燕子迎视着干隆宠爱而期盼的眼神,终于也脱口而出的喊了:“皇┅┅阿玛!” 小燕子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当起格格来了,干隆又将漱芳斋赐给了小燕子住。 “漱芳斋”是宫里的一个小院落,有大厅、有卧室、有餐厅、厨房,自成一个独立的家居环境。 小燕子搬进了“漱芳斋”,随着她的搬迁,明月、彩霞两个宫女就跟了她,小邓子、小卓子两个太监也跟了她。小卓子本来不姓卓,姓杜,小燕子一听他自称为“小杜子”就笑得岔了气∶“什么小肚子,还小肠子呢!”于是,把他改成了小卓子。因为既然有个“小凳子”,不妨再配个“小桌子”。 小杜子有点不愿意,小邓子拍着他的肩说:“格格说你是小卓子,你就是小卓子。你爹把你送进宫里来,还指望你‘传宗接代’吗?”于是小卓子就磕下头去大声“谢恩”∶“小卓子谢格格赐姓!” 这样,这个“漱芳斋”就很成气候了,再加上厨房里的嬷嬷、打扫的宫女太监们,这儿严然是个“大家庭”了。然后,干隆的赏赐就一件件的抬了进来,珍珠、玉如意、玉钗、珍玩、文房四宝、珊瑚两件、金银珠宝两箱、银锭┅┅等,看得小燕子眼花撩乱,整个人都傻住了。 “哇!这么多的金银珠宝,以后再也不用去街头卖艺了┅┅够大杂院里大家过好几辈子!”小燕子想着大杂院,就想起了柳青,骚 不禁搔痒难受了起来∶“怎样能出宫一趟才好!让柳青那粗壮的阳具插进骚 里解解馋。” 想着,忍不住的就将衣衫拉了起来,伸出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坚挺丰满的乳房上揉捏抚摸,另一只手更伸进那已湿润得流着白汁的骚 里拨弄。拨弄了一会后索性把裙子脱了去,躺在床上拿起皇上赏赐的玉如意在骚洞口磨擦了几下后,随着湿润的淫液一下就插了进去,口中禁不住发出了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 正自插得过瘾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惊叫了一声。 原来小卓子和其他太监官女将皇上的赏赐全部搬完后,就各自的去准备格格的晚餐。小卓子这时正捧着皇上最后一件赐赏进来,一进房间就见小燕子这淫娃竖起双腿,阴户大开的躺在床上,左手伸了进衣服里,右手拿着皇上赏赐的玉如意插在阴户抽动,朱唇微启发出娇喘连连的呻吟声,他不禁吓得“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小燕子也吓了一跳,马上抬起头一看,她见小卓子呆了似的张开着口站在那里,怔望着她的阴 。小卓子今年才15岁,虽是个太监奴才,但也长得齿白唇红、青秀俊俏,小燕子这时正饥渴难捺、欲火如焚,久已未被滋润的小 湿濡得淫水潺潺,只想有个男人慰借久旷的情欲,虽知小卓子是个太监,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望着小卓子那可爱俊俏的模样,在床上坐了起来,张开着那淫眼含春的美目,对着小卓子说∶“大胆奴才!怎么一声通传都没有就走了进来?” 小卓子吓得马上将赏赐住桌子上一放,“噗”一声跪在地上,向着小燕子磕着头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格格饶命!” “饶你的命也可以,爬到我床边来!”小燕子坐在床边把脚竖起,那骚臭的淫 大大的张开着,她指着骚 对小卓子说∶“用你的舌头帮我舔舔它!” “奴才不敢。”小卓子跪在地上说。 “我要你过来,你就过来!” “喳!”小卓子一直爬至床边,跪在小燕子脚下,不敢把头抬起来。 小燕子用手扯住小卓子头上的辫子把他的头拉起来,按在自己的阴户上说∶“快舔!”小卓子这时只有伸出舌头去舐小燕子的 。 他自小就在皇宫长大,从来都未正式见过女人的阴户,待候皇后妃嫔时,见官女帮她们换衣服的时候,无意间也曾见过她们的 ,但亦不敢张望,只有偷偷的看一眼,这时见小燕子毛茸茸的阴户就在眼前,不禁也有点好奇了起来。 只见小燕子的“血口”张开着,一股浓烈的腥臊味从那里面传出来,阴 内流出大量滑潺潺胶质状的汁液,当中还有一些白色的粒子(因为北方天气寒冷,所以并不会天天洗澡,有时只用水洗一洗下阴,因此很容易泄有白带和发出腥臊臭味,所以北方的男人才那么喜欢叫女人做“臭 ”),小卓子他不敢怠慢,伸长舌头去舐,把那些白色粒子连汁液也卷了出来舔进嘴巴里。 小燕子双手按着小卓子的头,两条腿搁在他的肩膊上,屁股使劲地耸动,用阴 猛磨着小卓子的嘴巴和鼻子,配合着小卓子的舐动,嘴里忍不住地发出呻吟声∶“嗯┅┅嗯┅┅啊┅┅好舒服┅┅” “哎┅┅哎┅┅对┅┅对┅┅舐┅┅好┅┅喔┅┅”小燕子的阴蒂被小卓子含着,她的阴 好象抽筋似的发出抖擞,双腿紧紧地夹住小卓子的头,阴 内流出大的阴液,里面更感到空虚难受,本能地就弯下身去,将手伸进小卓子的裤子里面。 小卓子一边舐着小燕子的阴 ,鼻孔里嗅着小燕子这臭 阴户内所发出的那种独有的腥臊气味。他从没有接触过女体,嗅着这股浓烈的味儿感到份外的刺激和兴奋,受到这样的刺激,胯下的阴茎竟然慢慢地勃了起来。 “太监”是由于男性的主要性器官睾丸被切除,而不能产生精子和分泌男性激素,于是表现为不孕,性欲淡漠,第二性征女性化。明朝太监在入宫之前净身时,都只是剔除睾丸,并不割掉阴茎。万历时,有个太监和一个唱曲的男孩子淫乱,戏将不能勃起的阴茎塞进那男孩的肛门,谁知竟然拔不出来了,原来阴茎在那男孩的肛门内越胀越大,男孩疼痛至极而送了命,那个太监也被判了死罪。清代接受明代的教训,选中的太监在入宫前净身时,就将阴茎和睾丸同时割去。 小卓子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阴茎好象并没有完全被割去,当小燕子的手伸进去握住的时候,竟己完全勃起了。 “啊!怎么你┅┅”小燕子一手握着他的阳具时,也感到奇怪。 “请格格饶命!请格格饶命!”小卓子没想到格格会这么淫荡,伸手进他的裤子里面,这秘密如果传了出去,那就只有死罪一条。 “你起来把裤子脱去!”小燕子也很好奇,怎么太监还留有阴茎?她也很想看一看小卓子的阳具到底是怎样的。 小卓子没有办法,只好颤颤抖抖的站起来把裤子脱了去。只见他那胯间吊着一条形状很奇特的阴茎,约有四寸长,并没有男根应有的龟头,整条阴茎粗粗圆圆的,阴茎没有包皮,而顶上有一个闭着的小洞,握在手上就象一条玉柱一样,而阴茎底部还留有个很小的阴囊,摸上去可以摸到一颗睾丸。 原来当年小卓子入宫净身时并没有阉割干净,割阴茎和睾丸时,大意的割剩了一颗小睾丸和割剩了一小段阴茎,随着年龄的增长,虽然没有了龟头,但馀下那短小的阴茎,仍然长大了起来。 小燕子搓揉着小卓子的玉柱,心里想着∶如果小卓子这条宝贝当年没有受到阉割的话,现在一定会有八、九寸长。她抓着这条没有龟头的有趣阴茎套了一会后,就把它含进嘴里去。 “呀!格格┅┅喔┅┅”小卓子见小燕子把阳具放进嘴巴里的时候,吓了一跳,接着见小燕子用舌头卷着阴茎轻轻的舐着,虽然阴茎没有了龟头,但他仍然感到很舒服。小燕子一边舔着,一边握着他的阴囊,轻轻地抚弄着他剩下的那颗睾丸,小卓子舒服得仰起头呻吟起来∶“啊┅┅啊┅┅啊┅┅”他的手不敢触摸小燕子,只有紧紧地压在自己的屁股上。 小燕子把小卓子的手拉进她的衣服里,让他抚摸她的乳房,小卓子一手按在小燕子的乳房上,心里便急速地跳动了起来。这也是他第一次抚摸女人的乳房,开始的时候他还不敢抚动,按了一会后,他的色胆才开始慢慢地大起来,托着小燕子的乳房,用手指搓揉着小燕子的乳头,发觉那乳头渐渐地硬了起来。 小燕子给小卓子搓揉得浑身难受,尤其是淫洞里更是奇痒无比,她再也忍不住了,“来!快插进来!”小燕子躺在床上把腿张开,拉着小卓子让他躺在她身上,叫小卓子把阳具插进她那湿润的 里面。小卓子握着自己的那条玉柱,对着小燕子张开着的“血口”就插了进去。 小卓子一插进去就死命地抽送,他从来没有操过女人,想不到操女人的感觉竟那么过瘾。他双手抓着小燕子的乳房,屁股拼命地耸动抽插,他的阳具没有龟头,所以阴茎的敏感度很低,只是感到插在小燕子的骚 内很舒服,所以拼命的插呀插!直插了八百多下,操得小燕子这淫贱荡娃高潮迭起,双眼反白。开始的时候小燕子的腰肢还一下一下地挺起配合,到后来她已乏力,只是张开双腿任由小卓子狂操,小卓子索性将她的两条腿搁在肩膀上,又一阵的狂操。 “呀┅┅呀┅┅爽┅┅好爽┅┅我乐死了┅┅呀┅┅操死┅┅我┅┅啊┅┅喔┅┅”小燕子这荡娃从来都没试过给人这般狂操过,操得全身急剧抖动抽搐,仰着头闭着双眼,如痴如醉的,口中不断喘着气发出浪叫,两手紧紧地抓着床上的被缛,汗水和淫水已湿透了全身。 “啊┅┅啊┅┅奴才要┅┅尿了┅┅啊┅┅”小卓子这时只觉得好象有些尿要从阴茎里面喷出来似的,那种感觉好舒服,他想忍也忍不住了,终于,一股又浓、又热、又多的精液一下就喷射进小燕子的阴 内,喷出来的刹那感到无比的舒畅。 “啊┅┅”小燕子给这股烫热的处子阳精一下子劲射进她那子宫里面,烫得她真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浑身发软,双眼反白,如死了似的,紧紧拥着小卓子,享受着这个处男的第一度精液劲射进子宫内的那份舒服感觉。 “你呀,怎么可以留在宫里呢?”小燕子这时还躺在床上,望着正在穿回裤子的小卓子说。 “格格救命!”小卓子吓得双腿发软,一下子跪了在上∶“格格求你放过奴才吧!只有格格知道奴才这个秘密,求你救救奴才吧!” “我救你也可以,以后你要听我的话,随时待候我。” 这天,永琪和尔泰结伴来到“漱芳斋”探访小燕子。永琪一眼看到穿着旗装的小燕子,眼睛一亮,这不是被我一箭射下来的格格吗? 小燕子这时和令妃在大厅里闲聊着,令妃见到永琪和尔泰进来,立刻双眸发亮,眉开眼笑的起身迎向他们∶“五阿哥!”又对尔泰招呼道∶“尔泰,好久没见了,怎不多点过来宫里转转?”令妃走到尔泰面前,手一垂,隔着裤子握住了尔泰的阳具,爱不释手似的偷偷套弄着。 尔泰连忙对令妃躬身行礼,应道:“娘娘吉祥!我也天天念叨着娘娘呢!但是,人人都知道娘娘最近好忙,要照顾这位新来的格格┅┅”眼睛看着小燕子笑了一笑说。 令妃连忙对小燕子介绍:“这位是你的亲五阿哥,这位是福伦大学士的二公子,他和大公子尔康都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尔泰是五阿哥的伴读,两个人可是焦不离孟!”令妃回头见永琪色迷迷的望着小燕子,她笑了笑,拉着尔泰在一边坐下。 永琪凝视小燕子,赞叹不已着的说∶“你穿了这一身衣服,和那天在围场里真是判若两人!没想到我有一个这么标致的妹妹!”永琪见小燕子明艳照人,一双大眼睛晶亮,双乳盈握,臀部肥大高翘,竟无法把视线移开,只望得胯间的阳具也竖起来了。 永琪回头一看腊梅、冬雪和环侍在侧的小太监们说∶“快去备些酒菜来。” “奴才这就去取酒菜来!”太监宫女们嚷着,立刻纷纷行动。 好快的速度,小菜、酒壶、酒杯、碗筷全上了桌。小燕子这一下可乐坏了,当“格格”的滋味真好!一声令下就有一群人为你服务,太过痛快了!她兴奋得站起身来,高举酒杯向着令妃、永琪和尔泰说∶“谢谢你们大家对我这么好。” 小燕子兴奋得很,酒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很快的就有些醉意了,身体不自觉的就倒靠着身旁永琪身上。永琪见她双颊粉红,似醉非醉的,小樱唇微张吐着如兰似的香气,双乳因急速的呼吸而起伏着,煞是好看。 令妃见永琪的神情,知趣地站起身对永琪说∶“五阿哥,你就陪陪小燕子,我和尔泰到后面去聚一聚。”说完后拉着尔泰就走。 令妃走后,永琪拥着小燕子,将头贴近小燕子的秀发,嗅着由发间散发出来的气味,望着小燕子起伏的胸脯说∶“妹妹的乳房真丰腴。” “哥哥,我拿出来给你抚摸一下好吗?”小燕子挑逗着他说。 “好呀!”永琪说完后一只手已经伸了过去。 “唔┅┅哥哥,你怎么当真的呀?怎么可以对妹妹这么无礼呢?”小燕子伸手打了永琪的手一下,娇媚的望着永琪说∶“他们都还在旁边呢!” 永琪抬头见太监和宫女们这时还站在旁边等着侍候他们,就把他们都叫了下去。 小燕子来了皇宫已差不多一个礼拜了,除了见过皇上是个男人外,就只有小卓子这半个男人,其它都是太监和宫女,难得今天见到两个俊男永琪和尔泰,她的淫 早已张着口,涓涓滴滴的渗出淫液了。 “哥哥爱妹妹本是天经地义的嘛!”永琪乃好色之辈,见小燕子倾国倾城之貌,早已神魂飘荡,哪管什么兄妹伦理之情,但小燕子是皇上于民间失散多年的女儿,他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试探性的轻抚着小燕子的乳房,但见小燕子并没有生气,反而转头向着他,双眼充满着春意,口中吐着如兰似麝的气息冲着他说话。 永琪和小燕子双眼一碰,心中不禁荡了一荡,小燕子的春兴,天下愚夫皆看得出来,何况永琪这好色之辈,胯下的阳具已涨得快要把裤子撑破了,顶着小燕子的臀部,正所谓∶一个是春情荡漾,一个是淫心大炽。淫秽乱伦的气氛,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 “唔┅┅那是什么嘛?你拿什么顶着人家呢?”小燕子用手放在屁股后面,握着永琪的阳具问。 “是件宝贝,闺女见了都舍不得放手,让我拿出来给你见识见识。”永琪说完后就解开裤带,掏出那硬梆梆、直挺挺的阳具来,只见阳具长六寸、粗两寸,龟头特大像颗鲜蘑菇,硬如铁棍,热如火棒涨成赤红色。 他把小燕子的手拉过来,让她握住阳具,“唉呀┅┅羞死人┅┅丑死了┅┅还不赶快收回去┅┅我才不要呢,难看死了!”小燕子见了永琪的阳具,恨不得马上把它插进淫 里,嘴里说不要,手却紧捉着永琪的阳具不放,口中还假意的要永琪把它收回的裤子里。 永琪一把抱着小燕子,让她的头倚在自己的胸膛,把手伸进小燕子的衣服里面,温柔热情地搓揉着她丰腴坚挺的乳房,姆指和食指轻捻她那已发硬的乳头,用手托起小燕子的头,将唇压在她的小嘴上吸吮,手从乳房慢慢的贴着娇躯移下去,经过腹部、肚脐,最后伸进小燕子的亵裤里,停留在她那已溪水泛滥的桃源洞口,手指巧妙地拨弄着那颗小桃子。 小燕子被永琪的挑逗撩起了她原始淫荡的欲火,她自动地张开樱唇小嘴,伸出香滑的舌头,送进永琪的嘴里,握住永琪阳具的手也开始大力地套弄着,双眸间充满着情欲的须求,淫 也开始泛滥成灾。 “哗!妹妹,你撒尿了吗?流了好多的水呀!”永琪说着把手从小燕子的里拿出来,只见手指上沾满小燕子的蜜汁。他摆在小燕子面前让她看,直羞得小燕子双颊飞红,他把手指放进嘴里吮着说∶“嗯┅┅妹妹的蜜汁真甜!” “唔┅┅你坏死了!欺负人家。”小燕子淫眼如丝,妩媚地向永琪撒着娇。 她被永琪抠得淫液不断地渗出,小洞骚痒难受,双腿不自觉的大大的张开着,让永琪的手可以更抠得深入点。 永琪的阳具已被她搓揉得青筋凸现、昂首挺身、全根通红,这荡娃也不再扮矜持,她头一底,将永琪的阳具全根含进嘴里,用她那薄而性感的双唇吸吮着,用那淫荡而湿润的舌尖绕着肉冠的边缘舐着,手指在阴茎上上下的套弄着。 “啊┅┅好┅┅小燕子你┅┅真会吸┅┅”永琪舒服得加重搓揉小燕子的淫,将手指探进去,出入地抽插着道∶“哥也让你舒服舒服。”说完后把椅子挪开,双双躺在地上。 他把小燕子的裙子掀开,褪下亵裤,两手分开她修长的腿,俯下身去将头埋入她那草丛中,用舌头在她那桃源洞上舐吮,吸吮着她那甜美的蜜汁,随后还把舌头当阴茎那样塞进她的阴 里,犹做着活塞的动作。 他们两个就这样躺在地上,互相的你舐我的淫 、我吸你的阴茎,正玩得过瘾的时候,忽然听见院子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永琪和小燕子吓得马上站起身,拉好自己的衣服,小燕子走回房间里去,永琪马上走到门前跪着迎接皇上。 “恭请皇阿玛吉祥。” “你怎会在这里?小燕子呢?”干隆一见永琪在,有些愕然。 “臣儿刚巧经过这里,所以进来看看,见小燕子睡了,臣儿正想离去。”永琪说完后就向皇上告退了。 干隆走进房间,见小燕子盖着被躺在床上睡着了,他望了一会后正想离开,忽然小燕子一个翻身,身上的被缛全掀开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呈现在干隆眼前,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少女横陈在床上。只见她全身白嫩幼滑,翘着那而富弹性的屁股,修长的双腿分开着,腿的尽头裂开着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蜜桃口上的阴毛已湿润不已。 干隆望着小燕子那雪白赤裸的身躯,想起和她母亲夏雨荷的缠绵情景,心里顿时就起了一丝欲念。他走到床边坐下,望着以为是他女儿小燕子那光致细嫩的身躯,不自觉地就伸手在那白嫩凹凸的胴体上抚摸着。 干隆的手在小燕子滑嫩的肌肤上仔细地摩娑,幼嫩胴体上还散发着阵阵少女独有的体香,双手贪婪地随着那高翘着的屁股抚摸了一会,见小燕子还是得那么甜,不自觉地手就滑进了屁股缝隙底下那湿透了的淫 里,淫 里温热潮湿夹住了干隆的手指,干隆忍不住轻轻的抽动着。 “嗯┅┅嗯┅┅”小燕子的嘴巴发出了如梦呓般娇嗲诱人的呻吟声,屁股轻轻的扭动。 干隆的手指插在女儿的 内,耳边听着女儿诱人的呻吟声,他也有些忍不住了,胯间的龙根正顶在龙袍上。干隆将怒涨的龙根从袍里掏了出来,整支龙根约八寸长,高高翘起,遍体通红,已是蓄势待发。干隆俯下头用鼻孔去闻小燕子的骚 ,手急速地套弄着自己的龙根,而插在小燕子骚 里的手忍不住也大力了一些,只声见小燕子“啊┅┅”了一声,屁股缩了一下,干隆吓得马上把手拿开,他怕把小燕子弄醒了,到时皇阿玛这张脸孔都不知往哪放。 这么一吓,他人也清醒了,站起来帮小燕子把被盖好后,把自己的龙根收回龙袍里面就离开了。 小燕子这淫娃原想装睡引诱干隆,可惜干隆终于还是让自己的理智战胜了欲念。干隆离开后,小燕子坐了起来,只见她双颊酡红,媚目喷着熊熊欲火,下体的阴毛一片湿漉,阴唇口张开着,给永琪和干隆挑起的淫欲无法平息,只好有把手指插入那湿答答的水蜜桃内自求慰解。 回说令妃和尔泰走进了后堂的院庭,进入院庭后,尔泰手一拥将令妃压在栏杆边,抱着就狂吻,把舌头伸进令妃口里拨动着,手隔着肚兜搓揉着令妃的大乳房。 令妃这淫妇将尔泰伸进来的舌头使劲地吸吮着,手也不甘示弱的将尔泰的阳具掏了出来把玩,大力的套弄着,直至红筋脉动、龟头湿润,才跪在地上将它塞进嘴巴里。尔泰的阳具带着强烈的尿臊味,令妃好象特别喜欢这种味道,象品尝美味佳肴似的舔吮着。 尔泰站着让令妃舔吮了一会后,就两手扯着令妃的头发将她拉起来坐在栏杆上,脱掉她的裙子和亵裤,分开双腿,用手握住粗大的阳具,用龟头在桃源洞口的两片肉瓣上拨了两下,按着令妃丰腴的臀部,挺着阳具就插了进去。 “啊┅┅”阳具插进时刹那的快感,令妃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喜悦的呻吟。她坐在栏杆上双腿夹紧尔泰的腰,双眼半开半闭地一副淫荡的神情,双手环抱着尔泰,喉咙中不断地发着撩人的浪叫声。 尔泰站着狂插了一会后,抱起令妃的肥臀,将阳具拔出,把令妃的身体翻转过去,让她弯着身体两手扶住栏杆,屁股高高翘起,尔泰拿着阳具,将龟头在她那甘泉淋 桃源洞口擦了两擦,扶着她那光滑的屁股,对准屁眼用力一顶,整条阳具全插进令妃的肛门,然后一下一下大力地抽插起来。 令妃给插得快感迭至、娇喘连连,臀部也随着尔泰的插入一前一后的蠕动起来,吊挂在胸前的一对大乳房,随着尔泰的抽插而上下左右地跌荡着。 “啪!啪!”尔泰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打着令妃那白嫩肥大的屁股,夹着阳具抽插在令妃的臭屁眼里发出的“滋滋!啧啧!”声和她的浪叫声,就如交响乐似的。 正插得过瘾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声音响起道∶“我也要!” 原来永琪被干隆破坏了他的好事后,只好走到后庭院找尔泰,一进庭院就听见令妃淫荡的浪叫声,再行前两步越过花丛,就见到尔泰和令妃光着屁股如野狗般在花栏边苟合。一见这般诱人的光景,满身欲火的永琪正没处发泄,哪还按捺得住?喝了一声∶“我也要!”之后,急忙把裤子脱去,挺着那粗壮的阳具向着令妃走过去。 妃令一见永琪出现,马上羞得满脸粉红,她既然是皇帝的妃子,那么永琪也算是她的儿子,这时自己正如母狗一般赤裸着娇躯让男人在后面狂操着肛门,羞得她头也不敢抬起来,只想能有个地洞让她躲进去。 永琪走到令妃面前,毫不客气地一手扯着令妃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用手抓着她的下颚,姆指和食指在她的面颊一捏,把她的嘴巴捏开,将那涨得发紫的粗大阳具硬塞在入她那朱唇半启的口中,抓着令妃后脑勺的头发,拼命的就狂操了起来,一手探前,抓着令妃那跌荡着的乳房狂烈地爱抚着。 令妃让儿子扯着头发把头拉了起来,她双颊粉红,羞惭地睁开美目,只见呈现在她眼前的竟是一根怒涨的巨棒,红筋脉动,龟头顶端湿淋淋,她不禁又爱又怕,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巨棒已塞进了嘴巴直插至喉咙里。脉动火热的巨棒更刺激着她的情欲官能,欢愉的淫欲已淹盖了她的羞耻之心,她伸出颤抖的手握住巨棒,深怕这巨棒会从嘴巴中脱出,头一上一下地摇晃,卖力地吞吐着,屁股也随着尔泰的抽插而一前一后的挤动配合着,口中发着含糊的呻吟声,抬起眼,一脸满足的神情望着永琪。 而永琪和尔泰也都配合着令妃的动作,尔泰向前一插,永琪的阳具就向后一抽;令妃的屁股向后一挤,永琪的阳具就向着她喉咙深处一插,两人很有默契地一前一后驰骋着,直插得令妃娇喘连连,高潮叠起,全身颤抖,阴 一阵阵的收缩,淫液不断地从花心涌出。烫热的淫液洒在尔泰的龟头上,尔泰的阳具给令妃的花心吸吮着,龟头再给淫液一烫,也忍不住地泄了出来。 永琪喘着气,双手如挤奶似的揉搓着令妃垂吊着的大奶,插在令妃口中的阳具越动越快,不一会儿全身一阵抖擞,由喉咙发出一声低吼之后,阳具在令妃的嘴里喷出了大量的浓稠流状物,令妃的嘴巴一时也装不下那么多。只见一些奶白色的流体,沿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经过她的下颚、粉颈、趐胸,一直流至垂吊着的乳房,由乳尖滴到地上。 永琪虽然射了精,但仍然紧捉着令妃的头,阳具不停地抽送着,他见精液由令妃的口中流出来,马上喘着气说∶“吞下去!”令妃只好将充满在口中的精液一口一口地咽下去。 永琪和尔泰这时双双靠着栏杆坐了下来,令妃也累得躺在他们脚下,双手还握着他们的阳具,伸出舌头很细仔地舔舐着永琪和尔泰的阳具,用舌头帮他们清洁阳具上的污渍。 永琪和尔泰望着令妃雪白的身躯,翘着屁股如性奴似的为他们服务,不禁对视的笑了笑,双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待续)" }, { "text": "何春传(续杨家将外传)\n我从小人兄的《杨家将外传》第三十回开始续写,并更名为《何春传》。 第一回寝宫春色 话说上回何春见宫女倒在地上,心里已明白了几分,那太后寝宫里肯定有见不得人之事。立即传旨∶“所有宫女太监一律站在原地、不准发出声音,抗旨者杀。”自己则轻手轻脚地走进太后寝宫。 走入太后的寝宫,光秃秃的树叉给人一种肃杀的气氛。偶然飘起的尘土、落叶告诉着大家,皇上已有一段日子没给太后请安了,否则光是这些落叶,太监宫女们已不知要掉几颗脑袋了。 穿过无人把守的信道,走近太后寝殿幽闭的大门,何春因喝过铁线墨蛟龙的血和内丹,淫觉异常灵敏,立刻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淡淡的淫秽之气。 停步在大门之前想了一想,又走到一扇窗前,戳开一小洞向内张望。殿内因有四个火炉放射着红光,故而温暖如春,而整个殿内只有二人,略显几分萧静,更缺乏皇家应有的气派,给人一种怪怪的氛围。一贵妇人正躺在湘妃榻上,榻边有一宫女正给她捶臂。何春顿觉奇怪,这淫秽之气从何而来? 其实,这倒怪不得何春,由于角度关系,根本没有发现那宫女此时已淫水潺潺,阴核一吐一收,一副准备挨干的模样。 原来,那贵妇人生有一尺长的舌头,正在攻取宫女的玉齿关,那宫女此时已有些气喘,已咬不紧牙关,关门只能略开,伸出一小截嫩舌,顿时与巨舌纠缠在一起。那巨舌尝到甜味,更发力挤开玉齿门,在宫女的口腔内肆意翻搅,舌尖在腔壁上肆意滑动。 宫女哪受得住如此奇袭,玉津漫溢,巨舌贪婪地吮吸着玉津,再次将嫩舌紧紧缠住,更用那巨舌上的凸出物磨蹭嫩舌的下方,此处集中了众多的神经器官,感觉异常敏锐,磨蹭带来的巨大快感使得宫女的大脑一片空白,不自觉地将玉齿一合,硬硬的玉齿与柔软的舌头一接触,即给巨舌和嫩舌同时带来了又一重的酸痛快感。 宫女还想用力地咬一次,尝试那痛感,贵妇人却迅疾地收回巨舌,让宫女的玉齿和自己的嫩舌重重地撞在了一起,这时的感觉却一点都不销魂,那宫女哪受得住,痛得她呻吟了起来∶“嘶┅┅撕┅┅”一丝青泪从明眸里流了出来。 贵妇人不等那青泪流出脸颊,用巨舌将青泪卷入自己的嘴中,马上又利用巨舌突袭宫女的耳垂,柔柔的将其包住,吮吸了一阵,随即悄悄地滑向耳后的那块感性带。 由于巨舌的硬度、厚度、突起物的大小非寻常的舌头可比拟,由此给宫女带来的快感之强也可说无与伦比。宫女的喘气声渐渐地粗了起来,媚眼如丝,全身开始有些抽搐,紧握着双拳,拇指深深地陷入了光洁如玉的皮肤中并留下了斑斑红印,口中发出了“呃┅┅呃┅┅”的媚声,这一切都表明那痛感已很快地被巨舌带来的快感湮没了。 看来这贵妇人的巨舌给女人带来的欲望及快感是非常强的,如果用在穴上,那快感会以怎样的倍数向上攀升?数倍还是几何倍?如果何春发现了,他应该是喜出望外,还是忧心忡忡呢?因为那贵妇人的巨舌对女人的影响力可能和他的大鸡巴不相上下。而这拥有巨舌的女人今后给何春带来的麻烦之大,确实使何春头大了两三圈。此是后话,让我们言归正传。 此时贵妇人已不满足口舌之快,伸出玉手从宫女的衣襟中插入,在鹅黄色抹胸上轻轻地蹭着乳头,宫女的乳头慢慢地硬了起来,抹胸上渐渐地突起了一个小点。贵妇人分开食指中指,轻轻地想夹住乳头,一滑没成功,贵妇人有点不耐烦了,一把扯掉了抹胸,扔在了宫女的身后。 何春此时才发现了异常,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笑。心想宫中真是淫乱不堪,连皇太后也堕落其中,我这个假皇上的位置看来可千秋万代,将杨门一家弄入宫中也不会是件难事。 此时何春又想起了杨家女将们那帮骚穴、肥乳,胸中欲火慢慢升起,看着二美嘻春,心中想象着郡主、八王妃们一个个翘起肥臀,掰开杂草丛生的小穴,嘴中喊着∶“春哥,给我┅┅给我大鸡巴┅┅帮我干几下,就几下┅┅哥,哥┅┅干得真好┅┅再进点,在进点┅┅我不行了┅┅再来嘛┅┅我,我还没捣几下呢┅┅春哥偏心┅┅啊,哥┅┅哥┅┅来┅┅来了┅┅”并排着哀求自己的宠幸,淫水从穴中缓缓渗出,沿着大腿慢慢地流下,不能说如瀑布般气势磅礴,但这细水长流却给了何春莫大的视觉刺激,何春不由自主地准备大干一场。 这时何春才感觉到大鸡巴好象被异物紧紧缠绕着,仿佛处在某处温泉中;龟头象在春天的河里游泳,大部份阴茎却真实地感受着冬天里的寒风。低头一看,发现原来一宫女正在用她的樱桃小嘴给他的鸡巴热身。 此时殿内春色满厢,贵妇人的一只魔手在宫女的乳头峰上游弋,一会儿覆盖了整个东峰,用掌心散发出的热量诱发乳头勃勃向上,充血的乳头渐渐地硬了起来,一粒坚硬血红的豆子象一颗珍贵无比的红宝石慢慢地傲立在整个洁白的玉女峰上,那乳头上的细孔也已绽放,犹如红宝石的光芒向四处放射。此时若有一男子在场,便会觉得自己只须爬上此峰并占有那颗红宝石,今世无憾矣。 贵妇人又利用内力形成的重重气机在整个乳峰上摩擦,那气机犹如活物,有时从峰下直冲至峰上,沿途将无名的痛痒之感留给了滑嫩的乳房,乳房感受着这快感,并拼命地膨胀扩大想再次更多更清淅地感受它的存在;有时它们在峰上盘桓许久,尽情地吮吸着红宝石的光芒,还有调皮的更穿越细孔,在红宝石内穿梭甚至故意碰撞。 世上有多少女子可享受到如此滋味?宫女感到犹如万只蚂蚁在乳头甚至在乳房里面爬动,一会儿钻出、一会儿钻进,有时为它们的新窝添砖加瓦,有时又互相打斗;它们辛勤的劳动给宫女带来了一种抓不着却又实实在在存在的瘙痒,宫女喘着粗气哼着∶ “不┅┅不要了┅┅不要了┅┅快、快受不了了┅┅它,它们又咬了我一下┅┅哇,咬得好重、好爽┅┅你们别在打架了,又一口┅┅终、终于出去了┅┅怎么又、又进来了┅┅好、好,就这样┅┅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宫女尽管说得语无伦次的,可宫女那言不由衷的手却忠实地执行了主人的内心的意志,紧紧按住魔手用力地挤压着自己的乳房,让瘙痒感更加强烈,更加真实,不想再让它们溜出自己的体内。 “我要让它们在自己的乳房里扎根。”宫女在心中狂喊着。挤压后的快感犹如一重重波浪再次向宫女涌来,一会儿将其抛向浪尖,一会儿将她重重地摔到谷底,她开始有些恍惚,同时她也感受到右乳峰的孤寂,哀求着说∶“换一个┅┅换一个,让我再次疯狂,好吗?” 贵妇人看着欲火焚身的宫女,突然收紧魔手,红色的指甲一下子陷入到乳峰中,同时把所有气机集中到乳头上,宫女顿时感到好象千重雷电一下子轰到红嫩的乳头上,把她打得头晕目眩,仿佛把自己带入一个虚幻的世界。 在那里,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她无须在众人面前摆出高贵的姿态,无须顾忌放荡后会产生什么的可怕后果,她可以完完全全地忠实自己内心的欲望,将双乳和肥穴奉献给带给自己快乐的人,她可以说着自己以前连想都想不到的淫言秽语∶“把鸡巴给我┅┅干我吧┅┅再重一点┅┅再深一点┅┅我┅┅我还要┅┅再捏我几下┅┅” 指甲侵入鸡头肉带来的痛感又让她回到了现实的世界中来,在虚拟和现实的世界中轮回的莫名快感又使自己醉了,只觉得整个世界只剩下了魔手和自己。 过了许久,她终于回过了神,深情默默地看着那位给她无限快乐的贵妇人。 贵妇人的脸上一副调侃的神色,忽然伸出一截嫩舌(那贵妇人的舌头因练过奇功可伸缩自如,详见后文),舔舔了嘴角上的美人痣,从口中传出轻轻的喘息声,慢慢地变粗,魔手从嘴角缓缓地往下滑,经过玉颈,在丰乳上画着一道道圆圈。 “青儿,你又取笑我了┅┅我┅┅”宫女含羞地望着,又低下了头。 “太后,奴婢知罪了,请太后处置奴婢吧。”青儿支起太后的下颚,一边说着,一边将红唇凑到太后的脸前,一副准备领罪的模样。 看到此时,看倌们应该明白,谁才是宫女,谁又该是太后。 至于青儿的巨舌是因为她修炼过上古奇功《神舌功》,此《神舌功》修炼成后,舌头可伸缩自如,至于最终的长度大小就须看练功人的天赋及机遇。能练成此功的自古以来屈指可数,究其原因一是因为练此功需要严格的生理条件(请恕作者卖关子),二是历来只收一徒。 青儿十岁被其师傅里子收养,十六岁正式修炼此功,二十岁略有小成,现今二十四岁练到一尺有馀,可算是天赋极高,其师傅里子十岁练此功,现三十四岁也只练到一尺巨舌。 闲话至此,又该回正题。 话说到青儿正与太后调侃,欲以一吻抵罪。不料太后想了想,说道∶“青儿听旨,命你再次攻破我的玉齿关,但不能让我流一滴淫水;若流出淫水,我就用三支湖南红尖辣椒,蘸着我的淫水给你插穴。” 青儿一呆,没想到太后真的要惩罚她,随即看了看太后的下身,抿嘴一笑∶“青儿领旨,青儿不想受红椒刑之苦,容青儿先为太后净下身。” 原来太后刚才玉齿关、乳头峰相继失守,身体受到强烈的性刺激,淫水已流满一地。更糟的是,太后身穿的丝绸绸沾不得水,一沾后紧贴着皮肤,从身后看来,臀部美妙的曲线暴露无疑,一、二根不安分的耻毛还挺了出来,却因始终未见庐山真面目,更让人浮想联翩。 太后看了一下,红晕又泄上脸颊,伸手抓住青儿的魔手,缓缓地伸向下身。 青儿此时已拿了块白色丝巾在手,顺着太后的意思,把太后穴外的淫水拭去,却隔着丝巾暗暗地挤压着太后肥硕的阴核,又伸出食指、中指,隔着丝巾探索着进入了太后的幽谷,一边还说∶“禀太后,丝巾已湿,容青儿再去取几块来伺候太后。” “小青、小青┅┅别,别走┅┅,再给我重重地按几下,就按几下┅┅那儿又痒了┅┅水、水又出来了┅┅手再伸进去点┅┅就那儿,就那儿再来几下┅┅重,重一点。”看来太后已被小青的巨舌、魔手控制,轻微的挑逗就可燃起太后重重的欲火。 先把太后和小青的颠倒鸳鸯之事放在一边,看看何春的鸡巴能否跳出宫女的温柔陷井。何春此时正在细细地端详着这胆大妄为的宫女,心想∶‘她怎敢违抗朕的旨意,她的后台是太后还是┅┅?’原来这宫女就是先前跌倒在寝宫外的那位。 忽然,何春打了一个冷颤,不是因为鸡巴还露在外面饱受风霜,而是他发现自己竟然丝毫没有感觉到这个宫女何时来到他的身边,而此时的何春已是一个高手,应该可以做到耳听八方、眼观六路。难道她是一个绝顶高手,还是自己的听觉器官发生了问题?无论是何种情况,对自己都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如果她刚才要行刺我┅┅’一想到这,何春出了一身冷汗,鸡巴顿时萎缩起来。 宫女这时才发现了皇上正在凝视着她,却没带任何喜悦的眼光,连忙跪下,略微颤抖地说∶“请皇上恕虹儿抗旨之罪,虹儿┅┅再用‘冰火二重天’服侍皇上。” 何春这时用手搭在虹儿的肩上,用内力游走了虹儿奇经八脉一遍,发现虹儿根本没有内力,落叶飘起飘落的声音再度清淅地进入耳中,心中一宽。一细量虹儿所说的话,知道虹儿与死去的皇上必有奸情,心中一颤;好奇心也顿起,从未听说过所谓的“冰火二重天”,心想先试“冰火二重天”,再伺机打听一下太后的情况以及虹儿与死去的皇上的关系究竟有多熟。 想到这,何春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虹儿见状,并未起身,先将双手插入腋下捂了一会儿,然后膝盖朝前挪了挪,玉手将已缩成一团的独眼龙温柔的围起。独眼龙虽从下衣中钻出,却因温暖的玉手而未强烈感受到寒冬的气息,何春心想∶‘难道这就是“冰火二重天”的含义──冷热共存?’ 心中正想着,独眼龙头又进入了一个更热更湿的洞穴中,一条小蛇更殷勤地招呼着它。那小蛇用力地与独眼龙头碰撞了一下,迅疾又不知所踪,独留独眼龙头像个愣头青无注地挺立着。 何春正回味着那记碰撞,因为他感受到了小蛇充满了热量,就象一座活火山随时会爆发出无穷的岩浆将独眼龙头淹没;同时还有它的灵敏和蕴涵着的力量,因为在那一瞬间他切实地感受到了小蛇实际亲了他三下,而每一下都仿佛极力地想冲破龙头,想去里面探究一番。 独眼龙头仿徨之时,小蛇再次缠绕上来,没有强烈的撞击,只是一层层地将龙头裹得严严实实。这时小蛇仿佛变成了一个漩涡,用强大的吸力将龙头硬往漩涡中心里拉。 何春一惊,本能地将独眼龙往外拉,但只能略微地挣扎了一下。可就是这一下,龙头和漩涡短暂剥离时的撕裂感让何春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那是一种真实的痛苦的感觉,可又让何春莫明的泛起若即若离之感;随即龟头出现了一刹那的感觉空白,何春的欲火一下子燃烧起来,他感到需要发泄,他要找一个骚穴狠狠地干它几下,消消火┅┅ 虹儿也感受到了此时的何春已欲火焚身,用长长的指甲按了按何春的大腿根部,一股凉意从根部迅速蔓延至全身,何春的欲火完全消失了。“冰火二重天” 真是太奇妙了,何春此时不由地心里暗赞起来。 随着那股凉意,漩涡渐渐地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滚滚热浪,把龟头 得红彤彤的,远远望来,看见的不象是个红皮鸡蛋,更象是一个煮熟了的大鹅蛋。可这大鹅蛋也不好受,那热度越来越高,似乎真想把它烫熟了。何春此时真想拿几块冰块塞入虹儿的嘴中,享受片刻的凉爽。 此时,马眼处传来了一丝凉意,舒服得令何春立刻哼出声来,“爽┅┅真爽┅┅虹儿再┅┅再伸进来点┅┅还要深┅┅再凉一点┅┅再┅┅”虹儿的舌竟然可以做到冷热自如,硬软无分,确实是异数,不知是否可与小青的巨舌相媲美? 虹儿此时也非常辛苦,她发现和以前不一样,以前自己的冰舌可以轻松地穿过皇上的马眼,在里面翻江倒海;可现在马眼禁闭,犹如一道铁闸将它堵在了外面。没有办法,虹儿集中所有气力在冰舌上,将其硬度大幅度提高,希望可以钻破闸门。 此时的何春正享受着“冰火二重天”给他带来的无穷快感,万热点凉的奇异感受让他再也无法沉默了,“我┅┅我不行了┅┅太爽了┅┅我要射了┅┅我要全都射出来┅┅”何春低吟着,射出了他的尿(不是笔误),独眼龙头一下子蔫了,从虹儿的温泉中溜了出来。 虹儿冷不防被强劲的水柱冲了个正着,不自觉地喊了一声∶“唉呦!” (待续)" }, { "text": "传奇\n头次贴文,请鼓励。 (第一回)闺中聊秘事娇娘几花开 却说东南有个百苏城,交通便利,商人汇聚,甚是繁华。 城北太平街有一富商,姓徐名瑞,字有仁;嫡妻张氏,甚为贤慧,却数年不孕,便收了一妾,姓陆名双双,生得花容月貌,陆双双极得徐瑞之宠。 一夜,徐瑞拉了爱妾在房中交欢,命其在上,自行起落,玩那“倒洗玉柱” 之势。那妇人初次如此,虽然腰酸腿软,却玩得十分欢畅,娇颜轻晕道∶“爷怎想出这怪法子来教妾身做?羞煞人家了!” 徐瑞见妇人粉胸欺霜赛雪,两颗奶头宛若红梅,随着起落之势上下晃荡,十分惹人,便伸手去玩,笑道∶“果真个憨妇人,这玩法叫做‘倒洗蜡柱’,寻常得很,这城中夫妇谁没玩过?” 妇人乜了徐瑞一眼道∶“人家夫妻怎样玩,你倒知道?哎┅┅”弄到美处,一股温热滑腻的淫水泌了出来。 徐瑞看去,见两人的耻毛都湿了,昏暗中水光闪烁,兴致愈浓,夸口说道∶“莫说是平常人家,便是城里那等荣耀的乔府中怎的风流荒唐我都知晓。” 那妇人骨子里风流好淫,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个荒唐?你倒说来听听。” 徐瑞娓娓说道∶“那乔府里的风流荒唐说出来还真个令人难以置信哩!府中上达老爷、夫人、姬妾、公子、小姐,下至管家、奴仆、丫鬟,没有一个不风流的,且淫乱不堪。老爷偷丫鬟的;夫人偷汉子的;少爷偷姨娘的;小姐偷俊仆的┅┅举不胜举,交欢时哪管他白天黑夜,别说白天讳忌,就是夜里也要拿了灯照着耍,莫论什么地方,只要兴致一动,便是亭子里、水榭边、美景莲舟上和假山美景中,往那石桌草地上一按,双脚一搁美景就可干起来了┅┅” 陆双双听得面红耳赤,心神荡漾,忽然玉手一伸,扯住徐瑞的耳朵,骂道∶“杀千刀的!你怎知得如此清楚?莫不是曾去偷过他家的女人?!待我告诉大奶奶去!” 徐瑞忙道∶“莫乱猜,莫乱猜,这些事我都是听一个人说的。” 妇人问道∶“谁?” 徐瑞说道∶“城外西郊‘小灵寺’的无色和尚。” 妇人奇道∶“他一个和尚怎知这许多?” 徐瑞笑道∶“娘子,你这就不知了,那和尚虽名为‘无色’,其实却是个地地道道的花和尚。他不知从哪里来一身云雨奇术,称能延年益寿除祛百病,专授于一些富贵人家,乔府中的四老爷与几个公子哥儿便常向他请教,又常将其请入府中‘授道’,偏他又生得异常俊美,那乔府里的女人哪个不动心,便有好些与他偷了,所以呀,乔府中的事他是就清楚不过的。” 顿了一下又说∶“他还告诉过我那乔府里的一件艳事,有回他在府中讲经,中途出来小解,路过假山听见有人呻吟,便悄悄过去一瞧,原来是大老爷的小公子乔荣在偷一个叫小眉的丫鬟。那丫鬟躺在一张石椅上,两条腿儿张得开开的,小公子伏在中间,用嘴去吮那丫头的小蛤儿,只听得那丫鬟口中呀呀的乱叫道∶‘不要哟┅┅不要哟┅┅嗳呀!舔到花心儿啦!’不一会又叫道∶‘不好了!’ 你猜这是为什么?” 陆双双如饮醉了一般,玉颊酡红,摇摇欲坠,迷糊道∶“为什么?”心中趐麻麻的,暗想∶“哪有舌头能舐到花心的?那滋味又教人如何?” 徐瑞讲得兴奋,不察妇人在胡思乱想,继续道∶“原来那丫头被小公子舔得快活不过,竟然丢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弄了小公子一脸┅┅”话未说完,只见身上的妇人如雨打梨花般地直抖起来,也不再套弄,虾子似地弯下了身,伏在自己胸口上,口中连连闷哼,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忖道∶“莫不是这小妖精要丢了?”心念方动,已觉里面有一股热乎乎的浆液从龟头顶上直淋了下来,顿被浇得一阵筋麻骨趐,玉茎发涨,抖了几抖,差点没射出精来。 不知过了多久,陆双双身子动了一动,却仍软做一团。徐瑞笑道∶“今回怎个不中用了?” 妇人大发娇嗔道∶“还不是你教人做那种损姿势,又胡编了些淫乱的故事来撩拨我,还来取笑人家。嗯┅┅那花和尚怎会把那些事跟你讲呢?” 徐瑞道∶“我听说那和尚神奇,便去小灵寺寻他,捐了二十两银子┅┅”妇人一听,心痛起来,又一把扯住男人的耳朵,骂道∶“你这不长进的东西,想我平时如何精打细算的过日子,你倒拿了银子到外头乱花┅┅”说得气苦,眼泪便要掉下来。 徐瑞忙道∶“好娘子,莫生气,使这二十两银子是有好处的,且听我说与你知。” 陆双双贮泪道∶“什么好处?” 徐瑞道∶“我捐了银子其实是为了向那无色和尚请教,说我与娘子欢好,却总是屡战屡败,问他有什么法子。” 陆双双羞了起来,轻嗔道∶“哎呀,你竟然去问他这个┅┅” 徐瑞笑道∶“谁叫你老是赢我呢?那和尚听完后,笑道∶‘定是你那娘子太美貌了,这也无妨。’便赠了我二十粒黑色小丸,叫做‘黑翘子’,乃不传之秘药,说夜用一丸,可通宵达旦,金枪不倒。” 妇人颦眉道∶“那不是春药么?爷还是莫用为妙。” 徐瑞笑道∶“娘子爱惜我,为夫也知,但那‘黑翘子’岂是那些市面上寻常的春药可比,据说乃是用上等药材精制而成,就连乔府也用此丸呢!对身子绝对有益无害,妙处甚多。你瞧,它是不是现在还在你里边精神着哩?若在往日,它不早班就降啦?” 陆双双轻轻一挟,发觉男人那玉茎果然仍直挺挺的插在花房里面,比往时好像还要硬上三分,且有些烫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不禁又惊又喜,心道∶“难怪刚才莫明其妙就泄了。” 这妇人的阴精非同寻常,乃精之珍品,极为麻人。徐瑞平时与她交欢,无论如何强忍,只要一遇上妇人丢出来的阴精,便会江河缺堤般地一泄如注,今次竟然挺了过来,怎教她心中不喜?当下淫情又起,也就不再那么心痛那二十两银子了,嘴里却仍咕哝道∶“只是二十两银子,也未免太贵了些。” 徐瑞一翻身,将妇人压在下面,美景玉茎又在她那软绵绵、娇嫩嫩、滑腻腻的花房中抽挺起来,笑道∶“那和尚还传了我几招妙法,待我和娘子耍过后,你就知道那二十两银子值不值了。” 当下徐瑞仗着那“黑翘子”的不泄之威,将陆双双翻来摆去,横冲直撞,美景比从前勇猛了好几倍,干得妇人死去活来,淫液流了一股,床单粘成了一块块的。 妇人又丢了两回,只觉得通体舒泰心满意足,便向男人央停。徐瑞今日才有这般威风,哪肯轻易饶人,拿过一枕塞到妇人腰下,龟头抵住那粒嫩如豆腐的花心儿就是一阵狠揉猛钻,妇人魂飞魄散,麻入骨中,花眼一张,霎间又再丢了一回。 徐瑞被妇人一股股阴精淋得趐爽无比,心喜欲狂,想道∶“若是往日,这般玩这小妖精的花心,只怕不一下自己就泄了,看来这‘黑翘子’果真是灵丹妙药啊!” 陆双双虽然不俗,此刻也抵挡不住,口中那求饶声如流水般而出。徐瑞看天色渐明,也已十分疲惫,便喝道∶“小妖精!可服了?” 陆双双哆嗦应道∶“服了,服了。” 徐瑞猛挑了数下,抽得妇人玉蛤翻花,蜜汁飞溅,又喝道∶“那二十两银子花得可值?” 妇人忙答∶“值哩值哩┅┅”忽觉花心被深深地挑了一下,又是一阵奇麻异痒要丢的光景,慌得双脚乱蹬棉被,颤声急央∶“好爷爷!好老公!怎生快泄出来才好哩,小┅┅小妖精好象又要┅┅又要丢啦!啊┅┅啊┅┅哎呀!来┅┅来啦!” 徐瑞这才取过一杯早准备好的冷水饮下,顿觉混身趐松,精欲汹涌,恰逢妇人一股麻浆当头浇下,便一泄千里了。滚烫的阳精直灌入妇人花房幽深处,射得陆双双娇躯一抖一抖的,突娇呼一声道∶“泄死人哩!”竟晕迷了过去。 (第二回)中计双双愿红杏无色得 次晨,两人醒来。 徐瑞笑问道∶“娘子,昨夜可美?” 陆双双玉颊轻晕,躲在丈夫怀中,娇嗔道∶“你还要问哩!”隔了半晌,抬起头来,将朱唇凑到男人耳畔,低低絮聒道∶“昨夜闹到五更,现在却还舒服,从来不曾这般快活过哩┅┅”两人更是恩爱不已。 隔了数日,恰逢一桩好生意上门,徐瑞只好辞了贤妻娇妾,带了伙计北上。 这下可苦了陆双双,连日来徐瑞仗着“黑翘子”与她夜夜春宵,才得个中妙味,正在兴头上,男人这一走,教她如何受得了? 陆双双熬了数日,淫意欲炽,躺在床上胡思乱想道∶“都说那‘小灵寺’的无色和尚如何风流俊美,怎不去瞧瞧?”这妇人生来水性,已隐隐动了红杏出墙之念。 一日春暖花好,陆双双便对张氏藉口去上香,带了丫鬟家仆往那城郊的“小灵寺”而去。 到了“小灵寺”,上过香便去求签,谁知竟抽了支下下签,不禁花容失色。 解签僧人端详了陆双双一下,说∶“女施主且莫惊慌,本寺有位高僧定能为施主消灾解难。”命小和尚把妇人带到后面一座小殿,只见有一个唇红齿白、玉面如冠的和尚正在打坐。 陆双双一见,顿时心如鹿撞,玉颊自晕,心忖道∶“天下竟然有这样俊美之人,莫非就是那个无色和尚了?” 那和尚正是无色,瞧见妇人,眼睛一亮,不等小和尚开口,便扬声道∶“阿弥陀佛,女施主有难矣!” 陆双双慌忙跪倒,央道∶“请师父指点迷津。” 无色说∶“女施主乃遭妖邪侵体之灾也。” 陆双双求道∶“大师慈悲,请救小妇人一命,愿以厚报。” 和尚沉吟了一会,道∶“我佛慈悲,自然要为女施主消灾解难,本僧今夜在此设法坛降妖,女施主三更时自己来吧!” 陆双双应了,嗑首退出,当日就在寺中客房歇下。 待到月上树梢,三更时分,也不带环侍,仅自往那后边小殿寻去。 到了那小殿,妇人往里一瞧,只见已摆了法坛一座,几点香火晃动,甚是幽暗模糊,不由有些慌乱。却听传来一清朗声道∶“女施主请进,本僧已躬候多时了,即与尔降妖除邪。” 陆双双一听见那声,壮起胆进去,便看到了那玉面如冠的无色和尚,心神稍定,娇滴滴问道∶“多谢大师,不知大师怎样为小妇人除邪?” 和尚道∶“本僧已查明,女旋主乃被一柳树精所侵,待本僧请来神佛为女施主驱邪。”说罢,禅坐于一蒲团,口中念念有词,东指西划,突跳了起来,手持一根莹光流辉的玉如意指着陆双双大喝道∶“大胆妖孽,竟敢侵祸苍生,怒目金刚在此,还不快快降伏!”声色俱厉。 陆双双唬了一跳,见那根玉如意直往胸前刺来,闪避不及,正点中玉峰,发觉并无什么劲道,突感一阵炙热透裳传来,不知怎的全身都躁热了起来,有点昏昏沉沉的。 那和尚又一掌探来,正抓中陆妇人的一只玉乳,触手柔软如棉。陆双双身子趐了半边,急嚷道∶“大师乃出家之人,怎┅┅怎可如此轻薄?” 那和尚宛若不闻,口里仍念念有词,手脚尽往妇人身上乱来,又大声喝道∶“好个不悔妖孽,待本金刚现了尔之原形!”却是去剥妇人的衣裳。 陆双双慌忙后退,不料腰带什么时候松了,罗裙直溜滑了下去,急忙去拉,却被和尚一脚踏住,哪里扯得动?倒露出一双白生生的可爱粉腿来。又见那和尚逼过来,只好扔下裙子往后退,谁知被褪至足踝间的裙子拌住,一跤坐倒,那和尚便乘机压上。 倾刻间,无色便剥掉了陆双双的肚兜儿,看见一身欺霜赛雪、吹弹得破的肌肤,不禁欲炎如炽,两掌便去揉捏那两只软绵无比的粉乳,一时爱不释手。 无色的手段极高,陆双双片刻间已被他弄得软如面团,口中轻轻娇喘。和尚见状,甚是得意,又退下身子,分开妇人双腿,竟要去看她的阴户。 陆双双心中又惊又羞,那地方平时就连徐瑞也不让看,如今这陌生和尚竟要如此,如何得了?一时急得双足乱踢,双手又遮又挡。 无色被她闹得心烦,无法细赏,恼了起来,伸手从坛上拿来一条乳白色的绳子,却是用药浸过的牛筋,喝道∶“大胆妖孽!尚敢反抗耶,待本金刚祭了‘捆妖索’降尔!”扭过陆双双的双臂,捆在背后,又抱起她两条雪粉的大腿分别挟于两边腋下,妇人便再也动弹不得。无色又嫌灯火太远瞧不清楚,索性高高托起妇人两股,固在胸前,这才美美的去细赏妇人的花溪。 只见两瓣淡红的贝肉正在轻轻地翕动着,里面一团粉嫩的蚌肉也在不住地蠕动,还有一粒玛瑙似的小珠儿在微微娇颤,一切都闪烁着亮晶晶的水光,泛着艳丽无比的色彩,实在太美了,令人不禁惊叹造物之神奇。 陆双双羞得无地自容,但那和尚炯炯有神的目光似有一种魔力,被他瞧着瞧着,竟就趐趐麻麻起来。忽然花溪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大股花蜜,流湿了和尚胸口一大片,一时愈加羞了。 无色被惹得淫兴汹涌,竟低下头凑去用舌舔拨弄,到后来又吸又吮,甚至用牙齿去轻咬妇人那粒娇嫩的小花蒂。陆双双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宛如百爪搔心,万蚁噬骨,顿时乱蹦乱扭起来,娇喘吁吁哼哼乱叫,好似在要她的小命一般。 和尚见妇人淫水如江河决堤般涌出,流得自己胸前皆滑,连僧服也粘成了一块块,不禁暗赞道∶“好个尤物,汁水竟如此丰富!”知是时候,终放下妇人两股,松开僧袍,露出一根罕物来,喝道∶“好个妖精,还不伏诛!待本金刚祭宝杵降尔!” 陆双双一见和尚那东西,竟生得比她老公的粗巨了一倍,也不知到底是何尺寸,前端一颗红得黑紫的大龟头就如婴儿的脑瓜般大小,不由骇得花容失色,差点没晕过去,心中悔道∶“今夜可死定了,只怪当初我起了邪念。”想到悲处,不禁掉下泪来。 和尚见妇人模样娇怜动人,淫欲愈盛,心道∶“你此时伤心,待会叫你心花皆开,才知本和尚的妙处!”也不理她,双膝一顶,分开妇人两腿,又将双手左右捏住她腰间几处秘穴,蹂身而上,巨杵往花溪投去┅┅陆双双只觉一巨物直捣了进来,也不知那和尚使了什么妙法秘术,竟毫不痛疼,只是奇胀无比,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又热乎乎的,煨到花房四壁,顿被美得直翻白眼,软软地娇呼起来。 无色十分得意,继续前进,待龟头顶了一粒软绵绵滑嫩嫩的东西,知是花心已得,方停了下来。一顿仔细究研,待探明花心名色,早已弄得妇人娇啼不住,股股淫液如油滑出,这才有板有眼地一下下抽挺起来。 陆双双只觉这和尚的抽挺之法与丈夫又大不相同。徐瑞永远就只有那么两下子,而这和尚却是千变万化,滋味无穷,时而上提,时而下压,时而左挑,时而右捺,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时浅时深┅┅繁妙难述,又决非乱来,下下令人美不可言。 只不过三、五十抽的光景,陆双双突觉花心猛的麻了起来,花眼里又痒不可忍,浑身一趐,便声也不吭地丢了。 无色见身下妇人娇颜忽然愈艳,鼻息一翕一翕,美眸又翻,心中不禁一动,龟头已被一股热乎乎的浆液淋下,顿从龟首麻到茎根,又传到全身,连骨头都趐了,蓦的精关松动,便要射精,慌忙深吸一口气,施展出《玉佛心经》中的“守元大法”,将一触即溃的精关紧紧锁住。 待妇人高潮一过,和尚即拔出玉茎来瞧,只见那话儿上包着一层比雪还白的浆液,毫无半丁点杂质,竟是女人阴精中的名品之一,名日“玉蟾雪趐”,万中无一,据传对男人极补。无色风流倜傥阅人无数,却还是首次遇上,不禁心中狂喜,当即决定施展妙绝手段,要笼络妇人的心,两掌握住陆双双一对小小金莲,高高提起再往前推,直至她两乳旁,下面玉茎按三浅一深之法抽挺,正是“素女经”中的“龟翻”。 陆双双乃是初次碰上这样绝妙的交接之法,只觉得当中有种种奇趣,又花心吐出,屡遭重创,美不可言。 和尚又换“虎步”、“蝉附”、“鹤交颈”等淫技耍弄,妇人不久又丢了起来,放出那令人筋趐骨软的阴精。 无色被妇人的阴精淋得无比畅美,心道∶“我得来招极妙的收这尤物,令她今后永离不得我才好。”当下深吸了一口气,运起“玉佛心经”,下面玉茎前端的那道独眼竟然如鲤鱼嘴般地张开,他早已将妇人的花心探究得清清楚楚,往前一顶,那道独眼便准准地点入花心里去了,正正地罩在那花眼上,丝毫不差。 女人那花眼儿最不经弄,如今竟然被擒,陆双双立刻打了个寒战,她方才丢罢,却不知怎么又有了要丢的感觉。 无色准备已毕,大喝道∶“待本金刚施展神通,收了尔这妖孽的魂魄!”喝罢,一展“玉佛心经”中的绝招“吸琼大法”,霎时从龟眼内生出一股刁钻之吸力,直透妇人的花心而入┅┅ 陆双双顿然精关大启,阴精一冲而出,滚滚直下。只见她瞠目结舌,娇躯乱蹦,十指紧握,玉足急踢,也不知是快活还是难过,哭叫求饶道∶“佛爷饶命! 神仙饶命!” 无色喝道∶“尔可是妖精?” 妇人哪敢否认,连声应是。 和尚又喝∶“以后安敢再侵苍生否?” 妇人玉道急摇道∶“不敢了,不敢了。” 和尚再喝∶“可服了本金刚爷爷?!”说着狠狠地在妇人花心里吸了一吸,弄得她魂飞魄散,阴精如注,娇呼道∶“服了!服了!金刚爷爷饶命呀!” 无色笑道∶“也罢,今番且饶了尔,待本金刚再赐几滴菩提圣水,点化一下尔吧!”他早已被妇人那美精淋得筋骨趐麻,泄意汹涌,全靠那“守元大法”守住,此时把大龟头猛顶了妇人那滑嫩的花心十数下,散去玄功,放开精关,一滴滴滚烫烫的阳精便劲射而出,滴滴皆正中妇人花心上的那眼儿┅┅那无色和尚的阳精也非同寻常,乃经年采补熬炼至今,炙淫无比,陆双双被灌进花心,只觉通体都溶,香魂皆化,不禁轻呼道∶“我要死了!”又放出一大股阴精,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陆双双醒来,见手上牛筋已解,忙扯过衣裳遮住身子。 无色已换过僧服,笑嘻嘻道∶“本僧已施法将女施主身上的邪魔驱走,今可无虑了。” 陆双双整好衣裳,走到和尚身前盈盈下拜道∶“师父大恩大德,小妇人无以为报。”和尚忙去扶起,正待说话,却被妇人突然一把扭住耳朵,叱道∶“好个色胆包天的花和尚,竟敢借驱邪之名奸淫民妇耶!待我告到官府,怕不剥了你的皮!” 无色先是一惊,却见妇人声色俱厉,一张粉脸却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不由定了许多,嬉皮笑脸道∶“娘子且息怒,小僧因见了娘子倾城的姿容,一时糊涂动了邪念,罪该万死,乞望娘子饶恕一回。” 陆双双日间见到无色容貌出奇的风流俊美,便以动了心,暗中有意于他,才装作中计赴约,待尝得他那绝妙的手段后,更是死心塌地的委心于他,只因碍得面子,方唬他一下,便说∶“你若有心于我,便依我发个誓,否则小妇人定告到官府去,索性不活了也要你赔上一条命!” 和尚一听,忙道∶“是哪一个誓?娘子请说。” 妇人玉颊生晕道∶“我一时糊涂竟中了你的计儿,如今被你糟塌了身子,也罢,你须发个誓来,说今后永不负我。” 无色一听,原来是这件事,便没口子应了,指天为誓道∶“若我今后有负娘子,便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陆双双忙去捂和尚的嘴,却被他顺势搂入怀中,便欣然相从了┅┅(第三回)竹林论双修无色诱狐精 却说陆双双藉还愿之名在小灵寺的寺外客房住了三天,日夜偷与那无色和尚颠鸾倒凤,方知男女相欢竟有另外的境界,实在美妙无比,但终得回去,无奈只好留下家址与无色,叮嘱他常去相会。无色连声应了,妇人才带了丫鬟家仆依依不舍的离去。 却说这无色美和尚怎有这等云雨功夫?原来这小灵寺南百里有座大山,曰通幻,乃因多仙怪精兽而得其名。山中有一修练成形的千年老猿,自号白首居士,无意中得了一无名仙书,苦于无法领悟,便常跑到小灵寺找无色参透,竟略有小成,欢喜之馀便也传了无色一些采补之法。这无色天生好色,又天赋禀异,竟将其法与佛功相融合,练出一套亦正亦邪的心法,美其名日“玉佛心经”,倒也威力无穷,从此所偷女子皆无不相从,他还以此术传授世间富贵人家,赚了个盘满钵满,风流美名早已暗传千里,官府也睁眼闭眼,因为说不定府上大老爷就是他的听经弟子呢! 那老猿白首居士有一同修白狐精,也有近千年道行,自名玉裳娘子,见老猿功力突飞猛进,不由眼红,缠住追问,老猿如实相告,狐精心动,便也常跟老猿到小灵寺听无色讲经,一同参透那无名仙书。 这日,狐精又到小灵寺听无色讲经,无色早知她非凡尘中俗人,必恭必敬呈上所学,两人在寺后竹林中参研,论到深处,忽惊觉原来那无名仙书中竟也有似阴阳采补之法,只是更为玄奥。 狐精叹道∶“我原以为这阴阳采补之法只是不入流的修行之法,而这仙册里竟也有类似的神通,天地间真奥妙难穷呀!” 无色有觉近日功力大进,前日方在百苏城里意外降伏了一只会“裂血咒”的石狮精,这东西原来碰上他就只有逃跑的份儿,可那天他却轻易地把那怪物制住了,便不由感慨道∶“阴阳之法本就是万法之宗,只不过一到了采补修行,仙人们便不屑起来了,我想,这跟西方佛法大行其道有关,竟连其原一支的密宗双修也黯然失色了。” 狐精笑道∶“好个和尚,亏你还是个佛门弟子呢,竟编派起自家的宗法起来了!不怕佛祖弃你而去吗?” 狐精修行近千年,容颜已化得毫无遐疵,这一巧笑倩兮,美眸盼兮,流光溢艳,美不可方物,竟把个无色和尚看呆了。 狐精不敢在大师面前失态,忙坐好端容道∶“大师怎么了?小女子太放肆了是吗?” 无色心神已动,又见玉人端态,反而更加心痒了,道∶“玉裳,往日我皆同你讲佛经,今日你也讲些关于你的修行给我听吧?” 狐精玉面微晕道∶“我那些修行皆不入大师法眼的,不提也罢。” 无色装出一副正容道∶“刚才我们不是参出那无名仙册里也有些类似的修行神通么?可见这采补之法并非什么不入流的功夫,你与我讨论,说不定对日后修行有些好处。” 狐精听得有些心动,娇嗔道∶“有什么好讨论的嘛?小女子天生畜类,修行还不是全靠汲取日月精华、山水灵物,偶又去引诱那些好色之徒,采补些阳精人气,若碰上了像大师这样捉邪除秽的神佛,还不丢了小命~~” 无色笑道∶“那些好色之徒是自找苦头,无色为他们操什么心?你只告诉我你是怎么采补的,才好与你参详。” 狐精晕红上脸,嚅喏道∶“这事好难说清楚哩~~反正是施之以媚,露之妖娆,那些好色之徒自然献上精华来,自己再用简单的吐呐之法吸收,但却时成时败,唉~~真是不入流的功夫,无奈玉裳身为畜类,只好用这法儿修练啦,大师莫笑。” 无色望着狐精的娇羞容颜,愈发心动,不动声色道∶“玉裳,无色怎么会笑你?说实在,我佛门功夫中亦有类似秘法,不如你我演试一埸,说不定能略提点你一些,有助你修行。” 狐精此时方知这和尚也对己起了色心,心中生出一丝轻意,又想到这颇有道行的和尚阳精必远胜常人,而且又生得俊美不凡,不禁砰然心动,娇声道∶“大师快莫说笑了,你也知小女子是只狐精,指点事小,可莫沾污了大师的佛体。” 无色见狐精并不似真的拒绝,心头通通直跳,道∶“玉裳,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我非神非佛,你也是修成人形的精灵,哪有什么沾污之说?” 玉裳娘子动作优美的一挽云发,妩媚笑道∶“你真的想要我?”举手投足间已露出狐狸精的本色, 娜娜,风姿无比撩人。 无色大喜,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双手胡作非为,笑道∶“当然是真的,不但可以跟你这小狐狸切蹉采补的奥妙,还可一尝香艳,和尚我就是做神仙也不换呐!” 狐精娇喘吁吁的腻声道∶“色和尚,玉裳告诉你实话吧,人跟狐精交欢是要吃亏的,唔┅┅说不定、说不定会死人的,到时可别怪人家哦~~” 无色自恃身怀神通,哪会怯场?一掌塞入玉人的腰里去了,触手娇嫩滑腻,十分销魂,畅声道∶“小狐狸,你若能弄死和尚最好。” 玉裳娇笑道∶“那你来哟~~” 竹林里一阵清清凉凉的柔风吹过,撩得她额前的一撂秀发飞舞,一个妖娆惹人的尤物荡漾在无色的眼中┅┅ (第四回)无色戏玉裳玄玄遇春宫 却说无色与玉裳在小灵寺后的竹林里讲经论法,无名仙书没参解出多少,却聊到阴阳采补上去了,绝色当前,无色心神动摇,竟出言去引诱玉裳。 那玉裳娘子是只修行了近千年的白狐精,吸取男子的阳精本就是等闲之事,且早知这和尚有些道行,料那精元必定不俗,只因常来听他讲经,不敢惹他,没想今日这和尚反倒来撩拨她,心中暗轻,想道∶“你这色和尚,竟敢来对我起色心,那就莫怪我不客气了!”当下媚态展露,风情万千,待和尚胡来,便欣然相就了。 无色并非不知狐精的利害,只因近来得白首居士传授采补之法,加上参解无名仙书所得的一点心得,再融合所学的佛法,自己创造了一套“玉佛心经”,只觉功力大增,正想找高人试招,哪会惧玉裳,况且这狐精修得容颜美艳无比,叫人实在把持不住。 于是两人一拍便合,你情我愿就在繁密的竹林里脱衣解带,颠鸾倒凤起来。 无色雄踞美娘之上,两手胡天胡地,时而抚揉玉乳、时而扪握雪股,只弄得玉裳娇喘吁吁,玉体发软,待到大手探到花溪一掏时,顿觉那里已是一片粘黏滑腻了。 无色俊美不凡,体态雄健,皮肤白净;而玉裳妩媚妖娆,娇躯 娜,肌肤如乳,两人身上衣衫零落,几乎尽裸,被青翠碧绿的细竹林一衬,那景致委实香艳旖旎,美不胜收,非笔墨能述。 本以为这风流秘事两人独个享受,不想旁边林子里竟有一双清澈的眼睛正在炽热地瞧着这一切,却正是玉裳娘子的徒儿--玄玄子。 原来这玄玄子也是一只小雄狐,不过只有短短几年的道行,他自小便被玉裳娘子收为弟子,因天生极俱灵气,深得玉裳喜欢,时常带在身旁使唤。近来玉裳找无色听经,参研无名仙书,不便带他随从,反而令他生出好奇之心,今日偷偷跟来一瞧,听两人谈经论道,说那仙书如何奇奥,不由如痴如醉,没想到接下来竟意外看见了这段香艳无比的春宫,而且女主角还是他平日早就孺仰爱慕万分的师娘,心里虽知看下去是犯大错误的,但狐性天生好色,这叫他怎么能离得去? 这时,只听玉裳娇腻腻的喘息道∶“和尚,你不要我么?尽在人家下边乱摸做什么?”玄玄子看见无色的手在玉裳两腿中心捣弄,也看不见那里边的情形,不禁面红心跳地想道∶“师娘竟被那秃驴摸得受不了啦!” 无色笑道∶“小狐狸,和尚在寻你的尾巴呐,怎么老找不到,却弄到一个软软的小肉蒂儿,正寻思是不是尾巴变的呢!哈哈┅┅”仍旧在美娘的花底耍弄个不休。玉裳喘息得更加利害,嘴里“伊伊呀呀”的轻轻吟叫起来,那声音婉转娇黏,想来只有狐精才能叫得如此动人,听得两个男人心头颠颤不已。 玉裳似捺不住,玉手一把捏拿住无色已怒勃的玉茎,娇喘道∶“人家狐狸没尾巴,和尚倒有一大条,若再不拿来使,人家便把它扭下来啦~~”说着手儿轻巧地捏揉了几下,美得无色直吸气,笑道∶“娘子再帮我揉几下,伺候得它硬硬的,和尚就拿它来报答娘子。” 玉裳果真捏拿住无色那巨硕无比的宝贝,认真的轻轻柔柔地揉弄了好一会,叫藏在竹林丛里的玄玄子心头痒死啦,只恨那根东西不是自己的,胡思乱想道∶“要是哪一天师娘也为我揉揉宝贝,就是折寿三年我也愿意呐!”又听师娘娇娇叫道∶“已经好硬了,快来报答人家。” 无色笑道∶“小淫妇儿怎么这样急呐?好吧,和尚就来啦!”玄玄子见他的大手从师娘腿心拿出来,上面竟粘了一层半透明的液体,还拉出一缕缕细细的银丝,在穿过竹林的柔和阳光照耀下闪闪发亮,一时再也忍不住,把手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玉裳娘子淫情荡漾,嘴里却不肯输阵,努力道∶“狐狸精是小淫妇不错,和尚却不象和尚了,怎么把手寻到人家淫妇的户底下去了?” 无色把美娘子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一边一条绕在腰上,将巨杵对准了玉裳那只布满蜜汁的娇嫩玉蛤,笑嘻嘻道∶“好刁的小嘴儿,和尚今天不做出家人了,不但手要寻到你底下去,这大肉棒也要往你底下探探哩!看看你倒底是怎么采补男人的。” 狐精深深的凝望了无色一眼,又露出一张妩媚无伦的笑靥,轻轻说∶“色和尚,欺负狐狸精,你会后悔的。” 无色心中微微一悚,转霎又被眼前美人迷得七晕八眩,笑道∶“小狐狸,你其实也不知和尚的道行,来吧,现在就叫你尝尝无色的‘降魔宝杵’!” 玄玄子正处在无色背后的角度,看见他腰背肌肉隆起,雄股猛的一沉┅┅只听玉裳断肠似的娇啼一声,那双本绕在无色腰间乳般白腻的柔美玉腿忽然翘上了半空,纤美的脚尖挺得笔直,在一片碧碧绿绿的竹林衬托中微微颤抖,半晌没有落下来┅┅玄玄子手里的宝贝一翘一暴,差点就射出浆来。 (第五回)色和尚贪花恋月美狐精诈败麦城 却说无色与玉裳在竹林里颠鸾倒凤,商量采补功夫,不料却叫玄玄子偷偷地欣赏了一回春宫。 无色一入玉人花房,顿觉美不胜收,里边滑滑腻腻,娇娇嫩嫩,四壁又紧紧收来,握得阴茎十分爽美。他偷过多少女人,竟无一个有如此美妙的,就连数日前诱到手的那个陆双双也要略逊上一筹。心中贪恋,腰股用力,一个劲地往幽深刺入,突然龟头顶到一个尖尖软软的东西,整根宝贝竟然一阵发木起来,通体一硬,暗暗叫道∶“要得!果然与常人大不同。” 玉裳娘子被这大和尚一贯而入,直达池底,那浑圆的大龟头擂木撞城门似地顶到娇嫩无比的花心上,不禁娇啼一声,那双乳般白腻的美腿不由自主地翘上空中,半晌不能落,粉臂抱住无色的光头,惨哼道∶“和尚不知怜香惜玉么?把人弄死啦~~” 无色闷哼道∶“这样狠才快活哩,你不是很舒服么?”他一下下耸弄起来,动作又稳又沉,有招有式,肉棒上阵阵美感传荡,浑身皆畅,心里却暗暗吃惊∶“这尤物里边竟如此爽人,和尚我可不能大意了。” 玉裳没答,粉面喷红,鼻腔里轻哼出无比迷人的声音来,这时那双美腿方才落下,顺路就挂在男人的肩膀上,柳腰优美地轻轻柔柔扭动,宛若情难自禁。 藏在竹林丛里偷瞧这一幕万分香艳春宫的玄玄子,不由得口干舌燥,血脉贲张,手中乱套,心中连叹∶“师娘竟对贼秃那样妩媚!”他对无色醋劲大发,便把秃驴两字也换成贼秃了。 无色愈弄愈惊,抽挺不到百下,竟生出一丝泄意来,这可是从来未有过的事情,仔细感受,只觉花径滑嫩,收束之紧又恰到好处,还有那深处的花心活泼泼的,龟头一靠近去就如一条小舌似的撩舐,令人十分销魂,却觉察不出这尤物另有什么特别的手段,心想这可能就是狐精天生的特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下便起功运气,使出“玉佛心经”中的守元之法,牢固精关,立时泄意尽去,精神大振,压在美人身上大创大弄起来。 殊不知这一来正合玉裳心意,做出千般媚态,那勾人心魄的呻吟声也如流水般从口内荡出来∶“哎呀┅┅哎呀┅┅原来你这么┅┅这么会玩的,下下去碰人家的┅┅的花心,哎呀┅┅哎呀┅┅快被你弄坏啦┅┅哎呀┅┅啊┅┅啊┅┅” 她修行了近千年,勾引过无数男人,当然深谙采补时的攻心之术。 玄玄子猛套自己的宝贝,昏昏想道∶“贼秃在采师娘的花心了,却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唉,怎偏偏独我无福消受。”忽见无色勒住玉裳双腿,压向她胸前,迫得玉股悬空抬起,更加受力,正是“虎步”的名式。 这一来,玄玄子便看到了那交接之处的情形,只见玉裳的美蛤被插得如鲜花绚烂,两瓣淡红美贝裂开,里面殷红的两片赤肉竟不时给无色的巨棒拉扯出来,裱在茎身上,薄得近乎透明,又有缕缕蜜汁流溢,注于股心,浊白一片,早已淹没了沟心的菊眼。 玄玄子心头剧跳∶“师娘的阴户给我看到了,师娘最神秘的地方也给我看到了!天呐,哪天也叫我受用一番,愿减寿十年。”竟在那里胡乱许愿。他也曾下山偷过女人采补,却从没见过哪个有玉裳娘子这般姣美的玉蛤,如何叫他能不迷醉? 这时又听他师娘娇娇的腻呼道∶“你一个和尚,怎么这样会玩女人的?羞煞人啦~~”她双足被压至乳旁,愈发显得淫亵不堪。 无色得意道∶“色乃人之大性也,你不闻当今皇上也极好此道,正在梦山上大兴土木建造‘欢喜宫’,又广招天下深谙此道的奇人异士前往奉侍么?和尚我早在寺内苦修此道多时,说不定哪天兴起便步他红尘一遭,也享受一回人间富贵哩。哈哈!” 玉裳哼哼着道∶“原来真是个花和尚哟,怎就叫我给碰上了?谁管你他日富贵,现在人家被你弄得心头里麻麻的,骨子里也麻麻的,怎生才好?”她下边花溪黏蜜如注,流得两股皆滑。 无色努力捧住,淫笑道∶“娘子只管把那红心献上来就好,和尚定教你飞上天去。” 玄玄子只见他师娘果真粉腰摇摆,玉股相迎,似风中柳枝般将宝心送上,把贼秃那一张可恨的俊脸爽得直打哆嗦。 再过不到百十下,忽听玉裳急急娇呼道∶“哎呀~~不好,要┅┅要┅┅要丢啦~~啊!啊!” 无色只觉龟头上一丝丝热流冲过,麻得骨头发趐,心中暗喜道∶“这千年狐精竟也不是我的对手。” 玄玄子瞧见师娘的玉蛤一阵妖艳地收束蠕动,紧紧箍住贼秃的那根大肉棒,一眨眼丝丝乳白的浆汁就从缝隙间迸流出来,霎时溢了一股,似塞也塞不住,暗道∶师娘竟被贼秃弄丢了,心头一趐,再也不想忍耐,狠套了自己手中的宝贝数下,终于怒射而出。 无色心头顾虑尽去,继续玩弄玉裳,更加轻肆。其实这乃狐精故意之作,丢出阴精来惑他。狐狸阴精最为痒人,况且那又是千年妖狐之精,间已暗中大损无色的精关,他却毫无觉察,尚自得意,殊不知那大祸已悄然临顶了。 (待续)" }, { "text": "红楼遗秘之金钏儿\n这日盛暑,早饭已过,各处主仆人等多半都因日长神倦之时,宝玉感心中无聊,背着手,到一处,一处鸦雀无闻。 从贾母这里出来,往西走了穿堂,便是凤姐的院落。到他们院门前,只见院门掩着。想起那日车上之事,不由欲念蠢蠢而动,但知道凤姐素日的规矩,每到天热,午间铁定要歇一个时辰的,因此不敢进去,遂进角门,逛来到王夫人上房内。只见几个丫头子手里拿着针线,却打盹儿呢。王夫人在里间凉榻上睡着,金钏儿坐在旁边捶腿,也乜斜着眼乱恍,那困懒娇慵之色竟是诱人无比。 宝玉轻轻的走到跟前,把她耳上带的坠子轻轻一摘,金钏儿睁开眼,见是宝玉。宝玉悄悄的笑道∶“就困的这么着?”金钏抿嘴一笑,摆手叫他出去,仍合上眼。 因这金钏儿素来对宝玉极随和,怎么玩也不变脸,模样又十分甜美,宝玉见了她,就有些恋恋不舍的,悄悄的抬头瞧瞧王夫人合着眼,便把身边荷包里带的香雪润津丹掏了出来,蹲下来向金钏儿红红的小嘴里一送,金钏儿并不睁眼,只管噙了,那懒懒的神态愈叫宝玉看得心痒难忍。 宝玉上来,拉了她的手儿,悄悄的笑道∶“我明日和太太讨你,咱们在一处罢。”金钏儿只不答,脸上却微微晕了起来。宝玉见状,挨上前去双手圈住她的腰儿,又道∶“不然,等太太醒了我就讨。”金钏儿睁开眼将宝玉一推,笑道∶“你忙什么!‘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连这句话语难道也不明白?” 宝玉又嘻皮赖脸的缠上去,笑道∶“好钏儿,可我今天就想着你了。” 金钏儿白了他一眼,薄嗔道∶“你就这么难受?我倒告诉你个巧宗儿,这会儿你往东小院子里拿环哥儿同彩云去,说不定也有你便宜的。” 宝玉早听说过他弟弟跟彩云这回事,笑道∶“凭他怎么去罢,我今天只守着你哩!”手上竟不规矩起来,悄悄地摸她胸脯,只觉软绵绵的好不受用。 这金钏儿在房里侍候王夫人,端盆递水倒是常见那夫妻事的,逢王夫人、赵姨娘等月事,或贾政偶有兴致,便代职挨过针砥几回的,所以任凭宝玉跟她怎么闹,她都当做孩子事,况且宝玉这么漂亮的一个主子,且比贾环、贾兰他们上下又有脸多了,哪个丫鬟不爱在心里呢?于是也不动声色,任他豆腐,倒也趐麻麻的受用。 宝玉胡闹了一会,见金钏儿顺着他,好象还有点欢喜,便把手探到她腰里解她汗巾。金钏忙用一只手捂住,瞪着眼小声说他∶“你好大胆子,让你耍耍还不知足,想当着太太的面干那事么?” 宝玉却笑道∶“你不肯么?只要你给我这一回,我就真的向太太讨你到我房里去。” 金钏儿听他说得认真,不由一阵心动,晕红上脸沉默了半晌,才细如蚊声地说∶“你先去吧,下回再说。” 宝玉就这会子有兴,哪肯等到下回,把手直插她腰里,凑到她脸上说∶“太太睡得正醉哩,现在别人又不会进来,怕什么呢?好姐姐,就给我了吧~~” 金钏儿紧紧抓住腰头,又思量了半天,才面无表情道∶“刚才你说过的话可还记得?” 宝玉道∶“若我忘记刚才的话,负了金钏儿姐姐,教我今生娶个不爱的,再出家去当个和尚。” 金钏儿心里忖道∶“象他这样一个人,要是娶了个不爱的哪还受得了?况且他平日又最看不惯那些僧呀道的,对他来说这可算是个毒誓了。”心中一软,手就松了,被宝玉褪下裤子小衣,露出白生生的两只嫩股来。 正是∶前因后果今日许, 到头方知誓非戏。 宝玉探手到她底下一掏,竟已是满手滑腻,凑去她耳畔悄悄笑道∶“怎么这么湿呢?”金钏儿不肯嘴软,道∶“一只大马猴闯进来闹的。”说罢不禁掩嘴而笑。宝玉也不着恼,只顾玩他的,不一会金钏儿便喘息起来,仍努力轻轻的帮王夫人捶腿子。 宝玉半站起来,解下裤子,掏出宝贝,金钏本没注意,眼角一瞥,不禁惊得花容失色,她受过贾政的话儿,也瞧见过贾环和贾兰的,却没一个及得上眼前这一根七分。 宝玉又蹲下去,双手抱起金钏儿的腰,金钏儿就顺势跪起来,好让他轻薄。 宝玉便握着自己的大头棍,在后边寻寻觅觅,勾勾探探,好一会儿才对上蛤嘴,却因两人皆没这种姿势的经验,加上心里紧张,竟弄了半天也没进去,倒是把金钏儿惹得花蜜直冒如那蜗牛吐涎,狼藉一片。 金钏儿额上出了一层细汗,小声轻喘道∶“不要了,这会子不成的,你的宝贝又大,躺下都不知进不进得了呢~~” 宝玉一急,生怕到口的肉儿丢了,手臂箍紧她那小蛮腰,奋力一刺,只觉一阵软绵爽美,竟是插进去了。金钏儿差点儿没喊出声来,忙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过宝玉这一下,倒是令她美上了天去,那种涨裂花房的感觉,贾政可从来没给过她哩! 宝玉美美地在后边耸弄,金钏儿再没法为夫人捶腿,双手撑在榻椽,娇娇的捱受。宝玉只插了十来下,便寻着花心,忖道∶“可比袭人她们好找多了。”宝玉弄了一会,觉得腿酸,便盘腿坐下,抱住金钏儿道∶“你也坐下来吧,再帮太太捶捶腿。” 金钏儿依言坐下,她身材十分娇小,坐在宝玉怀里,便似那小鸟依人一般,异样可人。不过这一来倒苦了她幽深处那粒嫩心子,左扭右闪,却尽逃不出宝玉那大头棍的攻击范围,横竖捱插,哪里还能为夫人捶腿? 原来宝玉的肉棒粗长肥大,金钏儿年纪却小,花径自然窄短,那里头的花心儿能逃到哪去?直美得连连打战儿,又怕惊动夫人,只好跪在那里咬住樱唇苦苦哑忍着,那要死要活的神态愈发叫宝玉动兴,更下下来个抽至见首,没至茎根。 金钏儿渐渐不支,宝玉又瞄了下准的,软绵的大龟头正顶着花心,把那金钏儿差点美翻过去,全身都酸软了,咬牙道∶“把我弄出声来,惊醒了夫人,仔细你的皮~~” 其实王夫人早就被他们吵醒了,只是怕这时吓着她这宝贝儿子,闹出个什么病来,因此暂由他们胡闹。适才眼角瞄到儿子脱裤时露出的美棒,心中不禁又惊又喜,想道∶“玉儿小时这宝贝就份外禀异,如今几年没见就长得更是巨硕,可见我这个儿子果真不是普通之人哩!”又见金钏儿这浪蹄子被宝玉折腾得死去活来,不由心里趐趐的,下边一片黏腻,想来准是流水了。 宝玉正在兴头上,哪管天塌不塌下来?又跪起来在后边捧往金钏儿两只小白股,只尽情抽挺,咬她耳珠子道∶“这会儿你且忍着,待到了我房里再任你尽兴的叫。”金钏儿一听,身子都融了,那蜜汁更如泉涌出,早淋透了两人褪至腿间的裤子。 金钏儿快活不过,已到了那欲丢不丢的关头,嘴里不禁放肆起来,浪声道∶“我从来服侍你母亲,平时挨打挨骂的,老天爷却叫她生了你这个乖儿子来报答我,把人弄得┅┅弄得这等快活呢~~” 王夫人一听,差点没闭过气去,再忍不住,翻身起来,照金钏儿脸上就劈了个嘴巴子,指着骂道∶“下作小娼妇,好好的爷们都叫你教坏了。”两人不禁魂飞魄散,可恨宝玉竟吓得提起裤子一溜烟逃了,扔下那金钏儿一人在那里发呆。 这里金钏儿半边脸火热,被宝玉猛地拔出去,竟止不住淌尿似地泄了一腿阴精,忙手软脚软的提了裤子捂住,脑子里一片空白,跪在那里一声不敢言语。 登时众丫头听见王夫人醒了,都忙进来,又恰碰见宝玉逃出去,都已明了九分。王夫人便叫玉钏儿∶“把你妈叫来,带出你姐姐去。”金钏儿听说,不禁又羞又悔,跪着哭道∶“我再不敢了。太太要打要骂,只管发落,别叫我出去就是天恩了。我跟了太太十来年,这会子撵出去,我还见人不见人呢!” 王夫人固然是个宽仁慈厚的人,从来不曾打过丫头们一下,今忽见金钏儿行此无耻之事,说那淫浪之语,勾的又是她最宝贝的儿子,此乃平生最恨者,故气忿不过,再打了一回,骂了几句。虽然金钏儿苦求,亦不肯收留,到底唤了金钏儿之母白老媳妇来领了下去。那金钏儿含羞忍辱的出去,不久后竟投井死了。 正可叹∶贪欢娱色胆包天, 为君故香消玉殒。 宝玉得知,不禁丧心欲绝,偷偷地哭了数夜,更厌恨死了自己。而贾政后来才从环儿口里得知此事,差点没要了这风流儿子的小命。" }, { "text": "红楼遗秘之花袭人\n茫茫天地间有一太虚幻境,其主警幻仙姑专司人间风情月债,才子佳人,痴男怨女,夙孽沉沦。或钟情未了,夙恨难消;或遇奸人妒害,分飞鸾侣,以致抑郁而亡,必施幻术,续其前缘,消其夙愿,不使青衫涕泪,红粉飘零。 却说那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径十二丈、方径二十四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娲皇氏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单单剩下一块未用,弃在青埂峰下。谁知此石自经锻炼之后,灵性已通,自来自去,可大可小,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己无才,不得入选,自怨自愧,日夜悲号惭愧。 后逢警幻仙姑路过,怜其才情,便召入太虚幻境,收为神锳侍者。因其自开以来从不知色为何物,难修成幻境真人,仙姑便命其下凡历劫,生于一富贵世家,又着许多美花仙女与他为妻为妾,使其同群钗共叙红楼,乐人间未有之乐,娱世上绝少之娱,以完尘劫。 怎奈那顽石不解风情,虽有群钗环绕,却只会嬉戏玩乐,不识那销魂之事。 仙姑便召其魂魄飘回幻镜,百般点拨,顽石仍懵懵懵懵,不禁叹声道∶“痴儿竟尚未悟,知否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遂将一仙姬许送与他,又亲秘授以云雨之事。 顽石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嘱,未免作起儿女之事来,难以尽述。正是∶一场幽梦同谁近, 千古情人独我痴。 顽石大叫一声,出了一身冷汗,竟是从梦中惊醒过来,吓得袭人等众丫鬟忙上楼来搂住,叫∶“宝玉不怕,我们在这里呢!” 宝玉迷迷惑惑,想起梦中那生得鲜艳妩媚略似宝钗、 娜风流又如黛玉的仙子,不禁若有所失,袭人过来为他解怀整衣,伸手碰到大腿处,只觉冰冷粘湿的一片,吓得忙缩回手来,问道∶“是怎么了?”宝玉红了脸,把她纤手儿悄悄一拈。 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省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明白了一半,不由羞红了粉脸,不好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随至贾母处来,胡乱吃了晚饭。袭人把宝玉拉到里间,也就是宝玉午睡时侄媳妇秦可卿的卧房,趁众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一件中衣与宝玉换上。 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袭人亦晕着粉脸道∶“你梦见什么故事了?是哪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宝玉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羞得袭人掩嘴直笑,又问∶“你梦见那个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么?”宝玉道∶“说来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袭人指着他鼻子笑道∶“准是你刚才睡在她那床上,平时又常想着她这个侄儿媳妇,所以做了这个美梦儿哩!” 宝玉见她脸若涂脂,柔媚姣俏,想起梦中的销魂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诉你这些,你却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这样了。”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这袭人原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纯良,平日深得贾母信任,贾母因溺爱宝玉,恐宝玉之婢不中使,便与了宝玉。宝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见旧人诗里有“花气袭人”之句,就回明贾母,即把珍珠更名为袭人。她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礼,而且她心里也早已深恋宝玉,便作状挣拒了一下,就任凭他胡闹了。 宝玉将袭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几乎剥得精光,看见她身那白璧般的肌肤,不由血脉沸腾,抚摸了一番,下边那宝贝早已昂首阔眼,巨硕肥大,推开袭人两条雪腿,在那中间探头探脑。 袭人眼角瞥见,惊羞无限道∶“好二爷,你真梦见是这样弄的吗?”宝玉在袭人腿间乱碰,努力回忆梦中之事,犹豫道∶“是呀,那仙姑说‘男为阳,女为阴,阴阳相交乃天地间至乐之事。’后来那仙女姐姐也教我这样弄,接入后,那滋味美不可言哩!” 袭人晕着脸张着双腿,怯生生道∶“可是二爷的┅┅的┅┅这样大,叫袭人何处能容呢?” 却听得宝玉欢叫道∶“我想起来了,是这里了,袭人别动。”原来他胡乱搞弄,龟头挑开袭人腿心中央两瓣粉色的贝肉,露出里边的娇嫩之物,顿想起梦里就是从这里进入仙姬的销魂洞的,当下挺杵顶刺。 袭人要害被击,浑身一阵酸软,也说不出那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噗噗”的乱跳,听宝玉叫她别动,便强忍着挨受。 宝玉胡顶着,龟头弄着那些娇嫩,只觉得十分舒服,却只弄不进去,于是加劲再一顶┅┅龟头一下了陷没了大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还是没能象梦里那样连根尽入。 袭人娇娇的惨叫一声,痛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娇躯绷紧,对宝玉叫道∶“二爷,可痛死袭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吗?” 宝玉见状,知她不是摆样的,可是下边那龟头爽得不得了,实在舍不得就此罢手,头上出了一层汗,说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梦里那仙女姐姐开始也是叫痛,到后来可就快活了呢!” 袭人十分难挨,哆嗦道∶“那梦里的事或许作不得准的,看在奴婢往日对爷尽心尽力的份上,二爷就可怜一回袭人吧~~” 宝玉素来惜她,十分心疼,暗叹一口气,说∶“好吧,那我退出来。”往外一拔,却拔不出来,袭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宝玉,娇呼道∶“这样也痛死人啦,好二爷,好二爷快莫┅┅莫动~~”宝玉有点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疼得在她脸上乱亲,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个可害苦你了!” 袭人何曾被宝玉如此温柔疼惜过,心中一片无比的迷醉与甜蜜,更加深爱这从小就由自己照顾的男主人了,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像发高烧似烫热起来。 宝玉抱着袭人,忽觉她下边渐渐油油润润起来,那大龟头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处,愈入愈暧紧滑腻,十分销魂。袭人竟也觉非常受用,忍不住对宝玉悄声说∶“二爷,袭人不怎么痛了,你怎样快活就怎样玩吧!” 宝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耸,只听袭人“哎呀”一声娇呼,龟头不知破开了什么东西,整根大肉棒几乎连根没入,四壁软嫩紧紧包来,美妙无比。低头去问∶“又痛了是么?” 袭人点头不语,只觉头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宝玉从少女变成了个妇人。 宝玉又不敢动,温存了许久,袭人难过起来,花房内蜜露渗出,对宝玉说∶“二爷,袭人好了,你快玩吧,莫等有人进来了。” 宝玉这才学梦中仙姬教他那般抽挺起来,袭人顿觉快美异常,那滋味竟前所未有,轻轻地娇哼出声,心趐处忍不住悄悄伸双臂去搂宝玉的脖子,见宝玉神色无异,芳心更喜,下边那黏滑的蜜汁润透了整个花房。 宝玉抽挺得爽美,又见袭人受用,愈加快活兴奋,动作越来越大,有几下深入,龟头前端竟不时碰到一粒软中带硬的娇嫩肉球儿,美不可言。袭人也如遭电极,只觉那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想离又离不开,想挨又不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阵朦胧,花径内一下痉挛,一大股腻腻的蜜汁直涌出玉蛤口,流注股心。 袭人吓了一跳,伸手推开宝玉,往下一瞧,只见股下的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小块,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呻吟道∶“死啦~~我不知怎么流东西出来了。” 宝玉见袭人腿间一片狼藉,柔软的茸毛早已湿透,分贴在粉红的贝肉周围,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蜓到雪白的大腿上,显得又香艳又淫亵,动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梦里那神仙姐姐也流这些东西呢!说是女人快活时都会流的。” 袭人哭丧着俏脸道∶“不是呀,这可弄脏夫人的床单了~~”宝玉这才想起两个人是在侄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闹,不由也有些发愁起来。袭人手忙脚乱地取过一条汗巾设法吸干床单,所幸及时,痕迹甚浅。 宝玉这才放下心来,情欲又生,那下宝贝又高高翘了起来,拿过刚才换下的中衣铺在床上,又按下袭人,笑咪咪说∶“反正这衣服也脏了,回去要洗的,我们且拿来应个急吧!” 袭人也十分回味刚才的滋味,便任由宝玉分开双腿,红着俏脸说∶“人家总是拿你没法子的,想怎么样就怎样好啦,只是需记得回去这衣服不要给别人拿去洗喔~~”话音未落,又被宝玉的大肉棒插入玉蛤,直贯花房,这回已不疼痛,但觉肥硕烫热的大肉棒涨满花径,美得两只尖尖白足绷直,低低娇呀一声。 宝玉美美的耍弄,脸红耳热,出了一身汗,连连深入,贪恋袭人那粒娇嫩的花心。袭人挨不住,柳腰闪断,无奈身上这公子的大肉槌仍丝毫不肯善罢甘休的直跟过来,撞在嫩嫩的花心上,顶得香魂欲断,忍不住娇颤道∶“好二爷,怎么老弄人家那里?好难挨哩!” 宝玉道∶“你不知这里最嫩哩,梦里那仙女姐姐说这叫花心,男女交接到时最美,你怎说难挨呢?”通体感觉愈来愈快活,一时来了公子脾气,双臂箍住袭人的娇躯,不让她躲闪,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袭人如痴如醉,筋麻骨软,再说不出话来,只好苦苦的挨着。 只又抽插了二、三十下,宝玉突然闷哼一声,箍紧袭人纤弱的娇躯,玉茎深送,大龟头顶住她那娇嫩的花心,涨了几涨就射了。袭人只觉花心上一烫,不禁魂飞魄散,浑身一趐,花心眼儿一麻,猛地张翕了几下也跟着丢了┅┅原来宝玉本是补天顽石,经女娲冶炼过的,并非常人,那精乃玄阳之精,最美女人,加上袭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丢意,碰上他那非同寻常的阳精,哪里还能忍得住? 宝玉也感觉到袭人里边不知从哪流出一小股烫乎乎的浆汁,淋得龟头麻麻的非常销魂,尝到女人的第一次阴精,竟昏昏沉沉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爽人的东西,我却现在享受到,真是白过十几年哩┅┅” 正是∶怡红公子梦一回, 多少金钗从此醉。 云收雨散,两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无人撞见。宝玉见袭人擦拭过的汗巾上有丝丝落红,遂如珍宝般藏入怀内,袭人自是又羞又喜。晚上两人便跟贾母、刑夫人、王夫人等人回荣府去了。 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袭人也待宝玉更为尽心。 宝玉这才知道在梦中与仙姬之事非虚,原来世上真有这等销魂之乐,从此在荣、宁二府与后来的江湖上闹出了多少风流事来。" }, { "text": "红楼遗秘之王熙凤\n王熙凤(一) 这日,宁国府贾珍夫人尤氏派人请凤姐过去玩。凤姐梳洗完了,先回王夫人毕,方来辞贾母。宝玉听了,也要跟了逛去,凤姐只得答应,立等着换了衣服,姐儿两个坐了车,一路往宁国府而来。 姐儿俩坐在马车里相偎着拉手说些无紧要的话,宝玉自从梦见与仙姬云雨,且与袭人偷试一番后,方知世上原来竟有这等快活之事,便在家里又偷了侍候他的麝月、碧痕两个颜色姣好的大丫鬟。 他屋里众丫鬟中要数睛雯最美貌,亦令他最馋,难免想尝她滋味,要是别的丫鬟哪个不想跟宝玉亲热,有的也只是假意拒绝一下,无奈这又美又辣的睛雯却偏偏不肯与他胡闹,宝玉有些怕她那脾气,因此不敢强求。馀者如秋纹、蕙香等小丫鬟,年纪皆太小,幸而暂时未被他坏了身子。 宝玉依在凤姐怀里,这在往日也属平常,如今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觉便大不相同了,手臂碰到凤姐的趐胸,只觉娇弹弹、圆耸耸的,与玩过的几个丫鬟那软绵平淡胸脯可谓天地之别,加上马车的颠簸,晃得他神魂颠倒的。 凤姐儿皱眉道∶“宝兄弟,你今个怎么了?贴得这样紧,天气又热,叫人都出汗哩!” 宝玉厚着脸皮说∶“我也不知怎么了,今个只想贴着姐姐你。”他俩虽份属叔嫂,却甚少有那些正经称呼,人前人后倒是常以姐弟相称。 凤姐轻轻打了宝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别人听到笑话。” 宝玉见她嗔媚神态,不禁痴了,那心里边更痒,说道∶“我们姐弟亲热谁笑就让他笑去,我又不怕,好姐姐你就让我挨一挨么。”仍密密的赖在凤姐怀里。 凤姐听他越说越不象话,心中一动,假意活动腿子略微一抬,大腿上竟碰到一根硬硬沉沉的巨物,隔着裤子还透过温热来,宝玉脸也红了,更贴在姐儿怀里撒娇。 凤姐心里明白了几分,笑咪咪道∶“宝弟弟长大了,也会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 宝玉脸上愈加烧烫,争辩道∶“这不是的,我们姐弟亲热,往日不是常常如此,也没见你说呢!” 凤姐把手儿在宝玉下边那巨物上轻轻拈了一下,笑道∶“还狡辩呢,往日如此,怎么也没见你这东西大起来呢?” 宝玉再说不出话来,且被凤姐这一拈,魂魄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只死缠着他这神妃仙子般的嫂子。 凤姐俯下头来,在他耳边悄悄说∶“这些事是谁教你的?怕不是你那混帐薜大哥带坏的吧?”薜蟠那呆霸王的一副品行皆落在众人眼里,凤姐自然先想到了他。 宝玉可不敢乱赖到别人身上,说道∶“不关他事,是我梦见个仙女姐姐教我的。”凤姐儿哪肯信,伸手到他脸上轻拧了一下,笑骂道∶“又撒谎呢~~不是他就是你房里的哪个不知羞的丫头了。还不快给我招来,是谁?” 宝玉撒野道∶“真不关谁的事,是我做梦会的,说与你听,你又不信!”他把脸埋在凤姐那丰美软弹的怀里磨蹭,闻着那里的香甜气味,早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凤姐被他在怀里拱得心神不定,气息也有点浮了,又探试问道∶“你梦里会的,那有没有跟人真的做过?”宝玉闷在她怀里答∶“有。”凤姐说∶“哪一个人?”宝玉支唔起来,凤姐笑道∶“我不过是谁便问问,你紧张什么?你房里那些丫头将来哪个不是你的!” 宝玉这才勉强说∶“袭人。”其馀两个被他亏了的还是不敢说出来。 凤姐笑道∶“我也想有的就准是她哩!我的宝兄弟果真长大了,你晚上回屋里仍找她陪你睡去,现在快给我坐好来,弄得人好不舒服。”声音却是腻腻的。 宝玉听言察色,觉凤姐似未严厉,不由心中一荡,竟一臂环住凤姐,一只手在她腰上乱摸。 凤姐晕着脸静了一会,看见车窗帘子有一丝缝儿,便趁宝玉没注意拉好了。 一低头,见宝玉那只不安份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里钻,忙伸手捉住,含嗔笑骂道∶“越来越不象话了,调戏你哥哥的老婆么?” 宝玉嘻皮笑脸道∶“我想起来了,前两年你叫我到房里帮你写东西,说我淘气,掏了我的东西出来玩,那算什么呢?” 凤姐脸一红,想不到那么小时的事他竟还记得,再绷不住脸,笑啐道∶“那是你琏哥哥在外边偷女人,我一时气不过,也想损损他,偏巧你跑过来玩,却没什么用,你告诉过别人没有?” 宝玉摇摇头说∶“这种事我怎么会说给人听?只是我当时不懂事你要我耍,如今我懂了,你又不让我了。”又愤愤道∶“我哥哥在外边偷人,你却只为他守着。” 凤姐摆手道∶“莫提他,如今他老实点了。”又含羞道∶“真是个我命里的小冤家,现在你懂了,想怎样了?”宝玉听得心喜,道∶“我现在只想这样。” 两只魔爪到凤姐身上乱探,不时钻到衣裳里去了,所触皆暧滑软腻,只弄得凤姐儿媚眼如丝,娇喘,却再不阻他。 宝玉在凤姐耳珠畔低道∶“当日你掏我的东西出来玩,现在却不想了么?” 摸进衣服里的一只手探到了她胸脯上,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觉手掌都软了,却有哪个小丫鬟比得上? 凤姐乜眼宝玉,腻声说∶“那你掏出来让我瞧瞧,如果还像当日那样没用,我也不想。”她开始渐渐感觉到宝玉长大后的魅力,眼前的一张俊脸,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加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不禁眼饧骨软,春情泛滥。 宝玉心荡神摇,竟真的解下腰间大红汗巾,褪下裤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宝贝来,只见肥若婴臂,红润光洁,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圆润润,巨如李子。 凤姐一见,惊叹道∶“我的娘,竟变得这么大了!从前就招惹人,现在还得了?”不禁伸手在那红彤彤的圆球上轻轻一捏,竟软绵如剥了壳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茎杆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烫又光,身子顿趐了半边,满怀在想∶若被这宝贝弄进去,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宝玉那宝贝被凤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要是喜欢就拿着玩吧!” 仅自在凤姐身上上下探索。凤姐痴迷无比,也捋玩他那罕见的宝贝,实在爱不释手,心中无限感慨∶“这根宝贝他日不知美谁了?”竟暗叹自个已有所属,想着想着又吃了一惊,暗骂自己胡思乱想。 宝玉胡弄了一会,又动手去解凤姐儿的腰带,凤姐捂住腰头,娇喘道∶“不能再乱来了,姐姐就这样用手帮你去去火吧!” 宝玉眼珠子一转,别看他别的事上痴痴呆呆,这种事反倒有不少心窍,对她凤姐儿涎着脸说∶“这样又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脱了,让我瞧着,这火才去得了。” 凤姐耳根都红了,啐道∶“你有什么耐性?偏只这样我几下就把你弄出来,信不信?”说着手里转动,一根玉葱般的指头搭到宝玉龟头马眼上,刁巧的揉了几下,顿把个色宝玉揉了个魂飞魄散。原来她怀了大姐儿时,头尾不能与贾琏行房,那会房里还没收了平儿,又不许他去外边胡来,便是用手帮她丈夫抚慰过多回的,里头究竟下过多少功夫,因此这手上功夫自然十分娴熟巧妙。 宝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实招了,只是也想极了看看姐姐的宝贝,这车里又没别人,你就算疼我一回吧!他日宝玉定然好好听姐姐的话。” 凤姐听到心里,暗念道∶“宝玉将来必定是这家里顶梁的大柱子,他哥哥或许还及不上他,我怎么不笼络他呢?”于是软叹一声道∶“你这冤家小祖宗,叫姐姐怎也硬不了心哩!今天被你胡闹一回,他日若忘了,我就呕血死算啦!”一只手自松了腰带。 宝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地应道∶“凤姐姐,好姐姐,若我贾宝玉忘了今日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眼睛只盯着凤姐的腰畔。 凤姐叱道∶“胡说什么!你心里记着姐姐就行了,乱发什么誓呢!还有一件事,就是你不能对人乱说,就是象你房里袭人这样的丫头也不能说,否则传到我耳里,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 宝玉连连点头答应,说∶“我会傻到这份上么?”就见凤姐了松了手,那罗裙小衣滑了下来,露出雪腻的肚皮,下边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齐齐的一片毛儿。宝玉心中“通通”狂跳,说∶“看不见。”就动手去捋,分开秘草丛一看,只见里面殷红嫩粉,线条分明,浓艳淫糜,与他玩过的几个小丫鬟大不相同,不禁看痴了。 凤姐儿被他拿住要害,又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身子都软了,一阵春潮发出来,把那些娇嫩物都罩上了一层透明的薄露,显得更加娇嫩淫秽。 宝玉兴奋不已,得寸进尺,动手动脚,弄得凤姐儿娇躯乱颤,娇喝一声道∶“宝玉,你弄什么!”宝玉却不以为然,说∶“好姐姐你为弟弟去火,我也侍候姐姐舒服一点。”竟用两指去捉揉她那蛤嘴里的殷红肉蒂,只因它会活泼泼的颤动,又比所玩过的几个丫鬟都大上近倍,便份外得趣,十分贪恋。 凤姐呻吟道∶“才不要你呢~~”却被宝玉弄得舒服万分,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传荡到全身,那黏腻的淫水直涌出来,流得蛤嘴内那些娇嫩有如涂了一层油,滑溜得叫宝玉捏拿不住。 宝玉更是来劲,又求凤姐揉他的宝贝,凤姐依了,姐弟两个便在车里相互手淫,一路销魂,只是皆努力悄声静气,生怕被车外的丫鬟家仆听去。 宝玉忽然跪起来,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凑到凤姐腿心。凤姐忙用双手挡住,瞪着宝玉道∶“要做什么?”宝玉气喘呼呼迷迷糊糊道∶“姐姐今天就给我乐一回吧,我实在想死姐姐啦!” 凤姐道∶“这可万万不行,已经跟你胡闹得这般过份,要是再那样就算乱伦啦,将来下地府祖宗们可不饶的。” 宝玉烧着脸苦求,道∶“现在就是老天爷也不管了。凤姐姐你看,我多难受呐!”他捧着那大宝贝可怜巴巴地送到凤姐儿面前,只见涨得又肥又大,一颗龟头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弯弯的向上翘起,如玉洁白的茎身浮起了一条条蜿蜒的青乌小龙,叫哪个女人看了能不心醉?贾琏的东西也比这个弟弟逊色多了。 凤姐悄悄吞了口口水,道∶“好弟弟,姐姐还是用手帮你弄出来吧!”宝玉不依,只缠住闹。 凤姐只是不肯,你道她三贞九烈么?那也不会让宝玉跟她玩到这份上。其实这凤姐儿骨子里是属水性风骚的那类妇人,时时把那贾琏盯得紧牢,自己却不时偷食。因她看过贾琏买给她玩的淫书,书上说∶丰润少年最滋补身子,可长驻容颜,所以她最讨厌那些面貌枯黄、发干肤菜之人,有如贾瑞之流,想偷她却被她折腾个半死,而心里最喜欢那神采丰朗、容光焕发的少年人,譬如东府的贾蓉、贾蔷之类的俊俏小子,都藉办事之便悄悄偷过。 而宝玉神采,又远在他们之上,只因为老祖宗最疼爱,又以为他年纪还小,尚不懂那风流事,更有家里人人都看着他,所以不敢惹他,今日宝玉自己缠上,本是天赐良机,她却多了一层心机∶“若我轻易与了他,恐怕过后却叫他看轻于我,且待我吊一吊他再说。” 凤姐越是不肯,宝玉便越急,好听的甜言蜜语和软话一股脑都搬出来了,只求能尝这仙妃容颜般的嫂子一回。 凤姐见火候渐到,方要软下来一遂他愿,忽听车外家仆报道∶“二奶奶、二爷,宁府到了。”慌得姐弟两人手忙脚乱地拭汁抹汗,整理衣裳。 凤姐挽了挽秀发,见宝玉仍神情不定,帮他拿好衣襟,妩媚笑道∶“刚才的胆子到哪里去了?”宝玉顿又痴了。这会子车已进了宁府停下,凤姐儿便拉着宝玉的手下车去了。 附∶前一篇有许多元元的朋友回应,真叫人高兴,不管是鼓励、建议还是批评,都是使我继续写的动力,谢谢大家。 前一阵碰上件倒楣事,用了不到三年的硬盘突然报销,里面有写了大半年的《传奇》,写了近三十回,却没备份,真令我心如刀铰,平时一点一点慢慢地写来自娱,充满了快乐,现在想重写可真的没勇气了,不过这也促使我下决心来写《红楼遗秘》。 红楼题材是我早就心仪的,不过因为水平有限,不敢随便乱写;况且,一部《红楼梦》一百个人看了就有一百种见解,否则哪来那么多红学家?∶P后来又一想,这不过是情色文章,写坏了最多招人骂骂,而且你看不见我、我也看不见你,不怕! 元元是个自由的情欲世界,在那遮掩情欲的现实世界里,元元愈显得珍贵。 到这里来的人,我们都来祝福和珍惜这个充满情欲的虚拟的空间吧,因为你我皆如几百年前的那个假宝玉一样,是个好色之徒。∶)王熙凤(二) 却说贾政生辰之日,宫里传出元春被皇上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的消息,又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传旨,请元妃家里人进宫谢恩。贾母等听了不免都洋洋喜气盈腮,于是都按品大妆起来。 贾母带领邢夫人、王夫人、尤氏,一共四乘大轿入朝。贾赦、贾珍亦换了朝服,带领贾蓉、贾蔷奉侍贾母大轿前往。于是宁荣两处上下里外莫不欣然踊跃,个个面上皆有得意之状,言笑鼎沸不绝。后又皇恩浩荡,恩准元妃回家省亲,赦造省亲别院。顿时荣、宁两府上上下皆忙个不可开交。 单说贾琏院里,那办事与讨事之人踏破了门坎。这回刚打发走了一批人,又有二门小厮们回∶“东府里蓉,蔷二位哥儿来了。” 贾琏唤进来见了,便问∶“什么话?快说。”凤姐见是他们哥俩,便暂放下别的事,在一旁听他二人说些什么。 贾蓉先说∶“我父亲打发我来回叔叔,老爷们已经议定了,从东边一带,藉着东府里花园起,转至北边,一共丈量准了,三里半大,可盖造省亲别院。已经传人画图样去了,明日就得,还请叔叔明日一早过去面议。” 贾琏笑着忙说∶“正经是这个主意才省事,盖造也容易,若是采置别处地方去,那更费事,且倒不成体统。你回去说这样很好,明日一早我就给大爷去请安去,再议细话。”贾蓉忙应几个“是”。 贾蔷又近前回说∶“下姑苏聘请教习,采买女孩子,置办乐器行头等事,大爷派了侄儿,带领来管家两个儿子,还有单聘仁,卜固修两个清客相公,一同前往,所以命我来见叔叔。” 贾琏听了,将贾蔷打量了打量,笑道∶“你能在这一行么?这个事虽不算甚大,可也算个肥缺了,里头大有藏掖的。”贾蔷脸上微微一热,笑道∶“只好学习着办罢了。”贾琏尚自沉吟。 贾蓉见状,在身旁灯影下悄拉凤姐的衣襟,凤姐会意,白了他一眼,走过去对贾琏笑道∶“你也太操心了,难道大爷比咱们还不会用人?偏你又怕他不在行了。谁都是在行的?孩子们已长的这么大了,‘没吃过猪肉,也看见过猪跑’! 大爷派他去,原不过是个坐纛旗儿,难道认真的叫他去讲价钱会经纪去呢!依我说就很好。” 贾琏听他这能干的老婆这么说,便道∶“自然是这样,并不是我驳回,少不得替他算计算计。”又问∶“这项银子动哪一处的?” 贾蔷道∶“这早有计算,赖爷爷说,不用从京里带下去,江南甄家还收着我们五万银子。明日写一封书信会票给我们带去,请甄家先支三万,剩下的二万存着,等置办花烛彩灯并各色帘栊帐缦的使费。” 贾琏点头道∶“这个主意好,可趁机叫他家把银子还了。” 凤姐叮嘱贾蔷道∶“可别忘了你叔叔的话,我干我事的去了。”说着乜了贾蓉一眼便出去了。贾蓉忙送出来,却一路跟到旁边贮放贵重之物的小房,悄悄的轻掩上门。 凤姐瞪他道∶“你跟我到这里做什么?” 贾蓉笑嘻嘻的向凤姐说道∶“婶子要什么东西,吩咐我开个帐给蔷兄弟带了去,叫他按帐置办了来。” 凤姐笑啐道∶“别放你娘的屁!你看这屋子里,我的东西还没处撂呢,希罕你们鬼鬼祟祟的?” 贾蓉神秘地笑道∶“侄儿现就有一样希罕的东西,婶娘见了一定喜欢。”从袖里摸出一本装璜极其精美的锦面册子,献到凤姐面前。凤姐心中一跳,忖道∶“莫不是那有趣东西?”接过一瞧,面上写着《玩玉秘谱》(第陆册),旁又有小字题注∶“品玉阁曼虚灵”。翻开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 凤姐坐在椅子上,装做平常随手翻看,默不作声,不一会却面红耳赤起来。 贾蓉见状从后边悄然搂住,笑道∶“侄儿可没诳婶娘吧?这春宫可是托人从‘品玉阁’花了一百五十两银子买的,仍是阁中大名鼎鼎的专职画师曼虚灵之作。早就拿来想孝敬婶娘了,可婶娘近来却总不肯让侄儿近身哩!”凤姐亦不相拒,原来她素喜神丰气旺的年青人,早已与贾蓉兄弟俩有泄,藉那办事之便不时偷欢。 “品玉阁”是京都四大青楼之一,名响天下,多少达官贵人都是那里常客。 不但美色如云,还顺带经营那些风流淫秽的房中秘玩,且件件精品,价值不菲,凤姐早有所闻。 凤姐啐道∶“怕是你自己买的吧?那‘品玉阁’你平日不逛个熟络,还用得着托人去买!” 贾蓉俊脸一红,双掌扪抚凤姐那对尖翘高耸的玉乳,笑道∶“婶婶可别冤枉人,侄儿可是从不上那些地方的。” 凤姐“呸”了一口,道∶“鬼才信你。”身子已有些发软。贾蓉趁机松她腰里的汗巾,凤姐已是满怀情欲,津溢花溪,便没拦他,任他褪了罗裙小衣,露出雪腻的下身来,仅自玩看那春宫册儿。凤姐素来喜欢这种东西,贾琏也不时从外面弄些回来与她玩赏,却无一可比贾蓉今日送来的这套,果然是出自名家手笔,幅幅画得惟妙惟肖,十分逼真,荡人心魄。 凤姐翻过这一幅,只见上边画的是园子里一处隐秘的角落,一张锦被铺在一座大假山的阴影里,旁边摆了鲜艳花卉和精致盆景。有一女子卧在锦被上,头睡着筒枕,四肢如蜘蛛般紧紧缠抱压在她身上的男子。旁有题跋∶“夜行船。眼花卧柳情如许,一着趐胸,不觉金莲举。云髻渐偏娇欲语,嘱郎莫从容住。(风月平章)” 凤姐识字不多,似懂非懂,思量着那句“嘱郎莫从容住”,不由一阵心神迷醉,偏后边那贾蓉还摸股探蕊,弄得她好不难过。 又翻过一幅,却是画了个暗晦的院子的角落,长桌上复以一张席子,席上有一本书、一个卷起的画卷。一个头戴官帽的男子褪下裤子在女子后边耸弄,女子的裤子则已褪到足踝,一只绣花靴子已脱落,裙角隐隐露出那窄窄的金莲来。旁边题跋∶“翰林风。座上香盈果满车,谁家年少润无瑕。为探蔷薇颜色媚,赚来试折后庭花。半似含羞半推脱,不比寻常浪风月。回头低唤快些儿,叮咛休与他人说。(南国学士)” 凤姐看到那句“回头低唤快些儿”,不由更是心驰神往,在那里细细品味。 贾蓉笑道∶“婶娘看了这幅画儿,今日可肯让侄儿试一试那后边了?”凤姐头也不回,红晕着脸啐道∶“想得美!就是你叔叔,我也不肯与他那样呢~~” 贾蓉陪笑道∶“叔叔能有仙子般的婶娘,真叫蓉儿妒忌死了!”心中却暗喜,想道∶“她那后边到现在竟然还没给那不是东西的家伙开过,我便是折寿,今天也得想法子弄到手。” 再翻了一幅,只见画中一长发及腰的女子把自己悬在衣架上,男子则站在脚凳上,从后边来交她,左边是一张桌子,右边从窗里望出去是一座假山和桃花。 旁边题跋∶“鹊踏枝。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难攀,小几将来渡。宛如秀士步云梯,疑是老僧敲法鼓。轻轻款款情无限,又似秋千摇曳间庭院。兴发不堪狂历乱,一时树倒猢狲散。(万花谷主)” 凤姐看得心内发趐,忍不住笑道∶“这也奇了,哪有能这样玩的~~”贾蓉笑道∶“怎么不能?等会婶婶也到那边的衣架上攀着,让侄儿来好好侍候,定叫婶婶尝尝那画里的滋味。”凤姐儿香魂欲化,仍啐道∶“偏不和你胡闹哩~~” 连翻了几幅,贾蓉在旁极尽挑逗之能事,惹得凤姐春情汲汲。她身材虽属苗条,那淫水却十分丰富,一缕清黏的蜜汁竟从蛤嘴里悄然流到足踝,又湿了那红绣鞋儿。 又见一幅淫艳图儿,画的是荷池边的竹林里,有一小姐模样的女子只褪了下边小衣,倚靠在一个蹲踞的丫鬟背上;丫鬟却抱住后边的绿竹杆。男子也全身冠带,只褪了裤子,一只手擎了小姐的腿在前抽插,那交接处竟细细画出来,纤毫毕现。旁边题跋∶“东风齐借力。绿展新篁,红舒莲的,庭院深沉。春心撩乱,携手到园林。堪爱芳丛蔽日,凭修竹慢讲闲情。绿阴里,金莲并举,玉笋牢擎。 摇荡恐难禁,倩女伴暂作肉儿花茵。春风不定,簌簌影筛金。不管腰肢久曲,更难听怯怯莺声。休辞困,醉趁馀兴,轮到伊身。(花仙)” 贾蓉最喜欢这幅,见凤姐也看得出神,不禁在后边打趣到∶“什么时候也叫平儿来侍候婶婶来个‘东风齐着力’,那可爽死啦!” 凤姐冷俏俏啐他,道∶“你馋平儿,我倒没甚什么,只是小心你叔叔把你小子给阉了!”说罢合上那锦册子,但见双颧抹霞,眼波似醉,却道∶“都是这些东西,不看了。” 贾蓉知趣,把凤姐抱到屋中央的一张桌子上,笑道∶“我也来侍候婶娘来个‘夜行船’耍耍。”凤姐此际已神魂趐醉,淫心如炽,便闭了凤目,只凭他恣情“侍候”了。 不一会被贾蓉担起双腿,一根烫乎乎的大肉棒在蛤嘴上挑了几挑,粘了好些腻汁,忽一股脑直顶了进去,美得凤姐儿娇娇地腻叫了一声,叹道∶“我的儿,这一下太好哩~~”由于有那春宫助兴,凤姐儿只觉今日更比往时份外得趣。 这边,贾蔷还在跟贾琏说话,悄问道∶“二叔要什么东西?侄儿顺弄便来孝敬。”贾琏笑道∶“你别兴头。才学着办事,倒先学会了这把戏,我短了什么,少不得写信来告诉你,且不要论到这里。”贾蔷这才告退,出了门,便东张西望四下寻找起来。 凤姐正与贾蓉神魂颠倒,到了那难舍难分的关头,无奈玉龟总难弄着花心,便涩声道∶“你再弄深一点,不要叫人不生不死的。”忽听有人接道∶“婶婶花径幽深,当然不能浅尝即止啦!”却见是贾蔷推开虚掩的门进来,笑道∶“果然又是在这房里,可叫我好找哩!” 凤姐俏脸通红,却起不了身,咬牙问道∶“你也来做什么?”贾蓉却神色如常,仍按住她耸弄,笑道∶“听说他也寻了一样好东西来孝敬婶娘哩!”却是刺得更深,尽寻那花心勾挑。 贾蔷笑道∶“没错,侄儿也有好东西要孝敬婶婶呢!”说罢,从腰里摸出一条火红红的大罗巾来,除了色泽艳丽,并看不出其他什么特别之处。 凤姐奇道∶“这样的东西我不知有多少,你还拿来做甚?”贾蔷上前托抱起她两股,将那巾子垫在下边,又在她雪腻的小腹上亲了一口,笑道∶“婶娘先别问,试了再说。” 凤姐只觉股下那罗巾上竟有阵阵温热传上来,薰得身子都热了,不禁暗暗奇怪,心里忽的一阵懒洋洋,待贾蓉再次抽动起来,不知怎么竟觉内里无比敏感,与从前大不相同。突然花心上被贾蓉的龟头清清楚楚地挑了一下,顿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差点就要排出精来。不禁娇呼道∶“好奇怪哟~~怎变得这般爽利?可弄死人哩~~” 贾蔷笑而不答,贾蓉也不理,一味发狠耸弄,只觉凤姐那花房内竟似变得又烫又滑,比方才更甚;最奇是她那幽深处的花心,刚才还软中带硬,而今却变得软烂无比,龟头一旦碰到,就连骨头都趐了。心里不由暗暗称奇,不知他兄弟从哪寻来这宝贝来孝敬凤姐。 凤姐儿不住娇呼出声,那双修长的白腿狠命枷住贾蓉的脖子,颤声道∶“又碰着人家的心子了┅┅哎呀~~又碰了一下!啊┅┅啊┅┅好象┅┅好象要揉掉啦~~”虽说她在房里也是个姣浪妇人,可贾氏兄弟俩却从没见她嘴里如此放纵过,都知是那两样房中秘玩的功劳,贾蔷更是得意。 过不一会儿,贾蓉突然俯身紧抵住凤姐,不再耸动,凤姐却美眸翻白,那双还穿着红绣鞋儿的小脚只在桌面上乱点。贾蔷在旁见状笑嘻嘻道∶“怎么?难道就┅┅”贾蓉涨红着脸点点头,也笑着闷哼道∶“婶娘出来了,啊哟哟~~好汹涌哩!啊┅┅啊┅┅”他只觉被淋得龟头一阵趐麻,丹田精欲翻涌,差点也要射出来,因知还大有得玩,忙运气锁住自己的精关,方没射出来。 原来这秘法却是他前一阵子泡在“品玉阁”里,花了两千两银子,从一个专门传授男人技巧的房中师娘那学来的,叫做“如意小金锁”,专固守精关,至今还没失手过。 贾蔷眼勾勾地望定凤姐那丢身子时的妩媚玉容,丹田股股热气直窜上来,下边那话儿已硬得跟石柱似的。等了好一会,见凤姐那劲头过去了,对贾蓉笑道∶“你且歇一下,让我也来侍候侍候婶娘。”贾蓉笑笑让贤,贾蔷蹂身而上,担了双腿,一枪又挑了凤姐。凤姐儿刚丢了一回,这被贾蔷稍一弄,竟又立刻畅快起来,如痴如醉。 贾蔷那话儿比贾蓉还要稍长一点,十下当中便有三、四下可弄着花心,凤姐挨受不住,又觉美不可言,美腿在桌上乱蹬,不知如何是好,搂住贾蔷的脖子娇喘道∶“你刚才放在我下边那块红巾子是什么呢?灸得我全身都烫了。而且那里头爽利无比,叫人要死要活的。” 贾蔷这才得意道∶“这巾子可是大有来历的,乃是天津‘点花楼’秘制的宝贝,叫做‘欲焰红罗’,前后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每条价值近两千两银子呐! 只卖达官巨富。传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了几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方成,其效只助兴却丝毫不伤身子,女人坐在上边,无不飘飘欲仙哩! 婶婶可是也觉得如此?” 那天津“点花楼”的档次和规模丝毫不逊京都四大青楼,所出品的房中秘玩自然也非同一般。 凤姐双颊似火,如痴如醉地嗔道∶“兄弟俩不去学好,就会寻这些邪门东西来晕你们婶子!”她腿心的蛤嘴内蜜汁如雨淋漓而下,润得两边大腿皆滑,馀者滴落到那股下的火红罗巾上,说来也怪,转眼便干,化作股股热气反蒸上来,更是通体发烫,果然十分厉害。 贾蔷狠命抽插,只寻花房深处那软烂非常的花心儿挑刺,虽说十里只中三、四,却也够凤姐儿消受的了,只觉眼饧骨软,香魂欲化,又是要丢的光景,且这回来得愈快。 贾蓉一旁看得兴动如狂,又见凤姐那滑雪雪的玉股轻拆,心中一动,便叫贾蔷将凤姐儿抱起,自己从后边掩上,趁机采她后庭。凤姐此际心神迷醉,筋麻骨软,哪能相拒?那股心早流注了大片黏滑的淫汁,正好为贾蓉的肉枪通融,强弄了一会,只听凤姐娇啼一声,已被他硬生生地刺进去了。 正是∶嘤咛娇声啼未住, 春风已开玉庭花。 两兄弟将凤姐儿夹在中间癫狂,真好似那玉连环,到处牵连,难以解破。两根肉棒仿佛只隔着一层薄嫩的皮儿在里面搅弄,都觉淫亵无比,心里各自销魂。 才再弄了十来下,凤姐儿呼道∶“真被你们哥儿俩给闹死啦~~”便在两人中间哆哆嗦嗦地又丢了一回,花精淋到贾蔷的龟头上,实令他翕翕然了好一阵,美不可言,幸没射出来。而他并未像贾蓉一般学过什么房中术,却是早先暗服了一粒“点花阁”出品的春药“三精采战丸”,哥儿俩真是各有各的神通。 凤姐梅开二度,疲惫已极,倒在椅子里,不动声色的对贾蔷道∶“你这条巾子果真是要拿来孝敬我的?”贾蔷笑道∶“这个当然,婶婶只管拿去放在房里慢慢享受。”凤姐这才笑了起来,招过来在他脸上轻轻啖了一口,道∶“好乖的侄儿,不枉我往日疼你。” 贾蓉在一边嘻嘻笑道∶“婶婶原来只是疼蔷儿,我却白费心机了。”凤姐在他脸上拧了一下,笑嗔道∶“刚才趁人不备偷了你婶婶的后边,弄得人要死要活的,还想我疼你哩~~”贾蓉却趁机赖入她怀里撒娇,笑道∶“蓉儿卖力却不讨好,下回再也不干啦!” 贾蔷听了,也赖着要尝凤姐儿后庭一回,凤姐拗不过,且适才一试,那滋味也还不错,便勉强再受一番。 一时玩得忘情,没了顾忌,凤姐涩声问道∶“听人说,那什么‘点花楼’和‘品玉阁’除了经营那些房里玩器,还有专人传授房中秘术,是不是真的呢?” 贾蓉听了暗自发笑,心道∶“若我不是从那‘品玉阁’里学了锁精的法子,刚才早就被你淋坏了。”却不敢说出来。 但听贾蔷说道∶“想来定是真的,据传北静王就从‘品玉阁’学了好多房中术,现在他那府里几十个妻妾都被他治得伏伏贴贴的哩!”凤姐听得出神,腻声道∶“哪有这样神奇的?不过这一说来,世上真有房中术这回事了,也不知是什么样的?” 贾蓉打趣笑道∶“回头婶娘也叫二叔上那‘品玉阁’学去,若他不肯,便待侄儿去学来孝敬婶婶。”凤姐儿大羞,要拧他的嘴,却被他变了脸,一阵狂抽猛刺,顿如那风中柳斜,雨里花残,杀了个零乱不堪。 贾蔷在后,只觉凤姐儿股内纠结如箍,又肥美又刮人,实在美不胜收,一阵兴起,也挥戟掩上,兄弟俩那对肉棒隔着那层薄薄嫩嫩的皮儿你揉我顶,奇趣横生,妙不可言,好不销魂快活。 三人颠鸾倒凤,玩得凤姐儿连丢数遭,嘴里娇呼个不住,实在挨受不了,便道∶“你们叔叔在家,不好耍太久。”贾氏兄弟这才出了精,贾蔷就放在她玉股里,贾蓉却不敢射在花房内,拔出来求凤姐用嫩手儿接了。 从此这婶侄三人,关系更加“亲密”了。 真是∶一府大小亲上亲, 只有门前石狮净。" }, { "text": "红楼遗秘之秦钟\n写在前边的话∶ 因为秦钟在接下来的故事里是个重要的角色,不得不写,但写了又难免描绘那断袖龙阳之事,所以请反感这一类的朋友千万绕过这一篇,直接去看楼上贴的《金钏儿篇》的故事,要不等下倒了胃口别可怪我哦! ∶)凤姐和宝玉到了宁府,姐弟俩便拉手下车,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婆媳引了许多姬妾丫鬟媳妇等侯,迎出仪门。那尤氏只见他们姐弟脸上都红润润的,就笑道∶“半月不见,姐弟俩的颜色又好了许多,容光焕发的。”凤姐素来能言善道,却想起方才车上之事,不禁脸上生晕,便支开话去。 旁边那秦可卿可是跟凤姐一般有心窍的能人,只似笑非笑的望着宝玉,宝玉看见,脸上一阵发烧,不知不觉放了凤姐儿的手。后边丫鬟的车子也到了,袭人上前来为宝玉拭了拭额上的细汗,疑惑道∶“怎么出这么一头汗呢?”宝玉支唔道∶“车上热哩!” 众人说笑一回,同入上房来归坐。秦氏献茶毕,凤姐说∶“你们请我来作什么?有什么好东西孝敬我,就快献上来,我还有事呢!”尤氏秦氏未及答话,地下几个姬妾先就笑说∶“二奶奶今儿不来就罢,既来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正说着,又有贾蓉进来请安,凤姐却不拿眼看他。 秦可卿看在眼里,却上前笑道∶“今儿巧,上回宝叔立刻要见的我那兄弟,他今儿也在这里,想在书房里呢,宝叔何不去瞧一瞧?”宝玉听了,即便下炕要走。 凤姐听人传过这小秦钟生得如何风流,心里早就想见一见,说道∶“既这么着,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让我也瞧一瞧。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 尤氏心中暗虑,笑道∶“罢,罢,可以不必见他,比不得咱们家的孩子们,胡打海摔的惯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惯了,乍见了你这破户,还被人笑话死了呢!” 凤姐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话就罢了,竟叫这小孩子笑话我不成?” 贾蓉也心怀鬼胎地笑劝道∶“不是这话,他生的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儿,婶子见了,没的生气。”凤姐瞪了他一眼道∶“凭他什么样儿的,我也要见一见!别放你娘的屁了。再不带我看看,给你一顿好嘴巴。”贾蓉忙笑嘻嘻的说∶“我不敢扭着啦,这就带他来。” 说着,果然出去带进一个小后生来,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竟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那女儿之态,腼腆含糊,慢向凤姐作揖问好。 凤姐心底最喜这样的美少年,推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携了这孩子的手,就命他在身傍坐了,慢慢的问他,几岁了,读什么书,弟兄几个,学名唤什么。言语间十分亲昵,秦钟红着脸一一答应了。 早有人跑回府报了平儿,平儿知道凤姐与秦氏厚密,叫人送过来一匹尺头,两个“状元及第”的小金锞子作为见面礼物,凤姐犹笑说太简薄等语。秦氏等谢毕。一时吃过饭,尤氏、凤姐、秦氏等抹骨牌,不在话下。 那宝玉自见了秦钟的人品出众,心中似有所失,痴了半日,自己心中又起了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男儿里竟也有这等人物!如今看来,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可恨我为什么生在这侯门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门薄宦之家,早得与他交结也不枉生了这一世。我虽如此比他尊贵,可知锦绣纱罗,也不过裹了我这根死木头,美酒羊羔,也不过填了我这粪窟泥沟,‘富贵’二字,不料遭我茶毒了!” 秦钟自见了宝玉形容出众,举止不凡,更兼金冠绣服,骄婢侈童,心中亦自思道∶“果然这宝玉怨不得人溺爱他。可恨我偏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接,可知‘贫窭’二字限人,亦世间之大不快事。”二人一样的胡思乱想。 忽然宝玉问他读什么书,秦钟见问,因而答以实话,二人你言我语,十来句后,越觉亲密起来。 一时摆上茶果,宝玉便说∶“我两个又不吃酒,把果子摆在里间小炕上,我们那里坐去,省得闹你们。”于是拉了秦钟进里间吃茶。 秦氏一面张罗与凤姐摆酒果,一面忙进来对宝玉笑道∶“宝叔,你侄儿倘或言语不防头,你千万看着我,不要理他。他虽腼腆,却性子左强,不大随和此是有的。”宝玉笑道∶“你去罢,我知道了。”秦氏又俯下头低嘱了他兄弟一回,方去陪凤姐。秦钟脸上却红了起来,不敢看宝玉。 一时凤姐尤氏又打发人来问宝玉∶“要吃什么,外面有,只管要去。”宝玉只答应着,却哪有心思在饮食上,要人把门关上,只与秦钟亲昵说话。 秦钟说∶“业师于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纪老迈,残疾在身,公务繁冗,因此尚未议及再延师一事,目下不过在家温习旧课而已,再读书一事,必须有一、二知己为伴,时常大家讨论,才能进益。” 宝玉心中一动,不待他说完便答道∶“正是呢,我们却有个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师的,便可入塾读书,子弟们中亦有亲戚在内可以附读。我因业师上年回家去了,也现荒废着呢。家父之意,亦欲暂送我去温习旧书,待明年业师上来,再各自在家里读。家祖母因说∶一则家学里之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气,反而不好;二则也因我病了几天,遂暂且耽搁着。如此说来,尊翁如今也为此事悬心。 今日回去,何不禀明就往我们敝塾中来,我亦相伴,彼此有益,岂不是好事?” 秦钟妩然应道∶“小侄愿为宝叔磨墨涤砚,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彼此不致荒废,又可以常相谈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乐,岂不是美事?” 语带双关,说着眉目间竟似含有无名情意。 宝玉听在耳里,看在眼里,不由一阵迷醉,去握秦钟的手,只觉软嫩滑腻,哪象男子的手来?道∶“放心,放心,咱们回来告诉你姐夫姐姐和琏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禀明令尊,我回去禀明祖母,再无不速成之理。” 二人计议一定,会心一笑,各自心里销魂。 宝玉舍不得放开秦钟的手,着了迷似的拿住抚摸。秦钟默不作声,一张玉脸越来越晕,眼里也朦胧起来,竟比那女子的秋波还要美上三分。宝玉一抬头,不禁看呆了。 那秦钟是有经验的,忽然道∶“宝叔有过似我这样的朋友吗?”宝玉听不明白,却胡乱答道∶“没有。象你这样的人物,天下哪里找得到第二个?” 秦钟笑了起来,竟是如花妩媚,道∶“宝叔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么?”宝玉脸上发烧,却没放手,盯着他道∶“我原来最讨厌男人,不知怎么见了你,心里就再也舍不得了。” 秦钟凝视了宝玉一会,竟起身挪了位子,绕过炕上摆果子的小,坐到他身边来,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说道∶“你心里真是如此?”宝玉心里趐坏,点点头说∶“千真万确,丝毫无假。”那秦钟就靠了上来,宝玉慌忙抱住,只觉软绵娜,腰细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个女人。 秦钟手臂也圈住了宝玉的腰,昵声说∶“热了哩!宝叔,帮我把外衣脱了好吗?”宝玉心中乱跳,笨手笨脚的帮他松带解衣,触到里边的粉肌,一样的滑腻如趐,不禁贪恋,那秦钟不语,竟迎上相就。 宝玉痴痴说∶“同为男子,你怎么就比我漂亮这许多?” 秦钟笑道∶“哪有呢~~宝叔才算个美男子,我不过长得象女孩,没有那男人气概。” 宝玉道∶“这样最好,男人不过是泥做的浊物一个罢了。”停了一下,说∶“这会又没别人,你我以兄弟相称吧,或直呼其名也行。” 秦钟说∶“我不敢呢!”宝玉说∶“不怕,这样我才喜欢。”秦钟嫣然道∶“那我唤你做‘玉哥哥’好不好?你也象我姐姐般叫我‘小钟儿’吧!”宝玉喜道∶“就这样,小钟儿。”秦钟也用很好听的声音叫了声“玉哥哥”,宝玉高兴的应了。 宝玉忽然红着脸说了句混账话∶“小钟儿,肯不肯把你下边给我瞧瞧,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样?”秦钟默不作声,脸庞越来越红,过了一会儿,便动手松腰带。宝玉大喜,得寸进尺,涎着脸说∶“都脱了吧!” 秦钟眼波流动,忍不住在他脸上轻轻拧了一下,笑吟吟说∶“想看人下边,为什么要人全脱光了?”宝玉一时不知怎么答,却见他已在宽衣解带。 秦钟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脱下,整整齐齐的折好放在床头,身子渐露,待到一缕不挂,宝玉早看呆了,原来这秦钟的肌肤,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腻,宝玉想来想去,恐怕所见过的女人里怕是只有个薜宝钗可以与他一比,象凤姐、黛玉、睛雯这等一流的女子或许也要逊色一筹。而且他身材 娜苗条,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两腿修长,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样不是线条柔美,尚胜女子三分,惹得宝玉心里更加爱他。 宝玉要上前看他下边,却被他双手捂住,盯着宝玉说∶“玉哥哥,把你的也让我瞧瞧才行。” 宝玉毫无介意,飞快地也将衣裳脱个精光,叫秦钟看得个目不转睛,叹道∶“哪个男子能比得上玉哥哥呢?”两人又各把宝贝往前一凑,相互玩赏,不禁如痴似醉。 宝玉的阴茎又肥又巨,龟头昂大,向上弯弯翘起,茎身如玉白净,整根虎头虎脑的好不威风;秦钟那玉茎却是包着一层红粉粉的嫩皮,龟头尖尖的,茎身也细,显得十分纤长。宝玉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宝贝。”秦钟也探手轻轻抚摸宝玉的肉棒,心中暗暗吃惊,从前所遇之人,竟没一个有如此之巨的,娇喘细细道∶“可比玉哥哥的小多了。”宝玉摇摇头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简直俗物一根。” 两人搂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销魂。过了一会,宝玉欲焰如炽,却不知如何是好,叹道∶“可惜你非女儿身,能让我销魂一回。”秦钟笑盈盈道∶“只要玉哥哥不嫌弃,人家身上还是有让你出火的地方。”宝玉道∶“哪儿?你身上哪儿有能让我嫌的地方!” 秦钟离了宝玉的怀里,翻身趴下,娇翘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宝玉。他身子苗条,四肢纤长,肌肤又极白嫩,趴在那里,竟宛如个女子般。宝玉心中狂跳,指着秦钟的雪股道∶“你是说这个地方么?”秦钟晕着脸点点头。 宝玉略犹豫了一下,只见秦钟那两只玉股玲珑圆润,肤若白雪,终忍不住,凑上前去,又见股心一眼粉红的小菊,竟娇嫩得吹弹得破,周围干干净净,心里再无顾虑,便提了玉杵,对准顶刺,弄了半晌,却没进去。 秦钟把脸伏在枕头里“咯咯”地笑,宝玉面红耳赤,听他在下面说∶“玉哥哥,这样斯文怎能销魂?你的宝贝又比别人大许多,用力点么。”不觉间说漏了嘴,幸好宝玉只注意他那娇嫩股心,没听出话来。宝玉加把劲再试,只觉龟头都痛了也没能进去,讪讪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秦钟翻身坐起,白了宝玉一眼道∶“没见过你这样娇嫩的!”说完竟俯下头去,竟用嘴儿含住了宝玉的大肉棒。宝玉心里一阵迷乱,却觉实在销魂。 秦钟咂吮了一会,吐出宝玉的肉棒,只见上边沾满了滑腻的唾沫,盯着宝玉道∶“只对你一个人这样,知道吗?”却不等宝玉回答,又伏下身子翘起那对雪股,道∶“玉哥哥再来,这回还不行人家也没办法啦。” 宝玉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难入,怕秦钟笑他,硬下心肠,发狠又一刺,只听秦钟“哎呀”一声昵叫,这回因有秦钟的唾沫润滑,终于插了进去,一入就是大半根。 宝玉忙问道∶“小钟儿,痛不痛?”秦钟却哼哼道∶“玉哥哥快动,好难挨的。”宝玉忙抽挺起来,只觉那里头紧紧密密,比上几个丫鬟的初次还要窄上几分,而且肌纹明显,玉茎刮起来,滋味竟是奇美。 袭人在外头,久不见动静,便过去轻轻推门往里一瞧,顿时羞得满脸飞红,原来正看见她那宝二爷跪在秦钟身后弄他,两人身上皆是一丝不挂,心里恼道∶“原来男人间也真是有这样的,这宝玉也真够好命的,什么花样都兴他玩了。” 又弄了一会,只觉秦钟股里渐滑,愈加畅美。原来人肛内也有分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会发出来。 秦钟在下边娇哼哼的呻吟,婉转之处竟丝毫不逊女子∶“啊~~啊~~玉哥哥,你可快活?小钟儿好不好?”宝玉脱口应道∶“好,妙极了。”昏头昏脑地想道∶“原来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如此销魂哩!”又听秦钟哼道∶“比那女孩儿又怎样?”宝玉伏在他背后胡乱道∶“也要好。”秦钟便道∶“那你往后疼我还是疼她们?”宝玉答道∶“疼你。”可没把那门外偷瞧的花袭人给气吐血来。 再弄了数十抽,宝玉正有点忍不住,却听秦钟道∶“玉哥哥,小钟儿被你玩得要射了,你用手帮我到前边弄弄吧!”宝玉赶忙伸一只手探到前面,握住秦钟的玉茎帮他套弄。 只二、三十下,秦钟娇哼道∶“不行了,要射了,玉哥哥请弄快些呀~~” 宝玉便将他那玉茎捋得飞快,说∶“这‘射’字不雅,象是男子用的,你改成说‘丢’吧!”秦钟“哎呀”一声,身子抽搐起来,断肠似地说∶“玉哥哥,人家被你玩丢啦~~”那被宝玉握在手里的玉茎猛涨了数下,前端飞出点点白浆,秦钟早有准备,一只手拿了条雪白汗巾死死捂住。 袭人小衣里湿了一片,再看不下去,待要走开又怕被别人不小心闯进去,便心神不定的守在门口,呆呆的在那里胡思乱想。 宝玉见了秦钟的媚态,再忍耐不住,又发狠抽了十几下,差点没把秦钟的嫩肛都拖了出来,终于迎来一阵尽情的怒射,那滚滚玄阳烫精直喷到秦钟股内深处┅┅秦钟一受,只觉宝玉那浆跟别人大为相异,不知怎么整个人都趐麻了起来,前面那刚射罢的玉茎不禁一翘,竟又要射,忙自己用手狠揉了几下,再次射出精来,哆嗦道∶“玉哥哥,可被你玩坏了~~” 两人销魂一番,更加难舍难分。秦钟把那条接了自己风流汁的雪白汗巾在宝玉面前晃了晃,说∶“玉哥哥,要不要?”宝玉当然如获至宝。两人又在床上温存了许久,尽说些混帐话。正是∶ 遇美童始泄断袖癖, 两相悦方知龙阳美。 到了那掌灯时候,宝玉秦钟两人才手拉手从里间出来,脸上仍带着晕,且都神采奕奕的,那守在门口的袭人慌忙避开去了。见前边尤氏、凤姐等仍在玩牌,两人便过去看了一会。可卿抬头望了她弟弟一眼,又继续摸牌。算帐时,却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输了戏酒的东道,言定后日吃这东道,一面就叫送饭。 吃毕晚饭,众人又玩了一会牌,凤姐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厅,只见灯烛辉煌,众小厮都在丹墀侍立,却碰上老仆焦大喝醉了,又在那里叫骂。 众小厮见他太撒野了,只得上来几个,揪翻捆倒,拖往马圈里去。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骼膊折了往袖子里藏’!”众小厮听他说出这些没天日的话来,唬的魂飞魄散,也不顾别的了,便把他捆起来,用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他一嘴。 凤姐和贾蓉等人也遥遥的闻得,便都装作没听见。宝玉在车上见焦大这般醉闹,倒也有趣,拉住凤姐问道∶“姐姐,你听他说‘爬灰的爬灰’,什么是‘爬灰’?” 凤姐听了,连忙立眉嗔目断喝道∶“少胡说!那是醉汉嘴里混 ,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说没听见,还倒细问!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细捶你不捶你!”唬得宝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一行人自往荣府而来。 一路上,姐弟却没说话,宝玉也没再赖到凤姐怀里撒娇,只是怔怔望着车窗外。 凤姐中午来时在车上被他惹了满怀情欲,那劲头到现在仍未过去,心中暗暗盼望他再来纠缠,便藉口“天凉了”下了帘子,谁知宝玉仍木头人似的坐在那里发呆。凤姐不由又爱、又恨,心想∶“莫不是我中午来时装做拒绝他,他倒当真了?” 原来那宝玉却是在想着日后与秦钟一起上学,天天相见的日子。正是∶不因俊俏难为友, 正为风流始读书。" }, { "text": "红楼遗秘之碧痕\n却说这日,贵妃忽派人从宫里将些希罕的玩物送到府中,命分与众人玩赏。 薛宝钗也得了一份,第二天过到贾母这边拜谢,只见宝玉已在那里。她因往日母亲对王夫人等曾提过“金锁是个和尚给的,等日后有玉的方可结为婚姻”等语,所以总远着宝玉。昨儿见元春所赐的东西,独她与宝玉一样,心里越发没意思起来。 宝玉却心无他念,见了她来,上前笑问道∶“宝姐姐,让我也瞧瞧贵妃赐的红麝串子?”可巧宝钗左腕上笼着一串,见宝玉这么说,少不得褪了下来,偏她生的肌肤丰泽无比,剥了半天也褪不下来。 宝玉在旁看着宝钗那雪腻的一段趐臂,不觉动了羡慕之心,吞了吞口水暗暗想道∶“这膀子可算是这家里几百个女人里最诱人的了,要是长在林妹妹身上,或者还有得摸一摸,却偏偏生在她身上哩!”正在恨没福得摸,忽然想起那“金玉良缘”之说,心神一阵荡漾困惑,再看宝钗容颜,只见脸若粉桃,眼同水杏,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比起黛玉,又另具一种妩媚风流,不觉呆了。 宝钗终把串子褪了下来,递与宝玉,他也忘了接。宝钗见他傻了,自己倒不好意思起来,丢下串子,回身才要走,只见林黛玉蹬着门槛子,嘴里咬着手帕子笑呢! 宝钗道∶“你又禁不得风吹,怎么又站在那风口里?”林黛玉笑道∶“怎么不是在屋里的,只因听见天上一声叫唤,出来瞧了瞧,原来是个呆雁。” 薛宝钗冰雪聪明,知她打趣某人,便嫣然道∶“呆雁在哪里呢?让我也瞧一瞧。”林黛玉比手划脚道∶“我才出来,他就‘忒儿’一声飞了。”口里说着,将手里的帕子一甩,向宝玉脸上甩来,宝玉不防,正巧打在眼上,“嗳哟”了一声,唬了一跳,忙问是谁。 林黛玉摇着头儿笑道∶“不敢,是我失了手,因为宝姐姐要看呆雁,我比给他看,不想失了手,弄到你脸上了。”宝玉揉着眼睛,脸上阵阵发烧,见黛玉似笑非笑的瞧他,心底一阵发慌,待要说话,却又想不出有什么好说的。 用过午饭,众人散去。宝玉怅怅的回到屋里,只见院中早把凉席枕榻设下,大小丫鬟东倒西歪的躺着,也没人理他。 宝玉没趣,正想进里屋看看袭人在做什么,或可闹她一闹,忽见碧痕从后边浴房出来,手里抱着一盆换洗的衣物,头也没上髻,黑光光湿淋淋的秀发披在肩上,肌肤被水泡得娇嫩嫩的,又如桃儿般白里透红,真可叫做吹弹得破,想起刚才宝钗的雪臂,心头一荡,便凑了过去。 碧痕见是宝玉,虽然身上只着了件小衣和纱笼,露手露脚的,但从小便惯了的,也不避忌,站住对他道∶“偏这会从哪顽了回来,算我倒楣,怕是又不能好好睡个觉了。” 宝玉笑道∶“我也困哩,不做别的,一起睡去,哪里就倒楣了?”碧痕道∶“那就快快去屋里躺下,我侍候完了也打个盹。”宝玉靠近,越发觉得她清爽动人,笑道∶“也不用你侍候,我就到你席上睡吧!” 碧痕一听,脸就晕了,淡淡说∶“受不起,我那床二爷怎么睡得惯?”宝玉涎着脸道∶“我就睡睡看。”碧痕道∶“你就别闹人了,天这么热,你好好的大床不去睡,来跟人家挤什么呀~~”忽然有点坏笑地说道∶“要不,你就跟花姐姐挤去,她可是不赶你的。” 宝玉又急、又痒,恨她不肯答软,色心转动,道∶“我想起来了,天气这么热,我也得洗个凉才好睡。”碧痕叹道∶“我说呢,好容易想打个盹儿就被你搅没了,罢罢罢,我先去屋里帮你拿衣服再过去打水。”宝玉笑咪咪的,仅自先往后边的浴房去了。 碧痕抱了宝玉干净的小衣进了浴房,把衣服搁在旁边的高架上,见宝玉已脱得精赤,坐在大木盆里笑嘻嘻的等着,道∶“急什么呢?水又没打好。”宝玉只笑道∶“不怕,天这么热,不着凉的。”碧痕上前,拿住水把,一下下地推水。 不一会,水已满到宝玉腹上,碧痕微喘道∶“才洗了澡,便又出了一身汗,都是叫你这大老爷给闹的。”宝玉笑道∶“那你也进来一块洗罢!”碧痕懒得睬他,拿了一块澡绵到木盆边蹲下来与他搓洗,宝玉笑嘻嘻的坐在木盆里受用,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逗趣。 碧痕怕沾湿了袖子,便将之高高挽起,用汗巾儿扎了,露出一大截白白的藕臂。宝玉怔怔瞧着,又想着与宝钗比较,虽说瘦了点,也没有那般润腻,可此际入眼,心里也爽爽的;再往她身上一乜,纱笼里是一件碧碧翠翠的肚兜儿,衬得那肌肤更是白晰娇嫩,不知不觉股股热气乱窜,待碧痕帮他搓到下边,轻轻地碰了一下,便朝天高翘了。 对碧痕来说,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不禁吓了一跳,如遭蛇吻,慌忙缩回手去,瞪着宝玉说∶“怎么了?它今天怎么变这样啦?”宝玉沐浴,向来由几个大丫鬟轮流侍候,从前年少不知事,自然没有什么荒唐,如今已有过仙姑在梦中秘授,又跟袭人偷过了几回,春心已开,乐趣也知,在这种情形下,当然“揭竿而起”,却把碧痕唬了个芳心乱颤。 宝玉脸上微热地笑道∶“它难受哩!姐姐快帮我揉揉。”碧痕不动手,惊疑不定道∶“好好的怎么就难受了?你还笑嘻嘻的!”宝玉忙苦了脸,说∶“这可是真的,或许天气太热,它也上火哩!想来姐姐揉一揉就好了。” 碧痕从小就被买进来,又没在长一辈房里侍候过,对那些男女之事,所知自比袭人少了许多,只隐隐觉得男人身上的这根东西可非同一般,否则女儿家怎么没有呢?将信将疑地说∶“要不我去叫袭人姐姐来,问问她才好。” 宝玉见她完全不懂,心里大乐,哄她道∶“好碧儿,你就先帮我揉揉,说不定就好了,也用不着去烦她。”碧痕这才犹犹豫豫伸出手儿来,轻轻地搭上了宝玉那根胀得巨硕的怪物,怯怯地揉了揉,说道∶“肿成这样,只怕没那么轻易就好。”却见这公子咧着嘴,面容古怪,还道他在难受哩! 怎知这宝玉公子却是美得连骨头都轻了,心里暗叹道∶“女人就是比男人好呐,我那根俗物一到了那嫩嫩的手里,就舒服透顶了。”过了一小会,听碧痕哆嗦道∶“只怕不好哩,你看它好似越来越肿了。”宝玉忙道∶“你只管揉它,我却觉得舒服多了。”又教她怎样怎样揉,怎么舒服就教她怎么来,全按自己的意思,见那碧痕儿认认真真帮自己手淫,心里早乐开了花。 又销魂了一会,宝玉瞧着碧痕,只觉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十分可人,虽说她不是晴雯那一类的美人胚子,可也有一种少女的妩媚,特别是她脸上的那一张小嘴儿,虽没咬过红,却是红嫩嫩的,心里愈发爱她,那淫念也愈炽,心念打转,苦着脸道∶“看来真是难好哩,身上好生难过。”碧痕也愁眉苦脸说∶“我瞧也是,你看它哪有一点消肿的样子,我看还是得去告诉袭人姐姐,说不定还得快快回了太太请医生来瞧瞧。” 宝玉道∶“其实不用,前阵我也这样过,袭人帮我弄弄就好了。”他这句话倒是不假。碧痕忙问∶“她是怎样弄的?怎不早说?”宝玉忍住笑道∶“她把裤子脱了,将我这东西夹在腿心里揉揉就好了,我也不知是什么原故,想来男人是阳,女人属阴,古书上说的阴阳调和便是这道理。”有眉有眼的瞎扯了一通。 碧痕一听,顿时满脸飞红,半晌不语。宝玉心中打鼓,不知是不是话说得太白,奸计败露了,叹了口气道∶“我知这也太为难人了,所以我方才没说,你不肯就罢了,大不了把这病回了太太叫大家笑话去。” 却听碧痕嚅嗫道∶“不是不肯,只是人家一个女孩儿,怎好脱了┅┅脱了跟爷们在一起┅┅若让别人知道,哪还有脸见人呢~~”宝玉见她言语松动,忙拉住她的手儿柔声道∶“现在又没别人,你脱了衣裳进盆子里来,也不会弄湿,悄悄帮我医一医,好了我心里更疼你。” 碧痕脸上更红,白他一眼道∶“谁希罕这个!你往后只别太闹人就行了。” 宝玉一听,大喜道∶“那你是肯了?”见她不语,便笑嘻嘻地上前,动手解她身上的小衣,道∶“这会子我也来侍候你脱回衣服。”碧痕推开他的手,说∶“你会吗?人家也受不起。”她便自己脱了起来。 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件衣裳她也脱了个半天,把宝玉急得直吞口水,央她道∶“好姐姐,我真的受不了啦!”这倒也是一句真话。碧痕这才一咬唇儿褪下了小衣,便给宝玉拉进大木盆里去了。 碧痕坐在水里被宝玉温温柔柔地抱住,平日不敢细瞧的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就近在咫尺,肌肤相贴,又有阵阵男子的气息袭过来,她几时经历过这等风情?只觉浑身软绵绵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迷迷糊糊间又感觉到一根硬硬烫烫的大东西在腿间乱碰,也不知怎么,一颗芳心便“噗通噗通”的直跳,象是要蹦出胸口来啦┅┅无力道∶“你要人帮你医,怎么还搂着人家呢~~” 宝玉笑道∶“我扶你蹲起来,要不怎么把这东西放到你腿心去?”他双手微微一抬,碧痕忙蹲了起来,那根烫东西就凑了过来,碰到娇嫩处,竟有点酸酸麻麻的,慌得她差点想要逃开去。待心神稍定,才觉那滋味其实也挺不错,只是身子怪怪的,心儿慌慌的。 宝玉胡搞了半晌,在水里也能够感觉到碧痕那嫩蛤嘴里滑腻了,暗暗刺了几刺,捣得她“唔唔~~”的娇哼了几下,却没能弄进去,想起跟袭人的第一次经验,暗自总结了一下,无非得个“狠”字,便悄悄抱紧碧痕的纤腰,把龟头陷到她那嫩窝儿里,突然下体一发力,只听碧痕“哎呀~~”惨叫一声,已被他破了处子之身。 碧痕疼痛难忍,身子乱扭乱挣,却哪逃得了?只好把一对小白脚不住乱挣乱踢,但听“哗哗”作响,大木盆里的水不知被她泼了多少出去,哭叫道∶“好痛哩~~不能!不能!” 只见水里滚起一丝鲜艳的殷红,浮冒上水面,叫人触目心跳。宝玉心知又有个好好的女儿家给自己坏了,不禁生起一股怜意,却无暇多感慨,因为阵阵纠紧的美感直从阴茎传上来,爽得他浑身趐趐的。转眼龟头已入到幽深,前端顶到一点儿极娇嫩的肉儿,便连脑子也渐渐不好使了,胡答道∶“就是要弄进去才医得了哩,好姐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碧痕泣道∶“你刚才又没说要┅┅要扎到人家里边去,痛死啦!别动呀~~呜呜呜┅┅”宝玉忙抱着她百般温存,不敢抽动,只是他宝贝巨硕,花心易得,只抵在那点小肉儿上边轻轻地揉弄。 过没多久,碧痕只觉幽深处不知什么地方竟酸了起来,又夹着丝丝的麻痒,浑身也不自在了,在宝玉怀里对他娇嗔道∶“你还偷偷的动哩~~搅得人好┅┅好┅┅难过。” 宝玉见碧痕眼里虽然还是水汪汪的,但那神情娇腻,似已有些苦尽甘来的样子,笑道∶“你再仔细感觉感觉,只怕是滋味美妙才是吧?待我动一动,姐姐还会更舒服哩!” 碧痕凝视着宝玉道∶“你叫我医你,骗人的是不是?”宝玉知瞒不过,只好从实招了,说∶“这个便是大人房里常做的乐事了,我馋姐姐,姐姐又不肯,我只好撒个谎了。” 碧痕轻叹了一声道∶“还是上你的当了。”眼圈一红,又要掉眼泪。宝玉忙抚慰道∶“今日骗姐姐这一回,他日定待不亏待姐姐。” 碧痕娇躯微微一震,对她这个的一个丫鬟来说,宝玉这句话就如仙音一般,似乎将来的日子便有了着落,心情一松,薄嗔道∶“你这人的话,只怕是馋极了随便乱说的,谁会当真呢~~” 宝玉见她神色妩媚,动情道∶“碧痕姐姐只管放心,这句话我真记得呢,只是现在姐姐还得为我医医这东西。”轻轻柔柔的调缪了一会,只见碧痕脸上红晕晕的,闭着眼似乎十分受用,便将她双腿大大分开,一边一条分架在木盆缘上,双手拿住她的纤腰,开始发狠起来,一下一下皆往她花房送尽,却仍有半截未能入。 碧痕只觉花房内又酸、又痛、又麻、又痒,特别是给宝玉那大宝贝一插到深处,顶到个什么东西,魂儿就象要散掉了,百般滋味尽上心头,她活了十几年,做梦也不知世间竟然还有这种荒唐,一个男人居然用他身上的大肉棒插进自己的肚子里乱动乱搅,想想也真是羞不可奈,一时痴痴醉醉的仿佛在那梦里,怎么也醒不回来,怎么也不想醒来。 有那《浪淘沙》来助兴∶轻解薄罗裳,共试兰汤,双双戏水学鸳鸯。水底辘轳声不断,浪暖桃香。春兴太癫狂,不顾残妆,红莲双瓣映波光。最是销魂时候也,露湿花房。 宝玉瞧着浸泡在水里的碧痕,肌肤愈显滑嫩白净,娇躯被自己抽采得浮沉不定;再看她那一对白白的美腿大大张开,分挂在大木盆两边的椽上,而那淫亵的姿势竟是这样一个乖乖的女儿家摆出来的。只觉入眼销魂蚀骨,那下边的宝贝也就更胀更硬,一进一退间也就更快活啦,早早便有了一丝泄意,忙努力抑制,心里只盼能这样玩她个天长地久。 可惜宝玉却不似贾蓉、贾蔷那两个有绝活的,精气又极旺盛,只抽挺了近百下,感觉碧痕那花径实在是紧得要命,箍得大肉棒趐爽无比,偏又滑腻腻的,让人可以畅美的抽挺,兀的忍耐不住,一股脑便把那玄阳热精都喷了出去。 碧痕忽觉一点奇麻在幽深处的花心中央化开来,转眼便流荡至全身,想怎么忍也忍不住,便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心里又慌又麻,翻着美眸抽搐道∶“我不知怎么了~~” 宝玉哪能答她?只尽力抱着她那白白的身子,龟头压在她那点娇嫩的花心上灌射,转眼两人那交接处的水便混浊了一小片。宝玉美极,好不容易,又享受到一个女孩儿的处子精华了。 云收雨却,碧痕委屈无限,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宝玉忙百般哄她,说也跟袭人这样玩过几次呢,又许以怜爱。过了良久,碧痕才止了哭,狠狠地在宝玉臂上咬了一口,虽然痛极,那傻子哪会着恼,倒觉甜到心里去了。 宝玉在这荣、宁二府内,上至老太太,下至小丫鬟,在哪个心里不是个宝? 碧痕又是宝玉屋里的,他荣便荣,他损即损的,从此心里更是爱他个战战兢兢。 可怜那碧痕胡里糊涂挨了公子好一顿“欺负”,想起时候不早,忙起身穿上衣裳,还得一拐一瘸的收拾屋子,宝玉待要帮忙,却被她恨恨地推了出去。 宝玉懒洋洋地走出去,只见天色已近黄昏,院里的午睡的大小丫鬟早就起来了,都远远的躲着,有的还掩着嘴偷笑。宝玉虽有点不好意思,心情却舒畅,招手叫众人进去帮碧痕收拾屋子。 丫鬟们便笑嘻嘻的一拥而入,见屋子里水流了一地,有的便笑出声来,可恨那辣睛雯更是笑弯了腰,把个碧痕羞恼无限,跺跺脚扔下众人跑了。 附∶答兰比斯朋友,你坦诚相论,这又是一回事。我欢迎所有的朋友跟我交流,但不高兴你在前边的那种冷嘲热讽,使我原以为你是那种踏低别人而抬高自已的人,差点就要粗言以对。 我在《王熙凤》(二)中的那四则春宫词的确是借用的,不过不是如老兄你说的《玉蒲团》,也不是任何古典情色小说里的东西,而是出自真正的古代春宫图,原名叫做《花营锦阵》,一共存有二十四幅,当前只有日本出版的复印本,叫做《玉之秘谱》(或有误译),印发量据说也极少,价值不菲。 前年我到日本去比赛,一个略有身分的日本朋友为了感谢我送给他的照片,就回赠给我一套。但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我无法带回国内,只能转送给香港的友人,但抄下了其中的题跋和注,那些也是极美妙的,只要你细细去品味,我想我再修炼一百年也写不出这样的味道来。 借用时,我没有改动其中让现代人觉得拗口的字句,是怕破坏了它的原汁原味,况且古人很多字都是通假的,以我的水平,更不敢乱改了,虽然这样的情色文章可以自由和胡闹些。 ∶) 在这里也感谢许多鼓励我的朋友,也欢迎大家讨论和批评,我想这是所有在这里贴文的人的一种动力。" }, { "text": "红楼遗秘之诛邪\n诛邪(一) 这日一早,宝玉从老太太那里问安出来,正盘算去处,瞧见几个巡园子的婆子走过来,本没在意,忽一眼瞥见当中有一个妇人与众不同,又十分面生,便细瞧了瞧,只见她年纪约四、五十,皮肤白腻,体态丰腴,虽然神情和蔼,眉目间却透出一股脱俗的气质,且衣裳甚为华贵,怎么看也不似个下人,就叫住了问。 有婆子回道∶“这是南安郡王府荐过来的白婆婆,可是江湖上的会家子哩! 只因近来京里闹采花贼,所以请来帮看看园子,真是委屈了。”那白婆婆也过来笑咪咪的请安。 宝玉奇道∶“京里闹采花贼?我怎么不知道呢?”白婆婆笑吟吟答道∶“公子常在府内,外边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不知才好呢!”另有婆子接道∶“我们府里也是近来才知的,不过听说京里早已闹得轰轰烈烈了,那采花贼滑溜得紧,到现在还没被官捉着,大老爷才命人去请人来看院子。南安郡府听到,便荐了白婆婆过来,真是受不起呢!” 宝玉点点头,临走时忍不住多打量了那白婆婆几眼,心里异样∶“这婆婆看起来倒跟薜姨妈一样娇贵,哪里会是江湖中人呢?” 别的下人大多不敢多看宝玉,那白婆婆却迎着他的目光笑咪咪的望着他,十分和蔼可亲。宝玉有些纳闷,想了想就走到贾琏的院子,平儿说在里边呢,他便一头撞了进去,正逢他们夫妻俩坐在炕上说这事。凤姐儿一看到宝玉就笑了,招他过去在身边坐了,搂住他的肩笑吟吟说∶“你怎么来了?” 宝玉见她神情亲昵,虽说往日也是如此,可想起那天车内的荒唐,不禁心中一荡,再不能自然,况且贾琏还在面前,便讪笑道∶“怎么京里就闹采花贼呢? 而且南安府还派来了个老妈妈来帮我们巡院子。” 贾琏却是见惯他们“姐弟”亲热的,不以为意道∶“这采花贼早就闹了好一阵子了,我们府里却这会子才知道。老爷叫我去找人来帮看院子,我就去‘顺远镖局’请了几个资深的镖师来,南安府却自己派人过来说,那些镖师都是男人,进不得二门,便荐了这个白婆婆过来,说是江湖上什么门派的高手,我看她倒是比你嫂子还娇嫩些哩!”说罢笑嘻嘻地看凤姐。 凤姐瞪了她老公一眼,道∶“那南安郡王府与我们素少往来,怎么这会儿荐个人来呢?想来定是因为咱府有了贵妃,想来巴结,所以就随便叫个人过来应应景吧!” 宝玉这才有些明白,又听贾琏道∶“今早老爷又叫我去,说听众人讲那采花贼滑溜得紧,连大白天还敢出来闹事,一大帮人捉他也捉不到,怕那几个镖师不管用,要我再去请一些好手来,费用一概算官里的,等下我还得再跑一趟。” 凤姐说∶“这次再去请什么人好呢?”贾琏道∶“这个我早有打算,听说城南的‘正心武馆’是少林寺不知第几十代弟子还了俗办的,有些好手,比一般镖局里的强多了,我就去那请人。” 宝玉听了,便说要跟贾琏一起去。凤姐拉拉他的手说∶“好兄弟,那些粗俗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你留下来帮我写几个字,等下还有事问你。” 宝玉来了兴致,一心只想着去武馆瞧瞧,没注意凤姐那水汪汪的目光,说∶“等我回来再帮你写。”凤姐心中恨恨的,却无可奈何,只好由他了。 宝玉跟贾琏坐了车,出了荣府,一路往城南赶去。 却说宁府这边,贾蓉用了早饭出去办事,秦氏从尤氏处请安出来,只觉心里懒懒的,也不知想着什么,迤逦到后边园子,见前边有一藤编的秋千冷冷清清的垂在那里,心道∶“好久没来找你玩了,想不想我?”便打发了众丫鬟,只留了一个贴心的瑞珠,自己攀上了秋千,叫瑞珠在旁边推。 兴致勃勃的玩了一会,忽闷闷地想起∶“自从小钟儿识了那个宝玉,便少来看我了。”心思又转到了宝玉的身上,不知怎么竟羞涩焦躁起来。 痴迷间,突见瑞珠醉酒似的往后一倒,摔在草地上,正不知何事,只觉眼里白影一晃,竟有个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却是生着一张流蓝带绿狞狰无比的鬼脸,差点没唬晕过去,身子软绵绵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却被那不知人或鬼一把抱住,竟也窜上秋千来。 秦可卿说不出话,只觉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张鬼脸,仿佛置身于噩梦之中。那半人半鬼似在她脸上嗅嗅,竟发出人声来,却是十分好听∶“都说贾蓉的老婆是仙子下凡,果然不错。” 秦可卿被拿住玉乳,羞涩无限,惊惧去了一些,再仔细一看,那张脸显然是戴了一张面具,眼框里竟有一对清清澈澈的眼睛,与那狞狰面具十分不相衬,努力叱道∶“你是谁?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那人不答,眼睛里似有一丝不明的笑意,下边两手乱动乱插,却把她弄得浑身趐麻,加上一种十分醉人的男人气息阵阵袭来,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但是总不能就这样给人乱来吧?秦可卿心头一惊,乱挣起来,她虽生性风流,也跟人偷过,可是这样子她还接受不了。 那鬼面人有一百种方法可令秦可卿丝毫动弹不得,却只一味调戏,任凭她挣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觉得这样玩更有趣味。 可卿在秋千架上奋力乱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汗,腰里的紫花汗巾儿却给松了,罗裙溜褪,掉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白腿来,最后那玉锦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梨形美乳娇弹而出,不禁羞得无处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贴上前去,想躲入他怀里。 那鬼面人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这叫投怀送抱,可非我强迫你喔~~” 秦可卿慌忙推开那人,双手捧胸,无助的叫道∶“我家老爷可是世袭宁国公,官拜一等将军之职,我夫君也是黉门监生,你今日恃强 弱,不怕他日叫将官里拿去?” 怎知那人笑了起来,竟似蕴有无限狂傲之意,道∶“别说小小一个宁国公,就是当今那个蠢皇帝,我也是暂放在那里摆着的,天下有哪个能奈我何!”一手把玩可卿那软绵红嫩的美乳,么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奶头,清澈的眼里闪烁着淫秽光芒。 可卿一听那鬼面人竟连这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了,心知吓唬不了他,只好盼望有人寻到这后花园来,但恨自己刚才贪玩,把人都遣开了。 不一会,可卿只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那人伸手到下边一掏,方觉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连秋千架上的藤编垫子都是滑腻腻的,不禁大羞。 她丈夫贾蓉床上的功夫已算极好,也十分有情趣,可跟眼前这人一比,就似小儿过家家一般,不知怎么便只要被这人动一动、碰一碰,也是舒服无比。 鬼面人见秦可卿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带,掏出一根巨昂无朋的东西来,塞到花涧底下,把可卿整个人儿都拱浮了起来。 秦可卿忙偷偷一乜,顿惊得花容失色,那东西竟比她丈夫的大上近倍,平时贾蓉尚令她有点难以消受,何况这根?便又挣拒起来,无奈那人只箍住她两只白股,将她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叫她合不起来,然后把那巨榔头般的龟道探到她玉蛤嘴里醮了醮滑腻腻的花蜜,就踏踏实实一步一个印的往娇嫩里刺了,凭那可卿如何推拒挣闹,只不回头。 奇怪可卿并不疼痛,只觉花房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尽头,却也没死,花心竟叫他给采去了,不由眼饧骨软,待那人一抽动,才知原来是这样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 可卿只觉那人几乎皆能达尽头,下下采着自己幽深处那娇嫩敏感的花心,令她阵阵痉挛,远非贾蓉那十下只着四、五可比,而且进退又似有无穷的变化,难以细辨,却是滋味无穷。 那人不知使了什么法术,秋千就悠悠的自行摇晃了起来,且愈荡愈高,两个挤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颠鸾倒凤,竟是奇趣无比,秦可卿一对白雪雪的美腿从秋千架上垂落,罗裙早已掉落地上,还穿着粉色绣鞋儿的小香莲在半空里时舒时弓,被四周荫绿的树木一衬,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艳,只可惜再无人能瞧见。 秦可卿何尝试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随着秋千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欲仙去。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趐美,出时似把肝脏都欲拖出蛤口;入时却送到幽深,那雄劲的大榔头几乎似要把心儿给顶出喉咙来,一股股春水不住涌出来玉蛤,流湿了一股,又蜿蜒到腿上,随着那秋千一摇荡,竟有几滴不知飞落何处了┅┅ 可卿忽忍不住,只觉花心眼儿里趐麻麻的,又痒到骨缝里去了,娇娇呼道∶“要丢。”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么在这种情形下竟会给一个陌生人玩丢,而且来得这样快,更可恶的是自己还叫了出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那人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了贝齿,只盼能忍得住┅┅ 谁知鬼面人那大龟头竟似揉开了她那幽深处的嫩花心眼儿,清清楚楚地压在里边,抵煨着那里边的娇嫩,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入更深,抽汲得她魂儿欲飞欲化。听那人笑道∶“宝贝,忍不了的,都给我吐出来吧~~让我尝尝是什么档次的。” 秦可卿只觉浑身懒洋洋的,似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再忍耐不住,花心内那股股花浆便如注的排泄出去,这样的销魂快活,竟是从未有过,想来以后也不会有了┅┅ 鬼面人只觉龟头上淋下了一股股油油软软的浆来,那趐麻直泌茎心,非同小可,他采御无数,立知是罕见的至宝,忙运玄功汲纳,将那股股精花收入体内,不由脱口赞叹道∶“真是个千里无一的宝贝儿,不但媚到了骨子里,连流出来的东西也是天上的琼汁玉液呀~~” 可卿美不可言,张着小嘴儿,被那鬼面人采得死去活来,不知比那平日丢多了几倍。 一阵欲仙欲死过去,听那鬼面人笑道∶“今日过后,你想我不想?”秦可卿咬牙摇了摇头。那人便将秦可卿挟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鹤似的飞翔纵跳,已下了秋千,还看不清楚,转眼就到了一处假山后。秦可卿哪知江湖上飞檐走壁的轻功?不禁惊疑万分,真分不清那人是神是鬼了。 鬼面人将秦可卿放在茂盛的花丛里,笑道∶“这里景致怡人,且再与你销魂一度,看你想不想我?”他因秦可卿十分不俗,所御过的千百个女人里也没几个能及得上她,所以打算使出些非凡手段,将之收服。可卿又骇又趐,心想再被这人弄一回,还不把小命丢了? 这回鬼面人把秦可卿剥了得一丝不挂,自己也脱个精光,肌肤一贴,可卿只觉十分光滑,偷偷把眼一乜,那人的身材竟是无比雄美矫健,皮肤也十分光洁白晰,不禁一阵心神迷醉,只恨那人脸上仍戴着那张狰狞的面具。 鬼面人将可卿双腿绕在腰上,将那巨昴无朋的大肉棒又凶狠的杀了进去,一轮有招有式的抽挺,又把她给送上天去了。 弄了一会,鬼面人见身底下这美妇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这里偏僻幽静,你叫了也没人听见,忍他做什么?”可卿羞极,更是妩媚绝伦,惹得那人狂性大发,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声来!” 这次鬼面人使出种种秘传手段,只弄得秦可卿通体欲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两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却仍只是不肯叫。那人心中忽生出一股怜爱之意,再不忍折腾这小妇人,又换了一种温柔与之调弄,才一会儿,谁知那小妇人倒开始轻轻柔柔的娇哼起来,喜得他如饮甘饴。 销魂蚀骨间,鬼面人俯下身来,说∶“让我亲亲。”可卿竟拒绝不了,仰首启唇与之接吻,虽眼前隔着一张狞狰面具,但此际两人心中却生出一种情迷意乱的感觉。那人舌头在可卿嘴里探了一回,可卿竟忍不住去纠缠,待到那人收回舌去,她又自己将自己那滑腻腻的小丁香吐了过去,被那人好一阵吸吮,技巧妙到毫巅,早将个可卿迷坏。一对玉人上下两处交结,你进我退你来我往,那美处真是笔墨难述。 可卿的小舌儿被那人噙在嘴里,忽然股心一抽,通体又麻了起来,含糊不清呼道∶“不行,又要丢啦~~”那人哼道∶“本王也赏些给你留着吧,小屁股给我挺起来,好好接着!” 可卿幽深处那花心眼儿正在张翕,欲丢未丢,忽被一股滚烫的激流射入,顿时如遭雷极,只觉这回比刚才还要美上许多,喉底娇呀一声,阴精也滚滚涌出,几不知人事。两人相拥对注,已臻化境。 又不知过了多久,秦可卿迷迷糊糊间听那人在耳畔低语道∶“要不要我再找你呢?”便想都没想就点点头,转霎却连脖子也红了。又听那人笑道∶“跟我玩多了说不定会没命的,你可想好了。”秦可卿便似那任性的孩儿般道∶“没命也要┅┅你。”那鬼面人深深的注视着身底这个女人,心中一阵悸动;可卿亦痴痴凝望身上那人清澈无比的双眼,幻想着他狰狞面具下那张脸的模样┅┅可卿在花丛间痴痴迷迷,亦不知那鬼面人何时已离去了,手软脚软的穿了衣裳,却怎么找不到腰间那条紫花汗巾儿,支撑着站起来,摇摇欲坠的回房去了,幸无人撞见。 到了晚间,丫鬟瑞珠慌慌张张寻来告饶,说为奶奶推秋千不知怎么就在草地上睡着了,到现在才醒来。却见这蓉奶奶也不骂她,只是慵慵懒懒半卧于榻上,人也仿佛瘦了一圈,额前一卷柔柔的秀发掉下来,呆呆地望着窗外┅┅但那窗外除了淡淡的竹影,一轮冷冷清清的白月,还有什么? 诛邪(二) 却说宝玉跟着贾琏坐车来到城南,远远瞧见一座大院,不似家里那般华贵雅美,却也到处栽了树,前后一片郁郁葱葱。待近一瞧,正门上悬着一块门匾,上大书“正心武院”,旁又题有“少林寺第三十七代弟子无心”几个小字。 两人下车,早有武馆弟子迎出。为首一人,生得仪表堂堂,身材雄健,自称是武馆大弟子邹远山,说师父殷正龙已在堂上恭候大人多时。贾琏忙还礼,跟随进入。其实贾琏只不过捐了个小小的“同知”,受此礼待还不是因为人家看在他老子的份上。 进了大门,便见里边有一个地上铺了大面青砖的操场,场边四周摆列了数排兵器,除了常在戏里看见的“刀、枪、剑、戟、斧”之类,还有许多不曾见过的兵刃。操场中间又有十几二十个人在那演练,比平时看那些卖艺杂耍的可要好看多了。宝玉看得兴奋,就不肯走了。贾琏无奈,只好放他在那里,命小仆茗烟照看,自己去见馆主。那邹远山微微一笑,也唤过一个叫白玄的师弟留下来照顾宝玉。 宝玉见这白玄比自己还高出约半头,身材修长,英气勃勃,笑问道∶“你也是这里的弟子么?学到什么神奇的功夫没有?”那白玄知他是城里富贵人家的公子,虽听他问得有点古怪傻气,并没见怪,微笑道∶“我是武院‘平’字辈的弟子,功夫没学多少,不过倒是因此得了个强身健体。”宝玉“喔”了一声,与茗烟主仆两个兴致勃勃的观看场中那些人舞刀弄剑。 其中有一个大胡子,身材伟岸,手持一根大头棒,边说边比划,正带几个年轻人比弄,动作停停止止。 看了一会,茗烟对宝玉道∶“我瞧他们也希松平常,动作这么慢,真打起架来,只怕没什么用。”白玄听到,只微微一笑,也不理睬。旁边偏有一个叫做古立的“平”字辈弟子听见,瞪了一眼,忽笑笑走过来,对茗烟作了个揖说∶“这位小哥,想来是练过功夫的,不知出自哪里呀?” 茗烟得色道∶“我没学过什么功夫,不过我们府里百多号男人没几个能打得过我。”这话倒没吹牛,他虽年青,可身材高大,脾气火暴,素来最喜欢打架,而且总能打赢,凤姐怕外边有人欺负宝玉,就叫他跟了宝玉。 那古立笑道∶“原来小哥这么厉害呀?我在这武馆里学了这么久,还没跟人真正打过架,不如我们来玩玩,说不定能向小哥你学一手。”茗烟和气道∶“我打架从来就是真打的,下手不知轻重,而且我家老爷也再三吩咐我不准出去打架的,今天我家公子又在这里,所以┅┅所以┅┅” 古立扬声笑起来,转身就走,大声道∶“原来是不敢,还找什么藉口呢?” 场里众人听见,都转头瞧过来。茗烟大怒,一股火气直窜上心头,跳进场中,扯住那人,喝道∶“我怕你吃亏,你反不领情,真不悚我一轮拳头捶坏了你!” 古立瞧着茗烟淡淡道∶“那你是要跟我玩玩罗。”茗烟道∶“不怕就教训教训你!”道∶“那开始吧!”也没看清他怎么弄,明明是茗烟扯住他的衣襟,突的就摔了出去,重重跌在青砖地上,趴在那里发愣,惹得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宝玉也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见那古立上前去扶茗烟。茗烟又羞又恼,摔了那人的手,复跳起来,暴叫道∶“趁人不备,算什么英雄!我们再来打过!”那古立似乎吓了一跳,忙跳开去,装模作样的摆出戒备的姿势,却笑嘻嘻道∶“那好,我们再来玩一玩,你准备好了没有?” 茗烟大喝一声,如猛虎般抢去┅┅却听“碰”的一声,又趴在青砖地上,但他这次爬起来得快,连继几个反扑,只见那古立或肘或掌或腿,动作也不大,茗烟便东倒西跌,他屡败屡战又重重地摔了几回,忽爬出场子,起身作了个揖,说道∶“大哥,不打了,我打不过你。”那脾气却是从没这么好过。 宝玉见茗烟狼狈万分,衣服上粘满了尘土,方知真有功夫这回事,当下上作揖前说∶“我们不知深浅,刚才言语中有所冒犯,还请各位原谅。”有几个人也还了揖。 那古立因善长地躺功夫,外号叫做“滚地狮子”,素来喜欢捉弄人,但也爽快,上来帮茗烟拍拍身上的尘土,笑道∶“我是最贪玩的了,不知弄痛这位小哥没有?”茗烟咧着嘴说∶“不痛不痛,今天我算是开了眼界啦,哪天我也到你们这里学两手,到时咱们说不定就是师兄弟呐!”众人只当他随口说说,哪知他真怀了这个心。 忽听有人叫道∶“殷师姐回来了。”众人顿热了起来,皆往门口迎去。宝玉也眺眼张望,想看看是什么人这般受欢迎。忽然眼睛一亮,一个身着淡绿裳子,婀挪苗条,年只约十六、七岁的少女与一帮人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虽然还远,却似乎看清了那姑娘脸上的一对美眸,真是少有的明亮。 旁边的茗烟也看呆了,喃喃道∶“我的娘,这么大的眼睛!” 这日黄昏,贾蓉刚从外边回到府中,忽闻北静王府着人来请,家里人都慌了起来。原来那北静王世荣虽年未弱冠,却因祖上功高,今也在朝中显赫,又生得秀美异常,性情谦和,人都说是“非池中物”。但素来与宁府没什么往来,今日却来请贾蓉,也不知是祸是福。贾蓉忙换了衣服,骑了马跟来人过去。 贾蓉到了北静王府,跟来人进去,又有衣帽周全的小厮抬轿过来代步,一路只见那亭台楼阁峥嵘轩峻,树木山石葱蔚洇润,气派远比家里要大许多,心中忖道∶“待我家贵妃的省亲别院建好,或得有一比。”还没过二门,就已见不少女子下人往来,几乎个个年稚容媚,与别的王府大不相同,心里又暗想∶“看来这北静王爷喜欢用女人。” 走走转转了好一会,才听人报∶“到了,请公子下轿。”贾蓉出轿,见已到了一栋华美繁艳、雕梁画栋的粉楼前,门额上雅书“天香楼”三个字。又有美婢提灯迎上,曰∶“王爷正在楼上等侯。” 贾蓉战战兢兢地上楼,转过一张美人屏,远远见一人坐在那边,旁有两、三个美人捧杯拥伴,另一边还有一排女子持抱各种少见的乐器,有的见都没见过,知是北静王,忙上前跪下,不敢抬头,恭声道∶“小人贾蓉拜见王爷。”只听那北静王和声道∶“不必多礼,世子请起,本王已备了酒席相候,请入座吧!”声音竟是十分好听。 贾蓉心头一松,这才起身,微一抬首,只见那北静王世荣头上用一个玉麟髻束着,发墨如漆,齐眉勒着碧波玉抹额,身上简简单单的着一件云纹锦袍,面如美玉,身若长柳,一双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个地方,竟跟宝玉有几分相象,只随随便便地坐在那里,便教人心愧形秽。 贾蓉从来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但一见了这北静王,便暗暗自叹不如了,道∶“小人何德何能?敢要王爷以宴相待,还请王爷明赐原由,才敢入座。” 王爷笑道∶“本王素闻世子风流跌宕,早有心交结,所以今日以家宴相候,你不必拘束,我们无话不谈。” 贾蓉听得心中一喜,暗道∶“原来如此,早听说这北静王十分风流,出入风月之地,我也常在那些地方快活,多少混出了点名声,想是传到了他的耳里,所以叫我来交流,看来是我的福分到了。”当下道∶“多谢王爷厚爱,小人怎么受得起?”便由一美姬引到一边的上坐了,又有侍女摆上佳肴、斟倒美酒。 酒过三巡,北静王笑问道∶“听闻世子常在都中的烟花之地逍遥,不知都去哪些地方呢?”贾蓉忙答∶“不瞒王爷,偶有闲暇,小人便喜欢去‘品玉阁’逛逛,敢问王爷,有没有到那儿享受过呢?”北静王笑道∶“去过,那真是个好地方呢!”竟跟贾蓉聊起那里的风月来。花柳丛中谁才艺最好,谁最妩媚,谁风情最好,谁床上功夫最好,贾蓉极熟络,对答的有声有色,酒酣耳热间不知不觉说得十分动兴。 又听王爷笑道∶“不知世子有没有从那儿学到什么好东西呀?”贾蓉心中得意,暗道∶“果然是为此而来。”当下微笑说∶“前一阵子,有个‘品玉阁’的房中师娘说她有一种秘术,能教男人御十女而不泄,一生受用无穷呢!见我有点资质,问我舍不舍得花银子。我本不屑学这些东西,无奈受不了她那神气,况且她姿色又十分不错,便送了她几千两银子勉强学了,谁知那功夫倒真有用哩,现在家里的妻妾竟都怕了我呢!” 他吹得兴高采烈,却没见那北静王爷眼角微微一冷,转霎笑道∶“那功夫有没有名字呢?”贾蓉答道∶“叫做‘如意小金锁’,据那房中师娘说,是南宋时江南玉家的秘传呢!”北静王赞道∶“好东西。”举杯又与贾蓉说了一会,道∶“你我聊得投机,酒需色送,得来点助兴的节目。”贾蓉心中不禁一热。 此际夜色已深,楼里上了许多灯笼,竟十分特别,除了红色外,竟还有紫、蓝、粉、碧等艳色,造形各异,比起那青楼里还要惹人,看起来叫人心里阵阵迷醉。听王爷接着道∶“本王前几年出过南方,带回了几个苗疆女子,都善舞蹈,与世子一起欣赏吧!”早有旁人传下,但听旁边那些乐姬奏起乐来,节奏怪异撩人,含妖弄艳,竟是从未听过,惹得人心脏通通乱跳。贾蓉正在陶醉,忽见从一处罗幔之后妖娆地舞出六个美艳的女子来,想来就是王爷说的南疆女子了。 那几个苗疆美女衣着与中原女子大不相同,上衣无袖,肚间无遮,裙子也极短,露手露腿的,还拧着那露着脐眼的迷人小肚皮,皮肤又白雪雪的,晃得人眼晕;她们粉臂、大腿或足踝上都不对称地箍着一个黄澄澄的金环,环上又系着数只小铃铛,一舞动起来,便发出十分悦耳的声音;更惹人的是在那五光十色的灯笼艳火下的奇异舞姿,甩首撩足、扭腰拧股间散发出种种热辣、青春、健康和妖艳的风情,与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真把个贾蓉给看痴了。 舞了一段,谁知又从幔间妖妖娆娆地舞出一个美姬来,装束比原先六个苗女更艳更露,长长的美腿上绑着那苗疆的网靴,更衬腿腕足踝柔美;奇异的是一头紫柔柔的及股长发,贾蓉闻所未闻;那容颜妖媚非常,顾盼生姿,风情万千,肚间还闪闪发亮,贾蓉仔细一瞧,原来在她那肚脐眼里竟襄了一粒小小的银白色珠子。 只见那紫发妖姬舞动间眼波流转,时惹王爷时撩贾蓉,火辣妖媚,北静王只笑吟吟地瞧着,贾蓉却是口干舌燥、目定口呆了。 一舞已毕,六个苗女退下,王爷便命那紫发舞姬为贾蓉斟酒,笑道∶“这是本王爱妾,原来的名字唤做孔雀儿,从前还是苗疆的一个上万人的洞主呢,跟了我之后就叫雀姬,世子喜不喜欢?”吓得贾蓉忙道∶“王爷爱姬,怎敢喜欢。” 却见那雀姬斟了酒,献到贾蓉前边,嘴角含笑道∶“公子请。”声音妖妖娆娆,竟似能钻人心魄,慌得贾蓉忙接住,吸一口气干了。 北静王又与贾蓉天南地北的神聊,那雀姬便跪在贾蓉身边,一边斟酒一边劝酒,又有一丝丝甜腻腻的香气钻到贾蓉鼻子里,真使贾蓉差点儿忘了自己姓谁名甚。聊着聊着,说到家里,见王爷偶尔发问,似有点兴致,贾蓉竟连自己那房中的乐趣都搬出来献了,说到有一次兴起与夫人秦氏玩那“喜雀登枝”,还比手划脚,生怕王爷弄不清楚,惹得那王爷身边那几个美妾与雀姬皆咯咯娇笑,贾蓉愈发得意,只是没看清楚王爷的表情。 北静王笑道∶“与世子一会,真是愉快,今夜酒已不浅,本王要去休息了,你也不必回府,就在这里歇下吧!”贾蓉尚要推辞,却见王爷在那几个美妾拥扶中去了。旁边那雀姬笑嘻嘻道∶“公子请跟贱妾来吧!”贾蓉迷迷糊糊站起,却走了个趔趄,雀姬忙抱住,拥扶着到了楼南边一厢,但见里边罗幔重重,锦被一地,华丽异常。 雀姬服侍贾蓉躺下,跪在旁边瞧着他笑道∶“公子怎么样啦?”贾蓉乜眼应道∶“我很好,你怕我醉了么?”雀姬笑道∶“那好,贱妾走啦,外边有丫鬟,想要什么就叫。”才要起身,却被贾容一把拉住,涎着脸道∶“你去哪里?怎不陪我?” 雀姬妩媚笑问道∶“陪你做什么?”贾蓉见状,心中荡漾,狗胆猛的壮了起来,竟将她拽倒,搂在身上,笑道∶“你刚才惹我吃多了酒,现在便得陪我出一身风流汗,才好睡觉。”那雀姬默不作声,贾蓉愈喜,就趁着酒意在她身上乱搜起来,触手滑腻,最特别的是到处都娇弹弹的,他玩过不少女人,却还没遇上过这样的,不由十分动兴。 贾蓉摸到雀姬下边,突然轻轻“噫”了一声,一脸讶异,又将手插进她腰里细细掏了一阵,只惹得那雀姬细细娇喘。贾蓉满面兴奋,猛地按倒雀姬,竟要解她短裙来瞧。雀姬抓住腰头,喘息道∶“我可是王爷的姬妾,你也敢玩吗?” 贾蓉一惊,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几分,旋又想道∶“刚才北静王叫她陪酒,又独留她带我来这休息,用意自非寻常,想来准是因为跟我聊得投缘,所以要用这尤物来招待我。”越想越似,便笑道∶“耍到这份上,就是王爷明天要砍我的头,现在也不能放过你了。”那雀姬闭眼松手,娇嗔道∶“你这人呢,吃多了几杯酒,就色胆包天起来,人家不管啦~~” 贾蓉大喜,飞快褪下了她那苗家短裙,两手打开她那双长腿一瞧,不禁血脉贲张,鼻血差点都欲迸出来。原来那雀姬粉阜上的阴毛也是淡淡的紫色,鲜艳柔软,十分特别,但与她头发一致,尚不算怪异,最奇的却是那花溪里,竟也跟脐眼上一样,襄了银亮亮的小珠子,一粒正位于那殷赤花蒂之下娇嫩蛤嘴之上的地方,另一粒却是襄在玉蛤嘴的正下角处,在昏暗灯火下散发着银晕晕的光芒,看起来实在是淫糜入骨。贾蓉裤子里的那根肉棒,顿在刹那间膨胀至极限。 高楼之顶,缕缕沁人肺腑的凉风流过,却见那玉色琉璃瓦上悠悠闲闲躺卧着个男子,一手持着盏美酒,另一只手不时将一条淡淡的紫花汗巾儿送到鼻子上闻闻,仰望着满天星星的夜空,脑海里那腰上束着一条淡淡的紫花汗巾儿的仙子正飘飘渺渺地荡着秋千┅┅ 诛邪(三) 贾蓉销魂蚀骨地想道∶“王爷的女人,竟连这个地方也跟那常人的大不一样啊!”还嫌那阁里灯火昏暗看不真切,竟用双臂将雀姬两只雪滑的大腿蜷起来,夹于腋下。这一来,雀姬的下体悬空,那淫糜的玉蛤也离贾蓉的眼睛极近,都给他瞧了个清清楚楚。但见那只玉蛤鲜艳瑰丽,两瓣蚌唇已经比别人红润许多,里边两条细嫩赤贝更是殷红如血,线条分明,再经那一上一下两颗银亮亮的小珠子一点缀,真叫人心醉神迷。 贾蓉见上边的那颗银珠子襄于花蒂之下,将那娇嫩至极的粉红肉蒂儿高高地拱了起来,正俏俏的娇颤着,蒂头上还流耀着莹润的水光,可人又诱人。这等罕有的美景他何曾见过?不禁一阵极度的神魂颠倒,探手去勾弄,忍不住用两根手指拈住花蒂下的那颗珠子,轻轻地拽了拽,想瞧瞧到底是怎么样缀上去的,还没看明白,却惹得那雀姬“嘤咛”一声,大发娇嗔道∶“你弄什么呀~~不给你瞧啦!”就要合上腿。 贾蓉连忙松手,做出个好看的笑容,柔声说∶“弄痛夫人了吗?该死该死,且待小生来帮夫人揉揉。”雀姬羞道∶“才不要哩~~”贾蓉哪管,伸出两根手指,探到蛤嘴里去揉弄,只是片刻,那里面的娇嫩之物眨眼间就湿润起来。贾蓉动兴,又俯首吐舌去舔舐,触到里边的娇嫩,舌尖竟传来一丝丝异样的甜味,不禁一呆,忖道∶“难道这妇人的淫水会是甜的?”再细舔了几下,果真如此,不由心里叹道∶“这尤物竟然全身是宝呀!可惜却是王爷的人,否则我短寿三年也要将她弄到手来。” 雀姬被贾蓉的舌头弄得呻吟起来,带着轻轻的鼻音,娇娇柔柔的无比撩人。 贾蓉更加来劲,一条舌头舞得跟鞭子似的,嘴也罩上去吸吮。雀姬湿润的艳蛤里凝结出一滴滴饱满的水珠儿来,却又叫他给和成一片了。 只听那雀姬娇喊起来∶“饿鬼啊~~吃够了没有?”贾蓉叹道∶“夫人全身皆宝,连这底下的玉津也如那花蜜一般,小生真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气,怎么能不馋呢?”雀姬笑靥如花道∶“你这张嘴才是涂了蜜呢!好会哄女人开心哩!” 贾蓉心里得意,他婶婶凤姐儿不是也常被他这一张嘴哄得迷迷糊糊么? 又过了一会,雀姬娇喘细细道∶“被你惹死了,到底要不要人家?”贾蓉哈哈一笑道∶“夫人别急,小生这就来了。”飞快地脱衣解带,掏出下边那早就怒勃待发的大肉棒,将她长腿两边担住,对准那淫糜的花溪凶狠一刺┅┅只听雀姬“嗳哟”一声,已被他插得见不着根了。 贾蓉一入,不禁低低的闷哼一声,原来雀姬那蛤嘴里的两粒银珠儿正好一上一下紧紧地夹着他的阴茎,又硬又滑,一进一出间,揉到龟头肉上,划得他骨头都趐了,那种销魂滋味,何曾有过? 贾蓉耸了几下,龟头忽在深处碰到一个软嫩之物,猜是花心,便追杀过去,却觉龟头似被一张婴儿的小嘴咬了一下,滑腻无齿,顿浑身一震,正销魂万分,转眼又失,贾蓉急忙挺腰摆股四下寻探勾弄,好一会才失而复得,再尝一番,便又丢失,贾蓉便从旁边取过一只靠枕,塞入雀姬臀下,抬高下体,顿见成效,开始频频勾弄到她那嫩嫩的花心了。 这方法是“品玉阁”中一个姐儿教他的,说女人花心皆藏于幽深之处,男人大多罕能弄到,有个最间单的法子,就是用枕头、棉被或什么的将女人的屁股垫高,就容易多了。贾容与凤姐儿偷欢,便是常用此法,果然收效不凡,因为凤姐的花径极幽深,不用此法,那花心儿入十下也不知能不能碰着一下哩! 只听那雀姬颤叫道∶“公子┅┅公子你好会玩哟~~竟┅┅竟会这样弄人家那儿,嗳哟~~好酸哩~~嗳哟~~酸┅┅”蛤嘴里滑腻腻的淫津流出,涂了贾蓉一腹,那甜腻的气味愈发浓烈。 贾蓉一边受用她那娇言涩语,一边细细品弄,兴奋哼道∶“夫人,你里边那东西怎么会咬人呢?可爽煞小生啦!”只觉得这个美人儿真是比凤姐儿和他老婆秦可卿还要妙上三分。 原来雀姬这花心是个名器,叫做“蟾蜍蕊”,凡与男人一交接,便如那婴儿就乳一般,咬得男人舒服无比,却是十分罕见,千里难逢其一,也因此极得北静王宠爱。她扭断蛮腰,脚腕上那金环上系着的几个小铃清清脆脆地响个不停,娇嚷道∶“别老碰那儿呀~~人家酸死啦~~等会儿你┅┅你也会受不了哩~~到时可没得玩了,啊~~啊~~” 贾蓉哪里肯听她的,笑道∶“夫人放心,本公子素来耐战,今夜定管你吃个饱!”仗着自已学过秘技,只顾姿情耸弄,连连用龟头去揉弄那会“咬人”的嫩花心,心想自已花两千两银子学来的“如意小金锁”可非吃素的,不弄上个通宵是绝不会泄。 哪知这雀姬却是大有来历的,她原来有个外号,叫做“紫发妖姬”,与颠倒南疆的“碧眼魔姬”并称“苗疆双姬”,名声之盛于南疆无人不知。后来一遇见北静王爷世荣,不知怎么便死心塌地的臣服在他的脚下,从此销声匿迹,谁知她竟是跟北静王回了中原,在王府里心甘情愿的做了一个小妾。 而她的师门更是个大秘密,竟是自唐初衰落而隐入苗疆的魔门的其中一支。 这一支门人,原最善长幻术和媚术,后来又与当地的毒功、蛊术结合发展,几百年来形成了一个江湖中无人不头痛的新邪派,叫做“重生门”。“苗疆双姬”便是其中新一代的佼佼者,“碧眼魔姬”的迷术已颠倒了南疆,而这“紫发妖姬” 却是最善以媚功制胜,修练得混身上下无一不是淫媚无比的秘器。她花溪里襄嵌的那两粒小珠经用苗疆秘制的淫药淬炼过的,不但起着按摩男人阴茎的作用,还有非常强烈的催淫作用,那交欢时流出来的甜甜分泌物也含有令人狂乱的淫素,加上她幽深处那粒会“咬人”的绝妙花心,贾蓉的“如意小金锁”这样的雕虫小技怎是对手? 贾蓉又抽添了数十下,只觉一下比一下畅美,突然精关一软,趐麻麻的泄意流荡龟头,心中吃惊,但已把守不住,两手用力握着雀姬那软滑的双股,将肉棒深深地插住,就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来。那雀姬竟是个无比敏感的尤物,只被他喷射得“呀呀”娇呼,两只姣美绝伦的白足在那浪纹大红锦被上乱蹬乱蹂,贾蓉眼角瞥见,更是泄了个江决千里。 过了好一会,贾蓉定了定神,只见身下那美姬柔柔的蜷成一团,慵懒娇媚地着如丝美眸,正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不禁有些脸红,解嘲道∶“夫人在笑我么?小生见了夫人倾城容颜,一时销魂,就把持不住了,让夫人不能快活,真是该死。” 雀姬笑盈盈地说道∶“谁说我不快活呢?你紧张什么哟~~”贾蓉不好意思道∶“可小生也太快了些吧!”雀姬笑得更妖娆,薄嗔道∶“谁叫你那么馋呀,都告诉你不要老去┅┅去碰那儿,你又不听,急得跟什么似的。”贾蓉又探手到她下边摸索,笑道∶“夫人那地方美死人哩,叫小生怎忍得住呢?”雀姬笑道∶“嘴巴涂了蜜,到处骗女人。” 贾蓉只觉这个王爷的爱妾十分好亲腻,而且那一颦一笑都要勾人心魄,又与之温存起来。雀姬喘息道∶“你还要玩吗?”贾蓉笑道∶“让小生再好好侍候夫人一回。”雀姬娇吟道∶“再玩一次就要放人家走喔~~” 贾蓉兴狂过一回,有了些定力,心里盘算着得好好将这绝色的尤物玩个透,因为过了今宵,说不定就再也没有机会跟这个女人销魂了。遂将雀姬上边的衣裳也脱去,只见一对高耸美俏的玉峰娇颤颤地弹出来,十分惹人,不由用手满满握住,只觉不大不小,正堪一握。 这回贾蓉只慢慢的来,使尽生平手段,抽添了百多下,谁知依然渐渐又有些忍耐不住了,突想起这雀姬好象一直没有过泄身子,俯在她耳畔问道∶“丢过没有?”雀姬没应,半晌才腻声娇嗔道∶“你慢吞吞的,人家怎么来?”贾蓉愈是销魂,闷哼道∶“定把你弄流出来!”当下大创大弄,雀姬也陪着妖娆浪叫。 过不一会,贾蓉自已却受不住,只觉阴茎要紧处被雀姬蛤嘴里那两颗小珠子刮得又酸又趐,丹田的“如意小金锁”再次土崩瓦解,一股股热精射了出来,颤声问道∶“你还没来么?”那雀姬噘着嘴儿嗔道∶“人家就要来了,可你又缴枪了~~” 贾蓉心中惭愧,抱着雀姬道∶“不瞒你说,我是学过功夫的,平时可以通宵不倒,但今天一碰见你就不成了,想来定是你下边那两颗小珠子太爽利了,一上一下刮得我的东西实在受不了。”雀姬笑嘻嘻道∶“那你别玩呀,放我走,去告诉王爷你欺负人家。”作势要起身。贾蓉哪会放她起来,压在身底不住狎玩,不一会又勃了起来,只觉这尤物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雀姬喘息的娇腻道∶“你都说再玩一次就放人走的,怎么现在又把那东西搞到人家的肚子里来呢?”贾蓉神魂颠倒,抱住她求道∶“好姐姐,就丢一回给我尝尝吧!”雀姬“咯咯”笑起来,娇媚说∶“没出息,一个男子汉,哪有这样求女人的?”贾蓉一寸寸地亲吻她的粉胸,作出一副软甜相道∶“求求姐姐了,你就可怜可怜小生吧!” 雀姬半晌不出声,忽细细声道∶“人家喜欢从后边来。”贾蓉如闻仙音,心中大喜,当下将她翻过身去,贴着她的粉股,用龟头揉开两粒银珠子,不疾不徐地推了进去,只觉比从前边入又是另一种风味。 雀姬娇言涩语道∶“哎~~不要太深┅┅再出来一点儿,哎呀差不多了,下边一点┅┅嗯~~就是那儿了~~”贾蓉依言而行,在她花径浅处寻着一小片微韧之壁,只一揉耸,顿搞得她浪声娇呼,比先前皆盛,知是弄着痒筋,便在那个地方狠狠插刺起来,果然非同寻常,只奸得她淫液横溢,黏了东一块西一块,又比前两次丰润了许多,阵阵淫糜的奇异甜味流荡在空气中。 贾蓉乐滋滋的想道∶“原来她的要害在这里,竟然比花心还捱不住弄,这次定搞出她的阴精来尝尝。”压在她股上一下下大创大弄,但见玉茎将那花溪里的两颗银珠子揉进去又拽出来,粉物相揉,浊波浸溢,实在是淫艳绝伦。 转眼过了近百下,眼见雀姬似欲捱不住,但自己也趐趐的极畅起来,阴茎被那两颗小珠子刮得一浪浪跃跃欲射,忍不住哼道∶“好姐姐,你还不丢么?” 雀姬趴在绵被里,嘴儿咬着枕巾,娇吟道∶“小哥哥~~你再┅┅再忍一会儿,人家┅┅人家就┅┅就要来了~~” 贾蓉便苦苦强忍,再插没多少下,只觉精关已是摇摇欲坠,又闷哼道∶“姐姐,快丢呀,我要忍不住了!”却见雀姬长及腰畔的紫发乱甩,欲仙欲死地娇喊道∶“不要啊!你┅┅你再弄几下狠的~~就┅┅就┅┅”贾蓉倾尽全身之力,将那硬极的大肉棍以几乎垂直的角度往下猛戳,龟头下下皆深深凹入雀姬阴内的痒筋,猛的一口气提不住,一阵奇趐异痒直透茎心,丹田的“如意小金锁”终于崩溃,射出了他这一晚的第三次热精来┅┅ 忽听雀姬腻腻的娇呼一声“给你了~~”,贾蓉销魂中看见她双手死死的抓住棉被,趴在那里一阵痉挛,蛮腰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起来,两瓣圆圆的雪股也不住蠕动,时收时舒,忽觉龟头上被一片软软的液体浇下,整根阴茎都趐麻了起来,还没回过神,已看见一丝丝白浆从自已插住的蛤嘴缝里冒了出来,才昏昏沉沉地想道∶“终于搞丢这个女人了┅┅” 宝玉大惑不解地问白玄∶“那姑娘看样子不过十六、七岁,你们怎么都唤她师姐呢?”白玄微笑道∶“因为我们武院弟子的辈份是由入门先后定的,而她在还没有武院的时候就是我们师父的徒弟了,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叫她做师姐呢?” 宝玉想起贾琏在路上曾告诉过他,这“正心武院”已在京城开了十几年,于是更转不过弯来了∶“难道她一生下来就成了你师父的徒弟?”白玄仍望着那少女笑微笑∶“没错,因为她是我师父的女儿。”宝玉这才恍然大悟。 待那少女走近,只见她黑亮亮的长发及腰,肌肤红润娇嫩,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生得明丽动人。宝玉见她脂粉未施,与家里的姐姐妹妹们甚不相同,心里生出一种十分新鲜的感觉。 众人七嘴八舌的围着她说话,隐约听有人问道∶“这次给龙盟主拜寿,可有什么新鲜事呢?” 却见少女旁边有一个瘦子眉飞色舞地说∶“有啊,路上还遇到了名列十大少侠的武当派的冷然,你们猜猜他送给龙盟主的贺礼是什么?”有人问∶“是什么啊?”那瘦子洋洋道∶“竟是白莲教六妖之一的剑妖的脑袋。”众人无不动容,连连追问究竟,看样子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宝玉却听不懂,也没心思去听这些江湖上的事,只目不转睛地瞧着那少女,忽见那少女朝这边嫣然一笑,他向来最见不得美女对他好一点,只觉全身腑脏都清爽了,慌忙作揖,正要说话时,却见旁边的白玄迎上一步,抱拳笑道∶“殷师姐,一路辛苦了。”才明白那少女是在跟白玄打招呼,不禁满脸通红,也只好老着脸,说了声∶“姑娘好。” 那少女笑盈盈的,也没看宝玉,却指着他问白玄∶“阿玄,这人是谁呀?” 她脸蛋红润润的,令人看起来好象总是在害羞似的,宝玉更是傻了一般,不等白玄开口,竟自我介绍起来,却是说得不明不白∶“在下贾宝玉,也在这城里住着呢,不想今日才见到姑娘。” 那少女听了宝玉的混账话也不着恼,她从小就在江湖上行走,多少公子哥儿见了她都魂不守舍的,想来这便又凑上一个,只是这个说话愈发傻气,忍了笑,再没理他,对众人说∶“我好想娘哩,先见她去,回头再跟大家说这些天来的新鲜事。”她丢了众人,一溜烟不见了,宝玉怅怅地呆在那里,心里慢慢地滋生出一缕说不清的滋味。 贾蓉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见暖暖的阳光已从玉珠垂帘间斜透进来,身边已不见了那个美雀姬,想起昨夜的风流便似梦了一场。忽有一股淡淡的异样香甜浮上来,忙低头嗅了嗅,竟是从自已腹下传来的,忽记起那雀姬湿润时的味道,心中不禁一阵销魂,思来定是因为下边昨夜沾泄了那美人儿的蜜汁了,胡思乱想道∶“那尤物除了阴精没有可卿那么麻人,样样都要好上许多呐,可惜可惜,却是北静王的女人。”想到这忽然有些害怕起来,不敢十分肯定昨夜的销魂是不是北静王的安排。 正在惶惑,珠帘掀起,却见进来一个清秀的婢女,盈盈施礼,道∶“原来公子起床了,王爷正在等侯呢!请跟我来。”贾蓉忙整了整衣衫,诚惶诚恐的跟着那婢女出去,走起来才知昨夜亏得利害,浑身乏力,腰酸腿软的。 下了“天香楼”,又有轿子来抬,转了几转,到了一处大院,有人引进去,走进一间书房模样的房子,就见北静王世荣正端坐在一张案前翻阅文书,忙上前跪下,道∶“小人贾蓉叩见王爷。” 听王爷道∶“起来。”贾蓉起身,见北静王仍在阅读,没有抬头,跟昨夜那融洽的情景甚不相同,心底不禁微微一寒,暗忖∶“莫非昨晚的事不是王爷的意思?”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自已可不能慌,又等了一会,仍不见北静王发话,心里毛了,忍不住探试道∶“请王爷降罪,小人昨夜饮多了两杯,一时糊涂,就唐突了王爷的爱妾┅┅” 还没说完,就见北静王摆了下手,终于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说∶“一个女人,有什么好说的,只是┅┅”贾蓉碰触到王爷那藏威不露的目光,不知怎么便直冒冷汗,问道∶“只是什么?” 只听北静王淡淡地说道∶“只是你和令尊领受朝廷俸禄,却有负皇恩,私发高利借券,盘剥百姓,现在有人告到内廷都检点,我这里有题本一折,你自已看去吧!”说罢将手上一折文书扔到贾蓉身前。 贾蓉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哪敢去翻看那文书,王爷说的事自已有做没做还会不知道么,头伏至地,浑身发抖,眼泪都差点都掉下来了,颤声道∶“王爷饶命。” 北静王停了半晌,方道∶“真是一家大小皆糊涂了,这等抄家诛族的事也敢去犯。”贾蓉无言应对,只是连连磕头,声声“求王爷饶命”,这些事他们父子自认做得严严实实,怎料今日还是败露了。 又听北静王道∶“幸好这题本是转落到了我这里,念在两家祖上有交,暂且压下,也不知该不该查办,你怎么说?”贾蓉一听,知有转机,慌忙道∶“小人家里这几年开销极大,庄田 头又不景气,亏空甚重,所以才不得以想出了这歪主意,只求王爷饶了这一回,小人一家老小皆感恩不尽,愿以牛为马相报。” 北静王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略闻府上近年来有些艰难,只是这事罪责不小,犯他不得,我且压住,你回去就跟家里人说明利害,悄悄收拾了吧,不可再错。”贾蓉感激涕零,头磕个不住,道∶“王爷大恩,真是无以为报,日后有什么差遣,小人愿肝脑涂地。” 北静王世荣点点头,呷了口茶,慢慢地说∶“你起来吧,只要不再犯,也没什么了,都因我们两家祖上之交,而且你我一见投缘,所以如此。但是┅┅你昨晚玩了我的一个爱妾,怎么说也得还我个人情吧?哈~~哈~~什么时候也把你那艳名倾城的娘子带过来让我见见呢?” 贾蓉一听,顿如五雷轰顶,傻在那里,脑子里一片混乱,哪里站得起来。 诛邪(四) 这日清早,秦钟来到宁府,向尤氏请了安,得知姐夫贾蓉不在,便仅自溜入可卿的闺房,见他那仙妃般的姐姐还懒懒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气色竟比半月前差了许多。 秦钟从未见过可卿如此,心里吃了一惊,上前在床缘坐下,伸手探到被窝里握住她的手,说∶“听太太说你这几天身上不大好,是怎么了呢?大夫瞧了怎么说?” 可卿脸上浮起一片不易觉察的红晕,淡淡笑着道∶“我怎么知道呢,大夫也说不清楚,只说开了药吃几帖就好哩!” 秦钟见了姐姐那副娇懒慵厌的美态,积攒了好些日子的情欲悄悄蠕动,身子挨上前,那被子里的手竟不规矩起来,偷偷地摸索到了他姐姐的胸脯上。姐弟俩默默对望,可卿的脸上晕起了一抹迷人的嫩红。 半晌,可卿才想出了件事唤房里的小丫鬟瑞珠去办,方对秦钟似嗔道∶“你不用去上学吗?好不容易入了学又淘气是么?”秦钟道∶“老先生今日有事,他那讨人嫌的孙子不知怎么又病个半死,不能来代课,所以放我们半天假,人家就立刻过来看姐姐,你却要赶人走。”可卿这才不语,晕着脸任秦钟在怀里乱摸。 不一会儿,可卿不自在起来,只觉底下腻津津的,微喘道∶“姐姐不舒服,你还来闹哩!” 秦钟笑道∶“我来帮姐姐出一身‘风流汗’,身上的不快说不定就好了。” 就要爬上床来。 其实可卿与秦钟并非亲生姐弟,原来秦钟生父秦业官拜营缮郎,夫人早亡,因当年无儿女,便向养生堂抱了一个儿子并一个女儿,谁知儿子又死了,只剩女儿,小名唤可儿,长大后,竟生得形容 娜,性格风流,见过的人皆叹谓“定是仙子下凡的”。因素与贾家有些瓜葛,故结了亲,许与贾蓉为妻。那秦业至五旬之上自已方得了秦钟,说来也怪,虽是个男儿,却比多少女子都要娇柔俊俏,极得秦业宠溺;可卿也十分疼爱这个弟弟,十来岁还睡在一起,姐弟俩亲密无间,不知何时竟悄悄有了那荒唐之事。 可卿忙推开秦钟,呢声道∶“别耍了,你姐夫昨日被北静王府召去,一夜未归,说不定现在就要回来了。”秦钟不以为然,说∶“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姐弟这样子,那次还死皮赖脸的一起耍过,怕他做甚么?”可卿道∶“他可小气呢,不高兴我们自已玩。”秦钟撇嘴道∶“他要是小气,就叫他以后别碰我。”他不太怕贾蓉,因为他知道这个姐夫极馋自已。 可卿拿秦钟没法子,况且半月没见,心里也十分渴望这个亲爱的弟弟,欲拒还迎的,就被他钻进了被窝里,一轮猥弄,褪了小衣,露了一身的粉滑柔腻。 姐弟俩一块喘息,胡闹了一会,秦钟笑起来,说∶“姐姐很想我是不是?这么湿了呢!”可卿羞红了脸,半晌才说∶“哪你呢?”秦钟道∶“我也很想姐姐呢,你摸摸看它多硬!” 可卿哪肯去摸他那儿,啐道∶“你有吗?哼,我看你现在心里只有个什么宝呀玉的,哪里还有我这个姐姐呢!”秦钟听出了他姐姐话里的醋意,只是微微一笑,就在被窝里脱了裤子,握住那根硬翘翘细长长的阴茎,将龟头在可卿的嫩花溪里浸了浸,惹得她“嘤咛”娇吟,腿也张开了,突然屁股猛的一耸,肉茎插入一团软软的娇嫩,眨眼就没根了。 可卿“哎呀”一声娇叫,双臂搂住了她弟弟的腰,娇躯一阵颤抖。 秦钟先抽添了一阵,解了些馋,笑道∶“姐姐,今天要问你一句话,你说是我好呢还是姐夫好?” 可卿害羞,装做听不懂,问说∶“什么?”秦钟挺了几下,说∶“就是这东西。”可卿啐道∶“不知道!”秦钟不依,他熟知姐姐那要害的位置,用他那尖尖的龟头在那上边挑了几挑,只挑得可卿混身酸软,柳腰乱扭,娇呼道∶“不要这样啊~~不要~~碰到姐姐那儿啦~~” 秦钟道∶“你说不说?”可卿摇摇头,又挨了一阵狠挑,直到真有点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你好~~你好~~我的亲弟弟最好~~” 秦钟还要问∶“为什么呢?你不是说过他的比我粗吗?”可卿抱住她弟弟的头,在脸上亲吻道∶“可是弟弟的~~长呀,每一下都好象扎到了心坎上,叫姐姐┅┅姐姐的魂儿都要飞啦,而且┅┅”秦钟听得高兴,问道∶“而且什么?” 可卿陶醉地说∶“而且弟弟从小就跟姐姐玩,最知道怎么让姐姐舒服了,不象姐夫那样一得意起来就不顾人家,所以弟弟的比姐夫的好。” 这却真的是她的心里话,尽管贾蓉十分温柔体贴,却无法给她那一种蕴含着亲情的甜蜜感觉,况且这一种感觉还深深隐藏着一丝不能去想的邪秽淫乱,这更是撩动她情欲的秘密。 秦钟大喜,又兴奋非常,当下尽心尽力,狠挑巧刺。他那阴茎十分细长,龟头几乎下下可插到可卿那幽深处的娇嫩花心上,这一点比贾蓉可要美妙多了,直搞得他这个仙妃般的姐姐眼饧骨软,如痴如醉,那滑腻腻的淫水流了一股,湿了一大块床单。 可卿想起要拿条汗巾垫住,免得贾蓉回来看见,偏偏趐美得通体皆软,动都懒得动。被秦钟又一轮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阵奇痒,子宫都麻 了,不禁又惊又沮丧,暗道∶“最近怎么这样容易丢身子呢?” 这时,秦钟突然狠插了十来下,猛的拔出滑腻不堪的长茎,叫道∶“姐姐帮我,要┅┅要出来了┅┅” 可卿熟知她这个弟弟的癖好,顾不得一阵极度的空虚难过,忙努力坐起来,把一只手绕到秦钟后边的股缝上,用一根滑腻的葱指揉插进他那屁眼里巧妙地挖弄,另一只手握住阴茎,还没捋几下,就迸出豆浆般的热汁来,竟有一滴溅上了她那羞涩而美丽的脸庞,嫩嫩的粉红与浓浓乳白相映衬,份外动人。 秦钟一下下抽搐着,看着可卿那的比花娇艳的玉容,闷哼道∶“姐姐的手真滑┅┅姐姐真好。” 两人躺在床上相拥缠腻,可卿有些惶惶不安,生怕贾蓉突然回来,想叫秦钟走,又怕他累着身子。 秦钟道∶“姐姐别担心,他要是回来了,最多我给他玩玩。他可馋呢,前几天碰见我还涎着脸哩!” 可卿说∶“可你不是讨厌他吗?姐姐怕你受委屈哩!”秦钟抱住他姐姐,脸庞在她那娇弹软绵的粉乳上磨蹭,甜甜道∶“姐姐疼我,受点委屈又算什么?” 可卿只好溺着他,对这个宝贝弟弟她从来硬不起心肠。 过了一会,秦钟爬起来,拉开床头的暗奁乱翻,那里边藏着许多希奇古怪的玩意儿。可卿嗔道∶“小钟儿,别弄乱了,那些东西可都是你姐夫的宝贝,小心他回来着恼。”秦钟却笑嘻嘻地拿出一支乌溜溜的角先生来,说∶“姐夫用这个跟你玩吗?”可卿懒得跟他闹,转过身去闭目养神。 秦钟又拉开一格,见里面尽是些春宫册儿,翻了几本,都是看过的,心里想道∶“不知玉哥哥看过这东西没有?待我悄悄地拿一册去给他瞧瞧。”再抽出一格,却见放里边着一只精致的白玉云纹钵子,掀起盖子,顿时一阵异香扑鼻,整个人竟有些飘飘然起来,想起这味道以前在姐姐的房里似曾闻过,见钵子里盛着五、六分极细腻的淡红粉未,问道∶“这是什么呢?”伸指挑了一点送进嘴里,只觉甜腻腻仿似那女人的胭脂。突然一注趐热从食道流下,直达丹田,眨眼间又传荡周身,整个人都烫热了起来,不禁吓了一跳,叫出声来。 可卿回过头,见状忙坐起来盖上钵子,又惊又恼道∶“什么都能乱吃的吗? 吃了多少?怎么样了?”秦钟眼睛却落到他姐姐跑出棉被的一对雪腻丰美的玉乳上,只觉比往日更加诱人,笑嘻嘻说∶“也没怎么样呀,就是全身都热乎乎的,下边的宝贝又翘起来了,好象比以前还硬哩,姐姐你摸摸。”可卿探手到被里一摸,果然硬了几分,而且还有几分烫手,心儿不由一荡,好气又好笑道∶“这可是用来放在香炉里烧的,你却拿去吃了,看不急坏你哩~~” 原来这钵子里盛的东西名日“春风趐”,是贾蓉好不容易从“点玉阁”弄来的宝贝,价格不菲,平时只要在房里的香炉里放上一丁点燃了,便异香满屋,催人情欲,令男女欢好时更加动兴,贾蓉最是喜欢,几乎每次跟秦可卿行房时都要用上一点。 秦钟喘息起来,只觉姐姐此时份外妩媚动人,一把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状若饥渴。谁知竟撩起可卿深藏于心底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神魂不禁一阵摇荡,想起那天睡在这张床上的得意人儿,心道∶“都是叫这东西惹出来的┅┅”竟脱口道∶“小钟儿,你跟宝二叔┅┅他┅┅”半天也没说完整。 秦钟听姐姐问起宝玉,脸上微烫,笑道∶“问呀!” 可卿瞧着弟弟的脸,悄声道∶“那天,你们有没有┅┅有没有呢?” 秦钟装作不明,问∶“有没有什么呀?”被可卿在腰上用力拧了一下,方笑道∶“有啊,他见了你这样俊俏的弟弟能不心动吗?” 可卿一听,脸上烧了起来,蹙眉道∶“那你就给他了?那天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惹他么!”心儿“通通”乱跳,暗想道∶“要死啦~~姐弟俩都跟这个人胡闹了┅┅” 秦钟却不以为然道∶“我可没惹他呀,是他自已馋我的,又不象别人粗鲁,对我可好哩,而且┅┅”他顿了顿,神秘秘的在可卿耳边说∶“而且玩起来可好呢!” 可卿不动声色道∶“他怎么好?”心里却是虚虚的。 秦钟面上浮起一抹粉红,他眉清目秀、肌肤娇嫩,这一羞涩,就比多少女子还要动人,小声道∶“他弄我后边时,可比姐夫的涨多了,前边的头又是软绵绵的,碰到深处,就美死啦!” 可卿刚才正逢欲丢未丢就嘎然而止,听他弟弟这么一说,浑身都不自在了,晕着脸道∶“他真有那么大?”话一出口,便不由暗恨自已的虚伪──那天睡在这张床上的得意人儿呀┅┅ 秦钟在可卿耳畔低语道∶“姐姐要是不信,等什么时候我把他带来,让姐姐亲自尝尝。” 可卿大羞,粉耳通红,对她弟弟这句放肆而淫荡的话有点着恼,但又似有一种不明了的快感,再拧了一下她弟弟的腰,嗔道∶“我才不跟你们两个小子胡闹哩~~”按辈份,她虽是宝玉的侄媳妇,但岁数却要比宝玉长上四、五岁,所以这句小子叫得也当真顺口。 秦钟神出望外道∶“要是我们三人真的能在一起耍,可就成仙了。”想到这里,不禁痴了。 可卿叹了口气说∶“小钟儿,姐姐真替你担心哩,有些不知羞的人强要是一回事,怎么你自已老是去跟那些混帐爷们搅在一起呢?那终归不是正道,也不知损不损身子呢?” 秦钟嘻皮赖脸笑道∶“那姐姐多疼我,以后我就不去找他们了。”又握住那硬起来的肉棒往他姐姐的玉蛤内顶。他对这个极疼他的姐姐向来恣情尽意,想玩就玩,多数没什么前曲。可卿也习惯了,张开腿,迎入亲爱的弟弟,里头尚含滑腻,被一刺至底,准准的插在嫩花心上,娇哼一声说∶“等你再长大一点,姐姐就叫姐夫帮你讨个模样俊俏的小媳妇。” 秦钟刺入姐姐那娇美的玉蛤,一轮深深地抽插,细细领领略每一丝传过来的销魂快感,摇头笑道∶“小钟儿只要姐姐做我的小媳妇,好让我天天奸淫。”他这些天来在学堂里跟薜蟠等人鬼混,也学了不少下流话。 可卿筋麻骨软,已说不出话来,不知是被她这个弟弟说的还是插的,接着只觉秦钟那尖尖硬硬的龟头一下下顶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趐,魂魄都欲散了,忽阴内一麻,股心抽搐起来,不由心中一惊,虽说刚才玩了一回,可也不该这么快就要丢呀?忙咬住朱唇死忍┅┅ 可卿自从那一天被鬼面人强采了后,不知怎么,幽深处的那嫩花心就变得非常敏感,这些天跟贾蓉交欢,竟然十分不耐,动不动就丢身子,乐得贾容还以为自已床上的功夫长进了,她的身子也一天比一天不好起来。 秦钟一边抽添,一边看着可卿鲜媚绝伦欲仙欲死的模样,心里暗道∶“能得到姐姐和玉哥哥,今生也就无憾了。”觉得身上闷热,便一把将被子掀掉,瞧见姐姐那一身雪腻娇嫩的肌肤,更是情难自禁,双手又捞起姐姐那一双柔润不见骨的双脚,分开担在两边肩上,又是一轮狠插猛刺,下下没根。 他吃了那“春风趐”,只觉得下边那宝贝格外雄劲,似比往日粗了几分,心里暗赞道∶“好东西,管他能不能吃,我得弄点去给玉哥哥。” 还不到百下,忽听可卿急促的娇声道∶“小┅┅小钟儿,就┅┅就在那儿好了~~姐姐┅┅姐姐好象┅┅好象要来了~~”下边随着抽出的肉棒冒出一大股滑腻腻的透明花蜜来,流得股沟皆满。两人颠鸾倒凤,早不是刚才的位置,又弄湿了另一大块床单,可卿心里叫苦,却已顾不得许多,只求弟弟再来几下美的。 秦钟从小至今跟姐姐不知玩过多少回了,见状立知是姐姐要丢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他姐姐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儿,几乎整个人都跃了起来。只十来下,又听他姐姐哆嗦娇呼道∶“哎呀~~姐姐┅┅姐姐┅┅给弟弟了┅┅”只觉龟头上被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下来,先是龟头,接着整根茎身都麻了起来。 他知道他这个姐姐丢出来的东西最厉害,不比他玩过的几个女人,一触准得射,从未能免,虽说不是亲生姐弟,也不敢射在里头。狂插了几下,再忍不住,一咬牙拔了出来,见姐姐已趐醉成一团,只好自已用手又捋了数下,便抵在他姐姐那雪腻软绵的小肚皮上射了┅┅姐弟俩抵死缠绵泄得一塌糊涂。 秦钟抽射着哆嗦道∶“姐姐流出来的东西最好了,麻得人骨头都趐了。”可卿一缕曲卷的秀发掉到脸上,痉挛的深处不住排出一股股销魂的浓浆,颤叫道∶“亲我!”两人虽从小乱伦,秦钟却从未听他姐姐叫过亲她,忙俯下头去,可卿双臂柔柔地缠住他的脖子,姐弟俩一阵神魂颠倒的亲吻。秦钟心里有点奇怪,却不知他姐姐眼角盈泪,心神已飘回了数日前那个迷乱的花丛里┅┅临近午饭时,秦钟方心满意足的从姐姐的房里出来,正碰见贾蓉回来,他素来不太怕这个“馋嘴”的姐夫,但这回见贾蓉阴沉着脸,想起刚才,不禁有点心虚,请了个安,也不见贾蓉理睬,慌忙溜开去了。 可卿见丈夫突然进来,吃了一惊,忙在被里着了小衣,触到床单上一大块黏湿,心里慌得跟有只鹿儿在乱蹦似的,拉过被子遮住,勉强起身下床,上前为贾蓉宽衣。见他满面阴沉,心里暗暗疑惑,正犹豫要不要问北静王府因何召他,忽见丈夫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目垂泪,颤声道∶“娘子救我!” 可卿大惊,这几日眼皮跳个不停,难道真的是有事了?忙掺扶贾蓉,坚毅地说道∶“相公请起来,你我夫妻一场,纵是大祸临头,也定然相濡以沫,生死依随。” 贾蓉不肯起身,仍泪流不止,无头无尾道∶“娘子,如你不肯答应,不单是我,恐怕一家的老小,这次皆在劫难逃了。” 正是∶天生丽质难自弃,纵藏深闺人亦知; 如非夫君贪无厌,哪遭奸邪拾玉枝。 诛邪(五) 贾蓉泪流满面,将北静王要挟之事告诉夫人,当然瞒去了他昨夜在天香楼荒唐一节。可卿先是听得心惊脉跳,后渐心灰意冷,哪还有心思去怪夫君与公公的胡作非为招来灭门大祸,只恨自已天生命薄,又遭污秽所趁,淡淡道∶“妾身早非干净之躯,你不是素来心甘情愿么?如能消此一劫,再去见一个北静王又有什么?” 贾蓉羞愧无容,心明可卿话中所指,如在平时自然威风叱喝,但此际哪敢接口,只跪在地上,抱着夫人双腿涕泪滂沱,口口声声道∶“娘子之恩,非贾蓉今生能报,来世不求再做夫妻,只愿为娘子做牛做马。” 可卿对这浪荡郎君最狠不下心肠,听了他那抠心话,浑身一颤,终于流下泪来,双膝跪地,与夫君抱首痛哭。贾蓉心乱如麻,再想到那对他总是铁寒着脸的老子的头上去,把这女人送去北静王府,又怎么向他交侍?幸好这惹来桩祸事他也有份,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啦。 宝玉跟贾琏从城南的“正心武院”回来,一路思念那个大眼睛的少女,只觉她妆扮气质皆与家里的女人大不相同,十分新鲜动人,又暗自后悔忘记问了她的姓名,幸好武院的人这几日就要过来,只好到时再问了。 忽听贾琏说∶“我还有些事要办,你先回去,那辣子问起,你就告诉她我已经跟武院已经说好了,这两天就会派人过来,其馀的我回去自会详细跟她说,明日再去回老爷。”宝玉只好应了,由茗烟等仆护送回家。 回到荣府,宝玉便一径往贾琏院子来,进门就碰见小丫鬟彩哥,指着西边的屋子说∶“二奶奶在那边忙着呢!”宝玉过去,进了屋就见凤姐在指使隆儿和兴儿两个小厮搬东西,正忙得不可开交,不时还嫌小厮不够利索,卷了袖子亲自动手,粉额上似有细汗腻出,一卷乌黑的云发竟掉下脸来,脸上红俏俏的,与平日的雍容模样大不相同。 宝玉见了她那副狼狈相,却觉十分新鲜,笑道∶“这两个小厮不好使唤,我去叫茗烟几个来帮你搬吧!”凤姐见是宝玉,挥挥手道∶“去去去,这时候忙着呢!你别来,要奴才我还没有么,用得着你的人?” 宝玉不动,笑道∶“二哥说有事办,叫我先来告诉你武院已经答应派人过来了,其馀的等他回来亲口跟你说。” 凤姐啐道∶“那人有甚么正经事好办,还不是寻个藉口花天酒地去了。”又对宝玉摆摆手道∶“好,你快走,这里灰尘可呛人呢!” 宝玉见她卷起的袖口里露出一截雪腻腻的嫩臂,经柔腕上的碧花镯一衬,只觉格外诱人,胸腔一热,旋即想起那日叔嫂俩一起去宁府的路上,在那车厢里的荒唐,不由痴了。 凤姐忙了一会,回头见宝玉仍呆在一边,奇问道∶“怎么还在这里?吃灰尘呢!” 宝玉情不自禁,竟掏出汗巾上前要为凤姐抹汗,愣愣地说∶“出了这一头汗哩,我帮你擦擦。”凤姐吓了一跳,玉容愈晕,狠狠地瞪了宝玉一眼,小声道∶“用不着你呢,到别处玩去。”宝玉猛省起隆儿和兴儿在旁,脸上发热,尴尬地收起汗巾,仍舍不得走,半天才想起一件事,对凤姐道∶“早上临走前你不是叫我帮你写几个字么?这会子我没事,到屋子里等你吧!”凤姐一愣,方记起上午的藉口,不禁暗自吃羞,含糊道∶“亏你还记得,那你去吧,正好西府昨日送点心过来,叫平儿弄给你吃。” 宝玉应了,转到贾琏的屋里来,平儿忙卷帘迎入,又去倒茶端上。宝玉还没提起她便道∶“尤奶奶昨日着人送了几盒白玉莲蓉馅过来,我弄些与你吃吧!” 径自出去了。不一会儿便端了一碟色香俱佳的莲蓉馅进来,放下请宝玉品尝,宝玉正想与她胡聊几句,谁知平儿又说凤姐叫呢,转身出去了,宝玉闷闷不乐,心忖道∶“为什么这个平儿总是不大答理我呢?” 宝玉等了半晌仍不见凤姐过来,屋里又没人说话,心中无聊,乜见床头几格暗奁,便挪过去悄悄拉开,顿瞧了个眼花聊乱,里面竟有许多叫不出名的东西,把玩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用处。待翻到最下一格,便见有许多锦绣画卷、画册与香囊,再打开一看,立时血脉翻腾,浑身烫热,原来都是那三三两两的妖精打架图儿,勾魂撩魄冶艳猥亵,想来这些定是薜蟠说过的春宫了,此间竟收藏了这么多。 宝玉还是头一回看到这春宫,只瞧得天昏地暗,如痴如醉,想起平素模样端庄的凤姐竟也看这些东西,更是心旌摇荡、想入非非。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得后边有人压着声叫道∶“好大胆哩,竟在这里乱翻你哥哥房里的东西,还偷偷地瞧什么呢?”宝玉中唬了一跳,旋而听出是凤姐的声音,拍拍胸口,转过身来对凤姐笑嘻嘻道∶“这些瞧不得么?你怎么又放在床头的奁里?” 凤姐脸上泛潮,啐道∶“才不是我放的,还是你那下流种子的哥哥弄来的,关我什么事?” 宝玉笑道∶“把我哥哥骂得这样狠,等回来我告他去。”又笑咪咪地凑上前低声说∶“他晚上在屋子里看这些,你又看不看?”凤姐对着宝玉那张靠近的俊脸,不知怎么只觉心儿通通直跳,身子也乏力起来,嘴上仍硬着道∶“不看!看了又怎样?人家夫妻在屋子里还讲学究么?就你看不得,小心老爷知道扒了你的皮!” 宝玉听见老子,心头不禁打了个寒战,却又笑道∶“你去,你去,告诉他我正在你房里看这些呢,也让老祖宗、夫人和家里的姐姐妹妹们都到这儿来教训我吧!” 凤姐忍不住笑起来,逼着气儿拧宝玉的脸,道∶“你还要挟我是不是?看我掐不痛你!”宝玉见状,不由心动神摇,胆子早被色欲迷了,忽的双臂搂住凤姐的蜂腰,迷糊道∶“姐姐,上次你在车里不肯给我,折腾了我好多日不快活,今天就让我如愿了吧!” 凤姐笑道∶“谁是你的姐姐?我可是你哥哥的老婆,你想胡闹,我也阻不了你,回去找你屋里的丫鬟们去。”竟忘了推宝玉。荣、宁府里谁不畏凤姐三分,偏偏宝玉独善其外,加上那天在马车里的经验,仗着被春宫迷了的色胆,使出力气就要蛮干,一只手猛的一窜就插到她腰里去了,隔着亵裤拿着娇嫩处。凤姐儿顿趐了半边身子,低声哆嗦道∶“我叫人哩!” 宝玉哪听得见,满脑子那春宫上的情景,只要与这仙妃般的嫂子一试。 凤姐本来还想要好好吊下这宝贝一番,但宝玉那迫不及待的神情却也烧坏了她,一直深藏于心底的绵绵绮念,便如决堤般涌出,喘息道∶“你可记得那天在车子里对姐姐说过的话?”宝玉接口道∶“什么话?”凤姐凝视着他那张令人心醉的俊脸道∶“你说,要是以后忘了姐姐痛你,就怎样?”宝玉竟背得滚瓜烂熟似地说∶“若我贾宝玉忘了姐姐痛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 凤姐一听,连另一半的身子也趐了,玉容嫣红,甜甜腻腻地对宝玉低语道∶“你先回去老祖宗那吃饭,今晚说是请了南安郡王府来的白婆婆用饭,我也得过去侍候呢,耽搁不得,这里人又杂,你哥哥也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晚上再来这院子后边的假山寻我。” 宝玉大喜,却仍不甘就此作罢,央道∶“好姐姐,先让我快活一下,弟弟难受死了。”凤姐挣扎要起身,急道∶“刚才忙了一下午,通身酸汗还没洗哩,平儿去送东西也快回来了,你听话。” 宝玉早昏了头,动了那少爷脾气,只不依不饶,喘气道∶“只一会儿。”竟俯下头,把鼻子凑到凤姐儿的领口里,用力嗅了嗅,只觉一股浓浓的腻香流入鼻孔,如兰似麝,间中还隐约夹着一丝撩人的 味,那种流了汗的妇人体香,大异于袭人、碧痕几个小丫鬟身上的淡淡清香,刺激得宝玉裤裆里的阳物更是勃如铁石,双手一用力,凤姐儿下边的裙褂便掉了下来,慌得她忙提住,软语道∶“好弟弟,姐姐先用手帮你弄弄,就象上回在车子里那样。好不好?”宝玉摇头道∶“这回不成了。”径自松了腰间的汗巾,掏出那巨硕无朋的宝贝来,没头没脑就往凤姐亵裤里塞。 凤姐儿一见宝玉那无人可及的宝贝,顿然没了主意,心儿也痒的难过万分,自从上次在车厢里瞧过后,也不知日思夜想了多少回,防线终于溃败,被宝玉拉下了亵裤,那雪腻玉阜底上浓密乌黑的亵毛竟已皆湿,分贴两边腿根上,露出了那只浓艳淫糜的玉蛤来,宝玉呻吟一声,便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大龟头对准蕊中压住,屁股一用力,就慢慢地推了进去。 凤姐儿给宝玉纠缠,情欲已动,那只玉蛤早就湿透,再被宝玉这一插,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无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顿甫出许多滑腻腻的花蜜来,包了宝玉那根巨杵厚厚一层,更是顺畅非常。虽然纠紧非常,转眼也推到了池底,大龟头顶到花心,凤姐儿低呼一声,弯下身倚在宝玉肩上,雪肤上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这么巨硕的宝贝,贾琏、贾蓉和贾蔷等人哪个又能比得上? 宝玉坐在床缘,紧紧地抱住凤姐儿的蜂腰,提杵刺入下边,只觉里面软物绵延,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竟跟袭人、碧痕几个丫鬟回然不同,待入到深处,龟碰到凤姐那粒肥美无比的花心,更是丫鬟们没一个有的,不由贪恋万分,当下连连深入,尽用龟头去挑凤姐的花心。 凤姐娇喘道∶“叫你上午别跟你哥哥出去,你偏要去,这会子没工夫却又要来闹人。”宝玉方想起上午凤姐的话,恍然大悟,心里又悔又喜,哼哼道∶“上午错过了,今儿更不可一错再错。”深处用力,龟头竟能陷入凤姐儿那花心肉中大半,只觉软弹弹、娇嫩嫩,四下蠕动包裹,周身骨头也趐了大半。 两个情迷意乱,淫意汲汲,竟没丁点前戏,便如饥似渴的在床前交接起来,却也你甘我甜,如胶似漆。 不想平儿送完东西回来,到了门口,正要进来,听见屋里声音,推了一丝门缝往里瞧,只见凤姐和宝玉一站一坐,半赤了下身,正在那床缘边上交欢,顿羞得俏脸通红,忙轻轻将门带上,又支开在院子里做活的几个小丫鬟和婆子,自已守在廊下,心儿通通乱跳,暗啐道∶“这个主子,越来越不象话了,什么人不好偷,竟连宝玉也偷,给人知了,看你怎么死哩!”转而想到宝玉身上,不知怎么竟欲再去瞧一眼,又突然一惊,便狠狠的暗骂了自已一顿,脸上却烧了起来。 屋子里的宝玉一下下抽添,眼睛正好瞧见两人交接处情形,只见凤姐那蛤嘴顶上的殷红珠子涨得圆肥,魁颤颤地趴在自已的大肉棒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泼泼的乱跳,只觉份外得趣,心中一动,玉杵出入时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那东西,两人的妙处皆不凡,交接起来自然比跟别人时多了许多珍异的乐趣。 凤姐魂飞魄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之处被宝玉连中花心,更是乐不可支。她花径幽深,男人多难及池底,就是贾蔷那样较长的,也不过十中四、五,像宝玉这般,几乎下下能碰到花心的,从来就没有过,而且那种粗巨,更是涨满花房,抽出顶入拉扯得嫩肉翻腾,五脏皆化美妙绝伦,喜得她搂住宝玉的脖子,不住低声娇哼∶“好弟弟,好弟弟,姐姐要快活死了!”她身子丰腴滋润,下边不住吐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花蜜,沿着腿流下,淋湿了两人半脱的裙裤一大块,但此际哪管得了那么多了。 宝玉亦十分动情,动手要去掀凤姐上边的衣裳,凤姐忙捂住,娇声道∶“万万不行了,就这样快快玩一会儿罢了,等有人闯进来,姐姐就不活了。”宝玉这才作罢。凤姐想了想,却自已用手掀开了胸口,半露出雪腻的趐胸,对宝玉妖娆地瞟了一眼,含嗔还甜道∶“好弟弟,这样可以了吧?”又把脸伏到他肩膀上去了。 宝玉被迷得神魂颠倒,探手到凤姐怀里拿着趐乳,只觉满手肥软,握得掌心都麻了,暗忖道∶“凤姐姐的容貌、身子和情趣都比我屋里那些丫鬟们要好上许多倍。”又销魂地想∶“她虽是我嫂子,今天却偷偷叫我快活了,看她那情意,说不定以后还会让我如愿哩。”想到这儿,更是兴奋之极,上边姿意捏握,下边尽情耸弄,酣畅淋漓。 凤姐立在床前,双腿半曲就着坐于床缘的宝玉,不一会便觉酸软难支,通体香汗淋漓,娇喘道∶“宝弟弟,抱姐姐上床去,这样好难挨哩!”谁知宝玉竟恍如不闻,却越插越疾,大龟头下下直往凤姐儿池底那肥美非常的花心上顶去,直捣得凤姐如花枝乱颤,抬头见他脸上赤红,神情痴醉,心念方动,就被一股股滚烫烫的东西喷到花心上了,顿麻得通体都趐了。 她没料着宝玉这么快就泄了,猝不及防,本离那至极处还有好一会儿,却不知如何竟忍不住小丢起来,只是丢得不痛不快,阴精一小注一小注的流出来,十分不能尽兴。原来宝玉本乃娲皇氏补天玄石,其精至阳至纯,最美女人,凤姐哪能经受得住? 两人草草一翻云雨,慌忙收拾,整理衣裳,自是有些狼狈。凤姐含笑骂道∶“你们哥儿俩果真一个种呢,都似那饿着的色狼一般,说要就铁定要。”宝玉笑嘻嘻地耶揄道∶“姐姐真可怜哩,竟落在了两只色狼嘴里呢!”凤姐推他啐道∶“还不快去,今晚有客用饭,你屋里的丫头们定等得着急呢,我也得过去老太太那儿伺候了。”宝玉这才心满意足的去了,临走还道∶“等会老太太那见。” 凤姐心里一阵甜蜜,立在那里不禁痴了,想起贾琏,又只得轻叹一声,那人又何曾对她这样过? 诛邪(六) 宝玉兴意恣扬的从凤姐屋里出来,天色已黑,回到自已院子里,一进门就有佳蕙、坠儿几个小丫鬟急急忙忙的围上来,都说∶“老太太已着人来叫了两回,晚饭有客,你却这时候才回来。” 进了屋,又有晴雯迎上,说∶“快去里边换衣服,袭人等着呢!”宝玉道∶“倒杯茶来。”才不紧不慢的进了里间。 袭人正等得心焦,见是他来了,忙起身为他宽衣,嘴里念叨道∶“茗烟说你早就回来了,怎么现在才回屋呢?老太太都叫人来请了两回啦!”宝玉笑笑道∶“四处逛了一逛,就这么晚了,我又不知今晚有客。” 袭人帮宝玉脱了外裳,又蹲下帮他解那腰上的汗巾,见裤头有块污渍,蹙了秀眉,正待要问,一褪下来,却见里边的小衣更有一大块湿渍,用手捻了一下,尚自有些滑腻,心头一跳,霎间明白了几分,羞得耳根赤红起来,反倒问不出口了,只是不知这宝贝公子又在外头跟哪个鬼混了回来,不由一阵懊丧烦恼,再想到近日跟宝玉一块上学那个不男不女的秦钟,更是气苦,咬了唇儿一声不吭。 宝玉却在那发呆,心里想着凤姐,正患得患失地忖道∶“刚才把持不住闹了她一回,不知她晚上还去不去假山那儿会我?” 晴雯捧了茶进来,袭人忙帮宝玉换上了屋里穿的衣服,抱着换下的衣裤,青着脸出去了。 睛雯递上茶,对宝玉咂舌道∶“才回来一会儿,就惹袭人生气了?”宝玉满面罔然道∶“哪有啊?”也没工夫探究,吃了茶就往贾母处去了。 走到廊下,正碰着探春过来,便问道∶“怎么突然请起一个婆子来了?”探春道∶“我也不知呢!这白婆婆虽是个下人,好歹也是南安郡王府专派过来的,说是江湖上的好手,帮我们府里提防那大闹都中的采花盗呢,老祖宗喜欢热闹,又怕亏了人情,就凑个趣吧!” 兄妹俩却说着,一齐进了贾母的屋子,只见大屋子里已满是人。贾母、王夫人、薛姨妈、宝钗、黛玉、迎春、惜春,还有那南安王府过来的白婆婆皆在席上坐了,又见凤姐和李纨正忙着张罗,指使丫鬟婆子们摆碗安箸。宝玉心头通通直跳,只觉今日凤姐儿那举手投足看起来皆格外迷人,正在痴醉,贾母已在那边招手叫他过去。 宝玉忙上前请了安,王夫人一旁瞪眼道∶“又去哪玩了?现在才来。”贾母却拉了他的手叫他在身边坐下,笑道∶“来了就好,小孩子哪个不玩呢,别太疯就是了。”宝玉坐下,就见黛玉在那边刮着脸笑,想是羞他又挨了克。 不一会丫鬟婆子上了酒菜,凤、李虚设坐位,皆不敢坐,只在贾母王夫人两桌上伺候。宝玉平日多在意黛玉,今回却只顾看那凤姐,谁知凤姐连乜也不乜他一眼,更惹得他心如虫爬,哪里去听众人与那白婆婆说话。 忽听凤姐笑道∶“我说这位白婆婆,今个就不要谦逊了,我们老太太可喜热闹哩,您要是有什么有趣的绝活,便露两手让她老人家乐一乐嘛!” 白婆婆笑吟吟道∶“哎,那些粗俗的活儿真怕污了这里太太小姐们的眼哩,使不得使不得哩!” 宝玉想起上午跟贾琏去武馆看见那些舞刀弄棒的人,再看看这遇见过一次的白婆婆,只见她年约四、五十,却是皮肤白腻,体态丰腴,神情和蔼,怎么也跟那些耍功夫的人摆不到一块儿,顺着凤姐的话道∶“白婆婆,书上都说江湖上那些侠客会飞檐走壁,您老在江湖上行走,可曾见过这样的人呢?” 贾母笑道∶“傻孩子,书上说的,哪能都是真的。” 谁知白婆婆却笑道∶“老太太和公子不似我们这些在外边摸爬滚打的粗人,所以有所不知,那飞檐走壁的活儿也不太难,江湖上略有些本领的大多会些,就这京都里,会的人也多着哩。” 薜姨妈笑道∶“这么说我可不太信呢,我们一家人入京来,路上走了几百里也从没碰见过一个哩!”宝玉道∶“我也不信,上午去了城南的‘正心武院’,那里还说是少林寺还俗弟子办的,刀枪使得利索,却也没见谁会飞檐走壁呀!” 那白婆婆笑吟吟的,游目四顾,抬头见屋子天上有只灰斑蝶在宫灯前翻绕扑弄,想是被女人们身上的香引进来的,笑道∶“哪来的蝶儿,待我捉了赶出去,莫叫它偷沾了姑娘们身上的香气。”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白婆婆神仙似的拔地而起,竟飞身上了两丈多的半空,手上轻轻一夹,已捉住了那只灰斑蝶,眨眼间又落回了地面上,神闲气逸,竟似做了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般,走到门口,手指一放,那蝶儿便自翩跹去了。 待白婆婆转身回屋,众人才回过神来,皆拍手叫好,赞不绝口,说真若神仙也。白婆婆笑道∶“怎敢当,雕虫之技耳!”又对宝玉道∶“这点功夫,那‘正心武院’的弟子,十有八有都会,只不过不肯人前乱献罢了,过两天他们过来,公子可去请他们露一手。” 宝玉对武功没甚么兴趣,对这飞檐走壁的功夫却是羡慕无比,心想∶要是自已也会这本事,去哪儿岂不放便极了?有时在外边回来得晚,一跳就过墙,也犯不着去惊动那些二门上的人了。来了兴头,便缠住那白婆婆讲些江湖上的典故趣事,白婆婆见贾母也有兴致,就拣了些精彩好玩的江湖典故说了,真比那说书的讲得还有趣,只听得众人津津有味。 凤姐过去为贾母斟酒,宝玉心神又到了她身上,忙问道∶“是上回庄子里送来的糯米酒么?我也喝一点。”凤姐才转过来,含嗔乜了他一眼道∶“平时也不见你喜欢喝这酒。”提了壶往宝玉杯里倒酒,宝玉见靠得近,趁机在她下边腿上摸了一下,凤姐微晕了俏脸,竟没走开,又自斟了一杯酒,站在宝玉旁边,装作听那白婆婆说得入神。宝玉心中大喜,一只手在凤姐裙里大肆放纵,周围便是老太太、王夫人、薜姨妈等人,侧面还有宝钗、黛玉、三春众姐妹,只觉那种刺激与销魂的滋味实在无与伦比,哪里还有心思去听白婆婆的江湖故事。 宝玉正在销魂,忽见李纨在对面似笑非笑的望这向边,不由一阵魂飞魄散,慌忙把手从凤姐裙里收回来,再去看他这嫂子,却早已转到王夫人那桌上斟酒去了,心头一阵惊疑不定,也不知她是否看出什么奥妙来没有。 凤姐见宝玉好容易才收了手,悄悄地白了他一眼,含嗔带俏地走开了。 宴罢,众人先后向贾母请了安散去,凤姐与李纨指使丫鬟婆子们收拾已毕,才匆匆回了院子。 凤姐忙了一下午,周身汗腻,又被宝玉闹了一回,刚才再到贾母处侍候了一顿,早已浑身难受,一进屋便叫平儿准备要换的衣裳,嘴里直道∶“累死人啦,快去弄了汤水来松松骨头。”平儿忙出去唤了彩哥、彩明进来备了香汤,帮凤姐宽衣卸妆,扶进澡盆,又去衣柜取她屋里着的衣裳。 凤姐歪在澡盆里,看平儿在柜前拿衣裳,说这件不好那件不要,平儿耐着性子陪她挑了半天,嘴里咕哝道∶“也不知爷晚上回不回来呢,这么折腾人哩!” 凤姐笑骂道∶“你在这屋里越发有脸了,算我求你的。”最后才说∶“这几天又好热哩!”终选了一套薄如蝉翅的小衣,又拣了一只极艳亵的玫色小巧肚兜方作罢。歪在那不一会又说周身酸哩,叫平儿过来捶肩头,这才舒心适意的泡在热汤里,眯了双眼,几欲睡去。 朦胧间不由想起宝玉来,心头自是一片趐醉,忽又有些患得患失地思量道∶“下午没守住给他胡闹了一回,不知等下他还会不会去假山那儿寻我?” 凤姐浴罢,先到榻上眯了一会,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对平儿道∶“我过去太太那坐坐,你爷回来就叫他先歇了吧。”平儿道∶“真奇怪,你回来那么晚吗,用得着这样交待。”凤姐笑道∶“你爷这几天想你,昨夜还在央我,今儿我就晚些回来,好让你们便宜呢!”平儿涨红了俏脸,反唇啐道∶“谁便宜了,你希罕别人也就希罕了?”凤姐在床头的暗奁里捏了把钥匙在手心,笑嘻嘻说道∶“你不希罕,是人家希罕哩!”也不带丫鬟,提了只灯笼便溜出了院子。 平儿尚在那儿着恼,满肚委屈噎在心头,想了想,也不肯守在屋子里了,走到外间,叫来几个小丫鬟赌铜钱玩。 凤姐提着灯笼,转了一大圈,又悄悄回到自已的院子后,正要去假山那边,小径上迎面过来了几个人,皆提着灯笼,走近一瞧,却是二门内巡园子的几个婆子,为首正是那南安郡王府过来的白婆婆,见了凤姐,皆忙请安,奇道∶“奶奶怎么走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了?”凤姐道∶“刚才宴上多喝了两盅酒,脑瓜里还晕着呢,就寻个清静的地方走走哩!” 众婆子哪会疑她,都要陪着走,凤姐摇摇手道∶“你们还是巡园子去吧,那采花贼不是闹得凶么?莫让他给溜进来了,我一个人走走才清静哩!”众婆子笑道∶“二门内外多少人看着,我们墙头上又那么高,那采花贼除非有白婆婆刚才那腾云驾雾的本事,要不哪里进得来?奶奶想一个人散散心,我们去就是了。” 一干人便过去了。 凤姐松了口气,可心中又虑道∶“宝玉若是碰上了这帮人,不知会不会说话哩?” 走到假山旁边,想了想,又绕了一圈,到了一块巨石后躲着,放低了灯笼,悄悄往假山周围望了望,并不见一丝人影,心头不由一阵懊悔,忖道∶“下午叫他给快活去啦,这会子便不来了。” 站了一会,仍不见动静,心中更是怅然若失,又想道∶“他会不会在假山那一边等我哩?且过去瞧瞧,若是没有,以后休想我再理睬他。”凤姐持着灯笼,提了裙角,刚从巨石后走出来,忽听旁边枝叶声响,便跳出个人来,双臂抱住凤姐的腰,笑道∶“等得我好苦呀,还以为姐姐不来了。” 凤姐先是唬了一跳,随即听出是宝玉的声音,心头一松,欢喜非常,凭他抱着,甜甜笑道∶“你怎么藏在树丛后边呢?也不打灯笼,吓死我了!”宝玉道∶“我怕被人看见哩┅┅”说到这两人不由心头乱跳,皆想起这可是大逆不道的幽会来,只觉销魂里又夹缠着无限的刺激与甜蜜。 宝玉双臂环着凤姐的腰,又撤了手退开,望了望凤姐,只见她手上提着只小巧灯笼,整个人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身上轻垂着纱罗裹的霓裳,隐隐透出里边玫瑰色的艳亵肚兜,裸露的肌肤白晕模糊,俏丽的脸上笑盈盈的,正妩媚地望着自已,仿佛那传说里的美丽狐仙一般悄然立在眼前,四周却是漆黑一片,静谧非常,更衬得眼前情景如梦似幻的不太真实。 凤姐嫣然道∶“怎么了?这样瞧姐姐?”宝玉天性最嗜美丽,只觉得心神皆醉,又上前搂了她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之香,与下午她身上那种夹了汗的妇人骚 不同,又另具一种十分撩人的味道。 凤姐“咯咯”小声娇笑说∶“好痒呢!”身子也有些趐软了,便对宝玉道∶“这儿蚊虫可多哩,我知道那边有个地方,你去不去?”宝玉愉悦道∶“是什么地方呢?当然要跟姐姐去。”凤姐便拉了宝玉的手,用灯笼照着路,转到假山一侧,隐隐见树木繁密处露出一角墙壁,待走近一瞧,却是间小木屋,上边爬满了藤萝场物,似乎荒弃已久,前面一扇小门上却锁着一把崭新的小铜锁。 凤姐把灯笼叫宝玉拿着,竟从袖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那门上的锁头,推门进去,又熟门熟路的点了灯火,居然是一盏精致的琉璃灯。宝玉眼前一亮,原来小小的屋子里春凳、小几、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布置得异样华丽舒适,便如那梦幻里的温柔乡一般。不禁讶异道∶“竟然有这么个好地方,姐姐是怎么知道这儿的?” 凤姐掩了门,搭上了铁扣子,笑道∶“这原是我院子里花匠放杂物的地方,后来荒置不用了,前阵子天热,我又贪这里荫凉,便叫人收拾了,中午不时过来这里疲一会儿哩!宝弟弟喜欢吗?”宝玉一头栽倒在榻上,叹道∶“姐姐真会享受哩,把这里弄得这样别致,比我屋子里还舒适呢!”却不知这小木屋其实是他这嫂子用来跟贾蓉、贾蔷兄弟俩幽会的地方。 凤姐道∶“别弄脏了我的床呢!”竟跪在榻前,动手给宝玉脱靴子。宝玉慌忙坐起来,道∶“怎么敢要姐姐做这事,折死我了。”凤姐含嗔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事不敢对人家做哩,躺你的。”已帮他脱了两只靴子,整齐地摆在榻前,自已也褪了鞋袜,在榻凳上换了一对屋里穿的小巧绣鞋,才娴雅优美地坐上床缘来。 宝玉扑上来搂住凤姐,呻吟道∶“我那风流哥哥,不知从前修了多少世,才能娶到这你这样的嫂子。”凤姐笑靥如花道∶“我才不知前世欠了你这风流弟弟什么哩,如今却被这般缠着闹。”宝玉早已情难自禁,拉倒凤姐,毛手毛脚的,喘气着∶“又要闹你了。” 凤姐闭了眼,娇嗔说∶“时候早着哩,我们先说说话。”宝玉手里不停道∶“一边说呀!”凤姐被摸到乳下,一阵酸软,道∶“下午刚给你胡闹过,还这样急?”宝玉笑道∶“下午叫做囫囵吞枣,如今可要细咽慢嚼了。”坐了起来,动手去解凤姐身上的衣裳。 凤姐儿身上本就穿得单薄,不一会儿就只剩下那只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腻的四肢与肌肤,在晕晕柔柔的灯火下,晃得宝玉眼睛发眩。 凤姐见宝玉呆呆地瞧着自已的身子,不知怎么竟羞涩起来,她偷过贾蓉、贾蔷几个小子也从没这般羞得厉害,忽然道∶“你可得意么?”宝玉一怔,不解其意,便胡乱答道∶“能与姐姐这般缠绵眷恋,怎能不得意?”凤姐咬唇道∶“若你哪回得意起来,去跟别人说起今天之事,姐姐便真的不活了。”宝玉指天道∶“若我贾宝玉以后跟人说了与姐姐的秘密,便教我遭那五雷┅┅” 凤姐忙坐起身来,用手捂住宝玉的嘴,在他耳边呢声道∶“谁要你发这么毒的誓了,姐姐只怕你一得意起来,在那房里边,比如袭人那样的丫头跟前乱说,姐姐到时可羞死了。”宝玉点头道∶“弟弟明白的,姐姐一百个放心好啦!” 引诱这个宝贝公子的勾当,若是真让人知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凤姐再三提醒,这才放下心来,双手支在榻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朵上轻轻挑舔。 宝玉心醉神迷,抱住凤姐,肌肤寸寸贴紧,双手上下抚慰,却觉自已何等福气,竟能偷着这个仙妃似的嫂子,坏了她的清白,心中不禁又爱又怜。皆因凤姐前两回与宝玉荒唐,半推半就,分寸捏拿得恰到好处,自是令宝玉惜如珍宝。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凤姐心神放松,早就趐软成一团,宝玉更是淫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凤姐,凤姐正背坐在宝玉怀前,她素喜这种交法,腻声道∶“弟弟,就这样来吧!”宝玉会意,便一臂提起凤姐的腰,一手握住自已的玉茎,在底下挑了几挑,凤姐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宝玉便将凤姐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趐麻。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住凤姐的身子摇了一摇,龟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龟头上,那滋味果然新鲜极了。 凤姐酸得美眸轻翻,从前哪有过这么粗长的宝贝这般弄过她,况且这个姿势能达极深,不禁把双手扶在宝玉臂上,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让姐姐起来一下。”宝玉应声“好”,双臂抬起凤姐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凤姐“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宝玉美极,捧着凤姐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已的龟头,哼道∶“姐姐,弟弟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凤姐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宝玉那大龟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宝玉不闻凤姐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已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宝玉竟抱不住她,凤姐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宝玉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凤姐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弟弟。” 宝玉见了凤姐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姿狂,压在凤姐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姐姐今天先痛弟弟,弟弟日后再多痛回姐姐几倍。”凤姐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宝弟弟如今长大了,姐姐挨不过哩!” 宝玉自袭人之后又偷过几个小丫鬟,已有了些经验,这半月间又跟那秦钟一起鬼混,沾泄了不少淫猥之气,听凤姐这般吟叫,却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凤姐儿给美上了天去,她身子丰润非常,那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宝玉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 宝玉在后边抽添,望着凤姐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已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所玩过的几个小丫鬟绝无仅有的,宝玉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幸好他下午刚快活了一回,才没一下子崩溃。 凤姐美极,抓了一只绣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暖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咬着汗巾娇哼道∶“宝玉,姐姐┅┅姐姐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宝玉的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宝玉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俯头又见凤姐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袭人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暗忖道∶“莫非凤姐姐被我弄出那东西来了?不知是什么样子?”便要拔出阴茎来瞧,却被凤姐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弟弟,顶住姐的那┅┅那儿,嗳,要死啦!”宝玉见状,忙用力拼命抵揉凤姐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肉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 宝玉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凤姐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已的龟头,突然茎根一趐,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凤姐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宝玉的玄阳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比下午那回不痛不快的小丢,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宝玉捺着凤姐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凤姐儿身边。 自从偷了女人以来,可数这回最销魂。 凤姐倦极,却因受了宝玉的玄阳之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宝玉的脖子,呢语道∶“好弟弟,姐姐离不得你了。”宝玉欢喜道∶“那我们以后常一起来这儿快活。”凤姐用指尖点了宝玉的脖子,腻声道∶“才不哩!只怕你哪天腻了,就再不理人了。” 宝玉又要发誓,却被凤姐用嫩舌堵了嘴,呢哝道∶“宝贝,姐姐答应你啦,要是你想我了,你哥哥又不在,就来偷我吧!”宝玉心头又是一阵销魂,笑逐颜开道∶“原来弟弟常为姐姐抱不平,现在可要盼他天天不回家了。”抱住凤姐,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附∶关于宁府老仆焦大的那一段叫骂∶“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骼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这“爬灰”在红学研究里基本公认是指贾珍偷儿媳秦可卿,异议不多。但那“养小叔子”的争论可就多了,有人认为是指秦可卿与宝玉或贾蔷,这种说法最多;也有人认为是指王熙凤和贾蓉、贾蔷;有趣的是竟有许多人认为是指王熙凤跟宝玉。我自已虽然不太认同这个说法,却非常喜欢他们能有这样的销魂关系,于是便壮着胆子杜撰了这段故事,而且以后说不定越写越荒唐,先请大家不要认真了。∶) 诛邪(七) 凤姐与宝玉在榻上缠绵了一回,忽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宝玉连忙按住,问道∶“姐姐做什么?”凤姐说∶“穿衣服呀,难道你要人家这样子回去吗?”宝玉道∶“时候还早呢,这么快回去做什么?”凤姐笑道∶“你哥哥说不定回来了,我回去交差。”宝玉嘟了嘴,闷闷不乐道∶“他多半来没这么早回来,便是回来了,屋里也有人陪他,你赶什么哩。”凤姐瞧着宝玉,笑吟吟道∶“怎么呢?人家不是答应以后还陪你吗,放姐姐走吧!” 宝玉依然不肯,拉住了凤姐,半晌方低声腻着道∶“好姐姐,再跟我耍一回吧!”凤姐睁大了眼睛,凑近宝玉,笑咪咪地望着他那张俊脸,玉手轻轻捏了捏他下边的宝贝,呢声道∶“还想姐姐呀,可惜他它不成哩!”宝玉的宝贝虽说软绵绵的垂在那里,却仍是肥硕诱人得令她有些爱不释手。 宝玉红着脸嚅嗫道∶“姐姐还像上回车子里那样,用手帮我揉一揉,一会儿就成了。”凤姐儿也晕了脸,斜倚着宝玉,跟他脸贴着脸,柔声道∶“真的这么想姐姐?”宝玉点点头,在她耳畔小声道∶“想煞了,姐姐里边的美妙刚才还没尝仔细哩!”凤姐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对他嗔道∶“好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个够么~~”宝玉搂着她,笑道∶“是这么想,却只怕永远吃不够哩!” 凤姐嫣然,欣然动手,柔荑搭上宝玉的玉茎,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扭头妖娆地瞧瞧宝玉。没一会儿,宝玉下边那宝贝果然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凤姐瞧得心里发趐,甜笑道∶“宝二爷,舒服了没有?”宝玉叹道∶“要是这会子有你屋里的那些画儿瞧着便更快活了。” 凤姐美眸一转,想了想,道∶“也里倒也有一册,是我前阵子从屋里带过来的,你想看么?”宝玉大喜道∶“在哪里?”凤姐朝床头枕边的一只做工精致的小藤箱呶了呶嘴,说∶“在里边,你去拿。” 宝玉伸手拉过箱子,打开一瞧,果然有一本锦绣册子,上边写着∶《玩玉秘谱第陆册》,旁又有小字题注∶“品玉阁曼虚灵”。宝玉忙翻开一瞧,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却比凤姐屋里的那些还要精美许多,不正是贾蓉那日送与凤姐的极品春宫么? 宝玉笑道∶“姐姐说不看这些东西,怎么专在这里放了一册?难道我哥哥也过来这边看?”凤姐大嗔道∶“你再笑人,便还给我,你这东西这自已弄去。” 宝玉连忙笑赔不是,专心翻看那春宫,不一会便瞧得如痴如醉了,加上凤姐儿的柔荑抚慰,真觉神仙不过如此矣。 凤姐在宝玉下边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龟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宝玉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贾宝玉给美上天去了。 宝玉哼哼呻吟道∶“姐姐,你平日也这般侍候我哥哥么?”凤姐儿吐出他那粒巨硕无朋的大龟头,娇喘道∶“他不配,这会子别老提这个人好不好?”宝玉听得欢喜非常,忙道∶“好,再不说他了,姐姐,你再来呀,弟弟好快活哩!” 凤姐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龟头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宝玉翻过一幅春宫,只见上边正亦画着个女子与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口交,那男人还抱着女子的玉股,手掌在阴户上戏弄,旁有题跋∶法曲献仙音。 花满雕栏,春生玉院,乐奏九成将倦。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凤笙龙管。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情无限,毕竟是云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渴恋?鹞子扑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宝玉看了这一幅,再细细品味那题跋,只觉妙趣横生,也伸手探到凤姐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宝玉尚欲与那画上比美,喘气道∶“好姐姐,你瞧这幅画儿,那女人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见哩!”凤姐一听便知他的意思,尽力容纳,无奈宝玉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龟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宝玉却爽得魂魄皆趐,龟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地翻看那册春宫。 不一会,又觉凤姐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来,呻吟道∶“姐姐,再往下边亲亲呢!”凤姐嫣红的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瞧得宝玉那地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闭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个地方去,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幸好并没有什么味道。 宝玉却是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 凤姐在下边幽幽娇喘道∶“你屋里的那个袭人这样侍候过你么?”宝玉摇摇头∶“在那里动弹不得,别说这地方,就是那根宝贝袭人也不曾舔过。”又觉凤姐儿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脏,爽得无以复加,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这样对我哩!”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凤姐姐,弟弟好爱你哩!”凤姐儿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趐趐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宝玉股心里,只把他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正是∶嫩丁香乐坏俊公子,胡乱语醉倒美娇娘。 凤姐早看出这偌大的荣国府,将来无非尽系在贾琏和宝玉这两个人的身上。 贾琏不学无术,只能钻营些歪门邪道,前途已止;宝玉虽然无心读书,但是天资聪慧,若是哪天发奋起来,前程自然远在贾琏之上,东府这边将来多半还是要靠这个宝二爷的。她有心拢络宝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这一切皆出于心甘情愿,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乱,淫情炽燃。 凤姐儿忽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舌头酸了,不睬你啦!”宝玉丢开手中的春宫,也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凤姐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已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宝玉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凤姐儿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凤姐粉臂抱住宝玉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插,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宝弟弟,姐姐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 她天性淫荡,却从不肯完全放开,便是与那贾蓉、贾蔷偷欢时也要装模作样的作些矜持状,如今对着这个宝弟弟,不知怎么就恣情放肆了。 宝玉点点头,销魂道∶“姐姐,你跟我说这些话,我快活极了。”凤姐儿便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少水了~~嗳~~你快瞧哩~~”她自已浪得发趐,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洗得油光滑亮,惹得宝玉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凤姐儿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样宝贝,便挣扎着探手到那小藤箱里拽出一条火红红色泽鲜艳的大罗巾来,不正是贾蔷不久前送与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红罗”,胡乱塞于玉股下。宝玉以为她怕淫水污了床榻,并未在意,不一会,忽觉凤姐花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处,刚才那粒软中带硬的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龟头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也趐了。 凤姐却觉股下那条罗巾有阵阵温热传上来,薰得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洋洋的,而宝玉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龟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比上次被贾蓉、贾蔷兄弟俩用这宝贝玩还爽利得多,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 原来这“欲焰红罗”乃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秘宝,前后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每条价值近两千两银子,专卖达官巨富。据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了上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 凤姐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地袭来,宝玉的大龟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凤姐儿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妇人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地娇呼道∶“宝玉,姐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别动呢!” 宝玉已跟凤姐有过两次经验,知她丢身子时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龟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照单全收,美得骨头也趐了。 凤姐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屁股,下身拼命向上迎,突觉宝玉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弄坏啦~~嗳~~”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宝玉肩膀压着凤姐儿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凤姐儿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宝玉注成软烂一团。 姐弟俩一个是千般风情如饥似渴的美妇,一个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少年,一旦捅破了那张薄纸,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待到了子末,方整了衣裳,携手出了小木屋,恋恋不舍的呢哝相嘱一番,才各自踏着皎洁的月色离去。 凤姐匆匆回到院子里,悄悄地进了屋,见平儿床前摆着贾琏的靴子,床上下了罗帐,心里才松了口气,也不敢惊动丫鬟,胡乱洗漱了,爬到自已床上刚要躺下,却见平儿从那边罗帐里出来,下了床,去上倒了杯茶,端到自已跟前,小声道∶“怎么这样晚才回来?” 凤姐接了茶道∶“想是晚上酒喝多了,从太太那边出来,头就晕了,在亭子里坐了一回哩!”平儿皱眉道∶“晚上这么凉,亭子里四通八达的,不怕会弄出病来?”凤姐喝了茶,见平儿秀发松松的挽着,身上披了件雪纹罗纱,露出的四肢莹白如玉,脸上尚馀一抹淡淡的娇红,真是可人,笑道∶“小美人,爷这些日可想你得狠了,刚才闹你到几时?” 平儿咬了樱唇,转身要走,却被凤姐一手拉住,轻笑道∶“别走,我身子凉着哩,上来帮我暖暖,别叫你爷一个人便宜了。”平儿无法,只好上床,被凤姐搂了,拉过被子盖住。 凤姐与宝玉偷欢方罢,虽然十分疲倦,心中却兴奋,毫无睡意,只想找人说话,又打趣平儿道∶“趁现在亲近,咱们俩说说那闺房里的话,爷刚才怎么玩你的?”平儿羞红了俏脸,一声不吭,凤姐便作状挠她胳肢窝,平儿急了,啐道∶“哪有这样不知羞的主子,你想浪,明儿自个去问爷去。”凤姐圈住她的粉颈,笑道∶“这会子先跟你浪一浪,我就扮做爷,你快过来爷让亲亲。” 平儿被她闹不过,半推半就的,便在被子里悄悄与凤姐耍起那未出阁前主仆俩偶尔偷做之事,间中夹着娇声涩语的闺房秘事,倒也别有一番旖旎风光的奇趣滋味。 贾蓉自从北静王府回来,终日烦躁焦虑,不知王爷何时来“请”他娘子。这日一早,忽闻下人来传,老爷唤他过去,哪敢丝毫怠慢,慌忙过去请安。 贾珍照例青着脸先斥了一顿,才道∶“你近日可有听说采花贼之事?”贾蓉忙答道∶“儿子听说了,那采花贼闹了十几宗案子,都中早已沸沸扬扬。”贾珍道∶“昨日那采花贼竟闹到了太师府,掳去了东太师的小千金,一大帮守卫也拿他不住,还被毙了个卫队长,朝里已将悬红提到了八千两银子,太师自已另许悬赏两万两,城里的巡城马都换了重革,还通告各府各户自个要小心防范,你有什么主意?” 贾蓉道∶“那贼胆子竟如此之大,闹到了太师府,想来定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回头就去吩咐二门内外的人严加防范,叫他们夜里多巡几遍园子。”贾珍一听便气,斥喝道∶“你终日游手好闲,果然没半点本事!那采花贼昼夜皆出,你叫人夜里多巡几遍园子却是什么意思!况且,里头人还传说那贼子只用了一拳,就击毙了太师府的卫队长,而那卫队长还是江湖上什么门派的好手,想想我们府里那帮看门的蠢物又能顶个屁用!” 贾蓉嚅嚅嗫嗫道∶“那┅┅那依父亲大人的意思是┅┅”他原本是十分机灵的人物,然而到了他这青面老子跟前,心神便慌了九分,再被一喝,那剩下的一分也丢了。 贾珍骂道∶“没有用的东西,听说东府那边到什么武馆请了些武师守在二门外,你这就过去求你琏二叔,看看他那边有没有多出的人,有,就请几个过来帮忙,若是没有,你便问是什么武馆,在哪里,自已上门请去。这件事若是办得象平时那样拖拖沓沓,小心你的皮!”贾蓉连声答应,慌忙辞了父亲,哪敢丝毫耽搁,赶到东府找贾琏去了。 天香楼位于北静王府的中心之处,东面是一片错落有致的大小楼房,北面有一片繁密静宓的林子,西面靠着一座满目青翠的小山,南面俯临一个水平如镜的人工湖,楼里楼外皆为雕梁画柱,极尽豪华,不知凝聚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血,可以算是都中最漂亮的建筑之一。 楼最顶层处,北静王世荣双手结印,冥目盘坐,纹丝不动。雀姬则跪守在跟前,痴痴地望着这个打坐的男人,眼里永远是那一种柔情似水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北静王吐呐已毕,立起身来,白润的肌肤上仿佛流荡着一层似有似无的光华,他容颜本就出奇俊美,此际更仿佛非那凡间之人。 雀姬瞧得心神迷醉,问道∶“王爷的神功莫非又有大进展了?” 北静王背手踱到南边的画栏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以君临天下般的气势俯瞰着湖面,终忍不住大笑起来道∶“‘月华精要’的第六重天终叫我给攻破了。”雀姬一听,立从地上跳了起来,喜悦难胜,欢言道∶“孔雀儿恭喜王爷。” 北静王世荣眸凝远方,叹道∶“我圣门先是出了个横空出世的石邪王,可惜老天偏偏教他遇了上寇仲与徐子陵两个绝世少侠,好事屡空,后有 打造出了个风华绝代的武明空,却又叫她得了天下之后叛我圣门,大肆诛戮,令我圣门数百年来一直积弱不振,如今冥冥中让我意外得了这不世神功,再不能有负我圣门先祖之遗愿了。” 雀姬跟到北静王身边,痴迷地望着他那刀削般的侧面,柔声道∶“孔雀儿从没怀疑,王爷复我圣门大志,他日定可如愿。” 北静王胸中意气恣扬,心道∶“本王之志,岂止如此。”回首一把将雀姬揽入怀中,笑道∶“小孔雀,你的‘还骊大法’近来可有进展?让我的新成的第六重天助你一臂之力吧!”雀姬顿时浑身趐软,瘫腻他怀内,娇怨道∶“还以为你早忘了人家呢~~想死你啦┅┅” 北静王微笑道∶“你便如我身上的一部份,少不了的,又怎会忘记?”雀姬喘息道∶“从昨晚到今早,你一直跟那个东太师的小千金在这楼里,我有要事禀报,你都不见。”北静王笑道∶“小孔雀也吃醋了?少见哟,昨晚是我突破六重天的要紧关头,分神不得。” 雀姬却没听进去,幽幽道∶“也难怪,那个美人胚子才不过十二、三岁,就这样动人,将来还了得?” 北静王道∶“的确是个小美人,不过带她回来是因为另外的原因。”雀姬仰脸问道∶“什么原因?”北静王道∶“因为她是只绝好的炉鼎,体内怀着纯阴之气,对我修炼的‘月华精要’极有好处,今天能突破六重天,就因为昨夜采了她许多精元,我在都中寻了这么久,有这种纯阴之气的连她在内也只找到两个。” 雀姬这才恍然,讶然道∶“原来如此,那另一个怀有这纯阴之气是谁呢?” 贾蓉赶到荣府,进了贾琏的院子,却见小丫鬟丰儿在中屋门槛上坐着,见了他来忙摆手叫他往东屋里去,贾蓉会意,便蹑手蹑脚往东边屋里走,见里边奶子正拍着大姐儿睡觉,笑道∶“都多早了,还不起来呢?”奶子摇头笑道∶“蓉哥儿也是个爷们,还会不明白么?偶尔如此,有什么好希奇的。” 贾蓉只好耐下心来等着,从窗口里遥望那边屋子,想起风姿撩人的凤婶子,想着秀美娇辣的俏平儿,想入非非,想来那屋中春意正浓。 附∶故事进展得极慢,繁琐太多,却总不甘割舍,想起高手们的收发自如、惜墨如金,真是惭愧。 诛邪(八) 贾琏半夜里醒来,朦胧中一摸身边,不见了平儿,却听主床那边隐约有些娇声涩语,心中一动,暗笑道∶“莫非她们主仆两个又在耍那乐子。”当下蹑手蹑脚下了床,悄悄踱到主床旁,贴着半透明的霞影罗帐往里一瞧。 时下正逢夏夜,窗户开着,皎洁的月光撒满屋子,帐内美景瞧得清清楚楚,只见凤姐和平儿主仆两个美人儿正相拥缠绵,粉胸贴玉乳,俏脸偎香腮,正亲热得不亦乐乎,被子溜到了两人腰际,下边一人露出一条雪腿,也纠结在一起,红霞锦被不住蠕动,想来定是在那里边磨面团。 但听平儿娇喘道∶“奶奶,痒死哩!不知怎样才好。”凤姐笑道∶“我去那边床上把你爷拉起来,叫他再操操你。”平儿迷迷糊糊的,没听出凤姐耍她,咬唇摇头道∶“就这样,好奶奶,再往上边一点。”凤姐下边在被子里挪了挪,弄得平儿媚眼如丝,喉底娇哼声声,对她笑道∶“你告诉奶奶,爷刚才把你弄出来了几次?” 平儿红了耳根,半晌不语,凤姐便在被子里狠狠磨了几下,交接处早已泥泞不堪,她还有东西滑出来,忽然停住,笑道∶“你再不说,我就不动了!” 平儿正逢美处,敌她不过,晕着俏脸,这才伸出三个春葱般的指头。凤姐瞧了,心头不禁有些泛酸,贾琏就是跟自已也少有这劲头哩,暗叹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平儿这半婢半妾身分,反倒叫贾琏更馋,幽幽道∶“可见爷想你想得狠了呢!” 平儿道∶“才不希罕哩,人家情愿跟奶奶玩,快磨磨那┅┅那儿吧!”凤姐笑道∶“丢了三次还嘴硬,不害躁呢!”平儿贴在她怀里,絮絮聒聒道∶“难道你不知呢,那人是硬来的,半点不知怜惜人,折腾得你身子受不了,等到第二天还不舒服哩!”贾琏在帐外听了,心头不是滋味,心道∶“刚才弄得她浪成那副样子,里头竟然还不乐意!” 凤姐想起贾琏的脾气,果然也有些同感,就是比那贾蓉、贾蔷兄弟俩也差多了,不由又想起宝玉来,心里顿如抹了蜜,甜滋滋的,对平儿道∶“可我们这样子也不够快活哩,磨来磨去,虽然舒服,却总到不了那最美处。” 平儿摇头道∶“我却觉得这样子才好呢,飘飘若仙的,身子都要化了~~” 她眯着眼呢呢喃喃地说,似在仔细感受什么,忽又道∶“不过要是奶奶觉得这样不够快活,平儿去把那床头的角先生拿来,帮奶奶弄弄好不好?” 凤姐想了想,道∶“还是不要了,那角先生得用热水泡,这半夜三更的,爷又在家,别叫他起来笑话,你把手到下边来,帮奶奶在那个地方揉揉吧!”平儿便笑嘻嘻的,将两只手缩回被子里,又探到下边┅┅贾琏在罗帐外偷瞧,也不知她在被子里竟是怎么弄的,只见老婆娇喘起来,露于被上的一对娇美雪乳起伏不住,峰尖的殷红奶头也翘翘地勃了起来。再看平儿,却见她凝望着凤姐,俏脸飞红,削肩轻颤,胸前的一对玲珑玉乳也昂起首来了,那两粒奶头颜色并不象凤姐那般红艳,却显得娇嫩多了,真叫人恨不得立刻上前咬一咬。 又听凤姐娇哼道∶“平儿,你可以用力一点哩~~”平儿应了,弄得凤姐哼得更厉害起来,笑问道∶“奶奶,这样好不好?”凤姐声音都发颤了,娇哼道∶“你顽皮哩~~那┅┅那东西怎么能┅┅能┅┅捏的呢~~好平儿,你叫我姐姐吧,就象从前在家里那样子。”平儿感慨道∶“奶奶那时还没嫁人哩,私底下才偶尔叫声姐姐,这会子哪能还这么叫呢!”凤姐呻吟道∶“你现在私底下也这么叫,我听着舒服呢!”平儿便甜声道∶“姐姐,你觉得怎么舒服,就唤平儿怎么来。” 贾琏见他老婆醉晕晕地,昂着嫣红的脸庞,半晌无语,忽贴在平儿耳边,细不可闻。又见平儿羞不可奈,轻轻点了点头,身子往下缩了缩,不知在被窝里做什么,凤凰咬着唇,喉底忍不住低哼出声来。 贾琏正不解,又听凤姐浪哼道∶“上边一点,不是,出来一点┅┅对了,差不多就在那儿了┅┅嗯~~差不多,嗳呀~~就是那地方哩~~嗳~~好平儿,你┅┅你好好帮姐姐揉一揉。”平儿俏脸晕红,温温柔柔地望着凤姐,香肩动个不停,轻声道∶“姐姐,你也是这个地方呀,想来我们女人都怕这儿哩,碰一碰就想尿了。”凤姐儿绷着身子娇颤不住,嘴里哼哼道∶“这地方其实极好,可惜男人偏偏不留意。”平儿应道∶“就是呢,爷只喜欢往深处弄,这地方只在从后边来时才能挨上一会,最叫人销魂哩!”凤姐也点头娇哼道∶“有时逢他弄到那里,叫他就这么样,刚有些意思,他又往深处去了。”平儿叹道∶“我们女人就是这个命哩,能在闺房里指使男人怎么做吗?做爷的倒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女人乐不乐意他才不管。” 贾琏听到这里,想起了从前种种状况,才恍然大悟,心忖道∶“原来是这个地方,平时抵着那里弄,都蹬着脚嚷要尿,本还以为她们不舒服,原来心里却喜欢,自已不说明白,现在倒反过来怪我,看我等会不把你们两个小浪妇操翻!” 忽闻他老婆压往声低低的急呼起来,雪腻的粉胸大起大伏,叫道∶“有些意思了,再用些力儿,可能┅┅可能要┅┅要┅┅出来啦~~”两人身上的被子又溜下了一截,露出平儿白晕晕的两瓣玲珑玉股,凤姐的两只白腻大腿也跑到了被外,雪肤上一缕湿迹在月色下闪闪发亮。 贾琏看了这一对娇妻美婢平日绝见不到的风月,听了她们嘴里的那些秘事绮趣,不禁兴动如狂,用手捏了捏自已的话儿,都因上半夜在平儿身上消耗了太多精力,此际虽然高高翘起,却不够坚硬,便迅速摸出一颗贾蔷近日孝敬他的“三精采战丸”吞了,一声淫笑,掀开罗帐,扑上床去,把那娇妻美婢一边一个搂在怀里,道∶“你们这样磨面团有什么意思?待用我这好东西来操操才快活呢!” 两人正玩到好处,皆唬了一跳,兴头一下子被贾琏打断,心里头都有些不乐意,凤姐啐道∶“你别来,我只跟平儿玩。”平儿忙把手从凤姐儿的腿心里收回来,挣扎要起身,说道∶“不要闹我,你老婆回来了,还有劲就闹她去!” 贾琏哪容她们推却,捉住平儿,捏手捉脚,下体贴到她股底,一下便硬生生地刺了进去,弄得平儿绷了身子娇声嚷起来∶“好痛呀!”贾琏却笑道∶“别扭手扭脚的就不痛,里面还好滑呢!你继续用手帮你姐姐销魂去,也让爷瞧瞧。” 平儿哪肯。 凤姐忍不住皱眉道∶“老是这么莽撞,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贾琏哪里睬她,边耸边笑道∶“平儿,刚才你还嚷嚷够了,怎么这会子还跟你姐姐玩呢?” 平儿叫道∶“还是你老婆闹的,你问她去。”贾琏淫笑着道∶“二爷我就最喜欢你这副刁蛮劲,看我不操丢你。”当下大弄大创,插得平儿娇躯乱扭,嘴里直嚷“不要”。 贾琏心头一动,将平儿翻过身去,在锦被上趴着,又从后边插了进去,龟头寻着她花径浅处一片柔韧肉壁,一下下研磨起来,淫笑道∶“刚才说的是不是这个地方?今回定管你爽个饱。”平儿玉首乱晃,片刻后竟不叫嚷了。 凤姐在一旁瞧到这,不由淫意翻涌,想着那地方捱弄时的滋味,更是难以自已,情不自禁贴上前去,抱住贾琏,朱唇在他胸膛上乱吻,不时还吐出香舌去撩舔他那乳头。 贾琏兴起,笑道∶“瞧我这样玩平儿,你也馋了?好,一块上来捱着吧!” 便一把抱过凤姐,将她叠放在平儿背上,主仆两只玉蛤上下贴在一起,自已的肉棒时上时下在两朵娇花里玉飞舞穿梭,真似那蜂儿采蜜,忙个不停,嘴里叫道∶“爽!爽!好久没玩这一箭双雕啦,爽!爽!”凤姐与平儿也娇哼吟叫个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浓浓。 趴在底下的平儿突咬住自已手背,混身紧张,仿佛要死一般。贾琏觉察,更是密集抽添,弄得平儿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要尿了,爷,不要,不要啦~~” 贾琏哼道∶“再不信你的浪语了,这就给爷尿出来吧!”龟头只在花径浅处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觉平儿下边不知从哪冒出一大股汁水来,温温热热的,与阴精不同,又非淫水,心里念道∶“难道真的叫我给玩尿了?” 凤姐只觉下边有一注热液泼了上来,淋到自已的肉蛤口,麻麻绵绵的,身上的贾琏又尽力往下压,却只在平儿底下掏刺,心里已明了几分,呢声问贾琏道∶“平儿出来了?”贾琏淫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凤姐儿知道那滋味,娇吟一声,张胯贴紧贾琏,娇嫩处夹着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觉那根宝贝紧绷怒颤,顿被烙得那滑腻腻的花蜜如泉涌出。 半晌,贾琏才有些松弛,从平儿上边抱下凤姐按实于锦被上,担起她双腿,又暴雨狂风般抽插起来,哼道∶“小淫妇,轮到你啦,快快也给我丢出来!”凤姐咬住朱唇,闭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挨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却仍没丢。 贾琏幸好先服了药,才能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妇,平时过百下就出来了,今个怎么这般耐插?”却不知他这娘子上半夜与宝玉在那小木屋里颠狂了好一阵才回来,发泄了多少激情,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 凤姐哼哼叫道∶“要来了,好相公,深一点嘛~~”贾琏拼命前突,又扭头对软在一边的平儿道∶“你奶奶要浪了,帮我到后边推推。”平儿嘟着红嘴儿,支撑起身,爬到贾琏身后,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轻轻推了起来。 贾琏奋力深突,龟头数下顶到幽深处那肥美之物,凤姐还娇呼不住∶“再深一点儿,还有一点点,就快出来哩~~”心想∶里边的肉棒要是有宝玉的那般粗巨,只怕早就丢出来了。 贾琏也叫道∶“平儿,没看见你主子多浪么?快用力点推我。”平儿推得手酸,正没好气,眼珠子一转,坐在后边,双手支席,伸出白润润、尖翘翘的双足抵在贾琏腰上,使劲往前蹬起来。若有旁人见了一幅香艳景致,只怕没流出鼻血来,平儿却觉得好笑,不一会自已就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真是∶娇娘俏婢满屋春,俗子何能淫双美。 贾琏闷哼道∶“小淫妇怎么今天这般难出来?你男人连蛋子都快操进去了,你还不丢?”凤姐在下边娇颤道∶“就快┅┅快出来了,你┅┅你┅┅别┅┅嗳呀~~别动啦~~”终于挨了下结实的,花心绽放,浑身趐麻了起来。 平儿在后边,忽见凤姐挂在贾琏两边肩上的雪足挺得笔直,又不住的轻轻细颤,她在房里侍候过这对主子多少次,知是凤姐丢了,双足忙尽力往前蹬,还听贾琏叫道∶“平儿,用力顶我,你主子可被我甫出来了,看爷我今回不把她的心子揉下来!”又听凤姐儿在下边哆嗦娇呼道∶“你揉┅┅你揉哩~~弄死你老婆呦~~”平儿听得浑身发软,忍不住悄悄把一只手放到腿心里去,脚尖绷直,在贾琏腰上乱蹂乱蹬。 贾琏弄丢了凤姐,那肉棒竟仍威风凛凛,回身又要来玩平儿,平儿慌得把手乱摇道∶“再不行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贾琏淫笑道∶“小刁蛮,你只管张开腿躺着,让爷来管你舒服。”捉住要溜的平儿,从后边抱住,一揉又顶了进去,好一番耸弄,手上乱摸,竟探到平儿的股沟里来,指尖触到一眼小窝,外边微皱,中心却娇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会一吸一吸的。 平儿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呼道∶“别摸那┅┅那儿呀, 心死了!” 贾琏俯首看见她那两只玲珑雪白的小屁股,心头猛地热了起来,喉垂上下滑动,暗忖道∶“那淫妇儿总不肯让我玩她这地方,难道连个丫鬟的这个地方我也弄不着么?”当下将阴茎从平儿花房里拔了出来,紧紧地压在她那眼小窝上┅┅平儿大惊,拼命挣扎扭摆,嘴里不住求道∶“不能!不能!爷,你就饶过平儿吧~~”贾琏此际兴浓无比,欲罢不能,哪肯放过她,双手紧紧捏按住她的两瓣玉股,一个劲往里压。 平儿痛得浑身麻痹,再也动弹不得,泪流满颊,又求凤姐∶“奶奶,你帮我求求爷吧,不要弄那儿了,可痛死婢子了。”凤姐虽有些不忍,却见贾琏如痴如醉,自然不肯扫他夫君的兴,上前抱住平儿,柔声道∶“你爷正在兴头上呢!就让他玩一玩,日后爷要敢不疼你,我就替你骂死他!” 贾琏聚力狠顶,渐渐压入了半个龟头,平儿瘫在凤姐怀里,哭叫道∶“真是不行哩┅┅痛煞人啦!”忍不住奋力一挣,贾琏龟头上粘满刚才从她花房里带出来的蜜汁,顿滑出了小窝,挫入蛤口。贾琏又命凤姐抱紧,再次压住那眼小窝狠顶,前端已触到里边的鲜嫩,却总不能入。 贾琏出了一头汗,狠道∶“不信就开不了你这里!”当下双手用力,紧紧拿住平儿的两只玉股,捏得那里肌肤都青白了,再次提枪往内奋勇突刺,只觉真是窄小,勒得龟头都痛了,忽见平儿绷紧的娇躯一软,脑袋一歪,竟昏了过去。 凤姐抱在怀里,不由有些心痛,朝贾琏叫道∶“你瞧这丫头,着实受不了你的,算了吧,以后再说。”贾琏低头见龟头上泄红了一片,心中有些扫兴,又怕真的把这俏丫头给弄坏了,这才悻悻作罢,哼道∶“这般不经玩的,就养她两年再来开。”凤姐瞪着他道∶“你这样子,看她以后怕不怕你?我从家里带过来的丫头就只剩这一个了,你也不心疼。” 贾琏笑道∶“我心疼她,只怕你又吃醋哩!你护着你的丫头,就得管你老公快活。”拉过凤姐,竟要弄她后庭,凤姐不肯,被贾琏半扭半押,拖到床边,顶开双腿发狠入了,凤姐儿只好苦苦捱着,娇声涩语,不住求饶。 贾琏吃了药,这一弄,竟玩到了天亮,把凤姐折腾个半死,方在她股内一注泄了。 北静王世荣微笑道∶“另一个便是宁国府贾蓉的娘子,她的纯阴之气尚在东太师的小千金之上,可惜体质娇弱,元气不足。”雀姬一听,大发娇嗔道∶“原来是她,难怪你拿人家去跟他老公换!” 北静王笑道∶“非也,这不过是个小小的手段罢了,而且你的‘还骊大法’ 也需采补阳气,那段时间我的六重天又正逢要紧关头,无法助你修炼,不是一石二鸟么?”雀姬咬唇道∶“孔雀儿不听你狡辩哩!”顿了一下又腻在他怀里昂起玉首道∶“现在罚你┅┅罚你┅┅帮人家┅┅等下┅┅在里边┅┅”她朱唇凑在北静王耳畔,越说越小声,娇语断断续续,脸上也越来越晕。 北静王俯首在她雪滑的脖子上亲了一口,轻笑道∶“那你好好浪一浪,让本王快活了,等下就在你里面┅┅”他悠然止语,却已令雀姬的娇躯都趐了。 缠绵间,雀姬忽想起一事,不敢耽误,昂首对北静王凝重道∶“你昨日把太师的小千金带回来,又一招毙了那崆峒派的卫队长,已震动都中,刑部已连夜发文,要调回离京已有半年的名捕候小月,此人是‘自然门’百年不遇的奇才,两年前我姐姐在苗疆便差点栽在他手里,一再告诫我以后要小心这个人,他若回到都中,恐怕将大碍王爷。” 北静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淡淡道∶“我在都中这么闹,早就料到刑部迟早会把这个人调回来,不过南边将要发生一桩大案,到时自令都中更加着急,权衡轻重急缓,一定又会把他调过去的,这个人我们放心好了,暂时还用不着跟他发生冲突,况且┅┅”他笑笑接道∶“况且有了这两只绝佳的炉鼎,我的‘月华精要’便有望在短时间内更进一步,等我突破了七重天,那时别说一个候小月,就是诸葛小花复生,本王也不怕。” 雀姬方舒了一口气,美眸凝望着眼前神仙容颜般的男人,轻轻叹喟道∶“当今那个昏头皇帝可真够倒霉的,老天爷偏偏叫他遇上了一个你。” 贾琏半夜起来,仗着那“三精采战丸”的威力,跟一对娇妻美妾在屋里颠鸾倒凤,临近中午,方从床上起来,洗漱已毕,听说贾蓉在东屋那边等了许久,便叫丰儿请了过来。 贾蓉进去,见叔婶正在炕上吃早饭,平儿竟也坐在床缘,模样似比平日娇鲜了些许,见他进来忙放下碗筷,落炕倒茶,贾琏却道∶“吃你的饭,叫别人侍候去。”平儿哪里睬他,红着俏脸,奉上香茗,径自出去了。贾蓉偷偷瞧了凤姐一眼,却见她正咬着箸头盯着贾琏笑,不知怎么的,心底一阵销魂。 叔侄俩打了个哈哈,心照不宣,议起正事,贾琏道∶“幸好我跟那武馆要多了些人,其实这边也用不着这么多人。这样吧,等他们过来,我就分几个过去,你去回我大哥,若是还嫌太少,我再上那武馆请去。” 贾蓉应了,又闲聊了几句,起身告辞,临走又偷瞧了凤姐一下,谁知她今日竟连乜他一眼都不肯。 (待续)" }, { "text": "奶妈的诱惑\n各位先生、女士∶你们好!这是小弟初次执笔,写得不好之处,请多多包函(如有意见,请指教)。 在下慕容公子,小弟以“斗转星移”、“参合指”等家传武功博得了江湖上人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评语,更以“南慕容”的名号相称,小弟实感汗颜。因此本公子将披露一些私人生活以资对本人有兴趣的各界江湖同道参评,作为报答。 以下是一则故事∶《奶妈的诱惑》。 自小欲寻人奶喝,觅得奶娘柳巷中; 机关算尽图霸业,不胜奶水送肚肠。 (第一回)凛夜传令 江南姑苏城水道纵横交错,各式各样的民房店 林立在水道的两旁,平日逛街必须使用小艇来回于水道之间。我家位于姑苏城东南方的一个名为‘奶子坞’ 的半岛上,家园占地很大,名叫‘奶合庄’。由于家财丰厚,平日除了练功外,便无所事事,只是满脑子性幻想,只恨未能一一实现。 这是一个严冬之夜,寒冷的天气使人无法入睡,加上性欲旺盛,更是难耐,脑里只想象∶如有新鲜人奶喝就好了!这时我立刻想起最会为我办事、有娈童癖的年老管家--杨莲亭,此人做事精明干练,最会拍马屁。 我大叫一声他的名字,不久他便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道∶“明天你到城里帮我找一个奶水充足、样貌不错的奶妈回来服侍我。” 杨道∶“是!” 我想了想道∶“最好是独身的,贫苦无依待卖身的,这样就能尽心服侍,不起异心。” 杨道∶“奴才懂得!” (第二回)天涯奶妇 杨莲亭走在城中四处查察,突然听到一声婴儿的哭声从一条小巷中传出,好奇心起,即随声寻去。只见一个身材惹火、双乳丰满、样貌姣好的中年妇人手抱婴儿说道∶“不要哭啦!就快有奶喝啦!”随即抱了婴儿走入一间破旧的屋里。 杨莲亭心想不可造次,先查探她的底细再说。 走到隔壁叫门,一把苍老的声音回答道∶“什么人?” 杨答道∶“大婶你好!拙荆自产后体弱多病不能喂奶,因此四处寻找奶妈。 大婶可否告知在下附近有没有人卖身当奶娘的?” 大婶见他衣着华贵、谈吐有礼,便道∶“哦,在对面街有位黄大妈正期望能当富裕人家的奶娘。唉!她丈夫去了当兵,都不知会不会回来?” 杨莲亭心想不太合适,便道∶“对不起得很!我忘了告诉你,拙荆诞下四胞胎,需要一个奶水多、并能长期服侍我家小儿的奶妈,最好是无依寡妇,能买断的。” 大婶立刻道∶“有!当然有啦!住在我家隔壁的端木瓜奶端木大嫂应该适合你的条件。其实她的遭遇是很惨的,丈夫是卖烧饼的,后来与城西的富豪西门官人搞那龙阳之癖的肮脏事,还一走了之,剩下个两个月大的儿子竟被她在睡觉时压死了。幸好她天生奶水比一般女人多,一个人能顶得两个女人的奶量,常帮左邻右舍的婴儿喂奶,这样生活也勉强能维持。如果你去问她,她准会答允的。” 杨莲亭听后眉开眼笑道∶“多蒙指点,在下感激不尽。”将一个金元宝放入大婶的手里,然后快步走到那破屋门前。 (第三回)完成任务 门是破烂的,杨莲亭也不叫门,径自走入内室。杨从窗户看进去,便见到那美妇坐在床上,掏出了左边的奶子正在喂刚才的婴儿。这美妇人细皮嫩肉,她的乳房美极了,既大且白,呈木瓜形,一看而知这是一双充满奶汁的乳房,奶水像随时都会满溢而出似的。最要命的是她的乳头,由于涨奶的关系,粉红的乳头微微突出,令人很想一口啜下去的样子。右边的乳房虽隐藏在棉衣里,看样子要也破衣而出。 杨心道∶“这骚货定合公子的脾胃。”杨莲亭不敢多看,走到内堂的门口说道∶“请问端木大嫂在家么?” 过了一会,端木嫂从内室出来,一眼见到是一个衣着华贵的陌生人,怔了一怔,然后含羞答答地道∶“官人找奴家不知有何差遣?” 杨莲亭也不客气地道∶“敢问嫂子现在是否孤身一人,生活无所依靠?愿不愿意卖身找个归宿?” 端木嫂见他出语不凡,似是从大户人家来的,听他的话似是来找家仆,想了想便道∶“奴家的丈夫已走得不知去向,眼看是不再回来的了。奴的小儿亦因意外于四日前死去,现正徨恐于日后的生计,如汝不嫌弃奴家命贱,给贱妾一口饭吃,将来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大老爷的恩德。” 杨莲亭道∶“我只是一个管家而已,大老爷什么的不可再说。我乃奶子坞奶合庄慕容家的总管,名叫杨莲亭,我正为我家少爷找一个年貌合适的奶妈。请问嫂子年岁、姓名,可有亲人尚在?” 端木嫂见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便道∶“启禀杨总管,奴家今年三十有二,复姓端木,上瓜下奶,汝州人氏,自丈夫儿子去后,世上已无亲友,无依无靠。如能卖身到贵府当下人,一定尽心服侍少爷。但求三餐一宿,于愿足已。” 杨即道∶“嫂子这般说足见汝心之诚,不过有些事必须向你说明。我家公子已是个二十出头的大人,自小亲娘早亡,因此未尝吃过一口人奶,极盼有一个奶液充裕的奶娘来满足他的需要。你的奶汁是否能应付一个大人的须求?至于你愿不愿意,就凭你自己了。” 端木嫂听后微微一惊,心想这么大的人还要吃人奶?但自己已无处依靠,这是唯一的良机。又想他家公子这年纪正是性欲最旺盛之时,恐怕除了吃人奶外还有别的要求那怎么办?再想深一层,既然卖身就已是他的人了,他要怎样便怎样罢了。 计较定当后便慢慢地道∶“杨总管,贱妾已成无主孤魂,如获收容,誓必尽力满足公子任何要求。”顿了顿接着道∶“至于奶汁方面,妾身天生异禀,奶水大概有平常女人的两倍,加上有张家传的药方可以增加奶汁分泌,使乳房经常保持有充足的奶水,余想定可满足贵少爷的需要。” 杨莲亭听了这番话后,心想这妇人心眼儿倒清楚得很,知道公子爷的年龄后即想到除了喂奶外还要帮公子解决性欲,省却自己不少唇舌,加上她说有药方可令奶房像米缸般他妈的‘常满’,真不枉我走这一遭。 想到这里心下已有主意,便道∶“你既这样说,我便代主人要了你吧!只要你能服侍得我家少爷满意的话,下半生锦衣玉食不在话下。不过你可要记住所说过的话,如果发现你做事未如你所言,咱们慕容家也不是养闲人的地方。你懂了么?” 端木瓜奶连忙大声答道∶“贱妾此生必尽心尽力服侍公子爷,谨尊慕容家家规!” 杨莲亭点头道∶“很好!你这就收拾行装跟我回奶合庄吧!咱们慕容家什么也有,随便拿些要紧物事就可以了。” 端木嫂道∶“是。” (第四回)相见欢 端木瓜奶随着杨莲亭乘小舟来到奶子坞。暮色渐浓,登陆后走入一条由柳树排列而成的小径,沿途杨总管向端木嫂讲述慕容家的家规。穿过小径后来到一座大宅门前,端木嫂看了看这朱漆大门的古朴模样,心里只觉这慕容家必是历史悠久的豪门大族。 端木嫂跟随杨总管进入大门,然后穿过一道道长廊,沿途经过不少竹林、花圃、鱼池、假山假石、人工瀑布等景物,最后来到一个布置清雅的大厅。杨总管吩咐她留在这里不要乱走,然后径自走入内堂。 过了一盏茶时分,杨总管伴着一个穿着青布长衫的年青公子出来,墨绿色的腰带 着一块碧绿古玉,左手中指带着一枚汉玉斑指,右手轻摇折扇,神态甚是潇洒(此人便是区区在下了)。 我面带微笑地道∶“你就是端木姑娘吧?路途辛苦吗?” 端木嫂微微躬身回道∶“小女子便是端木瓜奶,多谢公子关心,公子好。” 我接着道∶“唔!我名叫慕容公子,是这里的主人,杨总管已告诉我关于你的事了。你过来让我看看你。” 端木嫂轻声答道∶“是。”她盈盈地走到我面前,慢慢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后,又再垂下了头在微笑,想她必是心忖∶‘这慕容公子仪表俊秀不凡,举止文雅,一脸英气,的确是名家子弟的模样。哈!’心下顿生好感。 这时我正以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体上下来回盘旋不休,目光停留在她那丰满的胸脯上,幻想着这么大的乳房必定又美又多奶水,我不自觉地用舌头湿润一下嘴唇。再看她的样貌也不错,眼睛大大、嘴唇薄薄的,肤色白里透红,正所谓古语有云∶“白白净,无性病。哈!哈!” 她全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心想我已很久没有干过年长女人了,一想到婶母们熟得不能再熟的女性身躯,忍不住便全身发热,下面的肉棒也不自觉地硬挺了起来,这时我的脸上不自禁露出满意的神色。心神荡漾之际,我亦意识到现时我必须表现得儒雅大方,不可太过唐突佳人,等到今晚,哼哼!才把你操个半死。 微一沉思便吟道∶“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很好!好得很!” 端木嫂听了我的赞美后,小声说道∶“多谢公子夸奖。” 杨总管鉴言辨色,随即大声地喊道∶“兰草儿、花仙儿,带端木姑娘去梳洗吃饭,打扫房间让端木姑娘休息。二更后,带端木姑娘到‘听乳居’等侯公子差遣。” 堂后有两人齐声答道∶“是!”随即走出两名小丫鬟,轻托着端木嫂的手臂道∶“姑娘这边请。” 端木嫂看了看我,我这才如梦初醒,定了定神才道∶“对!你两人要好好服侍端木姑娘!” 端木嫂道∶“谢公子。”随着兰草儿和花仙儿走入内堂。 我直盯着端木嫂的身影,直到转入内堂消失,这才回过头来兴奋地对杨莲亭道∶“你这次做得很好,一定要好好赏你!在厨房帮闲的男孩李三子以后便是你的了。” 杨莲亭喜出望外,忙躬身大声道∶“多谢公子成全小人!” 我道∶“好啦!设晚饭吧!今晚我要养足体力,尽情地发泄一番。哈!哈! 哈!” (待续)" }, { "text": "美人局\nOCR-S系列乃由精选故文扫描改写之短篇系列,旧瓶新酒泄色,凡夫与同好小酌。 正文∶ 王小山是杭州余杭县人,五十岁时,妻子病故。 恰好当年京城选美女入宫,一时间没嫁人的女子,都纷纷不论贵贱匆匆找个人家,所以小山在五十岁时倒是享了艳福,娶一房二十二岁,花容月貌的媳妇,人称婧娘。 小山娶了婧娘后,原来开的杂货店生意日益冷落,一时间又没钱入帐,每日辛苦,也只能糊糊口而已。 小山于是想关店。 婧娘说∶“还是开着吧,关门怕被人笑话。” 小山听了说∶“我倒是有个计策,需要你帮忙,不知你肯不肯?” 婧娘忙问什么计。 小山悄悄说∶“左边邻居,有一个张二官,做事极精明,所以人人叫他乖二官,他是个风流人物,你可以向他抛抛媚眼,等他动情,可向他借几十两银子,等发了财,再还给他。” 婧娘说∶“那人极精干,未必会上当。” 小山说∶“人是极精干,只是见着了美妇人,就糊涂罗!” 正说着,二官拿著书路过。 小山把二官叫进来,说是喝口茶,歇歇脚。 二官端起茶正待要喝,猛地见婧娘从厨房里露出标致的脸来,竟看呆了,连茶也忘了喝。 小山见状故作不知,拿起二官的书低头去看。 二官趁此机会,便和婧娘眉目传情,打得火热,真恨不能立刻得手。 二官看一下店子的规模,便问为何没什么人来光顾? 小山说∶“本钱不足,买不了什么南北的稀有货,所以来买货的人就很少。” 二官说∶“要多投入些本钱才行。” 小山忙说∶“我正物色合伙人,二官认识的人多,不妨介绍一个。” 二官立刻搭腔∶“我日前一事无成,书也没读多少,不如和你合伙做生意怎样?” 小山急忙说∶“如二官肯出本钱,包你两年之内,连本带利让你称心如意。” 二官答道∶“我还有三百两银子,和你合伙做吧!” 第二天,中间人来了之后,写好的字据契约往桌上一摆,小山和二官划了押,称过银子,小山便请二官留下喝酒。 二官巴不得多停一会。 婧娘端着酒,小山拿起三只酒杯,又让婧娘坐下陪喝。 饮了一会,小山要去点货。 婧娘便放大胆,认真地把二官看了数遍。 二官毕竟是个年青后生,又十分英俊风流。 二官见婧娘这样看他,早十分有意,却又不敢动手动脚。 婧娘说∶“叔叔,喝干这杯酒,好换热酒。” 二官饮了,手却握着婧娘的纤纤玉指。 婧娘笑道∶“二叔,不要急,慢慢饮。” 小山关好店门,回来与二官对饮大醉,上床呼呼睡去。 婧娘扶走服待完小山回来,见二官仍坐着等她,便说∶“二叔,怎么不饮了?” 二官说∶“要和嫂嫂对饮才有趣。” 二官仗酒胆,跑上前,搂住婧娘,并把硬物掏出,就要解婧娘的裙带。 婧娘怕使女看见,忙喊∶“阿娟,快泡茶来。” 二官慌张起来,竟把黏液射到地上。 婧娘回到楼上睡下,心里却想着二官。 到五更,小山醒来,婧娘也翻个身说∶“你如今有了本钱,也该好好买货,将来赚了钱,好还人家的本钱。” 小山说∶“既然你已把二官引诱来,我要你先和他调情,但不许真的上手。等半年之后,那时先约好,你可与他正准备交欢,在没有干之前,我突然撞入,要去控告他,他自然无脸面在此,那三百两银子不就都是我们的。” 婧娘说∶“我也有一计,这几年也要给他点甜头尝尝,到时候找些岔子,也不必吵闹,让我劝他走开,既不得罪他,又不必去告官司,遣才是上策。” 小山道∶“照你说来,要与他真的上手了?” 婧娘说∶“你信不过,我只好不干。” 小山无奈,遂依了婧娘,第二天就到杭州办货。 过了几日,货品都买来了,生意也就忙碌起来,小山收银,二官在侧楼称货,一天忙到晚,没空闲与婧娘调情。 婧娘见二官冷落她,便逃逗二官说∶“我来帮帮叔叔。” 二官说∶“嫂嫂如有真心,不如暖暖我的身体。” 婧娘瞪了他一眼,默然不语。 晚上,小山又喝醉了,婧娘扶他上楼睡觉,就去洗身子。 二官独自喝了会儿,婧娘洗完澡下楼来煎茶。 二官见状上前,一把搂住婧娘,婧娘假意说∶“我叫起,你就真的盗嫂了。” 二官说∶“窃物盗嫂,二罪齐发也不怕!” 婧娘刚洗过,没穿内裤,二官也是单裤,便将婧娘推在一张椅上,撩起裙摆,将双脚搭在自己肩上,挺起硬物就向婧娘花心剌去。 婧娘真心交欢,阴阳相合,渍渍水响。 婧娘嗲声嗲气地问∶“为何这一个月都冷淡了我?” 二官停止抽送说∶“听舅母说小山娘子美貌,切不可乱来,一来的本钱在你那儿,二来张家就我一个后代,千万别犯法,绝了后代,实在不来。” 所以这些日子故意疏远娘子。” 婧娘问∶“今晚为什么忘了舅母的话?” 二官说∶“生死由命,婧娘绝色迷我,哪顾得了许多。” 说着又挺直家伙,抽动起来。 婧娘十分快活,便要与二官想个计,如何能够长久快活。 第二天晚上,二官想好一计,把店门悄悄仃开,拿了几筐鲜货倒掉,然后高声喊∶“有贼。” 等小山下来,见物短少,真以为被偷了,就让二官住进楼下,看好店门。 半夜,婧娘忍不住偷偷下楼,见帐中的二官硬物竖挺着,淫心大动,急跨到二官身上,套着那物事便抽动起来。 二官假装惊醒;“今天是你盗叔了,怎么不叫醒我?” 说着把婧娘翻过来压在身下,插入硬物问∶“嫂嫂曾与哥哥这样快活么?” 说毕用尽吃奶的力,朝婧娘花心深处顶去┅┅ 半天不见婧娘动静,又去揪揪鼻子,探无半点气息,二官又捏捏她的奶子,也不见动静,心想∶“果然把她弄得半死。” 只好把硬物又再插入,却不抽送,搂着婧娘温柔的爱抚。 过了半响,婧娘才呼地一声说∶“爽死了!怪不得妇人要养汉,只守着一个男人,哪里晓得这般美妙滋味!” 又隔了几天,二官又偷到几筐货出去,小山见二官防不了贼,就自己住到楼下来,让二官到楼上去睡。 二官心想∶“这回真贼可要上楼偷人了。” 等到半夜,二官潜到婧娘的床上,婧娘笑说∶“贼精,想出这个法子来,倒象真做了夫妻一样。” 两人没有多说什么,插入就抽动起来。 日复一日,就这样夜夜交欢。 一夜,二官销魂甫返,两人交股贴胸,合体未分。 婧娘说∶“你的本钱早就还了,还赚了很多哩!” 二官道∶“只是又落了不少种子在你那润地,未知开花结果否!” 婧娘将那处一夹,笑说∶“开花结果也不到你份儿!” 第二年,婧娘生了儿子!长得和二官一模一样。 小山恨恨地说∶“你久不和我交媾,这肯定是你与他的种,我不管。” 婧娘说∶“傻东西,已有家产过千,只少个儿子,别人辛苦,你倒做个现成父亲,多便宜的事呀!” 小山因婧娘与二官生了这个儿子,天天守着婧娘睡,不许婧娘与二官相会。 到了中秋节,小山被邻居叫去饮酒,婧娘找到二官说∶“我有心事,今晚要和你商量,小山是我结发夫妻,你我是儿女夫妻,原先是小山让我逃逗你的,到如今,与你相处二年了。小山定要你我分开,你觉得怎样?” 二官说∶“实在舍不得你。” 婧娘说∶“我有一计,早已想好。小山让我管货楼,你夜间可来取货,这样就可把你的本钱悄悄取走。另外这边的家产,都是你儿子的,你看如何?” 二官流泪说∶“恩情难报,只是太想嫂嫂,今晚能相会吗?” 婧娘说∶“这倒真难,小山那个痴东西,每天把我的私处封住,晚上还要查看!” 二官听见,破涕为笑说∶“拥有快活洞不用,还要封起来!” 听了婧娘的话,二官果然搬走,二官拿走本钱,加上之后每日从小山货店悄悄拿走的货,就另开一个货店。 小山见二官搬走,便搬到店住。 婧娘抱着娃子到侧梭去睡。 二官的后门,正好与婧娘的后门隔,一条小溪。这天晚上,二官实在熬不住,偷偷来找婧娘。 上到阁楼,见只有婧娘一人,便推门而入,婧娘看见,两人搂这一处。 婧娘道∶“我身上有封条,在一朵荷花。” 二官忙问∶“为何是一朵荷花?” 婧娘笑说∶“花下有藕,只等你挖!” 二官笑道∶“骚货,一会儿弄你个藕断花残!” 二官乘兴脱光了婧娘的衣裙,多日不见,婧娘仍然那么洁白如玉,二官搂住婧娘亲嘴,发出许多声响。 那晚挂纹帐,打开楼窗,月光像从前那样,白花花地照在二人精光的身子上,婧娘熬了多日的欲火一下烧起,掀倒二官,对准硬物,照着私处刺入,旋动百馀次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二官见婧娘累了,又把她反压过来,用手指插入婧娘的花心扎捏,特等婧娘扭得耐不住了,狂喊∶“来了!”的时候,才把阜己勃起的硬物狠狠刺入。 婧娘浪声一阵高过一阵,翻了白眼又要昏死过去,二官见状,忙停下抽动,紧搂了婧娘轻轻地抚慰。 缓和了一阵,婧娘才慢慢苏醒了,握住二官的硬物不放手,翻来覆去地在月光下玩弄。 玩了一阵,硬物勃起,婧娘感叹道∶“另人的这个东西活似神仙,女人的快乐 罪过都由此而来。唉!可惜我家丈夫,只开荒,不播种,放着快乐不享,白白闲了那物,如今老不中用┅┅” 二官的店开张不久,因货多且好,顾客日益增多,生意兴隆。 反而小山的顾客都被吸引过去。 邻居见此情形都笑小山无能。 小山听了气不过,郁闷在心,时间一长竟闷出病来,二个月后就死了。 婧娘手足无惜,又是二官过来料理后事。 安葬了小山,二官真心娶婧娘,请了几个老邻居作媒。 两人拜了天地,将两家店铺合在一处,终于做长久夫妻。 可惜小山指望骗人三百银子,反而赔上夫人和家业,白辛苦一场。 – 终 –" }, { "text": "因果报\nOCR-S系列乃由精选故文扫描改写之短篇系列,旧瓶新酒泄色,凡夫与同好小酌。 正文∶ 这是一个淫人妻女,妻女淫人,转辗果报的故事。 元朝有个大家子弟,姓铁名融,先祖为绣衣御史,娶妻狄氏,姿容美艳名冠一城。 那处风俗,贵宅大户,争把美色相夸,一家娶得个美妇,只恐怕别人不知道,倒要各处去卖弄张扬,出外游耍,与人看见。 每每花朝月夕,仕女喧闹,稠人广众,埃肩擦背,目挑心招,恬然不以为意。 临晚归家,途间品评,某家第一,某家第二,说到好处,喧哗谑浪,彼此称羡,也不管他丈夫听得不听得,就是丈夫听得了,也道是别人赞他妻美,心中暗自得意。 便有两句取笑了他,总是不在心上的。 铁生既娶了美妻,巴不得领了他各处去摇摆,每到之处,见了的无不啧啧称赏。 那与铁生相识的,调笑他,夸美他自不必说,只是那些不曾识面的,一见了狄氏,问知是铁生妻子,便来相知,把言语来撩拨,酒食来捧哄,道他是有缘有福之人,大家来奉承他。 所以铁生出门,不消带得一文钱在身边,自有这一班人请他去饮酒吃肉,常得醉饱而归,满城内外入没一个不认得他,没一个不怀一点不良之心,打点勾搭他妻子。 只是铁生是个大户人家,又且做人有些性气刚狠,没个因由,不敢轻惹得他,只好干咽唾沫,眼里口里讨些便宜罢了。 古人两句说得好∶谩藏诲盗,冶容诲淫。 狄氏如此美艳,当此风俗,怎容他清清白自过世?自然生出事体来。 又道是“无巧不成话”,其时同里有个人,姓胡名经,有妻门氏也生得十分娇丽,虽比狄氏略差些儿,也真得是上等姿色,若没有狄氏在面前,无人再赛得过了。 这个胡经亦是个风月浪荡的人,虽有了这样好美色,还道是让狄氏这一分,好生心里不甘伏。 谁知铁生见了门氏也羡慕他,思量一网打尽,两美俱备,方称心。 因而两人互有欺心,彼此交厚,共识结纳,意思便把妻子大家一用,也是情的。 铁生性直,胡生性狡,铁生在胡生面前,时常露出要勾上他妻子的意思来。 胡生将计就计,把说话曲意投在铁生怀里,再无措拒。 铁生道是胡生好说话,可以图谋,不知胡生正要乘此机会营勾狄氏,却不漏一些破绽出来。 铁生对狄氏道∶“外人都道你是第一美色,据我所见,胡生之妻也不下于你,怎生得设个法儿到一到手?人生一世,两美俱为我得,死也甘心。” 狄氏道∶“你与胡生恁地相好,把话实对他说不得?” 铁生道∶“我也曾微露其意,他也不以为怪。却是怎好直话得出?必是你替我做个牵头,才弄得成。只怕你要吃醋捻酸。” 狄氏道∶“我从来没有妒的,可以帮衬处,无不帮衬,却有一件,女人的买卖,各自门各自户,如何能到惹得他?除非你与胡生内外通家,出妻见子彼此无忌,时常引他到我家里来,方好找机会,弄你上手。” 铁生道∶“贤妻之言甚是有理。” 从此愈加结识胡生,时时引到家里吃酒,连他妻子请将过来,叫狄氏陪着,外边广接名妓狎客调笑戏耍,一来要奉承胡生喜欢,二来要引动门氏情性。 宴乐时节,狄氏引门氏在里面内向外窥看,看见外边淫狎调情事,无所不为,随你石娃、木美人也要动火。 两生心里各怀着一点不良之心,多多卖弄情俏,打点打动女佳人。 谁知里边看的女人,先动火了一个,你道是谁? 原来门氏虽然同在那里窥看,到底是做客人的,带些拘束,不象狄氏自家屋里,恣性瞧看,惹起春心。 那胡生比铁生,不但容貌胜他,只是风流身分,温柔性格,在行气质,远过铁生。 狄氏反看上了,时时在内面露春情,越加用意支持窥看,毫无倦色。 铁生道是有妻内助,心里快活,那里晓得就中之意? 铁生酒后对胡生道∶“你我各得美妻,又且两入相好至极,可谓难得。” 胡生谦逊道∶“拙妻陋质,怎能比得尊嫂生得十全?” 铁生道∶“据小弟看来,不相上下,只是一件,你我各守着自己的,亦无别味。我们彼此更换一用,交收其美,心下何如?” 此一句话正中胡生深机,假意答道∶“拙妻陋质,虽蒙奖赏,小弟自揣,怎敢有犯尊嫂?这个于理不当。” 铁生笑道∶“我们醉后遁浪至此,可谓忘形之极,” 彼此大笑而散。 铁生进来,带醉看了狄氏,抬她下巴道∶“我意欲把你与胡家的兑用一下如何?” 狄氏假意骂道∶“痴乌龟,你是好人家儿女。要偷别人的老婆,倒舍着自己妻子身体,亏你不羞,说得出来,” 铁生道∶“总是通家相好的,彼此便宜何妨?” 狄氏道∶“我在里头帮衬你凑趣使得,要我做此事,我却不肯。” 铁生道∶“我也是取笑的说话,难道我真个舍得你不成?我只是要勾着他罢了。” 狄氏道∶“此事性急不得,你只要捧哄得胡生快活,他未必不象你一般见识,不舍得妻子也不见得。” 铁生搂着狄氏道∶“我那贤惠的娘子,说得有理。” 一同狄氏进房睡了不题。 却说狄氏虽有了胡生的心,只为铁生性子不好,忖道∶“他因一时思量勾搭门氏,高兴中有此痴话。万一做下了事被他知道了,后边有些嫌忌起来,碍手碍脚,到底是不妙。何如只是用些计较,瞒着他做,安安稳稳,快乐不得?” 心中真计己定了。一日,胡生又到铁生家饮酒,此日只他两人,并无外客。 狄氏在内往往来来示意胡生。胡生心照了,留量不十分吃酒,却把大碗劝铁生,哄他道∶“小弟一向蒙兄长之爱,过于骨肉。兄长俯念拙妻,拙妻也仰慕兄长。小弟乘间说说他,已有几分肯了。只要兄看顾小弟,先做百来个妓者东道请了我,便与兄长图成此事。” 铁生道∶“得兄长肯赐周全,一千个东道也做。” 铁生见说得快活,放开了量大碗进酒,胡生只把肉麻话哄他吃酒,不多时烂醉了。 胡生只做扶铁生进内来,狄氏正在边,她一向不避忌的,就来接手掺扶,铁生己自一些不知,胡生把嘴唇向狄氏脸上做要亲的模样,狄氏就把脚尖儿勾他的脚,声咳使婢艳雪、卿云两人来扶了家主进去。 刚剩得胡生、狄氏在内,胡生便抱住不放,狄氏也转身来回抱,胡生一手在前探捏趐胸,另一手向后抚摸隆臀。 狄氏也尽把那骚处往胡生的硬处厮磨。 胡生就求欢道∶“渴慕极矣,今日得谐天上之乐,三生之缘也。” 狄氏道∶“妾久有意,不必多言。” 说罢悉悉索索褪下裤来,就在堂中椅上坐了,翘起双脚,露出那润滋滋的骚穴儿,媚目斜睨,不胜诱惑。 胡生也急急取出硬物,望住那白皮红肉的洞穴“滋”的一下尽根塞入。 那狄氏“喔”地一声,粉腿高抬,任胡生云雨起来。 可笑铁生心贪胡妻,反被胡生先淫了妻子。 胡生风流在行,放出手段,尽意舞弄。狄氏欢喜无尽,叮嘱胡生∶“不可泄漏,” 胡生道∶“多谢尊嫂不弃小生,赐与欢会。却是尊兄与我作伴多时,就知道了也不妨碍。” 狄氏道∶“拙夫因贪,故有此话。虽是好色心重,却是性刚心直,不可惹他,只好用计赚他,私图快活,方为长便。” 胡生道∶“如何用计?”狄氏道∶“他是个酒色中人。你访得有甚么名妓,牵他去吃酒媒宿,等他不归来,我与你就好通宵取乐了。” 胡生道∶“这见识极有理,他方才欲勾引我妻,许我妓馆中一百个东道,我就借此机会,叫一两个好妓看绊住了他,不怕他不留恋。 只是怎得许多缠头之费供给他?” 狄氏道∶“这个多在我身上。” 胡生道∶“看得尊嫂如此留心,小生拼尽着性命陪尊嫂取乐。” 两个计议定了,各自散去。 原来胡家贫,铁家富,所以铁生把酒食结识胡生,胡生一面奉承,怎知反着其手? 铁生家道虽富,因为花酒色事费得多,把祖上的产业,逐渐费掉了。 又遇狄氏搭上了胡生,终日供应他出外取乐,狄氏自与胡生欢会。 狄氏喜欢过甚,毫不吝惜,只乘着铁生急色,就与胡生内外捧哄他,把产业贩卖。 狄氏又把价钱藏起些,私下奉养胡生。 胡生访得有名妓就引着铁生去风流快活,置酒留连,日夜不归。 狄氏又将平日所藏之物,时时寄些与丈夫,为酒食稿赏之助,只要他不归来,便与胡生畅情作乐。 铁生道是妻贤不妒,越加放肆,自谓得意,有两日归来,狄氏见了千欢万喜,毫无嗔妒之意,铁生感激不胜,梦里也道妻子是个好人。 有一日,正安排了酒果要与胡生享用,恰遇铁生归来,见了说道∶“为何置酒?” 狄氏道∶“晓得你今日归来,恐怕寂寞,故设此等待,己着人去邀胡生来陪你。” 铁生道∶“知我心者,我妻也。” 片刻,胡生果来,铁生又与尽欢,商量的只是妓院门中说话,有时醉了,又挑着门氏的话。 胡生道∶“你如今有此等名姬相交,何必还顾此槽糠之质?果然不嫌丑陋,到底设法上你手罢了。” 铁生感谢不尽,却是口里虽如此说,终日被胡生哄到妓家醉梦不醒,弄得他眼花撩乱,也那有阔日子去与门氏做绰趣工夫? 胡生与狄氏却打得火一般热,一夜也间不的。 碍着铁生在家,不甚方便,胡生又有一个吃酒易醉的方,私下传授狄氏做下了酒,不上十来杯,便大醉软摊,只思睡去。 自有了此方,铁生就是在家,或与狄氏或与胡生吃不多几杯,己自颓然在旁。 胡生就出来与狄氏换了酒,终夕笑语淫戏,铁生竟是不觉得。 有一次归来时,撞着胡生狄氏正在欢饮,胡生慌忙走避,杯盘狼藉,收拾不迭。 铁生问起,狄氏只说是某亲眷到来留着吃饭,怕你来强酒,逃去了。 铁生便就不问,只因前日狄氏说了不肯交兑的话,信以为实,道是个心性贞洁的人。 那胡生又狎呢奉承,惟恐不及,终日陪嫖妓,陪吃酒的,一发那里疑心着? 况且两个有心人算一个无心人,使婢又做了手脚,便有些小形迹,都遮饰过了。 到底外认胡生为良朋,内认狄氏为贤妻,迷而不悟。 铁生终日耽于酒色,如醉如梦,过了日子,不觉身子淘出病来,起床不得,眠卧在家。胡生自觉有些不便,不敢往来。 狄氏通知他道∶“丈夫是不起床的,亦且使婢已买通,只管放心来,自不妨事。” 胡生得了这个消息,竟自别无顾忌,出入自擅,惯了脚步,不觉忘怀了,错在床面前走过。 铁生忽然看见了,怪问起来道∶“胡生如何在里头走出来?” 狄氏与两个使婢同声道∶“自不曾见人走过,那里甚么胡生?” 铁生道∶“适才所见,分明是胡生,你们又说没甚人走过,难道病眼模糊,见了鬼了?” 狄氏道∶“非是见鬼。你心里终日想其妻子,想得极了,故精神恍倔,开眼见他,是个眼花。” 次日,胡生知道了这话,说道∶“虽然一时扯谎,哄了他,他病好了,必然静想得着,岂不疑心?他既认是鬼,我有道理。真个把鬼来与他看看。等他信实是眼花了,以免日后之疑。” 狄氏笑道∶“又来调喉,那里得有个鬼?” 胡生道∶“我今夜宿在你家后房,落得与你欢乐,明日我妆做一个鬼,走了出去,却不是一举两得。” 果然是夜狄氏安顿胡生在后房,却叫两个使婢在床前相伴家主,自推不耐烦伏侍,图在别床安寝,撇了铁生径与胡生睡了一晚。 明日打听得铁生睡起朦胧,胡生把些青靛涂了面孔,将鬓发泄红了,用绵裹了两脚要走得无声,故意在铁生面前直冲而出。 铁生病虚的人,一见大惊,喊道∶“有鬼,有鬼,” 忙把被遮了头,只是颤。 狄氏急忙来问道∶“为何大惊小怪?” 铁生哭道∶“我说昨日是鬼,今日果然见鬼了。此病凶多吉少,急急请个师巫,替我排解则个。” 自此一惊,病势渐重,狄氏也有些过意不去,只得去访求法师。 其时百里里有一个了卧禅师,号虚谷,铁生以礼请至,建法坛以祈佛力保佑。 是日卧师入定,过时不起,至黄昏始醒。 问铁生道∶“你上代有个绣衣公么?” 铁生道∶“就是吾家公公。” 卧师又问道∶“你朋友中,有个胡生吗?” 铁生道∶“是吾好友。” 狄氏见说着胡生,有些心病,也来侧耳听着。 卧师道∶“适间所见甚奇。” 铁生道∶“有何奇处?”卧师道∶“贫憎初行,见本宅土地,恰遇宅上先祖绣衣公在那里诉冤,道其孙为胡生所害。土地辞是职卑,理不得这事,教绣衣公道∶‘今日南北二斗会降玉笋峰下,可往诉之,必当得理。’,绣衣公邀贫僧同往,到得那里,果然见两个老人。一个着绯,一个着绿,对坐下棋。绣衣公叩头仰诉,老人不应。绣衣公诉之不止。棋罢,方歼言道∶‘福善祸淫,天自有常理。尔是儒家,乃昧自取之理为无益之求。尔孙不肖,有死之理,但尔为名儒,不宜绝嗣,尔孙可以不死。胡生宣淫败度,妄诱尔孙,不受报于人间必受罪于阴世。尔且归,胡生自有主看,不必仇他,也不必诉我。’,说罢,顾贫僧道∶‘尔亦有缘,得见吾辈。尔既见此事,尔须与世人说知,也使知祸福不爽。’,贫僧入定中所见如此。今果有绣衣公与胡生,岂不奇哉!” 狄氏听见大惊,静默不做理会处。 铁生也只道胡生诱他嫖荡,故公公诉他,也还不知狄氏有这些缘故。 但见说可以不死,是有命的把心放宽了,病体撼动了好些,反是狄氏替胡生耽忧,害出心病来。 不多几时,铁生全愈,胡生腰病起来。旬月之内,疾病大发。 医者道∶“是酒色过度,水竭无救。” 铁生日日直进卧内问病,一向通家,也不避忌。 门氏在他床边伏侍,遮遮掩掩,见铁生日常周济他家的,心中带些感激,渐渐交通说话,眉来眼去。 那门氏虽不及狄氏之放浪,然铁生思慕已久,得此机会,自然伺机动作。 一日午后,铁生前往探望,其时胡生小睡半眠,而门氏方入厨房煎药。 遂尾随而至,放胆自门氏身后揽抱,两手直索双乳,摸捏不放,那门氏微微挣扎,却不出声喝止,铁生得前思后,放开趐胸,撩起裙摆,褪去内裤,只见玉臀浑圆,双腿夹住两瓣嫩肉。 门氏不胜娇羞,意欲伸手向后扭拧,被铁生推个不稳,只好双手扶住灶台,任铁生取出硬物自后插入那涨卜卜的肉缝花芯,抽送不休。 未几,门氏情不自禁吟哼,那淫声 醒胡生,知是娇妻与铁生白昼宣淫云雨正浓。 自忖∶自己已开先河,若非卧病不起又如何,索闭目哑忍了。 铁生背了胡生眼后,搭上了门氏,从来一点心,赔了妻子多时,至此方才勾帐。 门氏与铁生成了此事,也似狄氏与胡生起初一般的如胶似漆,晓得胡生命在旦夕,到底没有好的日子了,两入恩山义海要做到头夫妻。 铁生对门氏道∶“我妻甚贤,前日尚让我接你来,帮衬我成好事。而今看得娶你同去相处,是绝妙的了。 门氏冷笑了一声道∶“如此肯帮衬人,所以自家也会帮衬。” 铁生道∶“他如何自家帮衬?” 门氏道∶“他与我丈夫往来己久,晚间时常不在我家里睡。但看你出外,就到你家去了。你难道一些不知?” 铁生方才如梦初觉,如醉方醒,晓得胡生骗着他,所以卧师入定,先祖有此诉。 今日得门氏上手,也是果报。对门氏道∶“我前日眼里亲看见,却被他们把鬼话遮掩了。今日若非娘子说出,道底被他两人瞒过。” 门氏道∶“切不可到你家说破,怕你家的怪我。” 铁生道∶“我既有了你,可以释恨。况且你丈夫将危了,我还家去张扬做甚么?” 悄俏别了门氏回家里来,且自隐忍不言。 不两日,胡生死了,铁生吊罢归家,狄氏念着旧清,心中哀病,不觉掉下泪来。 铁生此时有心看入的了,有甚么看不出?冷笑道∶“此泪从何而来?” 狄氏一时无言。铁生道∶“我己尽知,不必瞒了。” 狄氏紫涨了面皮,强口道∶“是你相好往来的死了,不觉感叹堕泪,有甚知不知? 瞒不瞒?” 铁生道∶“不必口强,我在外面宿时,他何曾在自家家里宿?你何曾独自宿了?我前日病时亲眼看见的,又是何人?还是你相好往来的死了,故此感叹堕泪。” 狄氏见说着真话,不敢分辩,默默不乐。又且想念胡生,合眼就见他平日模样,慌慌成病,饮食不进而死。 死后半年,铁生央煤把门氏娶了过来,做了续弦。 铁生与门氏甚是相得,心中想着卧师所言祸福之报,好生警悟,对门氏道∶“我只因见你姿色,起了邪心,却被胡生先淫媾了妻子。这是我的花报。胡生与吾妻子背了我淫秽,今日却一时身死。你归于我,这却是他们的花报。此可为妄想邪淫之戒,先前卧师入定转来,己说破了。我如今悔心己起,家业虽破,还好收拾支撑,我与你安分守己,过日罢了。” 铁生礼拜卧师为师父,受了五戒,戒了外出邪淫,也再不放门氏出去游荡了。 – 终 – 本集选自《二拍》" }, { "text": "金凤钗\nOCR-S系列乃由精选故文扫描改写之短篇系列,旧瓶新酒泄色,凡夫与同好小酌。 正文∶ 元朝大德年间,扬州有个富人姓吴,曾做防御使之职,人都叫他做吴防御,住居春风楼侧,生有二女心个叫名兴娘心个叫名庆娘,庆娘小兴娘两岁。 早在襁保之中,邻居有个崔使君,与防御往来甚厚。 崔家有子,名曰兴哥,与兴娘同年所生,崔公即求聘兴娘为子妇,防御欣然许之,崔公以金凤钗一支为聘礼,定盟之后,崔公合家多到远方为官去了。 一去十五年,竟无消息,此时兴娘已经十九岁,母亲见他年纪大了,对防御道∶“崔家兴哥一去十五年不通音耗,今兴娘已长成,岂可执守前说,错过他青春?” 防御道∶“一言已定,千金不移。吾已许吾故人了,岂可因他无音耗便欲食言?” 那母亲终究是妇人家识见,见女儿年长无婚,眼中看不过意,日日与防御絮聒,要另寻人家。 兴娘肚裹一心专盼崔生来到,再没有三心两意,虽是亏得防御有正经,却看见母亲说起激聒,便暗地裹恨命自哭,又恐伯父亲被母亲缠不过心时更变起来,心中长怀着忧虑,愿崔家郎早来得一日也好。 眼睛几乎望穿了,那裹叫得崔家应?看看饭食减少,生出病来,沉眠枕席,半载而亡,父母与妹,合家人等,多哭得发昏。 临入殓时,母亲手持崔家原聘这枝金凤钗,抚尸哭道∶“此是你夫家之物,今你已死,我留之何益?见物徒增悲伤,与你戴了去罢!” 替他插在髻上,盖了棺。三日之后,抬去殡在郊外了,家裹设个垂灵,朝夕哭奠。 殡过两个月,崔生忽然来到。 防御迎进问道∶“郎君一向何处?尊父母平安否?” 崔生告诉道∶“家父做了宣德府理官,殁于任所,家母亦亡了数年。小婿彼守丧,今已服除,完了殡葬。不远千里,特到府上来完前约。” 防御听罢,不觉吊下泪来道∶ “小女兴娘薄命,为思念郎君成病,于两月前饮恨而终,已殡在郊外了。郎君便早到得半年,或者还不到得死的地步。今日来时,却无及了。” 说罢又哭,崔生虽是不曾认识兴娘,耒免感伤起来。防御道∶“小女殡事虽行,灵位还在。郎君可到他席前看一番,也使他阴魂晓得你来了。” 噙着眼泪心手拽了崔生走进内房来。 崔生抬头看时,但见∶纸带飘摇,冥童绰约。一缕炉烟常袅,双台灯火微荧。影神图,昼个绝色的佳人;白木牌,写着新亡的长女。 崔生看见了灵座,拜将下去。防御拍着桌子大声道∶“兴娘吾儿,你的丈夫来了。 你芳魂不远,知道也未?” 说罢,放声大哭,合家见防御说得伤心,一齐号哭起来,直哭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崔生也不知陪下了多少眼泪。 哭罢,焚了些纸钱,就引崔生在灵位前,拜见了妈妈。妈妈兀自哽哽咽咽的,还了个半礼。 防御同崔生出到堂前来,对他道∶“郎君父母既没,道途又远,今既来此,可便在吾家住宿。不要论到亲情,是故人之子,即同吾子。勿以兴娘没故,自同外人。” 即令人替崔生搬将行李,收拾门侧一个小书房与他住下了。朝夕看待,十分亲热。 将及半月,正值清明节届,防御念兴娘新亡,合家到他冢上挂钱祭扫。 此时兴娘之妹庆娘已是十七岁心同妈妈抬了轿,到姊姊坟上去了,留崔生一个在家中看守。 大户家女眷,出外稀少,到得时节赎边,看见春光明帽,巴不得寻个事由来外边散心耍子,今日虽是到兴娘新坟,心中怀着凄惨的,却是荒郊野外,桃红柳绿,正是女眷们游耍去处。 盘桓了一日,直到天色昏黑,方才到家。 崔生步出门外等侯,望见女轿二乘来了,走在门左迎接,前轿先进,后轿至前,到崔生身边经过,听得地下砖上,铿的一声,却是轿中掉一件物事出来。 崔生待轿过了,急去抬起来看,乃是金凤钗一枝。 崔生知是闺中之物,急欲进去纳还,见中门已闭,原来防御合家在坟上辛苦了一日,又各带了些酒意,进得门,便把门关了,收拾睡觉。 崔生也晓得这个意思,不好去叫得门,且待明日未迟。 回到书房,把钗子放好在书箱中了,明烛独坐,思念婚事不成,只身孤苦,寄迹人门,虽然相待如子婿一般,终非久计,不知如何是个结果?闷上心来,叹了几声。 上了床,正要就枕,忽听得有人扣门响。 崔生问道∶“是那个?”不见回言。 崔生道是错听了,方要睡下去,又听得敲的毕毕剥剥。 崔生高声又问,又不见声响了。 崔生一疑,坐在床沿,正耍穿鞋到门边静听,听得又敲了,却不见作声。 崔生忍耐不住,立起身来,幸得残灯未熄,重拨亮了,拿在手裹,开门出来一看。 灯却明亮,见得明白,乃是十七八岁一个美貌女子,立在门外,看见门开,即便掀起布帘,走将进来。 崔生大惊,吓得倒退了两步。 那女子奚容可掬,低声对崔生道∶“郎君不认得妾身,妾身即兴娘之妹庆娘也。适才进门时,钗坠轿下,故此乘夜来寻,郎君曾抬得否?” 崔生见说是小姨,恭躬敬敬答应道∶“适才娘子乘轿在后,果然落钗在地。小生当时抬得,即欲奉还,见中门已闭不敢惊动,留待明日。今娘子亲寻至此,即当持献。” 就在书箱取出,放在桌上道∶“娘子亲拿了去。” 女子出纤手来取钗,插在头上了,笑嘻嘻的对崔生道∶“早知是郎君抬得,妾亦不必乘夜来寻了。如今已是更阑时候,妾身出来了,不可复进。今夜当借郎君枕席,侍寝一宵。” 崔生大惊道∶“娘子说那裹话!令尊令堂待小生如骨肉,小生怎敢胡行,有污娘子清德?娘子请回步,誓不敢从命的。” 女子道∶“如今合家睡熟,并无一个人知道的。何不趁此良宵,完成好事?你我悄悄往来,亲上加亲,有何不可?” 崔生道∶“欲人不知,莫若勿为。虽承娘子美情,万一后边有些风吹草动,被人发觉,不要说道无颜见令尊,传将出去,小生如何做得人成?不是把一生行止多坏了?” 女子道∶“如此良宵,又兼夜深,我既寂聊,你亦冷落。难得这个机会,同在一个房中,也是一生缘分。且顾眼前好事,管甚么发觉不发觉?况妾自能为郎君返掩,不至败露,郎君休得疑虑,错过了佳期。” 崔生见他言词娇媚,美艳非常,心裹也禁不住动火,是想着防御相待之厚,不敢造次,好象个小儿放鞭炮,真个又爱又伯。 却待依从,转了一念,又摇头道∶“做不得!做不得!” 得向女子哀求道∶“娘子,看令姊兴娘之面,保全小生行止吧!” 女子见他再三不肯,自觉羞惭,忽然变了颜色,勃然大惑道∶“吾父以子侄之礼待你,留置书房,你乃敢于深夜诱我至此!将欲何为?我声张起来,告诉了父亲,当官告你。看你如何折辩?” 声色俱厉。 崔生见他反咬一口,放刁起来,心裹好生惧伯。 想道∶“果是利害!如今既见在我房中了,淆浊难分,万一声张,被他一口咬定,从何分剖?不若且依从了他,到还未见得即时败露,慢慢图个自全之策罢了。” 得陪笑,对女子道∶“娘子休声高!既承娘子美意,小生但凭娘子做主便了。” 女子见他依从,回嗔作喜道∶“原来郎君恁地胆小的!” 崔生闭上了门,女子突显无限娇羞,崔生却是已惹出一股无明火起,心想∶是你逼我,休怨我轻狂了! 遂将女子推翻在床,拾起一双玉腿,长长的裙摆泻下,女子羞得拉来遮脸,崔生越加胆粗,拉出一条女装小裤,自己也松脱裤头,就在床边云雨起来。 女子连声呼痛,崔生道∶“是你自讨的,怨不得我了,须要待我意兴消泄,方可放过你一马了!” 女子皱眉低吟∶“是我自招不错,然则崔郎不肯怜香惜玉,妾身痛得入心入肺!疼得出冷汗了!郎君稍许轻些,慢些!贱妾不是说不任你轻薄呀!” 女子说时已梨花带泪,崔生就算铁石人儿,见玉杵擂插中,佳人的凄惨模样,也不禁心软起来。 然则心软那分身处却不软,且因初钻进温柔乡,岂肯轻易抽退!只好轻抽慢插,若即若 ,尽将那入侵的一截,时而撤至洞口,时而挥棍尽入。 如是片刻,女子突然打了个寒噤,颤声说∶“崔郎,妾受得了,放马过来吧!” 崔生小心问道∶“娘子不是痛得入心入肺了?” 女子脸红眼湿,娇喘着道∶“此时是趐到入骨入髓,痒到脚心了!” 崔生听她如此说法,也乐得放马驰骋,直把女子弄干得呼气多、吸气少,辗转之下晕了过去。 那崔生犹不醒觉,仍把那玉杵恣意舞动,拼命擂捣,直至一股怨液吐出,才发觉身下女子手脚冰凉、气若游丝!慌忙着急地把她呼唤摇醒。 两人云雨已毕,时方解衣就寝,赤裸依偎、更添妙趣,真是千恩万爱,欢乐不可名状。 将至天明,就起身来,辞了崔生,闪将进去,崔生虽然得了些甜头,心中是怀着个鬼胎,战兢兢的,怕有人晓得,幸得女子来踪去迹甚是秘密,又且身子轻捷,朝隐而入,暮隐而出,在门侧书房私自往来快乐,并无一个人知觉。 将及一月有馀,忽在一晚间对崔生道∶“妾处深闺,郎处外馆。今日之事,幸而无人知觉。诚恐好事多磨,佳期易阻。一旦声迹彰露,亲庭罪责,将妾拘系于内,郎赶逐于外,妾便自甘心,却累了郎之清德,妄罪大矣。须与郎从长商议一个计策便好。” 崔生道∶“前日所以不敢轻从娘子,专为此也。不然,人非草木,小生岂是无情之物?而今事已到此,还是怎的好?” 女子道∶“依妾愚见,莫若趁着人未及知觉,先自双双逃去,在他乡外县居住了,深自敛藏,方可优游偕老,不致分矶。你心下如何?” 崔生道∶“此言固然有理,但我目下零丁孤苦,素少无知,虽耍逃亡,还是向那边去好?” 想了又想,猛然省起来道∶“曾记得父亲在日,常说有个旧仆金荣,乃是信义人。 现居镇江吕城,以耕种为美,家道从容。今我与你两个前去投他,他有旧主情分,必不拒我。况且一条水路,直到他家,极是容易。” 女子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今夜就走罢。” 商量已定,起个五更,收抬停尝了,那个书房即在门侧,开了甚便。 出了门,就是水口。 崔生走到船帮裹,叫了小子船,到门首下了女子,随即开船。 到了瓜洲,打发了船,又在瓜洲另讨了一个长路船,渡了江,进了润州,奔丹阳,又四十里,到了吕城,泊住了船,上岸访问一个村人道∶“此间有个金巢否?” 村人道∶“金巢是此间保正,家道殷富,且做人忠厚,谁不认得!你问他做甚?” 崔生道∶“他与我有些亲,特来相访。有烦指引则个。” 村人把手一指道∶“你看那边有个大酒坊,间壁大门就是他家。” 崔生心下喜欢,到船中安慰了女子,先自走到这家门首心直走进去。 金保正听得人声,在裹面踱将出来道∶“是何人?”崔生上前施礼。 保正问道∶“秀才官人何来?” 崔生道∶“小生是扬州府崔公之子。” 保正见说了“扬州崔”三字,便吃一惊道∶“是何官位?” 崔生道∶“是宣德府理官,今已亡故了。” 保正道∶“是官人的何人?” 崔生道∶“正是我父亲。” 保正道∶“这等是衙内了。请间当时乳名可记得吗?” 崔生道∶“乳名叫做兴哥。” 保正道∶“说起来,是我家小主人也。” 推崔生坐了,纳头便拜。问道∶“老主人几时归天的?” 崔生道∶“今已三年了。” 保正就走去拨张椅桌,做个灵位,写一神主牌,放在桌上,磕头而哭。 哭罢,问道∶“小主人,今日何故至此?” 崔生道∶“我父亲在日,曾聘定吴防御家小姐兴娘┅┅。 保正不等说完,就接口道∶“正是,这事老仆晓得的。而今想已完亲事了吗?” 崔生道∶“不想吴家兴娘为盼望吾家音信不至,得了病。我到得吴家,死已两月。 吴防御不忘前盟,款留在家。喜得他家小姨庆娘为亲情顾盼,私下成夫妇。恐伯发觉,要个安身之所,我没处投奔,想着父亲在时,曾说你是忠义之人,住在吕城,故此带了庆娘一同来此。你既不忘旧主,请求周全则个。” 金保正听说罢,道∶“这个何难!老仆自尝与小主人分忧。” 便进去唤嬷嬷出来,拜见小主人,又叫他带了丫环到船边,接了小主人娘子起来。 老夫妻两个,亲自洒扫正堂,铺叠床帐心如待主翁之礼。 衣食之类,供给周备,两个安心住下。 将及一年,女子对崔生道∶“我和你住在此处,虽然安稳,却是父母生身之恩,竟与他永绝了,毕竟不是个收场,心中也觉过不去。” 崔生道∶“事已如此,说不得了。难道还好去相见得?” 女子道∶“起初一时间做的事,万一败露,父母必然见责。你我 合,尚未可知。 思量永久完聚,除了一逃,再无别着。今光阴似箭,已及一年。我想爱子之心,人皆有之。父母那时不见了我,必然舍不得的。今日若同你回去,父母重得相见,自觉喜欢,前事必不记恨。这也是料得出的。何不拚个老脸,双双去见他一面?有何妨碍?” 崔生道∶“丈夫以四方为事,是这样潜藏在此,原非长算。今娘子主见如此,小生拚得受岳父些罪责,为了娘子,也是甘心的。既然做了一年夫妻,你家素有门望,料没有把你我重拆散了,再象别人之理。况有令姊旧盟未完,重续前好,正是应得。须加些小心往见,兀自不妨。” 两个计议已定,就央金巢讨了一船,作别了金巢,水路行去。 渡了江,进瓜洲,前到扬州地方。 看看将近防御家,女子对崔生道∶“且把船歇在此处,我还有话和你计较。” 崔生叫船家住好了船,问女子道∶“还有甚么说话?” 女子道∶“你我逃窜年一,今日突然双双往见,幸得容恕,千好万好。万一怒发,不好收场。不如你先去见见,看着喜怒,说个明白。大约没有变卦了,然后等他来接我上去,岂不婉转些?我也觉得有颜采。我在此等你消息就是。” 崔生道∶“娘子见得不差。我先去见便了。” 跳上了岸,正待举步。女子又把手招他转来道∶“还有一说。女子随人私奔,原非美事。万一家中忌讳,故意不认帐起来的事也是有的,须要防他。” 伸手去头上拔那枝金凤钗下来,与他带去道∶“徜若言语支吾,将此钗与他们一看便推故不得了。” 崔生道∶“娘子恁地精细!” 接将钗来,袋在袖中,望着防御家裹来。 到得堂中,传进去,防御听知崔生来了,大喜出见。 不等崔生开口,一路说话出来道∶“向日看待不周,致郎君住不安稳,老夫有罪。 幸看先君之面,勿责老夫!” 崔生拜伏在地,不敢仰视,又不好直说,口裹道∶“小婿罪该万死!” 说罢叩头不止。 防御扶起来道∶“郎君有何罪过?口出此言,快快说个明白!免老夫心中疑惑。” 崔生道∶“是必岳父高抬贵手,恕着小婿,小婿才敢出口。” 防御说道∶“有话但说,有何质疑?” 崔生见他光景是喜欢的,方才说道∶“小婿令爱庆娘不弃心时间结了私盟,房帷事密,儿女情多,负不义之名,犯私通之律。诚恐得罪非小,不得已夤夜奔逃,潜匿于村墟。经今一载,音容久阻,书信难传。虽然夫妇情深,敢忘父母恩重?今日护同令爱,到此拜访,伏望察其溧情,馋恕罪责,恩赐谐老之欢,永遂于飞之愿!岳父不繁爱,小小婿完美室家,实出万幸!求岳父怜悯则个。” 防御听罢大惊道∶“郎君说的是甚么话?小女庆娘卧病在床,经今一载。茶饭不进转动要人扶靠。从不下床一步,方才的话,在那裹说起的?莫不见鬼了?” 崔生见他说话,心裹暗道∶“庆娘贞是有见识!果然怕沾辱门户,推说病在床,掩着外人了。” 便对防御道∶“小婿岂敢说慌?如今庆娘见在船中,岳父叫个人去接了起来,便见明白。” 防御是苦笑不信,却对一个家僮说∶“你可走到崔家郎船上去看看,与他同来的是什么人,却认做我这庆娘子?岂有此理!” 家僮走到船边,向船内一望,舱中俏然不见一人。间着船家,船家正低着头赎,舱上吃饭。家僮道∶“你舱裹的人,那去了?” 船家道∶“有个秀才官人,上岸去了,留个小娘子在舱中,适才看见也上去了。” 家僮走来回复家主道∶“船中不见有什么人,间船家说,有个小娘子,上了岸了,却是不见。” 防御见无影响,不觉惑形于色道∶“郎君少年,当诚实些,何乃造此妖妄,诬玷人家闺女,是何道理?” 崔生见他发出话来,也着了急,急忙袖中摸出这枝金凤钗来,进上防御道∶“此即令爱庆娘之物,可以表信,岂是脱空说的?” 防御接来看了,大惊道∶“此乃吾亡女兴娘殡殓时戴在头上的钗,已殉葬多时了,如何得在你手裹?奇怪!奇怪!” 崔生把去年坟上女轿归来,轿下抬得此钗,后来庆娘因寻钗夜出,遂得成其夫妇,恐伯事败,同逃至旧仆金巢处,住了一年,方才又同来的说话,细述了一遍。 防御惊得呆了,道∶“庆娘见在房中床上卧病,郎君不信可以去看得的。如何说得如此有枝有叶?又且这钗如何得出世?真是蹊跷的事。” 执了崔生的手,要引他房中去看病人,证辨真假。 却说庆娘果然一向病在床上,下地不得。 那日外厢正在疑惑上际,庆娘蓦地在床上走将起来,竟望堂前奔出。 家人看见奇怪,同防御的嬷嬷一哄的都谁了出来,嚷道∶“一向动不得的,如今忽地走将起来。” 见庆娘到得堂前,看见防御便拜。 防御见是庆娘心发吃惊道∶“你几时走起来的?” 崔生心于还暗道∶“是船上走进去的。且听他说甚么?” 见庆娘道∶“儿乃兴娘也,早 父母,远殡荒郊。然与崔郎缘分未断,今日来此别无他意。特为崔郎方便,要把爱妹庆娘续其婚姻。如肯从儿之言,妹子病体,当即痊愈。若有不肯,儿去,妹也死了。” 合家听说,个个惊骇,看他身体面庞,是庆娘的,声音举止,却是兴娘。都晓得是亡魂归来附体说话了。防御正色责他道∶“你既已死了,如何又在人世,妄作胡为,乱惑生人?” 庆娘又说着兴娘的话道∶“儿死去见了冥司,冥司道儿无罪,不行拘禁,得属后土夫人帐下,掌传笺奏。儿以世缘未尽,特向夫人给假一年,来与崔郎了此一段姻缘。妹子向来的病,也是儿假借他精魄,与崔郎相处来。今限满当去,岂可使崔郎自此孤单,与我家遂同路人!所以特来拜求父母,是必把妹子许了他,缤上前姻。儿在九泉之下,也放得心下了。” 防御夫妻见他言词哀切,便许他道∶ “吾儿放心!依着你主张,把庆娘嫁他便了。” 兴娘见父母许出,便喜动颜色,拜谢防御道∶“感父母肯听儿言,儿安心去了。” 走到崔生面前,执了崔生的手,哽哽咽咽哭起来道∶“我与你恩爱一年,自此别了。庆娘亲事,父母已许我了,你好作娇客,与新人欢好时节,不要忘了我旧人!” 言毕大哭,崔生见说了来踪去迹,方知一向与他同住的,乃是兴娘之魂。 今日听罢叮咛之语,虽然悲切,明知是小姨身体,又在众人面前不好十分亲近得。 见兴娘的魂语,分付已罢,大哭数声,庆娘身体蓦然倒地。 众人惊惶,前来看时,口中已无气了。 摸他心头,却温温的,急把生姜汤灌下,将有一个时辰,方醒转来,病体已好,行动如常,间他前事,丝亳也不晓得。 人议之中,举眼一看,看见崔生站在裹头,急急遮了脸,望中门奔了进去。 崔生如梦初觉,惊疑了半日始定。 防御就拣个董道吉日,将庆娘与崔生合了婚。 花烛之夜,崔生见过庆娘惯的,且是熟分。庆娘却不十分认得崔生的,老大羞惭。 崔生与庆娘洞房花烛之夕,见庆娘含苞未破,元红尚在,仍是处子。 崔生悄悄地问他道∶“你令姊借你的身体后,足足伴了我一年,如何你身子还是好好的?” 庆娘怫然不悦道∶“你自撞见姊姊鬼魂做作出来的,关我甚事,说到我身上来。妾身几时与你做出那淫荡苟且的羞事出来?” 崔生道∶“若非令姊多情,今日如何能够与你成亲?此恩不可忘了。” 庆娘道∶“这个也说得是,万一她不明不白,不来周全此事,借我的名头,出了我偌多时丑,我如何做得人成?是你心到底仍旧认是我要你逃走了的,岂不羞死人!今幸得他有灵,完成你我的事,也是他十分情分了。” 次日,崔生感兴娘醮事已毕,崔生梦之情不巳,思量超度他。却是身边无物,得将金凤钗到市货卖,卖得银两二十锭,尽卖杳烛楮锭,到琼花观中命道士篷醮三昼夜,以报恩德。 醮事完毕那个晚上,梦见一个女子来到,崔生却不认得。 女子道∶“妾乃兴娘也,前日是假妹子之形,故郎君不曾相识。却是妾一点垂住,与郎君柑处一年了。今日郎君与妹子成亲过了,妾所以才把真面目与郎相见。” 崔生有感而发道∶“娘子情心感人,只叹未能与爱妻真个销魂!” 女子道∶“今夜可遂你!” 说罢宽衣解带,把个一丝不挂的白玉人儿投入崔生怀抱,云雨间的感觉,果然如与那一年中魂魄付在庆娘躯体时一样风情万种,熟落大方。 事毕,崔生有感而发道∶“娘子真是好玩,庆娘不如也!” 兴娘穿回衣裙,拜谢说道∶“蒙郎荐拔,尚有馀情。虽隔幽明,实在感佩。小妹庆娘,禀性柔和,郎好看待她!妾从此别矣。” 庆娘说完,身形淡化消隐,崔生不觉惊哭而醒。 庆娘枕边见崔生哭醒来,间其缘故,崔生把兴娘梦中说话,一一对庆娘说。 庆娘沉吟不语,突觉下体粘粘腻腻,问道∶“你在我睡时搞弄过我?” 崔生摇头。 庆娘又问道∶“你见她如何模样?” 崔生把梦中所见容貌,细细说来。 庆娘道∶“真是我姊也。” 不觉也哭将起来,自此不再怪责兴娘。 知是一个“情”字为重,不忘崔生,做出许多事体来,心愿既完,便自罢了。 此后,崔生与庆娘年年到兴娘坟上拜扫,后来崔生出仕讨了前妻封诰,遗命三人合葬,有四句口号,道着这故事∶ 大姊精灵,小姨身体。到得圆成,无此无彼。 – 终 – 本集选自《二拍》" }, { "text": "花二娘\nOCR-S系列乃由精选故文扫描改写之短篇系列,旧瓶新酒泄色,凡夫与同好小酌。 话说松江府华亭县,有个只好酒不好色的人花林,娶了一个花枝般的浑家,尚兀自疏云懒雨,竟偏向乡里酒肆游荡。 过了几时,仍向街坊上结交了一个不才肖的单身光棍,姓李名二白,年纪有三十岁了,专一好赌烂饮,诱人家儿子,哄他钱钞使用。 这花林又着他哄骗了,回家将妻子的衣饰暗地偷去花费,公婆闻知,好生气恼,恨成一病,两口恹恹俱卧床不起了。 好个媳妇,早晚 服侍,并无怨心,央邻请医,服药调治,那里医得好,不久便双双去世了。 这花林犹不知悔,又去要妻子的衣饰,见没得与他,几次发起酒疯,把妻儿惊得半死。 且说李二白见花林的物件没了,甚是冷淡,他便又去寻一个书生,姓任名龙,三人契同道合,竟不去念着之乎者也,终日思饮索食。 那李二白生出主意道∶“我们虽异姓骨肉,必要患难相扶。须结拜为弟兄,庶可齐心协力。我年纪痴长,叨做长兄。花弟居二,任弟居三。你二位意下何?” 二人同声道∶“正该如此。” 三个吃了些香灰酒,从此穿房入户,李二唤花妻叫二娘,任三叫二娘做二嫂,与同胞兄弟一般儿亲热。 这李二见花二娘生得美貌,十分爱慕,每在席间将眼角传情,花二娘并不理帐他,丈夫虽然不在心,也看不得这村人上眼。 任三官青年俊雅,举止风流,二娘十分有意,常将笑脸迎他,任三官虽然晓得,极慕二娘标致,只因花二气性太刚,倘有些风声,反为不妙,所以欲而不敢。 一日,花二在家,买了一些酒肴,着妻子厨下安排,自己同李—任在外厢吃酒。 谈话中间,酒觉寒了,任三道∶“酒冷了,我去暖了拿来。” 即便收了冷酒,竟至厨下取酒来暖。 不想花二娘私房吃了几杯酒,那脸儿如雪映红梅,坐在灶下炊火煮鱼。 三官要取火暖酒,见二娘坐在灶下,便叫∶ “二嫂,你可放开些,待我来取一火儿。” 花二娘心儿里有些带邪的了,听着这话,佯疑起来,带着笑骂道∶“小油花什么说话,来讨我便宜么?” 任三官暗想道∶“这话无心说的,倒想邪了。” 便把二娘看一看,见他微微笑眼,脸带微红,一时间欲火起了,大着胆,带着笑,将挨到凳上同坐。 二娘把身子一让,被三官并坐了。任三便将双手去捧过脸来,二娘微微而笑,便回身搂抱,吐过舌尖,亲了一下。 任三道∶“自从一见,想你到今了。不料你到这般有趣的。怎生与你得一会,便死也甘心。” 二娘道∶“何难,你既有心,可出去将二哥灌得大醉,你同李二同去,我打发开二哥睡了,你傍晚再来。遂你之心。可么?” 三官道∶“多感美情。只要开门等我,万万不可失信。” 二娘微笑点首,连忙把冷酒换了一壶热的,并煮鱼拿到外厢,一齐又吃。 三官有心,将大碗酒把花二灌得东倒西歪。 天色将晚,李二道∶“三官,我们回去罢。” 三官故意相帮,收拾碗盏进内,与二娘又叮嘱一番,方出来与李二同去。 二娘扶了花二上楼,与他脱衣睡倒。二娘重下楼,收拾已毕,出去掩上大门,恰好任三又到,二娘遂拴上门道∶“可轻走些。” 扯了任三的手,走到内轩道∶“你坐在此,待我上楼看他一看便来。” 任三道∶“我心已急了,何必又去。” 一手搂住二娘推倒在长凳上,二娘道∶“窄窄长凳如何行事?” 任三道∶“你无心,大床又如何,你有意,长凳足矣!” 说毕先自露出那硬物,替二娘褪下裙里内裤,扶起两条晶莹嫩白粉腿,自己也坐到长凳上,把那硬物往软穴一凑。 二娘欲伸手牵引时,早因湿滑而尽根送入。 两下云雨起来,二娘已觉任三官比花二大不相同,一来标致,二来知趣。 任三初似渴龙喷井,后如饿虎擒羊,交合之处啧啧有声,铁汉听时心也乱,二娘吁吁微气,泥神看处也魂消。 任三越弄越起劲,二娘十分得趣,不禁喔喔呻叫,色胆如天,不顾隔墙有耳,欲心似火,那管隙户人人家窥视。 二娘背脊贴在那窄凳,本不十分稳当,任三恣意桩捣上来,更是摇摇欲跌,二娘紧张上来只把夹着男人处拼命夹紧。 须知那处夹得人紧自身也肉紧,两个紧紧相偎难罢手,轻轻耳畔俏声高。 花二娘自从从做亲已来,还不知道这般有趣。 任三见他知趣,越放出气力。 两个时辰,方才罢手,未免收拾整衣。 二娘道∶“我不想此事这般有趣,今朝方尝得这般滋味。但愿常常聚首方好!只是可奈李二这厮,每每把眼调情,我不理他。不可将今番事泄漏些风声与他。那时花二得知了,你我俱活不成的。” 三官道∶“蒙亲嫂不弃,感恩无地,我怎肯卖俏行奸。天地亦难容我。” 二娘道∶“但不知几时又得聚会?” 任三道∶“自古郎如有心,那怕山高水深。” 二娘道∶“今夜本来与你同眠方可,然而料亦不能。夜已将深,不如且别,再图后会罢。” 任三道∶“既如此,再与你好一会儿再去。” 正待再整鸾佩,不想花二睡醒,叫二娘拿菜。 二人吃了一惊。忙回道∶“我拿来了。” 悄悄送着三官出去,拴好大门,送茶与花二吃了。 花二道∶“你怎么还不来睡?” 二娘回道∶“收拾方完,如今睡也。” 闲话休题,次早花二又去寻着李二同觅任三官。恰好任三官在家,便随口儿说∶“昨晚有一表亲,京中初回,今日老母着我去望他。想转得来时,天色必晚了。闻知今日海边,有一班妓女上台扮戏,可惜不得工夫去看。” 花二道∶“李二哥,三官望亲。 我与你去看戏如何? ” 李二道∶“倘然没戏,空走这多路途何苦!” 花二道∶“我有一个旧亲,住在海边,若无戏看,酒是有得吃的。去去何妨。” 李二听见说个酒字,道∶“既如此,早早别了罢。”三人一哄而散。 不说花李二人被任三哄去,且说三官又到花家门首。 见了二娘笑道∶“他二人方才被我哄到海边去了,一来往有三十余里路程,到得家中,天已暗了。我今备得些酒果在此,且与你盘桓一日。” 二娘道∶ “如此极好。 ” 把门掩上,三官炊火,二娘当厨,不时间都已完备。 二娘道∶“我二人无远虑必有近 ,倘你哥哥一时回家来,也未可知。若被遇见,如何是好?向日公婆后边建有卧室一间,经日关闭到今日,且是僻静清洁。我想起来,到那时饮酒欢会,料他即回,也不知道。你道好么?” 任三听说,欢喜之极,即时往后边,开门一看,里边床帐桌椅,件件端正,打扫得甚是洁静。 看罢即将酒肴果品摆下。两人并肩而坐。你一杯,我一盏,欢容笑口,媚眼调情。 自古道∶“花为茶博士,酒是色媒人。” 调得火滚,搂坐一堆就在床上取乐起来。 这一番与昨晚不同。怎见得不同?只见是∶ 雨拨云撩,重整蓝桥之会。 星期月约,幸逢巫楚之缘。 一个年少书生,久遭无妇之鳏,初遇佳人,好似投肢在漆。 一个青春荡妇,向守有夫之寡,喜逢倩种,浑如伴蜜于糖。 也不尝欺香翠幌。也不管挣断罗裳。 雨将云兵起战场,花营锦阵布旗枪。 手忙脚乱高低敌,舌剑唇刀吞吐忙。 两人欢乐之极,满心足意而罢,二娘也不穿衣着裤,赤着一身白玉娇躯,整理着残肴,再与三官欢饮一番。 二娘口杯含酒,亲向三官递,三官也随手执住一个熟蛋,悄往二娘销魂洞里塞入。 二娘嗔道∶“郎君恁地顽皮,我要罚你食蛋!” 三官道∶“不食得了,方才灌了东西进去,男人不食得男人自家的!” 二娘道∶“男人不食得男人自家的?然则食得女人那处吗?” 三官道∶“是了,女人也食得男人那处,比方才你我床上更销魂哩!” 二娘道∶“我要试!” 言毕脱出三官怀抱,舀来一盆暖水,先替三官洁净下身,又蹲于地上,如母鸡,把那熟蛋生出。 三官见状,不禁失声嘻笑。 二娘道∶“是你的恶作,还敢耻笑,看我不咬断你那祸根才怪!” 二娘把粉臀泡入水盆浸洗,三官也来帮手,二娘道∶“男子的手忒煞利害,被你这一挖一掏,把我的心都挖出来了。” 三官另手把二娘左乳一捏,说道∶“心不是还在这里吗?” 二娘笑道∶“然已经快从口里跳出来了。” 三官道∶“莫洗了,用我的宝贝塞住你口,就不怕跳出来!” 三官将二娘肉光致致抱起,向床行去,二娘顺手把熟蛋也取在手里。 两人卧床后,三官趴至二娘身上,埋头二娘双腿之间舌耕不不已,二娘也乖巧,把三官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物件衔入口中吞吞吐吐。 三官从二娘手中接过熟蛋,再次塞入二娘内阴,后用舌头拨弄,搅的二娘芳心急剧乱跳,柳腰款摆时,差点把口中的东西咬断。 三官道∶“娘子,你如此吮我,会在你口中泄身哩!” 二娘笑道∶“我可吃你,然我下面的蛋涨闷,官人先吃了它!” 三官说∶“没入在深处,吃不着了!” 二娘道∶“我在你之上,下蛋你吃!” 三官说声“也好!”,随后让二娘在上,将那含着熟蛋的肉唇对住三官嘴唇,那熟蛋慢慢逼出,三官即大口咬食。 二娘娇笑道∶“被你食去了,内空空如也,郎君须再填一填空,然后让你口泄!” 说毕坐言起行,转身已将玉户套入那擎天之硬物。 三官双手捏弄二娘两乳笑说∶“骚娘子,不知和你丈夫行乐时胆敢如此!” 二娘娇笑道∶“一成也不敢妄为,是你这与你这奸夫方敢放胆淫乐哩!” 说完又转身俯在男人胯间,吹、吸、舐、啜,直至三官在其樱嘴一泄如注。 三官慨叹道∶“她日吾妻有你这小淫妇一成亦足,不敢奢望!” 二娘道∶“偷欢方可尽欢!你我乐不可极,如今天已未牌了,你且先回去,后会不难了。” 三官道∶“有理,只要你我同心,管取天长地久。” 言罢作别,径自出门去了。 不多时,花二已回。二娘暗暗道∶“早是有些主意。若迟一步,定然撞见了。” 自此任三官便不与花李二人日日相共了,张着空儿便与二娘偷乐。 若花二不时归家,他便躲入后房避了。 故此两不撞见,只是李二又少了一个大老官,甚是没兴,常常撞来寻花二。 一日,花二不在家。门不掩上的,便撞入内轩。向道∶“二哥可在家么?“二娘在内道∶“不在。” 李二听了这娇滴滴之声音,淫心萌动,她常有此心,奈花二碍眼。 今听得不在家中,便走进里面道∶“二娘见礼了。” 二娘答礼道,“伯伯外边请坐。” 李二笑道∶“二娘,向时兄弟在家,我倒常在里边坐着。幸得今日兄弟不在,怎生到打发外边去坐!二娘,你这般一个标致人儿,怎生说出这般不知趣的话来!” 二娘正着色道∶“伯伯差了,我男人不在,理当外坐,怎生倒胡说起来!” 李二动了心火,大胆跑过去要搂,早被二娘一闪,倒往外边跑了出来,一张脸红涨了大怒。 恰好花二撞回,看见二娘面有怒色,忙问道∶“你为何着恼?” 二娘尚未回答,李二听见说话,闯将出来。 花二一见,满肚皮疑心起来。 二娘走了进去,花二问道∶“李二哥,为着甚事,二娘着恼?” 李二道∶“我因乏兴,寻你走走。来问二娘,二娘说你不在。我疑二娘哄我,故意假说,因此到里面望一望,不想二娘嗔我,故此着恼。” 花二是个耳软的直人,不疑着甚的,也不去问妻子,便对李二道∶“二哥,妇人家心性,不要责他。和你街上走一走去罢。” 两人又去了。直到二更时分方回。 二娘见他酒醉的了,欲待要说起,恐他性子发作,连累自身,不是耍的,只得耐着不言。 到次早,见花二不问起来,不敢开口。 李二从此不十分敢来寻花二了,花二也常常不在家,倒便宜了任三官。 日间不须说起,至于花二更深不回,常伴二娘。 便是花二回来,亦都醉的,二娘伏侍去睡,也再不想寻起二娘作些勾当,故此二娘倒得与三官十分畅快。 三官或在花家房里过夜,或接连三日五日不出门,与花二—李二竟自断绝了往来。 李二心中好闷,想道∶“花家妇人,不象个贞静的。少不得终有奸谋破绽,待我慢慢看着,若还有些破绽,定不饶他。” 因此常常在花家前后探听。 恰好一日,远远望见任三走进花家而来,他连忙在对门裁缝店内看着,只见任三竟自推门进去了,有一个时辰,尚不见出来。 李二连忙走到花家门首一望,不见些儿动静。 把门扯了一扯,又是拴的,他便想道∶“多半花二哥在家里。敢是留他吃酒,故此不出来了。” 便把门敲上两下。只见二娘出来问道∶“是那一个敲门?” 李二道∶“是我,来寻二哥讲话。” 二娘答道∶“不在家。” 李二想道∶“多分是妇人怪人,故意回的,不免说破他。” 便道∶“既二官不在家,三官怎么在里面这半日还不出来?” 二娘道∶“你见鬼了,任三官多时不到我家来了,谁见来的?” 李二道∶“我亲眼见他来的,你还说不在!” 二娘怒道∶“这等你进来寻!”便出来把门开了。 李二想道∶“古怪,难道我真见了鬼不成!岂有此理。” 便大着步往里进,四周一看,并无踪影。 他再也不想有后房的,便飞跑上楼去看,那有三官影儿,倒没趣了。 飞走下楼阁往外就跑。被二娘千忘八,万奴才,骂得一个不住。 不期花二归家,见二娘骂人,问道∶“你在此骂谁?” 二娘道∶“你相交的好友!甚么拈香!这狗才十分无礼,前番你不在家,他竟人内室调戏着我。我走了出来,恰好你回来。你亲眼见的。他今日又来戏我,我骂将起来,方才走去。这般恶兽,还要相交他怎的!” 花二登时大怒起来,骂道∶“这个人面兽心强盗,我前番被他瞒了。你怎么不说! 今日又这般可恶。杀这强盗,方消我恨。” 竟上楼取了床头利刀,下楼赶去。二娘一把扯住,忙道∶“不可太莽,若是你妻子失身与他,方才可杀。自古捉奸见双,你竟把他杀了,官司怎肯干休!以后与他绝了交便罢了。何苦如此。” 花二的耳朵绵软的,被妻子一说,甚觉有理。想一想,撇下刀说∶“便宜了他,幸喜我浑家不是这般人。若是不贞洁的,岂不被他沾辱,被人耻笑。” 二娘背地里笑了一声,向厨下取些酒来道∶“不用忙了,快来吃一杯儿去睡了罢。 这样小人,容忍他些。” 花二闷闷的吃了几杯竟自上楼睡了。 二娘又取些酒莱,往后房来,与任三吃。将李二之事,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说了一遍,问道∶“如何是好?” 三官道∶“我若如今出去,倘被他看见,倒不好了。我不如在此过夜,到明目早早梳洗,坐在外边,只说寻二哥说话,与他同出门去,方可无碍。” 二娘道∶“这话甚是有理。只是此番去,你且慢些来。李二毕竟探听,倘有差池,怎生是好?” 三官道∶“我家有个小厮,名唤文助,认得你家的。我使他常来打听消息便了。” 二娘道∶“你明日拉了二哥到你家请他吃几杯酒儿。着文助斟酒,待他识熟了面,然后着他送些小意思与我们。如此假意相厚,方好常常往来。” 三官道∶“此计必须如此方可。” 两人同吃些酒儿,未免又心儿动荡,想做些风月事情,二娘道∶“心肝,今次欲将奴奴怎生处治?” 三官道∶“小淫妇,今个要将你后插花!” 二娘早有准备,裙内并无小衣,转身过去,把裙摆一翻,露出个浑圆白嫩之粉臀,三官满心欢喜,进前插入,你迎我送,玩个不乐亦呼,双双尽兴而散,二娘方上楼去。 次早,三官起来,早已梳洗。先把大门开了,坐在外厢。叫∶“二哥在么?” 二娘在内,假应一声,上楼说与丈夫知道∶“任三叔寻你。想他许久不来,莫非李二央他来释非? 切不可又去与那强盗来相交了。 ” 花二连忙梳洗下楼,与任三施礼道∶“三官为何一向少会?” 三官道,“小弟因宗师发牌县考,一向学业荒疏,故此到馆中搬火,久失亲近。今日家中有一小事而回,特特来望兄。不知一向纳福么?” 花二说∶ “托庇贤弟, 你会见李二么?”任三道∶“如今正要同兄去望他。” 花二道∶“不必说起这畜生。” 将前件云云之事,一一说了一遍。 三官假意怒道∶“自古说得好,朋友妻,不可嬉。怎生下得这样心肠!既如此,我也不去望他了。明日小弟倘娶了弟妇,他未免也来轻薄。岂不闻免死狐悲,物伤其类! 二哥,既然如此,也不必恼了。兄同小弟到家散闷如何?” 花二同了三官到家里,只见堂上有人说话。把眼一看,恰是一个说亲的媒人。与任三官配的亲,为女家催完亲事。等紧要过门。 他母亲道∶“又未择日,尚未催妆。须由我家料理停当,方可完姻。怎么女家反这般催促?” 花二—任三听了,一齐笑着见礼。少不得整酒款待媒人,花二相陪。 三人直饮到红日西斜,别了任家出门。花二与媒人一路同行。花二便问道∶“媒翁先生,为何女家十分上紧,是何主意?” 媒人笑而不答。花二道∶“莫非是人家穷,催他做亲,好受些财礼使用么?” 媒人道∶“他家姓张,乃是个三考出身,做了三任官。去年升了王府典膳回来的,家约有数万金,那得会穷!” 花二想了道∶“奇了,这等毕竟为何?” 媒人问道∶“兄与任家官人相厚的么?” 花二道∶“意气相投,情同骨肉。 ” 媒人道,“这等,兄说的话,必定肯听的了。府上在何处?” 花二道∶“就在前面。” 媒人道∶“有事相议。必须到府上,方可实言。” 两人到了花家,分了宾主。 二娘点茶吃了。花二又问起原由。 媒人道∶“见兄老诚,自然是口谨的。才与兄议。万万不可与外人知之。” 花二道∶“老丈见教,断不敢言。” 媒人道∶“任官人定的女子,年纪二十岁。闺中不谨,腹中有了利钱。他父亲往京中去了。是他令堂悄地央人接亲,要我及早催他过门,以免露丑。许我十两银子相谢。 我方才见说不来,心中烦闷。想此也必须得花兄暗地赞助。若得早娶,愿将所谢之银均分。” 花二心下暗暗想了道∶“领教,领教。” 媒人道∶“千万言语谨密些。” 花二道∶“不须分付。” 媒人道∶“尚有未尽之言。奈天色晚了,欲求同行几步,方可悉告。” 花二同出门去了。 二娘在门后,初然听了此人说任官人三个字。他便半步不移,细细听了前后说话,暗暗叹息道∶“淫人妻女,妻女淫人。天之不远,信不诬矣。” 她又想道∶“丈夫倘去相劝,毕婚之后,无甚说话方好,倘三郎识出差池,叫此女如何做人?必然寻死,岂不可惜。若不劝丈夫管他,倘此女父亲回来,看出光景,将女儿断送性命,也末可知。也罢,且待他回来,再作商议。” 只因花二娘起了一点好心,他家香火六神后来救他一命。这是后话。 且说花二归家, 二娘道∶ “方才之说,我己尽知。你的意下如何?” 花二道∶“娘子,这件事不难。我劝三官将计就计。省事些娶了过门。我又有酒吃又有五两银子。有何难哉!” 二娘晓得他耳朵绵软的,道∶“丈夫差矣,你若去说得听也好,万一不听,你岂不坏了好朋友的面情!这五两银子,也有用了的日子,况未必有无。我想人生在世,当为人排难分 。今任三妻子之 ,那任三 愁一般。当拔刀相助,水火不避,才是丈夫所为。你若听,我倒有一计较在此。” 花二道∶“贤妻有何妙计,何不为我说之。” 二娘道∶“方才媒人所言,肚儿高将起来。想不过是三四个月的光景。何不赎一服通经散,下了此胎,有何不可?” 花二道∶“此计虽好,怎生样一个计较赎与他吃?” 二娘道∶“不难,明日将我抬到他家,扬言我是任家内亲,央告我来说话。他家自然不疑。毕竟他母亲出来接我。我悄俏将此言与他母亲一说。自然妥当。” 花二道∶“好便好,只是先要破费药金。” 二娘道∶“痴子,若是妥当,那十两银子都是你的。” 花二听了,拍掌大笑∶“好计,好计!” 次日早起,打点了药金,竟往生药辅中赎了一服下药,又去唤了一乘轿子与二娘坐了,竟抬至张典膳家中。 奶奶迎进,叙了寒温,吃罢了茶,奶奶问道∶“尊姓?” 二娘道∶“奴是花林妻子,有事相告。敢借内房讲话。” 奶奶引了进房坐定,二娘命众女使俱出外边,方附奶奶之耳,如此如此说了一番。 那奶奶面皮红了又红,千恩万谢,感激无地,一面整酒,一面连忙热了好酒,到女儿房里。通知了此话,把药服了。 一时间,一阵肚疼,骨碌碌滚将下来,都是血块。后来落下一阵东西在马桶内了。 奶奶道∶“谢天谢地,多感祖宗有幸,逢着花二娘这个救星。” 欢欢喜喜安顿女儿睡了。 连忙去房中见了二娘,谢了又谢。 将酒摆在房内,三杯五盏,二娘起身告辞,奶奶再三苦留不住,开箱取一封银子,一对金钗,-双尺头,一枝金簪,送与二娘道∶“些须孝敬,休嫌菲薄。地久天长,报恩有日,幸匆见怪。” 二娘千恩万谢,上轿而归。 天色已晚,花二见妻子归家,打发了轿夫,进内忙问事体如何。 二娘把日间之事,细细说了一遍。将他送的物件,把与丈夫看了。 喜得那花二满地滚跳道∶“我明日与任三官说知,还要他的酒吃。” 二娘道∶“你忘了。这是阴骘事情,所以去救他,若与三官说知,可不又害了那女子!” 花二道∶“正是。几乎错了。还是贤妻有些见识,紧紧记在心中,再不说了。” 二娘以后与任三官这般情厚,把此事再不漏泄。 话分两头,且说李二自从那日见了任三,又寻不着,又被他妻子骂了一场,心中不忿。 一日,走到花家对邻一个周裁缝家门口坐下。那周裁缝道∶“李官人,想是来寻花官人么?” 李二道∶“正是。” 周裁缝道∶“今早出去了。” 李二道∶“师父,你曾见任三官。这一向到花家里来么?” 那周裁缝极口快的,便说∶“怎么倒来问我!” 李二过∶“我前日分明见他进去,多时不见出来。进去了一番,又不见影,反受了一肚皮臭气,心内不甘,你若晓得这头路,我断不负你。” 那周裁缝是个口尖舌快的人,他道∶“我这几时不管人间事。若是十年前生性,早早教他做出来了。” 李二道∶“周师父,你若肯帮我做事,我当奉酬白金五两。” 周裁缝听见说许了五两银子,就欢喜起来,忙道∶“若要如此,必须生个计较。此事一不做二不休,不是取笑的,先与他丈夫说知,一齐捉奸,方免无事。” 李二道∶“可恨淫妇,必在丈夫面前骂言说我,花二故此久不上门。今虽欲通言,奈无由得计。” 裁缝笑道∶“花二官是酒徒,扯到店上吃酒。中间三言两语,激起性子了,自然妥当。他若不听你,你却教他问我,我自搬他一场是非,自然信了。” 李二道∶“你这几日不出去做生活方好。” 裁缝道∶“只有个张家,要去完他首尾。看早晚去完了,只坐在这里等着便了。” 李二计议已定。次日怀些酒资,恰好撞着花二。倒身一揖,花二假意还礼,眼看别处。 李二道∶“哥哥凡事三思。自古道,若听一面说,便见相离别。我有许多为你心腹话,不曾与你说罢了。” 花二本待不理他,又听他说有心腹话,只得道∶“有何话快说来!” 李二见他答话,连忙扯了,竟上酒楼,将酒筛下一盏,送与花二,花二只得吃了,也回送李二一盏,道∶“有话快说。” 李二道∶“且慢些,说将来,恐你酒也吃不下了。” 花二疑心,只得又吃了几盏道∶“大丈夫说话不明由,如钝剑伤人。说明了,倒吃得酒下。” 李二故意欲言不言,花二道∶“罢,你既不道,我也不吃了,去罢。” 李二道∶“说来恐你不信,反嗔怪我。” 花二道∶“我不怪你。” 李二道∶“也罢,说与你知,怪不怪凭你便是。那任三这几时你曾会他么?” 花二道∶“数日前,他馆中回来,我到他家中去吃酒了。” 李二默然。又说道∶“哥,前日二娘骂我这日,任三到你家,二娘把他藏在家里,被我知道了,要进去搜捉。因此二娘急了,反骂将起来的。你是个大丈夫,不可被妇人骗了。” 花二想了又想,我妻子好端正的,怎说起这般说话。便道∶“你既知道那日任三是在我家,就该直说了是。今据你此言, 他两人一定有奸了。 此事不是当耍的,可直直说来我听。” 李二道∶“说也没相干,我亲眼见他进去多时,不见出来,所以要搜。若是假说,天诛地灭。你若再不信,去问你邻居周裁缝便是。” 花二说道∶“是了,想此事有些因。多时不见他,想是那日躲在我家过夜,被你知觉,恐你埋伏捉住,不好出门。反说来寻我,同我出门,方可掩人耳目。是了,是了,再不必言。必定事真矣,除非杀了二人,方消我恨。” 李二道∶“且禁声。事倘不成,反为不美。还须定计,方可除之,” 花二忙问何计较, 李二道∶ “计较倒有,只是不可又被二娘识破,反受其害。” 花二道∶“不妨不妨,我自然谨密就是了。” 李二道∶“事不宜迟,你可今晚扬言,假说明早要在府城去有何事理,一面去约任三到家里说话。不可等他来,你可先出门去。他若来见你不在家,自然又留过夜,待我与你探听,如在时,报你知道。你却回家下手便了。” 花二道∶“是了。且别着,明日再会。” 李二道∶“万不可泄漏。” 花二说∶“不须分付了。” 竟到门首,恰好裁缝在家,叫道∶“周师父,有一句话出来问你。” 那老周见了花林,便心照了。忙说∶“有何见教?想是要我裁衣么?” 花二道∶“你不可瞒我。我这件事,也料难瞒你,那任三之事,你可曾见来么?” 老周道∶“大官人,我老人家不管这等闲事。此乃阴骘之事。罪过,罪过。露水夫妻,乃前世定的,只要自己谨慎些儿就是了。何必问我。” 花二听了这几句话,实在是了。道声请了,便回家,扯开了门,倒假意儿全无恼色道∶“我明日要往府城中去,可与我打点着,备些酒莱。” 二娘道∶“你去何干?” 花二道∶“去寻一个人讲话。” 二娘暗暗欢喜不题。 且说那李二说这场是非,自己心中猜道∶“花二回去,必然去问周裁缝。不免随步儿走到裁缝门首一问。” 老周看见了李二,连忙走将出来,将花二问的情由叙了一遍道∶“十分相信了。” 又问李二道∶“何计捉他?” 李二道∶“一面花二假说出门,一面反教任三到家说话。倘或走来,见花二不在,自然又上钩了。那时我与他探听,果然如此,去报老花。管取双双都做无头之鬼,方称我心也。” 且说次日,花二起来,对妻子道∶“我今就要府中去。我想前日扰了任三官,今日顺便安排些小菜儿,添着几味,请他来答席。我如今去约他,他若来迟,你就陪他吃了便是。” 二娘满心欢喜道∶“哪有我陪之理。” 花二假意买些物件,一面见了李二,约定今日看任三动静,先将那把利刀交与李二收看,一面自去见了任三,约他下午到家说话不题。 且说周裁缝被张典膳家的家人再三催做衣服,只得去做。 须臾,奶奶出来道∶“师父为何事不来,担搁到如今?” 这老周叫声道∶“奶奶,只因穷忙,误了奶奶的事。今日我对门邻舍花家,有天大一桩事,我要在家里看看的。被管家逼不过,只得走了来。” 奶奶听他说出花家两字,问道∶“莫非是那花林家里么?” 老周道∶“正是。奶奶为何又晓得?” 奶奶道∶“他家与我有亲。今日他家有何大事,可对我说。” 老周道∶“既是令亲,不便说得。” 奶奶道∶“不妨。有话快说。” 老周原是个口快的人,见逼得紧,料想毕竟难以隐瞒。便道∶“莫怪了我,实对你说,他妻子二娘,生得妖娆标致,与一个任三官相好,搭上了。” 奶奶道∶“那任三官在何方?是甚么人?” 老周道∶“他父亲做任典史官是的。” 奶奶着紧道∶“他两个敢做出此事来了么?” 答道∶“走长久了。花林有一朋友,名叫李二,要去踏浑水。二娘不肯,后来被他撞破了。昨日与花林说知,今日李二定计,假说花林往府城中去,反约任三来家,料然二娘留他过夜。今晚双双定做无头之鬼矣。” 张家奶奶道∶“你缘何晓得?” 答道∶“李二与我极厚,他说与我,叫我相帮他动手。故此晓得。” 那奶奶听了这番言语,三脚两步,竟入女儿房中,一五一十,尽情说了一遍。 女儿道∶“如何可救得他方好。” 奶奶道∶“且不可响,我亲去与二娘说知,救他一命。报他前日之恩。一面着家人骑马速到任家,说与任三官,今日切不可往花家去,有人要害你性命。坐在家中,不出门,可保无事。” 女儿道∶“娘既自去,还用速些方好。” 即时唤了女轿,飞也似抬到花家。轿夫叩门,二娘听见门响,只说是任三官到了,开门一看,恰是张奶奶。又惊又喜,忙忙施礼。称谢了一番道∶“花官人在那里?” 二娘道∶“为府城里有事,出门去不多时。” 奶奶想道∶“此事是真的了。” 二娘道∶“奶奶里面请坐。” 二人轩子里坐下。那奶奶悄悄的在二娘耳畔说了一遍,惊得二娘面如土色,牙关打战。 呆了一会,倒身拜谢∶“此事若非奶奶来说,必遭毒手。” 奶奶道∶“一来答报前思,二来救小婿一命。” 二娘感激不尽,就将请三官酒食摆将出来,请奶奶吃了几杯。辞别去了。 任三官在家,正打扮得齐齐整整的出门。未及几步,只见张家的人慌忙扯住了,附耳低言,说了一回。 三官大惊失色,沉吟一会,道∶“知道了。” 打发张家之人进了内吃饭。自家回身坐在书房里想∶“我不去,谅二娘无害。不免写一封字,着文助拿了,只说有事,不及领酒。 花二见时,必不生疑心。”即时封好,文助拿了, 竟至花家投下。二娘阻当道∶“叫三爷切不可来。” 且说李二留花林在家饮酒,只等任三上钩。李二心下不定,不知任三去也不曾。 走到任家。问一个老管家道∶“老官,你三爷往花家吃酒,可曾去了么?” 那管家便信口儿道∶“去了。” 李二见说,欢天真地走回与花林道∶“任三已到你家去了。” 花林咬牙切齿道∶“可恨,可恨。” 李二劝着,大碗而吃道∶“多吃些,好动手。” 不觉天色将晚,花林提刀便走。李二道∶“且慢去,待我去探听,或在你家楼上,或在后轩。走去一刀了事。倘然捉不住,被他走了,反被他笑。你可坐在此,再慢慢吃两碗。我去看了动静来回你。” 且说二娘心下思量∶“没有汉子,怕他怎的。只是可恨李二,他帮我丈夫,害我性命,想他必然先来探听。我有道理在此。” 正是,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先将灯火点起,放在灶上,又去把大门半掩着,自己坐在中门。暗地里专等李二来。 不想李二把门一推,却好半掩的,一直悄悄走至中门探听。 二娘认定果是李二,便叫道∶“三郎,这边来。” 把李二一把搂定,便去扯他裤子。 李二一时浑了,欲火难禁,想道∶“日常要与他如此,不能上手,不如认做任三,快活一番再说。” 两个在轩子内弄将起来。弄得李二快活,想道∶“我且弄完了回去复花林,说任三不来,且再理会,留下此妇,再图久远。” 那二娘虽知不是心上人,但为成事,也刻意奉承,故意弄妖作势,把个风流穴儿尽管往李二的骚根迎凑夹迫,李二十分得趣。 且说花林等得不奈烦了,想道∶“为何不见来?想是撞着任贼,厮闹起来。倘被此贼走了去,怎生气得他过。” 提刀在手,一口气走至门首。见门开的,竟往里走。 二娘一心儿听着,听得脚步响,知是花林来了。便大叫∶“四邻人等,有人见我丈夫不在家,在此强奸我!快快走来捉他。” 李二听见,要走,被二娘紧紧拘定,那里动得。 花林为人极莽,上前摸着奸夫,一把头发抽住,不由分说,一刀便砍,头已下地。 花二又来捉二娘,被二娘早取门拴在手,花二不提防,被二娘将刀扑地一打,那刀早已堕地,二娘忙忙早把刀向小屋上一撩,那刀不知那里去了。 花二道∶“淫妇,休得撒野。我闻知任贼向来与你通好,今日特来杀汝。今奸夫现死,你何敢无礼!” 上前来捉,被二娘将拴照手一下,叫声∶“呵唷,疼死我也!” 再嚷道∶“了不得,决不干休。” 二娘骂道∶“痴蠢东西,世上那有强奸杀妻子。我在此叫喊,你为丈夫的,帮我拿他,方是道理。怎么杀了强奸的人,又要杀我!” 花林骂道∶“休得油嘴。李二说,你二人和奸已久。想是今日知我来杀,你故此反叫强奸。思留生命。休想饶你。” 二娘道∶“怪不了你要寻事。我怎得知。任三叔是个读书人,那有此心。” 花林道∶“还要油嘴,一个任贼,现杀死在地,还这般可恶。” 二娘道∶“蠢东西,方才李二进门,他道∶二娘,向来慕你姿容,相求几次,今日从我,救你一死,若不相从,你命休矣。说罢,把我牵倒在此。我坚执不从,被他就强奸去了。叫得口干。那得人来救我。你杀的是李二,怎说是任三!” 花林走到尸旁,取灯相照。把头提起,仔细一看,吃了一惊。竟连忙撒在地下道∶“是了,几次奸你不遂,故生此计。方才狠留住我。他自先来行奸。他想我未来,放心行事。想皇天有眼,自作自受。且问你,任三今日几时去的?” 二娘道∶“他不曾来。你出门不多时,着一小厮,拿一封字儿道寄与你看。” 即将这封字,递与花林。花林洗净了手,灯下看罢道∶“原来不至我家。李二又与我说来了,一发情弊显然了。杀得好。险些儿误了你一条性命。” 二娘冷笑道∶“指奸不为好,撒手不为奸,捉贼见赃,捉奸见双。好没来头,为何杀得我!只是这死尸,看你如何发放!” 花林想了一会道∶“拿一条口袋,将来袋起。驼去丢在李二家中。况他井无甚人往来,那里知道是我家杀的。只要瞒得外边邻舍方好。” 二娘道∶“今日周裁缝闭着门。间壁王阿爹往女儿家去了。这边张家,下乡差使,阿妈也不在家。我方才这般大叫,都不在。所以被他强奸去了。如今想都不曾回。趁早装了送去。” 先将地洒上清水,洗得洁洁静静,相帮花林背上了肩,一气走,竟到李二门首,把门推开,将尸首倒出就走。把袋撒在官河内。 到家,只见二娘倚门相候。花二道∶“为何站在此间?”二娘道∶“里面坐着,有些怕人。”花二道∶“不妨,怕他做甚。”取火来打了一个醋炭,整起酒来对吃,食罢上床倒取乐一番。 二娘从此收了心。与花二道∶“我姑娘年已老了,独自无人,不若接来,家下相伴着我,免得你心猜疑。” 花二道∶“有理,我今立志不去游手好闲了。将前日张家送的物件,变换作本钱,做了生意过活。”二娘喜道∶“这般才是。” 任三官也收了心。择日娶了妻子。夫妻和顺,再不想去到花家闲走不提。 且说那口快的老周在张家做得衣服完成,回时已将黄昏。往李二门首经过,想道∶“不知此事如何了,若是停当之时,取他的五两头。” 不免推推门看,见门是开的。 “原来已回家了。”一头叫,一头往内走。绊着尸首,跌在尸上,把手摸着是人,怎生睡在地上?又湿渌的?想是吃醉了吐的,不若今晚且回。明日来取便了。 扒得起来,身上跌烂湿,把门带上了,一步步走回来,将匙开了,进门也无灯火,竟自上床睡了。 且说次日,那李二邻居有好事的。叫道∶“李二哥,日高三丈,还未开门。” 信手一推,见身首异处,大吃一惊。叫道∶“地方不好了,不知李二被何人杀死在此。” 不时间,哄动了许多人。地方总甲看道∶“莫忙,现有血迹在此,大家都走不开,一步步挨寻将去,看在何处地方,必有分晓。” 众人一齐跟寻血路,直走到周裁缝门首便没了。看他门是闭的,众人乱敲乱打。惊得老周跳起床来,披了衣服,下床开门。 众人见他满衣是血,都一声喊道∶“是了,是了。” 登时推的推,扭的扭,竟到华亭县,禀了太爷。那知县未免三推六问。 那老人家又那里受得刑起,死去还魂,押入牢中,做着一桩疑狱。一面着地方里甲即同收尸回报。 后来周裁缝死在牢中,拖出去丢在万人坑内,未免猪拖狗扯!只因舌尖口快,又贪五两银子,竟要害人生命。 花二娘命该刀下身亡,只因救了任三的妻子,起了这点好心,故使奶奶搭救了一条生命。 正是∶心好只好,心恶只恶。仔细看来,上天不错! – 终 – 本集选自《欢喜冤家》" }, { "text": "蔡玉奴\nOCR-S系列乃由精选故文扫描改写之短篇系列,旧瓶新酒泄色,凡夫与同好小酌。 话说关西有一个经纪,唤名蔡林。 到了二十岁上,方才娶得妻子,叫名玉奴,年纪恰正二十岁,生得有七八分容貌,夫妻二人十分眷恋,这玉奴为人柔顺聪明,故蔡林得意着他。 其年玉奴母亲四十岁,玉奴同丈夫往岳丈家拜寿,丈人王春留他夫妻二人陪众亲友吃酒。 过了两日,蔡林作别岳父母,先自归家,留妻子再在娘家住几日来便了。 玉奴道∶“你归家做生意,我过两日自己回来,不须你来接我。” 蔡林去了,玉奴又在娘家耍了两日,遂别了父母,竟往家取路而回。 未及行得里馀,只见狂风急至,骤雨倾来。 玉奴见雨来得大,连忙走入一寺中,山门里坐着,心下想道∶“欲待转到娘家,又不能。欲待走到夫家,路尚远。又无船只可通,那有车辆到此。” 闷得慌张起来,进退两难,如何是好。 初时还指望天晴雨收,不想那雨倾盆一般倒将下来。 那平地水深盈尺,教这孤身妇女怎不愁烦。 不想,一时天色晚了,玉奴无计可施,左右一看,见金刚脚下尽好安身,不免悄悄躲在此处,过了今宵,明日再行,竟自席地而坐下。 须臾,只见寺里两个和尚,在伞下拿盏灯笼走出来关闭山门。 把山门拴了,在两边一照。 玉奴无处可匿,走起来道个万福道∶“小女子乃前村蔡林妻子,因往娘家而回,偶值大雨,进抵不能,求借此间权歇一夜。望二位师父方便则个。” 原来这两个和尚,一个唤名印空,一个唤名觉空,是一对贪花好色的元帅。 一时间见了一个标致青年的妇人,如得了珍宝,那肯放过了他。 那印空便假意道∶“原来是蔡官人的令正,失敬了。那蔡官人常到小寺耍子,与我二人十分契厚的好友,不知尊嫂在此,多有得罪。如今既得知了,岂有放尊应在此安置的道理,况尊嫂毕竟受饥了,求到小房索饭, 玉奴道∶“多承二位师父盛意,待归家与拙夫说知,来奉谢便了,只求在此权坐,馀不必费心。” 觉空道∶“你看这地下又有水进来了。” 印空道∶“少顷水里如何安身,我好意接尊嫂房中小坐,不必推却了。” 印空道∶“师兄你拿了伞与灯笼,我把娘子抱了进去便了。” 言之未已,便向前一把抱了就走。玉奴叫道∶“师父,不可如此,成何体面。” 他二人那里听着,抱进了个净室,开门而入。 已有一个老和尚先与两个妇人赤身露体在那里顽耍。 觉空叫∶“师父,如今一家一个,省得到晚来你争我夺。” 老和尚一见,说道∶“好个年轻美貌的人儿,先与我师父拔个头筹。” 二空那里肯,合力把玉奴按倒在禅椅上,松她纽扣,退她绣鞋。 玉奴女流之辈,那能抵挡这两个淫僧,不消片刻,已被剥个体无寸缕,露出那白皮红肉的穴位,喜得二空涎挂嘴角。 觉空一把抓住,印空挺着小和尚往里凑去,一把抱住就要弄干,玉奴拼命挣扎,那里有用,被那淫棍插个尽根而入。 玉奴挣得有气无力,再三求饶,觉空那里睬他,玉奴无奈,到此地位,动又难动,心头干忍着怒火,双眼淌流着羞泪,恁他恣意弄干抽插了。 印空拔了头筹,觉空又上,老和尚上前来争,被觉空一推,跌个四脚朝天。 半日爬不得起来,便叫那其他两个妇人道∶“两个畜生不仁不义,把我推上一交,你二人也不来扶我一扶。” 一个妇人笑道∶“一交跌杀那老秃驴。” 那一个道∶“只怕跌坏了小和尚了。” 三个正在那里调情,不想玉奴被二空弄得淫水淋漓,痴痴迷迷,半响开口不得。 二空得其所欲,方放她起来,玉奴穿了衣裙,大哭起来。 两个妇人上前劝道∶“休要愁烦,你既来了,去不得了。” 玉奴道∶“我如今丑已出尽,只索便了,如何去不得?” 二空道∶“我这佛地上,原是没边没岸的世界,只有进来的,那里有再放你出去的道理。你今日遇了我二人,是前世姻缘,从今死心塌地跟着我们。你要思想还家,今生料不能了。” 玉奴道∶“今晚已凭二位尊意了,明早千万放奴还家,是师父恩德。” 连忙拜将下去。 三个和尚笑将起来道∶“今晚且完宿缘,明且再云。” 忙打点酒食,劝他吃,玉奴敢怒而不敢言,只不肯吃。两个妇人再三劝饮,没可奈何,只得吃了几杯。 两个妇人又道∶“妾身俱是好人家儿女,也因撞着这两个贼光头,被他藏留此处,只如死了一般。含羞忍耻,过了日子,再休想重逢父母,再见丈夫面了。” 玉奴见他们这般一说,也没奈何,想道∶“且看后来再说。” 且说这老和尚名叫无碍,当晚便要与玉奴一睡。 觉空印空各人搂了一个进房去宿,无碍扯了玉奴进房,玉奴没法说了,只得从他。 无碍并不强来,只把玉奴衣裳尽脱,抱住个光滑玉人儿,把那乳肉,肚皮百般抚摸捏弄,玉奴心里虽忿恨,也不敢太过执拗,任其轻薄。 及至入港,老和尚笑道∶“好湿滑,娘子动情了!” 玉奴忿道∶“被你那两个徒儿强来,搞得个浆糊罐,还会不湿滑?” 无碍只笑不答,只顾桩捣得啧啧有声,闹缠三刻方完事。 后来,三对儿每日每夜捉对儿饮酒、嘻闹、奸宿不题。 过了几日,那蔡林不见妻子还家,往丈人家接取。 见了岳父母道∶“玉奴为何不来见我?” 王春夫妻道∶“去已八日矣。怎生反来讨妻子。” 蔡林道∶“几时回来?一定是你嫌我小生意的穷人,见女儿有些姿色,多因爱人财礼,别嫁了。” 王春骂道∶“放屁,多因是你这畜生穷了,把妻子转卖与人去,反来问我要人。” 丈母道∶“你不要打死了我的女儿,反来图赖。” 便呼天抢地哭将起来。 两边邻舍听见,一齐来问,说起原故,都道∶“此事毕竟要涉讼了。” 遂一把扭到县里叫起来。 太爷听见,叫将进来,王春把女婿情由一诉,太爷未决。 王春邻舍上前,齐道∶“果系面见,回察家去的。” 蔡林辩道∶“小的位的又不是深房儿,只得数橡小舍,就是回家,岂无邻舍所知。 望老爷发签提唤小人的邻人一问,便知详细。” 知县差人拘察家邻舍来问。 不多时,四邻皆至。太爷问∶“你可知蔡林妻子几时回家的?” 那四邻道∶“蔡林妻子因他丈人生日,夫妇同往娘家去贺喜。过了几日,见蔡林早晚在家,日间街坊生意,门是锁的,并不曾见他妻子,已有半月光景门是锁的。” 王春道∶“者爷,他谋死妻子,自然卖嘱邻居,故此为他遮掩。” 知县道∶“也难凭你一面之词。但王春告的是人命事情,不得不把蔡林下狱,待细访着再审。” 登时把蔡林不由分说,竟扯到牢中去了。那两边邻舍与王春二齐在外,不时听审。 这蔡林生意人,一日不趁,一日无食的了。又无亲友送饭,难道在监饿死不成。还幸喜手艺高强,不是结网挽人去卖,便是打草鞋易米度日,按下不提。 且说玉奴每日囚于静室,外边声息不闻,欲待寻个自尽,又被两个妇人劝道∶“你既然到此,我你一般的人了。寻死,丈夫父母也不知道,有冤难报。且是我和你在此,也是个缘分,且含忍守着,倘有个出头日子,亦末可知。徜若你府上丈人、女婿寻你之时,两下推托,自然涉讼。倘你一死,终无见期,可不夫父二人终沉狱底,怎得出头! 还是依奴言语为上。” 玉奴听了,两眼流泪道∶“多谢二位姐姐劝解,怎生忍辱偷生,便不知这是个什么寺,有这般狠和尚?” 一个妇人道∶“奴家姓江,行二,这位是郁大娘,我是五年前到此烧香,被老和尚唤名无碍,诱人静房,把酒洒于化糕内吃了几条,便醉将起来,把我放倒床上,如此。 及至醒来,已被淫污了。几次求归,只是不容。那两个徒弟,面有麻点的,叫名印空,另号明月,就是先奸你的,后边这人叫做觉空,别号清风,我来时,都有妇人的,到后来病死了一个,便埋在后面竹园内了。又有二个,也死了,也如此埋。这郁大娘也是来烧香,被明月清风二秃,推扯进来,上了路。便死也不放出去了。这寺名双培寺,有两房和尚。东房便是这里。一酉房又是好的,如今说不得了。我们三个儿,且含忍者,或考恶贯满盈,自有个报应在后。” 正说间,只见二空上前。楼搂抱抱,把三个妇人弄得没法。正是每日贪杯又宿娼,风流和尚岂寻常。架装常被服脂泄,直缀时闻花粉香。 按下不提。且说觉空一日,正在殿上阔耍,只见一个孤身妇人,手持香烛,走进山门里来。觉空张了一双饿狼眼,仔细一看,那妇人年纪有三十五六了,一张半老脸儿,且是俏丽。 衣衫雅淡,就如秋水一般清趣之极,举着一双小小脚儿,走进殿上拜佛烧香点烛。 拜了几拜,起来道∶“请问师父,闻知后殿有个观音圣像,却在何处严这一问,搔着觉空痒处,便想道∶“领到那边,三个又夺。付之偏僻,这一个儿也不妨。” 忙道∶“小娘子,待小僧引导便是。” 那田寡妇只道他是好心,一步步直人烟花寨。 进了七重门户,到一个小房,果有圣像,那田氏深深下拜。 觉空回身把门户上了拴,走将进来。田氏道∶“多蒙指引,告辞了。” 觉空道∶“小娘子,里边请坐待茶。” 田氏道∶“不敢打搅。” 觉空说∶“施主,到此没有不到小房待茶的理。” 田氏道∶“没什布施,决不敢扰。” 觉空拦住回路,那里肯放。田氏只得叉走一房,极其精雅。桌上兰桂名香,床上梅花锦帐,只见觉空笑嘻嘻捧着一个点心盒儿摆下,又取了一杯香茶,连忙道请。 田氏道∶“我不曾打点香钱奉送,怎好无功受禄。” 觉空笑道∶“大娘子不必太谦,和尚家的茶、酒,都是十方施主的,就用些,也不费僧家的已钞。请间大娘子高姓?” 田氏道∶“奴身姓田,丈夫没了七年了,守着一个儿子,到了十五岁了,指望他大来做些事业,不想上年又死了,孤身无倚,故来求佛,赐一个好结果儿。” 觉空笑道∶“看大娘子这般美貌,怕没有人求娶你!” 田氏不答,不期吃了几条化糕下去,那热茶在肚里发作起来,就是吃醉了的一故,立脚不注,头晕起来道∶“师父,为何头晕眼花起来?” 觉空道∶“想是大娘子起得早了些,此是无人到来所在,便在小床一睡如何?” 田氏想了道∶“中了秃子计了。” 然而要走,身子跌将倒来,坐立不佳,只得在桌上靠直。那秃贼把他把了,放在床上,田氏要挣,被酒力所困,那里遮护得来!只待半推半就儿,顺他做作。 那秃贼解开衣扣,褪下小衣,砧出一身白肉,喜杀了贼秃,他便恣意儿干将起来。 田氏初起半推半就,渐渐赶凑越骚,任花心由蜂采,后来雨应枯苗。 秃贼上下的光头齐动,把妇人的两奶频摇,扶起白腿架僧肩,竟似瓜边两藕,光头擂玉乳,宛如蒲撞双瓢。 和尚问一声∶“大娘子,这般可好玩?” 答声∶“好!师父手段甚高,大娘子不耐顽了!” 云停雨住,那田氏把酒都弄醒了,道∶“师父,我多年不曾如此,今日遇着你这般有趣,怪不得妇人家要想和尚。你可到我家常来走走。” 觉空事完,放起田氏说∶“你既孤身,何须回去,佐在此处,可日夜与你如此,又何须担惊害怕。到你家来,倘然被人看出,两下羞脸难藏,如何了?” 田氏道∶“僧房天内外,倘被人知,这也是一般。” 觉空道∶“我另有外房,这间卧房,是极静的幽室,也是人足迹不到的所在,谁人知道?” 田氏道∶“如此也使得,待我家去,取了必用之物到此,方可盘桓几时。” 觉空问道∶“是什么必用之物?”田氏道∶“梳妆之具,必不可无。” 觉空开了箱子,取出几付镜子、花粉、衣服、悉是妇人必需之物,又掇出一个净桶道∶“要嫁女儿,也有在此。” 田氏见了一笑,把和尚照头一扇子道∶“看你这般用心,是个久惯偷妇人贼秃。” 觉空笑道∶“大娘子也是个惯养汉婆娘。 田氏道∶“胡说。” 觉空道∶“既不惯。为何方才将扇子打和尚!” 两个调情得趣,到午上,列下酒菜二人对吃,楼抱亲嘴,高了兴便又干了起来。 觉空只守了田氏,竟不去争那三个妇人了。 印空知他另有一个,也不来想,只把那另外三个轮流奸宿,一时蜻蜓点水、均分雨露,一夜左拥右抱、大被同眠。 该玉奴陪无碍歇时,玉奴因思家心切,只是一味小心承顺,以求放归,再不敢一毫倔强,以顺僧意。 这无碍见他如此,常起放他之心,然恐事露,在敢而不敢之间。 到上床之际,玉奴又苦苦向无碍流泪。 无碍说∶“是出家人心肠更毒,恐一放你时,尚然你说出原因,我们都是死了。” 玉奴道∶“若师父肯放奴家,我只说被人拐卖到他方,逃走还家的。若说出师父之事,奴当肉在床,骨在地以报师父” 无碍见他立誓真切,道∶“放便放你,今夜把我弄个快活的,我做主放你。” 玉奴再道∶“我一身淫污已久,凭师父所为便了。” 无碍道∶“你跨上我身,我仰卧着,你弄得我的出来,便见你之意。” 玉奴就上身跨了,凑着花心研弄,套进套出,故意放出娇声,引得那老和尚十分兴动,不觉大泄了。 玉奴爬下来,说道∶“如何?” 无碍道∶“果是有趣。”到五更,还要这般一次儿送行。 玉奴道∶“当得。” 玉奴倒搂了无碍,沉沉睡了。 一到五更,玉奴恐他有变,把无碍推醒,又弄将起来。 无碍道∶“看你这般光景,果然一心要去了。” 玉奴道∶“只求师父救命。” 须臾事完,玉奴抽身,穿了衣服,取了梳具,梳洗完了,叫起了无碍。 无碍一时推悔不得,说道∶“罢!一言既出,驱马难追。只是从有到此的,决无生还之理,万万不可泄漏。” 玉奴忙拜下去∶“蒙师父释放,岂敢有负盟言。” 无碍便悄悄儿领玉奴,一层层的到了山门,开得一扇儿道∶“你好好去罢。” 玉奴认得前路,急奔夫家。 这无碍重新闭上山门,一路几重重关上,再不把玉奴在他们面前说起。 且说玉奴走得到家,天已微亮,把门一看,见是锁的,却好一个贴邻起早往县前公干,见了玉奴,吃了一惊道∶“蔡娘子你在何处?害丈夫坐在监里。” 这玉奴见说丈夫在监里,扑漱漱地吊下泪来道∶“奴今要见丈夫,不知往那一条路去?” 那邻居道∶“我今正要往县前,可同我去。” 二人取路而行,一路上,将二空之事,一一说了。不觉已到县前,领他到了牢中,蔡林见了妻子,吃了一惊道∶“你在那里?害我到此地步。” 夫妻到岳丈家说明此事,以完结案。 把二空各责四十板定了斩罪下放,以待部文。 决判日∶ 得双塔寺僧觉空、印空,色中饿鬼,寺里淫狐。 见红粉以垂涎,睹红颜而咽吐。 假致诚而邀入内,真实意而结同心。 教祖抄门,本是登岸和尚。 娇藏金屋,改为入幕观音。 抽玉笋合堂,掸床竟做阳台之梦。 托金莲舒情,绣塌混为巫楚之场。 鹤人风巢,始合关唯之好。蛇游龙窟,岂无云雨之私。 明月岂无心,照婿因而募居不寡。 清风原有意,人宋户而孤女不孤。 并其居,碎其躯,方足以尽其恨。 食其心,焚其肉,犹不足以尽其辜。 双塔果然一塌,两房并做一房。 妇女从此不许入寺烧香,丈夫纵容,拿来一并治罪。 判讫,秋后市曹取决。 那几家受他累的,把他尸首万中碎剐,把他光头登时打得稀烂。 正是∶ 只道枷蓝能护法,谁知天算怎生逃。 自古不秃不毒,不毒不秃,惟其头秃,一发淫毒。 可笑四民,偏不近俗,呼秃为师,愚俗反目,吾不知其意云何。 – 终 – 本集选自《欢喜冤家》" }, { "text": "相错认\nOCR-S系列乃由精选故文扫描改写之短篇系列,旧瓶新酒泄色,凡夫与同好小酌。 且说浙江杭州府钱塘县,有两个土财主,一个姓朱,名子贵,号芳卿,年长二十八岁,正妻早故,只有一妾,乃扬州人,唤名喻巧儿,年方二十二岁,生得天姿国色,绝世无双。 一个姓龙,名天定,号天生,年长二十六岁,妻亦亡过,因往南京嫖着一个婉姥,名唤玉香,年方二十二岁,乃苏州人,那姿色不须说起,十二分的了。 他两家住在浙江驿前冲繁之所,贴邻而居。 他二人俱是半文半俗土财主,或巾或帽假斯文。 朱子贵又爱小朋友,相与了一个标致小官,唤名张扬,年方一十七岁,生得似妇人一般,令人可爱。 日间接了龙天生,三人做一块儿吃酒玩耍,抽空儿便做些风月事儿。 龙天生也爱他貌美,几番要与他如此,因朱芳卿管紧了,不得到手。 就要如此,也不难事,只因两家内不放松,故此倒也算做一椿难事。 闲话不提。且说西湖内新造一所放生池,周围数里有两层破岸,中间起建一所放生池,甚是齐整,可与湖心寺并美。 故此艳女八方丛集,游人四顾增辉,年年四月初八,乃佛浴之日,满城土民皆买一切水族,放于池中,比往日不同。 张扬得知,与芳卿道∶“明日四月初八,那西湖放生有趣,何不明早晚船,湖上一游。” 芳卿道∶“使得。” 忙唤小使往涌金门叫船,撑到长桥佐候。 龙天生得知这个消息道∶“我也出些分资,同去耍耍。” 玉香知道,说与丈夫∶“我有五两银子,买些螺蛳之类同去一游。” 天生道∶“须接朱二娘同去方好。” 玉香走到后园里,即着角门,只见一个女使开门。 巧儿闻知龙二娘到,连忙走来迎接。 玉香说其原故。 巧儿笑道∶“承二娘携带,同去走走。奴家也买些水族,同做些好事。不枉一番胜事。” 便留玉香吃了午饭。 须臾别去,巧儿与丈夫说龙二娘约他之意,大家同去一游。 芳卿道∶“使得。” 未免隔夜整办酒菜。 次日,唤下轿夫,一竟抬到长安,下了湖船。各人相见,巧儿与玉香坐下一桌,他三个男人坐在下边一桌,把船撑到放生池边,都往寺里一看,果是胜会。 那来来往往,男男女女,络绎不绝,如行山阴道中,使人座接不暇。 五人遂尔登舟,竟至湖心亭佐着,上岸登楼,果是畅心悦目。 朱芳卿看了玉香,频频偷眼;龙天生见了巧儿,步步留情。 两个妇人暗暗领意。适见红日将西,急忙反掉。 早到原所,轿夫早候,依先取路而归,自此两家内人相好,你去我来,各不避忌。 只因龙天生每每要与张扬结好,朱芳卿亦如其意。 一夜,张扬宿于芳卿书馆,与玉卿勾当。 芳卿说起玉香标致,爱慕之极,不能勾如此。 张扬说∶“这事不难,自古道,舍得自己,赢得他人。包你上手便了。” 芳卿道∶“终不然把己之妻换他不成。” 张扬笑道∶“龙天生每每要我和他如此,我因为了你,不好又和他上手。 这事只须在我身上,便好图之。” 芳卿道∶“你不可视为儿戏,他妇人家不比你,徜若不肯,喊叫起来,便体面不象了。” 张扬道∶“自古色胆大如天。这般芥菜子儿天的胆,缘何干得大事。” 芳卿说∶“怎生在你身上便图谋。” 张扬笑道∶“他家管门的老李,是聋而且盲的。此事你可预先闪在龙家门首,待我叩门,叫出天生,只说你往某处吃酒,夜间不回了。我倒和他到你房中歇下。你见我进来了,假做天生,直进内房。房中没有灯火更好,有灯火只须将口吹灭,钻进被中。那玉香难道说你别人不成。你切莫做声,既到手上,慢慢再说也未迟。” 芳卿笑道∶“好计,好计,恐有差池,认出怎好?” 张扬道∶“认出怕他怎的,他无非是个妓女,倒也不放你在心上,又本是贞节的妇女,就是认出,换了个男人,她一发快活了。” 芳卿道∶“这样我今晚倒要在巧儿面前说谎,只说和你在书房歇了。” 张扬说∶“这是你的事,做我不着了。” 计议端正,芳卿除巾脱服,等到黄昏时候,同张扬到龙家大门上即了几下。 老李问是何人,张扬大声道∶“是我,要见你主人。” 老李道∶“太爷睡了。” 张扬道∶“有要紧的事儿见他,你进去说便了。” 老李开了大门,进去一会说道∶“来了。” 芳卿闪在边,天生出来,见了张扬。 张扬扯到前边,附耳说了,天生欢喜之极。 张扬道∶“你可悄悄的走进朱家书房等我,老李栓门便了。” 天生进了朱家大门,张扬推了芳卿进龙家,叫老李关上大门。 老李应了一声,把门闭上。 芳卿一直走到后轩,见一个女使持灯出来照着。 芳卿把袖口掩住下边口脸,往内再走。 见房中也有一灯,把眼一看,床帐分明,连忙把灯灭了,闭上房门去睡。玉香道∶“我只说那小东西叫你出去干那付勾当,缘何倒肯进来了。” 芳卿冷笑一声,便一把搂住去做那买卖。 玉香那里知道是朱子贵,连忙分开金莲,轻挺玉体,芳卿喜出望外,尽除两人身上衣物,肉贴肉揽紧一团,那抽插交合之处,更加了几倍工夫。 玉香见他不与张扬如此,却来和他留连,分外添许多娇意,果是两情欢畅。 须臾,雨散云收,沉沉而睡直至五鼓,重上阳台。 将及天微光,芳卿抽身而起。 玉香道∶“天早,还好睡哩。” 芳卿低道∶“有事便来。” 竟出了门,一路开门出去。 到了街上,见自己大门还是闭的,倒走了开去。 须臾开门,那天生也恐芳卿回来撞见,赶早的出了朱家,竟往家中 去了。 芳卿走进书房,见了张扬,各道夜来之事,二人暗暗欢喜。 且说龙天生恐玉香问及,也不好回话,竟到书房梳洗。 玉香见了天生,并无一言,天生大喜,此后常常暗渡陈仓,竟不知情。 后来天生倒与张扬情厚,三番五次在张杨面前说巧儿标致,怎生得个法儿,睡得一夜,便死甘心。 张扬笑了一笑,暗地想了一会道∶“不难,如今芳卿常往外边去歇,竟不归家。只须待他出门,你假做芳卿,进内房去睡。二娘问你怎生进来了,你只说和我言语起来,决无疑事。” 天生大喜。 次日,待等得芳卿出门,天生进入书房。 张扬道∶“事不宜迟,好进去了。倘然停灯,必须吹灭,方可上床。” 天生道∶“倘巧娘认出,叫将起来,如何?” 张扬笑道∶“也是个不即溜的东西,你一时进去,他怎生如你是龙天生,就是做出来,不过是朋友的妾,也无甚大事。只管放心进去。” 天生依了张扬之言,大了胆,直至里边。 见了佛前灯火,依路悄悄而入。 到内房时灯尚未灭,忙闭房门吹灭脱衣,巧儿说∶“今夜恭喜了,为何撒了心爱的人,倒肯房里来睡?” 天生假笑一声,一把搂佳,便去亲嘴。 巧儿啤住舌尖卷搅,天生摸捏其双奶,敞胸褪裤,将那一对妙处媾合,两个宝贝云雨起来。 但见∶深抽浅送,轻叫低声,说不尽万般亲热,描不出一段恩爱。 写意儿,伸伸缩缩,真爱藉,款款轻轻。 一个柳腰乱摆,一个简掘齐根。 一个水流不住,一个火发难停。 只有人间如此景,才求仙笔画难成。 两个人完了事,双双搂住睡了。 直至鸡鸣,重赴巫山之约,须臾天亮,天生抽身穿衣而出,会了张扬,悉言其事,竟回家去了。 张扬心下想道∶“这两个妇人,都错认了丈夫,就是做出来,不过是兑换姻缘,只是瞒他两个便了。” 那芳卿却也怕天生,贼头狗脑的回来;这天生又怕撞见芳卿,遮遮掩掩藏躲,两下该是缘法,再也不做出来,又这两个妇人,一些也不知道。 不期过了两月,只因朱子贵完,家中演戏,请着亲友,玉香也来吃酒。 上得戏,将完半本,这时玉香到巧娘楼上小解。 芳卿无心上楼,走到床前,恰好玉香未及系裤。 芳卿上前抱住玉香,玉香抵死不肯。 芳卿笑道∶“好了两个月,今朝倒不肯起来。” 玉香道∶“还不要乱话,我养住你廉耻,不叫起来,好好放我下去。” 芳卿想道∶“且放他下去,慢慢再问他便了。” 放他穿好衣服,玉香飞也似跑下楼去了。 不期过了几日,家中忙完了,天生想着巧儿,芳卿思着玉香,末免又是张扬线索。 芳卿见玉香睡在床上,他竟脱衣就寝,有心把玉香便干。 弄得酣美之际,芳卿叫道∶“可好么?” 玉香道∶“好!” 芳卿道∶“今夜这般亲热,为何前番在我家楼上,死也不肯?” 玉香心下吃了一惊∶“此事并不吐露一些,缘何丈夫知道?又说有我家楼上,莫非朱芳卿了?” 灯尚未灭,把眼仔细一看,惊道∶“你这般大胆,倘遇见我良人,怎样开交!” 芳卿道∶“你尚在梦里。也因你夫主要想勾引张扬,我从前月那日,如此如此,直到如今,只我再不提起,所以你不猜疑。” 玉香笑道∶“这样奇事,如此和你扯个直了。” 芳卿道∶“为何?” 玉香笑道∶“你的令正也差认了尊兄,亦被良人冒名宿歇了。” 芳卿听见大怒道∶“有这般奇事!了不得,我决不干休。” 玉香笑道∶“好没道理。我把你睡了两月。你妻子又难道我丈夫睡不得的。这是你不仁,不是他不义,还是谁先做此事?” 芳卿默默无言。又道∶“我妻子怎样与他?” 玉香笑道∶“此时天生也在你家,恨着你哩,这是天理昭彰,一报还你一报,还要气甚的。下次肯换,两下交易几次,如不肯,各自守了地方,竟自歇了。” 倒说得芳卿笑将起来道∶“不要便宜了他。” 说着便又弄将起来。 这玉香初时,只说弄干她的是丈夫,不在意上,后来这番晓得芳卿奸淫自己身躯,自然又发出一段媚人的光景。 芳卿十分爱极,便道∶“玉娘,我与你十分恩爱,不若两下换转了,可使得么?” 玉香道∶“活该死的,只好暗里做此丑事,闻知于人,岂不羞死。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把人骂了乌龟忘八,看你如何做人!想你二娘还不知是天生,你明晚归家,与二娘说明,看他心事如何。” 言之末已,天色微明,穿衣别去。竟到书房,见了张扬,便牛牛的说着前事。 张扬穿衣起来,笑道∶“这是颠倒姻缘的小说一样了,你不淫人妇,人不淫你妻,你家嫂嫂,还不知此事。倘然知道,乱将起来,外人知道,便不好了。只好隐然灭丑,方是高人。若是播扬起来,外边路上行人口似碑,一个传两,两人传三,登时传将起来了。那卖新文的巴不得有此新事,刊了本儿。待坊一卖,天下都知道了。那时就将一万银子去买他不做声也难了。不若静忍,方是上策。” 芳卿道∶“我想起来,都是你做成此事。” 张扬道∶“干我甚事。你自想玉娘标致,做起的勾当,与我何干?” 芳卿无言,进内房去,见了巧儿,巧儿道∶“好梳洗了,只管松头散发的。” 芳卿扯了巧儿,低低道∶“我昨夜失陪了,你不要怪我。” 巧儿笑道∶“这样说来,昨夜睡在床上的是一只狗!” 芳卿道∶“我晚上与你说知。” 巧儿满肚皮疑心起来,欲待再问,见芳卿又走了出去,暗暗千思万想,摸摸情由,想昨夜人要比丈夫身子轻巧,莫非被人盗了?” 磋磋呀呀,叹息到晚。 芳卿与张扬吃了晚饭,竟至房中,与巧儿睡了,巧儿忙问早上情由。 芳卿将偷玉香缘故,从头一说。巧儿叹息道∶“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原是你不是先起的。如今切不可再蹈前辙了。” 芳卿道∶“那玉香是个妓女出身,极会勾人,昨夜说出原由,知是我了,反发出许多怜爱之情,一时难舍,必须再与他睡睡,方肯住手。” 巧儿笑道∶“如此说来,倘龙天生到来,我也变不得脸了。” 芳卿道∶“且看下回分解。” 两夫妻未免有一番儿事情,真象剖白后再弄干起来,竟别有一番情趣。 次日,恰好龙天生往亲戚家拜寿,芳卿知道,竟至后园,开了后门,到玉香房内。 玉香看见,吃了一惊,忙走到后边冷房内,停了脚步。 芳卿随他同到房中,玉香道∶“此事只好暗地里还好做做,怎么青天白日,走将过来。倘被他人看见,还是教我叫喊起来,还是隐藏得过。以后切不可如此。” 芳卿笑道∶“只因爱卿,一时见天生出去,起了念头,望你怨我之罪。” 芳卿细把玉香一看,果是十分爱人,搂抱求欢。 玉香难推,就在椅上云雨起来。 白昼宣淫,意兴更浓。玉香跪在椅面,扶在椅背,趐胸半露,奶子跌出,小裤儿褪下一截,把夹着小桃源的两大瓣粉臀翘首以待。 芳卿喜玫玫进前,摸乳插穴,你迎我凑,两人愈加恩爱。 直至事完,玉香要出外净手,回首道∶“你且坐着,我出去了,再来与你讲话。” 竟至房中净手,并着女使俱在外堂间耍,将轩门反闭,又到房中,笑道∶“我昨晚把你情由,说与天生,他也没奈何道∶‘这是天使其然。只索罢了,只是难舍巧儿,如之奈何。’我便取笑他道∶‘两下换转了如何?’他说∶‘却使木得。纵然你是阅人多矣,他是个小妻,两下些混帐儿罢了。我想他肯如此,我怎生作难,不如与张小官说明白,着他中间帮衬,摆席通家酒儿,大家各无禁忌如何?’” 芳卿笑道∶“总是槐花净手,白不来了。依你这般说便了。” 芳卿同玉香到园中角门首,芳卿推门,那门锁紧了。忙即两下,巧儿开门,见他两个便笑道∶“你两个倒好得紧,明公正气的来往了。” 玉香脸儿红将起来。 巧儿忙道∶“大家取笑,如此认真?你我一般般的,有甚羞涩!” 一把扯了她到自己房中,唤女使便整些便物,留玉香吃酒。 芳卿到书房说与张扬道∶“玉香说天生原故。” 张扬道∶“等我与你两下打一个和局罢。” 次日,张扬走到天生家,就是撮合一般,花言巧语,说了一番。 龙天生已依允了,叉与芳卿说了一遍,两下都座承了,每边出银二两,做了一本戏文,不请一个外客,就摆在花厅后面,就做一本南北两京奇遇的颠倒姻缘戏文,两下自此明明白白交易了。 不期那些左右邻舍闻知此事,传将起来,笑个不住。 有那好事的,登时做下一首(西江月)词儿道∶ 相交酒肉兄弟,兑换柴米夫妻。暗中巧换世应稀,喜是小星娼妓。 倘是生儿生女,不知谁父谁爷。其中关系岂轻微,为甚逢场做戏。 满杭城传得热闹,朱龙二家也觉得不雅,想要挪移开了,又不便;欲要嫁了妇人,又难割舍。遂自拈了四句诗,回着诺人道: 这段奇缘难自由,暗中谁识巧机谋。 皆因天遣偿花债,没甚高低有甚羞。 后众人见了他四句,又题他四句∶ 张郎之妇李郎骑,李妇重为张民委。 你不羞时我耍笑,从来没有这般奇。 朱龙三家兄了,又复四句道∶ 商家交好又何妨,何苦劳君笔砚忙。 自己儿孙如似我,那时回复怎生当。 自此各人猛省道∶“果是,徜若儿孙不争气,妻子白白养汉的也有。还不如他小阿妈兑换的好哩。” 内中又有人道∶“小阿妈换了,也元此事。”内中又有人一说∶“此乃世间常事,岂不闻爱妻换马,篷前赠妾的故事。” 内中有个王小二,是个单身光棍,无赖小人,某日吃醉了,便道∶“这朱龙两个都是无耻乌龟,所以做这样事。” 朱子贵恰好出门,听见他骂得毒,打个溜风巴掌。龙天生听见,也走出来帮打。 一众邻舍都采劝息,把王小二怨畅一番道∶“小小年纪,一也不该如此轻薄。” 王小二自知不是,到夜深跳人江中死了。大家都不知道。 过了几日,那尸首飘将起来,浮于江面。 渔父捞上岸来,大家-认,方知是王小二投江死了。 那地方里长,见有对头的,不肯买材盛贮。 恰好这一钱塘县太爷到浙江罪迎接上司,地方将此事从头至尾一票,太爷一根签把三个人一齐拿到,跪在地下。 太爷道∶“你二人为何纵妄浑淫,又打死王小二?” 朱子贵道∶“老爷在上,纵妄浑淫罪当首受。王小二辱骂,只打得几个巴掌,自知无理,投江身死。于小人何干。” 太爷道∶“果是投江,岂着你偿命不成。速退烧埋银两。” 将张扬、龙天生、朱于贵各责三十板以正纵淫之法,二妇不知不坐,免供逐出。 登时下审道∶ 审得朱、龙二犯世上双奸,纵妻浑淫偷生禽兽,自取罪名人敢骂,甘心忍辱其身。 王小二酗酒凶徒,只作江流之鬼。 朱于贵不思有法,妄加风流之拳。 龙天生一力帮扶,同拟不应之罪。 限张扬两家撮合,岂堪警杖之偏。 速取烧埋,己完罪案,二人同罪一体,二妇另择良人,各取正妻,可免宗支之珐。 待生亲子,方无讶父之疑。谅责三十,前件速行。 如违申报上台,理合从重究遣。 那朱、龙、张三人,一路一步,出了邮亭。 到了家门,完其所事。 没奈何,断除恩爱,将二妇各嫁良人,各娶妻房,重俏惋倾。 一个移在吴山,一个迁于越地。 自此无人再生话了。正是∶ 一时巧计成侥幸,千古传扬作话头。 总评∶ 扬州艳女,南阮名姬。 两皆国色天姿,四下自成心许。 张扬诡计,调虎离山,两妇乘机,养鱼换水。 朱、龙各有移风换月之奸,天意征于覆雨翻云之报。 王小二捏造(西江月),命殒东流水,天理丝毫不错,人心枉自安排。 鉴此以为后戒。 – 终 – 本集选自《欢喜冤家》" }, { "text": "香菜根\nOCR-S系列乃由精选故文扫描改写之短篇系列,旧瓶新酒泄色,凡夫与同好小酌。 话说古时江西南昌府羊城县,有一进士,姓张名英。 其年春试,中了头一名,刑部观政。 三月后,选福建泉州府推官,在任清廉勤政,授了兵科绘事。 夫人刘氏随任到京。水土不服,三个月日之间,一命先亡了。 那给事心中好苦,先打发几个家人送棺木还乡,自己一身,谁人瞅问,好生寂寞。 有媒人为莫监生女儿牵红线,说∶“委实要娶夫人,休得见疑。” 张英欢喜道∶“我上任日期要紧,明早送礼,明晚在船内就要成亲。后日即要长行往本省安顿夫人。自往上任。故此也无暇打听了。你可小心在意。” 媒人就在驿中宿了,天明起来,打点缎匹钗环,聘金三百两,送到莫家。 莫监生因嫁妆打点不及,陪银五百两,亲送女儿到船中,交拜成亲,送席酒宴早早散了。 张英与新人除冠脱服,仔细把新娘一看,年纪止得一十八岁,生得娇俏娟秀。 那张英喜不自胜,亲自解下小衣,新娘羞人答答,任其宽衣解带,脱除亵衣,但见肌肤幼滑,初试啼声,那玉洞紧涩,新娘娇呼不已。 及至水到渠成,却又男贪女爱,曲尽一团恩爱。 夫妻二人一路上如鱼得水,不觉己到羊城县。 到了家下,请各亲友拜扫坟墓,追封三代,就把前妻埋葬,追封洁命夫人,又陈莫氏洁命。 回到家中,整酒请了亲邻。一面打点住陕西到任。 家中大小事务,尽托莫氏掌管,择日起身而去不提。 且说莫夫人,原在扬州各处游玩,十分快活的,一到张家,虽然做了一位夫人,倒拘束得不自在了。 过了两个月,与随身使女名唤爱莲说∶“此处有什么游玩的所在么?待我散心。” 爱莲说∶“华严寺十分热闹,极可闹耍。” 夫人见说,即时打扮起来,和了爱莲,唤下轿夫抬了,竟至华严寺来。 那寺果是华严,夫人朝了佛象,拜了四拜,随往后殿回廊,各处胜迹看了一遍,上轿回了。 且说这寺中,歇一个广东卖珠子客人,唤做丘继修。 此人年方二十馀岁,面如敷粉,竟如妇人一般。 在广东时,那里的妇人向来淫风极盛,看了这般美貌后生,谁不俯就。 因此本处起了他一个浑名,叫做香菜根,道是人人爱的意思。 他后因父母着他到江西来卖珠子,住歇在华严手中。那日庭上阔步,忽然撞着莫夫人,惊得魂飞天外,一路随了他轿子,竟至张衙前。 见夫人进到衙内,他用心打听,张御史上任去了,他独自在家,是扬州人。 他回到寺中,一夜痴想道∶“我在广东,相交了许多妇女,从来没一个这般雅致佳人。怎生样计较,进了衙内,再见一面,便死也罢。 次早起来闲走,往大殿前经过,入内将身拜倒,便诉道∶“弟子丘继修,因卖珠至此。昨见张夫人,心神被他所撮。弟子痴心告神,命中若有姻缘,乞赐上上灵签。若没有缘,竟赐下下之签。” 将签筒在手,跪下求得第三签。正道∶ 前世结成缘,今朝在线牵。 口如瓶守定,莫吐在人前。 看罢大笑。起来向神再拜道∶“弟子若得成全,合当上幡祭献。” 他回到书房痴想道∶好计,好计!必须装做卖婆模样,将了珠子,假以卖殊为名,竟入内房,如此,如此,或可成就,老天只是脚大,怎生得一双大大女鞋穿了,方好? 也罢,把裙系低了些,便是了。 取了一包好珠子,一串小珠儿,放在身边。 忙去卖衣典中,买了一件青绢衫,白绢裙,衬里衣,包头巾之类,走到一僻静词堂内,妆将起来。 端端正正,出了寺门,寻一井中一照,真与妇人无二。 他于是大了胆,竟到张衙前来。 管门的见是卖婆,并不阻当。 他一步步走到堂后,只见张夫人在天井内看金鱼戏水。 香菜根见了,打着扬州话,叫声∶“奶奶万福,婆子有美珠在此,送与夫人一看,作成男女买些。” 夫人道∶“既有好珠,到我房中来看。” 香菜根进了香房,上下一看,真个是洞天福地。 夫人道∶“坐下,爱莲取茶来。” 香菜根将那一包好珠子,先拿出来,一颗颗看了。 夫人拣了十馀粒道∶“还有么?” 香菜根道∶“有。” 又在袖中,取出那成串的包儿,打开了那串,头上面有结的,下面故意不结。 他将指头拈住了下头一半儿,送与夫人看。 夫人接了在手,菜根将手一放,那些珠子骨碌碌都滚了下地,惊得夫人粉面通红。 香菜根道∶“夫人不须忙得,待我拾将起来便是。” 说罢,倒身去寻,拾了三十馀粒在手道∶“足足六十颗,今止一半。多因滚在地缝里去了,奈天色已晚,不若明日来寻罢。” 夫人道∶“说那里话,你转了身,明日倘寻少了几颗,只道我家使女们取了你的。 今晚宁可就在此间宿了,明早再寻。寻得有无,你好放心。” 香菜根听见说在此宿了,他喜从天降道∶“怎好在此打搅夫人。” 莫氏道∶“只是你丈夫等着你。” 菜根道∶“丈夫已没了两个年头,服己除了。” 夫人道∶“尊姓?” 菜根回说姓丘,夫人叫爱莲打点酒菜来请丘妈妈。 须臾,点上红灯,摆下晚饭,夫人请他对坐了,爱莲在傍敬酒。 夫人叫爱莲∶“你这般走来走去,不要把那些珠子踏在泥里去,明日没处寻。可将酒壶放在此,你去唤了晚饭。临睡时,进房来。你如今把鞋底可摸一摸,不可沾了珠子出去。” 爱莲应了一声,答道∶“鞋底下没有珠子。” 径自出去了。 夫人劝着道∶“丘妈妈,请一杯。” 丘妈道∶“夫人也请一杯。” 夫人道∶“你这般青春标致,何不再嫁个丈夫,以了终身?” 丘妈道∶“夫人说起丈夫二宇,头脑也疼。倒是没他的快活。” 夫人道∶“这是怎么说?有了丈夫,知疼着热,生男育女,以传宗接代,免得被人欺侮。” 丘妈道∶“夫人有所不知,嫁了个丈夫,撞着个知趣的,一一受用。象我前日嫁着这村夫俗子,性气粗豪,浑身臭味。动不动拳头巴掌,那时真真上天无路,人地无门。 天可怜见,死得还早。” 夫人道∶“据你之言,立志不嫁了?只怕你听不得雨洒寒窗,禁不得风吹冷被。那时还想丈夫哩。” 丘妈道∶“夫人,别人说不得硬话,若在我,极守得住。夫人若不嫌絮烦,我告禀夫人一番。” 夫人道∶“你说来我听。” 丘妈道∶“我同居一个寡女,是朝内发出的一个宫人。他在宫时,那得个男人?因此内官中都受用着一件东西来,名唤三十六宫都是春。比男人之物,更加十倍之趣。各宫人每每更番上下,夜夜轮流,妙不可当。他与我同居共住,到晚间,夜夜同眠,各各取乐。所以要丈夫何用?我常到人家卖货。有那青年寡妇,我常把他救急。他可不快活哩!” 夫人笑道∶“难道你带着走的?” 丘妈道∶“夫人,此物宫女带得几件出来。我因常有相厚的寡居,偶然留歇,那夜不曾拿在身边,扫了他的兴。所以日后紧紧带了走的。” 夫人道∶“无人在此,你藉我一看,怎生模样一件东西,能会作怪。” 丘妈道∶“夫人,此物古怪。有两不可看。白日里,罪过不可看。灯火之前,又不可看。” 夫人笑道∶“如此说,终不能人人之眼了?” 丘妈笑道∶“惯会人人之眼。” 夫人道∶“我讲的是眼目之眼。” 丘妈道∶“我也晓得,故意逗着此耍的。今晚打搅着夫人,心下实是不安。可惜在下是个贱质,不敢与夫人并体齐驱。若得夫人不弃,各各一试,也可报答夫人这点盛情了。” 夫人道∶“此不过取一时之兴。有甚贵贱。你既有美意,便试一试果是如何。不然还道你说的是谎。” 丘妈见他动心,允了,忙斟酒,劝他多吃了几杯。夫人说得高兴,不觉的醉了,坐立不定道∶“我先睡也。你就在我被中睡着罢。” 丘妈应了一声,暗地里喜得无穷。 他见夫人睡稳,方去解衣,脱得赤条条。潜潜悄悄,扯起香香被儿,将那物夹得紧紧的,朝着夫人,动也不动。 那夫人被他说这一番,心下痒极的,身虽睡着,心火不安,只见丘妈不动,夫人想道∶“莫非骗我。” 遂说∶“丘妈,睡着也未?” 丘妈道∶“我怎敢睡。我不曾遇大夫人,不敢大胆。若还如此,要当如男人一般行事。末免预先摸摸索索,方见有兴。” 夫人道∶“你照着常例儿做着便是。何必这般道学。” 夫人将手把丘妈一摸,不见一些动静,道∶“他藏在何处?” 丘妈道∶“此物藏在我的里边,小小一物,极有人性的。若是兴高,就会在里边挺出。故与男子无二。” 夫人笑道∶“委实奇怪。” 丘妈即把夫人之物,将中指进内,轻轻而挖,拨着花心,动了几下,那淫水淋淋流出,他趴上身凑着卵眼,一耸进去,着实抽将起来。 那夫人那知真假,搂住着,柳腰轻摆,凤眼也斜道∶“可惜你是妇人,若是男人,我便叫得你亲热。” 丘妈道∶“何妨把做男人,方有高兴。” 夫人道∶“得你变做男人,我便留在房中,再不放你出去了。” 丘妈道∶“老爷回来知道,性命难逃。” 夫人说∶“待得他回,还有三载。若得二年,夜夜如此,死也甘心。” 丘妈见他如此心热,道∶“夫人,你把此物摸一摸着,还像生的么?” 夫人将手去根边一摸,并无插入之痕迹,吃了一惊,道∶“这等说来,你果是男子了。你是何等样人?委实怎生乔妆至此?” 丘妈道∶“夫人恕罪,方敢直言。” 夫人道∶“事已至此,有何罪汝。但须实对我说出。待我放心。” 老丘道∶“我乃广东珠子客人,寓于华严寺里。昨日殿上闲行,遇着夫人,十分思慕。欲见无由,即往佛殿求签问卜。若前有宿缘,愿赐一灵签,生计相会。竟求得第三签,那诗句灵应得紧。我便许下长幡祭献。” 夫人道∶“笺诗你可记得?” 老丘道∶ 前世结成缘,今朝有缘牵。 口如瓶守定,莫吐在人前。 夫人道∶“应得灵签,还教你守口如瓶,切莫在人前吐露。且住,再问你是谁人教你如此妆束而来?” 老丘道∶“此事怎好与人知道,自在房中思想得这个念头。买衣于暗处妆成,故将珠子撤地,算来天色晚将下来,只说还寻不足。珠止得三十颗耳。” 夫人道∶“好巧计也。倘你辞去,我不相留你,如之何。” 老丘道∶“也曾料定夫人,或说路不及,走不及,十分再不留我。在你房门桩上故意一绊,便假做疼痛起来。只说闪了脚骨,困倒在地,你毕竟留于使女床中,也把我宿一宵去。留宿之时,我又见情生景,定将前话说上,必妹你心高兴。计在万全。不怕你不上手。” 夫人道∶“千金躯,一旦失守了。有心你的活身,如今可惜又是他乡。” 丘客道∶“这是千里姻缘一线牵,灵神签内,了然明白。这个何妨?” 夫人道∶“不是嫌你外方。若在本土,可图久远。” 丘客道∶“若是夫人错爱,我决不归矣。况父母虽则年高,尚有兄嫂可仗。且自身家居异地,幸未有妻子可思。愿得天长地久,吾愿足矣。” 夫人道∶“尔果真心,明早起妆束如初出去,以屏众人耳目。今夜黄昏,可至花园后门进来,昼则藏汝于库房,夜则同眠于我处。只虑做官的倘日后升了别任,要带家小赴任。如之奈何?” 丘客道∶“夫人,我又有别计。那时打听果开外任,我便装成一个抄书之人,将身投靠,相公必收录我。那时得在衙中,自有题目好做。” 夫人笑道∶“丘郎真有机智。我好造化也。且住,你这些珠子,毕竟值钱几多?你人不归家,须将本利归去,以免父母悬念。” 丘客道∶“夫人说得是。明日归寺,我将珠银本利寄回了,央亲戚带回。我书中托故慢慢归家,两放心矣。只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倘然日后相公在家,一时撞破,夫人倒不妨。” 夫人说∶“为何我倒不妨?” 丘客说∶“他居官的人,伯的是闺门不谨。若有风声,把个进士丢了,只是我诱奸命妇,决不相饶。” 夫人道∶“既是这般长虑,不来也罢了。” 丘客道∶“夫人,虽云露水夫妻,亦是前生所种。古人有言∶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夫人道∶“数皆天定,那里忧得许多。” 只听爱莲推着房门进来,寻丘妈同睡,四周不见,只见夫人床前,一双男鞋在地,吃了一惊,不敢做声,暗暗一头想,一头困了。 且说他二人见爱莲推门复出,便复弄干起来。 夫人说∶“丘郎塞得我饱胀,忒煞有趣着实!” 丘客道∶“夫人箍得我紧迫,赶狗入穷巷了。” 夫人说∶“是了!你那狗儿怎般乱撞,撞得我心也乱了方寸!” 丘客道∶“夫人放心受用,我要尽全力了!” 说毕,扶起两条幼白嫩腿,先将那三寸金莲亲亲,再架在肩头,下面的玉杵好一阵子急切擂动,只捣得夫人汁液横溢,娇声低呼不绝。 夫人说∶“丘郎死了,我被你插得双腿也麻木了!” 丘客道∶“夫人,丘郎未死得,一口吐唾未出,怎死得过去!” 夫人说∶“丘郎便吐唾进去,妾身承接就是了!” 丘客道∶“夫人,不宜也,徜若珠胎暗结,如何向你夫君交代!” 夫人说∶“说的也是,然而如何是好?” 丘客道∶“夫人的小脚玲珑可爱,不如你夹住,我捧住。” 夫人说∶“亏得丘郎想得出来,妾身随你舞弄就是了!” 丘客端坐夫人跟前,果然行那夹住捧住之乐,直到飞喷疾射,洒得夫人脸上,奶上都是,两人顾着揩去堕在玉户门口之一滴,殊不知那最头一点,已直飞在床顶之上,这一点不察,竟成后患,这处先不题了。 两人拭去粘液,双双搂定睡了。 直至五更,又做巫山之梦,贴身交股,阴阳合体,不觉天明。 夫人催丘客早早妆束,爱莲也走来,朝着丘客细一看,知是男子,便笑一笑儿道∶“你若出去,这双鞋儿不妥。待我去寻一双与你穿了方像。” 夫人在床上听见了,叫道∶“爱莲,事已至此,料难瞒你。切不可说与外人知道。 我自另眼看你便了。” 爱莲伏在床沿上回道∶“夫人不吩咐,也不敢坏夫人名节。何用夫人说来。” 即忙走到别房头,悄悄偷了一双大大的绣鞋与丘客穿了,道∶“慢慢走出去。” 夫人叫∶“且慢着。” 便一骨碌抽身起来,一面取几样点心与他充饥,一面取那些珠子道∶“你拿去。” 丘客道∶“夫人要,都留在此。” 夫人道∶“我将昨日拣的留了,馀者都拿去。寄与家中。” 又将一封银子道∶“是珠价。” 丘客笑道∶“恁般小心着我。” 夫人道∶“你此一番未得还家,多将些银子寄回家去,安慰你父母心肠,免得疑你在外不老成。” 丘客道∶“足感夫人用心。”说罢辞出。 夫人说∶“出门依风火墙走,看了后门,黄昏好来。” 丘客应了一声,浑是个卖婆模样。 爱莲送出去,大门上有几个家人,看了道∶“昨晚在那里歇?” 丘妈道∶“晚了,与爱莲姐同困。今早方称得珠价到手里。” 说罢,一竟至后花园门首。上有牌额写着三个字∶四时春。左右一联曰∶园日涉以成趣,门虽设而常关。 他看在眼里,钻到词堂中,脱了女衣,一齐拿在手里,进了华严寺,且喜不懂见一个熟人,将匙开了房门,欢欢喜喜,重新梳洗,穿戴整齐。 到神殿前,拜了几拜,一面请人买办幡布三牲酬愿,一面收拾金银珠贝,央了亲戚寄回。 须臾上幡献神己毕。将三牲酒果,安排停当。请出当家师父道∶“昨日遇一舍亲,有事烦我,有几时去。这一间房,锁一日,还师父一日房金。房中并无别物,只有床帐衣服在内。乞师父早晚看取。特设薄酌,敬请老师。” 那和尚感谢无穷,大家痛饮一番,丘客道∶“我告别了。” 众僧送出而来。 时已金乌酉坠,玉兔东升。 约莫黄昏,镀至花园门首,推一推,那门是开的,竟进园中。 只见露台下夫人与爱莲迎着前来,爱莲忙去锁门,夫人笑道∶“夜深无故入人家,登时打死勿论。” 丘客道∶“还有四个宇,夫人忘了。” 夫人道∶“非奸即盗这四个字,你今认盗认奸?” 丘客道∶“认了盗罢。在此园内,也不过是个偷花贼耳。” 二人就在月下坐着,爱莲取了酒菜摆列桌上,夫人着爱莲坐在桌横饮酒。月下花前十分有趣。 从此朝藏夕出,只得三个人知,馀外家人,并不知道。 捻指光阴,不觉二载。 御史复命,以年倒转升外道,一竟归家,取家眷赴任。 夫人知了这个消息,与丘客议日∶“今为官的,早晚回来,取家小赴任,想前抄书之计,必然要行矣。” 丘客道∶“不知何日到家?” 正说话之间,报到老爷己到门上,将次就到了。夫人着了忙,分付厨下摆饭,一面往厢中取了十馀封银道∶“丘郎,不期就到。心如失了珍宝一般,有计亦不能留你。可将此金银,依先寓在僧房,前日之计,不可忘了。” 丘客哭将起来。夫人掩泪道∶“如今即出园门,料无人见,就此拜别矣。” 正是∶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丘客快快的出了园门,爱莲锁了。一时忙将起来,准备着家主回家。 不多时,张英已到,夫人迎至堂上相见,各各欢喜,两边男女叩头。 进房除了冠带,夫人整酒,与丈夫接风,酒席间闲些家事。 自古新婚不如远别,夫妻二人,云雨一番,早早的睡了。 次日天未明,张英抽身起来,梳洗拜客,忙忙的一连拜得客完,未免上坟拜扫,家中又请着亲戚,做了几日戏文,择日上任。 那些奉承他的,送行的送行,送礼的送礼,一连连忙了十馀日。 张英因辛苦,睡至己牌,方欲抽身,把眼往床顶上一看,见一块干唾在床顶之上。 吃了一掠,道∶“奇了。” 夫人正梳洗方完,在床前穿衣服,听见张英说一个奇宇,问道∶“有什么奇处?” 张英道∶“此床你曾与何人睡来?” 夫人笑道∶“此床只你我二人,还有何人敢睡?” 张英道∶“既如此,那床顶上干唾谁人吐的?” 夫人道∶“不是你,便是我。这般小事,何必说他。” 张英道∶“事关非小,此唾我从来不曾吐。你妇人家,睡着吐不上去。” 夫人道∶“是了,我两日前伤风咳杖,那时坐在床内穿衣服,吐上去的。” 张英想道∶“坐在床内,不吐于地下,怎生反吐上去。” 一发起了疑心,恰好门外有客拜访,张英即梳洗出外迎接。 夫人唤了爱莲道∶“丘郎初来时,曾求神道一签说∶‘前世结成缘,今朝有线牵。 口如瓶守定,莫吐在人前。’前二句不必言矣,后二句向只恐丘郎将此事泄漏于人。谁知今日老爷见床顶上有一块干唾,疑心起来,在此细究。怎生是好,恰应了莫吐在人前之句。倘然问你,再三为我隐瞒方好。” 爱莲说∶“不须夫人吩付。只是神灵签已显然道破。万一究出,怎生是好。” 正在计议,只见张英欢欢喜喜的,一些也不在心间。 因此夫人与爱莲,都放下心肠。 只见过了几日,张英见爱莲在花园采花,叫了他到水阁上,悄悄问道∶“你可实说夫人床上谁人来睡,若不直说,我即时把你杀死。” 说罢惟袖内取出一把尖刀来。 爱莲一见,魂飞天外,说道∶“只有一丘卖婆来卖珠子。因天晓,留宿一夜。天早便去了。” 张英道∶“那丘婆必是男人。” 爱莲道∶“卖婆那里是男人之理。” 张英道∶“他住在那里?” 爱莲说∶“在华严寺里。” 张英道∶“那有妇人歇住僧房之理。” 收了那刀道∶“随我来。” 爱莲不知情由,随了便走,恰好走到池边,张英用力一推,可怜一个温柔使女,一命呜呼。 正是∶该在水中死,定不岸上古。 张英只做不知觉,自出门往华严寺悄悄儿去了。 那各僧不认得他,张英走至后房,见一沙弥,叫道∶“师兄,这里有个姓丘的珠子客人么?我要买些珠子,求指引他的寓所。” 沙弥回头,正是丘维修恰在房门。道∶“那一位便是丘客。” 张英上前道∶“丘兄,可有珠子,要求换些。” 丘客道∶“通完了。”张英道∶“多少可有些么?” 丘客道∶“果然没有了。若要时,舍亲处还有。” 张英道∶“也因舍亲张奶奶说,曾与足下买些珠子。故此乃特来。” 那丘客回得不好。道∶“那张夫人他晓得我没有久矣。” 张英道∶“张夫人为何细知足下之事?” 丘客不觉面色一红,回答不来。 张英切恨在心,竟自归家,唤了两个家人,是他的心腹。道∶“二人听着,华严寺里后房,歇着丘姓卖珠客人。你去与他做一萍水相逢之意。与他酒食往来。留他在此,不可与他走了。且不与他说是我的家人。日后事成,重重有赏。” 二人不知何故,便去与他做个哑相知起来。丘客全然未晓。 且说张英回衙,只见报说,爱莲不知何故,投水死了。 张英见夫人道∶“夫人是了,爱莲或有外情,或是与情人一时在你床上偷眠,情人吐的干唾。见我前日问起,恐怕究出信由,惧罪寻死。倒也干净。分付买一付棺来,与她盛贮了,抬往郭外去罢。” 夫人心下苦着,暗想道∶“她是恐我事露,为我死了。” 心下十分着急。张英置之不理。 又过几日,张英与夫人睡着,到二更时分,双双醒来,张英故意把夫人调得情热,云雨起来。 张英道∶“酒少了些,就干着此事,甚是没兴。若此时得些酒吃,还有兴哩。” 夫人道∶“叫一妇人去酒坊取来便是。” 张英道∶“此时他们已睡,叫着他,只说我要酒吃叉不好。” 又道∶“可惜爱莲又死,此事必须夫人去取方可。” 夫人道∶“既如此,我去取来。” 把手净了,在灯火上点枝红蜡,取了锁匙,竟往酒坊而去。 张英悄摄其后。夫人见酒桶深大,取一条板凳,走将上去,弯身而取。张英上前,把他两脚拿起,往木桶一推,须臾命尽。 方走归房,依先睡了。口中叫道∶“走几个妇人来,夫人思量酒吃,自往酒桶取。 许久不来,可往代取。” 妇人俱应了一声,竟至酒桶中一看,见夫人已死,慌忙报与张英。 张英假意掉泪,揽衣而起道∶“这也是你命该如此。” 一时间未免治起丧来。下棺时满头珠翠,遍身罗绩,一一完备。 托以上任日期紧急,将棺木出于华严寺里权寄,心腹家人归家优待,张英叫他至静处,分付着,你可如此如此,不可误事。那人应声去了。 只见次早寺僧报说夫人棺木不知何人撬开,把衣服首饰,尽情偷去矣。 张英随着人将铜首饰,粗衣服,重新殓殡,抚棺痛哭。 急往各房搜看。只见家人道∶“丘客房中之物,正是夫人棺木中的。” 张英大怒,分付即将丘客锁了。写词送至洪养院处。词中云∶告为劫棺冤惨事。痛室莫氏,性淑早亡。难舍至情,厚礼殡殆。珠冠美玉,金银镯钿,锦 新服,满棺盛贮,枢寄华严手中。盗贼丘继修,开棺劫掠,剥去一空,遭此荼毒,冤惨无伸。开棺见尸,律有明条。乞台追脏正法。上告。 洪养院道∶“此一桩新事,必须亲审。” 随将丘继修用刑。 继修道∶“老爷,事事皆真,不必用刑。待小人认了便是。” 洪院见他说得干净,心下生疑,必有缘故。 叫∶“丘继修,你开棺劫财,想你一人,焉能开得。必有馀党,从实招来。” 丘继修道∶“开棺劫财,实实不是小人。但此事乃前生冤债,甘心一死。” 洪养院道∶“你细细讲来?” 继修道∶“爷爷实系隐情,不敢明告。愿一死无疑。” 随即画招承认。 洪院想∶“毕竟有何隐情,不肯明说,信愿认死。” 到夜间,睡至三更,梦一使女扣见洪院。口道∶ 夫人有泄,清宵打落酒桶中。 使女无辜,白昼横推渔沼内。 洪院日∶“你是谁家女使?” 爱莲答曰∶“妾系张英使女,唤名爱莲,只问丘继修,便知明白。” 洪院醒来,却是南柯一梦。自付日∶“此梦甚奇。使女与继修开棺一事无干,怎教我问丘继修?” 次早,自从丘继修覆审曰∶“我且问你,你可知张夫人家中有一使女,名唤爱莲,可有此人么?” 继修道∶“有,此女半月前无故投池而死矣。” 洪院道∶“你怎知之?” 继修道∶“相公家有二家人,与小人熟识,故尔知之。” 洪院又问∶“既然你知,夫人怎样死的?” 继修日:“闻得夜间在酒桶中浸死的。” 洪院惊异,与梦中言语相合矣。但夫人有泄之句末明。 洪院省曰∶“是了,我且问你,我访得张夫人有外情,被张英推在木桶中浸死的。 莫非与你有奸么?” 继修日∶“此事并无人晓得。只使女爱莲知之。小人闻爱莲溺死,又闻夫人浸死,小人不说,终无人知矣。故为夫人隐讳。不知老爷因甚知之?” 洪院道∶“张英昨日又写书来与我,要将你速斩,以正王法。我三更得梦,故尔知之。可将奸起情由,从直写来。或可出尔之罪。我当方便。” 继修一一写出。 恰好分付家人领回书,洪院随将梦中对联,写与张英,张英拆开读罢,一时失色,随往洪院谢罪,求洪老大人周全,不忘大人恩德。 洪院冷笑曰∶“你闺门不谨,一当去官。无故杀婢,二当去官。开棺赖人,三当去官。” 张英怨曰∶“此事并无人知。望大人遮庇。” 洪院曰∶“你干的事,。我岂能知。但天知地知,你知鬼知,不是鬼来相告,我岂能知。夫人失节,理该死。丘继修奸命妇。亦该死。爱莲何罪,该死池中?你不淹死爱莲,则无冤魂来告。无冤魂来告,则我不知。你只合把夫人处死,何不将继修寻以他故而死之!家声不露,官亦可做。岂不全美乎!” 说得张英无言,羞槐而退。洪爷提笔,判曰∶ 审得丘继修贩珠贾客,萧寺寓居。见莫夫人之容,风生巧计。妆丘卖婆之假、云酿奸情。色胆如天,敢犯王家命妇。心狂若醉,妄希相府之好遂。恶己贯盈,诛不容谊。 张英察出,因床顶之唾干;爱莲一言,知闺门野合。番思灭丑,推落侍婢于池中。更欲诛奸,自送夫人于酒底。丫环沦没,足为胆寒。莫妇风流,真成骨醉。故移枢而入寺,自开棺以赖人。彼已实有奸淫,自足致死。何放诬之盗贼,加以极刑。莫氏私通,不正家焉能正国。爱莲屈死,阂恤幼安能藉老。须候宪裁,暂停赴任。洪院将继修奸命妇拟斩,随即上本.。首劲张英治家不正,无故杀婢,致冤魂不散之事,一一奏闻。 张英罢职。 洪院劲疏,不为少讳,真有直臣风烈。加升三级。 此一回小说,切记不可少年犯色,无故杀人之戒。 总评∶张英三计,可谓得矣。爱莲一死,肯甘心焉。 – 终 – 本集选自《欢喜冤家》" }, { "text": "巫娘子\nOCR-S系列乃由精选故文扫描改写之短篇系列,旧瓶新酒泄色,凡夫与同好小酌。 话说古时婆州有个秀才,姓贾,青年饱学,才智过人。 有妻巫氏,姿容绝世,素性贞淑,两口儿如鱼似水,你敬我爱,并无半句言语。 那秀才在大人家处馆赞书,长是半年不回来,巫娘子只在家里做生活,与一个侍儿叫做春花过日。 那娘子一手好针线绣作,曾绣一幅观音大士,绣得俨然如生,她自家十分得意,叫秀才拿去裱着,见者无不赞叹。 只因一念敬奉观音,那条街上有一个观音庵,庵中有一个赵尼姑,时常到他家来走走,秀才不在家时,便留他在家做伴两日。 赵尼姑也有时请她到庵里坐坐,那娘子本分,等闲也不肯出门,一年也到不庵里一两遭。 一日春间,因秀才不在,赵尼姑来看他,闲话了一会,起身送他去。 赵尼姑道:“好天气,大娘便同到外边望望。” 也是合当有事,信步同他出到自家门首,探头门外一看,只见一个人谎子打扮的,在街上摆来,被他劈面撞见。 巫娘子运忙躲了进来,掩在门边,赵尼姑却立定着。 原来那人认得赵尼姑的,说道:“赵师父,我那处寻你不到,你却在此。我有话和你商量则个。” 尼姑道:“我别了这家大娘来和你说。” 便走进与巫娘子作别了,这边巫娘子关着门,自进来了。 且说那叫赵尼姑这个谎子打扮的人姓卜名良,乃是婆州城里一个极淫荡不长进的。 看见人家有些颜色的妇人,便思勾搭上场,不上手不休。 所以这些尼姑,多是与他往来的,有时做他牵头,有时趁着绰趣,这赵尼姑有个徒弟,法名本空,年方二十馀岁,尽有姿容,那里是出家?只当老尼养着一个粉头一般,陪人歇宿,得人钱财,却只是拣着人做,这个卜良就是赵尼姑一个主顾。 当日赵尼姑别了巫娘子赶上了他,问道:“卜官人,有甚说话?” 卜良道:“你方才这家,可正是贾秀才家?” 赵尼姑道:“正是。” 卜良道:“久闲他家娘子生得标致,适才同你出来掩在门里的,想正是那位了。” 赵尼姑道:“亏你聪明,他家也再无第二个。不要说他家,就是这条街上,也没再有似他标致的。” 卜良道:“果然标致,名不虚传,几时再得见见,看个仔细便好。” 赵尼姑道:“这有何难,二月十九目观音菩萨生辰,街上迎会,人山人海,你便到他家对门。他独自在家里,等我去约他出来,门首看会,必定站立得久。那时任凭你窗眼子张着,可不看一个饱?” 卜良道:“妙,妙!” 到了这日,卜良依计到对门楼上住了,一眼望着贾家门里。 只见赵尼姑果然走进去,约了出来。 那巫娘子一来无心,二来是自己门首,只怕街上有人猎见,怎提防对门楼上暗地里张做?卜良从头至尾,看见仔仔细细,直待进去了,方才走下楼来。 恰好赵尼姑也在贾家出来了,两个遇着,赵尼姑笑道:“看得仔细吗?” 卜良道:“看到看得仔细了,空想无用,越看越动火,怎生到得手便好?” 赵尼姑道:“阴沟洞里思量天鹅肉吃,他是个秀才娘子,等闲也不出来。你又非亲非族,一面不相干,打从那里交关起?只好看看罢了!” 一头说,一头走到了庵里。 卜良进了庵,便把赵尼姑跪一跪道:“你在他家走动,是必在你身上想一个计策,勾他则个。 赵尼姑摇头道:“难,难,难!” 卜良道:“但得尝尝滋味,死也甘心。” 赵尼姑道:“这娘子不比别人,说话也难轻说的。若要引动他春心与你往来,一万年也不能勾,若只要尝尝滋味,好歹硬做他一做,也不打紧,却是性急不得。” 卜良道:“难道强奸他不成了?” 赵尼姑道:“强是不强,不由得做不肯。” 卜良道:“妙计安在?我当筑坛拜将。” 赵尼姑道:“从古道‘慢橹摇船捉醉鱼’,除非弄醉了,恁你施为,你道好吗?” 卜良道:“好到好,如何使计弄做了?” 赵尼姑道:“这娘子点酒不问的,他执性不吃,也难十分强他。若是苦苦相劝,他疑心起来,或是喧怒起来,毕竟不吃,就没奈他何。纵然饮得一杯两盏,易得醉,易得醒,也脱哄他不得。” 卜良道:“而今却是怎么?” 赵尼姑道:“有个法儿算计他,你不要急。” 卜良毕竟要说明,赵尼姑便附耳低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卜良跌脚大笑道:“妙计,妙计!从百至今,无有此法。” 赵尼姑道:“只有一件,我做此事哄了他,他醒来认真起来,必是怪我,不与我往来了,却是如何?” 卜良道:“只怕不到得手,既到了手,她还要认甚么贞?得转面孔,凭着一味甜言媚语哄他,从此做了长相交也不见得。徜若有些怪你,我自重重相谢罢了。敢怕替我滚热了,我还要替你讨分上哩。” 赵尼姑道:“看你嘴脸!” 两人取笑了一回,各自散了。 自此,卜良日日来庵中问讯,赵尼姑日日算计要弄这巫娘子。 隔了几日,赵尼姑办了两盒茶食来贾家探望巫娘子,藉颂经与她约定日期到庵中。 赵尼姑自去,早把这个消息通与卜良知道了。 那巫娘子果然吃了两日素,到第三目起个五更,打扮了,带了丫头春花,趁早上人稀,步过观音庵来。 看官听着,但是尼庵、僧院,好人家儿女不该轻易去的,如果果不去,不但巫娘子完名全节,就是赵尼姑也保命全躯。 却说那赵尼姑接着巫娘子,千欲万喜,请了进来坐着,奉茶过了,引他参拜了白衣观音菩萨。 通诚已毕,赵尼姑敲动木鱼,先拜佛名号多时,然后念经,一气念了二十来遍。 说这赵尼姑奸狡,晓得巫娘子来得早,况且前日有了斋供,家里定是不吃早饭的,特地故意忘怀,也不拿东西出来,也不问起曾吃不曾吃,只管延挨,要巫娘子忍这一早饿对付她。 那巫娘子是个矫怯怯的,空心早起,等她拜了佛多时,又觉劳倦,又觉饥饿,不好说得,只叫丫环春花,与他附耳低言道:“你看厨下有些热汤水,斟一碗来!” 赵尼姑看见,故意问道:“只管念经完正事,竟忘了大娘曾吃饭未?” 巫娘子道:“来得早了,实是未曾。” 赵尼姑道:“你看我老昏了,不曾办得早饭。办不及了,怎么处?” 巫娘子道:“不瞒师父说,肚里实是饿了。随便甚么点心,先吃些也好。” 赵尼姑故意谦逊了一番,走到房里一会,又走到灶下一会,然后叫徒弟本空托出一盘东西、一壶茶来。 巫娘子已此饿得肚转肠鸣了,摆上一盘好些时新果品,多救不得饿,只有热滕滕的一大盘好糕。 巫娘子取一块来吃,又软又甜,况是饥饿头上,不觉一运吃了几块。 小师父把热茶冲上,吃了两口,又吃了几块糕,再冲茶来吃。 吃不到两三个,只见巫氏脸儿通红,天旋地转,打个呵欠,一堆软倒在绮子里面。 赵尼姑假意吃惊道:“怎的了!想是起得早了,头晕了,扶他床上睡一睡罢。” 就同小师父本空连椅连人扛到床边,抱到床上放倒了头,眠好了。 你道这糕为何这等利害?原来赵尼姑晓得巫娘子不吃酒,特地对付下这个糕,乃是将糯米磨成细粉,把酒浆和匀,烘得极干,再研细了,又下酒浆,如此两三度,搅入一两样不按君臣的药末,蒸起成糕。 一见了热水,药力酒力俱发作起来,就是做酒的酵头一般。别人且当不起,巫娘子是吃糟也醉的人,况且又是清早空心,乘饿头上,又吃得多了,热茶下去,发作起来,如何当得? 正是: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娘洗脚水。 赵尼姑用此计较,把巫娘子放翻了,那春花了头见家主婆睡着,偷得浮生半目闲,小师父引着他自去吃东西顽耍去了,那里还来照管? 赵尼姑在暗处叫出卜良来道:“雌儿睡在床上了,恁你受用,不知想么样谢我?” 那卜良关上房门,揭开帐来一看,只见酒气喷人,巫娘两脸红得可爱,就如一朵醉海棠一般,越看越标致了。 卜良淫兴如火,先去亲个嘴,巫娘子一些不知,就便轻轻去了裤儿,露出雪白的下体来。 卜良腾地爬上身去,急将两腿拨开,把阳物插入玉户中,乱抽起来。 自夸道:“惭愧,也有这一日也!” 巫娘子软得身躯动弹不得,朦胧昏梦中,虽是略略有些知觉,知道有一条硬物在她玉户中抽插撬动,还错认作家里夫妻做事一般,不知一个皂白,凭他轻薄颠狂了一会。 到得与头上,巫娘醉梦里也哼哼卿卿,把男人紧紧搂定。 卜良乐极,紧紧抱住,叫声:“心肝肉,我死也!” 须臾一泄如注,行事已毕,巫娘子兀自昏眠未醒,卜良就一手搭在巫娘子身上,做一头脸贴着脸。 睡下多时,巫娘子药力已散,有些醒来。 见是一个面生的人一同睡着,吃了一惊,惊出一身冷汗,叫道:“不好了!” 急坐起来,那时把酒意都惊散了,大叱道:“你是何人?敢污良人!” 卜良也自有些慌张,连忙跪下讨饶道:“望娘子慈悲,恕小子无礼则个。” 巫娘子见裤儿脱下,晓得着了道儿,口不答应,提起裤儿穿了,一头喊叫春花,一头跳下床便走。 卜良恐怕有人见,不敢随来,兀在房里躲着。 巫娘子开了门,走出房又叫春花。 春花也为起得早了,在小师父房里打盹,听得家主婆叫,呵欠连天天,走到面前。 巫娘子骂道:“好奴才!我在房里睡了,你怎不相伴我?” 巫娘子没处出气,狠狠要打,赵尼姑是来相劝。巫娘子见了赵尼姑,一发恼恨,将春花打了两掌,道:“快收拾回去!” 春花道:“还要念经。” 巫娘子道:“多嘴奴才!谁要你管!” 气得面皮紫涨,也不理赵尼姑,也不说破,一径出庵,一口气同春花走到家里,开门进去,随手关了门,闷闷坐着。 定性了一回,问春花道:“我记得饿了吃糕,如何在床上睡着? 春花道:“大娘吃了糕,呷了两口茶,便自倒在绮子上。是赵师父与小师父同扶上床去的。” 巫娘子道:“你却在何处?” 春花道:“大娘睡了,我肚里也饿,先吃了大娘剩的糕,后到小师父房里吃茶。有些困倦,打了一个盹,听得大娘叫,就来了。” 巫娘子道:“你看见有甚么人走进房来?” 春花道:“不见甚么人,无非只是师父们。” 巫娘子默默无言,自想睡梦中光景,有些恍憾记得,又将手摸摸自己阴处,见是粘粘涎诞的有些汁液流出来。 叹口气道:“罢了,罢了,谣想这妖尼如此奸毒!把我洁净身躯与这个甚么天杀的点污了,如何做得人?” 含着泪眼,暗暗恼恨,欲要自尽,还想要见官人一面,割舍不下。 只去对着自绣的菩萨哭告道:“弟子有恨在心,望菩萨灵感报应则个。” 告罢,泣泣咽咽,思想丈夫,哭了一场,没情没绪睡了,春花正自不知一个头脑。 且不说这边巫娘子烦恼,那边赵尼姑见巫娘子带着怒色,不别而行,知得卜良得了手,走进房来,见卜良还眠在床上,把指头咬在口里,呆呆地想着光景。 赵尼姑见此行径,惹起老骚,连忙脱裤骑在卜良身上道:“还不谢媒人!” 说着将那老骚穴凑着磨将起来,见不得插入,便伸手去摸他阳物。 怎奈卜良方才泄过,不能再举。 老尼淫极了,把卜良咬了一口道:“却便宜了你,倒急煞了我!” 卜良道:“感恩不尽,夜间才陪你罢,况且还要你替我商量个后计。” 赵尼姑道:“你说只要一尝滋味,又有甚么后计? 卜良道:“既得陇,复望蜀,人之常信。既尝着滋味,如何还好罢得?方才是勉强的,毕竟做得欢欢喜喜,自信自顾往来,方为有趣。” 赵尼姑道:“你好不知足!方才强做了她,她一天怒气,别也不别去了。不知他心下如何,怎好又想后会?直等再看个机会,她与我顾不断往来,就有商量了。” 卜良道:“也是,也是。全仗神机妙算。” 是夜卜良感激老尼,要奉承他欲喜,躲在庵中,与他纵其淫乐,不在话下。 却说贾秀才在书馆中,是夜得其一梦,梦见身在家馆中,一个白衣妇人走入门来,正要上前问他,见他竟进房里。 秀才大踏步赶来时,却走在壁间挂的绣像观音轴上去了,秀才抬头看时,上面有几行字,仔细看了,从头念去,上写道:口里来的口里去,报仇雪耻在徒弟。 念罢,转身来,见他娘子拜在地下。他一把扯起,猛然惊觉。 自想道:“此梦难释,莫不娘子身上有些疾病事故,观音显灵相示?” 次日就别了主人家, 了馆门,一路上来,详译梦语不出,心下忧凝。 到得家中叫门,春花出来开了,贾秀才便问:“娘子何在?” 春花道:“大娘不起来,还眠在床上。” 秀才道:“这么晚如何不起来?” 春花道:“大娘有些不快活,叫着官人啼哭哩!” 秀才见说,慌忙走进房来,只见巫娘子望见宫人来了,一杀哭将起来。 秀才看时,但见蓬头垢面,两眼通红,走起来,一头哭,一头攘地拜在地上。 秀才吃了一惊道:“如何作此模样?” 一手扶起来,巫娘子道:“官人与奴做主则个。” 秀才道:“是谁人欺负你?” 巫娘子打发丫头灶下冲茶做饭去了,便哭诉道:“奴与官人匹配以来,并无半句口面,半点差池。今有大罪在身,只欠一死。只等你来,论个明白,替奴家做主,死也瞑目了。” 秀才道:“有何事故,论这等不祥的话?” 巫娘子便把赵尼姑如何骗她到庵念经,如何哄他吃糕软醉奸,说了,哭倒在地。 秀才听罢,毛发倒竖起来,喊道:“有这等异事!” 便问道:“你晓得那个是何人? 娘子道:“我那晓得?” 秀才把床头剑拔出来,在桌上一攀道:“不杀尽此辈,何以为人!但只是既不晓得其人,若不精细,必有漏脱。还要想出计较来。” 娘子道:“奴告诉官人已过。奴事已毕,借官人手中剑来,即此就死更无别话。” 秀才道:“不要短见,此非娘子自肯失身。这里所遭不幸,娘子立志自明。今若轻身一死,有许多不便。” 娘子道:“有甚不便,也顾不得了。” 秀才道:“你死了,你娘家与外人都要问缘故。若说了出来,你落得死了,丑名难免,抑且我前程罢了。若不说出来,你家里族人又不肯干休干我,我自身也理不直,冤仇何时而报?” 娘子道:“若要奴身不死,除非妖尼、奸贼多死得在我眼里,还可忍耻偷生。” 秀才想了一会道:“你当时被骗之后见了赵尼,如何说了?” 娘子道:“奴着了气,一径回来了,不与他开口。” 秀才道:“既然如此,此仇不可明报。若明报了,须动官司口舌,毕竟难掩事实,众口喧传,把清名点污。我今心思一计,要报得无些痕迹,一个也走不脱方妙。” 低头一想,忽然道:“有了,有了。此计正合着观世音梦中之言。妙!妙!” 娘子道:“计将安出?” 秀才道:“娘子,你要明你心事,报你冤仇,须一一从我。若不肯依我,仇也报不成,心事也不得明白。” 娘子道 :“官人主见,奴怎敢不依?只是要做得停当便好。” 秀才道:“赵尼姑面前,既是不曾说破,不曾相争,他只道你一时含羞来了,妇人水性,未必不动心。你今反要去赚得赵尼姑来,便有妙计。” 附耳低言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此乃万全胜算。” 巫娘子道:“计较虽好,只是羞人。今要报仇,说不得了。” 夫妻计议已定。 明日,秀才藏在后门静处,巫娘子便叫春花去请赵尼姑来说话。 赵尼姑见了春花,又见说请他,便暗道:“这雌儿想是尝着甜头,熬不过,转了风也。” 摇摇摆摆,同春花飞也似来了。赵尼姑见了巫娘子,便道:“当前得罪了大娘,又且简慢了,你要见怪!” 巫娘子叫春花走开了,捏着赵尼姑的手轻问道:“前日那个是甚么人?” 赵尼姑见有些意思,就低低说道:“是此间极风流的卜良,有情有趣,少年女娘见了,无有不喜欢,他慕大娘标致得紧,日夜来拜求我。我怜他一点诚心,难打发他,又见大娘孤单在家,未免清冷。少年时节便相处着个把,也不虚度了青春,故做成这事。 那家猫儿不吃荤?多在我老人家肚里。大娘不要认真,落得便快活快活。等那个人菩萨也似敬你,宝贝也似待你,有何不可?” 巫娘子道:“只是该与我商量,不该做作我。而今事已如此,不必说了。” 赵尼姑道:“你又不曾认得做,若明说,你怎么肯?今已是一番过了,落得图个长往来好。” 巫娘子道:“枉出丑了一番,不曾看得明白,模样如何?个性如何?既然爱我,你叫他到我家再会会看。果然人物好,便许他暗地往来也使得。” 赵尼姑暗道中了机谋,不胜之喜,并无一些疑心。便道:“大娘果然如此,老身今夜就叫他来便了。这个人物盏着看,是好的。” 巫娘子道:“点上灯时,我就自在门内等他,咳杖为号,绩他进房。” 赵尼姑千欢万喜,回到庵中,把这消息通与卜良。 那卜良听得头颠尾颠,恨不得金马早坠,玉兔飞升。 到得傍晚,已在贾家门首探头探脑,恨不得就将那话儿拿下来,望门内撩了进去。 看看天晚,只见扑的把门关上了。卜良凝是尼姑捣鬼,却放心未下。正在踌躇,那门里咳杖一声,卜良外边也接应咳杖一声,轻轻的一扇门开了。 卜良咳杖一声,里头也咳杖一声,卜良将身闪入门内。 门内数步,就是天井。星月光来,朦胧看见巫娘子身躯。 卜良上前当面一把抱住道:“娘子恩德如山。” 巫娘子怀着一天愤气,故意不行推拒,也将两手紧紧捆着,只当是拘住他。 卜良急将口来亲着,将舌头伸过巫娘子口中乱瞪,巫娘子两手越捆得紧了,咂吮他舌头不住。 卜良兴高了,阳物翘然,舌头越伸过来。 巫娘子性起,狠狠一口,咬住不放。卜良痛极,放手急挣,已被巫娘子咬下五七分一段舌头来。 卜良慌了,望外急走。 巫娘子吐出舌尖在手,急关了门。 走到后门寻着了秀才道:“仇人舌头咬在此了。” 秀才大喜。取了舌头,把汗巾包了。 带了剑,趁着星月微明,竟到观音庵来。那赵尼姑料道卜良必定成事,宿在买家,已自关门睡了。 只见有人敲门,那小尼是年纪小的,倒头便睡,任人擂破了门,也不会醒。 老尼心上有事,想着卜良与巫娘子,欲心正炽,那里就睡得去了听得敲门,心凝卜良了事回来,忙呼小尼,不见答应,便自家爬起来开门。 才开得门,被贾秀才拦头一刀,劈将下来。 老尼望后便倒,鲜血直冒,呜呼哀哉了。 贾秀才将门关了,提了剑,走将进来寻人。 心里还想道:“倘得那卜良也在庵里,同结果他。” 见佛前长明灯有火点着,四下里一照,不见一个外人。只见小尼睡在房里,也是一刀,气使绝了。 运忙把灯梳亮,即就灯下驿开手中,取出那舌头来,将刀撬开小尼口,将舌放在里面。 打灭了灯火,拨上了门,竟自归家。对妻子道:“师徒皆杀,仇已报矣。” 巫娘子道:“这贼只损得舌头,不曾杀得。” 秀才道:“不妨,不妨!自有人杀他。而今已后,只做不知,再不消提起了。 却说那观音庵左右邻,看见目高三丈,庵中尚自关门,不见人动静,凝心起来。 走去推门,门却不栓,一推就开了。 见门内杀死老尼,吃了一惊。又寻进去,见房内又杀死小尼。 一个是劈开头的,一个是砍断喉咙的。慌忙叫了地方坊长、保正人等,多来相视看验,好报官府。 地方齐来检看时,只见小尼牙关紧闭,嚼着一件物事,取出来,却是人的舌头。 地方人道:“不消说是奸信事了。只不知凶身是何人,且报了县里再处。” 于是写下报单,正值知县升堂,当堂逊了。 知县说:“这要挨查凶身不难,但看城内城外有断舌的,必是下手之人。快行各乡各围,五家十家保甲,一搜查就见明白。” 出令不多时,果然地方送出一个人来。 原来卜良被咬断舌头,情知中计,心慌意乱,一时狂走,不知一个东西南北,迷了去向,恐怕人追着,拣条僻巷躲去。住在人家门檐下,蹲了一夜。 天亮了,认路归家。 也是天理合该败,只在这条巷内东认西认,是来走去,急切里认不得大路,又不好开口问得人。 街上人看见这个人踪迹可凝,已自瞧料了几分。 须臾之间,喧传尼庵事馋,县官告示,便有个把好事的人盘问他起来。 口里含糊,满牙关多是血迹。 地方人一时哄动,走上了一堆人,围住他道:“杀人的不是他是谁?” 不由分办,一索子捆住了,拉到县里来。 县前有好些人认得做的,道:“这个人原是个不学好的人,眼见得做出事来。” 县官升堂,众人把卜良带到。县官问他,只是口里鸣哩鸣喇,一字也听不出,县官叫掌嘴数下,要做伸出舌头来看,已自没有尖头了,血迹尚新。 县官问地方人道:“这狗才姓甚名谁?” 众人有平日恨他的,把他姓名及平目所为奸盗诈伪事,是长是短,一一告诉出来。 县官道:“不消说了,这狗才必是谋奸小尼。老尼开门时,先劈倒了。然后去强奸小尼,小尼恨他,咬断舌尖。这狗才一时怒起,就杀了小尼。有甚么得讲?” 卜良听得,揩手划脚,要办时那里有半个字清楚?县官大怒道:“如此奸人,累甚么只笔?况且口不成语,凶器未获,难以成招。选大样板子一顿打死罢!” 喝教:“打一百!” 那卜良是个游花插趣的人,那里熬得刑惯?打至五十以上,已自绝了气了。县官着落地方,责令尸亲领尸。尼姑尸首,叫地方盛贮烧埋,不在话下。 那贾秀才与巫娘子见街上人纷纷传说此事,丢妻两个暗暗称快。那前日被骗及今日下手之事,到底并无一个人晓得。 此是贾秀才识见高强,也是观世音见他虔诚,显此灵通,揩破机关,既得报了仇恨亦且全了声名。 那巫娘子见贾秀才干事决断,贾秀才见巫娘子立志坚贞,越相敬重。 后人评论此事,虽则报仇雪耻,不露风声,算得十分好了,只是巫娘子清自身躯,毕竟被污,外人随然不知,自心到底难过。 只为轻与尼姑往来,以致有此。有志女人,不可不以此为鉴。 – 终 – 本集选自《二拍》" }, { "text": "买妓计\nOCR-S系列乃由精选故文扫描改写之短篇系列,旧瓶新酒泄色,凡夫与同好小酌。 明朝时候,河北彰德府有个财主,名叫朱大兴。 此人贪婪成性,吝啬太甚,除非儿女婚嫁,从来不招待亲朋。 可是,他为人轻佻,喜好女色,只要能勾引到他所喜爱的女人,无论花多少钱,他都不苟吝惜。 每逢夜静人稀,他总是悄悄地跳出自己后院的矮墙,溜到外村去,与一些淫荡的妇女幽会。 一天的夜晚,朱大兴又溜出村外,走在大路上游荡,果然被他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个年轻的妇女,单身行路。 他从后面目不转睛地盯着,脚步也加快了。 二人的距离逐渐缩短,趁着月光,他看得清楚∶那女人满头乌发,穿着一身湖水蓝紧身上衣,襄绣花条子沿边袄裤,足下一双凤头鞋,手裹提看一个红包袱,走起路来,轻盈婀挪,份外妩媚。 朱大兴是个渔色老手,他一看,就料到这是一个私逃出来的少妇,立刻心裹发痒,紧行了几步,追上那女人,转头望去。 那少妇发现后面有人走夹,也转头回顾,两人目光相对。 “好个俊俏的佳人!” 朱大兴心中大喜,他靠近了那女人,笑咪咪地一边看,一边走着。 那少妇也象是微笑了一下,走向田间小路去了。 朱大兴也随看踏上了小路。小路两旁是一望无边的青纱帐,四下静悄悄地,只有一轮皎洁的月亮在天空挂着,映着二人的耳影。 “娘子,天已交更,一个人走路不害怕吗?” 朱大兴忍不住,终于开口调戏,但那少妇一声不吭,仍往前走。 “娘子,黑夜赶路,危险啊!” 少妇低低地说了一句∶“事出无奈,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看样子,怕是因为家庭不和,逃出来的吧?深更半夜,想去哪裹呢?” “我娘家很远,一时怎能走到,只能是走一程算一程了。” 朱大兴一见机会来了,便凑近少妇,伸手拉住她衣袖说∶“我是后边那个村的,姓朱名叫大兴,方近百里之内,谁都知道我的大名。走,跟我回家吧,你一人走路多可怕呀!万一被你夫家的人追上,那就更难办了。” 说着,便偷眼看了看那少妇,少妇也面有难色,沉吟不语。 朱大兴看到少妇的表情,便抓紧时机拉着少妇的衣袖说道∶“别犹豫了,跟我回家吧,我家裹房子多,你就住在我的跨院吧,那裹又清静又干净,使的用的都齐全。这半夜人不知,鬼不觉,藏在我家,我陪着你,就是有人找上门来,谁又敢把我怎么样?我朱家业大家大,谁也不怕。” 说着,朱大兴一只手松开少妇的衣袖,又搭在少妇的肩头。 少妇伸手要拿开朱大兴的手,他则趁机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搂着肩往前走,那少妇也半推半就跟着他走。 转了一个小弯,抄了条近路,来到朱家后院墙外,朱大兴对少妇说∶“等我进去给你开门去。” 他手按矮樯头,一纵身,上了墙,跨腿跃了下去。 不一会,后门“吱”一声,门开了,他招手叫那少妇进去,再把门关好。 二人来到屋裹,点上 烛,朱大兴一看,“啊呀”一声,险些叫出声来。 “世界上哪有这么美的人儿,比昼的还美。”朱大兴心裹乐滋滋,急忙倒了一杯热茶水,让那少妇解渴。 “请问小娘子尊姓芳名?” “霍氏。” 朱大兴再问她的乡里、家世,那少妇脸色一沉,不高舆地说∶“既承收留,何必盘问个没完没了,你要怕受连累,我就走,别让你担风险。” 说着,少妇拿起包袱就耍走。朱大兴一把按住了她,陪着笑脸说∶“别多心,别多心,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你不要生气。” 说罢,朱大兴就去扫床铺被,霍女也很大方,随朱大兴进了房,二话没说,便脱下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一身白肉,只留一条内裤。 朱大兴从来也没看见这么迷人的女性胴体,色迷迷地伸手要去摸她的奶子。 “不耍脸。” 霍女笑着骂了一句,闪了开去,却很快钻入被窝中,吹媳了 烛。 宋大兴心痒难熬,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也钻入被窝中,他 到霍女的背脊,美妙的肉体,非常的滑,摸上去,就象摸在玻璃,摸在水晶那么滑。 霍女向床一缩,朱大兴那肯放弃,继续摸了过去,并从内裤的裤腰伸手去摸那两半弹性十足的嫩屁股。 朱大兴越摸越觉得全呀滚烫,一点欲火在体内越燃越猛,他的赤裸大腿插入了霍女的两条大腿之中,长满腿毛的粗皮肤大腿,不停地在细皮嫩肉上磨擦着,使得霍女也产生了强烈的兴奋。 “啊!┅┅啊!┅┅我的腿趐麻了┅┅” 霍女发出了诱惑性呻吟,把朱大兴刺激得心跳加速,血脉贲张,他的粗大的手掌在光滑的两座白玉山峰上纵情地刮着、捏着。 “我不行了┅┅”霍女情不自禁发出了淫荡的叫喊∶“好人儿┅┅快来吧!” 霍女翻转身过来,把赤裸的上身往朱大兴怀抱偎送过来,朱大兴也迅速把她的内裤向下拉,又用脚把它蹬脱掉到床尾。 朱大兴低吼了一声,飞身一扑而上,挥棍一插而入,全身充满了男子汉的自豪和征服的气慨。 床开始震动起来了,床上的帐幕也随看震动起来,帐幕上的勾子也“叮叮当当”响了起来┅┅ “你的水┅┅湿了床了┅┅” 朱大兴气喘吁吁,一上一下,边抽动边调戏着霍女。 霍女满面通红,双眼闪烁看淫荡的光芒,鲜红的嘴唇不停地在朱大兴脸上亲吻着。 “好汉子┅┅你好有劲┅┅。” 这句话就好象皮鞭子,抽打在朱大兴之屁股上,他象匹野马似地疯狂奔驰起来。 霍女的双腿紧紧有力地包夹着他,肌肉一阵一阵收缩着,包裹着┅┅“小淫妇┅┅你夹得太妙了!” 朱大兴狂叫着,并且在叫声中崩溃,这是朱大兴生平上过床女人中,第一个能给他带来如此高潮,如此兴奋的女人,朱大兴简直把她当成仙女,再也舍不得放她走了。 霍女被朱大兴收留以后,生活要求,非常娇贵,粗茶淡舨,一口不进,肉食菜羹,连看都不看一眼。 她每天都要吃鸡心、鱼肚、燕窝,海参之类的高级食品。 因为霍女也实在太美了,朱大兴为了讨得她的欢心,只得硬着头皮竭力花钱去买。 霍女又爱生病,每天必须喝人参汤一碗。 朱大兴不肯买参煎汤,霍女就呻吟不绝,气息奄奄。 病中的霍女楚楚可怜,更有病态美,朱大兴又痛又怜,不得已,只好花钱买珍贵野山参,亲山煎汤,唯恐别人偷喝了一口。 霍女一服下参汤,竟也立即病除,但不继续服用则立即又患病,日子久了,遂以为常。 霍女爱打扮,穿衣必定是锦衣裳,新做的衣服,才穿了几天,就厌弃不冉穿了,必换新装。 这样过了一个月,吝啬的朱大兴一算帐,大吃一惊。 “天啊!花了这么多钱了!” 朱大兴渐惭降低了伙食开销,不再象以前那样豪爽了。 霍女啜泣不巳,不肯吃饭,只吵着要走,朱大兴怕霍女 去,不得已,只好顺承她的须求,勉强照以前的挥霍程度供应。 霍女嫌生活过得单调苦闷,耍朱大兴每隔十天半个月的,招些戏子来,唱两出戏,解解闷。 戏开演,霍女在屋内,隔看竹看戏。 朱大兴在外坐在椅子上,抱来自己的儿子看戏,霍女见了,又不高兴,几次发脾气,责骂朱大兴,朱大兴也不敢怎么分辩,只好逆来顺受。 这样又过了两年,家道渐渐衰落下来。 朱大兴不得不向霍女婉言诉说两年来花钱过多,家境艰难的情况,要求削减霍女生活供应。 霍女嘲笑他一顿,朱大兴再三哀求,霍女应允只能削减半数。 朱火兴迷恋霍女,勉强应付着。 过了些日子,家庭变卖了一大半,一家人日益窘迫,供不起霍女的用度,朱大兴只好再哀求霍女。霍女考虑了一下,又把条件降低了一半。 如比再拖延了半年,朱家的生活更加拮据,每日只能典卖东西糊口了。 “你一无所有了,”有一天,霍女突然向朱大兴告辞∶“我也要走了。” 朱大兴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再留住美人,不由得垂头丧气,精神恍惚。 霍女很同情他,便告诉她∶“如今你破产了,我也不怕坦白对你说,我其实是个妓女,是你的仇人出钱雇我来迷惑你,要你倾家荡产。” “我的仇人?谁?” “省城裹的何姓财主。” 朱大兴一听到牲何的在搞鬼,吓得屁滚尿流,因为姓何的财雄势大,如今他又破产了,万万不是对手。 但是,一股怨气又不能消。 “他妈的,这个害人精上了我家门,累得我破了产。我也耍害害别人。” 他左思右想,突然想起穷秀才黄生。 朱大兴从前做过官,因为贫污受贿,被黄生向巡按告了一状,结果丢掉了乌纱帽。 “对了,我叫霍女去找黄生,一定要搞得他家破人亡,才算公平!” 于是,朱大兴便介绍霍女去找黄生。霍女听了一笑,对朱大兴说∶“耍我去害别人?我是要收钱的,你没有钱,把那家传古玉给我吧。” 朱大兴忍痛把自己祖传的古玉交给了霍女。 再说这个黄姓秀才,是个穷书生,年轻,又没娶妻。 孤身一人、正挑灯夜赞。忽然听到轻轻的叩门声,他去开了门,一个非常艳丽的女子走了进来,到了黄生屋内。 黄生关好门,进了屋,对看这个浓妆艳服的女人,惊怕得不知怎样才好。 黄生平素为人正派,很知自爱,站在一旁,眼皮都不敢抬一抬。 那女人抿嘴一笑,把朱大兴派她陷害他的事悄源源本本说了出来。 黄生吓得魂不附体,全身哆嗦。 “我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所以才告诉你真相,加果你能收留我,我情愿服恃你一辈子。” “既蒙娘子垂青,我怎能不喜出望外,只是我家徙四壁,一介寒士,让娘子忧虑饥寒,我实感惭愧。” 霍女笑了笑说∶“我要的是真正的过人的生活!” 黄生仍不知所措,霍女笑着说道∶“相公弃嫌奴家残花败柳?” 黄生赶快说∶“娘子美如天仙,小生受宠若惊!” 霍女妩媚一笑,亲解襦裙,在黄生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再替黄生宽衣解带,两人携手同入锦被。 黄生初哥未免慌张,霍女亲身指导,粉腿双分,玉手带路,一旦入港,刻意奉迎,两人共赴于飞之乐! 霍女和黄生结了亲,担当起主妇的责任。 每天,早晨起来,操持家务,把黄生的几间小屋打扫干净,什收拾得整整齐齐,黄生的衣裳被缛浆洗缝补好,平时虽然是粗茶淡饭,她却尽力做得甘美适口,照顾黄生无微不至,黄生攻读诗书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霍女纺线织布,手巧工细。 黄生用她织的布拿到集上,换些柴米,二人温饱有馀,黄生极为欢喜。 有一天,朱大兴偷偷来黄生家觐察,发现霍女再也没有从前的挥霍,反而变成了一个勤俭持家之巧妇,不由大怒。 朱大兴气急败坏,跑到县衙门告状,说是霍女偷走了他的古玉,黄生是窝藏犯。 县太爷派了差役,把霍女二人拘捕到案,果然搜出那块古王,经过朱家的人认明,都证明这古玉是朱家的传家之宝。 县太爷大怒,正要将霍女和董生定罪,发配充军。 岂料霍女突然出示了一纸文档,这文档也是朱家的,早被霍女暗中收藏,原来这块古玉是宋代的时侯,朱大兴的祖先从黄生的祖先手上抢去的。 白纸黑字,铁证如山,这块古玉的真正主人应该是黄生。 县太爷不仅释放了霍、黄二人,而且将诬告的珠大兴打了五十大板。 – 终 – 本集选自残旧杂志。" }, { "text": "日宜园\nOCR-S系列乃由精选故文扫描改写之短篇系列,旧瓶新酒泄色,凡夫与同好小酌。 话说河南彰德府安阳县有个秀才,姓刘名玉,发妻袁氏,乃元宵所生,唤名元娘,夫妻二人如鱼似水,家中奴仆成行,牛羊成队,说不尽金玉满堂。 后边一个花园,也是天上有,地下无的,名曰日宜园。各样各花,都不说起,单说他家牡丹花,比别家不同,乃是河南专有好种。 一到季春,牡丹盛开,他便请了亲朋邻友,赏玩,吟诗,作赋,好不有趣。 其时三月初旬,牡丹比往年又盛了几分。刘玉先与元娘置酒庆赏,但见茂郁非常,盆旋翔舞,如喜若狂。 刘玉道∶“莫非花神至?” 元娘见说,把酒浇奠拜下∶“花神有灵,秋间再发。” 刘玉笑道∶“那有一年两放的花。” 元娘道∶“岂不闻武后藉春三日?那也是秋天,百花争放,牡丹先开,故封他为花王。岂不是一年两次开花广刘玉道∶“他是一朝武后,故此灵验。” 元娘道∶“怕古诚则灵,我一念至诚,倘然灵起来,也未可知。” 那花烁烁的动了几动,元娘道∶“你看,岂非花神有灵。又没有风,这般摆动。” 刘玉看见,也自惊起来,连忙将酒拜祭。 那夏天已过,秋色来临,绕见桂蕊飘香,又有东篱结彩。 这秋色虽不能如春天百花烂漫,然而亦不减于春也。 夫妻二人阔步往从牡丹台走过,刘玉道∶“秋色已到,牡丹不开了。” 元娘道∶“只好取笑而已,世间那有此事。” 偶尔上前一看,夫妻二人大惊道∶“奇了,莫非眼花,为何花都将笑了。” 元娘道∶“难道我二人俱眼花不成。” 唤些使女们来看,只见来了几个使女,都惊道∶“果是花将开放。” 喜得刘玉夫妻双双拜下道∶“花神,你如此有灵有信,我刘玉夫妻好生侥幸也。” 分付小使,点起香烛,置酒果拜祷了一番。便道∶“春间赏花的亲友许我说,如秋间开花,他们置酒作东。待花盛了,不兔写着传帖,约他们来看。” 且说河南南阳府镇平县,有一个百万家财的监生,姓蒋名青,年纪二十五岁了,往省城寻亲而回,过经安阳县,闻说牡丹盛开,他满心欢喜,有这样异事,怎不一看。 乘了轿子,跟随了几个家人,一路上挨挨挤挤,到了刘家园门下轿,挤进里边。 蒋青见了牡丹十分啧啧。抬头周围一看,恰好看见了前世冤家。 他眼也不转,看着元娘。越看越有趣,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元娘在楼上与几个女伴调笑自如,果然雅趣,并不知有人偷看。 这蒋青看之不了,只顾站着,家人道∶“相公,回寓所去罢。这花不过如是了。” 蒋育说∶“我在此看着花娘哩。” 家人不解道∶“轿夫腹中饥了,要回去吃饭。” 蒋青无奈,只得走出了园门,与一心腹家人,唤名三才道∶“你可在此细细打听园主姓名,年纪多少,并妻房名氏。方才楼上穿白纱的妇人名姓,快来与我说,不可记差了。” 三才道∶“理会得。” 蒋青上轿去了。 那三才往邻居问了,又向邻家去问,又如此说,问得仔细,回着主人道∶“花园主人名唤刘玉,年方二十二岁,本县学里秀才。那白纱袄的妇人,正是他的妻子。姓袁,父亲兄弟,都是秀才。妇人幼名元娘,家中巨万家私。礼贤好客,良善人家。” 蒋青听了,说道∶“好气闷人也。”三才道∶“官人家中钱过北斗,莫非没有这般秋发名花,所以如此气闷?” 蒋青道∶“你这俗子,我爱他元娘,真如解语之花。无计可施,所以气闷。” 三才道∶“官人在家时,事事都成。为何这些计较便无了。” 蒋青道∶“谋妇人,与别事不同。如嫁之夫,或是俗子,或是贫穷,或是年老,或是俭涩,或是丑貌,诸事得一,便可图之。今观名花满园不俗可知;巨万家财,不穷可知;年方念二,不老可知;礼贤好客,不涩可知;秀士青年,不丑可知。无计可施,自然气闷。” 三才道∶“官人,小人倒有计在此。” 蒋青道∶“若有计,事成自然重赏。” 三才说∶“官人,事成不敢求赏,事不成不可赐责,官人目下回家,离此有半月之程。况又是自家船只,将行李收拾完备。我们大小跟随之人,有二十馀个在此。到更深之际,单单只抢了元娘,一溜风走他娘。除非是千里眼看得见。不知官人意下如何?” 蒋青道∶“此计倒也使得。恐一时难进去。” 三才道∶“不难,正好把看花为名。傍着天色晚来光景,一个个藏在假山之后。鬼神也看不见。” 蒋背道∶“不须用着枪刀。” 三才道∶“尽多在此。一个人一把刀,或是一柄斧就够了。面也不须搽得。只是一件倒难。” 蒋青道∶“是何物件?”三才道∶“半夜三更,须得些火把方好。倘然黑麻麻的,元娘躲过了,抱了一个老婆子来,可不扫兴。” 蒋青道∶“这也不难。一个人一条火把,笼在袖中,带了火草,临期点起便是。虽然如此,不可造次。今夜你可先去试一试,何处可以藏人,何处人内,何处出门,有些熟路方可。如此万一被他拿住,如之奈何?” 三才道∶“说不得了。吃黑饭,护兵主。我去我去。” 蒋青赏了他三钱银子买酒吃。待后又有稿赏。 三才领了银子,与同伴几个人,同往酒肆中,吃得醉醉的,归家与主人说了,竟自往刘国而来。 一路上只听得说刘家牡丹花开得奇异,有的说庭前生卉草,总好不如无。 三才听见这两句说话,便道是真话,说得有理,闲话之间己到门首。他挤进园门,竟至牡丹后面去。 看那园十分宽敞,往假山上面一看,其间山洞中,尽好藏身,且是曲折得很。 又往园一看,此处可至内室,有门不闭,他使握将进去,不见一人。 原来刘家男妇,俱在这些花园,看着人往人来,况前门已是拴好的,故此无一个在内室里。 三才不见有人,又往楼上一望,想道,毕竟也无人在上面。 轻轻的上了楼梯,知是主人的卧室,往窗外一看,只听得花园内沸腾腾的人声。 他便走到床上一看,见枕头边有一双大红软底的大睡鞋,只好三寸儿长,他便袖了流水的下了楼来,又往原路几走了出来。 只听得有人说∶“这花虽好,明朝一日也都谢了。” 三才思道∶“此事只在明夜了。” 回见主人,将前事一说,蒋青大喜∶“事倘成时,你功第一。只是一件,这样一个标致妇人,倘然一双大脚,可不扫兴了蒋青也。” 三才道∶“官人,若是一双小脚,还是怎么?” 蒋青道∶“若是果然小脚,赏你一百两银子。” 三才道∶“只要五十两,快快兑来。” 蒋青道∶“敢是你先见了。” 三才说∶“官人,若要看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便是。” 蒋青道∶“蠢才,终不然你割了她那一双脚来不成。” 三才往袖里一摸,将那鞋摆在主人面前。 蒋青一见,拿在手中,将双脚平跌道∶“妙,妙,足值一千两银子。” 三才道∶“五十两还不肯赏哩。” 蒋青说道∶“决然重赏。” 拿在手中,如掌上珠一般,何曾释手。 三才道∶“今晚各人早睡。明日就要行事。若再迟,花谢了,闭了园门,做梦也不得进去了。” 蒋青分付众人,与五钱银子买酒吃,明日齐心协力,事成之后,自有重赏。 众人欢天喜地,应了一声,都去吃酒去了。 蒋青自己一个,自饮自斟,把盏儿放在鞋儿里,吃了又看,看了又吃,直至更尽,把鞋儿放在枕边而睡。 到次早,先自起来,分讨把行李收拾下船,连人都下船里去,把寓所出还了主人,三才去买了火把,收拾器械,大家煮饭吃饱了,俱随着三才而去,止留下一个小使伏侍主人。 三才到了彼处,一个个的领进假山洞里,安顿停当,自己又往昨日那门边了看一了会,天色晚将下来,游人散了,花已凋谢,亲友也不来夜间赏了,故此刘玉着小使闭了园门,吃了夜饭,先自上楼睡了。 各房男人,因连夜勤劳了,亦各自分头睡去矣。 倒是元娘,还在那里等茶吃,只见一个女子在那里沏茶。 三才看得停当,去把花园门大开了,将火把只点起两个道∶“徐者不必说过。三才领路,某人持火,某人断后。” 计议停当了,悄悄走进那扇门内,一声喊,把元娘一把抱了就走。 刘玉听见呐喊,连忙下楼,家中大小一齐都到,不知什么缘故,许多人喊下来,一个也不见了。 忙寻元娘;并不见影,只见那沏茶的女子掠倒在地。 刘玉忙问,她说道∶“许多人拿了刀斧,把娘娘抱去了。” 刘玉惊得面如土色,对众人道∶“大家分头去赶。” 一齐往后边赶去。 那伙人飞也的去了,那里去赶得到。 且说三才抱了元娘,恰好城门未闭,元娘不住口中的喊救人,这些家人,都藏过了凶器,路上有人问说因何事故的,回说是逃出来的妇人,路上之人便不管了。 一竟下船,登时摇起三橹。那船如飞的一般去了。 三才把元娘放下,蒋青上前一看,正是元娘,深深作下一揖道∶“莫要谅坏了。” 元娘看见是个带巾的一个后生,道∶“尊处是何等样人,因甚事抢我到此,有何话说?” 蒋青道∶“请娘娘台上坐,容小生告禀。” 一边说,忙去扯一张椅,放在上边。那元娘不肯坐。 蒋道∶“小生是蒋青,乃南阳府镇平县人氏。昨日为观花,瞥见娘娘花貌,一夜无眠。至天晚睡去,梦见神人指示,道袁氏与汝有几载风缘,必须如此,方可成就。待缘满之期,好好送回,夫妇重圆。故此冒突娘娘,实由神明托梦。望娘娘应梦大吉。” 元娘道∶“做梦乃荒唐之言。岂可读书之人行此强盗所为之事。好好送我回去,我送金帛与你。若不依言,没此河中做鬼,也不相饶。” 蒋青说∶“那金帛舍下也有百万,倒不稀罕。若要娘娘这般标致,实然少有。归家藏娘娘千金屋,礼拜如观音,望娘娘俯就。” 说罢取出一盒食撰,一壶三白酒。 那元娘哭将起来,那里肯坐。又没个女人去劝,他心下思量投水而亡,只因身怀六甲,恐绝刘氏宗后,昏昏沉沉,只是痛哭。蒋青没法起来,道∶“来了多少路程了?” 回道∶“六十馀里了。” “既如此,你们都去睡罢。行船的人,更番便了,大家应了一声,通去睡了,止得二人在船内。 元娘流泪不止,蒋青扯元娘来坐了吃酒。元娘见后边还有舱,竟跑进去,把舱门闭上。 蒋青笑道∶“舱门四扇,都可开的,闭他何用。” 他便取了灯火,拿了那壶酒,踢开门来,放在桌上。 又取了那盒儿摆好了,去请元娘。只见袁氏坐在床上大哭,蒋青道∶“娘娘,事已至此,你要说我送归,今夜已不及矣。总到家,已做了奇花失色,美玉成暇了。不若依神明之言,了此风缘。那时圆满,送你还家。你夫妇再圆,此为上策。” 元娘道∶“难道你家没妻子,别人也这般行凶抢去,完了夙缘,你心下如何!” 蒋青道∶“不瞒娘娘说,先室去世三年。因无国色,尚末续弦。今得了娘娘就如得了珍宝一般,与你百年鱼水之欢。” 元娘说∶“你方才许我送还,缘何又说百年?” 蒋青说∶“若蒙俯就,但凭尊意。” 连忙筛了一大银杯酒,送与元娘。 元娘不理,蒋青又说道∶“娘娘,你一来受惊,二来肚己饥下。况酒可散闷。自古将酒待人,终无恶意,吃了这杯。你便饿死在此,家中也无人知道。” 便拿下酒,双膝儿跪将下去。元娘见他如此光景,又恼又怜道∶“放在床沿上。” 蒋青放下。去取一格火肉,拿在手中,等元娘吃。 元娘只不动,蒋青说∶“娘娘不吃,我又跪了。” 言罢,又跪下上。元娘拿上酒杯,哈了一口。 蒋青送上火肉,元娘肚内果然饥了,取了一块来吃。 蒋青道∶“求干了。我才起来。” 元娘无奈,只得吃完了。 蒋青起来,又筛一杯,元娘道∶“我吃不得了。不可如此。” 说罢,往枕边一看,见一双女鞋。 元娘道∶“你说家中无妻,此物何来?” 蒋青道∶“家中便有妻子,带此鞋来何用。这是昨夜神明梦中付我的道∶‘若他不信,你可把此鞋与他为证,自然从你,完此姻缘。’你拿到灯下认看。” 元娘拿灯前一看,果是无差。暗忖道∶“昨夜那里不寻到,怎么有这般奇事。” 心下竟有几分信了。 蒋青道∶“你如今心下如何?” 元娘遭∶“既是前缘,料难过去。我身怀孕二月,在家时,与丈夫便隔绝了此事。 待我分娩后,再从你罢。” 蒋青道∶“虽不做,同我睡亦不妨。” 元娘不语,蒋青又劝着酒,元娘只得坐下。又吃了一杯酒。 一来空心酒,二来酒力狠,一时头晕起来,坐立不住,连忙到床边,换了鞋儿,和衣睡倒。 蒋青见她说头晕,也知其故,自己斟酒,吃了几杯,想道∶“亏我说这一场谎梦,竟自信了。” 心下十分快活,酒兴发了,走到床边,听见元娘鼻息声响,见他朝着床里睡的,推上一推,全然不动,他便携起上边衣服,去解他裙带。 把手衬起了腰,扯下来,露出大红裤儿,真个动兴。 又如前法,露出两只白雪雪的腿儿,一发兴高。 把裙裤放在薰笼里,自己除了巾,脱了衣,放下罗帐,扒在元娘身上,双手推开两腿,将那硬硬的茎儿塞进软软的道儿,云雨起来。 元娘初时睡熟,这阴水一阵阵的流出,便自醒了。口中叹了口气,因下边正在痒的时节,把那些假腔调一些儿也不做出来。 蒋青大喜,索性脱了元娘衣服,弄得赤条条的,元娘道∶“且息了灯火来。” 蒋青道∶“且慢。”把元娘两腿搁上肩头,着实奉承。 附着耳问道∶“可好?” 元娘点头,蒋青吐过舌尖,元娘含住,两个一时间弄得酣美,须臾雨散云收。 蒋青茶炉内取了开水,倾在盆内,净了手。元娘披了衫儿,下床洗刮。 蒋青又扯他吃酒。 元娘道∶“吃不得了。” 蒋青笑说∶“娘子,让我摸摸你的小脚?” 元娘道∶“踩地行路的,有甚可摸。” 蒋青说∶“娘子的脚太可爱,不摸摸,心痒痒!” 元娘道∶“既已被你沾污,何有甚么话说!” 蒋青将元娘双脚捧在怀中,脱去睡鞋,细细玩赏! 元娘问道∶“多少年纪?家中还有何人?缘何这般大富?来到安阳县何干?” 蒋青道∶“年方二十五岁。家中止有僮仆妇女,共五十馀人。祖上收买一乡宦家铜香炉十余个,不料都是金的,变卖了数千金银子,代代传下,渐渐的积将起来。到父亲手内,有了百万之数。固往省下寻亲事,并无标致的,故此转来。偶然看花,见了你姿容,又赐梦兆,果遂良缘。但愿天长地久。” 元娘道∶“你如今要我回去,把我怎样看成。” 蒋青道∶“是我填房娘子。难道把你做妾不成。” 元娘道∶“盖头衣服,并簪钗全无,怎生好到你家。” 蒋青道∶“先室衣饰有二十余箱。任凭你受用。到家时,我先取了几件衣服之类,打扮得齐整了,到家便是。” 元娘因不穿下衣的,要去睡,蒋青强他吃了一杯酒,自己又吃尽了盘儿,二人上床后,蒋青又摸小脚,元娘也被撩得兴起,两人重整驾侍,桩捣一番,直至夜分而睡。 且说刘玉在家,着人满城叫了一夜,次早写了几十张招纸,各处遍贴,连寻几日,并无踪影。 亲朋们纷纷来望,也有置酒解闷的,也有空身来解劝的,这且不提。 再说蒋青船只已到岸口,他使别了元娘,先到家中。 男女见了,道∶“新娘到了,快治酒宴。” 一面着人各处请亲友邻居,上楼取了首饰,着小僮拿了,抬了一乘四轿同到船边。 蒋青下船,将首饰付与元娘穿戴,不一时,打扮完成上了轿,抬至堂上。 两人同拜着和合神,家中男女过来叩首,都称大娘娘。 元娘上楼归房,看了房中,果然整齐,二十四只皮箱,整齐齐两边排着,房中使女四人。 三才的妻子叫名文欢,他原是北京人。这三才原是个北路上响马强盗,后来到了北京,见文欢生得标致,一双小脚,其实可爱,在路上骗他同归寓所,后来事发,官司来拿,他知了风声,与文欢先自走了。 直至镇平县,闻得蒋青是个大财主,夫妻二人靠了他。 蒋青的前妻,极喜文欢,道他又斯文,又欢喜,故此取名文欢,她视元娘如前边主母一般,故此独到房中伏侍,元娘见他小心优待,倒也喜她。 光阴似箭,不觉年终,又是春天。他园中也有百花烂漫,季春也有牡丹,未免睹景恩人,不觉眼中偷泪。又是初夏时,但只见腹中疼痛起来,蒋青分付快请稳婆,须臾已到,恰好瓜熟蒂落,生下一个儿子,眉清目秀,似娘母一般,元娘暗喜。 三朝满月,蒋青竟认为己子,亲友们送长送短,未免置酒答情,不必言矣。 只因元娘产妇末健,蒋青寂寞之甚,常在后园阔步。只见文欢取了一杯茶,送到花园的书房里,放在桌上,叫∶“大相公,茶在此。” 说了便走,蒋青见是文欢,叫道∶“转来,问你。” 文欢走到书房。蒋青坐下吃茶,问道∶“你丈夫回也未曾?” 文欢道∶“相公着他到府中买零碎,昨日才去,回时也得五六日,怎生回得快。” 蒋青道∶“你主母身子不安。我心中寂寞。你可为我解一解闷。” 文欢脸上红将起来,转身就走。被蒋青扯住,搂了亲嘴。 文欢低头不肯,蒋青叫道∶“乖乖,我一向要与你如此。不得个便宜,趁今日无人在此,不可推却。” 文欢道∶“恐有人来,看见不便。晚上在房中等相公便了。” 蒋青笑说∶“也好,但现在要让我摸摸你的小脚?” 文欢斜睨了一眼道∶“须快!莫被人见了!” 蒋青将文欢抱在怀中,不去摸脚,却来摸乳,将个文欢逗得吃吃笑道∶“你如此调戏,奴家下面尽湿,须去换裤,你且放了,今夜任你要煎要煮就是!” 蒋青放了手道∶“不可忘了。” 文欢笑嘻嘻的去了。 只见到晚,蒋青在元娘面前说∶“今晚有一朋友请我,有夜戏。恐不能回了。与你说一声,元娘说∶“请便。” 蒋青假意换了一件新衣,假装吃酒腔调,竟自下楼,悄悄走到三才房门首,只见房里有灯的,把房门推一下,拴上的,把指弹了一下,文欢听见,轻轻开了。 蒋青走进房中一看,房儿虽小,倒也清洁有趣。 文欢拴上房门,拿了灯火,进了第二透房里。见卧床罗帐,不减自己的香房。 蒋青大喜,去了新服,除下头巾。只见文欢摆下几盒精品,拿着一壶花露酒儿,筛在一个金杯之内,请蒋青吃。 蒋青道∶“看你不出,那里来这一对金杯。文欢道∶“还有成对儿哩。” 蒋青道∶“你有几对?当时不来靠我了。” 文欢将三才为盗,前后事情,对他一说。蒋青说∶“难怪前番抢元娘一事,这般有胆。” 二人坐在一处。蒋青把文欢抱在身上,坐着吃。 文欢道∶“你再停会快进去。恐大娘娘寻。” 蒋将前事一说,文欢笑道∶“怪道着了新衣出来。” 蒋青看了文欢说笑,动了兴,把文欢拦腰抱到床上。但见她罗裙半卸,绣履双挑。 眼朦胧而纤手牢勾,腰闪烁而灵犀紧凑。 蒋青喜不胜收,将文欢衣裳尽脱,寸褛不留,妇人芳兴甚浓,春怀正炽,亲扶玉杵入臼,是以玉容无主,任教蹈碎花香。弱体难禁,持取番开桃浪。 那文欢兴动了,她是北方人、极有淫声的,一弄起,便叫出许多妙语来。 须臾,两人住手,文欢去取水,洗了一番,收捡桌上东西,与蒋青脱衣而睡。 摸摸肉足,抚抚趐胸,未免又撩云拨雨起来。 自此,蒋青常常托故,把三才使了出去,便来如此。 文欢见三才粗俗,也不喜他,故此两人十分相好。 不觉光阴似箭,那刘玉个小娃子,长成六岁,元娘主意,取名蒋本刘。 恰好一日蒋青不在,有一算命的人,叫做李星,惯在河南各府大人家算命的,是蒋青一个朋友荐他来算命的人元娘听见,说∶“先生,把本刘小八字一算。” 李星道∶“这个八字,在母腹中,便要离祖。后来享福.况富贵不可言。” 完了,又将蒋青八字说了。李星道∶“此贵造,也是富贵双全,只是一件,子息上少,寿不长些。” 元娘把刘玉八字念了,李星道∶“这个贵造,倒象在那里算过的了。待我想。” 元娘道∶“既如此,你且先把女命来排一排看。” 说出自己的时辰八字。李星打一算,把手在案上一拍道∶“是了,是了,这两个八字,在安阳县里刘相公府上算来。这女命有十年歪运。死也死得过的。若不生离,必然难逃。幸喜他为人慈善,留得这条性命。缘何府上与他推算?” 元娘道∶“你几时在他家算来?” 李星道∶“今年二月内又算过了。那男命也不好,行了败运,前年娶了一个姓猪的妻房,又是个犯八败的命。一进门,把个使女打死了,被他父亲定要偿命,告在官府。 府官明知他是个财主,起了他二千两银子,方才罢手,一应使用,费了三千两。不曾过几时,他房中失了火,把屋字烧个精光。房中细软,尽百人抢得罄尽。” 元娘道∶“这般好苦。”哭将起来。李星道∶“还好。” 元娘注了泪道∶“有何好处。”李星道∶“他速把山地产业尽情变卖,重新造屋,复置物件。不期过得一年,这犯八败的命极准,又是一场天火,这回弄得精光。连这些家人小子也没处寻饭吃,都走散了。” 元娘又哭起来。李星道∶“还好。” 元娘止住哭道∶“什么好处?李星道∶“没甚么好。我见你哭起来,故如此说。” 元娘道∶“如今何以 身?” 李星道∶“我今年二月,在一个什么袁家里算的命,说是他岳丈家里。” 元娘道∶“这个人后来还得好么?”李星说∶“这个命目下就该好了。只是后妻的命不好,累他苦到这般田地。还有一个那妇女的命,目下犯了丧门绝禄,只怕要死。死了,这刘先生便依先富了。” 元娘道∶“先生几时又去?”李星道∶“下半年。” 元娘道∶“我欲烦先生寄封信去与他。若先生就肯行,当奉白金五两。” 李星听见一个五两,道∶“我就去,我就去。” 元娘叫文欢取了纸笔,上写∶“妻遭茶毒手,不能生翅而飞。奈何。不可言者,儿郎六岁矣。君今多遭艰难。” 正写着,报到官人回了。元娘把纸来折过了,便进内房,添上“书不尽言,可即问李星十寄书的所在。你可早来,有话讲,速速。袁氏寄。” 即胡乱封好,取了五两银子,着文欢悄悄拿出去,与他寄去,不可遗忘。 文欢寂寂的,不与蒋青知道,付与李星道∶“瞒主人的,你可速去。 李星急急出了门,往安阳地方而去。 不只一日,到了县中。他一竟的走到袁家,见了刘玉道∶“镇平县里一个令亲,我在他家算命,特特托我寄一封书来与你。” 刘玉茫然不知。拆开一看,见是元娘笔迹,掉下泪来道∶“先生,他在镇平县什么人家?” 李星道∶“本县第一个财主。在三都内蒋村地方。主人蒋青,是个监生。” 刘玉想道∶“是强盗劫去,买与他家的了。” 又问道∶“寄书的,是怎生打扮?” 先生道∶“她躲在屏后讲话,并不见面,声口倒似贵县乡音一般。蒙他送我五两银子,特特寄来的。” 刘玉想道∶“有五两银子与捎书的,他倒是好生在那里了。可藉没有盘费,去见得他一面方好。 李星道∶“别了。” 刘玉道∶“因先室没了,茶也没人奉得。” 李星听说没了,道∶“好了,好了。那个女命,向来不可在你面前讲得。是犯八败的。死得好,死得好,你的造化到了。” 刘玉道∶“造化二字,没一毫想头。” 李星道∶“镇平令亲,有百万之富。你若肯去,有一场小富贵,决不有误的。” 刘玉道∶“奈无盘费。妻父家中,因亡妻过世,又累了他,不敢再启齿得。如之奈何?” 李星道∶“不难,不难。蒙令亲见赐五两,一毫末动。我取二两藉你,到下半年,我若来,还我便罢。” 连忙往袖中取出,恰好二两,一定称过的,递与刘玉。刘玉道谢不已。 李星去了。刘玉与岳父母把前事一说,袁家夫妻道∶“好了。幸喜女孩儿还在。贤婿,你去打听,仔细通知了浑家。见景生情,不可造次。” 袁家取了一副 陈,五两银子,一个小便,并女儿小时的一个香囊把与刘玉。登时别了,一路而来。非止一日。 到了蒋村,天已晚了。寻一客店安下。次早梳洗,穿了店家,指示了蒋家大门。 刘玉着小使拿丁香囊道∶“你只管走进去,若有人问你,你说安阳县袁相公来望元娘娘。切不可说是我刘字起。” 小使说∶“这些不须分付。” 一直走了进去。 恰好这日蒋青往乡间去了,不在家。故此没人在家中答应。小使走到堂后,恰好见一标致妇人,便拜了一个揖道∶“烦劳说一声,安阳袁相公,来望元娘娘。” 文欢晓得原故,忙往楼上叫道∶“大娘娘,你快下来。” 大娘见说,一径下楼。只见小使叫声亲娘。元娘一看,便哭起来。 “大官人特来望着亲娘。”小使把香囊与元娘一看,元娘道∶“陕请进来。” 文欢忙忙走出前厅,把手一招,刘玉走进厅前。 文欢道∶“请相公里边来。” 元娘迎将出来,两下远远望见,都便硬咽。见了礼,二人哭做一堆。女仆便都道是兄妹,只有文欢晓得是夫妻。因元娘待文欢如妹子一般,文欢感激不尽,又蒋青偷他一事,元娘也知,并不妒他,故此亦不与蒋青说寄书事起,这是两好合一好的故事。 元娘住泪,请了刘玉往楼上坐了,将前情说个透撤道∶“我正然早早寻死,固有孩儿,是你的骨血,恐绝了你的宗支。今己六岁了。” 刘玉道∶“如今在那里?”元娘道∶“在书房里。” 刘玉道∶“取名唤叫什么?” 元娘道∶“名字是我取的,叫做蒋本刘。” 正说穿,文欢抱上楼道∶“小叔来了。” 本刘朝着刘玉作上一个揖。刘五看见他生得眉清目秀,心下欢喜。 元娘请丈夫坐了,附着耳道∶“明日我将些金银与你,拿到店家藏了,陆续运到几千两,叫了船只,暗暗约了日子,带了孩儿逃回乡。不可吐露。” 刘玉喜道∶“若得贤妻如此,方见本心。” 两人吃了酒,文欢收了,打发使女下楼去睡着。奶娘领小官去睡。元娘拴上房门,去取锁链,开了个金银箱道∶“趁蒋青不在,将来结束了,好日逐取去。” 一包一包的缚了半夜,约有几千两,珠翠金宝,不计其数。都停当了,身子通倦,夫妻二人就枕,刘玉楼了元娘,便求云雨。 元娘替玉郎宽衣解带,然后褪去下裳,仰卧床边,任其抽弄。 元娘道∶“玉郎,奴家已失身于人,你不弃嫌?” 刘玉说∶“娘子情深义重,更令人倍觉可爱!” 元娘道∶“然则已生个孩儿,一定宽松了。” 刘玉说∶“娘子旧时常叫痛不迭,现时正出入自如哩!” 两人恩爱一番,双双睡去。 次日早早起来打点,袖了出门。小使身边也带几百。一日几次而走,店家那里知道。 不须三日,通运完了。 刘玉与元娘道∶“物己运完,我想人无远虑,必有近优。承说一齐逃去,我想船重行迟,倘被他人家一齐赶上,那时你我性命难保。连孩儿也不能活。若我与小使先回,到了家中,将银子即造起房屋,置物件,般般停当,那时我再来望你。早晚相机而行,空身好不便捷。只有一件,恐一时取起金银不见了,叫你如何存济?” 元娘道∶“这夹楼板内,都是金银。但钉好的不便取出来。那银子日逐只有得此起,再无有动用内囊的。若要时,只管取去不妨。” 刘玉道∶“我方才这番说话,你意下如何?” 元娘道∶“你说的是万全之计,只是不知你几时方来?” 刘玉道∶“多只在明年。” 元娘流着泪道∶“我度日如年。你休忘了。” 刘玉道∶“事不宜迟,就此去罢。” 元娘道∶“整酒来,与相公送行。” 元娘又去取了一双金镯,两双金簪道∶“你谅情寄与爹爹、母亲。哥嫂之处,不可太重,亦不可太轻。” 吃罢了酒,别了元娘,两下流泪。 小使取了 陈,一家大小,送出门外。 刘玉竟至店家,送了房金,觅船回去。一路幸喜平安。 回到袁家,说了前话,送了袁家二十两银子,便去买起木料,又整新居。 正是钱可通神,有了银子,又是那般富贵起来了。 将田地产业,尽行赎取,不在话下。 且说蒋青,故意着三才出去,又与文欢取乐。 不期一日正与文欢两个睡着,天色尚末明,便又高兴起来。 谁知三才搭了夜船回家,握城门面进,竟至家中,叫开了大门,竟往回廊下,取路走到自己房内,把手推门,门竟荡开了。 三才想∶“倒为何门开在此?” 只听得房内响,轻轻的走到床横一听,只听得“这样好么?” 文欢道∶“好。” 淫声叫得好不发兴,三才听了大怒,往皮靴内取出尖刀,摸着蒋青一把头发,竟把头割。 喉咙已断,跌在一边,去模文欢,竟不见影,他想道∶“莫要被他走了。” 急去拴好房门,寻着灯火,点得亮亮的,内外一照,那里见影? 急急往外去看,门上人说不曾见人出来。又往后边,见内门都开了,问着女使道∶“可见我娘子么?” 使女回道∶“不见。” 他往内边又寻,直至主人内楼,见房门闭好,恐惊动了主人,想道∶“被好了,自古捉奸见双,走了淫妇,杀了这人,到官必要偿命了。” 后到房中道∶“不知奸夫是谁?” 把灯去照,叫声∶“苦也!别人还不打紧,擅杀家主,要碎剐零卸的。怎么好?” 想道∶“收捡了金银,趁早去罢。” 打开箱子,取了金银子,正待要走,被尸首一纠,跌了一交,浑身是血。 间壁伙伴听见跌响,还睡在床中,只道有贼,便鸣了两声。 三才听见,一发急了。 要走时浑身是血,一时情急,便道∶“我往时杀了多少人,这一死也该的。” 拿着尖刀,往喉咙割,扑地跌倒。 众家人齐听见响得古怪,大家走到房中一看,只见两个死尸倒在地。 登时喊到内房,元娘听见了道∶“为什么大惊小怪?” 原来这文欢见三才行凶,急下床扯了衣服,竟至内边敲开房门,与元娘说他行凶。 元娘见事已至此,着文欢拴上房门,穿好衣服,伴在楼上。 见下边乱嚷,开了房门,只见众家人报∶“大娘娘不好了,官人杀死在三才房内,三才也被杀死在地。” 元娘吃惊道∶“文欢,你房内杀死了主人,快同我去看来。” 元娘与文欢三脚两步,竟至外边,见了尸首,关将起来。 文欢倚了三才尸首,也哭起来,众人道∶“不知何故,双双杀死在此。” 元娘见一大包在地,提一提甚重,教人拿在桌上,解开一看,道∶“是了,是了,是我房中失去金银,恐官人埋怨,不敢明言,恰被官人知道。三才盗去,今天早官人道过,趁三才不在,文欢又在此睡着,他取灯火,竟来搜出赃物。想道凶手偶回,见事露了,把家主杀死。正待收捡这包物件要走,恐怕被人捉住,一时情急,自刎而亡。” 大家一看道∶“大娘说得一些也不差。果然是自刎的。” 元娘道∶“文欢之罪难逃矣。这金银岂不是你盗去与他的。必要经官究罪。” 众人道∶“求大娘娘饶恕了。他如今他丈夫已死,是个孤妇子,正好陪侍大娘。” 说罢,一齐跪下。元娘心下正要假脱,连道∶“若不看众人分上,决不饶你。” 即时分付众人,查点各箱笼,共五只与我杠了进去。” 着人看着尸首,忙忙进内,分付把总的管家,要一付上好抄板,买一付五两棺木,打点一应丧仪,把三才盛贮了,先始到城外埋了。 把主人尸首洗净,唤人缝好,下了棺木,拾上中堂,诵经礼仟,讣音上写蒋本刘做了孝子。 那此亲眷都来吊奠。 过了七七,出了灵枢,元娘把内外男女,都加恩惠,逢时遇节,俱赏金银,无一人不感激着他。 文欢竟在元娘房中住下,把那里死人房屋拆去一空地。 看看过了百日,又将过年,正在那里想,刘玉恰好到了。 刘玉听见蒋青已死,先着人买了祭奠之礼,方进堂来灵前祭奠。 本刘回礼,进内见了元娘,夫妻二人又悲又喜。 元娘道∶“官人别后可好么?” 刘玉把家门重整之事,细说一番,元娘欢喜道∶“此间百万家私,皆是我的了。如今末可便回。待孩儿长大,娶了妻室与他。那时和你归家方是。” 刘玉道∶“贤妻见教不差。我想上天有眼,蒋青起心拆我夫妻,岂非天报乎。” 元娘道∶“三才之自刎,亦是天报。” 刘玉不知其故,元娘把平生为盗,后来抢掳元娘情由一说,刘玉道:村皇天有眼。” 文欢又整了酒,送上楼来。元娘道∶“此妇即三才之妻,为人文雅,你可收他做了二房。” 文欢听见,娇羞掩面竟自下楼。 刘玉道∶“不可。” 元娘道∶“若是如此,只我和你有归家之日。不然一去,谁人料理家务?” 刘玉这才点头。 晚间,元娘就推刘玉去文欢睡房,并为两人掩门而出,文欢知刘玉心有顾忌,便亲为卸衣,主动奉迎。 那文欢是一经行房就要叫床的,一抽两插,早淫呼起来。 元娘推门进入,骂道∶“死文欢,大娘让了你,你却如此叫嚣,要收回丈夫了!” 文欢抱住刘玉腰身,说道∶“大娘!此刻你杀了我也不放了!” 元娘道∶“浪蹄子,不要面了!” 文欢道∶“大娘!此刻下面爽得紧,那顾得要上面了!” 元娘道∶“骚狐狸,不与你理论了!” 元娘说罢,转身要出去,那文欢其实是知情识趣,故造气氛,见元娘要走,连忙推开玉郎,赤身裸体追至,把元娘宽衣解带,脱个精光,推入玉郎怀抱。 刘玉此刻左拥右抱,一时抽抽元娘,一会插插文欢,早几年所失,今已加倍得偿。 这刘玉从此也不归家,合家人都知刘玉是丈夫,因元娘加恩,都不敢多言。 本刘十六岁,中了乡科。明春联捷,娶了本处王尚书之女为妻,复了本姓,唤名刘本,刘玉夫妻同了刘本夫妻往自己家中拜见亲友。 刘本夫妇重到蒋村,奉文欢如已母,后至京师,二母皆有封赠。 后来刘本把房屋田地买与大户,将什家伙送与妻家,取了金宝细软之物,尽底先送到父母处,带了夫人并庶母,别了岳父母,竟至本乡,奉侍父母天年。 元娘笑道∶“好奇,又月开花是一奇,打动女人是二奇,梦中取鞋是三奇,蒋青之报是四奇,三才自刎是五奇,反得厚资是六奇。” 刘玉笑道∶“分明陈平六出奇计。” 夫妻大笑。正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 终 – 本集选自《欢喜冤家》" }, { "text": "马玉贞\nOCR-S系列乃由精选故文扫描改写之短篇系列,旧瓶新酒泄色,凡夫与同好小酌。 浙江温州府永嘉县,一人姓王,名文,年纪三十多岁,在县做公人,合一个伙计,名唤周全,同在县中跟随正堂,遇着差使,两小弟便出面皮嫌人钱钞。 这做差人,绰号叫做神仙老虎狗,行着一张好差使,走到人家便居上位,人家十分躬敬,便是神仙一般快活,及至要人银子,一钱不够,二钱不休,开口便要十钱百钱,闭口便是十两百两,就是老虎一般。 两伙计一日拈了一张人命事的飞票,走到凶手家里去行。 那凶身是个大财主,那里肯走出来!央人请着公文,许下了盘子,送出前后手来一百多两纹银,方才宽他面分上做事情,了结公案。 二人分了这主银子到手,周全献出些银子,买三牲献利市,王文也出分资,自己买辨安排。 周全烧火,两个人忙了半日,方能完事。 二人对吃着酒,周全道∶“伙计,一生亲事,倒也相应。劝你成了,你今已半中年纪,厨下无人,甚为不便。我对门一个寡妇,唤名马王贞,今年廿三岁了。前年死了丈夫,又无公婆,又无父母,止生一个女儿,前月又死了,丈夫存日又无十两半斤丢下,亏她守了两年,目今要嫁。只要丈夫家里包笼过来,没有人接财礼的。那一付面孔不须说起,狮子向火,趐了半边。那一双丢套脚儿,张生说得好,足值一千两碎金了。” 王文道∶“据兄所言,十分的好。不知缘法如何?” 周全道∶“有个媒婆,是我寒族,别日着他与你说合便了。” 两个吃了一会,天色已晚,周全别去。 次日,王文正家中打算,只见伙计同一个女媒到来,见了王文,就取出个八字儿递与道∶“你去合个婚,如看好就取。” 王文道∶“夫妇前生定的,何用要合。多少银子财礼,拿去便了。” 媒人道∶“别处 排长短,我老实说,财礼有无不论,如有衣饰几件,拿包过来。 如无,拿些银子与我,做了穿来便了。媒人钱银是轻不得的。” 王文取历日一看,道∶“十一是个吉日。” 就取六两银子递与伙计道∶“十钱时银在这里,劳你送去。” 周全取了银子,同媒去了。 王文到了十一晚了,邻舍家中,男男女女,打点整酒成亲,不免忙了一日。到晚,新人到了,拜了天地,宗亲、邻友、眷属,坐席吃了。 直至三更方散,有几位亲戚俱在楼下安置,两个新人登楼去睡。 王文虽然是个俗子,见了这般一个艳妇,不怕你不动情起来,但见∶芜蓉娇貌世间稀,两眼盈盈曲曲眉。 背立灯前羞不语,侍郎解扣把灯吹。 王文叫道∶“娘子,和你睡罢。” 玉贞不答,自知不可免,除下冠簪,脱了上衣,把灯吹除了,竟往被里和衣睡了。 王文忙忙入被,摸着玉贞上下穿衣的,笑道∶“免不得要脱的,何苦如此。” 便去解他上下小衣。玉贞将依将就,竟已精赤,王文把身子一摸,滑腻得可爱,将手去探他妙处,玉贞把手掩住道∶“且过一日,待熟了面貌再取。” 王文笑道∶“急惊风撞了你这慢郎中。” 将她两手推开,上去便凑。 一个孀居少妇, 一个老练新郎。 一个打熬许久,如文君初遇相如。 一个向没山妻,如必正和谐陈女。 一个眼色横斜,气喘芦娇,好似营穿柳影。 一个淫心荡漾,言娇语巧,浑如蝶戏花阴。 新人枕上低低叫,只为云情雨意。 二人耳畔般般道,都是海誓山盟。 两夫妻如鱼得水,十分如意。过了半年光景,王文忙去走差,去着便是十日半月方回,就是在家时,也不象初婚时节那般上紧。 王文一来半中年纪的人了,二来那件事,也不十分肯用工夫,因此云稀雨薄,玉贞心上也觉意兴无聊。 况王文生性凶暴,与前夫大不相同,吃醉了便撤酒风,好无端便把玉贞骂将起来,若与分辨,便挥拳起掌,全不知温柔乡里的路径。 因此玉贞便想前夫好处,心中未免冷落了几分。 一日,王文又同周全出差去了。 玉贞无水取汲,这井在后门外,五家合用的,只因十指纤纤拿那吊桶不起,一个手软,把吊桶连绳落在井中,无计可施。 不想后门内有个浪子宋仁,年纪与玉贞同年,单身过活,偶到后园,见玉贞徘徊无处,走到身边道∶“娘子为何在此望井内咨磋?” 玉贞知他是宋仁,道∶“宋叔叔,只因汲水,一时失手,吊下了吊桶,无计取起,在此沉吟。” 宋仁道∶“待我与你钩起来。” 忙到自己家中,取了一个弯钩,缚了长竿之上,往井中捞起,顺便与玉贞打满了水桶,自己去了长竿径回。 玉贞千恩万谢,感激着宋仁,玉贞去提那一桶水,莫说提起,连动也动不得。倒把面色红涨起来。 宋仁又到后门一看,见玉贞还在那里站着,一桶水端然在地。 宋仁道∶“看你这般娇柔,原何提得起,待我来与你提去罢。” 玉贞笑道∶“怎敢重劳得。” 宋仁道∶“邻舍家边,水火相连才是,休说劳动。” 宋仁把那一桶水与他倾在缸内,一时间竟与她打满一缸。 玉贞谢之不己,道∶“叔叔请坐,待我烧一杯清茶你吃。” 宋仁道∶“不消。” 竟自去了,玉贞心下想道∶“这样一个好人,偏又知趣,象我们这样一个酒儿,全没些温柔性格,怎生与他到得百年。” 过了两日,宋仁一心要勾搭玉贞,就取了自己水具,把手打了一桶,扣着后门,叫道∶“娘子,开门,我送水来了。” 玉贞听了,慌忙开门。满面堆下笑道∶“难得叔叔这般留心,教我怎生报你。” 又问道∶“府上还有何人?” 宋仁道∶“家中早年父母亡过,尚未有妻,止我卜人在家。” 玉贞道∶“叔叔为何还不娶一个妻室?” 宋仁道∶“要寻个中意的,方好同他过世。” 玉贞道∶“讨老婆不着,是一世的事。” 宋仁道∶“像王文有此大嫂,这等一个绝色的,还不知前世怎样修来的,只是王哥对嫂嫂不过些儿。这正是∶骏马每驮村汉走,巧妻常伴拙夫眠。” 玉贞听说,无言可答,慌忙去烧茶。宋但又与他打了一缸水,满满贮下。玉贞捧了茶道∶“叔叔请茶。” 宋仁道∶“多谢嫂嫂。哥哥去几日还不归家?” 玉贞道∶“他的去住,是无定的,或今日便来,或再几时,俱不可知。” 宋仁道∶“秋风起了,嫂嫂孤眠冷静些。” 玉贞道∶“他在家也不见甚亲热,倒是不在家清静些。” 正在那里闲讲,只听得叩门声,宋仁谢茶出后门去了。玉贞放过茶杯,方出去看,是一个同县公人来问王文回来么,玉贞回报去了。 自此两下都留了意。一日,天色傍晚时候,只见宋仁往王家后门首,见玉贞晚炊,问∶“嫂嫂,可要水么?” 玉贞道∶“我下午把吊桶儿取了些在此,有了,多谢叔叔。” 宋仁道∶“我这几日往乡间公干,方才回来,记念嫂嫂,特来探问。哥哥回也未曾?” 玉贞道∶“才归来两日,下午又差往仙居乡提人去了。” 宋仁道∶“原来如此。” 正待要回,只听得一阵雨下,似石块一般,打将下来。滑辣辣倒一个不住。 玉贞道∶“大雨得紧,你与我关上后门,不可湿了地下,里边来坐坐。哥哥有酒放在此间,我己暖了,将就吃一杯儿。” 宋仁道∶“多谢嫂嫂盛情。” 玉贞拿了一壶酒,取了几样菜儿,放在桌上道∶“叔叔自饮。” 宋仁道∶“嫂嫂同坐,那有独享之理。” 玉贞道∶“隔壁人家看见不象了。” 宋仁道∶“右首是墙垣,左间壁是营兵,已在汛地多时了,嫂嫂还不知!” 玉贞道∶“我竟不知道。” 宋仁立起身,往厨头取了一对杯,排摆在桌上,连忙斟在杯内送玉贞。 玉贞就老老实实对着,两儿坐下,那雨声越大,玉贞道∶“这般大风大雨,夜间害怕人。” 宋仁道∶“嫂嫂害怕,留我相陪嫂嫂如何?” 玉贞道∶“那话怎生好说。” 宋仁道∶“难得哥哥又出去了,这雨天留客,难道落到明朝,嫂嫂忍得推我出门,还是坐到天明,毕竟在此过夜,这是天从人愿,嫂嫂不要违了天意。” 玉贞笑道∶“这天那里管这样事。” 宋仁见他有意的了、假把灯来一挑,那火熄了。 宋仁上前一把抱佳,玉贞道∶“不可如此,象甚模样。” 宋仁已把裤儿扯下,摸到那牝口,已是湿津津的,就擎倒凳上,掏出那话儿凑了进去。依依呀呀弄将起来,正是∶ 浪子寻花,铣头秃脑。 婆娘想汉,挂肚牵肠。 为着水,言堪色笑。 为着雨,就做文章。 一个佯推不可, 一个紧抱成双。 假托手,凭他脱卸。 放下身,蝶浪蜂忙。 成就了驾交风友, 便傲了地久天长。 耳朵畔,低呼声细。 门儿中,舌下吐香。 枕倚斜,云鬓压乱。 汗珠儿,渍透鸦黄。 弄出了,金生丽水。 方才肯,玉出昆阐。 抱起玉娥轻说与, 偷香情兴倍寻常。 二人暗中净手,重点油灯,坐在一堆,浅斟慢饮。恩恩爱爱,就是夫妻一般。 须臾收拾,两人上楼安置,一对青年,正堪作对,从此夜夜同床,时时共笑,把王文做个局外闲人,把宋仁做个家中夫妇。 日复一日,不期王文回家,又这般烦烦恼恼,惹得寻思。 玉贞只不理他,心下想道∶“当时误听媒人,做了百年姻眷。如今想起他情,一毫不如我心上。我如此花容月貌,怎随俗子庸流。不如跟了宋仁,竟往他方,了我终身,有何不可。 过了月馀,宋仁见王文又差出去,就过来与玉贞安歇。 玉贞说∶“王文十分庸俗,待他回时,好过再与他过几时,不好过,我跟随你往他方躲避了。” 宋仁道∶“我如今正要到杭州去寻些生意做着,以了终身。只为着你,不忍抛弃,故此迟迟。若是你心下果然,我便收拾行装,同你倒去住下,可不两下欢娱,到老做个长久夫妻。” 玉贞道∶“我心果然一意跟你,又无父母拘绊,又无儿女牵留,要去趁早。” 宋仁见他如此有心,一意已决,将家中粗硬家伙,尽数卖去,收拾了盘缠,先把玉贞领在一尼庵寄下,自己假意在邻居家边,说王家为何两日不见开门,邻舍怀疑,一齐来看,什物俱在,不见人影,互各猜疑,都说玉贞见丈夫与他不睦,必然背夫走矣,丢下不提。 且说宋仁庵中领了玉贞,水陆兼行,不过十日,到了杭州。 他也竟不进城,雇人挑了行李,往万松岭,竟到长桥,唤了船,一竟往昭庆而来。 玉贞见了西湖好景,十分快乐,宋仁唤玉贞出了山门,往石塔头吃了点心,二人又是到湖边,顺步儿又到大佛寺湾里,见一间草舍,贴着招赁二字。 宋仁见了,与玉贞说∶“这间房子倒召人租。外面精雅,不知里面如何。” 间壁一个妇人道∶“你们要看房子,待我平来你看。” 二人竟进一看,虽然小巧,实是精雅。另有一间楼房,正对西湖,果然畅目,床桌都有。” 问道∶“大娘子,这房主是何人?” 妇人答∶“是城里大户人家的,每年要租银四两,如看得中意,可秤了房银,我们与你做主便了。” 宋仁道∶“房子你可中意么?” 玉贞道∶“十分有趣,快快租了。” 宋仁向袖中取出银子,秤了一两,井四钱小租银,藉了一张纸,写了租契,就与这妇人道∶“我们远远而来,今日便要来住了。” 妇人说∶“有了银子,是你房子了,凭你主意。” 宋仁着玉贞楼上坐下,自己去取行李。 须臾,到湖口,取了前物,又唤小船摇至寺湾而来。相帮移上了岸,又向隔邻藉了锅灶,须臾,往寺前买办东西,玉贞烧煮,献了神抵,请了几家邻居,尽欢而散。 不说二人住得安逸,且说王文回到家中,见门是闭的,吃了一谅。向邻家去问,都说∶“你娘子不知何处去了,早晚间我们替你照管这几时。” 王文见说,吃了一谅,连忙推门进内,一看,家伙什物一毫不失,上楼检点衣服,只有玉贞用的一件也无,箱中银两一毫不动。 王文想道∶“他又无父母亲戚可去,若是随了人走,怎么银子都留在此。” 心下疑惑不止。这番想将起来,好生气恼道∶“要这般一个妇人,做梦也没了。” 便气气苦苦上床睡了。 且说那城中有一光棍,专一无风起浪,许人银子,陷害无辜。性杨,名禄,人就取他一个混名,叫做杨棘刺。 打听得王文失了妻子,匣中银两尚存,他心中动火,不免弄他几两银子使用,有何不可,装了一个腔儿,竞到王家叫道∶“有人么?” 王文因心下不乐,还睡着,听见叫响,忙起穿衣,下楼开看。王文不认得,问道∶“尊姓?有何见教?这般早来?” 杨棘刺道∶“我姓杨,我表侄女马玉贞闻道嫁在你家,我在京中初回,闻道你们把他凌辱,日逐痛打,我因怜他本分幼小,特来看他,叫他出来,见我表叔。” 王文见他这个人门诀,知道寻他口面的,道∶“他几日正去寻那表叔,至今未回,我如今正向各处寻他,既是尊亲引来,快快着他回来。” 杨棘刺道∶“胡说,王文,是你,把我玉贞打死了,倒反说出这般话来。” 两下争个不止,邻舍都来相劝。 杨禄道∶“今日不与我侄女,明日就告你。” 一径去了。各人散讫。 王文气个不住,方梳洗毕,只见又有人扣门,又是不识面的,道∶“尊姓?到此何干?” 那人便道∶“小于孔怀,因见杨令亲说起令正一事,他本身原因一向住京中,令正嫁尊兄之时,他不曾做得些盒礼,如今令正又不知去向,他方才忿忿要告,我想涉起讼来,一时间令正回来便好,万一难见,免不得官府怀疑,其间之事,与小子无干。我想何苦劝人打官司,不若兄多少与他个盒礼之情,这事便息了。” 王文是衙门里人,那里一时间就肯出这一桩银子,便道∶“承孔先生见爱,盒礼小事,还我妻子,我便尽他礼便了。” 那人见他不如法,便作别去了。 那场棘刺想道∶“我的计策,百发百中的,难道被他强过了,下次也做不起来,不免告他一状,才信老杨手段。” 遂提笔来写下一纸状词上告。 次早投文,将词投上。 知县见是他手下杀死妻子,罪极洁天,把王文取到,先责三十板,竟下了狱,待后再审。 那伙计周全来牢中望他,到家中取了银子,与他使用,还喜是同衙人役中人,凡事不同。 周全遂上心各处与他访寻,那里有半毫消息。过了几时,官差周全往都院下公文,周全闻知这个消息,连忙到牢中别了王文,把王文之事,托付了衙中朋友,竟往杭州进发不提。 且说宋仁与玉贞一时高兴,没些主意,走了出来,那堪坐吃箱空,又无生计可守,真个床头金尽,壮士无颜起来。 宋仁好闷,便走到城中去了。 只见玉贞倚门面立,恰好一个带巾的少年吃得酒薰薰,往沿湖而来。 早巳看见玉贞,吃了一惊,想道∶“几时有这个美妓在此!” 径自往玉贞身边走来。 玉贞见他是斯文,连忙避进。这少年认定他是个妓女,竟自大踏步进了来。 玉贞慌了,连忙上楼。 那人也跟上楼,朝着玉贞拜揖,玉贞无奈,只得答礼。 那人道∶“好位姐姐。” 玉贞道∶“妾是良家之妻,君休认差了。” 那人听他说话是外方人声音,一心想∶“他见我有酒气,假意托故。” 便向袖中取出一锭银子道∶“我不是来闯寡门的,你若肯见怜,我便送了你买果子吃。” 玉贞心下见了银子,巴不得要奈何他,只管认做烟花,倒笑了一笑。 那少年见他一笑,只道他肯留他歇了,上前一把抱定,便去脱衣。 玉贞倒慌了手脚,欲要叫起来,又想他那锭银子,只好顺从,又怕丈夫撞着。 踌踌未定,被他到手了也。 玉贞虽然受注,道∶“妻非青楼,实系良家。见君青年,养君廉耻,不忍高叫,从君所愿。幸勿外扬,感君之德。” 那人见他如此言语,喜道∶“既承一枕之私,亦是三生之幸,尚图后会,以报娘子高情。” 玉贞羞道∶“快快完事,恐丈夫撞见,如之奈何。” 那人听见,急急忙忙去摸玉贞衣带。 玉贞羞拒道∶“你先宽衣,待奴家自己动手。” 那人恨不得生出第三支手来,匆匆已是遍体精赤,却见玉贞只是趐胸半露,罗裙未改,便将其揽入怀抱,伸手便去摸弄那滑美双乳。 玉贞笑着说道∶“如此心急,怎不为我卸去裤儿,奴奴从你所为就是了!” 那人闻声,急将玉贞衣帛尽行扯脱,抱在床边,扶起一对粉琢玉腿,挺直胯间硬物往那湿处一钻而入。 玉贞“喔”出一声,两人已成一体。 只见玉杵频频擂插,妇人扭腰摆臀相迎,一时哼哼唧唧,声声噗哧噗哧! 那人竟不甚耐玩,须臾丢盔弃甲。 完了,整衣下楼,说与玉贞道∶“我再来看你。” 玉贞点头,那人径自去了。 玉贞掩上大门,上楼想着,笑了又笑道∶“杭州原来有这样的书呆,一年有这般几个,不愁没饭吃了。” 又想道∶“怎生对宋郎说出情由?” 再想道∶“也好,我身原是他拐来的,伯他吃醋不成。实实说了,看他怎么。” 正在想间,宋仁推门而人,上楼见了玉贞,便满面愁烦。 玉贞道∶“哪里去一会,有什么好生意可做么?” 宋仁道∶“我看城中,都是上有本钱 于,就是有小生意,我也不惯,就是晓得做时,那讨本钱!我方才往石塔上回,见了他小妨家的姐妹,个个穿红着绿,与那些少年子弟调笑自如,倒是一桩好生意。 玉贞听了,笑道∶“倒去寻得这个乌龟头的生意回来 慕。” 宋仁叹一口气,玉贞又道∶“你若有这点念头,我便从你心愿如何?” 宋仁听罢,连忙跪将下去∶“若得我的娘救命,生死不忘。” 玉贞扶起宋仁笑道∶“招牌也不曾挂,一个人来发市去了。” 拿着那绽银子,递与宋仁。宋仁一见,吃了一惊∶“此银何来?” 玉贞把那个人光景,如此如此一说,宋仁大笑起来,便说道∶“这番我宋仁夫妇二人,不怕饿死了。” 宋仁忙去买了些酒看与妻子畅饮而睡。 次日,那玉贞更加打扮,穿一件大袖衫儿,在门前晃了又晃。但见有人走过,他使笑脸相迎。 这些书呆子一时间传闻起来,大佛寺前有一个私案子,十分标致,又不做腔,全无色相,一时间嫖客纷纷,车马不绝。 这宋仁倒做了一个长官,落得些残盘残酒受用不提。 且说周全至都堂下了公文,末及领文。下午馀闲,步出清波门道∶“闻知杭州西湖景致天下无双,到此不走一番,也是痴了。” 遂搭小船撑出港口。他一见了青山绿水,赞叹不已。 正叹赏间,只见那船己撑到岳坟。周全上岸往岳坟看了,遂至苏堤。见一只湖船,内有三桌酒,都是读书人光景,旁边一个艳色妓女。 周全仔细一看,正是玉贞,心下着实的一惊。 怕认错了,坐在一桥上,把眼不住去看,恰好那一船的客同了妓女走上岸来,周全看见,闪在一旁,见他走到身边,上下一看,一些也不差。 又尾在后边,听他说话,正是温州声气。心中想道∶“这个淫妇,你在此快活,害丈夫变得好苦哩。” 想道∶“不知他住在何处,好去跟寻。” 又想道∶“这也不难,我跟了他这只湖船去,少不得有个下落。” 周全到了湖,慢慢跟着,那船撑在湾里便住了。周全上前一看,却见宋仁出来相帮打扶手,携了玉贞就到了家去,随后酒客都进去了,周全十分稳了,又到大佛寺前,见一个长老出来,近前一间,那长老把宋仁几时迁来做起此事,一五一十,说得明白。 周全别了,竟进钱塘县里,取路回寓。 次日,领了回文,竟至本州投下,忙去望着王文道∶“恭喜,妻子有实信了。” 这般这般一说,王文道∶“原来被宋仁这光棍拐去,害我受这般苦楚。” 周全登时上堂,保出了王文。太爷签牌捉获,又移文与钱塘县正堂,添差捉送。 周全同了一个伙计,别了王文,往杭州走了十二日方到。下了公文,钱塘县着地方同捉获。又添了两个公人,一齐的出了涌金门,过了昭庆寺,竟到湾内。只见玉贞正要上轿,被周全唬住。 宋仁看见二人,惊得面如土色。 众差人取出牌,交与宋仁一看道∶“事已至此,不须讲起,且摆酒吃。” 众人坐下,玉贞上楼,收拾银两,倒也有二百馀两,把些零碎的与宋仁打发差使,其馀放在身边。细软衣服,打做二包,家伙什物,自置的,送与房主作租钱。 宋仁打发了钱塘二差,叫只小船,竟至涌金门进发。 玉贞坐在船中掉泪,遂占四句以别西湖道: 自从初到见西湖,每感湖光照顾奴。 今日别伊无物赠,频将红泪洒清波。 又有见玉贞去后,到楼边观者,莫不咨磋,竟自望楼不舍。也有几句题着即事∶王孙拟约在明朝,载酒招朋竟尔邀。 凤去楼空静悄悄,一番清兴变成焦。 须臾到岸,一众人竟至钱塘县起解,夜往晓行,饥食渴饮,不止一日,到了水嘉,竟与众人投到。 县主把王文、杨禄,一齐拘到听审。 先唤玉贞道∶“你是妇人家,嫁鸡随鸡才是,怎生随了宋仁选列杭城,做这般下流之事,害丈夫白杨禄告在我处。把你丈夫禁责,还是怎生讲?” 玉贞道∶“爷爷,妇人非不能组,但丈夫心性急烈难当,奴心俱怕,适值宋仁欲往杭城生意,也是妇人有这段宿业还债,遂自一时没了主意,犹如鬼使神差,竟自随他去了。若是欺了丈夫,把房中银钱之类也拿去了。” 县主忙问王文∶“此时你可曾失些物件么?” 王文道∶“一毫也不曾失。” 县主又问玉贞道∶“宋仁这个奴才,五年满徒不必言了。你今律该官卖,不然,又随风尘了。” 玉贞道∶“求太爷做主,奴身该卖,恳恩情愿自赎其身,向空门落发,以了此生。 是爷爷恩德。” 县主叫杨禄∶“你不若与你侄女另寻一婿,以了他终身,如何?” 杨禄上前道∶“蒙太爷分付,小人不敢有违。” 玉贞仔细把杨禄一看,道∶“我哪里认得你,什么叔在此,把我丈夫诬告。” 杨禄道∶“侄女,也难怪你不认得我,你五岁时我便京里做生意,今年才回的。” 玉贞道∶“且住,我问你,我爹爹是何姓名?作何生理了家中三代如何出身?母亲面貌长短?说个明白出来。” 杨禄一时被他盘倒,一句也说不出。县主大怒道∶“世上有这般无耻光棍,必定闻知王文不见妻子,生心认了表叔,指望诈些银子,一定王文不与,他诈心不遂,将情捏出杀妻情由,告在我处。” 王文上前道∶“爷爷青天,着人来打合,要小人的盒礼钱,小人妻子也没了,倒出盒礼,不肯,他生情屈害小人。” 县主抽签,先把宋仁打了三十板,又将杨禄重责四十,着禁子收监道∶“待我申报了三院,活活打死这光棍,若留在世,遗害后人。” 宋仁流富春当徒五年,满期释放。 玉贞情愿出家,姑免究。县主只为这玉贞标致,不忍加刑,亦是怜念之意。 王文亲道∶“妻子虽然犯罪,然有好心待着小人。一来不取一文而去,方才质证杨禄,句句为着小人,一时不忍,求老爷做主。” 县主道∶“为官的把人夫妇只有断合,没有断离的,但此事律应官卖,若不与他,一到空门,这是法度没了。如今待他暂人尼庵,待后再来陈告。那时情法两尽,庶不被人物议。档把审单写定,后题玉贞出家,有八句于后∶脱却罗衫换布衣,别离情神受孤凄。 西湖不复观红叶,道院从教种紫芝。 阑处无心勾八字,静中有念去三尸。 梦魂飞绕杭州去,留恋湖头亿故知。 判案,把一众人赶出,止将宋仁讨保还家,打点起身。 玉贞随了王文回家,到了家下,取出男衣还了宋仁,把付好女衣付与王文收了。 身边取出那二百银子,称了五十两,付与宋仁道∶“我也亏你一番辛苦,将去富春娶房妻子度日,切不可再到温州来了。” 剩下一百五十两银子,付与王文道∶“妻子虽然不该撇你,今日趁的银子,依先送你,另娶一房好妻室到老,那生性还要耐些。若是你没有那行凶之事,我怎生舍你。” 将手上金银戒指除下,并几件首饰尽付王文。 身边还有几两碎银,看着周全道∶“这几两银子,烦劳周伯伯与奴寻一清静尼唐,送他作斋,待奴也好过日。” 王文见妻子这般好情,一时不忍相舍,便放声大哭起来。玉贞也哭起来。 连周全也流下泪来道∶“你二人既如此情状,我亦不忍相看,不若将些银子往他州外县,做些生意,保可度日。把屋宇待我与你卖了,共有三百力银,怕没生意做。小小铜钱当儿也毅偏了。离了此地,怕什么人来刁你不成。” 王文道∶“如此甚好,只求大兄留心。” 周全道∶“自然在心。” 王文连忙买了酒物,献了家先神抵,就请周全同饮。夫妻二人重新恩爱。这也是玉贞欠了这些人的风流债,宋仁引去还了,重完夫妻之情。 后来周全兑了银子,与王文就在城南开一木器 子,夫妻二人挣了若干家当,连生了三个儿子。 王文因出了衙门,那吃酒就有了节度,再也不撤酒风,故此两下酒色皆不着紧,那杨禄被知县活活打死了,后人把他几个人名字写出,倒也凑巧道∶因为王文不文,故使玉贞不贞。 恶人杨禄不禄,施恩宋仁不仁。 只有周全,果尔周全,完成其美事矣! 总评∶ 书生错认章台柳,谁知弄假却成真。 玉贞合欠风流债,又得西湖两袖春。 – 终 –" }, { "text": "朱莲姑\nOCR-S系列乃由精选故文扫描改写之短篇系列,旧瓶新酒泄色,凡夫与同好小酌。 某人乃嘉靖三十一年生,此人二十八岁矣,名唤朱道明。父亲乃当朝极品,母亲一品夫人,生在浙江矿州市永嘉县人氏。 娶了兵部王尚书之女,自是金合娇姿,兰闺艳质,十分标致的了。 夫妻二人十分恩爱。只是这朱公子自小曾读嫖经,那嫖经上说,妻不如妾,妻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把这个偷宇看得十分有趣。他把家中妻妾婢,俱己用过。 这妓不必言之,把这偷之一宇,便心心念念的做着。也被他偷了许多。 他是一个贵公子,那偷妇人,自然比别人不同,容易上手。他倚仗容易,把这椿事看得不打要紧了,到处着脚,都畏他威势,不敢不从。 各处奸淫无度,村户的妇女,有几分颜色,无不到手。就是邻近人家租他家屋住,也定然不肯饶他。 按下朱公子,且说永嘉县一个良人家,姓伍名星,年纪三十岁了,娶了一妻室,年纪二十馀岁。 其母梦莲而娠,取名莲姑,果然有羞花闭月之容,落雁沉鱼之貌。 夫妻两口做些小生意度日,伍星还有一个同胞兄弟伍云,己甘五岁了,未有妻室。 生得一身气力,胆大心粗,就在温州为民兵。他独自一人在营伍中住下,常常过一月或两月来见兄嫂一次。 不期一日,那伍星去营中望伍云,一时未回,日色将午,莲姑在家无水炊饭,乃自提小桶向井边汲水。那水井高他家门首四五家门面,正汲了提回,劈面撞见朱公子。 莲姑急急提了,往家中闭门进去。公子一见道∶“好一个标致妇人,原来往我家房屋的,怎生一向并不知道。” 朱公子急急还家,叫家人来问∶“井边过去几间,那房子里住的人家,姓甚名谁,作何生理?是那一个家人租?” 这事向来是朱吉管的,忙唤朱吉到来道∶“怎么一向有这样一个美妇人,为何不通报我?” 朱言道∶“这人家姓伍,是上年移来的。因他兄弟是个粗人,在营中当兵,动不动杀人放火的,恐公子为者此事招他妻子,所以不敢说知。” 朱公子道∶“我巍巍势焰,赫好成名,我不寻他罢了,他怎敢来寻我。你不知道,我是前生注定的,若福薄,那里消受得起。” 又道∶“伍家妻子须为我谋之,这样标致妇人,怎肯放下罢了。” 朱古道∶“伍云虽然粗莽,他的哥哥伍星为人极是本分。想他的些须生意,夫妻二人那里度得?不如先待小人去诱他到衙里来,与他说出情由,如妥当,大相公藉他三五两本钱,饶他房租;若不肯,赶他出屋,再寻他事故,把利害言之,他自妥当也。” 公子说∶“银子小事,只要事成,应承到手,重重赏你。” 说了,朱吉欣然竟往伍家。 恰好伍星己归,朱吉挽了伍星的手,一头说一头走,看看踏到朱衙门首,竟到朱吉房里坐下。 朱吉方才说出道∶“我家公于为人,极是个风流慷慨的汉子。只是成风流了些。见了人家一个标致妇人,就是苍蝇见血的一般,死也不放,定要到手才佳。一相好了,十两半斤也肯阴济,若还逆了他的意,便弄得那个人家人亡家破,还不饶他,直待那妇人到手方休。可笑那班妇人,好好的依头顺脑,趁他些银子不要,定要讨他恶性发。弄得死里逃生,端然定要遂他心事才饶!” 伍星道∶“也是个财势通天。所以干得这般买卖。若是我们这般人,做梦也还轮不着哩。” 朱古道∶“今日有一椿事,我有些疑心,我故特来问你。今日我公子午前在你门外井边见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妇人汲水,不想被他见了,他又蚂蝗见血的一般叮住,查访众兄弟们。说是伍家。我想井边只有你姓伍,你停会归家问你令正,今日曾出门汲水么? 若不是他还好,若是你的时节,又是一椿疑难事了。” 伍星呆了一会道∶“哥,十分是了。我早晨不曾汲得水,便去望兄弟才来。他午上做饭,见取无水,得自去汲了。如今怎么求得一个计较,方可免得这事?” 朱吉道∶“若果是怎生免得?” 伍星道∶“哥,做你不着,我连晚移在兄弟处罢。” 朱吉道∶“不好,连我也活不成。连你兄弟也吃不成粮了。” 伍星说∶“不信怎生利害?” 朱吉道∶“我方才说的,徜若不依从他,便生毒害你。若要移去与兄弟住了,他便把我一状告在府里,说我与你妻子通奸,将他金银若干盗在你家藏。恐一时知觉事发,暗地移住兄弟某人家窝因。那时我被他分付的,上些小小刑法自然招供,你却如何?” 伍星见说,目定口呆道∶“这事怎了?” 朱吉道∶“依了他便公安婆乐,得他些银子做本钱。况妻子还是你的,神不知鬼不闻,只我四人知道,有何难事。” 伍星说∶“恐我莲姑心下未肯。” 朱吉笑道∶“人家妇女瞒了丈夫,千方百计去勾人,一个丈夫明明要他如此,那里有个不肯的。他日内装腔不允,心中乐不可言。你今回去,把我这番说话,细细与嫂嫂说知,我黄昏时从你后门来接他。明日早早送他回来。少也有几两银子哩!” 伍星说∶“想来实难,这忘八要百人骂了。” 朱吉道∶“他人怎生知道,难道我来骂你。这雾水夫妻,也是前世种的。自古三世修来同一宿,又曰千理姻缘使线牵。我和你是强不得的,若是得他喜欢之时,后来享用不尽。” 伍星起身作别,回到家中,见了妻子便问∶“你今日午上可往井边汲水么?” 莲姑道∶“因做饭汲水,我去汲的,正汲完了,提水归家,不想正撞着朱公子。他便立定了脚,直看我,闭上门方去。有这般样一个书呆,你道真可笑么?” 伍星叹了一口气,不说。 莲姑见丈夫不乐,便问为何着恼,伍星把朱吉利害之言,前前后后一一说了。 莲姑道∶“这般事如何做得。自古欲人不知,除非莫为。一被人知,怎样做人?” 伍星说∶“人无远虑,必有近优。此事今晓从他,住命可保。待我悄悄去到杭州海宁,租下二间住房,家伙什物,早先移去,安顿定妥了,与兄弟说知,一溜风去了,方可免祸。若不如此,恐萧墙祸起矣。” 莲姑道∶“羞人答答,怎生干者这般事来。” 伍星道∶“不然,自己浑家肯送与别人睡的?只是保守你我性命之计,只索从此罢了。” 夫妻二人正商议间,天色看看晚将卞来,只见朱吉推门进来,笑吟吟道∶“恭再,公子说道你是忠厚人,着我送十两白银,红绿纱二匹,与嫂做衣服穿。” 伍星道∶“真正晦气,汲出一桶水儿,做出这般大事。” 一边说话,把这银纱收了进去,连忙将钱买些酒看请朱吉吃。说说道道,不觉已到黄昏。 朱吉催了莲姑,往后门从私路而去,进了朱佰后门,领他到公子外书房坐下。 只见书房里面,果见朱公子来,笑嘻嘻上前作揖。 莲姑还礼,朱吉柠出酒盒,放在灯前,朱吉出门去了。 公子拴上房门,便斟了酒一杯,送与莲姑,自己吃了一杯坐下,叫伍娘子请,莲姑只是假意不吃,公子再三劝他,略哈一口儿放下。 公子自吃了几杯,走到身边劝他,只是不吃。 公子见莲姑娇羞满面,忒煞迷人,心头喜不自胜,欺近其身旁,拉住手儿,在莲姑趐胸肆意轻薄。 莲姑面泛彤云,双颊朱赤,被公子百般揉弄,钮儿脱扣,趐胸半露,那鲜剥鸡头肉,雪白之玉座,艳红之肉蒂,若隐若现,呼之欲出。 被公子抱至床沿,扯下小衣,一双玉腿,晶莹粉嫩! 莲姑乃无毛白牝玉户,一抹桃缝光洁可人,公子喜不胜收,推倒床上,拍开粉腿,插入玉杵,恣意云雨起来。 莲姑既失身,也不再矜持羞涩,挺着牝户,扭腰摆臀,曲意奉迎。 须臾,雨住云停,脱衣就枕。到五更,重整馀情。天明起身,公子自送莲姑归家。 正是∶ 玉莺声,沉影绝。素手相携,转过花阴月。莲步轻移缓又软,怕人瞧见欲进羞。 洞房幽,小径窄。拂袖出门,踏破花心月。钟鼓楼中声未歇,欢娱妙境佳人怯。 拥香拿,竹两结。捏雨扔云,暗把春偷设。苦短良宵容易别,试听好语深深说。 口脂香,罗带给。订海誓山,尽向枕边设。可恨鸡声催晓别,临别犹自低低说。 自此,或时来接,或时间隔几日,两下做起,算来也有一个月了。 莲姑一日与丈夫说∶“你如今作速往杭州租下房屋,快快回来,与你商议。” 伍星取些盘缠银子,往杭州不提。 且说朱公子一日自来要接莲始到家,莲姑道∶“我那丈夫让我与你做了勾当,朱吉管家原说公子抬举我们一场富贵,如今弄得衣食反艰难了,我便说公子是个贵人,他怎生肯食言,只是我不曾开口,说他忘怀了。如今你打听外边有什么好做的生意,我与公子藉百十两银子,与你做本钱,趁将出来,只要准准还他便了。他今日欢欢喜喜,往宁波间做誊鱼的生意去了。若是回来,要公子扶持他一番,也是抬举我一场。” 公子笑道∶“这百把银了,极是小事。今晚你到我家下去睡。” 莲姑道∶“今晚家下无人,你寻别人去罢。” 公子道∶“我想着你,要与你睡哩。” 莲姑道∶“我这边房屋虽小,且是精洁,只没有好 陈。你着朱吉另取一被缛来到我家睡了罢。” 公子进房一看,说道∶“果然精洁。” 随到家中,忙着朱吉取了被缛枕头,放在伍家。 莲姑故意放出许多妖烧体态,媚语甜言,奉承他这一百两银子。 公子最喜莲姑无毛白牝,故意仅着肚兜,半露玉户,房中走动,诸多引诱! 朱公子十分着迷,莲姑又去取了他头上一枝金挖耳,到后来二人做事比每常大不相同。 公子问道∶“与你相好月馀,并不曾见你如此有趣。缘何今晚这般有兴!” 莲姑道∶“在你家书房做事,恐隔墙有耳,故不放胆。今在我家,两边又无近邻,止得你我两个,还怕谁人,拘束怎的?” 公子道∶“原来为此。” 从此再不到家中去也,自此,把这朱公子弄待火热,无日不来。 且说伍星一到杭州,他道此处乃省会之地,若居于此,恐乡试秀才或衙门人役往来看见反为不妙,不如往海宁县中住下,那个寻得我着! 竟搭了船,往海宁县北寺前,租下一间住房,交了房银,遂往温州归来。 莲姑正出后门,见朱公子半醉不醒的。撞将过来。莲姑接着笑道∶“我特来接你,我丈夫拿了银子方才往宁波去来。” 公子堆下笑来道∶“姐姐,如今同你往家去也。” 一步步同到伍家,莲姑把酒大碗送去与他吃,一块儿坐下,搂搂亲亲,两个调得火滚。 公子带酒,又行了些房事,莲姑重新又灌他十来碗,酒至黄昏时候,果然人事也不知了。 伍云兄弟已进了门,伍星忙送妻子下了船,连忙进城赶到家中。兄弟二人把朱公子抬在地下,将上下大小衣服脱得精赤,巾结金簪,尽情取了。 把 陈卷起,衣服之类打做一捆放下,伍云预备下五色笔墨,把公子画上一个天蓝鬼脸,红眼晴,红嘴唇,浑身五彩,画了一个活鬼,就似那迎神会的千里眼、顺风耳一般模样。 又把沥青火上熬熔,用了禾梳把他头发梳通,蘸了沥青于木梳之上,又梳他头发,那发见了沥青,都直矗起来,就是那吕纯阳收的柳树精一般,十分怕人。 装点得完,已是五鼓,城门已是开了。着伍星拿了石块,到朱衙大门上擂鼓一般乱打,那门公报人里边,一众管家想道,这门打得古怪,唤起了二十馀人,各执了枪棍在手,方才开门。 伍星听见开门,上楼驼了 盖出城。 这伍云手执青柴,一把提起朱公子,直到街上,着实打来,朱公子还是半醒的,叫声呵哟,便往家中走来。 恰撞着朱家正开大门,火光之中见一活鬼往内抢人,众家人都吃一吓。呐一声喊,乱打乱溯。 公子口中叫说∶“是我。”人多乱杂,那里听得出,直赶到公子书房中。 朱道明急了,竟往自己床下扒进去躲。 一众家人道∶“好了,大家一齐乱溯。” 弄得血腥气臭得甚紧,想到一定死了,天已大明。众人把钓钉枪钩将出来,仔细一看,见身上画的一般,把水去拨在身上,见肉是白的,许多枪孔。 又将水把脸上一泼,雪白一副好脸。众人上前仔细一认,叫声∶“不好了,不知被何人用此恶计,如何是好?” 他父母在朝,妻妾俱在家的,听见丈夫被人谋害,看了尸首,便呼天抢地一般哭将起来。 家中男妇大小一齐大哭。 止有朱吉说∶“昨夜相公在伍家去歇,一定是他家谋害。” 一齐去看,止留得一张桌子,两张竹椅,一张凉床,其馀寸草也无。 大家齐说是他谋害,不必言矣。往军营来寻伍云,众行伍道∶“他告退钱粮,己五日矣。” 众人只得赴府告理。 那太守见是当朝公子,自然准理,差捕究竟起来,说道∶“人是你家家人戳死的,与他何干,况又无证据,乃捕风捉影之事,那里究得。” 这案子慢拖缓放了。 这伍家船只,竟往海宁住下。莲姑取出前银,兄弟二人贩些杂柴生意,己发千金。 不想莲姑向与朱公子爱极之时,身已受孕,后来十月满足,生下一个儿子,眉清目秀,宛如朱道明一般。 伍云道∶“嫂嫂在上,此子不是亲骨肉,仍是朱家孽种。我兄弟二人辛勤苦力挣了家私,终不然又还仇人之子。拿来溺死了罢。” 伍星见说∶“贤弟见教极是。” 莲姑急止曰∶ “不可,虽非丈夫所生,实是妾身所育。怎忍一旦弃之。如今叔叔年已长大,尚无婶婶,妾身年幼,必然还有生育。存下此于,待断哺乳,待后生了子侄,将此子付还朱家,使他不绝宗后,亦算一点阴德。朱家虽是谋奸,原系明求,亦非强占。百有馀金,亦不为霸。理合将此子断乳送还,使朱家不幸中之幸也。” 伍氏兄弟连声道好。 其年,伍云娶下一房妻室,就是海宁东门外人,次年就生一个儿子,莲姑生的已是三岁,那疮痘己出完了,遂断了乳。 莲姑次年又生一子,与伍星道∶“如今子侄都有,可将朱子送还。” 伍星道∶“怎好送去?” 莲姑道∶“谁着你上门送去,但须我写数字,付与朱吉,直道其事。待至夜间,把字缚在朱儿身上,天明开门,他家便知分晓了。” 伍云道∶“嫂嫂,你写下书来,待我与你做个囊,送他去罢。”莲姑次日写了一封字儿,又把向时取公子头上的金挖耳,一总封了,缚在朱儿身上。 炒了干粮炊饼之类,伍云取了盘缠,别了兄嫂妻子,往永嘉而来。 到了永嘉,进得城来,已是上更时分。 投了酒肆,吃了酒饭,睡到天色饭明,抱了小儿竟至朱家门首,轻轻放下,他即时去。 只见朱家开门,正是朱吉往街上来,听得小儿哭响,连忙回头,一个三四岁的娃子哭响。 朱吉一见,吃了一惊,往下一看,那娃子面貌竟与亡过的公子容貌一般。又见衣带上缚着一封书,上写温州府水嘉县朱府管家开拆。 朱吉想道∶“不知什么原故。” 正在那里思量,不想朱尚书终日为着无有子孙,十分烦恼,其夜三更时分,他与夫人皆得一梦,梦见儿子说与爹娘∶“不须烦恼,你的孙于今日到了。” 醒来,夫妻二人正在说梦,两下一般言语。只见朱吉把了娃儿进内,传与王尚书小姐得知。 那公子妻房听见,忙忙传与公婆。 老两口儿都在堂上,先把娃儿一看,两老人家见他面貌仁如儿子一般,暗暗称奇,就把字儿拆开。见七枝金挖耳,媳妇上前认道∶“此挖乃媳妇之物,上面有字,四年前丈夫取去挖耳,遂戴于头上。后来媳妇取讨,云己被伍家莲姑要了。缘何在此,书中必有缘故。快将书看。” 上写着∶ 君家公于逞豪强,奸淫人妻人洞房。 幸尔朱门生饿浮,阴功培场可绵长。 后又写∶此子生于嘉靖三十二年,癸丑岁,正月十七日卯时,其间事故,问朱吉悉知。 朱吉便道∶“是了。小公子是伍家妻子所生,实大公子亲骨肉也。” 众人齐问,把那年汲水情由,后来谋害之事,一一说知。 媳妇道∶“向来无处寻获,想他必有人在此,快着人四下跟寻,送官究罪。” 朱尚书道∶“不可,当日这事,乃是不肖子自取其祸。况人之生死,亦是未生之前注定,岂能改易。如今蒙他送还此子,极大恩德。遇着不明之人,恨已入骨,早早送命死矣。况寄来诗上,还劝积阴功培场,岂可思特优报乎。今日我们正是不幸中之幸,无孙竟有孙。” 即时分付管家,把娃儿沫浴更衣,接取诸亲,各自齐来吃酒,悉道其祥,就席上取名未再辉。 尚书自此放生戒杀,斋僧布施,修桥砌路,爱老施贫,装修佛象,饶租免利,持斋念佛,藉字敬书,一应家人,不许生事害人,足迹不思公门。 极恶一个人家,竟变为清凉世界。 王小姐一心看管再辉,直至二十一岁进学,某年中了进士。 后来知觉伍家莲姑是他母亲,差人通处寻访,竟无踪迹。 伍氏兄弟己极富矣,子侄进了学,俱昌隆于后。 – 终 –" }, { "text": "珍珠衫\nOCR-S系列乃精选故文扫描改写之短篇系列,旧瓶新酒泄色。 这个故事是明代大文学家冯梦龙在他所著的《情史》一书中记载的真人真事,是我国古时候一则著名的故事。 话说明朝的时候,楚中地区有个经商的人,名叫蒋兴哥,年龄仅有二十馀岁。 他的妻子春娘、长得美麓而娇艳,夫妇之间的感情非常深厚。 蒋兴哥因为经商,耍到广东去。 要是在今天,去广东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但是在古代,广东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高耸入云的崇山峻岭将广东和内陆隔绝,无路可行,行商的旅客们只能靠自己的双脚爬行。 一句话,到广东,就跟到天涯海角差不多。 所以,商人们来到广东,都不会匆匆忙忙赶回家去,而是将中原的货品在广东各地兜售,然后再收购一些当地的特产,带回中原销售。 这样做一趟生意,便需耍大半年之久。 蒋兴哥也是这样一个勤劳的商人。 商人重利轻别离,留守在家中的春娘可就苦了。 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她耍独自生活,享受不到丈夫的温存,享受不到夫妇生活的美妙┅ 有一天,春娘正在苦闷之际,她推开了窗子,然后把窗放下,朝外观看。 突然间,她看见一个男子,面貌很象她丈夫,不由满心欢喜。 在古代可不象今天,一通长途电话就可以互通消息。 春娘从来也不知道丈夫的行踪。 因此,她一看到一个面貌很象丈夫的人,以为是蒋兴哥回来了,急忙打开子,向着那人招手。 等到春娘再仔细一看,原来那男人并不是她丈夫,顿时羞得满面通红,立刻关起窗子,退回后楼。 这个人是新安人,也是到楚中地区做生意的,名叫陈震,他看见小楼上有妇人向他招手,又长得那么漂亮,心中不由很想念她。 但是,陈震在这边人生地不熟,怎么才能勾搭上春娘呢? “贸贸然上门可不行的!” 陈震也是个有经验的人,他知道,如果自己正面进攻一定失败。 于是,他来到大街东面,找到一个卖珍珠的老妇人家,打听春娘的名字,然后用大量金钱贿赂老妇人,要她穿针引线,把春娘勾上手。 老妇一听,连连摇头说∶“根本不可能,这个春娘是附近有名的贞妇,她与丈夫好得很。平时丈夫不在家,她一定放下窗,不让外人看见她。这样一个贞节的妻子,我实在无法替你搞到手。” 男人的心理很奇怪,越是贞节,越是不可能搞到手,他的兴趣更大。 陈震于是苦苦哀求老妇,又加上了很多的黄金。 老妇看在钱的份上,也心动了。 她说∶“你明日午后,可多带一些银两,到春娘对门的典铺中,假装找我做买卖,讨价还价的声音放大些,使她在家裹能够听得见,如能承蒙她叫我进去,我有机会跨进她家大门,或者还有可能见机行事。不过,你想跟她相好,时间上可不能太急。” 陈震连忙一口答应。 卖珠老妇选了一些大宝珠和一些比较贵重的东西,第二天来到典铺中,佯装与陈震做买卖,一个漫天要价,一个就地还钱。 双力争论不休,引起市人竞相观看,喧闹之声直达对面春娘住所。 春娘果然临窗窥视,看见是卖珠宝的,也一时喜欢,便叫丫环去叫卖珠宝的老妇到她的房裹去。 老妇收起珠宝,对陈震说∶“你这个人好不讲理,又想买珠宝,又出不超价钱。” 一边说,一边过褛来与春娘相见。 二人略叙寒喧,老妇拿出珠宝,给春娘一一看过,又说了几句市场、行情等方面的话语,便匆匆忙忙地把珠宾收拾起来,对春娘说道∶“老身刚好碰上有点急事,这些货物,暂时请你简单安置一下,稍后便来论价。” 老妇说罢,便匆匆离开春娘家。 春娘望着面前这堆珠宝,又想起老妇这么信任她,把珠宝随便放在她这裹,显然是对她的为人很有信心,于是,春娘不知不觉地,对老妇产生好感了。 老妇一去之浚,几天不来。 一天,天正下雨,老妇进来对她说∶“老身爱女有事,连日为她奔走,所以未能按期前来。今日下雨,时问充裕,敢求你的首饰、珠宝一看,也好使老妇开开眼界。” 于是春娘开了箱匣,拿出自己的钗、插、缨络之类的东西来,老妇看了,故意赞叹不绝,春娘很是高兴。 接着,春娘又对老妇带来的珠宝出了一个偏低的 钱。 老妇很高兴地说∶“你评定的 钱,相差不远,老身愿意把这些珠宝卖给你。” 春娘又耍求先交一半现钱,另一半等丈夫回来后,再予付清。 老妇说∶“这当然可以,我们是邻居,难道还信不过你吗?” 春娘因为 格便宜,而且只付一半现款,所以非常高兴,于是留下老妇饮酒,老妇灵乖巧,应对巧妙,哄得春娘非常开心,大有相见恨晚之叹。 老妇故意提起了自己少年时代的各种风流韵事。 绘声缯色,说得春娘一颗心砰砰直跳。 她联想自己青春年少,丈夫又常年不在家,正是独守空床,枉费自己一副漂亮的身躯了。 于是,春娘为了不致寂寞,有个人可以倾吐心事,便留老妇在家往宿。 老妇也说家中喧闹,此间清静,便顺水推舟,搬来同宿,两床相对,笑语相闻,夜夜谈心,无所不致,两无避忌。 陈震心急,多次雇问老妇,老妇均以时期尚未成熟作答。 直等到秋天,老妇和春娘已经相处得象一对知心朋友了。 一天晚上,两人睡在床上,老妇故意说起自己青年时期,曾到妓院当过妓女,受了数十种性交方式。 她一一数来,连比带划,说得津津有味,淫荡不堪! 春娘躺在床上,只听得满面羞红,全身麻醉。 平日裹和丈夫做爱的场面,丈夫的姿势,又一一呈现在眼前,不由得湿透了内裤┅老妇见到春娘粉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知道她性欲已被挑逗起来,于是搂着春娘又吻又摸,二人俱脱了衣服,互相爱抚,足足玩弄了半夜┅毕竟二人都是女人,玩来玩去,始终没有跟丈夫做爱那么过瘾。 春娘欲火焚身,恨不得有丈夫的东西马上插入┅ 老妇这时便道∶“春娘,老身藏有一件宝贝,跟你丈夫那玩意差不多,几乎可以乱真┅” 春娘一听有这样的工具,心中大痒,要老妇第二天取来一试。 第二天,老妇急忙找到陈震,说∶“你今天晚上跟我去,须耍振作精神,成败在此一举,否则,白白虚度了半年时光。” 便教陈震如此这般。 第二天夜裹,老妇和陈震偷偷来到春娘家,陈震暗伏在寝门之外,老妇进门先把丫环灌醉,留下她和春娘闭门畅饮。 二人都有些醉意了。春娘这时全身血脉贲张,要老妇取出那工具来玩。 老妇叫春娘躺在床上全脱光了。 然后,老妇伏下身去,将自巳的嘴唇紧贴在春娘的仙人洞上,不停地舔着,吻着,挑逗着。 春娘像崩缺的堤坝,大量的洪水倾泄而下。 她娇喘不息,大声叫唤着,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去┅“我空虚!我空虚!快拿出那二具,快塞进去!┅” 老妇见时机成熟了,就吹熄了灯火,假装说是去拿工具,其实是悄悄打开了房门,把陈震引入房来,陈震在门外已经脱光了衣服,进了房就爬上床去。 春心荡漾的春娘以为是老妇带了工具,她迫不及时地抱看陈震,抚摸着她的身子说道∶“你老人家这么大年纪,可是身上还这般光滑。” 陈震也不说话,只是骑在春娘身上,对准她的仙人洞,挥军直捣┅春娘这时已经飘瓢欲仙,神魂瓢荡,只顾得享受而已┅陈震咬紧牙关,鼓起全身精力,奋力冲刺了数百下,把春娘带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事后,春娘带着无限爱意,询问他是什么人。 于是老妇上前谢罪,详述陈震对她的爱慕之心。 春娘虽然堕入圈套,但对陈震不能相舍,二人于是同房一起,日日如胶似漆,相爱之情,胜如夫妇。 如此过了三个多月,陈震要回故乡去了。 春娘取出一件珍珠衫,这件珍珠衫本来是蒋兴哥送给春娘的定情信物,但春娘此时已深深爱上陈震,她亲手替陈震穿上珍珠衫,说∶“这件珍珠形是奇物,夏天穿上它,极为清凉,此去,天气很热,送给你作为内衣,就象我与你贴体一般。” 二人珍重而别,并且约明年相会,一同私奔。 陈震自以为奇遇,珍珠衫从不离身,但往往睹物思情,泪流不止。 第二年,陈震又到广东一带行商,旅途中遇见那春娘的丈夫蒋兴哥,并和他同住一家旅舍,二人一见同心,成了朋友。 不料没有多久,陈震水土不服,泄上了重病,连大夫也说没得治了。 垂危的陈震脱下珍珠衫,叫蒋兴哥带去,交回给春娘。 陈震直到死,也不知道蒋兴哥就是春娘的丈夫。 但是蒋兴哥却知道了春娘跟陈震私通的消息。 蒋兴哥回到家中,把春娘骗回娘家去,然后写了一封休书,把春娘休了。 岳父大怒,上门来诘问蒋兴哥,蒋兴哥也不说原因,只是向岳父说∶“只要春娘能归还珍珠衫,我就收回休书。” 岳父回家把女婿的话转告女儿,春娘一听这话击中要害,感到十分羞愧。 一年后,有个大官要到广东作官,想讨个妾侍,媒人介绍了春娘。 春娘征求将兴哥之意见,蒋兴哥不但不阻挡,反而把春娘原来二十六个装有金帛、珠宝的箱子,原封不动送给春娘作陪嫁。 春娘这才明白蒋兴哥实在是个忠厚的好丈夫,心中更是后悔不已。 蒋兴哥休妻之后,经过媒人的介绍,又娶了个妻子崔氏。 洞房之夜,蒋兴哥和崔氏正在床上搂抱、打滚,崔氏突然看见蒋兴哥颈上挂着一条项炼,便问来历。 蒋兴哥就把陈震的故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这条项炼原来是陈震临死前赠送给蒋兴哥作纪念的。 这时,崔氏告诉蒋兴哥,她原来正是陈震的原配妻子,陈震死后,她才改嫁的。 蒋兴哥一听,大为惊奇。 陈震玩弄了地的妻子,想不到现在又把自己的妻子送给蒋兴哥,真是一报还一报。 过了一年,蒋兴哥又到广东经商,和那个旅舍老板吵了起来,一时气起,把老板推翻在地,不料老板却死了! 老板家人街上官咐,官员审判蒋兴哥死刑。 事有凑巧,这个官员的妾侍正是春娘,她哭着向官员说出了蒋兴哥对她的恩义。 官员很感动,于是赦免了蒋兴哥的死罪。 为了成全地们,官员甚至不要春娘作妾,要蒋兴哥把她接回家去。 蒋兴哥也感激春娘的救命之恩,也就答应了。 官员又把那十六箱嫁妆交还给春娘。 由于蒋兴哥已经要了崔氏作妻子,所以,春娘虽然是从前的正室,现在归来,反而只能作为妾侍了。 – 终 –" }, { "text": "朱淑真\nOCR-S系列乃精选故文扫描改写之短篇系列,旧瓶新酒泄色。 北宋末年,金兵攻陷京城,宋徽宗和宗钦宗两个皇帝都成了女真人的俘虏。 后宫三千佳丽,包括皇后、嫔妃、宫女,也都被金兵掳回北方去。 在这些女人当中,有一个名叫朱淑真的嫔妃,本来是太子宠爱的妃子,现在也成了金兵的俘虏。 金兵得到宋宫佳丽,自然不会白白放过,马上分配给作战有功的将领,供地们百般蹂躏。 入夜时分,整个金兵军营交织着女人的惨叫声、哭喊声、金兵的淫笑声┅朱淑真也被分配给一个金兵大将粘没喝。粘没喝是个野蛮人,女真族的女人一向都长得难看。 而朱淑真抑是太子的宠妃,她的美貌自然是绝代天仙子。 因此,粘没喝一看见她,顿时乐得象开血盆大口,发出一阵阵淫荡的狞笑声┅朱淑真见到他这副贲婪的淫相,心中暗暗叫苦,知道自己今夜难逃凌辱了。 宋代的妇女是出了名讲究三贞九烈,何况朱淑真贵为太子妃,脑中的贞烈思想比普通百姓更加强烈。 因此,她决定自杀殉国。 但是,亡国之恨又使朱淑真怒伙燃烧,她心想,自己不能白白牺牲,一定要刺杀粘没喝! 于是,朱淑真强颜欢笑,陪着粘没喝饮酒作乐。 粘没喝攻陷宋都以来,已经糟塌了不少女子,但这些女子没有一个是自愿现身的,每一个都是五花大缚被他强奸的。 粘没喝饱过淫欲之般,又觉得不满足了。 现在,他见到朱淑真带笑进酒,似乎乐意以身,他心中高兴,连喝了几大碗烈酒。 朱淑真见他喝得半醉了,心中暗暗高兴。 她扶着粘没喝进入了大帐蓬中,粘没喝躺在虎皮大毡上,等待看朱淑真投怀送抱。 朱淑真悄悄偷了一把匕首,走到虎皮大毡前,观察粘没喝的动静,粘没喝已经闭着眼睛,一点也没有戒备的神色。 朱淑真悄悄跪在粘没喝身边,两手握着匕首,狠狠向他的胸膛刺去! 这一刀刺入粘没喝的胸膛! 粘没喝惨叫一声,登时醒了过来,他一个翻身,爬了起来,一手抓住朱淑真,另一手拔出了匕首。 原来,朱淑真这一刀虽然刺中粘没喝之胸,但她始终是个女子,贵为太子妃,平日裹做什么事都有奴婢服待,娇生惯养,力量实在有限。 这一刀只是刺破皮肤而已。 粘没喝这种能征惯战的将领,皮粗肉厚,这一刀对他来说,简直是司空见惯。 粘没喝这时酒也醒了,他睁眼定睛一看,马上明白朱淑真是来行刺他的。 粘没喝气得胡子全竖了起来! 自从金兵南侵之后,无坚不摧,无攻不克,宋室军队一见到粘没喝的旗帜,个个吓得屁滚尿流,望风而逃,即使是他们糟塌的女子,虽然不肯合作,但也只是哭泣、哀求而已,从来没有人敢碰他一根汗毛。 现在,朱淑真居然刺了他一刀,这对粘没喝来说,实在是个奇耻大辱! 难怪他火冒三丈,发誓耍处死朱淑真! 本来,要杀死一个人,只耍一刀砍下就行了,但是粘没喝为了折磨朱淑真,下令用木柴堆起一个台,耍将她活活烧死! 粘没喝同时决定,将所有的俘虏都押来观看火烧朱淑真的场面,以便收到“杀一警百”的效果。 第二天清晨,朱淑真被押上了火刑的木台,她态度从容,颇有些视死如归的气慨,因为对古代中国女子来说,贞节比生命更加重耍。 现在能够保持一身清白而死,朱淑真感到无比欣慰。 她站在堆得高高的木柴堆上,看见金兵躯赶着一群群的俘虏从四面八力走来。 这时候是冬天,大雪纷飞,寒风刺骨,这些俘虏全都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呼啸的北风中哆嗦着。 突然间,朱淑真浑身一震,两眼睁得圆圆的,直望看俘虏群中的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太子! 原来,金兵攻陷京城以浚,太子在混乱之中改扮成平民百姓。 虽然难逃俘虏的下场,但是他的身分没有暴露,总算逃脱被金兵折磨的命运。 朱淑真看着太子。只见他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看起来,他是分配去当服侍军官的奴仆了。 朱淑真心中痛苦万分。 中国古代,太子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在朱淑真心中可以说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朱淑真决定耍救出太子! 但是,她已陉被判处了死刑,等粘没喝一到场,马上耍点火焚烧了。 她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出太子呢? 朱淑真全身被缚在木柱上,急得满头大汗,她想救出最心爱的丈夫! 于是,她想出了一个方法! 不一会儿,粘没喝在卫士前呼后拥之下来到刑炀,他看看即时被烧死的朱淑真,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傲慢笑容。 “将军,饶命啊!” 朱淑真突然发出了大声的哀求。 粘没喝一时间也愕住了。 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朱淑真在昨夜,已经不顾一切,下手一刺,怎么现在却求铙了呢? “将军,饶命啊!”朱淑真扮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哀求道∶“昨夜我是喝醉了酒,一时糊涂,做出了错事,现在我十分后悔,只求将军能饶我一命,不论将军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俘虏群中,太子听到朱淑真的话,顿时气得脸色全白了。 他根本不知道朱淑真这样做的目的完全是为了救他,反而以为朱淑真是贪生怕死,有辱宋室尊严,太子见到自己最宠爱的妃子居然向金兵献卑,心中暗暗痛骂。 粘没喝见到朱淑真果然开口求饶了,他不由仰天哈哈大笑。 因为他又想到一个更残忍的方法来折磨她了。 “要我饶你的死命?可以。”粘没喝狞笑着∶“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行!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朱淑真看见一丝活命的希望,连忙点头答应。 “我有一队卫兵,”粕投喝冷笑说道∶“如果今天晚上你肯自跟他们睡觉,我就饶了你。” 朱淑真一听,不由大吃一惊。 原来粘没喝这队卫兵是金兵中很有名的精锐猛士,一共有二十人。 一个晚上要跟二十人睡觉,即使是职业妓女也难做到,何朱淑真只是个娇滴滴的嫔妃?粘没喝提出这个苛刻条件,实在是非常狠毒。 一个晚上,要跟二十个男人,恐怕性命也难保。 更狠毒的是,他明知朱淑真是宋室嫔妃,贞烈非凡,却耍她充当娼妓的角色,分明是耍她无法做到,最终把她烧死! 朱淑真面临这个难堪的抉择,心情痛苦万分,为了救太子,她只能牺牲自己。 但是,这样做的结果,她的肉体就要经受不堪设想的凌浔,即使对现代女人来说,这绝对是无法忍受的,何况是一个古代的妇女! 但是,朱淑真的忠君思想终于占了上风。 她决定忍受屈浔,营救太子,于是她答应了粘没喝。 大帐蓬内,二十个大汉,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 朱淑真见到这个阵势,知道如果不用手段,自己恐怕会被轮奸致死。 于是,朱淑真放下了太子妃的尊严,扮出了娼妓般的淫荡,她风情万种地抱着武士们,献上了甜密的香吻┅ 这些金国武士从来也没享受过女人的热吻,朱淑真一吻之下,居然有几个武士情不自禁泄了精┅ 朱淑真继级她的挑逗,她叫武士们上前来抚摸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又大又有弹性,几个武士摸着这双销魂的玉峰,又忍不住泄了出来┅朱淑真这才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在武士们之中挨挨擦擦,百般挑逗,然后她又用手去握住式士们的宝贝,不停地抚摸、套弄,于是,又有几个武士忍不住喷射出来┅朱淑真趁热打铁,又用她的口含住,用那条又热又湿的舌头去挑拨、吹吸,这一招更是厉害,足足有七个武士射了出来。 最后,只剩下五个武士可以和她性交了。 即使是五个男人,也是件非常痛苦之事。 但是朱淑真估计粘没喝可能会来偷听,于是她按忍着痛苦,和五个武士在床上胡搞打滚,承受他们的淫辱┅她故意不停地发出叫床呻吟,好象非常享受的样子。 她料得没错,粘没喝果然躲在帐蓬外偷听。 他以为朱淑真被二十条大汉轮奸,即使不死也要奄奄一息。 没想到听到最后,朱淑反发出淫荡之叫床声越来越响┅粘没喝以为朱淑真是个性交能力极高的女人,心中不由痒了起来。 于是,他把朱淑真带回自己的军帐中,要朱淑真陪他睡觉。 朱淑真强忍着刺痛,使出浑身风骚魅力,使得粘没喝一连泄了三次。 粘没喝得到极大满足,终于呼呼大睡。 朱淑真这次又偷了他的佩剑,狠狠砍下了他的头。 然后,朱淑真盗取了粘没喝的令箭,来到军营,假称是奉将军之令,把太子带了出来。 这时,太子还以为朱淑真出卖了地,要带她去粘没喝营中处斩,他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连连向朱淑真叩首,请求饶命。 这时,周围有不少金兵,都看得哈哈大笑。 朱淑真当看他们的面,不敢泄露真情,只得装出凶狠的样子,将太子押走了。 金兵军营散布数十里,由于大胜之后,防备松散,朱淑真带着太子,凭着粘没喝的令箭,居然通行无阻,混出了军营。 他们跑到江口,找到了一家船民,向他们表白了太子的真实骨份。 船民也是汉人,马上答应用船将太子送过长江。 这时,太子才明白朱淑真救他的一片苦心。 开船之前,朱淑真突然跪在地上,请求太子宽恕她沾污了自己的身子,希望太子仍然把她留在身边。 太子担心金兵追来,连忙发誓不再追究朱淑贞的失节事情。 太子和朱淑真终于平安渡过长江,回到南宋境界。 太子再次恢复了尊贵的地位。 他忘恩负义,居然把朱淑真贬为庶民,逐出宫去! 朱淑真付出巨大的牺牲,换来的却是太子的恩将仇报,她肝肠寸断,悲愤莫名,一直走到长江边,含泪投江自尽了。 – 终 –" }, { "text": "郑蕊珠\nOCR-S系列乃精选故文扫描改写之短篇系列,旧瓶新酒泄色。 本个故事发生在明朝,苏州府嘉定县,有一户姓郑的人家,是经纪行业中人,家产不算很多,生了一个女儿,名叫蕊珠。 这个郑蕊珠倒是个绝色佳人,其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郑蕊珠自小就许配了本县一个民家,姓谢名叫三郎,但并末过门。 这年三月,春暖花开,挑了一个吉日,谢家要来迎娶。 按照古代的风俗,新娘耍“开面”。 这种风俗香港往日也有,不过多是由年纪较大的妇人承担。 但是在嘉定这一带,却都是男人修面的。 当时有个后生,姓徐名达。 平时最不守本分,心性奸巧好淫,专门打听哪家女子生得好,哪家生的丑,因为想看人家内眷,他便特地去学了“开面”技术,得以进入内室。 他又去学了婚礼司仪,才得以窥看新娘。 这一天,郑家便请徐达去修面。 徐达带了工具,一直到郑家来。 蕊珠做女儿时,因为常躲在闺房中,徐达未曾见一面,今天叫他“开面”,真是看得太真切了。 徐达一边动手开面,一边偷看蕊珠,身子犹如雪狮子向火,越来越软了。 他恨不得一把抱住蕊珠来个亲吻。 可惜周围都是人,他只好假借开面,两只手在蕊珠粉嫩的脸上摸来摸去,过过瘾。 郑老头在旁边看见他这个样子,知道他有心轻薄,等他修好面,便急忙把他打发走了。 徐达垂涎蕊珠美色,只看得浑身似火,心裹牵挂。 他打听到蕊珠是嫁去谢家的,便急忙跑到谢家去,用最低的价钱取得了婚筵司仪。 到了结婚当日,郑老头把女儿亲自送到谢家来,只见来迎接的司仪使相,就是前日那个开面的徐达,心中不由暗气。 新娘出轿,行起礼来,徐达一心只顾看新娘,口中胡言乱语,把礼教都报错了。 乱糟槽的总算行了婚礼,把新娘送入房中,算是完了。 剩下的只是款待亲友吃喜酒,谢家是户普通人家,没什么人,谢翁和谢三郎只好陪客人在外边坐。 裹头谢妈妈带了一两个养娘,亲自在厨房弄酒弄菜,有一两个帮手,搬东搬西,手忙脚乱。 徐达做司仪,等到客人坐定了席,本来耍他喊查雪儿“清汤”,“清茶”┅但是忽然不见了他,两三次茶酒送到,只好请帮手自来喊了两句。 将至终席,才肴见徐达慌慌张张在后面走出来,喊了两句。 酒席散了,谢翁见这个司仪不尽责,心中不满,想叫他来埋怨几句,转眼间又不见了徐达。 这边,谢三郎走进新房,不见新娘子在裹面,以为她在床上睡了。 揭开帐子一看,仍然是张空床。 前后寻找,也不见蕊珠人影。 谢三郎跑到厨房询问,厨房的人都说,“我们一直在厨房忙,新娘子花烛已过,自己坐在房中,怎么你倒来问我们呢?” 三郎叫了仆人,各处找寻,到后门一看,门又关得好好的。 谢三郎便走到堂上跟大家说了,全家惊惶。 有个仆人说道∶“这个司仪,一向不是好人。刚才做司仪的时候,心不在焉,两眼只看着新娘子,又两次不见他,现在也不知他到哪裹去了,是不是他有什么奸计,把新娘子偷偷藏到别处去了?” 邱老头一跺脚说∶“这个司仪,原不是好人。小女前日开面也是他。因为见他态度轻薄,正心里恨,没想到府上也用他做司仪。” 郑家随来的仆人也说∶“他本来是个油嘴光棍,这开面、司仪,都是近来才学的,如杲他真的有鬼,也走不远,我们快追。” 谢家仆人说∶“他要从内房拐出新人,必定从后门出后巷。刚才我们看到后门关好的,一定是他第二次回来时关好的,使人家不起疑心,所以又到大堂敷衍了一下。然后他一定从前门出去,再抄到后巷,所以现在又不见他,肯定有鬼!” 谢家是新婚人家,有不少火把。于是每人点了一根,两家仆人跟主主人,共有十来个,开了后门,向后巷快步追去。 谢家这个后巷,是一个直巷,也无弯曲,也无歧路。十几枝火把一照,明亮犹如白日,一眼望去,辽远看见有三个人。 众人猛追,只见前面有两个人飞快逃走了,只剩下一个人。 众人飞奔而上抓住那人,用火把一照,正是徐达。 众人喝间∶“你为什么在这里,” 徐达回答说∶“我有些小事,所以等不到酒席散,先行告退。” “你要告退,为什么不对主人家说一声,况且不见你很久了,你现在还在这裹走,那裹象是回家?快说,到底把新娘拐到哪处去了?” 徐达支吾道∶“新娘子不是在你们家裹吗?我做司仪不做保管的。” 众人打的打,推的推,喝道∶“先把这个油嘴光棍拉回家去!” 一群人拥着徐达,到了家中。 两家亲翁同新郎各自盘问,徐达只推不知道。 众人大怒说∶“这样赖皮的人,私下问他,怎座肯说?先绑他在柱上,待天明送到官府去,看他敢不敢赖?” 于是把徐达捆在柱子,只等天明。 可怜谢三郎,第一天做新郎,便耍独守空床。 众人闹闹嚷嚷,包围着徐达,有吓他的,也有劝他的,一夜不能睡。 徐达却咬紧牙关不肯说。 到了天亮,谢家父子一众人带了徐达,写了一纸状词,到县衙门告状。 县官惊异,便把徐达带上来问。 徐达还是推说不知道,谢公于是将他不辞而去,其后在后巷追到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县官喝叫∶“用刑”! 徐迫虽然是个流氓光棍,本是柔脆的人,熬不起刑,初时支吾两句,后来忍受不住了,只好招认。 “小人因为开面时见她美貌,就起了不长之心。晓得她嫁给谢家,遂谋成了婚筵司仪。预先约会了两个同伴,埋伏在后门,趁她行礼完毕,外边只要上席。小人在裹面一看,只见新娘独坐在房中。小人哄骗她说还要行礼,新娘就随了小人走出。她才刚到谢家,不认得路,被小人引她到后门,就把新娘推给门外两个同伴。新娘正耍喊叫,却被小人关好了后门,然后出大堂。我仍旧从前边抄到后巷,追上同伴,正耍逃走,看见后面火把明充,知是有人赶。那二个同伴害怕,丢下小人逃走了。小人因为有这个新娘在身边,一时慌了,怡好路边有个枯井,只好抱了她,放下枯井了。” “你在他家时,为何不说?” 徐达说∶“我想如果遮掩得过,远可以取她出来淫乐一番。而今熬刑不起,只得实说了。” 知县写了口词,就差一个公差,押了徐达,与谢、郑两家人,一起到井边来。 一行人到了井边,郑老头先伸头一望,井底下黑洞洞,不见有什座声响,疑心女儿此时可能淹死了,扯着徐达,狠狠打了几下。 “你害死了我女儿,偿命来!” 众人劝住他道∶“先打捞再说。” 郑老头又慌又恨,咬住徐达的耳朵,死不肯放,疼得徐达杀猪般叫。 这边谢公叫人准备了竹兜绳索,叫了一个胆大些的家丁,扎缚好了,挂了下去。 井中无水,用手一摸,果然一个人蹲在裹面。 推一推看,已是不动的了。 家丁抱持起来放在竹兜中,吊了上去。 众人一看,哪裹是什么新娘子?却是一个大胡子的男子,鲜血模糊,头骨也被打破了,家人吃了一惊。 郑老头将徐达又是一巴掌∶“这是怎么一回事? 徐达自己看见,也吓呆了。 谢公连忙问井下家丁∶“井中还有什么?” “只有一石块在内,是一个干枯的井。” 众人束手无策,押差的捕快说∶“先把徐达押回去,由知县处理吧。” 众人又把徐达押回衙门,再次拷问,徐达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多了一具男尸,回答不清,被知县狠狠打了五十大板,关在牢中。 再说郑蕊珠那晚被徐达拐到后门,推给门外同伴后,又见后门关上了,方知道是坏人拐骗。 她想调用,又不知道谢家人的名字,而且门又关了,她只叫了两句“不好了”,也没有人听见。 左右被人背着她正走,心头也慌,只见后面火把赶来,两个人把她撒在地上,自己溜走了,那徐达一把将她抱来放在井中。 井裹无水,又不太深,只跌了一下,毫无损害。 徐达慌忙跑走,众人在另一虚抓到她,当然不知道井中有人。 蕊珠在井中大声啼哭,一直哭到天亮,心想应该有人行走了,于是不停地高叫“救人!” 正巧,有个过路的客商,偶然路过,听到啼哭叫喊之声从井中出来,便走到井边一看,此时天光照下去,隐隐见是女人。 客商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井中?” “我是这裹人家的新娘子,被强盗劫来,丢在此的,快快救我出来,自有重谢。” 客商于是从行李中拿出一条绳子,垂到井中去,叫蕊珠把绳子一端在腰间绑好,客商在上边用尽力气,一扯一扯地将她吊出井来。 客商抬头一肴,却是个艳妆女子,顿时色心大发。 这时天色尚早,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客商一把抱起蕊珠,走入路边一座林子。 蕊珠此时又怕又慌,饿了一夜,周身无力,逃也逃不掉,挣扎也没用,她眼看客商脱光了衣服,知道是要来奸污她。 这时,她害怕的是客商将她奸淫之后,杀人灭口,于是心生一计,索性扮出风骚淫荡的样子,对看客商一笑道∶“你是我救命恩人,我决定以身相许。” 客商见她年纪轻轻,哪想到她有诈,正在高兴之际,蕊珠已走上前来,一把搂着,腺献上甜甜的香吻。 客商这辈子虽嫖过妓!也还没尝过这种滋味,只被蕊珠吻得浑身趐畅无比┅蕊珠又含又吮,又舔又亲,真是比妓女更淫,比骚妇更荡┅宾商更加高兴,抱着蕊珠,全身上下乱模┅ 蕊珠的嘴唇不停地吻看,越吻越往下,脖子、胸脯、腹部┅她足足含吮了半个时辰,客商全身火焰狂燃,终于无法克服,化成一股热烘烘的暖流,喷射而出。 蕊珠一不做二不休,一一吞到肚子裹去了┅ 客商强奸的危险暂时解除了,蕊珠又告诉地∶“我有一包陪嫁的黄金苜饰,足有一百多两,可惜抛在井中,刚才又慌张,忘了拿上来┅” 客商一听,心中大喜。 原来这个客商拿了老板的钱去买货,途中迷上一个妓女,在妓院住了一个月,把一百两金子全陪光了,心中正愁着没法向老板交待,一听井下有黄金,加上刚才蕊珠殷勤服侍,也不怀疑,便自己在在间绑了绳子,吊入井去,在井底下乱摸。 当下一无所获,知道有诈,就要自己爬上来。 郑蕊珠一见机会来到,便使出吃奶的力爿,扳起一块大石推下井,竟把这个好色的客商砸死了。 郑蕊珠因为人地生琉,问了好久方才回到谢家。 郑谢两家人正在大堂中商议,见她回来,不由大喜! 郑蕊珠另外编了一套故事,将大家也骗了。 谢三郎新婚之夜,见床上落红点点,知道她仍然还是处女,没有被人奸污,也非常满意。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下来,只有徐达被判了充军之罪,发配千里之外。 ~终~ 凡夫认为∶不幸遇上暴徒的妇女,应如故事中的郑蕊珠,镇定、肯委曲求全,看准 会,不必对暴徒仁慈!勇敢果断,逃脱险境! 切勿误信一些陈腐的封建贞节淫荡之概念和所谓不杀生的因果论! 正 判断自己的处境,既不轻举妄动,也不畏以暴还暴得予自救!" }, { "text": "查雪儿\nOCR-S系列乃精选故文扫描改写之短篇系列,旧瓶新酒泄色。 明朝万历年间,日本倭寇兴起,成为中国沿海最大祸害。 为甚么会发生倭寇之乱呢? 原来当时日本国王的正妃突然死去,国王听说中国女子长得艳丽,于是派遣海军入侵中国沿海,掳掠民女。 其中有一路倭寇,来势汹汹,直扑伊官州。 守城官兵碎不及备,官史们弃域逃窜,狼狈不堪。 倭寇如狼似虎,冲入域中,见男人就杀,见女人就抢,刹那间,伊官州变成人间地狱。 伊官州的城西,有一户姓查的富商。女儿查雪儿,年方一十六岁,慧中秀外,自幼丧母。 倭寇从域东攻入,一路烧杀,查家也大为震惊,准备逃亡。 这时,查雪儿便向父亲和兄长说道∶“我是裹足的小脚女人,走路都很慢,何况逃难?如果你们再照顾我,逃不多远就会被倭寇追到,大家都难幸免。所以,爹爹和哥哥不要管我,赶快逃生,我自己自有办法。” 情况危急,查父和查兄只好含泪逃走。 其实,查雪儿早有准备。 她平日阅读“本草”,知道有种药名叫“闹扬花”,吃了立刻会死,但一天之后又会复活。 查雪儿预先已经买了下来。 倭寇来到查宅,破门而入。 查雪儿立刻吞下“闹扬花”,顿时气绝身亡。 查雪儿猜想、倭寇见到她死去,自然会到别家去寻找美女,这样,等到第二天,她又可以复活,平安地逃过大难。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倭寇进入查宅,见到查雪儿虽然死去,不过面容却像活着那么可爱,再摸摸她的身体,颇为温暖,希望可以救活她。 而且查雪儿容貌倾城倾国,倭寇实在不忍抛下她,于是把她抬了上船。 第二天,查雪儿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航海大船上,身边很多姑娘围看她哭泣,查雪儿一问。 才知道她们都是被倭寇抢来的。 查雪儿倒十分镇定,安慰大家∶“你们不耍害怕,只要大家听我的指挥,我们还有机会回到祖国的。” 由于这些姑娘都是以给国王做皇妃的,所以,船上的倭寇鄱不敢冒犯这些姑娘。 几天之后,船到日本,倭将见美女无恙,欢欣鼓舞,将这些姑娘以给国王。 国王看见查雪儿貌若天仙,垂涎三尺,有意把她立为正妃。 查雪儿看见国王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知道自己的机会在此一举。 当天晚上,查雪儿就被国王留在宫中侍寝。 明亮的蜡炬下,印入国王脑幕中的是一个娇柔美女的肖象。 她的粉颊、她的胸肌,完全是粉琢成似的,只有软的感觉┅在衣领之下,膨胀着一双大乳房,那更是韧得会把人弹起来┅国王不禁咽下一口涎沫。对看查雪儿的乳房,使他唤起儿时受乳的快感┅远处传来一声声的催晓鸡鸣,皇宫的钟声也透过花丛传到他们的耳中,天色已经现出鱼肚白了。 查雪儿站了起来,把双手高高举过头上,挺着胸把腰一伸,衣服的胸口裂开了,却再也不能合拢,两粒绯红的奶头,出现在国王面前。 这是非常诱人的一种景像,国王简直没法把眼光移开。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咽下一口唾沫,然后站了起来,向她移近一步,正待要采取动作时,查雪儿的眼光却在制止他。 国王这才醒悟,身边还有几个伺奉的宫娥。 他立可斥退了他们。 宫内现在就剩下查雪儿和国王两个人了。 于是,查雪儿含情脉脉地向他瞟了一眼,从眼色中告诉他道∶“现在,可以了,快来吧!” 国王当然会意,他一个箭步便到了查雪儿身边,强壮的手臂跟着加在她身上。 “嗯┅”查雪儿只能从喉咙中吐出这一个字,跟看,她的口被封住了┅她的身上象有一阵暖流通过,热烘烘地从丹田直透脑门,那是奇妙的不可言谕的舒适,前所没有的舒适,她现在甚么也不想了,只把眼儿闭起,细细领略这一种舒适的滋味┅ 国王骤然把臂圈收小了,她的胸部感到一种愉快的压迫┅她挣扎着,扭动着,却本能地把舌头吐出来┅ 国王的呼吸有点儿急促,头恼有点昏涨,热力使他觉得发涨了┅可是,他不能够把她推开,因为这时侯她的双手已经环绕到他的头上来。 国王一阵冲动,便替她松衣解带┅ 查雪儿起头是抗拒着,然而她没有忘记自己是妃子的身分。 国王一再强来时,她只得不抵抗了。 国王替她卸下那件锦绣的绯红的宫妃袍子,撩在薰笼旁边┅红红的宫灯,映到红帐子上,反射到查雪儿的脸上,显得红艳了。 国王的鼻孔扩张了,呼吸更粗更促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突然从她身后,一把抱着她。 查雪儿迅速地闭上眼睛,她没有回头来看国王,口中都低声吆喝着∶“讨厌,你这样干嘛呀!” “我要你。”国王气喘喘地说∶“我要你给我! “给你甚么?” 查雪儿恰到好处的做作,更加刺激国王的趣味。 他一言不发,抱着查雪儿向龙床上一躺,顺手把她内衣的带扣解了下来┅查雪儿身上仅穿着一件内衣,里面连罗裤也没有,带子一松,她那段雪白的、柔软的、香喷喷的胸肌,便呈现在国王的眼前┅ 宫灯光投射到肌肤上,把肌肉照成半透明体,白中带红,十分可爱┅日本国王那双葵扇似的手掌,开始在她的胸前活动了┅他把左掌按在她的左乳上,恰好能够掩蔽┅ 出乎查雪儿意料之外,这日本国王虽然是享尽富贵荣华,他的掌肉,却绝不幼滑,而是非常粗糙,简直糙得有如树皮那样。 “啊!你的掌肉┅” 查雪儿闭看眼睛,领略这种新鲜的刺激,虽则软滑的鸡头肉碰正树皮一会有刮伤的可能。 查雪儿胸前的乳坑,一会儿深,一会儿浅┅ 国王的葵扇掌作螺丝形的推拿┅ 树皮在嫩肉细皮上揉着,查雪儿感到有点刺痛,可是她忍耐着,咬着牙地抵受。 她觉得心上的麻痒,要不是有这种剌痛,将会更加难受┅突然,国王的手指曲了!指缝中绽出四瓣肌肉,几乎把手指埋在肉里面。指上的爪,深陷在胸肌上┅ “唉唷!”查雪儿大声呻吟。 国王把手放下来,掌中的快感依旧存在。 “这怎么得了!” 查雪儿故作娇嗔地垂下头来,看看胸前被抓得不成样子的乳房┅一缕缕的血痕,加上十只弧形的指甲印,其中有一只最深的,还现出一缕绯红的血丝┅ “爱妃,别慌,我有办法。” 国王突然跪了下来,把头埋在查雪儿胸前,张开血盆大口吮吸起来┅查雪儿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含住乳头,顿时羞得抬不起头,满面通红l∶她仿佛一具裸呈的石象,横陈在帐子里面,闭上眼睛任从国王把她摆布┅一种原始的欲念支配着国王,使他丹田以下,象有一团火在燃烧看,如同火药的烧着,眼看耍爆炸,于是,他骑了上去┅ 查雪儿躲着没有动,她的情绪是冰冷的,她只有一种被暴力压服的悲哀,她想自己正被侮辱了┅ 查雪儿这种不合作态度,却使国王王有一种特殊的刺激,这是非常奇妙的感觉。 以往的妃子,一个个争相献娼邀宠,一到床上,便象娼妓那般淫荡┅今天,查雪儿的矜持,使国王耳目一新,使他兴趣十足,生气勃勃┅他象骑马那样,腰部发力,驰骋起来┅ 查雪儿拼命咬着她的下唇,要给对方一种漠然的感觉,以报复他的野蛮┅可是,当国王突然把她的一双玉腿举到高处时,她无论如何忍受不住了┅她忙乱地将自己的臂部在垫褥上用力磨着,狼狈地把腰挺了两挺,口中泄出了一声令人销魂的呻吟,跟着,她那一个满的臀部,便应节奏摆动起来┅“唷,皇上,你把我┅弄成┅淫贱的娼妓了┅”查雪儿在摆动中调用着┅在对方不作反抗时,国王的气概是十足的,可是,受了煽动的查雪儿现在反击了,在这时候他的力量已成为强弩之末,只觉得浑身的神经起了一阵痉学,四肢百骸顿时焕散了,一切骄傲成了惭汗,伏着身,喘着气┅ “怎么啦?”查雪儿这时却振作起来,她有着雌性吞食雄性的动物本能┅羼王眼睛里冒着金星,他不能够再支持一刻钟了,当他颓然躺在枕上的时候,他整个人已变成一堆可笑的软体动物┅ 更尴尬的是查雪儿,她的情欲已陉被撩了起来,但是国王却已偃旗息鼓,象僵直了的蚕虫似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查雪儿只好在国王身边躺了下来,本来想抑止自己的冲动。 可是,她的努力失败了。 当她俯下头来,看见自己丰腴的大腿,雪白细致的肉上,沾看两片莹然的水光时,她的意识中,突然来了一阵被虐的想象。 她耍求对力再象刚才那样,把她当作马骑,把她当作娼妓,肆意地虐待一下,她希望在这种虐待中得到满足┅ 于是,查雪儿继续把身体贴近国王,希望自己身上的电流能把对方的热情再炽。 只见她张看双手,伸着双腿,在国王的股骨上切磨、不断地把呀体侧摇┅“爱妃,算了吧。”国王无可奈何地递上降表。 查雪儿见国王心有愧意,便趁机向他提出耍求∶“我是中国人,希望能和中国女子在一起。 宫中的人都是日本人,语言不通,我很不习惯,希望能把跟我同船而来的姑娘们安排当宫女,服侍我。” 国王正因为早泄而觉得对不起查雪儿,正想讨好她。 而且觉得几个弱质女子,也没有甚么本事,便同意了查雪儿的要求。 次日,同船的姑娘全部入宫,查雪儿以正妃名义举行宴会,和国王共欢同乐。 姑娘们载歌载舞,趁机轮流向国王劝酒。 查雪儿暗中已将“闹扬花”加入酒中,国王喝了之后,突然瞠目流涎,倒地不醒人事。 查雪儿在国王的卧室内,搜出了兵符,然后带着所有中国姑娘出到外宫,传召倭将说∶“皇上听查雪儿说家中有经寸珠,能定飓风,所以命令我回去取来,作镇国之宝。 你们马上准备船只,护送我前往!” 倭将检验兵符,完全符合,便相信了查雪儿之言,派遣了一支水兵,跟她们前往中国。 到了伊官州,查雪儿和守城官兵暗通信息。 大备酒肉,暗下迷药,款待倭寇。 倭寇醉饱而倒,全部被杀。 查雪儿果然实现诺言,带领众女平安回归祖国。 至于日本国王,第二天没上朝,王弟潜入内宫,见他死去,便自立为王。 不料过了一天,国王又苏醒过来,见弟纂位,勃然大怒,带兵攻城,王弟也率兵顽抗,国内一片大乱,倭寇之乱也就消失了。 ~终~" }, { "text": "蔡瑞虹\n明朝大官蔡武夫妻嗜杯中物,掌珠瑞虹,美丽聪明,蔡武于调任时误搭贼船,一家大小尽走杀害,匪首垂涎瑞虹美色,污辱后并杀人灭口,但却命不该绝,遭人救起,并辗转卖入妓院,瑞虹抱报仇之志,含羞忍辱,终于得报大仇┅本故事发生在明朝宜德年间,南直隶淮安府,有个大官姓蔡名武。蔡武做官多年,家资富厚,婢仆颇多。 他平日没有别的嗜好,只偏爱杯中之物,若一见了酒,连性命也不顾了,所以大家都叫他“蔡酒鬼”。 蔡武的妻子田氏,也是一个很会喝酒的人,二人不象一对夫妇,倒象一双酒友。 说来也怪,蔡武夫妇都会饮酒,生了三个儿女,却又滴酒不沾。 那大儿子蔡韬,次子蔡略,年纪都还小。 但大女儿已经有十五岁,生下来的时候,刚巧天上有一条彩虹,五色磷烂,环绕屋顶上,蔡武认为是祥瑞之兆,就给女儿取名叫做瑞虹。 蔡瑞虹生得非常漂亮,而且聪明过人,家中大小事情,都是由她掌管。她看见父母日夜沉浸在酒海之中,非常担心,经常出言规劝父母。 可是蔡武夫妇视酒如命,怎么肯戒? 有一天,上头来了命令,调蔡武到湘南去任游击将军,这是升了一级官,蔡武非常高兴,便租下一只民船,带看一家老小和衣饰细软,乘船出发去上任。 掌船的这捎公叫做陈小四,年纪三十开外,雇着一班水手,共有七人。 这班人褂是凶恶之陡,专在江河路上谋劫客商。 没想到蔡武倒霉,偏偏上了这艘贼船。 陈小四起初看见蔡家扑人搬了那么多行李上船,眼中已经冒出火来,等到蔡武和家小上船,地又一眼看见瑞虹小姐美若天仙,心中更加销魂,便召集手下七个水手暗暗商量。 到了十五这一天,船到黄州地界,正是黄昏,一轮明月,如同白昼。 船到了长江空阔之处,陈小四一声大叫∶“弟兄们,动手了!” 七水手下篷抛锚,各自执器械,先向前舱而来。 迎面遇着一个仆人。 那仆人见水手们气势凶凶,来势不妙,急忙大叫∶“老爷不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叫声未绝,头顶上已挨了一斧,翻身跌倒。 其馀仆人,一个个都抖衣而颤,谁也不敢反抗,众强盗刀砍斧劈,连番杀去,把宿在船舱的家丁仆人全砍死了。 再说蔡武自从下船之后,初时几日,酒还少喝,以后赏道无聊,夫妻二人又是大喝特喝,蔡瑞虹苦苦相劝,依然被蔡武当作耳边风。 这天晚上,蔡武又与夫人开怀畅饮,酒量已喝到九分,忽然听到前舱吵闹。 瑞虹小姐急忙叫丫环去看,丫环伸头看了一眼,吓得寸步难移,叫道∶“老爷,前舱杀人啦!” 蔡夫人吓得魂不附体,刚刚站起身来,众凶徒已冲到后舱来。蔡武还是檬胧醉眼,骂道∶“我老爷在此,谁敢捣乱?” 话未说完,陈小四一斧头砍中蔡武的肩膀,蔡武倒地不起。 舱内男男女女一起跪了下来,哀求道∶“金银财物,任凭取去,只求饶命。 众恶徒哈哈大笑∶“两样都要!” 陈小四道∶“看在同乡份上,饶他砍头之苦,给他一个全尸吧!” 两个水手奔到后舱,取出绳索,把蔡武人妻和两涸儿子一起绑了起来,只留下瑞虹小蛆一个没绑。 蔡武哭若对瑞虹说∶“不听你的话,以至有今天!” 几个水手捆绑妥当,一脚一个,把她们都踢到江中去了,舱中的丫环等人,一刀一个,做得干干净净。 瑞虹小峨见匪徒把全家都杀了,唯独不害她,知道一定耍来污辱她。 于是瑞虹小姐大怒,骂道∶“你们这班强盗,害了我全家,还敢来污辱我?快些让我自尽!” 陈小四笑道∶“你这般花容月貌,教我如何舍得?” 说着,一把抱住瑞虹小姐进后舱。 瑞虹小姐是千金之躯,自幼娇生惯养,被陈小四这种江洋大盗,骂不绝口。 一个水手被她骂得大怒说∶“大哥,女人到处都有,何必受这贱人的气!” 说着要冲入后舱来杀瑞虹小姐。 陈小四急忙拦住他们道∶“众兄弟,看我分上饶她吧,明天叫她跟你们陪罪。” 又向看瑞虹小姐道∶“快住口,你若再骂时,恼怒了我这班兄弟,连我也救不了你了。” 瑞虹小姐一边哭着,陈小四的这句话卸使她心头一顿,暗暗思忖∶“贼人选择在这黑夜下手,茫茫江面上,谁也看不见,如果我也死了,一家之仇就没有人知道,没人去报仇了,我一定要含羞忍辱,保全自己的性命,等待将来找个机会报仇雪恨!” 瑞虹小姐想到这襄,立下了求生的志向。 这时,陈小四把她抱入后舱,放下她,掩上舱门,然后便动手来替瑞虹小姐解衣。 瑞虹小姐强压着一腔悲愤,伸开四肢,不敢反抗。 不一会儿,全身衣服都被剥得清光。 陈小四定睛一看,顿时神荡魂迷,这瑞虹小姐虽然年纪只有十五岁,却长得亭亭玉立,曲线玲珑。 她那自幼得到精心照料的皮肤细腻得象白丝绸,光滑、洁白,触手奇滑,晶莹的胸脯上,高高地耸起两座白玉般的小山峰,充满了女性的诱惑┅陈小四流着口水,伸出毛茸茸的粗手,肆无忌惮也在瑞虹小姐的裸体上磨擦看,用力握着,捏着┅ 瑞虹小姐强忍着阵阵的呕心,任凭这个下流的贼人在她贞洁的肉身上侮辱着。 她闭着眼睛,只感觉到一只大老鼠在她柔软的乳峰上乱牵着┅“大老鼠”溜下了乳峰,在低低陷的小腹上徘徊着┅“大老鼠”从小腹慢慢爬行,爬到两条大腿中间,钻入她的那片筏盛的草丛之中┅瑞虹小姐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每一个毛孔都竖立起了汗毛┅“啊┅”陈小四双眼布满红丝,淫笑看∶“你的肉体┅比妓女更诱惑人┅” 瑞虹小姐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叫喊声┅她有少女的肉体,也有少女的憧憬。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将来的丈夫,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是个风度翮翩富家少爷?或是个┅? 她做梦也没想到,夺去自己贞操的,竟是一个撑船摆渡的悄公,一个杀人越货的强盗! “大老鼠”在草丛下的小洞中钻进钻出,它浑身沾满洞中泌出的红红的泉水,它血管贲张,昂首挺立,疯狂地一进一出┅ 一颗豆大的泪珠,从瑞虹小眼的眼角滚了下来,她仍然咬紧牙关,没有出声。 她不能激怒强盗,她一定要忍辱偷生,等待报仇! 不过,她聪明,强盗更聪明。 当陈小四在她身上尽情地发泄了二次之后,地渐渐从性欲的烈火中冷静下来,躺在床上,静静思索∶ “不好,我加果留下这个小姐,万一船到人烟绸密处,她喊叫起来,大事就坏了。 我杀了她全家,这个仇太大了,她不会不报的,夜长梦多,万一她趁我睡着,给我一刀,我也防不了。 势在骑虎,留她不得了,不如斩草除根罢了!” 陈小四想到这裹,左手托起瑞虹的头,右手抓起一条索子套上。 瑞虹方待喊叫,被他随身扣紧,尽力一收,瑞虹疼痛难忍,手足乱动,“噗”的跳了几跳,直挺挺横在床上健不动了。 陈小四以为她已经死了,便放了手,把瑞虹抱了起来,扔出舱外的江中。 然后和七个贼党驾看贼船,扬长而去。 但是瑞虹命不该绝,陈小四虽然用力一勒,当时只是昏迷,却没有气绝,陈小四把她扔入江中,以为她一定沉入江底,却有那么凑巧,她正好摔在一团浮草上,不致没入水中。 瑞虹小姐躺在浮一上,昏迷不醒,顺着江水一直漂流。 天亮的时候,有一艘商船经过,船主名叫卡福,把瑞虹捞了起来救醒。 瑞虹小姐受了这惨况后,精神崩溃,一见卡福,如见亲人,便求他帮忙报仇。 这卡福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一见瑞虹小姐长得那么漂亮,心中又起邪念,便假意答应,但是却提出了一个条件,要瑞虹小姐嫁给地做小老婆。 瑞虹小姐暗自心伤。 想不到自己千金小姐,竟沦落成人家的小老婆,但再转念一想∶“父母冤仇事大,自己受悔辱事小。况且此身己被贼人沾污,如今就算我死了也算不得贞节了。” 想到这裹,瑞虹小姐便答应了卞福。 这一夜,二人就在船上草草成亲,卞福骑在瑞虹身上,疯狂地驰骋,大饱淫福┅过了几天,船到汉阳卡福老家。 卞福带看瑞虹来拜见大老婆。 卞福的大老婆是个吃醋大王,但是她很工心计,趁着卡福外出经商的时侯,勾结了一个人贩子,把瑞虹骗上一艘船,卖到外地的妓院去。 瑞虹受到人贩子严密监视,想逃也不可能,自己报仇心切,又不能自杀,无可奈何之下,只好随船来到武昌。 武昌有家姓王的妓院,本来有三、四个妓女,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涂脂抹粉,倚门卖俏。 瑞虹小姐被人贩子押着,来到妓院,看见这般下流情景,心中更加苦楚,又想道∶“我现在流落在烟花地面,报仇之事,已是绝望,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瑞虹小姐进了妓院,立意耍寻死路,不肯接客。 妓院的老 是个富有经艳的老手,她并不是板着面孔,用严刑毒打来逼瑞虹接客,而是和颜悦色,扮出一副慈母的样子来关心瑞虹,寻问她的身世。 瑞虹小姐是个从来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见老 这般关心,也就不再采取对抗的态度,而是含泪把自己可怜的身世和复仇的恿颗说给老 听。 老 一听,马上大笑道∶“你想报仇,就必须有钱。耍想赚钱,最快的方法就是接客。你的身子已经被人沾污,不如再利用这副身体来嫌钱复仇?” 老 这段话、果然打动了瑞虹的心,她又问∶“做妓女赚钱,又怎么能复仇呢?” 老 一听这话,知道她已经有意思了,便回答说∶“做妓女,每天要接待不同的客人,其中必有达官贵人,加果你服侍得他们欲心,他们就可以利用权力,缉拿凶手。如果遇不到这些人,你只要赚够钱,同样可以聘请杀手,将仇人杀死!” 瑞虹一听,很有道理,于是向老 表示愿意当妓女接客。 老 大喜,马上将瑞虹精心化忸,穿上最好的衣服。 瑞虹小姐本来就非常漂亮,再加上浓妆艳抹,更是倾倒众生。 瑞虹小姐下定决心耍做第一流的妓女,便虚心向老 请教性交的技术。 老 把自己的多年心得,“九招十八式三十六绝”,一一教给了她。 瑞虹小姐抛弃了羞耻心,迎来送往,把老 所教的招式发挥得淋漓尽致。 她天生丽质,单靠容貌已经超越其他妓女,再加上她下决心彻底淫荡,奉迎客人,床上功夫更加令人销魂,很快地,瑞虹的艳名便传遍整个武昌。 瑞虹卖淫一年,果然积蓄了不少钱。 有一天,她拿出积蓄的钱,请老 帮她额一个杀手,不料老 这时已经达到目的,便坦白告诉她,根本没有杀手这回事。 瑞虹知道自己上了老 的当,成为一个淫荡的妓女,不由痛哭了一场。 但是报仇的心仍然鼓助她坚持下去。 有一天,有个书生来妓院耍嫖她。 瑞虹见他器宇轩昂,是个可造之材,便好言相劝他不耍沉迷妓院,应该发奋书。 这书生名叫朱源,他得到瑞虹的劝告,猛然醒悟。 瑞虹用自己的一半积蓄赎了身,又用剩下的一半积蓄支助朱源使其甚为感动,更加努力苦读,后来参加会试,朱源中了六十九名进士,殿试三甲,当选知县。 恰好武昌县缺了个县官,朱源就讨了这个缺,因为瑞虹的仇人就在武昌县内。 朱源带了瑞虹上任,他派出手下捕快追缉陈小四一帮贼党。 陈小四自从杀了蔡武之后,知道事情不妙,便和手下分散谋生了,自己也改了名叫吴金,仍然撑船为生。 但是朱源下定决心要为瑞虹报仇,严令捕快不听缉,终于将陈小四和七个水手一一缉拿归案,最后绑赴法场,全部杀头处死。 蔡瑞虹终于报了全家之仇。 后来,她替朱源生下了个儿子,便自杀身亡了。 ~终~ ∞∞∞∞∞∞∞∞∞∞∞∞∞∞∞∞∞∞ 何必呢? 又怎对得起爱她的朱源!" }, { "text": "吴红莲\n本故事发生在南宋高宗皇帝在位的时候。 有个官员,姓柳名宣教,祖贯温州府永嘉县崇阳阵人氏。 他年纪才廿五岁,已是个胸藏千古史,腹蕴五车书,才华洋溢,远近闻名的人。 柳宣教自幼便父母双亡,早年孤苦伶仃,又没有什么亲戚朋友,自己一个人勤奋求学。 后来找了个妻子,便入赘妻家。 结婚没多久,柳宣教参加科举,一举及第,被皇室分配到杭州做府君。 真是年轻有为。柳宣教的夫人高氏,年方二十岁,生得聪明智能,容貌端庄。 新婚不到一年,丈夫便耍到杭州上任,两夫妻真是依依不舍。 这一天,柳宣教带着仆人,告别了岳父母和妻子,开始前赴杭州上任,路上饥餐渴饮,夜住晓行,走了几天,才到达杭州府。 杭州府有座接官亭,古代凡是新官上任,属下所有的官吏师生,住持僧道,将领长老,名流绅士等人,一一都在接官亭恭侯,迎接入城。 柳宣教一来到接官亭,官民土卒,人头涌涌,把他迎入城内口到了府中,柳将行李什物,安顿完毕,柳宣教于是出临上任。 原来,古代新官上任,都要将属下点一次名,这个官定的形式,用以显示新官的威严。 所以,不仅是做官的人员,甚至其他名流绅士,也要参加点名,以示尊敬。 当柳宣教出了大厅,一应人等早已在下排列整齐,参拜新官,手下将参见人员的名册交了柳宣教。 柳宣教便逐一点名。 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只有城南水月寺竹林峰主持玉通禅师,居然没有来参拜。 柳宣教年少气盛,心中大怒:“这个和尚居然不来参拜我,太无礼了!” 他心中有气,立刻下了一道命令:“这个玉通禅师不来参拜本官,分明是不把朝廷放在眼襄!罪可不小,马上把他抓来问罪。” 这时,大厅上其他寺朝的主持急忙回答柳宣教:“这个王通和尚一是古佛出世,在竹林峰修行已经五十二年了,不曾出来。即使寺庙有什么迎送的事情,都是由他的徒弟出面,请大人原谅。” 既然其他高僧都出面讲情,柳宣教也不便发恶,表面上宽宏大量,不再追究,内心却把那个玉通禅师恨之入骨,暗暗想看报复的方法。 这天晚上,府堂举行公宴,替新官洗尘。 公宴上,少不了请来一大群歌妓助兴。 柳宣教酒酣耳热之际,看见众歌妓之中,有个年纪才十六岁的歌妓,花容娇媚,唱韵悠扬,很是动人,心中不由一动。 身为杭州府的最高首长,他要教训玉通禅师,实在太容易了。 随便安个罪名,就可以把他抓来打五十大板。 古代官幻黑暗,做官的为所欲为,早已司空见惯,谁敢出声。 但是,一想到玉通禅师,柳宣教便觉得,利用官府的威势去整他,怎么也不解恨。 而且,今天在炀的人很多,大家都知道他恨玉通,即使他安的罪名更巧妙,也瞒不过众人的眼睛。 他耍整死玉通,但又耍做得漂漂亮亮。 柳宣教饱读诗书,、聪明得很,他知道,玉通和尚号称古佛再世,修行五十二年,对这种高僧来说,性命、材产都已看得很淡,很化。 唯一最看重的就是名誉。 “当和尚的名誉,最怕的是和色情牵连在一起。” 柳宜教心中盘算着。 因此,当他看见这个十六岁的歌妓,心中便产生了一个妙计,只有用色字来破坏玉通的名誉,才能消得心头之恨,而又神不知鬼不觉。 于是,柳宣教把这个雏妓叫到一旁,问她的姓名。 雏妓回答说:“小女子姓吴,小字红莲。” 柳宜教记在心中,当晚酒筵将散,他悄悄把吴红莲留了下来。 属下以为官长要嫖红莲,也识做地散去。吴红莲以为自己可以讨得长官欢心,日后财源滚猿,有人照应,心中也非常高兴。 不料,到了夜深人静,周回没人的时侯,柳宣教把吴红莲叫到他的书房,低声吩咐她道:“你明日想个办法,去永月寺内,哄骗玉通和尚上床云雨,事后将所用的证物拿来我这衮交差,自有重赏。” 吴红莲一听,连连摇头:“要我跟和尚上床?简称是不可能!” 柳宣教不悦:“为什么?你不是妓女吗?妓女不是随便和人上床都行吗?” 吴红莲一见长官发怒,不由慌忙解释:“长官,我是妓女,上床陪客是家常便饭。 但是要我陪这个玉通和尚,真是不可能。” “为什么?玉通不是男人吗?” “他是男人,但是┅” 于是,吴红莲源原本本告诉长官,这个玉通和尚已登八十多岁,道行高深,根本已经到了化境,她一个小小的妓女,怎会有可能引诱他上床性交呢? 柳宣教一听,顿时就火了:“什么你敢违背我的命令?真是狗但包天!” 吴红莲吓得哭了起来:“长官,不是我胆大,实在是我没有办法勾引到王通和尚上床。” 柳宣教勃然大怒,毫一拍抬:“告诉你,明天如果你完不成任务,我就叫人把你安个罪名,投入牢中,关你十八年!” 吴红莲这下再不敢多嘴了。她出了官府,一路上苦苦思索:“怎么办才好呢?” 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还是回妓院去,向她的老初求助。 这老 是风月场中的老手,习的是布置色情陷井,拿手的是色情诡计。 吴红莲走到妓院,把情况一一说出。 老 一听,府君的命令,当然不能违抗,但是要使玉通老和尚上当,看起来似乎又不可能。 老 是夜一夜不寐,通宵想了一个妙计。 一字一句,仔细教给了吴红莲行事。 第二天正午时分,天阴无雨,正是十二月冬尽天气。吴红莲故意穿了一身白色的孝服,手上提若一篮羹饭,出了妓院。 妓院离水月寺路很远,吴红莲步行来到寺外的时候,已经是申酉时分。 正巧此时,风雨大作,吴红莲到水月寺山门下:倚门而立。 这个水月寺是个非常偏僻的寺,几乎没人来往,寺内非常萧条,吴红莲在山门下站了很久,也没人出入。 风雨打得她浑身湿淋淋,冷风一吹,实在很不好受,她想进寺去避一避。 但是,出门之时,老 又吩咐她一定要在天黑的时侯才能进寺,吴红莲只好忍耐。 一直等到天黑,只见个老道人出来关了门。 红莲上前道了个福,那老道人回礼道:“天住已晚,娘子请回,我要关了门。” 红莲突然双眼泪下,拜那老道人∶“望公公可怜,妾在城中住,夫死百日,家中无人,自将羹饭祭奠,哭了一回,不觉天顽雨下,城门已经关闭,我回家不得,只得投宿寺中。望公公慈悲,告知长老,容妾寺中过夜,明早我就告辞,不再打扰。” 红莲说罢两泪交流,拜倒于山门地下,不肯起来,那老道人乃言:“娘子请起,我与你通传。” 红莲见地如此说,便立起来。那老道人关了山门,领着红莲到僧房侧边一间小屋,乃是老道人卧房,他教红莲坐在房内,自己连忙走去长老禅房裹去秉告,把红莲的可怜事说了一下。 玉通和尚听了之后,便说道∶“此乃方便之事,天色已晚,你可教他在偏房中过一夜,明日五更打发她走。” 道人得了禅师的命令,便去安顿红莲。 到了夜深,红莲听得更鼓已是二更,正是老 告诉她的适当时间,她起了身,走出偏房,寺中冷静,冬夜之际,更没人走动。 红莲一直走到禅房边。 那间禅房关看门,房中挂看一盏玻璃灯,明明亮亮,隔着大窗子,她看见长老正在打坐,长老也看见红莲。 红莲低声叫道:“长老慈悲为怀,妾身衣服单薄,夜寒难熬,望长老开门,借一两件衣服,遮盖身体,否则我一定冻死。” 长老是个善人,道行又高,女人男人在他眼中都是凡人,硬开了门,放红莲进去,取了一件禅衣给她,自己上了神床打坐。 红莲走到禅床边深深拜了十数拜,哭哭啼啼叫道:“疼死我了!” 她梗咽号哀,将身靠在长老身边,哀声叫疼痛,似乎很凄惨,长老忍口不住,便问她:“小娘子,你为何只顾哭泣,哪裹疼痛?” 红莲便说:“妾身肚疼之病丈夫在世时,便会脱衣将妾搂在怀内,将热肚皮贴着妾冷肚皮,便不疼了。想下到今夜疼起来,又值寒冷,妾必死矣!如果长老肯救我一命,便将热肚皮贴在我身上,便可救我。” 玉通和尚自恃修行五十二,道行够高,也不怕女色引诱,便解开纳衣,将红莲抱在怀中。 红莲一见长老上当了,连忙解开自己的衣服,光若下截身体,倒在他怀中道:“望长老连内裤也脱去,将热肚皮贴紧些,救妾生命。” 长老低头一看,只见红莲赤裸的身体,如花似玉,两个白白的乳房,诱惑性地颤抖着,下半身毛发黝黑,包围若神秘的山洞┅ 男人的生理本能,不知不觉战胜了五十年的修行,加上缸莲早已把手伸入玉通的内裤中,不停地抓搔看。 玉通顿时春心荡漾起来,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了,不知不觉之间,他的内裤已经被红莲扒了下来。 二人搂成一团,倒在床上,红莲使出平日在妓院受来的技巧,将玉通和尚服侍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玉通这才尝到性交的痛快之处,不由大为后悔,自己白白虚渡了五十年! 小别,二人云收雨散。 红莲用口扯下白布衫袖,抹了长老的精液,收入自己袖中藏好。 长老见此情景,心中疑问,再三追问。 红莲只好说出柳宣教设计陷害他的真相。 玉通禅师媳罢大惊,悔之不及。 此时天色已亮,长老也不怪红莲,叫道人开了山门,放红莲出寺。 然后,玉通和尚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新禅衣,自己坐在椅上自杀了。 这个柳宣教虽然破了玉通之色戒,报了怨恨。 但是,就在玉通死之日,他的夫人高氏生下一女。 此女长大之后,成为一个淫妓,因此,有人说是玉通投胎,到来报仇。 ~终~" }, { "text": "怨春香\n大宋仁宗皇帝明道元年,在浙江路宁海岸,也就是今天的杭州,发生了一件“一妾破家”的传奇故事。 在杭州城众安桥北首观音庵附近,有一个商人,姓乔名俊字彦杰,祖籍钱塘人。他自幼丧父母,长得魁伟雄壮,好色贪淫。 乔俊和妻子高氏,都是四十岁,夫妻没有男孩子,只生一女,年方十八岁,小名叫玉秀,主亲三口人,倒也挺和睦。 家中另外有个仆人,名叫赛儿。 这乔俊看来有三五万贯资本,专在长安崇德收丝,运往开封、洛阳一带贩卖,再买些枣子、胡桃、杂货回乡来卖,一年有半年不在家。 门前店面交给赛儿开了酒家,又顾了一个做酒的师傅名叫洪三,在家制酒。 乔俊的妻子高氏,就掌管酒家每日的钱财收入和其他普通的事务。 明道二年春间,乔俊在开封卖丝完毕,买了胡桃、枣子等山货,顾了一艘船,准备运回杭州贩卖,船航行到南京上新河泊,正要行船,但是被大风阻止了。 一连三日,狂风大作,船无法航行。 乔俊心中焦急,站在船头观看天色,忽然看见邻船上有一个美妇,肌肤生得似雪,髻挽鸟云。 乔俊一看,色心顿起┅ 他便悄悄地向邻船的船夫打听∶“你船上是甚么客人?怎么会有女眷在内?” 船夫答道∶“船上是建康府周巡检病死了,船上是他的家属护送灵惬回山东去。这年轻的妇人,就是巡检的姨太太┅” 乔俊一听,心中大喜,便向船夫说道∶“捎公,你替我问问巡检的大夫人,如果肯将这姨太太改嫁给我,我愿多给些财礼,讨此妇为妾。如果这件事能办成,我就送你五两银子。” 艄公于是走下船舱,向大夫人问道∶“小人请问大夫人,这个姨太太,肯不肯嫁人呢?” 大夫人一向讨厌姨太太恃艳夺宠,巴不得赶快把她打发走,听到船夫这么一问,正中下怀,于是立刻回答∶“你是不是有甚么好门路?如果有人要娶她,我一定答应,只要一千贯文的财礼。” 船夫一听大喜,看来这五两银子是赚到了。 他赶快回答∶“邻船有一个贩枣子客人,想娶一个妾侍,特地命令小人来向太夫人请示。” 大夫人立刻应承了。 船夫回复乔俊说∶“大夫人答应了,但是要一千贯文的财礼呢!” 乔俊一听那么便宜,心中大喜,马上开箱,取出一千贯文钱,交给船夫送到夫人船上去。 夫人收了财礼,便吩咐船夫,请乔俊过船来相见。 乔俊换了衣服,走到邻船来拜见大夫人。 夫人问明白了他的籍贯姓氏,就叫那个姨太太到身边来,向,她说道∶“我们的相公已经死了,大家无依无靠。我现在做主,把你嫁给这个官人为妾,现在就跟乔官人过他船上去。杭州是个大地方,你下辈子可以舒舒服服了,你要小心服侍,不要大意。” 古时侯,大夫人的话就是命令,那姨太太也不敢违抗,于是跟乔俊拜辞了大夫人。 乔俊取了五两银子,打赏那个船夫。 他和那妇人回到自己船上,越看越喜欢,便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妇人回答∶“我名叫春香,今年廿五岁。” 当天晚上,乔俊就搂看春香,倒在船舱中,剥光了衣服,尽情狂欢┅那春香玉骨冰肌、风情万千,果然比家中的黄面婆活泼可爱! 第二天,天色晴朗,风息浪平,大小船只,一齐开动。 乔俊的船走了五六天,才到北新关,停船上岸,叫了一乘轿子抬看春香,自己跟随轿子,一直走入武林门裹,来到自己家门口,下了轿,打发轿夫回去了。 乔俊引着春香走入自己家中。他自己先走到内堂去跟高氏见面,把娶妾的事情跟她说了,然后才出来引春香进去参见。 高氏见了春香,心中妒意大发,便说∶“夫君,你既然已经娶来了,我难以推却。 你只要依我两件事,我便容你。” 乔俊道∶“你说,是哪两件事?” 高氏便说∶“第一,你把她安置到别的地方去,不许放在家中。” 乔俊一听道∶“这个容易,我另外租一间房屋给她住。” 高氏又说∶“第二,从今天开始,我不再跟你住在一起。家中的钱财什物,首饰衣服,都归我跟女儿玉秀享用,不许你来讨。” 乔俊沉吟了半晌,心裹道∶“如果不依她,日子更加难过了。” 于是乔俊便道∶“行,都依你!” 第二天一早,乔俊便早早起来,去码头搬了货物行李回家,然后托人租了一房屋,挑选了一个吉日,乔俊带了周氏,搬了过去。 光阴以箭,日月如梭,不觉半年有馀。 乔俊收取了一些帐目,再加私房银两,算一算够做本钱,便又想出去做生意了。 于是,他就跟春香说∶“你忍耐一下,我出去最多两个月就回来。” 然后,乔俊又来到家中跟高氏交待了家事,然象便出门搭船,登途去了。 一去两个月,春香在家终日倚门而望,不见丈夫回来。 看看又是冬天了。 那一年大冷,忽然有一天晚上,彤云密布,纷纷扬扬,下了漫天大雪。 高氏人心地善良,在家思忖,丈夫一去,因何至冬时节,还没回来,她便叫赛儿挑了一些柴米炭火钱物,送到春香这边来。 同时也考虑到春香家中没人,也需要个人差遣,便叫赛儿住在春香家服侍她。 高氏自己便在门前卖酒。 没想到这个春香,天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自从赛儿来到家中,便有心看上了他。 赛儿今年廿岁,身材四四方方,胸脯宽宽大大,头发发亮,浓眉底下有一对愉快的大眼睛┅ 春香便经常做些热菜热饭,招待赛儿吃。 赛儿见她家中无人,更加勤谨地干活。 春香时常眉来眼去的勾引他,这赛儿也有心,只是不敢跨前一步。 这一天,到了十二月三十日夜,春香叫赛儿去买些酒弃肉鱼之类过年。 到了晚上,舂香叫赛儿关上大门,去炉上烫了一壶酒,煮了些肉,安排火盆,点上了灯,就摆在她自己屋内的床前桌子上。 赛儿在炉前烧火,春香轻轻地拍拍地的肩膀。 “赛儿,你来我房中,拿些东西去吃。” 赛儿走入房中,春香又坐在床上,摆出一副风骚的样子。 “赛儿,你来陪我,我跟你饮两杯酒,今夜你就在我房裹睡吧!” “小人不敢。” 春香骂了两三声∶“傻瓜!” 说着,她双手搂看赛儿,拖到床前,两人肩并肩坐了下来。 春香把酒斟下,两个人共喝一个酒杯,你一口我一口,一共喝了五六杯。 春香搂着赛儿,亲亲热热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你在外面睡,我在里面睡,寒冷难熬。你真是个傻瓜,不听我的话。” 赛儿一听,便跪在地上说道∶“感承娘子有心,小人也有意多时了,只是不敢说。 今日娘子抬举小人,此恩杀身难报。” 春香一听大喜,立刻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倒在床上┅赛儿睁大眼睛,不由得口水直流,一颗心“砰砰”直跳,差点从嗓子裹跳出来┅那春香一身的白肉,仿佛是白玉羊脂,又白又嫩又滑又香┅两座高翘的玉峰微微颤抖,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充满青春魅力┅两条洁白的大腿下流地分开,微微露出那个毛茸茸黑黝黝的山洞┅赛儿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全身的熊熊欲火,他三下五除二,脱下自己全身衣服,腾地跳上床去,跨在春香的身体上,死劲压下┅ 春香两条大腿象水蛇似的,紧紧盘着地的腰肢,疯狂地摇动着┅赛儿紧紧咬着牙,使出全身力气,一上一下地进攻着,后撤着┅春香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飘飘然然欲成仙,不由发出了淫荡的调用┅赛儿被这淫叫声催动了全身欲火,他大叫一声,一股烈流喷射而出┅从此之后,春香和赛儿双 双宿,好象夫妻一般在家裹过日子。 这事自然很难隐瞒左邻右里,很快便传遍了街坊,又传到高氏耳中。 高氏是个很贞节贤惠的人,听了这话也不大相信,但是为了预防万一,她就叫春香和妄儿搬回家中居住,以便她监视。 春香和赛儿搬到高氏的住宅后,在高氏的监视之下,偷偷摸摸,自然很不方便。 终于,春香便想出了一条妙计。 高氏的女儿玉秀,年方十八岁,长得花容玉貌,春香便叫赛儿去调戏玉秀。 玉秀是个大姑娘,被仆人调戏,当然不肯。 但是女孩子面皮薄,又不敢声张。 春香见一计不成,便又生一计。 有一天,她请玉秀到房中吃茶,然后在茶中放了蒙汗药,玉秀吃了之后,昏昏然睡去,春香便开门让赛儿进来,剥光了玉秀的衣服,将她强奸了┅玉秀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失身,大哭一场。 春香好言相劝。 古时候女子贞节比甚么都重要,玉秀失了身,更加不敢声张。 赛儿抓住她这个弱点,威胁她继续献身,玉秀也不敢反抗,只好跟他奸宿。 春香拉了玉秀下水,跟赛儿偷情也比较方便了,三个人便胡混下去。 没有多久,玉秀在房中洗澡,高氏走人房中,看见女儿体形大变,知道她已被人奸骗,便向她逼问。 玉秀推托不过,只得实说∶“我被赛儿奸污了。” 高氏跌脚叫苦∶“这都是春香搞的鬼!” 高氏一想,如果声张起来,女儿失贞的事传开,将来怎么嫁人? 她眉头一蹙,计上心来,只有杀了赛儿,才能解除后患! 转眼眼到了八月中秋节,高氏故意安排家宴,特别赏了赛儿两大碗酒。 赛儿不敢推辞,一饮而尽,不觉人醉,倒在地上。 高氏先叫玉秀去睡,然淡叫春香拿条麻绳来,把赛儿勒死! 春香一听,叫她杀人,吓得全身发抖。 “都是你这贱人和他通奸,因此坏了我女儿,你还帮着他?” 高氏一顿大骂,春香无可奈何,只好去房中取了麻绳,跟高氏一人一边,将赛儿勒死了! 人死留尸,赛儿的尸体不好处理。 高氏便叫来做酒师傅洪三来,叫他把尸体丢到河中去。 洪三一见这情景,大为高兴,便搂着高氏说道∶“你如果不陪我睡觉,我就去官府告发你谋杀之罪,你们两个都要砍头的!” 高氏本是冰清玉洁的女人,现在被人抓住把柄,活命要紧,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献身给洪三奸污。 洪三随后又把春香和玉秀也奸污了,成了一家之主。他本是个奸狡的人,不等乔俊回来,便带了高氏、春香、玉秀远走高飞,不知所踪了。 乔俊过了年,回到家中,发现人财两空,这才后悔不该娶了个小妾。 ~终~" }, { "text": "园中春\n话说宋朝时有个杨太尉,特权怙宠,无所不为,姬妾之多,一时罕有其比。 一日,太尉要到郑州老家,携带了家小同行,是上前的几位夫人与各房随便的养娘侍婢,多跟他同去。 馀外有年纪过时了些的与年幼未识承奉的,又身子娇怯怕历风霜的,合着养娘侍婢们,也还共有五六十人留在宅中。 太尉心性猜忌,防紧严,中门以外直至大门尽皆锁闭,贴上封条,不通出入,惟有中门内前廊壁间挖一孔,装上转轮盘,在外边传将食物进去。 内宅中有几位姿色出众者,乃太尉笼幸有名的姬妻,一个叫得瑶月夫人,一个叫得筑玉夫人,一个叫得宜笑姐,一个叫得餐花姨姨,同着一班侍女关在里面。 日长夜永无事得做,无非是抹骨牌,斗百草,戏秋千,踢气球,消遣过日。 然意味有限,那里当得什么兴趣?况日间将就过了,晚间寂寞,何以支吾? 这个筑玉夫人原是长安玉工之妻,资性聪明,仪容美艳,私下也通些门路,京师传有盛名。 太尉偶得瞥见,用势夺来,十分笼爱,立为第七位夫人,呼名筑玉,靓妆标致,如玉琢成一般的人,也就暗带着本来之意。 他在女伴中灵俐异常,妖淫无赛,太尉在家之时,尚兀自思量背地里将个把少年进来取乐,今见太尉不在,镇日空闲,清清锁闭着,怎叫他不妄想起来? 太尉有一个馆客,姓任,表字君用,原是个读书不就的少年子弟,写得一篓好字,也代做得些书启简札之类,模样俊秀,年纪末上三十岁,曾与太尉后庭取乐过来,极善恢谐帮衬,又如心性锲贴,所以太尉喜欢他,留在馆中作陪客。 太尉郑州去,因是途中姬妾过多,恐有不便,故留在家间外舍不去。 且说筑玉夫人晚间寂守不过,有个最知心的侍婢叫做如霞,唤来床上做一头睡着,与他说些淫欲之事,消遣闷怀。 说得高兴,取出行淫的假具,救他缚在腰间权当男子行事。 如霞依言而做,夫人也自哼哼卿卿,将腰往上又耸又颠,如霞弄到兴头上,问夫人道∶“可比得男子滋味么?” 夫人道∶“只好略为解馋,成得什么正经?若是真男子滋味,岂止如此?” 如霞道∶“真男子如此值钱,可惜府中到闲着一个在外舍。” 夫人道∶“是任生么?”如霞道∶“正是。” 夫人道∶“这是太尉相公最亲爱的客人,且是好个人物,我们在里头窥见他常自火动的。” 如霞道∶“这个人若设法得他进来,岂不妙哉!” 夫人道∶“果然此人闲着,只是塔垣高峻,岂能飞人?” 如霞道∶“只好说耍,自然进来不得。” 夫人道∶“待我心生一计,定要取他进来。” 如霞道∶“后花园塔下便是外舍书房,我们明日早起,到后花园相相地头,夫人怎生设下好计弄进来,大家受用一番。” 夫人笑道∶“我未曾到手,你便思想分用了。” 如霞道∶“夫人不要独吃,我们也大家有兴,好做帮手。” 夫人笑道∶“是是。”一夜无话。 到得天明,梳洗已毕,夫人与如霞开了后花园门去摘花戴,就便去相量的地头。 行至秋千架边,只见绒索高悬,夫人看了,笑一笑道∶“此件便有用他处了。” 又见修树梯子倚在太湖石绊,夫人叫如霞道∶“你看你看,有此二物,岂怕内外隔塔?” 如霞道∶“计将安出?” 夫人道∶“且到那对外厢的塔边,再看个明白,方有道理。” 如霞领着夫人到两株梧桐树边,指着道∶“此处是宅外书舍,任生独居在内了。” 夫人仔细相了一相,又想了一想,道∶“今晚只在此处,取他进来一会不难也。” 如霞道∶“却怎么?” 夫人道∶“我与你悄地把梯子套将来,倚在梧恫树旁,你走上梯子,再在枝干上踏上去两层,即可以招呼得外厢听见了。” 如霞道∶“这边上去不难,要外厢听见也不打紧,如何得他上来?” 夫人道∶“我将几片木板,用秋千索缚住两头,隔一尺多缚一片板,收将起来只是一捆,撤将直来便似梯子一般。如与外边约得停当了,便从梯子走到梧桐枝上去,把索头扎紧花丫叉老干,生了根。然后将板索多抛同塔外陆下去,分明是张软梯,随你再多几个也上得来,何况一人乎?” 如霞道∶“妙哉!妙哉!事不宜迟,且如法做起来试试看。” 说毕笑嘻嘻且同房中取出十来块小木板,递与夫人。 夫人将秋千索亲自扎缚得坚牢了,对如霞道∶“你且将梯儿倚好,走上梯去望外边一望,看可通得个消息出去?倘遇不见人,就把这法儿先坠你下去,约他一约也好。” 如霞依言,将梯儿靠稳,身躯小巧利便,一谷碌溜上枝头。 望外边书舍一看,也是合当有事,恰恰任生外边游耍过夜,方才回来,正要进房,塔里如霞笑指道∶“兀的不是任先生了?” “任生听得塔头上笑声,抬头一看,却见是个双髻女子指着他说话,认得是宅中的婢女如霞。 他本是少年的人,如何禁得定?便问道∶“姐姐说小生甚么?” 如霞是有心昭风揽火的,答∶“先生这早在外边回来,莫非昨晚在那处行走么?” 任生道∶“小生独处难缠,怪不得要在外边走走。” 如霞道∶“你看我塔内那个不是独虚的?你何不到里面走走,便大家不独了?” 任生道∶“我不生得双翅,飞不进来。” 如霞道∶“你果要进来,我有法儿,不消飞得。” 任生同塔上唱一个肥喏道∶“多谢姐姐,速教妙方。” 如霞道∶“待禀过了夫人,晚上伺候消息。” 说罢了,溜下树来。 任生听得明白,喜不胜道∶“不知是那一位夫人,小生有此缘分,但却如何能进得去?且到晚上看消息则个。” 不说任生巴天晚,且说筑玉夫人在下边看见如霞和塔外讲话,一句句多听得的。 不待如霞回复,各自心照,笑嘻嘻的且回房中。 如霞道∶“今晚不寂寞了。” 夫人道∶“万一后生家胆怯,不敢进来,这样事也是有的。” 如霞道∶“他方才恨不得立地飞了进来。听得说有个妙法,肥喏就唱不迭,岂有胆怯之理?只准备今宵取乐便了。” 筑玉夫人暗暗欢喜。 是日将晚,夫人唤如霞同到园中。 走到梯边,如霞仍前从梯子溜在梧桐枝去,对着塔外大声咳杖。 外面住君用看见天黑下来,正在那里探头探脑,伺候声向。 忽闻有人咳杖,仰面瞧处,正是如霞在树枝高头站着,忙道∶“好姐姐,望穿我眼也。快用妙法,等我进来!” 如霞道∶“你在此等着,就来处你。” 急下梯来对夫人道∶“那人等久哩!” 夫人道∶“快请他进来!”如霞即取早间扎缚停当的索子夹在腋下,望梯上便走,到树枝上牢系两头。 如霞口中叫声道∶“着!” 把木板绳索同塔外一撤,那索子早已陆了下去。 任生外边望处,见一件物事抛将出来,却是一条软梯索子,喜得打跌。 将脚试踏,且是结得牢实,料道可登,踏着木板,双手吊索,一步一步吊上塔来。 如霞看见,急跑下来道∶“来了!来了!” 夫人觉得有些害羞,走退一段路,在太湖石绊坐着等侯。 任生跳过了塔,急从梯子跳下。 一见如霞,同前双手抱住,摸着臀儿说道∶“姐姐恩人,快活杀小生也!” 如霞啐一声道∶“好不识羞的,见人就摸,不要馋脸,且去前面见夫人。” 任生道∶“是那一位夫人?” 如霞道∶“是第七位筑玉夫人。” 任生道∶“可正是京师极有名标致的么?” 如霞道∶“是他还有那个?” 任生道∶“小生怎敢就去见他?” 如霞道∶“是他想着你,用见识教你进来的,你怕怎地?” 任生道∶“果然如此,小生何以担当?” 如霞道∶“要虚谦逊,造化着你罢了,切莫忘了我引见的。” 任生道∶“小生以身相谢,不敢有忘。” 一头说话,已走到夫人面前。 如霞抛声道∶“任先生已请到了。” 任生满脸罐下笑来,深深拜揖道∶“小生下界凡夫,敢望与仙子相近?今蒙夫人垂盼,不知是那世里积下的福!” 夫人道∶“妾处深闺,常因太尉宴会,窥见先生丰采,渴慕已久。今太尉不在,闺中空闲,特邀先生一叙,倘不弃嫌,妾之幸也。” 任生道∶“夫人抬举,敢不从命?只是他日太尉知道,罪犯非同小可。” 夫人道∶“太尉昏昏的,那里有许多背后眼?况如此进来,无人知觉。先生不必疑虑,且到房中去来。” 夫人叫如霞在前引路,一手挽着任生同行。 任生到此魂魄已飞在天外,那里还顾甚么利害?随着夫人轻手轻脚竟到房中。 此时天已昏黑,各房寂静。 如霞悄悄摆出酒肴,两人对酌,四目相视,甜语温存。 三杯酒下肚,欲心如火,于席间搂搂抱抱,任生斗胆去摸趐胸、捞牝户,夫人也将纤纤素手去戏耍任生胯间硬物,二人共入鸳帷,鱼水之乐不可名状。 两人在床翻来覆去,云雨尽欢,任生道∶“久闻夫人美名,今日得同枕席,天高地厚之恩,无时可报。” 夫人道∶“妾身颇慕风情,奈为太尉拘禁,名虽朝欢暮乐,何曾有半点情趣?今日若非设法得先生进来,岂不辜负了美辰良夜!自此当永图偷聚,虽极乐而死,妾身亦甘心矣。” 任生道∶“夫人玉质冰肌,但得挨皮靠肉,福分难消。何况亲承雨露之恩,实遂于飞之愿!总然事败,直得一死了。” 两人笑谈欢娱,不觉东方发自。 如霞走到床前来,催起身道∶“快活了一夜也够了,趁天色未明不出去了,更待何时?” 任生慌忙着衣而起,夫人不忍舍去,执手留连,叮咛夜会而别。 分付如霞送出后花园中,从来时方法在索上下去,到晚夕仍旧进来。 如此往来数晚,连如霞也弄上了手,滚得热做一团。 筑玉夫人心欢喜,未免与同伴中笑语之间有些精神恍,说话没头没脑的,露出些马脚来。 同伴里面初时不觉,后来看出意态,颇生疑心。 到晚上有有心的,多方察听,已见了些声向。 大家多是吃得杯儿的,巴不得寻着些破绽,同在浑水里搅搅,只是没有找着来踪去迹。 一日,众人偶然高兴,说起打秋千。 一哄的走到架边,不见了索子。 大家寻将起来,筑玉夫人与如霞两个多做不得声。 原来先前两番,任生出去了,便把索子解下藏过,以防别人看见。 以后多次,便有些胆大了,晓得夜来要用,不耐烦去解他。 任生虽然出去了,索子还吊在树枝上,未及收拾,却被众人寻见了。 道∶“兀的不是秋千索?何缚在这里树上,抛向外边去了?” 宜笑姐年纪最小,身子轻便,见有梯在那里,便溜在树枝上去,吊了索头,收将进来。 众人看见一节一节缚着木板,共惊道∶“奇怪,奇怪!可不有人在此出入的么?” 筑玉夫人通红了脸,半晌不敢开言。 瑶月夫人道∶“眼见得是什么人在此通内了,我们该传与李院公查出,等侯太尉来家,禀如为是。” 口里一头说,一头把眼来揪着筑玉夫人。 筑玉夫人只低了头。 餐花姨姨十分瞧科了,笑道∶“筑玉夫人为何不说一句,莫不心下有事?不如实对姐妹们说了,同作个商量,到是美事。 如霞料是瞒不过了,对筑玉夫人道∶“此事若不通众,终须大家吵嚷,便要独做也做不成了,大家就说明白了罢。” 众人拍手∶“如霞姐说得有理,不要瞒着我们了。” 筑玉夫人才把任生在此塔外做书房,用计取他进来的事说了一遍。 瑶月夫人道∶“好姐姐,瞒了我们做这样好事!” 宜笑姐道∶“而今不必说了,既是知道,我们合伴取些快乐罢了。” 瑶月夫人故意道∶“做的自做,不做的自不做,怎如此说!” 餐花姨姨道∶“就是不做,姐妹情分,只是帮衬些为妙。” 宜笑姐道∶“姨姨说得是。” 大家哄笑而散。 原来瑶月夫人内中与筑玉夫人两下最说得来,晓得筑玉有此私事,已自上心要分他的趣了。 碍着众人在面前,只得说假话,及至众人散了,独自走到筑玉房中问道∶“姐姐,今夜来否? 筑玉道∶“不瞒姐姐说,连日惯了的,为什么不来?” 瑶月笑道∶“来时仍是姐姐独乐么?” 筑玉道∶“姐姐才说不做的自不做。” 瑶月道∶“才方是大概说话,我便也要做做儿的。” 筑玉道“姐姐果有此意,小妹理当奉让。今夜唤他进来,送到姐姐房中便了。” 瑶月道∶“我与他又不熟,羞答答的,怎好就叫他到我房中?我只在姐姐处做个帮户便使得。” 筑玉笑道∶“这件事用不着人帮。” 瑶月道∶“没奈何,我初次害羞,只好顶着姐姐的名尝一尝滋味,不要说破是我,等熟分了再处。” 筑玉道∶“这等,姐姐须权躲躲过。待他到我床上脱衣之后,吹熄了灯,掉了包就是。” 瑶月道∶“好姐姐彼此帮衬些个。” 筑玉道∶“这个自然。” 两个商量已定。 到得晚来,仍叫如霞到后花园,把索儿收将出去,叫了任生进来。 筑玉夫人打发他先睡好了将灯吹灭,暗中扯出瑶月夫人来,推他到床上去。 瑶月夫人先前两个说话时,已自春心荡漾。 适才闪在灯后偷觑任生进来,暗处看明处较清,见任生俊俏风流态厦,着实动了眼里火。 趁着筑玉夫人来扯他,心里巴不得就到手。 况且黑暗之中不消顾忌,也没什么羞耻,一谷碌钻进床去。 床上任生只道是筑玉夫人,经车熟路,也不等开口,翻过身就弄起来。 瑶月夫人欲心已炽,猛力承受。 弄到间深之处,任生觉得肌肤凑理与那做作态度,是有些异样。 又久久不见则声,未免有些疑惑。 低低叫道∶“亲亲的夫人,为甚么今夜不开了口?” 瑶月夫人不好答应。 任生越加盘问,瑶月缚闭口息,声气也不敢出。 急得任生连叫奇怪,按住身子不动。 筑玉在床沿边站着,听这一会。听见这些光景,不觉失笑。 轻轻揭帐,将任生正在腾动的光屁股狠打一下道∶“天杀的,便宜占了,只管絮叨甚么?今夜换了个胜我十倍的瑶月夫人,你还不知哩!” 任生才晓得果然不是,道∶“又是那一位夫人见怜,小生还不曾叩见,放肆了!” 瑶月夫人方出声道∶“谘谘甚么,晓得便罢。” 任生听了娇声细语,不由不兴动,越加鼓扇起来。 瑶月夫人乐极道∶“好知心姐姐,肯让我这一会,快活死也!” 说时阴精早泄,四肢懈散。 筑玉夫人听得当不住兴发,也脱下衣服,跳上床来。 任生且喜旗枪未倒,瑶月已自风流兴过,连忙帮衬,退下身来,推他到筑玉夫人那边去。 任生换了对主,另复交锋起来,正是∶ 倚翠侬红情最奇,巫山暗暗雨云迷。 风流一似偷香蝶,才过东来又同西。 不说三人一床高兴,且说宜笑姐、餐花姨姨日里见说其事,明知夜间任生必然会进内,要去约瑶月夫人同守着他,大家取乐。 且自各去吃了夜饭,然后走到瑶月夫人房中,早已不见夫人,心下疑猜,急到筑玉夫人处探听。 房外遇见如霞,问道∶“瑶月夫人在你处否?” 如霞笑道∶“老早在我这里,今在我夫人床上睡哩。” 两人道∶“那人来时却有些不便。” 如霞道∶“有甚不便!且是使得忒煞,三人睡做一头了。” 两人道∶“那人已进来了么?” 如霞道∶“进来,进来,此时进进出出得不耐烦了。” 宜笑姐道∶“日里我说了合伴取乐,老大撇清,今反是他先来下手。” 餐花姨姨道∶“偏是说乔话的最要紧。” 宜笑姐道∶“我两个炒进去,也不好推拒得我们。” 餐花姨姨道∶“不要!而今他两个弄一个,必定消乏,那里还有甚么本事轮到得我们?”附着宜笑姐的耳朵说道∶“如过了今夜,明日我们先下些功夫,弄到了房里,不怕他不让我们受用!” 宜笑姐道∶“说得有理。”两下各自归房去了,一夜无事。 次日早,放了任生出去。 如霞到夫人床前说昨晚宜笑、餐花两人来寻瑶月夫人的说话。 瑶月听得,忙问道∶“他们晓得我在这里么?” 如霞道∶“怎不晓得!” 瑶月惊道∶“怎么好?须被他们耻笑!” 筑玉道∶“何妨!索性连这两个丫头也弄在里头了,省得彼此顾忌,那时小任也不必早去夜来,只消留在这里,大家轮流,一发无些阻碍,有何不可?” 瑶月道∶“是到极是,只是今日难见他们。” 筑玉道∶“姐姐,今日只如常时,不必提起什么,等他们不问便罢,若闲时我便乘矶兜他在里面做事便了,”瑶月放下心肠。 因是夜来困倦,直睡到向午起来,心里暗暗得意乐事,只堤防宜笑、餐花两人要来饶舌,见了带些没意思。 岂知二人已自有了主意,并不说破一字,两个夫人各像没些事故一般,怡然相安,也不提起。 到了晚来,宜笑姐与餐花姨商量,竟往后花园中迎候那人。 两人走到那里,躲在僻处,瞧那树边,只见任生已在塔头上过来,从梯子下地。 整一整巾帽,抖一抖衣裳,正举步要望里面走去。 宜笑姐抢出来喝道∶“是何闲汉,越塔进来做甚么!” 餐花姨也定出来一把扭住道∶“有贼!有贼!” 任生吃了一惊,慌得颠抖抖道∶“是、是、是里头两位夫人约我进来的,姐姐休要高声。” 宜笑姐道∶“你可是任先生么?” 任生道∶“小生正是任君用,并无假冒。” 餐花姨道∶“你偷奸了两位夫人,罪名不小。你要官休?私休?” 任生道∶“是夫人们教我进来的,非小生大胆,却是官休不得,情愿私休。” 宜笑姐道∶“官休时套你交付李院公,等太尉回来,禀知处分,叫你了不得。既情愿私休,今晚不许你到两位夫人处去,只随我两个悄悄到里边,凭我们处置。” 任生笑道∶“这里头料没有苦楚勾当,只随两位姐姐去罢了。” 当下三人轻手轻脚,一直领到宜笑姐自己房中,连餐花姨也留做了一床,三人翻云覆雨,倒凤颠蛮,自不必说。 这边筑玉、瑶月两位夫人等到黄昏时候,不见任生到来,叫如霞套灯去后花园中隔塔知会一声。 到得那里,将灯照着树边,只见秋千索子朝向塔里边来了。 原来任生凡是进来了,便把索子取回塔内,恐防露在外面有人瞧见,又可以随着尾他踪迹,故收了进来,以此为常。 如霞看见,晓得任生已自进来了。 忙来回复道∶“任先生进来过了,不到夫人处,却在那里?” 筑玉夫人想了想,笑道∶“这等,有人剪着去也。” 瑶月夫人道∶“料想只在这两个丫头处。” 即着如霞去看。 如霞先到餐花姨姨房中,见房门闭着,内中寂然。 随到宜笑房的,听得房内笑声哈哈,床上轧轧震动不住,明知是任生在床做事。 如霞好不口馋,急跑来对两个夫人道∶“果然在那里,正弄得兴哩。我们快去炒他吧!” 瑶月夫人道∶“不可!昨夜他们也不捉破我们,今若去炒,便是我们不是,须要伤了和气。” 筑玉道∶“我正要弄她两个在里头,不期她们先自留心已做下了,正合我的矶谋。 今夜且不可炒他,我与他一个见识,绝了明日的出路,取笑他慌张一回,不怕不打做一团。” 瑶月道∶“却是如何?”筑玉道∶“只消叫如霞去把那秋千索解将下来藏过了,且着他明日出去不得,看他们怎地瞒得我们?” 如霞道∶“有理,有理!是我们做下这些矶关,弄得人进来,怎不通知我们一声,竟自邀了去?不通,不通!” 手提了灯,跑到后花园,溜上树去把索子解了下来,做一捆抱到房中来,道∶“解来了,解来了。” 筑玉夫人道∶“藏下了,到明日再处,我们睡了。” 两个夫人各自归房中,寂寂寞寞睡下了。 那边宜笑、餐花两人搂了任生,不知怎生狂荡了一夜。 约了晚间再会,清早打发他起身出去。 任生前走,宜笑、餐花两人蓬着头尾在后边悄悄送他,同到后花园中。 任生照常登梯上树,早不见了索子软梯,出塔外去不得,依旧走了下来,道∶“知那个解去了索子,必是两位夫人见我不到,知了些风,有些见怪,故意难我。而今怎生别寻根索子弄出去罢!” 宜笑姐道∶“那里有这样粗索吊得人起、坠得下去的?” 任生道∶“如等我索性去见见两位夫人,告个罪,大家商量。” 餐花姨姨道∶“只是我们不好意思些。” 三人正腾膳间,忽见两位夫人同了如霞赶到园中来,拍手笑道∶“你们瞒了我们干得好事,怎不教飞了出去!” 宜笑姐道∶“先有人干过了,我们学样的。” 餐花道∶“且不要斗口,原说道大家帮衬,为两位夫人撇了我们,自家做事,故此我们也打了一场偏手。而今不必说了,且将索子出来,放了他出去。” 筑玉夫人大笑道∶“请问还要放出去做甚么?既是你知我见,大家有分了,便终日在此还碍着那个?落得我们成群合伙喧哄过日。” 一齐笑道∶“妙!妙!夫人之言有理。” 筑玉便挽了任生,同众美步回内庭中来。 从此,任生昼夜不出,朝欢暮乐,不是与夫人们并肩叠股,便与姨姐们作对成双,淫欲无休。 只笑那杨太尉,全然不知园中春色! ~终~" }, { "text": "戚夫人\n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一心。汉高祖刘邦生前宠爱年轻貌美的戚夫人,把吕后冷落了,吕后怀恨在一心,一俟刘邦死后,便对戚夫人加以惨无人连的大报复┅ 汉高祖刘邦有两个老婆,一个是元配吕后,另一个是戚夫人。 刘邦自从得到戚夫人后,逐渐和吕后疏远。因为戚夫人年轻貌美,歌琴书画无所不晓,比起乡下婆出身的吕后真是一在天上,一在地下。 因此,戚夫人可以说是刘邦最宠爱的人。 吕后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是咬牙切齿,对戚夫人恨之入骨。 公元前一九五年四月,刘邦病死,整个太权便落在吕后手上。 吕后当权之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对付戚夫人,当然,她此时大权在握,要杀到戚夫人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但是,俗话说∶最毒妇人心,一点也不错,吕后下定决心要折磨戚夫人,自然不会把她杀掉这么简单,她要戚夫人受尽凌犀。 长安有家大妓院,名叫“万花楼”。 有一天,万花楼的老 突然接到吕后的圣旨。 原来,吕后把戚夫人贬为平民,强迫她到妓院当娼妓接客! 戚夫人本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的皇妃,转眼之间倏成为一位千人骑,万人嫖的下流娼妓,这对她的心灵的打击是何等巨大! 这就是吕后处心积虑想出来的毒计,在心理上慢慢折磨她,比起在肉体上摧残她,更为贱忍! 可怜的戚夫人沦落到此地步,曾经想自杀。 万花楼的老 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后,非常同情戚夫人。 “戚夫人,我接到吕后的圣旨,如果你不当妓女,我整个妓院都要被烧掉。事情到了这一地步,保存生命是最重要的。我想,吕后也是一时之气,只要你当了妓女,她的仇也就报了,气也消了,你也就可以活下去了。再过几年,吕后一死,你也可以恢复自由了。” 老 这番话果然打动了戚夫人,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 她只好红看脸,答应老 。 老 心头一块大石头落地,马上叫人替戚夫人化装打扮。 戚夫人本来就很漂亮,再一化妆,更是艳若天仙,倾国倾城┅老鸪把戚夫人带到大厅,介绍给各位嫖客。 “这位是我们新来的姐姐如意,还请诸位大爷多多捧场啊!” 这些嫖客们一见戚夫人,个个骨头都趐了,大家争先恐后,各出高价,希望第一个嫖得戚夫人。 经过一番激烈的竟投,长安首富任岳胜出了。 戚夫人偷偷瞟了瞟任岳,心中不由暗暗叫苦。 原来这个任岳五十多岁了,又瘦又丑,让人一看就 心,戚夫人初次当妓女,心中自然希望嫖客又年轻又漂亮,但是,现在,她已经身不由己了。 老 把戚夫人和任岳送入房中,把门关上,任岳已经迫不及待,拥看戚夫人狂吻。 戚夫人一阵颤抖,生理上产生极大的反抗,她两手一推,把任岳推开! 任岳并不恼怒,又去伸手去抚摸戚夫人的胸脯┅ “啪!”一声,戚夫人情不自禁,打了他一个耳光! 任岳抿着脸,仍然没有发怒,他笑了。 “如意,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性格。我看得出来,你是第一次当妓女,所以会很不习惯,这样吧,我准备出重金,替你向老 赎身,过了今晚,你就成了我的妾侍。虽然我又老又丑,但是我有钱,你可以享福┅” 戚夫人一听,当这个糟老头的妄侍,总比做妓女受众人侮辱好得多! 她默默垂下了头┅ 任岳知道她的心已经答应了,便笑看说∶“不过,今夜,你要好好服侍我,让我满意,我才会替你赎身,就象买货一样,总要先看看货办┅” 任岳说着,他的手又再伸到戚夫人的高耸的胸脯上,放肆地捏着! 娇羞涌上了戚夫人的险,但是地强忍着,不敢发作,得罪了任岳,自己就要当一辈子妓女了! “一定要讨得他欢心!”戚夫人警告自己,她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仿佛,在享受任岳的抚摸┅ “任大爷┅” “不要叫大爷,叫我好哥哥。” 戚夫人羞得更厉害了,她的樱桃小口又张又合,始终叫不出来┅“快叫!快叫!” “好┅哥哥┅” 戚夫人叫完之绶,羞得整个人扑到任岳怀中,把整个粉面掩在他怀中┅他的双手肆无忌惮地在戚夫人的背上怃摸着,在她满的臀部捏着┅任岳两手紧紧搂抱着戚夫人,被她的轿羞煽起了全身的火焰┅任岳迫不及待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戚夫人连忙闭上眼清,不敢看。 “看!”任岳抓着她的头∶“我要你看!” 戚夫人只好睁开眼睛∶任岳的东西比刘邦大┅ “怎么样?你看到甚么?”· 戚夫人全身发抖,这是他当皇妃以来任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玩弄┅“我┅看到┅好哥哥的┅又粗┅又大┅又长┅” “小婊子,你喜欢它吗?” “喜┅喜欢┅” “喜欢?快含住它!” 戚夫人呆住了,即便和刘邦寻欢做爱的时候,刘邦也不曾要求她作出这种下流的动作,想不到今天晚上,偏偏这个糟老头┅ 她咬紧牙关,闭紧嘴唇┅ 任岳狞笑看,把东西一直送到她嘴边┅ “快含它!” 滚烫的粘粘的东西揉着戚夫人的红唇┅ “咬掉它!”她内心产生了一种冲动,但又转念∶“不┅我不能一辈子当妓女,我要讨好┅” 樱桃小口张开了,塞得满满的┅ 她的脸羞得象抹上千层胭脂┅ 血液在沸腾┅ 一进、一出、一前一后┅ 他沉浸在放浪、刺激之中┅ 戚夫人的樱桃小口又紧又贴,团团包围,密不透风,产生了转擦┅任岳从来也投见过这么漂亮诱人的女人,他全身她的舌头又湿又热又灵活,轻佻地挑拨着,产生蚀骨的趐麻! “小婊子,你真是天生的小婊子!” 任岳大叫着,连忙撕开了自己全身的衣服,跳到床上去┅他眼光闪看疯狂的目光,双手在戚夫人的衣服上摸索着┅一件,又一件┅所有的衣服坠地了┅ 戚夫人羞得无地自容,她连忙逃到床上伏着,象一只白羊┅任岳看着这具人间极品的胴体,看着那一道道诱人的曲线┅好象泰山压顶一般,他紧紧压着戚夫人,一双多毛的大腿疯狂磨擦着┅他把戚夫人翻了过来,胸脯朝天┅ 戚夫人闭上了眼睛,她感觉到任岳贪婪的嘴唇含住她的两颗葡萄┅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觉从乳尖上传入,使得她全身像喝醉酒时一般无力┅任岳疯狂吮吸着,仿佛要吸出她的奶汁┅ 戚夫人似乎又回到了和刘邦颠狂的梦景中┅ 任岳的嘴巴忙碌着,他的手也没有闲着┅ 他又瘦又干的手指径轻拨开茸茸的黑毛┅ “啊┅”戚夫人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任岳像寻宝探秘一般,手指灵巧地搜寻着,转弯抹角,左右开弓┅“喔┅不能摸┅不┅”戚夫人却觉得自己又渴又燥┅任岳的手指给她带来了意料不到的感觉┅ “啊┅你┅我┅好哥哥┅” 任岳发现,她已经湿润了┅ “小婊子┅你流水了┅” 戚夫人满面通红,双目闪看妩媚的光芒! 她把两条雪白的大腿举了起来,高高翘着,无耻地分开着┅“小婊子,你想撒尿?” 任岳挑逗着她,戚夫人面上更红了,她没想到自己会变得这么下流┅“好哥哥┅别逗我了┅我实在忍不住了┅ 你救救我吧!” “怎么救你啊?” 任岳故意在洞外盘旋,久久不入┅ “快┅快插入┅求求你┅插┅” 戚夫人的叫声更响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 任岳被她的媚态弄得全身血脉愤张,他一手抓住她的一腿,猛地挺入┅空虚变为充实,饥渴变为刺激! 戚夫人只觉得全身每个毛孔都充满畅快┅ “好哥哥┅你快动┅” 任岳从来也没有看过这么骚的妓女,他鼓足力气,一下子狠插了三百下┅“太舒服了┅”戚夫人狂叫┅“好哥哥┅你插得我┅成仙了┅” “你是谁?” “我是小淫妇┅我是小淫妇┅我是哥哥的小破鞋┅快┅再用力┅对了┅这一下┅插到我的┅花心了┅我的┅好哥哥┅” 戚夫人的脑中忘记了自己的身分,忘记了自巳的命运,她只想享受这一刻┅“插死我吧┅我早知道┅做妓女┅这么刺激┅我早就来当妓女了┅早就来挨哥哥┅插了┅我又丢了┅” 她在床上下流地叫看,比妓女更下流┅ 任岳被她的骚态刺激得快疯了,她又深深吸了口气,狂插了一百多下┅两个人在床上搂成一团,叫成一团,乐成一团┅ 天明之后,任岳果然舍不得戚夫人,便用重金向老 赎了身,把戚夫人带回家去当妾侍。 没有多久,这件事情被吕后知道了! “大胆任缶,我本来是要这贱货去当妓女受苦,你反而把她接去亨福?”吕后大发雷霆,下了圣旨,把任岳砍头示众,全家充军! 万花楼也受了牵连,老 被抓去绞死,整个妓院也被火烧了。 可怜的戚夫人没享几天福,又被吕后抓了回去。 吕后从监牢中抓了二百个犯人,命令他们轮流去强奸戚夫人。 犯人们如狼似虎,面对如花似玉的戚夫人,更是疯狂奸淫┅戚夫人咬紧牙关,忍受这奇耻大辱,只求活下去。 但吕后仍不死心,当戚夫人被二百多人轮奸之后,奄奄一息,她又叫人把戚夫人的手和脚全部砍断,把她的眼睛挖去,把她的舌头割掉,又整聋她的耳朵,然后把她丢到厕所边┅ 可怜的戚夫人除了生命之外,她再也没有任何东西了。 ~终 OCR-S021微服行 正德皇帝,是大家都耳熟能详的一个皇帝,他之所以出名,并不是因为在政冶上有什么建树,或者在军事上有什座战绩,面只是因为他的荒淫。正德游江南的故事,早已在民间流传,正德皇帝的好色在史书上也有不少记载,今天介绍给各位的故事,也是有关正德皇帝微服游江南的一段秘闻。 正德在位的时侯,正是明朝最强之时,国泰民安,边强安定,朝中无事,正德曾经有十年不上朝的历史。 太平盛世,正德便经常到民间去游玩。 他天性乐观,喜欢化装成平民百姓,混在下阶层社会之中,一方面欣赏世俗百态,一方面挑选美女。 正德六年夏天,正德皇帝带了两个亲信小太监王道和秦增,悄悄离开皇城,启程前往江南。 正德扮成一个秀才,王道和秦增都只有十五岁,扮成书童和琴童正合适。 他们乘船来到杨州,明代的杨州是个很繁华的城市,古人有一“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杨州”的说法,认为是人生一大享受,可见杨州地位之高。 这也是正德皇帝第一站就选择杨州的原因。 船到杨州码头,正德带着王道和秦增上了岸,直奔杨州最有名的“云来大客栈”。 “云来客栈”座落在杨州最热闹的大街,周围全是妓院、食肆、商店、当铺。 正德皇帝的目标,当然是那些美女如云的妓院了。 正德皇帝来到客栈,包下了两间最好的上房,稍事休息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要去妓院寻欢了。 他带看王道和秦增走下楼梯,却发现,客栈大堂坐看一个中年妇水┅“真美啊!”正德皇帝情不自禁地喊了出声。 中年妇人打扮入时,穿戴华丽,看起来是一位贵妇,她的年纪约为三十岁。 正德嫖妓女,一向只拣十七、八岁的少女,因为她们青春。 但是,这位中年妇人,却以她漂亮的面容和高贵的气质,深深吸引了正德! “快去查一查!”他悄悄向王道和秦增吩咐。 两个小太监很有经验,知道正德要查的是这住中年妇女的底细,他们立刻跑去找客栈老板和伙计。 一会儿功夫,他们就知道,这位中年贵妇原来是某地一个县官的太太,县官到新的地方上任,全家都路过杨州,也同样住在“云来客栈”,已经休息了两天,大概是要游览杨州。 “县官太太?” 正德一听,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看起来,这妇人不容易勾上手。”他低低地和两个太监商量起来。 他身为皇帝,想得到的东西一定要得到,所以也不怕对太监明说。 两个太监服侍正德很久,也带他找了不少女人,深知正德的性趣。 是啊!加果她是穷家人家的妇人,还可以用钱收买,但是,身为县官太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周围又有丫环、仆人服侍,要想亲近一下都不可能,要想勾搭她上床,那就更难了。 “要不┅”王道小声提议∶“皇上向她表露身分,逼她就?” “不好。”正德摇了摇头。 如果地表露皇帝的身分,天下的女人都可以得到手,但那就役有什么意思了。 他的皇宫中就有三千个美女,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要上床随时都可以,但是他却索然无味┅ “哎,皇上为什么微服私行?不就是为了增加乐趣吗?” 秦增责备着王道,他是个聪明人,眼珠一转,马上想出了一条妙计。 “皇上,您看这样行不行?” 秦增低声向正德说出了他的妙计。 “好!就这样办!”正德大喜∶“要是奏效,我赏你一千两银子!” “谢皇上!” 秦增谢了恩,便拉着王道布置去了。 究竟秦增的妙计是怎样的呢? 其实很简单,这时侯是夏天,天气很热,县官太太一定要洗澡,只要正德趁她洗澡之时进入她的房间,她为了自己的名誉,可能不敢声张,正德便有机会强奸她了! 这个计策看起来简单,实行起来却不容易。 古代设有冲凉房,县官太太要洗澡,一定是在她的房间中,由仆人抬入一个木桶,在桶中洗。 而且洗的时候,丫环都在门外把守,一个陌生男人根本不可能靠近,更不用说进房了。 正德此时也没有心思去逛妓院了,他叫了一壶茶,静静坐在角落里,耐心等待着,同时欣赏看县官太太的美色┅ 没有多久,县官太太吃了点心,便叫丫环准备洗澡水。 “掌柜的,”丫环走来找客栈老板∶“我们太太要洗澡,你叫人把木桶抬上去,同时准备一桶水,要温的┅” “是,是,马上就来。” 老板急忙吩咐伙计抬桶倒水。县官夫人也上楼回房去了。 不一会儿,一切都准备好了。 县官夫人把门关上,准备洗澡了! 房门紧闭,门口站着两个丫环。 县官太太关紧房门,然后脱光了全身衣服,赤裸裸地跨入木桶内,开始洗澡┅突然,她目定口呆! 在她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男人! 她大吃一惊,张口就要呼救┅ “夫人,三思!”正德低声提醒她。 县官太太果然不敢叫喊了,因为,如果她一呼救,下人冲入,看见她赤身裸体和一个男人在房中,哪真是水洗不清。 而且古代的妇女很封建,要是被陌生男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按俗习就要自杀了。 既使不自杀,名誉也扫地了,县官为了面子关系,可能会将她休了,这一切后果都太可怕了┅ 县官太太一时不知所措。 “你┅你出去!”她下了命令! “好,我出去!”正德大摇大摆要去开门┅ “不要出去!”县官太太急忙拉住他。 门外就有两个丫环,要是正德从房中出去,对她的名誉仍然不利┅她真是左右为难。 正德趁机一把抱往她┅ “大胆,一县官太太用力挣扎,木桶发出声飨“你再动,门外就听见了!”正德微笑提醒她。 可怜县官太太又不敢动了┅ 正德的手大胆地握住她的乳峰。 她急了起来,又要挣扎,木桶发出声响,她只好不动了。 正德的手指肆无忌惮地在她白嫩嫩的乳房上抚摸看,轻揉着┅紫红色的乳头不由自主膨胀起来┅ 县官太太羞得满面通红,但是,从乳尖上传来的趐麻的感觉,却一步一步扩展到全身,一颗芳心情不自禁“砰砰”直跳┅ 正德的手慢慢往下摸┅ 县官太太急忙用双手捂住下体┅ “你要干什么?”她又气又急又怕。 “我想替夫人洗澡┅” 正德说者,两手就在她的光滑的背、大腿、滚圆的屁股上抚摸起来┅县官太太的双手捂住下体,全身再没防卫,只能任由他肆意抚摸┅她不知不觉,也喜欢这种抚摸了┅ 原来,她的丈夫是个同性恋者,一向喜欢玩男人,结婚之后,对她一直冷落,她身为县官夫人,名誉、地位重要,又不敢乱来。 夜夜空床,辜负了青春,性的饥渴已煎熬了她十多年┅想不到今天,一个大胆的男人闯入她的世界,下流地侮弄她┅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啊! 她渴望已久的东西,现在突然实现了! “你┅你┅来吧┅” 她不知不觉松开了双手┅ 正德欢喜若狂,他喜欢微服私行,就是喜欢用普通男人的身分来征服女人,而不是用皇帝的身分,现在┅ “我成功了!”他心中暗笑∶“这个雍容华贵的县官太太,被我玩弄成淫妇了!” 他放开她,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坚硬、露出了粗大┅县官太太满面羞红,以手掩面不敢看,但心里却在欢呼,她只好从手指缝中偷看┅正德轻轻地把她的大腿抱了起来,搁在木桶边沿上,她的姿势就象妓女┅正德进攻了! “哼┅哦┅轻┅一点┅”县官太太忍不住疼痛,叫了起来。 “你也轻声一点。”正德再次提醒她,然后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正德的技巧似乎受过训练,收放自如,有轻有重,有快有慢┅县官太太感到疼痛很快消失,代之而来的是一种舒畅┅她的屁股不由也扭了起来┅ 正德感觉到,她的舌头伸入自己的口腔中,正疯狂地搅动着┅她加大了力量,加快了频率┅ 县官太太咬紧牙关,不敢叫出声来,只能从鼻孔中发出粗粗的喘息┅她的腰肢波浪似的上下晃动┅ 她胸前两颗木瓜,也随着腰部动作而不停地摇摆着┅她全身湿淋淋,分不出哪是汗,哪是水┅ 正德感觉到她夹得很繁,体内温度极高,烫得她一阵心动┅“啊┅”她也轻声叫了起来,然后一阵颤抖和抽搐,很快达到崩溃┅两人浸在木桶内紧紧楼抱,低低喘息┅ “你怎么进入这房中的?”县官夫人象妓女般勾住正德的脖子。 “客栈伙计已被我的画童用重金收买,地们抬木桶入房的时候,我就已经躲在木桶内,桶上有盖,谁也看不见。进了房,我就躲到床下,等你进来┅” 县官夫人吻了他一下∶“你这勾魂的冤家,我从今以后离不开你,怎么办?” “放心,我自有办法。” 正德是皇帝,当然有办法,没多久,那位县官便接到秘密圣旨,叫他把太太送入宫中当嫔妃。 县官本来就不喜欢女色,所以接到圣旨,反而很高兴,马上把老婆献给正德。 县官太太这才知道正德的身分,她入宫以后,使出浑身解数迷住正德,比别的年轻嫔妃更得宠。 正德伪了弥补县官的损失,就把王道和秦增送给县官当面首。 这两个太监,平日里帮正德强奸女人,现在自己也被人强奸,苦不堪言,原来正德也嫌二人知道他的丑事太多,所以趁机把地们逐出皇宫。 ~终 OCR-127英勇朱阿姨 俗语有讲∶“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看来一点也不错,其刺激性简直令人回味无穷,假若阁下还没曾试过,便要细心听我这个小色狼讲述一段既惊险又有趣的事迹了。 朱阿姨一家三口住就在我隔邻,“朝见口晚见面”之原故,彼此都算熟落。 朱先生每天一早便到市区上班,而朱阿姨除了中午送孩子到附近幼稚园之外,其馀时间十分清闲,生活亦十分简单。 初初见到他们搬进这大厦时,给我最大的印象是朱阿姨∶一双巨大的乳房! 我时常到露台探头望过去,偶然会看到朱阿姨在做家务的情形,大乳房会因动作影响而摇动。 在夏天,我更加喜爱偷看她的随便和真空的衣着,豪乳啊豪乳!看了你一眼便会冲动起来。 话说回头,称呼朱阿姨确实有点过份,应该叫她朱小妹才对!因为她年纪只不过二十岁,在搬来这边的初期,我礼貌地按门钟自我介绍,算是认识过,朱先生是在中部的出入口公司工作,但为人内向。 常跟我打交道的亦是朱阿姨,我是装修技工,当时只不过随便替她们做一些非常简单的工作,自此后便熟落,有时会邀请我过去饮汤。 老实说,由始至终我对朱阿姨都含有非非之想,由眼神去看,她也留意到我的“狼相”,却不知为何她没有对我反感┅ 一连几个月不停工作,难得今日放假,本来想到海滩游泳,顺便看看女人身段,可惜天不造美,雨下过不停,唉!实行足不出户,一于安坐家中大叹世界。 闲来无事做,走到露台看看雨景,又或者看看隔邻有没有┅乳景。 非常好彩,又见到朱阿姨在忙碌,而且十分狼狈,原来靠近大厅的一只窗不知何时打破了,雨水不停的溅入,满地水渍。 而朱阿姨不停地抹着溅入屋内的水,又要弄干地上水渍,同时又四处找寻可以抵挡雨水渗入的东西,看来忙得要命。 这时我忍不住大声叫过去∶“朱阿姨,需要帮手吗?” 朱阿姨回过头来,面上流露出感激的说∶“太麻烦你了,但我真的没有办法。” 雨越下越大,我用了浴室内的浴来遮着窗口,但仍有少量雨水渗入,朱阿姨在我旁边用地拖弄干地上的水,由于必须轻微弯身才能做到的缘故,使我眼睛第一次看到那些我渴望见到的东西,宽阔的衣服加上轻微弯腰的动作,可以从领口望入里面。 哗!真空!甚么没有,只有一对肉球左右打转,两颗乳头像珍珠那样小! 我不断吞口水,眼睛未曾眨过一下,正当看得入神时,突然间,朱阿姨仰起头来,看见我的“淫湿相”,使我不知如何是好! “看了这么多个月还末看够吗?孩子也生过了,比不上其他少女,那还有甚么好看呢?” 她的说话带有一点挑逗性,又有点儿不在乎,这样更增加了我的冲动,我不其然的说道∶“对不起,朱阿姨,因为你贸在太突出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所以才┅” “唔!由我刚搬进来和刚认识你时,我已经留意到了,不要紧,你时常帮我们,我都未曾答谢你,既然你爱看┅来,我给你看个饱。” 说完便拉着我手行进房间。 刚踏进房里,我便急不及待从后抱着她,顺势将手向上一托┅,我不会介意朱阿姨那双巨大无比的乳房有轻微下垂的感觉,因为起码是我渴望碰她的东西,而且体积大和地心吸力的关系,不下垂才会令人 心呢! 这刻我手上抚弄着双球,硬崩崩的下体不停地顶着她的屁股,直至她转过身来吻我的咀时,我仍不放弃两手的把玩,我简直为这双大肉球着了魔┅! 我们四片唇虽然贴在一起,但我的手已为她解开了恤衫的钮扣,不再被衣服所阻隔着那么不直接。 裙子,亦很快掉在地上,半裸的美人使我的头自自然然地伸进趐胸,舌头不停在乳头上转圈和轻咬着。 她拉我到床上去,躺下来,我的舌尖也跟着走,依然是那种力度,那种转圈方式,不过我已将她的内裤脱下,抛到远处┅ 中指始终是中指,手指长度已足以令她呻吟起来∶“快┅快来占有我┅我忍得很辛苦┅快些┅” 我忙将她身上所有衣服脱下,可是口和手仍回到原位。 她的淫水,反映到她的欲念是那么强,因为我的一只手几乎是完全弄湿了,我的忍耐力也同样到了极点! 我提枪上马时,她的双脚已抬到尽量高的,屁股下不知何时已放了一个枕头,可能是桃源洞位置生得比较低的原故。 我不再理会,将“肉体”推至尽头┅ “噢!长得要命┅要我命了┅哟┅不要┅太用力┅捅到底了┅啊!┅用点力” 我的金枪进进出出,有时打转,使她快乐至死去活来┅“快┅快些顶我┅我要┅来了┅来了┅呀!┅唔唔┅” 这种淫声浪语在我耳边不停叫嚷着,任何人也留不住那些子孙,吱┅吱!我也夹着她的叫声呻吟起来,百子千孙涌出,喷得那桃源洞满满,两种液汁泄满了枕头┅我的金枪不愧为真正的金枪┅依然不倒!而且同样敏感! 约莫抽送了佰多次后,我拉出金枪,再滑到她胸前,利用手的帮助,把金枪插在两巨乳之间,前后磨擦。 非文本可形容的感受,令我毕生难忘,个中刺激法比起进入桃源洞内时简直不能并提,只抽送了数十次,便在极度享受下射出了浆汁,浆汁使她的颈子也弄污了,面且数量比起刚才多得很! 为何呢?我相信自己也弄不清,而各读友不妨和她试试看,也许有一个答案! 无论如何,我觉得朱阿姨床上的表现非常英勇! ~终 OCR-128群芳山庄 鬼王来到一处人间地狱,叫做群芳山庄。一座风光美丽的渡假酒店。 这里的酒店不是多层的,而是分散了,每房是一间小屋子,还有游泳池,每座游泳池的周圉有四间房。 这是避免热带的风暴影响太高的建筑物,而且有足够的地皮,就不怕向横发展,而制造更美丽的风光。 对来这里的客人来说,这里乃是一个天堂,但对那些在这里工作的女人来说,这里是一个地狱。 鬼王是以玩客的身分而来,这里享受的是男人,受苦的是女人。 他入住一间房间里,侍者就随即来到。 侍者说∶“你喜欢怎样的女人呢?先生。” “你有些怎样的女人?”鬼王问。 “这个嘛┅什么样的都。东方的、西方的、中东的,你讲,我带来!” “你带来给我看看如何?选择太多,我反而不能决定!”鬼王说。 “不要紧!”侍者说∶“你大可以慢慢来。每天试一个,可以完全不同口味。现在我先带来给你看看! 侍者去了十分钟,再回来敲门。 鬼王躲在床上说∶“进来!” 门推开了,首先进来一个金发女郎,转了一转,又出去了,然后是一个红头发的,然后是一固黑头发的,都是西方人。 然后是一个中东的,一个菲律宾的,一个泰国的,最后是一个中国的。 中国的排在最后,显然因为鬼王是以中国人的样子出现。 通常男人喜欢尝异国滋味,同国籍的会是最后选择。 之后侍者进来,问道∶“怎么样?” 鬼王说∶“我要那个中国的。” “思乡病吗?”侍者奸笑着出去,跟着就是那个中国女郎进来。 她关上了门,站在门口看着鬼王,说∶“你看中我什么呢?” “你觉得你很多缺点吗?”鬼王问。 “我嘛,”她说∶“我没有笑容,又显得有敌意似的,我的服务是一定不会怎样好的了。” “这个不要紧。”鬼王说∶“我就是喜欢你没有笑容!” “虐待狂吗?”她说∶“人家痛苦你就舒服?” “你认为是这样吗?”鬼王说。 “怎样也好,”她说∶“我已经来了,我去洗一个澡。我是洗过了的,不过在这里洗一洗你会放心一些! 她进入浴室关上门,不久之后再出来,身上已是一丝不挂。 她当然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事实上进来亮过相的,每一个都是很美丽的女人。 她说∶“你怎么还躺在床上?要我替你脱衣服吗?” 鬼王说∶“不必了。” 她说∶“你又不脱衣服,那怎么干呢?” “不要干,”鬼王说∶“我只是看看就行了!” 她在他的身边躺下来,陈成大字形,说∶“看吧,你是不能的吗?” 鬼王笑起来∶“你的嘴巴不太会讨好人!” “这是我的缺点,”她说∶“你也早知道了,你应该看得出来的。” “唔,你很美丽。”鬼王说∶“转过来伏着看看!” “后面有什么好看?”她说∶“女人值得看的都在前面。” “这裹是有镜子的,”鬼王说∶“你知道吗?” “什么镜子?”她说。 “你对着我时,我看镜子就可以看到你的背后。”鬼王说∶“你一直都是很小心用正面对着我,但我看见你背后有伤痕。” 她转过来伏着,她的背上果然有一长条篮瘀色。 她说∶“看个够吧。” “不小心跌倒。”她又说。 “刚才你都没有说谎,为什么现在你要说谎呢?你是给打成这样的。 “让我猜一猜,是一支包了皮和薄薄的棉花的铁棍。”鬼王说。 “你知道了也不要提。”她说∶“这对你是没有好处!” “怎么会弄成这样的?”鬼王问。 “为什么呢?”鬼王问。 “你也知道这是怎样一个地方啦!”她说。 “我不知道这是怎样一个地方。”鬼王说。 “你却来了!”她说。 “我做生意到这里来,要找一间好酒店休息一下。”鬼王说∶“有人推荐这里,却没有人告诉我这是怎样一个地方。” “这倒是适合你的地方,”她说∶“你要休息,这里很好休息。假如你想找一个擅长按摩的,你该早开口,这个我不精。” “不精也不要紧。”鬼王说∶“我喜欢你,你可以为我按摩。” “我没有气力!”她说。 “这伤处痛,便你使不出气力,是吗?”鬼王问。 “是的。”她说∶“我可以叫他们另找一个给你!” “不必了。”鬼王说∶“让我们谈谈。为什么你给打成这样?” “你不要知道。”她说。 “你叫什么名字?”鬼王问。 “紫薇。”她说∶“但那不是我的真名字。” “你告诉我为什么有人打你?” 鬼王说∶“也许我可以帮你!” “你不要问这个!”紫薇说。 “你不讲我可以找那侍者来问!”鬼王说。 她一跳坐起来∶“你千万不要问!这对你的安全有威胁!” “那你告诉我好了。”鬼王说。 “你是帮不了我的。”紫薇说∶“你不要管这些事情!” “我是不会在这里闹事的。”鬼王说∶“你告诉我!” “这是真的。”紫薇说∶“你不要企图救我,我会死在这里,但我不要你也死!” “我是客人也要死吗?”鬼王说。 “你在这里闹事,他们会送你走,很客气,但是你到了下一站就可能有人杀你!” “那么凶?”鬼王说∶“这不过是买卖吧了,许多男人愿意买,也有许多女人愿意卖!” “我并不是愿意卖。”她说∶“我是给困在这里的。我逃走,他们把我捉回夹,打一顿。”· “你可是怎么来的?”鬼王问。 “虚荣心,想赚钱,我应征的是女秘书的职位,来到这里却被逼做这个!” “这是一个老故事了,”鬼王说∶“只是藉口不同。多数是请女侍、请歌手或是舞蹈员之类,有很多人其实也猜到是怎糜回事了,你情我愿,嫌一笔回去,皆大欢喜。但是请女秘书?这是不同的!” “他们要找教育程度也好的女人。”紫薇说。 “那你们回去就要吵了。”鬼王说。 “所以我们都是不能回去的,我会死在这里!” “这不是一个好主意。”鬼王说∶“教育程度在这件事情上并不是那么重要的!” “那个雌老虎,我看她是心理变态的。”薇薇说∶“她自己又难看又没有读过书,她特别要整我们!” “谁是雌老虎?”鬼王问。 “你不会看见她的。”紫薇说∶“她在我们的宿舍。肥肥如山,有两百多磅重,她也会打人!” 鬼王说∶“你在这里逃走也不是办法。这里很难逃,我猜你的证件也是已经给人扣住了!” “是呀!”紫薇说∶“下一次再逃走,他们就要杀我!” “假如你不逃呢?”鬼王说。 “他们还是会杀我!”紫薇说∶“他们天天都杀人。有病的也杀,我受了伤,就支持不了多久,他们也会杀我,没有用就杀了!” 鬼王说∶“就这样杀掉?尸体丢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紫薇说∶“他们不会带我去看。不过当他们杀我的时候,我就会知道了!” 鬼王站起来,走到镜子前看。 紫薇说∶“你看什么?” “我在找寻冤鬼,”鬼王说∶“但是我没有看见。” “你在讲什么?”紫薇说∶“你会看见?” “死了这么多人,”鬼王说∶“却不见鬼,真奇怪!唔,雌老虎┅雌老虎也应该没有这法力!” “你在胡言乱语!”紫薇说。 鬼王执住她的手∶“我带你离开这裹,我们去找雌老虎算帐!” “你疯了!不能这样。”紫薇说∶“你答应过我不闹事的!” “你看看就知道了!”鬼王说。 他一拉她,她就飘了起来,两人升在半空。 紫薇望下去,却看见自己仍躺在床上,鬼王则是不在房中了,那是说,她变成两个了,鬼王则只有一个,升起来就在她的身边。 “这┅这是怎么回事?”紫薇骛讶地问。 “你刚刚死掉了。”鬼王说∶“灵魂已雒开躯壳,什么也不必怕了! “我不想死!”紫薇说。 “你伤得太重,”鬼王说∶“你刚刚已死了!” “那┅那我要到地狱去?”紫薇说。 “你不是上天堂,也不是去地狱,”鬼王说∶“你是紫薇星的副星,你降下来受难的日子完了,你是反正要走的了!” “你┅你又是谁?”紫薇问。 “我是鬼王,其实是低过你的,”鬼王说∶“不过这些事情是我管的。我专收坏鬼恶鬼!我不小心一睡睡了几百年,许多鬼都修练得高了,我要逐一收治。这里有恶鬼作怪,所以许多人死去了冤鬼都不见。” “我可以帮忙吗?”紫薇问。 “你就是可以。”鬼王说∶“你有一股正气。我都看不出是什么恶鬼,我需要你帮忙,我们先找雌老虎! “她不是。”鬼王又说∶“她不是那么高的。但是我们先去找她!” 鬼王拉着紫薇一飘,就出了外面,升上空中,越过了一座小山,那里就是女郎们的宿舍,客人看不见的。 “雌老虎应该就是了!”紫薇说。 他们飘入了宿舍,许多美女好象是在军营中似的,在一排排的双层床上,有些穿很少衣服。假如欣赏美女,那真是眼花缭乱,但是知道真相的话,就无心欣赏了。 鬼王说∶“她们看不见我们!” 紫薇说∶“你看,这是不需要的,他们有许多地方,却偏要我们挤在一起住!” 他们听见一声尖叫来自顶褛,便又已过去。 他们看见了雌老虎,一个肥大如山而又黑又狞恶的妇人,她正站在一张床前,一个金发美女正给缚在床上,手脚伸展成为大字形。 雌老虎拿看一支警棍,正要插向她的两腿之间的阴道中。 这显然已不是第一下,刚才的一声尖叫就是这样引起的。 紫薇说∶“她是新来的,她怎么也不肯做┅” 鬼王伸手一指,喝一声,雌老虎颢得大为慌张,而那警棍亦飞离了她的手,穿破裤子,插入了她自己那个肥厚阴户中。 她连忙挣扎看用手去拔,却是没有用,越插越深,很快就不见了。 她辗转哀叫,那棍子颢然在她的腹内乱捣,因而她的肥大的肚子也是这里凸起一下那里凸起一下。 跟着她大叫一声,棍子就破腹飞出。跟看飞出来的就是无数美丽的女鬼。 雌老虎则变成了一只破腹的老虎死在地上。 “你看,”鬼王说∶一个个都给她吃掉了!” 他一招手,老虎就给他收去了。 那些女鬼们乱飞,叫着∶“卡罗士!卡罗士!” “卡罗士是经理!”紫薇说。 “他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鬼王说。他一挥手道∶“你们可以走了!” 那些女鬼纷纷都消散了。 鬼王说∶“她们都轮迥去了。” 他们到了另一间屋子,那就是卡罗士住的地方。 卡罗土是一个白晰英俊的美男,正靠在床上看电视。 鬼王一到,他就有所感觉而跳了起身。 鬼王冷笑道∶“你躲不了!他伸手一指,卡罗士身上的衣服就全不见了。原来他竟是一个女人! 不是脱去了衣服看不出! 卡罗土想逃却就是逃不出去。 “这是因为有符镇着。”鬼王对紫薇说∶“你等我一等,她从来只对女人感兴趣,没近过男人,所以是女童身,容易修练!我要破了她!” 鬼王一飞飞上前。 卡罗士就是逃不掉,鬼王身上亦是没有衣服了。 他把卡罗土一抱抱住,他那件男性的武器也很迅速地一攻而入。 卡罗士尖叫起来,他不断挣扎,就是挣不脱,鬼王在她的身上大事进攻。 当炮抽出来时就抽出血,再送进去又有血逼出。 卡罗士不久就不再挣扎,而是反应地呻吟起来。 她的头发开始长了起来,长得和女子一样,而她的神情也是越来越女性化。 她开始抱住鬼王,迎接鬼王的冲击!她也好几次销魂地抖颤。 后来鬼王喝一声,她在不能抵抗之时忽然发生变化了,身子变成透明而升起, 开了躯壳。 鬼王也升起来,把她一收了。 “好一个阴阳遁形鬼。”鬼王说∶“我终于找到了她,现在,我们走吧!” 他们飘走了。 次日,这地方的人发现卡罗士和紫薇死在房中。 雌老虎则是在房中暴毙,她本来就有血压高糖尿病。 紫薇是受伤太重。 卡罗士则是死因不明,不过也没有人去研究了。 群芳山庄没有人主持,就召来军警。 军警本来是庇护这地方的人,但主持人既然死了,他们就要做些表面功夫,维持法纪,把一切责任推在死者身上。 那些女人都抬送回了原地。 群芳山庄声誉太差,也关掉了。 同样的事情,其他地方仍会有,这是人类的缺点,但鬼王管不着。 总之像群芳山庄这样惨的就没有了。 也许,只是没有了其中之一吧! – 终 – OCR-129傻鬼 鬼王这一次要对付两个鬼。 首先是个吸精的女鬼,这样的女鬼是特别多的,几乎是是收不胜收。 这天晚上,鬼王就化身作一个英俊而强壮的男人,走在街上。这个女鬼则是化作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驾着一部名贵的跑车。 她的车子在鬼王身边停下来,对他微笑道∶“先生,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鬼王笑道∶“你开车来,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她说∶“我转来转去,迷了路,现在不憧得回家了。” 鬼王说∶“这苌是兰香路。” “唔!我没有听过。”她说∶“我是住在石松路,应该怎么走法呢?” “石松路,那是相当之远了,” 鬼王说∶“你要┅退回去,从那边转右,再打左,到了金宝路,走完了金宝路之后你再┅我看你到了那里再问问人吧,太复杂了,我怕你记不往!” “不如你上来为我指路吧!”她说。 鬼王看着她∶“你把我载回了你那边,那我怎办?走路回来吗?” “我只要认得了路就没有问题。”她说∶“我可以把车子开回来,先送你回家,然后我再回家。行车是很快的,不需要那么多时间!” “好吧!”鬼王无可无不可地说。 他上了车,她就开动了车子。 美人华车,她的身上又发出那么好闻的香气,这是任何男人都求之不得的。 不过鬼士并不是任何男人,他也不是人。 她的车子向前直驶。 鬼王说∶“我是说你要掉头。假如你这样继续直向前去,你是走不到的!” “其实这只是一个结识你的藉口,”她说∶“我的家就在前面,你到我家去坐坐好不好?” 这也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拒绝的邀请。鬼王说∶“好吧!” 她在前头的路口一转,就转进了一座豪华的花园,里面有一座宫殿式的华贵洋房。 她下车,把鬼王领进了那非常华丽的厅中。 她说∶“你在这里坐一坐,我去换一套舒服一些的衣服!” “我看,”鬼王说∶“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哦,”她说∶“你原来是那么急的,没有兴趣好好地享受一下情调?” “是呀!”鬼王说。 他的眼睛一瞪,她身上的衣服忽然都不见了,露出来的是一具非常美丽,简直无瑕的肉体。 她正讶异时,鬼王又一瞪。 她的身子忽然又不再美丽了,只是局部美丽,有些部份没有皮肉,只见白骨。 假如这些缺了的地方都补回,就会是刚才那么美丽。 跟着华屋亦没有了,他们只是在月光下一座荒凉的坟炀中,鬼王只是坐在一座坟墓上。 她显得恐惧,立即飞了起来,头发散放地飞扬,眼睛不见了,手指也生出了长而蜷曲的指甲,对他凄厉地叫着,绕着他飞来飞去。 鬼王下是任何男人,所以这任回男人都可能被吓死和吓晕在他身上也是无效的。 他说∶“你没有地方好躲,我坐着你的坟墓,你钻不回里面!” 她降回地下,问道∶“你是谁?” “桂枝,”鬼王说∶“让我看看,你还差多多少男人的精髓就可以完全化成人形? 十个?” “鬼王!”桂枝哀哭道∶“你是鬼王!” “对了,”鬼王说∶“你不能这样做。你已经死了,可不服气轮回,还要做人!害了他人的命而成人,我是不容许的!” “我还以为你┅你已经几百年不管!”桂枝说。 “是我也有些责任。”鬼王说∶“我一睡睡了几百年,疏忽了管你们,你们就乱搅了。不过你已经享受了那么久,也够了,跟我走吧!” “你又要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桂枝说∶“我要受许多年的苦才能升一层,又升一层,不知什么时侯才能升回轮回的一层?”她饮泣起来。 鬼王说∶“我给你减一些如何?七层?” “我┅我其实也是不那么坏,”桂枝说∶“我拣的都不是好人。假如是对我好的,我不会害死地,只是要一点。那些企图强奸劫我或甚至杀我的,我才要他们的命!” “我知道。”鬼王说∶“但仍是没有资格这样做。你的确不太坏,所以我才为你减几层!” “你┅你只是骗我!”桂枝又饮泣起来。 “难道我需要骗你?”鬼王说∶“我不骗你也是可以带你走的!” “但我知道你也不会为我减那么多刑罚。”桂枝说∶“我知道你的规矩!” “不错。”鬼王说∶“不过你为我做一件事情才走,我就可以为你减!” “再减一些?”桂枝说。 “我一句就是一句。”鬼王说∶“不能太反复无常,我有我的威信要保持。我这一减也是已经很宽大了!” 桂枝显得伤心而无奈。她说∶“好吧,你要我做一些什么事情呢?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到而要我做的呢? “美人计!”鬼王说∶“我是男的,我虽然也可以化作一个美人,但看看是可以,却不能真的给人家!” “美人计?”佳枝说∶“那是我所擅长的。你要我去引诱谁呢?” “你跟着来看看就知道了!”鬼王说。 鬼王与桂枝又恢复了一双俊男美女的形象,坐着她的跑车到了一个地力,停了下来。 鬼王一指,说∶“你看!前头是一座海边的货仓。鬼王指的是一个男人,正在向货仓走去。” “那好象是┅”桂枝说。 那男人已到了货仓的墙边,就从墙壁而进去了。 “你在干什么?”桂枝问。 “你看看就知道了!”鬼王说∶“过了一阵,那货仓就忽然起火,火势蔓得很快,跟着还发生爆炸。照常理,那个人是应该葬身火海了。但是这个人却在烈火之中再走出来,丝毫无损。几天之前,他又把一座屋子碰塌了,死了一个人,伤了许多!” “他!”桂枝说∶“他就是傻鬼!” “对了!”鬼王说∶“这就是他的游戏!” “傻鬼,”桂枝说∶“你也是一直不能收他,我有什么办法呢?” “你也知道关于傻鬼事情吗?”鬼王问道。 “他嘛,他生前就是一个弱智的人,”桂枝说∶“神神经经的,死了之后也仍是这样。他不知道伤人是不好的,他只是爱这样玩!” “这样做也是不可以的。”鬼王说∶“他不断为世界带来灾难,我要带他走!” “但你一直都拿他没办法!”桂枝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拿他没办法吗?”鬼王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桂枝说∶“我只是知道你不能够对付他!” “他本是灾星降世,”鬼王说∶“阴差阳错,降到了一个弱智人的身上。这个弱智人自己焚烧死了,但地的鬼魂根本就是附着灾星,可以不走,而灾星也脱不了身,就这样跟他结合着浑浑沌沌地乱搅!” “这种事情应该是你可以办妥的呀。”桂枝说。 “就是这个不行,”鬼王说∶“第一是他没有恶意的,他只以为是好玩。第二就是他仍是童子身,这最难入手。我不是玉皇大帝,我的法力是有限度的,但是这可是我的工作!” “你做不到的,我更不能做了!”桂枝说。 “我不是说过你能用美人计,我不能用吗?”鬼王说∶“你跟他好一次,他就不是童子身,保护没有了,我就可以带他走!” “假如我做得到,”桂枝说∶“我是会做的。但他是傻瓜,他对女人不感兴趣!” “现在他会感兴趣了!”鬼王说∶“虽然那么多年都是不感兴趣!” 桂枝说∶“现在他忽然会感兴趣吗?” “就是因为过了那么多年,”鬼王说∶“他已经成熟了,不再是孩子。这可是一种阴差阳错。以前我一直压住他,他只是停留在那个阶段。我一睡睡了数百年,他没有了压力,就能成熟起来了。人间的女人他仍不感兴趣。也幸好如此。但是你,你可以做到的。你去施展你的浑身解数吧!” “唔!“佳枝说∶“这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我只是用美人计,用不着取他什么!” 傻鬼一个其貌不扬的人。生前是这样,成了鬼是这样。他强壮而高大,就是样子难看,也因此生前没有女人喜欢他,也没有女人诱惑他,他仍能保持着童子身。做了鬼之后,他仍不觉得需要好看的面目出现,因为他有他的玩意就够了。” 他慢慢地一步一步行走着,到了桂枝那间美麓豪华的大屋。 桂枝那间屋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此时就是出现在他的前头等他到达。 假如固定在一个地方,就可能永远都碰不着了。 傻鬼得这屋子有些不寻常,但他是不会去怀疑的,他只是好奇。 好奇心使他穿墙而入,见了桂枝,桂枝就裸着身子躺在一张豪华舒遇的床上,她把她的一切美丽的能力都散发出来。 一个尘世的男人假如此时走进来,只要一看,就保证要立即忍不住,一泄如注。 傻鬼他天赋的能力,他忍得住,不过他果然是受到了极强的吸引力,他的舆起第一次来了。 他说∶“你┅你是谁?你真好漂亮!” “我在等你!” “等我┅等我做什么?”傻鬼问。 “阮一件你从来有玩过的事!”桂枝说。 “那是什么呢?”傻鬼问。 “你觉得现在有什么特别呢?”桂枝问。 “我┅这里硬起来。”傻鬼说∶“我┅我就象想小便!” “那你先小便吧!”桂枝说。 “但是又放不出来,又好象不是有小便!”傻鬼说。 “你其货并不是有小便。”桂枝说∶“你那件东西硬起来,就是因为你想放进我这个洞里!” “放进这里?这有什么好玩?”傻鬼说。 “你过来,让我教你吧!”桂枝说∶“你先把衣服去掉!” 傻鬼衣服一飞就飞走了,那硬东西现出来,非常巨大,也非常雄劲!他的面貌是难看,但身体倒是并不差的。 他到了桂枝的身边,桂枝伸手轻轻握住他,慢慢将那半包的皮,问道∶“现在又觉得怎样?” “非常舒服!”傻鬼说。 “现在你明白了,”桂枝说∶假如放进这里,这里面此我的手更湿更软更贴,就会更舒服!” 傻鬼了一阵。他的头脑是简单,但这是一个简单的道理,他也能明白。 而且,他也是本能地想这样做。 他说∶“放进这里?这很难呀!但是┅我会把你弄破!”傻鬼说。 他确是役有恶意的。他所做的破坏,他都没有想到会有人受伤害。 现在桂枝是他喜欢的,他就担心伤害桂枝。 桂枝微笑道∶“我不担心,你就用不着担心了,我知道不会弄坏才叫你做。来吧! 你上来!” 傻鬼果然爬上去了。他也是自己忍不住了。 他说难,也果然是难,那件东西是很难指挥的,用手扶的话又支不住身子。 但是桂枝有手空着,桂枝伸手去扶,就很易对准了。 而且桂枝也是经验丰富。 巨大的东西,细小的洞,看来是 “有我帮你就不难了!”桂枝说不易容纳,但是加上弹性和湿滑就能了,一下子就完全滑了进去。 “现在觉得怎样,”桂枝间∶“我有没有说错?” “舒服,”傻鬼说∶“真的很舒服,呀┅” 这之后就不必很聪明也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就是要动,那感觉使人静不下来,就是要动! 傻鬼是越动越疯狂,虽然仍有担心会把佳枝弄坏,却也是停不了。 佳枝用她的丰富经验迎送着,如此也就不会在半途脱出了。 傻鬼不懂得顾及对方的享受,只是知道自己在享受,就越冲越劲,而且是一直冲到尽头。 他终于一阵痉击,就留不住了,也停了下来。 桂枝把他紧紧地夹着,她也承受不了那么多,洁白的浆在旁边溢出,洁白而且是发光的。 他停住了好久,终于叹一口气道∶“这真的很好玩!” 鬼王在后面说∶“玩完了!” 傻鬼一跳起身∶“你┅鬼王,你又来了!你总是要搅我!” “我来带你走!”鬼王说。 “我不要走!”鬼说。 “那我就带她走!”鬼王说。 “不能,傻鬼“她是我的!” “你不能制止我带她走!”鬼王说。 桂枝说∶“而且我也是非走不可的!” “那我跟你走!”傻鬼对桂枝说。 “那你们一起来吧!”鬼王说。 忽然,一切都消失了。 屋子也没有了,那里只留下了一片荒凉的草地。 那里本来就是一片荒凉的草地。 后来,这草地上却生出了一棵树,就是傻鬼那些浆液滴下的地方。 这树生得很快,一星期就成为了巨树。 没有人注意,偶然看见的人并不知道一星期前是还没有这株树的。 – 终 –" }, { "text": "微服行\n正德皇帝,是大家都耳熟能详的一个皇帝,他之所以出名,并不是因为在政冶上有什么建树,或者在军事上有什座战绩,面只是因为他的荒淫。正德游江南的故事,早已在民间流传,正德皇帝的好色在史书上也有不少记载,今天介绍给各位的故事,也是有关正德皇帝微服游江南的一段秘闻。 正德在位的时侯,正是明朝最强之时,国泰民安,边强安定,朝中无事,正德曾经有十年不上朝的历史。 太平盛世,正德便经常到民间去游玩。 他天性乐观,喜欢化装成平民百姓,混在下阶层社会之中,一方面欣赏世俗百态,一方面挑选美女。 正德六年夏天,正德皇帝带了两个亲信小太监王道和秦增,悄悄离开皇城,启程前往江南。 正德扮成一个秀才,王道和秦增都只有十五岁,扮成书童和琴童正合适。 他们乘船来到杨州,明代的杨州是个很繁华的城市,古人有一“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杨州”的说法,认为是人生一大享受,可见杨州地位之高。 这也是正德皇帝第一站就选择杨州的原因。 船到杨州码头,正德带着王道和秦增上了岸,直奔杨州最有名的“云来大客栈”。 “云来客栈”座落在杨州最热闹的大街,周围全是妓院、食肆、商店、当铺。 正德皇帝的目标,当然是那些美女如云的妓院了。 正德皇帝来到客栈,包下了两间最好的上房,稍事休息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要去妓院寻欢了。 他带看王道和秦增走下楼梯,却发现,客栈大堂坐看一个中年妇水┅“真美啊!”正德皇帝情不自禁地喊了出声。 中年妇人打扮入时,穿戴华丽,看起来是一位贵妇,她的年纪约为三十岁。 正德嫖妓女,一向只拣十七、八岁的少女,因为她们青春。 但是,这位中年妇人,却以她漂亮的面容和高贵的气质,深深吸引了正德! “快去查一查!”他悄悄向王道和秦增吩咐。 两个小太监很有经验,知道正德要查的是这住中年妇女的底细,他们立刻跑去找客栈老板和伙计。 一会儿功夫,他们就知道,这位中年贵妇原来是某地一个县官的太太,县官到新的地方上任,全家都路过杨州,也同样住在“云来客栈”,已经休息了两天,大概是要游览杨州。 “县官太太?” 正德一听,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看起来,这妇人不容易勾上手。”他低低地和两个太监商量起来。 他身为皇帝,想得到的东西一定要得到,所以也不怕对太监明说。 两个太监服侍正德很久,也带他找了不少女人,深知正德的性趣。 是啊!加果她是穷家人家的妇人,还可以用钱收买,但是,身为县官太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周围又有丫环、仆人服侍,要想亲近一下都不可能,要想勾搭她上床,那就更难了。 “要不┅”王道小声提议∶“皇上向她表露身分,逼她就?” “不好。”正德摇了摇头。 如果地表露皇帝的身分,天下的女人都可以得到手,但那就役有什么意思了。 他的皇宫中就有三千个美女,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要上床随时都可以,但是他却索然无味┅ “哎,皇上为什么微服私行?不就是为了增加乐趣吗?” 秦增责备着王道,他是个聪明人,眼珠一转,马上想出了一条妙计。 “皇上,您看这样行不行?” 秦增低声向正德说出了他的妙计。 “好!就这样办!”正德大喜∶“要是奏效,我赏你一千两银子!” “谢皇上!” 秦增谢了恩,便拉着王道布置去了。 究竟秦增的妙计是怎样的呢? 其实很简单,这时侯是夏天,天气很热,县官太太一定要洗澡,只要正德趁她洗澡之时进入她的房间,她为了自己的名誉,可能不敢声张,正德便有机会强奸她了! 这个计策看起来简单,实行起来却不容易。 古代设有冲凉房,县官太太要洗澡,一定是在她的房间中,由仆人抬入一个木桶,在桶中洗。 而且洗的时候,丫环都在门外把守,一个陌生男人根本不可能靠近,更不用说进房了。 正德此时也没有心思去逛妓院了,他叫了一壶茶,静静坐在角落里,耐心等待着,同时欣赏看县官太太的美色┅ 没有多久,县官太太吃了点心,便叫丫环准备洗澡水。 “掌柜的,”丫环走来找客栈老板∶“我们太太要洗澡,你叫人把木桶抬上去,同时准备一桶水,要温的┅” “是,是,马上就来。” 老板急忙吩咐伙计抬桶倒水。县官夫人也上楼回房去了。 不一会儿,一切都准备好了。 县官夫人把门关上,准备洗澡了! 房门紧闭,门口站着两个丫环。 县官太太关紧房门,然后脱光了全身衣服,赤裸裸地跨入木桶内,开始洗澡┅突然,她目定口呆! 在她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男人! 她大吃一惊,张口就要呼救┅ “夫人,三思!”正德低声提醒她。 县官太太果然不敢叫喊了,因为,如果她一呼救,下人冲入,看见她赤身裸体和一个男人在房中,哪真是水洗不清。 而且古代的妇女很封建,要是被陌生男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按俗习就要自杀了。 既使不自杀,名誉也扫地了,县官为了面子关系,可能会将她休了,这一切后果都太可怕了┅ 县官太太一时不知所措。 “你┅你出去!”她下了命令! “好,我出去!”正德大摇大摆要去开门┅ “不要出去!”县官太太急忙拉住他。 门外就有两个丫环,要是正德从房中出去,对她的名誉仍然不利┅她真是左右为难。 正德趁机一把抱往她┅ “大胆,一县官太太用力挣扎,木桶发出声飨“你再动,门外就听见了!”正德微笑提醒她。 可怜县官太太又不敢动了┅ 正德的手大胆地握住她的乳峰。 她急了起来,又要挣扎,木桶发出声响,她只好不动了。 正德的手指肆无忌惮地在她白嫩嫩的乳房上抚摸看,轻揉着┅紫红色的乳头不由自主膨胀起来┅ 县官太太羞得满面通红,但是,从乳尖上传来的趐麻的感觉,却一步一步扩展到全身,一颗芳心情不自禁“砰砰”直跳┅ 正德的手慢慢往下摸┅ 县官太太急忙用双手捂住下体┅ “你要干什么?”她又气又急又怕。 “我想替夫人洗澡┅” 正德说者,两手就在她的光滑的背、大腿、滚圆的屁股上抚摸起来┅县官太太的双手捂住下体,全身再没防卫,只能任由他肆意抚摸┅她不知不觉,也喜欢这种抚摸了┅ 原来,她的丈夫是个同性恋者,一向喜欢玩男人,结婚之后,对她一直冷落,她身为县官夫人,名誉、地位重要,又不敢乱来。 夜夜空床,辜负了青春,性的饥渴已煎熬了她十多年┅想不到今天,一个大胆的男人闯入她的世界,下流地侮弄她┅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啊! 她渴望已久的东西,现在突然实现了! “你┅你┅来吧┅” 她不知不觉松开了双手┅ 正德欢喜若狂,他喜欢微服私行,就是喜欢用普通男人的身分来征服女人,而不是用皇帝的身分,现在┅ “我成功了!”他心中暗笑∶“这个雍容华贵的县官太太,被我玩弄成淫妇了!” 他放开她,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坚硬、露出了粗大┅县官太太满面羞红,以手掩面不敢看,但心里却在欢呼,她只好从手指缝中偷看┅正德轻轻地把她的大腿抱了起来,搁在木桶边沿上,她的姿势就象妓女┅正德进攻了! “哼┅哦┅轻┅一点┅”县官太太忍不住疼痛,叫了起来。 “你也轻声一点。”正德再次提醒她,然后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正德的技巧似乎受过训练,收放自如,有轻有重,有快有慢┅县官太太感到疼痛很快消失,代之而来的是一种舒畅┅她的屁股不由也扭了起来┅ 正德感觉到,她的舌头伸入自己的口腔中,正疯狂地搅动着┅于是他加大了力量,加快了频率┅ 县官太太咬紧牙关,不敢叫出声来,只能从鼻孔中发出粗粗的喘息┅她的腰肢波浪似的上下晃动┅ 她胸前两颗木瓜,也随着腰部动作而不停地摇摆着┅她全身湿淋淋,分不出哪是汗,哪是水┅ 正德感觉到她夹得很繁,体内温度极高,烫得她一阵心动┅“啊┅”她也轻声叫了起来,然后一阵颤抖和抽搐,很快达到崩溃┅两人浸在木桶内紧紧楼抱,低低喘息┅ “你怎么进入这房中的?”县官夫人象妓女般勾住正德的脖子。 “客栈伙计已被我的画童用重金收买,地们抬木桶入房的时候,我就已经躲在木桶内,桶上有盖,谁也看不见。进了房,我就躲到床下,等你进来┅” 县官夫人吻了他一下∶“你这勾魂的冤家,我从今以后离不开你,怎么办?” “放心,我自有办法。” 正德是皇帝,当然有办法,没多久,那位县官便接到秘密圣旨,叫他把太太送入宫中当嫔妃。 县官本来就不喜欢女色,所以接到圣旨,反而很高兴,马上把老婆献给正德。 县官太太这才知道正德的身分,她入宫以后,使出浑身解数迷住正德,比别的年轻嫔妃更得宠。 正德伪了弥补县官的损失,就把王道和秦增送给县官当面首。 这两个太监,平日里帮正德强奸女人,现在自己也被人强奸,苦不堪言,原来正德也嫌二人知道他的丑事太多,所以趁机把地们逐出皇宫。 ~终~" }, { "text": "淫公主\n阵阵秋风卷起落叶,在深宫禁院呼啸而过,使得暮秋的皇城更增添了几分萧瑟的气氛┅┅ 一个美丽俊俏的少女倚在雕栏之前望着皇城内的景物,眉头深锁,一片闷闷不乐的神情┅┅ 不要以为这位少女是个受欺压的宫女,或是受冷落的嫔妃,她是唐朝第一个女皇帝武则天的独生女儿太平公主。 武则天大权独揽,诛杀了不少反叛她的大臣,做为她的独生女儿,太平公主在朝中的地位也相等于太子,试问又有谁敢冒犯她呢? 那么,太平公主为甚么闷闷不乐呢? 女和太监们也在悄悄议论。 “奇怪啊!太平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甚么就有甚么,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一切愿望皆可以满足,她为甚么还不高兴呢?” 年轻的宫女问着年轻的太监,年轻的太监也不知就里,又去询问年老的太监。 一个资格很老的太监微微叹了口气说:“正因为公主的地位太高,一切欲望皆可以满足,所以她才不满足。” 这句话使得大家都糊涂了。 “老公公,您这句话有毛病啊!” 老太监摇了摇头:“你我都是下人,自然不容易体会公主内心的空虚了。” “那么,您又有甚么妙计,可以解除公主的苦闷呢?这宫女急忙询问。 宫女这样问,原因很清楚。 太平公主睥气很暴躁,这个问题不仅读者奇怪,就连服侍太平公主的人也不明白,她如果不高兴,往往拿宫女和太监来出气。 有一回,她闷得慌,一口气杀死了十二个宫女和太监。 所以,服侍太平公主的宫女和太监一见她生气,便提心吊胆,不知自己人头甚么时候落地。 老太监微做一笑,大家放心,我自然有办法,使得公主快乐起来。 “多谢老公公,多谢老公公。” 老太监在皇城中混了几一年,见多识广,经验丰笛,对付十七岁的太平公主,自然绰绰有馀。 “公主┅┅” 太平公主回头一看是老太监,很不高兴地骂了起来:“滚开!” “奴才见公主闷闷不乐,心中很不安,特地想了一个很有趣的消闲方法,来孝敬公主啦!” 太平公主似乎不相信老太监有甚么妙方可以使她快活。因为她在宫中十七年,一切可以快活的活动都尝试过,早就淡然无味了。 “你说吧!”公主冷冷地扫了地一眼,“如果没越,我就把你砍了!” 周围的宫女太监听了公主这话,无不替老太监捏了一把汗。 老太监即是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靠近太平公主,低声地说了起来┅┅“哈哈┅┅果然是有趣!”太平公主兴奋地跳了起来:“来人,赏一千两金子!” 太平公主蹦蹦跳跳回到自己粉阁去了。 好奇的宫女和太监们立刻围着老太监,问他到底提烘了一条甚么妙计。 老太监做做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夜,长安城中,渭水河畔,灯火辉煌。 这里是全城娼妓最集中的地带。 一位风流潇洒的少年书生走了过来,打量着两旁倚门卖笑,献媚拉客的妓女们。 书生身上的衣服饰物全都是极名贵的精品,一眼看去,便知他是个富家公子。 这种身分的嫖客是最受妓女们欢迎的。 “公子,到这边来嘛!” 四周团的妓女都在何书生招呼着。 书生面带做笑,不慌不忙地走着,两颗大眼蜻不停地打量着两旁的妓女燕瘦环肥,高的矮的,年经的,成熟的、妖娆的、纯情的,真象一座百花园,令人目不暇给。 书生心中自有选美的漂准,一路走一路看。 突然间,他停住脚步了。 就在地对面的一哇小小的妓院,一个年轻妓女倚门面立。 她脸上浓旌艳抹,使一张俊俏的脸蛋充满妖艳的诱惑,两颗明亮的大眼睛饱含着调皮的挑逗,樱桃小口半开半合,微微翘首,仿佛随时会献上火热的吻,纤细的腰肢故意扭着,风姿绰约┅┅ 书生仿佛被她的妖艳迷住了,呆呆站着。 妓院老 何等醒目,一见书生这个样子,早知他心动了∶这么有钱的嫖客岂能白白放过,当下走到书生身边,笑杯可掬地说,“公子,你可真有眼光!这位是我们全院最红的娟娟,又温柔又体贴┅┅” 书生也不知有没有听到老 的话,他走到娟娟面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公子┅┅”娟娟娇羞地垂下了头。 “快!娟娟,你还愣着干嘛?快把公子带进去吧!”老 趁热打铁地催促者。 娟娟亲热地依偎著书生,伸出白莲藕般的玉臂勾住了书生,二人向妓院里面走去,娟娟身上散发一阵阵香气,使书生有些晕陀陀了┅┅娟娟的闺房,典雅,绮丽,柔软的大床,书生舒服地躺着,他卸去了外衣,只穿着宽大的内衣。 娟娟也娇羞地缓缓脱下外面的长裙,只穿着贴身内衣爬上床去,躺在书生身边┅┅书生伸手亲热心地搂住娟娟,伸过嘴唇,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娟娟似乎是初当妓女,被书生这一吻,整个人害躁得把头埋在他怀中┅┅书生似乎很陶醉这种调戏,他用手指勾着娟娟下巴,把她的的头抬了起来。 “娟娟,你真漂亮!” “公子,你也很英俊。” “既然我英俊,你想不想和我睡觉?” 书生这一句话,使得娟娟脸又红了起来,吞吞吐吐好半天,才低低她挤出一句∶“┅┅想。” “哈哈┅┅既然想,那就来替我脱掉衣服吧!” 娟娟无可奈何,只好伸手解开书生的上衣┅┅ “啊!公子,你的胸脯好肥厚┅┅” 书生一笑,“我身上就是肉多。快,再脱掉我的内裤┅┅” 书生调皮地催促着。 娟娟的手似乎有些颤抖,她伸手去脱掉了书生的裤子┅┅” 但是,她的眼睛却闭上了┅┅ 这咦,怎么不敢看?” “人家害羞嘛。” “好,不敢看,总可以摸吧?” 书生抓着娟娟的手,回自己的下体摸去。娟娟假装挣扎了一下,也就任他所为了。 娟娟的手被迫在书生的大腿之中摸着┅┅ “奇怪。” 她的手摸来摸去,就是摸不到书生的那根棍子! 娟娟好奇地睁开眼睛,仔细观察书生的下体,只见一丛黑毛之下,一个仙人洞! “你是女人?”娟娟吃惊。 “哈哈┅┅”书生大笑:“对了,我是女人!” 原来这书生就是太平公主! 老太监教给她的妙计就是要她扮成嫖客,到妓院来嫖妓女! 现在,太平公主看着娟娟这副目定口呆的样子,心中不由无比满足。 “娟娟,过来陪我啊!” “别开玩笑了,公子┅┅” “还叫我公子?现在,你要叫我姐姐了!” “是,姐姐,总不能两个女人睡在一起。” “怎么不能?”太平公主调皮一笑∶“今晚给你的钱我已经付了,我要嫖你!” 娟娟忍不住笑了起来:“姐姐,你都糊涂了,你怎么嫖我呢?” “少罗嗦,我自有办法。” 太平公主说着骑在娟娟身上,伸手去解娟娟的上衣┅┅“哈┅┅娟娟,你的奶真小。” 娟娟的睑更杠了。古代女人是以小乳房为荣,但是是当妓女还是大奶受欢迎。 太平公主见娲娟被她玩弄得狼狈不堪,心中真是充满了刺傲。 她又伸出两手,去脱娟娟的内裤┅┅ “姐姐,不要,我求你┅┅” “不行,我付了钱的,我有权叫你脱光! 娟娟无可奈何,巳好放菜挣扎了┅┅ 太平公主双手抓着娟娟内裤,猛地向下用力一扑,她睁大着眼睛,注视着娟娟的下体┅┅ 她愣住了!在一丛黑毛之下,竖着一根又红又粗的肉棍! “你是男人?” 太平公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哈┅┅” 娟娟突然一阵大笑,笑得太平公主心里起毛。 “不错,我是男人!” 太平公主全身不由颤抖。 “不对,你是男的,怎么跑来当妓女?” “咦,你是女的,怎么跑来当嫖客?” “我是贪玩。” “我是贪财。” 于是,娟娟把真相告诉了太平公主,原来,唐朝的时侯,同性欲的风气很盛行,商人就开设了同性恋妓院,收罗了很漾亮的小伙子,男扮女装,满足难些变态的嫖客们的需要。 当然,这些特殊的妓院都有标志,一般的人是不会走错的。 偏偏太平公主初出茅庐, 甚么也不憧,糊里糊涂就送上门来了。 太平公主听了娟娟的介绍,吓得魂不付体。 低头一看,自己赤身裸体,再一看,娟娟两颗眼睛正流露出贫婪的欲火┅┅“我┅┅对不起,”太平公主颤抖着说┅┅“我不知道这些情况┅┅反正我已经付了钱,我不要就是了┅┅我走了┅┅” 太平公主正想爬下床去,冷不防被娟娟一手搂住腰肢,紧紧抱住┅┅“你┅┅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是女人,你饶了我吧┅┅” 娟娟冷笑:“我是男人,我服侍男人,是为生活所迫,我需要女人!” 说着,地猛吻太平公主! “你┅┅不要乱来┅┅我是┅┅当朝的┅┅太平公主┅┅,你侮辱了我┅┅我回去┅┅叫母后下旨┅┅把你满门抄斩”。 娟娟听了之后,忍不住大笑。 他怎么也不相信,堂堂公主竟会搞这种游戏。 他双手疯狂的抓住太平公主的双乳,无情地搓揉┅┅太平公主直给吓得魂飞魄散,她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碰到这种事,完全不知所措┅┅ “娟娟┅┅” “叫哥哥!” “哥哥┅┅我还是处女┅┅求求你,饶了我吧!” “哈┅┅处女,更合我胃口了!” 娟娟狂喊着,紧紧压着太平公主,瞄准洞口,狠狠地挤了进去┅┅“啊┅┅痛┅┅铙命┅┅” 太平公主的惨叫,更增添了娟娟的狂暴,他毫不留情地摧残这朵金枝玉叶┅┅半夜,饱受蹂躏的太平公主回到皇宫。 三天之后,一队御林军包围了这所妓院,把里面所有男扮女装的妓女和嫖客全都斩首。太平公主贴身宫女,太监,包括老太监,也在同一天被绞死了! ~终~" }, { "text": "叶清泉\n唐朝天宝年间,陕西府清苑县有个名叫叶清泉的,有一天,突然有人带来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叶清泉启”,他便拆开了。 信是母亲写给儿子的∶ 听说你在陕西,但是数年来都没有收到你的信,心中很是牵挂。我日渐衰老,整天想念你。你的妻子又贤慧又孝道,操劳家务,心劳力竭。现在家中经济已到了绝望的困境,如果不将你妻改嫁,便要二人同饿死。但是你妻子不忍心改嫁,我也舍不得她去。 所以写这封信给你,有信就交给原人带回。你妻子的去留,就等待你的信中决定了。 叶清泉一看这封信,便知道寄错了。因为他的母亲在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而且他自己尚未成亲,哪来的妻子? 看起来,这封信是寄给另外一个同名同姓的“叶清泉”的,误投到他这里。 本来,信既然不是给他的,他大可不理。但是信中所提到的绝望困境,又令他大为同情。 “看起来,这信中所提到的叶清泉情况也不妙,否则也不会几年都不寄钱回家,如果我再袖丢不管,恐怕婆媳二人都要饿死了。” 于是,叶清泉便取了二十两银子,叫带信的人带回去,并且冒充儿子的口吻,写了封信带回去。带信的人只是路过的客商,他根本不认识“叶清泉”的真面目,带了信和银子,便回去了。 叶清泉做了一件好事,心中也很欣慰,官府事务繁忙,他很快也忘了。 没想到,隔了两个月,带信人又带来了老母亲的一封信! 听带信的人说,你已经当上清茆县的县丞,我们都很高兴。从前因为你尚末自立,我们怕给你增加负担,所以一直在家乡忍饥挨饥。现在既然你已经是县丞,收入肯定不错,我们婆媳留在家乡,孤苦伶仃,很想去投靠你!” 叶清泉看了来信,吓了一大跳。要是婆媳二人千里迢迢来到陕西,那可大件事了。 于是,他只好赶快写了一封信,仍然冒充儿子的口招,说自己公务繁忙,实在不能接她们来陕西,请母亲原谅等等,赶快叫来人带回去,同时,另外又封了四十两银子随信捎去。 信带走以后,叶清泉心中忐忑不安。因为老母亲看到不孝的儿子居然回信拒绝母亲和妻子来相聚,心中一定很伤心。 “唉,我也是逼不得已啊。”他自己安慰自己∶“如果老人家和那媳妇真的来到这里,发现一个冒牌儿子,失望的痛苦会更剧烈┅” 想到这里,叶清泉也惭渐平静下来了,繁重的公务又愎他很快又忘了这件事。 有一天,叶清泉正在县衙批阅公文,突然一个衙差大步跑来。 “恭喜老爷!” “喜从何来?”叶清泉莫明其妙。 “夫人和老夫人已经来到了!” “什么?”叶清泉大吃一驽。 “老爷的妻子和母亲已经来了!” “她们都来了?在哪处?” “就在衙门外!” 叶清泉整个人软在座位上。 看起来,他所冒充的那个叶清泉的母亲和妻子,居然不顾他信上的劝阻,贸贸然就来了!, “既然她们已径来到门口了,总不能赶她们回去。”叶清泉抓耳扰腮:“我也不能躲起来不见啊!” 想到这里,他只好吩咐衙差:“有请!” 没多久,衙差便领着一个老太婆和一个青年妇人走了进来。 叶清泉站起身来迎上前去,正准备道出真相,向他们道歉┅没想到旭刚刚走到老太婆面前,老太婆突然两手搂住他,放声大哭。 “我的儿啊!” 叶清泉措手不及,注意的一看,才发现老太瞎了双眼,难怪把他当成亲儿子。 想到这里,叶清泉转头望看那个年轻人,心想∶“她不是瞎子,当然可以看出我不是她丈夫。” 叶清泉看着年轻妇人、正要开口说话,没想到那妇人突然也是双手搂住他,放声大哭。 “我的夫啊!” 叶清泉完全呆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明明不认识她们!老太婆双目失明,还情有可原。这个年轻妇人,眼睛好好的,明明看得见我,怎么也认错了?” 他真想问个清楚,但是大堂上衙差很多,一时也不便盘问,只好是先把她们接入后堂了在说。 县府中房子很多,设备也齐全。 手下的佣人仆妇一听是县太爷的妻子和母亲来了,个个巴结,很快打扫了两间干净的房间。 厨子也赶紧生火炒锅,做了一顿美味的晚饭招待她们。 吃饭的只有三个人:叶清泉和老太婆、少妇。 他想这是个好机会,正想开口,没想到老太婆却全把他当成真儿子,少妇也把他当作真丈夫,两个女人七嘴八舌,高高兴兴,亲亲热热,使得叶清泉完全没有开口说出真相的机会。 “也许这少妇怕伤了老太婆的心,所以故意以假当真,掩盖真相。”叶清泉越想越有道理,便也不拆穿真相,只是随口附和着少妇。 吃了晚饭,少妇安顿老太婆进了房休息。 “我不是少妇丈夫,她当然不会跟我同房。” 没想到少妇安顿婆婆睡了之后,居然推开了叶清泉的卧室,若无其事走了进来。 “也许,她是来向我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的。” 叶清泉站起来,等侍少妇开口。 没想到少妇看也不看他一眼,自己走到床前,很随便地说了一声:“官人,夜已深了,请上床歇息吧!” 听了这句话,叶清泉瞪目结舌,傻了! “到底怎么回事,这少妇眼又没瞎,怎么也把我当成她丈夫?” 他正要开口询问,可没等他出声,少妇已解开她的衣带,脱下了她的花衣裙,少妇白嫩的肉体晶莹无瑕,赤裸裸地袒露着,仿佛一朵出水芙蓉! 叶清泉被这具仙女般的胴体迷住了,他张口膛目,完全象一具木偶┅少妇伸出又白又尖的手指,缓缓地伸向叶清泉的身子,轻轻一触┅叶清泉仿佛 电似地浑身一颤! 少妇嫣红的嘴唇像绽开的玫瑰,微微张开,散发着芬芳气息┅叶清泉眼睁睁看着这两片红唇向他逼近、逼近,好象要把他吞没┅少妇两个眼睛滴溜溜乱转,饱含若妩媚挑逗的眼色,令人心动┅她的纤纤十指在叶清泉全身游动,不知不觉之间,叶清泉全身衣服像落叶似地纷纷坠地,露出他又黑又粗、长满体毛的身体┅ 少妇又白又嫩的乳房尖翘看,紫红色的乳头像两颗葡萄┅葡萄殷勤地送到叶清泉嘴边┅ 葡萄挑逗地擦着地发干的嘴唇┅ 一阵空前强烈的诱惑,便使得清泉猛地张开他的大口,一下子含住葡萄! 他贪婪地吮吸着┅ 少妇的呼吸加重了,从自己鼻孔中喷出了撩人性欲的喘息┅叶倩泉的呼吸也无形中随着她的呼吸加重了,喘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急促┅他全身的血液也被呼吸的节奏带动了,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急促┅少妇的纤纤十指继续在地身上游荡,越来越往下,越来越用力┅叶清泉发现自已身上突然多出了一枝木棍,好象他升堂用的惊堂木。 少妇的十指握看木棍,技巧熟练地按动起来┅ 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忽而十指齐下,忽而一指轻挑,忽而前后快抹,忽而左右轻捋,忽而上下套动,忽而头尾揉摸┅ “啊┅啊┅我┅要!” 叶清泉忍不住发出了低吼,他全身颤抖,仿佛要克制体内那股狂潮┅少妇感觉到手中木棍的驳动,她立即停止动作,妖艳地躺在床上┅叶清泉这时已经全身滚烫,欲火直烧到眼中、他仰望之处,少妇全身上下每一块嫩肉,都散发着女性的诱惑,使他疯狂。 他猛地垮上少妇身子,挺起了他又长又硬的棍子┅ “啊!官人!┅”少妇浪叫:“快来吧!我等待你好多年了,快插死我吧!” 叶情泉大吼一声,挥棍向下插去! “啊!舒服啊!”少妇的淫叫更响了:“用力!再用力!” 叶清泉好象遇到一个绝淫的娼妓,木棍一插入,便被嫩肉紧紧包围┅“臭婊子,你夹得我好紧!” “好丈夫!我崩溃了!”少妇故意发出哀叫:“你太强大了┅我投降了┅你不要再插了┅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啊!┅你这一插要了我的命!” 少妇的淫叫,只会更加煽动起叶清全的欲望!越燃越旺,越燃越猛┅他双眼发红,目露凶光,疯狂驰骋,无情蹂躏┅ “我死了!”少妇的淫叫震屋瓦:“我┅被┅亲丈夫┅插死┅了┅饶命┅” 叶清泉全身血液被这淫荡的画面凝聚成一股熔浆,破关而出┅他口中狂喊,挥舞木棍,痕狂地插着,无情地捣着┅“啊!┅我也┅完了!┅” 两个人终于精疲力竭,躺在床上不能动了。 但是叶清泉心中疑困却末消除:“如果这少妇只是因为多年没有丈夫,缺少性爱,她现在也得到潦足了,不必要再做戏了。” 谁知少妇只是温柔地说了一句:“官人,早些休息吧。”便搂着看他睡看了。 第二天一早,少妇早早起来,服侍婆婆,服侍叶清泉,完全是个贤妻良媳,丝毫也没怀疑叶清泉是冒牌丈夫。 一天过去了,二天过去了┅七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少妇白天操家务,晚上和他行房,好象若无其事,正常得很。 叶清泉左思右想,终于得出一个唯一的解释:“也许,我跟她丈夫,不仅是姓名一样,连外貌也一模一样,她才搞错了。” 不过,他现在已经被少妇的床上功夫迷住了,也就将错就绪,当起丈夫来了。 三年后,瞎子婆婆去世了。 少妇突然对叶清泉说出真相: “我原来的丈夫叶清泉,是个商人,十年前在浙江病死了,我怕婆婆伤心,便骗她说儿子在陕西做官。没想到陕西真的有你这个叶清泉在做官。婆婆托人打听,终于查到你在清苑县,便托人带信。正巧又碰上你大发善心一冒充儿子回信送银子,更象真的。 婆婆大为高兴,便坚持要来清苑县找你,我劝阻不住,只好跟她来┅” “既然如此,你一来的时候可以跟我说出真相啊!” 少妇一笑说:“你是个正人君子,说出真相,你一定不敢碰我,更不会跟我同房。 我假装认错人,坚持说你是真丈夫,你会感觉到整件事扑朔迷离,有机可趁。男人的心理就是这样,我然后用床上功夫迷住你,你贪图性爱,一定不会揭穿,我们便可以同居下来。本来,我是个寡妇,如果改嫁,名节扫地,那有县令敢娶?但是我用这一招,便成了如假包换的县官夫人了!” 凡夫感言:好女孝心两头瞒,将错就错结良缘! ~终~" }, { "text": "万秀娘\nOCR-S系列乃精选故文扫描改写之短篇系列,仅供娱乐,不作史实参考。 新寡文君万秀娘丈夫新丧,买桌归宁,与幼弟及跟班途中遇上怀恨在心的恶奴勾结山贼拦途截劫,将幼弟及家人杀害,并欲强奸自己杀人灭口。秀娘心生一计,牺牲自己肉体,终手刃奸人┅ 明朝的时候,山东襄阳府城中,有一个员外,姓万,人叫他万员外,在襄阳府市中心住,同时开了个茶馆,雇了个伙计叫陶铁僧。 有一天,万员外来茶馆巡视,无意中看见陶铁僧正在偷钱,万员外大怒,要把他扭送官府。 陶铁僧跪地求铙,万员外一时心软,于是将他炒了鱿鱼。 这陶铁僧是个年经人,好吃懒做,一些谋生的技艺都没有,随身带了一些钱,不到十天全花光了。 当时正是秋天,一阵子刮起了秋风,一阵子下起了秋雨,天寒地冻,很不好受。 陶铁僧本来想,万员外不要我,别的地方也有茶馆,却没想到万员外已经通知了所有茶馆,大家知道陶铁僧偷钱,哪个敢雇他? 陶铁僧再混了几天,衣衫也破了,真是饥寒交迫,心中不由怨恨起来∶“他妈的,万员外也太恨毒了!就是我拿了你几个钱,你不雇我便罢了,为什么还要通知别的茶馆不雇用我?搞得我如今连口饭也吃不上。这秋天未去,冬天还要到来,我怎么办呢?” 陶铁僧心中怨恨,便要想办法报仇。正巧有一天,他无意中听到行人在议论,原来万员外的女儿万秀娘,刚刚死了丈夫,不日就要回家来住。 陶铁僧心生诡计,于是跑去找两个强盗,一个叫十条龙苗忠,另一个叫大字焦吉,三人合谋定当,把万秀娘回冢的时候,路线都打听得清楚了,便到五里头树林中埋伏。 将近黄昏的时候,万秀娘和她的弟弟万小员外,跟班周吉,和两个牵马的马,共五个人,待要入城去。走到五里头林中,只听见林子内大喊一声,叫道∶“紫金山三个好汉在此!” 三个强盗,三条刀,气势虎虎跳出林子,大家鄱用黑布蒙面。 吓得五个人顶门上荡了三魂,脚板下走了七魄,两个马转身狂逃,只留下万秀娘和万小员外和周吉三人。 “不要你们性命!”苗忠大喝∶“只耍留下买路钱!” 万小员外急忙叫周吉拿钱子。 这周吉也是个糊涂人,拿了一锭二十五两银子交给苗忠。 焦吉见了人怒曰:“我们就只值你一锭银子?” 焦吉举起手中刀看着周吉,要砍下去,那万小员外和万秀娘吓得魂不附体,急忙叫道:“如壮士要,全部都拿去吧!” 焦吉收了刀,抢过他们的一把行李,正要走入林子去。偏偏这时候,万小员外认出了陶铁僧! “铁僧,却原来是你来劫我!” 这一叫,可把焦吉赫了一跳∶“如果放他们回去,明天到襄阳府下状,捉铁僧一个去,我们两个都逃不掉了!” 焦吉放下担子,抓起刀,抢步到小员外面前,手起刀举,叫声∶“看刀!” 一刀劈死了万小员外,又一刀劈死了周吉,拖着这两个死尸入林子里去了。 苗忠蹿到万秀娘面前,刀也举了起来┅ “壮士,铙我性命!” 万秀娘跪下哀求,苗忠定睛一看∶万秀娘穿着一件颜色新艳的紫缎长袍,系着条绿绸腰带,那袍边袖口,都捆着二寸多宽的滚花锦边。 她的脸庞是蛋形的,皮肤白晰而细润,一双泉水般纯净的眼睛中,含蓄着青春的光亮,她那红润的嘴唇,好象两片带露的花瓣┅ 苗忠看得眼也直了,便收起刀,牵了万秀娘的手,随大家走到焦吉的农庄去。 他们连夜敲开酒家门,买些酒,又买了些吃的,三人一边畅饮,一边打开行李,将内面的金银绌软分作三份,陶铁僧分了一份,焦吉分了一份,苗忠也分了一份。 苗忠说∶“钱银都均分了,万秀娘却是我要,留作压寨夫人。” 焦吉一听,急了:“大哥,有道是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你今晚睡了她,明天一早把她杀了!” 苗忠哪里肯听焦吉的话:“我留着她做压寨夫人,她又跑不掉,怕什么?” “大哥,我们杀了她的弟弟和跟班,”焦吉苦口婆心地劝着:“她哪里肯甘心?迟早也要报复的。” 苗忠听了焦吉的话,心中也觉得有道理,便向焦吉说:“好吧,我就依了你,今晚她快活一番,明早再把她灭了口。” 焦吉见苗忠这般态度,心中也就放心了。 他们二人的对话,正好被万秀娘全听见了。 万秀娘心想:自己如果不明不白的死去,这三个贼人可就消遥法外了。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报仇! 夜深了,苗忠喝得差不多了,便来到卧房中,万秀娘早已梳洗一番,迎接着他的到来,苗忠一看万秀娘,不由得目定口呆┅ 万秀娘把刚洗过的头发高高地梳成贵妃髻,横插着一支簪子,显得格外妩媚,官粉只擦到脖根,敞着衣襟,微微露出了乳房,皮肤显得此官粉还白。 她的眼睛如秋水,如寒星,如宝珠,左右一顾一看,显得诱惑性的灵动俏媚,鲜红的口红,精心地勾出了嘴唇小巧的弧线,微微颤动着,好似等待着接吻┅平滑晶莹的线条描昼出端庄秀丽的轮廓,红红的胭脂涂在双颊上,更增添了几分风骚淫邪的韵味┅万秀娘和刚才简直换了一个人似地。 她知道,自己想活下去,唯一的生路就是俘虏住苗忠的心,而在短短一夜时间中,女人能做的,便是在性欲上极大地满足他,让他尝到从来没尝过的性爱滋味,于是,万秀娘把自己浪像个妓女那般放荡。 茵忠被无限的快敢所渗入,渐渐全身都被陶醉了。 他那带着兽性的眼睛,象贪馋的饿狗似的在秀娘的脸上瞪去┅万秀娘一眼瞟见他的眼神,知道自己的计策是对头的,她笑吟吟地站了起来,缓缓地举起手,放浪地拉开了衣领上的一条红色绸带┅ 她的衣褂突然一下子松开了,一副像白玉虽成的女性胴体,赤裸裸地呈现在苗忠面前! 在又白又嫩的雪山上,挺立着两颗小小的紫色的葡萄,在一个深不可测的冰洞外,悬挂着一丛黝黑的的野草┅ 苗忠两眼喷出火来,全身热得象要爆炸,他低吼了一声,朴了上去┅老鹰扑小鸡似地,苗忠把秀娘按到在床上,雨点般的吻印在她的粉脸上┅秀娘也是结过婚的人,又是到了生死关头,哪敢怠慢?她的舌头伸了过来,在苗忠的口腔中不停地翻搅着,诱惑性地挑拨着。 苗忠的呼吸变粗了,两手十个指头,象十根鹰爪,在秀娘身上隆起的高处疯狂地抓着、握着、推着、捏着、揉搓着┅ “啊!┅”秀娘强忍着疼痛,故意从鼻孔中喷出了销魂的呻吟┅她的十根手指就象十条蚯蚓,不知不觉地爬入了苗忠的衣衫底下,在他最敏戚的部位摸过来,爬过去,扫过来,搔过去┅ 苗忠只觉得肌肉在迅速膨胀,迅速地发硬,迅速地挺立昂首┅现在,他觉得隔着的衣衫太碍事了,他想脱去,但又舍不得离开秀娘的躯体。 秀娘似乎 到了他的意图,只见她的两手在苗忠呀上左搞右搞,不知怎的,苗忠的衣服竟自动掉了下来。 秀娘扭动着腰肢,在床上滚了两滚,她的全身衣服也完全剥落了┅两条曲线优美的大腿妖娆地翘了起来,俏皮地搁在苗忠的双肩上,大胆地分开┅苗忠紧紧压下,胸前那一大汁毛茸茸的粗毛,使劲地在秀娘两座粉嫩的山峰上磨擦着┅ 苗忠只觉得自己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他抓着秀娘两只小腿,展开了疯狂的冲刺┅ “用力!再用力些!”秀娘忍着剧痛,死命地叫喊着┅多年的夫妻生活,便她积累了丰富性生活经验,她现在把十八般武艺全使出来了┅苗忠突然发觉,秀娘体内产生了一股奇特的阴 力,好象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收缩着,把他包围得 紧紧的┅ 苗忠一向打劫为生,抢到女人便是强奸,真正的性爱滋味可真是从来也没噜到过。 今天晚上,得到万秀娘这般刻意逢迎,尽情服侍,他简直是如痴如醉,全身骨节都趐嘛了,全身的感觉都汇聚到尖端的一点,他咬着牙,强忍着┅秀娘不失时 地,发出了机饥渴地调用,发出了下流的召唤┅秀娘媚眼微张,朱唇半露,扮出一副淫荡的样子,娇滴滴地叫了一声:“亲达达┅不要忍┅给我一个痛快吧!” 说着,她暗暗使了劲力,用力夹了两夹! 苗忠被她的淫叫刺激了一下,再被那用力地两夹,仿佛触动了开关,刹那间闸门大开,奔流而出,一泄千里,不可收拾┅ 苗忠浑身无力,躺在床上,喘着大气,全身上下全是淋漓的大汗┅万秀娘见到他这个样子,更加不敢怠慢,接近他身边,摩摩擦擦,贴脸偎胸,千般温存┅ 万秀娘的手更加忙碌地活动开了,十个手指,象玩弄笛子似地,上下蠕动着┅火,一点点,由微弱变成熊熊之势┅ 她的舌头,象一条蜥蜴,舐着、舐着┅ 苗忠满口红涨,全身热血沸腾┅ 这一回,万秀娘体贴地占 了主动,她一个翻身,骑在了苗忠的身上┅苗忠从来没看见这种姿势,正在诧异间,秀娘已经猛力坐下,把他容纳在自己的包围之中,她妖娆地晃动腰肢,屁股上下颠动着,胸前两颗雪白的乳房也随着动作剧烈地晃动着。 “小淫妇,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苗忠再次按捺不住汹涌奔放的洪流,在再次喷发中,他忍不住嘶叫着┅两次的消耗,使他全身精力似乎点滴不存了,他倒在枕头上,很快呼呼入睡。 万秀娘又吻他,摇他,苗忠货在太累了,“呼呼”的鼾声响了起来┅万秀娘溜下床,悄悄地走到梳妆台前,拿了一把剪刀,回到床前,瞄准苗忠的喉咙狠狠地一剪切去! 苗忠在睡梦中尚未清醒,这一剪刀已断了他的喉管!无法发出喊叫了! 万秀娘抓过枕头,用力压在他的头上!没有多久,苗忠便气绝身亡了。 万秀娘下了床,穿好衣服,重新再梳头,重新涂脂抹粉,打扮得更加妖艳动人。 然后,她走出门去,将门反关上,随即来到焦吉所睡的房门,轻轻敲了敲。 焦吉披衣开门而出,看见是万秀娘,感到奇怪。 “我刚刚服侍了苗大爷。”万秀娘扮出娇羞的样子说:“苗大爷说有福共享,令我再过来服侍你。” 焦吉本来就因为唯一的女人被苗忠霸占而心中不服,现在见女人送上门来,不由大为高兴,再加上万秀娘打扮得明艳照人,焦吉不由得心动了。 “反正天一亮就把她减口,今晚睡睡也不妨!” 焦吉想到这,便搂着万秀娘亲了个嘴,二人入房上床去了。 万秀娘重施故技,焦吉足足发泄了三次,终于酣然大睡。 万秀娘又是一剪刀,割断他的喉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焦吉也杀了。 最后,万秀娘又敲了陶铁僧的房门,依样画葫芦,趁着陶铁僧熟睡之际,把他又杀了。 然后,万秀娘仔细搜查全庄,把值钱的金银全部带走,一把火烧了整个农庄。 ~终~" }, { "text": "唐赛儿\n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明未流寇头目李自成,张献忠大家耳熟能详,但另一名女头目唐赛儿在史载中亦脍炙人口┅ 明末,流寇四起,攻城掠地,官府疲于奔命,无法消灭。 在这些流寇之中,最出名的自然要数李自成、张献忠这些势力强人的匪帮。 其馀或大或小的流寇,不下一百来股,在史书上或许也有名字,但后人已经将他们完全忘记了。 只有一股例外。 这股流寇能够名留后世,不是因为有什么特别的战绩,而是因为这股流寇的领袖很出名,很特别,容易便人记住。 这个领袖名叫唐赛儿,是个女的。 一个女人家,能够成为强横的流寇的领袖,自然很不简单。 其实,唐赛儿所统率的这股流寇,人数不多,只有一千馀人,比起李自成、张献忠那种十几万的大军,简直是小儿科。 但是,唐赛儿的这支队伍特别英勇善战,人人不怕死,个个武艺高强,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令官府听到唐赛儿的威名便闻风丧胆。 有一年,唐赛儿的匪帮一直攻到金陵附近,严重威胁到明朝首都的安全。 崇帧皇帝大为震怒,命令大将柳镇峰统率七万大军,负责消灭唐赛儿。 以七万讨一千,简直是泰山压顶,杀鸡而用牛刀了。 因此,柳将军的人军长驱直人,旗开得胜。 唐赛儿的手下即使英勇善战,但是,在力量对比悬殊之下,也无法挽回颓势,只能节节败退。 七天之后,唐赛兄的兵马退守到牛头山,整顿人马,只剩下五百人左右。 这时,精通兵法的柳将军并未放松追剿,贴马上调动人军,将牛头山包围得水泄不通。 唐赛儿的车队缺粮、缺水,伤员又多,突围既无可能,死守也没力支,眼打就要全军覆没,唐赛兄心急如火。 “有什么办法能反败为胜呢?” 她苦苦思索着。 但是,一切郡是那么绝望,死亡的阴影笼罩着牛头山。 夜晚,唐赛兄便衣轻装,前住敌营侦察。 小路,阴风阵阵,日月无光,唐赛儿一直摸到敌营之外,仔细观察。 “如果能够刺杀柳镇峰,”她暗自思索∶“敌军失去统帅,必然阵脚人乱,我军趁机突袭,必然可以击溃敌军,突出重围。” 她主意已定,便睁大眼睛,观察敌营地形,寻找柳将军帅营。 但是,她很快失望了。 七万大军,营地连接十里,仿如一座小城,营中戒备森严,军队不断巡逻,外人根本无法进人。 要找到主帅的营地,更是难上加难。 “时间不等人,五白壮土性命危在旦夕,实在不能再等了。” 她心如火烧∶“一定要在今晚刺杀柳镇峰!” 就在此峙,二辆马车由远处驶来,引起了唐赛儿的注意。 “在这静夜,这辆马车中载着什么人呢?” 她抬头一看,只见守门兵士也上前拦截马车∶“车内何人?” 马车上跳下一个军官模样的人。 “车内是城内妓女,是专门来服侍柳大将军和其他将领的。” 军官取出令牌,交给士兵,士兵检验完毕,又交回给他,然后打开军营闸门。 “请进。” 马车缓缓启动┅ 唐赛儿灵机一动,飞身跃出,窜入马车底下,紧紧抓住车身。 黑夜之中,光线很暗,她的身手又敏捷,守营的士兵谁也没有注意。 马车在军营内左转右转,最后停了下来,车上的妓女们一个一个下车。 唐赛儿俯在马车底下,向外窥视,只见这个营帐金碧辉煌,守卫森严,灯火通明,看起来,这里肯定是柳镇峰的帅营。 她马上滚出马车,趁黑夜,混在妓女们之后,一起走入帅营。 柳镇峰坐在帅营之中,左右两边是一些高级军官,大家正举杯痛饮。 “大帅,你消灭了唐赛儿匪帮,可喜可贺,卑职敬你一杯!” “来,来,大家敬大帅一杯!” 众将官争相拍马屁,柳镇峰心花怒放。 “大帅,妓女来了!” 跟车的军官进来报告,柳镇峰大喜。 “哈┅,果然是如花似玉,来,快些下坐。” 众妓女纷纷陪军官们坐下。最漂亮的那个妓女,自然是给柳大将军。 唐塞儿生得很漂亮,可是她的服饰、装扮,都不如其他妓女、所以,便给分配到尾席一个最低级的军官旁边,陪他喝酒。 众人济济一堂,大家都是有身分的人、虽然每个人都抱着一个妓女,却也不敢太放肆,大家都是低低调情上下其手┅ 柳镇峰是大将军,当着下属的面,也不便太敢乱来,只是隔着衣裳,摸着女人的大腿┅ “哈┅”一阵女性的魅笑,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柳镇峰转头望去。 只见唐赛儿站了起来,施施然走到柳镇峰面前,一脸妩媚·“大帅,今日乃大喜之日,待小女子跳一只舞,为大帅助庆,如何?” “好!好!”柳镇峰捋着大胡子大笑 唐赛儿于是扭动腰肢,跳了起来,她一边跳,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现在流行于西方的脱衣舞,是不是唐赛儿始创的呢?这要请教历史学家才知了。 唐赛儿越舞越有劲,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 她知道,只有采用这个大瞻的方法,她才能压倒众妓女,吸引柳镇峰的注意。 不一会儿,唐赛儿全身衣服便脱得一丝不挂┅ 一些面皮薄的妓女也不禁为她的无耻行为而脸红,所有的军官都目定口呆,望着她的裸体┅ 唐赛儿长年征战,肌肉结实,两颗硕大的乳房坚挺地翘着┅肥大的屁股又白又嫩,随着她的舞姿左右颤动,勾人魂魄┅柳镇峰被这仙女般的裸体惧起了全身烈火,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宝贝!快过来!”他大喊着。 唐赛儿就等着他这句召唤,当下飞扑上前一偎身,偎在柳镇峰怀中┅唐赛儿两条白莲似的手臂勾住地的脖子,樱桃般的红唇贴在她的脸颊上┅“大帅┅大帅┅” 她扭着腰肢,那两座小山似的乳峰小停地在柳镇峰身上磨擦┅柳镇峰低吼着,两手握着乳峰,死劲捏着,搓着,口中发出喘息┅“大帅┅唐赛儿鼻孔中呻吟着∶“你┅揉得┅人家┅心里┅” “心里怎么样了?”柳镇峰流着口水调戏着。 “人┅家心中┅骚┅” 唐赛儿全身上下发散着女性的魅力,柳镇峰这一辈子玩了不少女人,现在却是第一次,碰到这种骚到入骨的女人,他疯狂了! “小婊子,跟我来!” 柳镇峰两手一抱,将唐赛儿抱了起来,走向帐后去。 帐后是地私人卧室。 帐前之众将官见主帅离开,大家无拘无束,各自搂着身边妓女,剥衣脱裤,就地解决┅ 柳镇峰抱着唐赛儿走入帐后,把她放在豹皮床上,然后自己解脱衣服┅“大帅,我来服侍您┅” 唐赛儿跪了起来,伸手替他褪去裤子,她的两手却趁机在大腿之中活动┅“小婊子┅你┅很会摸┅”柳镇峰满脸涨得通红:“你真是天生骚货┅” 唐赛儿水汪汪的大眼脯闪着淫荡的目光,粉红的脸蛋贴着他的大腿┅她的口微微张开,伸出一条热腾腾湿漉漉的舌头,慢慢地舐着┅“啊┅哦┅”柳镇峰忍不住刺骨的畅快,用两条毛茸茸的大腿把她的头夹住┅唐赛儿自然不肯放过机会,她的两手抱着他硕大屁股,展开激烈的活动┅“啊┅小婊子┅你┅找死┅” 柳镇峰跳了起来,把唐赛儿抛在地上,整个人压了下去┅“啊┅大帅┅痛┅” 唐赛儿故意连连娇喘。 “算了吧,你是婊子,又不是处女,怎么会痛呢?”柳镇峰喘息着。 “大帅┅我不是处女┅只是因为你┅太粗┅太强壮了┅才感到痛┅” 唐赛儿故意奉承,柳镇峰心中洋洋得意,他开始抽动起来┅“啊┅大帅┅慢┅慢一些┅ 唐赛儿的娇喘,更加刺激起柳镇峰的野性,他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更急,更快、更用力┅ “大帅┅你┅抽得┅我┅魂┅没┅了┅” 唐赛儿扯着喉咙,尽情浪叫┅ 柳镇峰双目喷着熊熊火,屁股上下冲击┅ “不行了┅大帅┅饶命┅” “小婊子┅”柳锁峰粗粗喘着∶“现在还痛吗?” “不痛┅现在┅太舒┅服了┅大帅┅你太┅会抽了┅” 柳镇峰咬紧牙关,展开了疯狂进攻┅ 唐赛儿把两条雪白的大腿架在地的双肩上,使劲地晃动着┅“这一下┅到肉┅我┅没命┅” “小婊子┅你看来得好乐┅” “好大帅┅好哥哥┅用力插┅插死我┅插死┅小婊子吧┅” 唐赛儿不知是真是假,她的体内发出一阵阵剧烈的颤抖,雨默般夹着┅“小婊子┅夹┅用力夹┅” 柳镇峰再也忍受不住她的刺激了! “小婊子┅我射了┅” “好哥哥┅你烫死我了┅好大帅┅” 两个人都小顾一切喊叫着┅ 高潮之后,两人便平静了,柳锁峰搂着她,温柔地问她∶“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唐赛儿!” 柳镇峰尚末反应过来,唐赛儿的五指像钢叉似地插人地的胸膛,掏出了他的心脏┅趁着帐前众人尚在胡天胡地,唐赛儿偷了令牌,混出营去,回到牛头山上,聚集五百壮士,连夜下山,展开偷袭。 官兵群龙无酋,顿时大乱。 唐赛儿率五百壮士突围而出,后来迅速扩展,成为一支大军。 ~终~" }, { "text": "天乐教\n本故事由粤文扫描改写 江南,雾隐山中,鲜为人知的“圣慈庵”中,有三位绝色美人在礼佛,礼佛后她们便在静室中用斋菜。 其中一位衣着华丽,容貌青秀的少女,对身边的中年美妇说∶“秦亚姨,多谢你和小倩姐给我到此拜佛。” 美妇说∶“湘莲,本来令尊乃当今御史,身边高手众多,本不须咱们婆媳多事,只是“圣慈庵”中严禁男子步入,为了以防万一,总要有人保护你才行。” 另一素装少女亦道∶“而且我和婆婆亦可顺便礼佛一番,若真有人想对湘莲妹不利或有不轨企图,哼!倒要他尝尝婆婆手中的长剑和我手中的一双分水刺。” 御史千金姚湘莲望着玉女素心剑秦玉琴叹了一口气∶“秦亚姨,你保养得真好,外表顶多像廿五、六岁,若我在你这年纪还能保养得这样就好了。” 秦玉琴心中一乐∶“湘莲,待会我传你一些养爿法门,这也是养颜妙法之一。” 姚湘莲神秘地一笑∶“秦亚姨,小倩姐,你们可曾听说男人的阳精能养颜?” 秦玉琴婆媳不禁一呆,耳根赤红,低声说∶“湘莲不要乱说,这些东西岂能┅岂能入口!” 突然背后传来一把男人声∶“谁说不能,男人阳精乃男之精华,对女人来说乃大补之物。” 秦玉琴、胡小倩大惊,立时想转身抽出兵器,可惜她们突发现全身软绵绵,连手指也动不了,却听姚湘莲说∶“参见右护法,左护法,无念护法。” 这时,三个男人走了进来,刚才出声的那人道∶“晚生乃天乐教护法古胜今┅” 又指着身边一名道士和一名和尚∶“他们乃护法左道和无念大师。因敝教教主仰慕秦、胡两位美人婆媳,故由敝教女使姚湘莲请两位来。” 秦、胡二人怒目望向姚湘莲,却见她笑吟吟∶“秦阿姨,小倩姐,小妹乃想告诉你们天赐于人之乐,才带你们来天乐教见识人生真谛。” 秦、胡二女光怒也没有用,唯有任由他们带至寺里的地下宫殿。 走到一间秘室的门外,书生模样的古胜分出声∶“教主,玉女素心剑秦玉琴,天山飞燕胡小倩带到。” 门来传来一把笑声∶“两位夫人幸会,幸会,有请!” 二人被带入内殿,立即被眼前事物吓呆了。 只见一赤裸少女,披着薄纱,丰乳,丰臀甚致耻毛皆影入眼底。 只见她跪在地上,用口吮着一坐在宝座上的人的巨大阳具,那阳具足有成尺长,粗若甘蔗,那少女正陶醉在品尝那肉棒的滋味,竟不知有人来。 胡小倩惊叫∶“你不是百花谷的兰花姐姐吗?” 这少女正是百花谷的兰花仙子。 她惊见有熟人,想退后,却被教主按着头∶“你不想要命了吗?” 仍花仙子忙再低头吸吮,一会教主说∶“好了,上来吧!” 兰花仙子起身爬到教主身上,把教主的阳具对准了自己的玉洞口坐下。 一阵销魂之声响起,教主不断用手摸玩捏弄着她的双乳,一面说∶“兰花,上次叫你回百花谷传播本教教义,成绩如何?” 兰花一面喘息,一面说∶“禀教┅主,小使者已把┅师姐丁香,师妹茉莉和百合┅教会了┅和合之┅法,后来┅后来丁香师姐又教┅教了桃花师姐,她们┅她们都开始明白┅白天乐之┅之道,只差教主┅给她们男女┅极乐。” 教主道∶“好,她们也知女子之间也能交合。听说你们师父百花子年过三十,仍是处子,是不是?” 兰花说∶“是┅我们有┅有时仍见师父臂上┅上的“守宫沙”。” 教主说∶“好,下个月,想办法带你师逢来,我亲自为她开窍。” 兰花说∶“遵命!” 教主说∶“好!待我好好赏你!” 说着下身向上猛挺,兰花被教主干得欲仙欲死,死命抱着教主。 身子随着上下升降,长发飘逸, 乳轻摇。 这样淫乱的光景把秦、胡二女看呆了,她们想偏个头或闭上眼,可惜却做不到,唯有眼睁睁看着这幅活春宫图。 她们一个正处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之年,另一个则初解风情们都给这情景弄得心猿意马,神不守舍。 足足过了个多时辰,兰花仙子也泄了多次,教主奋力将整支肉棒贯入兰花仙子的肉洞内,一声低吟,将阳精尽数射入兰花仙子体内。 兰花躺在教主怀里喘息,教主柔声说∶“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兰花有气无力说∶ “谢教主!”然后退下,教主则走到秦、胡二女面前∶“久仰两位夫人国色天香,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口中说着,眼中不住望着秦玉琴的胸脯和下体。 秦玉琴感到他的目光好象有魔力一样,象给别人用手抚摸一般,乳房发涨,乳头突起,肉洞中已有淫水流出,她挣扎着说∶“淫贼,你休想沾污我俩婆媳,我们最多自尽以保贞洁。” 教主笑道∶“我岂会用强,请两位先到客房休息,待会自有人向两位讲解教义。” 客房中,秦玉琴和胡小倩脑中还盘漩着刚才的活春宫,全身发烫,心跳加速,乳房发涨,苦于无法动弹,想自我抚摸一番也不能。 正在她们全身如虫行蚁咬时,门外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秦亚姨,小倩姐,我们来打扰了。” 只见兰花仙子与姚湘莲穿着薄加蝉翼的轻纱,棒了两豌药入来。 秦、胡二人竟被她们若隐若现的身段吸引。 秦玉琴强自收拾心神,骂道∶“姚湘莲,枉费我二人一心护你,你到底给我们吃了甚么迷药?” 姚湘莲轻轻一笑∶“秦亚姨勿怒,湘莲如今亲来侍候你服用解药。兰花姐姐,请你侍侯小倩姐。” 兰花笑答∶“好!” 姚湘莲走到秦玉琴身边,在她耳边说:“来,我喂你饮。” 说完,吮了一口药,在秦玉琴嘴中送了进去。 秦玉琴这辈子第一次和女子接吻,竟呆呆的任由姚湘莲哺了药后,又灌口水,更把舌头任她吸吮。 姚湘莲一面吮她的香舌,一面把手在她衣外轻抚,秦玉琴本已涨的将破的乳房,如触电一般。 姚湘莲又轻咬她耳朵道∶“你美极了,我爱死你了。” 她一路吻落她的粉颈,一面解开秦玉琴的外衣,当秦玉琴惊觉时,她的手已伸入她衣内直接搓她的乳房。 这正是她此时心想要的,她想不到女子搓乳房的技术也会那么好。 秦玉琴已管不了那么多,她在呻吟了,她的理智已失去,她感到体内的欲火正在燃烧着她每寸肌肤,姚湘莲的抚摸更如火上加油,她不自觉的已恢复了气力,但她却忘了反抗,她只死命的抱紧姚湘莲。 姚湘莲捉着她的手去搓自己的乳房,她一触之下,只觉着心轻柔,爱不释手,她竟不自禁的吻向姚湘莲的樱唇。 两个女人终于互相吮着对方的口水,舐着对方的舌头,只是秦玉琴还是感到有些缺陷,她感到下体很空虚,她须要充实,不其然又想起教主那枝巨棒。 姚湘莲也似知她所想,把手轻轻伸入她裤内,初时只挖着她的玉洞,后来更把三只手指抽插者┅ 秦玉琴也不知泄了多少次了。 姚湘莲在她耳边娇声道∶“琴姐,这就是天乐之道了,来,我让你欲仙欲死吧!” 她解下秦玉琴的裤头带,把她的裤子脱下,埋首在她双腿之间,用舌头舐她那湿湿的洞中的小肉粒,这使秦玉琴疯狂的浪叫,她抓着她的头发,拼命的摇动。 她再次泄了,她软躺在姚湘莲身边,姚湘莲柔声道∶“琴姐,你还怪我吗?我也是想和你一起同享天乐之道,才骗你们来此的。” 一边说,一边轻抚着秦玉琴香汗淋漓的身体。 秦玉琴叹了一口气∶“湘莲,你亚姨真是白活了三十多年,原来咱们女子之间,也能┅也能如此快活。” 此时她竟主动吻着姚湘莲。 另一边胡小倩和兰花仙子也双双倒下,兰花像蛇一样缠着胡小倩∶“小倩妹子,你也尝到这人生乐事吧?比起你那宋大哥如何?” 小倩小声说∶“兰花姐姐不要问那些难为情的问题吧!总之我喜欢和你一起就成了吧!” 兰花笑嘻嘻的吻了小倩∶“这才乖。”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教主的笑声∶“两位宋夫人已尝过女子的交合之乐了,现在让本座领你们尝尝男女交合极乐之道。” 大门一开,只见教主同样披着轻纱,若隐若现的见到一身健硕的肌肉,而他最引以为傲的巨俸,更已一柱擎天了。 他慢慢走向秦玉琴,她急忙抓起散乱在地上的衣服遮着自己的裸体。 教主柔声说∶“琴姐,来,看着我。” 秦玉琴不自禁的望了他一眼,便被他眼中的异光吸引着。 教主又柔声道∶“来看看我的玉棒,是否比你夫君“金龙棒”宋天雄更强?” 秦玉琴凝神望着他的玉棒,茫然点了头,教主又道∶“你若喜欢,何不摸摸它?” 这时,尽管秦玉琴心中想着不可以,但她的手还是轻抚着那枝巨棒。 一 之下只觉它的热,它的硬和自己丈夫的可是差天距地,玉洞中不禁又流出了溪水,小腹中的欲火又再燃了起来。 教主又说∶“想吻它,舐它吗?来,不要怕!” 秦玉琴早已察觉自己的异样,不知为何自己会那么不知耻和淫荡,不知骂了自己多少遍,可惜她仍然不可抗拒的吻着,舐着,吮着教主的阳具。 她一面吮,一面在想∶“完了,这次我竟然把别的男人的玉棒放入口中,这种事连天雄我也没有做过,我竟然主动给别人做,我真是那么淫荡吗?” 就在她六神无主之时,教主的抚摸已停止她的思维,教主的手和舌象有魔力一样,刺激老她的耳边、乳房、奶头,王洞外唇,甚至连屁股洞心用手指抽插过,她已完全投降了。 教主问她∶“你要我的玉棒吗?” 她无奈说∶“请你┅请你┅” 教主笑∶“哈哈!来吧!” 他一把秦玉琴放在床上,把她双腿放在肩上,他吸足了气,把玉棒对准了她的肉洞慢慢顶了入去。 秦玉琴闭上了眼,只感到下体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她肉紧得抓着教主的肩头不放。 突然,教主用力把整支肉棒插进她洞内,她脑海顿成空白,她只要感受那波浪般一浪接一浪传来的快感。 教主先使老汉推车,继而床边拗蔗,跟着甚么旁门左道的招式也用过了。 秦玉琴只有任由教主摆布,他要前则前,要后则后,要上则上,要下则下,他差不多每插百多下,她便泄一次,教主见她差不多泄得虚脱了,柔声说∶“来,再走一走旱路便停了吧!” 说着把巨棒从被他插得红肿的肉洞拔了出来。 秦玉琴急道:“不要拔出来,不要┅” 话说未完,屁股洞就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她眼泪又掉了下来,大叫:“停┅不要┅很痛啊┅。” 教主在她身后双手抓苦她双乳柔声说:“琴姐,你忍一会儿,慢慢的,好滋味就会出来。” 果然,插了一会,又有快感传来,她浪叫∶“阿┅怎么┅连屁股洞也能被干得那么快活。” 教主最后用力一挺,秦玉琴便感到有些暖热的水射进她屁股洞内,在泄身的一刻,她便失去知觉了。 不知过了多久,泰玉琴被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惊醒。 张眼一看,只见自己的媳妇胡小倩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教主则跪在她身后拼命的抽插,插得她有气无力的说∶“不要┅不要了,我┅不成了!” 秦玉琴看见她那零乱的头发,散涣的目光,淫荡的表情,隐隐感到自己刚才被教主干时也是这个模样,不禁羞惭欲死,可是偏隔在羞惭的内心中,又有猛烈的欲火燃起。 她再留心一看,竟被自己媳妇的裸体吸引着,一身结实的肌肉,散发着青春气息,双乳不是很大,却尖挺非常,在教主大力搓扭下也坚挺有弹性。 还有那结实的臀部、修长的大腿┅ 秦玉琴突然很怨恨自己不是男人,不能干这一个小荡妇。 可是她还禁不住去吻胡小倩的肌肤,吮着她身上的香汗,扒拨着她的敏感地带。 她这突然举动使教主大为兴奋,他更抓用力抽插胡小倩,而小倩亦忘我地和秦玉琴热吻┅ 终于,教主大喝一声,把大量阳精射入胡小倩的肉洞内,秦、胡二女亦软下,教主傲然道∶“怎么?要不要本座再详细解泽天乐之道?” 秦、胡二女对望一眼,秦玉琴低声道∶“只求教主再赐我俩天乐之道。” 教主大喜道∶“好,现在你们好好休息一会,明日我再授你俩天乐之道。” 是夜她俩虽然已酸软无力,奈何欲火仍在,秦玉琴低声向胡小倩说∶“小倩,可否替我舐┅舐那东西?” 胡小倩道∶“婆婆,不如我俩┅我俩快活一番,如何?” 秦玉琴默默点了头,胡小倩立即抱着她热吻,她们互相宽衣解带,翻云复雨,直至用尽最后一点体力才入睡。 第二天早晨,她们期待的天乐教主就带了三大护法同来,教主说∶“今次我先引导玉琴姐吧!三位护法,你们招呼宋夫人吧!” 说罢,便拥着秦玉琴,一边替她脱衣,一边对她说∶“玉琴姐,天乐之道乃合欢之道,不限于夫妇之合,正如昨日你们所试,两女之间也可交合。其他也有很多别的交合之道,总之我们要尽量享受天赐于我们欢乐之道。” 他说到这时,已把粗壮的玉棒,全塞入她湿濡的玉洞中,他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不断用力上挺,再向她解说∶“你看,象三护法现在三男御一女,如象你从前抱有那多馀贞操觐念,就一生也享受不到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果然,她转头一看,只见无念和尚躺在地上,把他那玉棒插入胡小倩的玉洞中,那左道则跪在她身后,把王棒插入她的屁眼洞中,古胜今则站在她身前把玉棒插入她的小嘴中,三个人六双手抚着她每处敏感地带┅ 胡小倩已完全疯狂,三个洞均给强而有力的攻击,波浪般的快感麻痹着她每一条神经线,她已崩溃了。 终于,三个男人同时射出阳精,她软倒了,口中,玉洞中和屁股洞也溢出着阳精。 教主又对秦玉琴说∶“像小倩这样,一次就乐虚了,相信要调教多几次才能完全享受天乐之道了。” 说罢他便召三护法来,又对她说∶“但你不同,你天生就有这条件,来试试看!” 三位护法虽然刚射精,仍然金枪不倒。 这时,左道又把玉棒插入她的屁股洞,她终于感受到前后洞同时塞入玉棒的滋味,那肉棒像涨破了她的下体,但她并不满足,她握着身旁无念和尚的玉棒又舐又吮,又吞又吐,又把古胜今的玉棒夹在丰乳中瞎擦,直致四人都把阳精射在自己体内体外。 三日后,秦玉琴,胡小倩和姚湘莲皆穿回便装回家,临行前教主对她俩说∶“今次你俩入我教,我封你俩为左右双仙,为我教宣扬教义。明白吗?” 她俩应道∶“是!” 自此,这对婆媳便由三日前的江湖侠女,被天乐教主调教成淫娃荡妇,无棒不欢。 ~终~" }, { "text": "夜探红楼(1)\n夜探红楼(一) “就他妈的这么个玩艺儿,要1000块?”贾五撇撇嘴,翻来复去地看着手里的那块古玉。 “先生,您是行家,”摆小摊的乡下人热情地说∶“您瞧瞧这颜色儿,这手工儿,正经儿是个希罕物件儿呢!” 贾五大学才毕业,还没有找到工作。学中文的,要找份好工作也实在不易,老妈又舍不得让他离开北京。好在老爸能从国外给他寄钱,虽然在外面另娶了老婆,但是还总惦记着他这个儿子。要不是老妈不放心,他早就出国了。 贾五每天都要来小市儿上逛逛,一般都是只看不买。可是今天这块玉实在可人疼,虽然比鸽子蛋还小,但是白里透红,迎着太阳一照,五彩缤纷,象贝壳一样闪光,摸着温润光滑,一点儿遐疵也没有。 “您翻过来看看,这还有字儿呢!”摆摊的把玉翻了个个儿∶“还是篆字儿呢!啧啧,您瞧这刀工儿。” 贾五学过点篆字,他凑近了一看∶“莫失莫忘,仙寿恒昌。”他心里一动,这不是┅┅他扭过头去看着那乡下人∶“老板,这是什么字啊?” “这俺可不认识,”那乡下人压低了声音说∶“是俺村修路,铁蛋他们从曹家大院的坟地挖出来的,正经儿是个古物儿呢!” “曹家大院?”贾五强抑止着自己的激动∶“唔,玉是还过得去,可惜小了点,给你500块吧!” “这年头,500块够干嘛的!先生,咱陪本赚吆喝儿,您给800吧!” 贾五正准备继续讲价,边上伸过来一只手∶“给我瞧瞧。” “干吗,干吗,有个先来后到没有?”贾五忙把玉揣进怀里,点了800块给那乡下人。 乡下人点了点钱,放进自己的挎包里,神秘地对贾五说∶“先生,俺不是迷信,不过您要留点神儿,听说曹家的东西是被怨鬼作过法的,不能见血光儿。” 在朋友家吹了半天牛,又去东来顺饱饱地吃了一顿涮羊肉,贾五回到家里,天已经黑了。他想起那块玉来,在灯下左看右看,越看越爱。 “莫失莫忘仙寿恒昌。没错,《红楼梦》贾宝玉的那块玉就是这么写的。好象他那块玉反面也有字,是什么来着┅┅”贾五把手里的玉翻了过来,可不是,三行小字,磨得几乎看不出来了∶“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 贾五从老妈房间里把那本《红楼梦》拿了出来,已经都被翻得破破烂烂的,不知老妈看了几百遍了。他翻到了第八回《比通灵金莺微露意.探宝钗黛玉半含酸》,里面写着∶通灵宝玉正面图式∶莫失莫忘仙寿恒昌通灵宝玉反面图式∶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 “天啊,就是我这块玉啦,哈哈!看看有什么神奇的地方。不对,那也太巧了,肯定是后人仿造的。”贾五忽然感到了有几分沮丧∶“那也算不得什么古玉了,最多200年。不过手感真好。” 贾五用手轻轻地摩挲着那块玉,觉得边边上好象缺了一块,仔细一看,可不是,崩了一个小缺口,还沾了块黑黑的小泥点。 贾五拿了根牙签,试图把那小泥点拨掉。一下、两下,那黑点可还沾得真结实,贾五用力一挑,“嘎吧”一声,泥点没有挑动,牙签倒断成了两截,一下子戳到了他的手背上。 “妈的!”贾五忙把牙签从肉里拔了出来,一滴鲜血滴到了那块玉上。 贾五忽然觉得好困倦,衣服也没脱,倒在床上就睡了。 醒来时觉得头痛得好象要裂开,这枕头怎么这么难受。贾五睁开眼睛,自己是睡在一个大红帐子里,空气中弥满着檀香的味道。 “奇怪,我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昨天没有喝酒啊!”贾五觉得嗓子眼儿里好痒,忍不住咳杖了一声。 “宝二爷┅┅宝二爷醒了?”帐子猛地掀开,一个大眼睛的漂亮女孩伸进头来∶“哎哟,你这几天可把大伙儿都吓死了,真是佛爷保佑!” 贾五吃了一惊,望着那一身清朝装束的女孩子∶“小姐,你,你是谁呀?” “我是晴雯啊,连我都不认识啦?”那女孩的小嘴噘了起来,眼睛一转,忽然又笑了∶“好吧,那你就接着装傻,谁也不许认识,好好吓吓他们。”就转身跑了出去,还一路喊着∶“宝二爷醒过来喽~~” 贾五当然知道晴雯是《红楼梦》里的漂亮女丫鬟,“难道我跑到《红楼梦》 里来了不成?她叫我宝二爷,难道我变成贾宝玉了?”他面前浮现出电视剧《红楼梦》里贾宝玉的样子。天啊!我要是变成那副奶油样子可恶心死了。 外面传来一阵噪杂的脚步声,有人叫∶“给太太请安~~”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满头金玉首饰,在两个丫头的搀扶下,急冲冲地走了进来。那女人一把抱住贾五∶“我的儿啊,你可醒过来了~~” 贾五闻到一股又酸又臭的味道,天啊!这女人不知道有几天没洗澡了。他用力把那女人推开∶“你,你是谁呀?” 那女人一惊∶“我是你娘啊!” 边上一个圆圆脸,皮肤雪白的漂亮女孩子走上来把那女人扶住∶“姨妈,宝兄弟病还没有全好,头脑还不清楚呢!” 贾五这才明白,那女人原来是王夫人。这个白皮肤的女孩叫她姨妈,肯定是薛宝钗了。看那女孩向着他甜甜地笑着,他不由得心里一荡∶“宝姐姐?” 身后传来一个似乎熟悉的声音∶“哟,连娘都不认识了,光认得姐姐?” 宝钗脸一红∶“颦儿,看我不撕你的嘴!” 贾五转过头去,一个瓜子脸的大眼睛女孩正在向着他笑。颦儿,那就是林黛玉了。和自己想象中的林黛玉不大一样,显得俏皮得多,那双眼睛似乎有一种深深的摄人心魄的吸引力,好象在哪里见过。他呆呆地说∶“林┅┅林妹妹?” 黛玉向他努努嘴,他转过脸去,看见王夫人正满脸期待地望着他。妈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为了这两个漂亮小妞,贾五吃力地叫了一声∶“娘。” 王夫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宝钗和黛玉说∶“咱们都走吧,让他再睡一会儿。袭人,你陪我告诉老太太一声,让老太太也放心。” 一个穿紫色衣服的女孩走过来∶“是,太太。”她给贾五掖了掖被子,在他耳边说∶“我一会儿就回来,你要是想吃什么就先让晴雯她们去叫。” 人都出去了,屋子里安静下来。“奇怪,奇怪,我真成了贾宝玉了么?”贾五起身走到梳妆镜前,照了照,还是我呀,浓眉大眼,高鼻子,不算奶油么。不过,谁把我的脑门剃了一圈?还有,他往身后一摸,真是哭笑不得,一条黑油油的大辫子。 他在床边坐下,好象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翻开褥子一看,是两个纸人,上面写着小字,还扎了几根针。他忽然想起来了,这是赵姨娘用妖法陷害贾宝玉和王熙凤那一段,后来是个和尚和道士把那妖法给破了。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贾五急忙躺下。门帘掀开了,进来了一个非常性感的女人。那女人的嘴里叫着∶“宝哥儿,宝哥儿!”两眼却四下踅摸。贾五装做睡着了,把眼睛眯开一条小缝。 只见那女人走到他床前,掀开褥子,把那两个小纸人拿了出来。 贾五坐起来一把抓住那女人的手∶“赵姨娘?” 那女人吓了一跳,“咕咚”一声跪了下来∶“宝哥儿,宝二爷,千万饶了我吧!” “嗯,是谁支使你来的?” “是马道婆,她说是雍亲王派她干的。” “雍亲王?”贾五好奇怪,《红楼梦》关雍正什么事呢? “是啊,就是皇上的四阿哥。四阿哥和十四阿哥不合,哥儿又和十四阿哥交情好。” “十四阿哥?”贾五更糊涂了,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就是皇上封了大将军王的那个阿哥,要去北疆打仗了,老百姓叫他北静王呢!” 贾五好象明白一点了,怪不得贾家败了呢,居然卷进皇室里纠纷去了。他劈手抢过赵姨娘手里的纸人∶“我先饶你这一次,以后听到什么消息,跟我汇报一声,否则我把这个交给老太太,你就是死路一条。” 赵姨娘站起来向他飞了个媚眼儿∶“哥儿心肠这么好,咱哪儿忍心看别人陷害你呢,以后一定给哥儿帮忙。” 夜探红楼(二) 混了几天,贾五总算把荣宁两府里的人物都认了个八九不离十。 反正他走到哪里都带着晴雯,碰见不认识的人就装做毛病又犯了,由晴雯替他对付。贾母和自己印象中的差不多,胖乎乎的个老太太,蛮喜兴儿的。就是那老太太总爱抱着他心肝儿肉的一顿乱叫,真有点儿受不了,要是晴雯让这么抱着就好了。 贾五偷眼看了看晴雯,总觉得这个小妞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有几次想抱她一下,事到临头又退缩了。 见到贾政觉得别扭得不得了,那个“爹”字在喉咙里打转,可怎么也叫不出来。本来也是,他的真爹在美国,只好含糊叫声“yeah”。那贾政也不象电视里的那么一本正经,总是色迷迷地看着晴雯,而看他时又转成一副阴森森的样子。 大观园的结构有点像北海,当然规模要小的多。每天吃的是真不错,连名子都叫不出来,就是没啥玩的。再有一早一晚都得给贾母、贾政、王夫人请安,怪烦的。那贾政一见了他就把脸耷拉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贾政对他有一种仇视。他当然是不会怕贾政,反而觉得贾政那装腔作势是有几分怕他。 园子里风景如画,可是他总感觉有一种诡秘的气氛,好象处处隐藏着杀机,远不如看《红楼梦》的小说那么轻松。 《红楼梦》么,贾五原来也看过不少遍。到现在前25回还记得清清楚楚,连宝玉《梦游太虚幻境》的小曲儿都能背得出来。可是25回以后,怎么就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呢?真要命,那以后会还发生什么事儿呢? “哟,宝兄弟呀,想什么呢?”身后传来一个甜腻腻的声音,一只手搭到了他的肩膀上。回头一看,是王熙凤。 贾五不知所措地站了起来∶“凤姐姐请坐。”凤姐把他按回椅子里,顺势就坐在了他腿上∶“乖弟弟,这几天想我没有?” “宝二爷,老爷叫你~~”外面响起晴雯的声音。 凤姐从贾五的腿上起来,在他脸上狠狠地拧了一把∶“你要是看上哪个小妖精忘了我,嘿嘿,看我不撕了你的皮!”说罢就从后门走了出去。 贾五走到门外∶“老爷又叫我干吗?” “嘻嘻,我骗你的。”晴雯笑着说∶“要不那个凤辣子怎么肯放了你。我俩去林姑娘那儿玩会儿好不好?” 两人穿过一片小竹林,对面走过来一个穿粉红衣服的女孩,两个大耳环叮叮地响。那女孩向着贾五眨眨眼睛∶“宝二爷呀,我这嘴上可是新鲜的胭脂,你要不要吃?” 晴雯走上前去∶“金钏儿,你大祸临头了,还这么乐?” 金钏儿笑着说∶“我不招谁不惹谁,能有什么祸事儿。” 晴雯说∶“你还不知道啊,老爷看上你了,要娶你做小老婆。” 金钏儿撇撇嘴∶“这是哪年的新闻了,可惜太太和赵姨娘都不干,老爷一点辙也没有。” “这回不一样了,赵姨娘撺撮着老爷娶你呢!” 金钏儿一下子呆住了∶“真有这么回事?” “可不,不信你去问彩霞,我们得走了。”晴雯拉着贾五向潇湘馆走去。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怜”,黛玉望着窗外纷纷的落花,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小姐,小姐!”紫娟兴冲冲地跑了进来。黛玉吓了一跳,转过身来∶“死丫头,乱叫什么?” “我和薛姨妈家的莺儿聊天,”紫娟一面喘气一面说∶“莺儿问∶你家宝二爷大名叫什么呢?” “叫宝玉呀,这也不知道!”黛玉奇怪地说。 “我也是这么说,”紫娟说∶“可是莺儿说∶这就奇怪了,你看琏二爷,珍大爷,环少爷这一辈儿的,都是单字,玉字边的名字。怎么宝二爷和不和他们排行呢?” “哦?”黛玉若有所思地抬起头来。 “我说∶宝二爷的名字也有玉,还是两个玉呢!”紫娟接着说∶“可是莺儿说∶那两个字和三个字也排不齐。人家小户人家名字排行还要讲究,你们贾家是诗书大族,怎么能胡乱起名字呢?我没话说了,说我去问问我家姑娘。姑娘,你说那可是怎么回事儿呢?” “这个么,”黛玉心里一动∶“宝二爷是有些地方好奇怪,比如说┅┅”听到这里,晴雯捅了贾五一下∶“咱们进去。” “宝二爷来啦┅┅”门外雪雁的声音还未落,晴雯和贾五已掀帘子进来了。 紫娟笑着拍手说∶“真是说到曹操,曹操就到。” “妹妹说我什么呢?”贾五笑嘻嘻地看着黛玉。 黛玉脸红了∶“呸,说你们贾家的怪名字,你的哥哥弟弟都是单字的名字,为什么偏偏你是两个字呢?” 晴雯的脸色一下子变了,黛玉吓了一跳∶“不好说就算了。”说着向紫娟使个眼色。紫娟知趣地说∶“我给二爷倒茶去。”转身退了出去。 晴雯看着紫娟走出房门,凑上一步,附在黛玉耳边小声说∶“姑娘可千万别对别人讲,这可是性命相关的大事┅┅” “二爷┅┅二爷┅┅”袭人从外面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快去吧,老爷叫你呢!” 夜探红楼(三) 看着他二人远去的背影,黛玉的心里又惊又喜。她和宝玉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从小儿就亲的不得了。大了,渐渐懂得了男女之情,宝玉又是她能接触到的唯一的男孩子,一种痒痒的、麻趐趐的感觉,不由得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宝玉。 虽然她喜欢宝玉,可是也有不满意的地方,就是他婆婆妈妈,黏黏糊糊,腻腻歪歪,太女人气了。谁知病了这一场以后,那黏糊劲儿全没有了,说话风趣多了,而且时时透着一股英挺之气。“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是黛玉最喜欢的句子。现在看了自己的心上人一洗脂粉之气,也变的雄姿英发起来,她的心不由自主地乱跳个不停。 贾五走出园子,小培茗正在等着他∶“二爷,老爷讲,十四阿哥要您到他王府去一趟。您先在这儿等着,我去备马。”培茗走了。 贾五听得雕龙影壁后面有人说话,探过头去一看,是平儿和鸳鸯。他踮起脚尖,正想过去吓唬她们一下,只听得平儿说∶“你说老太太那么喜爱宝二爷,怎么老爷就老看不上他呢?” 听她们说起“自己”,贾五悄悄地退了回来。听见鸳鸯说∶“这里面猫腻可大了。那天环哥儿写了首诗来给大老爷,二老爷看。你猜大老爷说什么?他说好孩子,以后这世袭的前程儿就跑不了你啦!” “什么?”平儿惊讶地问∶“大老爷的世袭应该是我们琏二爷的呀!” “就是啊!”鸳鸯说∶“即使大老爷看不上琏二爷,还有宝二爷呢,又是二老爷的长子,又是太太生的,怎么着也轮不到环哥儿呀。除非┅┅” “除非琏二爷和宝二爷都不是姓贾的种儿。”平儿顺口解了过来。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吃吃地笑了起来,鸳鸯说∶“怪不得人家讲,贾府里只有两个石头狮子是干净的。嘻嘻!” 十四阿哥的王府大厅陈设得很简单,还没有贾府里奢华。除了书架就是兵器架。只是正中挂了一幅一人多长的画儿,一个红甲将军,手挽大刀,在雪地里奔驰。上面题着∶“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字体不大流畅,却有一种逼人的气势,一看就是出于一介武夫之手,大概就是十四阿哥自己写的。 侍卫把贾五领进内书房,十四阿哥正和几位幕僚谈论着什么。 他和贾五像熟人一样点点头,指着一个椅子说∶“你先坐下,我们正在讨论平定青海叛乱之策。” 贾五坐下来打量十四阿哥,年龄大约在三十到四十之间,满脸风霜,但眼睛却时时闪着俏皮的火花。不知怎地,他忽然对这位大将军王产生了一种亲近的感觉。 “圣上对王爷如此器重,王爷此行定能收全功。凯旋之日,也就是圣上立王爷为太子之时。”一个穿蓝色长衫的人笑着说。 “是啊,据说一年前,皇上本来就要立咱们王爷。可恨有人给四阿哥出了一招,叫他天天带儿子去见皇上,皇上爱孙子,有又人讲,立储不但要看儿子,还要看孙子,好皇孙可保大清三代,皇上才又拿不定主意了。”一个白胡子说。 “那皇孙就是四阿哥府上的弘历吗?” “可不是,长得一表人材,博古通今,文思敏捷。小名叫宝玉,四阿哥真是拿他如宝似玉。” 贾五当然知道弘历,那就是乾隆皇帝,被封过宝亲王,但没想到他的小名也叫宝玉。 “呵呵,给大家介绍一下。”十四阿哥笑了,指着贾五∶“这是荣国府的贾公子,也叫宝玉。” 人们的目光都向贾五看来,一个眯眯眼说∶“早就读过贾公子的诗,真是字字珠玑。居然这么年轻,玉树临风,了不起啊!” 十四阿哥哈哈大笑着说∶“老那,你是见了谁就拍谁呀,你能读过他什么诗了?” 老那忙站了起来∶“王爷,您这次可冤枉我了∶‘枕上轻寒窗外雨,眼前春色梦中人。’您说这句诗好不好?全北京城都传遍了。” 那白胡子也来凑趣∶“啊呀,这原来是贾公子的诗,老朽慕名久矣。王爷,您要是有这么个公子,可就把四阿哥家的弘历比下去了。” 十四阿哥转过头来∶“宝玉呀,那你就过继给我当儿子怎么样?” 贾五心中大怒,哪有一见面就让人家给你当儿子的。他大刺刺地说∶“多谢您看得起,不过我得回家跟爹妈先商量商量。” 屋子里马上静了下来,大概从来没有人敢当面给十四阿哥钉子碰。 十四阿哥眼睛一瞪,透出一道摄人的光芒,却又笑了∶“小小年纪,不畏权贵,好!” 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十四阿哥从抽屉里那出一串珊瑚珠子,递给贾五∶“这个送你。等出征回来咱爷俩儿再细谈。” 夜探红楼(四) 看着十四阿哥亲切的目光,贾五觉得有点感动。他忽然想起来,史书上说,在十四阿哥出征的时候,康熙死了,雍正夺了皇位。十四阿哥一回京,就被雍正监禁了起来,一直到干隆上台。 “真不忍心不告诉他,可是怎么说呢?”贾五一阵迟疑。 十四阿哥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你家里人都好吗?” “挺好。” “你姐姐好吗?” “我姐姐?”贾五才悟过味来,是当娘娘的贾妃∶“她也还行。” 十四阿哥沉思了一会儿∶“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唔,您的大军什么时候离京呢?” “还有几个月吧,要先筹划粮草、军饷。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嘛!你要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来找我。” “好的。”贾五长出了一口气,几个月的时间,总有能机会提醒他。 从十四阿哥府里回来,天已经黑了。贾五匆匆吃了饭,就跑来潇湘馆。 “妹妹,妹妹,我有件东西送给你。”贾五手里拿着拿串珊瑚珠子,笑嘻嘻地对黛玉说∶“十四阿哥刚送我的。” 黛玉撇撇嘴∶“什么臭男人家拿过的东西,我不要!” 贾五一楞,眼睛一转,对紫鹃说∶“姐姐,给我倒杯茶行么?” “当然行,是不是回来得越慢越好?”紫鹃笑着走了出去。 贾五把珠串放在黄铜盆里洗了洗,又仔细地一颗颗擦干,看着黛玉说∶“好啦,臭男人的味道都洗下去啦!” 黛玉抬起头来,“怦”的一下,目光和贾五的目光碰在一起。她发现贾五变了、长大了,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野性的、调侃的光。她的心跳得象小鹿儿一样,想把头转开,却又被贾五的目光吸住动弹不得。 贾五走到黛玉面前,轻轻地把那串珠子套在她的脖子上。两人贴得好近,黛玉觉得贾五的呼吸吹在她的脸上,暖洋洋、麻趐趐的,她觉得自己好象马上就要晕倒了。 感到黛玉的头发在他的脸上拂来拂去,一种痒痒的感觉一直透到了贾五的心里。珠子戴好了,他的手停留在黛玉的后脖胫上,她的皮肤好光滑,好细腻。他看看黛玉,黛玉轻轻低下了头,一种火一样的欲望从他心底翻了上来。 “茶来喽~~”外面传来紫鹃的声音。 贾五急忙后退一步,坐在椅子上,装模做样地说∶“你们说奇怪不奇怪?雍亲王的儿子也叫宝玉,据说还跟我长的挺象呢!” “嘿嘿,他呀,”紫鹃不屑地说∶“野种一个!” “怎么呢?”贾五奇怪地问。 “你没听说过呀?”紫鹃说∶“雍亲王福晋本来生的是个女孩儿,怕皇上嫌雍亲王没有儿子,当不了太子,就和海宁陈家的儿子掉了包儿。” “这事儿我也听说过,”雪雁刚刚走进来∶“那时侯,陈家和我们林家可好了,生我们姑娘那年,林老爷要去出巡,就把太太托付给了陈家。我们姑娘就是在陈府生的。” “真有这回事儿?”黛玉奇怪地问∶“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唉,林老爷一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跟陈家吵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来往过。其实那陈家人还是挺不错的。” “那雍王府的那个格格就一直住在陈家了?”贾五问。 “长到十岁上病死了。出殡的时侯,雍亲王给了不少钱呢!” 紫鹃说∶“死了也好。要不雍亲王心毒手辣,陈家一天价提心吊胆的,怕走露了风声。” “是啊!皇上都说雍王爷刻薄寡恩呢。听说他手下有不少武林高手,叫什么血滴子的。”雪雁说。 “什么呀,”紫鹃笑着说∶“那血滴子是一种兵器,象个大桶似的,往人脑袋上一套,脑袋就掉了。” 夜深了,贾五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算来有近十天了,怎么也是怪想家的。老妈肯定急坏了。如果再滴一滴血在那块玉上也不知能不能回去?可是在这里也蛮不错,有那么多女孩子陪着,还能揭开《红楼梦》的老底,这可是学中文的人作梦都想的事儿。 他摸摸自己的骼膊,好象细了一圈,象是上初中的时侯那么细。对呀,贾宝玉在这时侯应该只是15岁。他摸摸自己的下巴,胡子碴不见了,只是细细的绒毛。哈哈!有意思,返老还童了。 “二爷,二爷,”帐子外面传来低低的声音。 贾五打开帐子一看,是晴雯,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 “什么事?”贾五问道。 “你把这个换上,”晴雯把另一套夜行衣递给他∶“我们出去看看。” 夜探红楼(五) 贾五穿好夜行衣,兴奋的不得了,自己也要当一回侠客了。 他激动地问晴雯∶“我用什么兵器呀?” “兵器?”晴雯“噗哧”一笑,顺手把立在墙角的棒槌拎了起来∶“你就用这个好了。” 贾五在学校是棒球队的,掂掂棒槌觉得挺顺手,往后腰上一插,高高兴兴地跟着晴雯走。二人走到了园子西北角,那里是一片平地,贾府里的垃圾都倒在那里,再由林之孝家的派人运到乡下去。 晴雯指着一棵大松树,向着贾五努努嘴。贾五从小就爱爬树上房,这个当然难不住他,呲遛呲遛就爬上去了,得意地看着晴雯。晴雯向他一笑,纵身一跃,几个起落就到了他身边。 贾五佩服得不得了,刚要说什么,晴雯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向下面一指。 月亮好亮好亮的,大概不是十五就是十六。东南方向走来两个女人,是赵姨娘和马道婆。她二人走到垃圾场边上停了下来,东看看、西看看,不安地走来走去。 远处传来三声梆子响,是三更了。一个黑影在墙上面闪过,落在垃圾场的中央,是一个胖大和尚,背着一个大口袋,手里提着一根禅杖。 “了因和尚!”晴雯忍不住脱口轻轻叫了出来。她向贾五摆摆手,自己又向上挪了六尺。 只见赵姨娘和马道婆战战兢兢地向了因走去,了因低声喝道∶“王爷要的东西找到没有?” “还没有,求大师再宽恕几天。”赵姨娘哀求地说。 “宝玉又到十四阿哥那里去了?” “是。” “干什么去了?” “好象没有什么,就是聊了会天,十四阿哥送了他个小玩艺儿。” “哦?什么玩艺儿?”了因好象很感兴趣。 “是一串珠子,”赵姨娘献媚地说∶“要不要我给您偷过来?” “珠子就算了,”了因摇摇头∶“要是有什么大件的,能藏东西的,你就按老暗号在你窗外放一盆花,我晚上就来这儿找你。再有,打听到林姑娘的奶妈的下落没有?” “有啊,有啊!在苏州城外虎丘,她男人开了个小酒馆,叫梅子林。” 了因鼻子里哼了一声,转向马道婆∶“你呢?” “师傅,那纸人没能收回来,不是我的错。”她指着赵姨娘∶“是她被宝玉发现了,宝玉把纸人收走了。” “没用的东西!”了因冷笑一声∶“那洒家做给十四阿哥的纸人呢?” “不、不见了,被人偷走了。”马道婆害怕地说。 “嘿嘿,用性命担保,不把洒家的法术外泄,这话是不是你说的?”了因放下口袋,从里面拿出一个直径一尺左右的黑球。 “血滴子!”晴雯的脸忽然变的煞白,嘴唇紧紧地咬着。 马道婆“咕咚”一下跪了下来∶“师傅饶命,师傅饶┅┅”那个“命”字还没有说出来,了因已经把那黑球套到了她的头上。只听得一阵金属响声,马道婆缓缓地向后倒去┅┅头没有了,只是脖腔子上滴滴嗒嗒地在滴血。 赵姨娘吓得当场就晕死了过去;贾五也吓得一晃,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听到树上有动静,了因大吼一声∶“什么人!”手一甩,血滴子向着贾五飞来。晴雯离得太远,干着急使不上劲儿,只见贾五本能地摆了个棒球大明星的姿势,棒槌一挥,“当”地一声响,把那黑桶打到墙外去了。贾五心里好得意,哈哈!一个全垒打。 晴雯忙飞身过来,附在贾五耳边说∶“你别动。”就纵身从树上跳了下来,大大咧咧地向着了因走过去∶“大师兄,好久不见呀!” 了因一怔∶“你是┅┅小师妹?四娘?” “嘿嘿,大师兄攀到雍王爷的高枝儿上去了,哪儿还认得我呀?”晴雯冷冷地说。 了因原来就一直在暗恋小师妹,但是自己是个和尚,师门规矩又严,从来没敢有所表示。现在看到自己朝思慕想的小师妹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出落得更漂亮了,不觉得又惊又喜、又气,气的是怎么偏偏自己杀人的时候被小师妹看到了。 “小师妹,我┅┅我┅┅我凭天发誓,一时一刻也没有忘,忘记过你。”了因激动得开始结巴了。 “真的呀?”晴雯向着了因嫣然一笑∶“跟我说说你在雍王爷那里混得怎么样,也省得人家老替你担心。” “哈哈,洒家当然混得不错,等雍王爷一登基,洒家就是国师啦。” “国师爷。”晴雯向着了因施了个万福。 了因乐得嘴都和不上了∶“小师妹,咱俩还客气什么呀,我当了国师,你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敢情好,不过┅┅”晴雯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听说皇上想立十四阿哥呀!” “所以,你师兄我才能立功啊!”了因得意地说∶“现在北京都是雍王爷的人。如果皇上死在十四阿哥出征的时候,皇上又没有密诏,那雍王爷不就当定了皇上?” “那你怎么知道皇上没有密诏给十四阿哥呢?”晴雯问。 “就是怕有密诏留下来,所以所有和十四阿哥交往过密的人都要监视起来,包括荣国府的贾宝玉。”了因说。 墙外传来三声凄厉的猫头鹰叫声。“小师妹,王爷有事,我得走了,有事来雍王府找我。”说罢,了因把马道婆的尸体装进口袋,禅杖在地上一点,飞身跃出了围墙。 夜探红楼(六) 看着了因走了,晴雯向贾五招了招手,贾五哧溜一下从树上滑下来,佩服地说∶“晴雯姐姐,你还是个女侠呀!” 晴雯笑着说∶“说来话长,以后我再讲给你听。”她那黑亮的大眼睛一转∶“你那一棒子也打得蛮漂亮啊!当时可把我吓死了。” 看着晴雯那副关切的样子,贾五忍不住拉起了她的手,感到她的手背冷冰冰的。“我给你焐焐吧!”贾五把晴雯的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贴在心口上。感到贾五的心跳,晴雯的脸红了,她慢慢抬起头,长长的睫毛缓缓扬起。月亮映在她的眼睛里,如水的清光点点闪烁。 无言对视了好久,贾五捧起晴雯的头,嘴唇慢慢的凑过去,晴雯抖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躺在地上的赵姨娘忽然哼了一声,把他们吓了一跳。晴雯向贾五吐吐舌头∶“我们快回去吧,明天你还要和太太一起进宫见娘娘呢!” 第二天一早,贾五就来给王夫人请安。王夫人半躺在炕上,不耐烦地说道∶“我今儿个不舒服,你自己个儿去吧!见了娘娘,替咱们全家问安。” 贾五答应着退了出来,看见金钏儿站在一边发呆,就凑了过去∶“好姐姐,把你嘴上的胭脂给我吃了吧!” 金钏儿眼圈一红∶“都什么时侯了,还混闹!” “怎么,老爷还是要娶你当小老婆?” “嗯,”金钏儿点点头∶“前天晚上老爷和太太吵了一夜,老爷骂太太是醋坛子,赵姨娘也在边上帮腔。太太被骂得没话说了,等他们走了,就一个劲的骂我。” “别怕,”贾五拉起金钏儿的手∶“要不,我和老太太说,把你许配了给我吧。” 王夫人一直在门缝里偷听,此时不禁醋火攻心,一脚把门踢开,指着金钏儿大骂∶“下作的小娼妇,好好的爷们儿都被你们教唆坏了,先勾引了老爷,又来勾引少爷!”说着拔下头上的簪子就向金钏儿的脸上扎去。 贾五上前一步,抓住了王夫人的手腕∶“娘,要打就打我好了,不干金钏儿的事。” 王夫人吃了一惊,恶狠狠地瞪了贾五一眼,忽然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了起来∶“我的老天爷呀,我可还怎么活啊,有个没良心的老公,又有个不孝顺的儿子,都被狗日的小娼妇们勾引坏了,我不要活了呀~~” 彩霞急忙过去搀扶王夫人,又向培茗使了个眼色。培茗上去拉着贾五∶“二爷,时侯不早了,您该进宫去了。” 贾五是在北京长大的,当然去过不少次故宫。200年前的皇宫看来跟故宫区别也不大,只是里面空空旷旷的,几乎看不到什么人,有一种阴森森的气氛。 贾妃住的是在皇宫西北角的长春宫,她约摸三十多岁年纪,人满漂亮的,有点像黛米.摩尔,只是胖一点,贾五觉得贾妃比王夫人要可亲可爱的多了。 贾妃问了几句家人的情况,就叫贾五站到她身边来。贾妃站起来跟贾五比了一下∶“又长高好多了。”说完,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她把贾五抱进怀里,几乎要泣不成声了。 贾五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一个老太监跪了下来∶“娘娘请自重,哥儿已经成人了,男女授受不亲,不合皇家体统。” 贾妃听了后大怒∶“秦六儿,你是我家的奴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宝玉是我从小带大的,长姐比母,怎么抱不得?来人哪,给我拖下去,打他四十棍子!” 两个太监把秦六儿拖了出去,秦六恶毒地看了贾五一眼。贾五心中一凛,他知道这种诡计多端的小人是最难得罪的。 “万岁爷到~~”外面传来响亮的吼声。 哦,是康熙皇帝来了。贾五看看贾妃,贾妃擦一把眼泪,拉着贾五在门外跪下。 “春儿啊,快起来,快起来!”康熙笑呵呵地说∶“这就是你的兄弟吧?抬起头来我看看。” 贾五抬起头,觉得康熙长得好象宣武门街头的一个老头,声音也象。那老头也是满脸的麻子,自己不下棋,可是特别爱给别人支招儿,每次去地铁站,都能听见他在路边的棋摊儿那儿叨唠∶“拱卒啊,拱卒啊,嗨,我早告诉你了,拱卒嘛。” 康熙看着贾五∶“奇怪,春儿啊,你这个兄弟怎么长的跟老四家的弘历一模一样?” 贾妃脸上一红∶“看您说的,我弟弟哪有那份福气。” “啧,啧,象得很,象得很!”康熙兴趣盎然地打量着贾五∶“不知学问像不象,我考考你好不好?” 贾五微微一笑∶“请您出题。” 康熙想了一下∶“昨天晚上,我睡不着,起来看月亮。走到桃树下,一阵风吹来,花瓣象雨点一样落了我一身。我本想以《花雨》为题作首七言绝句诗,现在你来替我做如何?” 小宫女把纸铺好,贾妃亲自研墨。贾五沉思了一下,提笔就写∶“一片流云一片心”。 “嗯,好,起得自然。你的字也很有功力呀!”康熙说。 贾五心里暗笑,要不是当年老妈逼着练毛笔字,今天可就现眼了。他接着又写∶“无端惊起夜深沉”。 “好,作诗要起承转合,起得好,承得也好,看你怎么转了。” 贾五接着写∶“东风不解相思恨”。 “好,转的也好。不过┅┅”康熙沉思地说,“三句了,你还没有连到‘花雨’这个题目上。最后一句要综合上面三句,又要扣题,非大功力不可。” 贾五略一思索,提毫一挥∶“花雨蒙蒙乱打人”。 康熙呆呆地望着贾五,眼中落下几点泪来。贾妃急忙扶住康熙∶“皇上,皇上!” 康熙长长出了一口气∶“唉~~我昨晚就是想起当年和皇后一起在桃花下赏月,物是人非,生死两茫茫。花瓣落在身上,打在心上,打的心绪烦乱。花雨蒙蒙乱打人,花雨蒙蒙乱打人。哥儿真是大才,弘历只是小巧而已。” “说到乱,青海、回疆叛乱,你怎么看?”康熙转向贾五。 “老百姓能过好日子就不会造反。造反都是贪官逼的。与其锅中添水,不如灶下无柴。大兵镇压是治标不治本。”贾五说。 “唉,我老了,以后只有靠老十四来整顿吏治了。春儿,你应该叫你兄弟和老十四多亲近亲近。”康熙说。 贾妃笑了∶“十四阿哥可喜欢宝玉了,还想收他当干儿子呢!” “胡闹,胡闹!”康熙笑了∶“你弟弟按辈份儿应是他舅舅,怎么能当儿子呢?” “什么呀!”贾妃撒娇地说∶“那我太太爷跟太宗打天下,我论辈儿还算您的侄女呢!” “好好好,你们自己交自己的,我不管。”康熙笑着说∶“听说哥儿生下来就带了块玉,给我看看啊?” 贾五把自己的玉摘下来递给康熙。康熙反复看着∶“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好象在哪里见过嘛!” 贾妃脸上闪过一丝不安的神色∶“您见过的宝贝多了,当然都有点儿像。对了,您又快该吃药了吧?” 康熙掏出金壳怀表看了看∶“可不是,我该回去了。叫你兄弟常来陪我聊天儿。” 把康熙送走,贾妃附在贾五耳边紧张地说∶“兄弟,以后那块玉千万不要再给别人看了。” 夜探红楼(七) 过了一个月左右,贾五已经完全进入角色了,觉得自己真成了贾宝玉了。以后我们就也用贾宝玉称呼他好了。 宝玉正躺在床上睡午觉,听得晴雯和袭人在外间聊天。 “听说咱们娘娘又病了。”晴雯说。 “唉,娘娘也怪可怜的。”袭人说。 “可怜?”晴雯嘻嘻一笑,“吃香的,喝辣的不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可怜?” “你才来不久,不知道,”袭人说∶“听说过咱家的老姑妈吧,就是老太太的那个姑妈。” “当然听说过,不是给当今皇上喂过奶的老姑妈么?” “就是她。皇上念旧,老请她去宫里聊天儿。老姑妈最喜欢的就是咱们大姑娘了,就是现在的娘娘,老带她一起进宫。大姑娘那时还小呢,进了宫就到处乱跑,结果跟十四阿哥玩到一块儿去了。” “呵呵,还是青梅竹马呀,后来呢?”晴雯问。 袭人叹了一口气∶“两人长大了,越来越好,听说都私定终身了。那年十四阿哥出去打仗,说回来就要娶咱们大姑娘。谁知道让雍王爷知道了。那年雍王爷主管选秀女,就把大姑娘选进了宫。” “他怎么那么坏呢!”晴雯愤愤地说。 “唉,等十四阿哥回来,大姑娘早成了皇上的人了。十四阿哥气得不得了,成天价失魂落魄的,还和皇上顶嘴,被皇上狠狠地骂了好几回。” 听到这里,宝玉才明白了,怪不得十四阿哥对他那么好。看来十四阿哥一出征就要倒霉,上一次把老婆丢了,这次就要把皇位丢了。怎么才能说服他不去打仗呢? 睡过午觉,宝玉又来潇湘馆找黛玉。走至窗前,觉得一缕幽香从碧纱窗中暗暗透出。宝玉便将脸贴在纱窗上,往里看时,耳内忽听得细细的长叹了一声道∶“‘每日家情思睡昏昏。’”再看时,只见黛玉在床上伸懒腰。宝玉在窗外笑着说∶“昏昏睡情思日日深。”一面说,一面掀帘子进来了。 黛玉吓了一跳,脸一直红到脖子根,低下头去不说话。宝玉在她身边坐下,轻轻唱着∶“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再想一想,你再看一看,月亮证明我的心~~”黛玉的脸更红了,宝玉继续唱∶“轻轻的一个吻~~”就向黛玉脸上凑过来。 黛玉用力推开他,叫道∶“紫鹃,快来倒茶!” “来啦,来啦,”紫鹃笑嘻嘻地端着一套紫砂陶的茶具进来,“二爷的嗓子真不错呀!” 宝玉的脸也红了,讪讪地说∶“紫鹃姐姐,你那天回家,听到有什么新鲜故事没有?” “故事倒没有,不过,看见两个秀才吵架。”紫鹃说∶“读书人,吵的文邹邹的,我都听不懂,一个骂另一个有眼不识金襄玉,这金襄玉是什么玩艺儿?” 宝玉看看黛玉∶“妹妹,你博古通今,你来说说啊。” 黛玉一笑∶“这个你可考不住我。那是当年卞和在荆山之下,见凤凰栖于石上,就把石头献给了楚文王,刨开一看,有一块玉。后来秦始皇得了那块玉,叫李斯写了八个字在上面∶‘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刻成一块玉玺,也叫传国玉玺。也就是皇帝的大印。谁拿到了,谁就是皇上。后来王莽篡汉,皇太后用玉玺打他,摔崩了一角,后来被人用金子襄上了。所以这传国玉玺也叫金襄玉。” “妹妹厉害呀,”宝玉看着黛玉一笑,又转向紫鹃∶“有眼不识金襄玉,就是说人没眼力价儿,有眼不识泰山。” “那这块玉就是那完璧归赵的和氏玉么?”紫鹃问。 “好象是吧,”贾五说。 “和士玉,和士玉,哈哈,我知道了,就是宝二爷那块玉。”刚进来的雪雁插嘴说。 “呵呵,你瞎编什么呀?”宝玉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不是么,都说二爷在出生时,太太梦见个和尚跟道士来送玉,和尚、道士、玉,和士玉。”雪雁争辩说。 “什么呀,那和尚还说过金玉姻缘呢,难道是说宝二爷的玉给襄上块金子就该变成传国玉玺了?”紫鹃说完了,才想起金玉姻缘是黛玉的忌讳,吐了一下舌头,偷眼看看黛玉。 黛玉一楞,想不到金玉姻缘还可以这么解释。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雪雁吃吃地笑了起来,“我们给宝二爷找点金子吧,把他的玉变成玉玺,他就能当皇上了。” “乱说,咱家金子多了,怎么二爷还没当上皇上啊?”紫鹃也笑了。 “这个金子不是那个金子,这个金子是┅┅”雪雁想了想,说不下去了。 “什么这个金子那个金子的,你们好大的胆子,敢议论皇上!” 史湘云一掀帘子闯了进来。 “史大姑娘,我们说的是金子,跟皇上有什么关系呀?”雪雁说。 “笨丫头,皇上姓爱新觉罗,在汉语就是金子的意思嘛!”湘云调笑地说。 “哈哈,我全明白了,”雪雁拍着手说∶“金玉姻缘就是说宝二爷以后娶个皇上的女儿,就能当皇上。” 黛玉心里一惊,一个薛宝钗就够呛了,要是真再有个皇帝的女儿,岂不是乱了套了。而且这也不是不可能,都说康熙皇帝要传位给十四阿哥,十四阿哥又那么喜欢宝玉。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抬起头来看了看宝玉。 宝玉也正在沉思。雪雁说得好象都是瞎掰,可是又好象有点道理。 红楼梦一开始就说自己这块玉是补天用的。补天,应该是弥补天下的意思,难道自己真和皇室有什么纠纷不成? 夜探红楼(八) 宝玉看看黛玉,黛玉怔怔地好象在想着什么。林妹妹似乎又瘦了,宝玉一阵心疼,走过去关心地问∶“妹妹晚上想吃什么?” 黛玉摇摇头∶“不想吃什么。” “姑娘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紫鹃愁眉苦脸地说∶“宝二爷,你劝劝妹妹呀。” 宝玉想了想,“妹妹,今晚我来给你做饭好不好?” 黛玉笑了∶“哟,你还会做饭呀?” “当然,只要妹妹肯吃。” “好啊,好啊,”湘云拍着手笑着说∶“只要你做出来林姐姐就吃,”她把头靠在黛玉肩上,“对不对呀,林姐姐?” 黛玉刮了一下湘云的鼻子∶“馋丫头,是你自己想吃了吧。”又朝着宝玉笑着说∶“不过,你也得做得好吃点儿才行。” “当然好吃啦,”宝玉得意地一扬头∶“紫鹃姐姐,你去找晴雯姐姐,把我做的那罐子烧烤酱拿来。雪雁姐姐,你去厨房拿一个铁篦子,一捆竹签子,再要三斤瘦肉。林妹妹,云妹妹,我们三个去拾柴火。” 黛玉向着宝玉扁扁嘴∶“你还惦记着刘姥姥那个雪下抽柴火的小姐呀。” 宝玉嬉皮笑脸地说∶“哎呀,应该让雪雁再要一瓶醋来。”凑在黛玉耳边∶“好给你喝。” 黛玉在宝玉背上狠狠地捶了一拳。三人嘻嘻哈哈地走出屋子。 宝玉跟看园子的老婆子借了三把小斧子、三条绳子。他把一条绳子围着腰一拴,把小斧子往上一插。黛玉和湘云也学着他的样子装束好。三人互相看了看,忍不住都笑了。黛玉说∶“一个砍柴公公,两个砍柴婆婆。”说到这里,自觉失言,脸又是一红。 大观园东北角上有许多大树。宝玉和湘云爬到树上去砍枯枝,黛玉在下面捆柴火。湘云像个猴子一样地爬上爬下,嘻嘻地笑着∶“二哥哥,这个砍柴火真好玩。”黛玉在下面羡慕地看着∶“宝哥哥,我也上去玩玩好不好?” 宝玉跳了下来,双手抱起黛玉放在树杈上。黛玉向上爬了几步,看看下面,心跳得厉害∶“宝哥哥,我头晕,好害怕。”湘云在上面哈哈大笑∶“林姐姐,你好胆小哟!”就开始用力地摇。 树身一个劲儿地乱晃,黛玉吓坏了,紧紧地抱着树干∶“宝哥哥,宝哥哥,快来救我!” 宝玉笑着走到黛玉身下∶“林妹妹,你跳下来好啦。” 黛玉看看宝玉,又看看湘云,湘云更得意了,在上面使劲儿地跳。树晃得更厉害了。宝玉张开双臂,鼓励地看着黛玉,黛玉闭上眼睛,奋身往下一跳,正落在宝玉的怀里。 暖玉温香抱在怀,宝玉情不自禁地在黛玉的脸上吻了一下。黛玉一下子呆住了,宝玉不知如何是好,树上的湘云也呆住了。 三人发呆了好一阵子,黛玉满面通红地把宝玉推开∶“还不快去砍柴火。” 林子里枯枝很多,不一会儿就砍了一大堆。宝玉把柴火分成三份儿,用绳子捆好。一捆小的给黛玉,两捆大的给自己和湘云。三人兴冲冲地扛着柴回去了。 丫头们看着他们吭哧吭哧地背着三大捆柴火回来,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小姐今天也变成长工啦,”紫鹃忙接过黛玉得柴捆,悄声在她耳边说∶“有什么好事吗,你的脸这么红。”黛玉不好意思地在紫鹃的骼膊上拧了一下。 小红抱着一个大罐子走过来∶“二爷,是这个吗?晴雯姐姐不在家。”宝玉打开盖子闻了一下∶“唔,不错不错,就是这个。” 宝玉指挥着丫头们把东西都搬到墙角下的一块空地上,把肉切成一寸见方的小块儿,放在盆子里用烧烤酱泡着。宝玉捡了几块砖,架上铁篦子,拣几根细枝放在下面,点上火,跪在地上吹着。火渐渐着起来了,宝玉放上几根大一点的柴枝。湘云看得有趣,也跪下来和他一起吹火。 火越烧越旺,跳动的火苗里,柴枝“啪啪”地响。宝玉站起身来,学着戏台上的将军的腔调∶“天色已晚,我军就在这里安营造饭便了~~”黛玉讥笑地说∶“你这个笨蛋将军,这里两面是墙。营扎在这儿,敌人一来,你跑都没处跑。” 宝玉把泡好的肉用竹签子穿成串,放在铁篦子上烤,又洒上点胡椒粉,花椒粉。肉串儿开始丝丝地响。湘云无聊地在边上看着,忽然想起来了∶“我昨个在街上听了个儿歌,说给你们听听,”“真真假假不希奇,黄袍嘴里含着玉,真的祸事多,假的把国坐。” “嘴里含着玉,好象说的是咱们宝二爷么。”紫鹃笑着说。 “哈哈,二爷又有玉,又姓贾,没错。”小红说。 “嘻嘻,我早就说过了,二爷不定那天当皇上。”雪雁也过来插嘴。 “混说混说,”紫鹃打断了她∶“对了,给你们猜个字儿,嘴里含着玉。” “我知道,”宝玉说∶“是个《国》字,一个大口,里面一个玉字。” “瞎编,瞎编,”黛玉嘻嘻一笑∶“哪里有那么个字,国字里面明明是个或字,不是玉。” “那是简体字。”宝玉脱口而出,却猛地想了起来,清朝哪里有什么简体字呢? “林姐姐,民间流行好多俗字呢!”湘云说∶“我家的帐房先生就是这么写这个国字,我们老爷说他是大俗人,白字先生。” 黛玉向着宝玉做了个鬼脸,“那你厉害呀,生下来就有国了,是哪一国的国君呢?” 宝玉心里又是一惊,怎么这块玉总能跟皇家扯到一块儿去呢? 一阵香气飘出来,宝玉把肉串儿翻了个个儿,过了一会儿,又拿起来看看。 湘云眼巴巴地望着他∶“二哥哥,行了么?”宝玉咬了一口,“嗯,行了。” 湘云一声欢呼,抓起了四五串儿,大口地咬着∶“啧,啧,真是好吃。”然后向着丫头们说∶“你们也来尝点儿。”丫头们嘻嘻哈哈地一轰而上,各拿起一串大嚼起来。 宝玉把手里的肉串递给黛玉∶“妹妹,你尝尝。”黛玉接了过来,用指甲小心地剔掉烧黑的部份,咬了一小口∶“嗯,宝哥哥,是很不错呀,你什么时侯学会的?”宝玉一笑,心里说,我是200年以后跟西单那儿卖羊肉串儿的学的。 转眼工夫,一大排肉串儿就被吃了个精光。湘云抹一抹嘴,乞求地说∶“二哥哥,我还想吃。” 宝玉看着她脸上又是黑灰又是油的狼狈像,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吧,你再去厨房要点肉。对了,干脆把宝姐姐也叫来,大家吃个痛快。” 夜探红楼(九) 不一会儿,湘云就领着宝钗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三四个丫头,挑的挑,扛的扛。宝玉过去一看,带来了一坛子酒,两篮子的干鲜果品,三大食盒的点心小菜,一大块生羊腿肉,一卷地毯,还有一只开了膛的乳猪。 “哎哟,宝姐姐,是在演习你的婚礼 会吧?”黛玉笑着问。 “呸你个颦儿,”宝钗放下手里的调料瓶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明天不是你的生日么,咱们好好玩一玩。” “宝姐姐,”宝玉皱着眉头说∶“这个乳猪我可不会做。” “我来做好啦,”宝钗笑着说∶“这还是年大将军送给我哥哥的,被我拿来了。” “年大将军?就是那个年羹尧么?”黛玉问。 “不是他是谁。我哥哥给他去江南采买军需时,钱花得象流水一样。”宝钗说。 “听说那年大将军可厉害了,杀人不眨眼,人人见了人人怕。可是打仗挺厉害的。”紫鹃插嘴说。 “什么狗屁大将军,”湘云愤愤不平地说∶“断送了自己妹妹换来的前程,一丁点儿人味儿也没有。” “咦,他是怎么回事儿?说来听听。”宝玉好奇地说。 “唉~~”湘云叹了一口气,“年姑娘,就是年羹尧的妹妹,原来老到我家去,虽然比我大几岁,可是我们可好了。年姑娘人漂亮,文才又好,什么男人也看不上眼,直到那次在我家遇上了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就是原来跟咱们大姑娘好的那个阿哥吗?”紫鹃问。 “可不是,”湘云接着说∶“那十四阿哥自从大姐姐进宫以后,十来年了,不管什么女人,连看都不带看的,谁知道偏偏就喜欢上了年姑娘。两人好的不得了,十四阿哥还说要求皇上给他们主婚呢!” “那后来呢?”黛玉也感兴趣地过来问。 “后来甭提了,年姑娘告诉了他哥哥。那年羹尧当时正跟雍亲王打得火热,就告诉了雍亲王。听说那阵儿,皇上又想要立十四阿哥当太子,雍亲王正在犯愁呢。他手下的乌师爷给他出了个主意。” 湘云接过紫鹃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说十四阿哥是性情中人,如果在情场上失意,肯定会干荒唐事儿,一荒唐,皇上就不会立他当太子了。于是他们就定了一条毒计,叫雍亲王连夜把年姑娘娶过来当小老婆。年姑娘被骗到雍王府以后,哭得死去活来的。十四阿哥第二天一听说,当下大怒,立马派兵围住雍王府就要抢人。雍亲王早有准备,当即报告了皇上,皇上气得不得了,亲自带人来雍王府,痛骂十四阿哥,还差点杀了他。” “是啊,我也听老爷讲过这一段,”紫鹃说∶“皇上一怒之下,说再也不立太子了。” “莫谈国事,莫谈国事,”宝钗把地毯铺开,放上点心果品小菜∶“我们坐下来喝酒。” 宝玉叫小丫头们把肉切开,腌好,穿成串儿烤上,又拨拨火,添了几根柴,也过来坐在黛玉身边一起喝酒。 天渐渐黑,月亮升了起来。湘云说∶“我们讲鬼故事玩好不好?”黛玉说∶“不要,不要!”小丫头们却一个劲儿地叫好。 宝钗把黛玉搂在怀里∶“颦儿别怕,有我呢,”又向着湘云说∶“好啦,你讲吧。” 湘云清了清嗓子∶“从前有一个书生去赶考,错过了旅店,晚上就住在一个破庙里。他不知道那庙外面就是一片坟地。夜里他出来解手,只听得远处好象有人哭泣,他往前走了几步,忽的一阵阴风,乌云一下子把月亮遮住了。他心里开始害怕,刚要往回退,就听得一阵┅┅” 众人屏住呼吸听故事,似乎远处真的传来一阵哭声,随后月亮慢慢变暗了,池水那边猛然起了一阵风,刮得人毛发耸然。黛玉吓得紧紧往宝玉身边靠。 湘云放低了声音∶“他听到┅┅”猛地把声音提高了八度,大叫道∶“什么人!” 雪雁吓得“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大家向湘云那边看去,月光下,似乎有个影子在晃动。 过了好一阵儿,湘云才哈哈一笑,得意地说∶“我逗你们玩呢!” 大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湘云又神秘地讲∶“那书生听得草丛里哗啦哗啦地响,慢慢地出现了一张惨白的脸上,鲜红的血从两只绿色的眼睛里流出来┅┅” 说到这里只听得小树林里一阵悉悉作响,紫鹃大声叫道∶“云姑娘,你后面有两只眼睛!” 夜探红楼(十) 湘云嘻嘻一笑,以为紫鹃是在吓唬她,但是看着大家都在紧张地望着她的身后,又见黛玉的脸吓得象纸一样白,抓住宝玉的骼膊不住的发抖。湘云心里一阵发毛,回头一看,妈呀,三丈多远的地方,两只闪着绿光的眼睛! 宝玉把火钳子拿在手中,女孩子们都躲到了他的身后的墙角。 那两只绿眼睛悉悉地从树丛里挪了出来,浮云过尽,月亮渐渐亮了。宝玉这才看清楚,是一条大蟒蛇,一条两丈多长,水桶粗细的金鳞大蟒。 那蟒蛇把头抬起一人高,吐出一尺多长的鲜红的信子,发出一阵阵丝丝的声音,蠕动的鳞片闪闪发光。 女孩子们发出一阵尖叫。宝玉做了个手势让大家安静下来,他在火堆里添了一捧柴,火苗扑地一下跳得老高。他又镇定地把燃烧的木柴扒成一条线,横在他们和蟒蛇之间。蟒蛇的头前后左右地晃动着,但是每一靠近火线就又被火焰逼迫得退了回去。一次、两次、三次,远处传来一阵刺耳的笛声,蟒蛇渐渐变得焦躁起来。 月光下,宝玉脸色惨白,眼睛却发出摄人的光芒,他手里的火钳子随着蛇头晃动,不时地往火堆里添柴。手心湿淋淋的,都是汗。怎么办?真让林妹妹说着了,被大蛇堵在墙角,跑都没有地方跑。跳墙么?这么高的墙,自己爬上去都困难,这些女孩子们肯定爬不上去。喊人?这里是园子最靠边的角落,很难有人听见,而且叫声如果刺激了蛇的野性,不顾一切冲过火线来就更麻烦了。 女孩子们倒安静下来了。宝玉回头看看,黛玉信任地向他一笑。宝玉苦笑一下,那些女孩子都把他当做救命英雄了。他又看看那大蛇,充血的蛇眼里闪着贪婪的光。听说过蛇里还有一种美女蛇,眼睛可以把人迷住,让人入睡┅┅宝玉忽然觉得一阵睡意,他用力甩甩头,使自己清醒过来。 远处传来一阵吼声,笛声停止了。隐隐约约好象还有格斗的声音。 火势开始小了下来,柴快要烧没了,只好出去拼一下了。宝玉抬起头,望了望月亮,不知为什么想起了杜甫的诗句∶“中天悬明月,令严夜寂聊,悲笳数声动,壮士惨不骄。” “壮士惨不骄,”宝玉斗然觉得心里豪情万丈。他活动一下肩膀,把手上的汗往裤子上抹了抹,走到黛玉身边,俯在她耳朵上说∶“等一下我冲出去把蛇引开,你就带着大家跑┅┅”黛玉紧紧地拉住他,泪光莹莹∶“不,我要和你一起去!” “太危险了,二爷,还是我去吧,我反正是个丫头。”紫鹃站了过来,静静地说∶“只要你能别忘记我,好好待我们小姐。” 宝玉看着紫鹃那凄婉的神色,不由得鼻子一酸,眼睛里泪水上涌。紫鹃抬脚就走,宝玉一把拉住她∶“不行,你不能去!” 紫鹃被宝玉一拉,一个趔趄,正绊在那乳猪上,几乎摔倒。 宝玉眼睛一亮∶“紫鹃姐姐,你把那猪肚子扒开。”说着就用火钳拣起大块的火炭往猪肚子里填。填满了以后,又用绳子把猪肚子捆好。 宝玉把乳猪提了起来,看看满眼凶光的大蛇,转了一个圈子,“嗨”的一声怒吼,象扔铁饼一样把乳猪像大蛇抛了过去。 那蛇吃了一惊,后退了几步,在乳猪身上嗅一嗅,一口咬住,就一寸寸地吞了下去。眼见得蛇脖子凸起一个包,一点点往下走。 火势越来越弱,那大蛇又爬了过来,恶狠狠地望着他们。 忽然,那蛇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又一下,它张开血盆大口,呼呼地喘着粗气,腥臭的黏液喷得到处都是。那蛇越扭越疯狂,尾巴拼命地乱甩,四周的小树劈里啪啦地被抽断了好几棵。 渐渐地,大蛇的扭动变慢了,他们看到蛇肚子中间裂开一道缝,冒出一阵袅袅的青烟,空气里迷漫着一股烧焦的臭气。 “二哥哥,真有你的!”湘云激动忘形地抱住了宝玉。话还没说完,只见那大蛇平空蹿起两丈多高,恶狠狠地像着黛玉扑来。宝玉一把推开湘云,用尽平生力气,把手里的火钳向着蛇头狠狠打去。 蛇头被宝玉打歪了,摔落在黛玉身边的石凳上,把石凳拍了个粉碎。那蛇尾巴又左右甩了几下,终于不动了。 宝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混身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一种要虚脱的感觉。他闭上了眼睛,心里却飞快地转了几个念头∶这么大的蟒蛇只有热带森林里才有,深山大泽,实生龙蛇,怎么会跑到北京城里来?刚才那个吹笛子的,是不是在操纵蟒蛇?外面打斗的又是什么人? 宝玉睁开眼睛,看看周围关心地看着他的女孩子们,疲倦地一笑说∶“今天的事情大家不要外传,特别是别让老太太,老爷,太太三个知道,否则这园子就住不成了。紫鹃姐姐,你明天去找几个人来把这条蛇埋掉。” 夜探红楼(十一) 宝玉回到怡红院,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儿,悄悄地将晴雯叫了过来,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晴雯想了一下∶“你带我去看看。” 宝玉拎着他那根可手的棒槌,带着晴雯来到了现场。那块草坪被滚得七零八落的,大蟒直挺挺地躺在当中,两只眼睛死勾勾地盯着人。晴雯吐吐舌头∶“二爷,还真有你的,居然杀了这么大一条蛇。” 两人顺着蟒蛇爬过的痕迹,一直找到墙边。“那蛇肯定是被人从墙外扔过来的,咱们出去瞧瞧。”晴雯说着从百宝囊中取出如意钩,向墙上一甩,自己一拉绳子就跳了上去。宝玉也跟着拉着绳子爬了上去。 翻过墙头,看到大树下拴着一辆马车,车里面有个大铁笼子,笼子里又腥又臭。“这个就是装蛇的笼子了吧?”宝玉说。 晴雯向他摆摆手∶“嘘~~~~”车后面的麦田里一片打斗的痕迹,血泊里趴着一个黑衣大汉。 晴雯四周看看,又仔细听听,才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她用一只手把那黑衣人翻了个身,那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己经死去好久了。晴雯俯下身去,藉着月光仔细一看,不由得叫了出来∶“芒阳老蛇!” “怎么,你认识他?”宝玉奇怪地问。 “他是个土匪头子,独霸黑道十几年了。武功相当厉害,特别是他养驯的那条金鳞大蟒,人蟒配合,几乎无人能敌。看来也是天意,他放大蟒去害你们,自己落了单儿,也被人杀了。” “芒阳老蛇和我们有什么仇呢?”宝玉奇怪地问。 “是被人派来的吧,我们去探探。”晴雯把马车从树上解开,自己跳上车,一脚把铁笼子踢了下去,对宝玉一笑∶“你也上来。” “哪里去?晴雯姐姐?”宝玉跳上车。 “它带到哪里我们就去哪里,”晴雯舒舒服服地在车背上靠着∶“马有灵性儿,自己认得家。” 马车穿过了几条街,拐入一条小胡同停下了。 “刘海胡同,这是谁住的呢?”晴雯嘴里念叨着,和宝玉二人翻过墙,爬到堂院的一棵大槐树上。 花庭上灯火通明,一个大模大样的白胖子和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小瘦子正在喝酒。那白胖子说∶“乌师爷,这么久了,那芒阳老蛇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小瘦子说∶“隆国舅,不会的,他那么高的武艺,又有条大蟒,还对付不了几个女孩子?” 隆国舅,那就是隆科多了,宝玉心想,他和我们有什么过不去的呢? 隆科多叹了一口气∶“杀小女孩子真是造孽呀,你敢肯定就是她么?” “没错,”乌师爷说∶“我都打探清楚了。那年林如海被派了巡视河工,可是他夫人正要临盆,不能随行。林太太和海宁陈士官的太太交情极好,正好陈太太也快生产了,林太太就住到了陈家。那时候咱们雍亲王福晋也快要生孩子了,福晋耽心得很,怕生不出儿子来自己会失宠。” “唉,福晋也好可怜啊,”隆科多说。 “嘿嘿!”乌师爷冷笑一声∶“福晋果真生了个女孩儿,就派人去陈家问,生的是男是女。陈老爷刚要派管家到后面去看看生了没有,正好给林太太接生的接生婆跑了进来,一口一个恭喜老爷,生了个男孩。当时福晋派的人就讲福晋想要看看着小男孩。陈家不敢不给,就让来人把小男孩抱走了。谁知道晚上送回来的,变成了女孩。” “那林家还不气死了?” “可不是嘛,林太太在陈府大闹了一场,可是又惹不起雍王爷。只好吃个哑巴亏。从此以后,林陈两家就绝交了。林太太想念儿子,日夜哭泣,没几年就死了。林老爷给那女孩儿起了个名字叫黛玉,黛者,代也,就是代替的意思,被人掉了包儿了。后来林老爷把她送到姥姥家去住也是,不是自己的孩子,眼不见为净。” 听到这里,宝玉吃了一惊,林妹妹原来是雍正的女儿。怪不得《红楼梦》里说“假做真时真亦假”,草木人儿的林妹妹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呢! “这么说,那黛玉是雍亲王的亲女儿了,那你们还敢杀她?”隆科多奇怪地问。 “可是这件事情要是抖露出来,以汉人代王孙,雍王爷就有欺君之罪。再说了,雍王爷现在之所以还有一线希望,就是因为皇上喜欢弘历,要是给知道弘历是假王孙,嘿嘿!雍王爷能保住脑袋就不错了。”乌师爷恶狠狠地说∶“成大事者,不可以有妇人之仁啊!” 夜探红楼(十二) 听到这里,宝玉才明白,原来乌师爷是要替雍正杀人灭口。 这下林妹妹可危险了。他看看晴雯,晴雯眉头紧锁,似乎在想着什么。 忽然听得下面有人叫道∶“雍王妃到~~”。宝玉定睛看去,一顶绿呢子小轿抬进了院子,轿后站着一个年轻的白衣武士,额头好大,宝玉不由得想起了那首儿歌∶“奔儿头窝瓜眼儿,吃饭挑大碗儿,给他小碗儿他不要,给他大碗儿他害臊。 隆科多和乌师爷赶紧站了起来∶“参见王妃~~” “罢啦,罢啦。”轿门一掀,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贵夫人,满头珠玉,看起来真的有几分象林妹妹。只见她大刺刺地往堂上一坐,摆摆手,让抬轿子的退下去,然后向这隆科多冷笑一声∶“国舅大人,您居然欺负到我头上来啦!” 隆科多急忙跪下∶“王妃误会了,我怎么敢┅┅” “查英,你来说说今个晚上的事儿。”雍王妃打断他的话头,转向那大奔儿头武士。 “是,姑妈。”查英向前跨了一步∶“今个儿晚上我出去遛马,走到荣国府后身儿,听到有人在墙头上吹笛子。我就喊了一声干什么的。那人从墙头上跳下就向我扑了过来,嘴里还叫着∶什么小东西,也敢来管我芒阳老蛇的事儿。我当时心里也是一惊,听说那老蛇武功厉害得紧,人蟒联手,几乎是无人能敌。我和他打了一百多个回合,那条蟒居然没有出现,我才定下心来,最后用了一招龙战于野,狠狠地在他胸上印了一掌。那老蛇大叫一声,口吐鲜血,眼看着不行了。 我上去逼问,他才说是隆科多派来杀林黛玉的,说完就气绝身亡了。” “我听了吃了一惊,赶忙爬到墙头上去看,发现那条大蟒已经被打死了,看来那贾宝玉也还真有两手。” “停,”雍王妃止住查英∶“隆国舅,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早就知道林黛玉是我的女儿了对不对,嘿嘿!也还敢下这个毒手。” “不是啊,王妃,我真的不知道。”隆科多吓得浑身发抖∶“我是刚刚才听乌师爷说的。老天爷在上,要是早知道了,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敢伤害黛玉格格。” “黛玉格格?”宝玉差点笑了出来,这个名字真好玩。 “这么说,是你的主意了?”雍王妃冷冷地转向乌师爷,脸上现出了一派杀机。 “王妃明鉴,”乌师爷不慌不忙地跪了下来∶“大河有水小河满,大河没水小河干。老皇帝体弱多病,这皇位大统可是一等一的事儿。要是十四阿哥当了皇上,您也知道,他和雍王爷为了贾妃和年妃两当子事儿,仇深似海,只怕雍王府合府上下都要遭殃。” “哦?”雍王妃脸上露出焦虑的神色。 “十四阿哥就要领兵出征了,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乌师爷侃侃而谈∶“咱们王爷已经定下了妙计,老皇帝年事已高,很可能在十四阿哥不在的时侯,传位给咱们王爷。只是在十四阿哥离京之前,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压低了声音∶“可是下面已经有人在传说弘历和黛玉格格的事儿了。” “什么?”雍王妃一哆嗦∶“咱王爷也知道了?” “当然没有,”乌师爷讨好地说∶“我们都替您瞒着王爷哪。派芒阳老蛇去贾府也是不得已的事儿,舍卒保车嘛。” 雍王妃沉思了一会儿∶“舍也不能舍我的女儿。你要杀人灭口,杀谁,杀多少都行,就是不许动我的女儿。”说到这里,她眼睛里露出凶光∶“隆科多!” “在,在。”隆科多连声答道。 “我把黛玉交给你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杀你全家!”雍王妃站了起来,掸掸袖子,对查英说∶“我们走!” 宝玉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林妹妹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他往下面看看,只见乌师爷望着雍王妃远去的背影,阴险地嘿嘿一笑。宝玉不禁又耽心了起来。 夜探红楼(十三) 贾五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初夏的北京,天气忽然变得闷热起来,今晚可能会有雷雨吧。他总觉得象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朝着他撒过来。表面汤歌舞升平的贾府,实际上是杀机四伏。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真有点怀念自己在2000年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不过,这也不是说他想回到2000年去。贾府有这么多漂亮的女孩子陪着他,这等艳福可太难找了。特别是林妹妹,他眼前顿浮现起黛玉那似愁似喜的微笑,手指头在他额头上点着∶“你呀,你呀。” 还有晴雯,她那俏皮的大眼睛,好象会说话。晴雯和林妹妹长得好象,仿佛是姐妹俩。到底喜欢哪个多一点,自己也说不清楚。 当然,如果换成贾宝玉是不会有这种犹豫的,因为晴雯只不过是一个丫头,最多当个小老婆。可是2000年过来的贾五根本没有什么门第之念,他总觉得晴雯有一种特别的风度令他心醉。而且晴雯似乎和他扮演的宝玉之间有一种什么特殊的默契,自己以后要好好问一下,究竟她和宝玉都有什么秘密。 他的眼皮沉重了起来,晴雯和黛玉两个人的影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都是那么可爱。渐渐地,两个影子合成了一个,他睡着了。 忽然听得耳边有人在轻轻哭泣。贾五睁开眼睛,藉着朦胧的月光一看,是袭人。他奇怪地问∶“你怎么啦?” 袭人哭得更厉害了,抽抽噎噎地说∶“自从你病好了,一直不爱答理我。我知道自己是个丫头,长得又不漂亮,你玩了我几年,玩腻了,可是,可是┅┅” 贾五最见不得女孩子的眼泪,忙把袭人搂在怀里∶“别哭,别哭,”他这才想起来,袭人是第一个和宝玉有过性关系的女人,他忽然仿佛觉得有一种自责的感觉,自己现在既然变成了贾宝玉,难道连他的风流债也要接过来么? 袭人脱掉衣服,钻到贾五的被子里,紧紧地黏在贾五的身上,忘情地亲吻着他。贾五觉得她的身上火热,这火渐渐烧到了他的身上,一股热流从袭人的舌头传到他的嘴里,点燃了他的胸膛、他的小腹,一种野性的要求从他心底涌起,眼前的袭人似乎变成了黛玉、变成了晴雯,他翻起来把袭人压在身下,疯狂地冲击着。 狂风暴雨过后,贾五感到好累。袭人把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吃吃地笑着说∶“你知道,我多想就这样死在你的怀里。”贾五迷迷糊糊地说∶“什么死呀活呀的,多不吉利。” 袭人叹了一口气∶“我总觉得贾府就要大祸临头了。尽是奇怪的事儿,好多人死得不明不白。你们主子们被蒙鼓里,我们做奴才的什么都知道。就拿东府的敬大老爷说吧,都说他是吃金丹死的,其实他是被人杀死的。” “贾敬,真的吗?”贾五好奇地问。 “可不是,”袭人压低了声音∶“是焦大告诉我的。他去给敬老爷穿寿衣,发现前后胸各有一个三寸多宽的血口子,好象是被人一剑穿心。” “有这回事?”贾五一下子睡意全没有了。 “还有别的呢,”袭人接着说∶“就拿东府的小蓉大奶奶说吧,也死得不明不白的。” “秦可卿!”贾五忍不住叫了出来。 “就是她,”袭人说∶“都说是她病死的,可是她的丫头瑞珠说看见她的尸首脖子上有一道被勒过得红印儿,还说她死的那天晚上听到有男人在她房间里说话。瑞珠告诉过我的第二天就死了,说是自杀殉主。我知道瑞珠是不会自杀的。 肯定是被人灭口了。” 贾五把身子了翻一下∶“这么悬乎?” “还有呢,”袭人抬起头来,枕在贾五的骼膊上∶“那个鲍二家的,就是跟琏二爷乱来,惹得琏二奶奶连平儿都打了的那个女人,说是上吊自杀了。那女人跟什么人都睡。脸皮比城墙都厚,怎么会自杀呢?有人看见了,她是被人活活掐死的。” 贾五倒吸了一口冷气∶“死了这么多人啦?” “当初娘娘让你和姐妹们一起住到这大观园里来,”袭人叹了一口气∶“我们都觉得娘娘好糊涂,这还不把你带成个娘娘腔的小白脸了?后来你给我看娘娘写给你的那个纸条。” “纸条,什么纸条?”贾五问。 “就是你藏在柜子底下的那个,”袭人说∶“那个写着若要祸事无,贪酒好色不读书。我更觉得娘娘奇怪,人家教育子弟都要戒酒戒色,努力读书才是啊。她这个当姐姐的,怎么尽教你学坏呀。结果先是你得了那个怪病,象中了妖法似的,然后又来了那条大蟒蛇。唉,现在每天都提心吊胆的,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儿,”她用力往贾五怀里钻了钻∶“只有在你怀里,只有在你怀里。我才觉得安全┅┅”她喃喃地念叨着,渐渐睡着了。 贾五心里好象明白了一些,原来红楼梦里宝玉好色,意淫,成天价在女孩子堆里混,而且不爱读书,不谈论政治,都是在装样子,在避祸。可是他一个没有出过家门的公子哥儿,会能跟谁结下深仇大恨呢? 夜探红楼(十四) 贾五刚刚吃过早饭,小丫头惠儿就匆匆地跑了进来∶“宝二爷,薛大爷派人来,说宝姑娘请你去呢!” “好啊。”贾五兴冲冲地穿好衣服,拔脚就走。惠儿追出来喊道∶“薛大爷还说,宝姑娘在梨香院呢!” 梨香院里静悄悄的,贾五向着莺儿做了个手势叫她不要声张,自己蹑手蹑脚地走进书房。 薛宝钗正在一本册子上写些什么,看见贾五进来,脸一红,慌忙把那册子合上,笑着说∶“宝兄弟,哪阵风把你吹来啦?” 贾五闻到宝钗身上淡淡的香气,心里一荡∶“好姐姐,写什么哪?” “没有什么,帐本子而已。”宝钗说。 贾五探过头去,看着封面,嘴里念着∶“记小香梨,钗宝薛。” 宝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胡叨唠什么呀。” 贾五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念反了,清朝的时侯,字都是从右向左读的。他解嘲地说∶“钗宝薛,宝薛,这名字也蛮好听得么。” 宝钗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慌乱的神色,打岔地说∶“宝兄弟,你最近都看什么书哪?” “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书。” 宝玉在薛宝钗的书桌上翻弄着∶“姐姐,你有这么多好玩的书啊!《伍子胥鞭尸楚平王》,《赵氏孤儿复仇记》,《荆轲刺秦王》,《报兄仇武松杀嫂》,《报父仇岳雷刺秦桧》,《刺李闯红娘子报夫仇》,《审潘美杨家雪恨》┅┅” “那都是我父亲留下来的,没什么好看的。”宝钗显得更不安了。 “宝兄弟,宝兄弟,”薛蟠陡地跑了进来,一把拉住贾五∶“快去和我们喝酒。” “不行啊,宝姐姐还找我有事儿呢。”贾五解释着。 “我?没有啊?”宝钗奇怪地睁大了眼睛。 薛蟠哈哈一笑∶“哪是我骗你玩的,要不是说我妹妹请你,你怎么会来得这么快?快走吧,大家都等着你呢。”说着拉着贾五往外就走,留下宝钗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贾五一路走、一路琢磨,怎么宝姐姐爱看凶杀的书呢?薛宝钗,钗宝薛,宝薛,报雪,报仇雪恨?宝姐姐的爸爸早早就死了,可是从来没有听人讲过是怎么死的。难道┅┅他心里又泛起了一阵疑云。 花庭里摆着一桌酒席,薛蟠笑呵呵地拉着贾五走了过去∶“来来来,大家认识认识,这是我表弟,贾宝玉,就是衔玉而生的那个。这位是神武将军的公子查英,武艺好不得了,人称京城第一高手。哎!老查,你那脸上怎么青了一块,又跟谁打架啦?” “哪里,哪里!”大奔儿头查英向贾五拱了拱手∶“我被家父教训了之后,再不敢打架了,这是围猎的时侯被鹞子的翅膀扇了一下。” 贾五也拱拱手,笑着说∶“呵呵,我还以为是被蛇抽了一尾巴呢!” 查英脸色一变,想了想,什么也没有说。 薛蟠指着一个像女孩子似的年轻人说∶“这是咱们北京的名角儿蒋玉函,” 说着转向贾五∶“是你兄弟。” 蒋玉函急忙给贾五施礼∶“薛大爷取笑了,我一个戏子,怎么高攀得上宝二爷。” 薛蟠说∶“听你的名字啊,蒋玉函,将玉含,宝兄弟生下来也含了一块玉,岂不是你的兄弟?” 贾五给蒋玉函还礼,笑着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我还巴不得有个这么漂亮的兄弟呢。” 桌子对面捧着琵琶的红衣女郎袅袅婷婷地站了起来∶“薛大爷呀,也不给我引荐一下呀?” 薛蟠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该打,该打,宝兄弟,这是锦香院的云儿,色艺双全,弹的一手好曲子,武功尤其厉害。” “大爷尽胡诌,我哪里会什么武功呀?”云儿向着贾五抿嘴一笑。 “你那武功可不比寻常,昨天晚上┅┅”云儿抢过来捂住薛蟠的嘴∶“不许说,不许说!” 五个人围着圆桌子坐好,家人斟上酒来。贾五对查英说∶“查兄,我先敬你一杯。你武艺高强,走南闯北,有什么新闻说给我们听听么?” 查英一饮而尽道∶“小弟在北京忝有丑名,上个月出去一看,才知道天外有天。当今武林要推江南八侠为最。八侠之首了因和尚,一身铁布衫功登峰造极,刀枪不入。接下来的甘凤池,内功精湛,一把锡壶握在手里能生生熔化成汁。最小的吕四娘,轻功天下独步,落凤剑法出神入化。” 贾五心里一动∶“那吕四娘今年多大了?” “十七、八岁吧,”查英说∶“听说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呢,可惜有一年多没在江湖上露面了。” “哈哈,宝兄弟,”薛蟠喝了一口酒∶“你都有那么多姐姐妹妹了还想着吕四娘?那么厉害的女人家,娶过来你肯定怕老婆。” “那天我听了一个怕老婆的笑话,”蒋玉函插嘴说∶“一个大家公子哥儿,特别怕老婆。一天老婆要打他,他吓得钻到床底下去了。老婆骂他∶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给我出来!他回嘴说∶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来就不出来!” 薛蟠笑得把酒喷了云儿一脸∶“天啊,这是琏二哥和凤姐的故事嘛!”他指着贾五∶“就是他哥哥和他嫂子的事儿,怎么都传到你耳朵里去了?” 蒋玉函急忙给贾五道歉,贾五笑着说∶“没事儿,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呢,敢情琏二哥还有这么幽默。” 一会儿,贾五起身上厕所,蒋玉函也跟了出来,一再陪不是。说得贾五倒有点不自在了。贾五随口问道∶“听说北京有个叫琪官儿的,戏唱得特别好,你认识他么?” 蒋玉函一笑∶“那就是我的戏名儿。” 贾五一听,哇,是大腕明星啊!就把自己的扇子拿出来,想让蒋玉函签字。 谁知蒋玉函毫不客气地收下了,想了一想,把自己的裤腰带解了下来∶“我这条汗巾是十四阿哥送的,系在身上冬暖夏凉,我送给二爷您吧!您也把腰带解下来给我。” 贾五不由得退后了一步,看看提着裤子的蒋玉函,两个大男人互换裤腰带? 这也太肉麻点儿了。难道这小子是同性恋不成? 蒋玉函着急地说∶“我的二爷,您倒是快一点儿啊?”他压低了声音∶“您回去仔细看看就明白了。” 贾五没有办法,只好把自己的裤腰带解下来给了他。 二人正在系裤子,只见薛蟠满脸怪笑地走过来∶“什么好事儿,也算我一个吧!” 夜探红楼(十五) 三人回到酒席上,只见小培茗一溜烟儿地跑了进来∶“宝二爷,大将军王叫您马上过去。” 进了十四阿哥府第,心里感慨万千,贾五很喜欢这个大将军王的为人,希望他能当皇帝。可是如果他当了皇帝,那么雍亲王就要倒霉了,而雍亲王又是林妹妹的亲爸爸。爱屋及乌嘛,当然也就爱林妹妹及她老爹了。 十四阿哥正在书房里练字,一见贾五进来,就笑着说∶“宝玉啊,万岁爷那天跟我夸你的字不错呢!来,你来给我写个条幅,我要挂在中军大帐里。” 贾五提起笔来,想了一下,龙飞凤舞地写道∶“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十四阿哥看后连声赞道∶“好字,好字,诗也选得好。看来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就是叫你贪酒好色不读书也没有用。” 贾五听了一楞,贾妃写的纸条他怎么会知道? 十四阿哥向他霎霎眼睛∶“你厉害呀,把芒阳老蛇的大蟒也杀掉了。” 贾五尴尬地一笑∶“王爷,这您也知道了?” “呵呵,老四有他的血滴子,我也有我的情报网啊!”十四阿哥往太师椅里一坐∶“宝玉呀,我再过一个月就要出征了,你对平定青海西藏的叛乱有什么高见?” “危机不在青海西藏而在北京,”看着十四阿哥亲切的目光,贾五忍不住脱口而出∶“皇上年高体弱,您领兵在外,一旦北京有变┅┅” “唉~~”十四阿哥长叹一声∶“老人总是不相信自己会死的,我也知道有点不妙,你看看这个。” 桌子上摆着六个金钱,白纸上工工整整地写着∶“蹇∶利西南,不利东北;利见大人,贞吉。” 贾五在“易经热”的时侯也颇做过一些研究,一眼就看出“蹇”是四大难卦之一。他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气∶“王爷,这,是您起的卦?” 十四阿哥点点头。贾五再往下看∶“彖曰∶蹇,难也,险在前也。见险而能止,知矣哉!蹇利西南,往得中也;不利东北,其道穷也。”卦上说得好明白,利西南,就是平定青海西藏没有问题。不利东北,就是说十四阿哥一回北京,就有大祸临头。 正想到这里,外面传来一阵喊声∶“万岁爷到~~~~”十四阿哥急忙带着贾五迎了出来,只见康熙在贾妃的搀扶下,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贾妃看见十四阿哥,忽然脸上一红。 “平身,平身。”康熙笑呵呵地说∶“宝哥儿也在呀。春儿啊,你看他们多象是爷儿俩呀!” 贾妃的脸更红了∶“您乱说什么呀,我弟弟哪有这等福气。” 十四阿哥忙把话头接了过来∶“我们正在商量青海西藏的战事。” “哦,”康熙饶有兴趣地转向贾五∶“你说说看。” 贾五想了一下∶“青海西藏新疆,都是流寇,我大军一到,平叛不难。难的是大军一撤,叛乱又起。迢迢万里,萝卜运到前线都成了肉的价钱,出兵几次,怕国库就要掏空了。” 这下正触到了康熙的痛处,他马上变得严肃了∶“那你看应该怎么办呢?” “屯垦移民,以战养战,”贾五坚定地说∶“鼓励黄河一带灾民移居西部,五年之内不交钱粮,五年以后,西部的赋税就足以养活三、五十万的大军。” “好!”康熙一拍桌子∶“老十四,你看呢?” “我觉得这行得通,”十四阿哥兴奋地说∶“而且移民带去了中原的文化,可以增进民族沟通,减少敌意。” “嗯,有理,”康熙说∶“说到民族问题,咱们八旗兵都懒得不行了,打仗也不灵光了。靠汉人,又怕他们跟咱们不一条心。” “这事儿我想了好久了,”十四阿哥说∶“应该打破满汉界限,比如说,管满人叫中华民族的先锋队什么的,凡是汉人忠于咱们满人的,就批准他入满州抬旗,成为满州人。” 贾五一听,这不是跟入党差不多了嘛,就随口接道∶“还应该在军队里大力号召汉人入旗,每个牛录都要有宗人府的代表,这叫宗人府建在连队上。” “好的,你拟个折子上来,”康熙高兴地说∶“老十四啊,你这次出征,不光是为了打仗,我要你好好在各省巡视,了解民风。老二出了事以后,你们哥儿几个里,只有你,老八和老四有才干。可是老八太柔弱,老四喜怒无常,刻薄寡恩,你又没有经过什么锤炼。”说着一阵阵地咳杖,贾妃忙过来给他捶背。 康熙看到桌子上的六个金钱,奇怪地问∶“老十四,你还会卜卦呀?” 十四阿哥知道康熙最不喜欢算卦问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贾五看看他们,就赶紧说∶“是我拿来的,跟老那学着玩的。” 夜探红楼(十六) 康熙叹了一口气∶“人老了,就开始疑神疑鬼了。我昨个儿做了个梦,你们给我圆圆。是一张好长的桌子,上面摆着一排金冠。我数了数,一共有十三个。 忽然地震来了,左摇右晃的,把那十三个金冠全都震到地下去了。地里慢慢地长出三面八卦旗,旗子上分别标着号码∶十五,十六,十七。” “那应该是指《易经》的第十五,十六,十七卦,”贾五说∶“十五卦是地山谦,十六卦是雷地豫,十七卦是泽雷随,我再想想,”他翻开书桌上的周易,认真地看着。 “老十四啊,”康熙转向十四阿哥∶“今天我看了一个折子,一个县官居然贪污了几百万两银子。官吏腐败,杀了多少也止不住。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父皇,我认为是咱们的制度有问题,”十四阿哥说∶“官员瞒上欺下。您虽然英明,毕竟不能天天深入老百姓。如果官员们为了一己之私,蒙敝了皇上的耳目,国家就危险了。” “那你看应该怎么办呢?” “非变法不可,别无他路。”十四阿哥坚定地说。 贾五听着一楞,是啊,如果康熙年代能够施行变法维新,那么中国就会在二百多年以前走上资本主义道路,大大领先于日本。中国就可以保持强大,也就不会有以后的鸦片战争、甲午战争、火烧圆明园、日本侵略中国、大跃进、文革┅┅想到这里,他心里一热∶“大将军王说得对,只有变法才能救中国。” “那又如何来变呢?”康熙兴趣盎然地问。 “如果能分一部分权力给百姓,君民共同监督,官吏们就没有办法瞒天过海了。”十四阿哥说。 “对,”贾五插话说∶“应该施行君主立宪。” “君主立宪?”康熙挠挠头∶“好象听哪个传教士提起过,你说来听听。” “就是老百姓选举议会,议会制定宪法,选举内阁,由内阁来管理国家。” 贾五说。 “那皇帝做什么呢?”康熙问。 “皇帝监督内阁的运作,但是无权直接干涉国政。”贾五说。 “大胆!”康熙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眼睛里透出威严的光芒∶“莫非你要我把大清的江山拱手相让不成!” 贾妃吓的急忙跪了下来∶“皇上,皇上,他是个小孩子,您别跟他生气。” 贾五毫不退缩地说∶“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中国历史上多少朝代,哪个不是盛了又衰。就那明朝来说,到了末代皇帝,老百姓血流成河,朱家子孙也被杀得几乎绝了种。天道变易不常,您就真的以为爱新觉罗家能江山永固不成吗?” “唉,”康熙惨然一笑∶“日中则仄,月满则缺,我也知道这个道理。那天我看了一本《推背图》,里面说∶水清终有竭,倒戈逢八月。也说的是大清不会长久。老四说要禁那本书,我说算了吧,禁书也禁不了老百姓的嘴。变法削去皇帝的一些权力,换来子孙长久,人民安乐,也未尝不是个办法。只是怕在黄泉下列祖列宗骂我不孝。” “皇上,计利当计天下利,求名当求万世名,”贾五满怀希望地说∶“您变法成功了,就是给全中国的老百姓定下了万世基业,保证了爱新觉罗的子孙繁衍不绝,中国也会由此强大起来。” “嗯,我再想想,”康熙说∶“老十四,你看呢?” “事到如今,贪官污吏横行天下,法是非变不可了。”十四阿哥信心十足地说∶“我跟汤若望,南怀仁他们几个外国教士谈过好多次,他们讲那个英吉利,本来是个小小的岛国,在君主立宪以后,几十年时间就成为了世界第一强国。” “中国自古以来,变法的都没有好下场,你不怕吗?”康熙问。 “大丈夫宁叫名在身不在,能有利于天下,虽死犹荣!”十四阿哥昂着头说着,贾妃爱慕地看着他。 “好吧,你把变法的细节也写个折子上来,”康熙转向贾五∶“我的梦你圆出来没有?” 贾五迟疑了一下说∶“我这么一说,您也就这么一听。那十三顶金冠是代表大清的十三个皇帝。地震把金冠震落是说第十三帝以后会天下大乱。三面八卦旗是指夺取大清天下的三个人。”他看看康熙,康熙用心地听着。 贾五继续说∶“第十五卦,是地山谦,象曰∶地中有山,暗指一人名叫中山。十六卦是雷地豫,里面的六二∶介于石,不终日,贞吉。暗指一人名叫介石。 十七卦是泽雷随,雷者,东方之像也,暗指一人名叫泽东。在大清十三帝之后,乱天下者,中山,介石和泽东三人也。” 夜探红楼(十七) 一夜的雷雨之后,空气格外清新。草叶绿得闪光,天空蓝的发紫。贾五的心情好极了,从来没有见过北京会有这么蓝的天。他走到小溪旁的大柳树下,大观园里的小溪是从后海引来的活水,潺潺地流着,充满了活力。他蹲了下来,把头浸入水中,凉凉的溪水使得他打了个冷战,一条金红色的鲤鱼擦着他的鼻子游了过去。带着黑色条纹的青蛙跳上滚着水珠的荷叶,气鼓鼓地看着他。 贾五竭力使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昨天康熙走后,他和十四阿哥讨论了一个晚上,制定出了变法改革的初步方针。他原来一直讨厌政治,觉得搞政治的人都只不过是“厚黑学”而已,也就是脸皮厚、心黑。 他最喜欢的一个笑话就是∶爱因斯坦去参加一个聚会,跟大伙儿聊天∶你的智商有200么?好,我们来谈谈相对论;你的智商有150么?好,我们来谈谈宇宙大爆炸;你的智商有100么?好,我们来谈谈股票;你的智商只有50么?哪,我们就聊聊政治吧! 可是没想到自己一旦卷进了政治里,也上起瘾来了,一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得全是变法的事儿。贾五苦笑了一下,想起汪精卫说过的一句粗话∶“政治就象女人家的哪话儿,男人们都说那里不干净,可是又都拼命想往里面钻。” 可是自己毕竟和他们不一样,变法可以使中国免去150年的苦难,虽然讨厌政治,但总是爱国的么。变法改革成功了,中国历史,甚至世界历史都会被改写。但是,历史真的可能被改写吗? 小溪上游传来一阵甜甜的歌声∶“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满园花开香也香不过它~~”是林妹妹的声音。 贾五绕过假山透过竹林望过去,黛玉穿着一身白衣,手提一个红漆小木桶,刚给茉莉花浇完水。黛玉拔去头上的碧玉簪子,长发像乌云一样洒落下来。她跪在小溪边,把头发浸在水里,轻轻揉搓着,用软绵绵的苏州话唱道∶“杏花岭上杏花香,种下梧桐引凤凰,一杯美酒十年酿,阿妹梳头为哪桩?” 贾五悄悄地在竹林后坐下,大气也不敢出,他习惯了那个聪明灵俐、才华横溢、好哭、好使小性儿的林妹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质自然的林妹妹。觉得林妹妹身上发出一种圣洁的灵气,他不由自主地发起呆来。 黛玉站了起来,把头一甩,长长的秀发飘了起来,转了半个圆圈,抛出去的水珠在朝阳的照耀下画出了一道彩虹,树上的小鸟叽叽喳喳叫成一片。 黛玉把头发松松地挽了个髻,笑着向着贾五的方向喊道∶“快出来吧,我早看见你了!” 贾五有几分不好意思地从竹林里走出来∶“妹妹,你唱得真好听,是跟谁学的?” “唉,”黛玉眼圈一红∶“是跟我的启蒙老师,吕秀才学的。”她在石凳上坐下,拾起草地上的红玛瑙镯子,轻轻套在手腕上。她的手指修长细腻,白得象透明的一样。 “那吕老师对我象亲女儿似的,”黛玉接着说∶“你知道,我父亲是个冷冷的人,一年和我也难得见上几次,见了面又没有什么话说。就象舅舅对你一模一样。” 贾五心想∶那也不能怪林如海,他一看见你就想起自己被掉了包儿的儿子,怎么能不冷冷的?林妹妹这么悲观、爱哭,是不是就是因为童年时缺少父母之爱呢?对了,那贾政对我也总是冷冷的,莫非宝玉也不是他的亲儿子? “吕老师的才学可好了。十多年前进京赶考,在一家大官的宴会上,写文赋诗,震惊全场,大家都说今科状元一定是他的。”黛玉回忆地说∶“那家大官的女儿看上了他,死活非要嫁给他不可。可是吕老师已经有了妻子,那大官当然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当小老婆,再说朝廷的规矩又是满汉不通婚。于是那大官想了一条毒计,在考场上给吕老师栽赃,说他作弊,打了一顿板子,连夜赶出了京城。 吕老师一气之下,发誓再也不进京参加考试了,在民间著书立说。我爸爸来苏州后,听说他学问好,就请了他来教我。” “那后来那个大官的女儿呢?”贾五问。 “谁知道!听说嫁给了一个什么亲王。”黛玉说∶“吕老师也好可怜,没几年夫人就死了,留下两个女儿。大女儿叫四娘,从小喜欢练武,说是给一位武林异人带走学武艺去了。小女儿叫五娘,喜欢诗文,吕老师带了她来陪我读书,我俩好的就象亲姐妹一样,”黛玉叹了口气∶“可是自从我来了这里,就和他们断了音讯,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夜探红楼(十八)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匹黑色的大宛马,顺着安定门大街向北疾驰。马背上骑着一个蓝衣太监,满脸焦虑,手里的皮鞭狠狠地抽着马屁股。 大宛马到北京东北角的雍王府门口停了下来。那太监跳下马,向着神气活现的门房一拱手∶“我叫秦六,有急事要见乌师爷,乌思道。”说着掏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 门房一见银子,马上换了一副嘴脸,热情地说道∶“乌师爷正在和王爷谈事儿,”说着把秦六带进了西厢房∶“您先在这儿喝杯茶,我进去看看。” 大庭上,四阿哥雍亲王脸色阴沉,右手捻着胡子∶“思道,你这个消息可属实?” “千真万确,”乌思道站在意边,哈着腰回答说∶“王爷您知道皇上从小就喜欢西洋玩艺儿,什么自鸣钟、千里眼、火枪、红夷大炮,还跟着传教士门学什么几何、代数。那年南怀仁算对了日食的时刻,皇上还想要改历法,把老祖宗传下来的太阴历改成了洋人用的太阳历。幸亏钦天监联合了八个铁帽子王爷一起反对,又刚巧碰上了吴三桂他们三藩造反,才把这事儿压了下来。现在十四爷一说起学西洋人变法改革,把皇上当年的兴趣又勾上来了。” “那皇上又想要立老十四当太子了?”四阿哥不安地动了一下。 “是,王爷,”乌思道说∶“不过皇上还不准备马上给他太子的名分。说要他藉着变法之机,好好考查一下朝中的文武大臣,王公贵族。给了太子身分反而不方便,拍马屁的就全上来了。” “老十四的变法都有什么章程?” “具体的还不清楚,听说主要有君主立宪,消去皇室的权力,官员直接由老百姓选;取消八旗特权,实行满汉一家;取消科举,兴办新式学校;鼓励工商,开放海禁;保护私有财产,禁止抄家;制定大清法律,任何人不得超越法律之上。还有什么别的条条。” “老十四好大的胆子,这不是要把祖宗之法全都改了吗?”四阿哥奇怪地问道。 “可不是。听说都是那个贾宝玉给他出的主意。那小子人儿不大,懂得还挺多,特别是西洋的一套,满脑袋的花花点子。” “你原来不是说要把贾宝玉干掉吗?” “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呀,”乌思道沮丧地说∶“了因和尚的法术都快成功了,偏偏跑出来个癞头和尚跟瘸腿道士,把了因的法术破了。” 四阿哥脸色一变∶“茫茫大士,渺渺真人!” “怎么,您知道他们?” “你听说过方外三仙吧?”四阿哥皱着眉头说∶“就是茫茫大士,渺渺真人和独臂师太。这三人武功深不可测,好在从来不卷入世俗之事,怎么现在也出来趟混水了呢?莫非也要帮老十四变法改革不成?” “嘿嘿,王爷明鉴。历史上变法的从来都没有好下场,象商鞅,王安石。变法有利于小民,但是肯定要触动官吏的利益,谁意自己的特权被取消呢?”乌思道得意地一笑∶“所以您看吧,大官小官,就是嘴上不说,心里也肯定反对变法改革。您私下把这些人串联起来,我再给您想几条妙计,老皇上一旦归天,大家能不拥戴您当皇上么。” 四阿哥也笑了∶“老乌啊,真有你的。”他看见了探头探脑的门房∶“嘿,什么事儿?” 门房赶忙跪下∶“回王爷,有个宫里来的太监要找乌师爷。” 四阿哥一摆手∶“老乌,你去看看吧,我得到舅舅那里去一下。” 乌思道来到西厢房,满脸堆笑∶“哎呀,秦公公,是哪阵风把您吹来啦?” 秦六满面凝重地说∶“乌师爷,不好了,贾妃好象知道弘历的身世了。” 乌思道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她都知道什么了?” “具体的不清楚,她说怀疑贾府的林黛玉才是雍王爷的孩子,那弘历才是贾家的孩子。” “她有证据么?”乌思道开始紧张了。 “好象还没有,她说想让十四阿哥去调查一下林黛玉。” “谢谢公公来报信儿,”乌思道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塞到秦六手里∶“以后雍王爷登了基,您是大大的有功啊。” “哪里,哪里,谢谢师爷您的提携。”秦六把银票揣进怀里,嘻嘻地笑着∶“我看还是派人把林黛玉哪个小妞干掉,给他来个死无对证。” “唔,”乌思道的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杀了林黛玉是最好的办法。可是福晋有话,林黛玉要是被杀了,她就要杀我。这事儿又不能告诉雍亲王。林黛玉要是活着,雍亲王风险太大。要闹出来,这亲王就难保了,那弘历冒充皇子,恐怕还得砍头。” “弘历,对呀,那小子心狠手辣,鬼点子也多。只要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他,他自然会想办法除掉林黛玉,自己就可以不担任何风险。可是弘历心太黑,谁告诉他这个消息,怕也会被他灭口。不过,眼下不是有个现成的替死鬼么?” 想到这里,乌思道对秦六说∶“你这个消息直接有关弘历贝勒的前程。他就住在后院,你想不想直接告诉他?以后雍王爷当了皇帝,他就是太子。攀上他,你以后就尽等着升官发财吧。” 秦六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好吧,我听您的。” 乌思道把门房了叫过来∶“带秦公公去见弘历贝勒。”又附在秦六耳边说∶“这都是你的功劳,我也不好意思瓜分你的。你跟贝勒面前也就不必提我的名字了。” 夜探红楼(十九) 弘历在后花园里不安地转来转去。昨天夜里来了一场寒流,天气一下了冷了下来,可是弘历只穿了一身单衣,心里火烧火撩的∶“怎么办?怎么办?”他的眉头锁得紧紧的。 弘历确实和贾五长得很象,浓眉大眼高鼻梁。只不过贾五总是懒洋洋地若有所思的样子,而弘历总透着一股阴险暴戾之气。 “难道我真是汉人的后代?怪不得福晋对我总是冷冷的,学堂里的孩子们也都说我象汉人,”弘历长叹了一口气∶“可惜我的父母都不在了,要能去贾府看看姥姥他们也好。不过,不能被皇上知道,私冒皇孙,我怕就没有命了。要不,我逃跑了算了?” “可是眼前的荣华富贵,怎么舍得丢下?而且父王要是当了皇帝,我就是皇太子,将来的皇帝。反正现在知道的人不多,杀了他们┅┅”弘历忽然觉得热血沸腾∶“那个秦六必须杀了灭口,贾妃也得杀,陈士官一家,林黛玉一家。最先要杀的就是林黛玉。” 看到乌思道正从远处走来,弘历叫住了他,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老乌啊,听说荣国公贾府里有个叫林黛玉的小妞儿长得不错,你能不能给我找幅她的画像来呀?” 乌思道装模做样地想了一下∶“这个可不易,待我打听打听,过几天给您回话。” 看着弘历走开的背影,乌思道心里暗笑,这小子这么快就上钩了,我的计策真是灵得不得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又佩服起自己来了。 弘历走进自己的屋子∶“杀林黛玉,杀林黛玉,可是派谁去杀呢?这件事一定要瞒着父王,但是他的情报网那么厉害,怎么才能瞒得过他呢?除非我自己出马,神不知鬼不觉的┅┅” 弘历从小练武,自信杀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是毫无问题。但是要有内线在贾府,摸清情况。他忽然想起贾环来了,那是去果亲王家看戏的时侯认识的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子,拼命想巴结他。他当时实在懒得答理贾环,想不到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弘历穿上一身小的短衣,溜出了后门,骑上大青马,沿着城墙根飞驰而去。 乌思道从门房里转了出来,望着弘历远去的背影∶“好小子,说干就干。还说要张画像先把我稳住,要是林黛玉今天死了,连我都不应该怀疑他。”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战,这弘历心思慎密,手段毒辣,怕将来也不是个好相与的。 他叹了一口气,也拍马向贾府走去。 贾环听说雍王府来人找他,急忙走了出来。一看是弘历,吓了一跳,献媚地说∶“贝勒爷,您怎么来啦,还是便衣,快,快请堂上坐。赵大,快去叫老爷来迎接贝勒┅┅” “慢,”弘历忙伸手止住了他∶“我这次来,是皇上的秘密命令。我觉得你是可造之才,才来找你。但这事一定要保密,任何人都不能告诉,连父母都不许说,你能办得到吗?” “能,能┅┅”贾环的头点得象鸡啄米一样。 “咱皇上人老心不老,又想选几个漂亮的小妞进宫。可又不好意思让大臣们知道,就叫我来私访一下,哪里有什么绝色。听说你们府里的林黛玉不错┅┅” “林表姐呀?可不是,她长得和天仙一样,”一说起女人,贾环的兴头就来了∶“还有薛宝钗、史湘云,就连宝玉哥哥的晴雯丫头,也是个绝色美人呢!” “哦?那你带我到园子里去看看。” 二人进了大观园。弘历在一块寿山石后坐下,对贾环说∶“你去侦查一下,林黛玉在哪里。” 贾环去了十几分钟就回来了∶“林表姐在大柳树下的八角井边看月亮呢!穿着一件银狐皮的大氅。” “好,你立功了。回去吧,这儿没你事儿了。”弘历说。 “我在这儿看看行吗?”贾环说。 “不行!”弘历一瞪眼∶“你敢不听我的命令!” 贾环吓得二话没敢说,乖乖地走了。 看着贾环走远以后,弘历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向着那大柳树走去。 月亮下,八角井旁,一个穿着银狐大氅的女孩子,身材苗条,不安的走来走去,还时不时轻轻叹着气。那女孩子转过身来了,弯弯的眉毛,黑黑的眼睛,小小的嘴巴,果然是个绝色美女。 弘历叹了一口气,他真希望林黛玉长得丑一点,这样的美人,怎么下得手? 哎,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那女孩子听到了动静,小声问∶“是谁?” 弘历抓起一把石子,向着对面的草丛扔了过去。 草丛里一阵哗啦啦的响声,那女孩子转过头去看。弘历猛地跳了出来,两手死死地掐住那女孩子的脖子。那女孩子挣扎了几下,渐渐不动了,银狐大氅滑落在地上。 弘历向四周看了看,把那女孩子的身体扔进了八角井,然后扬长而去。 远处过来一人,正是乌思道。他向井里看了看,嘿嘿一笑,向着荣国府的东厢房走去。 夜探红楼(二十) 贾五从老太太那里请了晚安出来,看到一个男人的影子一闪,进了赵姨娘的屋子。贾五好奇地跟了过去,爬上台阶,用舌头把窗户纸舔了一个小洞,向里面望去。 乌思道舒舒服服地靠在炕上,赵姨娘在给他捶着肩∶“思道啊,怎么这么多天不来看我,又迷上哪个女人了吧?” “没有,没有,”乌思道辩解地说∶“雍王爷哪里事儿多,现在正是关键时刻,皇帝大位是谁的,也就看这几个月了。” “唉,你们男人家,为了权力又打又杀的,我都怕了。” “嘿嘿嘿,一将功成万骨枯,不杀人,哪里来的权力?与人奋斗,其乐无穷啊!”乌思道得意地说∶“再说,你不是也想让环儿得了荣国府的这个世袭?” “想是想,哪里办得到呢!”赵姨娘沮丧地说∶“又有贾琏、又有宝玉,哪儿轮得到他呢?” “别急呀,等雍亲王当了皇上,找个碴儿把贾政,贾赦,贾琏,宝玉全都充军黑龙江,这爵位不就是环儿的了,”乌思道淫笑着,在赵姨娘脸上捏了一吧∶“然后我再把你娶过来,这花花的荣国府可就是咱们的啦!” “那敢情好,”赵姨娘笑嘻嘻地腻在乌思道的身上∶“今天晚上我们老爷不回来了,你就在这里睡了吧!” “不行啊,还的回王府看看,怕福晋那里有什么事儿。你知道,弘历杀了林黛玉,把她扔进了大观园的八角井里┅┅” 贾五脑子里“轰”的一声,林妹妹被杀了?他转身跳下台阶,跌跌撞撞地往大观园里跑。 一件银狐大氅扔在八角井边的草地上,那是十几天前贾母送给林妹妹的。 贾五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他往井里看看,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他想了一下,转身跑到花匠的房子那边,扯下一根晾衣服的绳子,就又匆匆跑了回来。 贾五把绳子一头拴在树上,自己攀着另一头,下到了井里。井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井水有齐胸深,冰凉刺骨。贾五双手摸索着,碰到了一个软绵绵的身体,他心里一凉,忙把哪个身体举出了水面。摸摸脉搏,没有;摸摸心跳,也没有;试试呼吸,还是没有。 林妹妹被杀死了!贾五只觉得万念具灰,悲从中来。林妹妹昨天唱歌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一杯美酒十年酿,阿妹梳头为哪桩?” 他摩挲着那冰冷的手,手腕上的玛瑙镯子还是他给林妹妹买的。他的眼泪一串串流了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贾五从来以为自己是个流血不流泪的硬汉子,谁想到现在也变得泣不成声了。他把林妹妹抱得紧紧的,真想自己也一头撞死在这井里,跟着林妹妹去了。 贾五一阵晕眩,头重重地碰在井壁上。他猛地清醒了过来,报仇,报仇,一定要先给林妹妹报仇! 他解开外衣,把林妹妹的身体绑在自己背上,拉着绳子爬了出去。 草地上,贾五跪在林妹妹身边。他拿起林妹妹的手,轻轻地吻着∶“妹妹,生不同卺死同穴,等我报了仇,一定来陪你。” 忽然他的嘴唇触到了手背上的一处伤疤。林妹妹的手上是没有伤疤的,他心里一惊,撩开散在她脸上的头发,附下身去,借着微弱的星光,仔细一看∶是金钏儿,不是林妹妹! 贾五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他揉揉眼睛,真的是金钏儿! 贾五只觉得又惊又喜又悲。喜的是林妹妹还活着,悲的是金钏儿被杀了。他想了一下,用那狐皮大氅把金钏儿的身体盖上,自己晃晃悠悠地向潇湘馆走去。 潇湘馆。 紫鹃用托盘捧着一杯黄山毛尖∶“姑娘,你少喝点茶吧!喝多了,睡不着觉的。” 黛玉接过茶杯,凄然一笑∶“谢谢你,紫鹃姐姐,我想今天晚上我又得失眠了。”说着眼圈一红,又想起了刚才的事儿。 吃过晚饭,黛玉去园子里散步。紫鹃看来了寒流,怕她着凉,再三哄着她把那件银狐大氅穿上。黛玉漫步走着,看着天上的月牙儿,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在苏州,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几乎又要流下泪来。 看到贾环在树后探头探脑的,黛玉奇怪地问∶“环哥儿,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贾环一溜烟地跑了。 黛玉听到假山那边有低低的哭泣,转过去一看,是金钏儿,就过去问∶“金钏儿姐姐,你怎么啦?” “老爷逼我做小老婆,下旬就要过门,”金钏儿哭着说∶“太太又打我,说我是狐狸精,勾引了少爷又勾引老爷。”说着给黛玉看她手上的伤疤。 黛玉沉默了一会儿,咬咬牙∶“姐姐,你干脆逃了吧!” “什么?”金钏儿退了一步,睁大了眼睛。 “逃。”黛玉摘下头上的金花玉簪、金耳环、手上的宝石戒指,犹豫了一下后,把腕上的玛瑙镯子也褪了下来,都递给金钏儿∶“姐姐,你拿着这些,听说能值上千两银子呢,跑得远远的。” “林姑娘,我┅┅”金钏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事不宜迟,不跑你会后悔一辈子的。”黛玉热心地说∶“这里就象个大牢笼,一点自由也没有,连我都想跑。” 金钏儿犹豫了一下∶“林姑娘,实话告诉你吧,我今天是打算逃走,等会儿我表哥会来这儿接我。” “表哥?” “嗯。”金钏儿的脸马上红了,低下头去。 黛玉脱下自己的狐皮大衣披在金钏儿的身上∶“姐姐,把这个也带着,老太太说也值好几百两银子呢,祝你们两个好运气。” 正回忆到这里,听得外面一阵急急的敲门声。 “来啦,来啦,是谁呀,这么催命,”紫鹃打开门∶“哟,是宝二爷呀,怎么全身都湿透了?” 黛玉急忙从里间走了出来,只见贾五面色苍白,浑身发抖,衣服上滴滴嗒嗒地往下流水。 “你怎么啦?”黛玉关心地问。 贾五跨上一步,死死地抓住黛玉的手,直勾勾地看着她。过了好半天,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黛玉的脸红了,甩开贾五的手∶“紫鹃,帮二爷把湿的外衣脱了,给他披上条毯子。雪雁,去叫晴雯过来,给二爷带一套干衣服。” (待续)" }, { "text": "夜探红楼(2)\n夜探红楼(廿一) 紫禁城里养心殿。 康熙歪在炕桌上,贾妃给他捶着腿。十四阿哥和贾五在下首站着。 “老十四啊,你拟的那个变法的折子我看了,”康熙喝了一口 汤,慢慢地说∶“很有见地呀。” “谢皇上夸奖,那是宝玉帮着我写的。”十四阿哥说。 “呵呵,宝玉,你年纪轻轻的,就成了老十四的智囊了么,”康熙笑着说∶“生子当如孙仲谋,我说应该是生子当如贾宝玉才是了。可惜你不是老十四的儿子。” 十四阿哥看了看贾妃,贾妃把头低下去不看他。 “不过,老十四啊,你这变法得罪的人可不少,君主立宪,把皇家亲戚都得罪了;官员民选,把朝廷里的官吏都得罪了;满汉平等,把八旗兵全得罪了;奖励工商,把地主豪强都得罪了;改革科举,把读书人都得罪了。如果这些人联合起来反对你,你可就危险了。”康熙忧心忡忡地说。 “陛下,变法有关我大中华国家昌盛,人民富足,当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十四阿哥雄心勃勃地说∶“只要有了充分准备,危险也不可怕。再险也险不过您当年捉鳌拜时的危险。” “嗯,那鳌拜武艺精通,力大无穷,那天可是悬乎极了。要不是小桂子鬼点子多,真是不堪设想,不堪设想啊。”康熙眯起眼睛,回忆地说∶“那小桂子可真是个人物,那年我去西郊练红夷大炮,忽然发现他不见了。我一拉那火绳,炮筒一下子歪了,炮弹打到老百姓的黄瓜地里炸了。我怕伤了人,赶快跑去看。你们猜怎么着?那小桂子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说∶皇上,我偷两根黄瓜,您也别用大炮轰啊。”说到这里哈哈大笑了起来,在场的人也忍不住都笑了。 “唉,小桂子那小子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不过,”康熙用手指轻轻点着桌子∶“我捉螯拜那时侯可准备了好几个月呢,你都准备什么了?” “变法的关键,是要有一批爱国爱民,立志改革的人材,”十四阿哥侃侃而谈∶“现在朝廷里的人,不会有几个拥护改革的,改革会绝了他们习惯的升官发财的路。改革的受益者是普通老百姓,我这次西征,就想深入民间,寻找一批改革的中流砥柱。出征回来,就依仗这些人,大刀阔斧地开始改革。” “是啊,干什么都要有人才。想当年我手下那么多能干的人,可惜老的老,死的死,又有的成了贪污犯。”康熙感慨地说。 “陛下,人都是自私的,”贾五插嘴说道∶“什么高尚的人、有道德的人,通通是骗人的鬼话。人都是有所图的,或者是图名、或者是图利。变法的好处就是∶让想出名的人来做官,治理国家,让想图利的人去经理工商,他们赚了钱,同时也给了穷人做工的机会。” 正说到这里,一个太监走了过来∶“启禀万岁,雍亲王有紧急军情求见。” “让他进来。” 贾五看着走进来的雍正,又黑又瘦,面色阴沉,一点也看不出和林妹妹有什么相象。 “陛下,”雍正把手里的奏折抵给康熙∶“四川总督年羹尧的八百里加急军情,我军在青海大败,西安将军额鲁图五万人全军覆灭。” “什么?”康熙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傅尔丹、王子腾、年羹尧,加起来有六十万人马,怎么倒叫这个不到十万人的阿布坦打败了?” “父皇,前方的骄兵悍将,互相不服,互不配合,才有此大败。”雍正说∶“十四弟从小有杀伐决断,我建议让他挂帅早日出征。” 十四阿哥没想到雍正会推荐他,奇怪地看看雍正。 雍正接着说∶“六十万大军,除了皇上,只有十四弟才能镇得住。十几年前十四弟在平息川陕时,在军前斩了一等将军查富贵和皇商薛定鄂,雷厉风行,八旗子弟都佩服的不得了。” “我想起来了,”康熙转向十四阿哥说∶“就是王子腾上本奏你私杀大臣的那件事?” “是的,”十四阿哥说∶“查富贵也太不象话了,利用军队经商,和薛定鄂合伙走私鸦片。军队经起商来,变得惟利是图了,还怎么能打仗!” 康熙向着雍正摆摆手∶“好了,你先下去吧。” 十四阿哥想了想∶“父皇,那我三天后就出征吧。” “这个┅┅”贾五心里好矛盾,十四阿哥一离开北京这王位就要丢了,可是自己又不能明说,因为雍正是林妹妹的爸爸。 康熙看着贾五呵呵一笑∶“怕他走了北京出事儿不是?我早写了一份密诏,今儿个早上交给大学士张延玉保管,如果我死了,就传位给老十四。” 十四阿哥知道张延玉是个正派人,急忙跪下说∶“谢父皇。” “起来吧!”康熙笑咪咪地说。“我是老奸巨滑了,为了万无一失,”他从怀里掏出一片黄绢∶“春儿,这里还有一份儿密诏,你保存着。就是有人能篡改了那份诏书,也改不了这份儿。而且武力政变也不行,老十四手里还有六十万大军呢!” 贾五简直对康熙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这个计划真是周密极了。那雍正还能有什么猫腻呢? 夜探红楼(廿二) 雍王府内小书房。 雍正正襟危坐∶“老乌,你的消息可属实?” “千真万确,”乌思道连连点头∶“皇上写了份密诏交给张廷玉保存,说要传位给十四爷。” 雍正心里马上翻腾了起来,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淡淡地说∶“哦,你看如何呢?” “王爷,此事尚有可为,”乌思道嘿嘿一笑∶“皇上老了,疑心病重得不得了。他要是直接颁布诏书立了十四阿哥,或者是把密诏干脆交给了十四阿哥,这事儿就麻烦多了。皇上之所以把密诏交给张廷玉,就是对事四阿哥也存有几分提防,如果十四阿哥不听话了,密诏随时可以要回来。俗话说,苍蝇不钉没缝儿的鸡蛋,现在既然有这点儿缝儿,咱们就可以以此做做文章。” 雍正头一抬∶“你有什么好计策,说来听听。” “上策者,”乌思道摇头晃脑地说道∶“是离间皇上和十四阿哥的关系,让皇上废了十四阿哥;中策者,是串通张廷玉改了诏书;下策者,就是刺杀十四阿哥。” “下策可不易施行,老十四一身武艺,怕了因和尚也未必杀得了他,更何况他的侍卫里也不乏高手,不在咱们的血滴子之下。” “王爷,杀人可以不用刀。十四爷武功高强,但是是个多情种子。男人进不了他的身,女人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我正在给您物色这刺客的人选。”乌思道得意地说∶“当然,如果中计或上计能行得通的话,下策就用不着了。” “说说你的中策吧,张延玉一个书呆子,你怎么能串通得了他?” “王爷,张延玉处处以君子子居。君子可以欺方。老十四的变法要变祖宗之道,孔孟之教。我们打着维护名教的旗号,反对变法,搞他个四个不可变∶祖宗之道不可变,孔孟之教不可变,满州八旗的领导不可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国有制不可变。他张延玉做为读书人的领袖,就迟早要进我们的套儿。” “唔,那上策如何行得通呢?你知道,皇上正信任老十四,贾妃又不停地在枕边说老十四的好话,”雍正叹了一口气∶“早知道,还不如当年不把她弄进宫去。” “这条计策,妙就妙在十四阿哥和贾妃的关系上。当初皇上废了二阿哥的太子,还不是因为他和郑贵人有了私情?”乌思道得意地说。 雍正眼睛一亮∶“你抓到他们什么把柄了?” 乌思道凑到雍正耳边,低声地说着什么。 雍正一拍桌子∶“好,一定要把证据拿到手,不惜任何代价!” “是,王爷,”乌思道恭顺地说∶“不过这三条计只怕瞒不了贾宝玉,那小子一肚子的鬼点子。要想办法把他和十四阿哥分隔开才好。” 房间里一阵沉默。 一个小丫头怯生生地走了进来∶“王爷,福晋想请乌先生过去。” 雍王府偏殿。 雍王妃抱着个雪白的波斯猫,不安地走来走去。 看到乌思道进来,她挥了挥手让小丫头出去,焦急地说∶“乌先生,那个琪官儿逃跑了。” “琪官儿,就是那个唱戏的?”乌思道暗暗地叹了一口气,真是女人家没见识,跑了个戏子也大惊小怪的。 “就是他,王爷最喜欢的那个小旦,而且他┅┅他把我的金麒麟偷走了。” “福晋,您的金银财宝数都数不清,还在乎个金麒麟?” “不是啦,”雍王妃着急地解释∶“那麒麟是空的,里面有个暗盒,藏的是一张玉碟。” 乌思道知道皇室的子女出生后,宗人府都要记录下来,叫做玉碟。他问道∶“什么样的玉碟?” “就是黛玉出生的记录,接生婆是谁,在哪里生的,身上有什么特征。把她换了弘历以后,我叫宗人府另外写了一张,就把那张旧的藏在了金麒麟里面。” “哎呀我的福晋大人,”乌思道生气地说∶“这种东西不马上销毁,留着它干什么!” “我,我还想有一天能认回我的黛玉女儿,”雍王妃的眼圈红了∶“我做梦都盼着那一天。又怕她不肯认我,这是唯一的证据。” “唉,”乌思道叹了一口气∶“您先别着急,让我想想办法。” 乌思道从雍王妃那里走出来,正碰见贾环,奇怪地问∶“你怎么跑到这儿来啦?” “弘历贝勒找我。”贾环兴冲冲地说。 雍王府后花园。 贾环把手里的一卷图交给弘历∶“贝勒爷,您看看,这是我家林黛玉表姐,薛宝钗表姐和史湘云表姐的画像,我从老太太那里偷来的,都是大美人。” 弘历漫不经心地接过画像∶“哦,这史湘云满漂亮的。啧啧,这薛宝钗更是个大美人。思,这林黛玉┅┅”弘历一下子呆住了,黛玉的画象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而且,她不是自己前天晚上掐死的那个人! 弘历尽量装出平静的样子∶“贾环,你们家里最近出了什么事儿没有?” “没有什么啊,哦,就是前天有个丫头跳井了,叫金钏儿。” “妈的,杀错了。”弘历心里暗骂了一声。又看看林黛玉的画像,不过这么漂亮的小妞儿,杀了也怪可惜的。最好是把她偷出来放在一个什么秘密的地方,自己慢慢享用。思,今天下午再去贾府周围踩踩盘子,认认地形。这事儿还得找个帮手才行,找谁呢? 夜探红楼(廿三) 弘历骑在马上一边走一边琢磨,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鼓楼了。 “先生,请问┅┅”一个少女的清脆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 弘历低头一看,吓了一跳,这不是画上的林黛玉么。揉揉眼睛,哦,不是,眉毛没有林黛玉那么弯,下巴也比林黛玉圆一点。 那少女一身江南打扮,笑着问他∶“您知道去柳荫胡同怎么走么?” “当然知道,”弘历嘿嘿一笑,这女孩长得真漂亮啊∶“我带你去好了。” 贾五从皇宫的神武门出来,绕过景山,沿着地安门大街往家走。变法改革的阻力大得出乎他的预料。八旗王公,达官贵人,当然不必说,就是在变法中可以得到好处的士农工商,大部份人也或是反对,或是冷嘲热讽,或是漠不关心。北京人的日子倒也是比外地要好过,天子眼皮底下,什么官儿都收敛得多。“眼下咱们过得还行,改它干吗?”到处听到的都是这句话。 习惯势力真是可怕,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贾五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十四阿哥一心想西征,西部苦寒之地,老百姓本来就很苦了,最近又出了两个贪污上百万两银子的贪官。穷则思变,那里的人民会最容易接受改革变法的思想,十四阿哥也容易网罗一批立志改革的年轻人作帮手。 不过,他总觉得自己记得十四阿哥一离京就要出漏子,但可是怎么劝阻十四阿哥呢?总不能说自己是从2000年回来的吧? 想着想着,已经走到了后海边上。一阵风吹来,他急忙捂住自己的瓜皮帽,可别吹掉了,这帽子还是晴雯给做的。她的手真巧,比买的帽子还漂亮。帽子前面还襄了一块小镜子,她说可以避邪的。 后海边上的小树林里隐隐传来女孩子的哭叫声。贾五拍马进了树林,只见一个贵公子打扮的男人,正把一个女孩子按在地上,那女孩子哭叫着拼命挣扎。 贾五看了大怒,飞身下马,一把抓住那男人的脖领子,把他揪了起来∶“好小子,青天白日的,北京城里,就敢调戏女人!” 那人回手就是一拳∶“哪里的野小子,敢管你家宝玉贝勒头上来了。” 一拳正打在贾五的下巴上,嘴里咸乎乎的,他啐了一口,红色的,妈的,被打出血来了。贾五怒气上冲,上去抱着那人就扭打起来。 两人在地下滚来滚去,贾五忽然想起来,宝玉贝勒,不就是弘历吗?金钏儿就是他杀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打得更起劲儿了。 两人年纪,高矮都差不多,可是贾五从上中学后就没有打过什么架,而弘历则是天天练武。打了一阵儿,贾五渐渐觉得力气不支,被弘历压在了身下。 弘历得意地笑着∶“就凭这点本事儿,还想管爷爷的事儿,我送你见阎王去吧!”说着从靴筒里掏出一把襄金的匕首,向着贾五的喉咙刺去。 贾五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两人僵持着,匕首在贾五的脖子晃来晃去。 下午的阳光从树隙间照进来,照在贾五的脸上。匕首一分分地向他的喉咙逼近,贾五觉得一阵阵悲哀,难道自己就死在这小子的手里了?他使劲晃晃头,拼命使自己清醒过来。 贾五忽然发现,自己的头一动,就有个小亮点在弘历的额头上动。那是自己帽子上的镜子的反光。他灵机一动,用力转转头,把太阳的反光投射到弘历的眼睛上。 弘历忽然感到眼前一花,不由的放松了贾五,提起右手来挡住眼睛。贾五乘机把身子一侧,蜷过右腿,用膝盖向着弘历的两腿之间狠狠地顶去。 弘历惨叫了一声,向后摔倒。贾五骑在弘历身上,一顿饱打。弘历“哎哟哎哟”地叫着∶“好小子,你有种就把你家少爷打死。只要你给我留下一口气儿,你下回就一口气儿也没有了。” 贾五又好气又好笑,照着弘历的太阳穴就是一拳,弘历哼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远处传来一阵叫声∶“弘历贝勒--弘历贝勒--”雍王府有人来了。 贾五对那女孩说∶“我们快跑吧!”说着把她抱上了马,自己骑在她身后,一挥马鞭,跑出了小树林。 从后海一直跑到护国寺,估计弘历的人早被甩掉了。贾五从马上跳了下来,看看那女孩,好奇怪,她长得好象林妹妹。 那女孩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救了我。” “小姑娘,你看来不是北京人啊。” “我从苏州来,来北京找人。” “哦,找什么人呢?” “我的一个同乡好朋友,住在荣国府里,她叫林黛玉。” 夜探红楼(廿四) 贾五带着那女孩子从后门溜进了大观园。一进怡红院,看到袭人正在紫藤架下做针线。 “袭人姐姐,你请林姑娘来一下好不好?有客人要找她。”贾五说。 “好的,”袭人站起身来∶“好漂亮的小姑娘,倒象是林姑娘的亲妹子。” 袭人一面往外走一面向着屋里喊∶“晴雯,来了客人啦,快倒茶!” “来啦,来啦,看你那个蝎蝎蜇蜇的样子。”晴雯嘟囔着从里间走了出来,看到那女孩,她忽然一楞∶“五娘?是你?” 那女孩也是一楞,扑上去就抱住晴雯,眼泪一串串地掉了下来∶“四娘,姐姐!” 两人抱着哭了一会儿,晴雯的脸色忽然变了∶“妹妹,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爹还好吗?” “爹,应该没事儿吧!他一年前离家出走了,说是有血滴子在找他的麻烦。 把我托付给梅子林酒店的李奶奶┅┅” “林姑娘来喽--”袭人话音刚落,黛玉就急急地走了进来∶“宝玉,什么人找我呀?”看到五娘,她又惊又喜∶“妹妹,妹妹,你怎么来啦?”拉住五娘的手,泪珠子在眼框里打转儿。 贾五看看黛玉,看看晴雯,又看看五娘,忍不住笑了∶“你们三个长得真象是亲姐妹。”袭人也拍着手笑着说∶“可不是,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黛玉拉着五娘坐下,问道∶“妹妹,这千里迢迢,你可怎么来的呢?吕老师好么?” 看着五娘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贾五便对袭人说∶“袭人姐姐,你到厨房去一下,叫他们今晚准备几个江南的菜。” 看着袭人走远以后,五娘接着说∶“爹把我托付给梅子林酒店的李奶奶,也就是林姑娘的奶妈家。” “你也认识李奶奶,太好了!她老人家身体好么?”黛玉兴奋地问。 “唉~~”五娘叹了一口气,眼圈又红了∶“我在李奶奶那里住了一年,她对我可好了。直到上个月,我看到一个脸上有刀疤的黑大汉老在酒店门口转来转去,就告诉了李奶奶。她听了好紧张,就把我送到运河边上的倪老板家里,还给我一个红布包儿,说如果她出事儿了,就叫我拿着那个红布包儿来找林姑娘。结果第二天夜里,梅子林就被人烧了,李奶奶一家生死不明。我心里好害怕,就搭船来北京找林姑娘。下了船,雇车进了城。没想到北京这么大,走着走着的就迷路了,又碰见个坏人要欺负我,多亏了他┅┅”她向贾五看了一眼,轻轻地说∶“他,救了我。” 贾五把刚才和弘历打架的事简要说了一遍,黛玉和晴雯听得目定口呆。说到弘历的刀子在他的脖子上晃来晃去,两人都吓得叫出声来了。听完以后,晴雯才长出了一口气∶“我说宝二爷,你也不能老这么玩悬的呀,以后我好好教你几手吧。” “你教他?你会武艺?”黛玉奇怪地问。 “黛玉姐姐,你还不知道么,她就是我姐姐,四娘啊!”五娘说。 “晴雯你┅┅是吕四娘?”黛玉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说你是江南八大侠之一,武功出神入化,怎么跑到这里当起丫头来啦?” 晴雯微微一笑∶“那年十四阿哥跟他师傅茫茫大士,来峨嵋山和我师傅独臂师太谈论天下大势,我师傅问到十四阿哥的志向,十四阿哥说要改革君主制度,还政于民,让老百姓都过上好日子。师傅对他赞不绝口。我艺成下山,师傅叫我来助十四阿哥一臂之力,谁知道十四阿哥叫我来保护他。”晴雯看了贾五一眼,脸一红。 “奇怪,你和十四阿哥究竟是什么关系?”黛玉看着贾五问道。 贾五耸耸肩,做了个无辜的手势。晴雯接着说∶“十四阿哥把我推荐给贾娘娘,贾娘娘就把我安排来这里了。” 五娘一直呆呆地看着贾五,冷不定地冒出了一句话∶“看来你还真是个好人呢,连我的两个姐姐都这么信任你。” 黛玉微微一笑∶“他呀,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五娘,你也留下来吧,好不好?” “对呀,把五娘留下来吧,”晴雯热心地说∶“咱们房里还缺一个人呢!” “好是好,不过,”贾五笑着说∶“当丫头,也太委屈五娘了。” “呸,什么话,我当丫头就不委屈吗?”晴雯笑着说。 “我也喜欢留下,和四娘跟黛玉姐姐在一起,”五娘说,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了∶“还有你。” “好啊,那就留下吧,”贾五高兴地说∶“对了,我们给你换个名字吧,就┅┅就叫五儿好不好?” 夜探红楼(廿五) 吃过晚饭,贾五和黛玉,晴雯,五儿来到了潇湘馆。 黛玉急着想要看五儿带来的东西,就把雪雁支开去熬冰糖燕窝汤,留下的紫鹃反正是自己信得过的。 四个人在灯下坐好,紫鹃端上茶来。 “妹妹,你把那个红布包拿出来给林姑娘看看。”晴雯说。 五儿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缎子的小包儿,“这是我离开梅子林那天晚上李奶奶给我的,说是林老爷留下来的,要在林姑娘满十五岁以后交给她。”说着把小包递给了黛玉∶“李奶奶还说,林老爷为人可好了,那家梅子林酒店,就是林老爷给他们出的本钱,店门上的匾额的梅子林三个大字还是林老爷亲笔写的呢。” 黛玉打开那小包儿,里面是一个麂皮包儿。打开麂皮包儿,里面是一个折叠的信封。信封黄黄的,看来有不少年了。 黛玉把信封撕开,不知为什么,心里好紧张,手也开始微微地发抖。 信封里掉出来一张信笺和一个字条。 黛玉把信拿起来,宝玉和晴雯凑到她身后一起看∶“黛玉吾女,汝阅此信之时,应已逾及屏之年,吾亦已做古多时也。汝生来聪慧过人,惜乎命运多蹇,汝母幼年见背,吾亦寡于欢颜。非吾冷面冷心,不识舔犊之请,其中曲折,委实难言。今汝已长成,不可再瞒。此真情者,汝本非我林家之女也。” 黛玉手一抖,信纸掉在了桌子上。 晴雯忙把黛玉抱在怀里。贾五把信纸拿起来,接着念下去∶“是年吾为官京城,蒙圣上特旨任江南巡盐御史。汝母时身怀六甲,不宜远行,且与汝二舅贾政颇有口角,亦不栖身于荣国府。海宁陈士倌者,于我林家乃是世交也,陈夫人又是汝母之闺中密友,且亦有孕在身。故陈夫人邀汝母过陈府暂住,互为照应者也。汝母先临盆,是一男也。陈夫人难产,逾时一天,婴儿尚未落地,合府惊慌,乱做一团。忽闻雍王府有人至,持福晋手书,询问婴儿性别,如是男婴则欲抱去雍王府一观。陈府管家正忙得不亦乐乎也,则将汝母之子抱与来人带去雍王府。不料当晚送回者,乃一女婴。汝即是此女婴也。汝母悲愤不已,大骂陈家。唯雍王势大,此亦无可奈何之事。自此林家乃与陈家绝交。吾取汝之名为黛玉,黛者,代也,暗喻汝乃被取代之金枝玉叶也。汝冰雪聪明,善体人意,不失天寅贵胄之气质,只是造化弄人,误落我林家。更可怜吾林家三代单传,竟断香烟于此也。吾已自知来日无多,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唯有日汝能重返雍王府得享天伦之乐。亦望汝能点悟我林家之子,令其认祖归宗。则吾虽死亦不朽矣。父林如海泣血手书。” 黛玉呆呆地听着贾五把信读完,不知道说什么好。 贾五又拿起那个字条,上面写着∶“陈士倌先生,请把你的儿子交给来人带来雍王府给我瞧瞧。雍王福晋手书。” 看来这福晋,就是黛玉的妈妈了,字还写得不错呢,贾五心想,那酒店叫梅子林,就是林没子,林家的儿子没了。 五个人沉默了好久,紫鹃忽然说∶“那林家的孩子就是雍王府的弘历了?” “可不是,”贾五愤愤地说∶“那小子可不是玩艺儿了,杀了金钏儿,欺负五儿,还想杀林姑娘。” “他干吗跟咱们家人过不去呢?”紫鹃问。 “我想是他也知道他和林姑娘的身世了,为了维护自己的荣华富贵,想杀人灭口。”贾五说。 黛玉不禁打了个寒战。 “林姑娘别怕,有我呢,”晴雯拉起黛玉的手安慰她。 “不是,我是说,我怎么会有那么一个父亲,都说雍王爷面冷心狠,杀人如麻,”黛玉叹了一口气,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晴雯姐姐,那弘历迟早是个祸害,我们把他除掉算了,给金钏儿报仇。” 贾五说。 “宝玉,”黛玉抬起头来∶“答应我不要伤害弘历。林家养育我那么多年,爸爸的遗书里又托付我劝他归宗。” 贾五看着黛玉的眼睛,长叹一声∶“好吧,妹妹,我听你的。” 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二老爷回府喽,二老爷回府喽~~” 夜探红楼(廿六) 贾政作为学政去山西视察了七天,风风光光地回来了。车子先到家,上面大箱小包的,全是地方官员送的礼。贾政的人第二天早上才到,这也是他的习惯,在外面放浪形骸,进了京城一定要四平八稳,道貌岸然。故所以在号称“京西四大楼”之一的妓院--西直门外的《翠香楼》住了一夜才回家。 往常贾政出差回来,一定是马上钻进赵姨娘的房间里,两人亲热够了,才到王夫人房里来。这次却一反常态,先来了王夫人这里。贾政有一搭没一搭地胡乱和王夫人聊着天儿,眼睛却前前后后地踅摸着找金钏儿。 一想起就要娶金钏儿,贾政就兴奋得不得了。金钏儿不仅是人长得漂亮,更重要得是特别象他暗恋了三十多年的一个女人,唉,可惜当时老爹看上了王家刚升了九省提督,非要他娶了王家的女儿。那个苦瓜脸的王夫人,牌儿不亮不说,还老假正经。贾政一见她就有气,我在外面装假正经,回家你再跟我正经,还叫不叫人活了。而且怎么那么醋,也不知道这几天她又欺负金钏儿没有。 贾政想起那天看见王夫人打金钏儿,心中一阵阵作痛。以后自己可要护着金钏儿点儿,别让她再受那个刁女人的欺负。怎么哪里也看不见金钏儿呢? 哦,肯定是要过门,不好意思见我,躲起来了。等明天我把在太原买的紫玉镯子给她,肯定她会高兴得不得了。 贾政正想得高兴,管家赖大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老爷,雍王府的乌师爷求见。” 贾政当然知道乌思道那是雍亲王的智囊,王爷面前一等一的红人儿。当下不敢怠慢,急忙迎了出来∶“乌先生啊,怎么有时间到寒舍来了,快请堂上坐。” 乌思道向贾政一抱拳∶“下官到您这儿来,是奉了雍王爷的命令有一件事相求。希望您能给王爷个面子,不但王爷领您的情,就连下官我也是感激不尽。” 贾政一听乌思道打起官腔儿来了,忙陪笑起身说道∶“先生既然是奉王爷之命,就请直言相告,学生一定遵谕承办。” 乌思道冷笑一声∶“如果大人肯帮忙,这事儿就好说了。我们府里有一个唱戏的琪官,又名蒋玉函,一向好好地在府里,前天忽然不见了,这北京城里哪里也找不到。不过,平素和他来往的人都说,他近日和令郎贾宝玉好的不得了,” 说到这里,乌思道猥渎地一笑∶“下官听了,赶忙将此事禀告雍王爷。王爷说∶‘若是别的戏子呢,也就算了;只是这琪官随机应答,谨慎老成,妩媚风流,甚合我老人家的心意,无论如何少不得此人。’因此求大人转告令郎,请将琪官放回。”说完了,又是一躬到地。 贾政听了又惊又怕,那雍亲王不好女色,原来爱的是男宠。他心爱的人儿被宝玉弄过来了,岂不是虎口夺食。雍亲王心狠手辣,连皇上给他的评价都是“喜怒无常,刻薄寡恩”,大家躲还怕躲不过来,怎么倒招惹上了。随即命令快叫宝玉过来。 贾五一来到厅前,贾政劈头就骂∶“好你个该死的奴才!怎么又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了!那琪官现是雍王爷驾前承奉的人,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引逗他出来,连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贾五看看贾政,心里好奇怪,蒋玉函跑了?为什么呢?又看看乌思道。 乌思道冷笑着说∶“贾公子您也别装傻了。藏在家里也好,藏在外面也好,早说出来,我们免了跑腿儿,令尊也免了麻烦,岂不是两全其美?” 贾五一听,那蒋玉涵关我什么事?好小子,到我头上找麻烦来了,就满不在乎地说∶“乌先生,您这话是从何说起?” 乌思道嘿嘿一笑道∶“要是没有据证,咱也不到这里来了。公子是个多情种子,分桃断袖,龙阳风流。不说别的,那蒋玉涵的裤腰带怎么跑到您的腰上来了呢?” 贾五听了又惊又气,惊的是雍正的血滴子情报竟然如此厉害,连蒋玉涵和自己换腰带的事情都知道;气的是被人当作同性恋了,还有“证据”,解释都解释不清了。脑子里好乱,只好先把乌思道哄走再说。听说薛蟠和几个八旗的纨绔子弟在郊区买了个宅子专养戏子,不如把他先骗去那里,于是就说∶“大人既然消息如此灵通,善于钻营,想必也听说他常去东郊十二里堡的一个宅子,也叫紫檀堡。大人何不去哪里看看?” 乌思道嘿嘿一抱拳∶“多谢,打扰了。”转身就走。 贾证送乌思道出了府门,正气不打一处来,忽然看见贾环没命地跑过,就大喝一声∶“跑什么!” 贾环忙站住,战战兢兢地说∶“我看见金钏儿的尸体┅┅” 贾政脑子里“轰”的一声,几乎昏倒。他拉住贾环,发抖地说∶“你,你说金┅┅金钏儿怎┅┅怎┅┅怎么了?” 贾环附在贾政耳边说∶“这事他们都不敢告诉您,是宝玉哥哥那天拉着金钏儿要强奸,还打了她一顿,金钏儿一赌气,就跳井了。” 贾政听了不禁悲从中来,自己暗恋了多年的金钏儿,马上就要成亲了,却忽然香消玉陨,想到这里不禁老泪纵横。又想到金钏儿居然是死在宝玉手里,只气得两眼血红,须发倒立,心里暗暗念叨∶“金钏儿啊,我一定给你报仇!”然后大声叫道∶“快把宝玉给我拿过来!” 夜探红楼(廿七) 贾五随着小厮走进西花园,只见贾政直挺挺坐在院墙边的子上,满面泪痕。 贾五心里暗暗奇怪,这贾政不是喜怒不形于色么,怎么今天如此变态了? 贾政一见贾五进来,又想起死去的金钏儿,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你这个野杂种!给我捆起来!堵上嘴!拿大棍来!” 众门客听了差点笑出声来,当爹的怎么可以骂自己的儿子是野杂种,这不是明摆着给自己戴绿帽子么! 贾五还没反应过来,三、四个小厮已经扑了上来,把他捆得紧紧的,嘴里塞上了麻核。 贾政本来一直就看宝玉不顺眼,特别是病过了那场以后,那种满不在乎的神气,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到处惹祸不说,连自己的心上人金钏儿他也敢动。 想到这里,贾政的牙齿咬得格格乱响,把帽子摘下来往地上一摔∶“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把所有的门都关上!有人敢去报信的,立刻打死!” 小厮们互相看看,没奈何,把贾五按在地上,举起大板子,“啪啪”地一顿乱打。 贾五吓了一跳,但是腿上,屁股上也不觉得很痛,难道因为这是贾宝玉的身体,所以我不会痛吗?贾政这小子真他妈的不是玩艺儿,居然打起我来了,看我以后怎么跟你算帐。 打他的小厮们心里有数,真打坏了,老太太,贾娘娘怪罪下来也不是玩的。 因此都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落下时也是板子头先着地,然后才在贾五屁股上蹭一下,根本打不痛。 贾政看着贾五那愤怒的眼神,心里更怒了。他一脚踢开小厮,夺过板子,两眼往着天,默默念叨着∶“金钏儿啊,我给你报仇来了!”高高举起板子,向着贾五死命地就是一板。 贾五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差点没昏过去。他拼命地挣扎着,可是那两个小厮把他按得紧紧的。贾五心里把贾政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可是嘴里给塞着东西,却骂不出声音来。 看到贾五的裤子渗出红红的鲜血来了,贾政忽然感到一种莫明其妙的兴奋,象一只闻到了血腥气的狼,手里的棍子打得更狠了。贾五挣扎着,挣扎着,渐渐地不动了。 门客们见势不好,慌忙上前拉住板子解劝。贾政冷笑一声∶“你们问问他都干了什么勾当!你们问问他可饶不可饶!今天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说着夺过板子又要打。 早有人到后面去报信。王夫人听了,慌慌张张地赶了出来。贾政一看见王夫人,又想起金钏儿,如火上浇油一般,手里的那板子越发下去的又狠又快。按着贾五的两个小厮急忙放手走开,贾五早已昏死了过去。 王夫人急忙抱住板子,看看贾五已经被打得混身是血,又疼又气∶“你个老天杀的,为了小老婆就把宝玉打成这个样子!” 贾政听王夫人把真正原因说出来了,又羞又气,索性把心一横,叫道∶“我打了你的宝玉你就心疼,你逼死我的金钏儿怎么就不说了?干脆,大家谁也甭活了!”说着把王夫人一脚踢开,又举起板子。 这时只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到院墙外停了下来。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尘土飞扬,院墙塌了一个大口子。 大家转头看过去,灰尘未落,一声马嘶,一人一骑从断墙的缺口飞驰而入,銮铃响处,已到了贾政面前,金锤一挥,把贾政手中的板子磕出去十几丈高,远远地落在了正堂的屋顶上。 贾政定睛一看,金盔金甲黄战袍,手持八 紫金锤,正是大将军王十四阿哥。 贾政吓得慌忙跪倒∶“不知大将军王驾到,还请恕罪。” 十四阿哥从马上跳了下来,理也不理贾政,径直走到贾五身边。 贾五面色苍白,昏迷不醒。 十四阿哥试试贾五的鼻息,不由得落下几滴泪来。 此时十四阿哥的随从们也都从断墙一涌而入,老那忙过来拉起贾五的手腕试着脉搏。 贾政跪在地上∶“小犬何能,敢劳动大将军王前来探视,令寒舍生辉矣!” 十四阿哥脸色一沉∶“你厉害呀,想打就打。宝玉朝夕为我变法改革出力,你打他就是打我。来人!” 一队虎臂熊腰的卫士往前一站∶“有!” “把贾政给我捆了!他怎么打宝玉,我就怎么打他!” 卫士们不容分说地就把贾政捆了个五马躜蹄。贾政只吓得面如土色,连连哀求∶“王爷开恩!王爷开恩!” 王夫人和贾府的仆从们也跪倒了一片∶“王爷开恩!王爷开恩!” 夜探红楼(廿八) 十四阿哥嘿嘿一笑,从侍卫手里接过一根水火棍,轻轻一颠,照着贾政的屁股上就是一棒。 贾政立即象杀猪一样叫了起来,在地上滚来滚去∶“哎哟,哎哟,饶命!王爷饶命啊!” 众门客仆从看到这副情景,想笑又不敢笑。此时黛玉、宝钗和众姐妹们也都出来了,看到贾政挨打,也一起跪下来替他求情。 十四阿哥轻蔑地看了贾政一眼∶“打人的时侯你那么威风,自己一挨打就变成这个熊样子。你要是挺得住,咱还佩服你一把,越是装熊,咱就越是要打!” 说着又拿起棒子来。 忽然听得大门外一片鼓乐之声,有人高喊着∶“皇妃娘娘驾到~~”话音未落,一顶黄呢子大轿小跑着抬了进来。 轿子还没停稳,贾妃就掀开帘子,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十四阿哥向贾妃一抱拳∶“娘娘好。” 贾妃向他略一点头,忙着走到贾五身边。 贾五面色惨白,浑身是血。 “天啊,怎么打成这个样子!”贾妃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向后倒去。 十四阿哥忙抢上一步,扶住了贾妃∶“春儿!” 这两个字一出口,在场的人都楞住了。贾妃睁开眼睛,看看十四阿哥,看看王夫人,“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王夫人忙搀住贾妃∶“娘娘,娘娘┅┅” 贾妃抽抽噎噎地说∶“当初你们把我送到那个见不得人得地方去,现在又把宝玉打死了,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我也随着宝玉一起死了算了!”说罢,哭得更厉害了。 十四阿哥看看贾妃,又看看贾政,眼睛里都快要冒出火来了∶“你这个伪君子!今天王爷我就要打死你为宝玉报仇!” 贾政吓得忙滚到贾妃的脚下,哀求地说∶“娘娘,救救我吧,我好歹也是你爹呀!” 老那从贾五身边站了起来∶“娘娘,王爷,不必着急。贾公子伤势虽重,心脉未伤,必无大碍。” 十四阿哥知道老那医术高超,在北京有“那神医”之称,听了这话后心中大喜∶“你说宝玉没有事儿?” 老那微微一笑∶“王爷,我给贾公子开个方子,喝下去包他一个时辰就能醒过来。三个月后,还您个活蹦乱跳的哥儿。” 贾妃向着老那施了个万福∶“那先生,我兄弟就全交给您了。” 老那吓得急忙跪倒∶“娘娘客气,娘娘客气,小人愿以性命担保贾公子没事儿。” 贾妃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了看绑着的贾政,凄婉地对十四阿哥说∶“你就饶了他吧,甭管怎么说,他毕竟是我爹呀。” 十四阿哥向侍卫们摆摆手,侍卫们给贾政松了绑。 贾政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谢谢大将军王,谢谢娘娘,谢谢不打之恩!” 十四阿哥冷笑一声∶“今天不打,不等于以后也不打。如果你敢再动宝玉一根汗毛,嘿嘿┅┅”他说着把手里的大锤向着墙边的一棵松树扔了过去,只听得“喀嚓”一声,碗口粗的松树拦腰被打成了两截∶“这松树就是你的下场!” 树冠哗啦啦地倒了下来,周围的人躲闪不迭,贾政吓得连连叩头∶“下官不敢,下官再也不敢了。” “老那你留下,给宝玉治伤。”十四阿哥飞身上马,向着贾妃一抱拳∶“娘娘保重!”接过侍卫递过来的紫金锤,一声长啸,连人带马,从断墙飞跃而出。 在场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薛宝钗睁大了眼睛,痴痴地望着十四阿哥扬起的一派烟尘。 外面跑进来一个太监,正是秦六∶“娘娘,您快回去吧,万岁爷正到处找您呢!” 贾妃叹了一口气,上了轿子走了。 老那指挥着仆人们把宝玉抬回怡红院去了,西花园顿时安静了下来。 老槐树上爬下了一个人,正是乌思道。只见他哈哈一笑∶“好个环儿,有出息,有出息!” 夜探红楼(廿九) 紫禁城内体和殿。 康熙在坐在书桌前看着奏折,贾妃站在一边给他磨墨。 “春儿啊,”康熙喝了一口 汤,不满地说∶“你进宫也好多年了,规矩也都知道。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儿,就跑到宫外面去了?” “臣妾知罪,下次再不敢了。”贾妃急忙跪下∶“是听说我兄弟宝玉被打,一时乱了分寸。” “你怎么知道宝玉被打了呢?伤得厉害吗?” “是秦六告诉我的。还好,只是皮肉之伤。”贾妃说到这里,心里一疑,秦六一直是在宫里,怎么会知道宝玉被打呢? “没打坏就好,他可是个人才。”康熙笑着说∶“对了,昨天听老四讲,他家的宝玉不知被什么人打了一顿,连路都走不了了。这两个孩子,长得象不说,连挨打都一起挨打。呵呵,希望以后都是国家栋梁啊!” 雍王府小书房。 雍正打开扇子心不在焉地扇着∶“老乌啊,你的消息可确实?” “千真万确,千真万确,”乌思道得意地说∶“我亲眼看见十四阿哥打了贾政,还管皇妃叫春儿。看他俩心疼贾宝玉那个劲儿,肯定没错儿。” “这事儿可不是玩的,一定得有过得硬的证据。你知道老十四和贾妃都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儿,搞不好,搬不倒老十四倒把咱们自己饶进去了。”雍正沉思地说。 “王爷,您是深谋远虑,未胜先防败。佩服啊,佩服!”乌思道讨好地说∶“过硬的证据还没有找到,估计是藏在十四阿哥的府里了。他武功太厉害,一时半会儿偷不出来。不过他要是一出京,事情就好办了。” “唔,那你通知年羹尧,叫他赶快再写个八百里加急的军情送给皇上,就说西宁前线吃紧,我也好劝说皇上快点把老十四派出去。”雍正把扇子一合∶“那琪官儿找到没有?” “还没有呢!”乌思道退了一步∶“不过听说从南边新来了个唱小旦的药官儿,比琪官儿长的还妩媚,您要不要叫进府来瞅瞅?” “嗯,好吧,叫他今天晚上来。” 怡红院里间屋。 贾五醒了过来,只觉得下身火烧火撩地痛得钻心。他扭动了一下身体,觉得一阵疼痛一直冲到胃里来了,“哇”的一口就吐了出来。 “天啊,你可醒了!”晴雯高兴地叫了出来,忙拖过痰盂来接着。好在贾五是趴着,没有吐到身上。 “我说什么来着,”老那得意地说∶“看,还没到一个时辰呢吧,人就醒过来了。” “您是神医呀,”袭人感激地说∶“晴雯,快告诉太太,给那神医准备份厚礼吧!” “好说,好说。”老那又提起笔写了个药方∶“按这个方子,内服,一日三次。这外敷么,我有瓶好药,可惜留在济南府了,先用云南白药涂上好了。” 贾五喝了药,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老那站起身来∶“好啦,我该走了。万一伤势有什么变化,你们去大将军王府里找我。” 这时宝钗拿着一个青瓷盒子,急匆匆地走了进来∶“那先生,您看这个药好用吗?” 老那打开盒子,闻了一下∶“咦,这是金陵薛大舍人的九龙雪莲化腐生肌膏呀,疗伤圣品。你从哪里搞来的?” 袭人一笑∶“大夫啊,这就是薛家的大小姐呀!” “好,好,有这药就更没问题了。”老那笑着和茗烟一起出去了。 “袭人姐姐,这个药可霸道得很,”宝钗说∶“要用烧酒化开,薄薄地涂一层,涂得要快,又要均匀,只能涂半分厚。薄了不管用,厚了要留伤疤的。” “薛姑娘,”袭人犹豫地说∶“我怕弄不好,要不你来给他涂好么?”说着把贾五身上盖的薄被掀了起来。贾五的臀上、腿上,红的、青的、紫的,不是血斑就是肿块,没有一寸好肉。 “天啊,怎么会这么狠!”袭人忿忿地说。 宝钗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裸体,此时不由得羞得满面通红。袭人也自觉冒失了,不好意思地叫着∶“宝姑娘?” 宝钗一咬牙∶“快拿烧酒来!” 宝钗舀一勺药膏,铺在自己的手心上,含了一口酒,喷在药上,揉一揉,就在手心里化开。 袭人用毛巾蘸着温水把贾五身上的血污擦干净。 贾五朦胧中觉得下体一阵清凉,好象痛得轻了些。仿佛有一只软软的手在自己臀部的伤处揉着。只听得袭人说∶“宝姑娘,你的手好巧,药涂得好均。” 宝钗也在?贾五吃了一惊,自己怎么光着屁股,真是羞死人了,只好闭起眼睛装睡。袭人还好说,怎么宝钗也┅┅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夜探红楼(三十) 贾五昏昏沉沉的,只见蒋玉函走了进来,手里捧着那大红腰带,诉说雍王府拿他之事;又见金钏儿进来哭说被推落井,要求给她报仇。贾五半梦半醒,都不在意。 忽然又觉有人推他,恍恍惚惚听得有人悲戚之声。贾五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不是别人,却是林黛玉。贾五犹恐是梦,忙又将身子欠起来,向脸上细细一认,只见两个眼睛肿的桃儿一般,满面泪光,不是黛玉,却是哪个? 贾五心里一热,忍着痛,做出嬉皮笑脸的样子∶“妹妹来了好久了么,可想死我啦!” 黛玉点点头,眼泪又一串串落了下来。 贾五眼睛一转∶“好妹妹,你拉着我的手好么,我就不痛了。” 黛玉“嗯”了一声,握住贾五的手。 黛玉的手又软又细腻,只是冰凉冰凉的。要哄林妹妹开心才好,想到这里,贾五说∶“好妹妹,你再亲我一下吧,我就一点儿也不痛了。” 黛玉脸一红∶“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贾五一笑,作了个鬼脸∶“不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就不是好癞蛤蟆。” 黛玉忍不住破涕为笑了∶“你呀,真是个活宝。” “对呀,就是你的活宝贝。”贾五说着抬起身来想向黛玉身边凑去,身体一动,下下半截疼痛难忍,支持不住,“嗳哟”一声,又倒了下去。 黛玉急忙扶住贾五,泪水又流了下来。 “好妹妹,我吃了老那的药,一点儿也不痛了,这是装出来吓唬他们的。” 贾五安慰着黛玉∶“对了,我唱个歌儿给你听好不好?” 紫鹃正好走了进来,听了笑着说∶“好啊,宝二爷那天唱的《月亮代表我的心》,真是绝了。” “这回我唱个正宗的北京小调儿,”贾五清清嗓子,看着黛玉,轻声唱道∶“第一天我找你呀,你也不在,你妈妈出来--叼个大烟袋。” 黛玉又被他逗得笑了∶“胡说,我妈妈才不抽烟呢!” “我说的是另外那个,雍王府的那个。”贾五向她眨眨右眼,继续又唱道∶“第二天我找你呀,你也不在,你妈妈给了我--一锅盖。” “第三天我找你呀,你也不在,你们家的狗--咬了我的裤腰带。” 五儿走了进来,把贾五脱下来的泄了血的衣服收到一个黄铜盆里,准备拿去洗。 她一件一件地翻着,忽然把一条腰带拎了起来,对着窗口仔细看看∶“喂,你们瞧瞧,这个腰带上怎么会有字儿呢?” 黛玉从五儿手里把那条腰带接了过来,放在贾五面前。正是蒋玉函送给他的那条腰带,浸了血的地方隐隐地显出字来了。 “峨嵋金顶老庙后,大松树东一丈六。”黛玉口里念着∶“这可是什么意思呢?” 贾五一下子想起了那天蒋玉函跟他换腰带时的神秘兮兮的样子∶“峨嵋金顶老庙后,大松树东一丈六。”他嘴里念着,好象是有什么重要东西藏在那里了? 看着五儿和紫鹃端着衣服出去了,黛玉附在贾五耳边小声问∶“宝玉,你是不是十四阿哥的儿子啊?” “不会吧,太太又老又丑的,怎么会和十四阿哥那个呢?你怎么想起这个来了?”贾五好奇地问。 “那是你昏过去了没看见,”黛玉把早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看把十四阿哥和贾娘娘急的,真象是你的亲爹娘。” “哦。”和十四阿哥聊天的情景一幕幕地浮现在贾五的脑海里。怪不得他对我那么好呢,还老想认我当儿子。不过这个爹也不错,比假正经的贾政强多了。 那贾妃也确实对我有点关心得出圈儿。他俩倒也是满般配的,一个王爷,一个娘娘。 想到这里,贾五心里一懔,十四阿哥勾搭上了娘娘,那可是大罪过。既然黛玉都看出来了,那么在场的其他人肯定也看出来了,如果传了出去,十四阿哥和娘娘可就危了。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是十四阿哥和贾妃的儿子了,开始为他俩担起心来。 “宝玉,那十四阿哥王府离咱们这里有多远?”黛玉忽然问。 “他住东城铁狮子胡同,离这儿挺远的呢!”贾五说。 “那他怎么来得那么快呢?从老爷打你到他来,还不到四分之一的时辰。” 黛玉奇怪地问。 是啊,贾五也开始琢磨,如果有人去十四阿哥那里报信,他最快也得半个时辰以后才能到荣国府呢! 贾五忽然觉得自己掉到一个圈套了去了。隐隐约约地仿佛看到一个人在阴险地对他冷笑。 夜探红楼(卅一) 夜深了。贾五翻来复去地睡不着。宝钗的疗伤药真不错,下体痛得轻多了。 十四阿哥看来是宝玉的亲爹了,要帮他一把才对。贾五不禁又回忆起那天自己第一次参加御前会议的情景∶ ※ 太和殿上。康熙威严地坐在龙床上。十四阿哥站在旁边给他把笔墨准备好。 贾五站在朝班队伍的最后,靠近门口。 一个胖胖的太监尖着嗓子叫道∶“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 雍正向前跨了一步递上折子∶“陛下,四川总督年羹尧八百里加急军情。” 十四阿哥接过折子递给了康熙。康熙看着看着眉头就皱了起来∶“格尔木失陷,西宁吃紧。这个王子腾,进攻不行,怎么守也守不住。” “陛下,前方骄兵悍将,王子腾又是汉人,军心不服。收拾这场残局,非老十四出马不可。”雍正说。 “四哥说的是,”十四阿哥说∶“儿臣也想早日出征。其实前方也有将才,比如说岳钟琪,张广泗等人。” “不行,不行,”雍正的头摇得象拨郎鼓似的∶“咱们大清是金朝的后代,老岳家是岳飞的后代,几百年的世仇,靠不住啊,靠不住。” “四哥,宽恕乃是立国之本。中国历史那么长,那个家族没有恩怨纠纷?在历史问题上纠缠不清,斗来斗去,乃亡国之道也。” “什么,亡国之道?”雍正光火了∶“中国有一亿人口,不斗行吗?怕他做甚?于人奋斗,其乐无穷!” “住口!”康熙一拍桌子∶“君子以仁义以治天下,你以斗人,杀人为乐,虎狼之心,何堪为君!” 雍正吓了一跳,急忙跪下,连连磕头∶“儿臣知罪,儿臣知罪!” 康熙叹了一口气∶“起来吧。我大清武力夺得天下,杀人无数。如果不讲宽恕,那些被害人的后代造起反来,岂非国无宁日了么。当年叶赫被我皇祖努尔哈赤消灭时,叶赫部酋长布杨古说过∶我死后有知,定要复仇。我叶赫部落只要存留一名女子,亦必复满洲。可是我们也没有记仇么,叶赫那拉氏的后裔也一样重用啊,马齐,你不是就有叶赫那拉氏的血统么?” 大学士马齐忙跪倒∶“是,臣家世代感激皇上宽恕之恩。” 贾五听到这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其实你们大清朝最后还是亡在叶赫那拉氏的后代慈禧太后的手里了。 康熙挥挥手让马齐起来,接着端起桌上的茶盅,泯了一口∶“老四啊,起来吧,你送来的这 茶还不错。”又转向群臣∶“上次老十四上了个变法改革的折子,大家都看了吧,议一议。”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说话。 雍正站了出来道∶“陛下,不以规矩,不成方圆。法可以变,但也得有个框框,我认为有四个不可变∶祖宗之道不可变,孔孟之教不可变,满州八旗的领导不可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国有制不可变。” 雍正一发话,气氛马上活跃起来,大臣们纷纷附和。 九城兵马总督隆科多说∶“是啊,无论如何也不能忘了祖宗。” 大学士张廷玉说∶“孔圣人乃是万世师表,动不得呀。” 马齐说∶“天下只咱们八旗贵族打下来的,当然得咱们来坐。” 吏部尚书赵昌说∶“皇上就是皇上,要是议会比皇上还大,成何体统乎?” 十四阿哥在纸上写了几个小字,笑着走到马齐身边∶“你把这个念一下。” 顺手把马齐的老花眼镜摘了下来。 马齐用力挤着眼睛,把那张纸拿前拿后地看了半天,哭丧着脸说∶“大将军王,没有眼镜我看不清楚。” 十四阿哥把眼镜递给马齐,马齐颤悠悠地念道∶“眼镜可是祖宗之法乎?” 在场的人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十四阿哥看看康熙,康熙点点头,打开抽屉,拿出一枝英国手枪交给他。十四阿哥把手枪填上子弹,右手一颠,向着隆科多瞄准。 隆科多慌忙躲闪∶“大将军王,千万别开玩笑,那玩艺儿是能打死人的!” 十四阿哥一笑∶“你有祖宗传下来的铠甲,怎么还怕手枪啊?” 太和殿里马上又静了下来,谁也不说话。 退朝以后,康熙叹了一口气∶“老十四啊,这些人都靠不住啊!” ※ 想到这里,贾五叹了一口气,这改革变法真是步步荆棘啊。非得把康熙的领导班子统统换掉才行,可是又能换什么人呢? 朦胧中,忽然听得外面有动静,接着是晴雯一声娇叱∶“什么人!” 夜探红楼(卅二) 晴雯跃出门来,一阵冷风吹过,尽管是练武的人,也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今年怎么尽是来寒流呢,她心里念叨着。看见一个黑影子一闪,向小竹林跑去了,晴雯紧紧地追了上去。 那人一直跑到园子西北角的空地上,猛地停了下来,回头说∶“四娘姐姐,是我。” 晴雯藉着月光仔细一看,是蒋玉函,在四阿哥家见过。就奇怪地问∶“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蒋玉函叹了一口气∶“说来话长。你把这个给宝玉,让他交给四阿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扔给晴雯。 晴雯接过来一看,是个金麒麟,和史湘云的那个金麒麟好象一模一样。 “我得赶快走了,了因和尚一直在找我呢。”蒋玉函说着向晴雯一抱拳,转身就要走。 这时,只听得院墙上嘿嘿一声冷笑∶“你跑不了啦!”话音未落,一个胖大的身影跳了下来,正是了因和尚。 晴雯把金麒麟揣进怀里,对蒋玉函说∶“你快走!”自己就大模大样地从树影里走了出来∶“大师兄,你好神气啊!” 蒋玉函知道晴雯武功不输了因,钻进竹林就不见了。 了因见到晴雯,又惊又喜,喜的是又看见自己的心上人了,惊的是怎么她和蒋玉函成了一路了,莫非要和自己对着干不成?想到这里,了因向着晴雯一笑∶“小师妹,那蒋玉函是雍王府的要犯,你别趟这个混水啊!” 晴雯这几个月里听说了不少了因帮助雍亲王滥杀无辜的劣迹,气正不打一处来,就冷笑说∶“那不行,他是我的朋友,你就放过他吧。” 了因从小长得丑陋,最恨小白脸的男人,早就看蒋玉函不顺眼。现在听得晴雯叫他“朋友”,不禁醋性大发,高声叫道∶“你闪开,我非宰了他不可!” 晴雯撇撇嘴∶“我要是不闪开呢?” 了因哈哈一笑∶“小师妹,难道你还敢跟我动手不成?” 晴雯心里叹了一口气,下山之前,师傅把自己悟出的镇山剑法--天凤三绝剑教给了她,特别提出∶了因武功虽强,但心术不佳。如果他有为非作歹之事,她可以替师傅清理门户。想不到今天真应了师傅的话了。 了因以为把晴雯吓住了,一挥禅杖∶“小师妹,快让开。” 晴雯两手在腰间一按,当 一声,腰带化成一条软剑。她把剑横举过胸,对着了因一作揖∶“请大师兄赐招。” “好啊,师傅的天凤剑也传给你了,我试试你的功力长了多少。”了因把禅杖一伸,两人交起手来。 同门师兄妹,彼此等招数都熟悉,而且在一起多年,也拉不下脸来。两人见招拆招,了因功力深厚,晴雯步伐轻灵,就象比武练剑一样,不知不觉已经打了一百多个回合。晴雯心里暗暗佩服,几年不见,了因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 了因此时更是心惊,小师妹比自己少了二十年的功力,居然能和自己打个平手,再过几年,哪还得了? “哎呀,不好,蒋玉函那小子怕跑远了,怎么向乌师爷交代呢?”了因本是极骄傲的人,和十几岁的小师妹打个平手,面子上实在挂不住。想到这里,一发发起狠来,左手的疯魔杖舞的风驰电掣,右手运起玄阴功,夹着冷风一掌掌向晴雯拍去。 阴风习习,压得晴雯几乎喘不过起来。看来不用杀手是不行了,晴雯心里叹了一口气,把真气运到右手,抖出九朵剑花,正是天凤三式中的第一式--凤翔九天。 了因只觉得眼前一花,剑锋已经点到了他的左肩的肩井穴。 了因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他练的是金钟罩,能刀枪不入,可是罩门就是肩井穴,一旦被刺中,轻则受伤,重则丧命。当时也来不及细想,奶奶的,拼个两败俱伤算了,便咬着呀向晴雯劈了一玄阴掌。 晴雯知道,如果自己刺进了因的罩门一寸,那他不死也得武功全废。同门多年,总是不忍,手上不知不觉把力道减轻了,只刺进了半寸。 说时迟,那时快,晴雯的剑还没有拔出来,了因的掌锋就已经扫到了她的前胸。 二人各退了几步。了因看看自己滴血的罩门,吓得魂飞魄散,忙爬过墙头跑了。 晴雯只觉得浑身发抖,自知伤得不不轻,也忙挣扎着回怡红院去了。 贾五看到晴雯哆哆嗦嗦地回来了,心中大惊,强忍着痛,从床上爬了下来∶“晴雯姐姐,你怎么啦?” 只见晴雯两腮如胭脂一般,用手摸了一摸,也觉冰冷。 贾五忙说∶“快进被来来渥渥罢。”一语未了,只听“咯嚓”的一声门响,麝月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真吓了我一大跳,黑影子里,假山子石后头,只见一个人蹲着。我才要叫喊,原来是那个大锦鸡,见了人一飞,飞到亮处来,我才看真了。若冒冒失失一嚷,倒闹起人来。”一面说,一面洗手,又笑道∶“晴雯出去我怎么不见?一定是要唬我去了。” 贾五笑道∶“这不是他,在这里渥着呢!” 麝月道∶“你就这么‘跑解马’似的打扮儿得伶灵俐俐的出去了不成?” 贾五笑道∶“可不就这么去了。”麝月道∶“你死不拣好日子!你出去站一站,把皮不冻破了你的。”说着,又将火盆上的铜罩揭起,拿灰锹重将熟炭埋了一埋,拈了两块素香放上,仍旧罩了,至屏后重剔亮了灯,方才睡下。 晴雯用力忍着伤痛,附在贾五耳边说∶“我要运功疗伤,三天之内,别叫人打搅我。” 夜探红楼(卅三) 贾五悄悄把五儿叫了过来,告诉她照顾晴雯。如果有谁来找,就都说宝二爷叫晴雯做针线呢。又叫袭人再去和宝钗要了点九龙雪莲化腐生肌膏,叫五儿给晴雯抹上。 老那真不愧有“那神医”之称,又过了两天,贾五就可以一瘸一拐地到处走动了。能动弹当然就又免不了去给老太太请安,贾母一高兴,从箱子底上把俄国贡来的孔雀裘也给了贾五。金翠辉煌,碧彩闪灼,人仗衣服马仗鞍,贾五穿上,登时显得风流潇洒了不少,看得黛玉宝钗心动神摇。 贾五惦记着晴雯,在贾母那里吃过午饭就匆匆赶回了怡红院。看晴雯的床上放着帐子,五儿正坐在床前打瞌睡。贾五笑着说∶“五儿妹妹,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她。” 正说着,只听见远处传来一声炮响,锣鼓齐鸣,街上一遍喧哗。小丫头坠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你们要不要去看热闹儿?大将军王今天出征,要出西直门,一会儿就打咱们府门前路过呢!” 贾五看了看五儿∶“你和坠儿去看吧,家里有我呢。” 五儿和坠儿才出门,晴雯就挣扎着从帐子里面爬了出来。贾五急忙扶住她∶“晴雯姐姐,这才一天半,你怎么就起来了?” 晴雯脸色煞白得吓人,哆哆嗦嗦地在怀里掏了好半天,掏出一个金麒麟来递给贾五∶“这是蒋玉函送来的,说要你交给十四阿哥。” “可是他就要出兵西征去了呀!”贾五接过金麒麟,那麒麟做得好精致,比史湘云的那个还显得神气,有光彩。 “十四阿哥要这个玩艺儿干吗?”贾五把麒麟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着,“看不出什么名堂么?”一下子没拿稳,麒麟“噗通”一声掉在了桌子上。 “你听!”晴雯说。 “听什么?” “那麒麟好象是空的,”晴雯欠起身来∶“你再磕一下。” 贾五把头贴在桌子上,用麒麟在桌面上敲一下,可不是,里面真是空空的声音。他不由得又佩服起晴雯来了,学武的人就是耳朵灵。 贾五把金麒麟凑到眼皮底下,怎么也看不出什么破绽来。揪揪尾巴,拉拉耳朵,扭扭铃铛,掰掰腿,按按眼睛,什么反应也没有。 “宝玉,你们俩在玩什么呢?”林黛玉笑着走了进来∶“晴雯姐姐,你病了么?脸色怎么那么白?” 贾五忙起来让黛玉坐下,玩笑地说∶“我们在杀史姑娘的麒麟呢!” 晴雯从自己头上拔下簪子,向着麒麟嘴里一捅┅┅“喀嗒”一声,麒麟的肚子打开了,掉出来一团叠得紧紧的旧旧的黄纸。 贾五把纸摊开,上面用正楷写着字,贾五念道∶“雍亲王次女绛姝,庚寅年二月十二日生于雍王府,生母钴录氏,接生稳婆马佳氏。” “庚寅年二月十二日?”黛玉奇怪地说∶“那是我的生日呀!” 贾五接着念∶“该女左足足心有红痣二颗,右腿有青记一块。” 黛玉的脸马上红了。 贾五探询地问∶“这个你也有?” 黛玉含羞点点头。 晴雯想了想∶“对了,这个大概就是宗人府的那个什么玉碟。雍王福晋想法儿把玉碟也掉包儿,把真本放在麒麟里了。蒋玉函八成和雍亲王有仇,想叫十四阿哥把这个交给皇上,雍亲王以汉人代皇孙,就是欺君之罪,有他好看得了。” “皇上会杀了雍亲王么?”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后,黛玉对雍亲王一家也关心起来了,毕竟自己的生身父母么。 “那倒不至于,二阿哥私通母妃,不是也只落了个圈禁而已。”晴雯说。 贾五倒是犹豫了起来,这份东西到底给不给十四阿哥送去呢?不送去吧,雍正好象已经发现了十四阿哥和贾妃的事情,没准儿也有了证据了。要是雍正先告了十四阿哥,那十四阿哥就完了。如果把这份东西给十四阿哥送去呢,那林妹妹的亲父母就要倒霉了,搞不好林妹妹也得吃挂落儿。 黛玉沉思了一会儿∶“宝玉,你把这个给十四阿哥送去吧!” “可是,雍王府,是你的亲爹娘啊!” 黛玉惨然一笑∶“他心太狠毒,要是当了皇帝,不知道要杀多少人呢!到头来怕连自己的性命也保不住。如果真的把他圈禁起来,说不定倒是他的福气,能平平安安过一生。”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天色渐渐黑了,贾五把蜡烛点了起来。 晴雯擦了一把头上的虚汗∶“宝玉,那就这么办吧。按规矩,出征大军离京后要先在丰台大营集合。你明天就去丰台把这个给十四阿哥送去吧!” 贾五叹了口气∶“好吧。”站起来把那张纸揣进怀里。他看了黛玉一眼,黛玉眼里又充满了泪水。他心里一难过,脚下一下子踩空了,身体扑在了桌子上。 孔雀毛碰到了蜡烛,“忽”地一下着了起来。 黛玉晴雯二人忙帮他把火扑灭,孔雀裘已经烧掉了酒杯口大的一块儿。 麝月正好进来,笑着说∶“看,新衣服你也不知道结记着点儿。赶着叫人悄悄的拿出去,叫个能干织补匠人织上就是了。”说着便用包袱包了,交与一个妈妈送出去说∶“赶天亮就有才好。千万别给老太太、太太知道。” 夜探红楼(卅四) 看着麝月和那个婆子一起出去了,贾五沉思地说∶“不过,雍王府肯定还会派人来找这个麒麟,晴雯姐姐又伤了,应该想个办法骗他们一骗。要不┅┅”他的眼睛一转∶“我们给他们做个假的吧!” 贾五从书架上拿下一本旧得发黄的《杜工部诗集》,翻到后面的空白页上,掏出自己怀里的玉碟比了比,纸的颜色差不多。他小心地把书上的那张空白撕了下来,用剪子剪成和玉碟一样大小,对黛玉说∶“妹妹,你照着把这个玉碟抄一下好么,字迹最好也差不多。” 黛玉点了点头,开始研墨。贾五从小菜盘子里拿起一块豆腐干,又打开抽屉拿出一把小刀子,他在中学学过雕刻,一会儿,宗人府的大印就刻好了。 黛玉一笔一划地把玉碟抄在了那张纸上。贾五暗暗佩服,林妹妹的字写得真漂亮。等黛玉写完以后,贾五把豆腐干的大章往纸上一印,比一比,两张纸还是真差不多。 贾五把假玉碟叠好,塞进金麒麟的肚子里∶“好啦。咱们怎么给雍王府送去呢?” “要让他们得到了但又不起疑心,”黛玉右手托着腮,呆呆地看着蜡烛的火焰,火光一跳一跳,映得黛玉脸上通红∶“最好是让他们的人来偷走。” 晴雯咳杖了一声,挺起身来∶“我怀疑坠儿是雍王府派来卧底的,而且她似乎也有武功。你俩过来。”宝玉和黛玉凑到晴雯床边,晴雯附在他们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黛玉点了点头,把晴雯的帐子放下。贾五把金麒麟放在桌子上。高声叫道∶“坠儿~~” “来啦,来啦!”坠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一看见桌子上的金麒麟,眼睛一亮。 贾五假装没看见,拉着黛玉的手说∶“我和林妹妹出去一下,坠儿,你照顾着点儿屋里的烛火。” 贾五和黛玉走出门外。晴雯从帐子里偷眼望去,只见坠儿四周看看,抓起金麒麟就揣进了自己的怀里,匆匆地走了出去。 看到坠儿从屋里出来,一直向赵姨娘的房间跑去,贾五和黛玉从假山后走了出来,相视一笑,回到屋里。 “留这么个奸细在身边可有点悬乎儿,”贾五说∶“得把她赶出去。” “可是用什么藉口呢?”晴雯躺在床上喘着气说∶“总不能提偷麒麟的事儿吧?” “对了,”黛玉想了一想,把自己手腕上的金镯子取了下来∶“这叫做虾须镯,你们看这颗珠子。前年老太太从箱子来找出来的,一共两对儿,给了凤姐姐和我各一对儿。那天平儿不是说凤姐姐有一只不见了么?宝玉,你把这个放到坠儿那里┅┅” “好,妹妹真聪明,”贾五接过虾须镯,走进坠儿房间,把镯子放到她枕头下面,回到屋里,就高声叫∶“宋妈妈~~”老妈子宋妈妈忙走进来。贾五说∶“宋妈妈,我叫坠儿给我做了个香袋儿,你给我看看做好了没有。” 宋妈妈来到坠儿房里,东找西找,看不见香袋儿,翻开枕头,看见一只虾须镯。宋妈妈一楞,这可是巴结琏二奶奶的好时候,拿起了镯子,就匆匆找平儿去了。 贾五送黛玉回了住处,一人走回来,听到竹林边上有人说话。仔细一看,是平儿和麝月。 只闻麝月悄问道∶“你怎么就得了的?” 平儿道∶“那日洗手时不见了,二奶奶就不许吵嚷,出了园子,即刻就传给园里各处的妈妈们小心查访,再不料定是你们这里的。幸而二奶奶没有在屋里,你们这里的宋妈妈去了,拿着这只镯子,说是小丫头子坠儿偷起来的,被他看见了,来回二奶奶的。我赶着忙接了镯子,想了一想∶宝玉是偏在你们身上留心用意,争胜要强的,那一年有一个良儿偷玉,刚冷了一、二年间,还有人提起来趁,这会子又跑出一个偷金子的来了,而且更偷到街坊家去了。所以我倒忙叮咛宋妈,千万别告诉宝玉,只当没有这事,别和一个人提起。所以我回二奶奶,只说∶我往大奶奶那里去的,谁知镯子褪了口,丢在草根底下,雪深了没看见。今儿雪化尽了黄澄澄的映着日头,还在那里呢,我就拣了起来。二奶奶也就信了,所以我来告诉你们。你们以后防着他些,别使唤他到别处去。等袭人回来,你们商议着,变个法子打发出去就完了。” 贾五悄悄走进屋里,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晴雯。晴雯皱着眉头∶“要防着她狗急跳墙。我伤了,你刚练得那点儿武功怕还不是她的对手。唉,我师姐要在就好了。” 夜探红楼(卅五) 第二天起来,贾五把那张玉碟在怀里揣好,屁股上刚结了痂,不能骑马,就吩咐小厮茗烟去外面雇辆车来。 “咱们府里有车,干吗要雇外面的?”茗烟奇怪地问。 “你就去雇吧,”贾五说∶“我有要紧的事儿。啊,对了,别让老爷、太太看见。” 晴雯运了一夜的功,觉得伤痛好了些,就下床来走走。看看屋子里空空的,就骂小丫头子们∶“哪里钻沙去了!瞅我病了,都大胆子走了。明儿我好了,一个一个的才揭你们的皮呢!” 唬得小丫头子篆儿忙进来问∶“姑娘作什么?” 晴雯道∶“别人都死绝了,就剩了你不成?”说着,只见坠儿也蹭了进来。 晴雯道∶“你瞧瞧这小蹄子,不问他还不来呢。这里又放月钱了,又散果子了,你该跑在头里了。你往前些,我不是老虎吃了你。” 坠儿只得前凑,心里还是满不在乎,昨个把金麒麟拿给赵姨娘,赵姨娘很夸了她一阵儿,说今天晚上乌师爷来时,一定说明她的功劳,雍王妃一定会重重赏她。她倒也不在乎什么赏,不过给雍亲王立下这份功劳,自己对师傅也有个交代了,不必再继续在贾府当丫头了。 坠儿正想到这里,晴雯便冷不防欠身,一把将她的手抓住,向枕边取了一丈青,向她的合谷穴戳去。 坠儿猝不及防,才要挣扎,只觉得一股暖流从手上传来,散布全身,顿时身体象是脱了力一样,她知道自己的武功已经被晴雯废了,心里又惊又怒。 晴雯口内骂道∶“要这爪子作什么?拈不得针,拿不动线,只会偷嘴吃。 眼皮子又浅,爪子又轻,打嘴现世的,不如戳烂了!“坠儿听得一个偷字,以为说的是她偷麒麟的事儿,不敢还嘴,只是哭。 麝月忙拉开坠儿,按晴雯睡下,笑道∶“才出了汗,又作死。等你好了,要打多少打不的?这会子闹什么。”晴雯便命人叫宋妈妈进来,说道∶“宝二爷才告诉了我,叫我告诉你们,坠儿很懒,宝二爷当面使她,她拨嘴儿不动。连袭人使她,她背后骂她。今儿务必打发她出去,明儿宝二爷亲自回太太就是了。” 宋妈妈听了,心下便知镯子事发,因笑道∶“虽如此说,也等花姑娘回来知道了,再打发她。” 晴雯道∶“宝二爷今儿千叮咛万嘱咐的,什么花姑娘草姑娘,我们自然有道理。你只依我的话,快叫他家的人来领他出去。” 麝月道∶“这也罢了,早也去,晚也去,带了去早清静一日。” 宋妈妈才带着坠儿出去,茗烟就跑了进来∶“二爷,车雇好了,在角门外等着呢。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大街上到处是九城兵马司和雍王府的兵,听说城门那儿查得可紧了。” “哦?”贾五不由得摸了摸怀里的玉碟,看来出城还有点麻烦了。 正在犹豫,一个婆子抱着孔雀裘走了进来∶“不但能干织补匠人,就连裁缝绣匠并作女工的问了,都不认得这是什么,都不敢揽。” 麝月道∶“这怎么样呢,明儿不穿也罢了。 晴雯废坠儿武功时动了真力,正在床上养神,此时听了,忍不住翻身说道∶“拿来我瞧瞧罢,没个福气穿就罢了,这会子又着急。” 贾五笑道∶“这话倒说的是。”说着,便递与晴雯,细看了一会。 晴雯道∶“这是用孔雀金线织的,如今咱们也拿孔雀金线就象界线似的界密了,只怕还可混得过去。” 麝月笑道∶“孔雀线现成的,但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会界线?” 晴雯道∶“说不得,我挣命罢了。” 贾五忙道∶“这如何使得,才好了些,如何做得活。” 晴雯道∶“不用你蝎蝎螫螫的,我自知道。”又附在贾五耳边说∶“把他们都轰出去,我把那玉碟给你缝在孔雀裘里面。”一面说,一面坐起来。挽了一挽头发,披了衣裳,只觉头重身轻,满眼金星乱迸,实实撑不住,少不得恨命咬牙捱着。 贾五便命麝月去外间帮着拈线。晴雯先拿了一根比一比,笑道∶“这虽不很像,若补上,也不很显。” 贾五道∶“这就很好,哪里又找俄罗斯国的裁缝去。” 晴雯先将里子拆开,将玉碟塞进去,小心地摊平,用茶杯口大的一个竹弓钉牢在背面,再将破口四边用金刀刮的散松松的,然后用针纫了两条,分出经纬,亦如界线之法,先界出地子后,依本衣之纹来回织补,补两针,又看看,织补两针,又端详端详。无奈头晕眼黑,气喘神虚,补不上三五针,伏在枕上歇一会。 贾五在旁,一时又问∶“吃些滚水不吃?”一时又命∶“歇一歇。”一时又拿一件灰鼠斗篷替她披在背上,一时又命拿个拐枕与他靠着。 晴雯忙了一个时辰,才刚刚补完,又用小牙刷慢慢的剔出绒毛来。 麝月道∶“这就很好,若不留心,再看不出的。” 贾五忙要了瞧瞧,说道∶“真真是一样一样的了。” 晴雯已杖了几阵,好容易补完了,说了一声∶“补虽补了,到底不象,我也再不能了!”嗳哟了一声,便身不由主倒下。 贾五见晴雯将雀裘补完,已使的力尽神危,忙命小丫头子来替他捶着,彼此捶打了一会歇下,一面叹说∶“这怎么处,倘或有个好歹,都是我的罪孽。” 晴雯睡在枕上说道∶“好二爷,你干你的去罢,那里就得痨病了。”贾五无奈,只得披上孔雀裘,坐上车和茗烟去了。 夜探红楼(卅六) 北京西直门城门口。 城门口乱轰轰的,出城的人排成长队接受检查。 “奶奶的,出个城还要搜身!”一个黑汉子愤愤不平地说。 兵士们气势汹汹,搜查时连推带搡的,见了女人家就变得嬉皮笑脸,东摸一下,西摸一下地占便宜。女人的尖叫声、小孩子的哭闹声、大兵的嬉笑声、男人的怒骂声,连成一片。 贾五从车上走了下来,看着高耸的城楼,雄壮的城墙,每一块墙砖都有差不多两尺长,可是接合得严丝合缝。有人说砌城墙的时侯不用泥,都是用糯米汤一块块粘起来的。金,元,明,清,绿杨下护城河碧水围绕的青砖城墙可是北京的一景。贾五从小在北京长大,可是从来没有看到过北京的城墙,此时越看越爱,想到后来被毛泽东拆了个一干二净,真是可惜极了,败家子儿啊! 正想着,听到有人叫他,一看正是乌思道。 “贾公子,怎么伤还没好利索就要出城呢?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贾五心里一沉,碰见这小子了,可别坏事儿,就针锋相对地说∶“出城过过风,看看景儿,这城里么,除了狗,什么新鲜玩艺儿也看不着。” “嘿嘿,公事在身,恕在下无理了,”乌思道向着守城兵把手一挥∶“还不伺候贾公子。” 贾五把孔雀裘往马车上一搭,大大咧咧地站在那里让兵士搜身。 “报告师爷,什么也没有。” “哦?”乌思道小眼睛滴溜溜一转,把马车上的孔雀裘拿了起来,仔细检查着,说∶“贾公子的披风好漂亮啊!” 贾五心里一惊,嘴里却满不在乎∶“看着唬人而已,实际上啊,也只不过是一堆鸟毛。” 乌思道冷笑了一声,把孔雀裘举到耳边,一寸寸地揉搓着,仔细听里面的响声。 贾五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扭过头去假装看城墙。 正在这时,一匹快马飞驰而来,到乌思道面前停下。贾五定睛一看,正是贾环。 “乌师爷,”贾环跳下马来,掏出一件东西∶“给您这个。” 那东西晃得阳光一闪,正是那个金麒麟。 贾环看见贾五,不由得一楞。 乌思道接过金麒麟,掏出个银耳挖勺,往麒麟嘴里一刺,“喀嗒”一声,麒麟肚子打来了,掉出一小卷黄纸。 乌思道打开纸卷看了一眼,哈哈一笑,把纸塞回麒麟肚子,拍着贾环的肩膀说∶“好小子,真不愧是我的┅┅”说到这里,乌思道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把孔雀裘向贾五一扔∶“贾公子,后会有期!”就骑上马,和贾环一起向着城里跑去。 贾五一擦头上的冷汗∶“好险!” 丰台大营中军大帐。 十四阿哥看到贾五进来,又惊又喜∶“宝玉,你怎么来啦?伤口好了没有? 一路上没累着吧?好漂亮的一件衣服,快坐下歇息歇息,中军,倒茶!” “大将军王好!您看看这个,”贾五在子上坐下,掏出小刀子把孔雀裘底线拆开,抻出那张黄纸,交给十四阿哥。 “这好象是一张玉碟么,绛珠,没听说过四哥有这么个女儿啊?”十四阿哥奇怪地说。 贾五把雍王府用黛玉把弘历掉了包儿的事情说了一遍。 “唉,四哥怎么能干这件事呢?让皇上知道了还不气坏了?”十四阿哥摇摇头∶“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呢?” “我┅┅”贾五心里也矛盾得很,雍正夫妻虽然不好,可也毕竟是林妹妹的亲爹娘啊∶“我觉得,您手里有了这个,雍亲王就会收敛一点,您知道,他的为人,为了争皇位,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皇上已经说了,这次西征回来就传位给我,老四也搞不出什么花样来了,而且,他毕竟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哥哥,还是替他瞒了吧!再说了,也怕气坏了皇上。”十四阿哥沉思着说。 “可是,如果雍亲王先向皇上告您的状呢?”贾五冲口说了出来。 “告我?告我什么?”十四阿哥奇怪地问。 贾五咬了咬嘴唇,吃力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你,我,还有我元春姐姐,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夜探红楼(卅七) 十四阿哥吃了一惊,显得有些慌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支吾着说∶“没,没什么呀,是,是你听谁说的?” “哎呀,我的大将军王,”贾五不满意地说∶“那天在场的人全看出来了,乌思道还想藉这个把你的王位继承人整掉呢!” 十四阿哥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竭力使自己镇定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地说∶“好吧,我告诉你,你是元春生的,是我的儿子。” “哦,”看着十四阿哥局促的样子,贾五忽然觉得很滑稽,他想起一个喜剧演员说的∶“人人都觉得自己的父母不可能干哪事儿,但是又知道他们至少干过一次,要不然,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呢?” “你读过白居易的《长恨歌》没有?”十四阿哥站了起来,长叹一声∶“蜀江水碧蜀山青,圣主朝朝暮暮情,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读过,”贾五说。 “唉,十七年了,”十四阿哥望着帐外,回忆地说∶“我和春儿从小在一起玩儿,青梅如豆,柳叶如眉,两小无猜。长大了,彼此都有一种特殊的感觉。那一年我要去川陕平叛,临出征的那天晚上,在贾府后花园,我们私定了终身。然后就,就,就┅┅” “就有了我?”贾五探询地问。 十四阿哥尴尬地点了点头∶“我和春儿,也就是你娘,说好了一打完仗就娶她过门,谁知道,那仗一打就是两年。在四川的那一阵儿,我不知道把那《长恨歌》背了多少遍。你娘有了你,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吓坏了,不得已就和你姥姥,也就是王夫人说了。王夫人听了吓了一跳,知道你姥爷贾政是个道学先生,要是知道自己女儿有了孩子,非打死她不可。两人商量一下,就假装说你姥姥有病,要去乡下静养,要女儿陪着一齐来到了京东张家异。” “贾政那时刚娶了赵姨娘,两人好得如胶似漆,也不在乎王夫人走不走。王夫人到了乡下,想叫你娘把孩子打掉,你娘舍不得,就派人给我带信儿。我那时刚打了个胜仗,又知道自己有了孩子高兴得不得了,就嘱咐你娘一定要生下来,等我一回去就办婚礼。可是孩子生下来算什么名份呢?你娘哭着求你姥姥,你姥姥心疼女儿,没有办法,就只好说是自己怀了孩子了。” “当时贾府都很奇怪,说是老蚌生珠了。那贾政还气得不得了,因为自从娶了赵姨娘,他就几乎没有和王夫人同房过,知道肯定不是他自己的儿子,但是碍着面子,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所以也就根本不过来看。” 贾五听到这里暗暗点头,怪不得贾政一看见自己就气不打一出来呢,原来是以为王夫人给他戴了绿帽子。 “那年在川陕边界,大雨滂沱,教匪躲进深山不出来,两边僵持着。我算算你娘快生了,心里急得不得了,看看军情不紧,就全托付给副将张广泗。叫他十天之内坚守不出,我就星夜往北京赶。日夜不停跑了四天,累垮了三匹快马,总算到了北京。那时你娘刚把你生下来,抱给我看┅┅”十四阿哥忽然停住了,向帐外大吼一声∶“什么人!” 一个留着八字胡的胖汉忙走进来施礼∶“王爷,国库拨下来的军衣有一大半都朽得不能穿了。” “胡闹,四哥这个军需是怎么管的!”十四阿哥生气地说∶“传我的令,要四川总督年羹尧马上送十万军衣到西宁!” 胖汉子点着头退了出去。 十四阿哥看看贾五∶“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对了,我在那里住了一天,私自离阵是砍头的罪名,就匆匆回去了。临走之前,我抱着你,你抓住我的玉坠儿不放。我就把它解了下来给你。” 贾五掏出自己的玉看了看∶“就是这块么?” “是啊,哪是当年多尔衮打张献忠时侯得到的,后来送给了顺治皇上,当今皇上娶我母妃,也就是你奶奶的时侯,又由皇太后传给了你奶奶。这块玉据说可以邪,还藏有什么秘密呢!” 十四阿哥把手放在贾五的头上,轻轻摩挲着说∶“我走后的第二天,贾府的老太太听说添了孙子,高兴得不得了,亲自坐车来看。老太太抱着你越看越爱,忽然发现你嘴里像含着什么东西,掰开一看,是这块玉。这玉显然不是贾府的东西,你娘心一慌,就说是你生下来带来的。于是乎,你这衔玉而生的名头可就叫开了。” 贾五心想∶那时侯的人可真好骗,生下来叼块玉,还写着字儿,都有人信。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大跃进时侯“亩产万斤粮”还不是也把大家骗得一楞儿一楞儿的? “你进了贾府,贾政气得牙痒痒的。正好贾母命他给你取名字,他就以含玉而生为名,给你起了个名字叫宝玉。真实用意是不把你和贾琏、贾珍他们排行在一起。小心眼儿啊,暗示你不是贾家的人。” “以后的事情你可能听说过了,你娘回京后,正赶上皇宫要选秀女。我给管事儿的秦六打了招呼,本以为就不会选上了,谁知老四死活要她进宫。” 十四阿哥说到这里,虎目含泪∶“等我回来,已经太晚了,她成了我的后妈了,嘿嘿!” 一阵苦笑之后,十四阿哥长叹一声∶“归来池苑仍依旧,太液芙蓉未央柳,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唉,你还太小,不懂这些。” “当然懂,”贾五不同意地反驳说∶“试问世间,情为何物?值叫人生死相许!” 夜探红楼(卅八) “哦?”十四阿哥看看贾五∶“小小年纪,难道你也爱上谁了不成?” 虽然贾五自以为洒脱,此时也不禁闹了个满脸通红。甭管怎么说,向老爸谈自己的恋爱经过总是件尴尬事。 十四阿哥看看贾五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哈哈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大眼睛,尖下颌,削肩膀,水蛇腰,对不对?” 贾五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十四阿哥拍手笑着说∶“好啊,我早就想以后把她娶给你的,这下可就更妙了。” “您,也喜欢她?”贾五满心欢喜地问。 “当然,她不但人漂亮、武功好,而且还心地善良,和我的师门也颇有渊源呢!”十四阿哥说。 “不对,林妹妹不会武功啊?”贾五冲口而出。 “林妹妹是谁?林黛玉么?”十四阿哥奇怪地问。 “难道您说的是┅┅”贾五忽然明白了∶“说的是晴雯不成?” “对呀,难道你不喜欢晴雯么?” “当然喜欢,不过,不过┅┅”贾五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喜欢晴雯,又喜欢黛玉,晴雯象是个知心朋友,他什么话都可以对晴雯讲,包括连对黛玉都不好意思讲的话。而对黛玉么,则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思恋,甚至和她一起死都会是快活的。 看着贾五左右为难的样子,十四阿哥忍不住又笑了∶“那就把晴雯和林黛玉都娶给你怎么样?” “那,那敢情好,可是她们会同意么?”贾五是2000年过来的人,西方小说看了不少,还参加过对爱情的自私性的专题讨论,热恋中的女人可以容得下整个世界,但是却容不下另一个女人。也许两百多年前的女人会不一样? “只要她们真心爱你,当然会同意,王公贵族,三妻四妾的有的是么。”十四阿哥坐了下来∶“咱们家尽出多情种子了,顺治皇爷为了董小婉之死,连皇上都不当了。去五台山出家,不过后来倒成了一代武学大师。康熙皇上六下江南,说是了解民风,其实就是为了寻找他少年时的红颜知己才女杨小川,结果六次空手而回,生死不知,现在每次提起来还是老泪纵横。我和你娘又是这样。” 十四阿哥长叹一声,站了起来∶“三代人,三代情场失意,顺治皇爷是天人永隔,康熙皇上是茫茫人海无处寻,我则是相见假做陌路人!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唉,你是第四代了,但你的运气能比我们好啊。” 贾五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难道我的命运也会象他们那么惨么?唉,看来做皇帝也有做皇帝的苦处,连自己的心上人都维护不了。英国有哥温沙公爵,不爱江山爱美人,辞职不干国王了,硬是和自己的心上人结了婚。中国有个顺治皇帝,为了女人出家不干皇帝了。可是顺治要惨得多,董小婉是被他妈,也就是皇太后杀死的。“不过,”贾五奇怪地问∶“没听说过顺治皇帝是武功高手啊?” “呵呵,他是五台派的传人呢,我的功夫都是跟他学的。”十四阿哥说。 “他是你师傅?那他就是茫茫大士了?” “对呀,他在五台山面壁二十年,勘破了红尘,又入红尘,和渺渺真人,独臂师太三人,除了切蹉武功之外,还研讨天下大事,海内外风情,我这次变法,多亏了他们三人大力相助。”十四阿哥说。 “独臂师太?听说她是明朝崇祯皇帝的公主啊!怎么会和顺治皇帝成了好朋友?”贾五更奇怪了。 “这就是两位老人家的过人之处。”十四阿哥敬仰地说∶“中国几千年的历史,那个家族之间没有恩怨纠缠呢。只有宽恕才是立身、立国之本。而且如果君主立宪搞成了,以后也就再也不会有血腥的革命、造反。” 十四阿哥掏出一本小册子∶“我听晴雯说,她在教你武功。不过晴雯的武功走的是阴柔的路子,怕不大适合男人练。现在我把咱们五台派的武功秘诀也传给你,你可以和晴雯一起看。我离京了,你要小心一点。”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金丕令箭。纯金打造的,上面铸着一条飞龙,用大字写着∶“如朕亲临”。 “这是皇上给我的,我这一身功夫,又有六十万大军,谁敢动我,”十四阿哥把令箭递给贾五∶“你拿着吧,可能用得着。” 贾五接过令箭,不知道说什么好。恍恍惚惚记得历史书上说过,十四阿哥出征时,康熙去世,雍正夺了王位。不过现在康熙已经留了密诏,立十四阿哥做继承人了,历史真的可以重写么? 十四阿哥看着贾五犹犹豫豫的样子,微微一笑∶“这个爹字叫不出来不是? 呵呵,我们还是照老称呼好了,省着当人面儿叫走了嘴,反而麻烦。等我回京以后,把你过继过来,我们再父子称呼好了。” 夜探红楼(卅九) 一天没见宝玉,黛玉心里烦烦的。快到傍晚时分来怡红院找晴雯说话儿,当然也是为了看看宝玉回来没有。 远远地看见好象是晴雯在紫藤架下绣花,黛玉放轻了脚步,想过去吓她一下。 只见那人叹了一口气,轻轻地哼起歌子来。 原来是五儿,怎么跟晴雯越长越象了,穿上晴雯的衣服,简直分不出来了,不过总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黛玉觉得好心疼五儿。 五儿的歌声悲伤凄婉∶“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三两岁上,没有娘啊,提起亲娘,泪汪汪啊,我怕爹爹,娶后娘啊。” 黛玉听着听着,不由得眼泪就落下来了。五儿家的事情她知道的很清楚,在五儿三岁的时候,她母亲就去世了。也是个满可怜的女人,给吕老师生了两个女儿,但是吕老师老惦记着北京城里的那个格格,还有几次跑去北京和那个女人幽会。五儿的母亲一气之下,就病倒了。吕老师从北京回来,看见妻子病成那个样子,也后悔得不得了,衣不解带地伺候她,可是病情已经耽误了。妻子死了以后,吕老师大哭一场,向死去的妻子发誓,今生再不娶妻。 唉,吕老师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用情不专。痴情女子负心汉,女人心里只能有一个男人,怎么男人就能够爱上好几个女人呢?宝玉对自己虽然好,是不是也见一个爱一个呢?看着有点像,想想他对宝钗和晴雯的样子。如果他对自己也不够专情呢?如果他要是和宝钗好了,那我就不理他了,真看不惯宝钗那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的作派。如果要是晴雯,或者五儿,都和我挺和得来的,那么,那么我们三个人在一起┅┅ 黛玉想到这里,不禁觉得一阵阵脸红心跳。 “黛玉姐姐,你来啦,快屋里坐。”五儿看见了黛玉,忙起来打招呼。 黛玉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笑着说∶“你唱得满好听啊,不是我们江南的曲调么?” “是我在船上跟一个北方女孩学的,一唱起来,就又想起了我娘。”五儿的眼圈红了。 黛玉忙岔开话头∶“晴雯好点没有?你怎么穿上她的衣服了,要是再把眉毛修直一点,简直就谁也分不出你们两个来了。” “晴雯姐姐好多了,还在床上躺着呢!我的衣服都没有带来。这里做衣服还要先跟琏二奶奶请示,要正式留下来才能去做。宝玉伤刚好,也就一直没来的及跟太太,二奶奶她们说。” 五儿笑嘻嘻地说∶“晴雯姐姐说,先这么混着也好,想出去玩就出去玩,也不用请假。” “我俩的身材也差不多么,你去我那里看看,找几件衣服先穿着好不好?” 黛玉说。 “好啊,不过,你是大小姐呀,”五儿向黛玉做个鬼脸,道∶“现在又是格格了。” “死丫头,你再混说!”黛玉伸出手过来要胳肢五儿,五儿嘻嘻哈哈地在前面跑。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潇湘馆。黛玉打开衣服箱子,找出十几件衣服叫五儿试试穿。 五儿一面试衣服,一面说∶“黛玉姐姐,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怎么会是雍王爷家的人呢?雍王府的人个个心狠手辣┅┅” “别说这个了。”黛玉打断了五儿,可是自己心里却一阵阵烦乱。虽然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可是自己怎么偏偏有那么黑心肠的父亲呢,在苏州时,就听说过他手下的血滴子抢男霸女,滥杀无辜;来了北京以后,他又派人来害宝玉,还要杀自己。有这样的父母,真是乏味得很。宝玉出去一天了,现在还不回来,别是又出了什么事儿吧? ※ 从丰台大营出来,马车上了卢沟桥,贾五掀开帘子,看着两边雕刻的石头狮子,各式各样的,都说“卢沟桥上的狮子──数不清”么。200年以后,七七事变就是在这里开打的,中国人被日本鬼子欺负了八年,国弱呀!但是,如果十四阿哥的变法能成功,中国就会早于日本进入资本主义,国力也就会远超出日本之上。 想到这里,贾五觉得热血沸腾,当你自己有机会改变中国命运的时侯,哪怕成功的几率再小,也值得奋力一博。希腊哲人阿基米德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把地球举起来”,自己现在不是正站在这个支点前面么? 车子进入一片杨树林,树上的布谷鸟“布谷布谷”地叫着。贾五忽然想起一首外国民歌∶“小杜鹃叫布谷,少年把新娘挑,看你鼻孔翘得天高,叫你永远也挑不着。”自己在黛玉和晴雯之间都难割舍,可别也落个鸡飞蛋打才好。 马车进了西直门,到了新街口,熙熙攘攘的人群,车子简直走不动。 贾五叫车夫赶车回去,自己和茗烟走着回贾府。 在人群里挤来挤去,一个黑大汉晃晃悠悠地向后一倒,几乎撞到贾五的身上。 茗烟急忙拦住那黑大汉,嘴里骂道∶“嘿,瞎撞什么!你后面没长眼啊?” 那黑汉子回过头来,瞟了他二人一眼,慢慢悠悠地说∶“眼么,倒是长了一个。可惜,看不见!” 夜探红楼(四十) 周围的人听了哈哈大笑。茗烟脸上挂不住了,捋骼膊挽袖子∶“黑煤球,你挤兑谁呢你!这是我们荣国府的贾公子,你想找抽是怎么着?” 那黑汉子嘿嘿一笑∶“唔,荣国府的贾公子,厉害!真是有钱的王八大三辈儿啊!小人冒犯了贵公子,您可想怎么罚我呢?” 茗烟把胸脯一挺∶“今天爷们儿心里高兴,你给咱们磕 头,咱们就饶你这一次。” “放肆!”贾五用扇子在茗烟头上重重敲了一下,他早就看不惯茗烟的势力眼劲儿,此时狠狠瞪了茗烟一眼,陪着笑对那黑汉子说∶“我的书僮不懂事儿,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我给您陪个不是啦!” “哟,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公子王孙的,给咱小民陪不是?”那黑汉子冷笑着说。 “嘿嘿,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公子王孙,说得好听点是祖上福荫,说得不好听就是祖上造孽,杀人无数,迟早要遗祸子孙。”贾五说。 “哦,有意思,既然你想陪不是,那就请咱吃一顿吧!” 茗烟忙拉贾五的袖子∶“二爷,二爷,不要理他,他是个骗白食吃的。” 贾五甩开茗烟的手∶“好啊,您挑个地方吧!” 黑大汉领着二人进了一家大车店。一进门,马尿味、酸豆饼味、汗臭味,呛得人喘不过气来。里面黑乎乎,乱哄哄,大长板凳,砖头支起的酒缸盖子就当桌子。穿得脏兮兮的店小二拉着长声叫着∶“三位~~里边请~~” 茗烟捅捅贾五∶“二爷,这地方哪儿能吃东西呀,咱们走吧!” 贾五去年曾在青海、西藏独自游玩了两个月,汽车、马车、牛车都坐过,旅馆、大车店、藏人家里也都住过,什么怪味道都见识过。他把茗烟按到板凳上,笑着问那黑汉子∶“您想吃点什么?” 店小二端着一个锡酒壶和三个杯子走过来∶“您三位先喝点酒吧,要点什么菜?” “来一坛子酒,再把你们的酱牛肉切上十斤来!”那黑汉子一面说,一面斜眼看着贾五。 贾五摇摇头∶“我没有你的量大,就用这小酒壶好了。” “哦?”那黑汉子把头一扬∶“没有量,怎么能称英雄?” “英雄者,在容人之量而不在酒量。”贾五向他一笑∶“阁下既出此言,想必也是当今的英雄了?” 那黑汉子仰面哈哈大笑,震得屋顶上的瓦片嗡嗡作响。 不一会儿,酒肉就端了上来。那黑汉子一手抓肉,一手提酒坛子,风卷残云地,不一会儿就把酒肉吃了个精光。看得茗烟目定口呆。 那黑汉子打了个饱嗝儿,拍拍肚子∶“吃得好痛快!撑得我浑身上下,十个眼儿一块儿往外冒!” 贾五一楞,人生七窍,怎么来得十个?他仔细一想,忍不住也笑了,可不是么,身上还有三窍呢! 黑汉子抹了抹嘴∶“贾公子,听说你们要搞变法,议会,君主立宪?” “是啊!”贾五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自古乱世出英雄。贾公子忧国忧民,可识天下英雄乎?”那黑汉子忽然拽起文来了。 “非也,非也,变法的目的不是要揽尽天下英雄,而是要造就一个没有英雄的时代。”贾五说。 “此话怎讲?” “英雄之所以为英雄者,是因为大多数人甘做奴隶,不敢为自己的利益去奋争,而寄希望于所谓的英雄。”贾五看着门外,沉思地说∶“如果每个人都能有一份选举的权力,联合起来为自己争利益,而不期待什么救世主、大救星,这就是一个没有奴隶的时代,也是一个没有英雄的时代。” “等等,中国老百姓那么愚昧,怎么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呢?再说了,如果选举,选票不是很容易被有钱人收买么?”黑汉子挑战地问。 “再蠢的人也懂得自己的利益何在。所有老百姓的利益合起来,自然就符合中华民族的利益。”贾五坚定地说∶“选举的好处,就是可以选上来,也可以选下去。金钱,又叫通货,乃是流通之物,就是有贿选,也是钱从有钱人流向没钱人。而且随着老百姓富裕起来,选票的价码也会越来越高,总有一天,没有人有这个能力来收买足够的票数。更何况,大多数的人还是像老兄这样有正义感的人呢!” 黑汉子哈哈大笑∶“好好,怪不得我师妹夸你。” “那,您是┅┅”贾五奇怪地问。 “我在这里叫醉金钢倪二,还有一个名字么,”他拿起桌上的锡壶,随手一捏,搓成个团儿,攥在手心里。一会儿,熔化了的锡汁顺着他的指缝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握锡熔汁!江南大侠甘凤池!”贾五忍不住叫了出来。 茗烟吐了吐舌头,幸亏刚才没跟他动手。 甘凤池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贾五∶“这个你交给四娘。咱们后会有期了。”说罢一拱手,几个箭步,消失在店外的人群之中。 (待续)" }, { "text": "夜探红楼(3)\n夜探红楼(四十一) 贾五回到大观园,远远地看见怡红院前的小树林旁有个女孩子在站着发呆,细细的身条、长长的头发,穿着自己熟悉的墨绿色长裙。一天没见了,贾五心里一动,高兴地叫着∶“林妹妹,林妹妹!” “什么呀,成天价就知道你的林妹妹!”那女孩转过身来,噘着嘴说。 哦,原来是五儿。贾五有点不好意思,讪讪地说∶“你,你怎么穿的是林妹妹的衣服啊。” “林姐姐给我的,”五儿笑着原地转了个圈子∶“好看吗?” “好看,当然好看。”贾五替她把鬓角的头发抿上去∶“晴雯在家么?” “在里面睡觉呢!”五儿说。 “喂,喂,你们听说了吗?”麝月兴冲冲地跑了进来∶“后面的庵里新来了个尼姑,可漂亮了,留着好长的头发┅┅” “尼姑还留头发?”五儿奇怪地问。 “那叫带发修行,听说祖上还是当大官的呢!只是这位姑娘从小就多病,买了许多替身儿都不管用。最后这位姑娘亲自入了空门才好了。所以带发修行,今年才十八岁,法名妙玉,还是你们苏州人呢!”麝月说∶“想不想去瞧瞧?” “真的呀?去瞧瞧,去瞧瞧。”五儿拉着麝月,嘻嘻哈哈地走了。 贾五走进里屋,晴雯从帐子里伸出头来∶“喂,漂亮尼姑啊!你怎么不去看啊?” “尼姑哪里有什么漂亮的,”贾五笑着说∶“除非有一天你当了尼姑。” “呸,当尼姑怎么啦,”晴雯笑着说∶“你舍得吗?” “当然舍不得。”贾五拉起晴雯的手∶“你猜猜,今天我碰见谁了?” “哼!”晴雯把手一甩∶“又看见谁家的漂亮小妞了吧?” “才不是呢,一个黑大汉,握锡溶汁!” “甘师兄?你碰见他了?” “可不是,还要我给你带封信呢!”贾五说着把信掏出来递给晴雯,又把和甘凤池见面的事情讲了一遍。 晴雯把信封撕开∶“是师傅写的信。”她看着看着,面色渐变得凝重起来∶“师傅病了,要我马上回山一次。” “你师傅都有一百多岁了吧?” “可不,真替她担心。我得马上走了。唉,师傅可千万别叫我继承掌门。” “掌门还不好?” “笨,做掌门就非得当尼姑了。”晴雯脸一红,推了贾五一把∶“快帮我收拾东西。” “可是,你的伤还没有全好呢。”贾五着急地说。 “已经好了八成了,我雇辆车,在车上再运运功,到师傅那里就好得差不多了。到是你这里,”晴雯想了想∶“你的武功也算入了门了,能练成什么样儿就看你自己了。甘师兄在这里,也会时常照应着你点儿。不过,我要不要和琏二奶奶请假呢?要是不说一声就走了,以后想回来就麻烦了。”晴雯看了贾五一眼,低下头去。 “哇,那个尼姑是好漂亮啊,象根水葱儿似的。”五儿笑着跑了进来∶“不但会念经,诗文也做得好呢。咱们苏州的老乡,因听见说北京广济寺有观音遗迹并贝叶遗文,去年随了师父上北京来,她师父极精演先天神数,于去冬圆寂了。 妙玉本想扶灵回乡的,她师父临寂遗言,说她衣食起居不宜回乡,在此静居,后来自然有你的结果。所以她才没有回苏州,被咱们老太太请来了。” “过来,过来。”晴雯向五儿招招手。五儿走了过去,晴雯把她的头发拢上去,梳成和自己一样的样式。又把五儿拉到镜子前面,用小镊子给她拔去几根弯弯的眉毛,照着自己的眉毛给她画上。 “咦,这是干什么?我和你变得一样啦!”五儿笑着问。 晴雯和五儿比一下∶“还差一点,我比你高,”她从床下拖出一双高腰小皮靴,剪了一块毡子垫在皮靴里,叫五儿穿上。 “好厉害呀,我都分不出来了!”贾五笑着说。 晴雯把自己要走的事情和五儿说了一遍∶“记住,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了,直到我回来。”又转向贾五∶“喂,好好照顾我妹妹啊!”说完拿起衣服包儿就从后门走了。 “五儿,五儿!”麝月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看看五儿∶“晴雯,五儿到哪里去了?” 五儿嘻嘻地一笑∶“她呀,有事回苏州去了,你有什么事啊?跟我说也是一样。” 贾五听了几乎笑了出来,要是麝月都认不出来,其他人肯定就更认不出了。 夜探红楼(四十二) 雍王府西厢房。 雍正斜靠在炕上,弘历站在下首给他捶着腿。雍正慢条斯理地问∶“了因和尚的伤好了没有?” “回王爷,伤势没有大碍了,可是武功要三个月才能恢复。”乌思道恭躬敬敬地说。 “老十四带兵走到哪里了?” “过了开封了。”乌思道拿出一封信∶“这是河南来的快报,估计十四阿哥至少要两个月才能到西宁。” “嗯,河南河北的是老十四的地盘,他的消息灵通得很。你通知血滴子们,一切暗杀活动暂停,别让老十四找个藉口,一个回马枪再杀回北京来。”雍正从玉盘里拿起一个鲜桃,递给乌思道∶“你尝尝,是山东进贡来的。” “谢王爷!”乌思道感激地说。 雍正摆摆手∶“只要老十四一进陕西、四川,我们就能封锁他的消息。再有年羹尧处处牵制,那怕老十四再能,也是龙困浅水、虎落平阳了。北京城里么,可就由得我们下手了。” “不过,十四阿哥从小就有杀伐决断,年军门如果和他作对,他不会杀了年军门吧?” “要是别人么,老十四也许会杀了他,年羹尧么,我叫他假造了一封年妃的信,给老十四的。老十四自命风流,处处留情,肯定下不了这个手,哈哈哈!” 雍正仰天大笑起来。 乌思道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雍王爷对亲弟弟都这么机关算尽,宁可让人家说自己戴绿帽子也要给老十四下绊儿,这心可真够黑的。 雍正转过头来∶“说服王公大臣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八旗王公们都反对变法,大臣们是一半对一半,那一半死心塌地忠于皇上的,只要皇上同意变法,他们就肯定跟着起哄。” “嘿嘿,敢不跟我保持一致,你把他们的名单列下来,让咱们的血滴子查查他们的阴私劣迹,不怕他们不低头!”雍正冷笑着说。 “父王说得是,”弘历插嘴说∶“现在南家官儿没有违法乱纪的事儿呢。我听老百姓说了,把所有的官儿排成一队,如果都砍头,肯定有误杀的。如果隔一个砍一个,就肯定有漏网的。” “可不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乌思道说∶“听说有军机处某家大官的衙内想看上了一家小姐,可是那小姐已经定亲了,于是就仗势逼婚。人家不服,告到总督那里。那官儿自己不好意思直接出面,就出了三千两银子送给荣国府的王熙凤,贿赂总督,结果逼出了两条人命。那小姐和她定下的未婚夫都殉情死了。” “你是听荣国府的赵姨娘说得吧?”雍正哈哈大笑起来。 乌思道又惊又羞,涨得满面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雍亲王的血滴子竟然如此厉害,把自己和赵姨娘的私情也调查得清清楚楚的。 弘历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雍亲王能把乌师爷的隐私调查得这么清楚,自己的身世还能瞒得了他多久呢?虽然说是“灯下黑”,眼前可能没人敢告诉他这件事,但也总是夜长梦多,还是得想办法把林黛玉作个了结。 “好,好,以后我就让你儿子贾环继承荣国府那个世袭如何?”雍正调侃地说。 “谢王爷金口玉言,”乌思道忙跪下磕头。这件事儿有关环儿的一生,可马虎不得。 “呵呵,好说,好说。”雍正捋捋胡子∶“我总怀疑那贾府有什么名堂。昨天听人讲∶‘贾不假,白玉为堂金做马’。刚一听,好象是说他家很有钱。再一想,白玉,似乎是个皇字么,只多一点。金,是我们爱新觉罗,金做马,难道是要我们给姓贾的当牛做马么?” “是啊,我也有疑心。”弘历说∶“那天在街上听小儿唱歌儿,真真假假不希奇,黄袍嘴里含着玉,真的祸事多,假的把国坐。” “含着玉?”雍正一下子又想起蒋玉含来了,又妒又气∶“那就是说得贾宝玉了?那贾妃和老十四的孩子?” “小儿谣言乃是上天之兆,不可不防啊!”乌思道献媚地说∶“我看这就是应在贾宝玉身上。王爷,您是真龙天子,他是假的,又姓贾,所有说真真假假不希奇。黄袍,只有皇上能穿,他贾宝玉又是含玉而生,明明是说他想造反当皇上啊!” “哦?”雍正双眉紧锁,眼中透出一道杀气∶“再让他活几天,等老十四一进川陕,就把那个贾宝玉给我干掉!” 夜探红楼(四十三) 自从晴雯走了,贾五总觉得心里有点空荡荡的。早上起来坐在窗前发呆,日子就是这么过着,每天练一阵武功,然后就去看林妹妹。把晴雯教的工夫和十四阿哥的秘笈对照起来,只觉得一天天身轻体壮,武功倒是见长了不少。如果现在再碰上弘历,肯定能打他个落花流水。不过就算武功再高,以后碰见了枪子儿也没用。现在的枪还用的是黑色火药,一硫二硝三木炭,威力也不怎么大。 要是会造TNT就好了,一杆枪就能改造历史。唉,怎么就想不起炸药是怎么配的呢?只记得有个诺贝尔是靠造炸药发财的。最容易造的炸药好象是硝酸甘油,甘油还好说,可是硝酸哪里去找呢?真后悔当年没有好好学化学。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得有人喊他∶“二哥哥,二哥哥。” 回头一看,是探春。探春笑着说∶“一大清早儿的,起来就发呆,是不是又在想你们变法改革的事儿啊?” “咦,你怎么也知道了?”贾五奇怪地问。 “我听赵姨娘讲的,”探春满脸不屑的样子∶“她昨天晚上跑到我那里,说要我少和你在一起,你混到变法的那帮人里去了,迟早要倒霉。” “哦,是这样。”贾五嘴上应着,心里却很有点看不起探春的为人。就是赵姨娘再不好,好歹也是你的亲妈,干吗老要摆小姐架子,跟当小老婆的妈妈划清界限?姨娘来姨娘去的,连妈都不肯叫一声。挺漂亮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势利眼呢。 “二哥哥,你知道凤姐姐病了,太太让我来管这个园子。”探春热心地说∶“我也想给咱们家里搞点改革,先说给你听听。那天我去赖大家,和他家女儿说闲话儿,谁知他家那么个园子,除他们带的花、吃的笋菜鱼虾之外,一年还有人包了去,年终足有二百两银子剩。咱们这园子比他们家的大了一倍还多。如果只算比他们的多一半,加一倍算,一年就有四百银子的利息,若此时也出脱生发银子,自然小器,不是咱们这样人家的事。若派出两个一定的人来,既有许多值钱之物,一味任人作践,也似乎暴珍天物。不如在园子里所有的老妈妈中,拣出几个本分老诚能知园圃的事,派准他们收拾料理,或许要他们交租纳税,或许问他们一年可以孝敬些什么。一则园子有专定之人修理,花木自有一年好似一年的,也不用临时忙乱;二则也不至作践,白白辜负了东西;三则老妈妈们也可借此小补,不枉年日在园中辛苦,四则亦可以省了这些花儿匠山子匠打扫人等的工费。 将此有馀,以补不足。你说这样行得通么?” 贾五听了,不由得心中对探春肃然起敬,这不就是包产到户么,比邓小平足足早了两百多年呢∶“好啊,好啊,”他连声称赞∶“妹妹这个真是好主意。” “哟,可见得是哥哥妹妹了,又在互相吹捧啊?”黛玉笑着走了进来。 宝钗跟在黛玉后面,也笑着说∶“幸于始者怠于终,缮其辞者嗜其利,三妹妹要好好计划一下才好。” 探春听了点点,翻开花名册∶“这一个老祝妈是个妥当的,况他老头子和他儿子代代都是管打扫竹子,如今竟把这所有的竹子交与他。这一个老田妈本是种异稼的,稻香村一带凡有菜蔬稻稗之类,虽是顽意儿,不必认真大治大耕,也须得他去,再一按时加些培场,岂不更好。只可惜蘅芜苑和怡红院这两处大地方竟没有出利息之物。” 宝钗微微一笑∶“你真是公门小姐,这蘅芜苑其实更利害。如今香料铺并大市大庙卖的各处香料香草儿,都不是这些东西?算起来比别的利息更大。怡红院别说别的,单只说春夏天一季的玫瑰花,共下多少花?还有一带篱笆上蔷薇、月季、宝相、金银藤,单这没要紧的草花干了,卖到茶叶 药 去,也值几个钱。 要是那些妈妈们脑子活份,种点紧俏的,就更赚钱了。” “呵呵,要是由着他们去,保不齐鸦片也能种上了。”贾五笑着说。 宝钗的脸色斗然一变,转身走到窗前,看着篱笆上的花儿。 “三姑娘,三姑娘,”赵姨娘蹬蹬地跑了进来∶“好消息,好消息呀!” 黛玉和宝钗忙起身∶“姨娘坐,什么好消息呀?” 赵姨娘坐了下来,擦擦头上的汗,对着探春说∶“你舅舅派了好差使了!” “我舅舅?”探春心里大怒,你怎么老怕别人不知道我是小娘养的?正准备顶她一句∶“我舅舅是王子腾,早升了九省巡按了!” “对呀,就是你大舅赵昌,被内务府派去照顾皇上的饮食起居啦!” “真的呀?”探春一肚子怒气顿时化为无有了。照顾皇上起居,别看官儿不大,权力可不小,什么大官都得巴结着他点儿。怕万一他要是在皇上面前说上两句坏话,谁都受不了。想到这里,她亲亲热热地拉起赵姨娘的手∶“看来咱们赵家也要时来运转了,那咱们赶快去告诉老爷吧!” 夜探红楼(四十四) 看着探春和赵姨娘出去了,贾五和黛玉相视一笑。黛玉说∶“别看赵姨娘有点那个,对三妹妹和环儿还真算得上是个好妈妈呢!” “可不是,”贾五说∶“环儿那小子一肚子坏水儿,偏偏对他妈还算是个孝子。” “孝子?嘿嘿!”宝钗冷笑一声∶“一个孝字,毁了多少人家!” 贾五一楞∶“宝姐姐,这话怎讲?” “一个小孩子,如果生下来就要承担家族的仇恨,一切行动都是为了尽孝,为上一代报仇,没有童年、没有欢乐,甚至连良心都没有了。”宝钗忿忿地说∶“就那伍子胥来说吧,为了报仇,愁白了头发,逼得救了他的渔丈人自杀,又勾引外国兵当了一回卖国贼。好在他杀的楚平王是个暴君。如果楚平王是个好皇上呢,伍子胥为了报仇,置国家和老百姓于不顾,他的良心能好受么!” 贾五和黛玉都听得呆住了。 宝钗自觉失言,讪讪地说∶“哦,天不早了,我该看我娘去了。”说罢就匆匆走了。 傍晚,御花园。 康熙沿着花径走来走去,望着满天星斗∶“天官动将星,汉地柳条青,万里传刁斗,三军出井径。唉,老十四的人马应该已经过了黄河了吧!” “皇上,十四阿哥吉人天相,肯定会马到成功。”贾妃用绿玉盘端过一小杯红葡萄酒∶“您尝尝这个,是法国进贡来的。” 康熙接过酒杯,凑到嘴边闻闻∶“嗯,不错,和我四十多年前喝的那个法国葡萄酒味道一样。”他举起酒杯,大声念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皇上,应该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四人。才对呀。”贾妃笑嘻嘻地说。 “怎么呢?你连李白都敢批评?”康熙饶有趣味地问。 “皇上,那李白是喝得不会数数儿了。您看,他自己是一个人,月亮算一个人,月亮照在地上的影子算一个人。已经三个人了是不是?可是月亮照在酒杯里还有一个人影子呢,岂不是四个人了吗?”贾妃调皮地说。 “酒杯里的影子,酒杯里的影子,”康熙长叹一声∶“光阴似箭催人老啊! 那正是讨伐吴三桂的时候,我坐在这石凳上,她给我倒了一杯酒。月光下,她的影子就映在这酒杯里,谁想那竟然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皇上,您又想您当年的红颜知己了?”贾妃笑着说。 康熙眼望着御水河边的柳树,老泪纵横∶“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情之累人,刻骨铭心,你小娃娃家怎么晓得。” 贾妃的脸色变得煞白,泪水在眼框里直打转儿,她忙扭过头去擦掉眼泪。 一个太监匆匆走过来跪倒∶“皇上,四阿哥求见。” “叫他进来。”康熙挥挥手,在石凳上坐下。 “父皇,”雍正行完礼后躬敬地说∶“儿臣已然就变法事宜和八旗王公及朝中大臣交换了意见,阻力很大呀。” “哦?那你的意见呢?” “自从上次父皇开导以后,儿臣认识到变法是大清子孙万代的长久之计,墨守成规必有守不下去,天下大乱,亡国灭族的一天。”雍正琅琅而谈。 “好!”康熙夸奖说∶“你和老十四是皇子里最有才干的,又是一母所生。 只是你心地不够仁厚,是将才而不是帅才。有你辅佐老十四,我就放心了。” “您就放心吧,我和十四弟最亲了,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嘛。” 雍正拍着胸脯说∶“对了,现在山东,直隶一带闹旱灾,又出了个什么白莲教。北京一带也有谣言,您请看┅┅”说着把一张纸递了过去。康熙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真真假假不希奇,黄袍嘴里含着玉,真的祸事多,假的把国坐。” 贾妃的脸色马上变了。 康熙想了一下∶“民谣嘛,其实都是人造的。当年李自成造反,不就是李岩给他编了个什么歌儿∶吃他娘,穿他娘,开了大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穷人们一听,不用交粮食,就拥护李闯了。咱们八旗进关时,也是洪承畴给编了个歌儿∶‘北方吹来八旗的风,惊醒我们苦弟兄,无产无业的快起来,升官发财靠大清。’那些在旗的汉人大多是那时候投靠咱们的。凡是造反,就要先造舆论。 唉,我老了,又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夜探红楼(四十五) 看着雍正远去的背影,康熙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如果他们兄弟俩能齐心合力,我大清就有福了。” “他呀,”贾妃不屑地撇撇嘴∶“只怕口不对心。” “哎,老四虽然刻薄,可是他和老十四是一母所生么。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太多心了吧。”康熙笑着说。 “但是我多心,”贾妃不服气地说∶“我总觉得四阿哥的眼睛后面,还有一双眼睛!” “呵呵,小孩子家家,怎么跟老头子老太婆似的疑神疑鬼。”康熙拍拍贾妃的手∶“这几天啊,我怎么总是做怪梦,梦见黄头发绿眼睛的外国人,架着红夷大炮,杀进北京城来了。一炮下去,把八旗的马队轰的尸横遍野。” “皇上,我看过一回火器营操练,那大炮确实厉害,还有洋枪,”贾妃从康熙手里把手抽了回来∶“弓箭长矛根本不是对手。咱们的军队也应该用上大炮洋枪才是。” “唉,你知道我一直喜欢西洋的玩艺儿。叫国子监编写了篇《律历渊源》,介绍了中国和西方音乐各种理论、乐器制造、天文历法,以及西方的数学与中国的算学;还叫户部用西洋方法绘制了第一幅详细的中国地图。”康熙叹息着说∶“本来还想创建西洋式的学校,教西洋的科学工程,创建枪炮局,用洋枪洋炮取代大刀长矛。可是八旗王公们非要坚持祖宗之法,说什么骑射乃满州根本,朝中的腐儒们又要坚持孔子的正确思想,反对西化,说什么科学技术是形而下,奇技淫巧,又赶上三藩叛乱,我的改革就无疾而终了。” “皇上,我听宝玉说过∶政治制度不改革,其他的改革都只是一句空话。” 贾妃说。 “有理,有理!”康熙站了起来∶“这宝玉还真是个人才。但他能一心一意辅佐老十四。老十四的改革如能成功,我大清就可望江山永固了。” 夏天到了,天也长了,吃过晚饭太阳还没有落下去。阳光透过火红的晚霞落在红色的霞影纱帐子上,到处都是通红一片,可是人映在墙上的影子倒显得绿油油的。 黛玉坐在书案前,双手托腮,痴痴地望着晚霞。小的时候在苏州,李奶奶总爱抱着她看虎丘山上的晚霞。李奶奶把她的小脚丫儿盘在一起,教她唱∶“盘,盘,盘脚年。脚年整,烙花饼,花饼花,一担茄子两担瓜,有钱的,买着吃,没钱的,剁了她的脚步丫!”然后就用手掌在她的小腿上轻轻剁着,痒得她哈哈哈地笑。 “唉,李奶奶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又想起了来北京之前,吕老师带着她和五娘在西湖上船,那是暮春时分,轻风吹来,桃花纷纷随风飘舞,晚霞中,江上迷雾也映的红彤彤的。吕老师笑着说∶“你们两个学生明天一定要写一首绝句交上来!”谁知第二天,父亲就叫自己随贾雨村进北京来找姥姥了。 黛玉轻轻叹了一口气,打开墨盒,把纸铺好,心里默默地说∶“吕老师,我现在给您写诗了。” 她略想了一下,在纸上写下∶花雨溶溶雾也红。 “妹妹又在写诗啊?我来看看。”贾五笑嘻嘻地走了进来∶“花雨溶溶雾也红,落花轻盈,随风远去,消失在茫茫暮色之中,仿佛把江雾都泄得通红,好美的意境啊!” 黛玉抬起头向他笑笑∶“你又来逗我了。” “妹妹,我这可是真心赞美呀!”贾五一本正经地说∶“当年唐伯虎给人家题诗,先写下一句∶柳絮飞来片片红。主人很不高兴,说∶柳絮怎么会是红色的呢?唐伯虎一笑,在前面加上一句∶夕阳斜照桃花坞,一下子就成了神来之笔。 夕阳斜照桃花坞,柳絮飞来片片红。好一个诗情画意。妹妹这句∶花雨溶溶雾也红,和唐伯虎不谋而合,可是比他的更要妩媚几分呢!” 黛玉把毛笔在墨盒里蘸了一下,继续写∶东风无力小舟轻。 “轻风吹拂,若有若无,心情恬静,如小舟之轻,好!”贾五站在黛玉的身后,闻到黛玉身上传来的一阵阵幽香,心里一荡。 “嘻嘻,看来你还真象是我的知音呢!”黛玉打趣地说,手里接着写∶云含春梦千峰碧。 “唔┅┅落花和小舟是近景,云和山峰是远景,由近及远,特写再转成远镜头,还有一个梦字,如梦美景啊!” “特写?镜头?你说什么呢?”黛玉奇怪地问。 “呵呵!说来话长,妹妹,你接着写,该结尾了,看你有什么神来之笔。” 黛玉沉思了一下,在纸上写下∶月满寒江夜有声。 “好!”贾五忍不住叫了出来∶“那年我在云南洱海看月亮,圆圆的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湖水粼粼,满湖都是月亮的影子呢!这个有字用得更妙,本来是万籁俱寂,似乎什么声音都没有,可是仔细听听,江上的风声,轻波拍船声,隐隐地似乎还有远山的鸟鸣声。此时无声即有声啊!” “越来越混说了,”黛玉用手指在自己脸上着羞他∶“你什么时侯去过洱海?怕是做梦吧?” “梦里去过也不错呀!”贾五笑着说∶“好妹妹,你做梦都去过哪里呀?” “昨天有一个好怪的梦,”黛玉沉思地说∶“我自己在大街上走,背着一个好奇怪的包儿,里面都是书。街上有好多四个轮子的车自己跑来跑去,没有马拉的。然后我走到一个好大的园子里,园子里的人都穿着好奇怪的衣服。里面还挂着一块匾,上面写着∶《北京大学》。” 夜探红楼(四十六) 雍王府后花园。 雍正完练了一路剑法,乌思道急忙递上湿毛巾∶“王爷,您的剑法越来越精妙了,当今武林,怕没有人是您的对手了。” “呵呵,这倒不一定,”雍正一面擦着汗,一面得意地笑着∶“老十四,还有那江南八侠,武功都不弱啊!” “他们都不行,我看过了因的功夫,怕在您手下走不了一百个回合。”乌思道讨好地笑着∶“那首童谣您跟皇上讲了?” “讲啦!” “皇上说什么没有?” “没有。不过呀,老头子的疑心病重着呢!嘴上不说,心里肯定犯嘀咕。” 雍正大摇大摆地在石凳上一坐∶“我要你去查访朝里官员的劣迹,你可办得如何了?” “王爷,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我查过的官儿们,没有一个不贪污的。”乌思道摇摇头说∶“几十万两银子简直都不算什么,上百万的有好几个,还有上千万的呢!” “好!”雍正一拍大腿∶“抓住了他们的短处,就不怕他们不和我保持一致了!” “王爷,您真要用他们哪?老百姓可是恨他们恨得牙痒痒的。” “先利用他们一下,等我的皇位坐稳了,就┅┅”雍正作了个砍头的手势∶“喀喳!他们搜刮来的银子还不全归国库了,老百姓也会称赞咱英明。过河拆桥么,哈哈!” 荣国府,赵姨娘的房间。 乌思道呼噜呼噜地抽了一口水烟袋,吐了个烟圈儿,得意地说∶“这回环儿这个世袭就没跑儿了。雍王爷手辣心黑,真是帝王之才!” “嘿嘿!”赵姨娘冷笑一声∶“兔子打光了就杀猎狗,等他真当了皇上,怕也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哎,我可是大功臣,他的那条计划不是我帮忙搞成的?”乌思道不在乎地说。 “大功臣,听说过杀人灭口吗?”赵姨娘扁扁嘴说。 正说到这里,贾环哭丧着脸跑了进来。赵姨娘见他这样子,就没好气地问∶“又是哪里垫了钱窝来了?”一问不答,再问时,贾环便说∶“同宝姐姐玩的,莺儿欺负我,赖我的钱。宝玉哥哥撵我来了。” 赵姨娘啐道∶“谁叫你上高台盘去了?下流没脸的东西!哪里玩不得?谁叫你跑了去讨没意思!” 可巧凤姐在窗外过,都听在耳内。便隔窗说道∶“大夏天的又怎么了?环兄弟小孩子家,一半点儿错了,你只教导他,说这些淡话作什么!凭他怎么去,还有太太老爷管他呢,就大口啐他!他现是主子,不好了,横竖有教导他的人,与你什么相干!环兄弟,出来,跟我玩去!” 乌思道慌忙躲到屏风后面,赵姨娘也不敢作声。 贾环平日怕凤姐比怕王夫人更甚,听见叫他,忙唯唯的出来。 凤姐向贾环道∶“你也是个没气性的!时常说给你∶要吃、要喝、要玩、要笑,只爱同那一个姐姐妹妹哥哥嫂子玩,就同那个玩。你不听我的话,反叫这些人教的歪心邪意,狐媚子霸道的。自己不尊重,要往下流走,安着坏心,还只管怨人家偏心。输了几个钱?就这么个样儿!” 贾环见问,只得诺诺的回说∶“输了一、二百个钱呢!” 凤姐道∶“亏你还是爷们儿,输了一、二百钱就这样!”回头叫丰儿∶“去取一吊钱来,姑娘们都在后头玩呢,把他送了玩去。你明儿再这么下流狐媚子,我先打了你,打发人告诉学里,皮不揭了你的!为你这个不尊重,恨得你哥哥牙根痒痒,不是我拦着,窝心脚把你的肠子窝出来了!”喝道∶“去吧!” 看着凤姐带着贾环走远了,乌思道才从屏风后面转出来。赵姨娘流着眼泪,说∶“这下你可看见了吧,看见我们娘儿俩过得是什么受气的日子了吧!” 乌思道面色铁青∶“好你一个王熙凤,竟敢如此欺人!” 赵姨娘幽幽地说“了不得,了不得,他这个主儿,这一分家私要不都叫他搬送到娘家去,我也不是个人。” 乌思道把赵姨娘搂到怀里∶“别怕,别怕,看我略施小计,一定要搞得这荣国府里鸡犬不宁!” 夜探红楼(四十七) 乌思道两手在赵姨娘身上放肆地揉搓着,忽然说∶“我知道王熙凤为什么恨你了。” “嗯?”赵姨娘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 “你们合府上下,只有你比她的奶子大!”乌思道色迷迷地说。 “呸!不要脸的东西,你都看过谁啦?”赵姨娘假做生气地骂道。 乌思道刚要说话,只听外面一声响,不知何物,大家吃了一惊不小。 忙问时,原来是外间的窗户没有扣好,掉了下来。赵姨娘骂了丫头几句,自己带领丫鬟上好窗户,叫乌思道还悄悄地从角门出去,自己才去上房打发贾政安歇。 房脊上伸出个头来,正是弘历。他吐吐舌头∶“好悬乎,要是老乌知道我撞见了他的私情非气昏了不可。那赵姨娘真是火暴身材,老乌的艳福不浅。父王的情报也真是滴水不漏啊。”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自己的身世还能瞒他多久呢? 弘历身上有一张贾环给他搞来的荣国府地图,可是进来走走就转了向。这次夜探贾府,主要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关于自己身世的证据,也好先下手为强,省着夜长梦多,以后落到雍亲王手里可就麻烦了。 再有也想看看贾老太太、贾政他们的模样儿,毕竟是自己的亲姥姥、亲舅舅么。贾母是个满和气的老太太,看着就觉得亲;贾政假模假事的伪君子样儿,也挺合自己的胃口。谁知从贾母那里出来就走错了路,看见了乌思道的香艳场面。 弘历掏出地图,藉着月光看了看,向着潇湘馆的方向奔去。 潇湘馆的窗子开着,透过纱窗望去,贾五刚刚走进黛玉的房间。 弘历心里一阵紧张,自从那此被贾五打了以后,他就开始怕起贾五来了。 贾五走进房来了,见黛玉泪痕满面,便问∶“妹妹,又是谁气着你了?” 黛玉勉强笑道∶“谁生什么气。” 旁边紫鹃将嘴向床后桌上一努,贾五会意,往那里一瞧,见堆着许多东西,却是些笔、墨、各色笺纸、香袋、香珠、扇子、扇坠┅┅等物,外有虎丘带来的自行人、酒令儿、水银灌的打筋斗小小子、沙子灯、一出一出的泥人儿的戏,就知道是宝钗送来的江南土产小玩艺儿,便取笑说道∶“哪里来的这些东西,不是妹妹要开杂货铺啊?” 黛玉也不答言,紫鹃笑着说∶“二爷还提东西呢,因宝姑娘送了些东西来,姑娘一看就伤起心来了。我正在这里劝解,恰好二爷来的很巧,替我们劝劝。” 贾五明知黛玉是见物思乡,便笑着说∶“你们姑娘的缘故想来不为别的,必是宝姑娘送来的东西太少,所以生气伤心。妹妹,你放心,等我明年叫人往江南去,与你多多的带两船来,省得你淌眼抹泪的。” 黛玉听了这些话,也知宝玉是为自己开心,也不好推,也不好任,便说道∶“我任凭怎么没见世面,也到不了这步田地,因送的东西少,就生气伤心。我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你也忒把人看得小气了。我有我的缘故,你那里知道。” 说着,眼泪又流下来了。 贾五忙走到床前,挨着黛玉坐下,将那些东西一件一件拿起来摆弄着细瞧,故意问这是什么,叫什么名子;那是什么做的,这样齐整;这是什么,要他做什么使用;又说这一件可以摆在面前,又说那一件可以放在条桌上面当古董儿倒好呢。一味的将些没要紧的话来逗黛玉开心,黛玉只是不说话。 贾五忽然看见床上有一张诗稿,就拿起来读∶月色凉如水,星光似水柔;红灯传碧盏,笑语下莲楼;梦醒人不在,乡思一段愁;随风飘万里,万里恨悠悠。 贾五看到这里,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家,中秋和妈妈一起赏月,元宵和女朋友一起观灯猜谜,春节和哥们儿打牌斗酒,就痴痴地发起呆来了。 黛玉见贾五如此,自己心里倒过意不去,便拿起一个瓷烧的麒麟,说∶“宝玉,你看看这个,和那天坠儿偷走的那个好象。” 弘历当然知道坠儿,是乌思道派来贾府卧底的,后来又被赶了出去。他赶紧竖起耳朵仔细听。 贾五接过麒麟,看了看∶“可不是,象得厉害。对了,妹妹,林家给你的最后那封信你收好了吧?” “收好了,”黛玉眼圈又红了∶“在我的梳妆柜的抽屉里呢。” 弘历听了心里一喜,这个大概就是我要找的东西了。 只听黛玉又说∶“你不用在这里混搅了。咱们到宝姐姐那边去吧。” 贾五巴不得黛玉出去散散闷,解了乡愁,便说∶“宝姐姐送咱们东西,咱们原该谢谢去。” 黛玉道∶“自家姊妹,这倒不必。只是到他那边,薛大哥回来了,必然告诉他些南边的古迹儿,我去听听,只当回了家乡一趟的。”说着,泪水又在眼框里打转儿。 贾五便站着等他。黛玉只得同他出来,往宝钗那里去了。 弘历见二人走远,冷笑了一声,从屋脊上跳到地下。 夜探红楼(四十八) 弘历四下看看,刚要进黛玉的屋子,忽然见远远地走来一个女孩,仿佛是贾环拿来的画像上的晴雯。他听乌思道说过,了因和尚被晴雯打了个重伤,估计自己肯定不是对手。妈的,怎么她来的这么不凑巧,只好等下次再来了。弘历心里暗骂着,悻悻地溜出了荣国府。 “宝二爷,林姑娘,”五儿扮装的晴雯笑着走进潇湘馆∶“咦,人都哪里去了?” “他们呀,”紫鹃从后面走出来∶“去了宝姑娘那里了。晴雯,你有什么事儿?” 贾五和黛玉到了蘅芜院,不巧宝钗出去了。两个人就在园子里随意漫步,观赏月景。 又是十五了,月亮又圆又亮,晃的人几乎不敢逼视。记得北京的月亮没有这么亮啊,贾五心里暗想,还是因为没有污泄的缘故?唉,这么漂亮的北京星空,怎么后来搞成了那么灰蒙蒙的?不肖子孙啊。 黛玉望着月亮,轻轻地念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 “唉,”贾五叹息一声∶“那苏大胡子文章是写得不错,只是人品忒不怎么样!” “此话怎讲?”黛玉奇怪地问∶“就是那王安石三难苏学士的故事,也只不过说他少年时过于狂妄罢了,于人品有什么关系呢?” “妹妹听说过春娘的故事么?” “没有。你知道,我是看不到什么闲书的,”黛玉看了贾五一眼,低下头去说∶“除了你给我的。” “春娘是苏东坡的一个侍妾,”贾五看着黛玉说∶“人漂亮,文采也好。春娘去庙里上香时,被城里一个恶少看见了,惊为天人。那恶少就去找苏东坡,提出要用自己的一匹名马来交换春娘。苏东坡一来是个马迷,二来畏惧那恶少的权势,三来对春娘也没有新鲜感了,就同意了这笔交易。” “那春娘呢?”黛玉关切地问。 “春娘是个烈性子的人,听到这消息就撞树自尽了。临死前写下一首诗。” 贾五望着月亮,慢慢吟道∶“为人莫为女儿身,百般苦乐由他人。今时始知人贱畜,次生苟活任谁真。” “为人莫为女儿身,百般苦乐由他人。”黛玉低低声地重复着,泪水流了下来。 贾五忙帮黛玉抹去泪水∶“好妹妹,别难过。都是我不好,惹你伤心了。” “唉,没有什么,”黛玉勉强笑着说∶“我是想,女人都是那么命苦,男人又都是那么负心。” “没有啊!”贾五拍着胸脯说∶“我就不是那负心的男人。” “宝玉,”黛玉抬起头来,明亮的月光映在她的眼眸上,美丽,深邃,而又温柔。贾五不由得看呆了。 “这些天我好象总有一种预感,”黛玉幽幽地说∶“好象我们要大祸临头了似的。我好害怕。” 贾五贴在黛玉的身上,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不由得涌起了一种欲望,想要把黛玉抱在怀里。不过,这个时候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乘人之危呢。他用力抑制着自己,只是轻轻拉起黛玉的手∶“妹妹,别怕,有我呢。” 两个人面对面地拉着手,在月光下,贾五觉得只听得见黛玉的呼吸和自己的心跳。 过了不知多久,泪水又涌上了黛玉的眼睛。 “妹妹,别哭,妹妹,”贾五柔情地说。 “没有,”黛玉解嘲地说∶“现在好多了,没有前些时候那么多眼泪了,好像都流完了似的。” 贾五打了个寒战,他猛然间想起曹雪芹说的“泪尽而逝”,不由得紧紧抓住了黛玉的手,痛得黛玉叫了起来。 贾五急忙把手放松,抱歉地看着黛玉∶“妹妹,别怕,大不了,我们一起逃出这个贾府。” “逃?” “是啊,我们逃到江南,逃到苏州去。” 黛玉平生有两个最大的望∶一是和宝玉在一起;二是回苏州家乡看看。现在这两个望都可以实现了么?她的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贾五∶“宝玉,你可不许骗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贾五坚定地说道,又伸出了自己的小姆指∶“要不,我们来拉勾?” 正在此时,忽然听得湖边传来一阵琴声。 夜探红楼(四十九) 琴声清越悠扬,忽而又转为富丽堂皇。黛玉凝神听着∶“真是琴中高手!” 贾五是见过世面的人,音乐会参加过不少,床底下经典音乐的盗版光盘就有一箱子。眼前此人虽然古琴弹得不错,但是还够不上专业水平,去年一个什么晚会上那个梳大辫子的白衣小姑娘就比他弹得好。不过,既然林妹妹夸奖,自己当然也要赞扬几句。 还没有想好赞什么,琴声忽然转得婉转凄凉。黛玉拉起贾五的手,两人顺着琴声走去。 琴声由凄凉又转为悲伧,一个少女的声音随着琴声唱了起来∶“为天有眼兮何不见我独飘流?为神有灵兮何使我处天南海北头?” “是蔡文姬的胡茄十八拍呢!”贾五说。 黛玉“嗯”了一声,眼睛里又充满了泪水。 歌声又变的凄苦悲愤∶“我不负天兮天何配我殊匹?我不负神兮神何亟我越荒州?!” 馀音在夜空回荡,树上的树叶沙沙做响。贾五不禁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紧紧拉着黛玉的手,黛玉擦了一下眼泪,继续向着琴声走去。 翻过小土坡,只见湖水边上的大柳树上挂着一个红灯笼,树下则摆着一架琴台。琴台边上有一个小供桌,上面放着一个香炉。琴前坐着一个女孩子,一习白衣,满头的长发像乌云一样洒落下来,正是妙玉。 贾五不由得看呆了。 只见妙玉叹息了一声,擦了一下眼睛,拿起几支香,就着灯笼点着了,插在香炉里。一屡青烟袅袅地升了起来,妙玉双膝跪下∶“可卿姐姐英魂不远,请饮此一杯。”说着把桌上的酒杯端了起来,向空中一洒,点点水珠落入湖中。 “可卿,是秦可卿么?”贾五好奇怪∶“她和妙玉有什么关系呢?” 妙玉站了起来∶“姐姐,你的红楼梦的曲子我也学会了,你听听。”说着又走到琴前坐下,调弄了一会儿。 黛玉轻轻地说∶“君弦太高了,与无射律只怕不配呢。” 只听得妙玉随着琴声唱道∶“开鸿蒙,谁为清种?都只为明月情浓。” 黛玉听了,哑然失色道∶“怎么忽然作变征之声了?音韵可以裂金石了,只是太过。” 贾五问∶“太过便怎么?” 黛玉说∶“恐怕不能持久。” 正说着,只听得“蹦”的一声,弦断了。 妙玉站了起来,笑着说∶“琴中忽出异音,想必是有高人在场,何不出来相见?” 贾五忙拉着黛玉从树荫里走出来,笑着说∶“怕打扰了你呀,你的琴弹得真好。” 妙玉见是贾五,不由得一怔,也不理他,向着黛玉说∶“你来得正好,我正想请你喝茶呢。” “喝茶也算我一个呀!”栊翠庵后面转出来一个人,正是宝钗。 “你们今天怎么都在这里埋伏着呢?”妙玉笑着说∶“好,你们等着,我去烧茶。”说着便把宝钗和黛玉的衣襟一拉,二人随他出去,贾五悄悄的随后跟了来。 只见妙玉让他二人在耳房内,宝钗坐在榻上,黛玉便坐在妙玉的蒲团上。妙玉自向风炉上扇滚了水,泡了一壶茶。贾五便走了进来,笑道∶“骗你们吃体己茶呢!”二人都笑道∶“你又赶了来骗茶吃,这里并没你的。” 妙玉拿出两只杯来,一个旁边有一耳,杯上镌着三个隶字,后有一行小真字是“晋王恺珍玩”,又有“宋元丰五年四月眉山苏轼见于秘府”一行小字。妙玉斟了一杯递与宝钗,那一只形似钵而小,也有三个垂珠篆字,镌着“点犀盂”。 妙玉斟了一盂与黛玉,仍将前番自己常日吃茶的那只绿玉斗来斟与贾五。 贾五笑道∶“常言‘世法平等’,他两个就用那样古玩奇珍,我就是个俗器了。” 妙玉道∶“这是俗器?不是我说狂话,只怕你家里未必找的出这么一个俗器来呢!” 贾五笑道∶“俗说随乡入乡,到了你这里,自然把那金玉珠宝一概贬为俗器了。” 妙玉听如此说,十分欢喜,执壶向斗内斟了一杯。贾五细细吃了,果觉轻浮无比,赏赞不绝。妙玉正色道∶“你这遭吃的茶是托他两个福,独你来了,我是不给你吃的。” 贾五笑道∶“我深知道的,我也不领你的情,只谢他二人便是了。” 妙玉听了,方说∶“这话明白。” 黛玉问∶“这也是旧年的雨水?” 妙玉冷笑道∶“你这么个人,竟是大俗人,连水也尝不出来。这是五年前我在玄墓蟠香寺住着,收的梅花上的雪,共得了那一鬼脸青的花瓮一瓮,总舍不得吃,埋在地下,今年夏天才开了。我只吃过一回,这是第二回了。你怎么尝不出来?隔年蠲的雨水哪有这样轻浮,如何吃得?” 贾五听了一楞,上小学时听老师说过,雪花飘落时吸附了许多尘土,所以雪水是很脏的。自己也试过一次,用小罐头盒装满了雪,放在炉子上,结果化出来的都是泥汤儿。想到这里,不禁向杯中的看了一眼,清澈透明。是200年以前空气中的灰尘少吧,还是妙玉有个什么过滤的法子? 黛玉知妙玉天性怪僻,不好多话,亦不好多坐。吃完茶,正要约着宝钗走出来,忽然见妙玉对她使个眼色。 黛玉跟妙玉走到里屋,妙玉小声问黛玉∶“你家是苏州人么?” “是啊,你也是么?”黛玉说。 “算是吧,你父亲家哥儿几个?” “就他一个人。” “堂兄弟呢?” “也没有。” “咦,”妙玉奇怪地说∶“他不是叫林如海吗?” “是啊,”黛玉也奇怪了∶“你认识林家人吗?” “不,不认识,”妙玉支支吾吾地说∶“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夜探红楼(五十) 乌思道坐在红木子上,翘着二郎腿,一颠一颠的,得意地说∶“十四阿哥的人马已经过了临潼了,现在咱们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赵姨娘给他斟上一杯茶∶“别乐得太早了,你们那一肚子花花肠子,搞不成就是掉脑袋的事儿。” “大丈夫处世,有机缘立功名,就是罗锅儿趴马路死了也直了。”乌思道笑着说∶“再说了,我就是个活诸葛,算无遗策,算无遗策呀!” 赵姨娘嘻嘻一笑∶“你就会吹牛。对了,你不是说一定要搞得这荣国府里鸡犬不宁么,这么多天了,也没见你憋出个屁来!” “呵呵,你还记着哪!”乌思道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你看看这个。” 赵姨娘接过来一看,是个香袋儿,华丽精致,固是可爱,但上面绣的并非花鸟等物,一面却是一男一女两个人赤条条的盘踞相抱,一面是几个字∶“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赵姨娘满面通红,“呸”地啐了一口∶“你这个老不正经的,是从哪个小娼妇那里拿来的!” “什么呀?”乌思道忙分辩说∶“这个叫绣春囊,凭着它,就可以把贾府闹个天翻地复!” “怎么会呢?” “你听我说呀!”乌思道嘿嘿一笑∶“那大观园里除了宝玉那小子外,住的都是黄花闺女,如果和男人有了私情,她们的名声、贾府的名声,还不全都完蛋了?再说了,贾府现在主事儿的就是那个凤辣子,如果出了漏子,还不得先怪罪她?” “哦?”赵姨娘好象明白了什么。 “我们想办法让这绣春囊到老太太,或者王夫人手里,就说是在大观园里拣的,然后啊,你就尽等着看热闹吧!”乌思道得意地说。 “哪,你是说,让我把这个绣春囊交给她们?” “不行,她们会怀疑你,得找个她们信得过的。”乌思道说∶“我们去园子里看看。” 盛夏的下午,大观园里静静的,只听得见蝉鸣的声音。 乌思道和赵姨娘躲在大柳树后面,只见贾母房内的小丫头子名唤傻大姐的笑嘻嘻走来。赵姨娘心里一喜,说道∶“好,就是她了,”忙把绣春囊扔到小路中央。 原来这傻大姐年方十四、五岁,是新挑上来的与贾母这边提水桶扫院子专作粗活的一个丫头。只因他生得体肥面阔,两只大脚作粗活简捷爽利且心性愚顽,一无知识,行事出言,常在规矩之外。贾母因喜欢他爽利便捷,又喜他出言可以发笑,便起名为“傻大姐”,常闷来便引他取笑一回,毫无避忌。因此又叫她作“痴丫头”。她纵有失礼之处,见贾母喜欢他,众人也就不去苛责。这丫头也得了这个力,若贾母不唤他时,便入园内来顽耍。今日正在园内掏蛐蛐儿,蛐蛐儿跳走了,她就随着赶了过来。 傻大姐看到路上有一个花红柳绿的东西,就拾了起来。这痴丫头原不认得是春意,便心下盘算∶“敢情是两个妖精打架?不然必是两口子相打。”左右猜解不来,想想要去拿去与贾母看看,就笑嘻嘻的一壁看,一壁走。 乌思道和赵姨娘看了相视一笑。 邢夫人在王夫人处坐了一回,也就往园内散散心来。刚至园门前,只见傻大姐的笑嘻嘻走来,手内拿着个花花绿绿的东西。邢夫人说∶“这痴丫头,又得了个什么狗不识儿这么欢喜?拿来我瞧瞧。” 傻大姐见了邢夫人如此说,便笑道∶“太太真个说的巧,真个是狗不识呢! 太太请瞧一瞧。”说着,便送过去。 邢夫人接来一看,吓得连忙死紧攥住,忙问∶“你是那里得的?” 傻大姐道∶“我掏蛐蛐儿在山石那边拣的。” 邢夫人道∶“快休告诉一人。这不是好东西,连你也要打死。皆因你素日是傻子,以后再别提起了。” 这傻大姐听了,反吓得黄了脸,说∶“再不敢了。”磕了个头,呆呆而去。 贾五坐在山石上练了一阵内功吐纳,看见傻大姐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就问道∶“喂,你跑什么呢?” 傻大姐看看贾五∶“我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匆匆跑了过去。 贾五一怔,怎么连傻大姐也变得这么奇怪起来了?唉,这贾府内疑点越来越多,妙玉怎么会和秦可卿是姐妹呢?她又会唱红楼梦的曲子,哪是警幻仙姑给宝玉托的梦么。“开鸿蒙,谁为清种?都只为明月情浓。”谁为清种?说得可是清朝皇室的隐秘?都只为明月情浓,说得可是怀念明朝? 夜探红楼(五十一) 贾五正在琢磨,只见五儿扮的晴雯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二爷,娘娘派人来找你,快去吧。” 贾五听得声音不对,就问∶“你怎么了?伤风了么?” 五儿揉了揉鼻子∶“还好,就是鼻子不通气儿,你快去吧。” 贾五摸摸五儿的头,滚烫的,忙说∶“你赶快回去休息吧,多喝点热水,发发汗,叫袭人派人去请大夫。” 袭人此时正在王夫人房里,进行每五天一次的工作汇报。 袭人说∶“我只想着讨太太一个示下,怎么变个法儿,以后竟还教二爷搬出园外来住就好了。” 王夫人听了,吃一大惊,忙拉了袭人的手,问道∶“宝玉难道和谁作怪了不成?” 袭人连忙说∶“太太别多心,并没有这话。这不过是我的小见识。如今二爷也大了,里头姑娘们也大了,况且林姑娘宝姑娘又是两姨姑表姊妹,虽说是姊妹们,到底是男女之分,日夜一处起坐不方便,由不得叫人悬心。再说又有些轻浮的丫头,成天价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正说着,邢夫人一掀帘子走了进来,袭人忙过去施礼,只见邢夫人把脸一沉∶“袭人出去!” 袭人忙退了出去。王夫人奇怪地问∶“嫂子,出什么事了吗?” 凤姐房内。 凤姐在炕上歪着,贾蓉在炕沿上半跪着。 贾蓉笑着说∶“我父亲打发我来求婶子,说上回老舅太太给婶子的那架玻璃炕屏,明日请一个要紧的客,借了略摆一摆就送过来。” 凤姐笑道∶“也没见你们,王家的东西都是好的不成?你们那里放着那些好东西,只是看不见,偏我的就是好的。” 贾蓉向凤姐挤挤眼,笑嘻嘻地说道∶“哪里有这个好呢,只求婶子再疼疼我吧!” 那凤姐只管慢慢的吃茶,出了半日的神,又笑道∶“罢了,你且去吧。晚饭后你来再说,这会子有人,我也没精神了。” 贾蓉应了一声,方慢慢的退去。 贾蓉才走,就听有人报∶“太太们来了。”凤姐听了十分诧异,不知为何事亲来,与平儿等忙迎出来。只见邢夫人洋洋得意,王夫人气色更变,凤姐心知不好,忙陪笑问道∶“两位太太今日高兴,到这里逛逛。” 王夫人喝命∶“平儿出去!”平儿见了这般,着慌不知怎么样了,忙应了一声,带着众小丫头一齐出。 凤姐也着了慌,不知有何等事。只见王夫人含着泪,从袖内掷出一个香袋子来,说∶“你瞧。”凤姐忙拾起一看,见是绣春囊,也吓了一跳,忙问∶“太太从哪里得来?” 王夫人见问,越发泪如雨下,颤声地说道∶“我从哪里得来?我拿你当个细心人,把合府上下都交给了你,谁知你也和我一样。这样的东西大天白日明摆在园里的山石上,被老太太的丫头拾着,不亏你婆婆遇见,早已送到老太太跟前去了。” 邢夫人早就看王夫人和凤姐不顺眼,荣国府的世袭是贾赦的,当家的女主人就应该是自己,谁知道贾母偏心,把管家大权交给了王夫人。王夫人又交给了凤姐。凤姐虽然是自己的儿媳妇,却仗着贾母宠爱,王夫人又护着,对自己敬而远之,阳奉阴违。自己当媳妇受了那么多气,好不容易熬到婆婆了,却没有一个可以出气的媳妇。今天总是找到机会了。 邢夫人想到这里嘿嘿一笑,摆出婆婆谱来∶“我且问你,这个东西如何遗在那里来?” 凤姐听得,吓得更了颜色,忙问∶“太太们怎知是我的?” 王夫人又哭又叹说道∶“你反问我!你想,一家子除了你们小夫小妻,馀者老婆子们,要这个何用?自然是那琏儿不长进下流种子那里弄来。你们又和气,当作一件顽意儿,你还和我赖!” 凤姐听说,又急又愧,登时紫涨了面皮,便依炕沿双膝跪下,也含泪诉道∶“太太说的固然有理,我也不敢辩我并无这样的东西。但我纵有,也只好藏在家里,焉肯带在身上各处去?还有那边太太常带过几个小姨娘来,皆系年轻侍妾,他们更该有这个了。还有那边珍大嫂子,她不算甚老,她也常带过佩凤等人来,焉知又不是他们的?再说园内丫头太多,保得住个个都是正经的不成?” 邢夫人早听说凤姐和宁国府的贾蓉来往甚密,便冷笑一声∶“那咱们和东府断绝来往如何?” 凤姐脸又是一红说∶“太太说得是。咱们且平心静气暗暗访察,才得确实。 如今惟有趁着赌钱的因由革了许多的人这空儿,把周瑞媳妇旺儿媳妇等四、五个贴近不能走话的人安插在园里,以查赌为由,趁此机会,凡年纪大些的,或有些咬牙难缠的,拿个错儿撵出去配了人。” 王夫人听了便叫人传了周瑞家的等人进来。邢夫人又是冷笑一声∶“你的人手怕不大够吧?我把的陪房王善保家的叫来陪你们一起搜查如何?” 一时,周瑞家的与吴兴家的、郑华家的、来旺家的、来喜家的五家陪房进来了。邢夫人的陪房王善保家的也来了。 这王善保家正因素日进园去那些丫鬟们不大趋奉她,她心里大不自在,要寻她们的故事,恰好生出这事来,便对王夫人说∶“不是奴才多话,论理这事该早严紧的。这些丫头们一个个倒象千金小姐了。别的都还罢了,太太不知道,一个宝玉屋里的晴雯,那丫头仗着他生的模样儿比别人标致些,又生了一张巧嘴,天天打扮得象个西施的样子,一句话不投机,他就立起两个骚眼睛来骂人。” 王夫人自己生得丑,最恨的就是漂亮女孩子。自从贾政娶了赵姨娘之后,自己守了二十几年的活寡,虎狼之年,日子实在难打发。现在到了更年期,更是喜怒不定,听了这话,猛然触动往事,便问凤姐道∶“上次我们跟了老太太进园逛去,有一个水蛇腰,削肩膀,眉眼又有些象你林妹妹的,正在那里骂小丫头,这丫头想必就是他了。” 夜探红楼(五十二) 贾五骑着马在前面一溜儿小跑,茗烟骑着大青骡子紧紧跟着。才到鼓楼西大街,路边忽然撞出了一个衣衫褴缕的老妇人,几乎碰了贾五的马头。那马长啸一声,前蹄立起一人多高,好不容易才停下,差点把贾五从马上甩了下来。 那老妇人吓得一屁股坐到了路当中。茗烟跳下骡子∶“嘿,老太婆!你找死啊!” 贾五急忙做手势止住茗烟,自己跳下马来,伸手去扶那老妇人∶“大娘,您摔得不要紧吧?” 那老妇人躺在地上不动,用袖子蒙着脸嘴里叫着∶“哎哟,可摔死俄啦,俄都动不了啦!” 茗烟骂道∶“你个外地来的老帮子,还想讹上爷们儿不成!” 贾五瞪了茗烟一眼∶“你住嘴!”又从怀里掏出了二十两银子,递给那老妇人∶“老太太,都是我不好,您先去找个大夫看看,如果不够再去我家找我。” 那老妇人忽然“噗哧”一笑,从地上站起来,掸掸身上的土∶“真是孺子可教也,怪不得甘凤池喜欢你。” 贾五一楞,忽然发现那老妇人其实也不老,特别是一双眼睛,象少女一样闪着俏皮的光。 那妇人在贾五的脸上仔细看了看,叹了一口气∶“天门晦暗,恶运缠身,一年之内,怕还有血光之灾呢。”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佛递给贾五∶“你带着这个吧,能不能闯得过去,就看你的造化了。” 贾五刚要说什么,只见那妇人迅速闪入一条小巷子,就不见了。 紫禁城内长春宫。 贾妃慈爱地摸摸贾五的头∶“又长高些了。皇上后天要开个千叟宴,要有诗文比赛。我跟皇上说了,叫你来显露一下。” 贾五心想∶变法的事情困难重重,怎么还有这份闲心。他叹了一口气∶“十四阿哥最近有什么消息么?” 贾妃脸一红∶“他么,听说快到青海了。” 太监秦六走进来跪下∶“禀娘娘,内务府给您送冰块儿来了。” 贾妃摆摆手。秦六指挥着两个小太监把一块二尺见方、半尺厚的冰块放到屋子中央的金漆大木盆里,然后知趣地退了出去。 屋子里顿时凉快了下来,贾妃抓了几个荔枝放在冰块上,对贾五说∶“那天娘来这里,说你不小了,也该考虑娶亲了。” 贾五不由得脸一红,仔细听着。 “老太太是希望亲上加亲。咱们家亲戚里面,说相貌,薛宝钗姑娘可是一等一的,而且薛家大富,宝钗姑娘的脾气,身体都好。咱们贾府,你也知道,现在是寅吃卯粮,出得多,入得少,这个架子马上就要支撑不住了。” 贾五一听吃了一惊,忙说∶“不,我不要娶宝姐姐。” “为什么?”贾妃奇怪地问∶“她那么漂亮你还不喜欢?莫非,莫非你心里有了别人不成?” “我,我喜欢林黛玉。”贾五吃力地说。 “林黛玉?!”贾妃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她虽然漂亮,可是身子那么单薄,不象个有寿的。” “除了她,我谁也不娶。”贾五坚定地说。 “你,”贾妃气得浑身发抖∶“你不知道吗?”她压低了声音∶“林黛玉其实是四阿哥的女儿。四阿哥阴险毒辣,他,他害了我一辈子。” 说着,牙齿咬的咯吱地响。 贾五走到贾妃身旁∶“我知道四阿哥害了您。可是,父亲的帐不能算在女儿头上。”他拉起贾妃的手∶“我知道您一辈子为情所苦,您不意我也象您那么苦吧,娘?” 这个“娘”字叫得贾妃如五雷轰顶。她楞了好久,一把抓住贾五∶“你,你都知道了?” 贾五点点头∶“嗯,十四阿哥都告诉我了。” 贾妃紧紧地把贾五抱在怀里∶“孩子,孩子,我是你娘,我做梦都梦见你叫我娘,你再叫我一声。”说着,泪如雨下。 贾五含着眼泪叫道∶“娘。” “好,好,好┅┅”贾妃才说了几个字就泣不成声了。过了好一阵子,她擦擦泪水,笑着说∶“好,我今天就是死了也值了。你去吧,我回头跟老太太她们说,给你娶林妹妹。” 看着贾五远去的背影,贾妃不由得又掉下泪来。忽然看见地上有个明晃晃的东西,拾起来一看,却是贾五身上掉下来的小玉佛,碧绿晶莹,佛象向着她哈哈地傻笑。 一个脑袋从窗外缩了回去,正是秦六。 夜探红楼(五十三) 贾五高高兴兴地回到荣国府,一想起要娶林妹妹为妻,不禁乐得心花怒放。 要不要先去告诉林妹妹呢?想着林妹妹那又羞又喜的样子,他忍不住又笑了。 从王夫人的房前走过,忽然听得影壁后面有人说话,贾五放轻了脚步,只听得王夫人说∶“刚才你婆婆又来了,要咱们把府里的财政大权都交给她。否则她就要把绣春囊的事情告诉老太太和两位老爷。” 贾五偷偷地伸过头去看,只见凤姐想了一会儿,对王夫人说∶“太太,拳头缩回来才好打人。府里现在反正已经是入不敷出了,不如就把这个烂摊子交给她们,咱们积蓄力量,再慢慢挑她们的错儿,找机会反扑。” 贾五听了心中一凛∶好厉害的主意呀!后来毛泽东的大跃进搞砸了,饿死几千万人,把刘少奇推出来收拾烂摊子,再搞文革整死刘少奇,还不是用同样的手段? 正在此时,看见傻大姐笑嘻嘻地走了过来,嘴里还唱着∶“刮嗒板儿,唱刘海儿,刘海儿穿着花裤衩儿,谁做的,娘做的,娘哪儿呢,早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凤姐忙把傻大姐叫住∶“喂,你那个花荷包是在哪里拾的?” 傻大姐慌了神儿∶“我不敢说,我不知道!” 凤姐掏出一块栗子羊羹,剥开纸,递给傻大姐∶“好丫头,别怕,有我在这里,谁也不敢欺负你!” 傻大姐嘴里嚼着羊羹,呜噜呜噜地说∶“就在山石那边拾的,还听见有人讲话,象是赵姨娘。” 傻大姐走了,王夫人眉头紧锁∶“难道是老爷送给赵姨娘的?”心里又是一片妒火。 凤姐心想∶好啊,赵姨娘和邢夫人勾搭到一起去了,嘿嘿,哪咱们就比比,看谁的手段高。不过,自己也得好好筹备一下,搞不好就是拼个你死我活。 想到这里,凤姐对王夫人说∶“看来咱们和我婆婆的事情是很难善了了。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真叫起真儿来,财大才能气粗。我看咱们赶紧张罗着把薛姑娘和宝玉的婚事办了吧。一来薛家大富,二来薛姑娘又是个有心机的人,咱们也好有个帮手。” 贾五听到这里,不由得害怕了起来,他知道贾妃是个没有什么心眼儿的人,如果凤姐设个什么圈套,说不定骗得她真同意自己娶了宝姐姐。只有,只有靠十四阿哥来压压他们了。 想到这里,贾五快步走进书房,给十四阿哥写信∶ “父亲大人∶儿今日进宫和我母谈了儿的婚事。母亲亦同意娶林黛玉过门,只恐怕夜长梦多,希望父王能写一封信给贾府,以玉成此事。 祝父王旗开得胜,儿宝玉叩首” 写完了,盖上自己的图章,放进一个信封里。封面写上∶大将军王亲启。 贾五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信揣在怀里,向怡红院走去。 才进怡红院,就觉得气氛不对。袭人一脸乌云,却又似有得色,麝月眼睛红红的,好象才哭过。贾五惦记着五儿,嘴里叫着∶“晴雯,晴雯!”伸手就去掀帐子。帐子里面空空的,只是一张床板。 “咦,晴雯哪里去了?”贾五奇怪地问。 麝月“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用手指着袭人∶“你问她!你问她!” “嘿嘿,”袭人冷笑一声∶“太太赶她出去,关我什么事!” 贾五听了一愣∶“快说呀,到底出什么事了?” 麝月抽抽噎噎地说∶“今天下午,太太派人把晴雯从病床上拉了去,一见面就骂∶‘好个美人!真象个病西施了。你天天作这轻狂样儿给谁看?你干的事,打量我不知道呢!我且放着你,自然明儿揭你的皮!宝玉今日可好些?’晴雯一听这话,便知有人暗算了她,给她打了小报告。虽然着恼,也不肯以实话对,只说∶‘我不大到宝玉房里去,又不常和宝玉在一处,好歹我不能知道,只问袭人麝月两个。’太太说∶‘阿弥陀佛,你不近宝玉是我的造化,我就看不上这浪样儿!谁许你这样花红柳绿的妆扮!来人啊,收拾她的东西,给我撵了出去!’晴雯才要分辨,王善保家的抡着扫帚就打了过来,边打边骂∶‘贱丫头,有人生来就是挨打当丫鬟,有人生来就是叼着金钥匙做公主,你小狐媚子就认命吧!’晴雯病病歪歪的,就这么被赶了出去┅┅” 说到这里,麝月已经泣不成声了。 夜探红楼(五十四) 贾五又惊又气,忙对麝月说∶“晴雯现在在哪里呢?你快带我去看看!” 袭人拉住贾五的骼膊∶“二爷,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贾五甩开袭人,拉着麝月,一溜儿小跑,出了大观园。 后角门外,有三间土坯房。贾五叫麝月在外面守着,自己叫着∶“晴雯,五儿。”就推门走了进去。 五儿因为着了风,又受了王夫人的歹话,病上加病,咳杖了一日,才朦胧睡了。忽闻有人唤她,强展双眸,一见是宝玉,又惊又喜,又悲又痛,忙一把死攥住他的手,哽咽了半日,方说出半句话来∶“我只当不得见你了。”接着便咳杖个不住。 贾五也只有哽咽之分,扶着五儿坐起来∶“好妹妹,都是我害了你。” 五儿呜咽着说∶“有什么可说的!不过挨一刻是一刻,挨一日是一日。我已知横竖不过三五日的光景,就好回去了。只是一件,我死也不甘心的∶我虽生的比别人略好些,并没有私情密意勾引你怎样,如何一口死咬定了我是个狐狸精! 我太不服。今日既已担了虚名,而且临死,不是我说一句后悔的话,早知如此,我当日也另有个道理。”说毕又哭。 贾五拉起她的手,只觉瘦如枯柴,腕上犹戴着四个银镯,流着泪说∶“先卸下这个来,等好了再戴上吧。”因与她卸下来,塞在枕下。 五儿擦擦眼泪,就伸手取了剪刀,将左手上两根葱管一般的指甲齐根铰下,又伸手向被内将贴身穿着的一件旧红绫夹袄脱下,并指甲都递给贾五∶“这个你收了,以后就如见我一般。把你的袄儿脱下来给我穿,我将来在棺材里躺着,也就象还在怡红院的一样了。” 贾五把指甲放进荷包里,再看那红绫夹袄上绣着一匹飞马,上面有八个字∶“天马行空,独往独来”,还是自己写给她绣上去的。 贾五心里一酸,忙把自己穿的小夹袄脱下,给她穿好,就势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不想五儿是虚弱透了的人,这么一折腾,早已经喘成一团了。贾五把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只觉得脉象散乱,一种不祥的念头浮现出来。他把头贴在她耳边∶“好妹妹,我去给你请个大夫来吧。” 五儿用力拉住贾五∶“不,你不要走,你一走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贾五轻轻拍拍五儿的骼膊,“好,我不走。”对着窗外喊道∶“麝月,你叫茗烟去请王太医来。” 麝月在窗外看着,早已是泪流满面,答应了一声就走了。 五儿靠在贾五胸前,身体不住地发抖,过了好一阵儿,她平静了下来,苦笑了一下∶“宝玉,你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么?” 贾五抱着五儿,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那发抖的身体,轻轻在她耳边说∶“记得,当然记得。” 五儿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你不知道,我打从那天以后,总是梦到你。特别是前天晚上,梦到我俩,还有四娘、林姐姐,四个人到了一个荒岛上,远远地离开了这个肮脏的地方。” 她的眼睛忽然变得又明又亮,精神也显得好多了。贾五心里有点害怕,会不会是人们常说的回光返照呢? 五儿悠悠神往地说∶“我们白天种田种菜,养鸡养鸭,织布绣花。到了晚上就围在火堆前,讲故事,说笑话,做诗。我才写了两句∶‘谁家长笛飞春怨,玉杯玲珑雁影寒’,就醒了。” 贾五忙说∶“妹妹,你好好养病,等你病好了,我们就找个岛子去住上他几天。” 五儿凄然一笑∶“我的病是好不了了。你知道,我再过两天就是十五岁了。 小时候曾有个算命先生说过,我是活不过十五岁的。我总在想,等我要死的前一天,我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清清净净地离开。可是又总觉得是太孤独了。今天能死在你的怀里,我真的是最高兴不过了。” 贾五此时觉得心都要碎了,泪水一滴滴地落在五儿胸前∶“好妹妹,振作起来,你不会死的。” 五儿笑了,笑得那么安详∶“宝玉,你流泪了。有你的眼泪送我,我死了也安心。”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喃喃地说∶“宝玉,我好冷,你抱着我,你抱紧我┅┅”声音越来越低。 贾五紧紧抱着五儿,仿佛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他的怀里慢慢地飘了出去,五儿的身体变的越来越冷。 “五儿,五儿!五儿!!”贾五声嘶力竭地叫着。 五儿平静地笑着,象睡着了一样。 贾五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夜探红楼(五十五) 月光下,荣国府花厅小院。 邢夫人正坐在葡萄架下的柳条上乘凉,手里提着一串儿钥匙,得意地甩来甩去。三十五年,三十五年啊,总算把这贾府的财政大权夺回来了,实在是来之不易。要提防王夫人和凤姐再夺回去,一定要培养自己的心腹人,光一个王善宝家的可不行。 赵姨娘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看见邢夫人,马上满脸堆笑∶“哟,太太在这儿哪。听说以后这府上的家务就归您管了,我这儿给您恭喜啦!” 邢夫人心里一动,笑着说∶“这府里千头万绪,我哪儿忙得过来呢,你抽空儿来帮帮我吧!” 赵姨娘一拍胸口∶“只要太太看得起我,咱这一百来斤儿就交给您了!” 邢夫人亲亲热热地拉着赵姨娘的手说∶“我知道凤丫头和二太太她们结党营私排挤你。我心里早把你当了左膀右臂了,再加上三丫头,我们也不输于她们。 呆会儿抄查大观园,我怕王善宝家的一个人,给凤丫头她们耍了。你也跟着一齐去抄好不好?” 赵姨娘是个没事还要生事的人,听到这里,心中大喜∶“太太,您就交给我吧,保险把那大观园翻他个底儿朝天!” 贾五醒来,发现自己是躺在怡红院的床上,肯定是茗烟他们把自己给抬回来的。觉得口渴难耐,才要叫晴雯,猛地想起五儿已经死了,不由得眼泪又流了下来。 忽然听得外面脚步嘈杂,有人敲门。袭人嘴里应着∶“来啦,来啦,谁呀? 这么深更半夜的┅┅哟,是二奶奶呀,什么事儿啊?” 凤姐进来笑着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叫宝玉了。是丢了一件要紧的东西,因大家混赖,恐怕有丫头们偷了,所以大家都查一查去疑。”一面说,一面坐下吃茶。 王善保家的和赵姨娘等搜了一回,又细问这几个箱子是谁的,都叫本人来亲自打开。袭人因见这样,知道必有异事,只得自己先出来打开了箱子并匣子,任其搜检一番,不过是平常动用之物,随放下又搜别人的,挨次都一一搜过。 贾五听说搜查,先是一惊,又想到林妹妹的玉碟和十四阿哥给自己的金丕、令箭早都被自己用油纸包好,藏在大槐树上的老鸹窝里了,别的也没有什么好怕的,索性继续装睡。 王善保家的查看了一阵儿,也无甚私弊之物,回了凤姐,要往别处去。 凤姐说∶“你们可细细的查,若这一番查不出来,难回话的。” 赵姨娘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封信,封皮上写着∶“抚远大将军王亲拆”,就悄悄收进了自己怀里,然后说道∶“都细翻看了,没什么差错东西。虽有几样男人物件,都是小孩子的东西,想是宝玉的旧物件,没甚关系的。” 凤姐听了,笑道∶“既如此咱们就走,再瞧别处去。”说着,一径出来,凤姐向王善保家的道∶“我有一句话,不知是不是?要抄检只抄检咱们家的人,薛大姑娘屋里,断乎检抄不得的。” 王善保家的笑道∶“这个自然,岂有抄起亲戚家来。” 凤姐点头道∶“我也这样说呢,咱们去林姑娘那里吧!” 赵姨娘听了暗暗纳闷∶“为什么凤姐不让抄宝姑娘却要抄林姑娘?两人还不都一样是亲戚?莫非宝钗那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潇湘馆外。 弘历听听房子里面没有动静了,估计都睡着了,就轻轻撬开窗子爬了进去。 趁着月光,在黛玉的梳妆台的抽屉里翻着。找到一个小包儿,里面有一封信,凑到窗口一看,最后几行写着∶ “汝冰雪聪明,善体人意,不失天寅贵胄之气质,只是造化弄人,误落我林家。更可怜吾林家三代单传,竟断香烟于此也。吾已自知来日无多,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唯有日汝能重返雍王府得享天伦之乐。亦望汝能点悟我林家之子,令其认祖归宗。则吾虽死亦不朽矣。 父林如海泣血手书” “就是这个了。”弘历心中一喜,把信揣进怀里。 正在此时,听到外面传来许多人的说话声,弘历暗叫不好,急忙又从窗子跳了出去,钻进了小树林。 黛玉已睡了,忽报说这些人来,也不知为甚事。才要起来,只见凤姐已走进来,忙按住她不许起来,只说∶“睡罢,我们就走。”这边且说些闲话,那个王善保家的带了众人开箱倒笼抄检。 黛玉心里大惊,林如海那封信被抄出来可不是玩的。 过了一会儿,只见王善保家的得意洋洋地拿着个寄名符儿,一副束带上的披带,两个荷包并扇套,走了过来请凤姐看。套内有扇子,打开看时皆是宝玉往年往日手内曾拿过的。 凤姐笑着说∶“宝玉和他们从小儿就在一处混了几年,这自然是宝玉的旧东西,这也不算什么罕事,撂下再往别处去是正经。” 紫鹃笑道∶“直到如今,我们两下里的东西也算不清。要问这一个,连我也忘了是哪年月日有的了。”王善保家的听凤姐如此说,也只得罢了。 看着众人走远了,黛玉忙爬起来,打开梳妆台的抽屉一看,里面翻得乱七八糟,什么都在,只是那封信不见了。 夜探红楼(五十六) 凤姐等人潇湘馆出来,下一个邻近的就是探春住的秋爽斋了。赵姨娘暗想这几天好不容易探春才和自己亲近点儿了,要是为了陪这些人去查抄,再和探春闹翻了,实在不来。再有,刚从宝玉那里偷来的给十四阿哥的信,自己心里痒痒的,也想回去看看里面到底说得是什么,于是就假装身体不舒服,回自己房间去了。 凤姐眼见得邢夫人,赵姨娘和王善保家的已经勾结在一起了,不由恨得牙痒痒的。又想到如果她们把探春也拉了进去,那丫头可是有心机的,事情就复杂多了。不如趁着赵姨娘不在,挑着王善保家的和探春打起来,于是就说∶“三姑娘是个厉害人物,大家小心点儿,别惹了她。” 王善保家的本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今天打了晴雯,骂了袭人,搜查了黛玉,正乐得屁颠颠儿的忘乎所以,就大大咧咧地说∶“没事儿,三姑娘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和她娘又是老朋友,你们就瞧我的吧!” 凤姐心里暗笑,探春最烦的就是别人提赵姨娘,你这傻婆子就等着挨骂吧,嘴里却说∶“那敢情好,妈妈的面子大,待会儿就全看您的了。” 到探春院内,谁知早有人报与探春了。探春也就猜着必有原故,所以引出这等丑态来,遂命众丫鬟秉烛开门而待。 众人来了,探春故问何事,凤姐笑道∶“因丢了一件东西,连日访察不出人来,恐怕旁人赖这些女孩子们,所以越性大家搜一搜,使人去疑倒是洗净他们的好法子。” 探春前些时侯在园子里搞承包,凤姐嘴上答应得好,下面就是不配合。王善保家的更是冷言冷语地骂,因为她没有捞到什么好处。探春一直憋了一肚子气,今天见她二人居然欺负到自己家里来了,心中大怒,冷笑道∶“我们的丫头自然都是些贼,我就是头一个窝主。既如此,先来搜我的箱柜,他们所有偷了来的都交给我藏着呢!” 说着探春便命丫头们把箱柜一齐打开,将镜奁,妆盒,衾袱,衣包若大若小之物一齐打开,请凤姐去抄阅。 凤姐陪笑道∶“我不过是奉大太太的命来,妹妹别错怪我,何必生气。”因命丫鬟们快快关上,平儿丰儿等忙着替待书等关的关、收的收。 探春看着侍书的神色不对,就说∶“我的东西倒许你们搜阅,要想搜我的丫头,这却不能。我原比众人歹毒,凡丫头所有的东西我都知道,都在我这里间收着,一针一线他们也没的收藏,要搜所以只来搜我。你们不依,只管去回太太,只说我违背了太太,该怎么处治,我去自领。” 凤姐看看王善保家的,嘿嘿一笑。 探春接着说∶“你们别忙,自然连你们抄的日子有呢!你们今日早起不曾议论甄家,自己家里好好的抄家,果然今日真抄了。咱们也渐渐的来了。可知这样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这是古人曾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说着,不觉流下泪来。 凤姐只看着王善保家的和众媳妇们,周瑞家的便道∶“既是女孩子的东西全在这里,奶奶且请到别处去罢,也让姑娘好安寝。”凤姐便起身告辞。 探春道∶“可细细的搜明白了,若明日再来,我就不依了。” 凤姐笑道∶“既然丫头们的东西都在这里,就不必搜了。” 探春冷笑道∶“你果然倒乖,连我的包袱都打开了,还说没翻。明日敢说我护着丫头们,不许你们翻了。你趁早说明,若还要翻,不妨再翻一遍。” 凤姐陪着笑说∶“我已经连你的东西都搜查明白了。”又问众人∶“你们也都搜明白了不曾?”眼睛却斜斜地瞄着王善保家的。 周瑞家的等都陪笑说∶“都翻明白了。” 那王善保家的本是个心内没啥成算的人,刚才又吹了大话,素日虽闻探春的名,那是为众人没眼力没胆量罢了,那里一个姑娘家就这样起来,况且又是小老婆养的,她敢怎么。自恃是邢夫人陪房,连王夫人尚另眼相看,何况别个。今见探春如此,她只当是探春认真单恼凤姐,与他们无干。她便要趁势作脸献好,因越众向前拉起探春的衣襟,故意一掀,嘻嘻笑道∶“连姑娘身上我都翻了,果然没有什么。” 凤姐见他这样,心中暗笑,假意拉着她说∶“妈妈走罢,别疯疯颠颠的。” 一语未了,只听“啪”的一声,王善保家的脸上早着了探春一掌。 探春登时大怒,指着王家的问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拉扯我的衣裳!我不过看着太太的面上,你又有年纪,叫你一声妈妈,你就狗仗人势,天天作耗,专管生事。如今越性了不得了。你打谅我是同你们姑娘那样好性儿,由着你们欺负她,就错了主意了!”说着,便亲自解衣卸裙,拉着凤姐儿细细的翻,又说∶“省得叫奴才来翻我身上。” 凤姐强忍住笑,叫平儿等与探春束裙整袂,口内假意地喝着王善保家的说∶“妈妈吃了两口酒就疯疯颠颠起来,前儿把太太也冲撞了。快出去罢,不要提起了。”又劝探春休得生气。 探春冷笑道∶“我但凡有气性,早一头碰死了!不然岂许奴才来我身上翻贼赃了。明儿一早,我先回过老太太,然后过去给大娘陪礼,该怎么,我就领。” 王善保家的讨了个没意思,在窗外只说∶“罢了罢了,这也是头一遭挨打。 我明儿回了太太,仍回老娘家去罢。这个老命还要他做什么!” 探春喝命丫鬟道∶“你们听他说的这话,还等我和他对嘴去不成。” 侍书因为探春没让搜查自己的箱子,正在感激,便出去说道∶“你一贯欺负别人,今个儿碰见我们姑娘,你也就是老太太吃柿子嘬瘪子了。你要是真回老娘家去,这府里少了个溜须拍马,造谣生事的,倒是我们的造化了,只怕你舍不得去。” 凤姐心里乐不可支,笑道∶“好丫头,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探春冷笑道∶“我们作贼的人,嘴里都有三言两语的。这还算笨的,背地里就只不会调唆主子。” 平儿忙也陪笑解劝,一面又拉了侍书进来。周瑞家的等人劝了一番,凤姐直待伏侍探春睡下,方带着人往惜春那里去。 赵姨娘才回到自己房里,乌思道就来了。赵姨娘得意地掏出那封信来,乌思道看了兴奋地一拍大腿∶“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就是证据!” 夜探红楼(五十七) 宝钗刚睡下,就听得园子里吵吵嚷嚷的,忙派莺儿出去看。 莺儿一会儿就回来了,说∶“可不得了,园子里抄查起来了。宝玉那里、三姑娘那里,连林姑娘那里都抄了。” 宝钗一听吓了一跳,既然林姑娘那里都抄了,自己怕也免不了。那些王夫人放高利贷的收据,放在自己这里本来就是要瞒着贾政的,翻出来了,连她带自己都怪没脸的。再有,自己书柜里的东西,可怎么解释呢。正想着,只见凤姐一行人匆匆向自己院子走过来。 宝钗站起身来,正考虑用什么话来搪塞,谁知道她们走过来,又走了过去,却没有进来。 宝钗想了一想,就到探春房里来。只见探春和迎春正在说这抄查的事儿。 二人起身让坐,问∶“怎么你一个人忽然这时候来了?不是没有抄查你哪里么?”宝钗想了想说∶“只因今日我母亲身上不自在,家里两个女人也都因时症未起炕,我今儿要出去伴着老人家夜里作伴儿。麻烦三妹妹告诉凤姐姐一声儿。 我想又不是什么大事,就不用告诉老太太,太太,等好了我横竖进来的。” 探春说∶“很好,不但姨妈好了还来的,就便好了不来也使得。” 迎春笑道∶“这话奇怪,怎么撵起亲戚来了?” 探春冷笑道∶“正是呢,有叫人撵的,不如我先撵。亲戚们好,也不在必要死住着才好。咱们倒是一家子亲骨肉呢,一个个不象乌眼鸡,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 宝钗忙陪笑∶“三妹妹,谁又得罪了你呢?” 探春因笑道∶“你别装老实了。除了朝廷治罪,没有砍头的。你不必畏头畏尾。实告诉你罢,我刚才把王善保家那老婆子打了,我还顶着个罪呢。不过背地里说我些闲话,难道他还打我一顿不成!” 宝钗忙问因何又打他,探春悉把方才怎的抄检,怎的打她,一一说了出来。 弘历从潇湘馆的窗子跳出来以后,怕被抄查的人们发现,拼命往小树林子里钻,钻来钻去又迷了路。他定下神儿来,看看星星,北斗勺子上面应该是北极星了。自己是从南边墙上跳进来的,转悠了这么半天,估计离北墙不远了。他掸掸自己身上的树叶蛛网,向着北边走去。 转过小土坡,是一片湖水,水的那边就是院墙了。弘历加快了脚步,向墙那边走去。 忽然右手侧湖水那边红光一闪,一盏红灯笼点了起来。提着红灯的,是个白衣少女,长长的头发,窈窕的身段,虽然只看得见背影,也觉得出是个绝色美女了。 那少女把灯笼挂在树上,呆呆地站在琴台前轻轻唱了起来∶“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歌喉清脆婉转,又有一种悲凉气氛,弘历不由得听呆了。 弘历沿着湖边悄悄地向那少女走去。十丈,五丈,三长┅┅那女孩听得有男人的脚步声,也不回头,只是幽幽地说∶“宝玉,是你么?” 那女孩正是妙玉。自从那天晚上和宝玉、黛玉、宝钗三人一起吃茶以后,宝玉的身影总是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可自己是佛门的人,不应该有男女情孽才对,更何况父亲临死前的嘱托。自己本想静下心来坐禅,谁知道一闭眼睛就是宝玉那调皮的笑脸。没奈何,出来院子里散散心,会有这么巧,刚刚碰上宝玉? 弘历走到妙玉身后,猛然把她拥在怀里。妙玉想挣扎,身体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低低地说∶“宝玉,宝玉,别这样。” 弘历嘿嘿一笑∶“小美人,听我的,包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妙玉一听并不是宝玉的声音,又惊又怒,两臂一缩,从弘历怀里滑了出来∶“你是什么人?敢来我这里放肆!” 弘历见妙玉杏目圆睁,面颊飞红的娇羞样子,身体不由得趐了半边,忙陪笑说∶“我就是宝玉呀,而且是真的宝玉,雍亲王家的宝玉贝勒,正经的金枝玉叶呢!”说着又伸手来拉妙玉。 妙玉冷笑一声,右手刁住弘历的手腕,左手成掌,一记“宋挥玉斧”劈在了弘历的右肩上。只听得“喀喳”一声响,弘历叫了一声就捂住肩膀坐在了地上,他的右骼膊已经被摘了环了,动都动不了了。 弘历痛得浑身冒汗,知道这下可碰到高人了,正琢磨着说点什么花言巧语能骗她放了自己。 妙玉看着坐在地下的弘历,眼睛都要冒出火来∶“满鞑子,杀我汉人,夺我大明的江山,今天居然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嘿嘿,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说着在琴台上一按,“当”一声,跳出一把六寸来长的雪亮匕首。 夜探红楼(五十八) 妙玉拿起了匕首,双手合什,把那匕首夹在两手之间,向着南方跪下∶“爹爹,永历皇爷,大明列祖列宗,师傅,您们英灵在上,妙玉反清复明矢志不渝,今天就要开杀戒了!”说罢,磕了三个头,泪如雨下。 妙玉擦了一把眼泪,转过身来∶“今天我就要为永历皇爷,为扬州,嘉定,为千百万被害的中国人报仇!”说着,手腕一扬,匕首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在月色下掠起一道寒光,又稳稳落回妙玉的手里。 弘历吓坏了,急忙叫道∶“小姐,仙姑,不要动手,我不是满州人!” 妙玉冷笑一声∶“雍亲王的儿子不是满州人?你想骗谁?以为我是三岁的孩子不成!” 看着冷灿灿的匕首离自己的喉咙越来越近,弘历哀求地说∶“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满州人。我是汉人,是林如海的儿子。” 听到“林如海”三个字,妙玉一怔∶“林如海?你怎么会是他的孩子?那林黛玉呢?” 弘历一听事情有转机,忙挣扎着从怀里把从黛玉那里偷来的信掏了出来,讨好地说∶“仙姑您看看这个,”说着把信递了过去∶“那林黛玉才是雍正的孩子呢!” 妙玉接过信,走到灯笼下看着,面色逐渐缓和下来∶“是有点像林叔叔的字体,”她走到弘历身边∶“再先委屈你一下,我好进去对对字体。” 说着用脚尖在弘历左右两腿的环跳穴上各踢了一下。弘历只觉的麻趐趐的,两条腿都动不了了。弘历心中暗暗骂着,嘴里却笑着说∶“您尽管去对好了,我就在这儿等着,保险是真的。” 妙玉走进房内,从床下拖出个红箱子,打开锁,拿出一捆信件。找到一小迭写着“林家”字样的,抽出一封信看看,信上写着∶“兄长见字如唔∶ 弟于半年前娶得荣国府之女,所知清宫秘闻甚多,于我大业颇有助益。三弟情场失意,一直颓唐不振,兄长可酌情劝之。弟进日觉得身边密探颇多,兄长千万小心,不可贸然联系。 二弟林如海百拜” 妙玉仔细对照了一下两封信的字体,果然一样。怪不得那天林黛玉对林家的事情一无所知,原来她是掉了包儿的,眼前的这个才是┅┅想到这里,她急急忙忙地走了出来,在弘历身边蹲下,先把他的骼膊复了位,然后再解开他腿上的穴道,笑嘻嘻地说∶“堂弟,对不起啦。” 弘历听了又惊又喜,怎么这个小美人叫自己堂弟呢?当然有了这么好的机会就要顺杆子爬,他嬉皮笑脸地说∶“好姐姐,给我说说咱们家的事儿吧,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呢?” 妙玉是个细心的人,想了一下,说∶“我还要最后查证一下,你把鞋袜都脱了。” 弘历乖乖地脱了鞋袜,心想∶幸亏我出来前洗了澡,换了袜子,要不啊,嘿嘿! 死你了。 妙玉把灯笼提过来,在弘历的脚趾上仔细看着∶“小脚趾头的指甲是分成两半儿的,思,你真的是汉人了。哎呀!你的脚真够臭的。” 弘历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姐姐,你还没给我讲咱们的家史呢!” 妙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听说过永历皇帝吧?” “当然,那是明朝的最后一个皇帝,后来被吴三桂杀了。”弘历对这段历史很熟,得意地说。 “那年吴三桂大兵压境,永历皇帝退到缅甸。永历皇帝有三个不到五岁的儿子,离开中国前,他把这三个儿子托付给手下三个家人,一个姓柳,一个姓吕,一个姓林,嘱咐他们把三个孩子抚养成人,为自己报仇,反清复明。” “哦?”弘历似乎明白了什么。 妙玉接着说∶“三个家人发誓要把这三个孩子抚养大。永历皇帝说∶就叫他们随你们的姓吧,姓朱太容易受怀疑了。名字也改了吧,国恨家仇,仇深如海。 大的就叫柳如海,二的就叫林如海,小的就叫吕如海吧。” “后来缅甸发生宫廷政变,新国王为了讨好满清,包围了永历皇帝的住所,大将沐天波等人被杀,永历皇帝被俘,后来又被吴三桂绞死了。柳林吕三人听说就带着三位小王子,埋名隐姓,回到了江南。” “那么,你就是┅┅”弘历犹犹豫豫地问。 “我就是柳如海的女儿。我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哥哥十年前出游,一直没有消息,姐姐死了,为了反清复明。”妙玉说着,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夜探红楼(五十九) 雍王府后花园。 雍正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紧跑了几步,猛地转身,一扬手∶三支八卦金镖齐齐地钉在靶子的红心上。 “好,好!好一个百步穿杨!”乌思道大声喝彩着∶“王爷文武双全,古今名将谁也比不了啊!” 雍正得意地哈哈一笑,拔下靶子上的金镖∶“近来有什么消息吗?” “王爷,昨天晚上西宫里那位老太妃死了,皇上伤心得不得了,百日之内不得娱乐,那千叟宴也押后了。”乌思道凑近一步∶“您听说没有,您的母妃想叫十四阿哥回来奔丧呢!” “哦?有这等事?”雍正双眉紧锁。他和十四阿哥是一母所生,和天下的大多数母亲一样,他娘也是最疼爱小儿子。自己还没有布置好,如果老十四此时回来,怕还有麻烦。 看着雍正发愁的样子,乌思道一笑,说道∶“王爷,您看看这个,是贾环弄到的。”说着掏出一封信来。乌思道把这个功劳推在贾环身上,一是不好意思提赵姨娘,二来也想让雍正对贾环有个印象,以后好提拔,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么。 雍正接过信来坐在石凳上仔细看着∶“咦,这是贾宝玉写给老十四的,还管他叫爹。哈哈!进宫见母,连贾妃是他娘也招了。” “王爷,这是物证,人证咱们也有,那天秦六还亲耳听到贾宝玉管贾妃叫娘呢!”乌思道说。 “好!”雍正在乌思道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皇上近来和贾妃简直是寸步不离,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要是知道她和老十四有了这一手,嘿嘿!”雍正站了起来,仰天大笑,震得屋檐上挂着的风铃叮当作响。又转向乌思道∶“等我登了基,你就是开国的大功臣啦!” 宝钗把大包小包的东西装了一马车,正准备要搬出大观园,只见平儿匆匆地赶来。 平儿叫住宝钗∶“姑娘可听见我们的新闻了?” 宝钗说∶“没有啊,连日我娘生病,所以你们这里的事,一概也不知道,连姊妹们这两日也怎么没见。” 平儿笑道∶“老爷把二爷打了个动不得,难道姑娘就没听见?” 宝钗一想,这可有意思了,全面开战了。邢夫人夺了凤姐的经济大权,贾赦又来打贾琏,婆媳、父子闹成一锅粥了,就说∶“早起恍惚听见了一句,也信不真。又是为了什么打他?” 平儿咬牙骂道∶“都是那个贾雨村,半路途中哪里来的饿不死的野杂种!认了不到十年,生了多少事出来!今年春天,老爷不知在哪个地方看见了几把旧扇子,回家看家里所有收着的这些好扇子都不中用了,立刻叫人各处搜求。谁知就有一个不知死的冤家,混号儿世人叫他作石呆子,穷的连饭也没的吃,偏他家就有二十把旧扇子,死也不肯拿出大门来。二爷好容易烦了多少情,见了这个人,拿出这扇子略瞧了瞧。据二爷说,原是不能再有的,全是湘妃、棕竹、麋鹿、玉竹的,皆是古人写画真迹,因来告诉了老爷。老爷便叫买他的,要多少银子给他多少。偏那石呆子说∶‘我饿死冻死,一千两银子一把我也不卖!’” 宝钗是个喜爱古董的,听了忙问∶“有真有那么好的扇子?” “可不是,”平儿接着说∶“老爷没法子,天天骂二爷没能为。谁知贾雨村那没天理的听见了,便设了个法子讹他拖欠了官银,拿他到衙门里去,说所欠官银,变卖家产赔补,把这扇子抄了来,作了官价送了来。那石呆子竟活活的死在了大狱里。老爷拿着扇子问着二爷说;‘人家怎么弄了来?’二爷只说了一句∶‘为这点子小事,弄得人家家破人亡,也不算什么能为!’老爷听见就打了起来了,脸上打破了两处。我们听见姨太太这里有一种丸药,上棒疮的,姑娘快寻一丸子给我。” 宝钗听了,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这样仗势欺人,只怕总有遭报应的一天,福祸相依,才是颠扑不破的真理。自己家哥哥也是成天胡闹,抢男霸女的,不知道什么时侯倒霉呢。于是忙命莺儿去找了一丸药来与平儿。 贾五睡到吃晚饭的时侯才起来,想起五儿,心里像小刀子割似的疼。抬腿就要下地,谁知脚下一软,“咕咚”一下就跪倒了,袭人忙过来搀他,才一碰他的手,就叫了起来∶“天啊,怎么这么烫!” 贾五这才觉得诨身上下像火烧一样,身体软绵绵的。袭人把他扶到床上,说了一句∶“我去找大夫”,就匆匆出去了。 贾五靠在枕头上,叫麝月过来询问。麝月告诉他,那天她和茗烟带着大夫回来,看到贾五昏过去了,都吓坏了。大夫号号脉,说是急火攻心,不妨事的,他们就叫了一顶小轿子把他抬了回来。 “那晴雯呢?”贾五的眼睛又湿润了∶“你找个人去给晴雯买个棺材吧?” “你就好好休息吧,我的二爷。”麝月说∶“林姑娘听说了晴雯的事儿,就把自己的金镯子叫紫鹃拿去当了,又叫紫鹃家的哥哥去买棺材,装敛好就停放在水月庵里。林姑娘还说以后要送她回苏州安葬呢!” “唉!”贾五叹了一口气,“林妹妹也不知道又哭成什么样子了。”猛然间又想起自己给十四阿哥的那封信,忙叫麝月在床前柜后到处地找,可是哪里找得到呢? 夜探红楼(六十) 贾五这一烧就是好几天,昏昏沉沉的。朦胧中好象看到黛玉坐在自己面前,噘着嘴说∶“金玉姻缘,金玉姻缘,我只是个草木人儿”;又好象看到宝钗,拿着金锁,毫无表情地念着∶“不离不弃,芳龄世继”;忽而又见到凤姐,恶狠狠地骂∶“叫你们夺我的权,干脆大家拼个你死我活!”;忽而又见秦可卿泪流满面∶“我不甘心,我死得实在不甘心!”;忽而又见晴雯笑嘻嘻地说∶“你好好照看我妹妹呀!”;又觉得好象五儿就靠在自己怀里,懒懒地说∶“我们白天种田种菜、养鸡养鸭、织布绣花。到了晚上,就围在火堆前,讲故事、说笑话、作诗。我才写了两句∶‘谁家短笛飞春怨,紫杯玲珑雁影寒’,就醒了。” “五儿!”贾五大叫一声,惊醒了过来。浑身上下冰凉,都被汗水湿透了。 屋里黑黑的,只有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他猛地想了起来,五儿已经死了,泪水不由得流了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真正到了伤心得时候,男儿也不比女儿的泪少呢。他坐了起来,听得远处的邦子敲了四下,是四更天了。 一阵冷风吹来,贾五打了个哆嗦,他抓起了枕边的小袄就往身上穿,只听得“哧啦”一声小袄开线了。低头看去,月光照在小袄上,一匹生着双翼的飞马,踩在祥云上。 这是五儿的小袄,他一阵心酸,又想起最后一次见到五儿的情景,她哆哆嗦嗦地把这个小袄脱下来给自己说∶“这个你收了,以后就如见我一般。把你的袄儿脱下来给我穿,我将来在棺材里躺着,也就象还在怡红院的一样了。” 五儿现在真的躺在水月庵的棺材里了,贾五的眼泪一滴滴落在那昂首欲奔的天马上,“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贾五长叹了一口气,五儿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看来你还真是个好人呢,连我的两个姐姐都这么信任你。” “我也喜欢留下,和四娘跟黛玉姐姐在一起,还有你。” “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三两岁上,没有娘啊,提起亲娘,泪汪汪啊,我怕爹爹娶后娘啊。” “什么呀,成天价就知道你的林妹妹!” 贾五疲倦地闭上眼睛,五儿的笑容浮现在他面前,俏皮地说∶“她呀,有事回苏州去了,你有什么事啊,跟我说也是一样。” 一幕一幕的往事,随着泪水一滴滴地打在他的心头。他打开窗子,外面月色如水,照着湖边的残荷垂柳。“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贾五痴痴地站了一会儿,拿出纸笔墨砚,应该写首悼念五儿的诗,怎么开头呢?就用五儿最后留下的那两句吧。 他就着月光,在砚台里倒了点水,研了一会儿墨,蘸了蘸笔,工工整整地写下∶“谁家短笛飞春怨,紫杯玲珑雁影寒”,下面呢?他想起了那绣着飞马的小袄,想起了五儿那凄婉的笑容,心里悲愤不已,提笔写下∶“折翼九天悲玉马,摧心一夜妒红颜”,那么好的女孩,可惜红颜薄命,自己才认识了几个月。贾五叹了一口气,又接着写∶“相知不在相识久,我为五儿吟此篇”。该结尾了,五儿那么美丽可爱的女孩子,她的位置应该是在天堂上和嫦娥、织女、百花仙子、朝霞仙女一起。贾五看看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只有金星孤零零地挂在天边。 麝月醒了,起来披上衣服∶“二爷,病才好,就这么早起来啦?写什么呢? 我去给你坐点热水吧。” “好吧,”贾五随口应着∶“我在给晴雯写诗呢。” 东方越来越亮,天空由黑变青,由青变红,一瞬间仿佛把半边天都烧着了,血红的朝霞翻滚着、咆哮着,把大地映得金红一片。贾五只觉得热血沸腾,站起身来,望着窗外,大声吟道∶“不落金星归碧海,化作朝霞满云天!” 话音刚落,只听得窗外有人说∶“好!好华丽的诗句!” 麝月才把热水盆放下,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吓得大叫∶“哎呀我的妈呀!晴雯显魂来了!”就昏倒了过去。 (待续)" }, { "text": "夜探红楼(4)\n夜探红楼(六十一) 贾五吓了一跳,抬头向窗外望去,只见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从花丛中走了出来,定睛一看,不是晴雯,原来是黛玉。 贾五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林妹妹,你可把我给吓坏了,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快进来吧,外面凉。”一边说着,一边把地上的麝月搀到床上躺下。 黛玉掀开帘子进到屋里,拿起贾五写的诗句认真看着∶“宝玉,你写诗的功力又见长了嘛。” 贾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是最后一句平仄不大调,也是无可奈何了。” 黛玉一笑∶“诗么,讲究的是意境,不可以词害意,更不可以为了平仄、对仗而失了韵味。当年老杜的‘白帝城中云出门,白帝城下雨翻盆’两句中有三个字重复,但是仔细咀嚼起来,如果换了别的字,还真的没有这份气魄了。你这最后两句也是,‘不落金星归碧海,化作朝霞满云天!’本是从李白的‘明月不沉归碧海,白云愁色满苍梧’里面化出来的。李白此诗句愁则愁矣,悲苍辗转,一派无可奈何。今天被你一翻,居然变得如此回肠荡气,万种豪情。孤寥金星,默默悲情,沉入大海,留下无限愁思。但是五儿那么纯洁的女孩子,肯定是去和仙女们做伴了,最后一句一翻,金星落海,化作满天彩霞,把她对我们的思念,都写在了满天云霞之上。比李白的意境更美了几分呢!” 贾五睁大了眼睛∶“我误打误撞写出来的,没想到还可以解释得这么好。妹妹你真厉害,下次写什么一定还叫你来评论。” 黛玉戚然一笑∶“下次?还写悼亡诗啊?该给我写了吧?唉,要是你能有这么好的诗来悼我,死了也不枉了。” 贾五忙拉住黛玉的手∶“不许胡说!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正在这时候,只听得外面一片吵吵嚷嚷的声音∶“看新娘子去喽!” “看新娘子去喽!”贾五心里好奇怪,谁娶媳妇啊,娶到大观园里来了。怎么事先一点儿风声也没有听见呢?忙和黛玉走出屋来看。 贾五看到小红气喘喘地跑了过来,就拦住她问∶“外面闹什么呢?谁家的新娘子抬到园子里来了?” 小红笑嘻嘻地说∶“是咱们琏二爷呀,新娶的二奶奶是珍大奶奶的妹子,人真是漂亮,百里挑一的漂亮!” 贾五一楞∶“那凤姐姐知道吗?” “当然知道,还是琏二奶奶亲自派人接进园子里来的呢!”小红说道∶“二爷,我得先走了,琏二奶奶还等着我去叫花匠给新二奶奶屋里插花儿呢。” 看着小红走了,贾五好奇怪,凤姐那个醋坛子怎么会主动给贾琏娶小老婆? 八成是贾琏自己在外面找的二奶,被凤姐骗进大观园来了。只怕以后有的是架打了。 黛玉看看贾五,说∶“宝玉,你说那珍大奶奶的妹子,怎么就同意给人家作小呢?” “这个我知道,”紫鹃走过来说∶“他们尤家没钱没势,不过几个女孩儿都长得漂亮得不得了,人家都说是天生的尤物。珍大爷爱上了大奶奶漂亮,和敬老爷打了多少饥荒,非要娶来不可。后来敬老爷一气出了家,不管了,才把珍大奶奶娶进门。” 贾五听了一怔,别看贾珍别的不怎么样,这争取婚姻自主方面还是挺令人钦佩的嘛。 “对了,那死了的蓉哥媳妇家好象也是无钱无势,”黛玉说∶“那他们父子也挺相象的嘛。” “可不是,那蓉哥媳妇就更可怜,”紫鹃说∶“是秦老先生从养生堂里抱来的,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珍大爷送蓉哥儿去秦老先生那里上学时,看见了可卿姑娘,就是后来的蓉哥媳妇,就非要把她娶给蓉哥儿,老太太怎么劝也不听,后来,嘿嘿!” “唉,不说这个了,”黛玉叹了一口气∶“那蓉哥媳妇真是个好人,可惜死得太早了。” “是啊,”紫鹃点点头说∶“都说那蓉哥媳妇长得象姑娘你呢。对了,听说这回娶的新二奶奶叫尤二姐,她还有个妹妹叫尤三姐。那尤三姐更是个大美人,长得也象咱们林姑娘。” “乱说,”黛玉笑了∶“哪能一有美人就长得象我的?” “这回可是真的,”紫鹃争辩说∶“琏二爷的跟班告诉我的,而且胆子大,主意正。” “哦?怎么个主意正法?”黛玉问。 “琏二爷和二姐要给三姐找个婆家,三姐说∶‘如今姐姐也得了好处安身,妈也有了安身之处,我也要自寻归结去,方是正理。但终身大事,一生至一死,非同儿戏。我要拣一个素日可心如意的人方跟他去。若凭你们拣择,虽是富比石崇,才过子建,貌比潘安的,我心里进不去,也白过了一世。’” “那她看上谁了呢?”黛玉奇怪地问。 “三姐说∶五年前我们老娘家里做生日,妈和我们到那里与老娘拜寿。他家请了一起串客,里头有个作小生的叫作柳湘莲,我看上的就是他。如今要是他才嫁。旧年我们闻得柳湘莲惹了一个祸逃走了,不知可有来了不曾。”紫鹃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看着黛玉。 黛玉听了心里一惊,脸马上红了∶“这个女孩胆子好大。但是她作得也对,自己的幸福不靠自己争取还靠谁?自己要有这个勇气向宝玉表白就好了。唉,不过,他好象已经知道了的呀!” 夜探红楼(六十二) 老太妃死了,康熙难过了好几天,自己是她一手带大的嘛。恍恍惚惚觉得自己也快不久于人事了。又想到老太妃在世的时侯最疼爱的就是老十四,就下了诏书令十四阿哥回来奔丧。 雍正听说老十四要回京,大吃一惊,急忙找乌思道、弘历、了因,以及自己的其它心腹来商量对策。 乌思道想了想,说∶“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一切布置好之前,万万不能打草惊蛇。我们先哄哄他,装出拥护变法的样子,然后想办法设个圈套,让他钻进去。” 了因休息了几个月,伤都疗好了,武功也基本恢复了,只是金钟罩还没有封上。了因为人傲气得很,上次伤在小师妹手里,觉得很没有面子,一直都气儿不顺。听到这里,就站起来说∶“你们读书人真是罗嗦,干脆洒家在半路上等着,找他比武,就势杀了他,不就结了!” 乌思道嘿嘿一笑道∶“大师父,那十四阿哥可是茫茫大士的高徒,您大伤初愈,可不能小看他!” 了因听了大怒,禅杖往地上一顿,生生地在青砖地上插进去了三尺∶“你给我住口!洒家那是看在同门份上,不忍心下杀手,才中了小师妹一剑。这次要是杀不了老十四,洒家这颗人头输给你!” 雍正一想也不错,就摆摆手,对了因说∶“你知道我现在还不能跟老十四掰开脸儿,你要去可以,第一,不能说是我府里来的;第二,不论输赢,我可不能出手帮你。” 了因气得一蹦老高∶“气死我了,洒家什么时侯打架要人帮过!你们在这儿等着,看我提他的人头来!”说罢转身冲了出去。 雍正和乌思道相视一笑∶“真是请将不如激将。我们也跟着去瞧瞧热闹!” 保定府通北京的官道。 了因躺在道边的大柳树下喝酒。 远远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十八匹枣红马,载着十八个红衣人,象一团红云似地飞奔过来。 领头马上坐的正是十四阿哥。一接到进京奔丧的圣职,他把军务移交给年羹尧,自己带了几个侍卫随从连夜进京。为了免得和地方官员应酬,他们穿的都是便衣。一路上餐风饮露地急着赶。现在总算离北京只有半天的路程了,侍卫们都露出了笑容。 忽然,一个人影冲到了路当中,十四阿哥吃了一惊,用力拉住马 ,那胭脂红宝马“希律律”怪叫一阵,前蹄蹿起一丈多高,将将在那人面前停住。 十四阿哥定睛一看,是个胖大和尚,手里拄着一根黑铁禅杖,气势汹汹地站在路中央。 十四阿哥一抱拳∶“这位师傅,请借个路。” 了因冷笑一声∶“我倒好说,”一摆手里的禅杖∶“你问它肯让不肯让?” 众侍卫听了大怒∶“秃驴,你想找死么!” “疯和尚,皮子痒了想找打不是?” “你小子活腻歪啦,敢和爷们儿叫份儿!” 小书童也过来凑趣∶“和尚,你的禅杖那么粗,是什么木头做的呀?” 了因长啸一声,震得树叶子沙沙的响∶“好啊,你们一起上来,尝尝洒家的铁禅杖!” 十四阿哥做个手势,让侍卫们安静下来,再打量打量了因,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他跳下马来,笑着说∶“这位师傅,您真的想仲量我的工夫?” 了因怪笑着说∶“你抄家伙吧,空手你打不过我。” 十四阿哥接过侍卫递上的八卦紫金锤,向着了因一拱手∶“请。” 了因更不答话,高高举起铁杖,一记“五丁开山”,恶狠狠地向着十四阿哥的头上砸了下来。十四阿哥举起金锤,一式“霸王举鼎”向上迎去。只听得“当”一声响,两人各退了三步,彼此都暗暗佩服,对方的内功好生得了。 了因吼了一声,又扑了上来,一百零八式疯魔杖法使开来,十四阿哥使出六十四式八卦锤,二人又打在了一起。 十四阿哥曾经和晴雯切蹉过武功,几个照面下来就知道这和尚用得是独臂师太一门的功夫。而且武功如此精纯,肯定是了因和尚。自己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了因打着更是心惊,想不到一个公子哥儿也能有这么厉害的武功,搞不好还真输给他了,那天被四娘伤了,是因为自己暗恋小师妹,下不了杀手,今天再输了就没话讲了。再说自己跟雍王爷吹下了牛皮,这面子往哪里搁? 想着想着,了因手里的铁杖越舞越快,象一团黑云把十四阿哥团团罩住。 藏在柳树顶上观战的雍正不由得轻轻“咦”了一声,这和尚的武功真有两下子,自己怕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那团黑云变得越来越浓、越来越密,一环环的杀气,象水里的波浪一样扩散开来,侍卫们都逼得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地退到了五丈以外。 铁杖指处,树叶子哗哗地落了下来。 夜探红楼(六十三) 迎着了因雷霆闪电般的攻势,只见十四阿哥招式一变,手里的大锤仿佛有千斤重,越舞越慢,象一盏灯笼,在狂风暴雨中摆来摆去。了因心中一凛,知道这是最上乘的内家功法,今天搞不好非栽在他手里不可。 想到这里,“哇呀”怪叫一声,左手单手舞着铁杖,右手又运起玄阴功,飕飕地冷风一掌掌拍了过来。 十四阿哥打了个冷战,退后了一步,把大锤交到右手,左手运起三阳开泰神功,向了因回了一掌。了因只觉得有一阵暖风迎面袭来,自己有一种懒洋洋的感觉。他甩甩头,定了定神,想起师傅说过,自己的玄阴功乃是至阴至寒,它的克星就是至阳至热的三阳开泰功。看来今天是不能善了了,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转眼间,二人又打了一百多个回合。一掌冷风、一掌热风,在地上激起一个个气旋,卷得树叶尘土满天飞。 在树顶上观战的雍正倒吸了一口冷气。想不到老十四的武功如此精进了。他知道了因的疯魔杖和玄阴功是最消耗内力的,而老十四的八卦锤是借力打力,再拼一百个回和,了因筋疲力尽,怕非输不可。自己如果下去和了因合手,虽然能打赢,可是老十四的轻功天下独步,转身一跑,怕自己也追不上。而且他告到皇上那里就麻烦了。思来想去,哎,无毒不丈夫! 雍正从百宝囊中拔出一枝金镖,仔细看了一下,确实没有写着自己的名号,瞄着十四阿哥一甩手,“嗖”的一道金光射了出去。 凡练武的高手都懂得听声辨位。了因听出这暗器是打向十四阿哥的,心中暗喜,左手上的铁杖又加了几分劲儿,右手掌使出一股“黏”功,把十四阿哥的手掌死死贴住。十四阿哥听到暗器打来,才要招架,可是右手的大锤被了因的铁杖封住了,左手又刚刚被黏在了他的掌上,心里暗暗叫苦。 说时迟,那时快,金镖已经到了十四阿哥面前。十四阿哥急中生智,一提肩一甩头,帽子飞上半空,黑油油的大辫子抡圆了,象鞭子一样,正好狠狠地抽在了金镖上。那金镖在半空转了弯子,向着了因飞去。 了因正在得意洋洋,见此情景大吃一惊,待要招架,两手又都被十四阿哥封住了。了因原来仗着自己有金钟罩,刀枪不入,也从来不练躲避暗器,偏偏现在金钟罩被四娘破了还没有恢复。只听得“噗”的一声,金镖便连根没入了因的右肩。 了因大吼一声,跳出了圈子,指着十四阿哥大声骂道∶“你,你他妈的暗器伤人!” 十四阿哥收了锤∶“和尚,你仔细想想,那镖是冲我来的,怎么能说是我放的?” 了因一想也是,气得狠狠一跺脚,“好!你等着,洒家非报这个仇不可!” 说完 着伤口,拖着禅杖愤愤地走了。 十四阿哥向着路西边大柳树望去,心想∶“会是什么人打得这一镖呢?此人武功不弱啊。”树上空空荡荡。雍正早溜走了。 忽然听得东南方有人叫道∶“好!真是好武功!” 十四阿哥转回头去,只见一个白衣武士,二十七八的模样,星眉朗目,站在小土坡上喝采。 十四阿哥向那人一抱拳∶“献丑了。兄台也要进京么?过来聊聊如何?” 那人几个箭步从土坡上跃了下来,走到十四阿哥近前一作揖∶“小弟是苏州人氏,名叫柳湘涟,平时也喜欢舞剑弄棒。刚才看到您和那和尚打斗,确实精彩之极。尤其是您最后甩辫子那一招,似乎是从子胥十八式的鞭法里化出来的,真是出神入化啊!” 十四阿哥一笑∶“呵呵,这么听来,兄台也是武功高手了!以后我们多亲近亲近。” “好啊,好啊,”柳湘涟笑着说∶“看您的掌法,似乎是茫茫大士一派的武功吧?” 这时,只听的南边远远传来调用声∶“柳兄弟,柳兄弟,等等我!” 大家随声音望去,一个肥头大耳的商人气喘嘘嘘地拍着马赶了过来。 柳湘涟向着众人一笑∶“那是我的结义哥哥,薛蟠。” 十四阿哥本是最爱交朋友的人,但是今天急着进京,又见薛蟠那俗气样子,懒得和他打交道。就拍了怕柳湘涟的肩膀说∶“我有急事在身,先走一步了。你到北京一定来找我,我们好好谈谈。我就在十四阿哥府里,名叫,”他看了一眼自己的那个小书童∶“叫那兰。” 薛蟠望着远去的十四阿哥一行∶“兄弟,他是什么人啊?这么大的派头?” 柳湘涟沉思地说∶“他呀,别的我不知道,只知道当今天下,恐怕没有人能是他的对手。” 夜探红楼(六十四) 薛蟠和柳湘涟一路说说笑笑进了北京城。走到荣国府门前,正碰见贾琏从里面走出来。贾琏一看他两个亲密的样子,大为奇怪,就问道∶“你们两个那天打了一架,我们忙着请你两个和解,谁知柳兄踪迹全无。怎么你两个今日倒在一处了?” 薛蟠笑道∶“天下竟有这样奇事。我同伙计贩了货物,自春天起身,往回里走,一路平安。谁知前日到了平安州界,遇一伙强盗,已将东西劫去。不想柳二弟从那边来了,方把贼人赶散,夺回货物,还救了我们的性命。我谢他又不受,所以我们结拜了生死弟兄,如今一路进京。从此后我们是亲弟亲兄一般。我在京就要给他寻一所宅子,寻一门好亲事,大家过起来。” 贾琏听了道∶“原来如此,倒教我们悬了几日心。”因又听道寻亲,又忙说道∶“我正有一门好亲事堪配二弟。”说着,便将自己娶尤二姐做偏房,如今又要发嫁小姨一节说了出来。 薛蟠听了大喜,说∶“既是这等,这门亲事定要做的。” 湘莲道∶“我本有愿,定要一个绝色的女子。如今既是贵昆仲高谊,顾不得许多了,任凭裁夺,我无不从命。” 贾琏笑道∶“如今口说无凭,等柳兄一见,便知我这内娣的品貌是古今有一无二的了。” 湘莲听了大喜,忙说∶“既如此说,等弟去口外探过朋友师傅,就定下来如何?” 贾琏笑道∶“你我一言为定,只是我信不过柳兄。你乃是萍踪浪迹,倘然淹滞不归,岂不误了人家。须得留一定礼。” 湘莲道∶“大丈夫岂有失信之理。小弟素系寒贫,况且客中何能有定礼?” 薛蟠道∶“我这里现成,就备一分二哥带去。” 贾琏笑道∶“也不用金帛之礼,须是柳兄亲身自有之物,不论物之贵贱,不过我带去取信就是了。” 湘琏道∶“既如此说,弟无别物,此剑防身,不能解下。囊中尚有一把鸳鸯剑,乃我家中传代之宝,弟也不敢擅用,只随身收藏而已。贾兄请拿去为定。弟纵系水流花落之性,然亦断不舍此剑者。” 湘涟把宝剑递给贾琏,想了想又说∶“婚姻大事,非同儿戏。我想到佛前烧上一柱香,也禀告一下我死去的父母。” 贾琏笑着说∶“这个自然是应该的。我们府里有个家庵,是十分清净的,柳兄何不去那里上香?” 进了栊翠庵,小尼姑把他二人引到佛象前。妙玉正在佛前祈祷,见了他们不由得一怔,也不答话,悄悄地退到了后堂。 柳湘琏捻了三柱香,插在香炉里,双膝跪下∶“佛祖在上,保我父母早升仙界。爹爹,母亲,孩儿柳湘琏不孝,还没有能找到两个妹妹。”说到这里,声音变得颤抖了起来。 听到“柳湘琏”三个字,妙玉大吃一惊,跌跌撞撞地从后面转了出来∶“哥哥,是你?” 柳湘琏听了吃了一惊,忙站了起来,退后一步看着尼姑打扮的妙玉∶“你? 你是┅┅” 妙玉泪如雨下∶“哥哥,我是小妹,妙玉呀!” 柳湘琏又惊又喜,扑过来抓住妙玉的手∶“小妹,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又当了尼姑?大妹呢?” 妙玉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了。 贾琏看他兄妹相逢,想必有不少话要讲,自己也想快点回去把定了亲的消息告诉二姐三姐,就向着柳湘琏做了个手势,提着鸳鸯宝剑悄悄退了出去。 妙玉抽抽噎噎地说∶“你走了第二年,娘和爹爹先后去世了。姐姐跟着咱家老仆人秦老伯先来北京。我在师傅那里学了几年武艺,就和师傅一起进京来了。 为了方便,就扮成带发修行的尼姑。” “那大妹也在北京么?她在哪里呢?”柳湘琏着急地问。 “姐姐死了。”妙玉哭得更厉害了。 柳湘琏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呆地站在那里,过了好久,才恶狠狠地说∶“怎么死的?” 妙玉擦了一把眼泪,把柳湘琏拉进禅房,小声说∶“爹爹病重的时侯,把我和姐姐叫到床前,告诉我们一个大秘密。当年太祖皇帝打下天地以后,就问刘伯温百年以后的事情。” “刘伯温?不就是那个能掐会算的军师吗?”柳湘琏问。 “就是他,”妙玉接着说∶“他写了一首诗,叫《烧饼歌》,预言了大明的江山在三百年会被胡人夺走。其中还有这么几句话∶‘黄牛山上有个洞,可藏十万八千众,先到之人得安宁,后到之人半路送’。” “这个《烧饼歌》我也看到过,就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柳湘琏说。 “太祖皇帝想了好几天,为了子孙后代能再把天下从胡人手里夺回来,就派徐达在人迹罕见的地方找了个山头,在山腰雕了一头黄牛,然后秘密地挖了个大山洞。洞里面不但金银珠宝无数,而且还藏了能装备十万八千人的武器军备。更厉害的,把刘伯温新发明的火炮也藏了好几百门在里面。” 夜探红楼(六十五) “好家伙,够创建一支军队了。藏那么多东西,那山洞得多大啊!”柳湘琏惊讶地说。 “可不是,徐达招了三万民工,整整干了十年,才把山洞修好。”妙玉说∶“为了怕泄漏秘密,完工那天徐达在庆功酒里下了毒药,把那三万民工全都毒死了。” 柳湘琏两眼一瞪∶“他怎么这么毒辣!” “看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了,”妙玉不满意地看了湘琏一眼∶“为了大明的江山,死几个人怕什么的。不过太祖对徐达也不放心,后来找了个藉口把他也满门抄斩了。” “小妹,”湘琏摇了摇头说∶“这十年来我走遍了大半个中国,本来也是想为反清复明努力。可是老百姓们都说,明朝没有一个好皇帝,就知道搜刮百姓,从县衙门到皇宫大内,没有一个不贪的。老百姓逼得没法儿活了,才跟着李自城张献忠造反。现在的皇帝虽然是异族,可是赋税轻,百姓们安居乐业,干什么要让你们明朝的昏君再回来?” 妙玉听了大怒,指着湘琏说∶“你,你怎么能有这种汉奸想法?满鞑子给百姓点小恩小惠,你就忘了祖宗了吗?你对得起大明的列祖列宗吗?对得起死去的姐姐吗?” 湘琏叹了一口气∶“小妹,我们朱家造了不少的孽啊。就连老家凤阳,也有个民谣∶‘说凤阳,道凤阳,凤阳本是好地方。自从出了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民不聊生,卖儿卖女,易子而食。你是没有听过百姓忆苦啊。唉,不说这个了,那大妹是怎么死的呢?” 妙玉喝了一口茶,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太祖皇帝把藏宝洞的秘密画在了一张红绫上,连同一把玉钥匙,传给了建文皇帝。后来成祖从北京打进南京城,只找到了那块红绫,建文帝和玉钥匙都不知下落了。成祖把那红绫世代相传了下来。李闯打到北京之前,崇祯皇帝决心和北京城共存亡,就把那红绫用鱼肠剑破成两半,夹在两封密信里,派人去一半送给了桂王,就是咱永历皇帝爷爷,另一送给了福王。爷爷去缅甸之前又给了咱爹。” 湘琏在蒲团上坐下,出神地听着妙玉讲故事。 “爹临死前,我和姐姐对爹爹发了誓,一定要找到那一半红绫和玉钥匙。我师傅听人讲说宁国公贾演在攻入福王府时得了一块上等红绫,薄如蝉翼,却结实异常,用力拉都拉不断的,隐隐约约还绣有山水。姐姐听了,就要秦老伯带她去北京找那块红绫。” “她,就是为这个死的?”湘琏问。 “我当时说∶姐姐,你又不会武功,太危险了。她苦笑了一下说∶女人有女人的办法,西施,貂蝉还不是都不会武功?我那天晚上抱着姐姐哭了一夜。第二天,姐姐就和秦老伯进北京了。等我后来和师傅来北京的时候,姐姐已经是贾府的少奶奶了。” “大妹怎么能这么做呢,”湘琏叹息地说。 “唉,你不知道姐姐有多苦呢,出卖色相,讨贾府上下人的欢心。三年前,姐姐告诉我,终于有那红绫的下落了,在贾敬,也就是她丈夫的爷爷的手里。她说,她已经把贾敬勾引得神魂颠倒的了,用不了几天就能把那红绫拿到手。谁知道,几天过后,传来的消息却是贾误敬吞金丹死了,姐姐也得病死了。”妙玉说到这里,眼泪又流了下来。 湘琏不知说什么好,只是陪着妙玉掉眼泪。 妙玉哭了一会儿,又说∶“其实姐姐不是病死的,我夜里偷偷来看过她的身体,脖子上有道红印儿,象是被人勒死的。” “什么?!”湘琏站了起来,眼中斗然露出一股杀气∶“凶手是谁?” “唉,现在还不知道,而且姐姐死了之后,她的丫鬟也被人推到柱子上撞死了。”妙玉悲伤地说。 “大妹的仇一定要报!”湘琏安慰着妙玉∶“小妹,你放心吧,都交给我好了。” 妙玉点点头,擦擦眼泪∶“本来好好的一个家,现在就剩下咱两个人了。” “哦,还有一个,”湘琏不好意思地说∶“我刚定了亲,你有嫂子了。” “好啊,是哪家的女孩?”妙玉问。 “是贾家的亲戚,尤三姐。”湘琏笑着说∶“听说人挺漂亮了。” “你好福气呀,”妙玉也笑了∶“她来烧香的时候我见过她,真是个大美人儿,说话声音也好听。她怎么会嫁给你呢?” “呵呵,说来话长,我在路上救了薛呆子,他非要跟我拜把子。后来我跟他一起进京,碰见贾琏,他说要嫁小姨子,看上我了,”湘琏得意地说∶“说好了三个月以后就要过门儿,我已经把咱家祖传的鸳鸯剑给她作定亲礼物了!” “你好糊涂!”妙玉听了,大惊失色∶“咱家的那一半红绫就在剑鞘里藏着呢!” 夜探红楼(六十六) 贾五来庵中探望妙玉,没想到隔着窗子听到了她和湘琏的一番谈话,心里大吃一惊,原来妙玉、湘琏,还有秦可卿都是明王朝的后代。要是他们造起反来,朝中保守派的势力肯定上升,这变法就又悬乎了。 又想到妙玉那么一个不食人间烟火似的神仙般的女孩子,居然心甘情愿地要卷进复明朝的血雨猩风之中去,心里觉得乏味得很,悄悄退了出来,向潇湘馆走去。 进了潇湘馆,里面静静的。贾五从窗子望进去,只见黛玉斜靠在床上,宝钗坐在她旁边。 宝钗说∶“这里走的几个太医虽都还好,只是你吃了他们的药总不见效,不如再请一个高明的人来瞧一瞧,治好了岂不好?每年间闹一春一夏,又不老又不小,成什么?不是个常法。” 黛玉摇摇头说∶“不中用。我知道我这样病是不能好的了。且别说病,只论好的日子我是怎么形景,就可知了。” 宝钗点头道∶“可正是这话。古人说‘食谷者生’,你素日吃的竟不能添养精神气血,也不是好事。” 黛玉叹口气说∶“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也不是人力可强的。今年比往年反觉又重了些似的。”说话之间,已咳杖了两三次。 贾五看看黛玉,两颊红若桃花。“午后潮红”好象是肺结核的症状。记得链霉素是治肺结核的特效药,可是此时哪里去找呢? 只听得宝钗道∶“昨儿我看你那药方上,人 肉桂觉得太多了,虽说是益气补神,也不宜太热。依我说,先以平肝健胃为要,肝火一平,不能克土,胃气无病,饮食就可以养人了。每日早起拿上等燕窝一两,冰糖五钱,用银铫子熬出粥来,若吃惯了,比药还强,最是滋阴补气的。” 黛玉叹道∶“你素日待人,固然是极好的,然我最是个多心的人,只当你心里藏奸。从前日你说看杂书不好,又劝我那些好话,竟大感激你。往日竟是我错了,实在误到如今。你方才说叫我吃燕窝粥的话,虽然燕窝易得,但只我因身上不好了,每年犯这个病,也没什么要紧的去处。请大夫、熬药、人 肉桂,已经闹了个天翻地复,这会子我又兴出新文来熬什么燕窝粥的,那些底下的婆子丫头们,未免不嫌我太多事了。何况我又不是他们这里正经主子,原是无依无靠投奔了来的。我是一无所有,吃穿用度,一草一纸,皆是和他们家的姑娘一样,那起小人岂有不多嫌的。” 宝钗笑道∶“将来也不过多费得一副嫁妆罢了,如今也愁不到这里。” 黛玉听了,不觉红了脸,笑道∶“人家才拿你当个正经人,把心里的烦难告诉你听,你反拿我取笑儿。” 宝钗道∶“虽是取笑儿,却也是真话。你放心,我在这里一日,我与你消遣一日。你有什么委屈烦难,只管告诉我,我能解的,自然替你解。其实啊,我也是和你一样。” 黛玉道∶“你如何比我?你又有母亲,又有哥哥,这里又有买卖地土,你不过是亲戚的情份,要走就走了。” 宝钗叹气说∶“我虽有个哥哥,你也是知道的。只有个母亲比你略强些。当整个家族的担子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从三、四岁起,就要学着小心翼翼的要奉承每一个人,大家都夸奖你,心里的苦处只有自己知道。” 黛玉奇怪地望着宝钗。宝钗自觉失言,掩饰地说∶“咱们两个也算是同病相怜。你才说的也是,多一事不如省一事。我明日家去和妈妈说了,只怕燕窝我们家里还有,与你送几两,每日叫丫头们就熬了,又便宜,又不惊师动众的。” 黛玉拉着宝钗的手笑道∶“东西事小,难得你多情如此。” 贾五望着两个人盈盈笑语的亲密样子,不由得看呆了。 贾琏一进家门,便将遇到湘琏一事说了出来,又将鸳鸯剑取出,递与三姐。 三姐喜出望外,连忙收了,挂在自己绣房床上,痴痴地望着那宝剑,自笑终身有靠。 凤姐听说了,也过来凑热闹,和尤二姐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打趣着三姐。 三姐也不说话,只是靠在床边抿着嘴笑。 凤姐笑着说∶“三妹,把咱妹夫的定情礼物也给我看看。” 三姐红着脸摘下宝剑递了过去。凤姐看时,上面龙吞夔护,珠宝晶莹,将靶一掣,里面却是两把合体的。一把上面錾一“鸳”字,一把上面錾一“鸯”字,冷飕飕,明亮亮,如两痕秋水一般。 这时,一个小丫头跑了进来,对着二姐和三姐说∶“老娘请两位小姐过去一下。” 二姐忙站起来,对凤姐说∶“姐姐,真是不好意思,您先坐着,我们去去就来。” 凤姐一笑∶“去吧,自家姐妹,客气什么。” 看着二姐和三姐出去后,凤姐把那宝剑摸来摸去,反复玩赏。却不知按了哪里,只听得“当 ”一声,剑鞘弹开了,露出一块红绫。那红绫薄如蝉翼,颜色娇艳欲滴,隐隐地仿佛还有山水图案。凤姐越看越爱,看看周围没人,就把那红绫藏进了自己的袖口,另把自己的一块红手帕塞进了剑鞘,然后把剑鞘合好。 刚把宝剑放好,只见平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二奶奶,快去吧,大太太找您呢!” 夜探红楼(六十七) 邢夫人在水边的凉亭里坐着,不耐烦地摇着扇子。看到平儿带着凤姐来了,她慢悠悠地拾起脚边的帐本子,阴阳怪气地说∶“凤丫头,你这帐我怎么看不懂呢?” 凤姐自从把管家大权交给了邢夫人,就知道她迟早要来找自己的麻烦,现在捅出来也好,省着自己老得悬心,就笑着说∶“是我那两笔字儿吧,又难看,又潦草,太太您见笑了。” 邢夫人冷笑一声∶“字儿么,我倒还能认识,只是你这帐玩得也太花了吧? 我问你,那年去苏州买了十二个小戏子,帐上说花了三万两银子。那天甄家的人来,讲他们也买了十二个小戏子,也是在苏州,才花了五千两。怎么会差这么多呢?莫非有人贪污了不成?” “太太明鉴,”凤姐忙解释∶“咱家买的戏班子是要给娘娘看的,当然要挑最好的,又要教习皇家礼节,请宫里的公公指导,又是一大笔费用。当然琏二爷的为人您也知道,出去免不了眠花宿柳,他也算在公家钱里了。”说着做出一份酸溜溜的样子。 邢夫人哼了一声,把帐本子翻了几页∶“修园子,你写的是花了九十九万两银子。那天我去庄亲王家,他的园子比咱们的还大,才花了四十万不到。你这里面玩的是什么猫腻?” 凤姐陪笑说∶“太太,我刚看了也觉得太贵了,后来包工头告诉我说,这里面有个缘故。一般修园子都是按原来的地势起风景,山还是山,水还是水。可是风水先生讲,咱家原来的池子刚刚把龙脉截断了。原来是国公府,还问题不大。 现在出了个娘娘,怕应了‘龙困浅水’之相。所以要把原来的池子填平,堆出山来,再挖个新池子。这一来,工程可就大了。” “嘿嘿,你的嘴倒是挺能说,”邢夫人又翻了翻帐本子∶“琏儿去苏州带林姑娘回来,说林家只剩下五千银子了。那林老爷可是巡盐御史,富得流油的差事儿。他干了那么多年,少说也赚下两三百万的家产了,你们怎么才报了五千?” 凤姐犹豫了一下,笑着说∶“太太,您不知道,那林姑夫贪图名誉,是个清官儿,本来家财就不多。姑姑去世的时侯,他伉俪情深,又把好东西都给姑姑陪葬了,所以家里才没剩什么钱。” 邢夫人合上了帐本子,冷笑一声∶“这也好说,大老爷正想去江南玩一圈儿呢,让他顺便去苏州查一下,就什么都明白了。”说罢,也不理凤姐,自顾自地走了。 凤姐气的脸色苍白,看着邢夫人走远了,一跺脚一甩袖子∶“呸!想仗着婆婆的份儿欺负我,门儿也没有!姑奶奶怕过谁!实在不行咱们就一拍两散,拆了这个荣国府!”说着拉着平儿气冲冲地走了。 宝钗从黛玉那里出来,远远看见凤姐和平儿匆匆走上了小桥,一块红绫从凤姐袖口里飘然落下。宝钗走过去,拾起那红绫,越看越爱,心想自己先玩几天再还给凤姐好了,就揣在了自己怀里。 柳湘莲一夜没睡好,想起死去的大妹就掉眼泪;又想起小妹和自己十年前一样,为反清复明简直要走火入魔了,应该让她去民间走走就好了,听听老百姓的疾苦;又想起没有见过面的尤三姐,大家都说她漂亮,到底漂亮到什么程度呢? 小妹命令自己马上把那把剑要回来,可怎么开口呢? 湘莲第二天一大早就来找贾五,一见面就吃了一惊∶“宝玉,你两眼英光内敛,难道也练起武来了不成?”贾五笑笑说∶“是啊,柳二哥指点几招如何?” 二人走到小院子里就动起手来。湘莲一面过招一面点头,“好,你可真是个练武的坯子,几个月能有这么大的进益。” 两人拆了一百多招,湘莲卖个破绽,放贾五进来,在他肩头一按。贾五一个前扑就摔了出去。好在他手疾眼快,右手一点地,一个前空翻翻了过去,才摔得不太惨。 贾五满面懊恼∶“唉,我这武功还是不行啊。” 湘莲哈哈大笑∶“宝兄弟,你这就够厉害的了。不是哥哥我吹牛,就是一流高手,能在我手下走上一百个回合的也不多。” 湘莲擦擦汗,就将路上所有之事一概告诉贾五,贾五笑道∶“大喜,大喜! 难得这个标致人,果然是个古今绝色,堪配你之为人。” 湘莲道∶“既是这样,他那里少了人物,如何只想到我。况且我又素日不甚和他厚,也关切不至此。路上工夫忙忙的就那样再三要来定,难道女家反赶着男家不成。我自己疑惑起来,后悔不该留下这剑作定。所以后来想起你来,可以细细问个底里才好。” 贾五道∶“你原是个精细人,如何既许了定礼又疑惑起来?你原说只要一个绝色的,如今既得了个绝色便罢,何必再疑?” 湘莲道∶“你如何又知是绝色?” 贾五道∶“他是珍大嫂子的继母带来的两位小姨。我在那里和他们混了一个月,怎么不知?真真一对尤物,他又姓尤。” 湘莲听了,跌足道∶“这事不好,断乎做不得了。你们东府里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我不做这剩忘八。” 湘莲本是只想找个藉口要回鸳鸯剑,现在听了妒火上升,在贾五那里喝了三大碗酒,趁着酒兴,便来找贾琏。 贾琏正在新房中,闻得湘莲来了,喜之不禁,忙迎了出来。吃茶之间,湘莲便说∶“客中偶然忙促,谁知家姑母于四月间订了弟妇,使弟无言可回。若从了老兄背了姑母,似非合理。若系金帛之定,弟不敢索取,但此剑系祖父所遗,请仍赐回为幸。” 贾琏听了,便不自在,还说∶“定者,定也。原怕反悔所以为定。岂有婚姻之事,出入随意的?还要斟酌。” 湘莲笑道∶“虽如此说,弟愿领责受罚,然此事断不敢从命。”贾琏还要饶舌,湘莲便起身说∶“请兄外坐一叙,此处不便。” 那尤三姐在房明明听见。好容易等了他来,今忽见反悔,便知他在贾府中得了消息,自然是嫌自己淫奔无耻之流,不屑为妻。今若容他出去和贾琏说退亲,料那贾琏必无法可处,自己岂不无趣。一听贾琏要同他出去,连忙摘下剑来,将一股雌锋隐在肘内,出来便说∶“你们不必出去再议,还你的定礼。” 三姐一面泪如雨下,左手将剑并鞘送与湘莲,右手回肘只往项上一横。 可怜∶“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芳灵蕙性,渺渺冥冥,不知哪边去了。 当下唬得众人急救不迭。尤老一面嚎哭,一面又骂湘莲。贾琏忙揪住湘莲,命人捆了送官。 尤二姐忙止泪反劝贾琏∶“你太多事,人家并没威逼他死,是他自寻短见。 你便送他到官,又有何益,反觉生事出丑。不如放他去罢,岂不省事。”贾琏此时也没了主意,便放了手命湘莲快去。湘莲反不动身,泣道∶“我并不知是这等刚烈贤妻,可敬,可敬。”湘莲反扶尸大哭一场。等买了棺木,眼见入殓,又俯棺大哭一场,方告辞而去。 夜探红楼(六十八) 柳湘莲昏昏沉沉的,不知怎么离开的贾家,从早上他就有一种感觉,好象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他,可是现在他什么都不在乎了。自想方才之事,原来尤三姐这样标致,又这等刚烈,自悔不及。看看手里的鸳鸯剑,自己在两年前就觉得为了反清复明,再置天下百姓于血海仇杀之中,实在不妥。现在还没有开始动作,就先断送了大妹妹,又死了尤三姐,怕小妹妹以后也会葬身于此,想到这里,泪如雨下。 正走之间,只见薛蟠的小厮寻他家去,那湘莲只管出神。那小厮带他到新房之中,十分齐整。忽听环佩叮当,尤三姐从外而入,一手捧着鸳鸯剑,一手捧着一卷册子,向柳湘莲泣道∶“我痴情待君五年,不期君果然冷心冷面,只有以死报此痴情。”说着便走。湘莲不舍,忙欲上来拉住问时,那尤三姐便说∶“来自情天,去由情地,前生误被情惑,今既耻情而觉,与君两无干涉。”说毕,一阵香风,无踪无影去了。 湘莲警觉,似梦非梦,睁眼看时,那里有薛家小童,也非新室,竟是一座破庙,旁边坐着一个跏腿道士捕虱。 湘莲便起身嵇首相问∶“此系何方?大师仙名法号?” 道士笑道∶“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不认识我了?” 湘莲猛然想起,是在进京的路上,刚走到沧州,忽然对面走过来一个瘸腿道士,笑嘻嘻地看着他说∶“施主天门晦暗,怕家中有血光之灾呀。” 他平时根本不信鬼神,可是不知为什么见了那道士却有一种亲切之感,就笑着说∶“请大师指点迷津。”那道士说∶“指点归指点,能不能逢凶化吉,也就看你的造化了。你不是有把家传的鸳鸯剑么,拿来我看。” 他心中大奇,道士怎么会知道自己有鸳鸯剑呢?仗着自己有武功,也不道士把剑拐走,就从行囊中取出剑给道士看。那道士拔出宝剑,黑乎乎的一双手在剑锋上摸了半个时辰,放入剑鞘,才还给湘莲说∶“凡事三思,万万不可莽撞,此剑绝对不可以出鞘,切记,切记!”说罢飘然而去。 回忆到这里,湘莲不觉冷然如寒冰侵骨,自己虽然再没有拔那鸳鸯剑,可是剑一出鞘,就杀了三姐,湘莲不由得跪在那道士面前∶“大师,我忘了您的嘱咐了,我莽撞了,真是该死!”说着放声大哭。 那道士双手把湘莲扶了起来,“虽说空就是色,色就是空,生就是死,死亦如生,这里面毕竟是大大的不同,千金难买后悔药啊。” 湘莲抹一把眼泪说∶“大师,我一直以为自己真是冷面冷心,今天才知道,我会为一个才见了一面的女子心如刀绞,如果能有后悔药买,如果能把三姐救回来,我就是死了也心甘!” 那道士狡猾地一笑∶“你这话当真?” 湘莲说∶“只要能够救回三姐,我就是当牛作马,上刀山下地狱,也心甘情愿。” 那道士拉起湘莲∶“你跟我来。”湘莲空有一身武功,竟然一点挣扎不得,心中大奇。 三姐的棺材停在铁槛寺。正是傍晚时分,寺里空荡荡的。来到后堂,三姐的棺材孤零零地摆在供案前,案上的牌位上写着∶“柳湘莲之妻尤氏三姐之位”,还是湘莲亲笔写的。 那道士走到近前,掀开棺材盖,三姐面白唇红,安静得象睡着了一样,脖子上围着一条白毛巾,隐隐地渗出鲜红灯血迹。 湘莲呆呆地望着三姐,象中了魔一样,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 那道士举起手,向着三姐两乳之间伸去。 湘莲一楞,忙拉住道士∶“大师,你不能┅┅” 那道士嘿嘿一笑,手在离三姐胸前两尺左右停住,化掌为指,叫一声∶“嗨!”一缕白气从指尖吐出,点在三姐的胸前的不容穴上。 湘莲大吃一惊,这不是传说中的仙人指么,是最上等的内功。 没有任何反应,那道士把手收回来,又伸指出去∶“嗨!” 湘莲似乎看到三姐动了一下,他焦急地睁大了眼睛。 那道士闭上眼睛,浑身的骨节“嘎吧嘎吧”地响,一股白气从身体的毛孔渗出,把整个人都笼罩住了,他第三次伸指∶“嗨!” 三姐猛地睁开眼睛∶“哎呀,可疼死我了!” 湘莲大喜,一个箭步蹿了过去,拉起三姐的手∶“三姐,三姐,是我呀!” 三姐挣扎着坐起来∶“我,我不是在作梦吧?” “不是,不是,不是作梦,是这位大师救了咱们!”湘莲“咕咚”一下跪在那道士面前∶“大师,我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报答您!” 那道士呵呵地笑着扶起湘莲说∶“那你就做我的徒弟如何?” 湘莲把三姐从棺材里搀了出来,二人一起叫道∶“师傅!” 那道士嘻嘻笑着拿起鸳鸯剑∶“你一定怀疑我怎么有这么大本事吧,你看看着个,”说着把剑从剑鞘里拔了出来。 湘莲接过宝剑,只见剑刃已经像白铁刀一样卷了起来,这样的剑也就是划破个口子,砍是砍不深的,更杀不死人。他忽然明白了,那天道士用手摸剑摸了半个时辰,就是用上等内功把剑刃上的精钢都化成白铁了。低头闻闻,还有一股药味,好象是黑甜散,一种催人昏睡的药物。 夜探红楼(六十九) 那道士看着湘莲微微一笑∶“你一定怀疑我怎么会有这个未卜先知的道道儿吧?呵呵,都是贾宝玉那小子搞的鬼。” 三姐两世为人,又悲又喜,依偎在湘莲身旁,娇羞不胜。听了这话,奇怪地问∶“宝玉?这和宝玉有什么关系呢?” 那道士一纵身坐在棺材沿上,得意地说∶“那十四阿哥在茫茫大士面前把贾宝玉吹了一通,希望他有时间照看一下宝玉。我听了就奇怪,那老十四狂得很,轻易不夸奖人的,就鼓动着茫茫大士去北京看那宝玉。我一见那宝玉骨骼清奇,真是个练武的好料子,就想招他做徒弟。谁知道那茫茫大士听了大笑,说宝玉是他的徒孙。我渺渺真人当然不能比那茫茫大士小了一辈儿,听了好丧气。那宝玉说∶我有个好朋友柳湘莲,人品武功都好,给你当徒弟如何?我说∶那冷二郎我也听说过,心冷气傲,怎么能愿意当我的徒弟呢?宝玉说∶柳湘莲有一把祖传的鸳鸯剑,那把剑会误杀他一个最亲近的人。如果你能阻止这桩惨案,那他肯定感激不尽,还不心甘情愿给你当徒弟?我当时听了也不大信,不过如果真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就来沧州路上等你。把剑锋化掉了,又上了黑甜散,那药可是见血就睡。哈哈,”他抬高了声音∶“宝玉!你说你邪门儿不邪门儿?!” 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好你个为老不尊的真人,又在背后嚼我的舌头!”话音未落,贾五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湘莲一步跳了起来,拉住贾五的手,不知说什么好。三姐也走了过来,盈盈拜倒∶“宝玉,大恩不言谢,希望以后我们夫妻能有报答你的时候。” 贾五虽然把红楼梦一书中二十五回以后的情节忘得个一干二净,可是小时和老妈一起看过一出“尤三姐”的戏。自己当时看得似懂非懂,只记得三姐用鸳鸯剑自杀的一幕,老妈哭得死去活来的,所以那天才和渺渺真人说了那些话。想不到还真把三姐救回来了,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忙搀起三姐说∶“三姐,柳二哥,天机不可泄露,你们也不用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倒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生离死别一场,还是赶快去渡蜜月去吧!” 渺渺真人拍拍湘莲的肩膀∶“宝玉说得是,我也不打扰你们小夫妻了。”说着一纵身出了庙门,远远地传来一句话∶“徒弟,一个月以后我在杭州灵隐寺等你。” 湘莲扶着三姐上了马,自己坐在三姐身后,对着贾五一抱拳∶“兄弟,以后只要有用到我的地方,哥哥万死不辞!对了,请你转告薛蟠他们一声儿,就说我拜了道士为师,不回去了。” 看着三姐和湘莲远去的背影,贾五心里一阵狂喜。自己真的救了三姐,改变了她的命运。那么,是不是自己的变法改革也能成功,改变整个中国的命运呢? 十四阿哥回京,带来了一份他的智囊团写的变法大纲。这份大纲和他离京之前贾五给他拟的提要差不多,只是更详细了些。因为是在壬午日提交给御前会议的,所以又叫“马日上书”,其主要内容有∶1、君主立宪∶由八旗王公组成一百人的上议院,由各省推选五百人的下议院。下议院选举首相,首相组织内阁。 2、废除八股,兴办新学,改造科举,科举分为文理两科取状元,进士。 3、奖励工商,开放海禁,鼓励移民海外。 4、消除满汉差别,十年之内,动员全体汉,蒙,回,藏人入旗,归化满州籍,实行全民国家全民旗。 5、广开言路,言论出版自由。不得以任何借口给议论朝政的民间报纸书籍定罪。 马日上书一公布,朝野震动。中国第一张报纸“北京宫门内外抄”在五天之后就发行了创刊号,一时洛阳纸贵,人手一张。 凤姐手里也拿了一张“北京宫门内外抄”,她最爱看“名人花边新闻”一栏∶什么“醋福晋大闹丽春院,呆王爷小心跪搓板”;什么“大学士贪赃三千两,小老婆私奔二里沟”;“狐妖显圣六部口,巨蟒伤人秘魔崖”;笑得她前仰后合的。忽然,一条消息映入眼帘∶“荣国府世袭二等将军贾赦奏请视察苏杭,消息灵通人士说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是要在江南给理亲王买小妾┅┅” 凤姐不由得一楞,那邢夫人说过贾赦要去苏州调查自己和贾琏贪污的事情,原来以为她只不过是吓唬人而已,现在真的要去了。想到这里,心中又惊又怒,大声喊道∶“平儿,你给我把小厮兴儿找来!” 夜探红楼(七十) 听到凤姐的叫声,平儿急忙跑了进来∶“二奶奶,兴儿跟二爷出去了,您有什么急事啊?” 凤姐指着手里的那张“北京宫门内外抄”∶“你看看这个!你看看这个!” 平儿接过报纸仔细看着∶“大老爷要去江南,莫非又来跟您要钱了?” “哎呀,真是糊涂!”凤姐一把夺回报纸∶“大老爷是要去调查琏二爷去苏州买戏子和林姑娘家产的两桩事!” “哎呀,大老爷今天是怎么了,二爷干什么事儿不报花帐,怎么单单现在想起来了呢?”平儿奇怪地问。 “唉,你不知道,大太太把财政大权从咱们手里夺走了,怕哪天这阵风儿过去了,老太太一问话儿,她又得把吃进嘴里的肉再吐出来。就是要找几个碴儿,把咱们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让咱们永世不得翻身啊。” “那,就叫二爷赶快把钱退陪了吧。”平儿也害怕了。 “嘿嘿嘿,说得轻巧,”凤姐撇撇嘴∶“买戏子那一桩还好说,不过万把银子,可是林家的家产有三百万呢,就是退得起,我也不退!” “三百万银子!”平儿惊呼了一声,暗想凤姐也真够贪的,三百万居然只上缴了五千两,还哄得林姑娘以为她自己是没产没业的,在贾府寄人篱下。 “是啊,所以我老想着鼓动老太太,把林姑娘嫁给宝二爷算了。你想想,他两个都是不问经济家务的,这件事也许就混过去了。如果林姑娘嫁给了外人,怕迟早要提起那家产的事情。琏二爷卖了林家三个庄子,两个园子,苏州一带的人都知道的。” “可是,太太好象想让宝二爷娶宝姑娘呢。”平儿说。 “嘿嘿,太太肚子里的小九九,我不用猜就知道,”凤姐冷笑一声∶“说是亲上加亲,其实是看上了薛家的银子,殊不知早被那薛呆子 践得差不多了。再有,她这几年也开始对咱们不放心了,那宝姑娘是个有心计的主儿,她想把宝姑娘娶过来,好对付咱们。” 平儿听了心里一凉,凤姐和王夫人表面上那么好,原来背后也是勾心斗角。 俗话说家和百事兴,这么闹下去,怕贾府就要败了。 凤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要是能把大老爷拖住几个月,咱们派人先去苏州把几个经手人全收买了,就好说了。怎么才能拖住大老爷呢?” 她的眼睛忽然一亮∶“平儿,你还记得那石呆子的扇子的事儿吧?老爷还把二爷打了。” “记得,老爷真够狠的。”平儿说。 “那石呆子不是死在大狱里了么,他还有什么亲戚没有?”凤姐问。 “听说有个侄子,”平儿忽然一哆嗦∶“您,您不会是想┅┅”凤姐冷笑一声∶“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你叫兴儿把石呆子的那个侄儿找来,给他点银子,叫他去顺天府告大老爷勾结贾雨村,强夺民财,逼人至死,那大老爷自然是离不了北京了。” “奶奶,人命官司可不是玩儿的,”平儿害怕地说∶“万一搞不好,就是杀头抄家的事儿。” “嗨,花上几个钱,没有了不了的事儿,”凤姐满不在乎地说,“那顺天府尹是我叔叔王子腾的学生,大老爷一害怕,肯定要找我去跟叔叔那里求情,咱就可以就势把管家的大权再夺回来。就她大太太肚子里那几根花花肠子,也想跟我斗法!” 平儿叹了一口气,想起刚才看见邢夫人兴冲冲地向潇湘馆那边去了,看来这婆媳俩真要拼个你死我活了。 看到邢夫人进了院子,黛玉急忙迎了出来∶“大舅母好,今天怎么有兴致来园子里玩啊?” 邢夫人笑呵呵地拉着黛玉的手进了屋子∶“我听说你身子不好,给你送点燕窝来补一补,”说着,叫小丫头把一个红漆盒子放在桌子上∶“我当年和你母亲最好,现在看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真是又高兴,又伤心。以后想要什么,吃什么,尽管和我说好了。” 黛玉从来没有见邢夫人对自己这么亲热过,心里有点奇怪,也笑着说∶“谢谢舅母费心。” 邢夫人上下打量着黛玉∶“啧啧,这么个好模样儿,谁能配得上你呢?干脆我跟老太太说说,把你许配给宝玉了吧?” 黛玉听了满脸飞红∶“舅母又拿我开心了。” 紫鹃端了茶盘给邢夫人上茶,听了笑道∶“大太太既有这主意,为什么不和老太太说去?” 邢夫人哈哈笑道∶“你这孩子,急什么,想必催着你姑娘出了阁,你也要早些寻一个小女婿去了。” 紫鹃听了,也红了脸,笑道∶“大太太真个倚老卖老的起来。”说着,便转身去了。 黛玉先骂∶“又与你这蹄子什么相干?”后来见了这样,也笑起来说∶“阿弥陀佛!该,该,该!也臊了一鼻子灰去了!” 屋内婆子丫鬟都笑起来,邢夫人也笑着说∶“等咱们老爷去江南回来,我就和老太太说。对了,林姑娘,你想要什么苏杭一带的东西,开个单子来,让老爷给你买。” 黛玉笑着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小时侯玩过的东西,象泥娃娃,口哨儿,竹子编的小家具,陶土捏的小茶炉子什么的,如果舅舅碰上了,给我带点回来。” “那没问题,”邢夫人随口答应着∶“听说你们林家原来在江南有庄子的?” “听李奶奶说,有过三个庄子在太湖边上。”黛玉答道∶“我们进京的时侯琏二哥把那几个庄子都卖了。” “听说还有几处宅子?” “有两处,我们在杨州住的一处小的,苏州还有一处大的,叫拙政园。” 夜探红楼(七十一) 紫禁城内御书房。 康熙依在小炕桌上看着“北京宫门内外抄”。十四阿哥和大学士高士奇站在他旁边。 康熙一边看一边笑∶“这个报纸办得真有趣,那些胡闹的王公官员们肯定气得鼻子都歪了,好文笔!是谁在那里主事儿呢?” “是贾雨村,”十四阿哥答道∶“我想变法改革也要舆论先行,就叫他去办报,给我们造点声势。” “嗯,”康熙沉思地说∶“此人才具不错,可是听说心术不正。” “陛下,”十四阿哥说∶“水清无大鱼,非常之时,要用非常之人啊。” 康熙看看高士奇∶“你说呢?” 高士奇,在康熙年间可以算得是个奇人,三教九流,无所不通,而且交游甚广,上至王公大臣,下至贩夫走卒,都有他的朋友。家中豪富,杂书读得极多,寻风水、测字、看相、把脉,无所不通。号称“四海玉帛归东海,万国金珠贡詹人”。听得康熙问起,他急忙走上前半步,回答说∶“大将军王说得是,德才兼备的人是太少了。英明君主宁可用才胜德的小人,险中取胜;而不用德胜才的庸人,大事难成。” 康熙点点头∶“这话倒也说得是。”又转向十四阿哥∶“不过,老十四啊,你的心太善,要学会提防别人才是。你回去叫他们再仔细写一篇有关变法的文章登在报上,让老百姓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以防有人造谣生事。” 十四阿哥边答应着退了出去。康熙拿起西洋进贡来的自行船,上好弦,一放手,那船就在炕桌上嗒嗒地走了起来。康熙叹了一口气∶“士其呀,你看这西洋工匠有多巧,他们造的枪炮比我们造得好多了。百年之后,西人必是我中国的大患啊。” 高士奇说∶“万岁,我们中国人的聪明才智绝不在西人以下。可是绝顶聪明的人都去学八股文了。朱子说∶‘巫医百工,君子不齿’,社会上看不起能工巧匠,才是我们的危险。” 康熙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这次变法的重要内容之一,就是要兴办新学,教授科学技术,取代科举制度。” 内务总管赵昌轻轻走了进来∶“皇上,弘历皇孙和贾宝玉都到了。” “叫他们进来,”康熙笑着说∶“我年纪大了,就喜欢和小孩子们聊天。” 贾五和弘历是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可是此时谁也发作不得,老老实实地给康熙请安。 康熙叫赵昌搬了三个小杌子,让贾五,弘历,和高士其坐下,慢悠悠地问∶“弘历,你这些天干了些什么呢?” “禀皇上,”弘历忙站了起来∶“孙儿在和国手西屏学棋道。” “嗯,围棋之道和用兵之道也是相通的,”康熙指著书架∶“那是云贵总督刚刚进贡的云子,士奇啊,你指点弘历一盘怎么样?” 高士奇知道弘历气量狭小,要是赢了他,怕他会在雍亲王那里给自己使坏;要是作假输给他,又怕康熙看出来。想了一想说∶“臣老了,精神不济,去年就封棋不下了。贾公子风流儒雅,何不叫他跟弘历贝勒摆上一盘?” 康熙哈哈一笑∶“说得也是,宝玉呀,你俩来上一盘如何?” 贾五的棋力本来不弱,只是好几年不下,怕有点手生。他想了一想说∶“皇上,围棋的妙处就在三百六十一个点上,变化无穷。可惜世人先在星位摆上四个座子,少了许多变化。我想还是把座子拿掉,空荡荡的个棋盘才有趣呢。” 康熙听得童心大起,连声叫好。弘力本来就狂妄,近些天又觉得自己的棋长了,满不在乎地从书架上拿下云子,开始和贾五大战。 那云子驰名中外,黑子是用乌玉做的,白子是用贝壳磨成,玲珑细巧。 弘历傲然抓起白子,看着贾五。贾五心里直想笑,抓白自以为是高手,殊不知黑棋先走,才是有便宜呢,特别是清朝时又没有贴子那么一说。 贾五拈起一黑子,放在高目。弘历一楞,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开局的,只好老老实实地在星位放上一白子。 贾五一笑,在对角下了一子在目外。弘历犹豫了一下,便下一子在小目去挂角。贾五心中大喜,忙一手大飞,把弘历那子罩住。这一照是围棋定式上有名的“大飞百变”,意思是定式变化繁杂,稍不小心就会吃大亏。 贾五曾经在这招定式上狠下过大工夫,各种变化牢记于胸,笑嘻嘻地看着弘历。 弘历当着皇上,不好意思多想,随手跳了一子要出头。贾五马上挖断,两人当即扭杀在一起。走了几步之后,弘历脸上的汗就下来了,自己被切断在下面的几个子,对杀吧,气不够;做活吧,又没有眼位,眼巴巴地看着被黑棋吃死了。 外面几个浮子,已经成了“鸡肋”之势,逃吧,根本构不成外势,还要谋活;弃吧,自己在实地上已经吃了大亏,目数差了好多,再丢子更是败局已定。想了又想,继续下下去肯定是自取其辱,只好忿忿地把棋子往棋盒里一投,对康熙说∶“皇上,孙儿没有下过不摆座子的棋局,不明开局,才有此败。请皇上允许我和他再码一盘儿。” 夜探红楼(七十二) 康熙正看得津津有味,就连声答应。弘历在星位上摆了黑白各两个座子,一把抢过黑棋盒子,拈起一子就去挂角。 贾五很少在星位起手,总觉得气势不如高目和目外来的大,而且守角也不稳,对方在三三一点就是活棋。可是现在也无可奈何,只好打点精神和弘历周旋。 弘历昨天刚从西屏那里学了几招儿,落子飞快,不一会儿就抢占了三个角儿和一个大边儿,食指和中指夹着棋子,得意洋洋地在桌子上轻轻地敲着。贾五把外势占了八成,觉得也还是两分的局面,可是忽然又想起在清朝是不贴子的,看来双方持平,可是黑方占了一先,盘面上有五六目的优势呢。眼下自己实地不足,只有靠大模样来成空才行。 弘历看着贾五摆出要围空的架势,心中暗笑,常言说金角银边草肚皮,你那中间的大肚子还不是一捅就破,一手双飞燕护住自己的角,继续扩大实地。 贾五棋锋一转,在弘历占的边上投入一子。弘历在实地上占有优势,不想节外生枝,就委屈地托了一子想渡过。谁知贾五得理不让人,反而扳了下来。弘历大怒,马上断掉,两人在边上扭杀了起来。走了几步,弘历有点心虚,想让白子在边上小活一块儿算了,自己的黑子尖了一下想出头。没想到白棋不但不去自己谋活,反而一手把黑棋的出路封死了。这下边上黑白两块都成了孤棋,正好拼个你死我活。 两人本来彼此对对方都有深仇大恨,正好借棋盘来发作。这一杀就是昏天黑地,步步陷井,死死纠缠,杀气连天。 康熙的棋力不甚高,平时和大臣太监以及后妃们下棋,谁也不敢赢他,只是打打太平拳,应付应付,最后让他赢上几子。就是看大臣们下棋,谁都怕在皇上面前失了面子,也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平稳下法。今天看了贾五和弘历二人真刀真枪地大杀大砍,只乐得手舞足蹈,大叫过瘾。 又走了几步之后,双方自己的眼位都被对方破掉了,形成两条龙了对杀。 弘历大致看一下,自己的黑棋比白棋的气长多了,就放心大胆地去给白棋紧气。可是贾五一扳一虎,生生造出一个眼来了。“有眼杀无眼”,弘历有点儿慌了。 高士奇捻着胡子笑而不语,康熙可紧张起来了,象个小孩子似的,一遍又一遍地给双方数气。 弘历努力静下心来,仔细数一数,虽然公气全归白棋了,但是自己的外气多,似乎可以刚刚多一气杀掉白棋。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投了一子给白棋紧气。 弘历得意洋洋地在里面给白棋紧气,贾五就在外面给黑棋紧气。交换了几手棋,康熙也看出来了∶“宝玉,你好象是少一气呀。”贾五笑而不答,继续紧白棋的气。 双方又交换了几手棋,忽然高士奇一拍大腿∶“好!好棋,弃子求势!” 弘历一楞,再仔细一看,心中止不住叫苦,贾五借着给黑棋紧气,已经在外面筑成了一道铜墙铁壁,和对面的外势遥相呼应,大肚皮已经成了型了。 尽管自己吃住了十几个白子,和白棋在中央成的大空根本没法子比。而且自己已经落了后手,如果先去破空,让白棋把自己的十几个黑子吃掉,也肯定是输棋。没奈何,只好继续紧气。当黑棋最后一手把白子提掉,白棋漂亮地一飞,大空形成。 弘历呆呆地坐在那里,手里的棋子举得高高的,就是落不下去。 康熙哈哈笑着说∶“士奇呀,你看这两个宝玉棋力如何?” 高士奇恭谨地答道∶“两位都是青年才俊。弘历贝勒,招法严谨,棋也算得细,已接近一流棋手,只是稍嫌滞重,过于在意于局部得失。如能从大局着眼,棋力必可大进。贾公子,棋风飘逸,落子轻灵,不拘泥于局部,弃子战术出神入化。只要实战经验再丰富一点,定可成为一代国手,就连老朽我怕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康熙看着弘历那沮丧的样子,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别难过,听高先生说了吧,你的棋也不弱呢。对了,那蛇胆酒我喝着挺好,手指关节舒服多了,叫你爹再送几瓶来。” 弘历顺势把手里的棋子丢进了盒子里,站起来说∶“是,孙儿回去就派人送来。” 高士奇走上一步∶“万岁,那蛇胆性寒,您要慎用啊。” 康熙坐回到子上∶“老四送来的蛇胆酒好象与众不同,喝下去会发热,而且周身舒泰,精神也好。就是隔上半天不喝就浑身难受。”说着就叫∶“秦六,把老四送来的酒倒两杯过来。” 秦六应了一声,用红漆盘子托着两个碧玉酒杯走来。 康熙自己拿起一杯说∶“士奇呀,你也来尝尝,”又转向贾五和弘历∶“我小气,就不给你们喝了。喝酒多误事,年轻人还是不要学这个的好。”说着一饮而尽。 高士奇接过酒杯,闻了一下,一股似曾相识的怪异味道。他的脸色变了,用袖子遮着脸,仰头一举酒杯,把一半酒倒进了自己的袖子里,另外一半顺着胡子流得满胸前都是。高士奇忙跪下∶“陛下,恕臣无礼,臣老了,连酒杯都拿不稳了。” 夜探红楼(七十三) 高士奇回到府里,就一头钻进了自己的丹房去。丹房是修道的人练金丹的地方,象是个化学实验室,架子上面摆着五光十色的小瓶子。他脱下朝服,把湿漉漉的袖子剪切一片,放在水晶釜里,泡上烧酒,用小炭炉子烧着,屋子里弥满着呛人的酒气。随后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紫色的瓷瓶儿,看看烧酒滚了,就倒了几滴进去,微黄的烧酒马上变成了蓝绿色。 “回光草!”他不由得叫了起来。回光草是一中极罕见的草药,生长在蒙古大漠之中,它能把垂死的人仅有的一点精力集中起来,说出最后遗言,然后马上灯枯油尽的死去。象油灯烛火的回光返照一样,所以叫做回光草。 但是如果平常人吃了,就相当于透支自己的精力和生命。有药力维持的时侯精神焕发,药里一过就靡不振,是比各种春药更厉害的虎狼之药。老年人用了,无异于慢性自杀。 “嘿嘿,厉害,厉害!”高士奇冷笑一声∶“父子相残,有好戏看了。” 高士奇坐在子上养了一会儿神,换上衣服,骑马出门而去。 梨香院。 宝钗闲来无事,忽然想起那块红绫来了,就取了出来,只见鲜红如火,娇艳欲滴,摸上去光滑细腻,富有弹性,好不爱人。 正看着,只见贾兰跑了进来,叫着说∶“阿姨拿的什么呀?给我也看看。” 宝钗看他手上脏兮兮的,就笑着说∶“又去哪玩脏东西去了?快洗洗手。” 说着叫莺儿端过一盆水来。 贾兰的娘李纨也走了进来,笑着说∶“谢谢宝姑娘费心。”猛然间看见桌子上的红绫,不由得一楞。 贾兰一面洗手一面说∶“阿姨,我今天在街上听了个歌儿,把咱们两家都编进去了∶贾不假,白玉为门金做马,丰年好大雪┅┅”李纨听了脸色大变,上来就给了贾兰一个耳光子∶“胡说,那是白玉为堂金做马!” 贾兰挨了一巴掌,委曲地大哭了起来。 薛姨妈听到哭声急忙走了出来∶“哎呀,怎么了?怪可怜的孩子。” “哦,没有什么,”李纨讪讪地说∶“我们该回去了。”说着就领着贾兰走了出去。 忽然门房跑了过来对薛姨妈说∶“门外有大学士高士奇求见。” 薛姨妈当然听说过高士奇,是当今的名士。可是和薛家素无瓜葛,怎么会找上门来?当时也来不及多想,忙叫快请。 高士奇一进门,刚好和往外走的李纨打了个照面。李纨一楞,低下头匆匆地走了过去。 薛姨妈和高士奇见了礼,分宾主坐下后,就问∶“高大人光临寒舍,蓬壁生辉,不知有何见教?” 高士奇向两边看看。薛姨妈挥挥手,丫头婆子们都退了出去。 高士奇一笑,“阿姨您近来可好?” 薛姨妈一怔,心说∶“你比我的岁数还大好多,怎么叫我阿姨?” 高士奇压低了生意∶“我是高成的儿子。” 薛姨妈的脸马上涨得通红∶“你是高、高老师的儿子?” “是啊!先父不在朝为官,所以也从来不提我这个儿子。我还是这次回乡清点先父的遗物,发现了一封信,里面提到了您。”高士奇说。 “那、那信里都说了什么了?”薛姨妈紧张地问。 “说了您和士晶妹妹的事。” “啊?”薛姨妈的声音颤抖了∶“你,你都知道了?” “是。”高士奇点点头∶“高士奇,高士晶,家仇国恨何时平?” 薛姨妈泪流满面,象要瘫痪了一样,多年的相思,一幕幕涌现在眼前。 她七岁的时侯,家里请了私塾老师名叫高成。高成那时有三十多岁,英俊潇洒,她心里暗暗爱上了这个老师。出嫁以后,丈夫经商在外,她深闺寂默,常常梦见他。 直到有一天,后花园里咕咚一声响,墙上掉下一个人来。那人半天不动,她壮着胆子走过去看,擦掉他脸上的血迹,原来是高成。外面传来官兵吆喝敲门的声音,她急忙把他藏在花丛里,然后命令仆人去开门。薛家势力大,官兵不敢进来搜,问了几句就走了。 她把他藏在自己的绣房里,衣不解带地伺候他,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幸福过。他醒过来以后,她向他倾诉了自己十几年的相思,他把她抱在怀里,她觉得自己好象是在云彩里飘。 伤好了以后,他要走了,她抱着他哭了一夜。她告诉他自己身上有了,他说要是女孩就叫高士晶,小名宝钗;男孩就叫高士惊,小名宝剑。他要去办一件大事,回来就带着她和孩子远走高飞。 孩子生下来了,皮肤雪白晶莹,她写信告诉他,他们有了小宝贝士晶。他回信祝福她们母女,说六个月以后就回来接她。谁知六个月后传来的却是凶讯∶高成伙同云贵总督查富贵利用军队走私鸦片,被斩于军前。 薛姨妈擦擦眼泪∶“士奇,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夜探红楼(七十四) 高士奇叹了一口气∶“爹去云南之前,说回来以后有要紧事告诉我,谁知道这一去竟成了永诀。我一直不知道您和妹妹的事,直到一个月前,见了爹原来的书童来顺。” “我也见过来顺,十七年前,就是他告诉我高老师的凶讯的,”薛姨妈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当时他说马上要去找高老师的家人,怎么现在才找到你?” “唉,那来顺也是苦命人。他从您那里出来去找我,在江西井冈山一带碰见了土匪。来顺急忙把爹交给他的东西埋了起来。土匪搜不到什么东西,就把他抓去当匪兵。这一下子就是十多年,去年朝廷剿匪的时侯才逃了出来,把东西挖了出来找我。” “士奇,你想见见你爹么?”薛姨妈戚然一笑。 “当然想,可是┅┅” “你跟我来。” 高士奇心中大奇,莫非爹爹还活在人间不成?他紧紧跟着薛姨妈走到里间,薛姨妈在壁画上的什么地方按了一下,衣柜缓缓转开,现出黑洞洞的一间密室。 薛姨妈点起一支蜡烛,走进了密室。高士奇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进去。 密室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神案,案子上面放着一个红漆盒子,盒子旁边是几个盘子,里面装着供品。案子前面有一个蒲团。烛光摇曳着,两个人的影子映在黑黑的墙壁上,屋子里静得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一种诡异的气氛。 薛姨妈慢慢打开那盒子,忽然厉声叫道∶“跪下!” 高士奇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跪在了蒲团上。 薛姨妈把那盒子递了过来,高士奇定睛一看,是个人头,那须发花白的头颅像活着一样在微笑。 “爹!”高士奇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你爹临死前,叫来顺把他的头收起来,用他自己练药水泡过,再送给我。 十七年,每天我都要来陪他一会儿,给他讲我们的女儿,告诉他我们一定要给他报仇。”薛姨妈的牙齿咬得咯咯地响∶“是满靼子杀了他,是那个混蛋十四阿哥杀了他,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高士奇把盒子盖好,恭躬敬敬地放回神案上∶“阿姨,爹跟您说过我们家的家世没有?” “没有仔细说过,”薛姨妈充满柔情地把手放在盒子上∶“只说你们家贵不可言。莫非也是前明的什么皇室?” “嘿嘿!”高士奇冷笑一声∶“那前明算什么东西,咱们的祖上是杀得明朝落花流水的大顺皇帝!” “大顺?”薛姨妈吃了一惊∶“你说得是流寇李自成?” “不是流寇,是闯王!”高士奇挺直了腰板儿∶“由一介草民,南征北战,杀进北京,逼得昏君崇祯自杀,就是我爷爷李闯王!” “这个,不是听说李闯没有儿子么?” “在闯王离开北京的时侯,一个姓高的宫女有了身孕。闯王就派大将李过带着这个宫女躲到山西去了。孩子生下来以后,传来了闯王在九宫山自裁的消息。 为了记念闯王李自成,就给那孩子起名叫‘成’,而又为了掩人耳目,就改姓为高。” 薛姨妈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高成果然是名家之后,可是他风流儒雅,怎么会是凶狠残暴的李自成的儿子? “阿姨,”高士奇接着说∶“您一定奇怪,我爹那样的正人君子,怎么会与人合伙,利用军队走私鸦片?我爹就是想引诱军队经商,让八旗军腐败掉,好复咱们大顺朝!” “哦!”薛姨妈想起那天官兵追捕高成的情景,原来他是想造反。可是李自成,她叹了一口气∶“听说李自成草管人命,杀人如麻呀!” “是啊,”高士奇同意地说∶“我爹对我讲过,大顺失败的原因有两点∶一是杀戮太重,二是进北京后,全军迅速腐化。得人心者得天下,我们一定要接受闯王的教训。” “你,”薛姨妈停顿了一下∶“难道你想当皇帝?” “唉!我老了,”高士奇叹了一口气∶“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我是想请阿姨以后辅助我的儿子。” “你儿子?”高士奇是当时的名人,薛姨妈听人讲过他家的事∶“没听说过你有儿子啊?况且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帮你什么忙呢?” 高士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其父必有其子嘛。我中年时给一个女学生当老师,后来偶然又遇上了,以后的事情就和您和我爹的情况差不多,只是她生的是个男孩儿。” “是这样?”薛姨妈听了大感兴趣∶“那女人是谁呀?” 夜探红楼(七十五) “她是闯王手下大将李过的孙女,”高士奇得意地说∶“我们是世交。她出生的那天,正是闯王兵败自裁于九宫山五十周年纪念日。为了纪念闯王,李过给她取名叫宫裁。” “李宫裁?”薛姨妈奇怪地问∶“就是兰哥儿他娘?” “是的。”高士奇小声地说。 “那兰哥儿,就是你的儿子?” 高士奇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薛姨妈心中一凛,怪不得李纨的丈夫贾珠才二十多岁就不明不白地死了,八成是发现了高士奇和李纨的私情,被他们灭口了。男女私情本来是最怕别人知道的,今天他主动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呢? 高士奇也看出了薛姨妈的疑惑,叹了一口气说∶“阿姨,我三年以前受了内伤,武功全失,一直没能来看兰儿娘俩。去年又大病了一场,病上加伤,怕也活不久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留下兰儿母子无依无靠,贾府里又是勾心斗角,我想请您看在我爹的份上,照看他们一下。” 薛姨妈点点头∶“这样吧,就说你是我那个死鬼丈夫的表侄,我把兰哥儿母子叫来一起吃饭,让你们见见,再叫兰哥儿拜你当老师,以后你再见他们也就名正言顺了。” 高士奇激动得热泪纵横∶“谢谢阿姨,谢谢阿姨!” 薛姨妈笑着说∶“好说,好说。你来见见你宝钗妹妹吧!” 宝钗听到厅堂里没有动静了,心中纳闷,从门缝看去,里面空荡荡的,薛姨妈和高士奇都不见了。“孤男寡女的,莫非他们┅┅”宝钗想到这里不由得脸红心跳,向着后堂叫道∶“娘┅┅娘┅┅” 听到宝钗的叫声,薛姨妈急忙和高士奇从密室里出来,把暗门关好,穿过后堂,走到前厅。 高士奇见到宝钗,只觉得眼前一亮,好个漂亮的姑娘,就笑着说∶“阿姨,这就是宝钗妹妹吧?” 宝钗暗暗奇怪∶“他和我死去的爹年纪差不多,怎么叫我娘阿姨呢?”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薛姨妈有点慌张,随口应着∶“是啊,是啊!孩儿,来见过你士奇哥哥。” 宝钗向高士奇施了个万福∶“士奇哥哥好。” 薛姨妈更尴尬了,讪讪地说∶“士奇呀,你给妹妹讲讲,我去叫厨房做几样菜来。” 看着薛姨妈走出了屋子,高士奇便把前因后果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我们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了。” 宝钗只羞得满面通红,妈妈平常看来那么正经,怎么还有这种风流事儿。不过平生能得一知己,也不枉了这一辈子。平时总奇怪哥哥薛蟠怎么会那么又呆又笨,原来和自己不是同一个爹。自己原来是李自成的后代,虽然杀戮太重,也算一代豪杰了。眼前这个哥哥文雅潇洒、博古通今,又是当今的名流,朝中的大学士,才不愧和自己是一个父亲。妈妈老提醒自己要报父仇,总是想送自己进宫去当才人,原来是希望自己得了皇上宠信之后暗算十四阿哥。现在可更好,还要造反,让兰哥儿当皇上了。 薛姨妈笑嘻嘻地走了进来∶“好了,我叫人去请兰哥儿他们了。” 高士奇站起来,向薛姨妈深施一礼∶“谢谢阿姨大德,恩同再造。”说着连声咳杖起来。 宝钗忙倒了一杯茶,递给高士奇。高士奇接过来刚要喝,忽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了。宝钗慌了手脚,赶紧掏出自己袖里的帕子,给高士奇擦去嘴角上的血。 “不妨,不妨,是急火攻心,”高士奇苦笑着说。他的眼睛落到宝钗手里的帕子上,忽然楞住了。 宝钗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帕子,笑着说∶“这是我在园子捡到的一块红绫,好漂亮的,是不是?” 高士奇一把拿过宝钗手里的红绫,眼睛里渐渐放出光来∶“是它,就是它! 就是它!祖宗有灵,我们复大顺朝有望了!” 看着宝钗和薛姨妈那奇怪的神色,高士奇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激动∶“阿姨,妹妹,这是朱元章的藏宝图啊,里面不但金银财宝无数,而且还有大量的武器军备。”他把藏宝洞和红绫的故事给宝钗和薛姨妈讲了一遍。 “三年前,我听兰儿娘说秦可卿和她太公公贾敬不干不净,小丫头子们讲他们谈起过什么红绫,于是我就在夜间去贾敬那里侦察。听得床上一阵乱响之后,灯点起来了,一个风骚女人穿好衣服,把一块红绫放进自己怀里,笑嘻嘻地走了出来。我悄悄从房上跳了下来,正要去跟踪那女人,忽然听得背后一声冷笑,转身一看,是贾敬横刀站在那里。” 薛姨妈和宝钗都听呆了。 高士奇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那贾敬武功不弱,我使出李家绝招才一剑杀了他,可是自己胸上也受了他一掌。我强忍着痛,追到秦可卿住得地方,掐死了她,夺得了这块红绫。我带着红绫出了贾府,走到什刹海附近,痛得实在受不了了,就坐下来休息,谁知道一下子就昏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一摸怀里,那红绫不见了。没想到今天却落在妹妹手里,真是天意啊!” 高士奇翻来覆去地看着手里的红绫,“咦?好象不是那天我见得那块,是另外一半,怎么,怎么┅┅”薛姨妈和宝钗凑过去看,只见红绫上沾了血迹的地方隐隐地现出字来了。 夜探红楼(七十六) “这两个字,好象是┅┅是白花。白花是什么意思?”薛姨妈疑惑地问。 “这个┅┅”高士奇挠挠头∶“您看下面的这几道子,画的好象是一条小溪似的。” 宝钗仔细看了一会儿,笑着说∶“你们看,这两个字和下面的道道儿都是在沾了血的地方┅┅” “对呀!”高士奇一拍大腿道∶“妹妹真是聪明!这图肯定是用隐形药水写的,沾了血才会显出来。”说着一口咬破了自己的中指,蘸着血在那红绫上涂抹着。摇曳的烛光下,金红色的绫缎渗上殷红的鲜血,腥腥的血味弥漫在诡异的气氛中,宝钗不由得害怕起来。 慢慢地,在下面半幅,现出来了一张图。画的是一条小溪,溪水里卧着一头黄牛,溪岸上有一棵大松树。 “咦,有意思,黄牛怎么会泡在水里呢?应该画水牛才对。”薛姨妈说。 高士奇继续用手指涂抹着,在上半幅显出了十四个字。 “一径青石白花瘦,卧水黄牛消息透,”宝钗念着∶“这好象是一首打油诗嘛,还差两句吧,是什么意思呢?” 三人苦思瞑想了一会儿,谁也猜不出是什么意思。高士奇叹了一口气,说∶“我听说这红绫有两块,一阴一阳,看来果真是如此。我们只有设法找到那一半红绫,阴阳合璧,才能解开这个迷。” 看着高士奇那沮丧的样子,宝钗笑着说∶“士奇哥哥,那你把它拿去仔细研究好了。” 高士奇摇摇头∶“这红绫已经有三百多年了,也是一件通灵的宝物了。除非是有缘人,再不能把两个半块红绫复合在一起的。我是缘份不够啊,那半幅到了手上还丢掉了。妹妹稳坐家中居然就能得到这半幅红绫,真是天缘凑巧,或许还能再有缘找到那一半也未可知,还是你好好收着吧,等待机缘。”说着把那红绫又交给了宝钗。 “妹妹,阿姨,”高士奇的脸色凝重起来∶“复大顺朝的事情,我已经忍了五十多年了,一直不敢动手。那康熙实在厉害,我自觉不是他的对手。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康熙年老多病,而且他们父子相争,四阿哥还给康熙下了毒,怕他也离死不久了。等康熙一死,如果我们能挑动四阿哥和十四阿哥打起来,就能坐收渔人之利┅┅” 正说到这儿,莺儿跑了进来∶“高大人,您家的管家高大找您来了。” 话音刚落,高大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老爷,老爷,不好了,听说皇上把您的官儿给撤了!” “啊?”高士奇吃了一惊自己还没有正式开始活动呢,怎么会被发觉了呢,康熙真有这么厉害?忙问∶“听谁说的?为什么?” “听张中堂的家人说的,皇上不知道为了什么,一下子罢了好多的大官,您的处置是免去一切职位,交部议处,圣旨明天一早就下来。” 高士奇心中一沉,罢官还好说,万一要抄家,自己写的那复的计划如果被翻出来,岂不是大糟?想到了这里,匆匆向薛姨妈和宝钗告别,跟着高大回府去了。 看着高士奇急急离去的背影,宝钗不由得担心了起来,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嘛,而且人品才识比薛蟠要强上百倍,只是年纪大了一点儿。那么他和自己的父亲要是活着,快该有七十多了吧,比自己的娘大三十来岁呢。士奇哥哥比李纨恐怕也至少大二十岁以上。那天听小丫头们子讲,最让女孩子动心的,就是风度翩翩、才识过人、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没想到娘和李纨都是活生生的例子,自己要是遇到那种场合不知道会怎么样?自己现在虽然是喜欢宝玉,但是他比自己还小,许多想法也老不合拍,好象也是一种可有可无的感情,只是那天他被打以后给他上药,才有一点怜爱的感觉。而且,他好象是十四阿哥的儿子,十四阿哥可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啊! 宝钗叹了一口气,回到自己房间里把那红绫收好,天色不早,还是睡了吧。 宝钗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翻开枕头,拿出藏在下面的一把匕首。她轻轻拔出匕首,那剑身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从七岁起,娘就给自己灌输复仇的思想,爹是十四阿哥杀的,一定要报仇。小小的女孩子,就没有了童年,总是学习着如何讨好别人。娘先是想送自己进宫,好接近皇帝,找机会离间他们父子,挑动他杀了十四阿哥。唉!娘也不知道为女儿想想,宫中寂寞,就象坐牢一样,好人家的女儿躲都躲不及呢。幸亏皇上这两年停选秀女,自己才逃过了这一劫。近些天来,娘猜出了宝玉是十四阿哥的私生子,又想让自己嫁给宝玉,以后着机会暗算十四阿哥。娘为了对父亲的爱,怎么就忍心牺牲女儿的一生呢?而且今天听来,父亲是为了走私鸦片被杀的,虽然目的是为了复大顺,手段也太不光明了。自己要是真的杀了十四阿哥,那么他的儿子也要报仇,宝玉会不会要杀自己呢?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迷迷糊糊中,宝钗好象看到宝玉从窗前走过,她起来悄悄地跟在后面,见宝玉穿过月亮门,走到一棵大松树下。树下坐着一个人,手提着大锤,正是十四阿哥。宝玉和他说了什么,他一声冷笑,随手一挥,“喀嚓”一声,碗口粗的松树拦腰被打成了两截。宝玉走了,他好象好疲乏的样子,半躺在子上睡了。 机会来了,宝钗拔出匕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月光照在十四阿哥的脸上,平时那么威武的汉子,现在却睡得象孩子一样,嘴角上还留着俏皮的微笑。宝钗不由得呆住了,手里的匕首高高举着,就是落不下去。 十四阿哥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忽然猛地一伸手臂,抓住了宝钗的手腕。宝钗吓坏了,大叫一声,奋力挣扎着,谁知脚下一滑,整个人都倒进了十四阿哥的怀里。 “姑娘,姑娘,快醒醒,做恶梦了吧?” 宝钗睁开眼睛,原来是个梦,但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右手手腕上麻趐趐的,好象真被人握过似的。 夜探红楼(七十七) 康熙一天之内,下了十几道旨意,或革职、或贬官,朝中重臣几乎没有不触动的。上书房大臣马齐,革去侍卫大臣,太子少保;文渊阁大学士高士奇免去一切职位,交部议处;文华殿大学士王剡革职,充军黑龙江;大学士席哈纳,方苞赐金还乡,非宣诏不得入京;上书房大臣张廷玉降职两级,以观后效;吏部尚书王子服免职,打入天牢侯审。 十四阿哥忧心忡忡地站在康熙身边∶“父皇,这些人都没有什么大过错的,这样处分是不是太严厉了一点儿?” 康熙叹了一口气∶“老十四啊,这些人把持朝政多年,手下各有一批势力,门生故吏,盘根错节,遍及天下。别看他们对我唯唯诺诺,其实哪个也不是省油的灯。就拿那个高士奇来说吧,没有一天不在设法扩充自己的势力,可是偏偏又让你挑不出他的错儿来。你搞变法改革,肯定会触动这些人的利益。那些老狐狸们,不用说公开反抗,就是消极不配合,就够你一呛。我近来觉得身体不错,再挺上个三五年该没有问题。扶上马,再送一程。我不马上立你坐太子也就是这个意思,这段时间我唱白脸,整顿官吏,该贬的贬,改免得免;你唱红脸,提拔有为的青年才俊,那些被我打倒的人,如有可用的也由你来给他们平反,这样就是我死了以后,你手下也有了可用之人。” 十四阿哥恍然大悟∶“谢谢父皇的苦心。” 康熙点点头∶“你就集中精力,把变法和青海战事抓好。整顿吏治,特别是抓贪官的事,你心肠太软,我想交给你四哥去办。” 雍王府。 雍正坐在花厅中央,一面逗着怀里的波斯猫,一边哼着京戏∶“褚葛亮在城头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烟尘起,果然是司马发来的兵┅┅” 乌思道悄悄地走了进来,站在下首∶“王爷,刚才秦六来报告,说皇上又跟十四阿哥密谈了。” “哦?”雍正眉毛一立∶“都说了些什么?” “皇上说罢免了那些官员,好让十四阿哥安排他自己的人。” “嘿嘿,”雍正冷笑一声∶“老十四一贯标榜清高,不结党营私,他能有什么自己的人?” “这次可不同了,”乌思道凑近一步∶“有不少穷酸支持他的变法改革,想捞个官儿当当,而且有皇上给他保驾护航。皇上说了,之所以不立十四阿哥当太子,就是怕他成为众矢之的。现在皇上亲自唱白脸,让十四阿哥唱红脸,去拉拢人心。” 雍正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乌思道嘻嘻一笑∶“皇上打得也是如意算盘,觉得自己还且能活着呢,想等十四阿哥变法有了眉目,威信大涨的时侯再立他当太子。可是如果皇上活不了那么长呢?他原来的心腹都被他自己打倒了,而十四阿哥的人又没有站住脚。” 雍正捋着胡子∶“你是说┅┅” “王爷,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乌思道阴森森地说∶“皇上不是叫您整顿官吏么,您就乘机把皇上打倒的人都收罗过来,再叫年羹尧报个紧急军情,把十四阿哥再骗回青海,然后您给皇上的药酒里加点什么,嘿嘿┅┅” 雍正点点头,暗想这家伙的心真够黑的,居然劝自己把父亲毒死。事成之后也不能留他的活口,他知道自己的秘密太多了。 看着雍正不说话,乌思道想了想,又说道∶“王爷,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咱们如果能从十四阿哥那里挖一个人过来当奸细,事情就更有胜算了。” 雍正摇摇头∶“难啊,老十四现在正走红,他的人怎么肯跳槽?” “王爷,现在就有个机会,”乌思道得意地说∶“您知道贾雨村那小子吧? 现在是十四阿哥倚重的笔杆子了。前两天有个叫石达的在顺天府把贾雨村和贾赦给告了,说他们私立名目,巧取豪夺,逼伤人命。” “啊,有这回事儿?”雍正的兴趣马上来了∶“哪个小子那么大的胆子,敢告他们?” “嘿嘿,说来也有意思,”乌思道笑着说∶“他们贾府里,婆婆和儿媳妇争经济大权。本来那儿媳妇娘家后台硬,婆婆只好忍气吞声。可是后来那儿媳妇有件事被婆婆抓住短儿了,只好把管家的钥匙交了出去。那儿媳妇心有不甘,打听到了逼伤人命这件事儿,就暗地里叫人找上那家被打死的侄儿,让他把自己的公公,就是贾赦,连同贾雨村一起告了下来。” “哈哈!有这样的女人,”雍正笑着说∶“敢做敢为,还真是个人才么。” “可不是,她外号叫凤辣子,厉害得不得了,不过也是个大美人儿呢!” “比你的赵姨娘怎么样呢?”雍正打趣地问。 “春兰秋菊,春兰秋菊,”乌思道吱吱唔唔地说∶“各一时之羲也。” 夜探红楼(七十八) 快到中秋节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明。爽不爽的倒说不清楚,不过月亮倒是真亮,晃的人几乎不敢正视。这也难怪,康熙年间,“空气污泄”这个词儿还不存在呢! 贾五第一次不和母亲在一起过中秋,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自己的老妈为人絮叨得很,一天价的在自己耳边嘟囔∶“不要喝凉水,”、“衣服不能乱丢,”、“碗怎么老洗不干净,”、“看你这个邋塌样子,以后怎么娶得着媳妇!” 老爸当然最知道老妈的脾气,那年从美国回来,送了她一件钥匙坠儿“老妈随身带”,按一下第一个钮,会发出来一个愤怒的女人声音∶“Stop it!”(住手!);按第二个钮,还是那声音说∶“I told you so!”(我早告诉你啦!);再按第三个钮,那个声音喊道∶“Are you happy now?”(你现在高兴啦!)逗得全家哈哈大笑。 他们也挺有意思的,离了婚还是好朋友。唉,老听不见老妈的叨唠,怎么还怪想的呢! 贾五走出房门,一阵凉风吹来,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转身回去,打开衣柜想找件厚点的衣服,翻来翻去,也不知道袭人是怎么收拾的,怎么全是夏天的衣服呢? 一道红光在灯下一闪,他顺手抓了起来,是蒋玉函送给他的那条大红汗巾。 那天自己就是系着这一条,挨了打,上面泄了好多自己的血,五儿拿出去给自己洗的。 “五儿!”想起五儿,贾五的心像针扎了一样∶“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他的眼睛模糊了,耳边又响起五儿那悲凄的歌声∶“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三两岁上,没有娘啊┅┅” “宝玉,发什么呆呢?”黛玉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贾五擦擦眼睛∶“没,没什么,妹妹请坐。” 黛玉坐下,顺手把贾五手里的大红汗巾拿了过来∶“哦,你又在看这个呀,我记得上面还有几句好奇怪的诗呢,哈哈,在这里∶峨嵋金顶老庙后,大松树东一丈六。” 黛玉把那汗巾凑到灯下仔细看∶“宝玉,这汗巾的面子和里子不是一样的材料,面子是苏绣,里子是个好奇怪的薄绫,好象还缝了好几层呢!” 贾五凑过来一看,可不是,迭了好几层缝上的,那字儿就在最外的那层红绫上。 那么,是不是里面还有字呢?贾五看看黛玉,黛玉笑着拉开他的抽屉,拿出一把小银剪子,轻轻把线拆掉,把面子和里子分开。 黛玉把迭在一起的红绫里子铺开在桌子上,还是只有那两句话∶峨嵋金顶老庙后,大松树东一丈六。 黛玉扶着头想了一想,叫道∶“紫鹃~~” 紫鹃笑嘻嘻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姑娘,什么事儿?” “你去厨房要一碗鸡血来,要是没有,别的血也行。” “干吗,你俩要做血豆腐啊?”紫鹃笑着出去了。 黛玉凑到宝玉耳边∶“那天不是沾了你的血才显出字来的么,我猜这可能是用什么药水写的,遇血才能显示出来。” 黛玉的头发稍扫到贾五的脸上,痒痒的,心里一热,不知道说什么好。 黛玉轻轻地在贾五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喂,你又发什么呆啦?” “没,没什么,”贾五不好意思地说,他猛然间想起那天在栊翠庵偷听到的妙玉和柳湘莲说的话,就源源本本地告诉了黛玉,最后说∶“他们就在找什么有藏宝图的红绫呢!” 黛玉惊奇地睁大了眼睛∶“有这回事?怪不得那妙玉┅┅” “姑娘,来喽~~”紫鹃兴冲冲地走进来∶“厨房说今天没有鸡血,你们就做鸭血豆腐吧!”说着,把手里的一小碗血放在桌子上。 黛玉点点头∶“好吧,这儿没你事儿了,出去玩去吧。” “什么呀,好事儿不背人。”紫鹃噘着嘴出去了。 贾五和黛玉相视一笑。黛玉团了个棉花球儿,递给贾五。贾五用棉球蘸着鸭血,在红绫上涂抹着。渐渐地,抹过得地方现出黑色的字迹来了∶“此峨嵋非彼峨嵋,怒江水逝彩云飞。” 再抹过去,是半幅地图。 “看来真的是这个了,”黛玉激动地说∶“天啊!怎么会落到你的手里!” “就是嘛,”贾五也奇怪起来,这地图是无价之宝,蒋玉函是从哪里得来的呢?怎么又会送给自己呢?妙玉那里还有半幅,凑起来就齐活了。可是自己正在搞变法,又不想造反,要这玩艺儿有什么用呢?倒是妙玉在千方百计地找这藏宝图,万一她要是知道了┅┅贾五的面色凝重了起来。 黛玉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宝玉,这红绫怕也是不详之物,要泄了血才能显出字来,以后还不知道要多少人的鲜血呢!” 贾五点点头,血淋淋的红绫随着灯光微微晃动,似乎有个血影子在狞笑。他忽然想起自己小的时侯,就是老爱这样拿着那红绸子的红领巾。“红领巾是用烈士的鲜血泄成的”,老师总爱这么说。 就把这么个血淋淋的东西围在脖子上?他忽然觉得好滑稽。 夜探红楼(七十九) 袭人和麝月抬着个大红漆盒子走了进来。 “分月饼喽!分月饼喽!”袭人笑嘻嘻地说∶“哦,林姑娘也在呀,来,一块尝尝。” 黛玉站起来,把贾五遮在身后,贾五急忙把那块红绫藏在桌子下面。黛玉笑着对袭人说∶“好啊,叫我看看,今年有什么好月饼。” 袭人和麝月把盒子放在地下,打开第一层∶“自来红。咦,今年怎么发这种了?硬得象砖头一样,能打死人的。” 再打开第二层,“自来白。”麝月不高兴了∶“这玩艺儿怎么吃啊?” 再打开第三层,又是自来红。 麝月气鼓鼓地打开最下面一层,又是自来白。 贾五忍不住笑了。这月饼也是两百年一贯制,没有变化嘛。 “往年中秋节,什么样的月饼都有,”麝月忿忿地说道∶“今年大太太当家了,就知道图省钱,用这种最便宜的东西来胡弄咱们。” “好啦,好啦,”贾五安慰麝月说∶“你拿几吊钱,叫茗烟到街上去买些好的回来。”又转向黛玉∶“妹妹,你喜欢什么样的月饼?” “我喜欢苏式月饼,”黛玉回忆地说∶“皮白白的,趐趐的,一层一层的,里面有枣泥、莲蓉、豆沙、核桃,一咬一掉渣儿的。那年头我还小,李奶奶抱着我,我两手捧着月饼,我咬一口,她咬一口,掉得满身都是渣儿。唉,李奶奶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说着她的眼圈儿又红了。 正在这时侯,只见侍书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副花笺送给贾五。贾五笑着说∶“可是我忘了,才说要瞧瞧三妹妹去的,可好些了,你就来了。” 侍书说∶“姑娘好了,今儿也不吃药了,不过是凉着一点儿。” 贾五和黛玉展开花笺看时,上面写着∶ 妹探谨奉二兄文∶前夕新霁,月色如洗,因惜清景难逢,讵忍就卧,时漏已三转,犹徘徊于桐槛之下,未防风露所欺,致获采薪之患。昨蒙亲劳抚嘱,复又数遣侍儿问切,兼以鲜荔并真卿墨迹见赐,何其惠爱之深哉! 今因伏几凭床处默之时,因思及历来古人中处名利之场中,犹置一些山滴水之区,远招近揖,投辖攀辕,务结二三同志盘桓于其中,或竖词坛,或开吟社,虽一时之偶兴,遂成千古之佳谈。 妹虽不才,窃同叨栖处于泉石之间,而兼慕薛林之技。值此中秋,风庭月榭,惜未宴集诗人,帘杏溪桃,或可醉飞吟盏。孰谓莲社之雄才,独许须眉,直以东山之雅会,让余脂粉。若蒙桌雪而来,妹则扫花以待。 此谨奉。 黛玉看了,不觉喜得拍着手笑道∶“倒是三妹妹来的高雅,我们这就去商议吧。” “什么好事儿啊,你们这么乐?”宝钗笑着走了进来,后面两个小丫头抬着个大盒子。 “来,尝尝我家的月饼。” 麝月带着屋里的小丫头们一哄而上∶“哇!这么多好吃的月饼啊,苏式的、广式的、杏仁的、蛋黄的、火腿的、莲蓉的,还有茶叶的呢!” 贾五笑着给宝钗让座∶“谢谢姐姐惦记着我们,你还是搬回园子里住吧,三妹妹又要开诗社呢。” 黛玉听得贾五说“我们”,心里热乎乎的,也笑着说∶“是啊,姐姐一走了这园子里就冷清多了。” 宝钗坐下来说∶“不用了,太麻烦。反正离得也不远。要开诗社呀,我告诉你们个好消息,你们猜猜谁要来了?” “是,是宝琴妹妹吧?”贾五问。 黛玉在桌子下面狠狠地踩了贾五一脚,嘴上却笑嘻嘻地说∶“是啊,是宝玉天天盼望的宝琴妹妹吧?” 贾五痛得咧了咧嘴,尴尬地笑了笑。 宝钗笑着说∶“不单单是她呢,还有她的一个拜了把子的姐妹。是个外国美人,黄头发,蓝眼睛,和自鸣钟上画的西洋美人一模一样。是从什么┅┅真真国来的,还会说中国话呢!” 黛玉听了大感兴趣∶“真的呀,姐姐,你一定要把她请来让我们看看。” “行啊,”宝钗点点头∶“听说她还会做诗呢,正好加入我们的诗社。” “对呀,对呀,”黛玉拍着手说∶“她们什么时侯来呀?” “明天就到,”宝钗说∶“后天不是中秋么,我们就叫她们来这里赏月做诗好不好?” “妙极了,”黛玉高兴地说∶“宝玉,你把三妹妹请来商量一下呀?” “呵呵,看你急的,”贾五笑着说∶“干脆我们一起去三妹妹那好不好?” 三人站起来,正要往外走,一阵风吹来,掀起桌布一角。红光一闪,桌布又落了下去。 “怎么好象是自己那块红绫?”宝钗心中疑惑∶“莫非是我看花了眼了?” 夜探红楼(八十)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虽然今天是中秋了,月亮明显的缺了一小条边儿。 “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世上哪里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呢? 秋爽斋前,临池塘的大柳树下,两个大八仙桌拼成个长方形。探春做东,坐在主人席。左手边是迎春、惜春、黛玉、宝玉;右手边是宝钗、湘云,还有两个空位子留给宝琴和那个西洋女孩。 黛玉笑嘻嘻地看着湘云∶“云丫头,听说你大喜呀!” 湘云满脸飞红,也笑着说∶“怎么,你着急啦,那还不赶快嫁给他!”说着一指贾五。 黛玉也羞红了脸∶“死丫头,看我不撕你的嘴!”起身就要来捉湘云。 “林姑娘,小心,小心,靠边蹭油了您哪~~”莺儿和侍书抬着个大篓子走过来放在桌子上∶“新蒸的大闸蟹来喽,大家快吃吧。” 探春站起身来∶“不到庐山辜负目,不吃螃蟹辜负腹,谢谢宝姐姐送给我们的螃蟹。” 宝钗笑着说∶“自家姐妹,客气什么,”说着招呼大家∶“快吃吧!” 小丫头们把碗碟、姜、醋、酱油、调料都摆了上来。 黛玉说∶“别忙,我们等等宝琴妹妹吧。” “不用,”宝钗一面给大家夹螃蟹一面说∶“她去驿站接那个外国女孩了,一应酬起来,说不定耽误多久呢!” 贾五剥开一个螃蟹,用筷子把油汪汪的蟹黄夹到黛玉的碟子里∶“妹妹,你吃这个好么?” 黛玉点点头,拿起装辣糊油的青瓷小瓶往贾五的碟子里倒了几滴∶“你不是爱吃辣的么,加点儿这个。” 那辣糊油也是贾府的一绝,跟平常北京人吃的炸辣椒糊不一样,是选了上好的辣椒子儿,用酱油和香料腌上一年,再晒干,用鸡油和素油各半,把辣椒子儿炸的半焦,然后捣成糊状,吃起来又香又脆又辣。 贾五辣得满头大汗了,还忍不住要再放点儿。心想应该把这个作法学会,以后回到2000年,开个工厂,肯定能赚大钱。 众人吃螃蟹吃得正高兴,只听得莺儿叫道∶“琴姑娘来了!还有那个外国美人儿!”大家抬头望去,只见宝琴拉着一个金黄头发的女孩兴冲冲地走了过来。 走到近前,宝琴笑着说∶“对不起,我们来晚了,这是我的结拜妹妹。” 那女孩用带点山东口音的官话说∶“大家豪啊,偶叫珍妮。” 湘云走到那女孩面前拉起她的手∶“哇,你的眼睛好漂亮,象海水一样呢! 我是宝琴的姐姐,也就是你的姐姐啦。” 那女孩叫了一声∶“姐姐。” 黛玉笑着说∶“云丫头,你疯什么,别吓着人家。” 探春急忙张罗着让宝琴她俩入席,宝钗递给珍妮一个螃蟹∶“喂,你给我们讲讲你们真真国的新闻啊?” 宝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什么真真国,人家是从英吉利国来的,名字叫珍妮弗,那个老妈子耳朵背,听成了真真国。” 贾五早就看着珍妮眼熟,好象在大学里教口语的一个外国留学生。此时听说她是英国来的,不由得问了一句∶“Howareyoudoing?” 珍妮在中国第一次遇到会说英文的中国人,又惊又喜,不由得多看了贾五两眼∶“Fine,thanks,and you?” “Good,thanks,welcome to my home。” 黛玉大吃一惊,附在贾五耳边说∶“宝玉,你什么时候会外国话了?” 贾五靠在黛玉耳边笑着说∶“李太白还草诏退蛮夷呢,我怎么就不行?” 探春站起来,说∶“大家慢慢吃着。我先把今天诗社的题目说了,就叫‘无题’,韵律、格式,一律不限,写诗填词均可。” 宝钗点点头∶“这是正理。我就喜欢没有限制的,天马行空。” 湘云呆呆地看着珍妮∶“螃蟹好吃么?” “豪吃豪吃,”珍妮的嘴里塞满了螃蟹肉∶“窑是再有点辣椒就更豪了。” 贾五听了,顺手把那小青瓷瓶递了过去∶“嗳,辣糊油。” 珍妮看贾五谈吐大方,人品出众,又会说英文,心中早有几分喜欢。这时以为他说得是∶“I love you。”,尽管她平素大方,也不由得脸红心跳,犹豫了一会儿,羞答答地说∶“I love you too。” 贾五一楞,猛然明白过来,心想坏了,正不知道下面说什么好,只见袭人远远地正向他用力招手。 (待续)" }, { "text": "夜探红楼(5)\n夜探红楼(八十一) 贾五向大家说了声对不起,就向着袭人那里走了过去。袭人附在他耳边说∶“茗烟说有个戏子要找你,在园子后门等着呢!” “戏子?” 贾五有点奇怪,莫非是蒋玉函又来了?雍正不是还要抓他呢么?于是向着探春说∶“我出去一下就来。”就随着袭人走了。 探春有点不高兴,怎么还没开始做诗就走了?刚要说什么,只见莺儿跑过来说∶“珍妮姑娘的哥哥来找她了,还说想看看咱们的园子呢。” 那年头儿女孩子本来是不见外人的。可是珍妮已经和宝琴结拜了,那她哥哥也就可以算是亲戚了。而且,还没有见过外国男人是什么样子呢。想到这里,探春看看宝钗,宝钗点点头,于是探春就说∶“那请珍家大哥过来吧。” 宝琴笑着说∶“他们家不姓珍,姓富森。珍妮的全名是珍妮弗.富森,外国人的姓放在后面,和咱们中国人不一样的。” 湘云看着珍妮∶“妹妹,你一定会做诗吧?” 珍妮点点头说∶“是啊,偶可喜欢中国诗了。偶的老师还夸偶做得不同一般呢!” 众人忍不住都笑了,洋妞就是实诚,一点儿不会谦虚。 这时,只见莺儿带着一个西洋大汉走了过来,火红的头发、满脸的胡子。 珍妮忙站起来跑过去∶“哥哥,哥哥。” 那大汉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小妹,你长得怎么高啦。” 珍妮拉着那大汉走到桌子前∶“诸位姐姐,这是偶哥哥麦克。”麦克向着大家一躬到地∶“得见诸位美人,幸何如之。” 众人忙站起来还礼。探春见宝玉不在,自己又是主人,于是命小丫头又搬过一个子来,看着麦克一笑,伸手一指∶“请坐。” 麦克才到中国没几天,虽然自己在海外学过几年中文,但是对中国的风俗习惯还是不甚了了。猛然间见到这么多漂亮姑娘,只觉得眼花缭乱,头也大了。一见探春伸出手来,不由自主地把那手拉住,单膝跪下,就在探春的手上深深地一吻。 探春吓了一跳,手上一股麻趐趐的感觉,一直传到心口上。想把手收回来,谁知道骼膊像着了魔一样,动都动不了,又急又气,满面通红。 珍妮忙走过来把两人分开∶“哥哥,偶告诉你,中国不兴这个,你可不能象在西洋那么胡来了。” 麦克还是痴痴地望着探春∶“体迅飞凫,飘乎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小姐能以芳名见赐乎?倾城倾国,非卿谁与!” 探春平日总是听人夸奖黛玉和宝钗如何如何漂亮,今天忽然有人把自己放在她二人之上,不由得又惊又喜又羞。 珍妮把麦克按在子上,笑着说∶“她是偶探春姐姐,正经的公门小姐,你别胡思乱想了。”又转向大家∶“偶哥哥是跟个老秀才学的中文,说话可酸呢!” 麦克嘴里反复念叨∶“探春,探春,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 眼睛还是直直地盯着探春。 探春转过头去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对着大家说∶“螃蟹吃的差不多了吧? 我们开始做诗吧。” 迎春摆好香炉,惜春点了一支梦甜香插在里面,笑着说∶“还和往常一样,我和二姐姐做监社。等这支香烧完了,你们谁要是还做不出来,可要受罚的。” 贾五走到园子外面,蒋玉函忙过来施礼∶“二爷近来可好?” “好,好,”贾五一边还礼,一边问∶“你怎么来了,雍亲王不是还要找你么?” “我正是为此事而来,”蒋玉函说∶“您听说过‘神偷张七’么?他就是我舅舅。三年前他从什刹海过,看见路边躺着一个人,怀里露出一角红绫,他就顺手牵羊拿走了。舅舅是个很傲气的人,后来一想这是从个人事不知的人怀里偷来的,觉得好没有面子,就把它送给了我。我看它薄薄的,又不吸汗,就请人加了个面料子,做了条汗巾。也就是送给您的那条。” “哦!”贾五哼了一声,原来那红绫是这么着才到他手里的。 “这事儿不知怎么的让雍亲王知道了,”蒋玉函接着说∶“他叫人告诉我舅舅,如果把那红绫叫给他,他就放我一马,还我的自由身。” “这个┅┅”贾五心里寻思∶这红绫可不能落到雍正手里。可是又不好意思不还给蒋玉函。 哎呀,先拖一拖吧,就说∶“我得好好找一下,看看小丫头们给放在什么地方了。你过两天再来吧。” 贾五走回来,那梦甜香已经烧得只剩下四分之一了,赶忙抓过纸笔,苦苦思考着。黛玉凑到他耳边∶“我可做好了,不等你了。”贾五笑着说∶“好妹妹,稍微等我一会儿啊,别逗得我心慌。” 这时侯,只见珍妮把笔一摔,笑着喊到∶“偶做好啦!偶做好啦!”惜春把她的卷子拿过来抵给迎春,笑着说∶“西洋妹妹第一交卷啦。” 迎春接过来念道∶ 昨夜朱楼梦,今宵水国吟;岛云蒸大海,岚气接丛林;月本无今古,情缘自浅深;汉南春历历,焉得不关心。 众人听了,都道∶“难为他!竟比我们中国人还强。” 夜探红楼(八十二) 月亮渐渐升高了,水面上泛起一层薄雾,远远传来一阵高亢的笛声。一阵秋风吹来,树叶和菊花花瓣纷纷而落。 探春伸了个懒腰,把笔一放说∶“我也有了。”就把卷子递给了惜春。 惜春接过来念道∶“捣练子明月夜,月明山,今日相逢今日欢,今日饮得今日醉,管他风雨路三千。” 湘云笑着附在探春耳边,悄悄地说∶“三丫头,你和谁‘今日相逢今日欢’ 呢?还‘管他风雨路三千,’莫非想嫁到外国去不成?” 探春满脸飞红,狠狠地踩了湘云的脚一下。 湘云“哎哟”了一声,忽然看到黛玉正在和贾五说悄悄话,就喊道∶“喂,不许作弊,不许打小抄!” 惜春笑着从黛玉手里把卷子抢了过来,念道∶“青玉案寒烟骤起潇湘路,风满衣,花满树,一曲笙歌来何处,欲邀明月,月华清露,小径常相逐。” 贾五听到这里,不由得想起他刚来贾府的时侯,傍晚和黛玉在桃花丛中嘻笑追逐,晚风吹来,黛玉衣带飘飘,身上点点的落花。月亮跟着他走,掠过一棵又一棵树,只听得黛玉银铃般的笑声。 惜春接着念∶“揽衣素女嗔玉兔,物是人非伤神处,多情总被无缘负,香魂渺渺,此情谁诉,落落花无数。” 听到“多情总被无缘负”时,大家都心里一惊,静了下来,各自想各自的心事。 世上谁人不多情?真正有缘分的又有几个?贾五轻轻摇摇头,听老妈常讲∶爱人的人不爱,被爱的不爱人,就是真有了两情相悦,还有家庭,社会,甚至运动、战争,只有悲剧才是永恒的。 众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听得林子里有人叹了一口气说∶“写得好是好,只是过于颓败凄楚,此亦关人之气数而有,天意,天意啊。” 大家顺着声音看去,正是妙玉。探春笑着说∶“我早就派人去请你了,怎么现在才来?” 妙玉也笑着说∶“你们刚才大吃腥荤,我怎么受得了,怎么也得估摸着你们吃完了才能来。” 妙玉和珍妮以及麦克见了礼。猛然间,一股小旋风平地而起,把落叶落花刮得满天都是。 宝钗笑着说∶“我也做好啦,”湘云把她一推∶“我比你先做好的,”说着就自己念了起来∶“如梦令秋风明月谁共,酒后八仙归洞,一时会友朋,万里离愁重,无用,无用,道是人生如梦。” 黛玉笑着说∶“云丫头真厉害,化腐朽为神奇,把‘无用’也能抓过来用上了。” 湘云也笑∶“那怎么了,大俗即大呀,什么都可以入诗词的。听说雍王府那些侍卫们附庸风雅,连放屁拉┅┅”说到这里,自觉走说嘴了,忙红着脸坐下。 贾五心中暗笑∶你们不知道,两百年以后,不但有人用“放屁”入诗词,还生怕人家不知道,要全国人民学习呢! 宝钗站起来说∶“我也湛了一首来,未必合你们的意。”说着递给了惜春。 惜春念道∶“临江仙家宴中秋明月夜,恨留桂子相闻,何来乡曲乱诗文,时时花解语,了了梦无痕。还是西风催落叶,我你他聚离分,大知落落随缘分,顺风能借力,朝月不出门。” 黛玉点点头说∶“时时花解语,了了梦无痕。这两句有意思。” 妙玉说∶“大知落落随缘分,宝姑娘是有慧根的人啊。而且,而且┅┅”妙玉的脸色忽然变了。 宝钗奇怪地凑过去,再仔细往自己的卷子上一看,心中大惊∶“天啊!我怎么把这个写出来了。” 夜探红楼(八十三) 月光照在宝钗的卷子上,雪白的宣纸上,娟秀的中楷字,一竖排一竖排的。 可是横着念过去,就成了一首藏头诗∶“家恨何时了,还我大顺朝。” 宝钗吓了一跳,怎么自己无意中会歪打正着,把心里话写出来了,连忙把自己的卷子从惜春手里抢了回来,揉成一团,勉强笑着说∶“我写得不好,甘受罚了。” 探春奇怪地说∶“怎么不好,我看挺好的,特别是后半阙┅┅” “宝兄弟,”宝钗不客气地打断了探春的话头儿∶“你写完了没有?那香可就要烧没了。” “好了,好了。”贾五笑着把笔一摔,惜春接过来念道∶“随意令我立寒山,望海天浑然一片,明月浮动,干坤碧泄,光阴飞流转。莫等闲度了青春少年,把酒祭长天,万里尽茫然!流水东行,不复回还,孤舟一叶,欲掷何边!看浪卷巨鲸,云穿归燕,天空海阔,任凭少年。投杯入海飞金电,浩歌横动九重天!” “好,有气魄!不过┅┅”黛玉想了想∶“没听说过有个随意令啊。” 贾五笑着说∶“是我自己随意编的。古人填词么,是有了曲谱,然后才填进去。现在反正曲谱都失传了,词么,就和长短句没有什么区别了。而且,要是有人谱曲,我这个也一样能唱么!” “哈哈,你这个捣乱鬼,自己编曲牌,罚他!罚他!”湘云笑着叫道。 贾五正要答话,只听得前院一片嘈杂声。众人都奇怪地站了起来。只见周姨娘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把抱住迎春大哭起来。 迎春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妈,姨娘,到底怎么啦?” 黛玉和探春忙搀着周姨娘坐下,周姨娘擦了一把眼泪,抽抽涕涕地说∶“你爹,咱们家大老爷,被顺天府锁走了。” 大家听了好奇怪,一个小小的知府,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到荣国府把世袭的将军抓走呢? 凤姐一面喂着鹦鹉,一边悠闲地哼唱着∶“苏三离了洪同县,将身来在大街前┅┅” 那鹦鹉拍拍翅膀,学着说∶“这个月的利钱呢?怎么又晚了?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凤姐和平儿听了,都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平儿给凤姐递上热毛巾∶“奶奶,这事儿有点蹊跷,那石家告了大老爷,那知府或派人来请,或派人来传,怎么也不至于用链子一套就锁了走啊。” “嘿嘿,”凤姐冷笑一声∶“那是我和他们交代了,要假戏真做,好好吓唬一下大老爷。要不大太太怎么舍得把管家钥匙再交给咱们呢!” 平儿犹犹豫豫地说∶“他毕竟是咱公公啊。” 正在这时,忽听得小红在门外大声说道∶“大太太好,请里面坐。” 凤姐听了,忙满面春风地迎了出来∶“大太太好,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坐坐了?” 邢夫人气喘嘘嘘地进了门,把房门关好∶“哎呀,凤丫头,大事不好了,你公公被顺天府锁走了!” 凤姐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有这回事?小小的顺天府?真反了他了,居然敢欺负到咱们的头上!” “唉,这次来头儿不善啊,只怕那小知府后面有人给他戳着呢!” “哦,有这回事儿?那咱家也不是好惹的!”凤姐忿忿地说。 “凤丫头,你外面路子多,那知府又是你叔叔的门生,你好歹想也替他点办法吧!”邢夫人焦急地说。 “唉,按理说我也应该管,”凤姐做出一份为难的样子∶“可是我一个小媳妇家家,一旦不管家了,里里外外,哪里都说不上话了。甭说官家的人,就连府里的奴才们都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儿了。” 邢夫人一听,忙把腰间的钥匙串解了下来∶“凤丫头,这个家还是由你来管吧,你好歹想个办法,把你公爹救出来。” 凤姐叹了一口气∶“这管家的事儿其实是费力不讨好儿。既然您这么信得过我,又为了救公公,我就只好勉为其难了。”说着接过邢夫人手里的钥匙∶“明天我就和琏儿去找我叔叔。” “唉,最好你再和二太太说一下,让娘娘也给求个情。” “娘娘?这么点小事儿,就别惊动她了。”凤姐笑着说。 “可不是小事儿啦,”邢夫人压低了声音∶“来锁你公爹的,还有两个雍王府的侍卫,环儿见过他们。” “真的?”凤姐听了一楞∶怎么雍亲王也来淌这趟浑水了? 夜探红楼(八十四) 乌思道领着贾雨村进了雍王府。贾雨村心中忐忑不安,自己帮着十四阿哥搞改革正搞得来劲儿,眼看就要飞黄腾达,这位冷面王爷和十四阿哥一向不和,不知道今天找自己来有什么猫腻。 迎面走过来一位贵夫人,身边有丫头婆子们陪着。乌思道忙过去施礼∶“福晋好。” 贾雨村一听说是雍亲王的老婆,不敢怠慢,也上前施礼∶“下官贾雨村见过福晋。” 雍亲王福晋一摆手∶“罢了,起来吧。”她仔细打量了一下贾雨村,微笑地问∶“你就是那个在林如海家教过书的贾雨村么?” “是。”贾雨村恭谨地说。 “听说你那个女学生挺聪明的么。” “回福晋,”贾雨村说∶“那女学生名叫林黛玉,天份极高,聪敏过人,而且模样儿又是极好,”他偷眼看了看福晋,怎么和林黛玉长得有几分相似呢,就顺口说道∶“如果福晋想收干女儿的话,那林黛玉是再合适不过的。” “我?收干女儿?”福晋一楞,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好主意,我早就想收个干女儿了,”又转向乌思道∶“老乌啊,去贾府把那林黛玉的画象要来我看看,要是好咱就收她做干女儿。” 乌思道连声答应。福晋想了一想,又问贾雨村∶“听说你去林家之前,是个秀才在教林黛玉的功课?” “是,那秀才姓吕,不知道为了什么辞馆不做了。”贾雨村说。 福晋刚要再说什么,只见一个小书童从里面跑了出来,给福晋施过礼,说∶“王爷叫贾老爷赶快进去呢!” 雍正斜靠在炕上,对着贾雨村和乌思道挥挥手∶“坐吧。” 二人在小杌子上坐下,贾雨村不卑不亢地说∶“王爷唤卑职前来,不知有何指示?” 雍正哈哈一笑∶“听说你给老十四出谋策,变法搞得挺热火么。” 贾雨村微微一笑∶“那都是皇上领导的好,光荣伟大正确。一切成绩归功与皇上,归功与宗人府的支持。” 雍正皱皱眉头∶“皇上是受了老十四的蒙敝了。皇上再大,还能大过祖宗的家法不成?我提出过四个不变∶祖宗之道不可变,孔孟之教不可变,满州八旗的领导不可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国有制不可变。你可听说过?” “王爷,”贾雨村抬起头来∶“天道变易不常,时事亦如此。孔子当年还说过‘尊王攘夷’,岂不是要把我大清赶出关外去?” “嘿嘿,你那是老教条的孔孟之道了,”乌思道插嘴说∶“咱王爷把孔孟之道和中国具体实践相结合,写了‘大义觉迷语录’,你还没看过吧?” 雍正做个手势止住乌思道∶“中国历史上变法的从来没有好下场,从商鞅变法,到王莽变法,到王安石变法,那个成了?你就不怕身败名裂么?” “我们变法,是为了人民的利益。”贾雨村坚定地说道∶“为人民的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要重。” “哦?”雍正斜了贾雨村一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改革悲歌歌一曲,狂飙为我从天落。”贾雨村大义凛然地说∶“卑职头上的顶带是千百万八旗先烈的鲜血泄成的。为了我大清江山永不变色,卑职就是抛头颅,洒鲜血也再所不惜。” “好,你还真会做戏么,”雍正冷笑一声∶“带门子。” 侍卫把门帘一掀,进来一个黑瘦的汉子。 贾雨村一楞∶“你┅┅” 那汉子嘿嘿一笑∶“贾老爷,我是门子啊,您忘啦?您当然判行凶杀人的薛蟠无罪,还把我送去充军云南。真是人生何处不逢啊。” 贾雨村想起当年乱判葫芦案的情景,脸色登时变了。 雍正向乌思道使个眼色,乌思道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卷宗,毫无表情地念道∶“江西巡抚胡清,贪污白银三百万两,其中贿赂吏部尚书贾雨村五十万两。两广总督成克,贪污白银一千万两,其中贿赂吏部尚书贾雨村一百万两。” “哈哈,”雍正笑着说∶“真看不出,你还是个大财主呢!” 贾雨村脸上的汗刷一下子就下来了,一句话也说不出。 雍正向乌思道点点头,乌思道向着门外喊道∶“带贾赦。” 侍卫把一个浑身都是血的人推了进来,那人跌跌撞撞地爬到雍正面前∶“王爷,饶了我吧,下官再也不敢了。” 贾雨村定睛一看,又黑又瘦,只剩了一把骨头,真认不出这就是肥肥胖胖养尊处优的贾赦。 贾赦看到贾雨村,用手死死地指住他∶“王爷,那石呆子是他派人抓到大狱里去活活打死的,不干我事,不干我事啊!” 侍卫把贾赦拖了下去,雍正把脸一沉∶“徇私枉法,贪污受贿,逼死人命,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贾雨村双膝一软,跪在雍正面前∶“小人知罪了,求王爷开恩。” 雍正饮了一口茶,慢慢悠悠地说∶“那老十四可是个疾恶如仇的人,我把你这材料往他手里这么一送,他会自己亲手杀了你也未可知。” 贾雨村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磕头如捣蒜。 乌思道向着雍正使了个眼色。雍正叹了一口气∶“谁让咱家爱才呢。好吧,本王给你保这个密。不过,以后你要忠心为本王服务。老十四那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来报告。” 夜探红楼(八十五) 三天之后,雍王府小书房。 红木桌子上放着一个小小紫檀架子,架子上吊着一个金钟。雍正手里拿着一把小玉杵在金钟上轻轻敲着,“铛~~铛~~”清脆悠扬的钟声在屋里回荡着。 雍正笑了,这是他最喜欢的消谴,叫“玉振金声”。 乌思道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王爷,贾雨村刚才派人来了,说皇上决定三个月以后传位给十四阿哥,自己做太上皇。” 雍正的脸色马上变了∶“消息可靠吗?” “可靠,”乌思道说∶“秦六说皇上几乎每天晚上都和十四阿哥密谈,赵昌也报告说,皇上要他开始准备新的龙袍,按十四阿哥的身量做。” 雍正站了起来,面色铁青,在屋里走来走去∶“年羹尧那里有消息没有?” “年将军来信说,阿布坦已龟缩在昆仑山中,前方无战事。” “笨蛋!”雍正一拍桌子∶“没有战事,他不会自己制造点事儿出来?告诉他,我需要前线吃紧,把老十四调回去!怎么吃紧,叫他看着办,办不成就提头来见我!” 小书童怯生生地走了进来∶“启禀王爷,张廷玉大学士来了。” 雍正整理一下衣服,在太师上坐好∶“嗯,你叫他进来。” 张廷玉进来给雍正施过礼,问道∶“王爷呼唤学生,不知有何指教?” 雍正拉过一把子,亲热地说∶“廷玉啊,坐,坐下谈。” 张廷玉毫无表情地坐了下来∶“谢王爷。” 雍正翘起了二郎腿,慢悠悠地说道∶“廷玉啊,我想听听你对变法改革的意见。” “回王爷,变法改革是皇上的既定方针,又有利于我大清的子民,学生没有意见。” “嘿嘿,”雍正冷笑一声∶“于小民是有利了,可是对我们满州八旗人有利么?对你们靠读八股上来的读书人有利么?对满朝大臣们有利么?” “回王爷,当鱼和熊掌不可得兼的时侯,只好舍鱼而取熊掌了。” “你可是个读书人,孔孟之道都要被改革掉了,你还谈什么孟子的鱼和熊掌呢?” “学生一介寒儒,受皇上知遇之恩,才有今天。皇上既然说了要改革,学生就只有为皇上效力,鞍前马后,除死方休。” 雍正鼻子里哼了一声∶“看来你还满有道德的么,难怪皇上去年给你题字∶‘一代师表’呢!” “那是皇上额外恩典,学生不敢居功。” 雍正又是一声冷笑∶“我有个故事,你听听。”说着向乌思道使了个眼色。 乌思道抽出一份卷宗念道∶“长安知府李恩,有个儿子单名为鹏,人称李衙内。李夫人教子甚严,每月只允许儿子出府一次,李衙内出府必定去妓院鬼混,长安人称月月鸟。” “怎么叫月月鸟呢?”雍正打趣地问。 “妙就妙在这里,”乌思道笑着说∶“鸟,不就是男人的那话儿么,当动词讲,就是用那话儿去干那件事儿。他不是每月去干一次么,刚好名字又叫鹏。” 张廷玉听到这里脸色大变。 乌思道接着念道∶“一日,李衙内在铁槛寺见到了前来烧香的张金哥姑娘,就把她抢进府里要成亲。那张金哥本是许配给了长安守备的儿子,那守备不服,一状告到陕西巡抚那里。朝中某位高官听说了,自己又不便出面,就暗地派人经过荣国府的王熙凤,买通了巡抚,把金哥判给了李家。结果金哥和那守备的儿子双双自尽殉情而死。” “嗯,贿赂官员,逼死人命,”雍正笑嘻嘻地说∶“廷玉啊,你说那个官儿胆子大不大?” “这个,这个┅┅”张廷玉结结巴巴地说∶“是做得不对,是做得不对。” “呵呵,你猜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呢?”雍正故做神秘地说∶“因为呀,那李衙内就是他和李夫人的私生子。” 张廷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腿也开始发抖了。 雍正又拿起一个卷宗∶“李卫在南边审了两个贪官,胡清和成克。他们交代说有两大笔钱,加起来共有一百多万两,通过工部侍郎贾政交给了某位大学士,哎,对了,听说你老婆在灵境胡同儿买了一处宅子,美仑美奂的,值上百万银子呢。” 张廷玉一句话也说不出,豆大的汗珠子劈里啪啦往地上掉。屋里静静得,连三人呼吸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过了好久,雍正哈哈一笑∶“响鼓不用重锤敲。你是圣人门生,现在他们变法要革去孔孟之道,你怎么能不奋起维护孔子先师呢?” 张廷玉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是,是,王爷说得对。学生糊涂,学生谢谢王爷指点迷津,学生以后一定唯王爷马首是瞻。” 雍正做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廷玉呀,无数的八旗先烈为了我大清牺牲了他们的生命,使我们活着的人想起他们就心里难过。我们还有什么个人得失不能抛弃呢?” 张廷玉唯唯喏喏地退出去了。雍正向着乌思道哈哈大笑∶“老乌啊,真有你的,一份黑材料,胜过千军万马!” 夜探红楼(八十六) 贾赦被抓起来已经有二十多天了。 邢夫人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天天催促凤姐和贾琏快想办法、找路子,把贾赦保出来。凤姐开始还不以为意,谁知道和贾琏跑了几趟顺天府,那知府支支吾吾,就是不肯放人,到后来,干脆一股脑推到雍亲王身上,说自己管不了这个事儿了。这两天来,连探监都不许了。给了典狱好多银子,才听说贾赦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子了。凤姐心中又惊又怕,这个漏子都是自己捅出来的,挑动石呆子的侄儿去告贾赦,要是传到邢夫人和贾母耳朵里去哪还得了。就是贾琏要是知道公公是自己坑的,怕也饶不了自己。奇怪的是贾琏现在怎么倒满不在乎呢? 凤姐正在胡思乱想,只见贾琏醉醺醺地走了进来。凤姐啐了一口∶“你小子又上哪里灌黄汤子去了?”贾琏也不答话,只是在抽屉柜子里乱翻。 翻了好一会儿,贾琏转向凤姐∶“我放的二百两银子哪里去了?” 凤姐听了,翻身起来说∶“我有三千五万,不是赚的你的。如今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背着我嚼说我的不少,就差你来说了,可知没家亲引不出外鬼来。我们王家可哪里来的钱,都是你们贾家赚的。别叫我恶心了。你们看着你家什么石崇邓通,把我王家的地缝子扫一扫,就够你们过一辈子呢。说出来的话也不怕臊!现有对证,把太太和我的嫁妆细看看,比一比你们的,哪一样是配不上你们的?” 贾琏笑道∶“说句顽话就急了。这有什么这样的,要使一、二百两银子值什么,多的没有,这还有。为几个小钱吵架,不怕人笑话。” 凤姐听了,又自笑起来,“不是我着急,你说的话戳人的心,我因为我想着后日是尤二姐的四十九天忌日,我们好了一场,虽不能别的,到底给他上个坟烧张纸,也是姊妹一场。她虽没留下个男女,也要前人撒土迷了后人的眼才是。” 贾琏“嘿嘿”一声冷笑∶“你们都拿我当傻子啊,我问你,那二姐是怎么死的?” 凤姐一楞∶“她不是流产了,心痛孩子才自杀的吗?” 贾琏鼻子里哼了一声∶“自杀?为了个没出世的孩子?你们想骗小孩子啊? 我问你,你都和秋桐说过什么来着?又怎么叫丫头子们给二姐气受来着?” 凤姐吓了一跳,敢情这个花花公子看着稀里糊涂,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不过仗着娘家有势力,贾母又宠爱自己,就大大咧咧地说∶“女人之间,吵架拌嘴还不是常有的事儿,她也犯不上自杀呀?” 贾琏凑到凤姐面前,几乎碰到她的鼻子上了∶“我再问你,是谁挑动张华告我,说我逼他和尤二姐退婚的?你告状告上瘾来了,嘿嘿,居然又把自己的公公给告了。” 贾琏嘴里面的酒气醺得凤姐几乎喘不过气来,凤姐退后一步,一句话也说不出。 贾琏眼中透出一股杀气∶“我在二姐灵前说过了,一定要给她报仇!这话你还记得吧?” 凤姐吓得紧紧地靠在墙上,哀求地说∶“不是我,真不是我。” “不是你?!”贾琏又是一声冷笑,从怀里摸出酒瓶子,咕嘟就是一大口∶“当然不是你,你有你的罪,但是杀二姐的不是你。” 凤姐睁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贾琏一转身坐在桌子上∶“我问你,为什么贾赦不想把这个世袭传给我这个儿子,倒要传给环儿?为什么我娘那么怕他,还主动张罗着给他娶小老婆?” “你是说,”凤姐奇怪地问∶“你不是大老爷--” “嘿嘿,我把尤二姐娶回家时,你还记得吧,贾赦高兴得不得了,夸我会办事儿。我当时心里就嘀咕,娶个小老婆怎么叫会办事儿呢。后来他又把他的侍妾秋桐赏给了我。二老爷当时听了气得不得了,老爹的侍妾给了儿子,岂不正好叫人骂聚麋么?我是不好说什么,而且秋桐长得又漂亮,就带了回来。” 凤姐心里暗暗点头,这事儿亲戚家都当笑话讲呢。 “过了几天,那贾赦叫我去喝酒,藉着酒劲儿说∶‘我的侍妾给你玩了,你新娶的小老婆也该给我玩玩才是,大家喝一锅杂烩汤嘛。’我吓了一跳说∶‘我们是父子,这公公和儿媳妇扒灰的事情怎么能够做呢?’他恼羞成怒,冷笑一声说∶‘你以为你真是我的儿子吗?回去问问你娘去!’我去问娘,娘哭哭啼啼地一个字也不肯说。” 凤姐大奇,想不到邢夫人也有这风流事儿呢。 贾琏又灌了几口酒,接着说∶“那贾赦素日家里又个平头正脸儿的丫头都不肯放过,在鸳鸯那里碰了钉子以后,就贪恋上了尤家姐妹的美色。现在既然拉下脸儿来了,就每天见我都要逼问二姐的事儿,我没有办法,只好推脱说二姐怀孕了要保胎,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说。谁知他就串通好了那个大夫,一附打胎药把胎儿打了下来。之后又叫我去平安州办事,他夜里摸到了二姐房里。可怜二姐身子本来就弱,又刚流产了,怎么抵抗得过。” 说到这里,贾琏已经是满脸泪光。他擦了一把眼泪又接着说∶“我回来后,二姐一五一十告诉了我。我也没有办法,告诉她只好忍了。二姐受了污辱,又悲又气,就吞金子自杀了。我一直想为二姐报仇,苦于没有机会。嘿嘿!谁知道你倒帮了我个大忙呢,让雍王府把他抓走了。” 凤姐听了,呆呆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贾琏把酒瓶子举向天空∶“二姐,大仇就要报了,咱们干一杯,哈哈!”一阵大笑之后,又是几大口。 贾琏擦了擦嘴,笑咪咪地转向凤姐∶“对了,我刚才在街上听说,你叔叔王子服在青海阵亡了。” 夜探红楼(八十七) 凤姐听了大吃一惊,贾赦的生死她其实倒不大在乎,如果死了,把世袭传给贾琏岂不是更好?可是王子服就不同了,是自己娘家的靠山。出嫁了的女人,如果娘家没有势力,自己再有能耐也得受人欺负,秦可卿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想到这里,她着急地问∶“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可靠吗?” 贾琏举起酒瓶子“咕咚咕咚”又是几大口∶“可靠不可靠我也说不上,反正大街上都这么说。”说罢往炕上一倒,呼呼地睡着了。 凤姐越想越害怕,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平儿一进门吓了一跳,忙问她出什么事儿了。凤姐把刚才和贾琏的谈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说到自己的叔叔王子服可能死了,眼泪不由得落了下来∶“平儿,你知道二爷一直嫌我太张扬,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我娘家的靠山要是倒了,他还不变法儿报复我?” 平儿把毛巾在热水里投湿了,拧干,递给凤姐∶“奶奶不用担心,咱们二爷跟薛大傻子他们不一样,虽然好色,但是也有情有义,您看看他怀念二姐的样子就知道了。况且一日夫妻百日恩,二爷是最念旧的人,您和他这么多年的夫妻,还不知道么?” 凤姐接过毛巾擦一把脸∶“他有情有义?我怎么看不出来?” 平儿笑着说∶“您呀,尽顾着看帐本子了。告诉您件事儿,那鲍二家的女人死了,二爷还伤心了好几天呢!” “鲍二家的?就是上吊死了的那个?那个跟谁都睡觉的滥女人?” “所以说二爷有义呢,那么多人和她睡过,只有咱们二爷一个人伤心。”平儿感叹地说∶“那鲍二家的也死的蹊跷,有人说她是被暗杀的呢!” 凤姐把擦过的毛巾递回给平儿∶“唉,不说这个了,咱们得先打听一下我叔叔阵亡的消息确实不确实。我再进宫里去看看娘娘吧。” “要去见娘娘,就最好带着宝玉,娘娘才会高兴。”平儿笑着说。 一阵秋风吹过,树稍头最后几片叶子叶落下来了。“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贾五叹了一口气,他又想家了。总觉得象是梦一样,又觉得象是在演戏,在人前自己就是那个娘娘腔的宝二爷,只有一人独处的时候,才感到是自己。有时候他也觉得好怕,想回二十世纪去,可是如果人能有机缘改变历史,免去中国一百六十年的苦难,就是成功的可能再小,也值得一试么。 贾五在碎石子铺成的小路上停了下来,心里乱得很,总有一种凶多吉少的预感。和麦克聊过几次,觉得这家伙也实在不简单,对英国君主立宪的来龙去脉知道得一清二楚,比自己在历史课上学得生动详细得多了。尤其是他提出,英国的立宪是由一个强大的商人阶级促成的,而中国的商人几千年来一直处于被打压的状态,势力小得可怜。没有社会基础的变法,很容易流产。应该把麦克推荐给康熙和十四阿哥,给他们参谋参谋。 竹林另一边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贾五抬头望去,是黛玉和珍尼。黛玉似乎在询问珍尼什么,珍尼笑着不肯说。黛玉把珍尼抱在怀里,珍尼才附在黛玉耳边说了什么,黛玉好象一下子楞住了。 贾五穿过小竹林∶“喂,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黛玉一见是贾五,扭头就走。贾五心里奇怪,刚要去追,珍尼跨前一步拦住了他∶“宝玉。” 贾五看看珍尼,珍尼碧蓝色的眼睛正在深情地望着他,象蓝天一样,透明深邃。贾五觉得一阵心跳,讪讪地问∶“你俩刚才聊什么呢?” “刚才呀,”珍尼笑嘻嘻地说∶“林姐姐问偶‘爱辣糊油’是什么意思?” 贾五心里一惊∶“啊?那你告诉她了?” “当然告诉她了,偶跟林姐姐最好了。” 贾五心说坏了,林妹妹肯定又吃醋了,正不知怎么办好,只听得珍尼问他∶“宝玉,你怎么好几天没来看偶?” 贾五定定神∶“是这样,我和你哥哥在聊朝廷的事儿,明天我带你们去皇宫玩好不好?” “好啊,我早就想去皇宫看看了,”珍尼拍着手笑着说。 “珍尼~~珍尼~~快来呀~~”远处传来宝琴的叫声。 珍尼凑到贾五面前∶“你真好!”就在他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转身向远处喊道∶“来啦~~来啦~~”就欢快地跑开了。 贾五楞了一会儿,就匆匆忙忙地往潇湘馆而来。 黛玉正在自己流泪,见了贾五,越发抽抽噎噎的哭个不住。贾五心疼得不得了,打叠起千百样的款语温言来劝慰。不料自己未张口。只见黛玉先说道∶“你又来作什么?横竖如今有人和你顽,比我又会念,又会作,又会写,又会说笑,又会说洋文,你又作什么来?死活凭我去罢了!” 贾五听了忙上来悄悄的说道∶“你这么个明白人,难道连‘亲不间疏,先不僭后’也不知道?我虽糊涂,却明白这两句话。头一件,咱们是表姊妹,珍尼是外国人;第二件,你先来,咱们两个一桌吃,一床睡,长得这么大了。她是才来的,岂有个为他疏你的?” 黛玉啐道∶“我难道为了叫你疏他?那我成了个什么人了呢!我为的是我的心。” 贾五说∶“我也为的是我的心,难道你就知你的心,不知我的心不成?”说着就用手来拉黛玉。 黛玉一闪身,贾五脚下一滑,肩膀正撞在书架上。书架一晃,架子顶上的青瓷花瓶掉了下来,正砸在贾五头上。贾五“哎哟”了一声,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这一下可把黛玉给吓坏了,她急忙跪下来,托起贾五的头∶“宝玉,宝玉! 你快醒醒吧,我再也不怪你了。”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一滴滴落在了贾五的脸上。 贾五睁开眼睛,笑着说∶“你真的不怪我了?” 黛玉破涕为笑∶“呸!你这个捉挟鬼!”看见贾五的脸上被碎瓷片划破了,鲜血汨汨地流着,忙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手帕给他擦,贾五顺势握住了黛玉的手。 两人对望着,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好久,黛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宝玉,紫鹃有个亲戚要去苏州,我想请他把五儿的棺材带回去安葬。但要一千两银子,你帮我当几件首饰好么?” 想起五儿,贾五不禁也难过起来∶“好吧,银子的事儿我可以想办法,首饰不要当了。” “还是当了吧,我留着也没用。”黛玉搀着贾五起来坐在子上。血不流了,黛玉把泄了血的手帕放在桌子上说∶“你等着,我去打点水来给你洗洗。” 贾五看着泄血的手帕似乎隐隐地透出字迹,翻开一看,上面写着一首诗∶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向谁; 尺幅鲛绡劳惠赠,为君哪得不伤悲。 夜探红楼(八十八) 邢夫人花了五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好不容易才买通了狱卒,答应她见贾赦一面。 夜深人静的时侯,邢夫人化妆成一个洗衣服的婆子,混进了雍王府的牢房。 一见贾赦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子了,两人抱头痛哭。 哭了一阵子,贾赦咬着牙说∶“我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个对头了,看来怕是凶多吉少了。” 邢夫人安慰他说∶“别着急,我们再求求娘娘。” 贾赦苦笑了一下,摇摇头。邢夫人猛地想起来,听奴才们背后说过,贾赦色欲迷心,连自己亲侄女的主意也敢打,莫非是当年他也调戏过娘娘?娘娘要家里所有的女孩子们都住进大观园里去,莫非就是为了防贾赦? 贾赦四下看看没有人,才小声跟邢夫人说∶“事到如今,只好求雍亲王了。 我知道一件大秘密,那弘历不是雍亲王的儿子。” 邢夫人吓了一跳∶“你别混说,这可是个掉脑袋的事儿。” “这是我妹妹亲自告诉我的,”贾赦说∶“那弘历是她生的,林黛玉才是雍亲王家的孩子。” “证据呢?你有证据么?” “我妹妹临死前给我写了一封信,把雍亲王福晋瞒着王爷用女儿换儿子的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我看那封信怕是个祸苗子,但也说不准以后会有用,就找了个妥善的地方藏了起来。你托人告诉雍亲王,叫他把我放了,我就把那封信给他。” “哦,那封信你藏在哪里了?” “这个┅┅”贾赦犹豫了一下∶“不是我信不过你,隔墙有耳,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正说到这里,忽然听得“啪”的一声,一块瓦片从房顶上掉了下来摔了个粉碎。邢夫人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告别了贾赦回家想办法去了。 一个人影子从牢房的墙上滑了下来,正是弘历。 弘历昨天听仆人们聊天说贾赦就关在雍王府的牢房里,不由得关心起来,毕竟是自己的亲舅舅么。当天晚上就来偷偷地探监,想找个机会救他出去。正好听到他和邢夫人说的那段话。 弘历回到自己房里,越想越气∶好你个贾赦,我看在亲戚份上还想去救你,谁知道你还想暗算我,嘿嘿,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事到如今,只有先把他干掉,还要做得毫无痕迹。 正想着,只见窗外一个人影子一闪,弘历叫一声∶“什么人!”一掀窗子跳了出去,照着那儿的后心,狠狠地就是一掌。 那人伸手刁住弘历的手腕,向外一拧,弘历“哎哟”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心中大骇,刚要喊来人,那人一伸手又捂住了他的嘴∶“别叫,是我。” 弘历闻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清香,马上停止了反抗,小声问道∶“你是妙玉姐姐?” 妙玉笑着放开了他∶“我们屋里谈。” 弘历点上蜡烛,妙玉穿着一袭黑色的紧身衣,雪白的脸蛋儿,被深秋的寒风冻出了两朵红晕。弘历只看得脸红心跳,讪讪地说∶“好姐姐,你怎么才来看我呀?可想死我了。” 妙玉笑嘻嘻地说∶“你这个家伙呀,就是嘴甜。我找你是有事儿的。我哥哥柳湘琏失踪了好几个月了,你们府里的耳目多,帮我打听一下他去哪里了。” “不用耽心,”弘历笑着说∶“大哥武功那么高,谁敢算计他?” “唉,我倒不是担心这个,”妙玉叹了一口气∶“你不知道,他几年不见,像变了个人儿似的,对反清复明一点兴趣也没有了。他要是撒手不管了,只剩下我们几个小孩子,唉~~”弘历眼睛一转∶“姐姐,这复辟大明要凭智而不能凭力。眼下就有一个绝好的机会。” “哦?”妙玉睁大了眼睛∶“说来听听。” “是这样”,弘历搬了一把子请妙玉坐下∶“如果雍亲王能当皇上,他很可能会立我当太子。然后我们想办法搞掉他,我当了皇帝,这天下不是就又回到咱们姓朱的手里了?” “好是好,不过,听说皇上想要传位给十四阿哥的,”妙玉摇摇头∶“而且都说四阿哥在皇上面前拍过胸脯,支持十四阿哥当皇上。” “嘿嘿!”弘历冷笑一声∶“他肚子里的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嘴上说得天花乱堕,什么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阴谋诡计,他自己一肚子都是阴谋诡计,皇上和老十四都被他蒙在鼓里了。”说着他站起身来,走到妙玉面前∶“姐姐,等我当了皇上,到那时侯,你就嫁给我好不好?” 妙玉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不行,不行,哪怎么能行,我是出家人啊!” “为了复辟大明啊,你想,我当了皇帝以后,要重用汉人,慢慢夺去满人的权力,恢复汉人衣冠,最后恢复我大明的名号。任重而道远,姐姐,你当了皇妃才好帮助我呀!” 妙玉低下头去,默默地玩弄着自己的衣角。 弘历望着妙玉,请求地说∶“姐姐,我现在就有个麻烦,你要帮我。”就把听来的贾赦和邢夫人的谈话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贾赦?”妙玉听了后大怒,当年可卿姐姐就说过,贾赦最讨厌,总是威逼她。自己进了贾府以后,贾赦来庵里上香时也总调戏自己,说些下流话。想到这里,她抬起头来∶“弟弟,他在哪里?我给你做了他!” 弘历拿出一份雍王府地图,给妙玉指点了牢房的位置。又从抽屉里拿出三支八卦飞镳∶“姐姐,这镳是我用云南森林里最毒的毒蛇淬过的,见血封喉!” 夜探红楼(八十九) 妙玉从雍王府出来,心跳得厉害。这是自己平生第一次杀人。虽然说贾赦是死有馀辜,可是也是条性命。贾赦中了毒镖之后的痛苦表情,一直在妙玉眼前晃来晃去。 “唉,真不知道杀了一个坏人,自己也会这么痛苦。”妙玉叹了一口气,可是,要复辟大明,还不知道要杀多少人呢。 一阵夜风吹来,妙玉打了个寒噤,用力裹了裹黑斗篷,沿着后海边上向荣国府走去。 十四阿哥怎么也睡不着,就换上便衣,出来走走。他看了皇上批转给他的李卫关于成克和胡清二人贪污巨款,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奏折,里面提到了他二人贿赂朝中亲贵大臣的名单,居然有多一半都是站在自己这一边,拥护变法的。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人才,怎么全都是见财眼开的主儿?想到这里,心中觉得乏味得很。朝中的自己人只有张廷玉和贾雨村没有被牵扯进去。张廷玉倒是个彬彬君子的样子,只是贾雨村,平素听说他贪得厉害,怎么这次倒没有卷进去?莫非自己给他的开导真起了作用了? 十四阿哥走到了后海边上,水中映着柳梢头的一钩残月。“杨柳岸,晓风残月”,当年自己和春儿就是在这样的月下定情的,要不是自己领兵出征了,唉。 想到出征,十四阿哥猛然想起来,这几天纷纷传言,青海前线大事不好,王子服阵亡。可是偏偏傅尔丹,年羹尧,岳钟琪等人这几天都没有军情报告。按理说,秋末冬初,青海已经是滴水成冰,不是大规模作战的季节。王子服的为人勇猛不足,谨慎有馀,不会轻易阵亡。可是军机瞬息万变,傅尔丹,年羹尧,岳钟琪又彼此不服气,相互扯皮,非自己不能镇服得住他们。 正想着,忽然见路边一个黑色人影一闪,体态轻盈,似乎是个女子。十四阿哥心中大奇,一个女子,怎么敢单身走夜路?就悄悄跟了下去。 只见那女子走到荣国府后街,一闪就不见了。十四阿哥走过去,看看是个尼姑庵的样子,忽然想起来,宝玉告诉过他,贾府的家庵里有个漂亮尼姑叫妙玉,武功挺高的,是前明后裔,在找一块有秘密藏宝图的的红绫。 十四阿哥叹了一口气,中国人几千年来就是杀来杀去。如果君主立宪搞不成功,后人岂不是还要在血腥的政治里来回滚?他转过身,沿着荣国府的围墙往回走去。 宝钗忽然醒了,就再也睡不着。她起身来在梨香院的小院子里默默地看着月亮。这几个月来搞得自己的头都要大了。自己居然是李自成的后代,有个比自己大四十多岁的哥哥,还要帮着兰儿当皇上。整个事情就象是个传奇故事,还有那块红绫。想到这里,她又从袖子里拿出那块红绫,藉着月光看着。 蘸了血的字迹,在月光下闪着绿光,一阵阴风吹来,树枝哗啦哗啦地作响。 这红绫还只有一半?哪里去找另一半呢?那天在宝玉屋里看见有个东西很象,不过,哪里会有这么巧呢? 月亮渐渐落到了小楼的后面。这小楼是临街的,丫头们都喜欢上去打开窗子看过往的行人。自己是淑女,不能那么样,可是现在夜深人静,何不上去看看? 宝钗一边想一边上了小楼。打开窗子,月光照在自己的身上,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梦,去刺杀十四阿哥的那个梦,十四阿哥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想到这里,她把红绫交到左手,仔细看着自己的右手腕,忽然轻轻地在自己的右腕上亲了一下。 宝钗被自己的行动吓了一跳,莫非我爱上他了?这个念头一起,思绪就象开了闸的潮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十四阿哥打贾政,锤砸松树,在梦中把自己搂进怀里┅┅一幕幕,只想得自己脸红心跳。 天色渐渐亮了,东方泛起一抹红霞。胡同那头远远地走过来一个人,身材魁梧,步伐矫健,好象正是十四阿哥。不会吧?怎么能这么巧。 人越走越近了,方脸庞,浓眉大眼,不是十四阿哥,却是哪个?宝钗一阵慌乱,不由自主“啊”地轻轻叫了一声。 十四阿哥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乍见到楼上有个绝色美人,娇羞不胜地看着他,就笑着向她做了个鬼脸儿。宝钗的目光正好碰上十四阿哥的目光。她更加慌了,只觉得手足无措,手一松,手里的红绫飘飘地落了下去。 十四阿哥抢上一步抓住那红绫。宝钗又羞又急,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掉了? 可是,怎么开口和他要回来呢? 十四阿哥本是个多情种子,见宝钗那尴尬的样子,心中一动,把红绫揣进怀里,又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块玉佩,甩了上去。 远处隐隐传来了一阵钟声。十四阿哥猛然想起,今天还要把麦克引荐给皇上呢,得赶快回去了。他向着楼上笑着挥了挥手,就继续往前走。 那玉佩正好落进宝钗手里,宝钗不知道如何是好,呆呆地看着十四阿哥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晨曦之中。 宝钗红着脸端详着自己手里的玉佩,羊脂白玉,温润柔趐,上面还刻着八个字∶“如怨如慕,缘归何处”。好象和自己项圈上的话是一对儿么?宝钗摘下自己的项圈,上面也有八个字∶“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金玉姻缘,金玉姻缘。” 夜探红楼(九十) 送走了妙玉,弘历翻来复去地睡不着。妙玉武功虽高,可是还没有杀过人,江湖经验也少得可怜。府里很有几个高手呢,别闹不好,她杀不了贾赦,再被人抓住了。如果被抓住了,按说妙玉是不会出卖自己,可就怕她不留神说走了嘴,把自己捎带出来。想到这里,他又有点后悔,不该叫妙玉自己去。 迷迷糊糊地到了天亮,弘历刚有点睡意,就又被小书童叫醒了,说雍亲王找他。弘历心里一沉,是不是妙玉把事情搞糟了?没奈何,胡乱洗了把脸,就到小书房来见雍正。 雍正正在练毛笔字,一见弘历,奇怪地问∶“你怎么看着那么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么?” 弘历见雍正没有什么异样,才放心地说∶“孩儿昨天晚上一直在想您给八旗子弟讲话时提出的亲贵子弟世袭接班的五项基本条件,有几处不明白,一直想到深夜,睡得迟了。” “哦,”雍正感兴趣地说∶“什么不明白啊?说来听听。” 弘历对雍正的教导是能倒背如流的,顺口答道∶“第一条∶他们必须具有纯正的满族血统,”刚刚说完,心里一惊,看看雍正没有什么异样,才放心地接着往下说∶“和第二条∶他们必须是全心全意地为满州八旗利益服务的武士;这两条是没有什么说的。可是第三条∶他们必须能笼络汉人;这就难了。第四条∶他们必须善于打击自己的对手;这就更难了。最后一条∶要善于笼络和自己意见不同的人;这不就是要招降纳叛么?” 雍正哈哈一笑∶“孩儿啊,你开始理解权术其中的三味了。政治斗争无诚实可言,人与人之间就是相互利用。你看过三国吧?里面谁是英雄呢?” “要论武功,谁也打不过吕布,要说计谋,谁也算计不过褚葛亮。可是怎么大家都说只有当然是刘备和曹操才算英雄呢?” 雍正做了个手势,要弘历坐下∶“常言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自己再有能耐,浑身都是铁,能打几根钉呢?要能哄得别人去为自己卖命,才是真正的英雄。” 正说着,乌思道笑嘻嘻地走了进来∶“王爷,刚刚收到李卫的八百里加急,按您的吩咐,他请了上方宝剑,把成克和胡清都在广州就地正法了。” “啊?”弘历吓了一跳∶“那成克是一品大员呢,皇上还说要亲自审他,怎么一下子就杀了呢?不怕皇上怪罪么?” “贝勒,您不知道,那成克和胡清可有办法了,朝里的亲贵大臣,几乎没有一个没有得到过他们的好处的。”乌思道解释说∶“李卫把他们的口供整理了一下,交给皇上的一份,都是十四阿哥手下人员受贿的情况。咱们这边人受贿的,就只交给了王爷,不能让皇上知道。如果留了他二人的活口,怕迟早有露馅的时候。于是就说他们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就地正法了。” 雍正捋了捋胡子,笑着说∶“嗯,那李卫敢做敢为,是个好苗子。” 弘历恍然大悟∶“父王,那天您说的∶反腐败一定要讲究策略,该保的一定要保,该批的一定要批,该杀的一定要杀。原来就是这个意思啊。” 雍正点了点头∶“孩儿啊,政治这一课,你这也就算是初窥门槛了。你要知道,反腐败这个东西,看来似乎是目的,其实只是一种手段。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夺取政权,巩固政权。有了政权,就有了一切,丧失了政权,就丧失了一切。” 忽然,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启禀王爷,那贾赦在后面的牢房里上吊自杀了。” “什么?”雍正好奇怪,那贾赦是好死不如赖活着的人,怎么会忽然自杀了呢?自己刚刚杀了胡清和成克,虽然是贪官,恐怕皇上又得骂自己寡恩好杀了。 偏偏贾赦又在这时候死了,还是死在自己的府里。三件事儿搅在一起,如果贾妃再再皇上耳边嘀咕几句自己的坏话,事情岂不是就麻烦了?想到这里,他一皱眉头,向着弘历和乌思道说∶“走,我们去牢房看看。” 弘历心中大喜,这妙玉不但武功高,心计也厉害,不但杀了贾赦,还能安排成自杀的样子。人又长得漂亮,以后要是能娶过来,真是自己的好帮手呢! 三人走到后院,狱卒慌忙过来磕头请罪。雍正厉声喝道∶“你这个看守是怎么当的!又偷着去睡觉了是不是?” 狱卒吓得浑身发抖∶“王爷,冤枉啊!我不是有意要睡,昨天晚上还和小三子借了一套春宫图,准备晚上没事的时候看呢。谁知道到了四更天,忽然见到有个影子在眼前一闪,我就人事不知了。” “哦?”雍正心里寻思,好象是被高手点了穴了么。 走进牢房一看,贾赦的尸体躺在草席上,脖子上有一条红道儿,房梁上搭着一条红裤带。 狱卒跟了进来,哭丧着说∶“我醒过来一看见他上吊了,就赶紧把他放了下来,谁知道还是救不活了。” 雍正蹲下去,仔细打量着贾赦的尸体,发觉他的嘴唇鲜红,象樱桃一样。又把他的身体翻过来,解开衣服,发现后背有个小小的三角口子。 乌思道凑了过来看∶“咦,好象是中了毒镖么。” 雍正也不答话,心里越想越纳闷∶“这来人也奇怪,要杀贾赦,平日去贾府里杀容易得很,为什么跑到我这里来杀,冒这个风险?这个牢房和周围的房子都是一模一样,生人根本找不到的,难道是和家贼串通好了的?” 想到这里,雍正脸色一沉∶“老乌,你通知全府,封锁贾赦自杀的消息,一点风声也不准走漏!” 夜探红楼(九十一) 紫禁城里,保和殿。 康熙坐在龙椅上,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满头金发的珍妮。十四阿哥站在他的旁边,贾五、麦克和珍妮站在下首。 珍妮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仰起头来说∶“皇上,你们中国可真大,偶从广州上岸,走了一个多月才到北京。” 康熙笑道∶“你这才只走了一小部份呢,我们中国东到库页岛,北到贝加尔湖、唐努乌梁海,西到巴尔喀什湖,你一年也走不完。” 贾五听到这里暗暗叹了口气,殊不知百年之后,库页岛、贝加尔湖、唐努乌梁海、巴尔喀什湖,这些地方全被俄国老毛子抢走了。 珍妮拍着手笑着说∶“好啊,皇上,那允许偶把中国整个玩一遍行不行?” 康熙笑着点点头∶“好吧,你这丫头心直口快,倒象我们满洲的姑娘。” “满洲女孩和偶们也差不多,”珍妮随口答道∶“就是汉人的女孩好奇怪,她们的脚怎么会那么小呢?” “唉~~”康熙叹了一口气∶“他们的陋习,女孩子五、六岁就要把脚裹起来,痛得不得了,摧残人啊!” “听说当年顺治爷爷不是禁止过裹小脚么?”十四阿哥插嘴说。 “是啊,可是屡禁不止,咱们又不能挨家挨户去查看人家姑娘的脚不是。” 康熙摇摇头说∶“还有几个汉人的老夫子上书说∶我们汉家男人已经投降了你们满人,剃头留辩子了。干吗还要禁止我们的女人裹脚?给我们留一点面子吧,女人裹小脚是我们的特色,我们男降女不降。顺治皇爷看了哭笑不得,女人裹脚也变成他们爱国的象征了。后来鳌拜说∶女人裹脚也好,路都走不利落,就更不容易造反了。这事就搁了下来。” “父皇,咱们这次变法改革,一定要把这裹小脚革掉。”十四阿哥说。 “变法要抓的事情太多了,这裹脚的事情最后再提吧。”康熙头转向麦克∶“听说你对英国君主立宪的事情很熟,我们的改革和他们相比怎么样?” “陛下,”麦克向康熙一鞠躬∶“夫子曰∶‘凡事欲则立,不欲则不立’。 陛下 国爱民,虽古圣贤亦不及也。当年英国之立宪,赖有一强大之商人阶级,彼为既得利益者,故而迫使国君实施立宪。盖商人阶级乃是君主立宪之主要收益者也。农夫者,受益不深,贵族豪强者,更是改革之牺牲品。今日之中国以农立国,商人之数量既少,影响更微。改革恐成为无水之鱼,无本之木,在下深以为忧。” 十四阿哥一笑∶“麦克说得虽然有道理,可是我们也有比英国有利的条件。 当年英国国王是反对立宪的,而我们大清的皇帝是拥护立宪的,这点足以抵销商人阶层过弱的缺点。如果再等几十年,一百年,两百年,等商人阶级形成以后,那时的皇帝未必有胆略改革。而且,如果中国的改革落在其它国家之后,会饱受他人欺负也未可知。” 康熙端起茶碗泯了一口∶“好!时势造英雄,英雄也可以造时势。趁着我还硬朗,咱们父子联手,给中国打下万世基业。” 十四阿哥恭躬敬敬地答道∶“是。孩儿已经召开八旗王公开了一个会,把您的变法决心讲给他们听了。” “哦?反应如何?” “支持的不多,反对的不少。听说有人在幕后点火串联,可能会有什么阴谋正在策划之中。”十四阿哥严肃地说。 “父皇,父皇┅┅”雍正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青海紧急战报,大事不好了,五万人全军覆没,王子服阵亡。” 康熙面色一凛∶“有这事?拿来我看。” 雍正忙把一叠子战报和前线奏折交给康熙。康熙看着,面色越来越阴沉。看完后,一言不发,交给了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仔细看着,忽然说∶“父皇,这里面好象有蹊跷。” 康熙露出一丝苦笑∶“说来听听。” “傅尔丹,年羹尧和岳钟琪三人的奏折互相指责,而且互相矛盾。年尧羹指责傅尔丹和岳钟琪按兵不动,致使王子服全军覆没;傅尔丹和岳钟琪指责年羹尧玩忽职守,放阿布坦骑兵过境攻击王子服。那年羹尧一贯以治军严谨著称,怎么会失职致此?” “嘿嘿!”康熙冷笑一声∶“或许是有意放水也未可知。” 雍正一楞,陪着笑说∶“那年羹尧是自负一点,而且和王子服一直面和心不和,不过也不会这么糊涂吧?” “非也,非也,”康熙摇摇头道∶“年羹尧这个人志大才高,而且脑后有反骨,这件事怕不简单。” 十四阿哥抢上一步∶“父皇,还是我再往青海去一趟吧,否则傅尔丹不是年羹尧的对手,岳钟琪又资历不够。” “对对对,”雍正跟着说∶“前方兵将,除了十四弟谁也弹压不住,十四弟真是我们大清的栋梁了。” 康熙想了想,看着十四阿哥说∶“你走了,改革的事情怎么办呢?” “还有我呢,”雍正忙接着说∶“您出主意,我去办,保证平平稳稳地过渡到十四弟回来。” 夜探红楼(九十二) 一更时分。大将军王府东书房。 屋子里空空荡荡的,正中摆了一张硕大的桌子,上面铺着青海地图。 十四阿哥左脚踏在子上,手里拿着几个棋子在地图上比来比去,不时地默默念叨着什么。 贾五站在一旁,四处打量着,看到窗台上放着一瓶汾酒,忍不住想要尝尝。 当然不能独饮,就倒了一杯给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一抬头∶“哦,宝玉,你还没有回去呀?”说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贾五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我想来想去,您还是不去青海的好。这北京城里危机四伏,反改革的势力时时蠢蠢欲动。您可不要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计。” 十四阿哥长叹一声∶“我也知道青海战事有可疑之处。可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那青海阿布坦本是疥痫之疾,可是他串通了新疆的好几个部族,又和俄国勾结在一起。如果前方将士离心,一旦溃败,俄国人就会乘虚而入,玉门关之外,将非我中华之所有。我一身安危尚不足息,要是大好河山沦落于俄国人之手,我就是千古罪人了。” 贾五端着酒杯,呆呆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十四阿哥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别为我担心了,我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对了,你的武功练得怎么样了,打一路拳法给我看看。” 贾五放下酒杯,打了一路四像拳。十四阿哥一边看一边点头∶“嗯,进步得还不慢,可以和二、三流武师周旋了。我前几天得了一把好匕首,削金断玉,送给你好了。” 十四阿哥拉开抽屉找匕首。贾五一边擦汗一边凑了过来,忽然见到抽屉里红光一闪,就好奇地伸手去拿∶“这是什么?” 十四阿哥尴尬地说∶“没有什么┅┅”刚要去拦,贾五已经把那东西抽出来了,他仔细一看,大吃一惊∶“这,这不就是藏宝图的那一半红绫么?字迹也好像。” 十四阿哥也吃了一惊∶那女孩子给他的居然是藏宝图?为什么会送给他呢? 看来着贾府还真是藏龙卧虎之地了。 贾五把那红绫揣进怀里∶“先让我拿回去比一比,看看能不能对得上,它怎么跑到您手里来了?” 十四阿哥刚要说什么,忽然听得外面有轻微的脚步声,就大喝一声∶“什么人!” 院子里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你难道连我都听不出来了么?” 十四阿哥一哥箭步窜了出去,一把抓住那人的手∶“你?是你?春儿,你怎么来啦?” 贾妃身后闪出一个苗条的身影∶“大将军王好啊,是我带她来的。” 这回轮到贾五惊喜交加了,他急忙跑了上去∶“晴雯,晴雯姐姐,唉呀,可想死我啦!” 半年不见,晴雯好象瘦些了,眼睛也显得更大了,她笑嘻嘻地点着贾五的额头∶“你呀,就是嘴甜!” 十四阿哥和贾妃面面相觑,好久都没有这样近的在一起了,有点不知如何是好,特别是那么大的一个儿子在边上看着。十四阿哥讪讪地放开贾妃的手∶“请里面坐吧。” 贾五刚要也跟着往里走,晴雯一把拉住了他∶“别进去,傻瓜!” 屋内,十四阿哥轻轻弹了弹手指,蜡烛灭了。贾妃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里。 过了好久,她才小声说∶“阿哥,我们不是在做梦吧?” 十四阿哥紧紧地抱着贾妃,大颗的泪水滴在了她的脸上。 屋外,晴雯上下打量着贾五,人好象长高了,也壮实了,嘴角还隐隐地现出胡子来了,她心里一阵乱跳,故做平静地说∶“我师傅病了,我要去长白山给她去采药,路过北京,就化妆成个秀才去贾府看你。听说你进皇宫了,就又装成个宫女来宫里找。没见到你,倒看到娘娘正在叹气。我在府里见过她,就问她宝玉去哪里了?她认出我来了,告诉我你来十四阿哥府了,还要我带她一起来。” 贾五把晴雯鬓角的头发捋上去∶“好姐姐,什么时候再回怡红院来呀?” 晴雯一撇嘴∶“哼,你整天惦记着你林妹妹,心里哪里还有我?” 贾五一楞,不知道说什么话好。晴雯点着他的鼻子∶“你呀,花心鬼。唉,只要你心里有一部分是属于我的,我也就知足了。” “当然,当然,”贾五赶忙说道∶“我对你和对林妹妹一样一样的,那天五儿还说过┅┅”提起五儿,他一阵心酸,眼泪落了下来∶“晴雯姐姐,我对不起你,五儿妹妹死了。” “别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了。”晴雯的眼泪也落下来了。 屋里,贾妃叹了一口气∶“阿哥,我多想就这样死在你的怀里。” 十四阿哥轻轻吻着她的头发∶“春儿,坚持活下去,我们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远处传来三声梆子声,是三更天了。 贾妃从十四阿哥怀里挣扎出来∶“不早了,我得叫晴雯送我回去了。我这次来是因为听到秦六和赵昌在一起嘀咕,说什么十四阿哥一走就快下手,什么皇上的药,四阿哥点头了。我觉得他们在酝酿一个大阴谋,你这一走,怕要出大事,连皇上都危险。” 十四阿哥一笑∶“我领了旨了,怎么能不走?四哥虽然心术不正,可是也不至于干出杀父的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么。这样吧,为了以防万一,我和八哥那里交代一下,要他注意着点朝里的动静。” 夜探红楼(九十三) “老八?”贾妃轻蔑地摇摇头∶“他言过其实,志大才疏,哪里是老四的对手?” “可是还有皇上呢,”十四阿哥安慰她说∶“皇上英明果断,杀鳌拜,平三藩,四哥怕皇上怕得要死,怎么敢有坏心呢。” “唉,”贾妃叹了一口气∶“皇上的精神也大不如以前了,特别是喝了老四的药酒以后,我总怀疑那里面有什么古怪,又不敢跟皇上说。” 十四阿哥心里一沉,不知道说什么好。 贾妃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还听见秦六跟赵昌说∶年大将军那里也准备好了,会不会是想算计你呢?” “年羹尧?”十四阿哥冷笑一声∶“只怕他没那个胆子!” “怎么没有?他的心可黑了,”贾妃忿忿地说∶“干脆,你一回青海,就杀了他!” 十四阿哥笑了∶“身为大帅,没有确凿证据,怎么能杀人呢,要事事在理,才能将士归心的。” “什么呀?”贾妃不满地说∶“你就是看在他妹妹的份上,舍不得动他!” “看你,吃什么飞醋,”十四阿哥把贾妃抱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脖子,猛然想起那天晚上从楼上扔给他红绫的那个姑娘,心里涌起一阵不安。 月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贾妃一动,脖子上绿光一闪。十四阿哥顺势一抓,是个碧玉佛象,拴着金链子,挂在贾妃的胸前。十四阿哥知道贾妃信的是道教,就奇怪地问∶“你怎么也戴起佛象来了?” 贾妃低头一看∶“奥,这个呀,是宝玉送给我的,他说是个江湖异人送给他的,说可以辟邪的。” 十四阿哥吻着贾妃的耳朵∶“谢谢你给我生了宝玉,他可真是个好孩子。” 贾妃叹了一口气∶“有时候,我想自己的命真苦,可是又一想,比起宫中其它人来,我有你惦记着我,又有宝玉,比她们强得多了。” 屋外,月光下。 贾五呆呆地望着晴雯出神。半年不见,晴雯更漂亮了,特别是穿着紧身衣,身上娥娜凹凸,曲线显露,他不禁想起自己刚来贾府的时候,在月光下亲吻了晴雯的情景,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发热。 “嘿,你想什么呢?”晴雯笑着揪揪他的耳朵。 “我,”贾五有点不好意思,打岔地说∶“这几个月,府里事儿可多了。你见过咱们府家庵里那个漂亮尼姑吧?叫妙玉的那个,她是前明后裔呢,想要反清复明。” 贾五把自己如何偷听到妙玉和柳湘莲的谈话一五一十地讲给晴雯听,说到福王的三个儿子分别改名叫林如海、柳如海和吕如海,晴雯点点头∶“这就对了,我爹就叫吕如海。” “啊?这么说,难道你也是┅┅”贾五吃了一惊∶“哪,你怎么一直没有告诉过我,你是前明后裔呢?”贾五心里有点酸溜溜的。 “别生气,”晴雯亲热地拉起他的手∶“我还是这次在江南见到我爹的时候听他说起,才知道的。唉,爹又一个劲儿念叨要我帮他们反清复明。” 贾五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晴雯接着说∶“我对他讲,大明丢了江山是因为朝廷腐败,民不聊生。现在的皇帝比明朝要清明得多,老百姓的生活也好得多了,特别是当前正在搞变法,要还政于民。我们不能为了自己一姓之私,在让中国血流成河。他就骂我,说我忘了祖宗,想当汉奸。”说着说着就流下泪来了。 贾五忙帮晴雯擦去眼泪∶“好姐姐,委屈你了。” “唉,你还不知道呢,他们在江南组织了个天地会,已经和四阿哥他们勾结在一起了。” 贾五心里一惊,忙问∶“怎么他们搞到一起去了?” “四阿哥的人在江南串联反对改革的人,天地会想乘机辅助四阿哥当皇上,创建自己的势力,再把弘历,也就是我那个堂弟,再扶上台,不就又是朱家的天下了么。” 贾五紧紧抓住晴雯∶“好姐姐,你可不能跟他们搞在一起啊。” 晴雯叹着气说∶“我知道,你们变法是为国为民有利,可是那一边又都是我家的亲戚,我只好偷着帮帮你们。要是让我爹知道了,非气坏了不可。” 贾五皱着眉头说∶“这事也好巧,怎么雍亲王福晋偏偏就把你们朱家的孩子换走了呢?” “巧什么呀,”晴雯摇摇头∶“他们都是早算计好了的∶那陈府上下都是天地会的人。林家的孩子一生下来,就马上有人去雍王府报信,叫福晋来换孩子,盼望着有一天这个孩子,就是弘历,能当上太子。” 贾五心里暗自琢磨∶这也还是挺巧的,天地会怎么知道那福晋想换孩子呢? 莫非那福晋也入了天地会不成? 正在此时,房门开了,十四阿哥和贾妃走出来,四人依依不舍地道了别。十四阿哥拉过自己的玉骅骢∶“宝玉,你带她们骑马去吧,晴雯也好省点力气。” 贾五把贾妃扶上马,自己和晴雯一前一后坐好,轻轻一松 绳,一马三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夜探红楼(九十四) 康熙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自从施太医嘱咐他要保重身体,不要近女色以后,他已经独宿有一年多了。今天白天和麦克聊了一天,麦克给他讲了牛顿的三大定律,还用冰块削了个三 镜给他演示分光∶他们躲在一个黑屋子里,把窗户露开一条小缝儿,当阳光投射到三 镜上,就分成了彩虹一样的颜色,康熙兴奋得象个孩子。 麦克又给他讲了三次方程大比武的故事∶两百年前左右,意大利有个数学家叫做菲尔,他找到了一种特殊的三次方程的解法,就向另一个数学家塔坦里亚跳战∶在某一公共场合,每人向对方提出30个问题,在50天之内,谁能先把对方的问题解答出来,谁就获胜。塔坦里亚早就听说菲尔找到了某种三次方程的解法,接到战书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冥思苦想三次方程。结果皇天不负有心人,他找到了三次方程的通解。比武当天,接过菲尔的题目一看,果然30题都是三次方程的,塔坦里亚仰天大笑,在一个时辰之内就解答了菲尔的30道题,大获全胜。 康熙听得悠然神往,在数学赛场上把对方杀得人仰马翻,要比在练武场上更过瘾呢。 麦克接着把三次方程的解法告诉了他。一次方程和二次方程是很容易解的,康熙自己也会,是和南怀仁学的,可是三次方程,南怀仁就不会了,当时康熙自己苦苦研究了三天,也没有结果。现在知道了解法,简直乐得手舞足悼,马上找了好几个题目来试,果然灵验。他感慨地对麦克说∶现在才知道孔夫子说的“朝闻道,夕死可矣”是什么意思。 想到“死”,康熙心里不由得一惊。本来他和大多数英雄伟人一样,不相信自己会死。可是今年以来,觉得精神大大不如以前了,对生活甚至有些厌倦了。 自己不到十岁即位,至今已经有61年了,超过了历史上任何一位皇帝。 自己擒鳌拜、平三藩,大家都说自己是天生神武,英明果断,只有自己心里才明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果不是自己运气好,早已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自己近年来有些心慈手软,马上就是贪官污吏满天下。难啊。自己的这些儿子们,才具没有一个比得上自己的,只有老十四和自己相仿佛,但是他能有自己的运气这么好么? 御案上的自鸣钟当当地响了两声,是丑时了。西洋人手真巧,能造钟、造枪炮,数学、科学也领先中国好多。幸亏有大洋相隔,否则如果洋人打了过来,怎么抵挡得住呢?朝廷里的大臣们只会掉书袋,对科学工艺一窍不通,看来这个法是不变不行了。自己变法,说是为国为民,也存了一份私心在里面,如果实行了君主立宪,皇帝的权利小了,别人也就不至于想方设法来谋害皇帝,都去竞争有实力的首相去了,这样才能保护子孙不受茶毒啊。 可是变法就要触动八旗贵族和朝中大员们的即得利益,老十四也觉得是步步荆棘。这个时候派他去青海是不是不太合适?自己近来总觉得力不从心了,如果老十四走了,会不会有人趁机发难?江宁织造曹寅的密折中说∶老四利用反腐败之机,结党营私,他杀成克和胡清都是为了灭口。老十四定于明天午时离京,不如让他哥俩换换,叫老四去青海带兵,留下老十四整顿吏治。 迷蒙中,康熙忽然觉得眼前红光一闪,他睁开眼睛,一个红衣少女笑着坐在他的面前。“小川,是你!”康熙又惊又喜。那女孩用手指在自己的脸上划着∶“小气鬼!没羞,小气鬼!”康熙忙伸手去抓她,那女孩飘飘地向门外飞去。 康熙急忙追到门外,门外是一片旷野。一个魁悟的汉子拎着自己的头发向他走来,忽然大叫∶“还我头来!”康熙定睛一看,正是鳌拜。那鳌拜哈哈大笑着把自己的头从腔子里拔了出来,用力向康熙扔去,康熙猝不及防,不由得把那人头接在了手中。那人头忽地又变成了吴三桂,向康熙眨了眨眼睛∶“陛下为什么要撤藩呢?老臣不得不反。”康熙把人头一扔,转身就跑,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儿闪了过来,正是秦六∶“皇上,奴才发现那元妃和十四阿哥有私情。”康熙大怒,一脚把秦六踢开。身后转出十四阿哥∶“父皇,儿臣这就要去青海了,向您辞行。”康熙刚要伸手去拉十四阿哥,忽地闪出一个蒙面人,手持匕首向着十四阿哥的后心刺去。 康熙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心中依然狂跳不已。想想老十四的武艺,应该是没人能暗杀得了他。可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功本不是武功,而是阴谋诡计,老十四心地仁厚,怕是很容易中别人的圈套的。 小太监过来帮康熙穿好衣服,宫女们打来水给他梳洗。康熙定了定神,对小太监说∶“你到南书房说一声,我今天不上朝了。再叫张廷玉草拟一份诏书,叫老四去青海坐镇,老十四留下来整顿吏治。诏书写好后,拿来长春宫给我看。” 天色阴阴的,飘着小雪,地上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康熙穿上紫貂大氅,踏着积雪向长春宫走去。 贾妃凌晨才回来,刚刚入睡,听说康熙来了,也来不及梳妆打扮,慌忙起来接驾。看到贾妃慵懒迷糊,头发散乱的样子,康熙心里一动,元春不施脂粉的样子好象杨小川,他忽然明白了,自己那么喜爱元春,原来是把她当成杨小川的影子了。想到这里,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贾妃给康熙端上一杯普洱茶∶“皇上,您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啊?” 康熙笑了笑∶“我想了想,朝中变法正在关键时刻,不如把老十四留下,让老四替他去青海。” 贾妃大喜过望,扑上前一步,拉住康熙的手∶“皇上英明,那您就赶快下旨吧!” 一股熟悉的香气冲进了康熙的鼻子。是法国进贡来的龙蜒香的气味,他只赏给过老十四,怎么会在元春身上闻到?莫非他们真的有了什么?他耳边又响起梦中秦六的话∶“皇上,奴才发现那元妃和十四阿哥有私情。” 康熙冷笑一声∶“你怎么那么关心十四阿哥呀?” 贾妃吓了一跳,咕咚一声跪倒在地∶“臣妾不敢!臣妾不敢!” 康熙只觉得妒火中烧,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痛。他眯起眼睛向外望去,雪地上一排脚印一直通向墙根。他知道这墙是根本挡不住老十四的,莫非他来过了? 贾妃的丫头挑琴怯生生地走过来,“万岁,大学士张廷玉求见。” 康熙哼了一声∶“叫他进来。”又对贾妃说∶“你先退下。” 张廷玉听到太监传话,吓得不得了。自己老婆贪污的事已经被发现了,幸亏四阿哥给包庇住了。要是换成了十四阿哥来审理,自己非身败名裂不可。想来想去,还是得劝皇上别变主意的好。 张廷玉给康熙请过安,站起来说∶“陛下,这青海战事失利举国震动,江南的天地会,红花会,北方的白莲教,烈马教都蠢蠢欲动。四阿哥从来没打过仗,您如果派他去青海,怕是很难有必胜的把握。要是前方有了大败,大江南北的刁民们再一起造反,我大清的江山就不妙了。” 康熙一来自己的头痛得厉害,二来恼怒老十四勾引元春,三来听得张廷玉说得似乎也有道理,自己懒得多想了,就说道∶“那好吧,一切不变。我今天不舒服,你替我去送送老十四。” 夜探红楼(九十五) 天安门前,金水桥畔。 乌思道看见雍正从天安门里走出来,急忙牵着马迎了上去∶“王爷,您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雍正嘿嘿一笑∶“老头子今天又病了,不上朝了。” 乌思道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李卫送来的消息,十四阿哥已经过了黄河。” “好,好,”雍正高兴地点点头,他望着满天的阴云,慢慢念道∶“夕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就要变天了。” 乌思道当然听得出他话里有话,就抢上一步说∶“您说得对。秦六刚才来报告,说他照您的吩咐办了,皇上这几天老给贾妃娘娘脸子看呢。” 雍正笑着捋捋胡子。那是十几天前,一个印度来的和尚教给他一种催眠暗示法。于是他就命令秦六,每当康熙睡着了,就在他耳边反复念叨∶“皇上,奴才发现那元妃和十四阿哥有私情。皇上,奴才发现那元妃和十四阿哥有私情。”希望康熙能接收暗示,对老十四和贾妃产生恶感。看来这番僧的招数还挺灵么。 弘历匆匆跑了过来∶“父王,照您的吩咐,八旗总兵以上的武官都在中南海怀仁堂等着您训话呢。” 雍正飞身上马,向乌思道一招手∶“我们走。” 中南海,怀仁堂。 屋子里摆了许多炭盆,八旗武官们三个一堆,五个一伙地围着炭盆聊天。武人们凑在一起,当然就是骂东骂西、聊打架、聊女人。 一个黑瘦子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破鞋老毛,你来看看我着块玉,是武则天用过的,才花了八百两银子。” 老毛是武将里最爱舞文弄墨的一个,长得又高又胖,偏偏生了一张婆娘脸,一根胡子也不长。平时总是穿一双又破又旧的靴子,才得了个破鞋的外号。他本是湘西土匪的儿子,后来老爹被招安,平三藩时立了功。正要封官的时候,老爹忽然死去了。于是皇上怀念功臣,才批准他入了旗,封了总兵。也有人讲是老毛和他爹的小老婆私通,被老爹发现了,大骂一场。他怀恨在心,送给了老爹一双精制皮靴,而且在靴底的夹层下了毒药。老爹刚穿的时候没事儿,天长日久,脚上的汗把靴子底浸湿了,毒药也就渗了上来,把老爹毒死了。从此,老毛自己也落下了心病,怕中毒,不敢穿新鞋。买来的新鞋都要仆人们们穿旧了,自己才敢穿。 老毛接过来仔细看着∶“嗯,则天大圣皇帝专用,大唐开元三年御制。”他忍不住大笑起来∶“老付啊,你上当了,这是假货,开元是唐玄宗的年号,比武则天晚了好几十年呢。” 众人哈哈大笑,老付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了∶“嘿嘿,你有什么好东西呀,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 “哈哈,你们看看这个,”老毛从腰间掏出一把扇子,得意地打开∶“仇九洲画的春宫呢。” 扇面上画了一座山头,白云渺渺,山上一个白胡子将军抱着一个赤裸的美人儿向山下高喊着什么。山下兵器、酒坛、碗筷、杯盏丢得横七竖八,每个兵丁抱着一个女人在作爱。扇子右面写着∶“飞将军李广大宴白云山”。 武官们看得心里热乎乎的,不住地喊好。老付疑惑地问∶“你这有什么典故么?我怎么没听说过。” 老毛笑着说∶“这是我们湖南的传说,李广爱兵如子,在最后一次出征匈奴之前,倾尽全家财产,在白云山下招妓三千,款待自己的士兵。” 乌思道走到怀仁堂门口,正要推门进去,雍正拉住了他∶“咱们先听听。” 老付仔细看着扇面∶“老毛,你他妈的不是挺风雅的么,怎么不题首诗在上面?” 老毛嘿嘿一笑∶“好啊,这还难得住我?拿笔墨来。”随从们搬过来一张桌子,安排好笔墨。老毛用舌头舔一下笔尖∶“好,咱来写他一首词,就叫‘渔家傲’。” 说着,在扇面上写下∶“白云山头云欲立”,众人发出一阵笑声。虽然是武官,他们也都知道“云”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老毛接着写∶“白云山下呼声急”,大家看着扇面上兵丁和妓女们大呼小叫的样子,笑得更欢了。 老毛又写∶“枯木朽株齐努力”,到这里忽然卡了壳,他托着胖下巴在沉思着。 一个红胖子挤了过来∶“老付,你小子说好了去赎玉梨园的那个小生,怎么他妈的没下文了呢?” “呸!”老付一跺脚∶“奶奶的,老子没钱!老十四搞改革,叫着要取消八旗特权,咱的场也没人捧了,礼也没人送了,净靠几个俸禄,连西北风都喝不饱呐!” 这下子可引起共鸣了,大家纷纷抱怨∶ “我的租子也收不上来了,他们搞变法的说租子不能超过四成。” “我的债也收不上来了,改革党规定年利息不能超过五成。” “我的儿子都不肯念书了,说科举要取消了。” “实行什么选举!汉人那么多,岂不是要咱们满人当二等人了!” “四阿哥说帮咱们说话,怎么连屁都不见他放一个!” 老付一拍桌子∶“什么鸡巴老四,就会他妈的拿人耍着玩!” 雍正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乌思道拉拉他的衣角∶“王爷,他们都是粗人,您犯不上跟他们生气。” 雍正一甩手∶“走!我们进去!” 夜探红楼(九十六) 雍正三人一进来,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众人纷纷给雍正请安,只有老付拼命地往后缩。 雍正不动声色地走到那张桌子前面,拿起那扇面念着∶“白云山头云欲立,白云山下呼声急,枯木朽株齐努力。嘿嘿!你们这春宫词春意不够嘛。” 老毛献媚地凑上来说∶“卑职才疏学浅,请王爷指正。” 雍正大刺刺地坐在子上∶“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提起笔来,重重地写道∶“枪临逼,”乌思道和弘历看了大吃一惊,雍亲王一贯道貌岸然的,怎么写出这么粗鄙下流的东西来了? 在场的武官们都是大老粗,大多讨厌酸溜溜的文人吟诗作画。现在一见雍亲王把大家常用来骂人的粗口写成了诗词,不由得觉得雍亲王和自己亲近了许多,全场一片哄笑,鼓掌的、叫好的,还有人高声吹起口哨来。 笑声中,雍正接着写∶“飞将军自重霄入。” “好诗,好诗,”老毛大声喝采∶“王爷,这扇面可就是我家的传家宝了,我毛家一定代代传下去!”两百年后,他的后裔续上了下半阙,并把它算作自己的大作,那是后话。 雍正写罢,把笔一摔,跳上桌子∶“八旗弟兄们,你们好啊!” 众人齐声回答∶“雍王爷好!” 雍正捋捋胡子∶“好久不见,我真怪想你们的呢,你们也想我了吧?刚才我还听有人念叨我来着∶什么鸡巴老四!” 屋子里立时变得鸦雀无声。老付脸色苍白,腿也开始哆嗦了。 雍正环视了一下众人,微微一笑∶“咱们满州八旗,都是过命的兄弟。我要是鸡巴,你们他妈的就都是我周围的鸡巴毛。拔了你们那一根我都痛,你们这帮混帐王八蛋!” 众人听了先是一愣,马上回过味儿来了。屋子里的气氛马上缓和了下来,有人开始吃吃地发笑,笑的人越来越多,渐渐地变成了哄堂大笑。 乌思道不禁佩服起雍正来了。别看他平时不苟言笑的,敢情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粗口居然也能说得这么溜嗖,真是一世枭雄啊! 雍正摆摆手让大家安静下来∶“弟兄们,我知道你们这些天来受了苦了。老十四那个混小子,跟着洋人学,搞什么改革,纯数他妈的一个卖国贼!虽然是我的亲兄弟,我也不能饶了他。他蒙敝皇上,搞什么满汉平等,这天下是咱们满洲八旗抛头颅洒鲜血打下来的,怎么能拱手送回给汉人!他老十四搞改革操了咱们四十天的娘,现在,咱们也要操他的娘!” 乌思道听了忍不住想笑∶“你和老十四是一个娘养的,这不明明是骂自个儿吗?” 那帮武官们一听骂人,登时都来了精神。老付也缓过神儿来了,带头高呼∶“操他十四阿哥的娘!” 弘历狠狠地瞪了老付一眼,老付才悟过味儿来,忙改口喊道∶“坚决拥护雍亲王!打倒十四阿哥!” 雍正笑着向老付点了点头,接着说∶“现在他老十四离京了,咱们就要好好地劝劝皇上,为了大清的江山,一定要坚持祖宗之法,废除改革。” “可是,皇上要是不听呢?”老毛胆怯地问。 “嘿嘿,历史上不是有过兵谏么?”雍正作出一份大义凛然的样子∶“为了八旗的利益而死,就是死得其所。我给你们带这个头。始做佣者,其无后乎?我就没有后了!” 弘历听了吓了一跳,怎么说没有后了呢?莫非他知道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了吗?想到这里,面如死灰。 雍正自觉说走了嘴,咳杖了一声,又接着说∶“今天我把大家找来,就是想跟你们交个心,为了我八旗的利益,我老四坚决要反对改革!” 在场的八旗将官本来都对改革不满,一见四阿哥出来挑头儿,都觉得精神大振,连声叫好。老付表现得尤其积极,领着头儿喊口号∶“坚决反对改革!” “誓死跟着雍亲王!” “杀他二十万人,保持二百年的稳定!” 雍正得意地向门外高喊∶“拿酒来!” 一队侍卫抬着十几个酒坛子走进来。打开封口,屋子里立即弥漫起了一阵酒香。 雍正命令侍卫给每人倒上一碗酒。自己高高举起酒碗∶“从今天起,我老四和大家福祸与共。信得过的,喝我一杯!” 武官们大多都是酒鬼,见了酒就象饿狼见了肉一样,立刻大喝起来。一边喝一边叫着∶“福祸与共!福祸与共!福祸与共!” 雍正悄悄地把老付拉到一边∶“你到关外去一趟,传我的命令,调第38军连夜进京!” 夜探红楼(九十七) 天色阴沉,慢慢飘起了小雪。 弘历面色阴沉得吓人,心里烦躁得很∶“父王说的‘我就没有后了’是什么意思?莫非已经发现我不是他的儿子?唉,当初要是早杀了林黛玉就好了。”他拉开抽屉,拿出贾环给他的林黛玉的画像,仔细端详着∶“林黛玉这小姑娘是长的真漂亮,而且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自己以前总觉得下不去手,可是现在也顾不了那许多了。不过贾宝玉那小子武功也不输于自己,再去杀林黛玉得叫上个帮手,不如再哄着妙玉来给自己帮忙。”弘历想到这里,两眼透出了一阵凶光。 雍亲王福晋从门前走过,从半掩的门缝里看到弘历呆呆地坐着,满面杀气,就奇怪地推门走了进来∶“孩子,你干什么呢?” 弘历猛然惊醒∶“没,没有什么。” 福晋走过来拿起桌子上的画像∶“呵呵,你大了,知道想女人了。这小妞是谁呀?好漂亮嘛。” 福晋的眼光落到左下角的一列小字上∶林如海之女林黛玉。她忽然一楞,两眼直呆呆地望着画像出神。 过了好久,她的脸色渐渐阴下来了,转向弘历∶“看来这里面的秘密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弘历尴尬极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福晋点着弘历的鼻子∶“我告诉你,你干什么别的我可以不管,但是如果你敢动林黛玉一根汗毛,看我不活劈了你!”说罢,把黛玉的画像揣在怀里,悻悻地走了。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了。 黛玉坐在窗前,打开窗子,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下雪不冷化雪冷”,随窗子飘进来的雪片落在脸上痒痒的。小时候在苏州,也下过这么一场大雪,只是雪花一沾地就化了,只有草坪上能积起薄薄的一层。她穿着崭新的小虎头鞋,去雪地上踩的吱吱地响。看看周围没有人,就把一只鞋子脱下来,袜子也脱掉,小心翼翼地光着脚向雪地上踩去。一股凉飕飕、麻趐趐的感觉,痒得自己不住地嘻笑。李奶奶连忙跑过来,把她抱起,不顾她的抗议,用手在她的脚心挠几下,擦干,穿上鞋袜,然后带着她唱∶“这么好的天儿哟,飘雪花儿,这么好的姑娘光脚巴丫儿┅┅” 一转眼,自己来贾府已经快十年了,从一个不知世事的小丫头长成个大姑娘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自己以后会嫁给宝玉么?想到这里,黛玉不由得一阵阵脸红心跳。她刚进贾府和宝玉相见,为了宝钗和宝玉拌嘴,宝玉杀蟒,宝玉挨打,宝玉和她一起研究那块红绫┅┅一幕幕的景像从她脑海里掠过。宝玉还告诉过紫鹃,说十四阿哥已经同意宝玉和自己的婚事了。 黛玉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真是造化弄人,宝玉居然是十四阿哥和娘娘的儿子,而自己是四阿哥的女儿。原来是姑表兄妹,现在变成了堂兄妹。可是,堂兄妹不是不可以结婚的么?黛玉的眉头皱了起来∶其实姑表兄妹和堂兄妹,在血缘上的距离是一样的,为什么因为是同姓就不能结婚呢?不过,这是汉人的规矩,十四阿哥和四阿哥都是满人,或许不讲究这些? 黛玉叹了一口气,总觉得好难相信自己是四阿哥的女儿,他那么阴险毒辣,诡计多端,杀人如麻,自己身上怎么会流得是他的血? 雪已经停了。月光映在雪地上,象白天一样。几只乌鸦从树上飞落下来,在雪地上跳来跳去,瓣瓣爪迹印在洁白的雪上,忽而又跃到梅枝上,雪粉扑簌簌地散落下来。 一点红光一闪,黛玉这才注意到,原来梅花已经开了,一直被积雪覆盖着。 血一样红的梅花,披着晶莹的雪片,一跳一跳地闪动着。黛玉不禁想起了自己春天葬花的情景,转眼又快一年了。唉,梅花为什么在冬天开呢?这么冷,孤零零的,连叶子都没有,好可怜的。 眼睛觉得又干又涩,怎么这些天来泪水似乎少了呢?黛玉叹了一口气,打开墨盒,蘸一下笔,写道∶“咏梅未遇春风发一枝,花开何必待花时,”唉,生不逢时,花尚如此,人复何堪?黛玉忽然觉得这梅花好亲切,又写道∶“迎风怒放银盆火,带雪香催月下诗。” 梅花美就美在一股傲气,不媚世俗的傲气,不为世俗所容的傲气。一阵淡淡的梅花清香飘了过来,香气里似乎有无限柔情。黛玉抬起头来看去,梅花瓣上的雪已经开始化了,点点晶莹的水珠。黛玉继续写∶“傲骨凌霜千里梦,柔情化水几年思,”远处忽而飘来一阵缠绵的笛声,仿佛是江南的采莲曲,自己好想再回苏州看看,“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黛玉的眼睛里又充满了泪水。低低吟道∶“无端最是家乡曲,骤起堂前人半痴。”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笑声∶“林妹妹,你又写诗啦?” 夜探红楼(九十八) 黛玉转身一看,原来是宝钗,忙起身让座∶“姐姐怎么冒着雪来了?”忽而又想起来∶“刚才你叫我什么?怎么变称呼了?” 宝钗用手捏捏黛玉的鼻子∶“叫你林妹妹呀,怎么,宝玉叫得,我就叫不得了?” 黛玉脸一红,“呸”了一声把宝钗的手打开。 宝钗笑着把桌子上的诗稿拿了起来∶“嗯,颦儿,你的诗越写越好了嘛。” 黛玉也笑着说∶“你呀,又想拿我开心了是不是?” “哪里,哪里,好就是好,”宝钗边看边说∶“你这头两句‘未遇春风发一枝,花开何必待花时’,顺手拈来,自然流畅。起诗贵在平起高扬。象李商隐的‘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韩愈的‘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洲路八千’;韦应物的‘去年花里逢君别,今日花开又一年’都是上乘之作。若是牵强斧凿,变落了下乘。象黄庭坚的‘佳节清明桃李笑,野田荒冢只生愁’,笑字用得生涩得紧,似巧实拙。还有那谁的来着,什么‘一上高城万里愁’。” 说着,贾五走了进来∶“林妹妹,宝姐姐,你们谈什么谈得这么高兴啊?” 宝钗笑着说∶“你林妹妹又写诗啦,还不过来看看。” 贾五接过诗稿,连声喝采∶“迎风怒放银盆火,带雪香催月下诗;好美的境界,明月,白雪,红梅如火,暗香浮动,催人落笔。” 宝钗说∶“我还是最喜欢这下面一句∶傲骨凌霜千里梦,柔情化水几年思。 对得也工整∶傲骨对柔情,凌霜对化水,千里对几年,梦对思。” “是啊,意境也美,”贾五点点头∶“数年相思,千里幽梦,铮铮傲骨,似水柔情,正象你们两个。” 黛玉正听得出神,听见贾五这么说,不由得又红了脸∶“呸!乱讲!” 宝钗把手扶在黛玉的肩膀上∶“宝玉,你写了什么诗没有?也拿来给我们看看嘛。” 贾五想了想说∶“写诗么,重在意境。有了好句子,平仄可以不论,字数可以不论,韵脚也可以不论。其实诗歌也是随时代变化的,每个时代的形式,风格都不一样。” “这倒也是,”宝钗点点头说∶“上古传下来的诗经,就有什么‘坎坎伐檀兮’,楚辞的风格也类似,什么‘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一直到刘邦的大风歌‘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都有这个拉长声的‘兮’ 字。可是到了汉末,这个‘兮’字就开始在诗中消失了。象曹操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曹场的‘利剑不在掌,交友何需多’。” “这个嘛,大概是这样,”黛玉插话说∶“那年我们坐船进京,听得运河两边的人隔着河说话∶‘你克(去)那点些──’‘克城卖鱼些──’那个‘些’ 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但是你们知道,隔着那么远,听得模模糊糊的,要是两个人一抢话头儿,就谁也甭听了。这个‘些’的意思就是告诉对方我讲完了,该你说了。古时候人烟稀少么,都得这么隔着老远的喊,那个‘兮’字后来就成了现在乡下人的‘些’。” “呵呵呵,有意思,”宝钗笑着说∶“那你的意思是说,中国从汉朝以后,人口大量增长,出现了许多城市,人们可以近距离讲话了,所以‘兮’就用不着了?” “有理,”贾五也笑着说∶“古人是之乎者也的嚼文咀字,大概也是这个原因。语气助词嘛,就是帮着喊话时才用得上的。我们现在说的是大白话,可是当官的喊话的时候也不一样要用什么‘啊’,‘呀’,‘吗’‘这个’,‘那个’ 嘛。” “这倒也是,诗歌是随语言变化的嘛。”黛玉说。 贾五点点头∶“后来从唐诗到宋词,到元曲,这诗歌规矩是越来越松了。古人是讲古文,而我们现在说的是大白话,其实啊,白话也可以成诗的。” “哦,难道你见过什么白话诗么?”宝钗奇怪地问。 “当然,我还会写呢,给你们看看。”贾五说着坐下来,提笔写道∶“你爱大海么?你爱蓝天么?”黛玉和宝钗一起笑了出来∶“这就叫诗?” 贾五也不答话,又写道∶“你能拥有大海么?你能拥有蓝天么?”黛玉点点头∶“嗯,有点意思了。”宝钗笑盈盈地看着贾五,他真是个聪明的孩子,自己以后要是有这么个孩子就好了。她心里斗然一惊,为什么我把他想成自己的孩子了?莫非心里还惦记着十四阿哥? 贾五抬起头来向黛玉一笑,继续写道∶“不能拥有,并不等于不能爱;反而有时,会爱得更深。” 宝钗看到这里一楞,怎么就象是在说自己?自己是李自成的后代,和十四阿哥又有杀父之仇,根本不可能嫁给他,可是心里又怎么总是放他不下呢?她下意识地按着自己的胸口,是金锁,金锁下面还拴着那天晚上十四阿哥给她的玉佩。 “冤家,冤家,”她觉得眼前一阵模糊。 黛玉反复咀嚼着这几句话∶“不能拥有,并不等于不能爱;反而有时,会爱得更深。” 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转过头去看看宝钗,正想说什么,只见宝钗面色惨白,浑身颤抖,忙伸手扶住她∶“宝姐姐,你怎么了?” 夜探红楼(九十九) 宝钗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勉强露出一丝微笑∶“没,没有什么,今天忘了吃冷香丸了,有点头痛。我得赶快回去吃药了。”说罢,就匆匆地走了。 贾五刚伸手要留,宝钗已经袅袅而去了。看着宝钗的背影,贾五心里一动,宝姐姐好象瘦了嘛,自从那次抄查大观园以后,她总好象是心事重重,好象对自己也疏远了。 黛玉看着发呆的贾五,又好气又好笑,拉了他一下∶“你怎么啦?” 贾五如梦初醒,结结巴巴地说∶“没有啊,什么事儿也没有。”他不好意思地把手缩回袖口,碰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猛然想了起来,忙说∶“妹妹,你看看这个。” 一团红光一闪,黛玉笑着说∶“哦,不就是哪天我俩看的那块红绫么?咦,怎么变成两块了?你从哪里找到那另一块的?” 贾五把那天从十四阿哥那里见到红绫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黛玉,就把两块红绫都平铺在桌子上。 “嗯,这个边应该对那里,好了。”黛玉帮着贾五把两块红绫拼了起来。 两块红绫在一起合成了一幅地图。高高的山峰,山顶上有一座小庙,庙后有一棵大松树。松树下,一条开满白花的小径直通山下一条小溪。溪水里卧着一头黄牛,溪岸上也有一棵大松树。地图下面是一首诗∶“峨嵋金顶老庙后,大松树东一丈六,一径青石白花瘦,卧水黄牛消息透,此峨嵋非彼峨嵋,怒江水逝彩云沧。” 黛玉附下头仔细看着∶“宝玉,你看这黄牛身上的这个印记,好象是你的那块玉呢。” 贾五从自己脖子上摘下玉来,放在画上的黄牛旁边∶“可不是,象是按着这个模子做的呢。” 二人又看了好久,黛玉说∶“宝玉,你看‘此峨嵋非彼峨嵋,怒江水逝彩云飞’,好象是说这不是四川的峨嵋山,而是怒江畔的一个峨嵋山。” 贾五点点头道∶“对呀,可是没有听说过怒江有个峨嵋山嘛。而且怒江那么长,应该是在哪一段哪?” 黛玉想了想∶“这得以后找个地图仔细参祥才行。不过,十四阿哥不是内定了要当太子了么,你们还要这个干吗?”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我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只恐怕雍亲王正在搞什么阴谋。”贾五猛然想起黛玉是雍正的女儿,忙停了下来。 黛玉已经是泪水盈盈∶“唉,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贾五不知说什么好,伸手掏出自己的帕子,轻轻擦去黛玉的眼泪。 黛玉拿起桌子上的两块红绫∶“这是无价之宝了,可别随便乱放,搞丢了。 嗯,这样吧,”她站起来,打开柜子,拿出湘妃竹编成的针线笸箩,“我给你缝一条汗巾,再把它们缝在里面,你随身系着。” 贾五点点头。黛玉从枕头边拉过一条紫红色的锻带,在贾五腰上比了一下,用小银剪子剪断,平铺在桌子上,拣起一根细针,穿上红丝线,把那两块红绫叠成一长条,抹平,放在锻带上,就一针一线地缝了起来。 摇曳的烛光映得黛玉的脸上红红的,弯弯的眉毛下面,一对深邃的大眼睛闪烁着俏皮的光。贾五心里一热,不由得想起了一位俄国诗人写的诗句∶“她的眼睛大么?我不知道,当一门大炮瞄准了你,就要射出炮弹的时候,你能说出它的口径大小么?” 黛玉觉出宝玉在盯着自己,不由得脸上热辣辣的,手里的丝线也开始微微发抖,她想起那个夏天,自己坐船进北京,看到在运河边上的大柳树下,一个穿着红衫子的小姑娘在绣花,一边绣还一边唱着∶“花针引线线穿针,男儿不知女儿心┅┅” 几粒细小的汗珠从黛玉的额头上渗了出来,贾五不禁一阵心痛。林妹妹的身体太弱了。他猛然想起“泪尽而逝”,心里一凉。 也许世界上只有爱和死才是永恒的,也许只有真正堕入爱河才能领会到死亡的真谛。贾五觉得有什么东西慢慢地从自己的身体里浮了出来,轻轻地向着黛玉飘去。是自己的灵魂么?不知道,只是┅┅ 黛玉缝完了最后一针,拿起剪子把线头剪断,笑着说∶“哎呀,总算是弄好了。”说着只觉得眼前一黑,向后倒去。 贾五大惊,赶忙抢上一步,左手扶着黛玉的后背,右手拉住黛玉的手∶“妹妹,妹妹,你怎么了?” 黛玉疲倦地睁开眼睛∶“没什么,歇会儿就好了。哎呀!看你的手!” 贾五这才觉得右手火辣辣的痛,忙松开,只见鲜血一滴滴流了下来,滴在桌子上的那块玉上。原来自己刚才是抓到剪子上,把手刺破了。 可是血滴到了那快玉上,自己岂不是就要┅┅想到这里,贾五心中大骇,死死地抓住黛玉的手∶“我不要回去!我不要离开林妹妹!” 贾五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他的手越抓越紧,黛玉痛得叫了起来。 贾五睁开眼睛,林妹妹的手还在自己手中,心里大喜∶“林妹妹,我们一起回去吧!” 黛玉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你又胡说什么,回哪里呀?” 贾五向四周一看,怎么,还是在潇湘馆?他心里一阵惶惑∶这涂上血的法子怎么不灵了呢?难道自己就永远留在清朝了不成? 夜探红楼(一百) 十四阿哥的中军大帐设在青海湖畔。一夜狂风之后,地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黄沙碎石。 十四阿哥和老那走出中军。老那摇头晃脑地念道∶“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合风满地石乱走。古人诚不欺我也。” 天空蓝得发紫。十四阿哥遥望着远方的塔尔寺,洁白的塔身, 金的塔顶,在火红的朝阳映照下烨烨生辉。他若有所思地说∶“老那,那王子服死得好象是有点可疑。” 老那点点头道∶“那阿布坦要劫王子服的营寨,得通过数十里的年羹尧的防线。那阿布坦是老狐狸了,怎么会行此险招?年羹尧一向号称善于用兵,又怎么会一点不察觉?那王子服兵败以后怎么不向年羹尧和傅尔丹的驻地靠拢,反而跑到大野外去再中一次埋伏,把自己的命也送了?” 十四阿哥双眉紧锁∶“你的意思是说,难道年尧羹和阿布坦有了勾结?” 老那叹了一口气∶“此事关系重大,我也不敢下结论。不过可疑之处太多,令人担心。” 书童牵过枣红马来。十四阿哥飞身上马,“老那,我们出去转转。”说罢一提 绳,飞马出了营门。老那和十名黑衣侍卫骑马紧随在后。 翻过了一个小山坡,老那指着前方说道∶“王爷,那王子腾就是在这里阵亡的。” 十四阿哥举目望去,左面是波涛浩渺的青海湖,右面是百丈高崖,前面是一片草地,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近一人高的牧草,就是埋伏了千军万马也一点看不出来。远远地传来牧人的歌声∶“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怨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歌声高亢悲仓,十四阿哥叹了一口气∶“王子服也是老将了,打了败仗,怎么还会跑到这么个险恶的地方来?” “是啊,”老那同意地说∶“一边是大海,一边是高崖,敌人如果在前面埋伏,再从后面一包抄,那就是插翅难脱了。” 十四阿哥想了想∶“我们过去仔细看看。” 老那忙阻拦∶“王爷,此地过于险恶,还是改天带大队人马再来吧。” 十四阿哥呵呵一笑∶“你过虑了,王子服那次是孤军,而现在这里离我们的大营不过四十里,离年羹尧的营寨不到十里,那阿布坦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来,再说了,他又怎么会知道我今天出来?”说着一马当先冲了下去。 乱石丛中,折断的刀枪,褪了色的旗帜残条,生的盔甲碎片,骷髅白骨处处可见。吃人肉吃红了眼睛的野狗向着他们狂吠。 湖面上缓缓飘过来一只大船,雪白的风帆,在蓝天碧水之间显得份外耀眼。 船上募然响起一阵笛声,一个清幽的女声唱道∶“才逢西戎,又遇南蛮,西戎尚可,南蛮残我。”歌喉婉转凄凉,如泣如诉。有几个侍卫听得不禁掉下泪来。十四阿哥叹了一口气,青海近年来刀兵不断,老百姓真吃了大苦了。 忽然听得一阵梆子响,滚木擂石从右面的悬崖上滚滚而下。众人急忙闪开,只见来路已经被高高擂起木头石块封死了。 十四阿哥心里一惊,什么人设的陷井?这阿布坦真能未卜先知?一边是水,一边是断崖,后路又封死了,怕前面的草丛里也会有埋伏。不过,就是有埋伏也顾不得了。 想到这里,十四阿哥刚要发令,只听得一阵锣响,草丛里,雕翎箭象雨点一样飞来。他急忙抽出宝剑来拨打,座下的枣红马已经中了数箭,一声惨叫,摔倒在地。他挺身一纵,还未站稳,羽箭又象飞蝗一样向他飞来。 “连珠弩!”十四阿哥心里一冷,这是自己营中新研究出来的,比普通弩箭的发射速度快十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一面拨打羽箭,一面回头看去,十名侍卫都已经倒在地上,被射得象刺 一样。只有自己和老那还在拨打。 一个时辰过去了,十四阿哥渐渐觉得手臂沉重起来。再好的武功,在千百支连珠弩前也无能为力。如果是一般的弓弩还可以考虑冲过去,他浮起一丝苦笑,自己制造的连珠弩果然厉害,一出世就要先把自己杀了。 老那气喘嘘嘘地凑了过来,忽然一手抓下十四阿哥的金盔,戴在自己头上,喊了一声“趴下!”就跌跌撞撞地向着湖边跑去。 十四阿哥一惊,手下一慢,一支箭射进了他的大腿。他腿一软,就势一滚,躲在马尸下面。 老那跑到湖边,一面拔箭,一面向那帆船大喊。那船慢慢驶了过来,越来越近,忽然船仓里也发出一排冷箭,老那身中多箭,只哼了一声,就面朝下倒下去了。 箭雨停了。那船驶到岸边,走下一行人来。朦胧中,只听得有人说∶“大将军,您真是料事如神的褚葛亮啊!” 十四阿哥一惊∶大将军,莫非是年羹尧?他好大的胆子,竟敢袭击自己? 随风传来一阵狂笑,正是年羹尧。那年羹尧得意地说∶“好小子,你也有功啊,要不是你偷出来的连珠弩的图样,哪能这么顺利。雍亲王夸奖老十四武功天下第一,谁知道居然死在他自己制造的连珠弩下了,天意啊!” 只见年羹尧走到老那身边,笑嘻嘻地一揖到地∶“大将军王啊,您不是天下无敌么,怎么落到我老年的手里了,在下给您施礼了。”说着拔出自己的佩剑,向着老那的后心狠狠扎了下去。 老那大叫一声,跳起一尺多高,又重重地摔在地上,气绝而死。金盔也滚落了下来。 年羹尧仔细一看,大吃一惊∶“啊?这不是老十四!” (待续)" }, { "text": "夜探红楼(6)\n夜探红楼(一零一) 年羹尧话音未落,十四阿哥已经从地面上一跃而起,象一只大鸟一样,凌空向年羹尧扑来。十几个侍卫忙抽出兵器把年羹尧团团围护住。 十四阿哥知道年羹尧武功不弱,而且自己后面还有虎视眈眈的弓弩手们,必须乘他们粹不及防的时候尽快解决那些侍卫。只见十四阿哥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左脚踢飞了一个胖侍卫的鬼头刀,那刀冲天飞起十来丈高,十四阿哥的右脚顺势点了他的天门穴,又反纵在空中,使出平生绝学,足踢、膝撞、肘磕、掌劈、指点,一眨眼的功夫,十几个侍卫全都被点了穴,躺倒在地了。 此时,那鬼头刀刚刚落下来。十四阿哥右手平伸,把那把刀接在手中。 年羹尧一楞,掏出雪白手帕擦干净了自己剑上的血,向着十四阿哥一抱拳∶“卑职给大将军王请安了。”说着把剑一举,使出年家剑法的第一式“年年难过年年过”向着十四阿哥砍来。 十四阿哥当年和年羹尧的妹妹切蹉过剑法,对年家剑的种种变法熟识在胸,他把鬼头刀斜举,一招“处处无家处处家”迎了上去。 只听的“当 ”一声响,刀上的鬼头被削去了大半。十四阿哥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年羹尧手里拿得是一把削金断玉的宝剑! 年羹尧是个极骄傲的人,此时在兵器上占了上风,更有意在部将兵丁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武艺,手里的剑使得飞快,十四阿哥手里的鬼头刀一寸一寸地被削去,转眼只剩下了一个刀把子。 十四阿哥长啸一声,把手里的刀把子向年羹尧掷去。年羹尧急忙后退一步闪过,十四阿哥已经把围在腰上的一条绿丝带解了下来。十四阿哥把丝带一抖,内气贯处,那带子像钢枪一样笔直地向着年羹尧刺来。 年羹尧反腕一削,剑锋掠处,那丝带忽然变软了,飘飘地贴着剑锋的下面滑了过去,马上又变的笔挺,重重地在年羹尧的脸上抽了一下。年羹尧大叫一声,脸上的血滴滴嗒嗒地流了下来。这个面子可丢大了,他一声怪吼,又冲了上来,手里的宝剑使得风雨不透。 至弱者强,至柔者刚。那削铁如泥的宝剑本是一切硬兵器的克星,可是在丝带做成的软兵器面前却一点都发挥不出来。一剑剑就象砍在水里,一点儿用不上劲。那丝带就象一条绿色的怪蛇,贴着宝剑滑来滑去,时不时地在他脸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又是几个回合过去,年羹尧脸上已经挨了十几下,他恼羞成怒,再也顾不得面子要单打独斗了,虚晃一剑,跳出圈子,把左手的姆指和食指伸到嘴里,打了个响亮的呼哨。 从山涯上、从草丛中,弩箭象雨点一样地向十四阿哥飞来。十四阿哥冷笑一声,手里的丝带画了个圈子,弩箭纷纷落地,有一部份箭反弹出来射入了躺在地下的侍卫们的身上,痛得他们满地打滚。 年羹尧一声狂笑,又抡着宝剑杀了上来。箭雨稀疏了,只有几个神箭手还时时地找机会放上几箭。 十四阿哥心中一凛∶暗箭难防。这丝带要用来打箭,就必须硬挺,可是要防被宝剑削断,就必需柔软,顾此失彼,十四阿哥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年羹尧又占了上风。 十四阿哥猛然灵机一动,使出“风飘万点”的轻功,围着年羹尧飞快地转起圈子来了。 弓箭手们只觉得眼前一花,十几个十四阿哥的影子围着年羹尧团团乱转,他们手里的弓拉得满满的,就是不知道箭往哪里射。 年羹尧武功虽强,但是练得都是马上的功夫,轻功却不行。跟着十四阿哥转了几百圈以后,只觉得头晕心跳。他大喝一声,手里的长剑狠狠地劈了过去。十四阿哥让过长剑,把自己的丝带交到左手,右手叼住年羹尧的手腕一拧,自己已经转到了年羹尧的身后,用脚一点年羹尧的膝盖,年羹尧哼了一声,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下。 十四阿哥把剑横在年羹尧的脖子上,“叫你的兵将们都把武器扔了!” 年羹尧作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士可杀不可辱!” 十四阿哥看看老那的尸体,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了∶“你知道老那和我亲如手足,今天我非给他报仇不可!”说着把宝剑一按。 冰冷的剑锋切进了半寸,血从年羹尧的脖子上流了下来。年羹尧觉得脖子一阵发凉,心里万念具灰,忙叫∶“饶命,大将军王饶命!” 十四阿哥把剑一提,重复说∶“叫你的兵将们都把武器扔了!” 年羹尧跪在地上大叫∶“放下兵器,都走出来!” 草丛里,悬崖上,走下来上千人,赤手空拳,整整齐齐地排成三个方队。 十四阿哥对年羹尧说∶“叫他们搬开挡路的木头石块。” 年羹尧跪在地上大叫∶“搬开挡路的滚木擂石!” 三个方队默默无声地搬石开路,一会儿就把路障清理干净了。 十四阿哥又对年羹尧说∶“叫他们把马匹留下,步行回营。” 年羹尧跪在地上大叫∶“马匹留下,步行回营!” 三个方队又改排成一条长队,向营房方向走去。自始至终,队伍里没有一个人说话。 十四阿哥暗暗叹了一口气∶都说年羹尧治军有方,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心术不正啊。他拉过三匹马,把年羹尧捆在一匹马上,又把老那的尸体放在一匹马上,自己骑上另外一匹。这时,他才觉得大腿上钻心地痛,他拔出箭头,用丝带把伤口包扎好,拍马向自己的大营慢慢走去。 夜探红楼(一零二) 中军大帐里像死一样寂静。十八个黑衣侍卫笔直地站在两厢。立柱上挂着一把宝剑,在蜡烛的映照下闪闪发光。 十四阿哥慢慢地展开一面军旗,盖在老那的尸体上。又转身怒视着在地上被捆成一团的年羹尧,冷笑一声∶“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暗算我!” 年羹尧面色苍白∶“大将军王,我也是迫不得已,是┅┅”他看看左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十四阿哥又是一声冷笑,向着下面一挥手∶“你们把他松了绑,然后都退下去!” 侍卫们给年羹尧松了绑,就悄悄地退了出去。年羹尧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又慌忙跪了下去∶“大将军王,这是雍亲王的命令,要我找机会暗算您。” 十四阿哥早已经料到是雍亲王在后面作怪,可是听到这里还是心里一惊∶自己同父同母的哥哥,怎么会这样狠毒,向亲弟弟下手。他忽然间觉得乏味得很。 年羹尧轻轻舒展了一下手腕,如果自己一跃而起,把那把剑抓到手,刺死老十四,就可以冲回自己的大营里去。正想着,只见十四阿哥的眼光又逼视过来,他急忙低下头。 十四阿哥缓缓地问道∶“那么,王子服和他手下的几万官兵,也都是你杀的了?” 年羹尧一哆嗦∶“大将军王明鉴,那也是雍亲王的计策,要我化装成阿布坦的兵,袭击王子服。雍亲王说要不惜一切代价把您骗回青海。” 十四阿哥一怔∶四哥为什么急着要我回青海呢?为了在父王面前说我的坏话么?可是父王是极有主见的人。莫非他要┅┅ 年羹尧接着说∶“您知道我和王子服私交不错,如果不是雍亲王再三威逼,我也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十四阿哥冷笑一声∶“你倒是会推诿,四哥叫你杀王子服,叫你杀那几万兵丁了么?都说你嗜杀成性,果然是不假。他们都是有父母儿女的人,为国千里远征,却丧在你们的阴谋之下。要你一条命抵他们上万条,也不亏待你了吧?”说着,向帐外高喊一声∶“来人,请上方宝剑!” 一个书童捧着一个黄包袱走进来,放在公文案上。十四阿哥打开包袱,宝剑鞘上的飞龙金光闪闪。十四阿哥向着宝剑一施礼∶“父皇,儿臣今天要斩了一品大员年羹尧。” 说罢一按剑鞘,秋水一样的宝剑带着寒光,缓缓滑出剑鞘。 年羹尧慌了,忙叩头不迭∶“饶命!大将军王饶命!” 十四阿哥面色铁青∶“我可以饶你,只怕那几万屈死的冤魂饶不了你!” 年羹尧更慌了,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麂皮小包∶“卑职还有机要上禀!” 十四阿哥伸手接过小包,打开,里面是一幅白绢,和一个红玉镯子。他的手忽然颤抖起来,怔怔地盯着那镯子,过了好久,长叹一声,再看那白绢,上面写满了熟悉的秀丽字迹∶“阿哥见字如唔∶圆明园一别,已近十年。妾时乖命蹇,家门竟出匪人,陷于樊笼,不能伺奉君子,昼夜唯有眼泪洗面而已。窃闻君变法改革于内,平叛拓疆于外,众望所归,如日之中天,心实慰之,每日焚香礼拜,为君祈福。妾兄羹尧,刻薄狠毒,桀傲不训,为图功名,竟陷亲妹于苦海,如再犯军令,实是死有馀辜。但其乃我年家唯一之血脉,家母亦深爱之。还望君能网开一面,贷其一死,以留年家一线香火。幼读老杜之诗∶仰视百鸟飞,大小必双翔,人事多错 ,与君永相望。今日方知字字皆是血。年小妹垂泪手书” “小妹,小妹,”十四阿哥两眼含泪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他又想起十年前的那个月夜,在圆明园的荷塘边,自己就要出征,把这个红玉镯子套在年小妹的手腕上。小妹的手臂像白玉一样,他轻轻吻着小妹的手,说∶“等我,一回来就娶你。” 可是自己刚刚离京,年羹尧就把小妹送到四哥那里做妾了。自己回来以后大怒,那时年轻气盛,派兵包围了雍王府就要抢人。谁知道还没有开打,父皇就来了,把自己大骂了一顿,还把要立自己做太子的念头取消了。一直到今天,才又重新要立自己做储。 不过,四哥好象并不喜欢年小妹,为什么非要娶她呢?难道就是为了激得自己和他翻脸,好让父皇取消自己的太子?他会有这么阴险么?那么今天四哥叫年羹尧做下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杀死几万自己的官兵,把自己骗回青海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他想害了父皇,自己纂位? 十四阿哥想到这里,心里一冷,恨不得一步飞回北京。但是眼下青海这个烂摊子也得好好收拾,而且自己没有诏书就私回北京也不合法;再说,父皇年纪大了,疑心也重了,自己私自回去别再怀疑自己要纂位。 十四阿哥长叹一声,上方宝剑“当 ”入了鞘。高声喊道∶“死罪免了,活罪难饶。来人啊,把年羹尧拉下去打四十板子!锁在大牢里!” 十四阿哥又拿出笔墨,飞快地写了一封信,叫过自己的心腹那青∶“你骑我的宝马,星夜进京,把这封信亲自交给皇上!” 夜探红楼(一零三) 北风卷着雪粒,打在窗上“沙沙”作响。 黛玉躺在床上,翻来复去地睡不着,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唉,男人们嘛,总是打打杀杀的,政治,好肮脏的政治,充满了血腥味。不过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如果大家都不关心国事,那些独夫民贼们岂不是更可以为所欲为了?女人家就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头儿,大家和和气气的,打什么劲呢。以后这个世界要是由女人来统治就好了,肯定能少了许多战争。 唐朝有个女皇帝武则天,不是也把国家治理得不错么,虽然她也杀了些大官儿,可是如果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她,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儿。而且她当政的时候,老百姓的生活是挺好的嘛。 朦胧中,忽然听得有人叫她∶“林姑娘,林姑娘!” 黛玉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秦可卿,她奇怪地问∶“大晚上的,你来这里干什么?” 可卿笑着说∶“什么晚上啊,你起来看看。” 黛玉穿好衣服起来,往窗外一看,可不是,太阳老高了,莺鸣翠柳,花舞东风,居然是一片大好春光。 黛玉更奇怪了∶“怎么回事?昨天晚上还在下雪嘛。” 可卿嘻嘻笑着说∶“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我现在是神仙啦,变这么个小把戏还不容易。”说着拉着黛玉的手就往外走。 黛玉恍恍惚惚好象是记得有人说过秦可卿当了神仙,就随着她走出了屋门。 外面是个好大的园子,比大观园还要大好多。转过假山,几个穿彩衣的女孩子正在摘花,荷袂蹁跹,羽衣飘舞,姣若春花,媚如秋月,个个都飘飘然有仙女之态。那些女孩子看到黛玉,都放下手里的花枝跑了过来∶“哇,好漂亮的妹妹呀!” “可卿姐姐,这就是绛珠妹妹么?” “好妹妹,可想死我们了!” 可卿笑着给黛玉介绍∶“这个叫痴梦仙姑,这个叫钟情大士,这个叫引愁金女,这个叫度恨菩提。” 黛玉心里奇怪,怎么这些仙女会知道自己呢?而且管自己叫绛珠,那是雍亲王福晋给自己起的名字呀。也不好询问,只是规规矩矩地给众人见了礼。 痴梦仙姑拉起黛玉的手∶“好妹妹,我们编了几支曲子给你听听。”说着拿起琵琶拨了几下,轻轻唱道∶“开辟鸿蒙,谁为清种?都只为明月情浓。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聊时,试遣愚忠,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 其声韵凄惋,竟能销魂醉魄,黛玉听得一阵心酸,眼圈也红了。心中暗暗琢磨,这个曲子是什么意思呢?谁为清种,自己和宝玉都是清王室之后嘛。都只为明月清浓,莫非是说什么反清复明的事情不成? 钟情大士叹了一口气道∶“绛珠妹妹,你再听听这个,”说着拉过一支紫玉箫,呜呜地吹了起来。按着箫声的节拍,引愁金女唱道∶“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话? 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春流到夏!” 歌声婉转凄凉,黛玉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可卿替黛玉擦去眼泪∶“好妹妹,我现在是神仙了,所以咱们也不用讲什么辈分了,你告诉姐姐,你平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黛玉红了脸,慢慢低下了头。 度恨菩提笑着说∶“嘻,女孩儿家,还能有什么别的想法,但羡鸳鸯不羡仙嘛。” 黛玉的脸更红了。 钟情大士托着黛玉的下巴∶“我们都是神仙,能帮你的。你告诉我们,是不是想和宝玉成亲呢?” 黛玉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可卿从案桌上拿起一卷册子,慢慢翻着∶“人的缘份啊,十年修来同船渡,千年修来共枕眠。如果缘份不够嘛┅┅”她忽然停住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痴情仙姑忙凑了过来一看,她的脸色也变了。 黛玉的心“咕咚”一下沉了下去,也顾不上害羞了,焦急地小声问道∶“怎么,怎么了?难道我和宝玉没有缘份么?” 可卿同情地把手放在黛玉肩膀上∶“妹妹,缘份都是修来的,人不能与命争的。” 痴情仙姑争辩地说∶“可是,难道我们不能想个办法帮帮绛珠妹妹么?她已经把一生的泪水都献出来了!” 可卿无奈地摇摇头∶“不够,不够啊!” 黛玉急了,紧紧地拉住可卿∶“姐姐救我!姐姐救我!要我做什么都成!” 可卿凝重地说∶“只有一样东西比眼泪更宝贵,就是你的鲜血。” 黛玉坚定地点点头。 可卿看看钟情大士,大士从袖中取出一把六寸来长的匕首,碧玉把儿,黑犀牛皮的套子,缓缓地递给黛玉。黛玉拉出匕首,匕首亮得能照见自己的面容。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影子好亲切,好象在向自己召唤。她笑了,轻轻地说∶“宝玉,我来了!”就用力地把匕首插进了自己前胸,一阵巨痛,鲜血汨汨地流了出来。 黛玉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原来是南柯一梦。自己浑身上下汗津津的,胸口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夜探红楼(一零四) 紫娟被黛玉的叫声惊醒,急忙披起衣服走了过来,点上蜡烛。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看着黛玉又是满脸泪水,“是作恶梦了吧?” 说着从炭炉子上提下水壶,倒了些热水在盆里,又把毛巾浸湿,递给黛玉∶“擦一把吧!” 黛玉坐起来,也不接毛巾,只是轻轻揉着自己的胸口,仿佛痛得好点儿了似的。紫鹃探过身来用毛巾给黛玉擦去脸上的泪水∶“姑娘,胸口痛么?” 黛玉也不答话,呆呆地坐着。她又想起梦中的情景,秦可卿真的成了神仙了么?那几个仙姑都好漂亮,她们对自己那么亲,莫非自己原来是仙女下凡不成? 可卿说自己和宝玉的缘份不够,就是哭尽了一生的眼泪也不够,难道自己真的是如此命薄么? 想到这里,黛玉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唉,宝玉呀宝玉,你真是耗尽了我的心血。她又想起梦中的事情,可卿说∶“只有一样东西比眼泪更宝贵,就是你的鲜血。”然后自己就把匕首插进了前胸。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要自己把鲜血献出来去换取缘份,莫非是今生不修修来生?自己和宝玉今生就真是有缘无份了么?那匕首插进自己胸口的一刻好痛,好象痛得要死过去了。 人生自古谁无死,与其红颜薄命,任人欺凌,还不如干干净净地死了的好。自己的鲜血和宝玉有什么关系呢,莫非可以舍自己的命去救他么?不过,女孩子要是真能为自己的心上人去死,难道不是很幸福的么? 一丝微笑浮上了黛玉的嘴角。紫鹃大奇∶“姑娘,你怎么哭着哭着就笑了起来?” 黛玉拉起紫鹃的手∶“好姐姐,谢谢你多年来照顾我,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忘记的。” 紫鹃忽然害怕起来∶“姑娘,姑娘,你乱说什么呀!” 黛玉向着她一笑∶“没有什么,扶我起来吧,天都要大亮了。” 贾五猛然惊醒,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他用力揉了揉,似乎痛得轻了一些,怎么回事呢,莫非自己害了心绞痛? 天已经大亮了,外面传来女孩子们的嘻笑声∶“再堆高一点!”、“这块煤给他当眼睛吧!”、“这根胡萝卜做鼻子正好!” 哦,是小丫头们在堆雪傀儡,那雪一定下得很大了。贾五刚要起来,忽然感到心口一阵狂跳,跳得自己心慌意乱。怎么搞的,自己从来没有过心脏病么?他突然浮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林妹妹,别不是林妹妹有什么事儿吧? 贾五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就往外跑。袭人拦住了他∶“二爷,穿上厚靴子吧,外面雪有半尺多厚呢!” 贾五胡乱登上靴子,披上斗篷,走出门外。雪停了,小丫头子们已经把院子里的青石板路扫出来了。走出院门,大观园里一遍银妆素裹,贾五踏着雪向潇湘馆走去,靴子踏在雪地上嘎嘎响,后面留下一长串脚印。 黛玉正在梳头,隐隐听到踏雪的脚步声,就叫道∶“紫鹃,有人来了,去开门。” 紫鹃笑着说∶“姑娘你想什么呢,这么早,又下着雪,会有谁来?”话音未落,就听到“砰砰”的拍们声。紫鹃一吐舌头,向着黛玉做了个鬼脸∶“姑娘你简直神了,未卜先知啊,这个肯定是宝二爷。” 紫鹃一打开院门,贾五就急着问∶“林,林妹妹,林妹妹呢,林妹妹没事儿吧?”说着三步两步跑进屋子。紫鹃笑着在后面跟着∶“姑娘没事儿,二爷这是怎么了,一惊一咋的。” 贾五直楞楞地开着黛玉,大口地喘着气,嘴里吐出一团团白雾一句话也说不出。黛玉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走过去摘掉他头上的貂皮帽子,又帮他脱去大红斗篷∶“大冷天的,你可跑的是什么呢,看这一头都是汗。”说着拿起毛巾给贾五擦去额头的汗。 贾五坐在子上,喘了好一阵儿后,才结结巴巴地说∶“好,好妹妹,唉呀,可、可吓死我了。” 紫鹃笑着说“二爷,你不是胆儿挺大的么,害怕什么?哎呀,看你的靴子都湿了,”一边说一边帮贾五把脚上的靴子脱下来,擦擦干,放在炉子旁烤。 贾五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你们不知道,我今天早上忽然胸口一阵刺痛,把我痛醒了。然后就觉得心慌意乱,好象林妹妹要有什么事儿似的,就赶紧跑了过来,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紫鹃“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怪不得古人说呢∶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你们呀,是心有灵犀一样痛,我们这位也是,早上惊醒了,就喊心口痛。” 贾五一楞,转向黛玉∶“妹妹,真有这回事儿,你梦见什么了?” 黛玉一笑,也不回答,慢慢地梳自己的头发,紫鹃过来给她挽上一个高高的髻。黛玉照照镜子∶“宝玉,我们去园子里看看雪景好不好?” 洁白的雪地上,贾五穿着大红斗篷走在前面,黛玉穿着天蓝色的大氅跟在后面。贾五嘱咐着∶“妹妹,你看好了,踩我的脚印,靴子就不会湿了。” 黛玉随口答应着,心里却起伏不定∶自己做梦,心口被刺了一刀,怎么宝玉也会痛呢,看来他不但是自己的知己,心灵也是相通的呢。一朵灿烂的笑嫣浮现在她的脸上。可是,美好的东西往往不能持久,自己和宝玉的缘份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呢?可卿在梦中好象点明了,自己今生很难和宝玉结为夫妻的,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贾五看到黛玉笑着笑着就又流泪了,正想说点什么去安慰她,忽然听得大观院西南角上传来一阵哭叫声。 夜探红楼(一零五) 大观院西南角的小土坡上。 贾环穿着崭新的皮袍,独自一人,用花匠们的簸箕撮着雪,吭吭嗤嗤地在堆雪傀儡。 贾环心里好烦,这个乌师爷怎么老往自己家里跑,虽然说是自己的表舅,可是跟自己的老妈也太近乎了。莫非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自己应该留点神儿,以后抓住他们点把柄,他俩还不得乖乖地听自己的了?这贾府里的人都看不起自己,欺负自己是小娘养的,要是自己以后能把荣国府这个世袭搞到手那就好了,就要狠狠整治他们一下,第一个就是凤姐,还有宝玉、黛玉他们。宝姐姐对自己好象不错,以后可以娶过来当老婆。 贾环得意地笑着,又想起昨天晚上乌师爷和自己老娘的谈话──乌师爷(神秘地)∶“告诉你件事儿,先不要对外人说,你们府里的贾赦在雍王府的牢房里自杀了。” 赵姨娘(不相信地)∶“啊?赦老爷?怎么会呢?他是最惜命的人呢!” 乌师爷∶“这里面可能还有文章,我们先不去管他。这下子环儿的机会就来了!” 赵姨娘∶“你是说环儿能得了这个世袭?不会吧,赦老爷还有儿子呢!” 乌师爷∶“嘿嘿,这贾赦也是死有馀辜,我把他的材料整理了一下,贪赃枉法,搜刮民才,逼良为妾,私设公堂,逼死人命,皇上一看肯定大怒,决不会让他的儿子继承。皇上对贾政印象不错,他又是贾妃的爸爸,八成会把荣国府赏给他。” 赵姨娘∶“那,老爷自己当了,怎么会有环儿的份呢?” 乌师爷∶“呵呵呵,你还不知道贾政的为人,虚伪道学到了极点。他一贯标榜自己家庭和睦,兄弟之间关系极好。这次肯定要上书说自己悲哀过度,不能理事,然后要皇上把世袭给自己的儿子。” 赵姨娘∶“那,还有宝玉呢?” 乌师爷∶“贾政最恨宝玉了,而且怀疑不是他的种儿,当然不会向皇上推荐他了。” 环儿是最有希望的,只怕贾政心疼孙子,要皇上把世袭给了贾兰。 想到这里,贾环叹了一口气,兰儿这个混蛋,得好好坑坑他。那乌师爷为什么如此关心自己呢?莫非自己是他的儿子?恩,也有可能,那贾政傻呆呆的,和自己一点儿也不象,还是乌师爷和自己对路子,满肚子的心眼儿。不过,要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乌师爷的儿子,这世袭就肯定没份儿了。这个,自己要是真能把荣国府搞过来,就先得杀了乌师爷灭口。 雪傀儡堆好了,贾环仔细看了看,这个雪傀儡怎么这么丑,小鼻子,大嘴巴,简直和乌师爷一个球样儿。他生气地飞起一脚,把雪傀儡的脑袋踢掉了。不料脚下一滑,正摔在那簸箕上,贾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那簸箕带着他“嗤溜”一下滑到了山坡下。 贾环忽然觉得很好玩儿,就提着簸箕爬上山坡,再滑下来,再爬上去,再滑下来,再爬上去,再滑下来,一遍一遍地滑着。 贾兰带了个小丫头也出来玩雪,看到贾环正滑得高兴,就跑了过来,羡慕地说∶“环叔,让我也玩一会儿吧。” 贾环眼睛一瞪,刚要骂他滚蛋,忽然灵机一动,笑着说∶“要带你玩也行,你得先干件事儿。” 贾兰连连点头∶“什么事儿啊,环叔?” 贾环用手一指∶“你看到那边的那个铁仙鹤没有?你过去用舌头舔它一下,我就给你玩。” 铁仙鹤光滑滑的,积不住雪,却凝了一层薄薄的霜。贾兰走到近前,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正是滴水成冰的季节,贾兰的舌头马上就粘在了铁仙鹤上。贾兰吓了一跳,想把舌头收回来,可是哪里分得开呢。只觉得舌头越粘越紧,贾环叫也叫不出,呜呜地哭了起来。贾环得意极了,“哈哈”地怪笑着。小丫头吓坏了,大声哭叫起来。 宝钗带着莺儿,兴冲冲地来到园子里赏雪。莺儿提着个竹篮子,里面装了几色小吃和一瓶洋酒,是一个洋商送给薛蟠的。宝钗想去潇湘馆,找黛玉一起出来作诗玩,谁知刚一进大观园,就听到哭叫的声音。宝钗一楞∶“怎么好象有兰儿的声音?”她急忙转过身,向着哭声走去。 绕过假山,正碰见宝玉和黛玉走来。宝钗焦急底问∶“出了什么事了么?” “不知道啊,”贾五回答说∶“我们也正要过去看看。” 三人刚转过竹林,就看到贾兰挺着脖子,手脚乱动,坑哧坑哧地哭,贾环站在一边怪笑。贾五又好气又好笑,高喊一声∶“嘿!你们闹什么呢!” 宝钗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后,对贾兰总有一种特殊的亲近感,见此情景心疼得不得了,忙赶过去,只见贾兰的舌头紧紧地贴在铁仙鹤上,已经冻紫了。 小丫头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宝钗大怒∶“环儿!你的心怎么这么黑!” 贾环刚要还嘴,只见贾五狠狠地瞪着他,吓的一缩脖子,转身跑了。 贾兰已经冻得浑身发抖,快哭不出来了。 宝钗乱了方寸∶“怎么办?怎么办呢,莺儿,你快去叫人吧!” 莺儿放下篮子,转身跑去叫人。 黛玉想了想∶“兰儿的舌头是冻上的,我们生堆火,把这铁仙鹤烤一下,等烤热了,他的舌头就分开了。” 贾五心里一动,向着莺儿喊道∶“莺儿,你去厨房,要一瓶烧酒,越辣的越好。” 宝钗一听,忙说∶“我这里有一瓶洋酒,你看行不行?”说着把篮子里的酒拿了出来。 贾五接过来一看,是英国的威士忌,烈性酒。好家伙,两百年前的包装就这么漂亮。他掏出小刀子,撬开瓶塞儿,空气里泛起一阵酒香。 贾五把酒沿着贾兰的舌头慢慢地倒了一圈儿,又一圈儿。 贾兰的舌头已经冻得麻木了,但是有几滴酒流进了他的喉咙,他不禁咳杖起来。 烈酒里含有大量的酒精,酒精的冰点比水低得多,而且和水可以按任何比例互溶。酒流过的地方,冰就软了,化了。倒了三、四圈儿以后,贾兰的舌头就慢慢地从铁仙鹤上脱落下来。 贾兰把舌头收回嘴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宝钗忙把贾环抱在怀里∶“好孩子,不哭,不哭。”又转向贾五∶“你好有办法呀,怎么想的?” 贾五微微一笑,心说那还是去年跟老爸学的,他的汽车门冻死了,就是用二锅头酒化开的。 黛玉看看宝玉,又看看宝钗,她发现宝钗看宝玉的眼光有了微妙的变化,一种平和的关心,不含男女之情的关心。她忽然觉得,宝姐姐好象不是自己的情敌了。 夜探红楼(一零六) 那青从青海披星戴月地往京城赶,七天七夜没合眼。进了永定门,才长出了一口气,下得马来,人都打晃儿了,在月盛斋叫了三斤酱牛肉,不敢喝酒,要见皇上嘛。他就着茶水把牛肉一扫而光,用热水擦了一把脸,面圣不能太邋塌了,就又匆匆骑上马向内城跑去。 张廷玉才从午门里走出来,就看到一个满身尘土的军汉像喝醉了酒似的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他定睛一看,原来是那青,就奇怪地叫道∶“那青,你怎么回来了?怎么弄成这个狼狈样子?” 那青曾经和张延玉一起为四阿哥起草过变法的奏折,两人熟得不得了,就苦笑着说∶“老张啊,紧急密折嘛,老十四一定要我亲自呈交给皇上。唉呀,这一路上,可累死我了。” 张延玉笑着说∶“皇上今天身体不舒服,早早就退朝了。而且你这副脏兮兮的样子,怎么好面见皇上?这样吧,我今天下午还要给皇上起草诏书,你把密折交给我,我替你交给皇上如何?” 那青知道张延玉是皇上的心腹,近来和十四阿哥也来往甚密,给变法改革出了不少点子,而且自己也实在累得受不了了,眼睛直打架,站都站不稳了,如果在皇上面前哈欠连天,实在是太失仪了。于是就从自己的怀里把十四阿哥的奏折掏了出来给了张廷玉,连连嘱咐,这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一定要亲自交给皇上。 看着那青走远了,张廷玉暗暗叹了一口气,老十四心地仁厚,赤诚待人,手下人也都肯给他卖命,那像老四,处处耍阴谋,算计人。唉,只是自己的把柄被老四抓住了,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了,什么时候老四一翻脸,自己就非身败名裂不可。 张廷玉看看自己手里的厚信封,老十四能有什么要紧事呢?皇上曾经给过自己翻阅奏折的权力,何不打开来看看? 信封里有十四阿哥给皇上写的一封信,还有厚厚的一叠供状。张延玉看着看着,不由得感到心惊肉跳,四阿哥居然指使年羹尧假扮敌军,杀了上万名自己的将士;年羹尧袭杀了王子服,还去杀十四阿哥。老四果然是心毒手辣,再加上年羹尧胆大妄为,这不就简直是和谋反差不多了么?如果皇上看了这份东西,那年羹尧的脑袋肯定保不住了,老四就是不赐死也得落个圈禁。可是按老四的为人,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肯定会把自己牵扯出来,自己贪污不说,还给私生子包打官司,逼死人命,这几个月又伙同老四,暗地破坏变法。皇上一怒,自己家中三代的荣华富贵,岂不是一下子就全完了?搞不好自己的小命也交代了。 想到这里,他的腿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养心殿。 康熙靠在暖阁的子上连声咳杖。 雍正忙抢上一步,给他捶着背∶“父皇,您身体不好,这大冬天的,就别上朝了。王太医说了,您这病要注意保养,不能操劳,尤其不能生气。如果一气中了风,就麻烦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兄弟几个能替您分 啊。” 康熙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可是老十四不在,朝中大部份亲贵大臣们都对变法阳奉阴违,我放心不下。” 赵昌悄悄走了进来∶“启禀皇上,八阿哥求见。” 康熙点点头。 八阿哥请安完毕,康熙就笑着问∶“老八呀,你这次去江南视察如何呀?” 八阿哥持手肃立∶“父王,儿臣一路微服私访,知道了不少事情,从江南到北京,欺下瞒上的彼彼皆是。就拿北京来说,二等将军贾赦就死在了四哥家的大宅里。” 康熙听了一楞,转向雍正∶“老四,有这事儿?” 雍正连忙跪下∶“父皇明鉴,那贾赦不但贪污腐化,而且抢男霸女,勾结地方官逼死人命。儿臣因为他是贾贵妃的伯父,怕传出去名声不好,所以才在家里审他,谁知道他竟畏罪自杀了。”接着把贾赦为得扇子、逼死石呆子之事说了一遍,只是把贾雨村的名字略过不提。 康熙摇摇头∶“我也听说过贾赦人品极差,不过你也不该私设公堂,皇亲犯法与民同罪,与咱们名声不但无损,反而更能得到百姓的拥护。” 雍正连连称是,又说∶“咱们要不要把贾赦的罪过公布一下,取消荣国府的世袭呢?” 康熙想了一下道∶“这个世袭太宗皇帝是为了酬谢他祖上的功劳封的。这样吧,他弟弟贾政为人中正平和,给他袭了算了。”又转向八阿哥∶“你还听到什么?” 八阿哥说∶“儿臣到江南,在民间查询,那成克和胡清二人虽然贪,但是在地方办案还算公平,官声也还不错,没有什么民愤。说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纯属托词。老百姓都说成克和胡清二人杀得太快,肯定是被人灭了口。” “哦?”康熙看着雍正。 雍正连忙解释∶“这事是李卫经办的,巨额贪污肯定是实,至于其它的,等儿臣再仔细问问他。” 康熙鼻子里哼了一声∶“老八,你继续说。” 八阿哥点点头∶“孩儿私访到福建,厦门那里有个远华楼,是闽粤第一大妓院,老板叫赖尚星,是福州知府赖尚荣的弟弟。他们的父亲是荣国府管家赖大。 赖尚星伙同福建巡抚贾雨林,就是大学士贾雨村的弟弟,勾结海上红毛洋商,大量走私鸦片,厦门海关如同虚设。鸦片坑害了东南百万百姓,他们获得暴利几千万两,朝中亲贵大臣,包括四哥,都收过赖尚星的贿赂。” 康熙两眉一立∶“老四,有这事?” 雍正赶紧又跪下∶“父皇,东南民风强悍,郑成功余孽尤在。如果让他们吸食鸦片,弄的心疲体弱,岂不是就不能造反了?而且贾雨村,贾雨林兄弟都对我大清忠心耿耿,虽然有点贪污,可是我们该保的一定要保啊。” 康熙大怒∶“为人君者,玩弄诡计,不能爱民,用鸦片祸害百姓,简直是虎狼之心!”说到这里,只觉得一股热气忽然撞到太阳穴上,头痛得象要炸开了一样,他用手按着头∶“你们先下去,老四把整顿吏治的事情交给老八去办,你自己写个请罪的折子交上来!” 夜探红楼(一零七) 雍正垂头丧气地从养心殿走出来,一肚子都是火∶“好你个老八,居然在背后调查我的黑材料!以后我绝对饶不了你,非狠狠整治你不可,要你千人唾,万人骂,叫你活得猪狗不如,连你的名字也改成猪,改成狗,阿其那,塞思黑,哈哈!”想到这里,雍正露出一丝冷笑。 才走到午门,就看见张廷玉慌慌张张地迎了上来∶“王爷,您这边请,我给您看个东西。” 雍正亲热地拍着张廷玉的肩膀∶“老张啊,天塌下来地顶着,有我在,你慌什么?” 一进西厢房,张廷玉马上把门关好,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个大信封∶“王爷,您看看这个。” 雍正笑吟吟地把信封打开,“这老十四还满孝顺的嘛,嘿嘿,万里迢迢,写信问候皇上,还有个偏方儿,”看着看着,他脸色忽然变了,心里咕咚一下子沉了下去∶“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年羹尧这个混蛋!那连珠弩是贾雨村好不容易派人从老十四家里偷出来的,我星夜派人给他送去,还再三嘱咐他办事要谨慎,不能掉以轻心,没有十分把握,不能轻举妄动。怎么他年羹尧一得到连珠弩,就得意得忘了形,半路上去伏击老十四,被活捉了不说,还把我给供出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雍正浮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抵赖!这事儿绝对不能承认。可是自己还有亲笔信在年羹尧的手里呢。当时年羹尧说事关重大,没有自己的手书怕帐下将官们谁也不敢和老十四为敌。自己犹豫再三,才写了亲笔信,这下到成了老十四告自己的证据了。自己谋杀亲弟弟不说,还杀害了几万无辜的官兵,是大清开国以来从没有过的案子,不但自己继承皇位的事情要落空,怕连小命也要保不住了。可是,怎么能瞒得住皇上呢? 要不,派人封锁城门,让老十四的消息传不到皇上那里?可是朝中自己能控制的大臣不过两成,其它八成都是皇上和老十四的人,怕也封锁不住呢? 雍正在屋子里踱来踱去∶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老十四的正式军情报告怎么也得七到十天以后才能到京,其他渠道来的消息就更慢了。也就是说,如果自己在七天之内能想出对策,就还来得及。 想到这里,雍正勉强笑了笑∶“好,廷玉啊,你这件事办得好!你先去休息吧,见到那青,叫他来我府里一趟。” 第二天,雍正象没事人儿一样上朝,递了三个奏折。第一个是建议八阿哥去福建,代替李卫审理远华楼一案。康熙看了很高兴,马上批准了,还提了八个大字∶“知过能改,善莫大焉。” 第二个折子是玉门总兵那青回京述职在东直门外被人杀害,该案已经交于九城兵马司总管隆科多处理,请恩抚恤他的家属。第三个折子是荣国府原世袭二等将军贾赦畏罪自杀,请赐恩给其弟贾政继承世袭。康熙也都准了。 贾政自从贾赦被抓起来以后,就一直称病在家。史家派人来悄悄告诉他,雍亲王正在调查他去山西放学政时候的贪污受贿事项,贾政本来胆子就不大,这一害怕,倒真生起病来了。 正在这时候,忽然管家赖大急急忙忙进来,报说∶“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唬得贾政等一干人不知是何消息,忙摆了香案,启中门跪接。早见六宫都太监夏守忠乘马而至,前后左右又有许多内监跟从。 那夏守忠也至檐前下马,满面笑容走至厅上,南面而立,口内说∶“特旨∶贾赦交通外官,依势凌弱,辜负朕恩,有忝祖德,念其已死,不复追究。所遗世袭一职,交与其弟贾政继承,钦此。”说毕,也不及吃茶便乘马去了。 贾政听了,又惊又喜又悲,想不到自己不但没有被当贪官抓起来,反而还落了个世袭将军。又仔细一想,自己被揪出来怕也是迟早的事儿,那时一捋到底,这个贾府就彻底垮台了。还不如自己就此引退,把世袭让给儿孙,或许能躲过这一劫也未可知。 可是让给谁呢?宝玉不是自己的种儿,当然不能考虑。环儿则成天鬼鬼祟祟的,怕也不是成器的人。不如叫兰儿袭了吧,虽然多隔了一辈儿,可是那个孩子是满有心的。 想到这里,贾政就派人去叫李纨母子。谁知一见贾兰,他就吃了一惊。贾兰面色腊黄,嘴肿得高高的,呜噜呜噜的,话也说不清楚。贾政忙问∶“兰儿,你这是怎么了?”李纨流着眼泪说∶“回老爷,他不知道得了个什么无名肿毒,舌头烂了好大一块,吃饭都费力,每天只靠喝粥吃奶过活。” 原来那贾兰本是极其自负的人,自认为聪明绝世,那天上了贾环的当,把舌头冻在了铁仙鹤上,他认为是自己的奇耻大辱,对谁也不肯讲。贾五、黛玉和宝钗都不是多嘴的人,贾环自己当然更不会讲,这事情也就是几个佣人知道,主子们竟是蒙在鼓里。 贾政看着贾兰,叹了一口气。领了世袭以后要上殿谢恩的,兰儿这个样子怎么能见皇上呢?况且连话都说不清楚,万一什么说了囫囵话被皇上听错了,岂不是招祸么?兰儿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病,难道是天意不成?莫非环儿真的有这个福份? 贾政派丫鬟送李纨母子回去后,自己在灯下给皇上写了一份恳请的奏折,先谢谢皇上的恩典,再说自己因为兄长去世,悲哀过度,不能理事,怕亦不久于人世。自己的长子贾宝玉已全身心投入朝廷的改革变法,不宜令其俗物缠身,况且他也不谙家务。特请求皇上额外开恩,将世袭转赐于次子贾环。 夜探红楼(一零八) 赵姨娘听贾政说要把世袭传给贾环,心中大喜,连忙派人通知乌思道,要雍亲王在皇上面前说几句好话,成全贾环。雍正正处在夺权的关键时刻,依仗乌思道出主意的地方很多,也乐于以此示恩,就在康熙面前极力推荐贾环。荣国府的世袭三等将军,对康熙来说本是小事一桩,又觉得宝玉将来是辅佐老十四变法的大才,也不愿意他纠缠于家庭琐事之中,况且贾环年龄不大,想必也没有多少劣迹,就同意了。 贾府内,王夫人和贾政吵了一夜,又听说凤姐的女儿巧姐儿病了,正在烦恼之际,只见凤姐和贾琏进来,给王夫人请了安,说道∶“大夫讲巧姐儿儿一半是内热,一半是惊风,须先用一剂发散风痰药,还要用四神散才好,因病势来得不轻。如今的牛黄都是假的,要找真牛黄方用得。” 王夫人道∶“人 家里常有,这牛黄倒怕未必有,外头买去,只是要真的才以。” 凤姐道∶“等我打发人到姨太太那边去找找。他家蟠儿是向与那些西客们做买卖,或者有真的也未可知,我叫人去问问。”正说话间,众姊妹都来瞧来了,坐了一会儿。 凤姐回去煎了药给巧姐儿灌了下去,只听“喀”的一声,连药带痰都吐出来了。凤姐才略放了一点儿心。只见莺儿拿着一点儿的小红纸包儿走来说道∶“二奶奶,牛黄有了。我们姑娘说了,叫二奶奶亲自把分两对准了呢。”凤姐答应着接过来,便叫平儿配齐了真珠,冰片,朱砂,快熬起来。自己用戥子按方称了,搀在里面,等巧姐儿醒了好给他吃。 正在这时,贾环掀帘进来说∶“二姐姐,你们巧姐儿怎么了?妈叫我来瞧瞧她。” 凤姐见了他母子便嫌,说∶“好些了。你回去说,叫你们姨娘想着。”那贾环口里答应,只管各处瞧看,看了一会儿,便问凤姐儿道∶“你这里听得说有牛黄,不知牛黄是怎么个样儿,给我瞧瞧呢?” 凤姐道∶“你别在这里闹了,妞儿才好些,那牛黄都煎上了。”贾环听了,便去伸手拿那锅子瞧时,岂知措手不及,“沸”的一声,锅子倒了,火已泼灭了一半。 凤姐急得火星直爆,骂道∶“真真是哪一世的对头冤家!你何苦来还来使促狭!从前你妈要想害我,如今又来害妞儿,我和你几辈子的仇呢!”正骂着,只见丫头来找贾环,凤姐道∶“你去告诉赵姨娘,说他操心也太苦了,巧姐儿死定了,不用他惦着了!”说着跳过去就抽了贾环一个嘴巴。 贾环被打急了,喊道∶“我不过弄倒了药锅子,洒了一点子药,那丫头子又没就死了,值的又骂我,又打我,又赖我心坏,把我往死里 踏。等着我明儿还要那小丫头子的命呢,看你们怎么着!” 凤姐气得浑身哆嗦∶“好你个小狗操的!竟然敢和我顶嘴!看我不活剥了你的皮!” 二人正闹得不可开交,小红匆匆走来说∶“二奶奶,宫里的夏公公又来了,叫环三爷马上到正堂去。” 贾环昨晚已听赵姨娘交代过,此时心中大喜,连忙向正堂跑去。凤姐惊疑不定,宫里的夏公公怎么来找环儿?忙叫平儿去前面打听消息。 没有多久,平儿就回来了∶“回二奶奶,夏公公是来传圣旨,咱们府里的世袭赏给环哥儿了,要他马上写折子谢恩。” 凤姐一听,象被焦雷打了一样,半天才说出话来∶“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这个世袭本来应该是我们琏二爷的,不然就是宝玉,再不就是兰儿,怎么会是环儿呢?” 想到自己平日被赵姨娘当做眼中钉,肉中刺,现在她们母子当了家,自己娘家的靠山又倒了,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呢?想到这里,她又后悔起来,要不是自己鼓捣着那石呆子的侄子去告贾赦,也不至于闹成这个样子。现在自己的公公死了,若大一份家财落到了赵姨娘和环儿的手里,而且自己也得向他们低头了,真是应了那句话“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时,只见彩霞急急地走来∶“二奶奶,您快去看看吧,老太太中风了。” 凤姐大吃一惊,如果老太太再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没有人护着了,非尽得受赵姨娘的气不可。她忙把巧姐交给平儿照看,自己急忙向贾母的上房走去。 原来贾母一听说世袭给了贾环,没有给宝玉,心中大怒,把贾政叫来大骂,要他再上一个折子,请求皇上把世袭转赐给宝玉。贾政分辨说皇上的圣旨,怎么好随便改呢。贾母气得一口气喘不过来,就昏了过去。 周围人顿时慌做一团,掐人中、灌 汤,好不容易才把老太太弄醒了。贾母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贾政忙叫人去请太医,又叫宝玉、黛玉姐妹们都来相陪。太医来了,见是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太,也不敢用猛药,胡乱开了几味清淡去火的药,又嘱咐∶“这药吃不吃是不相干的,一定不能再动肝火才是。”贾政连连点头,心里也又几分后悔。又一想这正是标榜自己是大孝子的时候,于是亲自伺候了贾母一夜。谁知他这从来没有伺候过人的人,挣扎了一夜,自己也病了,先是咳杖头痛,到后来竟然发起烧来,也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贾母和贾政这一病,贾环和赵姨娘就尽情地做威做福起来。赵姨娘怕府里人欺负自己是小老婆,就去找邢夫人,说二人一起管家。邢夫人自从贾赦一死,自己每天正惶惶不可终日,如今见赵姨娘找来,高兴得不得了,二人一拍即和。凡事赵姨娘出主意,邢夫人用大太太的名义去办,又把个贾府几乎翻了过来。 夜探红楼(一零九) 贾母病了、贾政病了,王夫人一气,也病了。凤姐没了主意,也装病不出门了。只是赵姨娘带着邢夫人,“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颐指气使,做威做福。贾珍和薛蟠也过来出主意,凑热闹,一时搞得荣宁两府鸡飞狗跳。 贾环袭了这个三等将军,就免不得要上殿面见皇上谢恩,又要去各个王公候伯、通家世好去拜望。可贾环哪里懂这些礼节,贾政又重病不能起床,赵姨娘忙派人去请乌思道,以舅老爷的身分带带贾环。乌思道此时已然由雍亲王保举了个五品文官,虽然官职不大,但是大家都晓得他是雍亲王的智囊,也都奉承着他点儿。乌思道带着贾环洋洋得意地四处拜访,有时候不由得热情地过了头,虽然比贾环的官要小,却向嘱咐自己的儿子一样碎嘴唠叨。贾环刚开始还老实听着,到后竟魂游太虚去了。 这天忽然听得大学士贾雨村的夫人死了,乌思道就准备了几样祭品,带着贾环来贾雨村府上吊唁。贾雨村现在官坐大了,但是当年欠了荣国府的情份,而且自己现在由有短处捏在乌思道的手里,对他二人也是客气得很,祭过了灵堂,就请二人到书房上茶。 乌思道和贾雨村二人寒喧着,贾环却东张西望地四下看。他这个书房的摆设和贾政的那个差不多,只是那个铜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是荣国府有近百年的历史才积攒下来的古玩字画,他贾雨村发迹才六七年的功夫,看来真是捞钱的一把好手。那副对联龙飞凤舞的,不象是古迹,莫非是他自己写的? 乌思道顺着贾环的目光望去,一副宋人山水,两边贴着一副对联∶“玉在椟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乌思道渊博得很,但是也没有见过此联,不由得一楞∶“贾大人,恕下官眼拙,此联出于何处呢?” 贾雨村叹了一口气∶“唉,说来话长。当年我穷困潦倒之时,寄寓于苏州葫芦庙,多亏当地甄员外时常接济于我。那年中秋,甄员外邀我赏月,念及平生报复,苦未逢时,对天长叹,吟得此联。那甄员外之侍女闻言频频回首,真乃我风尘中之知己也。后来官场得意,向甄家求得此女,琴瑟和谐,不想今日竟先我而去。”说罢,又连叹数声,泪眼纵横。 乌思道听了心中暗笑,这贾雨村真会做戏,都听说他在南城骡马市大街一带包了好几个妓女,金屋藏娇,他老婆是被活活气死的,居然现在还能哭得出来,于是也装得一本正经地说∶“大人不必伤心,人之福祸,冥冥中自有定数,尊夫人福薄,早登仙境。大人春秋鼎盛,日后必有良缘可配。” 贾环也插话说道∶“是啊,是啊,大丈夫何患无妻。我就知道几个绝色的女子,大人可有兴趣一见?” 贾雨村低下头,神色黯然道∶“先妻慧眼识我于落魄之时,如今皇恩加身,她却撒手而去,我岂有续娶之意,‘唯当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乌思道说∶“大人情意真挚,令人钦佩。但夫妻一道亦是人纶必有,姻缘亦是定数。大人不是表字叫‘时飞’么,这副对联已然预见了大人的未来姻缘。” 贾环恍然大悟,忙接口道∶“是啊,是啊,‘钗于奁内待时飞’这句已然说明前程自有玉叶金钗等待着大人的姻缘呢!” 贾雨村听了笑而不答。 这时,门官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禀告大人,雍王府的四贝勒前来祭奠,已经到了灵堂。” 贾雨村听了,急忙起身去迎接弘历,乌思道和贾环紧跟在他的身后。 弘历祭奠完毕,贾环忙抢上一步,给弘历请安。 弘历一见是贾环,哈哈大笑∶“你小子也出息了,把荣国府那座金山那到手了,借我几两银子花花如何?” 贾环赔笑说∶“贝勒见笑了,金山银山,您也不稀罕。不过只要有用得着我贾环的时候,只要您给个话儿。”弘历忽然想起了些什么,悄悄地把贾环拉到一边∶“那这荣国府里的事情你都能作主么?” 贾环把小鸡胸脯一挺∶“当然!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弘历眼珠子一转,小声说∶“我看你们府里林黛玉长得不错,你给我说个媒如何?” 贾环知道黛玉是宝玉的心上人,自己有有点怕宝玉,就支支吾吾地说∶“这个,林姐姐是汉人,不是满汉不通婚么?” 弘历嘿嘿一笑∶“我让她入满州抬旗,谁敢说个不字?难道你在贾府做不了主么?别怕,以后有什么事情,我都给你戳着。” 弘历这一激,贾环急了∶“我怎么做不了主?我当然做得了主。您就尽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说罢辞别了众人,就匆匆回贾府去了。 看着贾环远去的背景,弘历不禁笑了起来∶能这样最好。自己和黛玉身世的秘密实在是太大危险。可是黛玉又杀不得,否则福晋饶不了自己,而且那么漂亮的小妞,杀了也实在可惜。要能娶过来,封住了她的嘴,自己享了艳福,福晋也会高兴,能和她自己的女儿朝夕相见嘛。只怕父王奇怪自己为什么要娶一个平民的女儿,自己要好好编一套说词才行。 (待续)" }, { "text": "玉碎宫庭红绿间(1)\n本故事纯属虚构,请以消遣观之,切勿对号入坐!谢谢! 本文色情部分很重,君子勿看! (第一部)苦子脱苦混迹江湖 第一章野小子得福 (一) 话说大元帝国,连年征战,佳捷频报,将一块江山扩充得好大。东至红发罗刹国,西至碧眼威尼斯;南更不消说,沿海诸国皆臣服于天子,北则是大元帝国的根基,当年元太祖成吉思汗便是从北起家的。 如此大的一个帝国,地跨亚欧二洲,人种岂有不杂的?什么波斯碧眼种、罗刹红毛种,高丽种、印度种,扶桑种┅┅纷纷而至中原大地,这些人亦带着自己民族的文化渗入中原,把一向十分保守的汉人文化冲得个七零八落。是时世风繁乱,外族的一些淫乱之习也相继传入,使得中原大地淫风盛行,人人追逐享乐,此为后话了。 蜀都成都,乃天下名城,历来名士才子多出于此。至元朝中叶,更是商旅旺盛,空前繁华,处处丝竹声响,夜夜欢歌笑语。 此时正是芙蓉花开时节,蜀都处处花香鸟语,诗人墨客又不免大发雅兴,咏叹几句以作千古。 然而,在城内的一家豪宅里,却传来了痛苦的嘶叫声∶“我看你还敢偷懒,给我打,狠狠的打!”接着是“劈啪”的皮鞭声和“唉呦┅┅娘呀┅┅”的痛喊声。 只见大院中正吊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儿,一身让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闭者眼儿不住的大叫,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正挥动着鞭子。大院正房的台阶上立着一位六十来岁的老人,满脸肥肉,大大的肚子,正是那发号命令的主人。他的身后立着一群男女,皆神色躬敬,原来此人正是蜀都大富豪丁舞能丁二爷。 说起这丁二爷,那可是无人不晓,川中首富,且用钱买了个川西巡总,朝中的四品大元。平日里只爱三样东西,美酒、金钱、女人。尤其是女人,他是饥渴若求,家中的妻妾成群,正娶的就有五个,待妾待婢不下数十人。却仍不知足,整日里强抢民女,姿色稍好的,便一个也不放过。经常闹得大街小巷不得安宁,但他权大势大,更用了银子贿赂不少官员,是以虽作恶多端,却也活得自在。 他有一个儿子和五个女儿,均为五个正室所生,其他妾婢所生子女,却连他也记不起有多少。 那儿子为大夫人所生,名叫丁坝,长得就象他老子,也是个色中冤家,年方十八,已讨了八个老婆。整日里胡天胡帝缠于床上,身子一天比一天空,脸色一天比一天白,但他就这性,筋疲力尽时,吃他许多壮阳药大补丸便又继续玩乐。 那五个女儿可就不一样了,各个长的水灵灵、白腻腻的。 大的年方二十二,小的年方十六,当真是千金小姐,吃的好、睡的香,那肉呀就一个劲的长。长女丁香,大眼小嘴,浑身肉嘟嘟圆滚滚的,肤白似雪,好一个肥玉环! 二女丁兰,肌肤透白,高大丰满。 三女丁荷,娇柔纤细,杏眼樱口,堪称丽人。 四女丁菊,比之大姐更肥,身材不高却肥肥满满高宽相等。 五女丁春,大奶细腰,媚眼四射,风情万种,生得不高不底,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真个尤物,与三姐丁荷并称丁家双艳! 为何这五个姐妹会各式各样呢?原来五姐妹虽是同父却不同母,这叫“乌龟生王八,啥种体啥样”。由此可猜出大姐之母的丰满、二姐之母的高大、三姐之母的美、四姐之母的肥、五妹之母的艳。 这丁二爷极爱这五个宝贝丫头,各个宝贝得似珍珠一样。遗憾的是大丫头二十二了,却仍未找到婆家!倒不是提亲的不多,多得差点挤破了门,只是这位大丫头从小娇生惯养、蛮横无礼,提了三个条件给男家,若不答应就不嫁。只这一下,吓走了所有提亲人。 那是三个什么条件?如此可怕!原来一是嫁过之后,老公事事依她;二是每天零花钱不得少于一百两;三是公公婆婆不得干涉她任何事!难怪顿时吓走了众媒人,这条件哪家敢答应! 大丫头也怪,婆家找不到不急,又和几个姐妹疯闹玩耍,丁二爷急得叹气,只有随大丫头的意了。大丫头一带头,下面的几个姐妹一一效仿,弄得丁二爷苦笑不已。不过他也不急,因为他整日里玩女人还玩不够,也就没什么心思管她们了。 可是今天他却是倒了大霉,办完公事打道回府时,竟被两个绿林豪杰给痛打了一顿,这也是他平时造孽太多,幸亏巡防守将来得及时才幸免于难,保住了脑袋。 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到府中,正遇膳房中的一个小伙计偷懒砸坏了一口水缸,丁二爷这一口气就出在小伙计身上了。也该这小伙计倒霉,若在平时,砸了一口水缸,不过是打几下、扣去一天伙食,而今个却是老爷气头上,不由分说吊起来痛打,以严家法。 可怜这伙计瘦瘦的一个身儿,被打得死去活来,眼看就要送命,亏他平时里甚讨众位太太小姐的喜欢,众位太太看不过去,纷纷出面求情,丁二爷这才熄了火,把手一挥道∶“且饶了这小猴儿,以后哪个再敢偷懒,这便是榜样!”周围上下家丁仆妇听得各个心头一寒。 众人待二爷回房歇息之后亦各自散去,竟无哪个去管一下被打昏的小伙计。 丁大太太秦氏心地善良,看着不忍,吩咐几个丫鬟将小伙计抬到房中将他伤口敷上药。平日里这些丫鬟与小伙计关系不错,所以都挺热情。 大奶奶秦氏一边抚着小伙计的头一边自言自语道∶“可怜的孩子,让打成这样!”忽地回头问一年长的仆妇道∶“这孩子可有亲人?” 那仆妇道∶“他是阿顺嫂十二年前在大门的台阶上捡的,双亲已不知去向,是由阿顺嫂和厨房的马大妈、孙大妈三个人一起带大的。当年抱他回来时,他脖子上挂了一个小铜锁,锁上刻有一个‘荣’字,所以大家都叫他小荣儿,也不知他姓什么。” 秦氏叹道∶“哎,真是个苦命的孩子!阿顺嫂和马大妈、孙大妈如何没来? 孩子被打成如此她们为何不来照看?” 那年长的仆妇以前是丁坝的奶妈,大家都叫她春妈妈,五十二岁,已守寡多年,生的两个女儿都在丁府当佣,由于春妈妈的关系,两女分别都当上了仆妇的小头目。春妈妈在丁府一直是很受尊敬的,丁府的老妈子仆妇都由她管。 春妈妈道∶“马大妈她们三个都出去采购米菜去了,现在还未回来。” 秦氏道∶“以后这孩子到内院来服侍众奶奶和小姐,不必在厨房干了。” 春妈妈笑道∶“大奶奶真是菩萨心肠,小荣儿得大奶奶关照真是好福气!他醒来不知多高兴!” 其实小荣儿半昏半醒里知道是秦大奶奶救了自己,又听了大奶奶与春妈妈的对话,心中暗暗感激不已,一颗泪珠儿悄悄的顺着眼角流出来。 不消几日,小荣儿已能起身干活了,他更勤快了。每日里太太长姐姐短的,将后院的太太小姐和丫鬟们逗得十分开心,他又能说会道的耍嘴皮子,常把大家乐得合不拢嘴。他本是个厨房小伙计,大奶奶调他到内院侍侯,他更加乖巧,端屎端尿无所不做,以至连丁二爷也觉此子可教,对于以前鞭打他之事也早忘了。 春去冬来,三年过去了,小荣儿不但身体长高了,而且越长越健壮了,大家都说他是托太太们的福。十八岁的他,显得很成熟,他也常说,若没有太太们的关心,他小荣儿早就死了,哪还有今天!太太们念他知情知趣,聪明能干,便提升他作了掌管内院家奴的管事。 院内的小丫鬟们都觉的这个荣儿管事对众奴仆格外好,连春妈妈等一帮老妈子们都很喜欢他,时常小祖宗小宝儿的叫他,都听他的调派。如此以来,小荣儿的地位越来越高了,太太们亦放手让他管,对他十分信任。 他总是乐呵呵的,谁和他在一起都觉的好快乐,但他有一个秘密,谁也不知道。他每天都对这个秘密思考一翻,当他感到这个秘密将要实现时,他会高兴的全身发抖。他要报复丁二爷,他要让他蒙受羞辱,让他身败名裂!这就是这两年来他梦寐以求的事。 自从他被丁二爷打得半死时,他就发誓一定要报这鞭打之仇。他开始计划着这个秘密,他忍声吞气的讨好每个人,就是为了实现这个秘密。现在,他终于有机会了,地位的提高、众人的信任,使他做任何事都很方便,他心里暗喜者。 这一日,艳阳高照,万紫千红,丁府一片喜气洋洋,仆妇、丫鬟们不停的忙碌,小荣儿亦忙着指挥家奴们干活。原来这位丁二爷蒙元帝宠信,又加官进级,官至二品。连升两级,丁二爷如何不喜?吩咐下去,大摆庆宴,皆大欢喜,家奴丫鬟仆妇各赏银两,便如同过年一般。 小荣儿刚从厨房走出来,便见两个丫鬟走过来,一看是大奶奶的两个贴身丫鬟小红和小翠,急忙上前拱手道∶“二位姐姐这是要上哪呀?” 小红俏脸一红,娇声道∶“找你小荣管事呀。” “哦?有何事?” “太太吩咐你到她那去一下。” “遵命,二位姐姐今天打扮的好美!” “呸!贫嘴,难怪院子里其他姐妹都说小荣儿是个油腔滑调的浪哥儿,果然不错!”小红嗔道,小翠一旁不住的笑着。 小荣儿大呼∶“冤枉呀,二位姐姐,我小荣儿一向言行端正,对二位姐姐亦是忠心耿耿,难道二位姐姐相信别人的风言风语?” 小翠笑道∶“小荣哥哥,别听红丫头的,她在唬你玩哩!看你吓的。” 小荣儿何尝不知,心里想∶“小红这丫头鬼得很,等哪天非收拾得你叫爷不行!”表面上却笑道∶“原来小红姐逗小的玩的,倒是小的不识趣了。” 小红叹道∶“哼,好甜的的嘴皮子,你还要怎样识趣呢?”心里着实高兴。 三人边走边闹,不一会便到了大奶奶的厢房前。小红禀道∶“夫人,小荣管事到了。” “请他进来。” “是!”小红对荣儿道∶“进去吧,夫人对你可不一般呀!” 小荣儿忙道∶“那是托姐姐的福。” 小红脸儿一红,呸了声,嗔道∶“贫嘴,还不快进去!” 只见房内的檀木椅上,拥坐着那位大奶奶秦氏,她那太过丰满的身子鼓凸凸的显得有些富态,单她的脸儿高贵华仪,透着一股和善之气。 小荣儿上前拜道∶“拜见大奶奶!” “免了。”夫人看见他似乎很高兴,打量着他道∶“小荣儿,你可长高了、长俊了!” 小荣儿忙道∶“托大奶奶的福。” 秦氏笑道∶“这两年你对我忠心耿耿,使我甚感安慰。” 小荣儿伏地一拜道∶“奶奶曾救小荣儿一命,小荣儿怎敢忘怀!” 秦氏低头看了他一眼,叹道∶“当年老爷如此鞭打你很是不该,这可委屈了你,我虽心中不忍却没及早出言相劝,只看你受苦,唉!苦命的孩子!” 小荣儿听到这几句话如暖风拂胸,心中无比畅快,一时间无数的委屈、苦处一发涌出来,只觉眼前这女人是世上对自己最好的人,忍不住泪水便涌出眼框。 叫道∶“大奶奶对我恩重如山,小荣儿粉身碎骨也难以相报,只有来世给夫人当牛作马了。” 秦氏亦感动的起身扶他起来道∶“孩子,也不要什么报不报的了,只要你今后好生在我身边服侍我就够了,这样别人也欺负不了你。” 小荣儿只觉夫人扶在自己肩上的手又软又柔,一股暖流涌入心房,掺杂着一种奇怪的感觉,但他马上就把它压下去了。他抬头望了望夫人,见她眼中忧郁重重,似乎很不开心。心想∶“夫人对我有天大的恩惠,且对我又如此好,我小荣儿但叫有一天在世上,便要叫她开心快快乐乐才是。”如此想着,便问道∶“老爷加官进级,今日大宴众人,夫人怎的不开心?” 秦氏黛眉一皱淡淡道∶“老爷加官进级,是他的事,与我何干?他整日里作践百姓,哼哼,这官只怕做的不清白!” 小荣儿听得一怔,怎么夫人竟说出此话来!自古妇随夫唱,而夫人如此说,似乎极不满丁老爷。想到此,心中极喜,觉得自己恨透了这老狗,而自己敬爱之人也不满他,自是十分值得高兴的事。想着想着,不由笑了出来。 秦氏问道∶“你笑什么?” 荣儿立知失态,忙道∶“没┅┅没笑什么。” 秦氏叹道∶“我知你一直都恨着老爷,不过那也不能怪你,只怪他自己造的孽!” 荣儿一听,心中更喜,觉得夫人处处维护着自己,道∶“荣儿不敢。” 秦氏笑道∶“什么不敢,我不说出去就是了。” 荣儿大喜∶“多谢夫人!” 秦氏看着荣儿,一双妙目凝视住荣儿的脸,一动不动。小荣儿被看得脸儿一红,又不便说什么,只有仰着脸儿让夫人瞧个够。秦氏瞧着瞧着忽然意识到自己失态,脸上也是一红,忙将脸转向别处。 小荣儿十分知趣,为了缓和气氛,忙问道∶“夫人,二奶奶和众多的奶奶都已去了大厅,你也去吧?” 秦氏冷笑道∶“这些狐媚们各个仗着年轻姿色,整日里跟着老爷一起淫乱鬼混,哼,终有一日要出事的。”言罢又叹道∶“我这些年一个人惯了,何必去凑热闹。”言下之意甚是寂寞难奈,凄苦已极。 小荣儿如何听不出,说道∶“也是,夫人何等清雅,不必与那些人相与,夫人闷了只管叫荣儿,荣儿但尽所能,定叫夫人开心,快快乐乐的活着。” 他说的情真意切,听得夫人频频点头,轻声道∶“乖乖的好荣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道∶“去吧,到厅里去招呼着,等忙过了再到我这里来好吗?” 荣儿点头道∶“是,小的这就去了。”说完走了出去。 前厅一片嬉闹声,只见丁老爷坐在上首的大太师椅上,左拥右抱着两个年轻美貌的女子,他的四位夫人及二十多位小妾依次坐在他的右侧一排,儿子丁坝身着一袭锦服坐在左侧,他的两边坐着他那八个老婆,和十几个小妾。 只听丁坝道∶“爹,孩儿的母亲为何还不来?” 丁二爷朝右侧众妻妾一看,果然少了大夫人秦氏,便叫一丫鬟去叫,丫鬟正要出厅,正见小荣儿从厅外进来对丁二爷一拜道∶“小的才听了大奶奶的吩咐,说身体欠佳,今日不出厅了,请老爷见谅。” 丁坝问道∶“小荣子,我娘身体不好?” 小荣儿道∶“少爷,大奶奶说是疲劳腰疼,也无大病,请少爷放心。” 丁坝点点头,转首又道∶“爹,众位姊妹为何没来?” 丁二爷哈哈笑道∶“你妹妹们年事尚小,均在阁中,不宜在此场合现身,今个是我父子二人的狂欢节,有许多事要做,她们怎好来呢?” 丁坝会意的笑了∶“不错,爹爹想的周到。”转首对小荣儿道∶“小荣子,今个这狂欢宴,你以前从来没参加过吧?” 荣儿笑道∶“小的以前尚无资格参加,此次多亏老爷和少爷的提携,小的一定好好服侍老爷少爷和众位奶奶!” 丁坝笑道∶“很好,连我都越来越喜欢你了,快,去给众位奶奶斟酒。” 小荣儿应了一声,便来到右侧众奶奶席前,一一斟酒。 他每斟一人,便见那位奶奶不是朝他挤眉弄眼,就是暗地里捏他一把。小荣儿心里明白,这些荡妇均是看上了自己的容貌,平日里这些奶奶们就爱拿话逗自己,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找乐子,想不到在老爷面前也居然放肆。不由斜眼瞟了一眼老爷,见他含笑的看着,并无不快。 小荣儿早知自己品貌超众,众位奶奶的眼色也越来越不一样,对自己的态度也一日不同一日。他虽是童子,但常在后院内,对这些风月之事到也不陌生,自然懂得众位奶奶的意思眼色的意思,只是他欲报旧仇,不宜操之过急,是以一直吊着众奶奶的胃口。 小荣儿斟完了酒,便立在二奶奶身边。 丁二爷点点头道∶“小荣子,这两年你干得不错,老夫很满意。来呀┅┅” 只见一名丫鬟端着盘银子约四十两,丁二爷笑道∶“这些银子赏给你,以后一定要对老夫忠心耿耿,老夫不会亏待你的。” 小荣儿叩头便谢∶“多谢老爷赏赠,小荣儿效忠老爷!”心中却骂∶“老匹夫,这次你可犯了大错,想把小爷宠为心腹,嘿嘿!你倒霉的日子快来了。” “哈哈┅┅起来,瞧你的品貌极佳,是否还是童子呀?”丁二爷饶有兴趣的看着小荣儿。 小荣儿脸儿通红道∶“还是!”他只觉大厅上的每一个人都在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眼睛一瞥旁边的二奶奶,只见她神色怪异的看着自己,那神情似要把自己吞下去一样。 丁二爷笑道∶“好,老夫今日便送给你一个丫头如何?” 小荣儿道∶“小的不敢收此厚礼。” 丁二爷笑道在;“你既忠于我,何愁美女金钱!哈哈┅┅阿碧呀!” “小婢在!”从他身后走出一位丫鬟,身着碧衣,姿色极佳。小荣儿朝她脸上一看∶“哇操,一脸妖冶之气,妈妈的不好,此女定是老乌龟玩腻的货,而且定是送来监视小爷的。”心里这样想,脸上却是一副惊喜之容。 丁二爷道∶“小荣子,阿碧怎样?” 小荣儿忙道∶“小的何德何能┅┅” 丁二爷笑道∶“一个丫鬟算什么,收下吧!” 丁坝也一旁道∶“不错,收下吧,小荣子!你小子长得一表人才,却不知享乐呀!” 小荣儿道∶“那小的从命就是!” 那阿碧踩着轻柔的莲步走了过来,一路扭腰摆臀,甚是诱人。小荣儿暗道∶“哇!好圆的屁股,好细的腰。” 阿碧进身一拜,道∶“以后奴婢就是您的使女,您就是奴婢的主人。” 小荣儿笑道∶“好,那你现在回到我房里等着。” 阿碧不解的道∶“这┅┅” 小荣儿道∶“现在我要侍侯老爷子及众位奶奶,怎好再要人来侍侯我?等我把老爷奶奶们侍侯好了,回去再让你侍侯岂不美哉!” 丁二爷哈哈大笑道∶“好会说话的小荣子。”众位奶奶也笑意盎然,厅内的一些丫鬟也觉阿碧好福气,侍侯小荣儿这俊哥儿。阿碧一脸红晕,道个福便出厅去了。 小荣儿道∶“今日是老爷的大喜日子,不知老爷要怎样狂欢?” 丁二爷哈哈大笑道∶“小荣子,今个让你开开眼界!来点南方味的。”说着双手连拍三下,便听丝竹声起,乐韵悠悠,由厅侧出来一群少女,随着丝竹声翩翩起舞。 小荣儿却呆了!一双俊目盯着十名少女的身子一动不动。什么原因?原来十名少女均以透明的白沙罩身,纱内仅一粉色兜肚儿外,别无它物!粉白的肌肤,雪背和光白的圆臀均暴露无遗。随着乐声,那藕臂圆臀频频扭动,甚是活色。 小荣儿只觉腹中一团火起,口干舌燥,小腹下怪怪的,低头一看,天呀!自己的“老二”硬绷绷的翘起,将裤裆顶出一个大包来。乖乖的不得了,忙用手放在裆前遮住。忽觉屁股有人捏了一把,回头一看,不好!是那位身高马大的二奶奶。只见她朝他眨了个眼,又看了看他的裆下,小荣儿只觉连背上也红了起来,裆下的丑恶之态让这位二奶奶看见了实在不妙。 (二) 此时大厅之上更是春光明媚,那十位少女已脱了轻纱仅着兜肚儿在厅上舞动着,二十条白嫩的大腿有节奏的分合着。丁氏父子已忘形,边看边搂着怀中少女又摸又抓。大厅里的奴仆丫鬟们,四、五十岁的老妈子们皆看得欲火燃烧着。五个奶奶更是情急,喘着粗气,眼见老爷将怀中少妇的衣衫脱去尽情玩弄,心中均是愤愤,无奈碍于老爷平时的积威,各个只有干瞪眼。 丁坝更加放肆了,将八位爱妻的两位剥个精光,露出四只圆鼓鼓的大奶子和两个肥圆的白屁股。小荣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丁氏父子如此淫乱,竟当众人之面如此放荡。他却不知这丁氏父子把厅上之人全视为自己的东西,想取就取想用就用。丫鬟奴才们习以为常,没人敢说半句,否则脑袋搬家。 小荣儿第一次参加这种内宴,对此气艳之景大感兴趣,双眼贪厌的看着。此时乐声逐渐疯狂,十位少女整齐的摆动十个白滑的屁股,双手似蛇,“嗤”的一声同时解下兜肚儿。顿时,十条白腻的美人鱼横陈厅中,蛇腰妙扭,肥臀轻颤,十对风格不一的各式奶子随着扭动,整齐划一的摇晃着。 忽地,十女同时大张两腿同举空中,一时间,春光乍泄,十女两腿间的宝贝均暴露出来,均是毛草浓密,峡谷深凹,各个流水不已。 “哈哈,妙极!”丁二爷色咪咪的看着,叫道∶“十大家将!” “在!”立即有十名精壮大汉站出来。 丁二爷道∶“你们给我和夫人表演一番,要精彩!知道吗?” 十名大汉喜形于色,道∶“决不有辱使命!” 丁二爷笑道∶“你们战场上行,这上头可不一定呦!” 十名大汉齐声道∶“我等定当奋力而为!” 丁二爷笑道∶“去吧,温柔些。”说完将怀中左右两名少妇剥光,露出两对又白又圆的大奶子,两对奶头相互争艳,丁二爷贪厌的左揉右揪,弄得二妇娇吟不已,四条雪臂缠住他肩头,两个光滑白嫩的圆臀挤在他腿上,当真说不出的乐趣。 十名大汉迅速脱光衣服,十条健壮的男体,各个挺着巨龟大枪扑向战场。四位奶奶和几十位小妾的眼睛都直了,盯着那十杆“大枪”喘着粗气,那骚裤裆里不知流了多少淫水。 陡听一声齐喊,十名大汉已分别抱住十名裸女展开枪战! 只见一名大汉抱住一名少女,嘻嘻笑道∶“小春,你越来越白胖了。”说着猛地分开少女的两条白滑的大腿,“大枪”对准那光白无毛、“红唇”微张的门户,“哧”的一声尽根而入! “唉呦┅┅爷┅┅刚开始┅┅你就不能温柔点┅┅人家那里还是干干的!” 大汉笑道∶“小春,谁不知道你是有名的水濂洞,还怕干吗?”话落猛抽猛插起来,搞得小春“哼哼”直叫。 “哈哈┅┅李虎,你当在战场上杀敌呀?轻点,别把小春插坏了!”丁二爷笑道,他的双手也已伸入怀中二妇那两个“毛草洞”里探险了。 “遵命!”李虎屁股一缓,改为轻抽缓插。 小春哼道∶“哼┅┅啊┅┅还是老爷够怜香惜玉┅┅啊┅┅死鬼┅┅插得好深┅┅”肥屁股却往上一挺一挺的迎合着。 另有两名大汉各自将两名少女抱在腰间,两名少女各自将两条大腿绕在对手腰后如老树盘根,两名大汉双手托着她们的肥臀立在地上,下身一挺,“长枪” 入洞。只见二女均是一颤,随既娇声道∶“爷,开始周游吧!” 二位大汉齐喝一声,各抱娇女一步一耸,“长枪”便在洞中进出一次,二位大汉连走十步,那“长枪”就在二女的“骚洞”中连插十下。二女浪叫连连,两对大奶子也抖抖不休。不一会,两对男女边走边“操”的已绕大厅走了一圈。 “哈哈!柴狼柴豹,你兄弟俩的这招‘周游列国’很有新意,一会有赏!” 丁二爷说着,两只魔手已将怀中二妇的“骚洞”扣弄得浪水直流,二妇不住地挺动下身叫道∶“老爷┅┅难受死了┅┅来嘛┅┅插进来┅┅” 丁二爷手指从两个“骚洞”里拔出来,分别在“洞口”玩弄着两女那形状色泽各异的四片“肉门”。他就喜欢看这两个浪妇那欲火中烧的淫荡样。 丁坝亦不落后,此时他已压在一娇妻的裸躯上,扬起黑樱,“长矛”下下入肉,一边观赏厅中的战况。而其他几位娇妻也早脱光了待在一旁,摆好挨“枪” 的姿势等着。 小荣儿只觉天下之奇,奇不过此!有生以来所见最妙的一幕,令他俊面儿通红,胯下“老二”已暴涨欲裂,只觉裤裆太小难以忍受,不由往左右一看┅┅妈妈的不得了!身侧的二奶奶、三奶奶、四奶奶、五奶奶┅┅的目光齐齐盯着自己的裆下,她们各个衣襟半开、趐胸半露,大小不一的半圆球令小荣儿心荡不已。 “劈啪!劈啪!”的肌肉撞击声,“扑哧┅┅扑哧┅┅”的操穴声,不绝于耳,大厅上激战已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只见另有五名汉子玩起了“五仙阵”,五名少女围成圆圈跪伏于地,高翘圆臀,打开双腿,使“后庭”和“阴门”大开,五名大汉在外圈分别立于五女圆臀之后,屈双膝低,“长枪”对准“阴门”,同时喝道∶“五龙进洞!”“哧哧” 五声,五杆“长枪”整齐划一的尽根插入五个“骚穴”中。五名少女“啊”了一声,急忙扭动肥臀前后迎合。五汉马步一站,齐声吆喝,猛烈的冲击圆臀,便似战场冲杀一般。 抽插了二十下,五汉同时又喝道∶“移行换位!”便见同时抽“枪”后退,五汉步法一迈,移行换位,各自又立到了旁边那位少女臀后,齐喝道∶“五丁开山!”五杆粗大黑红的“肉枪”又尽根捣入“穴”中。 如此以往,五汉配合默契,每战二十回合便更换对手,速度之快、“枪”法之准,已达一流高手境界。五女那白肥的圆臀让五汉撞得发红,“骚穴”更是被“操”得开阖不已,淫水已流了一地。 “妙极,妙极!”丁坝赞叹着,他的双手正扶着一名爱妻的两条玉腿,采用“老汉推车”的姿势,“肉枪”频频出入爱妻的阴户,顶得阴户那两扇“肉门” 一开一阖,粉红色阴肉不住地被掀翻出来。 “哇操!丁坝这小乌龟好会玩!”见丁坝其馀的几个爱妻均赤阴露户,两腿间一片黑色毛丛,如同男人的胡子。 “他奶奶的,这几个婆娘那地方的‘胡子’可也真多!”正看着,忽觉屁股被人揪了一把,回头正想大骂,却看见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二奶奶瞪着双含情目道∶“小荣儿,好看吗?” 小荣儿暗骂∶“老淫妇,骚慌了拿小爷来出火呀!”表面上却笑道∶“好看极了,小的可开了眼界了!” 二奶奶的肥手忽然摸向他裤裆下,他还未急闪开,那“大老二”已被她握在手里。只见她淫笑道∶“这么翘,想玩吗┅┅”她那红红的大舌头在肥厚的嘴唇上舔着。 小荣儿张红了脸道∶“想┅┅想玩极了┅┅” 二奶奶道∶“走┅┅到我房里去!” 小荣儿一惊道∶“这┅┅老爷┅┅” 二奶奶嗔道∶“老爷现在和那两个小骚货正玩得黑天黑地,还管得了谁?走吧,我的小公鸡!”一把拉住小荣儿的手,连拖带拉的往她的厢房去,身后的两个贴身丫鬟圆圆和芳芳亦帮着二奶奶推。 小荣儿本已欲火焚胸,哪管什么伦理,只要胯下的“兄弟”意,他也就不拒绝了。他是初道童子,哪知道什么处子与悍妇,可怜他一个童子鸡让高大丰满的二奶奶,这位四十六岁如狼似虎的悍妇开腥,不知要累成什么样子? (三) 拉拉扯扯的走到厢房道口,迎面却走来了三奶奶廖氏、四奶奶唐氏和五奶奶陈氏。只见陈氏道∶“二奶奶,拖着小荣儿这是要上哪去呀?” 二奶奶脸儿一红道∶“这个┅┅这个小荣儿到我那去看一样东西!” 三奶奶笑道∶“看什么?” 四奶奶淫笑道∶“该不是让他看你那个大肥屁股吧!” 二奶奶笑骂∶“四妹怎么说出此话来!” 唐氏道∶“难道不是?荣儿这俊哥儿你还不想要吗?” 二奶奶正要分辨,忽听五奶奶陈氏盯着荣儿的裤裆道∶“呀!好大的包!” 廖氏和陈氏一看,也都“呀”了一声,果然好大的包!依二妇的经验看,包下那杆“如意棒”肯定是超大号的!二妇心头不由一跳。 陈氏舔了下嘴唇,看着二奶奶朱氏道∶“二姐,咱们心照不宣,小荣儿是大家的,你想独吞可不行!” 二奶奶知道再瞒不过,只得笑道∶“二姐怎敢独吞,大家一起快乐如何?” 廖氏喜道∶“太好了!在谁的房里呢?” 四奶奶道∶“还是在二姐的房里吧,二姐的床又宽、又大,躺三个人不成问题。” 二奶奶道∶“还有两人呢?” 四奶奶道∶“将你那两个丫鬟的大床并在一起不就行了!” 三奶奶笑道∶“妙极!”于是几个如狼似虎的淫妇便拥着小荣儿进了二奶奶的厢房。 几个奶奶均是久未受雨露滋润了,各个性欲旺盛,如饥似渴!此时有个又嫩又俊又讨人爱的小荣儿来,那“话儿”多半又是超大号的,心中如何不乐!四妇商议了一下,都道小荣儿是童子鸡,开始恐怕干不了几下便会泄精,最好的办法是准备些春药,先让荣儿与四妇合欢,将童子精均分予四妇,然后再喂他吃些春药,大家再好好玩个尽兴! 商议之后,四妇命丫鬟们将两张大床并在了一起,顿时一个足以躺八个人的合欢床出现了,八名丫鬟铺好床后便立在床的一侧待命。这八名丫鬟分别是四位奶奶的心腹贴身丫鬟,奶奶们和老爷办事时她们也立在床边侍侯,帮着拿拿东西或是揩揩汗水。 四位奶奶拥着小荣儿坐在床沿,三奶奶廖氏温柔地道∶“小荣儿,平时众奶奶待你如何?” 小荣儿不假思索地道∶“好极!” 廖氏又道∶“现在要你好生孝敬奶奶们,让奶奶们快乐,你可意?” 小荣儿心想∶“哇操,几个老婆娘把小爷当东西似的争来争去,全不管小爷的感受!好,小爷今个就开开荤,让‘大老二’狠狠的教训你们这群老淫妇,叫你们知道小爷的厉害!”想到将要给丁老乌龟带上顶大绿帽子,心里就激动得发抖,笑道∶“好呀,大家一起玩,就象大厅里那样插┅┅插┅┅” 他这几句话,逗得四位奶奶和一旁的丫鬟们掩嘴而笑。四位奶奶心里就想象着他那超大号“如意棒”插进自己肥“骚穴”的情景,不由浑身一颤,气是越喘越凶了。 五奶奶陈氏忍不住搂着他的头“啧”的亲了一口,淫笑道∶“好人儿,好想插奶奶们的浪穴儿吗?” 她本就生得妖艳骚丽,风情万种,此时骚词浪语更令荣儿欲火中烧,不由叫道∶“再香我一口!” 陈氏红晕上脸,抱着他的头,朝着他那发烫的嘴唇上,就将红嘟嘟的芳唇压了上去。小荣儿只觉两片柔软香甜的唇片压在自己嘴上,感觉妙极了,张口就是一吸,香津淡淡。突然,一条柔软湿润的肉舌钻进嘴里四处勾挑,小荣但觉心醉神摇,从未有的感觉,忍不住用牙齿咬住那香舌暗一使劲。 “哎呦,小冤家你好狠,如何咬奶奶的舌儿?”五奶奶抽出舌头娇声喊道。 小荣儿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觉五奶奶的舌儿好香好软,便忍不住┅┅” 却见二奶奶朱氏拥过来道∶“乖宝儿,别理她,来,品一下二奶奶的舌儿香不香?二奶奶不怕你咬的!”说着肥唇一贴,立即把她那多肉的大舌头顶入荣儿的嘴里。 荣儿的口腔立即被那柔软滑腻的大肉舌塞满,那舌尖不停地在口腔里左撩右舔,不得已自己的舌头迎上去与之绞在了一起,时而进到二奶奶的嘴里的绞斗,时而又回到自己口中缠绵,两人嘴唇胶合在一起,相互配合吞吐舌头品玩。荣儿有时又会忍不住咬住二奶奶的肉舌,但二奶奶都忍痛任他咬玩,好在荣儿并不真咬下去,只是咬着玩一玩罢了。 三奶奶、四奶奶见二人品得欢快,也想要荣儿品,三奶奶廖氏道∶“好了,二姐,可顾着点妹妹们。” 二奶奶抽出了舌头道∶“好个乖宝儿,二奶奶的舌儿可好?” 荣儿笑道∶“五奶奶和二奶奶的舌儿都妙!” 二奶奶道∶“好个会说话的乖乖!” 廖氏伸出鲜红的柔舌道∶“乖荣儿,快来品三奶奶的!” 四奶奶也将肉舌伸出来道∶“四奶奶的舌儿你便不品吗?” 荣儿一时不知该先品哪一个的,情急之下让三奶奶和四奶奶将脸并在一起,自己也凑过去,一口将二位奶奶的两只舌儿一起含进口中,三张嘴相互贴在一起做成个“品”字。三只舌儿你来我往绞成一堆,二奶奶和五奶奶忍不住又加入进去,五张嘴儿挤在一起,你吞我咽,五人相互品了一阵方才散开。 三奶奶廖氏问道∶“乖荣儿,四位奶奶的舌儿你都品了,谁的最好?” 荣儿道∶“各具特色,难分高下。” 五奶奶纤指爱怜点了一下他的眉心道∶“你呀,天生一张巧嘴,真让众奶奶爱煞了你!” 二奶奶笑道∶“乖宝儿,和众奶奶一起好玩不?” 小荣儿道∶“好玩,只是这里涨得好痛,裤子太紧了!”说着用手指了指裤裆的大包。 五奶奶咯咯笑道∶“不是裤子太紧,是你那‘宝贝儿’太大了!嘻嘻!” 四奶奶柔声道∶“快些脱了裤子让‘宝贝儿’出来透透气。” 荣儿脸儿通红道∶“不┅┅不要┅┅” 三奶奶笑道∶“奶奶们的嘴儿都品了,还怕羞吗?” 荣儿指着床边的八位丫鬟道∶“她们┅┅” 二奶奶呵呵笑道∶“她们都是些小骚蹄子,不必怕羞!你如能让几位奶奶玩满意了,这些小骚货便任你玩!” 荣儿心中狂喜,不由向八个丫鬟看去,却见她们亦是红晕上脸,有的把脸埋在胸口,有的瞪着双杏眼盯着自己,还有的笑嘻嘻的朝自己作怪相。这八个丫鬟各个长得聪敏乖巧,又是奶奶的贴身心腹,在府中众丫鬟中地位自是高出一等,平时小荣儿敬她们三分,见了面少不得“姐姐、妹妹”的叫个不停,深怕得罪了她们。此时听了二奶奶之言,不由得痴了。 五奶奶娇笑道∶“看你那馋样!五奶奶可告诉你,你要是不把众奶奶们服侍舒坦了,就别想打那几个骚丫头的主意!” 荣儿忙道∶“众位奶奶高贵美貌,待荣儿又极好,荣儿定尽所能服侍各位奶奶满意!” 二奶奶笑道∶“好个孝顺儿,来,先让奶奶们服侍你吧。”说着双手温柔的给他宽衣,其他三个奶奶也抢着拖他的裤儿。不一会儿,一副充满雄性的健美裸体展现出来。 众女同声惊呼赞叹,再将目光齐注荣儿那裸露的胯间,又是一声惊呼,只见那阴毛密布的胯间,傲然挺立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那体积足有丁老爷那条“肉棒”的两倍! “哇,好大的家伙!简直不敢相信!”二奶奶惊叫道。 三奶奶则已伸出纤手一把握住“棒”身,只觉坚挺滚烫,不由叹道∶“真乃天赋异秉,床上奇才!这‘话儿’又硬又热,粗如儿臂!”她这一握不打紧,惹得胯底骚水直流,把个裤裆弄得湿淋淋的。 (四) 四奶奶搬开了三奶奶的手,伸手捏了捏那又圆又大的“香菇头”,但见青筋暴跳,色泽阴红,“多好的‘宝贝’,插进去┅┅一定┅┅”她肥大的胸部起伏着,下面“肥穴”里也也开始瘙痒起来。 五奶奶则俯头往“棒”下一看,“呀,好大的卵儿,可见‘货儿’很多!小冤家,你当真要迷死天下的妇人么!”说着手儿贪厌的托着那对卵儿玩弄着┅┅一时间,四个中年浪妇惊喜得不知所措。她们本以为小荣儿童子鸡一个,又长得俊朗,俗话说“银样腊枪头”,一般俊美男子那“话儿”多不中用。谁知此番一看,这小冤家不但样儿俊,那“话儿”更是迷死人!遇到这种天纵奇才,几个淫妇能不喜吗! 大凡妇人,最是生过子的,那阴户自是变得宽大松软,即使有保养好的,那阴户亦比未育女子的大得多。是以生育过的妇人干房事,最喜男人那“话儿”粗大,插进阴户涨得满坑满谷的,抽插起来顶心顶肺的,妇人自然快活。四位奶奶皆生育过,时常感到老爷那“话儿”不够粗大,插进肚里不着边际,难以快活。 今日见了荣儿这个粗大的“冤家”,知道今日可以大大快活了。 小荣儿赤着身子,胯间那“话儿”被几个奶奶又握又捏,心中好不难受,“话儿”更是暴涨,急欲一泄。见四位奶奶盯着自己的“话儿”神色奇特,心中暗道∶“妈妈的,莫非小爷的‘棍棍’有毛病?畸形?怎么几个婆娘盯个没完!” 便问道∶“众位奶奶,荣儿这‘鸟儿’有问题?” 他这一问,顿时令四个奶回过神来,三奶奶道∶“好荣儿,你这‘宝贝’是世上最好的‘宝贝’,你不知么?” 二奶奶道∶“你个小冤家,怎会长出如此粗壮的‘大家伙’呢?” 小荣儿笑道∶“是吗?我一直都嫌这‘鸟儿’太大,和前院的几个家丁一起尿尿时,他们都笑我,害得我以后都是一个人悄悄的尿!” 五奶奶亦把玩着荣儿的“大鸟”,淫笑道∶“傻小子,上天厚你,让你生出这么大的‘宝贝儿’,这是你的福气呀!”说着情不自禁,低下头一口将那“香菇头”含进嘴里。 “妈妈救命!五奶奶,你要咬掉我的‘鸟儿’呀!”小荣儿惊道。 众妇哈哈大笑,心想毕竟是童子鸡,床边侍侯的八位丫鬟亦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二奶奶柔声道∶“放心,五妹那是喜欢你这根‘宝贝儿’,亲它爱它,不是想咬它。” 小荣儿道∶“哦,那你喜欢吗?要不要也咬一下?” 二奶奶微微一笑,低下头去从五奶奶嘴里夺过“肉棒”,张开肥唇,温柔的一节节含入,一直到“香菇头”顶到嗓子眼处才停下。八寸长的“大肉棒”被她吞进大半! 荣儿眼睛瞪得溜圆,只觉“肉棒”被她那柔软的嘴包裹着,她那嗓子眼夹着龟头微微蠕动,那条舌头也在“肉棒”的下面舔着,那滋味荣儿何曾尝过!忍不住呻吟道∶“哇┅┅舒服死了┅┅” 五奶奶舔了舔嘴唇道∶“二姐的‘口技’越来越出色了!” 三奶奶忙道∶“二姐别逗了,这会舔泄了,童子鸡大家都没的吃!” 朱氏一想不错,吐出了“宝贝”道∶“姐妹们,咱们宽衣吧!”说着便脱去衣裙,露出紧着兜肚及内裤的高大丰满之躯。 其他三位奶奶亦开始脱着,不一会儿,四具肥瘦各异的熟透了的裸体呈现出来。她们身材虽不同,但她们有个共同特点,就是皮肤均是又白又腻。 小荣儿见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奶奶们,此时尽都赤身裸体的站在自己面前,心中的激动无以言表。正要好生观赏四位奶奶的美体,她们却已围了上来,四双温柔的手开始在他身上抚摸。他忙叫道∶“四位好奶奶别急,让荣儿好好看看┅┅你们┅┅的身子!好吗?” 四妇相视一笑,廖氏笑道∶“不错,小荣儿的身子我们又摸又看过了,我们的身子也要让他好生看看呀。” 朱氏笑道∶“丫小子,以后老娘这身子还不是你的了,想看就看呀,还客气什么!” 小荣儿胆儿一壮,叫道∶“好极,那你们全部给我下床站成一排。” 五奶奶陈氏扭动着蛇腰媚声道∶“小冤家,想不到你还挺色的!” 小荣儿道∶“我色?是你们逗我这样的嘛!你看我这‘鸟儿’直翘翘的,我也没法呀!” 四个半老徐娘笑嘻嘻的爬下了床,她们虽已步入中年,但如此一起赤裸的让一个俊美少年玩赏胴体还是第一次。荣儿趁她们下床之际,看着她们一个比一个白、一个比一个大的肥臀,“老二”忍不住翘了一翘。忽见八个丫鬟正偷偷的掩嘴笑,不由脸儿一红道∶“几位奶奶,她们┅┅” 二奶奶也看见丫鬟们嬉笑,嗔道∶“笑什么?你们也给我脱光了在一旁伺候着,若是有哪位奶奶的水流多了,你们准备着毛巾擦。” 八名丫鬟齐声道∶“是!”便迅速宽解衣裙。 这八个丫鬟平日里耳闻目泄,亦都是些骚透的浪蹄子,适才见了荣儿的裸体及那根坚挺的“大肉棒”时,那骚穴里就水淋淋的了,此时自是巴不得脱光了衣衫儿,好让荣儿看到自己的身子,她们自信年轻的裸体不会比四位奶奶差。不一会儿,八名丫鬟已衣裳尽解,露出八条白滑滑的年轻裸体。 荣儿大喜,心想∶“小爷今日要大大快活一番了!”翻身下床,挺着“大肉棒”向四位奶奶走去。众女见他那“肉棒”一走一抖的样子,不由好笑,荣儿心想∶“哼哼,一会让你们笑个够。” 来到已站成一排的四位奶奶面前,先从二奶奶观赏起来。只见已四十六岁的二奶奶牛高马大的立在那儿,双眼含笑的看着荣儿,她那宽广的胸上挂着两个又大又圆的大奶子,粗壮的腰,宽大肥圆的大屁股;凸肥的小腹下面是丰满宽大的阴阜,上面稀稀拉拉的长着几十根粗黑鬈曲的阴毛,根本无法遮住那道色泽黑红的大肉缝! 小荣儿不由暗道∶“二奶奶虽四十六岁了,这身子可仍然保养的这么肥嫩诱人,定是养尊处优惯了!”不禁伸手抚了下她那对大奶子,只觉入手光滑柔软颇有分量,问道∶“好大!沉吗?” 二奶奶淫淫一笑道∶“不沉呀,是不是很大?”说着将两只大奶用手托着往荣儿脸上一送,那对猩红的大奶头差点触到荣儿的双眼。 荣儿何曾经过此种阵仗,一个忍不住,双手抱住那对大奶子,张口便将一只大奶头含进嘴里又咬又吸。二奶奶皱眉道∶“小冤家,轻点啊┅┅别把奶奶的奶头给咬掉了。” 荣儿此时哪管这许多,头一转又含住另一只大奶头咬玩起来。在儿时他也曾吃过阿顺嫂、马大妈和孙大妈三位养母的奶子,那时是幼儿为了找吃的,而现在却是为了性! 二奶奶被他吸的奶头痒得发涨,欲火上穿,忽地双手将荣儿的头抱住压向自己的那深深的乳沟内!荣儿只觉自己的头忽然被埋入两个大奶子中,鼻子眼睛被那柔软滑腻的奶肉挤压得差点喘不过气,忙大力挣脱出来,连喘几口大气,道∶“我的好二奶,你想用奶子谋杀我呀?” 二奶奶红着脸儿道∶“不是啦!都是你┅┅你逗奶奶的吗┅┅” 三奶奶廖氏一旁笑道∶“二姐,荣儿可是童子鸡呦,经不起你那对大奶子几压!呵呵┅┅” 二奶奶笑道∶“三妹你的奶子虽没我的大,你的骚劲可比我大的多呀!”说着推荣儿到三奶奶根前道∶“乖宝儿,快去玩你三奶奶的浪乳儿,她那对奶儿原来老爷最喜欢玩了!” 荣儿笑道∶“是吗?我到要仔细看看!”上下打量起来。 廖氏属于美女型,虽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那曲线、皮肤无一不是上上之选。虽年已四十四岁,但看起来似三十岁的妇人,身体又远比三十岁妇人更加成熟有味。她身高中等,窄肩、细腰、圆臀,一对雪白的木瓜奶子微微下垂。荣儿不禁道∶“哇,好身段!” 廖氏媚笑道∶“难道三奶奶的脸儿不美吗?” 荣儿道∶“很美,只是这┅┅”手儿指着她那小肚下一块又黑又浓的到三角形毛丛。 “这儿怎么了?”廖氏大腿一分,露出毛丛下那暗红色的夹缝。 荣儿道∶“毛太多了。” 廖氏笑道∶“毛多不好吗?我还以为你喜欢‘大森林’哩!一会叫丫鬟把毛刮了便是。” 荣儿忙道∶“不必,大森林也不错,和‘黄毛丫头’各有其妙。” 廖氏道∶“别急,有你要的,四妹就是了!” 荣儿目光转向四奶奶唐氏,哇,好肥!唐氏个头比廖氏还矮,可她那身肉竟比二奶奶还多。她的脸圆圆的,眼睛大大的,看起来似肥美人一般。她的屁股虽没二奶奶朱氏的宽,但更翘更圆,四个奶奶中属她屁股的上肉最多。她那两个大奶子比朱氏的大奶子还要大,只是没有朱氏大奶子那么挺,而是似两只巨大的肉水袋。她的腹部也是肥肉堆积,凸起如四月孕妇,两条肥白的大腿更加肉感。 荣儿道∶“四奶奶,你胖得真可爱!难怪你女儿也是圆圆肥肥的,看来全体你了。” 四奶奶笑道∶“胖有胖的妙处,你试过一次就知道了。”话落将两条肥腿分开,挺出肉乎乎的阴户,一丛黑黄色的阴毛稀疏的分布在阴户的周围。 “呵,果然是‘黄毛丫头’!”荣儿说着在那毛丛中摸了一把,手指触到那两瓣紫红色“大肉门”,四奶奶敏感地“哼”了一声。 再看五奶奶陈氏,她是四位奶奶里面最风骚的一个,三十八岁,亦是个大美人!但她与廖氏的美不同。廖氏的美是自然的美,而她的美太过娇作,仿佛上天有意使她各部都夸张了些。脸蛋美得近乎妖冶,身材更是该大的特别大,该小的特别小!只见她媚笑着道∶“小荣儿,你看五奶奶怎样?美吗?” 小荣儿从头看起,凤目、瑶鼻、樱口、细脖、削肩,自胸口异峰突起两个混圆的大肉球,体积之大不亚于朱氏,而且更挺更翘!至腰如水蛇细柳,至臀又隆然凸起,形成两个硕大的半圆。两腿均匀修长,身高较三奶奶高些,当真是天使容颜魔鬼身材! 小荣儿叹道∶“五奶奶,你这身材可迷死人呀!” 五奶奶荡笑道∶“还有更妙的呢!”说着下身一挺。哇!她那阴户竟光秃秃的一毛不长! “不毛之地呀!”小荣儿贪厌的看着。 那圆胖的阴户如熟透的蜜桃,光滑白嫩,尤其中间那条阴红的裂缝半开着,里面两片皱折略带紫色的“肉唇”蠕动翕阖着,极是动人。“肉唇”中间一个深红色的幽穴,淫水不时从中溢出。 小荣儿看得心跳加快,胯下“大炮”已忍无可忍了,但他忍着。他就象一个贪财的珠宝商,在得到了许多珠宝后,总是仔细的把玩够了然后才用它!他的出手指深入那“无花果”的红缝中,上下探寻起来! “啊┅┅小鬼头┅┅想不到你个童子鸡┅┅还有┅┅这么多┅┅把戏!”五奶奶让他手指弄得骚阴户挺动不已,逗得其他奶奶们娇笑起来。 二奶奶朱氏道∶“骚狐狸,你平时倒骚得很呀,怎地竟让个初道童子弄成这样!” 五奶奶哭笑不得,因为荣儿的四根魔指已深入她的穴底拨弄着子宫口,并且大拇指在“穴”口揉着她那敏感充血的阴核。 “这里真好!”荣儿终于抽出了手指,见上面沾满淫水,凑鼻一嗅∶“哇,怪味,又腥有骚!”说得五奶奶娇羞不已! 荣儿看着这四位奶奶的胴体,只觉她们各个都有独特的风味,暗骂∶“奶奶的,丁老爷这只老乌龟,讨这么多够味的婆娘还不满足,到处强抢民女!也罢,待小爷将你这些婆娘全部玩了,绿帽子给你戴得高高的!嘻嘻!”越想越有趣,转身朝八名丫鬟看去。 只见这些丫鬟各个姿色过人,年纪大都在十七、八岁,但乳翘臀圆,发育得十分好。八个丫鬟,除了两个是黄毛丫头外,其馀的全在胯间长了黑黑的“大胡子”,且小穴门唇也不似几位奶奶那样半分开,而是紧紧密合着。 “好了,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我们上床玩吧!”朱氏笑道。 “好极,上床!”荣儿说着,朝每位奶奶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先自跳上了床。四个奶奶亦各自摇乳摆臀的爬上了床。顿时,大床上一片雪白,大奶子、大屁股挤作一堆! 第二章众奶奶狂吃童子鸡 作者按∶小弟不反对各位同好在其他网站贴出此文,但请将原作者注明!在排版时请尊重原着。 色情小说本属闲暇消遣,满足不同癖好色友的性幻想,有的喜欢直接暴露;有的喜欢含蓄多情。这就如看三级片和A片一样,两者同属色片,三级片不会因含蓄多情而变得高雅,A片也不会因直接大胆就变得不堪入目!实际上,有的西方A片无论在情节上还是在艺术加工上,都可令观者获得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快感。 小弟此说,无非是希望色友们不要太排斥一些与己观点不同的文章,毕竟是色字一族,文章的好劣实算不得什么,关键重在参与。这样可供色友们发泄情感的情色网站才有可能繁荣持久。有文章当然要与大家分享,小弟也希望能看到各位同好的文章。小弟在此闲话太多,但心中之言不吐不快,还请同好们见谅! (一) 诗道∶望月香团作肉球,双手托住欲还休; 只道今生行云乐,梦生醉死不回头。 却说小荣儿因祸得福不但当了丁府的内院管事,而且被四位奶奶叫到厢房宠爱有加,大家赤裸一床,欲吃他这只童子鸡。只见四位奶奶挺乳翘臀,各做淫荡之态,荣儿只觉四周都是大奶子、大屁股,真不知先玩哪个好!手忙脚乱的抓住二奶奶那对又大又沉的大奶子揉玩。 廖氏娇声道∶“冤家,你只玩二姐的大奶子便不理三奶奶的吗?”说着,她那两只木瓜奶子便送到荣儿的眼前。荣儿马上又转移目标,双手捏住廖氏的木瓜奶子。 “不行!便宜都让你占了,还有我呢!”四奶奶唐氏将她那肥圆的裸躯挤过来,将她那别具一格的大肥奶抖在荣儿肩旁。 “哇,太多肉了,好爽!”荣儿双手又开始在唐氏的巨乳和肥臀上玩弄着。 一时间,几个中年裸妇挤来挤去,乱成一团。 “你们别挤了!这样谁也玩不快活,我看还是定个规矩,依个次序。”五奶奶陈氏叫道。果然几个奶奶均停了下来。 小荣儿叫道∶“妈妈呀,挤死我了!”手儿仍捏着唐氏晃动不已的肥奶。 朱氏淫火如潮,胯下浪水直流,急问道∶“五妹子,如何定法?”她身高体大,坐在床上如一座白白的肉塔,那对沉沉的大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上下摆动着。 五奶奶道∶“小荣儿是童子鸡,咱们姐妹谁吃第一‘棒’很重要,大家都想破荣儿的童贞,所以要有个很公正的办法,谁都不吃亏,那样才玩得乐趣!” 几个奶奶不约而同的注视着小荣儿那根“如意棒”儿,同声道∶“不错!” 荣儿早耐不住,叫道∶“这简单,各位奶奶用‘剪刀、锤子、帕子’决出一二三四名不就行了?” 二奶奶道∶“姐妹们,就用这法儿。”只见四位徐娘跪在一起,开始决战! 只听一声欢呼∶“哇,我赢了!”胖婆四奶奶唐氏第一个扑过来,那对肥奶肉乎乎地压过来。荣儿迎了上去,抱着她那肥胖的肉身贴在一起,只觉得冰凉柔软,妙不可言!肥妇的魅力也正在此。 唐氏那肥厚的嘴儿一口便盖住荣儿的嘴连连亲吻,肥手伸到下面握住那只杀气腾腾的“大肉棒”套动着。荣儿也不客气,魔手顺着她肥屁股摸向屁股沟,中指轻轻地在那肥屁眼上划圈。 两人如此玩着,三位奶奶已决出二、三、四名。小荣儿见三位奶奶围过来,便从唐氏嘴里退出舌头道∶“名次如何?” 朱氏道∶“三妹第二,我第三,五妹最后。” 荣儿一瞥风骚妖冶的五奶奶一脸不高兴,安慰道∶“五奶奶放心,岂不闻好酒沉瓮底,到时包你快活!” 五奶奶嗔道∶“你又没跟女人干过,不知干此事是要真本事,不是说行就行的。” 荣儿笑道∶“虽说是第一次,但可荣儿知道自己的‘大鸟’儿是不会轻意软的!” 五奶奶道∶“你又如何知道?” 荣儿脸儿一红道∶“我时常拿手玩‘大鸟’,玩多久都是硬硬的!” 五奶奶喜道∶“真的?小冤家,你有这厉害?” 四奶奶急道∶“厉不厉害,干了就知。乖荣儿,快给奶奶插进来!”她已躺下,并在肥臀下垫了个大枕头,将那肥涨的阴户和紫色的屁眼都挺了出来。 荣儿见那阴户口的两片紫红色的肥厚“阴门”分得开开的,如同竖立的两张“大嘴唇”,淫水已顺着“唇”角流到紫色皱摺屁眼上。 “哇!好肥厚的‘肉瓣’!好圆的屁眼!”荣儿第一次见到这么淫荡肉感的女阴。 陈氏逗道∶“荣儿,四奶奶那么肥,那骚穴能不肥吗?” 四奶奶笑骂∶“五妹,你这骚狐狸的骚穴唇不但又大又厚,而且还冒着狐狸骚味哩!” 荣儿笑道∶“二位奶奶别斗嘴了,奶奶们的穴儿长什么样我都喜欢!”说着低下头在四奶奶那肥穴唇上亲了一口,抬头道∶“哇,好腥好骚!” 四奶奶羞的脸儿绯红,道∶“谁让你用嘴去亲了?哪个妇人的穴儿没味呀,其他奶奶的穴儿一样有此味!” 二奶奶笑道∶“那是妇人阴户固有的味儿,只是有的味大些,有的味小些。 荣儿,你第一次品妇人的阴户,所以觉得很腥,以后习惯了,说不定还离不开那味哩!嘻嘻!” 荣儿觉得二奶奶说得挺有道理,道∶“二奶奶,你的‘穴’儿让荣儿品一下看是什么味!” 二奶奶立即立在荣儿旁边,分开双腿,将她那也只有稀疏几根阴毛的宽大阴户挺送到荣儿嘴边。荣儿见她那阴缝比四奶奶要长的多,穴唇虽没有四奶奶的肥厚,却比四奶奶的长大,那阴红穴口亦比四奶奶的阔大些,这与她的高大身材成正比。荣儿将头埋进她两腿间,一口将她那两片长大的穴唇含进嘴里品起来,只觉腥味依然,只是骚味比四奶奶的淡些。 他在下面品阴,二奶奶美得差点立不稳,小腹颤抖,闭眼淫叫∶“啊┅┅舒服┅┅哎呦┅┅轻点┅┅可别把奶奶的穴唇儿咬破了┅┅那很嫩┅┅” 荣儿品了一会便抬起头来,却见三奶奶、五奶奶都把阴户挺过来让他品。四奶奶急道∶“咱们可是定了次序的,不作数了?” 见四奶奶有些恼了,三位奶奶忙收了阴户,二奶奶道∶“乖荣儿,快照顾四奶奶,她那骚穴可等急要吃东西呢!快用你那‘如意棒’去喂饱她!” 荣儿立即爬上四奶奶那肥嘟嘟的身上,双手按着那对大肥奶揉玩,那根“如意棒”自然就埋在了她垫的高高的胯间。 三奶奶笑道∶“四妹,荣儿那‘童子棒’你可要省着点吃呦,别轮到我们的时候,已让你吃得软软的了。” 四奶奶此时哪管这许多,双手紧搂住荣儿的背,肥大的屁股抖动着,口中叫道∶“小冤家,快进来,奶奶想死了┅┅”话声中,将两条肥腿分得开开的且举得高高的,一副等着挨操的样。 小荣儿不解道∶“大腿举那么高作甚?” 二奶奶在一旁道∶“傻小子,真是个童子鸡,还不快快给四奶奶操进去!冲呀!” 荣儿立即屁股朝前一挺,“哎呦┅┅妈妈呀┅┅好痛┅┅”荣儿竟先叫了出来。 四奶奶闷哼了一声叫道∶“冤家,你怎么没目标的乱捅┅┅哎呦┅┅这一下捅进奶奶的屁眼里了┅┅” 荣儿低头一看,可不是,整个龟头都捅进去了,难怪这么痛。他初经人道,就捅进四奶奶那又干又紧的肥屁眼,直逗得二奶奶、三奶奶和五奶奶“哈哈”地笑个不停。 唐氏道∶“笑个屁,荣儿那龟头那么大,老娘的屁眼都快涨爆了,还不快抽出来。” 荣儿此时龟头已不痛了,被四奶奶的肉屁眼紧裹着反而有些舒服了,暗想∶“不妨逗一逗四奶奶,在她的肥屁眼里玩一会!”笑道∶“四奶奶,你屁眼放松些,我好抽出来!” 四奶奶道∶“可要抽慢点!”立即将屁眼放松。荣儿立刻感到龟头周围的肛肉松弛下来,便往外抽了一下,四奶奶道∶“对,就这样,再抽!”荣儿却忽然往里插入得更深,八寸长的肉棒,操进了三分之一。 “啊┅┅荣儿┅┅你┅┅涨死我了┅┅”四奶奶没想到荣儿不抽反插,放松的肛门正好方便荣儿操得更深,此时屁眼内暴涨欲裂,只有呻吟的份。 荣儿在四奶奶的肥屁眼里连连抽插五、六下才将“如意棒”退出肥屁眼,笑道∶“五奶奶,好玩吗?” 五奶奶待他将“如意棒”抽出屁眼方才缓过劲来,回手打了那“如意棒”一下,笑骂∶“小冤家,你想插破奶奶的屁眼呀!放着前面水淋淋的阴户不插,却要走干燥的‘后门’插屁眼!” 二奶奶笑道∶“谁叫你把屁股垫那么高,把个浪屁眼亮得开开的,荣儿童子鸡一个,自然免不了‘钻’错了‘洞’呀!” 四奶奶笑道∶“一会儿也让荣儿的‘大肉棒’狠狠操进二姐的大屁眼里,让你也尝尝滋味!” 三奶奶笑道∶“好了,你们俩别屁眼屁眼的说个没玩。”又叫丫鬟将荣儿那“如意棒”上从四奶奶屁眼里沾出来的脏物清洗干净。不一会儿,荣儿挺着清洗过的“如意棒”又顶在四奶奶的肥胯间。 四奶奶心有馀悸的道∶“乖荣儿,这下对准阴户再操!可别又操进奶奶的屁眼里了。” 二奶奶笑道∶“四妹放心,我们帮他给你操进去!”说着围上来,往二人胯间看去,只见小荣儿的大龟头正抵在唐氏那两瓣肥涨的“大嘴唇”之间不停的上下滑动,“呵呵,荣儿快入门了!瞧他把那大龟头使劲在四妹大穴唇上磨呢!” 说着,伸手握住荣儿那“如意棒”,将“香菇头”对准穴口往里一捅,鸡蛋大的“香菇头”已塞进了肥穴,两片肥大穴唇立被“香菇头”撑得开开的。 小荣儿亦觉龟头进入了一个温软湿润的所在。那种感觉直令他本能的将整个“如意棒”尽根操入那温暖湿柔“穴肉”之中。 “啊,太大了!冤家,你怎么一下子就全弄进来了?大龟头顶得奶奶穴心好痛!哎呦,阴户好涨呀!”唐氏一手抚着凸肥的小腹道,便似荣儿那“大肉棒” 要涨破她肚皮一般。 廖氏道∶“怎么?你生过娃的大穴还觉得涨?” 唐氏喘气道∶“虽生过娃,但那已是十年前的事了,这十年穴儿早已恢复不少,平时偶尔让老爷的‘老枪’操几回,有什么用,反而使穴儿越收越小。而且荣儿这小冤家的‘棒’儿又粗又长,一下子全部操进来,你说涨不涨!” 廖氏往二人交合处一看,唐氏那阴红的肥穴唇夹着条极粗的肉棒,那情景就如小孩的嘴里塞了根大香肠!廖氏笑道∶“大家都知道,我们几个奶奶里,除了大奶奶的穴儿最小外就是四妹你的骚穴小了,今天遇上荣儿这根‘大家伙’就受不了了!” 朱氏道∶“有什么关系,生过娃的女人到了这年纪还怕男人的‘话儿’粗岂不笑话!乖荣儿,别管你四奶奶瞎叫,给我狠狠的操!操破她的骚穴我负责!” 荣儿早已忍不住要大干一场,又听廖氏说大奶奶的穴最小,心中更激动,他平时将大奶奶敬若天人,此时听到她的隐私更是热血沸腾,浑身是劲。只见他双手按在四奶奶的大肥奶上,下体狠命的撞击她的肥阴户!那“如意棒”更是在她那穴心里横冲直撞! “哎呦┅┅小祖宗┅┅插穿老娘了┅┅肚子给插爆了┅┅痛┅┅”唐氏浪叫着,肥肥的肉躯在下面扭动着,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四妹,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荣儿这童子鸡如此操你,那是你的幸运! 他那‘宝贝’是人间至宝,插进你那骚穴里你还不知足,装出一副破瓜少女的样子。你是真痛还是假痛?不然我来换你接荣儿的‘枪’,我快活还来不及呢!” 五奶奶说着便要掀荣儿的身子。 唐氏忙道∶“不┅┅不要┅┅我好爽┅┅荣儿┅┅使劲操┅┅操烂奶奶的骚穴┅┅”双手抓紧荣儿的双肩,两条肥白大腿圈住他的腰,大屁股往上挺动迎合着“大肉棒”的记记狠操! 其馀三位奶奶一旁看得春心荡漾,看着那“大肉棒”在四奶奶紫红的肥穴里进进出出的样子,三妇只觉一阵肉紧。床边的丫鬟们亦看得各个“小穴”春水泛滥,有的将纤纤素手伸入“穴”内抽动着以求安慰。 “唔┅┅爽┅┅好玩┅┅操死你┅┅”荣儿已体会到男女交合的快乐,这是他以前从没有享受过的乐趣,难怪丁老爷和丁坝这两个乌龟乐此不疲,原来和妇人操穴是如此快活!他从此也迷上了和妇人打炮操穴的游戏。 小荣儿越操越狠,每一操都是直插穴心,每一抽都是连根拔出!四奶奶那肥肥的阴户儿就象个柔软多汁的肉套子,紧紧包裹着他的“如意棒”,每次抽送都磨擦出无尽的快感!他此时毫无技巧,只管靠着年轻的体魄,不停的狂操!这正好对了这群虎狼之妇的胃口,她们就需要一根粗大的“肉棒”不停的狠操她们那饥渴的骚穴! “啊┅┅美┅┅”唐氏这时进入了高潮,大屁股颤抖着,双手压住荣儿的屁股帮他用力操过来!小荣儿每操一下,她便感到全身轻了一分,阴腔紧含着“肉棒”,轻摇着屁股┅┅摇着┅┅一股阴精自穴心涌出来┅┅浇在“香菇头”上。 荣儿只觉“如意棒”浸泡在阴液中,如浴沐露,越发的胀大,龟头用力顶着穴心揉动。 唐氏高潮持续着,穴心又受大龟头的顶磨,舒痒钻心,“噗”的一下,阴精又涌出来,又一个高潮席卷全身!她全身颤抖着,痉挛着┅┅她又一次体验到了人生至美! 其他三位奶奶羡慕的看着四奶奶享受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她们惊讶荣儿这个童子鸡第一次操女人就如此厉害!小荣儿待唐氏高潮后全身松弛下来,又继续挥动“大枪”操起来! 唐氏叫道∶“冤家┅┅不要了┅┅奶奶不行了!不再挨操了!” 二奶奶笑道∶“好了,荣儿,四奶奶已丢了两次,再操会不舒服的。快抽出来,还有三个奶奶等着你这‘小冤家’喂呢!” 荣儿从四奶奶那淫水四溢的肥穴里抽出了“棒”儿,面向着其馀三位奶奶一挺,道∶“三位奶奶,荣儿还想玩操穴游戏哩!” 三位奶奶惊奇的看着他那仍然坚挺粗壮的大号“如意棒”,面面相视!陈氏道∶“荣儿,你舒服不?” 小荣儿道∶“舒服呀,原来和奶奶们操穴这么爽!” 陈氏又道∶“你有没有感到爽过了头,‘话儿’就射出阳精来?” 荣儿道∶“阳精?什么东西?定要射它吗?” 三妇闻言均忖道∶“这小冤家可是千古难寻的宝贝呀!那‘话儿’本就粗大骇人,这份耐力亦无人可比,当真有古人所说的‘真阳’男子,连战十女而不泄吗?” 只听唐氏在一旁呻吟道∶“我从未遇过如此强的男人,弄得我全身骨头都散了!” 三妇往她腿间一看,打湿了的黄黑色阴毛紧贴着阴部,沾满淫水的两瓣大阴唇被磨得红光光的,其内那两片小阴唇闪着紫黑色的光泽肿大着,开不能合。中间的“肉穴”被“大肉棒”搞得又阔又大,看得见里面阴红色的阴壁。阴户让弄成如此,可见荣儿那“话儿”的威力,三妇不禁想象着自己阴户被操成这样的刺激快活。 二奶奶吩咐唐氏的两个贴身丫鬟大阴和小阴,帮着把唐氏胯间的淫水打理干净。二女应了声便爬上床,翘起两个白嫩的屁股,拿手巾给唐氏擦起来。 荣儿看了眼道∶“四奶奶,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唐氏娇嗔道∶“还不是你这冤家给弄出来的。” 只见小阴将她阴毛上的淫水揩尽后,玉手轻轻将二奶奶那两瓣大阴唇往两边扒开,大阴马上用绢巾揩那略微红肿的阴核及小阴唇上的淫水。忽听唐氏叫道∶“哎呦,轻一点死丫头,你不知这阴户已让荣儿给弄肿了!还这么使劲!” 大阴忙道∶“女婢该死!” 朱氏道∶“大阴,让我来吧。” 唐氏忙道∶“怎敢劳驾二姐!” 朱氏笑道∶“还客气什么,女人家的事物我可比丫鬟懂得多了。”说着接过绢巾,以食指裹着绢巾滑入肉缝中轻轻的揩起来。 唐氏道∶“大阴,看到了吧,向二奶奶学着点。” 小荣儿见大阴委屈的样子,笑道∶“大阴姐姐,帮我揩揩好吗?” 大阴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唐氏道∶“还不快去?要仔细。”大阴点点头,爬到荣儿胯前,又拿了条绢巾轻轻的玉手托着“肉棒”仔细揩上面的淫水。荣儿见她跪伏着,胸前那双嫩乳球轻晃着,忍不住伸手握住一个揉玩着。不一会,大阴已将他肉棒及胯间的淫水揩净。 荣儿转首问四奶奶道∶“四奶奶,大阴和小阴这两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他只觉得两女的名字怪怪的。 四奶奶笑道∶“小鬼头,你到挺聪明,不错,这两个丫头当初取名时,我发现正好一个阴大一个阴小,便取此名。怎样?四奶奶会取名吧!” 荣儿暗自苦笑∶“这肥婆娘够损的,名字怎能如此取,可真难为大阴和小阴这两个丫头了。”但好奇心起,道∶“四奶奶,我想看看她俩的阴户儿是否真如其名!” 四奶奶淫笑的看着荣儿道∶“玩了奶奶的老阴户又想玩嫩阴户呀!呵呵┅┅大阴小阴,快将阴户挺出来让荣儿看看。” 大阴小阴脸儿一红,娇羞的伏下身子,两个白嫩的圆臀高举,玉腿大分,将两个少女阴户及屁眼并排亮了出来! (二) 小荣儿凑近一看,只见大阴胯间芳草萋萋,中间竖着一张又长又厚的“大嘴唇”,色泽鲜红的紧紧密合着。荣儿点头道∶“‘大嘴唇’是不小,但不知穴里大不大?”又往旁边小阴的胯间看去,却见她那阴户上的毛草亦不少,毛草之下一条鲜红的小肉缝,那两片秀气的小阴唇如一张少女的樱唇。 “呀,果然是‘小嘴唇’,但亦不知穴之大小。待我看看┅┅”说着先用手指掀开大阴的“大嘴唇”,露出鲜红的阴核及略阔大的嫩穴儿,“哇,这粒阴核倒是不小!”指尖揉了揉那阴核的嫩头儿。 “哼┅┅哎┅┅”大阴臀儿一颤,呻吟出声,同时鲜红的阔穴内流出淫液,沾湿了荣儿的手指。 “水真多!”荣儿说着将食中二指插入穴内,只觉穴内湿润柔软略有宽馀,便又加了两指,往穴心又探了一下,仍觉宽松有馀,如生过子的妇人阴户一般! 不由叹道∶“果然天生大穴!” 又打量大阴的屁眼,见那菊花蕾圆圆的呈褐红色,十分诱人!忍不住从她穴中抽出手指,将就着滑腻的淫水抹在“菊花蕾”上,然后将中指慢慢的捅入“菊花蕾”中。 大阴感到荣儿的中指捅入自己的屁眼内指尖轻轻的在深出探弄,一丝痒意自屁眼深处传到心口,使她忍不住耸弄屁股,想减轻屁眼内的痒意。 荣儿只觉大阴的屁眼内温热紧实,中指整个插进屁眼里四处撩勾,见大阴脸儿涨得通红,耸弄着屁股似乎很舒服,不由心想∶“我操!捅屁眼也这么爽?” 想起适才操四奶奶时,不小心把“大鸟儿”操进她肥屁眼里操了几操,开始虽有点痛,但后来却挺爽!看来这女人的屁眼也是“大鸟儿”操弄的好去处!如此想着,中指在大阴的嫩屁眼里上下抽弄起来。 他的中指指节挺粗大,抽动时刮弄着屁眼里的嫩肉,弄的大阴那嫩屁眼随之翻卷。三奶奶笑道∶“坏小子,屁眼里又脏又臭的,你尽将手指插进屁眼里掏弄什么!” 五奶奶道∶“这小子兴许就喜欢这调调,不然适才第一次操穴就先操进四姐那肥屁眼里,呵呵┅┅” 四奶奶此时趴在大床的最里头休息,闻言笑骂∶“五妹个骚狐狸,你自己的屁眼发痒,是想让荣儿那‘大家伙’给你唱上几段‘后庭花’罢?却拿四姐来说笑!” 荣儿红着脸儿道∶“我┅┅我┅┅只是对女人的身子好奇,用手指儿探个究竟,并不是想要什么后呀花的!” 众奶奶见荣儿尴尬的样儿不禁笑起来,二奶奶笑道∶“乖宝儿,别害羞,众奶奶和丫鬟们的身子任你探究个够!弄不懂的便问奶奶们!” 荣儿道∶“多谢二奶奶!”说着将中指从大阴的屁眼里拔出来,只见上面沾着少许淡黄色的肛液,微微散着异味,忙用绢巾擦净。然后伸到小阴的阴户上,两指分开两片娇嫩秀气的“小嘴唇”,见里面湿润鲜红小穴口果然比大阴小了许多,但唇角上方那颗嫩阴核却比大阴的要大些,不由奇道∶“小阴的‘肉唇’虽小,但这阴核却比大阴大很多!二奶奶,这是为何?” 二奶奶笑道∶“妇人的阴户最是奇妙,天生便各不相同!有的人阴户丰肥饱满,有的平扁少肉;有的妇人阴户外表看似胖大宽阔,但内里紧小短浅;有的妇人阴户外表看似小巧,那知内里却又深又大。穴唇大的阴核未必大,穴唇小的阴核也不一定就小。你看二奶奶身高马大,阴户外看也很宽肥,但二奶奶这阴核儿却没有三奶奶的阴核大!” 荣儿向二奶奶和三奶奶的胯间看了眼,道∶“是吗?让我看看!” 二奶奶笑道∶“小色儿!”说着叉开双腿,双手伸到胯间扒开大肉缝,将她那阴红的大肉穴及紫红色的阴核亮出来,又对三奶奶道∶“三妹,还不快亮给小色儿看!” 三奶奶笑道∶“为了这小祖宗,咱姐俩竟然比起阴核大小来了!呵呵┅┅” 笑着亦将穴儿扒开,挺出穴肉及大阴核来。 荣儿一看,果然三奶奶那挺勃的大阴核比二奶奶的大很多,穴儿却也不及二奶奶的大。 二奶奶道∶“小色儿,可看清楚了?” 荣儿点头道∶“妇人的阴户儿真奇妙!” 二奶奶笑道∶“妇人的阴户妙就妙在天下所有的妇人;包括母女或是姐妹,那阴户的形状、色泽、深浅、都无一相同!所以这世上的男人都有喜新厌旧的毛病,巴不得每天都有个新鲜的女人陪他玩!” 荣儿忙道∶“荣儿可不是那种男人,众位奶奶的穴儿,荣儿永远都喜欢!” 五奶奶笑道∶“也不要你只守着我们几个老穴,你只须喜新不厌旧奶奶们就已经很高兴了!” 二奶奶也笑道∶“哪个男儿不花心,只要你好好孝顺几位奶奶,让奶奶们快乐,奶奶们还会叫这府中的大小丫鬟,仆妇老妈子各个挺着骚穴,让你每天都有新鲜的穴操!” 荣儿感激道∶“荣儿自会尽力孝敬各位奶奶,以报众奶奶知遇提携之恩!” 说着将两根手指插入小阴的小穴中,虽觉里面湿腻但四壁紧窄颇有压力,便又强行挤进一指,三指齐入穴中!只听小阴呻吟起来∶“啊┅┅胀┅┅荣哥哥┅┅好胀┅┅” 荣儿将三指深入穴底,只觉四面压力加大,三指被紧锁在穴底,穴口两片娇嫩小阴唇被手指撑得绷向两边。“哈哈┅┅果然是小阴!名如其人!妙!”在穴里勾弄几下,抽出手指。见小阴那暗红的小屁眼鲜美可人,中指又不老实起来,在那“菊花蕾”上轻轻挠了几挠,逗得小阴屁眼口舒痒难当,“菊花蕾”一翕一蠕的似在召唤着手指进去!荣儿自不会客气,中指又破“蕾”挤入,只觉里面如羊肠小道,更加紧密难行。中指慢慢推进,最终尽根顶入那温暖奇紧的屁洞。 小阴玉臀颤抖,娇吟不已∶“荣哥哥┅┅痛┅┅饶了我吧┅┅” 二奶奶一旁嗔道∶“小骚蹄子,荣哥儿只是探弄下你的浪屁眼,你穷叫个什么!”小阴忙咬紧樱唇,忍住不再发声。 床边有几个丫鬟忍不住偷笑,二奶奶道∶“你们几个浪货笑什么?一会少不得荣哥儿也要拿指儿捅你们的小浪屁眼!”几个丫鬟羞得忙用玉手捂住自己的屁眼,低下头儿。 荣儿中指在小阴的屁洞里探弄了一会儿,只觉其味更妙,将中指抽出来对四奶奶道∶“四奶奶,你这两个丫头着实可爱,味至两极,玩味起来定是有趣!能否让我一享其妙?” 他话未说完,只见廖氏已紧紧将他搂住,浪笑道∶“小色鬼!你眼大肚小,先对付了几位奶奶再说,你若有本事将四位奶奶都干得爽歪歪,不止四奶奶的两个丫头,床边的丫头你看上哪个干哪个!” 小荣儿双手抚摸着三奶奶光滑匀称的美体,看着她美丽的脸蛋,道∶“三奶奶这般美妙人儿,我岂会舍你而取丫鬟!”说着就是一吻,吻得三奶奶差点喘不过气来。松了嘴儿道∶“三奶奶嘴里香甜可口!” 廖氏浪笑道∶“三奶奶不但嘴儿香甜,还有个地方更香哩!” 荣儿会意道∶“是下面的‘嘴儿’吗?” 廖氏道∶“好聪明的人儿!” 荣儿道∶“我品品看。”便爬至下体,将她两腿分开,看着那片黑黑的大森林正要伏嘴上去,霍听陈氏道∶“别听三姐瞎说,她那骚穴可是又骚又腥,她就想让你舔她的骚洞洞!” 荣儿笑道∶“我喜欢奶奶们,再骚的穴我也要舔!五奶奶,你的骚穴也可让荣儿舔呀!” 廖氏道∶“小荣儿,五奶奶那光板板是‘白虎’!是最骚最淫的!” 朱氏笑道∶“我看你们两个都是骚穴,老娘这穴才是真正香呢!不信你们看这两个丫头舔得多起劲!” 荣儿掉头一看,哇!不知什么时候二奶奶高垫着大屁股仰躺在床沿,两条肥腿大打开着,她那两个贴身丫头圆圆和芳芳正跪在床边伏首她的胯间,不停的舔着她那宽肥的大阴户哩!一个舔那胀挺的阴核,一个舔她那紫色的大穴唇及黑黑的大屁眼! 荣儿道∶“二奶奶真会享受!” 朱氏道∶“那有什么法,老娘欲火所至,又等着你这小冤家干完了三奶奶才轮到我。” 小荣儿忙道∶“真让二奶奶受苦了,荣儿一定抓紧时间速战速决!”说着低下头去,见廖氏那浓密的阴毛遍布阴户各处,连两股大阴唇上都长满了毛,不由道∶“三奶奶,你这阴毛定是众位奶奶里最多的。” 廖氏自豪道∶“连大奶奶的阴毛也没我多!” 荣儿心里又是一颤!问道∶“大奶奶的阴毛很多吗?” 廖氏道∶“当然,大奶奶那又圆又鼓的阴户上长满了阴毛,在众位奶奶中,她的阴毛算是第二多了。” 荣儿哦了一声,心想∶“这大奶奶的阴户不知长得什么样儿?”想起大奶奶那高雅慈祥的脸儿,对自己的种种关爱,怎么也想象不出大奶奶的阴户该是什么妙样。低头注视廖氏的阴户,见阴户亦很饱满,毛草中的“嘴唇”不大不小,但色泽紫里透着黑红,还乌滟滟反着光,心中忽有一不解问题,便又问道∶“三奶奶,怎么你这阴户是乌光光的,尤其那两张‘嘴唇’更是紫里透黑,二奶奶,四奶奶的亦如此,不知何故?” 廖氏伸手轻轻揉着自己的阴户,笑道∶“傻小子,凡上了年岁的妇人那阴户色泽皆为深色,有何奇怪!” 荣儿以食中二指掀动着她那“唇片”道∶“但是大阴、小阴的阴户却不似你们这么紫黑,这是如何?” 廖氏见大阴和小阴正为唐氏揉腰捶背,便叫自己的两个丫鬟瑞瑞和珍珍上榻来,道∶“你们二人快亮出穴来,待我与荣儿讲解。”二婢立即并排躺下,高举两腿,将两个少女的嫩阴户亮出来。 荣儿见二婢均是适中的“嘴唇”,色泽呈粉红色,又比大阴和小阴的深红色要更鲜红些!不由问道∶“怎地这二位姐姐的阴户色泽更鲜艳了些?” 廖氏伸手掀开二婢紧合着的“嘴唇”道∶“你看这里面色呈鲜红,比起我们几位奶奶的穴内的紫红色要鲜艳的多吧。” 小荣儿忙分开廖氏的阴唇一看,果然不错!廖氏阴唇内阴核、阴穴都呈紫红色,忙问∶“这是什么原因?” 廖氏道∶“阿瑞、阿珍均为处子,未经男人开苞过,是以颜色最为鲜嫩。大阴、小阴虽年少,但已有破瓜历史,曾让老爷操弄过,所以她二女的骚穴颜色略深。而四位奶奶自破瓜起到现在已有二、三十年,这期间除了老爷的‘话儿’常操弄外,亦让其他男子操过穴儿。如此天长日久的操弄玩耍,日顶夜磨,那阴户颜色岂有不变深的道理!我这阴户颜色尚不算深,有的妇人,淫乱无度,那骚穴里终日离不开男人的‘话儿’操弄,虽然只有二、三十岁,但那阴唇之色,便黑如墨碳!这种妇人,除了婊子以外,多是淫妇!” 荣儿道∶“呵,原来如此!奶奶们的阴户时常被操弄,天长日久,不免皮肉磨厚,所以奶奶们干事,要比少女处子们耐战得多,对吗?” 廖氏喜道∶“好聪明的乖儿,既知妇人有这般好处,干吗还不来干我?” 荣儿道∶“自然要干!先待我好生品品三奶奶的‘宝贝’再说。”说着伸出舌尖,先在那紫红的“肉门”上舔着。 廖氏道∶“啊┅┅使劲舔┅┅味道┅┅如何?” 荣儿盯着那两扇“肉门”,见它们被自己的舌头舔得颤抖不已,且流出许多淫水,笑道∶“味道极妙!”双手抱住廖氏的肥臀向上一抬,使骚穴向上凸起,以便舔起来更方便。廖氏自然知趣,忙道∶“阿珍快来垫着。”珍珍忙爬到廖氏肥臀下将自己的屁股一翘,将廖氏的肥屁股顶高了几寸,将廖氏整个垫在自己趴着的背上,而珍珍白嫩的圆臀亦暴露在廖氏的肥臀下。 荣儿大感有趣,见一上一下两个风味不同的屁股互贴着叠在自己的面前,上面的屁股丰满圆肥,下面的屁股白嫩结实。那上下两个屁眼靠在一起暴露着,两个阴户亦一正一反的呈现出来。上面的阴户成熟肥满紫唇阔穴,下面的阴户是白嫩娇艳红唇紧闭,形成鲜明对比。奇景妙趣,也只有小荣儿方可领会了!兴奋之馀,他一手捧着廖氏的肥臀,一口将紫胀的阴唇含进嘴里品玩起来,另一手则玩弄着下面珍珍的处女嫩阴户。 “啊┅┅好舒服┅┅阿珍这丫头非┅┅常乖巧┅┅垫得很得体┅┅”廖氏快活的哼哼着,她并不知珍珍已偷亮“桃源洞”准备偷吃禁果哩! 瑞瑞见珍珍偷食成功,心中着急,灵机一动,叫道∶“三奶奶,待小婢为您舔乳如何?”廖氏正愁双乳发痒,急需抚慰,忙道∶“好知趣的丫头,快┅┅快上来┅┅”瑞瑞立即抬腿跨骑在廖氏的小腹上,圆臀向后一撅,顿时一个妙生生的“水濂洞”在廖氏的阴户上面叠出来,形成“玉穴三叠”的情景! 小荣儿正将舌儿在廖氏的骚穴内抽送着,忽觉脑门上有张湿淋淋的“嘴巴” 贴上来,抬头一看,哇!廖氏的小腹上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圆嫩的少女屁股?股间那流水的小嫩穴正是刚才贴到自己脑门的“嘴巴”,心头一荡∶“瑞瑞这小丫头好会想办法!”面对这三穴重叠的奇景,一时不知所措。 此时被压在最底下的珍珍受不了了,大叫道∶“好重呀!阿瑞,你要压死我呀!”瑞瑞正舔着廖氏的一只大奶头,手儿又揉着另一只大奶头,闻言道∶“珍珍,你忍着点,我在给夫人舔奶呢!”只听廖氏道∶“哼哼┅┅舔的好┅┅荣儿┅┅你怎么不舔了?荣儿道∶“马上就舔。”见珍珍在下面圆臀高举,只怕久了难以支撑,往左右一看,二奶奶仍在让两个丫鬟舔阴户,五奶奶亦效仿,只剩下唐氏闭目养神,大阴和小阴一旁捶腿。叫道∶“大阴小阴姐姐,你们快过来!” 二女马上爬过来。 四奶奶睁开眼,见三奶奶与两个丫鬟的“玉穴三叠”,哈哈笑道∶“好会玩的小荣子,你怎知这‘玉穴三叠’的玩法?据说此法是一波斯女传入中原的,可以让三女同时与一个男子交欢!女子相互叠成上、中、下三穴,男子从上往下依次插入三穴,每穴插三下便马上换插下面的穴。此法难度极大,男子不但要‘金枪不倒’而且体力腰力要极好。插穴换穴要又准又快,中途不得有半点停顿,否则将无法同时满足三女!” 荣儿一听,暗道∶“乖乖!这还专门有个玩法!这波斯女真有够淫荡!”笑道∶“四奶奶,我怎知有此法?这是珍珍和瑞瑞两个丫头弄成这样的!” 唐氏笑道∶“好骚的两个浪蹄子。” 三奶奶一听,原来两个丫鬟一上一下的均亮穴偷食,不由恼怒∶“好哇!两个骚蹄子如此大胆,给我下来!” 小荣儿忙劝道∶“慢着,三奶奶,小荣儿很想玩这个‘玉穴三叠’!你如不应,我便没了激情!” 廖氏道∶“可是三穴一枪,你照得住吗?” (三) 荣儿道∶“三奶奶放心,徜若不能让您满意,今夜里荣儿便陪你玩通宵!” 廖氏喜道∶“当真?!” 荣儿道∶“小的怎敢食言。” 廖氏忙道∶“那你快弄吧!我到要知道这‘玉穴三叠’如何好玩!” 此时大阴、小阴已听吩咐各自爬到珍珍左右两侧,高抬屁股,使瑞瑞的双足踩在其上以减轻重量。 荣儿问道∶“珍珍,还重不?” 珍珍喜道∶“不了,荣哥哥,你快干吧!” 唐氏笑道∶“好个不知死活的骚蹄子,你道荣哥儿那‘大棒子’好吃吗?一会给你操进小穴里胀得你叫爷!” 小荣儿手儿轻轻抚弄着珍珍的小嫩穴,道∶“妹妹的嫩穴哥哥自会轻点操,但对三奶奶这张贪吃‘浪嘴’得狠狠的操!总要让我那美丽的三奶奶‘吃饱’才是!”话落,双手分别将三女的重叠圆臀一一抚遍。但觉中间的圆臀肥大多肉,而上下两个圆臀虽圆不肥!笑道∶“还是三奶奶生过娃的妇人之臀肥大的多!” 说着左手玩弄上面瑞瑞的阴户,右手玩弄下面珍珍的阴户,而中间三奶奶那熟透的阴户,则凑上嘴儿以舌尖挑开两瓣紫色“肉门”伸入穴中,舔玩肥软的穴肉及退了皮的阴核尖尖!顿时,手指、长舌,兵分三路,弄得重叠的三女齐声娇吟,三个圆臀相互扭动起来! “啊┅┅好荣儿┅┅舌头好┅┅厉害┅┅啊┅┅奶奶痒死了!舔狠点┅┅舔阴核┅┅”廖氏趴在珍珍的背上浪叫着,那双手儿抱在珍珍的胸口不由自主的擦揉着珍珍掉在胸口那对玉乳。 瑞瑞则双手边揉着廖氏的大奶,边叫道∶“好哥哥┅┅轻点弄┅┅小穴嫩! 啊!手指插太深了┅┅顶着处女膜了!”她的阴户在最上面,荣儿手指插入穴中粗犷的玩弄,弄得“阴门”乱颤,阴肉乱翻,可怜她处子之阴被弄得唇开穴绽! 珍珍同样被弄得痛叫连连,只因她位于底层,她屁股一动,上面两个屁股虽之而动。一时间,一片呻吟喊叫交杂。 一旁唐氏笑道∶“呵呵┅┅好热闹,一臀动三臀皆动,好风景!珍珍瑞瑞,怎么样?连荣儿的手指儿都吃不了,还能吃得了他那‘大棒儿’呀!呵呵┅┅” 瑞瑞喘着气道∶“四奶奶,奴婢虽是处子,但只要荣哥哥玩得高兴,奴婢便是痛死也心甘!” 四奶奶看着她上气不接下气,张着臀儿任荣儿手指玩弄的样子,暗叹∶“此女倒是性情中人,难得!” 荣儿忙得不亦乐乎!他那快活的舌头将廖氏的阴户舔得光光的,两瓣紫色“花瓣”被舔得卓然开放,一些花蜜顺着花瓣流出,弄得他一嘴都是!更妙的是,上面瑞瑞的“处女洞”也被他的手掏弄得变成了“水濂洞”,少女阴液从嫩穴流出来,滴到了廖氏的阴户上,两女的淫水混合着又流过廖氏的屁眼滴到珍珍的臀缝间,接着又顺着珍珍的屁眼流到她的小穴上,而珍珍的小穴亦淫水不断,会合一起顺腿流下。 “哇操!都在发大水了!”荣儿舔了舔嘴唇上的淫水,只觉味道腥骚无比,但入腹之后,一股凉意散开,全身倍觉精神。心道∶“乖乖的,女人的淫水莫非是补药?”不由张嘴用力含着廖氏的骚穴口,一阵狂吸!哇!三奶奶的浪水还真多!几口下肚,精神越发的旺盛,“大鸟”越发坚挺。 手指从瑞瑞嫩穴抽出,移下来插入廖氏的骚穴内扣弄,头一抬又将嘴压在瑞瑞的嫩穴上,舌如灵蛇滑入洞中,在洞中四处游玩。只觉瑞瑞的穴儿不似三奶奶穴儿的骚味那么大,甚至有点少女的特别香味!舌头在往深处顶时忽然被一柔软的肉膜挡住,荣儿想这或许就是处子的处女膜,舌尖在那肉膜上舔了舔。瑞瑞全身颤动着,圆臀忽然绷的紧紧的,嫩穴的两片“穴唇”急缩着┅┅“啊┅┅好哥哥┅┅我死了┅┅”她体会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哇!瑞姐姐竟泄了一回!”荣儿笑着,将瑞瑞泄出的阴液尽数吸入腹中。 然后又伏下头吻在珍珍那两片小阴唇上,一阵舌“战”,珍珍很快亦高潮迭起,处女的阴户格外红胀,荣儿大力吸着少女的元阴,只觉珍珍泄得更多。 小荣儿抬起头来,见上、中、下三个阴户均被舔弄得毛光肉胀,味道各有其妙。尤其吸食了一妇二女的阴元,精神极旺,哈哈笑道∶“‘玉穴三叠’果然奇妙!”下身一挺,将胀得已发硬的“大肉棒”对准中间三奶奶那口浪穴用力尽根操入! “哇操!好深的肉洞!”荣儿尽根插入后,觉得三奶奶的骚穴比四奶奶的肥骚穴宽深得多,穴内阴肉重叠,“棒”入其中,整个被绵绵阴肉包裹,温暖舒爽之处,无以言表! 廖氏被这一“棒”捣得浪哼不已∶“啊┅┅小祖宗儿┅┅果然够大!胀得奶奶┅┅好舒服┅┅好!┅┅快动┅┅” 荣儿听着她浪语,欲潮汹涌,双手握住上面瑞瑞的两个嫩屁股蛋子,马步一蹲,挺“棒”狂操!房里立即响起清脆的“啪啪”肌肉撞击声,一时间,一臀动三臀皆动,一身扭三身皆扭的特点展示出来。不一会儿,廖氏那夹在中间的肥屁股蛋子已被荣儿小腹撞得通红!她那阴肉重叠的骚穴也被荣儿的“大肉棒”操得淫汁四溅、唇翻肉绽! 她已被操得语无伦次∶“哎呦┅┅我的亲爷┅┅我的乖宝儿┅┅奶奶这回可┅┅可爽死了┅┅命儿交给你了┅┅使劲操┅┅操烂了骚穴也由你了┅┅” 荣儿为何一上来就只狂操三奶奶的浪穴,而不似四奶奶说的“玉穴三叠”要上、中、下三穴轮插轮操呢?只因荣儿知道这三奶奶外表很美,性欲更旺,若不先狠狠操她顿饱的,让她那“骚嘴”过过瘾,只怕这“玉穴三叠”玩不尽兴。加上瑞瑞和珍珍两个丫头均是处子待开,自不能象操三奶奶那样操她们。所以一上来就先把三奶奶一顿饱操!一会儿玩瑞瑞和珍珍的处女穴时,她便不会鸡鸡歪歪了! 其他三位奶奶和六个丫鬟早已停了各自的乐儿,都兴致勃勃的观赏着床上的活春宫。五奶奶让丫鬟将腿间的被丫鬟舔出的阴液揩干,贪厌的看着荣儿那越弄越粗的大号“如意棒”快速的出入三奶奶那紫黑翻卷的阴唇间,心跳不已! 朱氏看着荣儿那猛烈挺动健美的屁股不由叹道∶“好家伙!下下入肉,记记见底!三妹今天可爽透了!”她那让圆圆和芳芳舔得水光光的大阴唇充血紫胀,阴核似粒紫葡萄闪着淫光。六名丫鬟更是夹紧浪穴盯着眼前的奇景! “操!操死你个大骚穴!”荣儿吆喝着,继续狂操着┅┅终于,廖氏受不了这样“全棒”狠入狠出的进攻,喘声求道∶“爷┅┅你太凶了┅┅奶奶领教了┅┅求你放轻些┅┅也不必整杀进来┅┅那样┅┅杀伤力太强┅┅” 荣儿亦觉她花心颤抖,溃不成军,笑道∶“求饶了吧!好吧,我且饶了你这次。”说着“咭”的一声抽出了“如意棒”,往上到了瑞瑞的阴户前,道∶“瑞瑞姐,小弟这‘肉肠’给你吃好不好?” 瑞瑞正花心痒得没法,忙道∶“请荣哥哥轻些弄┅┅” 荣儿笑道∶“好姐姐,荣儿晓得。”将龟头挤在嫩阴唇间上下磨顶着,又不时用龟头的马口顶着那阴核玩。弄得瑞瑞花心子越发的痒,忍不住道∶“荣儿哥哥,你┅┅你┅┅只管┅┅狠弄进来┅┅” 荣儿道∶“不怕痛了?” 瑞瑞白屁股在三奶奶肚上扭着道∶“情痛些,也好过这钻心的痒!” 荣儿哈哈笑道∶“我帮姐姐挠痒儿!”手扶“如意棒”对准小穴口,将鸡蛋大的“棒头”顶了进去。瑞瑞感到那又烫又大的“棒头”挤进处女嫩穴,胀胀的有些痛,秀眉微皱,咬着玉唇强忍着没哼出来。 荣儿道∶“痛吗?” 瑞瑞道∶“痛是痛点,小荣哥哥,你只管进来就是,小妹忍得住!” 荣儿心疼道∶“若是很痛,便不进去了!”说着就要把“如意棒”抽出来。 朱氏忙道∶“傻小子,处子破瓜都要痛的,以后就不痛了,还会像奶奶们一样,天天穴里都‘空’不得。” 廖氏一向喜欢这两个贴身丫头,她是过来人,知晓这破瓜之痛,况且荣儿这冤家的“话儿”又不比一般男人,既是她这种生育过的浪穴亦被胀得满满的,更何况是处子之穴!见瑞瑞咬牙忍痛,便双手轻揉她的玉乳,道∶“阿瑞,不要紧张,女人这破瓜之礼是早晚都要做的,今日让荣儿这童子鸡给你破瓜,也不亏了你!荣儿聪明俊俏,以后也会常和奶奶们一起玩乐,你破了瓜后,伺候起来就更方便了。” 瑞瑞娇羞道∶“多谢奶奶!奴婢自小是由奶奶养大,奴婢会伺候奶奶一生一世!” 廖氏笑道∶“丫头,不枉我养大你们!现在你将阴户放松,破瓜时疼痛便会小些!”又对荣儿道∶“小色爷,美死你了,老少通吃呀!还不快操进去!” 荣儿那“如意棒”闻言便又往那紧窄的处女穴推进了一寸,“香菇头”触到了那软软的处女膜,心道∶“长痛不如短痛!”一咬牙,双手用力搬开瑞瑞的两个屁股蛋,低头看着那交合之处,小腹用力往前一顶┅┅香菇头穿破处女膜直入穴心!只听瑞瑞“啊┅┅”的叫了声,那双玉手用力的抱紧廖氏的脖子,嫩脸儿埋在廖氏的连胸上,眼角忍不住挤出了两颗泪珠儿,白嫩的屁股在廖氏的小腹上抖动着! 廖氏知道此刻她已由处女变成了少妇,不禁脸露笑容的轻拍她的雪背安慰着她。 荣儿注视着交合之处,见一股鲜血自阴唇和肉棒之间渗出,阴唇和肉棒上都泄上了血!他初道童子,见到血吓了一跳!惊道∶“奶奶,这┅┅这流血了!” 二奶奶一旁笑道∶“傻小子,处女破瓜,自然要紧见红,不然你如何知道她是处子!你可是瑞瑞的第一个男人呦!” 荣儿放下心来,道∶“出血了,退出来吧?”便要退出“如意棒”,二奶奶“啪”的打了他屁股一下,笑道∶“辛苦进去,何必退出!继续进呀!” 荣儿见“如意棒”还有一小节在穴外,便又往里推去,感到“香菇头”顶到一柔软处便顶不动了。哇!到底了!问道∶“瑞瑞,感觉怎样?” 瑞瑞只觉花心被“香菇头”顶得实实的,破瓜之痛已逐渐减弱,羞道∶“还好,只是感到肚子胀得厉害,里头深处有些酸痛。” 五奶奶笑道∶“丫头,那是荣哥儿那‘话儿’顶到你的子宫口了!”见“如意棒”还有一寸剩馀在外头,又道∶“瑞丫头的小浪穴也算够深了,荣儿八寸的‘话儿’已进七寸,日后若再多开垦几次,定不输于众奶奶。”瑞儿听得秀脸娇红,伏在廖氏身上不再抬头。 廖氏爱抚着她道∶“荣儿,轻轻抽动那‘话儿’,由慢到快!” 荣儿忙抽动起来,使“香菇头”在“花心”处顶揉。他双手温柔的捏玩着她那美妙圆臀,只觉处女幽香扑鼻,臀缝的屁眼娇美可爱,“如意棒”在嫩穴里抽弄,也牵动着相邻的屁眼随着蠕动,忍不住两个大拇指按在屁眼菊纹处向两边用力扒开,屁眼立即张开一个肉洞,那粉红色的屁眼肉令人心动。左手大拇指向内一滑,按进了粉红鲜嫩的屁眼洞中,爽!拇指在屁眼内像蛇样钻动。 瑞瑞阴户屁眼同受攻击,两个洞里都舒痒起来,忽地轻声道∶“荣哥哥┅┅你┅┅你弄得重些┅┅” 二奶奶笑道∶“这丫头尝到妙处了!”她原本担心荣儿经不住廖氏这一关便泄了,此时看来是多馀的,便是再战十个妇人,那“话儿”未必会软!看来这丫小子还真是个床上之奇才,色中之飞将!所以此时不再担心,反倒喜欢这小冤家多弄几个丫头,她一旁看得也挺刺激。 二奶奶这一说,逗得大家笑了起来,瑞瑞则更羞得粉脸在廖氏那对白奶子上蹭个不停。小荣儿亦微笑着加快抽插的速度,力量也逐渐加重。他那健美的雄性臀部坚实而有力的在众女面前挺动着。 “好健美的屁股!”五奶奶陈氏贪厌的盯着荣儿晃动的屁股,双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上面抚摸着,那神情就象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此时,瑞瑞经荣儿一番操弄,已渐入佳境,破瓜之痛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见她浪声连连∶“呜┅┅妈呀┅┅再重些┅┅好哥哥┅┅痒┅┅痒┅┅” 荣儿立即开始狠抽狠插起来,只听“啪啪”声起,瑞瑞的圆臀被撞得直晃。 瑞瑞被操得“哎呦”不已,淫水混合着血水流了一胯,又流到廖氏和珍珍的阴户上。 廖氏笑道∶“这死丫头,浪起来比奶奶还凶!荣儿,你这‘玉穴三叠’就只操一人吗?” 荣儿边插边道∶“三奶奶,适才被操得求饶,现在骚穴又痒了?” 廖氏嗔道∶“我又没丢,你道我不行了吗?” 荣儿又狠狠地操了瑞瑞两下,抽出“如意棒”道∶“现在开始,每人均分无异。”扶“棒”下移廖氏的紫唇洞户尽根捣入,连捣三下;又抽“棒”异位,操进瑞瑞的穴内又是三下;接着复又操进廖氏的阴内。 忽听见珍珍在最下面叫道∶“荣哥哥,你忘了我了?你破了瑞姐,便忘了我吗?” 荣儿一怔,歉道∶“珍妹妹,原谅我!”低头见珍珍阴户位于最低,紧闭密合,如一枚多汁的水蜜桃。“看来这又得花一番功夫了!”荣儿暗想着,双膝屈低,“如意棒”对准“桃缝”,一下子就顶了进去,破关斩将,直捣穴心!珍珍“啊”的惨叫一声,身子险些趴不稳!处子鲜血涌将出来,比瑞瑞的还多! 荣儿忙道∶“珍珍,痛吗?” 珍珍忍不住泣道∶“荣哥哥┅┅好痛!那个地方┅┅好象被撕裂了一样,怎么你┅┅对瑞姐姐温柔┅┅对小妹就这般的狠呢?” 荣儿道∶“珍珍,我实是为你好,如进得慢了,你便痛得长些;一下子操进去,虽很痛,但痛得短些!过一会你就象瑞瑞一样快活了!” 珍珍道∶“就算你是对的,你只管弄吧,小妹这小命就交给你了!” 二奶奶笑道∶“骚蹄子,什么命不命的,一会只乐得你不要命呢!” 荣儿小腹紧顶着她的屁股蛋,使“香菇头”顶磨着穴心,双手则玩弄着上面廖氏和瑞瑞的两个骚穴,道∶“珍珍,现在还痛不?” 珍珍道∶“适才那么大的痛处都过来了,还怕什么痛?荣哥哥,你只管使劲抽弄吧!” 荣儿道∶“好珍珍,哥儿定叫你快活!”使出手段,先将“如意棒”在嫩穴中轻轻颤弄,待珍珍有些滋味了便轻抽缓插。没一会珍珍就浪叫起来∶“啊┅┅如此┅┅好┅┅” 荣儿道∶“这么快就来劲了?”“肉枪”一震,大力抽插。珍珍只觉那“冤家”似在肚内翻江倒海,弄得整个小腹如麻、如酸、如趐! 荣儿越操越起劲,一口气连操五十多下!忽听四奶奶道∶“荣儿,‘玉穴三叠’插穴换穴,‘棒’打连环!”荣儿笑道∶“尊令!”又一记狠操,操得珍珍“哎呦”不已。然后从她嫩穴拔出“如意棒”马上又操进廖氏的穴中,狠狠的操三下,又“扑哧”操进瑞瑞的小骚穴,又是三下狂操,便又回到廖氏的浪穴中。 他每换一穴操三下,便听那被操之女浪“哼”三下,如此上下轮操,三女的呻吟声轮番交错,实在热闹之极! 房内众女见小荣儿将三奶奶和两个丫鬟操得“哼哼”直叫,尤其荣儿操穴换穴,速度又快,“棒”法又准,三女重叠之阴户,各个被操得“水长流”,无不称之奇景,对荣儿这童子鸡佩服不已! 瑞瑞和珍珍是处子初破,胃口较小,不到百来抽即已丢了身。但廖氏胃口颇大,仍有须求,荣儿只有继续“上穴操到下穴落”。 瑞瑞和珍珍高潮之后,再也经不起操,被操得痛叫不已!四奶奶看不过眼,道∶“荣儿,你这呆鸟,此刻还不改变战术,三女之中惟有三奶奶未丢,你将攻击重点集中在三奶奶的骚穴上,偶尔想尝别的穴儿时,再移‘棒’操两个丫头的小穴。” 荣儿一想果然不错,便一杆操进廖氏的骚穴,一口气连操五十多下,操得廖氏直呼“小祖宗”。见瑞瑞阴红的嫩穴已有些红肿的在廖氏的肚皮上虽着晃,又忍不住从廖氏淫穴抽出来,再操进瑞瑞那红肿的女阴。“啪”的一记狠操!瑞瑞娇呼∶“哎呦┅┅荣哥哥┅┅你这下顶穿了┅┅我了┅┅”圆臀一晃,从廖氏身上滚了下来!这下‘玉穴三叠’被操成‘二穴重叠’了! 荣儿只觉有千般乐趣要享受,可就是一时难以发泄出来,急得“棒”儿更加粗大,“扑哧”一下又操进了珍珍的也已红肿的小穴。“啊┅┅妈妈呀┅”珍珍惨叫一声,身子一抖,高撅的圆臀平趴了下去,整个人软在床上。 荣儿抽出血迹斑斑的“棒”儿,见三穴已有二穴被自己解决掉,只剩下廖氏那紫色开阔的浪穴毅然屹立在“棒”前。操!“扑哧”又一声,狠且准的操入穴心,只差没把卵子也挤进洞去! “哎┅┅小祖宗┅┅操死┅┅我了┅┅”廖氏呻吟着抱住荣儿的腰,阴户猛挺,配合着荣儿的狂操!紫唇卷动,阴腔颤抖,好一场肉搏战! 陡听廖氏叫道∶“快┅┅快弄┅┅我要┅┅去了┅┅”她话声未落,荣儿已狂操了好几下!忽觉她小腹一挺一硬,阴户内如同大地震一样,紧紧套住“如意棒”,荣儿想抽出来也难!“美┅┅美死了!”廖氏呻吟着,忽然双眼一翻,昏死过去!肉洞内的阴精涌了出来,迎头给“如意棒”洗了个热水澡! (四) 荣儿由于“枪”挑三穴,亦累得气喘嘘嘘,伏在廖氏身上,压着两个乳球休息。 好一会儿廖氏方醒过来,叹道∶“我的乖儿,险些插死了奶奶。快些将肉棒抽出去,容我好生歇息!” 小荣儿见她双眼迷离,娇姿拥懒,玉唇如朱,越发美貌不过,便搂住一吻,双手更温柔的抚摸她的美体,那份柔情爱意令一旁众女羡艳不已。 廖氏待荣儿吻过一阵后,轻推开他,轻声道∶“好了,快别再与我纠缠了,二奶奶和五奶奶正等着呢!” 小荣儿才抽出沾满淫水的肉枪,翻到一边仰躺下,道∶“哎!累得我腰酸腿痛!” 廖氏见他的“肉枪”儿仍是一样的龟首高翘,雄伟挺拔,不由叹道∶“小冤家,要弄死多少妇人才够你兴儿?!”她让弄得心满意足,体内仍颤抖在高潮的馀韵中。 朱氏和陈氏近身来,见她阴户红肿如桃,阴唇翘分两侧,中间肉洞广开,其情景与四奶奶唐氏相似。再看瑞瑞和珍珍,亦是状如此景。二奶奶朱氏叹道∶“想不到这三妹和两个丫头的‘玉穴三叠’,竟让操至如斯!”命自己的两个丫鬟芳芳和圆圆持毛巾将三奶奶主仆三人的阴户清理干净,自己则拿了绢巾仔细清净荣儿肉枪上的淫水和血迹,陈氏则伸出纤手按摩着荣儿的两腰。 “很好!就是这里,奶奶真会按摩!”荣儿仰躺享受着。 朱氏揩干净那“如意棒”后道∶“我的乖宝儿,你好生躺着休息,让二奶奶来伺候你,准让你爽上天去!”说着,起身分腿,雪白肥大的屁股跨在荣儿小腹的上方,一手扶着“如意棒”,一手拨开紫肥的“阴门”套了上去,肥臀一坐至底。 “好!好大的尺寸!满坑满谷!真是好呀!”朱氏赞叹着,肥臀紧紧压在荣儿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做圆周扭动,她那双肥大多肉的手也开始在荣儿的胸口上抚摩按捏,问道∶“乖荣儿,这般按摩法可舒服?” 荣儿只觉二奶奶的阴户里比三奶奶的又宽大些,那温热柔滑的穴肉不紧不松的包围着自己的“如意棒”,随着她那多肉光滑屁股的扭动而不断地包磨着“棒身”,以臀肌之肥软按摩腹股,以穴肉之柔润按摩其“棒”。此绝妙之按摩,自然爽呆了!说道∶“不错,很有味道!不过尚须按摩双肩及面部。” 朱氏笑道∶“五妹最善此技,她来伺候你。” 荣儿看着陈氏道∶“五奶奶?如何按摩?” 陈氏笑道∶“闭上眼,否则我不干。” 小荣儿忙把眼闭上。陈氏妖娆胴体一扭,分开大腿骑在荣儿胸口上,以那光滑无毛的阴户和圆溜的臀肉磨顶着荣儿的胸口,一双玉手在他脸上温柔的按摩捏拿。 荣儿叫道∶“唔!舒服!”双手不老实的抚住陈氏胸上那两只挺耸的大肉球在捏揉玩弄着。 朱氏套着“如意棒”,大屁股圆周磨了几圈,快感逐渐涌来,逐渐加快摇臀的速度和力度,顿时摇出一片乳波臀浪来。她的屁股本就最宽大,此时摇起来,两个大屁股蛋就如同两团巨大的肉团,抖抖颤颤,看得一旁众女目定口呆。 荣儿感觉到了味儿,道∶“二奶奶┅┅妙!再摇狠点┅┅” 陈氏笑道∶“她再狠点,那对又沉又大的奶子只怕要甩掉!” 朱氏笑骂道∶“胡说,我看你那对大奶子别让荣儿揉掉了才是!”虽说着话儿,却没忘着屁股底下,大屁股由圆圈扭变成前后上下的狂摆! 荣儿被她套得如意棒舒爽难当,忍不住狠狠地屁股向上一挺,“咭”的一声“香菇头”顶进二奶奶那深深的子宫口!朱氏“哎呦”怪叫两声,道∶“我的小色爷,这一下你顶到奶奶心尖了!” 荣儿笑道∶“二奶奶身高马大,岂会怕我一顶?” 朱氏苦笑道∶“小爷,你不知你的话儿有多长多硬!” 荣儿笑道∶“既如此,你那张浪‘嘴’还吞它干吗?快吐出来来了吧!” 朱氏浪道∶“老娘这‘嘴’儿不吃你那‘小鬼头’吃什么?”话落她双手撑着床,肥臀上下大起大落,套得“劈啪”直响! 荣儿笑道∶“这颠倒阴阳的法子挺妙呦!” 朱氏道∶“哼,你别得意,老娘这么套一会子,便要你来主动插插老娘这肉洞,看是你凶还是奶奶这肉洞儿厉害!” 荣儿一听,好胜之心顿起,道∶“奶奶别急,等会子管你是什么‘洞’儿,荣儿都要插个稀烂!” 朱氏笑道∶“妇人之阴会松紧,任你如何插法,也不会烂的!” 小荣儿气道∶“那就插肿插破,操得奶奶你一个月下不了床,走不得路!” 说着下体猛捣三下,直顶得二奶奶连颤三下,忍不住用手捂着肥肚,道∶“你别狂,先好好休息吧,一会有你用力的时候。” 一旁瞧热闹的唐氏笑道∶“二姐,你别装算了,荣儿那杆肉枪的厉害我是领教过的,他那三下狠刺,定是刺得你骚穴发涨,花心酸麻!不然你用手捂着肚皮干吗!嘻嘻!” 朱氏脸儿一红道∶“就你多嘴,让这小色爷以为他那杆肉枪战无不胜呢!” 荣儿哈哈笑道∶“二奶奶怕我说你们几个奶奶中看不中用呀?” 陈氏道∶“你还未领教我的穴儿呢,乱吹大气!” 荣儿道∶“呵呵,一会就领教五奶奶的光板板无毛洞!” 陈氏嗔道∶“哈,你敢笑我,罚你吃‘香水’。”立即将下身前移,将无毛的“肉桃”贴到荣儿的嘴上。她那儿本无阴毛,又经长期“磨洗”被弄得唇紫穴红,油光发亮。小荣儿只觉那柔软的无毛“穴唇”滚烫而吐着一溜水份,吸了一口品了下,哇操!味道之骚以她为最,不由道∶“什么香水,明明骚死人嘛!” 朱氏边套动着屁股边道∶“无毛‘白虎’吗,自然最骚了!” 陈氏此时阴痒难耐,把那白滑的肉桃在荣儿嘴上使劲磨,荣儿也乐得舌头舔进无毛穴里玩弄起来。荣儿一连品了五、六个妇人的阴户,此时品起来自是轻车熟路。陈氏的阴唇较平常妇人要凸肥些,加上淫水的滋润,贴在荣儿的嘴上就好似他品着可口蜜桃。 朱氏套动了一会,道∶“好爽呀!我也有些累了。”她浑身是汗停了下来,道∶“乖宝儿,我要休息会儿,你来主动操吧!” 荣儿双手推开了陈氏的无毛穴,空出嘴来道∶“我的腰还有些酸胀!” 朱氏道∶“那你转过身去,奶奶帮你捏拿一下。”说着,抬起肥臀吐出“肉枪”,拉过陈氏道∶“五妹,让你也爽一爽!还不快躺下接棍!”陈氏立即在一旁叉开大腿平躺下,两个乳球圆圆的耸立在胸口。 荣儿见五奶奶那副妖冶挨操相,立即伏上身一枪直刺那“无毛肉桃”,陈氏闷哼一声,那大号肉枪已贯穿她那肥白肉桃直刺桃心! 朱氏问道∶“五妹,滋味如何?”一边将才被操过的阴户淫水揩干。 陈氏爽道∶“顶心顶肺,我从未吃过如此粗大的肉棒!荣儿,来,使劲操我吧!” 荣儿暗道∶“妈妈的,这妖冶的五奶奶这无毛穴,竟比牛高马大的二奶奶的大骚穴还深哩!真是人不可貌相呀!”他“肉枪”虽已尽根刺入,但他觉得“肉枪”再长些,五奶奶那无毛肉洞一样照吞不误,不由提气挺“枪”大力狂刺。 朱氏见荣儿趴在陈氏身上操起来,便伸出双手在他挺动的腰臀上捏拿按揉起来,她的手法居然还很专业,穴位拿捏得十分准。荣儿边一操着五奶奶,一边享受着二奶奶的专业按摩,爽道∶“啊┅┅二奶奶┅┅你捏拿得真好!我的腰儿好多了!”他越操越有劲,“枪头”次次都刺在陈氏的穴心上,美得她溜圆的浪臀不住的向上挺抬。 如此玩了一会,朱氏又耐不住了,问道∶“宝儿,腰还酸不?” 荣儿笑道∶“酸又如何?不酸又如何?” 朱氏扭捏道∶“奶奶又想┅┅要了吗!” 荣儿哈哈大笑道∶“我的二奶奶,想要就快摆好姿势呀,我要轮流操你和五奶奶!荣儿腰已好多了,其实就算再累,荣儿也要伺候奶奶们满足呀!” 朱氏立即喜滋滋的一旁叉腿仰躺,找了枕头垫在大屁股下,将那宽大的阴户挺得高高的。 荣儿重重的连操五奶奶二十大枪,操得她一时双眼直翻,闷哼连连!荣儿叫道∶“二奶奶,小生来也!”肉枪“吱”的一声从五奶奶那已被操得发红的“无毛穴”中抽出,移到朱氏高挺的胯间,“扑哧”一声又“全枪”操入┅┅立即二奶奶那淫荡的叫床声又告响起┅┅三十下后,又移“枪”换穴操进陈氏的无毛穴内┅┅ 如此荣儿忙于将坚挺的“肉枪”在朱氏和陈氏两个熟透的骚穴中轮流插操,两穴都是中年妇人熟透了的骚穴,轮操起来,与先前轮操廖氏及两个丫头的“玉穴三叠”味道又大不一样!玉穴三叠是两少一老三穴,上下轮插,“肉枪”由嫩穴换到老穴、又由老穴换到第三个嫩穴,此间饱尝三种妙味! 而此时并排轮操二奶奶和五奶奶的骚穴,二妇都是妇人贪厌之淫穴,轮操起来虽然各有其妙,但都是耐操之穴,左右轮操起来就不似操廖氏和瑞瑞珍珍三叠穴那样,很容易就可先将瑞瑞和珍珍的两个嫩穴摆平,剩下廖氏一个妇人之穴集中攻击,自然能够将“玉穴三叠”全部操爽。而二奶奶牛高马大,体力非凡,胃口奇大;五奶奶妖冶风骚,媚功床功都属上乘,要同时操爽这两个如狼似虎的徐娘,只怕不易! 小荣儿左右逢源,往复插操于二奶奶、五奶奶两穴之间,隐隐感到“大鸟” 越来越舒爽,一阵阵钻心的麻痒自“大鸟”儿传至全身,心头一动∶“切不可爽过了头去,不然这‘鸟儿’一软,就无法满足两位骚奶奶了,这脸可丢大了!不行,一定要忍住!” 他灵机一动,将欲要喷发的“肉枪”由五奶奶穴中拔出来,见“肉枪”充血至极点,忙用手握紧“肉枪”根部以阻止血液加速,令那舒爽之感降下来。怕被众奶奶看出来,故意道∶“二奶奶、五奶奶,荣儿想换个姿势玩哩!” 二、五两位奶奶被操得爽歪歪,自没发现荣儿的小动作,但却又如何逃得过一旁观战经验丰富的四奶奶?只见她含笑不语,并不点破,内心暗赞∶“看不出他童子鸡一个,竟懂得如此控制,真是聪明之极!”对荣儿为了让奶奶们满足而做出此举的一片好心更是感到欣慰。 二奶奶和五奶奶淫笑声中已双双下了大床,并排立在床边,上身趴在床沿,两个光溜溜的肥臀一起向后高翘。顿时,一秃一毛的两个妇人阴户相互争艳。荣儿见两张扩张的紫色“大嘴”,心头暗怯,两张贪厌之“嘴”张口待哺,这胯下“大鸟”能否喂饱它们?不由感到胯下“大鸟”责任重大之极,荣儿之颜面全系于此! 两个白光肥圆的成熟女人的屁股高耸着,等待着┅┅两对形状不同的大乳垂在她们胸前晃动着┅┅ 杀!荣儿决定奋力一搏!下床来立在两个肥臀之前,略一犹豫,决定先操二奶奶那宽肥巨大的屁股。上前一手扶“枪”,一手按在那巨臀上,“枪”头一滑先挤进那两瓣大阴唇之间,双手扶着巨臀两侧大力挺过去,八寸“肉枪”全根尽入。 朱氏“啊”了一声道∶“操得好深!乖宝儿,你在我这里抽送五十下,再换到五奶奶穴里弄五十下,如此往复即可。” 荣儿笑道∶“领旨!”一杆“肉枪”使将出来虎虎生风,“枪”捣连环,下下入肉!朱氏那巨臀被操得“劈啪”连响! 一旁众女看着那大“肉枪”在朱氏大屁股间出入不停,不由自主的小声数起来∶“一、二、三、四┅┅” 荣儿回头报以一笑,更加快速抽操!当数众女到五十下时,他立即抽出了“肉枪”快速又操进旁边五奶奶那早已等急的无毛穴里,继续大力冲顶。一旁众女又从头数起┅┅ 不消十多个来回,荣儿已感到二奶奶和五奶奶的浪穴里淫精涌出穴心颤抖,知道二妇将至极乐,精神一振,越战越勇!又是轮操两个来回,他自己亦越来越爽,二奶奶和五奶奶已分别花心怒放,花汁四绽,高潮迭起┅┅四奶奶眼看两位奶奶已先后丢了,状似昏迷;而荣儿双目尽赤,满脸通红,显然也到了童子精喷射的前奏,忙叫大阴、小阴二丫头将两个玉臀挺出床沿,大分玉腿,叫道∶“荣儿,二位奶奶已让你操得昏了过去,快去操大阴和小阴的穴儿!” 荣儿虎吼一声,立即离开业已瘫软的两位奶奶,挺着暴涨欲裂的大“肉枪” 来到大阴的嫩穴前,一杆子就操了进去。亏得大阴天生大穴,否则嫩穴不被操破才怪!大阴还是痛得大叫不已,但她忍着涨痛努力迎合着,三十插后才逐渐有了快意。 荣儿此时如同野兽,只顾一味狂操,不一会儿,大阴已快速泄身。四奶奶忙道∶“荣儿,到小阴身上去!大阴不行了!”荣儿立即又抽“枪”换穴操进小阴的小穴里。 小阴天生小穴,虽曾被丁老爷破了瓜,但遭受荣儿如此大的“肉枪”,哪还不痛得呼天抢地的!好在荣儿高潮临近,小阴的小穴更增加了磨差的快感,只操了十多下,便叫道∶“啊┅┅我要尿尿了┅┅”四奶奶忙道∶“荣儿,快过来插进奶奶的阴户里!”说着推开大阴,自己将肥胖的大屁股挺出床沿,被操得红肿的胖阴户凸亮着。荣儿立即从小阴小穴里拔出“大肉枪”,来到四奶奶的肥阴户前操进了那红肿的肥穴里。 四奶奶忍住微痛,道∶“好了,乖荣儿,尽管尿在奶奶的阴户里吧,那可是童子精呦,很补的!” 三奶奶不知何时也在一旁挺着亦有些肿的骚穴道∶“四妹,这童子精也分我点吧!” 四奶奶道∶“按开始咱们拳决定时的次序我排第一,这童子精本该我全要了,不过荣儿若是射得很多,就分你点也行呀。” 荣儿在四奶奶肥穴里只操了二十多下后就全身巨颤,将储藏了十七年的童子精喷射出来!又浓又热的童子精喷得四奶奶穴心爆满,她忙道∶“快给三奶奶射点!”荣儿爽得不想动,三奶奶忙帮他抽离四奶奶的肥穴,玉手握着仍在射精的肉枪塞进自己骚穴,张开穴心迎接着童子精的浇灌。荣儿直到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方才抽出来,道∶“哇!好快活!爽上天了!” 二奶奶羡慕道∶“这次让四妹和三妹吃了荣儿的童子精,下回荣儿可得射进我和五奶奶的阴户里!” 荣儿暗道∶“妈妈的个乖,还要来?!”问道∶“二奶奶还要玩吗?” 朱氏笑道∶“今天不行了。你看,四个奶奶的阴户都让你这小冤家操得红肿了,只怕明天走路都怪怪的呢!” 荣儿有心逗她,道∶“说不定明天又要小荣儿前来伺候哩!”说着看了看朱氏的宽大阴户,伸手摸了摸那两片略肿的阴唇,笑道∶“说不定这张‘嘴’儿一会又要荣儿的‘大鸟’喂它呢!呵呵┅┅” 朱氏脸色一白,道∶“我的小祖宗,你要还想操穴就操圆圆和芳芳这两个丫头,二奶奶这穴儿是不能再操了!” 荣儿得意的笑了起来,心想∶“妈妈的,这么容易就征服了四位奶奶,瞧她们此时说话的神态,就象奴婢对主人的神态!”心中越发觉得胯下这根“大鸟” 真是个宝贝,又能玩乐又能使妇人们屈服于它。一高兴,精神又恢复了,看着满床妇人的裸体,肥臀丰乳处处都是,心中一动,那“大鸟”儿又似要起立了。忙用手压住自语道∶“不要!否则又要大干一番,好不累人!” 朱氏道∶“你说啥?” 荣儿笑道∶“我说下面这根‘大鸟’又要不老实了。只怕奶奶们不想挨操也不行了!” 朱氏啐道∶“好厚个脸皮子,越发放肆了,我倒要看看你那‘主儿’果真是又硬了?”拿手一捏,果然已半硬,唬得松开了手,道∶“这‘冤家’这等好精神,日后奶奶们的阴户儿只怕有得受了!” 荣儿笑道∶“院里还有二十多位姨奶奶呢!” 朱氏道∶“你个小色鬼,连那些骚货你也要?不怕老爷知道了,要了你的小命!那些骚货可没我们这几个奶奶这样齐心,弄不好就闹到老爷那去了,那时,我看你这脑袋瓜往哪放!” 小荣儿笑道∶“那我只要你们四个奶奶们便是!况且,还有大阴、小阴和瑞瑞、圆圆这些丫鬟一起玩。” 朱氏道∶“这才是奶奶们的好宝贝,你若想玩新鲜的穴儿,奶奶们帮你安排就是,包你玩个够!” 荣儿忽道∶“大奶奶如何?” 朱氏吃惊的看着他,道∶“你想打她的主意?” 荣儿脸一红道∶“不是,只问问吗!” 朱氏道∶“我们这五个奶奶中,属大奶奶最是正经,我们四个奶奶都挺怕她的!老爷平时的所作所为她极看不惯,府里敢说老爷不是的也只有她了,你这小猴儿想要勾搭她可要小心点!” 小荣儿听得心中欢喜,暗道∶“不错,大奶奶是最好最慈祥的女人,自不会和你们四个骚妇混在一起!不过┅┅”他心底深处隐有想和大奶奶一起欢爱的想法,但每当想到此时就觉对大奶奶极是不敬,不过好奇之心越发强了。 忽地想起时候不早了,和四位奶奶在此胡混了很久,不知大厅里情况如何? 可别被老爷发现我不在找到此处就妈妈的不妙了!忙道∶“众位奶奶,我得快回大厅看看,不知老爷和少爷狂欢完了没有?” 三奶奶娇懒的坐起身道∶“放心,老爷不会到这儿来的,他让那些狐狸精缠着,不玩个半死他是不会停下来的。” 二奶奶道∶“荣儿还是快回大厅看看,不定老爷在找你呢,以后你可要常来我们这四个奶奶的厢房来呦!” 荣儿笑道∶“放心,我会常常来孝敬众位奶奶的,我还舍不得奶奶们的浪穴哩!哈哈┅┅”说着哼着小曲穿了衣裤和众奶奶一一告别,临走时少不得又在奶奶们的大奶子或大屁股上捏弄两把。 一出二奶奶的厢房,陡觉外面清新空气磬入胸肺,爽!妈妈的个乖,刚刚几个时辰,口中吸的、鼻中嗅的都是妇人阴户的骚味和少女的体香,此时的空气可比二奶奶的厢房好多了。想起平日作威作福的奶奶们都让自己狠狠的用“大鸟” 操了一顿,心里就十分高兴。此时胯下“大鸟”有些微痛,想是在奶奶们的骚穴里操磨太久的缘故,边走边湖思乱想的走向大厅。 作者语∶第二章终于贴完了,有的网友也许会怪我贴文的速度太慢!不好意思,我确已尽力了。象《玉》文这么长的文章,能够将它三十多章全部贴完,小弟真是不知能否做到,不过小弟只要还上本网,就会尽力一节一节的贴,希望有一天能够全贴完,小弟便也了了一个心。 (待续)" }, { "text": "玉碎宫庭红绿间(2)\n(第一部)苦子脱苦混迹江湖 第三章丁坝的少奶奶们 (一) 话说荣儿在二奶奶厢房里和四位奶奶及八位丫鬟厮混了两个时辰,将那保存了十七年的童子元阳尽数射在四奶奶和三奶奶的骚穴里,从此便告别了童子鸡时代,感到自己已是威武昂男!体验了与妇人合欢的快乐美妙,他不禁已深深的迷上了这种床上游戏。想到两个多时辰就给丁老乌龟送了四顶绿油油的大绿帽,让他变成名符其实的大龟蛋,他这心里就高兴的不得了! 哼着小曲一会儿就来到大厅,往里一看,地上那十大家将和十名少女早已表演结束,累得横七竖八的软作一团,地上淫水到处都是。 小荣儿再看那十名少女的胯间,哇操!都让操得唇张洞阔,心中暗道∶“乖乖的,这十大家将有够厉害!”再往丁老爷方向一看,哇操!丁老爷光个肥肥的身子趴在一名肥臀大乳的少妇身上睡得直打鼾。那名少妇想也是玩得太累,丁老爷偌大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她竟也叉着腿儿睡得着!另有一名少妇则拿着扇子正给老爷扇着风。 小荣儿仔细看她,那光光的身上,两个硕大的奶子上竟有许多牙印,黑毛密布的胯下一个浪穴也让弄得阴唇红肿门户洞开!暗骂∶“格老子老乌龟,年纪虽大劲头不小,把这两个小娘弄得够惨!”再看丁少爷那方,只见他也筋疲力尽的躺在两名妻妾的裸躯上,另有妻妾正给他喂药,想来定是壮阳之类的大补药。其馀的四名妻妾则各个撅着白嫩大屁股跪在周围,八只纤纤玉手分别按摩着他周身各处。 小荣儿不由暗叹∶“妈妈的,真会享受!”再看一旁,二十多个姨奶奶已不知去向,那些一旁伺候的家丁仆妇和老妈子们,却都各个捉对儿在大厅各个角落赤条条抱在一处,那样子显是才大干了一场。心道∶“乖乖的不得了!这些内院的小奴妇们竟各个都是些淫男浪妇,定是平日里见多不怪了,才形成了这淫糜之风!” 走到一对中年奴仆和奴妇身边,见那男的嘴里尚含着妇人的大奶子,睡得正香,他那黑丑的“老鸟”软在妇人的胯间。那妇人的阴户色泽乌黑如碳,两张肥大的阴唇黑黑的泛着乌光,不禁道∶“乖乖,这奴妇竟是个大淫妇,那阴户的颜色果如三奶奶说的黑如墨碳!”悄悄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那两片黑唇,“哇操,满有弹性!”手指拿到鼻下一嗅∶“妈妈的个乖,骚死了!” 见这奴妇年纪不过四十出头,但那奶子又大又垂,好象个大肉袋;奶头也是黑黑的大大的,奶晕扩散得大大的一圈,黑阴户上也只有零星四、五根毛。小荣儿看到此景忍不住暗骂∶“他妈的,这奴妇年轻时不知干过多少男人,不然为何奶子松软肥大,阴户又黑,连毛都磨得只剩四、五根!” 见这奴妇双手抱着男奴的屁股也正酣睡,荣儿不由扬起手照这奴妇的胯下拍了下去。“啪”的一声,那奴妇“哎呦”一声痛醒过来,见是内院的得宠的小荣儿管事,更是惊慌失措。只听荣儿吼道∶“你个大骚妇,玩到现在还不起来收拾穿衣,收拾大厅!” 那奴妇连忙推开身上男奴的大腿,站起来道∶“奴妇玩忘了,请荣儿管事见谅。”她一站起来,那裸体形状极为可笑!腰粗肚凸,屁股宽大下垂,两个大奶子软软的垂到肚子上,毫无曲线可言。 荣儿奇怪这男奴好象还当她是宝贝呢,不然怎会找她操穴?问道∶“适才你们干了多少次?” 奴妇红着脸道∶“干了┅┅干了三次。” 荣儿一惊∶“三次?!”一脚踢在仍未醒来的男奴身上,笑骂∶“这老小子还真罩!” 男奴被踢醒了过来,看见小荣儿马上明白怎么回事,均赤裸下爬起来道∶“荣儿管事有何吩咐?” 荣儿看着他那团还算大的阳物,道∶“你这家伙整天就知道搞妇人,该干活时还在睡!” 男奴忙道∶“小人不敢,只是老爷说今日大喜,让大家玩个尽兴。奴仆们各找相好配对。” 荣儿心知丁老乌龟定是如此说的,道∶“既是老爷让你们玩,你们也得玩得有分寸些,该收场就收场,一连干三次,你倒干得起劲!老爷少爷都干完了,只等着你们收拾大厅呢,你还在这酣睡!” 那男奴忙道∶“小人该死!” “哼!”荣儿指着那奴妇道∶“你们可是老相好?” 男奴道∶“她的老相好有四个呢!小人只算个临时的。” 荣儿吃惊的看着那奴妇道∶“呵呵,想不到你胃口如此大,这把年纪了竟有四个老相好!你每天要干多少次?” 奴妇扭捏的道∶“八、九次啦┅┅” “八、九次?”荣儿不由低头又往她胯间看去,指着那黑黑的“肉缝”道∶“它┅┅它受得了?” 奴妇正要答,那男奴插嘴道∶“受得了,她在我们奴仆中有个别号叫‘乌鸦嘴’,意思是她那下面的‘嘴’又黑又贪得无厌呢!” 那奴妇瞪了男奴一眼,怪他多嘴。荣儿哈哈笑道∶“乌鸦嘴吗?有趣!”说着伸手到她胯间,捏住那两片乌黑的肥阴唇,道∶“这可不是‘乌嘴唇’吗!嘻嘻,这别号妙呆了!” 那奴妇让他手指捏得骚阴唇一颤,流水了。荣儿只觉手指一湿,立即缩回手指,哇操,骚极了! 旁边那男奴似很兴奋的道∶“前院三个守大门的二十来岁的家奴经常到‘乌鸦嘴’那玩呢,每次三人同去,可每次都让‘乌鸦嘴’弄得筋疲力尽。” 荣儿一听,暗自佩服!前院那三个守门的家奴他是认识的,小时常在一起尿尿,三个家伙一个比一个壮,尤其那“话儿”一个比一个粗!当时荣儿还小,不知到底有多大,不过现在想来,比自己的八寸大鸟也小不了多少!这乌鸦嘴竟能同时应付三人的“大鸟”,而且吃得三人脱力,可见这淫妇的胃口和床功着实了得,不由伸手在她松软的大奶子上捏了两捏。见那乌黑的大奶头上还留着牙印,问道∶“奶头让咬得如此厉害不痛吗?” 乌鸦嘴道∶“痛是痛些,可是很快活哩!” 荣儿见她那淫相,心叹道∶“乖乖,果然是天生大淫妇!”用手托了托她那下垂的大奶,道∶“你最好用胸抹将这大奶子围住托起来,否则掉在胸口晃来晃去的干活很不方便。”转首对男奴道∶“还楞着怎的?快去把周围的光屁股男女家奴们叫起来收拾大厅去!” 男奴忙穿了衣裤去叫了,荣儿又对乌鸦嘴道∶“穿上衣服跟着我。” 乌鸦嘴内心暗喜,忙道∶“是,多谢荣管事!”撅起宽大下垂的大屁股,将一件大红裤衩套上。 荣儿看着她穿好后,在那下垂的大屁股抓了一把,笑道∶“你的屁股实在太肥了,垂在那儿重不重?” 乌鸦嘴道∶“不重啦,院里的好多伙计都喜欢我这个大屁股呢!” 荣儿有趣的问道∶“他们是喜欢你大屁股的肉够多,还是喜欢你大屁股经插呢?” 乌鸦嘴脸一红,道∶“这个奴妇不太清楚,反正他们一来就喜欢脱了我的裤子,抱着我的屁股又捏又揪,合欢时就喜欢让我趴着翘起屁股从后面操进来。” 荣儿心中一荡,暗想∶“好个大淫妇,小爷定要操操你这个大屁股,看看是你的‘乌鸦嘴’厉害还是小爷的‘大鸟’厉害!”不知怎的,荣儿一见乌鸦嘴这淫妇就想很操她一顿,尽管她长得够丑,那裸体形状又极可笑,但她胯下那张乌黑的“乌鸦嘴”令他想狠狠的操进去体味一下,看看这淫荡的“乌鸦嘴”与别的妇人有何不同滋味。 见那男奴已把大厅各处三十多名捉对合欢的男女家奴都叫了起来,便走过去吩咐一部分男女奴将大厅收拾干净,剩下八个块头大的奴妇跟着他。 荣儿带着乌鸦嘴和八个奴妇来到大厅上首丁老爷处,那挥扇子的妖艳少妇对荣儿一个媚笑,道∶“小荣儿,适才一直都不见你,是到哪风流去了?是去回房享受老送你的那个小丫鬟阿碧吧?” 荣儿心道∶“你这骚娘们怎知小爷已搞了老爷的四个大老婆,绿帽子已给老爷戴得高高的了,嘻嘻!”口中回道∶“姨奶奶英明,荣儿适才正是回房和阿碧在一起。” 少妇笑道∶“阿碧这小丫头也真是好福气,竟得以伺候小荣儿如此俊的童子鸡,可美死她了吧!” 荣儿见她妖艳淫浪,眉目传情,心想∶“可不能跟这骚货纠缠,老乌龟可就在旁边睡着呢!”便说道∶“姨奶奶见笑了,您可知这厅里其馀二十多位姨奶奶呢?” 少妇看了看仍熟睡的丁老爷,小声笑道∶“那些骚货,怎会安心在这里空等着?早回厢房找‘角先生’快活去了!” “角先生?”荣儿不解的道,心想∶“难道这角先生很是厉害吗?为何我从未听说院中有此人物?” 少妇浪笑道∶“傻荣儿,那角先生是妇人的宝贝,是个外观似男人‘话儿’ 裹着皮子的木头棒儿!” 荣儿笑道∶“原来如此,倒要见识见识怎生模样。” 少妇凑嘴到他耳边小声道∶“你若想见识,今晚就到我房里来呀!定叫你这小哥儿大开眼界!” 荣儿知她又在挑逗自己,深怕老爷醒来看见,忙道∶“姨奶奶和老爷玩了一下午,定是疲劳了,我让四个奴妇把老爷和两位姨奶奶抬回房去歇息。” 少妇娇媚一笑道∶“你说抬就抬了,我不要那些奴妇,我要你抱回房嘛。” 说着,两个浑圆大奶一耸。 荣儿看着那奶子上老爷留下的牙印,心头一阵 心,推道∶“这个┅┅恐怕┅┅不太好吧┅┅老爷他┅┅” 少妇笑道∶“老爷适才连泄三次,哪里醒得过来,快点啦!” 荣儿无可奈何,只得一手托在她光滑白嫩的屁股,另一手揽住她那柔细纤腰抱将起来。少妇马上把白嫩的骼膊圈着他的脖子,一对大奶直往他嘴上送。小荣儿看见那奶头上的牙印,忙将头别过去,托屁股的手在她柔滑的臀肌上狠狠捏了一把,岂料这一下换来的是她更加骚浪的一吻。 荣儿有苦难言,只有任她轻薄,吩咐众奴妇将另一少妇和丁老爷抬起,一队人便向丁老爷的大厢房走去。到了房内,荣儿将怀中裸妇放在床上正要起身,那少妇一把圈住他脖子道∶“小荣儿,你真帅呀!” 少妇等众奴妇将老爷和另一少妇安置床上,便叫她们先出去在门外等着。 荣儿暗道不好,这骚娘们要“天吃星”了! 果见她一张粉脸儿硬贴在了荣儿的脸上,媚声道∶“小荣儿,我美吗?” 荣儿道∶“奶奶美极,仙女不如!” 少妇双颊酡红道∶“那还等甚?姨奶奶这身子就是你的了!”说完仰面躺在床边大分两腿,那红红的阴户仍是淫精乱流着。 荣儿一看就知是丁老乌龟射在她阴户里的精液流了出来, 心得差点连饭都吐出来!忙道∶“小的天大的艳福能得姨奶奶赏识,不过今日万万不可!一来小的有很多是要办,二来老爷在旁,姨奶奶又才和老爷玩了一下午!姨奶奶果真看得起荣儿,不如改日你我单独一聚,小荣儿定当全力伺候!” 少妇喜道∶“当真?那┅┅就后天吧,在后花园深处有一间小木屋,少有人往,我们在那相会如何?” 小荣儿心想∶“这两个骚货当前是丁老爷最宠爱的两个小妾,征服了她们俩对老乌龟的打击最大!”便笑道∶“好,到时小的定会好生伺候姨奶奶!” 少妇媚道∶“没人在时,你叫我蕊儿就好,我也大不了你几岁!” 荣儿笑道∶“蕊儿,到时将另一位姨奶奶也带上好吗?” 蕊儿纤指点了下他脑门,小声浪道∶“好哇,我还道你是个嫩头童子,却原来也是个色哥儿!想一箭双雕呀,到时你那‘话儿’罩不住我可不依你。” 荣儿笑道∶“怕你们两个还不够哩!” 蕊儿道∶“别吹大牛,你只和阿碧那小丫头弄过,还当我们和她一样不经时吗?” 荣儿也不争辩,道∶“到时你自会知道。现在我该走了,啊,另一位姨奶奶如何称呼?” 蕊儿道∶“你叫她果儿就是了。” 和蕊儿吻别之后方才出得房来,暗叹∶“这两个小娘长得确是很美,可惜,让老乌龟给糟塌了。”见乌鸦嘴和八妇仍等在门外,便领着又返回大厅。十大家将和十名舞女已醒过来,各个精神疲惫,想是开始表演时太过买力的缘故。 李虎见小荣儿走来,忙道∶“小荣管事,老爷呢?” 荣儿笑道∶“李大哥,老爷已让小弟送回房休息去了,各位大哥定也累坏了吧,不妨带着各位大姐回房好好睡一觉,此处便交给小弟打理了。” 李虎拱手道∶“全仗荣兄弟费心了。”便穿了衣服各抱一个舞女,十名大汉相继离去。 荣儿命家奴将大厅地上的淫水污迹清理干净,自己又走到少爷和八个少奶奶跟前,对那四个正给丁坝按摩的少奶奶道∶“少奶奶们,此处不宜休息,可否容荣儿命奴妇们将少爷和少奶奶们送回厢房?” 其中一个少奶奶看了丁坝一眼,犹豫道∶“这┅┅” 正好此时丁坝清醒过来,他疲惫的抬起头看了一眼,道∶“是小荣儿呀,适才一段时间你跑哪去了?我叫你几次都不在。” 荣儿忙答道∶“小荣儿该死,适才出去┅┅出去┅┅”一时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丁坝会意的笑道∶“啊┅┅出去玩妇人去了,对吗?” 荣儿脸儿一红,道∶“小荣儿该死!” 丁坝哈哈笑道∶“小荣儿,你有何该死?今日老爷加官晋级,全府大喜,家丁奴妇尽都欢乐,你堂堂内院管事,玩玩奴妇有何不可。我本想再给你找两个标致妇人供你玩乐,你即自己找了,我也很高兴。” 小荣儿道∶“多谢少爷宠爱!” 丁坝看了荣儿一会,笑道∶“我他妈越看你越喜欢,你这小子长得可真他妈招人爱!” 荣儿被他看得全身发麻,心道∶“我又不是女人,这小子怎会如此盯着我? 哇操!变态呀!”勉强笑道∶“哪里,还是少爷你英俊神武,八位少奶奶更是如花美人。” 丁坝看了看八位妻子,笑道∶“好!有眼力!小荣子,你这张嘴可是越来越会说了!走,先随我到我的院子去,我有要事与你相谈。” 荣儿心道∶“看你这小乌龟搞的出啥花样!”吩咐众奴妇伺候着八位奶奶,另选两个粗壮的奴妇抬着丁坝,一行数十人便向丁坝的醉花园大院走去。 正是∶时来运转花并蒂,柳丝槎得鹅儿就。 (二) 到了丁坝的大厢房内,荣儿命众奴妇将八位少奶奶和少爷安置在少爷那特制的超级雕花大床上,丁坝挥了挥手对众奴妇道∶“你们且到外面厅房等侯吩咐,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进来。”众奴妇便相继出去了。 丁坝立即拉住荣儿的手道∶“小荣子,我丁坝一生不爱别的,只爱这美酒和女人,这你是知道的。平日里你待老爷和众奶奶极是孝敬周到,待我母亲(丁坝为大奶奶所生)更如亲娘一般!” 荣儿忙道∶“大奶奶待荣儿恩重如山,荣儿这条小命更是大奶奶所赐!这些年来,大奶奶对荣儿爱护有加,视如亲子,小荣儿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小荣儿心中早把大奶奶视为母亲了,只是怕身分低微,说出来恐辱没了大奶奶的高贵身分。” 丁坝笑道∶“即如此,明个我叫母亲收了你做干儿子便了。” 荣儿忙道∶“少爷使不得,小荣儿如何敢高攀!少爷可别开此玩笑了。” 丁坝正色道∶“记得原来有好多次我闯了大祸,母亲要用家法惩治我,多亏有你帮我圆谎顶罪,你那屁股亦陪着我挨了不少板子,这些事我丁坝可是一直没忘呀!你既重义,我丁坝也不会无情,今天就趁着兴儿你我就先做个兄弟,改日待母亲收了你做干儿,亲上加亲!” 小荣儿心忖道∶“这丁少爷看来倒似性情中人,以前儿童嬉闹之事,他倒没忘!”脸上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情道∶“少爷,你我奴主之分,此事万万不可!” 丁坝豪爽一笑,道∶“荣儿兄弟这就见外了,丁某虽喜女色,但也爱俊才! 你品貌超群,为人豪爽耿直,与丁某甚投。你若推辞,那便是看不起我!” 荣儿暗叹∶“丁老乌龟呀,你这儿子虽然也好色,但心地可就比你强多了! 这丁坝果真十分豪爽,虽然好色,但从不强抢民女,对家奴也不错。其天性中倒是体了不少大奶奶那善良性格,倒是可交之人。不过,等我对付你老子时,可别怪我这做兄弟的心狠手辣!”想罢拱手道∶“蒙少爷抬爱,小荣儿敢不从命!” 丁坝哈哈笑道∶“妙极!”吩咐一少奶奶道∶“快叫厨子备些酒菜来,我要与荣儿狂饮一翻!”那少奶奶立即披了件外衣去叫本园的橱娘备酒菜去了。 不一会儿就见那少奶奶领着四、五个丫鬟端着酒菜进来,丁坝拿了酒斟了两杯,赤条条的下地拉了荣儿的手道∶“你我便在此地以天为正,美酒为媒,结那生死八拜之交!” 荣儿见他豪气干云,内心也不由意气勃发,但见他光着屁股,胯间“肉鸟” 随之微晃,心道∶“你光着屁股与我行八拜之礼,可见心中不诚!”又一想∶“也好,对付你老子时,也不必顾及你了。”笑道∶“好极!荣儿何其幸之!” 两人跪在地上,各发誓言,说些同生共死之类的话语。丁坝年已十八,长荣儿一岁,拜为大哥。 绣榻上八个光裸妻妾,见二人这般结拜,忍不住笑出声来。丁坝起身叱道∶“笑甚?”那年岁稍大的少奶奶道∶“少爷,你光着身子与荣兄弟结拜,是极不敬的。” 丁坝一拍脑门,叫道∶“啊呀!我到忘了,荣弟,愚兄失礼了!” 荣儿心道∶“看来他到是无心失礼!”对丁坝的好感又多了一层,道∶“大哥既是豪爽之人,又何必拘此小节!” 丁坝高兴的看着荣儿道∶“好!荣弟真乃我知己也!不拘小节,正为兄之性格也。世俗那些狗屁道德礼节,统统的滚他妈的臭鸭蛋吧!来来来,你我兄弟上榻共享美酒!” 荣儿与丁坝在大床上乐品美酒,丁坝那八位美妻四人一组,分别光裸着玉白的美体在兄弟两侧伺候着。丁坝倒是享受自若,不时捏捏这个的奶子、那个的肥臀。荣儿却极不自在,身边的四位少奶奶娇媚万方,给自己斟酒夹菜之间,不时将那一对对的玉乳肉球在他手上肩膀上磨蹭!弄得荣儿心慌意乱,欲火上穿! 他哪里知道,这丁坝好色成性,为了能在群脂中称雄驰骋,平时所吃饭菜所饮美酒,都是加了壮阳补元的大补之药。荣儿本就是昂阳少男,不需壮阳就十分阳亢火旺,此时又加大补药催力,元阳之亢奋,可想而知!胯下“大鸟”早已昂首高亢,欲择“洞”而杀! 荣儿强忍欲火,奈何四位嫂夫人妖冶缠人,极尽挑逗之能,荣儿真恨不能挺着亢奋“大鸟”将身旁这四个骚媚嫂嫂就地正法!心道∶“不可再呆在此处,否则一个忍不住,将才结拜的大哥嫂嫂们逐个奸淫,那可大大的丢人了!”红着脸儿道∶“天色不早了,大哥先歇息,小弟明日再来与大哥相叙,就此告辞了。” 一起身,胯下裤裆高耸,状态骇人,房内所有人都不由盯着他裤裆,八位少奶奶更是娇笑不已。荣儿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手捂裤裆便欲下床。 丁坝亦酒红上脸,一把拉住他,哈哈笑道∶“荣弟既是欲焰攻心,何不在此和为兄与八个嫂嫂共享合欢之乐?” 荣儿听得一惊,不知他葫芦里卖的啥药,颤声道∶“大哥不可,此乃万万不可!八位嫂嫂乃大哥之妻,小弟怎敢行那乱伦之事!” 丁坝哈哈大笑∶“才说弟乃我知己,怎的忽然又古板起来?大哥向以不拘世俗礼法为傲,那些道德常伦在我眼里狗屁不值!大丈夫做事只讲高兴痛快,大哥既与你八拜生死,亲如手足,大哥之物便是弟之物,何分你我?荣弟此话就不够豪爽了!” 荣儿心道∶“似这般豪爽也真太过了!”瞟了瞟八位现已称“嫂嫂”的少奶奶,各个确是如花似玉美不胜收!而此时,豪乳肥臀、玲珑曲线,白嫩肌肤更是展露无遗!暗想∶“这八个嫂嫂确是令人垂涎!哇操!你丁坝不怕戴绿帽,我还怕甚!再作推辞,反而要惹他不快。”双手一拱道∶“大哥说的极是,小弟先谢过大哥了!”又坐回原位,对各位少奶奶一拜道∶“小弟要得罪众位嫂嫂了!” 八个美人都是一笑,齐声道∶“荣弟何需多礼,你和少爷八拜生死,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分彼此!” 荣儿心道∶“这八个美人倒也爽快。”不由朝众嫂嫂甜甜一笑。他本俊朗乖巧,此时发自内心一笑,更见神玉,一时把那八个嫂嫂直笑得春心荡漾,神魂颠倒。 丁坝也笑了起来,一副大哥的样子道∶“荣弟,瞧你那俊样,你那八个嫂嫂眼都直了。”说着拉过身边一位,往她胯下一摸,叫道∶“哈,浪穴儿流口水了哩!” 荣儿听了不由好笑,心想这丁少爷还满风趣。那少奶奶却羞得脸儿粉红,忙拿绢巾在玉胯下揩拭起来。其他的少奶奶纷纷逗着∶“六妹,不打自招了吧,嘻嘻┅┅” “六姐,你那‘小骚嘴’的口水也太多了吧!” 说着,八女笑成一团,荡出一片乳波臀浪来。 丁坝道∶“好了,莫再闹了。哪位做嫂嫂的给小叔子脱衣呀?帮忙让荣弟那憋在裤里的‘大鸟’儿出来透透气,久了会憋坏的。” 荣儿忙道∶“小弟自己脱,怎敢劳动嫂嫂们大驾。” 丁坝笑道∶“荣弟,上了我这大床,你就是她们的主人了,你就老老实实躺着,让嫂嫂们来伺候你。”他话未说完,那八个美人嫂嫂白玉似的胴体已围住了荣儿,七手八脚的一会将荣儿脱个精光,弄得他十分狼狈。丁坝一旁看得大笑不已。 突听八女一声惊呼,丁坝一怔,忙问∶“如何?” 只听一少奶奶道∶“我的爷,你快来看呀,好大的‘鸟儿’!” 丁坝立即爬过去一看,乖乖!只见八个老婆均盯着荣儿的胯下,那儿正有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棰”高耸着,周围一圈浓密阴毛。丁坝看了半晌,又看看自己胯间的“东西”,忽地大笑起来∶“造化,造化!丁某得与荣弟结拜实在是造化!”一把拉起荣儿道∶“荣弟,想不到你容貌俊朗,这胯下之物亦如此奇伟! 这下为兄的可算得救了。” 荣儿不解道∶“大哥何出此言?” 丁坝抓紧他的手道∶“荣弟,你看大哥的‘本钱’如何?”说着伸手托起胯下之物。 荣儿一看,虽不及自己的壮大,但也算阳具中较大者,便道∶“大哥之物亦算人中大者。” 丁坝叹道∶“大哥此物虽算大者,但仍嫌不够坚强持久,每次与你八个嫂嫂玩乐,终不能使她们全都尽兴。就如今日,我虽努力坚持,也才干丢了你三位嫂嫂,尚有五位还未施雨露,是以总惹她们怪罪。大哥平日自称花中才子,最是爱惜她们不过,是以常常引以为憾!今日有荣弟如此奇阳相助,定能将她们八人杀败,你说,这不是救了我吗?” 荣儿笑道∶“原来如此,大哥放心,小弟定当尽全力,与大哥并肩作战,好好杀杀她们的锐气,也好要她们知道,你我兄弟可不是菜鸟。只是┅┅大哥今日厅中一战,似已疲乏,不知┅┅” 丁坝笑道∶“荣弟不必担心,为兄自有办法。”命一丫鬟从柜中取出一个天蓝色瓶子,倒出一粒绿色丸子,就着酒吞了下去,道∶“荣弟可知为兄吃得是何物?” 荣儿道∶“莫不是春药?小弟劝大哥慎用春药,会伤身的!” 丁坝得意地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春药,是为兄从一位奇人异士那里花大价钱买来的!名叫‘春风雨露丸’,乃是取东海之海驹王和娥眉之巅的千年血灵芝合和炼化而成。服一粒可充盈元阳,益补肾精,并可连战五女而不泄!此药来得不易,大哥一般是舍不得用的,此时和荣弟联手向你八位嫂嫂叫阵,自是不能马虎!” 荣儿道∶“大哥爱色之心,小弟望尘莫及!” 丁坝笑道∶“人生在世,自当尽情享乐,才不枉在人世走一遭!” 荣儿笑道∶“大哥此言,亦是小弟之所想!” 丁坝满意的道∶“人生得一知己已足矣!你八位嫂嫂得你这妙人儿小叔子,恐怕各个浪穴都有得爽了!”言罢,和荣儿相对而笑。 荣儿见八个嫂嫂环肥燕瘦,各具其美,尤其大少奶,年岁比其他少奶奶要大得多,生得大乳肥臀,风姿靓丽。当初丁坝的母亲大奶奶秦氏见丁坝个性放浪玩劣,便专门为他娶了大他八岁的文雅贤淑的大少奶,指望他娶了这大姐姐般的温柔老婆,能定下性来逐渐成熟,哪知大少奶未能改变他,却被他调教得淑女变荡妇。秦氏见无效果,加上老爷也不立好榜样,无奈之下,便不再管他,任他放浪无忌。 大少奶见荣儿双眼在自己裸身上下转悠,笑道∶“荣兄弟,你那双眼儿在大嫂身上看个不停作甚?” 荣儿有意逗她,赞叹道∶“太美了!大嫂之美,可比当年的扬贵妃呀!大嫂子,一会儿小弟忍不住使劲起来,你可别怪小弟心恨呦!” 丁坝笑道∶“荣弟尽管使大力,你这大嫂子的床功,可比那扬贵妃强多了,哈哈┅┅” 大少奶笑骂道∶“你们哥俩都不是好东西,怎的尽拿我来逗乐,旁边还有七个姐妹呢!” 丁坝笑道∶“你们八个,这回是一个都空不了,我和荣弟会各个操遍!哈哈哈┅┅” 众少奶被说得脸红不已,心里却着实希望两兄弟长阳不倒,操爽所有姐妹。 三奶奶道∶“丁哥,众姐妹身上都汗兮兮的,不如先洗个澡吧,洗净了玩起来也畅快。” 丁坝笑道∶“好极,让荣弟也见识一下你们的泡泡浴吧!” 八个少奶奶扭着白白的胴体,挺着对对大小不同、形状各异的乳峰,簇拥着兄弟俩朝浴室走去。丫鬟、老妈子们早已烧好了热水,备好了花瓣香露等洗浴用具,各自脱光衣裙,拿着浴具在浴池旁伺候。 小弟感谢∶君子风,aa、kkj、大姐姐、Barnet、YSE99、gogo、Zhu ge Liang、relic、n等各位网友的回应支持和鼓励!来元元不到一月,对元元的网上氛围很是佩服!元元的板主和会员们都尽心尽责,好文不断,这是使元元人气很旺的一个重要原因! 元元和别的情色网站最大的区别是,社区内形成一种很好的情色氛围,色而不乱,上元元的网友素质都很高。小弟一直以为,色的定义并不就代表低贱,就可以毫无廉耻在色情网上任意辱骂他人!在很多色情网站,一些网友辛苦贴出文来,却时常遭到无聊者的辱骂。其实,来情色网的大部分网友,都具有很高的文化层次,他们所以来此,也无非是为满足现实生活中无法实现的性幻想。食色性也!何错之有? 另,大姐姐对《玉》文评价,令小弟有些受宠若惊,大姐姐之武侠改编系列和乱之系列都是小弟喜爱之佳作!很希望能看到大姐姐的新作。 再次感谢各位同好对小弟的支持和鼓励!你们的鼓励是小弟的动力源泉。 (三) 网友请务必先看以下申明! 申明∶《玉》文从此节后,将逐渐涉及有关元朝皇宫宫庭内皇族后宫之荒芜淫乱情节,文中出现的元朝大汗皇帝和众多太后、皇后及皇妃宫娥以及皇太子各王爷等人物均为荣儿虚设,一些后宫和朝中淫乱情事亦为荣儿想象之编造!毫无任何历史依据! 荣儿不通古史,《玉》文之所以选择元朝来作为历史背景,是因为荣儿觉得唐、宋、明、清这些朝代宫庭秘史已为众人熟知,而元代宫廷秘史却少有书刊和影视报道,荣儿大可以以此为背景,任意幻想放纵思绪,来满足自己对古时威严幽深的皇宫的向往和幻想。 网友中有对元史深知了解的,在看到荣儿对元朝皇宫的狂放想象,请一笑了之,不知元史的网友看到,也请不要当真,那全是荣儿自我陶醉之编造。喜欢,请鼓励,不喜欢,也请给个鼓励。毕竟,此乃情色之作,只为供君闲暇消遣之。 荣儿进了浴室一看,不由叹道∶“哇!好大的浴池,好清的水。”又见池边一座宽大的白玉床,床面光滑细腻,如少女皮肤!赞道∶“好美的玉床!躺在上面不知感觉如何?” 丁坝得意道∶“此床名唤‘流云戏水合和床’,乃是为兄请能工巧匠采巫山神峰之暖玉,精心雕琢而成,可谓兄诸宝之首!” 荣儿道∶“虽是珍贵,但何以称大哥诸宝之首?” 丁坝道∶“世间美玉,尽皆性寒,故有寒玉之称。而此床之玉,天下少有,属玉中极品!冬卧其上不见其寒,微微然有温热透出;夏卧其上又不见其温,凉爽爽百脉皆舒,故得‘暖玉’之称。” 荣儿啧啧称赞道∶“果然是好宝贝!” 此时,八个少奶奶已先后跳进池中,戏起水来。只见那一对对白乳在水中一泡,水光滑腻,如对对肉球在水中漂荡,极是有趣。“哇,好玩!”荣儿忍不住亦跳下池子,一个扑水,先抱住正戏水的三少奶那露出水面的白臀,凑嘴就亲。 三少奶被他一亲,屁股舒痒难当,便欲挣脱。但荣儿岂容她跑掉,双手抱紧那白嫩圆大的屁股,嘴儿在两半屁股上游动。“啊,真坏,快放了三嫂┅┅”她假意扭动着屁股,激起一片水花。 大少奶笑道∶“三妹,看来这小叔子很喜欢你的大屁股呦?” 三少奶嗔道∶“大姐,你不来帮我,还合着荣弟取笑我!” 丁坝亦下了池,笑道∶“老三,荣弟想品尝一下你那白屁股你穷叫甚?等一会子,他恼了起来,那‘大鸟’儿便不喂你那贪厌的‘骚嘴’了。” 三少奶娇声道∶“有甚了不起,我吃丁哥你的‘大鸟’儿便了。” 丁坝笑道∶“吃我这‘鸟儿’倒也可以,可惜尝不到荣弟那俊美的身子和超大的‘鸟儿’了!” 六少奶游到荣儿身旁,道∶“三姐,到时荣兄弟让我们其馀的姐妹给吃得软了,你可别后悔呦!” 荣儿边玩弄着三少奶白嫩的屁股,边暗笑∶“你们也太小看我了,一会儿让你们八个骚嫂子吃得撑死!也好叫你们知道我小荣儿的厉害!” 三少奶被六少奶一说果然安分起来,而且,还把个白嫩的肥屁股撅得更高,连那褐色的屁眼和半截子阴户都露了出来。 荣儿舔到她的屁眼附近,双手将屁股缝扒得开开的,见那褐色屁眼如菊花蕾般的艳丽,赞道∶“三嫂子,你这‘后门’可真是不错!” 三少奶屁股越发高耸,娇笑道∶“死荣儿,你若喜欢嫂嫂的屁眼,何不就用舌头舔一舔!” 她本是逗荣儿,料他不会去舔妇人那专门大便的粪门。岂料荣儿道∶“如此美丽的屁眼,当然要品尝了!只是须得好生把嫂嫂这屁眼里洗洗干净!”说着用手浇水上去,两手用力扒开屁眼,把那中指就着清水捅进内里搅洗一番。 三少奶被弄得叫道∶“啊┅┅死荣儿!讨厌啦┅┅快放手┅┅” 荣儿笑道∶“三嫂不是要小弟舔你这屁眼吗,小弟这就来了!”说着抽出手指儿,嘴儿凑了上去,先拿舌儿在那屁股缝上下滑舔了一会儿,接着就将舌尖儿顶着那圆圆的褐色屁眼菊蕾上绕着圈儿的舔,舔得三嫂趴在水池边,把个白屁股翘出水面不住的抖动,口中叫着∶“好痒┅┅啊┅┅舔那儿┅┅就是┅┅进去呀┅┅嘻嘻┅┅” 她被荣儿的妙舌舔得浪叫不已,水池中其它的七位嫂子可看得穴骚屁眼舒,巴不得自己的浪屁股也让荣儿的妙舌舔一舔! 丁坝喜道∶“荣弟真是花中妙郎君,爱花如命,不愧是为兄的好兄弟!且让为兄也来陪弟同乐!”拉过一旁的二少奶命她在三少奶身边并排着将个白滚滚的肥屁股翘出水面,立时又一个浪屁眼亮了出来。 丁坝看了眼笑道∶“老二,今日你这屁眼可洗净了?” 二少奶娇羞嗔道∶“人家的屁眼一直都是用得花露洗的,怎的爷不知吗?” 丁坝鼻子凑上一嗅,叫道∶“花香四溢,好,老二的屁眼果真是香的哩!” 说着双手捧着肥屁股贴上嘴去,又亲又舔起来。 其他的少奶奶可就不依了,纷纷将白嫩肥圆的屁股翘出水面,扒开屁缝,露出各自那风味不同的妙屁眼,同声道∶“我们的屁眼就不香吗?我们每天可也是用的花露洗的呀!” 荣儿忍不住从三少奶屁股间抬起头来,看着池中其馀少奶奶撅出水面的六个形状各妙的白圆大臀,笑道∶“是吗?嫂嫂们都用花露洗得屁眼,定是一样的香了!” 大少奶扭动肥大的圆臀,笑道∶“虽都是花露,但味道可不一样呦,大嫂我可是用得桂花花露洗的,你要舔了,可香死你呢!呵呵┅┅” 四少奶也道∶“四嫂用的茉莉花露洗的,荣弟可是喜欢茉莉香味吧。”接着五、六、七、八四个少奶奶亦争着告诉荣儿自己用了哪种花露,逗着荣儿来舔自己的屁眼。 丁坝亦从二少奶臀间抬起头,笑骂∶“好个浪娘们些,各个屁眼发骚呀,老公在旁,就逗弄小叔子舔你们那浪屁眼,不怕老公吃醋呀!” 大少奶笑道∶“还说呢,不是爷让我们陪小叔子玩,我们这八个作嫂嫂的又怎敢逗弄小叔子!你们兄弟俩一对活宝,竟都对女人的屁眼有兴趣,我和姐妹们用花露清洗屁眼,还不是为了让你兄弟俩玩得尽兴!爷到说起我们的不是了。” 丁坝忙道∶“我的大老婆,老公逗你们玩的,你却当真了不是,你们好生服侍荣弟,逗他开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好了,今日你们八个作嫂嫂的大可尽情发挥所长,将平日那些狐媚功夫都使将出来,让荣弟这嫩鸡子好好见识见识!” 大少奶浪道∶“这可是爷说的,到时可别笑我们姐妹淫荡骚浪!” 丁坝笑道∶“好好,你们骚浪些,好让我和荣弟杀得你们叫娘!哈哈┅┅” 二少奶此时不依的道∶“爷,你别净光顾着说话,把人家舔到一半就悬在那儿,人家撅着屁股还等着爷继续舔屁眼呢!” 丁坝拍了下她那圆臀,淫道∶“骚娘们,上瘾了,爷就一会儿没舔你那浪屁眼,你就受不了呀!好,爷给你来顿狠的!”说着大舌头在她屁眼菊蕾上一阵猛舔,忽地双手用力扒开屁眼,使屁眼大张,露出里面粉嫩的肛肉。 二少奶一颤,道∶“爷,你┅┅要┅┅啊┅┅爷┅不行┅┅”话未说完,丁坝那大舌头已如小蛇般钻进粉嫩的屁眼洞内。 荣儿见丁坝已将舌头全伸进二少奶的屁眼里舔弄,不禁佩服道∶“大哥之舌技,小弟叹服!”见三少奶仍撅着湿漉漉的屁眼在自己面前直晃,又听她娇声媚道∶“荣弟弟,你也快来给嫂子来顿狠的舔呀┅┅”荣儿暗道∶“妈妈个乖,谁怕谁!舔死你这骚屁股!”双手粗暴的将她两个白屁股蛋用力分开,使屁眼翻出来,舌尖先在屁眼嫩肉上舔了一下,感觉果真有兰花香味,问道∶“三嫂,你平时可是用的兰花露洗屁眼?” 三少奶屁眼被他分得开开的,知他正看着自己屁眼内的嫩肉,便用力将屁眼向外张了张,以使他看到屁眼内更多更深的地方,浪声道∶“不错,三嫂正是用的兰花露洗的,不知荣弟可喜欢此味?” 荣儿见那屁眼翻出来的嫩肉粉红洁净,叫道∶“此味甚好!”话落,大舌头立即塞进那粉红的屁眼肉内,果然柔嫩的屁眼内有微微的兰花香味,心中一喜,将舌头尽根深入屁眼里舔玩起来。 三少奶感觉屁眼里肉舌钻舔,舒爽不可言表,只把屁眼用力张吐,方便舌头入得更深,口中娇声不已∶“好弟弟,啊,舔得好深┅┅屁眼痒死了┅┅” 大少奶见这兄弟俩舔得极是卖力,知道自己的屁眼也可享受那肉舌的插舔之乐,便又将屁眼扒开用皂水灌洗一番,才又拿自己喜爱的桂花露灌入屁眼内,同时也不忘在肥阴户上洒上一些。其他少奶奶见大少奶又再往屁眼内灌花露,便都跟着将屁眼再清洗上香,都想将自己的屁眼弄得香香的,到时兄弟俩舔玩起来更加快活。 丁坝舌头伸入二少奶的屁眼里舔玩了一会,抽将出来。见她屁眼仍不停的缩动,下面的阴户更如贝壳一样开合不已,两片阴唇裂开着,洞口处淫水溢出,不禁笑道∶“荣弟,你快看你二嫂,舔她屁眼,她阴户到先浪起来,淫水都流出来了。”说着将二少奶的肥屁股转向荣儿。 荣儿正仔细品玩着三少奶的屁眼,只觉她肛肉湿滑柔软,欲缩还张,正感有趣,听得丁坝之言,便收回了舌头,转头看向二少奶的肥屁股间,笑道∶“大哥真乃功夫也!虽舔之屁眼,却淫之阴户,妙哉!妙哉!” 丁坝道∶“荣弟夸奖,老三的阴户只怕也是一样吧。”凑头看了下三少奶的屁股间,哈哈笑道∶“荣弟也不含糊呀,你三嫂不但屁眼被你舔得花红欲醉,那阴户更是瓣分穴迎,浪水不断呀!” 荣儿笑道∶“既然二嫂与三嫂都骚穴‘发急’,那我们就不妨做个解急之人吧!” 丁坝喜道∶“妙极!”拍了拍两位老婆的屁股道∶“我和荣弟欲给你们来个‘妙舌穿花’的把戏,可美死你们两个骚娘子了!” 三少奶将白臀摇了摇,浪道∶“两位爷都是花中英雄,我们姐妹有了你们兄弟相欢,自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呀!” 丁坝笑道∶“老三好甜个嘴皮,说得爷很高兴呢,一会有奖呦!”用手搬正了二少奶的肥臀,对荣儿道∶“荣弟,看看咱兄弟俩谁先用舌头让她们小穴丢出来!” 荣儿笑道∶“好极!”便欲行动。 一旁大少奶已清洗完毕,屁眼内的桂花香味浓郁芬芳,连她整个身上都是桂花香味不绝。此时见兄弟俩又要对二妹和三妹“妙舌穿花”,不禁叫道∶“你们兄弟俩尽顾着和二妹三妹玩,便不顾其它的姐妹吗?” 五少奶也道∶“是呀,我们各个又才将身子清洗了一番,屁眼里的香味更比平时浓郁,只等你们兄弟品尝哩!” 荣儿和丁坝相对一笑,荣儿道∶“不如让众位嫂嫂同时在池边翘起屁股排成一圈,我们兄弟在中间逐一品味,人人不落空!” 丁坝喜道∶“好呀!此法甚妙!八个浪货风味不同的屁眼骚穴排成一圈,供咱兄弟相互比较玩味,哇塞!妙呀!”立即吩咐众老婆在池边围成一圈,各个将香味四溢的白嫩屁股翘得老高,八个大小肥瘦各异的圆臀,白腻腻的一个挨一个的排成一道由屁股组成的肉屏风,这种景色可算是奇景妙像了! 兄弟俩立在这群屁股围成的肉屏风中,一时不知该从何下手。荣儿道∶“大哥,众嫂嫂是依次排序首尾相接,小弟就先从大嫂的屁股舔玩过去,大哥则从八嫂的屁股舔过来,咱兄弟在中间会合如何?” 丁坝道∶“就如此了,哈哈哈┅┅你大嫂的肥屁股在八个嫂子里最是肥大肉感,荣弟可要好生舔玩她才是!” 荣儿看着大少奶那白生生的大屁股道∶“大嫂子的环肥之美,正是小弟喜欢的类型,小弟自然要好好品味大嫂子的肥屁眼和肥阴户!”说罢伏下身来,双手在大少奶那肥大的屁股上抚摩揉玩,体味那柔软滑腻的肥美肉感。说道∶“大嫂的屁股好肥满呦,摸揉起来好过瘾呀!” 大少奶撅着大屁股回头笑道∶“大嫂的屁股不但摸起来好玩,舔起来也又香又甜呢!” 丁坝调笑道∶“操起来,哈哈┅┅屁眼阴户都是极品哩!” 大少奶脸儿红道∶“爷还说呢,每次操人家都是操了阴户操屁眼,害得人家屁眼经常痒兮兮的!” 丁坝淫笑道∶“正好,荣弟这条超大‘鸟儿’正可给你那浪屁眼杀杀痒!” 大少奶看了荣儿那骇人的‘大鸟’心有怯意,道∶“太大了,怕是当不起! 可别把屁眼给弄破了。” 荣儿笑着道∶“大嫂的屁眼小弟舔玩便了,不会拿‘鸟儿’操进去的。‘鸟儿’是用来操阴户的嘛,大嫂这白嫩的阴户儿荣儿是要好好操一操的,大嫂不会怕大了吧?” 大少奶媚道∶“妇人阴户本就是让爷们的‘大鸟’操的,再大的‘鸟儿’也操得进去,大嫂又怎会怕呢!” 丁坝笑道∶“荣弟,你这大嫂的骚阴户胃口可大了,你那‘鸟儿’虽然够粗大,但要喂饱她那张‘骚嘴’却也不易!” 荣儿看了看大少奶那肥屁股间的紫红屁眼和肥胀的阴户,见阴户口那两片紫红的小阴唇胀鼓鼓的分向两边,一个拇指大的阴核在大阴唇之间凸起,心道∶“大少奶环肥美人,连阴户也透着迷人的肉感,玩味起来定然美妙已极,小爷到要看看肥美的大嫂子到底有好大的胃口!”笑道∶“既然大嫂胃口很大,一会小弟的‘肉鸟’儿弄进大嫂穴里时,还望大嫂穴下留情呀!” 大少奶羞着道∶“别听你这大哥瞎说,大嫂还要请荣弟‘棍’下留情哩!可别用你那‘大肉棍’将大嫂的穴儿捣烂才是。” 丁坝笑道∶“你们叔嫂别再谦虚了,一会子干起来,就知是做嫂嫂的骚穴胃口大,还是小叔子的‘大鸟’威力强。荣弟,现在咱们先将你八个嫂嫂的屁眼骚穴逐个品玩,到时咱们兄弟再一起举枪将八个浪货的骚穴操个饱!” 荣儿道∶“那小弟就不客气了。”说着抱住大少奶高翘的白肥屁股,一头埋进深深的屁股沟里,一边观赏着沟内紫红的“菊花蕾”和下面的肥阴户,一边伸出他那长长的肉舌在屁股沟里上下舔动,舌尖时偶舔弄皱折的“菊花蕾”,时偶舔至下方阴户的骚穴肉唇。 他发现大少奶的屁眼比三少奶和二少奶的屁眼都要大些,而且里面肛肉微微吐红,十分艳丽,心忖道∶“大少奶的屁眼和一般妇人的屁眼尤其不同,屁眼略大,肛肉外吐,难道如她说的让丁坝的‘鸟儿’经常操弄所至?如此可见喜好常唱‘后庭花’的妇人,那屁眼因常遭男子‘大鸟’的操弄,定然变阔变松,外观形状与一般未唱‘后庭花’的妇人大不一样!”舌尖轻轻在那吐红的肛肉上舔挠了下,那肛肉儿受了刺激,立即往内缩了缩,同时桂花香味浓郁扑鼻,不由道∶“哇!好香呀!” 大少奶回头看着他娇声道∶“大嫂才又将那里仔细清洗上香,荣弟可喜欢桂花香味?” 荣儿盯着那缩动的粉红肛肉,只觉淫艳无比,阵阵桂花香味便是自那嫩肉洞中溢出,不禁答道∶“又美又香!大嫂的屁眼可算是肛中极品!” 丁坝一旁笑道∶“既是极品,荣弟可要好生玩赏品尝,你大嫂这极品‘后庭花’自然也是非唱不可了!哈哈┅┅” 大少奶双目盈盈,偷偷瞟了一眼荣儿那胯下的坚挺巨鸟,含娇带嗔的对丁坝道∶“你这做大哥的怎地尽教兄弟这些旁门左道的行径,放着妇人好好的阴户不玩,却要偏要唱什么‘后庭花’走那又干又紧的‘旱道’,荣弟好好的人儿,你可别把他教坏了!” 丁坝笑道∶“这唱‘后庭花’可是大有来头的,怎能叫旁门左道?那可是现今朝中流行的男女欢爱之法,听我老爸说,朝中众多蒙古王孙公子都喜好和妇人唱‘后庭花’,有的王爷如果不是为了生儿育女,那‘大鸟’就不会往众王妃的阴户里操,每每欢爱,都是将王妃们的屁股并成一排,‘大鸟’只往各个屁眼里招呼,大唱那‘后庭花’!前朝也曾有著名诗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犹唱‘后庭花’!哈哈,可见这操屁眼唱‘后庭花’的玩法在很早就流行了!” 大少奶嗔道∶“难怪上次老爷从大都回来没多久,你忽然对人家的屁眼感了兴趣,非要将那‘大鸟’儿操进人家的屁眼,原来是老爷在大都见了世面,学了王孙公子那喜唱‘后庭花’的玩法,回来说与你知!” 六少奶忽然道∶“我想起来了,那阵子有好多位得宠的姨奶奶常在花园里聊天,说什么屁眼让老爷弄得红肿了,连走路都不方便,还说老爷最近怪怪的,似乎迷上了她们的屁眼,那些平时本不得宠但屁股特别肥大的姨奶奶,忽然倍受老爷宠爱,害得那些屁股娇小的姨奶奶十分不快。” 大少奶道∶“定是老爷回来后,也在姨奶奶们的屁股上大唱‘后庭花’,屁股大的自然很快得宠了。” 二少奶笑道∶“可不是,少爷为何就喜欢插大姐的屁眼,还不是因为大姐的屁股是八个姐妹里最肥最大的!” 大少奶啐道∶“你的屁股也不小呀!少爷为何没操过你的屁股?” 二少奶道∶“我的屁股虽然宽大,但却扁平,哪有大姐的屁股那样圆肥凸翘的,我们八个姐妹里,被少爷操过屁眼的就只有大姐、四妹、五妹和八妹,而你们四个可都是平时嫌屁股太大,穿了衣裙不好看,都还羡慕我们四个身材纤瘦屁股娇小,现在看来,该是我们小屁股的羡慕你们大屁股的了。” 丁坝忙道∶“老二误会了!你们八个老婆我可是各个都喜欢,我并不是嫌你们四个屁股小而不和你们唱‘后庭花’,你们的屁股虽略小些,但各有其妙,我喜欢还来不及呢!之所以还未给你们四个屁眼开封,那是我特意如此!好东西要慢慢享用才更有意思,你们四个的屁股与老大她们四个的大屁股风味不同,我是故意留着慢慢的给你们一个个开封,一下子把你们八个的屁眼全开垦了,一来老公的精力有限,二来体会不出你们每个屁眼的不同妙味,三来以后就没有新鲜的屁股开垦了,所以留着你们四个屁股来慢慢的开封呀!” 二少奶笑骂∶“爷不早说,害得我们四个小屁股的姐妹以为爷不喜欢我们了呢!天天想着怎样将屁股弄的肥大些!呵呵┅┅” 丁坝笑道∶“现在好了,正好将你们的四个未开封的屁股让荣弟来开垦,也好让荣弟尝鲜,不然荣弟尽玩大哥玩过的洞儿,心里会怪大哥尽让他吃大哥玩剩的东西哩!哈哈┅┅” 荣儿忙道∶“大哥将八位嫂嫂与小弟共享,小弟已感激万分,怎会┅┅怎会有此想法!” 丁坝哈哈笑道∶“大哥玩笑话,荣弟莫怪!不知荣弟可有和丫鬟或是奴妇唱过‘后庭花’否?” 荣儿心道∶“适才在二奶奶厢房里到是无意间操进你四妈唐氏的屁眼里玩了一会,你又如何知道!不过,你四妈的那个肥肥的大屁股可比大嫂的屁股肥大多了,现在想来,操进屁股眼里的感觉确实也很不错呀!和操阴户相比,又是一种乐趣。”嘴上回答道∶“还没有玩过‘后庭花’这种玩法!” 丁坝道∶“好!今天就让你好生尝尝操屁眼的乐趣,你八个嫂嫂的屁股,开过封的未开封的,你都要好好操操,为兄在一旁给你助阵!” 八个少奶奶听得又是欢喜又是忧,喜得是自己的屁眼能得以荣儿这般俊美少男的侵入占有,忧的是荣儿那超大的‘鸟儿’操进紧窄的屁眼里不知会否将屁眼胀爆?那四个屁股未开封的少奶奶更是担心自己未开封的嫩屁眼能否经受得住! 荣儿看着八个白白的屁股,心道∶“丁坝可真够兄弟情意了,这么美丽的一群白屁股让我随意玩弄,还要唱‘后庭花’,乖乖,这情意荣儿又如何报答?” 心中越来越对丁坝感激,到意真把他当自己的生死大哥了!对丁坝诚恳的一抱拳,道∶“大哥,你┅┅你对小弟太好了,小弟┅┅小弟但尽所能定抱大哥知遇之恩!”他对丁坝母子都充满了感激。 丁坝笑道∶“你可真有点娘娘腔,兄弟之间,何谈报答,见外了不是!” 荣儿点头道∶“大哥说的极是!咱们是手足兄弟!不分彼此!” 丁坝指着大少奶白肥的大屁股道∶“还不快给你大嫂的浪屁眼舔一下,你看她那浪屁眼都浪出水来了!” 荣儿一看大少奶的屁股缝间,可不,一溜清液正从鲜红的屁眼洞中溢出,凑近一嗅,香味更浓,知道是大少奶适才往屁眼里灌的荷花香露经她屁眼的蠕动,此时又有少许流出来。他不由伸舌在肛门口舔那溢出的荷花香露,只觉如甘露爽口,那花露并没有因为从她屁眼里溢出来而有半点异味,仍就是芳香不减!荣儿感觉到了妙味,大舌头干脆连根全伸进她那香味四溢的屁眼内,舔玩着光滑香腻的屁眼内壁,将那里的花露都舔弄到嘴里。 丁坝见荣儿埋首在大老婆的屁股间尽情舔玩,心中高兴,便也伏在八少奶的肥屁股间品玩起来。 回大姐姐之回应疑虑──小弟蒙大姐姐赞誉,很是高兴!捷才实愧不敢当! 《玉》文是小弟闲暇时自娱自乐随手写的,已写到三十多章,不过原稿十分粗糙随意,错字错词随处可见,而且文本不够精练,为手写本。因为原来并没想到要上网贴它,偶发冲动才试着贴了一段,不想却得到很多网友的鼓励指教,很是感动,所以一直贴到现在。 贴到网上的文段都是经小弟对原文进行取舍剔除,考虑到不能篇幅太大,删去了很多小弟认为过于繁复的部份,对文本和情节也略做修改,但还是不免出现很多错误之处,希望版主帮忙更正。 小弟深感波波兄在《淫兽》中所说之言极是,修改文章似乎更加费神费时! 出文慢也是因此原因。 (四) 兄弟俩在大少奶和八少奶的屁股间舔“沙沙”直响,而大少奶和八少奶也乐得“哎哎”浪叫不已,逗得其它六个少奶奶撅着花香各异白屁股焦急的扭动着。 七少奶忍不住道∶“你们兄弟俩就只抱着大姐和八妹的屁股舔呀,我们其它姐妹可都撅着屁股等着呢!” “是呀,听着你们舔得‘沙沙’地直响,我们七妹呀,小屁眼都浪出水来了呢!”大少奶一边享受着荣儿长舌舔弄的快乐,一边调笑着七少奶。 丁坝从八少奶屁股间抬起头道∶“你们八个婆娘真是骚得慌,一会儿荣弟的超大‘鸟儿’唱起你们的‘后庭花’来,可别一个个像杀猪一样叫就行了。” 四少奶道∶“我们才不会像杀猪般叫哩,爷也时常给我唱‘后庭花’也没见我象杀猪般叫呀!” 丁坝笑道∶“骚婆娘,荣弟的‘大鸟’儿可比我大得多,你那浪屁眼接我的‘鸟儿’还行,若接荣弟的‘大鸟’儿,嘿嘿,够你受!” 三少奶道∶“我说爷,你和荣弟应先把众姐妹的阴户儿喂饱了才是真的,姐妹们前面吃得饱了,后面任你们俩兄弟随便怎么玩!”她说着把手儿伸到股间在骚穴唇上揉了两把。 丁坝一时语闭,看着荣儿。荣儿虽然“鸟儿”奇大,但不知耐力如何,说道底,耐力才是男人征战床场的关键! 荣儿见丁坝对自己信心不足,心忖道∶“妈妈的个乖,你道小弟和你一样不行,要靠吃春药混日子,我呸!一会儿小爷发起狂来,用‘大鸟’儿将你这八个婆娘的骚穴和屁眼操得各个求饶!”想着,一挺早已暴胀之极的‘大鸟’对丁坝说道∶“大哥放心,不就八个嫂嫂的骚穴浪屁眼吗?我们兄弟若连这个能力都没有,岂敢携手向她们床上叫阵!” 丁坝看着荣儿如此气概,不由豪气顿生,对三少奶道∶“骚婆娘,我和荣弟就先喂饱你们的骚穴,再操你们浪屁眼!今天要让你们八个浪婆娘吃得撑死,省得平日你们老是叫着吃不饱!” 兄弟俩说干就干,立即将八个高翘一圈、形状色泽不同、清香四溢、风味各异的浪屁眼依次轮流舔过去,当然,其间也不忘在八女的骚穴上品味一番。 荣儿从大少奶依次舔到八少奶,只觉得每舔一个少奶奶的屁眼舔时,都会有不同的花香从屁眼里溢出,八个少奶奶往屁眼里灌洗的花露居然无一重复!八个美丽的屁眼就如八朵艳丽的“花蕾”,让荣儿舔玩起来大呼过瘾!而八个嫂嫂那大小、色泽、各有特色的阴花唇瓣,也同样令荣儿调皮的舌头流连忘返! “如何?八个嫂嫂的骚穴和浪屁眼哪个的味道最好呀?”丁坝待荣儿从八少奶的白嫩屁股间抬起头来便问道。 荣儿湿润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就象才吃了一顿美味家肴,笑道∶“大哥,八个嫂嫂的骚穴和屁眼都十分美妙,各有特色,小弟又怎能分出高下呢!” 丁坝哈哈笑道∶“你小子,天生一张甜嘴,难怪惹得后院的奶奶和丫鬟们都喜欢你!”说着一手扶着坚硬的“大鸟”又道∶“你八个嫂嫂的骚穴和浪屁眼品也品了,这下咱们兄弟该提‘枪’上阵了,你看,八个浪货的屁眼和骚穴都被舔得淫水长流了,再不把‘肉枪’给她们刺进去,只怕八个骚穴发起大水来,会把我们兄弟俩给淹死,哈哈┅┅” 大少奶回头娇嗔道∶“我的爷,就你最不正经,人家姐妹八个都趴在池边撅着屁股让你们兄弟俩玩弄,你却还笑人家!” 丁坝笑道∶“玩弄?是你们八个骚货自己想吃‘大鸟’儿才是真的!老大,八个婆娘里属你最骚,就让荣弟先喂饱你那张骚‘嘴’吧!”转首对荣儿道∶“荣弟,你就先操你大嫂吧,长幼有序嘛。” 荣儿道∶“大哥你呢?” 丁坝道∶“你从后面操她们的骚穴,为兄就在前面操她们爱说话的浪嘴,你我上下夹击,让她们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荣儿喜道∶“好呀!好呀!嫂嫂们上下两张‘嘴’都让‘大鸟’儿塞满!” 大少奶笑骂∶“兄弟俩都不是好东西!这样的玩法,亏你们想得出来!” 三少奶亦道∶“他们兄弟俩是臭味相投,以后我们姐妹有得受了!” 四少奶吃吃笑道∶“大姐、三姐,其实你们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呢,嘴里吃一只,骚穴里还吞一只,美也美死了!” 其它的少奶奶听得都是一笑!大少奶脸儿红红的,笑骂道∶“四妹个小浪蹄子,你自己上下两张‘骚嘴’发浪,可别扯道我和三妹身上呀!” 三少奶和四少奶挨着趴着,此时忽然伸出纤纤素手摸到四少奶的阴户口,两根玉指一并捅进了四少奶的骚穴里扣挖起来,一边笑道∶“小浪蹄子,我看看你的骚穴浪成什么样子!” 四少奶不意三少奶会突来此举,骚穴已被她玉手攻占,被那手指儿在骚穴里抠挖得咿呀直叫,全身的浪肉都在抖动,口中连叫求饶∶“呀┅┅哦呀┅┅好姐姐饶了小妹,骚穴要被抠烂了,小妹知错了┅┅”她求饶乃是缓兵之计,她的两指也乘机塞进了三少奶的骚穴里掏弄,三少奶立即也哇哇浪叫起来。 两女“咭呀哇啦”的浪在一起,不但令荣儿和丁坝相对而笑,就是一旁伺候的四个赤裸的丫鬟和两个肥乳大臀的老妈子也忍不住笑得大奶子肥屁股乱颤。 欢笑声中,荣儿和丁坝已提“枪”上阵!丁坝迈过由众女屁股组成的肉屏风来到外圈,兄弟来到大少奶的头前臀后,荣儿扶着大少奶的大臀,一杆子将“大肉枪”刺进了她那淫汁四溢的白胖“水蜜桃”中;丁坝则将“肉枪”抵进了她的嘴中,兄弟俩一挥手势,同时抽送起来。 “哇!大嫂的骚穴里好多水呀!唔,好呀┅┅又滑又热┅┅大嫂真是人美穴也美呀!”荣儿双手扶着她肥美的白臀,小腹大力的撞击着她那两个肉感的屁股蛋,次次“大枪”都深深的刺在她幽深的穴心子上。 “不错吧!你大嫂可比那当年的扬玉环够味呀?”丁坝的挥动着“肉枪”在大少奶的红唇中出入,搞得大少奶“哼哼”声中,连气都差点喘不过来,骚穴虽被荣儿操得胀满爽快,但也顾不得浪叫了。 荣儿心道∶“扬玉环的骚穴到底是何味道,小爷又没有操过,你问我何用? 不过大嫂子这个肥美的骚穴儿操起来确实够味!”嘴上却胡诌道∶“大嫂丰盈肥嫩,比那扬玉环可不知好上多少倍!” 兄弟俩如此操了五十多下,丁坝笑道∶“荣弟,尚有七张浪嘴和骚穴正张口待喂,我们可不能顾此失彼呀!” 荣儿对这多穴轮操的玩法早已纯熟,下午和丁坝的四位妈妈及丫鬟合欢玩乐时,什么“玉穴三叠”、“双穴迎龙”┅┅这些外来的高难度交欢淫姿,他都胜任有馀,此时八臀高翘排成一圈,八穴竟相争艳,再来个“枪挑八穴”亦自不会含糊。 “大哥说的有理!”荣儿恋恋不舍从大少奶多汁的骚穴里抽出“肉枪”,来到一旁早已等得浪水直流的二少奶的白屁股后,“枪头”先在她的“水濂洞”边顶着洞口的两片“肉门”磨了五、六下,所谓临阵磨“枪”不亮也光嘛! “二嫂,小弟进来了呦?” “快点呀,人家的‘洞洞’里都浪的发大水了,你却还在‘洞口’蘑菇!” “哈哈,二嫂,小弟就喜欢磨弄你的那两片肥嘟嘟的骚肉唇哩!噢~~还有这个胀鼓鼓的小肉核┅┅”他此时已使“枪头”在她的阴核上顶磨了。 “荣弟,快给你二嫂操进去吧,看把她急的!”大少奶被兄弟俩同时抽了出去,虽出了口大气,但嘴和阴户里顿时感到空虚极了,见荣儿又在逗二妹,便出声劝他。 荣儿知道大少奶急等着要他轮操回来,便不再逗弄二少奶,“大肉枪”破“门”而入,直插“水濂洞”底! “噢┅┅好大的家伙┅┅”二少奶立感“洞”中暴满,幸好水多“路”滑,才没被那超大号“肉枪”刺破“洞”壁! 丁坝就着她张嘴浪叫时,将“肉枪”塞进了二少奶的嘴里抽动起来,他的“肉枪”依旧坚硬高挺,看来他吃的那粒“春风雨露丸”确实是壮阳奇药,此时他那“肉枪”连在大少奶和二少奶嘴中经受口舌吞吮,竟无一点疲软之相。 一时间,兄弟俩你抽我插,暗自较着劲,看看是谁先忍不住泄精。就这样俩兄弟操五十下一换人,半个时辰不到,就已将八个少奶奶都操了一遍! 荣儿又是饱尝各种奇味妙趣,八个少奶奶环肥燕瘦,其阴户之宽窄深浅,穴唇之大小薄厚,自然亦各有不同。其中三少奶和五少奶的阴户十分特别,都属于“门户”重叠,外小内大型。此种阴户穴唇厚大,穴口嫩肉堆积,男子初入之时只觉肉多穴紧,龟头如插在柔嫩的肉堆中,十分舒爽,一旦龟头进入阴户深处,却觉得其内别有洞天,既深又阔!这也就是世人常说的“九重门户”,属穴中极品! 山西大同的妓女户天下闻名,并不是她们长得有多漂亮,而是大多数都具有“九重门户”的阴户,让男人进入之后便不想出来。据说山西贫穷人家的女子大多从六岁就被迫坐坛子,长年不断,一直坐到十六岁,阴户经长期从四周挤压,穴口嫩肉层层堆积,便逐渐形成“九重门户”。这也是穷苦人不得已的办法,以此来养家度日! 三少奶为土生土长的蜀都人,拥有此穴,实乃天生尤物。而五少奶恰恰就是山西大同人,十六岁时因家乡闹灾荒,随父来到成都靠唱歌卖艺为生,因姿色过人,常被痞子恶少欺负调戏,一次又遭恶少调戏,老父奋力护女,反被痛打而一命呜呼! 正巧丁大少爷路过此地,见此女姿色艳丽,他本好色如命,立起占有之心,逐令随从家丁将众恶少赶走,并派人将老父安葬,做了回护花使者。那孤女无依无靠,又得他的帮助,便答应嫁于他做小。 后来丁坝在床上发现她拥有那天下闻名的“妙器”,更是高兴不已,只觉如此好事到也不妨多做几回! 除了三少奶和五少奶身怀“妙器”外,四少奶和七少奶的阴户都属毛多穴肥型,穴肉较一般妇人的要肥厚些,“大鸟”儿操入其内,柔软紧实,亦属穴中妙品。 而大少奶和二少奶的阴户,则属于毛少水多态,此种阴户,光白肥嫩,阴阜上阴毛只稀稀拉拉的一小撮,且淫水较多,穴壁滑腻异常,穴洞幽深,伸缩力极强,遇大则大,遇小则小,亦女阴中少见的妙物! 六少奶和八少奶就相对较平常,尤其是六少奶,阴户娇小细嫩,穴洞亦生得十分浅,荣儿的“大肉枪”只进了多半只,便已顶到穴心,每每加力狠操时,都顶得她哇哇大叫,连泪珠儿都流了出来。此种浅穴,对荣儿这种超级“大鸟”来说确有阴小阳大之感,操起来不似操大少奶那样的妙穴过瘾,但对丁坝这种“鸟儿”适中的男人来说,却喜欢操此种浅穴,因为很轻松就可以操到穴心,体现男人的威力! 操过一轮之后,荣儿对八位少奶奶可谓是知根知底,第二轮操穴便知道哪些少奶奶的骚穴需要加强攻击力度,那些需要温柔对待。那丁坝在八个少奶奶的嘴中操了一圈,居然也支撑着没泄,第二轮他便也进了内圈,将“鸟儿”插进大少奶的肥穴里操起来。荣儿由八少奶这边操过去,而他则从大少奶那边操过来。 兄弟俩各挺“肉枪”在八个少奶奶白白的屁股组成的肉阵中冲锋陷阵,“肉枪”挺送间兄弟俩也不忘谈笑风生,对八个浪穴肉臀评头论足。 一时间,浴室中充满了八女的淫荡的呻吟声和兄弟俩的“肉枪”挺刺的呼喝声。在一旁伺候的四个丫鬟,见到如此淫艳壮观的场面,不禁各个都瞪着秀目看得痴了!四个夹在腿缝中的小骚穴也忍不住流出了“口水”。那两个老妈子更是老眼圆睁的看着奇景,她们双手不停的抚弄着自己掉在胸口的肥大的老奶子和胯间的老阴户,黑黑的老奶头居然也被逗得硬挺挺的,两个紫黑的老阴户也相继分泌出骚水来。 四个丫鬟是丁坝十分宠爱的贴身丫鬟,当然早已被丁坝这色少爷破了身,两个老妈子则是丁坝儿时的奶妈。这小子从小喜吃人奶,到了十一、二岁也不肯断奶,从小到大,光奶妈就有六个,这两个是他五岁前吃奶的奶妈,也是他最尊敬和喜欢的两个奶妈,基本上可算是他的半个母亲,在他的醉花园中,两位奶妈的地位是十分高的,统领着醉花园十二个丫鬟和十五个老妈子。另外四个奶妈自然在园中也地位颇高。 两个奶妈也是他成长过程中的第一个性启蒙老师,是她们以自己成熟的肉体作道具为他讲解女人身体的秘密,她们扒开自己的阴户让他研究,告诉他男女如何欢爱,然后让他将年轻的“嫩鸟”轮流操进她们的肥穴,演习着各种合欢的姿势,最终将可爱的童子精分别射进她们两个肥穴中。 所以丁坝从小就好色如命,六个奶妈自然首先成为他合欢玩乐的对象,醉花园园中的十二名丫鬟和十五名老妈子当然也都成了他的胯下之骑。 又操了半个时辰,丁坝先将阳精射进了五少奶的骚穴里,只见他趴在五少奶的圆臀上休息了一会儿,才从五少奶的骚穴里拔出湿淋淋的软“鸟儿”,转头见荣儿正坚挺有力的操着二少奶的骚穴,不禁问道∶“荣弟,为兄已泄了一回,你还没泄吗?” 荣儿不停的轮操八穴,也已满身大汗,用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道∶“大哥,小弟还未泄哩,小弟要将八个嫂嫂的骚穴都喂得饱饱的才好泄精呀!”说着“滋”的一声,从二少奶骚穴中抽出了磨得红红的“大鸟”,又“啪”的一声,小腹撞击在大少奶肥大的屁股上,“大鸟”儿已操进了旁边她那唇开穴绽的骚穴里。 立闻大少奶浪声呼道∶“喔┅┅又等到这‘大冤家’了┅┅哦┅┅操死骚穴了┅┅”她和其它七位少奶奶一样,被兄弟俩的“大鸟”轮番操弄,已近高潮,就只差最后的一顿狠操! 荣儿见丁坝已泄,喂饱八位少奶奶的艰巨任务就落在自己一只“大鸟”上,见八个嫂嫂全都扭着白肥的屁股、耸着被操得唇开穴绽骚穴,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心道∶“嘿,不操得你们八个骚婆娘人仰马翻,小荣儿岂非大大的丢脸!” 想罢,立即抱着大少奶的肥屁股恶狠狠的操起来。 丁坝这下知道这个荣弟的“大鸟”果然不简单,可谓天生的床上操将!便说道∶“荣弟,为兄腰力不支,要上暖玉床放松休息一下,你可要坚持住,你八个嫂子的骚穴儿就全靠你来喂饱了!” 他从五少奶的肥臀上起来,来到池边那张宽大的暖玉床上躺下,那四个丫鬟和两个奶妈马上来到床上,一起在他身上按摩起来,丁坝对两个奶妈报以一笑,两手分别抓住两个奶妈的各一只大奶子揉玩着。 大奶妈田妈妈柔声道∶“我的儿,操穴别操得那么辛苦,那八个骚狐狸整天就想着吃‘鸟儿’,一点也不心疼一下你的身子,看把你累的!” 二奶妈胡妈妈也道∶“可不是,这一段时间,你可都在忙着和这八个骚狐狸操穴,都忘了我们六个奶妈的老穴了吧!” 丁坝道∶“真是坝儿的错,确是有很久没有操你们六位奶妈的妙穴了!”说着,双手又分别伸到两个奶妈的胯间,将中指插进老穴掏弄起来,见两妇喘气加粗,老穴不由自主的挺动,笑道∶“二位奶妈,想要了?那让坝儿现在给你们操进去乐一乐?” 田妈妈老脸晕红,道∶“我们可不象那八个骚狐狸,为了快活不顾我儿的死活,你才操她们那么累,先休息一会儿,让我们好好帮你按摩放松一下!” 丁坝道∶“那休息后再操你和胡妈妈吧?” 田妈妈羞嗔道∶“你不去操那八个骚狐狸的骚穴,倒来操我们这两个老穴作甚?” 丁坝淫淫笑道∶“坝儿就喜欢操两个奶妈的老骚穴,免得奶妈们又怪我把你们的老骚穴给忘了!” 胡妈妈亦淫荡的道∶“不是吗?从十二岁就用你那‘鸟儿’操我们六个奶妈的老穴,一直操到现在,奶妈们的岁数也越来越大了,老穴也越来越没味道了,你也越来越不想操了。这几天你确实也没操过我们六个奶妈呀,害得我们六个还在一起哭过一场呢,都说辛苦用奶子把你喂养大,你娶了媳妇就忘了我们这些奶妈了!” 丁坝忙道∶“你们还在一起哭过?啊呀!这下可怪坝儿的不是了,这些天确实是只光顾着玩八个婆娘去了,忘了和各位奶妈欢好,一会儿坝儿好好给你们补过!”说着看了看正在八个老婆的屁股肉阵中奋力冲刺的荣儿,又道∶“你们看荣弟的‘大鸟’儿如何?” 田妈妈道∶“十分雄伟壮大!” 胡妈妈道∶“真看不出小荣管事有如此巨大的‘鸟儿’,又如此的耐战!不过,把这八个骚狐狸喂饱后,他也许就已软了!” 丁坝笑道∶“再给他弄硬起来不就行了?何况我这还有壮阳宝药‘春风雨露丸’,让他吃一粒,嘿嘿,依他的雄劲,不操翻十多个妇人恐怕不会罢手!两位奶妈,一会儿让荣弟这俊小子好好操操你们俩的老骚穴,这下满意了吧!” 胡妈妈脸上红光,道∶“可是我适才听你们兄弟俩说操完了你八个老婆的骚穴后,还要操她们的‘后庭花’呀?” 丁坝道∶“就让他先将你们两位奶妈老骚穴喂饱后,再来操我那八个骚娘们的屁眼!” 田妈妈担心道∶“只是┅┅只是┅┅我们已如此年老,奶子屁股和阴户都不如年轻的妇人,不知小荣儿管事肯不肯和我们这两个老妇人玩乐?” 丁坝一愣,这倒是个问题,自己喜欢操两位奶妈的老骚穴,那是从小以来和奶妈们的生活在一起,吃她们的奶,操她们的穴,已养成了习惯,有了深厚的情感;而荣儿并不了解奶妈,未必就和自己一样喜欢她们,要是不肯和奶妈们玩,嫌她们太老怎么办? 他本就是豪爽之人,念及此,立即就对正轮操到大少奶骚穴猛操的荣儿道∶“荣弟,为兄有一事相问。” 此时大少奶正在关键时刻,荣儿“大肉枪”连连尽根,狠顶在她颤抖的穴心子,伴随着她一声尖叫,高潮迸发,她那肥大的屁股在高潮中剧烈的摇晃着┅┅荣儿待大少奶高潮后平静下来,从她多水的骚穴中抽出“大鸟”,才对丁坝道∶“大哥何事?如此郑重!” 丁坝看了两位奶妈一眼,说道∶“这是大哥的两位奶妈,大哥视她们如同亲娘,不瞒荣弟,大哥自十二岁时就和她们常在一起交欢玩乐,大哥的童子精也是尿在这两位奶妈的阴户里!” 荣儿笑道∶“大哥真是性情中人,两位奶妈如此爱你,你也理当安抚她们,以敬孝道!但不知大哥为何说与小弟听?” 丁坝道∶“大哥想让你也和两位奶妈合欢,和大哥一起孝敬她们!但不知你会不会嫌她们老?” 荣儿忙道∶“大哥太小看荣弟了!大哥喜欢之人就是小弟喜爱之人,何况两位奶妈岁数虽老但风韵犹存,荣儿正是求之不得哩!荣儿一会儿和大哥一起敬孝道,只怕两位奶妈嫌荣儿的‘鸟儿’太大,承受不住!” 两位奶妈开始一直不好意思抬头,此时听得荣儿喜欢和自己交欢,不由高兴之极,田妈妈兴奋道∶“荣哥儿,难怪丁府里的所有老妈子都很喜欢你,经常互相摆谈你,原来你真是个知趣的妙郎儿!” 荣儿好奇道∶“田妈妈,你倒说说,那些老妈子们常摆谈我什么?” 田妈妈扭捏着尚未回答,胡妈妈已心直口快的道∶“那些老妈子们呀,各个都在说你俊呢,说要是能把小荣管事抱在怀里,让你那‘大鸟’儿操一操老穴,就是死了也甘心了!呵呵┅┅” 荣儿听得脸儿通红,心道∶“这些老娘们,当小爷是什么?不过也好,小爷哪天就将丁府的老妈子们全部操一遍,也挺过瘾的!正好也逐了这些老娘们的心意!” 丁坝笑道∶“荣弟,八个嫂嫂已有多少个吃饱了?” 荣儿道∶“大嫂子和六嫂、七嫂、八嫂都已丢了!剩下的五嫂、三嫂、四嫂和二嫂也快了。大哥放心,小弟定凭这这只‘鸟儿’将其他四位嫂嫂的骚穴喂得饱饱的!”说着又将“大鸟”从二嫂的大屁股后插进了骚穴,立即操弄起来,双手还不停的在她大屁股上捏揉着。 丁坝哈哈一笑,再次躺回在暖玉床上,四名丫鬟手法专业的在他的身上按摩着,而两位奶妈将两对肥大的奶子在他胸口揉磨着。 看来这两个老荡妇也真够浪漫! 第四章奶妈养母也疯狂 (一) 话说荣儿和丁坝结拜生死兄弟,兄弟俩有福同享,有女同乐,在丁坝的醉花园浴室里和八个嫂嫂胡天胡地,恣意逐乐!他本天生异秉,“鸟儿”生得极大,且又十分雄壮长气,将八个嫂嫂那八味滋味不同的美穴操得落花流水!丁坝操到中途便退下阵来,躺在那暖玉床上休息,享受着他最爱的两个奶妈的“奶子磨” 和四个丫鬟的专业按摩! 两个奶妈那两对曾经哺育丁坝的大奶子,此时用来在丁坝的身上滚动揉磨,那软棉肉感的滋味,倒也令丁坝感到十分受用!他一边观看着荣儿奋力的在他八个老婆的大屁股上来回插操,一边将两手分别伸到两个奶妈那肥大的老屁股间玩弄着她们的老穴。 “哎呦,小祖宗,你轻点呀,奶妈的老穴可经不起你那整只大手塞进来。” 田妈妈淫荡的扭动着老屁股道。 丁坝还真把右手整只都塞进了田妈妈的老穴里,他哈哈一笑,说道∶“大奶妈,坝儿从小就喜欢把手儿伸进你和其它三个奶妈的老骚穴里玩,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田妈妈的老穴被丁坝的手撑得胀鼓鼓的,那两片乌黑的老阴唇亦被绷得紧紧得卡在他手腕周围。“小冤家,那时你的手还小,全塞进去奶妈也不觉得怎样,任你在里面掏弄,现在你的手这么大,整个伸进去,叫奶妈如何受得了?奶妈真是前世欠了你的!”田妈妈忍着老穴的暴胀爱怜的道,她两腿大大的分开,低头看着丁坝那只魔手在她老穴里蠕动着。 “受得了!你们两个的老穴都生过三、四个小孩,偌大的孩子都生得下来,难道还怕我这两只手儿?我知道你们最疼我了,就让我把手伸进你们的老穴里玩一玩吗!”丁坝在俩个奶妈的面前似乎还像个孩童,不等两个奶妈回答,他已把另一只手以同样的手法也塞进了胡妈妈那肥胖的老穴里。 “噢┅┅慢一点!”胡妈妈也同样感受到了那大手伸进来时的巨大的胀痛! 但她仍挺着肥大的老阴户,配合着他手儿扭动着。 一旁按摩的四个丫鬟看得目定口呆,不由得连吐舌头!连手上的按摩活儿也忘了。 田妈妈见了笑骂道∶“四个小骚蹄子,没见过吗?早晚少爷也会让你们体味这种滋味的!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少爷好好按摩!” 四女脸儿通红,忙低下头仔细的按摩起来。四女俱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生活在丁坝的醉花园里,整日里所见都是那男女风流淫乱的勾当,自然早已不是什么纯情女子,四女均在十四、五岁时,就被这色少爷给开了苞,各个都见多不怪了,但似今日这样,八个少奶奶连同两个老奶妈,在浴室里这样被少爷和小荣儿管事轮番操穴,确是头一次见! 小荣儿管事她们是早就认识的,而且这丁府的上下近百名丫鬟,每个人都视小荣儿为梦中的白马王子。而此时身为管事,但依旧是奴才的小荣儿居然和少爷一起称兄道弟,更甚者,连少爷的八个如花似玉的少奶奶也光着个屁股,让小荣儿来回操玩,而少爷似乎还十分高兴,这就不能不令这四个丫鬟大感意外。加之小荣儿那英俊强壮的男体,和胯间那如金刚棒似的“大鸟”,也令四女大开了眼界。 丁坝的两只手分别在两个奶妈的老阴户里掏弄着,感到她们的老穴仍然十分有弹性,里面的淫水也不少,不由用手指在里面扣弄着老穴心,看见两个奶妈被自己用手弄得一会儿连连痛呼,一会儿又浪哼不已,不由大感有趣,手儿在两个老骚穴里玩得更是欢。 荣儿这边也正操得正酣,二少奶和四少奶也相继败在他的“大鸟”下,可是他那“大鸟”依然威风不减,又猛往五少奶和三少奶的浪穴里招呼,操得这两个婆娘浪叫声此起彼伏,其它被操爽的少奶奶们或躺、或卧的在一旁休息观战。 大少奶用手抚摸着自己被操爽了的肥阴户,看着荣儿那长长的大肉棒在五妹和三妹的浪穴里来回出入,不禁叹道∶“荣弟,你那‘话儿’为何如此厉害?不但粗大而且又这样坚硬持久?难道真是那”不倒金枪“吗?” 荣儿边操着三少奶那滑腻的骚穴,边道∶“小弟也不知为何,只觉得在嫂子们的穴里越操越兴奋,越操越想操,这‘话儿’就是不软,想是喝了大哥的春药酒的缘故吧!” 大少奶笑道∶“春药酒虽然厉害,但不及你大哥吃的那粒‘春风雨露丸’霸道,他却没有你这般厉害持久,可见荣弟你本身就是个纯阳男子,生来就是为了操穴讨妇人喜欢的!” 荣儿听得暗暗高兴,笑道∶“大嫂子,可太夸奖小弟了!”心道∶“果然如此,那我小荣儿对于你们这些淫妇可算是个宝贝了!哈哈┅┅有趣!以后小爷在丁府可以凭着胯下的‘大鸟’好好闹它一翻,操尽丁老乌龟身边的所有妇人,那时看看这老小子还有什么得意的!”想到此处,心中更是觉得快活过瘾得紧,胯下的“大鸟”使将起来,更加虎虎生风,一下下的猛往三少奶那妖冶的骚穴中招呼。 这下三少奶可爽透了,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那狂放的“大鸟”给涨破了!“噢┅┅荣哥儿┅┅轻点弄┅┅莫要弄死了三嫂┅┅” 丁坝听见三少奶的叫声,见她趴伏在池边,那两团雪白的屁股被操得直颤,不由哈哈笑道∶“老三,平时你可是出了名的‘大嘴巴’,怎么?现在荣弟给你吃他那‘大鸟’,不是正合了你的胃口?你却又如何这般叫嚷不休?” 三少奶喘着气娇声道∶“人家┅┅让┅┅弄成这般模样┅┅你做丈夫的┅┅却不知心痛┅┅却在一旁┅┅说笑┅┅”话未说完,又是“哎呦”一声浪叫,荣儿那超级“大鸟”又快速而有力的从后面贯穿她的腹腔。 大少奶一旁撇嘴笑道∶“三妹,这下你可是遇到了厉害的‘货儿’了,你平日里那骚穴总是闹着吃不饱,害得姐妹们都常把少爷让给你吃,今天荣弟拿了只‘大鸟’儿来喂你,你却又叫着吃不消了!” 三少奶边喘边道∶“大姐┅┅吃得消,让荣哥儿┅┅再来喂喂大姐┅┅的浪嘴!” 大少奶忙道∶“骚蹄子,大姐已经吃得太饱了,可帮不了你,你还是和五妹去吃个饱吧,也好让荣弟操得尽兴!” 丁坝哈哈笑道∶“老三这浪蹄子已经快不行了!”说着,又对荣儿道∶“荣弟,你再加把劲,操死这个骚蹄子!” 荣儿亦觉三少奶的阴户内嫩肉颤抖,知道她也快要丢了,便双手牢牢抓住她高翘的白屁股,“大鸟”狠狠地在骚穴内连捣了十来下。 “噢┅┅喔┅┅死了┅┅”三少奶光滑白嫩的胴体在池子边剧烈的扭动着,浑圆的屁股抵着荣儿的小腹一阵阵的抽搐! 荣儿将“大鸟”硬挺在她骚穴之内,直到她高潮过后才抽出那淫水泛滥的肉洞,只见“大鸟”如沐雨露,全身是水,但仍是怒目金刚,威猛已极。 丁坝此情景,不由叫了声“好!”两个老奶妈见状也都盯着那大棒槌似的东西,不由深深吸了口气。 丁坝回过头来笑道∶“如何?” 胡妈妈眼睛仍盯着那根“大棒槌”,叹道∶“好大!” 田妈妈也道∶“似乎比开始还大了些!” 荣儿见两位老奶妈贪厌的盯着自己的“大鸟”看,心道∶“哈!丁坝的这两个老奶妈可真够骚的,一会儿小爷就用这只‘大鸟’好好的操一操你们这两个老骚穴,看看丁坝从小迷恋到现在的老骚穴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妙味!”想罢对两位惊赞不已的老妇笑道∶“二位大奶妈,可是觉得荣儿的‘大鸟’太过巨大了!怕老穴受不了?” 两位奶妈还没开口,丁坝已笑着道∶“荣弟,你可是小看了我的这两位奶妈了,她们俩的老穴孩子都生了几个了,还怕你的‘大鸟’?”说着让两位奶妈将大大张开的骚胯挺向荣儿,将她们那饱经风霜的老穴亮给荣儿看,此时,他的左右两只手仍分别全部塞在她们的老穴中,仅剩手腕露在紫黑的老穴唇外。 荣儿看着那两张被手撑得大大的老穴,里面的穴肉依然还很红润。田妈妈的老穴周围还有不少穴毛,其中有十来已呈灰白色;胡妈妈的老穴唇比田妈妈的要肥大很多,但她的老穴周围的穴毛只零星有几根,不知是掉了还是本生就是个老白虎。 看着两个老穴诱人的样子,荣儿不禁叹道∶“大哥,你这两个奶妈的老穴可是天生的宝穴,操起来一定美妙之极!” 丁坝道∶“不错,你别看我这两个奶妈都五十多岁了,但她们在床上可比三十多岁的妇人还要浪呢!那个老穴骚起来,淫水流得比你八个嫂子的还多哩!” “哎呀┅┅要死了,你怎么把这档子事也说了出来!”田妈妈被说得不好意思起来,她两腿不由想合起来,但丁坝的魔手又在她老穴里转动了一下,弄得她又忍不住“唔┅┅唔┅┅”呻吟出声。 那胡妈妈要大方得多,挺着老骚穴耸了两耸,浪道∶“荣哥儿果然识货,知道老穴的妙处,不瞒你说,我和田妈妈两个虽然岁数大了,但下面的老穴儿可是一点也不比年轻妇人的骚穴差,先不说经验丰富,光是说哪个穴儿耐操,年轻妇人就比不过!更别说床上功夫的好坏了!” 丁坝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不已,插口道∶“胡妈妈说得不错!荣弟,为兄的八个老婆,论姿色自然是各个年轻美貌之极,但说到床上的风情、合欢的花样、骚穴的吞吐功夫,那就可比我这两位奶妈要逊色多了!所以为兄虽然身边美女无数,但仍常常和两位奶妈合欢玩乐!” 三少奶也忍不住道∶“可不是吗?少爷还经常和田妈妈与胡妈妈一边玩乐,一边让两位奶妈教我们八个姐妹床上的功夫和花样呢!” 荣儿再次打量着两位奶妈的那两个老骚穴,道∶“是吗?那小荣儿一会儿定要好生领教领教!” 丁坝哈哈淫笑道∶“原来荣弟也喜欢成熟老妇的美味,妙呀!”又对田妈妈和胡妈妈道∶“你们两个老骚穴,一会儿可要尽力使出浑身解数,多玩些花样出来,让荣弟好好见识一下你们两个老骚穴的厉害!” 两个老淫妇听得淫心大动,保养得十分光滑的老裸体越发显得春情波动,本已松软的大奶子此时又似乎恢复了以前的饱满肥大!那四只曾哺乳过丁坝的大奶头,现在也因兴奋而变得又大又翘。 丁坝双眼一亮,发出“唔”的一声,叫道∶“好呀,我最喜欢吃你们两个奶妈的大奶头了,快呀,把大奶子送过来,坝儿要吃奶子了!”他说话的声音和神情宛如又回到了小时侯,那种对奶妈的大奶子的依恋之情尽现无遗! 他一边叫着,双手却不老实的在两个奶妈的老骚穴中搅动着,弄得她们下体随着他的搅动而上下翻动。尽管这样,她们还是忍着下体剧烈刺激,用手将松软肥大的奶子托起,将自己那粗大紫黑的大奶头往丁坝的嘴里送。 田妈妈一边把她那只黑黑的大奶头塞进丁坝的嘴里,一边咬牙淫声嘟囔着∶“吃罢,象小时侯那样使劲吃这个大奶子,把奶水吸干┅┅” 胡妈妈把大奶子送迟了一步,让田妈妈把大奶子先送进了丁坝的嘴里,心里就有点不乐意,此时见田妈妈那忘乎所以的样子,更是有气,不由讥讽道∶“田大姐,你那个老奶子虽然很大,但早就没了半点奶水,还让少爷吸什么!” 田妈妈笑着回应道∶“胡大妹子,你那掉得长长的大奶子里就有奶水吗?还不是和我一样,早就让少爷吸得干干的了,你又何必笑老姐我呢!,反正少爷此时吃奶子又不是为了吸奶水,他是为了好玩嘛!” 丁坝吐出田妈妈的大奶头,插口道∶“胡妈妈不要急,你们两个的大奶子我都喜欢,现在虽然没有了奶水,但少爷我吃起来一样来劲,你们的奶子我永远的吃不够的!”说着,马上将胡妈妈的那对大奶头依次含进嘴里吃玩。 他虽然嘴上吃着奶子,手下可没停,在两个老奶妈的老穴里来回的掏弄着,弄得两个老奶妈不时的挺着老穴发出的动人的浪叫声。 小荣儿见这丁坝和两位奶妈如此缠绵,放着八个青春美貌的老婆却让他这做兄弟来打发,不由心中暗笑他是个小变态!但转念一想,自己何尝又不是和他的五个老妈胡混了一上午!看来,自己对中年妇人的兴趣也很浓呀! “哎,荣弟,你别光顾着看呀,人家五妹的还撅着屁股等着呢!”大少奶一旁说道。 荣儿闻言一看五少奶,只见她高翘肥美玉臀,跪伏在池边,一张美脸半含娇嗔的看着他,幽怨之意尽露。荣儿心中一荡,立刻挺着“大鸟”来到五少奶的玉臀后,对着那红嫩的肉缝操了进去,一边道∶“五嫂,荣儿适才有所怠慢,现在给你补回来!” 他知道这五少奶虽然在丁坝的八个老婆里长得最是娇美白嫩,但若论对男人的“胃口”,却属她最大,其他的几个嫂子一般在一两千插就丢了,但她却受了四、五千插,却仍是骚浪不减,兀自翘着肥美的玉臀迎合不已。 五少奶的屁股又白又嫩,荣儿双手抚摸着,小腹用力的快速撞击着那两团肥美的嫩肉,发出“劈啪、劈啪”的脆响声,其间更夹杂着五少奶消魂的浪哼声∶“哼┅┅哼┅┅好荣弟┅┅使劲┅┅呀┅┅好┅┅再快点┅┅啊┅┅” 荣儿越操越快,越操越狠,他也真是佩服五少奶的那个骚穴儿,操进去时感觉穴内并不宽大,在八个少奶奶中,她的骚穴算是紧小的了,但当荣儿那个超级“大鸟”连根操进去后,才发觉她的骚穴是个天生的妙穴,伸缩性极强,是那种遇大则大、遇小则小的“活穴”,这种骚穴不但能令与之交合的男人感到快乐之极,而且十分耐战,所以“胃口”自然也就比一般的妇人要大得多!没有个几千回合,一般是不会丢的。 七少奶看着荣儿那长长的“肉棒”不停的在五少奶的白屁股之间出入,不由叹道∶“五姐这回可是过足了瘾了,也只有荣哥儿的这支大肉棒儿才能令她如此快活!” 荣儿一边操着五少奶湿滑的骚穴,一边对七少奶笑道∶“七嫂子,莫非你的骚穴又想要了?”他知道七少奶的骚穴在八个少奶中是最小的,他操她的那个小穴时,“大鸟”只插到三分之二便到底了,他使劲想将剩在外面的部分全弄进去时,她痛得就象杀猪一样叫唤。 七少奶吐了吐舌头,用手捂住自己有些红肿的阴户,道∶“人家的穴又小又浅,适才都让你那大东西弄得都红肿了,哪里还敢再来呀,只有五姐那骚穴才经得起你如此的狂插!” 荣儿哈哈一笑,“大鸟”在五少奶的骚穴中操得更欢了。不一会儿,五少奶的白嫩肥臀已被他撞得绯红,呻吟着丢了身子,白腻的娇好的胴体象一团无骨肉一样瘫软在池边。 荣儿拍拍她的肥臀,从她体内抽出满身是水的“大鸟”,笑道∶“五嫂子,你不但胃口好,而且口水也很多呀!”说着他下体挺了挺,那红红的大龟头上下晃了两下,由于淫水的缘故,使得那大龟头显得越发的光滑圆大! 五少奶软软的趴在池边满足地道∶“你那个东西如此粗大,人家的水再不多一点,又怎经得起你那般操弄,怕不把下面的穴儿给操破了!” 大少奶盯着那“大鸟”叹道∶“遇上这个宝贝,哪个妇人不吃得死脱!” 四少奶嬉笑道∶“那也未必,遇上我们少爷的两个大奶妈的老骚穴,恐怕它就没有这么威风了!”说着眼睛向丁坝和两个大奶妈这边看过来。 田妈妈笑骂道∶“三少奶可取笑我们两个老妇了,我们这两把老骨头,又怎能和你们年轻人比,遇上荣哥儿这等大家伙,老穴又能经得起多少折腾,不被弄翻就是万幸了。” 荣儿挺着“大鸟”从池中来到暖玉床边,将满是淫水的大龟头挺在田妈妈和胡妈妈面前,道∶“二位大妈,荣儿和你们玩时会很温柔的,你们只管放心享受就是!”说着话儿,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们那两个老阴户。 丁坝的左右两只手仍分别塞在两个老穴里玩弄,他的手一动,她们那两张紫黑的老穴唇就随之翻合,看得荣儿真恨不能立刻将自己的手也伸进去玩上一玩,看看那两只老穴到底妙在何处。 胡妈妈贪婪地看那水淋淋的“大肉棒”,心中爱极了它,忍不住用手握着棒身,也不管那上面还沾着五少奶的骚穴水,一张口就将那鸡蛋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随即吞吐起来。 五少见状忙道∶“胡妈妈,那┅┅上面有┅┅你也不洗洗再吃!” 田妈妈笑道∶“不就是众位少奶奶穴里的浪水吗,那有什么?说起来那可是很补的东西呢,尤其对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妇人来说,更是好呢!” 五少奶道∶“你们也不嫌腥?” 田妈妈道∶“男女之间干的这勾当,本来就是要流这些腥臊的东西出来,习惯了,反而觉得这个味道十分刺激,还能挑起我们体内的骚劲呢!”说着,她笑着看了丁坝一眼,又道∶“少爷小时候,除了喜欢吃我们几个奶妈的奶子,还喜欢吃我们几个奶妈阴户里流的浪水哩!有几天没吃道,还要闹哩!” 丁坝笑道∶“老穴梆子,你尽敢翻少爷的老底,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你!”话落,那只深入她老穴的手,开始在里面搅动起来,手指对着老穴心子又抠又挠。 由于他搅动得很凶,使得田妈妈那微凸的肚子,此时更加鼓凸起来。 “哦┅┅饶了老骚穴吧┅┅别在使劲掏了┅┅老骚穴知错了┅┅”田妈妈被弄得两腿大张,整个下体随着丁坝手翻腾着,样子骚浪之极! 大少奶一旁道∶“少爷,田妈妈说得没错呀,不但几个奶妈的老穴你喜欢操喜欢舔,这醉花园里的所有丫鬟和老妈子,哪个的骚穴你没有舔过操过?平日里你不许咱园里的丫鬟和老妈子穿裤衩,只要你兴趣一来,你就会随时将让她们捞起裙子叉开大腿,挺出那骚穴让你玩,你哪一次不是又舔又操的!” 大少奶这一说,说得丁坝面红耳赤的看着荣儿,生怕荣儿听了会笑他。哪知荣儿听了非但不笑,还佩服的道∶“大哥有此雅性,小弟艳羡不已!妇人的穴儿千娇百态,舔之操之,其乐融融。小弟若也能似大哥这样,那可妙得紧呢!” 丁坝哈哈大笑道∶“知我者荣弟也!荣弟你若想向大哥这样玩,以后常来大哥这里就是,大哥园子里的所有丫鬟老妈子,包括你这八个嫂嫂,都随时不穿裤衩,等着你玩她们任何一个人的骚穴儿!” 荣儿道∶“大哥,你待小弟实在是太好了!小弟不知如何报答?” 丁坝道∶“又来了不是,以后你再说报答二字,大哥可就翻脸了!你只管帮大哥将两位奶妈弄得快活,将她们的老穴喂饱,大哥就很高兴了。”说着指了指自己胯间又道∶“大哥我心有馀而力不足,你就代大哥好好收拾这满屋子的婆娘吧!” 荣儿心道∶“你把小爷当做你替身了?你纵欲过度,无法满足全部你身边的妇人,想让小爷这只‘大鸟’替你完成心愿呀!也好,荣儿正好也乐得快活,看看你丁坝身边的老少婆娘都是些什么味道!”笑道∶“大哥放心,小弟定要弄得两个奶妈快活满意!” 言罢,见胡妈妈含着自己的大鸟舔得正欢,不由伸手抚摸着她那业已花白头发,小腹一挺一挺的使大鸟在她嘴里抽送起来。胡妈妈口技虽好,但遇到荣儿那大鸟太大,抽送间那大龟头次次都顶到她喉咙深处,弄得她连气都喘不及,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二少奶一旁忍不住叫道∶“荣弟,你轻点,胡妈妈都快喘不过气了!” 荣儿忙停下来,胡妈妈才吐出了大鸟,喘道∶“荣哥儿,你那话儿太大,弄得很了,老妇恐吃不消呀!” 荣儿道∶“大妈的嘴上工夫实在太好了,弄得荣儿舒服极了,才忍不住使出劲来抽弄,大妈的嘴儿可否弄伤了?”说着就要搬开胡妈妈的嘴检查。 胡妈妈忙道∶“没什么,只是有点喘不过来气,休息一下就好。荣哥儿这么大的话儿,老妇可是第一次含哩!” 丁坝笑道∶“胡妈妈,荣弟这么大的鸟儿,你上面的嘴巴吃得那么辛苦,不知下面的那个老骚穴是否受得了?” 胡妈妈淫笑道∶“少爷的整只手现在还在奶妈的老穴里,难道荣哥儿的话儿会比少爷的拳头手臂还粗大吗?” 丁坝从她体内抽出了湿淋淋的手,看着她仍未复原的紫黑肉洞口,道∶“不错,如论骚穴的宽大,二位奶妈的老穴可是有够大的了。”见荣儿仍站着暖玉床前看着胡妈妈那洞开的老穴发愣,不禁笑道∶“还站着床边干什么,快上来和两个奶妈玩呀!” 荣儿双眼仍紧紧盯着胡妈妈那紫黑的老穴,心想∶“这个老骚穴,被丁坝这小子从小玩到大,小爷到要看看这两个老骚穴到底有什么妙处,令这小乌龟如此迷恋!” (二) 荣儿听了丁坝的话,也爬上了暖玉床上,好在这暖玉床十分宽大,荣儿上去了也不觉得挤。 丁坝早已伸在将田妈妈肚里的那只手也抽了出来,让一旁的四个丫鬟忙拿了绢巾将他的左右手上的淫水揩尽,边对荣儿道∶“荣弟,为兄的已将两位奶妈的老穴都给你空出来了,你要怎样玩这两个老骚穴,那可是你自己的事了,为兄在一旁为你打气加油,让我这两个奶妈好好疯狂一下!” 荣儿看着两妇那大大叉开的老胯,道∶“大哥不和小弟一起玩她们?” 丁坝道∶“为兄的可不能和你比,适才玩时射得太多,现下得好生休憩,一会儿才有力气和荣弟一起去给你八个嫂子唱‘后庭花’呀!” 荣儿听之忍不住一笑,道∶“却不知小弟和你这两位奶妈玩过之后,这鸟儿是否还能如现在般坚挺?” 丁坝笑道∶“你放心,一会儿你真让两位奶妈弄得泄了,为兄这还有‘春风雨露丸’呢,保管让你大鸟儿再翘起来,为兄一会儿也要吃,八个嫂嫂的‘后庭花’今个你我兄弟是唱定了,哈哈┅┅” 八个少奶奶一听,都是脸儿一红。她们各个才让荣儿操丢了身,在池中或坐或躺的在水中休息,原想丁坝的两个奶妈十分淫荡,胃口也极大,荣儿如要再将她们两个老骚穴喂饱,定然会累得筋疲力尽,那阳精只怕也早泄了,他哪里再有精力再来操众姐妹的后庭。而此时,丁坝有重提此事,她们那逐渐平静的心又荡漾起来。 大少奶娇嗔道∶“你们兄弟两如此贪玩,也不怕弄坏了身子?” 七少奶亦道∶“荣弟弟年纪尚小,怎能吃少爷那‘春风雨露丸’?” 丁坝笑道∶“这‘春风雨露丸’可不是普通的春药,吃了它,可以补肾强精元阳亢奋,对荣弟只有益处,没有害处!你老公我这总共也才只有十八粒,你道是什么人都可以吃的吗?老七,你该不会是怕后庭被荣弟开苞吧!” 七少奶绯红了脸儿,娇羞道∶“少爷又再说人家,人家不来了嘛!”虽是如是说,但她的右手却悄悄地在水下伸到屁股缝,轻抚着娇嫩的屁眼。 荣儿听得暗笑不已,心道丁坝这小乌龟到也风趣的紧,见两个奶妈都叉着大腿,将老胯对着自己,神态淫荡的买弄着风情,便将注意力集中在两个老奶妈的身上,对丁坝和他几个老婆的调笑之语也不放在心上。 此时,胡妈妈和田妈妈那才经丁坝大手撑过的两个老穴都还未完全复原,仍是洞开着,里面的深红色老穴肉清淅可见,穴口的紫黑穴唇片都外翻着,上面沾着湿滑的淫水,情景极是诱人。 田妈妈一边舔着嘴唇,右手一边在自己胯间的老穴唇上搓揉,两眼紧盯着荣儿的“大鸟”,那神情就似要将它一口吃了一般。 荣儿早已看到了田妈妈的淫荡样,知道这个外表慈祥的老妇人,一旦骚浪起来,可够得男人来应付。伸手先在她张得开开的老胯上摸了一把,笑道∶“田妈妈,适才胡妈妈已用嘴吃了荣儿的鸟儿,你也来吃一吃吗?” 田妈妈就等着这句话呢,闻言立即伏在荣儿的胯间,肥唇一张,就将那只昂首挺胸的“大鸟”吞进了口中,那贪厌的样子,就象在吃着一根美味可口的大香肠。 “哇,慢点,可别将宝贝给咬掉了!”荣儿低头看着她吞吐的样子,担心地道。 胡妈妈将她那对松软肥大的奶子送了过来,一对又长又大的紫黑奶头在荣儿的眼前直晃,一边道∶“荣哥儿不要耽心,田大姐的嘴上工夫可比我好多了,定会服侍得你很舒服!来,你也来吃一吃奶妈的奶子,这可是少爷从小就最喜欢吃的大奶子呀!” 荣儿见她那对黑黑的大奶头上面还留着适才丁坝吃过的牙印,心道∶“老荡妇,丁坝喜欢吃你的老奶子,你道小爷我也喜欢吗?”刚要拒绝,但一瞟见丁坝在一旁兴致勃勃的看着,转念又想∶“丁坝这小乌龟当这两个老奶妈是宝,当然也希望我也把她们当作宝,我可不能作出半点厌烦的样子!”再看看胡妈妈那两只紫里透黑的长大奶头,确实十分诱人,如不是嫌丁坝才吃过,自己早已将它们吃进嘴里了。这么粗长的大奶头,对于他这个今天才开荤的少年来说,也是第一次见到,不想吃才怪呢! “也罢!他连老婆奶妈都可以与我共享,我又何必在乎他的口水。”想着,双手握住胡妈妈那对松垂大奶,将它们拉得长长的,使两只大奶头并在一起,一口全含进了嘴里。只因那两只奶头太过长大了,含在嘴里,肉嘟嘟的令他忍不住用牙齿使劲咬了一口。 胡妈妈“哎呦”一声,皱眉道∶“我的小哥儿,轻点咬,那可是肉长的!” 丁坝笑道∶“胡妈妈,你别怪荣弟,他从小到大,可从没吃过你这么大的奶头,此时吃了,自然喜欢的不得了,忍不住就咬了,只要没有咬掉就行了。” 荣儿吐出了那对大奶头,迷恋的看着它们,叹道∶“真的好大对奶头呀,吃起来真舒服!” 丁坝得意道∶“怎么样,这下知道为兄说的话不假了吧,为兄还有四个奶妈也十分够味,要不要为兄的也把她们叫进浴室来?让你好生享受下我这六个奶妈的妙味,她们可是各有各的特色呦!” 荣儿感激道∶“大哥实在待小弟太好了,不过今日就别叫了,小弟恐心有于而力不足呀!不如改天小弟再来时,再和另外四位奶妈玩吧!” 丁坝道∶“也是,那你快好生和田妈妈她们玩吧,要操得她们老骚穴求饶才行呦!” 荣儿揉着手中的两个松软的大奶子,笑道∶“小弟一定尽力,两位奶妈如此美妙,小弟好喜欢!” 此时,田妈妈含着他“大鸟”的嘴逐渐使出了口技功夫,弄得他整个下身舒爽难当,尤其当她那湿润的舌头在里面不停的舔着他的龟头和马眼时,一股股钻心的快感从那儿一直传遍全身。 “唔┅┅好┅┅好舒服┅┅”他又忍不住开始挺动“大鸟”了。田妈妈没有像胡妈妈那样被挺得喘不过气,她很有技巧的顺着他的挺动迎合着嘴巴,使荣儿“大鸟”在她嘴里挺动起来,如同操穴一样。 “田妈妈的口技果然厉害!”荣儿从她嘴里抽出“大鸟”赞道,然后让她和胡妈妈并排躺在暖玉床上,大张两腿,将两个紫黑的阴户挺出来,他则轮番将头埋在两妇的老胯间,仔细玩赏着两个就经风霜的老骚穴。 他先凑近田妈妈的老穴上,发现田妈妈的穴唇虽没有胡妈妈的肥大,但那个老阴核紫艳艳的,却比胡妈妈的老阴核要挺凸得多了,而且她的穴毛依然浓密乌黑,不似胡妈妈那稀疏几根灰白的穴毛,好似个老白虎一般。 他适才看了丁坝将双手分别伸进了这两个老穴中玩弄的情景,十分羡慕,此时,他也依葫芦画瓢,将两只手分别齐腕挤进两个老穴里,也不管两个老妇如何浪叫呼痛,手儿便在里面捣弄扣玩起来,同时将两个老骚穴的大小深浅都比较了一翻。 田妈妈哼哼呻吟道∶“荣哥儿,你怎么和少爷一个样,喜欢将手伸进老穴里来玩,都快撑死老妇了!如此用手把老穴撑得大了,一会儿你那‘大鸟’操进来可就不好玩了!” 胡妈妈却扭动着老屁股浪道∶“玩吧,只要荣哥儿玩得高兴,随便怎样玩老骚穴都行。” 荣儿抽出了湿漉漉的双手,拿到鼻前一嗅,不由叫道∶“哇,好骚呀!真是两个老骚穴,看来真是越老穴越骚呀!” 田妈妈浪笑道∶“我们这么大岁数还挺着老穴让你玩,你还挑三拣四的!” 荣儿笑道∶“小生这里给二位大妈赔不是了!”说着伸下嘴去,在两个老骚穴上各亲了一口,抬起头来又道∶“这下可满意了吧?” 胡妈妈淫笑道∶“要把你那只大鸟儿操进我们两个老骚穴里来,大妈们才满意呢!” 田妈妈也挺高自己张得开开的老骚穴道∶“快呀,大妈们等不及了!” 荣儿看着两个老妇的骚胯,叫道∶“乖乖的不得了,贪得无厌呀!”说着抬起田妈妈的双腿架在肩上,双手抱着她那松弛的老屁股,“大鸟”对着那紫黑的老肉洞,“噗哧”一声连根操了进去。 田妈妈的老穴虽然宽大,但荣儿的“大鸟”却够粗够长,这一下大龟头直操在老穴心子上,操得田妈妈连声痛呼淫叫∶“啊┅┅好深┅┅好快┅┅唔┅┅好痛┅┅小祖宗┅┅操死┅┅奶妈了┅┅” 荣儿毫不停留,立即展开一轮疯狂抽插。他知道,对于这种大骚穴,只有记记重击,才能令对方感到刺激快活。那“大鸟”儿,在田妈妈的老穴里,上下左右四处冲捣,就象只大老鼠在洞里找不到出口,只有在里面四处乱穿。 田妈妈的老穴里淫水很多,大鸟儿在里面操起来滑爽无比,加上田妈妈在下面淫声浪语,频频施展床功,老屁股随着抽插有节奏的挺动,老穴亦开始随之旋动着,弄得荣儿越操越快活,心道∶“原来操老穴真是很好玩呀!” 一旁观战的丁坝和八个少奶奶以及四个丫鬟,各个都专心观赏。对荣儿坚硬持久的大鸟和田妈妈虽老尤浪的胴体叹赞不已。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荣儿趁着田妈妈喘息之机,抽出“大鸟”,转而来到胡妈妈的胯间,准备易地再战。胡妈妈早已翘高了两腿,挺着淫水兮兮的紫黑老穴等待荣儿光临。 荣儿笑道∶“哈!胡妈妈等急了?”双手伸过去抱住她那比田妈妈更加肥大多肉的老屁股,将大鸟凑到大张其口的老穴前,先用大龟头在那两片肥厚的老阴唇间磨弄一会儿,又抵着老阴核揉动几下。 只见胡妈妈忍不住情急地扭动着老屁股,使老骚穴一耸一耸的,似要择人而噬,一边浪叫着∶“快┅┅快操进来┅┅狠狠地操进来┅┅老穴痒死了┅┅小冤家┅┅别再逗老妇了┅┅” 荣儿只觉她那老阴唇柔软而多肉,老穴里火热湿润,笑道∶“好了,这就来了!杀呀!”喝声中,“大鸟”整个插入老穴里。 胡妈妈呻吟出声∶“好呀┅┅真是个大鸟儿┅┅把老穴都涨满了┅┅”跟着她老穴开始吞吐起来,同时吟道∶“来吧┅┅好好┅┅享受┅┅大妈的老穴里的温柔┅┅” 荣儿年轻的肉棒深深地挺在她那温暖柔和的老穴里,那经历了无数岁月风情的老穴,带给他的不仅仅是温暖和爱抚,更多的是她的成熟的神韵和风味┅┅荣儿将年轻的肉棒在胡妈妈温柔的老穴中搅动着,由浅到深,紧紧地抵着老穴心子,然后由深到浅,在穴口的两片肉唇上揉磨┅┅他此时操胡妈妈的老穴,远比适才操田妈妈时的老穴要温柔得多。他也不知为何会如此,虽然两个都是老穴,但插进田妈妈那个老骚穴时就不由自主的想狂操,狠不得将她的老穴操烂;而插进胡妈妈那多肉的老穴时,反而生出一种历尽沧桑的温柔情怀,仿佛通过和她的交合,体味着她过去的雪雨风霜。 一旁的丁坝和众少奶看得都呆了,他们弄不懂,为何都是老穴,荣儿操两个奶妈的情景却大不相同,一个似狂风暴雨,一个似温柔似水? 只是这一点,连荣儿自己也都搞不清楚。当他再从胡妈妈的老穴里抽出“肉棒”,准备操进田妈妈的老穴时,田妈妈老屁股一扭,闪了开去,荣儿一记操了个空,不由问道∶“田妈妈,你怎么了?” 田妈妈用手捂着老穴,道∶“荣哥儿,你操胡妈妈时如此温柔体贴,操我时为何操得那样狠?” 荣儿抱住田妈妈的老裸体,在她的脸上亲了亲,笑道∶“怎么,田妈妈的老穴受不了?” 田妈妈道∶“谁说受不了?你就是把田妈妈的老穴操烂,也由着你呀!只是田妈妈也想尝尝你操胡妈妈时的那种温柔的操法!” 荣儿右手握着她的一只大奶子揉玩着,边道∶“狠的、温柔的操法,你们两个老穴都会尝到的,只是时间上的先后而已,来,这下荣儿就温柔的操你!”话落让田妈妈换成“隔山取火”的姿势,两手撑床,象母狗一样的趴着,将个老屁股高高的向后翘起,那老屁眼和老骚穴都大大亮了出来。 “好圆的老屁股!”荣儿跪在她的老屁股后面,双手捏弄着她老屁股上的肥肉,赞叹着,一边用手将“大鸟”对着老穴口慢慢的插了进去。一阵轻柔地深入浅出,操得田妈妈将老屁股向后耸动迎合起来,口中还浪哼着道∶“好呀┅┅再使劲点操呀┅┅再快一点┅┅” 荣儿双手伸到她的胸下托住她那对掉得快要挨到床面的松软大乳,小腹一边逐渐加大向前冲操的力量,道∶“田妈妈,这可是你要我使劲操的呦?” 田妈妈头发散乱着,卖力地耸动老屁股,浪叫着道∶“对┅┅荣哥儿┅┅你还是向开始那样使劲操┅┅这个老穴吧┅┅操烂它吧┅┅噢┅┅” 荣儿暗笑她犯贱,看来操得她越狠,她就越快活!她的老穴虽然宽松了点,但更适合“大鸟”在里面狂放玩耍。 此时,胡妈妈也在旁边撅起了个肥大的老屁股,趴在床上,只听她浪叫道∶“荣哥儿,老妇的姿势也准备好了,你该操我了!” 荣儿道∶“好,两个老屁股都要操,别急!”话落立即从田妈妈的老穴里抽出大鸟,马上来到胡妈妈老屁股后,插进她的老穴里操弄起来。 他一个大鸟在两个老骚穴里来回操弄,没操一会儿,就已累得气喘吁吁了。 毕竟,他才操丢了八个嫂嫂年轻的浪穴,费了很多体力,此时又遇上两个饱经风霜老骚穴,虽然操起来快活的紧,但他的体力腰力都已承受不住。于是又换了个“倒浇蜡烛”姿势,他仰躺在暖玉床上,那大鸟儿一柱擎天在胯间竖起,田妈妈和胡妈妈像玩接力“棒”一样,轮流跨坐在上面用老穴吞吐“大鸟”。 别看两个老奶妈岁数不小,但浇起荣儿这根“大肉烛”来,却都毫不含糊,老屁股一起一落的,又好看又俐落,不时赢得一旁观战的丁坝和众少奶的赞美与喝彩。 只听大少奶道∶“胡妈妈,你这倒浇蜡烛的姿式做得好漂亮哟!” 四少奶道∶“其实田妈妈的姿式也不错呀,你看她适才骑在荣儿身上,全身一上一下的颠簸,两个大奶子上下飞舞,活象骑马的女斗士!” 丁坝笑道∶“这算什么!那男女交合的《闺房十八式》,她们可是式式都精通!平日里不是也教了你们很多式吗?” 八少奶道∶“弄来弄去,还是这招‘倒浇蜡烛’让荣弟弟最省力!” 五少奶道∶“可不是,荣弟连操了我们姐妹八个,适才又用‘力扛泰山’的姿式操了两个奶妈那么久,全身体力消耗当然大了,早就该用这个姿式休息一下了,让两个老淫妇累一下,自己去套弄荣弟的那根大蜡烛!” 丁坝看着五少奶邪笑道∶“老五,你这么关心荣弟的体力,是不是屁眼浪得慌,怕一会儿荣弟没有体力来操你那浪屁眼了?哈哈┅┅” 五少奶娇羞不已,道∶“少爷,你就会瞎想┅┅人家是怕荣弟累着了,你却来笑人家!” 荣儿躺在暖玉床上,享受着两个老穴的轮流套弄,耳听着丁坝和五少奶的言语,也忍不住被逗笑了,也凑趣道∶“谢谢五嫂子的关心,一会儿小弟操嫂子的屁眼时,一定会卖力地操!” 五少奶脸儿羞得绯红,娇嗔道∶“死荣儿,人家关心你,你也来取笑人家,我不管了,让两个奶妈的老穴吃死你好了!” 荣儿忙道∶“五嫂子,可别不理小弟,千错万错都是小弟的错,小弟给你赔礼了!”说着将捏揉胡妈妈大奶子的双手收回来,在头上一拱手。 二少奶笑道∶“荣弟,你要再不赔不是,当心我们五妹子一会儿可不给你操她那白生生的浪屁眼哩!告诉你,五妹子前面的浪穴属于门户重叠的极品穴,这个荣弟是体味过了,但是她后面的屁眼也是后庭中的妙品!在我们八个姐妹中,也只有五妹才能有此造化!五妹的屁眼少爷是弄过的,不信你可问少爷呀!” 荣儿听得大奇,不由望向丁坝。丁坝得意地笑道∶“不错,老五原是山西大同人,那一年山西闹灾荒,她随父逃难来到成都,是我慧眼识宝,在人群中发现了她,收做老婆。山西大同的女人可是天下闻名,天下奇女异穴多出其地,老五想是从小就坐坛子,不但坐出了个门户重叠的妙穴,而且还坐出了个嫩肉堆积的妙屁眼!哈哈┅┅” 五少奶早羞得将头埋在了身旁三少奶的怀里。荣儿听得入神,也似乎忘记了享受身上还有两个老穴轮流倒浇蜡烛的乐趣,问道∶“大哥,你好厉害,真是慧眼识宝呀!五嫂子的屁眼与其他嫂子的屁眼有何不同,你倒说说?” 丁坝笑问道∶“你五嫂子的屁眼你刚才不是也用舌头伸进去舔过的吗?难道没觉得和其他嫂子的不一样?” 荣儿道∶“没有太在意哩!”此时,在他身上套弄的轮到田妈妈,只见她面向着荣儿的脚一方,双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奋力地上下抛动着松软的老屁股,而荣儿那又红又粗的“大鸟”便被她紫黑的老穴不停的吞进去又吐出来。胡妈妈则坐在荣儿的右脚上,将他右脚五个脚趾塞进水淋淋的老骚穴里磨弄着,以解轮空时的瘙痒。她和田妈妈只顾着和荣儿交欢,对于丁坝和荣儿讲些什么倒没在意。 丁坝回味的道∶“你五嫂子的屁眼外看和其他嫂子没什么区别,但是里面可就大不一样了!一般妇人的屁眼,无非有两种,一种是屁股大肉多一些的胖妇,屁眼的肉和油都要多一些,男人的大鸟操进去时感到要滑爽容易些,而且里面柔软紧实;另一种是屁股瘦小,身材纤细的妇人,此种妇人的屁眼十分紧窄,且屁眼内肉少油稀,男人头一次操这种屁眼,便如给处子开苞一般艰难,需在大鸟上抹些口水,在屁眼里也要灌些口水,才好将东西弄进去。所以说喜欢唱后庭花的男人,都喜欢找大屁股的肥胖妇人来玩。” 二少奶插嘴道∶“难怪少爷只给大姐、四妹、五妹和八妹她们四个大屁股的后庭开了苞,原来是嫌我们剩下的四个姐妹的人瘦屁股小,怕开垦起来时艰难痛苦!” 大少奶笑道∶“这说明少爷心疼你们呀,怕给你们弄痛了,舍不得给你们的浪屁眼开封哩!” 八少奶道∶“二姐,其实这屁眼让男人操,舒服的是男人,我们女人可挺辛苦的,没有什么乐趣!” 丁坝笑道∶“那是少爷操你们屁眼的次数太少,你们还没吃到其中的妙味,我听老爸说,人家大都的那些王孙公子和王妃贵妇们,喜欢唱后庭花瘾头比正常交欢还大,那些达官贵妇和王妃们的浪屁眼一天被弄个几次都不过瘾,在床上非此不欢呢!在大都,连窑子里的女人也是各个随时准备着接待那些专好后庭花的男人,屁股大的窑姐儿在大都那可是最吃香的了!所以,当你们的屁眼用得次数多了,就能体会出个中的乐趣了!” 八个少奶奶以及四个丫鬟听得暗暗吐舌。心里都想这大都的蒙古老爷们和夫人们为何都会喜欢这个调调? 三少奶忍不住笑道∶“那大都里的王妃和贵妇,岂不是各个都是屁股特别肥大的大屁股女人?” 丁坝笑道∶“不错,听老爸说,他上次在大都见到的那个大将军的夫人,屁股大得象磨盘呢!” 荣儿道∶“那五嫂子的屁股也不是特别大呀?为何又算屁眼中的妙品?” 丁坝道∶“老五的屁眼妙就妙在此,别看她屁股不是特别大,但她屁眼里的嫩肉可是那些大屁股女人也比不过的!她屁眼里的嫩肉也如同她那门户重叠的阴户一样,层层堆积在屁眼里,弹性又特别好,让男人的大鸟儿操进去如同钻进了一个温暖紧实的肉套子里,虽然很紧窄,但仍能很容易就操进去,那种感觉,只有荣弟你自己操进去时才能体味得到!” 荣儿听得心中激动,又看了看池中五少奶那白嫩浑圆的肥臀,想象着自己的大鸟操进那个肥臀里的美妙感觉。 他这里一激动,胯下那被田妈妈老穴吞吐的大鸟儿就更加坚硬涨大,乐得田妈妈连呼过瘾,老屁股越发不知疲倦的上下飞舞,屁股蛋子在坐落下来时,与荣儿的腹股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轻快而有节奏的声响。 一旁观看的八个少奶见此情景。都不得不佩服田妈妈那高超的技巧和充沛的体力,这对于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来说,确实令人敬佩。 胡妈妈又何尝不是呢?她扭动着肥大的老屁股,让老穴含着荣儿的右脚趾,旋呀磨的。荣儿只觉自己的脚趾似被一个湿淋淋的温热的“嘴吧”吸吮着,包容着,一个忍不住,把脚趾用力往那湿热的“嘴巴”深处顶。 “哦┅┅”胡妈妈叫起来∶“坏荣儿!你倒是轻点呀,老穴虽老,可也是肉做的呀!” 荣儿笑道∶“胡妈妈原谅荣儿一时无法控制,还不是怪你那老穴把荣儿的脚趾弄得痒痒的!” 胡妈妈淫道∶“你就只有一个大鸟,大妈也只有用你的脚趾解解痒了。”说着用手拍了下前面正在努力干活的田妈妈道∶“你够了没有?可该我了!” 田妈妈此时正值高潮前期,哪容分心,老屁股起伏得越发激烈,喘着大气,喉咙发出要死一样的呻吟声。 荣儿也感到她的老穴里越来越热,穴内四周的肉壁开始剧烈蠕动起来,心知她高潮将临,笑道∶“田妈妈,让荣儿再送你一程!”说罢,双手从下面托着她两半肥软的老屁股,帮她上下套弄,双脚则蹬在暖玉床上,小腹顺着老穴套动的节奏,一下下向上挺刺。上下一起用力,“大鸟儿”次次都能重重的捣在她的老穴心子上,有过了二十来下,只听得田妈妈一声浪嚎,老屁股重重地压在荣儿的腹股上,抽搐了好几下,才全身无力的瘫在荣儿身上,软作一团。 荣儿的大鸟在她老穴的套动和高潮时的蠕动下,也险些支持不住差点泄精,好在他想到还有胡妈妈这个老骚穴还未解决,极力强忍才将快感憋了回去,喘了口大气,抚摩着田妈妈大汗淋漓的老屁股,叹道∶“想不到田妈妈的高潮这样激烈,荣儿差点让你弄得尿出来哩!” 田妈妈此时满足的回过头来,老脸上也布满了高潮时的红晕,淫媚的说道∶“好荣儿,老穴让你操得好快活!大妈喜欢死你了!”说着慢慢地抬起老屁股,将那根仍然高挺的大肉棒退出了老穴。只见它红红的,上面尽是田妈妈老穴中的淫水,田妈妈爱怜地将嘴又凑过去,将水淋淋的大龟头一口含进了嘴里。 胡妈妈一旁道∶“田大姐,你爽完了还不肯放过荣儿呀,又用上嘴来了!你忘了老妹还在一旁等着呢?” 田妈妈忙吐出龟头道∶“哦,老姐的不是,老姐实在太爱这个宝贝了,所以┅┅来,你快来套进去吧!” 荣儿笑道∶“好了,这下荣儿来主动好好喂一喂我们胡妈妈的老骚穴!”不等胡妈妈跨上身来,他已经起身,挺着笔直的大鸟立在床边。 胡妈妈经验是何等的丰富,立刻知道他要以老汉推车的姿式来操自己,高兴的不得了,淫浪地道∶“看不出来荣哥儿的招式还挺多呢!你年纪青青,从哪里学得这么多床上招式?” 荣儿当然不会说是从丁老爷的五个夫人那里学来的了,笑道∶“老穴梆子,你只管挺着老穴挨操就是了,问那么多作甚!” 胡妈妈浪笑道∶“老穴认错了,荣哥儿只管用大鸟儿狠狠教训老穴吧!”说着立刻爬到床边,将个肥大的老屁股挺出床沿仰躺着,两条大肥腿高高的叉开举起,一个紫黑的老穴鼓鼓地亮在胯间。 荣儿双臂夹住了她的双腿,大鸟儿照着那洞开的老穴直推了进去!这一记狠推,推得胡妈妈那个肥大的屁股蛋子往床里移了一小节。 胡妈妈“噢┅┅”的一声叫道∶“好呀,使劲往里捅,大妈的老穴任你┅┅捅个够┅┅” 荣儿咬牙恶狠狠地道∶“我会的,老穴梆子,我要操烂你这个老淫穴!”话声中,他收腹挺“棒”,往那紫黑的老穴里使劲地冲。 看着荣儿那健美的男性裸躯,粗壮的臂膀各夹着老妇的一只腿,那坚实的男性臀部随着他大力的挺动显得异常有力!丁坝和一旁众女无不对他的健美裸躯而叫好! 胡妈妈老穴虽然淫荡,但在荣儿如此有力的攻击下,也很快丢盔卸甲,欲死欲仙了。她的老穴在高潮时比田妈妈抽搐得更厉害,穴内整个肉壁都在颤抖,包裹着荣儿的肉棒不停的蠕动,让荣儿又一次体味到了老穴的柔情和威力,加上他的大鸟连操了这么多老少妇人,本也到了快感的顶点,遇上胡妈妈老穴再这么一阵高潮大蠕动,连吸带裹,也终于忍不住泄出宝贵的纯阳之精! 田妈妈知道,他这浓浓的纯阳之精对妇人来说是味绝好的大补品,忙叫道∶“好荣儿,给大妈的老穴也射一点阳精,老穴需要它来滋润呀!”说着她也将老屁股挺出床沿。 荣儿立刻从胡妈妈的老穴里抽出来,又给田妈妈插进去,将最后一点阳精射在她的老穴心里。 “好了!二位奶妈可满意了吗?”荣儿又从田妈妈的老穴里抽出业已软了的大鸟,照着两个被操得唇张穴开的老阴户就是一人一巴掌。两个大奶妈顿时一同“喔┅┅”了一声,看来荣儿这打在她们老阴户的两巴掌可不轻! 田妈妈满足的道∶“大妈从没如此彻底满足过,荣儿,你真是个男人中的男人!大妈以后怕离不开你了,你要常来操大妈这个老穴呀!不然大妈下半辈子不知要怎么熬呢!” 胡妈妈笑道∶“田大姐,荣儿可是年轻英俊、又受老爷夫人的重视,以后身边的年轻美貌的女子可多得是,又怎会常来操你那个又黑又骚的老穴,今天能让荣儿操一操老穴已是托少爷的福了,可不敢苛求以后荣儿能常来照顾我们呀!” 荣儿听得颇为感动,双手不由抚摩着她们两个老穴,真诚地道说∶“两位大妈放心,小荣儿可不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今日能与两位大妈合欢玩乐,就是缘份,以后只要大妈们需要荣儿,荣儿只要有空,定会来和大妈们共享合欢之乐。 何况,两位奶妈的老穴和床上技巧又是如此美妙,小荣儿还舍不得你们这两个老穴梆子呢!哈哈┅┅”他天生开朗顽皮,讲上三句话便没个正形,两个老妇受他感泄,也都乐得欢笑起来。 丁坝笑道∶“荣弟,好生休息一下,吃了这颗‘春风雨露丸’,保管一会儿你又可以威风八面了!”说着又看了看八个老婆,嘻嘻笑道∶“你们八个骚货就等着屁眼开花吧!” 荣儿见状心中好笑∶“他自己的老婆的屁眼要让别人操了,他还开心的不得了,哈哈,可见这小乌龟还真是有点变态哩!”笑道∶“大哥你也吃一粒吧?” 丁坝从那绿瓶子里倒出了两粒,将一粒交给荣儿,道∶“这可是大哥最好的壮阳药呀,你吃了就会知道它的神奇功效了!”说着将另一粒自己吃了进去。 荣儿心道∶“你从小如此贪色,要是不靠这些灵丹妙药来维持着,只怕早就阳痿不举精尽人亡了!”想着不禁对他又感到有些同情了。 (待续)" }, { "text": "红楼梦之宝玉乱伦\n此篇为个人创作!请勿转贴。 闲言少述,且说宝玉来至梨香院中,先入薛姨妈室中来,正见薛姨妈打点针黹与丫鬟们呢。宝玉忙请了安,薛姨妈忙一把拉了他,抱入怀内,笑说∶“这么冷天,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来,快上炕来坐着罢。”命人倒滚滚的茶来。 宝玉因问∶“哥哥不在家吗?”薛姨妈叹道∶“他是没笼头的马,天天忙不了,哪里肯在家一日?”宝玉更坐近些母亲的妹妹薛姨妈的身边,腿贴着姨妈的腿,并且不停的摩擦,姨妈感觉侄儿的挑逗,一阵趐麻使肉穴不自主的湿了。 宝玉看姨妈脸红心跳的样子,心想今天可有机会把姨妈弄上手,为确定姨丈不在,便问道∶“姨丈在吗?” 姨妈叹道∶“他经常不在,别提他了,对了,宝贝侄儿今天来姨妈这里是为啥?” 此时的宝玉正专心看着姨妈肥大且随呼吸起伏的双乳,根本没听到姨妈的问话。姨妈看到这种情形暗笑,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四十几岁得人,还能吸引宝玉这迷人的侄儿,为了给宝玉制造侵犯自己的机会,于是假装发钗掉了,便弯身下去找,将一个肥大的屁股对准宝玉。这情形叫宝玉更加受不了,此时的宝玉猛吞着口水,终于伸出双手轻轻将姨妈的裙子往上慢慢掀开,看见姨妈雪白的屁股,阳具更是勃起到了顶点,恨不得一口吞了薛姨妈。 姨妈在宝玉掀她裙子时,屁股一阵凉便已知道宝玉的举动,只是为了能吃到宝玉这块嫩肉,便假装不知道,继续将屁股对准宝玉,为了给宝玉更大的刺激,便将两腿分开站立,让宝玉能看见自己的肥穴。 这宝玉一看见姨妈的肉穴,再也受不了,便将嘴往姨妈的肥穴一凑,开始又吸又舔,弄得姨妈芳心大悦,骚穴流出阵阵的淫水。 姨妈说道∶“乖侄儿,你在做啥?啊┅┅别舔了,喔!┅┅姨妈不行了┅┅你别再舔了!喔!┅┅姨妈要泄了┅┅”姨妈一泄身便趴在大炕上,愉快的喘息着。原来姨丈是个老实人,又经常不在家,姨妈除了例行的作爱姿势外,何曾尝过舔穴的滋味,于是宝玉舔没两下就弄得泄身了。 此时宝玉便从姨妈后面扶着姨妈迷人的肥臀,将自己的硬梆梆的阳具掏出,对准姨妈的肉穴顶了进去,弄得姨妈舒服得淫叫着∶“姨妈的好侄儿,乖儿子,轻点干,姨妈很少和你姨父作爱,又没到外面偷食,小穴有点紧,可别太用力喔!┅┅啊呀┅┅痛┅┅” 宝玉没想到姨妈四十几岁的人了,肉穴却像处女一般的紧,夹得鸡巴真是舒服,终于将阳具全部干进姨妈的肉穴里,但是只将阳具泡着不动,好让姨妈适应一下。 “好侄儿,姨妈的小穴流了不少水,已经松了,稍微抽动一下嘛,可别太用力喔!”听到姨妈一说,宝玉开始前后地抽动起来。 姨妈经过宝玉的一阵抽送,多年来的性苦闷开始一点一滴地融化,于是舒畅的淫叫声愈叫愈大声∶ “啊,┅┅喔┅┅好舒服,好宝贝你真会干,干得姨妈舒服透了,喔┅┅乖侄儿,用力点,姨妈不痛了,姨妈好痒,快用你的大鸡巴止痒,啊┅┅真爽!” 听见姨妈的叫声,宝玉更是用力地顶着姨妈的嫩穴,看见姨妈的肉穴被自己的阳具撑开、淫水流到大腿的景像,真是爽快,于是更勇猛地干着姨妈的肥穴,姨侄俩人干得全然忘我,姨妈更是忘情地大声浪叫,没想到这淫叫声居然把宝玉的妈妈王夫人给叫来了。 王夫人在门外听见自己妹妹这一声声的浪叫,原以为是妹夫回来,可是一想不对,妹夫不可能现在回来,于是就用手指将纸窗戳破,往里头看去,看见一个男人从背后猛干着自己的妹妹,让妹妹愉悦的浪叫。看到这一幕的王夫人再也受不了,将自己的裙子掀高,一边看着活春宫,一边用手指安慰着自己没人疼的肉穴。 此时姨妈被宝玉干得飞上天,宝玉将姨妈翻正后又开始抽送起来,宝玉更是用双手揉捏着姨妈的肥奶,让姨妈受不了正上下猛攻,终于又泄身了。 “好侄儿,你还没射精啊┅┅姨妈已经奈不住你干了,喔┅┅好侄儿,饶了姨妈吧┅┅” “喔!┅┅姨妈!┅┅我快射精了┅┅我要射了┅┅” “喔┅┅喔喔┅┅好热┅┅好宝贝,你射得姨妈骨头都趐了┅┅啊┅┅好舒服┅┅让姨妈为你生个儿子吧┅┅” 在窗外的王夫人一听,居然是自己的儿子宝玉在干自己的亲妹妹,想到这等乱伦的景像,又刺激又生气,忍不住自己也泄身了,自己忘了整理服装,便冲进妹妹的房间,指责自己的妹妹怎么可以勾引宝玉。 宝玉一见到母亲冲进房间,一阵错愕,不知如何是好,但看到妈妈的裙子上翻,露出湿淋淋的肥穴,宝玉明白妈妈刚刚一定是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妹妹作爱,一边自慰,就向姨妈使个颜色,要求姨妈帮自己奸淫亲妈妈王夫人,姨妈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两人合力将王夫人往炕上一推,两人七手八脚将王夫人的衣服给剥了。 “妹妹,宝玉,你们在做什么?快放了我!宝玉,我是你的亲妈妈,你快放了我。” 姨妈和宝玉哪管王夫人叫喊,其实在宝玉内心早已经想干他的妈妈了。王夫人皮肤又白又嫩,是贾府第一美妇人。今天逮到此一机会,宝玉脱完妈妈的衣服后,便举着老二用力地干进妈妈的美肉穴,立刻给一阵又滑又暖的感觉包住。 “啊┅┅”看着妈妈那东西给撑开,鸡巴慢慢插入去,“啊┅┅娘┅┅好棒啊┅┅怎么┅┅呀┅┅好滑┅┅好多┅┅水┅┅噢┅┅”宝玉开始抽插,妈妈好多淫水,所以奸得好畅顺,真的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吱吱”声。 “宝玉┅┅不要┅┅快停┅┅你是我儿子┅┅我们不可以┅┅啊┅┅我┅┅给┅┅你┅┅奸死了┅┅啊┅┅”竟然可以看见妈妈叫床,真的好兴奋。 “娘┅┅噢┅┅好┅┅爽┅┅呀┅┅”宝玉感觉妈妈那个东西的肉,正紧紧的夹住他的鸡巴,好舒服,母子相奸的感觉真棒! 看着大肉棒在妈妈那个东西里抽插,两块阴唇给它撑开,看着两片小阴唇翻出翻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奸淫的是自已的母亲,所以特别兴奋呢! 宝玉大力抽插,“啊┅┅是┅┅就是这样┅┅噢┅┅啊┅┅不要┅┅停┅┅啊┅┅啊┅┅”真是想不到妈妈是这样的。 “娘,你好多水呀,多到连我的阴囊都湿了,不如我们玩第二招。” 跟着宝玉变换招式,要妈妈趴在炕上跪着,又再去舔妈妈那个东西,这次淫水真的多,真是“新鲜原汁”。宝玉这时用肉棒沾了淫水,由后面奸淫妈妈,下下奸到尽,奸到“啪啪”声。 宝玉心里想∶“美妈妈,我要奸死你,这么紧嫩的肥穴,当然是要给儿子奸了。” 看着妈妈又白又翘的屁股在摇动着,真是好舒服,而妈妈就只知道“啊┅┅啊┅┅啊┅┅”的叫着,这下不信干不爽你! “不┅┅娘亲┅┅你的┅┅东西┅┅好紧┅┅怎么这么┅┅好┅┅好爽┅┅呀┅┅噢┅┅不┅┅得┅┅了┅┅啊┅┅”突然,宝玉感觉到妈妈全身颤抖,那个东西一下一下的抽搐,他知道妈妈要泄身了。 “哎┅┅哟┅┅啊┅┅啊┅┅”就在这个时候,宝玉忽然感到有种酸麻的感觉由背脊直上大脑,鸡巴就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喔┅┅喔┅┅噢┅┅噢┅┅娘┅┅娘亲┅┅我要┅┅射┅┅了┅┅啊┅┅啊啊┅┅” 宝玉射出的精液直射进妈妈的子宫里,姨妈则在旁边舔着妈妈的肥乳。" }, { "text": "大明英烈淫香录(1)\n本文并非史料,切勿对号入座,敬希指正。 第一章大都春色 八月的艳阳给幽燕大地抹上了一层红金黄色彩,红妆素裹,分外妖娆,飒飒秋风飘逸着桂花的清香。 明太祖朱元璋在龙凤绣榻上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见身旁躺着的两个美艳女子,依然呼吸匀称,慵睡不醒。他打了个呵欠,面上现出志得意满的微笑,陷入了令人陶醉的美妙回忆之中┅┅ 这是他驻跸元宫大内的第一夜,他的北伐大军昨日势如破竹地冲进齐化门,攻陷了大都,元主吐欢铁木儿携眷落荒而逃,流亡塞北,结束了近百年的胡元统治。 紫禁城内山呼万岁,大道两旁跪满了欢迎朱皇帝和明军的燕地百姓与元朝降臣。迎驾的人群中,有焚香膜拜的,也有哭倒尘埃的,那种“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的情绪和气氛,使他激动不已,热泪盈眶。 多少凄风苦雨的昼夜,多少喋血捐躯的将士,百年沦丧一朝收复,大明帝国终于应运而生,象一轮红日喷薄而出,屹立在世界的东方! 甫进元宫,他便即为宫内的富丽堂皇、气势魁宏而惊奇∶殿宇叠嶂,金碧辉煌,奇珍异宝,琳琅满目。更令他瞠目结舌的是那后宫的三千佳丽,宫嫔彩女们一字排开,任他遴选。环肥燕瘦,婀挪多姿,看得他眼花缭乱,心摇神驰。他只知江南出秀女, 想不到燕赵亦多佳丽!挑了半晌,才拣了两个体态丰腴,模样儿格外妖娆妩媚的宫女,那随侍在侧的元宫总管笑嘻嘻地称赞他眼光独到。伴宿之时,果然淋漓尽致,技艺不凡,弄得他神魂颠倒,疲惫不堪。 一阵温暖的鼻息和一股脂粉的香气打断了朱元璋的沉思,那个年纪较长的宫女翠玉精赤着身子,象猫一样偎进了他的怀中。 “陛下,你为何这般早起?”翠玉闪动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在皇上马面似的长脸上吻了一下,问道。 朱元璋怜爱地望着那昨夜使他销魂的丰满胴体,忍不住又伸手到那鼓涨肥嫩的乳儿上,边摩挲,边打趣道∶“朕乃日理万机的皇上,如何能象你们一样睡懒觉?” “陛下要日理万鸡(机),奴婢 只要夜食一鸡。”调笑间,翠玉的手已将他的粗大阳具擒住,轻轻撩拨那巨卵般的龟头。 朱元璋虽然相貌丑陋, 天生异禀,有一副驴样的本钱,平日垂下时即如铁杵,一旦竖起更粗如儿臂。 当年在“皇觉寺”当小沙弥时,他曾与小和尚们约定∶谁的 大,就不必再做一应杂役,并可任意驱使他人。比赛的结果他名列榜首,从此之后,他不再砍柴烧火,担水煮饭,享尽清福。还俗之时,老住持尚对他说∶“观汝耳垂额阔,面长 大,必为有福之人,汝当好自为之。” 翠玉旋转挑逗龟头的灵巧手法,很快地诱发了朱元璋的淫兴,他顿觉血脉贲张,心痒难忍,翻身骑在翠玉的趐胸上,说∶“小妮子,此鸡非彼机也,你要食鸡,朕当赐之,快张开你的小嘴儿接着!”说着,便将那巨阳的龟头硬生生塞入翠玉樱唇之内。 翠玉冷不防被一巨物插入口中,几乎窒息至昏厥,粉脸涨得通红,“吱吱唔唔”叫不出声。 朱元璋竟把翠玉的小嘴儿当作牝户抽插起来,口腔内湿润的温暖从龟眼儿一直渗透到心扉,那晶莹贝齿在龟头肉 上的轻轻刮擦更使他陶醉忘情。 不知过了多久,翠玉的嘴巴仍在无休无止地迎送着皇上的龙根,双颊变得酸痛,唇舌渐渐麻木,然而皇上依然兴致勃勃,毫无泄意。她真想将他推开喘一口气,但皇上意犹未尽,怎能拂他的面子扫他的兴,惹恼了皇上可有“欺君犯上” 之虞,想到此,她不禁打了个冷战,闭上双眼默默忍受下去。 翠玉方才挑逗皇上,原是想曲承龙意,讨皇上喜欢,邀圣宠幸。可她万万料不到皇上竟放着“正路”不走,偏拿她的口儿当了泄欲器具,偏偏那条龙根又如此巨大,害得她嘴酸舌痛, 不敢声张。 望着翠玉柳眉紧锁,不堪承受的样儿,朱元璋越发情浓意炽,他为自己“金枪不倒”的雄风而自豪,亦为猎物曲受淫辱的可怜相而心醉。 床帏的颠簸震动搅醒了还在熟睡的碧莲,她年纪轻,睡得死,昨夜又与皇上翻云覆雨,更使她疲倦万分,皇上和翠玉在身边颠莺倒凤,她 全然不知,若非朱元璋愈干愈起劲儿,把个绣榻弄得山摇地动,她哪会惊醒。 睁眼一看,吃了一惊,只见翠玉嘴里塞着根青筋暴凸的大鸡巴,香汗淋漓,脸色绯红,口儿圆圆,腮儿鼓鼓,吞吐不迭,苦不堪言。皇上 精神抖擞,骑伏在翠玉头上,不停地耸动屁股,乌黑浓密的阴毛糊在她腮边嘴下,好象美人儿生了张飞胡子。 “陛下如此神勇,也不怕要了翠玉姐姐的小命儿?”碧莲有心替翠玉排难解围。 “谁让她捋朕的龙须,又没本事哄出朕的龙涎来!”朱元璋欲火未出,哪肯善罢甘休。 碧莲见状灵机一动,她想起了曾令多少风流勇士丢盔卸甲的“后庭绝技”,就连那习过西域“喜乐吐纳大法”,荒淫无度的胡元狼主亦招架不住。她心想手到,伸出一只玉指塞入朱元璋的屁眼,又以另一只手轻揉他的会阴。 “哎哟,小娘儿真缺德!”朱元璋的后庭遭到突然袭击,一阵从未有过之热辣辣的麻痒自肠内直传到龟头。朱元璋虽然弄过不少妇人的后庭,但他自己的屁眼 未曾遭人淫戏。他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无一人有此绝技,他心中暗自赞叹北国佳丽精湛的房中艳术。 碧莲见皇上已露败像,便拔出玉指,拨开他的股缝儿,俯首过去将香舌送入屁眼,以舌尖儿旋转勾擦,吸吮舔咂,连屁眼内的嫩肉也被吸得微微翻出。最奇妙的是她的香舌会在屁眼内急遽地弹跳和抖动,伸缩自如。 她舌儿忙碌,手儿也不闲,自胯间捞取皇上的春袋放在手中捏弄搓揉。朱元璋哪里经得起如此折腾,只觉一股暖流自屁眼和春袋汇合上升,直撞心扉,一阵奇痒使他全身抽搐,叫声不妙便汨汨地泄出了白花花的浓稠阳精,注满翠玉的小嘴儿,顺着嘴角淌下来┅┅ 纵情欢乐使朱元璋精神舒畅,长脸上笑容可鞠。翠玉,碧莲服侍他在偏殿内进早膳,热腾腾的羊肉馅水饺十分美味可口,碧莲夹起一只送入他口中,说道∶“奴婢喂陛下吃羊肉水饺,可陛下 喂翠玉姐姐吃人肉水鸡呢!” “是不是你怪罪朕雨露不均,喂了她而没喂你?”朱元璋笑呵呵地回道,又伸手去摸碧莲的裤裆。 “不要不要,奴婢可不想吃那有毛的水鸡。”碧莲涨红了脸,夹紧双腿往一旁躲闪。 “快别闹了,饺子都凉了,陛下还是多吃一些,羊肉可是暖身子、补元气的呢。”翠玉又夹了两只饺子放到朱元璋的青玉蟠龙碗中。 “朕不知是羊肉水饺可口,还是你们俩的羊脂玉体更可口?”朱元璋调侃着道,说罢张开两臂将翠玉、碧莲双双搂入怀中,又把手分别插入二人衣内,摸索捏弄两颗新鲜葡萄似的柔韧奶头儿,一股女子肉体的芳香使他痴迷心醉,魂不守舍。 两个宫女被他摸得呵痒不已,咯咯笑道∶“陛下谬赞奴婢,我们只是燕赵汉女,陛下尚未见着真正的胡元女儿,那胡女中的妖艳者,胜过我们何止百倍!至于房中之术,更是妙不可言。” “哦!真有此事?”朱元璋怦然心动,瞪大了眼睛将信将疑地问。 碧莲嘴快,抢着告诉皇上∶“陛下可知元主嗜色如命,请来一位西番僧名叫伽蓝真,教他房中运气吐纳之术,曰‘喜乐大法’。元主以伽蓝真为大元国师,四处征取胡、汉美女供其玩乐。元主另与近臣十馀人结为淫亵伙伴,遴选美艳胡女十六人,赤裸演练‘十六天魔舞’供其观赏,兴致浓时,席地裸体群交。那十六魔女个个姿色倾城,乃幽燕瑰宝,陛下若见了,包管茶饭不思,灵魂出窍。” “如今人在哪里?”皇上喜形于色,急忙追向道。 “被元宫总管幽禁于后面‘坤宁宫’内。”翠玉接嘴回道。 “为何幽禁?” “因总管恐怕有‘真命神君’和‘仁义之师’称号的陛下暨明军将士不喜此道,见之厌恶,会罪之以‘有伤风化’,故令十六魔女深居简出,不得招摇。” 朱元璋正想出口责骂元宫总管一介降臣,竟敢坛自隐瞒宫中实情,但又转念一想,这样的责骂未免太着行迹,堂堂大明天子怎能公开表示要欣赏那淫秽猥亵的天魔舞?要是让热诚欢迎他的大都百姓们知道了,会如何看他。那无啻是往闪光的金锭上抹黑┅┅不行,不能如此简单地明示。想到这儿,他面无表情地说∶“恩,他做对了。” 他的话让两个宫女诧异,她们想不到这个在床上好象一头春情勃发的野兽似的皇上,真的是个正人君子!她们哪里晓得朱元璋的心里 另有打算。 第二章十六魔女 贴第一章时,是觉得元元版上多为“侠骨”、“肥水”之类的文章,贴“古艳”、“古典”文者不多,故来凑个热闹,抱着试试看的心情。 料贴出后大家表示欢迎,故只有继续再写,尚祈回应指教。列位看官的回应与评分,乃是每一位创作者的原动力,否则谁还有兴趣写这类既无“名”又无“利”的东西,您说对吗?因此恳切地希望列位看官不吝赐覆与评分,大家共同灌溉“巨豆”这块硕果仅存的可爱园地。 好了,废话少说,请观赏正文。 翌日上午,“征虏副将军”常遇春奉命往塞外继续追杀元主吐欢铁木儿,夺回传国玉玺与后宫财宝,行前引出征将士在元宫门前等待朱元璋的检阅。 几十名上将戎装待命,五万铁骑肃静无哗,誓师北进的庄严凝重气氛笼罩着雄伟肃穆的紫禁城。 悠扬的号角声中,辉耀夺目的五彩旌旗引导亲军侍卫缓缓而来。朱元璋头戴通天冠,身着武弁服,率“征虏大将军”徐达进入宫前广场。望见广场上人头攒动,盔甲鲜明,刀枪闪亮,他情绪激动地挥手向将士们说∶“灭元成功,大家辛苦了!” 列队整齐的千万将士异口同声地高呼∶“奉天承运,皇上洪福!”声音高亢辽亮,响彻云霄。 朱元璋面对那些跋涉千山万水,风尘仆仆地随他挥师北伐的英勇将士,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有此虎豹儿郎,何愁天下不平!如今风云际会,天厌胡元,他奉天承运重振中华,今后还得望靠这些抛头颅,洒热血的忠贞将士来拱卫大明江山啊! 常遇春率众向皇上辞行,朱元璋拍抚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伯仁勇武绝伦,独当一面,此去必然席卷塞外,尽歼残虏。但切记不可轻敌,克敌之后勿妄杀俘,须严明军纪,不可使塞外百姓失望,他们无论汉胡都是朕的子民。” 常遇春唯唯受命,语气坚决地说道∶“臣谨遵陛下谕令,不负皇上和百姓之期望,请陛下静候佳音!” 朱元璋目送常遇春离去,又见大军按列行进,井然有序,他十分得意。忽然他瞥见行列之中有两个妙龄女郎,婷婷娜娜地骑马跟在常遇春身后,马儿行进时的颠簸使她们柳腰款摆,益发显得风姿绰约。 他看得怦然心动,不禁问身边的徐达∶“这两个美娇娘是何人?” “伯仁英勇善战,但征战中 离不开女人,携女出征乃是他的习惯。”徐达欠身低语。 朱元璋听了沉默不语,联想到自己昨日和翠玉,碧莲的欢娱景况,觉得亦是人之常情。皇上出征在外,有宫女伴宿,将士们白天拼命,夜晚 要独宿?何况常遇春勇冠三军,自“采石”至“大都”,屡建奇功,所向披靡,乃国家栋梁,大明重臣,区区好色,何足挂齿!想到此,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心中坦然无忧。 只不过常遇春的两个小妞儿隐隐触动了他那桩“天魔舞”的心事。 当天下午,朱元璋与徐达,郭英等人在元宫总管陪同下巡游北海御苑。北海又俗称“海子”,其山光水色早在元朝定都之前便闻名于世,历经辽,金,元三代数十位皇帝刻意经营,景观布局更加富贵气派,多姿多彩,秀美迷人。 朱元璋登上龙舟在碧波绿水间荡漾,心旷神怡,对四周景色赞不绝口。 游览之间,朱元璋藉机问元宫总管∶“江南风传元宫有二绝,一为‘北海御苑’,一为‘十六天魔舞’,可有此事?” 元宫总管见有了说话的机会,连忙讨好地说∶“确有此事,元主君臣宣淫,丑闻外溢,好色昏君焉能不断送一座江山?” 哪知朱元璋却不以为然,拂袖道∶“此言差矣,食色性也,周文王是个大圣人,后宫嫔妃成群,百子千孙,史无异议。汉高祖说‘寡人好色’,仍不失为明君。元主乱纲纪,疏朝政,任人唯亲,搜刮民间,乃无道亡国,不是因好色而亡国!” 那总管何等乖觉,见朱元璋对他的话不买帐,立刻领悟新主子的弦外之音,忙改口说道∶“十六魔女实为大都瑰宝,罪臣早己将她们掩藏在后宫,以免闲人骚扰,只等陛下驾到,完璧奉献。那‘天魔舞’更是人间绝艺,历来只供君王欣赏,陛下不可不看。” 朱元璋微笑着转头问徐达∶“大将军以为如何?朕在江南只听说‘十六天魔舞’乃元宫一绝,但不知是什么玩艺儿,如今总管说是‘人间绝艺’,你我倒要看个究竟。” 那徐达乃忠厚之辈,哪知朱元璋的心思,诚恳地说∶“如此帝王贡品,陛下倒不可错过机缘。” “罪臣即去安排,请陛下晚膳时驾幸欣赏。”元宫总管及时献媚,笑吟吟地奏道。 朱元璋颔首允准,暗暗得意自己的聪明∶想看淫秽艳舞,又不必自己开口,有失体统,略施小技即能如愿以偿。他忽然明白了为何阿谀奉承的小人普受君王宠爱的道理。 晚宴设在典雅温馨的“坤宁宫”内,徐达等人应召赴宴,席间觥觞交错,气氛热烈。 酒过三巡,只见元宫总管击掌三下,鼓吹弦乐声起,节奏明快,虽不似江南笙簧丝竹之悠扬, 别具情调。 乐声中四列美艳绝伦的舞优自殿后转出来,十六名妙龄女子个个生得明眸皓齿,肤白如雪,丰臀隆乳,体态撩人。最令人惊异的是每人只裹一块薄如蝉翼的白纱,内中身无寸缕,通体赤裸。 她们随着乐曲的节拍翩跹起舞,步伐轻快,舞姿粗犷。人高马大的北方胡女热情奔放,与南国娇小玲珑的吴姬楚女大异其趣。 女郎们在乐声中不时变换队形,有的低卧、有的侧身、有的伸展玉臂、有的轻折柳腰。身上薄纱在舞动时陷入乳沟和股缝,把那丰满的乳房与肥白的大屁股勾勒得曲线毕露,桃花源上的乌黑牝毛亦若隐若现,摄人魂魄,令人痴迷。 最神奇的是舞优们的脖颈好象装了弹簧,皆会随着节拍左右移动,看得朱元璋啧啧称奇,至诚如徐达也忘情击节,连声赞赏。内中二女姿色技艺压倒群芳,徐达不免多看了两眼, 被皇上察觉到。舞优们优美的舞步、如花似玉的容貌、惹火的胴体,使在座的赳赳武夫们忘形失态,有的悬杯忘了饮酒,有的把醋当作酒,辣甜酸辛不知滋味。 乐曲终了,众舞优一齐转身跪伏在地,竟把十六个大屁股撅起朝向贵宾,虽有薄纱遮掩,然而股缝儿中蔓生的黑毛和菊花蕊似的屁眼 仍清淅可辨。 徐达不禁诧异道∶“为何转身叩头?” 朱元璋 不以为忤,呵呵笑道∶“不打紧,这样好,这样好。” 艳舞在贵宾们的掌声中结束,诸臣叩辞,朱元璋笑嘻嘻地望着徐达说∶“天德今日是否尽兴?” 徐达连忙欠身答道∶“如临仙境,大开眼界。” 皇上跨步凑近他,低声说∶“我看你是迷上那两个小妞儿了,就赐给你做妾吧。” 徐达急忙推辞∶“臣酒后失态,忘了大礼,陛下恕罪。臣乐于家室安宁,不敢有非份之念。” “怎么,你不喜欢她们?” “如此绝色美女,谁不喜欢。只是臣福薄缘浅,消受不了偌大的艳福。” 徐达夫人乃官眷之中有名的河东狮子,朱元璋心里有数,便干脆挑明了说∶“你出将入相,乃大明第一功臣,怎能说福薄?身为百万雄兵之统帅,岂能受制于妇人?尊夫人拘管太严,我偏要捋虎须,瞧她如何发落。你先回去吧,我自有主张。” 遣走了徐达,一道特旨己在皇上腹中拟就。 徐达的行辕设在大都神鹿街昔日元朝亲王不花铁木儿的王府,距元宫大内不远。 秋夜的西风凉透肌肤,徐达紧一紧长袍步上台阶,跨进府门,他酒意未消,觉得昏昏沉沉。 方才皇上的话不知是戏言,还是当真要赐妾给他。他一向忠勤辅国,谨慎处事,财宝无所取,妇女无所近,深受三军将士敬仰。更因夫人醋意浓厚,使他从不敢奢想纳妾之事。万一皇上真的恩赐美人,他如何领回金陵家中? 正在遐想之间,家仆匆匆跑来禀告∶“皇上送来二位美姬,请大将军接旨谢恩。” 徐达如遭雷击,轰轰然神思昏乱。 内监手捧诏旨排闼而入,宣称∶“皇帝有诏,徐将军接旨!” 徐达急命摆上香案,跪地聆听,脑子里一堆乱麻,不知圣旨宣示什么,只听那内监读毕拱手道贺∶“将军圣眷隆盛,艳福非凡啊!” 再抬头一看,两个美貌胡女已站立身边,正是刚才演练“天魔舞”的那两名魔女,秀目低垂,亭亭玉立,身材较高大的名叫海英,另一个叫苏玛。她们正当妙龄,命运注定不能象民女般自由婚嫁,但也庆幸能逃避深宫禁锢,赐嫁徐达。 因此含羞献媚,巴望得到这位大将军的青睐。 徐达苦笑着说∶“将军府比不得皇宫堆金积玉,难为你们了。以后回到金陵家中须循规蹈矩,别惹夫人生气,她是个持家谨严的人。” 海英、苏玛似被兜头泼了一瓢冷水,大将军未施半点怜爱,反而抬出夫人压阵,分明惧内,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只听海英怯生生地说∶“妾等入府侍候老爷夫人,自当谨守家规,过安份日子。”而胆大泼辣的苏玛 说∶“若有人节外生枝,挑剔刁难,老爷当为妾等作主。” 徐达叹了口气,无奈地点点头,不再言语。 洞房花烛爆出喜花,三人沉浸在初欢的迷恋之中,忘 了世上的一切。 海英、苏玛温柔多情地为徐达除去衣衫,徐达正闭目享受温情,冷不防刁钻的苏玛一口衔起了他那正在勃起的阳具,湿濡的舌尖儿灵蛇般卷舐龟头,左右旋转,勾挑肉 ,点击龟眼儿,一阵趐麻搔痒的感觉顿袭上心头。家中老婆虽也偶尔为他吹箫,但终究徐娘半老,口技拙劣,哪有胡女这般娴熟灵巧,夺人魂魄! 正在忘情,海英低垂秀首,竟伸出香舌像婴儿般吸吮他细小的乳头,咂食有声,口涎四溢。他从不知道男子的乳尖儿亦会生出奇妙难测的感觉,一股热流自乳间冲入丹田,再流向龟头。苏玛口中的鸡巴被刺激得跳跃不已,她连忙阖紧樱唇以防它弹出嘴外。 上下夹击令徐达欲火中烧,忍禁不住,正想翻身爬起寻找“正门”,以便登堂入室, 遭苏玛按住。她凤目含情,娇声笑道∶“何劳将军亲自动手,妾等自会服侍。”说着抬起那迷死人的大白屁股,对准勃然竖立的肉棒蹲坐下去,潺潺桃源吞没了浮游在洞口的长尾金鲤,几度冲刺,上下颠簸,弄得徐达乐不可支。 海英仍在不停地舔吮徐达那早己坚硬凸立的乳头,还牵过他的手来,放到自己鲜嫩柔韧的肥大奶头儿上。 徐达平生不二色,从未寻欢纳妾,哪里享受过如此风情。眼前的臀波乳浪,幼嫩牝户中的温香紧暖,手掌中挣挣弹跳的奶头儿,样样使他心旌摇动,魂不守舍。 突然骑在他腹上的苏玛,把个大屁股像磨盘似的旋转起来,使他的龟头不停地摩擦着牝蕊四周的嫩肉。徐达登时觉得心痒不支,精关难守,连忙叫道∶“小妮子停一停,我真的不行了!”谁知两个胡女并不搭理,仍然臀摇舌舔,继续淫弄。 苏玛一边疯狂地旋转屁股一边打趣说∶“快丢在我的肚子里,好给老爷生个儿子,堵住夫人的嘴。” 她的话音未落,徐达已经一阵抽搐,泉涌般地泄出了阳精,精水注入牝内,又再流下来,沾满徐达的肚子。 云雨后的疲倦,使两个胡女很快睡去。 徐达 心事重重,思绪万千,望着枕在他双臂上沉睡方酣的两个御赐小妾,他不知如何向金陵家中的夫人交待。 第三章河东狮吼 写文时一时兴起,字里行间差点写成散文,拉长了篇幅,待到发觉时已近完成,写成后又懒得再改,随它去吧。可能浪费了您宝贵的阅读时间,不足之处尚希鉴原。 十月深秋,层云密布,寒风萧瑟,三万多人急速行军。 “征虏大将军”徐达走在队伍前头,两名小妾海英和苏玛尾随马后。 徐达的心情像阴霾,愈近江南愈浓重,公事私事两不顺心,他双眉紧锁,思潮起伏┅┅ 他率廿万北伐大军,渡过淮河扫荡中原,取山东,陷大都,把一座胡元江山完璧奉献朱皇帝。 如今皇上离开大都回銮应天后不足一个月,突然召他轻骑南下回京,分明是怕他擅专不驯,拥兵自立,割据华北,可叹君臣相处犹如江流溯源,越往上越狭窄,江流尽头是严峭的雪岭冰峰,常言道君臣相疑,暗伏杀机。 想到此,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家中的私事更令他头痛∶想要将海英、苏玛在大都就地遣散,免得带回应天家中惹祸,但一旦朱皇帝问起如何应对?再说,那岂不是抗旨不收,故意拂皇上的面子?可是家中老婆打翻了醋坛子,益发不可收拾。 左思右想,无从抉择,他不禁仰天长叹,难道功高爵显,位极人臣的他,已在成功的路上走到了尽头? 应天将军府内喜气洋洋,阖府上下皆在忙着迎候即将归来的徐大将军。 徐达夫人谢翠娥今天打扮一新,头梳双抛高髻,鬓插两朵球菊花,描远山眉,淡施脂粉,水红绫袄衬出丰满身段,淡蓝色百褶裙下一双软底红布鞋,丝绸缎面小巧精致,花团锦簇般坐在前厅门口。 三十六岁的谢翠娥,虽已徐娘半老,但因养尊处优,依然肌肤细嫩,风韵无限。 自去年十月应天七里山誓师北伐,徐达挥师中原,已整整一年。冬去春来,在这三百多个孤灯长夜、抱衾独寝的日子里,她为夫婿担了多少心思,流了多少眼泪,伊人憔瘁有谁知?一想起北伐前夕,她苦苦哀求丈夫带她随军同行,可徐达执意不允,便使她怨恨不已┅┅ “你又要离家了?” “皇上命我甲子日出师北伐。” “妾今日以花占卜,果然应了离异相思之兆。”她偎在他怀里哭泣,“你带我随军,不会碍你的事。” “万里驱驰吉凶难卜,不去为好。”他无情地拒绝。 “你不带我去,好寻芳纳妾?”她捶着他的胸膛娇嗔。 “天大的冤枉,我平生不二色。” “伯仁他们个个带女人,偏你是圣人?”她逐渐气忿起来。 “我乃三军统帅,当以身作则,夫人不能随军。”他仍然固执不肯┅┅那一幕幕离别前的情深意切的乞求和冷若冰霜的拒绝尚历历在目,徐达断然抛下她离去,她悲伤欲绝,满怀怨怼,气忿之中甚至做了那妇德,妇工外一章的事,愤恚变作了对夫君深切爱意的凭吊┅┅ 五月初夏的夜似黄金铸成,将军府深邃的庭园也一样地闪烁着迷人的光辉。 夏天给生命注入腾跃不息的活力,囚笼般的侯门生活也被深深地搅动着。 寂寞苦闷的谢翠娥换上薄衫,阳光泄就的红晕尚未退尽,莹莹月色又给她抹上银脂。她酷爱初夏月夜,徜徉于后园山水花木之间,在假山前的清水池畔吹奏洞箫,箫声如泣如诉,含怨带愁。 吹罢一曲,她凭栏俯临清池,洞箫垂向水面,正在怔怔出神,忽听有人说∶“姐姐的箫声清悠悦耳,为何不再奏一曲?”转头一看,原来是长住徐府的表弟崔文。 那崔文二十来岁,尚未婚娶,独身一人在府内赋闲,生得唇红齿白,模样俊俏。因是亲戚,故不忌避,时常与谢翠娥作伴儿,倒也为她稍解几分惆怅。 他见谢翠娥郁闷不乐,便挨近身旁问道∶“姐姐为何叹息?” “你姐夫率军北上已近一年,音讯全无,人无踪影倒也罢了, 连家书也没有一封。唉,还是象你一般没有伊人可系念的好,免得隔断红尘三千里,望穿秋水空憔瘁啊!”谢翠娥幽幽地说。 “姐姐哪知我的心事,若能讨一个象你一般美貌能干的女子,我便心满意足了。” 崔文的话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寂聊愁闷的谢翠娥听了怦然心动,悄悄伸出一只玉手去抚摸他的手掌。 表姐的素手柔滑细腻,崔文顺理成章地回报抚弄,二人四目交投,相互之间的时空契阔顿时融化无馀,熊熊欲火烧断了礼教之索。 一股青年男子的特有气息使谢翠娥心醉,她娇慵无力地偎倒在表弟怀里。 崔文早被她两泓秋水般的媚眼勾去魂魄,那眼光分明充满了渴求与企盼。他就势将手伸进表姐的衣内,摸索她丰肥柔嫩的乳房,两颗鸡头米似的奶头儿才遭抚弄便坚挺凸立,在他手中鲜蹦活跳,一阵妙不可言的搔痒竟自掌心传入阳具。 谢翠娥也被他抚弄得娇喘不已,乜斜着杏眼朝他胯下望去,只见那裤裆早被阳具高高撑起,活象一座小山丘。她轻唤一声,将手插入崔文的裤内,擒住了那根火热坚硬的鸡巴,不停地在龟眼儿处旋转摩挲。 “想不到文弟一介书生,竟有这么大的一根鸡巴!”谢翠娥春心荡漾,风情无限地赞道。 “枉自生了一支极品洞箫, 无佳人来品玩!”崔文叹道。 谢翠娥听了,羞得面红如酡,娇嗔道∶“你胡说些什么?” “姐姐吹得一手好洞箫,何不品品这支肉箫?”崔文淫淫地笑着说,又把手伸进谢翠娥的裤儿,在丰臀的股缝中乱摸。 那谢翠娥被他摸得心旌摇动,竟真的扯出了他的鸡巴来,一口含住,吸吮舔咂,尽情玩弄。那香舌专往肉 和龟眼儿上翻卷勾挑,舌尖扫处,趐痒不已,乐得崔文大叫∶“好姐姐,想不到你吹奏肉箫的本事可比吹洞箫还大呢!” 咂了一阵,只见崔文仰面朝天,浑身抖动,眼白直翻。谢翠娥见他已忍禁不住,赶快吐出阳具,扯去他的裤子,把崔文搂在胸前翻倒在地,抬起两条粉藕似的玉腿,握住那条硬如铁杵的鸡巴,说∶“你只顾着自己快活,姐姐我尚未尽兴呢!”言罢,便将阳具拉到淫水淋漓的牝户前,崔文倒也乖觉,趁势扛起表姐的两条玉腿,一招“老汉推车”,硬邦邦的大鸡巴尽根没入粉红色的玉蚌之中。 火热巨大的龟头顶在娇嫩敏感的牝蕊上,痒得谢翠娥梨花乱颤,不住地倒吸冷气,口中丝丝有声。 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抽插,象流云涌泻高山之巅,两情缱绻,缠绵悱恻,崔文只觉龟头袭来一股奇痒,高呼∶“好姐姐,我的鱼儿要喷水了!” 谢翠娥也不答话,只管夹紧双股,全身像章鱼一般缠住崔文,星眸微阖,等待甜美无比的刹那。 果然崔文话未说完,便汨汨地泄出了浓稠的阳精,喷射在谢翠娥久旱的涸井之中。 姐弟俩裸裎在皎洁的月光之下,相拥而睡┅┅ 一阵喧闹声将谢翠娥自遐思中唤醒,只听见大门外人声嘈杂,许多人在喊叫着∶“老爷回来了,老爷从大都回来了!”她连忙理正鬓发上的花朵,扯平身上衣襟的褶皱,满面春风地迎出厅外院落。 一整年的苦苦企盼总算熬出了头,丈夫扫平中原,载誉而归。 方才的春梦遐思虽然在她心上投下一道阴影,但自幼娇纵任性的她,总会为自己的错失找到雄辩的理由∶谁叫他不带我随军同行,谁叫他漠视我至诚至深的情意! 找到了理由,心情顿时轻松,笑靥绽开在她依然姿容娟丽的脸上。 “夫人,我回来了。”徐达跨进院内,虽有几分犹豫,但还是兴冲冲地与夫人打招呼。他仔细端详谢翠娥,虽然是伊人姿影依旧, 果然是人比黄花瘦!一股怜悯痛惜之情不禁涌上心头,走上前拉起她的玉手,满含温情地说∶“芳卿独自守候,我不能照拂,多有不是了。” 谢翠娥含嗔带怨地瞟他一眼,正想扑进夫君怀中撒娇,突然她望见徐达身后的两个美人儿,亭亭然如玉树临风,飘飘然似仙子下凡,虽不施粉黛, 艳丽照人,急问丈夫∶“好漂亮的女儿,她们是谁?” “她们┅┅她们是御赐的小妾。”徐达支支吾吾,十分不情愿地答道。 丈夫的话如晴天霹雳,谢翠娥几乎昏厥,抽回玉手头也不回地奔去房中。徐达撇下惶惑不安的海英、苏玛,急忙追上前去。 苦苦等待一年,换来的 是纳妾而归的夫君,谢翠娥伤心欲绝,她的感情在燃烧,灼得五脏六腑都要化成气泡逸去! 徐达看到妻子嘤嘤啜泣,亦觉心痛,双手按在她的香肩上劝慰说∶“她们是皇上打发来的,我怎能抗旨不收?” 谢翠娥双眼红肿,脸颊苍白,狠狠掰下他的手,哭叫道∶“别抬出皇帝吓唬人,你立不世之功,抗旨不纳,他会把你吞下?充君子就把她们遣散了!” “遣散御赐妻妾,无异欺君犯上,惹恼了皇上谁担当?公侯将相谁不是姬妾成群?皇家的恩典一门荣耀,偏生这里容不得!”徐达也被激怒了。 “你喜新厌旧、薄幸寡情,我巴不得一死,再也不要见你!”谢翠娥跑进卧房,砰然一声关上了门。 凯旋而归的祥和瑞气顿时化作愁云惨雾,徐达怔住在夫人卧房门前。 当夜徐达安歇在西厢房海英、苏玛的卧室内,他意兴阑珊,愁肠百结。 “夫人对老爷一往情深,情深妒也深,妾亦为女人,夺她所爱也很不安,明日老爷回房向夫人赔个情吧!”海英在他的怀抱中柔情劝说。 “唉,人人似你这般明白,府内也就安宁了。”徐达叹口气,怜爱地搅住她的腰肢。 “都是老爷的人,夫人不过占个先,那么不饶人,我偏不服气!”苏玛搂住徐达娇嗔道。 “小妮子,你可别把水搅混了┅┅”徐达还要再说, 被她一对樱唇堵住了嘴,那条温软的香舌在他口中一阵翻搅,使他心猿意马,涤尽愁肠,连胯下阳具也硬了起来。 “哎哟,老爷的鸡巴又骚硬了!”苏玛猛然将玉手插进徐达的裤裆,捞住那条蠢蠢欲动的阳具叫起来。 “小妮子口没遮拦,今日我偏不理你。”徐达笑着,将身体侧转让开,翻过一旁抱住海英。 那海英虽无苏玛一般骚浪泼辣, 更加白淅丰满,娇柔妩媚。徐达抬起她两条颀长的玉腿,迫不及待地将粗硬的肉棒送入掩映在茂密草丛之间的淌满蜜汁的桃源。桃源内一股热气 灼龟头,竟会翕张开合,吸吮蠕动,他登时觉得浑身趐麻,灵魂出窍,醇美难言。 正欢乐间,又见苏玛抬起粉腿,蹲跨在海英头上,竟把粘满淫液的牝户送到海英唇边。交欢中的海英亦伸出香舌,在苏玛牝上盘旋舔舐,舔得苏玛“唔唔” 直哼,淫水淋漓而下,淌在海英的两边雪腮。 徐达哪里见过如此雌儿互淫的奇景,一时看得目定口呆,险些忘记耸弄。更令他目不暇给的是苏玛那雪白粉嫩的大屁股在他鼻前眼下不停摇摆晃动,咫尺之间,细微可见,气息可闻。 股缝儿间的黑毛和菊蕊般的屁眼撩拨得他心神摇荡,血脉贲张,更急遽地抽动海英牝中的鸡巴。 三人颠莺倒凤,尽情欢乐,如胶似漆, 懵然不知隔窗有“目”,这一幅香艳的春宫图钜细无遗,尽为人见。 原来谢翠娥赌气回到自己房中,越思越恼,愈想愈气。堂堂正室夫人,横遭遗弃,丈夫 与两个狐狸精缠绵厮混,是可忍,孰不可忍!晚间空帏孤灯,益发春心难捺,不禁又想起那夏夜偷情的欢娱。 夜深人静,院中了无人迹,谢翠娥悄悄来到西厢房,见里面灯火阑珊,隐约传来娇嗔人语,不觉醋意顿生,用舌尖往窗纸上轻轻舔去。舔出一个小洞,凑近一看,见丈夫伏在海英雪白如玉的胴体上拼命耸弄,那鸡巴尽根没入,只馀春袋在牝口外晃动。 另一个骚浪的狐狸精竟然骑在海英头上,让她舔食牝户,一个肥大的白屁股撅在丈夫面前,上下左右颠簸回旋。 谢翠娥看得面红耳热,芳心乱跳,裤裆湿了一大片。不禁咬紧银牙,夹闭双腿,把一只纤手伸进裤儿里抚弄春洪泛滥的牝户。 正在忘情惬意,忽闻耳边有人低唤∶“姐姐在这儿做好事!”她吓了一跳,转头望去,原来是表弟崔文,不知何时来到窗下。 她惊慌之下正要离去, 被崔文扯住,轻轻说道∶“姐姐别走,一起观赏好戏。”说着也在纸窗上舔了个小洞,观看起来。 崔文边看边将手插入谢翠娥的裤内,在她的股间牝下摸索,“姐姐看得尿湿了裤子。”崔文低声打趣道。谢翠娥也不答话,伸出玉手在他腮上拧了一把。 两人搂作一团,兴致勃勃地站在窗前偷窥,崔文看得动情,说道∶“姐夫虽老,雄风仍健,可惜抛弃了姐姐。” 谢翠娥轻声阻止他∶“不许胡说!他仍是我的,你等着瞧。” 崔文又将手指塞入谢翠娥的屁眼内揉弄,说道∶“这小屁眼尚未弄过,何时给我弄弄,也算姐姐对我的一片真情。” 谢翠娥凤目微阖,不再理他, 报以一只玉手伸入他的裤裆内,抚玩套弄硬邦邦的鸡巴。 “哎哟,不好了,小妮子当真厉害!” 忽听屋内传来徐达的叫声,只见他全身抽搐地紧紧搂住海英的胴体泄了精。 “哎呀,那情浓意炽的阳精会不会让美娇娘生个将门虎子?那可就真的横刀夺去姐姐的爱啦!”崔文又以手指用力顶了顶表姐的屁眼,奚笑道。 谢翠娥咬牙不语,纤手 狠命捋动他的鸡巴,把一股妒恨之意完全发泄在崔文的鸡巴上。只见崔文喘了一口粗气,两眼翻白,全身颤抖地把滚热的精水一古脑喷射在裤裆里┅┅ 翌日徐达入宫议事,直至薄暮时分才返回将军府。才入家门即发现府内人等神色异常,心中犯了疑,问大管家∶“出了什么事?如此徨恐不安。” 大管家低声回禀∶“内宅出了乱子,夫人吩咐备一口薄棺┅┅” 徐达的一颗心几乎从口中跳出来,无暇细问,三步并作两步地奔进去。 在内宅厅前迎面撞上夫人,谢翠娥抢在前头淡然说∶“苏玛不安本分,遭我训斥几句便赌气跳井了。哼,老爷不会替她叫冤吧!”言毕也不待丈夫说话,迳自回房去了。 徐达思绪纷乱,无心琢磨夫人的话,迳直来到后院,赫然见到井畔海英伏在苏玛水淋淋的尸身上失声痛哭。 苏玛长发遮面,衣袖掩住双手,徐达看后顿足道∶“夫人斥责几句,怎么就投水轻生了?” 海英哭肿了眼,投来哀怨的一瞥,用手拨开尸体乱发,露出被利刃割裂的嘴巴。再拉起衣袖,落出两只遭截断的玉腕,瘀血凝在脖颈和手臂,刀切的伤口残肉被井水浸泡得惨白。 徐达热泪扑簌,亲自料理后事,吩咐备一口上等棺木收殓,待夜深时悄悄抬出府外埋葬。 海英哭倒在徐达怀中,抽泣着说∶“苏玛妹子白送一条性命,老爷离府后,夫人召苏玛到上房,说她牙尖嘴利,撕裂了嘴巴就不会再搬弄是非。白净的手狐媚男人,斩断了就不能再迷乱老爷。夫人残忍无情,妾担心日后亦会遭她折磨至死┅┅” 徐达沉默了许久,无奈地叹口气说∶“我不久即要出征,带你随军,他日另立府第居你,苏玛之事只得罢了。” 三日后,徐达奉召进宫商议平定西北之事。 入殿之时见朱元璋正颁一道御旨∶“┅┅不必交付有司,就地正法!” 徐达也不便查问,更无心思探究皇上杀的是谁。 朱元璋告诉徐达,郭戈铁木儿趁大军南返之际兵犯兰州,他有意任命徐达挂帅,率领左副将军邓愈,左丞胡德济等人出征西北,驰援兰州。徐达也认为郭戈铁木儿乃残元最后一股势力,亦是元主复中原的唯一冀望,宜早日翦除,不可养虎为患。 君臣二人反复磋商,终于定下了决战大西北的军事计划。 忽然皇上话锋一转,问道∶“两个小妾还能与尊夫人相安无事吧?” 徐达吓得心惊肉跳,支吾道∶“还好,还好。” 朱元璋 沉下脸色说∶“真的还好?不对吧?朕为何接到不同的密报?” 徐达大惊失色,正待辩解,只见一名内侍进来覆旨∶“刑部奉陛下诏令,已将欺君虐杀犯谢翠娥依法处斩!” 徐达惨呼一声,晕倒在地,灌了茶水醒来,跪在皇上脚下哭道∶“陛下恕臣欺君之罪,但为何不看在臣的面上饶贱内一命?” “她蔑视朕躬,践踏律法,不单是嫉妒,尚且心狠手辣。若不严惩将贻患他日!大将军多情多义,我恨不能顾全你,海英是个好女子,你也该有个温柔明理的贤内助。”朱元璋扶他起来,正色道。 徐达叩辞离去,一路上心灰意懒,悲痛欲绝。想不到三日之内连丧妻、妾,他徐达何辜,竟遭此惩罚!但是西北战局的发展 催他重上征途,不容他绻绻于儿女私情。 (待续)" }, { "text": "大明英烈淫香录(2)\n第四章侯府绿影 因故停顿数月,未能续写,尚祈诸位原谅。现鼓起馀勇,再续旧作,望各位同好捧场和指正。在此感谢林彤兄之大力协助! 本文并非史料,切勿对号入座。 第一、二、三章请见元元图书馆(或“无极书院”)。 (1) 洪武八年的春季潮湿多雨,一天上午,春雨霏霏,微风拂面,德庆侯廖永忠闷闷不乐,满面愁云地呆坐在厅堂里发楞。近来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像毒蛇般啮咬着他的心灵,令他愤恨而失望┅┅ 半月前廖永忠随征虏大将军徐达率军班师还京,他们在西北战场取得骄人的战果,击溃末代胡元硕果仅存的骁将郭戈铁木儿的五万劲旅,俘获元郯王察罕不花、元右丞韩札儿等一千多元朝王公大臣,结束了逐鹿中原的最后一战,平定了陕甘宁地区。郭戈铁木儿、妥因铁木儿两兄弟仅以身免,渡黄河逃往塞外去了。 明太祖朱元璋眼看将士用命,屡战屡捷,中国全境除塞北与云南两地,已基本纳入了大明帝国的版图。他志得意满,喜上眉梢,乘兴大封功臣,颁赐铁券丹书。何谓“铁券丹书”?乃皇上御赐之免死诏书,状似瓦片,以宾铁铸成。铁券上镌刻金字,写有功臣之勋号、爵位、姓名,并书明可豁免三次死罪。 西征大军凯旋后的第三天早晨,奉天殿仪卫森严,以徐达为首的功臣宿将鱼贯入朝,排列右边;以胡惟庸为首之文臣谋士则排列左侧;乐声悠悠,他们俯伏在地,迎接洪武皇帝登上宝座。 朱元璋身穿衮冕服,王冕上悬垂十二道珠旒,玄色衮服精绣日月星辰,威仪十足。 群臣山呼万岁后,朱元璋说∶“胡元殄灭,天下粗定。朕起自布衣,能有今日,全仗卿等襄助效命。今值西征大捷之喜,特行论功封爵之典,颁赐铁券以谢匡扶之功。诸位功臣之爵赏次第乃朕自定,力求功爵名实相符。” 言毕,刘基出列宣读班爵行赏诏书,群臣肃立聆听,诏书中述及每一个受封者的功过与爵位。廖永忠满面春风,心中喜孜孜的,暗想凭他的赫赫战功理当位列公爵,荣宗耀祖。 他迫不及待地等了半个多时辰才听见刘基读到他的名字∶“┅┅廖永忠每战争先,勇冠三军,功勋卓著,可谓将才。但失诸性喜邀功,高傲自大,且嗜酒妄杀,不由法度,宜封侯爵。御封‘德庆侯’,俸禄一千石,爵位世袭。┅┅” 听了诏书之语,廖永忠如堕冰窖,从头顶直凉到脚底,众目睽睽之下,益觉无地自容,低垂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他木桩似的呆立在那里,渡时如年,苦苦熬到了封赏完毕。 皇上命鼓吹优乐送功臣出朝,廖永忠如释重负,顿时拔腿奔出殿外,一口气跑到午门之外。他正待在森严宫禁之外的蓝天白云下舒一舒胸中的闷气,偏偏那个牵来坐骑的军士对他打躬作揖道∶“恭喜将军晋封侯爵!”廖永忠紧绷着脸一言不发,狠狠地盯了军士一眼策马驰去。 返回府中,廖永忠越想越懊恼,越思越气忿,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翌日一早,廖永忠独自纵马驰出金川门,在燕子矶头徘徊叹息。他无论如何也不明白皇帝为何以微末小事作藉口,无情地降低他的爵位。他身经百战,南征北讨,立下汗马功劳,却只封侯爵。而象冯胜那样的平平之辈,只在北伐时才崭露头角,竟然封为宋国公!公道何在? 他正凝视着崖下奔流不息的大江怔怔的出神,忽听身旁有人朗声吟道∶“人生无千古,千古又如何?从来英雄士,空留古坟头!” 转身望去,原来是朱元璋的智囊刘基。廖永忠心情凄楚,说道∶“伯温先生即景伤怀,令我添加愁绪。” “老夫即将归隐,抱病观赏大江,以慰他日相思。” “先生乃神算仙人,容我请教一些事。”廖永忠忿忿不平地说∶“兄弟斗胆说皇上没有论功行赏。邓愈谨小慎微,无大功可言,当年丢了南昌城亦未追究,怎能位列六公?李文忠是皇帝外甥,因亲缘而封公爵,怎能服人?冯胜不过是北伐时才出头的无名之辈,未见卓著战功,如何能封为公爵?而兄弟我自灭吴扫闽到北伐西征,取姑苏,踏五岭,破瞿塘,捣重庆,哪一次没有战功?可是┅┅” 刘基呵呵一笑,截断了他的话道∶“永忠老弟差矣!邓愈治理江西,经略湖广,谨守法度,善抚流亡,可为诸将表率。李文忠虽是皇帝外甥,但应昌一战,驱逐元太子,俘获他的后宫及历代宝器,功勋甚伟。冯胜办事勤谨,善待部属,屡受挫折而毫无怨言,亦有大将之才。皇上权衡利弊后的安排,自有其道理,我劝你应知足常乐,你为何不与汤和相比,他尚且未封公爵,何况你呢?” “皇上是对瓜步沉舟这一段公案耿耿于怀,才拒我于‘公门’之外,我不服气。”廖永忠悻悻地说。 刘基摇摇头道∶“当年瓜步沉舟你因杀小明王而罹犯上作乱之罪,你有功但也有过,皇上英明,你却无自知之明。” “杀小明王也为皇帝清除了通向宝座的一大障碍,有什么可指摘的呢?”廖永忠争辩道。 “你未奉明诏,擅杀之嫌无可避免。今后切不可再生妄想,逆龙鳞而取祸。” “我一不谋反,二不纂位,且铁券上有免死条例,纵有越轨之举亦可宽免。” 刘基长叹一声道∶“免死条例不能护你终生,未至死罪而赐死,然后赦免,如此能赦免你几次?老弟应有所节制,切不可因此自误!” 说完一阵咳杖,江风疾劲,刘基体弱不支,先自离开,只遗下廖永忠独自伫立于茫茫的江岸上。 自此之后廖永忠整日在家纵情声色,心灰意冷,过着活一天算一天的日子┅┅“侯爷为何在此呆坐?午膳已经备好。”侍妾红桃的清脆唤声将廖永忠从苦思冥想中拖出,抬头望见红桃一双水灵灵的秀眼,顿觉心中压抑的巨石落地。 二十岁的红桃是廖永忠的第六房侍妾,也是他最宠爱的女人。他随红桃来到她居住的东厢房,只见美味菜肴摆了一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珍珠虾仁” 色泽鲜艳,“绣球鱼丁”白中带绿,“鸳鸯鸡丝馄饨”皮薄滑润┅┅红桃正要斟酒,廖永忠却挥手传来侍女,命他取出珍藏的玛瑙酒具。 他拿出一只盘龙玉盏斟了半盅酒在内,只见酒液中泛出几丝粼粼闪动的淡绿色光线,宛如一条条游动的青龙,果然是奇珍异宝。玉盏共有十只,廖永忠珍藏从不示人,因爱妾红桃近来不知怎的,眉宇间总有一缕愁怨,才取出展示想讨她的欢心。 “稀世之宝供爱姬消遣,世间没有几个人有此福气。”廖永忠将盛着美酒的玉盏递到红桃面前,得意地说。 红桃接过玉盏,呷一口酒道∶“侯爷洪福,妾叨馀福,这宝盏从何而来?” “此乃小明王韩林儿所赠,只有皇帝才能享用这一套玛瑙玉龙酒具。” “可侯爷并非皇帝,不怕人告发?” “我与当今圣上是患难之交,且有铁券免死,怕谁告发!”廖永忠大剌剌地说。 “好了,快用些饭菜,你看全都凉啦!”红桃说着夹起一块虾仁送进永忠嘴里。 虾仁味道清爽滑口,永忠细嚼慢品之后,红桃又为他斟了第二杯酒,他脖子一仰,“咕咚”一声,酒杯已空,一副豪爽洒脱的样子。红桃立即舀起一勺鸡丝馄饨送至永忠张开的口中,他品味过后,第三杯酒已经斟满了。 廖永忠三杯下肚心情渐佳,眯着眼张开嘴等待红桃喂他第三箸。哪知红桃不再夹菜,只是定定地望着他,一双杏眼脉脉含情,秋波荡漾,这样的眼神分明充满着渴求,充满着企盼。 廖永忠虽是条莽汉,但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怎会不知道女人春情荡漾的表征?见此情景便就势将红桃拉到怀中,并顺手伸进她的衣襟内摸索。 红桃年轻的乳房圆实饱满,富有弹性,廖永忠摸在手上,痒在心中,用力一扯,抹胸脱落,衣襟敞开半截。一只雪白细嫩的乳儿自衣襟内弹出,圆细的乳头逐渐胀大发硬,直至完全凸立。 廖永忠一面揪住勃起的乳头揉弄,一面与红桃疯狂亲嘴。红桃亦报以灵巧的香舌与纤细的玉手,舌儿渡进永忠的嘴里翻搅,手儿插进他的裤裆内捕捞。廖永忠觉得她的舌儿热得象火,软得象绸,一股肉欲的异香沁人心脾;胯下的话儿更经不起她的触摸与抚弄,早已硬挺直竖。情急之下顾不得再享受美酒佳肴,抱起妇人奔进卧房,旋踵之间,绣榻上已横陈着两条精赤的肉虫儿。 红桃的一双玉手缠往廖永忠的脖颈,两条粉腿勾在他的腰间,脸色绯红,秀目乜斜,眼角挂着淫荡的笑意,急促而温暖的鼻息热烘烘地吹在他的脸上。 廖永忠被红桃的媚态撩拨得心痒难忍,迫不及待地扶起他那六寸多长的硬直鸡巴,朝红桃那阴毛丛生、肥嫩湿润的牝户戳进去。甫进洞口,便觉一阵奇热袭向龟头,未及抽动先趐了半边。 “亲达达为何还不弄我?”红桃轻声浪叫,全身像章鱼一般紧密无隙地贴在廖永忠身上,且拼命将丰臀向上抬起。 永忠急忙抽动阳具,并腾出一只手在红桃肥白细嫩的屁股上摩挲,那蔓生在股缝内肛门边的浓密阴毛更使他心旌摇曳。 才抽插了二、三十下便觉红桃的牝户猛烈紧缩,一种强大的压迫和摩擦快感自龟头涌上心扉,廖永忠感到腰间与小腹一阵趐麻,心中一阵奇痒,大叫一声∶“不好,小淫妇着实厉害!”全身抽搐地一泄如注,白色的浓精随着疲软阳具的退缩而淌出尚在蠕动的牝口外。 他泄精时,一只手紧紧地揪住红桃股沟内肛门边的阴毛,害得她雪雪呼痛。 “侯爷为何如此不济事?奴家尚未得趣就完了,我看近来侯爷好象有什么心事。”红桃一面拨开廖永忠扯住她肛门阴毛的手,一面悻悻地说道。 “唉!你如何知道我的心事,说与你听亦无益。”廖永忠摇头叹气道。 红桃瞟了他一眼,还想说什么,只听一个丫鬟在门口禀道∶“婢子奉夫人之命传话,悟性庵水月师太来府化缘,各位夫人愿不愿去捐赠?” 红桃闻言,面上微露喜色,丢下正在懊恼不已的德庆侯,抓起小衣光着白屁股翻身跳下床去,说∶“侯爷歇息一下,妾出去结个善缘。” 廖永忠对各妻妾经常去与僧尼结缘十分恼火,皆因朱皇帝任用僧尼为官,藉功臣显宦世家多喜斋僧礼佛之机,命广布全国城乡的僧尼道士出入官宦世家,刺探大臣们的隐私向他告密,一时闹得乌烟瘴气,人人侧目。 “和尚尼姑藉皇帝势力穿堂入室,敲诈钱财,你们这些妇人都是冤大头!” 廖永忠满脸不屑地斥道。 红桃一边穿衣一边撅嘴生气道∶“奴家破费些钱财祈个来世不当人妾,侯爷也有话说!” 永忠怕她耍小性子,连忙说∶“好了好了,此生陪我,来世由你。只要你高兴,破费多少在所不惜。” 红桃一听,趁势说∶“奴家谢侯爷宽宏大度。”说罢妩媚地笑着去了。 (2) 春日午后,雨过天晴,偌大一座侯府后园悄然幽寂,人们昏昏欲睡。红桃穿过漫长的画廊,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后园“静轩”内,只见水月师太早已在那里等侯。 这“静轩”乃廖永忠妻妾们养心礼佛之地,永忠性喜享受,玩世不恭,自知与佛门无缘,从不来这个无聊的地方。 “红桃施主,看你跑得面红气吁,施舍结缘何必心急。”老尼姑右手单十,嘴角挂着讥诮的笑意说道。 “师太,你┅┅”红桃羞得满面通红,正待答话,却望见师太身后那个唇红齿白、相貌俊秀的年轻尼姑,心头一喜,剩下的话皆咽回肚里。 “小妮子,见着情哥哥高兴了吧?还不快去亲热,可别让我在此久等。”水月师太说罢转身让开,走到门外的石凳前坐下。 原来这眉清目秀的小“尼姑”是个如假包换的小和尚,法号怀山,乃上个月红桃随廖永忠元配夫人往“金钟寺”烧香还愿时结识的。二人一见钟情,郎情妾意,几乎无法自持。只因寺中人杂才不敢造次,仅是眉来眼去,嬉笑调情,未能有肌肤之亲,临别时小和尚赠红桃一组唐诗为念。回来后红桃曾向常到侯府讲经化缘的水月师太倾吐私情,并在化缘时赠给师太一支赤足金簪和一支翠玉步摇,恳求她设法邀约和安排怀山来私会。 水月师太果然不负所托,五日后即命小尼姑捎口信给红桃,应允一月后领怀山来侯府相见。然而红桃做梦也没想到诡计多端的水月师太竟叫怀山和尚男扮女装,充当她的跟班女尼混进府来。 怀山的扮象竟如此美艳亮丽,若非红桃,简直无人会猜疑他是个男子。 “好哥哥,你那俊俏的脸儿真比妇人还娇美!”红桃忍不住在怀山白净的俊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拉起他那女儿般柔软纤细的手,走进西厢后面的一间内室。 那“静轩”内室专供府内女眷们礼佛期间歇宿,共分“梅雪”、“兰馨”、“竹影”、“菊幽”四间,各有其不同的色调与风格。 怀山自幼为僧,从无机会进入大家闺秀和女眷的内室。他随着红桃来到“梅雪”居室,顿时嗅到一股女儿家卧房里特有的馨香,他魂不守舍,禁不住四下张望。房间不大,但却布置得十分典雅温馨,室内以白色色调为主,突出“梅雪” 的意境。崭新的苏绣窗帘白底黄花,淡雅却不失豪华;一张楠木桌上摆着胭脂粉妆,檀香木梳和一只铜镜,全是些女儿家装饰打扮之物;床上的蚊帐以薄如蝉翼的白绫精心缝制,被缛亦皆是新作的细软缎面,上绣鸳鸯戏水图。 卧房内女性的气息和氛围引得怀山淫心大炽,双手紧紧搂住红桃就往床上滚去,嘴里叫道∶“好妹妹,我想死你这身捏得出水的细皮白肉了!” 红桃妩媚一笑,亦将玉手伸进他的裤内,一摸之下,惊讶不已,失声叫道∶“好乖乖,女娘似的小和尚竟有这么大的一根鸡巴!” 说着,另一只手又将怀山的裤头扯下,一条七寸馀长、坚如铁杵的鸡巴挣跳而出。最奇特的是,这小和尚的阳具不似一般男子那样黝黑,通体雪白,龟头粉红,惹人喜爱。红桃见猎心喜,竟张启樱唇,低首含住龟头,吮咂起来。 朱唇箍住肉 ,香舌乱点马眼儿,痒得小和尚忍不住叫起来∶“好妹妹,促狭鬼,如此会弄!” 那红桃吮吸了一阵龟头,居然将香舌顺着玉茎、阴囊伸向怀山的屁眼,在他的肛门四周轻轻舔舐,并以手指在会阴处动。小和尚哪里经受过如此阵仗,只觉心摇神驰,灵魂出窍,连忙叫喊∶“哎哟,这样腌的地方,如何能舔,快些放开!” 红桃并不搭理,一边在肛门周遭的幼嫩处舔弄,一边调笑道∶“哥哥有此女儿般的玉体,只怕这后门儿已被人弄了不知凡几。” 她的话触动了怀山的隐私,他羞臊得涨红了脸。怀山因生就一副女人胚子,面若桃李,肤嫩如雪,十三岁入寺为僧后便屡遭庙里老和尚们的奸淫。每逢老和尚们有兴致,他就得乖乖地褪下裤儿,挺起股儿迎送,供彼辈泄欲。久而久之亦习以为常,是老和尚们淫弄时的手法哪有红桃这般细腻奇特,他们只顾发泄,亳无怜惜之情,怀山受尽苦楚。 今日遭红桃舔弄后庭,初觉心惊,逐渐便感到一种新奇的陶醉和舒适,继而更觉得如万蚁钻心,趐痒难耐,欲火高涨。 怀山正感快活,胯下的妇人又将舌尖钻入屁眼内搅动,一股暖流自肛门一直窜向小腹,本已硬挺的玉茎更增长一截,鲜嫩可爱的龟头溢满淫液,闪闪发亮。 “妹妹舌下留情,再不歇手,我就要糟了!”怀山气喘如牛地说。 红桃知他已如鼓风之帆,弦满之弓,情急难耐,便自屁眼内缩回香舌,爬起骑在他身上,一招“倒浇蜡烛”将怀山的八寸巨阳尽根吞没。她疯狂地耸动丰满的玉臀,掩藏在乌黑牝毛下的娇嫩多汁的玉户翕张收放,紧紧地咬住阳具。 怀山望着红桃,那杏眼乜斜、乳儿抖动的淫荡媚态使他心醉,禁不住也将手伸到她丰满白嫩的屁股上,拨开深陷的股缝,在蔓生的阴毛中摸索细小的菊孔。 红桃突觉屁眼内被手指塞入抠挖,一阵奇异的快感袭上心头,裹住鸡巴的牝户亦渗出更多的淫汁,她淫荡万分地叫道∶“想不到哥儿们的把戏,在娘儿们的身上也快活!亲汉子,你快些挖弄,我也要泄了。” 怀山一边抠弄她的菊孔,一边调笑着问她∶“妹妹这后门儿,可曾有人开启过?” “我这后门儿连侯爷亦未曾驾幸过,遑论他人!” “蓬门为君开,后门为僧开,今日就让小僧来开启它吧!”怀山淫笑着从牝户中抽出鸡巴,将红桃推倒匍匐在床。 “亲老婆,快高高地撅起你的大屁股!” “亲汉子,你可得轻些儿弄,妹妹可是头一遭。” 红桃说着便屈起双膝,把个大白屁股拱起在怀山面前。霎时间怀山看得目瞪口呆、情迷意乱,眼前的“八月十五”真乃臀中极品∶丰腴而富有弹性,洁白且皮肤细腻;摸之滑不留手,嗅之气息芬芳;尤其是一道幽深的弧形股缝,乌毛蔓延丛生,伸展至肛门;浅褐色的屁眼细小紧密,周围的菊形纹理分布有致,形状诱人。 仔细端详了半晌,引得怀山浑身血脉贲张,欲火中烧,急切地用手扒开她两瓣肥嫩的股肉,将暴涨成鸡卵大的龟头硬生生地顶入纤细柔软的小屁眼中。 可怜红桃的小巧菊孔初经人道,孔口几乎被巨阳撑裂,一阵剧痛险些使她昏厥,痛得她连连调用∶“哎呀好痛!亲汉子你轻点,这滋味可不象方才手指抠弄那么舒泰,还是快些抽出去吧!” 那怀山正在得趣,如何会放手退缩,只管耸动腰臀往前撞,眼见粗大的阳具一寸寸深入。妇人屁眼内的温热与紧俏越发刺激了怀山的龟头,望着红桃双眉紧蹙、凤目微阖之惹人怜爱的痛苦模样,怀山益觉情浓意盛,他象一头春情勃发的野兽,在妇人的屁眼内拼命地抽动了近百下。 突然龟头上一阵趐麻,直透心肺,腰眼一酸,他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和震颤中汨汨地喷射出浓稠的阳精。白色的精液注满红桃的屁眼,并溢出肛门口顺着股沟淌在床褥上。 “亲哥哥,你可终于丢了,那么多,那么热,把我的肠子都烫熟了!”红桃娇嗔道,翻身又将怀山搂住,一面与他亲嘴,一面用手捏玩那条濡湿的大鸡巴。 怀山泄了身,心满意足地眯着眼,尽情地享受着发泄后的轻松和舒畅,他长叹一声道∶“两情缱绻,如鱼得水。良辰苦短,相会何期!唉,可惜妹妹名花有主,恨不能长相厮守。” “哥哥当真要与我比翼双飞,永结同心?”红桃含情脉脉地瞅着他问。 “能偿此愿,今生无憾。”怀山斩钉截铁地说∶“难道赠予妹妹的诗笺与玉结尚未能表达真情?”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世上多的是花言巧语、虚情假意的美男子。”红桃紧紧依偎在情夫怀里深情地说∶“既然哥哥有真情,我即去收拾物件,三日后在‘金钟寺’西之‘吴家桥’等你,一同远走高飞,双宿双栖。” “你是德庆侯最宠爱的姬妾,他怎会放过你?”怀山仍有忧虑。 “我自有妙法儿,”红桃星眸中闪过一丝怨恨而无情的光芒,胸有成竹地说道∶“是要叨扰水月师太引你谒见她的老相好在朝廷掌管僧录司的一初大师,将府中藏匿之盘龙酒具交予他,他自会向皇上告发,参以‘私藏龙凤御用酒具’之罪,到时候他德庆侯吃不了兜着走!哪里还会顾及你我之事?” “好主意,是那盘龙酒具从何而来?”怀山急切问道。 “就在我房内,待我取来,也让你开开眼界。”红桃言罢便匆匆穿衣而去。 怀山将事情说予候在门外的水月师太听,老尼姑心头窃喜,在此僧尼当道的年代,若能向皇帝告发如此重大的事件,一初大师与她定会赢得皇帝的嘉许和赏赐。 不多时红桃即携来玛瑙玉盏,取出一只交予怀山。那怀山与水月师太哪里见过此等御用宝器,皆为玉盏之华美精致所吸引,反复把玩,爱不释手,嘴里啧啧称奇。 “耽搁己久,事不宜迟,况且府中人多眼杂,你们还是快些去吧!”红桃见天时不早,急忙催促他们离去。 目送二人的背影,红桃感到心中充满了诱人的希望,然而也有一份隐约的焦虑┅┅ (待续)" }, { "text": "金瓶梅后传──武松篇\n梦天的话∶小弟知道元元的时间不长,但自从来了以后就喜欢上了元元。这是小弟第一次写色文,如有不足之处请大家多多指教。小弟在此先谢了! 序章 话说大宋徽宗皇帝政和年间,山东省东平府清河县中,有一个风流子弟,生得状貌魁悟,性情潇洒,饶有几贯家资,年纪二十六、七。这人复姓西门,单讳一个庆字。 他父亲西门达,原行走川广贩卖药材,就在这清河县前开着一个大大的生药。现住着门面五间到底七进的房子,家中呼奴使婢,骡马成群,虽算不得十分富贵,却也是清河县中一个殷实的人家。只为这西门大员外夫妇去世得早,单生这个儿子却又百般爱惜,听其所为,所以这人不甚读书,终日闲游浪荡。一自父母亡后,专一在外眠花宿柳,惹草招风,学得些好拳棒,又会赌博,双陆象棋、抹牌道字,无不通晓。坑蒙拐骗娶的十房妻妾分别为∶◎吴月娘(元配) ◎潘金莲(妾。武大之妻,与西门庆合谋杀夫) ◎李瓶儿(妾。花子虚之妻与西门庆通奸害夫) ◎春梅(妾。卖身葬母,被西门庆买回) ◎卓丢儿(妾。原在钱庄管帐) ◎李桂姐(妾。原为妓女) ◎孟玉楼(妾。有好武艺,父亲为著名武师) ◎宋蕙莲(妾。下人阿福之妻,被西门庆霸占) ◎李娇儿(妾。某大官之女) ◎韩爱姐(妾。私塾先生之女) 西门庆与潘金莲由邻居媒婆王婆牵线与人勾搭上了,武大得知潘金莲与西门庆有奸情,便去捉奸,被西门庆一脚踢伤,后又被潘金莲用砒霜毒死。西门庆用十两银子买通 作何九将武大火化,不留痕迹。武松回县后得知哥哥武大被潘氏西门庆害死,到县里告状。因县里上下官吏都与西门庆有来往,不允拿西门庆审问,武松只好自找西门庆为哥哥报仇。 第一章 话说武松一怒杀了西门庆,反手又要杀潘金莲,潘金莲一看武松要杀她,急忙说道∶“叔叔且慢,听嫂嫂说几句,说完叔叔要杀要剐,由了叔叔。”武松听完,想了一会,说道∶“好!”潘金莲忙道∶“叔叔,武大是我和西门庆杀的不假。我正年轻貌美,武大情况叔叔也清楚,西门庆年轻英俊,可我并不喜欢西门庆!我喜欢得是叔叔你啊!我日也想,夜也想,就是叔叔你,只要叔叔你陪我好一次!要杀要剐由叔叔!”说完金莲开始宽衣解带。 武松从小只对打架感兴趣,哪见过这种场面?只见金莲一张芙蓉粉脸,媚眼樱桃鼻子正,煞是迷人,真是人见人爱。一个上身赤裸、下身只有丝质小裤的女人,那对大小适中、像对竹笋似的乳房,雪白耀眼,当中两点嫣红欲滴,令人垂涎。 只见金莲把小裤也脱掉,武松再看她已一丝不挂,赤裸偎依,趐胸如脂,玉乳高挺,那峰顶上的两粒紫葡萄下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回肠荡气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娇媚望他荡笑不已,丰满润滑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 武松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水般的涌向下体,他那一根阴茎便“突”一下像旗杆似的直翘了起来,金莲把武松身上的衣物都脱掉了,他那根粗大的鸡鸡就挺在金莲面前。然后金莲竟然情不自禁的伸手摸向武松的大肉棒,金莲的手一上一下的握住武松的肉棒搓揉着。 “喔!金莲┅┅你的手好温柔┅┅我好舒服┅┅”武松轻轻地呻吟。 “我来亲吻它吧!”说完,金莲将大肉棒塞进了自己的嘴巴中,于是,金莲摆动头部,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含在口中的大肉棒是变得更加的粗大。 金莲张开那宛如樱桃颜色般的小嘴,一口便吃含进武松的整根肉棒。(二叔的鸡鸡真的好大!我的嘴巴竟吃不下他整条鸡鸡!可是二叔鸡鸡的味道好香喔! 二叔,金莲一定要让你得到最大的快感!)金莲不禁在心中这么想着,接着金莲便用嘴一上一下的含吃舔弄起武松的肉棒。 “啊!嫂嫂┅┅你的嘴巴好紧!好温暖喔!” 这时金莲正用着嘴含弄着武松的肉棒,听到他这么说,金莲更是爱怜疼惜着口中这根的可爱肉棒了。“啧!滋!啧!”金莲不停的用着嘴上下含弄着武松的肉棒,因此也不停的从金莲口中发出淫糜之声。 就这样子用嘴套弄了武松的肉棒一会∶“二叔!金莲这样用嘴帮你弄,你舒服吗?” “喔!嫂嫂,我好爽、好舒服喔!再来!嫂嫂。” 看着武松因为口交而如此舒服,金莲心中实在是很快乐。就这样吸吮了一会后,金莲将武松的肉棒吐出,改而用舌尖轻舔肉棒的龟头及其四周,并用自己的右手套弄着武松的包皮,左手抚捏着武松的睾丸及他浓密的阴毛。 “啊!嫂嫂!嫂嫂!我┅┅我要射出来了!” 金莲一听,连忙放慢舔弄肉棒的速度,并且用手紧握着武松的肉棒,借此不让武松这么早就射精出来。 “二叔,你这么快就想要射出来了吗?才不要呢,嫂嫂不让你这么早就射出来,嫂嫂要让你多享受一下我帮你口交的快感!” “啊!嫂嫂!可是┅┅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武松的肉棒虽被金莲温盈的手紧握而射不出精液,但从手中传来一阵阵抖动的肉棒看来,武松真的是到了极限,只要金莲一放开手,武松大概马上就会猛烈的喷射出精液。金莲一手仍紧握住武松的肉棒,以免武松射精,另一方面金莲则起身靠近武松,主动献上香唇,就这样金莲与武松便吻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金莲伸手带领武松的手往她自己的趐胸探进去,武松也就顺水推舟地摸进了她的胸前,搓揉起她那一对坚挺丰满的乳峰,就这样彼此疯狂而激烈地互相爱抚着。武松趴在金莲的裸身上面,一面狂烈地吸吮着她高耸的乳峰,一面挺动着屁股,企图把大鸡巴塞进金莲的小 中。但因武松干这事儿还是破天荒第一遭,一点儿经验也没有,鸡巴头上那光滑滑的龟头,一直在她的肉缝口边顶来顶去,却怎么也不得其门而入。 金莲无言地躺在武松身下,看到武松像只没头苍蝇般地乱冲乱撞,“噗嗤” 地给了武松一声媚笑,温柔地伸出她的小手,握住武松的鸡巴,沾了些她洞口的淫水,用另一只手撑开她自己的肉缝,媚媚地道∶“二叔┅┅嫂嫂的┅┅洞┅┅在这儿哪!让嫂嫂来引导┅┅你吧!”武松的鸡巴有了金莲的帮助,顺着她所分泌出来的淫水,很顺利地便顶进了那使他向往很久的小肉洞里了。 才干进了一小截,却听到金莲惊呼道∶“啊┅┅轻┅┅轻一点嘛!你的┅┅鸡巴┅┅太粗了┅┅会把嫂嫂┅┅这┅┅小穴穴┅┅给┅┅撑破的。” 武松一面把脸紧贴着她的胸乳,一面色急地道∶“可┅┅可是┅┅嫂嫂┅┅我好┅┅好紧张┅┅好┅┅需要┅┅你喔!嫂嫂┅┅你看,我的┅┅鸡巴┅┅都快要┅┅涨到┅┅极点了┅┅” 金莲以过来人的经验指导着武松道∶“好┅┅二叔┅┅你先┅┅慢┅┅慢慢地┅┅动,等嫂嫂┅┅小 里┅┅的淫水┅┅多些,再┅┅用力插┅┅要┅┅不然,嫂嫂可┅┅承受不了┅┅你的┅┅大鸡巴呐┅┅” 武松听了金莲这一解说,也就照她所说的性交顺序慢慢挺动起自己的屁股,轻轻地抽送了起来,而金莲也主动地挺送着她的下体,迎向武松的大鸡巴,他们双方都渐渐沉醉在性爱的欢乐中了。 过了大约半柱香时间,金莲的下体被武松粗壮的大龟头给磨擦得酸麻异常,舒服地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肉缝里边也变得更宽阔、更湿润了,同时她也被阵阵趐痒的感觉逼得浪叫了起来∶ “啊┅┅二叔┅┅嫂嫂的┅┅小 ┅┅里┅┅好痒┅┅啊┅┅啊┅┅你可以┅┅用力┅┅插┅┅进去┅┅了┅┅快┅┅快一点┅┅我要┅┅你的┅┅大鸡巴┅┅快插┅┅我┅┅快来嘛┅┅” 正在兴头上的武松听到金莲如此淫荡的浪叫声,如奉纶旨般地应声把个屁股猛一沉,整根大鸡巴就全军覆没地消失在金莲那柔嫩湿滑的肉缝中了。 金莲的阴户很久已没有尝过如此插穴的美妙滋味,因此被武松这一插,只美得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小嘴儿里更是淫声浪叫着∶“啊┅┅天呀┅┅这种感觉┅┅好┅┅好美┅┅喔┅┅我已经┅┅很久┅┅没┅┅没尝到┅┅这插穴┅┅的┅┅滋味了┅┅真是爽┅┅爽死我┅┅了┅┅啊┅┅啊┅┅二叔┅┅再┅┅再快一点┅┅嗯┅┅哦哦┅┅” 武松越插越舒服,挥动大鸡巴压着金莲的肉体,一再狂烈地干进抽出,不再视她为高高在上的嫂子,而把她当作一个能舒发自己情欲的女人,他们之间在此刻只有肉欲的关系,已经顾不了其它了。 金莲的小 在武松插干之中不停地迎合着武松的动作,武松边插边对她道∶“嫂嫂┅┅你的┅┅小 ┅┅好┅┅温暖┅┅好紧窄┅┅夹得我的┅┅鸡巴┅┅舒服┅┅极了┅┅早知道┅┅这干穴┅┅的滋味┅┅有┅┅有这么美┅┅我┅┅早就┅┅来┅┅找你了┅┅” 金莲躺在下面温柔地笑着道∶“二叔┅┅以前┅┅你大哥┅┅还没┅┅死呀┅┅怎能来┅┅插┅┅插我呢┅┅以后┅┅我┅┅我们┅┅就可以┅┅常常┅┅做爱┅┅嫂嫂的┅┅小穴穴┅┅随时┅┅欢迎你┅┅来┅┅插干┅┅嗯┅┅就是┅┅这┅┅这样┅┅啊┅┅美死┅┅我┅┅了┅┅啊啊┅┅啊┅┅” 武松插干了约有一袋烟的工夫,渐渐感到一阵阵趐麻的快感爬到了自己的背脊上,叫道∶“嫂嫂┅┅我好┅┅舒服┅┅好┅┅爽┅┅啊┅┅我┅┅啊┅┅我快要┅┅忍┅┅不住┅┅了┅┅啊┅┅射┅┅射出┅┅来了┅┅啊┅┅” 这是武松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男女之间做爱的销魂蚀骨快感,也因为是武松告别处男的第一次,抵受不了金莲那肉缝里的强烈收缩吸吮,而把一股股的精液劲射向金莲的花心深处了。 第二章 武松与潘金莲正沉浸在性爱的高潮中,忽听见有人在急促的敲门,两人急急忙忙穿好衣裳,武松开门一看,原来是卖水果的郓哥,武大死的事就是郓哥告诉武松的。 只见郓哥满头是汗,气喘吁吁的对武松说∶“武──武都头,县──县令知道你杀了──杀了西门庆,来抓你了!快──快跑!”说完郓哥又急急忙忙的走了。 武松一听,对金莲说∶“我去县衙自首!”金莲忙拉住武松∶“你不能去! 我还要靠你呢!我们可以远走高飞,找没人的地方去隐居。”武松沉吟了一会∶“可现在我们出去就会被抓住的!怎么走?” 金莲想了想∶“我们可以躲到西门庆家,他们一定想不到的!” “好!”于是两人从后门出去,躲躲藏藏的来到了西门庆家。 回头再说西门庆剩下的一妻八妾一听到西门庆被武松杀了,顿时乱做一团,有哭的、有闹的。还是大娘吴月娘镇定∶“你们不要哭了,先办了官人的后事再说!” 当晚在其它妻妾悲悲惨惨、哭哭啼啼之时,潘金莲的房内正春色无边。 只见金莲身上只穿一件银红蝉翼纱衫,内衬贴肉小嵌肩、下穿葱绿芙蓉,隐隐现出肌肤,脚上白袜红鞋鲜艳无比,配着圆圆的一个脸蛋,比往时更加白润俏嫩好多。头上梳着乌光漆黑的通心髻,两鬓烫贴插着成排的茉莉花,香气袭人,越显得她水肉骨白、格外动人,教武松这个刚破了处男身的壮汉看得目定口呆。 “你在看什么啊?看得这么入神?这样我会难为情的┅┅”金莲把两手挡在胸前,可是却好象是故意强调胸部的大小,双手压下,挤出两道深深的乳沟。 武松伸出颤抖的手把自己衣服脱光,接着抱住她整个身体,右手轻轻的触在她乳头的位置,金莲似乎很陶醉地闭上眼睛。武松把金莲压在床上,用手抓住了她那粉红色的滑嫩乳头,用嘴吸、咬、舔、转┅┅加上手指按摩┅┅“啊┅┅啊┅┅二叔┅┅噢┅┅啊┅┅嗯┅┅”不一会儿,武松已经感觉到金莲的乳头硬起来了。 金莲那快乐的浪叫声和苦苦哀求的表情,让武松的情欲更加高涨。武松知道她已经进入状况,可是武松的手却丝毫没有松懈,“嗯┅┅喔┅┅嗯┅┅”金莲似乎受不了了,把手伸进裙子里自己爱抚起来∶“啊┅┅啊┅┅嗯┅┅” 武松替她把裙子脱下,吓!只见一丛茂密的森林,她的手指则在充血勃起的阴唇中移动┅┅在武松眼前的是金莲勃起的两片阴唇,粉红色的蜜肉夹着一条蜿的小溪,武松轻轻拨开两扇美丽的阴唇,把出现的珍珠含在口中。 “啊~~啊┅┅不要~~我┅┅我┅┅嗯┅┅”金莲的一双美丽的腿把武松的头夹得更紧了。武松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就对了,继续用舌头轻轻挑动着这颗让金莲欲仙欲死的小珍珠。 “不~~我┅┅我┅┅啊~~不┅┅不行了┅┅啊~~”金莲突然两手抓起武松那早已挺直的大阴茎,帮武松舔吮了起来∶“唔┅┅啧┅┅真大┅┅大鸡巴┅┅我最爱了┅┅我爱死二叔的大鸡巴了┅┅” 武松伸出舌头舔向阴户,卷着金莲的阴唇,不时也往里面伸去,“哦┅┅好┅┅对┅┅对┅┅就这样┅┅对┅┅好┅┅好┅┅┅┅”金莲一边淫哼,一边发出阵阵颤抖,于是武松的舌尖便更刻意在小 那颗小小的肉豆上挑着、抵着、磨着。他们就这样以69式恣意的品尝着彼此的性器。 武松将金莲拉起,让她正面躺在床上,捉着两条美腿曲起推高,朝下看着这诱人的尤物。“把你那┅┅大起来的鸡巴┅┅”金莲做一次深呼吸,说∶“插入我的肉洞里吧┅┅”武松看她穴口已是淫水涟涟地阴毛全湿了,暂且饶她一遭,于是用龟头在阴门磨擦一阵后,把条沾满了淫水的大鸡巴猛然用力狠狠地往小中干插进去,金莲发出像惨死一般的叫声∶“啊┅┅啊┅┅”同时粉脸变色,樱唇哆嗦着,娇躯抽搐不已。 武松的大鸡巴全根没入金莲的小 之中,又紧又窄,热热烫烫地包住武松的鸡巴,使武松舒服得象灵魂飞上了高空飘荡一般。 金莲叫道∶“哎哟┅┅哎┅┅哎┅┅痛死了啦┅┅二叔┅┅你┅┅一下就全根插进来┅┅你┅┅好狠心哪┅┅” 武松闻言,这才把大鸡巴抽出一半,然后再 进去。抽插了十几下,金莲已经领略到舒服的滋味了,双手紧搂着武松,呻吟道∶“啊┅┅唔┅┅嗯哼┅┅嗯哼┅┅二叔┅┅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轻点嘛┅┅” 武松道∶“嫂嫂┅┅你舒服么?” 金莲道∶“二叔┅┅不要┅┅叫┅┅人家┅┅嫂嫂┅┅叫我┅┅金莲┅┅叫我莲妹┅┅就┅┅就好┅┅嗯┅┅啊啊┅┅” 武松边插边道∶“好莲妹,亲亲肉妹妹,你的小 夹得我好紧喔!唔┅┅好畅快┅┅”武松说着说着,越插越快。狠 之下使她秀眼紧闭,娇躯扭颤,用鼻音浪叫道∶“哎┅┅呀┅┅舒服死了┅┅亲爱的┅┅花心麻┅┅麻了┅┅要┅┅泄了┅┅要┅┅呀┅┅我要泄了┅┅” 武松的鸡巴受到金莲高潮时的阴户收缩吸吮,及在金莲的配合下将阴道的肌肉紧夹包围,龟头一酸,不禁射出又热又浓的精液;金莲的子宫受到阳精刺激,也再度达到了高潮,两人将嘴唇紧贴在一起,丁香暗渡地热吻,享受性交后的馀韵。 隔日,大家在月娘的带领下帮西门庆办理了后事。办完后清理家产,西门庆留下的财产共一百万两。月娘召集众人,没有身孕的如果想再嫁人可得五万两;有身孕的要为西门家留下子嗣,不得嫁人。当时吴月娘、孟玉楼怀有身孕,结果众人商量后没人想离开西门家。 吴月娘拿出一万两到县衙,要知县捉拿武松正法以报西门庆的仇,可她万万没想到,潘金莲竟会把武松藏在自己家里,并在日后掀起滔天淫浪! 梦天的话∶由于小弟是第一次创作小说,剧情编排比较简单,请大家见谅。 以后的剧情发展请大家给我些宝贵意见。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三章 这西门庆身边只有一个姐姐,叫做西门大姐,许与东京八十万禁军杨提督的亲家陈洪的儿子陈敬济为室。话说西门庆死后,西门大姐与陈敬济回到清河县,誓要捉拿武松为西门庆报仇;而武松和潘金莲却商量从西门家取出大笔金钱,然后隐居。 却说丧事半完一个月后,这天吴月娘领着众妇人到了新花园门游赏,或携手游芳径之中,或斗草坐香茵之上,惟有金莲却独自在假山前、花池边,用白纱团扇扑蝶为戏。 不防陈敬济悄悄走到她背后戏说道∶“金莲,你不会扑蝴蝶儿,等我替你扑吧!”那金莲扭回粉颈,惊道∶“短命鬼,若被人听着,你找死啊!我知道你也不要命了。”那敬济笑嘻嘻扑近她身来,搂着她亲嘴,却被金莲顺手一推,把他推了一交,金莲方这才走了。敬济见金莲去了,默默归房,心中怏怏不乐。 却不想这情景却被李桂姐在玩花楼远远瞧见了。李桂姐乃是妓女出身,西门庆死后情欲一直压抑着,今天看见敬济调戏金莲,春心涌动,便悄悄跟在敬济后头。见他进了房,便去厨房搬些煮熟菜蔬入房里来,摆在桌子上∶“姐夫,我和你喝两杯。”敬济见桂姐早暖了一注酒来,忙道∶“谢谢桂姐。” 敬济赶紧搬了张凳子,让桂姐近火边坐了。桌上摆着杯盘,桂姐拿盏酒擎在手里,看着敬济道∶“姐夫满饮此杯。”敬济接过酒去,一饮而尽。敬济也端一杯酒递与桂姐,桂姐接过酒来喝了,却拿酒壶再斟酒放在敬济面前。 两人连喝了三、四杯,那桂姐也有三杯酒落肚,拱动的春心,哪里再按捺得住?欲心如火,只把闲话来说。敬济也知了八、九分,或许是酒精的催化,又抑或是敬济真的有一股冲动∶“我好想┅┅好想┅┅抱抱桂姐┅┅可以吗?” 桂姐微微一笑,主动上前将敬济搂进怀中。此刻,桂姐身上浓浓的酒气再加上浓郁的香水味,混合出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味道,敬济环抱着桂姐纤细的小蛮腰,桂姐则将胸脯紧紧地贴在敬济的脸上。桂姐那双峰柔软、温润的感觉煞时间便征服了敬济,敬济隔着桂姐薄薄的上衣猛力亲吻着桂姐的乳房┅┅桂姐十分陶醉在其中,她紧闭着双眼,缓缓地扭动着身躯,享受着从胸前传来的阵阵趐麻快感。 敬济将头凑过去仔细一看,先是丰满的乳房跳入眼帘,小巧的乳头依然呈现粉红色,雪白的奶子上有几条暗青色的静脉肆意散展。敬济瞪大了眼,仔细地看着桂姐的美乳随着呼吸起伏而淫荡地摇晃着,敬济越看越兴奋,便轻轻脱去她的丝质亵裤,一大片黑森林便清楚的呈现出来,那蜜穴入口处有如处子般肥美,粉红色的阴唇还渗出一丝液体,一股淡淡的淫水味冲入敬济的嗅觉。 敬济分开她细密的阴毛,露出粉红色的两片阴唇,用舌头舔了舔,带出外流的淫液,然后把舌头对正阴道口,用它的一端轻轻来回摩擦阴唇,让它沾上润滑的淫液,不到一刻,桂姐喉咙里便发出微微的快乐的呻吟,于是敬济舌尖稍稍用力,挤压着桂姐可爱的裂缝。 “嗯┅┅喔┅┅嗯┅┅”桂姐被逗得身子左扭右摆,还微微演起下体,让他更加方便舔舐。敬济好高兴,因为敬济发现自己的挑逗是成功的,桂姐穴里会流出蜜汁,而且也会那般风骚地叫床,所以敬济继续舔弄下去,并且将手指也插入桂姐的小 里面,而且慢慢地把一根手指换成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桂姐的反应随着敬济的手指数目增加而显得愈加激烈,敬济到最后干脆将整个手掌都插入她那淫骚的小 里面。 桂姐的反应也达到了最高潮,她的身躯就象是毛毛虫般的蠕动蜷曲,而她的双腿更是用力地抵着床,令她下体悬空而起,缕缕淫水不停地由小 渲泄而出,顺着敬济的手臂淌流出外。但是她在一阵猛烈的抽搐之后,就整个人瘫在床上。 桂姐从高潮的昏厥中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当她看见敬济胯下那条勃起的大鸡巴时,她很清楚知道,如果敬济今天没有真正插入她的话,是不会结束的!而且敬济也很清楚知道,其实桂姐也很希望自己可以好好地弄她,让她可以再度享受当女人的幸福! 桂姐要敬济躺下,然后她坐起来,用口含住敬济的大龟头,她的舌头灵动得让敬济不知道她到底有几条舌头,敬济的鸡巴似乎被一个湿热的肉洞紧紧缠住,并且还不时有舌尖会去舔弄敬济的肉沟及龟头,桂姐的手指还会轻轻地揉捏敬济的睾丸,让敬济爽得不得了! 敬济双手抓住床单,四肢用力地伸展,“嗯┅┅嗯┅┅嗯┅┅”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敬济就在桂姐的口里射出了浓热的精液,她虽然有些讶异,但随即便毫不犹豫地大口大口将敬济的精液吞了下去。 第一次射精后,敬济伏在桂姐的趐胸上,不出半柱香时间,被她混身上下所散发出的那股女人味所刺激,敬济那根软绵绵的阳具居然又暴涨了起来。接着,敬济把桂姐光滑修长的右腿扛到肩膀上,又垫了个枕头到她的屁股下面,这样敬济可以更清楚地看到桂姐突起的阴户。 敬济右手握住昂然勃起的肉棒,左手将桂姐的大腿摆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然后引导龟头靠近她的阴户,正对着她湿润的阴道口。敬济准备就绪,闭眼往前狠狠一挺,“啊┅┅”在桂姐的娇呼声中,整支又热又硬的大阳具便一气呵成地没根在水花四溅的阴户里。 敬济静静享受了一会桂姐阴道里软滑紧窄的舒服感觉后,又开始了轻抽慢插的工作,陪养等一下的体力;桂姐仍然是凑合着敬济的节奏,上下挺送着她的腰以迎合敬济的抽插。 “呼┅┅呼┅┅呼┅┅桂姐┅┅你的小 ┅┅夹得我好紧┅┅干得我好痛快啊┅┅” “啊┅┅美┅┅姐夫┅┅你┅┅是我的爱┅┅人┅┅我┅┅爽┅┅死了┅┅呀┅┅你是我的心肝┅┅哦┅┅” 敬济喜欢桂姐的夹功,肉缝竟似一口没有生牙的婴儿小嘴,咬住了敬济的龟头,不肯放开片刻,敬济稍一用力将它拔出来时,就会发出“滋滋”的声音,好像插水一样。不但如此,桂姐还会自动地加紧动作,这种快感简直使敬济快要发狂了。 敬济毫不留情地在桂姐的肉穴内狠抽猛插着,令她不胜负荷地娇哼道∶“哦┅┅美┅┅姐夫┅┅哦┅┅爽┅┅死┅┅我了┅┅你真行┅┅哦┅┅天呐┅┅呀┅┅我的┅┅心肝┅┅宝贝┅┅你┅┅你┅┅是我所遇见过的┅┅最利害的┅┅一个男人┅┅喔┅┅” 桂姐高挺着肥臀迎凑着敬济的龟头,敬济则猛力地往桂姐的肉穴深处勘探,好象要把桂姐的肉穴插通似的。啊!真是浪荡无边的淫妇呀! 第四章 “砰!”门突然被撞开了,正在高潮中的敬济和桂姐两人都大吃一惊,一个女人闯了进来!敬济和桂姐一看,原来是西门大姐。只见西门大姐只穿了一件浴袍,头发还是湿的。 原来西门大姐方才正在洗澡,经过一番冲洗,浑身轻爽多了,她便对镜自照着。老实说,她那身子实在迷人,白嫩的肌肤、丰满的身材,尤其那对玉乳又大又挺,要命的是玉穴像包子般丰满,那可是英雄冢呀! 当她越看越得意时,忽听隔壁传来叫声,那是女人畅美的叫声,她可是个过来人,一听便知道隔壁在干什么了!她不禁暗道∶“奇怪,隔壁是我和敬济的卧房,难道┅┅?”想到这儿,她便擦身、穿衣,来到卧房前。 她不动声色地从锁孔偷偷窥看房里面之紧张场面,这真是现世报,西门大姐刚好看到桂姐达到高潮时的情景,一时间她内心也荡漾不已,淫水沿着右脚流下来,在她右脚所立的地板上已沾湿了一大片,不过,她自己却没有发觉,只因她太专心偷看了。 当桂姐第二次高潮又来时,西门大姐已是忍禁不住了,她紧张得全身直抖,那是身心极度震荡的表现。她也想挨插,她急喘不已,她浑身轻抖┅┅她再也站不住了,她靠在墙上喘着,耳边却不断传来听桂姐那阵阵的浪哼声,西门大姐更加难过,实在又急又恼,便一脚踹开门,吓坏了屋内的一对野鸳鸯! 西门大姐一进门便骂∶“你这个贱货,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我老公!” 桂姐吓得在床上直发抖,可敬济一看西门大姐那红潮满面的娇靥,和从床上那个角度可以看到西门大姐的两股之间露出了一大堆黑黑浓浓的阴毛,毛茸茸里沾满了她流出来的淫水,就知道她想要了。 敬济想,西门大姐大概已被引动了淫欲,那就不怕她捏着小辫以后不好过,于是敬济便下床走到西门大姐身边抱住就亲,手也不老实地顺手把西门大姐身上的浴袍给脱了下来。 西门大姐感觉自己全身酸麻乏力,其后又发觉全身光溜溜地不着半缕,一阵羞意和怒气涨红了她的娇靥,不由气忿地娇斥道∶“敬济┅┅你┅┅你这是┅┅干┅┅什么┅┅你偷人┅┅还┅┅这┅┅这样┅┅” 敬济泛着一脸淫笑,轻佻地说道∶“老婆!我不干什么,就是要干你呀!” 西门大姐又是斥骂着∶“你┅┅你真┅┅真不要脸┅┅” 不顾她的叫骂声,敬济当着桂姐的面前毫不客气地伸手摸上了西门大姐那两团肥乳,又揉、又搓、又捏、又抚地玩着一颗乳头,另一颗也如法泡制,西门大姐的两粒乳头被弄得象小石头般硬挺了起来。敬济边摸乳,边欣赏着她的肉体,又再次称赞起她近乎完美无缺的身子。 西门大姐被敬济大胆的揉乳弄得又羞又怒,粉脸羞得红红的,极力挣扎着想脱出敬济的掌握,可是任她用尽了力气也毫无用处,只能把娇躯微微扭动几下而已。而这欲拒还迎的动作更是引出敬济的淫性,伏下头去一口含着一边那绯红色的乳头,舐吮吸咬起来,不时还用舌头拨弄着那硬挺的乳头,吸得它由原来的绯红色变成有些充血发紫的暗红色,象一颗泡水发涨的红葡萄般。西门大姐的乳晕部份是粉红色的圆型区域,这两颗美乳揉在手里弹性十足,含在嘴里更是滑软柔嫩,真是让敬济爱不释口。 西门大姐被敬济摸乳吮奶的动作弄得麻痒难当,娇怒地叫道∶“不┅┅不要┅┅啊┅┅嗯┅┅别┅┅别咬┅┅我的┅┅奶┅┅奶头啊┅┅嗯┅┅嗯┅┅” 敬济知道刚刚的调情起了效用,不然以她平日的作风,早就开口大骂了,哪还会用这样有点撒娇味道的语气向自己说话?敬济摸摸西门大姐娇躯上的温度的确很高,欲念已侵袭着她的神经,羞怯、痛苦和舒畅的表情交织在她的娇靥上,形成一种奇异的感觉,使她无所适从。 敬济吃了好一会儿的奶子,再向西门大姐的下身攻击,抚揉着她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用一手揉揉粉妆玉琢的小腹和肚脐,再向下摸到了那一大片如丝如绒的阴毛。搓弄抚抓了好久,然后拨开浓密的黑毛,找到肥隆突出的阴阜,摸上两片发烫的大阴唇,一阵抚弄之下,湿淋淋的淫水就沾满了敬济的手指。 西门大姐被敬济调弄得娇喘吁吁,一双粉腿扭来扭去地移动着,媚眼如丝地半开半闭,两片湿润火烫的性感红唇抖颤颤地显露出她情欲冲动的表征。 西门大姐呻吟着∶“啊┅┅哟┅┅不┅┅不要嘛┅┅啊┅┅你┅┅你的┅┅手┅┅拿开┅┅求┅┅求求你┅┅啊┅┅喔┅┅喔┅┅” 手指终于插进了西门大姐那浪水霪霪的小肉洞之中,轻轻地搅动下,一阵淫水激射而出,流得她大屁股下的地面都湿了一大片,敬济渐渐在她的桃园春洞里挖抠了起来。 “啊啊┅┅哟┅┅嗯┅┅嗯┅┅哼┅┅喔┅┅喔┅┅”西门大姐的小嘴里轻轻吐出淫糜的浪哼声,阴璧的嫩肉也一紧一松地抽搐收缩着,带点吸力地把敬济的手指夹住。敬济的嘴也放弃了她的乳房,疯狂舐吻起西门大姐娇躯上每一寸鲜嫩的肌肤,使她冰冷如霜的血液开始沸腾了起来,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淫乐。 在西门大姐不断的呻吟和颤抖中,敬济特别在她的阴阜附近又吸又吻,伏着头用嘴唇含吮那多毛肥突的大小阴唇,吐出舌尖舐吮吸咬着那颗涨成大肉粒似的小阴核,又不时把舌头插进她的阴道里干弄着。 西门大姐的小嘴里低沉地娇呼道∶“噢┅┅噢┅┅不┅┅不要嘛┅┅不可以┅┅你┅┅啊┅┅痒死了┅┅痒死┅┅了┅┅哎唷┅┅你┅┅舐得┅┅酸┅┅酸痒┅┅死了┅┅喔┅┅喔┅┅求求你┅┅别┅┅别再┅┅咬┅┅那粒┅┅豆豆了┅┅啊┅┅哎呀┅┅不┅┅不行了┅┅要┅┅要┅┅泄出来┅┅了┅┅啊┅┅” 西门大姐语不成调地浪哼着,一股滑腻腻的淫液湿黏黏地狂喷而出,敬济大口大口地吞了下肚子里去,只觉香腥扑鼻,象是在喝着浓汤一样。 敬济边吞边道∶“亲爱的老婆,我这样舐得你舒服吗?” 西门大姐口是心非地摇着娇首道∶“不┅┅不舒服┅┅你┅┅不可以┅┅当着别人┅┅在我┅┅身┅┅身上┅┅做┅┅这┅┅这种┅┅事┅┅”虽然她已被调情动作逗得情欲大涨,但自小受到的严格家教和大姐的尊严,还使她昧着心意说出相反的话语。 敬济再接再厉地又把脸凑近她丰肥的大屁股,伸出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去舔舐西门大姐细嫩粉白的臀肉,鼻子也磨在她大屁股雪嫩的肌肤周围。西门大姐下身的体毛延伸到她的丰臀缝里,敬济用手先抚摸着在屁眼附近的阴毛,再以舌头和鼻子去触弄着它们。 西门大姐一阵羞耻的感觉和异样的兴奋,使她双腿的肌肉不住地抖颤着,娇躯炽热地不停打摆,心跳加速、娇喘急促,小肥穴不断地像泄洪般流出一阵阵的淫水,哼叫声也更象叫床也似的∶“哎┅┅啊┅┅啊┅┅喔┅┅喔┅┅好┅┅好爽┅┅喔┅┅喔┅┅”浪叫个不停。 敬济看见她那身骚浪娇淫的模样,知道这座冰山终于被征服了。 西门大姐在敬济不嫌污秽的舐吮一阵之后,早已把她的羞耻和恼怒之心抛到九霄云外了,这时她的叫声也变成∶“哎呀┅┅我的┅┅宝贝┅┅的┅┅好┅┅啊┅┅唷┅┅亲┅┅亲丈夫┅┅亲┅┅哥哥┅┅我好舒服┅┅好美┅┅喔┅┅啊┅┅快┅┅快┅┅再┅┅再用力┅┅舐┅┅啊┅┅爽死┅┅了┅┅” 显然的这场游戏是敬济胜利了,敬济已成功地激起了西门大姐的春情,使她欲火高昂,再难熄灭,不会再追究他偷情的事了,便道∶“桂姐!过来帮忙!” 第五章 上回说到西门大姐捉奸在床,被敬济高超的调情技巧挑逗的迷迷糊糊。 “桂姐!过来帮忙!” 桂姐一听敬济招呼便心领神会,伸手过去直接搓揉着西门大姐柔软的乳房,慢慢的,桂姐将西门大姐转过身来,让她轻靠在书柜上,挑逗个几下,舌尖颤抖玩弄着尖端的小豆豆。西门大姐咬着手指,紧皱眉,呼吸声急遽,但仍压低着。 见小豆豆逐渐由柔嫩变为挺立,于是敬济让出位置,由桂姐来接手。桂姐蹲下身去,一边抚摸着西门大姐下体,一边用舌头舔着她那多毛肥突的大小阴唇。 “嗯┅┅嗯┅┅”西门大姐全身酸软,只懂不停地摇晃着脑袋。 桂姐站起来,在西门大姐耳边道∶“呵!你下面湿润得吓人喔!”边说,手仍在西门大姐的阴唇外围抚慰着。 桂姐把头搁在西门大姐的肩膀上,但手却仍在西门大姐被撩拨得亢奋莫名的阴户上渐渐滑下去,到达神秘的洞口,正用指尖轻轻在四周摸索着。 “呵!比我还要湿!”桂姐这时已经把手指插进西门大姐的小 里轻微的抽动着,感到湿湿滑滑的,五指沾满了滑潺潺的液体。 “嗯┅┅嗯┅┅嗯┅┅”西门大姐忽感到桂姐的手改由后方绕到前面来,么指揉着自己的阴核,插在里面的手指也深入了不少。跟着又感到桂姐热烘烘的阴户凑了上来,两人黑黑的阴毛磨擦在一起,胸脯的豆豆也相互撞击着。 “唔┅┅唔┅┅唔┅┅”两人眉头皱在一起,舌头更加快速的纠缠着,已经不管是否有人看到,高潮的喜悦掩住羞耻心,屁股夸张的摇摆着,汗水从乳沟溢出,地上洒满了一滴滴的淫水。 桂姐忽然张大嘴贴上西门大姐的嘴,两人顿时不能呼吸,但手指同时插入对方最深也最幽暗的尽头,“噗~~噗~~噗~~”细微的声音从两人下体发出。 沿着大腿,惊人的水份源源不绝;而从手上滴下来的,到了地上,顿成了一滩滩的水洼。 “剥!”鲜嫩的红唇分开来了,但中间还拉出几条细细长长的液体,两人表情是心满意足,互相爱怜地望着对方。 桂姐∶“上床去,好么?” 西门大姐轻轻地点了下头,敬济便拦腰将她娇软无力的躯体一把抱起,三人一起到了床上。两个春情焕发的女人肩并着肩地躺卧在床上,敬济欣赏着眼前这幅旖旎的画面∶西门大姐是属于小巧玲珑的那一型,没有像桂姐那样有着修长身裁;胸型也截然不同,西门大姐小而翘,而桂姐则是饱满鼓胀,肤质则一样的白里透红。 桂姐好象意犹未尽,忽然转身趴到西门大姐身下,用唇将西门大姐的左右阴唇含住分别拉出后,再用舌头舔弄,西门大姐的两片嫩肉受到挑弄,不由得叫出声来∶“啊┅┅啊┅┅啊┅┅啊┅┅你┅┅的┅┅啊┅┅舌功太┅┅太┅┅厉害喔┅┅喔┅┅害得我忍┅┅不住┅┅了!” 西门大姐虽然到这时嘴里仍忸怩作态说不肯,但身体反应却不是这样,她身体在桂姐的舌头第二次接触到她的阴蒂时便开始颤抖起来,淫水阵阵流出她的小穴,当桂姐用舌头将西门大姐带点甜酸的淫液全部送进肚中时,她已控制不住,彻底放弃了矜持∶“好┅┅好┅┅爽┅┅啊┅┅喔┅┅啊┅┅” “够了!该我了!”敬济在旁看得欲火高升。 敬济上前把桂姐推躺在床上,跪在旁边揉搓着桂姐的乳房,她的乳房丰满美丽、细腻光滑,略略有些下垂,但在做爱时抖动起来可以把人迷死。相比之下,西门大姐的乳房就略小一点,但更坚挺和富有弹性,上面点缀的两粒乳头呈玫瑰色,非常可爱。 桂姐把头靠过来,舔舐着敬济的阴囊,而西门大姐则吮吸着敬济的龟头。桂姐将敬济的睾丸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仿佛很好吃,然后她又用舌头去和西门大姐两人一起舔舐敬济的肉棒。 “嗯,太棒了。”她淫荡地看着敬济说∶“味道好极了!” 桂姐的舌头往上移动,舔过敬济的小腹、胸膛、脖子┅┅最后停在敬济的左眼上,“我想看你干西门大姐的样子。”桂姐说∶“我要看你的大鸡巴插进她的骚穴,猛干她的样子。” “遵命,桂姐。”敬济应着,轻轻地噬咬她的脖子。 “不过你不要在里面泄出来,好吗?我要你把所有精液都射进我的肉洞里,小冤家!”桂姐悄悄地在敬济耳边补充道,手指还一边抠挖着西门大姐湿湿的裂缝,然后又往下吻去,再次加入舔吸敬济的肉棒的行列。 看着桂姐和西门大姐不辞辛劳地努力工作的样子,敬济忽然感到这也许是世界上最淫荡、最刺激的享受了。她们的嘴唇和舌头交替地舔着敬济的肉棒,偶尔她们的舌头会碰到一起,但很快这种接触便越来越频繁,变成两人嘴对嘴的吮吸起来,完全忘却了敬济的肉棒才是主角。幸好她们很快便回过神来,将两根柔软湿润的香舌纠缠的战场转移回敬济的肉棒上,以肉棒为分界线,一人舔舐一处,或将脸贴着敬济的肉棒,纠缠着的舌头同时在敬济的肉棒上翻滚,偶尔才吮一吮敬济的龟头。 噢!这种感觉更让人刺激,敬济的肉棒很快便膨胀到最佳状态。 敬济轻轻拍了下桂姐,暗示了她一下,桂姐会意了,“我想你老公已经准备好了,西门大姐。”桂姐说。 西门大姐欣喜地坐起来,桂姐帮她跨坐在敬济热力逼人的肉棒上,扶着肉棒将龟头对正她的阴道口,西门大姐身子一沉,乌黑发亮的巨大龟头立刻撑开她紧窄的阴唇,滑了进去,他俩同时呻吟起来。西门大姐的阴道由于刚才的口交早已湿成一片,肉棒很顺利地便齐根尽没了。 西门大姐抬降着屁股,用小 吞吐着敬济高高竖起的肉棒;敬济则伸手抚摸西门大姐丰满的乳房,温柔地揉搓着。他们俩都放慢动作,专心地感受着性器结合处一分一合所带来的快感。桂姐坐在一旁,看着敬济的肉棒在西门大姐鲜嫩、窄小、润滑的阴户进出。 “哇啊!好淫靡的场面,太刺激了!”敬济听到桂姐这样说。 桂姐忍不住了,扭动着身体,伸手到敬济和西门大姐的结合处,沾着西门大姐秘穴流出的淫液去揉弄敬济的阴囊。这一下额外的刺激,使敬济差点就射了出来。 他们的屁股开始旋转、摇摆,敬济凑到西门大姐耳边低语∶“好好干我又大又肥的鸡巴,宝贝。” 西门大姐呻吟着,疯狂地扭动臀部,敬济不客气地拽住她的屁股,抬起臀部用力向上顶。她的身子随着敬济的冲击而上下起伏,雪白丰满的乳峰欢快地跳动着,十分养眼。 “喔,好的,就这样,狠狠地干你的西门大姐,小亲家!”桂姐说。 随着敬济速度的加快,西门大姐更加狂野。但她的身体突然升起,使敬济的肉棒脱离了她的阴户,正当敬济焦急时,桂姐的手握住了敬济孤立无援的肉棒,然后敬济感到有温热湿润的东西包住了敬济的龟头,原来是桂姐的小淫嘴代替了西门大姐那尚未满足的肉穴。 桂姐吮吸了一会,又将它还给西门大姐,将它塞回西门大姐那正滴着淫液的淫穴。西门大姐迫不及待的往下一沉,重新让敬济的肉棒回到她身体里,充盈的感觉令西门大姐快乐地大声呻吟。他们俩又开始机械地交缠起来,但比刚才更用力,也更快速,显然,由于桂姐刚才的打断,更加激起了他们的欲火。 “再用力点,心肝,干死西门大姐这个浪货。”桂姐说∶“她喜欢这样。” 桂姐说的没错,西门大姐现在已经快乐得说起胡话来,不知天南地北的尖声淫叫着。桂姐坐在她背后,趴下来看两人的交合处,每一次敬济把西门大姐顶起来时,敬济都可以从他们俩的间隙中看到桂姐兴奋得扭曲的脸。桂姐边看身体边不断地起伏,左手紧紧得拽住敬济的小腿,右手在自己胯下抚摸,看得出她在自渎。 西门大姐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到来,但敬济却有点忍不住了。敬济记得桂姐曾向他嘱咐,要他把生命精华倾注到她的骚穴中,敬济只好忍耐,但是这当然很困难,因为西门大姐炽热、紧窄、多汁的阴户不断地向敬济纠缠,弄得敬济牙关打颤,阴囊收缩,简直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于是敬济放弃主动,让西门大姐按自己的意思做。西门大姐俯下身子,手按在敬济的肩膀上,将身体的重心前倾,使臀部起伏的频率能加到最快,坚挺丰满的双峰随着她的每一次起伏颤巍巍地抖动着,两粒小樱桃在敬济眼前飞舞,使敬济狠不得一口将它们咬下来。 “用力,好老婆。”敬济说∶“干我!好好地套弄老公的大鸡巴吧!” 西门大姐闭上眼睛,头往后仰,撅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套弄着敬济的肉棒。 敬济伸手够着她挺拔的双峰,用力地挤压、揉搓着。 “喔┅┅喔┅┅官人┅┅快!官人┅┅”她尖叫着∶“我要来了┅┅喔┅┅喔┅┅干我┅┅干我┅┅官人┅┅我不行了┅┅喔┅┅快了┅┅快来了┅┅” 西门大姐的淫叫声声肉紧,身体剧烈地震颤,她疯狂地旋转屁股,阴唇用力研磨着敬济的根部,身子完全伏在敬济的怀里,下体紧紧相贴,不住地摩擦着。 “喔┅┅那就别忍了,你也泄出来吧,泄到我的鸡巴上。”敬济吁吁不已。 西门大姐大力地起伏了几次,然后直直地坐下来,双手用力地挤压乳房,象要把它们压扁似的。西门大姐的阴道收缩得是如此得紧密,仿佛如果敬济的肉棒不吐出点什么来喂喂它,就要把敬济的鸡巴揉烂、挤碎、箍断似的。但敬济只能强忍着,当自己的肉棒是死物,所有的快感只是西门大姐的误传,因为待会儿敬济还要应付如狼似虎的桂姐呢,敬济要实践刚才的诺言,把敬济的所有残馀都留给桂姐! “哦┅┅射给我┅┅官人┅┅求求你,官人┅┅快射给我┅┅”可怜的西门大姐,她完全不知道敬济和桂姐的默契,还在苦苦地哀求。 “官人┅┅小亲家┅┅好老公┅┅不要再折磨你这淫贱的老婆了┅┅快射出来┅┅射到我热热的骚穴里来┅┅” 西门大姐的哀求差点使敬济动摇,但桂姐马上伸手过来,掐住敬济的阴囊,这比什么警告都管用,敬济一痛之下,本已要喷出的精液迅速倒流。桂姐挪到敬济身边,搂住西门大姐,帮她用力揉搓乳房,用嘴温柔地吮吸、噬咬她热得发硬的乳头。同时桂姐的手指插在自己的阴户里,臀部前后起伏,就如同西门大姐现在套弄敬济肉棒的动作一般。 “哦┅┅哦┅┅小亲亲┅┅用手指┅┅用手指┅┅”桂姐大叫着∶“用手指干我的淫穴!” 桂姐的阴户又热又紧,湿漉漉的,透明的液体顺着敬济的手指流下来,流了敬济满满一手。敬济的两根手指插在桂姐火热的肉洞里,用力的抽插、搅动,想先把桂姐弄至高潮。 “干我┅┅亲家┅┅干我┅┅把你的热精射在桂姐里面┅┅”她喘息着,肌肤罩着一种朦胧的玫瑰色光泽,俏脸涨得通红。 桂姐紧紧地贴着西门大姐,两人的胸部互相倾轧、挤压,阴户则不住地往敬济大腿上蹭。桂姐的手指伸到西门大姐的肉洞内,用力地搅动,以使西门大姐加速泄出来,好让出鸡巴插到自己的淫穴里。 “哦┅┅天呐┅┅太美了┅┅干深一点┅┅官人┅┅射在小淫妇里面┅┅哦┅┅不行了┅┅人家要来了┅┅”西门大姐尖叫着∶“哦┅┅泄了┅┅” 敬济捉住西门大姐两片屁股蛋,用力地抽动着,西门大姐的臀部左右摆动,阴道急促地收缩着,紧紧吸住敬济的肉棒,挺拔的双峰随着他每一次的冲击而颤抖。 一阵剧烈的震颤后,西门大姐瘫倒在敬济身上,紧缩的阴壁随着高潮的到来而剧烈地抽搐着。 “舒服吗?老婆。”敬济问道,一边仍慢慢地抽动着肉棒。 “哦┅┅官人,太完美了!我爱你。”她说着,温柔地搂着敬济。 敬济的肉棒仍然处于亢奋状态,西门大姐显然觉察到了,说∶“不公平,你还没出来呢!” “我知道。”敬济说∶“还有桂姐呢!桂姐现在一定很想我干她。是吗,桂姐?” 桂姐搂住敬济,抚摸着他的屁股,“当然。快来吧,小冤家,该到我了。” 桂姐有点不知羞耻地笑着说。 敬济将肉棒从西门大姐紧缩、湿润的肉洞中拔出,桂姐看了看粘满了西门大姐流淫液的大肉棒,禁不住伸出舌头给敬济舔个干净。 由于桂姐的搅局,敬济刚才没有在西门大姐的肉洞里射出来,此时敬济的鸡巴胀得难受,迫切需要插插桂姐的淫穴,好好地发泄一番。敬济将肉棒从桂姐正起劲地舔吸着的淫嘴里抽出,把桂姐的屁股转过来,想从后边插进去,桂姐却阻止了敬济∶“等等,冤家,刚才我舔西门大姐粘在你肉棒上的东西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桂姐转过身,趴下来,头凑到西门大姐淫荡地大开的两腿之间,屁股对着敬济∶“干我!”她呻吟着,低头凑到西门大姐被敬济干得有些肿胀的阴户前说∶“你想干哪一个洞都可以,宝贝,我只要你干我这个小淫妇,狠狠地干吧!”说完,桂姐开始舔西门大姐的小裂缝。 西门大姐的身体突然激灵了一下,跳了起来,显然刚刚经过敬济猛烈侵袭的肉洞现在仍十分敏感。敬济爬到桂姐身后,并起两指戳进桂姐湿漉漉的阴户中,用力搅动。桂姐的阴道猛地收缩,阴壁紧紧地吸住敬济的手指,虽然嘴巴正在品尝着西门大姐的小淫穴,但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敬济按住桂姐的屁股,从后边将肉棒插入桂姐饥渴得直流口水的淫穴。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使桂姐停止了吮吸西门大姐的小 ,拱起背,似乎不能一下适应这种满胀的感觉。 “哦┅┅太棒了!这感觉真好,心肝!”桂姐呻吟着∶“天呐!我爱死你的鸡巴了。” 敬济开始大力向前推进,龟头已经深深地刺进了桂姐的肉穴深处,这回轮到敬济呻吟了。桂姐的淫穴热得象个火炉,湿漉漉的,阴壁紧贴着肉棒,并且不断地收缩、蠕动,挤压着敬济的龟头,快乐得敬济直喘气。 敬济开始前后抽动,小腹撞击着桂姐丰满性感的臀部,“砰砰”有声。与此同时,敬济看到桂姐又再去吮吸西门大姐的淫穴,桂姐显然知道舔哪个部位才能使西门大姐产生快感,西门大姐的眼睛紧闭着,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享受着桂姐给她带来的快感。每一次敬济大力插入,都使得桂姐的脸完全贴在西门大姐的两腿之间,弄得两个女人淫声不断。 敬济猛烈地冲击着桂姐的阴户,一下、两下、三下┅┅不知多久,一股汹涌的暗流袭遍敬济全身,敬济的神经突然间变得异常敏感,压抑已久的精液不断地冲击着龟头,向敬济敲响冲锋的警钟。 “我要射了,桂姐,快┅┅”敬济急道。 桂姐一言不发,只是加快了舔舐西门大姐淫穴的速度,同时屁股大力左右摇摆。敬济终于忍不住了,阴囊一紧,压抑了好半天的精液有如脱疆野马般怒射而出,重重地击打在桂姐的内壁深处。桂姐身体一哆嗦,一股热流悄然涌出,紧紧地包围着龟头,令敬济全身的每一个神经都受到强烈的冲击。 再看西门大姐,显然她也达到了高潮,双腿不住地痉挛,屁股往上挺着,用力摩擦桂姐的脸。敬济的喷射持续着,浓厚、粘稠、火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涌向桂姐的阴道深处。敬济的小腹紧紧地贴着桂姐的屁股,肉棒只是快速做着短距离的抽动,随着每一次抽动,就射出一股浓精。 “哦┅┅老天!”桂姐叫道∶“太棒了,你干得小淫妇快要昏过去了!” “我也想尝尝桂姐那里的味道,好吗,桂姐?”西门大姐撒娇道。 “好啊┅┅不过得等你老公射完了再说。”桂姐正在兴头上,当然舍不得敬济马上拔出来。 “当然了,桂姐。”西门大姐微笑着爬到桂姐的两腿下面,仰头舔着桂姐和敬济的结合处,“哦┅┅哦┅┅太棒了┅┅别停下┅┅好好地舔桂姐的淫穴┅┅别停下┅┅”桂姐叫着。 敬济抽出肉棒,扳过西门大姐的身子,将刚射完精但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她渴望的小淫穴中,“哦┅┅好┅┅舒服死了┅┅”西门大姐满心欢喜。 桂姐由于敬济的射精而引起的高潮还没有退,西门大姐的舌头就伸进了她的阴户内。桂姐的阴户已经被敬济 得向两边掀开,阴核也暴露了出来,长长的、粉红色子弹形的样子,还滴着敬济射出来的乳白色的精液。西门大姐用舌头舔着它,轻轻地摆弄,又用牙齿噬咬,弄得桂姐的淫水一下子从阴道汹涌流出,夹杂着敬济射进去的精液,洒满了西门大姐的脸。 刚才 桂姐时持续的射精已使敬济双腿发软有点站不住,这时再 了西门大姐几十下后,令他感到腰部酸痛,看来敬济又要再发多一炮了。 敬济突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一瞬间,一股热流再次喷射而出。这两次的高潮间隔是如此地短,以至敬济竟完全无法控制,这一次射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多,简直是呈一条直线似的猛烈地冲击在西门大姐阴壁上,再深深地打入子宫中。 西门大姐被敬济这突如其来的射精给打懵了,很快便攀上了高潮,阴道抽搐着,接受敬济的赐予,同时兴奋得不由自主地将脸紧紧地贴在桂姐的阴户上,用力地疯狂摩擦。桂姐被这突然的摩擦一刺激,身子一颤,一股阴精便顺着阴壁流了出来。 最后,他们三人都筋疲力尽地瘫在一起。 第六章 上回说道敬济奸上了桂姐、搞定了西门大姐,但他老念念不忘金莲那苗条纤细的身子,好几次挑逗金莲都被金莲拒绝了,他哪知道金莲正跟武松打得火热! 这天敬济与西门庆结义十弟兄(第一个最相契的,姓应名伯爵,表字光侯,原是开绸缎 应员外的第二个儿子,落了本钱,跌落下来,专在本司三院帮嫖贴食,因此人都起他一个浑名叫做应花子。又会一腿好气(毛求),双陆棋子,件件皆通。第二个姓谢名希大,字子纯,乃清河卫千户官儿应袭子孙,自幼父母双亡,游手好闲,把前程丢了,亦是帮闲勤儿,会一手好琵琶。自这两个与西门庆甚合得来。其馀还有几个,都是些破落户,没名器的。一个叫做祝实念,表字贡诚。一个叫做孙天化,表字伯修,绰号孙寡嘴。一个叫做吴典恩,乃是本县阴阳生,因事革退,专一在县前与官吏保债,以此与西门庆往来。还有一个云参将的兄弟叫做云理守,字非去。一个叫做常峙节,表字坚初。一个叫做卜志道。一个叫做白赉光,表字光汤。)中的应伯爵和谢希大一起喝酒。 酒过三巡,应伯爵藉着酒意∶“敬济兄,你真好福气啊!身边众多美娇娘,好福气!”谢希大接着说道∶“西门大哥已走了几个月,家里的嫂夫人们一定是围着敬济兄了!敬济兄好福气!哈!哈哈!” “我呸!那些女人,一个个捏着小丫当处女!” “哈哈!”应伯爵笑道∶“一定是敬济兄魅力不够了!” “长度够么?”谢希大接道。 “哈哈┅┅”两人说完,一阵狂笑。 “嗨!说真的!”敬济道∶“西门大哥的夫人一个比一个漂亮,可惜是只能看,不能碰啊!” “敬济兄一个也没上过?”谢希大说。 “只有一个李桂姐,还够风骚。” “敬济兄有心玩玩其他的么?”应伯爵笑道。 “应兄有办法?” “有!哈哈┅┅”应伯爵笑道∶“但敬济兄也得分咱兄弟两人一杯羹啊!” “好!没问题,只要应兄有办法!”敬济眉开眼笑的道。 应伯爵放低声音道∶“兄弟有一种药,女人吃了以后浑身无力,春情涌动,不能自制!” 谢希大忽然接道∶“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先不说他们三人在此密谋,回头再说潘金莲和武松两人在西门庆家秘密藏身的事。 武松自从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后,欲望越来越高,潘金莲吃不消了,便把自己的丫鬟梅儿拉下水,三人经常大被同眠,欢乐无限。 这天中午吃过饭后,三人共享鱼水之欢后沉沉睡去。 却说西门庆众多妻妾中,只有潘金莲和李瓶儿是他人之妻,两人因此关系特好,西门庆在世时因应付不了众多女子,金莲和瓶儿为了排谴闺中寂寞,经常发生同性关系磨镜子。西门庆死后,金莲有武松满足,早把李瓶儿忘了,可李瓶儿在西门庆死后却独守空房,无人安慰,春情难捺,潘金莲也不找她。 这天李瓶儿实在忍不住了,便来找金莲。她想给金莲一个惊喜,便悄悄的进入金莲的房间,可进去一看,“啊”地大吃一惊,忙捂住自己的嘴。只见∶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 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 三条赤裸裸的肉虫相拥在绣床上,武松胯下更有一件紧揪揪、红皱皱、白鲜鲜、黑黝黝的,正不知是什么东西。而李瓶儿不觉烘动春心,悄悄走进床前细看武松的阳具。但见∶那阳具有八寸许长大,红赤赤、黑糊糊、直竖竖、坚硬硬,好个东西,有诗为证∶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来有时刚; 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 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 李瓶儿看了良久,春色横眉,淫心荡漾,忍不住地俯身下去为武松品萧。但见∶ 纱帐香飘兰麝,娥眉轻把萧吹;雪白玉体透香帷,禁不住魂飞魄扬。 一点樱桃小口,两只手赛柔荑,才郎情动嘱奴知,不觉灵犀味美。 武松在梦中突然惊醒,只见一妇人伏在自己胯间正吮吸着自己的阳具,再往左右一看,金莲和梅儿还在梦中,吓得大叫∶“你是谁?” 李瓶儿正在品萧品得过瘾,忽然听到男人的声音,慌忙中往后一退,坐到了地下。这时金莲和梅儿也惊醒了,只见武松横眉立目,而床下坐了一妇人,也吃了一惊。金莲再仔细一看原来是瓶儿,便笑道∶“瓶儿妹妹,这是怎么了?” “金莲姐!我┅┅我┅┅” “好妹妹,我知道了!小 又想了?哈哈哈┅┅”金莲笑道。见瓶儿红着脸在地上坐着,“松哥,还不赶快将我瓶儿妹妹扶上床?”金莲道,并偷偷捏了武松一把。 武松顿时省悟,赶忙下床去搀扶,因光着身子,阳具还一跳一跳的,瓶儿一见,便越发无力了。只见武松抱起瓶儿便放到了床上,金莲爬了过来,很快地将瓶儿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武松看见瓶儿一身媚肉,更是血脉贲张!没想到瓶儿的身材也是如此棒,也有着不输金莲的雪白肌肤,阳具不禁跳得更加厉害。 金莲悄悄的在瓶儿耳旁说道∶“他就是我二叔武松!” “啊!”瓶儿吓了一跳,但看见武松那比西门庆大得多的阳具,滚圆赤紫的龟头胀得如怒目金刚,喜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脸红红的点点头。 “这是我妹妹李瓶儿!”金莲抬起头对武松道,并吩咐梅儿∶“你去把门闩上,别再叫人闯进来!” 梅儿下床闩了门,回头再一看,只见武松已抱住了瓶儿在猛亲。起先,瓶儿还捶着他胸膛,欲拒还迎地抗拒着,渐渐地,捶得越来越轻了。终于,瓶儿也紧搂着他,香舌轻送,逗得武松春心大动! 他吻着,手也活动着,瓶儿再也无力抗拒了,武松便放心的大肆搜索,动作也尽量保持轻细温柔。他轻轻地脱去了她的外衣,更积极地搜索着。此时,瓶儿身上只留一件小红肚兜,这半裸的美女实在迷人,他搂着她,一手伸进肚兜内,一手伸进胯下腿缝,尽情的爱抚着,她也在他身上抚摸着,两人已是气喘吁吁。 武松见瓶儿两颊泛红,春溢眉梢,知道她的欲火已给自己点燃,于是便轻轻地卸下她最后一道防线。 瓶儿满面羞红地仰躺在床上,武松站在床前凝视着这上天的杰作∶白嫩的肌肤、纤细的腰儿、红红的小脸,既娇又艳!高挺的玉乳,浑圆至极!两粒小小的乳头,似熟透的紫葡萄!平滑的小腹,如诱人岛!神秘的肚脐,多么迷人!修长的玉腿,令人心跳!红红的玉洞,使人遐思! “上床吧!”旁边金莲叫道。 武松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跳上床。上床后,武松先躺到金莲和瓶儿中间,左拥右抱的和她们接吻起来,武松双手由她们背部一直抚摸至屁股,还特意把她们大小适中的臀部用力捏了几下,然后一面交替地吸吮着她俩的乳头,一面把手伸到前面去摸她们的小 ,一摸之下,发觉她们已非常湿润了,两片花瓣更微微张开,象等待着武松去插一样。 武松跨坐在瓶儿小腹上,抚弄着那凝脂般滑腻的胸部,用手将两个肥乳往中间挤压,形成一道深深的鸿沟,然后将阴茎夹在其中摩擦。阴茎在乳房间前后磨擦,沾满了湿热的汗珠,得到充份的润滑,渐渐地抽送得顺畅起来。瓶儿的脸斜向前方,乘龟头从乳沟中一下下冒出来,顺着武松的挺送而用舌头灵巧地舔着肉棒前端,分毫不失。 柔嫩小舌的接触,带来一道道电流,飞快地从武松腿间窜过,令武松觉得全身肌肉为之紧绷,不由得轻哼起来。磨了一会,又把阴茎从乳沟中抽出,用龟头开始磨擦瓶儿的乳尖,瓶儿则在他的触碰下辗转呻吟。 金莲跪在一旁,搞不清楚到底自己要做些什么才能帮上忙,只好一手搓着胸前的乳房,一手探到阴户上抠挖,眼睁睁地望着武松的鸡巴干咽口水。 “你为什么不去帮金莲舔舔呢?梅儿。”武松笑着对站在床边闲着的梅儿说道。 梅儿犹豫一下,然后弯下腰俯到金莲腿间,开始用舌头去舔她的阴户。 “梅儿,你要尽量想办法让金莲觉得舒服。”武松说完后,又转对瓶儿道∶“瓶儿,你要和我联手,先帮这个小妇人泄出来,一会儿我再让你爽过够。” 话音刚落,金莲已开始回应梅儿给她带来的乐趣,她抱着梅儿的鹅蛋脸往下压,自己则弓起身子,将胯间的两瓣红唇轻柔地贴上梅儿脸上的两瓣红唇。 武松松了一口气,拉着瓶儿退到床边观看,一面还不忘从后伸手握着她一对奶子慢慢搓揉,硬挺的肉棒则夹在她股缝揩磨。 金莲侧过身子,拉过梅儿躺在她身旁,梅儿顺着金莲的动作倒在她怀里,主动地挺起胸部,两对丰满的乳房彼此摩擦,既象彼此较劲,又象是在向一旁的武松骄傲地展示。不止胸部,两个女人还开始交叠双腿,相互摩擦着身体的每个性感部位,变成一个滚动中的女性集合体。当她们揪扯着彼此柔嫩的乳头时,谱成了奇妙而悦耳的旋律,“嗯!嗯!”、“啊!啊!”、“喔!喔!”声音一齐响起,几乎分辨不出倒底是谁在呻吟。 武松侧头再看瓶儿,站在床边的瓶儿犹如女神般美丽,青春娇嫩的肌肤在灯光映照下显得特别白晰,一双粉搓玉砌的乳房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傲立浑圆,在自己的搓揉下变换着各种不同形状;两颗浅粉红色的乳头很大颗,就象樱桃般娇艳,硬挺挺地在指缝中冒凸出来,令武松爱不释手。 武松手抚摸着乳房,眼却垂下观看瓶儿贲起的下体,只见瓶儿将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只露出一大片漆黑而柔顺的阴毛,武松贪婪地又去抚摸妇人的阴户,触手柔软温暖,他顺着阴毛向下探,终于给他摸到瓶儿的肉缝,武松知道裂缝下面便是女子最神秘的肉洞,但因为瓶儿双腿紧闭,他未能一探桃源。 武松跪在瓶儿面前,用双手慢慢掰开她的大腿,瓶儿羞得双手扪着脸孔,靠在床沿将双腿张开,武松抓着瓶儿的脚再往上推前,令瓶儿的屁股微微提起,整个阴户就暴露在武松面前。 “别看了,羞死人哩!”瓶儿羞不自胜地用手去遮掩。 “怕啥,怎会害起羞来了?别跟我说西门庆没舔过你的 唷!”武松拨开她的小手∶“呵呵┅┅浪水多得连阴毛都湿透了,好想我干你了吧┅┅等会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还不是让你给弄的┅┅还这样说我。”瓶儿满面通红。 武松抱住瓶儿双腿往前一压,张着口便对着小 舐了起来。 瓶儿全身颤抖着,浪声叫道∶“松哥┅┅不要┅┅吃┅┅小穴穴┅┅脏┅┅脏死了┅┅唉唷┅┅快┅┅快停住┅┅要玩┅┅不要┅┅这样玩┅┅” 武松在瓶儿娇嗲带嗔的惶急声中将湿淋淋的阴户舔了个遍,这才放弃了她的小 ,抬身吻上她的唇。当武松的双唇贴上了她的小口时,瓶儿红唇已是灼热无比了,两个人四张嘴唇紧紧地黏在一起,瓶儿又软又滑的丁香小舌溜入武松的口中,武松也猛吮着她的香舌,贪婪地吸着。 武松将瓶儿吻得遍体趐软,躺在床上娇喘不已,知道这美人儿现在已欲火焚身,再不去干她,准会给她恨恨地咬上一口,于是站回床边,握起阴茎准备直捣黄龙。 才一掰开瓶儿的双腿,哗┅┅真美!两片大阴唇好肥,夹起成一条小缝,好湿,湿濡到反着光泽。武松用手指撑开两片大阴唇,迷人美景尽收眼底∶上面的阴核已呈勃起状态,对下两旁是又红又嫩的小阴唇,再对下就是淫水泛滥的阴道口了,整个阴户看上去既艳丽又淫糜,令人恨不得马上干过痛快。 武松用中指揩磨一下她的阴核,瓶儿马上“啊!”地叫了一声,武松顺势用两只手指插入阴道里。想不到阴道四周的嫩肉将手指裹得这么舒服,武松抽出手指给瓶儿瞧∶“你看,都湿了哇!” 武松用手指抽插一阵后,见瓶儿穴口已是淫水涟涟,两片小阴唇更是一张一合地抖动着,是时候了,于是握着鸡巴猛然用力狠狠地往小 中插进去,瓶儿发出像惨死一般的叫声∶“啊!啊!慢点┅┅太┅┅太大了!”同时粉脸变色,樱唇哆嗦,娇躯抽搐不已。 金莲和梅儿忙回头看,只见武松看到瓶儿吃痛便顶住不再插,静静地享受着大鸡巴被小 夹紧的美感,双手仍抚摸着玉乳,有时吻吻它,大鸡巴在穴内轻轻地抖着,龟头也在花心轻磨着。 不一会,瓶儿适应了!瓶儿乐极了!瓶儿感到穴不再痛了!小腹也不再发烧了!心头也不再空虚了!她只有欲仙欲死之感!瓶儿一声声的叫着∶“哎呀┅┅哥┅┅哥哥┅┅我的亲哥哥┅┅我的大鸡巴哥哥┅┅我┅┅我美死了┅┅我达到┅┅人生最美的┅┅境界了┅┅哎呀┅┅喔┅┅喔┅┅我美死了┅┅哥哥┅┅你真伟大┅┅你┅┅太能干了┅┅你赐给我痛快┅┅哎┅┅哎呀┅┅哎呀┅┅太美了┅┅哥哥┅┅插吧┅┅小 被大鸡巴┅┅插穿了┅┅我┅┅我也不会怪你┅┅哎┅┅哎呀┅┅美死我了┅┅哎┅┅我太痛快了┅┅” 金莲大概怕武松累着,心疼了,下床站到武松后面,双手把住武松的腰,尽管她自己已是骚痒难捺,下体已是源头活水而出,弄湿了那片倒三角的茅草地,但她依然忍饥助战。武松从瓶儿的阴户往外拔出大肉棒的时候,金莲就帮忙往后拉;武松往瓶儿肉洞里插进时,金莲就按在武松屁股上用力推,以增大武松 进的力度。 金莲这个举动也提醒了梅儿∶梅儿也应该帮一把,于是梅儿也忍受住自己的饥渴,走到金莲旁面,双手摁上男人的屁股。他们们分工明确∶武松 进瓶儿阴户的时候,梅儿就用力推前武松的屁股,增大武松插入时的力度;等武松全根进后,金莲就双手把住武松的腰往后拉,以使武松的大鸡巴头子从瓶儿 里抽出来;接着又轮到梅儿推武松,以使他 进┅┅ 如此一百多下后,便使瓶儿淫水泉涌,全身抖动,渐入高潮地喘着道∶“喔┅┅喔┅┅真美┅┅美死我了┅┅哎呀┅┅好哥哥┅┅我舒服极了┅┅我作梦也┅┅想不到┅┅真的想不到┅┅想不到它会使我这么快乐┅┅哎┅┅哎呀┅┅我┅┅我实在┅┅美死了┅┅哎┅┅哎哟┅┅用力┅┅用力┅┅再用力┅┅对┅┅对┅┅哥┅┅哥哥┅┅我愿给你 一辈子┅┅” 疯狂的性交已使每一个女人都不顾羞耻了,她们的心全灌注在武松那似虎如狼的勇猛大鸡巴上。当然,最舒服的还是男人,他 得舒服,她们的助战又使他毫不费力气,两头都是他美。 不久,瓶儿子宫一阵阵强烈收缩,接着全身一阵抖颤,一阵高潮的电流马上袭击全身,瓶儿疯狂的叫喊着∶“啊!我的亲丈夫┅┅哎呀┅┅心肝┅┅小 活不成了┅┅要┅┅要泄给哥哥的大鸡巴┅┅了┅┅不行了┅┅啊┅┅天呀┅┅” 如此泄了三次,瓶儿全身软趴趴地昏迷了过去。 武松见瓶儿如此不耐战,知道她因西门庆死后久未实战,是以这么快就举旗投降了,便拔出阳具,转个方向对着金莲。她本来站在武松后面把着武松的腰往外拉以增加他 瓶儿的拽力,一边趁梅儿往前推的空档也色急地用手在自己阴核上揉着,现在见武松拔出了阳具对着她,便急急平躺在床上,双腿八字体地大开着,好似欢迎着武松的大鸡巴干进来。 武松眼前的金莲身体肌肤胜雪,圆润丰满的臀部,双腿平滑修长,一对乳房像刚剥开的荔枝果肉一般地细嫩柔软,却又颤抖抖地富有弹性,两个奶头像葡萄般凸起着,那惹人的身材不象已婚妇人,倒象是刚破瓜的少妇,真是完美无缺,光泽细嫩,而且那种少妇的成熟味道,更是叫武松心跳不已。 金莲的骚穴洞口此时已是淫水四溅,浪态百出,武松压上去后,把那热烫的鸡巴抵住金莲的阴唇外轻轻磨着。武松磨了会儿,自己也欲火如焚,血脉贲张,那只大鸡巴已大量充血,涨得有如一根烧红的铁条,于是对着湿润的阴户,把坚硬的阳具用力一插,全根被金莲淫水充盈的阴户包了进去。 金莲那小 被武松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地一丝丝空隙都没有,金莲躺在下面,水汪汪的媚眼流露出万种风情,她腰儿扭、臀儿摆,企图从武松身上求取由她的丈夫那儿得不到的性高潮。在干穴的过程中,不停地发出“啪!啪!”的肉与肉碰撞声和“噗嗤!噗嗤!”阳具插入阴户挤出空气声。 金莲的花心一松一紧地吸吮着武松的大龟头,看来金莲小 的内功还不错,武松边插边道∶“我的小亲┅┅亲┅┅我好舒服┅┅加重一点力┅┅加快点┅┅你的小 真棒┅┅套得我的大鸡巴┅┅真爽┅┅快旋┅┅旋动你的大屁股┅┅对┅┅对了┅┅就是这样磨我的鸡巴头┅┅” 金莲浪哼道∶“啊┅┅大鸡巴┅┅哥哥┅┅啊┅┅让我尝到这么好的┅┅滋味┅┅心肝┅┅宝贝┅┅插┅┅插快一点┅┅好美啊┅┅快┅┅快┅┅再快一点┅┅也┅┅也用力一点┅┅插死算了┅┅我要┅┅要上天了┅┅我的┅┅亲丈夫┅┅小穴穴要┅┅泄了┅┅泄给我心爱┅┅的┅┅亲丈夫了┅┅嗯哼┅┅” 金莲已被武松插得浑身趐麻,媚眼如丝,花心颤抖,淫水不停地往外流,丰肥的粉臀一直挺送迎合着武松的抽插,娇喘呼呼、香汗淋漓。金莲的浪叫声及那骚媚淫荡的表情,刺激得武松好似出闸猛虎逮到猎物般地狼吞虎咬,择噬而食,双手紧抓她那两只浑圆的小腿,用足力气,一下比一下又猛又重地狠 着。大龟头象雨点似地打在花心上,含着大鸡巴的大小阴唇,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不停地翻出凹进。淫水搅弄声、娇喘声、浪叫声、媚哼声,汇在一起,交织成一曲春之交响乐,好不悦耳动听,扣人心弦。 金莲抵档了半个时辰后,终于不支而退,缴械投降了,只听她媚态十足地浪道∶“哥┅┅好哥哥┅┅哎呀┅┅我的亲哥哥┅┅哎┅┅哎呀┅┅美死我了┅┅你这么能干┅┅哎哟┅┅哎┅┅对┅┅对┅┅对了┅┅再重一点┅┅真好┅┅实在┅┅好痛快呀┅┅大鸡巴哥哥┅┅你真利害┅┅哎哟┅┅顶得┅┅顶得我┅┅好舒服呀┅┅哎┅┅哎呀┅┅快┅┅快┅┅快用力┅┅我┅┅我要去了┅┅泄出了┅┅”刚叫完便全身一抖,接着大屁股的阴精直泄而出了。 武松见她高潮已到,兼渐趋昏迷,便仅以龟头顶住花心四周轻磨着,待阵阵阴精直泄而出,眼见饥渴的金莲也被自己征服了,便把阳具插了几下,拔出来,用她们的肚兜擦一擦,向梅儿爬过去。 梅儿早已在一旁看得全身发热,浪水直流了,要不是刚经人事不久,恐怕早就冲过来抢夺大鸡巴了。武松看着梅儿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她胸前起伏不定,平坦的小腹,引人遐思的三角地带充满了神秘感,令人向往,黑黑阴毛藏着刚开发的阴户,微露着粉红色的阴唇,还滴着浪水呢! 武松趴到梅儿身上,龟头在阴户口一动一动地顶着,撬开她的阴唇,徐徐插入。梅儿先是痛得娇呼不已∶“哎呀!”跟着一声娇叫∶“痛死我了!松哥┅┅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 梅儿一边娇哼着“受不了”,一边还把肥臀上挺,想把武松整条鸡巴都吃尽到小 里才算充实满足,但是她又感到小 里被大龟头撑得满满的、胀胀的,是又痛又酸、又麻又痒,那使得自己更形肉紧起来。 娇小的阴户被流出来的淫水弄得湿淋淋又粘糊糊的,武松的大鸡巴在梅儿毛茸茸、红通通的小 里也感到渐渐地松了些。武松一面玩弄着她那一双肥嫩尖翘的乳房与红艳的乳头,一面欣赏着那细皮嫩肉、雪白娇嫩的胴体,也加快了大鸡巴抽插的速度。 这种轻怜蜜爱、恣意挑动的攻势,渐渐地使得梅儿脸上的表情改变了,显出一种快感、惬意、骚浪而淫媚的神情,只见她双腿时而乱动,时而缩抖,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娇靥上两颊赤红,媚眼微 ,春上眉梢,大屁股也挺着直扭,知道她尝到甜头,渐入高潮了,武松于是开始用劲地狠插猛干起来。 大龟头次次猛捣花心,干得梅儿是欲仙欲死,眸射淫光,娇浪透顶,春情荡漾着叫道∶“啊!我好痛快!我┅┅要┅┅泄┅┅身┅┅了┅┅喔┅┅” 梅儿被武松的大鸡巴 得媚眼欲睡,欲仙欲死,小 里的淫水一泄而出,直往外冒,花心猛的一张一合吸吮着龟头。武松依然埋头苦干,直感到梅儿的嫩穴里阴壁上的嫩肉把大鸡巴包得紧紧的,子宫口不断地吸吮着大龟头,真是妙不可言,爽在心头,不由暗赞∶尤物!真是天生的尤物! “啊┅┅亲哥哥┅┅我好┅┅舒服喔┅┅真美┅┅松哥┅┅心肝┅┅真美死┅┅我┅┅了┅┅我┅┅要┅┅要┅┅泄┅┅了┅┅” 她在一阵扭动屁股、极力迎凑、尽情浪叫后,小 心猛收缩着,泄了一大堆阴精后,便四肢大张地抖颤着。 武松连续大战三女,令她们三人在自己胯下皆俯首称臣,娇呼自己亲丈夫,使自己如君临天下似地得意不已。武松又从瓶儿开始,继而金莲和梅儿,轮番地又再干多她们一次,才在阳具的趐麻快感中把阳精射给瓶儿,让她享受男人精液喷洒的舒爽感。一阵绻缱,温柔地拥着她们三人,频频吻遍她们的娇躯,使她们美得浪趐趐地睡了。 隔天傍晚,西门大娘房里的丫鬟来叫金莲去付宴,是为了感谢西门庆丧事期间应伯爵和谢希大的帮忙。 希望大家继续支持色刀,并提出宝贵意见,你们的支持是我的动力。谢谢! (待续)" }, { "text": "金瓶梅新话\n凡夫兄,听s-mmx兄说,你喜欢古文,小弟特地为兄台献上自创文章一篇《金瓶梅新话》,希望多提意见,并续编,见笑。 潘金莲一听西门庆的话,吓了一身冷汗,心想∶莫非他知道我与小奴才的事了?想起琴童的一件短衣还在房里,不由得暗暗叫苦,嘴上却哭道:“冤枉啊! 不知道哪个挨刀子的信口胡驺,老爷要是不信自己瞧去!” 西门庆眼珠一瞪,骂道:“混帐东西!狗奴才的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房里!” 妇人吓的忙说:“奴才的东西怎会在奴房里?定是别人胡说。”春梅也帮腔道: “就是!定是旁人瞎嚼舌头!五娘房里怎么会有奴才的东西?”说罢便往外走,想去金莲房里把短衣那拿走。 西门庆骂道:“哪里去!你们都是一路货!”指着春梅说到:“回来!你也跪下!我若是在这淫妇房里找到一件,看不扒了你们的皮!”吓的春梅也赶紧跪下。西门庆起身进了金莲的房里,胡翻起来。顿时吓的得潘金莲浑身打颤,心想∶这要是找到了,哪还有我的命在。 西门庆把屋里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吴月娘说的短衣,心里不觉有些气恼,指着潘金莲的鼻子骂道:“那奴才的短衣呢?”妇人道:“老爷真是冤死奴家了,刚才来时说房里有奴才的衣服,这会子又问我。这里哪有什么衣服裤子的!” 西门庆恼羞成怒,骂道:“好贱货!还敢顶嘴!看我不收拾你!”从袖口取出香囊来,说道:“这个是你的物件儿,怎么从那小厮身上搜出来!”说罢吩咐春梅:“把门顶了,不许放人进来!”拿张小椅坐在院内,取了马鞭骂道:“淫妇,脱了衣裳跪下!”潘金莲自知理亏,吓的赶紧跪下,脱去了上下衣服,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一对又大又圆的白淅乳峰露了出来,白嫩的肌肤,匀称的身段,丰满圆润的大腿中间露出鲜红的淫唇,阴唇中间的阴核象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一般,让人兴奋不已。肥硕的阴户周围竟干干净净,连一根阴毛也没有。 西门庆说道:“那小厮都招了,你还敢驳嘴!”说着举起马鞭“嗖”的打在她的身上,雪白细嫩的肌肤马上出现了一道血印,痛的潘金莲大叫:“爹爹,我的好爹爹,你饶了我吧!就是打死我也只臭烂了这块地,你让奴把话说完┅┅” 西门庆恨的咬牙切齿:“讲个屁!我先打你五十鞭子,再容你讲!”说完一脚把潘金莲踢翻在地,用马鞭朝她那雪白肥硕的屁股上狠狠打去,只痛的那妇人嗷嗷乱叫道: “啊┅┅啊┅┅饶了我吧┅┅亲爹爹┅┅可痛死我了┅┅啊┅┅爹!┅┅” 春梅在一旁忙跪下说:“爹,饶了五娘吧,那香囊定是我与五娘前几日在花园耍闹时跌落的,让那小厮拾了去的。”西门庆一听,马上停了手,问那妇人: “春梅说的可是真的?”潘金莲哭道:“┅┅是┅┅是┅┅” 西门庆笑骂道:“淫妇!你只晓得答:是。这一次,我看在春梅面上且饶了你,今后要是被我抓到,定扒了你的皮!”说罢,叫来丫环扶着回藏春坞取乐去了。 春梅急忙帮潘金莲穿好衣服,扶着进了里屋,脱了潘金莲的裙子,擦了金疮药,潘金莲道:“说也奇了,琴童的衣服怎么不见了呢?”春梅道:“莫不是叫猫儿叼了去?”妇人笑骂道:“防你奶奶的屁!衣服怎会叫猫儿叼去?” 春梅笑道:“五娘,刚才怎不见你这般有气力!只会光着身子叫爹!”" }, { "text": "红楼梦魇\n序曰∶闲来,每读红楼梦,觉曹雪芹真伪人也,何也,既写一贾宝玉,终日脂粉裙钗之中,琼楼玉阁之内,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夜睡温柔之乡,日过悠闲之日,试想此宝玉能清心寡欲,修身养性乎,书中将宝玉写成女人堆里的玩童,男人圈内的幼稚,实虚伪也。 不过曹雪芹也自知不是,故给其姓为贾,明言此宝玉乃假宝玉,非真宝玉也,看官若沉迷于书中小儿女逗嘴游戏,就真正是迂腐透顶了。 吾观其情节,每每不得自然发展,隐晦处颇多,往往到其兴致昂然之处即戛然而止,徒兴隐叹。 鄙人不才,喜爱玩味文本,愿借红楼梦一书之情节人物,略作修改,写一真宝玉,真容府,真惊梦。 愿曹老在天不要怨我抄袭才好。 也读金瓶梅,全无红楼中的淤塞之气,真是一气而下,酣畅淋漓,古人作文讲究文气,何谓文章之气,使人读起来感觉不受羁绊,不为阻隔而已。 红楼梦魇 第一回庆生日梦说情色事甄宝玉初试云雨情 话说那甄宝玉自从衔玉而生,一府上下视若掌上明珠,爱护倍至,虽也上几日私学,学几篇诗书,然宝玉心不在此上,倒和府里爷们,身边小厮学了不少风花雪月之事,终日与姐妹丫鬟玩耍胡闹,仗着老太太护爱,通没人管的了他。 光阴如梭,转眼宝玉长到十五岁,甄母要为其庆办生日,让凤姐一手操办,凤姐极会张罗,支使得一府上下好不忙碌。 却说宝玉生日正是初夏,大观园里花红柳绿,碧水荡漾,这日天气又格外好,凤姐在湖边的亭子里摆下一桌酒席,亭子外边两侧又摆下十几桌,又请了戏班,一切准备停当,凤姐与邢氏,王氏一道来请甄母,来到一看,满屋子都是人,原来宝玉,探春,迎春,惜春,李氏以及宁府尤氏,秦氏都聚到甄母这里,还有那各自带来的丫鬟,岂不人多,凤姐一进房就笑道∶“哎哟哟,好不热闹,今儿该不是老太太有什么喜事吧,要不然怎么这一大家子孙子,孙女,媳妇,孙媳妇都聚到这儿来哩。” 甄母道∶“我知你必要来我这,就早叫人把他们招呼来,只等你来请,大家一块走,省得再东拉西拽的。” 凤姐笑道∶“还是老太太想得周到,这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众人早等得不耐烦,对凤姐埋怨,凤姐对老太太笑道∶“老祖宗,这回可看见了吧,咱们这一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伺候不到都落埋怨。” 甄母笑道∶“你也不用诉苦,连我都等不及了。” 凤姐笑道∶“即是这样,老祖宗就请起身吧,还有这些小祖宗。” 众人哄笑,丫鬟们忙伺候更衣,当下甄母由众人簇拥着奔湖边亭而来,一路说笑,个个花枝招展,人人珠光宝气。 这时,府里爷们早已等侯于亭子外面,见甄母来到,众星捧月一般迎着。 亭子里是甄母,宝玉,甄政,王氏,邢氏,尤氏,亭子外一边是爷们,少爷,另一边是小姐和各房妻妾,众人入了席,甄母道∶“今日宝玉生日,大家一快乐乐,都不必拘怩,”宝玉端起酒杯,对甄母笑道∶“老祖宗,孙儿先敬您一杯,”甄母笑道∶“应该先敬你父母,把你养这么大真不容易。” 甄政忙道∶“老太太说哪里话,我们还不都是您养大的,先敬您是应该的。” 甄母微笑抿了一口宝玉手中的酒,让宝玉去敬父母。 宝玉又去敬过甄政与王氏,甄政送给一副笔砚,王氏给他一串玉珠,宝玉谢过收下,这时凤姐请的戏班在水面的游舫上唱起戏来,那悠扬的琴声,优美的唱腔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人们就少了拘谨,那边爷们划拳行令,说笑逗闹,这边小姐媳妇也唧唧喳喳,说东道西,和宝玉要好的,说的来的都来给宝玉敬酒,宝玉一人一口,不久即几十口酒下肚,微有醉意甄母看出,就让凤姐带宝玉去歇息,甄容的媳妇秦氏就道∶“不如就到我那去吧,我那离这里又近又清静。” 甄母说好,让多跟人伺候着。 宝玉就由袭人搀扶,秦氏领路,后面又有几个小丫鬟跟随。 走了几步路,就到了秦氏住的院子,果然极其幽静,院中遍场花草,秦氏领宝玉进到正房,宝玉闻见香气扑鼻,就问∶“这房里好香,是什么香也给我些,我让袭人把我那屋也 上。” 秦氏就说∶“是麝香,昨晚 的,想不道到这咱还是这么香呢,你要,我让丫头给你送去。” 宝玉就看床上铺着厚厚缎子面褥子,上面又是细密的凉席,宝玉往床上一坐,顿感凉意,索性放倒身子,秦氏笑道∶“宝叔也该歇会子,就在我这儿睡吧,我这清静。” 宝玉道∶“你陪着我,我还要跟你说话。” 秦氏道∶“我自然陪着宝叔,话就少说吧。” 秦氏坐在床边为宝玉打扇,宝玉看秦氏低眉顺眼,极有风韵,不觉恍惚起来。 飘飘然似到了一红楼之所在,有一女子楼上向他招手,宝玉过去问那女子∶“此处是何地方”女子答云此是警幻仙境,宝玉见那女子果然神仙一般姿态,就问∶“仙姑如何称呼。” 女子自称警幻天使,令他上楼,宝玉遂拾梯而上,如在云里雾里,上得楼来,警幻迎着,带他走进一房,却是书房陈设,房内摆满书册字画,警幻道∶“你本是上界天池里的一块顽石,不想坠落人间,你本性淫劣,托生色界,必淫不少女子,天界令我前来点划于你,令汝不至犯那天理难容之淫罪,其余者听其自然唯唯。” 宝玉不解道∶“何为天理难容之淫罪。” 警幻道∶“淫罪之大,莫过淫母,此罪一犯,天界难容,必下十八层地狱,谨记切不可犯。” 宝玉道∶“母实不可淫,然它女皆可淫乎?” 警幻道∶“人之色心,必欲淫媾天下所有女子而后快,故有淫母,淫女,淫姊妹之事,姊妹或可不免,母女实不可淫,淫之天理不容。” 宝玉缄默不语。 警幻笑道∶“你也不必过于尔尔,圣人云∶食色性也,人乐在顺其天性,天性淫则必淫,天性洁则必洁,只不可违天理也。” 警幻拿出一书,令宝玉打开,宝玉翻看见其开篇题为色赋者云∶酒不醉人,人自陶醉,色不迷人,人自沉迷,二八佳人,腰中杖剑,英雄难过,美人一关。 色海茫茫,何处是岸,色心汲汲,维欲是求。 乃有褒姒,妲纪之流,夏桀,商纣之辈,古往今来,坐怀不乱者少,投怀送抱者众,有多少伤身害命败家亡国事,不与酒色二字连。 人之好色,本性使然,所谓人之初生,皆为色来,人之终死,皆为色往。 信乎,人生在世,食色二字,良不谬也。 色能怡性,亦能伤身,故美色当前,忍字为先忍而忍之,沉舟侧畔千帆过,忍而不忍,一江春水向东流。 色非不忍,实无法忍也,故君子于色,好而不淫,小人于色,贪而迷乱,正如那世间多登徒子而少柳下惠,多风流女而少正气男,呜呼,一个色字,演绎出多少千古风流事,又有多少苦乐与悲欢色事万端,色情不一∶七旬老翁,专娶嫩女,可惜老枪,不坚不刚,闺中怨妇,红杏出墙,背夫瞒子,偷汉养奸,青春男女,两小无猜,山盟海誓,始乱终弃,萍水相逢,相见恨晚,露水夫妻,再遇无期,旷男怨女,一夜风流,偷情夫妇,难到白头富家仗势,夺妻霸女,穷困潦倒,沦为娼妓,更有那,父奸亲女,母爱儿郎,兄妹相奸,叔嫂同床,扒灰养叔,有悖伦常,同性相吸,磨镜龙阳,男人好色,女人好淫,世间男女,色欲 心。 若夫眼含秋水,转盼流波,朱唇含贝,嫣然做笑,其为神而迷;白玉为体,凝脂为肉,兰麝为气,花月为容,其为色而迷;两情相悦,暗送秋波,投怀送抱,欲拒还迎,其为情而迷;至若罗带初解,衣乱纷纷,枕边榻上,相见恨晚,其为欲而迷;更有那星眼朦朦,素体莹莹,燕语莺莺,情态靡靡,是为神色情欲之至迷也。 人至于此,非铁石之人,想不迷而不能耳。 美色固能迷人,迷而容易乱性,乱性则伤天害理,寡廉少耻,做出伤身害命,败家亡国之事。 故美色当前,好而不淫,迷而不乱,坚心忍性,是君子小人之分也。 二八佳人,体软似趐,腰中仗剑,专斩愚夫。 信夫? 信也! 宝玉看罢,似有所悟,暗想此文满篇皆情色二字,又分明有君子小人之分,难道色也分君子之色与小人之色乎。 浑然莫知。 警幻见他默然思索,似有感悟,说道∶“你可看这些画册,皆是为你淫过女子的前因后果,看看或可领悟,也少玷污人间清白。” 宝玉看那画册数量不少,顺手挑出一册,打开一页,见是一幅美人图,画的是一个美人湖边站立,向水中抛撒花瓣。 后面几页皆是不成句子的文本,横竖看不出意思来。 宝玉便问警幻册中文本是何意思,警幻道∶“天机不可泄漏,你日后便知。” 宝玉又打开一册,同样是一幅美人图配几页晦涩文本,遂无心再看。 警幻笑道∶“你跟我来,今日使你知晓云雨之情,后来之事随你去吧。” 警幻领宝玉到一房外密授云雨之事,把宝玉推进房中,房中摆设如女子闺阁,一女卧于床上,衣裙不整,情态妖冶,唤他过去,宝玉仔细看那女子,相貌极似秦氏,宝玉暗自诧异,却不能言语,走近床边,那女子自称可卿,奉警幻之命来授他云雨之事,宝玉心里高兴,却不能说话,只目光灼灼的盯她看,可卿毫无羞意,嫣然一笑道∶“无一不是色中饿鬼,我们女子的白玉之身都被糟塌尽了。” 说着为宝玉解衣,宝玉觉得如同家中房里袭人为他脱衣睡觉一样,看那可卿比袭人还要白净,姿态妖娆,体格瘦俏,可卿又去脱净自己衣服,果然是白璧无暇,脂滑玉润,然后拢宝玉于胸前,宝玉便依警幻所说以手抚摸可卿腿缝,触手柔腻,又以手指探入,觉其肉暄软,中间果有一孔,遂将手指插入,尽根深入而不见底,试作进退出入,觉翕翕然,可卿与他耳鬓斯磨,连连偎拱其手指,宝玉甚觉有趣,心想警幻之言果然不假,又去抚摸可卿胸前多肉之处,觉两团奶包嫩生生,涨耸耸,就捏揉其一,可卿转与宝玉侧身而卧,一腿抬起放于宝玉身上,拢宝玉身于股间,宝玉觉可卿以手攥其玉茎,捏搓一番片刻涨大坚硬起来,可卿导其头纳于一极软且湿的凹处,宝玉记起警幻所说之语,用力顶进,玉茎突入肉中,湿滑软紧,己所未经,只觉非常可意,连连拱动,可卿紧抱其腰,婉转迎之,告以出入深浅之法,宝玉一一照行,可卿又变换出十数种姿势,宝玉见都没见过,只是听可卿摆布,自己只管拱动,畅快不已,可卿与他口对口道∶“宝玉,你可记住我,日后我们还要相会。” 宝玉乐极情浓,拱动愈急,哼叫可卿不住,忽觉尿意频频,强忍不住,猛的尿了出来。 宝玉一惊,梦中醒来,裆中业已黏湿,却不是尿,一看秦氏轻声喊他∶“二叔,你做梦了,乱叫乱动的。” 宝玉不便说,就支吾过去。 这时袭人也过来,秦氏转身出去,心里想可卿是自己的乳名,宝玉刚才梦中喊她,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心里好不纳闷。 袭人知道宝玉梦魇,就道∶“小爷,快别给我惹事哩,前年,你在三姑娘那儿睡,也是作个梦,就尿在人家床上了,才一听你作梦把我吓死哩。” 宝玉笑道∶“这回却没尿。” 就拉了袭人的手去摸。 袭人刚一摸到,吓了一跳,手上发黏,不似尿水,这袭人大宝玉两岁,渐通风月之事,知道是那里流出来的,脸红问道∶“是梦里流出来的?” 宝玉点头,袭人又道∶“快回去吧,这么湿的,待会子再见着凉可不是玩的。” 宝玉遂起身,告辞秦氏而回。 宝玉袭人回到怡红院,晴文麝月午睡未起,袭人要叫,被宝玉拦住,二人俏声进入内房床边坐的,袭人拿干净裤子让宝玉换上,就问梦里梦见什么,惹的流出那东西来。 宝玉素喜袭人娇媚,就搂过袭人脖颈,告诉她警幻之语及可卿之事,把个袭人羞的深埋玉颈掩口而笑。 宝玉见袭人脖颈十分白腻,以手抚摸,袭人羞的滚到床上躲,宝玉正要如此,也脱鞋上床,袭人待要起来,早被宝玉按住,两头就同睡一个枕头,这袭人也知王夫人早有意把自己给了宝玉,只是不说而已,就想即使现在给了他也不是过,遂当宝玉动手动脚时就不大保护,让宝玉解开了衣襟,松开了裤腰,宝玉一手裆里一手胸前,学那梦里情景,袭人双手捂面,脸庞红热,羞不可胜。 宝玉摸着袭人身上白腻似比可卿,却多肉,柔若无骨,堪可把玩。 那手便在袭人裆里摸个没完,摸得袭人身子发痒,渐多扭动,手也去拉宝玉的手,宝玉便动手褪下袭人的裤子,双腿无遮,阴沟赤露,袭人此时反不象刚才似的羞缩,一腿搭到宝玉腿上,让宝玉凑近,宝玉于是拉下半截裤子,挺阳物就刺,袭人知道自己破身在即,不敢乱动,心里紧张,不能配合,微有躲避宝玉戳弄半晌才寻到窍门,一顶而入,袭人尖声叫唤,身体缩闪,好在宝玉强搂住才不至脱开,宝玉顿感快活,动那柄根,袭人毕竟大了几岁,往常又常见荣府里爷们调妻弄妾,牝户哪有不松活的,水儿都不知流过多少呢。 这时一经宝玉触碰,虽则开始痛得紧,十几下之后,袭人渐觉适意,牝户也松了,淫腔子里也有了水,擦进擦出顺溜省力,袭人就觉不得痛,反而一阵痒过一阵,满心欢悦,笑容挂在脸上,就偷眼看宝玉,见宝玉正动得起劲,双目下视,额头微有汗出,袭人便拿手绢揩抹,宝玉看她,袭人娇声叫他二爷,宝玉见袭人已是粉面生春,含情脉脉,满肚子都是爱她,遂要亲那张俏脸,袭人凑上面孔,宝玉就亲脸,亲嘴,亲脖子,都亲过一番,不觉情浓意切,柄根掷动如梭,滋味一波乐过一波,尿意又来,袭人此时也连声哼唧,宝玉一听那味道,就如同催他一般,遂加快拱动,不觉得灵犀趐透,春潮涨满,那菘尿就憋不住的要喷出来,宝玉正在趐麻,稍动即泄,抽动中那菘精一骨脑喷出,一滴不剩都喷在袭人的淫腔子里。 宝玉喷完,浑身通泰,没有过的快活狎意,还搂着袭人不放,袭人就觉裆里湿粘,似有物流出,就要起来,宝玉不让,袭人道∶“哎呀,我的小祖宗,你看又弄得黏答答的,等会儿凉了看冰着肚子,我起来给二爷擦擦。” 宝玉这才放手,袭人红着脸面,一手掩怀一手提裤,下得床来,匆匆裹系一番,拿出手绢为宝玉揩抹腹下,眼儿不能不看,看了一眼,女儿心乱跳,手儿轻轻颤颤抚弄,宝玉笑问∶“刚才那滋味可好。” 袭人羞红脸面道∶“好什么,痛得紧。” 宝玉道∶“我可没听你喊痛。” 袭人道∶“哎哟,我说二爷,又不是小姐的身子,我们做丫头的,多痛也都咬牙忍了。” 宝玉又问∶“现在还痛吗?” 袭人微笑不语,好一会儿,总算揩抹干净,袭人拿一条单被子给宝玉盖上肚子,说道∶“二爷,可该睡会了,这一下午还没正经睡过呢。” 宝玉也觉困乏,不久就睡去。 袭人来到外房,正在擦洗,不想晴文一觉睡起,看袭人精赤两腿,偷偷摸摸用手巾擦她腿湾,以为袭人来了月事,也没当意,眯在床上装睡,等袭人弄完才起来。 宝玉睡够一个时辰,已是傍晚时分,袭人晴文伺候梳洗,宝玉到甄母和王夫人处省过安,王夫人问吃过饭没,宝玉就回说不想吃什么,王夫人命丫头乘了一碗糯米杏仁粥看宝玉吃下才罢。 宝玉回房就嚷着要睡觉,晴文麝月正闹得高兴,就问∶“二爷今儿怎么了,往常要玩一个时辰才肯睡呀。” 袭人道∶“你们就知道玩,二爷今儿过生日累了,”宝玉道∶“你们要玩就到园子里玩去吧,让袭人伺候我就行了,晴文麝月巴不得这句,就嘻嘻哈哈跑出房去。袭人嗔怪道∶“二爷,你也别太惯着她们,这府里顶咱房里丫头没规矩。” 宝玉道∶“我看不上丫头见了主子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袭人笑道∶“这府里属老太太和你最知疼顾下人。” 宝玉捏住袭人的手道∶“才知我疼你,我今后还疼你哩。” 说着拉袭人进内房,袭人服侍宝玉洗浴,脱衣上床,其实宝玉并无困意,只是想玩弄袭人,毕竟初尝甘味,一次岂能足欲,于是压袭人于床上,亲之抚之,袭人略略抵抗,叫道∶“二爷,这才什么时候,我怕那两丫头闯进来,等夜里再来吧。” 宝玉道∶“袭人乖乖,让爷摸摸,你这滑不溜丢的身子真爱死爷了。” 袭人于是安静任宝玉遍体扪摸,摸着就喘,一会儿竟体软如绵,通无举手之力。 这时不知怎的心里极愿宝玉干她,却张不开口,宝玉忽的偎抱住袭人,分她二腿,身子拱入,袭人叫道∶“二爷,别,别。” 自己却分明也在拱动,二人正要上身,晴文麝月却玩回来,在外房嘻嘻哈哈,袭人连忙退开,整衣拢头不迭,宝玉还要上身道∶“别管她们。” 袭人笑着推开宝玉说∶“二爷,待我把这两丫头打发了,在回来伺候你。” 宝玉笑道∶“赶明儿,看我把她俩都弄了。” 袭人笑瞅宝玉∶“她们可没我那么顺着你,尤其那晴文,她可鬼精呢。” 宝玉笑而不语。 袭人来到外房,对晴文麝月道∶“你们小声吧,宝二爷刚睡着,看吵醒了不打你们才怪。” 晴文就问∶“袭人姐姐,今儿该我当宿,你去他房里干什么。” 说得袭人大红脸道∶“死丫头,你倒得着理了,我看你玩得心野了,连二爷都不愿伺候,整天想着玩,我明日告诉老太太和夫人去。” 晴文笑道∶“看把姐姐急的,我不过说说又没别的意思,姐姐想你是累了,快去睡吧,二爷本该我伺候的。” 袭人不好再说什么,与麝月到偏房洗睡不题。 这宝玉在房里都听得,知晴文在外房当宿,心头又痒,平日晴文嘴尖腿快,仗着人长得娇媚,心高气傲,不象丫头倒象小姐,可内心极柔顺,和宝玉亲热的多是她。 晴文自己洗完,身上只披件宽汗衫,红荷花兜肚,下着粉白水底裤,摇摇摆摆到宝玉床前,见宝玉睁眼望她笑。 嘻嘻笑道∶“寿星老,睡着啦,晴文给你拜寿来了。” 宝玉就一骨碌坐起,拉晴文并肩叠股而坐,晴文和宝玉是这样玩惯了的,也不羞拒,被宝玉亲嘴摸奶玩弄,渐渐宝玉摸至晴文腿缝,晴文从未被人碰过那里,宝玉一碰晴文即大呼小叫,缩身掩护不迭,宝玉就告知下午梦中云雨一节又把干袭人之事也说了,晴文就不动了,忽闪两眼道;“下午,我就看袭人不对,她从你房里出来洗了好一阵子逼,原来是二爷干了她呢。” 宝玉就道∶“你在大爷房里时,见过大爷干丫头来。” 晴文道∶“怎没见过,丫头们都上赶着还来不急,有头有脸的都让大爷干过,得大爷欢心能做姨太太哩。” 宝玉就问∶“你没让大爷干过?” 晴文道∶“我那时还小,大爷只摸我几回,反正也跑不了,我们做使唤丫头的,早晚还不都得让主子干。” 宝玉默不做声,晴文摸宝玉脸道∶“二爷,你是好主子,晴文跟了二爷也算是前生有幸,晴文这不值钱的身子,也让二爷摸遍了,二爷什么时候想拿就拿去吧。” 宝玉抱住晴文,道∶“晴文,爷今后不会亏待你,疼你,护着你,想着你。” 晴文眼角挂晶莹泪花说道∶“有爷这话晴文就心满意足了,”说着,晴文微笑着解开胸前兜肚,象剥开鲜荔枝,露出里面晶莹玉肉,宝玉久已垂涎晴雯胸前一对宝物,先前只是隔衣把玩,从未亲眼见过,乍一瞧见,宝玉看呆了,暗想府中再找不出第二件比这宝贝还滋润的东西了,真是珠圆玉润,沃雪凝香,晴雯见宝玉呆看,笑道∶“呆子,只管傻看什么,光看又吃不饱。” 宝玉笑着和晴雯抱成一团,床上打滚,倾刻间晴文已成袭人第二,这丫头聪明伶俐,什么不知,床上极其泼辣,殊与闺人,宝玉为其所迷,癫狂欲死,云来雨去,直至二更才做罢。 (待续)" }, { "text": "淫状元\n缘起∶话说大宋立国之后杯酒释兵权,重文轻武之风袭卷朝野,朝廷颁政布令,广置学士门科,并于春、秋二季殿试学科及术科,由天子钦命各科状元、榜眼、探花并封官加爵。各地学生投师赴考趋之若骛,其中礼部尚书有感民间歌妓之素质甚高,能文、能歌、能诗、能舞、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为导正当朝武人粗野之鄙气及提升各地窑客之素质,遂奏请宋神宗钦点淫状元┅┅神宗治平二年,民间各地经由贡举、乡试、会试、术试、典试之后,共计试核过关取得秀才之名者有五名,分别是河南的王康、宁波的司马相、杭州的王富,曲阜的孔定及京师的兆子文,五人皆为人中之选,学术兼备技艺出众。殿试之日,神宗微恙不克钦点,颁旨宰相王安石为殿试长,欧阳修,司马光,仲淹,吕惠卿为殿试官。 (一)即席对句初试淫声 “咚!殿试开始!”殿试长王安石敲下了大殿的巨鼓,宣布殿试开始。 殿试官司马光穿着朴素官裳走上殿试台宣布殿试规则∶“奉皇上钦命,本次殿试分文科及术科两项考试,两科各考五关子题,文科采抽签即席口答,术科采抽签即席操试,以沙漏计时,逾时作答或未作答者淘汰,最后胜出者由皇上择日钦点为状元,次者为榜眼,第三为探花,均另派任官职并给计官俸,四、五名者仍衔秀才,惟仅赏赐俸碌不给官职。”说完旋即转身归位坐下。 “文试第一关∶对淫意短句,应试者须依殿试官口述之上联对出下联,文意需有淫意及学养深度者胜出,不得与前应答之答案重覆用字。应答时间一沙漏,以敲锣为讯号,一沙漏为三锣时。”吕惠卿宣布第一关开始。 王安石为殿试长,依惯例要礼貌性开题,于是步上殿试台抽签∶“孔定!” 王安石抽出了竹签,看着刻注在上的名字呼名。 “在!”孔定快速的应声并起立。 “好,仔细听了┅┅张灯结彩待早春。答联最后一字需押韵声,请答题。” 王安石因为正推行改革新政故出此题,似有宣示新气象之意味。 孔定抓了抓头∶“这个嘛┅┅有了,近悦远来淫满城!” “好,有淫意且对题。请坐。”王安石点头的走了回去。 “下一个是┅┅王富!” “在┅┅在在┅┅”王富坚定且快速的起立。 王富略微思索的答∶“欢天喜地开蓬门!哈哈┅┅” “好~好极了。请坐请坐!” “┅┅王康!” “┅┅王康!” “┅┅王康来应试了吗?”王安石喊着。 “┅┅有┅┅有┅┅”王康见到王安石,一时六神无主,吓得站不起来,也忘了应声。 “好,这个嘛┅┅待我想想┅┅这个嘛┅┅” “锵~~一锣时到了。”计时官喊着。 “这个嘛┅┅”王康猛骚着头苦思。 “锵~~二锣时!” “这个嘛┅┅有了,有了┅┅精炮全放直干人!嘻嘻┅┅”王康松了口气。 “这┅┅这┅┅”王安石转头看看其它的殿试官。 学冠当朝的欧阳修挥手说道∶“这次绕他一回吧!”其它殿试官自不再多言了。 “好,下一位是京师才子兆子文!” 兆子文抖了下衣袖,答曰∶“鸟鹊云集探花唇!” “好,好┅┅好一个探花唇呀!”司马光赞不绝口。 “谢恩师!”兆子文拱手言谢并自称门生,显然对夺魁胸有成竹。 “最后是司马相!” “烈女红妆濒失神!”司马相说完即满意的坐下。 “等等,此对联淫意何在啊?”王安石不解的问着。 司马相正要站起身解释,仲淹却挥手示意其坐下,仲淹接着说∶“禀丞相,此答之淫意只能意会不在字词,概‘濒失神’意指高潮欲满也,即是淫字之表现。” “嗯~~兄高见高见。好┅┅通过!”王安石心有顿悟的称赞着仲淹的解释。 “好!第一关即席文试结束,五名秀才全部过关,请至后厢房稍作休息,两个时辰后进行第二关文试,退席!”王安石宣布了暂时休息。 应试秀才及殿试官纷纷退席,只留下观试民众的评头论足及交头接耳,有人觉得“濒失神”应得头彩,有人觉得“开蓬门”下得好,有人觉得“直干人”应改成“猛干人”用字较为有力,有人觉得“淫满城”和题旨的“待早春”最为相合┅┅民众纷纷押宝或下注,殿下热闹紧张之气氛不输殿上的应试场面。 (二)七言绝句展露实力 “咚!文试第二关开始!”伴随着殿试官及应试秀才的坐定,殿试长王安石第二次敲下了大殿的巨鼓,再度宣布殿试开始。 “文试第二关∶七言绝句,应试者须依殿试官口述之首句对出以下三句,文意需有淫意及学养深度,且需符合唐诗之律定,得与前应答之答案重覆用字,惟诗意不可相同。应答时间一沙漏,以敲锣为讯号,一沙漏为三锣时。”吕惠卿宣布第二关开始。 这关比试轮到司马光出题,司马御史振了振衣袖步上了试殿台,由于前日方才上谏书指谪宰相王安石实行新政有侵官、生事、征利、拒荐等四大缺失且被王安石弃置回绝,司马光就打算藉这次出题当场暗喻反讽一下王丞相。 司马光抽出了第一个应试的竹签名单看了看∶“第一位应试秀才是┅┅司马相!” 司马相站起,等待司马光出题。 “秀才司马相听好┅┅东风无力百花残。请接题!” 司马相陷入沉思┅┅ “锵~~一锣时到。”计时官敲下更锣。 “有了┅┅东风无力百花残,蜡聚成灰泪始干,不见棺材心不死,不淫红颜人不还!” “好,好,好一句不淫红颜人不还,请坐!”司马光走回位置,抽出了第二位应试者。 “┅┅兆子文!” “在!”兆子文是第二个应试者,自然比第一个司马相多了思考的时间,他一起立便脱口成诗∶“东风无力百花残,明月云遮众星散,佳人独守抱淫恨,只怪恩客兴阑跚!” “嗯~~好,佳人独守抱淫恨,下得好啊!”司马光频频叫好,观试民众也不吝的加以赞赏。 “下一个是┅┅孔定!” 孔定陷入深思,似乎略有难处。其实殿试的规则对于先答者或后答者各有利弊,就前第一关而言,先答者虽然能思考的时间比其它人都少,但后答者用字却不能和前者相同,故先答者有题裁空间的优势,现在第二关亦同,后答者之整句诗意不可和先答者雷同,实有取材上之限制。 “锵~~一锣时到!” 孔定连站都没站起来┅┅ “锵~‘二锣时到!” 孔定慢慢的挪起身子,但仍陷于苦思。 “锵~~”“有了!”就在第三锣时敲下的同时,孔定答了出来∶“东风无力百花残,云雨强渡过关山,一柱划破寂静空,夜半淫声满客船!” “好啊~~啪!啪!啪!”观试民众听完就来阵掌声。 司马光扭转身望望仲淹,仲淹轻声的对司马御史说∶“‘云雨强渡过关山’及‘一柱划破寂静空’都下得好!” “接下来是王富!” 王富也因题裁受限而站起沉思中。 “加油┅┅王富秀才加油┅┅我赌你是状元郎啊!加油┅┅”观试民众有人叫喊着。 “锵~~一锣时到!” “别急、别急┅┅有了!东风无力百花残┅┅这个嘛┅┅这个嘛┅┅” 司马光看情形不对,转身向计时官挥手。 “锵~~二锣时到!” “好嘛,好嘛!这次是真的了┅┅东风无力百花残,老汉推车腿蹒跚,不闻淫声风雨夜,浪女醉卧湿衣衫!” “喔~~好啊!好啊!可怜的浪女啊!哈哈┅┅”观试民众忍不住的笑成一团。 “不闻淫声风雨夜,是下得不错啊!”王安石评论着。 “既然殿试官都没意见,那请最后一名应试秀才答题吧!” 吕惠卿点名王康起来答题,哪知王康是见不得大场面之人,顿时肚里一滩死水,脑子一片空白。 “锵~~一锣时到!” “好,好,别催┅┅东风无力百花残┅┅这个┅┅东风嘛┅┅” 司马光又转身向计时官挥了挥手。 “锵~~二锣时到!” “好啦┅┅好啦~~有了!这个┅┅东风嘛┅┅对西娼┅┅这个无力嘛┅┅对┅┅” 司马光见王康在拖时间,就说∶“王秀才若不能将整句诗一次托出,我就要请你退出比试了!” “有了,有了~~东风无力百花残,西娼花江湿裤衫,不到黄河心不死┅┅这个嘛┅┅” 司马光当下又向计时官挥手。 “锵~~三锣时到!” “等等啊!小蛇还想把洞穿┅┅怎样啊?哈哈!” 司马光回头看了下欧阳修,但见欧阳修连连摇头,仲淹接着说∶“王康秀才此诗若所欲表现者是采花者之不屈不挠精神,则与司马相之答诗意境相同;若所欲表现者是西娼不能满足欲念,则与兆子文意同;若所欲表现者是淫者年衰无力做功,则与王富同;若所欲表现者为淫者虽无力而仍欲强渡关山,则与孔定意境相同┅┅” “又,阁下在时间终止之后答出,故依本次殿试规则,王秀才你已被淘汰除名。”司马光最后将殿试官的一致决议当众宣布。 只见观试民众一阵骚动,有人哭着直喊∶“哇~死王康啊,死王康啊!我的所有积蓄都掷你身上啊!谁知你不争气,呜┅┅呜┅┅叫我全家怎办啊!呜┅┅呜┅┅” “退席!”王安石率先退出了殿试台。 “休息两个时辰再行第三关之比试,王康秀才下关就不用再上殿了!”吕惠卿向众人宣布着。 (三)王康巧辩起淫回声 就在殿试官吕惠卿向众人宣布秀才王康淘汰的一刻,观试民众也纷纷对着王康叫骂,多是押注寄望在王康身中状元而掷家产的老爹或大婶,令王康心中也兴起一股哀伤的歉意。 “殿试诸大人且慢!”突然王康走回殿试台,对着正转身离开的诸位殿试官大叫着。 试场戍卫的兵士一听有人对朝廷重臣吼叫,也纷纷拔刀剑警戒;观试民众更是一阵错愕,仿佛王康将会因不甘心落榜而闹事。 王安石停下脚步,挥挥手支开了左右护送的兵士,转身就对王康说着∶“王秀才何故拦阻诸位大人退席啊?” 王康放低了声调,拱手对着王安石说∶“敢问大人,殿试规则可有对逾时作答或逾时未答有所规范?” “当然有!凡逾时作答或逾时未答者皆淘汰。”吕惠卿严正的解说着殿试规则。 “那再请问大人,殿试规则可有对逾时作答一半者有所规范呢?” “这个嘛┅┅你想┅┅”吕惠卿一时哑口无言,转头看着司马光。 “是的,学生不才,资质愚钝,然学生并非逾时作答,而是在时间终止前即已答出前段;又学生并非逾时不答,而是在时间终止后才全部答完。斗胆请教大人,系依何律革除学生之应试资格呀?” “对呀,对呀!好啊,好啊!啪啪啪┅┅”观试民众一听王康之言,也不由得鼓起掌来加以支持。 “这个┅┅这个嘛┅┅”王安石转头看着仲淹,仲淹步上前来对着王康说∶“依殿试规则,对于阁下之答题时间的确并无规范,但王秀才之答题内容却与前四位应试秀才之答题内容雷同,依殿试规则,王秀才还是应被淘汰无误!” 王康笑了笑说∶“何有雷同之处?司马相之东风暗指淫者,诗意在‘不淫红颜人不还’,强调淫者虽无力办事但仍不屈不挠誓淫红颜;兆子文之东风暗指恩客,诗意在‘佳人独守抱淫恨’,强调佳人对于恩客的无力办事抱恨;孔定的东风暗指强淫者,诗意在‘云雨强肚过关山’和‘一柱划破寂静空’,强调强淫者虽无力行事却仍强行索求;王富之东风暗指老汉,诗意在‘不闻淫声风雨夜’,强调老汉的无能,此四人之诗意怎与学生雷同呢?” “那王秀才的东风指的是┅┅?”仲淹疑惑的问着。 “我指的是┅┅肉棒。” “哈哈哈~~他指的是那个啦!哈哈┅┅”观试民众一听王康的东风指的竟是肉棒,都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从何可见?”司马光也忍不住的问着。 “诸位大人忘了我最后一句吗?” “你的最后一句是┅┅?” “是‘小蛇还想把洞穿’。” “哈哈┅┅哈!东风指的是小蛇啦!哈哈┅┅”民众又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嗯┅┅那你的诗意为何呀?”王安石觉得有理而追问王康诗意为何。 “禀大人,学生的诗意是指肉棒不自量力还想穿洞!”王康巧辩着,顿时台下又是一片哗然。 “这个嘛┅┅”王安石转头看着学高望重的欧阳修。只见欧阳修略微思考了一会儿,突然脸上泛出了一丝笑意,并向王安石点了点头。 “好吧!既然你未逾越殿试规定,你仍有资格继续比试!”王安石说罢,就转身跟和诸位殿试官一同离去。兵士们收起刀剑,民众们也高兴的向王康道贺。 倒是其它的应试秀才,脸上现出了无奈的神情。 司马相疑惑的向王康走来并问道∶“小弟不才想请教王兄,肉棒亦可当东风乎?” “当然可以了!君不闻‘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吗?淫者欠缺肉棒,如何行事?”王康又笑着巧辩着。 “是,是~~王兄说的是啊!”司马相识趣的退了下去。 (四)你来我往淫声不断 转眼又过了两个时辰,伴随着观试民众的鼓躁和嘻骂,殿试官员在兵士的护卫下走上了试殿,应试秀才们早就坐定在试殿上等待第三关的文试。 一会儿,只听见殿试长王安石走向殿台前说∶“有鉴于五名秀才具是才学兼备一时之选,为免徒然担误各位殿试官之理政时间及各位百姓之正常生活,文试之第三关及后续之第四、五关文试将一气呵成比试,中途不再休息┅┅现在开始第三关文试!” 就在王安石宣布完一次全部文试完毕之后,民众鼓起了一阵欢呼之声,因为大家最渴望看到的不是文试,而是之后的术科实战比试。 “文试第三关,指定答诗,比试之应试秀才需依据殿试官所指定之物即席答出七言绝句一首,诗意需含有美意及淫意,时间计算三锣时,逾时作答或未答或答部份者皆以淘汰论!”吕惠卿因为王康复活事件而宣布了略微修正过的殿试规则。 “好,第一位是王康。”这关轮到仲淹主持,老抽出了第一支签,也不知是有意或无意,刚争取复名的王康马上就被点到,“王康听了。请以女子双峰为题作七言绝句一首,计时开始!”老挥了挥手,计时官就将沙漏倒置过来开始计时。 “锵~~一锣时到!” 王康若有所思的枯站在殿试台上。 “王康加油!王康加油!”台下不时传来观试民众的加油声。 “锵~~二锣时到!” “有了┅┅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紧握双手中。哈哈┅┅”王康照例的答完后笑了笑。 “好啊!好啊!真它奶的大小高低不同啊!哈哈┅┅”观试民众笑的乐不可支。 “好,通过。下一位是┅┅王富!”仲淹抽出了第二位上台应试者。 “请以女子之小嘴为题,作七言绝句一首。计时开始!”老出了第二个指定题给第二位应答的王富。 “这个嘛┅┅”王富也陷于苦思,真的是一大挑战。 其实这第三关文试和前二关不同,前二关是同一试题,故后答者有较长的思考时间但却受限于不能重覆前面答案的答意空间,第三关则是殿试官给了每人不同的题目,自然对先答或后答者没有影响,所以大都需要思考片刻。 “锵~~一锣时到!” “┅┅这个┅┅白浆┅┅”王富欲言又止。 “锵~~二锣时到!” “┅┅白浆┅┅喔,有了!白浆玉液品萧来,喷留到嘴不复再,先见吻含舌舔吸,后见推送颤抖排。”王富松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仲淹糊疑着看着王富∶“等等┅┅先见摸含舌舔吸是何意啊?” “禀大人,是女子小嘴亲吻、口含、舌舔吸阳具也。” “那推送颤抖排呢?” “再禀大人,是男子阳具压推、抽送、肉棒颤抖排精也。” “好了┅┅解你意了。请坐!” 王富这才真的坐了下去。 “好个王富,把状元及驸马一起吸过来吧!哈哈┅┅公主的小嘴可大着哦! 哈哈哈┅┅”观试民众又是一阵嘻闹。 “下一位是┅┅兆子文!” 兆子文正了下衣冠,拱手等着老给的试题。 “兆子文,请你以女子丰臀为题作七言绝句一首。” 想不到兆子文马上就能答题吟诗∶“窈窕淑女屁股翘,一群淫狼身边绕,前拥后贴濒推送,想走后庭瞧一瞧。” “哈哈!想搞后庭花呀?要够长才行啦!哈哈哈┅┅”兆子文的答题自然也引来民众一阵嘻闹。 “好,有淫意!下一位是司马相。” “在!” “请以大婶闷骚为题作七言绝句一首。” “┅┅有了!徐娘半老韵犹好,枯井想把木舂绕,郎骑竹马屠城来,青梅弄得汉求饶。” “喔~不错ㄛ!最后一句改成‘老娘爽得哇哇叫’就更好了。哈哈哈┅┅” 民众又是一阵瞎起哄。 “关倒是过了,只是┅┅”老若有疑思,接着说道∶“自古汉贼不两立,今大辽北据对我蠢蠢欲动,司马相之‘青梅弄得汉求饶’似有不妥!” “那么┅┅改成‘青梅弄得棒求饶’总该可以了吧!”司马相把“汉”字改成“棒”字。 “好吧~~下一位是孔定!请你以少女秀穴为题,作七言绝句一首。” “这个嘛┅┅有了!少女秀穴总是湿,初夜濒濒把泪拭,问君可有快意否,就在抽送进出时。”孔定这关倒答得轻松自在。 “好吧!过关┅┅既然又是全部过关,就直接进行第四关吧!”王安石宣布了第四关开始。 “文试第四关,七言诗句接龙,应试秀才须依据前一名秀才诗句之最后一字作为首字,且诗意需相连贯。此字之字形字音需完全相同,答七言诗一首,答题须押韵脚,需有淫意,且诗句最后一字不得与前答者重覆。共计五轮,未在时间内答题且答完者,淘汰!”吕惠卿照例的声明了此关的应试规则。 第四关轮到了欧阳修主持,欧阳修走向前自签筒中连抽了四只签决定第四关的答题顺序,结果顺序为司马相、王康、兆子文、王富、孔定。欧阳修接着开始出题∶“大江东去浪涛尽┅┅请司马相接诗。” “好,尽褪衣衫待狼采。” “采得慧阴滋补阳。”王康答道。 兆子文接着说∶“阳棒汲水入阴井。” “井深测得君淫力。”王富答题。 “力有未逮早泄精。”孔定答完,第一轮结束。 “啪!啪啪!好啊┅┅”观试民众响起一片掌声。 司马相接着开始了第二轮∶“精盛再催棒昂起。” “起身又把妹来淫。”王康又答出,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淫汉登堂强摘花。” “花谢苞落人憔瘁。”王富答道。 “好一个悴字啊!逼死孔定。加油啊┅┅”民众希望快点看到第一个被淘汰的人。 “悴容来自淫狼虐。”孔定又稳稳的答完第二轮。孔定想刁一下司马相,故用“虐”字作尾。 “虐刑施入菊花庭。”司马相仍旧轻松答出。 “庭院深深深几许。”王康也三轮过关。 “┅┅许┅┅这许嘛┅┅” “锵~~一锣时到!” “这许嘛┅┅许得花狼入苞堂。”兆子文接答。 “堂┅┅堂哥堂弟齐相聚。”王富答出。 “聚嘛┅┅”孔定准备要答题。 “等等!王富秀才的答句跟‘许得花狼入苞堂’有何联贯啊?”仲淹问。 “是啊,是啊!本来只有一个花狼的,怎跑出堂哥堂弟咧?”民众质疑声也此起彼落。 “这┅┅这┅┅”王富顿时乍舌不知所措。 王安石走上前来说着∶“好,王富秀才淘汰!孔定秀才接堂字。” “堂嘛┅┅堂上干淫声不断。”孔定答完第三轮。 “断续夹杂叫痛声。”司马相快答。 王康歪着头跟答∶“声声叫出高潮至。” “这‘至’嘛┅┅”兆子文被难倒了! (五)文试结束实战开始 “锵~~一锣时到!” 兆子文受困于王康答的“声声叫出高潮至”。 “锵~~二锣时到!” “这‘至’嘛┅┅啊┅┅至死不饮忘淫水!”兆子文急中逼出一句。 “这、这┅┅忘淫水是何物呀?”观试民众议论纷纷。 欧阳修趋前低声问兆子文道∶“老夫精通古今典史,倒没闻见过忘淫水,请问兆秀才此物来历如何啊?” 兆子文回曰∶“恩师可曾听闻忘情水吗?” “这倒是曾听闻过。”欧阳修答道。 兆子文详述说∶“野史中传闻唐伯虎欲点秋香却为老夫人从中作梗,友人告曰∶‘不如饮用忘情水以求脱离情海苦痛如何?’唐伯虎答曰∶‘忘情水或能忘情,惟此恨绵延吟不尽啊!’友人对曰∶‘那就用忘淫水吧!’概唐伯虎之友误将‘吟’字当‘淫’字而开起玩笑罢了。 “哦~~受教,受教,老夫孤陋寡闻也。”欧阳修客气的回应兆子文∶“那就请孔定秀才接答水字吧!” 孔定又稳稳的站起,答出了第四轮的吟诗接龙∶“水穴满盈泄欲火。” “火息水退浪平静。”司马相最后一轮答完。 “简单啊~~静思悔将妹蹂躏。”王康也答完了第五轮。 只见兆子文站起口中喃喃不休∶“这死王康啊!死王康!┅┅每次都刁我。 这躏嘛┅┅” “锵~~一锣时到!” “这┅┅躏啊┅┅真难啊!待我想想┅┅” “锵~~二锣时到!” 兆子文真的束手无策的样子。 “加油啊~~兆公子,加油啊!”台下有人为兆子文加把劲。 “咦?这个┅┅”突然兆子文似有灵感出现。 “锵~~三锣时┅┅” “等等!有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第三锣时敲下的同时,兆子文高喊“有了”,“躏女淫心未见平。”兆子文答出。 “且慢┅┅兆子文秀才,此诗又是何意啊?”欧阳修又再次的请教兆子文。 “这没啥特殊意思啊,只是躏家小姐未满足淫意罢了!”兆子文笑着回答。 “咦,谁是躏家小姐啊?对啊,对啊,没听过躏家小姐呀?到底住哪啊?” 观试民众又是满头雾水不得其解。 欧阳修再度趋前低声的问∶“兆秀才又是依何典故跑出躏女啊?” “敢问大人,此第四关吟诗接龙以来,主角是否一直为一男一女啊?”兆子文反问欧阳修。 “依当前看来确是如此,且可自王富淘汰的原因来观之,并无二男或二女存在。”欧阳修答道。 “那就对了,当前我等吟诗接龙的诗中女主角并无人给予名讳,学生就叫她躏女罗!”原来是兆子文自己编的。 孔定站了起来∶“那怎行,她为何非姓躏不可?” “是,兄台的确高见,此女并非一定要姓躏不成,但既是吟诗接龙要承接诗意,自然先给她取名者得之,我叫她躏女前并无人先我一步啊,请兄台明鉴!” 兆子文说完就坐了下去。 孔定摸摸鼻子说∶“那本人也东施效频一番┅┅平男累得躺卧地。哈哈!我也率先给男主角冠姓‘平’也。” “这┅┅”欧阳修看了看王安石,王安石步向前向大家说道∶“好吧,既然吟诗接龙五轮的轮答都已结束,就继续第五关的文试吧!” 王安石宣布了进行最后一关的文试,也就是昭示默许了方才兆子文和孔定的无理答题。 “文试第五关,按图吟诗,应试秀才需依殿试官抽出之字画以七言绝句一首吟出。四段诗格定为姿势、动作、淫意、神态,未满足上述规定或逾时作答或逾时未答或逾时答不完整者淘汰。计时三锣时!”吕惠卿趋前解说着最后一关文试的规则。 第五关文试由吕惠卿主持,他抽出第一位应试秀才∶“第一位是司马相。” 随即又从另一个装有字画的签筒抽出了一幅字画,这字画描绘着女子正帮书生口交着,而书生神情欢愉。 司马相瞧了瞧,答道∶“舌璨阳根品萧一,拖弄绕揉含舔吸;女子献心吞梁柱,书生忘神醉快意。” “好,过关。下一位是王康。”吕惠卿接着抽出了一幅男女交欢图,书生从后方顶着弯身的女子后臀。 “挺挺玉立入后庭,揽腰推送乱乱顶;女子芳心淫快意,愉悦失神入仙境。 ”王康也顺利的答完了试题。 “好啊!好啊┅┅好个王康呀!”王康的啦啦队又响起了一片掌声。 “下一位是┅┅兆子文!”吕惠卿抽出的字画是女上男下交欢图。 兆子文想了想∶“阴坐阳插莲花中,倒挂金钩猛抽动;书生爽躺女欢欣,传出淫声轻轻诵。”兆子文答完也坐了下去。 孔定知道自己是最后一棒,站了起来,拂了拂身看着吕惠卿。吕惠卿抽出了最后一幅画,画中却是男子压着女子在地,女子身无衣物且呈抵抗态势,男子手中残留女子破衣一角。 “这┅┅这是何意啊?”孔定愣了一下。 “这一定是强奸啦!不、不┅┅这应是嘻闹┅┅非也非也,应是迷奸不成反硬来吧!哈哈┅┅”观试民众也猜测纷纷。 “锵~~一锣时到!” 孔定仍是一脸狐疑。 “锵~~二锣时到!” 孔定搔了搔头,说道∶“男欲强求女不肯,霸王硬上肉棒伸;一柱擎天破云处,洪涛一泄女遗恨。” 众殿试官们相顾惨沮,既然也无重大缺失,只好让四人都通过文试。王安石趋前向大家宣布∶“历经五关文试,四位秀才果然才高八斗,令人佩服,惟术试将从严评定,还望诸位好自为之!” 王安石的一席话不只带给了四位应试秀才一阵紧张,也更宣示了术试的困难程度。倒是观试民众个个精神振奋,因为能够见到鱼水之欢的现场比试,无疑将是此生之最大乐事。 (六)术试首关考验定力 经过了五关的文试,五位参加殿试的淫秀才有四人过关,显然在文才上皆是才学兼备,当然也因为这个殿试是比选淫状元而非文状元,故在文试上之要求自不若文状元的比试来得严谨及重要,术试科目才是淫状元最引以为傲的专长。 “咚~~”王安石又再度敲下了试殿上的巨鼓表示殿试开始并趋身走上试殿台。 王安石拿起了圣旨将它打开来,向观试民众及应试秀才宣读道∶“奉皇上钦意,本次淫状元选拔之术科比试增列四位专才助试官!”王安石宣读完就走回殿试长的位置坐下。 吕惠卿接着走了上来,其身后跟着四名女子,“哇~真是他妈的漂亮啊!能让我爽一下就算砍头都值得啊!”观试民众看凸了双眼,忍不住的对那四名女子直呼漂亮。 “第一位助试官是京师名妓殷如烟姑娘,第二位助试官是后宫嫔妃房术讲师白霜霜姑娘,第三位助试官是东瀛留学艺妓芳子姑娘,第四位是┅┅” “咦┅┅第四个姑娘挺害羞的嘛!不知是那儿来的啊?对啊┅┅对啊┅┅还着面纱咧!搞不好是名门闺秀┅┅是处女喔!哈哈哈┅┅”观试民众还没等吕惠卿介绍完就猜测纷纷。 “是┅┅苗疆格格蓝芸┅┅”吕惠卿介绍完就引领着四位助试官就坐。 “原来是苗疆官家女啊!听说苗疆女很毒的咧!是吗?但是真的很美呀!” 观试民众不断的对着四位美女评头论足着。 吕惠卿在坐位上声明∶“术试第一关,体检淫根。应试秀才须举出一项自身之淫技及使用之淫根,淫技及淫根均不得与前应试者重覆。应试时间三锣时,凡未于时间内通过术试者淘汰。比试开始!” 吕惠卿声明完后坐了下去,助试官殷如烟一手牵着裙裳踏着碎步,象仙人般的走了上来。 “哇~~好美喔!”观试民众又是一阵惊呼。 “第一位应试秀才是兆公子!”如烟抽出了第一支应试签。 兆子文走上殿试台,望着美美的如烟姑娘。 “请问兆公子的淫方为何啊?”如烟问着兆子文。 “是┅┅五指探花!” “那再请教公子淫根何在啊?” “那当然是手指罗┅┅” 如烟听完兆子文的答话后就转身向计时官挥了挥手,示意开始计时。 只见如烟身子都还没转正,兆子文就一把撩起了如烟的裙摆并蹲就了下去。 “喂!你┅┅”如烟被突然的猴急吓了一跳,但想起了这是有限时的比试,也就不再计较了。 “什么?这怎会┅┅”兆子文撩起裙摆就把头钻了进去,却被眼前的景象弄呆了。 “锵~~一锣时到!” “好个京师名妓啊!竟穿起坊间贞节烈女穿的七星守贞亵裤!”兆子文的风流经验识破了如烟出的难题,就隔着亵裤一手摸起了如烟的花唇,一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袋中摸索着。 “呵呵~~兆公子还是知难而退吧!你可知本姑娘所穿何物啊?呵呵┅┅” 如烟轻蔑的笑着兆子文。 “锵~~二锣时到!”计时官敲下了第二声锣,并报出时间将至的讯息。 观试民众看得一头雾水,看不到如烟裙里的玄机,只见钻进裙里的兆子文不断地钻动着,却看到如烟的脸上轻着笑意。 “锵~~三锣┅┅” “啊啊~~嗯┅┅”就在计时官正要报出时间到的当儿,如烟的嘴里突然发出了“嗯啊”的淫声,她的脸上刹时由笑容转为惊讶,也起了一阵红晕,身穿的亵裤也落到了地上。 如烟惊慌的推开了兆子文,退了二步说∶“你┅┅你┅┅你怎能┅┅来得及解开┅┅?” “这是啥裤啊?是做何用的啊?┅┅”观试民众好奇的议论着。 兆子文被推离了如烟的裙里,就直起了身子向大家展示着左手食指说∶“我的淫根刚探了如烟姑娘的花蕊,指上蜜汁昭然可证!请殿试官鉴核┅┅” “你如何能解我贞裤探我花蕊啊?”如烟扑了扑衣裙向兆子文问道。 “承让,承让!学生不才用了把波斯小刀!” 如烟这才检视了脱落在地上的七星贞节亵裤,其上的七个死结都完好如初,只是整件裤子从腰部划下被割成了一块布。 原来这七星贞节亵裤穿上后共打上有七个死结,分别在左腰、右腰、后背、左大腿内侧及外侧各一、右大腿内侧及外侧各一。用一般手解恐需时半日,若用一般刀具割破紧穿于身之亵裤则必伤及肉身,兆子文因随身带有风流工具波斯小刀,故能在不知不觉中破裤探花。 “如烟姑娘,兆秀才是否有用淫根探得你的花蕊呀?”王安石问着。 “这┅┅这┅┅有~~有┅┅”如烟着红脸边应着王安石边退回到座位上去。 “好,兆子文过关!” “谢大人~~”兆子文对着如烟舔了舔手指上的蜜汁,并向王安石道谢后,也退回到座位上去了。 “喔~原来是贞节裤啊!是想拖兆秀才的解题时间啦~~”民众恍然大悟。 接着苗疆格格蓝芸走了上来抽出了第二支签∶“司马相!” “在、在!”司马相走上了试台。 蓝芸穿着苗疆长裙向司马相靠了过来∶“你的淫方是┅┅?” “是┅┅舌绽莲花。”司马相边答着边从上到下打量着蓝芸全身。 “那淫根是┅┅?” “舌头。”司马相突然觉得苗疆女人玩起来一定很爽,尽管嘴里答着舌头,衣袍下部却隆凸了出来。 蓝芸将双手搭上了司马相的双肩,轻声的对着他说∶“来吧~~我正等着你呢!” 司马相顿时感到双肩被用力的压下,就顺势的蹲了下来,双手掀起了蓝芸的裙子钻了进去。 “咦~~什么味道?管它的┅┅”司马相似乎感到不对劲,但也没顾到那么多,就双手摸着大腿向上游移到蓝芸的腰部。 “锵~~一锣时到!” 蓝芸将双脚微微向外站开,双手抚摸着司马相的双肩及背部,司马相将肚兜下摆解开,慢慢的将蓝芸的亵裤褪至膝部。 “锵~~二锣时到!” 司马相看到了蓝芸的神秘花境,红润细嫩且紧合的花唇就象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司马相轻轻的用手指沿着两片花唇的密缝滑过。 “啊┅┅嗯嗯┅┅”蓝芸忍不住的轻叫了两声。 司马相觉得遇到了这么美又这么幼的助试官,真是赚到了,只是蓝芸的花间一直飘来一阵阵莫明的异香。 “咦~~司马相,你在干嘛呀?别只顾着享受啊!后头还有的干咧。哈哈哈哈┅┅”观试民众因看不到司马相的动作而濒濒催促。 “啊┅┅嗯嗯┅┅”蓝芸被司马相挑弄得淫欲暗然生起。 “啊!迷香┅┅”正当司马相伸出舌头磨舔蓝芸两片花唇间时,只觉舌间一阵趐麻,就昏跌出蓝芸的长裙倒在殿台上。 “哇~~这┅┅这┅┅怎会如此┅┅”观试民众一片喧哗。 “锵~~三锣时到!”计时官宣布了时间终止。 蓝芸理了理衣裙后,转身向王安石说∶“司马相秀才的淫根没有探入我的花唇┅┅” “蓝姑娘是如何弄晕了司马相啊?”王安石问道。 “回大人,小女子身穿迷香亵裤,花唇沾有迷液,司马公子贪图流连花唇而未肯直入花心,故迷倒在小女子裙下也!” “好、好~~秀才司马相淘汰!”王安石转身向吕惠卿说着。 两个兵士走上了试殿台将晕倒的司马相从台上架走,观试民众一阵错愕,应试秀才们这才发现大事不妙而说不出话来。 (七)淫术缠斗各显神通 司马相淘汰之后,试殿上的三位秀才自然的必是今年的状元、榜眼和探花,待争的只有谁是状元罢了。 第三位上场的助试官是东瀛留学艺妓芳子姑娘,她穿着和服,徐徐的走上台来。 “糟糕!这女子穿得是┅┅”还未上场的王康和孔定连连直呼糟了,因为他们两人都没品尝过穿着和服的女子,自然对和服也就一知半解。 “下一位是┅┅” 王康和孔定都双手合十的默念着佛号,当然是祈求不要抽到自己! “是┅┅王康。” “啊~~完了!”王康惨叫了一声,就被乡亲加油团拱上了试台。 “加油!加油!王康加油┅┅”加油团一直加油着。 王康向芳子姑娘拱手一拜,说道∶“还望姑娘手下留情!” “王秀才的淫方是┅┅?” “是┅┅一柱擎天。” “淫根为何?” “淫根是我的阳根┅┅”王康面有难色的说着,多半也是因为芳子姑娘身着和服之故。 芳子姑娘转身向计时官挥了挥手表示开始计时,然后转身对着王康,只见王康仍痴痴的站在芳子姑娘的面前不断的上下打量着。 “锵~~一锣时到!” 王康开始用手开始解开自己的布裤。 “哇~~好大啊!是啊┅┅是啊┅┅真是罕见啊!”观试民众对王康落下布裤后露出的阳具啧啧赞叹,王康则是不断的自我搓揉着阳根,却不知如何下手。 “呵呵!王秀才还真是见识浅薄啊!竟不曾动手脱过东瀛和服?呵呵┅┅” 芳子姑娘笑着王康的不知所措。 “锵~~二锣时到!” 王康忍受着东瀛女子的讥笑,仍然搓挺了自己的阳根,这比刚才更具大的阳根让芳子忍不住的收起了笑脸,兴起了淫心。 “我┅┅没┅┅穿┅┅亵┅┅裤┅┅”芳子低声断续且偷偷的告诉了王康,然后芳子微微的站开了双腿。 说时迟那时快,王康突然劈出一掌将芳子姑娘打昏在地上,这让王康在芳子姑娘静躺的状态下,轻易的能够从和服底部看见芳子姑娘和服内的秘密。观试民众更是个个引颈眺望芳子的裙底春光,护卫的兵士们看情形不对,就想冲上台来阻止王康,王安石挥退了兵士。 只见王康光着下部爬上了芳子姑娘的身体,“你┅┅你┅┅想硬来?”芳子姑娘适时醒了过来,质问着压在身上的王康。 王康往前一顶┅┅ “锵~~三锣时到!” 兵士们拥上前去拉起了王康。 “他┅┅他┅┅他没┅┅进去┅┅”芳子姑娘惊恐的从地上爬起并高兴的叫着,王康也忙着穿回裤子。 王安石看了看王康∶“你有何好说的?” “非也!非也!学生已探得芳子姑娘之花蕊!”王康答道。 “何以见得?”王安石逼问着。 “他胡说!他的棒头刚进入我的花唇就因时间到而被兵士拉走了啊!”芳子姑娘极力辩护着自己认定的结果。 “禀大人,芳子姑娘花房紧实,学生为免伤及唇蕊,故仅于唇口射入琼浆代替棒探花蕊!”王康窃笑的答着。 “这┅┅这┅┅”王安石目光转向了芳子姑娘,只见芳子姑娘的和服里流出了白浊的玉液滴到了绣鞋。 “好吧,算你过关。”王安石领着大家回到了座位上。 “好啊┅┅好啊!好个王康啊!王康必中状元郎。哈哈哈┅┅”民众又是一阵瞎闹。 接着,后宫房事讲师白霜霜走了上来,孔定也自知是最后应试者而站上了试殿。 “还好,难惹的东瀛浪女没抽到自己。”孔定看着白霜霜,竟生起庆幸的感觉。 “且慢!”就在白姑娘即将发问之际,司马相从昏睡中苏醒并跳上台来向殿试官员们喊着,兵士们又拔出了刀械在旁警戒。 王安石挥挥手支开了护驾的兵士向司马相走来∶“司马秀才已被淘汰除名,何故惊扰台上比试啊?” “禀大人,学生没输。”司马相拱手向王安石禀告。 仲淹忍不住的站了出来说道∶“又来了,阁下想学王康文试时情形来个硬ㄠ复活吗?” “不,学生并非硬ㄠ,是事实┅┅”司马相继续力争着。 “愿闻始末。”王安石招招手,把那场比试的助试官蓝芸格格叫了出来。 “禀大人,学生已探得蓝芸姑娘之花蕊!” “你胡说!你说谎!你的舌头根本未入花唇,何来探得花蕊之说?”蓝芸气得直骂司马相扯谎。 “司马秀才听好,阁下可知欺君罔上之罪重可抄家灭族呀?”吕惠卿也跳出来质问司马相。 “学生之淫舌确未探入蓝芸姑娘花唇之内┅┅” “来人啊!快把司马相拖出去论治欺君之罪┅┅”吕惠卿忍不住的向周遭的兵士叫唤着。 “且慢!惟学生确已探得蓝芸姑娘之花蕊!”司马相脸上兴起了丝丝笑意。 “莫非阁下懂晓奇门邪术?哈哈哈┅┅”仲淹不由得大笑的问着。 “禀大人,学生并非茅山术士,但是学生也为顾及蓝芸姑娘之唇蕊而以射入代替探入。” “射入?司马秀才不是‘舌绽莲花’吗?莫非┅┅你的嘴能射出琼浆玉液? 哈哈哈┅┅”仲淹又大笑了起来。 “学生没此能力,学生非射出琼浆玉液,而是┅┅米饭一粒。” “哈哈哈~~米饭啦!哈哈┅┅”又引来观试民众一阵大笑。 王安石请蓝芸姑娘退下,检试花房内是否残有米饭,又请司马相解释过程。 “学生钻入蓝芸姑娘裙里后即觉异味连连,当下以为是自己口腔异味,遂用舌剔牙清理口腔,故嘴有米饭一粒。后于舔吻蓝姑娘花唇之时,见蓝姑娘心花怒放而花房微开,就吹了口气,不意竟将米饭吹入花蕊┅┅” “哈哈哈!好个无心插柳啊!哈哈哈┅┅”观试民众听闻司马相的说明,皆哈哈大笑。 蓝芸姑娘走了回来∶“回大人,小女子花房中确有米饭一粒!”蓝芸向王安石回报着。 “这┅┅这┅┅”王安石回头看了看欧阳修,欧阳修点点头,说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好吧,司马相就回复应试资格吧!”王安石只好尊从学高望重欧阳修的意见。 “谢大人!”司马相得意的回到了座位上。 白霜霜继续这一关最后一位应试秀才的比试。 “孔秀才的淫方为何啊?” “展露脚头。”孔定答道。 “是展露头角吧!”白霜霜纠正了孔定∶“那你的淫根是┅┅?” “是┅┅头。”孔定迟疑了一会儿答道。 “头?这┅┅这┅┅太大了吧!这┅┅”白霜霜转头看了看王安石。 王安石振了振衣裳对着孔定问道∶“顶上之头如何探穴啊?” “喔~~大人误会了,学生之头并非指顶上人头,而是指脚趾之头。”孔定辩解着。 “原来如此┅┅”白霜霜松了一口气,随即转身向计时官挥手。 孔定一见白姑娘的手挥下,就冲了上去将白姑娘按倒在地。 “你┅┅莫非┅┅你┅┅也要┅┅硬来?”白霜霜略带惊恐的问着。 “锵~~一锣时到!” 孔定将白姑娘的亵裤一把拉至秀腿根部,又将白霜霜由正面翻成了背部。 “你┅┅你┅┅你想┅┅马背驾车啊?”白霜霜再问。 孔定依旧未答,只是脱着自己的布裤,托弄着自己的肉棒。 “锵~~二锣时到!” 孔定见时间不多,就猛然往前用力一顶┅┅ “啊~~痛啊!啊┅┅你干什么啊!┅┅你探错穴啦!”白霜霜大声喊痛。 “哇~~这娘儿们真会叫啊!”观试民众一阵喧哗。 孔定仍是不断地猛力向前顶、顶、顶┅┅ “啊~~痛啦!我是助试官啦,你怎可无礼?啊┅┅啊┅┅”白霜霜一阵哀叫。 “锵~~三锣时到!” 孔定意犹未尽的继续顶着。 “啊┅┅痛~~痛~~兵士,快把他拉开啦!时间不是到了吗?痛啊┅┅” 兵士们这才上前拉开了孔定,白霜霜无力的站起了身子走回了座位。 “好,第一关术试结束,休息两个时辰。”吕惠卿说完,就和殿试官们一同走出了试殿,但见白霜霜满脸泪痕交织的离去。 (八)淫试难考,步步为淫 就在诸位殿试官离席的当儿,满脸泪痕的助试官白霜霜突然奔到了殿试长王安石身边低声的说着话。 王安石停下了脚步,回身大喊∶“且慢退席!” 正欲离去的应试秀才及观试民众纷纷的停下了脚步,王安石向着孔定走去。 “孔秀才,刚才的淫方为何啊?”王安石严肃的问着。 “这┅┅这个嘛┅┅是┅┅”孔定疑惑王安石此问之用意而不敢直答。 王安石更靠近了孔定∶“是┅┅展露头脚吧?” “这┅┅是┅┅是!”孔定迟疑的应答着。 “再请教‘头’系指何意啊?”王安石逼问着。 “这┅┅这┅┅这┅┅”孔定仍然不敢直答。 “是阁下比试时说的足下之头,而非顶上人头或胯下肉头,对吧?”王安石代孔定解答着。 “是┅┅对┅┅对!”孔定开始明白了王安石的问意。 王安石挥手招来了兵士,然后对着孔定说∶“阁下竟用胯下肉头直捣白霜霜姑娘的后庭,是否应该不算过关啊?” “对啊,对啊!孔定没照淫方办事,该淘汰┅┅该淘汰┅┅”观试民众掀起一阵哗然,大家这才恍悟孔定方才并未使用脚趾头行事,而是以肉棒强迫插入白姑娘之后庭。 兵士正欲上前将孔定架离试殿,只见孔定拱起手来向王安石说道∶“学生并无违反自订之淫方啊!” 王安石挥挥手阻止了兵士的行动,反问孔定∶“何以见得?” “禀大人,学生之淫方为‘展露脚头’,虽后以胯下肉棒探入白姑娘后庭花穴,惟学生双脚始终赤裸展露在试殿之上并未隐藏,如此岂不‘展露脚头’?” 孔定说完后,只见助试官白霜霜哭得更大声的奔退出试殿,王安石向孔定挥了挥手表示赞同孔定的答复后,也和诸殿试官退出了试殿,只留下了一群观试民众的窃窃笑语。 “咚~~”试殿上的巨鼓再度响起,两个时辰的光阴很快的过去,吕惠卿再度走了上来说道∶“术试第二关,武取淫娘。各应试秀才需在三个锣时内以各种方式淫取助试官之美体,助试官得以武艺抗之,凡未于时间内淫取者淘汰。” 助试官苗疆格格蓝芸步上试殿,欲抽出了这关第一位应试秀才名签,只见四位秀才俱是胆颤心惊唯恐抽到自己。 “第一位是┅┅是┅┅王康。” “哇~~我完了!这次真的完了啦┅┅”王康嘴里振振有词的发着牢骚。 “喂,别担心啦,吉人自有天相啦!哈哈┅┅”加油团边说着,边将王康拱上了试台。 “有请!”蓝芸说完就突然跃起,飞到了距试殿地面大约二个人身长的大鼓上面。蓝芸飞定后摊了摊双手,“呵呵”的对着仰望的王康笑说∶“鼓上凤舞。 怎样啊?” 王康看傻了眼,他自知武艺不及蓝芸,又怕蓝芸是用毒高手而不敢追上,于是心生一计,弯下了腰。 “呵呵!认输就认输,弯腰行礼倒是不必了┅┅”蓝芸笑得更开心了。 王康随后弯起身来,右手紧捏着却高举着说∶“蓝姑娘,想必这是你的随身之物吧?掉在地上了┅┅” “啥东西掉了啊?”蓝芸因为飞到了大鼓上,距离太远而无法仔细审视。 王康放下了右手,故意大声说道∶“好吧,既然没人的,就自个儿收藏起来罗!” “等┅┅等等,我瞧瞧。”蓝芸急得马上就从大鼓上飞跃了下来。 “锵~~一锣时到!”计时官敲下了第一声锣时。 就在蓝芸飞身至王康面前要看王康手中紧捏之物时,王康迅即点了蓝芸的二处止动穴,这使蓝芸姑娘的手跟脚都不能动弹了。 “你┅┅你┅┅这是┅┅?”蓝芸这才发现被点了穴道。 “哈哈~~我的手中根本空无一物,我自知武技不如蓝芸姑娘,出此贱策,还望见谅!”王康说完就动起手来,准备褪解蓝芸姑娘的衣衫。 王康伸手松去了紧扎于蓝芸腰际的长裙系带,苗族花裙瞬间直落蓝芸的脚底露出了襄有碎花的亵裤及一双古铜色的美腿,王康的嘴凑上了蓝芸的大腿根部。 “啊┅┅你┅┅你这┅┅淫徒。要上快上,别淫弄本姑奶奶┅┅”蓝芸的苗族本性顿时因为王康的无礼而表露无遗。 王康的狼嘴从大腿根部往上吸吮着来到了亵裤外的花唇边,陶醉的神情告诉大家,他正在享用苗疆的上等美女。 “锵~~二锣时到!” 王康的双手开始解下蓝芸的亵裤,一阵异香迎鼻而来。 “啊~~糟糕!”王康想起了司马相在上一关比试里,曾中过蓝芸的苗疆迷香,于是立刻回身用衣物掩起了口鼻。 “呵呵!怕本姑娘了吧?下回你再遇到我,我就放蛊毒缠你。呵呵呵┅┅” 蓝芸见王康无法得逞,忍不住的大笑连连。 王康回过身后呆了一会儿,他想蓝芸的花穴必有迷液,后庭或许也有,若擅入禁区恐将死无葬身之所,就把心一横,转身拉了蓝芸的双脚一把。 “砰!”蓝芸一时失去支撑而整个人垮倒在地上。 “唉哟!贱汉┅┅痛啊!我是助试官,你敢┅┅伤我?”蓝芸气得骂人。 “不敢!不敢!只是借姑娘秀嘴一用┅┅”王康迅速的解下布裤,掏出了软趴趴的肉棒,直往蓝芸的小嘴而去。 “你┅┅你┅┅你无耻!”蓝芸的嘴铁定没有迷液,想不到竟被王康视破。 王康用手掐住蓝芸的下巴逼她张嘴,算计着时辰将至,王康也顾不得还呈现软状的肉棒,就硬塞入了蓝芸的秀嘴。 “啊~~不┅┅可┅┅唔~~唔~~你┅┅不┅┅唔┅┅好┅┅死┅┅”蓝芸被迫含着王康的肉棒却仍不时的骂着,试台下的观试民众则是乐在其中。 “锵~~三锣时到!” “唔~~唔┅┅到了┅┅唔~~时间┅┅到┅┅了┅┅”蓝芸催促着王康,快把肉棒抽离她的嘴吧。 王康哪肯将正在涨大的阳具抽离,于是加大了抽送的动作。王安石挥手叫兵士过去,这才架开了色欲薰心的王康。 “死贱汉,还不来为姑奶奶解穴啊?”蓝芸仍是受困于四肢的不能动弹。 “哈哈哈┅┅刚解完上面的穴,还要解哪里啊?哈哈哈┅┅”观试民众一阵嘲弄。 王康穿回了布裤,就向着被两个兵士撑起身子的蓝芸走来,他对着蓝芸说∶“要我解吗?” “废话!快给姑奶奶解穴┅┅”蓝芸怒不可止。 只见王康将手伸到了蓝芸隔着亵裤的花穴口轻摸着。 “啊┅┅嗯~~你┅┅你┅┅放肆┅┅比试已经结束了,快住手!”蓝芸不断地抗议着。 “你不是要我解穴吗?难道你不知道止动穴解穴处就在阴门口吗?”王康理直气状的继续抚摸着蓝芸的花穴,尤其是有兵士架着的美女更令人动心。 王安石站了起来,王康怕激怒了殿试长,只好将手移至蓝芸的胸口轻点了二下。“啪!啪!”蓝芸在止动穴被解开的刹那就给了王康两巴掌,她拾起花裙,愤愤的走回了位置上。 王康摸着脸颊愉悦地走回座位,倒是赢来了观试民众的一堆掌声及笑声。 “好,王康过关!”吕惠卿向众人声明着。 接着助试官殷如烟再度踩着碎步,象仙人般的走了上来∶“下一位是┅┅孔定。” “哇~~真是美啊,不愧是京师名妓啊!”民众传来一阵惊呼。 “在!”孔定满怀信心的步上试台。他不怕比武,只怕用毒,蓝芸既被王康摆平了,也就没啥好怕的了。 “请!”如烟说完,就站在原地等待孔定的出招。 “这┅┅这小女子既是京师妓女,一定没啥功夫,就直接上吧!”孔定暗自的窃笑着,并向如烟走上去。 孔定目盯着如烟丰腴的双峰,忍不住就突然的伸出双手,向那双大奶用力一抓,只见如烟忽然间消失在眼前,孔定的双手竟抓了个空。忽然孔定感到身后有人在拍他的肩膀,他猜想必是如烟转身跑到自己身后去了,孔定一转身又是双手一抓,只听得观试民众的一阵惊呼,因为孔定的双手又抓空了。 “锵~~一锣时到!” 如烟忽然重现在助试官的座位上,笑着说道∶“呵呵呵~~孔秀才可曾听过凌波微步啊?呵呵呵┅┅本姑娘真不懂武艺,只会这一项逃命绝活,就等你来蹂躏我吧!呵呵呵┅┅” 孔定看傻了眼,呆呆的怔了半晌还说不出话来。 (待续)" }, { "text": "眉娘传\n话说淮左扬州,自古便是烟花如织之繁华之处。 在扬州城西有一户官宦人家,家主是告老的尚书孟晨孟去邪,其夫人是个温婉贤淑,有才有德的大家闺秀。 两夫妇恩爱和睦,相敬如宾,可惜却是命中无子,两夫妇为此求神拜佛了多年,直到四十好几才得一女。两夫妇不禁欣喜若狂,取名为孟眉娘。 这眉娘小姐长得是貌美如花,真可谓是天仙绝色,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过份,两夫妇对她是疼爱无比,而眉娘小姐也是知书达理,一家三口是乐也融融。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这一日,阳春三月,二八佳龄的孟眉娘为了替母亲祈求平安,带着二个贴身丫头去城外的白马寺上香,因为这天是孟老夫人的生辰。 那眉娘高高兴兴去上香,她的娇姿美态让所见之人无不叹服不已,也引起了住持和尚去尘的注意。 这个去尘年近四旬,却也相貌魁伟,但其性好女色,实为一个淫僧。只是他掩饰得极好,在众人眼中是个道德极高的长老。 因为对女色的极度贪恋,去尘便在禅房中设有秘密机巧,里面一切陈设,精致异常。无论是官宦百姓之妇女,凡其看上眼的,往往被他留住,尽情玩乐。一旦藏入密室内,则受尽苦头,真个是如遇鬼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事毕,也有永远不放的,也有弄完送出的。 被污妇女迫于淫威且羞于启齿,只好忍辱含羞,不敢声张。因此,不论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不知被他糟塌几许!但也有些淫荡妇人尝到滋味,还经常借故到此与之云雨交欢。 这去尘一看眉娘,顿时惊为天人,只见她眉弯春山,目含秋水,瑶鼻樱唇,丰姿袅袅,体态妖娆,他不禁魂飞天外,马上就想云雨一番。 去尘的色眼一转,心中恶念顿起,他先是使出浑身解数,挤眉弄眼,对着眉娘百般勾引,若是骚荡之人,早已心动。可孟小姐家教严谨,神思不为所动,人如泥塑木刻一般,假装痴呆。 去尘见眉娘言行谨重,便知她是门风极严的大家闺秀,便又生一计。 他让小沙弥恭躬敬敬的请眉娘和丫环去禅房用茶。心性天真单纯的眉娘哪里知道其中有诈,还高兴的随小沙弥去了。 眉娘入了精致的禅房,还连声称赞这地方清静雅致,浑然不觉将要遭受的苦难。 片刻过后,眉娘小姐吃了去尘暗下迷药的茶点,一时立觉头昏目眩,昏昏欲睡。本来还想着上轿回家,可一个身子就要跌倒,只想找一张床,好好睡他一觉才好。 她便唤过丫头,以手扶头,对婢女芙蓉道∶“我这阵很不好受,想是路上受了风寒,头痛欲裂。快向大师借间清静的禅房,容我小憩,少时便再回府中。” 去尘闻得此言,心中大喜,知道眉娘已经中了自家设的圈套。 他便说道∶“前面都是众僧的禅房,姑娘要歇息,恐怕有所不便。后面倒有个静室,无人来往,可让姑娘移玉驾,到那处安歇。” 婢女芙蓉迟疑答道∶“姑娘单身,若独宿后院禅房,没个照应,若有不轨之徒,怕生非礼之事。” 去尘道∶“女施主多心了。待姑娘安置好后,我便锁住房门,留姑娘独自在里。待姑娘睡醒,自里叫门,你再来唤我去开锁便是。” 芙蓉年少天真,便信了。她扶着姑娘进入那僻静的禅房,又见去尘锁了门,便放心上各殿玩耍去了。 去尘那房间中,是有暗道与眉娘栖身之处相通。待芙蓉独自去玩耍后,去尘见四下无人,便从暗道进入了那房里,去行那偷香窃玉之事,真是可惜了眉娘一个娇女子,便宜了淫僧。 到了眉娘歇息的房间,去尘径直走到床前。只见眉娘双目紧闭,如同名花堆砌,侧身卧于床上,便将其身子扳正,然后放手,立于床前细细观赏一阵。 国色天香的眉娘犹如海棠春睡,细弯弯的两道蛾眉,淡若轻烟,玉靥娇嫩如花,白里透红,小小的樱口一点,娇艳欲滴。只看得和尚欲火焚身,急忙动手将小姐的底衣除去,褪得眉娘小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条条身如大白羊,浩浩乎哪有寸缕,将个绝美玉体横陈。 那幼嫩的肌肤似凝脂,鼓贲的嫩乳如椒发。白生生的如玉雕粉琢,香喷喷的遍体如绵,更难得的是眉娘生得骨肉停匀,娇小玲珑的香躯恰好容得怀中一抱,真可谓是∶堪怜羊羔初生,足够美味一尝。 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了这出浴的杨妃,落水的仙子,也要一见生怜。 此时去尘早已心急火燎,几下解开自己的衣裤,见阳具早已直挺挺的竖得老高,十分的挺壮,足有酒杯粗细,十寸多长。 这也是他玩弄女人的本钱,这般粗大的阳具 得那些淫娃荡妇死去活来、爱得要死,戏称其为“铁柱和尚”。 看到如此可人的香饵,淫僧去尘哪还忍得,立时登上卧榻,搂抱住眉娘就亲起嘴来。 眉娘早已被药性所迷,此时还在沉睡之中,浑然不觉自家的清白娇躯就要落入狼口,任那樱桃素口被去尘和尚胡乱啃了半天,只是呆呆如死的一般,没有半点反应。 去尘将眉娘香甜的樱唇吃了个够,又将一双蒲扇般的大辣手抚上了眉娘小姐那如雪赛霜的娇嫩双峰,用两根粗糙的手指夹住那白玉顶头上那一点红细细地捻弄,只觉触手如趐似粉,又软又滑,好似新剥鸡头肉,不禁狂抚起来。 可怜眉娘小姐虽在觉中,对此事一无所知,但那雪玉肉峰也不觉渐渐胀大起来,那顶上的一点细细粉红,竟然鼓胀成紫葡萄一般,又热又腻。 淫僧去尘一见此情形,心下自然高兴,他知道这说明这眉娘小姐也是个极其敏感的体质,这种小姐玩起来最有趣。他便又在小姐那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上逡巡开来,一直弄到那香脐下高高鼓起的妙物。 这个地方一定要细细观赏一番,对于去尘来说,小姐的这个地方是最有特点的,每个女人都各具特色,各有不同。他将个和尚头探到眉娘的胯下定睛一看,就不禁伸出双手轻轻抚摸了一阵,久久方叹道∶“这如玉的妙物可真是件绝好东西,世间少有。” 原来眉娘小姐的牝户儿端端生得太好了,那粉红娇嫩的花蕊肉瓣层次分明,里面的穴道蜿蜒回转,玉茎如果插进去,便是曲曲折折到处都是奇妙,那还不乐翻天了!而且那牝户还生成一股佳味,淡淡的恍若天香自成,闻得去尘顿心醉神迷,恨不得将个和尚头也贴上去。 在牝户的上方生着短短的毫茎,触手柔滑软顺,如丝似绢。这牝户乃是万牝中最不易碰到的,甚至可谓是万中无一的。去尘和尚当下更是兴奋莫名,恨不得马上将自己的阳具 送到眉娘小姐的牝户中,只想尝个新鲜味儿,因为他奸淫了这么多的妇人小姐,还从未碰到这般美妙奇特的牝户。 只见这急色和尚立时趴于眉娘小姐的娇躯之上,手握着阳具硬往小姐那娇娇嫩嫩的妙美牝户里塞。哪知道阳具太过粗大,受到眉娘小姐那牝户的诱惑,他的阳具早已胀成儿臂粗细,又有十二、三寸长了。那新鲜的牝户儿尚未破瓜,娇嫩无比,只有窄窄的一条小缝儿,花心未吐,阳物自然是难进了。 去尘和尚无奈之下,只得强行压住满腔的欲火,匆匆抚弄起小姐的粉嫩双峰玉乳。 岂知眉娘小姐未经人事,此时又处在昏迷之中,他又揉又摸,又抚又弄,折腾了半天,小姐的花心依旧未吐,阴中仍然干涩。和尚见此法实难奏效,便将眉娘小姐的一双娇嫩玉腿扯开,呈燕子剪尾之状,用手轻抚那牝户两边两片如趐似粉的柔嫩花瓣,仍无动静。 正在焦急之时,去尘忽见到桃源洞口上方有一物如骊珠一般,娇娇嫩嫩的,柔软微颤,粉红可爱,和尚不禁拍了拍自己的秃头,都是眼前的小姐太美了,让他这个风月老手都失去了理智,真是该打,该打! 去尘和尚伸出一个指头轻触那肉珠,轻轻柔柔,徐徐缓缓,生怕将它弄破一般。渐渐的,那肉珠呈现出血红的颜色来,也慢慢胀大突起,并且发硬。 去尘一见,越发起劲地触动起来。 片刻之后,此肉珠微红带露,随之,桃源洞口也春水渐生,似有一点水儿渗出。 去尘和尚见那娇美可爱的牝户儿小缝微开,有点点的淫水溢出,不禁心中大喜,当下伸出了一个小小的指头慢慢 进牝户里。只觉牝户里面非常紧窄,四周的温热肉壁将自己的小小指头夹得紧紧,不留一丝空隙,自己的手指头如插在细密粘实的泥土之中,拔弄起来极为费力,居然发出“滋滋”的声响,有些吸纳的意味。 尚未经历人事,这牝户便有这般奇妙之处,顿让这个去尘和尚欣喜若狂。和尚将指头在牝户内一耸一拉,缓缓活动,直至那牝户儿渐开,花心娇吐,带露含笑,做好了迎纳之事,他方觉有丁点爽意,脸上也挂上了淫淫笑意。 而此时的眉娘虽然身在昏睡中,但也全身白嫩如玉的肌肤泛起微红,呼吸之声愈加急促,牝户中更是春水涌动,露湿玉门。 去尘和尚见状淫心暗喜,知道眉娘已经着了他的道!当下立刻趴上眉娘那白如玉,绵如羊的娇嫩俏身儿,只觉骨趐肉软,如卧锦褥,不禁色心大发,神魂颠倒。于是他用手掰开眉娘的双腿,再次察看。 眉娘在此淫僧的风月淫手之下,那小小的牝户儿口早已是春水泛滥,用手一摸,便觉粘粘合合,温温暖暖,自牝户至股间尽全湿了! 去尘和尚知道时机已到,当下便抬起小姐白玉一般的双股,驾凌于自己的腰间,将那阳物托起,只见这阳物此际炽热似钢铸的红铁,昂天欲立。 去尘和尚将阳物对准了小姐娇娇嫩嫩的牝户,两下刚好相齐。于是他将腰杆一挺,和尚之阳物一点一琢,便没入了小姐之牝户外庭,但只进得了半寸。 这阳物一进那粉质牝户儿,小姐便鲜血直流了。这正是女红已破!当是时,便是翠流红飞,银屏乍开,小姐的贞洁已不复存在了。 可怜眉娘小姐的完壁之身,竟毁于这秃驴淫贼之手! 这正是∶玉茎刺破桃花蕊,任你贞坚又如何; 惜时黄花身已破,只得随波逐污流。 去尘和尚已入此境,哪管得你是黄花闺女嫩质弱流,只是双手捧定眉娘小姐那满月似的娇美香臀,将那阳物硬生生的往里塞。不多时,已是落红满床,血流浸褥。 眉娘唯觉剧痛无比,痛极难忍,竟从迷药之中醒转过来。 眉娘悠悠醒来,只觉身上压了一个壮硕男子,而身下那嫩穴儿又被塞得满满的,疼痛不已,如竹签扎心,又若钢针刺指,更似火热铁条插入下身牝户。 眉娘不禁大惊,那药性已去了大半,一见身上之人,乃一光头也。 心里顿时明白大半,忖道∶“我被那秃驴骗了,此际黄花身子已破,这却如何是好?” 当下眉娘痛不能胜,心中又羞又愤,便娇躯乱挪,双手用力去推身上的去尘和尚,坚拒他的蠢动,欲保自己的清白。 那和尚怕众人知晓,便恐吓小姐道∶“小姐,我看你也是个明白人儿,何不通晓事理,你知我乃何人?” 眉娘小姐早听闻去尘和尚的背景,平时里与朝中高官交好,在官府中很有势力,此时又对其的无法无天之禽兽行径深感愤懑,故微一点头,一言不发,只怒目相视之。 去尘和尚得意之极,又道∶“小姐若大叫,不免此事大家均知,小姐已不是处女之身,若传扬出去又如何自处?”去尘见眉娘小姐迟疑,便又道∶“小姐仔细想想,不如从了我,保你平安。” 眉娘小姐心中苦极,一张俏脸上已是梨花带雨,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我见犹怜。眉娘恨不得将这淫僧千刀万剐,哪里肯依他,但忧虑和尚的势力,又思人言可畏,一时无策,真个是柔肠寸断,芳心欲碎,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从他。 去尘和尚见眉娘不言不语,任他弄耸,不禁兴益狂发。当下一举向前,硕大粗长的阳物骤进盈寸。眉娘初次开苞之穴,怎受得起这般苦痛,只觉欲生不得,求死不能。 眉娘早已担当不起,但觉如利矛刺入自己的下体,幼嫩的牝户火辣辣的疼痛欲裂,想大声叫喊,又恐怕隔墙有耳,万一被别人知道这等丑事,以后却如何自处?思虑及此,眉娘也只能强忍裂体之剧痛,不敢出一点声响。 去尘和尚见眉娘如此难受之至,原本桃红艳丽的玉脸发青,适才玉颊红润之色全无,只有进的气,并没有出的气了。去尘见到眉娘已呈力不能支之像,生怕她万一昏死过去,到那时,弄那呆呆如死的样子,一点乐趣也没有了。 当下和尚将劲头放缓下来,缓抽了千二百抽,小小的牝户内已经春水渐生,眉娘小姐也渐觉不如方才那般疼痛,眉头也舒展开来。 不料去尘和尚得寸进尺,一看眉娘已经缓过劲来,又是往里一顶,直至阳物没入尽根,龟头直顶牝户之内宫。 眉娘乃是初破处子之身,未有云雨之体验,哪里经得起如此苦痛,只觉如利刃剜心,身受酷刑,剧痛无比。 眉娘本受此摧花狂手摧残,已心神俱伤,不幸之际,又经受不住痛楚,“哎呀!”娇喊一声,竟面如死灰,昏昏然晕了过去,全身发冰发凉,就如死去了一般。 去尘和尚见眉娘体不能支,晕了过去,便掐了几下眉娘小姐的人中大穴,眉娘方长出了一口气,悠悠醒转过来。 禽兽和尚见眉娘醒来,便接着弄她,偌大的阳物一出一入,出则出头,入则尽根,弄得眉娘小姐哭笑不得,娇喊连连,只觉一缕芳魂将逝。 望着天仙美人眉娘小姐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娇啼,死去活来,去尘和尚的淫心大动,越发得意忘形,把个阳物舞得虎虎生风,狂进猛出。 纵使眉娘有千般不肯,万般不愿,然去尘这几下手段放出,顿时让初开的牝户内淫水狂涌,百味杂陈,说不清是痛是痒,是酸是麻,只觉得一颗芳心忽上忽下,起落不定。 眉娘小姐软瘫在床上,任由那硕大的阳物肆意蹂躏着自己的粉嫩牝户,那嫣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花唇由于巨物的强暴而被迫地张开,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的阳物。阳物进出之间,牝户里是“唧唧”作响。 阳物带着湿滑粘合的淫水,已经在又紧又窄的处子牝户内活动自如了,被牝户里火热腻滑的肉壁紧紧裹住,又吸又吮,那感觉就似上天一般。 去尘和尚见此情形,再大弄一阵,终于自家守不住了,洋洋大撒,一股浓浓的阳精丢进了眉娘小姐那初开的花房内宫。 眉娘小姐早已是泪流满面,力不能支,半晌后挣扎着穿好自己的衣裳,又羞又愤,怒气勃勃,气冲冲质问道∶“你这秃驴,有王法没有?” 尝尽美味的去尘和尚煞是得意,根本不将眉娘的怒气放在眼里,狂放之极,道∶“王法是什么宝贝?它抵得上我这根魔根吗?”言毕,还将那软挂下来的阳物举起来,在眉娘小姐的前面晃动了几下。 看到那上面沾满自己的落红淫水,还有和尚白白的阳精,又红又白,秽迹斑斑的淫猥之极,眉娘不禁发出羞辱的惊叫。 去尘和尚当下仰天大笑,然后又对眉娘威逼恐吓,软硬兼施,可怜的眉娘无奈,只得默默无语,黯然走出禅房,唤了侍儿,含冤吞恨,一拐一扭的离开了这狼虎之地。 ☆★☆★☆★☆★☆★☆★☆★☆★☆★☆★☆★☆★☆★☆★☆★☆★☆★☆召集人∶“非常精采,但基于作者要求,我们留待后篇再一并致词。” 鹰魔∶“这些话你前夜不是说过了吗?” 召集人∶“没办法啊!作者是同一个人嘛,他对致词性趣不高,只好三篇结作一篇说。” 鹰魔∶“那我们现在欢迎十日谈的第二十九夜·千面人。”" }, { "text": "杨门女将\n序言 北宋初年,京中有一显赫武府--杨府,杨家将在杨业带领下转战南北立下赫赫战功。现在,大宋同辽国开战,杨业率领七郎八虎,到前线杀敌。 在杨府后房客厅里,有两个女人在聊天。一位望之有三十多岁,长有倾城之貌,更添一种成熟之美,还有几分飒爽英气,她就是杨业之妻,今年四十六岁的佘赛花。另一位是一位道姑,一派仙风道骨,显得特别精神,她就是佘赛花的授业恩师--天山仙姬。 突然,佘赛花的小女儿,十四岁的九妹杨延琪急急忙忙闯了进来,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佘赛花忙问∶“何事惊慌?” 杨九妹说∶“宗保他受伤了,现在昏迷不醒。” 佘太君忙说∶“快带我去看看。”说完连忙同天山仙姬,跟九妹一起看杨宗保。 她们来到宗保房间,房中早已挤满了人,有宗保的母亲六娘柴郡主、大郎之妻张金定、二郎之妻李翠屏、三朗之妻周春华、四朗之妻李月娥、五朗之妻耿金花、六郎次妻王兰英、六郎小妾黄琼女,以及八姐杨延瑜。 佘赛花只见杨宗保双目紧闭,面如死灰,忙问∶“他伤在哪里?” 柴郡主忙叫八姐和九妹回避后,说∶“他伤在下身。” 佘太君掀开被单,只见杨宗保的阴茎热乎乎、雄纠纠、气昂昂,一柱擎天立在胯间,好不雄壮,足足有八寸长,婴儿手臂粗细,那大龟头似蘑菇状,就象小孩拳头一样,面目狰狞,神光油亮,龟头上两对突出的肉瘤更是吓人。 佘赛花不禁心中一惊,血气向上一涌,暗想∶“他才刚刚八岁就长这么吓人的家伙,比他祖父的阴茎还要粗、还要长,这样的阳具放在小穴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脸上一红,问道∶“怎么回事?”转脸一看,大家个个面红耳赤。 柴郡主静下心来,把手里的一对三寸怪蛇递给佘太君看,说道∶“这对怪蛇正好咬在他的下体上了。” 这对怪蛇也确实奇怪,只有三寸长,一条通体金色,一条遍身银色。 这时,天山仙姬忙道∶“快拿瓷瓶来。” 佘赛花问道∶“师傅,你看这孩子有救吗?” 天山仙姬接过三娘周春华递过的瓷瓶,把那对死蛇放在瓶内,大家跟她一起走到外间。 天山仙姬道∶“这不叫蛇,它叫‘金银飞龙王’,雄体通体金色,雌体便作银色,乃是远古时代残留下来之物。相传它五百年才长一寸,浑身刀枪不入,剧毒无比,只有在它交配时少受侵害,就能把它杀死,看情景它应该有千年以上的道行。书上只有记载,从来没人见过。但按说它应该藏在深山,不应该在这里出现。” 佘赛花立即跪在天山仙姬面前,求道∶“求师傅大发慈悲,救一救宗保。” 众人紧跟着也跪在天山仙姬面前。 天山仙姬道∶“我也没有把握救他,宗保他也不是短命之相,相信他能够逢凶化吉,先喂他把这个吃了。”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三粒药丸递给佘赛花,佘赛花赶紧交给六娘柴郡主喂宗保吃下。 天山仙姬接着说∶“这药并不能救他性命,只能暂缓他心中的欲火。刚才我给他面相,发现他是克父克祖之相,救活他恐对杨令公父子不利。你们看何去何从?” 佘赛花道∶“宗保是我杨家这代唯一男孩,克父克祖一说我们不信,只求师傅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又说∶“刚才你们也都见了,他阳具大异常人,将来他必定性欲惊人。那‘金银飞龙王’最是好淫,尤喜乱伦,而这孽物正咬在他那里,其毒液和血液估计都流进宗保血液里了,而且四只毒牙都长在他的龟头里了,那是没有办法弄出来的。我担心这孩子将来会做出乱伦之事,你们看呢?” 柴郡主说∶“他性欲大我们可以多给他娶几房小妾,只求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说∶“那恐怕是满足不了他的。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他阉了,让他当太监。即救他一命,又可以避免将来做出不伦之事。” 佘太君说∶“将来的事以后再说,请先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说∶“唉!好吧,也是你我师徒缘尽于此,带我到他昏倒之地看看再说。” 大家来到后花园一间小屋后,经过一个多更次的仔细观察,终于发现这个小屋后有一个汲水沟,掀开盖板,大家不禁大吃一惊,里面密密麻麻长着各种从未见过的菌类,其中一个特别巨大,一半通红、一半煞白,呈太极图形状,特别耀眼。 天山仙姬长长的嘘了一口气,说∶“原来是它把‘金银飞龙王’引来的。” 接着脸色一沉,问道∶“你们经常向这里倒些什么东西?” 佘赛花脸色一红,说道∶“倒些滋阴壮阳补品的残渣,还有┅┅一些┅┅还有┅┅” 天山仙姬扫了大家一眼,见一个个红着脸低下头,说∶“我明白了。这物就叫‘万阴和合草’,乃至阴之物,‘金银飞龙王’为至阳之物,只有‘万阴和合草’能解‘金银飞龙王’的毒性。这草再过两个时辰就要调谢了,也是该宗保命大,你们却难逃此劫。下去把这草摘来,注意不要把它弄破了。” 众人回到房中,天山仙姬把“万阴和合草”和“金银飞龙王”炼制成四十九颗药丸,交代每日服一丸,连服四十九天,宗保自然清醒,恢复健康,并且增添常人苦练一甲子的内功。 临走时告诫佘赛花说∶“不要让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尝到滋味,他的淫性将会大发,不论哪个女人被他看到身体,他必然占有。还有,在他性交之时,不论提到哪个女人,也将成为他的性伴。如果在他成婚前不破童子之身,可能还能躲过此劫。这有两本前朝遗书,一本《龙阳神功》,一本《玉女心经》,在他成婚时交给他和他妻子,记住在他没修炼到第三层‘伸缩术’时,千万不要让他玩处女,除非女孩修炼有第四层玉女经之类的功夫,否则女孩必死无疑,少造杀孽。这一瓶是‘金银飞龙王’的血,一滴就可以增进功力,有起死回生之效;常人服之,也能延年益寿,永葆青春。这一瓶是内胆液,一滴就可以滋阴壮阳,不说也罢。虽说你们习练此功,并不是好事┅┅但,唉!毕竟师徒一场,望你们好自为之!我们缘尽于此,从此再无相见之期。”说完飘然离去┅┅佘赛花对天山仙姬的离去虽感伤怀,但一见《玉女心经》不禁心中一喜。原来,佘赛花在学艺时就知道天山仙姬保留《玉女心经》一书,虽受天山仙姬传授此艺,但一直未见真迹,实为心中遗憾。今日一见,大喜若狂。 从此,佘赛花等开始加紧习练《玉女心经》,众人原意,只是为了在闺中获得更多乐趣,早已忘怀天山仙姬的临别交代,不想以后┅┅再说,京城杨府怎会出现远古遗物?原来,杨门女将个个不光武艺出众,而且性欲也大于常人,她们丈夫又经常出征,回来后女将们就那各种壮阳之物给自己丈夫们补养身体,以便满足自己需要。他们出征时,就用木质的假阳具满足需要,用坏的也就同壮阳之物的残渣一起倒进汲水坑里,在她们的淫液和壮阳物一起滋润,竟然长出远古“万阴和合草”,在它成型之时,必会引来天下至阳至淫之物,以便吞食后修成正果。 这次引来了一对“金银飞龙王”,刚巧这天杨宗保在那里大便,正巾上它们在交配,而“金银飞龙王”在交配时被人骚扰,张口就咬,哪知正咬在宗保的龟头上,宗保大惊连忙伸手抓住“金银飞龙王”的身子往下拔,接着不知人事。正巧宗保抓在它们的七寸上,“金银飞龙王”被捏死了。杨宗保龟头上的伤很快就愈合了,而它们的毒牙却永远地长在他的龟头上了┅┅第一回∶群英楼结识好汉笑和尚欲渡痴儿 两年以后┅┅ 杨宗保已经十岁了,虽然只有十岁,但由于机缘巧合食用了“金银飞龙王” 和“万阴和合草”的原因,现在身体早已发育成熟,他长得身高体壮膀阔腰圆,面赛潘安,是一个典型的美男子,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他已经二十岁了呢! 这天闲来无事,信步走到他常去的“群英楼”,店小二一见是常来的贵客,赶紧过来打招呼,请上二楼。 杨宗保举目一看,楼上人很多,十几张桌子只剩下一张桌子无人坐,举步来到桌前坐下,叫了六个菜、一壶酒,这才仔细打量四周,别人都很普通,但有三桌却引起他的注意。 第一桌有六、七个公差在小声地谈论着什么,他运起“天耳神功”,就听一个人说∶“你说多奇怪,这两年发生的采花案,死的人都是男的,个个都是脱阳而死,开封府派出大批的捕快,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说多奇怪?” 另一个人说∶“这不叫‘采花案’,这是女飞贼采阳补阴,应该叫‘倒采花案’。” 一个象他们头领的人说∶“赵老二,就你知道得多。这是什么地方,你们瞎谈论这些干嘛?赶紧吃你的饭!” 杨宗保听他们不再谈论了,对此他也不感兴趣,就把注意力转向第二桌。 第二桌,有个莽和尚,大口大口地啃着一条羊腿,这莽和尚见他在注意他,冲他“嘿嘿”一笑,扮了个鬼脸,转脸不再看他;还有一个邋塌道人,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第三桌,只有一个壮汉,桌上也没叫菜,只有一坛酒,那大汉只在不停地喝着酒。 杨宗保看了一会,就见这大汉空口已喝了十几碗酒,心想道∶‘这倒是个好汉,今日落难,我得帮帮他。’吩咐小二把菜端到那大汉桌上,跟着拉个板凳坐下。 杨宗保冲他一抱拳说∶“这位大哥请了。” 那大汉冲他笑笑,也不客气,伸筷夹菜就吃。倒了一碗酒,往他面前一推,杨宗保端起酒犹豫了一下,见那大汉面露鄙色,心中豪气一起,碗到杯干。 那大汉露出笑容,又倒了两碗酒,推给他一碗,说∶“干!” 杨宗保和那大汉一连干了六、七碗酒,就感到浑身发热、头晕脑胀、两眼发晃、脚下发虚、嘴中欲吐,就想不喝了,但一想起那大汉鄙视的目光,便暗想∶‘今天我就是醉死,也不能叫他看不起我。’催动真气把已到喉咙中的酒气给压了下去。这一运气,就感到很舒服,头不痛了,眼不晃了,脚也不虚了。 杨宗保心想∶“有效,我加把劲,不能认输。”一边暗运“九阴九阳神功” 把肚中的酒精炼化;手上端起一碗酒,说∶“来,干!” 那大汉明明见他已经不行了,突然又容光焕发的来找自己喝酒,心中虽然纳闷,却也不疑有它。就这样,两人又连喝了十八、九碗。 那大汉突然张嘴说∶“小兄弟,我算服你了,咱们到城外走走吧!”说完转身就走。杨宗保也没问为什么,扔下一块银子,跟在后面追了下去。 那边在啃羊腿的莽和尚见他们出去,一推正在睡觉的邋塌道人,连说∶“哎哎,快醒醒!有热闹看了。”伸把拉起道人就跟在后面往外闯。 那大汉一出城门就加快脚步,使出轻功如飞般奔跑。 杨宗保一看心想∶‘原来你想考较我的轻功,好嘛,那我就叫你见识见识一下。’他使出绝迹江湖近六十年的绝技“萍踪无影”,毫不费力地赶到那大汉身后。 那大汉一看不禁吃了一惊,立马把功力提到极限,狂奔了九十馀里,来到一座山顶。当那大汉气喘吁吁、浑身大汗地转脸再看时,杨宗保早已气定神闲地站在他身后,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实就在眼前,不容他怀疑。 那大汉“哈哈”一笑,很洒脱地说道∶“好!我算服了你了!我南宫飞雪命丧你手,确也令我心服口服。只是临死之前,我还想见识一下你的武功,不论胜败,我都把东西还给你!” 杨宗保满脸疑惑,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那大汉见他这么说,就问∶“你不是来追杀我的吗?” 杨宗保说∶“兄长误会了,小的只是见你一人喝了那么多酒,心中敬仪,想结交你这个朋友,才和你喝酒的,既然老兄见疑,小弟告辞了!” 那大汉一躬到底,忙说∶“兄弟你别误会,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他见杨宗保又转身回来了,又说∶“不瞒老弟,现在我正被人追杀,敌人连派十二批杀手,都被我杀死,听说他们这次请出了‘江湖鬼才’上官无雄前来追杀我,虽然我久仰他的大名,苦于从未见面,听说这人应有三十多岁,武功出众,轻功独步江湖。老弟你┅┅实在让我想不出,江湖中还有哪位少年英雄具有这等功力和逼人的豪气。这才误把你当作上官无雄,还请兄弟原谅。” 杨宗保一听原来是一场误会,一笑而过,说道∶“南宫兄豪情和酒量,也是令小弟佩服万分的!” 南宫飞雪说∶“老弟见笑了。我这点东西,在你面前是在是不值一提。”接着双手一抱拳问∶“请教老弟贵姓大名,哪里人氏?” 杨宗保抱拳还礼说∶“小弟杨宗保,就是京城开封人氏。” 南宫飞雪问∶“那请问威震边关、让辽兵闻风丧胆的杨业杨令公又是你什么人?” 杨宗保据实相告∶“他老人家是我祖父,我是他六郎之子。” 南宫飞雪说∶“有句话兄弟别见怪。” 杨宗保说∶“大哥你有话请说。” 南宫飞雪说∶“按说你们杨家马上功夫天下无敌,轻功和拳脚内功只能刚刚挤入一流水平。你们杨家是不会培养出你这样的高手的。” 杨宗保说∶“不瞒兄长,小弟幼年迭逢奇遇,又受两位恩师悉心栽培,才有今天成就。” 南宫飞雪又一抱拳问∶“那请问贤弟,你师承是哪两位前辈?” 杨宗保还礼说∶“这点万分抱歉!因为小弟在恩师面前发过誓,今生绝不主动介入江湖恩怨,也绝不亲口告诉他人恩师姓名。这还请南宫兄见谅!” 南宫飞雪点点头说∶“贤弟据实相告,足见坦诚!江湖忌违原是极多,各有各的难言之隐,我能理解。” 杨宗保说∶“南宫兄,小弟刚才见兄长只叫酒而不叫菜,如果大哥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就请你收下这点银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两锭银子,足足有五十两重,看也没看便伸手递了过去。 南宫飞雪看他一脸诚意,伸手接过银子,往怀里一揣说∶“贤弟果然豪爽,为兄没有看错人,如果我能躲过此劫,一定要回来好好交交你这个朋友。” 杨宗保说∶“大哥如果你有什么困难,需要小弟帮忙,请只管说。” 南宫飞雪看了他一眼,认真地说∶“多谢你了,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而违背你的誓言。再说此中过节,愚兄却也太过份了。” 杨宗保问∶“大哥下一步有何打算?” 南宫飞雪说∶“我料敌人一定想我不敢走大道,我偏偏从京城开封走,经安阳,取道太行山,过了太行山,就是我们的势力范围。” 杨宗保说∶“大哥你太相信我了,竟把你走的路线告诉我。” 南宫飞雪一阵狂笑说∶“我对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老弟你不是那种卖友求荣之辈!” 杨宗保说∶“多谢大哥的信任,小弟决不会泄露出去的!” 南宫飞雪说∶“贤弟将来到山西请到大同府东的‘聚乐堡’一会┅┅” 突然,杨宗保转脸冲着身后一片树林,大喝一声∶“什么人?鬼鬼祟祟,请出来一会!” 就听树林里一阵大笑∶“哈哈,怎么样,臭道士?我说这个小兄弟练过‘天耳听’之类的功夫吧,你还不相信!怎么样,叫人发现了吧?哈哈┅┅”随着笑声,从十丈开外的树林里,并肩走出一位和尚和一位老道,就是杨宗保在“聚英楼”见到的莽和尚和邋塌道士。 南宫飞雪早就抢前一步挡在杨宗保身前,心中暗暗惭愧∶“敌人侵到身边,自己竟没有发现,自己这十几年白混了,比起杨兄弟自己差远了。他的功力简直深不可测,比我想象的还要高!” 等到那两人走出树林,南宫飞雪赶紧一抱拳∶“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二位老人家。” 那邋塌道人说∶“还楞在这里干什么?那你还不快走!” 南宫飞雪说∶“这件事与这位小兄弟无关,你们放他走,一人做事一人担。 只是,二位前辈向来不问江湖是非,没想到他们把你们都请出来了。” 道人说∶“废话少说!还要我让你滚吗?” 南宫飞雪说∶“可是┅┅” 那和尚收住了笑声,笑嘻嘻地说∶“可是什么?我们对你不感兴趣,赶紧走吧!”话音未落,笑声又起。 南宫飞雪说∶“可是这位小兄弟是我带出来的,我要对他的安全负责。” 那道人说∶“在我面前,你能负什么责?” 杨宗保一见他俩傲慢无礼,就上前一步,沉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偷听我们的谈话!” 莽和尚瞟了一眼杨宗保,笑声不断,没有答理他。 邋塌道人冲南宫飞雪说∶“怎么你还不走?” 南宫飞雪说∶“前辈,你如果能保证不伤他性命,晚辈立马就走。否则,我南宫飞雪就是命丧当地,也决不做弃友偷生之事!” 那和尚笑着说∶“你放心走吧,我们不会伤他的。只是他和我们有缘,有些事要商量,赶紧走吧!” 南宫飞雪冲他俩一抱拳说∶“我相信二位前辈一诺千金。”又冲杨宗保说∶“兄弟,一切小心!这两位前辈说不伤你就决不会伤你。咱们后会有期!”转身就走。 那和尚见南宫飞雪已经走远,对杨宗保说∶“好了,他走了,咱们该好好谈谈了。” 杨宗保冷笑道∶“有什么好谈的,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话。” 那道人说∶“好狂的小子!在我们面前还有你的问话?是不是皮痒了?” 那和尚说∶“别!你别吓着他了,有话你不能好好说吗?” 那道人说∶“如果他是你说的那人还能吓着他?不是,吓着了又有何妨?小子好好回答道爷的问题。你师傅是谁?” 杨宗保一阵冷笑道∶“哼,凭你还不配问!” 那和尚打圆场说∶“好了,咱说正事。小伙子,请问你师傅究竟是哪位?” 杨宗保不答反问∶“你们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偷听?” 那和尚说∶“别误会,别误会!我俩主要是来找你的,对他的事我们并不关心。实话告诉你,你一进‘群英楼’我就注意上你了,因为咱们有缘。将才出城见你施展轻功,好象是绝迹江湖六十年的‘萍踪无影’,和尚说的可对?” 杨宗保哼了一声说∶“算你还有点眼光。” 那道人急忙追问∶“‘九阴真君’是你什么人?” 那和尚赶紧止住他说∶“慢点,你态度好点嘛!” 那道人赌气地说道∶“好了,我不问了,由你来问。”说着找块石头坐了下来。 那和尚说∶“这才对了,你在那歇着吧。看来我不对你说实话,你不会相信我的。好吧,我和尚吃点亏,先说。实话告诉你,我是‘酒肉和尚’笑弥勒,他就是‘睡道人’醉真君。我俩游戏江湖,从来不问江湖的是是非非,朋友不多,敌人也没有。所以,那小子才能放心的把你留在这里。” 杨宗保一听这两人就是“酒肉和尚”笑弥勒和“睡稻人”醉真君,以前听师傅说过这两人的为人,知道他所说不假,把拳一抱,淡淡的说∶“原来是你们二位前辈。二位不在江湖渡人,找我有什么事?” 笑弥勒一愣,接着就笑着说∶“还是有缘,你也知道我俩的习性。不错,我俩今天就是来渡你的。” 杨宗保说∶“那你们找错人了,我不会出家的。” 笑弥勒说∶“怎能找错呢!你不就是京城杨府的小少爷杨宗保吗?” 杨宗保说∶“你既知道我是谁,你也应该知道我杨家这代就我一人!” 笑弥勒说∶“知道。告诉你,我渡人的秘诀,不是别的,我俩都精于相面之术。我看你长有一副克祖克父之相,而且你今天不跟我走,从面相看来,应验之期为时不晚了。” 杨宗保说∶“你既知我轻功出处,就该知我恩师,应该也能看出我面向之奇吧?” 笑弥勒说∶“我也在想,他老人家既然收你为徒,为什么不让你避开这场祸端的?” 杨宗保说∶“不告诉你,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你是不是已经到过我府上去了?” 笑弥勒说∶“不错。我已和府上老夫人谈过,她也不让你出家。” 杨宗保哼了一声说∶“我师傅半年前就知道,将来再有人劝我出家的人就是你俩!他们让我告诉你俩,他们都不行!” 笑弥勒说∶“他们?‘九阳上人’也是你师傅了?他们现在哪里?” 杨宗保说∶“别人问我是不能说的,你俩是唯一的例外。他们已于半年前仙逝了。临走时,交代我将来见到你们,告诉你俩,他们也无能为力。而且把他们修炼一生的功力,全部输给我了,别说你俩,就是你们四人联手,现在也不是我的对手了!” 笑弥勒急得两手乱搓∶“这┅┅这┅┅这个┅┅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也不用出家,就跟我俩行走江湖,我俩帮你在武林中创一番事业,怎样?” 杨宗保说∶“不行!我杨家世代忠良,只会报效朝庭,决不会沦落江湖!” 到这时,笑弥勒再也笑不出来了,以商量的口吻问∶“那你说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咱们再商量商量。” 杨宗保说∶“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没事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 笑弥勒呆呆地楞在那里半晌才缓过劲来,见醉真君还坐在那里,就把心中的火向他发泄∶“怎么,你还坐在那里,还不快想个办法?你真想让那等之事发生吗?” 醉真君说∶“你让我有什么办法?我观他之相,不出意外,杨家最近就会发生剧变┅┅” 笑弥勒打断他说∶“这我还能不知道,你赶紧想办法啊!” 火爆脾气的醉真君竟细声慢语的说∶“怎么,平时遇事不惊的笑弥勒也有着急的时候?” 笑弥勒说∶“你别开玩笑了,什么时候了,快想办法。” 醉真君说∶“办法倒有一个,不知你愿不愿意?” 笑弥勒忙问∶“什么办法?快说!” 醉真君说∶“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带不走他就把他毁了。” 笑弥勒为难地说∶“咱一向是不伤人性命的。你看┅┅” 醉真君说∶“那我就没有好办法了,你也不看看到什么时候了。” 笑弥勒担心地说∶“可是他已身具那两人的功力,咱也不是对手了。” 醉真君说∶“你试了吗?就说不是他的对手?” 笑弥勒脚一跺下定了决心,说∶“好!就这么办!追!”说完两人并肩追了下去。 两人一阵狂奔,不一会就追上了缓缓而行的杨宗保。 笑弥勒大喊了一声∶“哎┅┅等一等!” 杨宗保一看是他俩,就不耐烦地问∶“你俩还有什么事?” 笑弥勒问∶“你真不愿意跟我们走吗?你别后悔。” 杨宗保一阵冷笑∶“少爷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后悔呢!” 醉真君发狠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手上见真功吧!” 杨宗保冷眼看着他们警告说∶“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不要心存侥幸!”脚下不丁不八站好。 笑弥勒和醉真君,分别运起了五成的“须臾真气”和“玄子神功”,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一起向杨宗保发出石破天惊的一掌。 杨宗保见来掌已到面前,不惊不慌,运足七成的“九阴九阳神功”一招“天地交泰”直取来掌,只听“啪啪”两声,接着就听“蓬蓬”两声。再看,杨宗保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而笑弥勒和醉真君却倒退了十二、三步,“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口喷鲜血。 杨宗保略带歉意的说∶“这是你们自找的,我早已警告过你们,你们可不要怨我。”说完转脸离去。 两人看着他渐去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醉真君说∶“佛兄,是我害了你。我不行了,我心脉已断,我怀里还有一粒‘还天丸’,你拿出来吃了吧!” 笑弥勒说∶“道兄,我心脉也断了,不行了!看来天意如此,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醉真君说∶“我们也尽心了!怨只怨是他杨家杀孽太多,上天惩罚他杨家出此孽种!怨不得别人。”说着把手伸给笑弥勒,两手握在一起。 笑弥勒说∶“唉!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当年,‘九阴’‘九阳’两位前辈,为什么不把他毁去,反而传了他这一身功夫呢?” 醉真君说∶“这也是我俩至死都想不明白的‘迷’。来不及了┅┅” 笑弥勒苦笑一声说∶“我们这就去了!”两位世外高人,命丧荒外┅┅再说,杨宗保走出一、二十里路,见天色已黑了,空中下起了小雨。他想∶‘那两位前辈,与自己也无多大的仇恨,自己出手确实太狠了点。我还是回去帮他们疗疗伤,救他们一命!’想到这,转身回去了。 杨宗保回到原处,见那两人早已魂游地府,命丧多时了。他自言自语地问∶“为什么你们都要劝我离开家呢?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为什么劝我离开家的人,都要命丧我手呢?”心中不由想起半年前两位恩师的惨死┅┅杨宗保的两位师傅,就是百年来在武林中无可比拟的高人。那是一对孪生兄弟,哥哥一生专练纯阳功夫,把“九阳真经”练到极限;弟弟却喜好纯阴功夫,把“九阴真经”也练到登峰。两人在三十多岁时就横扫天下武林。在没有对手以后,相互间开始攻击对方武功的缺陷,话不投机,比武见高下。三十年间,六度交锋不相上下。在第七次比武时,两人已经年过七十,就约定这次如果还不分胜负,就各选弟子让他们来比试。谁知经过七天七夜的惊心动魄激战,两人都身负重伤。 就在奄奄一息的关口,杨宗保的曾祖父从此路过,无意中救了两人,留在府中养伤。这一养伤就是二十多年,在这二十几年中,两人各自意识到自己武功的缺陷,共同努力,相互检讨,竟别开天地把至阴至阳的功夫合二为一,在六年前创出了“九阴九阳神功”。两人为报答杨家的救命之恩,就收杨宗保为徒。 在两年前,杨宗保受伤后,两人就发现杨宗保的面相之奇,多次劝说杨令公让他离开家庭,杨家说什么都不同意。半年前,两人已经一百多岁了,感到自己来日不多,而杨宗保的武功实在太高,恐怕将来无人能制服他,就想废掉他的武功。 那天,两人再次劝说杨宗保离家,杨宗保就是不答应。“九阳上人”万般无奈,举掌拍在杨宗保的“百会穴”上,就想废掉他的武功,谁知,他的“九阳神功”打在杨宗保头上就象泥入大海一样,无踪无息,而且自己的内功源源不断向杨宗保体内流去。“九阴真君”一看不好,一掌拍向杨宗保的丹田,情况和“九阳上人”一样。就这样,一个多时辰以后,两位武林至尊因内功尽失而亡┅┅原来,“九阳神功”和“九阴神功”打在杨宗保身上,遇到他的“九阴九阳神功”,就象小河流入大海一样,不但对他没有伤害,反而造就了一位震古烁今的武林高手。 杨宗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着两具尸体自言自语道∶“我出手太重了,今后我一定要手下留情,不论对谁,只能使出二、三成的功力,你两位老人家安息吧!”说完就把笑弥勒和醉真君安葬在一起。 第二回∶探真相宗保奸婢观淫情赛花乱性 “为什么他们都劝我离家出走呢?”这个念头一直死死地缠绕着杨宗保的心头。第二天一早,杨宗保就来找他祖母佘赛花想问个明白。 当他走到门口时,听到里面有水响,杨宗保从门缝往里一看,原来是丫鬟秋荷在外屋洗澡。杨宗保本想转身就走,两腿却不听话,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秋荷的身子。 不一会,杨宗保体内的淫素就爆发出来,他不顾一切冲进房内,抱起秋荷往地下一扔,三下五去二,脱去衣服,宗保那一尺多长的弟弟早就昂首挺立,准备冲锋陷阵了。 秋荷还没反应过来,宗保就粗暴的压在她身上,两手使劲地揉动秋荷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下边的大阳具一突一突地还没有找到容身的地方。杨宗保心中一急,低头伸手掰开她的小穴挺枪刺入,就听秋荷惨叫一声,昏了过去,杨宗保并不在意,继续发疯般地拼命抽插。 原来,杨宗保两年前被“金银飞龙王”咬伤以后,杨家为了避免引起他体内的淫毒,把伺候他的丫鬟全部换成男仆,而且下了严令,不准在他面前有亲热行为。所以两年来,大家都平安无事,就想再过两年,在他十二岁时给他娶亲,以避免发生“天山仙姬”所警告大家的乱伦之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家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丫鬟在洗澡时被杨宗保看见,竟然激发他体内埋藏两年的淫毒。这时,任何人也无法阻止他,当年“天山仙姬”所担心的在劫难逃。 不说杨宗保欲火攻心,不顾一切,只在本能的狂奸秋荷┅┅秋荷为什么一大早就洗澡呢?原来,昨夜佘赛花欲火难忍,就把她叫来帮她消火,两人玩了半夜,弄得一身脏兮兮的,今天一早起来就打水洗澡,谁知又会遇上杨宗保来呢? 再说,佘赛花这天清晨到后花园去练武,兴致一起回来晚了点。等她练完,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一男子气喘嘘嘘,以及肉和肉之间猛烈的撞击声。 佘赛花不由心中大怒,心想∶‘哪个这么大胆,竟敢在我房间偷情?’再一想∶‘我还是看看再说吧,别是她们┅┅’ 佘赛花趴在门缝往里一看,正好看到杨宗保的侧面,佘赛花一看是杨宗保,就想转身离去,可是两眼竟被杨宗保那硕大的阳具吸引住了,两只脚再也不听使唤,牢牢地钉在那里不愿离开一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在杨宗保的阳具上。 只见杨宗保胯下的鸡巴冒着热气,雄纠纠、气昂昂,比婴儿的手臂还要粗,虽然看不到它究竟有多长,但从它抽出来的那部份就有七、八寸长,可以想象它整个长度实在太惊人了┅┅ 佘赛花虽然听不到秋荷的浪叫声,但从杨宗保硕大的阳具和激烈地抽插中可以体会到,她一定可以得到极大的满足。她不由想起两年前杨宗保受伤时,所看见的那个可怕的龟头,不由打了一个冷战,不知这个小丫头怎么受的? 佘赛花不由得一股怒气升起∶“这小丫头,竟敢去勾引小少爷,她倒会享受呢,回来我得把她给杀了。” 她感到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衣服里,一手揉动乳房,一手褪去内裤,小穴早已淫水涟涟。佘赛花不把手指伸进小穴还好,越伸进去越是勾起体内的欲火,小穴越是奇痒无比,就想赶快有一个鸡巴插入穴中,不由加快了手指速度,一不小心却把房门给推开了┅┅ 杨宗保听见房门一响,转脸一看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要转身离去。这时的杨宗保正在兴头上,而身下的女人早已没有反应,正在欲罢不能的关口,突然发现别的女人,杨宗保想也不想,问也不问,看也不看是谁,一招“移形换位” 抢到她身后,一把抓住她的骼膊,把她拉进房中,三下五去二扒光她的衣服,把她上身按在椅子上,就把自己的阳具从她身后对准穴口,就听“噗”的一声插入小穴,接着就听见∶“嗯┅┅哎呦┅┅不行┅┅你不能┅┅” 这时的佘赛花空负浑身武艺,竟然一点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刚想出声制止,可是小穴却不争气,早已吞入杨宗保那滚烫的阳具,小穴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哦┅┅不行┅┅啊┅┅你不能┅┅噢┅┅啊┅┅你停下┅┅不┅┅不┅┅别┅┅别停┅┅好┅┅好┅┅用力┅┅用力干┅┅啊┅┅哦┅┅唔┅┅” 别看佘赛花快要五十岁了,由于驻颜有术,望之好象三十馀岁的艳妇一般,而且她性欲大于常人,杨令公每次回家,都比让他上战场还难过,有时都真怕见到他。 因为杨令公根本就不能让她完全满足,每次都是借助“角先生”的帮助来让她达到高潮。杨令公每次回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到佘赛花屋里,把鸡巴插入她的小穴。 有一次杨令公回来,在前厅多呆了一会,再到她房里,竟被佘赛花逼着连吃七回“龙像金丹”,又借助“角先生”的帮助,两人在房里不吃不喝,连续干了两天一夜,才灭下佘赛花的欲火。最后,杨令公因为泄得太多,昏了两天两夜,调养了三个多月才完全复原;而佘赛花的小穴也被玩得半个多月没有合缝,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这佘赛花一旦被勾起性欲,那是奋不顾身的,不完全满足,她也是不能停下来的。 不一会,佘赛花就被杨宗保完全征服了,口中不住淫叫∶“┅┅太好了┅┅好舒服┅┅快┅┅好哥哥的┅┅鸡┅┅鸡巴┅┅真大┅┅插得┅┅妹妹┅┅妹妹┅┅好爽┅┅好┅┅舒服┅┅哦┅┅唔┅┅啊┅┅哦┅┅大┅┅大鸡巴┅┅干到┅┅妹妹┅┅妹妹的┅┅花心了,嗯┅┅啊┅┅啊┅┅哦┅┅干吧┅┅插吧┅┅噢┅┅啊啊┅┅用┅┅用力┅┅快┅┅啊┅┅噢┅┅嗯┅┅干┅┅干死┅┅妹妹┅┅哦┅┅嗯┅┅啊┅┅插┅┅插烂┅┅小┅┅小淫穴┅┅哦┅┅噢┅┅”到这时,佘赛花竟把杨宗保当成杨令公了。 杨宗保在佘赛花的淫叫声中更加奋勇,快抽猛插,招招顶到佘赛花的花心,大有把子宫顶穿的趋势。 经过一个更次的激战,佘赛花就在极端快乐中身子一阵哆嗦,花心一酸,一股阴精狂泄,昏了过去。杨宗保在她阴精的冲击下,也感到龟头有一阵说不出的舒服,一阵阵的冲击,更激起他更猛烈的抽插。 在杨宗保的抽插中佘赛花又悠悠醒来,感觉小穴里还是被撑得涨涨的、烫烫的,她脑子一清醒,开始意识到让自己满足的人不是杨令公,而是自己的孙子杨宗保。但是,她现在已经深深地爱上杨宗保了,只希望能永远地占有他。 佘赛花心想∶‘他爷爷就是用“角先生”抽插我一夜有时都不能让我泄身,我现在已经把“玉女神功”练到第八重了,就是“角先生”也难让我满足了。而他太强了,我不能离开他了,我佘赛花死皮赖脸,上天入地,枪林弹雨,刀山油锅,死后哪怕下十八层地狱,不管怎样,我都不能离开他了。再说,离开他,我的功力怎能再进一层?我才不管它乱伦不乱伦,我只要舒服就行,管那些有什么用?能让我舒服吗?现在就是他让我把杨业杀了,我也愿意干!’ 佘赛花一产生这些想法,就开始为杨宗保着想∶‘这么长时间,可别累坏了他。’问道∶“保保,你累不累?” 杨宗保虽然还没有射精,但已经逐渐清醒了,突然听见佘赛花问话,感到声音很熟,就搬过佘赛花的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抽出阳具,呆呆地楞在那里。 佘赛花一见杨宗保没有主意,立马抓过一件衣服挡在胸前,装出一副寻死觅活的表情,说∶“我不能活了,你把我杀了吧!我活不成了。” 杨宗保赶紧跪在佘赛花面前,不住磕头∶“奶奶,我┅┅我错了,你┅┅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佘赛花说∶“我┅┅你让我以后如何见人呢?” 宗保说∶“奶奶,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原谅我吧!” 佘赛花说∶“可是我已经被你强奸了,这如何是好?” 宗保把心一横说∶“奶奶,你把我杀了吧!你就当没有发生这件事。” 赛花说∶“你是我杨家唯一的一个男孩,怎么也不能杀了你。” 宗保问∶“奶奶,那你说怎么办?” 佘赛花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把你杀了也没有用。可是┅┅” 宗保一听话又转机,赶紧问∶“那怎么办?” 佘赛花看了一眼杨宗保,话锋一转,说∶“事已至此,我多说也没有用,你说怎么办吧?” 宗保说∶“我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佘赛花说∶“不论怎么说你都是一个男子汉,到这时你不拿主意,叫谁拿主意?” 杨宗保着急道∶“奶奶你就别难为我了,我究竟只有十岁啊!我确实没有什么主意。求求你了!” 佘赛花一看杨宗保急得一头大汗,心想∶‘行了,我再加把劲,就能把他收拾得服服贴贴,以后,我就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杨宗保一看她不说话,说∶“好了,求求你赶紧说吧,一切我都听你的。” 佘赛花说∶“那好吧,你先发一个誓。” 宗保问∶“发什么誓?” 佘赛花说∶“你就发誓说,从今以后永远都听我的。” 杨宗保磕了三个头说∶“弟子杨宗保今天发誓,从今以后我事事都听奶奶的话┅┅” 佘赛花插嘴纠正说∶“不要叫奶奶。” 宗保问∶“那怎么说?” 佘赛花脸一红,细细的说∶“你┅┅你┅┅你就说事事都听佘赛花的话!” 说完把头一低,不敢看杨宗保的脸。 杨宗保这时也没注意,就说∶“弟子杨宗保今天发誓,从今以后事事都听佘赛花的话,永远不反抗佘赛花的话,徜若违反今天的誓言,天诛地灭,永无出头之日!” 佘赛花伸手拉起杨宗保,一收赶紧堵住他的嘴,怨道∶“谁让你发这样的毒誓的!” 佘赛花光顾阻止他发毒誓,挡在身前的衣服却掉在地上,两只大乳房正靠在杨宗保的胸下,而杨宗保硕大的阳具正好贴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脸更红了,赶紧推开他,慢慢拾起衣服,坐在椅上,把衣服挡在胸前。 杨宗保心中荡漾,阳具早已暴涨,到这时他早已明白两位恩师和笑弥勒与醉真君为什么以死相逼自己离家出走了,但他并不后悔,心中暗下决心∶‘我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不!我决不会答应!但,我已经向她发誓我要一切听她的了,她如果叫我┅┅?不行!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如果她以后不让我干她,我能答应她吗?不┅┅不能!我就是违反誓言也不能答应!’ 抬头仔细看了看佘赛花,不敢相信年近五十的她简直太漂亮了,就象三十岁左右的人一样,更具有一番成熟之美,具有让人难以抗拒引力;而她的体型,简直太健康太完美了,不说根本就没人相信她已经生过九个孩子了。杨宗保又想到刚才在她身上的快乐和满足,更坚定心中的决心。 佘赛花见他脸上忽而眉开眼笑,忽而咬牙切齿,便似癫狂了一般,连叫了几次∶“保保,保保!”杨宗保只是不觉。过了好一会,才似从梦中醒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佘赛花开始还道他是胆小吓成那样,后来见他神色不象,突然心中一动,想起恩师“天山仙姬”临走时所说的话∶“不要让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尝到滋味,他的淫性将会大发,不论哪个女人被他看到身体,他必然占有。还有,在他性交之时,不伦提到哪个女人,也将成为他的性伴。”便想道∶‘我现在不但被他玩了,身子也叫他看了,我还能逃脱他?看来,这事早已天定,我现在只有牢牢地控制住他,树立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佘赛花见他清醒过来,明知故问∶“保保,你怎么了?” 宗保搪塞说∶“没┅┅没什么。你说怎么办?” 佘赛花就小心地问∶“你以后能不能离开我?” 宗保说∶“说实话,我现在一见女人就有一种无名的冲动,就想占有她。所以,我肯定不能离开你。” 佘赛花说∶“如果你以后永远不离开我,我也许有办法。” 杨宗保立马又发誓说∶“我今生今世决不离开你,如违誓言,我终生不得安宁,不得好死。” 佘赛花伸手堵住他的嘴,说∶“你看,别说这样的话,我相信你。只是以后你遇到年轻的女人,千万别忘记我就行了。” 杨宗保看了一眼地上一动不动的秋荷说∶“怎么会呐?刚才她一点都不能激起我更大的的兴趣,也不能扑灭的心中的火。要不是你,我还不能清醒呐!” 佘赛花伸手摸了一下秋荷,心中一惊∶‘啊?她竟被他奸死了!为了积点阴德,少造杀孽,我得劝劝他。’说∶“宗保,你看你把她活活给玩死了。” 杨宗保用手一探,果然死了,带有歉意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死她的。” 佘赛花叹口气说∶“哎,你真是女人的杀手。但愿你以后别再玩这样年轻的处女,她们根本就经不住你的一阵抽插,玩一个死一个,还是少找些杀孽。” 杨宗保说∶“放心吧,这样的少女根本就没有玩头。只要有奶奶你陪我,我是不会找她们玩的。”说着,他伸手就扯下挡在佘赛花胸前的衣服,一手握一只大乳房。 佘赛花轻轻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道∶“老实点,还没有玩够么?来,坐在我身边,咱俩先商量一下正事。” 宗保说∶“什么都别说了,我都听你的,我好爱你啊!”说着就挤坐在她身边,把头凑近佘赛花的胸前,张嘴含着她的乳头。 佘赛花故意说∶“你一切都听我的,你不后悔?” 杨宗保说∶“奶奶,我只要现在舒服就行了,谁还管以后的事。”一边说,手一边不老实地伸进佘赛花的密处,不客气地插入她的小穴。 佘赛花说∶“你现在还叫我奶奶吗?” 杨宗保停下来,抬头看着她的脸,露出怪怪的淫笑。佘赛花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容,脸又一红,把头低下。 杨宗保双手扶起她的头说∶“抬起头看着我。” 佘赛花抬头看着她的脸问∶“有什么事?” 杨宗保说∶“对了,刚才我奸你时,你叫我什么来着?” 佘赛花说∶“我什么都没叫你。” 杨宗保说∶“不对,刚才我明明是听见你叫我‘好哥哥’的,你自己称‘妹妹’,对不对?” 佘赛花不好意思地说∶“刚才┅┅人家不是误把你当成老公了嘛!” 杨宗保问∶“那你说,是我强还是他强?” 佘赛花说∶“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强了,就是十个杨业也不敌一个你。” 杨宗保问∶“那让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佘赛花说∶“你现在不做过了吗?他经常出兵打仗,长期不在家,你的时间比他长多了。” 杨宗保说∶“不行,让你必须得选一个呢,你选谁?” 佘赛花说∶“他是我公开的丈夫,我让你做我秘密的丈夫。好不好呢?” 杨宗保说∶“那好吧,我现在也不和他争了。” 佘赛花说∶“以后呢,在有人的时候我还是叫你‘保保’,你还是叫我‘奶奶’;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花姐’,叫我的名也行。我叫你弟弟行吗?” 杨宗保说∶“可以,以后没人时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赛花’。” 佘赛花亲了他一口说∶“你真是好老公,我太喜欢你了┅┅”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非常紧张,佘赛花赶紧说∶“快赶紧把衣服穿上。” “咚咚┅┅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 “谁?”佘赛花问。 “老夫人,是我小红。六太太叫我来请老夫人到前庭,就要开饭了。”外边的人答道。 “知道了,你先走,我马上到。” “是,夫人。”一会就走远了。 佘赛花一看现在已到中午了,就撒娇的说∶“老公,都该吃饭了。姐姐的小穴现在还痛呢,你好坏啦!” 杨宗保说∶“对不起,可是我还没有完全尽兴呢!” 佘赛花说∶“我知道,我刚才没让你满足。这是一粒‘清心御火丹’,你先吃下去,再忍一忍。下午我得好好歇歇,到晚上我在床上等你,让你尽兴地玩。 好不好?” 杨宗保说∶“好吧,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你别再说受不了,不让我玩了。” 吃下“清心御火丹”,果然神奇,怒挺的阳具慢慢地软了下来。 佘赛花说∶“我知道我一个人也无法让你完全满足,到现在你还没射精呢! 晚上我再请多一个人来一起陪你,让你玩个够。” 杨宗保说∶“那太好了,先谢谢你。”说完转身要走。 佘赛花说∶“别慌!只是这个人,不一般┅┅” “什么一般不一般的?管她是谁,只要像姐姐你一样漂亮就行。”杨宗保不耐烦地说完,伸手在佘赛花脸上拧了一把转身走了。 佘赛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下决心∶‘为了能长久地和他在一起,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必须这么办┅┅’ 第三回∶柴郡主暗中求欢(上) 佘赛花看着杨宗保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酸楚∶‘我今天是怎么了?我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我┅┅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竟然和他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他┅┅他┅┅他毕竟是我的亲孙子啊!这让我以后如何见人呢?我┅┅我┅┅我还有什么脸再见六郎他们呢?我这么做怎么能对的起令公呢?这事情一旦暴露,我┅┅我┅┅我将如何面对呢?┅┅看来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三条路了∶一条就是我现在就把他给杀了,然后消尸灭迹,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别人谁也不会怀疑到我头上的;但是,我现在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除非用毒;这样做我又能下的了手吗?虽然我生了七个儿子,可他们只生了这一个男孩子,我再把杨家这唯一的根苗给杀了,那我就更对不起他们杨家了,这条路是不能走了。第二条路,就是现在我就自杀,以我自己的死来维护杨家的声誉,可是我今年还不到五十,自杀实在是心有不甘,这条路还不如第一条路呢!再说即使我死了,谁又能保证他不把这件事向外说呢?第三条路,就是┅┅就是┅┅反正事情已经做下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一次是做,一百次也是做,有什么大不了的。’ 伸手摸了摸还有点发痛的小穴又想∶‘说实话,他也太强了,几十年来也只有他让我这么满足过;’用手拍了拍小穴,自言自语的说∶“哎,你也太不争气了,现在即使我愿意离开他,你能离开它吗?没有了它,让我到哪儿还能找到令你这样舒服的对手呢!” 想到这,使劲咬了咬牙,双手握得紧紧地,心中暗下决心∶‘为了能长久地和他在一起,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现在我只有把大家都拉下水,到那时大家彼此都有个照应,才能瞒住令公他们,这毕竟是乱伦的事,闹大了真没有脸见人的。想我们杨家毕竟是名门之后,世代忠良,虽然我们沾花惹草红杏出墙的事常有,但这次非同一般,传出去太不好了。’她边想边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补了补妆。 处理完了杂事,佘赛花就用麻袋把秋荷的尸体装上,提到屋后,看到四下无人,用匕首在她的身上刺了几刀,撒上“化尸粉”,看着化为黄水,隐到地下,这才转身离去。 佘赛花走在去饭厅的路上,继续想着心事∶‘那我从谁开始呢?府中的丫鬟佣人不行,嗯┅┅对,就从她开始。第一,她的“玉女神功”相当不错,我俩联手大概能满足他了;第二,先把她拖下水别人就好办多了,而且能把他的一切后路都断了;第三,有她撑着局面,以后即使闹出事来,我也就轻松多了。好,就这样决定了!我就不信他就这样强大,我一定要先把他打败,然后再想别的。’ 佘赛花决心下定,也来到了饭厅。 吃完午饭,佘赛花叫郡主柴艳红留下。 在佘赛花的六个儿媳中,只有郡主柴艳红生有一子一女∶就是杨宗保和八岁的女儿杨银屏。所以,柴郡主倍受她的宠爱,家中大事小事都与她商量,今天叫她留下并没有引起别人多少注意。 两人来到柴郡主的房间,佘赛花把佣人全都打发出去,插上房门,走到卧室两人坐在床边。 柴郡主见她这么神秘,一时猜不透她的心思,感到很奇怪,就问∶“婆婆,你有什么事?” 佘赛花盯着柴郡主的脸,露出奇怪的笑容。柴郡主被她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摸了一下脸,也没有感到有什么,就问∶“婆婆你说话啊,我脸上有什么吗?” 佘赛花又冲她笑了笑说∶“你脸上很好。我问你,你说实话,你现在把‘玉女神功’练到什么地步了?” 柴郡主脸一红说∶“我不瞒你,我现在刚刚练到的七层的功力。不过┅┅” 佘赛花问∶“不过什么?” 柴郡主说∶“现在很奇怪,上次六郎回家我明明已经达到第七层了,可这三个月不但没有进步,反而退回到第六层时的感觉了。婆婆,你那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佘赛花说∶“这也是正常情况。我得恭喜你呢!我在你这个年龄,还没有你这个功力呢。我都嫉妒你了,你好幸福啊!” 柴郡主说∶“婆婆你别欺负我了。我的苦谁能知道,以前我很快就能满足,现在我有时一夜不睡,用那个插一夜都不能让我满足,心中就象有蚂蚁爬的那样难受。” 佘赛花说∶“你现在尝到这个滋味了吧!谁让你们以前笑话我的,你现在怎么说?” 柴郡主说∶“好婆婆,你帮帮我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以后他们再笑话你,我帮你说她们。” 佘赛花说∶“你知道为什么你练‘玉女神功’的进境比她们要快吗?” 柴郡主说∶“我也奇怪呢,她们都有武功,按说应该比我进步快的。我上月听三嫂说大嫂练到第六层功力,她们都羡慕的了不得。我都没敢说我练到什么地步了,她们现在还都认为我停还在第三、四层功力的时候呢!”说着她很骄傲地昂了一下头。 佘赛花说∶“她们几个就因为身负武功,用在练‘玉女神功’的时间就比你少多了,而你心无二用,进境自然也就比她们快多了,只是她们一时没有意识到而已。” 柴郡主说∶“那还不是多亏你帮我,要不然我也没有今天的成就。” 佘赛花说∶“唉┅┅不过,也因为你不会武功,所以你这一层功力很难上去了。” 柴郡主把头伸进佘赛花怀里,撒娇地说∶“婆婆,那你还得帮帮我。” 佘赛花楼着她的头,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说∶“我们杨家向来都允许女人在外找野食吃,只是不能叫别人发现是我们杨家的人干的。你不会武功,就无法出去寻找强壮的男人,而六郎又经常不在家,所以你即使再下苦功,也无法练到最高境界,而以后你受到的苦会更多。” 柴郡主双目露出凶光,问∶“婆婆,你能不能再帮我找个男人,玩完后,我们再把他毁尸灭迹?” 佘赛花说∶“你还嫌我们杨家造的杀孽不够吗?就因为我们杨家杀人太多,上天惩罚我们到宗保这代只他一个男丁了。” 柴郡主眼中急得快要冒出火来,说∶“是我错了。可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帮我想个办法吧!” 佘赛花听她这样一说,就知道她是因长期得不到性满足,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不用问只要是男人她都需要,只是苦在杨家在令公他们出征之时,府中没有一个男人,当然杨宗保是唯一的例外,而她身无武功也就无法到外边去倒采花。 现在她已经处在极度的性饥渴中。心想∶“看来没问题了,我再给她加把劲。” 佘赛花欲擒故纵地说∶“办法不是没有,不过┅┅” 柴郡主急忙追问∶“快说,有什么办法?” 佘赛花一看是时候了,就说∶“实话对你说,我今天上午还真的遇到了一位‘龙阳真君’,他只用一个多时辰就让我泄身,使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他竟然还未泄精。当然我也没把‘玉女神功’完全使出来,但我心中有数,两三个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柴郡主满脸都是怀疑的表情,笑着说∶“我不相信,这绝不可能!” 佘赛花说∶“要是别人对我说我也不会相信,可这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看看我的小穴,现在还隐隐发痛呐!”说着,她掀起外裙,里面竟没穿内裤,让人一览无馀。 柴郡主蹲下身,用手掰开佘赛花那已有点红肿的小穴,见里面充满了血丝。 她抬起头问∶“他真是只用一个多时晨,就把你干成这个样子吗?” 佘赛花得意地说∶“那还能假了?而且他还没射精呢!” 柴郡主羡慕地说∶“你太幸福了!你能不能让他和我玩玩?” 佘赛花说∶“今天我来,就是想让你帮我把他打败的。” 柴郡主说∶“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婆婆,太谢谢你了!你快说,哪天在哪里?” 佘赛花说∶“你不问问他是谁,你就要干了?” 柴郡主说∶“我信得过你,你说他利害肯定不错。我对他是谁不感兴趣,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谁。” 佘赛花说∶“不过这个人和你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你也认识。” 柴郡主说∶“他当然非同一般了,不然也不能让你满足。别说他了,你快说哪天吧?” 佘赛花说∶“这是你不想听我说他是谁的,可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的,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柴郡主说∶“求求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吧!” 佘赛花说∶“我和他约好今晚天黑后,我在床上等他。” 柴郡主问∶“那我怎么办?” 佘赛花说∶“到时你这么这么办┅┅你看可行?” 柴郡主说∶“太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两人又谈论了一会如何配合,才能延长时间争取打败他。最后,佘赛花又重复地叮咛说∶“到时你可别先顾着享受,一开始就要运起‘玉女神功’的‘守阴功’和‘吸阳功’,不然,我们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柴郡主说∶“你也不要大涨敌人的威风,灭我们的锐气。我不相信咱俩联手还战不过他一个人?!” 佘赛花说∶“你千万别轻敌,到时咱俩不落荒而逃,大声求饶就不错了。你千万小心!” 柴郡主说∶“知道了。到时我小心就是了。”她嘴上是这样说,但心中充满了不服气,心想∶‘哼,我就不信那个男人有这么强,还不是怕我享受了,她落不着享受?’ 佘赛花见她有点不服气,也不再与她争论,心想∶‘哼,不叫你尝尝利害,你不知道害怕,到时你大声求饶再说。’ 柴郡主见她不再说话就问∶“嗳,对了,你说他是谁来?” 佘赛花拿眼一斜她,故意说∶“将才要告诉你,你不愿听,现在想知道了,我还不想告诉你了呢!” 柴郡主说∶“不告诉就算,我才不想知道呢!” 佘赛花又故意试探问∶“那我还是告诉你吧。” 柴郡主堵住耳朵说∶“不听,不听,就不听,告诉我,我也不听!” 佘赛花说∶“那好吧,我们抓紧时间,赶紧休息一下,再准备准备。” 就见她俩在床上盘腿坐好,闭上眼睛,一手护住丹田,一手护住小穴,不一会,两人就入定不动了┅┅ 这天的夜晚竟是出奇的黑,月亮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伸手不见五指,正是月黑风高之夜,注定是让人做出不伦之事。一代混世魔王的产生,上天都会给他创造出种种契机。 杨宗保见夜空是这样的黑,胆子反而大了许多。独自来到佘赛花屋外,听听四处无人,就轻轻地把门一推,门应声而开,随手把门关上,也不插上,就径直摸到里屋,撩开床帘,朦胧中摸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也就把她当作佘赛花了,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怎么你不点灯?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心想∶‘可能她现在还不习惯,我多干她几次就好了,以后我都得让她求我点灯干她,今天我就将就将就吧!’ 想着就把衣服脱光了,伸手把被摔到地上,说∶“赛花姐,来,先让好老公亲个嘴。”亲过以后,见她不说话,就问∶“怎么了?你咋不说话的?”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就说∶“好,你不想说话就算了。我先干过你,看你说不说话。” 转念一想∶‘这个女人可能就是奶奶说要请来的帮手,可奶奶呢?’就问∶“你是不是赛花请来的帮手?她呢?” 就听那女人不耐烦地说∶“知道了,还问这么多废话干嘛!你不能抓紧时间干正事吗?”敢情那女人早已等不及了。她伸手握住杨宗保的鸡巴,不禁大吃一惊∶“啊?怎么这么粗这么大?看来她没有骗我,今天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杨宗保见她张口说话,声音听来好熟,就想问她是谁,等没张口,鸡巴已被她握住,心中的欲火“腾”的一下高涨,也顾不得许多了,就趴在那女人身上,那女人顺势把他的鸡巴引入自己的小穴。由于已知他鸡巴巨大,暗中运起“涨穴术”把小穴张到最大,再加上小穴早已淫水涟涟,杨宗保的鸡巴插入时,她并没有感到如何疼痛。 杨宗保在上面把鸡巴插入他的小穴,感到很轻松∶“怪不得催我快干她呢,原来还有点能耐,我还不能叫她小瞧我呢!”立马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那女人初时尚未觉到怎样,但在抽插到二十几下时,就觉到那鸡巴每次都要把花心顶破,一阵阵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子宫,直传心肺。而那龟头每次顶到花心时,就象小儿嘴在吸吮着它一样,麻麻的、趐趐的、痒痒的,还有一点针扎的感觉,督促着自己的子宫向外排放更多的淫液,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简直太舒服了!她感到极大的满足,整个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但她忘记了,这是她一生中遇到的最强的男人,和她以前遇到过的男人不一样,她光顾着享受了,忘记把小穴撑到最大,“涨穴术”一松懈,就感到那鸡巴象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就要把自己的小穴给烫“熟”了,不论自己流出多少淫液,立马就在它的高温下蒸发干净! 那女人知道,自己遇到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纯阳之体”,平常引以自豪的“玉女神功”在他面前竟然毫无用武之地,无论自己怎样运用“吸精术”都象对它没有一点用处。到这时,她已经放弃了抵抗,开始尽情地享受。开始还能尽力忍受,只在喉部发出“嗯┅┅哼┅┅哦┅┅哎哟┅┅”等极小的声音,但这样也不过支撑了一柱香的时间,就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浪叫道∶“哼┅┅好舒服啊┅┅哦┅┅啊┅┅用力┅┅插深一些┅┅啊┅┅啊啊┅┅用力插吧┅┅嗯┅┅哦┅┅再用力┅┅啊┅┅快活死了┅┅啊┅┅啊啊┅┅美死了┅┅太爽了┅┅哦┅┅噢┅┅好哥哥┅┅你的肉棒┅┅真大┅┅太烫了┅┅啊┅┅插得我┅┅好快活┅┅哼┅┅哦┅┅你要┅┅干死我了┅┅啊┅┅爱死你了┅┅爱死你的大肉棒┅┅啊┅┅哎哟,烫死我了┅┅插死我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不行了┅┅我的花心破了┅┅好婆婆┅┅你快出来救救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淫叫声渐弱,慢慢地昏睡了过去。 佘赛花早在床边听了多时,强压住心中的欲火,想∶‘我得忍住,得让宗保把她的小穴彻底征服了,让她时刻都想着它,不能离开它!’但就是这样,在柴郡主的淫叫声中,她也无法把持住自己,没有办法,只好偷偷的取出一支巨号假鸡巴,塞入小穴里,使劲地来回抽动。 在没有尝到杨宗保那巨大的鸡巴之前,它还能应付一时之需,现在她只感到味同嚼蜡,简直是渡分如年,生不如死。但为了心中那个庞大的计划,她使劲地咬着嘴唇,强忍着┅┅ 听到柴郡主向她求援,顾不得拔出小穴里的假鸡巴,伸手轻轻地打了一下杨宗保说∶“保保,你就饶了她吧,不然你真要把她给玩死了。” 杨宗保说∶“饶了她也行!那你来替她!”话音未落,就听见有人应声道∶“让我来替她吧!”接着有人推门闯了进来┅┅ (第二回完,请待下回)" }, { "text": "封神榜\n封神榜(开篇) 这个故事发生在3500年以前的中国。而且在人物、世界观和其他方面都和《封神演义》有很大不同,所以先得把事情交代清楚。不然,写到后来,人物关系错综复杂,连我自己都会搞糊涂了。 本故事包含乱伦、兽交、SM、食人、神鬼妖魔以及一切可能出现的剧情。 有无法适应者请立即停止观看。 早在公元前21世纪,我们中华民族伟大的先民们就在我们的大地上创建了辉煌的、高度发达的文明──大禹创建的中国第一个奴隶制国家──夏王朝。大禹伐九夷、征四海、集九州之金筑九鼎。浩浩威名、雄据天下。 公元前16世纪,成汤伐桀,代夏建商。立殷商六百四十年基业。 凡夏商千馀年之时,北及西伯利亚、东至浩海、南达百越、西尽葱岭、尽是我中国之地,人方、鬼方、兽方、淮夷、徐夷、百越、十方十族皆为我华夏子民。国力强盛、天下无双、兵锋所及、十洲降服、天威浩荡、万邦朝觐。是为大商盛世! 成汤在位十三年而崩,寿百岁。享国六百四十年,传至商受而止。 成汤、大甲、沃丁、太庚、小甲、雍己、太戊、仲丁、外壬、河甲、祖乙、祖辛、沃甲、祖丁、南庚、阳甲、盘庚、小辛、小乙、武丁、祖庚、祖甲、廪辛、庚丁、武乙、太丁、帝乙、受辛,是为二十八世君王。 纣王,乃帝乙之三子也。帝乙生三子∶长日微子启、次日微子衍、三日寿王。帝乙游于御园,领众文武玩赏牡丹,内飞云阁塌了一梁,寿王托梁换柱,力大无比;首相商容,上大夫梅伯、赵启等,上本立东宫,乃立李子寿王为太子。后帝乙在位三十年而崩,托孤与太师闻仲,随立寿王为天子,名曰纣王,都朝歌。 文有太师闻仲,武有镇国武成王黄飞虎;文足以安邦,武足以定国。中宫原配皇后姜氏、西宫妃黄氏、馨庆宫妃杨氏,三宫后妃皆德性贞静,柔和贤淑,纣王坐享大平,万民乐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四夷拱手,八方宾服。 八百镇诸侯尽朝于商,有四路大诸侯,率领八百小诸侯,东伯侯姜桓楚,居于东鲁;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每一镇诸侯,领二百镇小诸侯,共八百镇诸侯属商。 有道是温饱思淫欲,又说是万恶淫为首,这一位太平天子一念之差,引来杀戮浩劫。人神鬼仙魔妖龙兽道佛天昏地暗、血流成河。 混沌初分盘古先,太极两仪四像悬, 子天丑地人寅出,避除兽患有巢贤。 燧人取火免鲜食,伏羲画卦阴阳前, 神农治世尝百草,轩辕礼乐婚姻联。 少昊五帝民物阜,禹王治水洪波蠲, 承平享国至四百,桀王无道干坤颠。 日纵妹喜荒酒色,成汤造毫洗腥, 放桀南巢拯暴虐,云霓如后苏全。 三十一世传殷纣,商家脉络如断弦, 紊乱朝纲绝伦纪,杀妻诛子信谗言。 秽污宫闱宠妲己,虿盆炮烙忠贞冤, 鹿台聚敛苦万姓,愁声怨气应障天。 直谏剖心尽焚炙,孕妇刳剔朝涉歼, 崇信奸回弃朝政,屏逐师保性何偏。 郊社不修宗庙废,奇技淫巧尽心研, 昵此匪人乃罔畏,沉酗肆虐如鸢。 西伯朝商囚里,微子抱器走风湮, 皇天震怒降灾毒,若涉大海无边渊。 天下荒荒万民怨,子牙出世人中仙, 终日垂丝钓人主,飞熊入梦猎岐田。 共车载归辅朝政,三分有二日相沿, 文考末集大勋殁,武王善述日干干。 孟津大会八百国,取彼凶残伐罪愆, 甲子昧爽会牧野,前徒倒戈反回旋。 若崩厥角齐嵇首,血流漂杆脂如泉, 戒衣甫着天下定,更于成汤增光妍。 牧马华山示偃武,开我周家八百年, 大白旗悬独夫首,战亡将士幽魂潜。 天挺人贤号尚父,封神坛上列花笺, 大小英灵尊位次,商周演义古今传。 一首诗罢, 故事且由北海说起。 第一回火龙出北海女主降世神光现极朔魔王兴兵 抱歉,说过要写《封神榜》的,因为到日本出差了,没时间写作,只好先贴一小段献丑了,如果元元各位兄弟不满意,小的就搁笔好了,免得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还有,前几天看到元元有新兄弟的大作《梦幻战国》,写日本战国故事,立意新颖,文笔也好,不过,里面说什么大名、小名的,还让足利义昭大人嘴里说出“尾张的小名织田信长”这样的话。 小的只有糊涂了,在我的印象中,所谓“大名”就是指日本战国时代的封建领主,德川幕府时代改称“藩主”,即所谓“战国七百家”和“德川四百藩”,即使没有官位、只有一座城堡的领主也叫“大名”,如飞弹的姊小路家和伊丹城的荒木村正。只有坞堡或寨栅的领主称“土豪”,如蜂须贺小六正胜。好象没有“小名”这样的称呼,也许是田舍郎孤陋寡闻吧! “王十年仲秋幽期,鬼方秋狩耀边。” 这一年秋天,居于商朝北方的鬼方部族照例开始一年一度的南下“秋狩”。 说是“秋狩”,是商朝史官文雅的措辞,其实就是鬼方对商朝边民的劫掠。 这种国家组织的抢劫行动就如同后世的匈奴突厥所做的一样,不过就是杀上百把十个动作慢跑不动的老弱病残,强暴几百大嫂小媳妇大姑娘,俘虏上千男妇当奴隶,赶走几千头牛羊牲畜,临走再放上一把大火,把十几二十个村落烧成一片荒地就是了。对于统治天下的君王来说,这点损失算的了什么呢?“只当赏给那些蛮子罢了”。 天朝大国自然有大国的气度,一年来那么一、两次“乞赐”也就算了,虽说方式方法有点简单粗暴,但是人家也是倾慕中原文化,要促进文化交流和双边关系,睦邻友好嘛。问题是近些年“交流”的次数是不是多了些呢?由原来的一年一次变成两次、三次、四次、五次,到了去年,干脆一月一次,有些地区,友好使团已经准备久住落户了。 于是,天威震怒,上谕发到了龙骧卫都指挥使幕府。 “予卿辩师,统御左右开平府,上室,右安远府出靖鬼方。” 同一天,上谕也到了北海侯府。 “授公卿统帅,专擅征讨鬼方事。督御龙骧卫所辖,并北海诸道。” 两天后,十数万大军开始集结。 在离开小青山北海侯行台西北一百馀里的地方,有一个名叫“飞雪原山城” 的城堡。在九月初三这天,发生了一件事。 飞雪原山城,据说是一座建在山上的城堡,山高三十丈,周长六百丈,有三层坡台,城的基础在第二坡台建起,城墙高十长,厚三丈一尺,周长五百六十二丈四尺,全部由巨石构筑。在第三坡台建有一层三阁的天守阁,山上终年积雪,大风一起,飞雪漫天,煞是好看,故名“飞雪原山城”。山下方圆二十里都是农田。共有一万多领民。这座城和附近的其他六座城堡都归商朝右开平府管辖,统称“三山七星城”。 飞雪原山城城主百里家族,据说是先王庚丁时开拓北海北道的“三鱼从”后裔,因讨杀敌酋有功,受封为飞雪原守护,管辖北海北道,后来因为种种原因降为城主地位。虽然今不如昔,不过看在其先祖开疆有功,路途又非常遥远,朝廷也当他是一方诸侯看待,地方上的事也就自己管了。 现在的城主百里道素已经年过五十,却是一个鳏夫。先妻病逝数年,所幸膝下两男一女,都是人中龙凤,可慰平生。 尤其小女百里冰,人如其名,冰雪聪明,乖巧灵俐,颇得乃父欢心,全家老小,全城上下,谁不喜欢。 小冰儿自幼习练家传武学,百里潜龙心法,龙影剑法,龙飞燕轻功已有六、七成功力。这小女娃今年十六岁,却是素面朝天,不用梳妆便是清纯可人,惹人怜爱。平时又从不以城主千金自居,处处体恤他人,动辄以私蓄助人。她爱穿白色衣裙,便有了“北海龙女百里冰”的名字,或者只以“白衣龙女”呼之,冰儿也不置可否,坦然受之。 第二回 北海北道上月城。 大田家,官位上月守,家纹是红蕊三瓣花,领五千石。 这天,城堡前来了一队骑兵。 “什么人?”门卫上前盘问,打量着眼前的陌生人。 这是一些装束奇异的人,全身披挂着深蓝色的装甲,戴着装饰着有兽角的头盔,在阳光下反射出骇人的光芒,胯下的战马也不是普通的种类,眼睛是通红通红的,额前生着一只尖利的长角,约有一尺长短,咆哮着蹬脚下的地面。 这些人和经常遇到的游牧部族完全不同,天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异民族。 “老天保佑,”门卫看清来人后,不由的心中一阵发毛。“哦依依斯旦”他试着用游牧民的语言来和对方交流。 对方笑了∶“老兄,不用费劲了,我们会中国话。” “哈哈哈┅┅”他身后的五十名骑兵同时放声大笑起来。 “那那,请问你们有何贵干呢┅┅呢?”门卫发现这些陌生人并不是如外表般可怕,心想也许是别的城堡的雇佣兵也不一定。因为附近的城堡也是有很多异族的佣兵在服务的。 “告诉你们城主,”陌生人忽然板起脸,很严肃的说道∶“北海冰宫主人龙女殿下谕令到。” 城南麦田,一群农人正在耕作,其中就有城主和一些家臣。 “什么?”上月城主大田上月守茂盛放下手里的锄头,很奇怪的看着来报告的家臣∶“北海龙女是龙族的领主,都是大商天王的臣子,她凭什么来向我下谕令?” “大人,还是去看看吧!” “好,既然人家远道而来,咋们也不要失了礼数。” 茂盛一边走一边盘算着今年的收成∶“已经准备了三百人力,苦干一个月,抢在秋天前播种就能保证明年的口粮了。对了,只要有足够的粮食,明年开春就可以再开一块牧场了,多吸引一些游牧民来入籍┅┅” 客厅,龙女的使者坐在垫子上,望着装饰简单的厅堂,觉得很无聊。 外面,一群孩童唧唧杂杂的吵闹着,庭院里,鸡们在争夺饵料,狗们在追逐骨头。 “这也算是城主的居所吗?简直和一般乡村的农家没什么两样。真不知道殿下要和这种农民打什么交道?算了,把谕令交到就是了。” 正在这时,门口突然出现了两个人。 “是你要见我么?” 他抬头一看,说话的是个武士打扮的中年人,圆圆的脸,不高的个子,没什么引人注意的地方,如果在别的什么地方遇见,只会以为是个普通人。 “这位就是鄙家城主大田上月守茂盛大人?” 城主走到里面,坐在主座上,清了请喉咙,发问道∶“阁下就是北海龙女的使者?” “这个农民就是城主了?这个样子,咳,谁叫他姓‘大田’,名字又是什么‘茂盛’,‘大田茂盛’根本就是┅┅” “是,在下是龙女殿下麾下的独角兽骑兵小队长蓝迪,奉命前来送达殿下谕令。” “‘蓝地’?还有蓝颜色的土地吗?” “哦,是这样的,只是我与你家殿下虽说同为商臣,然而地隔千里,族属不同,可说素味平生,从无往来,不知今日为何突然来鸿相晤?” “想不到这个农民居然也会文绉绉的说话,到底是城主呀,好,既然你来文言,我也不说白话,我也算是文化人呢。” “外臣只是奉命而来,殿下的谕令在此,请大人自行过目。” 一封书信或者说是谕令交到了城主的手上,半晌之后,大田茂盛将书信猛地拍在桌上,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太放肆了!!” (待续)" }, { "text": "红楼梦的真故事\n红楼梦的真故事(一) 先写一点,有空再继续。 薛姨妈的小女儿,十四岁的宝琴将房门稍微的推开,映入眼中的是一对赤裸的男女!仔细一看,是自己的妈妈正在和表哥宝玉做爱! 薛姨妈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姿色却还是非常的美艳绝伦,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摧残,相反的使她的肉体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味,浑身雪白如凝脂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而没有遐疵。小腹平坦结实,胸前高耸的两只浑圆的大乳房,如同刚出炉的馒头,是如此的动人心魄。纤细的柳腰却有圆鼓鼓肥美的大屁股白嫩无比,两条白淅修长的玉腿真让男人心神荡漾。 因是宝玉与薛姨妈两人是侧面对着宝琴,她无法看到薛姨妈,但却可以看到诱人的女性特有的小穴。 “好阿姨,今天就让我们好好的玩一玩吧!”宝玉说着,就在薛姨妈的脸庞上狂吻起来。 “小声点,当心吵醒宝琴!”薛姨妈勾着媚眼轻声的说着,但是她的小手已经在大肉棒上开始套动,抚弄着。 宝玉受不了这种诱人的挑逗,急喘喘的说道∶“好姨妈!大肉棒已经胀得难受,快给它舒服,舒服一下嘛,快点嘛!” “我就知道!小色鬼,忍受不了啦?嘻┅┅嘻┅┅”嘻笑中,那对肥满的美乳,正抖动晃摇不已,瞧的令人心脉贲张,看不出薛姨妈竟是如此的风骚入骨,实在淫荡无比,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着说不出的妩媚性感! 薛姨妈两手紧握住大肉棒,一连串的套动后,见它已经达到八寸长,就格格一笑∶“小淫虫!这么快就大了。好啦,姨妈我就给你个舒爽吧!” 说罢,低下头,左手握着大肉棒套弄着,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就把龟头含在嘴里,连吮数口,右手在下方握住两个蛋丸,便是一阵的手嘴并用。 吸了一阵子后,棒子已经膨胀到将近一尺来长,小嘴再也含不住了,她只好恋恋不舍的吐出龟头,伸出舌尖在龟头上勾逗。左手狠命的套动大肉棒,在龟头的马眼口就流出几滴白色的液体,她用舌尖在马眼舐着,又用牙齿轻咬宝玉的龟头肉,双手不停在蛋丸上抚弄,捏柔着,如此一捏,一揉,一套又一吮,那肉棒更是硬涨得更粗! “喔┅┅好阿姨!┅┅你吸得真好!┅┅姨妈的小嘴真灵活┅┅喔┅┅”宝玉舒服得哼出声音来,屁股开始往上挺,似乎要将大肉棒挺入薛姨妈的口中才甘心。 “喔┅┅爽死了!┅┅含的好┅┅好舒服呀!┅┅阿姨┅┅喔┅┅”薛姨妈的舌技使得宝玉的哼叫声不断。 她一边含着大肉棒,一边淫荡地看着他的舒服样,一阵的拼命吸吮着龟头,似乎对男孩的龟头特别偏好。 “亲儿子!你的大肉棒┅┅好粗┅┅好长┅┅我爱死它了!!┅┅我要一直含着它!┅┅吸它┅┅大肉棒好棒┅┅宝玉┅┅你舒服吗?”薛姨妈吐出龟头,双手不停的在肉棒和蛋丸上不停的捏弄,她春情荡漾的问着。 “好姨妈┅┅亲阿姨┅┅快吸┅┅大肉棒┅┅舒服┅┅快┅┅” 正当宝玉无比的舒服时,她却不吸吮肉棒了,他急忙用两手按住她的头往下拉,屁股挺起,大肉棒硬涨的直在她的香唇上摩擦不已。薛姨妈知道宝玉快到高潮了,于是她先以舌尖舐着马眼,尝着男孩特有的美味,舐着那龟头下端的圆形沟肉,然后小嘴一张,就满满的含着它。她的头开始上上下下不停的摇动,口中的大肉棒便吞吐套弄着,只听到“滋!滋!”吸吮声不断。 大肉棒在她的小嘴中抽送,塞得薛姨妈的两颊鼓涨的发酸发麻,偶尔,她也吐出龟头,小巧的玉手紧握着,把大龟头在粉颊上揉着、搓着。 “喔┅┅好爽!┅┅好舒服!┅┅亲妈妈┅┅你真会玩┅┅大肉棒好┅┅趐┅┅快┅┅别揉了!!┅┅啊!┅┅我要射了!!!┅┅” 宝玉舒服得两腿抖动不已,直挺着阳具,两眼红的吓人,两手按住薛姨妈的头,大肉棒快速的抽插着小美嘴。薛姨妈配合着肉棒的挺送,双手更用劲的套弄肉棒,小嘴用力猛吸龟头、马眼。 “哦┅┅哦┅┅我要射了!!!!┅┅喔!!┅┅爽死了!!┅┅喔┅┅” 只见宝玉腰干挺动几下,全身舒服的一抖,高兴的射精了!一股浓浓的精液在薛姨妈的口中,薛姨妈皱着眉头将精液吞入腹中,然后她无比淫荡的双手抚着宝玉的双腿,关切的问道∶“宝玉,你觉得怎么样?还舒服吗?” “舒服!┅┅舒服!┅┅好妈妈┅┅你的吹箫功夫真好!” “是因为宝玉你对姨妈好,我才给你含的。想不到你薛姨妈单靠小嘴就能让你痛痛快快的泄精吧?以后你是不是更要对阿姨好,照顾阿姨啊?┅┅” “是的。好阿姨!亲妈妈呀!┅┅宝玉以后就是你的亲儿子了。我一定像孝顺妈妈一孝顺你!┅┅不!我要比孝顺亲妈妈还要更孝顺你!┅┅好妈妈呀!” 宝玉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不断的趁机抚摸挑逗薛姨妈,尤其是拼命的摩擦她鲜嫩的小穴。 “是吗?宝玉你可不能花言巧语的骗阿姨哟!” 薛姨妈毫不在意的听凭宝玉一双魔手上下骚扰,因为既然都已经上过床了,那又何必在乎这些小动作呢!再说她还没满足,正想藉机鼓励宝玉整兵再战呢! 说话间,宝玉刚刚射精后的大肉棒又迅速恢复了元气,摇晃着又大了起来。 只见薛姨妈双手又握住大肉棒不停的抚弄着,芳心似乎很高兴,笑逐颜开。 “亲儿子,你好壮喔!┅┅射精了肉棒还没有软!真不愧是我们大观院里的掌上明珠,命根子呀!宝玉,快!快点给阿姨插进去!!” “好啊!亲阿姨。你快骑上来吧!让宝玉的肉棒给你个爽快。” 宝玉兴奋的回应道,两手在她的浑深细皮嫩肉乱摸一番,大力的在她两只雪白的大乳峰上,一拉一按,手指也在鲜红的两粒乳头上捏柔着。 “啊!宝玉!你坏死了!┅┅还说要像亲生儿子一样孝顺阿姨,现在就要欺负姨妈了。你这个小坏蛋坏死啦!!” 因为刚才为他含弄肉棒的时候,她的阴户就已经骚痒得淫水直流,欲火燃烧不已。此时乳房又受到宝玉按按揉揉的挑逗,使薛姨妈更加酸痒难耐,她再也无法忍受诱惑。 “哎呀┅┅阿姨的小穴┅┅痒┅┅嗯┅┅人家要┅┅要你把大肉棒放进浪穴里了嘛!┅┅” 说着,宝玉已经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薛姨妈的小腹上,用右手往下一伸,抓住粗壮的阳具,扶着龟头对准淫水潺潺的阴户,闭着媚眼,肥美的大粉臀用劲的往下一坐。 “喔┅┅好美┅┅哼┅┅嗯┅┅亲儿子!┅┅薛姨妈好爽┅┅你的大肉棒太棒了!!┅┅哼┅┅小穴好涨┅┅好充实┅┅唔┅┅哼┅┅” 宝玉那一尺来长的大肉棒尽根插入肥嫩的阴户内,让薛姨妈打从骨子里的舒服,她这个欲火难耐的个久旷怨妇,沉醉在这插穴的激情之中,贪婪的把细腰不住的摆动,粉脸通红,娇喘不停,那浑圆的大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猛落的套弄大肉棒,肥嫩的桃源洞淫水流个不停。 (已经完成的部分∶1薛姨妈、2李纨、3邢夫人、4司棋、5袭人、6宝琴、7莺儿。) 红楼梦的真故事(二) “这样真的快乐吗?”宝琴心里胡思乱想着,内裤里却泛出激情的春液。 回到房里,眼望著书却一点也看不下去,满脑子全是刚才那一幕。忍不住掀起裙子,又将那纯白湿濡的内裤直脱至膝头,露出那片长满茸茸细毛、饱突的阴阜;再下面,两片粉红色的嫩肉,泛着水花轻盈地颤抖着。 宝琴伸出手指在那穴缝里浅浅地挖扣,“啊┅┅!”一股奇特的感受如电击般散放全身,又是一道淫液汨出。 “┅┅好美┅┅好妙啊┅┅”她低吟着,那手指已经在穴肉儿上轻柔地抚慰起来,接着又深入嫩穴里捣弄一番,弄得手指全是滑滑腻腻的淫液,一丝丝的快感阵阵涌上心头。 继而,她拿起桌上的大楷毛笔,先将那笔毛在娇美的嫩肉上恣意擦摩,弄得阴核、阴唇都痒得难受,那灰白的羊毛也浸淫得晶亮。于是她轻轻剥开那瓣花朵儿,把笔头向紧小的嫩穴里塞入。 因为是作画用的笔,直径约有两公分,虽不算粗却也不易进入。于是宝琴便将原先已褪至膝部的裤脱下,索性把裙也脱了,裸露着下体躺在床上,将两腿张开,这时试着再将毛笔塞入,果然,那粗家伙倒岔着毛进入她娇贵的肉体内。 宝琴细嫩的处女肉体感到一丝的胀痛,却敌不过那花心深处火热的性欲更令她难受,于是那握着毛笔的手开始缓缓地向内挺送。才塞入五寸多,便抵着一片肉,正是代表玉女贞节的处女膜,但是它却是宝琴在求乐过程的一大障碍。 她试着去顶弄,可是不但弄不破,而且弄得她疼痛不已,她只好把那毛笔在阴道里来回地抽送挖弄,饶是如此,也令宝琴感受到无比的舒美快慰,因为笔上的无数根毛在她的阴道肉壁上又刮又刺的,弄得她好不舒畅,不由得也娇滴滴地浪吟起来∶ “┅┅啊┅┅啊┅┅喔┅┅哦┅┅啊┅┅啊┅┅嗯┅┅唔┅┅好美啊┅┅啊┅┅哎唷┅┅唉┅┅嗯┅┅嗯┅┅好┅┅爽┅┅哎唷┅┅美死我了┅┅”手更是不停地顶送着。 到后来把两手都用上了,直握着那枝毛笔捣了数十下,才无比快美地泄了,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丢精,真是甜美难忘。 她酸软无力地躺了好一会才起身,这时看到刚才那枝心爱勇猛的毛笔∶毛全岔了,坏得不成样了,果真效命了。再看穴口儿,方才一番捣弄后,那肉缝儿还微张着,流汨着淡乳白色的精水。更糟的是,有许多断落的笔毛掉得穴里穴外都是,于是她便穿上裙子到浴室去清洗一番。 (待续)" }, { "text": "还珠格格第三部(情色特别篇)(1)\n请管理员将本文收到图书馆中。小弟也想在图书馆挂个号,不知管理员是否接纳,小弟以后会加倍努力,多创作。 第一章∶皇上与令妃 春暖花开,又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好日子。 京城,皇宫。 清晨,一片静悄悄的┅┅ 自从小燕子和紫薇被接回宫,并且出嫁以后,皇宫好象是冷落了很多呢。不过还好,总算紫薇和小燕子还留在了皇宫里了,因为皇阿玛还是十分喜爱这两个格格的。 寝宫之中,皇上和令妃娘娘躺在床上,还没有醒来。寝室里一片昏暗,很久才可以看清里面的事物。只见满地的凌乱不堪的衣服,有皇上的龙袍、龙靴,还有令妃娘娘的锦服与内衣┅┅ 龙榻上,两具赤裸裸的躯体正是皇上和令妃。只见皇上宽大的臂膀正搂着令妃那光滑的肩膀,两只手轻垂在令妃的乳房之上。令妃娘娘果然是三宫六院中的极品。只见她身体白如膏脂,腻而润滑;胸前的两对乳房更是大得惊人,并且尖挺而立;平滑的小腹,竟然象未处世的少女一般;两腿间那一片迷人的芳草地,更是令人不知魂魄了┅┅ “皇上,皇上,您该起身上朝啦~~!”门外的小太监轻声的说道。 “哦,朕知道了┅┅”屋内很久才传出皇上的声音。 皇上已经醒来了,他轻轻地起身,在令妃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准备更衣上早朝。 “皇上,您醒了?”这时令妃也已经醒了。 “是呀,该到上朝的时间了。” “臣妾不让皇上走,您留下陪臣妾好吗?”令妃一把搂住皇上的肩膀,两颗硕大的乳房一下子压在皇上的后背上。 “好啦,好啦,”皇上转过身,笑道∶“怎么不懂事了?象个小孩子似的? 朕上完早朝,马上回来陪你,好不好?”说着,皇上附下身,轻吻了一下令妃的乳房。 “啊┅┅啊┅┅皇上,您亲得臣妾好舒服,臣妾真的想皇上留下来嘛┅┅” 令妃娇媚的缠着皇上,并且双手开始伸向皇上的肉棒。 “快别这样,不然一会儿朕上朝的时候会没有精神的┅┅哦┅┅哦┅┅不过令妃你的口技倒是越来越好了┅┅”皇上本想推开令妃,却谁知道被令妃看家的口技征服了,被迫再次倒在床上┅┅ 令妃不紧不慢地吸着皇上的肉棒,只见皇上的肉棒足足有┅┅三寸长?!原来皇上是天生的阴茎短小,并且是包皮过长的那种。还好皇上的肉棒够粗,不然真的会很没面子的┅┅∶D 令妃的朱唇轻轻隆起,渐渐地推开皇上龟头上的包皮,露出鲜红的龟头来。 “皇上,您的宝贝真的让臣妾喜爱呢。虽然短小,但是却更加显得玲珑呢,还有哦,好长的包皮呢,里面还有很多污垢呢┅┅” “别那么多的废话了,赶快舔啦!”皇上这时候也已经欲火上身了,根本不能停下来的。 “是,臣妾这就舔┅┅”说着令妃再次吞吐起皇上那硕┅┅硕┅┅硕小的肉棒来。 肉棒在令妃的樱桃小口中进进出出,忙个不停,好象不知道累似的。但是皇上好象是支持不住了∶“令妃┅┅快┅┅快┅┅不要停┅┅使劲┅┅朕会┅┅好好┅┅宠幸┅┅你┅┅你┅┅你的┅┅” “谢皇上!”令妃张口说道。 “不~~要~~停!!!” “是。”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 “令妃┅┅快┅┅再努力┅┅朕┅┅要┅┅要┅┅射了┅┅别停┅┅快┅┅啊┅┅哦┅┅射了┅┅” 一股白浊的精液从皇上那硕小的棒棒中喷出,射到令妃的口中、脸上,还有白嫩的胸脯上┅┅ “┅┅呼┅┅累死朕了┅┅该上早朝了。”皇上这时象他的宝贝一样显得无精打采。 “皇上┅┅臣妾┅┅臣妾还要嘛!还没有爽够呢!”令妃再次跑到皇上的肉棒前。 “不来了,朕真的要上朝了。”皇上推开令妃∶“来人,更衣!”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队宫女,开始给皇上更衣。这些宫女每天早上都要给皇上更衣的。并且,这些宫女都是在令妃这里精心调教出来的,就是为了给皇上带来不同的享受。 原来这些宫女都身穿着薄如蝉翼似的衣服,打扮的十分的娇媚。两个宫女用半温的毛巾开始为皇上擦拭全身,到擦皇上的肉棒时,两个宫女都十分的仔细。 擦拭完毕,这时又走上来两名宫女,一前一后伏在地上∶“请皇上出恭!”原来这两个宫女是人工的马桶。 皇上蹲在两个宫女中间,开始排泄。黄浊的尿液飞溅在前面宫女的口中,而后面的宫女则正在贪婪的舔食着皇上的大便。皇上排泄完,两个宫女又把皇上的屁眼和尿道舔干净。最后走来的宫女把上朝的龙袍穿在了皇上的身上。 “朕要上朝了,每人赏一个香吻!”皇上给令妃和那一队宫女每人一吻,便离开上朝去了。 时辰已经过去很久了,大臣们已经在大殿上等的不耐烦了。 福伦叫来一位小太监∶“请问公公,皇上他┅┅?” “福大人,皇上这阵子在令妃娘娘那里,一会儿就到的。” “谢谢公公了。” “福大人您客气了。” 果然,正象小公公说的那样,皇上一会儿便到了。皇上在龙椅上坐稳,开口道∶“众位爱卿,实在是不好意思,朕今天身体不适,所以上朝晚了。” “皇上龙体金安,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其实众臣都十分清楚皇上来晚的原因。 “众位爱卿,可否有什么奏折么?” “启禀皇上,”福伦大人走到大殿之中∶“今有从罗刹国(RUSSIA)供奉来的侍女五名,现正在殿外。” “罗刹国?”皇上想了想,问道∶“这罗刹国的侍女是什么样子?” “回皇上,全是金发碧眼,鼻梁高挑。” “是吗?快!宣来见朕!” “喳!”太监昂首向外宣道∶“皇上有旨,宣罗刹国侍女进殿!” 不大工夫,五名罗刹国侍女走进大殿。皇上此时眼睛都看直了,只见五名罗刹国侍女身穿异国服装,个个身材高挑、乳房硕大、屁股圆润。 “好好好好!真的是太好了。朕收了。”皇上此时真的是很高兴。 “皇上,”福伦问道∶“这些侍女已经供奉完了,不知道皇上还有什么吩咐呢?” “众位爱卿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请退朝吧,朕也是累了。” 众位大臣纷纷走出大殿,各自回府去了。皇上也走下朝房,到后面仔细的欣赏那五位罗刹国美女去了┅┅ 单说福伦福大人。福大人退朝后,马上乘坐官轿回到府中。 花园中,福晋正在和一群丫鬟散步。 “春梅,你看,这些花真的是好美好美哦!”福晋对身边的丫鬟说。 “是呀,真的好美。” “看起这些花,就让我想起当年的我来了。”附近双手捧起一朵花,幽幽地说道∶“那年,咱们家老爷到外面办事,在路上看到了我,那时侯,我还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虽然身上的衣服破旧,但是却掩饰不住我美貌的面庞┅┅” 旁边的丫鬟听后也不敢笑出声来,都纷纷低头使劲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 “老爷在街道上遇见我,那时侯我正在卖自己烧制的夜壶。老爷也许是看见我长的美丽,所以翻身下马,来到我的面前,问道∶‘你的夜壶要多少银子?’ 我不敢去看他,只好低头说∶‘只要三文钱。’老爷顺手拿起一个夜壶,看了看说∶‘这夜壶的口好象小了点,有没有大些的?’我急忙说道∶‘有的,有的,不过在我的家中。’老爷听后,对周围的官兵说∶‘你们先回去,我一会儿再回去。’一会儿,官兵都走掉了。我便和老爷回到家中┅┅” “那后来呢?”福晋身边的丫鬟春梅好奇的问道。 “后来?┅┅后来老爷到我的家中都说我烧制的夜壶口太小,要我亲自给他做一个合适的夜壶。我只好答应了,便拿来尺子给他量┅┅宝贝┅┅” “福晋,‘宝贝’是什么?”春梅问道。 “┅┅你现在还小,等以后嫁人就会知道了┅┅” “┅┅那┅┅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给老爷量宝贝时,看见果然是好大呢!叫我喜欢的不得了,我真的恨不得给他┅┅” “老爷回来啦!”只听到花园外管家大声的招呼着。 这时,福伦已经走到花园中来∶“夫人,你在这里?” “老爷,你今天上朝怎么这样的早?”福晋问道。 “哦,皇上今天收了从罗刹国来的五名女子,现在正在‘欣赏’呢。所以就早早退朝了。” “原来是这样。”福晋点点头。 “夫人,我们到屋里说话。”福伦扶着福晋慢慢走进里屋,对下人们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什么事情不可以进来。” “是!”下人们都退出了花园。 第二章∶福伦与福晋 福伦的府中这时候很安静。虽然是白天,但是毕竟府中只有两位年岁高的主人,所以显得比较的安静。 府中花园后面的房子紧闭着门窗,隐隐约约好象听到有人的呻吟与喘息声。 原来,这间屋中,福伦与福晋两个人正在做着巫山云雨之事。只见福晋这时已经一丝不挂了。 经常养尊处优的福晋皮肤依旧显得十分光滑,还很象少妇的皮肤;但是胸前的两对乳房却很明显的垂落到腹部,乳晕很黑,一看就知道经常被人吸吮;两腿间私密处上的阴毛也已经快脱落干净了,依稀可以看见那条老沟。 福伦大人身上的官服这时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见他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肉棒,并用淫欲的眼神看着身旁赤裸的福晋,很快那条肉棒就六、七寸的身高。 “老爷,没有想到,您这样的年纪,这条老鸡巴还是那么坚硬哦!”福晋贪婪的望去,恨不得马上舔个够。 “人家都说,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可是你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是没有够呢?” 福晋笑道∶“老爷,难道这样不好吗?您不喜欢奴家的嫩穴了?” “还嫩穴呢?我看像个老洞了!” “好啦!好啦!嫩穴也好、老洞也好,总之没有老爷这根老鸡巴,奴家就真的要死掉了啦!”说着福晋拉过福伦的老枪,就用嘴服务起来。 “真的没有想到,当年你做的夜壶,最合适还是你这把呀!”福伦微闭着双眼,细细的品味。 “那奴家这次就再当一回夜壶好啦?”说着,福晋张开嘴,双手托起福伦那根百战沙场的老枪。 “好!就让你再当回夜壶!”福伦高兴的说道。只见福伦低哼一声,从尿道口射出一道黄浊的尿液,直向福晋的口中。 “唔┅┅唔┅┅好喝┅┅唔┅┅老爷的尿液真的想琼浆┅┅唔┅┅”福晋一滴不剩的吞下福伦的尿液,并且舔舔嘴唇,一副回味的淫荡像。 “夫人,这么多年,你还是那么的淫荡哦!”福伦笑道。 “老爷~~”福晋娇媚道。 “是呀,这么多年,也就只有你才知道我的伤处啦!”福伦叹道∶“是呀,这些年也难为你为我舔屁眼,才能为我解除便秘的痛苦┅┅” 原来,福伦得了便秘的毛病,只有通过舔屁眼润滑,才可以排出大便来。否则将会很痛苦。 “老爷这是哪里的话?!奴家也真的很喜欢给老爷舔屁眼呢!”福晋依偎在福伦身旁,娇声说道。 “真的?” “真的呢,奴家就是喜欢老爷屁眼那怪怪的味道。” “哈哈哈┅┅哈哈哈┅┅好!快舔!”说着,福伦扶着桌子,撅起自己的屁股,露出黑黑的屁眼。 福晋急忙爬过去,用手分开福伦的两块屁股上的肉,将屁眼露出得更大。只见福伦的屁眼好象是未开的菊花,紧紧的绻在一起。福晋用舌头轻轻的舔着福伦的屁眼,很认真的样子呢,并且舌尖努力的向屁眼深处顶去。 “好舒服哦!福晋,快!用你的手指挖挖!” “是!”福晋急忙用唾液沾湿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杵进福伦的屁眼之中,慢慢的抽插起来。 “哦┅┅哦┅┅啊┅┅哦┅┅好┅┅舒服┅┅福晋┅┅夫人┅┅哦舒服┅┅哦┅┅”福伦大人一边呻吟,一边美美的享受着。 “老爷,您的屁眼好象开始蠕动了,估计快要好了啦!”福晋在福伦的屁眼处仔细的观察着。 “是吗?再努力,让我的便秘能够排出大便吧!” “是!奴家马上来!”福晋再次用手指轻插着福伦的屁眼┅┅过了半个时辰,只听屋中一声闷响,福伦大人终于把今天便秘的大便排了出来,并拉在福晋白嫩的脸上。福伦转身走到福晋面前,只见福晋白白的脸上,躺着干燥而又发黄的大便,并且还冒着微微的白气。这一切的景像使福伦的那根老枪再次挺立如斯。 “夫人,来!让我给你通通老穴。”福伦一把按倒福晋在冰冷的地上,准备插穴。 福晋急忙阻止道∶“不!不行!” “为什么?”福伦大人有些不高兴的样子∶“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老鸡巴?” “不是的!奴家相信老爷啦!只不过是在地上做会很冷的,我怕老爷的关节炎┅┅” “还是有老婆好!处处都在为老公着想。”福伦笑道,并抱起了福晋来到床上,分开福晋的大腿∶“夫人,你的肉洞还象以前那样呢,很鲜很红,一张一合的,好象要吃掉你老公我的鸡巴似的!” “老爷,奴家的穴不光要吃掉您的鸡巴,还要吃掉您的人呢!” “哈哈哈哈┅┅!你这个老婊子!福伦我一生就是喜欢婊子样的女人啦!哈哈!”福伦伏下身躯,将嘴唇凑近福晋的老洞口,舔了起来。 “啊!┅┅哦┅┅哎呀┅┅哦┅┅老公┅┅”福晋这时候好象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已经欲火中烧啦!她揉搓着自己的那对松弛的乳房,捏着自己那对黑褐色的乳头,并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老婆,没有想到你的老穴还是会流出很多的淫水来的呀!” “这就是老树开新花,枯井又有水啦!”福晋真的很骚浪。 “好!今天我就叫你开上花!”说着,福伦将自己的老鸡巴突然插进福晋的小穴中。 “哦!好痛!”福晋痛得一身冷汗∶“老爷,你的老鸡巴也依然让奴家喜欢呢!真的好大!” “夫人,别怕痛,老枪也是枪,小枪也是枪,是枪扎人就会痛,还请夫人莫惊慌!” “嘻嘻┅┅老爷就会说些淫诗挑逗奴家。” “那么┅┅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呢?”这时,福伦开始在福晋的小穴中做抽插的动作了。 “哦┅┅啊┅┅哎┅┅哦┅┅奴家┅┅哦┅┅喜欢┅┅啊┅┅啊┅┅哎┅┅真的┅┅喜┅┅” “福晋┅┅你┅┅这┅┅老骚货┅┅真┅┅真的┅┅让┅┅我┅┅喜欢┅┅的┅┅紧呢┅┅啊┅┅” “老爷┅┅你的┅┅鸡巴┅┅快┅┅快┅┅快插┅┅啊┅┅奴家┅┅痒┅┅痒┅┅” 就这样两具肉身在床上翻来覆去,弄的床上一片狼藉。福晋脸上还有刚才福伦大人拉的大便,这时候也已经被弄得床上到处都是啦!床上到处都是淫水、尿液、粪便、口水,满屋萦绕着阵阵的淫声浪语。 “老爷┅┅啊┅┅啊┅┅奴家┅┅不行┅┅了┅┅哦┅┅要升天了┅┅泄了啦┅┅啊┅┅” 随着福晋的一声哀鸣,福晋射出了全部的淫水。福伦也在这次山洪中排出了自己的精液,瘫倒在床榻之上┅┅ “老爷,您真的还是好能干!奴家喜欢呢!” “那么,以后我们天天做好不好?” “那┅┅一切就都听老爷的吩咐啦!” “哈哈哈┅┅你这个贱人,我就是喜欢!┅┅” 第三章∶漱芳斋的奴才们 “五阿哥吉祥!福大人吉祥!~~”漱芳斋门口的小卓子小邓子远远就看见五阿哥和福尔康。 “你叫我什么?”尔康问道。 “对了对了,应该改叫驸马爷才是。” “哈哈哈┅┅你小子,就会见风使舵。”尔康笑着,和五阿哥迈步走进漱芳斋。 “老公!” “老公!” 紫薇和小燕子都欢欢喜喜的分别扑到自己的爱人身上。 “老公,你有没有想念我?”紫薇贴在尔康的胸前,两颗乳房正好挤在尔康的小腹上。 “有!尔康当然有想你!”尔康突然凑到紫薇的耳边,小声说道∶“昨晚因为梦见我和你作爱,自己手淫了好几次,弄的鸡巴现在还很痛呢!” “尔康┅┅你┅┅坏┅┅”紫薇一下子脸就红了∶“你老是挑逗人家,弄的人家现在穴里很痒┅┅” “是吗?好,我们到后面,我给你止止痒。” “┅┅这┅┅好吧,那么我也给你揉揉宝贝,看它还痛不痛了,好吗?” “好!”尔康欣喜道,拉着紫薇就往东厢房走去∶“五阿哥,我和紫薇去东面厢房,一会儿就请你和小燕子在西面厢房吧。” “好的!”五阿哥笑道∶“别把紫薇弄痛哦!不然做兄弟的可不能饶你!” 小燕子也拍手笑道∶“尔康,你可要用功哦!昨天晚上我看见紫薇在用蜡烛插穴,说是练习一下。” “讨庆啦!小燕子!”紫薇这时候的脸更加的红∶“那么┅┅那么你不是跟我一样,也用蜡烛插穴练习!” “对呀,”小燕子点点头道,“我们这是‘扑哧扑哧’嘛!” 一旁的尔康和五阿哥笑的前仰后合∶“小燕子,应该是彼此彼此。不然,我们还以为你们两个插的很爽呢!” “好啦好啦!我们真的要进去了。”尔康牵着紫薇的手走进东面厢房,关上了房门┅┅ “小燕子,我们也到西面厢房里去吧?”五阿哥问道。 “好吧,谁叫我的小穴不挣气,见到你就流口水呢!” 五阿哥和小燕子也笑 的跑进屋,做起抽插的事情来了┅┅┅┅ 两个格格和自己的心上人都已经双双进屋插穴去了,大厅里只剩下小卓子、小邓子、明月、彩霞。 “格格们都去那个啦!我们也该休息休息啦!”小卓子对小邓子笑笑。 “是呀,我们去休息一下。” 小卓子、小邓子刚要出门,却看见明月、彩霞好象很难受的样子。 “明月、彩霞,你们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呢?” “不!没有。”明月摇摇头。 “因为我们看见格格们插穴,心里真的很痒呢!”彩霞叹气着。 “唉!可惜我们两个奴才是太监,要不然一定不会让明月、彩霞失望的!” 小邓子也叹了口气。 ┅┅ “对啦!我有主意啦!”这时小卓子一拍大腿,高兴的跳了起来。 “什么办法?”大家都凑了过来。 “咱们格格不是做了一个叫‘跪的容易’吗?今天我小卓子就做它一个,叫‘插的容易’!!” “插的容易?”大家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 “哎呀!就象格格们一样用蜡烛、黄瓜啦,帮助明月和彩霞姐姐好不好?” “好呀!”小邓子笑道∶“小卓子,没有想到你还是很聪明的呢!” “哪里哪里!” 说做就做,小卓子、小邓子很快的便找来两支蜡烛,走进刚才约定好的小屋内。这时,屋中的明月彩霞已经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焦急的等侯小卓子、小邓子啦!小卓子小邓子一看见明月彩霞的裸体都傻掉了,都纷纷伸直了自己的胳臂。 “你们伸直胳臂做什么?”明月问道。 “我们做太监的,进宫就割了鸡巴,看到明月、彩霞长的美丽,只好用挺直的胳臂代表我们那挺直的鸡巴啦!” “哎呀!你们两个坏死了!”彩霞笑骂道∶“我们赶快开始吧!” 于是,小卓子小邓子便躺在地上,将蜡烛夹在两腿之中。明月彩霞骑坐在他们的身上,将湿滑的小穴对准蜡烛,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啊┅┅哦┅┅啊啊啊啊┅┅哦┅┅舒服┅┅死了┅┅哦┅┅”明月、彩霞边活动腰身,边淫声浪叫着。 “原来明月彩霞已经不是处女之身了?”小邓子问道。 “是┅┅是的┅┅我┅┅我们┅┅是┅┅被五┅┅阿哥┅┅和尔康少┅┅少爷┅┅干过的┅┅啦!┅┅哦┅┅” “原来如此!” “小卓子、小邓子,┅┅快┅┅快吸吮┅┅我们┅┅的┅┅乳┅┅乳头┅┅快┅┅哦┅┅” 小卓子小邓子急忙抱住明月、彩霞,吸吮起她们的乳头来。 “哦┅┅哦┅┅啊┅┅受不了┅┅哦┅┅痒死了┅┅啊┅┅我们┅┅要┅┅飞┅┅一┅┅一样┅┅哦┅┅啊┅┅哦┅┅” “两位姐姐的乳头也好嫩呢。我们兄弟爱吃的不得了!”小卓子小邓子贪婪的吸吮着,很美妙的样子。 “哦┅┅啊┅┅我们┅┅要┅┅哦┅┅出来了哦┅┅啊┅┅啦!┅┅泄┅┅掉了┅┅哦┅┅啊!┅┅” 伴随着明月彩霞的高声呼喝,便相继泄出了自己的阴精,变的疲惫不堪了。 小卓子小邓子的衣服上全是明月彩霞的爱液。 “今天真的要谢谢你们两个啦!”明月、彩霞很感激的样子。 “没有关系啦!只要两位姐姐想要,我们兄弟俩一定会让姐姐们满意的!” 小卓子和小邓子都开心的笑道。 ┅┅ “小卓子、小邓子、明月、彩霞!你们跑到哪里去了?”院子外面响起小燕子的呼喊声。 “哎呀,原来格格们都已经做完事情了。”四个下人急忙收拾衣服。 总算是收拾好了,但是小卓子和小邓子衣服上那明月、彩霞的爱液却没有擦拭干净。四个人急急忙忙跑到院子里。 “格格吉祥。” 只见小燕子和紫薇两人的双颊都是红艳艳的,一看便知道刚才做过那些抽插之事。因为明月、彩霞的脸也是这个样子。 尔康看了看这四个人,停了一下,转身对小燕子和紫薇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和五阿哥也该回去了。明天我们再来,好吗?” “老公!” “老公!” “好啦!好啦!”五阿哥笑道∶“我们明天还是会来的,何况我们还是舍不得老婆们的嫩穴呢!” “真的是怀死啦!” “紫薇,我有些事情要小卓子、小邓子他们办一下,一会儿你叫他们和我去好吗?”尔康面无一点表情地问道。 紫薇倒是没有发觉什么∶“好。” “那么,我和尔康就走了,明天见!” “老公再见!” “老公再见!” “小卓子、小邓子你们跟着我。”尔康走到门口时,叫上了他们两个太监。 第五章∶厨房会柳红 这天大清早,小燕子便吵吵闹闹起来了。 “不行啦!不行啦!我非得要出去不可!”小燕子大呼小叫着。 紫薇一把拽住小燕子,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唉!你可不知道,”小燕子神经兮兮地说道∶“昨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曾经救过的那个卖艺的小姑娘小鸽子被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给奸了。” “所以你就要吵着闹着要出去,找我们的小鸽子,是不是?”紫薇笑道。 “喂!紫薇,你真的是好聪明呢。真的一下子就猜到我的心事了!”小燕子高兴的说∶“那我们出宫去找她好不好?” “不好。”紫薇斩钉截铁的说道。 “为什么?”小燕子有些不高兴,撅起了小嘴。 “小燕子,你要想想,我们的皇阿玛为了接我们回来,已经费了很大的心血了,如果我们再出去的话,会对不起皇阿玛的。”紫薇柔声说道。 “唉!反正我也是说不过你。”小燕子生气的说;“还是你的嘴厉害!” “哪里呀!”紫薇笑道∶“我看,还是小燕子的嘴厉害。上次听五阿哥说,你把他的鸡巴吸的又红又肿呢!” “好哇!紫薇!现在连你也开始欺负小燕子了!”小燕子更加生气了。 “好啦!好啦!对不起。小燕子!”紫薇笑 的说∶“如果你要是想念小鸽子的话,我们可以让柳青、柳红兄妹帮我们把她接来,不就是好了吗?” “嘿!紫薇!你真的是我的好紫薇呀!”小燕子听到这里终于破涕为笑了。 “好啦!一会儿,我让尔康带个话到会宾楼,让柳青、柳红马上就动身接小鸽子,好吗?” “好!好的不得了!我现在简直快乐的想老鼠!”小燕子又跑又跳,真的是激动万分。 ┅┅ 在尔康去漱芳斋的时候,紫薇把小燕子想要见小鸽子的事情向尔康说了,尔康也答应一会儿就到会宾楼向柳青、柳红说。 果然,下午的时候尔康便出现在会宾楼的门前。会宾楼好象越来越冷清了。 尔康迈步走进会宾楼,厅堂的客人很少,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远处可以看到柳红正在算帐。 “柳红。”尔康坐在一张桌子前,笑着向柳红吆喝着。 “呀!尔康!”柳红一见是尔康,急忙放下手中的帐本跑了过来∶“尔康,怎么今天有空来会宾楼?” “柳红妹子,你真的是越来越漂亮啦!”尔康笑了笑∶“是这样的,小燕子想见见我们上次救来的小鸽子,所以这次要麻烦你和你哥哥帮忙跑一趟了。” “没问题!我们一定会把小鸽子接回来的啦!”柳红点点头。 尔康看了看四周,问∶“怎么会宾楼现在的生意这么不好?咦?怎么这么半天没有见到柳青和金锁呢?” “唉!不要提他们两个了!”柳红生气的坐在椅子上。 “怎么了?柳红?” “自从哥哥把金锁娶来,便天天和金锁在屋里插穴、操穴。他们现在连经营会宾楼的心思都没有了。哥哥和金锁嫂子还说,要是会宾楼再经营不好的话,就改开妓院,叫‘会春楼’呢!” “呵呵!我看这个柳青也是初成男人,刚刚接触女人,以后就会好的啦!” 尔康安慰着柳红。 “什么初成男人?刚刚接触女人?”柳红生气的说∶“金锁嫂子还没有过门前,哥哥每晚都是和我插穴操我的呢!” “噢!~~柳红,原来你是在吃他们的醋呢!”尔康明白了。 “我就是喜欢我的哥哥。”柳红低头红着脸说。 尔康笑了笑∶“柳红,那么别的男人的鸡巴,你喜欢不喜欢呢?” “谁的?” “我的。”说着尔康把柳红的手牵到自己的鸡巴上。 柳红的脸一下子变的十分的甜蜜∶“尔康哥哥,快!你的柳红妹妹自从金锁嫂子嫁过来的时候,到现在都没有尝过鸡巴的味道了呢!” “柳红,不行呀!你看,会宾楼现在还有几个客人呢!”尔康为难道。 柳红笑了笑∶“尔康哥哥,你先脱光衣服到我的屋里等我好吗?我打发了他们就回来。”说完,柳红从门后抄出一根木棍大声喊道∶“吃饭的都给我滚到外面去!” 几个吃饭的客人看到眼前站着的母夜叉似的柳红,吓的拔腿就跑。转眼,会宾楼就变的安静极了。 柳红关上门,转身一看,原来尔康没有走,还是站在那里。 “尔康哥哥,怎么没有到我的屋中去脱衣服呢?”柳红很失望。 “柳红妹妹,我们到厨房去做好吗?” “哥哥你真的好坏!下流的要到厨房去。”柳红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却一直拉着尔康来到厨房。 厨房里到处都是蔬菜和鱼、鸭、鸡、猪肉等等。 “妹妹,我们开始吧。”尔康开始脱衣服,并且很快就已经一丝不挂了。 “尔康哥哥,你的鸡巴好大好大哦!柳红喜欢。”柳红急忙捧起尔康那粗黑的鸡巴舔了起来。“好吃!你的大肉棒!” 尔康靠在灶台上,尽情的享受柳红的口技。 “柳红┅┅你┅┅的┅┅口技┅┅好┅┅棒┅┅哦┅┅”尔康一副陶醉的样子。 这时,尔康看见厨房的盆中有几只拳头大的甲鱼,便捞了出来,让甲鱼咬住柳红那醉人的乳头。 “啊┅┅哦┅┅啊┅┅”柳红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一下子吐出了尔康的肉棒。尔康借机将柳红按翻在地上,将一根洗好的黄瓜插进了柳红的阴道。 “啊┅┅哦┅┅好哥哥┅┅哦┅┅黄瓜┅┅鸡巴┅┅舒服呢┅┅”柳红兴奋的乱喊着。 “小骚货,原来你如此的淫荡呢!”尔康笑了笑,又将另外一根黄瓜插进了柳红的屁眼里。 “哦┅┅亲┅┅哥哥┅┅柳红┅┅舒服┅┅死┅┅死了┅┅哦┅┅啊┅┅两根┅┅黄瓜┅┅插┅┅插的妹妹┅┅喜欢┅┅哦┅┅呢┅┅” 尔康站起身来,看了看厨房,将一些做饭用的作料拿了来∶“柳红,咱们再玩更刺激的好吗?” “啊┅┅好┅┅哦┅┅只要┅┅能给┅┅柳红的┅┅穴┅┅止痒┅┅就┅┅好┅┅” “好的,这次保证柳红妹妹你从来没有享受的快感呢!”说完尔康将插在柳红阴道中的黄瓜取出,然后将一些辣椒面倒进了柳红的小穴中去,再把黄瓜又插进了柳红的肉洞之中。 片刻,柳红有了反应了∶“哥哥,柳红┅┅现在┅┅的┅┅穴┅┅里┅┅又辣┅┅又┅┅痒┅┅哦┅┅” “柳红,快抽插黄瓜呀,这样会止痒的啦!”尔康在一旁笑看着。 柳红这时候开始疯狂的抽插在自己穴中的黄瓜∶“黄瓜┅┅鸡巴┅┅哦┅┅痒┅┅啊┅┅穴痒哦┅┅啊┅┅啊┅┅尔康┅┅哥哥┅┅救┅┅我哦┅┅啊┅┅啊┅┅” 又过了一些时间,尔康看柳红好象是已经不能在坚持了,于是急忙将黄瓜全部拿掉,插上了自己的粗黑鸡巴。 “哥哥!还是┅┅你的┅┅大┅┅肉棒┅┅好┅┅舒服┅┅哦┅┅喜┅┅欢啊┅┅啊┅┅哦┅┅” 这时的尔康开始疯狂的抽插,一百下、两百下┅┅终于,两个人在同时高潮的时候,纷纷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尔康拿掉仍然咬住柳红乳头的甲鱼,将自己的头依偎在柳红的胸上。 “尔康,以后我们还会再这样的作爱吗?”柳红问道。 “会的,只要你仍然喜欢你尔康哥哥的大肉棒┅┅” “我喜欢┅┅永远┅┅喜欢你的鸡巴┅┅” ┅┅ 不知道两个人睡了多久,突然厨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第六章∶再续旧情 会宾楼的厨房门被推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这时候,厨房屋中的尔康和柳红还没有醒来。 那个人轻轻走到尔康的身边,低声的呼唤着∶“尔康┅┅尔康┅┅” 朦胧之间,尔康挣开了双眼。“金锁?”尔康看清了眼前的人原来是金锁。 这时,柳红也被叫声吵醒了∶“金锁嫂子,对不起,我们失态了。”说着,柳红急忙穿好衣服∶“金锁嫂子,我到厅堂去了,可能柳青哥哥在等我了呢。” “你快去吧,柳青是在找你。”金锁答应了一声。 柳红很快就出去了。 “金锁┅┅”尔康说着,就要穿衣服。 “别┅┅先别穿衣服┅┅尔康,难道我┅┅真的还是┅┅让你讨厌吗?”金锁说着,眼框已经湿润了∶“你都可以和柳红做那样的事情,为什么却不愿意和我做呢?我嫁给柳青,虽然生活很好,但是心里依然是想念着你的呀。” “金锁┅┅”尔康顿了顿,“我其实也是十分的喜欢你的。你美丽、善良、眼睛大、奶子高、屁股圆┅┅但是我┅┅” “什么都别说了,让我来服侍你一次好吗?”说完,金锁就扑倒在尔康的身上,揉搓着尔康的鸡巴。 尔康一把推开金锁∶“金锁,听我说,现在不行。因为你老公柳青现在就在附近,而且刚才我也射精了,今天是没有力气了。不过很快柳青柳红就要出门去接小鸽子了。到时候我再插烂你的嫩穴好不好?” 金锁听后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便同意了。于是帮助尔康穿好衣服一起来到厅堂之上。 厅堂上,柳家兄妹已经坐在一起了。 “柳青!”尔康招呼着,忙跑了过来。 只见柳青面颊黑瘦,两眼无神。 “怎么?柳青,你病了吗?”尔康关心的问道。 柳青笑笑说∶“没有┅┅没有,只是┅┅房事过多而已。” “呵呵,柳青。我说你看来是真的很走运呢。要不是金锁那么可爱,你也不会这么用‘精’呀!” “是呀,金锁这丫头,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吸阳功’,弄的我都招架不住了。” “哈哈,她哪里是什么‘吸阳功’啊,那是┅┅”尔康本来要说下去,但是却看见金锁正用生气的眼神瞪着他,于是急忙改变了话题,“柳青,我这次来是有事情求你了。” “尔康,什么求不求的,你说好了。我柳青一定帮你办好。”柳青拍了拍胸脯。 “好!小燕子和紫薇很想念那个咱们救过并留在贺家的小鸽子,所以还请麻烦你们兄妹帮助给接来。” “好说,好说!”柳青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竟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们明天就动身去好啦!” “那真的是太好了!”尔康点点头,“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希望你们能够早去早回。告辞!”尔康转身走出了会宾楼。 “我们不送了。再会!” ┅┅ 次日,柳青柳红兄妹一大早就前往贺家去接小鸽子了。 不题柳家兄妹,单说尔康。 中午的时候,尔康急匆匆的赶往会宾楼。会宾楼的大门被锁了,尔康从后门走了进去,金锁早就脱光光地在等待尔康了。 一进屋,尔康便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了∶“金锁,我的好宝贝。你的尔康哥哥来啦!” 金锁那起伏不定的肉峰,象两个又白又大的馒头∶“尔康,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害得人家刚才手淫了好几次。” “对不起,我的好金锁。哥哥一会儿补偿给你。” “人家要罚你!在你┅┅在你的鸡巴上┅┅画乌龟!”金锁笑道。 “好好好!画个大乌龟!”尔康说着把粗大的鸡巴展现在金锁的面前。 “呀!好大!真的比柳青的肉棒要大呢!” “是吗?那我可要你试试了。”尔康想按倒金锁,准备插穴。 “不行!” “为什么?金锁?” “因为你还没有画乌龟!” “哈哈哈!好!画乌龟!”尔康大笑,急忙拿起桌子上的毛笔,递给金锁。 金锁真的在尔康的肉棒上画乌龟了,一笔一划的,弄的尔康很痒。 “好┅┅金锁┅┅好┅┅哦┅┅舒服┅┅啊┅┅你的┅┅画技┅┅太┅┅好了┅┅啊┅┅”尔康简直要舒服死了。 金锁画好乌龟,放下笔说∶“好尔康哥哥!我们开始插穴,好不好?” “不好,尔康我来了画性!要给你的小穴画上山洞。一会儿叫我的‘乌龟’ 爬进你的‘山洞’!” 尔康也拿起笔在金锁的肉缝上画出一个山洞的样子,小穴就是山洞啦! “尔康,我┅┅要┅┅要┅┅嘛┅┅!” “你要什么呢?”尔康明知顾问。 “讨厌!你好坏!我┅┅要┅┅乌龟!”金锁的小脸红的可爱。 “乌龟?那好,我去河边给你抓乌龟!”尔康假装装傻的回答! “讨厌!我生气了!金锁想要尔康哥哥的乌龟嘛!就是你肉棒!”说完,金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扑倒尔康,将小穴对准尔康的肉棒一下坐了下去。 “金锁!你┅┅真的┅┅是┅┅够骚┅┅够浪的┅┅哦┅┅尔康┅┅我┅┅喜欢┅┅最深的┅┅就是┅┅啊┅┅哦┅┅你┅┅哦┅┅啊┅┅啦!┅┅” “尔康┅┅我的┅┅山洞┅┅紧┅┅不紧┅┅呢┅┅哦┅┅?” “紧┅┅真的┅┅好啊┅┅哦┅┅紧┅┅呢┅┅我的┅┅乌龟┅┅都┅┅开始┅┅啊┅┅哦┅┅生气┅┅了┅┅” “那就┅┅让┅┅乌龟┅┅快┅┅快┅┅哦┅┅发脾气┅┅啊啊┅┅哦┅┅快┅┅啊┅┅!” “好!”尔康抓起金锁的玉腿,将自己的鸡巴狠狠的往金锁肉穴里送∶“操死你!┅┅干┅┅死┅┅干死┅┅你┅┅这┅┅穴┅┅” “好┅┅哥哥┅┅穴┅┅要烂掉┅┅啊┅┅哦┅┅啦┅┅哦┅┅” 转眼一个时辰就过去了,尔康和金锁两个人也都快要到达高潮了。屋内一片淫声浪语。 最终,尔康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金锁的小穴之中,两人双双倒在床榻之上。 “尔康┅┅我喜欢你┅┅一直就是喜欢┅┅你!”金锁柔声的说着。 “金锁,我也是!只是紫薇她嫉妒心太强,要不然我就真的把你给娶来了。 真的!” “我知道,你是好人,你真好!” “你尔康哥哥不是好!而是色!呵呵┅┅”尔康说着再次将双手握住金锁那对肥乳。 “你真坏!”金锁娇媚的笑着。 “你看你!一会儿说我好,一会儿说我坏。看来尔康我得教训教训你啦!” 说着,尔康再次提枪上马,开始第二次的扎金锁! 第七章∶小枪初识女人味 皇宫之中,皇后和容嬷嬷正在一起谈心。 自从皇后她们和小燕子紫薇冰释前嫌后,便一直把自己关在屋中闭门思过,真的在也没有找漱芳斋的麻烦呢,容嬷嬷也是比以前收敛了很多。 这天,皇后和容嬷嬷在一起聊天。 “皇后,这么长的时间里,皇上都没有到这里来了。” “是呀,皇上一定还在生咱们的气呢!”皇后幽幽地说。 “再这样下去,皇后怎么受得了呢?”容嬷嬷急道∶“只有奴才知道皇后是天天离不开肉棒的人呀!” “容嬷嬷你不要再说了,不是每天有你在帮助我吗?” 容嬷嬷弓身道∶“皇后,奴才就是每天用手指、舌头、黄瓜再怎么用力,也不如半个男人的肉棒呀!” 皇后叹气说∶“可是皇上不来,哪里去找肉棒呢?这里全都是太监┅┅” “皇后您别着急哇!您忘记了?咱们这里有一个茶壶带把儿的人呀。”容嬷嬷笑嘻嘻地说着。 “是谁?” “皇后您猜猜看!”容嬷嬷一副神秘的神情。 “是┅┅是┅┅难道是┅┅容嬷嬷你的老相好?”皇后莫明其妙的问道。 “皇后,您真的在和奴才开玩笑呢?!”容嬷嬷也乐了,说∶“这个男人就是┅┅就是┅┅” “容嬷嬷,到底是谁呀?你倒是说哦!大不了先让那男人和你做罢了!” “皇后息怒,奴才说的是您的儿子,也就是十二阿哥。” 皇后一听,吃了一惊。半天没有说话,很久才叹了口气说道∶“不行啦!十二阿哥是我的骨肉哇,这样做是乱伦呢。不行不行!” “皇后,不要再犹豫啦!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容嬷嬷说∶“十二阿哥聪明灵俐,而且再过几年也会变成大人啦!到时候娶妻生子还不是一个样?! 咱们就和他说,这是额娘在教他如何与女人相处、如何与自己以后的妻子相处不就行了?” 皇后想了想,说道∶“容嬷嬷说的也有道理呢。也好,就叫十二阿哥早些知道男女之事吧!” “喳!奴才这就去找十二阿哥。”容嬷嬷答应着退了出去。 这时候,十二阿哥正在和奶娘在花园中玩耍。年少的十二阿哥虽然显得很瘦小,但是却已经很有几分男人的味道了。 “十二阿哥!十二阿哥!皇后有请您到她那里去一趟。” “容嬷嬷,我这就去。奶娘,你也和我一起去。” 容嬷嬷拦住奶娘道∶“皇后吩咐了,只让十二阿哥去,奶娘,你就先去休息吧。”说完,容嬷嬷就领着十二阿哥往屋里去了┅┅屋中,皇后正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皇额娘,您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十二阿哥很关心的问道。 “孩子,皇额娘没有生病。孩子,额娘想让你早些成为一个大人呀。” “皇额娘,儿臣现在就已经是个大人啦!”十二阿哥很得意的说道。 “哟!是吗?十二阿哥果真成为大人啦?”容嬷嬷在一旁笑着问。 十二阿哥点点头∶“是呀。” 皇后也笑了∶“孩子,那皇额娘问你,你知道小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吗?” “这个┅┅这个┅┅大概是拉大便拉出来的!” 一句话,逗得皇后和容嬷嬷笑的前仰后合。 “哎呀!十二阿哥,小孩是从女人的肉缝中生出来的啦!”容嬷嬷擦着笑出的眼泪说道。 “那么肉缝是在哪里的呢?”十二阿哥问。 容嬷嬷一听,事情快到正题了,便说∶“十二阿哥,你皇额娘生你出来的地方,你想不想看看呢?” “想!当然想啦!”十二阿哥显得十分的兴奋。 “来,孩子!脱掉衣服到皇额娘床上来。”皇后吩咐着。 十二阿哥脱掉所有的衣服,只见光秃秃的肉棒四周还没有长毛。皇后撩开被子,露出自己的裸体,只见硕大的乳房,白嫩的皮肤,阴毛又粗又黑又浓密,两条大腿像两根白净的象牙似的。 十二阿哥发呆的看着皇后的裸体。 “十二阿哥,您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啦!”这时候容嬷嬷在床边举起皇后一条腿,露出皇后那有着黑褐色阴唇的肉缝来。 “皇┅┅皇额娘,儿臣┅┅可以摸摸吗?”这时候十二阿哥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 “当然可以,我的孩子。”皇后点点头。 十二阿哥用手轻轻的去触摸着皇后的外阴,很厚实,也感到很湿润,“皇额娘,为什么有很多的水流出来?”十二阿哥不明白的问。 “那是因为你皇额娘喜欢你呀!”容嬷嬷说道∶“喜欢你的女人都会从肉缝中流出水来的。” “那么,容嬷嬷是不是也喜欢十二阿哥我呢?” “奴才当然喜欢十二阿哥您啦!” “好!你也脱掉衣服,让我看看是不是也很湿润呢?” 容嬷嬷终于也等来这句话,于是急忙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臃肿的身子和干老的乳房。 “孩子,我和你容嬷嬷躺在床上,你给我们舔肉缝好吗?”皇后问着儿子。 “皇额娘吩咐做什么,孩儿就做什么!”十二阿哥倒是十分的听话。 于是,皇后和容嬷嬷躺在床上,相互的吸吮着对方的乳房;而十二阿哥则在床边舔着皇后与容嬷嬷的肉穴。 “哼┅┅哦┅┅啊┅┅唔┅┅哦┅┅乖┅┅啊┅┅舒服┅┅啊┅┅好┅┅宝贝┅┅亲亲┅┅啊┅┅哦┅┅啊┅┅啊┅┅”皇后和容嬷嬷在不停的呻吟着。 十二阿哥的舌头在皇后与容嬷嬷的肉穴中出出进进,带出来的淫水弄湿了好大的一片床单呢! “好┅┅哦┅┅儿子┅┅快┅┅插┅┅娘┅┅的穴┅┅快┅┅啊┅┅哦┅┅快┅┅娘的穴┅┅插┅┅哦┅┅”皇后急促的吩咐着。 “皇额娘,儿臣不会插穴呢!”十二阿哥显得手足无措的样子。 “奴才帮助十二阿哥。”容嬷嬷坐起身来,一下子叼住十二阿哥的小鸡巴开始吸吮起来。不一会儿,十二阿哥的鸡巴就已经挺立起来,毕竟是初识女人的肉棒,当然膨胀很快呢! “十二阿哥,您就用您的宝贝去杵你皇额娘生你出来的肉缝就好啦!”容嬷嬷指示着十二阿哥。 十二阿哥很听话,举起自己的小宝贝,对准皇后的小穴就插了进去。 “儿呀!┅┅哦┅┅啊┅┅啊┅┅娘┅┅啊啊┅┅舒服┅┅哦┅┅死┅┅了┅┅啊┅┅哦┅┅快┅┅活动┅┅哦┅┅哦啊┅┅” 十二阿哥在皇后的肉缝中进出着自己的肉棒,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便开了花。 “皇额娘,儿臣的鸡巴已经口吐白沫了。” “唉!孩子毕竟是孩子。这么快!”皇后有些失望∶“容嬷嬷,你再试试,看十二阿哥还能不能再立起?” “奴才遵命。”容嬷嬷答应着,再次吸吮起十二阿哥的肉棒啦!真的没有让两个贱女人失望,十二阿哥的鸡巴再次站立了起来,开始第二轮的攻击皇后的小穴。 最后,十二阿哥还赏赐了容嬷嬷这条老穴一番枪法才丢尽而昏睡过去的┅┅这也算是十二阿哥初为男人的一天吧。真的不知道他怎么受得了两个饥渴肉缝的折磨?!真的难为十二阿哥的鸡巴啦! 第八章∶十二阿哥与小鸽子 日子过得很快,这天柳家兄妹已经把小鸽子给接了回来。小燕子也长高了,变漂亮了,胸前的肉峰也可以微微的显露出来了。 漱芳斋的花园里。 小燕子和紫薇正在拿着一本春宫图正津津有味的看着。只见图上一个男人四肢分开,正在分压着一个也同时四肢分开的女人。 “这个姿势有个名称,叫‘双燕齐飞’。”紫薇指着图告诉小燕子。 “什么什么?这个样子分明是母燕子在驮着公燕子飞嘛!哪里来的什么‘双燕齐飞’?简直就是‘母燕驮飞’!” “小燕子,这个姿势很适合你和五阿哥永祺呢!”紫薇笑道。 “你在胡说什么?永祺和我不适合这个姿势,倒是尔康和我比较适合这个姿势了啦!”小燕子笑道。 “小燕子,你要是打我们家尔康的主意,我就不再是你的好姐妹了!”紫薇有点生气的说道。 “好好好!我开玩笑的!我并没有在打尔康的主意嘛!” “真的吗?” “真的!君子一言┅┅”小燕子还说完,身后一个人却接了过去。 “君子一言,八马难追。外加九个香炉!” “呀!是你!小鸽子!”紫薇和小燕子都感到很惊喜、也很意外呢。 小鸽子此时也很激动∶“小燕子姐姐、紫薇姐姐,我真的好想念你们呢!我还以为小鸽子再也见不到两个姐姐了呢!” “哪会哪会?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我们现在不就已经见面了嘛?”小燕子笑嘻嘻的说着。 这时,站在门外的尔康和永祺笑着说道∶“我们把小鸽子送来了,现在皇上召见我们。我们得走了。”说完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出了漱芳斋。 紫薇和小燕子点点头,将小鸽子领到屋中说话。 再说尔康和五阿哥永祺。两个人出了漱芳斋,便急急忙忙的赶往皇上的御花园。 “永祺哥哥!尔康哥哥!” 两个人听到身后有人叫,所以都停住脚步回身看。 “原来是十二阿哥。”尔康拱手道。 “你们到哪里去呀?” “皇阿玛要召见我们。”永祺回答说∶“我们不能耽误,得快些走了。你有空就到漱芳斋陪陪两个姐姐吧!对了,漱芳斋今天来了一个小鸽子,和你年岁差不多。你这回可有玩伴儿了!” 说完,尔康和永祺急忙跑远了。 十二阿哥这时也转身向漱芳斋走去。漱芳斋中,小燕子和紫薇正在给小鸽子洗澡。 “小鸽子,这一路上你也是辛苦了。来先洗个澡!”小燕子招呼着。 “哦!”小鸽子这时候已经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站在一边了。 “来!让紫薇姐姐给你擦背。”说着,紫薇便拿起毛巾给小鸽子擦起背来。 “那么,你小燕子姐姐就给你擦洗前面吧!”小燕子也忙起来,用毛巾清洗着小鸽子那瘦小而柔嫩的胸脯∶“小鸽子,再过几年,你也会成为一个大姑娘的啦!” “┅┅那┅┅那是不是成为大姑娘就可以被男人抱啦?”小鸽子问。 紫薇和小燕子大笑∶“这小妮子!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开始想男人了?” “不是不是,不是的!”小鸽子有些着急∶“是这样的!柳青哥哥和柳红姐姐接我来京城的路上,我就看到他们一直的搂在一起,还说什么奶子、屁股、穴穴的事情,小鸽子不是很明白呢!” “他们还做了什么?你看见了吗?”小燕子一下子来了精神。 “有哇!”小鸽子点点头说∶“每天晚上我都看见柳青哥哥在和柳红姐姐在一起不穿衣服练功。我怕惊吓他们,怕他们走火入魔,所以没有惊动他们。” “原来是这样。”紫薇也笑了∶“原来柳家兄妹比我们想象的要风流多了! 是不是?小燕子。” “是┅┅也许吧┅┅”小燕子神神秘秘的。 ┅┅ 这一切的一切,都被趴在窗户外的十二阿哥听到,连小鸽子洗澡的过程也被十二阿哥看到。想必,这个十二阿哥从小就有蹲墙根听屋语的坏毛病吧。因为几次的事情都与他十二阿哥蹲在屋外偷听而引起的。 这时候小鸽子已经洗完澡,穿好了衣服。十二阿哥这才来到门口敲了敲门∶“小燕子姐姐,紫薇姐姐!快开门呀。” “哦!是十二阿哥!”紫薇听出了是十二阿哥,急忙打开房门。 “咦?十二阿哥,怎么今天跑到漱芳斋来做什么?”小燕子笑 的问。 十二阿哥看了看小鸽子白净的脸∶“两个姐姐,刚才我看见尔康哥哥和五阿哥了,他们说今天漱芳斋有一个小仙女下凡呢。是不是就是这个姐姐?”说着,十二阿哥就过去拉小鸽子的手。 “你这个十二阿哥,怎么今天和这个小鸽子一样,尽做些不适合你们年龄的事情、说一些不适合你们年龄的话来!”紫薇叹了口气。 “哎呀!我说紫薇!你怎么还是这么婆婆妈妈的啦?”小燕子有些不高兴,说道∶“他们两个的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还象我似的,等到永祺象我表白的时候我才锒铛大悟吧?!” “是恍然大悟!”紫薇摇摇头∶“好吧!小鸽子,你和十二阿哥到外面去玩吧,我和你小燕子姐姐还有事情要做哦!” “是!”十二阿哥高兴的拉起小鸽子的手,两个人飞快的跑了出去。 不提漱芳斋的事情,单说十二阿哥和小鸽子。 两个年纪相仿的孩子很快就变的很熟识了。两个人一起船来到位于湖中央的瀛台上。这里一个人没有,而且也很少有人来。 “小鸽子!我们来玩捉迷藏好不好?”十二阿哥问道。 “好哇!听你的!”小鸽子点点头。 “那我来藏,你来找!开始~~!”一转眼十二阿哥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于是,小鸽子开始在瀛台上找寻十二阿哥。此时的十二阿哥已经躲在一颗大石后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等待小鸽子来找他了。 小鸽子绕来绕去,终于来到了大石后面∶“呀!十二阿哥!你怎么不穿衣服呀?”小鸽子十分的惊奇。 “小鸽子,你看我的鸡巴肉棒棒,是不是很大呢?”十二阿哥在小鸽子眼前抖了抖自己那还未长毛的小肉棒。 “十二阿哥,它真的长的很好呢,我看见以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呢!” “是不是觉得你的小穴里很痒啊?” “┅┅啊┅┅有点┅┅儿┅┅啦!”小鸽子这时候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想控制一下情绪。 十二阿哥忙一把抱住了小鸽子∶“别!既然大家都激动了,就让我们在一起快乐吧!” “可是┅┅可是我还是┅┅处女┅┅呢!”小鸽子摇摇头。 “我知道你是处女,要不然我还不喜欢呢!我们做吧,我会负责的。到了以后一定封你一个皇妃当当的!”十二阿哥连哄带骗的将小鸽子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 只见小鸽子的乳房才刚开始发育,两个乳头还是嫩红色;屁股已经有些圆润了;小穴上的阴毛也没有张出来,露出兴奋的肉沟! 十二阿哥将小鸽子按在地上,用唾液将肉棒弄湿,然后又将小鸽子的小穴弄湿∶“小鸽子,我要开始了,你得忍耐一些。” 小鸽子点点头,于是十二阿哥开始渐渐将自己的小肉棒送入小鸽子的嫩穴中去。 突然,小鸽子一下子夹紧双腿,按住了十二阿哥∶“痛!┅┅十二阿哥!我的┅┅穴┅┅里┅┅很痛┅┅” “别急!我们歇一会儿。”十二阿哥于是停了下来。 小鸽子见十二阿哥停下动作,也便放松了肌肉。突然,只听“噗~~”的一声,十二阿哥将肉棒猛然插进小鸽子的嫩穴中,痛的小鸽子一阵痉挛。 养尊处优的阿哥,怎么会考虑别人的死活呢?十二阿哥根本不顾小鸽子的哀号,而只顾着自己一味的抽插。一百下、两百下┅┅渐渐的,小鸽子开始感觉到自己的穴里不再是那么的疼痛了,而是非常美妙的感觉,象飞在了天空中。 “十二┅┅阿哥┅┅啊┅┅我┅┅哦┅┅美妙┅┅啊┅┅呢┅┅”小鸽子急促而又浪荡的声音萦绕在瀛台上∶“┅┅鸡巴┅┅哥哥┅┅穴┅┅烂┅┅啊┅┅啦┅┅哦┅┅喜欢┅┅鸡┅┅啊┅┅” “原来┅┅你┅┅这骚穴┅┅喜欢┅┅猛┅┅插┅┅哦┅┅”十二阿哥淫笑着,看着自己身下的小鸽子。 “十┅┅二阿┅┅哥┅┅快┅┅快动啊┅┅小┅┅鸽子┅┅要┅┅哦啊┅┅要┅┅丢了┅┅哦┅┅啊啊┅┅” “小荡妇┅┅以后┅┅你┅┅可怎么┅┅得了┅┅哦┅┅啊┅┅”十二阿哥也在努力的抽插着∶“看┅┅我┅┅今天┅┅啊啊┅┅不┅┅哦┅┅收拾┅┅你的┅┅啊┅┅” “插烂┅┅小┅┅穴┅┅哦┅┅才┅┅啊┅┅好呢┅┅” “我┅┅会的┅┅啊┅┅哦┅┅” ┅┅ 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在瀛台上完成了他们的高潮,也表明他们又向成熟迈进了一大步了! 第九章∶萧剑的肉剑剑法 转眼,京城已经是冬天了。 这天,大雪纷飞。天气很冷。紫薇和小燕子在尔康和五阿哥的陪同下出宫来到会宾楼。 会宾楼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屋内,只有柳家兄妹和老板娘金锁,还有永远的客人萧剑。 “怎么?今天宫中的人都到会宾楼来捧场啊?”萧剑笑着迎了出来。 “哥!”小燕子见到萧剑也是分外的高兴,一下子扑到萧剑的怀里。 “金锁!”紫薇最思念金锁,所以一进门便拉过金锁,问长问短。 这时候,大家都注意到金锁的肚子已经渐渐的隆起。很明显,金锁怀上了孩子。 “恭喜恭喜!”大家都在为金锁道喜,柳青则陪在金锁身边傻笑。天知道这个顶大的绿帽子已经戴在了他的头上,金锁肚子中的孩子其实是尔康的种子呀。 这时候,大家围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唉!会宾楼的生意快完蛋了。所以我和柳红还有金锁商量好了,过了冬天就改开妓院了。”柳青喝了口酒。 紫薇突然打了个冷战,说道∶“还是不要了吧。上次我眼睛看不见被拐到妓院里是多么的害怕呀。” “紫薇!开了妓院又不是让我们去当青楼女子,你担心些什么?”小燕子劝道∶“柳家兄妹和金锁还要生活呀。不能让他们饿死呀!” “对对对!我看可以!”坐在一旁的萧剑终于开口说了话∶“我们可以象从前那样,小燕子卖艺、我们捧场;不过这回是妓院开张,我们男人来捧场罢了是不是?” 一句话博得全屋男人的赞同。 “吱呀~~”这时候门被推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穿着十分华丽的棉衣,白嫩的面庞被风雪吹的娇红可爱。 “晴儿?”大家看着刚进来的这个人。 原来进来的这个姑娘是慈宁宫太后那里的晴儿。 “怎么是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小燕子高兴的跑过去。将晴儿拉到桌子边坐了下来。 “这是一个秘密,我告诉你们,你们可能和别人说呀。”晴儿很神秘的说。 大家都纷纷的点头,表示绝对不会透露秘密。 “好!既然大家愿意保密,晴儿说就说。其实,是太后让晴儿出来,给他买一个广东人事。(PS∶‘广东人事’即现在的按摩棒。明清时期称之为‘广东人事’,有史可查。)” “原来是这样!”大家点点头∶“太后早年丧夫,没有肉棒插穴也怪可怜的啦!” “就是!所以我就奉太后老佛爷的意思给她买广东人事。”晴儿说道。这时候,她突然看到坐在一旁的萧剑。自从他们两个人见过一面后,晴儿便久久不能忘记这个人,常常出现在梦里与自己相会,并抽插肉穴。 “萧剑大哥!”晴儿害羞的打着招呼。 “晴儿姑娘,你好。”此时的萧剑,也显得很窘。 “噢!~~哥哥!原来你的意中人是我们的晴儿呀!你不早说!”小燕子和大家都已经看明白了∶“你要是早对我们大家说,你和晴儿现在早就是儿女成群了!” “小燕子!别胡说!我要生气了!”晴儿好象很生气的样子。 柳青笑道∶“这样吧!反正会宾楼过了冬天就要改成妓院‘会春楼’了。我看不如今天就让萧剑和晴儿姑娘给我们大家练一练你这祖传的方家肉剑法呢?” “好!同意!”大家拍手起哄着。 本来萧剑就很喜欢晴儿,所以假借着喝醉酒叫道∶“诸位!我萧剑今天要在大家面前练练肉剑了。”说完,萧剑迅速的脱下衣服,露出一条巨阳。好似乌龙一般! “哥!没有想到你的鸡巴这么大!这回晴儿可要受不了了!”小燕子望着萧剑的鸡巴,贪婪的舔着嘴唇。 晴儿此时被柳红和金锁怂恿着,也除去了所有的衣服。只见晴儿的肌肤白如汉玉,没有一丝杂点;乳房好似刚出炉的大馒头,让人见到就想咬;阴毛不是很浓密,但是却不是很凌乱;双腿修长,好似出水的莲藕┅┅“晴儿,你真的是好美!” ┅┅ “喂!大家不要发呆了,我们快把他们抬到桌子上去呀!”小燕子叫嚷着让大家动起手来。 只见大家七手八脚的把两个人推倒在正中的桌子上。 “表演开始啦!” 晴儿此时羞愧的面颊绯红,但是内心的燥热却让她希望尽快能和萧剑融合。 “萧剑,我们来吧┅┅我┅┅见到你后┅┅就┅┅一直┅┅在思念你┅┅” “晴儿,我也是!我们不能让朋友们失望哦!”萧剑说着将晴儿的双腿拉起来。 “你要轻些,我受不了你的阳具。” “我知道,我尽量轻些。”萧剑慢慢的推动自己的鸡巴,渐渐插向晴儿的肉缝之中。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燕子飞身窜到萧剑的身后,用力一推,萧剑的鸡巴就一下子插进了晴儿的小穴之中。 “哦!┅┅痛┅┅啊┅┅痛死┅┅我┅┅了┅┅”晴儿哀号着。 “小燕子!你这是干什么?!”萧剑有些生气。 “我在帮哥哥你呀!怎么?你难道不喜欢?”小燕子解释着∶“我和永祺的第一次,他就是很快插进去了!” “你┅┅” “好了好了!别再吵了,还是看看晴儿怎么样了吧?”这里面还是紫薇够细心。 大家急忙凑到萧剑和晴儿接触的地方,只见晴儿的穴中流出了红色的血液。 看来,晴儿姑娘今天这次是破瓜之夜了。 “谢谢大家的关心,晴儿现在还支撑的住。”被萧剑压在身下的晴儿终于开口说话了∶“我现在的穴里很痒,你们让萧剑动鸡巴为我止痒吧!” 大家点点头,都纷纷坐回原位,观看萧剑与晴儿的肉搏战。 这时,萧剑深提一口气,开始活动腰肢抽插起晴儿的浪穴来。随着鸡巴的进出,带出来的淫水和血液弄湿了大片的桌布。 “┅┅哦┅┅啊┅┅萧剑┅┅的┅┅快┅┅哦┅┅鸡巴┅┅啊┅┅哦┅┅我的┅┅穴┅┅烂┅┅哦┅┅哦┅┅啊┅┅” “晴儿┅┅宝┅┅贝┅┅哦┅┅啊┅┅你的┅┅骚┅┅样子┅┅真┅┅的放浪┅┅啊┅┅哦┅┅” 两个人在桌子上尽情的表演,台下的看客此时也受不了了,大家都纷纷起身找地方尽情的淫乐呢∶尔康和紫薇在相互舔着彼此的私处;五阿哥永祺正在一旁用鸡巴捅着小燕子的屁眼;柳青、柳红兄妹一上一下,也在疯狂的抽插着;金锁由于有孕在身,所以没有机会让男人搞洞,只好拿着刚才晴儿给太后老佛爷买的广东人事玩耍。 整个会宾楼一片淫乐的海洋┅┅ 晴儿的初夜奉献给了萧剑,这也是他们两个人所希望的事情。彼此的倾慕,终于在朋友的怂恿下成为了事实,这是多么的美好哇! 这时候,外面的雪也停了,会宾楼内的灯火依然在点燃着。不知道这群年轻人要快活到什么时候?!" }, { "text": "还珠格格第三部(情色特别篇)(2)\n第十章∶永远逝去的麦尔丹 春暖花开,又是一年。 皇宫里依旧是十分的冷清,只有漱芳斋中天天可以传来淫乐之声。 京城里的人家也都出来摆起了小买卖,倒是很热闹的样子。 柳家兄妹和金锁的会宾楼已经不复存在了,换来的是京城最红最大的妓院青楼会春楼! 柳红和金锁依旧是老板娘,只是卖笑不卖身。他们从别处买来的丫头,才是真正的卖身的青楼女子。柳青这回充当了打手的角色,不过京城大多数的人家都知道这会春楼和当今的皇朝有密切的关系,所以自然不会有人来闹事了。 说来也巧,这天的向午,会春楼的门口横卧着一个人,浑身脏兮兮的,头发很凌乱,衣服破旧不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周围立刻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整个会春楼的门口一下子就被堵住了。 “躲开!躲开!怎么围了这么多的人?!这会春楼是花银子玩姑娘的,可不是你们围观看耍猴的!”这时从会春楼里走出的柳青将围观的众人哄散了。 “喂!老兄,你哪里睡觉不好,偏偏到会春楼门口来了?快点走走走┅┅” 柳青爱答不理的轰着躺在门口的那个人。 “┅┅柳┅┅柳青┅┅是┅┅我┅┅麦┅┅尔丹┅┅呀┅┅”躺在地上的人突然爬起来虚弱的说。 “什么?”柳青急忙转身回到那人那里,仔细一看,果然是以前的好朋友麦尔丹。“怎么是你?快快!进屋再说。”柳青急忙搀扶着麦尔丹走进了会春楼。 “柳红!金锁!快!快出来!”柳青将麦尔丹扶在椅子上,大声叫喊着。 “什么事情呀?是不是又来了哪位大爷了?”柳红和金锁经过一冬天的妓院老鸨式训练,现在已经说话变的嗲声嗲气的了。 “哎哟!原来是丐帮的舵主来啦!”金锁招呼着,走了过来。 “什么丐帮的舵主?!”柳青怒道。 “你看他脏兮兮的,分明就是个要饭┅┅不不不┅┅分明就是个丐帮的英雄嘛!”柳红也应和着。 “他是我们以前的好朋友麦尔丹呀!”柳青说道。 “真的?”麦尔丹柳红和金锁半信半疑的走过来仔细的观看∶“真的是麦尔丹呢!” “┅┅柳红┅┅金锁┅┅”麦尔丹显得十分的虚弱。 柳青按住了麦尔丹∶“先别说话,吃点东西,然后再睡一觉。一会儿我们再谈吧!” 麦尔丹点点头,狼吞虎咽的吃了些桌上的糕点,然后伏在桌子上沉沉的睡去了。 柳青站起身,说道∶“金锁,你带着孩子到皇宫去一趟。把孩子放到那里,然后叫小燕子紫薇和尔康五阿哥他们马上来。” “好!我这就去。”原来,金锁已经顺利的将孩子生了出来了。 “柳红,你请走这里的所有的客人,说今天有事情,马上关门。”柳青又吩咐着柳红。 “我知道,我马上就去办。”柳红也点点头。 大家开始行动了,金锁抱着孩子赶去皇宫;柳红在妓院里请走所有的客人;柳青则找了干净的衣服,并给麦尔丹洗了个澡、换好衣服。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门外响起了马儿的嘶鸣声,原来紫薇他们已经赶到了。 一进门,大家便把麦尔丹围了起来,十分的关心。 “麦尔丹,这些日子里,你还好吧?”五阿哥永祺先问道。 “你瘦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小燕子问着∶“你曾经是我的师傅,我去给你报仇!” 还是紫薇和尔康夫妇比较细心∶“怎么没有见到含香?” 一句话使得麦尔丹大哭不止∶“含香┅┅她┅┅她已经┅┅死了┅┅” 一下子,全屋的人都惊呆了。 “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是谁把含香害死的?我要给她报仇!”小燕子泪如雨下。 麦尔丹哽咽的说∶“是┅┅是┅┅我┅┅我!” “什么?!”大家都不相信麦尔丹说的话。 “这是真的,自从我和含香与大家分手后,我们来到一个美丽的地方。那里没有人,我们很愉快!谁知道┅┅谁知道┅┅那夜含香把身子给了我,随后就逝去了┅┅”说到这里,麦尔丹已经泣不成声了。 “难道是麦尔丹你操死了含香?” “是!是的!你们快杀了我吧!就算你们不杀我,我也会自己死去的。我来这里就是告诉大家,我和含香永远也见不到我们的朋友们了。” 尔康站了起来,说道∶“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麦尔丹,你脱去衣服让我看看,我要了解含香到底是怎么死的。” 麦尔丹点点头,除去了所有的衣服。 小燕子倒吸了一口凉气∶“麦尔丹,你的鸡巴这么大!好象小毛驴的鸡巴似的,我看一定是你把含香操死的。” 周围所有的女人,紫薇、金锁、柳红都纷纷点点头,表示认可。在旁边的尔康和萧剑却在一直的摇头。 萧剑问道∶“麦尔丹,你和含香插穴的第二天,含香死去是什么样子呢?” “好象┅┅好象是皮肤是嫩红色,就象夕阳照上去的样子。” 萧剑点点头,看了看身边的尔康,尔康也向萧剑会会意。 “麦尔丹,含香确实是你杀的,但是┅┅并不是你操死的,而是因为你┅┅身上有毒!” “什么┅┅我身上有毒?”麦尔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来试试。”尔康说着便向楼上吆喝着∶“鸳鸯!快出来陪客人!” “┅┅来啦!”这时,一个叫鸳鸯的青楼女子妖媚的走下楼来。 尔康拉过鸳鸯,指着麦尔丹说∶“这是我们的贵宾,你要服侍好了,会得不少的银子。” 鸳鸯点点头,高高兴兴的和麦尔丹就在地上抽插起来。 “好┅┅哥哥┅┅你┅┅的┅┅驴鸡巴┅┅真的┅┅粗┅┅哦┅┅啊┅┅我会┅┅支持┅┅不┅┅住的┅┅”妓女鸳鸯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让小穴尽量去迎合麦尔丹的驴鸡巴。 坐在一旁观看的尔康这时候说道∶“鸳鸯能够承受的了麦尔丹的驴鸡巴,看来含香也一样能承受呀!” 这句话使周围的人不得不点头。 “快┅┅快动┅┅哦┅┅啊┅┅啊┅┅要┅┅射精┅┅了┅┅嗷┅┅” 就在大家议论的时候,麦尔丹已经将精液射进了鸳鸯的肉穴。这时候,鸳鸯全身发红,抽搐了两下,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鸳鸯死了!” “麦尔丹的精液有毒!”一下子,屋中的人全明白了。原来是麦尔丹的精液中含有极毒的毒素,才使含香莫名的死去。 “你们两个也是天造地设呀!”小燕子叹道∶“上天让含香身上香味扑鼻,又让麦尔丹你驴鸡巴的精液上含有剧毒。” 全屋的人都在为他们两个人的遭遇叹息。只听麦尔丹“啊~~”的大叫一声向后院跑去。 大家不知道怎么了,于是急忙也跑向后院。大家来到后院,只见麦尔丹好似是失惊疯了,正站在马槽之上用自己的大鸡巴插着一匹母马的巨穴。 “麦尔丹!快下来!你这是兽交哇!会很危险的!”紫薇站在远处着急的喊道。 这时候的麦尔丹好象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在一味的插着马穴。那匹母马此时也觉得自己的穴中有了变化,并不停的配合着麦尔丹,完成着插穴的事情。母马低嘶着,好象很舒服的样子。 麦尔丹此时一阵痉挛,射出了带毒的精液。过不多时,那匹母马好象也中毒似的,不停的乱踢乱叫,并把狠狠的将麦尔丹踩在自己的脚下。院子中卷起厚厚的尘土。众人为了安全起见,都纷纷的撤出了后院。 等到大伙儿回到后院的时候,麦尔丹已经倒在血泊中死去多时了,而那匹母马也被麦尔丹的毒精液给毒死了。 第十一章∶尔康惨死 大家埋葬了麦尔丹,并把含香的尸骨也接来安葬在他的身边。生前不能在一起,希望死后可以在阴间做伴。 祭奠过麦尔丹和含香,柳家兄妹和金锁、萧剑便回妓院会春楼了。尔康回父母那里去请安,五阿哥和紫薇、小燕子回宫去了。 次日,天气很好。没有什么云彩。 尔康来到妓院会春楼。刚好,柳青柳红出去和人家商量购买妓女的事情,只剩下金锁和萧剑。 “尔康!你来了!”萧剑坐在厅堂,正好看见尔康。 尔康走过来,坐下∶“到这里来坐坐。” “┅┅尔康,”萧剑很严肃的说,“我们是朋友,你老实告诉我,金锁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一句话仿佛刺穿了尔康的心,尔康面颊苍白。 “尔康,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个孩子是你的了。你没有看到那个孩子是多么的象你!” “萧剑,既然我们是朋友,我也不能隐瞒你了。金锁生的孩子就是我的种,可是金锁和柳青┅┅” “这个我知道,没有关系的,我会替你保密的。”萧剑拍拍尔康的胸脯,说道∶“每一个人都有相爱的权利。放心,我会为你保密的。” “萧剑┅┅好!大恩不言谢!”尔康向萧剑深深的作了一揖。 “快到楼上去吧,金锁在等你呢!”萧剑笑道。 尔康点点头,迈步上楼找金锁快活去了。 楼下的萧剑望着尔康的背影,嘴角露出阴森的笑容。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向每一个人盖去了┅┅ 屋中,尔康正在和金锁抽插着肉穴。 “尔康┅┅你┅┅想的┅┅我┅┅好苦┅┅哦┅┅啊啊┅┅鸡巴┅┅哦┅┅啊┅┅啊┅┅” “我的┅┅金锁┅┅你┅┅的小穴┅┅也┅┅让┅┅哥哥的┅┅鸡巴┅┅天天┅┅挺立┅┅呢┅┅啊┅┅哦┅┅” 大鸡巴抽插着嫩穴,把金锁的小穴的嫩肉都抽插翻了出来,淫水弄的床单到处都是。 尔康一口咬住金锁的乳头吸吮起来,生完孩子的金锁正好有很多的奶水滋润尔康的喉咙了。 “金锁!你的奶水好好喝呢!” “你要给我们的孩子留一些呀!嘻嘻┅┅”金锁娇媚的笑着。 ┅┅ 萧剑在楼下等待了约半个时辰。这时候,他举起宝剑将自己的左手臂划破,顿时,鲜血直流。萧剑用力撕下将伤口包好,骑马向街上跑去。正在这个时候,柳青和柳红兄妹也办好事准备回会春楼了,突然看见街边萧剑摇摇晃晃的坐在马背上。 两人急忙跑到萧剑马前∶“萧剑!你怎么了?” 萧剑一个倒栽葱倒了下马来∶“柳青┅┅我┅┅我对不起你┅┅没有┅┅看好┅┅金锁┅┅” “是谁把你弄伤?”柳青看到萧剑手臂上的伤还在冒着鲜血∶“金锁┅┅她现在怎么了?┅┅” “金锁┅┅她┅┅唉!尔康到会春楼奸污金锁,我去阻止,却被尔康给刺伤了┅┅”萧剑说到这里,一下子晕了过去。 “福尔康!”柳青这时候气的浑身打颤∶“我一定要杀了你!” “哥哥!”柳红在一旁也很为难。 “你先扶萧剑到南城外等我,我一会儿就找你们去。”说完,柳青飞身骑上萧剑的马向会春楼奔去┅┅ 柳红雇了一辆马车,和萧剑到南城外等侯柳青去了。 再说柳青,他飞奔到会春楼,快步来到楼上,只听屋内金锁和尔康正在里面调戏。 “尔康哥哥,你的鸡巴真的好大!比我那个柳青可强多了。” “金锁,你的穴也很深呢┅┅我的鸡巴都探不到底┅┅” 柳青在外面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好你个尔康!我当你是朋友!你竟敢调戏朋友的妻子!唉!金锁哇,金锁,难道你真的忘记我见到你掉到山涧里有多担心吗?你真的负了我!┅┅尔康!不要怪我。你不仁,我柳青当然不义!” 想到这里,柳青定了定神。从腰间抽出一把防身的匕首。“当~~”一声踢破门,闯了进去。 “柳青!你┅┅”尔康全身裸露,鸡巴还插在金锁的小穴里,但见柳青的匕首已经 在自己的脖子上。“柳青┅┅” “别叫我!你不配!”柳青这时两眼放出熊熊的怒火∶“你竟敢和我的老婆干出这样的事情!我的会春楼全是妓女你不上!为什么偏偏要操我的金锁呢?你说!” “柳青┅┅快把刀┅┅放下┅┅”金锁这时也哆哆嗦嗦的劝着柳青。 “贱人!你住口!一会儿再与你算帐!”柳青骂着金锁,将匕首更深的 住尔康。 这时候,金锁突然扑向柳青,疯狂的摇着柳青的手臂,大声喊道∶“尔康! 你快跑!跑到皇宫里,不要管我!你快┅┅啊┅┅”当金锁扭头看尔康时,只见尔康的喉咙划破,已经被刺死在床了。 原来,本就已经让柳青 住很深的匕首,被金锁一摇动手臂,突如其来的刺进尔康的喉咙,也就是金锁间接的杀害了尔康。看来是上苍对他们两个人的惩罚吧。 “怎么┅┅怎么┅┅难道┅┅是我杀死了尔康?”金锁颤抖的捧起尔康鲜血淋漓的头,大哭不已。 “贱人!”柳青怒道∶“看在你我夫妻的情分上,我今天不杀你!你自己以后好自为知!孩子我带走了┅┅”说完柳青已经出了房门,去楼下接孩子准备银两逃命去了。 金锁依旧是抱着渐渐冰冷的尔康失声痛哭着┅┅ ┅┅ 南门外的杨树林中,柳红和萧剑已经等待多时了。只见远处柳青抱着年幼的孩子,骑着马飞快的赶来。 “哥哥!怎么样了?”柳红很关心哥哥,急忙跑过去问道。 “哼!福尔康被我杀了┅┅” “啊┅┅”柳红和萧剑都是一惊。 半天,萧剑才拍拍柳青的肩膀,说道∶“兄弟,尔康这次做的是过分了些,你出手杀了他,也是一时之气。我不想再失去另外一个朋友。你还是快走吧!” “萧剑!我们兄弟一场,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见面!”柳青此时也有些紧张了。 “会的!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萧剑点点头∶“咦?怎么这个孩子你也带来了?他不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我知道,孩子还小,不怪他!再说,以后我和柳红在一起,生的孩子也会是傻子的┅┅” “哥!你真的要我了?”柳红两眼脉脉的看着哥哥∶“我没有听错吧?” “柳红,哥哥知道,女人中只有你最疼爱我,我会和你永远在一起的!我们到没有人的地方去生活!” 柳红点点头,流下幸福的眼泪。终于可以和心爱的哥哥在一起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们两位以后要小心!萧剑就此告别!”萧剑目送着柳家兄妹远去。 直到看不见他们影子的时候,萧剑唇边再次露出那令人心惊的笑,这是他的大计划┅┅谁也不能知道!这个大计划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他的第一步┅┅回到会春楼的时候,已经有很多的官兵在把守了。萧剑躲在人群中观察着动向,听周围的人说,金锁抱着尔康的尸体,跳了井,就这样去了┅┅第十二章∶二女挣枪 尔康的葬礼办的场面很大,皇上也亲自为尔康的葬礼而操心。 这几天,漱芳斋一直沉浸在悲哀之中。紫薇哭得死去活来,好几次要自杀,但是被大家拦住了。 日子就这样的过去了┅┅ 会春楼被查封了。萧剑现在住在离皇宫不远的一个豪宅中。柳家兄妹再也没有回来┅┅尔康死去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谁也没有发觉萧剑的阴谋┅┅日子长了,紫薇也受不了没有肉棒的日子┅┅(这这这┅┅鸣鸣┅┅昧着良心写的,对不起紫薇!.#.%#┅┅%─┅┅!.$.#@=+┅┅)后来经过萧剑的说和,并且也得到了福伦、福晋以及皇上的同意,紫薇改嫁给了五阿哥永祺。 结婚的时候,难免要热闹一下,但是紫薇属于二婚,所以没有办的特别的火热,只是在漱芳斋大家喝了些酒。 那晚,大家都是在怀着各样的心情度过的┅┅ 永祺娶了紫薇,当然是高兴了,因为永祺也很想尝尝紫薇的嫩穴是什么味道呢!小燕子又是高兴又是嫉妒,高兴的是雨紫薇以后可以永远在一起,嫉妒的是紫薇也许会夺去永祺的心;小卓子、小邓子自然是十分的痛快,因为有人帮助他们报了以前插屁眼、搞后庭花的仇;明月彩霞也是一个样子┅┅晴儿在那晚见到了自己心爱的萧剑,也是分外的幸福,但是失去儿时玩伴,尔康心里也不是滋味;萧剑此时的心里特别的复杂,他在构思自己的大计划,也在为每一个阻碍他计划完成的人设下陷井,五阿哥、紫薇等等等等┅┅┅┅入夜,床上。 五阿哥永祺,和小燕子、紫薇同床而欢。三个人身上没有穿任何的衣服,两个女人在演绎一场二女挣夫的淫图。只见小燕子双手握住永祺的肉棒自上而下细心的舔着;而这时的紫薇则蹲在床头用舌尖仔细的舔噬着永祺的屁眼。 “哦┅┅啊┅┅舒服┅┅哦┅┅啊啊┅┅哦┅┅我┅┅好喜欢┅┅你们┅┅两个┅┅哦┅┅”永祺不住的呻吟。 小燕子的舌头在永祺的龟头上打转,挑动着上面的尿道口,甚至可以感觉到鸡巴上面血液的跳动。永祺身后的紫薇这时半个脸颊已经埋在了屁股里面,她的舌尖轻轻的杵进永祺的屁眼里,细细的刮着屁眼里的肉壁,一点一点。特别的仔细,就好象紫薇的心思一样的细腻。 永祺最后终于受不了了,放倒了小燕子。将火热的鸡巴用力的插进小燕子湿湿的肉洞之中,开始抽插起来。紫薇伏在永祺的身后,用手推动着永祺的腰,这样会更加的深入插进小燕子的穴中。 这时候,被永祺压在身下的小燕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抽插,已经快乐的像老鼠了!“天┅┅呀┅┅哦┅┅永祺┅┅我┅┅受不了┅┅了┅┅啊┅┅你的┅┅鸡巴┅┅大┅┅插┅┅我的┅┅穴┅┅里┅┅不行┅┅紫薇┅┅停下┅┅手┅┅你┅┅哦┅┅啊┅┅” 紫薇怕小燕子受不了,急忙停止去推永祺。这时,永祺开始猛烈的攻击。大鸡巴就好象发了疯一样进进出出,终于在肉缝中吐出了白汤┅┅永祺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很累的样子,紫薇则很关心的为永祺擦着身上的汗水。 “老公┅┅一会儿┅┅你也得给紫薇操操穴哟!”小燕子双手揉搓着身旁紫薇的乳房,调皮的喘息着说。 “我┅┅会的!┅┅”休息了一会儿,永祺再次的提枪上马。这次上的是美丽的紫薇。 紫薇的肉穴很小,永祺困难的将鸡巴插进紫薇的洞,费力的活动起来。这时候,永祺才知道紫薇简直就是穴中的极品!又小又紧又深又滑┅┅永祺仿佛觉得自己的鸡巴好象操进了一个美妙的世外桃源。 “永祺┅┅你的┅┅鸡巴┅┅插的好┅┅哦┅┅啊┅┅紧┅┅” 小燕子来到两个人的身后,将自己的手指舔湿润,一只手指插进紫薇的屁眼之中,另一只手指则插进永祺的屁眼中活动起来。由于永祺的屁眼刚才被紫薇用舌头清理过,所以很干净;但是紫薇的屁眼里却是很脏,当小燕子拔出插在紫薇屁眼里的手指时,带出了点点的粪便。 “老公!紫薇的屁眼里有屎呢!”小燕子说道。 一句话说的紫薇满脸通红。永祺则笑笑说∶“没有关系,我用精液给紫薇清洗一下。”说着,将鸡巴用力插进紫薇的菊花蕾。痛的紫薇立刻就昏了过去。 ┅┅ 当紫薇清醒过来的时候,永祺和小燕子已经累的倒在床边睡着了。紫薇摸摸自己的屁眼,感觉到有浓浓的精液还存留在里面,再摸摸小肉洞,天呐!这里也有很多的精液。看来在昏过去以后,永祺又干了紫薇的穴┅┅紫薇这时候也感觉昏沉沉的,于是也倒在床上睡去了┅┅第十三章∶漱芳斋量穴,寝室脱阳亡 就这样,日子过了多半年。漱芳斋里的两个格格也分别的怀上了五阿哥永祺的骨肉,紫薇和小燕子天天挺着大大的肚子在花园里晒着太阳。 晴儿和萧剑这几个月也是风流成性,天天在床上做着鸡巴操穴的事情。晴儿也天天的往宫外跑。这几个月下来,晴儿的肉缝已经被萧剑的鸡巴插大了一圈,而身上的不少骚毛也被萧剑拔没了。晴儿现在外阴上的阴唇已经是褐红色的了,不再有少女那嫩红色的光泽了。 永祺现在也在自己的寝室中休养,这几个月,他被两个浪女天天要的鸡巴生痛,后腰夜夜都是钻心的疼痛,人也瘦了,太医看后说是房事太过多,如果再不控制,五阿哥可能就有生命的危险。好在小燕子和紫薇都已经怀孕了,没有人再来打扰永祺。永祺正好用这个时间调养一番。 萧剑除了和晴儿操穴以外便是天天练剑,很少再能听到他的萧声了。他内心深处的大计划又在开始思索了,这第二步的魔爪已经无形的伸向了快要累死的五阿哥永祺┅┅ “紫薇!你说你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小燕子坐在花园里的椅子上问身边的紫薇。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希望是个女孩。” “为什么?难道你不希望是个男孩吗?要是生了男孩多好!” “我可没有长生男孩的肚子,”紫薇看看小燕子说∶“我看你倒是可能要生男孩。” “为什么?”小燕子笑了。 “你这么活蹦乱跳,顽皮的要命,一定会生个男孩的。再说┅┅”紫薇停了下来,没有说下去。 “再说什么?快说呀!紫薇!”小燕子很着急的想听后面的话。 “再说你的肉穴口那么大,也一定会生男孩的!”紫薇其实是在和小燕子开玩笑。 没想到小燕子真的相信了∶“真的吗?我得试试!小邓子!快拿尺子来呀! 我要和紫薇量肉穴。” “是!”小邓子急忙跑到屋中将尺子拿来。 紫薇摇摇头∶“我可没有要量穴哟!” 小燕子没有理会紫薇,而是自己先脱掉衣服,让小邓子给量肉穴。 “回格格,您的肉穴口是三寸┅┅”小邓子仔细的量着。 “你给紫薇也量一下。”小燕子吩咐着。 紫薇拗不过小燕子,只好脱掉衣服让小邓子量自己的骚穴。 “回紫薇格格,您的肉穴口是一寸。” “天呀!紫薇你的穴口是一寸?永祺平时是怎么将鸡巴操进去的?”小燕子惊叫道∶“小邓子,你再量量明月彩霞的穴。” “喳!”小邓子答应着,又去量明月彩霞的肉穴。 不大工夫,小邓子也量好了∶“回两位格格,明月的肉穴是一寸半,彩霞的肉穴是两寸。” “怎么怎么?她们难道都比我的穴小吗?”小燕子奇道∶“难道我真的要生男孩?” “皇上驾到~~”站在门口放风的小卓子高声叫着,其实是提醒里面的人注意。这下坏了,漱芳斋里四个女人都没有穿衣服,而且又有两个大着肚子不方便的,急的大家团团转┅┅ 皇上这时已经走进漱芳斋里面了,被眼前这个景象镇住了。半天才说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四个女人脱光光?” “┅┅这┅┅这┅┅”小燕子犹豫了半天,终于说了出来∶“皇阿玛,我说了您别生气。我们在量自己的肉穴有多大。” “哦?这倒有点意思。说说看,你们的穴到底有多大呢?”皇上竟然没有生气。 “回皇上,刚才奴才量的是这样∶明月的穴是一寸半,彩霞的是两寸,紫薇格格的是一寸┅┅” “紫薇!”皇上打断小邓子的话∶“你的肉穴真的是一寸?” “是!是的!”紫薇点点头。 “唉!你娘雨荷也是和你这一样的金钱眼呀┅┅这是百里挑一或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呀!”皇上点点头,又问小邓子∶“那么小燕子的穴是多大?” “回皇上,还珠格格的肉穴是三寸。” “哈哈哈哈┅┅”皇上听到这里大笑不止∶“极品极品!这也是难得的人中极品!哈哈哈哈┅┅” “皇阿玛,您笑什么?我的也是极品吗?”小燕子天真的问。 “对呀,对呀!紫薇的穴又小又紧,叫作‘金钱眼’,男人们最喜欢这样的女人啦!你的穴大的不得了,三寸呐!叫作‘午门口’。” “那┅┅是不是┅┅也特别的受男人的喜爱呢?”小燕子追问道。 “┅┅哦┅┅这个真的难为永祺啦!哈哈哈哈┅┅”皇上没有回答小燕子的问话,但周围的人也都明白了,可小燕子却一直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 ┅┅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朕的好女儿,今天得陪陪朕!好好玩玩。朕得试试这金钱眼和午门口的滋味啦!”皇上笑着,将紫薇和小燕子拉进了屋准备操死两个格格穴┅┅ 不说皇上鸡巴的插穴工夫,单说五阿哥永祺。 寝室里,永祺正在睡觉。面黄肌瘦,没有一点的力气。 这时,门被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宫女打扮的人,轻轻的来到永祺的床边。 “永祺永祺┅┅”那宫女轻轻的呼唤着。 永祺慢慢睁开眼∶“晴儿?”眼前这个打扮成宫女的人竟然是晴儿。 “你怎么这个打扮?你┅┅”永祺还没有问完,就被晴儿用火热的双唇堵住了嘴,两个人深吻了一下。 “什么都不要说,干我好吗?”晴儿望着永祺说道。 永祺半天才点点头∶“舍命陪君子啦!我操你!” 得到同意,晴儿迅速的脱掉衣服,露出美丽的肌肤,白滑、细腻;乳房大大的,乳头挺立着;骚穴因为被萧剑拔去了毛,所以清楚的展现在永祺眼前。 永祺这时候根本站不起来,只好让晴儿坐在上面插穴。 晴儿脱掉五阿哥的衣服,将很难挺立的肉枪含在嘴中吸吮。整整过了多半个时辰,永祺的鸡巴还是没有硬起来,看来是从前房事太多了。晴儿从地上衣服中取出一丸药,放进永祺的口中∶“这是金枪不倒丸。你服用后就会让鸡巴立如硬石。”其实这是十分霸道的春药。 不多时,永祺有了反应,很久没有站立的鸡巴终于又爬了起来。晴儿高兴的亲了亲,骑上了永祺,将肉穴对准鸡巴,坐了下去,开始疯狂的抽插。 “亲┅┅哥哥┅┅穴┅┅痒┅┅哦┅┅啊┅┅哦┅┅鸡巴┅┅操┅┅操┅┅哦┅┅我的┅┅鸡┅┅巴┅┅哥哥┅┅啊┅┅啊┅┅”晴儿雪白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动着永祺的鸡巴。 永祺在下面好象已经有点坚持不住了,突然一声闷吼,永祺用力推开身上的晴儿,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肉棒。只见永祺的肉棒向外喷出鲜红的血液┅┅不久,永祺的身子渐渐的僵直了,肉棒向外喷出的血也渐渐的少了,最后凝固了。就这样,在晴儿那颗霸道的春药和晴儿肥厚的骚穴中,五阿哥永祺脱阳而死┅┅一旁的晴儿,看着死去的永祺,叹道∶“对不起,永祺。请原谅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的┅┅萧剑。萧剑不能让你活在世上┅┅你去找你的好兄弟尔康去吧┅┅” 晴儿摇了摇头,慢慢的穿上衣服。悄悄地走出了寝室,回慈宁宫伺候太后老佛爷了┅┅ 第十四章∶行刺未能遂,生死两茫茫 次日,宫中的太监才发现永祺已经死去了。消息传遍了皇城,漱芳斋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 皇上还没有醒来。昨天晚上被两个格格搞的精疲力尽,皇上也享受到了“金钱眼”与“午门口”的威力了。 这时候,小卓子、小邓子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出事了!出事了!” “什么人!吵吵嚷嚷的!惊醒了朕的好梦!”皇上被吵醒,十分的不满。 小卓子和小邓子跑进屋,跪在地上。这时,床上的紫薇和小燕子也醒来了。 “皇上吉祥、两位格格吉祥!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情?慢慢说!” “喳!”两个太监喘了口气,说∶“回皇上,今天早上得到的消息,昨天的晚上,五阿哥永祺已经脱阳┅┅脱阳而亡了!” 听到这里,紫薇和小燕子两人一下子都晕了过去。 皇上也是泪如泉涌,“怎么┅┅怎么会这样?” “听昨天当班的太监说,好象有个小宫女进去服侍的五阿哥。” “一定是那个宫女勾引的永祺,才让永祺脱阳而死的!快!快!吩咐人给我抓住那个宫女!这个贱人!”皇上气的浑身发抖。 小卓子、小邓子急忙跑去通知御林军,抓紧捉到那个宫女。 很久,紫薇和小燕子才醒来,两个姐妹抱在一起,大哭起来。好伤心、好悲哀、好难过。失去了尔康、失去了金锁、失去了柳家兄妹、又失去了永祺┅┅这些打击让这两个姑娘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痛苦了。只有哭,才能稍微解脱一下。 “紫薇┅┅我们真的好命苦┅┅我们的老公再也没有了┅┅” “鸣鸣┅┅永祺┅┅你回来吧┅┅”紫薇痛苦的哀鸣着。 小燕子擦擦眼泪,叹气道∶“永祺没有了,我们的老公没有了。以后叫我们两个骚穴痒痒了去找谁?!谁能来插我们的穴呢?!” 本来想安慰两个姑娘的皇上,为小燕子的话差点气死。好哇!我的儿子被你们玩死了,你们不为永祺伤心,却在考虑你们的穴以后让谁来插?!真的气死朕了!看在你们都怀着永祺的骨肉,我不和你们计较┅┅想到这里,皇上也准备走了∶“我去看看我的永祺。你们就在这里吧!”说完,皇上便走出漱芳斋去了┅┅ 漱芳斋里又传来两个格格的哭声┅┅ ┅┅ 几日以后,皇宫为五阿哥永祺举行了比尔康的葬礼还隆重的葬礼。 御林军整整查找了三个月那个伺候五阿哥最后一夜的宫女,也没有找到,只好就就这样把这个事情放下了。 漱芳斋轻静了很多┅┅因为没有了男人,所以也就少了性爱的快乐┅┅两个格格终日在屋中相互挖着彼此的肉洞解决内心的空虚。 皇上因为还在生气∶两个格格不挂念永祺而在乎自己的骚穴,而一直没有再到漱芳斋去。 晴儿自从假扮宫女使永祺脱阳而死后,便没有离开太后老佛爷一步,始终留在了慈宁宫里面。 皇城外的萧剑得知永祺死去的消息真的是说不出来的心情,又是高兴,因为自己的计划快要完成了;又是郁闷,以前的朋友都被自己害死了┅┅┅┅ 又过了一段日子┅┅ 漱芳斋里的两个格格都平安的生产了各自的宝宝,真的像紫薇的玩笑中说的一样,小燕子生了个儿子;而紫薇则生下的是个女儿。 皇上也因为她们平安生下了永祺的孩子,而没有再生她们的气。皇上也对两个孩子十分的疼爱。 生完孩子后的小燕子的肉穴已经不能再叫“午门口”了,应该改名叫“南天门”才对;看来是被孩子给撑大了;但紫薇却依旧是那令人陶醉的“金钱眼”,真的是女人中的极品! 后来,皇上又到了漱芳斋去了几次,每次都和紫薇做个不停,把小燕子冷落在一旁,令小燕子十分的难过;皇上觉得这样对小燕子也是一种折磨,于是也就硬着头皮杵两下小燕子的“南天门”大烂穴┅┅ 就这个样子,很快的,已经到了秋天。 这天,晴儿突然来到了皇上的书房之中。 “奴婢给皇上请安。” 皇上正在看书。一抬头,见是晴儿,便笑道∶“怎么?晴儿今天到朕这里来了?是不是你的小穴穴想念朕啦?” “不是不是!皇上说笑了!晴儿哪里受得了皇上的粗鸡巴呀!晴儿今天来是想对皇上说,晴儿准备要结婚了┅┅” “是吗?是哪家的少爷这么有福气,娶我们的晴儿?” “是┅┅萧剑。” “萧剑~~?”皇上在努力的回忆∶“是不是小燕子的那个亲生哥哥?” “对对对!就是他!” 皇上笑笑∶“好啦!好啦!谁都可以,只要我们的晴儿自己喜欢就好!” “谢谢皇上恩准!”晴儿道了个万福,又说道,“还有个事情求皇上。” “说。” “我嫁给萧剑以后,就不能再留在皇宫了。萧剑喜欢云游四海,我得跟随着他。”晴儿望着皇上∶“我们走之前,想请皇上吃些便饭。希望皇上能够来,我们真的想让您能来。” “好!朕准了!”皇上呵呵笑着∶“你们准备好了就叫朕吧。” “奴婢谢谢皇上!”晴儿欢天喜地的退了下去,跑出皇宫把这个消息告诉萧剑去了。 萧剑得到消息,真的是大喜过望!一下子抱住了晴儿又亲又摸∶“我的好晴儿!你真的是我的好晴儿,我的计划就要实现了!我的目的就要达到了!我真的是太高兴了!我好爱你!我们办完事就离开这里,到没有人的地方好不好?就我们两个。” “好!就我们┅┅三个!” “三个?” “是!我已经有了萧剑你的骨肉了。” “真的?”萧剑高兴的手舞足蹈∶“在哪儿?在哪儿?你带来了?” “讨厌!孩子还在肚子里呢!”晴儿笑骂着眼前的萧剑,幸福无比。 ┅┅ 请皇上吃饭的日子到了,晴儿从皇宫中和皇上以微服巡查为名出了来,萧剑早已等侯在一家酒楼里了。 几人相见、落座、饮酒吃饭不说,单说大家都已经半醉之时。萧剑问道∶“皇上,您可知道这尔康是怎么死的吗?您可知道这永祺是怎么死的吗?您可知道这金锁是怎么死的吗?您可知道柳家兄妹是怎么消失的吗?您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皇上醉 的说∶“尔康是┅┅害死的!┅┅永祺是┅┅累死的!金锁是被井水┅┅淹死的!柳家兄妹┅┅柳家兄妹┅┅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那么,今天又是什么日子呢?” “今天?不┅┅不知道!” “明年今天是你的忌日!”萧剑瞪着皇上。 这时皇上哈哈大笑∶“萧剑,我看明年的今天,是你的忌日才对!你看看身后!” 萧剑一回头,只见众多的官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围住了整个酒楼,而且在萧剑和晴儿的脖子上都分别架着数把钢刀。 “哼哼!萧剑!千算万算!你杀死你的朋友就是为了不阻碍你完成杀我报仇的计划。你虽然杀死了尔康和永祺,但是你忘记了你的妹妹小燕子!我告诉你!昨天我去了漱芳斋,本来想找紫薇插插她的‘金钱眼’,谁知道我把晴儿要和你结婚的事向他们说了。她们看来好象很紧张,听到朕去找你。后来你的妹妹小燕子看见朕玩紫薇十分的尽兴,就忍不住把你以前要报仇的事情对朕说了。朕知道后赏了小燕子一阵肉棒,但是你的计划也破灭了。看来,还真的要感谢你妹妹小燕子的‘南天门’呢!哈哈哈┅┅” “你┅┅你这┅┅”萧剑气的浑身发抖∶“既然落在你的手中,要杀要剐就任你来了!” “唉!本来朕要杀你的!但是你的妹妹小燕子给你求情,宝贝紫薇也给你求情,而且朕一直想干也没有干成的晴儿也是你的未婚妻。所以朕就放过你吧!你现在就离开,不要再让朕见到你,否则,杀无赦!” 萧剑愤然离去,晴儿也跟了去┅┅再也没有回来。 第十五章∶尔泰休塞娅,回京操格格(大结局) 京城里发生的事情,就这样的平息了。萧剑带着晴儿走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们也没有再回来过。 这年秋天,太后也因为年岁高而仙逝了。 次年春天,漱芳斋。 小燕子和紫薇的孩子都已经长大了,现在也有两岁了。十二阿哥现在也长成了一个身材魁悟的男子汉,并且在大家的允许下,收了原来的小鸽子。自此,两个人也走到了一起。 坤宁宫里的皇后和容嫫嫫也依旧是相伴左右,常常在晚上一起床上舔穴,偶尔十二阿哥回来帮助她们两个舒服舒服一下自己的骚洞。 皇上的年岁也渐渐的高了,整日的沉浸在令妃那里,因为令妃总可以办到让皇上意想不到的浪荡事情来的。 福家。 这晚,福家的大门被敲响了。 管家打开门,惊喜的叫道∶“啊!原来是二少爷回来了!” 原来是福家的二少爷福尔泰。 “老管家,你的身体可好?我的父母现在歇息了吗?大哥在吗?”尔泰一个劲的询问着老管家。 老管家一阵难过∶“二少爷,您先进来歇一歇再说。老爷和福晋在厅里。” 老管家急忙跑到里面通知福伦和福晋。福家老小得知尔泰回来了,都纷纷来到厅堂。 “阿玛!额娘!”尔泰见到父母,急忙奔了过去,扑到在二老的怀里。 “孩子!你回来了!我们想死你了!”两位老人激动的流着眼泪。 “大哥呢?”尔泰向人群中找去。 只见大家都低着头,悄悄地抹着眼泪。 “孩子!来,坐下。咱们慢慢的说。”福伦让尔泰坐下,把他走后的事情都讲了一遍。尔泰听的又是心惊肉跳,又是怒火燃烧,又是喜极而泣,又是乐极生悲┅┅ 总算,尔泰听完了所有的故事。 福伦和福晋看着尔泰,问道∶“孩子,你怎么自己回来了?塞娅呢?没有和你回来吗?” “别提这个贱人!我把她给休了!”尔泰怒道。 “休了?” “是!这个贱人简直就是一个虐待狂!你们也看到过,她总是喜欢拿着条鞭子胡乱抽人。回到吐蕃,她更是如此。每天都用皮鞭抽打我!她说她是女王,让我为她舔脚、喝尿、吃屎、滴蜡烛、夹夹子、捆绑、抽打等等等等的手段折磨着我!我受不了了!(塞娅这种情节,就是现在小日本比较喜爱的SM。)” “这样,你就休了她,回来了?”福伦问道。 尔泰点头说∶“是。” “唉!孩子!”福晋走了过来摇摇头说∶“你到吐蕃,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去结亲近之好。怎么就这样回来了呢?” “额娘!大不了我明天启奏皇上置我罪不就行了?我宁愿皇上的皮鞭打我! 也不愿吐蕃塞娅的皮鞭打我!” 福伦见儿子心意已决,也就没有什么话说了。 次日,早朝。 尔泰在大堂上叩见了皇上,并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没有想到,皇上并没有生气,反而安慰了尔泰一番,并说明天会写信给吐蕃去,说明情况。 退了朝,尔泰一直来到漱芳斋。 小燕子和紫薇见到尔泰当然的是高兴的啦!因为漱芳斋已经很久没有男人给她们通通骚穴了,尔泰也没有客气。当然,两个女人挑逗着尔泰,而且尔泰也很久在被虐待中生活,所以几个人干柴烈火,一点便着。 尔泰的皮肤黝黑黝黑的,很健康,而且也是十分的英俊而帅气的,浑身的肌肉上划着一道道皮鞭的印子,更加显得尔泰成熟了很多。 尔泰这时抱起紫薇,将自己粗黑的鸡巴轻轻的插进了紫薇的“金钱眼”里,并开始有规律的活动着。 “哦┅┅啊┅┅啊┅┅哦┅┅很久┅┅没有┅┅这┅┅这种感觉┅┅了┅┅哦┅┅好象┅┅尔康┅┅又┅┅好象┅┅哦┅┅永祺┅┅啊啊┅┅不┅┅啊┅┅哦┅┅哦┅┅原来┅┅是┅┅粗┅┅鸡巴┅┅的┅┅尔泰┅┅哦啊┅┅穴┅┅操烂┅┅哦┅┅” 小燕子来到尔泰的面前,将自己的“南天门”翻起,让尔泰为她舔。尔泰倒是很乐意这样做的,他一点一点的,将小燕子阴唇上所有的污垢都舔干净,然后又将舌头一进一出的抽插起小燕子的穴来。 “┅┅真┅┅真的┅┅哦┅┅啊┅┅好┅┅美妙┅┅哦┅┅啊┅┅啊┅┅尔泰┅┅你┅┅本事┅┅大┅┅啊┅┅哦┅┅这┅┅快乐┅┅得┅┅我要死了┅┅鸡┅┅巴┅┅插┅┅插┅┅哦┅┅” 三个人在床榻上干了整整的一个晚上。尔泰把紫薇和小燕子的穴一遍又一遍的插来插去,弄的两个骚女丢了又丢。 这是两个骚女很久没有尝到的快乐,所以那晚,她们便认定以后将永远让尔泰操她们的骚穴;而尔泰呢,他也终于尝到自己主动去干女人的快乐了,所以他也认为以后应该和紫薇、小燕子一起天天杵洞呢! 可能真是老天爷开恩,没有几天,皇上竟然将紫薇和小燕子赏给了尔泰做老婆。乐的尔泰眉开眼笑,真的是得意忘形了。 自此,漱芳斋又恢复了从前的淫乐,而且好象还更加的夸张了呢。好象尔泰把塞娅的虐待技术学到手开始虐待这两个骚女了呢┅┅听!皇宫里的漱芳斋又响起了淫男荡女的嬉笑声了呢┅┅(全文完) 完成于1999年8月12日 (欠五、六、八章)" }, { "text": "李自成大干陈圆圆\n小弟总在元元看文,不曾贡献,心中有愧。终于凑成此篇,虽是不通,算是略表心意,请各位指教。唉,写来才知挑担难啊∶)且说李自成看着亲兵护了天下第一美人陈圆圆去了后宫,心中得意之极,昂脖将杯中剩酒一口饮尽,一脚踢翻面前矮几,大步转入后院中去了。 后宫中,陈圆圆独自一人,斜依在一张八仙桌旁,心中又怕又奇。那些卫士个个熊腰虎背,虽都故作正经,双眼却总不自觉的在自己脸上、胸上、腿间描来描去,那神色似乎是急欲要将自己压住大干一般。这等情状陈圆圆也见得多了,只是她却从未感觉到如今日般的孤单无助。自晨中听丫环说闯贼破门,午时就有大批兵士杀上吴府,乱轰轰的直嚷嚷∶“闯王要见‘天下第一美人’”。 唉,我一介弱女子,又能如何呢?陈圆圆不禁自怜自伤起自己的身世。我本是姑苏一浣纱女子,为强梁所撂卖入青楼,又为国舅买去献与皇上。一想到皇上,陈圆圆看了看周围的陈设。那个三十多岁瘦瘦的年青人就是皇上了。他双勰憔瘁,面色忧郁,也不说话,似乎死气沉沉。但那天晚上他临幸自己,却是干得猛烈。他不知是吃了什么药,一根细长的男根竟然支持了一柱香功夫。末了他说,我是唯一一个他明知不是处女而愿意临幸的女人。 后来皇上身体渐虚,又将我遣回田国舅府中。对这富贵风月,我本来已没什么留恋的了,只是那天田国舅府中又来了一个贵客,听人说是当朝山海关镇将通候吴三桂。那是多么的一个能令天下女子尽为之倾倒的风流才子啊。田国舅叫我为客人起舞,我当时心神俱乱,也不记得舞了些什么,只记得我上场时左手捏着一朵海棠花。第二天,田国舅就用一辆油壁车将我送入吴府,说吴将军要纳我为妾。唉,遇上吴将军,我一介薄命女子也知足了。 那台子上的,想必就是什么“闯王”了。陈圆圆又回忆起刚才的所见,那人身材极雄伟,竟比刚才的卫士还强壮许多。这还罢了,只是他眼中的神色,却让陈圆圆至今想来还是羞得面赤心跳。陈圆圆虽是“天下第一美人”,也从没见过一个如此对自己的欲望丝毫不加掩饰的男人,自己在他眼中,就似已一丝不挂两腿大张,而他正压在自己身上大力抽插。 刚想到这,漆朱大门猛的被人一把推开,一人大步闯入。陈圆圆心里一惊,好象刚才的所思已被人知道了一般,顿时羞得俏脸通红。看这进来之人,身材极高大,一张国字脸,粗布衣服,裤腿挽到柒盖以上,足下一双草鞋。只见他叉腰站立,竟如铁塔一般,自有一鼓威猛,正是闯王李自成。陈圆圆抬眼看时,见他一双豹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那感觉就和刚才见他饮酒时一模一样。只是那时还有其他人在旁,倒还不怎样,这时惹大一个房中只有这男女两人,绕是陈圆圆见多识广,也不禁羞得面红耳赤,转过身去。 那李自成大步抢上,就势将陈圆圆压在八仙桌上。陈圆圆这才惊觉,待要挣扎,无奈背后被李自成如小山般的身躯压住,那里动得分毫!这时却见李自成伸出蒲扇般大手,隔着衣服大力抓捏陈圆圆的双乳。陈圆圆只痛得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急将两手来拒时,却又觉他一只手已移到自己两腿之间,大姆指按在自己屁股沟里,其余四指揪捏自己的阴户。这时正是北京的六月天气,气温颇暖,陈圆圆也只穿了单层衣裤。李自成细细捏来,大是得趣,不尤的乐得哈哈大笑,高声叫道∶“天下第一美人!原来如此!”。 陈圆圆见她这等吼叫,一时羞得无地自容。惊怒之下,手脚发疯般的乱抓乱踢,只是被李自成铁塔般的身躯压住,那里有半点效用。李自成见她挣扎,索性将自己的隔着裤子压在陈圆圆屁股上的大肉棒不停蛹动,以羞其心。 称陈圆圆的挣扎渐渐无力,忽觉两腕一紧,已被李自成左手捉住反剪背后。 那李自成再伸右手抓住陈圆圆的一条腿将她直翻过来,就将水磨般粗的腰身压在陈圆圆两腿之间,大肉棒正好抵在陈圆圆阴户的夹缝中。李自成伸过一张阔嘴,就往陈园圆的朱红小口上吻去。那李自成出生农民,又一向稽酒,一张嘴满是浊气。加之刚才又大饮三杯,这时浊气加酒气几乎将陈圆圆熏得晕了过去。想那陈圆圆乃天下第一美人,所交即非王公贵族,也是风流才士。此辈往往常以花露洗口,嘴带浓香。自从做了吴家小妾,陈圆圆更被自命儒将风流的吴三桂百般呵护,尊贵无比。寻常贩夫走卒,要见她一面也难,不料今日这农民出身的李自成霸王硬上弓,二话不说就将一张大嘴往陈圆圆檀口上强行吻去。 一股浓烈的酒气加浊气从李自成嘴上袭来,陈圆圆只觉鼻中一紧,几乎气为之噎。急忙紧闭双唇,并剧烈的晃动脑袋以求躲避。但李自成是何等样人,如何就能被她避了开去?他伸手在陈圆圆脸上只轻轻一捏,那陈圆圆已痛得啊的一声,张开了口。李自成的大舌顺势透关而入,就在陈圆圆满带清香的口腔里肆意挑舔。这时,李自成左手抓住陈圆圆的双手,右手在陈圆圆胸上揉捏,巨大的腰身将陈圆整个完全的压在八仙桌圆上,挺直的大肉棒隔着裤子在她阴户的肉缝中摩擦,一张巨舌更在陈圆圆尊贵的口腔里肆虐,从外表上讲,农民李自成,已将这个天下第一美人陈圆圆整个的征服了。 到了这一地步,陈圆圆已知今日无幸,只得放弃挣拒。心恨自己薄命,竟受这莽夫之辱。一念几此,不禁悲从中来,两行清泪从一双俏眼中夺框而出。那李自成此时正沉醉在蹂躏天下第一美人的狂喜中,对这个变化却恍如不觉,兀自继续着他 琴煮鹤的暴行。那陈圆圆越想越是觉耻辱,猛的心一横,银牙合紧就往李自成正在她口中大肆纵横的舌头上咬了下去。若是寻常男子,受这一咬,必然会痛得吱吱直叫,即算色心冲天也得暂时软将下来。不料那李自成却无反应,就在此时,陈圆圆只觉左乳剧痛,不由啊的叫了出来,咬舌之力,顿时松了。原来那李自成却是农民中的杰出者,极能耐苦耐劳,且反应极迅。一觉舌痛,已明所以,他却不护痛,反使个围魏救赵,在陈圆圆乳房上狠狠一捏。那陈圆圆平常何等骄贵,如何经得起这个?只得彻底臣服。 那李自成见她再不反抗,就放脱她双腕。一手仍是隔着衣服捏弄陈圆圆的乳房,一手已揪住她裙裤的裆部,狠命一扯。想那李自成久在军中,何等强壮,这一扯之力,几能阵斩大将,陈圆圆薄薄的裙裤如何经受得起?但听裂帛之声,陈圆圆裙裤已被扯破,露出最内层的蕾丝内裤。原来那陈圆圆一向好洁,所穿都是西洋进口的高级内衣。那李自成何曾见过这个,顿时兴奋得鼻息如牛。当下陈圆圆的奶子也不揉了,双手左右开弓,连扯带撕,竟将陈圆圆下身剥一丝不剩!那李自成将陈圆圆的双腿使劲撑开,就盯看陈圆圆的阴户。只把个李自成看得双眼血红,气喘连连。那陈圆圆本天生丽质,昔年在青楼时又得老 传授奇特的房中术,更每日以稀有药物擦洗阴户,因此如今虽是成熟女子的年龄,其阴户却仍饱满如处子。那阴户又多经男人滋润,此时已自然的微微张开,比处子的阴户更增淫靡之力。那李自成见了陈圆圆的这么一个妙牝,如何不兴奋得几欲发狂。当下两手捉住陈圆圆的大腿,前后左右摆布,自己细看那阴户的开合之态。 陈圆圆见他如此淫秽,将自己的尊贵之体当做猫儿狗儿一般玩弄,竟是羞怒交加。待要反抗,又被他铁腕一拿,半点也动弹不得。不觉眼泪如泉而涌,反只盼他早早插入,泄身了事。 陈圆圆刚想到这里,立即大感后悔。原来就在此时,那李自成已分开她双腿直插了进来,一杆到底!李某天生异质,腹下阳物更是伟器。这翻经过玩弄天下第一美人的前戏,其能量更被十二分的激发,勃起时已粗如儿臂,长度馀尺。陈圆圆虽是久经男人,被他这一插入,也只觉阴道内如被硬生生打入一根树桩,下体如撕裂般疼痛,好似已然从中裂开。陈圆圆惨叫一声,本能的双腿剧烈乱蹬。 以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搬得动这贼中豪帅?只见那李自成哈哈大笑,任她双腿乱蹬,只是下身猛力挺动,尽情享受这奸暴天下第一美人的奇趣! 李自陈下身挺动,长而粗的大鸡巴下下直抵花心,只把个陈圆圆插得两眼发直,全身趐麻。本来崩紧的两腿这时也颓然的歪到两旁,反随着李自成的直进直出一荡一荡的。那李自成两手抓住陈圆圆衣领,向左右猛的撕开!他刚才见了陈圆圆下身的蕾丝内裤,兴奋如狂,他心中好奇,又要看看这天下第一美人戴什么奇形乳罩。定睛看时,映入眼的却是陈圆圆一对白如银圆如月的乳房,那陈圆圆除了外衣,胸前竟是没戴乳罩!李自成这才醒悟,怪道刚才揉捏陈圆圆胸部时感觉特别奇妙,原来竟是如此。李自成越发哈哈大笑,声震屋瓦,他将蒲扇般大手盖住陈圆圆双乳,下身更是如雄狮、如猛虎,那堪称天下至强的阴径,竟如攻城木一般,猛烈撞击着陈圆圆饱满骄贵的阴户。 陈圆圆全身受到李自成如此猛烈的攻击,只觉那阵阵趐麻的感觉,便如决堤的洪水,挡无可挡。陈圆圆也终于顾不得”天下第一美人”的襟持,竟渐渐随着李自成的撞击,嘴里嗯嗯噢噢,自己也挺胸抬腰的配合。那李自成越战越勇,下身阴径更显粗大,一下下迅猛强悍的冲击,只把陈圆圆插得两眼翻白,几乎晕死过去。 李自成见陈圆圆已被插得全身其软如棉,几乎人事不醒,心下得意,不由的无比自豪,心道∶“天下第一美人,也被我插成这样!”。于是李自成将陈圆圆翻过去,要换成后交式。一摸之下,忽觉手上全是汁水,原来陈圆圆经他这等猛烈抽插,竟然淫水流了一桌子。把个李自成乐得昂天长啸,气贯霄汉。后来那李自成宣称平身做了三大得意事,“一为睡了天下第一美人;二为杀了崇帧;三为坐了龙椅。”其实他却不曾把话说得明白。真正他最得意的,却不只是“睡了天下第一美人”(睡了天下第一美人的很多,大有明朝皇帝、吴三桂,小有姑苏青楼的嫖客,仅仅是睡了天下第一美人,如何就能盖过杀天子、坐龙椅?),他真正得意的却是--天下第一美人被他第一轮抽插,就流出了淫水! 李自成见了陈圆圆嫩白的屁股,不由的越看越爱。竟伸出五爪金龙抓住她两片臀肉,向两旁分开,观看她小巧的菊花蕾。这时忽然屋顶青瓦传来轻微的哗哗声。那李自成乃人杰,虽然刚刚干了天下第一美人,仍是异常机警,立即喝道∶“是谁?”只见窗外青影一晃,一人已翩若惊鸿般翻过墙去了。 但那李自成实是农民英雄中的不世出者,他略一沉思,已立明所以。“嘿嘿,李信!”,李自成脑中念头一闪。现在禁宫中都是自己的部下,此人能自由出入,必是自己的亲旧。又轻功如此佳妙,必是号称文武全才的李信无疑。 原来那掠过墙头之人正是李信!他出身世家,文武双绝;又胸怀大志,倜才略。他早慕陈圆圆之名,总想一睹芳容。这日听说闯王“请”了陈圆圆进了后宫,再也等待不得,便施展轻功急急赶来。他自负轻功绝顶,必然不会泄漏,也有恃无恐。当下跃上屋顶,揭开屋瓦向下窥视。自李自成闯进门来,到刚才的喝问,整个李自成强暴陈圆圆的活剧,全数被李信看了去。李自成异常的威猛和天下第一美人暴奸下的媚态,只把李信看得下身肉棒如铁,几翻就要发射。那李信急运内功,强行迫锁精关,这才认住。待到李自成将陈圆圆翻了过来,观看她屁眼时,屋上的李信看得分明,忽然联想起当年曾从春宫图中看得肛交之法,软磨硬泡终于说服红娘子愿意一试,那晚自己实是得了前所未有的奇趣。又想红娘子的屁眼尚且如此,下面的天下第一美人,不知又可爽到如何了。想到淫秽处,下身精关再也禁锁不住,如火山爆发般竟射了一裤子。 便是这么抑得一抑,内功略显不纯,使力一个不正,脚下青瓦顿时发出哗哗微声。李信心知不妙,不待李自成喝问,急使一个“燕子钻云”,人已越墙而去。他只道无人识得是他,却不料那李自成精明已极,竟然便真的推算出来!后来那李自成杀李氏兄弟,世人只道是出于“十八子之谶”,却是错了(想那李自成何等雄杰威猛,如何就嫉妒那李信一介官绅?),其真实原因,却是那李信竟要来与李自成对这天下第一美人分一杯羹。 后来那陈圆圆与韦小宝谈话时,说天下人都骂她红颜祸水,害了大明皇帝,害了吴三桂。害了李自成,她解释说自己一个弱女子有什么能耐,那里做了这许多坏事。其实她是欺韦小宝年幼无知,故意骗他的。且不论陈圆圆单凭一个阴户,就迷住崇祯;单凭一朵海棠花,就套住吴三桂;单凭一个乳罩,就活擒了一代大豪李自成,陈圆圆今日光凭一个屁眼,还隔着几丈远,就已将一个文武全才的李信李公子,害得身败名裂了。 镜头一∶ 奉天,满清皇宫 满洲军机大臣正被皇太极紧急招集,商讨国策。原来刚收到明朝山海关守将吴三桂的紧急公文,说是闯贼李自成霸占他的爱妾陈圆圆,自己与那厮不共戴天。他请求满洲借兵,助他血耻。那陈圆圆号称第一美人,满洲众大员也大多知闻。这时却见明朝降将洪承畴忽然无原无故羞得面红尔赤。原来这里有一段过节∶那洪承畴初被擒住,也曾想否志明朝,死肯规降。不料监牢里忽然来了一个绝色满洲女子,其举止谈吐,洪承畴只觉远胜南朝佳丽。她与洪承畴倾谈多时,洪某大起红颜知己之感。稍后二人共度春霄,颠鸾倒凤,洪承畴只恨相见何晚。 第二日他便决定愿降,并要求此女为妻。不料他去朝见满清国主皇太极时,一眼瞥见坐在旁边的满清皇后,竟与昨晚的女子一模一样,黠得洪承畴扑翻于地,磕头如捣蒜。自此洪承畴对满洲死心塌地,再无二心。今日这洪承畴听得是天下第一美人陈圆圆,不禁又联想起当日狱中的奇女子,回想当日之伊旎风光,洪承畴不觉性欲大起。刚才还如死麻雀一般的鸡巴猛的充血膨胀,一下子翻转一百八十度,竟是朝天怒立。只是这下来得太过突兀,竟然带动身上衣饰,一时叮当有声。皇太极听得环佩之声,又见洪承畴丑态,以他何等的神武明哲,如何不立明所以?当下只作不知,缓缓站起,大袖一拂,说道∶“从此大明江山,都是咱们的了。” 镜头二∶ 北京,右将军李信府第 深夜了,女主人红娘子还未停止她嗯嗯噢噢的浪叫。她俯伏在床头,一任后面的李信发疯般的不停抽插。原来那李信自从窥见陈圆圆的玲珑别致的屁眼儿,总是放不下心来。一到晚上,他就让红娘子狗爬在床上,他则发狂般的狠操她的屁眼。李信闭上眼睛,将面前的女人想象成陈圆圆,他自己好象就正在懈意的大干天下第一美人的屁眼,只觉舒畅无比。 镜头三∶ 昆明,一个女尼庵里 陈圆圆正跨坐在一个雄伟男人的怀里,嘴里发出销魂的浪叫,白净的屁股一上一下。那男人一根极其粗大的阴径正自下而上兜底插在陈圆圆的小穴里。他两手按住陈圆圆的股肉,一下一下挺动腰身,将他的巨号阳具一次次深深的插入陈圆圆的体内,这人正是李自成。原来自从吴三桂将陈圆圆夺了回来,陈圆圆反更加不快活。吴三桂只道是自己忙于军务,又在朝中争权夺利,再非昔日之“白晰通候”,故而不见喜于美人。后来陈圆圆要带发修行,他也只好由她。吴三桂却不知道,自从陈圆圆被李自成暴奸之后,已迷上他的大鸡巴。吴三桂的常人之器,那里能令陈圆圆满足。那吴三桂终于打败李自成,夺回陈圆圆,自己也沾沾自喜,他自己却不自醒,他吴三桂不过一介贰臣,哪及得上李自成一代大豪?李自成单凭一根鸡巴,就已将他吴三桂一棒打翻了。后来李自成九宫山大难不死,也忘不了这第一美人的奇趣,终于又寻到云南,这才有刚才的一幕。后来这二人都得善终,也留下了中华情史上的一段佳话。 (完)" }, { "text": "隋宫秘史\n本片谨献给为我国情色文学的发扬光大而作出贡献的不知名的朋友。 本文原由风流散人创作,小弟不自量力,对隋朝历史略知一二,对古代帝王宫廷艳史非常喜爱,将风流兄未竟的事业继续下去,望大家喜欢。 小弟wzb 话说晋王杨广假俭装孝,勾结外臣宫人,使尽阴谋方取代长兄杨勇夺得太子地位,眼看隋文帝病重不日升天,他即可荣登大位,却一时得意忘形,色胆包天,到宫中调戏文帝爱妃宣华夫人,差点丢了辛苦得手的储君宝座,于是乎只好发动一场泯灭天伦的政变,才得如以偿继承隋朝大统,是谓隋炀帝也。 炀帝登上皇位原形毕露,想的第一件要事并非立策治国,而是他垂涎已久的绝色美女宣华夫人,也不顾文帝尸骨未寒,一刻也等不得的派人送了个小金盒给她。那宣华夫人见了炀帝派内侍送来的小金盒,吓得玉容惨澹,六神无主,心中暗想∶“昨日因太子无礼,逃往陛下榻前哭诉,险些令太子失了皇位,他必怀恨在心,现下这盒里必是毒药无疑了。” 她又惊又怕,经宫人一再催促下才颤腾腾地打开那小金盒,谁晓得一瞧之下不是什么毒药,却是几个同心结。众人自然明白炀帝之意,都向宣华夫人贺喜。 宣华得知性命无虞,也松了口气,但想到此身终难逃过,势必受那轻挑好色的炀帝行淫取乐,不禁又羞又惭。要知她虽然年纪还小着炀帝几岁,但名义上可也是他的母字辈哩。 这宣华夫人来头不小,乃陈后主之妹,陈后主亡国后能富贵依旧,得享天年,更获隋赠号长城公(试问如此幸运的亡国之君史上几人?)全靠她以天生一副花容月貌,绝艳风采得隋文帝专宠来的,再怎说也曾是娇贵的一国公主,并非一般无耻淫娃,飞燕合德之流,这种秽乱宫廷的勾当等闲是不作的,否则先前早就应承了,何必等到现下。 她满腹踌躇,悲喜参半,倒身床上胡思乱想,忽而昏昏入睡。不知多久,迷蒙中听得一人在耳边轻唤∶“夫人,我来也!”并觉一双手在身上恣意游移,接着竟穿过衣襟,轻揉着她一双高耸的玉乳。 宣华一惊之下非同小可,睁眼一瞧只见炀帝倚在身旁,近在咫尺,正含情无限的瞅着她,一手仍在她胸前徘徊难舍。 炀帝见她醒来,柔声道∶“夫人为何留连梦中?今宵夜凉如水,花好月圆,正好及时行乐哩!” 宣华闻言玉面羞红,缩至床边以避炀帝毛手,低头不语。此时她宫中众内侍早已退下,只他二人单独相对。 炀帝见她倾国倾城的绝丽容颜含羞带怯,更添娇艳,不禁心醉神摇,又道∶“我为夫人倾心已久,几蹈不测,今幸夫人回心转意,收下定情之物,盼勿再拒朕于外。” 宣华夫人颤声道∶“妾蒙君错爱,非不知感,但此身已侍先皇,义难再荐,况陛下登基之后,一经采选岂无倾国姿容伴驾,陛下尊重勿使贻诮宫闱。” 炀帝笑道∶“夫人说哪里话来!西施王嫱也比不上夫人美貌,何须更采选倾国姿容,夫人不须拘礼了。” 宣华还要推却,炀帝却已欲火如焚,拉住她的玉臂,笑道∶“千不是万不是都由夫人不是,如何生的这般美貌,使我寝食难忘。” 宣华自料难免,况娇怯怯的身躯如何挣扎,只好任由炀帝将她拉至身下,闭目承受即来的狂云暴雨,一心盼望尽快度过这场劫难。 那炀帝见他已然顺从,迫不及待地上前宽衣解带,将宣华脱的一丝不褛。只见她白羊似的雪嫩玉体赤条条地横陈于猩红的鸳鸯绣被之上,一双蜜桃也似的肉乳圆鼓鼓的像掐的出水来,乳尖上两粒红润樱桃宛如风中蓓蕾,随呼吸起伏,万般媚惑地微微颤动,腿间幽谷蜜泉在密林中若隐若现,更好似诱人去一亲芳泽,深探桃花源。 炀帝瞧的双目几欲喷火,轻叹句∶“夫人果是天仙般的玉人儿,不枉朕日夜悬念。”便伸手去握一只光滑柔软的玉乳,受用那暖玉盈手的销魂,随俯下头含住乳尖甘甜的小樱桃,仿佛真欲吃下肚子般不住地轻舔慢吮,另一手忙着在宣华夫人娇躯上四处游走,抚遍其每一寸肌肤,弄得宣华遍体生春,渐感不安,娇呼道∶“陛下尊重!陛下尊重!” 炀帝哪里管她,手越发不尊重起来,迳探向腿间的幽谷,在那拨草寻蛇,恣意抚弄着已沾朝露,湿润软腻的花瓣儿。宣华夫人全身一颤,呼吸渐渐急促,就在心旌意荡之际,倏然一惊,暗想此身已侍先君,岂能复事其子。于是将双腿紧合,欲令炀帝无法越雷池一步。谁知炀帝一笑,坐起身两手分别撑开宣华雪白粉腿,将头埋于花间,行品玉的淫乐,宣华娇呼∶“陛下不可!”欲挣扎起身,双腿却脱不开炀帝禁锢,又不敢太过反抗,怕触怒龙颜,只得银牙一咬,任他为所欲为。 炀帝柔情无限的贴近那幽谷小穴,浅舔深舐,轻轻巧巧以舌尖不住来回描画,并用嘴唇儿摩擦着谷间那道细缝,直至宣华辗转娇吟,扭动纤腰,状似饥渴难耐,才以舌尖挑开蜜穴,上下滑吮,继而深入穴中吞吐搅动。那宣华虽非处子,伴着年足以为其祖父的文帝,哪曾受过这般调弄,只觉玉门里宛如有一块火热炭头,往全身慢慢灼烫,欲仙欲死,几欲昏晕。炀帝知她已情热,却不罢手,舌尖轻弹起花瓣间圆珠似的小蓓蕾,将其含入口中,慢慢吸吮。 宣华娇喘细细,频呼∶“陛下,陛下,饶了妾身,妾身受不住了!” 炀帝不单恍若未闻,见宣华淫津潺潺,湿透床褥,便将手指也滑入其私处,来回抽动玩弄,持续不断,直至宣华尖呼出声,全身泛红,如风中之叶般不断抖动,已登极乐般才缓缓收手。 此时炀帝欲火高涨,热血全集中于该集中之地,阳物如烧红的铁棒似的坚挺滚热,抬起宣华细白嫩臀便长驱直入,连根没入盈满淫水的蜜穴。宣华狂喜未退,正失神中遭此巨物入袭,全身一震,虽有淫水滋润,小穴仍不堪如此剧烈攻势,娇呼连连∶“陛下,痛杀我也!盼请饶了妾身。” 炀帝也料不到宣华身为父皇宠妃,那想来被走惯的路竟是未开小径,宛若处子般紧绷灼热,不禁深悔一时毛燥,唐突佳人。但他现下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奈何慰道∶“夫人,即便苦尽甘来,千万忍耐。”跟着打叠起风流本色,深出浅入、浅入深出,忘情地抽送起来。 炀帝一会儿将宣华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扛在肩上,一会儿又将宣华的大腿并拢侧按在秀榻之上,最后还让宣华高高厥起粉股,让那身褐色的小屁股眼显露出来。这屁眼一露,更加刺激的炀帝浑身颤抖,心跳加速,龙鸡高昂,迅猛地在宣华的肉洞中不停地抽插。 宣华夫人自从一出世即生长于帝王之家,一生知书达理,被人尊敬,奴仆们伺候的丰衣足食。即使后来兄长陈后主兵败国亡,自己被迫进入隋宫供隋文帝淫乐,但也倍受文帝宠幸,不曾半点亏待过她。每当文帝临幸之时,总是将床帐拉紧,然后才脱去衣物。贴身内衣则总是有文帝亲自为她脱下。每次文帝看着宣华一手护乳,一手遮掩小腹下乌黑油亮的阴毛钻进锦被时,虽龙心荡漾,但还不失帝王本分(也许是独孤皇后调教的好?),拥抱亲嘴,抠阴撩乳也极尽温柔。交合之时亦秉承男上女下之式。而今夜炀帝的奋力抽插以及迫自己作出的种种淫态是自己想也不曾想过的。宣华羞的满脸通红,浑身燥热,而阴中被炀帝插的痒痒的,那埋藏在身体深处的欲望也渐渐地涌将上来。 第一次与自己心爱的女人交合,总是心情激荡,很快就会一泄如注。炀帝虽然对女人并不陌生,但如宣华夫人这般美女,尤其是这种身分,也引得龙鸡内的精液像潮水一样涌向唯一的出口┅┅炀帝心想不好,于是猛地将宣华翻身向上,分开她的美腿。此时,沾满宣华淫液的龙鸡高高昂头,由于尽力忍住不让精液泄出,龙鸡的鸡头憋得又大,又圆,又红,前面的小口中也有些许流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炀帝也顾不得欣赏宣华夫人白腻的小腹下那丛浓淡适宜的幽幽软毛及下面象一个裂嘴的小馒头似的阴户,将龙鸡深深地一插到底,自己也随之压在了粉团儿一样的宣华的肉体上┅┅ “嗤嗤嗤”,炀帝似乎能听见自己的精液射在宣华肉壁上的声音。而此时的宣华夫人再也忍不住的快感,一直用上嘴唇咬着下嘴唇的红润的小口终于张开了,“啊┅┅啊┅┅啊┅┅啊”地呻吟着。肉穴紧紧夹住炀帝正喷射精液的龙鸡,任那如波涛一样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涌来。炀帝这时也抽搐着身子,随着每一次喷射精液的快感和节奏,用力地将龙鸡送向宣华身体的更深处。 自从文帝生病以来就从没有被滋润过的身子,这一次得到了充分的发泄和放松。在高潮的一霎那间,宣华夫人在季度的快感中昏死过去。炀帝毕竟是男人,虽然也是筋疲力尽,但很快就从宣华身上爬了起来。只有此时,炀帝才好好地赏鉴宣华一番。 宣华夫人的寝殿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殿内的摆设相较炀帝自己的寝殿而言是简多了。床前的小桌上静静地燃着一炉茗香。粉红的幔帐低垂,将床铺遮盖得严严实实。伺候的宫女太监早已被炀帝打发到门外台阶下去了。现在只有帐内的一对赤裸裸的人儿。 花团锦绣的绸缎褥子上躺着一丝不挂的依旧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昏迷的大隋朝文帝的宠妃宣华夫人,旁边是同样一丝不挂的隋文帝的儿子,隋炀帝是也。宣华的帝妃凤冠已经散落在床里,乌黑的头发也凌乱不堪地摊在床上,又几绺秀发遮盖在脸旁。脸蛋儿上的红潮为褪,倍显娇艳。炀帝看着这个导致自己杀父害兄,夺朝纂位的女人,心中的滋味怪怪的,对自己的残忍略有悔意。担当他继续向下观看宣华的肉体时,又觉颇为值得。 宣华夫人的双乳满白嫩,只是现在躺在床上时,不如站立时那么显眼。以前自己伺候病中的文帝时,每日面对宣华夫人,就对这双美乳爱慕不已,但彼时不敢造次,唯有暗暗咽吐沫而已。此时,美乳在前,禁不住低下头,张口含住依旧硬硬的红红的樱桃般大小的奶头,细细地品咂起来。同时握住另一只奶房,这样口鼻吮吸着奶香,手中享受着玉乳的趐软和弹性,陶醉不已。 但是更吸引炀帝的是宣华的下身。玩儿完奶子之后,炀帝手口并用地来到宣华的阴户。宣华的阴户依旧一片狼籍。阴毛被淫水沾湿后有几绺已经粘连在一起。但整片的阴毛均匀地分布在小腹下的三角地带,大腿内侧和腹股沟仍旧光滑白皙的一片。炀帝喜爱地用手在宣华的下面尽情地抚摸着,最后才来到肉缝边缘。 宣华的肉缝平时保养得相当好,文帝玩儿的时候也是非常疼爱,从未狂风暴雨似的抽插。如今,炀帝面对着宣华的肉缝,龙鸡再次抬头,想要寻洞而入。柔嫩的大阴唇微微开启,里面似有着千层肉褶儿,隐隐然微有水渍。炀帝将她的大腿分得更大些,看见肉缝下面的尽头有几滴炀帝刚刚射入宣华体内的龙精从红润的穴中流将出来,淫糜异常。于是炀帝伸手抓过一条枕巾,轻轻地为她擦拭着。 这时宣华也醒了,看见此景,羞不可抑,连忙起身随手抓过也不知是谁的衣服想要遮盖下身。口中求着∶“不,陛下,不┅┅” 炀帝哈哈笑着,说道∶“夫人莫怕,我实是爱死了夫人,今天终于得偿所。”因见宣华绯红了双颊,一把将她搂到怀里,亲了个嘴道∶“夫人现在害怕羞么?我连夫人的阴毛有几根都看的一清二楚了!”宣华羞愧无比,说道∶“求陛下绕了妾身吧!”抬起黑溜溜的大眼睛幽怨地看这炀帝。看着这个美女终于臣服于自己的龙鸡之下,炀帝龙心大悦,再一次将宣花扑倒在床上,低头深深地接吻,然后用力分开她的大腿,直立如柱的龙鸡一送而入┅┅" }, { "text": "唐太宗秘史\n昨晚开始下的雨到天亮时不但没有转弱的迹象,反而更大。黎明时漆黑一片的窗外,此刻虽巳恢复光亮,但风雨中不见任何景致,只微微看到宫殿房檐下突出的屋沿一角。不知经过多久,太宗从清晨性爱后的回笼觉里醒来,身旁的杨氏像受到感泄似的也睁开眼,没有马上起来的意,躺在小睡的馀韵里,寝殿外面再度传来风低吼雨过的声音。 这时大唐贞观元年六月的一天。自从李世民登基成为大唐帝国的第二代皇帝后,每日都在处理国家大事,自己的政权还不巩固,北面边界有突厥等少数民族的不断骚扰,长安内太子和齐王李元吉的馀党还没有肃清,所以自从登基以来还从未睡过一个好觉。 也是事有凑巧,这天太宗散朝以后来到皇后长孙氏的宫殿,见到皇后和一个清秀异常的年轻女子出来迎接。这女子穿着素,见到太宗时,虽然跪在地上,却偷偷看着太宗。当太宗的眼光与这女子甫一接触,立时被她的美貌所惊呆。更奇怪的是从她所佩戴的凤冠上来看,应是一位一品以上的皇族成员。 这时谁呀?太宗心里想着,还未开口,长孙皇后先说了∶“陛下,今天下朝早啊,我正和杨妹妹说话呢!她就是齐王的妃子杨氏夫人。” 原来齐王与太子密谋纂位,被当时还是秦王的李世民率领自己的部队在玄武门诛杀。李世民登基以后,原太子一党都害怕太宗报复,纷纷逃亡。但是作为皇亲,又是一个女人,杨氏无路可走,只有想尽办法依托宽厚的长孙皇后,才可保住性命。于是常常进宫来与皇后聊天。没想到遇见了太宗皇帝。 这太宗皇帝虽然贵为一国之君,中国历史上有名的有所作为的皇帝,但是其好色也与其历史功绩一样为后人所知。那杨氏正值25岁的芳龄,见太宗英俊潇洒,与齐王李元吉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已经芳心窃喜,当见到太宗那渴望的眼神后,决定将自己的下半生全依托于这位大唐皇帝身上。 从那以后的几个月中,杨氏纵向宫中跑,名义上是陪皇后聊天,实际上是想多馀太宗接触。一来二去,与太宗也浑得熟了。 六月的一天,太宗与皇后邀请杨氏一同在宫中纳凉,在席间,太宗与杨氏互相用眼儿瞟着对方,心中欲念沸腾,致使碍着长孙皇后的面,不敢造次。看看天色将晚,趁着长孙皇后其身如厕的工夫,太宗吩咐一个贴身宫女告诉皇后自己和杨氏到花园赏月,让她先回去安歇。自己则走下台阶,轻轻拉起正幽幽看着他的杨氏的小手,想自己的寝殿走去。 此时用不着说什么话,杨氏只是默默地跟着他,藏在内裤中的高贵的妇人的小肉穴已经渗出水来。想着马上太宗的大鸡巴就要插进自己的许久未用的小肉穴中,全身就象在云雾中一样。虽然今后自己不一定有什么正式的名号,但是性命保住了,至于今后的幸福,就要看自己的小穴穴的了。 “全交给他吧。”杨氏暗暗下了决心。 “还在下雨”太宗自言自语道。又隔了一段时间才起来,拉开床的幔帐,看见大雨漫天洒向窗边。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下起大雨了?” 太宗环视屋中一遍,起身走到窗前,把窗拉开一条缝。天阴阴的,加上下雨,外面还是暗的,什么也看不到。木制窗户外雨斜飘着,象白箭射过来随即消失,丝丝的凉风从窗缝透进来,太宗感觉有一丝凉意。 “雨下得很大,今天就不上朝了!”太宗说着,叫进一个太监,吩咐出去叫大臣们不用在朝房等了,可以回去处理公务。这是太宗几个月来睡的最好的一觉,几个月的疲劳加上睡觉前疯狂的抽插所消耗的体力似乎都恢复了。勃勃的鸡巴使太宗想起杨氏来。 “中午大概会停。”太宗想着再钻回床上,轻轻叫一声“爱妃!”杨氏此时也醒了。见到太宗炯炯的眼神正盯着自己,羞红着脸,娇腻地叫了一声“陛下” 就将锦被蒙在了头上。 拢着衣领无声进被,杨妃羞涩及初醒美人的慵懒媚态使得太宗的鸡巴不禁地一跳。十几年戎马生涯练就的强壮身体此时又渐渐热了起来。屋外风声低吼,太宗有股狂暴的冲动,轻轻的拉开被角,杨氏那一丝不挂的被男人爱抚后而红润的白嫩腴的身体展现出来。太宗宽大的身躯随即压了过去。 清晨得太宗性欲很强┅┅ 太宗昨夜接连在杨妃的小穴内发泄了两次。那杨妃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开始时娇羞万分,虽早已决定将自己的小穴奉献给太宗皇帝,但见太宗如狼似虎的模样,也有些害怕。太宗皇帝可不是寻常皇帝可比,他深懂调情之道。 六月的长安城闷热异常,到了晚上也没有一丝风,杨氏这样的贵族妇女,只穿一件贴身内衣,外面罩着一件宽松的外套,太宗没费什么力就将杨妃脱了个精光。杨妃属于身材瘦小的那一种类型,乳房刚好用一只手可以握住,乳头为深红色,微微陷进乳晕之中。太宗脱光自己的衣服以后,趴在杨妃身上,双手各握一只乳房,用嘴轮流地吸吮起乳头来。强烈的刺激从乳头处阵阵地向杨氏袭来,她不停地扭动着腰身,嘴里“嗯嗯”地呻吟着,乳头渐渐变硬涨大。一波波的快感使得她用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太宗对乳头的攻击。太宗是武将出身,只轻轻的抓住杨妃的双手,按在头的两旁,自己则埋首趐胸,咂咂地吃起奶来。 这杨妃被一阵阵的快感几乎冲昏过去,不停地用下身向上蹭着太宗的粗壮的鸡巴,阴毛粗糙的质感给了鸡巴无穷的刺激。被杨妃光滑如缎的大腿紧紧箍住屁股的唐太宗终于忍不住停止了吃奶,脑中昏昏沉沉地,只将那熊腰不停地耸动,大鸡巴头在杨妃的肉缝及大腿内侧不停地乱撞着,确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杨妃被这几次乱撞弄的稍微清醒了一点,将紧箍住太宗屁股的大腿稍稍松了一点,也就是这一点,使得太宗粗壮的鸡巴能“滋”地一下深深地插入杨妃那水渍渍的小穴中。 随着杨妃舒服的“噢”的一声,太宗狂乱地抽插起来。两个人在几个月来经常幻想并盼望着这一天,此时终于如,良人浑然忘我,只有性欲支配着他们。 每次太宗的鸡巴一插到底,杨妃只觉得那种快感,那种酸痒都跑到心眼儿里去了,而当太纵向外抽搐鸡巴的时候,杨妃则用力收紧小穴的肌肉,不使大鸡巴从穴中抽出,这样给了龟头边缘无穷的摩擦刺激,太宗很快地就将粘稠的精液射进肉穴中。 射精后的太宗稍时休息,躺在杨妃身侧,抓住杨妃的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教她慢慢地揉搓。此时的杨妃也放下了矜持,握住太宗的鸡巴不停地套弄着。太宗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搂抱着杨妃的香喷喷的肉体,另一只手把玩着杨妃的双乳,后来索性伸到她的下身,在肉缝穴眼处极有耐心地揉着,搔着,拧着,抠着,挖着┅┅不理会杨妃在怀中的呻吟,哀叫、讨饶。没有多久,杨妃的肉穴一阵的抽搐,淫水淋漓地丢了。 休息了一阵的鸡巴此时又再次昂首挺立,跃跃欲试。于是太宗侧过身子与杨妃面对面,将杨妃的一条大腿搭在自己的腰上,粗大的鸡巴再次插入软浓浓,湿乎乎的肉穴中。这一次太宗不再着急,而是慢慢地享受自己弟媳香喷喷的肉体。 太宗将鸡巴深深插入杨妃的小穴中,用力地晃动腰部,有时又用龟头研磨着肉穴的深处,每次当杨妃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的时候,就故意放慢速度,甚至停止动作,急得杨妃不停地自己耸动腰部,收紧小穴口的括约肌来挂擦着太宗的鸡巴。 看她受不了了,太宗才又开始新一轮的刺激,如此反复几次,杨妃急得直向太宗告饶∶“陛下,饶了妾身吧!” 太宗抚摸着杨妃搭在自己身上的大腿,向上又摸到挺翘翘的屁股。两个结实的屁股蛋已经汗津津的了。太宗的大手揉捏着杨妃的屁股,手指又向那隐秘的屁眼伸过去,手指在她的屁眼和会阴处抚擦着,并作势欲把食指插进屁眼之中,同时还不忘让自己的鸡巴在肉缝中进进出出。那杨妃一惊,屁眼和肉穴同时收紧。 这一下,太宗的手指虽然没有插进她的屁眼,但是鸡巴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夹力,隐忍已久的精液再次破关而出,全都注入了杨妃的穴中。杨妃也被这股热辣辣的精液一烫,停止了腰部运动,淫水奔涌而出,与太宗一起双双丢了。 此时的殿外已经开始啪啪地掉起了雨点来。 太宗抱住杨妃就把嘴压下去。杨妃的肌肤是像绵花一样的柔,好象有吸力一样。只是皮肤的接触,就好能带来心神的荡漾和情欲的刺激,股间的鸡巴挺直起来。从杨妃嘴唇缝隙轻轻插入舌头,抚摸着她的光滑温暖的后背吸取杨妃伸过来的舌头。 由男人拥抱后有这种安适感。在杨妃还是第一次。想到一起渡过的那疯狂而不安的一夜时,杨妃现在就感到非常满足,不在去想天亮以后如何面对皇后和众人。 “啊┅┅陛下┅┅” 杨妃陶醉的把身体依靠在太宗的怀里,悄悄把舌头收回后吸吮太宗的舌头,配合他舌头的动作让舌头缠在一起。 深深的吻着,太宗在光滑的后背摸下去。就这样向床铺移动,两个人抱在一起倒在床上。 “爱妃,你的裸体太美了。” 杨妃对着太宗由上向下看的脸,轻轻点头后微微闭上眼睛。 再度亲吻后,温柔的吸吮更湿润红色的嘴唇,同时伸手握住乳房开始爱抚。 刚刚钻进被窝得太宗感觉此时她的乳房格外地温暖,光滑的肉丘有如吸在手掌上越揉越柔软,这种无法形容的女性特有的感触,使太宗感到非常快活。 爱抚乳房的手没有停,太宗的唇从杨妃的嘴移动到耳垂,在那里火热的呼气喷过去时,看到杨妃好象很舒服的仰起下颚。舌头在开始温柔的,看到杨妃扭动身体有反应时就用力的舌尖玩弄耳垂,捏弄在手掌下硬起来的乳头。 “啊,啊┅┅陛下,又欺负臣妾了┅┅” 在太宗温柔的爱抚中,杨妃从心里深处感到陶醉。身体微妙的扭动,一只手勾住太宗的脖颈,另一只抚摸太宗宽大的后背。 杨妃亢奋的感情,透过合在一起的肌肤传到太宗身上。兴奋起来的太宗急忙从颈部向下舔,一下就舔到乳房,把挺起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尖玩弄。同时手顺着身体的曲线滑动,在有黑毛围绕的山谷间滑进去。 以乳头做起点发生的甜美电流,和手进入秘谷中抚摸女性阴肉的裂缝产生的快感合在一起,在屁股的中心形成一股快乐的旋涡。杨妃放在太宗后背上的手,抓紧肌肉的同时呼吸也更急迫。 啊,这种柔软实在没有办法形容┅┅ 太宗更加感到,手掌在摸过阴部的满部位后,竖起手指从深谷的一端滑向另一端。杨妃放松大腿的力量做为反应,还抬起颤动的秘洞。太宗高兴的手指迅速上下活动时,立刻手指上感到湿润。 杨妃的身体产生强烈的欲火。就好象所有的欲火托付在手上,伸出手轻轻抚摸紧紧顶在大腿上脉动的鸡巴。 “啊┅┅爱妃┅┅” 太宗更加兴奋,在杨妃的大腿和自己的股间增加一些空隙,以便使她的手握住他的火热鸡巴。同时手指继续在湿润的肉花园里游玩。性感的波浪袭击杨妃,回应太宗手指的动作上下套弄鸡巴,仅是如此几乎使太宗要射精了。急忙实施在心里想很久的淫念,身体向下滑动。 杨妃发觉太宗的企图,一边无力地加紧大腿,一边喘着气说道∶“陛下,不可!陛下不可!”但那里当的住太宗的神力,最终被太宗毫不费力的分开大腿,用女性的阴门迎接太宗的脸进入湿湿的秘谷间。 乌黑的阴毛作为花边的裂缝湿湿的发光,散发出甜美的味道,期望尽快接触到太宗的嘴。“想不到我这爱妃娇滴滴一张娃娃脸,向是一个未成熟的果子,谁料竟然有这么浓密的阴毛。”太宗看清楚淫靡船形的肉唇后,在极度的兴奋中把嘴压下去。 “陛┅┅陛下┅┅” 杨妃的上身向后翘起,挺起阴门向太宗的嘴挺过去,享受蜜汁被吸出时的快感。太宗此时抱住杨妃的大腿,尽全力伸长舌头,就好象舔小猫的母猫一样,仔细的反复舔肉穴。 杨妃感觉出太宗的热情,产生感谢的心,不由的说∶“陛下,现在让臣妾伺候你吧。”抬起身就轻轻推开太宗的头。 说罢,杨妃钻出被窝,又用锦被将太宗上身盖好,只露出茁壮的鸡巴。张开小口含了进去。太宗道∶“爱妃,披上些衣服,莫要着凉。”太宗的体贴又使杨妃感激,爬到太宗的股间,扶起鸡巴,仔细的舔玩。 “啊┅┅爱妃┅┅” 太宗把自己怒挺的鸡巴交给心里向往的女性嘴里,陶醉在强烈的刺激感里。 杨妃在心里想,只要是太宗高兴的事什么都意做的,即使对待齐王也未曾做过的事,舔玩鸡巴,吸吮肉袋,弄过会阴,然后把嘴缩起变成肉洞,使鸡巴进进出出。 杨妃热情的舌技,使原已经相当兴奋的太宗,在霎那间登上高峰的顶点。火热的感觉从鸡巴的中心向上涌来,太宗的屁股抽搐几次就大叫起来。 “爱妃,我不行了,继续弄下去就要射出来了!” 可是杨妃不只没有停止,头动上下的速度更加快。 “啊┅┅不行┅┅要吐出来了,射┅┅射了┅┅啊┅┅” 终于不能忍受的太宗,全身痉挛之后,鸡巴在杨妃的嘴里爆炸了。杨妃拼命的把喷出来的热汁咕噜咕噜的吞下去。 “啊┅┅爱妃┅┅” 看到杨妃肯把他的精液吞下去的热情,太宗非常感动,立刻抱起杨妃吻她那沾满白色奶油的嘴,因为还从未有一个妃嫔曾经吞下过太宗的精液。杨妃轻轻回吻后,用纤细的手指再度轻揉萎缩的鸡巴,嘴也悄悄离开太宗的嘴,在把脸靠近太宗的股间,把肉块含在嘴里吸吮。太宗同时的抱住杨妃的屁股,把脸插在双腿之间。 从鸡巴上传来的强烈刺激和眼前淫糜的视觉刺激,再加上杨妃不断蠕动的肉穴,美肛门,似乎是一道盛甜美的早餐,于是太宗决定要好好地享受一顿。 太宗熟练地拉过自己的枕头放在杨妃腰下,杨妃也知道他要做什么。配合地轻轻抬腰,同时梢微张开的双腿之间,女阴和茂密嫩草凸显向上。在各式各样的女体姿态中,没有比遗姿态更淫荡挑逗的了。太宗被招惹得腰向前靠,轻抬起杨妃双腿向左右张开,缓缓进入。瞬间,疾风留下低沉吼声冲过,象被风诱或似的,太宗耸动身体,彼此的大腿之间紧密接合,前后缓动。太宗腰往下沉,继续反覆前后抽拉顶磨,女人的要害被捣中,渐渐按捺不住地挣扎起来。她是受不了那从下顶触揉搓花芯的感觉,轻启双唇,不住喘息,呻吟┅┅这一次,就在宽大的龙床上没有声音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已经雨过天晴,日上三杆了。 (完) 作者后记∶ 小弟的前一篇作品“隋宫秘史”得到了大家的鼓励,已经有十一位网友的回应,心中甚觉舒畅。不知在下文笔如何,请多提宝贵意见。 手握阳鸡常奋笔 心开天籁要吹萧 wzb" }, { "text": "唐明皇与杨玉环\n唐玄宗开元年间,皇帝玄宗李隆基(里弄鸡?)与自己的儿媳妇,寿王的妃子杨玉环勾搭成奸,在名正言顺以前,他们之间还得偷偷摸摸地。 这天,天气闷热,玄宗大宴群臣。唐朝的风俗与现代西方差不多,在公共社交场合可带着自己的妻子一同参与,因此,玳王就带着妻子杨玉环进宫。其实,玄宗此举就是为了有个机会接近杨玉环。尽管双方已经发生了肉体关系,但那种看在眼里想在心里却吃不着的滋味时时刻刻刺激着玄宗的心,因此这天他随便找了个名义就邀请众大臣和皇亲国戚们在宫中摆宴、习见,玄宗与杨玉环的双眼总是互相看着,但就是没有机会。后来,杨玉环起身又宫女带领去厕所,玄宗一看自己也跟了过去。 皇家的厕所很气派,是在一间大殿内分成几个屋子,每间屋子都用香 过,且都有宫女伺候,屋子内有供人休息的床,紧随杨玉环进入殿内的玄宗一努嘴,所有伺候的宫女都悄悄的推出去,玄宗反手将殿门关紧。 杨玉环是真的想要小解。她刚刚从便桶上抬起肥美的屁股,提好裤子,正在此时玄宗挑进来了。 “陛下┅┅”杨玉环还未说完,玄宗就扑上来紧紧抱住她,在她身上乱摸。 在这公共场所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如若发现,那还了得。杨玉环低声地求着∶“陛下,不可在此!”但玄宗已是欲火烧身,不顾一切了。 玄宗把杨玉环推到床上,从宽大的绸缎袖筒中抽出杨玉环的双臂,“啊┅┅羞死了。”杨玉环立刻用双手掩盖乳房,夹紧双腿,避免看到大腿根的中心。 “真是美极了┅┅”玄宗在心里这样想。发出白色光泽的裸体,有压倒性的美感,一手不能完全盖住的乳房,一光滑曲线一样凹下去的细腰,穿着很薄贴身的绸裤,因为天气很热,没有穿内裤,只在外面有一条纱裙。扯下纱裙,从雪白的绸裤上渗透出黑色的三角地带,美丽的儿媳露出难为情的表情,白磁般的赤裸的上身,有说不出的性感。 玄宗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杨玉环把头侧过去,露出雪白的脖子,玄宗在那里不停的吻,然后把她的手拉开,舌头在乳房上舔,粉红色的乳头呈现兴奋状态,用舌尖在上面拨弄时,杨玉环的身体扭动一下,然后很难过的左右扭动,想发出声音也不能说话,在这种兴奋状态下杨玉环不停的摆头,同时想用手推开玄宗,这种模样更沟引起玄宗的虐待欲望。 “陛下,外面有人。”杨玉环无力的抵抗,但绝望感越来越深,真不敢相信自己会在大白天躺在皇帝的床上露出裸体,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其实是不可能的)看到布幔后的情形┅┅ 杨玉环感到一阵恐惧,需要尽快离开这里,为此就要满足玄宗的欲望,心里这样想,可是身体还是会拒绝,不知道玄宗是否了解杨玉环的这种心情,他只是狂暴地脱着她的裙子。 ┅┅一切都完了,杨玉环终于放弃挣扎,但也产生奇妙的心安,我已经不需要抵抗,也不用反抗了,因为已经用进全力抵抗过了┅┅这种心情带来对屈服的奇妙欢愉,更引起窒息般的兴奋感,玄宗把她的双手拉到她的头上,在没有任何防备的腋下用舌尖舔,闻道腋下的分泌物和汗水混杂的无法形容的芳香,这种味道发生春药般的效果,使玄宗陶醉在杨玉环那不算浓密的,有些许嫩黄色腋毛的不光滑的腋窝 “唔┅┅”杨玉环雪白脖子因为用力而冒出青筋,同时猛烈摇头,怕发出声音咬紧牙关的样子,有说不出的性感。 “玉环,怎么了,叫出声音也没有关系的。”玄宗说,然后把攻击目标改到乳房上,用整个手掌压在满的乳房上旋转,几乎能看到青色静脉的乳房充满弹性,能把玄宗的手指弹回去,玄宗紧缩嘴唇向婴儿一样吸吮乳头时,杨玉环已经不规则的呼吸更混乱,好象很难过的喘气,玄宗的右手伸向大腿根,杨玉环急忙把有一点松弛的大腿夹紧。但在这以前,玄宗的粗大手指已经滑入肉缝里,透过白色的薄薄的绸裤在柔软的肉缝里轻轻的摩擦,另一只手继续抚摸越来越热的乳房,不久后透过绸裤感受到蜜汁湿润感。 原来夹紧手腕的大腿,逐渐无力的松开,玄宗把右腿慢慢抬起,移动到床的下方,然后使杨玉环的腿分开竖起成M字体,低下头向里看。 名贵绸缎做的很高级的绸裤,在当时上流社会的贵妇人中间很流行,既轻便又凉快,但缺点是不吸汗。经过一阵挣扎,杨玉环已经出了很多汗,再加上玄宗刚才隔着裤子扣挖阴门,使得下身早已湿淋淋的了,更分不清到底是汗水还是淫水。裤裆湿湿的中心线正好在勒在阴唇的正中央,在白色极薄的绸裤下,几乎能看清楚每一根阴毛,而且微微张开的阴唇吐出黏黏的蜜汁,把裤子紧贴并陷入阴唇中,显示出那里的复杂形状。 “玉环,这里已经湿了。”玄宗小声的说。杨玉环没有办法掩饰胸部,被玄宗的一只手紧紧抓住的双手高举在头上。急促的呼吸使双乳不停起伏。这时候杨玉环开始产生希望快一点插进来的感觉。这是由于在别人没有发现之前,快一点弄完的心情,还是真的需要男人的爱抚,连她自己都分不清础。只是她也能清楚的感觉出,从下体的中心流出大量蜜汁。 趁着杨玉环这稍一喘息的机会,玄宗突然把她的裤带拉开,强行脱去她的裤子,接着把脸埋在杨玉环的双腿之间。在那里闻到强烈的汗和尿的骚味,给了他强烈的刺激,立刻伸出舌头进入吐出蜜汁的肉洞里。 “啊┅┅”杨玉环倒吸一口气,然后吐出细如丝的叹息,在这刹那间忘记隔壁的房间也许还有人在方便,当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屋里发出很大的回响,急忙闭上嘴。 “也许被听到了┅┅”杨玉环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在刹那恢复清醒,神经集中在耳朵上,可是听不到任何声音,不管杨玉环的不安,玄宗更执拗的吻下去,舌头在肉缝里挖弄,刺激在敏感的阴核上时,杨玉环产生一种坐立难安的强烈快感,拼命忍耐时这股快感出现在雪白的裸体上,忍不住左右扭动┅┅原来想要逃避的耻丘,现在反过来迎接玄宗的舌头,这种感觉使玄宗大为激动。事到如今,就让她彻底爬上高潮的顶点,让她知道男人的真正好处┅┅玄宗的下半身进入形成M字体的双腿间,用肉棒的尖端在稍许靠上的肉缝定位后,用力插进去。 “嗯┅┅”杨玉环发出压抑的哼声,露出雪白的喉头,肉棒深深插入后,对里面的感触完全不同,非常惊讶,肉洞里仍就是那样窄小,可是里面的肉壁向柔软的手掌,把肉棒温柔的包围,而且开使蠕动,有如把肉棒向更深里面西进去的样子┅┅大概这就是为什么偷情最刺激的原因吧┅┅意外的发现攻击杨玉环的方法,玄宗高兴得满面笑容,正在享受肉壁的这种感觉时杨玉环的屁股好象忍不住似的开始扭动。 “玉环,是想要我给你抽插了吗?”玄宗在杨玉环的耳边轻轻说着,这时候杨玉环皱起眉头,好象表示不意的摇头。 “玉环,这儿就咱们俩。”玄宗好象要测验杨玉环的反应,慢慢抬起屁股。 “啊┅┅不要┅┅”杨玉环好象追逐一样的抬起屁股。 “嘿嘿!”抬高的屁股立刻用力下降。 “啊┅┅”杨玉环仰起头来,身体向上挪动,珠冠和秀发已经散乱,甜美的刺激感直达脑海,如果双手能自由活动,真想抱住玄宗的身体。她觉得玄宗的动作现在非常可爱,那是比与丈夫之间更能得到快感,不但强而有力,而且有真实感。玄宗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有如做俯卧撑的样子,用力插入到肉洞里,铁制的床也发出声音,连布幔也摇动。杨玉环已经来不及顾虑到隔壁屋,好象有生以来第一次有这样的快感,为追求高潮的极点,下意识的挺起耻丘和对方摩擦,那腴的裸体,好象涂上一层油似的发出光泽。因为上身向后挺,更强调美丽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也好象要求什么东西的勃起。 “啊┅┅”咬紧牙关的嘴终于松弛,发出充满欢喜的叹息声,一旦发出这种声音以后,就忍不住连续哼出来,仅剩下的理性想阻止她,可是遭受到男人猛烈的抽插,轻易就被粉碎。当粗大的肉棒刺入时,产生全深要飞散的感觉,当肉棒离去时,有甜美的电波传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杨玉环为掌握逐渐接近的期待的瞬间,使全身的神经都紧张起来。 听到杨玉环如泣如诉的哼声,玄宗觉得自己登上天堂,原以为今生今世不可能与她插穴了,可是这个儿媳,正在他的肚子下甜美的啜泣,于是玄宗把自己所有的性技巧都发挥在杨玉环的身上,反复进行三浅一深,插入后改变肉棒的角度旋转,同时用手指捏弄勃起的乳头,火热的肉洞里又开始美妙的蠕动,肉壁缠住肉棒,精液从输精管前进┅┅ “啊┅┅真好!”杨玉环也放弃了矜持,把夹紧玄宗腰部的双腿,改放在对方的腿下,并拢伸直,这是迎接高潮来临的姿势。玄宗低哼一声,连连又快又深的插入,杨玉环也勒紧屁股的肌肉,挺起耻丘作为回应,她当然对自己的动作感到羞耻,可是涌出的快感远超过理性┅┅“不要,不要,可是┅┅好舒服。” “泄了!”杨玉环尖叫一声,全身随即僵硬,就在这时候有火热的精液在她的身体里爆炸,她受身体会粉碎般的强烈高潮的袭击,五体都颤抖,在黑暗中,不断的散出爆炸的白光┅┅是不是这叫男女的真正高潮┅┅杨玉环在朦胧的脑海里这样想。 玄宗的身体离开以后,杨玉环还是不能动弹,身心都被击倒了,现实已经远离,只剩下充满快感馀韵的身体,这时候不知玄宗有什么想法,他双手抓住杨玉环的双脚。杨玉环发现玄宗的企图,开始拼命挣扎,可是刚有过高潮的身体,一点也用不上力量。 “陛下,不要,不要┅┅”杨玉环拼命的想夹紧双腿,可是一旦打开以后,就更无法胜过玄宗的力量,在大致完全开放的大腿根,刚刚受到抽插的肉唇张开嘴,发出淫靡的光泽,阴毛也沾上蜜汁贴在身上,每一片花瓣都看得非常清楚。 “┅┅啊┅┅”杨玉环产生强烈的羞辱感,美丽的脸颊泄成红色,雪白的牙齿咬紧双唇,闭了双眼,不敢看玄宗。 “不要,不要!”杨玉环拼命的摇头,头发也散乱的披在肩上,不知是羞耻还是向玄宗撒娇,苗条而不失腴的小腰儿不停地扭动着,那丛茂盛且乌黑的阴毛也似乎激动的站立了起来,玄宗的锐利眼光紧随着那片芳草,刺在羞耻的泉源上。 “真美┅┅”玄宗赞叹着。浓浓的阴毛只长在阴缝靠上的部位,大阴唇以下及两旁的腹股沟干干净净,没有一根阴毛,肉缝就是这块美丽阴肉上裂开的一道长长裂口,一直延续到屁股沟,薄薄的小阴唇嫩红而湿润,象张开的小嘴┅┅这样的肉缝,使玄宗想起了被自己冷落的另一位爱妃┅┅梅妃少女时代的肉缝,那时也是让自己“爱不释口”,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看着从完全绽放的肉洞中流出的精液,玄宗无暇想得过多,他一边亲吻轻咬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柔软之极的肌肉,一边把右手食指和拇指放在杨玉环的花瓣上,向左右分开成V字体。 “哎呀┅┅不要看!”杨玉环扭动着下身,玄宗此时更拨开层层的肉褶,左手食指插入杨玉环的肉洞里。 “啊┅┅”因为刚刚高潮,肉穴的肌肉很敏感,这一下刺激得杨玉环的身体紧缩,玄宗不理会杨玉环的样子,手指挖弄肉洞,再度涌出的快感,杨玉环又被击倒被玄宗唤醒的肉欲,使她从肉洞流出蜜汁,传到屁股上。杨玉环虽然在绝望中,但不得不继续暴露出羞耻的泉源,不久后杨玉环又一次进入忘我之境。 当两人双双从厕所回来后,盛大的宴会仍在继续,似乎没人注意到他们两个人有什么异常。不久,玄宗就命宴席结束,但是私下里派高力士留住了杨玉环,并带他到了华清池。 在华清池旁的偏殿内,玄宗遣散了所有宫女太监,只剩下他们两人。此时,玄宗与杨玉环才没有任何顾虑地深深接吻,然后很自然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玄宗抱起杨玉环走向浴室,杨玉环双手抱着玄宗的脖子,温柔的依偎在他怀里。此时的她感觉自己和玄宗就象是新婚恩爱的夫妻一样,华清池有专供皇帝洗澡的地方。那是羞在一所大殿内的一池热腾腾的泉水,有进热水的专用信道,还有一条信道流入的是凉水,每条信道在大殿外都有专门的太监负责控制水流量,在池的底部还有一个出水孔,这很象现代的浴池,只不过这个孔没有塞子。这样一方面可以调节水温,另一方面可以保持水的清洁,形成长流水。 浴室中也有类似莲蓬头的东西,那时从屋子的一扇窗户中伸进来的由玉石雕成的一个龙头,龙张着嘴,有水道通向龙嘴,这样龙嘴也形成一条湍急的瀑布,可以供人淋浴。 进到浴室,玄宗向杨玉环身体身上撩水,而杨玉环则到处闪躲,他们就象小孩一样的戏闹着。最后,玄宗才拿雪白的毛巾在杨玉环的身上到处擦抹着。他的手从杨玉环的肩旁慢慢往下抹,玄宗的手在杨玉环的满坚挺的乳房上温柔的抹着,杨玉环也主动的用湿淋淋的毛巾为玄宗抹擦着。 玄宗的手在杨玉环的乳房上停留了很久才继续往下抹,他温柔的清洗杨玉环的阴毛和小穴,另一手则伸到杨玉环的臀部上,杨玉环的手来到玄宗的肉棒时,她迟疑了一下,但很快的她就双手握玄宗的肉棒搓揉清洗,因为在她的心里,眼前的这个男人己不是她父皇了,而是她所爱的人,她所做的就是爱的表现,就象玄宗一样也是一样的爱她。最后当他们全身都被微烫的泉水冲洗的皮肤微微泛红时,他们紧紧的抱住对方身体相吻着。 象要将他们俩人的身体容为一体似的紧紧的抱住,他们此时什么也不想,只想用身体传达彼此的爱和感受对方的爱。玄宗让杨玉环转过身去,从后面抱住杨玉环,他不停的吻杨玉环白嫩的脖子,手也在杨玉环乳房上搓揉着。杨玉环的手向后抱着玄宗的头,她的头随着玄宗的吻不停的扭动着,他们恨不得时间就这样停止,好让他们就这样缠绵下去,就这样表达自己的爱和感受对方的爱。 皇帝专用的浴池很大,是用白玉造成的。池水内有一圈座位,玄宗坐在了正对着进水口的位置,这样,湍急的泉水可以暖暖地冲击着肉棒。玄宗觉得在做爱后用热水冲击肉棒可以很快地恢复体力这是以前在与杨玉环的同宗妹妹,虢国夫人在此通奸时发现的。 玄宗坐进浴池分开自己的双腿,让杨玉环坐在他大腿之间,自己则靠在椅背上。他们静静的躺在浴池里,杨玉环细滑白腻的脊背紧贴着玄宗的胸膛,而臀部紧紧地与他的大肉棍挨着。玄宗在背后嗅着杨玉环秀发的幽香,双手不安分的在她双乳上搓揉,而杨玉环则闭着双眼享受玄宗的爱抚,她喜欢玄宗双手从背后温柔抚摸她的感觉。(就象陈明真所唱的那样∶喜欢你从背后抱着我的感觉。┅┅仅仅抱着就完了?男人的大手往哪放?) 玄宗对杨玉环的这对满而结实的乳房爱不释手,摸上去大小适中,手感滑腻,吮咂乳头时美乳似乎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以前杨玉环在洗浴以后曾经常敞开胸襟,站在迎风处享受微风带来的丝丝凉意,并不避讳宫女和太监们。唐代社会男女观念相当开放,上层社会的贵妇人经常裸露自己的上半个乳房┅┅这从唐代流传下来的壁画上可以见到。杨玉环此举虽然稍有过分,但还在情理之内。每当此时,如若玄宗在场,他就会用手抚摸揉捏这双美乳,一边赞叹道∶“软温新剥鸡头肉。”由于是当着宫女的面,杨玉环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因此后来,她就用一条薄纱将乳房罩住,据说这就是乳罩的最早来源。 玄宗的肉棒慢慢的硬挺顶在杨玉环的美臀上,他对自己又硬挺的肉棒感到满意,已经五十多岁了,在不久前才射过一次,现在却又精神奕奕,他不晓得自己的精力是从何而来的,最后他想或许是杨玉环的满的肉体引发出他的精力吧! 他吻着杨玉环的耳垂,接着开始吮着她敏感的颈子。 “啊┅┅嗯┅┅嗯┅┅啊┅┅” 杨玉环的美妙呻吟声,挑起玄宗听觉的欲望,他右手离开乳房,慢慢移向杨玉环的小穴轻轻的抚摸,左手则持续搓揉捏弄着她柔软的乳房,而杨玉环的乳头早已经充血硬挺了。 “啊┅┅啊┅┅喔┅┅嗯┅┅”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躺在浴缸中,除了爱抚之外,还是爱抚,彼此都没有开口说话。对他们来说他们并不需要什么言语来表达他们的爱,他们是用动作来表达自己的爱,从彼此的反应来感受对方的爱,或许他们知道他们并没有资格对对方说出爱吧。 殿内有专供皇帝休息的小屋,里面轻纱幔帐低垂,由于窗户开着,所以非常凉快。洗浴完毕以后,杨玉环仰躺在床上很自然的闭起了双眼。玄宗站在床边仔细的欣赏杨玉环成熟满的肉体,对他来说,杨玉环诱人的肉体可说是上天的杰作,杨玉环赤裸裸的肉体让玄宗的眼光看得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她羞的转过身让身体成ㄑ字形侧躺着,玄宗坐在杨玉环身旁,用手指温柔的抚摸杨玉环的肉体,从颈部、背部一直到腰部下的臀部慢慢的抚摸着,那种指尖若即若离,似有若无的温柔让杨玉环的感觉敏锐起来,当玄宗的指头到杨玉环的臀缝时,杨玉环再也无法忍受的呻吟出来∶ “嗯┅┅哦┅┅嗯┅┅不要┅┅哦┅┅” 身体的舒服转变成趐痒难耐的感觉,让杨玉环的肉体再也无法平静,她拼命的扭动身体,逃避似的不断扭动身体,玄宗将杨玉环的身体扳转让她仰躺着后,指尖轻抚着杨玉环的乳头四周,他怜惜的反复揉弄着,杨玉环的乳头已觉醒似的突起,玄宗低下头,轻吻右手捏抚的乳头,手则触摸着杨玉环两腿之间喘气的小小阴核。 “嗯┅喔┅啊┅好┅舒服┅┅喔┅┅” 玄宗含着杨玉环的乳头,指尖似触若离的轻柔触感,这让杨玉环的感觉更觉敏锐,她感受着玄宗的温柔,身体也跟着涌起渴望的感觉,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此时是多么的希望玄宗的到来,她不断的扭动身体渴求着。玄宗也发现杨玉环的变化,但他仍含着乳头,手指也轻揉着阴核。 “啊┅三郎┅不行了┅喔┅快点┅” 杨玉环欲焰狂燃的肉体已象火一样的燃烧着,茂密整齐的阴毛已沾湿淫水,她的下体渴望她的三郎的肉棒,渴望得又热又急,阴唇之间甚至疼痛起来,她不断的挺起臀部哀求玄宗的到来。 “喔┅三郎┅快点┅不要折磨我了┅啊┅快┅给我吧┅喔┅┅” 玄宗来到杨玉环的两腿之中,把肉棒抵着杨玉环湿润的阴道,和那楚楚可怜的阴唇相比,他的肉棒显的实在大得可以。正当玄宗用龟头在杨玉环的阴唇轻磨时,杨玉环却忍不住的抬起腰来,自动的将玄宗的龟头给吞没,玄宗用力慢慢的将肉棒插下去时,杨玉环的阴唇竟然自动的将他的肉棒给吸了进去。 “啊┅┅终于┅┅喔┅┅啊┅┅啊┅┅”杨玉环发出呻吟身子大大后仰,虽然不至于疼痛,但仍感到有些不适,随着玄宗肉棒的抵达体内最内部后,慢慢地抽动时,杨玉环在强烈冲击的快感下,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虽然有人说不一定大才好,但那是不实的,越是大越有满足感,抽动时摩擦着阴唇的强烈也越大,当然滋味也不同。 “啊┅┅啊┅┅好┅舒服┅喔┅三郎┅快┅再快一点┅┅” 杨玉环的理性完全被玄宗巨大的肉棒所抹灭,庞大的肉棒一进一出,使她忍不住呻吟起来,杨玉环已然等待不及了,此时玄宗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让她舒服极了,从肉棒进出时的灼热和疼痛,让杨玉环的下体获得如雪要融化般的快感,而且随着玄宗肉棒的抽插,快感更加剧烈、深刻。 “喔┅喔┅┅喔┅快┅受不了了┅喔┅陛下┅┅” 杨玉环双手抱住玄宗的背部,高潮的波浪袭杨玉环的全身,四肢如同麻痹般战栗不已,她快要没顶愉快感的浪潮之中,随着呻吟她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快散掉了,玄宗仍然继续抽插着,接着又是一阵强烈的高潮袭来,这是杨玉环第一次经验到这种连番而来的高潮感受,以为最多不过两次,却不意紧接着是第三次的高潮,此时的杨玉环早已忘我,只是呼应着速度更快的抽插,呻吟已然变成了哭泣,阴缝里的肉褶呈现波浪起伏般的痉挛,更是紧紧的吸住玄宗的肉棒。 “啊┅┅不行了┅┅喔┅死了┅┅喔┅┅爽死了┅┅” 在杨玉环像脱野马似的煽惑,剌激之下玄宗也将体内火热的精液射向杨玉环的子宫里。 射精后的玄宗,并没将肉棒抽出,他抱着杨玉环转了身,让杨玉环躺在他身上,他喜欢在射精后抱他杨玉环躺在他身上的感觉,这样抱着杨玉环躺在他身上让他感到拥有杨玉环的安定感,杨玉环只是随着愉悦后全身趐麻的躺在玄宗的身上,她身体还留着高潮馀韵的滚热,玄宗抱着杨玉环,轻抚她的背。 “玉环,舒服吗?” “恩。” 得到杨玉环的肯定后,玄宗感到相当自豪,他将杨玉环抱得更紧,同时吻着杨玉环的唇。 “睡吧!” 说完后,他们紧紧的相拥着对方无尽温柔的肉体沉沉睡去。" }, { "text": "红楼梦外传\n(第一章、上) 这一日中午,宝玉觉得身子倦怠,欲睡中觉。袭人服侍他卧下,坐在一边做阵线。宝玉刚合上眼,便惚惚的睡去,悠悠荡荡,至一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宝玉梦中欢喜,心想∶“我若能在这里和姐姐妹妹过一生,纵然失了家也愿意。” 正在胡思乱想,忽闻一阵香风拂面而来,那边走出一个女子,只见她云堆翠髻,笑靥如花,纤腰楚楚,袅娜蹁跹,乃是一绝色美人。 宝玉忙上前作揖问道∶“神仙姐姐不知从哪里来,如今要往哪里去?也不知这是何处,望乞携带携带。” 那美人笑道∶“我是太虚幻境警幻仙姑,司掌人间风月情债。今与你相逢,实非偶然,只因你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 宝玉听了,唬的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只是懒于读书,岂敢犯淫字。况年纪幼小,不知淫为何物。” 警幻道∶“非也。天地分阴阳,然后生万物,若阴阳不和,万物如何化生,这淫字乃是天理。世上众人都是女娲娘娘与伏羲兄妹乱伦所生,如今却视淫乱为洪水猛兽,因人伦而违天理,真是数典忘祖,逆天而行。所以娘娘特命你下凡,在人间作乱伦之事,为后人榜样。” 宝玉听了道∶“原来如此。但不知这乱伦之事怎么做呢?” 警幻笑道∶“你本是赤霞宫中神锳侍者,如今宫中众仙都为你纷纷下凡,成全你的乱伦功德,凡所遇到的女子都是与你有缘之人。” 宝玉问“那么男子呢?” 警幻道∶“仙界下凡,也有投了男胎的。” 宝玉心中一喜,粗话便冲口而出∶“仙姑的意思是说我想干谁就干谁吗?” 警幻道∶“正是。但不可强暴,需知缘份是最不可强求的。” 宝玉道∶“是,宝玉受教了。还有一事,要请仙姑赐教。” 警幻问∶“何事?” 宝玉道∶“只因我年纪幼小,不知男女之事,请仙姑教我如何行云布雨。” 警幻点头说∶“你跟我来。” 警幻将宝玉引至一绣房内,将全身的衣服脱了下来,躺倒床上。宝玉见到这羊脂白玉的身体不由一阵眩晕,只见她双乳高高耸起,象两个白白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乳头,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长着金黄色的细毛。 见宝玉发呆,警幻叹口气说∶“痴儿,还不快脱了衣服过来。”宝玉醒悟,忙脱光衣服,赤裸裸的来到床前,双手抓住两只大奶子,轻轻地揉捏,手指陷入柔软的肉中。 警幻教他∶“用力些,这样才舒服。嗯┅┅用嘴吸奶头,用舌头舔┅┅对,用牙轻咬,哦┅┅你舔得我好舒服┅┅现在来看看女人的阴户。” 宝玉分开警幻的双腿,将脸凑近阴户,用手指拨开肥厚的阴唇细看。警幻的穴肉是粉红色的,鲜嫩欲滴,阴核已有些肿涨,象一颗红豆,十分可爱。宝玉用舌头轻轻舔了几下,警幻笑道∶ “你弄得我好痒,再用些力。” 宝玉上上下下用力舔弄着阴核,渐渐地小穴湿润起来,警幻发出了淫声∶“嗯┅┅哼┅┅”,穴洞流出了淫水。 “仙姑,你的桃花洞里流了很多水。” “嗯┅┅这表示女人动了淫心。你一边用手指在洞里抽插,一边按摸阴核,对,就是这样,嗯┅┅哦┅┅” 宝玉左手两只手指在穴洞里一会儿狠插,一会儿四处挖弄,右手中指有节奏地按摸阴核,弄得警幻淫心大起,扭动腰肢,不住的浪叫∶“哦┅┅噢┅┅我的小穴痒死了,哦┅┅不要停啊,用力┅┅” 一阵抽搐,阴精泄了出来。 宝玉忙用嘴接住,咕嘟咕嘟全吃进了肚。只觉一股热气从胃里冒出来,游遍四肢,然后凝结在小腹,钻进鸡巴,好象要冲出来。低头一看,见大鸡巴翘首昂立,坚硬如铁,不住的在颤抖,比平常的勃起不知粗大了几倍。警幻伸出纤纤玉手,握住大肉棍,用力捏了几下∶ “哦,很硬很粗啊┅┅” “仙姑,我的鸡巴涨得好难受。” “把它插进阴户的肉洞里,就会舒服了。快插进来吧。” 宝玉听了,用肉棍去插警幻的穴洞,却不得其门而入,只在洞口撞来撞去。 警幻见状娇笑一声,用玉手扶住肉棍,导入洞内。 宝玉的鸡巴被警幻温暖湿润的穴肉紧紧的包裹着,觉得十分舒服,一阵快意直冲脑门,他不知道往下该怎么做,就停身不动,享受鸡巴被穴肉包围的快感。 “现在你把肉棍一进一出的抽插,这就是插穴了。” 宝玉便将插入穴洞的鸡巴一下子抽出来,然后又用力插进。警幻大叫∶“啊┅┅!这样子太刺激啦!不要全部抽出去。” 宝玉听了,在阴道内浅抽轻插了几下,问道∶“仙姑,是这样抽插吗?” “对,再用力些┅┅哦┅┅嗯┅┅就是这样┅┅” 渐渐的,宝玉干的熟练起来,在肉洞内大力抽插。随着一片“噗嗤、噗嗤” 的插穴声,警幻淫水四溅,弄得两人的阴毛都湿淋淋的。她开始浪叫∶“啊┅┅亲亲宝玉┅┅噢┅┅亲亲哥哥┅┅哦┅┅你的大鸡巴┅┅真硬┅┅嗯┅┅啊┅┅妹妹┅┅舒服死了┅┅用力啊┅┅噢┅┅” 宝玉见她这么浪,不由得加快速度,更加用力。 “啊┅┅好哥哥┅┅哦┅┅亲丈夫┅┅哦哦┅┅用力插吧┅┅插烂妹妹┅┅的┅┅小穴┅┅噢┅┅哦┅┅” 警幻一面浪叫,一面扭动腰肢,雪白的屁股一上一下迎合着宝玉,宝玉狠命的抽插,每一下都深入花心,速度也越来越快,只觉马眼一酸,一股浓浓的阴精喷射而出,浇在花心上。 “啊┅┅啊┅┅”俩人瘫软在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过了片刻,警幻坐起身,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碧绿的药丸,对宝玉说∶“这是我太虚幻境特别炼制的仙丹,吃了可以持久耐战,不想泄精时就不会泄,一夜可使数十女子满足,也不伤身体。” 宝玉笑道∶“仙姑既然有如此宝贝,刚才为什么很快就泄了?” 警幻嗔道∶“我若不让你吃了我的阴精,你的肉棒怎会如此粗大坚硬?平凡的肉棒怎能满足众多的女子?我是成全你,休要不知好歹,还不快吃了仙丹。” 宝玉忙作揖道∶“仙姑别生气,宝玉给你赔罪。”伸手接过仙丹送进嘴里。 “嚼碎了再咽下,不然药力不能充分吸收。” 宝玉将仙丹细细嚼碎,与唾液和匀,慢慢咽下。不一会,只觉得遍体清凉,周身舒泰,精力充沛旺盛。他看着警幻白嫩的胴体,越看越爱,过去一下揽住纤腰,将她扑倒在床,把自己火热的躯体压在上面,吻上了仙女的美唇。警幻回应着他的吻,俩人嘴唇紧紧黏住,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吸吮对方的唾液。 然后宝玉的嘴唇慢慢下移,沿着脖子、肩膀、乳房┅┅一路往下吻,一直到脚趾,吻遍了警幻每一寸的肌肤,最后停留在肉缝上。宝玉张开警幻的雪白的大腿,用舌头拨开花瓣,在阴核上来来回回的舔弄着,一会儿又探入穴洞,舔着穴肉,吸吮淫水。警幻淫荡的蜜汁像泉水一般涌出来,她抬起粉嫩的丰臀,疯狂的扭动腰肢,将大腿张到最大,最隐密的地方完全暴露无遗,发出一声声浪叫∶“啊┅┅噢┅┅妹妹的┅小穴┅┅痒┅┅痒死了┅┅噢┅┅妹妹┅┅受┅┅受┅┅受不了┅了┅┅哦┅┅好┅┅好哥哥┅┅快┅┅用你的┅┅大┅┅哦┅┅大鸡巴┅┅给我┅┅我的┅┅小穴┅┅止痒吧┅┅啊┅┅” 宝玉见她浪成这样,就用手握住早已暴涨的大肉棒,抵在阴核上来回滑动,笑道∶“仙姑想要我的肉棍止痒吗?那你狗一样的趴着,淫荡的摇晃屁股哀求我吧。” 警幻马上翻过身,四肢着地,翘起丰满白嫩的屁股摇晃着∶“啊┅┅好哥哥┅┅快┅┅快来干我┅┅噢┅┅我要┅┅”两片花唇大大张开,沾满了蜜汁。 宝玉大喝一声∶“我来了!”大肉棒对准了肉洞,腰一沉,“噗嗤”尽根而入,随即大力抽插起来,小腹撞着屁股发出“砰-砰-”的响声。 这时警幻的小肉穴里涨得满满的,倒不急于达到高潮了,反而指点宝玉“九浅一深”等等的插穴技巧。宝玉是个极聪明的人,无论警幻说什么,他都一学就会,没多久,警幻在宝玉熟练的技巧下,越来越兴奋,又开始浪叫∶“啊┅┅干得舒服┅┅舒服极了┅┅对┅┅啊┅┅妹妹┅┅爽┅爽死了┅┅啊啊┅┅用力┅┅啊┅┅” 宝玉干了几百下后,又把警幻娇美的胴体翻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抬起丰臀,笑道∶“这就是老汉推车的姿势吗?” 警幻扭动细腰,用淫荡的声音道∶“好哥哥,不要逗我了┅┅妹妹的小穴浪死了,快插进来吧┅┅” 大肉棒很快插入淫穴,激烈地运动,淫水四溅。 “噢┅┅啊┅┅妹妹┅┅要死┅┅死了┅┅哥哥的大┅┅大鸡巴┅┅插得妹妹┅┅爽┅┅爽到天了┅┅啊┅┅啊啊┅┅插到花┅┅花心┅┅了┅┅哦哦┅┅受┅┅受不了┅┅了┅┅啊┅┅啊啊┅┅要┅┅要泄┅┅泄了┅┅啊┅┅泄┅┅泄了┅┅” 警幻阴道内的穴肉一阵阵的抽搐,大量的阴精喷泄而出。 警幻颤抖的身躯渐渐平静下来,她喘息着对宝玉说∶“我┅┅我舒服极了,太好了┅┅我没看错你。” 过了一会,警幻又笑道∶“你没有泄吧,仙家的灵药功效如何?” 宝玉一边亲吻她的红唇一边道∶“大鸡巴还硬着呢,你想不想再爽到天?” 说罢,用肉棒顶了一下花心。 警幻“啊”地叫了一声,说∶“好哥哥,我不行了。” 宝玉一笑,道∶“这次就饶了你。”说罢,将大肉棒从蜜穴里拔出来,只见上面沾满了白色的阴精。 俩人起身穿好衣服,警幻恋恋不舍地说∶“你该回去了,我们的缘份已尽,以后没有机会再让你插我的小穴了。” 宝玉搂住纤腰问∶“几时能再见你?” “待你功德圆满时,我会来接你重回仙班。保重。”警幻说罢,伸出手指在宝玉额上一点。 宝玉“啊”地一声,醒了过来,细想方才之事,竟是南柯一梦,不觉有些怅然。 (第一章、下) 那边袭人见他醒了,忙过来服侍他起床。宝玉素来喜欢袭人温柔体贴,只因年纪幼小,只做些搂抱亲嘴的事,如今已解男女之事,岂肯放过她。待她走近,一把搂住腰肢,扑倒在床。 袭人尚未明白,笑道∶“我的小爷,别闹了,我服侍你穿衣。” 宝玉拉着袭人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放在鸡巴上。袭人又羞又惊,想抽回手,不料被宝玉按住,变成在鸡巴上来回按摩,那鸡巴受了刺激,一下涨得粗大坚硬,竟象初生婴儿的小手臂一般,足有一尺多长。宝玉情知刚才梦中之事并非虚幻,这下更加来劲,阖身扑在袭人身上,双手解开她的衣服。袭人微微挣扎几下,也就不动了,问道∶ “二爷,你怎么了?” 宝玉遂将梦中之事细说一遍,一面说,一面将袭人的衣服剥了精光,双手揉搓着乳房,轻捏着乳头。那袭人听得面红耳赤,春情盟动,哪里经得起他姿意抚弄,一股又痒又麻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呼吸也急促起来。宝玉伸手摸向她的小穴,不料摸了一手淫水,将手举起细看,只见上面沾满了透明的黏液,他“嘿嘿”一笑,在袭人眼前摇晃着手指,说道∶“想不到平日端异的袭人,也这么淫荡,仙姑说得真是一点不错,淫乃是天理。” 袭人听了羞不可抑,闭了眼睛不敢看,可是那种麻痒的感觉却越来越难忍,身体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宝玉一手揉摸着袭人坚挺白嫩的奶子,另一只手在肉穴里探索阴蒂。 “怎么样,你的淫穴是不是痒得难忍?要不要我的肉棒止痒?” 袭人早就知道老太太已把自己给了宝玉,将来必是他的小妾,讨他的欢心,得他宠爱是第一要紧的事,此时见他主动求欢,心里暗自高兴。 “我的好二爷,我早就是你的人,主人要怎么样,我怎敢说不字?” 宝玉摇头道∶“凡事都有缘份,你若不愿意,我决不强求。两性交欢应该是快乐的事情,如果强暴,又有什么趣味。” 袭人睁开眼睛,眼波一荡,竟是娇媚无比,接着便发出了令人消魂的呻吟∶“哦┅┅啊┅┅我的小淫穴好┅┅好痒┅┅啊┅┅二爷,用大鸡巴┅┅给我┅┅止痒吧。” 袭人将雪白的双腿高高举起,突出已淫水泛滥的骚穴,迎向宝玉。 宝玉见她如此淫荡,也就不再客气,握住大肉棒对准蜜穴口,“噗嗤”直插而入。 “啊~~!”袭人一声惨叫,吓得宝玉不敢动弹。只见袭人脸色煞白,大滴的汗珠滚落下来。宝玉虽然经警幻仙姑传授,却不懂给处女开苞之事。见袭人这副模样,还以为她生了急病,忙问道∶“袭人,你哪里痛?要紧吗?要找大夫看看吗?” 袭人忍着痛,道∶“不要紧。听说女人第一次都要痛的,你暂且停下,不要动。” 宝玉这才醒悟,袭人那处女的小蜜穴,怎么经得起这样猛烈的插入。见她如此痛苦的模样,很是心疼,忙停止了动作。过了片刻,渐渐觉得肉棒浸泡在淫液里,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包围着,十分舒适,就好象回到幼年在母亲的怀抱里,于是将头埋入高耸柔软的乳房,陶醉在被包围溶化的感觉中。 袭人痛楚稍减,那种麻痒的感觉又强烈起来,肉穴中再次分泌大量的蜜汁,被宝玉的肉棒堵住,流不出来,觉得阴道里涨鼓鼓的。 “二爷,你把大肉棒拔出来些,我涨得怪难受。” 宝玉依言拔出肉棒,白色的蜜汁跟着涌出来,将身下的床铺也弄湿了,阴毛上、大鸡巴上,到处都是,淫水里夹杂着一丝丝殷红的血。宝玉笑道∶“袭人,你的淫水不比仙姑少啊,够淫荡的。怎么样,还要不要大肉棒插小穴啊?” 袭人此时也顾不得羞耻了,决不能让到手的鱼儿溜走。她用手臂抱着叉开的双腿,急促地说道∶“我已经是二爷的人了,请用大肉棒来干我的小淫穴吧。” 宝玉再次将肉棒插入袭人的骚穴,这次不再那么鲁莽,而是缓慢地、轻柔地用三分之二的肉棒抽查着,袭人有了前次的经验,也不觉得怎么痛了,粉嫩的屁股一上一下地迎合着,动作渐渐激烈。 “啊┅┅啊┅┅舒服啊┅┅我的小穴┅┅好爽┅┅啊┅┅噢┅┅美死了┅┅没想到┅┅插穴┅┅这么美┅┅用力┅┅嗯┅┅” 袭人梳得整齐的头发已经蓬乱,柔软的秀发沾着汗水贴在脸上,脸庞被欲火烧得红红的,雪白的手臂紧紧抱住宝玉的屁股,丰满的乳房有节奏地晃动着,喉咙里发出淫荡的呻吟。宝玉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大肉棒的插入一次比一次深,终于尽根而入,直抵花心。 “啊┅┅啊啊┅┅大肉棒┅┅插到我的┅┅花心┅┅了┅┅妹妹的┅┅骚穴┅┅爽死了┅┅啊┅┅噢┅┅啊┅┅哼┅┅用力┅┅干┅┅啊┅┅啊┅┅插烂小穴吧┅┅啊┅┅啊啊┅┅插烂小骚穴吧┅┅啊┅┅噢┅┅噢┅┅我┅┅我不行了┅┅啊┅┅要泄┅┅泄了┅┅我┅┅死┅┅了┅┅” 袭人四肢一阵紧缩,身体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这时,门外一个人闯了进来,俩人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原来是麝月。只见她面红耳赤,衣服有些零乱。宝玉一笑,心里已经明白,麝月必是在门外偷窥,现在春心荡漾,按奈不住,便朝袭人使一个眼色。 袭人起初有些羞辱的感觉,此时见宝玉要将麝月拖下水,自然心领神会,两人一起动手,将麝月抱到床上,剥得赤条条的,象个小白羊。 宝玉道∶“麝月来得正是时候,袭人泄了精,该休息一下,大肉棒给麝月的小穴插插。” 于是,宝玉又开垦了麝月的处女地。俩个丫鬟轮流让他插穴,每个都有三、四次高潮,最后在猛烈的冲刺中,把精液射入了袭人的子宫。 当疯狂与喘息平息下来,三人拥抱在一起,宝玉抚摸着她们光滑的肌肤,爱怜地问∶“你们舒服吗?” 麝月依偎在宝玉的怀里,羞怯的说∶“我很好,很舒服。” 袭人道∶“我愿意每天给二爷插小穴。” 宝玉吻着她们,道∶“只要你们愿意,我每天都能让你们舒服。” 就这样,宝玉开始了他的淫乱史。 (第二章) 大清早,宝玉和黛玉正陪老太太说话,凤姐走了进来,先给老太太行了礼,然后道∶“东府里珍大嫂子让我过去逛逛,我已回过太太,现给老太太告假。” 宝玉听了,立时闹着要跟去,老太太道∶“就你爱玩。凤哥儿,你带上他,可得给我看紧了。” 宝玉对黛玉说∶“妹妹,我们一块儿去吧。” 黛玉说∶“我才不去呢,有什么好玩的。你自去玩罢了。” 宝玉换了衣服,姐儿俩坐上了车,象往日那样,凤姐将宝玉搂在怀里,哪里想到宝玉已不再是过去那个孩子了。 宝玉的头靠在凤姐高耸的胸脯上,心想∶“仙姑叫我乱伦,和两个丫头插穴算什么,要是插二嫂子的小蜜穴,那才是乱伦呢。二嫂子的奶子挺得这么高,若是脱了衣服,拿去肚兜,不晓得会有多大呢,摸起来一定很舒服。”正在胡思乱想,一阵淡淡的少妇体香传过来,手微微一抬,便触到柔软的乳房,不禁有些心醉神迷,不自觉的就抓住轻轻地抚摸着。 凤姐先是吃了一惊,随后也不在意,只当他是闹着玩,任他抚摸。不料宝玉得寸进尺,双手伸进衣服里面,用力搓揉着肥大的奶子,手指捏住乳头轻柔的捻动。凤姐觉得有些过份,想叫他把手拿开,可是一阵趐痒的感觉从乳房传遍了全身,身子有点发软,话到嘴边没说,心里竟是盼他再用力些。 宝玉抚摸着肥嫩的乳房,感觉乳头一点点发涨发硬,心下大喜。一边用手指逗弄着乳头,腾出另一只手掀起裙子,伸进裤裆去摸蜜穴,凤姐的小穴已经渗出了淫液。 俩人正意乱情迷,车停了下来,宁府到了。凤姐匆匆整理一下衣服,携着宝玉下了车,尤氏和秦可卿早领了众人等侯。尤氏见了凤姐,先嘲笑一阵,然后进上房入坐。 可卿献上茶,宝玉问∶“今日大哥哥不在家?” 尤氏道∶“领着蓉儿出城去了。你在这里陪我们挺闷的,各处去逛逛吧。” 可卿笑道∶“前儿宝叔想见我那兄弟秦钟,没见着,今日可巧他来看我,如今大概在书房呢。” 宝玉听了就想走,凤姐道∶“忙什么,把他带过来,我也见一见。” 尤氏笑道∶“罢了。人家孩子斯斯文文的,你这破落户,别被人笑话。” 凤姐说∶“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话他也就罢了,竟有小孩子笑话我的不成? 还不快叫过来。” 可卿笑着走出去,片刻带进一个小后生,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羞怯怯的向凤姐作揖问好。 凤姐喜的先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又拉着秦钟的手问这问那,秦钟一一回答。 宝玉见了秦钟人品出众,竟有些痴了,心想∶天下居然有这样的人物,可恨我为什么不能早些和他结交。 秦钟见宝玉举止不凡,更兼金冠绣服,心中暗思∶这宝玉怪不得人都溺爱,只恨我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结。 俩人都在胡思乱想间,丫鬟们摆上了果酒。宝玉说∶“我们又不吃酒,到别处去玩,省得闹你们。” 凤姐道∶“也好,你们自去寻个清净地方。” 可卿想了想说∶“不如就到我那儿去吧。” 可卿领着二人来到自己房里,说∶“宝叔,我兄弟脾气强,若得罪了你,看我的面请多担待。” 宝玉道∶“知道了,你去吧。叫下人没事别来打搅。” 可卿笑着出了门,顺手将房门带上,叫过一个丫鬟让她守着门,又吩咐其馀下人散去,方去陪凤姐。 一股细细的甜香在房内缭绕,窗户上挂着厚厚的窗,屋内密密的不透一丝光线,只点着两只昏暗的灯,地板上也铺着又厚又软的毛毯。 宝玉拉着秦钟的手,并肩坐在绣榻上说着闲话。慢慢的,秦钟的头靠向宝玉胸前,手臂环住了宝玉的腰,一时无话。宝玉一只手搂着秦钟,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鬓发,又在他的脸庞上摩挲。秦钟身体动了动,宝玉不知怎么失去重心,倒在床上,秦钟过去抱住,也倒下了,俩人搂在一起,在床上滚动,脸贴着脸。 香气更浓郁了,墙上《海棠春睡图》中的美人懒懒的看着他们。 秦钟朝宝玉仰起脸,闭上了眼睛,女孩子一般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宝玉神智一阵模糊,手却情不自禁地捧住那秀美的脸,吻住了鲜红的嘴唇。吻着┅┅吻着┅┅一时天旋地转┅┅ 赤条条相对着,互相抚摸着对方光滑润泽的身体,都在心里说∶没想到世上的男人还有这样细嫩的肌肤。 秦钟的手过宝玉胸脯,向下摸去,捏住了鸡巴套弄着,海绵体开始充血涨大,宝玉学着样子,抚摸秦钟的肉棒和睾丸。俩人摸来摸去,呼吸急促起来,两根肉棒也变得坚硬无比。 宝玉摸着秦钟翘立的鸡巴,不觉有些吃惊,没想到表面像个娇怯怯的女孩儿的秦钟,竟会有这么粗大坚硬的肉棒。虽然自己的肉棒比他还大一点,但自己是吃了警幻仙姑的阴精,不然肯定比不上他。 秦钟见着宝玉的肉棒,如获至宝,兴奋的说∶“宝叔,你的鸡巴如此坚硬粗大,我还从来没遇到过,简直是超级大肉棍,可以把每个人都插得欲死欲仙。” 宝玉道∶“你还没见识它耐久战的能力呢!可是我们俩个都是男人,怎么插呢?” 秦钟惊讶道∶“原来宝叔还没和男人干过吗?我来教你吧。” 秦钟从梳妆台上拿了一瓶桂花油,倒出来些抹在肉棒上,对宝玉说∶“这样搽了油,等会儿就不会痛得厉害。宝叔你趴在床上,将屁股翘起来些。” 宝玉依言翘起屁股,只觉得股沟、屁眼凉嗖嗖的,这才恍然∶“啊,原来是要插屁眼。” “是啊,男人就这么一个洞可插嘛!不过也是很舒服的。” 说罢,秦钟爬上床,手握着肉棒对准宝玉的屁眼插了进去。他知道宝玉是第一次,所以动作很轻柔,肉棒只插进一点点,再加上桂花油的润滑作用,所以宝玉虽然有些吃痛,但只皱一下眉,忍住了。秦钟又往里挺一挺,柔声问∶“宝叔痛吗?” 宝玉道∶“有些痛,我能忍住。” “没想到宝叔第一次插后庭是我干的,等于是给处女开苞啊,真令我兴奋。 我爱死你了。” “哦┅┅你的动作很熟练啊,是不是经常干?” “是,从小就被人插过,干得多了。”秦钟一边轻插浅抽,一边和宝玉说着话。“宝叔你吃了醋吗?那我以后不和别人干了。” “不,我不吃醋。我不会只和你干,也不会这么要求你,这是让大家快乐的事,想要独占的人很是无聊。” 渐渐的,宝玉觉得痛楚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又趐又麻的感觉,一阵阵快意从下身传来,秦钟缓慢的动作已不能忍受,喉咙不禁发出呻吟∶“哦┅┅你再快些┅┅再用力些┅┅噢┅┅” 秦钟见宝玉发出了淫声,便加快动作,一阵猛过一阵。抽插了几百下,宝玉觉得快感直冲脑门,好象腾云驾雾一般。这时秦钟将鸡巴拔出,伏在床上,说∶“宝叔,现在换你来插我。” 俩人交换位置,秦钟早已身经百战,所以宝玉的大肉棒毫不费力地便长驱直入,暴风骤雨般在屁眼里猛抽猛插,秦钟配合着将屁股往后耸,让大肉棒更深地进入,屋里只听见“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秦钟像荡妇一般淫叫起来∶“啊┅┅啊┅┅哼┅┅好哥哥┅┅干死我了┅┅用力干┅┅啊┅┅我的屁眼┅┅好美┅┅啊┅┅噢┅┅啊┅┅你的鸡巴┅┅真硬┅┅插得我┅┅美死了┅┅啊┅┅” 乳白色的阴精从翘立的肉棒中喷泄而出,秦钟倒在床上,大口喘气。 宝玉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我还未尽兴呢,怎么办?” 秦钟喘着气道∶“哪里快了,都要过半个时辰了。宝叔你真行,还没泄。等我休息一下,咱们再干。” 此时,门外闪进一个人,说∶“你们完了没有,怎么要那么多时间。” 宝玉扭头一看,原来是可卿。秦钟道∶“宝叔还没尽兴呢,你来干什么?” 可卿道∶“二婶和婆婆要打发人来问你们要吃什么,我特地讨了这个差使过来瞧瞧。哟,宝叔你的鸡巴这么大,可美死秦钟了。”说着,下面的淫穴滴出水来,双腿不自觉的夹了夹。 宝玉见可卿毫无廉耻,这样送上门来的骚娘们儿岂能放过,一把就将她拖过来,按住她的螓首,大肉棒插进樱桃小嘴。可卿也不觉脏,含着鸡巴用香舌舔弄起来,舔得宝玉又酸又痒。 秦钟绕倒可卿背后,为她宽衣解带,很快她就被扒得一丝不挂。秦钟一手揉捏着丰满的乳房,一手伸向蜜穴,拨开被耻毛覆盖的花唇,手指在密缝里来回移动。 可卿扭动着雪白的屁股,阴户已经湿淋淋的了。 “姐,你的骚穴又流那么多水,真是个欠插的淫妇。” 可卿吐出鸡巴,娇媚地说∶“好弟弟,你既然知道,就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嘛。” “不行,我才泄过,这会儿还软呢。宝叔,你来干这个骚穴吧。” 可卿顺势趴在地上,叉开双腿,高高地翘起了粉嫩的大屁股,浪声道∶“宝叔,侄媳妇的小穴淫得不行了,求宝叔可怜可怜,用大肉棍狠狠的干我吧。” 宝玉故意逗她∶“不行啊,我才和秦钟干了好久,累得很。” 可卿眼珠一转,道∶“这样吧宝叔,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累的活儿让侄媳妇来干。” 宝玉道∶“你的花样还真多。”说罢,就在床上躺下。可卿双腿跨在宝玉身上,手扶着大肉棒对准穴口坐下去,肉棒被连根吞没。然后,她一上一下颠动着雪白的屁股,大肉棒在淫穴内进进出出,片刻工夫,骚水大量涌出来,弄得俩人下体一片狼籍。 “哦┅┅啊┅┅啊┅┅妹妹的┅┅小淫穴┅┅好爽┅┅噢┅┅哼┅┅大肉棒┅┅干得我┅┅美死了┅┅啊┅┅啊啊┅┅” 秦钟看着忍耐不住低吼一声∶“干死这个小淫妇。”抓住可卿的头发,将肉棒塞进她嘴里抽插。可卿喊不出声,只得拼命扭动身子,宝玉舒服得大声呻吟∶“哦┅┅哼┅┅你可真是个荡妇┅┅太舒服了┅┅啊啊┅┅干得好┅┅” 干了一柱香的时候,交换体位,可卿仰天躺着,秦钟趴在她身上插穴,宝玉在后面干秦钟的屁眼。三人都激烈地蠕动着,屋里充满淫靡的气氛,不断回响着淫声浪语∶ “哼┅┅噢┅┅我的小穴┅┅爽到天了┅┅啊啊┅┅” “干死你这个淫妇┅┅啊┅┅哦┅┅宝叔你用力,啊┅┅” “噢┅┅啊┅┅秦钟┅┅你的屁眼┅┅夹得好紧┅┅好美┅┅” ※ 那边厢,尤氏和娘姨陪着凤姐抹骨牌,凤姐见可卿去了好一会儿也不来,不免心中挂念,便问尤氏∶ “可卿怎么还不来?要不要再打发人去瞧瞧?” 尤氏暧昧地一笑,道∶“你想她干什么?他们小孩子家,自然喜欢在一块儿玩,不必理她。” 凤姐疑惑道∶“平素我来玩她总是陪我,怎么今日却喜欢和小孩子玩了?” 尤氏支支吾吾∶“这个┅┅许是宝玉有事,脱不开身。” “宝玉能有什么事要这么长时间?咦,该不是瞒着我什么?” “哪里,谁不知道你是个精细人,怎么敢有事瞒你!” “哼,你说奉承话就能骗过我吗?你带我去瞧瞧,究竟怎么回事!” 尤氏无奈,叹口气道∶“也罢,我就领你去,可是你别吓着。” “放屁!世上还有什么事能吓着我。” 尤氏对众人道∶“我和二奶奶去一下,你们就自己玩,别跟着了。” 尤氏领着凤姐来到可卿房门口,见丫鬟宝珠守着,便问道∶“少奶奶在里面吗?” 宝珠神情古怪地说∶“是,在里面。大奶奶要领琏二奶奶进去吗?” 凤姐诧异道∶“怎么你府里的丫鬟这么说话?好没规矩。” “好了,别管那么多,进去吧。” 二人来到卧室,还未进屋,就听见里面传出来淫荡的呻吟声∶“啊┅┅噢┅┅哼┅┅用力插┅┅狠狠地干┅┅噢┅┅哦┅┅啊啊┅┅干死我吧┅┅噢┅┅啊┅┅” 凤姐好奇地从门缝往里看,只见可卿赤裸的身子被两个人架着,一个男人在前面插她的小穴,另一个在背后操她的屁眼,可卿被干得浪声连连,雪白的胴体狂舞乱扭,那两个男人正是宝玉和秦钟。 凤姐看得心惊肉跳,两腿发抖,站立不稳,便用手去扶门,不想那门是虚掩的,一个趔趄破门而入,不由自主地倒在地上。 屋内三个疯狂的男女吓了一跳,停止动作,一起朝这边看过来。 可卿道∶“婆婆你不和二婶玩,带她到这里来干什么?” “她非要过来,我拦不住嘛。谁让你干这么长时间,这下好了,我想瞒也瞒不住啦。” 凤姐呆呆地望着她们,一时搞不明白这婆媳俩是怎么回事,媳妇公然和兄弟乱伦,婆婆逮到媳妇和人通奸也不气愤。 可卿笑道∶“婶子,我们府里向来的规矩,所有的男人女人都不是独占的,想和谁干就和谁干。婶子素来和我好,我没告诉你是我不对,现在你知道了,也请你加入我们。” 尤氏道∶“是啊,你就不要推辞了,保证让你爽得以后天天想来。” 说罢,自己解开腰带,裙子掉到地上,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肥大的屁股,原来她只系着裙子,里面竟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 宝玉回过神来,上前抱住凤姐道∶“哈,这个规矩好!今儿我们既然来了,也得守规矩。我早就想操二嫂子的小穴了,今日便遂了心愿。秦钟,快点过来帮忙。” 秦钟答应一声,两人一起动手,把凤姐脱得一丝不挂,凤姐身体软软的,随他们摆布,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对宝玉说∶“你可是早和他们串通好了,来算计我?” 宝玉大叫冤枉∶“我哪里和他们串通了!我也是才知道的。” 尤氏道∶“今日之事全属偶然,要不你珍大哥和蓉儿怎么舍得出门,还不得在这里恭候你的大驾。” 凤姐听她说得有理,点头道∶“说得也是。罢了,我今儿豁出去了,就和你们玩个痛快!” 尤氏对可卿说∶“你和你兄弟两个服侍你二婶,要让她彻底舒服。我嘛,就跟宝玉干一会儿。”说罢,上前搂住宝玉的脖子,娇声道∶“宝兄弟,大嫂的小穴早就痒了,用大鸡巴给我止痒吧。” 宝玉伸手捏住了她的乳房,大力揉搓着。可能是经常得到男人精液滋润的缘故,尤氏虽然已人近中年,但乳房依然是那么浑圆结实,富有弹性,一点没有下垂。全身的肌肤光洁细腻,小腹也不象一般中年妇人那样脂肪堆积,只是微微隆起,肥大的屁股丰满圆润,比起袭人麝月她们别有一种成熟的风韵。大腿根处长满了长长的阴毛,连小腹上都有。 宝玉饶有兴致的把阴毛绕在手指上,对尤氏说∶“大嫂,你的阴毛好长啊。 看,竟能在指上绕两圈。呆会儿插穴的时候,说不定会带到阴道里去,磨得你更痒呢!” 尤氏腻声道∶“好兄弟,别逗大嫂了,快把鸡巴插进来狠狠干吧。” 说完就倒在地上,高高举起双腿用手抱住,只见突起的阴户不断流出淫液。 宝玉道∶“大嫂果然不同凡响,单刀直入,够淫荡。那兄弟我也就不客气了,管教大嫂爽到天。”挺枪冲刺,“滋”的一声尽根没入。 尤氏“啊”的叫了一声∶“宝兄弟,你的肉棒真是个宝贝,把我的淫穴涨得满满的,我和那么多男人干过,没一个比得上你。” 原来尤氏的穴洞天生就长得宽,又生过孩子,一般的男人根本就无法满足她的性欲,可卿知道此事,便将自己的兄弟推荐给他。秦钟天赋禀异,人虽长得柔弱,但从小鸡巴就比别人大。尤氏一试果然满意,只是秦家老人健在,不能总霸着人家儿子,一年中让他住上一两个月,其馀日子只能忍耐着。如今见宝玉的肉棒比秦钟还大,更可经常叫他过来插穴,不必再苦苦等待,真是打从心眼里笑出来。 可卿姐弟俩将凤姐抱到床上,让她仰躺着,秦钟跪在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手指拨开肥嫩的花唇,把小阴唇和阴核都吸入嘴里,舌头上下移动舔弄着阴核。 可卿双手抓住胸乳揉捏着,把一个奶头含在樱桃小口中吸吮。凤姐在姐弟俩的抚弄下,情欲渐起,淫水开始泛滥。 宝玉心想快点将尤氏搞定,便可去插凤姐的小蜜穴,于是抱住尤氏屁股猛抽猛插,记记干到花心,不一会儿,尤氏就浪声连连∶“噢┅┅啊┅┅好兄弟┅┅亲丈夫┅┅你的大鸡巴┅┅干死我了┅┅哦┅┅哼┅┅啊┅┅我好爽啊┅┅好舒服啊┅┅噢┅┅小淫穴┅┅爽死了┅┅噢┅┅啊┅┅哼┅┅用力┅┅再快些┅┅啊┅┅干死我吧┅┅插爆我的浪穴吧┅┅啊┅┅啊啊┅┅” 凤姐听着尤氏的淫声浪语,看着俩人疯狂的交合,欲火越发高涨,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哦┅┅哼┅┅我的小穴也好痒┅┅啊┅┅啊┅┅快来干我┅┅” 秦钟听了,抬头道∶“琏二婶,那我就得罪了。”说罢,手握大肉棒插入蜜穴,只觉得穴洞窄窄的,穴肉紧紧包裹着肉棒,十分舒服。 “二婶生过孩子,穴口怎么还这么小?”秦钟问。 “哦┅┅啊┅┅我怎么知道?啊┅┅噢┅┅别人不这样吗?” “有些人很松呢,大奶奶就是。” 可卿道∶“肯定是二婶不常和二叔干。” “啊┅┅啊┅┅这个死鬼┅┅一个月也┅┅干不到三次┅┅噢┅┅啊啊┅┅鸡巴也没这么大┅┅噢┅┅好爽啊┅┅” 尤氏疯狂的扭动腰肢,迎合着宝玉的抽插,毫无顾忌地大声浪叫,头发散乱着,双手双腿像章鱼的触须一样攀附着宝玉,淫液如泉水般从穴洞里涌出,弄得阴毛粘乎乎的黏成一大片,有些随着肉棒进入了阴道,对肉壁更形成刺激。 “啊啊┅┅哦┅┅妹妹的┅┅小淫穴┅┅爽到天了┅┅噢┅┅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我┅┅要泄┅┅泄了┅┅啊┅┅” 阴精喷泄而出,沿着股沟流到地毯上┅┅ (第三章) 宝玉将尤氏的身体翻过来,变成狗爬式,又从后面进行攻击,左冲右突,肉棒在阴道中更深的进入。尤氏扭腰摆臀迎合着,尖声浪叫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淫浪的叫声混合着在室内回响。秦钟不甘示弱,大力干着凤姐,凤姐也开始发出浪叫∶ “啊┅┅啊┅┅哦┅┅好哥哥┅┅亲丈夫┅┅大肉棒插得┅┅妹妹┅┅妹妹的小穴┅┅好爽啊┅┅哦┅┅噢┅┅干到妹妹┅┅妹妹的花心了┅┅啊┅┅啊啊啊┅┅喔┅┅你的肉棒┅┅真大┅┅啊┅┅哦┅┅用力┅┅用力插┅┅插烂小淫穴┅┅” 尤氏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机械地扭动身躯,声音也渐渐减弱,在喉咙发着“咕、咕”的呻吟,在宝玉持续有力的冲击下,终于达到激情的顶点,浑身颤抖着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随即瘫软着一动也不动了。 宝玉拔出肉棒,问道∶“大嫂,你吃饱了吗?还要不要?” 尤氏喘息着说∶“我┅┅我不行了┅┅你去┅┅干┅┅干她们吧。” 宝玉走到床边,见凤姐在秦钟的奸淫下浪态百出,哪里还是平日人见人怕、威严的管家二奶奶?旁边的可卿也早就淫浪不堪,一面揉着凤姐的奶子,一面用手指在自己的浪穴里狠插,淫水沿着大腿的内侧流下来,床上湿了一大片。 宝玉从后面抱住可卿,揉摸着她的双乳,说道∶“看你浪的,蜜汁流了这么多,小穴一定痒得不得了吧?” 可卿正憋得难受,见了宝玉便如见到了救星,回过身来搂着宝玉的脖子,整个扑到他身上。宝玉站立不稳,抱着可卿一起滚倒在地,可卿顺势跨坐在他肚子上,蜜穴把大鸡巴连根吞没,雪白的胴体上下颠动。宝玉这回是真的有些累,乘此机会正好休息,便让可卿在上面套弄,只偶尔挺一下小腹。 两个美艳的少妇沉醉在淫欲中,娇美的肉体剧烈地运动着,丰满的双乳在胸前有节奏的晃动,淫浪的叫声此起彼伏∶“哦┅┅啊啊┅┅噢┅┅啊啊啊┅┅用力┅┅用力干┅┅啊┅┅哦┅┅唔┅┅哥哥的┅┅鸡┅┅鸡巴┅┅真大┅┅插得┅┅妹妹┅┅妹妹┅┅好爽┅┅好┅┅舒服┅┅哦┅┅唔┅┅啊啊┅┅哦┅┅大┅┅大鸡巴┅┅干到┅┅妹妹┅┅妹妹的┅┅花心了┅┅嗯┅┅啊┅┅啊┅┅哦┅┅干吧┅┅插吧┅┅噢┅┅啊┅┅用┅┅用力┅┅快┅┅啊┅┅噢┅┅嗯┅┅干┅┅干死┅┅妹妹┅┅哦┅┅嗯┅┅啊┅┅插┅┅插烂┅┅小┅┅小淫穴┅┅哦┅┅噢┅┅唔┅┅” 俩人双双达到高潮。宝玉被滚烫的阴精一刺激,马眼一酸也想射精,随即想到还没插过凤姐的小穴,怎么可以就此泄精,便忍住了,那边秦钟却已经第二次射出,倒在床上喘息着。 宝玉放下可卿,爬到凤姐身上,吻住了她的红唇,舌头伸进小嘴搅拌着。然后又去吻她的耳垂,沿着脖子吻下来,来到高耸的乳峰。使劲揉搓着肉球,奶头含进嘴里又吸又咬,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凤姐姐,你的奶子好大,真是一对巨乳啊!” “可不,我看咱们东府里没一个比得上,不知道西府怎样。”尤氏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床边,在一旁说着也揉捏了几下,站起身穿好衣服道∶“你们玩得尽兴了,就过来吃饭,我走了。” 凤姐在宝玉的玩弄下,又开始哼哼唧唧,要大肉棒插进阴户,就象一条发情的母狗。看到她淫荡的模样,宝玉也忍耐不住,于是开始又一轮奸淫。凤姐摆动柳腰,小肚子不断向上挺着,双手紧紧抱着宝玉的屁股。 可卿在一旁看着,不觉又分泌出大量的蜜汁,她爬到床边摇晃着粉臀,娇声道∶“宝叔,侄媳妇的小穴也要吃大肉棒。” 宝玉伸手抚摸骚穴,见她的小穴和屁眼都有些红肿,不禁诧异道∶“你还没够吗?真是天生淫荡的母狗。” “是,我是欠干的淫妇,母狗,我的小穴就是想要男人插。” 宝玉才将肉棒插入可卿的淫穴,凤姐又叫起来∶“不要┅┅不要拿走大肉棒┅┅我要干┅┅快干我的小穴┅┅” 宝玉左右为难,秦钟道∶“不如你们两个并排跪着,让宝叔轮流插小穴。” “好,就这么办。” 两个美妇人并肩跪着,高高翘起雪白粉嫩的屁股,沾满淫液的花唇大大的张开,露出粉红色的肉洞,等待着肉棒的插入。宝玉一手抱一个屁股,一会儿插凤姐,一会儿操可卿,忙得不亦乐乎,两个美妇扭腰送臀,争相迎合,淫声浪语不断,不久相继达到高潮。 终于,在凤姐的尖叫声中,宝玉将阴精射入她的子宫。 四人抹拭干净,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便看见丫鬟宝珠裙子撩到腰际,露着光溜溜的下身,一个小厮在后面正干着她的小穴,见可卿她们出来,赶忙分开,垂手肃立。 可卿道∶“你们先干着,等完了进去收拾一下。” 宝珠应了一声,两人又干起来。 宝玉好奇地问∶“你们府里的女子都不穿裤子吗?” “岂止裤子呢,连内衣也不穿的,这样干起来比较方便。” “这法子好,以后凤姐姐也不许穿内衣,我好随时随地插你的小穴。” 凤姐道∶“那府里的人还不把我当妖精啊?就算别人看不出,还能瞒过贾琏吗?” 可卿道∶“有什么好瞒的,琏二叔难道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他整日和我们府里的爷儿俩混一块儿,都不知偷了几回腥了!” “哈!好啊!他也偷了你吧,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到底你们背着我干过几回了?” “我哪儿敢呐。” “可是你说的不知偷过几回了,难不成就放过了你?” 宝玉笑道∶“得了,你还跟她算帐怎么的。要不回头我多插你几次,就扯平了。” “那还有平儿呢?” “平儿吗┅┅不如把她也干了。” “哼,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便宜了你。” 一边说笑着,到了花厅,尤氏早已摆好宴席。吃过饭又玩了一会儿牌,至掌灯时分,才起身告辞,回到荣府。 袭人见宝玉回来,忙上前迎接,换过衣服,又端上茶,方问∶“今儿玩得可好?” 宝玉呷一口茶,仰着脸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袭人,我若是叫你以后不要穿内衣裤你肯么?” “那我可不敢,倘被人知道了,我还有脸么?二爷怎么想来着?” “我告诉你,今天我可是大开了一回眼界。都说东府里蓉儿媳妇温柔贤淑,没想到┅┅”说到这,宝玉又喝一口茶。 “没想到什么?你快说呀。” “你急什么,听我慢慢告诉你,秦可卿原来是个天字第一号的淫妇。” “啊?!怎么会呢?莫非今天你和她┅┅” “嘿嘿,今天我不但干了秦可卿,还插了凤姐姐的骚穴!” “二奶奶?!我的天!她你也敢惹呀!” “她不也是个女人嘛,一样有需要的。不过你可不能在她面前漏嘴。” “那还用你说,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呀。” “我知道你嘴巴严实。听我跟你说┅┅” 于是宝玉将今天在宁府里的事给袭人细说一遍,袭人听着吃吃的笑,不觉情思荡漾,小穴痒了起来。她伸手搂住宝玉的脖子,娇声求欢∶“都是你说的那些事,让我的小穴也湿了,好二爷,你也给我插一下。” 宝玉在她奶子上摸了一把说∶“不行啊,今天我可累得狠了,我要睡了。” 袭人无奈,只得服侍宝玉睡下,自己也去歇息。她躺在床上,想着宝玉说的事,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脑子里尽是想象中的淫乱场面,乳头渐渐发硬,小穴里不自禁地流出淫液来。她伸手揉摸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向小穴,探索着阴蒂。 “哦┅┅喔┅┅嗯┅┅”白色的肉体在眼前晃动┅┅“啊┅┅啊啊┅┅嗯┅┅大肉棒┅┅我要┅┅”手指伸进肉洞抽插着┅┅“哦┅┅啊┅┅快┅┅用力┅┅”神智已有些模糊┅┅“啊┅┅嗯┅┅噢┅┅不行┅┅受不了┅┅”肉壁一阵抽搐,大量蜜汁涌出来┅┅ 袭人的头脑恢复清醒,然而一阵空虚寂寞向她袭来。 “真想有个大肉棒插入小穴啊┅┅我怎么搞的,这样就忍耐不住了,那些守寡几十年的寡妇可怎么过的,就象我们大奶奶┅┅对啊,大奶奶年纪轻轻就没了男人,这些年如何熬过来的?现在还不算太晚,我何不到她那里串个门,找她聊聊去。” 袭人披好衣服,怕惊动了别人,轻手轻脚出了门,朝李纨那里走去。不想这一去,又有一桩奇遇,暂且按下不表。 第二天向午,宝玉闲着无事,心里又惦记起凤姐,就到了她院里,也没让小丫鬟通报。一进屋,见凤姐穿着桃红的衣裙,粉光脂艳,端端正正坐在炕上,平儿站在边上,炕沿边儿坐着一个姥姥,看那打扮象个村妇,不觉有些奇怪。 只听凤姐叫平儿拿二十两银子给了姥姥,又说∶“改日无事,只管来逛逛,方是亲戚们的意思。” 那姥姥拿了银子千恩万谢的去了,凤姐瞅了瞅宝玉道∶“你又来干什么?” 宝玉笑道∶“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听我的话,要是不听,就打屁股。”说着,上前掀起凤姐的裙子,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再向上摸,便是暴露的阴户和粉臀。 “好极了,姐姐果然是听话的好老婆,今天我好好的奖励你。” “呸,谁是你的老婆了。”凤姐下炕大声嘱咐门外的小丫头,凭谁都不许进来,又关上门。 宝玉在身后一把抱住纤腰∶“小淫穴都给我插了,还不是我老婆么。”快速脱下凤姐的衣服,抱起来放到炕上。 平儿看得目定口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十分尴尬。凤姐推了一下宝玉∶“平儿还在呢,瞧你急的猴样。” “哦,没关系,你们俩一起来,我还怕你一个人吃不消呢。” 凤姐道∶“平儿你过来,把衣服也脱了吧。” “我┅┅我┅┅” “我什么?他爷们在外面胡混,就不许咱在家找乐子?难道你不想让大鸡巴插小穴?宝玉又不是外人,你就快点来吧,在我跟前装什么贞洁妇人。” “要是让他知道了,那怎么办?”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我呢!你只说愿不愿意吧。” 宝玉过来抱住平儿,温柔地吻着她的红唇,抚摸着饱满的胸乳,轻声哄道∶“平儿姐姐,我会好好的服侍你,来吧。” 平儿身子软绵绵的倒在宝玉怀中,闻着宝玉身上青年男子的气味,一股又酸又痒的滋味传遍全身。她虽然被贾琏收了房,可是贾琏见了凤姐,便如鼠儿见了猫,每回房事都是草草收场,轮到她也已经是残羹剩饭,何况十天半月也轮不到一次,如何吃得饱?若是始终未破身倒也罢了,偏偏她食髓知味,又天生是个性欲特强的人,只因忌惮凤姐,才苦苦忍耐。如今见凤姐偷情,欲分她一杯羹,便如久旱逢甘霖一般,不由又羞又喜。 宝玉见平儿的样子,心知她十二分的愿意,迅速的除去她的衣服,将她抱起放到凤姐身边并排仰卧,自己也脱了衣服,倒在两具雪白美艳的胴体上,左拥右抱,一手各抓一个奶子,使劲地揉搓。不一会儿,两个人奶子被揉得红红的,喉咙里开始哼哼唧唧,宝玉又探手摸向阴户,在秘缝里来回抚摸,小穴分泌出大量淫液。 凤姐握住坚硬耸立的肉棒用力捏了几下,高高的举起丰满的双腿,腻声道∶“宝玉┅┅好兄弟┅┅亲丈夫┅┅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吧。” 宝玉跪在凤姐的两腿间,用手拨开肥嫩的阴唇,大肉棒缓缓地插入湿润的嫩穴。 平儿见了宝玉的肉棒大吃一惊,心中暗暗思忖∶“没想到宝玉有这么大的肉棒,比我家二爷大了一倍还有馀,插在小穴里肯定爽得要命。只是不知道我的小穴可经得住。” 定神再看凤姐,已是秀发散乱,娇喘吁吁,高举的双腿不住的摇晃,丰润的屁股向上耸动,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哦┅┅大鸡巴┅┅插┅┅插死我了┅┅心肝┅┅啊┅┅啊啊┅┅插得我┅┅爽┅┅爽到天了┅┅用力┅┅再用力┅┅插┅┅插烂┅┅小淫穴┅┅” 宝玉毫不怜惜地狠插着,大肉棒在淫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插得凤姐媚眼翻白,浪声连连∶“好人┅┅心肝┅┅狠狠的干┅┅噢┅┅好哥哥┅┅亲丈夫┅┅顶到花心了┅┅啊┅┅插爆我的肚子了┅┅受┅┅受不了┅┅啊┅┅啊啊┅┅” 平儿在一边看得目眩神驰,口干舌燥,一股一股的淫水从骚穴里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她抚摸着自己的小穴,口中也开始发出诱人的呻吟。 宝玉停下动作说∶“平姐姐,你是不是浪得狠了?过来让我摸摸。” “哦┅┅我受不了┅┅我的小穴好痒啊┅┅” 平儿将雪白的屁股举到宝玉眼前,只见那两腿间的秘缝,不断涌出透明的汁液,宛如山涧中流淌的小溪,浓密的耻毛象雨后的青草地,一片湿润,肥厚的大阴唇完全张开,粉红的小阴唇唇一开一合地嗡动,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宝玉见到这幅诱人的景像,忍耐不住,大肉棒从凤姐的蜜穴中退出来,抱住平儿的屁股,“噗哧”连根没入。可怜平儿从来没有尽兴地同男人干过,穴口又小又窄,便如处女一般,如何经得起这超级大肉棒的全力一插,痛得大叫一声,浑身颤抖。宝玉见她痛苦的模样,也感觉到她的肉壁十分紧,晓得她吃不消,就放慢速度,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渐渐的,平儿觉得小穴里一阵阵快感伴着涨痛传来,她全身放松,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美妙的感觉。 “啊┅┅哦┅┅好哥哥┅┅你的肉棒┅┅真大┅┅干得我┅┅好舒服┅┅哦┅┅噢┅┅” 平儿被干得浪叫连连,凤姐却只觉得穴洞里空虚难忍。 “噢┅┅小骚蹄子┅┅怎么同我争起男人来。哦┅┅我的小穴┅┅宝兄弟,快来干我的淫穴┅┅” “哦┅┅啊┅┅对不起,二奶奶┅┅啊啊啊┅┅我不是故意的┅┅噢┅┅哦┅┅我好爽啊┅┅” “凤姐姐,我第一次干平姐姐,你就让着点,等会儿我保证再操得你欲死欲仙。” “不行,哪有主子让着奴才的┅┅” 宝玉停止抽插,正色道∶“凤姐姐,我把话说清楚,在我这儿可没有什么主子和奴才,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女子,我对你们一视同仁,要让你们每一个人都得到最大的满足。谁要是在我面前摆主子的威风,那可休想再让我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 凤姐听了这话不敢吱声了,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宝玉和他的大肉棒,如果以后再也不能被他操小穴,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平儿歉咎地说∶“都是我不好,宝二爷就先插二奶奶吧。” 凤姐生怕失去宝玉欢心,忙说∶“不,不,还是先让平儿舒服。” 宝玉一笑∶“这就对了。不管谁先谁后,我都会让你们满足的。”说罢,又大力抽插起来。 这一下午,宝玉一直在凤姐房里,把凤姐主仆操得高潮连连,哀声求饶,最后把守门的小丫头也喊进来奸淫一番才作罢。凤姐和平儿肉壁被擦破,小穴又红又肿,疼痛不已,过了好几天才慢慢恢复。 我出文的速度很慢,非常抱歉,请大家原谅。另外请多提意见,我对狂热指数无所谓,但希望能看到各位的反应。 (第四章) 东府里尤氏又来请凤姐,特指明要宝玉同去,不料贾母这回有了兴致,遂携了王夫人黛玉等一起过去看戏。尤氏见了老太太不由暗暗叫苦,她原本是思念宝玉的大肉棒,请他过来一解饥渴,现在贾母到来少不得陪伴,便没有机会了。 席间贾母不见可卿,一问方知可卿泄病在床,凤姐说∶“回老太太,我先去瞧瞧蓉哥儿媳妇。” 贾母道∶“很是。我们都要去瞧瞧她,就怕她病人嫌闹的慌,替我们问个好吧。” 宝玉也要跟了凤姐去,贾母道∶“你看看就回来,不许到别处去胡闹。” 凤姐、宝玉随着贾蓉到了可卿房里,只见里面静悄悄的,可卿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脸色憔瘁,丫头宝珠在床边站着。 可卿见了凤姐,就要起来,凤姐说∶“快别起来。”紧走两步,拉住可卿的手说∶“我的奶奶!怎么几日不见,就这么瘦了。得了什么病?” 宝玉上前问了好,坐在对面椅子上,贾蓉叫道∶“宝珠,快倒茶来。” 可卿拉着凤姐的手说∶“没什么,这都是我没福。不瞒二婶,只因前些日子贪欢过度,每日都和几个爷们厮混,泄五、六次还算少的,伤了身子。经期来了他们也不肯放过我,无端就得了病,吃药也不见好,把我要强的心一分也没了,如今只怕是在挨日子了。” 宝玉瞧着可卿,想着那天的事,正自出神,听了她的话,十分难过,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 凤姐见了说∶“宝兄弟,你忒婆婆妈妈了。她病人不过这么说,哪里就当真了呢。”又问贾蓉大夫开了什么药,贾蓉涎着脸皮,上前搂住凤姐的柳腰道∶“她这病也没什么,吃得好些补补就不怕了。只是侄儿身上的火没地儿出,求婶子可怜。”说着便探手入怀,轻轻抚摸丰满的玉乳。 凤姐挣脱他的搂抱,说∶“不要,这是你媳妇的地方,你别这么着。” 贾蓉道∶“婶子不是在这里被秦钟和宝叔干过吗?侄儿怎么就干不得?莫非婶子不喜欢侄儿?” 凤姐飞红了脸,道∶“这事你也知道了┅┅只是现在做这种事,岂不是打搅你媳妇,让她心里更不好。往后机会很多呢!” 贾蓉说∶“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婶子若是疼我,今儿就让我插一回小穴。” 可卿在一旁笑道∶“婶子,你就让他干一次吧,我不介意的。不过若在这里干,只怕要浪出我的火来,你们到后面去吧!” 凤姐瞅着宝玉,心下踌躇。宝玉道∶“凤姐姐,你自己拿主意吧,只要你愿意,我不会阻拦你的。” 可卿道∶“婶子你去吧,宝叔就在这里陪我一会。” 贾蓉跨前两步,抱起凤姐走入后房,不大一会儿,隐隐约约传来凤姐的浪叫声。 宝玉移到床边,搂住可卿,看着她消瘦的脸庞、失去血色的樱唇,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眼泪又流下来。 可卿轻轻的抹去他的泪水,道∶“宝叔不必难过,可卿只是一个淫荡下贱的女子,哪里值得宝叔为我流泪呢!” “胡说,你们在我心里个个是美丽的好女子,都是我的至爱,怎会下贱!” “宝玉!┅┅有你这句话,可卿也不枉活了一世。” 宝玉俯下身子,把可卿紧紧地抱在怀里,俩人的嘴唇粘在了一起┅┅过了许久,凤姐和贾蓉互相搂抱着走出来,凤姐发丝散乱,脸上潮红尚未褪去。 可卿笑着问道∶“二婶,蓉儿服侍得你可舒服么?你的头发乱了,重新梳梳吧!” 凤姐说∶“老太太那边要等急了,蓉儿先和你宝叔过去,我随后来。” 宝玉和贾蓉走后,凤姐输理了一番,又和可卿说了许多衷肠话才告辞出来,从边门绕进会芳园。只见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流水,疏林如画。正看着园中景致,猛然从假山石后走过一个人来,向前对凤姐道∶“请嫂子安。” 凤姐身子往后一退,说∶“这是瑞大爷吗?”原来是贾府家塾中司塾的儿子贾瑞。 贾瑞说∶“嫂子连我也不认得了?不是我是谁。” 凤姐道∶“不是不认得,猛一见没想到是大爷在这里。” 贾瑞笑道∶“合该是我和嫂子有缘,这些天我一直在东府,本想等过些日子再来,不料今日遇见嫂子。” 凤姐心道∶“一直在东府里做什么?莫不是和尤氏她们干那个┅┅”想着不由红了脸。 贾瑞看着她娇媚的模样,心中欲火直往上窜∶“想必嫂子也知道这里的规矩吧。这里的女子我都干过了,只是她们哪有嫂子你好呢!” 凤姐哪有心思和他交欢,但也不想得罪,因假意含笑说∶“怪不得大嫂常说你人很好,知疼知热。这会子我要到老太太那里去,赶明儿你到我屋里来。” 贾瑞此时已色胆包天,道∶“拣日不如撞日,嫂子若有诚意,咱们就在这里成其好事。” 凤姐说∶“你急什么呢,光天化日的,被人撞见不好┅┅” “嫂子装什么正经?在东府里还忌讳什么?你就来吧!”说罢一手抱住凤姐腰肢,一手便扯她裙子。 凤姐挣扎了一下,裙子掉在地上,露出了光溜溜的下身。贾瑞在肥嫩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好鲜嫩的肉,嫂子和东府里的女人一样,连内衣都不穿呢!” 凤姐挣扎着∶“不要┅┅你放开我┅┅”不料她扭动的娇躯摩擦着贾瑞的身体,使他更加兴奋,阴茎坚硬地矗立起来,冲出裤裆,撑开两片花瓣,顶在了肉洞口。凤姐只觉一阵酸麻,身子无力的瘫软着。 贾瑞见她不再挣扎,便将她拦腰抱起,放到一块大青石上,又除去她上衣,双手像揉面团一样抚摸着玉乳,说∶“嫂子的奶子真大,我从未见过这么大的奶子。”将暗红色的乳头含在嘴里,又咬又舔。 凤姐此时又羞又急,身体却十分敏感,况且才被贾蓉插过小穴,体内还留有他的精液,如何经得起挑逗,这时乳头又硬了起来,阴户里分泌出大量淫液。 贾瑞的手伸向阴户,摸了一手湿湿滑滑的东西,仔细一看后,淫笑着对凤姐说∶“嫂子真的很淫荡呢!方才给谁操过小穴?还没尽兴吧?这又流了这么多淫水。” “不是┅┅放开我┅┅我不┅┅”一大坨淫液“咕哝”一声掉出来,大青石湿了一大片。 “嫂子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却想要得很呢!就让我好好的服侍服侍你吧。” 说罢,贾瑞迅速脱了自己的衣服,扑在凤姐的娇躯上,抬起雪白的大腿,挺着肉棒插入了向往已久的蜜穴。 贾瑞猛烈地运动着,插得凤姐身体上下颠动,巨大的乳房也不住地晃动。凤姐紧蹙双眉,美丽的丹凤眼失神地望着上面,脑子里一片空白。然而妇人成熟的身体却在背叛她的意志,渐渐的,在贾瑞的奸淫下,阴核充血发涨,阵阵快意涌来。 “哦┅┅哼┅┅”凤姐呻吟着,不知不觉的,雪白的腰肢开始扭动,丰臀迎合着贾瑞的抽插一上一下∶“噢┅┅呜┅┅好舒服呵┅┅哦┅┅快点┅┅” 贾瑞见她如此淫浪不堪,愈加兴奋不已,肉棒在蜜穴中快速的进出,每一下都插到花心,“噗哧、噗哧”的声音不绝于耳。凤姐只觉得快感像波浪一样地涌来,就要将她淹没∶“哼┅┅哦┅┅快呀┅┅用力┅┅啊┅┅啊啊┅┅” 她已经忘记自己是被强暴的,只想满足原始的欲望,娇嫩的玉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疯狂地舞动腰肢,阴户内的肉壁收缩着,要把肉棒吸到更深处,晶莹的淫水如小溪一般汨汨流出,随着抽插四处飞溅。 贾瑞将凤姐白嫩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双手狠狠地捏着丰满的玉乳,更深地进入凤姐的身体。凤姐完全沉浸在肉欲中,大声的浪叫∶“啊┅┅啊啊┅┅好┅┅插得好┅┅哦┅┅哼┅┅插得舒服┅┅啊┅┅舒服┅┅用力啊┅┅我要┅┅哦┅┅呜┅┅美死了┅┅啊┅┅啊┅┅” 凤姐一阵颤抖,达到了高潮。贾瑞强忍着没有射精,喘息着,看着凤姐瘫软的身子,得意地说∶“怎么样,嫂子舒服吗?” 凤姐的神智已渐渐恢复,听他这一问,不由羞红了脸。 贾瑞道∶“刚才是嫂子舒服,现在该轮到我舒服了。”说完,一把抱住凤姐的柳腰,将她翻过身来变成狗趴式,抬高她雪白的屁股。 凤姐以为他要从后面干穴,忙用手撑住,屁股向后一顶,好让大肉棒更深地插入。 贾瑞抚摸着那湿淋淋的花瓣和阴核,然后将手上的淫液抹在她小小的屁眼儿上,坚硬的阴茎在股沟、阴户上摩擦。凤姐在他的逗弄下欲火又起,忍不住低声呻吟∶“哼┅┅哦┅┅不要啊┅┅哦┅┅我受不了┅┅噢┅┅嗯┅┅快┅┅快给我┅┅啊┅┅” 贾瑞道∶“嫂子想要我给你什么啊?说大声点。” “给我┅┅给我大肉棒┅┅噢┅┅嗯┅┅” “淫妇!那就求求我,叫声好听的。” 凤姐耻辱地哀求∶“是,我是淫妇┅┅!啊┅┅噢┅┅好┅┅好哥哥┅┅求求你,哼┅┅哦┅┅用大肉棒┅┅干我的小淫穴┅┅” 贾瑞挺起沾满淫水的阴茎,对准嗡然开合的桃花洞,猛然插了进去,直入花心。凤姐“啊~~”的大叫一声,然后便随着肉棒的抽插“依依呀呀”的呻吟起来。 贾瑞一下深过一下地插入肉洞,一面使劲揉捏着粉臀上雪白的嫩肉,手指插进屁眼不住的抽动,可怜凤姐仿佛受到前后夹攻,哪里忍受得住,不大一会儿,便浑身抽搐,又一次达到高潮。 贾瑞搂住纤细的腰肢,继续猛烈地攻击,小腹撞击着粉臀,发出“砰、砰” 的响声,每一下都插到花心,操得凤姐婉转哀啼,不住的求饶,这才将强忍许久的精液射入子宫。 贾瑞拔出变得柔软的阴茎,穿好衣服,对凤姐道∶“嫂子,兄弟操得你舒服不舒服?我还有很多招式没使呢!以后我再来找你,包你欲死欲仙。”说罢扬长而去。 凤姐趴在大青石上喘息着,望着贾瑞远去的背影,心中恨恨地发誓,一定要讨回这笔债。然后勉强爬起来整理好衣裙,拢好头发,回到绘芳园。那边贾母等人早已等得急了,见她来到,纷纷询问,凤姐随便搪塞了几句,便叫开席。 到了向午,贾母要回去歇息,王夫人也跟着回府,凤姐便坐了首席。 宝玉送贾母回来,待贾母睡了中觉,便觉闲得发慌。想起薛宝钗在家养病,应该去探她一探,遂一个人来到梨香院,先到薛姨妈房中,薛姨妈正和丫鬟莺儿一起作针线。宝玉请了安,薛姨妈忙一把拉住,抱入怀内,笑着说∶“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来看我们,快上炕来坐。”又命莺儿倒了茶来。 宝玉上炕,半躺在薛姨妈怀里问∶“宝姐姐呢,她身体可好些了?” “好多了,只是精神还差点,现正睡着呢。” “那我等她醒了再去瞧她。”又问∶“哥哥不在家?” 薛姨妈叹口气道∶“他是没笼头的马,哪里肯待在家里。”紧搂着宝玉,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和身子,“他若是及你一半,我也就不操心了。” 自从在梦中相遇了警幻仙子,宝玉心中已无人伦禁忌,对任何女子都一视同仁。本来他对姨妈也没什么想法的,但现在人躺在她怀里,头枕在她高耸的玉峰上,身体又被她不停地摩挲,更何况他欲望也比别人更强,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反应。 薛姨妈却浑然不觉,依然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不小心碰到胯下巨大的硬东西,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心中暗忖∶“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那话儿?不会吧,宝玉还小着呢,那话儿怎会如此巨大?”想着又伸手去摸,却被宝玉一把按在上面。 只听宝玉道∶“姨妈你仔细摸摸,我的肉棒大不大?我也摸摸姨妈的奶子大不大。”小冤家的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攀上了乳峰。 薛姨妈少年时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现在虽已年近四十,却因保养得当,依然风姿绰约,不减当年,看上去如二十多岁的少妇。自丈夫过世后,她就带着一双儿女度日,未尝另外寻过男人,但内心的欲望并没有熄灭,如今被宝玉摸着双乳,一阵久违的快感传来,顿觉全身无力,软软的倒在炕上。 宝玉见姨妈很舒服的样子,心里高兴∶“姨妈空守闺房这么多年,一定很难过吧?今儿就让外甥好好的疼你。”一面说,一面伸手解她的衣裙。 薛姨妈不觉羞红了脸,挣扎着道∶“不行啊,宝玉,你是我的外甥,这么做是乱伦啊!” “姨妈这样的绝世美女,怎么也有凡尘俗念,这世上的人,谁不是女娲和伏羲乱伦的结果呢?性爱是上苍赐给我们的最美的东西,我们正该好好的享受,方不负老天的一番美意。却不料一班俗人加上总总限制,使我们不能畅快的做爱。 就象姨妈守寡这么多年,阴阳失调,不但伤了身体,也是有违天理啊。请姨妈抛开俗念,和我一起尽情的享受吧!” 薛姨妈暗忖,觉得甚有道理,不觉娇羞得低下头。宝玉见她的模样,心知她不再拒绝,便搂着她的腰肢,温柔地吻着她的红唇,道∶“姨妈,你不要害怕,我会疼你的。” 莺儿见此光景正想离开,却被宝玉一把抱住∶“别走,莺儿也一起来吧!” 见莺儿没有拒绝,更是高兴,便将她按在炕上为她宽衣解带。不一会儿的工夫,主奴二人已脱得一丝不挂。 宝玉欣赏着两人雪白的胴体。薛姨妈肌骨莹润,身材曼妙,玉乳高耸而富有弹性,屁股丰满白嫩,大腿根处芳草萋萋,整洁雅致;莺儿则纤细苗条,娇小玲珑,趐胸尚未完全成熟,惹人怜爱,柔软的细腰不盈一握,浅浅的阴毛长得疏疏落落,露出里面粉嫩的花瓣。 宝玉越看越爱,脱下衣服,坐在中间,双手在二人的身上游走,抚摸着她们柔嫩细致的肌肤,一会揉捏趐胸,一会拨弄阴核。 两个女子也没闲着,四只手争相抚摸宝玉光滑的身子,拨弄他的睾丸,在昂首怒立的大肉棒上套弄。 宝玉跪着俯下身子,在薛姨妈火热的红唇上尽情地亲吻,舌头滑进她的嘴里搅动,又将她的香舌吸到自己的嘴里吸吮着,轻咬着,手在屁股和大腿间移动,沿着小腹往下抚摸着姨妈的阴户,在小阴唇上拨弄,有节奏的轻扣阴核,又将两根手指插入肉洞抠弄肉壁。 宝玉的挑逗,点燃了薛姨妈内心深藏多年的性欲之火,如火山爆发一般不可抑止,只见她眼波流转,娇喘嘘嘘,嫩藕似的玉臂紧紧地搂着宝玉的脖子,雪白的胴体像蛇一样扭动,丰盈的大腿张到最大,晶莹的蜜汁从迷人的桃花洞里涌出来,顺着会阴往下流。 莺儿钻到宝玉身子底下,用舌头舔着宝玉的睾丸,又将宝玉的肉棒含进樱桃小口,但宝玉的肉棒太大,她拼命张大嘴巴,也只能含住龟头。她用舌尖舔着马眼,不住的吸吮。忽然大肉棒小了一圈,莺儿不加思索的用手握住往嘴里送,竟可以放进大半根,便一下下的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往下拨开自己的阴唇,摩擦着阴核。 这时薛姨妈忍受不住,扭动着雪白的腰肢,屁股不断的向上挺起,口中浪叫着∶“哦┅┅哼┅┅给我┅┅快┅┅快插进来┅┅啊┅┅啊┅┅我好痒┅┅受不了┅┅噢┅┅呜┅┅好宝玉┅┅求求你┅┅噢┅┅” 宝玉见火候已到,从莺儿嘴里拔出肉棒,抬起薛姨妈的屁股,对准那春潮泛滥的桃花洞,“哧”的一声尽根插入。 休息了很长时间,对不起红楼的爱好者,请大家原谅。以后我尽量快些,不过我确实很忙,主要是晚上不能写,所以速度出不来,也请各位给予谅解。请继续支持! (第五章) 宝玉的肉棒一进入蜜穴,就被温暖湿润的肉壁紧紧的包裹,薛姨妈“啊!” 的一声娇呼,紧皱着双眉道∶“好外甥,你动作要轻点,姨妈的肚子要被你插破了。” 宝玉柔声说∶“对不起,姨妈。我弄痛你了么?我只道你生过两个孩子,穴洞必然宽敞,没想到这么紧。” 薛姨妈道∶“你姨丈去世得早,我已经好久都没干过,自然会紧些。你且慢点。” “姨妈你放松点,我会慢慢的抽动,等你适应。” 宝玉动作放慢,小心翼翼的插进,不敢全部插入,只进得大半根,再缓缓的抽出。抓住雪白的奶子揉捏着,咬住乳头吸吮,仿佛要从里面吸出奶汁来。渐渐的,薛姨妈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白嫩的屁股上下迎合,喉咙里发出呻吟∶“哼┅┅好舒服啊┅┅哦┅┅啊┅┅用力┅┅深一些┅┅啊┅┅啊啊┅┅用力插吧┅┅嗯┅┅哦┅┅再用力┅┅啊┅┅快活死了┅┅” “姨妈,舒服吗┅┅接下来要你更爽┅┅” 大肉棒在阴道内突然暴长,一下子顶住子宫,宝玉开始快速抽插,红色的嫩肉随着抽插翻进翻出,晶莹的蜜汁如小溪一般源源流出。薛姨妈双腿盘在宝玉的腰上,呻吟越发淫浪∶ “啊┅┅啊啊┅┅美死了┅┅太爽了┅┅哦┅┅噢┅┅好哥哥┅┅你的肉棒┅┅真大┅┅啊┅┅插得我┅┅好快活┅┅哼┅┅哦┅┅用力┅┅干死我┅┅啊┅┅爱死你┅┅爱死你的大肉棒┅┅” 宝玉如暴雨般狂抽猛插,把薛姨妈送上快乐的顶点。然后拔出肉棒,转身抱住莺儿稚嫩的身躯,将那小小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舔,肉棒撑开花唇,一寸寸的进入,突破了少女的禁地。 莺儿起先看着他干薛姨妈,早已十分骚浪,况且见他的肉棒如此巨大,心中真是又惊又喜,不料肉棒插进来时并无饱满的感觉,不免有些失望,两片花唇用力夹了夹,哀怨的道∶“宝二爷,你的肉棒怎么中看不中用呢?” 原来这些日子里,宝玉在和许多女子的肉战中,已将警幻仙子所授的密术练得纯熟无比,那根肉棒变化多端,直如齐天大圣的金箍棒一般,可大可小,可长可短,满足各人不同的须求。他见莺儿还是个小女孩,心想阴茎需得小而短,才不会像上次干袭人那样把她弄痛,哪知这莺儿已给人干过无数回了。 “我还道你是处子呢,原来你早就破了身。是谁干的?” “是大爷。” “原来是薛大哥。好吧,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的真本事。” 宝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阴茎在肉洞内暴涨起来,变得又粗又长,然后温柔地一下下抽动,动作不大,但每一下都直抵子宫。 “啊!大肉棒插爆我的肚子了┅┅!哼┅┅我的小嫩穴涨破了┅┅” 当下莺儿只觉得肉洞塞得满满的,每一次的插入,肉穴深处便传来酸麻的感觉,口中浪叫∶“啊┅┅哦┅┅好哥哥┅┅妹子的小穴┅┅被干得┅┅舒服死了┅┅哦┅┅哼┅┅插得我美死了┅┅” “莺儿,小蹄子,没想到你这么骚。” “哦┅┅啊┅┅我是小淫妇┅┅噢┅┅呜┅┅用力干啊┅┅我要哥哥的肉棒┅┅干死我┅┅” 宝玉加快速度,大肉棒在阴道内左冲右突,手抓住小小的淑乳,拨弄粉红色的乳头。 莺儿手臂紧搂宝玉,颠动屁股上下迎合,欢愉地娇呼∶“啊┅┅哥哥的肉棒┅┅好粗好硬哦┅┅哼┅┅干得妹子爽死了┅┅噢┅┅哦┅┅妹子要飞┅┅飞上天了┅┅” 莺儿一阵抽搐,达到了高潮。 宝玉刚抽出肉棒,就被薛姨妈抓在手里,凑到嘴边,象母狗一样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舔着,宝玉被她舔得浑身舒泰,按住她的头呻吟起来。 “哦┅┅姨妈真会舔,我好舒服啊┅┅姨妈守寡这么多年,真的没有过男人吗?” “这┅┅是没有┅┅”薛姨妈犹豫的说。 “哈,姨妈撒谎了。你说实话吧,我又不会责怪你。” “是这样┅┅真不好说出口。那年我生日,你哥哥和我多喝了几杯,就做了那等事,只有这一回。” “姨妈别不好意思,我还要说薛大哥不孝呢,怎么忍心让姨妈独守空房。” 等到肉棒舔干净了,薛姨妈抬头妩媚地道∶“好宝玉,姨妈求你件事。” “你说吧,我会尽量满足姨妈。” “姨妈想要你用大肉棒插屁眼,行吗?” “当然行啦!只是姨妈怎么喜欢干后庭呢?” “不瞒你说,你姨丈的鸡巴小得很,他自知不能让女人满足,所以喜欢插屁眼。姨妈跟他在一起久了,也就爱上了。方才我怕痛不敢说,不料你的肉棒会变小,想来不会太痛。” “原来如此。姨妈你将屁股抬高些。” 薛姨妈趴在炕上,翘起雪白的屁股,宝玉摸着姨妈臀峰的嫩肉,手指插入屁眼缓缓抽动。薛姨妈随着手指的动作摇晃着,晶莹的汁液从肉穴里涌出来,流在宝玉的手上。宝玉将淫水抹在姨妈的屁眼上,挺起缩小的阴茎插了进去。 “哼┅┅太好了┅┅你的肉棒真是个宝贝┅┅” 宝玉一下下抽动,手不停的抚摸着姨妈的玉乳、粉臀、腰肢、大腿,薛姨妈扭动着身体,赤裸的背上沁出了汗珠,口中淫荡的呻吟着,象一条发情的母狗。 此时屁眼内的肉棒涨大了一圈,抽插也加快了许多,薛姨妈只觉得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她向后挺着屁股,迎合宝玉的撞击,丰满的奶子在胸前乱晃,全身汗涔涔的。 “啊┅┅啊啊┅┅好哥哥┅┅亲亲宝玉┅┅你插得我┅┅快死了┅┅噢┅┅哼┅┅我受不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插烂屁眼了┅┅哦┅┅哼┅┅” 肉棒再一次暴涨,宝玉全力冲击着,手指拨弄着乳头,又在阴核上有节奏的按动,薛姨妈完全沉迷在淫欲中,激烈的扭动高高厥起的粉臀,在一阵浪叫声中丢了阴精,无力的瘫在炕上。 宝玉回头抱住莺儿,抚摸着她的嫩穴问∶“骚蹄子,你的屁眼可给薛大哥插过?” 莺儿轻扭细腰,小穴在宝玉的手上摩擦着∶“没有。大爷只 我的小穴。” 宝玉把她按倒,高兴地说∶“今儿就让我给你的屁眼开苞。”说罢,分开两掰臀肉,将沾满精水和淫液的肉棒,插入那小小的屁眼,顿时觉得肉棒被紧紧的裹住。 “啊┅┅痛啊┅┅”莺儿的屁眼到底未曾开垦过,虽然肉棒已缩小,但还是发出一声尖叫。宝玉见莺儿呼痛,便放慢动作,渐渐的莺儿觉得疼痛消失,一阵阵快意传来。她身体轻轻的摇摆,享受着快感的冲击,喉咙里发出呻吟。 薛姨妈缓过劲来,爬到莺儿跟前翘起屁股,抵在她嘴边道∶“小浪货,我要你一边挨插,一边给我舔穴。” 莺儿伸出舌头,在薛姨妈的肉唇、阴核、屁眼上灵巧的舔着,把她流出的淫水和阴精都舔得干干净净,又将舌头伸进肉洞。薛姨妈使劲夹着肉唇,不住的浪叫∶ “哦┅┅小骚货┅┅舔得我好舒服┅┅一定常为男人舔┅┅嗯┅┅怎么早没想到让你舔穴┅┅哼┅┅” 宝玉大力抽插着,三人交合在激烈的进行┅┅ 薛宝钗从午睡中醒来,她张开秀美的双眼,见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她觉得有些口渴,便扬声喊道∶“莺儿,倒茶来。” 喊了几声却没人答理,心中不免奇怪∶“这小蹄子,野到哪去了。” 宝钗下炕披了件衣服,开了门叫∶“莺儿、莺儿。”还是不见。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女子的呻吟,那样骚媚。循着声音来到母亲的房前,那呻吟越发清淅,宝钗听得心旌摇摇。伸手去推门,门关上了,转到窗户前,窗户紧闭。情急之下,捅破窗纸朝里张望,一幅淫乱的春宫图呈现在眼前∶只见母亲雪白的身体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丰满的大腿高高举起,张到最大,肥嫩的奶子有节奏的晃动,喉咙里发出淫浪的叫声。小丫头莺儿趴在母亲胸前,翘起白嫩的屁股,揉搓着母亲的乳房,吸吮着乳头。一个男人一面抚摸着莺儿的臀肉、嫩穴,一面用粗大的肉棒抽插母亲的肉穴和屁眼。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芳心暗许的表弟贾宝玉。 宝钗久久的伫立在窗前,看得意乱情迷,一股酸酸痒痒的滋味从下体传遍全身,两片肉唇张了开来,淫水从小蜜穴里流出。她用力夹着花唇,手不自觉的向胯下伸去,抚摸着花唇、阴蒂。忽然,宝钗感到一阵惊慌∶为什么我会这样,难道我是个淫荡的女子吗?不!不能再看下去了,我不要做淫妇荡娃! 宝钗逃跑似的回到自己房里,掩上门,扑倒在炕上,捂着脸过了许久,才慢慢平静下来。但是,那种酸痒的感觉经久不散,不仅内裤湿湿的粘在阴户上,外面的裤子也湿了一大片。她想换衣服,然而从小她就没有自己动过手,也不知道干净衣服放在哪里,只能作罢。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是宝玉!”她来不及思索,坐在炕上,用被子盖住下身。 莺儿脑袋探进来,见宝钗坐着,便向外面道∶“宝二爷,我家姑娘醒了。” 宝玉推门进来,问∶“姐姐睡醒了?身体可大愈了?” 宝钗见到他,眼前浮现出他赤身裸体的样子,心“砰、砰”的乱跳,勉强笑道∶“已经好了,多谢宝兄弟记挂。你快坐。”又命莺儿倒茶。 宝玉在炕沿上坐了,闻到一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问道∶“姐姐 的什么香?我从未闻见过。” 宝钗道∶“我最怕 香了,好好的衣服, 得烟燎火气的。” “既如此,这是什么香?” 宝钗想了想∶“是了,想是我早上吃了丸药的香气。” “什么丸药这么好闻?好姐姐,给我一颗尝尝吧!” 宝钗笑道∶“又混闹了,这药也能混吃的么?对了,我还从没赏鉴过你的玉呢,今儿倒要仔细瞧瞧。” 宝玉摘下玉递给宝钗,宝钗托于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正面刻着八个纂字∶“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宝钗念了两遍,回头向莺儿道∶“你不去倒茶,在这里发呆作什么?” 莺儿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象和姑娘项圈上的话是一对儿。” 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项圈上也有字,我也赏鉴赏鉴。” 宝钗解开紧袄上面的扣,掏出金锁,宝玉托了细看,果然上面刻着∶“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因笑道∶“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将锁还给宝钗,宝钗塞进紧袄里,因下面的璎珞难放,遂多解了几个扣,露出里面一截雪白的趐胸。宝玉看了竟痴了,手不自觉的就摸了上去。 宝钗素来端庄守礼,平日和男人连话也不多说一句,不想今天却被宝玉摸了胸脯,不由得心慌意乱,又想起方才母亲在肉棒下婉转呻吟的模样,只觉阴户一阵酸涨,大量的淫液从小穴里流出。心里想推开宝玉,身体却软绵无力的倒在宝玉怀里。 莺儿见了,抿嘴一笑,转身出去了。宝玉心下大喜,探手入怀,摸到了柔软的乳房。 只听外面莺儿说∶“林姑娘来了。”两人一惊,忙分开了。宝钗来不及将扣子全扣好,黛玉已摇摇的走了进来。见了两人的光景,心里有点酸酸的道∶“哎呦,我来得不巧了。” 宝玉起来让座,宝钗勉强笑道∶“这话怎么说?” 黛玉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宝钗说∶“这我就更不懂了。” “今儿他来了,明儿我再来,如此错开了来着,岂不天天有人来了?也不至于太冷落,也不至于太热闹。姐姐如何不解这意思?” 宝钗笑笑无话,起身穿上莺儿送来的外衣。宝玉已扫见她胯下湿了一块,心中明白,暗想∶“宝姐姐平日不苟言笑的,竟然会流这么多淫水。” 这时薛姨妈摆上几样小菜,笑道∶“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你们随便吃点吧。” 宝玉说∶“我想吃一盅酒,不必暖了,我爱吃冷的。” 宝钗笑道∶“宝兄弟,亏你每日杂学旁收的,难道不知道吃了冷酒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从此不可再吃冷的了。”宝玉听这话有情理,便命人去暖酒。 黛玉只是抿着嘴笑,可巧小丫头雪雁给她送小手炉,便问道∶“谁叫你送来的?” 雪雁道∶“紫鹃姐姐怕姑娘冷,叫我送的。” 黛玉接过抱在怀里,道∶“也亏你听她的话。我平日和你说,全当耳旁风,怎么她说了你就衣,比圣旨还快些!” 宝玉知道黛玉奚落他,嘻嘻笑了两声。 酒过三杯,宝玉渐渐忘情,手伸到桌子底下,轻轻抚摸黛玉的腿,不料却被黛玉打落。又想起宝钗的趐胸和湿湿的裤子,不免心动,悄悄的伸过手去,在她的大腿内侧抚摸。宝钗一阵心跳,身体发软,怕被别人知道,只得强自抑止。宝玉得趣,正待摸向小穴,脚却被踩了一下。扭头一看,那旁黛玉冷冷的瞅着他,连忙缩了手。 薛姨妈见了,赶紧扯些笑话哄着,又陪饮了一杯。等吃完了饭,又沏上酽酽的茶来大家吃了。 黛玉问宝玉∶“你走不走?” 宝玉斜着眼道∶“你要走,我和你一同走。” 黛玉遂起身道∶“咱们来了这一日,也该回去了。”二人便告辞回去,一路无话。 从贾母屋里出来,正待各自回房,那宝玉仗着酒劲一把抱住黛玉,央求道∶“好妹妹,今儿你就答应了我吧!” 黛玉飞红了脸,挣扎着道∶“你放手,叫人看见象什么。多吃了几杯就来欺负我,我告诉舅舅舅母去。” 宝玉吓得松了手,忙道∶“好妹妹,是我错了。我若是欺负你,明儿掉进池子,叫癞头鼋吞了,变个大王八。” 黛玉哧的笑了,转身往自己房去,走到门口,回眸一看,见宝玉痴痴的跟在后面,心里一动,在宝玉腮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即挑帘进屋,关上了房门。宝玉呆呆的站着,只听后面有人笑了一声,回头看时,原来是晴雯。 晴雯笑道∶“我的小爷,你傻站着干什么?人家不理你,你就不会想点法子吗?” “好晴雯,你有法子么?快说,我会好好的赏你。” “我的办法不知有没有用呢!” “有没有用,总要试过才知道。现在我先赏你一顿美餐。”说罢,上前抱起晴雯走入房内。 一番颠鸾倒凤后,宝玉方问有什么办法,晴雯道∶“林姑娘离不开紫鹃,二爷先把紫鹃收了,让她去下点工夫;而且林姑娘爱读书,坊间男欢女爱的书多得是,可以送些给她看,如此双管齐下,或许能有效果。” 宝玉大喜,夸赞晴雯是个女诸葛,又插入小穴,直到晴雯高潮迭起,连连泄身方罢。 第二天,宝玉便让书童茗烟收罗了一堆淫书,什么《飞燕外传》、《如意君传》等等,然后叫袭人引紫鹃上门,乘机给她开了苞。紫鹃得了甜头,遂一心要成就宝黛,不但替宝玉传递淫书,还时时借按摩为名,挑动黛玉的情欲。 不想到了十一月底,林如海病重,写书来接黛玉回扬州。宝玉虽然老大不愿意,怎奈父女之情,不好阻拦。于是贾母要贾琏送去,仍叫带回来。贾琏和黛玉择日辞了贾母,往扬州去了。 (第六章) 这天,凤姐正和平儿闲聊,外面丫鬟进来回说∶“瑞大爷来了。”凤姐哼了一声,道∶“快请进来。”贾瑞得意洋洋的跨进门,见凤姐坐在炕上,身穿紧身小袄,益发显得乳峰高耸,不由得身子趐了半边。 凤姐假意 ,让茶让座,贾瑞更加认定凤姐对他有意,不顾平儿在旁,上前搂住凤姐,摸着玉乳道∶“哥哥不在家,嫂子可寂寞么?”又伸手去摸小穴。 凤姐呻吟着说∶“别这样,叫丫头们看了笑话。” 贾瑞听了,便往后退,道∶“好嫂子,我想死你了,你就让我再插一回。” 凤姐道∶“大白天,人来人往不方便,等晚上我把上夜的小厮打发了,你悄悄的进来,我在房后那间空屋里等你。” 贾瑞听了,喜孜孜的起身告辞。等贾瑞离去,平儿方问∶“奶奶什么时候和瑞大爷搞上了?”凤姐便将九月里,在宁府花园被强奸的事告诉平儿,平儿道∶“奶奶就认了么?” 凤姐道∶“等晚上他来了,我自有道理。现在你去把贾蓉和贾芸找来。” 等到了掌灯时分,贾瑞溜进荣国府,直往那小空屋走。到了门前,只见门虚掩着,推门进去,里面黑黝黝的没有一丝亮光。往前走几步,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忽然亮光一闪,蜡烛被点燃了。只见凤姐端坐炕上,平儿陪在一旁。贾瑞正想上前,不料被人从后面拧住了骼膊,用绳子绑了个结实,腿弯里一踢,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一看,竟是贾蓉和贾芸。 凤姐冷笑着道∶“好个癞蛤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就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今儿就叫你死在我手里。” 贾瑞吓得魂不附体,哀求道∶“嫂子,是我混帐,求嫂子饶过我吧!” “饶过你?说得倒轻巧,你的帐还没还呢!这样吧,你拿一千两银子来,我就饶了你。” “嫂子明鉴,我哪有这么多银子。” “拿不出,那可就不能怨我了。” 贾瑞捣蒜般磕着头∶“求嫂子再给条活路。” “好,那就再放你一马。”凤姐说着伸出一只脚∶“你把我的鞋舔干净。” 贾瑞无奈的膝行向前,伸出舌头,舔着凤姐的绣鞋。起先是硬着头皮舔,过了一会竟有些兴奋,抬头道∶“嫂子,你给我松了绑,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也逃不了。” 凤姐心想有理,遂叫贾芸解开绳子。贾瑞骼膊一松开,便捧着凤姐的腿,仔仔细细的将绣鞋舔了个遍。然后将鞋袜脱下,露出白玉般的脚,将脚趾含进嘴里吸吮。舔过每一根脚趾后,舌头灵巧的在脚心移动,凤姐被舔得痒痒的,不由得低声呻吟。 贾瑞舔过脚上的每个地方,连脚丫缝里也舔个干净,又换了另一只,舔着舔着,舌头往上移。石榴裙解开了,凤姐赤裸的下身毕露无遗。贾瑞继续努力的舔着,凤姐的两条腿就象被口水洗过了,在火烛下闪着亮光。贾蓉过来脱掉了凤姐的上衣,揉搓着肥嫩的奶子,含着乳头轻咬,贾芸也和平儿搂抱在一起。 凤姐呻吟着,大腿不由自主的张开,肉穴里分泌出晶莹的蜜汁。贾瑞凑到穴洞口,将淫水全部吸进嘴里,舔着肉唇和阴核。忽然,凤姐抬脚,狠狠的踹在贾瑞的胸口,贾瑞不防备,一跤跌在地上。 凤姐上前脚踩在贾瑞脸上,道∶“好个贾瑞,你以为我就那么便宜了你么? 蓉儿、芸儿,你们过来扒光他的衣服。” 贾瑞被剥得一丝不挂,凤姐拨弄着他那半硬不软的阴茎,笑道∶“舔脚也能叫你的鸡巴硬起来,看来你喜欢这么做啊!平儿,把你的脚也给他舔舔,很舒服的。” 于是贾瑞捧起平儿的腿仔细的舔着。那边三个人搂抱在一起,贾蓉的肉棒狠插着嫩穴,贾芸玩弄着豪乳,凤姐身体起伏,淫声不断。贾瑞忍不住又硬起来,有些涨痛,不顾后果的想插入平儿的小穴,被扇了一巴掌。 贾芸将他按倒,凤姐冷笑道∶“不让你吃点苦头,你就不知道厉害。”然后“啪、啪”的打了几个耳光,又捏起粉拳打在鼻子上,贾瑞鼻血流了出来,凤姐喝道∶“把你的脏血吃了,不许掉地上。”贾瑞哪敢反抗,只得把流下的血都舔进嘴里。 凤姐用两根手指夹住阴茎,捏了几下,那阴茎呼的涨起来,硬梆梆、紫乌乌的。 “哼,这鸡巴还挺大的,只是我瞧着它 心,不如割了吧!” 贾瑞大惊∶“不,不要啊,求嫂子放过我,我给你做牛做马┅┅” “呸!谁要你做牛做马了,你也配!”凤姐将蜡烛拿在手里∶“你那毛太多了,我先给去掉。”说着把火苗凑到阴部,浓密的阴毛在烛火中发出一股烧焦的臭味。 贾瑞痛得大叫,凤姐道∶“不许喊!一个大男人,还吃不住这点痛么,你再喊,立时就阉了你。” 贾瑞吓得不敢吱声。 “这就对了,若是你乖乖的,我一高兴,说不定给你点好处。” 火苗继续舔噬着阴毛,贾瑞咬紧了嘴唇在忍受着。不大一会儿,阴毛被烧光了,阴茎和阴囊突兀在那里,显得十分丑陋。凤姐放下蜡烛,把软软的阴茎握在掌心揉捏着,道∶“这会怎么软了?”忽然,她妩媚的一笑,举起纤纤素手,搓揉自己肥嫩的乳房∶“瑞大爷,你瞧我的奶子大不大,白不白?” 贾瑞望着她风骚的样子,一时忘了疼痛,舌头舔了舔嘴唇,道∶“很大、很白。” “你想不想吃奶啊?” “想┅┅想┅┅”贾瑞喃喃的低语,肉棒又涨得铁硬。 “先给你吃点油,可不准喊哪。”凤姐脸带微笑,举起蜡烛一斜,滚烫的烛油滴落下来,滴在大龟头上。贾瑞只觉一阵钻心的痛从下体传来,阴茎又软塌塌的垂下。凤姐朝阴部踢了一下∶“哼,真不识好歹。” “啊!”贾瑞痛得差点晕过去,不由得惨叫一声,瘫倒在地上。 “别装蒜了,快起来。你强奸我的时候挺象个男人的,现在怎么不行了?芸儿,把刀子拿来。”凤姐手拿雪亮的小刀,在贾瑞的阴茎上刮来刮去。 贾瑞吓得魂飞魄散∶“不要!不要啊!我再不敢了。嫂子大人大量,饶了我吧,以后嫂子叫我做什么都行。” “是吗?我要你做我的狗。不许再叫嫂子,要叫主人,听见没有?” “是,是。我是你的狗,主人。” “是一条母狗!” “这┅┅是,我是主人的母狗。” “母狗的奶子怎么这么小,要想法子弄大点。芸儿把那边的夹子拿过来。” 凤姐拿起一只夹子,往贾瑞的小乳头上一夹,贾瑞痛得刚想喊,看见凤姐冷酷的眼神,只得忍住。凤姐又在另一只乳头上夹上夹子,然后点头道∶“很好,现在主人要看母狗怎么被操,你快趴着,把屁股抬高。” 贾瑞迟疑了一下,凤姐大怒,从旁抓起一根皮鞭“唰”的一下抽过去,贾瑞的胸膛上立刻起了一道血印。凤姐狠狠抽打着∶“竟敢不听主人的话,我打死你这条母狗。” 贾瑞在地上打滚,胸脯、背脊、屁股上暴起道道血印,“不,不要打了┅┅饶了我吧,我服从主人┅┅”贾瑞像狗一样趴下,撅起屁股。 “这样才乖。”凤姐拍拍他的屁股,扭头朝那边正在干平儿的贾蓉道∶“蓉儿,你过来操我的母狗。” 贾蓉正猛操平儿的小穴,哪里舍得放下,气喘嘘嘘的说∶“婶子,你叫芸儿操吧,我这儿忙着呢。” 凤姐笑骂∶“你可真会偷闲,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待会再找你算帐。”又叫贾芸∶“芸儿,你给我狠狠的干。” 贾芸上前,分开贾瑞的两瓣臀肉,挺起肉棒,狠狠插进了贾瑞的屁眼。贾瑞感到自己的屁股要被撕裂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摇晃着屁股挣扎,想逃避但又不敢,只能痛苦的呜咽。 “好极了,用力干,操烂他的屁眼!”凤姐兴奋地高喊。 贾芸快速有力地抽插着,感到那屁眼儿十分紧密,道∶“瑞大叔向来在外厮混,不想这后庭竟没被人操过,今儿让我拔了头筹。”他大为兴奋,越发有力的干着。 “啊!痛啊!”贾瑞干燥的屁眼感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扭动屁股悲惨地哀号着。然而嘴里惨叫着,阴茎却抑止不住的硬起来,一阵奇特的快感从痛苦中产生。 “鸡巴硬起来了?原来你喜欢别人强奸你,真是天生的贱货!” 凤姐看着看着,渐渐的感到身体燥热,小穴酸痒。她揉搓着自己的玉乳,手指捏着乳头,口中低低的呻吟,肉穴里涌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淌。 凤姐上前,抓住贾瑞的头发,两腿分开骑在贾瑞脸上,命令道∶“母狗,快给主人舔穴,要舔得我舒服。” 贾瑞忍着剧痛,伸出舌头努力地舔着,在肉唇、阴核、屁眼上灵活的移动,越舔越兴奋,止不住全身发抖。这时贾蓉已干得平儿连续高潮,他丢下平儿,过来吻着凤姐的红唇,在肥嫩的奶子上大力揉搓。 凤姐淫荡的呻吟着,她觉得尿道里酸酸的,小便有点急,然而又被舔得舒服至极,不想离开∶“哦┅┅你真会舔┅┅舔得我好舒服┅┅噢┅┅你舔得我┅┅要尿尿了┅┅” 贾瑞道∶“主人,你尿在我嘴里吧,我都吃下去。”然后继续猛舔肉穴。 凤姐实在忍不住了,括约肌一松,尿水像瀑布一样,倾泻到贾瑞的嘴里。贾瑞快速的往下咽,但还是来不及,部份尿水从嘴里溢出来。此时,贾芸已射出了阴精,他拔出肉棒,一股白浊的精液混合着血丝,从贾瑞的屁眼里流出来,尿水和精液都流到地板上,渐渐混在一起。 凤姐“啪”一巴掌打过去,怒道∶“你这条母狗,弄脏了我的地方,我要你把地板舔干净!” 贾瑞毫不犹豫地趴在地上,一下下舔着地板。 贾蓉将凤姐放倒在炕上,扛起雪白的大腿,将肉棒插进嫩穴抽插起来,凤姐扭动腰肢,肥白的屁股上下迎合,口中浪叫着∶“啊┅┅啊啊┅┅用力插啊┅┅哦┅┅哼┅┅我要哥哥的┅┅肉棒狠干┅┅啊┅┅噢┅┅妹妹的┅┅小淫穴要给插烂了┅┅不要停┅┅用力┅┅我是淫妇┅┅我要大肉棒┅┅干死我┅┅啊┅┅啊┅┅” 贾蓉受她的刺激,凶狠地抽插着,没多大工夫,马眼一酸,阴精喷射而出,肉棒随即软下来。凤姐满脸幽怨的推开贾蓉∶“真没用,这么快就泄了,以后我再不找你玩。” 贾蓉歉咎的说∶“对不起,婶子。要不,我给你用手弄一下。” “不要。用手有什么趣味!” 这时贾瑞已把地板舔干净,见凤姐欲望不能满足的样子,忽又色胆包天,爬上炕抱住她,抚摸着细嫩的肌肤,舌头舔着乳晕,将粉色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 凤姐体内的欲火本无处发泄,此时被男人抱在怀里爱抚,更加淫浪不堪,玉臂搂住贾瑞的脖颈,两腿盘在他的腰际,湿淋淋的肉穴摩擦他的小腹和阴茎,口中不住的呻吟。 贾瑞再也忍耐不住,涨得铁硬的肉棒狠狠的插进嫩穴,直入子宫。凤姐一激灵,抬腿将贾瑞踢翻,跳将起来,如猛虎扑食般压住他,跨骑在他身上,纤手将肉棒送入骚穴。接着扭腰摆臀,上下耸动,巨大的乳房不断的晃动,白嫩的屁股撞击着贾瑞的小腹。 “啊┅┅啊啊┅┅我操┅┅操死你┅┅哦┅┅好美啊┅┅啊┅┅用力┅┅再用力┅┅太好了┅┅干啊┅┅大肉棒┅┅插进我的子宫┅┅插烂小淫穴┅┅啊啊┅┅哦┅┅” 贾瑞只觉得肉棒被紧紧的包围,仿佛被小穴咬住了,要吸进去一般。他抓住凤姐的豪乳揉搓着,颠动屁股,让肉棒更深入的插进。 俩人疯狂地交合着,过了许久,才双双达到高潮。 从此以后,贾瑞对凤姐死心塌地,百依百顺,凤姐时时将贾瑞招来,先对他施以凌虐酷刑,进行百般的折磨,然后是狂乱的交合,宝玉虽然知道,却也无可奈何,只由得她去。 转眼到了暮春,宁国府里秦可卿因病中乱交,死在公公贾珍的大肉棒下。那贾珍素来爱极可卿,此时痛不欲生,尽其所能,大办丧事。正忙乱时,扬州那边遣人来报林如海过世了,黛玉一时半会回不来。宝玉闻知,不免记挂。 这天亲友齐集,正待出殡,忽然人回∶“北静王爷来祭。” 贾府上下急忙出迎,以国礼相见。原来北静王水溶乃当今皇上爱子,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一表人才。平素也不以王位自居,和贾珍、贾琏十分相好,曾秘密与可卿肌肤相亲,数度交欢。听闻可卿辞世,不免悲伤,因此前来祭奠,聊表心意。 当下,水溶在灵前念了祭文,又烧了些纸,贾珍等在一旁还礼,谢了恩,然后来到厅内。水溶问贾政道∶“哪一位是衔玉而生的令郎?何不请来一会。” 贾政急忙领着宝玉前来,宝玉见水溶面如美玉,目似明星,心里好生欢喜,抢上来参见。水溶伸手挽住,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 又问“衔的玉在哪里?”宝玉连忙递过去,水溶细细的看了,亲自与宝玉带上。 水溶向贾政道∶“令郎如此人物,将来前途未可限量。小王与他一见如故,以后不妨常到寒第叙谈。”贾政躬身答应。 水溶将腕上一串念珠取下,递给宝玉道∶“今日初会,小王将这串皇上亲赐的念珠作为见面之礼。”乘机在宝玉的手上轻轻捏了一下。 宝玉心领神会,谢过接了,也在水溶的手上摸了一下,水溶告辞回舆。 等丧事一过,北静王府便来请宝玉。宝玉到得王府,被领进内室,水溶见他进来,摒退侍从,上前一把抱住他说∶“宝玉,我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和你认识。” 宝玉回抱着他∶“今日相见也不晚哪。” 水溶抖动着长长的睫毛,不停地吻着宝玉的额头、脸颊,最后吻住宝玉的嘴唇,将舌头伸入宝玉的口内搅动。宝玉回吻着水溶,抚摸着他的身体,慢慢的除下他的衣杉。 两具秀美的身躯赤裸裸的,互相搂抱着倒在床上。水溶翘起雪白的屁股,急切的说∶“宝玉,快将你的肉棒插进来呀!” 宝玉抚摸着水溶的臀肉,见他的屁眼小巧细致,竟比薛姨妈的后庭还要秀美些,心里喜爱无比,挺起肉棒缓缓插入,生怕弄痛了他,不敢将肉棒放大,但是对水溶来说,已经是前所未见了。 水溶在宝玉的抽插下,只觉一阵阵快感传遍全身,阴茎随之涨硬起来,他摇晃着屁股,口中“咿咿呀呀”呻吟着。过了一会儿,水溶将宝玉压在身下,在宝玉的后庭内抽插起来。宝玉觉得他的动作十分纯熟,问道∶“王爷,你的后庭那么小,想来没给几个人插过,怎么干别人时如此熟练?” 水溶笑道∶“王府里尽是太监,只能是我干他们,他们拿什么插我?” 宝玉恍然,不禁暗骂自己蠢笨。两人长时间的交欢,尽兴后又拥抱在一起互相亲吻。 水溶爱抚着宝玉道∶“我给你透露一件好事吧,你家就快要出一位贵妃娘娘了。” 宝玉瞪大了眼睛∶“是大姐姐吗?” “当然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小长辈啦,你可要好好的爱我。” 宝玉回想起元春当日在家时如何疼爱自己,不禁心驰神往。 (第七章) 过了几日,正是贾政的生辰,宁荣二府人丁齐集庆贺,热闹非凡。忽有门吏来报∶“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贾政等人忙摆了香案跪接。六宫都太监夏守忠至檐前下马,满面笑容,走到厅上,南面而立,说∶“特旨∶立刻宣贾政入朝陛见。”说完,也不及吃茶,便乘马去了。 贾政不知是何兆头,忙忙的更衣入朝。 贾母等阖家人等皆心中惶惶不定,只有宝玉料想是元春晋封之事,却也不便说破。过了两个时辰,赖大喘嘘嘘的跑来传命,请老太太领太太等进朝谢恩。贾母唤赖大进来细问,赖大道∶“小的在宫外伺候,里面的信息一概不知。后来夏太监出来道喜,说咱们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贤贵妃。老爷出来吩咐小的,速请老太太领着太太们去谢恩。” 贾母等听了心神方定,不免喜气洋洋,于是按品大妆起来,宝玉缠着贾母要跟她进去,贾母便携他一同乘轿入朝。 进得宫里,先磕头谢了恩,又到元春那里贺喜探望。元春见了祖母和母亲,心里十分高兴,又见宝玉长得如此俊美,更是欢喜异常。满腔爱意的将他揽入怀里,纤纤素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和脖颈。 元春未入宫时,宝玉还少不更事,那时元春在他眼里,是一个温柔慈爱的大姐姐。而如今,宝玉用男人的眼光来看元春,只觉得她妩媚秀丽,风情万种,顾盼之间,美艳不可方物,怪不得短短几年,即从初入宫时的贵人,晋为贵妃。 自从第二位皇后驾崩,皇帝再无意思立后,如今后宫内以元春品级最高,想来统摄六宫,非元春莫属,可见皇帝对她的宠爱。只是皇帝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总是精力不济,而元春正当妙龄,她的性欲能得到满足吗? 宝玉想着,不由得怜惜起姐姐来,他双手回抱住元春,恨不能立时疼爱她一番。只是他虽然已无人伦,但终究畏惧皇家威严,况又在众人面前,不敢过于放肆。可是他的阴茎却不争气的硬了起来,象一块生铁顶在元春的小腹上。 元春觉得小腹烙得发痛,伸手去摸,不由吓了一跳∶宝玉的那话儿好大啊! 比皇上的不知大了多少倍。如果把它插进小穴,肯定舒服快乐。想着用力夹着肉唇,嫩穴里滴出了淫水。忽然觉得这念头大逆不道,羞惭的推开了宝玉,为了掩饰,掏出手帕捂着嘴假意咳杖。 贾母等怕元春过于劳累,便起身告辞。元春上前搀着贾母和王夫人,含泪说道∶“娘儿们见面不容易,这么快又要走了。圣上曾许我回家省亲,请父亲赶紧上表。” 宝玉也不说话,眼内满含爱意,痴痴的望着元春。贾母见了,素知这个孩子是痴的,以为他又是痴病发作,便道∶“我们先下了,留宝玉多陪你一会。” 元春涨红了脸,想说什么,张了口又没说。 贾母等走净了,元春屏退内侍,只留一个从家里带来的心腹宫女玉钏儿。宝玉紧紧抱住元春,凝视着她酡红的脸,柔声道∶“大姐姐,宝玉好想你哦。你在宫里开心吗?” 元春欲待挣扎,却是浑身无力,软弱道∶“皇上待我很好,你不要记挂。” “真的吗?为何姐姐眉宇间却有一丝哀伤?” 元春无言的伏在宝玉怀里,闻到一股青年男子特有的气味,不禁心醉神迷。 她搂住宝玉的脖颈,轻轻的呼唤∶“哦,宝玉,宝玉,为什么你是我的弟弟?” “我是你的弟弟不好吗?我很高兴有你这么一个姐姐的。”宝玉说完,吻住了元春的樱唇,用舌头慢慢的撬开她的贝齿,轻轻吸住舌尖。元春没有反抗,任由他将香舌吸进嘴里,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搅动。 宝玉沿着下巴、脖颈一路吻下来,然后解开了元春的衣襟,一对柔软白嫩的乳房显露出来。宝玉温柔的揉搓着丰满的玉乳,手指拨弄着粉色的乳头。元春全身颤抖,不住的喘气,乳头也涨硬起来。 宝玉舔着乳晕,在乳头周围划圈,将乳头含在嘴里吸吮、轻咬,一手探进裙子去摸小穴。只觉得元春的阴毛十分浓密,阴阜特别丰满,象个小肉丘似的,便对元春说∶“大姐姐,你的毛好多啊,欲望一定极盛,皇上这么大年纪,如何能满足你,真是苦了我的好姐姐。” 元春娇羞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宝玉拨开两 肉唇,轻捻着阴核,元春忍不住低声呻吟,小穴内流出大量淫水,肉唇紧紧夹住手指,不断的嗡动。宝玉用两根手指插入春潮泛滥的玉洞,在肉壁上抠挖,元春扭动着肥臀,淫液像小溪一般流在宝玉的手上。 那玉钏儿看了好一会,见元春动了淫性,忙上前道∶“娘娘啊,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待会儿万岁爷就要来了,万一被撞见可不得了啊。” 犹如一盆凉水浇在头上,元春从淫欲中清醒过来,她推开了宝玉,整理好衣服,柔声道∶“宝玉,我们今生是无缘了,你回去吧!” 宝玉道∶“我不,好姐姐,我决不放弃你。” 玉钏儿道∶“娘娘,宝二爷,万岁爷不是许了让娘娘省亲的么?到那时,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时的。” 元春道∶“玉钏儿,真有你的。你成全了我们,我决不亏待你。你若是想作皇妃,我今儿就和皇上说。” 玉钏儿红着脸道∶“娘娘想哪里去了,我才不要做皇妃呢。娘娘这般受宠,不是也不满足么?我也不想年纪轻轻的终老在这皇宫里。” 元春道∶“即如此,那以后我们一同伺奉宝玉。你可愿意?” 玉钏儿瞧瞧宝玉,微微点了下头。宝玉大喜,一把抱住玉钏儿,吻住她的红唇。 玉钏儿挣脱了宝玉的搂抱,道∶“皇上就要来了,二爷快走吧。” 宝玉无奈,只得告辞出来。想起省亲之日尚遥遥无期,不知何时才能重会,心中怅然若失。 且喜贾琏和黛玉遣人来报信,说是明日即可到家。宝玉细问来人,方知林如海丧事已毕,本该出月到家,因闻得元春喜信,故此兼程赶回,一路俱各平安。 好容易盼到明日午时,贾琏和黛玉方到,见面时不免悲喜交集,大哭一阵。 宝玉细细打量黛玉,觉得她越发出落得清丽动人。他将北静王赠与的念珠串拿来转赠黛玉。不料黛玉扔在一边道∶“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 宝玉拣起来,笑道∶“好妹妹,我早就洗过了呢。这不算是北静王的,是我送你的东西,你也不要么?”说着,硬塞在黛玉手里。 黛玉只得接了,宝玉这才欢喜。 ※ 荣宁二府上下都在为省亲别院奔忙,独宝玉闷闷不乐。原来黛玉自扬州回来后,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可宝玉总觉得她心里有事,眉目间隐含一丝 虑,问她,她吱吱唔唔的搪塞,问紫鹃,紫鹃也说不出什么。袭人、晴雯多方劝解,只说他是多疑了。宝玉也无计可施,只继续送些淫书过去,或乘机用言语挑逗,但终不能得手。 这天午时,天气炎热,府中静悄悄的,只听得知了在叫。宝玉睡不着中觉,独自在府里乱逛,一抬头,发觉自己来到了探春的闺房前。 大门虚掩着,竟没有关好,里面隐约传来女子的嘻笑声。宝玉心想∶不知三妹妹在干什么,不如找她玩玩。推开虚掩的门走进去,返身将门关上插好门栓。 再往里走,里面的嘻闹声清清楚楚,原来迎春和惜春也在。宝玉来到窗户前向里看去,不由的大起兴致∶地面上放着一个极大的浴盆,三姐妹都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挤在浴盘里洗澡。 探春一手抓着迎春的乳房揉捏,一手抠挖她的嫩穴,惜春低头洗着探春的小穴,不住的往上面浇水,迎春舒服的靠在盆沿上呻吟。水洒了一地,旁边三个赤身裸体的丫鬟伺候着,往里加水。 宝玉看得淫心大炽,冲进去,顺手将二门关上,笑道∶“三位妹妹,你们玩得真开心啊,我也来和你们一起玩如何?” 三春见宝玉进来大惊,从浴盆里跳起来,旋又想到自己浑身赤裸,将手掩住了趐胸和阴户。 宝玉不待她们开口,便上前左拥右抱∶“不必遮掩了,我早就看了个够。我们是兄妹哪,这么害羞干什么?” 探春镇定下来说∶“二哥哥说得不错,我们是兄妹,原不必害羞。哥哥要和我们玩,待我们穿了衣服好吗?” “穿了衣服就不好玩了,我也脱光了,咱们玩一个从没玩过的游戏。” 宝玉迅速脱下衣服,露出雪白的身躯,那大肉棒早已昂首怒立。宝玉抚摸着肉棒对三春说∶“妹妹,你们可见过这个宝贝?” 三春围在宝玉身边,好奇地注视着肉棒,探春大胆的伸手去摸∶“二哥哥,这不是男人撒尿的东西么?是什么宝贝了?怎么这么硬,还翘起来?” “这叫肉棒,可不单是撒尿用的,还能让你们舒服得飞上天去,怎么不是宝贝。今儿就让你们尝尝它的美味,保证你们以后再也离不开它。” 宝玉让丫鬟撤去浴盆,将地板擦干净了,大家搂抱着倒在地上。宝玉一面亲吻着、抚摸着,一面欣赏着娇美的胴体。 迎春身材丰满,骨肉停匀,肌肤美艳润泽,发育完全的玉乳结实饱满,乳晕特别大,色泽粉红诱人,腰肢柔软,屁股肥嫩,细柔卷曲的阴毛贴在耻丘上,显得十分整洁。 探春修长苗条,姿色秀美,顾盼之间,妩媚动人。肌肤光滑细腻,乳房盈盈一握,红艳的乳头,宛若一颗红樱桃,纤细的腰肢仿佛风中杨柳,屁股圆润,浅黄色的阴毛稀疏的排列在阴唇两侧,露出里面粉色的肉。 惜春身形娇小,发育才刚开始,小巧的乳房微微隆起,上缀尖细的乳头,肌肤娇嫩,耻丘上稀稀拉拉长着几跟毛,白嫩光洁的阴户完全裸露着,如一颗水蜜桃般诱人。 宝玉在三春中间,一会亲吻这个,一会亲吻那个,两手揉奶摸穴,逗得三春欲火燃烧,扭腰摆臀,呻吟不断,淫水直流。 探春第一个忍不住了,她仰天躺着,叉开修长笔直的玉腿,露出迷人的销魂洞,只见晶莹的蜜汁泉水般涌出。 “二哥哥┅┅妹妹的小穴┅┅好痒┅┅好难受啊┅┅哼┅┅哥哥想办法┅┅给妹妹止止痒吧┅┅” 宝玉跪在探春的两腿中间,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肉棒,腰一挺,突破了处女膜。 探春感到一阵疼痛,不由紧皱双眉,毕竟她是初次开苞。宝玉将肉棒插入嫩穴,一边用手轻扣阴核,不久,探春觉得痛楚消失,一股从未有过的酸痒从肉穴里传来,她不自觉的扭动屁股,让肉壁摩擦肉棒。 宝玉见探春开始骚荡,便抽插起来,一口气连干了几十下,干得探春全身趐麻,魂儿飘荡,屁股耸动,香汗淋漓。宝玉将肉棒放大,加快抽插速度,探春半闭媚眼,手臂缠住宝玉,挺腰抛臀,淫水混合着处女红潺潺流出,口中浪叫∶“哦┅┅哥哥呀┅┅你真好┅┅啊┅┅啊┅┅你插得妹妹┅┅舒服死了┅┅噢┅┅你的┅┅肉棒┅┅真是宝贝┅┅哼┅┅插得妹妹┅┅爽死了┅┅哦┅┅妹妹的┅┅小穴┅┅好美┅┅插到┅┅花心了┅┅啊┅┅啊┅┅” 宝玉加大力度,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入,直插入子宫。探春还是初次开苞,如何经得起宝玉这般奸插,已是娇喘嘘嘘,淫水狂流,她紧紧搂住宝玉,激烈的颠动屁股,口中不住的发出淫荡的喊声。 迎春和惜春在一旁看着,先是目定口呆,然后自己也开始骚浪,忍不住骚穴里又酸又痒的滋味,张大玉腿,阴户合着阴户,互相研磨,淫水流了一地。过了一会,俩人作成69式,互相舔着对方的小浪穴,又咬又吸,还将一根手指插进阴道抽动。 探春在宝玉的奸淫下,全身颤抖着,泄出了处女的阴精。 宝玉拔出涨大的肉棒,见上面还有一缕缕的血丝,他吐纳几下,又将肉棒缩小,来到惜春的面前,从她的脸颊旁边,插进迎春的浪穴。 迎春此时已淫水泛滥,骚痒难忍,肉棒插入也不觉得痛了,立即扭动腰肢,迎合着宝玉的抽插。 “啊┅┅啊啊┅┅插得好┅┅用力┅┅好哥哥┅┅插得妹妹┅┅美死了┅┅哦┅┅妹妹的小穴┅┅好舒服┅┅哦┅┅再用力些┅┅” “二妹妹┅┅你真骚┅┅哦┅┅你的浪穴夹得我┅┅真舒服┅┅”宝玉放开肉棒,尽情抽插,凶猛地冲击迎春的骚穴。 “啊┅┅啊┅┅二哥哥┅┅你插爆┅┅妹妹的┅┅肚子了┅┅哦┅┅哼┅┅干啊┅┅干烂妹妹的┅┅淫穴吧┅┅啊啊┅┅干死我┅┅插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妹妹不行了┅┅妹妹飞上天了┅┅啊┅┅啊啊┅┅” 惜春眼看着宝玉的肉棒,在迎春的浪穴里快速的进进出出,每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沿着股沟往下流到地上,只觉得小穴内越来越骚,越来越痒,她实在难以忍受,拼命扭动屁股,让小穴在迎春脸上摩擦,淫水流了迎春满头满脸。 迎春全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惜春早已急不可耐,见姐姐身体瘫软下来,高高撅起小屁股,摇晃着说∶“二哥哥,该轮到我了,快来插我的小穴。” 宝玉一把将她抱起,肉棒顶在玉洞口,再慢慢的将她放下,肉棒一寸寸的没入少女的花瓣。惜春只感到一阵撕裂的巨痛。“好痛啊!二哥哥,痛啊┅┅” 原来宝玉奸得忘乎所以,未将肉棒缩小,惜春虽然淫水泛滥,但她终究是未成熟的少女,如何经得起宝玉的肉棒。 宝玉立刻停止动作,柔声安慰道∶“四妹妹,女子第一次都会痛的,你且忍一忍,马上就会舒服了。”说着将肉棒略缩小些,缓缓抽动。 惜春的肉洞内淫水不断流出,只一小会,就不觉得痛了。她扭动细腰,颠着小屁股,肉唇使劲夹着肉棒。宝玉一时兴起,拦腰将她抱起,在屋内走动,舌头轻咬着小小的乳头,手扶玉臀上下摆动,肉棒随着脚步在玉洞内有节奏的进出。 惜春的双腿盘在宝玉的腰上,玉臂紧搂着宝玉的脖子,口中浪叫。 这时,探春缓过劲来,淫欲又起。她从背后抱住宝玉,举起粉嫩的大腿,湿淋淋的阴户摩擦着宝玉的屁股,弄得宝玉的屁股也湿湿的,沾满了淫液。 “二哥哥┅┅妹妹的小穴又痒了┅┅哼┅┅我受不了┅┅我还要哥哥的大肉棒┅┅” “三妹妹,你可真是个小淫妇,这么快小穴又浪了。” “是,妹妹是小淫妇┅┅妹妹只想要哥哥的肉棒┅┅哦┅┅快呀┅┅快插进妹妹的骚穴里来┅┅” 宝玉刚要将肉棒从惜春的嫩穴里拔出来,惜春拼命搂着他大叫∶“不要┅┅不要拔出来┅┅哦┅┅妹妹也要肉棒┅┅” 宝玉左右为难。他灵机一动,叫探春躺下,然后将怀里的惜春垒在上面,两只诱人的嫩穴一上一下并列着,他压住俩姐妹,挺起大肉棒对准惜春的玉洞,一插到底。 “啊┅┅”惜春发出一声痛苦中带着欢愉的喊叫,花心一阵痉挛,差点晕厥过去。很快,她就被干得浪叫不已。 宝玉在惜春的小穴里抽插一阵,又拔出来直捣探春的肉洞,如此这般轮流猛操姐妹二人,那根金枪在玉洞内左冲右突,上下回旋,干得探春娇躯颤抖,颠狂不已,惜春扭腰送臀,淫声连连,乳波臀浪,此起彼伏。 惜春到底年幼,忍受不了如此猛操,在大肉棒下抽搐着泄了又泄,退出了肉战。 宝玉邀迎春再加入战团,迎春笑着拒绝,招来丫鬟代替。于是宝玉给三个丫鬟一一开苞,将探春主仆操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最后,众女争先恐后的用香舌舔弄大肉棒,为宝玉口交,宝玉被她们服侍得舒爽无比,将阴精射在她们的口中、脸上。 (第八章) 不知历几何时,省亲别院的工程告竣,园中各种陈设悉已完备,从苏州采买的女孩子也排了二十出戏,小尼姑、道姑学会了念经咒。贾母等进园色色斟酌,点缀妥当。贾政方择日题本,当日便奉皇上朱批,恩准贾妃于中秋之日省亲。 皇帝回到后宫,对元春说∶“爱妃,你父亲今天上了一本,朕已经准你省亲了。” 元春想到马上可与宝玉相会,不禁飞红了脸,忙跪下谢恩。 皇帝哪里知道元春的心思,看见她娇美的脸蛋上飞起两朵红云,越发显得妩媚动人。将她搀扶起来,搂在怀里不住的亲吻,又探手入怀揉捏着肥嫩的乳房。 元春的心早已飞到宝玉的身边,竟把皇帝的龙爪当成了情郎的手掌,乳头渐渐发硬,嘴里哼哼着,小穴滴出了蜜汁。忽然,她看见玉钏儿在朝她使眼色,想起一桩要紧事,便娇声问道∶“皇上啊,这次妾妃能与父母团聚,真是皇上的天恩。不知皇上给妾妃多少时间呢?” “这个┅┅朕是离不开爱妃的,只能给你一天。” “皇上啊,妾好不容易回一次家,一天怎么能够呢,最少也要十天的。” “这如何使得,皇妃如何能离宫这么长时间,祖宗规矩不容的。” “祖宗的规矩里也没有皇妃省亲呀,这规矩还不是皇上说了算么。”元春在皇帝怀里扭来扭去的撒娇,惹得皇帝欲火上身。 “不行,你不在宫里,谁来陪朕哪?”皇帝扒下元春的衣衫,使劲揉搓着玉乳。 “皇上对妾这般宠爱,妾真是三生有幸。可是后宫嫔妃哪个不指望皇上的宠幸呢,她们得不到皇上的雨露恩泽,早就对我心怀不满了,只怕背地里都骂我狐媚惑主呢!” “谁这么大胆,爱妃说出来,朕即刻把她打入冷宫。” “不要啊,皇上,您如果治她们的罪,岂不是我造的孽了?您就让我积点阴德,我回家的时候,使各位嫔妃雨露均沾吧!” “爱妃真是个贤德的妃子。”皇帝已把元春剥得赤条条的,招手让太监给自己脱衣服。 “那说好了,十天。” “太多了,朕只能给你三天。” “不嘛,十天是最少的了。”元春撅起小嘴,玉手轻轻捏住了皇帝的阴茎。 “那给你加两天,五天,不能再多了。”皇帝按倒元春,一丝不挂的压在雪白的胴体上。 “妾也让一步,给七天吧,求你了,我的好皇上。” “好,好,朕就依了你,行了吧。”皇帝急不可耐的插入元春的小穴。 随着皇帝的抽插,元春扭腰耸臀,上下迎合,嘴里还发出淫荡的呻吟。 各位看官,皇宫中美女如云,你道皇帝为何专宠元春?原来做妃子的无不畏惧皇帝,生怕一不留神得罪皇帝,轻则打入冷宫,永不见天日;重则赐死,一条白绫了此生。故此不仅平日小心谨慎,床第之间也是战战兢兢。皇帝也是男人,抱着个木头美人插穴,有何趣味?纵然貌比西施,也是如同嚼蜡,得不到皇帝的欢心。 只有这元春,天性中带着一股淫荡,一颦一笑,勾魂摄魄,令人想入非非,肉战时更是抛腰送臀,浪声不断,虽然她尽量克制,不象民间妇女般放肆,但已使皇帝领略到从未有过的性趣,方能“三千宠爱在一身”。 皇帝“呼哧、呼哧”干了几十下,便一泄如注,从元春身上滚下来,气喘嘘嘘的道∶“小妖精,朕要被你吸干了。” 元春才刚起兴,她摸着皇帝软绵绵的阴茎,心里充满怨尤。无奈,只得努力打消体内的淫欲。 转眼即是中秋,一大清早,贾府上下就列队门外迎接。等了半个时辰,只见一队队宫女太监擎着仪仗,捧着香珠、绣帕等物,后面是八个太监抬着一顶金顶金黄绣凤鸾轿,缓缓行来。 贾母等连忙路旁跪下,几个太监飞跑过来,扶起贾母、王夫人等。鸾轿抬入大门,元春下轿入室,贾政等上前问安,然后至贾母正室,欲行家礼,贾母等俱跪止不迭。元春满眼含泪,一手搀住贾母,一手搀住王夫人,三人相对呜咽。 半日,各人止住泪水,元春归座,姊妹们一一参见。元春左看右寻,不见宝玉,遂问道∶“宝玉为何不进见?” 贾母道∶“无谕,外男不敢擅入。” 元春命小太监快引进来,不等宝玉行礼,便将他揽在怀内。贾母、王夫人等只道她姐弟情深,而与宝玉有肌肤之亲的薛姨妈、三春姐妹不免私下猜测。 这时,尤氏、凤姐上来启道∶“筵宴齐备,请贵妃游幸。” 元春起身,手拉着宝玉,同诸人来到园中。只见香烟缭绕,花彩缤纷,琳宫绰约,细乐声喧,说不尽的太平气像,富贵风流。元春问明各处匾联俱是宝玉所题,心中更是欢喜,遂赐园名为“大观园”,又挑了几处欢喜的楼馆赐了名,如“怡红院”、“潇湘馆”、“蘅芜苑”等等,同众姊妹诗酒联欢。诸般游乐,也不多叙。 席间,宝玉忽接到玉钏儿偷偷塞给他的纸条,背地里展开看时,只见上面写着∶“晚赴怡红院”,宝玉心领神会,遂将纸条撕碎,悄悄的扔了。 晚上,曲终人散,元春在大观园正楼驻跸。在宫女服侍下,元春卸妆更衣,由玉钏儿搀扶着进入内室。元春坐在床沿道∶“玉钏儿,这里宫女太监围着,宝玉来此不方便,你看该怎么办。” 玉钏儿笑道∶“娘娘怎么糊涂了,园子里尽是空屋,等他们睡了,咱们悄悄的去,再悄悄的回,谁也不知道。” “你这丫头,真够机灵的,只是园子里路径繁复,别迷了路才好。” “请娘娘恕奴婢自作主张。奴婢白天在园子已经仔细瞧过了,怡红院到这儿路最好走,奴婢已让宝二爷在那里等着。” “好丫头,真不枉了我疼你。” 将近三更,众人俱已熟睡,玉钏儿领着元春悄悄的溜出行宫,怕露了行踪,也不提灯笼,藉着月光循着花径,往怡红院去。一路上,元春胆战心惊的生怕被人撞见,短短的路却仿佛走了很长时间,进了怡红院,那“扑腾、扑腾”乱跳的心才平静下来。走进卧室,里面点着两枝大蜡烛,却不见宝玉。忽然,一位绝色美人迎面而来,只见她粉面含春,目若秋波,元春一惊,忙问∶“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 那美人朱唇轻启,却不发声,定睛一瞧,原来墙上襄嵌着一面比人高出许多的大穿衣镜,那美人竟是镜中的自己。 元春低头暗笑自己心慌,怎么把镜子给忘了,忽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闻着那熟悉亲切的气味,元春心神俱醉。 宝玉将元春拦腰抱起,吻住她的红唇。元春主动将软滑的香舌伸入宝玉的口中,宝玉含住了,如同一块冰糖含进嘴里,轻轻的舔、咬、吸。 一阵长吻之后,元春方想起玉钏儿在一旁,她轻推宝玉,朝他使个眼色。宝玉心领神会,放开元春,上前抱住玉钏儿,也是一阵热吻。玉钏儿向来冷脸相对男人,此时被吻得全身趐麻,手足酸软,无力的倒在宝玉的怀里。 中秋的明月高高的悬在天空,月光如水一般透过纱窗,倾泻在屋内,两位绝色美女沐浴在月光下,越发显得妩媚动人。宝玉温柔的为她们褪去衣衫,欣赏着她们娇美如花的胴体,抚摸着她们雪白细腻的肌肤。然后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三人互相搂抱着倒在床上。 元春和玉钏儿并排躺着,宝玉在她们中间,双手各抚摸着一人的乳房,元春的奶子丰满柔嫩,玉钏儿是饱满而富弹性,可说是各擅胜场。宝玉将元春的乳头吸进嘴里舔咬,手掌压住另一只奶揉捏抚摸,元春向上挺着趐胸,尽量将奶子塞入宝玉的口中。宝玉沿着胸脯、小腹一路吻下来,来到那迷人的桃花洞。 轻轻分开白嫩的大腿,诱人的阴户呈现在宝玉眼前。元春的阴毛特别浓密,黑黝黝的一大片,往上一直延长到肚脐周围,但是排列得十分整齐,象修剪过似的。两片花瓣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粉色的穴肉,暗红的阴蒂隐约可见。 宝玉手指拨开花唇,伸出舌头轻舔阴蒂,元春只觉一种又酸又麻的滋味从阴户传来,先是全身绷紧,继而颤抖不已,她扭摆着肥嫩的屁股,肉穴内流出湿湿滑滑的淫液。 “哦┅┅宝玉┅┅你舔得┅┅我好难受┅┅哼┅┅不要停┅┅我的小穴┅┅好痒啊┅┅”元春呻吟着,也不知她是痛苦还是欢愉。 宝玉继续埋头猛舔,将舌头伸入肉洞内吸吮着爱液,吸得啾啾有声。元春虽然得皇帝专宠,但是这真龙天子怎肯为女子口交,平日里只有元春偶尔舔舔皇帝的阴茎,自己的骚穴可从未有人舔过,此刻,在宝玉的舔弄下,元春欲火高涨,亢奋不已,淫水如小溪般潺潺流出,弄得宝玉满嘴都是。 “啊┅┅宝玉┅┅好弟弟┅┅亲丈夫┅┅哼┅┅我受不了┅┅小穴┅┅痒死了┅┅哦┅┅快用┅┅大肉棒┅┅给我┅┅止痒┅┅哦┅┅” 元春用手臂抱住叉开的大腿,迷人的浪穴完全显露,宝玉停止挑逗,手握翘首昂立的大肉棒,对准湿淋淋的肉洞“噗哧”一声,直插入底,将元春的阴道塞得满满的。 元春顿时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混合着痛楚直冲大脑。“啊!”她娇呼一声,差点晕厥过去。 “慢点啊,宝玉┅┅” “弄痛姐姐了,肉棒太大了吗?你放松些,很快就会好的。”宝玉说着,双手搓揉肥白的大奶,摆动屁股猛插。谁都知道皇帝夜夜宿在凤藻宫里,元春的浪穴肯定经常挨插,此刻他的脑海中浮现的,是姐姐在皇帝的肉棒下淫荡呻吟的幻影,刺激着他爆发出原始的野性,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猛烈的冲击着姐姐的淫穴,一心要让姐姐暴露出淫荡的本性,臣服于自己的大肉棒下。 元春感觉到硕大的肉棒在阴道里来回冲刺,一波波的快感从子宫里涌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使劲夹着肉唇,不断向上挺胸耸臀,高声浪叫,再也不必象在皇宫里那样克制淫欲。 “啊┅┅姐姐真爽啊┅┅哦┅┅好弟弟┅┅你的大肉棒┅┅真厉害┅┅插得姐姐┅┅浪穴┅┅美死了┅┅啊┅┅弟弟┅┅真会┅┅插穴┅┅姐姐的浪穴┅┅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噢┅┅” 淫水像小河一样流淌着,顺着股沟流到床上,元春颠动雪白的屁股,狂扭腰肢,完全沉浸在淫欲中。宝玉眼见她淫态百出,阴茎暴长,加速抽插。 “大姐姐┅┅你真是淫荡┅┅哼┅┅哦┅┅怪不得皇上┅┅这么爱你┅┅哦┅┅我也被你迷死了┅┅我操┅┅操你的小淫穴┅┅” “哦┅┅姐姐┅┅是淫妇┅┅是骚货┅┅啊┅┅啊啊┅┅姐姐的浪穴┅┅欠干┅┅噢┅┅好弟弟┅┅亲丈夫┅┅用力干┅┅操烂┅┅小淫穴┅┅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死了┅┅升天了┅┅啊┅┅” 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子宫里喷出来,浇在宝玉的大龟头上,肉壁不住的抽搐。 宝玉仍不停止动作,在骚穴内盘旋冲突,一下下直捣花心。元春前次高潮尚未平息,另一阵快感接踵而至,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啊┅┅啊啊┅┅干死我了┅┅操烂小穴了┅┅呵┅┅亲亲宝玉┅┅小淫妇┅┅升天了┅┅噢┅┅”元春狂舞腰肢,抛乳送臀,尖叫着攀上快乐的顶点。 “小淫妇姐姐,还想吃弟弟的大肉棒吗?”宝玉看着姐姐疯狂之后渐渐瘫软下来,故意用肉棒顶了一下。 元春“啊”的叫了一声,无力的道∶“好弟弟,你饶了姐姐吧,我实在不行了。” 宝玉拔出肉棒,元春的精水从玉洞里涌出来,宝玉将嘴凑上去,全部吃进肚里,又卷着舌头,将阴户里外舔干净,只见肉唇红肿着向外张开,不住嗡动,阴核依然充血肿大,便笑道∶ “大姐姐,你的小穴还骚得很呢,只怕还没吃饱。” “亲亲宝玉,姐姐真的吃不消了,你的肉棒实在太厉害了。” “那我就让你先歇着。玉钏儿这会已经浪得很了,我先给她的小穴止痒,姐姐要是骚起来了,我再来喂你。”说完,扑到玉钏儿娇躯上,揉着她浑圆结实的玉乳。 玉钏儿刚才在一旁看着姐弟二人的肉战,早已骚浪不堪,淫水的往外直冒,阴毛、小穴、粉臀湿得一塌糊涂,此刻她紧紧搂住宝玉,扭动细腰,肉穴摩擦着大肉棒,嘴里哼哼着∶“妹妹的小穴┅┅好痒┅┅,我也要大肉棒┅┅哥哥快插妹妹的小穴穴┅┅” “玉钏儿,你还是处女吗?皇上有没有操过你的小穴?” “没有。娘娘一个人,皇上都应付不了呢,哪会碰我们宫婢。整日在我面前干娘娘,从来也没正眼瞧过我。”玉钏儿半闭着媚眼,带着一股哀怨道。 “苦命的玉钏儿,整日看别人插穴,滋味不好受吧?” “可不是,小穴又酸又痒,难受极了。谁叫我是奴婢呢!” “我这就来补偿你,让你快活似神仙。” 宝玉将龟头抵在阴核上研磨,玉钏儿如遭电击似的在抽搐着,只觉得全身酸麻,她狠命地夹着肉唇,再也忍受不了里面空荡的感觉,高举玉腿,哀哀的道∶“宝二爷┅┅不要再逗我了┅┅哼┅┅我吃不消了┅┅救救我┅┅哦┅┅”伸手抓住肉棒送到玉洞口,向前挺着屁股。 宝玉见玉钏儿欲火高炽,不再逗弄她,腰一挺,肉棒刺进了又一个处女的蜜穴。 “嗯!”玉钏儿娇哼了一声,破瓜的痛楚使她紧皱双眉,同时阴道涨满的感觉,让她体会到无比美妙的滋味。宝玉来回抽动,肉棒摩擦着阴道内的嫩肉,每次抽动都带出大股的淫水。玉钏儿觉得那美妙的体验变成了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大脑,虽然她不敢在元春面前过于放肆,此刻却不由自主的发出淫声∶“哦┅┅好厉害的┅┅大肉棒┅┅插得妹妹┅┅爽啊┅┅,妹妹的┅┅小穴┅┅美死了┅┅啊┅┅啊┅┅亲哥哥┅┅好二爷┅┅用力┅┅” 宝玉加快速度,长驱直入地猛干。玉钏儿媚眼如丝,秀发飞舞,玉腿钩着宝玉的屁股,雪白的肥臀向上耸动,配合着宝玉的抽插,口中高声浪叫∶“啊┅┅亲哥哥┅┅妹妹爽死了┅┅小穴┅┅插烂了┅┅哦┅┅干啊┅┅为什么┅┅不早点干我┅┅噢┅┅插死我┅┅妹妹┅┅情愿死在┅┅哥哥的肉棒下┅┅啊┅┅深一点┅┅再重点┅┅干死妹妹┅┅噢┅┅我要死了┅┅啊┅┅” 玉钏儿紧搂宝玉,狂扭细腰,屁股猛烈的摆动,穴肉一阵阵抽搐,阴精喷泄而出。 宝玉伏在玉钏儿身上,亲吻着她的樱唇,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肌肤,肉棒插在玉洞里,等待她从高潮中平息下来。然后他将玉钏儿抱起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让玉钏儿分开双腿,玉洞对准肉棒坐下来,肉棒深深的进入子宫,刺激得玉钏儿又是一阵颤抖。 宝玉手臂扶着玉钏儿的丰臀,一会上下摆动,一会转圈,玉钏儿很快领略了其中妙处,摇晃着屁股,主动配合,热滚滚的淫液从子宫冲出,浇在大龟头上,宝玉舒服得大声呻吟∶ “好玉钏,你可真够骚的┅┅哼┅┅不愧是大姐姐┅┅身边的人┅┅哦┅┅我好舒服呵┅┅大肉棒被你吸进去了┅┅嗯┅┅咬得好紧┅┅” 元春走过来,搂住宝玉的脖子,吻着他的脸颊、嘴唇,然后将乳头塞进宝玉的嘴里。宝玉吸吮着,用舌头在乳晕上划圈,腾出一只手摸向元春的淫穴轻捏阴核,不久便摸了一手淫水。宝玉一时兴起,将淫水全都抹在元春肥白的屁股上。 玉钏儿又一次丢精,她无力的瘫在地上。元春玉腿一分,跨坐在宝玉身上,依样颠动屁股。宝玉笑道∶“大姐姐,我说你还没吃饱,没错吧?” 元春一边上下耸动,一边淫浪地说∶“好弟弟,亲丈夫┅┅姐姐爱死你的大肉棒┅┅恨不得让它┅┅一直插在姐姐的浪穴里┅┅永远不分开┅┅” 宝玉被元春的风骚迷住了,起身一下将她按倒,抬起白嫩的肥臀,肉棒插入浪穴狂操狠干,在元春快乐的尖叫声中,射出他宝贵的阴精。 (第九章) 一连几天,宝玉日夜陪伴着元春。白天大观园中饮宴游幸,吟诗作赋,夜晚怡红院内行云布雨,颠鸾倒凤,在宝玉高超的技巧下,元春各处的敏感带被充份发掘,淫荡的天性展露无遗,完全彻底的被同胞弟弟征服。 然而有人不高兴了,贾府内宝玉众多的情人,这几日难得与他一会。别人暗自嘀咕几句也就罢了,那三姑娘探春是出名的“玫瑰花”,不但妩媚艳丽胜过元春,风骚淫浪也不让乃姐,且聪明能干,大胆泼辣。她见宝玉和元春形影不离的亲密模样,早已猜到二人的奸情,只是念在元春既是姐姐,又难得出宫,礼应谦让。不料元春竟霸住宝玉,自己风流快活,不顾别人空闺寂寞,不由心中泛酸。 这天,探春招来迎春、惜春姐妹,对她们道∶“二姐姐、四妹妹,这些天二哥哥再没有和我们玩,我的小穴痒得难受极了,你们呢?” 惜春道∶“我的小穴也很难过,想要吃二哥哥的肉棒呢!” 迎春道∶“我也是一样。可是二哥哥整天陪着娘娘,晚上也不来,有什么办法?” 探春冷笑道∶“晚上自然也是陪娘娘去了。娘娘在宫里有皇上插穴,回家还要独占二哥哥的肉棒,真是骚货。” 迎春瞪大眼睛∶“真的吗?你如何知道?” “好姐姐,你可真老实,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我已经跟袭人她们打听过了,二哥哥每晚都一个人溜出去,让袭人给留着门哩。” 惜春笑道∶“好啊,我们姐妹的小穴都给二哥哥插。” “好什么?如果大家一起玩,人多热闹自然好,可现在只有她一人快活,把我们丢在一边。” 迎春道∶“那有什么法子,她是姐姐呀,再说也呆不长嘛。” 惜春道∶“是啊,等娘娘回了宫,二哥哥又可以来和我们玩了。” “不行,我的小穴浪得等不及了,今天就得干一次。” “你有什么办法吗?”迎春问。 “我们去盯住二哥,看她们在哪里约会,等她们干事的时候冲进去,这叫捉奸在床,然后就要求大家一起玩,量她们也不会拒绝。只是要悄悄的,别惊动了别人。” 惜春拍手道∶“三姐姐的办法好,我同意。” 三人计议停当。 等到晚间,见宝玉果然偷偷前往大观园,便在后面跟着,一直跟到怡红院。 宝玉推门进去,探春悄声道∶“娘娘出来不方便,定是二哥先来,咱们不进去,且在一旁等等。”三春遂在门外找个藏身之处,耐心等待。 等了好一会,方见玉钏儿和元春一前一后往这边走来。看二人神色从容,进了院内连门都不关,可知这些日子诸事顺利。三春蹑手蹑脚潜入屋内,只听得嬉笑调情的声音,女子淫浪呻吟的声音不绝于耳。 循着声音来到卧室,从窗户往里看,只见三个赤条条的男女在大床上滚作一团∶玉钏儿跨在宝玉脸上,浪穴对着宝玉的嘴,小手揉捏元春的奶子,元春把宝玉的肉棒含在嘴里吸吮,宝玉舌头舔着玉钏儿的花唇和阴核,手指在元春的骚穴里抠挖。 元春吐出肉棒,双腿分开骑在宝玉身上,手扶着肉棒对准肉洞坐下去,待肉棒没入花瓣,便上下摆动屁股,玉手狠命搓揉丰乳,嘴里哼哼唧唧∶“嗯┅┅好美┅┅好舒服┅┅大肉棒┅┅插进子宫了┅┅哎呦┅┅真酸┅┅真爽┅┅啊┅┅玉钏儿┅┅快来┅┅吃我的奶┅┅对┅┅就这样┅┅哦┅┅” 三春在窗外看着,无不欲火中烧,小淫穴又酸又痒,流出大量的蜜汁,沿着大腿往下滴。探春看得实在难以忍受了,对迎春、惜春道∶“咱们进去,你们只听我的。”三春破门而入,元春停止动作,吃惊的望着她们,颤声道∶“你们要干什么?好大胆,快给我出去。”一时竟忘了浪穴里还插着亲弟弟的肉棒。 “娘娘,这儿不是皇宫,二哥也不是皇上,您不用摆架子了。”探春冷冷的道。 元春“啊”的一声,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她以为姐弟奸情败露,探春等是来捉奸的。为免身败名裂,她滚下床来,不顾身分地哀求道∶“好妹妹,你饶过我吧,姐姐求你了。” 宝玉看着元春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暗自好笑。他自然知道探春她们不可能是来捉奸的,也猜到她们有什么不满,但他觉得这场姐妹间的好戏实在有趣,也不说破,只笑吟吟的旁观。 探春踏前两步,道∶“这我可不敢啊,娘娘,哪有高贵的皇妃求民女的,我怕折了寿呢!” “不,我不是什么高贵的皇妃,妹妹啊,我是你亲姐姐。” “还是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是,我是淫妇,没有廉耻,我都承认,只求妹妹放过我,你的恩德我一定报答。” “哦?怎么报答呀?”探春忍住笑意,板着脸问。 “这┅┅只要我能做到的,妹妹尽管提。” “那还有二姐姐和四妹妹呢?” “都一样,行吗?各位妹妹尽管说。” “好,大姐姐痛快,我也不绕弯子,我今晚要和姐姐分享二哥的肉棒!” “是哦,我也要二哥哥的肉棒插小穴穴。”迎春、惜春同声道。 元春一时楞在那里,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宝玉大笑着从床上下来,一把搂住探春的细腰∶“三妹妹,你这个小骚货,瞧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三下两下就把探春剥得象个小白羊似的∶“你们还不快脱,要我来动手么?” 迎春、惜春相视一笑,很快便脱得精光。 元春瞧瞧这个,看看那个,才恍然∶“原来┅┅你们早就和宝玉┅┅” 探春笑道∶“大姐姐受惊了,妹子给你陪礼。可是二哥只陪你一个人,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惜春道∶“是啊,大姐姐,你摸摸我的小穴,流了好多淫水。” 迎春也说∶“我也好想二哥哥的肉棒。” 元春轻叹一口气∶“宝玉,没想到你好花心,我们姐妹都成了你的情人。” 宝玉抱住她,柔声道∶“大姐姐,你吃醋了吗?她们都是你的妹妹呀。宝玉爱你,但一样爱她们,我会让你们都得到快乐和满足。圣人不是说过,独乐乐孰与众乐乐?有人和你共同分享欢乐不好吗?难道你不爱她们?” “可是,这么多女人你吃得消吗?当心你的身子呀!” “放心吧大姐姐,你的弟弟是与众不同的,一次满足十几个人是小意思,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吗?好了,闲话少说,谁的小穴痒了?你们哪个先来?” 众女纷纷答应,惟恐落后。宝玉让她们列成一排,叉开双腿高高举起,露出各人的浪穴,从元春开始,轮流插入每人操几十下,然后交换体位,宝玉躺着,众女骑在他身上干,暂时轮不到,有相互磨镜的、有让宝玉舔穴的、也有拉着宝玉的手摸穴的。这一夜姐妹同乐,说不尽的旖旎风光。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转眼,回宫的日子就要到了。这天晚上,玉钏儿得到满足后,起身穿好衣服道∶“娘娘、二爷,玉钏先到门外等着。” “玉钏儿,好妹妹┅┅”元春见玉钏儿对她如此体贴,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宝玉看着玉钏儿的背影消失,吻住了元春的樱唇,舌头伸进元春的口腔,慢慢搅动。元春热情的回吻宝玉,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液。元春吻着宝玉的下巴、胸膛、肚脐,握住大肉棒仔细的舔龟头和肉沟,又将睾丸含在嘴里。 宝玉舒服的呻吟着,马眼滴出晶莹的汁液。 宝玉拍拍元春肥嫩的屁股,让她跨在自己的脸上,那诱人的销魂洞完全展露在眼前。宝玉的舌头灵巧的在密缝中游动,舌尖伸进肉洞,好象肉棒一样进进出出,元春的浪穴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流进宝玉的嘴里。 这样互相舔弄了好一会,宝玉起身跪在元春分开的两腿间,抬高她的屁股,涨大的肉棒慢慢插入湿淋淋的淫穴,立时感到被温暖的穴肉紧紧包裹。连着这么多天被宝玉的超级大肉棒猛干,元春的小穴还是那样紧密,一点都没有松弛。宝玉心想∶这真是上天赐给的宝穴,或许因为前身是太虚幻境中人的缘故吧。 宝玉九浅一深的抽插起来,一面还用手轻捏阴核。元春摇摆着肥臀,主动配合,充份享受着交合的乐趣,两人的性器紧紧的咬合在一起。 “哦┅┅宝玉┅┅你干得我┅┅好爽┅┅啊┅┅浪穴┅┅美┅┅美死了┅┅用力┅┅”元春狠命搓揉着自己的奶子,纤纤手指拨弄着艳红的乳头。 一气干了百多下,宝玉又让元春趴着,从后面深深的插入,开始了凶猛的攻击,粉嫩的花唇随着抽插翻进翻出。“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噗嗤、噗嗤”抽插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应和着元春的浪叫在屋内回响。 “啊┅┅我的淫穴┅┅好舒服┅┅哎呦┅┅不行了┅┅被你┅┅干死了┅┅我要死了┅┅升天了┅┅啊┅┅” 淫穴内的肉急速的收缩,热呼呼的蜜汁烫得肉棒舒服无比。宝玉拔出肉棒,大量的淫水混合着阴精跟着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把床上泄湿了一大片。元春感到淫穴一阵空虚,急忙摇晃着肥臀道∶“宝玉,不要抽出来,我还要,快来干我。” “小淫妇,骚姐姐,你已经泄啦,先歇息一下吧。” “不,明天我就要回宫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让你插我的小穴,今天我要和你干个痛快,被你插烂插死也是心甘情愿。” 宝玉摸着元春白嫩的屁股,道∶“好,那今天我就让你爽到死。先换一种玩法。” 元春惊觉火热的肉棒挤入她的屁眼,一阵疼痛袭来∶“啊┅┅好痛啊┅┅屁眼裂开了┅┅痛死了┅┅” “你忍耐一下,马上就会尝到另一种快活的滋味了。”宝玉柔声说道,肉棒毫不停顿的在屁眼里抽动。 元春僵直的身体渐渐颤抖起来,一种奇特的快感从肉体深处传来。 “嗯┅┅好难受┅┅屁眼好涨┅┅哦┅┅受不了┅┅”元春一面叫着,一面摇摆着屁股迎合,淫穴里止不住的流出大股淫水。 “怎么样┅┅很舒服吧┅┅哦┅┅你的屁眼┅┅夹得好紧┅┅” “啊┅┅太爽了┅┅没想到┅┅干屁眼┅┅也这么爽┅┅好美┅┅啊┅┅啊啊┅┅”元春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全身香汗淋漓。 “狠狠的干┅┅插烂屁眼吧┅┅哦┅┅不行了┅┅我泄了┅┅” 宝玉并不放过她,托着她的肥臀,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肉棒再一次深深的插进红肿的淫穴,直入子宫。 “啊┅┅我的小穴┅┅要插烂了┅┅哦┅┅爽死了┅┅”元春陷入半痴迷状态,双目失神,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扭腰颠臀,让肉棒更深的插入,白嫩的大奶子在胸前乱晃。 “哦┅┅干死我吧┅┅我是骚货┅┅淫妇┅┅用力┅┅啊┅┅啊啊┅┅” 元春尖叫着、狂舞着再次达到高潮,滚烫的阴精浇在大龟头上。宝玉抱住肥白的屁股,腰力猛挺,狠捣了几十下,将阴精射入子宫。姐弟二人双双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元春从极度的疯狂中清醒后,玉臂紧紧搂住宝玉,两行热泪滚落下来,哽咽着道∶“宝玉,这几天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舍不得离开你啊,宝玉。” 宝玉轻吻着她的眼皮、秀鼻和红唇,抚摸着她光洁细腻的肌肤,一阵心痛∶“我也舍不得你啊,大姐姐。” “你有那么多情人,可不要忘了我。” “宝玉怎么会忘了我的好姐姐呢,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 “不要叫我姐姐,宝玉,在我心里你是我心爱的丈夫,我再不是你姐姐,也不要做什么贵妃,只想做你的妻子。” 宝玉虽然与许多女子有肌肤之亲,也说过凤姐是他的老婆,但那只是说笑,从来没想过她们有谁会是他的妻子,在他心目中,妻子只能是他深爱的林妹妹。 然而此刻,他被元春的表白感动了,冲动地说∶“元春,我的好妻子,我一定想办法,让我们夫妻团聚。” “真的?!”元春惊喜的睁大眼睛,继而神色黯然∶“再有法子,也拗不过皇帝呀,若不小心被他知道,只怕要祸及全族。算了,我不该有非份之念,我们能有几天的欢聚,也算是上天待我不薄了。” “不,我会想出法子的,你要有耐心,相信我,”宝玉坚定的说∶“我一定要让你得到快乐幸福。” 第二天,元春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起驾回宫。坐在鸾轿里,目光望着在恭送的人群中的宝玉,两行清泪不知不觉的挂在眼角。 回宫后,元春强装笑容见驾谢恩,皇帝见到她自然是欢喜异常,见她离宫几天,越发显得俏媚风流,更添爱意,当晚便留宿在凤藻宫。元春虽然心中只有宝玉,但也不想招惹祸事,只得曲意逢迎。 几天以后,贾政接到贵妃的懿旨∶着宝玉迁入怡红院,家中姐妹一并居住园中。 原来元春日夜怀念宝玉,想着怡红院里的浓情密意,若园中无人居住,日子久了岂不荒废?如单命宝玉入住也不妥,一来醒目惹眼,二来宝玉也离不开姐妹们,故此虽深知宝玉情人众多,也只能压住妒意,令姐妹们和宝玉一起居住大观园。 贾政、王夫人接了旨,便回明贾母,遣人到各处收拾打扫。宝玉既喜且 ,喜的是可以和姐妹们在一起,少了拘束, 的是怡红院里处处留痕,奸情泄露。 正仿徨时,忽闻丫鬟来说∶“老爷叫宝玉。” 宝玉听了,好似打了个焦雷,脸上转了颜色,杀死不敢去。贾母只得安慰他道∶“好宝贝,你只管去,有我呢,他不敢委屈了你。想是娘娘叫你进去住,他吩咐你几句,不过不叫你在里头淘气。他说什么,你只好生答应着就是了。” 宝玉只得前去,一步挪不了三寸,蹭到这边来。金钏儿、彩云等众丫鬟见到了他,都抿着嘴笑。金钏儿一把拉住宝玉,悄悄的笑道∶“我这嘴上是才擦的胭脂,你这会子可吃不吃了?” 彩云推开金钏,笑道∶“人家正心里不自在,你还奚落他。” 宝玉只得挨进门去,原来贾政和王夫人都在里间呢。贾政一举目,见宝玉站在眼前,神采飘逸,秀色夺人,竟把素日嫌恶宝玉的心不觉减了一半。半晌才说道∶“娘娘吩咐说,你日日外头嬉游,渐次疏懒,如今叫监管,同你姊妹在园里读书写字。你可好生用心习学,再如不守分安常,你可仔细!” 宝玉见不是那事,暗松一口气,连连的答应了几个“是”。王夫人拉他在身旁坐下,说了一阵子话,才告退出来。见金钏儿仍站在廊下,便向她伸伸舌头,一溜烟去了。 原来下人们虽在怡红院发现种种痕迹,但因平日素来见惯的,晓得家中几位爷都是风流成性,故没有声张,只换过被缛床幔等物也就罢了。 宝玉回到贾母处回明原委,见黛玉正在那里,便问∶“妹妹要住哪一处?” 黛玉正心里盘算这事,见宝玉问她,笑道∶“我心里想着潇湘馆好,爱那几竿竹子隐着一道曲栏,比别处更觉幽静。” 宝玉听了拍手道∶“正和我的主意一样,我也要叫你住这里呢。咱们两个又近,又都清幽。” 到了二十二日,宝玉和众姊妹搬进了大观园。薛宝钗住了蘅芜苑,贾迎春住了缀锦楼,探春住了秋爽斋,惜春住了蓼风轩,李纨住了稻香村。登时,园内花招绣带,柳拂香风,不似前番那等寂寞了。 (第十章) 这日,宝玉给贾母请安出来,见对面贾琏走来,二人彼此说了几句话,旁边转出一个人∶“请宝叔安。”只见这人长挑身材,生得着实斯文清秀,倒也十分面善,想不起是哪一房的,叫什么名字。 贾琏笑道∶“你怎么发呆?连他你也不认得?他是后廊上住的五嫂子的儿子芸儿。” 宝玉笑道∶“是了,是了,我怎么忘了。”因问他母亲好。又道∶“你倒比先更加出挑了,倒象我的儿子。”贾琏笑道∶“好不害臊!人家比你大几岁呢,就替你作儿子了?” 宝玉笑问∶“你几岁了?”贾芸答道∶“二十一了。”原来这贾芸最灵俐乖觉,听宝玉这样说,便笑道∶“俗语说的,‘摇车里的爷爷,拄拐的孙孙’。虽然岁数大,山高高不过太阳。自从我父亲没了,这几年也无人照管教导。如若宝叔不嫌芸儿蠢笨,认作儿子,就是我的造化了。” 贾琏笑道∶“你听见了?认儿子可不是好开交的呢!”宝玉道∶“今儿你先办事,明儿你闲了,到书房来找我,我带你到园子里玩耍去,别和他们鬼鬼祟祟的。”说着便走了。 第二天吃过饭后,贾芸便到贾母那边仪门外绮霰斋书房里来。见几个小厮在房檐上掏小雀玩。贾芸进入房内,坐在椅子上问∶“宝二爷没下来?”焙茗道∶“今儿总没下来。二爷说什么,我替你哨探哨探去。”说着便出去了。 贾芸看着古玩字画,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来,再看别的小厮,都玩去了,一个人好不气闷。只听门外娇声嫩语的叫了一声“哥哥”。贾芸往外瞧,看是一位十六、七岁的丫鬟,一头乌黑亮泽的头发,鹅蛋脸面,细巧身材,十分俏 。 贾芸含笑问道∶“这位姑娘,你找谁?”丫鬟低声道∶“焙茗不在么?我替宝二爷传个话。”贾芸道∶“姑娘是宝二爷房里的吗?正巧了,请你带个信,就说芸儿来了就是了。” 丫鬟细看了贾芸两眼,道∶“我就是来传话,宝二爷今儿不下来了,芸爷不如先回家,晚上我得空再回了他。” “是吗?那我来得不巧了,明儿再来吧,有劳姑娘带信。请问姑娘芳名?” “我叫小红。”小红说着,回头便走了。 贾芸看着小红摇摇的走出房门,一样东西从身上掉下来,落在地上,竟没发觉。贾芸上前拣起来,见是一块手帕,刚想喊她,却转了念头。望着小红远去的背影,贾芸微微一笑,将手帕放在鼻下细闻,那清雅的香气险些让他陶醉。这时焙茗走进来,贾芸把手帕放入怀里,将小红传的话说了一遍,然后往凤姐那边去了。 凤姐见贾芸进来,笑道∶“怎么我刚想找你,你就来了。” “婶子找我有事?”贾芸上前搂住凤姐的细腰,摸着她的巨乳,“可是琏二叔没喂饱你?” “胡说什么呢,仔细我撕烂你的嘴!” “咦,你还嘴硬,让我摸摸小穴有没有浪出水来。”一面说,一面手伸进裙子摸着阴户。 “别胡闹了,我找你可是有正经事。” “真的有事?什么事?”贾芸松开手问。 “园子里有几处要栽种花木,我想让你去。这是对牌,你先去领了银子,明天就进去种树。”说着,凤姐将对牌和领票递给贾芸。 贾芸见批了二百两,心中欢喜,抱住凤姐道∶“多谢婶子疼我,我现在就让婶子舒服好不好?” “大白天的干什么呢?做你的事去吧!” 贾芸也不敢勉强,便去银库领了银子,找花儿匠买树,不在话下。 且说小红回到怡红院,心神恍惚,忽然发觉自己的手帕不见了,满院的找,也没找到。晚上见了宝玉,回明贾芸的事,便闷闷的回至房中,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正朦胧间,忽听窗外有人低声叫道∶“小红,你的手帕在我这里呢!”小红忙走出来看,不是别人,正是贾芸。 小红不觉粉面含羞,问道∶“芸爷在哪里拾到的?”贾芸笑道∶“你过来,我告诉你。”一面说,一面就上来拉她。小红急忙回身一跑,被门槛拌倒,一下子惊醒,原来是梦。小红想着梦中情景,一夜无眠。 次日天明起来,正在那里出神,袭人招手叫她过去,道∶“我们这里的喷壶还没有收拾了来呢!你到林姑娘那里去,把她们的借来使使。”小红答应了,便往潇湘馆去。 走上翠烟桥,见不远处山坡上一群人在掘土,贾芸坐在山子石上,正向这里看,四目恰好相对。贾芸朝她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放到嘴边,小红看那手帕象是自己的,心“别”地一跳,脸一红,扭身往潇湘馆走去。取了喷壶回来,无精打采自向房内倒着。众人只说她身上不爽快,都不理论。 过了几天,宝玉闲来无事,看见小红,想起了贾芸,便叫小红去将贾芸带过来。贾芸见小红说话时只管低着头,不敢正眼朝他看,心里暗喜,表面却不动声色,随着小红来到怡红院。宝玉让他坐了,又命端上茶,便和他说些没要紧的闲话,谁家的戏子好、谁家的花园好、谁家的丫头标致、谁家的酒席丰盛等等。 贾芸只顺着他说,说了半天,见宝玉有些懒懒的,便起身告辞。宝玉也不留他,只说∶“你明儿闲了,只管来。”仍命小红送他出去。 出了怡红院,贾芸见四顾无人,停下脚步,又掏出那块手帕来,问道∶“姐姐,这块帕子是我在园内拣的,姐姐可知是谁丢的?”小红朝他溜了一眼,低声道∶“是我不见了的,多谢芸爷替我拣了。”说着,伸手去拿,不想被贾芸紧紧握住。“姐姐可拿什么谢我?”贾芸手上用力一带,小红身子站不稳,晃了晃便往前仆,被贾芸抱个正着∶“姐姐,自那日见着你,我就天天想你,你可曾想到我?” 小红欲待挣脱,浑身却软弱无力,伏在贾芸怀里低低的说∶“芸爷放手吧,若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你放心,现在没人。”贾芸四处瞧了瞧,又说∶“那边有个亭子,我们到亭子里去吧!”见小红不说话,自然是默许了,心中大喜,将小红拦腰抱起,走过曲桥,进了亭子。 原来这滴翠亭四面俱是游廊曲桥,盖造在池中水上,四面雕镂格子糊着纸,四周围着长凳,中间一张大大的石桌和石凳。贾芸将小红放在石桌上,小红仰天躺着,羞不可抑,紧闭双眼,任贾芸摆布。贾芸见小红娇羞的模样,越看越爱,俯下身子搂住她,吻上了少女的樱唇。小红先是害羞,渐渐的身体发热,情不自禁的搂住贾芸的脖子,热烈的回应他的吻,俩人的嘴唇象是粘在了一起,舌头互相缠绕着。 贾芸见小红动了情,便动手去解她的衣裙,小红扭动着身子,仿佛在配合似的,很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饱满雪白的玉乳赤裸在空气中,不停的颤动,粉红小巧的乳头已站立挺起;小腹平坦光滑,阴毛细长卷曲,修长的双腿垂在石桌下微微张开,露出迷人的嫩穴。 贾芸望着少女鲜嫩的肉体,忍不住吞咽下口水,抓住丰润的乳房揉捏着,低头吸住了小巧的乳头。“啊!”小红战栗着发出一声娇呼,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迅疾传遍全身,大脑一阵眩晕,眼冒金星,手足酸麻。 贾芸抚摸着少女柔嫩的肌肤,舌头舔着乳头,在乳晕上画圈,小红紧闭着双眼,秀脸涨得通红,粉臀轻轻摇摆,阴户酸涨不已,淫水溢出嫩穴流在桌面上。 贾芸一面玩弄着玉乳,一面伸手探入两腿之间,摸弄着充血的阴唇,轻捏肿涨的阴蒂,小红扭动着身体,娇喘连连,淫水像小溪一样往下直流。 贾芸迅速脱掉衣服,将小红的玉腿扛在肩上,使小穴向前突起,完全裸露,手握肉棒,龟头抵住小穴上下摩擦。小红全身颤抖,口中发出呻吟∶“嗯┅┅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哦┅┅好酸┅┅好难受┅┅哼┅┅我的小穴┅┅受不了┅┅啊┅┅”一股精水冲出蜜穴,浇在大肉棒上,小红忍受不住极度的刺激,尚未交合竟泄了身。 “小红,你这么快就泄了┅┅真是个淫荡的女孩┅┅” “不是┅┅”小红娇羞万分。 “想否认也没有用啊,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了。接下来我会让你更舒服。” 贾芸腰向前挺,沾满蜜汁的肉棒一寸寸的没入少女的花瓣。小红张口呼痛,樱唇再次被吻住,贾芸的舌头也伸进来搅动,肉棒在阴户内缓慢抽插。很快,小红的痛楚减退,一波波快感将她淹没。她主动配合着贾芸的动作,粉嫩的屁股向上挺起,以便肉棒更深的进入。 “哦┅┅太美了┅┅小穴好舒服┅┅用力┅┅再快一点┅┅啊┅┅插得再深些┅┅哦┅┅碰到花心了┅┅好酸┅┅好涨┅┅” 贾芸直起身子,两手按住小红的大腿,使淫穴张到最大,用力耸动屁股,肉棒快速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 小红此时已不再象个清纯的少女了,倒象是久经肉战的荡妇,她的头左右摇晃,双手揉搓着自己的玉乳,拨弄着乳头,扭动腰肢,口中浪叫连连∶“啊┅┅哥哥的┅┅肉棒┅┅好厉害┅┅插得妹妹┅┅要死了┅┅哦┅┅插死我┅┅用力┅┅小淫穴┅┅插烂了┅┅啊┅┅受不了┅┅太舒服了┅┅” “小红┅┅你真是┅┅天生的淫妇┅┅哦┅┅小穴真紧┅┅好湿┅┅好多的淫水┅┅噢┅┅”贾芸忍不住,喘着粗气呻吟着。 “啊┅┅妹妹┅┅是淫妇┅┅哥哥的┅┅大肉棒┅┅插死妹妹吧┅┅” “我操┅┅操死你这个┅┅淫妇!哦┅┅操烂你的骚穴┅┅”贾芸红着眼,凶猛地攻击着∶“啊┅┅不行了┅┅我要丢了┅┅给我┅┅生个儿子吧┅┅”贾芸猛烈地抽插了几下,高叫着将阴精射入小红的子宫。 小红被热滚滚的精水刺激着,浑身抽搐,同时达到了高潮,俩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软塌塌的阴茎从肉洞里退出来,白浊的阴精混合着丝丝血液也紧随着涌出,打湿了桌面,滴落到青石地上。 贾芸看着那缕缕血丝,惊讶道∶“小红,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 “怎么?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人尽可夫吗?”小红又气又羞。 “不不,我以为你是宝玉的女人。” “宝二爷身边的女子这么多,哪里会看上我这个丑丫头。” “你哪里丑了,早晚会有那一天的,那时你可别忘了我。” “我不要,我想做你的女人,你可不要辜负我。” “傻丫头,今儿我们有这样的缘份,我也知足了,难道还能长久?” “可是,我想和你做长久夫妻。” “快别这么说,跟着我有什么好?” “难道你另有心上人?你骗我?!” “小红,有很多事你不明白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贾芸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啊,时间不早了,快穿好衣服回去吧!”小红整理好衣杉,依依不舍的吻别贾芸。 回到怡红院,才进大门,就见宝玉走出来,望着小红微笑道∶“小红,你的头发有些乱了,我给你拢一拢。” “不,不麻烦二爷了,二爷忙自己的事吧!” 宝玉上前压低了声音道∶“你去送芸哥儿,怎么会弄乱了头发?连衣服也有些零乱?是不是他欺负你?” “不是的,二爷,是我自己情愿的。”小红坦率的承认。 “你喜欢他?” “我,我爱他。” “是吗?芸儿很有福气啊!你也很好,以后常去找他吧,我喜欢所有的人都得到幸福。” “二爷,你真好!”小红感激地说。 宝玉从怡红院出来,信步来到潇湘馆,只见屋内静悄悄的。走入里间,见黛玉脸上 着一块手帕,睡在榻上,忙过来推她∶“好妹妹,别睡了,我和你说说话。” 黛玉合着眼道∶“我只略歇歇儿,你且去别处闹会子再来。” “我往哪里去呢,见了别人就怪腻的。” 黛玉听了,“嗤”的笑了一声∶“你既要在这里,那边去老老实实的坐着,咱们说话儿。” 宝玉闻得一股幽香,是从黛玉袖中发出,令人醉魂刺骨,便一把拉住,要瞧笼着何物。黛玉笑道∶“哪有什么香,或许是柜子里的香气,衣服上宣泄的也未可知。” 宝玉摇头道∶“不是。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袋子的香。” 黛玉冷笑道∶“难道我也有什么罗汉真人给我些香不成?我有奇香,你有暖香没有?”宝玉一时解不来,问道∶“什么暖香?”黛玉点头叹笑道∶“蠢才蠢才!你有玉,人家就有金来配你,人家有冷香,你就没有暖香去配?” 宝玉这才明白,笑道∶“今儿不给你个厉害,你也不知道,从今儿可就不饶你了。”说着,便伸手向黛玉胳肢窝内两肋下乱挠。黛玉素来怕痒,笑得喘不过气来,忙道∶“好哥哥,饶我这回吧,我再不敢了。” 宝玉不再挠痒,却一下搂住黛玉的细腰∶“妹妹,我┅┅我┅┅”他再也说不下去,只朝黛玉的樱唇吻去。 “不要┅┅”黛玉无力的挣扎。 “为什么不要?妹妹难道不知道我的心?”宝玉敬黛玉如天人一般,不敢勉强她。 “可是,我不能┅┅” 二人怔怔的互相对视,忽然下人来报∶“史大姑娘来了。”忙一起来到贾母这里。只见史湘云大笑大说的,见他两个来,笑道∶“二哥哥,林姐姐,我好容易来这里,你们可要多陪我玩。” 黛玉打趣道∶“偏是咬舌头爱说话,连个二哥哥也叫不出来,只是爱哥哥爱哥哥的。” 宝玉笑道∶“你学惯了她,明儿连你也咬起来呢!” 湘云道∶“她再不放人一点,专挑人的不好。你自己便比世人好,也犯不着见一个便打趣一个。我指出一个人来,你敢挑她,我就伏你。”黛玉忙问是谁。 湘云答道∶“你敢挑宝姐姐的短处,就算你是好的。我算不如你,她怎么不及你呢?” 黛玉听了,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她!我哪里敢挑她呢!”宝玉不等说完,忙用话岔开。 湘云道∶“这辈子我自然是比不上你,我只保着明儿得一个咬舌的林姐夫,时时刻刻你可听爱厄去。阿弥陀佛,那才现在我眼里。”说完扭身就跑。宝玉在后忙说∶“仔细绊跌了!哪里就赶上了?” 黛玉赶到门前,被宝玉叉手在门框上拦住,劝道∶“饶她这一遭吧。”黛玉扳着他的手道∶“我若饶过云儿,再不活着!” 湘云见宝玉拦住门,料黛玉不能出来,便立住脚,笑道∶“好姐姐,饶我这一遭吧。”这时,宝钗来到湘云身后,也笑着劝道∶“我劝你两个看在宝兄弟份上,都丢开手吧。” 黛玉道∶“我不依。你们是一气的,都戏弄我不成!”宝玉劝道∶“谁敢戏弄你!你不打趣她,她焉敢说你。” 四人正难分解,有人来请吃饭,方往前边来,园里众姐妹也都过来相陪。吃过饭,大家闲话了一回,各自归寝。 (待续)" }, { "text": "章回小说杨家将外传(1)\n楔子天子脚下多无赖太白楼内吐真言 北宋初年,东京汴梁城内有一个泼皮无赖,名叫何春。此人仗着会几招花拳绣腿,平日里吃喝嫖赌,坑蒙拐骗,专干坏事,人送外号“过街虎”。 话说这一天,何春正在街上闲逛,迎面撞见一人,抬头一看,却是赌友张山。那张山拉住何春道∶“何大哥,正在到处找你,却不想在此遇见。”何春道∶“找我何事?”张山道∶“兄弟我刚才赌钱赢了不少银子,正要请大哥喝酒。”张山道∶“如此甚好。”说话间,两人走进一家名叫“太白楼”的酒馆,叫了些好酒好菜,边吃边聊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只听那张山道∶“听说大哥偷香窃玉的手段一流,不知最近又遇见甚么好货色?”何春乘着酒兴道∶“不瞒兄弟你说,大哥近来可是艳福不浅。”张山忙道∶“是吗?可否讲来兄弟饱饱耳福?”何春道∶“也罢,就讲来你听听吧。不过,千万不要张扬出去,否则你我兄弟性命难保。”张山道∶“那是自然。” 那何春喝了一口酒,道∶“那好,且听我慢慢道来。” 欲知何春说出些甚么,且听下回分解。 一何春夜闯天波府郡主失身望月亭 话说何春和张山在太白楼喝酒,说起何春的风流故事,只听那何春道∶“那天晚上,我在赌场输了个精光,出来之后,一个人在街上溜达,不知不觉来到了天波杨府前。这时,我突然想出个主意。你想,现在边关战事吃紧,佘太君率杨门女将前去助阵,那么杨府之内肯定只剩下些丫鬟奴仆,我何不趁机进去偷些金银珠宝,也好去赌场里翻本。想到这,我就溜到杨府的后墙外,见四下无人,便翻墙而入,进到了杨府里。” “进到里面一看,原来是座花园,到处是奇花异草,假山怪石,花园中间有一座望月亭,却见亭中站着一个娘们,那娘们看上去三十多岁,不到四十,长得美若天仙,穿着雍容华贵,一看便知身分不一般。当时我就想∶老子活了二十多年,玩过的女人不是婊子,就是破鞋,如果能操一次这娘们的小穴,就是死也甘心。”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当时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一定要操了那娘们。主意拿定,我从身上抽出防身用的短刀,偷偷溜到那娘们的身后,一把将她抱住,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把短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道∶‘不要叫,否则我一刀结果了你。’那娘们吓得浑身发抖,哪里还敢出声。 我怕她咬舌自尽,急忙道∶‘你要是自寻短见,我就把你脱光衣服,小穴里塞上角先生,然后丢在天波杨府门前,让你死的不清不白。’ 那娘们一听这话,顿时软了,颤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甚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笑道∶‘我甚都不要,就要操你的小穴。’说完,一把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两个浑圆雪白的奶子。我用手在那对奶子上又摸又揉,又用嘴去亲她的奶子,用舌头去舔奶头。不一会儿,那娘们脸也红了,气也粗了,奶子变得更大,奶头也变硬了。我顺势解开那娘们的腰带,长裙和里面的亵裤一下子落到地上,小穴露了出来。那娘们的穴毛又浓又密,而且还有一条浅浅的毛路一直连到肚脐眼。我用手去摸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淫水泛滥了。我心中暗想∶这娘们肯定很长时间没有被男人弄了,想不到堂堂的杨门女将,平日里一个个高高在上,一本正经,其实比外面的婊子还骚,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玩一下她。” “这时那娘们已经浑身趐软,毫无反抗能力,任凭我摆布。我抱起她,将她放在望月亭中的石桌上,然后分开她的双腿,那娘们的小穴顿时暴露无遗。只见她的小穴和屁眼周围都长着细细的穴毛,那粉红色的小穴一张一合,不断有淫水流出。我俯下身,用舌头去舔那娘们的阴核,一边舔,一边用两个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来回抽送,转动。那娘们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死去活来,小穴夹得紧紧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忽然,那娘们‘嗯’的一声,浑身一阵颤抖,一股阴精从小穴里涌了出来,原来她已经泄了。” “我看时机已到,也不怠慢,解开裤子,亮出那已经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对准那娘们的小穴,一下子操了进去,然后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那娘们被操得欲仙欲死,连连浪叫,不一会儿,就连泄了两次,阴精把石桌弄湿了一大片。” “我又把那娘们拉起来,叫她用手扶着石桌,弯下腰,屁股高高地翘起,从后面亮出小穴,然后用大鸡巴一下子操了进去,一边操,一边用手揉摸她的大奶子,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娘们又泄了三次,泄得一塌糊涂,可我的大鸡巴还是金枪不倒。只听那娘们连声叫道∶‘别,别操了┅┅小穴快要泄死了┅┅噢┅┅啊┅┅’我这才停了下来,抽出大鸡巴,笑道∶‘不操也可以,不过你要替我吹箫,直到我泄出来为止。’那娘们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我又道∶‘快告诉我,你到底是甚么人?’那娘们稍一犹豫,我一挺大鸡巴,假装又要操她,那娘们被我操怕了,忙道∶‘我说,我说,我┅┅我是六郎之妻,柴郡主┅┅’我一听这话,真是又惊又喜,原来这个娘们竟然是以美貌绝伦,温柔贤淑闻名的柴郡主,平时我们想看一眼都看不见,现在却被我把她的小穴都操开了花,真是老天有眼,合该我何春走桃花运。” “这时,那娘们已经跪在我的面前,用手捧起我的大鸡巴,用她的小嘴含住龟头,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在马眼上来回舔。我一时兴起,用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大鸡巴在她的口里来回抽插,只插得她‘唔唔’直叫,口水顺着嘴角往下直淌。最后,我将蓄积以久的精液全都倾泄在那娘们的小嘴里,还让她全都咽了下去。” “临走之前,我从地上捡那娘们的亵裤揣在怀里,然后翻过后墙,扬长而去。” 何春说完这番话,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面带得意之色。 那张山听得神魂颠倒,喃喃道∶“大哥果然好福气,真是 杀我也。若是我也能一亲芳泽,当真死而无憾。” 何春笑道∶“兄弟若真有此心,我一定尽力成全你。” 张山忙道∶“那多谢大哥了,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欲知那何春如何成全张山,且听下回分解 二无赖汉双龙戏凤柴郡主前后遭殃 按下何春和张山在太白楼里商议不提,再说那柴郡主失身之后,本想一死了之,可转念一想∶我死事小,可死得不明不白,必定会影响杨家的清誉,那淫贼得了便宜,想来不会到处张扬,不如忍辱偷生,只当做了一场恶梦。想到这,也就打消了寻死的念头,每日照常打理杨府内的日常事务。 却说这一日晚上,柴郡主独自坐在屋内,想起那日的事情,不禁面红耳热,心里乱跳,小穴更是骚痒难当,忍不住一只手去摸乳房,一只手去摸小穴┅┅正在此时,却见两条黑影冲进屋内,定睛一看,其中一个正是那淫贼,柴郡主颤声道∶“你┅┅你又来干甚么?” 那何春笑道∶“听说郡主独守空房,寂寞难耐,我等特来伺候郡主。” 柴郡主又羞又愤,喝道∶“你这淫贼,三番两次闯进天波府,难道你不怕王法吗?” 何春冷笑一声,挥手给了柴郡主两记耳光,凶狠狠道∶“贱货,别在我面前夹着小穴装淑女,想想你那天晚上的骚样。识相的话,乖乖地听我的话,保证你快乐无穷,若是惹恼了我,把你的丑事全都说出去,让杨家将声名扫地,永远抬不起头来。” 那柴郡主平时高高在上,养尊处 ,哪里受过这般羞辱,顿时泪如雨下,痛不欲生,可为了保全杨家的名声,也只能屈服于何春的淫威,她泣声道∶“那求求你们,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我甚么都可以依你们。” 何春大喜,道∶“这还差不多,快,快脱光衣服。” 就这样,柴郡主在两个淫贼面前脱得一丝不挂,露出雪白满的身体。那何春和张山也三把两把脱得精光,三个人一起上了大床。 上床以后,何春大大咧咧往床上一躺,叫柴郡主替他品萧。柴郡主哪敢不从,只得跪在他身边,俯下身子,先用玉手握住那话儿,上下套弄了几下,那话儿顿时变得又粗又长。柴郡主又张开檀口,将那话儿含在嘴里,吮吸舔咂起来。 只见柴郡主那雪白的屁股高高地翘起,小穴和屁眼暴露无遗。那张山在一旁看得欲火中烧,他从后面抱住柴郡主的雪臀,将那话儿插进她那已经淫水泛滥的小穴里。 那柴郡主被上下夹攻,嘴里和小穴里都塞得满满的,口水和淫水直流,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分和尊严,完全沉浸在欲海之中。 过了一会儿,何春和张山交换了位置,柴郡主替张山吹萧,何春去插柴郡主的小穴。何春一边插着小穴,眼光落在了柴郡主的屁眼上,那屁眼深而圆,皱褶密,颜色浅,形如菊花蕾,四周还长满了穴毛,真可谓上品。那何春看得性起,用手蘸了些淫水涂在那屁眼上,然后用一个手指插了进去。 那柴郡主出身王公贵族,知书达理,温柔贤惠,但对男女之事却知之甚少,即使和丈夫杨六郎在一起时,也是相敬如宾,循规道矩,她的屁眼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此时突然觉得有东西插了进来,顿时大惊失色,正欲张口喊叫,那张山手急眼快,一把按住她的皓首,将那话儿深深地插进她的嘴里,让她叫不出声来。柴郡主只得拼命扭动屁股,夹紧屁眼,想摆脱何春的纠缠。 不想这一下更激起了何春的兽性,他淫笑道∶“好紧的小屁眼,且让我来为郡主演一出后庭花。”说着话,何春将那话儿从小穴里抽出,对准柴郡主的屁眼,在上面研磨起来。柴郡主拼命挣扎,怎奈屁股被何春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只好闭上双眼,听天由命了。 何春趁势一挺腰,那话儿猛地插进了柴郡主的屁眼里。柴郡主闷哼一声,痛得眼泪直流,浑身颤抖,屁眼夹得更紧了。那何春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一边用力抽插,一边大声道∶“郡主的屁眼比小穴还要过瘾,真是爽死我也!” 柴郡主只觉得小穴痒得要命,屁眼痛得要命,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此时柴郡主心里是百感交集,想到自己身为郡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尊贵无比,却不想落入这两个无赖手中,被他们百般玩弄,现在连屁眼也被开了苞,真是欲生不得,欲死不能。 这时,只听那何春对张山道∶“兄弟,咱们给郡主来个‘前后开花’,怎么样? ”张山回答道∶“此计甚妙。” 那柴郡主此时已是体软如绵,毫无反抗能力,任凭他们俩摆布。 那何春先躺在床上,让柴郡主骑在他的腰上,那话儿插进小穴里,然后张山从后面将那话儿插进柴郡主的屁眼里,两个人一起开始抽插。 那柴郡主被弄得死去活来,连声浪叫∶“啊┅┅噢┅┅小穴被操开花了┅┅屁眼也开花了┅┅啊┅┅我又泄了┅┅”渐渐的,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何春和张山才一起泄身,两股浓浓的精液分别射进了柴郡主的小穴和屁眼里。最后,两人又命柴郡主用香舌替他们舔净那话儿,这才收场。 再看柴郡主,玉体陈横,香汗淋漓,小穴和屁眼又红又肿,还不断有白浊的精液流出。 那何春穿好衣服,在柴郡主的圆臀上拍了一下,道∶“我们明天还要再来看望郡主。” 柴郡主一听这话,急忙坐起身子,拉住何春道∶“求求你们,明天千万不要来。” 何春道∶“那是为甚么?” 柴郡主稍一迟疑,何春又道∶“你若不说,我们明天非来不可。” 柴郡主叹了一口气道∶“是这样,明天我姊姊,也是八贤王的正妃王娘娘,要到杨府来看我,说不定晚上还会在这里过夜,若是被她撞见,那可如何是好。” 那何春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那有何难,不如把她也拖下水来,来个大小通吃。这样,你按我的吩咐去做,不然,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柴郡主无奈,只得答应了他。 欲知何春如何用计,且听下回分解。 三何春张山一箭双雕郡主娘娘花开两朵 话说到了第二天,王娘娘果然来到了天波府。柴郡主急忙将她接到内厅,命家人奉上香茶,两个人一边喝茶,一边谈些家常的事情。 谈了一会儿,王娘娘渐渐觉得浑身燥热,血脉蓬张,脑海里暇思连绵,尤其要命的是,小穴骚痒无比,淫水阵阵往外直涌。原来,王娘娘喝的那杯香茶里早已被人做了手脚,放进了春药“合欢散”。这种药十分霸道,任你是如何贞洁的女子,只要吃了它,转眼间就会变成淫娃浪妇。 那柴郡主见王娘娘面红耳赤,气息粗重,两腿夹得紧紧的,知道药性已经发作,便道∶“娘娘好象身体有些不适,请到里面歇息一下,如何?” 王娘娘忙道∶“如此甚好。” 只听那柴郡主道∶“来人,扶娘娘千岁到里面歇息。”话音刚落,走过来两个家人,正是那何春和张山。 王娘娘此时已是意乱情迷,也忘记了自己是万乘之躯,任由他们俩扶起香肩,揽住纤腰,向里屋走去。谁知这一走动,小穴更加趐麻骚痒,犹如无数只蚂蚁在爬,淫水已经湿透了亵裤,顺着大腿往下直流。 进到里屋,两人将王娘娘放在床上。那何春便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那王娘娘虽然神志尚清,但全身酸软,哪有气力反抗,只得大声叱道∶“你这狂徒,快些住手!” 那何春淫笑道∶“娘娘千岁,我等特来为你雪中送炭,你可不要不识好人心哟。 ”说着话,已经将王娘娘剥成了一只白羊。 那王娘娘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但由于平时养尊处 ,保养得好,所以仍然风韵犹存,全身皮肤宛如白玉凝脂,一对玉乳硕大浑圆,两个浅红色的乳头坚挺高翘,腰肢纤细,肚脐深凹,小腹下穴毛稀疏,形成一条细长的毛路,玉腿微张,小穴白嫩无毛,淫水不住往外流淌。 那何春也不怠慢,飞快地脱光了衣服,分开王娘娘的双腿,将粗壮的那话儿顶在她的小穴口上,来回研磨起来,就是不插进去。 再看那王娘娘,粉面通红,秀眉深蹙,银牙紧咬,显然已处崩溃边缘。 那何春有意要折服王娘娘,又用手指去捻弄她那已经充血肿胀的阴核。 这一下王娘娘再也受不了了,她拼命地扭动着肥臀,浪声高叫道∶“好人,快┅┅快些给我吧!” 那何春笑道∶“你要甚么呀?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哟。” 王娘娘已经几近疯狂,连声道∶“我要┅┅要你的大┅┅大鸡巴┅┅快┅┅快用大鸡巴插我的小淫穴┅┅求求你啦┅┅我快要受不了了┅┅” 那何春这才将那话儿一下子插进了王娘娘的小穴里,一边抽送,一边道∶“甚么娘娘郡主,都是些欠操的骚货,平时一本正经,见了鸡巴就不要命。” 那王娘娘被插的呼天喊地,娇哼连连∶“嗯┅┅唷┅┅我是骚货娘娘┅┅我是小淫穴娘娘┅┅我欠操┅┅快些用力操我┅┅快些操死小淫穴┅┅啊┅┅噢┅┅”她小穴猛夹,肥臀猛摇,淫水如泉涌,不一会功夫,就连泄了数次。 再说那张山,在旁边看得口干舌燥,欲火中烧,正好那柴郡主走了进来。 张山大喜,道∶“郡主来得正是时候,快些脱光衣服,来尝尝我的大鸡巴。”说完,自己先脱得精光,往椅子上一坐,分开双腿,胯下那话儿昂首引信,摇头晃脑。 那柴郡主顺从地脱得一丝不挂,赤裸着玉体蹲在张山的两腿之间,先伸出香舌,把张山的那话儿和卵蛋仔细地舔了一遍,然后用小嘴含住那话儿,吮吸吐纳起来,玉手还不住地揉搓着两个卵蛋。 那张山抬起腿来,用脚趾去拨弄柴郡主那已经湿淋淋的小穴,直把她弄得淫水汨汨直流,口鼻之中不断发出“呜呜”的哼叫声。 张山低头看见柴郡主那端异秀丽的粉脸,顿时淫兴大发,他一把抱起柴郡主,将她放在椅子上,双腿高分八字,架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粉红色的小穴大张,淫水连绵不断地从里面流了出来。 张山将那话儿插进小穴,一口气抽了百馀下。那柴郡主被插得连泄数次,口里“亲爹”、“亲爷”地叫个不停。 那张山一时兴起,那话儿一抽一送,又插进了柴郡主的屁眼里。 那柴郡主正在飘飘欲仙之际,突觉屁眼一阵剧痛,几乎被插爆,差点昏了过去。 那张山哪管她死活,挺动那话儿,一阵狠插猛抽,直把柴郡主弄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又过了一会儿,那何春和张山走马换将,张山干王娘娘,何春插柴郡主的小穴。 那张山让王娘娘趴伏在床上,肥臀高翘,他用那话儿先插小穴,再插屁眼,一边插,一边用一只手揪住王娘娘的秀发,另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肥臀,大声道∶“你这小淫妇,今天让你尝尝我的马上功夫。”这一下王娘娘可遭了殃,一会儿小穴痒,一会儿屁眼痛,淫声不断,浪叫连连。 再看那何春,仰卧在床上,那话儿一柱朝天。柴郡主骑在他的腰间,用小穴上下套弄他的那话儿。 只见那柴郡主秀发披散,星眸朦胧,檀口大张,口水直流,胸前一对巨乳左右摇晃,上下飞舞,令人眼花缭乱。 那何春笑道∶“都说杨家将武功高强,想不到郡主的床上功夫也如此了得。”那柴郡主已经浑然忘我,拼命扭腰摆臀,猛夹小穴,整个身心沉浸在淫欲之中┅┅可怜柴郡主和王娘娘,金枝玉叶般的身体,却被两个无赖汉肆意玩弄,花样百出,无所不至。 直到天近向午,那何春和张山才将阳精分别泄在王娘娘和柴郡主的嘴里,然后说了句“后会有期”,便扬长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四祸从口出何春避难穷寇莫追九妹遭擒 话说何春和张山从杨府出来以后,又来到“太白楼”,一边喝酒,一边高谈阔论,大呼过瘾。 谁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们俩的谈话引起了旁边一桌另外两个人的注意。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开封府的公差张龙,赵虎。 那张龙和赵虎正好无事,在“太白楼”里喝酒谈心,却听有人在旁边大谈甚么“操娘娘的小穴”、“干郡主的屁眼”,顿时惹恼了他们两位。 那张龙猛地拍案而起,喝道∶“好大胆的狗贼,与我到开封府去见官!”两个淫贼吓得魂飞魄散。那何春纵身跳下酒楼,逃之夭夭。那张山腿慢,被赵虎一把抓住,带回了开封府。 回到开封府之后,张龙和赵虎急忙禀明包拯包大人。包拯一听,觉得事关重大,立刻升堂问案。岂料大堂之上,那张山受刑不过,一命呜呼了。 包拯无奈,只得一边命人将张山草草掩埋,一边命人画影图形,捉拿何春。 再说那何春,逃出京城之后,心道∶“这一下大宋国是待不住了,听说我师傅‘生铁佛’崔道成在辽国当了护国禅师,不如到辽国投靠他去。”想到这,便直奔辽国而来。 一路无话,这一日来到辽国首都幽州,那何春直奔“国师府”,拜见“生铁佛” 崔道成。 那崔道成一见何春,大喜道∶“你来得正好,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待我明天禀明太后,也给你弄个一官半职。”那何春忙道∶“多谢师傅栽培。”到了第二天,崔道成带何春上金殿面见萧太后。太后见何春生得相貌堂堂,甚是喜欢,当场封他为副将,命他到先锋官萧宝手下效力。那何春千恩万谢不提。 单说边关之上,宋辽两军对峙多日,胜负难分。 却说这一日,北宋大营之中,大帅六郎杨延昭升帐议事,只见左有八贤王赵德芳,右有佘太君,帐下有杨门女将,杨宗保,穆桂英,孟良,焦赞等人。 正在此时,探马来报∶“报大帅,辽军先锋萧宝在外面讨敌骂阵,请大帅定夺。 ”杨六郎道∶“哪位将军领兵出战?”只见队列中站出一员女将,道∶“末将不才,领一哨人马,去迎战萧宝。”杨六郎定睛一看,却是九妹杨金花,便道∶“那何春是辽国丞相萧天佑之子,武艺高强,诡计多端,九妹要多加小心。”杨金花道∶“元帅放心,我定要取那萧宝的首级回来交令。”说完,转身出了大帐,点齐兵马,杀出营来。 话说那萧宝正在阵前讨敌骂阵,却见宋军大营中杀出一彪人马,领先的是一员女将,生得如花似玉,胯下马,掌中枪,更显得英姿飒爽。萧宝心中暗道∶“都说杨们女将个个都是绝代佳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今天定要将这女将生擒活捉,带回营中好好玩弄一番。” 只听那女将娇吆道∶“对面可是辽将萧宝?” 萧宝答道∶“正是。你是何人,通名再战。” 那女将道∶“我乃九妹杨金花。” 那萧宝正欲摧马上前交战,突听有人道∶“杀鸡焉用宰牛刀,待我来擒她。”回头一看,正是手下大将金环,便道∶“杨家将个个武艺高强,金将军要多加小心。” 金环道∶“料也无妨。”话音刚落,已杀到阵前,也不搭话,举刀便砍。 那杨金花不慌不忙举枪招架,不到三合,一枪将金环挑于马下,顿时气绝身亡,死于非命。 这时,辽军阵中杀出一员大将,拍马舞刀直取杨金花,口中高声呼喊∶“你这贱妇,快快还我兄弟命来!”正是那金环的兄弟银环。 杨金花冷笑道∶“正好与你兄弟在黄泉路上做伴去。”说着话,举枪来战银环。 又是不到三合,一枪刺死银环。 那萧宝见此情景,暗道∶“杨门女将果然厉害,看样子非得我亲自出马不可。” 想到这,催马挺枪来战杨金花。 转眼间两人各举兵器,战到一处。不到三十几个回合,那萧宝已经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他急忙虚晃一枪,拨马便走。杨金花在后面紧追不舍。 追着追着,那萧宝忽然回手一箭,正中杨金花胯下马的马头。那匹马顿时栽倒在地,把杨金花摔了下来。 萧宝大喜,急忙一挥手,几个捆绑手冲上来,按住杨金花,将她五花大绑,拖回阵中。 宋军一见主将被擒,急忙鸣金收兵,回到大营向大帅杨六郎报告。 那杨六郎一听,顿时大惊失色,道∶“不想今日一战,九妹遭擒,这可如何是好?”话音未落,却听有一人道∶“元帅不要着急,待我夜探辽营,去救九妹回营。” 欲知此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五杨三娘帐前请命萧先锋奸淫九妹 话说杨六郎抬头一看,却是三郎杨延广之妻周春华。那周春华出身武林世家,不仅弓马娴熟,而且擅长轻功,人称“飞天女侠”。 那杨六郎道∶“辽营乃是龙潭虎穴,三嫂要多加小心。”周春华道∶“元帅放心。”说完,离开大帐,下去准备不提。 单说那萧宝,得胜回营之后,命人将杨金花押进大帐。不一会儿,杨金花被几个辽兵推搡者进了大帐。只见那杨金花双手反绑,盔甲已被解去,里面是一袭白色劲装,更衬出凹凸分明的身材。 那杨金花昂首挺胸,大义凛然,道∶“姓萧的,要杀就杀,罗嗦甚么。”萧宝不慌不忙道∶“小娘子,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我还要和你一起共度良霄呢。”杨金花怒道∶“辽狗,你若敢碰我一下,定叫你全家不得好死!”萧宝道∶“看样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可别后悔哟。”说着,一挥手,几个辽兵顿时心领神会,象饿狼般扑了上来,用绳索将杨金花“大”字形绑吊在大帐当中。 那萧宝走到杨金花跟前,淫笑道∶“怎么样?杨九将军,现在滋味如何?”说着,双手上下挥舞,只听几声裂帛之声,转眼间杨金花变成了一只赤裸羔羊。 只见趐胸玉臂,粉股雪弯,一对乳峰高耸坚挺,乳首嫣红,纤腰臀,穴毛纤细转曲,井然有致,小穴娇艳欲滴,阴核隐约可见。 此时杨金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又羞又忿,又急有气,脑海里一片空白,两行眼泪顺着粉腮流了下来。 那萧宝探出双手,抓住杨金花的玉乳揉搓起来,还不住用手指捏弄那小巧的乳头。不一会儿,两个乳房膨胀起来,乳头也变得越来越硬。 萧宝心中暗喜,他张开大嘴,含住杨金花的一只乳房,一阵猛吮,又用舌头去轻舔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滑过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去摸她的小穴┅┅那杨金花今年二十八岁,她十七岁时就嫁给“淮南王”高怀德之子高怀玉为妻,不久,高怀玉战死疆场。杨金花独守空房十馀年,对男女之事提都不敢提,生怕坏了杨家的名节。不想今日落入敌手,当众脱光衣服,裸露出自己宝贵的玉体,现在双乳又被萧宝肆意玩弄,明知贞操难保,可偏偏有一种莫明的快感在体内流动,使她忍不住想要哼叫。尤其要命的是,小穴如虫爬蚁走,骚痒难当,淫水也开始往外直流。 杨金花只得紧咬银牙,拼命压住自己心中已经开始点燃的欲火。 再说那萧宝,用手一摸杨金花的小穴,那里已经是淫水泛滥,心中暗道∶“想不到在战场上英勇无比的杨门女将,竟然如此骚浪,才用了一分的功夫,就已经这般模样,今天定要将她弄得心服口服,在我胯下称臣。”想到这,萧宝用食指按住杨金花的阴核,轻轻捻弄起来,同时中指一勾,插进了她湿滑的小穴里,在里面一阵抠摸。 可怜杨金花冰清玉洁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她整个人都崩溃了,她扭动腰肢,猛夹小穴,口中发出一阵阵令人心醉的娇哼∶“┅┅哎┅┅唷┅┅嗯┅┅好痒呀┅┅天啦┅┅呵┅┅”那萧宝见此情景,不禁喜出望外,笑道∶“小娘子,急甚么,好戏还在后头呢!”说完,他又蹲下身子,用舌头去舔杨金花的小穴。 这一下可要了杨金花的小命,她拼命扭动娇躯,毫无羞耻地连声浪叫∶“┅┅嗯┅┅呵┅┅小穴快要痒死啦┅┅小穴快要泄了┅┅喔┅┅”那萧宝毫不理会,继续埋头猛舔,还把阴核含在嘴里吮吸,用舌尖伸进小穴里搅动。 这时,只听杨金花“啊”的一声,娇躯一阵颤抖,一股阴精从小穴深处涌了出来。萧宝赶紧用嘴接着那股阴精,全都喝了下去,然后道∶“都说‘杨家枪’天下无敌,今日让你见识一下辽国‘萧家枪’的厉害。”说着,几把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和胯下那黝黑粗壮的大肉棒。 那杨金花偷眼一看,真是又怕又爱,小穴禁不住又骚痒起来。那萧宝双手握住杨金花的纤腰,大肉棒对准小穴,猛地插了进去。杨金花“哎哟”一声,双目翻白,几乎被插昏过去。 萧宝只觉得小穴里又湿又暖,把大肉棒夹得紧紧的,禁不住赞道∶“好过瘾的小嫩穴!”一边说,一边挺动大肉棒,在小穴里紧抽慢插起来。 那杨金花手脚被缚,宛如一只待宰羔羊,娇躯随着萧宝的抽插前仰后合,秀发飞舞,玉乳摇曳,呻吟声如猫叫春∶“┅┅哦┅┅呵┅┅哎┅┅小穴被操开花了┅┅噢┅┅小穴又泄了┅┅”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杨金花已经泄了三次,淫水和阴精顺着大腿往下直流,流得满地都是。 那萧宝从小穴里抽出大肉棒,又绕到杨金花身后,只见两片雪白浑圆的臀大张,那珠圆玉润的屁眼一览无遗,在屁眼四周还长着几根稀疏的穴毛,令人垂涎欲滴。 萧宝叫人拿来一块牛油,然后他用手将牛油涂在杨金花的屁眼上。杨金花做梦也没想到萧宝会玩弄她的屁眼,一时又惊又怕,颤声哀求道∶“求求你啦,别弄我的屁眼,小穴随便你怎么玩都行┅┅” 萧宝笑道∶“别害怕,小娘子,待会保证你舒服。”说着,他又将牛油涂在大肉棒上,然后将大肉棒缓缓插进杨金花紧小的屁眼里。由于有牛油的润滑,杨金花只是觉得屁眼胀得要命,十分难受。萧宝一只手轮流揉搓杨金花的两个乳房,另一只手的拇,食二指不断捏弄她的阴核,下面的大肉棒在她的屁眼里由浅到深,由慢到快来回抽送着。 就这样足足弄了半个时辰,杨金花又泄了两次。那萧宝这才将阳精喷洒在她的屁眼里,结束了这场阴阳大战。 那萧宝收拾停当,正欲命人将杨金花押下去,却听有人道∶“将军,我等有一事相求。”欲知说话的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六双环帐内丧命两女林中叙旧 话说那萧宝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那金环和银环的两个弟弟铜环和铁环,便道∶“但说无妨。” 那铜环道∶“那杨金花与我等有杀兄之仇,请将军将她交由我们兄弟二人处置。” 萧宝想了一下,道∶“那好,就把杨金花交给你们看管,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或是缺骼膊少腿,我就唯你们两人示问。” 铜环忙道∶“多谢将军。”说完,和铁环一起将杨金花押回自己的大帐不提。 再说那“飞天女侠”周春华,等到当天夜晚,便身着夜行衣,背后斜背宝剑,直奔辽营而来。周春华避开岗哨,来到辽营之中,里面一片寂静,只有一座帐篷里灯火通明,周春华悄悄地来到帐篷跟前,从缝隙往里一看,不看则已,这一看,把她惊得目定口呆。 自见帐篷当中铺着毡毯,两个辽将光着身子坐在毡毯上饮酒作乐,正是那铜环和铁环。那九妹杨金花一丝不挂趴伏在铜环的两腿之间,正用樱桃小嘴含着他那又粗又长的那话儿吮吸舔啜着,她的一对玉乳吊钟般地悬垂着,乳头上还系着两个金属做的小铃铛,随着双乳的摇晃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雪白的臀高高翘起,红肿的小穴和屁眼微微向外翻开,显然被人干过多次。 这时,那铁环伸出大手,在杨金花的肥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道∶“你这贱妇,想不到有今天吧?待会大爷我休息好了,还要再操你十次,看你还有多少骚水流。”那周春华再也看不下去了,她飞身闯进大帐,手起剑落,那铜环和铁环顿时身首异处,死于非命。 杨金花一见周春华,真是又悲又喜,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了。 周春华忙道∶“有甚么话待会再说,咱们赶快离开这里。”说着,找出一套衣裤让杨金花穿上,两个人一起逃出了辽营。 她们俩人慌不择路,没跑一会儿,竟然迷了路。只听那杨金花气喘吁吁道∶“姐姐,我实在走不动了,咱们找个地方歇歇吧。” 周春华见前面不远处有一片树林,便道∶“你再坚持一下,我们到树林里去休息。”说着,拉着杨金花进了树林。 进到树林以后,杨金花含着眼泪向周春华讲述了她如何被擒,如何被萧宝玩弄,如何落到双环兄弟手里,说到这里,杨金花已是泪流满面,她泣声道∶“那铜环和铁环将我带回大帐后,便开始轮流奸淫我,一会儿操小穴、一会儿操屁眼、一会儿让我替他们吮鸡巴,到后来,两个人又一起上,我的小穴,屁眼和嘴被他们不知干了多少次,淫水都快流干了,死去活来好几次,他们这才将阳精泄在我嘴里,还逼我全部咽下去。” “这样两个人还不罢休,他们拿来一对小铃铛,系在我的奶头上,又用两根羊油大 分别插进我的小穴和屁眼里,命我在他们面前跳舞。跳了一会儿,又把我拖到他们面前,让我喝他们的尿、舔他们的屁眼。” “我以为这样他们就会放过我,谁知他们又想出新的花样。他们从外面牵来了一只大狼狗,然后命我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让大狼狗从后面用狗鸡巴操我的小穴,那狗鸡巴又粗又长,几乎把我的小穴操开了花。他们俩看得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堂堂的杨门女将,竟然被狗操了小穴,真是有趣。’最后,那狼狗将阳精泄在了我的小穴里┅┅”说到这里,杨金花已经泣不成声了。 那周春华急忙安慰她道∶“九妹,不要伤心了,我已经杀了那两个淫贼,替你报了仇,咱们赶快回营去吧。”正在这时,忽听有人道∶“我老道真是艳福不浅,竟然在此遇见两位绝代佳人。”话音刚落,一条人影出现在她们面前。 欲知来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七“生铁佛”大战杨家将护国禅师一箭双雕 话说周春华和杨金花走进树林休息,忽然见走进一个人,原来是护国禅师“生铁佛”崔道成。 那“生铁佛”本来在后营,突然听说捉住杨金花,立刻赶往前营,这“生铁佛”原是一个花和尚,他徒弟何春来到辽国后,将他在京城“操娘娘的小穴”、“干郡主的屁眼”的事情告诉了“生铁佛”。“生铁佛”有点嫉妒何春,希望也有这种机会。听说捉住杨金花,心就一动想到机会来了,所以立刻赶往前营。 刚好走到树林旁边,就听见里面有俩个人说话,原来是杨金花被三郎杨延广之妻周春华救出,“生铁佛”心想赶早不如得赶巧,把她们一起捉住,来它一个一箭双雕,所以,立刻出现在她们面前。 周春华一看原来是护国禅师“生铁佛”崔道成,就知道事情不好,因为,周春华知道两、三个周春华都不是“生铁佛”的对手,身边还有杨金花需要照顾,但是自己又不能一个人跑,所以,只能拿出宝剑跟“生铁佛”拼个你死我活,杨金花也来助战。 本来杨金花不来助战还好,这一上来“生铁佛”就发现杨金花的衣服里面有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以为是要发暗器,这时候杨金花的衣服带子松开,前面敞开乳头上系着两个金属做的小铃铛,随着双乳的摇晃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原来俩人逃跑时很匆忙,只拿了一件衣服,小铃铛还没有拿下,这一打斗衣服带子松开了,衣服也掉下来了,小铃铛随着双乳的摇晃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转眼间杨金花变成了一只赤裸羔羊。只见趐胸玉臂,粉股雪弯,一对乳峰高耸坚挺,乳首嫣红,纤腰臀,穴毛纤细转曲,井然有致,小穴娇艳欲滴,阴核隐约可见。 这一下把“生铁佛”崔道成看得胯下那根黝黑粗壮大肉棒一下就立起来了,手也慢,步法也乱。周春华一见心想“生铁佛”原来是一个色鬼,只有用这一招,扰乱“生铁佛”的心志,才能逃脱或者杀死“生铁佛”。 周春华也把衣服脱掉,虽然已经多年没有得到男人阳精滋润,但由于平时养尊处,保养得好,全身皮肤宛如白玉凝脂,一对玉乳硕大浑圆,两个浅红色的乳头坚挺高翘,腰肢纤细,肚脐深凹,小腹下穴毛稀疏,形成一条细长的毛路,玉腿微张,小穴白嫩无毛,转眼间两位绝代佳人一丝不挂了。 别看“生铁佛”崔道成是一个色鬼,但是,在江湖闯荡多年,周春华用这一招骗不了“生铁佛”,于是,“生铁佛”将计就计边打边玩,边玩边打的游戏,先轻松躲过周春华的一剑,“生铁佛”在高翘圆挺的臀部抓了一把,周春华因为练功的原因浑圆结实丝亳没有下垂感。 杨金花的体态显得轻盈纤细,修长的双腿,细腰圆臀,高挺的双峰,虽然没有周春华的满,却更坚挺结实,随着周春华的走动而微微颤晃。周春华连“生铁佛”的衣边没沾上,就弄得满身大汗,两颗鲜红挺立的蓓蕾伫立在“生铁佛”眼前。 周春华似乎非常蓉易流汗,一会儿已全身湿透,一身雪白的肌肤、健美的身材一览无遗,“生铁佛”再避过周春华一剑,倏然移至杨金花背后,猛地紧贴在她身上,双手挪至前面抓揉一对双乳。 杨金花突受如此强烈侵袭,全身一阵软弱无力,手中长剑掉落地上,双手抓住“生铁佛”手臂想阻止“生铁佛”的动作。“生铁佛”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加强手劲,真气急速运转,胯下肉棒瞬间茁壮坚挺,自衣衫冲破而出,强烈的热气自杨金花的臀后贯入。 “生铁佛”双手改往下移,抓住杨金花大腿将它往上抬起向外张开,杨金花不自主的靠在“生铁佛”胸前,臀部向上抬起,平坦结实的小腹随着大张的玉腿彰显出来。在尚未发出反应时,“生铁佛”己挺起臀部,火热的肉棒向上一顶,自她的屁股下顺着洞口往内推送插入。突然间吃下一根烫口的大肉棒,小肉洞塞得满满的,杨金花紧紧抓住“生铁佛”的手臂想阻止“生铁佛”的动作。 但“生铁佛”再运劲往上一顶,此刻剩下的一截己完全没入。杨金花这次被擒又被萧宝、铜环和铁环玩弄,但那是在被动的情况下,这次是在打斗中,让“生铁佛” 从后面插进杨金花小穴,使杨金花感受到绝妙的快感,和被萧宝,铜环和铁环玩弄时不一样,一种奇妙的亢奋从身体里涌出。杨金花双腿反勾“生铁佛”身体,两人前胸贴后背,“生铁佛”下身完全不受影响的抽送,肉棒由下而上快速顶撞。 周春华一见杨金花又被擒,知道“生铁佛”没有上当,又打不过“生铁佛”只好逃跑。但是,到手的绝代佳人岂能跑掉,“生铁佛”一只手抓住杨金花的玉乳揉搓起来,另一只手则滑过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去摸她的小穴,,杨金花正沉浸在快感中,回味着交合所带来的欢怡时,“生铁佛”双腿一弯瞬间往前飞踪挡住周春华去路,一个跑、一个追,周春华怎么也跑不掉。 这时的杨金花随着“生铁佛”奔跑大肉棒在小穴里上下抽插,的抽插前仰后合,秀发飞舞,玉乳摇曳,呻吟声如猫叫春∶ “┅┅哦┅┅呵┅┅哎┅┅小穴被操开花了┅┅噢┅┅小穴又泄了┅┅“别,别操了┅┅小穴快要泄死了!┅┅噢┅┅啊┅┅”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杨金花已经泄了三次,淫水和阴精顺着“生铁佛”大腿往下直流,流得满地都是。 这时候“生铁佛”知道让杨金花休息,是该对付周春华(杨三娘)的时候了。 过了三招,周春华就被“生铁佛”捉住,双手分别被两条粗大的牛筋绑着,牛筋另一端绑在两棵大树上。看见“生铁佛”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大叫∶“淫贼!你想怎样?” “你┅┅你快杀了我!”周春华大叫。 “生铁佛”抓着她的下巴笑着说∶“想死吗?不用心急,待会一定让你‘欲仙欲死’啊!你一定是很喜欢白色的了,连肚兜也是白色的!这么漂亮,嫁了给那三郎杨延广,不觉得可惜吗?杨延广不是死了么,你那小穴很久没有被男人操过,今天以后就由我来侍候你。”“生铁佛”一面玩弄她的奶子一面说。 周春华这时候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的瞪着他。 “生铁佛”伸手去弄她的小穴,弄了一会,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抓着自己十寸长的鸡巴摇起来,大笑着说∶“这家伙一定能满足你的,必定会令你欲仙欲死的。” “生铁佛”抓着鸡巴,轻擦着她的小穴。周春华想躲开,可是连一丝的气力也提不起来。 其实在“生铁佛”玩弄杨金花的时候,听到杨金花欲仙欲死,呻吟声如猫叫春时,内心有一种莫明的快感在体内流动,使她忍不住想要哼叫。尤其要命的是,小穴如虫爬蚁走,骚痒难当,淫水也开始往外直流。这时上下夹击周春华就是再紧咬银牙,拼命压住自己心中已经开始点燃的欲火也无济于事。 周春华的小穴长时间没有被男人弄了,但是那里已经淫水泛滥了。“生铁佛”抓着她的双腿,把鸡巴插入了少许,然后笑着说∶“暗器来了!”说完用力一挺,整根鸡巴完全插进了周春华的小穴中。 可怜周春华冰清玉洁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她整个人都崩溃了,她扭动腰肢,猛夹小穴,口中发出一阵阵令人心醉的娇哼∶“┅┅哎┅┅唷┅┅嗯┅┅好痒呀┅┅天啦┅┅呵┅┅” “生铁佛”那见此情景,不禁喜出望外,笑道∶“小娘子,急甚么,好戏还在后头呢!”这一下可要了周春华的小命,她拼命扭动娇躯,毫无羞耻地连声浪叫∶“┅┅嗯┅┅呵┅┅小穴快要痒死啦┅┅小穴快要泄了┅┅喔┅┅” “生铁佛”哈哈大笑着说∶“怎么样?很‘爽’是不是?刚刚开始而已,你会愈来愈‘爽’的。”跟着就开始大力的抽插着,每一下都是插到最深处。 “生铁佛”的鸡巴比周春华丈夫的长一半有多,他操了二百多下后,把鸡巴拔出来,看着垂下头的周春华说∶“是不是很爽呢?哈哈哈!更爽的来了!” “生铁佛”走到周春华的背后,把鸡巴插入了她的屁眼中,然后抓着她的腰,快速的抽插起来。周春华的屁眼从未被人操过的,“生铁佛”的鸡巴一下子就插了进去,还快速的操着。周春华这时才知道甚么是真正的欲仙欲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八天降奇葩天波府宗保大战杨九妹 话说北宋大营,杨宗保离开大帐回到自己营房后,一直坐立不安。 因为,在杨家中三娘和九妹对自己最好,小时候,三娘和九妹经常陪同自己练功和学习,练完功出了汗,三娘和九妹就在三娘的房间陪同自己洗澡。随着年龄增大,三娘和九妹就发觉宗保有一个特别之处,他下面那根肉棍出奇的又粗又长,比自己死去丈夫的肉棍还粗长,但宗保现在只有十二岁。 所以,三娘和九妹就借陪宗保洗澡时,要宗保用手摸一摸自己的小穴和双乳,她们也用手摸一摸宗保那根大肉棍,摸得三娘和九妹二人淫水泛滥,庆幸的是宗保年龄小,还不懂事,没有造成淫乱,但也摸得宗保面红耳赤,这样一来三娘和九妹经常借机安慰自己的生理需要。 但在宗保十三岁那年,一天晚上,宗保练完功后,来到三娘的房间里,只见三娘和九妹正在浴室里面洗澡,九妹见是宗保就是说∶“让三娘和九妹帮你脱衣洗澡。” 边说边走过来帮宗保脱衣。今天,三娘发觉宗保有点奇怪,当三娘和九妹帮宗保脱衣时,宗保下面那根大肉棍比以往更粗更长,不请自立直指三娘和九妹。 宗保眼睛一直看着三娘周春华九妹杨金花一丝不挂的身子,只见九妹杨金花趐胸玉臂,粉股雪弯,一对乳峰高耸坚挺,乳首嫣红,纤腰臀,穴毛纤细转曲,井然有致,小穴娇艳欲滴,阴核隐约可见,淫水已经顺着大腿往下直流。 再看周春华,由于平时养尊处 ,保养得好,全身皮肤宛如白玉凝脂,一对玉乳硕大浑圆,两个浅红色的乳头坚挺高翘,腰肢纤细,肚脐深凹,小腹下隆起的阴户,茂盛的阴毛,形成一条细长的毛路,玉腿微张,小穴白嫩无毛,淫水不住往外流淌,原来,三娘和九妹相互安慰多时了。 所以,今天宗保好象变了一个人,左手伸进三娘小穴,而右手去挖弄九妹的小穴。只挖三娘和九妹口干舌臊,心跳加快,双脚乏软,宗保只得一手抱一个来到洗澡盆内,这个洗澡盆很大,可以容下四个人同时洗澡。宗保坐在中间,三娘在后九妹在前,九妹本来想站立,那知全身软弱无力,正好面对面倒在宗保的怀里,说也巧,宗保下面那根又粗又长大肉棍正好插入九妹的妙洞里,把整个小穴塞得满满地。 杨金花“哎哟”一声,双目翻白,几乎被插昏过去。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把宗保吓了一跳,还是三娘有经验,知道九妹杨金花很久没有被男人的肉棍插过,今天宗保下面那根大肉棍又特别粗长,又没有心里准备,所以才插得九妹背过气去。 于是忙叫宗保嘴对嘴度一口阳气给九妹杨金花。宗保连忙嘴对嘴度一口阳气给九妹杨金花。这时候,九妹九妹杨金花醒了过来,见宗保嘴对自己,本想推宗保,但又舍不得,只有闭合眼睛。 这时候宗保把舌头伸到九妹的嘴里让九妹吸吮,九妹吸够了后也把舌头伸进宗保嘴里让他吸吮,我们的嘴唇紧紧的接合在一起舌头在彼此的嘴里缠绞。宗保的呼吸热气吹拂在九妹的脸上,让九妹无法控制自己,而宗保也清清楚楚的知道这点。当我们的舌头相遇,它们就自然地温柔地互相缠卷,彼此直往对方的嘴里伸,让对方尽情的吸吮。 随着时间长久,宗保下面那根特别粗长大肉棍,由于得到九妹小穴内的阴精浸泡,更加粗长,九妹小穴内阴精被大肉棍挡住流不出来,把九妹小穴涨得都快破了。更可恨地是宗保又不会抽动那根可爱又可恨大肉棍。九妹又不好自己告诉宗保,怎么样抽动那根可爱又可恨大肉棍,只得求助于杨三娘周春华。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九宗保枪挑周春华少帅棍插杨金花 上回说到,九妹杨金花一时还接受不了宗保那根大肉棍,只得求助于杨三娘周春华。 三娘周春华在一边看到宗保那根大肉棍插入九妹杨金花小穴时,就有点嫉妒九妹,如果宗保那根大肉棍插入自己小穴该有多好,正想的时候,杨金花叫自己帮忙,三娘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忙叫宗保先把大肉棍抽出来∶“让杨金花休息一下,等三娘来教你怎样令女人欲仙欲死。” “宗保,三娘好久没有和男人玩过了,你的那根大肉棍也实在太可怕,等下玩的时候,先轻一点,慢一点┅┅好,求求你宗保,别急攻好进,慢慢来!” “我知道,三娘,我会的,我会加倍怜惜的。”说完,宗保握住大肉棒,对准她那浅沟,先用龟头研磨了一会,才挺力一送。“滋”的一声,插入半截。 宗保顿时感到已经她的子宫紧小狭窄,包裹的大菇头紧紧的,舒畅及了。 “哎哟,好痛┅┅又好胀┅┅”三娘低声叫痛,头上却冒出冷汗来。 宗保知道她的表情,显然很痛,急忙停止前进,暂时等待三娘出声。三娘的粉臀扭动了几下,全身颤抖,娇喘喘的。两片贝肉一夹一夹的,吸缀着他的大肉棒,水缓缓流出。宗保知道三娘没有问题,再加力一顶,直插到子宫里面,“啊,哎哟,宗保,你顶死我了!” “哼┅┅哼┅┅我┅┅我的┅┅亲亲┅┅天呀┅┅美┅┅美死了┅┅我┅┅我的┅┅小穴┅┅被┅┅弟┅┅插得好┅┅好舒服┅┅弟┅┅使劲┅┅把我┅┅插死┅┅插吧┅┅哼┅┅唉┅┅用劲┅┅快!快!我┅┅我┅┅不要活了┅┅弟┅┅我┅┅简直┅┅要┅┅要┅┅升天了┅┅啊┅┅我┅┅丢┅┅丢┅┅丢了┅┅哼┅┅” 三娘将樱唇贴在宗保耳边,细声说道∶“三娘刚才差点被你的大鸡巴顶死了。” 说完粉脸飞红,娇羞地将头脸藏在文龙的胸腋下┅┅宗保凝视着她那娇羞的模样,打从心里爱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宗保感到她骚幽里的水越来越多,增加了润滑的作用,便开始慢慢的抽插,等待她能试应了,再加快速度也不迟。三娘的淫性也爆发出来了,她双手双脚把宗保握得紧紧的,肥翘的粉臀也越摇越快起来。嘴里“哎哟,咿呀”的哼声,也高了起来。 “咿,噗哧,噗┅┅”的水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响,函洞也越来越畅通了,宗保也就加快了行动。按照三娘的说的方法,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的变化着抽插,时而改为一浅一深、二浅一深,左冲右突、轻揉慢擦、一捣到底,再旋动,使杵头研磨她的花蕾一阵。 一阵轻巧慢动,忽然猛抽送插,运用全身力气,干那个窄小浪穴,她已欲死若仙的,时高时低的呻吟。 “啊┅┅可爱的宗保┅┅你使我数载未知其味┅┅今又尝到┅┅嗯┅好心的乖乖┅┅比之从前┅┅过去太多┅┅唉┅┅欢乐已去┅┅今又再临┅┅我不知怎样感谢你┅┅宗保┅┅我的心肝┅┅你真是我的命,嗯┅┅用劲的干吧┅┅干死骚穴吧┅┅我这┅┅淫┅┅浪┅┅的┅┅小┅┅穴┅┅太需要了┅┅你┅┅你┅┅要┅┅顾惜┅┅我┅┅小穴┅┅尽量的玩吧┅┅嗯┅┅嗯┅┅舒服呵!┅┅快乐呀┅┅哎呀┅┅好宗保┅┅可爱的阳具┅┅又粗┅┅又长┅┅玩得真痛快┅┅又长┅┅又硬捣得花心┅┅好舒服┅┅我快活耍┅┅要疯狂┅┅乐得要死┅┅哎┅┅我的天啊┅┅哎呀┅┅乖乖真会玩┅┅哼┅┅好宗保┅┅我的亲亲┅┅我流了无数次┅┅你还没有出来呀┅┅唔┅┅唔┅┅筋疲力尽┅┅实在不能动┅┅我要泄了┅┅你怎么还没有玩够┅┅可爱的心肝┅┅快┅┅快给我吧┅┅哎呀┅┅我┅┅我┅┅不行了┅┅淫妇浪得┅┅不得了┅┅骚穴┅┅受不了┅┅啊┅┅可怜我┅┅” 三娘本是淫荡女人,又是几年不知肉味,处于饥渴边缘,现在被宗保插得欲仙欲死,哪心有一说不出口的舒畅,宗保又把三娘拉起来,叫她用手扶着墙壁,弯下腰,屁股高高地翘起,从后面亮出小穴,然后用大鸡巴一下子操了进去,一边操,一边用手揉摸她的大奶子,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三娘又泄了三次,泄得一塌糊涂。可宗保的大鸡巴还是金枪不倒。只听三娘连声道∶ “别,别操了┅┅小穴快要插穿┅┅噢┅┅啊┅┅要插就去插九妹。” 宗保这才停了下来,抽出大鸡巴,笑道∶“不操也可以,不过你要先替我吹箫,让我泄出来,不然九妹还是顶不住。” 三娘看到九妹的样子,暂时还没有办法应付宗保的大鸡巴,只得跪在宗保的面前,用手捧起宗保的大鸡巴,用她的小嘴含住龟头,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在马眼上来回舔。 宗保一时兴起,用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大鸡巴在她的口里来回抽插,只插得她“唔唔”直叫,口水顺着嘴角往下直淌。最后,将蓄积以久的精液全都倾泄在三娘的小嘴里,还让她全都咽了下去。 在一傍九妹杨金花,见三娘被宗保大鸡巴插得的媚眼欲醉,粉脸嫣红,见骚淫浪态,如火似荼的动作,惊、奇、怕、羞、那欢畅之情,知道她已经是欲仙欲死,九妹自己激之心动,欲念渐升,内心如火,阴穴奇痒。见宗保那粗旷猛野,近于疯狂的行动又有点怕惧,总之喜惧交加。 这时,宗保已从三娘小嘴里拔出大鸡巴,来到自己前面,九妹看了看宗保的大阳具虽然软了下来,但还有六寸多长,心想∶“宗保要是就这样将大鸡巴插入自己的穴里面,一定受不了。” 九妹灵机一动,想到杨家拳法中有一招“双飞燕”,可以练的将双腿分开成一条直线,只有这样竟量将自己小穴扩大。 宗保跪在九妹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握着那粗大的阳具,另一只手分开九妹那桃源洞口,使那阴道隐然在望。头首微抬,妙目事张,娇容玉脸,眨看红潮,含羞的,如同晚霞般托射,轻微的“嗯”“哼”,颤抖着娇柔的呼道∶“冤家┅┅我┅┅” 紧接送上两片香,鲜红,如火一般,甜若如蜜的香唇。两人热烈猛吻,双舌互送,含吮生命之源,用力的拥抱,磨动,缠绵的转不停,恨不得合而为一。终于,宗保把龟头套了上去,把身体伏下,两只手支住在浴盆上,一面用嘴来吻住九妹,她的小穴散发着无比的热力,通过了鸡巴更是剧烈的跳跃不停。宗保猛力一挺,插得九妹痛叫了起来∶ “┅┅宗保┅┅慢┅┅慢点┅┅痛┅┅痛┅┅我┅┅忍受┅┅不了┅┅唔┅┅哼┅┅哼┅┅” 当宗保在向下插时,只觉得阴户的细肉破裂了。九妹那阴道的痛楚,象针刺着她,周身颤抖不停。 “┅┅宗保┅┅慢┅┅慢些┅┅里面┅┅好┅┅好痛┅┅哎唷┅┅哼┅┅妹┅┅妹受不了┅┅哥┅┅轻┅┅轻点┅┅” 宗保似乎很老道地说∶“┅┅你放心┅┅我┅┅插慢一点┅┅就是了┅┅等一下┅┅就会好了┅┅而且┅┅你还有┅┅慢慢舒服┅┅哥┅┅绝不骗你。” 说完,见九妹那副娇滴滴的模样,心中更加怜爱,于是把嘴凑上深深一吻,象是对九妹的回报,那更是兴奋,感激的综合。过了没多久,九妹的小穴慢慢有了反应,她只觉得阴户深处渐渐骚痒了起来,说不出的难受,那似乎是性的燃绕。于是九妹情不由己的扭动她的娇躯,使她阴户里头的子宫颈能去碰撞宗保的龟头,同时娇喘道∶“宗保┅┅里┅┅里头┅┅开始┅┅痒┅┅了起来┅┅我┅┅我┅┅我好难受喔┅┅哼┅┅哼┅┅快┅┅快┅┅快给我┅┅止止痒呀┅┅哼┅┅哼┅┅” 宗保这识途老马,深知九妹已深受性的燃烧,于是在九妹的娇声一毕,立即用力一顶,一根粗壮的阳具冲了过去,直抵花心深处了。九妹更是娇躯一颤,呻吟道∶“嗯┅┅哎┅┅哼┅┅宗保┅┅美┅┅美极了┅┅但┅┅还是┅┅有┅┅有些痛┅┅哦┅┅哎唷┅┅我┅┅妹妹┅┅上天┅┅哼┅┅我┅┅那小穴┅┅没有一处┅┅不是┅┅舒服万分┅┅哥┅┅怎到┅┅今天┅┅才┅┅才插人家┅┅妹┅┅妹恨死┅┅你了┅┅宗保┅┅抽┅┅插得我┅┅我好美哦┅┅哎唷┅┅哼┅┅我┅┅我美死了┅┅哼┅┅哼┅哼┅┅” 只听到九妹娇声不绝,那粉脸上更是露出那性满足的丽,宗保使她太舒服了。九妹此时更是渐入佳境,阴户中更是觉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那股兴奋令她又娇喘道∶ “哼┅┅哎唷┅┅插┅┅插死我了┅┅哥┅┅哥你的┅┅鸡巴┅┅好长哟┅┅每次┅┅都顶得┅┅人家┅┅好┅┅好舒服┅┅我┅┅的骨头┅┅都要趐了┅┅哼┅┅哼┅┅美┅┅美死我了┅┅哼┅┅我快没命了┅┅哦┅┅哦┅┅美┅┅到上天了┅┅哎唷┅┅好┅┅好舒服┅┅嗯┅┅嗯┅┅我┅┅可┅┅可活不成了┅┅哼┅┅要┅┅要┅┅上天了┅┅哥┅┅哥┅┅我┅┅我要┅┅丢┅┅丢了┅┅快┅┅快┅┅快用力┅┅哦┅┅哼┅┅哼┅┅我┅┅受不了┅┅我┅┅丢┅┅丢了┅┅啊┅┅┅┅┅┅” 九妹的阴门突然一阵收缩,阴壁肉不断吸吮着宗保的龟头,宗保忍不住全身抖索了几下,大龟头一阵跳跃,“卜卜卜”射出大量的阳精,直射得九妹的阴户有如那久旱的田地,骤逢一阵雨水的滋润,花心里被热精一淋,子宫内突然痉娈收缩,一股阴精也狂而出。 此时,两人深情款洽,水乳交溶,双方都达到最高潮,彼此享受到性交的乐趣。 经过这次以后,三人经常在一起,天波府其他人并不知道,直到宗保来边关娶妻穆桂英,才暂时停止这种关系。九妹遭擒,三娘夜探辽营,宗保坐立不安。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十杨宗保救人也救己“生铁佛”败走华容道 上回说到宗保在营房坐立不安,最后决定跟着三娘后面,以便接应。于是给新婚妻子穆桂英留封信,告诉她自己的行踪,离开北宋大营,直奔辽营。 在辩认一下敌人的营帐以后,趁着夜色摸进敌营内,就听到有士兵在说抓住两名女将,正关在护国禅师“生铁佛”的大帐里面。宗保就知道三娘救人不到,自己也被抓住,所以,立刻摸向“生铁佛”的大帐。 来到大帐外面,见外面左右无人,而里面有灯光,往里面一看,大帐里面有两名女子一丝不挂被绑住放在一张床上,果真是三娘周春华和九妹杨金花。宗保推门就往里走,只听“扑通”一声,宗保掉进陷井里。 原来,“生铁佛”就知道宋营还会派人来,所以,在大帐门口挖了一个陷井,并叫士兵故意说抓住两名女将关在护国禅师“生铁佛”的大帐里面,等人上钩。“生铁佛”一见是少帅杨宗保,心生一计。 先封住宗保武功,然后在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三粒药,分别塞进三娘周春华九妹杨金花和宗保口中。原来,这三粒药是江湖最有名的淫药,人称“销魂丹”,世上任何女子,服用“销魂丹”后,都会变成淫娃荡妇,必须马上和男人交合,如果不马上和男人交合,后果不堪设想,“生铁佛”这一招也够毒辣的。 但人算不如天算,宗保和三娘九妹早已有之。不过,见到三娘九妹被服用“销魂丹”后,那只有不顾一切先救人。但先救那一个,宗保也拿不定主意。只见三娘站起来,扑到宗保身上,双手抱住宗保的头,把一对大乳房往宗保嘴里塞,双腿勾住宗保屁股,让自己的小穴对准宗保那根大肉棍,腰一用力,宗保那根大肉棍全部插入三娘的妙洞里。 由于“销魂丹”的作用,三娘的小穴里早已充满淫水。所以,没有困难地整个插入三娘的妙洞里,直达三娘的花芯。宗保下身抵住其穴,嘴含玉乳,手反抱三娘的细腰,一步一步地围绕大帐内走动,随着宗保的走动,大肉棍在三娘的小穴里,进出抽插。 只见三娘阴唇收缩,红肉吞吐翻飞,猛挺急抽,运动自如,既香甜,又滑溜,有时尽根插尽,有时磨穴口,子宫口又紧夹着龟头趐快,痒到心底,也乐得直叫∶“亲亲┅┅你的功夫真好┅┅啊呀┅┅好姐姐┅┅美死我了┅┅加速的旋┅┅唔┅唔┅┅好小穴┅┅你这个又骚┅┅又淫的浪穴┅┅┅使我舒服┅┅嗯┅┅用劲的夹┅┅啊┅┅” 两人正叫在一起、浪做一团时,九妹那里因没有大肉棍插小穴,手里正拿着一根大 烛往自己的小穴抽插,以救燃眉之急。但 烛是死的,不能跟大肉棍相比。宗保看在眼里,只恨自己没有两根肉棍,不能同时安慰三娘和九妹。 突然,宗保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好办法,将羞软一堆的三娘和九妹肉体互叠在一张大床上,宗保则立于床前人一下伏,那大肉棍,即顶入两女交贴的两张阴户中。 “嗳呀,怎┅┅怎么这样┅┅” 只是,如今这等羞人之合欢,令两女羞慌神乱不已。两女羞着慌着中,宗保却已刺激的阳具乱顶乱入,两张互贴的美妙阴户,被那物上下顶磨得也不禁春水泛滥。 就在够淫湿度时,只闻“滋”的一声,也不知入进了那只奇妙之穴,宗保只觉体下一紧,听得压在最下方的九妹杨金花一声尖呼∶“嗳哟,痛,痛呀┅┅” 原来是俏美型的九妹当先挨入。宗保正只觉肉棍需要的猛猛又一下顶,那物撑开紧密的穴道,略顿了一下,再一下冲“滋”的一声,直逼禁宫。 “嗳哟,痛死我了。” “三娘,三娘,嗳哟,要死了,宗保你不会轻点嘛。”九妹叫着。 然而宗保这时正一阵奇紧肉麻中,索性身子伏紧三娘的白屁股上,双手则深挤入两女互贴的趐胸中,边揉玩着两对不同风味的玉孔,边下部一阵十足痛快的下下紧捣起来。 “嗳哟,嗳哟,怎么这么┅┅痛啊┅┅嗳哟┅┅弄穿人家肚子了┅┅停停┅┅嗳哟┅┅”九妹杨金花苦叫着不停。 她压在最下方,那穴儿又逢凶搞法,只干的她苦叫不堪,白肉儿直抖。一会儿那物过于剧烈冲刺中,时而抽出头来,而再一下插时,免不了也插入进三娘周春华的玉门,自然三娘也免不了一阵浪叫。不过,较热情如火的三娘,那成熟的穴畅通了后,紧接着上来的一阵磨擦快感,那阵趐麻中,所丢出的水,竟比九妹杨金花来的又多又浓。 宗保那物上捣她时,即“呱吱,呱吱”肉响着,且这喷火型的三娘,竟还一面浪哼哼的骚叫∶“嗯哼哼,好哥哥┅┅这回怎又弄的人┅┅怪趐麻麻的┅┅哼┅用力点┅┅这下弄的更麻┅┅哼哼┅┅” 仰卧下方的九妹,见三娘竟一会儿变的如此浪媚相,不由忍不住的啐了声∶“浪货。” “嗳,九妹,你你别笑人嘛,你不知道┅┅这阵子又跟适才不同┅┅对了,再弄你┅┅你也该知道┅┅那物顶中花心儿┅┅更教人忍不住┅┅用力┅┅好哥┅┅” 三娘火辣辣的简直浪的愈不象话。九妹真为她窘得直羞啐不已,然而,她芳心中,花心内部又是妒,又是怪痒痒的,等宗保狂驰中,不意抽过头,又急急冲入时,九妹正好耐不住的一挺穴门,“滋”的一声连根而没,顶的她抖了抖声“嗳哟哟”。 大概真如三娘所说的,这回正中红心,只麻的她那花房心处兴奋的一阵猛缩、奇吮,而吮夹的宗保那物又一阵奇妙痛快的拼命紧顶,一面迷狂中,低吼着∶“好!好穴、妙穴,会夹的穴。”如此,这又一阵极尽风流的一箭双战中,把站在一旁正在稍回复元气中的“生铁佛”却看的目瞪神痴┅┅ 一会儿,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宗保他并未就此完结,而再战三娘和九妹中却愈战愈勇,如此渐渐的又把两个欲仙欲死的三娘和九妹,从趐快中,又引发穴痛。 “嗳哟,吃不消了,宗保。” 三娘首先感到油井抽尽了的干痛,接着宗保疯狂的上上下下交互抽插三娘和九妹穴中,九妹也忍不住咬牙苦哼着。就在他们三人大战之时,大帐外面来了一个人,原来是宗保的新婚妻子穆桂英。当穆桂英看到宗保留给自己的信,就怪宗保不跟自己商量一个人去,可能是怕自己担惊受怕,心想自己一个人去,我就不担心吗!想来想去,还是利用自己对这里的地方比较熟悉,也去趟辽营,见机行事。 穆桂英摸进辽营内,走过很多营帐,来到一个大帐外,见有一旗杆,上写护国禅师穆桂英就知道这是“生铁佛”的大帐,心想如果能够抓住“生铁佛”,可以走马换将。 所以,穆桂英偷偷地靠近大帐外,往里一瞧,大吃一惊,看到宗保正在奸淫三娘和九妹,就在穆桂英心神慌乱之时,躲在一旁的“生铁佛”一见机不可失,突然来到穆桂英身后,一伸手点了桂英穴位,封闭了桂英的武功。 今天,“生铁佛”真是福心高照,一下抓住三女一男都是杨家将。这时,桂英的心情跟九妹被抓住时一样,知道自己难逃“生铁佛”的污辱,如果没有人及时营救,那就是说只有靠自己。 原来,穆桂英跟梨山圣母学艺时,曾见过师傅有一本“玉女心经”,里面有关于女人怎么样对付男人的办法。当时,师傅因自己年纪小,而且需要男女同练,所以,没有教自己练习。 但桂英趁师傅不在时,偷看过,并私下自己偷练。由于练不得法,进展不大,不过,现在也只能博一博。趁机汲取“生铁佛”的阳精,配合自己阴精,来修练“玉女心经”恢复自己的功力。这是的“生铁佛”刚大战完三娘和九妹,本想练一下“欢喜禅”尽快恢复自己的功力,但一见穆桂英慢慢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就知到穆桂英想利用色相来对付自己。记得当年自己,云游天下时,曾听说穆桂英的师傅有一本“玉女心经”。是被武林盛传的佛、释、道中最高武学“玉女心经”、“欢喜禅”和“黄帝内经”之一。如果穆桂英学过“玉女心经”那就看一看谁的厉害。顺便偷偷汲取穆桂英的内阴,增加自己功力。 只见穆桂英赤身裸体,肌肤白嫩,王乳高挺,面似娇容,尤其腿胯间,乌黑阴毛一片,恐怕还是原封货呢!大肉棍挺插磨展,那真逗人遐思,芳草丛之间,增其情欲之念。一股欲浪,猛地潮涌而起,大肉棍立刻挺起有一尺长。把穆桂英看得吓来一跳,虽然,穆桂英和宗保成亲不久,也试过宗保的大肉棍,也没有这样吓人,而且龟头又大。 据“玉女心经”记载,这样的大肉棍,百年难遇,而且插在小穴里,经过女人的阴精浸泡后会膨胀,所以,遇到这种大肉棍尽量躲避,已经是这种田地也要博一博。 只见她跪在“生铁佛”的两腿之间,尽力张大檀口,将“生铁佛”粗长的那大肉棍含在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香舌缠绕在大龟头上来回舔弄,玉手还不断地轻揉着两个卵蛋。“生铁佛”心花怒放,他伸手抓住穆桂英的秀发,将大肉棒在她嘴里来回抽插起来。穆桂英被插得白眼直翻,喉中发出“呜呜”的哀鸣,口水顺着嘴角往下直流。 “生铁佛”抱起她妖艳十足的一张粉脸儿,那大鸡巴已刺激而至高潮,一阵急抽急插着,捣着桂英一张美艳的小嘴巴,鼓涨翻摇不已,等她拼命一挣,刚拔出口中大肉棍时,那大龟头口,却在此时“波!波!”的射出一股一股阳精,全都射在穆桂英的口里。 穆桂英心想应该多汲一点、最好能汲干他的阳精,尽快恢复自己的功力。穆桂英这时,淫水四溢,顺着两只满的玉腿,向下流淌,流得她身趐骨软,急得她不顾一切地放弃了用嘴吸吮。翻身跨上用手握住“生铁佛”的大肉棒,把自己的小馒头般肥穴,对准龟头,狠狠往下一坐。 “哎哟,妈哟,真好┅┅好涨、好粗!”“生铁佛”的怒涨大肉棒,象一根烧红的铁棍,被坐插在穆桂英的肉穴里,被穴里的肥肉紧紧的咬住,而穆桂英的阴道也被撑得凸涨涨的,一股刺激的快感,迅速流遍了穆桂英的全身,又麻、又痒、又酸、又趐,无法形容舒服。 “快!快!奶┅┅摸┅┅揉┅┅我的奶子。”穆桂英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着。 “生铁佛”握住了穆桂英的一对白生生的乳,猛揉乳房和捏弄乳头,臀部同时配合穆桂英肥臀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挺进。穆桂英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花心大开、血液沸腾,一阵阵趐痒、颤抖,全部神经兴奋极点,还不停地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呻吟着∶ “哎哟┅┅哎哟┅┅啊┅┅啊┅┅好舒服┅┅你插┅┅死┅┅插死我吧┅┅啊┅┅啊哟┅┅又顶上花心了┅┅对┅┅我要丢了┅┅喔┅┅喔┅┅美死我了!” 这时的穆桂英心里不断提醒自己,不要输给“生铁佛”,一定要顶住。穆桂英只麻的她那花心处兴奋的一阵猛缩,奇吮,而吮夹的“生铁佛”那物又一阵奇妙痛快的拼命紧顶,一面迷狂中,低吼着∶ “好┅┅好工夫┅┅舒爽极了┅┅使劲挟┅┅吸┅┅再吸┅┅喔┅┅好┅┅好美┅┅哎哟┅┅我要泄了┅┅啊┅┅啊┅┅”那大龟头将一股一股阳精全都射在穆桂英的小穴里。 虽然穆桂英暂时胜了这一回合,但武功还没有恢复,必须尽快炼化得到的阳精,恢复自己的功力。最后,疲惫不堪的“生铁佛”将穆桂英和宗保关押在一起。宗保一见穆桂英就知道,她看到自己留给她的信,也跟随自己后面赶来,现在也给“生铁佛”抓住。 看到穆桂英一丝不挂,乌黑阴毛还残留一些阳精,红肿的小穴微微向外翻开,显然被人干过多次。但自己已和三娘九妹都这样了,也就不好再说穆桂英。 不过,穆桂英心想必须把事情讲清楚,否则,以后也说不清楚。还有由于自己没有泄出阴精,无法和得到的阳精配合,必须尽快和男人交合,否则会走火入魔。穆桂英走过来,把事情讲得清清楚楚。宗保见桂英被“生铁佛”把她的小穴都操开了花,心中极不痛快,一听还要自己操她一次,心想∶看我怎样来操你! 让桂英伏在床边背向着宗保,高翘起她那迷人的大白屁股,宗保挺动大肉棒,对准穆桂英那通红的小穴,猛地插了进去,只听“哧”的一声,大肉棒没根而尽。穆桂英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她拼命扭动肥臀,小穴猛夹,口中不断发出婉转凄恻的娇啼,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穆桂英就被宗保操得死去活来好几次,“啊!”的一声“喔┅┅里边┅┅好痒┅┅再往里点┅┅啊┅┅不行┅┅了┅┅投┅┅降┅┅我要泄┅┅了。” 宗保付在她的耳边∶“爽吗?” “爽!爽!┅┅啊┅┅要爽死我了┅┅我够了┅┅喔┅┅再往里┅┅使劲┅┅啊┅┅”还是三娘提醒桂英不要忘了练功。穆桂英立刻趁宗保将她带上极度快感的时候,将自己泄出阴精和得到的阳精配合,趁机炼化收为己有,来提高自己的功力,来恢复自己的武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 "text": "章回小说杨家将外传(2)\n十一郡主娘娘边关劳军何春单挑淫门女将 话说北宋大营之中,大帅六郎杨延昭正为九妹她们遭擒之事烦恼时,有人来报∶“柴郡主和八贤王的正妃王娘娘来到大营,说奉旨犒赏边关将士。”王妃娘娘和柴郡是怎样来到边关的,原来,张山死在开封府,那何春逃出京城来到辽国,王妃娘娘和柴郡主一商量,怕他胡言乱语必须将他尽快除掉,所以,二人讨了圣旨去边关犒赏将士,就这样二人来边关想找机会除掉何春。 六郎连忙出来迎接王妃娘娘和柴郡主,迎进大帐后,由王妃娘娘宣读圣旨。柴郡主就问六郎怎么不见宗保、三娘他们,六郎想暂时不告诉柴郡主,怕她担心,就说∶“他们出去办事了。”柴郡主说∶“既然这样,我先去见过佘太君,回头再去其他姐妹。” 等柴郡主见过佘太君之后,来到大娘张金定的营房。因为,在杨家中大娘张金定和自己最要好,又能说知心话,此事必须请她帮忙。大娘张金定见柴郡主这么快来找自己,而且有一些不开心的样,可能发生什么事端,既然六郎不告诉柴郡主宗保、三娘他们的事情,自己先看一看情况再说。于是连忙叫柴郡主先坐下,问柴郡主有什么事情。 柴郡主问大娘张金定∶“妹妹有事,请姐姐帮忙大娘。” 张金定回答∶“没有问题。” 于是,柴郡主将自己和王妃娘娘在京城发生的事情,一点一滴的告诉了大娘张金定,请她帮忙找机会除掉何春。 听得大娘渐渐觉得浑身燥热,血脉蓬张,脑海里暇思连绵,尤其要命的是,小穴骚痒无比,淫水阵阵往外直涌。心想如果让何春大肉棍插进自己的小穴,这该多好。 既然何春就在对面辽营,那就可以利用一下柴郡主,不过,必须由柴郡主提出来。 想到这里大娘张金定说∶“何春就在对面辽营,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怎么样救宗保、三娘他们。”柴郡主一听宗保、三娘他们被俘,由尤其是宗保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天波杨府唯一独苗,是不能出一点问题的,这下把柴郡主急的团团转。 突然,柴郡主想到何春既然在对面辽营,何不求何春救宗保、三娘他们出来,当然,天波杨府可以答应任何条件。柴郡主连忙问大娘张金定这样是否可以,大娘心想,我等的就是这句话,说∶“这何春是个色胆包天的色中饿鬼,如果提出要你和王妃娘娘、其他的杨门女将陪他上床怎么办?当然为救宗保、三娘他们,我没有问题,但其他的杨门女将会同意吗?不过,我可以去问一下二娘李翠屏和七娘杜金娥,因为,我们必比较谈得来,你去问一下王妃娘娘,如果大家没有问题,就尽快行动。” 二人分头找人一问,为了救人大家都同意。于是,大家商定先在辽营附近找一所房子,然后再联络何春。 二娘李翠屏说∶“辽营附近,有一个庄园,因为打仗,人都跑光了,我们就去那里。” 最后决定,先由柴郡主、和大娘张金定去那个庄园等待,二娘李翠屏化妆去请何春到庄园一会,七娘杜金娥随后接应,王妃娘娘在营内听消息。 话说二娘李翠屏化妆来到辽营,对士兵说∶“求见何春,告诉他从京城来的朋友想见他一面。” 何春因心情不好,正在营房内喝闷酒。原来,萧宝仗着是辽国丞相萧天佑之子,不因何春是护国禅师的徒弟而放在眼里,处处刁难何春,拿他不当人看,使得何春后悔来到辽国,但是,又不能回北宋,那是死路一条。 这时候,士兵来说∶“从京城来的朋友想见他一面。”何春心想,京城来的朋友是谁?先去看一看。 何春来到营门一看,有一个人,但是自己不认识,就问∶“是你找我二娘李翠屏吗?”只见营中走出一人,身体奇伟,方面大耳,两目威风有神,步履沉稳,相貌堂堂,估计就是何春。 “请问是不是何春何大人?” 何春回答∶“我就是。”二娘李翠屏拿出一个发簪交给何春,何春一见立刻认出是自己的发簪,是那天晚上,无意中留在天波杨府柴郡主那里的,因为,要赶快逃离京城,所以没有回去拿。既然发簪被送到这里,估计是柴郡主也来到边关宋营。 二娘李翠屏说∶“这里有一封信,人在附近的一个庄园里面,希望你能去一趟,绝对没有危险。” 何春打开信一看,原来是柴郡主写的,希望自己能救宗保、三娘他们出来,天波杨府可以答应任何条件,如果愿意请跟来人一起来庄园商量一下。何春心想,如今自己这种情况下,呆在辽国也没有什么好处,既然柴郡主有求于自己,那就去一趟,顺便再尝一尝柴郡主的小穴也好,就这样,何春跟随二娘李翠屏来到庄园里面。 走进到庄园里面一看,却见亭中站着二个娘们,其中一个是柴郡主,另一个娘们看上去三十左右,长得美若天仙,穿着雍容华贵,一看便知身分不一般。 何春走上处调侃到∶“郡主,京城一别,可想我没有?” 柴郡主看到何春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正望自己三人,就笑了一笑说∶“既然何先生来了,就请里面坐。” 随后,介绍大娘张金定和刚刚换了装的二娘李翠屏给何春认识,何春见柴郡主向自己介绍二位美女都是杨门女将,心想从离开京城到现在,自己很长时间没有干过女人,今天,不但老相好来了而且还带来二位美女,看来今天必须好好地犒劳自己的小老弟,补偿它这一段时间的饥饿。 柴郡主问∶“何先生近来可好?”何春说道∶“寄人篱下,而且又没有像柴郡主这样的大美人相陪,真是日子难过。” 柴郡主说∶“难得何先生还记得我,如果能够救宗保、三娘他们,就是要我们再陪伴何先生上床也没有问题。”何春心想,我等得就是这句话∶救宗保、三娘他们没有问题,那我们就先到床上去商量商量。 四人走进里屋,何春便开始替柴郡主宽衣解带。柴郡主对何春说∶“请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屏替你脱衣服可好?” 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屏多年没有碰过男人,更不用替男人脱衣服。既然柴郡主开了口,这次机会难得,二人急忙替何春脱衣服,当二人看到何春下面那根又粗又长大肉棍时,心想自己的小穴是否能够容得下这根又粗又长大肉棍? 何春往床上一躺,叫柴郡主替他品萧。二位大美人,先看一场好戏,培养情调。 二女也不声来,只是红着脸点一点头。何春心想∶现在装淑女,等一会我叫你们变淫娃荡妇! 柴郡主俯下身子,先用玉手握住那大肉棍,上下套弄了几下。它渐渐变粗加长着,慢慢的抬头挺胸起来,足足有八寸长,而且热呼呼,雄纠纠、气昂昂,好不雄壮。 那大龟头更似草菇那么大,神光滑亮的。柴郡主张开檀口,将那大肉棍含在嘴里,吮吸舔咂起来。大娘张金定不禁喝采道∶想不到它这么壮,真是好宝贝! 二娘李翠屏也感叹道∶“是啊!也真可怕!” 柴郡主被大肉棍插得几乎要窒息,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使他更加的舒服,双手按住她的头,不断的猛抽猛插送了。柴郡主不断连声叫道∶“哥,你别这样,你快要把我的喉咙插破了呀!” 何春抽出大肉棍,让柴郡主仰躺在床上。二娘李翠屏拿个枕头垫在柴郡主臀下,何春弯下腰吻住她的唇。他那右手也不闲着,忙着上圣峰。然后,以嘴唇吻着玉乳,右手下山到桃源洞口。柴郡主柴郡主早就淫水泛滥,再经挑逗,更发不可收拾,他右手中指逆水而进,在洞口前摸索着。这时候柴郡主早已分开双腿,迎接何春这位大恩客。 何春一看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站立在床前用老汉推车的姿式,用手拿着大肉棍将龟头抵着阴核一上一下的研磨。柴郡主被磨得粉脸羞红、气喘吁吁、春情洋溢、媚眼如丝、浑身奇痒,娇声浪道∶ “宝贝┅┅亲汉子┅┅小穴痒死了┅┅全身好难受┅┅别再磨了┅┅别再挑逗我了┅┅实在任不住了┅┅快┅┅插进┅┅来吧┅┅” 何春被柴郡主的娇媚淫态所激,血脉奔腾的大肉棍暴涨,用力往前一挺,“滋” 的一声,大龟头应声而入。 “啊┅┅啊┅┅痛┅┅痛死我了┅┅” 何春感觉大龟头被一层厚厚的嫩肉紧挟着,内热如火,想不到年届三十的柴郡主,阴户依然是那样的紧小,真是找遍天下间也不能得到这样美丽的尤物,于是暂停不动。 “郡主┅┅很痛吗?” “恩!亲汉子,刚刚你那一下是真痛,现在不动就没有那么痛了,等一会要轻一点来,我的小穴很久没有大肉棍插过。” “郡主,你叫我快,我就快;叫我慢,我就慢;叫我重,我就重;叫我轻,我就轻。” “亲汉子都听你的,好吧!”说罢伏下头去深深吻着柴郡主的樱唇,何春于是把屁股一挺,大肉棍又进了三寸多。 “亲汉子┅┅停┅┅痛┅┅小穴好┅┅好涨┅┅” 何春一听马上停止不动,望着柴郡主紧皱的眉头。 柴郡主说∶“好人啊,你这根大肉棍,怎么比在京城的时候还粗又长龟头更大? 而且龟头上好象还有什么东西,顶在我的花心上时又趐又麻,有种说不出的舒适快感,只怕从今天起我再也离不开你这根可爱的好宝贝了。” 原来,何春在逃离京城往辽国的途中,不敢走大路,只能翻山越岭。这天路过一座大山,想坐下休息片刻方便一下。那知,方便的时候应因影响到一对正在交配的蛇,书中介绍∶此物非蛇而是龙,名叫‘铁线墨蛟龙’,乃是远古时代残留下来之物,它的内丹、血液都是武林中人增加功力、延年益寿、永保青春的东西。但是,这‘铁线墨蛟龙’都藏在深山,而且刀枪不入、剧毒无比,只有在交配时,普通的刀枪都能把它杀死。所以,只有记载,没有人得到过,今天,正好让何春遇上。 这两条‘铁线墨蛟龙’见交配时,被人骚扰,张口就咬,那知正咬在何春的大龟头上,何春连忙拔出宝刀,砍掉‘铁线墨蛟龙’的头。这时候,何春感到有些头晕,知道是中了剧毒。‘铁线墨蛟龙’的肚子,把它的内丹、血液都到进口里,从怀里掏出两个玉瓶,将另一条‘铁线墨蛟龙’的内丹、血液分别装入两个玉瓶,以防今后需用。 就在何春疗伤、解毒时,咬在何春的大龟头上龙头,因垂死前的挣扎,龙牙咬得很深,牙齿就留在龟头上,由于内丹、血液的作用,伤口很快就缝合了,何春一看没有其它办法,只好让它就留在龟头里。还有何春没有想到的是,‘铁线墨蛟龙’在交配时的淫液,跟血液进入体内,使何春性欲奇高,而且大肉棍特别持久,留在龟头里龙牙,随着大龟头的膨胀而突出来,就象有几个龟头在插入穴心。被这样的大肉棍插过小穴的女人,还能去尝其它的吗? 还是柴郡主明白事理,看到何春憋得难受的样子,告诉他先让自己休息一下,叫他去插另外两个小穴。何春见到柴郡主这个情形,只好拔出大肉棍。 这时候的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屏见到柴郡主淫荡、妖媚和满足的样子,淫水早已经湿透了亵裤,顺着大腿往下直流。再看到何春拔出大肉棍,把二人吓了一跳。经过柴郡主的小穴内的阴精浸泡的大肉棍更加粗长,大龟头上有几个肉粒,就象有几个龟头一样。心想这样的大肉棍自己小穴是否能够容得下? 何春看到二人样子,知道她们没有见过这样的大肉棍,而且多年没有让肉棍插过小穴,有点怕。何春走过来,双手抱住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屏说∶“小穴就是要有这样的大肉棍才爽,够粗大插进去才有胀满的感觉,长,才可以抵到底,龟头大,一抽一插时,龟头的 角再磨擦着阴壁,才会产生快感,女人若遇到像这样的大肉棍一定会爱得发狂,懂吗?你们看到柴郡主满足的样子没有?来吧! 宝贝,别怕。” 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屏二人心想,杨门女将不可以临阵脱逃,人都既然来了,就来试一下这根大肉棍有何奇妙。不过,如此大的肉棍比自己死去的丈夫大得多,还是先准备一下。 何春先动手解大娘张金定的衣服,再脱二娘李翠屏,先仔细欣赏一番。大娘张金定和二娘李翠屏的年龄跟柴郡主差不多,大娘有一对吊钟式大乳房,丰肥饱满,伸手一摸软绵绵,但弹性十足,乳头大而呈暗红色,其小腹微微挺凸,阴毛浓黑茂密,包着整个高突如大馒头似的,肥胀的阴户,阴唇呈紫红色。何春看罢张金定的胴体后,再观二娘李翠屏,面貌娇美,肌肤丰满呈粉红色,双颊酒窝隐现,身材修长而不瘦弱,一对梨型乳房,伸手一握紧绷绷而硬中带软,乳头呈深红色不大也不小,小腹平坦光滑,阴毛短短的乌黑浓密,却又蓬乱的盖满小腹及腿胯间,阴户高突似如出笼肉包,阴唇呈深红色,肉缝还红通通像少女的阴户一般。 二娘李翠屏看到这根大肉棍样子,跟大娘张金定说道∶“还是先让何春插你的小穴。”那知大娘张金定也是这个想法,二人就互相谦让。 柴郡主看到二人互相谦让,就知道她们的想法,便走过来说∶“你们不要互相谦让了,就让亲汉子同时插你门两个人的小穴吧!” 何春奇怪地问道∶“我只有一根肉棍,怎么能够同时插两个人的小穴?” 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屏也惊诧地望着柴郡主。 柴郡主说∶“这很容易,大娘和二娘并肩站在一起,来一招金鸡独立,大娘抬左腿,二娘抬右腿,互相放在对方的肩上,两个小穴就这样靠在一起,何春的大肉棍就这样一左一右,一人一次的抽插小穴,而且这样分开双腿的动作,也能使小穴张开些,能够比较容易吞进何公子的超级大肉棍。” 何春说道∶“你们有武功在身,做这样的动作自然没有问题,而且会更加刺激小穴。” 大娘和二娘互相望了一眼后,然后各自抬腿放在对方的肩上,此时二人的小穴完全向外张开,大小阴唇已因充血红肿,比寻常肿大一倍,而且因于双脚的大开张开,露出了阴道口,紫红色的阴蒂也在兴奋地跳动,分泌出的淫水早已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 看到这里,何春二话没说,挺着那根超级大肉棍就往大娘的小穴里猛插,尽管大娘张金定小穴里充满了淫水,但那根超级大肉棍实在太粗又长,一下就插到大娘的穴心,只插得大娘小穴是又疼又麻又痒,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心里很明白可就是说不出话。二娘李翠屏看到大娘这个样子,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刚要出声,那知何春的超级大肉棍跟着插进自己的小穴,这时二娘才明白大娘为什么有这种神态。 就这样,何春的超级大肉棍来回在大娘和二娘的小穴里左右穿插,只插得二人潮起潮落,浪叫声此起彼伏,不多时二人也不知到泄了多少次。就在此时,窗外来了一个人。 要知此人是谁,请听下回分解。 十二回何春边关会郡主七娘初尝云雨情 话说何春的超级大肉棍正来回在大娘和二娘的小穴里左右穿插的时候,窗户外来了一个人,这人正是七娘杜金娥。原本七娘是在庄园外面负责接应的,如果有什么动静就立刻通知她们。当然,也看见二娘领着一个年轻人走进庄园,只见此人身体奇伟,方面大耳,两目威风有神,步履沉稳,相貌堂堂,估计就是何春。但听大娘说,此人因该是一个泼皮无赖,难道身分变了,人的形象也跟着变了。北宋大营之中,就是大帅六郎杨延昭也比不过此人,看来郡主她们一定会心甘情愿地跟着此人。因为,三十来岁,多年不知肉味的女人,但为了一个男人什么都做得出。 原来,在大娘张金定询问二娘李翠屏和自己时,就仔细考虑过。自己跟天波杨府内其它的寡妇不同,她们是坐过花轿、和丈夫拜过堂、入过洞房、经过爱的洗礼。而自己只是和七郎定过亲,没有拜过堂,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处女。书中暗表∶古代的女子定了亲,如果男人在没有拜堂前死去,这叫望门寡,不得另嫁。何况像天波杨府这样名声显赫,而且由皇帝亲笔写的“贞节牌坊”赏给杨门女将的家庭,更是寻常男人所不能见到的。 由于,天波杨府都是一些女人,男人就经常成了这些女人口中的话题。什么这个说自己丈夫的肉棍如何长,那个说自己男人的阳具如何粗,还有的说自己相公在这方面如何神勇,有时把自己插得一、二天起不了床。只有七娘杜金娥无话可说,因为自己还是一个处女,不过这些话题不断挑起七娘杜金娥埋在心灵深处的情欲,有时和从娘家带来的贴身丫环,一起互相抚摸来安慰自己的生理需要。 有一次,在和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屏一起洗澡时,被二娘屏发现自己原来是一个白虎。书中暗表∶“就是阴部附近没有一根阴毛,如果这个女人白虎,那么她的性欲奇高,一般的男人一、二个还不够她用”。大娘张金定告诉七娘∶“这是什么一回事,也幸亏七郎死在潘仁美手里,不然他也会死在你的小穴里。” 七娘本是个姑娘,那里知道这些事情,听大娘这一说,要是七郎死在自己的小穴里,那不成了天大的笑话。从此以后,七娘怕人知道这件事,就故意在自己的阴部纹上一朵黑玫瑰,使人一眼看不出。由于七娘杜金娥如此的生理需要,使它不断地折磨七娘的心灵和肉体。现在有这样的好机会,又有大娘张金定她们打头阵,又能解决自己多年来的生理需要何乐而不为。所以,七娘也就答应了。 过了一段时间,七娘见她们还没有出来,不知道他们谈得怎么样,而自己在外面这样站着,也不是一个办法,想了一想,七娘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看。七娘杜金娥牵着自己的战马,来到庄园的后门,推门进去。这里原来是一个后花园,正逢春夏之交,花园里的奇花异草、千姿百态、正都吐露着花香,来迎接珍贵的客人。这时七娘就听到前面房间里有一声音传出来,有一点象是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屏的声音,这发出的声音有点象是很难受、但又高兴、又有点满足的感觉。 七娘连忙来到窗子外面,在窗子上面开了一个洞,往里一看。只见一男三女一丝不挂,二娘带来的年轻人正挺着他那根超级大肉棍,来回地在大娘和二娘的小穴里抽插,被干得欲仙欲死,死命抱着年轻人。身子随着韵律上下升降,长发轻飘,丰乳轻摇。柴郡主站在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屏的身后,扶住二人,以防二人跌到。这样淫乱的光景把七娘看呆了,想偏个头或闭上眼,可惜却做不到,唯有眼睁看着这幅活春宫图,都给这情景弄得心猿意马,神不守舍。身子也随着里面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动,足足过了个多时辰,七娘也不知泄了多少次,阴精顺着大腿都流到地上。 这时,柴郡主听到窗子外面有呼吸的声音,而且特别急促,估计是七娘在外面等不到消息,自己就偷偷地来到后花园,可能见到我们这个样子,自己忍不住了。连忙在何春的耳边说∶“杨门女将里最漂亮的、小穴还未开封的七娘,就在窗子外面,我想她已经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已经忍不住了,等一下你要温柔点,她还是处女,如果出了问题,我可不负责。” 何春笑着说∶“你放心,这方面我是高手,决不会有问题,你不是深有体会。” 柴郡主笑了笑着说∶“你得了便宜还买乖,如果┅┅如果不是我很久没有鸡吧插过小穴的话,你休想得逞,杨门女将的马上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对付了的,当然床上功夫也可以说打遍天下无敌手,不过最后还不是败在你的超级大肉棍之下,但是七娘还是第一次,不许你逞强欺负她。” 何春笑着说∶“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么能欺负她。是你去接她进来,还是我去把她抱进来?” 郡主说∶“还是我去吧,你现在正忙。再说你这样子,挺着这根超级大肉棍,别吓着我们七娘。”说着也不穿衣服,打开房门来到七娘身边。只见七娘昏倒在地上,脸色发白,胸膛急促挺伏,地上有一大滩淫水。郡主知道这是阴精泄得太多造成的,必须尽快得到阳精、阳气的补充,或者后果不堪设想。连忙抱起七娘来屋里,把七娘放在床上。 大娘张金定看到郡主抱着七娘进来,急忙说道∶“亲┅汉子,我不┅行了,先让我┅们休息┅一下,你去看看七娘。”郡主走过来说∶“七娘阴精泄得太多,你要赶快救她。” 何春忙从大娘张金定小穴里拔出粘满了大娘张金定和二娘李翠屏阴精的大肉棍,来到床边,看到七娘这个样子,连忙叫郡主把他衣服里的青色玉瓶拿来。郡主及忙走过去,在何春的衣服里找到那个青色玉瓶,拿给何春,何春叫二娘李翠屏撬开七娘的嘴,然后打开玉瓶,往七娘嘴巴里倒三滴红色液体,然后叫大娘张金定和郡主除了七娘的衣服,转眼间七娘变成了一个赤身裸体玉美人。只见两只乳房比郡主的还大,浑圆结实如两座小山,阴阜特别隆起,阴部附近没有一根阴毛,胯间粉红的阴唇,夹着一颗鲜美的阴核,煞是好看。 大娘看到何春望着七娘杜金娥的神态,真是又嫉妒、又羡慕七娘杜金娥有如此好的身材和皮肤。这边的二娘说∶“还不快用你这根害人的大鸡巴去救人!”何春笑眯眯的说∶“是,二娘子。”何春左手两指拨开了阴唇,右手食指插入小穴去,大约进入不到半寸,泄得手指也湿了,手指插出插八,唧唧有声,处女的小穴未经人道,确是明明净净,十分紧凑,就是用手指插入,也被四面的小穴腔肉包裹着,觉得温暖异常,十分过瘾。 何春双手托起七娘杜金娥的圆臀,抓了个枕头垫在底下,这才用手的扶着粗硬的大肉棍,慢条斯理的在七娘杜金娥湿漉漉的秘洞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热烫趐痒的难受劲,更逗得七娘杜金娥全身直抖,但是又不敢出声。原来,七娘杜金娥在杨门女将中武功最高,再加上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铁线墨蛟龙三滴龙血,早就醒过来了,而且功力大增,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到底七娘杜金娥还是一个处女,让她给另三位当场表演,她又抹不开脸,只有装着没有醒。 何春见七娘杜金娥没有反应,这才双手按在七娘杜金娥的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给送了进去。甫一插入,七娘杜金娥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的贞操即将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何春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费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阳具插入了一半,肉棒前端却遇到了阻碍,将肉棒微微往后一退,然后一声闷哼,将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顶,可是那层阻碍却没有如想象中一般应声而破,七娘杜金娥的处女象征依旧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让何春稍越雷池一步。 沉沦在淫欲中的七娘杜金娥,忽然从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胯下小穴内被一根火辣辣的肉棒紧紧塞住,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激痛,七娘杜金娥心知自己应该是晕迷,所以尽力忍着不敢哼出声来。经何春这般老手的挑逗爱抚,那股趐酸麻痒的骚痒感再度悄然爬上心头,虽然极力的抵抗,还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何春的逗弄下,只见七娘杜金娥粉脸上再度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喉咙阵阵骚痒,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涌上心头,虽然七娘杜金娥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再也忍不了多久了。看着七娘杜金娥强忍的模样,众人都忍不住想笑。 这时候,柴郡主给何春使了个眼色,何春立刻明白柴郡主的想法,那么我就来故意整整七娘杜金娥。想到这里,何春挺着这根超级大肉棍慢吞吞插进去、慢吞吞抽出来,顺便龟头在阴核缓缓揉动。要么就半天不进来,要么就半天不出来,把个七娘杜金娥整的不亚与掏心挖肺。终于七娘杜金娥忍不住了! 只见她突然地抱起何春,猛一翻身,来了个女上男下,抓住何春的超级大肉棍对准自己的小穴,猛的往下一坐,整个大肉棍全部插入七娘杜金娥的小穴,龟头正顶住花芯,七娘杜金娥就感到大肉棍都顶到心口了。这时候的七娘杜金娥再也顾不得其它的,开始挺动着。 七娘杜金娥这一举动把大家吓了一跳,还是何春知道七娘杜金娥顶不住自己这一招,看到七娘杜金娥这个样子,就先让她疯一阵。如是何春躺在床上,看着七娘如果骑我这匹马,哪知这个七娘根本不会怎样动作,这下变成骑虎难下,因为四对眼睛都望着自己,把个七娘臊的脸色通红。 这时,大娘和二娘对眼一笑忙扒上床,一人一边抓住七娘的手臂往上一提,然后往下一压,七娘的身体随着这样上下,何春的大肉棍就在七娘的小穴里一进一出。跟着郡主来到七娘的身后,当何春的大肉棍全部插入时,抓住七娘的屁股左右前后这一推,刚好何春特殊的大龟头正顶住七娘的花芯,这一磨使七娘有如触电,双手紧紧抱住何春的肩膊,口里不断的叫道∶“哎呀┅好┅美┅我死了┅噢┅快┅再来┅噢┅我要┅再快点┅┅” 这一下七娘终于找到盼望已久的感触,七娘这一喊叫把大家都逗笑了。 于是,三人加快了速度,何春也趁机休息一下,因为今天必须使这四个怨妇胯下称臣,死心踏地的跟着自己,为自己服务,其它的杨家寡妇都会跟着来。何春见七娘叫得这样欢,两只大乳房随身体上下左右晃动,顺势伸出两只魔爪抓住又恰又捏,又见七娘流出的香汗,忙抬起身子,伸出舌头在七娘的身上舔。这上下内外一起夹攻,刚破瓜的七娘哪里顶得住∶“噢┅不行┅噢┅顶不┅住了┅亲哥┅哥┅求你┅饶了┅小妹┅郡主┅大姐┅二姐┅不要了┅┅”这时七娘只觉得全身一软,小穴泄出一股阴精。 何春心想∶“老子以前插的都妓女、婊子和破鞋,自从干了郡主和娘娘以后,真是时来运转,连杨府的处女都让老子开苞,这种快乐的滋味,真是老天开眼,祖上积德。” 要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十三回六郎杨延昭招亲八王大干柴郡主 话说何春大干众女将时,八王妃子王娘娘也正在逍遥快活,要知道军中“十七禁令、五十四斩”可不是闹着玩,哪这一位是谁呢?正是兵马大元帅六郎杨延昭。你想如果不是兵马大元帅,谁有能力到处走动,而且军中禁令也管不了兵马大元帅。那八王不在府中吗?没错,八王是不在府中。原来,八王带着双天官寇准到附近的洲城府县去视察民情,必须过几天才能回来。那么六郎杨延昭怎么有这样大的胆子,敢去干八王的妃子。这个话题说来就长了。 想当年柴郡主十五、六岁的时候,还住在八王府中,那可是京城里最漂亮的大美人,有多少王侯公子到王府求亲。 有一次皇宫里秘密举办选花魁,其实就是开无遮大会,谁当选花魁,当即就和皇上太宗皇帝表演一场,那么多妃子、娘娘和公主,最后让柴郡主一举夺得花魁。当时皇上太宗皇帝就想把柴郡主收进皇宫做妃子,可八王不肯。其实,八王有他自己的想法,柴郡主又不是我的妹妹,所谓肥水不留外人田,应该由自己享用。因为这次的原因,太宗皇帝将柴郡主许配六郎杨延昭,当然里面还有其它的原故,以后再交代。这一下要让八王竹蓝打水一场空。 当八王得知太宗皇帝要将柴郡主许配六郎杨延昭时,知道皇帝这是要报复自己,当晚把柴郡主叫到自己的寝室,柴郡主心想王兄很少要自己晚上去见八王,而且还是寝室,当然自己也知道皇宫内有一些不堪入耳的事情,希望自己有机会离开这里。 来到八王寝室,见八王新妃子王娘娘也在坐,如是向王兄王嫂见了个礼。就问∶“王兄找我来有什么事?”八王说∶“皇帝要将你许配六郎杨延昭,你怎么想?” 郡主心想∶“终于盼到离开这里的一天了。听说六郎杨延昭,英俊潇洒、文武双全,是难得夫婿,但也知道八王不会轻易放自己走。”但是嘴上说∶“一切由皇帝、王兄作主。” 八王说∶“当年皇帝要杀你全家,是我保护你们,现在要走了,你准备怎么报恩哪?”郡主就说∶“多谢王兄恩典,我也想留下来报王兄对我们家的恩,但圣旨不可违,不过王兄要我怎么做都可以。”八王给王妃使了个眼色,意思王妃把话接下去。 这个王妃是最近才进王府的,在京城和柴郡主被称为“京城二乔”。家中也算富有,开了间古玩店,因得罪一位王公大臣,只得求助于八王,这一来“京城二乔”都在八王的府中。由于“京城二乔”的关系,二人成为无话不说的知心朋友。在这件事上王妃很同情柴郡主,心想这个色鬼,人家都要嫁人出去了,还要霸占人家的贞操,这不缺德吗。但八王的话又不能不听,只有用这个办法。如是说∶“当年太祖皇帝把你留在八王府中,其实想你做八王王妃,太宗皇帝将你许配六郎杨延昭,八王也没有办法不能抗旨,只是父命难违。所以,八王的意思请你做一夜的王妃让他对先皇有个交代,当然,今后如果有什么问题或者杨家出了什么事情,八王一肩承担。” 八王连忙说∶“对┅对,就是有人要杀杨家的人头,有我八王在一天,保证杨家不少一根头发。” 柴郡主低着头心想∶“不答应,今晚休想出这个门口,就算出出这个门口,今后他也会找杨家的麻烦,答应了,虽说自己失去贞操,但是,一、是替自家还债;二、是替杨家找到一个靠山。所谓伴君如伴虎,哪天杨家出了事,有八王承担,也算是对得起杨家。”想到这里柴郡主说∶“姐姐,我答应了,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八王笑嘻嘻的说∶“我先出去一下,王妃你帮一帮柴郡主。”自己走出。 王妃见八王离开,就来到柴郡主身边说∶“妹妹,你放心,八王的那个东西又短又小,来得快,去得也快,估计很难冲破你的处女膜,我已准备了一块白布,上面我已滴了些猪血,但你要装得很痛的样子,才能骗过他。等一会我先来,到差不多的时候,你再上来,知道吗!这样的话,六郎杨延昭也不会知道。” 柴郡主说∶“姐姐!你太好了”王妃说∶“咱们姐妹还说这些,赶快准备一下,八王就要进来了。”一转眼,八王的床上出现了两个一丝不挂的美娇娘。 这时见到八王走进房间,王妃羞答答的说∶“今晚我们‘京城二乔’好好的伺候您,让您搞个够。” 八王见到两个光溜溜、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立刻兴奋起来。但是,他的小弟因过度操劳,不是很容易能够立起来。王妃知道八王的情况就说∶“王爷,让我先为您服务,让您的小弟准备好后,再去享受柴郡主的初夜。”八王听王妃这么说高兴连说∶“好的┅”然而躺在床上。 王妃用白嫩嫩,幼绵绵的手儿捉住八王小弟,张开小嘴,一口吞下,用舌头慢慢在龟头舔。另一只手捉住八王的两粒卵蛋,慢悠悠抚摸,只把个八王整得哇哇直叫。 过了不久,八王的小弟终于立起来。就是立起来也不过两、三寸长,也不够硬。 王妃见差不多了,便说∶“王爷,是时候了。”然后帮柴郡主分开双腿,另一只手握住八王的小鸡巴∶“好啦,鸡巴要进洞了。”八王真佩服王妃这样话也想的出,也从来过这种游戏,只觉十分有趣。听到王妃的话后,轻松熟练的将小鸡巴插入柴郡主小穴,也不怜惜柴郡主是第一次,立刻大起大落挺动起来。 柴郡主早就得到王妃的消息,知道八王的鸡巴小,又亲眼见过,现见八王的小鸡巴只进在自己的小穴里面一点点,跟本到不了处女膜,也就不紧张,不过样子还是做足,功夫要做全套。所以,故意大喊大叫∶ “啊┅痛啊┅王爷┅我受不┅了那┅你┅喔┅用力插吧┅插死我吧┅王爷┅你真是┅杀场勇将┅喔┅我死了。” 八王听到柴郡主的喊叫声,有点云里雾里,也不知道柴郡主和王妃在骗他,还以为自己英明神武。“嘿嘿,怎么能随便操死你,我要慢慢的天天插你的小穴!”王妃也故意在一旁喊叫∶“王爷你真是床上高手,两、三下就把柴郡主搞得高潮起伏,你真是神人也。” 八王被这二人捧得不知南北,两、三下后就感觉一股热流直冲龟头,跟着就一泄千里。然后伏在柴郡主的玉体上睡着了。 第二天,八王醒来,只见王妃睡在床上,柴郡主不知所踪。忙叫醒王妃问∶“柴郡主呢?”王妃说∶“你昨晚把人家干得死去活来,我叫她先去休息一下,是不是把她叫来。”八王连忙说∶“不用哪,让她去休息,这两天我就不去见她了,成亲的事你去操办,尽力搞好点,办热闹点,要体现皇家的气派,也算本王对她的补偿。” “是,王爷,我会尽力搞好点,要体现出八王嫁妹,是对杨家的恩赐。” 这几天,杨府可热闹。皇帝许婚,八王嫁妹。在京大小官员,都来杨府道贺,真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可有一个人不高兴,但又不能留露出来,这人就是八王。看到柴郡主满面春风的样子,嫉妒得要命,到手的鸽子,都飞走了,真是,咳!不过王府始终是柴郡主的娘家,总是要回来的,到时候再干她一次。 过了几天,佘太君带着柴郡主来王府谢恩,那位说为什么不是杨令公或者是杨六郎呢?原来边关有事,杨令公带着其它几个儿子去边关,因杨六郎新婚,暂缓几天,但也去附近几个地方检查军备,所以,由佘太君带着柴郡主来王府。 八王见到柴郡主,眼都直了,下面的小鸡巴早就立起来,心想机会来了,所以没太注意佘太君。对柴郡主说∶“先皇留给你的东西,上次忘记给你,你跟我来拿。” 柴郡主因有佘太君在这里,也就没注意八王的神色。如是,跟八王往里走。 来到一间房子里,八王等柴郡主走进去,反手将房门关闭。从后面一把抱住柴郡主,就说∶“御妹,想死我了。”柴郡主急忙说∶“上次不是说好的,只有一次,下不为例?太君就在外面,还有这里有先皇的灵位,你不能这样乱来。” 八王紧抱着柴郡主在她耳边说∶“先皇以前也是一个风流皇帝,他不会见怪,外面有王妃,太君不会知道的。还有最近番帮进贡三件宝贝,你试用一下,包你用过之后,你会舍不得它。”说着拿出个盒子。 柴郡主见八王从里面取出一个很象男人鸡巴的东西,大约有一尺左右长,小孩子手臂那样粗,前端那像龟头的东西还会动,后端有一圈像羊毛的东西,而且还有一个洞。如果它能象男人鸡巴那样,插入自己的小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几天,杨六郎趁着新婚,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没人,脱掉衣服抱住柴郡主就干,把个柴郡主干得像个淫娃荡妇。今天,见到这个东西,脸一下子就红了,心跳加快。 八王见到柴郡主这个样子,估计差不多。悄悄脱掉裤子,将那东西套在自己的鸡巴上,对柴郡主说∶“时间不多了,你不用除衫,只要脱掉内裤,双手撑在桌子上,弯下腰就可以了,这叫‘隔山取火’。”柴郡主被缠得没有办法就说∶“王兄,这是最后一次,而且这东西又粗又长,你要慢一点。”“好好好,你怎么说就怎么办,这是最后一次。”八王说。柴郡主只得脱掉内裤,双手撑在桌子上,弯下腰。 八王就象等不及了,拿起柴郡主的裙子,对准一洞就往里面插,那知插得柴郡主一声惨叫。原来,这个房间光线比较暗,八王插错地方,走了柴郡主的旱路。八王连忙说∶“对不起,走错地方,不过,走走后门也不错。”“不行,要走就走水路,不走就算了。”柴郡主及忙说。“好!好!好!听你的。”八王连忙拔出假鸡巴。 柴郡主伸出一只手抓住那个假鸡巴,准备引导它进入自己的小穴,那知一只手还抓住那个假鸡巴,柴郡主就害怕了想走。说时迟那时快,八王用力已挺假鸡巴,这个力梢大了点,全部插入柴郡主的小穴,被阴道里的肉腔包得紧紧的,动都动不了,假大龟头正好顶住柴郡主的穴芯,插得柴郡主又是一声惨叫。八王忙说∶“对不起,我知错了,这就拔出来。”柴郡主听到八王认错,也不好说什么,见他要把假鸡巴拔出来连忙说∶“你先不要动,让我先适应一下。”八王立刻不动了。二人就这样一动也不动。 过了一阵,柴郡主可受不了,原来,假鸡巴塞得柴郡主小穴里满满的,虽然八王不动,但那个假大龟头是个活动的,整个在柴郡主的花芯乱动。阴精一下子就泄了出来,可是,假鸡巴塞得柴郡主小穴里满满的,淫水流不出来,这下把柴郡主整惨了,连忙叫八王抽动一下,好让淫水流出来。 八王的鸡巴因为戴了假的,感觉不到。就说∶“你不是不要我动吗?”柴郡主听到八王这样说,以为是故意整她,现在小穴里这样塞着,挺难受的,只得哀求八王∶“王兄,对不起,你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求你快一点。”八王说∶“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等会不要怪我。” 这下八王可神气,既然是柴郡主求他,那就不客气了。挺起那个假鸡巴大力地抽插。桌子都发出吱吱声。只听到柴郡主的喊叫声∶“哦┅啊┅又顶到┅心口┅天啦┅我的小穴┅快被你插┅烂了┅哦┅插吧┅插死我这个┅小荡妇┅吧┅王兄┅桌子都快摇┅烂了” “来吧,趴在地上。” “好吧,哦┅”柴郡主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八王从后面抱起柴郡主的双腿,只让她双手撑地,然后分开双腿,对准小穴插了进去。柴郡主从未被杨六郎这样操过,就这样柴郡主双手交换地往前爬,八王抬起双腿边插边推。淫水随着八王的推动,流得地上到处都是。 “哦┅天啦┅我受不了┅啊┅噢┅你太利害┅王兄┅你饶了我吧┅” 正在这时,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好象是什么东西倒塌。八王一瞧是自己的茅厕,心想是谁在用茅厕。那时侯,里间屋是没有门的,只有门廉。八王推着柴郡主这辆来到茅厕门前往里走。 要知茅厕里的人是谁,请听下回分解。(有些情节描写的不好,请告诉我应该怎么写。) 十四回佘太君后门遭殃 话说八王听到茅厕里有东西倒塌的声响,连忙推着柴郡主这辆来到茅厕门前往里走,一看原来是佘太君。以前看见只感觉到她是一个武艺高强的巾帼英雄,但现在看到佘太君确像个很久未尝肉味的怨妇,满脸通红,内裤已经褪到脚下,身下有一滩不知是尿还是淫水,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抓住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下身,靠着在茅厕门口。八王心想∶她怎么在这里? 原来王妃陪着佘太君说话的时候,被宫女引走了,佘太君坐了一会,突然想方便一下,就问身边的太监,茅厕在什么地方?太监知道佘太君是八王的亲戚,就指着八王的专用茅厕,告诉了佘太君。就这样佘太君来到了八王的专用茅厕方便。哪知,八王大干柴郡主的声音正好传到佘太君的耳边。 佘太君心想∶“八王也是的,本来和柴郡主拿东西,现在不知道跟哪位王妃风流快活?”原来,她还没有听出柴郡主的声音。所以,她想尽快方便完就走。就在她还没有方便完,八王和柴郡主那种要死要活、欲仙欲死的叫喊声音,不断传到佘太君的耳中。不自觉的将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抓住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下身,慢慢地使佘太君回想起自己当初和杨令公新婚的情景(此事以后交代),只是后来杨令公在一次战场上,伤了鸡巴,从此杨令公再也没有干过佘太君。杨府里有谁要操自己的老婆,就得躲避佘太君,免得勾起佘太君的情欲,那不就不可收拾,因为佘太君的情欲非常大。 有一次,杨令公出战回来,佘太君把杨令公和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没有出房门。后来,杨令公整整休养了一个月,你说吓不吓死人。 虽然佘太君欲火高升,但还是有一丝警觉性,知道这里是王府,不能乱来,只有尽快离开这里。哪知刚一起身,就听见“啊┅┅亲哥哥┅┅我受不了啦┅┅噢┅我死了┅┅”佘太君就感觉心跳加快,身子一热,一股保存了几年的浓浓淫精冲了出来,腿一软就倒在门口。八王和柴郡主一见佘太君,就知道出问题,二人互相望一眼,心想这件事如何收场。八王眼珠一转,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把佘太君也操了,这不就问题解决了? 有人问,佘太君人老珠黄,不值得一干。其实不然,古代人成亲很早,十五、六岁结婚生子。杨六郎今年不过十五岁,佘太君的年龄不超三十五,再加上武功深厚、驻颜有术,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岁,本身又是一个大美人,和柴郡主站在一起,还以为是两姐妹。正逢夏季,天气热,加上当时大宋比较开放,富贵人家穿的是绫罗绸缎。 今天,佘太君内穿红色的小胸衣,外穿白色的轻纱制成的裙子,身上挂着一条紫色的绸带。白色的内裤已经褪到脚下,再加上太君刚好出了一身汗,白色的裙子都沾在身上,佘太君丰满的身材全都体现出来,把个八王看得口水都流了出来,下面的假鸡巴挺得更高。 这时,柴郡主问八王怎么办。“你放心,本王有办法。”说完,就抱起佘太君走进房间里。本来,佘太君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双腿有些软,见八王和柴郡主进来,心想不好,连忙闭上双眼,准备等他们走了以后,自己赶快离开。哪知,八王抱起自己往房间里走,本想出声阻止,没想到八王的假鸡巴正顶住自己的屁股,这一走动,假鸡巴就在自己的屁股磨擦,这种感觉自己很久都没有尝到了。所以,任凭八王抱着自己往房间里走。 八王见房间里有一张能够摇动的椅子,就把佘太君放在上面。这个椅子后高前低中间有些塌,椅子会前后摇动,人往上一躺很舒服。但是,八王没有把佘太君放好,佘太君的屁股正好放在最外边,整个身子倒在椅子中间。这下佘太君的下身被顶得很突出,这时一股风吹进来,把佘太君的裙子吹了起来,然后落在自己的身上,下身全部暴露在八王和柴郡主的眼里。虽然佘太君已生几个子女(据正史记载,佘太君一生有两子两女),可是小腹还是那么平坦,毫无松弛的现象,再看她的阴户,高肥突的阴毛不多不少,柔柔细细的。大阴唇肥厚,艳红色的阴核似花生米般大,突出在外,小阴唇及阴壁肉,还红通通紧小有如少女。 欲火焚烧的八王,看得难以忍受,那根假鸡巴,高高的翘着。于是,八王将佘太君的双腿分开些,就准备往小穴里插。柴郡主连忙叫住八王,说∶“佘太君是我的婆婆,也是你的臣子兼长辈,而且你今天已经干过我的小穴了,你就饶了佘太君吧。” 八王说∶“不行,我现在很难受。”原来,八王知道自己的鸡巴不行,不但用了假鸡巴,而且还服用了春药,现在是欲火焚烧。八王说∶“如果你给我操穴,就不操佘太君。”可柴郡主摸着被假鸡巴干得红肿的小穴,退缩了。 这时候,佘太君不出声不行了,再迟就贞操难保,别看佘太君马上马下的功夫超群,这个时候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哀求八王∶“不行啊!我是你的长辈,你不能这样干。”八王说∶“那怎么办!王妃又不在这里,又不惊动其他人,你就让我出了这股欲火。” 还是柴郡主想到一个办法∶“八王,你拿掉假鸡巴,走佘太君的旱路行不行?” 佘太君心想到了这种地步,只要不插小穴,就算保住贞操,让他走一次旱路,只得含着泪点头。又怕八王走错路,忙叫柴郡主帮一下八王,自己伸出一只手盖住小穴,别让八王走了进去。 八王见佘太君同意,走旱路就走旱路。于是,取下假鸡巴,由柴郡主抓住小鸡巴对准佘太君的屁眼,借着佘太君流出来的阴水,将小鸡巴缓缓插进佘太君紧小的屁眼里。佘太君只是觉得屁眼胀得要命,十分难受。八王一只手轮流揉搓佘太君的两个乳房,另一只手拨开佘太君的手,然后用拇、食二指不断捏弄她的阴核,下面的小鸡巴在她的屁眼里由浅到深、由慢到快地来回抽送着。 虽然八王鸡巴小,但屁眼紧靠小穴,阵阵快感不断传来,令佘太君忍不住想张口哼叫起来,但最后一点理智告诉自己,决不能当着八王和柴郡主喊叫出来。虽然全力的抵抗从内心深处不断袭来的阵阵快感,佘太君紧闭双唇,不愿再叫出声来,却无法更多承受那强烈的冲击快感。每当八王深深一插,那凶猛强力的撞击,实在是忍不住了,但刚想张口哼叫,却急忙将嘴合上,必须为自己保留一点自尊,全力紧守住这最后的防线,但还是发出了一点声音。 八王见到佘太君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虽然只是很微弱的一声,还是让他觉得非常得意,不由得加紧了动作,把凶猛强力的重插,改成三轻一重,慢进轻出,然后再磨一下,一定要让佘太君像个淫娃荡妇一样叫喊起来。 柴郡主见佘太君忍得如此辛苦。就劝佘太君∶“这里没有外人,太君,您就别忍了。”佘太君听到柴郡主这样,也实在忍不住喊叫∶“啊┅┅好棒┅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大力点┅┅哦┅对┅┅太好了┅啊┅┅又┅来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屁眼被┅你插开花了┅┅啊┅┅我死了┅┅” 突然间,房门被打开,进来一个人。要知此人是谁,请听下回分解。 十五回延昭醉酒入仙境王妃郡主戏六郎 话说突然间房门被打开,走进一个人,正是王妃。那王妃是怎么来的?原来,王妃办完事回来不见太君,就问太监∶“太君在哪里?” “太君进里面茅厕方便已经很久了。” 王妃心想∶“坏了,八王借口叫柴郡主进去拿东西,估计还是那种事,如果太君进去方便时碰上了,那就是大件事。”于是,急忙往里走。当来到里面,听到太君的喊叫声,就知道出事了。急忙推门进来,随手把门关上,忙叫住八王这是干什么。八王本来到了关键时候,一股阳精正要一喷而出,听到王妃这一喊,心中一惊,阳精硬是被逼住了,但留下后遗症,从今以后不能再玩女人了,这也淫人妻的下场,只是八王暂时不知道。 现在八王的欲火也熄,见到王妃和大家这个样子,确实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杨家。王妃见八王这个样子,毕竟他是王爷,要给他一个下台的机会,就对太君和柴郡主说∶“对不起,王爷这样做是不应该,但事情已发生,我们想办法补救。”八王接口说∶“对对,你们要钱给钱,要官封官,这样吧,我叫皇上封你做侯爷。”等了一会,见太君和柴郡主都不出声,又说∶“我知道这样不能消除你们心中的怨恨,这样吧,”八王一咬牙,“我把王妃送给六郎干一次,这样总行了吧?”太君说∶“我们可担不起。”王妃连忙说∶“八王金口玉牙,太君你就答应吧,不然八王心难安。” “好吧,就照王爷说的办。”太君就带柴郡主走了。不过,柴郡主穿衣服时,顺便将放在桌子上的盒子一起带走了。 回到杨府,二人都没有说什么。等六郎回家后,柴郡主忙给王妃送信,时间就在今晚,明天,六郎就要去边关。晚饭时,柴郡主说∶“郎君,你明天就要去边关,多几杯,祝你凯旋归来,今晚让为妻好好侍候你。”“好看你有什么花样”六郎说。 晚饭后,二人来到自己的房间。柴郡主不让六郎进去,说∶“你先去洗澡,回头再让你进房间。”杨六郎笑了一笑,心想∶“看你搞什么花样!”转身离开。 柴郡主对着门里说∶“姐姐,开门,是我。”只见房门打开,里面站着的正是八王王妃,柴郡主的好姐妹。见外面只有柴郡主,连忙把她拿进房间,随手把门关上,说∶“妹妹,事情你都安排好了吗?杨府人多,我担心被人知道。” “你放心,这儿是一个单独的小花园,一般不会有人来。再说,太君下了命令,杨六郎明天出征,今晚众人不得打搅他们,就是闹的翻天复地,也没有人管你,你看怎么样?”柴郡主笑着说。 王妃说∶“那我们赶快准备一下,今晚的贵宾就要到了。” 单说杨六郎今晚多喝了几杯,有些醉意。洗完了澡,来到房门前,刚要敲门,门却自己开了,等杨六郎走进去后,门又自动关上。里面光线不是很亮,杨六郎正感到惊奇的时候,从寝室里飘出一股轻烟,随后飞出两位仙女,来到自己身边,托着自己往里走。但杨六郎以为仙女带自己来到仙境,连忙说∶“请问仙女姐姐,这是什么地方?”仙女偷偷一笑说∶“这是人间天堂。” 杨延昭也是喝多了,人家说这是人间天堂,他却只听到“天堂”二字。“杨六郎何德何能,让仙女姐姐带我来如此仙境?”一位仙女说∶“杨家将保家卫国,上天派我们姐妹特来侍喉杨将军,将军请坐好,看我们姐妹表演一段歌舞。” 各位可能猜到仙女就是王妃和柴郡主。原来,王妃怕节外生枝,杨六郎不敢碰自己,所以,和柴郡主来表演一出仙女下凡,先是唱首歌,然后开始跳舞。由于经常在皇宫看过宫廷艳舞,此事难不倒二人。二人围着杨六郎边唱边跳,慢慢的身上衣服越来越少,最后尽剩下两块小得不能再小的布条,遮掩住乳房和下身。这种艳舞把杨六郎看得脸红脖子粗,心跳加快,下身的阳具越挺越高,就想要冲破短裤而出。 柴郡主见到此景,向王妃点一下头,二人扶起杨六郎,柴郡主慢吞吞除去杨六郎身上的浴巾,露出强健的身躯;而王妃则蹲下来慢悠悠的脱下杨六郎的短裤。突然一只独眼龙一蹦而出,正好顶住王妃的嘴巴。王妃哪见过这么大的鸡巴,其实,杨六郎的鸡巴并不大,只是王妃见过的鸡巴只有八王的小鸡巴,才把她吓了一跳。 柴郡主说∶“姐姐,这可是人间至宝,你可要尝试一下。”只见王妃檀口一张,一下子含住那鸡巴倏地一吸!杨六郎只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袭上全身,一股急切的“尿意”,使他“哎唷”大叫一声,那一只独眼龙在王妃那滑热的口中猛地暴涨,的确使人精神爽利。 “哦┅┅好┅┅啊┅┅来劲┅┅仙女┅┅姐姐┅┅你的艳舞天下第一┅┅口技更是举世无双┅┅哦┅┅好舒服┅┅唔┅┅舒服死了┅┅我的小弟弟┅┅被吹得┅┅哎唷┅┅”一股浓厚的阳精喷进王妃的嘴里,王妃全部将阳精吞进肚里,说∶“这东西是人间最补的。” 杨六郎刚想去抱王妃,那知王妃却把杨六郎往椅子推,说∶“将军!别着急,你先坐下,表演还未完。”王妃拖着柴郡主边跳边做男女性交的动作,互相用舌舔着对方,王妃慢慢地蹲下身子,用手分开柴郡主的双腿,只见肥厚的阴唇高高凸起,象个肉包似的;细长的阴沟、粉红的两片赤贝,紧紧闭合着;一粒肉红色的珍珠,落在浅沟的凸起的位置上。王妃笑着用手指抚摸那粒珍珠,揉捏着。 柴郡主浑身一阵颤抖∶“姐姐,别┅┅别揉┅┅我受不了┅┅哦┅┅太美了┅┅啊┅┅噢┅┅姐┅┅啊┅┅你干┅┅什么┅┅”原来,王妃看到几滴精液,便伸出舌头,象肉棍一样钻进柴郡主小穴。 柴郡主大叫∶“啊┅┅姐姐┅┅哦┅┅什么┅┅东西┅┅进到┅┅我的里面┅┅噢┅┅好舒服┅┅好美啊┅┅我要鸡巴┅┅要将军┅┅大鸡巴┅┅哦┅┅泄了┅┅” 王妃说∶“你就过瘾了,可我苦咯!”“那怎么办?将军只有一根鸡巴,怎么应付我们两个人?”“这好办。”王妃拿出柴郡主从八王那里拿来的假鸡巴,不过两头都有龟头的,这是同时给两个女人用的。王妃把它的一头插入自己的小穴,然后将另一头对准柴郡主的小穴,两人用力一挺,假鸡巴便同时插入两人的小穴里。 一起挺动,又怕假鸡巴会掉下来,二人便上身紧抱在一起碾磨,两个美丽丰满的肥臀互相挺动。坐在一旁的杨六郎,看到两姐妹又喊又叫,更用上假鸡巴,本来软了的鸡巴立刻硬了起来,马上来到一个人的身后,分开屁股,看到后面还有一个洞,不管三七二十一,用鸡巴顶住往里一挺,就听到“扑”的一声,整个鸡巴全部插入,就听见,王妃大叫一声∶“啊!不,将军快拔出去,我受不了,后面的洞不能啊,噢! 求求你!” 杨六郎心想∶“后面这个洞,比柴郡主前面那个洞还好,夹得更紧、更舒服。” 哪肯拔出来,开口说∶“仙女姐姐,你这个洞比我妻子前面那个洞还好,你放宽心,等一会就没事了。” 王妃说∶“妹妹!听到没有?他喜欢我的后面,从今以后,我不会放弃他了。” “不行,说好只此一次,你不怕八王知道?”“妹妹!求求你,他那里我管不着了。 噢┅┅哦┅┅” 原来,杨六郎见她们有说有笑,就开始抽动鸡巴并问∶“仙女姐姐你们说什么? 我听不懂。” “你不用懂,你┅只管┅┅插┅┅吧┅┅哦┅┅啊┅┅妹妹┅┅噢┅┅今天┅┅就让┅┅你们┅┅插┅┅个够┅┅啊┅┅将┅┅军┅┅你不但┅┅在战场┅┅神勇无敌┅┅在女人身上┅┅也是┅┅哦┅┅功夫┅┅了不得┅┅啊┅┅好美┅┅大力┅┅点┅┅等会┅┅你也┅┅要这样┅┅插我妹妹┅┅噢┅┅不行了┅┅我┅┅妹妹┅┅让他去┅┅插你┅┅噢┅┅我死了┅┅。”一股阴精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将军!姐姐不行了,你来插我吧!”“好吧。”杨六郎来到柴郡主的身后,分开柴郡主的屁股。就见柴郡主的后洞与王妃的不同,王妃的后洞光板板,而柴郡主的有一些茸毛,伸手一摸,柴郡主就抖擞。柴郡主忙说∶“将军!你别摸了,赶快插进去,我等不得了!”“好,我就插死你这个小荡妇!”说完挺着鸡巴往后面洞插去。 那知,柴郡主本身站着,后洞生的低,没有插进去。杨六郎忙说∶“你向前弯下腰,我插不进去。”柴郡主连忙向下再弯点。杨六郎见柴郡主弯了点腰后,王妃跟着面向上,身体向后,下身向上挺伏,姿态挺优美,只是弧度不够,故意说∶“还要低点。”王妃说∶“再低,我就倒下去了。”“你不会双手反撑着?”杨六郎说。 “好吧,姐姐答应你,不过,姐姐不够力,希望多体谅。”王妃这个时候只得将就杨六郎,双手反撑着地上。杨六郎见二人的下身全部展露在自己的眼下,心里想∶“等会两个洞老子一起干。” 当插入柴郡主的后洞时,就感觉很宽松,有一股海阔天空、任我傲游之感,跟前面不一样。那是当然,柴郡主的前后洞不知被他走过多少次了,但是柴郡主可有不一样的感觉,以前因为只有两公婆,今天,却有王妃在场,只插两、三下就叫喊起来∶“噢┅┅啊┅┅好┅┅大力点┅┅将军┅┅你这根┅┅鸡巴┅┅真好┅┅啊┅┅最好这一辈子┅┅都别┅┅拔出来┅┅放在里面┅┅噢┅┅美死了┅┅噢┅┅” 杨六郎见她叫得这样欢,猛地拔出来,顺势再插入下面那个洞。就听见这个说∶“怎么拔出来了┅┅快插进去!”那个说∶“怎么又插到我这里来了┅┅噢┅┅快拔出去!啊┅┅”“插死你们┅┅嘿┅┅两个┅┅小荡妇┅┅” 就这样一个“噢”、一个“啊”、跟着一个“嘿”,三人大合唱。唱到最后,三人都倒在地上。 第二天,杨六郎醒来,见自己和柴郡主躺在床上,回想昨晚的事情,心想∶世界哪有仙女,可能我喝多了,作了一个梦,不过,多作几次这样梦该有多好。到后来,杨六郎终于知道这个是真的,但是,他却没有这个胆量。 不过,今天,王妃把他叫去,看杨六郎怎么应付,请听下回分解。 十六回王妃军营忆当年何春奇招收女将 话说杨六郎正在大帅府跟众将商议军情,外面有人来报,王妃请杨六郎去临时王府一趟。杨六郎不敢怠慢,连忙跟着来人来到王府,见到王妃连忙见礼,问∶“不知王妃招杨六郎来有什么事情?”王妃刚洗完澡,躺在软床上,身上只穿了件浴袍,一对大乳房顶住浴袍,露出一条非常性感的乳沟;下边微开,露出一双修长、美丽的双腿,顺着大腿往上看,就隐隐约约见到黑黑的一块,杨六郎连忙收回眼光。 王妃看到杨六郎这个样子,偷偷一笑问∶“请问杨元帅,今天怎么不见郡主来看我?” 杨六郎连忙回答∶“郡主跟大娘她们出去办事了。” “哦!是这样。听说杨元帅十几年前见过仙女,不知可有此事?” 杨六郎一听王妃提到十几年前的事情,心想∶“看今天这个样子,摆明是勾引自己,不过,今日不比当初,还有如果八王这时候回来,那就麻烦了。”于是,杨六郎说∶“回王妃没有此事。” 王妃听杨六郎这样回答自己,就知道今天他不敢这样做。正要再说些什么,只见有一位年青貌美的女将军急忙走进来,说∶“杨八姐见过王妃,佘太君请元帅回府商议军情。” “元帅请先回府,郡主回来,请她来我这里一趟。杨八姐,先不要走,陪我说说话。” 杨六郎∶“是!王妃。”急忙离开王府。 王妃见杨六郎离开,就问柴郡主∶“郡主,她们回来了没有?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 柴郡主说∶“王妃姐姐,她们去了大半天了,估计就快回来了。”正说着,郡主满面春风走进来。王妃见郡主这个样子,估计事情极为顺利,而且还尝到了甜头。 郡主含着笑容走到王妃身边说∶“姐姐,事情已经办好,而且那何春比以前更利害,我们四人都对付不了他。他的花样又多,而且千奇百怪,如果他不是怕太晚,要我们回来的话,我们真舍不得离开他,还是他送我们到大营附近,不过他是插着我们的小穴送回来的。你们看,我们内衣内裤都没穿,就是方便他插小穴。”郡主撩开外衣,里面果真是没有穿内衣裤,而且郡主的阴毛上还沾着不知是谁的淫精。 最后,七娘借口要去辽营探消息,跟着何春走了没有回来∶“姐姐,我看你就别去惹他了,不然,到时候你要离不开他怎么办?我们杨门女将都是寡妇没所谓,但八王那里知道了怎么办,你还是考虑一下。” 王妃说∶“既然来了,你又说得那么好,我一定要试试。还有,这件事你们如何跟佘太君说。” 郡主说∶“这个事情有杨八姐去处理,一定能搞好,是不是!杨八姐?再说,是因为去救宗保他们应该没有问题。” 杨八姐笑了一笑说∶“如果没有问题,到时候你怎么谢我?” “这好办,你明天和我们去一趟,不过,到时候你受不了他那根超级大鸡巴时,你可别喊救命。就这样,明天吃过中饭后出发,不过要小心一点,要化装,不要带随从。”说完郡主拖着杨八姐走了。 先不说郡主她们怎么按排明天的事情,回头再说何春。原来,何春见天色不早,如果她们不早回去,让宋营的人找到这里来或者让双方巡逻的人发现就麻烦了。所以跟郡主说∶“来日方长,你们早点回去。” 可是,这四个人让何春插得,根本就不想离开何春,由其是那刚开苞的七娘,更是舍不得离开那根超级大鸡巴,恨不得让那根超级大鸡巴整天插在自己的小穴里不要拔出来。听到何春要大家回去,用小穴夹住大鸡巴怎么也不肯放它出来,双手抱住何春的屁股不放,说∶“时间还早,不用急着赶回去。再说,我还没有玩够。” 望着怀里的可人儿,何春打心里也不想放七娘走,让开苞的小穴夹住自己刚大鸡巴,不知有多舒服。但是,如果回去晚了,让人发现就不好了。于是,何春说∶“我送你们一程,顺便一路上再插你们的小穴。” 大娘忙说∶“这样子赤身裸体走在外面干多不好!” “这样你们只穿外衣不穿内裤,旁人就是看到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再说,骑在马上干别有一翻风味。” 众人觉得这样挺新鲜,于是大家都只穿外衣不穿内裤,七娘不肯让大鸡巴拔出,就叫郡主帮她穿衣服。郡主笑了笑,只得替她穿外衣,这边郡主连忙帮何春穿衣,大娘则收拾东西出去牵马。何春抱起七娘走到外面,飞身上马,催马而行。何春出这一招,一下就把几个杨门女将的淫心全部收到自己的手里,从今以后随时随地都可以要她们脱掉衣服,分开双腿,等着自己的大鸡巴去插小穴。 到底七娘不亏是一只白虎,让何春插了这样久小穴,而且还是第一次,竟然还不满足,赖在何春的怀里就是不肯下来。不过,在房间里还可以,那些周公之礼还能应付,但到了旷野郊外,这种闻所未闻干小穴的方法,正用在自己的身上,随着骏马的奔驰,马背上的毛不断地上下磨擦着七娘的下身,两三下七娘就开始浪叫起来∶“噢┅┅啊啊┅┅亲哥哥┅┅我┅┅好喜欢┅┅这种┅┅干小穴┅┅方法┅┅噢┅┅亲汉子┅┅用力┅┅啊┅┅美死我了┅┅大力点┅┅噢┅┅你是┅┅上天┅┅赐给的┅┅啊┅┅最好的┅┅大鸡吧┅┅噢┅┅从今年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只要你┅┅开口┅┅我随时脱掉裤子┅┅叉开双腿来迎接你的大鸡巴┅┅噢┅┅我不行了┅┅亲哥哥┅┅你饶了我吧┅┅受不了呐┅┅郡主┅┅大娘┅┅你们┅┅帮帮我吧┅┅啊┅┅噢┅┅亲哥┅┅亲爹┅┅你饶了我这个小穴┅┅你去插她们┅┅的小穴吧┅┅噢┅┅美死我了┅┅” “嘿嘿,我没让你死,你就不能死,我要慢慢的操你的小穴!”利用马上颠簸,猛插七娘的小穴。 “亲人啊┅┅我┅┅顶不住了┅┅你要插┅┅就去插她们的┅┅骚穴吧┅┅我看她们都等不及了┅┅噢┅┅我泻了┅┅” 何春就感觉一股藏在七娘子宫十几年浓浓的淫精直冲自己的龟头舒服极了,连忙运用师傅“生铁佛”教的功夫,将七娘的处女的淫精全部汲取体内,通过练内丹,以增加自己的功力,也可利用阴阳调和,度过女方以增加对方的功力。何春正准备行功时,有人可等不及了。 原来,郡主三人听到七娘的浪叫声,本想叫她注意一点,这是野外,可不比在屋里。但是,这种浪叫声不断钻自己的耳朵,加上自己早先在房间里,让何春两三下就插出淫水,都还没有尝到甜头,就被七娘抢走了。现在又见她赖在何春的怀里,享受这新奇的干穴方法,早就已春潮泛滥。见七娘自己顶不住,来求何春插别人,大家都等何春来插自己。 还是郡主嘴巴快,不想再等,就说∶“郡主!我和大娘都很感激你搭桥牵线,让我们这两块早已荒废的良田得到了农夫的耕作。本应该让你先来,但你以前尝过了,现在你就先让我们吧?” “是啊,你看我的马背上都让流出来的淫水浸透了。”大娘接着说。 郡主说∶“好好好,就让你们两个骚穴先去侍候何公子的大鸡吧。不过,你们两个骚穴今后不能跟我再争大鸡巴,还有你们到军营,打败他知道吗?亲大爷啊,现在就请你去干另外两个骚穴。” 何春听到郡主她们说话,就知道都等不及了,都想试一试这招。于是说∶“军营快到了,我看你们三人都想要。这样吧,你们三人倒立着分开双腿,每个人插一次换个人。” 三人一想∶也好,大家都有得插。好在大家都是马上武将,这个动作还难不倒自己。于是,众人翻身倒立在马上,分开双腿,等侯着何春怎么样来插自己的小穴。 何春见众人都准备了,露出小穴正等自己。于是,从七娘的小穴里拔出沾满淫水的超级大鸡吧,腾空而起来了个“凤凰归巢”,先选中大娘,对准小穴落下去,就听见大娘“啊”的一声说道∶“亲哥哥,你走错地方了,那地方怎么能够容得下你那大鸡巴!哎哟,亲人!求你赶快拔出去,我顶不住了。” 原来,落点有些偏,插到后面的屁眼里。何春低头见大娘的花容都变色,连忙拔出大鸡巴,翻身跳到马背上,将大娘抱在怀里,用一只手抚摸着大娘的脸说∶“小乖乖,对不起,看看这张花容月貌的小脸都走形咯,再看看下面,都快撑破了,让我来替小乖乖按摩按摩。” 别看大娘三十多岁,可从来没有这样躺在男人的怀里,让他抚摸自己的下身,就是自己的男人杨延平,都从来没有像何春这样温柔过,只知道关上房门,粗暴脱掉自己的衣服,双手分开自己的双腿,也不等先让淫水滋润下小穴,就强行插入小穴。当自己正要达到高潮时,他却玩完了,把自己总是弄得不上不下。总之,成亲多年,自己从来没有得到想今天这样感觉到男人的温柔。所以,大娘心底里暗地决定,不管有多么困难,自己再也不离开何春。 随着何春的手不断抚摸自己的屁眼,那里已经不感觉痛了,反倒是屁眼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传来,迅速传遍全身,使她觉得十分舒服。但到后来,何春的抚摸却让大娘觉得身体一阵痉挛,全身发热,她终于再也受不了了。双手紧紧抓住何春,双腿绷得紧紧的,扭动腰肢使自己的屁股左右晃着来配合何春,嘴里又发出“啊┅┅啊┅┅”的淫叫。 何春见她淫叫起来,心里暗想∶“没想到这佳人后面的洞使她更有快感”。于是伸出两根指头,插入大娘的屁眼,在里面抽插,不敢再用大鸡吧插,那屁眼实在太小了,怕再伤着大娘。 这里开心得不得了,那边就有人不高兴,二娘问∶“大姐,你没事吧?” 何春也知道她们等不及,于是跟大娘说∶“大妹子,她们都等不及了,你先忍一下,我去干完她们再来侍侯你,好吗?” 大娘看了一看郡主和二娘说∶“二位妹妹,对不起,我这叫他过去你们那里,你去吧!我能忍受得住,不过,你不能泄在她们那里,我的小穴已经多年没有得到阳精的滋润了。好吗?” “好的!我答应你。” 何春见二娘浪叫的最厉害,我要好好的干干你。于是,飞身来到二娘的上面,但不敢再鲁莽,先用双脚点住二娘的双脚,将二娘的双腿压分得更开,二娘双腿都被压变成一字形。这时,何春顺势将大鸡巴对准小穴插下去,这回正中目标。由于何春身体的重量再加冲击力,整个大鸡巴和另外两只阴囊全部插入二娘的小穴,龟头正顶住二娘的花芯,让子宫紧紧地夹住大鸡巴。这个骚穴真是大得能容得下东西,不过,再大的小穴,也得被何春的超级大鸡巴插得二娘“噢,噢”直叫。 何春见二娘这个骚穴真能容物,自己的大鸡巴在里面宽松的自由出入。于是,借着二娘双腿的反弹力,身体向上时,顺势拔出大鸡巴,跟着又往下压,插入小穴。 就这样,何春采取三浅一深的招数,就把二娘插得“噢,噢”直叫∶“啊┅┅哦┅┅插得真好┅┅大力点┅┅噢┅┅又插到子宫里面了┅┅噢┅┅你插得越好了┅┅亲哥哥┅┅别玩我了┅┅快插进来吧┅┅我等了这么久┅┅啊┅┅这下插到小肚子里了┅┅好┅┅就这样插┅┅来吧,小穴是你啦┅┅噢┅┅小穴都让你插穿了┅┅你插吧┅┅插死我这小荡妇吧┅┅噢┅┅你那两粒又进来了┅┅来吧都插进┅┅我顶得住┅┅你┅┅你别走啊┅┅” 原来,何春听到二娘浪叫声,心想这些杨家寡妇一个比一个浪,也幸好自己,要是换一个人会让她们吃得变人干。既然她这样浪,就让她一个人先浪叫,自己去对付另一个等了很久的荡妇,让她们知道没有自己的日子怎么过,只有这样她们才会死心塌地的跟这自己,到时候,杨家的所有女人就会任自己摆布。 于是,离开二娘飞身来到郡主的身边,不过,对郡主就不能象对其他人那样,没有她,哪有如此好事关照自己,所以,轻柔地插入久违的小穴。何春插了几下不见郡主的反应,心想是不是怪自己让她等得太久。于是说∶“郡主,对不起,让你等得太久,让我好好补偿你。”又等一下,还不见郡主出声,就用力一插,不过是后面的小菊洞。 这下郡主有反应了∶“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咿!你又走后面的小菊洞,你还记得吗?那天晚上,在京城天波府后花园,你使我尝到一种以前从来没有的感觉,虽然是强暴,但当时我真想有一个男人陪我。你不知道杨六郎早已不干我了,因为他那鸡巴受了伤,你以为那么容易让你插小穴,还把王妃送到你的怀里。后来,不见你再来,你不知道我的日子怎么过。所以,出来走走,哪知又在这里碰到你,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还有王妃也来了,她知道你在这里,一定要你去见她,我知道这不方便,于是,我告诉她,过两天让她化装出营去见你,你知道有些事还要她帮忙。” “真是我的好郡主!这些事你去处理,我还要去应付一下大娘,刚才我走错了地方,走到后面的小菊洞,她可是第一次,我去哄哄她,你不要吃醋。” “你去吧,我们是好姐妹,我不会吃醋的。” “还是我小郡主知道我的心事,宋营快到了,我去了。”说完何春又回到大娘的马上,问∶“小乖乖,那里还痛吗?” 大娘红着脸在何春的耳边小说∶“把你那坏东西放进去,它就不会痛了。” 何春故意说∶“你大声点说,我听不到,把什么东西放到什么地方?” “你┅┅说就说,把你那大鸡巴插进后面的小洞。” 何春笑了笑说∶“你再叫痛我可不管了。” “谁叫你管啦!你只管插吧,如果痛我自己会忍住。” “我看这样,刚才那一下太重了,现在还没有恢复,再说宋营就要到了,下次再插它好吗?”大娘见宋营快到了只得答应。 众人先整理衣服,就约定明天在老地方见面。哪知在分手时,七娘一定跟何春去辽营,说是去帮忙,其实大家都知道,她现在离不开那根大鸡巴了。何尝自己不是这样,只是暂时不好这样做。于是七娘跟着何春回辽营,郡主她们回去安排其它事情。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会分解。 十七回报仇母女齐献身皇帝享受齐人福 话说郡主她们在离开王妃回府的路上,郡主问杨八姐∶“你准备怎么去跟佘太君说?” “你放心,我有办法,等好消息吧,我先走了。”说着,杨八姐往佘太君的地方走去。 哪位问杨八姐为什么这么有办法说服佘太君?这就从为什么杨八姐到今天没有嫁人说起。 那还是杨家搬到京城没多久,杨令公带夫人进宫面见皇帝,感谢皇帝的圣恩。本来,太宗皇帝正要去西宫娘娘那里,听到杨令公夫妇进宫,连忙在御书房召见二人,为什么这样着急见杨令公夫妇,连西宫娘娘那里都不去了?原来,太宗皇帝曾听说佘太君不但文武双全,而且年青貌美,还是我大宋第一的大美人,所以,听到他们来就连忙在御书房召见二人。等到看见佘太君,把个太宗皇帝惊呆了,心想这那是什么人间女子,应是天上仙女下凡,什么西施、杨贵妃都比不上,眼前的佘太君,这大美人应该是我的,怎么能跟着这个人!连杨令公夫妇说话都没有听到,要不是太监提醒,都让杨令公夫妇看出问题了。 太宗皇帝现在见到杨令公就不舒服,于是随便说几句,便打发他们走了。走是走了,不过,也把太宗皇帝的魂都带走了,连去西宫娘娘那里的心情都没有了。 在随后的几个月搞得太宗皇帝没有心情打理朝政,心事都在佘太君身上。于是,找了个机会把杨今公调到边关,这样自己就有机会了。不过这种事必须佘太君自愿,如果她不愿意,事情闹大了,对皇室的面子不好,必须想一个好办法。 这一天,太宗皇帝宣佘太君进宫,跟她说∶“后宫准备搞一次活动,对后宫的一些娘娘、嫔妃进行一次文才和舞蹈,还有其它东西的表演,看谁的最好,所以,也请佘太君来看看,给些你的看法好吗?” 本来,佘太君不愿意介入后宫的事情,因为后宫是非多,但太宗皇帝用商量的语气问自己不好拒绝,于是就答应了。 佘太君跟着太宗皇帝来到了御花园,只见这皇家园林相当有规模,而且还有一个湖,湖水清淅见底,湖面荷花,岸边垂柳,倒映出湖光山色。湖中有个很象一只船的楼台,不过这楼台太大了点,足可以容纳一百多人。 跟皇帝坐船来到楼台上,见八王也在这里,佘太君连忙过来见礼。八王见佘太君来到这里,就知道太宗皇帝的用心,于是说∶“这里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些礼节,是不是皇帝?” 太宗皇帝忙说∶“对,随便点,不用那么拘紧,八王,准备好了没有?” “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太宗皇帝您了,这就开始。” 先是作诗、弹琴,经过一轮比试,以西宫娘娘和八王的御妹郡主最好,不过,郡主要稍微高点。然后是服装,什么早装、晚装还有床上穿的都有。最后,以皇后和西宫娘娘比较突出,但西宫娘娘仅用三片树叶遮掩两只乳房和下体,过于暴露,不似皇后,虽然里面什么也没有,两只坚挺乳房和阴部的倒三角形状漆黑的阴毛裸露着,但有一件黑色的轻纱披着更有些神秘感,所以,这次由皇后夺得。 最后是舞蹈,由于西宫娘娘两次都输给人家,决定破釜沉舟,利用自己在宫学到的男女性交的动作,参加在舞蹈里面,一下就把两位的鸡巴给勾引得立起很高。当然皇帝也留心观察佘太君,见她在西宫娘娘舞得最起劲的时候,佘太君的身体也在轻微的扭动,脸上发烧。舞到最后,皇帝发觉佘太君轻微发出“啊”的一声,身子一阵抖动,然后靠在了椅子背上。最后,一致同意这次由西宫娘娘夺得。 由于只能有一个第一名,皇帝交给佘太君选出,佘太君也糊里糊涂点中郡主,并由佘太君颁奖,由此也和西宫娘娘接下了仇。 就在佘太君颁奖时,皇帝就发现佘太君的裙子上有些阴精的浪迹,估计是刚才流出来的。心想你这个荡妇,这样流掉太可惜了,要是流到自己的嘴里那有多好,原来皇帝因为吃女人的阴精能长命百岁。当然佘太君也发觉有些不妥,于是借机溜走了,希望今后不要单独进宫。 哪知,西宫娘娘本想在皇帝面前表现自己,哪知让佘太君破坏,就写给自己父亲边关大帅潘洪,要他为自己报仇,这就是后来潘洪害死杨家父子的来由。 官司一直打到了京城,因潘洪是国丈,西宫娘娘的父亲,所以,佘太君请八王帮忙。八王说∶ “我刚替你跟皇上求封侯的事,你这里又要报仇杀国丈,我看此事你必须亲自去求皇上。”佘太君没有别的办法,只得亲自进宫见皇帝。 这一天,佘太君带着杨八姐进宫去见皇帝,本来,皇帝正在和皇后娘娘玩得开心不想见她,因为,几次想宣她进宫,她总是推辞,这下有事就来求我,但又舍不得佘太君,因为他还没有得到手。 在一旁的皇后娘娘就说∶“万岁,我知道你前一段时间为了这个女人不思朝政,但自古以来,所谓‘君不戏臣妻’,这样子不太好吧!虽然,身为皇后并不想你这样做,但你得不到手是不会甘心的,既然她们来求万岁,机会就来了,你要好好把握,所以,还是见见她们,不过,只此一次,如果让外界知道就麻烦了。”于是,皇帝宣她们到御花园见面。 杨八姐是第一次来御花园,被御花园内的景色迷住了,这比自己家的后花园,还有八王府的强太多了,奇花异草争相开放,怪石林立曲径通幽,前人的书画碑帖随处可见。别看杨八姐只有十五岁,不但杨家枪法练得好,而且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这多亏了佘太君十多年的培养。 这边的杨八姐看得如痴如醉,久久不肯离开,那边的太监可等不及了,怕皇上怪罪。于是催佘太君快走。佘太君也怕万岁爷等不及,催杨八姐赶紧走。其实皇帝早就湖中的石船上看着,他就发现佘太君身边的少女,跟佘太君一模一样,只是少了些成熟的女人味,确多一些少女的天真。心想今天她们来,主要是为潘杨的案子,希望我替她们报仇,正如皇后娘娘说得机会难得,要好好把握,今天一定要得到,最好是一箭双雕。于是告诉太监∶“等一会佘太君她们来了以后,你们都出去,如果我没有叫你们进来。任何人不得进来,违犯者杀!” 正说着,太监领着佘太君走进来。其实这次进宫佘太君心中隐隐约约感到不安,上次就在里差点出着事,幸好自己精明,借故先走了,但为了潘杨两家,只得来求万岁。但走到门口,还是没有叫杨八姐一起进去。 皇帝见佘太君没有将杨八姐一起带进来,心想佘太君可能明白些什么,反正你们两个今天都跑不了。于是,也不点破,就问∶“佘太君,你进宫有什么事啊?” 佘太君含着泪说∶“潘洪害死我杨家父子,请万岁替杨家作主。” 太宗见佘太君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素装,特别觉得楚楚动人,再加上泪流满面,使得皇帝的心一下就软了,本想就传旨杀了潘洪,慢来别让她这一哭,就放过她们。 就说∶“你们这件事,因证据不足,再加上潘洪是国丈,西宫娘娘的父亲。再说朕杀了潘洪,娘娘那里怎么交代?你知道朕还离不开她吗?本来,有一个人可以代替她,但┅┅”太宗说到这里看了佘太君一眼没有再说下去了。 佘太君见太宗色迷迷看着自己,有说一些很明显的话,就知道今天麻烦了,但为了报仇只得豁出去了。于是,故意瞟了太宗皇帝一媚眼说∶“天下比西宫貌美的女人很多,所谓‘十步之内必有芳草’,何必直看那边,不看眼前?” 太宗听到佘太君这样说哈哈一笑,“好!今天朕就好好看看眼前比西宫貌美的女人。来!爱卿你这身衣装,不确得于眼前的环境不相称吗?来!朕为你脱掉它。” 说完就过来除佘太君的衣衫,佘太君也就半推半就让太宗皇帝脱掉身上的衣服,然而倒在太宗皇帝怀里说∶“那潘洪之事┅┅” “你放心,朕这就传旨,杀了潘洪,超他全家,男的杀了,女的送往勾拦院,让千人骑、万人插,也可以交给你们处理,并废了西宫娘娘,你看这样可好?要不然就立你为西宫娘娘。” 佘太君心想,要我为西宫那就麻烦了,连忙说∶“这样不好,如果让人知道,万岁的脸面往哪里放!如果需要臣妾时,就宣臣妾进宫好了,现在就请万岁传旨。” 太宗皇帝将圣旨交给太监后,一见朝思暮想的人,连忙脱掉龙袍,抱起佘太君走到一张软床前,将佘太君放在软床上,分开佘太君的双腿,扶正自己那根不很大的鸡巴,就往佘太君的小穴里插,也不做些插穴前准备工作,更不管小穴里面是否有阴精滋润,进去以后猛烈抽插,插得佘太君哇哇大叫,就象要报复这一段时间里得不得她的耻辱。 佘太君就没想到太宗皇帝这么不懂风情,鸡巴进去以后猛烈抽插,也不想一下那里面干干的,这样插进去佘太君能不痛吗?又不能说皇帝什么,只得自己忍受着。没想到这短短的两个月,就让他们两叔侄插前干后。咳! 好在佘太君很快就适应了,看了皇帝一眼说∶“万岁,时间还长,你慢慢来。” “朕知道,不过先让我过过瘾,然后再慢慢地干你们。” 佘太君惊愕的说到∶“我们?难道万岁还想要干外面的杨八姐?她只有十五岁,还没有嫁人,如果这样你叫她以后怎么办?万岁你就饶了她吧!” “放过她,是不是也放过潘洪?再说,你们母女一起侍侯皇帝,是你们杨家的荣幸,嘿!”说完,双手抓住佘太君的双乳猛柔,鸡巴猛插,不让佘太君再有说话的机会。 果然,佘太君的话说不出,但浪叫声一声比一声叫得高∶“啊┅┅哦┅┅啊┅┅万岁┅┅你真厉害┅┅啊┅┅插死我了┅┅噢噢┅┅轻一点┅┅我受不了┅┅啊┅┅插吧┅┅插死我这小荡妇┅┅啊┅┅大力些┅┅对┅┅就这样┅┅插吧┅┅哦┅┅啊┅┅小穴让你插穿了┅┅噢┅┅亲哥哥┅┅亲丈夫┅┅我受不了┅┅求你饶了我把┅┅外面还有一个未开苞的小穴┅┅你去插她吧┅┅噢┅┅我死了。” 太宗听到浪叫声,更是兴奋得猛插,嘴里也在大喊∶“没有朕的批准,你就不能死,朕要留着以后慢慢地插你这肥美的小穴,嘿!嘿┅┅啊┅┅小穴夹的真舒服┅┅对!对!就这样┅┅扭┅┅屁股就这样扭┅┅快一点┅┅以前只知道你的马上功夫了不得,没想到你的床上功夫更胜一筹,整个后宫没有一个小穴能够比得上你,噢┅┅你那里面┅┅啊┅┅好象有一个急流险滩里的漩窝┅┅噢┅┅都快把朕的鸡巴吸进去了┅┅啊┅┅你放心┅┅朕什么大江大浪没见过,能在你这小漩窝翻了船,看谁利害些┅┅噢┅┅嘿┅┅插死这小荡妇┅┅看你还有什么花样。啊┅┅噢┅┅你敢┅┅噢噢┅┅啊┅┅我┅┅顶不住┅┅噢┅┅还是你利害┅┅噢┅┅我泻了。”一股稀少的阳精冲向佘太君的子宫。 佘太君下面感觉只有一点点的阳精,简直无法跟自己的丈夫相比,估计是纵欲过度,就是刚才插自己小穴时,都感觉不到鸡巴的热度,不过也希望皇帝完事后,象其他男人一样睡觉。哪知,这皇帝的鸡巴不怎么坚挺,却能持久。原来,皇帝为了对付后宫的缤妃,要太医配制了一种大补丸,服用后能一夜御数女,所以皇帝的鸡巴并没有因泄出阳精而软下来,而是仍然留在佘太君的小穴里,享受着佘太君那温暖如春的小穴。 佘太君见那东西仍在自己的小穴里,知道这皇帝有一套对付女人的办法,看样子我们母女还是难逃这根肉棍。于是故意说∶“万岁!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女人心目中的英雄,不象我死去的男人,两、三下就完事,不象你那里现在还那样威风。” “是吗?没有想到你也这么说,哈!哈!”太宗一副得意的样子。“你刚才那副淫荡的样子,很对朕的胃口,那些后宫娘娘太差劲了,‘无明侯’!侯爷!你的女儿是不是也有你的真传,也这样淫荡啊?,这样吧,现在就宣她进来好吗?” 佘太君知道是逃不掉,而且又封了自己为“无明侯”,只得说∶“万岁!我那女儿是第一次,比不得我这个浪穴,你要温柔点,不要像刚才那样猛抽猛插,最好是我出去跟她说,让她自己一个人来陪你,母女同床不太好。” “何必这样麻烦,宣她进来你们母女一起侍候朕,再说她不是第一次吗?有些动作会生疏,我们当场表演给她看,让她学习学习,就这样决定了。来人,宣杨八姐进来!” 不大一会,杨八姐走了进来。见到自己的母亲一丝不挂地坐在皇帝的怀里,而且小穴里还塞着皇帝的鸡巴,惊呆了。佘太君见到自己女儿这个样子,心里也不好过,但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得说∶“杨八姐,你过来,今天万岁要我们母女一起侍候他。当然,为娘已经先做了,希望你能象母亲这样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杨家,有些话我们回去说,好吗?来,让娘亲为你脱衣服,我们一起侍候皇上。” 由于皇帝的双手还抱着自己,不让自己起身,只得让鸡巴留在小穴里,以它为轴心,转过身子为杨八姐脱衣服。杨八姐迷迷糊糊走过来,让佘太君为她脱衣服,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被皇帝鸡巴插入的地方,脸慢慢得红了,下面的小穴有些痒痒的,而且有些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皇帝看到杨八姐全身皮肤宛如白玉凝脂,一对玉乳硕大浑圆,两个浅红色的乳头坚挺高翘,腰肢纤细,肚脐深凹,阴阜上细细的少许而且是金黄色的阴毛,但是她的阴户像小丘一样隆起,显得十分肥美可爱,还有流出少许淫水,使留在佘太君小穴的鸡巴又硬起来。佘太君感到皇帝的鸡巴又硬起来,心想∶你这个色鬼!但嘴巴却说∶“我家杨八姐怎么样?” “我看春兰秋菊各有特色,不过她比你浪一点,你看她还没有插,就已经流淫水了,这一点她就比你浪。”又顺势用鸡巴顶了佘太君的花芯一挑,佘太君就感觉穴心一麻,一股淫精直冲万岁龟头。 这时候,杨八姐看到一股淫精从娘亲的小穴流了出来,突然清醒过来,而且也感觉自己下体有东西流出,低头一看,只见自己那里也正流出跟娘亲一样的淫水,脸面更红了,又见皇帝和母亲正望着自己,更受不了,一头躲进佘太君的怀里。那知,这一倒正把自己双乳送到太宗皇帝的双手里,顺手在那对乳房上又摸又揉。不一会儿,杨八姐脸也红了,气也粗了,乳房变得更大,乳头也变硬。太宗皇帝在佘太君的耳边说∶“这丫头已动情了,你就让贤吧,等会再来插你这个浪穴。” “好吧,不过你先躺下,让她在上面,这样比较好一点。” “你花样挺多的,你怎么说就怎么办。”于是,太宗皇帝躺在龙床上,佘太君扶起杨八姐说∶“丫头,为娘来帮你,等会有些痛,你要忍住。”让杨八姐双腿跨在太宗皇帝腰的两边,慢慢地往下蹲,佘太君一手抓住太宗皇帝的鸡巴,一手分开杨八姐阴唇上的两片,说∶“来吧,丫头往下蹲。” 杨八姐羞得闭合眼睛,听到母亲要她往下蹲,她就立即往下蹲,由于有佘太君帮忙,太宗皇帝的鸡巴随着杨八姐这一蹲,不过稍微大力了点,加上小穴里已经有了淫水,太宗皇帝的鸡巴一下子冲破杨八姐的处女膜,直抵花芯。就听到“啊”的一声,这一下把杨八姐痛得一子跳了起来,双手抚摸自己的小穴,嘴巴直喊“痛!” 佘太君忙问∶“丫头,怎么样?咳,这是我们女人必须经过的阶段,你就忍一下吧。” 太宗皇帝看到鸡巴上的一丝丝血迹就说∶“佘太君,先让她休息一下,来!我们做个样子给她看看。” 佘太君看了看杨八姐这样子,摇摇头。听到太宗皇帝要自己先上,只得爬上床,像杨八姐那样,将太宗的鸡巴塞进自己的小穴,然后慢慢用小穴上下套弄他那鸡巴。 不一会,只见那佘太君秀发披散,星眸朦胧,檀口大张,涎水直流,胸前一对乳房左右摇晃,上下飞舞,简直令人眼花缭乱。 太宗皇帝笑道∶“都说杨门女将武功高强,想不到佘太君的床上功夫也是如此了得,是不是其他的杨门女将也象你这样浪?”那佘太君现在已经顾不得太宗皇帝说什么了,拼命扭腰摆臀,猛夹小穴,整个身心沉浸在淫欲之中。 在一旁的杨八姐看到佘太君这样淫荡和舒服的样子,真很自己刚才不争气,摸着刚刚受到创伤的小穴,也不感到疼痛,而且里面越来越痒。别看杨八姐年纪小,也见过这种场面。原来,有一天晚上杨八姐去找佘太君,刚走过佘太君的房间门口时,就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这声音有点像母鸡打咯一样。杨八姐连忙来到窗户下,弄了一个洞,往里一看。只见娘亲赤身裸体的坐在父亲的身上,两腿之间有一根像棍子的东西插在上面,嘴巴里喊叫出的声音,也使自己脸红心跳。时间一长,杨八姐就觉得自己下身有些黏糊糊,双腿发软,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心神特别舒畅,所以,杨八姐经常到这里偷看。但是,没有象今天这样,自己的母亲坐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这样浪叫,越来越受不了。于是,慢慢的爬到皇帝的身边,伸手抓住刚才插入自己小穴的肉棍,看看它是怎样插入小穴地,而且那么凶,插得自己那么痛。 太宗皇帝见杨八姐慢慢的爬过来,便知这丫头春心已经让佘太君引发了,于是伸手摸进去杨八姐腿缝间,在那两瓣半圆形的嫩滑、香肥的屁股片儿上,分开她的屁股缝,用手指头在杨八姐阴户上尽情地轻薄挑逗着,不停地在杨八姐的阴阜、阴核、阴唇上里里外外地挑拨逗弄着。一会儿的时间,杨八姐∶“嗯┅┅好舒服┅┅好美啊┅┅嗯嗯┅┅再进去点┅┅哎┅┅啊┅┅太小了┅┅哦┅┅快┅┅大力点┅┅哦┅┅啊┅┅多一些┅┅太小了┅┅啊┅┅”地浪哼出声,屁股也不停地往我的手指上凑。 看到杨八姐如此浪叫,先是伸两只手指,最后伸进三个手指才满足。这丫头还是第一次就这么浪,真是个大骚穴,看来必须想个办法整她一下。这里正在想办法,那边佘太君已达到她性欲高潮的颠峰期,小嘴里狂喘着浪道∶“嗯┅┅嗯┅┅真痛快┅┅美死了┅┅再┅┅再用力┅┅唔唔┅┅亲哥哥┅┅妹妹┅┅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嗯┅┅美死┅┅小浪穴了┅┅哎唷┅┅我的小穴┅┅啊┅┅妹妹┅┅全身┅┅趐┅┅趐软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流┅┅流出来了┅┅唔┅┅哥┅┅你的┅┅大鸡巴┅┅真是会┅┅插穴┅┅舒服死┅┅妹妹了┅┅啊┅┅啊┅┅哎┅┅哎呀┅┅亲哥哥┅┅嗯┅┅快┅┅妹妹的┅┅小浪穴┅┅舒服死┅┅了┅┅唔┅┅我┅┅我快┅┅美上┅┅天了┅┅嗯┅┅快┅┅干破┅┅插死┅┅妹妹┅┅的┅┅小浪穴┅┅吧┅┅啊┅┅我死了”一股热乎乎的淫精淋在皇帝的龟头上。 太宗先将佘太君扶到床边睡下,然后爬起来,让杨八姐面朝下趴着,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扶住不怎么坚挺的鸡巴,对着杨八姐的阴蒂慢慢揉,就是不插进去。这下把杨八姐整得难受极了,连忙哀求皇帝∶ “万岁、我的亲爹、亲哥哥求你快插进来吧,小妹里面受不了,它需要大鸡巴插进去,去亲吻它、去爱它吧!”于是猛的一插,将鸡巴整个插入杨八姐的小穴,然后又慢悠悠抽出来,跟着又猛插进去。 只两三下杨八姐就浪叫道∶“啊┅┅就这样插,大力些!亲哥哥用力插!啊┅┅噢┅┅”不断地用力的着臀部迎合着。 太宗见她这样浪,就采用“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方法慢慢的插,双手抓住杨八姐那小乳头,慢慢的揉摸。杨八姐好似里面痒得要命,偏偏太宗来这一招,越弄越痒,于是说∶“万岁!别这样,小穴受不了,求你快一点,大力点,重一点。” “是吗?大力点,等一会你可别后悔。大妹子麻烦你帮帮手,从后面推一下。” 佘太君本来在一旁休息,后来,发现床边有一个小柜,里面摆着一些上次在天波府见到的淫具和自己尚没有见过的淫具,还有几本书。顺手拿本书一看,上写着‘春宫图’。翻开一看,里面全部都是男女性交的图画,有一男一女、二男一女、一男二女、二男二女、二个男人、二个女人利用各种物件和地形性交招式,还有文本说明。 现在万岁和杨八姐玩的就是其中一个图画,这招叫“隔山取火”,也可以由另一个女人在男人的后面,推这个男人的屁股。这时候,皇帝叫自己在后面推,就是其中的一招。看到杨八姐如此淫荡,就想到当年自己嫁给杨业时也是这样,只是以后怎么办,咳!现在只得过一天算一天。 佘太君来到皇帝的身后,说“万岁,我来了。” “好!你用力推吧!” “是!”佘太君伸出手用力一推,就听见“啊!插到肚子里面去了,噢!原来娘亲在后面帮忙,啊!┅┅就这样┅┅好美啊!┅┅好舒服,噢!┅┅又插到最里面,噢!┅┅啊!┅┅我被你们整死了┅┅噢!母亲!我太喜欢这根鸡巴,再也不让它离开我的小穴。” “是吗,朕答应你,而且,让你母亲和其他的嫂子也进宫来,好吗?” “不好!那根鸡巴是我的,不能给她们分享!” 这边佘太君听到皇帝这么说,那么杨门女将都变成皇帝的嫔妃,这可不行,必须想办法断绝皇上的想法,但必须尽快解决当前的情况,以免夜长梦多。于是在皇帝的“促精穴”一按,就听见太宗皇帝喊叫∶“啊┅┅你这小穴太好了┅┅噢!我要出了啊!┅┅”一股稀少的阳精冲向杨八姐的子宫。 正在此时,太监来报∶“圣旨以传出,事情已经办好。” “好了,你们退下。” 佘太君趁机说∶“万岁,我们必须赶回天波杨府,处理善后工作,以后再来侍候皇上,还有这些东西┅┅”佘太君一指柜子里的书和淫具,“能不能赏给臣妾?因为臣妾的技巧不够,想拿去学习学习,好以后好好地侍候皇上。” 太宗摸着佘太君的一对乳房说∶“好!你拿去吧好好地练习,还有你那些媳妇,下次让她们一起来侍候朕。” “这件事我要回去和她们商量一下,然后再回复万岁。”说完,穿好衣服带着杨八姐离开皇宫,回到自己的天波杨府。 没多久太宗皇帝驾崩,佘太君的一门女将再也没有人骚扰,不过,由于杨八姐被太宗皇帝插过小穴,不能嫁出去,于是,只得留在自己的身边。幸好佘太君从皇宫那里拿来书和淫具学习,两母女互相安慰。后来发现书的后面有一套内功心法,经过练习不但功力大增,而且青春常在,近五十岁的佘太君,就跟三十几岁的人一样,和其他媳妇站在一起,人家还以为是姐妹。所以,杨八姐对郡主说保证能说服佘太君。 十八回七娘为欲进辽营驸马淫乐小九妹 话说八姐一边走一边想,怎样开口说服佘太君,走着走着就来到佘太君的营房门口,最后决定直接告诉佘太君,看她怎么办。于是,八姐推门走进屋内,见佘太君愁眉苦脸正坐在屋里,嘴里还不停的说∶“怎么办,杨家的唯一的根苗,难道就这样完了?我怎么面对杨家的列祖列宗!”眼睛一转,必须趁热打铁把事情说出来。 八姐走到佘太君的面前说∶“母亲,郡主她们想到了救人的办法,而且正在行动中,估计有十成把握。由于某种原因她们没有先告诉您,希望母亲不要生气。”佘太君说∶“只要能把他们救人,我不会怪她们,你告诉我,她们是怎么样救人?” 八姐就把郡主的事情前前后后告诉了佘太君,还添油加醋把何春形容一番。佘太君看到八姐眉飞色舞的样子,摇摇头说∶“这是天意,也是上天惩罚杨家杀人太多,男人战死杀场,女人在家守寡,最后还是过不了男人这一关。八姐,你去告诉她们,只要她们愿意这样做我不反对,不过此事不得让六郎知道,你听清楚没有!还有那人真有这么好的本事,能一次收服我们四个寡妇,我真想领教一下,看看我这十几年的功夫倒底有没有效果。你也练习十来年,明天,你去见识一下可好?” 八姐早就想说这句话,既然佘太君开口要自己先去看一看,正合自己的心事。于是,连忙答应,随后马上找郡主商量明天怎么安排。 先放下郡主她们怎么样安排不说,回头再说何春和七娘他们,带着没有穿内裤的七娘来到辽营,士兵认识何春也没有问什么,就放他们进去了。来到何春的营房,这是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子,因为何春是“生铁佛”的徒弟,所以,特别安排的。 两人来到屋内,见桌子上早已摆上酒菜,这是服侍何春的小兵送来的,因何春不在,放下后已经离开了。七娘见桌子上摆上酒菜,就说∶“春哥!我们等一会再吃,身上很脏,先去洗个澡。”何春说∶“这样吧,后面有个人工建造浴池,水是从山上引出的,清凉极了,我们边洗边喝酒。” 七娘听到有这样好的地方,连忙端起酒菜,跟着何春来到后面。这个浴池把个七娘都看得惊呆了,这是一个露天的浴池,三面是假山,上面有一个棚架,挂满了葡萄藤,浴池里面水清澈见底,水面上飘散着鲜花,真乃人间天池。 “这里怎么样?” “太美了,春哥!我来帮你脱衣。”七娘将酒菜放在浴池边,帮着何春脱去身上衣服,然后也脱去自己身上衣服,扶着何春走进浴池里坐下,跟着分开双腿,对准何春的超级大鸡巴坐了下去,一下就插到花芯,就听见七娘“哦”的一声∶“喔┅┅好美啊!” “是这个地方美,还是下面呢?” “你呀,油嘴滑舌。”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再看一看。”说完,就伸出舌头在七娘的身上慢慢的舔,一直舔到七娘的乳房上,一口将七娘的乳头含在嘴里,再慢慢地用舌头在上面绕动。 “啊!春哥,别┅┅噢┅┅太妙了┅┅啊┅┅你的┅┅舌头┅┅比你的鸡巴┅┅还利害┅┅噢┅┅下面又┅┅插到子宫里面去了┅┅啊┅┅亲哥┅┅亲大爷┅┅你慢一点┅┅噢┅┅我们洗完澡┅┅再边吃边玩┅┅好吗?┅┅啊┅┅” “我现在不是用嘴替你洗澡吗,你不喜欢这样洗吗?” “我喜欢,不过我现在肚有点饿,我们先吃点东西,好吗?”其实七娘很想,虽说已经陪同何春来到辽营,但是第一次陪男人洗澡,总有些不好意思。 何春看着七娘笑了一笑,七娘见何春偷偷笑,脸一红打了何春一锤说∶“你笑什么,你说!” “好好好!我说,你不但上面这张嘴饿,下面那张嘴更饿。” “你┅┅”七娘小穴用力一夹,就听何春“哎哟!你想把它夹断?到时候你想要的时候,别怪我不给你。” “它哪里那么容易断,再说,它已经属于我们杨门女将,你以后要好好保护它。 不过它今天属于我,就让它呆这里面。” “是!娘子。” “鬼才是你的娘子,你想得美!” “刚才你说它已经属于你们杨门女将,是不是说其他的寡妇也会跟你一样,让我去插小穴?那也包括佘太君,她的年龄是不是太大点?” “你这就不知道了,别看佘太君年龄大,但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我曾听说过,佘太君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一本武功秘诀,不但武功大增,驻颜有术,而且有一套对付男人的本事。其他女将只有四娘、五娘和八姐,三娘、九妹和宗保的妻子穆桂英都陷在辽营,如果你把她们救出来,到时候大家睡在一张床上让你干小穴,你说有多美!” “这是以后的事,想一想今晚怎么救人,到现在还不知道她们关在哪里。不过,‘生铁佛’是一个大色鬼,三个大美人他是不会放过的。我估计她们会在‘生铁佛’ 的营房里,不过,那里警卫森严,你就呆在这里,不要跟着去了。” “不行,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抱着走,你走哪我跟到那。还有,我说过大鸡巴今天属于我的小穴,我不会让你拔出来的。” “有这么抱着走的吗?那我怎么出这个门救人!” “这好办,你找一件大一点的衣服,把我们两裹在一起,不就行了!” “咳!亏你想得到,有人说‘属白虎的女人,淫欲极大’果然没错。” “这样的女人,你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是不是你们杨门女将都这样?” “让我告诉你,这些杨门的寡妇,都是十多年没有让男人干过小穴,现在让她们遇到一个英俊萧洒、武功高强,而且还有根女人梦寐以求的大鸡巴,只要你想插穴,她们都会脱掉衣服、张开双腿,让你的大鸡巴去干小穴。” “是吗?不过你现在功力还不够。这样吧,我教你一套内功心法,等会我泄出阳精的时候,你要吸进去,然后按照内功心法口决练化,跟着泄身,我再汲取阴精。经过三十六个轮回,阴阳调剂,你的功力会大增一倍。”何春说道。 “是吗?谢谢你!我的亲汉子,你真是我的一切,今天我的决定没有错。” 一个时辰后,七娘就感觉到身体的变化,皮肤越来越白,白里透着红,红里发着光,而且越来越光滑。七娘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爷!从今我再也不离开爷,希望爷到时候,别有了新人就赶妾身走。” “不会的,我怎么能让你走?你这么可爱,小穴又这么好,我一定会好好的疼爱你。” “谢谢爷!” 随后两人边吃边玩,何春的大鸡巴就一直就插在七娘的小穴里。到了二更天,何春抱着七娘来到屋内,找到一件大一点的衣服穿上,将七娘裹在怀里。因七娘身材苗条,不注意看,还看不出是两个人。何春也不走前门,来到屋外,飞身上房。这也是何春的功力高,身上多了一个七娘,一点不感觉困难。 何春辩认一下方向后,朝“生铁佛”的营房而去,等来到“生铁佛”的营房,只见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果真警卫森严。不过这难不倒何春,仗着地方熟悉,三言拐两转就来到“生铁佛”营房的后门,见左右无人,飞身翻越后墙。见四周房间漆黑,只有一座小楼阁还有灯光。于是,何春就来到楼下,就听到楼上有男女说话的声音。 但听师傅“生铁佛”说∶“来,给驸马斟酒,你给驸马唱一段‘寡妇思春’,这也符合你现在的身分。” 只听见那女子滞一下说∶“奴家不会。” “不会?不会也得唱,而且还要跳舞。” 那女子没有办法,只得强作笑脸边唱边跳。 七娘听了一听说∶“这是三娘的声音,你快想办法。” 何春飞身来到楼上,躲在窗户下,往里一看,只见里面有两男三女,都是赤身裸体,其中两个女子坐在男人的身上,正将嘴里的酒往男人嘴里送,两个男人的双手正在女人的身上乱摸。另一女人边唱边跳舞,身上的乳头一边吊上一个铃当,小穴里插着一根红萝卜,后面的屁眼插着根很长的黄瓜。这女人本来就不会跳舞,插东西的地方又鼓鼓的,跳起的舞真是别开生面。 七娘看了一看,说∶“跳舞的是三娘,坐在左边男人怀里的是九妹,另一个是桂英,今天她们受辱了,你快想办法救人。” “你现在叫我怎么救人?‘生铁佛’武功高强,另外一个不知道他的武功如何,先等等看。” 就听另外一个男人说∶“多谢国师如此款待。” “别客气,大家同殿为臣,以后还得请驸马多多关照。这儿的女人还可以吧?比那些北国女人强太多,而且你怀里和跳舞那个还是十多年没让男人干过的寡妇;我怀里这个是嫁人没多久的,刚才我无意之中发现她已有几个月身孕,你看她的乳房鼓鼓的,想必是奶水涨的。听说女人怀孕的乳房是最性感的,驸马你是不是来尝一尝?” “不用这么客气,国师请先用。我这个也不差,身材高挑,臀部丰满,乳房也不小,最好的是这张极富性感的小嘴,比她下面那张嘴还好,你看我这根鸡巴还不够她这小嘴用。” 这边的九妹正用嘴巴舔驸马不大的鸡巴,一会儿将整个鸡巴吞进去,一会儿用舌头舔龟头,舔的驸马腰杆子一麻,龟头一涨,一股阳精全部冲到九妹的脸上。九妹连忙用舌头将阳精舔到嘴巴里,口里直叫喊∶“男人的阳精是最补的。”真是一副淫荡相。 “是吗?女人的阴精也应该一样很补,来也让我尝一尝。”说完抓住九妹双腿分开,将小穴移到自己的嘴边,一张嘴含住九妹的阴核,慢慢的用舌头在上面扰动。没多久,九妹就浪叫起来∶ “啊┅┅噢┅┅别动那里┅┅啊┅┅那里碰不得┅┅噢┅┅啊┅┅你的舌头也很利害┅┅噢┅┅啊┅┅我受不了┅┅噢┅┅求求你┅┅让鸡巴插进小穴里来吧┅┅里面难受死了┅┅啊┅┅插进来吧┅┅” “好!我这就插进去。”驸马看到后面的屁眼,就伸出手指,插入了九妹的菊花洞,就听到“啊”的一声∶ “你怎么有穴不插偏要插那里?哎哟!这是第三次了,你们怎么都喜欢插那里,啊┅┅插吧,噢┅┅你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吧┅┅啊┅┅噢┅┅好美啊┅┅比前面的那个洞┅┅啊┅┅没得差┅┅噢┅┅大力点┅┅一个手指不够┅┅啊┅┅再加多一个手指┅┅对┅┅就这样┅┅啊┅┅噢┅┅我要出了┅┅要死了┅┅啊┅┅完了┅┅” 一股阴精喷出,驸马爷一口全部吞了下。 这边的“生铁佛”一口含着穆桂英的乳房,又咬又吸,另一手抓住另一只乳房轻柔抚摸,下面的鸡巴在小穴猛插。就听见穆桂英口里发出浪叫声∶“啊┅┅你好利害┅┅噢┅┅啊┅┅你的舌┅┅啊┅┅你的鸡巴┅┅是好的┅┅噢┅┅又顶到子宫里面了┅┅啊┅┅求你┅┅注意一下┅┅我已经有几个月身孕┅┅噢┅┅你轻一点┅┅啊┅┅又顶到花芯了┅┅噢┅┅插吧┅┅插死我这个小荡妇┅┅啊┅┅我要死了┅┅” “死┅┅嘿┅┅我还没满足┅┅你怎么能死┅┅嘿┅┅我要把你杨门女将的寡妇都抓住,然后逐个干小穴。”那驸马听到这儿个个都是杨门女将,心头一震。 这驸马是谁?怎么“生铁佛”这样对他客气?原来他就是流落在辽国的杨四郎延辉,打金沙滩一战,被辽国的公主抓住,由于杨四郎延辉年青漂亮,武艺又好,被萧太后招为驸马,自己就隐姓埋名,改名为木易。因为是被俘的,不敢回中原,所以就呆在辽国。由于自己是南方人,跟辽人格格不入,但有公主保护,日子还过的去。 这次来前线是奉太后的旨意,“生铁佛”不知道这些事情,所以热情接待自己,当然还其它原因。那么他就不认识自己的三嫂和九妹,一来时隔十几年大家的样子有所变化;二来在前面已喝了不少酒,所以,没有当时认出来。现在听“生铁佛”说出是自己的亲人,真是后悔莫及,现在只有将她们救出将功赎罪。但“生铁佛”武功高强,十个自己这样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只有另想办法。就故意说∶“国师,两军对垒不应该做。” “生铁佛”说∶“话虽如此,但我和杨家有不共戴天的仇,你看见这里的伤痕没有?”指着脖子上的伤疤∶“那是十多年前,我出师之后云游天下,无意中得到一本内功心法,上面说∶‘采阴补阳,可以增强功力,最好有武功的女子,事倍功半’,于是,我就采片天下女子。这一天,我来到京城,但到了京城,人生地不熟,几天下来找不到一个机会,后来收了一小孩为徒,准备多待一段时间。这个小孩本来心地善良,跟我时间长了,也跟我一样。听说这次来辽国之前,把王妃和柴郡主的小穴、屁眼都给插了,真不亏是我的好徒弟。由于他的帮助,我干不少小穴。” 有一天晚上,我来到天波杨府,在后面的练功地方,见到一个人女人在练功,由于站得远,看不出她的像貌,但她练功出了一身汗,衣服湿透,贴在身上把她那健美苗条的身材都给体现出,我决定今晚一定要得到她。于是,我就跟踪她来到一间房子里,只见她脱掉衣服,进入浴池洗澡。没多久,来了一个丫头替她做按摸,不知道为什么那丫头离开屋子,我见她扑在浴池,于是脱去衣服偷偷地来到她的身边,伸出手慢慢地按摸她的身子。估计这女人保养的非常好,皮光肉嫩。那本书中有一套按摸的手法,能够挑起女人的性欲,没多久这女人就开始浪叫起来∶“啊┅┅小妹┅┅你今天按得真好┅┅噢┅┅为娘没有白疼你┅┅你又摸哪里去了┅┅啊┅┅看来你把那‘春宫三十六式’都学会了┅┅啊┅┅你拿什么东西在那上面磨┅┅噢┅┅啊┅┅你别磨了┅┅给为娘插进来吧┅┅啊┅┅插到子宫里去了┅┅就这样插┅┅啊┅┅” “生铁佛”到现在才知道这是佘太君,看来,她跟女儿练会了什么‘春宫三十六式’,那我到要领教领教。于是,将佘太君扶到池边,慢慢地分开双腿,端正早已高挑的鸡巴,先在佘太君的阴核上慢慢的磨。听到佘太君叫喊插进去,早已等得不耐烦的“生铁佛”,猛地往里插,随后又慢慢的抽出来,跟着又猛的往里插,插了两三下后,“生铁佛”就发觉的小穴和以前插过的穴不一样,她这个小穴是个田螺型,外大里小,鸡巴到里面越往里走越小,龟头就越发感到压迫,这真一个万里难挑出一个宝穴。所以,“生铁佛”准备慢慢的享受这个小穴,随后采用三浅一深的办法,就听见佘太君浪叫∶ “啊┅┅噢┅┅你插到很好┅┅啊┅┅噢┅┅丫头┅┅今天好象┅┅不一样┅┅那东西好象┅┅有生命一样┅┅啊┅┅噢┅┅是像男人的鸡巴┅┅丫头┅┅这个东西┅┅做得跟真的一样┅┅从你父亲死后┅┅我没有像┅┅今天这样┅┅快活┅┅大力些┅┅啊┅┅我要死了┅┅噢┅┅你快顶到肚子里面了┅┅啊┅┅我泄了┅┅”一股浓浓的阴精直冲“生铁佛”的龟头。 正在这时,就听到一声喊叫∶“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原来,八姐回来了,见到有一人正在佘太君后面猛干小穴,开口喊叫。 本来佘太君正美美享受刚才带来的高潮,听到八姐的喊叫,回头一看,有一个和尚赤裸裸,正用鸡巴插着自己的小穴,这才想到插入不是淫具,是真正的鸡巴,怪不得今天感觉不一样。连忙想挣脱插入小穴的鸡巴,但由于刚泄的阴精,使“生铁佛” 的鸡巴更加胀大,一时间也没有拔出来。 “生铁佛”见佘太君要逃跑,于是双手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佘太君,顺便抓住一对乳房,底声说∶“如果你想整个京城的都知道这件事,你们尽管大声喊叫。” 佘太君听到“生铁佛”这么说,只得低声下气的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生铁佛”笑了一笑说∶“我想领教一下‘春宫三十六式’,希望你们不要使我失望,在这一段时间里,我要封闭你们的功力,等我见识了‘春宫三十六式’后,自然我会放了你们。” “是吗?我答应你。” “生铁佛”听到佘太君答应了自己的要求,顿时心花怒放。佘太君就趁机随手拿起一东西往后插下去,就听到“啊”的一声,佘太君就感觉鸡巴软化了,连忙挣脱出来。那时候,“生铁佛”武功还未练成,不敢面对二人,只得拿起衣服逃跑,佘太君又没穿衣服,不好追赶,只得让他跑了。后来佘太君佘太君才发觉杨业送自己定情的金衩不见了,估计是那晚插在“生铁佛”的身上。 “生铁佛”见没有人追来以为逃过去了,那知,在外面被官兵发现一个和尚赤身裸体,估计是采花贼,发出通知追捕。虽然“生铁佛”逃过追捕,但是,在中原呆不下去了,只得去辽国,后来当上国师。今天抓住这些杨家寡妇,我一定要插烂她们的小穴。 “你看,这就是那晚留给我的记念。”说着“生铁佛”拿出那根金钗。 杨四郎接过金钗,认出是自己母亲的头上戴,心中一阵难过∶“这个王八蛋,前面干过我的娘亲,后面又插过我的老婆,现在又在玩着桂英,我一定要杀死这个‘生铁佛’!” 这里杨四郎正想着事情,那边跳舞的三娘,听到穆桂英已经怀孕,如果再让“生铁佛”这么插小穴,恐怕会出问题。于是,走到三娘的前面说∶“佛爷!你看我这下面流了这么多淫水,你就行行好,插插我的小穴吧!” “你那里不是插了东西吗?” “佛爷!那东西怎能跟你那根宝贝比!” “是吗?你既然等不及就干你,把你身上的东西全部用到她的身上,让她去表演一下。” 三娘只得将身上的东西取了下来,正准备用在桂英身上,就听见杨四郎说∶“国师!时候不早了,我也舟马劳累,今晚就到此为止,明晚再玩另外两个。” “既然驸马劳累,那就今晚到此为止,来我亲自送驸马。” “那她们就在这里,不会逃离吧?” “你放心,我暂时已封闭了她们的武功,又没有衣服,她们不敢逃。要是逃到外面,让当兵抓住,那就会有成千上万的鸡巴插她们的小穴,你想她们敢逃吗?” 杨四郎心里想∶这家伙可真毒,但嘴巴却说∶“国师真高明。” 何春等他们走了以后,来到屋内。三娘见突然进来一个人,连忙用手遮掩自己的下身,问∶“你是谁?想干什么?” 何春看到她们这个样子,还遮遮掩掩,就故意说∶“我们在前面送死,他们在享受美人,不行!我要把你们送到军营里,让我们的士兵也尝尝大美人的滋味。” 这下把这三人吓得半死,真要是让成千上万的士兵插小穴,那小穴不会被士兵插烂、插穿才怪。三人连忙连滚带爬,来到何春的面前,说∶“大人,只要不把我们送到军营,你要我们做什都可以。” “是吗?这可是你们说的,不能反悔。那你们先洗干净下面,等着我来插插你们的小穴。” “你别吓唬她们了,你看看她们这个样子。” 还是九妹耳朵灵,听到七娘的声音,忙问∶“是你?七娘,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七娘说。 何春这才解开衣服,三人就发觉这二人里面什么都没穿,而且七娘整个人挂在这个男人身上,一根大鸡巴还插在七娘的小穴里。 三娘问∶“七娘你怎么这个样子?这男人是谁?” 七娘就将所有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们,看到她们羡慕的样子,得意洋洋的说∶“这根超级大鸡巴,从进辽营以后它就一直插在我的小穴里。怎么样,它不错吧?” 三娘她们这两天总有鸡巴插在小穴里,所以羞耻心已经没有了,看到如此雄壮的大鸡巴,真想试一试,但又不好开口。七娘看到她们的样子,就说∶“你们放心,这根超级大鸡巴已属于我们天波杨府,到时候有你们受插的时候,当前我们怎么逃离此地。” 九妹望了众人一眼,低下头说∶“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回去也怎么抬起头做人?还有,我们的功力都没有了,怎么逃也是没有用的,要是再落入敌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九妹这一说,另外两个人也都低下头来。何春看到她们这种神情,知道她们这几天的遭遇,已经把她们的心灵摧残怠尽,如果不尽快恢复,那她们就会变成一具活死人。于是,何春哈哈大笑说∶ “‘生铁佛’那一套我都会,我一定会让你们恢复以前你,请相信我。” 三娘她们听到何春这样说,慢慢地抬起头看着他,就发觉何春的身影在自己的心中越来越高大,就象是自己的圣人,愿意为他粉身碎骨,在所不辞,当然这也抱括上床,只要他愿意收留她们。 何春看到她们的眼神就知道她们想什么,于是说∶“你们都过来。还有,七娘你去找找看有什么东西给她们遮掩,不然看到她们这样,我真想插插她们的小穴。” 三娘脸一红,扭一扭自己的丰满的身材说∶“这里什么穿的都没有,我看大家又不是外人,你那穿的等于没有穿,就让妾身替大爷脱掉,如果您不嫌弃我们的身子,就请把您的大鸡巴插入我们的小穴吧!” “插小穴是要的,不过要等把你们的功力恢复以后再说,七娘把衣服里的玉瓶拿出来,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三人打开一看,三娘和九妹不认识,只有穆桂英认出说∶“呀!这可是‘铁线墨蛟龙’的血液,天下至宝,练武之人服上一滴,功力大增一倍。听我师傅说,这东西极毒无比,而且不惧刀枪,你是怎么得来的?现在有这个东西,不但可以逃出去,而且还可以联合外面,里应外合大破辽兵。到时候,我们就可卸甲归田,去过我们的好日子。不过,这东西怎么服用才有效果我却不知道。七娘,我看你今天与往日不同,你是不是已经服用了?” “是的,我已经服用了,而且功力大增,至于怎么用,你们得去请教大爷。” 何春先指着三娘说∶“你第一个服用。七娘,你是不是让贤啊?” “是!大爷。”七娘起身离开何春的怀抱。 三娘一眼就看见离开七娘小穴的鸡巴,只见它不但粗壮又长,而且龟头上还有些肉粒,这要是插入自己的小穴,会不会把小穴插穿?正在犹豫中,何春已走到三娘的前面,抬起三娘一条腿,将大鸡巴对准三娘的小穴,就准备往里插。 三娘小声说∶“大爷,请你温柔些,你的那么大,我怕受不了。” “放心吧!不会伤害你,我要留着你这个小浪穴慢慢玩。等一会你要记住,吸取我的阳精,然后再泄出阴精,这样的阴阳调剂,会使你的功力大增。七娘,请你滴一滴放到三娘的口里。”随后慢慢的将鸡巴插入三娘的小穴。 还未插入一半,就听到三娘喊叫∶“啊┅┅痛┅┅别往里面插了┅┅啊┅┅” “三娘,你不要紧张,这还只插入一半,你忍住一下,很快就到头了。” 三娘点了点头说∶“你插吧,我挺得住。” 好不容易何春才将大鸡巴全部插入小浪穴,只是出了一身汗。另外三个女人走到何春的身边,伸出舌头慢慢的在何春的身上舔着。穆桂英更利害,一直舔到何春的屁眼。何春笑骂道∶“你这个小浪穴,别看你年纪小,功夫到有一套,到时候我要好好试一试你的功夫。”又见三娘正在享受大鸡巴带来的乐趣,不好好练功,就猛的在三娘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说∶“还不快练功,等待何时?” 三娘收起色心,慢慢的收紧小穴,吸取何春的阳精。现在的何春已经到了收放至如的地步,经过一个时辰的努力,三个女人的功力大增,以穆桂英收获最大,这归功于她练的‘素女功’。 何春见就要天亮,于是告诉她们天一亮,自己就和七娘出去见郡主她们,商量如果布置今晚的行动,也希望你们如果“生铁佛”再来最好是能杀掉他,使辽兵群龙无首,这样效果更好,也报侮辱你们的仇恨,宗保的事等他去处理。随后带着七娘回到自己的营房。 要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十九回王妃冒险会何春李月娥半夜会情人 话说八姐得到佘太君的允许,连忙找到说∶“佘太君已经答应你们的事情,让我明天跟你们一起去看看情况。” “既然如此,明天我们就借陪王妃出去走走,去见何春。” 这边的大娘忙说∶“我们也要去。” 郡主说∶“本来没有问题,不过你们还是留下来,注意这里的情况,有什么事情立刻通知我们。”二人只得点头答应。 第二天,众人离开宋营,直往庄园而去。刚走到半路,就发现七娘在路边站立,郡主郡主连忙来到七娘的身边急忙问∶“七娘是不是出什么事情,其他人在哪里?” 七娘看到郡主急得这个样子,忙说∶“没什么大事,只不过辽国萧太后,带来十几万人增援,那里已不安全,我们已经另外找到一个地方,现在带你们去。” 随后七娘领着众人往另一方向走去。一路上,就把在辽营的情况告诉大家,众人都为她们受得的折磨而难过,也感激何春为她们所做的一切。 没多久,众人来到一座山中,七娘忙说∶“前面是一片好大树林,我听何春说是个前人所布的一个阵法,你们一定要跟紧,不要走错了。” 于是,众人跟着七娘左怪右转,来到一个洞前,上面刻有三个字∶‘逍遥谷’,七娘在洞前点燃一只火把,众人跟随七娘往里面走,一盏茶的工夫过后,眼前忽然天光,一个圆形的洞口就在两三丈外。等来到洞口往外面望去,只见里面是一个山谷,四面环山,中间有一块平地,各种奇花异草,齐相开放,众人闻知花香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靠山的一边有一些亭台楼阁隐隐约约藏在一片翠绿当中,对面山上有一条瀑布,直冲下来,在谷中形成一个小湖,湖中有一艘小船,有人正在钓鱼,好一人间仙境。众人的看呆了,心想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是不是都在做梦,是不是到了仙境,只有神仙住的地方,才是这个样子。 七娘看到她们这个样子,说∶“这地方怎么样,是不是以后想住在这里,不想回去了?” 郡主连忙说∶“这儿太美了,是的!我太喜欢这里,等这一战打完,我们大家都离开京城,搬到这里,大家说好不好?” 王妃叹气到∶“我可没有这个福气,最后我还得回王府,我真的羡慕你们。” 七娘笑着说∶“王妃娘娘,你别着急嘛,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到时候会有办法的。我们还是快走吧,别让大爷等得太久了。” 众人跟随七娘往前走,刚走到一座假山前,就听到“欢迎众位仙子,降临我这人间仙境。”话音刚落,只见何春走过。 七娘走过来向何春说∶“王妃是你的旧相好,不用介绍。这位大小姐可不一般,她是我们佘太君面前的红人八姐杨翠花,她今天是奉佘太君的命令,来见见你是怎么样一个人,她可以决定我们以后的命运。” “是吗?看来今天的主角是她,而不是各位,哈!哈,请!今天的天气不错,我带你们参观这人间仙境‘逍遥谷’,也许你们可能要在这里长住。这里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洞外那座树林是个阵法,名为‘反干坤八卦阵’是人工布置的,四周的山,外边是悬崖绝壁,一般的人是进不来的。这里面有亭台楼阁,那边有一片地可以种地,这边还有温泉,所以,这里四季如春,我想将来我们可以在这里隐住,过着神仙般的生活,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 “当然愿意。”郡主回答。“所谓伴君如伴虎,要打仗就想到我们杨家,平常老是定着我们的错,动不动就要杀这杀那,趁此机会我们就离开京城,到这里长住。现在的是必须尽快把她们救出来。” 何春说∶“郡主你放心,我们已经按排好了,今晚就动手,来个里应外合大破辽兵,计划就是这样,到时候你们照此行动”这边正在商议,那边的王妃就等不及了,但又不好打断他们的谈话,只得干着急没办法。 何春看在眼内,也替这位有一夜情的王妃着急,但正经事必须尽快办妥。于是说道∶“我们先去那边的湖心亭坐坐。” 众人跟随何春来到亭内坐下,何春一拍自己的大腿说∶“王妃,愿不愿意坐都我这里来?” 王妃听到何春当着这么多人,要自己坐到他的怀里,还真有点不好意识,但自己又极想让他的大鸡巴插入自己的小穴。正在自己左右为难之时,郡主一推王妃,王妃就顺势倒在何春的怀里,何春连忙将她抱在怀里,一只手伸到王妃的下面一摸说∶“你还装什么,连内裤都没有穿,下面的淫水都流出了!从现在起,你们都是姐妹。来!将腿分开,让你早思暮想的大鸡巴插进去。” 王妃红着脸坐正身子,解开何春的裤头,将大鸡巴拿出来,对准自己的小穴,急不可待的往下一坐,就听见“啊!好美呵!”的一声,何春的大鸡巴全都插入王妃的小穴里。不过,王妃并不因鸡巴插入就满足,等鸡巴一插入,就开始左右前后摇动自己的屁股,嘴巴不断传出淫叫声。 何春看了看王妃这个淫荡样子,估计她的小穴很久已经没有让鸡巴插入,如是暂不理她,让她自己去享受,继续和郡主商量事情。但是,时间不长何春就发觉三个女人的眼睛都望着自己怀的王妃,她们的双手有的伸到双腿之间、有的伸到衣服里,也就没有心情谈正事。 看到这里,何春心想∶“你们这些欠插的小穴,你们那副看见鸡巴的淫荡像,真有点怀疑杨门女将的丈夫都是战死的,我看都是死在这些寡妇的小穴里,要不是我有那次的奇遇,想要收复这些寡妇真是痴心妄想。当前也只好先满足她们要求,谁叫我舍不得这些可人儿。”于是,就对八姐说∶ “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久闻你的大名,不是别人说的,而是我师傅‘生铁佛’说的。你还记得十多年前,一天晚上有一个和尚偷偷摸摸进入天波府,不但干了佘太君的美穴,而且还知道你们母女修炼了‘春宫三十六式’,后来被你们母女用计给赶走,不过,他一直深感遗憾没能领教你们的‘春宫三十六式’。今天你是不是让我开开眼界?” 八姐一直没有出声,在一旁注释着何春。开始还觉得何春很一般,久而久之就发觉何春有一种使女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再加上王妃的浪叫声,心跳加快身上发热小穴里极痒,淫水慢慢地顺着大腿流到地上,真希望何春的大鸡巴马上插入的小穴,让自己的小穴尝一尝久违的大鸡巴,而不是佘太君那根假鸡巴。听到何春跟自己说话,要试一试自己“春宫三十六式”,急不可待连忙点头答应。 那边的郡主听到他们的谈话,连忙问八姐∶“好啊!八姐,我们住在一起这么多年,真没有想到你们母女还有这么一招。我不管,你一定要把这‘春宫三十六式’教会我们,你不知道他那根超级大鸡巴有多么利害,昨天我们四个人很快就都给他收拾了,所以,今后我们一定要他尝一尝杨门女将床上功夫的利害。” 何春听到郡主这样说哈!哈一笑说∶“郡主,你说错了,不是四个而是七个,昨晚三娘、九妹,还有你的儿媳妇穆桂英都尝试过了我这大鸡巴,现在杨门女将只剩下佘太君、四娘、五娘和八姐,还有佘太君贴身的丫环也是一个大美人杨排风,等打完这次战争,我要同时挑战你们杨门女将床上功夫,杀得你们片甲不留。不过,今天不能留得太久,因为萧太后领着十万援兵来到前线,不知道会有什么变化,所以,我得尽快赶回去。” 郡主连忙说道∶“那我们这次不是空走一趟,不行!春哥,我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不能这样就走。要不然,你今天带我们进辽营,好不好?” “不行,我知道你们都会武功,但你和王妃的功力很低,我不能让你们去冒这个险。” “我知道我们的功力低,但你有办法能使我们的功力大增,对不对!七娘已经都告诉我了。我的好春哥,你就答应吧!” “我不是不答应,你要知道,在几十万大军中救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你们受了伤,哪怕一点轻伤,教我如何舍得。增加你们的功力可以,但不能带你们入辽营,听话不要再说了。”拍了一拍怀里的王妃说∶“怎么样?娘娘你是不是也该休息一下?” “不┅┅我已经┅┅噢┅┅等了这么┅┅啊┅┅久,你就┅┅行行好┅┅啊┅┅吧┅┅大力些┅┅噢┅┅这鸡巴┅┅比在京城时┅┅利害多了┅┅郡主没有说错┅┅喔┅┅真是根超级┅┅大鸡巴┅┅啊┅┅又插进子宫了,对┅┅就这么插┅┅啊┅┅妹妹你们等一下┅┅让我先过过瘾┅┅你们不知道┅┅我这十几年来┅┅没有男人的鸡巴┅┅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如果不是你在京城┅┅天波府插了我这小穴,我这辈子┅┅就这么过了,现在有了你这根大鸡巴,我是不会┅┅轻易放┅┅过的┅┅你们再等一等。” 何春见到王妃这样说也就不好要她让位,但时间不多,必须尽快摆平王妃。于是说∶“不见多日,你比上次在京城可浪多了。” “这还不是怪你,又是淫药,又是强奸,刚勾起我埋藏心里多年的情欲,你就一走了之。这次好不容易找到你,我是不会轻易放你走,什么荣华富贵我都不要了,我要和郡主她们一样留在你身边,服侍你、侍侯你。” “是吗?那就从现在开始吧。”何春将王妃放在石桌上,双手抓住王妃的双腿,先是用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招式,过后又采取大力猛冲猛打。没多久,就听见王妃“啊!”的一声,一泻千里,一副满足的样子躺在石桌上。 在一旁的七娘见太阳偏西,于是就催促何春快一点,不然就赶不上萧太后举行的酒宴,会影响救人大计。 何春也见天色不早了,于是告诉郡主∶“今晚如果见辽营起火,立刻杀入辽营,不然就另选时间,千万不要硬闯,辽营的兵力布置的地图我已画好,你们依计而行;七娘你今晚就不用陪我回去,陪同郡主她们一起回去,辽营的路线你比较熟悉,别让她们走错了路。” 七娘忙说∶“你一个人势力单薄,还要两边救人,我看还是我跟你回辽营比较稳妥。要不就让杨八姐跟你去,她的功夫不在我之下。” “这!不知八姐是否愿意”何春问道。 郡主连忙说∶“这没有问题,是不是八姐?” 杨八姐看了看大家后点点头同意,于是,大家分手各自回营准备。 郡主三人回到宋营后已是天黑,七娘送王妃回去,郡主直接去后营找佘太君,因为事情已经说穿,就没有必要瞒着她,说不准过两天让那鸡巴干过小穴后,还会来跟大家来争大鸡巴,所以还是把商量好的计划告诉她,让佘太君拿主意。 当快要走到后营杨门女将的营房时,就发现有一个黑影,跟着溜进一间房屋。因为郡主刚到宋营不久,不知道那间房是谁的,但是她知道这个地方是不能谁都可以来的,尤其是晚上,那么这黑影人是谁?这么晚偷偷摸摸来到这里,一定有什么原因。 于是郡主偷偷地跟着后面也来到屋子的窗户下,就听见一个女人说∶“死鬼!你还知道来么,害得我等了这么久!” “姑奶奶,你小点声,这附近是男人的禁区,你想害死我。再说大帅天天商议军情,我哪有时间来这里,要不是焦赞替我巡营,我还来不了。” “我说呢,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今晚只来了一个,原来是这样,真不亏是好兄弟,他去巡营你来享受。” “享受?平常两个都不够侍候你的,今晚我一个人来,只希望你今晚下面那张嘴能嘴下留情,我就谢天谢地了。快一点,如果让人发现只有焦赞巡营就麻烦了。” “幸好我有所考虑,没有请她来,不然你今晚可就惨了,所以我也准备了一些东西,你看。” “原来你还留着它们,那就更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开始吧!” 在窗户外的郡主听出是一对男女正在偷偷摸摸见面,男的好象是六郎的结拜兄弟孟良,女的声音很熟,但一时间想不出是谁,本来此事本不关郡主的事情,但好奇心驱使郡主想搞清这女人谁。于是,郡主偷偷地在窗户上弄了一个洞,往里一看,使郡主大吃一惊的是这个女人,正是四郎之妻李月娥。 只见李月娥一丝不挂地被四根绳子绑着,拉成大字形站立着,后面因有根东西顶着,使李月娥的上身特别突出,一对大乳房高高耸立着,大腿顶端的三角区,特别是李月娥那大块金黄色的阴毛掩盖着,使人看不见她的庐山真面目。多年的练功使得李月娥身材特别好,皮肤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白,就象是十八、九岁的大姑娘一样,连在外面观看的郡主都很羡慕。 再观那孟良,象个黑猩猩一样,周身都是黑毛,肌肉鼓鼓的,在战场上不亏为一员猛将。但在床上就不行了,原因是他的小兄弟不行,虽然只是常人的一样长,但不能久战。那李月娥为什么选这种人?此事回头再说。 孟良从桌子上拿根皮鞭和一根羽毛,走都李月娥的前面,先挥鞭打在李月娥的身上,身上马上出现鞭痕,跟着用羽毛在鞭痕上轻柔的拂过,就这样一鞭一羽毛,一刚一柔,李月娥脸色不断在变化,就是不出声,也不知道她是痛还是高兴,在外面的郡主都不知道李月娥喜欢这样。 打过几十下后,孟良问∶“怎样?贱人,你还满意吗,是该换个花样的时候。” 走到李月娥跟前,将李月娥翻过身,这样李月娥就形成头朝下脚朝上。本来绳子就拉的直,这一翻身就将李月娥双手双脚拉成平形,小穴完全展露在孟良的眼前,也正好对着在郡主,让郡主看的一清二楚。 孟良拿出一个辽人装酒皮袋子,连屋外的郡主都闻到一股酒香,郡主也是识货之人,这是有三十年的女儿红,郡主估计皮袋子能装十斤左右,不过郡主想不通他拿这东西做什么。只见孟良还拿了一根大约长四尺、粗有三寸的竹子,将一头绑在装酒皮袋子口上,然后走到李月娥的身前,将竹子的另一头插入李月娥的小穴里,慢慢地将酒往小穴灌,嘴里还说∶“贱货,人家是上面的嘴喝酒,你是下面的嘴喝,我看你能喝多少?” 郡主心想∶原来是这样,不过李月娥那里能装下这些酒吗?郡主带着疑问继续观看。 刚灌一半,李月娥开始叫了起来,不过声音不大∶“好酒,这三十年┅┅的女儿红真不错,她没来┅┅真是亏大了,好!┅┅再来┅┅再来┅┅死鬼┅┅你放心┅┅等一会┅┅哦┅┅有你喝的┅┅而且是┅┅加了料的┅┅还有多少┅┅我感觉┅┅里面┅┅火辣辣┅┅比起男人的鸡巴┅┅它强多了┅┅啊┅┅我泄了┅┅呜┅┅” 原来孟良见她叫喊的声音越来越大,就顺势将不大的鸡巴,插入李月娥的嘴里,让她出不了声。等到孟良将酒全部进去后,只见李月娥的肚子鼓得很大,就象怀孕八个月的女人。于是孟良将竹子从小穴里拔出来,将满脸烙腮胡子的嘴对准李月娥的小穴,慢悠悠喝起酒来,边喝酒还说∶ “好酒,这可真是名副其实三十年的女儿红,不但只酒,还有你藏了三十几年的阴精也真不错,可惜那焦赞今晚没有口服了,噢!你的口技比上次在天波府强多了,是不是有了新的相好?哦┅┅啊┅┅你那条舌┅┅噢┅┅比我那根┅┅啊┅┅利害多了┅┅不象我只会┅┅噢┅┅猛冲猛打┅┅呜┅┅姑奶奶你可要┅┅嘴下留情┅┅不然我就完了┅┅啊┅┅我要顶不住了┅┅我要泄了┅┅啊┅┅” “相你个死人头,你已为天波府是什么男人都能进来吗,姑奶奶是和我的好姐妹互相练出来的,就是为了下次好好的侍候你这没用的东西,你还笑我,我咬掉你这根没用东西,这么快就完,你比几年前差多了。不过你的阳精到是很多很补。” “咬掉它,我看谁来侍候你,你必须尽快使它重震雄风,再和你大战三百回合,不过要等我喝完你这罐特别酿造酒再说。”说完,一边喝酒一边用嘴巴咬李月娥的阴唇,双手也在李月娥的全身抚摸。 李月娥已有几年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哪知他两、三下就完了真扫兴,但又没其它的男人可代替,只得将就这样,只有靠孟良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哪知这时候,传来几声鸟叫,孟良这才想起这是自己和焦赞联络暗号,如果是紧急事情,赶快联络自己。所以,孟良听到这几声鸟叫,连忙穿好衣服,也忘了给李月娥松绑,留出屋子走了。这一下可急坏了李月娥,她的双手给绑住无法松绑,这要是有人进来看见自己这个样子怎么得了。 正在李月娥为难的时候,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个人,随手关了房门说∶“这特别酿造三十年的女儿红也该让我尝一尝。” 这句话把李月娥吓的魂飞天外,越是担心有人来,偏是有人来,而且还看见了刚才的事情,这可是大祸临头。 要知后事如何,请听下会分解。 这一回拖得太长时间,请多包函,其实我也在考虑是否再增加人物,最后还是加上去,使这个故事能够长点、曲折点。谢谢大家观赏!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一日星期一 二十回杨六郎引狼入室干柴烈火杨府烧 话说有一个人走进李月娥的屋子,把她吓了一跳,等她看见是郡主,心总算放下一半。为什么说放下一半,虽然郡主是自己人,但让她看见这一切,总是不好,必须想办法求她不要说出去。 于是说∶“我说谁,原来是六弟妹,弟妹!四嫂求你帮忙先把我放下来,让我来解释这一切,你今后有什么事情要我办,我一定万死不辞。” 郡主看到李月娥这样说,心里就想到,如果她有了孟良的话,那么春哥的想法就得不到实现,现在她有求助于我,那一定要春哥争到这个绝代尤物,还有她说的那姐妹,估计是五嫂花似玉,这下可是一箭双雕。 于是郡主说∶“四嫂,你可不要这样说,咱们是自己人好说话,只是你这潭好酒我可喝不上了。” 李月娥见郡主答应自己的请求,连忙说∶“弟妹!你想喝酒还不容易,请不要客气,你喝完它再说。” “这可是你说的,不过今晚我有要事,下次再说,你可不要反悔。” 于是走过来将绑在李月娥身上的绳子松开,扶起李月娥坐下问∶“四嫂!你怎么跟孟良搞上的?” 四娘披上衣服拿着郡主的手说∶“谢谢你!郡主,这件事说来话长。至从他们战死后,我们这些寡妇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虽然荣华富贵,但没有男人日夜怎么熬,你还有六郎,可我们怎么办?” “你还记得几年前,六郎偷偷摸摸回京吗,带回来两个人,就是孟良、焦赞,又正好安排在我的隔壁。有一天晚上,我在阁楼上无意中看见隔壁的两人正在洗澡,看到他们那一丝不挂健壮的身躯,就让我想入非非,不禁面红耳热,心里乱跳,小穴更是骚养难当,忍不住一只手去摸乳房,一只手去摸小穴,不长时间我的淫水把裤子都给弄湿了,因天气热衣服穿的少,自己就索性将衣服都脱掉。” 这时五娘来看我,见到我这个样子,故意说∶“哟!四嫂你这是怎么那,想男人想到这种地步,看样子我得真的给你找个男人!” “难到你就不想,我看你比我更想男人,男人吗?就有现成的,就看你敢不敢!” “你敢我就敢,你说现成的,是不是说六郎的两个结拜兄弟,你知不知道他们愿意,不要偷鸡不成失把米。” “你放心,我打听过,这两人原本是山上的草寇,在他们那里偷、蒙、拐、骗五毒具全,因他们武艺高强,六郎急需人才要用,所以,才收下他们。你说这种人见到两个绝色佳人送货上门,他们会拒绝吗。不过,要想个什么办法才能引他们上钩,让他们听我们的。” 五娘两眼一转,计上心头说∶“等下我们这么办,不就行了。” 四娘说∶“那我们就这样依计而行。” 孟良这两个色中饿鬼至打跟了六郎,以前的所作所为收敛了不少,见到一些稍具姿色的女人,也只得压制内心的欲望,怕犯了军规。 这次跟六郎进京,看到京城的繁华,都不知道天南地北,看到京城的南北佳丽,更是色心大起,两人偷偷地商量,这次不能白来,一定得大干一番。那知进城后,六郎不给两人出门,在府内怎么样都可以,就是不能出门,怕二人闹出麻烦,这下可把二人气得要死,但又没有办法,只得整天呆在府内。 这一天,焦赞神神秘秘地把孟良叫到屋内说∶“你想不想玩女人?” “废话,当然想那,想归想,出不了门一切免谈。” “干吗要出门,这府内不是这么多女人,而且都是绝色美人,只看你敢不敢!” 孟良到∶“你疯了,这些女人你也想动,她们个个武功高强,你不是找死?” “你怕什么,六郎不是说吗,我们在府内怎么样都可以吗,女人的心事我们还不清楚?这些女人的男人都死了很多年了,我估计她们想男人都快想疯了,只是没有机会。现在送上门来货真价实的男人,你说她们会拒绝吗,只是要找一个好的机会就行了。” 这天,二人因天热正在后院洗澡,就听见隔壁“哎哟”的一声,二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连忙披上一件衣服,飞身翻过墙去。 见楼上有个人影,急忙来到楼上。只见一个女人赤身裸体,扑倒在一个很大的浴盆旁边,看她一动不动,孟良估计她可能是正要洗澡时晕倒的,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主要先将她抬到床上再说。 一推身边的焦赞准备要他帮手,哪知焦赞没有反应,回头一看,只见焦赞两眼直勾勾定注那美丽而丰满的胴体,下面的肉棒早已将披在身上的衣服顶开,并高高的翘起,不断的抖动,就象是一个张开双腿,露出小穴的女人,等着它去插一样。 其实孟良也好不到那里去,不过他考虑的是如果这时那女人醒过来,发现有两个男人在她洗澡时,冲入她的浴室,那就大件事了。 等了一阵,两人见这女人还没有反应,二人相对暖昧一笑,意识机会到了,管她是谁趁她未醒将她操了,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她也只好如此算了,以保全自己的声誉。到那时,我二人可以随时随地过来干小穴。这二人尽打如意算盘,确不知早已掉进四娘她们的圈套。 孟良在前抬起那女人的双手,焦赞在后抬起双脚,往卧室走去。走在后面的焦赞见那女人的双腿顶端有一片金黄色的阴毛,一直延伸身后,连屁眼都给掩盖了,甚为稀奇。 自己在山上做山大王时,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什么样的阴毛没让自己抓过,象这样的平生第一次见到,可见这天波杨府里的奇珍异宝真不少,就看你有没有机会发现。 没走两步,焦赞的鸡巴就不断向四娘的小穴打招呼,好象就违的老朋友终于见面了。所以焦赞没等到卧室,来了个百步穿“杨”,它终于又回到它早已向往的地方。 不久,焦赞就发觉鸡巴越往里插,就越感觉小穴内的肉腔紧紧包住鸡巴,使它很难往里插。 焦赞这才想起当年在山上,招待一位老朋友时,曾告诉他∶“这几年,老子在中原武林采花无数,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玩过,什么样的小穴没有干过,遗憾的是有一种叫螺旋穴的始终没有碰到,由外向里,外大里小,成螺旋形状,它能使双方都有意想不到的乐趣。” “如果那个女人是这种螺旋穴,而且有会武功,它能使有些男人重震雄风,当然它可能伤害男人,不过这种螺旋穴一万个女人中都难遇到一个。老弟如果你有机会遇到,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 想到这里焦赞明白了,这就是螺旋宝穴,终于让自己遇到了。一时高兴,焦赞喊出一声∶“真是一个好宝贝,终于让我遇到了。” 前面的孟良听到焦赞这一喊,抬头一看,见焦赞已经干起来,心想“他妈的!让他占了个先机,真不讲道义,你既然干小穴,老子就插上面这个穴!” 于是孟良也将鸡巴插入四娘的嘴巴,两人就站着插起来。这下就把躲避在卧室的五娘急坏了,这么久都不见人进来,刚才还听到上楼的脚步声,应该不可能出问题。 五娘再等一会,见还不见有人进来,于是走了出来,就发现这三人早就在外面干了起来,心里就埋愿四娘,你应该按我们商量好的进行,给我一个暗号,而不是一个人这里享受。其实五娘冤枉四娘,是这两个色鬼及不可待插起老娘的小穴,连嘴巴都不放过,你叫我如何出声。 不过,五娘还是按计划进行,大喊一声∶“你们这是做什么,你们知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她是杨四郎的夫人,万岁亲笔封的‘贞节牌坊’,你们这样干是要操家灭族的!” 这二人见有人进来,还说这些话,吓的一跳,双手不自觉的松开,但四娘并没有掉下来,因为前后各有一根鸡巴顶住着,所以,没有掉下来。 五娘看到四娘这个样子,实在有趣,但又不敢笑,怕这两个人看出破绽,但又忍不住想笑,只有将笑意吞进肚子里,但那个脸面个样子,实在难看,却把孟良二人吓的半死,跪在地上不断地叩头求饶。 这时四娘装作醒过来,见到这个样子,故意哭泣起来。 这个房子内的景像十分有趣,一个穿着衣服站着,三个赤条条哭的哭、求饶的求饶,组成奇特的现象。 五娘故意说∶“这怎么办?你们是六郎的结义兄弟,这点是四郎的夫人,唉!怎么办?要是让他知道就麻烦了。” 孟良二人见有转机,连忙说∶“只要不把他们交出去,要他们什么都可以。” “是吗?这可是你们说的,敢不敢发誓?” 两人连忙回答可以。 四娘见他们答应自己的要求,也就不哭了。 五娘说∶“你们起来吧,不过四夫人已经多年没有让男人碰过了,可以说清心寡欲,你们现在这么一搞,让她这样不上不下的,可能会让她走火入魔。所以,你们要尽快让她泻出欲火,知道吗!” 这两人听到五娘这样说,心又活动起来,于是说∶“多谢两位的宽宏大量,这件事包在我们兄弟身上。” 又走到五娘身后抱住她说∶“四夫人的事已解决,那么五夫人要不要我们兄弟也帮忙啊!” 五娘红着脸说∶“你们呀,得了便宜还买乖,得寸进尺,好啦算了,还不快侍候姑奶奶!” “姑奶奶!不象,到是像小情人,等着久归的情哥哥,来吧!我们到里面去玩,不用管他们”于是,抱起五娘走进卧室。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焦赞看着四娘那丰满而健美的身材,诡秘一笑说∶“小情人!刚才把我吓出一身汗,你要负责,我们一起去洗澡。”抱起四娘走入浴盆。 这个浴盆很大,可以容纳五、六个人同时洗澡,四娘真象焦赞所说的负责帮他洗澡,不过不是用毛巾,而是用她那张嘴,慢慢的在焦赞身上舔,当舔到焦赞那健壮的身躯时,就想到自己死去的丈夫,只过了几年的好日子,就离自己而去,害得自己现在要去侍候另外的男人。 从头到脚最后舔到焦赞的鸡巴,四娘一口将它吞没。焦赞多年来御女无数,但没有象今天这样舒服,天波杨府的四夫人,绝色美女服侍自己,真是天上掉下的艳福,要好好享受享受。 当四娘舔自己的鸡巴时,一种从没有的感觉涌上心头。 “啊┅┅噢┅┅只知道你的功夫,┅┅呜┅┅没想到┅┅你的嘴巴功夫┅┅更了得┅┅你还有什么┅┅都使出来吧┅┅啊┅┅四夫人┅┅你那位姐妹┅┅的功夫怎么样┅┅比你如何?” “你真是吃在嘴里,还想着锅里,想知道你不自己去试一试。” “四夫人┅┅你别吃醋嘛!从现在开始我们两兄弟┅┅都归你们所有┅┅啊┅┅难得你就不想┅┅噢┅┅试试孟良的功夫┅┅其实刚才你已经┅┅试过了┅┅啊┅┅我顶不住┅┅我完了┅┅” 一股赤热的阳精直冲往四娘的嘴里,四娘一口全部吞进肚内,对焦赞说∶“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到它了,男人的阳精最补,以前的丈夫就经常喂给我吃,你没注意我天波府最漂亮的一个,只是他就短命了。” “你放心,今后有我们两兄弟在此,保证有你的吃。不过,你说得这么好,我也想尝一尝。” “瞎说!你没有吃过?你在做山代王的时候,不知干过多少浪穴,我不相信。” 虽然四娘嘴巴这么说,但还是躺下,分开双腿等侯焦赞来尝。 焦赞见四娘分开双腿等着自己,于是爬到两腿之间,看到那金黄色的阴毛、肥嫩的阴唇,焦赞非常感慨的说∶“四夫人,你这金黄色的阴毛、肥嫩的阴唇可是万里挑一,我这么多年可是第一次遇到。” “那你就好好尝一尝,别错过这个好东西,我那死去的丈夫可没有你这么幸运,他不敢这样做。” 看到这里不由得焦赞用手分开上面那大约两、三寸的阴毛,只见一粒很大的阴核长在小穴上面,于是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心头,跟着一口将它含在嘴巴里。 就听到四娘“啊”的一声,双脚一合紧紧勾住焦赞的头,屁股往上一顶,差一点儿就让焦赞出不了气。 焦赞心想∶“不是吧?这么大的反应,真是几年没吃鸡巴,饿成这个样子,太可怕了!” 想归想,他的舌头却伸进了四娘的小穴,而且越来越深,嘴巴上的胡子不断的在阴唇上磨擦,更使四娘不断扭动健美的细腰,嘴里不断的浪叫起来。 “啊┅┅噢┅┅你也不差┅┅喔┅┅再进点┅┅啊┅┅你的舌头┅┅比你的鸡巴还利害┅┅噢┅┅我那死鬼丈夫┅┅啊┅┅就是不肯┅┅用舌头干┅┅我的小穴┅┅啊┅┅害得我到今天┅┅才尝到这种滋味┅┅焦赞┅┅你好好侍候我┅┅会有你的好去┅┅噢┅┅我真要多谢六郎┅┅把你带到我这里┅┅让我再有机会┅┅尝到男人的滋味┅┅啊┅┅你┅┅你怎么不出声┅┅噢┅┅” 焦赞心想我现在能出得声吗,我都让你压得快出不了气,既然出不了声那就多出力,于是焦赞卖力的舔四娘的小穴。 这边舔小穴,那边可就天翻地复啦。 要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待续)" }, { "text": "章回小说杨家将外传(3)\n第二十一回孟良大战翠云楼五娘香穴会情郎 话说孟良抱着五娘走进卧室,一边走一边想∶“熬了这么多天,终于熬出头了,不但得了两个美娇娘,还是文武双全的绝色美人,心里别提多高兴。”嘴里哼着“十八摸”的小调,来到床边,一把将五娘抛在床上。 虽说五娘答应这样做,但心里还是有点担心,深知如果此事泄漏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但随着孟良这一抱,小调一哼,心里的担心就荡然无存,准备大干一场。对孟良说∶“情哥哥!我知道你玩过无数女人,那些根本无法跟我们有武功的相比,今天我给表演一段,让你看看我们杨门女将不但能在战场杀敌,而且还能在床上取乐她的男人。” “喔!是吗,你们有这样的本领,我到要看一看。” “看是可以,你也要出力,你就把那小调哼出来以娱兴,我来表演,到时候你可一起来。”于是,孟良又哼起“十八摸”,五娘跟着孟良的小调跳起脱衣舞来。 说起五娘虽然没有四娘身材那么丰满,但柔软性在杨府没人能比得上,能够做得别人做不到的动作,而且将武术上的动作移到脱衣舞上来。随着孟良的音调慢慢的脱下身上的衣服。五娘的肌肤保护得十分完美光滑,一对乳房也圆滑挺拔,不大不小,盈盈一握,坦平的小腹下,阴毛呈白色,既浓且密。 开始孟良还能坐在床,到后来随着五娘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那挑逗的动作越来越大,孟良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挑越高于是就就坐不住了,慢慢地走到五娘的身边一起跳了起来。孟良打仗还可以,跳舞就不行,加上那一身的黑毛,活象一只黑猩猩在那里张牙舞爪。 说老实话五娘她们并不喜欢孟良这两个人,无一可取之处,但当前没有其他的男人,又不能到外面去找男人,只能退而求其次。五娘在孟良的前面来了个倒立分开双腿,将自己的小穴展露在孟良的眼前,孟良看到了与四娘不同的景像。原来五娘的阴毛是白色的,而两片粉红色的阴唇盖住了小穴口,一股幽香直冲孟良的朝天鼻,这更使孟良急不可待的想开垦它。 孟良一把抱住五娘的细腰,将她的小穴移到自己的嘴边,用嘴巴去耕耘它。下边的五娘也把孟良的鸡巴含在自己的嘴巴里,用舌头去舔它的龟头。由于五娘的体重较四娘轻,所以,孟良抱着五娘整个房间走。 孟良一边舔五娘的小穴一边说∶“五夫人!这里怎么有一股香味,难道是你那小穴里出来的?” “没错,我这小穴是有香,这生来就有的,那还是佘太君为杨五郎选夫人,当时有很多王公大臣将女儿送到杨府,让佘太君挑选。你不知道有多么激烈,杨家选媳不但要文武双全,还要人品像貌;一连五天近百人,佘太君都不钟意。 这一天,我和父亲江湖买艺来到京城,正在杨府后门摆摊,由于我一两天没吃东西,表演时摔伤腿,杨五郎回府见到这个情况,他将我们带进杨府养伤,精心照料,无意中他闻到香味,就问我这香味哪里来的,你身边并没有香囊之类的东西。 当时杨家声名显赫,杨五郎又这样体贴入微,如果能嫁给他就不用江湖买艺,于是我就告诉他这个秘密,那知他高兴得不得了,马上告诉佘太君要娶我为妻。佘太君听到儿子这么说,心想如果这女子有这种异事,这叫天生异香,将来会旺夫。于是佘太君就答应了,后来杨五郎成为一代高僧,这是后话。这个秘密只有两人知道,你是第三个,第四个肯定是你那狐朋狗友。” “是吗!看来今后你就落在狐嘴狗棍里了,你还有什么让我感到惊奇的。” “你先放我下来,不知道你的跑马射箭的功夫如果?” 孟良自豪的说∶“在边关除了大帅,就是我了,指那射那,今天还是一箭双雕,你说利不厉害!” “我倒要看一看。” 于是,五娘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分开搁置在两个扶手上,此时她正将阴部完全向外暴露,大小阴唇已因充血红肿,比寻常肿大一倍,而且因双腿的大开而张开,出现了阴道口。紫红色的阴蒂也在兴奋地跳动,分泌出的淫水已开始流出来了。 “孟将军,这跑马射箭的功夫,你可要射准点!” “五夫人,小弟保证百发百中。” “那你快射吧,你难道不见我的小穴里的淫水早已流出来了?还有,你以后叫我五娘就可以了。” “尊命,五娘。” 相隔足有五尺的孟良一声欢笑,左手握住肉棍的根部。使肉棍平端而起,身形向前飞跃而起,一式“乳燕投怀”向着坐在椅子上,阴门大开的五娘飞去。在鸡巴的龟头刚刚进入五娘阴道的刹那,孟良一伸右手,身形控制的恰到好处,不轻不重地碰在五娘的身上。 “兹”的一声响,鸡巴齐根没入五娘的阴道中。 “啪”的一声轻响,是两人肉体相合的声音。 “啊┅┅”五娘极度兴奋的浪叫。 “五娘,正中花蕊。” “啊┅┅掸的好舒服,刺的好深,好爽,孟良,再来几次怎么样?” “尊命,五娘。” 于是,孟良连续来二十馀次“跑马射箭”,直搞得这五娘浪叫不已。 在第二十四次射中红蕊之后,孟良再没有玩“跑马射箭”,他让肉棍在五娘的小穴中待了一会儿,趁这个时候,加紧去吮吸五娘早已竖起的乳头。 在五娘自己兴奋地叫着向前动了十馀下之后,孟良用双手抱住五娘的臀部,五娘则用双手抱住孟良的腰部,二人同时前缩挺后缩,鸡巴在五娘小穴中便飞快地抽插起来。 “兹!兹┅┅” “啪!啪┅┅” “啊┅┅噢┅┅哦┅┅哎┅┅好爽┅┅好舒服┅┅心肝宝贝┅┅快┅┅快┅┅再快点┅┅用力┅┅再用力┅┅多用力┅┅用力插我┅┅哦┅┅插烂它┅┅再快点┅┅啊┅┅我泄了┅┅噢┅┅心肝┅┅你好强壮┅┅你的鸡巴真是一个好宝贝┅┅啊┅┅哦┅┅我要飞了┅┅要升天了┅┅要成仙了┅┅” “五娘,怎么样?我还行吧!” “行,简直太行了┅┅心肝宝贝┅┅别出声,快用力插我┅┅用力┅┅哦哦┅┅哎┅┅我里面好痒┅┅快帮我止痒┅┅快插我┅┅” 开始五娘还想玩一玩孟良,想拿杨家的威风压一压孟良,那知小穴不争气,由于多年没有男人鸡巴的抽插,几十下就顶不住流出淫水,而且不断地哀求孟良大力插小穴,就象一个荡妇哀求嫖客插小穴,插烂它都无所谓。 孟良看到杨家五夫人这副淫荡像,臣服在自己的鸡巴下,心里很有一种满足感,以前老子让杨六郎压在底下,现在你的五嫂哀求老子插她,等老子彻底收复五娘后,再想办法干你老婆。你说这人的野心大不大? 不过,孟良没有这个机会了,这是后话,以后再交代。 “五娘,再插你的小穴可以,不过我们是不是换一种花样。” “这个小穴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只希望别冷落它了。” 孟良一把抱起五娘,鸡巴也不抽出,将五娘的一只腿压过头顶,小穴更加突出,而且穴内的肉壁将孟良的鸡巴压迫得更紧。此刻孟良的鸡巴也因过度的摩擦而勃起至最硬、最长、最粗、最热的程度,也顾不得五娘的腿抬得过高是不是受不住,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你的花样真多,哦┅┅啊┅┅看来我终于熬出头了,心肝宝贝┅┅哦┅┅我这个小穴┅┅怎么样┅┅啊┅┅大力点┅┅我好久没有这样开心了,噢┅┅啊┅┅真不枉我和四娘这么做┅┅啊┅┅快点┅┅喔┅┅” “只要能令五娘爽,我随时可以侍候五娘。” “心肝,有你这句话,今后有什么事,尽管出声。快用力插我┅┅啊┅┅顶死我啦┅┅啊┅┅啊┅┅花蕊顶的真舒服┅┅哦┅┅我又泄了┅┅啊┅┅我的脚已经┅┅顶不住┅┅你慢一点┅┅哦┅┅啊啊┅┅不┅┅快┅┅别停┅┅啊┅┅我顶得住┅┅噢┅┅我的小穴┅┅啊┅┅已很长时间┅┅没有鸡巴插过了┅┅哦┅┅我要┅┅” 孟良见五娘已经倒在自己怀里,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就知道自己玩得过猛,已把五娘插得脱了阴。于是,用嘴对嘴度过阳气给五娘,好一阵五娘才缓过气来。 五娘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说∶“不好意思,我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干过了,有些不适,先让我休息一下,回头再来侍候大爷。” 你看看这就是贱货,才这一会儿,就从孟良到心肝宝贝,最后到大爷。 要知这场肉戏如果收场,请听下会分解。 第二十二回孟良开垦后庭花郡主设计佘太君 话说五娘经过孟良这一顿抽插,可以说是至从杨五郎死后最快活的一晚,把自己插得三魂去了二魂,七魄不见了四魄。 但这边的孟良在一边等得难受,不过看到五娘的小穴上的两块肉片朝外翻着,也不好过分难为五娘。那知孟良的双眼溜到下面的屁眼,心想上面的不行,那就干下面的。于是,孟良将五娘仆在太师椅上,让五娘肥美的臀部高高翘起,双手抚摸五娘那还没有开过封的屁眼,说∶ “多美的后庭院!五娘,你保养得真好,今天由我来举行开封仪式。” 说完就将那硬的发光的龟头顶住五娘的后菊花,在上面慢慢的往里挤,由于屁眼太小,又是第一次,好一阵都没有插入。还没有缓过气的五娘,见孟良在动她的后庭院,吓得哀求孟良∶“啊┅┅别这样,那里不能动,求求你,其它地方都可以啊!” 但说归说,又没有力气摆脱,再加上被孟良抓住屁股,也只得让孟良乱来。 “你放心,替人开后庭花,我很有经验,不会有事的,而且它比小穴有另外一种乐趣,当然我会小心点,如果你有什么不妥,我会停下来,除非你开口求我快些,我一定又轻又慢的。”说完,轻轻的以手分开洞口,缓缓的挺了进去。 孟良费了很大力气才将鸡巴插入五娘的屁股,五娘强忍着小菊花传来阵阵巨痛,一声也不出,是因为怕孟良一个不高兴,一走了之,那就大件事了。好不容易得到,不可能轻易放弃。 五娘的身材不象四娘那么修长,但也不差多少,尤其是那小菊花特别紧,加上她的心情紧张,孟良每挺进一分,五娘就闷哼一声。 孟良只觉得另外一种快感时时传来,不由先吸口气,稳住精关,心中暗忖∶“妈的!想不到‘开苞’的工作如此难搞。” 好不容易挺进到底,孟良立刻按兵不动,然后双手在五娘的身上抚摸。五娘开始还挺难受,这比小穴开苞还痛,尤其是孟良插进去后不动,再加上孟良的双手在其身上上下抚摸,那种不同于小穴的感觉升上心头。 可是,这时的孟良偏偏不动,于是,五娘禁不住开始抽动那丰满的臀部。孟良微微一笑,让她自己去动,自己慢慢来。五娘好似痒得要命,偏偏孟良来这一招,越弄越痒,可是这是自己提出来的,怎好反悔,她只有自己用力往后顶。 五娘暗暗叫苦,逼不得已,红着脸笑道∶“大爷!我已认错了,你尽量发挥吧! 小贱人绝对没有半句怨言。” “真的吗?” “真的!” “我会插得很快、很重喔!” “没关系!” “哈哈,那我可来了。” 说完,孟良立即展开快攻!五娘好似久旱逢甘露,亦用力的顶着臀部迎合着。 “啊┅┅真好┅┅喔┅┅它比小穴没得差┅┅大力点┅┅快一点┅┅啊┅┅我都爱上他了┅┅哦┅┅它里面都有水了┅┅太美了┅┅啊┅┅” “干死你这小贱人┅┅噢┅┅你这贱货┅┅比妓寨里的┅┅还淫荡┅┅啊┅┅真是好货色┅┅比老子干过的┅┅强太多了┅┅噢┅┅你他妈的┅┅杨家的寡妇┅┅都是他妈的欠插的贱货┅┅啊┅┅老子一定要干你们杨家所有的寡妇┅┅啊┅┅看看其他的是不是┅┅噢┅┅你一样骚┅┅啊┅┅老子┅┅啊┅┅也顶不住┅┅噢┅┅太过瘾┅┅太美┅┅哦┅┅干它真舒服┅┅真销魂┅┅啊┅┅我完了。”一股储备几年的热精冲入五娘的后庭花。 从此以后,四人经常躲在四娘的房间游戏。 这一天,四人一丝不挂躺四娘的床上,孟良问四娘∶“这次叫六郎偷偷摸摸回天波府是什么事情?” 四娘看了孟良一眼,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没有出声。 孟良说∶“有什么事就说吗,别吞吞吐吐的。” 五娘接口说∶“说出来有什么用,你们又帮不上忙。” “天底没有我们兄弟办不了的事情,你们说吧!我们帮你搞定。” 于是,五娘就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孟良他们。 原来,新科状元谢金吾是辽国派往宋朝的间谍,王强的干女婿。王强为了整垮杨府,指使新科状元谢金吾利用夸官游行,故意去天波杨府府前大吵大闹,将佘太君气病。更气的是刚登基的新皇帝,真宗皇帝偏向他的老师王强,太君只得要六郎进京商量对策。 孟良说∶“这件事交给我们兄弟,去杀了谢金吾给你们出七。不过,我们办成这件事,你们怎么样谢我们?” 五娘说道∶“你们俩得了我们两个还不满足,好吧!你们说想要什么。” 孟良说∶“如果事情办成,你们能不能引诱其他的寡妇一起来侍候我们兄弟?” 四娘和五娘对望了一眼,说∶“只要你们办成这件事,我们想办法让你们享尽艳福。” 于是,当晚孟良二人,来到谢金吾的府第,将他们全部杀死,并挪走不少奇珍异宝。但孟良留下一首诗,被人发觉是边关来人,四处搜捕。杨六郎出来替孟良他们顶罪,被发配云南,孟良和焦赞只得逃离京城,直到大破天门阵时才见面。 四娘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告诉郡主,指着桌子上的东西,说∶“这些东西都是孟良从谢金吾那里拿来的。郡主!这些东西很有意识。你看,这个是叫‘贞节带’,听说是外邦的东西,是男人不在家时,给他的女人带的,是防止男人不在家时,怕她寂寞和勾引男人的。当女人穿上它时,这根东西┅┅”四娘指着带子上一根两寸粗、五寸长的棍子说∶“将它插入小穴中,可以解决女人的性需要,当然,它总不能代替男人的鸡巴,现在五娘身上就带着这个东西。” 既然说到这个地步,郡主也就不瞒四娘,将何春的事情告诉四娘∶“你看我连内裤都没穿,就是方便何春随时随地插自己的小穴,所以,希望你们也能加入进来,至于孟良两个人,由我来解决。” 四娘心想∶如果不答应,自己是斗不过郡主她们的,郡主又说何春何等了得,比孟良他们强多了,也就答应了。郡主见四娘答应了,就说∶“我还有事情要办,这个‘贞节带’你那里还有几个,我先拿一个试一试,让我们那位见一见。”说完,由四娘拿起一个帮着郡主穿起来。 这个‘贞节带’是一个像丁字形的皮带,上面有一个锁扣,下面兜裆的皮带,前后有两个孔,中间有一根五寸长、很光滑的木棍,如果将它插入小穴,以它为中心,那两个孔正好对准尿道和肛门。 她妈的设计得真好!不过,如果碰巧一个干后庭花的,那就没有多大用了。 等到郡主穿好它,开始还觉得怪怪的,那根木棍插入小穴虽不如何春的大鸡巴粗大,但这时插入小穴走起路来很不方便,但多走几步也就习惯了,而且,就象是何春的大鸡巴时时刻刻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在干自己的小穴。 等郡主多走几步也就习惯了后,就对四娘说∶“这东西真不错,四娘!再拿一个走,今晚就到此为止,你和五娘商量一下,随时听我的通知。”说完,离开四娘的房间直奔佘太君的屋子。幸好这是晚上,没有什么人,不然看到郡主走路的姿态,就想上去脱掉她的裤子,去插她的小穴。 不过这一段也让郡主走的好辛苦,那根假鸡巴好象有灵通,它不断地在小穴内上下磨擦,郡主连忙夹紧屁股,希望它在里面不要乱动,那知夹得越紧它越动得厉害,就在这时候,一股热流冲出郡主的小穴来。 郡主一望左右见无人,连忙用手绢将流出的淫水搽干净,因光线很暗,郡主没能将残留裙子上的搽去。郡主知道不能久留,强忍着小穴内传来阵阵又麻又趐的淫意,急忙走向佘太君的房间。 郡主来到佘太君的房门前,整理了一下衣裙,定一定神,敲了一下门。里面传来佘太君的声音∶“谁呀?” “是我!柴郡主。” “啊!是郡主,进来吧!” 郡主推门进到了房内,随手将门关上。这是一间有内外两间房屋的套间,由于战争,房内很简单,没有多少家具,只有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里面还有一张床,是佘太君的卧室。 佘太君刚练完功出了一身汗,正在换衣服,见郡主这么晚来,肯定有什么事情,随手拿件衣服穿在身上,出来见郡主。两人一见面,就觉得对方怪怪的。原来,佘太君在平时,穿得很整齐,实足一个贵妇人打扮。但现在由于匆忙衣服没有穿好,露出一大半乳房和大腿,就象一个妓女,出来见她的恩客。而郡主因刚才的兴奋,残留的阴精正好在两大腿之间,也让佘太君一眼就看见了。 两人心知肚明的一笑,就在里间的椅子上坐下。 佘太君先说∶“郡主!你怎么这样不小心?!要是让六郎和其他人看见,多么不好。” 郡主红着脸说∶“这是刚才留下的,没有人看见。”然后,将她看到四娘的事情告诉佘太君,并将带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佘太君叹了一口气说∶“哎!年纪这么轻就守寡,这也怪不得她们,只能怪我们杨家这么多年杀人太多,报应!啊,现在只剩下宗保这条根,无论如何一定要救他回来,也算是对得起杨家的列祖列宗。你们把事情办得怎么样。” 郡主就将今天商量的事,告诉佘太君,要她拿主意。佘太君笑骂道∶“你们这些骚货,事情做到这种地步,还要我来做决定,要是我不同意,你们能收手吗,好啦! 将来你们住在那里,到时候再说。” 郡主∶“你不跟我们在一起吗?再说,八姐如果跟我们走,你怎么办!要知道,你是离不开八姐的。” 佘太君∶“谁告诉你,我不离不开八姐。再说,就算我肯,不见得他愿意跟我这老太婆在一起。” “老太婆!你一点也看不出老,身材这么好,皮肤又这么白,该有的有,不该有的没有。我们俩站在一起,人家还以为是两姐妹,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愿意? 听说你还有一手绝活,将来我们不能再叫你‘婆婆’了,只能叫你大姐,对!叫你大姐。” 佘太君笑道∶“我看你不象郡主,到象是替人拉皮条的龟婆。但你却有一点没想到,六郎怎么办?他会同意我们这样做吗?你想过没有?” “现在已没有回头路可走,他同不同意,也由不得他了。”郡主暗着脸说∶“我们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大姐!你看我给带来什么好东西。”说完,郡主拿出‘贞节带’。 “你怎么有这个东西?我在一本书上见过它的图画,它可是一件我们女人的好宝贝,你是从哪里弄到的?” “这是四娘那里拿来的,你看我已经用上了,还得我在来你这里的路上,已经泄了一次,弄得裙子上都有。大姐,你拿一套裙子给我换上它。” “我还以为是他留下的,原来是它把你那里弄出来的。你连内裤都没穿,看来这个人真厉害,让你们连内裤都不穿,我想是方便他随时随地插入你们的骚穴。好吧! 你就穿这件吧。”说完,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裙子。 “谢谢你!大姐(佘太君)。你是不是也穿上它?来吧!穿上它让我看看。” 佘太君拗不过郡主,其实自己也想试一试。于是在郡主的帮助下穿上了这个‘贞节带’。道到底是经常玩假鸡巴的佘太君,小穴一点没有阻碍,‘贞节带’假鸡巴全部插入小穴。 带上它,佘太君就有些后悔了。一来∶走路怪怪的;二来∶里面就有些痒和麻,将来上前线打战怎么办?这边和敌人打战,下面被假鸡巴干小穴,这可不得了。 可是带上容易,取下难;那上面的扣,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但钥匙可能在四娘的手里,只得等天明后再说。 要知后事如果,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八姐进营救姐妹众兄弟比赛重排位 话说郡主给佘太君戴上‘贞节带’后,心想这个东西戴上就不容易取下来,没有特制的钥匙是打不开的,现在钥匙就在我身上,到时候往何春那里一送,看你如果求何春。想到这里,郡主说∶“大姐!(佘太君)我们决定的事情就这样,我还要赶回去,我先走了。”说完,柴郡主就离开佘太君的屋子。撇开郡主怎么准备不提,回头说何春他们。 何春带着八姐返回辽营,半路上,八姐扮成七娘的模样,由于天黑,卫兵也没注意,就让他们进去了。二人回到何春自己住的地方,见门口站着一个士兵,心想可能发生什么事情。那士兵见到何春,连忙跑过说∶“萧太后在行宫举行酒宴,听说还有精彩的表演,国师要你赶快过去。”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等士兵走了后,何春跟八姐说∶“你在屋子里等我,不要离开,我去看看情况。”“不行!我不能留在这里,我要跟你一起去。”何春拗不过八姐只得带着她一起去。 当来到行宫附近,就见这里灯火辉煌,人山人海,各路兵马的将官都来到这里,参加太后的酒宴,何春对八姐说∶“如果此时动手,只赢不输,我们要尽快联络,随后通知她们发兵攻大辽营。” 正准备想办法怎么联络她们时,先锋萧宝来到何春面前说∶“何老弟!你怎么才来,听说那穆桂英几个宋将准备逃跑,被国师的几位朋友识破后,连手捉住。国师大怒,随后建议太后,准备在宴会上羞辱她们几位女将。兄弟!你不知道,杨门女将个个不但是国色天香,而且都是淫娃荡妇,平常像个贵妇一样,但起她们的骚穴时,那淫荡的样子,别提多来劲。你是国师的弟子,等会肯定有你尝香的机会,到时候别忘了兄弟。你知道僧多粥少,到时候请关照一下。” 何春听到这里,心都凉了一半,怎么这么不小心,计划全部给破坏了,师傅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这个老狐狸,还留着一手,先打发萧宝再说。 “好说,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帮你。这些我还见过,我想见识一下。” “听说还关在国师那里,有人看着,你去欣赏也好,看看杨门女将的下场。” “怎么办?”何春问八姐。 八姐这时也晕了头,事情怎么搞成这样,不是已经办妥了吗?我才来这里,现在怎么办,八姐无法回答何春。 还是何春说∶“我们还是去看看她们,实在不行就先动手救人,然后冲出去。” 八姐连忙点头,跟着何春前往关押她们的地方。关押人的地方,何春是知道的,趁人不注意,来到了关押的地方。 当来这个地方,何春就发现这里与往日不同,明显提高了警戒,没有国师允许是不能进入这里,好在何春是国师的弟子,没人阻拦何春就顺利进入国师府。 何春见没人注意,就来到地牢,走进地牢里面,居然里面没有卫兵看着。原来认为她们已经没有还手之力,加上外面有这么多卫兵,里面无所谓,再加上外面在大办宴会,所以,其他的人都去参加宴会了,里面也就没有人守卫。 八姐见这里没人,急忙走到牢门前,看到穆桂英桂英她们低着头,身上披着一件衣不遮体的破衫,坐在地上。八姐心都碎了,到底是自己杨家的人,受到这种非人道的折磨,能不叫人心碎吗! 穆桂英听到有人进来,抬头一看,见是何春,就象是“久旱逢甘露”一样,连忙叫唤九妹她们,她们看到何春,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都扑到牢门前。 何春看到她们这样也很难过,连忙安慰众人说∶“你们不要哭了,我就离开几过时辰,怎么发生这种事情,连八姐都进来辽营帮手,你们说清楚。” 穆桂英看了八姐一眼说∶从我们分手后就一直呆在房间,就商量如何行动等你接应。大约快到中饭时分,我们刚吃完饭,这时候“生铁佛”,还有另外三个人出现∶“想跑!没那么容易,‘梨山圣母’的弟子,真厉害!我的独门手法都让你给破了。 不过,你没想到这间有机关,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你们中饭吃得怎么样,不错吧!它可是加了料的,你们运运气,看还能不能提得起,这下看你怎么破,哈!哈! 顺便介绍我这几位兄弟,‘飞天神鼠’孙兴,有一晚独闯金陵十家小姐的闺房,享受那燕瘦环肥的处女;‘万里飘香’潘贵,曾经一天之内,万里奔波从成都、江陵、到金陵,三家知府的千金小姐都让他开了苞;‘玉面郎君’吴平,他可不得了,燕京城的首富,宋、辽都有他的商号。一次巡视两国的商号,就带回四十多个绝色美女,这里面有千金小姐、官员的老婆、就连大宋皇帝的妃子都心甘情愿地跟着他来到燕京。 所以,我们四人号称‘女人的救星’,只有我们四兄弟才能完成这拯救天下女人的命运。你们肯定不相信,等会你们就知道了,不过,请放心,如果你们不同意,他们是不会乱来的。”“生铁佛”一副得意的样子。 穆桂英等人见到“生铁佛”这样说,心想∶“完了!这下可是全部完蛋了,现在三人一点功力都没有了,再加上这三个人,就算何春有三头六臂,也无法救得我们出去。看来我们又逃不过这三个采花贼的侮辱了,好在这三个人故意扮清高,不强迫我们,只要我们忍得住,看你们拿我们怎么办。”三个人也不出声,就坐在一旁。 ‘玉面郎君’看了她们一眼,就说∶“你有事,就去忙吧,这里交给我们三兄弟了。”等“生铁佛”走了之后又说∶“我知道,你们杨门女将都是文武双全的巾帼英雄,让人佩服。但作为女人,就有点悲哀,你们想一想,女人应该相夫教子,并享受家庭的乐趣。可是,你们呢!丈夫死得早,身边说话的人也没有,到了晚上,一个人常伴孤灯独眠。现在好了,你们不用担心,从今以后,跟着我们,你们就会知道真正的女人应该是怎么样过的。” 穆桂英她们认定不出声就可以了,反正你们不用强,能奈我和。‘万里飘香’潘贵见‘玉面郎君’说得天花乱坠,穆桂英她们就是不点头,这三个人一向以“花中君子”为荣,只要女人投怀送抱,不肯动粗,但现在遇到困难,只得按另外一个办法行事。 ‘万里飘香’潘贵一拍手,门外进来十来个美女,手上端着酒菜,摆到桌面上。 其中三个如花似玉美女,依偎着他们三个人走到桌子旁坐下,几个在后面拿起乐器弹奏起来,其他的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穆桂英她们几个默默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突然间,九妹发现跳舞中有个人很眼熟,想了半天,才恍惚大悟,她就是大宋朝皇宫里跳舞跳得最好的一个妃子。有一次皇帝大寿,就是她编舞领舞的,深受万岁宠爱。原来,“生铁佛”说的妃子就是她,怪不得她们的舞蹈跳得那么好,她怎么会离开皇宫,跟着他们,不怕杀头吗?九妹就小声的告诉了她们。 那知‘玉面郎君’功力深厚,听到了九妹的声言,接过话音说∶“你说的没错,就是她,你想知道吗?让她告诉你。”一招手把那跳舞的妃子叫过来说∶“去把三位女将请过来喝一杯。” 这位妃子笑容满脸走到九妹她们面前说∶“我姓于,我们主人请你们过去。”众人也想知道怎么回事,于是也就走来桌子边坐下。 “那是三年前的一天晚上,我正在为一段舞蹈寻找灵感时。突然间,一曲笛声传来,那笛声的旋律是我从来没有听到,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有几回闻,一时间它使我茅塞顿开,很快就完成任务。 后来,我天天晚上在那里等它出现,可我等了一个月,也不见它出现,我都快忘掉它的时候,它又出现了。 那两个月的一天,因为我那篇舞蹈得到皇帝的赏识,蒙万岁的恩准,让我去嵩山去烧香还愿,在竹林的亭子里休息时,传来阵阵熟悉的笛子声。我当时兴奋及了,顺着笛声走过去,就见到一位风度翩翩的俊美公子,站在一棵树上吹笛,当轻风吹过,白色的衣服随风飘舞,就象是我欲乘风而去,这个景像真是美呆了!这就是我毕生所追求的,如果可以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我就是死都愿意。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那位俊美公子来到我身边,其实我们都是神交以久,不用多介绍,大家就在一起谈天说地,到现在我才知道,他不但玉笛吹的好,而且诗词歌赋无一不精,这使我下定决心跟他走。 当然,他没有对我提出任何要求,只是告诉我,他家里一些歌女,希望我能不能帮他训练一下。我回答说∶‘你无论要求做什么,我都会答应,只要你不嫌弃我。’ 就这样,我跟着他回到燕京,中间还有几个美丽的女子,加入我们一起。经过一番交谈,才知道,她们都是仰慕他,心甘情愿的跟着他,没有丝毫强求的意识。由于我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所以,我们都成了好姐妹。 后来,才知道他是江湖上人称‘玉面郎君’的吴平,是一个采花大盗,但他从不对我们这样,可我们的心早以给他俘虏了,于是,想方设法将自己的处女之身。 别看我是妃子,可我还是处女,因为,万岁看中的是的才华横溢,所以,他没有要我侍寝。也幸好这样,我才能将它奉献给我的主人。 其实,女人!她寻求什么呢?除了一个爱她的人外,剩下的就是享受闺房之乐。 可你们呢,过着这样的生活,多悲哀!我的主人在这方面有着过人的本领,他曾一次对付十二个,把我们打得一败涂地,更主要的是他那根棒槌,它具有一般人没有的灵性,当它进入我们的身体时,它就成了你的身体的一部分,你就会想方设法把它留在里面,这是我们大家的体会,如果你一试就会知道的。” 自从三人昨晚试过何春的鸡巴后,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会儿,但早以刻骨铭心,对其它的已不感兴趣了。但当前的情况下,想逃离估计是不可能,只有静观其变。 ‘飞天神鼠’见还没有效果,心想这些真不简单,“生铁佛”说他很容易就搞定她们,看来他还是高我们一筹,不愧是大哥,手段真高超,现在只有出最后一招,必须彻底打败她们。 原来,‘飞天神鼠’早已在穆桂英的中饭里,加了少量的春药,只要给她们一点激情,她们的防线就跨了。于是,一打手势,于妃心领神会,带这那些舞女开始跳起艳舞。 别看三娘她们昨晚也在“生铁佛”面前跳艳舞,但比起于妃,她们那可差的太远了,这种音乐和舞蹈慢慢地勾起了她们心底的欲望,再加那点春药的作用,有点舌燥心跳,小穴有些痒,手慢慢伸向下身和乳房。 ‘飞天神鼠’见到此景,知道已经奏效,连忙抓住身边女人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那女子当然明白,脱掉自己身上尽有的披纱,然后‘飞天神鼠’解开裤带,掏出鸡巴张开口伸出舌头在上舔,双手在上面搓揉。其他的女子也照样这么做,不多久这里的人都一丝不挂。 如果在两天前,三位女将还能忍得住,但这几天的小穴已经尝到甜头,解决这十来年的性饥饿,再说只有慢慢地等待何春来救她们别无他法。虽说内心还想拒绝,但人已经不自觉的爬向那三个人的身边,伸出手去抢鸡巴。 那三人哈哈大笑,见她们自己熬不过,送上门来,就一人一个抱在怀的,穆桂英在‘飞天神鼠’怀里;三娘在‘万里飘香’潘贵那里;而九妹在‘玉面郎君’怀里。 这时候,才注意那三根鸡巴各有特点。先是‘飞天神鼠’的,虽说不粗,但它长而且他的龟头是扭曲,就象张飞的丈八蛇矛;而‘万里飘香’的像条眼镜蛇,前面大后面细,包皮过长就象是蛇的舌头;最厉害的是‘玉面郎君’的,比‘飞天神鼠’和‘万里飘香’大得多,只比何春差一点,但也够吓人的。 ‘玉面郎君’看着怀抱里的九妹说∶“两位兄弟,平时你们总是说自己怎么样利害,今天我们来次比赛,谁先泄精谁就算输;还有他怀里女人要浪叫声高,泄精的次数最多,输的一方要答应对方一件事,并兄弟之位重新排练,怎么样?”大家一至同意。于是,各自将鸡巴插入怀抱里的女人的小穴。 先说穆桂英,当‘飞天神鼠’将鸡巴插入自己的小穴时,就听到穆桂英“啊”的一声,“痛死我了!”别看穆桂英尝过何春的大鸡巴,但‘飞天神鼠’的鸡巴特别,又是第一次插入,而且这家伙插得又猛,一下子整个插入小穴。 ‘飞天神鼠’看到穆桂英痛得这样叫,心想她妈的,“生铁佛”插你就浪叫,老子插你就喊痛,老子就看你叫喊。于是,也不顾穆桂英喊叫,双手抓住她的小腰往下压,自己就大力往上顶,每次都插到穴心,再加上那鸡巴奇特,就象一根钻头,不断钻向深处。 “啊┅┅痛┅┅求你轻点┅┅啊┅┅啊┅┅我受不了┅┅别这样┅┅啊┅┅再这样插大力┅┅啊┅┅小穴就给插穿了┅┅啊┅┅大爷┅┅我已有了身孕┅┅求┅┅求你┅┅大爷┅┅” ‘飞天神鼠’听到穆桂英已有了身孕,大喜∶“两位兄弟,你们听到没有?大肚婆,兄弟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试过,今天我中头彩,二哥这个位子我是坐定了。哈!” 另外二人听到,羡慕得不的了,连忙说∶“只要你愿意,要什么就出声,能不能换一换?” ‘飞天神鼠’说什么也不肯换,她拿穆桂英当成宝贝了。三娘听穆桂英这么说,知道她受不主,连忙说∶“孙大爷,你行行好!别这样,温柔点。”九妹也说∶“是啊!求求你,吴大爷请你说句话,你要我们怎么样都可以。” “是吗?我想听你们那把浪叫声,怎么样!其实你们已到了这个田地,只要乖乖点,是不会难为你们的。兄弟你温柔点,人家大肚婆。” “谢谢你!吴大爷,我们知道怎么做。九妹买力点!好好侍候大爷。” “我知道,潘大爷!我这两个有点涨,下面也有些痒,你能不能帮帮我?好不好嘛!” “你放心,我最爱助人为乐,来!我帮你。” ‘万里飘香’嘴巴含着九妹的一只乳房,另一只被‘万里飘香’的手抓住,在上面玩弄乳头,下面的蛇头不断的在九妹的小穴插进抽出。 “啊┅┅潘大爷┅┅噢┅┅你真行┅┅啊啊┅┅上面玩得好┅┅噢┅┅下面插得深┅┅大爷┅┅啊┅┅又┅┅插入子宫┅┅噢┅┅大力点┅┅我要嘛┅┅快一点┅┅啊┅┅你那东西┅┅怎么那么长┅┅啊┅┅它┅┅噢┅┅好象是进入我的肚子了┅┅哦┅┅它自己在动┅┅它真是个好宝贝┅┅我好喜欢┅┅啊┅┅它好象是在吸┅┅我要出了┅┅噢┅┅出了┅┅”其实她不知道,‘万里飘香’是在用邪教的一种功夫采补,如果多采几次,九妹就会脱阴而死,这是一门损人利己的功夫,在江湖上是禁止的,如果发现人人得而诛之。 不过,‘万里飘香’平时很小心,决不使用它,但今天是在辽营,无人敢管。再说想九妹这样有武功的女子不多,可以说她一个顶十几个没有武功的女子,能叫‘万里飘香’不动心吗。 穆桂英继续遭到‘飞天神鼠’折磨时,听到九妹这样说,吓了一跳。怎么呢?因为她懂,前天晚上“生铁佛”就这样对付自己,被自己反制了一下,九妹不会这种功夫会吃亏的,苦于自己的功力暂时消失,无法帮助她。如果这家伙用这招对付我,那胎儿难保,怎么办?一边应付‘飞天神鼠’一边想办法。 而那边的三娘渐渐进入兴奋的状态,‘玉面郎君’为了打败‘飞天神鼠’,使出十八般武艺,如∶插、抽、磨、柔、顶、含、吻、咬、前覆、后翻、左插、右抽等,不多时就把个三娘干的潮起潮落十几次,浪叫声一声比一声高,叫得穆桂英和九妹都淫性大发,桂英也顾不得肚里的小生命,口里不断地喊道∶“快点┅┅大力点┅┅我要┅┅啊┅┅情哥哥┅┅求你啦┅┅快!快!快┅┅我忍不住┅┅要大鸡巴┅┅” “你不怕伤着吗。” “我不怕,请大力点,快点,我要。” “好!我来了。” ‘飞天神鼠’一把将穆桂英放在桌子上,将穆桂英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不断的大力猛插穆桂英的小穴,那两块鲜嫩阴唇夹着大鸡巴,随着鸡巴的进出,不断地翻转,好看及了,真来一大美景。‘飞天神鼠’看到这景像,淫性更加高涨,抱起穆桂英在屋内边走边顶。 “兄弟,你这招‘周游列国’很久都没有玩过了,今天可是遇到好的对手咯!” ‘万里飘香’笑着说。 “你也不差,这招‘深山寻宝’同样也是很久没有用过了,这几个淫门女将真是好货色,等会跟大哥,求他让我们兄弟,就算是我们为他打天下的报酬。”‘飞天神鼠’说。 “兄弟,你想得真周到。不过,到时候我们换着玩,一定过隐。”于是继续推着九妹寻宝。 “啊┅┅噢┅┅好┅┅宝贝┅┅我下面都快装不下了┅┅哦┅┅你不用担心┅┅啊┅┅我会努力去装┅┅啊┅┅桂英┅┅三娘┅┅噢┅┅你们怎么样┅┅噢┅┅美不美┅┅我可美死了┅┅大爷┅┅你快一点┅┅再大力点┅┅啊┅┅” “好!你放心,我会推着你满意为止。” ‘万里飘香’双手抱住九妹的双腿,鸡巴插在小穴里,一步一步推着九妹在屋内走,九妹双手不断地在地上交替。 “好!真不亏为杨门女将,不但马上功夫好,做马功夫也这样了得,哈!快跑! 快。兄弟!我这匹马怎么样?不比你们的差,看来二哥的位子走不出我的五指山。” “你别高兴得太早,谁笑得最后,谁就笑得最好。我的也不差,杨家三娘是江湖上有名的‘飞天女侠’轻功了得,来!你表演一下,给他们瞧一瞧。” “是!大爷。” 三娘将‘玉面郎君’推倒仰卧,双腿用力一蹬,小穴脱离‘玉面郎君’的鸡巴,身子腾空而起,三娘在半空将双腿左右大开,让小穴张得更开,当身体下降时,将小穴插入‘玉面郎君’直立的鸡巴,粗壮的鸡巴正顶中三娘的穴心。 “不错!再来。”‘玉面郎君’赞不绝口。 三娘一连来了十几次,看得大家赞不绝口,鼓掌大叫。三娘也淫性高涨,叫‘玉面郎君’扶着自己的细腰,这次双腿勾住‘玉面郎君’的腰部,鸡巴也不脱里小穴,双手一撑,三娘连带‘玉面郎君’体连体一起腾空。然后,双手在房梁上攀登,就象是在天的一对比翼鸟,真是名不虚传。看的大家目定口呆,一时间鸦雀无声。 后来,大家推‘玉面郎君’为二哥、‘万里飘香’为三哥、而‘飞天神鼠’为四弟,“生铁佛”还是大哥。 穆桂英红着脸说完经过时,小穴又流出淫精。 八姐听完这番话,也扑在何春的怀里哭了起来,说∶“何春,你一定要替我们报仇血恨。” “放心,我一定会的。如果半年前,我还不能肯定。现在,别说他们四个人,就是千军万马,我都不会放在眼内。三娘没想到你还有‘比翼双飞’这一招,到时候你可要让我开开眼界。”何春笑着说。 “你现在还有心情说这个,快想办法救她们出去。”八姐不高兴的说。 “八姐,你不要这样说春哥,只能怪我们不小心,暴露了计划,现在我们没有功力,如果硬闯谁都逃不了。”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们出去,不会让你们受这种侮辱,解药估计在那三个人那里,你们在这里等侯,我这就去拿解药。” 要知后事如果,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何春笑闯销魂阵双艳同受冲天炮 话说何春要去偷解药,八姐但心会出事,一定要跟着何春去,正在僵持着。突然间,从门外进来三个人,桂英忙告诉何春,这就是“生铁佛”的三个兄弟。 何春笑了一笑事∶“在下给三位前辈见礼,请三位高抬贵手,拿出解药,以前的事,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别怪我手下可不留情。” “兄弟们!你们大哥的功夫可是天下无敌的,但不知道我们的师侄学到功夫有几成?” “在下愚昧,师傅的功夫只能学到一、二成,如果前辈想考考在下的话,我愿受教。” “二哥!这可不行,要是让天下人知道我们以大欺小,咱们的脸往哪放。” “三哥说得好!只是小辈犯错,应该教训一下,这也是我们这些做师叔的责任。 这样吧,二哥!你那《天魔销魂阵》也练成,是不是让师侄过一过。” “四弟说得好,何春啊!你四师叔说的你明白没有,如果你能过得此阵,就放了你们。当然,闯阵时有个条件,你也知道《天魔销魂阵》主要是销魂,但那是外因,现在你必须怀里抱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绝色美女,鸡巴还得插入她的小穴,这女子不得出手,否则算你输,那你就跟我们去见你师傅,怎么样?” 何春望她们一眼后说∶“那就一言为定,希望你们不要后悔。八姐!如果是他们的人,我担心他们会玩鬼,这里只有你我才放心。” 其实八姐早就想试一试何春的大鸡巴,但一直没有机会,刚才穆桂英说得那样会神会色时,小穴里早就充满淫水,只是时候不好,于是,强忍着那阵阵春心。但现在何春要求自己当着这么多人,让他干还真有点不愿意,不过大家都把眼睛定住自己,也只得这么做。 于是,八姐开始替自己宽衣解带,不一会儿,她也就成为一个艳光照人的裸体美人。 但见她长发披散,面似桃花,媚目中春情荡漾,一身肌肤光滑白暂,胸部那双玉乳充满了成熟女人的诱惑力,又圆又大又坚挺,那两颗乳头呈粉红色,衬着同色乳晕中洁白如玉的乳房。要多诱力就有多诱力。再往下,小腹圆滑紧凑,那美丽的小肚脐眼下,阴户芳草凄凄,乌黑的阴毛油光发亮,浓密弯曲。大小阴唇隐藏在乌黑的阴毛内,那颗比正常女人稍大的阴蒂却突出于阴毛外,凭生一种“万从表面上丛黑中一点红”的美感。 “八姐,你好迷人!你们杨家真是占尽天下美色。” “是吗?我比其他姐妹如何。” 何春望牢房内的三人说∶“春兰、秋菊各有特色。” “你这张嘴真甜,怪不得她们都要跟着你。” “我不但嘴甜,下面的它更好,等会你就知道了。” “那就让它来亲亲我的小仙女。” 边说边用替何春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然后低声的说∶“春哥!你那东西太大了,可要温柔点。” “听说你经常用假鸡巴和佘太君对着干,你也怕它?” “你听谁说的,再说再说我就不给你干了。” “好啦!不说就不说,到时候,请你们俩给我表演表演。不过,现在救人要紧,来吧,抱着我。” 八姐红着脸双手抱着何春的脖子,腿盘在何春的腰间。那支粗大的鸡巴正对八姐的小仙女,何春轻轻一推,藉着里面的淫精,一下就全部推进去了。 “喔!慢一点,好涨啊,比那假东西好多了,先别动,让我先适应一下。” “那你就慢慢适应,我要去闯阵了。” 来到中间对着他们说∶“我已准备好了,开始吧!” 当何春的鸡巴一现身,立即有几名女子情不自禁的低啊一声,那位妃子的一双媚眼也为之一亮! ‘玉面郎君’看到这情形,深感自己的不如何春,又怕这些女人有异心,立即沉声道∶“杀!”十二名女子在那位妃子的带领下,将何春团团围住,在四周游动,后来越来越快,幻起一片白影。 这也就是现在的何春,要是几个月前,早就倒下了。何春凝神注意阵容变化。平心而论,面对八姐这位大美人在怀里扭动,他居然能定下心来,就是他的师傅“生铁佛”都不敢这样。 何春观察一会儿,基本上了解这阵法,这是九宫八卦阵变化而来,十三名女子的武功一般,只能利用艳舞来绕乱闯阵人的心神,以求达到抓人的目的,如何不行,就由阵外的‘玉面郎君’来偷袭。既然,何春已经明白,也就不着急,慢慢玩。心想这十几名子武功不差,舞也跳的不错,象貌虽比不上众女将,也不差很远,如果把她们收复,将来,在“逍遥谷”也好有些娱乐节目。男人的欲望是添不满的,那边的杨门女将还没有全部到手,又想得眼前的到这十几名女子。 既然色心一起,何春就开始行动。何春在阵中,这一转、那一走,双手就这些女子身上到处乱摸,一下胸口的乳房、一下那个的臀部;有时候,抽出鸡巴穿过八姐的屁股在另一个的屁股上顶一下,搞得这些女人心痒痒的。 何春发现领头的女子,虽然武功最高,但是出手很慢,而且那两只眼只勾勾的盯住自己的大鸡巴。心想,既然你喜欢它,就让你尝一尝。 趁她靠近自己的时候,抢先转到她的后面,一把抱住她,使她的双手动嘟不得,然后将她的臀部紧贴着八姐的屁股,用腿叉开她的双腿,抽出在八姐小穴那粗长的鸡巴,插入前面那女子的“陶花源”,这样八姐就被夹在两人中间。 本来八姐正闭着眼在享受大鸡巴插入小穴里的快感,突然鸡巴离开小穴,而且后多了一个人,连忙睁开眼睛一看,原来何春捉住一个女子,正用他那超长的鸡巴插后面的小穴,心里及为不满,自己刚刚尝到甜头,就被抢走,连忙在何春耳边说∶“春哥,不吗!我要。” “好!好,这就来,你别着急,我这样做也是有目的。” “目的!我看你就是不满足,看到人家漂亮,你有我们还不够,还要去干其他女子。” “八姐,现在我们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如果她能告诉我们不好吗?” “你别作梦了,她能告诉我们,别忘了她们的主人是谁。” “你放心,没有哪个女子能够挡得住我的鸡巴,这个我很有把握,你们不也是挡不住,自己送上门来了,别吃醋了。” “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但我才刚刚开始,总有个先来后到。” “好!这就来,不过是一人一下的来。” 八姐没有办法,又不好再埋怨何春,只得点头答应。 开始那领舞的女子还扭动屁股不愿意,但让何春插入后,再加上自己的扭动,那种前所未有感觉从下面升起。别看‘玉面郎君’的鸡巴也不错,但跟眼前的比起来,就差多了。于是,也就配合何春的抽插,扭动屁股起来。 开始还忍住不出声,怕‘玉面郎君’不高兴,但到后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张开嘴叫起了∶“啊┅┅啊┅┅好美┅┅我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感觉┅┅大力点┅┅情哥哥┅┅噢┅┅小穴┅┅啊┅┅喔┅┅美死我了┅┅我好舒服┅┅好兴奋┅┅快┅┅再快点用力┅┅啊┅┅噢┅┅” 这边的八姐也叫起来,就象是在比赛,看谁叫得好叫得高,“啊┅┅喔┅┅我好久没有被男人这样干过了┅┅干得这么爽┅┅噢┅┅啊┅┅快操我┅┅啊┅┅我要你搞死我┅┅情愿这样让你干一辈子┅┅啊┅┅噢┅┅” 这两个人这么一叫,把其他的女子叫的心痒痒的,就连牢房的穆桂英她们都不例外。不断地扭动小腰,好让大腿内则互相磨擦,以求得穴内暂时的安慰。 ‘玉面郎君’看到此景大惊!这何春了不得,看来比他的师傅还厉害,如果《天魔销魂阵》困不住他,这里无人是他的对手。于是,大喝一声“你们还不快点动手,如果杀不了何春,小心你们的头。” 这些女子听到‘玉面郎君’这么说,只得提起精神用心对付何春。但毕竟她们都是宋朝的人,由其是那个妃子,开始跟着‘玉面郎君’还可以,但看到‘玉面郎君’ 帮着辽人就有些不愿意,因暂时没有办法逃离,只得留在‘玉面郎君’的身边。现在有一个这样的人物出现,必须抓住机会跟着他逃离这个地方。于是,就靠近何春说,希望何春能带她们走并收下她们,如果他答应,就帮他们逃走。而且,还告诉何春∶“‘生铁佛’就躲在外面,还有一批大内高手,只有将他们引进来捉住,不然是逃不出去。” 何春听到她这么说高兴得很,不用出手就收下这么多美女,至于,外面的人他根本没有放在眼内,不过,这个提议很不错,于是,何春就答应了她。 在何春怀里的八姐,随着何春的闪动,她就觉得那支像“火棒”一样在自己的小穴中到处乱冲碾磨,一股难以形容的滋味迅即袭遍全身。 她情不自禁的轻移下身,而且渐渐的挺动起来。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威风八面,心中浮起一阵快意!扭动得更快。 “┅┅啊┅┅好┅┅噢┅┅啊┅┅快┅┅” 何春见到八姐自己扭动起来,心中高兴极了,因此,他的动作更加轻巧飘逸。 在牢内的三娘她们高兴极了,也嫉妒八姐,要是那是自己该有多美,于是,不断的拍掌叫好。 在一旁的‘玉面郎君’等三人,见势不好,互相一对眼神,准备偷偷地下手。三娘见状忙提醒,其实何春早就看见了,于是给那妃子递了一个眼神将计就计,等他们来到身后,那妃子也走到他们的身后,突然出手点了‘玉面郎君’三人的穴道。 “这叫‘螳朗扑食,黄雀在后’,怎么样你们不讲信用,只有这样对待你们。” “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就是帮了何春,外面千军万马,你们能逃的出去吗?” “就是逃不出去,也不会帮你们。”说完在‘玉面郎君’的身上掏出解药给三娘她们服下,然后又用钥匙打开牢门,扶她们出来。 三娘感激的说∶“谢谢你!我们见过几次,还不知道你姓什么?” “不用谢我,其实应该是我们谢谢春哥,如果不是他肯收留我们,我们还不知道这日子怎么过,现在我知道你们和春哥的关系,也希望你们今后不要嫌弃我们。我叫吴采莲,那十二个舞女都是以前跟着‘玉面郎君’的,也是他的侍妾,如果你们不嫌弃,就让我们侍候你们。” “别这样说,今后咱们都是姐妹,一起侍候春哥。只是便宜了他,一下又收了这么多姐妹。” “你们怎么样?功力恢复没有?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只有往外冲,关于宗保只有听天由命。如果郡主她们能够主动进攻,那就好多了。”何春说。 “我们不是商量好的,以火为号,现在就点火,趁此机会冲出去。”八姐还赖在何春的怀里说。 要知后事如果,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回杨家大破天门阵何春重返天波府 话说众人正在想办法怎么办时,就听到外面万马奔腾,而且也听见士兵高叫“不好了,宋军打进来了,快跑啊” “怎么啦?是不是她们打进来了,我们怎么办?”八姐着急的说。 何春想了一下说;“不管是不是,先放火,造成里面的混乱,然后跟我往外冲。 你们穿好衣服,准备好兵器,不要离我太远。桂英你们的功夫最好,赶快打扮成那三个人模样,走在前面,如果碰撞“生铁佛”不要纠缠,让我来对付他,你们继续往外冲,如果冲散可以去宋营和《逍遥谷》,采莲你们在中间,小心点。” 何春嘱咐后,透过牢房门的缝隙往外看,只有一些士兵在看守,其他的大内高手和“生铁佛”不见了,估计是宋军大举进攻,都回到萧太后的行宫去了,准备迎击宋军。于是,何春点燃牢房的易燃物,带领众人冲出牢房。 辽营外面正是佘太君领着宋军杀进来,不是应等何春他们发信号才进攻吗?原来是太后行宫的士兵,在烧烤牛羊时,不小心把营房烧毁,引起大火。而外面的宋军见到火光,立刻进攻。 由于辽兵正在举行酒宴,防不严,被宋军一下突破天门阵的外围,直捣萧太后的行宫。但经“生铁佛”布置的天门阵和训练的士兵不是那么容易打败的,很快辽兵就地抵抗,行宫的禁卫军和后营看守粮草的卫兵在“生铁佛”和萧太后的指挥下,反而包围宋军。一时间,杀得天翻地复,死伤片地。 阵后的萧太后在“生铁佛”的陪同下,见到辽军将宋兵团团围住,心中大喜,对“生铁佛”说道∶“国师,如果这一战将杨家歼灭,那大宋将无人挂帅,天下就是我的了。不过,没有杨家这样的对手,也很寂寞,听说是佘太君亲自出马,那我就去领教领教,看她到底有多大的本领。”说完。萧太后披挂软甲、手提绣绒刀,跨上逍遥马,直奔阵前。 杨六郎杀的满身鲜血来到佘太君身边说∶“母亲,我军被辽军重重包围,必须突围,不然会全军覆没。还有接应的人到现在不见,估计凶多吉少,郡主你们是如何商量的,是不是辽人的诡计。” 其实郡主也焦虑不安,也怕何春他们出了事,但现在也没有办法,只得望着佘太君,希望太君能有决定。 正在佘太君左右为难之时,前面来了一个人,高声叫喊∶“佘太君,本太后阵前请你答话。” 佘太君见萧太后来到阵前,大喜到∶“机会来了,只要抓住她,一切问题就解决了。”于是,一提坐下桃花马,来到阵前。说∶“萧太后,请本太君有何贵干。” 萧太后远远的看到一员女将骑着一匹桃花战马奔向自己对面时,就感到一股杀气扑向自己,真不愧为大宋朝的巾帼英雄,不但武功了得,都五十岁的人了,一点也看不出,而且那双桃花眼一瞟,就能把男人的魂魄勾走。 而佘太君也看着萧太后,头戴飞凤冠,身着麒麟宝甲,跨下千里逍遥马,手握绣绒刀,威风凛凛的端坐在马上,真乃一代女中豪杰。 “佘太君,你们已经被重重围困,识时务者为俊杰,缴械投降吧。还有,听说武艺高强,本太后想领教一下。” 看了看身后的宋军,就说∶“好!本太君就答应你。不过,如果你赢了,我们就投降,你输了,退出中原,怎么样?” 萧太后心想输赢你们都逃不了,暂且答应她。“好!你放马过来。”就这样两人举刀杀在一起。 别看佘太君武艺好,萧太后也不差,两人杀得天昏地暗。时间一长,萧太后就发现佘太君嘴巴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就象是一个荡妇,让男人操得小穴,魂飞天外。开始,萧太后还以为佘太君练得什么奇功,但后来发觉佘太君出手越来越慢,力越来越小,浪叫声就越来越高,真不可思议。 其实佘太君心里很明白,就是那《贞节带》惹的祸,插入小穴内的假鸡巴,随着战马的颠簸,不断在里面窜动,每次颠簸,假鸡巴都撞击穴心,把个佘太君整得心跳手软,根本无力再战。心说∶郡主,这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给我带上这要命的东西,我两、三下就捉住她了,现在弄得我手脚发软,怎能打赢这场战争。 在后面的郡主也看出问题,这下可坏事,我怎么就没想到,如果打战怎么办,但现在又不能将佘太君叫下来,急得郡主在后面团团转。 正在此时,萧太后的刀向佘太君劈来,佘太君无力抵挡,身子往边一躲,刀尖划破手臂,刀风也扫在马的屁股上,战马一声惊叫,疯狂往前冲去。萧太后高叫一声∶“哪里走!”催动坐下逍遥马,追了下去。 一个逃一个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亮了。佘太君见萧太后穷追不舍,就往旁边的一片树林一钻。萧太后见佘太君进了树林,又见身后没有一个侍卫跟着,立刻气冲冲骂了起来。 其实这怪不得别人,太后骑的马是千里马,那些马怎么能追得上。萧太后骂了一阵后,静下心来,想了一下,佘太君已不是我的对手,进了树林又能怎么样。于是,催马进入树林。听到前面有声音,估计是佘太君,连忙挥鞭追去。 前面正是佘太君,从佘太君进入树林后,以为萧太后不会追进来,哪知萧太后等了一阵,催马进入树林,佘太君急忙往里走。但这片树林非常茂密,佘太君挥刀劈断树枝,但这么走得不快,两、三下萧太后就追上了。佘太君心想逃是逃不过,只有用杀手 “回马刀”拼死一博。 原来,杨家枪有一杀招,名为“回马枪”,杨业后来弃枪换刀,但这招杀手被佘太君加以改变,用在刀法上,而且比用枪更厉害。等到萧太后追到身后,佘太君突然使出“回马刀”刀锋直奔萧太后的脖子,本来这一刀萧太后是万万躲不开的,由于,佘太君手臂受了伤,动作慢了一点,刀没有砍上,只是刀杆打到萧太后。而萧太后为了躲避这突如其来的一招,慌忙中用刀背砍中佘太君的后背,两人都中招掉下战马,昏倒在地。 等到两人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面,有几支火把照亮整个山洞,里面有些石桌椅之类的东西,好象是猎人打猎时住的地方。再看自己身上,盔甲已不在身上,只有内衣还在,伤口也已经包扎好了,二人心里琢磨这是谁救了自己。 正在二人琢磨时,从洞外走进一个人来,只见这人的模样,真是生得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一副尖嘴猴腮的嘴脸,个头也不高,大约只四尺左右,走起路来就象只猴子。 这人是谁呢,书中暗表。此人姓侯,名为方,是大宋朝丞相王强的亲信,有一身的好功夫,特别轻功了得,以前在江湖上有一个外号叫“翻天神猴”,由于尽干些下三烂的事情,被人追捕关入大牢。后来被王强看中,利用他的手段,为自己买命。这侯方既然逃得性命,又做了丞相的亲信,于是就死心踏地跟着王强。 这次侯方是奉王强的命令去北国送信,由于昨晚打仗,他就绕道而行,晚上就在山洞过了一夜,今早刚要走出树林,就发现前后两匹战马冲入树林,后来二人各自中招,掉下战马。 侯方估计这二人是宋辽两边的将领,一个逃一个追,最后进入树林来了个两败俱伤。侯方等了半天,不见两人有所动作,于是来到两人身边一看,原来是两员女将,其中一个正是天波杨府的佘太君,心想,真是该我走运,如果将她往辽营一送,升官发财指日可待。不过前面战事如何,自己并不知道,如果宋军打赢了,那就要考虑一下,要不要送到北国去。想了半天,侯方还是决定等等看。于是,侯方将她们放到马上,又回到昨晚睡觉的山洞。 侯方将她们放在地上,脱掉盔甲,看看她们伤在哪里。经过检查,只有佘太君手臂有伤,问题不大,另一个没有伤口,估计也是掉下马匹时甩昏的。于是,侯方就替佘太君包扎伤口。 在替佘太君包扎伤口时,看到佘太君那丰满诱人的身材,光滑的肌肤,下面的鸡巴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 “他妈的,都几十岁的人了,身材还是这么好,还戴上了《贞节带》,看来杨家的《贞节牌》没有立错。不对!这里怎么有姑爷家的名字,难道姑爷早就跟杨家的寡妇有问题,可是姑爷全家是被杨家所杀,不通是杀人灭口,那就是说杨家的寡妇耐不住寂寞,又见到姑爷英俊潇洒,送上门来,后来其他的寡妇争风吃醋,如果是这样我可要尝一尝。这次如果不是送这封信,老子在京城里不知道有多少美女陪伴,害的老子风餐露宿十几天,吃不好,睡不安,既然王大人作对,肯定要把你送到辽营,不过先让老子开开心,让我的小弟弟也尝尝鲜。这就干,不等于干尸,没有乐趣,但她醒过来自己是不是控制得了她,还是个问题,看来得想个办法,让她们自愿送上门┅┅等到佘太君二人醒过来,就觉周身疼痛,没有一点力气,抬头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只见自己二人都躺在一个山洞的地上,有几个火把点着,把洞内照得通明透亮,洞内只有一些简单石头桌椅板凳,估计是山里猎人的临时的住地,那么自己是被人救了。 两人正在思考的时候,从洞外走进了一个人来,只见此人长得尖嘴猴腮,鬼头鬼脑,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好人。佘太君二人虽然讨厌这个人,但他救了自己,再说,这人不知是哪国人,如果是对方的人,那自己就危险。 于是,二人强着笑脸对着侯方,问道∶“这位壮士,多谢你救了我,不知贵姓大名?” “我叫侯方,是这里的猎人,看到你们躺在地上,是我把你们扶进来,看你们都是武将,不知你们是哪一边的?” “原来是侯壮士,我是宋营的,名叫陈明。”佘太君在还没有搞清对方是什么人前,不敢报出真姓名。而萧太后没有报真名,也没有说穿佘太君的身分,只是说自己辽营的将军,如果侯壮士愿意送她回去,一定保你做大官。 佘太君见萧太后这么说,连忙出声∶“我跟八王很熟,如果将着人送到宋营,大功一件,包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侯方看到她们不敢报真名,还不断的用高官厚禄来拉拢自己,真是有趣,看来她们慢慢进入我布置的圈套。于是,故意为难看着两人说∶“你们都要我将对方抓到你那里,但我应该帮谁?这样吧你们谁能让我满意,我就帮谁。” 俩人连忙问要怎么样才能使你满意。“这个好办,你们是女人,而我是男人,你们说我应该怎么样才满意?” “你!你,居然想┅┅” “我怎么哪?我什么也没想,是你们自愿的,是不是!” 两人内心想了一想,如果不答应,再加上自己受着伤,是逃不过的。如果能收服他,也是一个帮手,对付另一方,到时候再收拾他。 先不说怎么对付侯方,回头再说战场上,郡主见佘太君受伤逃离战场,萧太后跟着追赶,心想完了,这主心骨没有了,这战怎么打。 正在郡主和众位夫人感到绝望、准备拼死一战的时候,就看见辽兵后面大乱,而且有人在高声喊叫∶“不好啦,宋军从后营打进来了,我们的退路没有啦,大家快逃啊!再不逃,性命就完了。” 只见辽营的后营火光冲天,杀声阵天。众人互相望了一下,是谁在辽营,我们能来的都在这里,是谁呢?现在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指挥大军猛攻辽营的营地。刚冲到萧太后的行宫,就见到穆桂英她们,从后营杀到这里。 原来,何春见辽兵兵多将广,团团包围着宋军队,马上叫八姐带几个人去后营放火,而自己带着穆桂英她们到萧太后的行宫放火,扰乱辽军的阵容,然后兵和一处,实现里应外合的计划。 果然,辽兵阵脚大乱,宋军在这些杨门女将的带领下,全歼辽军,只有极少数逃脱,“生铁佛”一干等人也被杀。但宋军同样也伤亡惨重,杨六郎父子也战死沙场。 只是佘太君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于是,众女将留下寻找佘太君,宋军由八王带回京城。八王也体谅杨家的心情,也就同意了,并代替皇帝先封赏了杨家,希望尽快找到佘太君返回京城。 众女将跟八王分手后,和何春一起在附近寻找佘太君,天都快黑还是毫无消息。 一连好几天无结果,这一天傍晚时候,八姐就发现前面有一个山洞里传出灯光,说∶“我们去前面的山洞看看,有不有人,也许是佘太君也说不定。” 于是,大家挥鞭催马直奔山洞而去,刚到洞口,就听见有人在喊叫,“没想到你们两国在那边打战,你二人却联手对付我,真有意识。不过,你们想过没有,现在这个样子,是逃不过我的手掌。” “就是死,我们也不会顺从你。” “死!没有那么容易,如果你们想死就能威胁我,那就打错了算盘。” “你想干什么?” “你们会知道我想干什么。” 原来,这几天佘太君二人受尽了污辱。开始,还以为用高官厚禄拉拢这人,但这人色胆包天,竟要二人服侍他,幸好佘太君戴着《贞节带》,侯方又打不开,总算保住了贞节,但嘴巴和身体都逃不过侯方的魔掌;不过萧太后就更没有这么幸运,上下三个洞总是有东西插入,把个萧太后折磨的面目全非,以前的雄心壮志、立马中原的愿望都没有了,只求能尽快逃出魔掌,于是就和佘太君商量联手对付侯方。 在外面的八姐听出这是佘太君的声音,急忙冲进山洞,就见佘太君和萧太后倒伏在地上,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正在威胁她们。于是,拔出宝剑朝着那人的后胸刺去。 侯方正背对洞口,没有注意有人进来,让八姐一剑刺进后背,一声惨叫后,倒在地上死去。 佘太君见到她们进来,一下就扑到郡主怀里哭了起来。郡主拍了拍佘太君的背,说∶“好啦,这人已经死了,一切都过去了。有个好消息,辽军让我们打败了,这下我们可以回家了。” “是吗?我们胜利了,这可好了,我们可以安心这样过日子了,不用再打战了,其实,萧太后我们这打来打去有什好处,受害者还是老百姓,这样吧我放你回去,希望两家罢战讲和,让老百姓过一个安定的好日子。” 萧太后看了看眼前的情况,又听到自己的军队打了败仗,没有十几年是缓不过。 于是,点头同意讲和,回去后立刻派使者到宋朝京城,向大宋朝称臣。 送走萧太后后,郡主领着佘太君来到何春的面前,说∶“这就是何春,只有大姐你、四娘、五娘没见过,我们都已经老相好了,现在战争已经完了,我们要不要先回京城天波杨府。” 佘太君看了看何春低着头说∶“她们已经跟着你了,是不能再姓杨,希望你也能收留我们这几个人。还有这个东西,差点让我命散战场,求求你,先帮我打开它。” “好啦!你们我都收下。不过,这个东西先暂不打开,回到京城再说。现在萧太后既然愿意称臣,你必须回朝向皇帝报喜请功,这也是为杨家做得最后一件事,以后就和杨家无拖无欠,当然,我们也可以住在天波府。” “现在你是一家之主,你怎么说就怎么做。”佘太君红着脸说。 “我听说郡主称你为大姐,是不是?” “她呀,乱说。” “我看这个大姐,你是做定,而且还要带好这些姐妹。” “大姐,我没说错,大姐这位子你是坐定了。”郡主在一旁笑着说。 “好啦!这下我从婆婆、母亲、祖母变成大姐,不过在家可以叫,出外还是改回来,可不能让人知道。好!我们现在赶快回京,公子,我现在受着伤,不能陪你,回到京城天波府后,再好好侍候你。”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看你怎么侍候我,大家快走吧。” 一路上大家快马加鞭,很快就回到京城。大宋皇帝特别嘉奖杨家官升三级,对杨六郎父子战死表示慰问,并在让父子埋葬皇陵;准许杨家不用上朝伴驾,杨家后人世代为官,官居二品。 佘太君拜谢皇帝的圣恩,回到家中,关闭大门,召集家中所有的丫环、仆妇到大堂,何春也坐在大堂的主人位上,看着天波府的众佳丽,等侯佘太君怎么宣布。当杨府的丫环、仆妇来到大堂时,大吃一惊,就见到众位夫人一丝不挂,身上只有一袭轻纱,而佘太君、郡主、四娘、五娘的下身有一样东西代着,那位绝代佳人少夫人穆桂英,正坐在一位英俊的同样也是赤身裸体男人身上,双手正在玩一根巨大的超级大鸡巴。心想看来佘太君叫我们来,一定跟这根超级大鸡巴有关,真羡慕少夫人,要是插入自己的小穴,该有多美。就在这时听见佘太君说∶“从今以后,天波府谢绝外人来访,如若违反革革杀无论;还有,你们跟着天波府这么年,由于府内的规矩使你们都没有成亲,深表遗憾,如果你们要走的就请即刻离开,每人奉送白银五千两,如果要留下,就得按规矩办事。”佘太君望了众人一眼,见无人要离开,而且都紧夹着双腿在听自己讲,于是满意的点头笑着说∶“谢谢你们!当然,我也知道身为一个女人,连我在内也需要一个男人。所以,我为你们找到一位天波府的新主人,从此以后你们每天不得穿内裤,要随时随地侍候主人,你们听到没有?” 众人听到有这样好事,今后不用每晚为没有男人而难熬,大家一至点头答应,并马上脱下内裤支持佘太君的决定。 郡主走到何春的身边说∶“杨家和包括后来的姐妹,一共一百零八位浪穴等侯她们的新主人的试插,请主人开始。” 佘太君宣布∶“现在大家脱去身上的衣服,由新主人验证你们的小穴。” 然后自己和郡主一左一右伴随何春,哆声说∶“主人,你瞧!好一幅百美图,你呀!真是比当今皇帝还要威风哩!” “嘿嘿!不错!当今万岁身边全是一群有气无力的病西施,哪似我身边美女全是文武双全的呢。” 郡主媚笑着说∶“主人,你看她们都已经等得春心荡漾了,就请你早点去普渡她们。” “哈哈!好,我就来次普渡众生。” 佘太君和郡主媚眼流波随后“护驾”,第一个来到大娘的前面。 只见大娘上身躺在桌子上,双手扶着双腿朝上分开,露出早已湿润的小穴,等侯何春的大鸡巴来检插。 何春的大鸡巴由郡主扶着顶住大娘的穴口,佘太君在后,一推何春的屁股,整支大鸡巴全部插入了大娘的小穴,就听见大娘“啊”的一声,“啊┅┅慢一点┅┅我受不了┅┅啊┅┅大鸡巴比以前大多┅┅噢┅┅插吧┅┅插死小浪穴吧┅┅啊┅┅大力点┅┅快一点┅┅啊┅┅好美好舒服┅┅快┅┅用力插几下┅┅噢┅┅别走啊┅┅求你再多插几下┅┅” “好啦!大妹,还有那么些姐妹等着,你就忍耐一下。”佘太君说。 何春听到佘太君这么说,满意的点点头,赞许佘太君的公平,这个大姐位子该她坐。 就在群女分别摆出别致的撩人姿势及声燕语之中,何春蜻蜓点水般完成“检插” 工作,时间正好是一个时辰。 三人回到坐位上,郡主浪声道∶“请主人跨马训话。” 佘太君将穆桂英往何春怀抱里一送,何春用手摸着穆桂英那隆起的小腹,怜爱的问穆桂英∶“肚子里不会有事吧?” 穆桂英把嘴巴移到何春的耳边,“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只管插浪穴,它已经几天没有尝到鸡巴的滋味了。”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只见何春下身一挺,插入穆桂英的浪穴,一边插穆桂英的浪穴、一边说∶“从现在起,我保证你们享乐人间第一大美事,今天才是一个开端,哈哈!不过,你们的床技很差,必须好好调教。郡主,这件事就交给你办理,知道吗?” “是!主人,我一定不负众望,也请主人随时随地检插。时候不早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今晚就由佘太君、穆桂英、和我来侍寝。” “不行,你们也辛苦了,今晚我一个人睡。明天我醒来的时候,要见到你们这几个人。”何春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王妃来到杨府,见到郡主急忙说∶“要见何春。” “我说姐姐,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浪穴忍不住,想要大鸡巴插入解解饥饿?” “还说,你们回来也不通知一声,怎么,想独霸吗?” “看姐姐说的,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只是暂时不方便去你那里。因为,佘太君下令闭门谢客,如果去八王府,会给别人以口舌,所以,没有去你那里。你不知道昨天他还在问起你,我们说过了这几天,再去请她来。” “那是我怪错妹妹,对不起!我这里有礼了。他呢?” “他呀!现在还在睡觉,你不知道。他昨天插遍杨家将的所有的浪穴,共一百零八,你说厉不厉害?” “谁在背后说我还在睡觉,该罚!”何春正站在郡主的身后。 “是!我该罚。”于是,高兴地撩起群子,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分开腿弯下腰,将小穴对着何春。 何春也只披着一件外衣,解开衣带,露出那高高翘起的大鸡巴,对准了郡主的小穴,“扑”的一声,插入郡主的小穴,飞快的抽插起来。 在一旁的王妃看的目定口呆,节节巴巴的说∶“郡主!你们就这样干,要是让人知道还得了。” “啊┅┅噢┅┅是啊┅┅我们就是这样┅┅噢┅┅啊┅┅干的┅┅所以我们┅┅就闭门谢客┅┅啊┅┅大力些┅┅不想让外人┅┅啊┅┅知道┅┅噢┅┅过一段时间┅┅我们就会全家┅┅哦┅┅移居《逍遥谷》┅┅姐姐┅┅你要想清楚跟不┅┅跟我们走┅┅哦┅┅不行了┅┅我要完了┅┅姐姐你┅┅啊┅┅来接受大鸡巴┅┅噢┅┅完了┅┅” “我来就是为了它,春哥!你来插我这个浪穴吧!她都等不及了,淫水都流出来了。”八王妃手忙脚乱的脱去声上的衣服。 何春将郡主交给刚走过来的佘太君,走到王妃身前说∶“看看我的小亲亲,喔! 都快荒废了,再不耕耘,就快变成一块烂田。” “不吗,你说是块烂田,好啊,都是你搞坏的,我要赔。” “是吗!看我这根犁头能不能把她耕耘好。”于是,伸手抬起王妃的一条腿过头顶,也不来点前奏,大鸡巴找到穴口,用力一顶,一大半钻入小穴。 “啊!慢一点,求求你,好不好?顶烂了,以后就没得用了,啊!不要再顶了,她已往顶到花心里面了。” “就到顶端了,她还有很长一节在外面,怎么这样差劲,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还说呢!都是你,有了这么多浪穴让你插,还记得我这个可怜人。” “好!好,今天你说了算,想怎么样都行,好吗!” “可是你说的,今天天气不错,我想在后花园搞一宴会,请众姐妹穿着打扮特别一点,如何?” “你这个主意不错,就这么决定。” 连忙对佘太君说∶“大姐!就请你准备一下,通知众姐妹在后花园集合。” 佘太君应了一声,笑眯眯的去准备不提。 何春抱起王妃边走边顶直奔后花园,郡主也跟着何春来到后花园的凉亭。 等何春来到后花园,就见一些丫环在佘太君的贴身丫环杨排风的指挥下,很快就宴席布置好了,这都归功于杨家的训练有素。 “排风真不错,这么快就按排好了。来!有奖。”何春高兴的说。 “春哥!谢谢您的夸奖,至于奖励我先留着,到时候我会来领奖。” “排风真懂事,好!你随时都可以领奖。” “我的排风是真懂事的,好!排风你今后就跟着春哥。” “你舍得吗?我的大姐。” “你的就是我的,有什么舍不得的。”佘太君带着众人来到何春的身边。 只见她们穿着的服装,都是为了何春而设计的。众女人见到王妃连忙跪下,口中喊道∶“拜见王妃千岁!” “不用这样,大家都是好姐妹。”王妃在何春怀抱里说。 “你们都是姐妹,不用行礼,就是行礼也该她给你们姐妹行礼,不过她现在可没有时间,起来吧。”何春笑眯眯的说。“你们准备得怎么样?” 穆桂英挺着大肚子来到何春的前面说∶“我们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你下命令开始。” “好!那就开始吧。桂英你今天的装扮挺特别。” “不单是我,众姐妹都一样。你看!”穆桂英一撩身上的粉红色的轻纱,只见她身上什么都没有穿,只是挺拔的一对乳房上画着一对牡丹,下身那微微突出的地方画着一朵大牡丹花,三朵牡丹互相辉映。“怎么样!不过其他姐妹是怎么样,必须由春哥亲自出马去揭晓。” “好!等会我亲自来一个一个的揭晓。桂英,你是第一个出来的,就从你开始,我问你准备了什么样的一道菜?” “我准备了一道菜,不过须要春哥帮忙。” “哦?还要我帮忙,不过先声明,我可不会做菜,弄不好你可别怪我。” “你放心,这道菜绝对好不会错的。”说完,穆桂英从桌子上拿起三只碗,两只放在自己的一对豪乳之下,来到何春的身前跪下,另一只放两腿之间说∶“春哥!请帮忙挤些乳汁和香汁。” “原来是帮这个忙,这可是我的拿手好戏,来┅┅” 何春伸出护花之手,在桂英那画着牡丹的豪乳之上轻柔的挤压。而怀里的王妃也伸出手移到桂英的下身,慢吞吞的抚摸,中指更是伸进小穴。 “啊┅┅春哥┅┅你摸的真好┅┅啊┅┅大力点┅┅姐姐她┅┅喔┅┅啊┅┅姐姐别┅┅我顶不住┅┅啊┅┅姐姐求求你┅┅一个不够,再多进去两个┅┅噢┅┅对┅┅再进一点┅┅啊┅┅都放进去┅┅噢┅┅放心,肚子里的小孩不会有问题┅┅啊┅┅出来了┅┅春哥快一点┅┅啊┅┅大力点┅┅后面的姐妹还等着呢┅┅哦┅┅” 被上下夹攻的穆桂英不断扭动身体,有怕碗里的乳汁流出来,强忍着小穴内的骚痒,不多时下面的碗内也装满了淫水。 站在何春身边的郡主见三只碗都装满,连忙笑着脸说∶“桂英!你可真行,就这一点功夫出来这么多,这些姐妹中就属你最厉害。” “郡主!不是我淫荡,是春哥厉害再加上王妃的好手法,等会你就知道了。春哥三只碗都已装满了,你该让我起身做菜了。” “你这道菜挺特别,看来其他姐妹要赶超还蛮困难的,好!等会让大家尝尝。” 何春说道。“第二道菜是谁上来?” “我来献丑。”五娘走出来。“今天我来做道《清蒸活蛇》,为了庆祝春哥给我们带来新的生活。” 只见五娘脱掉了身上的披风,露出健美的身材,上面画着三朵花,不同的是蔷薇花,从身边的袋子中拿出一条大约三尺长的眼镜蛇,不过毒牙已经拔掉,然后拿出一把小刀,在蛇的身上轻轻划了一个圈,左右一分,蛇皮就被活生生的剥了下来。 按说女人最怕蛇的,众人见到五娘这个样子惊奇无比,大家都屏住呼吸看着五娘怎么样做。 五娘自己仰卧的躺在地上,分开双腿,将那条眼镜蛇放在两腿之间,然后调整呼吸小腹不断起伏,只见五娘的小穴慢慢张开越来越大,两边的阴唇不断的抖动,引得那条眼镜蛇注意。因为它感到周围环境对它不利,再加上蛇皮被剥,必须尽快找个地方躲藏,见到前面有个洞,急忙爬向五娘那个秘洞。 但是,那条蛇来到洞口,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左右看了一下,然后伸出长舌在洞口内外探了一下,见没有动静,于是一头钻了进去。 由于洞口很小,蛇头只钻进去了一半,就感触很困难,以为这个洞很小,本想退出来,但长舌一伸,发现里面很大很深,长舌都触不底,于是用力往里拱。 这时候的五娘,就往小穴里插入了鸡巴,就象头发情的雌猫一样,兴奋的叫喊起来,小腹起伏越来越快。在一边看着的人,也象是自己被蛇钻入一样,喉里面也发出声音,五娘的小腹也鼓起很大,就象穆桂英一样。等到整条蛇钻进去后,五娘就象练功一样,不断的运功。不大会儿,五娘的穴口冒出一阵热气,大家就闻到一股蛇羹香味。 五娘拿着一只碗放在小穴口,另一只手伸进穴内,抓住蛇的尾巴,往外一扯,一股淫水,随那条蛇流进碗内,眼镜蛇已经被五娘的《烈火神功》煮熟了,一碗《清蒸活蛇》就完成了,看得大家啪掌叫好。 何春见大家叫好,说道∶“五娘!你这道《清蒸活蛇》可为千古一绝,真是难为你想得到,我看你的《烈火神功》消耗过多,来!这里有点龙汁,你服用三滴,它会让你恢复和增加功力,请在一旁休息,我们再看下一位的。” 要知其它的菜名,请听下回分解。 我的写作水准太差了,有好的想法可就是写不出,开始续这篇文章,只是一时高兴,没有想到这种文章很难写,没有这种上过床的体验是写不好的,但我会尽快写完它。 谢谢! 2000. 2. 4. 第二十六回百花共扶风流郎何春花园采蜜忙 在一傍的八姐见到桂英和五娘的表演得到春哥的赏识,伸手拉住身边的九妹走出来说∶“这一次由我们姐妹二人来表演,至于菜名还得麻烦春哥看完后起一个响亮的名字。” “好啊!那我们就欣赏一下你们姐妹的本事,不知你们准备了什么样的节目。” “你们不用着急,慢慢欣赏吧。”八姐笑眯眯的说。 八姐将九妹拉到一傍,两人低声商量一会,然后八姐和九妹脱除身上的白色的纱裙,露出画在身上茉莉和兰花。由于是两姐妹长得极像,修长的身长,俊俏的面容,把个何春看得惊奇不已,以前怎么都没有注意?其实当时情况下,再加上那么多的佳丽,使他目不结暇,哪里注意得那么多。 于是,一拍怀里的王妃,那王妃极为聪明,急忙起身扶起坐在太师椅上的何春。 何春走到两姐妹身边,一手抱一个来到宽大的太师椅坐下说∶“你们先陪我等一下,看她们的表演。” 两姐妹坐在何春的大腿上,高兴得搂住何春的脖子,在何春的脸上亲吻一下,然后各伸出香舌往何春的嘴里,一下何春的嘴里三条香舌交在一起。 其他的姐妹看到这里,不约而同喊道∶“我来表演。”只有佘太君没有出声。 何春见大家都争着表演,只有佘太君站在那里没有动,于是就说∶“你们都等一下,看看我们的佘太君好节目如何?所谓老将出马、一个顶三。” 众人见何春这么说,大家都望着佘太君。 佘太君见大家都看者自己,于是来到前面,先是一个礼,说∶“既然大家都让我先来,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可并不老,只是比大家多些经验,表演得不好,请大家谅解。”于是吩咐杨排风去把那天我买的驴牵来。 不多就杨排风就牵来一匹公驴,来到佘太君的面前。 “大家都知道驴鞭最补,可是有人不知道,充满淫水的刚切下的驴鞭更补,有人问怎样样做的呢?所以,我今天让你们开开眼。” 佘太君先是脱去身上的青色的轻纱,露出胸前画着一朵很大莲花,在驴的前面分开双腿向后弯下腰,来了个铁板桥,将小穴露在驴的嘴前,不断的摇动。 八姐见到这匹公驴就估计佘太君想做什么,大惊失色连忙说道∶“那玩意你受不住,别玩了!” “放心吧!这东西没有什么大不了,看我怎么对付它。”佘太君笑着说道。 着匹公驴闻到小穴的骚味,兴奋得将嘴巴在佘太君的小穴上舔动,长长的舌头也伸进佘太君的小穴里,一时间把个佘太君舔得又趐、又痒、又麻,都不知天南地北人在何处,淫水慢慢的流出来,使得她不断的把小穴往上顶,希望舌头能往里面再进去一点。 那驴子见到淫水越来越兴奋,胯下的驴鸡吧不断地涨大和增长,于是往前移动两步,驴鸡巴正好对准佘太君的小穴,往下一压,借着淫水一下只冲进一大半,只顶得佘太君“噢”的一声,差点将佘太君压垮在地上,也是佘太君功力高,但也被压底了一些。 驴鸡巴差点都退了出来,那驴子可不愿意这样,趁着佘太君硬顶得时候,再往下一压,鸡巴尽全部插入佘太君的小穴里。 那么长的鸡吧插入小穴,这也是佘太君,要是换一个人,不被插烂插破才怪。佘太君双手双脚像章鱼一样抱住驴子的身子,也不敢再动,先缓一口气再说。 那驴子一见佘太君贴在自己的身上不动,于是不断摇动身子和顶动鸡巴。大家见到这样怕这驴子会伤着佘太君,忙叫排风牵住驴子,不要它乱来。 “谢谢你!排风,它没什么了不得的,等我缓过劲后再对付它。” “太君,顶不住就出声,别硬撑。春哥,你就说一句吧!”排风求何春。 “怎么样?不行就算了,不用强求。”何春爱惜的劝说。 “不用担心,我顶的住,虽说这东西的鸡巴是大了些,这都降不伏它,我还有用吗?看我怎么样对付它。”说完,运起内功,不断的挤压和受放小穴。 那驴子的鸡巴受到挤压得“嗷┅┅”直叫,马上反击,但驴子的鸡巴跟人的不一样,它只会顶不会抽。见到佘太君反击,心想这个洞怎么跟以往的不一样,深不见底而且还能对着干,好吧!看谁厉害。于是不断催动鸡巴,将它催的最大最长,并将两个卵子也往小穴里顶。 “啊┅┅它来反应┅┅了┅┅噢┅┅又大了┅┅又长了┅┅好吧┅┅看看谁厉害┅┅啊┅┅它的卵子也进来了┅┅哦┅┅好啊┅┅噢┅┅郡主┅┅你看看┅┅它的鸡巴┅┅怎么样了┅┅啊┅┅如果┅┅哦┅┅我都泻了┅┅啊┅┅” 郡主听到佘太君叫她,连忙走到驴子的后面,就发现那驴子的鸡巴和卵子全部进入了佘太君的小穴,将它涨得象了个决堤的大口子,急忙说∶“它的鸡巴已经红得发紫,淫水都象决堤的水涌了出来。” “快拿东西接住,那可是好宝贝。”大娘连忙拿来了个一大碗,接住流出来的淫水。 “郡主┅┅啊┅┅怎么样了┅┅如果差不多┅┅哦┅┅就提醒我┅┅啊┅┅没想到这家伙┅┅真厉害┅┅我快顶┅┅不住了┅┅” “已经装满一大碗了,还要不要再装一碗。”郡主说。 “够了┅┅你们站远些┅┅它已经┅┅差不多了┅┅我要下手了┅┅” 只见佘太君用小腹轻揉驴子的肚子,然后运功将小穴上的阴唇锁住驴鸡巴,轻轻一扭,那鸡巴和卵子就被那阴唇像刀子一样割了下来,鸡巴就留在佘太君的小穴里,随后爬出驴子的下身,那驴子就象没是事一样,让排风叫给人牵走了。 众人拍掌叫好,佘太君笑眯眯的将驴鸡巴吐出来放在那碗装满淫水的碗内,叫杨排风用蒸笼去蒸上一柱香时间,说道∶“春哥!你为了我们姐妹太辛苦了,这东西可是大补的,这是我的一番心意,希望你能满意。” “谢谢你佘太君!我是需要,这东西滋补养颜,你们更需要,再加上些龙血,它会使你们功力大增,而切还会使你们青春长在,到时候大家一起品尝。不过,佘太君你那小穴如此厉害,下次我可不敢将鸡巴放进去了。” 众人一听高兴得一起说∶“多谢春哥!大家都知道你那如意棒是切不下来的,就算能切下来,我们还舍不得。” “春哥你刚才说错了一句话,应该要罚。”王妃不依不绕的说。 “好你个王妃,竟敢抓我说的话,等会看我怎么整你。不过既然已经说出来了,我就任罚,但我要你们帮忙。吴彩莲你准备几个木盆,放些面粉和水,还有六对银铃和鸡蛋来,快去!” 不大一会,吴彩莲把东西拿来,放在春哥的前面。 “大娘、二娘、三娘、七娘、郡主,你们五人将银铃挂在乳头上,两腋下和大腿根部各夹一个鸡蛋,再和面粉时不准将鸡蛋夹烂。” “春哥!这是罚你还是罚我们。”郡主故意问。 “你别多嘴,等我说完。如果你们能在面粉和好以后,鸡蛋没有夹烂,就算我输了,那就亲自做一道你们意想不到的菜给你们吃,半个时辰为定如何?如果有一个鸡蛋夹破就算你们输了。” 五女互相看了一眼齐声说道∶“好!一言为定,不过规定得改动一点,只要一个人的鸡蛋没破,就算我们赢如何?” “可以,就这么决定。” 于是大娘等五人先后脱掉身上的各色衣裙,何春看到五女那一丝不挂,而为取悦自己精心画在身上的各色鲜花,深感自己的祖先保佑,能和与此武功超群的绝代佳人共效于飞。大娘一指身上的花说∶“这是菊花、二娘的是梅花、三娘的是桃花、郡主的是水仙、七娘是葵花。” 由吴彩莲率领几个舞女,给她们乳头上戴上银铃,鸡蛋放好,然后将面盆放在五人前面的凳子上。由于凳子小矮,必须弯下腰,这样屁股就翘起来了,两个洞全部暴露在外。 三个鸡蛋的位置,使得她们的动作不敢放得过大和大力,只得慢慢的轻柔地和面粉,好歹众人都是武艺在身,动作也不慢,不大一会儿,大娘和郡主完成一半;二娘和三娘加上七娘也快一半了。 何春见到是时候了,起身来到五个人的身后,看了一下众人的小穴,都有一些阴精流出,以大娘最多,就连阴毛上都沾满了阴精。 原来大娘早让前面的情景,弄得淫水流出来了。于是何春选中了杨大娘,一挺如意棒就插入了大娘的小穴,快速挺动;顺便伸出手,在一边的郡主和七娘的小穴上抚摸,并伸出手指插入它们的小穴,大拇指压住阴蒂揉动。 这三女的小穴突然遭到侵袭,身上的鸡蛋差点掉了下来,尤其是杨大娘张金定,让那巨大的如意棒插入小穴,又是惊喜又是担心;惊喜的是自己早已等待的鸡巴终于插入自己的小穴,担心的是一旦自己兴奋起来,不顾一切的配合鸡巴的抽插,怕事面粉和不成,鸡蛋早就破了。但在那巨大的如意棒撞击下,大娘只得强忍着小穴内的骚痒,继续和面粉,速度也就慢了下来,但两边的郡主和七娘早已忍不住浪叫起来。 “啊┅┅噢┅┅春哥┅┅啊┅┅别这样┅┅噢┅┅面粉┅┅就没法和下去了┅┅啊┅┅我快顶不住了┅┅求求你┅┅鸡巴就快破了┅┅啊┅┅” “你们说清楚点,什么鸡巴就快破了,啊!” “不是鸡巴,是鸡蛋。” “我说呢,鸡巴怎么这么容易破,原来是鸡蛋。” 那边的二娘和三娘见到这情形,心想马上就会杀到我们这里来了,于是两人加快了速度。 何春看到那两个人这样做,心想这可不能让你们得逞,于是离开三人来到二娘的身后,照例插入二娘的小穴。 “就听到二娘大叫一声,啊┅┅痛死我了,春哥你走错了地方,是下面哪个洞,不是上面哪个。” “哦!对不起,二娘,是我不对走错了地方。”于是马上就要拔出来。 “先别动!进去了就不要动,小穴已经让我的先夫开了苞,哪个后庭花就让春哥你来开吧,只是你那如意棒太大了,一时难适应,过一会就没事了。” “没想到你有这份心事,好!我就慢慢来,让你来指挥这根如意棒。” 那边的三娘听到二娘这么一声喊叫,跟着这样说,内心一紧张,后庭花一缩紧,就听到“啪”的一声,大腿根的鸡蛋破了,蛋汁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吴彩莲一声叫到∶“三娘蛋破了。” 佘太君笑道∶“什么三娘的蛋破了,是鸡蛋破了,她哪里来的蛋,罚你去帮她擦干净。” “是!大姐。” “三娘!怎么这样紧张,还没有轮到你蛋就破了,不行!你们说怎么办?”何春说。 大家七嘴八舌说了很多想法,都又不满意。于是何春说道∶“我看这样吧,让她想办法,将其他四人的鸡蛋弄破,将功补过如何?”众人拍手称好。 要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七回 三娘想了一会,见到桌面有几根准备 面的 面杖,计上心来。走到桌旁,拿了三根 面杖,走到大娘三人后面,先将一根 面杖插入自己的小穴,另一头插入大娘的小穴,然后一手一只分别插入郡主和七娘的小穴,不断的抽插起来。 本来这三位女将看到二娘和三娘的情形,也想尽快干完手中的活,没想到自己内部起火,三娘学着何春用 面杖来对付自己人。设说这玩意不如何春的如意棒那么有感觉,但刚才何春那一下,已经勾起三人的淫浴,所以当 面杖插入的时候,也就配合抽动起来。 何春看到三娘这样卖力气的干,也就暂时不理会它们了,专心对付二娘。这是的二娘已经缓过刚才的疼痛,就象当年杨二郎新婚之夜,为自己开苞一样,“一痛二麻三痒”,现在痛已经过去,二麻三痒跟着就来了。可是何春的如意棒放在里面不动,把个二娘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自己由不敢动,怕身上的鸡蛋破了,但穴内痒得难受,于是乘大家不注意,红着脸哀求何春,要他挺动鸡巴,和面粉她早就丢到脑后了。 何春知道她受不了这种骚痒,于是故意说∶“不行,我怎么舍得这样呢,你那后庭花是第一次,那里又这么小,我可不敢这么做。” “春哥!你放心,我那里没事了,你就大胆干吧。”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到时候你可不能怪我。”二娘也不出声,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何春见二娘不断的点头,但是他知道自己的鸡巴太大,如果动作太大,会伤着二娘,这样太对不起二娘的一番心意。于是双手扶住二娘的细腰,慢慢的抽出鸡巴,又慢慢的插进去。 随说何春抽动很慢,由于这根如意棒太粗太长,二娘还是顶不住,嘴巴不断的发出“啊┅┅”的声音,身子随着何春的抽动而抖动。 何春见到二娘这个辛苦的样子,疼惜的说∶“二娘!别这样了,来日方长,机会大把的,弄伤了身子,我会很难受的。” “对不起!春哥,我本来想要你开心一下,你给我们杨家这么多,我这样做是应该的,只怪我太没有用了,不过,我以后会多练习,不会让春哥你失望的。” “你怎么练习,能不能告诉我和大家,让其他的姐妹学习学习。” “春哥!不赖了,你尽欺负人家,这种事怎么能告诉大家。这样也好,反正众姐妹的后庭花都是没有开垦过的,省得到时候受不了。其实很简单,在你的如意棒上涂点牛油之内的东西不就行了。” “你真聪明不枉我疼你一场。” “多谢春哥夸奖,这个办法不是我想出来的,是九妹在辽营被那萧宝这样干过,而且还被狗干过,最后让辽将将两根大蜡烛插入小穴和屁眼跳艳舞,春哥等会是不是让她表演一次。” “原来如此,找个机会我一次全部替你们开了最后的处女地,跳艳舞就不必了,我们有十几位舞女,怎么也还轮不到你们。” 这边二娘正说着,就听到吴彩莲叫喊∶“半个时辰已到,她们五个输了。” 大家都看到,那三根香已经全部烧完,所有的面粉都没有和好,三娘和郡主的鸡蛋都已破碎。 这时佘太君走出来说∶“既然她们输了,就应该受罚,就罚她们将面粉和好,并每人做出一个第一次和春哥交合的造型,男的必须是春哥的模样,女的必须是自己的样子,而且不能有同样的,如果做得不好,就罚她们三天内,不得和春哥接近,大家说好不好?”众人都说好。 先不说她们五人如何准备,再说八姐九妹,先大家表演得差不多了,于是走出来说∶“我们姐妹为大家表演一个‘鲤鱼跳龙门’,请大家观赏。不过得到的鲤鱼还得请春哥亲自拿出来,但不得用手。” 只见九妹走到池塘边,分开双腿,照例来了个‘铁板桥’,那小穴被她自己撑得像个龙门一样,比刚才的佘太君还要大,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八姐过到对面坐下,将一根丈八长的鱼杆,插入自己的小穴,另一头放入水中搅动。 不多时,一条一尺半长的金丝鲤鱼,被八姐夹在小穴内的鱼杆赶得无处可走,只得跳出水面,一头钻入池塘边张开大腿的九妹的小穴里,连尾巴都看不见,整个鱼身全部进入穴内,大家都看何春怎么样不用手拿出。 何春走到九妹的身前,想了一想,一低头便靠近九妹的阴部,张嘴就在小穴上猛吸,想把鲤鱼尾吸出来,然后再一口咬住拿出来。 何春这一吸,都快把九妹的三魂七魄吸出来了,一种前所没有的感觉,从小穴内直冲头顶,就觉得全身要飞起来一样,四肢无力,身子就往下挎。站在一旁的杨排风眼明手快,一下钻入九妹的身下顶住了她。 那条鲤鱼钻入九妹的小穴后,感到里面空间太小了,很不舒服,又退不出来,于是继续往前游,那知游到前面让东西挡住,那鲤鱼心想,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张开鲤鱼嘴,一口咬住一块就往口里吞,哪知咬了半天,就是咬不下来。 这时候的九妹正在九天上飞翔,突然觉得花芯被东西咬住,一下子就醒返来,这才发觉那条鲤鱼正在穴内吸花芯,现在的九妹早已四肢无力,没有办法对付它,只得哀求何春。 何春看到九妹这个样子,心中好笑,一条鲤鱼就把你弄成这样,好吧我尽快将它弄出来。何春武功高强,两三下就将那条鲤鱼吸了出来。 那知何春刚拿出来,又一条进入小穴,不过是头朝外尾朝里,由于九妹小穴内充淫水,那条鱼就感觉有余得水,在里面后活蹦乱跳好不高兴。 这下九妹可遭殃了,一条刚走又一条来了,这一条更利害,把个九妹弄得不知如何是好。 但何春又不想和鲤鱼嘴接吻,正在为难之时,佘太君走过来说∶“春哥你何不将如意棒插入九妹的小穴,用它来钓鱼,既帮了九妹又没有违反规定。” 何春想了一想,也只能如此,于是将鸡巴插入九妹的小穴。 本来里面就有了一条鱼,再加上一根巨大的鸡巴插进来,把个九妹的小穴涨得鼓鼓的,小腹都鼓起来,就象四、五个月大的孕妇。 佘太君摸了摸九妹的小腹笑着说∶“小妹,希望你在四个月后,能生下一个胖儿子。” “妈!你怎么这样说,春哥你希不希望我为你生一个胖儿子。” “当然我这么希望,只是希望不会为难你,因为你是杨家的寡妇。” “你放心,现在我们都这样了,还顾得那么多了,不过你还得把那条鱼弄出来,不然我哪有地方让你下种。” “好!为了我们的儿子,我尽快把它钓出来。你们呢,是不是也愿意为我生一个儿子啊?” 大家惊喜得一个竟的点头,只是佘太君扭扭捏捏的说∶“她们还可以,可我年纪大了,已经不行了。” “你放心,只要你愿意我保你能生个小孩。” “是吗!我行,天啦!我为杨家生了七男二女,现在还能为春哥你生儿子,我太高兴了,到时候,等等!我数数看,哇!有十二个之多,可能还不止,还有这么多姐妹,到时候会有一支何家将,那可不得了,不知要多久能实现,不过我们不能同时怀孕,不然就没有人陪春哥你玩了。” “你放心我会注意的,如果快一点,十个月后就能见到了,不过先得解决当前的情况。” 要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八回乐急生悲天波府王妃设计进皇宫 话说何春插入九妹里面后,由于九妹姿势太低,何春就觉得插入小穴很不方便;佘太君连忙叫杨排风将九妹顶高点,自己伸手扶住那可爱的大鸡巴,另一只手扶模着九妹的小穴,已减轻九妹小穴的涨痛,口里还说∶“你们两姐妹也是的,没有这个本事,就别逞能干,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八姐,你还不过来帮手。” 八姐听到母亲叫她,急忙跑过来,连鱼杆都来及拔除来,就象是给她装了一根尾巴,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佘太君看到八姐这个样子也不住笑骂到∶“怎么舍不它吗,就让它留在那里,让你过个隐。” “那里是留给春哥的,几时轮到它,再说,如果想要一个东西过瘾,还不如我们那个东西好得多。” “对了,听说你们俩有一个好东西,是不是让我们开开眼。”何春说。 “那东西早就让我们玩坏了,现在有了你这根如意棒,我们还用得它吗!”佘太君笑着说。 “春哥,你们先别说其它的事情,快把它弄出来,如果让它下了种,你可别怪我啊。” “是吗?众姐妹你们说说,是不是我们让九妹生出一条人鱼来,好不好!”何春装着要退出鸡巴的样子,那边的姐妹一个劲的叫好。 这下可吧九妹吓得半死,脸都吓白了,这要是真弄出个人鱼来,自己可怎么活。 佘太君连忙说∶“你们别玩九妹了,看看她的脸都白了,春哥,你就快点把它弄出来吧。” 何春看到玩得九妹差不多了,于是用力一插,就听到“扑兹”一声,那巨大的如意棒全部插入九妹那已装了一条金丝鲤鱼的小穴。 “啊┅┅春哥,小穴涨破了。” “别着急,这不就出来了吗。”说完何春一抽鸡巴,那条鱼跟着也出来了。原来那条鱼被鸡巴从鱼嘴插入,随着鸡巴抽出而出来。 大家这才发现这条鱼足有两尺多长四斤多重,王妃惊奇的说∶“九妹,你可真不简单,你母亲能容下驴鸡巴就是不得了啦,你不但容下这条鱼,还能容下何春的如意棒,看来大姐这个位子,该你来坐,你们说是不是。” “等等,她的小穴是大,可是我生出来的,再说大姐这个位子,必须由春哥说了算,是不是春哥。” “这个吗,大家说的都有道理,我看这样,如果谁第一个怀孕,谁就是大姐,如何?但穆桂英不算,因为她现在就已经怀孕了,她就算你们的小妹。” 大家在欢笑中饭菜做得了,大娘她们做的面雕都已完成,跟她们第一次和何春干穴的情景一样,得到大家的一致好评,只剩下四娘没有表演。 何春叫大家坐好说∶“饭菜做好了,就剩下酒了,各位知道桌上为什么酒杯?因为酒杯就是四娘的小穴。我曾听说四娘的小穴能装很多酒,今天我们就用四娘的小穴做酒杯如何?” 四娘见大家都望着自己,于是脱去素白色的衣裙,露出一朵郁金香,叫吴彩莲把那坛酒搬来,然后倒立着,让吴彩莲将酒全部倒入自己的小穴中,倒竖走到每个人前面,让每个人对着自己的小穴吸一口美酒。 就这样众人闹到月上枝头,王妃也舍不得离开大家,一连三天的狂欢,享受人间天堂,直到何春将所有的小穴插片,最后也不知到在谁的小穴里留下宝贵的阳精,这肯怕要等到两个月后才知道。 第三天上午,王府来人接王妃回府,这几天的狂欢,使王妃真不想回府,躺在何春怀里的佘太君劝她暂时先回去,到时候找机会再来。何春也说∶“你先回去,到时候你再来;至打杨府闭门谢客后,很多的人都在注意杨府,想知道杨府出了什么事情要这样做,如果让人知道就麻烦了。” 王妃只得离开杨府,那知没几天就传来皇帝驾蹦,年轻的太子登基,辽国的奸细王强,杨家的死对头,更是荣升太师,并掌握天下兵马。 自从宋辽停战之后,萧太后的灭宋大计受到了阻挠,心想有杨家在,很难攻下宋朝。于是将王强臭骂一顿,要他尽快将杨家搞垮。 这几天何春和郡主化装出外打听消息,就发现有些谣言,对杨家极为不利。 原来,新皇帝是个大色鬼,刚登基就将先皇的妃子,全都收到自己的后宫,供自己享受。 王强就利用新皇帝的这一点,跟皇帝说∶“万岁!现在天下太平,新帝登基,应该广选美女。” “此事正和朕意,王爱卿,此事交你去办,违者满门抄斩。” “万岁交给臣办,是为臣的荣幸,只是天下的美女,都不及这家的,如果万岁能够得到,何须其他的美女,但微臣不敢宣旨。” 皇帝听到有这样的美女,而自己的太师都不敢去,这家可真不简单,于是问道∶“不知是哪家的美女?连太师都不敢去,你告诉朕。” 王强暗自高兴,看你杨家能躲得掉。于是说∶“万岁,你可知道杨门女将,那杨家女将,不但武功高强,而且美貌绝论,听说当年先皇就是和八王争夺柴郡主,而便宜了杨六郎,其他的女将可想而知。她们既然都是大宋的人就应该归万岁所有,何况她们都是寡妇,不能再嫁人,何必滥费。” “柴郡主!哪个大美女,我小时侯就见过,真是个绝代佳人,只是这个!不太好吧。她们毕竟有功与朝庭,这样合适吗?” “万岁,既食朝廷奉禄,就应该如此;再说那是以前的事,现在太子登基,她们就应该有所表现。” “既然如此,你就跑一趟。” “臣尊旨!”王强刚要领旨。 就听到有一个声音∶“万岁!此事交给臣妾去办,如何?要知道此事女人比较好办些。” 二人抬头一看,原来是八王妃。 八王妃今天去太后那里请安,路过书房就听到王强在出瘦主意,皇帝同意下旨,把个八王妃急得要死,见王强领旨,急忙走出来抢先领旨,然后再去杨府想办法。 王强见八王妃愿意去更好,因为杨家不是那么好进的,八王妃跟她门有亲,不会有问题。于是朝万岁一点头,皇帝也就同意了。 八王妃拿着圣旨来到杨家,跟佘太君这么一说,大家都炸开了。有的说赶快逃;有的说杀进皇宫;但都行不通,因为京城有十几万禁卫军,我们是打不过的。 大家正在一愁目展的时候,就听到八王妃说∶“我有一个办法,不知大家愿不愿意?”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吞吞吐吐,有什么主义就说吗。”郡主急切的说。 “太君!你还记不记得,皇帝长得什么样子,是不是长得和春哥一模一样。” “你不提起,我道忘记了,他们俩得的确长得一样,你是想来个掉包,让何春去当皇帝,杀了这个新皇帝。”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躲过这次灾难,春哥当了皇帝,不但救了我们,还可以让他有更多的小穴让他插,最好是连什么太后、皇后、屏妃、公主等等,以报当年先皇侮辱你们母女之事,只是春哥就不能呆在杨府了。” “这个主意不错,听说后宫佳丽三千,个个如花似玉,我倒想去走走。当然她们怎么能跟你们相比,只是现在没有其它的办法,至于我们的事情,这个好办,有了这个圣旨,名正言顺的进皇宫。只是皇家礼仪你们必须告诉我,不能穿帮。” 要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九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话说大家商议事情一定,王妃就进宫复旨,让皇帝后天晚上一人由王妃陪同先来杨府看看,此事不要张扬,因为君纳臣妾会影响朝廷的声誉。如果万岁满意,可以随时来天波府,臣妾将率众寡妇恭迎万岁,然后就将皇家礼仪都教给何春。 万岁单独见了王妃,听了回复,相当高兴,没有想到里面的问题,还夸奖王妃能办事,要她今后就留在自己身边。 王妃笑了一笑,没说什么,只是后天晚上再来陪万岁去杨府,说完离开皇宫。 到了这天晚上,两人化了妆,没有带太监,来到杨府僻静的后门。见左右无人,王妃上前一敲门,不大一会门开了,里面漆黑一片,皇帝犹豫了一下,不敢进去,望了一下王妃,这是怎么回事。 王妃看了一眼皇帝,说∶“她们在里面恭迎万岁,请随臣妾进去。”说完就往里走,皇帝虽然有些担心,但色欲烧心,也就跟着王妃走进了鬼门关消魂殿。 皇帝进门后定神一看,蒙蒙浓浓就觉得这里好象是一个后花园,怎么不见那些美艳的寡妇,不是说来要迎接朕吗?搞什么名堂,这死鬼皇帝还不高兴了。 正在这时,突然一队美女手执宫灯、身穿五色轻纱,内无寸缕,下身阴部只有一块及小的布遮住,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消魂,然后分两队的站立一旁。 这时的皇帝那见过这样的场面,虽说一国之君,后宫三千佳丽,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但像这样的消魂夺目的阵势,还是第一次见到。心想要是那些寡妇出来应该是什么样子。 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就见从假山后面推出十馀辆车,车上面都让锦缎盖住,不知是何物,但车后各树一面旗子,皇帝估计是佘太君领着众寡妇来了,但人在那里?这时皇帝就听见前面有人说∶“臣妾率儿媳和女儿恭迎万岁,并请万岁检插。”说完,车后的侍女将锦缎宣开,只见每辆车上各有一名绝色美女,上身只有一根丝带兜住一对乳房,下身阴部被一根很咋的布遮住,就连阴唇都暴露在外面,都摆出各种撩人的姿态,专等着皇帝来插小穴,尤其是穆桂英也挺着大肚子,跪在车上面,翘起肥臀。 不是说要杀皇帝吗?怎么还让他插小穴呢,原来大家商量过,认为杀死皇帝是造反,跟杨家的宗旨不符,但如果他是死在牡丹花下,那是咎由自取,不光我们的事,所以决定这样做。 这时的皇帝看到眼前的一切,欣喜若狂,有点不知所措,如何是好。一旁的王妃叹了一口气,一推皇帝说∶“万岁!佘太君请你去检插,你还等什么?” 今天万岁爷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只着一件龙袍,见到这些绝色美女,他的龙鸡巴早就立起很高了,听到王妃这一提醒,也没看前面这辆车上的是谁,上去抓住一个双手扶住小腰,一挺鸡巴就往小穴里插,然后快速的抽插起来。 “万岁!臣妾的桃花源如何?比那皇后娘娘如何?” 皇帝抬头一看,原来插入的正是柴郡主的小穴,连忙说∶“好!没想到你的小穴竟然如此紧小,我那皇后真不值得一提,我还记得当年先皇在紫云宫举行选花魁的宴会上,你夺得第一名,后来就嫁给杨六郎。从那时起我就发誓,一定要把你夺回来,今天总算如愿以偿,不但如此,朕还将他的母亲、老婆、姐妹、儿媳都收于胯虾,真乃我一生中的一大快事,就是今天让我死在你们的美穴下,也死而无撼。”看来这皇帝还真是算准了自己活不过五更天。 “万岁!良宵苦短,不要辜负这好时光。”郡主的眉眼飞向皇帝。 那皇帝就象是听到战鼓声一样,也没有章法不断的用鸡巴冲击郡主的小穴。 “啊┅┅哦┅┅万岁┅┅你可真是┅┅英明神武┅┅噢┅┅插到花芯┅┅啊┅┅万岁┅┅你可要┅┅棍下留情┅┅妹妹的小穴┅┅可比不得┅┅啊啊┅┅皇宫的姐妹┅┅喔┅┅它已经┅┅很久┅┅啊┅┅没有鸡巴被插过了┅┅”边浪叫边用小穴挤压皇帝的鸡巴,把个皇帝夹得也直高声喊叫。 “插死你这个浪穴┅┅看你还有多能耐┅┅啊┅┅夹得好紧┅┅真不愧先皇┅┅乘经为你和┅┅八王大吵打闹┅┅啊┅┅闹得不可开交┅┅喔┅┅就连皇太后都出动了┅┅最后便宜了杨六郎┅┅啊┅┅” 这边两人干得开心,那边就炸开锅了,这个喊“万岁偏心”、那个喊“小穴受不住了”,还有的说“万岁,可怜可怜我的小穴吧”。 这一闹嚷,皇帝还以为自己了不得,于是又来到另一部车上,二话不说,扶住那硬得发紫的鸡巴,就往里插。 还没两、三下,又有人喊起来,这下皇帝可就成了有求必应的鸡巴了,这辆车上插几十下,那辆车上干几十次,鸡巴软了,王妃帮着吹,杨排风不停的送加了料的补品、鸡汤等。就这样,本来就荒淫无度、身体虚弱的皇帝,最后就死在佘太君的小穴里。 佘太君见大功告成,吩咐王妃先送何春回宫,八姐和九妹处理死体,今后大家见面,都通过王妃联系。 就这样,何春由王妃陪同进入皇宫,由于何春早已记熟了皇宫内的一切地形和人物,王妃安排了一切就离开了皇宫,明天再进宫陪何春进见太后。 其实根本不用担心太后,因为早年这太后还是妃子时,得罪皇帝被打入冷宫,直到太子登基,才被立为太后,所以太后根本不了解皇帝的一切。 至于皇后,是刚被皇帝立的,前太子妃,已被太子和王强两人玩游戏时干死了,所以也不用担心,最主要的是王强,只要杀了王强,也就万事大吉。 第二天早朝时,佘太君呈上在侯方身上搜到的王强给萧太后的书信,王强大吃一惊,心想怪不得侯方到今天还不见人,原来已被佘太君抓住,并搜出信件,这下全完了,本来王强还想反咬一口佘太君,说她诬陷好人,何春不听那么多,趁机将王强交给开封府包拯审理。 早朝过后,王妃来到御书房,见到何春得意洋洋的坐在龙书案后望着自己,就知道他已经成功的扮演了皇帝,现在只剩下了太后、皇后和一些嫔妃,只要再过了这一关,那就大功告成。 何春在王妃的陪同下来到慈宁宫,那些宫女见到皇帝,连忙磕头口呼∶“万岁” 其中一个宫女看到皇帝就惶惶张张想跑进宫内。 何春觉得事有蹊跷,哪有见到皇上就跑的,于是一个箭步来到面前,抓住这个宫女问∶“你鬼鬼祟祟想干什么?” 那宫女看到自己被皇帝抓住,吓得周身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瘫痪在地上。 要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回何春进宫受煎熬二公主受命赴宋京 话说何春来到慈宁宫,见一宫女惶惶张张想跑进宫内,抓住这个宫女问∶“你鬼鬼祟祟想干什么?”那宫女看到自己被皇帝抓住,吓得周身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瘫痪在地上。 原来,这宫女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生得是花容月貌,而且还是一个才女,深得太后宠爱。那色鬼皇帝早就想上了她,几次未能得手,都因为太后的缘故。碰巧今天太后不在慈宁宫中,这宫女一见色鬼皇帝,就想躲避,哪知让皇帝给抓住,心想这一关是过不了。 何春心中有些紧张,生怕自己露出了马脚,定了一下心神,问道∶“你这是干什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太后是否已经起床?” 那宫女连忙回答∶“今早太后由二位公主陪同去祖庙进香去了,听太后说要在那里多呆一阵,为我大宋吃斋乞福。” 何春望了八王妃一眼∶心想不在更好,我可不想见那老太后。口中喊到∶“摆驾回宫!”转身走向自己的寝宫。那宫女呆呆望着远去的皇帝,心中纳闷∶平时见到我总是动手动脚,今天这么好的机会,皇帝是怎么啦? 来到自己的寝宫坐在龙椅上,叫那些太监退下,等太监走后。何春一把将八王妃抱在怀里说道∶“那太后不在更好,哪有母亲不认识自己的儿子。” “那你这就不知道了,太后当年被打入冷宫后,太子是由老皇太后抚养长大的,所以,这太后根本不了解那色鬼皇帝。不然我们怎么也不敢让你来送死,我们还舍不得她呢!只是你暂时不能享受那个好东西,你不知道,想当年那太后可是绝代佳人,而且精通狐媚之术,床上功夫甚是了得。那王强用尽了手段,才将她送进皇宫,这就是王强为什么深得皇帝喜欢的原因。别看我们几十个人都不是你的对手,在你胯下称臣,她就难说了。”嘴上这么说,手里正抓住何春的那根大鸡巴,不断地上下抚摸。 何春笑了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找过机会试一试,看看谁厉害,把她降服在咱胯下,那以后这皇宫就万事大吉了。只是还要等上十几天,这也好先让我了解一些情况再说。你先去天波府跟她们说一声,要太君带八姐九妹今晚进宫来陪我,没有她们我还有些不习惯。你暂时不要来皇宫,等我把八王一干人等打发出京一段时间,你再来方便些,你知道吗?”。 “知道了!这还用你说吗,那我这就走了。”说完,八王妃离开皇宫直奔天波杨府。 天波杨府里正在欢庆大仇得已报,见到八王妃来到,急忙让到屋内,七嘴八舌问八王妃∶“何春在皇宫可好?是否安全?他有没有想我们?” 八王妃看到这帮杨门女将实际上一群淫娃荡妇,心中想道∶你们是怕皇宫里的骚狐狸把你们的春哥抢走,到时候你们的小穴搔痒起来,只怕是要上街抓男人止痒了,那可是天下大乱了。于是说道∶“你们放心,春哥一切都好,只是有些寂寞,希望有人能去陪他,不知你们谁愿意去啊?” 大伙一听个个都抢着要去,心里都明白,这天波杨府没有一个男人,小穴搔痒起来,可是难受之极也,没有春哥那根大鸡巴,这生不如死。所以,大家都争着要去,以穆桂英叫得最厉害。 站在一边的佘太君突然看到八王妃的眼睛望了自己一眼,心里立刻明白了。于是说道∶“你们不要吵了,听大姐一言,春哥刚进皇宫,一切还没有稳定,我们现在谁都不能进宫,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知道春哥现在很需要我们,但为了春哥和我们的安全,想在谁都不能去,我想春哥会了解的。八王妃,你说呢?” “大姐说得对,我也不赞成你们去。虽说春哥很想你们,但这个时候大家一定要忍耐,这件事就请大姐修书一封,我再进宫一趟跟春哥说清楚。”佘太君立刻提笔,将当前的情况告诉春哥她们不能进宫的原因,最后加一句∶“我们会尽快想办法来和你相聚。” 八王妃收好信封,告别众姐妹立刻还回皇宫,何春看到佘太君的信后,想了一会说∶“大姐说得有理,我会处理当前的情况。你先走吧,太晚回去就不好了,过几天就好了。”八王妃看了春哥一眼,一点头转身离开皇宫。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朝开始,那死鬼皇帝将压了几个月的公事和众大臣一一处理完毕,喜得那一帮忠心为国的大臣,都认为上天保佑我大宋,万岁终于以国事为重。 一时间朝野振奋,尤其是那些将军、元帅抓紧练兵备战,随时准备收复燕云十六州和消灭西夏王朝。 话说箫太后兵败回到燕京,把个众大臣骂得一无是处,并藉机杀了几个不听话的大臣,一时间辽都燕京死气沉沉,毫无生机,更加上边关传来,宋朝正在练兵备战,深怕此时宋军进攻,自己身边的兵力不足当不住宋军,弄得箫太后整天坐立不安。 这一天,二公主来给母后请安,见母后愁眉苦脸,就知道母后正为国事烦恼。于是上前说道∶“母后你与大宋已签定和约,又是杨门女将的佘老太君牵线,你有什么害怕的?如果需要,我代母后前往东京汴梁一趟如何?” 箫太后一听,心想以当前的情况,二公主去一趟是最好不过了,听说那宋朝皇帝是一个色鬼,以我二公主绝代佳人,定能稳住大宋皇帝。也顺便写封信给佘太君,请她看在一起共患难的份上帮帮手。于是任命二公主为使节,前往宋朝都城东京汴梁。 (待续)" }, { "text": "三国\n这是我第一次创作,希望大家喜爱。因为平常并无写作习惯,以后出文不一定快,而且内容未必好,希望大家多多指教。 三国(1) “真可恶!”眼前和我同龄却健壮的年轻人气愤的说∶“这些黄巾贼老是破坏我们的庄稼,饶不得他们。” “许褚,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赢不了的。”我还是很害怕。身处在这乱世,刀就是正义,尽管我很恨黄巾贼,但他们的确不是我们这种没受过训练的人能比的,打起来一定没胜算。 “难道你不恨他们,你忘了小青是怎么被凌虐的吗?”许褚这句话直击我的心房。 小青是我的邻居,原本我们这里也不过是个苦哈哈的农村,但人人都安居乐业,直到黄巾贼来了后,一切都变了┅┅ ※ 我还记得那晚,师父要我帮他赶着修老张的铁犁,忙得正起劲的时候,小青偷偷跑来找我,“阿峰,陪我出来一下啦!”阿青嘟着嘴说。 她似乎是跑来的,晶莹的汗珠滴在她红通通的脸颊,配合她的白细皮肤,仿佛比夕阳还娇艳,不算大的眼眸却亮闪闪的,象快滴出水来,穿的虽是粗服也能轻易看出她的窈窕体态。 我一时看得痴了,小青看我没反应,气得跺了一下脚。我回了神,说∶“找我做什么?张老爹的铁犁还得赶呢┅┅这可是师父交代的。” “打铁有什么好玩的?快出来啦。”小青硬是不依。 我依不过她,把铁砧收好,想说趁师父跟人下棋的空档偷溜出来一下应该没关系。 “走,跟我来。” 我们两人跑到后山,一路上拉着我的手,她白嫩细致的手是那么的舒服,我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幸福,希望这条路能一直走下去。 “到了。”她俯身把手伸进树下的洞,拿出了一只白兔,轻轻的浅笑∶“你还记得它吗?” “难道是从阿弟手中救出来的那只小兔吗?”没想到她还养着。 “恩!白兔没有家很可怜嘛!再说,阿爹不会让我养它的,我只能把它摆这了。” 尽管小青是那么的美,我最爱的还是她的心,那么温柔,那么善良。 心中突然一股冲动想拥她入怀,我抓着她的双肩,瘦弱的身形是那么楚楚可怜,我进一步抱住她的肩颈,亲吻她湿热桃红的双唇。尽管不是第一次吻她了,她还是受到很大的刺激,全身一颤,似乎站不住了。 “你爱我吗?” 我很肯定的再吻她一次。 斜阳把我们的影子拉长。 我们依偎着,她突然叹口气说∶“总有一天我们会死去,到时就不能在一起了。” “不会的,我们能活得很久很久,生很多的小孩,我看二十个好了。”心中突然一股不祥的感觉,我急忙安慰她。 “你当我母猪吗?我才不要跟你生呢!”小青眼中却充满笑意。 “不过听说外面好乱,不知道我们这会不会有事?”小青叹了口气∶“如果哪天我死了,你一定要活下去喔!” “不要,你到哪我就到哪。” “真孩子气!耶,白兔呢?”小青环顾四周。 “不见了,应该在附近,我去找找。”我无法抵抗她救助的眼神。 我满山乱找却找不到,天色黑了也看不见,又记挂小青又怕师父责骂,只得回去找小青,却看见一生中无法忘怀的情景。 一群约有六、七个的大汉正包围着小青,特征是它们头上都绑着黄巾,除了两人拿着火炬,其它人都拿着明晃晃的刀。他们眼神充满着欲望和残酷,多年后我才懂得。 我当时害怕的在离他们约有十多步的距离,眼看着小青被包围,我却瑟缩的躲起来,生命失去的威胁使我不自禁的发抖。 小青也是如此,他的脸颊因害怕而苍白,眼神四顾似乎在等我救她,我是个懦夫,我让她失望了。 一个看起来是首领的凶徒很得意的说∶“想不到我们这队运气不坏,这村庄有这美女给我们享用。兄弟们,上。” 一人拿着刀让小青不敢乱动,其他人纷纷把小青剥光。比棉花还白的躯体刹那出现在众人眼前,男人们的眼神都呆滞了。 那首领说∶“离子夜还早,你们别玩太过火了。” “没问题,这细皮白肉的娘们得慢慢玩才过瘾。”众人轰笑着,我的心却滴下了血。 “不要┅┅不要碰我!”衣服一瞬间就被扯裂的小青知道接下来的情形会是多么的残酷。 “妈的,吵死了,把她的嘴给我塞起来。” 小青两只手臂被人牢牢的抓着,方逢二八的小青身躯已经成熟了,粉嫩可堪盈握的乳房挂着两滴淡粉红的桃子,纤细的腰忍不住就想让人一抱,如绸缎般的皮肤白淅光滑,下身的细毛不多,却比得上那长长的秀发那般光亮,忍不住就想抚摸。小青口中被塞住而呜咽着,更激发男人想尽情凌虐的欲望。 “老大,你先来吧!” 首领跟其他男人早已脱下裤子,瞪着小青的肉体,众人下体都明显的壮大起来。 “嘿!看你们老大的手段,绝对保证她永远忘不了。” 首领一步步的逼近小青,把舌头从头发慢慢的往下舔,小青努力的挣扎,却抵不过两个健壮男人的手掌,反而把自己的头发弄乱,乳房轻轻的晃动,在火光一闪一闪下,两粒红艳的乳头更增魅惑。 首领把小青细致的眼、鼻、耳一一狂舔,手更粗暴的把小青的乳房捏得变了形,小青的脸上写着绝望和痛苦,男人却越来越兴奋。 两个抓住小青手臂的男人受不了这刺激,把小青的手拿来摩擦自己的阳具,掌心的细嫩使两人得到舒适的快感,拿着刀架在小青颈上的人也忍不住地把一只手放在小青坚挺的屁股上,享受小青身上最肉感的的部位,其他人早想扑上去,只是碍于老大还没完事才勉强压抑住,只见青筋因兴奋而用力的双手,明显的肿胀。 虽还没插进去,小青眼中的泪早已泄出,首领也把泪水舔的一干二净,还在小青耳边大声说∶“你的乳房真是滑顺,被我的手随意玩弄还是很挺嘛!”说罢轻咬小青的耳垂。 小青屈辱的颤抖,雪白的胸脯在首领的手中一跃一跃,抓住小青手掌的男人们更借此刺激阳具的前端,极小却极快速的颤抖使得男人们得到更大的快感,此时老大把下体放在小青的穴口,两片黑森林彼此交缠。 首领确认好小青的洞穴后,环抱小青的纤腰,不长但粗大的阴茎一口气直灌了进去,小青大叫一声后已面无表情,她彻底的绝望了。身后的男人这时把刀收起来,让下体摩擦小青的臀部,两手伸到前去蹂躏小青两粒椒乳。两个藉着小青手自渎的男人已受不了的泄了,却犹自拉起小青的白淅大腿,摩擦小青的花蕾,小青粉红的洞口可看见首领的家伙在插着不动。 首领这时大声喊∶“妈的┅┅没有水好难动,但好紧┅┅喔┅┅好舒服!” 首领把小青不断流出的泪水湿润两人交合的部位,开始猛烈的抽动,还一边跟其他人说∶“我们带着她好了,这么棒的女人我还想一玩再玩。”下体却仍把鲜嫩的肉壁不断翻出,此时只听见粗重的呼吸和抽插的声音。 小青因身体悬空,首领很轻易的旋动小青的腰来摩擦,突然首领一阵狂攻,已然结束了。 首领把小青嘴上的布拿出,把自己的阴茎放进去说∶“舔干净。” 小青神色突然坚决起来,用力咬首领的阳具。首领惨叫一声后,气得把放在地上的刀刺向小青平坦的肚腹,小青惨叫一声,瘫软下去,我心中热血上涌,正要冲出去拼命,小青却望向我这方向,摇了摇头就闭上眼,死了。 原来她早发现我了,她不怪我我没救她,反而要我别冲动。小青,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报仇的! 其他男人看如此收场,都露出可惜的表情。老大的下体还汩汩的流血,却似没大碍。 “算了,等到子夜时把村庄攻下,难道还怕没有女人?倒是我这把刀给弄脏了。” 乱世人命贱,连一把刀都比不上。唉! 我听到他们要攻村的消息,忙跑回去了。回头望见小青的尸体,我心中下定决心要报复。 夜,更深沉了。 三国(2) 满眼血丝的我急忙跑回到村庄,不论如何,发生在小青身上的惨况我再也不要看到了,我急忙告诉村里的父老乡亲,许褚是我的好朋友且年纪相若,他一向视小青为妹妹,听到此惨事就忍不住要拿刀送黄巾贼见阎王。 我急忙拉住他∶“仲康,你一个人要跟谁拼呀?不要去送死。” “难道不讨回公道,让小青白死?”许褚用他的大嗓门吼出来。 我一阵心痛∶“不,当然不,我一定要复仇,但你只凭勇猛是解决不了那群强盗的。” “那你要怎么办?”旁边有人以畏惧的声音说∶“我看投降好了,今年收成还可以,给他们一点不会挨饿的。” “你说什么?人家都欺侮到头上了,你还缩头缩脑的,给我滚一边去!”许褚怒骂出来,只见那人已不知躲到哪了。 仲康他在我们谯县这附近是有名的大力士,有一次一只发情的公牛突然发疯似的乱撞,耕牛又珍贵,没人舍得杀他,却又没把握将它制服,只见他跳到公牛前,双手抓住牛角,硬是让公牛停下来,从此“许褚”两个字在谯县是大大的出名了。 “阿峰,我听你的,我们该怎么复仇?”许褚总算冷静了。 其实我心里没个底,象我看到十多来个人就吓坏了,那些老人小孩或瘦弱的人又怎会有信心打呢?算了算我们村也不过二百多人,但年轻男人才六十几个,又没武器的,手上拿的不是 钯就是柴刀,也没人有打过仗的经验。 现在离午夜应该还有两个时辰,时间不多,我低头吩咐十二岁的小碧去查查附近的黄巾贼,她人机灵,又常在附近玩,地形熟,让她去最合适,然后我再要许褚把所有壮丁找来集合。 我心中仍是忐忑不安,不过许褚大力的拍我一下肩膀,豪气的说∶“有我许仲康在,谁都赢不了!” 朋友永远是最可靠的,心中一股信心油然而生。 约莫半个时辰,小碧回来了,急促的呼吸使得她小小的胸脯看起来胀大了不少,她喘着气说∶“后山和溪旁的孔庙都有人,加起来有三十多人,再远一点的小山沟有间破草屋,我不敢过去,所以不知道多少人。” 我盘算着,三十多人就能打赢我们这些庄稼汉了,但是黄巾贼一定猜不到我们会发现他们,更猜不到我们还有胆先下手。但那草屋不知道有多少人总是不放心,因此我决定亲自去看,许褚带所有的壮丁先去解决那三十多人,我则跟着小碧去找那草屋确认黄巾贼的人数。 草屋在望,附近却没人把守,只听到草屋里男人们的淫笑和女人的呻吟,难怪小碧不接近,小姑娘总是如此害羞的。 我要小碧待在离屋子三十步左右的地方,我则躲在窗下望里头看。 尽管草屋不小,里头却塞满了人,大约有四十之谱,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木桌上赤裸躺着的女人,更离谱的是所有人竟都光着全身,一时欲情横流。 木桌上的成熟女人全身香汗淋漓,硕大的丰乳点上两滴彤红的乳晕,涨至极点的山峰像承受不了本身的重量,歪斜的往两边倒,柔软得让人想一口咬下,略白的四肢无力地瘫着,下体的黑毛杂乱茂密,肉洞因修长大腿的分开而毫不掩饰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已略带褐色洞开的秘径入口流出大量的白液,说出了已遭蹂躏多次的惨状。红红的双唇无力的发出细细低吟,似已不堪负荷。 “下一个是谁?”明显为首的男人问了一声。 “是我!”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急忙到女人面前,阳具还一颤一颤。 “傻宝,快一点,后面还有兄弟等着呢!” 傻宝早已欲火攻心,两手上前抓住女人的脚掌往女人身上压,长狭的裂缝被扭曲成椭圆,很容易放入男人的武器。 傻宝爬上桌压在女人身上,女人完全没有抵抗,但眼神显现出惊恐又迷蒙的模样,仿佛别有期待。 傻宝把双手放在女人大腿内侧,茧的粗糙感从细腻的皮肤传到女人身上,女人秀气的鼻子传来沉重的呼吸,男人把龟头放在女人的门户却并未入侵,恣意享受花瓣摩擦的快感,女人呻吟声明显的大了起来。 傻宝再把右手抓住女人成熟的左乳,中食指则揉住乳晕不放,慢慢地旋转起来,剩馀三指配合掌心粗暴的捏着不见日光而苍白的胸部,左手早已暗度陈仓,技巧的压迫着弱小的阴蒂。 女人看来已受不了这刺激,全身忍不住的战栗,鸡皮疙瘩瞬间布满全身。 随着傻宝渐趋激烈的动作,女人在傻宝身下娇吟婉转。 “嘿!已经玩了两天,还那么敏感呀!” “你看看,乳尖都站起来了,我又忍不住想上了。” “我早说过她迟早会忘了她汉子,投入我们怀抱的。啧啧啧,那股浪劲傻宝还应付不来呢!” 女人听到这些对话,脸色发红起来,一片玫瑰色的红晕从耳后到脸,最后竟连胸部上缘都泄上一片春色。 “好热┅┅啊!不要再弄了┅┅喔!呜!住手。”语气却十分软嚅。 “很热是不是?帮你冷一下。”傻宝突地起身,把冷屁股压在女人炙热的山峰上转动,享受趐软的摩擦,女人的小手被抓起包住男人的阳具,掌上的汗水增加湿润的滑顺,傻宝畅快的淫叫∶“好棒┅┅比得上我家乡的老婆┅┅喔┅┅我一定要操死你。” 傻宝的阴茎随身体的摇摆,前后乱戳着女人细致的眼、口、鼻,一时触上了柔软的双唇,傻宝受到嘴唇的爱抚,停着不想动了。 “给我舔一舔!”傻宝命令着。 舌头不灵活的搅动,女人似乎还不习惯用嘴来解决,但傻宝似已被舔弄得失神,被湿润的香舌从会阴一路舔上马眼,竟忍不住的喷出白色的欲望。 “哈哈哈!”嘲笑声四处响起。 “傻宝,这样你就忍不住啦!是不是男人呀?” 傻宝忙穿上衣服逃到门口躲避同伴的耻笑。 “好了好了,大家好好松弛一下,待会还要干活去,下一个是谁?”为首的阻止了耻笑声浪。 我心情因这些禽兽而激愤起来,傻宝自己也有老婆,却如此凌虐人妻,战争使人心都疯狂了。 一时不慎,我紧绷的双手不小心碰到了圆柱,发出轻微的“铿!”一声。傻宝因寒风早已冷静下来,这声响竟被他听出来了,他一步步地接近我,并斥问∶“是谁躲在那?” 随着他的脚步慢慢接近,我的心却急遽的跳个不停,难道我连仇都没报就会死在这里? 我的命运似乎已被牵引到悲惨的境地了┅┅ 三国(3) 傻宝走到我面前仅有五步的距离,我低伏着身子在枯草里,知道这次万难逃脱了。躲在远方的小碧见情势紧张,竟不自禁的“啊!”叫了出来。 傻宝听到声响,马上回头往小碧那里奔去,小碧吓得连忙往回跑去,只见弱小的身躯颤巍巍的有一步没一步逃离,但农村的小孩脚程一向很快,两人的距离越拉越开,傻宝眼看就要追不上了,小碧却跌了一跤,发出了“啊!”一声稚嫩的痛呼,等起身时傻宝已追到小碧身旁,只见傻宝用力地环抱小碧,硬是不让她脱困。 小碧当然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但比傻宝还矮一个头半的稚女岂能脱离一个大男人的掌握呢? 我虽离的远,仍能隐约分辨一个小黑影无助地扭动。 拉扯之际,只听到一丝裂帛声,傻宝得意的狞笑∶“原来是个女娃儿!”小碧惨叫∶“痛┅┅痛┅┅不要捏了!”两人一前一后往草屋前进。 星月无光,直到两人走到草屋前被火光照射才看出是什么回事,只见小碧右胸前的棉衣被撕裂,露出了肉色的粉粒,傻宝左手反扯那点乳尖,紧紧勒住的劲道把峰顶变得长扁,血丝让乳头红肿,更添风姿。 傻宝一路快步前进,被扯住乳尖的小碧不得不随之前进,但痛感一直残留在小碧的紧蹙双眉,意外地小碧并没哭出来,只是紧抿双唇默默承受,看来她不知道屋里的淫秽情形,还认为不会受太多苦楚。 “你搞什么呀?那么吵。”屋里的男人疑惑着。 “嘿!抓了一只白嫩的小雌兔。”傻宝推开了门。 小碧惊见屋里意外的情形,吓得昏晕过去,男人们也没听头头的吩咐就扑了上去,把小碧剥个精光,真能和白兔相比的温驯躯体刹那闪耀在众人眼前。 “受不了了!我要上了。”一众男人连忙扑上去,却见傻宝推开众人,望向老大说∶“何大哥,这雌儿是我抓的,好歹让我先来!” 何老大默默颔首,男人们也只好不甘心的退回去。 傻宝把衣物都褪下后,搓弄着自己的肉棒,却只能半勃起,看来傻宝这两天纵欲过度,刚刚又射了,才无法马上举起。 “不能就别逞强!让我来啦!”男人们又蠢蠢欲动了。 “我看先让这两个女娃互相玩弄取乐,等傻宝好了大家再轮流。”何老大说话了。 一个男人一听抢先一步站在小碧背后抱起她,两只黝黑的手把小碧的大腿抬起分开,把小碧的背贴在自己的胸前,下体隐约碰触小碧未经人事的蜜穴,男人们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令人艳羡的机会溜走。 男人毫不怜惜的把小碧重重的摔在那女人的身上,剧烈的摇晃使得小碧清醒起来,只见男人欲望的目光集中在赤裸的肉体,小碧只是个小女孩,受不了惊吓的她当场骇得哭了出来,晶莹的泪水滴成两道线流过细嫩的脸颊。 傻宝以一副亲和的语气缓缓的哄着小碧∶“你只要乖乖地听话,叔叔们不会碰你的!” “对对对,大叔绝不骗你,一下就放你回家罗!”一名舌头舔着干涩下唇的男子接着说。 “真的吗?”小碧眼中有了希望,我却在旁气愤男人们的奸狡。 不行,一定要做些什么阻止暴行,我不能让惨剧一再发生。 “没错!”男人们异口同声的说。 “你现在先亲那位姊姊,等我说好才能离开。”傻宝神气的指导。 小碧明显的觉得 心,但为了回到父母的怀抱只能甘心屈从。 小碧的樱桃小口轻轻啜着女人微张的红唇,没试过亲吻的小碧全身一颤,被柔软的强烈触感震到。 “用力的亲下去。”傻宝似乎不满意小碧的轻吻。小碧只得更深入,只见四片嫣红密合。 “把舌头放进姊姊的嘴里。”这下连女人都受不了小碧细腻的甜舌,轻轻的呻吟。小碧也并非全无反应,如白包子般大小的双乳肿胀了一些。 旁徨无助的我四下张望,只见草屋后侧外壁有一些杂物,靠近就闻到了一些油味,原来是油布包,看来是黄巾贼拿来实行火攻的道具。 草屋的荒淫还是继续上演。 “把手放在姊姊的大奶上面,快!” “用揉的,不要不动。”女人呻吟逐渐加大,小碧也因吻的过久显得气息粗重,男人们越来越兴奋了。 外面朔风呼呼,里面却是人人热得满头大汗,窗边的我也感到一阵阵热浪从窗口袭来。 “把你撒尿的地方放到姊姊的嘴上,对~~就是这样。” “你也舔舔姊姊的下面,敢不做,你不想回家啦?!” 女人被小碧舔弄得扭动纤腰,小碧辛苦的用口追逐着女人的花蕾。不待男人吩咐,女人也忍不住的把舌头抚弄小碧隐密处,小碧虽是年幼春情未萌,也泄受到感官舒适的快意。 目光集中处可见小碧下体巧小的肉唇紧紧贴着女人的嘴,显得稀疏的阴毛随着小碧难受却趐爽的摆动而扫着女人的下巴,沙沙却细小的摩擦声有说不出的淫秽。 傻宝看到这种激情场面,阳具渐渐抬头了。 看到这种情形,我知道事态紧急,等傻宝完全恢复后一定会马上下手,绝不会对小碧有半分怜惜。此时,我也只能一赌了。 女人蜜洞只是单纯的被虐戏,却汩汩的流出花蜜,傻宝受此刺激,已经壮硕了。 趁众人被淫戏吸引的同时,我忙把油布包用火把点燃草屋受到北风强大的吹袭,一下就冒出火舌跟浓烟,黄巾贼一阵慌乱,衣服跟武器都没拿就冲了出来,小碧跟女人却无助的躺卧在桌上慌张地颤抖。 我冲了进去,把小碧一抱起就往村的方向跑,女人我是无能为力了,我带着她一定是死路一条。黄巾贼看我逃命,尽管想追,却因没衣服穿而哆嗦地脚步缓慢,我有惊无险的逃了出来。 回到村上,大老远就听到了许褚开心地大笑,年轻人也是兴奋的高谈阔论,似乎打了胜仗,我松了一口气。只见男丁们身上的衣服满是血迹,与黄巾贼的战斗似乎很激烈。 许褚一见到我,左手拽着一个被捆绑的男子走到我面前,用力拉着他的头发把脸抬起来,问我说∶“是不是他杀了小青?” 我满眼血丝,忿忿的踢了他一脚,恨声地说∶“就是这畜生!” 那男人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小哥,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扣!扣!”的磕头声连响了七、八下,暗红色的血从额头流下,用力到头都磕破了,男人惶急地求饶∶“您老大人有大量,饶了我,我一定不再犯了!” 眼见他先前盛气凌人的污辱小青,现在却是这副窝囊像,人性欺恶怕善的黑暗面让当时年少的我心悸。 许褚却越听越火大∶“干你奶奶的!我先砍了你,以后再也不砍了!”一道刀光闪过,男人已然身首异处。 大仇得报,复仇的快意却一瞬间消逝,想到小青正当花样年华,却凄惨的死去,只能无奈的悲叹。 过了半个月,清晨刚刚破晓时,耕田的老饶在街上大喊∶“不好了!大事不妙!” “什么事呀?”许多村民睡眼惺松的走出家门。 老饶指着半里远的地方,说∶“看那!” 手指指上的方向是谷仓的所在,只见黑色浓烟高高升起。 “难道是着火了?” “快过去看看。” 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那里早成一片焦土,完了,所有的麦谷没半分留下。 旁边的松树树枝上绑着一条黄巾,显然是黄巾贼回来复仇了。 ※ 【接三国(1)文首】 回到村庄,却见到百多的黄巾贼在外面嚣叫,似乎故意挑衅,要我们准备好去跟他们打。 我想黄巾贼过了半个月卷土重来,一定有了准备,血气的冲动在复仇后已从我身上消失了,这时我实在没信心能赢,而且更不想杀人。但是其他少年反倒跃跃欲试,看来上次的争斗激起少年掌握别人生命的优越,更挑起人嗜血的暴力血性。 “兄弟们,你们要不要杀掉那些没人性的贼人?” “要!” “我们不是好欺负的,对不对?” “没错!”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 “走!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许褚的登高一呼,众人大声附和,我眼看无法阻止,只好顺应的说∶“许褚带我们大家冲呀!” “喝!弟兄们,走!” 我们正待冲出,却见黄巾贼后面尘土飞扬,一队“曹”字军旗的军伍驰来,这是谁呢? 我们心中充满了疑惑,只能静以观变,当时,我跟仲康都不知道我们的人生会从此时转变。 我想,让我再一次选择的话,我的生命历程一定有所不同吧! 不过,人生是不能重来的! 三国(4) 尽管曹军的出现出乎我们意料,同样的,黄巾贼似乎也受到不少的震惊。只见黄金贼乱了阵型,一片哗然声。 曹军的将领是个粗犷高大身材的男子,看到有机可乘,马上率领身后一千的兵马杀向黄巾贼,黄巾贼不过百多,不是瞎子的都看得出来黄巾贼必败。黄巾贼眼见势头不对,脸上写着惊慌四处逃窜。 许褚也喊了一声∶“杀!”男丁们也都往前冲,我也杀向前去。 在人马杂沓的战场,有个男子偷偷溜进村子被我看见,我提着铁锤就蹑在他身后,趁着他一个冷不防的时候,往他头上狠狠地砸下去,他的后脑勺被我打了一个大洞,血大量的冒出来,男人似乎晕眩了一下,脚步蹒跚的转身,脸上布满皱纹的表情充满了痛楚、不甘,却又带有一点点的怀念遥想。 这时我看着他血不停的流,生命似乎一点一滴的从血液给抽离出他的身体,我突然一阵 心,不停的不停的吐,气味刺鼻的秽物从口中呕出。 “一条生命就这样毁在我手里?”我看着黝黑沾满血液的铁锤。 那个男人脸色从原先的激动慢慢地转变成宁静,他断断续续的说∶“┅┅谢┅┅谢你!” 我想我脸上一定表现出疑惑,是我杀了他,他竟然跟我道谢?他想必看见我的眼神,笑了笑,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此时,他已经死了┅┅战事很快的结束,黄土上撒满鲜血。 黄巾贼的首领何老大被那名曹将活活生擒,许褚打得昏头了,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何老大硬生生的用力扯下,那将领也不愿放手,两相互拉之下,只听到一声惨呼。 何老大被许褚抓住的两条腿被拉断了,那将领却眼神光亮∶“有意思!”把何老大丢在一旁,下马瞪着许褚,许褚也不甘示弱,环铃大的双眼反击回去。 远处尘土飞扬,看来是曹军的后援快到了,我正紧张许褚的安危,却听到曹将一声大∶“给他一匹马,一根矛。” 两人骑上马动刀枪,许褚固然力大无穷,那将领也是膂力不弱,就在不到一顿饭的时间,曹军的主将已然到达。 只见他英气勃发,脸上虽含笑,却有一股威严隐隐透出,让人不由的产生值得依靠的感觉。他看了一阵,低头向身旁的亲兵吩咐几句,随即高声喊∶“两位先歇歇,歇息一下载分胜负,决生死。” 两人汗滴流了满面,的确有点累了,也就休息一下。 “小心,那大汉很厉害!”我叮咛仲康。 “我更厉害,别担心。”许褚握紧我的手。 “再来!”许褚终于遇到对手,异常兴奋。 “我会怕你吗?” 这次那大汉似略有不支,屈居在许褚猛烈的攻击下。我担心那主将会趁机取了许褚性命,那主帅却不帮忙,意态悠闲,摸摸马的鬃毛说了声∶“马儿呀,你等会就能休息了。” 那大汉忽往旁闪去,逃离许褚凌厉的攻势,许褚骄傲地大笑∶“别想跑!” 拍马追去。 我担心许褚,连忙追去。两人也打打停停,我倒还追的上。 那大汉嘴角抹起一丝诡异的笑,往后斜奔。 我大喊∶“有问题,小心呀!” 许褚杀得兴起,听到我的话却还是继续追过去,“咚!”的一声,许褚连人代马掉落进坑洞里,曹军跑出十多人拿着绳索抓起许褚,我也被刀架着。 “别伤害许褚,要杀他就先杀了我吧!”虽然心中害怕,我仍然大喊着。 “没错,你要是敢杀他,我就要你死。” 我们眼神互望,眸光充满了彼此的友谊。 那主将下马走近被十多条绳圈困住的许褚,伸手帮许褚松绑。 “这位兄弟,你叫许褚是吧?在下曹操正要捻平乱世,需要你的武勇,你只要跟着我,你英勇的名声一定会被天下所知。” 许褚以前成天念着农村太小,他的抱负要到天下才能完成,一听之下就愿意了。 “至于你朋友嘛!不愧一个义字,我收他当亲兵。”转头对我说∶“你以后的名字,就叫“曹义”吧!” 许褚感激的说∶“曹将军万岁。” 后来我才明白,曹操对人性总是掌握的那么好,我却有点不愿意离开这里。 许褚看着我说∶“反正麦子都没了,税吏一来定是个死,不如都去当兵!” 看着许褚求恳的眼神,我也就答应了。 ※ 许褚由于作战勇猛,在讨兖州的时候立下大功,逐步升为大将,我跟他的距离越差越远了。 一月过去,我逐渐解了世事。眼下,我们的军队驻扎在城外,我虽是曹操的亲兵,也得在城外等侯出征。 一夜,许褚突然到我这帐篷,久违的笑脸出现,有点高兴也有点感慨。 他开心地跟我说∶“跟我到我家看看吧!” 他的家一定是哪个富户的宅邸被充公了,分发到许褚身上。我随着许褚到了城内,果然许褚的家华丽非常,看来他一定颇受曹操的器重。 “义,我有东西要给你,不过怕你偷看,我要拿布蒙住你眼睛喔!” 仲康这么孩子气?看来战争没把他的纯真洗去。 “等等,万一你把布偷偷扯下,我也不知道,还是把你手绑着好了。” 脚步声远去,返回时却多了一个人的足音。 “不知道仲康闹什么玄虚?”我心中疑惑着。 站着的我突然顿觉下身一片清凉,裤裆竟被扯了下来。 “仲康,搞什么鬼呀?别乱来啊!┅┅喔┅┅别┅┅”我边疾呼边拉着裤腰带。 阻止我说下去的是一阵趐爽的感觉,有一团温暖的肉包住我未勃起的阴茎,我的阳具刹那挺立。手臂绑住的我无法阻止舌头的攻击,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份温柔。 “别乱动,我会让你舒服的。”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柔软地从下腹部传送出。 我感受到她两片丰唇含着龟头,轻轻的压迫放松,然后像虫般的蠕动,把我的分身一寸一寸的收进她嘴里,沿着她湿润软肉的行进爬动,我的前半阴茎都沾满了她的口水,快感也随着她吸的部位移动,由前端到了中间。 看来她的技术很好,我丝毫感受不到她牙齿粗硬的摩擦。只是她也把舌头藏了起来,刺向空处的尖端并不满足,我忍不住往前坐,想要捉住那红艳的舌头。 “慢慢来,别急嘛!”模糊的声音仿佛让我亲眼看到自己的阳具被她吮住。 她把嘴略往后缩,故意戏谑的让我心痒痒。看来我只能被动的享受她的务。 我感觉到她上下颚左右移动,产生一种旋转式的摩擦,这种方式不停地前后套弄,整个阴茎完全无法抵挡,每一段都有同样的舒爽感,跟真正的插入几乎一样,我不禁大声呻吟出来。 突然更强烈的感觉袭来,她的舌尖以疼惜般的轻柔摸向马眼,未预料到的我被这意外的爱抚弄到全身紧绷僵直。 我的分身其实还未完全壮大,但是她的舌尖慢慢拨前端覆盖的皮肤,我的马眼不但已经完全露出来中间的裂缝,我的阴茎也一抖一抖的表示兴奋。 女人这时约含进了七成的长度,我隐隐感到她的舌根就在眼前,却仍是遥不可及,她的唇此时也不套弄了,专心用舌身对付我。柔软扁厚的舌完全无规律地偷袭我,或中或前、亦左亦右地碰触贴覆。 原先,我以为光用嘴唇带来的快感就该是极乐了,但是我错了,不可捉摸的爱抚远比可预料的侵袭更令人销魂,感觉更强烈。 女人花样不断,她把舌尖顶着下唇,配合上唇不停地前后吞吐我的命根子,舌身更波浪状的起伏,我性感越趋强烈。 牙齿担任这次的伏兵,轻轻咬啮着,粗糙的摩擦和嘴肉的摩挲两相互补,把我带到一个新境界,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了。 这时我的手不知不觉中已被松开,脱离绳索束缚的双手顾不得解下布条,早把女人的头用力地向底线进攻。 全根没入的阳具粗暴地蹂躏喉头嫩肉,她不适的呛了几声,却让喉头肌肉抖动了几下,把我的龟头也狠狠地压捏了几下。 现在我的分身全都已经被尽尽纠缠在口舌喉齿的包围。 我已经强忍了很久,想要维持这份快感,但是女人还有其他优俩。 我的右胸乳尖被细嫩的手掌搓揉,臀部的洞口也被扒开,五个毛虫摸拂引起从未有的难受爽快,下体更是被口内温暖的兵器恣意抚弄。 此时,我已经受不了了。恍惚中,我射出了我的欲望。 我布条被拿了开,习于黑暗的双眼勉强地睁开,隐约看见下半身流出的白液被吸进女人口中,不过久未发泄的我量实在太多,有一些从女人口角流出,谁都能联想到刚才无声的淫靡。 “她是?”我疑惑着,难道那女人是许褚的礼物? “曹大人赐给我的,好东西当然要跟好朋友分享罗!等会再正式来吧?”许褚似乎为他的恶作剧很得意。 我明白了,那女人一定是军妓,而且看她似乎没有蹂躏的痕迹,应该是专给高级军官享用的。 想想她也不过是乱世下牺牲的人们之一,我就无心继续下去了,摇了摇头拒绝。 女人似乎很惊慌,担心是不是自己的错。 许褚见好意被我拒绝,也露出了不解,问我∶“是你不满意吗?喔,我知道了,你怕给曹大人知道是吗?放心,我不会说的。” “不是!她一定本来是个清白人家的女儿,我不想欺负她。”我继续说道∶“我要回去了!” 许褚露出扫兴的神情,懒懒的送我回去。 三国(5) 跟随在曹操的身边,常看他处理公务。他每次决断时总是一副井井有条、从容不迫的模样,虽然不免苛刻,却都很公正。更让我惊讶的是,他似乎有一股魔力,每当他注视一个人的眼眸,就好象能见到一个人的心底一样,所有的秘密都被冰冷的目光看穿了。 这一个月内,兖州刚收编的新兵都接受着密集的训练,一个濮阳来的亲兵偷偷地告诉我∶“一定很快就要打仗了。” 不待我发出疑问,他就以老兵的姿态跟我说∶“你看,他们这些新兵什么都还不懂,就开始训练攻城器具的使用,而不是学基础的大刀弓箭,最近一定打算出征了。唉!最好打回我老家去,那奸贼吕布占了我家乡,我一定要他好看。” 说实在,他大概也看不起我这刚入伍的土包子。不过,他们这些老兵也真厉害,自有一套本领能嗅出战争的味道。 果然,三天后军队就开拔了,目标直指吕布。 曹操当晚把我叫进大营,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收你作亲兵吗?” “禀将军,属下不知道。”我真的很疑惑,毕竟我文武一概不行,又是刚从乡下出来的大孩子,什么都不懂,而曹操的亲兵全是千挑万选的猛兵,个个战技高强,跟他们比,我差远了。 “当然,身世清白而不会跟敌人挂钩谋害我是其一,你有义气这点是其二,但我曹操可不是拘泥这种无聊温情的男人。”他顿了顿,揭晓谜底∶“你不过是我拉拢许褚的工具罢了!不过,我可不希望你只能是颗黏住许褚的糖,作我的亲兵,得有些本事。现在我给你一百个兵,你就在许褚麾下看看战争的真实面貌,我可不要我的亲兵以为战争是小孩子的游戏。” 往后的几十天,我不过是个率领百个兖州新兵的下级军官,连许褚的面都见不到,又由于许褚的部队被分发为先锋,无可避免的,正面决战前的小战争都由我们接触。 越来越接近目的地,士兵们也渐渐浮躁了,有人害怕死去,有人想藉着奋勇杀敌升官,无论什么原因,空气中都一直含有一种危险的气氛。 就在占领个小城镇的一晚,由于敌人配合民兵顽强的抵抗,我们损失了大半的弟兄,血腥的洗礼使得到胜利的士兵疯狂了。 士兵毫无纪律地杀了镇里的男人孩子,只留下了女人,甚至连稚龄的幼女和老妪都不放过,狂乱恣意地玩弄取乐,女人一个个被拉下裤裆被强制的凌虐。 我大声斥责阻止,却没人听从,每个人都只是全力的发泄压力,一个兵还在旁边淫笑∶“少来了,你也想要吧!这女娃细皮白肉,看你是长官的份上,给你吧!” 说完就丢扯一个小女孩往我这,那女孩还看着被那个兵压在下面的女人,哭喊着∶“你不要欺负我妈妈啦!”脸上已是一片泪花。 “住手,你们不知道奸淫是犯了军纪吗?等会你们个个都是死罪。”我还想阻止他们。 “大家都犯了,谁会说呀?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 另一个兵似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看我们不顺眼很久了吧!我们都犯了,你却没有,等你跟上面报告,你就可以害死我们了。” “对耶!没想到你那么恶毒。” “不行不行,你也得一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被那句莫须有的话煽动了。现在每个人都露出明了的神色,并气愤地看着我。 没想到,在乱世里,想要独善其身都是个奢侈的愿望。 现在的情势很明显,大家都认为若我不同流合污,就一定得杀我以灭口。此时,有些人已经提着刀了。 生命受到威胁的我,又再次地屈服。 “我绝无此心,好!我就跟大伙同进退吧!” “这才对嘛!你就用怀里那个小女孩吧!” 我把小女孩拖向远处,不死心地想藉机混过。但是世事并不常如人意,有人开口∶“你是不是想跑到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呀?告诉你,别想偷跑去告状,你得在这。” 无奈的我,只得狠下心肠。 那小女孩不过十岁出头,听见我们的对话心知不妙,想要逃走却被我一把拉住。脸上涂着黑炭的她本该看不清面目,但她脸上的黝黑已被晶莹的泪水洗去泰半,我不禁看呆了。 一个小女孩竟有如此清丽的面庞,白淅的皮肤、长长的睫毛、清澈的双眼及文秀的鼻子,她长大后必定会是如天仙般的人物,没想到一个小市镇竟有如此尤物,而且┅┅毁在我手上。 “求求你们放过宓儿吧!她只不过是个孩子罢了,不要呀!”她的母亲声嘶力竭的喊叫,却阻止不了士兵们。 “哈!别想了,你就好好享受我的肉棒,别多话。” 我只能粗暴地剥开女孩的衣服,月光下的清白躯体显得幻惑,尽管她年小,身材并未发育成熟,但是却有一种超越幼嫩身体带来的脱俗魅力。这下子不只是我,所有的男人都气息粗重,看来每个想把她成为自己的胯下玩物。 我怕这女孩受到更多污辱,我只好快速掏出阳具,想尽快完事后把她带离这虎狼窥视的险地。 但是她的神秘地只是一丝小小的裂缝,惶急的我找不到门路,跳动的下体在会阴跟洞口附近徘徊,一下一下地硬戳在无法想象极细腻的皮肤上。 她不断挣扎,但力气却远逊于曾是打铁汉的我,只能在我体下哭喊∶“不要压着我,好重喔。妈妈,快救我啦!”不断的挣扎带来皮肤接触的舒适,却使得我更难进入她体内。 “不快不行了!”眼见男人们露出炙热的欲望,不断盯着那女孩,我心里真的很着急。 想要快刀斩乱麻,我把那一双骨感的腿强力分开,露出了能让所有男人摒息的密洞。腿根深处没有任何蔓草,很清楚地看见两片薄薄的肉瓣紧紧互相贴着。 她的脚掌比我的手还小,我一边大力包握住如羊脂般的纤细柔腻,一边用力地把她的脚掌往她身上压,这下她的秘径总算露了脸,这下应该比较方便进出了吧! 我把耸立高高的阴茎插入,不料年幼的她实在太紧,我只好蹲在她右侧,左手压住她膝盖后半部,残忍地用右手中、食指深入其中,再狠狠地扯裂开。我的手指进入时,虽然她并没有湿,仍能感到有如绸缎般的滑顺、以及像吸吮般的压迫力。这极强烈的痛苦使她眉头紧蹙,浑身冷汗,却无力大喊发泄。 我这时慢慢的插入,意外地,刚刚粗暴的手段竟没让她受伤。当我进入她体内时,我才感觉到她的肉壁富有弹性,她之所以没受伤就是因为有此韧力十足的花径。 不过无论如何,她还年幼,细小未经人事的桃花源无法完全容纳我的兵器,半截的粗棒在外头不停地想钻入极乐的来源。 这时,所有男人都受不了这刺激,虽然他们都猛插身下的女人,我知道他们却把这女孩的当成他们的对象。 我承认,当时我也疯狂恋上她迷人的身体。 我略略地抽插,女孩已流下了处女的证明,鲜血使我得到莫大的成就感,我开始重重地进出。 紧紧被咬住的下身不断得到快感,当我完全被包围在温暖里约半刻后,我已经忍耐不住了,急速地扭动着腰的我总算结束了。 我横抱着瘫软的她忙脱离这里,兵勇们却异口同声的说∶“这女娃玩一次太可惜了,换我来吧!” 危急的时刻,屋角阴影处竟冒出三个人,为首的是一名年轻人,衣饰华丽,看来象是个纨绔子弟,他身后却跟着两名穿着军服的壮汉。 “何必欺负小孩子呢?强暴又有什么乐趣?”那年轻人说。 兵丁都相顾愕然,都想是那个疯子失神跑来说教。但是那两个身着军服的大汉,使他看似一个大有来头的人物,众人又不敢妄动。 一个壮汉大声说∶“别有眼不识泰山,这位正是荀攸荀军师。” 原来他是人称小荀先生的荀攸呀!我曾见过他叔叔荀 ,一副学者风范,万料不到他侄儿是如此吊儿郎当的人物。不过不管怎样,有个大有身分的人帮我出头说话,总是好事,我忙向他行了军礼,其他人也是吓得连忙敬礼。 “你们别担心,这次犯纪的事我就当没看见,不过现在都得给我住手。”荀攸吩咐下来。 我心底松了一口气,但荀攸却望向我,说了声∶“你跟我过来!你们两个待在这吧!”命令下完,他转身往一间屋子走去,我只得跟着他进去。 三国(6) 我忐忑不安的跟着荀攸走进屋内,他倒是一派轻松,坐下后指着一张席子要我也坐着,毫无架子。这点我倒是很欣赏,在曹操的帐营里,见惯了许多大将参谋盛气凌人的模样,老象有多了不起似的,反倒象荀 、郭嘉军师这等有本事的人总是谦恭待人。 “你会不会觉得奇怪呀?”荀攸虽问得没头没脑,我却充分了解他的意思。 没错,高潮后冷静下来的我,一直疑惑着荀攸出来的时机,没错,太巧了,他竟能正好出现在危急的时候帮我解困。 “事实上,士兵里有我的人,刚刚这件事有一半是我有意制造的。”荀攸看了看我的脸色,又说∶“你倒不必对那女娃愧疚。” “不过,我本打算在你拒绝犯纪时就出来,但那些士兵早已疯狂了,我若出来,只怕我也是同样下场。所以,我只能等到他们刚泄欲完比较冷静的时候,一面赦免、一面以军阶压他们,阻止他们的行为。” 荀攸神色自若,我却气愤于心,刚刚他竟承认制造这种残酷的行为,他伤害这么多人,却一丁点抱歉的样子也没有。 “看来,你真是一无所知。”荀攸似乎看穿我的心情∶“你不知道下级士兵流传的谣言吧?” “请教!”我勉强抑制怒气,毕竟被人看扁不是愉快的事。 “军队出征没多久,听说在兖州兵里,已经有耳语传出犯下军纪也没关系的事┅┅” 我还没听完,就觉得他说的是推托之词,曹操军的军纪一向严明,即使是新兵也都知道的很清楚。 “┅┅而且,这也是事实。” 荀攸语音刚落,我已经吼出来了∶“曹将军怎么可能会容许这种事?” “你想想现在的形势,我们的兵有部份是由濮阳等地招来的,而现在这些地方都是吕布的地盘,若是吕布威胁要杀光他们家人,他们很可能为了家人一个个逃回去,若是陈宫策划,集体叛变也不是不可能。”荀攸舌头抿了抿下唇∶“所以,我们现在最能信任的不是老兵,反而是那些新兵。事实上,濮阳在曹将军的苦心经营下,早有了强大的生产力,若是让吕布继续经营下去,只怕我们会死无葬身之地。” 被荀攸这么一分析,我才明白曹操军队的配置,前线军队接触敌人的机会远大于中军,所以派尚未训练完的兖州兵担任,而老兵都由曹操亲自率领压制,方便掌握。 “因此,兖州兵恃宠而骄,曹将军却只能咬牙苦忍。”荀攸说完,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难道为了胜利,牺牲这么多人也没关系吗?”这是我第一次体认到现实的残酷与荒谬,我们虽然称为义勇军,打的是正义之师的名号,然而为了胜利,人民却被无辜的牺牲。心中一股无力感瞬间产生,却只能在心里呐喊。 “这就是乱世呀!”荀攸嘴角有一抹苦笑。我吓了一跳,我没说出口的话他似乎“听”到了。 我不禁开始怀疑,他的浮夸态度是否会是个伪装自己、抑或是逃避人世的面具?更或,两者皆有? “至于原先煽动大家、逼你奸淫的士兵,他是我的人。”不待我破口大骂,他马上说了一句让我不得不哑口无言的话∶“这一切都是曹将军的命令。” “为什么?”我不禁问出口。毕竟,曹操做事一向必有深意,绝非故意戏弄我。 “不知道。”荀攸很是干脆地把我的问话挡回去。“该回去了,你现在恢复曹将军的亲兵身分,跟我走吧!” 出了屋子,看着那女孩,不禁有一丝愧疚,虽然整件事我并非主谋,相反地我还遭人设计,但若不是我,她也不会受苦。 荀攸一招呼那两个侍卫,其中一个马上开口∶“那女娃儿名字叫甄宓,她们母女有亲戚在河北袁绍处当官,属下明天立即送她们到那里去。” 荀攸看了我一眼,什么都不说,就往大营的方向走去。不过我知道,他一定明白我的感激。 ※ “你的表现很好,很好。”曹操看来很高兴,但我总觉得他似乎不是为了遵守军纪的事而满意。 “往后几天可能有任务给你,先下去休息吧!” 当晚,我抱着疑惑入睡。 随着战事的拉锯,我们慢慢接近了濮阳,那天,曹操传唤我入营帐。 “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潜伏濮阳。”曹操掏出了两包密封的锦囊。“到了后,拆开蓝色这包,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就别打开黄色那包。若不成功,再看黄色那包的指令。” 曹操说这句话时,神色意外地古怪。 “遵命。”难道曹操测试我只为了这埋伏的任务?这明明谁都能做呀? “傍晚一到,荀攸会送你到前线,你就自己见机行事溜进濮阳吧。”曹操挥了挥手,示意我退下。 濮阳城就在眼前,戒备十分森严,看来吕布也有所防备。火光四下照耀,我只能躲在城门旁的树丛窥伺,无奈的是,到了卯时,还没有任何机会进入。眼见今天得放弃的时候,有一行人缓缓向城门前进。到了近处,仔细一瞧,却是四名男丁抬着一副棺材走了过来。 棺材在这人人穷困的时代颇少见,大部份都是草席包了包也就算了,我不禁好奇这棺材主人的身分。 男丁掏出通行证,那守城的卫兵大声盘查∶“哪里来的?” 一名男丁回答∶“是田爷的亲戚,得了急病死了,田爷要我们去收尸带回来埋葬。” 那男人口中的田爷,是濮阳的富户,曹操曾被陈宫诈骗落入埋伏,差点命丧吕布手中,那田爷正是执行的人。 “不行不行,陈军师有吩咐,谁都不能在晚上入城。” “兵爷,行行好,我们走了一天很累了,再说,晚上还要陪着这┅┅心里总是毛毛的。”男丁拿出了一块碎银。 “那好吧,我打开棺盖检查检查,没问题就放你们进去吧!”那卫兵见钱眼开,手早就伸了出去。我却心知不对,一块碎银只怕棺材都能买好几副了,这一定有问题。 “不好吧!兵爷,晚上开棺会尸变的。再说,对田爷也不好交代。”那男丁连忙阻止。看来田富户似乎有财有势,兵丁不免犹豫了一下。 “怎么一会回事呀?”一个满面风霜的中年书生走近。 “军师,这四人要抬棺材入城。”卫兵吓了一跳,眼睛转个不停,象是担心受贿的事被发现。 “检查了没?”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兵丁很快的回答∶“检查完了。” “夜晚不能入城,这是军规,你们还是早上才再入城吧!”陈宫对那四人说完,转头就走了。 “你们都听到了吧!明儿赶早来吧!”虽没帮到男丁们的忙,卫兵也没把银子掏出来。 男丁们也只好离去,我紧跟在后,想看看有何玄机。他们一行人到了一座张天师庙歇息。 一个男丁说着∶“这女人这么标致,跟了我保证让她快活,死了倒可惜。” “你不想活呀,田爷吩咐我们不要偷看这棺材的东西,你看了还说出来,万一被人听到怎么办?”另一个男人提醒同伴。 “怕什么,这里也没人。” “只怕你对‘她’不敬,她晚上就来找你了。” 说着说着,四人心里都有点发寒,过了不久,闷闷地睡了。 我混了进去,偷偷打开棺盖。 里面躺着一个少妇,约莫二十三、四岁上下,身材娇小,显得棺材很宽大。 她虽然面色苍白,但是身体看起来没僵化,摸了摸她的颈部,还是很有弹性。 我真的很怀疑她是不是死人,便摸摸她的心口,却因衣服的阻挡,无法知道心脏是否跳动,我只好把手伸进衣服里。沿着脖子而下的手,感觉得到温润的肌肤,到了胸部上缘,我轻捏了一下,指头很轻易的陷了下去,我摸索着心口,但紧缩的空间让柔软的乳房随着我的抚摸按捺变成不同形状,在衣服底下的身材非常地丰满。 有了,虽然不明显,但的确有心跳。可是她失去了知觉,若只用眼睛看,绝对认不出她还活着。 我疑惑着田富户的行为,这女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送她入濮阳? 不管如何,听男人的语气,似乎田富户没让他们知道这件事的秘密,我决定一赌。我也躲进棺材,为了不惊动她们四人,我只好不翻动女人,如此我便面贴面地压在她身上。 我眼睛只能看见她白淅的脸,有如玉佩般地没有任何斑点或突出,我把脸轻轻地贴着她的右颊,细腻的摩擦使我得到舒适的感觉。尽管隔着衣服,还是能感觉出两团的柔软贴着我的胸膛,我轻轻移动身体,她的乳房也黏着我而微微地晃动,我的手臂自然垂下,碰到她贴在大腿的手掌,一时竟分不出她穿在身上的丝帛和掌背哪个细。这跟紧抱毫无分别的肉体接触,我忘神的享受着。 “起来罗,该上路了。”男人们陆陆续续地都醒来了,我马上小心的调整姿势,避免发出任何声音。 “咦!怎么变重啦?”男人们吓了一跳∶“昨天小六无意冒犯了┅┅您┅┅您┅┅别计较,我们┅┅一定不会再冒犯了,拜┅┅托┅┅您别找┅┅我们索命呀。” 他们四人嘀嘀咕咕的念了几句,就颤巍巍地抬起棺材。 一路上,棺材摇摇晃晃的摆动,我跟女人的身体也不断摩擦,脸、胸、臂、腿的摩挲让我升起欲火,我的手火热地贴在她大腿外侧,掌心画圆似的爱抚,我的鼻也埋进她的发根,闻到淡淡的幽香,舌头也不安分的滞黏在她饱满的额头,随着一小段山路的崎岖,摇晃越趋强烈,我快无法控制自己了。 此时却有前头的一个男丁跌了一跤,我的头撞上了上面的木板,发出“扣” 的重重声响,我的绮念也被这痛楚消弭了。 “姊姊,姑姑,不,姑奶奶,求您别生气,我一定会小心服侍您的。”男人大概误以为那声响是尸体发出来的,我只能强忍住笑意。 不料这晃动似乎太大,那女人竟苏醒了,她张开了双眼,眼神充满讶异。当她正要“啊!”的一声叫出来时,我忙把嘴堵住她的叫喊,她的嘴内因叫喊而曝露出来,我的下唇隐约碰到湿润的舌尖。 她的眼神片刻就宁定了,我虽有点贪恋着残留的柔软,却不得不移开嘴唇∶“请别叫好吗?” “你打算混入城内?”她的呼气在我耳边掠过,有点痒痒的。 “没错。”我只好承认,心中却讶异她怎么这么快就猜到了,难道她也是要混入城内? “那好,你我都先别说话,到城里再说。” 不过贴着身体,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很尴尬,她露出微微的红晕,略带血色的脸比原先更好看了。 她不敢乱动,我也是如此,所以我一路上都享受着耳鬓厮磨的快感。 由于先前打通了关节,我们很轻易地入城,只听到男丁的吆喝声∶“让开让开,没看到我们是田府的人吗?” “姑奶奶,我们快到了,请别乱动,一会儿就好了。”却是另一个男丁在说话。 我就在这两句话和身体下的女人进入了濮阳。 三国(7) 棺材抬进入了田府的一个房间,一会儿,男丁们也都离开了。出了棺材,我有点不好意思,频频道歉,她倒是落落大方∶“看来,小哥你做探子的时间不长吧?现在你还是快去执行你的任务,别再对不住的说个不停了。” 果然,她看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过我的确得快快完成任务。 走出门口的我,正要找路出去时,却听见纷乱的众多脚步声接近,一个苍老的口音威严地下令∶“守卫好四周,别让闲杂人等混入了。”一群汉子轰然应答着。出于无奈,眼见无法脱身的我只能回到那屋子的角落躲藏。 “大小姐,老朽来迎接您了,不知主公有何吩咐要我做的?” “你知道的,我们的财产虽分散在各地,你这里还是占了很大一部分,现在战事一起,很有可能转眼消失,因此主公很关心现今双方的战事发展。” “陈宫最近好象发现了什么,吕布对我的态度也大不如前,照老朽的看法,曹操比较有机会取胜,但让他胜利的话,他一定会报复我,只怕所有钱财都会化为乌有,若以商人的立场来想,曹操对经济的振兴很有一套,让他主政对财富累积也比较有利。” “那么┅┅就这么办吧!附耳过来┅┅” 只见那女人在田富户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田富户连连点头。 “虽然时间急迫,老朽为了本教大业,一定戮力以赴。” 两人谈完了事,田富户也退走了。 等到四周的防卫撤离,我蹑手蹑脚地翻墙离开,躲在暗处的我看了第一道指令∶“速往翠桐居找阿狗。”我向一个菜贩问路,他会意似的向我点点头∶“我身后的小巷到底便是。” 到了一看,才知道是个极普遍的妓女户,只是房屋简陋,还缠夹着汗臭和秽气,与“翠桐居”的名称倒完全扯不上。在朝不保夕的战乱生活中,赌博和嫖妓这两个行业大大兴盛,人人都把赚到手上的钱毫不吝惜的花出去,每个人都想,反正说不定明天就死了,不花摆着也没用。 我走了进去,一个四十好几的女人挡着去路。 “这位大爷,您第一次来吧,我帮您介绍姑娘好不好?”一个老鸨满脸谄媚地笑。 “不,我要找的是阿狗。” 那老鸨脸色一变,把我拖进一间黑暗破败的小房间门口,轻悄悄说∶“你是曹将军派来的人吗?我就是阿狗。”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本来还以为阿狗是个男人。 她继续说下去∶“人等你很久了,快进去。” 我走了进去,却见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的姑娘,当然,这里有女人是很正常,但是她全身干净、服饰高雅,举止也相当矜持,看得出绝对不会是个妓女。 她一见我就马上说∶“主子要我吩咐你,吕布曾亲口说田氏对他不满,而陈宫似乎对田富户也颇有疑忌,认为田氏一定有问题,所以主子要你去见他,让他成为内应。” 看来吕布身边一定有个曹操的人,能够听到吕布口中的机密,此人身分最少是个高级军官。 不过苦的是我,刚从田府出来又得回去。陈宫既已对田富户起了疑心,只怕早有人监视着田府,想大摇大摆从门口进去是绝不可能的。 正在思量着的时候,前头传出闹哄哄的声音∶“兵爷,我们平常钱也没少给过,招呼也是客客气气的,何必带人来搜查呢?”那老鸨似乎在争论着。 “陈师爷说了,间谍来了,要不躲在这种淫窟,也会在赌场,要我们细细搜查,你别碍了老子的事,听到没?” 恶狠狠的声音此时却慢慢缓和∶“恩?这┅┅好吧!钱我代大家收下了,不过搜索还是得继续。兄弟们,手脚仔细点,别打坏了人家的东西。” 这下糟糕了,不论谁看见这个女人,一定会觉得有蹊跷,而这却连棉被那些能遮住身体的东西都没有。女人显然也发觉了,一咬牙就自己慢慢地脱下衣服,想把不该出现在这的华丽衣服藏起,佯装成妓女。 她的五官颜面其实不算杰出,但是身材非常丰腴,看得出平日应该娇生惯养久了。虽然女人行动很果决,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说出了在男人面前更衣的羞涩。 女人洁白的双肩首先裸露了出来,向前微微缩着,随着轻柔的绸缎滑落到地上,女人大腿也眩耀似地完全展现在我眼前,松软的大腿内侧因身体微颤而吹出一阵阵波浪,在这阴暗的房间,女人有着不相称的无暇玉腿。 脚步声慢慢接近,女人脸色显得焦急,双手忙从胁下往后伸,想要解开肚兜的束缚,但是慌乱的动作却打不开结,反而使得衣服下的椒乳往前挺耸,圆鼓鼓地撑开肚兜,她有点气愤娇羞地跺了跺脚∶“还看什么?人都快搜到这了,你还不帮忙。” 兴奋而紧张的我到了她身后,把环结一个个解开,我的手指不小心轻轻地划过她的背中央,她竟然剧烈一震,“怎么了?”我心想她应该是没碰过男人吧。 “没┅┅什么,有点痒而已。”她的心神仿佛有点紊乱。 此时,光亮白淅的粉颈、玉背、纤腰、丰臀没有一样不在我视线下。尤其是她的臀部浑圆而柔软,我有一股想咬下去的冲动,只想分辨有没有如同面团在嘴里的嫩爽口感。 她把衣物都藏在尘泥遍布的床下,把我拉到床上,躺卧着抱紧我,两粒硕大的双乳被我的胸膛压挤向两旁分开。而那些兵丁这时已到了房间的木门前,她用气音小声地说∶“快摆出插我的姿势,他们要进来了。”看来紧迫的情势让她口不择言地说出了羞耻的话。说完后,她的脸都红透了。 为求逼真,我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再用大腿压住她腿后,把我的肉棒伸到她腿根处。而口舌也猴急地咬啮耳垂,她的气息逐渐粗重,看来是动情了。 “吱!”令人牙酸的转门声使我们的心狂跳不停,贴紧的我们油然生出互相依赖的感觉。 “嘿!妈妈,你这儿哪时候来了个细皮白肉的姑娘,怎么不通知一声呢?” “你看这男的还不狠狠给这妞爽快,是不是有毛病呀?” “不能给对方任何怀疑,要不然生命会有危险。”她的眼神跟我心所想的相符,虽然很抱歉,我也只好把手伸到她单薄狭长的阴唇,细细地拨开那神秘的幽境。确认了穴口,阳具慢慢侵入销魂的所在,令我惊讶的是,那里已经湿了,第一次碰到这股润滑,我有一丝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可是随着这滑湿一片,肉棒的向里延伸容易多了,不一会,我突破了那道屏障,一点点的鲜血流了出来。 虽然躺在湿热肉壁里的阳具很舒服,女人却忍受不了初次的疼痛,“嗯┅┅喔!”地发出呜咽的呻吟。 “你看看,她的小穴似乎很紧,呻吟也跟真的处女一样,让我心痒痒的!啧啧啧!连血丝都有耶!” “那两颗大奶又圆、又挺,那男的都不玩,根本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嘛!” 无论如何,我不想给她一个悲惨回忆。我右手从她的额头沿着发丝爱抚,左手环抱她的肩膀,尽力给她安慰。她眼中闪着泪光,却坚定地告诉我∶“这次的事,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不后悔!” 过了一会,她的肌肉不再紧绷,我缓缓的抽插,她下体因第一次的刺激而断断续续地紧咬着我的下身,缠绕的密合象是天生就该合拢在一起,我全身被这种快感征服到忘了一切,什么生命危险?我只想沉浸在两人缠绵的愉悦里。 随着动作的更剧烈,加上隔墙其他人的淫声浪语助兴,她也有了快感,尝到身为女人能拥有的幸福,我把右手摆到肿大的阴蒂,搓弄揉捏的亲密动作让她叫出欢愉,左手和嘴唇把玩咬弄乳头。过大的刺激将刚破身的她送上高潮,女人双手的指甲嵌入我的背部,随即瘫软躺着不动,嘴角有着失神而流出的口水。而我也因为她的趐爽表情和不断摩擦的肉壁登上峰顶。 那些士兵直看得目定口呆,心中只有骑上女人的念头,那老鸨马上打圆场∶“兵爷,公事忙完了再来这坐坐,现在我们继续搜查下去吧!” 男人眼神一一不舍地把留恋在雪白肉体上的目光收回,陆陆续续离去。 “你快走吧!我不会有事的。”女人催促着我。 “这┅┅好吧,你要保重!”我知道这一走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再见了,于是吻了她的双眼,把她的神态好好记着,随即转身离去。 三国(8) 田府的门口有个精壮的男人卖着绣花针线,一看就知道绝对是军人,看来还得用老法子--翻墙。进入田府后,最大的问题是宅地太大,找不着田富户,正自旁徨无计的时候,有一个丫 慢慢向这走来,我摸到她背后,左手一把 住她的惊呼,右手则露出匕首,“别喊叫,带我去找你家主人。” 小丫头点点头,沿着弯弯曲曲的小径到了一间小厢房,才到了门前,田富户好象已有所警觉,大声怒斥∶“没我的吩咐,为什么来这?”随后他就推门走出来。 “田老爷吗?有事要跟你商量。” “你是┅┅?我知道了,进来吧!阿凤,你也进来。” 田氏坐在一块竹席上,刚刚的怒气瞬时消失∶“阿凤,你过来。”丫 怯生生地走了过去,却见田氏从竹席下摸出一把薄刃,毫不犹豫地往丫 胸口狠狠刺下。只听得青春的口音在惨叫声下慢慢微弱了,田氏很轻松地说∶“可以谈正经事了!你是曹将军的人吧?” “你为什么要杀了她?”眼前的尸体和年迈的老人似乎太不搭调了。 田富户声音中有股讶异的感觉∶“难道你这次来不需要保密?死人才不会说话呀。” “那也不需要杀了她,大可赶走她不让她听见我们的谈话。” 田氏大概懒得理我,只重重地哼出声∶“你到底要不要谈?老朽快人快语,你们一定是要我作内应吧?条件很简单,除了家产不被没收,日后兵器的采买就由本人负责帮忙,怎么样?” 真是狮子大开口,兵器的生意可都是千金来计算的,不过他好象吃定我了,摆出一副绝对不让步的姿态。 “你们曹军很需要濮阳这座城吧!要知道,如果吕布据守在这,以他的勇猛和陈宫的智谋,你们恐怕打不下这里,况且你们有些士兵还有亲人在这,到时没有我配合,只怕你们┅┅”他还作戏似的吹了一口气∶“灰飞湮灭。” 第一次与人谈判这种军机大事,我被这老狐狸耍的不知所措,他的条件绝对不能接受,但是我也不知如何是好,难道是该打开黄色锦囊的时候吗? “这是很算的生意,你只要答应,我保证绝对能让你们攻陷这。”田氏继续游说着我。 我灵机一动∶“你们教里面很需要钱吗?” “你知道什么?”他的眼里有着蛇蝎般狠毒的眼光。 “不是我知道什么,而是曹将军什么都知道了。”看见他刚刚毒辣的保密手法,我心中一悚,骗他这机密曹操早已知道,以保自己的安全。 田氏似乎怀疑我,沉吟不语。 “你们大小姐最近才来过吧!现在去哪了?” “大小姐她┅┅嘿嘿嘿!其实我们之间没任何利益冲突,大可和平相处,好吧,我决定帮你们作内应,就当替主公给曹大人一个见面礼。” “没问题,财产你尽管放心的收着,曹将军绝不会报复的。” 田富户果然厉害,吕布军中已经埋伏有人了,我就在他的帮忙下,回到了曹营。 “你打开黄色锦囊了吗?”曹操问我,奇怪,里面的指令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曹操不先问情况是否顺利? “禀将军,没有,田氏已答应在适当时机帮助我们。” “这么爽快?”曹操对田氏的为人好象很了解。 我把经过都告诉了曹操,他想了片刻后,喃喃说着∶“难怪,难怪。你先退下,请郭军师来一趟。” ※ 几天后,我军包围濮阳,后来听说陈宫曾劝吕布守城,吕布自恃武艺绝伦,毅然出战,结果在城外被我军打败,回城时,田氏已经掌握了城门,把吕布弃于门外,走投无路的吕布陈宫等人都逃散了,我军夺回了濮阳。 后续战事依旧顺利,吕布逃往徐州投靠刘备。 ※ 曹操现在培养实力,致力发展内政,我们军人倒是无事一身轻。许褚也是闲着发慌,成天跟谯县来的乡亲聚在一起,我自然也在其中。 “当时呀,吕布跟我打了个枪来戟去,还不是平手,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人人都说他是当世第一。”许褚喝了酒豪性大发,把这件事又说了一遍。 “没错,我们谯县个个是英雄,岂会输给了那个奸贼。”其他人也是酒酣耳热,口沫横飞地替许褚助兴。 “义,真可惜你当时没看见仲康的英姿,要不是曹将军下令所有人一起围攻吕布,仲康一定能把他抓来的。” “没关系,反正吕布还不是被我们打败了,我记得我一共杀了五、六十人,曹将军还称赞我呢!”许褚得意洋洋地说着自己的功绩。 “你好厉害,我才杀了两人。”众人也说着杀人的数目,人人脸上仿佛有着当时胜利的快意。 随着战事的推进,这些乡下人都变成了身经百战的将士,不再为了杀人而痛苦,反而竞相比赛杀人的多寡。仲康也是一样沉溺于战争带来的优越感,我跟他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白天的感慨依然缠绕不去,尽管有宵禁,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态想散散心,看看从以前到现在都不变的明月。 走过田府附近的巷口,却听到马蹄轻敲泥地的细微声响,月光撒落地上,田府后门的情况被我看得一清二楚。棺材里的女人跟田富户都在这,他们正指挥着下人抬起一箱箱的物事到马车上,看来是财宝,马儿口里也都塞着衔枚,堵住嘶鸣的可能,看来大概是准备逃亡。 我正偷偷地看着时,颈后却被敲了一记,昏晕了过去。 “小兄弟,醒醒呀!”一个温柔的声音唤醒我,我看到田氏和女人都在我的身旁。 “你呀,太不小心了,我们做事怎会没人在旁守卫呢?”女人似乎笑我死脑筋。 “你们为什么要逃亡呢?” “还不都是你,告诉了曹操实情,凭他的聪明才智,又怎会不知道我们的意图?”田氏看来很舍不得这里的基业。 “他也是职责所在,你就别怪他了。”女人转头对我说∶“小兄弟,告诉你吧,家兄张鲁是五斗米教的教主,他一心想要救助天下苍生,但是全天下哪里是净土呢?于是我们纠集了教友的财产,做起生意,想要累积实力建造一个没有战乱的乐园,现在曹操知道了实情,近来千方百计地阻挠我们的活动,看来是把我们看成黄巾贼一路了,畏惧我们会威胁到他,如果再不走,只怕不久就会陈尸于此。” “小兄弟,你心肠好,在曹操手下做事一定不顺心,不如跟我们一起吧!” 其实这女人说得正是我梦寐以求的世界,没有战乱、没有纷争,这是多么美好,但是一想田氏如此歹毒,而且我抛不下许褚,我摇了摇头。 “没关系的,有缘再见吧!”她俏皮地吻了一下我额头,喝令马车出发,那晚她坚定追求理想的圣洁模样,我到后来都一直记得。 两个月后,听说五斗米教占据了汉中,我想她应该也在那里吧! 三国(9) 军中最近有了传闻∶“听说朝廷又派人来封赏曹将军,是不是真的呀?” “看来我们曹军在皇帝老儿眼中也有了名气了。” “你们真是笨喔,现在天子早就是个傀儡,这哪是他的意思。” “你又知道了?” “你们这些乡下人,不说呀,你们是不会懂的。自从董卓进了京城,天子一直都必须看人脸色,即使现在董卓死了,郭、李两人依然把持朝政,他们两个才是真正的天子。哼!不懂就别乱说。” “你敢说我们是乡下人?” “明明就是,有什么好不敢说的。” 军中仍是每天小口角不断,不过,上一次,有使者来到就是加封曹操为建德将军费亭侯,当时军中人人欢呼,都深感荣耀,这一次使者的到来大家纷纷臆测着也不稀奇。 “义,换你值班了。” “你说说,假设天子找我们曹军帮忙,大伙儿心里会怎么想?”帐中不但有曹操,还有二荀、郭嘉、程昱,他们似乎在帐里讨论军机大事,荀攸却突然走出来问了个我措手不及。 “应该觉得很光荣吧!连皇帝都得要我们帮忙,当然觉得很骄傲。”看惯大家对天子敬畏的反应,我不加思索就回答了。 “将军,家叔说过,保护天子不仅是臣子的本份,更是顺天命、应人心的举动。如今,曹义也说了,军中对救驾一事一定很愿意,绝不会有任何的怨言。将军,此等义举若不快快进行,时机一过,必会后悔,请将军明断。”荀攸大声说出,曹操的身体也相应剧颤。 “曹义,去宣布一个时辰后全军在校场集合,我有话要对大家说。”曹操目光炯炯,眼神有着凌厉的霸气。 万万料不到,未来的局势就在这片刻决定了。 ※ 泥泞遍地的路上,天子的舆驾也脏污地狼狈不堪。 “陛下,臣曹操前来救驾,迎接甚迟,请圣上降罪。” 天子也不过是个和我同龄的少年,仪态却很威严∶“曹卿,你对国家社稷立下大功,又哪来的罪,还希望你将来能扶持朕的江山,救万民于水火。” “陛下一路舟车劳顿,请先入宫中休息,臣会在城外保护以免逆贼惊扰。” “那么辛苦你了。” 天子的御舆渐渐缩小消失,在落日照耀下,仿佛说着汉室晚景的凄凉。曹操冷酷地蔑笑∶“你们刘家何德何能该有这片江山,天下真要交给你这乳臭未干的少年,那还不大乱。我,曹操,才是能替百姓做事的人才。”之前的谦卑早已消失无踪迹。 远方有一个人骑着快马赶来,气喘吁吁地下马∶“杨奉率领军马前来求战,还大骂将军挟持天子。” “哼!不自量力。你先请许将军率兵冲杀一阵,我随后会赶到。” 等我们中军部队到达时,却见到两个人三道光在激斗,有个满脸英气的男子拿着厚大的双斧,去势往复盘旋,但双刃中却可看到许褚枪尖一点乱晃,所到之处犹如一朵浪花滚滚,那汉子也是遮拦的住,曹操似乎很佩服他,喊了句∶“收兵!”看来不打算以兵力强压取胜。 其实我跟着曹操久了,知道他一看到有本事的人都想收到帐下,而且他不计较对方是不是什么贵族世家,只要有能力就行。 一个中级将领似乎也知道曹操的想法∶“将军,那名勇将叫徐晃,与我有点交情,只要让我去招降他,一定能成功。” “满宠,既然你有把握,那就去吧。曹义,你也去帮个忙!”曹操下了令,满宠却有点不甘愿,不知道他是认为我去会分了他的功劳,还是我让他有被监视的感觉? 在无边的黑暗笼罩下,我跟满宠走过一个小山岗,却隐隐听见右边有哭泣痛骂的声音,满宠眼睛一转∶“你过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我在这等你回来。” “你们这三个贼人,我们夫妇钱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怒骂。 “是呀,各位大爷,我们真的全都给你们了,没有私藏,放我们一马吧!” 丈夫脸面涕泪纵横,不断地在哀求着。这对夫妇文质彬彬,丈夫更是颇有儒生之风,不过丈夫似乎很没骨气,反倒是做妻子的正义凛然。 “嘿!最近这里都是军队,害得我们不能出山,我们兄弟三人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实在受不了,你就帮我们这个忙吧!”很明显,他们就是乱世里最常见的盗贼。 “哼!贼强盗,要嘛你就杀了我们夫妇俩,我是绝不会丢了蒋家的脸。”女人气愤中带着坚决。 “不不不,我功未成、名未就,拜托别杀我。”丈夫快吓得跪下来。 三个强盗互相使了个眼神,其中一个马上拿起刀架在丈夫脖子上,虽然妻子一直表现的很坚强,此时也不禁花容失色,语气惶急地说∶“你┅┅你们想怎么样,夺了财还想害命吗?” “别杀我┅┅别杀我,你刀拿开一点,我怕。”丈夫杀猪似的喊叫不停。 “你只要乖乖听我们的话,让大爷我们几个快活一下,你丈夫一根毛都不会少。”一个较高壮的强盗吃吃淫笑。 “阿霓,拜托你答应吧!若是死在这,我的抱负就没办法实现了,我还要做大官回去家乡给那些势利眼看。”做丈夫的竟然帮强盗劝起妻子来了。 “你好┅┅我不愿失贞,你倒愿意带绿帽。”妻子一时竟不能相信丈夫的言辞,脸上有着椎心之痛,但一辈子的依靠命悬人手,也只能无奈地咬着下唇说∶“我答应了。” 我看了这情形,想回去找满宠来帮忙救人,没想到,他竟然没等我,人已杳渺,看来是找徐晃去了。等我再回来时,悲剧早已上场。 妻子全身赤裸裸的站立着,她的皮肤并不细,略大的手也有一点点的茧,看来以前曾做过农事,不过一双腿却不松软也不粗,富有弹性,面孔扭曲的悲愤说着被丈夫背叛的屈辱。 较高壮的男子捏着女人的双乳,不大的乳房被男人的手完全抓起,指缝中的白肉与黝黑的手掌互相交映,男人们都很兴奋,一个还说∶“难得遇到不抵抗的女人,我们今天就好好玩弄到天明吧!” “对对对,阿霓,你要帮这群大爷们尽兴,别不配合。”男人忙不迭地当起龟公来了。 “哼!有这种窝囊丈夫,也算你倒楣。”连强盗都不耻丈夫的为人。 “好了,好了,别管这没用的东西,我们还是玩乐要紧。”一个矮瘦的强盗说完,嘴手并用地从颈后抚弄到小巧而坚挺的臀部,拿刀的矮胖男人看得口水直流。 站在女人前方的高壮男子把女人头发往后扯,把女人的薄唇又亲又咬,空闲的左手把女人右乳贴在自己的乳尖摩擦,而女人后背早被口水舔成光洁一片,矮瘦男子已直探花丛,两只手贴紧阴阜。 高壮男人再把女人压在地上,摆成四周着地的姿势,自己却坐在地上,双手向后撑∶“爬过来舔我的宝贝。”女人不太顺从地慢慢爬着,矮胖男子恫吓道∶“快一点,别让我们等太久。”女人只得快速蠕动着腰,往高壮男人丑恶的家伙接近,手肘膝盖却被碎石划伤,流出了鲜血。矮瘦男子在她爬行的时候,不断拍打女人的臀部,这情景就如牧羊一样。 女人显然没试过用口舌爱抚男人,她皱着眉头把红舌伸出来轻轻点着阳具,男人很不满意∶“给我塞到嘴里舔着。” 虽然女人不太会套弄,常被阴茎刺到嘴里左侧肉壁,但男人已经满足了。 高壮男子躺下,布满甜津的阴茎向天直竖,他命令着∶“过来让我插你。” 终于到了这时刻,女人不免犹豫。丈夫却大喊∶“快,别让大爷等太久,看什么,快去呀!” “你自己把洞掏开,坐下来让我插。”高壮男子看见丈夫帮他助威,越加得意。 女人把花瓣分开,露出了蜜洞,往男人身上坐。她半闭着双眼,似乎也不忍看自己的淫荡模样,男人的阴茎被口水润滑,在女人的蜜道上滑顺地戳着。为了加强感觉,高壮男人叫女人上下摆弄,自己也抓着她的腰旋转,男人喊出趐爽∶“喔┅┅你的丈夫一定很小,你下面吮得我好紧。” 矮瘦男人忍不住掏出自己短细的阳具,对着高壮男人说∶“换我啦,我也受不了了。” 高瘦男人意犹未尽∶“你的那么小,插她屁眼就好了。” 女人听到不禁一阵恐慌,想要起身逃离这未知的恐惧,但是她的腰被男人狠狠钳住,根本无法动弹。 矮瘦男人的家伙虽小,但是屁眼未曾被开苞过的女人却被这东西戳得痛麻不已,她却始终未曾开口求饶。 “你怎么不叫,妈的,我们两人的家伙难道不能让你爽?给我叫,叫的越大声越好。” “大爷的吩咐都下来了,阿霓,快叫吧!”丈夫谄媚的脸有着令人作呕不愉快的感觉。 “啊!啊!”虚情假意的声音感受不到任何快意,有的只是屈辱和痛苦。 旁边拿刀的矮胖男人受了这种刺激,把刀一掷,阳具塞进女人的嘴里∶“给我好好的含,对,还要套弄。” 女人半在高壮男人身上,双手捧着男人的阳具,下体、臀部和嘴被插入了男人的凶器,翘臀、柳腰和双乳也被六只手捉弄着,强盗们恣意享受女体的温柔。 那丈夫虽然脱离了强盗的掌握,却没胆子拾起刀子向手无寸铁的强盗攻击,我慢慢地接近,突地一跃,拿起刀子砍向矮瘦男子,他登时了帐,女人看机会一来,狠狠咬了矮胖男子一口,急痛攻心的痛楚让他无法马上反应,被我一刀摘下头颅。那高壮男子眼见不妙,大力推倒女人,反手拿起刀子往我身上一砍,但是接受训练已久的我武艺娴熟,男人的刀被我一架推过去,刀势顺着又是一斩,三个强盗就死在我的手里。 “恩公,请接受我蒋干一拜。”男人十分感激地道谢。 我心中虽鄙薄他的为人,口头却不得不客气几句∶“没有没有,只是运气好罢了,不是我的功劳。” “不,谢谢你帮我手刃这坏我清白的三人,来生必当作牛作马相报。” 等我把又跪又拜的夫妻两人扶起,却已过了一顿饭的时间。 “义哥儿,原来你是曹将军的部属呀,能否带我去找曹将军?我想要到他那里做事。”蒋干总算不叫我恩公了。 满宠大概事情办完,早已回营了,我也不需要去追他了,陪蒋干一程大概也没关系吧∶“好的,蒋先生,请!” 回到大营,曹操听到有人来奔,出帐迎接∶“是商山皓的高徒蒋先生吗?” 商山皓是什么人我完全没听过,但看曹操兴奋的样子,似乎是了不起的人物,而曹操竟听过蒋干的名声,我倒是颇为惊讶。 “不敢不敢,在下的同窗周瑜就比在下能干多了。”不但是我,看来连曹操都没听过周瑜的名字,曹操连忙拾起话题∶“不,人言蒋先生雄辩滔滔,是个世间难得的人才,能投靠我,真是孟德的福气呀!” 两人互相称赞一番,我才知道蒋干大大有名,可是看他刚刚那副脓包样,心中不禁叹了一口气∶“看来世间浪得虚名之辈果然不少。” “孟德为贤伉俪准备好帐篷,请入内休息,还望先生不嫌寒怆。” 两人离去后,曹操面色一寒∶“曹义,你跟我入帐。”我犯了什么错? 满宠站在帐里一角,曹操有点生气∶“满宠说了,你为什么要假藉方便的理由脱逃而不跟着满将军,如果你不愿担任这危险的任务,大可跟我说。” 我心中气愤无比,满宠丢下我先走也就算了,竟然还恶人先告状,实在是够可恶。 “我没有┅┅。”我正欲辩驳,却被曹操打断∶“好了,念在你带来蒋干的份上,先饶了你,以后不准再犯了。”曹操转身对满宠说∶“满将军,此事如此了结可满意?” “当然,将军的决定我一定遵从。” “那满将军请先回去休息吧!” “我明明没有┅┅”我还是不死心,被冤枉一向是我最气恼的事。 “我知道,不过现在是用人之际,你就委屈点吧!如果把他赶跑,徐晃也会跟着走的。”曹操难得对我和颜悦色地说话。 原来曹操早就知道了,不过为了霸业,他却决定牺牲我的名誉,我现在有点明了他为何是大将,我却是个小兵了。 三国(10) 献帝迁都许昌,曹操被任命为丞相,人人升官,虽然只有山东等曹操管辖的地方承认,军中仍是弥漫一股欢乐的气氛。 匆匆数月,曹操的军中来了一个人,是个三十多岁的书生,他自称是孙干∶“丞相,我奉刘大人之令前来,吕布这头豺狼夺了徐州不算,还攻下小沛,让我等无栖身之所,现在厚颜前来投靠,还望曹大人收留。” 刘大人看来是指刘备了,听说他是皇亲国戚,在军中人人都盛赞他的仁义,称他是个英雄。 曹操看起来很开心刘备的到来∶“刘大人在我讨黄巾贼时就相识了,身处天下危难之际互相交心,可以说是兄弟,兄弟还分什么彼此,曹义,你快快去接刘大人过来。”说完后,曹操对身旁的荀 微微一笑,满面笑容的样子大有可玩味的地方。 “孙干代敝上多谢丞相大人。”孙干一揖,随即转身出帐,我也跟随在他后头。 “小兄弟,你是曹大人的亲兵吗?”孙干笑容可掬,一副和蔼的样子。 “是呀!” “我们刘大人从徐州远道而来,没什么认识的人,还希望你能多多照顾,若是有什么该避忌的,麻烦提个醒,帮衬一下。” “没问题,没问题。”我口是心非,身为一名亲兵,常常会接触到外人不该知道的机密,这是相当被主帅所忌讳的,若是自身不小心泄漏机密,往往会被处以极刑。象曹操已经吩咐过了,谁要是犯了,一律株连三族,我若是跟孙干私底下有了关系,一定会被曹操怀疑,我可不打算葬送这条命。 城外有着旗帜破败的一队军伍,人人脸色疲惫,但是为首的三人却是神采奕奕。 后面左侧是一个高壮大汉,肚腹虽大,却只觉得威势逼人,不会觉得臃肿,似乎正是以粗豪闻名的张飞。后面右侧却是个面色红润的高个儿,他看起来虽然威猛,却另有一股沉稳,眉宇又隐含豪情,如此人物一定是关羽。位于前头的男子是最晚才被注意到的,他没有张飞关羽那般锋芒逼人,乍看不过也就是个普通人,但是整个脸面的轮廓却很是强韧,眼神说着坚强的意志力,越看越觉得有味道。若跟曹操相比,他霸气稍嫌不足,却更可亲,这人物无疑是刘备。 “嫂嫂,丞相派人来接大哥了,今天我们可以好好休息了。”关羽柔声对轿中人说。 “曹操这奸人,还不都是他害我们丢了徐州,有什么好高兴的,现在落到这步田地,想到就气。”我吓了一跳,有求于人竟敢口出恶言,看来有关张飞的传说都是真的。 “三弟,不可对丞相不敬。”看刘备生气,张飞也就乖乖收嘴。 “还请这位小兄弟带我们一程。”刘备笑容有着不同的魅力。 “刘大人请!”我开始有点佩服这三个人了,他们落入窘境却毫不丧志,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次日,听说曹操请刘备担任豫州牧,要他到小沛招集原先的部属,他们一行人都离开了。没过多少天,曹操决定攻讨徐州,听说刘备等人也会配合攻击,然而,就在大军意气风发的出征前夕,传来张绣决定为叔叔张济报仇,率兵驻扎宛城准备攻向许昌的消息。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曹操英俊的脸因愤怒而扭曲,显得骇人∶“不管了,还是先攻下徐州再说!” “丞相,不能马上攻向徐州固然可惜,但是许昌若是不保,我们先前的努力都会白费的,还是撤兵吧!”荀攸马上劝阻。 不知怎的,曹操对于徐州被吕布占领一事始终很心急,无法冷静面对。 “丞相!如果勉强攻击吕布,就算胜利也不会有好处的。”荀 也是连忙阻止。 曹操似乎慢慢冷静下来,令人惊悸的眼神又回到他双眸。 “如果吕布跟张绣一起攻向许昌,会有点麻烦,你认为该如何呢?”曹操问荀 。 “我认为宛城地近许昌,而张绣势力远弱于吕布,不如先弭平张绣,再回头打下徐州。” “那吕布该如何处理?” “吕布不过是个利欲薰心的匹夫罢了,只要藉天子名义给他官位财帛,然后从旁协调,吕布一定不会有所行动。”荀 自信满满。 “照你说得去做吧!” 大军逼近宛城,面对战争的紧张却被前线传来的消息一扫而空∶张绣投降。 “我当然答应,请转告张绣将军,天下就是需要他这种心怀社稷的英雄,明天我会恭候张将军的大驾。”曹操打发了使者后,心情显然很好。 一连好几天,两军都日日酒宴,庆祝两军的兵不血刃。 如同前几天一样,曹操和张绣喝个酒酣耳热,送走张绣后,酒醉的曹操露出人性的一面。 “这宛城可有什么出名的妓女吗?”曹操很少见地露出他的情欲。 “我听说张将军的叔叔张济有个妻子,姓邹,虽然已经三十好几了,却是这首屈一指的大美人,不如让他来服侍叔叔你吧!”曹安民是曹操的侄子,同为亲兵,我一向对他的好色没什么好感,但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出这种馊主意。 “好,你去把她给我找来。” “将军,属下认为不妥,如果张绣知道这件事┅┅”我的话却给曹操的怒气截断了。 “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为了平天下的理想,却什么都不能做,平常听够了荀 他们的建言,现在连你一个小兵也敢劝我?”曹操干呕了几下∶“张绣算什么?我曹操又会怕过谁了?安民,你去把邹氏给我带来。” “是!”曹安民这声答的响亮得意,他转身趾高气昂对我下令∶“曹义,跟着我去把邹氏带来。” 我心中真是气极了,虽然曹操平日严加管束亲族,但曹安民却还老仗着是曹操侄儿的身分,对我们这些小兵多加讪笑辱骂,没想到今天又得受他的气。 曹安民带了五十人冲进张济府,在厢房里找到熟睡的邹氏,偌大的床显出邹氏一人的孤寂,本该是艳红的床似乎被岁月洗的白了,邹氏背朝外睡,看不到她的面目,却看到露出棉被外的右手前臂,不但丰润,更有白藕般的皎洁,手指肥肥短短地想让人抚摸紧握,夜晚的寒冷使得她瑟缩在被窝下,圆鼓鼓的一团娇小身躯,却缺少一个男人的拥抱。 大概是我们进入时吵到了她,邹氏有着初醒时无力的呻吟∶“谁呀?怎么这么吵。”嗓音嗲声嗲气,来的众人都有点 然心动。 曹安民倒是装起君子来了∶“曹大人听说你的贤名,想请您过去一叙。” “恩?”邹氏搞不清楚情况,坐直身子。棉被掀开时的热气,伴随着女人成熟的特有体香弥漫屋里。单薄的衣服遮不住她上身的胸脯突出,衣服因翻睡显得凌乱,细白的粉颈也在众人的目光下展露成熟的风韵,┅┅房间有点热了。 “丞相大人想请您过去一趟。”曹安民眼光看着邹氏,心不在焉地回答。 “丞相有什么事吗?”邹氏整理了发鬓,撩拨了几下,媚态十足,感觉虽有点做作,却不 心,她大概知道男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吧! 曹安民却半请半拉地带走邹氏∶“丞相有何吩咐我也不清楚,您去去就知道了。” 回到张绣准备的宾馆,曹操等的好象有些心焦。 “好象!好象!”曹操喃喃地说,随即转头对我们说∶“你们几个都到外面守着。” 一时之间,两人在房里细细低喃,听不清在说什么。 “丞相,别摸这,喔,别那么用力,等┅┅一下!”营中声响越来越大。 “看不出你的奶子那么大,喔┅┅乳头都硬了喔!”这是我认识的曹操吗? “不要用捏的,好难受,不,也不要用揉的。”邹氏似乎趐爽地快哭出来∶“嗯┅┅不要咬,好痒。” “跪下来,给我舔。”曹操说完,里头又是一片沉默,但慢慢地又有细微声响,只听到男人急促沉重的呼吸,不时掺杂着“啧啧┅┅”的声音。 “丞相,你好坏,不要再摸┅┅下面了,我会不能专心弄。”邹氏说到“下面”的时候声音几不可闻,一股荡意却在无声的黑夜里更加明显。 “给我趴着,对┅┅屁股抬高┅┅真是够大够嫩。”曹操好象很赞赏,大声喊了出来。 “啪啪”的拍肉声证明了臀部的弹性。 “丞相,别那么大声,别人听见,我会不好意思。”邹氏突然满含春意地痛呼∶“丞相,你怎么咬下去了,会痛的。” “少罗唆!” “啊!怎么插进去都不说一声?”邹氏的浪叫说着曹操无声的狂暴∶“丞相┅┅你好狠的心肠,这么大力,都快┅┅插┅┅到我肚子了。” “夹的真紧,嘿!你淫水还真多,我要操死你。” “丞相,手┅┅劲小些┅┅啊!我的膀子被抓的好痛┅┅啊!从后面顶,为什么┅┅能那么深呢?” “呜!啊┅┅好舒服┅┅好┅┅啊!”邹氏语气断断续续,有点语无伦次∶“喔┅┅再┅┅对┅┅啊!不要磨了┅┅喔┅┅好快活。” “啊!丞相,我受不了了。”邹氏似乎到达了极乐,她忘情大叫。 “呼!”曹操吐了一大口气。 两人激烈地喘息,此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却是荀攸。 他拉我到街上,我不等他说话,就先问他∶“你都听到了吧?为什么不阻止曹将军。” “成熟的中年美妇是世间的尤物,丞相是个懂情趣的人,我们又怎么能打扰呢?”荀攸口气轻佻,我却怒意无法遏止,转身就走。 “不逗你了。”荀攸一把拉住我∶“其实,丞相的个性你也清楚,他说的话是绝不容人反对的,何况,家叔平常也逼得丞相太紧了,家叔认为要定乱世一定得靠丞相的力量,对他总是求全责备,但丞相毕竟也是个有情有欲的人。唉!这次虽然严重了点,不过还未必不能补救,总之,你先别对外人提起,我回去找家叔讨论,也许可以找到方法两全其美。” 荀攸的话带给我不少的冲击,在军中,曹操是神一般的存在;在我眼中,他是个心机沉重,所思所想绝不形于色的英雄。但是,我们都忽略了,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呀! 荀攸说完,潇洒地离去,我脚步却很沉重∶“真的能好好的收场吗?” (待续)" }, { "text": "满园春(1)\n作者手记∶ 本书的主人公“叶开”的名字是我上初中三时看的一本书的主人公的名字,时间应该是在一九八五年左右,书名我早就不记得了。不过,那本书可以说是我看到的第一本“黄色小说”(这本书实际上还是不能算是黄色小说,因为里面关于性爱的描写很少,也就是有一些比较含蓄的描写。不过当时在中国这已经算是黄色小说了,因为在我的记忆里,大概是在一九八三年的时候,当时连金庸写的《射雕英雄传》还是黄色小说,不可能在书店买到,都是在下面偷偷传看的),所以主人公的名字我一直没有忘。 从那以后,我又看了许多这方面的书,有的是租的,自己也买了一部份,但一直觉得不过瘾。所以从一九九三年我参加工作以后,就开始尝试着自己写,断断续续地写了三年,只写了不到五章就写不下去了,就一直放在那没有动它。中间换了几次工作,也接触了许多新事物,特别是一九九七年,在一个朋友的帮助下,上了一个台湾的网站(元元),在上面看到了许多这方面的小说,文章写得都不错,但是给我的感觉都太短了些,所以我就决定自己写一本最少二十万字、人物不少于一百人的书,放到网上供网友欣赏。但当时我的打字水平实在太差,所以一直没有完成。 直到新千年的第一个月,也就是2000年1月13日,我才有时间和机会来实现我这个愿望,到今天已经是2001年8月26日了,我已经完成了185000字,用时9200分钟。因为特殊原因,这本书可能要放上一段时间,真希望可以早日完成! 这本小说我已经一年多没有续写了,但我一定会写下去的,在网上也看到了许多的好文章,但好多都没有写完,挂在那里太急人了。我在这里建议版主专门创建一个目录,存放一些写完的精品文章,这样也可以使我们这些按小时上网的可以省些钱。 这篇文章我本来是准备放在元元上的,但是我现在只能看元元上的文章,不知道怎么贴,所以放在这里,希望大伙帮我贴到元元上去,在此我先谢谢了。我只有在元元上看到我的文章才会贴下去的,贴时希望可以将作者名写为∶叶开。 我的文笔不是太好,所以本书里的一些描写,是抄袭了一些前辈的大作,在此我先向你们表示敬意,没有你们的大作,也就没有我这篇文章。 先贴上文章的简介和出场人物表给大家,希望你们喜欢。书名就定为《满园春》吧! 《满园春》故事简介∶ 序幕∶介绍故事发生地的一些情况,和主人公叶开的一些简单情况。 第一章∶叶开和二小姐叶秋在一次约会中偷看到一对年青男女在野外偷情,结果两人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在一个他们经常约会的山洞里发生了他们的第一次。 第二章∶第二天,他们又来到约会的山洞,发现了一个做爱的好地方“地下宫殿”。两人在做爱时,不想被他们的妹妹,三小姐叶清和七小姐叶素偷看到,叶秋为了让叶开练成“金枪不倒”,就拉两个妹妹下水,让叶开将她们俩也玩了。 第三章∶晚上,叶开练过功后准备洗澡,不想发现他的两个丫鬟小莲和小兰正在里面洗澡,他就冲了进去,将两个丫鬟开了苞。第二天吃过午饭,叶开来到叶秋住的地方,发现她的两个丫鬟小婉和小丽发育得很好,他向叶秋提出想玩两个丫鬟,叶秋没有办法,只好和丫鬟一起陪叶开做爱。到了晚上,叶清和她的两个丫鬟小燕、小莺,叶素和她的两个丫鬟小君、小美,共六个女孩到“地下宫殿”陪着叶开做爱。 第四章∶一天晚上,四太太在夜晚巡视时,看到了叶开那粗壮的阴茎,她忍不住和叶开发生了关系,而且还让叶开把她的三个徒弟刘宝儿、李萍、陈婷也玩了。叶开的两个丫鬟在他玩四太太她们时,也有点心动了,叶开将四太太送走后,又将两个丫鬟的屁眼玩了一遍。 第五章∶第二天,四太太将她的两个丫鬟小娇和小艳送到叶开那让他玩,同时还告诉叶开晚上到她那,由她和二太太,还有二太太的丫鬟和徒弟七个女人一起陪叶开玩。正好,叶秋带着她的两个妹妹叶清和叶素来了,三个女孩加上四太太的两个丫鬟,五个人陪着叶开玩。晚上,叶开将二太太和四太太她们带到“地下宫殿”,在那里,他和二太太、四太太,还有二太太的丫鬟小红、小玉,二太太的徒弟彩云、美云、丽云,共七个女人做爱。做完后,叶开和两个太太商量着,让她们带着各自的女儿陪他玩,两个太太都同意了。 第六章∶次日清晨,叶开先和叶秋,还有他们两人的丫鬟共五个女孩做爱。 到了中午,叶开先将叶秋送到二太太那,同时和二太太商量着如何可以玩大太太。商量好后,叶开来到“地下宫殿”,和四太太她们母女,还有她们的丫鬟,共九个女人疯狂做爱。到了晚上,叶开又回到二太太住的院子,和二太太她们母女,还有二太太的丫鬟和六小姐叶翠的丫鬟小秀、小雪,共七个女人做爱。 第七章∶早上,叶开先和叶秋、叶翠她们两姐妹做爱。到了晚上,叶开他们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方案,先由叶秋装病,然后叶开和叶秋两人在里屋疯狂地做爱。外屋说话的五个太太在二太太和四太太的鼓动下,忍不住也进了屋。叶开不但玩了五个太太的阴穴,而且连她们的屁眼也不放过,一次将五个太太的两个肉洞全玩了。休息时,叶开和大太太商量着想管家,实际上是想成为一家之主,以后好玩剩下的那些妹妹们,大太太只好同意了。第二天晚上,叶开在大太太住的院子和大太太还有她的丫鬟小梅、小菊和徒弟琼兰、玉凤、姚玲,共六个女人做爱。做完爱后,叶开在和大太太商量着玩大小姐时,大太太将叶开的身世告诉了他。 第八章∶晚上,叶开在“地下宫殿”,和三太太、五太太,还有三太太的丫鬟小桂、仙,徒弟沈琪、倪琴、秀莲,五太太的丫鬟小珍、小珠,徒弟周芳、陈莉、绣芳,共十二个女人做爱。第二天,叶开先来到大太太住的院子,和大小姐叶芳做爱。晚上,叶开先来到大太太住的院子,和大太太、五小姐叶盈,还有叶盈的两个丫鬟小明、小惠做爱。完事后,叶开来到叶芳住的院子,这时,铁府的二太太铁心萍,也是叶开的亲生母亲正和叶芳玩着呢。叶开趁机进去,将铁心萍和叶芳,还有铁心萍的丫鬟小胭、小脂,叶芳的丫鬟小月、小幸共六个女人玩了。 第九章∶第二天,铁心萍起床后因为害臊,所以她和叶芳她们提前回府了。 叶开吃过午饭后,先回自己的小院,和他的两个丫鬟做爱。然后,他在“地下宫殿”布置晚上的活动时,将两个送饭的丫鬟小杏和小桃玩了。晚上,七个小姐和四小姐叶云的丫鬟小慧、小贞,八小姐叶童的丫鬟小萍、小蓉,共十一个女孩陪着他疯狂做爱。而叶开则带着一个假阴茎,同时玩女孩们身上的两个肉洞。 第十章∶第二天中午吃饭时,叶开带着七位小姐一丝不挂的来到大厅吃饭,同时宣布∶今后府上的所有人一律不准穿衣服,方便让他玩。五位太太一听,只好点头同意。吃完饭后,叶开又将负责送饭菜的八个丫鬟小玲、小茵、小珊、小雯、小梨、小苹、小杏和小桃玩了。这个月的初八,叶芳带着另外两个太太曾柔和方怡回来小住,当天中午,叶开先在“地下宫殿”将曾柔和方怡这两个孕妇玩了。然后,又将叶芳的丫鬟小月和小幸、曾柔的丫鬟小桂和小英、方怡的丫鬟小翠和小莹,一共六个女孩给玩了,曾柔和方怡看得欲火上升,就又和叶开玩了一次。最后,叶芳将铁府的四位太太,也就是叶开的亲生母亲和三个姨妈拉来了,叶开照单全收,将五个女人也玩了。 人物表∶ 叶开∶叶府少爷、十八岁 白素蓉∶叶府大太太 杨雪莲∶叶府二太太 林玉环∶叶府三太太 宋荷香∶叶府四太太 王青梅∶叶府五太太 叶芳∶叶府大小姐、二十岁、大太太的女儿 叶秋∶叶府二小姐、十八岁、二太太的女儿 叶清∶叶府三小姐、十八岁、四太太的女儿 叶云∶叶府四小姐、十六岁、三太太的女儿 叶盈∶叶府五小姐、十六岁、大太太的女儿 叶翠∶叶府六小姐、十六岁、二太太的女儿 叶素∶叶府七小姐、十五岁、四太太的女儿 叶童∶叶府八小姐、十三岁、五太太的女儿 小莲∶叶府少爷的丫鬟、十八岁 小兰∶叶府少爷的丫鬟、十八岁 小梅∶叶府大太太的丫鬟、二十二岁 小菊∶叶府大太太的丫鬟、二十一岁 小红∶叶府二太太的丫鬟、二十一岁 小玉∶叶府二太太的丫鬟、二十一岁 小桂∶叶府三太太的丫鬟、二十一岁 小仙∶叶府三太太的丫鬟、二十岁 小娇∶叶府四太太的丫鬟、二十岁 小艳∶叶府四太太的丫鬟、二十岁 小珍∶叶府五太太的丫鬟、二十岁 小珠∶叶府五太太的丫鬟、二十岁 小月∶叶府大小姐的丫鬟、二十岁 小幸∶叶府大小姐的丫鬟、二十岁 小婉∶叶府二小姐的丫鬟、十八岁 小丽∶叶府二小姐的丫鬟、十八岁 小燕∶叶府三小姐的丫鬟、十八岁 小莺∶叶府三小姐的丫鬟、十八岁 小慧∶叶府四小姐的丫鬟、十六岁 小贞∶叶府四小姐的丫鬟、十六岁 小明∶叶府五小姐的丫鬟、十六岁 小惠∶叶府五小姐的丫鬟、十五岁 小秀∶叶府六小姐的丫鬟、十六岁 小雪∶叶府六小姐的丫鬟、十六岁 小君∶叶府七小姐的丫鬟、十五岁 小美∶叶府七小姐的丫鬟、十五岁 小萍∶叶府八小姐的丫鬟、十二岁 小蓉∶叶府八小姐的丫鬟、十二岁 琼兰∶叶府大太太的大徒弟、二十三岁 玉凤∶叶府大太太的二徒弟、二十三岁 姚玲∶叶府大太太的三徒弟、二十二岁 彩云∶叶府二太太的大徒弟、二十岁 美云∶叶府二太太的二徒弟、十七岁 丽云∶叶府二太太的三徒弟、十三岁 沈琪∶叶府三太太的大徒弟、二十一岁 倪琴∶叶府三太太的二徒弟、二十一岁 秀莲∶叶府三太太的三徒弟、二十岁 刘宝儿∶叶府四太太的大徒弟、二十岁 李萍∶叶府四太太的二徒弟、二十岁 陈婷∶叶府四太太的三徒弟、二十岁 周芳∶叶府五太太的大徒弟、二十岁 陈莉∶叶府五太太的二徒弟、二十岁 绣芳∶叶府五太太的三徒弟、二十岁 小玲∶叶府厨房送饭菜的丫鬟、十六岁 小茵∶叶府厨房送饭菜的丫鬟、十六岁 小珊∶叶府厨房送饭菜的丫鬟、十六岁 小雯∶叶府厨房送饭菜的丫鬟、十六岁 小梨∶叶府厨房送饭菜的丫鬟、十五岁 小苹∶叶府厨房送饭菜的丫鬟、十五岁 小杏∶叶府厨房送饭菜的丫鬟、十五岁 小桃∶叶府厨房送饭菜的丫鬟、十五岁 铁心兰∶王府大姨太太 铁心萍∶王府二姨太太、和铁心菁是双胞胎 铁心菁∶王府三姨太太、和铁心萍是双胞胎 铁心菊∶王府四姨太太 王忆梅∶王府大小姐、十八岁、二太太的女儿 王丽梅∶王府二小姐、十八岁、二太太的女儿 王爱梅∶王府三小姐、十七岁、大太太的女儿 王素梅∶王府四小姐、十五岁、三太太的女儿 王可梅∶王府五小姐、十五岁、三太太的女儿 王语梅∶王府六小姐、十三岁、四太太的女儿 曾柔∶王府少爷的二太太、十九岁 方怡∶王府少爷的三太太、十八岁 小凤∶王府大太太的丫鬟、二十二岁 小凰∶王府大太太的丫鬟、二十二岁 小胭∶王府二太太的丫鬟、二十岁 小脂∶王府二太太的丫鬟、二十岁 小虹∶王府三太太的丫鬟、二十岁 小雨∶王府三太太的丫鬟、二十岁 小仁∶王府四太太的丫鬟、二十岁 小淑∶王府四太太的丫鬟、二十岁 小荷∶王府大小姐的丫鬟、十八岁 小芯∶王府大小姐的丫鬟、十八岁 小春∶王府二小姐的丫鬟、十八岁 小夏∶王府二小姐的丫鬟、十八岁 小蝶∶王府三小姐的丫鬟、十七岁 小柔∶王府三小姐的丫鬟、十七岁 小秋∶王府四小姐的丫鬟、十六岁 小冬∶王府四小姐的丫鬟、十六岁 小思∶王府五小姐的丫鬟、十五岁 小怡∶王府五小姐的丫鬟、十五岁 小芝∶王府六小姐的丫鬟、十三岁 小灵∶王府六小姐的丫鬟、十三岁 小桂∶王府少爷的二太太的丫鬟、十九岁 小英∶王府少爷的二太太的丫鬟、十九岁 小翠∶王府少爷的三太太的丫鬟、十八岁 小莹∶王府少爷的三太太的丫鬟、十八岁 沐剑屏∶王府护院 梅剑∶王府护院的大徒弟、十三岁 兰剑∶王府护院的二徒弟、十三岁 竹剑∶王府护院的三徒弟、十三岁 菊剑∶王府护院的四徒弟、十三岁 序幕 广西桂林有条维江,四季如春,沿岸风景幽雅,江水环绕而曲折。江南岸有一座雄伟壮丽的苍龙山,它由大大小小的三个山峰组成。在山脚下有一个古镇,是一个远近闻名的镇子。 古镇方圆十里之遥,四周由高大而古老的城墙围绕着,东西南北各有城门一处。白日里四门洞开,人来人往;到了夜晚,大门紧闭。城内南北东西,各两条大街,街道繁华兴隆,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酒馆、茶社、旅店、妓院,小商小贩,星罗棋布,拥满了整个的街道。医病卖药的、打把式卖艺的、给人看手相的,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妓女们也个个花枝招展,乳波臀浪,淫声浪语。 古镇的首富是叶府的老爷叶福,全镇上下,大部份的人都是靠给他打工吃饭的,是在镇上跺脚乱颤,说一不二的实权人物;而且他还是一个武林高手。而他那五位太太在没嫁给他以前,在江湖上也是数得上的好手。 古镇上另一个比较有权势的是叶府隔壁的王府,但靠的不是钱和权,而是他们的医术。但王府医病救人比较怪,因为王府的老爷都过世得早,所以主要是王府的四个太太们给人看病。 这样王府就定了一些比较特别的规定∶男人得病了,只能在王府开的坐诊的地方看,看完就走人,自己到药房抓药;而女人就可以直接进府,在府上看病,费用也很低。但对于孕妇又多规定了一条∶如果需要王府来接生的,她们不会出诊,所以一定要在生小孩子的头三个月到小孩子出生后的三个月内,就住在府上不能回家。因为在这半年时间在传统上是不能行房的,而且如果住在王府上,费用也很低,也容易保证母子平安,所以那些做丈夫也都十分乐意。 叶府和王府的关系一直很好,而且叶府的大小姐也嫁给了王府的大少爷,两家算是亲家了,所以古镇上的人都对王府十分尊敬。 叶福有五个妻妾,虽然给他生了八个孩子,但都是女儿。灰心之馀,就过继了一个男孩,起名叫叶开。每天由他和几个太太教他武功,但对叶开的身事几个人谁也不提,对外也只是说是叶福在路上拾的一个孤儿。 叶开不仅相貌英俊,而且十分聪明,什么东西一教就会,又十分听话。深得叶福和他五个妻妾的喜欢。在他十六岁那年叶福还专门给他一个庭院,安排了两个叫小兰和小莲的丫鬟服侍他。 因为叶福经常行走江湖,不在家。他的五位太太,就每人收了三个徒弟,各自传授武功,隔半年比一次武,看谁的徒弟的功夫最好。 在叶开十八岁那年,叶府发生了两件大事。先是他的大姐夫,也就是隔壁王府的王少爷,突得重病死了;接着叶福被仇人暗算也去世了。因为叶福是一脉单传,无兄弟,府上的事就由大太太接手管理。 叶福虽然认了叶开做儿子,但叶开到底是外人,所以五位夫人一商量决定把和他一般大的二姑娘叶秋嫁给他。 事情虽然定了下来,但老爷刚去世没多久,就没有叫他们马上结婚。但大家知道这件事后就常常开他们俩的玩笑,而叶开也就经常约叶秋到后山上幽会。 (一) 一天下午,叶开又约叶秋到后山上玩。他们正又说又笑地在山路上走着,突然,路边的小树林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呻吟声,他俩一听好奇的停了下来,一起走了过去。拨开树枝偷偷地望过去,一看之下,两人本能的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眼光也被吸引住了。 只见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两人浑身一丝不挂,脱得精光,男的正趴在女的身上,浑身使劲,一上一下、忽左忽右的推动着;女的把两脚交叉在男的腰上,屁股用力地往上抬。 叶开两眼直瞪着那阴阳交合处,只见随着阴茎的抽插,那红红的阴唇也一掀一合的迎送着,那白白的屁股中间一条鸿沟,流满了淫水,一阵一阵的,象小河般流得地上这一块,那一块,“噗滋、噗滋”肉与肉的撞击声,和这那“啊┅┅啊┅┅”的呻吟声,构成了一幅风雨交际的乐曲。 这时,叶开觉的一个人向他怀里靠过来,一看是叶秋,只见她满脸通红,胸前扑扑直跳,而眼睛却没有离开那交战的场面。叶开把她抱在怀里,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吻着她的耳髻颊粉。渐渐地她的身体瘫软了,叶开连忙抱住她,慢慢地退出了树村,飞快地来到他们经常幽会的一个小山洞里,把叶秋放在地上的草堆上。 只见叶秋春心汤漾、气息短促的倒在草堆上,一双微红的美目痴视着叶开。 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地颤动着。 叶开歪到在她的身边,给了她一个甜蜜的长吻,叶秋此时也热情如火,双手紧紧地抱住叶开,伸出舌头到他的嘴里。叶开在叶秋的紧紧拥抱下,禁不住伸出双手,握住她的那对大奶子,又揉又捏。 “嗯┅┅好弟弟,我好难过,好热呀!”叶秋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娇媚的说着。 “姐,把衣服脱掉好吗?” “恩!”叶秋点点头,默许了。 叶开如奉旨般,迅速替她脱下衣服、褪掉内衣,赤裸的玉体,瞬时横阵在眼前。洁白而透红,细腻的皮肤,无一点瑕庇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体,滑溜溜的小腹,修长而浑圆的大腿,真是天上的杰作;阴部似个馒头高凸,黑细的阴毛中,微微露出的阴唇红嘟嘟的,就象婴儿似的张着小嘴,一开一合,还流着淫水呢!看得叶开眼里射淫光,虎视眈眈的望着那可爱的地方。 “弟弟,把你的衣服也脱了嘛!”叶秋有气无力的说道。 叶开恍然大悟,飞快地脱掉衣服,把她抱在怀里,吸吮着她那鲜红的乳头,右手伸到那神秘的阴户上抚摸着。这时叶秋的淫水更象缺堤的江水,直往外流。 叶开伸出中指,顺着淫水,慢慢地往里插,插进一点时,叶秋突然皱着眉头叫道∶“啊┅┅慢点弟弟,有点痛。” 叶开赶紧按兵不动,但手指被她的阴道紧紧夹住,四壁软软的十分舒服。这样过了一会,叶秋感到阴道里面痒痒的很难过,便把屁股向上抬起,嘴里叫道∶“好弟弟,里面痒痒的,你轻轻地插进去。” 叶开一见马上将手指又往里插,还不时的抽出,在她的阴核上揉捏一阵。一下子,叶秋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她忍不住伸出手来,一下子抓住了叶开的阴茎,一抓之下,那原有七寸长的阴茎,刹时更加暴胀,龟头一颤一颤的,象是要冲出重围似的,把握不住。 “啊!弟弟你的那个这么大,我怕!”叶秋有畏惧的说。 “好姐姐,不要怕,我会慢慢的弄,你放心好了!”叶开急忙安慰她。 在她的玉手的拨弄下,叶开更是觉得欲火冲天,浑身水熟熟的。他本能的抽出手来,将叶秋平放在草堆上,分开她的两腿,用手扶着阴茎,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地慢慢将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 “好弟弟,慢点,有点痛!”叶秋略感疼痛,用手握住阴茎,娇声的说道。 叶开只好将炽热的龟头抵在洞口,一面深吻香唇,紧吮香舌;一面用手不停的揉摸着乳房和乳头。经过这样不停的挑逗,叶秋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终于她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呼呼道∶“好弟弟,你可以慢慢的弄了。” 说话间,她挪动双腿,阴胯随着张得更开了,并挺起臀部迎接着龟头。叶开知道她芳心大动,便微微一用力,龟头就着淫水挺了进去,“啊!痛死我了!” 叶秋叫道。 此时,叶开也感到有一个东西挡在龟头前面,根据原来他偷偷看的一书禁书上写的,他知道是处女膜。但又见叶秋头冒冷汗,眼睛紧闭,便只好按兵不动,用右手抓住阴茎,让龟头不停的轻轻抽动着;而左手按在她的乳房上,一面轻轻的揉捏着,一面轻声问道∶“好姐姐,现在觉得如何?还痛不痛了。” “弟弟,就这样,等一会再插,姐姐还有点痛,但里面却痒得难受!” 又过了一会,叶秋的又腿开始乱动,时而缩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也挺起屁股,开始迎合龟头的抽动。叶开一见时机已经快成熟了,就慢慢地抽出阴茎,用龟头在阴唇和阴核上捻动。一下子,叶秋的淫心狂动,屁股连连挺迎,娇喘的说道∶“弟弟,姐姐现在不痛了,里面很难受,痒痒的,你只管用力插进去吧!” 叶开瞅准时机,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往上挺的刹那,叶开猛的吸一口气,阴茎怒胀,屁股一沉,顺着湿润的阴道,猛然插入,“滋”的一声,冲破了处女膜,七寸多长的阴茎,全根尽没,胀硬的龟头深抵在子宫洞口。 叶秋这一下痛得热泪直流,全身颤抖,几乎张口叫了出来,却被叶开用嘴封住了。想是她痛极了,双手不住的推拒,上身也左右摆动,叶开见她痛得历害,也只得伏身不动,而整根阴茎被阴道紧紧的夹住,十分舒服。 他们就这样拥抱了一会,叶秋的阵痛也过去了,随着而来的是,阴道里开始痒了,十分难受,便轻声说道∶“好弟弟!现在好些了,你可以慢慢的玩了,只是要轻些,姐姐怕受不了。” 叶开很听话的把阴茎慢慢地抽出,又缓缓地插入。在这样轻抽慢送之下,叶秋的淫水又涌了出来,她娇喘微微,显得淫狂快活。 叶开见她苦尽甘来,春情荡漾,媚态迷人,更加欲火如炽,抱紧娇躯,耸动着屁股,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不停地狂插。 只插的叶秋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娇声的叫道∶“啊┅┅啊┅┅好弟弟,姐姐好舒服啊!啊┅┅你真会干┅┅美┅┅美死我了!啊┅┅你顶到┅┅你姐的花心了┅┅啊,我美死了!” 叶秋一阵抽搐,只觉得叶开那粗大的肉棍,象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道里,不停地抽动着,触到了花心,象似要插进子宫里似的。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燥热,娇脸上春潮四溢,香唇娇喘吁吁。 叶开听着叶秋那淫声浪语的叫床声,更为卖力的抽插着,双手也移到她那高耸着的乳峰上,用力地揉捏着。在这样的双面夹功下,叶秋更加欲仙欲死了,嘴里大声地呻吟着。 随着叶秋的呻吟声,只见她浑身颤抖着,阴穴里一阵收缩,一股火热的阴精喷射在叶开的龟头上,手和腿也都瘫软下来,同时娇喘吁吁道∶“啊┅┅宝贝,我不行了,姐┅┅姐上天了!” 叶开的龟头被那股火热的阴情一射,心神一动,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快感涌上心头,猛然打了个寒颤,一股精液也射了出去。 “啊┅┅舒服死了!”叶秋媚眼一闭,享爱着这无比的快感。他们第一次尝到人生乐趣,真是神魂颠到了,飘然欲仙。两人射精后,都感到很累,但仍然不愿分开。 叶开抱着叶秋,双手在她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捏着。这时,因为阴茎的抽出,叶秋蓬门洞开,那淫水合着阴精、阳精和一些血液流了出来,把她的双腿间和地上弄湿了一片。叶秋一看有血流出来,害怕道∶“你看看,刚才那么用力干我,现在流血了,怎么办?” 叶开听后笑着说道∶“小笨妞,你是黄花闺女,第一次当然是要见红的。不要怕!我刚才不用力干你,你会这么爽?怎么样,再来一次吧!”说着,他的手又向她的阴户摸去。 “不了,”叶秋一把抓住他的手说道∶“天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明天中午吃完饭,我们再来好不好?不过,这草堆躺起来不舒服,明天你先来带点东西把它铺好,我陪妈说会话就来,好不好?” 叶开一看也只好同意了,两人起身穿好衣服,高高兴兴的下了山。 (二) 第二天,叶开一吃完午饭,就偷偷拿了条被子溜了出来。来到山洞后,他把被子铺好,坐在上面等叶秋来。可是等了好一会,叶秋还没来,他闲着没事,就点了根火把往洞的深处走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不想没走多远,就走到头了,而且还发现一具尸体倒在洞壁上,右手还握着一根石头。叶开艺高人胆大,就走上去看。原来这个人已经死了很久了,可能是因为中了一种特殊的毒药,所以才能保存这么久。 叶开把他移开,觉得那人手里握着的石头十分奇怪,但抓住它拔也拔不动,扭也扭不动,最后他往下一压,不想一压就压下去了。同时,尸体后面石壁也开始动了,叶开害怕有暗器,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只见石壁上开出一个洞口,从里面射出一道柔和的光线,尸体也倒了下去。 叶开一见没有暗器,就走了过去,只见一条信道出现在眼前,那柔和的光线来自强壁上的夜明珠。光这个信道和这些珠子就值好多钱了,那里面有什么呢? 他正想进去,忽然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好象是叶秋的声音,他就赶紧退了出去。只见叶秋正站在被子旁,一见叶开出来,说道∶“你跑到里面干什么? 也不知道在这等我。” 叶开连忙说道∶“二姐,别生气,我见你没来,又没什么事,就进出看看这洞有多深,没想到发现了一个信道。来,我带你去看看!”说着,拉着叶秋就来到了那个刚打开的洞口。 叶秋也一下子被迷住了,刚想进去,但被洞口的死人挡着,吓得她一下子退了回来。叶开一看连忙说∶“不用怕,这个人早就死了,要不是他,我还发现不了这个洞口呢!”说着,他就把死人拖了出来,见旁边有个小洞口,就准备把死人塞进去。 但叶秋忽然说道∶“先别急,看看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没有。” 叶开一听有理,便把尸体放在地上,在尸体的怀里一摸,还真摸出一个盒子和两本书。便将东西交给叶秋,将尸体推进那个小洞里,又找了几块石头把洞口封上。 他拿起盒子打开一看,只见盒子里装着两个比手指略粗的、五寸多长的两个东西,便不知道是什么。他又拿起一本书一看,原来是本武林秘笈,是多少武林人士做梦都想得到的。 他刚想打开来看,忽然听到叶秋叫道∶“弟弟,你快过来看,我知道这洞是谁盖的了。”叶开听见回头一看,见叶秋正拿着别外那本书叫着,便过去一看。 原来这个洞,是他们现在住着的那个“桃花山庄”和隔壁王府住的“菊花山庄”的原来的主人,原来这两个山庄是一个山庄,叫“逍遥山庄”,而这里是他为了防止仇人寻仇和自己寻欢作乐,在他山庄下面修建的一个宏大的地下宫殿。 叶开这才想起,他现在住他那个庭院和隔壁王府有一道门通着,不过平时那道门一直是锁着的。原来是这个人死后,原来得“逍遥山庄”才一分为二,变成现在这样。 他接着住下看,着这地下宫殿建成没多久,在一次决斗中他受了伤,后来伤是好了,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却不能和女人做爱了,阴茎怎么也硬不起来了。后来他听说有两个东西,只要把它们塞进两个处女的阴道里,等它融化,流出来,再合着一起流出的淫水和处女血喝下去,就可以使男人的阴茎变成“金枪不倒”,而且可以控制想硬就硬,想软就软,想射精就射精。 书写到这就完了,叶开想了想,拿起手中的盒子对叶秋说道∶“看来这盒子里的就是那两个东西,看来他是找到后,太高兴了被人暗算,跑到这后就死了。 走,我们进去看看。”说着,他拉着叶秋一起走了进去。 他们走进信道,走了很长一段,忽然从后面传来一声响,他们马上站住了。 又听了一会,但什么也听不到,叶秋说道∶“弟,刚才那声音你也听到了,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 叶开说∶“我们都走了这么长了,看来已经快到山底了,我想差不多也要到了,回去看什么?我们在这幽会这么长时间也没见有人来,刚才那声音大概是石头掉下来发出的声响。就是有人,我们还怕他不成?如果是男人杀了,女的留着供我享受,不是正好吗!”说得叶秋脸一红,嘴里说道∶“小色鬼!”拉着他就往下走。 又走了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一个小门前,推开门一看,是一间长长的房子,里面除了他们出来的小门外,还有一个大门和许多个小门,而且每个门上都写着字,他们刚才出来的门上写着“半山腰”;另外的小门上,大部份都写着“逍遥山庄”(也就是现在的叶府“桃花山庄”和王府“菊花山庄”)里的各个院的院名;只有一个写着“静月庵”,是山上的一个尼姑庵。大门上写着“逍遥洞”,大门旁边还立着一个碑,刻着许多小字。 他们走近一看,才知道这就是那个地下宫殿,那些小门是通往上面所写的地方,出口都是在卧室里,大门后面就是他寻欢作乐的地方。而且在建这个地下宫殿的时候,他还发现了个温泉,不仅可以用来洗澡,还有一定的美容的作用,可以使女人保持年轻美丽,所以他还把这些泉水接到上面庄园里,供大家洗澡用。 看到这,叶秋禁不住对叶开说∶“怪不得,妈妈们经常洗澡,而且都三、四十岁的人了,看起来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原来是因为这泉水。看来我以后也得经常洗澡。” 下面接着写道,在宫殿里他不仅修了浴池,一张大床,还特别设计了两张躺椅和一张大圆桌。那两个躺椅,一打开机关它会上下左右的摆动,还可以调节高低,同时,如果有的女孩子不听话,它还可以把人的手和脚锁住,让她没法子反抗。那个大圆桌很不简单,它不但很稳固,而且可以旋转,可同时让十个女孩团团坐在台边,男人则可以原地不动地逐个逐个地鉴赏淫乐,从中比较每位女孩子的容貌、身段、乳房、阴户的不同。在石壁的墙上,他还让人画了二十四个欢喜佛画像,有真人大小,活色生香。 看的叶开万分高兴,说道∶“姐姐,这地方和我们住的地方相通,而且有这么多好东西,以后我们就在这里幽会,好不好?” 叶秋一听,脸一红说∶“好,那还不快进去看看!”说着她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一看,里面果然是很大一间房子,中间有一张大床,躺上几十个人都不成问题,而且这张床实际上是地上的一个石台,不过上面铺着很多的被子。到床前一摸,虽然这么长时间没有人来,因为在地下密封得好,一点也不脏,跟刚铺上似的。床的左边是个大浴池,右边就是那两个特殊的躺椅,躺椅边还有一个柜子和一些高低不同的架子。 叶开走过去,只见柜子上有五个抽屉。叶开拉最上面的一看,只见里面放着许多的小盒子,每个盒子上还都贴着标签。他将盒子挑了几个看了一下,这才知道这些原来都是春药,不过效用不同∶有专门是挑情用的;有专门让忠烈女子发情的;有专门让少女变成荡妇的。而且还分是下到水里、饭里,或者像香一样一点,人一闻到就发作的。 他又拉开下面的抽屉,只见第二个抽屉里装着一些假阴茎,看来是让女人自慰的。第三个抽屉里装得也是假阴茎,不过这些是两头都可以插的那种长的,是两个女人一块自慰用的。第四个抽屉里装着一些和第二个抽屉差不多的假阴茎,不过这些假阴茎后面有几根带子,可以绑在女人的身上,根部正好顶在女人的阴蒂上,这样在插另外的女人的阴道时,她自己也可以自慰,同时露着阴道正好让男人的阴茎插入。第五个抽屉里装着一些绳索、藤条和长钉。 叶开看完后,回头刚想叫叶秋过来,发现叶秋正满脸通红的,媚眼如丝地看着墙上的画像。叶开向三面墙上所画的那二十四个画像望去,画像上的人物有真人大小,而且每幅画上的人做爱的姿势也各不相同。叶秋所看的那个画像上,那女的双手按地,采取爬行姿式,男的则站在她背后,双手抓在女的双乳上,阴茎从后面插在阴道里。 叶开知道她已经心动了,说道∶“姐姐,把衣服脱了吧!”叶秋点了点头,脱下衣服,叶开也飞快的脱掉衣服,将她抱到床上。 先把头埋在她的双乳间,吻了一会,继续往上一下压在她的香唇上,右手渐渐下移抚摸着她的小腹、肚脐眼,最后停在阴户上,轻轻地梳抓几下阴毛,由食指按着阴户上方的阴核上缓缓揉动。 只一阵子,叶秋就娇喘吁吁,全身无力,阴道痒痒的,屁股也随着手的揉动扭动着。叶开一看知道差不多了,将手指下移,中指伸进阴道,挖弄起来。直弄得叶秋的阴唇一开一合的,淫水直流,而嘴里哼着∶“好弟弟┅┅快点┅┅我要┅┅我要┅┅啊┅┅” 忽地叶开低下头,伏在她的阴户上,嘴对着那丰满的阴唇,向洞里吹气。一口一口的热气,直吹的叶秋连打寒噤,忍不住挺起了屁股,叶开乘机托住丰臀,一手按着屁眼,用嘴猛吹阴穴。叶秋只觉得洞里一空,一股淫水流了出去,阴壁里一阵阵的奇痒,那阴核也忍不住一跳一跳的。 叶开继续把舌头伸到里面,在阴道内壁上翻来搅去,内壁的嫩肉经这一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痒,叶秋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么都忘了,只在潜意识中,拼命挺起屁股,将阴道凑近他的嘴,使他的舌头更深入洞里。 忽然,阴核也被舌头捣住了,还向上一挑一挑的,她禁不住娇喘和呻吟了起来∶“啊┅┅痒┅┅好痒┅┅啊┅┅你把阴穴舔得美极了!啊┅┅快!穴里痒死了┅┅”她扭动着屁股,穴里不停地流着淫水。 叶开一看时机成熟,抬起头说道∶“姐,来翻个身,趴在床上,我们用刚才看的那式玩,好不好?” 叶秋听话的反了个身,趴在床上,屁股蹶起。只见她那肥圆的屁股下露出一条阴缝,两片肥大的阴唇裂开着,不断有淫水流出来。 叶开也跪在她的身后,用手扶着阴茎,用龟头在洞口磨着,然后“滋”的一声插了进去,叶秋不禁大声叫道∶“好美啊┅┅好舒服啊,好弟弟用力┅┅用力插死我!” 她一边叫,一边用力地往后使劲,以配合叶开的抽插;头也不定的扭动着,胸前那两个高耸的乳房,前后左右不停的颤动。 叶开在小穴里传出的“咕叽、咕叽”水声,和“啪、啪┅┅”的肉击声中,更加卖力地干着。“啊┅┅喔┅┅我不行了,骼膊支不住了┅┅啊┅┅”叶开在她的娇喘、呻吟的激发下,一连又是二十几下的急插急抽,然后一下子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的上身拉起,抱在怀里,双手在那高耸的乳房上猛力地揉着捏着,下面的阴茎也一下比一下猛地冲击着叶秋的阴穴。 叶秋听着小穴里立刻发出更响亮、更快速的肉击声,她只觉得阴茎象是要穿破她的子宫口,插入子宫里般,一种强烈的快感猛的涌了出来。 “啊┅┅啊┅┅我不行了┅┅好舒服啊┅┅”随着她一声大叫,有股更大的淫水和着阴精一下冲击在龟头上。叶开也猛地又插了几下,射出了他的精液,两人拥抱着一起倒在床上。 两人正躺着享受高潮后的馀韵,猛然听见门口好象有人的呻吟声,连忙坐了起来问道∶“谁?谁在外面?” “我们。”随着一声有点变音的声音,门口出现了两个女孩子。 叶开一看不是外人,正是三妹叶清和七妹叶素,只见两人满脸通红,衣服也有些零乱。叶秋一看,羞得连忙抓了条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问道∶“你们怎么会到这儿?” 叶清说∶“我们┅┅我们饭后见你和妈妈说了会话,就偷偷的一个人溜了出来,我和七妹就偷偷地跟在你的身后上了山。见你叫了几声开哥,开哥出来后你们说了几句话,就高兴的进了山洞,长时间也不出来。我本来是想回去的。” “是我拉着三姐,一定要进来看看的。”叶素说∶“进了信道,我们还把门关上了。没想到,刚下来就看见你和哥干那事。我们本来想看一下就走的,没想到一看之下,双腿发软,还没走开,就被你们发现了。” 叶秋一听这下明白了,下来时听到的那声响,是她俩关门时的声音。有心叫她们走吧,但又怕她们出去后和别的姐妹乱说,而且看她俩都有点春心荡漾,正好叶开要练“金枪不倒”也正需要两个处女,大家都是姐妹,不如叫叶开把她们也干了。 想到这,她说道∶“你们两个听不听姐的话?”两人都点点头,“听话就过来。”两人听话的走到了床前。 叶秋看她们走了过来,对叶开说道∶“你练‘金枪不倒’,不是要两个女孩子吗?她们俩怎么样?” 叶开听了,连忙点点头说∶“行,只要你不吃醋就行,但是不知她俩同不同意?” 叶秋拧了一下叶开,说道∶“我吃醋?你练成‘金枪不倒’,不知道多少女孩子要到在你的棍下!她俩没问题,看我的吧!”说着,光着身子站起来,走到两个女孩面前说∶“怎么样,你们俩刚才是不是看得有点心动了?做爱真的很舒服。你们的开哥正好要练‘金枪不倒’,要两个处女献身,你们看看怎么样?” 两个女孩一听都羞得低下了头,但是经过刚才那一幕,两人又都不约而同地轻轻点了点头。叶秋一看,忍不住一下抱住她俩,说∶“这才是我的好妹妹,有什么害羞的!一会干起来你们就知道有多兴奋了。来,先把衣服脱了,我叫阿开过来。”说着,回头向叶开招了招手,叶开一看知道她们同意了,便拿着盒子高兴地走了过来。 不一会儿,两个赤裸的处女就站在了他的面前,那雪白的肌肤,高高耸起的双乳,两条修长的腿的交汇处,那高高凸起的阴户上像蒙着一层白雪,光亮得一根阴毛也没有,那腥红的阴唇微合着。只看得叶开的欲火一下子燃烧起来,那本来软绵绵的阴茎也渐渐地站立起来。 叶清和叶素被他看得扭动着身体,说∶“姐,你看哥好坏,怎么这样子看我们呀!而且他的鸡巴那么大,我们的穴这么小,有时洗澡时插进一个小手指都不行,他这么大,插进去一定会很痛的。” “不要紧,第一次是会有点痛的,以后就好了,你们刚才也看到了我是多舒服呀!”叶秋说∶“以后,鸡巴不大你们还会觉得不舒服呢!呀,你们俩为什么都没有长阴毛呀?” 叶素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四妈也是这样的,洗澡时我看见她也没长。” “这叫白虎,可能会遗传。而且书上说,白虎的性欲强,不容易满足。你看看,叶清已经十八岁了,就不说了,叶素才十五岁,就长了对这么大的乳房。” 叶开一边说着,一边禁不住一把拉过两个女孩,双手按在她俩那两对高耸的乳房上揉捏着。 叶秋一看,连忙叫道∶“阿开先别急嘛,我们先干正事,等会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叶开一听也不放手,问道∶“怎么练呢?” “我都想好了,让她俩躺在躺椅上。”叶秋说∶“用锁锁好她们,省得一会她俩乱动,弄撒那药水。然后拿两个洗澡用的小盆接药水,不就行了?” 叶开一听这主意不错,便一手一个拉着两个女孩来到躺椅前。先让叶清躺在左边的床上,一按机关,只听“喀”的一声,叶清的双手、双脚和腰都被包着布的铁圈扣住了。 让叶素躺在右边的床上同样弄好后,叶开说∶“我现在要塞个东西到你们的阴道里。”说着,从盒子里取出那两根棍子∶“可能将处女膜弄破时会有点痛,等它化了,流出来我一喝,练成‘金枪不倒’就行了。另外为了让它化得快点,我会和你们调会情,所以你们要先忍着点。” 叶清忍不住叫道∶“快点弄吧!早点弄完不就可以早点上床吗?”叶开一听笑着走到她的跟前,摸着她那对高耸的乳房说∶“先别急,得等你的阴穴里流水后才能塞,不然会很痛的。”同时他转头对叶秋说∶“好姐姐,你去和叶素玩,好不好?” 叶秋一听,就走到叶素跟前,手放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的揉动着,不时地还捏住那乳头,用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捻动着。只一会,叶素的乳头就胀硬了,乳晕也扩大了。 “嗯┅┅嗯┅┅好姐姐,你也是个女人,嗯┅┅怎么你摸我,我也会感到十分舒服?”叶素轻声呻吟道。 叶秋见她的脸上起了两片红晕,乳房也随着手的揉动而急剧起伏着,“好妹妹,不错吧?一会还会更舒服。”说着,她俯下身子,用她的乳房压在叶素的乳房上,摆动着身子,手滑到叶素的阴户上,分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用手指顺着穴沟滑动了几下便找到了阴核。她知道这是女人十分敏感的部位,能勾起女人无穷无尽的快感,就用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揉动着。 这边叶开先是用手在叶清的乳房上揉捏着、吻着,过了一会他便转移阵地,来到了那光溜溜的阴户上。因为没有阴毛的掩盖,叶清的阴唇显得特别的肥厚,叶开忍不住深深的闻着,那淡淡的骚气加着一股处女的清香,直撩拨得他心里痒痒的。 他轻轻的分开了那肥厚的阴唇,那深深的阴穴和鲜红的阴核露了出来,叶开伸出他那长长的舌头,象火苗一样的探来探去,最后终于落在了阴核上。他先用舌尖轻轻地顶了几下,然后又用舌头不停地在阴核上绕着、转着。 随着他的转动,叶清忍不住了,开始大声呻吟着,她那雪白的屁股也开始蠕动着,一股淫水也随着涌了出来,滴在地上的盆里。叶开一看,知道行了,便拿起那根棍子在阴唇上滑动了几下,先润滑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插进去,等他觉得差不多时,便猛的一下全插了进去。 “啊┅┅好痛!”叶清大声呻吟道,叶开连忙在她的脸上吻着,安慰着。 渐渐地叶清觉得阴道里已经不痛了,取而代之是一阵阵的奇痒,那根棍子也渐渐地随着淫水融化着,她忍不住蠕动着屁股,嘴里含混不清地叫道∶“唔┅┅唔┅┅痒,好痒┅┅哥快点┅┅给我止痒啊!” 叶开低头一看,只见叶清的阴唇裂开着,里面不时涌出淫水来,淫水里还夹杂着血迹和一些淡黄色的液体,看来是药。 “啊┅┅好姐姐┅┅你不要揉了,我里面好痒啊!”叶开一听那边叶素也在叫,回头一看,只见叶秋趴在叶素的身上,摆动着身体,手在她的阴户上揉着。 叶素扭动着脑袋,小脸蛋象一朵盛开的红山茶,双脚抖动着,嘴里发着含混不清的呻吟,不时有淫水滴到盆里。 叶开便拿着另外一根药棍走过去,说∶“好姐姐,你去和叶清玩会,我先把药棍插进去,等会我们一起再上床玩好不好?” 叶秋一听抬起身,吻了一下叶开,说∶“你可得轻一点,我这个妹子还小,温柔点。”说着走到叶清跟前,揉着她的乳房说∶“阿清,舒服不舒服呀?” 叶清呻吟道∶“好姐姐,我┅┅我的里面好痒啊┅┅唔┅┅唔┅┅” “你先不用急,等一会到床上,你就知道怎么是真正的舒服了。”说着,叶秋双手交换着在她的乳房和阴户上揉捏着。一下子,叶清的呻吟声更厉害了,淫水也猛烈地涌了出来。 这边叶开来到叶素床边,摸着她那对急速起伏着的奶子说∶“好妹子,我要插了,你要忍着点。”说着,他也是先把棍子在阴道口滑动了几下,然后一下子猛地插了进去。 “啊┅┅好痛┅┅哥,好痛啊!”叶素痛得叫了起来,她到底还小,阴道平时插进一个小指头都不行。 叶开右手在她那对高耸的乳房上揉捏着,左手分开她那两片阴唇,用舌头舔着,不时得还收回舌头,用牙齿轻轻地刮弄着鲜红的阴核,直刮得叶素忘记了疼痛,不停地蠕动着屁股,大声的呻吟着∶“啊┅┅啊┅┅好哥哥,好舒服啊┅┅你真厉害,弄得我好痒、好痒啊!” 随着她一声声浪叫,她的淫水带着处女血和药液不断地涌出来,叶开一看,更加卖力的刮弄着。 每次刮弄,叶素就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刺激从阴核中发出,波激到全身燥热、趐麻、刺痒,一种用语言无法表达的快感在血液中奔流,她忍不住发出了尽情而快乐的呻吟∶“啊┅┅啊┅┅好┅┅好舒服,我不行了┅┅”说着,一股火热的阴精涌出,带着已经融化掉的药液涌出阴道,流到了盆里。 叶开一看,知道她已经丢了,忙打开机关,把她抱起来。叶素瘫软在他的怀里说∶“哥,你真行,我真是舒服死了。”叶开抱着她走到床前,将她放到床上说∶“你先躺着休息会,等一会你回复过来我再玩你,到时更舒服。” 说完吻了她一下,就来到叶清跟前。只见叶清也已经丢了,瘫软在躺椅上一动也不动,叶秋这时也已经淫火上升,春潮起伏。“姐,你先在躺椅上躺着,我马上就来。”说着,他打开机关,看叶清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就将她抱到叶素旁边,说∶“素妹,你先看着你姐,我先在躺椅上和你秋姐玩会。” 他先将两个盆子里的药水合在一起,一口渴了下去,只觉得全身猛的一热,那阴茎跟着一颤,竟涨出了一寸多长,也粗壮了许多。 叶开连忙走到叶秋身边,见叶秋叉着双腿躺在那里,双手在自己的奶子和阴户上揉着,见他走过来,娇声的说道∶“好弟弟,快点来呀!姐姐里面痒死了,快点用你的大鸡巴给姐姐止止痒!”说着,一把抓住了叶开的阴茎,“啊!为什么今天它这么大呀?好象又长多了。” “这还不是喝了那药以后才这样的!来,你先用嘴含舔我的肉棍,我也给你舔穴好不好?”说着叶开就趴了下去,把阴茎对着叶秋的嘴低下身子,趴在她的阴户上。 叶秋虽然已经让叶开干过两次了,但这次他的阴茎这么大,她也想玩玩。她的一双妩媚的眼睛盯着叶开那根又粗、又壮、又长、又红、又紫的大肉棍,只见龟头晶光瓦亮,黑茸茸的阴毛布满了小腿,肉棍上胀凸的青筋,盘据在肉棍上,硬梆梆的肉刺有规则地向龟头倾斜着。她看花了,看醉了,忍不住像吃香肠一样一口吞下去,拼命的吸呀、吮呀。 这时,叶开也用手贪婪地拨开了她那两片肥厚的阴唇,用舌头舔着,然后用他那天生的长舌头,深入肉壁不停地搅动着,搅得叶秋奇痒无比,忍不住吐出龟头,浪声叫着,一股淫水也随着叫声涌了出来。 叶开连忙用嘴塞住阴穴口,猛力地吸着,然后又含住叶秋那艳如玛瑙的小阴核,狠劲地吸吮、舔磨,直弄得叶秋全身发颤,扭动着屁股,粉颈也一上一下地抬起,小嘴一张一合的更加卖力地套弄起龟头来,叶开的阴茎也被套弄得一胀一胀的,胸中的欲火也越烧越旺。 他跳下躺椅,站在叶秋的两腿前,先龟头在穴口磨了一会,就一下子插了进去,肉棍立刻被穴里的肥肉紧紧的夹住了。叶秋的阴道一下子也被撑得满满的,一股刺激的快感也迅速流遍了全身,真是又痒、又麻、又酸,无法形容的舒服。 “快┅┅快点插呀!”叶秋叫道。叶开没有马上开始,而是打开了机关,随着机关的打开,躺椅的靠背升了起来,叶秋也跟着起来了。叶开一看差不多了,就关上机关,打开了另一个机关,一下子椅座开始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叶秋的屁股也随着动着,阴茎在阴道里轻松的抽动着。 “啊┅┅唔┅┅好舒服┅┅快揉咪咪啊!揉┅┅”叶秋随着椅了的运动,大声的呻吟起来。 叶开顺手握住叶秋那对白生生的丰乳,猛力地揉着、捏弄着乳头,臀部同时配合叶秋肥臀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挺动着。叶秋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她全部神经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只见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叫着∶“哎哟┅┅插死我┅┅插死我┅┅啊┅┅我不行了,你去┅┅去找她俩吧!”一股阴精一下子喷在叶开的龟头上,叶开也被刺激得打了个寒颤,不过他控制住没有射出精液。 他见叶秋已经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便抽出阴茎,抱起叶秋,转头见叶清和叶素躺在床上,双手在自己和对方的身体上抚摸着。见他转过头来,叶清叫道∶“哥,你快点来呀!我和妹妹里面都痒痒的,你快点来干我们呀!” 叶开抱着叶秋来到床前,将她放在一边,随手在叶清的阴户上摸了一把,说道∶“叶清你真浪呀!刚才流了那么多,现在又流了。” 叶清羞的脸一红,说道∶“哥,你又取笑人家了,你看叶素不也流了吗?” 叶开一看,果然叶素躺在那,淫水正不时的向外流着。 “不要看了,快点来嘛!”叶清说着,伸手拉着叶开就要干。不想叶素也叫道∶“我也痒啊,快点干我呀!” 叶开一听连忙说∶“先别急,干你们没问题,但以后你们一定得听话,我叫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知不知道?”两人听话的点了点头。 “你们现在是两个人,我没法一次干。反正谁也跑不了,叶清你让妹妹,我先干她,让她舔你的穴好不好!” 叶清没办法,只好点了点头,叶素则连忙躺好,分开两腿,叫道∶“哥,快点来嘛!”叶开拿过一个枕头塞在她的屁股下面,把她的阴户垫高,然后跪在她两腿间,先用龟头磨了一会儿,然后把头对准阴穴口,便一下把整个阴茎插了进去。 “啊┅┅哥儿,痛呀!你先别动。”叶素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叶开的阴茎太大了,一下插入,她痛得还是叫了起来。 叶开也不忙着抽动,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轻轻的揉动着,嘴在她的嘴上吻着。过了一会,叶素的阵痛过去了,随着叶开的挑逗,她又开始扭动身体,屁股也开始向上挺动着。 叶开叫叶清过来蹲在叶素的头上,阴穴对着叶素的嘴,叶素用手分开她姐那两片肥厚的阴唇,露出小阴唇和阴核,先用手在沾着淫小在上面揉着、捏着,然后伸出舌头舔着,手指不时得伸进阴穴里搅动几下。 叶清在她妹妹的挑逗下,一边呻吟着,一边用力的把屁股向下压,一股股的淫水从穴内涌了出来。但那股引人发狂的奇痒折磨着她,只想让大肉棍一下插入解除这种煎熬。她扭动身体,双手在自己和妹妹的奶子上用力地揉捏着。 叶开看着叶清那发狂的样子,用手把她一拉,嘴对嘴用力地吻着她,双手在她俩的奶子上揉着,屁股一上一下地猛力抽插着。 “啊┅┅好厉害┅┅好舒服啊┅┅真得好舒服啊┅┅”叶素随着他的猛力冲顶,媚眼翻白,松开叶清,大声呻吟道。不一会,一股阴精就从她的子宫里喷射而出,射在叶开的龟头上。 叶开又顶动了几下,抽出了阴茎,叶清一看连忙把叶素移开躺在床上,分开两腿,叫着∶“哥儿,快点!里面痒死了。” “好妹妹,你起来,我躺着你在上面自己玩,好不好?”叶开一面说着,一面拉起叶清,自己躺在床上。 叶清见那大肉棍直立着,龟头粗壮赤红,上面还沾满了淫水和处女的血迹。 这时,叶清什么也不管了,跨在叶开身上,将那通红发亮的龟头对准自己的阴穴口,慢慢地塞了进去。 “啊┅┅好舒服,你的东西真大啊!”叶清正说着,叶开一把抓住她那对奶子,屁股用力一抬,那大肉棍一下子冲了进去。叶清虽然痛得四肢无力,但那大肉棍的插入使她心里感到十分舒服。 随着疼痛减轻,她试探着扭动屁股,那肉棍象是活物一样在穴内滑动着,她觉得肉棍似乎不是插在穴里,而是插进了自己的腹内,它是那么长、那么粗。一阵身心的趐爽,丝丝缕缕的在穴里发作了,一种强烈的欲望立刻燃烧起来。 叶清逐渐地加快了速度,白嫩的屁股不停的扭动着,只见她杨柳纤腰摇摇摆摆,一对高耸的乳房上下颤动着,小脸蛋绯红,一双妩媚的杏眼微闭着,嘴里也不时地传出呻吟声,满头的青丝前后左右地飘散。 叶开因为不要用力,所以高兴地躺在那,看着叶清那疯狂的骚样,双手伸出抓着那对乱蹦乱跳的奶子,用力地揉捏着。 这时叶清的呻吟声更加厉害了,一阵阵的淫水随着肉棍流到了叶开的腿上。 叶开忍不住猛的坐起,抱着叶清一翻身,然后双手支撑在床上,屁股猛烈的抽动起来。 叶清在他的猛烈功击下,双手情不自禁地在自己的奶子上揉捏起来,嘴里大声叫着∶“啊┅┅好哥哥┅┅快用力啊┅┅我不行了!”她一面叫着,一面用力地挺动了几下屁股,就瘫软在床上不动了。 叶开一看,便把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出,只见一股淫水合着血迹、阴精流了出来。他双手抱着叶清和叶素躺在床上,抚摸着她俩那对被揉得发红的乳房说∶“好妹妹,舒服吧?” 叶素说∶“舒服死了,没想到做爱这样舒服,今后哥你可要经常干我呀!” “你个小浪货,小小年纪就这么骚!”叶秋趴到他们身边,伸手在叶素的阴穴上摸了一下,说道,“这么多淫水,叫阿开再干你一次好不好?” “我不行了,我的阴穴里现在还有点痛,再干我怕路都走不成了。”叶素连忙叫道。 叶清坐了起来,看着自己和妹妹的阴穴说∶“就是嘛,我俩的阴穴都有点肿了,我不干了。大概快吃晚饭了,回去吧!” 叶开也坐了起来,说∶“好吧,不干了,不过得洗一下。你们三个的淫水真多,流得我身上粘粘的。晚上你们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叶秋在他的阴茎轻轻地打了一下说∶“干完了就骂人,晚上你自己睡吧,我们今天都累死了。”说完就拉着两个女孩洗澡,穿好衣服走秘道回去了。 叶开一看没有办法,就拿着那两本书,走秘道回到自己的卧室。 本来昨天就想贴了,不想上不来,只好今天贴了,谢谢大家的捧场。不过为什么我在元元上看不到转贴呢!请哪位大侠帮我贴到元元上,在上面看了那么多好文章,不发点东西就对不起版主了。 (三) 晚上吃过饭,他让小兰和小莲不用服侍他了。等她俩出去后,他就拿出那本武林秘笈,边看边学。 书上记载得是一种内功的修练方法,这种内功叫“落凤功”,学起来到十分容易,象他这种本来就有功底的人,只练习了一个多时辰就行了。叶开跟著书上所说的练了一个周天,果然觉得自己的内功增加了不少。 叶开高兴地来到大院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他原来学的招式练了一下,果然不错。原来他打断一棵小树还得费点劲,现在一掌下去一棵小树就应掌而断了。 叶开高兴地回到卧室,又拿起书看完。突然在书的最后发现了一段说,原来这本秘笈是个采花大盗的内功心法,这种内功练成后只要干一个处女,功力就越厉害,不过这种内功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练成后,每隔半年就一定要干一个处女,不然功力会减退。 叶开一看这也不错,虽然每隔半年一定要干一个处女,不过他家这么有钱,找个处女还是很容易的。他看完书后,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就把那两本书都烧了。 因为练功和烧书弄得身上很多的汗,他就来到洗澡间准备洗澡。他刚走到门口,突然听见里面有水声和说话声,好象是他的两个丫鬟。他忍不住轻轻地推开门,露出一条小缝来,往里一看,原来小兰和小莲正一丝不挂地正在洗澡。 两个丫鬟都已年方十八了,小兰属于小巧、丰满、肉感十足的类型,圆圆的脸蛋,弯弯的细眉,樱桃似的小嘴,皮肤雪白娇艳、柔细光滑,乳房高耸丰满,乳头酷似鲜红的樱桃,乳晕部份粉红诱人;平坦的小腹,阴户似馒头般高凸,阴毛微黄而卷曲,浓稀适宜,倒三角的下部隐约可见,鲜红的阴唇微合着;玉腿健美,丰满的屁股大而圆。 小莲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她的身材修长苗条,曲线优美,凸凹有致;姿容秀丽,一笑两个小酒窝,樱唇香舌,说起话来,娇声细语,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嫩,乳峰高耸,弹性十足,乳头红艳;阴毛浓密地包围着三角区及阴唇两侧,屁股肥圆。 平时她俩服侍叶开的起居饮食,叶开也没注意过,这次一看才知道原来自己身边一直有两个美女,不过自己一直没有发现。他一边偷看着,一边想着怎么才能把两个丫鬟弄到手。 这时,只见小兰躺在池边,让小莲给她擦尘。擦着擦着,小莲的手就不老实了,她的左手在小兰的奶子上揉着,右手则滑到小兰的阴户上扣动着。 “啊!死小莲你又在逗我,一会痒上来了你来止痒。”小兰伸手打了一下小莲说道。 “哎,我用什么给你止呀?我又不是男人。”小莲说∶“你痒了去诱少爷,让他干你不就行了?” “你不要乱说话,难道你自己不想吗?不过我们都是下人,服侍少爷这么多年了,少爷也没注意过我们。”小兰说。 叶开本来就看得有点忍不住了,听她俩这么一说,推开门走了进去说∶“怎么不行?原来是我瞎眼没注意你们两个大美女,现在只要你们同意,我一定满足你们。” “啊!少爷,你怎么跑进来了?”小兰叫着,伸手就抓了条毛巾挡在自己身上。 “有什么好羞的?想干就不要怕羞嘛!”小莲大方的走到叶开身边说∶“少爷,你说是不是呀?” “是,是!”叶开说着,一把抱着小莲吻着,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 “恩,你先不要急嘛,你身上脏死了,让我们服侍你洗个澡吧!”说着,小莲帮叶开把衣服脱掉,见他那大腿根一个软绵绵的肉虫爬在那里,忍不住说道∶“少爷,它那么小,到底行不行呀?” “行。来,立起来!”随着叶开的话音,那条肉虫果然变成了一支粗壮的肉棍,还上下左右的颤抖着,看得两个姑娘都羞红了脸。 热气升腾,烟雾弥漫,一男二女平躺在浴盆里,叶开在中,左边是小莲,右边是小兰。热水浸泡着身体,滋润着身心,同时,刺激着男性的肉棍和女性的阴穴,三股热流同时在他们心中奔腾。 叶开的双手开始活动了,一只骼膊搂着小兰,一只骼膊搂着小莲,左边亲一下,右边亲一下,而且越搂越紧。 春心荡漾的少女,在钢筋铁臂的紧箍中,四个硕大的嫩乳紧紧地挤压在叶开的胸肌上。这时,小兰的心中象有一只无名的小虫在缓缓地蠕动,象针尖一样刺弄着她那每一根感性的神经。这边小莲,被铁钳般地紧箍,青春少女的血液,就好象滚开的水一样,在澎湃、在沸腾。她的双腿之间热辣辣的,正在一浪高于一浪地鼓动,阴唇一缩一张,象贪婪地等待着什么,一股热流从子宫口溢出,沿着鲜红的嫩肉冲击着阴唇。 她那娇嫩的小手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叶开的大肉棍,一上一下的套弄着;与此同时,小兰的手也伸向了叶开的双腿之间,但触到了小莲的手,只好下滑,抓着叶开肉棍下的两个大卵蛋,轻轻的揉捏着。 叶开胸中的欲火也越烧越旺,他极力地挺着小腹,使小腹最限度地挺起,让两只小手尽情地揉捏着。小兰、小莲同时侧过头来,在他的面颊两侧狂吻起来。 “停!”叶开忍不住大声叫道∶“快,洗干净上床玩!” “真吓人!”、“吓我一跳!”小兰、小莲说着,飞快地给叶开洗干净,然后给他擦干,让他上床等着,她俩也飞快地擦干身体爬上床,向叶开猛扑过去。 三个人紧紧搂在一起,猛烈地亲吻着,四个白生生的乳房,在叶开的身上挤压、摩擦着,两个少女同时发出了呻吟。 “暂停。”叶开说道∶“小兰,你跨在我头上,用手把小穴分开,放在我的嘴上,我为你舔穴。小莲,用你的小嘴舔我的肉棍。” 两个少女一听,高兴地点点头,迅速地摆好姿式。于是小兰把阴穴放在叶开的脸上,对准他的嘴,半蹲在叶开的脸上。而小莲则趴在他的大腿上,象吃糖果似的伸出舌头舔着龟头,用龟头在自己脸上来回移动着。 小兰的阴穴正对着叶开的嘴,叶开用手分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让最鲜嫩的红肉暴露出来。叶开先用舌尖在小兰的阴唇和阴核上舔了一会,然后深入阴道,用他那长舌头尽情地舔着、搅着,直弄得小兰心慌意乱,奇痒无比,淫声浪调,舒服得自己都不知说什么好。 突然叶开猛一仰头,含住了小兰那艳如玛瑙的阴核,狠劲的吸吮、舔磨;小兰也全身发颤,双手在自己那对高耸的乳峰上,用力的揉捏着。 这边小莲,在小兰的呻吟声和肉棍的刺激下,右手抓着大肉棍,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地套弄着,左手则抓着叶开那两个肉蛋揉着。一会她放弃了用嘴,改用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把肉棍放在乳沟中,然后两手按着乳房夹住,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嘴里也大声呻吟着。 小兰发狂似的把屁股向下压,双手帮助叶开分开自己的阴唇,让叶开腾出两手揉捏她的奶子。一股股的淫水不时地从穴里冲击而出,但那股引人发狂的奇痒在折磨着她,她大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脑袋像货郎鼓一样摇动着,满头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小脸也红得象一朵盛开的红山茶。 小莲这时也淫水四溢,顺着她的玉腿向下流淌着,流得她身趐骨软,忍不住放弃了工作,翻身跨在叶开身上,用手握住叶开的大肉棍,分开自己的阴唇,把自己那小馒头似的肥穴对准龟头,缓缓地往下坐了下去。 随着龟头的进入,小莲觉得有点痛,便停止下蹲。这时叶开的欲火越来越旺了,他见小莲停止下坐,便叫小兰下来躺在旁边,他则握着小莲的双乳一拉,阴茎同时向上猛地一顶,龟头一下就顶破了处女膜。 “啊┅┅痛啊!”小莲被顶得大声喊着。叶开连忙停止活动,用手在她的乳房上揉着,在阴毛上梳理着。叶开的大肉棍象一根烧红的铁棍,被坐插在小莲的肉穴里,被穴里的肉紧紧地咬着,而少女的阴道也被撑得涨涨的。 一股刺激的快感,随着叶开手的揉动流遍了全身。小莲慢慢地移动着身体,随着她缓慢的上下移动,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涌了出来,她渐渐加快速度,身体也随着上下摆动着,一对丰满的乳房上下摇动着,很是好看。 叶开抓着她的乳房,猛揉乳房和乳头,屁股同时配合小莲的移动,一上一下的挺动着,使阴茎更加深入她的阴穴。 “啊┅┅真好┅┅真舒服啊!”小莲一边用力地动着,一边大声的呻吟着。 旁边的小兰看得忍不住趴到她背后,双乳压在她背上用力地磨着,双手帮她上下动着,嘴在她的颈上、面颊上吻着、亲着。 小莲在他们两人的攻击下,很快地就高潮了,随着一股阴精的射出,她也无力地倒在小兰的怀里。小兰一见,连忙把她抱在一边,分开阴穴就要往大肉棍上坐。但叶开一直躺着干,虽然不费劲,但觉得不过瘾,便一把拉住小兰,让她侧身躺好,右手把右腿拉起,然后他躺在她背后,将腿放在小兰的左腿上,分开她的阴唇,将龟头先慢慢的塞进去,当他觉得碰到处女膜时,就猛的一顶,整根大肉棍全都进入了小兰的阴穴内。 小兰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被顶得叫了起来。叶开连忙用手在小兰的胸前揉着,在阴穴、阴核上揉着,屁股缓缓的抽动着。 渐渐地小兰的痛被痒代替了,她一边呻吟着,一边用力向后顶着屁股∶“快┅┅少爷快点┅┅啊┅┅好好┅┅好舒服啊┅┅”随着叶开加快速度,她只觉得龟头在阴道里快速的移动、摩擦,一股美妙的快感传遍她的全身,她的呻吟声更大了。 叶开双手一边揉捏着小兰的乳房和那鲜红的乳头,一边用力拉着她向后压,配合着屁股的前后运动。大肉棍一次次地插进阴穴,直插得小兰秀眼直翻,娇喘连连,妩媚极了,也淫浪极了。 越干越来劲,越干越疯狂,小兰的花心被龟头连续地撞击,使得小兰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道∶“啊┅┅唔┅┅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小兰的浪叫激励着叶开,他的屁股用力地前顶,小兰也用力地后压,动作越来越激烈,小兰心中也越来越活跃,阴壁随着阵阵收缩,花心吸吮着龟头,龟头顶撞着花心。 “啊┅┅少爷┅┅我┅┅我顶不住了┅┅啊┅┅”浪声未完,小兰就一泄如注,淫水一下子随着肉棍抽动涌了出来,把两人的阴毛浸得湿淋淋的。 叶开又抽动了几下,抽出阴茎,让两个丫鬟收拾好床。本来她俩是在外屋睡的,叶开没让她们出去,便搂着两个丫鬟睡了。 第二天,等他起床时,小兰和小莲早就起来了,将屋子收拾干净,早饭也摆在桌上。叶开漱洗完,吩咐两个丫鬟脱光衣服,坐在他身边喂他吃,他则用手在两个丫鬟的身上乱摸,乱揉。 本来吃完饭,他还想再干她们一次,不过她俩昨晚才开苞,阴穴一直还有点痛,不想要,他也没有强要。反正叶家的丫鬟都是卖身进来的,只要不将她们卖了或送人,以后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地玩。 叶家的家规规定∶早饭和晚饭可以在自己屋里吃,一般中午要到大厅,大家一起吃饭,这样有什么事也好传达。所以叶开吃完饭,将昨晚才学的“落凤功” 又练了几个周天,觉得将小兰和小莲两个处女干了以后,功力确实增强了不少。 他练完功后,就叫两个丫鬟躺在床上,和她俩温存着休息了一会儿,见时间差不多了,才由两个丫鬟服侍着穿好衣服,到大厅和夫人、小姐们一起吃午饭。 吃完午饭,他向叶秋打了个暗号,告诉她自己先到她那等她,就先离桌来到叶秋住的庭院。正好叶秋的那两个丫鬟吃完饭正在收拾屋子,见他进来只是笑咪咪地看了他一眼,就低头接着干活。 叶秋这两个丫鬟和她同岁,都比叶开大几个月,发育得很好,前凸后翘。叶开坐在床上看着两个丫鬟扭动肥大的屁股在那忙着,不由地有一种想干她们的欲望。这时,她俩正好擦完家具,走过来收拾床铺,叶开站在旁边,毛手毛脚的在她俩身上摸着、捏着,两个丫鬟也不反对,只管低着头在床上忙着收拾。 叶开正摸得高兴,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咳杖声,他扭头一看,见叶秋站在门口正瞪着眼睛看他,他连忙缩回手,迎上前去,搂着她轻声说道∶“好姐姐,你怎么才回来?等得我急死了。” 叶秋一把将他推开,气呼呼的走到床前,见两个丫鬟已收拾好床铺,就叫她们出去,将门关好。两个丫鬟刚才被叶开摸得已经小脸绯红,春心荡漾,见小姐气呼呼的样子,连忙低着头走了出去。 叶开走到床边,将叶秋抱到了床上,自己也躺在她旁边,用手轻揉着她的乳房,说∶“姐姐,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看你气呼呼的样子。好了不要生气了,你说出来我今后一定改,行不行?” “你自己做错事,自己还不知道?嗯!手不要乱动,我和你说正经事呢!” 叶秋扭动着身子说。不想叶开已经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用手握着她那丰满的乳房,手指轻捏着她的乳头。她接着说∶“我和我那两个丫鬟情同姐妹,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刚才怎么在她们身上毛手毛脚的乱摸?你说你是不是错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好姐姐不要生气了,”叶开说,“我们过一段就该结婚了,你那两个丫鬟不是也得跟你一块过去?难道你想光自己被玩得舒服,而让她们独守空房吗?你同她们情同姐妹,不如让我将她们一起干了吧!好不好?” “不好,等我结婚了,就找两个婆家将她俩嫁出去,才不便宜你这个小色鬼呢!” “那你不是还得再找两个丫鬟服侍你,你说对不对?再说,家里的丫鬟都是卖身进来的,可以说已经是叶家的人了,我想玩谁就玩谁。昨天晚上,我那两个丫鬟就被我破了身。我叫她们进来看她们意思,如果她们不同意,我也不强求,好不好?”叶开说完,见叶秋犹豫这也不说话,就大声叫道∶“小婉、小丽,你们进来一下。” 两个丫鬟平时就偷偷看过叶开和小姐在房子里亲吻和挑情,就有点心动了。 这两天晚上和小姐一起睡时,又听她说和叶开做爱是多么的舒服,叶开的阴茎是多么的大,所以刚才叶开对她们毛手毛脚乱摸,她们一点也不反对。现在听到叶开叫她们,两个丫鬟连忙进屋,来到床前,见叶开的手已经伸到小姐衣服里面,按在小姐的趐胸上正揉着,羞得她俩红着小脸站在那,眼睛不知道该住哪看。 叶开一看,高兴地下床搂着她俩坐到床边,说∶“我和你们小姐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今后大家都住到一起了。一会儿我想和小姐做爱,你们想不想一起玩啊?” 两个丫鬟到底是第一次,一听小脸羞得更红了,低着头小声说∶“只要小姐同意,我们就同意。” 叶秋一看,只好坐起身来说∶“好吧,便宜你这个小色鬼了,大家把衣服都脱了吧!你俩是第一次,先看着我和少爷是怎么玩的,然后你们再玩。” 叶开让两个丫鬟脱光衣服,赤裸裸的站在床边,他则爬上床搂着叶秋,双手在她的乳房和阴户上揉捏着,很快地叶秋就娇声地呻吟起来,扭动着身子叫道∶“好弟弟,姐姐里面痒了,快用你的大鸡巴给我止止痒吧!” 叶开一听连忙下床,站在床边分开她那嫩白的粉腿,只见淫水已经冲出了阴穴口。他让两个丫鬟站在两边抬着叶秋的腿,他自己则握住那粗硬的肉棍儿,导向她滋润的肉穴口,用力一插,一下子插到了底。只觉得叶秋肉体被他闯入的部位在收缩着,温软的小肉洞紧紧地包围着他粗壮的肉棍儿。 叶开先不抽送,将肉棍用力顶在肉穴里享受着她一夹一夹的乐趣。那小肉洞儿又窄又紧的,一下比一下快地夹着肉棍,叶秋脸上的浪样儿,好象都要浪出水来了,嘴里浪吟着。叶开的双手则在两个丫鬟那两对丰满的乳房上和已经浪得出水的阴户上揉着、捏着、挖着,挑逗着她们。 两个丫鬟被他摸得扭动着身子,抱着叶秋的腿在自己的身上磨着,小声地呻吟起来。这边叶秋的肉穴里停止了夹动,却扭起了她那肥白的大屁股,用她那小花心在叶开的龟头上研磨着,越磨越快,嘴里的呻吟声也分不出是从喉咙或者鼻子发出的声音。 很快叶开就觉得一股热流冲击在龟头上,叶秋接着瘫软着身子,不再动了。 他知道她已经泄过一次身子了,便提起精神,用那九浅一深的方法抽到了头,又插到了底,一下更比一下重,直抽插得叶秋的头在枕头上不断地摇晃着,娇喘连连,淫哼浪叫着。 叶开耳听着她又骚又浪的叫饶的声音,眼看着她脸红眼湿的淫荡样儿,觉得特别喜悦和兴奋,越插越又有劲头,他狠抽猛插了足有一百多下。 叶秋淫荡地挺着小腹,迎接他粗硬的肉棍儿一次一次的进入她肉体里,一阵阵浪水继续冒出来,一身的浪肉,都在摇晃着,渐渐地,她只剩下微弱的娇喘。 终于头儿不动,手脚也软了,整个身体像睡熟了一样,只有那白白嫩嫩的趐胸在微微地起伏。 叶开真的有点儿怜香惜玉了,不忍心再插她,就抽出那硬梆梆、热辣辣的大肉棍,让小婉将叶秋抱到床里,他则拉将小丽拉到怀里,轻揉着她的丰乳。 小丽扭动着身子,说∶“少爷,我们可是第一次,你的肉棍这么大,一会儿玩的时候你可得轻点呀!” 叶开先把小丽按到在床上,将她的嫩腿分开,用手指拨开阴唇一摸,笑着说道∶“小丽,你上面的嘴儿刁蛮,下面的口儿却馋涎欲滴了。我知道你的心里是很愿意和我玩的嘛!一会儿我让你舒服得求我重点插你!” 小丽涨红着俏脸,没有再顶嘴。于是叶开站在地上,捉住小丽一对玲珑的小脚儿,把两条白嫩大腿尽量撕开。 小婉在旁插嘴道∶“少爷,开始时你还是轻力一点呀!” 叶开笑道∶“小婉,那不如你来帮我扶进去好了。” 小婉白了叶开一眼,毕竟还是凑过来,伸出颤抖的手儿,轻轻捏着叶开那粗硬的大阴茎,将龟头细心对准小丽湿润的肉缝。叶开缓缓挺身挤进去,没入了半个龟头之后,就觉得有点儿阻滞,他略一用力,觉得“噗”的一下,随着小丽一声“哎哟!”的轻叫,粗长的阴茎忽然挤进去一大半。 小婉关心地问道∶“阿丽,怎么啦!痛得紧吗?” 小丽眼儿半开,咬着牙说道∶“是有点儿痛,不过不要紧。” 叶开继续把身子下压,终于把粗硬的大阴茎整条塞进小丽的阴道里了,小丽的小嘴张得大大的,好象要分担阴道的容纳能力似的。叶开试图抽送两下,觉得非常之紧窄,就对小婉说∶“不如我们先来玩玩,让小丽缓和一下吧,她里面太窄了!” 小婉没有回答,但是听话地躺到小丽旁边,而且主动把两条嫩腿高高举起。 叶开离开小丽的肉体,转移到小婉这边,握住她的脚儿,把带着小丽处女血的粗硬大阴茎对着毛茸茸的巢穴直挺过去。 一如刚才和小丽玩的时候一样,叶开的龟头在处女膜的位置稍微受阻,就长驱直进地插入她的阴道里了。小婉浑身震动了一下,双手肉紧地把叶开抱住。 叶开关心地问道∶“小婉,你顶得住吗?” 小婉透了一口气,叹道∶“都已经被你顶进去了,还有什么顶不住呢?” “我是问你会不会痛呀?” 小婉说道∶“你怕人家痛,就不会一下子把我和小丽都捣穿了。” “我如果不顶破你们的处女膜,哪能插入你们的肉体里一起快乐呢?” “你那根大家伙把我的小洞眼都快涨破了,还有什么快乐呢?”小婉似怨似诉的说。 “你刚刚开苞,当然受不了了。我抽送一会儿,你就会苦尽甘来呀!”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要不会痛就好了。” 叶开抽动了两下,觉得小婉的腔肉实在把他的肉棍儿箍得很紧,就停下来,先去戏弄她的乳尖。小婉被搞得趐胸起伏,小肉洞也一松一紧地抽搐着,从深处渗出好些淫液浪汁。叶开觉得小婉的阴户有所放松,便让大阴茎在小肉洞里缓缓地深入浅出,小婉的分泌越来越多,叶开的抽送也随着越频越劲。小婉终于吟叫出声了,叶开也挥舞着粗硬的大阴茎在她的肉体里狂抽猛插,小婉很快便被干得如痴如醉。 叶开见差不多了,把小婉的双腿放下,把粗硬的大阴茎从她的洞眼退出,移向在旁边呆呆望着的小丽。叶开把她按在床沿,握着小脚,分开粉腿,把那根沾满浆液坚硬无比的肉棍儿往她毛茸茸的洞眼直戳下去。 小丽见叶开来势汹汹,慌忙伸出小手儿来撑拒,然而她心里本来就愿意被入侵的,所以无力的抵挡,不过是缓冲叶开的攻势而已。两人交合的地方传出轻微的“啧”一声,男人的刚强的性器已经顺利地插入女人娇嫩的肉体内。 小丽张了张小嘴,没有叫出声来。她虽然刚才已经被叶开插入一次了,不过痛苦多快感少,不过这次随着叶开的抽插,一种特别的快感在她心里流动着。 小丽的阴道非常紧窄,令叶开插入后感觉十分满意。当前的姿势,叶开不仅领会到阴茎受到小丽温软腔肉包围的快感,也亲眼见到她晶莹白晰的肉体正在被自己粗硬的大阴茎抽插的动人场面。他插入时,小丽的阴唇也随之陷入,两人乌黑的阴毛混成一片;而拔出时,小丽的阴唇也被翻出来,看见了鲜红的嫩肉。 小丽已经由被动转为热烈了,她的手儿紧紧地抓住床单,脸红眼湿,白里泛红的趐胸急促地起伏着,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 叶开见到自己的动作已经得到了成效,继续抽送了一会儿,小丽就已高潮。 他离开小丽的肉体时,她嫩白的大腿还在抽搐,脸上的表情如痴如醉。 叶开正玩得高兴,见小丽不行了,就爬上床叫叶秋为他舔阴茎。他让她双腿跪在肩旁,头向他的下体弯下身去,叶秋随即照做了,而且迅速把叶开的阴茎吞入她的小嘴里吮吸,叶开也方便地用手指顶替阴茎插入她的阴道里挖弄。他发现叶秋的阴道还很紧窄,而且里面有许多皱褶的肌肉,怪不得他的龟头在里面抽动时那么舒服。 叶开左手的一对手指插入叶秋的滋润阴道,右手则时而撩拨她的阴核,时而摸捏她的乳房。叶秋这时的姿势是比较辛苦的,可是看得出她不仅很情愿,而且也十分享受,她的阴水顺着叶开的手指流下来,沿着手臂润湿了床单。 叶开也终于忍不住了,龟头一阵痕痒,他连忙叫三个女孩在他身边跪好,就把精液射入她们的小嘴里了,说道∶“这东西美容,赶快喝下去。” 三个女孩一听,脸上都挂着妩媚的笑容,把满嘴的精液吞了下去。叶开射精后也十分舒服,便由三个女孩服侍着洗干净身子,躺在床上搂着三个女孩,一边用手在她们的丰乳上揉捏着,一边说着话。 当他们在床上正玩得开心时,忽然门打开了,叶清和叶素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见他们正玩得开心,叶素走到床边,笑着说∶“哥哥,你好厉害啊!二姐被你大小通吃了,二姐这次真是赔了自己赔丫鬟。” 叶秋一听,羞得拉着两个丫鬟下床一起抓住她,就要脱她的衣服,叶素吓得叫道∶“好姐姐,我不敢了。清姐,救我啊!” 叶清站在一边,笑着说∶“都是你自己贫嘴,活该!不过,秋姐你就饶了她吧,快吃晚饭了。我们是来问开哥,晚上到哪玩的。” 叶开好奇的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 叶清笑着说∶“我们去你那找你不在,想着你会在秋姐这玩,就过来了。” 叶开说∶“晚上就到地下宫殿去玩吧。好了,秋姐你就饶了素妹吧,等会罚她给我揉乳房,让她里面痒,我却不去干她。好不好?” 叶秋抓着叶素说∶“饶了她可以,不过她和叶清的丫鬟今天晚上一定也得去地下宫殿,让她俩也赔了自己赔丫鬟。”说着,将叶素推到叶开的怀里。 叶开让叶素自己将衣服撩起来,露出她那对丰满的乳房,用手在上面用力的揉捏着,说∶“好,就这样定了,今晚你们三个都带丫鬟一起来。” 叶清和叶素一听,只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叶秋摇着头说∶“我们就不去了,小丽和小婉刚开苞,我刚才已经高潮两次了,下面这会有点痛。你等会在我这吃饭,在这等她俩。” “那也行,你们俩先回去准备一下,和你们的丫鬟说好。好了,回去吧!” 叶开说着松开叶素,在她和她姐姐的屁股上一人捏了一下,就放她们走了。 晚上,叶开和叶秋正由两个丫鬟服侍着吃饭,没想到叶清和叶素早早的就吃完饭,带着各自的丫鬟来了。见他还没吃完,叶素说∶“哥,快点嘛!我们可是都准备好了,你还慢悠悠地在吃饭。” 叶开连忙将最后几口饭扒进嘴里,站起身说∶“好,我刚好也吃完了。你个小浪货,等会一定干得你求饶!” 叶秋这时已经将秘道的暗门打开,叶开在叶秋的脸上吻了一下,就带着六个女孩经过秘道来到地下宫殿。叶清和叶素已经来过了,所以进屋后,她俩飞快地就脱光衣服,走到叶开身边服侍他脱衣服。 叶开的双手肆意地揉捏着她们的乳房,叶开有心作贱叶素,当他的手抓着叶素的乳房用力捏下去的时候,叶素痛得“哎呀!哎哟!”地大叫起来,连眼泪水都流出来了。叶开却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不仅继续在她的肥奶儿又揉又捏,同时也抓住叶清那对尖挺弹手的乳房摸玩捏弄,从中比较她们所各具有的妙处。 叶素飞快地帮他脱光衣服,连忙抽身躲到四个丫鬟那,叶开只好坐在床上,让叶清趴着舔肉棍,他则一边享受着阴茎被含在叶清嘴里的快感,一边看着叶素指挥四个丫鬟脱衣服。 四个丫鬟虽然听小姐说过今晚是要陪少爷做爱,她们也都答应了,但看着小姐服侍叶开脱光衣服,却赤裸裸地坐在那里,让小姐趴在那里卖力地用嘴套弄着阴茎,四位未经人道的女孩子第一次就碰到这样的场面,一时的感受是又害羞又好奇。四个人或是低头,或是用手遮住了脸,但是,四人又不约而同地偷看着叶开胯间那根昂首挺立着的粗硬大阴茎,在小姐的嘴里抽动着。 叶素走到她们身边,说∶“有什么好羞的,快脱衣服啊!”小美和小君见小姐发话了,只好开始脱,小燕和小莺一见只好跟着脱,很快四个女孩就脱的一丝不挂的站在那,小脸绯红,双手不由自住地在身上挡着。 叶素一看笑着说∶“好了,不要害羞了,来,坐到床上去。”她说着,拉着四个女孩来到床上,坐在叶开的旁边。这时,叶开已经躺在床上,叶清则将屁股向前趴在他的肉棍上,双手握着肉棍,香舌在龟头上舔着。叶素也象她姐姐一样趴在另一边,见叶清正舔得卖力,她只好用手托着阴茎下的两个肉蛋,一边轻轻地揉搓着,一边用香舌在上边舔着。 叶开躺在床上,一边享受着,一边用手插进她俩那光亮无毛的阴户里挖着。 叶素被他挖得很快就受不了了,她抬起头来叫道∶“哥,我里面痒了,快点干我吧!” “行,”叶开坐起来,下床站在床边,问道∶“你们俩谁先来?” “我!”叶素叫着率先仰躺在床沿,将双腿分开高举起来,露出那饱满的阴户,白净而无毛,两片粉红的阴唇儿微微地一张一合,夹着一滩淫浪的水渍。 叶清一见只好分开嫩腿,跪在她胸部的两侧,双手捉住叶素的脚儿,帮她扶着双腿。叶开把粗硬的大肉棍对准叶素的阴穴插进去,因为有淫水的润滑,所以轻易地便尽根送入了。 叶开见到他那根粗硬的大肉棍一插进去,就把叶素光亮无毛的阴户撑涨得向两边鼓起来,抽出来的时候,又带动阴道里的红润的嫩肉翻出来,可见她的肉洞把叶开的肉棍夹得很紧。 叶开努力在叶素的阴穴里抽动着肉棍儿,双手则时而揉捏她的奶子,时而揉捏叶清的乳房。因为叶素刚才已经被叶开挑逗得奇痒难忍,所以随着肉棒在阴穴里的抽动,她很快就被插得如痴如醉了。 叶开最大的满足莫过于见到女人被征服在自己的肉棍之下,见到叶素已经瘫软,更加狠劲十足地冲刺着。叶清低头从她的双腿中间看过去,望见叶素张大着小嘴在娇喘着,便代她求饶道∶“开哥,你把素妹玩得差不多了,就放她一马罢了!” “好吧!那么接着就轮到你来让我玩了。”叶开让粗硬的大阴茎退出叶素的阴道,又从叶清手里接过叶素一对软软的双腿,缓缓放下,垂在床沿。随着阴茎的抽出,淫水流得叶素阴户外面,床单上浆液狼藉不堪。 叶清也在叶素身边粉腿高抬,摆出姿势,叶开一招“老汉推车”的花式,双手把持着叶清的脚儿,把粗硬的大阴茎挺过去,叶清慌忙伸手扶着对准洞口,只听到“啧”的一响,叶清缩手不及,小手儿已经被夹在中间。 叶开故意把用力把叶清的手儿紧紧压住,直到叶清娇声叫道∶“哎哟!好痛啊!”叶开才放松让她把手缩走了,接着他一阵子狂抽猛插,把叶清奸得花容失色。 这时,叶素已经坐起身,她指挥着四个丫鬟下床,小美和小君站在叶开身旁帮他扶着叶清的大腿;小燕站在叶开的背后,把乳房贴到他背脊;小莺则站在小燕的背后,推动着小燕的屁股,用她的小腹顶着叶开的屁股。 叶开高兴得腾出双手之后,便去揉捏她们的乳房。叶素的两个丫鬟小美和小君,虽然和她年龄一样大小,不过她俩不象叶素发育那么好,乳房不是很大,但十分坚挺,揉起来弹性十足。叶清的两个丫鬟小燕和小莺则发育的很好,乳房丰满,特别是小燕那对丰乳压在他的背后,揉得他十分舒服。 很快叶清也被奸得辗转呻叫,肉洞里的淫水一阵又一阵地涌了出来。叶开抽出阴茎,让叶素将她姐抱到里面休息,他则让四个丫鬟,按乳房的大小顺序在床边躺好,高举粉腿,露出阴户。他则低着头,用手在四个阴户上摸着、对比着。 他发现她们四个阴毛的多少和乳房的大小成正比,小美的乳房最小,她的阴户也只稀疏的长了一小撮,但是她的阴户像小丘一样隆起,显得十分肥美可爱。 叶开把小美的阴唇拨开细看,只见她的阴核很大颗,小肉洞里有许多肉牙的存在,他轻轻地把她的阴核撩拨几下,逗得小美肉紧地夹紧了双腿。小君的阴毛也很稀疏,只是在阴户上细细的长了一些刚出头的小绒毛,贴在她的阴户上十分诱人。小莺和小燕的阴毛已经布满了整个阴户,不过小燕的乳房最大,她的阴毛很浓密,黑油油的布满了阴户的周围。 四个女孩被他摸得淫水乱流,禁不住开始扭动着身子,呻吟起来。叶开一看知道可以了,他通过对比决定从小美开始干。 叶开站在小美的两腿间,抬起她的腿,用力地将阴茎对准她的嫩穴,插了进去。随着他的插入,小美阴道里那些皱褶的腔肉和小肉牙,把他插入她肉穴里的龟头磨擦得十分舒服。同时,因为她的阴毛少,叶开可以望着自己的阴茎插入在白里泛红的阴户里,也觉得很有趣。 他缓缓地把肉茎抽出一小段,见到小美阴户的嫩肉也被带了出来;他挤进去时,小美的阴唇也跟随凹陷下去。他一次又一次地抽插,小美的小肉洞里逐渐分泌出好多淫水,阴茎的抽送变得畅顺起来。叶开开始了狂抽猛插,小美终于兴奋得软成一团。 叶开把粗硬的的肉棍儿从小美的肉穴里拔出来,让她的双腿垂下床沿,移步走到小君两条嫩腿之间,小君连忙轻轻捏着叶开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牵到自己的阴道口,叶开用力一挺,因有淫水的润滑,也很轻易地便插入了。 叶开先将龟头顶在她的花心上,扭动着屁股磨着她的花心,小君被磨得十分舒服,躺在床上用力向上挺动着屁股,嘴里大声地浪叫起来。小莺在旁边躺不住了,她坐起身来,用手按着小君坚挺的乳房上揉着,眼睛看着叶开,象是在说∶“快点干啊!我下面痒,快点干我吧!” 叶开一面改变策略狂抽猛插小君的阴穴,一面将用手在小莺的丰乳和阴穴上揉着、挖着,小莺被他逗得阴穴里面更痒了,她用嘴含着小君的乳头,用力的吸着,不时用牙齿轻咬乳头。 小君在他俩的两面夹攻下,浪叫声一声大过一声,很快就高潮迭起,瘫软在床上不动了。小莺一见,连忙高举双腿叫着∶“快拔出来呀!小君已经丢了呀! 该轮到我啦!” 叶开已经玩了四个女孩了,感觉有点累,他将阴茎从小君的嫩穴里抽出,把小莺拉起来,自己躺在床上,让小莺自己在上面玩,他则让小燕坐在身旁,玩摸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 小燕的身材很苗条,可是纤纤细腰的上却挂着一对木瓜似的的乳房,和生就一个丰满白嫩的粉臀,两条粉腿修长而且非常细嫩,不到三寸长的小脚儿,脚型美丽动人。叶开先用力的揉捏一会儿乳房,就将手滑到她的阴户上,按在阴户轻挖阴穴,觉得里面非常湿润,就把手指头伸进去搅了搅,直搅得小燕肉紧地夹住了双腿,叶开就用手指轻轻撩拨她的阴核,弄得她浑身不停地颤抖着。 小莺随即跨上来,把她毛茸茸的阴穴对准阴茎用力一坐,叶开骤然感觉到粗硬的大肉棒被温软的腔肉所包围,非常舒服。 小莺先是轻轻转动屁股,让龟头在花心上磨着,很快她柳腰轻摆,粉臀起落不停的疯狂的玩起来。小燕被他挖得禁不住趴在他的身上,一边和他亲着嘴,一边用她那温软的乳房在他的胸部按摩。 叶开胸部享受着小燕的丰乳的按摩,下面可以享受到龟头在小莺阴道里滑动的舒服感,他兴奋到了极点,他坐起身来,一把抱着小莺转身将她按在床沿,趴在她身上用力地猛干着她的嫩穴。 小莺第一次就被他这样狂抽猛插,她很快就欲仙欲死,如痴如醉,她再也支持不住,大声浪叫着,喷射出阴精。叶开将龟头紧顶在她的花心上,享受着阴精喷射到龟头上的那种特别的舒服,同时叫小燕趴在床上,将她那丰满白嫩的粉臀抬高。 叶开先用龟头在她那阴毛浓密的阴户上滑动着,将阴唇分开顶在阴穴上,用力一顶,整根肉棒一下全插了进去。小燕刚开始因为怕痛,随着阴茎的插入,屁股忍不住向前缩,叶开只好用手抓着她的腰,轻轻地抽动着。 随着他的抽动,小燕渐入佳景,她一面大声浪叫着,一面用力向后顶耸着屁股,阴穴里的淫水也大量的涌了出来。叶开加快了抽动速度,同时双手抓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大力的揉捏着。 叶开越干越上瘾,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小燕在他的大力抽插下,浪叫着高潮了。叶清和叶素一看小燕已经瘫软的趴在床上,而叶开还在用力地干着她的嫩穴,连忙爬过来,叶清娇声说∶“开哥,小燕已经不行了,不如我们俩用口服侍你吧!” 叶开抽出阴茎,躺在床上,叶清就由叶开的胸部开始,一路吻到他的小腹;而叶素则从叶开的脚开始,也一路吻到他的小腹。最后她俩把他仍然粗硬的大阴茎含入小嘴里吮吸,两条舌头,四片嘴唇,在叶开的肉棒上横吹直吸,在龟头又卷又舔的。 叶开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刺激的玩法,很快就忍不住把精液喷了叶清一嘴。 叶清自己没有独吞,而是吐了一些到叶开的肚子上,让叶素舔干净,她则把剩馀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下去。 自从几个丫鬟和叶开有过肉体的事,他那个小院里成天充满了春意,两个丫鬟被他调教得在院里也不穿衣服,随时准备供他玩乐。三个小姐也是没事就带着丫鬟来找他,而且一进院子就自动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和他一起嘻戏玩乐。 叶开也不时想出一些新花样,在她们身上做试验,几个女孩每次也不反对,十分听话。 这天晚上吃完饭,叶开就叫所有的女孩到地下宫殿一起疯狂做爱。等回到他的小院已经很晚了,两个丫鬟因为刚才人多没有过瘾,还要再来一次,叶开只好又将她俩干得瘫软在床上不能动。他晚上玩得也累了,最后将小兰干完,阴茎也不抽出来,就搂着两个丫鬟睡了,灯也忘了吹熄。 (四) 自从叶福去世后,因叶家剩下的女人多,所以太太们就没有请人护院,每天晚上家人的安全就由她们负责。大太太因为要照看家里的大小事物,晚上巡视保卫的工作,就由另外四个太太和她们的徒弟负责,她们每晚分前后夜,保护着叶府的安全。 今晚是轮到二太太和四太太巡视,上半夜是四太太。她带着三个徒弟巡视了一遍,见没什么问题,便来到叶开和八位小姐住的地方转了转,见八位小姐都已经吹灯睡了,只有叶开的房间还亮着灯。 因为很晚了,所以她决定进去看看叶开怎么还不睡,还是忘记吹灯了。进房后,她叫了几声见叶开没有答应,便叫三个徒弟在外屋等着,她则一推门走进里屋。 她一走进房内,刹时定住了,只见叶开、小兰和小莲三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叶开的大肉棍本来还在小兰的阴穴里插着,这时,他正好一翻身,那直挺挺的阴茎便抽了出来,直立在那足足七寸多长,还在一动一动地点头,象是在跟她打招呼。 她看得心猿意马,芳心跳个不停,有心退出去,但又不由自主地走到床前,坐下伸手握住叶开的大肉棍。一握之下,手几乎握不住,足足露出大半节,她不由心想∶多少年来,从来没被如此大的阴茎弄过,想不到叶开小小年纪,竟有这么大的本钱,如能尝尝它的滋味,那该多好啊! 正想着呢,叶开突然醒了,朦胧中还以为是叶清,就坐了起来,一把抱住她说∶“三妹,下面又痒了?让哥哥给你止┅┅啊!四妈,怎么是你啊?” 四太太羞红着脸说∶“怎么,不行吗?你已经和阿清玩过了。” 叶开本来怕四太太责怪自己,但见四太太这么说,而且手还抓着他的阴茎不放,这么轻浮,也就忘了害怕。他用手紧紧抱住她,右手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的乳房,说∶“不止三妹,二姐和七妹,还有她们的丫鬟我都玩了。” “恩,”四太太被他揉得欲火上升的说∶“宝贝,如果你还行,就把四妈也干了嘛!” “当然可以,我已经练成‘金枪不倒’,不要说你,在来几个也行。”叶开说着,挺动了几下大肉棍,让它在四太太的手里跳动着。 “那太好了,如果你让四妈舒服,门外我那三个徒弟很听我的话,你也可以玩她们。”说着,四太太飞快地脱掉了衣服。 叶开连忙把两个丫鬟搬到床里去,打扫好战场。只见四太太脱光后,下阴上果然一根阴毛也没有,和叶清她俩一样。他知道四太太的性欲高不容易满足,所以没有马上就进攻,而是把她拉到怀里,用掌心压在乳头上,用力的揉着压着。 只一会工夫,四妈的乳头胀硬,乳晕也扩散了,叶开及时地低下头去,一边用嘴吸着乳头,一边揉着另一个乳头。他吸着、揉着、捏着,四妈渐渐地混身开始不自在了,她用嘴唇含着叶开的耳朵,咬着叶开的耳垂,并用舌尖在他耳根后舔着。 叶开被她弄得欲火高涨,一把将她放倒在床上,拿了两个枕头放在她屁股下面,将她的阴户垫高,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趴在她的阴户上,用手拨开阴唇,整个阴唇向外翻开,露出阴户中间那颜色红润的肉缝。 叶开先用舌尖在小阴唇的内壁上舔着,内壁上的鲜嫩细肉滑滑溜溜的,他又伸长舌头在阴核上舔了舔,接着他的舌头就伸入了阴穴之中,在阴道的四壁用舌尖搅着。 四妈那已经潮湿的阴道壁,随着叶开舌头的伸入,产生了一阵骚痒在她全身流动着,她躺在那扭动着身子,双手不停的在脸上、身上和乳房上揉着、捏着。 随着她的扭动,她的阴户跟着一动一动的。叶开只好双手抱住她的大腿,用力地压着,头紧紧地压在她的阴户上,卖力地舔着、搅着。 随着四妈的一声声的浪淫声,一股股的淫水流了出来,弄湿了叶开的嘴,叶开也用力的吸吮着流出的淫水。随着他的吸吮,四妈只觉的阴道内壁上的肉向外涌动着,她终于忍不住坐起来,推开叶开的头,叫着∶“宝贝,快用你的大鸡巴干四妈吧,我里面痒死了!” 叶开一听连忙爬起来,分开她的双腿,抬高放在自己的肩上,使她的阴户上挺,先用手指分开阴唇,然后他扶着阴茎,用力一挺,在淫水的润滑下,肉棍全根淹没了。 “啊┅┅好舒服!宝贝,太棒了┅┅啊┅┅四妈从没有这样舒服过!啊┅┅用力,用力插┅┅啊┅┅”四妈舒服地浪叫着。 叶开只觉的阴茎在她的阴穴里滑腻腻的,淫水也很多,非常舒服,不象叶秋她们那样阴穴紧紧地包着肉棍有点痛,便用力的抽插着。四妈也用力地挺动着屁股,配合着他的抽插。 四妈一边大声呻吟、浪叫着,一边扭动着身子,双手在自己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捏着。因为叶福去世后,她的阴穴已经长时间没被滋润了,所以在叶开猛烈的撞击中,她很快的就高潮了,射出阴精。 叶开一看,知道她丢了,就放下她的腿,将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了出来。四妈正闭着眼睛,躺在感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突然觉得叶开停了下来,正将阴茎抽出,连忙坐起来问道∶“宝贝,怎么了?” “啊,四妈,我看你不是丢了吗?还要啊?”叶开迷惑的说道。 “那当然要了!傻孩子,女人是可以高潮很多次的,以后四妈慢慢地教你。 来,快点!等我再舒服一次,你就可以玩我那三个徒弟了。” 叶开一听,知道她虽然是丢了,但还没有过够瘾,就说∶“好,不过我想换个姿式,你趴在床上,我从后面干好不好?” 四妈连忙趴在床上,分开双腿,叶开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低下头看着她的阴户。由于双腿打开、屁股后仰的原故,四妈那寸草不生的阴户上,两片肥厚的阴唇向两边扯开着,象一个小而又小的葫芦瓢,那深深的肉洞,宛如一个丰满的小荷包,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时流着晶莹的淫水;阴唇也在一动一动地,象是在欢迎阴茎的插入。 叶开一看,连忙将阴茎对准阴穴猛力地插了进去,双手握着那两对丰满的乳房,猛力地揉捏着,屁股也用力地抽动着。 四妈在叶开的猛力撞击下,又开始大声呻吟着∶“啊┅┅好!就这样┅┅用力┅┅用力干我!啊┅┅好舒服┅┅真美!” 叶开这时双手也放了她的乳房,扶着她的纤腰,配合着阴茎的抽插,用力地推拉着。他正干着,突然发现四妈那通红的肛门,随着肉棍的抽送,象小孩的小口似的蠕动着,忍不住想干一下屁眼。 正好,四妈在他的猛烈进攻下又丢了,叶开一看连忙抽出阴茎,沾着淫水猛地插进了四妈的屁眼。随着肉棍的插入,一股暖暖的、紧紧的感觉涌上了叶开的心头。 四妈刚泄了精,突然感觉到叶开将阴茎从阴穴中抽出,猛地又插入自己的肛门,痛得她忍不住叫道∶“啊!宝贝,你怎么乱来呀?快抽出来,好痛的!” 叶开弯下身子,双手抓着她的双乳,轻轻的揉着说∶“四妈,忍着点,我还没干过肛门呢!你过瘾了,也得让我过瘾啊!” 四妈没有办法,有心叫他抽出吧,但又觉得随着阴茎在里面的轻轻抽动,一股特别的感觉涌上心头。她轻声说道∶“好吧,不过宝贝你慢慢的动,四妈可是第一次这样。” 叶开慢慢的抽送着,双手还不时地在乳房、阴户上揉捏着。四妈初时还有点痛,但随着阴茎的缓慢抽动,一种快感很快的就涌上心头,而且叶开的双手不时地刺激她的敏感地带,使她忘记了疼痛又浪叫起来∶“啊┅┅宝贝,你的花样真多┅┅啊┅┅四妈好舒服!快┅┅快动┅┅用力干嘛!” 四妈浪叫着,用力将屁股向后顶着,配合叶开的抽动。叶开也一手抓着一个大乳房,象骑马似的,随着屁股的运动而前后动着。 “啊┅┅啊┅┅好美,好舒服┅┅用力┅┅再用力┅┅啊┅┅我┅┅我不行了┅┅我丢了┅┅”随着四妈的浪叫,四妈的骼膊一软趴在那一动也不动了。 叶开一听她又丢了,只好抽出阴茎低头一看。果然,只见四妈的阴唇向两边翻开着,一股淫水向外流着,顺着大腿流到了床上。叶开轻轻地将四妈放倒在床上,抱着她问道∶“怎么样,过瘾了吧!要不要再来一次啊?” “不┅┅不行了!宝贝你真太厉害了,干得四妈全身一点劲都没了。你去把我那三个徒弟叫进来,和她们玩吧!” 叶开连忙将她抱着放在床里,说∶“四妈,你先躺着,休息一会儿,我去叫她们进来。”说着一转身刚要下床,发现躺在旁边的两个丫鬟已经醒了,而且手都在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和阴户。 “恩,你们什么时候醒的?”他问道。 “你和四妈玩得开心的时候就把我们吵醒了。我刚才看你插四妈的后面也不错,一会我们也想要,好不好?”小莲一边支起身子,一边说道。 “好,不过宝儿她们在外面站了好久了,等我和她们玩过了再玩你们。”叶开说着下床拉开房门。 四妈那三个徒弟刘宝儿、李萍、陈婷,见师傅进去后就在外屋守着。突然,一阵女人的呻吟声传入她们的耳中,她们不由得一愣,你看我、我看你的。 最后,还是宝儿忍不住,走到门前用手指捅开窗纸,向里仔细一看。啊!只见她们师傅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两腿高高翘起,而叶开则跪在师傅双腿间,那粗壮的阴茎插在师傅的阴穴里,正卖力地抽动着,那呻吟声正是师傅舒服的浪叫声。 宝儿虽然还是处女,但也已经二十岁了,看到这场面后,她愈发好奇的在看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隔着衣服在自己的乳房和阴户上揉着。 李萍和陈婷见宝儿一边向屋里看,一边用手在自己的身上揉着,而里面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好象是师傅的声音,她们也捅破窗纸向里面望去。结果和宝儿一样,一边看着里面迷人的场面,一边揉捏着自己的身体。 直到叶开干完,她们才回过神来,连忙回到原地站在那里,不过,每人的裤子都湿了一片。她们正想着刚才那一幕时,突然听见房门响,抬头一看,只见叶开一丝不挂的站在那,他那粗壮的大肉棍直立着,随着他的走动,一上一下的跳跃,象是在和她们打招呼,羞得她们连忙低下头。 叶开一开门见她们低着头,脸红红的,不敢正视他;再看她们的衣服都有些乱,双腿也紧紧地夹着,显然刚才是看见他和四妈的做爱了,而且看她们现在的样子,象是有些心动了。 “你们师傅的话,你们大概也听到了,如果你们喜欢这个(他挺起小腹,用力拨了一下上下乱动的大肉棍),就进来上床一起玩。”叶开说着,见三个姑娘虽然害羞地低着头,但都轻轻地点了点,便高兴地上前拉着她们来到床前。 四妈这时正躺在床上休息,见她那三个徒弟低着头站在床前也不动,就说∶“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赶快脱衣服上床呀!” 三个姑娘一听脸更红了,最后还是她的大徒弟刘宝儿勇敢地带头宽衣解带,而另外两个却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宝儿冲她们丢了个鼓励的眼色,她们才慢腾腾地脱下衣服。 随着地上衣服的增多,三个一丝不挂的、神彩各异的裸体少女展现在叶开面前。“啊,太美了!”他说着,将最先脱光的宝儿拉到怀里,一低头在她的脸上狂吻起来,双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直揉得宝儿,仰身挺腹,奇痒难忍的说∶“啊,少爷,人家三个可是没开苞的处女,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放心,我把‘小弟弟’交给她俩,让她们自己玩。不过女人第一次都是要痛的!”说着,叶开抱着宝儿躺到床上,让那又粗、又壮的大肉棍直立着,直看得婷儿和萍儿好似触电似的,芳心狂跳不止。 小兰和小莲一看床上的人太多了,只好下床坐在椅子上,各自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和阴户,看着他们四个在床上玩。 叶开这时一只手在宝儿的乳房上揉捏着,一只手五指张开,顺着她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着。叶开顺着自己的大手欣赏着她的身体,顺着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向外凸着,象一只褐色的蜗牛,安静地卧在肚脐上;在小腹下面是乌黑卷曲的阴毛,布满两腿间和阴唇两侧;她那粉嫩的两腿间,阴户像小山似的凸起,阴唇微薄,弹性十足,阴核外突,象一颗红色的玛瑙。 叶开将手停下宝儿的阴户上,用食指按着阴户上方的软骨,缓缓地揉动着。 宝儿随着他的揉动,也扭动着屁股发出呻吟,她一边呻吟着,一边抓着叶开的手在自己的丰满的乳房上揉着。 四妈这时也已休息过来了,她倚在被子上,轻揉着被叶开干得有点肿胀的阴户,看着他们四个,见婷儿和萍儿对这那粗壮而坚挺的阴茎不知该如何下手,她忍不住坐到床边,伸手在萍儿的阴户上一摸,沾了一手的淫水。她笑着说∶“萍儿,你的淫水都流出来了,还不快点上来?不要怕,师傅帮你们,来!” 她先让婷儿扶着大肉棍,随后让萍儿爬上床,蹲在叶开的身上,用手帮她分开阴唇,对准那通红发亮的龟头,慢慢地插进李萍的阴穴。然后她站起身来,按萍儿的肩上,往下用力一压,“啊!”随着阴茎的连根滑入,一阵剧痛向萍儿袭来,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四妈连忙抱着,将自己的双乳压在她的身上揉动,双手也抓着她的双乳揉捏着,安慰道∶“没事,不要怕,第一次是这样的,以后就没事了。” 李萍在四妈的揉捏下,疼痛慢慢地减轻了,她轻轻地扭动着屁股,让阴茎在阴道里滑动起来。随着她的扭动,阴穴里那种又痒、又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她也加快了扭动速度,以减轻穴里的那种奇痒。 四妈一边指挥着婷儿帮助她扭动屁股,一边用手在她的阴户和乳房上揉着,很快地萍儿就开始浪声大叫,呻吟了起来。 叶开也把宝儿上移,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嘴按在那薄薄的阴唇上,向着阴穴里又吹又吸,直弄得宝儿直打寒颤,觉得穴里一空一热,一股股的淫水被吸了出来。她全身浪态十足,口中娇媚的呻吟着。 萍儿屁股的扭动速度越来越快,随着白嫩的屁股的扭动,她那对小巧的乳房也开始飞快的颤动着。小脸蛋绯红,一双妩媚的杏眼微微闭合着,脸上完全是一种美爽之至的表情。很快的她就高潮了,瘫软在四妈的怀里不动了。 这边,叶开进一步把舌头直伸进宝儿的阴穴,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的搅动着,鼻子则顶在她的阴核上揉动着。宝儿从来没经过这种挑逗,呻吟着道∶“啊┅┅少爷,你太厉害了┅┅我不行了!”她和萍儿同时高潮,瘫软在床上。 婷儿和四妈一看,连忙将她俩放在床里休息。叶开被宝儿涌出的阴精流了一脸,他随手拿了一件衣擦干净脸,回头一看,正好婷儿正弯着身子把枕头往宝儿的头上塞,那两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倒垂着,随着身体的移动而颤动着,两腿间的阴穴,湿湿的一动一动的,象是要吃东西。 叶开一把将婷儿放倒在床上,婷儿被他忽地一拉,吓了一跳,但是一看是少爷,连忙躺好,分开双腿,说道∶“少爷,快点来嘛!婷儿里面痒死了!” 叶开一听,反而不急了,只见他一手撑着床,一只手握着阴茎顶在她的阴核上,轻轻的揉动着,只揉得婷儿上下挺动着屁股,想用阴道把龟头套住。随着叶开的挑逗,婷儿欲火难耐,她索性一把抓住叶开的手,将阴户对准龟头,用两片阴唇含着它。 叶开一看正好,屁股用力一挺,整根阴茎便插入了阴道。婷儿只觉得阴道里象是插进一根烧红的铁棍,而且又粗、又长,直达深处的花心,同时一阵剧痛也在她体内炸开。 叶开这时欲火上升,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管用力地抽插着,双手放在她的双乳上用力地揉捏着。随着叶开的用力抽动,一股快感很快流遍了婷儿的全身,她的粉脸上呈现出一种舒服痛快的表情,她将两条丰满的玉腿盘在叶开的腰上,屁股也开始上挺配合阴茎的插入。 宝儿这时也醒了,她爬起来,跪在叶开的背后,一只手用力地推着叶开的屁股,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卵袋。 婷儿被插得次次都抵及花心,淫水狂流,流得阴毛、大腿、床上及叶开的阴茎上都是,一片一片湿湿的。况且龟头的肉 子,随着每次的抽动刮擦着阴穴内的肉壁,婷儿哪经过这种狂抽猛插,她一面扭动着屁股,极力迎合着,一面娇声呻吟∶“啊┅┅啊┅┅好舒服┅┅好痛快!美死了┅┅啊┅┅” 叶开和宝儿一听知道她快要丢了,一人更加用劲快速抽插,一人用力狂推起来。果然,婷儿一阵阵的颤抖,媚眼直翻,阴精从子宫口喷射而出,直冲得叶开舒服极了。 叶开将硬如铁棍的阴茎从婷儿的阴道里抽了出来,婷儿也四肢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一股淫水混合着处女的血迹流了出来,沿着屁股流到床上湿了一大片。 宝儿一看,叫道∶“婷儿怎么这么浪呀?流这么多水在床上,湿湿的怎么玩呀?” 叶开一看,自己的阴茎、大腿根及床铺上都沾满了处女的血迹和淫水,他跳下床将宝儿拉到床边比较干净的地方,让宝儿坐在床上,对她说∶“宝儿,你先用嘴将我的‘枪’擦干净。” 宝儿一听虽然有点不愿意,但又没办法,她只好先用床上的衣服将阴茎大概擦了一下,然后低下头用嘴含着阴茎,舔了起来。叶开一边享受着宝儿那张小口的“吹箫”,一边抓着她丰满光滑的双乳,用力揉捏着。 宝儿飞快地用嘴和舌头将阴茎舔干净,抬起头说∶“少爷,好了,干净了,快点来吧!” 叶开让她躺在床上,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让她的阴户高高挺起,然后分她的双腿,挺枪猛剌,“滋”的一声,大肉棍应声而入。 宝儿刚才虽然已经高潮过了,但是到底没有被阴茎插的舒服,她浪得也不管痛了,只管大声浪叫着,用腿夹着叶开的腰,双脚勾着他的屁股,屁股用力的挺动着配合叶开的插入。 宝儿的浪叫和骚媚淫态,使得叶开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好象要插破她的骚穴似的。一阵猛干,引得宝儿的淫水也象泉水一样乱流,宝儿也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 她不停地扭动着屁股,浪吟着∶“哎┅┅啊┅┅碰到花心了┅┅好┅┅好舒服┅┅啊┅┅”一股阴精随着喷射而出,泄到叶开的龟头上。 叶开让阴茎在里面轻动了几下,就抽了出来,任凭宝儿躺在床边,自己也坐到床上。四妈一看连忙爬到他身边说∶“宝贝,累了吧?你先休息一会儿。四妈还得过去,不然一会儿你二妈就该到处找我了。” “不累,我还要谢谢四妈呢!她们三个让我玩得这么舒服,怎么会累呢?你今晚就不要走了,陪我睡吧!二妈来了,我正好连她也可以干了。”叶开抱着四妈,揉着她那对大乳房说。 “你这个小色鬼,要了我还想要你二妈。你二妈的性欲也很高,你见了她那对大乳房一定会给迷死的。你今天已经玩了不少了,天也太晚了,早点睡吧!” 说着,四太太就从叶开的怀里坐起来,叫她那三个徒弟穿衣服,她自己也将床上乱扔的衣服找好。穿好衣服,四人一人一下在叶开的阴茎上吻了一下,也没让叶开送,就领着三个徒弟回去了。 叶开关好门,回头一看,只见小兰和小莲坐在椅子上,双手还在自己的乳房和阴户上揉着,面红耳赤,媚眼如丝的看这他。他先走到小兰那,小兰马上站起来,扑到他的怀里,娇声说道∶“少爷,小兰里面又开始痒了,快用你的大鸡巴给我止止痒吧!” “好,看你水流得那都是,连椅子上都有。”叶开搂着她说∶“不过床上太湿了,小莲,你先将床上和屋里收拾一下,我和小兰到浴室里玩,收拾完你也过来。” 他将小兰抱进浴室,将她放在浴池边上说∶“你是想躺着还是站着玩呢?” “躺着下面硬梆梆的,一点也不舒服。”小兰翻身站在地上,弯下身子,上身抓着浴池边,把那丰满的大白屁股蹶得高高的,说∶“还是这样玩吧,少爷快点干小兰吧!” 叶开用手握着大肉棍站到她的屁股后面,先用龟头把小兰的阴唇分开,在里面滑动着说∶“我先把鸡巴润滑一下,一会插你的肛门,好不好?”小兰也不说话,只是“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叶开润滑完,便把湿湿的龟头对着小兰那红红的肛门∶“小兰,放松一点,我要进去了!”说完用力地向前一顶,整根肉棍随着小兰“啊”的一声,全部插了进去。 叶开已经知道第一次女人都会痛的,所以也不管小兰的叫喊,只管弯下身子趴在她背上,双手伸前握着她那对丰乳,用手指捏着她的乳头,轻轻的抽顶着。 刚开始小兰还痛得不敢乱动,但随着肉棍缓慢的抽送,一种特别的快感便慢慢地涌上她的心头,她也开始前后移动着、配合着。 叶开渐渐地加快了速度,一会小兰就被插得气喘吁吁,满身大汗,一股股的淫水从她那裂开的阴唇里流了出来,随着她那雪白的玉腿流到地上。她的双手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了,一下子趴在池边的毛巾上,大声呻吟道∶“啊┅┅少爷你┅┅真好,啊┅┅干得我舒服死了┅┅好舒服┅┅啊┅┅” 叶开一看她趴下了,只好抽出双手握着她的细腰,一边欣赏着小兰的玲珑的曲线和丰满雪白的屁股,一边加快速度,猛烈地抽动着。小兰的屁股本来还用力向后顶动着,但随着一股又浓又热的阴精从阴道里喷射而出,她也身子一软,趴在那里不动了。 叶开正用力抽送着,突然发现小兰趴在那不动了,只好抽出阴茎弯腰一看,只见小兰的阴唇向外两旁翻开着,阴道口一动一动的,一股淫水正随着大腿向下流着。叶开一边看着,一边用手抚摸着小兰的阴户,不时还用手指伸进阴道抽插几下。 小莲这时正好收拾完,刚走进浴室,就见叶开正趴在小兰那湿淋淋的阴户上揉着,笑着说∶“少爷,脏不脏啊?小兰都已经被你干昏了,就让她歇会吧!” 叶开一听直起身子,用那只湿淋淋的手捏着小莲的乳房说∶“怎么会脏呢? 这不都是你们女人自己身上流出来的东西,你难道不流?”说着手就滑向她那阴毛密布的阴户一摸,早已是春潮初涨了,淫水不比小兰的少。 小莲被他摸得羞答答的靠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身子说∶“少爷,你真坏,也不擦手就在人家身上乱摸,弄得人家身上湿湿的。哼┅┅轻点,哼┅┅”小莲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妩媚地呻吟起来。 叶开松开手将她上身按下去,一只手握着肉棍对准她的肛门,用力地顶了进去。小莲还没趴好,就觉得那根火热的肉棍塞进了自己的肛门,整个屁股象是要裂开似的。 “啊┅┅痛死了!少爷┅┅轻点。” 叶开轻轻地抽动着肉棒,双手抓着那对滑溜溜的乳房揉着,说∶“轻点?一会你不叫我用力才怪呢!” 小莲虽然肛门还有点痛,但是随着龟头在里面的抽动,一股舒服的快感很快就传遍全身,她忍不住开始扭动着屁股说∶“快!少爷,快点动嘛┅┅啊┅┅好痒┅┅好舒服啊!少爷┅┅啊┅┅” 叶开加快了抽动速度,用力地抽顶起来。小莲一边大声呻吟,一边扭动着身子,那满头的秀发,象乱草似的披在她的肩上,看得叶开心里一动,双手松开那被揉得已经坚挺的乳房,双手把她的头发一拢,抓着发梢,将小莲的头拉起来,像骑马拉 绳似的,随着阴茎的抽动,轻轻地一拉一拉的。 小莲只觉得叶开把她的头发往后拉,只好抬起头来,身体随着头发的一紧一松,配合着叶开猛力向后顶着。随着屁股和小腹的“啪!啪!”撞击声,叶开那大肉棍次次都齐根而入。很快小莲就全身趐麻,四肢瘫软,支撑身体的骼膊也慢慢地软下去了。 叶开正干得起劲,突然感觉到小莲配合的力量小了,身体也开始向前趴了,连忙松开她的头发,两只大手扒住她的肩膀,用力把她的身体向后拥,屁股更加用力前顶着。 “啊┅┅好舒服┅┅好美啊┅┅少爷┅┅你插得┅┅好深啊┅┅我爽死了,我不行了┅┅”小莲叫着,浑身一个哆嗦,一股阴精喷射而出。叶开只好抽出阴茎,叫小兰将她扶到一边坐着。 他低头一看,自己的小腹、大腿上被淫水弄得湿淋淋的,那高翘着的青筋高凸的大肉棍,也好象刚粘完糖水的糖葫芦。他来到小兰的身边,说∶“小兰,用嘴含着鸡巴。”小兰见大鸡巴就立在眼前,用手一握,就把鸡巴含住,对着龟头吸吮起来。 开始她只用舌头舔龟头和马眼,然后用嘴含着它前后套弄着,双手握着那两个肉蛋,轻轻的揉动着。小莲很快也休息好,爬了起来加入舔阴茎的行列。 她俩一边一个的跪在叶开两旁,一个用嘴含着肉棍飞快地套弄着,一个则用手托着那两个肉蛋,用舌头在上面舔着,弄得叶开心里趐痒,龟头跳动着,几乎将精液喷射而出。他连忙叫道∶“啊,好舒服!你们两个快跪好,张开嘴,我要射了!” 他握着阴茎,将那白色粘糊糊的精液分别射入两个丫鬟的嘴里。两人只觉得一股热热的粘液从龟头的马眼射进自己的嘴里,连忙“骨碌、骨碌”地将喷入的浆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那阴茎随着精液的射出,也由大肉棍变成了一条小肉虫。 小兰握着那软绵绵的阴茎说∶“这小东西现在这么小,这么软,刚才还又长又粗的,顶的我舒服死了。” 叶开笑着说∶“你们还不是一样?阴穴里平时没水,可一干起来就流得那么多。说着,他一运气,下面那根小虫在小兰的手里跳动着,慢慢地变长变粗了。 小莲看得也忍不住,一把握住它说∶“啊,做男人就是好,刚才还软软的,现在就又硬了。我们可不行,下面都被你插肿了,不知几时才可以再玩。” 叶开抱着她们躺在浴池里说∶“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我是练了‘金枪不倒’才可以这样的,要不是你们服侍得好,我才不会射精呢!以后你们可要乖乖的听话,我定会经常插你们。” 小兰一边用乳房在他身上揉着,一边娇声说∶“那是一定的,你这么厉害,又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一定会听话的。” 叶开在她俩的服侍下洗干净身子,就搂着她俩上床睡觉了。" }, { "text": "满园春(2)\n(五) 叶开睡得正舒服呢,突然觉得阴茎上有一只手上下套弄着,他一惊猛地坐了起来,一看,原来是四妈的徒弟刘宝儿。 宝儿正握着阴茎玩着,见叶开猛地坐了起来,柔声细语地说∶“少爷,都快中午了,太阳都照到你的小弟弟了,还不起床?” “还不是晚上干你们累着了。怎么,下面痒了?来让我摸摸。”说着,他的手就向宝儿的两腿间摸去。宝儿一把抓住他的手说∶“不要了,人家下面还肿着呢!”叶开抓着她的小手,边摸边问道∶“那你来这干什么?” 宝儿说∶“还不是师傅她说,你昨天一定累了,两个丫鬟被你干得今天一定也起不来,所以让我将她的两个丫鬟,小娇和小艳带过来服侍你。她还说,男人早上起来性欲也很高,如果你想玩的话,就让她俩服侍你。我看你睡觉时弟弟都挺着,现在要不要先玩玩呀?” 叶开一听扭头一看,果然洗脸水和毛巾都准备好了,桌上也摆着饭菜,两个丫环也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低着头。 叶开道∶“谢谢你和四妈,现在我有点饿了,先吃饭再玩吧!” “不用谢,你下午可要多休息会,”宝儿说∶“晚上师傅和二妈,还有二妈的三个徒弟、两个丫鬟在师傅那张大床上等侯你的‘光临指导’。” 叶开听得一迷,问∶“什么‘光临指导’?二妈是怎么回事?” 宝儿笑着说∶“还不是昨天干事时,用师傅的衣服擦了阴茎,弄得上面淫水和处女血迹脏了一片,当时我们也都舒服得晕了头,穿衣服时也没注意。回去后正好让二妈发现了,问是什么回事,师傅和她本来就情同姐妹,只好将昨晚的事告诉她。二妈一听也心动了,而且听师傅说你那么厉害,便对师傅说,今天晚上带着她的三个徒弟和丫鬟,到师傅那看师傅是不是吹牛。” 叶开一听更高兴了,昨晚他听四妈提二妈的大乳房时,就有想干她的欲望,现在有这么好的事,他不高兴才怪呢!他一把搂着宝儿,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说∶“那更应该谢了,你回去说我晚上一定到。” 这边他那两个丫鬟也被他们吵醒,睁眼一看天已经大亮了,连忙坐了起来。 叶开一看她们起来了,说∶“你们昨天也累了,今天不用你俩服侍了,你们自己到外屋收拾一下,吃完饭可以休息一会,晚饭后再过来就行了。” 她俩一听,连忙下床,刚走到门口,只见叶秋带着叶清和叶素走了进来。叶秋一看屋里这么多的女孩,忍不住冲到床前对着叶开大声说道∶“大白天的你屋里怎么这么多女孩子?而且都没穿衣服。宝儿你怎么也在这?” 她那两个妹妹笑嘻嘻地站在那看着他们,所有的女孩吓得都站在那一动也不敢动,宝儿更是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叶开一看,连忙下床笑着说∶“你生什么气啊?是四妈让她来的。宝儿,没事了,你先过去告诉四妈,晚上我一定到,带小兰和小莲一起把门关好。” 宝儿一听,连忙拉着那两个丫鬟走了出去将门关好,叶开这才拉着叶秋坐在床上,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叶秋,不要生气了,等过一段时间我们就成亲,你还是大太太。” 叶秋一听也没办法了,只好说道∶“你这么厉害,光我也没办法满足你,不过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今后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玩女人。”她说着,招呼两个妹妹坐在身边,接着说∶“今天中午我们不见你去吃午饭,就害怕是昨天玩得太疯了,你太累起不了床,所以七妹吃完午饭就一定要拉着我们过来看你。” 叶开一听笑着说∶“谢谢太太,谢谢两位妹妹,我也饿了,先吃饭,你们将床收拾一下,好不好?”说着,他在三人的脸上一人亲了一下,洗了洗脸,吃了起来。 叶秋她们只好脱光衣服,五人一起将床铺好。她先让两个丫鬟去浴室拿几条毛巾,自己和两个妹妹将床上多馀的被子和枕头放在一边,然后找了一个比较大的被子铺在床上,便叫她们四人上床等着。她自己则走到叶开那,坐到叶开怀里喂着他吃饭,她一边喂着,一边用那雪白丰满的屁股在叶开的大腿上磨着。 叶开也不用夹菜,只管张嘴吃着,一只手则搂着她的腰,按在乳房上揉着,一只手滑到叶秋那已经湿淋淋的阴户上,分开阴唇轻轻滑动着,中指还不时沾着淫水插进阴穴,在里面挖着、搅着。 叶秋被他挖得放下筷子,双手搂着叶开的脖子,娇声说∶“好弟弟,床已经收拾好了,咱们上床吧!姐姐里面痒死了。” 叶开这时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将她抱到床上,自己则躺在她身边,一只手搂着她亲着,一只手继续在她的乳头上揉捏着。 叶秋觉得他那粗壮的肉棍顶着自己的大腿,一动一动的,她侧身面对叶开,将左腿抬高露出阴户,玉手握着阴茎,对准了自己的阴穴,轻轻的顶了进去。随着那七寸多长的肉棍的进入,她左腿勾在叶开的腰上,挺动着屁股,叶开屈起右腿蹬在床上,配合着她的挺动,忽轻忽重的顶动着,粗大的龟头在阴道里滑动,刮着里面的嫩肉,同时也忽轻忽重地撞击着她的花心。 “喔┅┅啊┅┅好弟弟,用力┅┅用力吧┅┅对,就这样┅┅啊┅┅撞到花心啦!”叶秋在他忽轻忽重的挑逗下,忍不住用力挺动着屁股,让肉棍进入得更深些。 她嘴里虽然一直呻吟着,浪叫不止,但一直没有高潮,叶开只好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上,将龟头紧紧地抵在她的花心上,转动着屁股,一阵猛磨,他那浓密的阴毛,也在叶秋的阴户上来回磨着。 不一会,叶秋的玉体就象扭麻花一样来回扭动着,阴户上顶,嘴里浪叫道∶“好弟弟啊┅┅好舒服┅┅磨得我好舒服啊!用力啊┅┅” 叶开见已差不多了,连忙停止转动,改为抽插。他这次肉棍不仅次次直抵花心,双手也按在丰乳上用力猛揉,嘴也不闲着,咬着叶秋的耳垂,轻轻的咬着。 叶秋在他的三面夹攻下,很快的就阴户生热,媚眼翻白,大声呻吟着高潮了。 叶开将叶秋移到一边,看着另外四个女孩,挑选下一个玩的对象。只见叶清和叶素到底有经验,两人正以“69”式,趴在一起互相舔着对方的阴户。而那两个丫鬟,小娇和小艳还是处女,没有经验,只会用手在自己的乳房上和阴户上揉捏着,一见他在看,她俩同时羞得低下头。 叶开见小艳的乳房比较大,而且她也正好用眼睛向他偷偷的看着,便向她招了招手。小艳这时阴穴里已经淫水乱流了,见叶开向她招手,便高兴地爬到他的身边,随着她的爬动,她胸前那对丰乳前后左右摆动着、撞击着。 叶开让她双手按床趴在床上,他则一只手抓着那对丰乳揉弄着,另一只手随着她的大腿滑到阴户上,象磨墨一样在上面磨动,偶尔分开她的阴唇,沾着淫水按在阴核上揉动几下。 小艳还是个处女,没有经验,第一次就遇上叶开床上高手,她很快地就呻吟起来,双腿也夹着叶开的手,扭动着屁股。 叶开一看知道可以了,拿过两个大枕头,塞在小艳的身体下面,让她趴在上面,屁股高高翘起,他则分开她的双腿,跪在她后面,先用龟头在阴穴滑动着,然后对准阴穴用力一顶,肉棍全根没入。 叶开只觉得整根阴茎被小艳的阴道紧紧夹着,十分舒服,就用力将龟头顶在她的花心上转动几下,又慢慢的抽出,再缓缓地插入,再抵在花心上转动几下;双手则伸到她的胸前,抓着她那对大乳房,用手指夹着乳头揉捏着,不时抽出一只手,滑过那平坦、光滑的腹部,按在阴核上揉动几下。 小艳在他轻抽轻顶的挑逗下,很快就淫水泉涌,娇喘吁吁,显得淫狂快活! “啊┅┅好舒服┅┅啊┅┅少爷┅┅用力、用力干嘛!”她大声呻吟,用力向后顶动着屁股,扭动着她那纤细的腰身。 叶开连忙加快速度,双手用力地抓着丰乳,耸动着屁股,大力地抽插着。小艳的阴唇一吞一吐地迎合着阴茎的抽动,随着龟头撞击花心,她的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浪叫声也一声大过一声∶“啊┅┅好舒服┅┅好美┅┅啊┅┅” 小艳的嫩穴在阴茎的连续撞击下,已经被干得趐麻了,随着肉棍的抽动,阴穴里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叶秋浑身软绵绵地躺在旁边看着,见小娇坐在那双手在身上揉动着,脸蛋绯红,长长的睫毛下那双会说放的大眼睛正可怜巴巴的望着叶开,好象在说∶“玩玩我吧!” 她爬起来,将小娇拉到叶开的屁股后面,让她抱着叶开,将乳房压在叶开的背上磨着。小娇刚才在旁边看得早已是欲火高涨了,她一边用乳房在叶开的背上磨压着,一边用手拉着小艳的屁股向后拉着,同时她也顶动着屁股,在后面推动着叶开的屁股。 叶开乐得省力,一只手在小艳的身上继续揉捏着,一只手则伸到背后小娇的阴户上,在上面揉着、挖着。 小艳被干得已经开始娇喘吁吁,终于从阴道深处冲出一股阴精,无力地趴在床上,不动了。叶开干得正舒服,小艳一趴下,他就拔出坚硬如铁的阴茎,转身将小娇推到在床上,抬起她的双腿挂在肩上,扶着大肉棍对准她的阴穴,用力一冲,“滋”的一声整根插入。 小娇本来阴穴里面奇痒无比,但随着大肉棍的插入,她痛得只想把肉棍抽出去,不过她的双腿被叶开挂在肩上,她只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任由叶开的在那里猛烈抽插着。不过很快得她就苦去甘来,扭动着她那肥圆的屁股迎合着叶开。 叶开身子猛地向前一压,使她的腿弯到胸前,阴穴也随着高高挺起。只见叶开双手支在床上,力量集中在腰上,更加猛烈的抽动着,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次都在撞击着阴穴深处的花心。 小娇也疯狂起来了,她那绯红的脸蛋上露出一种舒服的表情,小嘴浪吟着,扭动着屁股。叶开只觉得随着她屁股的摆扭动,肉棍在她的阴穴左冲右突,很是舒服,不由得放慢了速度。不想小娇正好到了紧要关着,她用双手按着叶开的屁股,娇声呻吟道∶“快用力,少爷┅┅用力┅┅用力干我啊┅┅”叶开只好又加快速度。 “啊┅┅美死了!啊┅┅”叶开斗然感到小娇的娇躯一阵抖颤,肉棍已被阴道肉膜紧紧吸住,一股热溜溜的阴精喷射而出,烫得龟头一阵火热。 那边叶素躺在床上,叶清趴在她两腿中间,两人互相为对方舔着阴穴。只见叶素两只小手分开叶清的阴唇,在上面含着她的阴核,猛舔猛吸。只吸得叶清全身发颤,忘情地把屁股向下压,一股股的淫水从穴内流出,被叶素吸进嘴里。 叶清扭腰旋臀大声呻吟着,那一阵阵的淫水流得她身趐骨软的,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用手在自己和妹妹的乳房上揉捏着。 叶开跪在叶清的背后,先让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滑动了几下,随着她的淫水插了进去,用力地抽送着,双手则伸到她俩中间,在那四个丰满的乳房上揉着,不时地在叶素的阴穴里挖几下。 叶清的阴穴里正奇痒难受,只觉得叶开的粗壮的大肉棍,象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插进了自己的嫩穴,一股舒服的快感迅速流满了她的全身。她抱着叶素的大腿摇动着头部,随着叶开的大力抽动开始大声呻吟。 “啊┅┅好舒服┅┅好美喔┅┅用力┅┅啊┅┅碰到花心啦┅┅啊┅┅真舒服┅┅”她一边大声浪叫,一边配合叶开的抽顶,用力地前后移动着屁股。 叶素正舔着姐姐的阴穴,突然那青筋怒露、肉刺坚挺的大肉棍插入了叶清的阴穴。随着肉棍的抽顶,那红红的阴唇也一掀一合的迎送着,从小穴里传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不时飞溅出几颗亮晶晶的水点滴在她的脸上。很快,叶清的淫水就布满了交合之处,随着叶开的抽送,那大片的粘液不时地被拉出缕缕的银丝。 叶素抬起头,在她姐姐的阴穴和叶开的卵蛋上卖力地舔着。叶开的肉棍插在阴穴里被阴道紧紧夹着,肉壁软绵绵地很是舒服,抽出时,叶素的舌头舔着他,舔得他也很是舒服。他一只手按着叶素的乳房上揉捏着,一只手则伸到她的阴户上,将手指伸入阴穴用力地挖着、搅着,屁股则飞快地顶动着。 她们俩姐妹一起大声呻吟着,不过叶清是舒服的呻吟,而叶素则是被挑逗得奇痒难忍,她一面大声呻吟着,一面用手按着叶清的阴核揉捏着。 叶清在他们两个的夹攻下,很快就高潮迭起,本来就已经湿润的小肉洞里,现在更是淫液浪汁横溢。叶开抽出阴茎,将她抱到了一边,而叶素此时高举着双脚,叫道∶“哥,快点来嘛!” 叶开跪在她两腿中间,将大肉棍对准了她的阴穴口,用力一插,“滋”的一声,那支大肉棍全军覆没,叶素兴奋地呻吟起来。肉棍在阴户里进进出出,带出了阵阵的响声,淫水早已浸湿了他们的阴毛。对叶素,叶开是毫不客气,毫不怜惜的猛力地干,使劲地插,这一番功夫,可真是把她搞得半死不活,淫声四起,床 更是“吱吱”作响。 “好哥哥┅┅你插死我了┅┅干死我┅┅哦┅┅”叶素的双腿,紧紧地勾住叶开的腰,她整个人就象真的快疯了,不停地呐喊,不停地摆动,她是太兴奋、太舒服了。 一波又一波的精水射在叶开的龟头上,刺激得他好不爽快。此时的叶素也陷入了弥留昏迷状态,全身瘫软在床上,叶开抽出大肉棍,轻轻地磨着她的阴核,过了一会儿,她的人才转醒过来,说道∶“哥,我好舒服,我不行了!” 叶开见她醒了,就叫五个女孩跪在他身边,昂起头张开嘴,他则站在中间,将那白色粘糊糊的精液分别射入她们嘴里,说道∶“这东西美容,都喝下去。” 然后,他又要两个丫鬟将阴茎上做爱时粘上的淫水和阴精舔干净,才打发她俩回四妈那,他则搂着叶秋她们三姐妹躺在床上休息、聊天。 他让她们三个按大小顺序躺在他左侧,枕在他的左骼膊上,他的右手则在她们那六个丰满的乳房上滑动着、揉捏着。 “你们休息一会陪我吃完晚饭,就各自回去睡觉吧!”叶开说∶“晚上四妈和二妈叫我过去干她们的阴穴,就不陪你们了。” 叶素笑着说∶“你昨晚玩妈妈的时候爽不爽?和玩我们三姐妹比,哪个更舒服啊?” “你个小色妞,这里你最小,话却最多。”叶开在叶素的乳房用力的捏了一下,接着说∶“不过比较起来还真不好说,你们的阴道紧紧地夹得阴茎很舒服;不过,妈妈可能是生过孩子的原因,阴道有点松,抽动起来很舒服。” 叶秋说∶“四妈、三妹和七妹都让你玩过了,她们又是亲母女,你哪天将她们叫到一起,一干不就比较出来了?” 叶开一听,高兴地叫道∶“对啊!你们姐妹花我是一块玩过了,母女花还没玩过。叶清你们同意不同意?可以的话,晚上我就和四妈说,明天下午到地下宫殿玩,好不好?” 叶素高兴地叫道∶“好啊!我同意,和妈妈一起玩,一定很有意思。姐也同意吧?”叶清伸手捏了一下她,笑着说∶“你个小疯妞,只要你哥干你,怎样都好!” 叶素被她说得小脸通红,将头缩到叶开的怀里不说话了。叶开一看,连忙说道∶“叶清,不要这样说你妹妹,她还小,又比较开朗,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象你,想了也不说。”说着,他将手按在叶清的阴户上,手指伸到阴穴里用力地挖了几下。 叶清被他挖得扭动着身子,求饶道∶“好哥哥,我知道错了,我同意了。我实际上刚才就想同意的,听叶素那样说,才说了她几句。” “这才对了,今后想要只管对我说,我一定会满足你们的要求。”叶开笑着说。 这时候叶秋说道∶“今后我不管你怎么玩,晚上一定要搂着我睡。我得看着你,你以后白天随便想怎么玩都可以,晚上一定得睡好,不然你的身体还不完蛋了?” “好,你吃完饭后就把你的两个丫鬟叫过来,今后你们就住在我这,这样行不行?”叶开见她点了点头,接着说∶“好了,你们休息一会,我去让丫鬟准备晚饭。” 吃完晚饭,叶开打发叶清和叶素回去睡觉,他则一个人来到四妈住的院子。 推门进屋一看,只见二妈和四妈正坐在床上聊天,二妈的那五个丫鬟和徒弟则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见他进来,五个女孩都羞得低下头不敢看他。 四妈高兴的说道∶“宝贝,你怎么才来?二妈在这已经等了好长时间了。” 叶开坐到床上,搂着两个妈妈笑着说∶“还不是你们那三个女儿跑到我那,我不叫她们舒服就不放我走。”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隔着衣服抓着她们的乳房揉捏着。 二妈被他揉得扭动着身子说∶“我们听两个丫鬟回来说了,你下午已经玩了半天,晚上还行不行了?恩,不要摸了,二妈好久不做那事了,这会心里已经开始痒了,一会儿你要是不行,可叫你好看!” “我会不行?你问四妈我干得她舒服不舒服?等会你可不要求饶啊!”叶开听二妈这样说,手更加卖力地揉着。 四妈笑着说∶“好了,知道你厉害,快点来吧!” “好,不过四妈这太小了,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叶开说着站起身,走到右边的墙角,用脚在墙角上一块微微有点凸起的墙砖轻轻一点,只听“吱”的一声,地上露出一个向下的地道。 两位太太惊奇地走到地道口,四妈问道∶“宝贝,这屋子有地道我怎么都不知道?而且这地道是通向哪里?” 叶开笑着说∶“我们住的院子里都有一个地道,通向一个好地方,二妈那也有。好了,下去吧,等会再解释给你们听。”说着,招呼两个太太和那五个女孩下了地道,来到地下宫殿。 她们几个惊奇地看着四周,叶开笑着说∶“怎么样,这个地方不错吧?” “简直太漂亮了!”四妈环顾四周,惊异地问道∶“宝贝,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这里真是太好了。” 叶开将两个太太拉到床前,说∶“想知道,还不快脱衣服上床?”二妈和四妈一听,连忙脱光衣服躺在床上。 叶开脱光衣服,看着她俩躺上床上,觉得她们除了肚子微胖和乳房微垂一点之外,全身上下都和叶秋她们几个少女一样,白嫩美丽。特别是她们的乳房,因为生过孩子的原故,特别的丰满,随着她们激动的喘息声,高高地挺立在那一动一动的。 叶开趴在她们身上,双手按在她们的乳房上揉捏着,将这地下宫殿的由来和他怎么发现的讲给她们听。 叶开的手虽然很大,但是掩盖不住乳房的全部,胸前的乳沟,在他双手的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因为四妈昨天已经舒服过了,所以他主攻二妈,只见他的手指深深的陷在二妈的双乳中,软绵绵的乳房在从他的指缝里绽出肌肉,尖尖的乳头被揉得坚硬而耸立起来。 “嗯┅┅宝贝,好舒服!恩,来吧┅┅快点上来嘛!”二妈被揉得一面娇吟着,一面扭动着身子,手随着叶开的身体滑到他的大肉棒上,上下套弄着。 随着她那身体的扭动,耸立的乳头颤微微地晃动着,叶开低下头去,一口咬住乳头,轻轻的用舌头顶着在牙齿上转动着,用力地吸吮着,同时手也慢慢地向下移动,滑过那洁白如玉、平坦的小腹,停在二妈那长着浓密阴毛的阴户上,用手指分开那肥美的阴唇,在阴穴沟里滑动着。二妈的阴户里已经玉液津津、淫水汹涌如泉了,他的手指时而轻揉着她的阴核,时而随着淫水滑进阴道轻轻地搅动几下。 “嗯┅┅宝贝不要这样┅┅嗯┅┅好舒服┅┅啊┅┅宝贝快点来呀!”二妈大声浪叫着,分开双腿,露出鲜红的阴户,那阴唇随着阴道的蠕动一张一合的。 四妈在旁边一看,连忙叫道∶“开儿,快点干吧!”叶开一听连忙跪在二妈的两腿间,将他那早已铁石般的坚硬阴茎,对准她的阴穴用力一挺,粗大的阴茎整根滑了进去。 “二妈好久没干了,你可要轻着点。”四妈在旁边说。 “我知道,四妈你放心吧!”叶开想起另外那五个女孩,转头一看,见她们正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就对四妈说∶“四妈,你去照顾她们几个吧!” 四妈一看连忙下床,来到五个女孩身边,指挥她们脱光衣服坐到床上,她也坐在她们身边,一边给她们讲做爱的舒服,一边用手指在自己的阴道里挖着。 叶开先将龟头紧紧地顶在二妈的花心上,轻轻转动着龟头在她的花心上磨擦着。不一会,二妈扭动着身子,呻吟道∶“啊┅┅宝贝┅┅二妈难过死了┅┅嗯┅┅你快点动啊┅┅” 叶开慢慢地抽出阴茎,在阴核上轻磨几下,便又轻轻插入,顶得全根淹没,在她的花心上轻磨几下,便又慢慢的抽出。这样的慢抽轻插,最容易引发女人的性欲了,果然不到一会儿,二妈的淫水就开始喷涌而出,浪吟声一声比一声大。 叶开这时也是淫心大动,双臂抱紧二妈,开始狂抽猛插,二妈被干得情不自禁地双臂紧抱着他,张开双腿夹在他的腰上,任由他摆布。只见二妈媚眼如丝,娇颊艳红,朱唇微张的浪吟着∶“啊┅┅啊┅┅用力啊┅┅撞到花心了啊┅┅好舒服,用力啊┅┅啊┅┅” 叶开忍不住叫道∶“四妈,快来呀!快点来推我的屁股。用力推,二妈好浪呀!”四妈一听连忙爬到叶开后面,一只手用力推着,一只手抓着他的肉蛋轻轻地揉着。 二妈这时也转动着玉臀,用力地迎合着,叶开只觉得二妈的阴道里暖暖的,粗大的阴茎被夹在中间,被她一股股的阴精冲得好不舒服,恍然间如升云端。在四妈的帮助下,他乐得省力,便一边舒服地享受着,一边抽出双手按在二妈那雪白的丰乳上,大力地揉捏着。 四妈一边用力地推着叶开的屁股,一边低下头来看着他们的交合处,只见那两片红艳艳的肥厚的阴唇,随着阴茎的抽动翻进翻出,那不断流出的淫水,随着二妈那白生生的屁股中间的一条鸿沟流到了床上,她禁不住用手指沾着淫水,在二妈的屁眼上轻轻的揉着,不时将手指插进去抽动几下。 二妈在三面夹攻下,疯狂地扭动着屁股,很快就高潮了。叶开也按兵不动,将龟头顶在她的花心上,让那股热流冲得龟头好不舒服。 这边四妈已经躺在床上高举着双腿,摆好了姿势等侯,不过叶开已经玩了不少女人,趴在上面干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他将四妈拉起来,指着墙上的一幅画像说∶“我们按这个花样玩好不好?” 四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画的是一个男的坐在床上,女的背对着男的坐在上面。“行!”她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分开双腿,低头扶着阴茎对准阴穴坐了上去。叶开只觉得阴茎沿着淫水很容易就滑了进去,肉棒被阴道壁包着很是舒服,他从背后抱着四妈,双手抓着她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 四妈用手按在床上移动着身体,让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抽动着,舒服地浪叫道∶“啊┅┅好舒服┅┅好爽啊┅┅啊┅┅宝贝,好长┅┅好粗啊┅┅顶得好舒服啊┅┅”随着快感的增加,她用力地向下顶着,摆动着屁股,让龟头顶在花心上磨着。 旁边观看的五个女孩,在叶开干二妈的时候就已经看得心动了,现在看着四妈坐在肉棒上,脸上显出舒服的样子,更加欲火高涨,她们一个个或坐、或蹲、或躺的一边看着,一边各自揉着自己的乳房和嫩穴。 叶开虽然享受着阴茎在四妈的阴道里乱冲、乱顶、乱撞的快感,但坐着不能自己抽动,光揉捏乳房也没什么意思,便转过头看几个女孩怎么样了,正好看到彩云蹲坐在那里,正用手指伸进自己的阴道使劲地搅着,她那丰满的乳房,因身体的弯曲而垂着,并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摆动着。 叶开知道二妈这三个徒弟彩云、美云、丽云是亲姐妹,而彩云排行老大,便指了指她。彩云一看,连忙爬了过来,叶开搂着她躺在床上,抓着她的乳房揉捏着,轻声问道∶“彩云,想不想让我给你们三姐妹开苞啊?” 彩云娇羞地答道∶“师傅吩咐了,徒弟自然得听了。” “师傅吩咐是一回事,你要是不想,二妈不也没办法吗?说,你想不想?” 彩云被他问得更加羞了,把头靠在叶开的肩膀上,用手轻轻的捶着叶开说∶“恩,不来了,少爷你就会说人家。我们想还不行?不过我们几个都是第一次,等下你可得温柔点啊!特别是丽云才十三岁,府上数她最小了,你可得好好待她啊!” 叶开抬头一看,果然丽云的乳房刚开始发育,微微隆起的乳房上,乳头还像一粒红豆似的小小的,可以说是他干过的女人中最小的乳房了;那微微耸起的阴户上没有阴毛,光脱脱的煞是可爱。这时丽云正蹲坐在床上,一双小手在胸前揉动着,看得叶开有一种想马上扑上去干她的欲望。 “少爷,不要看了,反正一会儿你就可以干三妹了。”彩云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阴户上说∶“快用指头给我止止痒吧!人家里面痒死了。” 叶开回过神来,笑着说∶“行,你个小浪妇,一会四妈好了,我干得你喊救命!”说着,用手在她的阴户上抚摸着,梳理着她的阴毛。彩云的阴户里本来就淫水乱流了,随着叶开的抚摸,流得更多了。 这边,四妈因为叶开的躺下,阴茎顶得更深了,她也不管叶开,只管用力地扭动着身体套弄着、浪吟着。 叶开用手指分开彩云的阴唇,中指沾着淫水滑进了她的阴道,“恩,你怎么没有处女膜了?是不是教人开过苞了?”随着手指的伸入,叶开奇怪地问道。 “不是,是我自己原来用手指插破了。快来动嘛!”彩云舒服的说道。 “原来如此!”叶开说着,一只手用手指沾着淫水在她的阴道里快速的抽插着,偶而抽出按在阴核上轻揉几下;另一只手则抓着她丰满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 彩云被他弄得欲火高涨,大腿死命地夹住叶开的手,浪叫道∶“啊┅┅好美啊┅┅少爷┅┅你的手好厉害啊┅┅唔┅┅好舒服┅┅” 叶开知道已经可以干她了,但是他的肉棒现在正在四妈的阴穴里冲杀着,他只好一面用手指给彩云解痒;一面看着四妈,这时四妈已经快高潮了,只见她那白生生的大屁股随着身体在上下左右疯狂地摆动着。 叶开放开彩云,双手一拉将四妈拉到怀里,身体一侧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大力地抽顶起来。可能是浸在淫水里太久的原因,阴茎象是又涨大了些,随着他的抽动,四妈只觉得龟头上的肉 刮着阴道里的肉壁很是舒服。 她被压在床上不能乱动,只好大声浪叫道∶“啊┅┅宝贝┅┅真会干,花样真多啊┅┅四妈舒服┅┅舒服死了┅┅啊┅┅用力!干死我啊┅┅我┅┅我升天了┅┅我不行了啊┅┅” 彩云正被揉得舒服呢,叶开突然放手去干四妈了,她只好坐在一边看着。现在四妈丢了,叶开的肉棒刚抽出来,她就扑上去叫道∶“少爷,该我啦!” “行,不过下床站着玩好不好?”叶开笑着在她的丰乳上捏了一下,然后对另外四个女孩说∶“你们也过来。”说着,带着她们来到躺椅边。 他想了想,决定先玩大的彩云和两个丫鬟,丽云和美云最小,放到最后才慢慢地玩。所以他让丽云躺在旁边的圆桌上,叫美云跨在她头上,让她俩互相舔着对方的阴穴。然后,他让小红躺在右边的躺椅上,小玉躺在左边的躺椅上,彩云站在中间,将头趴在小红的阴户上,用手分开她肥厚的阴唇,用舌头为她舔穴;他又将彩云的右腿抬起来,放在小玉的阴户上,分开小玉的阴唇,让小玉抱着按在自己的阴穴里滑动着。 叶开见安排好了,这才站在彩云的屁股后,让肉棒沾着淫水猛力地插进了彩云的阴穴里,大力地抽顶起来。 彩云的处女膜虽然早就已破了,但是第一次就遇到叶开这么大、这么粗的鸡巴,被一下猛力插放,还是痛得她“啊┅┅啊┅┅”的叫了起来。但随着叶开的抽顶,疼痛的叫声逐渐地被浪叫声代替了,她的身子也开始配合着叶开前后移动着。 她的头因为浪叫抬着,不能给小红舔穴,但手指没闲着,按在小红的阴户上揉着、插着、挖着,小红被她弄得全身发痒,扭动着身体大声呻吟着。这边小玉虽然是被彩云的脚按着,但是随着它在穴沟里的滑动,还是比她自己弄得舒服,她也浪吟起来。那“噗滋、噗滋”的水声,和她们三个人的浪叫声汇成了一曲美妙的音乐。 叶开的手抓着彩云的丰乳,用力地揉捏着,阴茎被彩云的小嫩穴紧紧包着,耳里听着她们三个人的浪叫,兴奋得他更加卖力的抽顶起来。不一会儿,彩云就一阵颤抖,大叫着高潮了。 叶开正玩得上瘾,他让小红起来,将彩云放在躺椅上。安置好后,他让小红抬起右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式常人做起来可能不行,但她们都是和二妈学武的,所以只见小红右手抓着右脚一提就将腿放在了叶开的肩膀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站在那。她那沾满淫水的阴户,因为腿的举起,阴唇左右分开着,阴穴里一动一动的流着淫水。 叶开用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将阴茎对准她的阴穴,手用力一拉,就冲破她的处女膜,整根插了进去。因为小红的腿放在他的肩上,叶开一边干着,一边把身子向后倾,低头看着交合之处,只见小红的阴唇向外翻着,他那坚挺的大肉棒被阴穴紧紧地咬着,随着每次抽插,就会将小红的处女血和淫水带着流出来一些。 每个男人都有征服女人的欲望、有虐待女人的倾向,在性交中这种虐待狂似的动作,还能提高男女交合时的性致和乐趣。叶开因为玩女人没多久,所以这种欲望还不强,但刚才听着三个人的浪吟,现在又看见小红被他干得流血,这种虐待女人的欲望在叶开心中渐渐地升了起来。 他一下比一下狠地用力顶着小红的嫩穴,同时双手也抓着她的乳房大力地揉捏着。“啊┅┅好美┅┅啊┅┅好舒服啊┅┅轻点啊,少爷轻点啊┅┅你抓得人家好痛啊┅┅”小红本来还在享受着肉棒在阴穴里冲顶的舒服,但是随着叶开的力量加大,她还是叫了起来。 她不叫还好,一叫叶开更兴奋了,他松开她的乳房,双手抓着她的肩膀用力一拉,让她的腿和乳房都压在他的胸前,用一只手抱紧,另一只手则滑到她的屁股上,先沾着淫水滑动几下,然后将手指插入她的屁眼,快速地抽动着、挖着。 小红见他松开了揉得有点痛的乳房,刚喘了口气,就被他这么一抱,忍不住大叫起来∶“啊┅┅少爷,我投降啊┅┅快停,小穴快裂开了!”她虽然每天都压脚,但这样的压脚她还是受不了,特别是下体有一种被掰开的感觉。 但是很快,下体的疼痛和阴穴里的那又麻又痒的感觉,交汇成一种不可表达的快感,使她更加兴奋、更加放浪起来。她的双手搂在叶开的屁股上,用力地拉着,使阴户和阴茎做最密切的合作,在梦一样的呻吟中,他的娇躯一阵又一阵的颤抖着,一阵舒适的快感传遍了全身,她的阴穴随着阴精的喷出,肉壁猛的收缩着、蠕动着。 叶开心中也交织着肉棒被阴精冲击的快感和征服女人后的兴奋感,他玩了这么多的女人,现在才发现,只要他将她们玩得舒服,怎样对她们,她们都是不会反对的。 他抽出阴茎,把小红的腿放下来说∶“舒服吗?小红。” “恩,舒服死了!谢谢少爷。”小红瘫倒在叶开的怀里,娇声说道。 叶开将她抱到床上,随手拿了一个枕头来到小玉那,双手抱住她的大腿,把小腿架在肩上,使她的屁股抬起,顺手将枕头垫在下面,使小玉那丰满的阴户高高仰起。他站在地上,用手握着阴茎对准小玉那早已湿淋淋的阴穴,猛力地插了进去,顶在阴穴的深处轻轻转动着。 “啊┅┅”小玉被他插得忍不住大叫起来,但龟头顶在花心上的感觉是那么舒服,随着龟头的揉动,她开始扭动着屁股,呻吟起来∶“啊┅┅少爷┅┅好舒服┅┅好舒服啊┅┅” 叶开身子前倾,双手按在小玉那丰满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捏着,肉棒一下比一下狠的用力抽顶着。小玉只觉得那大肉棒每一次的深入都顶在花心上,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使她的淫水四射,淫语不断。在浪叫声中,她的淫水合着阴精喷涌而出,她也四肢无力地躺在躺椅上不动了。 叶开又猛力抽顶了几下,就抽出阴茎来到圆桌旁。这时,那两个最小的女孩正舔穴舔得上瘾,只见丽云抱着美云的大腿,卖力地舔着她的嫩穴,而美云被舔得满脸绯红,张着小嘴低声娇吟着,两眼紧盯着他那粗壮的大肉棒,象是在说∶“干我吧!干我吧!” 叶开站在美云的屁股后面,让丽云用手分开美云的阴唇,扶着阴茎对准了阴穴,他自己则用手搂着美云的腰,用力一拉,阴茎在淫水的润滑下冲破处女膜,顶在阴穴深处,被穴里的肥肉紧紧包着。 美云的阴道被撑得涨涨的,处女膜破裂的疼痛和刺激的快感,迅速流遍了她的全身。随着叶开的抽顶,那又麻、又痒、又趐的快感,汇成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舒服。 叶开弯下腰,一只手抓着美云的乳房,一只手按在丽云那对小小的乳房上揉动着;美云也用手分开丽云的阴唇,用手指按着她的阴核揉动着。丽云眼睛看着叶开的大肉棒在姐姐的阴穴里出入抽动,乳房和阴户同时受到他俩的揉捏,忍不住搂着美云的腰,抬起头靠到两人的交合处,用舌头在美云的阴核上和叶开的肉蛋上舔舐着。 美云很快就兴奋到了极点,她娇喘吁吁,从阴穴深处喷射出阴精,趴在妹妹身上不动了。叶开将她抱到一边,丽云这时坐起身来,扑到叶开的怀里,手握着大肉棒就想住阴穴里插,不过,她的阴穴口太小了,越急越插不进去。 叶开笑着揉着她的乳房说∶“丽云,你太小了,不要急。我躺着,你在上面自己慢慢玩,好不好?”说着,他躺上圆桌上。 丽云站在那,淫水已经四溢,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流着,流得她全身趐软,急得她两腿一叉跨在叶开的身上,用手握住叶开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穴口,狠狠地住下一坐,插进了一大半。 叶开的大肉棒,象一根烧红的铁棍般坐插在丽云的肉穴里,被穴里的肥肉紧紧地包住了,而少女的阴道也被撑得涨涨的。随着肉棒的插入,丽云叫了起来,脸色也有点发白,香汗禁不住流了下来,只见她紧咬牙关,缓缓地上下移动着身体。 她慢慢地扭动着腰肢,转动着屁股,叶开也伸出双手揉捏着她的乳房,丽云的乳房虽然还没发育完全,但是现在也坚挺着,象是又大了许多,摸得叶开爱不释手。叶开随着丽云的下压,用力地一挺屁股,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 “啊!轻一点,都插入子宫了!”丽云被顶得秀眼一翻,娇喘连连,真是媚极了、美极了、动人极了,也淫浪极了。随着龟头撞击花心,丽云情不自禁地浪叫起来,同时她俯下身子搂着叶开,全身抽颤起来。 丽云的浪叫声激励着叶开,他的屁股用力向上顶动着,丽云也配合着向下压着。丽云的小屁股拼命地扭动着,动作越来越大,阴壁随着阵阵收缩,花心吸吮着龟头,龟头撞击着花心,舒服得丽云大声浪叫着∶“啊┅┅好美啊┅┅好舒服啊!少爷,我不行了,我泄了┅┅啊┅┅” 浪声未完,淫水就一泄如注,把两人的阴毛都浸得湿淋淋的,丽云也精疲力尽地压在叶开身上一动也不动了。叶开又缓缓顶动了几下,就让彩云将她妹妹抱到一边休息,他则拉着两位太太到浴池里洗澡。 叶开舒服地坐在她们两人中间,揉捏着她们的乳房。二妈一边帮他冲洗着阴茎,一边问道∶“开儿,玩得舒服不舒服?” “舒服,舒服极了!”叶开高兴地说道。他突然想起下午和叶清说的事,连忙问∶“四妈,下午我和叶清,还有叶素商量了一件事,不知你同意不同意?” 四妈说∶“你说出来听听,同意不同意,你不说我怎么同意啊?” “是这样的,你、叶清和叶素我都玩过了,不过是分开玩的,她们问是玩你们舒服,还是玩她们舒服?我比较不出,想明天下午你们叫着丫鬟一起来这里玩一次,好不好?”叶开说。 “你个小色鬼,没想到现在这么坏,想让我们母女躺在一起让你玩母女花,还绕圈子。好吧,姐妹花你是玩过很多次了,这母女花你可是第一次,就答应你了。不过,叶秋你不是也玩过了吗?叫你二妈带着你六妹叶翠也陪你玩一次,不然她以后该笑话我了。”四妈说道。 “好,太好了,二妈就这样说定了。就定在明天晚上吧!”叶开高兴地说。 “行,我都被你干过了,还能不行吗?”二妈说∶“你六妹最听我的话了,明天晚上,我也让你干次母女花过过瘾。不过,晚上我还得巡逻,所以就在我的院子里玩吧!累了你们也可以睡在那,省得来回跑。” “二姐想得真周到啊!”四妈笑着说道。 “还不是你不知羞,自己的事怕人笑话,就硬拉我下水!”二妈说。 四妈说∶“开儿的本钱这么大,这么厉害,你自己难道不想吗?今后不知有多少女孩要被他玩呢!” “只要是看得过去的,我都会把她们弄到床上玩上一玩。”叶开笑着说道∶“你们不是经常和大妈在一起吗?看看有没有办法让我把大妈也玩了,这样就能掌撑咱家的经济大权,以后家里的女人还不是任我玩啦?” 二妈忍不住在他的龟头上轻轻打了一下,说∶“你个小色鬼,连大妈也不放过,我们可都是长辈呀!” 四妈说∶“二姐,你不能这么说,开儿这么好的本钱,放在那多可惜啊!不过大妈是怎么想的我们也不知道,等有机会吧!开儿,你今晚在哪睡呀?” 叶开说∶“回我那,二妈的宝贝女儿叶秋还等着我呢!”说着,大家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各自走秘道回去了。 叶开回到自己屋里,见叶秋她们已经脱光衣服上床了,就脱光衣服躺在五个女人中间,搂着叶秋睡了。 (六) 第二天早晨,叶开等大家都醒了,便叫叶秋趴在自己的阴茎上,用乳房夹着揉弄,四个丫鬟则并排躺在他的身边,他一边用手在她们那坚挺雪白的乳房上和阴户上来回揉捏着,一边欣赏着她们被揉弄的浪态。 过了一会儿,叶开就被叶秋揉得欲火高涨,他叫小兰和小莲以“69”式趴在床上,用嘴舔吮着对方的阴穴;叶秋站在中间,两个丫鬟一边一个的并排伏在床边,将她们那白生生的屁股朝上翘起;他自己则站在床边,先对着叶秋的阴穴猛力插入,抽顶一会,又移身对准小丽再插一会儿,然后再插小婉一会儿。 “噗滋┅┅噗滋┅┅”这样干了一会儿,叶秋她们便个个渐入高潮,浪淫声响成一片,听得叶开万分高兴。他又回到叶秋那,更加卖力地抽顶着,双手则插入两个丫鬟的阴穴里挖着、搅着。 三个女孩的呻吟声更大了,特别是叶秋,很快就浑身颤抖着喷出阴精,倒在床上泄了。叶开只好抽出阴茎,移位插入小丽的骚穴,猛力地抽顶着,次次都撞在她的花心上。小丽的淫水四溢,浪叫道∶“啊┅┅少爷,你好厉害啊┅┅舒服┅┅好舒服┅┅嗯,我要丢了啊┅┅” 随着小丽的呻吟,叶开只觉得她的子宫内热精不断地涌出,阴穴也一缩一缩的夹着他的龟头,很舒服。他又抽顶了几下,才移入小婉的阴穴,小婉阴穴里面早就奇痒难忍,随着他的插入,她也配合着用力向后顶动着屁股。她的子宫被龟头撞击得一阵阵地蠕动,那美妙的感觉使她很快也高潮了。 叶开一看只好抽出阴茎,叫她们三个到床里休息,他则叫小兰和小莲依床边仰天躺下,两个肥美的屁股沿着床边靠拢,他又拿来两个枕头垫在她们的屁股下面,将她们的阴穴高高挺起。叶开先抓着小兰的粉腿分开,放在自己的肩上,挺棒猛刺,“滋”的一声,大肉棒就插入小穴。他也不管小兰的感受,就用力地猛插猛顶。 小兰和小莲互相舔穴时早就性欲高涨了,随着肉棒的插入,她娇吟着,很快就高潮了,阴精一泄如注。叶开见她这样就泄了,很不过瘾地抽出阴茎,走到小莲身前,用同样的方法猛地插入。 只见小莲被插得花容失色,大叫道∶“少爷,轻点┅┅啊┅┅插破了┅┅饶了我吧!少爷啊┅┅”小莲的大叫和骚媚的淫态,使叶开更加凶猛地狠干着,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好象真的想要插破小莲的肥穴似的。 这一阵的狠插,直弄得小莲淫水四溢,她不停地抖动着全身。叶开见她也不行了,就抽出阴茎,躺在床上让四个丫鬟舔他的阴茎,他则抱着叶秋,将昨晚和二妈约好的事告诉给她听。 叶秋虽然知道昨晚上叶开已经玩过了二妈,但是没想到她妈会把叶翠也拉进来,而且还要玩母女花。不过她是个孝顺女,只好点头答应了。 中午,在大厅吃完饭,叶开先将叶秋送到二妈那里,他们没让丫鬟通报就直接进了二妈的卧室。 二妈正躺在床上休息,见他们进来,连忙坐起来问道∶“你们俩怎么现在就来了?开儿,你不是要到地下宫殿那去吗?” 叶开笑着坐在床边搂着二妈,一边隔着衣服揉着她的乳房,一边笑着说道∶“我先来是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先将叶秋送过来,让你们母女商量一下晚上准备怎么服侍我。” 叶秋站在一边,看着叶开当着自己的面揉着自己亲生母亲的乳房,早就羞得不知干什么好了,一听叶开这么说,就气得抬脚踢了他一下。 二妈本来当着自己亲生女儿的面前被叶开揉着乳房也有点不好意思,但她到底见得世面多,她见叶秋有点生气,就连忙将叶开推开,将叶秋拉到自己身边,说∶“傻孩子,不要生气了,阿开是说着玩呢!”她接着转头说∶“开儿,不要淘气了,说说你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叶开连忙说道∶“对,对,我是说着玩的。第二件事是这样的,昨晚我们说的让我玩大妈那件事,我昨晚躺在床上没事,想到了一个办法,不过得二妈你帮助┅┅”说到这,叶开故意停下不说,看二妈怎么说。 二妈说∶“你说来听听,你这样厉害,我会不帮你吗?” 这时叶秋听他说昨晚搂着自己的时候,还想着玩别的女人,忍不住向叶开瞪起了眼睛。 叶开装着没看见,接着说∶“是这样的,地下宫殿里有一些春药,我去拿一些给你,你过几天就约大妈到你房里来商量我和叶秋的事,当然我和叶秋也来。 这样在上茶的时候,你让丫鬟将春药下到大妈的杯子里,等大妈喝了以后,叶秋就假装头昏,我就可以将叶秋扶到你卧室里,然后我们在里面做爱。这时,二妈你就假装听见了,拉着大妈偷看。我想春药加上真人表演,不怕大妈不发情,到那时或者她自己受不了送进来让我玩,或者你假装受不了拉着她进来。反正不管怎么样,大妈到时都跑不了。” “不错,这主意不错。”二妈一听就高兴的说道∶“不过,我想叫你四妈过来帮助,就我一个人害怕不好弄。”二妈说完想了一下,接着说∶“不如这样,我们五姐妹每个月初五都要聚在吃晚饭,大家也可以坐到一起说会话。今天是初三,后天就到了,这次轮到在你四妈房里聚会,到时你三妈和五妈也会去,不如一次弄好,你将她们三个全干了,以后叶府上上下下不就是你的天下了。” 叶开一听叫道∶“好,还是二妈厉害,就这样定了。” “我不干!”叶秋在一旁忍不住叫道∶“什么真人表演,羞死人了,我才不干呢!” 二妈一听,连忙将她的宝贝女儿搂在怀里,说∶“乖女儿,听妈的话。你想想,今后你和开儿结婚不是还得住在家里?开儿这么厉害,你一个人也服侍不了啊!再说,妈妈们成天独守空房,难受死了,你就只当帮妈妈的忙,好不好?” 叶秋一听只好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了。二妈一看,接着对叶开说∶“你的计划就暂时这么定了,你先过去吧,后天下午我们先去,到时再一起商量。” 叶开一听连忙站起身,打开二妈房子里的秘道,来到地下宫殿。推门进屋一看,只见她们已经先到了,而且已经脱光了衣服在床上正等着他。 叶开一进来,六个丫鬟就看见了,不过她们都没有出声,只是笑咪咪的看着他。等他走到床边,四妈的两个丫鬟小艳和小娇连忙下床,一边帮他脱衣服,一边轻声说道∶“我们等你半天了,看你不来,太太就和叶清小姐玩起来了,她们这会正玩得高兴呢!” 叶开由她俩服侍着脱光衣服,走近一看,只见四妈和叶清正躺在床上屁股对着屁股,腿交叉在一起,阴穴里连着一根假阴茎,是那种比较长的两头都可以插的。这会她俩正舒服得闭着眼睛,嘴里呻吟着,扭动着屁股;叶素正趴在一旁,一只手正挖着自己的阴穴,另一只手正抓着假阴茎中间,上下左右晃动着。 叶开从后面在叶素的阴户上摸了一把,粘了一手的淫水。叶素这时也发现他来了,高兴地扑到他的怀里,娇声的说∶“哥,你怎么才来呀,妈妈和姐姐已经开始玩了,我下面也痒死了,快用你的鸡巴止止痒吧!” 叶开将叶素抱到一边,将她放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只见叶素两条雪白的大腿尽处,光秃秃的阴户上,那鲜红的阴穴已经玉蕊含津,馋涎欲滴了。看得叶开性欲冲动,他挺着已经硬起的阴茎,将龟头抵在叶素的阴穴口,屁股向着她的阴部一沉,只听到“滋”的一声,他的阴茎已经整条插进叶素的阴道里头,叶素也舒服地叫了一声,激动地把叶开的身体紧紧搂住。 叶开让阴茎在叶素的阴户里快速地抽动着,很快叶素就粉面通红,微笑着用媚眼望着他,看来十分满意叶开侵入她的肉体里。 叶开抓着叶素的玲珑小脚,将她粉白的大腿举起,粗大的阴茎纵情地在她湿润的阴道里抽送研磨,叶素随着叶开对她的奸淫急促地娇喘着,终于舒服得忍不住高声呻叫出来。叶开这时也已经将叶素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膊上,腾出双手按在她的乳房上,在两堆细皮嫩肉上又搓又揉。 叶素忽然肉紧地搂抱着他,阴穴颤动着,叶开也感觉出她的阴道里分泌出大量的液汁,喷射在龟头上。他知道叶素到达了性交的极乐景界,便暂停对她下体的奸淫。 这时四妈和叶清已经听到了叶素的浪吟声,她俩坐起身来,见叶素已经高潮了,四妈连忙抽出假阴茎,拉着叶清爬到叶开身边躺好。 叶开用手分开她的大腿,只见四妈的阴唇比她的两个女儿显得肥厚些,阴穴张着小口蠕动着向外流着淫水,他迅速将粗硬的阴茎插进四妈那滚热的阴户里,四妈舒服得闭着眼睛,任由叶开的阴茎在她细嫩的阴道里来回抽送着。 因为她已经和叶清玩了老半天了,很快就冲动起来,阴户里分泌出大量的液汁,嘴里也高声哼了起来。叶开放下四妈的大腿,伸手去抚摸她的乳房,四妈的乳房非常健硕而富有弹性,抓在叶开的手中,一阵舒服的感觉传遍他的周身。 四妈的皮肤是十分白嫩,毛孔很细,摸起来的感觉是细嫩滑美。她虽然养过两个孩子,但由于身子保养有方,阴道仍然紧窄,叶开每次插入时的感觉就犹如在奸淫少女一样。随着叶开的频频抽送,四妈的表情变得热情洋溢,她扭动着屁股,尽情地享受着性交的乐趣。 叶清在旁边看得粉面泛红,浑身不自在,她那雪白的肉体在床上扭动着。叶开将阴茎从四妈的阴户里拔出来投向叶清的怀抱,叶清连忙轻弯玉臂搂住他的脖子,叶开那沾满淫水的阴茎,也轻易地插入了她馋涎欲滴的阴户里。 叶清扭动着身子,配合着叶开对她肉体的奸淫,因为刚刚看着妈妈被叶开奸淫,早已激起了她的情欲,她此刻更是放浪不羁。四妈欠起身子,赤裸裸的坐在一旁看着叶开玩自己女儿,双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和阴户。 这时叶开翻身躺在床上,让叶清骑到他身上用阴户去套弄阴茎。很快叶清就娇喘吁吁,终于从阴道深处冲出一股阴精,然后全身无力地滑下在叶开的身旁。 四妈一见,连忙也跨在叶开的身上,然后像猫一样地蹲下来,手持他湿淋淋的阴茎,把龟头顶在她那肥厚的阴唇上撩拨了一下,然后屁股一沉,就将叶开的阴茎整条吞进去了。 四妈也不作声,专心地用她的阴户套弄着叶开的阴茎,她用力地收缩着小肚子,把叶开的阴茎吸得很紧。叶开伸手抓着她胸前上下抛动着的大奶子,手指捏着她的乳头轻轻的揉动着,四妈很快就被他干得脸红眼湿,渐入兴奋佳景,喷射出滚热的阴精。 叶开让她们三个躺在床上休息,而则将六个丫鬟叫到圆桌边,叫她们躺在上面。叶开早就想试试用圆桌玩女孩了,这一次见女孩多,而且都是已经被他干过的,所以他在来的路上就已想好了。 这会只见六个赤身裸体女孩子头对着头地仰躺在圆桌上面,双腿都沿着桌沿向下垂着。叶开转动着圆桌,仔细地欣赏她们的乳房、腰肢、阴户、玉腿和小脚丫,真是各花各艳,美不胜收。 叶开让桌子转过一圈,摸遍她们的全身,忍不住又想干她们了。于是他由四妈的两个丫鬟小娇和小艳开始,接着是三妹叶清的丫鬟小燕和小莺,然后才轮到七妹叶素的丫鬟小君和小美。 叶开每次在她们的肉体里抽插了十下就另换一个,他一边卖力地抽插着,一边领略着六个女孩阴穴里的不同之处,同时也间歇地使她们得到充实。他轮流在六个女人的阴穴里抽插了大约半个时辰,开始感到血脉沸腾了。 六个女孩虽然被干了半天,但是每次刚开始舒服,叶开就已经换下一个了,所以没有一个高潮的。最后小娇忍不住了,等再一次轮到自己被插时,用腿交叉缠在叶开的腰上,嘴里叫道∶“少爷,不要玩了,我们里面快痒死了!” 叶开一看,只好改变战术,使用各个击破的战术。还是从小娇开始,将她干得高潮了,才转移阵地去干小艳。叶开越干越快,六个女孩本来就已经被他挑逗得不行了,他这样干,她们很快就高潮迭起,瘫软在桌子上不动了。 叶开也干得有点累了,他回到床上搂着四妈躺在床上休息,将下午和二妈商量的事和她一说,四妈也表示赞同。这时,叶素则拉着姐姐趴在叶开的阴茎那,两个女孩一边舔着,一边把玩着,弄得叶开欲火高涨,龟头蠕动着有一股想射的冲动,他叫四妈用她那丰满的乳房去揉阴茎,最后将精液射在了四妈的乳房和脸上,叶清和叶素一看,连忙爬上去将精液舔干净喝进肚里。 四妈叫几个丫鬟先洗澡穿上衣服回去,吩咐她们晚饭时将饭菜送下来,她则和两个女儿陪着叶开洗澡、休息。晚上,他们吃完晚饭,叶开衣服也不穿,拿着就走秘道回到二妈的卧室。 叶秋和叶翠一边一个躺在二妈旁边正说着话,二妈的两个丫鬟小红和小玉、叶翠的两个丫鬟坐在床的另一边聊着天,七个女人都脱得一丝不挂的。突然见叶开赤身裸体的从秘道里走出来,叶翠和她的两个丫鬟因为是第一次,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裸体,而且自己也是一丝不挂的正躺在床上,所以三个女孩羞得都低下了头。 二妈看见叶开进来,高兴的说道∶“开儿,怎么这晚才来呀?我好容易才说服翠儿,你要是还不来,她都要走了。” 叶开走到床边,说∶“我在四妈那刚吃完饭,就马上过来了。”说着,他低头仔细的欣赏着她们的裸体。只见二妈躺在两个女儿中间,除了肚皮微胖和乳房微垂之外,一切都是一样的白嫩美丽,那小丘般的阴户上,三个人一样都长着黑溜溜的阴毛。 叶翠因为害羞的原故,脸蛋红红的,更加显得皮肤白嫩光滑,她那对尖挺的乳房虽然有点小,但那红红的乳头像两颗红色的珍珠,看得让人性欲高涨;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阴毛刚刚长满,短短的盖在阴户上,阴唇微合着,不象二妈和叶秋的阴穴般,肥厚的阴唇向外翻着,露出鲜红的阴穴,不过叶翠的样子更容易引起男人的性欲。 叶开那根粗大的阴茎,一下子硬了起来,在叶翠脸前一动一动的,象是在和她打招呼。叶翠见叶开的阴茎这么大,忍不住对二妈说∶“妈,怎么哥下面本来小小的,这会变得这么大?我的小穴那么小,这样插进去行吗?” 二妈笑着说∶“傻丫头,妈就是因为你哥的本钱大,才叫你来的,大才舒服呢!” “对了,妹妹,真的很舒服。刚插进去是有点痛,不过一会儿保你会舒服得上天。我让你哥轻点插你。”叶秋说。 叶开上床把叶翠搂在怀里,用手按着她的乳房轻轻的揉捏着说∶“你妈和你姐不会骗你的,哥摸得舒服不舒服啊?” 叶翠有时洗澡、或睡觉时也自己揉几下乳房,但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被叶开这么一揉,一股舒服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她忍不住把身体紧紧地贴在叶开的怀里,乳房向上挺着,轻声说道∶“恩,舒服。” 叶开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叶翠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滑到她的阴户上,分开她的阴唇在里面滑动了几下。叶翠因为是第一次,有点紧张,所以淫水才流了一点,叶开害怕弄痛她,只好把手又移了上来。 这边二妈早已经欲火高涨了,但又不好和女儿们抢,她只好侧着身子用手在叶翠的身上抚摸着,眼睛看着叶开,象是在说∶“干我吧!” 叶开也发现了,反正叶翠现在也没法干,他就伸手在二妈的阴户上一摸,结果摸了一手的淫水,他笑着对叶翠说∶“好妹妹,我先和妈妈玩,做个样子给你看好不好?” 见叶翠点了点头,叶开将她交给叶秋,他提起二妈的双腿挂在肩上,扶着阴茎对准用力一顶,“滋”的一声,全根淹没。 二妈的腿挂在叶开的肩上,整个阴户更加突出,阴茎可以顶直接顶到花心。 叶开为了在叶翠面前显本事,耸动着屁股,用力地抽插着。 叶秋本来抱住叶翠在一边看着叶开奸淫妈妈,这会也爬了起来,跪在他后面推着他的屁股,还不时地伸手抚摸着叶开的肉蛋。叶翠躺在那,耳中听着妈妈的呻吟声,眼睛直瞪着两人交合之处,只见粗大的阴茎在阴穴中快速地抽动着,二妈的那鲜红的大阴唇也随着抽动而一掀一合的迎送着,小阴唇则翻进翻出着。淫水随着二妈雪白丰满的屁股中间的鸿沟流到床上,弄湿了一大片。 叶翠看得欲火上升,一股骚痒在她的阴穴里散布开来,淫水也流了出来弄湿了阴户。她一边看着,一边用手分开自己的阴唇,沾着淫水在阴穴外滑动着。 二妈在叶开的强大攻击下,气喘吁吁地浪叫着∶“好美啊┅┅好舒服啊┅┅啊┅┅女儿们快来吃妈的奶啊!”叶秋和叶翠一听,连忙一边一个的跪在二妈身边,象两只小羊似的趴在二妈那浑圆丰满的乳房上用嘴吮吸着,不时还像小时候吃奶似的轻轻咬着乳头。 叶开见她们两个的乳房倒挂着,随着她们身体的扭动而晃动着、碰撞着,忍不住用手一人一个的抓着她们的乳房,一边用力地揉捏着,屁股一边用力耸动着飞快地干着二妈的阴穴。 叶秋和叶翠的乳房在叶开的大力揉捏下,虽然有点痛,但那种舒服的感觉刺激得她们更加卖力地吃着二妈的乳房。在三个人的夹攻下,二妈浑身一阵颤抖,下面的阴穴用力地迎合着叶开的抽顶,阴道壁也一缩一缩的。 叶开知道她要高潮了,连忙用手抓着她的腰,阴茎用力地抽插着,果然没几下,一股热呼呼的阴精便从二妈的阴穴中喷了出来。叶开的龟头被阴精冲得很是舒服,他没有抽出阴茎而是顶在二妈的花心上轻轻的转动着,磨着二妈的花心。 叶秋有经验,知道二妈已经丢了,她抬起头说道∶“阿开,妈已经丢了,你还不拔出来?”叶开笑着说∶“小弟弟干了半天,也得休息一会舒服舒服啊!再说,你们两个我先玩谁呀!” 二妈被他磨得浑身趐麻,这会渐渐恢复过来了,她伸手摸了摸叶翠的阴穴,结果摸了一手的淫水,她连忙说∶“宝贝,快拔出来吧,你妹浪得淫水都流出来了,你还不快点?” 叶开一听只好拔出阴茎,二妈坐起来指挥着叶翠躺在床上,还找了个枕头塞在她的屁股下面,将她的阴户垫高,这才叫叶开将叶翠一条腿架在肩上,一条腿放在床上,这个姿式可以减少开苞的痛苦。 然后二妈用手握着叶开的阴茎,先用龟头在女儿的穴口磨了磨,直磨得叶翠娇叫道∶“妈┅┅你磨得我里面好难受┅┅好痒啊!快插进去嘛!” 二妈知道是时候了,就握着叶开的阴茎,用力地塞了进去。才将龟头塞进,叶翠就叫道∶“哎呀┅┅好痛┅┅好痛!妈,轻点,里面都裂开了。” 二妈说道∶“乖女儿,头一次都免不了会痛的,你忍着点。”说着放开手在叶开的屁股上拍了拍,叶开连忙屁股一用力,把整根肉棒一下子全顶进了叶翠的嫩穴中,他只觉得阴茎被阴道紧紧地夹着,很是舒服。 叶翠这时大叫道∶“啊┅┅妈,好痛啊!” 叶秋这时爬了过来,换二妈到旁边休息,她一边轻声的安慰着叶翠,一边轻轻揉着叶翠的乳房,叶开也开始轻轻的抽动着。随着他的抽动,他觉得里面已经不象开始那么紧了,淫水也开始多了,他就把叶翠的另一条腿也架在肩上,身子前倾,快速地抽顶起来,而且他加大了力量和深度,使肉棒的每次插入都能顶着叶翠的花心。 叶翠第一次做爱就遇上叶开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的阴茎,很快她就兴奋得浪叫起来∶“啊┅┅好美,好舒服┅┅啊┅┅舒服!啊┅┅哥,用力┅┅用力插啊┅┅”随着叶开越干越狠,叶翠的阴精随着她的呻吟喷射而出,她也瘫软在床上不动了。 叶开知道她是第一次,没敢接着干,也把她的腿放下来,抽出他那粗壮的阴茎。叶秋将叶翠抱到二妈那让她照顾,她则一下子扑到叶开的怀里。原来她在旁边看得早已欲火高涨,淫水乱流了。 叶开伸手在她的阴穴上摸了一把,湿淋淋的,他笑着说道∶“怎么早上才要过,现在又想了?” 叶秋羞得低下头,伸手轻轻打了叶开的阴茎一下,说∶“谁叫它这么厉害,看得人家下面痒痒的。” 叶开连忙抓住她的手说∶“不能打,打坏了大家就没得玩了,罚你把它舔干净。让我想想用什么姿式跟你玩。” 叶秋看着阴茎上沾满了叶翠的处女血和淫水,虽然有点不想舔,但是阴穴里痒痒的,她只有像吃糖葫芦一样含着叶开的肉棒,粉颈一上一下,用小嘴套弄了几下,最后还用舌头在龟头尖端的马眼上舔了几下,算是完成了任务。 叶开高兴地把她抱到怀里,说∶“好姐姐,我们都躺在床上,你背对着我玩好不好?” 叶秋这时痒得只想把阴茎插进去,哪还管什么姿式,她连忙点了点头。叶开从背后抱住她躺在床上,双手按在她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捏着,阴茎也不用扶就轻车熟路的插了进去,然后他挺动着屁股,用力地抽动着。 叶秋随着他阴茎的插入,舒服地呻吟着,屁股也配合着叶开的抽顶而向后顶着,好使龟头可以更深入一些。 这时叶翠躺在二妈的怀里,看着他俩,一边用手在被叶开干得有些红肿的阴穴上轻轻地揉着,一边问二妈道∶“妈,开哥怎么这样和二姐玩呀?” 二妈笑着说∶“傻丫头,男女干这事花样多了,你是第一次没见过,以后玩得花样多了,也就习惯了。” “那改天我们也多玩些花样好不好?”叶翠说。 “骚丫头,真不害羞!好,不过你以后可得听话啊!”二妈说。 叶翠答应道∶“那是一定的,妈的话自然得听了。不过妈,我听说男女干这事都是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床上,怎么我们七个女的一块和哥玩呢?” “傻丫头,你脑子都装了些什么呀?告诉你吧,男女干这事主要还是男的,男的干一个就不行了,射精了,自然就只能一次和一个女的了。”二妈说∶“不过,你阿开可不一样,他的阴茎又大又长,而且干多少女人都可以,所以就得一次几个女人一块服侍他,这样他才舒服。要不是这样,我就不会拉你来了。我们女人一辈子能遇到一个象他这样的人,就够舒服死了。” 叶翠点了点头,说道∶“原来这样。那射精是什么回事啊?还有,二姐就快和他结婚了,那我们以后又算什么呢?” 二妈道∶“你呀,什么都想问个明白,一会儿叫你哥射到你嘴里去,你就知道什么是射精了。还有,男人都有个毛病,俗语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们这样就算是偷情吧!不过等他俩成亲了,我让叶开把你也娶过去。可就是妈不行了,不知道以后怎么过呀!” 叶翠说∶“妈,不要紧的,开哥成亲了,只要不搬出大院,你想了就到女儿那,你不是说‘妾不如偷’吗?还怕他不同意!” 二妈高兴的说∶“乖女儿,妈没有白亲你,让妈给你揉揉。女孩开苞都会痛的,这几天你多休息不要练功了,等过几天,妈和你一起陪你哥多玩些花样。” 说着,她把手按在叶翠的阴户上,轻轻的揉动着。 这边,叶秋被插得已经渐入高潮,只见叶开的双手一手一个的抓着她的乳房用力揉捏着,屁股用力的顶动着,随着叶秋的呻吟声,他的抽顶越来越猛烈,愈发凶狠。叶秋只觉得子宫象是要被插破似的,一股热流从子宫深处汹涌而出,她也跟着发趐,慢慢地瘫软在叶开的怀里。 叶开知道她已经满足了,拔出阴茎坐起来一看,只见二妈的两个丫鬟正抱在一起互相为对方舔穴,旁边叶翠的两个丫鬟也抱在一起,不过她俩是躺在床上,两对乳房挤压着、揉动着。 小秀趴在上面,两腿打开,雪白的屁股向上撅着,露出她那美丽的阴户,阴户上长满了黑亮的阴毛,不过因为年龄小的原因,阴毛短短的连阴唇也盖不住;她那肥厚的大阴唇向两边分开着,露出那被小阴唇盖着的阴穴,随着她身体的扭动,阴唇一动一动的,不时流出晶莹的淫水。 叶开跪在小秀身后,用手扶着阴茎,在她的阴穴外滑动了几下就对准阴穴,慢慢的塞了进去,小秀的阴穴虽然有点痛,但那股奇痒还是激励着她主动地把肥臀向后顶着。叶开在龟头顶进后一用力,“滋”的一声,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粗大的阴茎顶破处女膜,紧紧地顶在她的花心上,小秀好象中邪一样浑身又是痛又是痒,呼吸也随着急速起来。 叶开将龟头顶在花心上研磨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就开始抽顶起来,力道也由轻变重,速度逐渐加快,龟头好象小鸡啄食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花心,弄得小秀全身一阵的颤抖,淫水也象泉水一般猛涌出来。她摆动着屁股配合着叶开,使肉棒插得更深入一些,那股酸、趐、痒的滋味,已把她的淫欲提升到了顶点,她一边扭动着身子,嘴里一边舒服的浪叫着。 叶开在玩二妈她们母女时,还是比较温柔得,现在玩丫鬟就不一样了。他听着小秀的浪叫,他那征服女人的欲望从心中升了起来,他右手抓着小秀的头发,像骑马拉 绳似的向后一拉,使小秀的身子向上仰起,左手则伸到她胸前抓着小秀那还没有发育完全的乳房大力地揉捏着,屁股一下比一下重的顶着。 小秀被他干得不一会就阴精喷射而出,人也慢慢地瘫软了下去,叶开拔出阴茎,将她放在一边。这边小雪迷着眼睛,偷偷地看着他那刚从小秀骚穴中抽出的大肉棒,叶开抓住她的双脚一分,把她的身体拉了拉,使阴茎对准她的阴穴,用力地插了进去,小雪被插得差点晕过去。 叶开玩得兴致正高,也不管小雪的感受,双手按着她,屁股用力地抽顶着,干着小雪的嫩穴。 “哎哟┅┅啊┅┅少爷┅┅快停啊!小穴快被涨破了┅┅啊┅┅插到肚子里了┅┅啊┅┅”小雪被干得没命的叫喊着,但很快随着龟头撞击着花心,她开始热血沸腾,全身象是要炸开似的,叫喊也变成了呻吟,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叶开依然狂抽乱顶,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把小雪干得欲生欲死,眼前一黑,便不醒人事了,只有那热热的淫水合着阴精随着阴茎的抽顶,从骚穴里不断地流出来。 叶开正干得上瘾着,见小雪不行了,连忙拔出阴茎来到小红和小玉身边,他先拿了一个枕头放在身前,然后拉着小红侧身躺在枕头上。他分开小红的双腿,把阴茎插进阴穴,然后放下她的腿,让阴穴紧紧地夹住肉棒,用力地抽顶起来。 小红被小玉舔穴舔得早已是欲火高涨了,现在有叶开这样的大肉棒来解痒,舒服得她扭动着身体浪吟起来。小玉只好坐在一边,拉着小红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揉着,她自己则分开双腿,用手指在阴穴里轻轻的揉着、挖着,不过却越弄越痒,她只好将一只手移到小红的乳房上揉捏着,一只手在小红的阴户上揉着她的阴核。 叶开见小玉的脸蛋绯红,长长的睫毛下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可怜怜巴巴的望着他,好象在说∶“快来玩我吧!”他一边继续用力地干着小红,一边将手指滑到小玉的阴穴里,在里面抽动着,不时又弯曲手指在她的阴壁上挖动着,还不时地抽出手指按在她的阴核上揉动几下。小玉耳边听着小红“啊┅┅啊┅┅”的浪叫声,下面又被叶开这种玩女人的高手挑逗着,忍不住扭动着身体呻吟起来。 小红在叶开的猛力功击下很快就达到高潮,射出了阴精。叶开拔出阴茎,把小红推到一旁,然后抓着小玉的双腿架在肩上,使她的阴户仰起,只见小玉的阴户上已满是淫水了,阴穴里还在不断的向外流着。 叶开见她还没被干就这么骚了,反而不急了,想吊吊她的胃口。他用手握着阴茎,沾着淫水在阴穴口滑动着,不时得用龟头顶在阴核上揉动几下。 小玉被他逗得欲火高涨,全身扭动着,大股的淫水随着屁股中间的鸿沟流到了床上,她禁不住哀求道∶“少爷┅┅别这样啊,好痒啊┅┅痒死了,快插进去吧!” 叶开见她这样,趁她“啊┅┅啊┅┅”叫个不停的时候,龟头滑到洞口,屁股一用力,“滋”的一声插了进去。小玉被他插得全身一颤,觉得随着阴茎的整根进入,阴道里觉得很充实,特别是花心被龟头顶到,她舒服得扭动着屁股配合着叶开,嘴里呻吟着。 叶开运用“九浅一深”的方法,忽轻忽重地干着小玉,小玉被弄得肥臀扭动着、迎合着,只听得“噗滋┅┅噗滋┅┅”的插穴声合着她的浪吟声,弄得叶开也全身汗毛直立,舒服极了,要不是他可以控制射精,他早就一泄如注了。 小玉可不行,她刚开苞没多久,不一会就被干得不行了,阴精喷射而出。叶开再抽动了几下,然后拔出阴茎舒服地躺在二妈身上,头枕着她那对丰乳。 “宝贝,舒不舒服啊?”二妈说∶“男人的精液对女人是很补的,而且还可以美容,你射点让你六妹看看好不好啊?” 叶开一看笑着说∶“行,不过得让六妹好好亲亲它,用嘴含着它我才射。” 叶翠一听羞红了脸,说道∶“我才不呢!你那上面湿淋淋的,看起来脏死了!” “傻丫头,那都是女人的东西,也很补的,快点去舔干净。”二妈笑着将叶翠推到叶开的怀里。叶翠听妈妈这么说了,只好趴在叶开身上,用嘴含着阴茎,卖力地舔着。 叶开躺在床上,享受着叶翠的小嘴的服务,最后他坐起身把叶翠按到床上,先对着她的小嘴射了一部份精液进去,然后把大部份精液射在她的乳房上,用手沾着在上面揉动着。 叶翠吞下口中的精液,叫道∶“妈,你看哥怎么乱射,还弄得人家身上湿淋淋的!” “我是见你的奶子小,才给它也补补的。”叶开连忙解释道。 “好了,开儿不要玩了,你妹还小,不要逗她了。”二妈接着对叶翠的两个丫鬟说∶“你们两个过来把小姐身上的精液舔干净,不要浪费了。” 二妈等大家都休息好,就让大家洗干净身子,然后她看时候不早了,就叫六个女孩陪着叶开睡觉,她则出去叫三个徒弟去接四妈的班。 (七) 次日清晨,叶开在半睡半醒中觉得有人在动他的阴茎,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四个丫鬟已经出去了,叶秋和叶翠也已经睡醒,两人正在玩弄他那条软小了的阴茎,并小声地交谈着。 叶开故意装睡,不动声色地听她们说些什么。只听叶翠低声地问道∶“叶秋姐姐,开哥这条东西昨晚弄我的时候又粗又硬的,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呢?” 叶秋笑着说道∶“男人的东西是能伸能缩的,他想玩我们的时候,就会变粗变硬,象肉棒似的插进我们的阴道。叶翠,昨晚开哥弄你的时候舒服吗?” 叶翠低声说道∶“开始几乎痛死我了,不过一会儿就好了。他这东西在我底下磨呀磨,我就轻飘飘地,象飞起来似的。” 叶秋道∶“在你疼痛的那一下,开哥已经替你开苞了。所以你现在和我们一样,除了月事来的日子外,随时都可以和男人做爱了。我们做女人的就这一点好处。” 叶翠道∶“我知道了,叶秋姐。” 叶秋望着叶翠手里的阴茎,笑着说道∶“叶翠,趁开哥还没醒来,我们偷偷地和他玩玩。” 叶翠说道∶“象这样软软的,可以吗?” 叶秋笑着说道∶“用嘴吮吮就会硬起来了嘛!” “真的吗?让我试试看。”叶翠说着,就低头把叶开的阴茎含入嘴里吮吸。 还没两下子,叶开的阴茎已经在她的小嘴里暴涨,叶翠一边吮吸,一边注意叶开是不是已经醒过来。叶开突然睁开了眼睛,吓得叶翠连忙把嘴里的阴茎吐出来,叶开笑着说道∶“继续啦!叶翠,你做得很好呀!” 叶翠羞答答地低下头,又把阴茎含入小嘴里吞吞吐吐。叶秋笑着说道∶“叶翠,有什么好害羞的,女人和男人之间就是这么回事。我们做女人的能遇到开哥这么厉害的,就是福气!” 叶开笑着说道∶“不如趁着早晨精神好,我和你们俩再来一场如何?” 叶翠把肉棒从小嘴里吐出来,撒娇地扑到叶开怀里,叶开双手把她抱住,那两堆乳房如软玉温香地紧贴在他的胸部。叶秋也凑过来,她一手轻轻将叶翠的阴唇拨开,一手握住粗硬的肉茎,把龟头对准了叶翠的阴穴,叶开身子往上一抬,阴茎便由下而上地插进了叶翠体内。 这次,叶翠已经可以在毫无痛楚的情况下容纳了又粗又硬的阴茎,叶秋在旁指导,教叶翠如何扭腰摆臀,将小肉洞把肉棒吞吐套弄,取悦男人。当叶翠不太明白时,她还亲自上马示范。 叶开一边摆腰抽送干着叶翠,一边用双手不停地在两个女人白嫩的肉体上摸索。他比较下她们的乳房,觉得叶秋两团软肉细白肥嫩,嫣红的奶头仿佛熟透了的葡萄;叶翠的乳房虽然略小,但她的乳尖好象豌豆般大小,摸下去结实弹手。 玩了一会儿,叶开说道∶“换个姿势玩玩吧!叶秋你躺在床沿,叶翠你伏在她的上面,把们你们的阴户凑在一块儿,方便我轮流插进去抽送。” 两女听话地摆好了姿势,叶开则挥舞着粗硬的肉棍,一会儿扎入叶秋毛茸茸的黑洞穴,一会儿闯入叶翠的小桃源。两女都兴奋地呻叫着,叶开则挥棒乱舞,是洞就插,有趣的是单听她们的叫声就可以知道已经进入哪一个女人的阴道。 叶秋抬起头,有气无力地说道∶“阿开,我被你玩死了,停一停吧!我和叶翠用嘴和你玩吧!我们想吃你的精液补身嘛!” 叶开离开两女的肉体,让她们围着用小嘴吸吮着阴茎,终于喷了叶翠一嘴的精液。叶翠含着龟头把小嘴里的精液吞食后,仍然把肉茎衔在嘴里又吮又吸。 因为今天已经是初五了,所以到了中午,大家在大厅吃完饭后,四妈叫着二妈、叶开和叶秋到自己住的院子,商量晚上的计划。本来叶开的意思是在酒里放药,而且只放在大妈她们三个人的。不过,四妈害怕和二妈装得不象,而且怕有人不喝,最后决定先下到汤里大家都喝,为了防止有人喝汤喝得少,在坐在一起说话时,再在大妈她们三个人的茶里多下点就不怕她们不想了。 吃晚饭时,叶开和叶秋坐在下首陪着吃饭,叶秋因为喜欢喝汤,所以吃完饭刚坐下说一会儿话,她就站起来对二妈说道∶“妈,我下午练功有点累,这会有点头痛,想早点回去休息。” 这边四妈一听,连忙说道∶“秋儿,头痛没事,可能是累着了,你先到我屋里躺会,开儿陪着你,躺一会儿就会好了。”叶开连忙应了一声,拉着叶秋进到里屋,关门时特意没关贴,留了个缝,五个太太也没注意,接着坐在一起聊天、喝茶。 叶开拉着叶秋坐在床上,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一边亲,一边小声说∶“你怎么不等到大家喝完茶就进来了?” 叶秋白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那春药这么厉害,我现在下面已经开始痒了。” 叶开连忙帮她脱光衣服,然后自己也脱光了上床抱着她,揉着她那高耸的乳房。叶秋被揉得扭动着身子,娇声说道∶“弟弟,快点来吧!” “不行,你得答应让我要你的屁眼,这样一会儿玩的时候,你的叫声可以大些。”叶开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按在她的阴户上,中指插进她的阴穴,用力在那挖着。 叶秋被他弄得扭动着身子,说∶“好,你这么厉害,想怎么玩都可以,快点来吧!” 叶开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外面的茶应该也喝了不少,他叫叶秋趴在床上,拿了两个枕头垫在下面,然后跪在叶秋身后,用手分开她的屁股,露出通红的屁眼,用手扶着阴茎将龟头塞了进去。 叶秋只觉得屁眼涨得象是要裂开了似的,忍不住轻声叫道∶“停一下,有点痛啊!” 叶开双手抓着她的乳房,说∶“那你还不快点叫出声来,让外面的人听?” 说着用力一顶,整根肉棒就插了进去,然后用力地抽顶起来。 叶秋随着阴茎的插入,只觉得肛门麻辣地涨痛,象是要裂开似的,她忍不住开始大声叫起来。过一会儿,她就不喊痛了,反而用力地迎合着叶开的抽顶,舒服地浪吟起来。 叶秋的第一声浪叫,外面的五个太太就听到了,几个人都是过来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叶开他们都大了,而且他们也已经定了婚,所以几个人也都没说什么,只管继续说话。 但人到中年的妇女正是春心荡漾、杨花盛开的季节,象春嚎的母狼,需要男人的滋润。她们几个也都长时间没有接触男人了,随着叶秋那淫荡的呻吟声不断地传入她们的耳中,再加上春药也开始发作了,几个人都有了反应,但碍着面子大家都没动,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时端着茶杯喝茶,想把心中的欲火压下去,不想越喝越难受,渐渐地几个人都不说话了,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四妈一看知道差不多了,站起来说∶“开儿,门也不关。”就假装去关门,走到门边往里一看,只见叶开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正用力的抽顶着,粗壮的阴茎插在叶秋的屁股里,在雪白的屁股的衬托下很是吸引人。 她本来是要假装忍不住偷看的,现在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将手伸进衣服里按在阴户上揉动着。突然她听到有人说道∶“开儿这么厉害啊!不过好象不是在干阴穴啊?” 她转头一看,只见大妈和五妈也正从门缝里向里面偷看着,而二妈和三妈则在窗纸上捅了几个洞,向里看着,而且每个人的手都按在自己的阴户上揉动着。 四妈连忙说∶“是干肛门,男人性欲强的话,都喜欢干女人的屁股。” 这时候,叶秋被干得一股阴精从阴穴里喷射而出,她也瘫软地倒在床上不动了。叶开已经听到门口的说话声,知道她们正在偷看,他将阴茎从叶秋的屁眼里拔出来,将叶秋抱到床里休息,他自己则对着门躺在床上,让阴茎直立着。 只见他两腿间乌黑的阴毛中,那根又粗又壮又长的肉棒,因为沾满了淫水,显得黑红透亮;粗大的龟头上潮湿红润,闪闪发亮,几个女人直看得秀目圆睁。 五妈忍不住说∶“看宝贝这样,再多干几个也没问题。我下面痒死了,真想让他干一下,止止痒。” 大妈说∶“他是我们的儿子,这怎么行啊?” “又是不亲生的,有什么不行?”四妈说着带头推门进去了。三妈和五妈见二妈进去,也跟着进去了,二妈见大妈站在那正在犹豫,就将大妈也推了进去。 叶开见她们进来,假装吃了一惊,连忙坐起来随手拿被子盖在身上,问道∶“大妈,出什么事了?” 大妈见到了这种地步,只好说道∶“没事,我们这会不知为什么下面特别的痒,想让你给我们止止痒,不知你还行不行了?” “行,再来几个也一样行。你们还不快点脱衣服上床啊!”叶开一听高兴的说着,将被子扔到一边,露出他那根粗壮的阴茎。 二妈和四妈飞快的脱光衣服,见三妈和五妈虽然羞得满脸通红,但也开始慢慢地脱着衣服,只有大妈羞羞的站在那,想脱又不想脱,正犹豫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二妈连忙拉着四妈走过去,两个动手将大妈的衣服脱光。 叶开面前出现了五个一丝不挂、神彩各异、秋波荡漾的裸体女人,他眼睛一亮,高兴地说∶“啊!太美了!快,你们谁先来?” “大妈,你是老大,还是你先来吧!”二妈说着,和四妈将还有些犹豫的大妈推到了叶开的怀里。叶开随使一把抱着大妈躺在床上,大妈这时也只好微闭星眸,瘫软的倒在床上,任由叶开摆布了。 叶开双手按在大妈那雪白的乳房上揉捏着,只见她胸前的乳沟随着他双手的按揉,一会儿深,一会儿浅,那尖尖的乳头也被弄得硬了起来。叶开用手指轻轻捏着乳头,忽轻忽重地捏着,一会儿大妈就吐气如兰,娇喘吁吁。 大妈那白嫩的乳房被揉捏得通红,乳头颤巍巍的晃动着,叶开低下头去,用嘴咬住乳头,用舌头顶住在牙齿上轻轻的磨着,用力地吸吮着。他的手则滑过大妈那平坦洁白如玉的小腹,停在长满黑色阴毛、似小丘般的阴户上,用手指在阴沟里滑动着。 叶开用手指沾着淫水,按在阴核上轻轻的揉动,不时还插入阴穴里在阴壁上挖弄几下。大妈被他挑逗得扭动着身子,伸手抓住叶开的阴茎娇吟道∶“啊┅┅宝贝,不要弄了,大妈里面难受死了,快用它给我止止痒,快点来吧!” 叶开知道可以了,连忙将自己的要求提了出来,他说∶“行,不过我有个要求,以后你得听我的,我想要时你可不能反对。而且我想管家,行不行啊?” 大妈被挑逗得已经奇痒难忍了,这会只想让叶开将他的大肉棒插进去,别的她什么也不管了。她轻声的乞求道∶“好,你以后想干什么都行,明天我就交权给你好不好?快点来吧,大妈难受死了!”她说完分开双腿,等着叶开的进入。 叶开见大妈那露出的鲜红阴户上,两片肥厚的阴唇向两边分开着,阴穴一动一动的向外流着淫水,已经将床上流湿了一片。叶开也把持不住了,他跪在大妈的两腿之间,将龟头对准阴穴口猛地一顶,“噗滋”一声,大妈也随着“啊唷” 一声,那坚硬粗壮的肉棒尽根而没,粗大的龟头一下就顶在大妈的花心深处。叶开轻轻地抽送着,大妈也扭动着柳腰,摆动玉臀,配合着叶开的抽送。 大妈不象叶秋她们是不解风情的小姑娘,她是一位历尽沧桑的半老徐娘,对性知识及经验非常丰富,她懂得如何去狐媚男人,如何掀起高潮,使性交得到升华,这种床上的技巧与性的艺术,可不是一般少女所能比拟的。 只见她转动着玉臀,迎送、闪合、挫折,叶开反而被弄得无用武之地,他只觉得阴户里暖暖的、绵绵的,深处的花心不住地吸吮着龟头,粗大的阴茎已处于被动的地位。大妈的一阵阵的阴精,汹涌地漫袭着他的阴茎,使他恍然如升上云端,忍不住想把精液射到大妈的阴穴里。 但他一想,后面还有四个在等着干呢!就连忙稳住心神,掀起大妈的粉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将大妈的阴户抬高,挺起粗壮的阴茎,再度发挥雄风,在阴穴里横冲直撞起来。 “啊┅┅宝贝┅┅太舒服了┅┅啊┅┅好美啊┅┅啊┅┅用力地┅┅干死我吧┅┅啊┅┅”大妈的淫水好象潮水一般的涌出,湿透了床单,娇脸上香汗一滴一滴,趐胸上也湿湿的。 在叶开猛烈的攻击下,大妈的阴精从花心里直冲而出,身体也随着瘫软了下来。叶开放下她的粉腿,一面把阴茎从淫水乱流的阴穴中抽出,一面揉捏着她那对更加坚挺的乳房说道∶“大妈,怎么样?舒服吗?” 大妈瘫软在床上,正享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随着叶开的阴茎抽出,她也睁开眼睛说∶“舒服。我不行了,你和她们几个玩吧!” 这边四个太太的春药早就发作了,她们一个个正用手在自己的阴穴里挖着,听大妈这么一说都爬了过来。叶开一看,知道她们都想要了,便命令四个女人沿床边仰天躺下,四个肥美的屁股骑在床边上,一双双的玉腿踏在地上。叶开又找了四个枕头,每人一个垫在屁股下面,将她们那玲珑有致的阴穴高高挺起。 叶开先抓起二妈的粉腿分开,放在自己的肩上,挺起肉棒猛刺,“噗滋”一声,大肉棒就插进了阴穴。叶开也不管二妈的感觉,双手抓住她的双乳,用力地揉捏着,屁股用力地抽顶着。 二妈在叶开的猛烈攻击下,大声地呻吟着,很快就觉得子宫一阵蠕动,一股美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不要命地挺动了几下,叶开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她的花心里涌了出来,二妈也随着瘫软在床上不动了。 叶开见二妈泄了,只好拔出阴茎,移位到三妈的阴户上,用龟头滑动着分开阴唇,对准阴穴用力一挺,粗大的阴茎在淫水的润滑下,顺利的滑了进去。 三妈随着阴茎的进入,禁不住舒服地叫道∶“啊┅┅好美┅┅好舒服┅┅用力┅┅宝贝,妈好舒服啊┅┅啊┅┅” 叶开见三妈的香舌向外伸出,在嘴唇上舔动着,好象在回味美食似的。他俯下身子,双手抓着三妈那对丰满的乳房,一边揉弄着,一边问道∶“三妈,怎么样?舒服吗?” “嗯┅┅舒服┅┅太舒服啦┅┅啊┅┅宝贝,用力干死妈┅┅啊┅┅对!用力┅┅啊┅┅好舒服啊┅┅”三妈边浪叫边扭动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搂着叶开的身体,屁股随着叶开的抽送而用力向上迎着,使阴穴紧紧地配合着阴茎,一丝空隙也没有。 叶开看着三妈那欲仙欲死的样子,耳中听着她那淫声浪语的叫床声,心中感到无比的得意,于是他更加卖力地抽顶起来。三妈这时已经被干得香汗淋淋,娇喘吁吁,突然她全身一阵抖动,阴精直泄而出。 四妈躺在旁边看得早就忍不住了,一看三妈丢了,连忙叫道∶“宝贝,三妈好了,快点干我吧!” 叶开拔出阴茎,来到四妈那,先把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然后双手抱着她的大腿,身体前伏四十五度,龟头对准她的阴穴口,这边四妈已经用手将阴唇分开,露出了鲜红的阴穴。叶开在淫水的润湿下,很顺利地插了进去,随即猛力地抽顶起来,每一次都顶到花心深处。 渐渐地,四妈的粉脸上呈现出舒服痛快的表情,她扭动着雪白丰满的屁股,向上挺动着配合着阴茎的进入,嘴里也不闲着,开始大声呻吟起来。 四妈只觉得叶开的肉棒象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穴里,燃烧着她和身体。 她只觉得身体很热,血液象是开锅似的,脸上春潮一阵一阵的,嘴里娇吟着道∶“嗯┅┅啊┅┅好舒服┅┅啊┅┅快!用力┅┅啊┅┅用力插┅┅啊┅┅真舒服啊┅┅我不行了,我要丢了!啊┅┅好舒服啊┅┅” 叶开拔出阴茎,移位来到五妈身边,只见五妈的阴唇向两边分开着,大量的淫水从阴穴中向外冒着。五妈本来正用双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着,一看叶开过来了,连忙分开双腿,用手抓住自己的脚脖子,使力向两边拉着,将阴户尽量地露出来。她高声叫道∶“宝贝,快点!妈里面痒死了,快点!” 叶开双手按在五妈高耸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捏着,阴茎对准阴穴,用力地插了进去。五妈只觉得叶开的肉棒很是粗壮,将阴穴塞得满满的,涨得全身爽极了,那种趐、酸、麻、痒的味道,要多痛快就多痛快。粗大的龟头,在抽顶的时候撞击着花心、磨擦着阴道里的肉壁,产生美妙的快感。 她太久没有被男人润滋了,随着叶开的抽顶,她很快就一泄如注,双手松开两只高举着的脚,瘫软在床上。 叶开正干得上瘾呢,见五妈已经丢了,只好抽出阴茎,站在床边,看着五个太太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脸上都显出满足舒服的表情,心中感到又满足,又自豪。平时看到五个太太,觉得她们都是高高在上,一副大家风范,他还有点害怕训斥,不敢靠近的感觉。没想到她们上床后,马上都变成了荡妇,在床上淫声浪语地叫着床,任由他摆布。 他坐到她们中间,大妈见她的阴茎还是坚硬的直立着,忍不住伸手抓着它,一边套弄着,一边说道∶“开儿,我们都舒服了。你怎么玩了这么多女人,还不射啊?” 叶开笑着说∶“我已经练成了‘金枪不倒’,玩多少女人都没问题。我现在还没过瘾呢!你们刚才都丢得太快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大妈一听又是高兴,又是害怕,高兴是因为自己能遇到像叶开这么大、这么厉害的阴茎,今后一定会舒服死了;害怕是因为叶开这么厉害,而自己的阴穴因为长时间没有阴茎插入了,现在被叶开干得已经有点肿了,不敢再玩了。她只好说∶“宝贝,大妈下面荒废好久了,现在被你干得有点痛,得休息一天,你和她们玩吧!” 三妈和五妈也一样,阴穴有点肿,听大妈这么说也都摇头。最后,还是四妈想到一个办法,因为她已经被叶开干过屁眼,刚才偷看时见叶秋被干的舒服样,她也有点想再玩一次的愿望,她说道∶“开儿,要不然你玩我们的屁眼吧,好不好?” 叶开一听,高兴地点头同意了,另外四个太太一看也只好同意。 只见她们趴在床上,将屁股高高地翘起。叶开站在床上,看着五个雪白嫩滑的大屁股翘在那,因为刚被插过的原故,她们的阴唇都向外翻着,露出鲜红的阴穴,还在一张一合的动着,不时有淫水流出,通红的屁眼露着等着他的进入。 女人的屁股本来就天生性感动人,特别是五位太太都生养过孩子,屁股特别的浑圆肥大,趴在那一摇一摆中,更是弄得叶开欲火高涨。他站在大妈的后面,先将阴茎插入她的阴穴沾了些淫水,然后抽出对准大妈的屁眼用力一顶,“滋” 的一声,就尽根插入。 大妈紧咬牙齿,随着阴茎的插入,她只觉得一阵奇涨,肛门象是要裂开了似的。但随着肉棒在阴穴里的抽顶,一种奇妙的快感涌上她的心头,她摆动着屁股迎合着叶开,大声地呻吟起来∶“啊┅┅用力顶啊┅┅好美啊┅┅宝贝,你真会玩┅┅妈舒服死了┅┅对!用力啊┅┅” 叶开一边用力地在大妈的屁眼里抽顶着,一边将手指同时插入二妈的阴穴和屁眼里,用力地在里面挖着。这边大妈被干得全身趐软,大声浪叫着将阴精从花心中喷射而出,随着大腿流到了床上,她自己也瘫软的倒在床上。 叶开手指从二妈的阴穴和屁眼里抽出来,插入三妈的阴穴和屁眼里,同时将阴茎插入二妈的屁眼,用力地抽送着。他只觉得阴茎和手指都被她们两个的屁眼紧紧夹着,很是舒服。 二妈觉得那根粗硬的大肉棒慢慢地塞入她的屁眼,她感觉比第一次开苞时还要疼痛,她的直肠被叶开的肉棒涨得几乎要爆裂,仿佛便破了一样的难受。但是她不敢挣扎,她要强忍着皮肉的痛苦,务求使自己的肉体完全彻底地属于叶开。 很快二妈也再一次高潮了,叶开只好将阴茎移入三妈的屁眼,一边用力地抽顶着,一边将手伸到她的胸前,抓着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直干得三妈大声浪叫着,又一次将阴精喷射而出。 四妈因为已经被叶开玩过一次屁眼了,所以这次被阴茎再次插入,已经不觉得痛了,她一边舒服地呻吟着,一边用力地将屁股向后挺动着,配合着叶开。 叶开将手按到五妈的屁眼,觉得也是湿湿的,他用手指一揉,感到那屁眼儿正在一松一缩的,他就将手指分别插入五妈的屁眼和阴穴里,五妈马上有节奏地收缩着底下的肌肉,两个肉洞儿同时在吮吸着他的手指。 叶开正享受着,突然觉得四妈的屁股向后顶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连忙将双手移到她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捏着,屁股加速地抽送着,将四妈也干得高潮了。 叶开将阴茎抽出,插入五妈的屁眼里,用力地干起来。因为五妈双手撑在床上,随着叶开粗壮的肉棒的插入,她痛得忍不住往前爬着,想将阴茎退出来,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倒吊在空中,晃来晃去的相互碰撞着。 叶开只好一边干着,一边随着她在床上移动着,最后五妈爬到床边,不能再爬了,只好停下来,任由叶开的肉棒在自己的屁眼里横冲直撞地抽顶着。 不过,随着叶开的抽动,她的屁眼也开始松了,她也感觉到一种美妙的快感在全身上下流动着。叶开这时也将手指插入她的阴穴里挖动着,同时手指也可以感觉着阴茎在她的屁眼里抽动,另一只手则抓着五妈的丰乳用力地揉捏着。 五妈在他的三面夹攻下,一股阴精喷射到叶开的手上,瘫软在床边不动了。 叶开将她抱到床里,让她平躺在床上,只见她的脸因高潮的兴奋而通红,湿淋淋的阴穴还在一动一动地向外吐着淫水。 大妈和三妈见他的阴茎还直立着没有射精,连忙爬过来,两张小嘴在肉棒上舔起来。她们时而轮流把叶开的龟头含入嘴里吮吸,时而用四片嘴唇夹住他的肉棒滑动着;一会儿,她们又一个含着肉棒疯狂地套弄着,另一个则舔弄着肉棒下那两个肉蛋,叶开舒服得用力地将阴茎向上一顶,差点顶到大妈的喉咙里。 他坐起来,叫五位太太按大小排好跪在床上,然后依次将阴茎在她们的嘴里抽动了几下,一边抽动着,一边用手玩弄着她们那五对丰满的乳房,最后才将精液分别射入她们几人的嘴中。 大家一起洗完澡,一看天色已很晚,因二妈和四妈还得护院,所以她俩先走了。叶开让叶秋也回去,自己则搂着三个太太躺在床上,将自己怎么发现‘地下宫殿’,怎么练成‘金枪不倒’的事一一告诉给她们听。 三个太太听完十分兴奋,一致要求去看看。四个人也不穿衣服,由叶开带路来到了‘地下宫殿’。三个太太看到房间里富丽堂皇的布置,听叶开讲解着所有设施的功能,特别是看到墙上那二十四个欢喜佛画像,一个个脸色绯红,呼吸急促起来。 叶开一看,笑着问道∶“怎么样,这里是个不错的性交场地吧?你们要不要再来一次?” 三个太太一听,脸更红了,不过她们长时间没做了,刚才又被叶开玩了前后两个洞,现在下面都有点肿涨,听叶开这么说,连忙摇着头,要求回去以后有机会再来这陪他玩。 叶开一看也不强求,在回来的路上,叶开指着那个通往‘静月庵’的小门问道∶“你们谁知道,原来修这个宫殿时,为什么要修一个通向尼姑庵的信道?” 大妈想了想,说道∶“我听老爷说过,他刚来到这个镇的时候,这个大院原来是叫‘逍遥山庄’的,后来不知为什么一年多也没有人住了,院子里的仆人将能拿走了都拿走了。那年镇上闹饥荒,镇长见这个大院也没有人住,就决定将它卖了买粮救济灾民,刚好老爷送铁太医告老还乡回到镇上,便买了下来,一分为二,我们住一半,另一半送给了铁太医,这才变成现在这样,我们住的叫‘桃花山庄’和隔壁王府住的‘菊花山庄’。当时这个‘静月庵’也是‘逍遥山庄’的原来的主人修建的,不过‘挂羊头卖狗肉’,是当地远近闻名的一个妓院,里面的女子不仅个个漂亮,而且都剃光了头发,装扮成尼姑的样子接客。当时里面有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管理着整个妓院,在卖大院时,她花钱将‘静月庵’买了下来,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尼姑庵,里面的姑娘愿意留下的就留了下来,和她一起修心养性做起了尼姑;不愿意留下的她就发给她们路费,让她们自谋生路了。” 四个人走出秘道,回到床上,叶开一边用手揉捏着她们那三对丰乳,一边继续问着∶“这个铁太医是干什么的?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为什么老爷要送一半大院给他住啊?而且隔壁也应该叫‘铁府’才对,现在不是叫‘王府’吗?” 大妈见叶开一口气问了这么多的问题,笑着说道∶“你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一口气问了我这么多的问题。好,我从头慢慢讲给你听。” 原来,叶福也是一个孤儿,三岁时被一个世外高人收养,起名叫叶福。十八岁那年,他拜别师傅下山闯荡江湖,很快就成为一流高手。不过,一次他被人暗算,受了重伤,幸好遇上铁太医,算是救了他一命。 这个铁太医可是来头不小,他原是皇宫里的御医,专门给皇亲国戚看病的。 他膝下无子,只有四个女儿,也都嫁给了他唯一的一个徒弟,叫王尚礼。那年他得了一个怪病,眼看自己也活不长了,就辞了宫里的差使,带着徒弟女儿衣锦还乡,路上正好救了叶福。 叶福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便买下了‘逍遥山庄’送给铁太医。不想,铁太医见院子太大,自己也用不完,就让他一分为二,他只住一半,起名叫“菊花山庄”,另一半是死活也不要。过了半年铁太医就去世了,所以铁府也就变成了现在的王府。 叶福在江湖上闯荡多年,已经厌倦了成天打打杀杀的生活,就也住了下来,娶了五个太太。不过他生性好动,刚开始还可以安心在家,很快就又开始行走江湖,家里也交给大太太打理。 叶开见大妈讲完了,笑着说道∶“怪不得,在我住的那个院子里有一个和王府通着的小门。对了,大妈,你刚才答应我,让我管家的事可不要忘了!” 大妈说∶“知道了。不过你为什么急着要管这个家啊?你是不干不知道,全府上下大大小小的事,成天管得我是忙死了。” 叶开一听,想了想又说∶“我只管府上所有人的零花钱,剩下的还是由你来管。好不好?” “这是为什么?”大妈惊奇的问道。 “这你们就不明白了,”叶开笑着说∶“府上所有人的零花钱,如果归我管的话,我就将每个人的每月的开销降低,那今后我那些妹妹们,还有丫鬟们想多花钱,还不得都来求我?这样我以后想玩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你个小色鬼,我们几个已经被你玩了,再加了叶秋还不够,你还打所有人的主意,小心你的身体吃不消!”大妈说。 “我已经玩了不少了,除了你们,二妈和四妈她们的丫鬟、徒弟,还有二姐叶秋、三妹叶清、六妹叶翠、七妹叶素和她们的丫鬟,当然我的丫鬟也早就被我玩过了。怎么样?你们的丫鬟和徒弟什么时候让我玩啊?”叶开说。 三个太太一听,都不知该怎么说,最后还是大妈说∶“你这么厉害,我就答应你了,反正肥水不能外流嘛!明天中午吃饭时我就宣布今后由你来管钱,不过下午你得跟着我,我得教你怎么管帐;晚上,就你留在我这里吃饭,到时我那几个丫鬟和徒弟就是你的了。三妹、五妹,你们认为怎么样?” 三妈、五妈见大妈都答应了,只好点了点头。三妈说∶“明天晚上,刚好我们要护院。后天晚上,我和五妈带着丫鬟和徒弟到‘地下宫殿’陪开儿玩。” 第二天,叶开一直睡到快中午才醒,他起床一看,见三妈和五妈都走了,只有大妈和两个丫鬟在说话。见他醒了,大妈笑着说∶“她们一早就起来回去了,也快该吃饭了,我正想叫你起来呢!”说着,指挥两个丫鬟服侍叶开穿衣洗脸。 叶开知道晚上就可以玩这两个丫鬟了,所以故意让阴茎硬得象根铁棍似的直立着,一边穿衣服,一边用手在两个丫鬟身上乱摸。 两个丫鬟,小梅和小菊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了,可是平时也只是在老爷和大妈做爱时才偷偷看见过男人的裸体,有时想男人了,也只是互相揉捏对方的乳房。 这次不仅这么近,而且叶开还不配合她们,只弄得两个丫鬟小脸绯红,手忙脚乱地服侍着叶开穿衣服。 不想上身还好,很快就穿好了,在穿裤子时却遇到了难题,叶开的阴茎直立着,裤子怎么也拉不上去,弄得两个丫鬟不知什么办,只好一人一边抓着裤边,站在那任由叶开在她们身上乱摸。 大妈在一旁看着也没法子,只好笑着说∶“开儿,不要难为她们了,晚上你就可以给她们开苞了。快点穿好衣服,吃完饭我还得教你怎么管帐呢!”叶开一听,只好让阴茎软下来,由丫鬟服侍着穿衣洗脸,和大妈一起来到大厅吃午饭。 中午吃完饭,由大妈向大家宣布了今后由叶开掌管家里的开销,今后不管是谁,不管干什么事,想花钱都要经过叶开。同时大妈还当着大家的面,将家里金库的钥匙交由叶开管理。 她宣布完,叶开也说了几句,不过也是走个过场,说了一些客套话,不过最后他宣布∶今后为了节约开支,大家的零花钱都要降低,如果不够可以找他借。 随后,整个下午叶开一直跟大妈在一起学习管帐,一直到快吃晚饭他才算是摸到一些头绪。大妈见天色也晚了,就叫他一起回她那吃饭,剩下的明天再学。 叶开因为想回去跟叶秋交代一声,就让大妈先回去准备,他则回去跟叶秋交代了这二天的安排。叶秋想让叶开陪着她睡,但大妈她们都是长辈,她也没法,只好交代着让叶开注意身体,就放他去大妈那了。 叶开来到大妈那,推门进屋一看,只见屋子中间摆着一桌丰盛的酒菜,大妈则全身一丝不挂地坐在那,她的两个丫鬟和三个徒弟也都是一丝不挂的分列在两旁。见他进来,五个女孩都羞红着小脸低着头。 大妈笑着说∶“开儿,怎么这么慢啊?我都想叫丫鬟去叫你了,快点把衣服脱了,坐到大妈这来。” “大妈这满屋的春光,就是不请我,我也会跑来的。”叶开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前由两个丫鬟服侍着脱光衣服,双手不时地在两个丫鬟那雪白、丰满的乳房上揉捏几下。 随着他衣服的脱下,他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也直立了起来,两个丫鬟因为中午就见过,这次也不害羞了,一边一个的将叶开拉到大妈的身边。 大妈把叶开拉到正位坐下,笑着说道∶“你个小色狼,饭还没吃,东西就硬了。我这几个女孩很听话,等会你玩她们的时候可要温柔点啊!” 叶开抓着大妈就往怀里拉,不想大妈并没随势倒到他怀里,还是坐在旁边,说道∶“你啊!快点吃饭,吃完怎么玩都可以。”说着,她又让她那三个徒弟在桌前跳舞助兴。 她那三个徒弟琼兰、玉凤、姚玲,虽然不会跳什么舞,但师傅命令下来了,也只好扭动着身子跳了起来。这三个姑娘个个都是骨肉匀称,凸乳毕现,曲线优美,那六只雪白的、高耸丰腴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扭动上下跳动着;圆白的小腹平滑而光泽,小潭似的肚脐春波涟漓,蜂腰轻扭,雪腿慢摆;那小腹下,双腿间三个小肉包,上面布满了黑亮的阴毛;特别是阴穴,那鲜红的阴唇,随着身体的扭动、玉腿的轻踢,似露非露,似显非显。只看得叶开饭也不吃了,阴茎随着心中燃烧的欲火一动一动地高涨。 大妈在一旁看到,笑着说∶“宝贝,快点吃呀!” 叶开道∶“我现在只想把阴茎插到阴穴里爽一下,等会再吃吧!” “你这个小色鬼,她们又飞不了,一会儿也等不及!我来想办法。”大妈说着,叫小菊和自己一边一个的喂着叶开吃饭,而小梅则趴到桌子下面,用嘴含着叶开的肉棒,用力地套弄起来。 叶开把小菊拉到怀里,伸手抚摸她的双乳。到底是未经人道的嫩娃儿,叶开手掌的触摸,无不使她浑身抖颤。大妈用嘴叼着饭菜送到叶开嘴里,小菊也学着照做,叶开在吃东西之馀还可以和她们接吻。他左拥右抱着两个雪白细嫩的玉人儿,一个似盛开的牡丹,一个如含苞的幽兰,他心里是何等的满足。 两位娇娃向他频递口杯,叶开完全不需要自己动手,他的双手用来一会儿摸摸大妈的乳房,一会儿掏掏小菊阴户,弄得两女的脸上春意盎然。 小梅年方二十二,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已经听过不少了,有时晚上与小菊睡在一起,两个姑娘聊着老爷和大妈之间做爱的风流韵事,经常是春心荡漾,总想有机会尝尝男人的大肉棒是个什么滋味。现在她趴在桌子下面,看着叶开那粗壮而坚挺的大肉棒,她是又羞又怕,一颗芳心不住地狂跳。 她先用小手轻轻地梳理了几下那浓密的阴毛,又用红红的小指甲扣了一下龟头上的“小马眼”,大肉棒象是触电一样摇晃起来,直吓得她赶紧缩回了双手。 过了一会儿,那大肉棒平静了下来,她又小心翼翼地再伸出小手,握住肉棒的根部,立刻感觉到肉棒是又温暖、又柔和、软中带硬,而且一根根膨胀的青筋还一下一下的跳动着,似乎通着脉搏。 她终于无法控制自己了,猛一扎头,捧着大肉棒,猛烈地亲吻起来。她不住地舔着、亲着、吻着,最后一口吞到嘴里,开始不熟练地套弄着。她只觉得粗大的肉棒在她的樱桃小口中不住的胀缩着,而且劲头十足地拨动着,她在心里说∶“让你不老实,我两只手握住你,叫你动弹不得,我看你怎么动!” 但是,她的想法是枉费心机,肉棒仍然伸缩着,直胀得她那两只小手一张一合的。她立刻产生了一种新的感觉,假若将它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呢?想法刚一出现,她的阴穴里立刻骚动起来,一股奇怪的骚痒在她下身迅速地漫延、滋长,一种积蓄已久的强烈渴望在她的心中升起,至使她那没见过世面的阴穴里,一股股的淫水不住地涌出。她一只手握着肉棒的根部,用嘴含着龟头卖力地套弄着,一只手则按在自己的阴户上揉着。 叶开由大妈和小菊喂着吃饭,两只手一边一个不停的在她们的乳房和阴户上揉着、挖着。不一会儿大妈就被弄得淫水直流,用手推开叶开的手说∶“宝贝,不要弄了,吃完饭上床玩,好不好?” 叶开由小菊喂着喝完汤,说∶“我吃饱了,不过这一次我想在地上玩。”说着,他将小梅从桌子下拉起来,把手按在她那湿淋淋的阴户上,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轻轻的滑动着,不时还把手指伸进她的阴穴,轻轻地转动着。 随着叶开的手指的转动,小梅忍不住浪叫起来。大妈一看,知道如果不答应叶开,那这第一炮就是别人的了,她连忙将小梅从叶开的怀里拉起来,对两个丫环说∶“你们将床上的被子抱来几床,铺在地上。”小梅虽然有点不想去,但自己是丫鬟,不得不去,只好和小菊一起进里屋抱被子去了。 “我们坐着玩吧!”叶开说着也站了起来,找了个比较大的椅子坐在上面,他那根肉棒直立着前后颤动着。大妈一看,只好分开两腿,面对着叶开蹲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拉着椅子的靠背,一只手分开阴唇对准龟头,用力一挺,“滋”的一声,阴茎在淫水的润滑下,全根淹没了。 随着阴茎的插入,大妈双手抓着椅子,上下摇动着身体,舒服地浪叫起来∶“啊┅┅好舒服喔┅┅宝贝┅┅太好了┅┅啊┅┅啊┅┅美死了┅┅啊┅┅小祖宗┅┅你的鸡巴好大、好长啊┅┅我┅┅我的小浪穴今天可是舒服死了啊┅┅” 叶开的阴茎插在大妈的阴穴里,只觉得她的阴穴里滑腻腻的,虽然阴道有点松,不象处女的阴穴般紧紧地包住肉棒,但是他这种姿式很是舒服,不用动,而且还可以欣赏女人的浪样,双手可以按在她那雪白、柔软的大乳房上揉捏着。 大妈这时舒服地闭着媚眼,双颊通红,屁股一上一下、忽浅忽深的在阴茎上套弄着,全身尤如盛开的牡丹,艳丽媚人;阴户的浪水,顺着肉棒的抽动,把叶开的阴毛弄湿了一大片。 这时,大妈的徒弟和丫鬟也已经收拾好桌子,被子也拿了出来铺在地上,五个女孩在被子上或躺或坐,一边用手在自己的乳房和阴户上揉捏着,一边看着他们。 大妈也渐入佳景,只见她一面大声地浪叫着,一面疯狂地扭动着屁股,用力地将阴茎套弄着。叶开一看,知道她快高潮了,为了在五个女孩面前表现一下,他连忙抱起大妈,来到五个女孩面前,将大妈放在被子上,把她的腿架在肩上,将龟头顶在花心上,一面用力地扭动着屁股,使龟头在花心上磨擦着,一面用手抓着大妈的乳房大力地揉捏着。 “啊┅┅啊┅┅宝贝┅┅好美┅┅啊┅┅用力!啊┅┅小穴爽死了!啊┅┅好舒服啊┅┅”大妈被他干得全身微抖,阴精从花心深处喷射而出。 大妈的浪叫声和骚媚淫态,使叶开的性欲高涨,他抽出阴茎,随手将小梅按倒,分开她的双腿,对准阴穴用力地插了进去,更加凶猛的抽顶起来。叶开那怒涨的肉棒插在小梅的嫩穴里,被穴里的嫩肉紧紧地咬住,而小梅的阴穴也被撑得涨涨的。 小梅被干得媚眼翻白,血液沸腾,她的双腿用力地夹住叶开,双脚勾着叶开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大声呻吟起来∶“啊┅┅唔┅┅好舒服┅┅啊┅┅少爷,你的鸡巴好长┅┅好粗┅┅我爽死了┅┅用力啊┅┅啊┅┅又┅┅又碰到花心了┅┅啊┅┅用力┅┅唔┅┅好┅┅好┅┅好美啊┅┅我不行了┅┅啊┅┅啊┅┅”小梅的浪声未完,就一泄如注,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不动了。 叶开从小梅的阴穴中抽出阴茎,只见一股淫水随着阴茎的抽出,合着处女的落红流到了被子上,把被子泄红了一片。 这时,大妈也由几个徒弟服侍着醒过来了,看到叶开这样用力地干小梅,忍不住说道∶“开儿,轻点,我这五个姑娘可都是第一次,你的东西那么大,怎么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啊!” “大妈,家里这么多女孩,如果都轻轻的干多没意思啊!对你和二妈她们,还有我那八个姐妹,我一定会温柔些,但剩下的就不用这样了吧?再说,我不用力地干,她们也不会这么舒服啊!是不是?小菊。”叶开说着,将小菊拉到了怀里,双手在她那丰满的乳房上揉捏着,只见小菊被他揉得闭着双眼,呼吸急促,粉脸通红。 小菊已经淫水乱流了,听叶开这么说,虽然十分害羞,但阴穴里的那股奇痒弄得她不得不点了点头。叶开一看笑着,让她跪在被子上,双手按在地上,将屁股高高翘起。叶开蹲在她的后面,低头欣赏这小菊的阴穴。 小菊的阴毛浓密乌黑,又粗又长,还有点卷曲,将整个阴穴包得满满的,大阴唇上布满了淫水。分开阴唇,只见里面鲜红的嫩肉一动一动的,小阴唇随着一张一合的,象似小嘴想吃奶似的。 叶开用手握着肉棒对准阴穴,用力一挺,龟头冲破了处女膜的阻挡,全根尽入。 “啊┅┅啊┅┅少爷,轻点啊┅┅”小菊被叶开挑逗得性欲早就高升到狂热的地步,心里只想有根阴茎插到阴穴里止止痒,不想叶开的肉棒竟这么粗大,整个阴穴被撑得象是要裂开似的。 叶开只觉得阴茎被一层层暖暖的、细细的嫩肉紧紧包裹住,很是舒服。他也不理会小菊的感受,双手抓着她的乳房,一边用力地揉捏着,一边用力地抽顶起来。 很快小菊就苦尽甘来,阴穴里被插得又趐又痒,畅快无比,那粗壮的龟头,随着抽顶撞击着花心,舒服得她浪吟道∶“啊┅┅好┅┅用力┅┅啊┅┅好舒服喔┅┅啊┅┅用力┅┅又撞到花心啦┅┅啊┅┅” 叶开只觉得一波又一波的阴精射向龟头,刺激得他好不舒服。此时的小菊也陷入了弥留的昏迷状态,他只好抽出大鸡巴,将小菊放在被子上,转身来到大妈身边。 大妈正由三个徒弟服侍着休息,见他过来,笑着问道∶“开儿,舒服吗?” 叶开躺到她的怀里,见大妈的三个徒弟跪在旁边,小脸绯红,低着头不敢看他,便伸手在她们的阴穴上摸着,说∶“大妈,舒服是舒服,不过她们都没有经验,总是我在上面,怪累的,以后你可要多教她们一些做爱的技巧才行啊!” 大妈笑着说∶“好,不过我这三个徒弟也都已经流水了,你准备怎么玩她们啊?不如让她们在上面,你先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叶开一听,高兴的说∶“行,我正好有点累了。由老大开始,琼兰先上来,大妈你来指挥她们玩,由她们主动,随便动动就行了!” 大妈连忙坐起来,让叶开枕着自己的乳房,舒服地躺在被子上,玉凤和姚玲一边一个跪在叶开身边,然后指挥着琼兰骑在叶开的身上。琼兰早就想了,不过师傅在旁不敢放肆,一听师傅这么说,也不再客气了,她爬起身来,跨到叶开身上,蹲着身子,由大妈扶着肉棒对准她的阴穴,一边缓缓地坐了下去。 叶开大模斯样地躺着,望着琼兰那对微微颤动的美乳,又欣赏她毛茸茸阴户里露出的红唇包裹了自己的肉茎,他舒服地把脚一伸,把腰一挺,使阴茎更深地插入肉洞。 “少爷,轻点,你别动,让我来吧!”琼兰说着,把眼睛望着她和男人交合的地方,慢慢地把臀部抬起放下,把阴道里的肉棒吞吞吐吐。 这对异性的器官紧密地交媾着,叶开只觉得一层阴穴里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阴茎,心里有说不出舒服和痛快。琼兰也觉得粗硬的肉棒填塞在骚痒的肉洞里,又充实又好受,虽然处女膜的破裂还有点痛,但她还是不禁兴奋地哼了起来。 叶开的双手由琼兰那平滑嫩腻的腰肤慢慢向上触摸,眼睛见到什么好玩的就揉揉捏捏。对于一个强壮的男人,一对尖挺的乳房已经足以令他动心,望一望都不得了,叶开这时不仅可以随心所欲地触摸,而且头枕着大妈的乳房,两边玉凤和姚玲这会看得也呼吸急促,胸前的乳房随着呼吸急剧的起伏跳动着,看得他简直是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他的双手慢慢变得不斯文起来,开始用力地揉捏着琼兰胸前那两团细嫩的软肉。琼兰阅历很浅,受到这样的刺激,很快就大声地浪叫起来,她的阴穴里的嫩肉痉挛似地套弄着敏感的龟头,而且竭力地收缩吸吮。 叶开满脸通红地坐起来,一把将琼兰推倒在被上,双手捉住脚踝,把一对白雪雪的粉腿左右撕开,终于采取了主动。琼兰半闭着凤眼,她很欣赏叶开这种力与劲的举动,最主要还是享受到男人的真正好处,她欢快地呻吟起来。 叶开在她的呻吟声中起起伏伏,在那湿糊糊的小洞不停抽出插入,眼望着琼兰的浪态,他把握这销魂蚀骨的一刻,拼命将龟头顶在阴道深处研磨着花心。 大妈在旁边一看,知道她的大徒弟快要高潮了,连忙指挥玉凤和姚玲拉过两张椅子并排放好,让她们双手按在椅子上,将屁股高高翘起,露出阴毛密布的阴穴。琼兰在叶开的猛烈撞击下浪叫着高潮了,大妈将叶开拉起来,用手扶着他的阴茎,对准玉凤的阴穴,用力的推着叶开的屁股将阴茎插了进去。 叶开的阴茎在玉凤的阴穴里插着,一只手抓着她的乳房揉捏着,另一只则伸到姚玲的阴户上揉着,不时将手指轻轻地插入她的阴穴里,让姚玲的嫩肉夹着他的手指,两个女孩被他弄得禁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叶开越干越起劲,他用力在玉凤的阴穴里抽顶了一会儿就抽了出来,换边插到姚玲的阴穴,而手指则插入玉凤的阴穴,在里面用力地挖着阴壁上的嫩肉。叶开的双手不停地在两个女人白嫩的肉体上摸索着,比较着她们的乳房。他觉得玉凤的两团软肉细白肥嫩,嫣红的奶头仿佛熟透了的葡萄;姚玲的乳房虽然略小,她的乳尖好象豌豆般大小,摸下去结实弹手。 玩了一会儿,叶开说道∶“换个姿势玩玩吧!玉凤你躺在桌子上,姚玲你伏在她上面,把们你们的阴户凑在一块儿,方便我轮流插进去抽送。” 两女听话地摆好了姿势,叶开则挥舞着粗硬的肉棒,一会儿扎入玉凤毛茸茸的黑洞穴,一会儿闯入姚玲的小桃源。两女都兴奋地大声浪叫着,叶开则挥棍乱舞,是洞就插。有趣的是,只听她们的叫声就可以知道已经进入了哪一个女人的阴道。 两个女孩被叶开干得浪叫着喷射出阴精,“不行了!”旁边的大妈一看,连忙叫道∶“开儿,好了,她们是第一次,不要再插了。”说着,将叶开从两个女孩身上拉开,接着说道∶“开儿,大妈里面已经很久没被精液滋润了,你在我里面射一次好不好?” 叶开一听,高兴得将大妈抱起来,放在被子上,握着她的小脚儿,把她两条嫩白的大腿架到自己肩膊上,把粗硬的肉棒插在大妈湿润的小肉洞里抽送着。 大妈已经高潮一次了,所以叶开才弄了几下,她已经淫液浪汁横溢,两人交合的地方“噗滋,噗滋”直响。大妈嘴唇颤抖着,淫浪地叫道∶“啊┅┅好舒服喔┅┅啊┅┅用力啊┅┅对┅┅啊┅┅好美┅┅好舒服啊┅┅” 叶开见她浪得可爱,便肆意让粗硬的大肉棒在她的肉洞里深入浅出,横冲直撞起来,直把大妈又奸得欲仙欲死,如痴如醉,阴水一阵接一阵地冒出来,终于手脚冰凉,结结巴巴地向叶开告饶。 叶开最后冲刺了几下,终于在大妈的阴道里泄出了阳精。他拔出阴茎,继续让精液溅射到她的胸部上,大妈赶快坐起来,用小嘴含着龟头吮吸,让叶开继续把馀下的精液射在她的嘴里。 大妈把嘴里的精液全部吞食,然后继续吮吸着他龟头,大妈将叶开的龟头舔含干净,又指挥五个女孩趴在她身上,将叶开射在她乳房上的精液舔干净,然后由丫鬟服侍着和叶开洗干净身子,躺到床上休息。 叶开搂着大妈躺在床上,轻轻地揉着她的乳房,问道∶“大妈,舒服吗?” 大妈也不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叶开接着说∶“二妈和四妈,还有她们的女儿我都玩过了,而且还是玩的母女花,你什么时候也将大姐和五妹叫到一起让我玩一次母女花啊?” 大妈没有听明白,纳闷的问道∶“什么母女花啊?我只听说过姐妹花,就象王府的铁氏四姐妹共侍王尚礼,而且还是同时一起在床上陪他玩,才是姐妹花,这母女花还是第一次听说。” 叶开笑着解释道∶“你带着叶芳、叶盈一起让我玩一次,就是母女花啦!” 大妈这才听懂了,她羞得低着头,伸手抓着叶开的阴茎用力地捏了一下,说道∶“你这个小色鬼,府上那么多的女孩子都让你玩了,还打剩下这些姐妹的主意?你都快成了皇帝,而且还让我们这些做母亲的陪着一起玩,今后我们怎么管教她们啊?不行!” 叶开被大妈捏得全身一颤,连忙将大妈的手从阴茎上拿开,说∶“大妈,你也不要生气,谁叫我这么厉害!你说说看,是被我玩舒服啊,还是被老爷玩的时候舒服?” 大妈被他问得哑口无语,不知该怎么回答好。叶开一看大妈不说话,接着说道∶“大妈,你也知道,我管帐也是为了多玩一些女孩,你就答应我吧!” 大妈有心说不,但叶开这么厉害,每次做爱都使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她只好说∶“好吧,反正我就是不同意,你也会想法玩了叶盈。不过,叶芳已经嫁到王府了,虽然她的丈夫已经死了,但她住在王府,我也没有办法。再说,她也怀孕了,现在已有六个月,你就不要打她的主意了。” 叶开早就知道叶芳怀孕的事,但自从他玩女孩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玩过孕妇,他早就打定主意要玩叶芳了,但他不能这样说,不然大妈一定不同意。他只好说道∶“大妈,你也知道当寡妇的苦处,大姐才嫁过去二年就遇上这事,你让她下半辈子就一直这样守寡守下去吗?如果你想让她改嫁,王府也不一定同意,就是同意了,找谁呢?再说,我们不乱说,外边的人也不会知道的,没有人说闲话不就行了?好了,大妈你就答应我一次好不好啊!” 大妈摇了摇头,想了想说∶“本来我是不想给你说的,不过现在不说是不行了。我就告诉你吧,你不是叶家亲生的,这件事你是早就知道了,但你知道不知道,你不是老爷拾来的孤儿,而是过继来的。” 大妈停了一下,接着说道∶“当时,我们五个已经给老爷生了两个孩子,但都是女孩。后来你三妈也怀孕了,就住到王府专门为孕妇准备的院子里了,因为两家的关系十分好,所以没事她还可以从你现在住的那个院子里的小门回来,看看我们,聊聊天。一天她回来对我们说,王府的二太太生了个三胞胎,而且还是龙凤胎,一个男孩、两个女孩。老爷当时正好也在场,听她们这么一说,马上去王府找到王老爷,因为他俩的关系不错,而且当时王府已经有一个男孩,就商量着让王府先不要对外说这个三胞胎的事情。等你三妈生了以后,如果是男孩就算了,如果还是女孩,就让他过继一个给我们。结果我想你也能猜到了,你三妈还是生了个女孩,这样王府对外就说生了个双胞胎,就是王府的大小姐王忆梅和二小姐王爱梅,而你也就是那个男婴。不过,当时我们并没有直接把你抱过来,而是把你先放在外面的一个朋友家,一直到你八妹出生,老爷才心灰意冷,这才把你领到府上,正式认你为干儿子。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同意了吧?虽然你玩了府上的女孩,但那都是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的,你大姐叶芳就不同了,她实际上可以算是你的大嫂。” 叶开总算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但他从小就是在叶府长大的,小时候也只是觉得王府的四个太太太对自己特别的好,并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现在就算知道了,他也觉得没有什么。他说∶“我才不管叶芳是不是我大嫂,对外你们还都是我妈呢,不是一样让我玩了?我就是想玩叶芳,你就答应试试,不行的话,我今后也就不想了。” 大妈听他说得这么坚定,只好说∶“那我就试试,正好过两天就是初八,每个月的初八你大姐都会回来住上几天,到时候我去和她商量一下,看她同意不同意,如果不行,你也就不要再想这事了。至于叶盈的事,我明天就和她说,我想问题不大。明天你不是还得和你三妈、五妈她们玩吗?那就等到后天晚上吧,你说好不好?” 叶开一听很是高兴,连忙点头同意。这时五个女孩也将房子收拾干净了,大妈让她们上床,和她一起陪着叶开睡觉。" }, { "text": "满园春(3)\n(八) 第二天,叶开整个白天都和大妈在一起将昨天没学会的又学了一遍,同时大妈将帐本也交由他来管理。叶开哪有心思记帐本,他要管帐主要是为了玩家的女孩方便,现在真正拿到手了,他才发现原来管帐这么罗嗦,不过还好,他是只管帐不管家务事,不然他才受不了呢! 他拿着帐本回到他的小院,交由叶秋管着,交待她平时由她管着记帐,象平时家里正常的花销,叶秋自己就可以拿主意,但是如果是小姐或太太,钱不够花想借帐上的钱的话,一定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行。 晚上他早早的吃完饭,对叶秋说了一声,让她带着丫鬟早点休息,他可能晚上不回来住了,就走秘道来到了地下宫殿。他推门走进一看,只见三妈带着丫鬟和三个徒弟已经来了,六个女人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参观着屋子里的摆设,而且三妈还在一边讲解着。 见叶开进来了,五个女孩都羞红了小脸,低着头不动了。三妈一看笑着说∶“又什么好害羞的,都抬起头来,你们也都不小了,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说着她转身,向叶开招了招手,说∶“开儿,过来到三妈这,你五妈要晚点来,我们先玩就不等她了。” 三妈由两个丫鬟服待着脱光衣服,叶开则由她的三个徒弟服待着脱光衣服,然后三妈吩咐五个女孩脱光衣服在一旁看着,三妈扑到叶开的怀里,把两只丰满的乳房贴在他的胸前揉着。 叶开搂着她的娇躯,粗硬的大肉棒不期然地顶在她的小腹。三妈握着叶开的阴茎,抬起一条腿,把她的阴户凑过来,“滋”的一下,叶开的龟头就被塞入她湿润的小肉洞。温软腔肉包围着他的阴茎,犹如鸟儿归巢,丰满的乳房挤在叶开的胸部,更似软玉温檐。 叶开用手勾着她举起的腿弯,用力地挺动着屁股,使粗硬的大肉棒更深入三妈的肉洞。她兴奋地叫了声∶“啊!好长哟!插到我肚子里了呀!” 叶开笑问∶“好不好呢?” 三妈道∶“我想你躺到床上,我要你骑在你上面玩!” 叶开听话的将阴茎从她的阴穴里退了出来,仰卧在大床上,三妈立即跨到他身上,双腿分开蹲在上面,一只白嫩的手儿扶着他的肉棒,抬起屁股,把龟头对着阴穴,然后扭腰舞臀,让粗硬的大肉棒在她湿润的小肉洞里出出入入。 三妈孜孜不倦地上下活动着,叶开只见到自己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在她两瓣嫩肉的夹缝里吞吞吐吐,又见到她的大乳房在眼前抛动着,双手捉住她的乳房又揉又捏。三妈开始兴奋了,她的小肉洞里淫液浪汁横溢,一会儿,她就不行了,一屁股坐下来,将叶开的阴茎深深插入她的阴道里。她喘着气媚笑着说道∶“你真强,我不行了,停一停再玩吧!”说着,她俯下来,把趐胸上两团软肉贴在叶开的胸部,不再活动了。 叶开只好反客为主,挺腰收腹,让粗硬的大肉棒在她的阴道里抽送着。三妈被干得“啊┅┅啊┅┅”地呻叫着,小肉洞的淫水不停地渗出,看得出她十分享受。 叶开这样玩了一会儿,觉得不太好动,就坐起身子抱着三妈站起来,移到床沿将三妈放在床沿上,叫三妈的两个丫鬟过来,站在两边抓着三妈的腿,再次将阴茎插进三妈的阴穴,开始有节奏地抽送起来。他的双手也没停着,一会儿揉捏着三妈的乳房,一会儿伸到两个丫鬟的阴户上揉捏几下。 两个丫鬟被他揉捏得扭动着身子,眼睛好奇地望向叶开和三妈肉体交接的地方,只见叶开那粗大的肉棒正插在三妈那迷人的肉洞中,三妈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向两边分着,随着阴茎向外抽动,三妈阴道里的红色细皮嫩肉就会被翻出来,不时地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两个女孩哪见过这种场面,很快就一个个身软无力,淫水乱流了。 三妈被干得很快也春水泛滥,脸红眼热地进入了高潮,叶开感觉到她的阴道里有一股热流冲出来,同时阴道壁将阴茎紧紧地夹着,龟头被花心像小孩子吃奶似的吸吮着,十分舒服。叶开连忙按兵不动,将龟头顶在三妈的花心上轻轻的磨着,双手抓着她的乳房,用手指夹着乳头轻轻的揉捏着。 三妈本来随着高潮已经晕了过去,但随着叶开的挑逗,她慢慢地醒了过来,见叶开还趴在自己身上玩着,她说道∶“宝贝,三妈已经够了,你去玩两个丫鬟吧!”叶开将阴茎从三妈那湿淋淋的阴穴里抽出来,说∶“行,不过你得在旁边帮忙。” “好,答应你就是了。”三妈说着,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在两个丫鬟的阴户上摸着,说∶“小仙的下面水最多,你先玩她吧!”说着,她让小仙躺在床上,高抬着粉腿由小桂扶着,露出已经淫水密布的阴穴,三妈用手分开小仙的阴唇,扶着叶开的阴茎对准那鲜红的阴穴口,叶开将龟头顶在小仙细窄的肉缝,慢慢地挤了进去。 小仙咬着牙,默默地忍受着粗壮的肉棒进逼她的肉体。因为她的肉洞实在太小了,只见她本来隆起的嫩肉被肉棒顶得凹了下去,虽然她那里也湿润了,但是肉棒好象被什么挡住了,叶开使劲一顶,“滋”的一声,终于进去了一个龟头。 叶开继续向里面挺进,粗硬的肉棒终于整条塞进她肉体里。叶开觉得又紧又暖的,真舒服!他双手伸到小仙的趐胸摸捏她的乳房,底下也开始了抽送,小仙皱着眉头咬紧牙关象是不胜痛苦,但是这时候叶开已经顾不了许多,一味让粗硬的肉棒在她的肉体中抽弄着。 三妈在叶开后面,一边用力地推着他的屁股使阴茎更加深入,一边用手抓着阴茎下的两个肉蛋,轻轻的揉动着。她见小仙的淫水随着屁股中间的肉沟向下流着,忍不住用手指沾着淫水,插进了小仙的屁眼,在里面挖着。 小仙在他俩的三面夹击下,大声浪叫道∶“啊┅┅好舒服┅┅用力┅┅啊! 爽死了┅┅少爷好美啊┅┅啊┅┅我不行了啦!”一股淫水随着她的浪叫应声而出,流得叶开的肉棒、肉蛋和三妈的手上湿淋淋的。 这时,正好五妈带着她的丫鬟和徒弟推门走了进来,她站在门口笑着说道∶“啊!里面这么熟闹啊!三姐,你怎么为人推屁股啊?哈哈!” 叶开将阴茎从小仙的阴穴里抽出,轻声地对三妈说∶“我去抓住五妈,我们一起弄弄她,好不好?” 三妈被五妈说得羞死了,听叶开这么说,连忙点了点头。叶开下到地上,笑着说∶“五妈,你怎么才来啊?”说着,他走到五妈身边,趁她不注意将她抱起来,来到躺椅那,开动机关将五妈的四肢锁住,然后动手撕掉五妈身上的衣裙和内衣裤,刹时,五妈全身精光躺在躺椅上,屁股突出,整个阴户露了出来。 五妈躺在那一动也不能动,两眼露出哀求的眼光,娇声求道∶“开儿,你干什么啊?不要整我了,快把五妈放了!” 叶开笑着说∶“五妈,你不要急,一会儿保证你舒服死。今天你准备高潮几次啊?”说着,他开动机关,使五妈的屁股向上耸动着。 “开儿,不要玩了,五妈太久不做了,不敢泄太多,你就放了五妈吧!”五妈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身子。随着她身子的扭动,胸前的那两个大乳房左右摇摆着,十分迷人。 叶开分开五妈的阴唇,用手指在里面滑动了几下,扭头对三妈说∶“三妈,五妈里面已经浪得开始流水了,怎么弄你来指挥吧!”说完,他回到床上,让三妈的大徒弟沈琪背对着躺椅坐在床上,让三妈的另一个丫鬟小桂躺在她的怀里,让三妈另外的两个徒弟倪琴和秀莲抱着小桂的腿,他则将阴茎用力地插进小桂的嫩穴里,用力地抽顶着,欣赏着三妈折磨五妈的场面。 只见三妈来到五妈带来的五个女孩身边,指挥她们脱光身上的衣服,然后命令五妈的两个丫鬟小珍和小珠含五妈那对大乳房,让五妈的大徒弟周芳用手指挖五妈的阴穴,五妈的另外两个徒弟陈莉和绣芳则抱着五妈的粉腿,用舌头舔着五妈的小脚。 五个女孩虽然不懂什么挑情的机巧,但到底是女人,知道怎么弄才舒服,再加上三妈在一边指挥得当,她们一个个卖力地舔着、揉捏着。 五妈在她们五个女孩的挑逗下,大声的浪吟起来∶“啊┅┅啊┅┅舒服┅┅爽死了┅┅里面痒死了┅┅啊┅┅” 三妈在一边看得笑着对周芳说∶“快,你师傅里面痒了,多用几个手指挖。 对,不要怕,生过孩子的女人下面宽,将手伸出去挖。” 周芳平时自己弄时,阴穴里伸进一个手指就可以了,但是听三妈这么说,她一、二、三、四的将手指插进了师傅的阴穴,最后干脆将整个小手插了进去,在阴壁的嫩肉上大挖特挖,还不时地一抽一插的,在五妈的花心深处揉捏着。 五妈只觉得阴穴被徒弟的小手撑得满满,花心深处不时的被手指揉捏几下,她舒服的大声浪叫着∶“啊┅┅啊┅┅好舒服啊┅┅芳儿你的手┅┅里面┅┅再里面┅┅对,用力┅┅快用力啊┅┅我┅┅我要死了!啊┅┅丢了┅┅啊┅┅我不行了┅┅”随着她的浪叫,花心深外喷射出一股热呼呼的阴精,随着周芳的小手的抽动流了出来。 三妈在旁边一看,连忙对周芳叫道∶“快!用嘴吸,这东西美容。” 周芳一听,连忙将手从三妈的阴穴里抽出来,用嘴堵在五妈的阴穴上,用力地吸吮起来,不时地还用牙齿轻轻的咬着三妈的阴核,吸干净了接着将手插进阴穴,继续用力地挖弄着。 五妈在五个女孩的夹击之下,淫水猛流,全身浪态十足,一连高潮了四、五次,淫水流得周芳满手,椅子上、地上一片片湿湿的,看得叶开和三妈个个笑迷迷的。五妈则全身瘫软昏死过去,只是在高潮时才发出几声浪叫。 叶开看得欲火中烧,屁股更加用力地抽顶着,猛烈地干着小桂的嫩穴。小桂在他的大力抽插下,大叫着高潮了。 叶开将阴茎从小桂的阴穴里抽出来,对三妈说∶“三妈,五妈也差不多了,泄了次数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就饶了她吧!” 三妈让五个女孩都停下来,让她们将五妈抱到床上休息,她则走到叶开身边笑着说∶“开儿,怎么样,看得过瘾吧?光在床上玩没意思,让我安排一下,保证你玩得舒服。” 说完,她指挥着她的三个徒弟,将叶开拉到躺椅旁边的架子边,然后她让大徒弟沈琪双手抓着架子,另外两个徒弟一边一个抱着她的双腿分开,露出她那湿淋淋的阴户。三妈站在沈琪后面,用手分开大徒弟的阴唇,笑着对叶开说∶“开儿,快点来呀!” 叶开一看也不客气,将阴茎对准沈琪的阴穴猛地插了进去,用力地抽顶着,双手不停地在她们三个的乳房上揉捏着。三妈随着叶开的抽顶推着徒弟的屁股,向前迎合着,使肉棒更加深入。 沈琪刚开始还有点痛,但随着龟头撞击着她的花心,那醉人心弦的叫床声从她的樱桃小口中传了出来,而她底下的肉洞也因为阴茎的抽送而象似伴奏般地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沈琪满脸堆笑,舒服、快活的浪叫着,在两旁观看的倪琴和秀莲也冲动地摸向自己的阴户,将手指伸进去用力地挖着里面的嫩肉。叶开一看,连忙用手抓着沈琪那雪白的屁股,将阴茎顶在花心深处,用力地扭动着屁股,使龟头在花心上快速地磨擦着。不一会儿,沈琪就大叫着喷出阴精,双手也抓不住架子了,三妈一看连忙将她抱住,放到一边的躺椅子休息。 叶开叫倪琴双手按在一个比较低的架子上,从后面进入她的阴户,倪琴撅着雪白的大屁股愉快地承受叶开对她肉体深入的抽送,一面还不时回过头来望着他笑。秀莲可能有点焦急了,她依傍在叶开背后,用一对温软的乳房烫贴在他的身体上,扭动着身体磨着他的后背。 叶开的阴茎在倪琴的阴户里急促活动着,倪琪的肉洞里分泌出很多淫水,随着阴茎在她滋润的阴道钻入及退出发出很大的声响,这声音和着她口里快乐的呻叫上下呼应,响成一片。 叶开让秀莲也象倪琴一样摆好姿势,然后他就从倪琴那里抽出来,换插入秀莲的阴户中抽弄,而改用手指挖弄着倪琴的阴户。 秀莲里面早已春水泛滥,阴道里虽然有点紧,但是非常润滑,紧紧地包裹着叶开的阴茎。秀莲的阴道属于重门叠户形,里头有许多肉瓣和肉芽,撩触得叶开的阴茎好舒服,他几乎想把精液射进去,可是还要和后面几个女孩玩性交游戏,他不能不适当地节制,于是他冷静下来,平静地轮流在倪琴和秀莲的阴户里抽送与挖弄,直到两人都满足了,才离开她们可爱的肉体,交给三妈收拾。 这时,五妈由五个女孩服待着醒了过来,躺在床上正休息着。叶开走到她身边,先在五个女孩的乳房上一人一下的揉了一会,最后抓着五妈的乳房,轻轻的揉捏着,说∶“五妈,怎么样,舒服不舒服?要不要我再给你止止痒?” 五妈一听连忙摇着头说∶“我不行了,今天泄的次数太多了,现在腿还软着呢,你和我这几个女孩玩吧!你也累了吧?快躺到妈旁边,我让她们在上面玩,你也可以休息一会。”说着,将叶开拉倒在自己的旁边,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后指挥几个女孩跪在叶开的旁边,让丫鬟小珍先蹲坐到叶开的身上。 五妈用手先分开小珍的阴唇,扶着叶开的阴茎先用龟头沾着淫水在阴穴口滑动了几下,然后按在阴核上揉动着。小珍早就淫水乱流,里面奇痒难忍,现在总算有肉棒止痒了,但又不进来,急得她看准机会,当龟头再次滑动到穴口时,她屁股用力一压将阴茎整个吞了进去,但随着处女膜的破裂,她也痛得不敢动了。 叶开头枕着五妈的乳房,舒服的休息着,双手则不停地在五个女孩的乳房和阴穴上揉捏着,比较着她们的乳房和阴穴。总的来说,她们发育得不错,虽然乳房比不上五妈那么硕大,却也结实弹手,不象五妈的乳房大,但是有点软,也有点垂了。她们的阴毛也是长短不一,有的浓密乌黑,将阴穴整个包住了;有的短短的,只是在阴户上薄薄的盖了一层,露出肥厚的阴唇。但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别点,那就是淫水都已经将阴户上流的湿淋淋的,摸得叶开的双手上粘粘的。 五妈先小珍歇了一会儿,然后让她慢慢地移动屁股,让肉棒在阴穴里滑动几下。因为叶开也不动,主动权是小珍自己掌握的,所以她移动着屁股,让肉棒在阴穴里轻轻的滑动着,很快阵痛就过去了,她苦尽甘来,一股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涌上了她的心头。 小珍用双手勾着叶开的脖子,下身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使她的阴道和龟头剧烈地摩擦着,她的嘴里也开始娇声呻吟起来∶“啊┅┅唔┅┅好美┅┅好舒服┅┅啊┅┅好长啊┅┅唔┅┅真是太美了┅┅啊┅┅”玩了一会儿,她的身子就瘫软了,嘴里也只剩下小声哼哼了。 五妈一看,连忙换人,让小珠将小珍抱到一边,然后坐上去。小珠在一边看得早就淫火焚身了,只见她蹲坐在叶开身上,自己用手分开阴唇,扶着阴茎对准用力一坐,也顾不上处女膜破裂的阵痛了。随着肉棒的进入,她就开始疯狂扭动着屁股,舒服得大声浪起来∶“啊┅┅啊┅┅好舒服┅┅啊┅┅少爷你真是太厉害啦┅┅啊┅┅干得我舒服死了!” 叶开听着小珠的浪叫,仔细瞧瞧怀里的女孩子,发现她的确是一件粉嫩的娇娃,她的身材不及小珍那么娇柔,却另外有一种健美的风味,尤其她在他身上腾跃时,胸前那两个雪白丰满的乳房上下左右跳动着,使人感觉到她浑身充满着青春和活力。 五妈那三个女徒弟一边看着小珠那舒服的样子,耳里听着她那动人心弦的浪声淫语,一个个阴穴发痒,她扭动着身子,将手指插进自己的阴穴里挖弄着,心里盼望着小珠快点下来,好让自己也舒服一下。 小珠疯狂地扭动着身子,浪叫着喷射出阴精,瘫软地趴在叶开身上不动了。 三个女孩一见连忙将小珠抱到一边,一个个争着想将阴茎插到自己的阴穴里,结果是一个蹲坐在上面想插,另外两个抓着肉棒不让插,是谁也插不进去。 叶开也休息得差不多了,见她们三个的样子,坐起来笑着说道∶“你们先都放手,一个一个来,不然谁也玩不成。” 五妈的大徒弟周芳蹲坐在叶开的身上说道∶“我是老大,应该先让我来。” 另外两人齐声说道∶“我们小,应该先让我们来。” 叶开一看,只好说道∶“好了,你们都双手按在床上,跪到床沿上将屁股撅着,我想先玩谁,就先玩谁。” 三个女孩一听,没有办法,只好听话地跪在床沿上将屁股高高撅起,分开双腿露出那淫水密布的阴穴,等着叶开那粗壮阴茎的进入。 叶开站在地上,用手扶着阴茎对准周芳的阴穴,用力一挺就插了进去,他也不管周芳的感受,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抓住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屁股用力地抽顶着干着周芳的嫩穴。 周芳她们三个早就欲火焚身了,随着叶开的插入,她舒服地浪叫起来∶“啊┅┅少爷用力┅┅啊┅┅舒服┅┅好舒服啊┅┅好美啊┅┅少爷你好厉害┅┅插得小穴舒服死了!”她浪叫着,配合着叶开的抽顶用力地向后顶着屁股,使阴茎尽可能地插得深一些。 随着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花心,她只觉得一股从来没有过的舒服从花心深处涌出,一股阴精也喷射而出,冲击着叶开的阴茎。 叶开将阴茎移位到陈莉的阴穴口,用力一挺,不想没有插进去,反而擦门而过。叶开低头分开她的阴唇仔细一看,发现陈莉的阴穴口比较小,虽然是淫水密布,但还是不容易插入,叶开只好先用手分开阴唇,用手扶着阴茎,将龟头先对准慢慢地顶进去一点,然后再屁股用力,随着陈莉的一声惨叫∶“啊┅┅少爷轻点┅┅”整个肉棒应声而入,龟头直接撞击到花心上。 陈莉只觉得阴茎象一棍铁棍似的插进自己的阴穴,将阴道壁撑得象是要裂开似的,她忍不住向前移动着身子,想让阴茎从阴穴里退出来。 叶开好不容易才插进来,可不想就这样退出来,他连忙双手按在陈莉的屁股上,轻轻的转动着屁股,使龟头磨擦着花心。他知道这样是最容易使女人达到高潮的,而且对于刚开苞的女孩,这样弄也可以使处女膜破裂的痛苦减到最低点。 随着花心被龟头的磨擦,陈莉很快就感到阴穴里的疼痛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舒服和快感,她忍不住扭动着屁股,娇声呻吟起来∶“唔┅┅好舒服┅┅好美┅┅少爷你弄得好舒服啊┅┅用力┅┅用力干我啊┅┅对!对!用力┅┅干死我吧!” 随着她的呻吟,叶开开始抽动起来,他觉得陈莉的阴穴特别小,里面的嫩肉将阴茎紧紧地包着,抽动起来十分费力,但龟头上的肉 刮着阴壁十分的舒服,而且随着陈莉高潮的到来,阴穴里面的阴壁将阴茎紧紧夹着,阴壁也开始蠕动起来,叶开觉得这种感觉比较其他的女孩有很大的区别,他让阴茎紧紧顶在花心深处,一直等到陈莉高潮过去瘫倒在床上,他才将阴茎从那被他干得有些红肿的阴穴里抽了出来。 五妈的三徒弟绣芳早就忍不住了,她坐在床沿上,正用手指在自己的阴穴里挖弄着,见叶开的阴茎从陈莉的阴穴里抽出来,她连忙躺在床上,双手扶着自己的大腿,摆出任他鱼肉的姿势。 叶开也不客气,将肉棒猛地插进她的阴穴里,双手捏住她饱满的乳房,象搓面团似的捏揉着。见到她嫣红的奶头,不禁俯下去用嘴吮弄着,绣芳的乳房被他这么一吮一吸,底下容纳着阴茎的肉洞也开始一松一紧地缩放着。 玩了一会儿,叶开开始在绣芳的阴道里猛烈地抽插起来。绣芳看来真的动情了,阴户里越来越湿润,她侧着脸,扶着双腿的手无力地松开,两条肥嫩的大腿软软地垂了下去,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叶开对她的抽送。叶开低头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只见两人的阴毛都湿淋淋的,上面粘满了淫水和处女血,绣芳那肥厚的阴唇在他肉棒一抽一插的时候,不时露出了嫣红的嫩肉。 绣芳任叶开搓柔着她趐胸上的两堆肉球,软绵绵的一双小白手轻轻地推着叶开的胸前的肌肉,这种欲拒还迎的媚态真使人销魂蚀骨。 叶开摸够了绣芳的乳房,就把她的大腿捧起来,捉住她那对可爱的小脚儿摸玩捏弄,同时也舞腰摆臀,让粗硬的阴茎在她的肉洞狂抽猛插。 绣芳被干得大声浪吟着高潮了,叶开只好抽出阴茎,躺在床上让粗壮的肉棒直立在那。旁边两位太太一看,连忙爬过来,将叶开的阴茎衔在嘴里横吹直吮,她俩的唇舌功夫实在利害,弄得叶开舒服得将精液喷射而出。 大家一起在大池里洗干净了身子,两位太太见她们的丫鬟和徒弟被玩得都累了,就让她们都回去休息了,她们则陪着叶开在地下宫殿休息。 第二天,叶开因为知道今天大姐叶芳要回家,算着她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所以他让两个太太先走,而他则打开通向大妈卧室的秘道走了进去。 叶芳实际上早就回来了,这会正坐在大妈那陪着大妈聊天,大妈趁机将叶开的身世和他的要求一五一十的全都对她说了,最后大妈说道∶“芳儿,你年纪这么轻就让你守寡,妈也过意不去。而且你弟弟的本钱特别大,还练成了‘金枪不倒’,妈让他干得真是舒服死了。不过你也大了,也是过来人了,这事你自己拿主意吧!” 叶芳听妈讲了这么多,早就羞得低着头,心里不由得想起自己嫁到王府的一些事。她刚嫁过去时,丈夫对她是百依百顺,在性爱方面也不错,但是,很快就不行了,特别是她丈夫本钱本来就不行,还又娶了两房姨太。 她和另外两个姨太关系处得也十分融洽,三个人没过多久就成了好姐妹了。 但她们在一起时,一说起丈夫,另外两个姨太就向她述苦,说自从出门后,虽然也做爱,但从来就没有达到过高潮,每次都是还没有动几个就不行了,不象她不管什么说,总算达到过高潮,知道高潮是多么舒服。 她们三个直到丈夫死后,才从婆婆那里知道∶原来她们的丈夫本来身子也不错,不过十六岁那年突然得了个怪病,幸好铁家祖传的医术十分厉害,不然他早死了。不过从那以后,他的身子一直就不行了,他十八岁那年,身子越来越不行了,本来以他的情况是不能娶妻生子的,但四个姨太太一商量,觉得应该让他娶个老婆,冲冲喜说不定身子还能好起来,就是不行也得为王家剩个后,所以这才让叶芳嫁了过去,不想叶芳一直没有怀孕。 四个姨太太见少爷的病一天比一天厉害,连忙又给他娶了两房姨太,同时用她们祖传的秘方,将药下到她们三个的饭里,想让她们快点怀孕。总算在少爷临死前,使她们三个都同时怀了孕,为王家保住了香火。 平时王府里的孕妇院(就是王府里专门为在镇上孕妇们准备的院子),对外是个禁区,闲人不得入内,府上除了十几个在里面专门服待孕妇的丫鬟外,就只有四个姨太太才能进去。有一天,叶芳有急事去找大姨太太商量,听丫鬟们说大姨太太到孕妇院去了,叶芳因为事情比较急,再加上她也是孕妇了,早就一直想进去看看。走到门口,看门的丫鬟见是少奶奶,也就没有阻拦。 叶芳走进孕妇院,才发现孕妇院里的人几乎都不穿衣服,特别是大姨太太在她进去时,正戴着假阴茎站在一个已经怀孕九个多月快生的孕妇后面,用力地干着她的阴穴,旁边还有几个孕妇一边看着一边自慰,连她进去都没有发现。叶芳一看连忙退了出来,直到晚上见到大姨太太才问起这件事。 大姨太太本来不想说的,但在叶芳一直追问下才告诉她。原来,早在十几年前,几个姨太太在怀孕时乳房都变得比较大,老爷在做爱时摸得十分舒服,后来她们不再怀孕了,但老爷还时不时的提起这件事,四个姨太太一商量,就想了这个办法。 因为在当时,市面上一直流行说∶从生小孩子的头三个月到小孩子出生后的三个月内不能行房,不然对母子不好。但实际上,她们祖上传下来的医书上写的不是这样,上面写的是∶只要不在刚生完小孩子的头半个月行房就行了。 这样,四个姨太太建了这个孕妇院,孕妇住进来后,她们先以为生孩子做准备为由,每隔三天就戴上假阴茎去插那些孕妇的阴穴,先用细的再用粗的,对她们解释说这样可以使阴穴口大一些,便于小孩子出生。那些孕妇长时间不行房,再由她们这样一挑逗,一个个都是欲火难忍,到那时,老爷就可以出面,基本那些孕妇都会就范。 谁知道,过了没两年老爷就因为纵欲过度,过世了。四个姨太太有心想不办了,但在她们的孕妇院却办得不错,镇上的人都已经习惯将孕妇送到她们这,而且从开始到现在基本上都是母子平安,再说她们也玩得上瘾了,就这样一直下来了。 至于这些假阴茎,基本上都是原来的老太爷,铁老太医在宫里做太医时,对照着宫里一些娘娘自慰的假阴茎,自己偷偷的做了一些留给了他的徒弟,现在传到四位姨太太手里。大姨太太说着,还拿了一个让叶芳看。 叶芳拿着假阴茎一看,果然做得十分细致,整个前半部不仅粗大,就连上面的肉 也象真的似的,可能是长时间在淫水里浸泡的原故,整个木棍显得乌黑发亮,还真有点像,后半部由几根皮带组成,可以绑在身上。 叶芳看得小脸绯红,丈夫已经死了快半年了,她也都怀了有六个月的身孕,这几个月中,她有时也想找个男人来解解阴穴里的痒,现在遇上这么好的东西,她当然不会放过。在她的要求下,大姨太太只好戴上假阴茎,插进了她的阴穴。 随着假阴茎的插入,叶芳只觉得一股久违的快感涌上心头,因为长时间没做过,她很快就高潮了。 从那以后,大姨太太干脆叫上另外三个姨太太,将她们三个媳妇叫到一起,然后她们戴上假阴茎和她们三个调情、性交。虽然没有男人的真阴茎那么舒服,但是总算可以解解痒。 现在,叶芳听妈说出这样的话,真不知道什么回答她才好。不答应吧,但听妈说得那么好,她又想试试;答应吧,传了出去,她今后可怎么做人啊?她正犹豫不定的时候,忽然卧室里的地板上裂开一个洞,叶开从里面走了出来。 叶芳惊奇的问道∶“阿开,这是什么回事?你怎么会从地下出来啊?” 叶开没有马上回答她,他先把秘道关好,然后走到她们跟前,用询问的眼光看了大妈一眼,大妈知道他是想知道结果,连忙说道∶“那事我已经和她说了,她还没答应。” 叶芳一听知道大妈是在说那件事,羞得她低下头,不说话了。叶开一看觉得有戏,他坐到她们身边,伸手将叶芳拉到怀里,笑着说道∶“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讲给你听,不过,你得让我摸着你的乳房讲。”说着,他也不等叶芳表态,就将手伸到她的衣服里,熟练地穿过衣服的阻挡,按在叶芳的乳房上轻轻的揉捏起来。 叶芳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开,最后她干脆也不挣扎了,躺在叶开的怀里任由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衣服里乱动。叶开见她不再动了,就将自己是怎么发现这个‘地下宫殿’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给她听,还把里面那些设计和机关一一的讲了一遍。叶芳听得心动了,想马上就去看,但碍着面子没有讲出来。 但叶开已经发现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揉捏着她的乳房,对大妈说道∶“大妈,芳姐的乳房摸起来软绵绵的,和你的有点像,但是比你的大啊!” 大妈笑着解释道∶“傻孩子,她那是怀孕的原故,所以乳房比平时大,再过几个月还会有奶水呢!” “那到时我可得尝尝。”叶开说着,揉捏得更加起劲了。 叶芳被他们说得脸蛋通红,她扭动着身子说道∶“嗯┅┅妈,你怎么说?啊┅┅轻点弟弟,你捏得有点痛。” 大妈见叶芳只是说,但并没有将叶开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她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对叶芳说∶“女儿,我们刚才说的事,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到底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叶芳羞得脸蛋更红了,她低着头轻声说∶“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这个做女儿的,哪有不听妈的话的?” “那你就是同意了?”大妈说∶“开儿,你说的事情我可是都办好了,叶盈晚上就会过来,晚上我们母女三个一起来伺候你这个大少爷,这回你总该满意了吧?” “满意,太满意了。”叶开说着,搂着两个女人躺到床上,一边亲吻着她们的小嘴,一边去解叶芳的衣服。 不想,叶芳伸手抓住他的手,说道∶“阿开,现在不行,一会儿王府的二姨太太会来找大妈说事,被她撞到了不好。” 叶开只好又将手伸进她的衣服,继续揉捏着她的乳房,问道∶“那你可不能反悔啊!不过,她过来会有什么事啊?” 叶芳说道∶“还不是为了你的事!自从我丈夫去世以后,四个姨太太成天说的就是关于王家的后代的事,她们害怕我们三个不争气,万一生的都是女孩,她这次过来,就是想和大妈商量着将你的身世说出来。不过今后,我们生男生女,你不仅是叶府的大少爷,同时也是王府的大少爷,她们还准备将你现在住的那个院子的小门打开,这样以后你就可以自由出入王府了。本来她是准备和我一起过来的,但正好有事,所以我就先回来了。” 大妈在旁说道∶“就这事,你们在屋里玩吧,我到外面坐着,万一她来了,我们在外面说,你们玩你们的,不就行了?如果她问起芳儿,我就说你去找你的那些妹妹们玩了,这不就行了?”说着她站起身,走到外屋关好门,剩下叶开和叶芳在床上躺着。 叶芳等大妈出去后,对叶开说∶“阿开,我们到‘地下宫殿’玩吧!” 叶开拉着叶芳走秘道,来到‘地下宫殿’。叶芳一进屋里,目光马上就被墙上那二十四幅画像吸引住了。叶开笑着说道∶“姐,我这里怎么样,不错吧?” 说着,他拉着叶芳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将各种东西的作用和用途一一的讲给她听。 叶芳开始还有点害羞,但很快她就春心荡漾,最后两人来到柜子边,叶开将抽屉拉开,叶芳一看到那些假阴茎,就想起在王府和几个太太做过的那些事情,她的开始心跳加快,阴穴里一阵阵地骚痒。她依在叶开的怀里,娇声说道∶“弟弟,姐姐下面痒死了,我们脱衣服到床上玩吧!” 两个人上床,飞快地脱光衣服。随着叶芳身上衣服的减少,露出她那丰满、巨大的乳房、高高隆起的肚子和两腿间那高高凸起的阴穴,阴毛将阴穴密密的包着。叶开第一次看到孕妇的身体,而且是这么漂亮的孕妇,同时还是她的姐姐,他的眼睛盯着叶芳,阴茎一下子直立起来,粗大的龟头一动一动的,象是在和叶芳的阴穴打着招呼。 叶芳被他这样看得有些害羞了,她扭动着身子,娇声说道∶“弟弟,我们上床吧!”说着,她躺到床上,分开白嫩的双腿,露出阴穴,只见她那肥厚的阴唇向两边分着,阴穴口蠕动着,不时地有淫水流出来。 叶开见她躺到床上,这才醒过来,他没有急的进入,而是躺在叶芳的身边,一只手握着叶芳的乳房,轻轻的揉动着,另一只手向下滑动着,经过那高高隆起的小腹,停在阴穴上,藉着淫水的润滑十分顺利地插了进去,在阴壁的嫩肉上扣挖着。 叶芳被挑逗得欲火难忍,她伸手抓住叶开的阴茎,用手在上面套弄着,娇声说道∶“弟弟,姐姐里面痒死了,快用它插进去止止痒吧!” 叶开想插,但看着她那肚子,压也不敢压,他只好说∶“姐,这么长时间你都没被插过了,不如你先到上面先自己动,我想想怎么玩,好不好?” 叶芳早就欲火焚身了,一心只想这将阴茎插到阴穴里,听叶开这么说,她马上爬起来,跨坐在叶开身上,将肉棒套进阴穴里。随着粗壮的肉棒的进入,她心里马上涌出一种久违的快感,她舒服地轻轻呻吟着,挺动着身子,蹲在叶开身上套弄着。 叶开舒服地躺在床上,欣赏着叶芳的浪态,只见她的小脸通红,胸前那两个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移动而上下跳动着,他伸手按在上面揉捏着,不时还用手指捏着乳头揉动几下,享受着龟头磨擦阴穴里的嫩肉时产生的美妙感觉。 叶芳随着龟头撞击花心次数的增加,她越来越疯狂,上下移动着身子,用力地套弄着,嘴里也开始大声的浪叫起来∶“啊┅┅舒服┅┅弟弟你真厉害┅┅姐姐┅┅舒服死了┅┅好美┅┅好舒服啊┅┅” 叶开见叶芳在上面这么疯狂的动,害怕动了胎气,连忙坐起来说道∶“姐,你跪在床上,我从后面玩。” 叶芳也有点累了,她听话的从叶开身上站起来,跪到床上将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等着叶开的进入。叶开跪在她的后面,将肉棒插了进去,然后用力地抽顶着,双手则抓着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 叶芳平时用假阴茎解决生理上的需要,现在遇到叶开这个高手,她在上面时还可以控制着阴茎插入的深度,现在她跪在床上,叶开可以插得更加深入一些,她只能任由粗壮的肉棒在自己的阴穴里狂插猛抽。 叶开的龟头在淫水的浸泡下,变得更粗更长了,龟头不断地刮着她阴穴里的嫩肉,她更是淫液浪汁横溢了,她娇声浪叫道∶“啊┅┅好弟弟┅┅姐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你真厉害┅┅干得姐姐舒服死了┅┅啊┅┅用力┅┅用力┅┅对┅┅好美┅┅好舒服啊┅┅我不行了┅┅” 叶芳浪叫着,全身一阵乱颤,阴精喷射而出。叶开连忙抱着她,害怕她身子一软趴到床上,压坏肚子里的孩子。他将阴茎从她的阴穴里退出来,然后搂着她躺在床上,轻声问道∶“姐,舒服不舒服?” 叶芳舒服的躺在他的怀里,用手轻轻地套弄着叶开那粗壮的肉棒,娇声说∶“舒服。好弟弟,你真是厉害,干得姐姐舒服死了,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了。” 叶开笑着说∶“和你老公比起来,我和他谁比较厉害啊?” 叶芳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他都死了半年多了,我也被你玩过了,还问这种话也不害羞,我可生气了。” 叶开连忙解释道∶“好姐姐,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你不说也就算了,生气可是对胎儿不好啊!” “你不但是阴茎厉害,嘴更厉害,什么你都有理。好,我告诉你就是了。” 叶芳说∶“我那丈夫本来阴茎就比较短小,身体还不好。刚嫁过去那年还可以,每个月还能让我高潮几次。自从他又娶了两房姨太太之后,三个人分着玩就不行了,每次插进去还没动两下呢,他就射了。不象你这么厉害,我都不行了,你的阴茎还是那么硬,叶秋真是有福啊,嫁给你这么厉害的男人,今后她一定舒服死了!” 叶开笑着说∶“那么今后你就搬回来住吧,这样我们就可以经常在一起了。 如果不行也不要紧,今后如果我可以在王府自由出入的话,没事我也可以过去找你嘛!” 叶芳叹了口气说∶“要是能搬回来那就再好不过了,不过我是大媳妇,如果我搬回来住,那两个小的还不都学我?王家的几个姨太太一定不会同意的。再说我们三个现在住在一起,如果你去找我,让她们发现也不好。” 叶开说∶“不如,你将她们两个也都拖下水,一起让我玩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玩了我一个还不够,还想让我们三个陪你一块玩。 玩孕妇你是不是觉得十分舒服啊?你们这些男人都一样,为什么都喜欢玩孕妇的啊?”叶芳发现自己说走了嘴,连忙不说了。 叶开追问道∶“还有谁和你玩过?难道在这以前,你已经和别的男人偷过情了?” 叶芳摇着头说∶“我可不象你,成天就想着玩女孩,除了我那死去的丈夫,你是第一个,这样可以了吧?” “不可以。不然你怎么会说我们这些男人都一样,都喜欢玩孕妇啊?如果你没有遇到过,一定不会说出这种话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说给我听听,我一定不会笑话你的。”叶开说。 叶芳知道叶开是个急性子的人,如果不告诉他,他一定会继续问下去,她只好一五一十的将在王府中她是如何发现孕妇院的秘密,又是如何和四个姨太太一起自慰的经过和她自己的感受全都告诉给他听。最后她说∶“你说,是不是你们男人都喜欢玩孕妇啊?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想办法把她们两个也拖下水。” “那是当然,女人怀孕后,乳房会变得特别大,就象你现在这样,摸起来十分舒服,而且隆起的小腹看起来也是十分性感。不过,我这次还有个要求,你一定要答应我。”叶开在听叶芳讲她们几个女人是如何一起用假阴茎自慰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他要征服王府的所有女人,不管这些女人和他有没有血缘关系。 叶芳说∶“有什么要求你就说出来听听,如果我能做到,当然会答应你。” “你一定可以做得到。”叶开说∶“我想玩你的婆婆,也就是王府的二姨太太,今天你想办法留她在家里过夜,然后再想办法去挑逗她,这样我就可以上她了。” 叶芳听得一惊,问道∶“阿开,那可是你亲生母亲啊!你要是和她上床,那要是传了出去,可是羞死人了!” 叶开说∶“我从小就是在叶府长大的,虽然铁心萍是我的亲生母亲,但我们之间一点母子亲情都没有,她对于我来说只是名义的母亲,但我一直认为大妈她们才是我的母亲。不过我不是已经和大妈她们上过床了吗?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和府上那些妹妹们、丫鬟们比起来,她们不过是经验丰富一些,玩起来比较舒服。如果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和大妈她们上床,包括和你上床,我觉得特别的刺激,有一种乱伦的感觉,特别好玩。再说,我们都不说,谁会知道?就是知道了,镇上也没人敢说我的坏话,不然让我知道了,有他们的好果子吃。好姐姐,你就算是帮我个忙,好不好?” 叶芳觉得叶开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不管怎么说,王府的姨太太们也已经守了很长时间的寡了,平时一直是靠祖上留下来的那些假阴茎解决生理上的需要,那东西她自己也试过,是可以暂时解决一时性欲上的需要,但是玩得越多,就越想找一个真正的男人。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上午她在听大妈说叶开是如何的厉害,玩得妈妈是多么的舒服时,才忍不住也和叶开上了床。她和叶开玩过以后发现,真的是比她的丈夫厉害,不但阴茎又粗又长,而且坚持的时间也特别长,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男人。 叶芳觉得遇上叶开这么厉害的男人,只要王府的几个姨太太们自己愿意,她这个做儿媳也就没话可说了。再说叶开连大妈她们都玩了,想玩自己的母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自己和叶开偷情的事万一让王府上的人知道了,对她可是非常的不利,如果能把她们拉下水,那今后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她也知道如果叶开真是和他自己的母亲上了床,那今后王府上下那么多的女孩都跑不了。 她想了想,说道∶“行,我就帮你这个忙,不过,一切都得依照我的安排行事,这样我有九成的把握保证你今天晚上就可以完成你的心愿。” 叶开高兴的说∶“行,我的好姐姐,你说怎么做吧,我一定服从安排。” 叶芳说∶“我们第一步是要想办法留你妈在家里过夜,这个简单由我来做。 第二步是要挑逗她发情,这个也由我来做,不过我想借你那柜子里的假阴茎用一下。第三步就得看你的了,到时候我让她戴上假阴茎插我,而你则可以偷偷溜出来,出其不意地上了她,到那时如果她还不同意,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我的好姐姐,你这个办法不错,我们就这样定了。不过时间得晚一点,晚上我还得去大妈那一趟,大妈早就答应我,让我今晚玩叶盈。”叶开说。 “你这个小色鬼,成天忙着玩女人也不累。”叶芳说∶“晚一点可以,不过我们那四个丫鬟,你也要将她们玩了,不然让她们知道了到处乱说就坏事了。” 两人见时间差不多快到中午了,便起身穿好衣服,叶芳挑了一个假阴茎藏在身上。他们先回到叶开住的地方,然后和叶秋一起来到大厅,见五个太太正陪着叶开的妈妈,也就是王府的二姨太太铁心萍聊着。 见他们进来,几个太太也都停下说话,大妈笑着说∶“你们跑到哪去了?我们正等着你们呢!” 叶开说∶“芳姐去找叶秋玩,正好遇见了我,我们一直都在叶秋的小院里聊天。” 大妈说∶“好了,我们先吃饭吧,大家也都饿了,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说着,指挥几个专门服待她们吃饭的那六个丫鬟收拾桌子,准备饭菜。 叶芳对二姨太太说∶“婆婆,我想多住上一天,今天你也不要回去了,晚上就住在我原来住的院子吧!” “对,亲家母今天不要回去了,反正我们住得这么近,有事让她们过来叫你不就行了?今晚就住到这吧!”大妈也在一旁接着说道。 铁心萍因为家里有事刚过来,关于叶开的事还没对五个太太讲,听她们这么说,她想了想说∶“行,正好下午和五个太太说点小事,一会儿让两个丫鬟回去给她们说一声就行了,今天就打扰你们了。” 下午,叶开一觉醒来,见天色已晚,连忙起身和叶秋打了个招呼,就来到大妈的院子。 叶开推门一看,只见大妈正拉着叶盈坐在那聊天,叶盈的两个丫鬟正在收拾桌子,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酒菜。大妈让叶开把房门关上,然后拉着女儿伴他围桌坐下。 四美殷勤夹菜劝酒,叶开也不可气,一边吃着,一边把三个女孩仔细的看了看,他发现叶盈和她那两个丫鬟虽然还都小,但都是绝色佳人,发育得也不错。 一会儿,叶开就觉得一股热气直贯丹田,胯间阴茎已直竖起来。 大妈“咯咯”地笑了起来,娇躯站起,把小惠推到叶开怀里,叶开正欲火如焚,遍体趐痒,见小惠娇小可爱,立即把她紧紧捉住,并把手摸到她的腿胯间。 小惠虽然知道今晚自己是叶开的人了,但到底是个未开苞的少女,这时被男人摸到私处,粉面突地通红。 叶开的手钻入小惠的内裤里,摸到凝肤滑润润、热烘烘,再向大腿的尽处摸去,更是软绵绵、湿淋淋,于是把她浑身衣物尽剥,脱个精赤溜光。小惠好象苹果似的脸蛋,已涨红得如似蒸熟的虾蟹,她只有粉颈低垂,任凭叶开摆布。 小惠长着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趐胸上处女的玉乳高高挺起,雪白的粉臀,丰满而圆滑,叶开一手摸到小惠的柔腰,紧握着她隆起的乳峰,一手拨开她的玉腿,抚摸着她的私处。小惠被逗得遍体趐麻,樱桃小嘴里阵阵娇喘不已,柳眉紧皱,似乎痛苦之中又带着快乐的神色。 在叶开玩弄小惠的时候,大妈在叶盈和小明的耳边轻语了几句,只见她俩粉脸俱红,微微点了下头,慢慢地把衣衫裙裤脱得一丝不挂。大妈把叶盈和小明一推,二人离开桌座,亦到叶开身边来了。 叶盈胴体丰满,柔腰盈盈一握,阴户上阴毛茸茸,密布在阴穴上;小明娇躯细长,玉乳挺实,玉股嫩白,阴道上仅是疏疏几根阴毛。 叶开再看看小惠的胯间,只见二瓣肥肉夹着细细一缝,却是雪白细嫩,寸草未长。叶开把身边叶盈的粉臀轻轻一拍,笑着问她道∶“叶盈,你才十六岁,下面的毛毛怎么长得这么多?是不是成天没事,就想男人啊?” 叶盈粉脸羞得象罩上了一块红布,羞答答的叫道∶“妈,你看哥是怎么说话的,羞死人了!” 叶开笑着,把叶盈的粉腿放在自己膝腿上朝她胯间阴穴处细看,只见阴穴口二块肥肥的厚唇上长满了阴毛,连中间也看不到。叶开把手在她胯间摸了一把,含着笑说道∶“叶盈,你下面怎么没有缝儿洞儿,等一下怎么玩呢?”叶开是故意在调笑她,叶盈却羞得说不出话来。 一边的大妈娇笑的说道∶“开儿,不要再逗你妹妹啦,我好不容易才将她说通了,你要是将她羞走了,我可不管!”大妈说着,纤指在叶盈阴道口的阴毛上一翻一拨,殷红的嫩肉赫然显出。 叶开笑着对她说道∶“大妈,你的手指塞进叶盈阴道里先抽送几下,等会我这大龟头塞进去的时候,她才不会感觉很痛苦。” 大妈不知道叶开在耍花样,心想也对,就朝叶盈一笑,说道∶“乖女儿,妈用手指先来替你开苞了!”叶盈羞红了粉脸儿,白了大妈一眼,乖乖地让大妈伸手去挖她的阴户。 女人的纤手要比男人家的手柔和得多,而且自己又长了一般样的东西,知道怎么玩法。大妈轻轻地剥开叶盈的阴唇,手指一个二个的塞进去,嘴里含笑的问道∶“女儿,这样感到痛快吗?”说话的同时,她的手指已在她阴道一进一出的抽送起来。 大妈手指在叶盈阴道里一阵抽送,叶盈痛得不多,羞得利害,徐徐趐,缕缕痒,一腿翘在叶开膝上,柔腰玉臀微微地摆动起来,不一会儿,淫液浪汁已从阴道里滴滴的流下来。 大妈笑着说道∶“乖女儿,瞧你的水流得妈全手都是了!” 大妈在逗弄叶盈阴道时,小明则靠在叶开的身边看着,嫩白结实的粉腿,紧紧地交夹一起,同时也把纤手偷偷的摸进自己胯间。叶开转眼看到,一手将小明的柔腰也揽了过来,把手伸进她的腿胯间一摸,笑着说道∶“小明,你酒喝得不多,怎么拉起尿来了?” 小明玉腿一夹,把叶开的手夹进了暖烘烘、滑溜溜的胯间,羞答答的说道∶“不是拉尿,是跟叶盈小姐流下来的东西一样。”叶开手指在小明两腿夹紧的肉缝里钻了钻,已塞进她处女狭窄的阴道里,小明眉儿一皱,轻声说道∶“少爷,轻一点,小明下面痛得很。” 大妈纤指在叶盈阴道里挖弄抽送,虽然都是女人,叶盈却已粉脸透红,娇喘不安,娇躯一动,把大妈的趐胸柔腰紧紧抱住,娇啼道∶“妈,女儿快给你弄得痒死了!”这时,叶盈的纤手也摸向大妈胸前一对玉乳,一手捏住摸玩,一手把她的奶头捏着,含在自己樱嘴里吮吸着,大妈突然感到混身奇痒,她娇躯急摆,“咯咯”的娇笑连声。 叶开被这四位小娇娘一丝不挂、赤裸裸的逗弄,已掀起熊熊欲火,两手分摸着怀里小惠以及小明的阴道,阴茎已似铁棒似的直翘起来。 叶开摸了摸大妈玉臀,俊脸红红的说道∶“大妈,我忍不住了,你们四个女孩子,哪一个先给我上马玩一下?” 大妈连忙放开叶盈,联同其他三位姑娘,七手八脚地一起替叶开宽衣解带,一瞬间已经把他也脱个精赤溜光。四个赤裸的姑娘,见叶开那根挺起粗硬笔挺的硬绷绷阴茎,龟头似小儿的拳头般大,看得芳心又惊又羞,都不敢上去。 叶开见叶盈的阴道被大妈纤手逗弄之后,密密的阴毛上已溅出了淫水,叶开心想,叶盈虽然小,也已经发育得不错了,阴毛长得那么多,就先从她下手。想到这里,就牵着叶盈走向床沿,笑着说道∶“先叫叶盈妹妹来让我煞煞痒,以后一个一个轮到你们。” 叶盈特别害羞,只见她低垂着粉颈,照着叶开的意思张开了玉腿,仰卧在床沿。叶开见叶盈的胯腿间阴毛乌黑,嫩肤白晰,用手指把她乌油油的阴毛拨开,只见里面粉红鲜艳的肉缝,湿淋淋的淫水从阴道里流出来,已沾满了胯腿间。 叶开叫小明和小惠分别扶着叶盈的双腿,自己用双手剥开了叶盈的阴唇,大妈则扶着叶开挺起的龟头对准了阴道口,叶开缓缓挤入,叶盈娇呼一声,偌大的龟头已顶破处女膜,没入她那毛茸茸的肉洞。叶开继续挺进,终于把阴茎整条插入叶盈的体内。 大妈看得混身趐痒,纤手猛揉自己胯间的阴户处。小惠和小明虽未尝过男人味道,却也看得春心荡漾,粉脸赤红。叶开挺起阴茎,顺着阴道口的滑润润淫水尽根塞进,塞得叶盈窄窄的阴道里一阵奇痛、奇痒,趐麻不已。 叶盈把玉股摆晃,娇声呻叫道∶“哎呀┅┅哥哥┅┅你慢一点塞进来┅┅我的┅┅我的小洞要被你涨破了┅┅哎哟┅┅受不了啦!” 叶开正是快活到顶点的时候,又怎肯停下来?只有轻轻拍她的玉腿粉臀,说道∶“叶盈,你忍耐点,等下就会痛快的。”说话时,叶开又是连续猛抽插送了数十下,把叶盈弄得娇啼不已。 小明、小惠虽看得春情溢起,可是也有点怕,轻轻的问大妈道∶“大太太,男人给女人开苞都是这样的吗?”大妈笑着说道∶“开头阴道里是会有点痛,但慢慢就会痛快了。” 这时,叶盈的阴道塞进一根粗硬的阴茎,阴道里两边的嫩肉暴涨得象刀子割般的疼痛,可是龟头触上花心,又是一阵阵的趐麻,使得叶盈“伊伊唔唔”娇啼着,不知到底是叫爽或者叫痛。 叶开狂送猛抽着,只听到“噗滋、噗滋”的声音,叶盈由剧痛变成酸麻,由酸麻变成奇痒,这时玉臂伸出,把叶开的臀部捧住,樱嘴婉啼地哼道∶“啊┅┅哥┅┅叶盈不痛了┅┅你尽管插我┅┅啊┅┅用力┅┅用力插我┅┅啊┅┅舒服┅┅好舒服啊!” 大妈、小惠、小明看得粉脸透红,赤裸的娇躯纷纷偎向叶开的身体,把她们的私处贴着他的肌肤厮磨,肥嫩的玉股用力摇摆起来。一会儿,大妈突然把一只玉臂将小惠紧紧搂住,把她按在床上,将小惠两条粉嫩的玉腿拨开,自己的玉股一挺,将凸起的阴户紧紧贴在小惠胯腿间磨擦,小惠如痴如醉,也把大妈搂住,柳腰款摆。 再看另一边的小明,她分开两条白嫩的玉腿,纤手在胯间不住地揉磨。叶盈突然“哎呀!哎哟!”的大声娇啼着,把床上的一对欲火凤凰吓了一跳。叶盈原来分开的玉腿,顿时紧紧夹住,嘴里含糊不清地叫道∶“啊┅┅亲哥哥┅┅哎哟┅┅我死了呀┅┅我下面出水啦!” 这时小明、小惠跟大妈都淫心大动,阴道里感到奇痒。叶开知道叶盈阴精已射,拔出阴茎,只见阴茎还是像根铁棒似的,火辣辣挺得真高。叶开见她们三人猴急似的浪动,不禁笑着说道∶“你们三个洞儿,我只有一根肉棒,怎样可以同时来伴你们玩呢?” 大妈笑盈盈的媚笑说道∶“办法倒有,只怕你不答应。” 叶开听了不由一奇,笑着说道∶“大妈,你说吧,反正都是玩,哪会不答应的?” 大妈“咯咯”娇笑着,在小明、小惠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小明、小惠粉脸泛红,点了下头。大妈接着说道∶“阿开,你展出身上所有的宝贝儿,让我们三个玩!” 叶开听了后心里一楞,说道∶“我身上哪有许多宝贝儿让你们玩,你说来听听。” 大妈娇媚一笑,说道∶“傻孩子,你的嘴、你的手、你的脚,还有你下面那根肉棍儿,不就是许多宝贝儿?不就能同时伴我们三姐妹们玩了吗?” 叶开“哦”了声,已经领会大妈的意思了,就笑着说道∶“可以嘛!你倒说出来听听,是什么样的玩法呀?” 大妈虽然已经人到中年,粉险儿仍红红的,竟然显现出少女的羞态,但是为了可以让叶开的大肉棒插上一插,她还是大胆的说道∶“我们三人仰天躺在大床上,你的阴茎可以随便插我们其中一个女孩子的阴道,你的手指及脚趾和嘴唇也可以暂时替代阴茎,与其馀两个女孩子玩。你看好吗?” 叶开一听拍手叫妙,顿时伸出两臂把大妈的娇躯搂过来亲吻着,说道∶“大妈真是厉害,这么好的主意也想得出来,咱们就开始玩吧!” 小明羞答答的含了一副媚笑,朝叶开轻声道∶“少爷,你会不会嫌我们做丫鬟的下身脏呢?如果会,你用手弄我们就行了。” 叶开听了“哈哈”一笑,伸手摸进小明粉腿胯间,在她的阴唇揉了揉,笑着说道∶“小明长得国色天香,我能吻吮你下面香泽,那是我的艳福不浅呢!怎会嫌脏?” 小明听得心甜甜的,可是她的阴户给他手揉了又揉,她感到酸丝丝的难受,只有“咯咯”的娇笑着。 叶盈经过一场风流把戏后,经已累得昏昏睡去,于是小明、小惠和大妈三个赤裸娇娃,个个粉腿高抬,仰天躺在床沿,只等叶开来戏玩她们的阴户。小惠刚好躺在中间,叶开先把双手伸向两旁的小明和大妈,然后把头钻到小惠的两条嫩腿中间,先在那光洁无毛的阴户美美一吻,然后用舌头去舔她的阴核。一时间,三位娇娃异口同声地呻叫起来,小惠尤其叫得利害。 玩了一会儿,叶开爬到床上,拖小明的大腿来做枕头,仰天躺了下来,对大妈和小惠说道∶“轮到你们来套弄我了,你们谁先上来呢?” 小惠望着叶开胯间那条一柱擎天的大肉棒,心里又爱又怕,大妈看出她的心思,就对叶开说道∶“开儿,小惠还未开苞,这个花式还是让我来吧!”说着,大妈跨上叶开的身体,粉嫩的小手儿握住阴茎,挺直对准自己阴户的肉洞,另一只手的纤指把自己的大阴唇翻开,让龟头插入去。叶开感觉到龟头已触及软烘烘的嫩肉,就把大臀往上一挺,大妈娇啼地说道∶“阿开,阴茎还没放准呢!你别急嘛!” 大妈的花心深处一缕缕的奇痒,急得她玉股晃摆不已,玉掌在他的阴茎上进出套送几下,说道∶“开儿,别心急,莫顶过来,待大妈的手指带你进去。”说着就把肥厚的阴唇尽量拨开些。 这时大妈欲火如焚,阴道里滑润润的淫水溢流不止,大妈把龟头封准自己阴道,身体缓缓下降,“滋”的一声,一根粗硬的阴茎已整条给吞进阴道里。大妈娇声急喘,一根铁棒已塞进自己阴道里,随着叶开的龟头顶到花心时,又是徐徐酸、缕缕痒。 叶开的头枕在小明玉腿顶点,只见小明耻部阴毛稀疏,胯间嫩白至极,大阴唇上寸毛不长,叶开禁不住地抚摸、狂吻,雨落似的落在小明腿胯间,小明玉股摆动,婉声娇啼不已。 叶开用手指剥开小明的大阴唇,只见里面一条鲜红的肉缝儿,叶开拖下一个枕头垫在小明的玉股下面,拨开她的玉腿,把头藏进她胯间,伸出舌尖,往他阴道里面直舔进去。小明忽然感到一阵酸麻从下身冲起,撩得混身奇痒,宛若虫蚁在身上爬行。柔腰玉股一阵晃摆,樱唇里“伊伊唔唔”的婉啼着。叶开的手指把小明的阴唇剥得更大些,舌尖猛朝阴道里钻进去,激动得小明娇喘娇啼,淫水像山泉般的涌出来。 小惠这小妮子仰天卧了多时,仍不见一点动静,只听到大妈和小明在淫声浪叫,不由得骄驱霍地坐了起来,见少爷的阴茎塞在大妈的阴道里,让大妈的肉洞吞吞吐吐,他的脑袋则藏在小明的胯腿里,把她的阴户吻得“啧啧”有声,小惠不禁在叶开的肉臀上打一下,娇声说道∶“少爷,你们只顾自己玩得开心,却把小惠给忘了!”原来小妮子看得已是春情荡漾,欲火如焚,忍不住才向叶开这样说出来。 叶开的阴茎在大妈阴道里抽送,嘴口又在小明阴道舔吻,激情销魂下,竟把如花似玉的小惠给忘了,经小惠在他大臀一拍,倒是啼笑皆非,抬起埋在小明胯间的头脸,笑着对她说道∶“小惠你躺下,我马上就来玩你!” 小惠话说出口,又听叶开这样回答着,“哦!”的应了一声,又再仰天躺下了。叶开伸出手来,摸到小惠的私处,小妮子年纪还轻,阴部尺寸太窄,却是光滑滑、软柔柔,更有一丝丝温温的凉意,肌肤端的是迷人至极。叶开手指剥开小惠的阴唇,食指的指尖传来“滋”的一声,已经塞进她窄窄的处女阴道。 他兵分三路,果然展出一男御三女的局面。大妈用她的阴道把叶开的阴茎频频套弄,阴道里是趐痒难熬,淫水如注,婉声娇啼,乐得已是混身软绵无劲。大妈淫情火炽,欲痴欲醉,阴道已注满淫水,阴茎滑进滑出,直抵花心。 突然间,大妈一声娇啼,粉肚小腹一挺,顿颤的说道∶“啊┅┅乖儿子┅┅哎哟┅┅妈下面的淫水又出来了┅┅妈没力气啦!”叶开也感到龟头有说不出的一种快感,可是阴茎仍然硬梆梆,还没有精液射出来。 叶开见大妈阴精已出,知道她已过足瘾,就让她慢慢地退出阴茎,在她粉险上吻了下,说道∶“妈,你先休息一会吧!”大妈“嗯”了一声,腿胯间挟了湿淋淋的阴水,翻身就睡了。 这时的叶开见到身旁二个赤裸着肉体的少女,小惠生得娇,小明长得俏,真是各有千秋,各占其美。小明经叶开在她阴道舔吻后,已是淫水淋漓,顿时翘起她的玉腿,架在叶开双肩上,叶开手握着挺起的阴茎,在小明阴道的肉膜慢慢擦磨。小明玉股晃摆,一阵娇喘,软绵绵的说道∶“少爷,别磨了,小明里面痒得难受嘛!” 叶开经小明此说后,就用手指剥开大阴唇,把挺起的阴茎使劲地往阴道里猛插。龟头一滑进阴道,却见小明玉股急颤,求饶似的说道∶“少爷,你轻一点儿嘛,小明下面痛死啦!” 叶开一看,小明胯间的阴道边果有丝丝红血渗将出来,心不由一奇,心里想道∶同样是女人,这肉洞就长得不一样。叶开阴茎塞进阴道半截,只好定一下,就一边用手抚搓她趐胸的一对玉乳,一边摆动臀部,把阴茎慢慢塞进阴道。 小明玉乳被叶开一搓一捏的,下体的淫水又慢慢的流下来,叶开大力一挺,“噗滋”一声,粗硬的阴茎已尽根塞进阴道里,痛得小明娇躯抖颤,玉股急摆,细腻嫩白的肌肤上香汗殷殷的流出来,婉声娇啼说道∶“啊┅┅少爷┅┅慢┅┅慢一点┅┅小明下面痛得厉害,受不了啦!” 叶开一面抽送,一面在她的雪肤上抚摸,怜爱万分地说道∶“小明,你忍着点,等一下就不会痛的了。”叶开时快时慢,阴茎在小明阴道里滑进滑出的抽送着,不一会儿,果然小明哀啼的呻叫变成了娇喘的声音。 叶开轻拍着小明的玉臀,问道∶“小明,你现在感到怎样?阴道还痛吗?” 小明粉脸赤红,娇柔无力的说道∶“少爷┅┅亲哥哥┅┅不痛了┅┅只是里面痒得难受┅┅你尽管插深入去吧!” 小惠在这四个姑娘中年纪最轻,芳龄才十五岁,刚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见了两人的风流把戏,不禁粉脸通红,感到自己胯间阴道缕缕奇痒,一面看着两人在玩,一面忍不住自己把手指在阴道上挖弄着。一会儿,竟在叶开臀上打了一下,说道∶“少爷,你跟小明姐姐玩了半天,怎么还没好?要不要小惠替你推推屁股啊?” 叶开站在床沿,粗硬的大阴茎插入小明的阴道里猛抽急送,正值销魂之际,没空开腔来回答小惠。小惠霍的下床,一丝不挂的赤裸娇躯扑在叶开背后,挺起结实的玉乳,在叶开背后又揉又擦,把两只玉腿岔得大开,胯间的阴道肉唇紧贴在叶开的肉臀上一阵的厮磨,软绵绵的胴体贴在叶开背臀,也不禁感到万分舒服奇痒。 这时,小明突然感到一阵的酸麻奇痒从下体冒起来,她娇喘连连,含语不清的娇啼,叶开知她阴精快要出来,双手紧紧的抓住小明腿臀摇晃,挺起阴茎的龟头,猛朝小明阴道底层的花心直直地顶进,叶开骤然感到龟头上一阵滚烫,阴道口一收一缩,小明的玉腿紧紧把自己夹住,她婉啼娇呼,阴精像热流似的从阴道里涌出来。 叶开的背后,小惠一具滑润润、柔绵绵的娇躯在温贴,更使他龟头上一阵奇特的快感,不由得想将阳精射出,但他马上又忍住了。 小明初尝巫山云雨,已是疲累不堪,叶开拔出阴茎后,把小惠赤裸裸的娇躯抱到酒桌座上。叶开伸手在小惠的胯间抚摸了一阵,就对她说道∶“小惠,你用小嘴把我的阴茎含住,等一会玩,好不好?” 小惠粉脸一红,但还是把娇躯蹲下,俯首藏在叶开胯间,张开小嘴,把粗大的阴茎含在嘴里。小惠翻动丁香嫩舌,舔吻龟头的嫩肉,叶开感到一股热气把龟头烫得舒服至极,而且龟头开始发热,慢慢的又长大一些,变成火辣辣的肉棒。 叶开急得把小惠抱起,张开玉腿,面对面的坐在他的膝腿上,捧了她的粉脸,雨落般的狂吻,挺起的阴茎朝小惠胯里阴道口一阵的擦磨,小妮子粉脸透红,玉臂紧紧把叶开抱住,小腹一挺一挺的向龟头撞去。 不一会儿,小惠的淫水从光洁无毛的肉洞里流出来,叶开用手指剥开小惠的阴唇,将龟头慢慢塞进。小惠年龄虽小,阴道嫩肉却比小明要的稍具弹性了些,小惠虽然也婉呼娇啼,却摆动粉臀,自动把狭窄的阴户套上阴茎。 叶开搂着小惠的柔腰,轻轻问道∶“小惠,你下面痛吗?”小惠玉臀把叶开胸腰紧紧的一搂,娇绵绵的说道∶“有点痛,也有点趐痒。” 叶开、小惠两人裸体缠绵,随着叶开肉棒的猛烈抽顶,小妮子赤裸的娇躯上已是香汗淋漓。突然间,小惠的阴道深处一张一合,一股阴精喷射而出。 叶开让肉棒在小惠的嫩穴里休息了一会,才将阴茎从里面退出来。他将小惠抱到床上,放在叶盈身边,这时,大妈已经醒了,轻声对叶开说道∶“开儿,妈舒服死了,今晚你就不要回去了,就睡在这吧!” 叶开连忙说道∶“不行啊,叶秋还等着我呢,我得赶快回去才行,不然她又得发脾气了。你今晚就照顾叶盈吧!”因为叶开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上王府的二姨太太,所以他找了个藉口,穿好衣服来到叶芳住的小院。 他没有走前门,而是从院子后面翻墙而入,他悄悄地推开外屋的门,发现外屋没人,就走了进去。他刚进屋,就听到卧室里传出女人的呻吟声,那声音是那么的娇媚、淫浪,十足扣人心弦,勾人魂魄,他连忙慢慢的将卧室的门推开一条小缝,向里面望去。 只见叶芳的床上,六个赤条条、白生生的肉体正在那翻滚、蠕动、嚅呐、呻吟着。原来,晚上回来后,叶芳就将那假阴茎拿给二姨太看,说是大妈怕她寂寞而送给她的。铁心萍拿过一看,见这个假阴茎做工十分精细,比她们府上那些要好得多。叶芳在一旁看到二姨太有些心动了,就挑逗着二姨太戴上用用看效果怎么样,铁心萍守寡多年,虽然经常可以用假阴茎解解馋,但是到底比不上男人的真家伙,所以当她看到假阴茎时,阴穴里面马上就开始有反应了。 听叶芳这么一说,两人飞快地脱光衣服,将假阴茎绑好,躺在床上挑逗着对方。这会,叶芳正挺着她的大肚子,屁股下垫着个枕头,躺在床沿,双腿分开垂在地上;而二姨太身上绑着叶芳从‘地下宫殿’拿的那个假阴茎,站在地上正用力地在叶芳的阴穴里插着,双手在叶芳的大乳房和那高高挺起的肚子上滑动着、揉捏着。 她们那四个丫鬟,早就习惯她们这样了,她们也脱光衣服,一边两个地躺在她们旁边,互相卖力地舔着对方的阴穴。随着时间的流逝,六个女人已经是欲火难忍了,她们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大声呻吟着。叶开连忙脱光身上的衣服,将门悄悄的推开,闪身溜了进去。 他慢慢地走到床前,低头欣赏着二姨太那雪白的屁股。二姨太的屁股硕大而圆润,两瓣臀肉间的沟子既紧又深,那小腹的尽处,却是叶开所玩过女人中第一次见到的奇货。通常的女人不管皮肤再白,那销魂的肉缝总会比较深色,但是二姨太的肉洞口却是两片和屁股一般雪白的细皮嫩肉凸凸地隆起,一条细细的肉缝夹住一颗粉红色的小肉粒,四周一根毛儿都没有。 绑在二姨太身上的假阴茎的带子,勒在她的大腿根部,正好将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向两边拉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薄薄的小阴唇在阴穴口蠕动着,随着她身体的猛烈运动,不时有淫水流出,随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叶芳的阴穴夹着那粗硬的假阴茎,在它挺入时,两旁肉唇也被带了进去;抽出来的时候,阴穴里粉红的嫩肉也向外一翻。两人的阴穴上都已经是浪水横溢,肉体交合处更是湿淋淋的,特别是叶芳的阴毛,在淫水的作用下显得亮晶晶的。 叶芳一直在等叶开的到来,所以叶开刚溜进来她就看见了,另外那五个女人正处在欲火焚身的状态,一个个闭着双眼大声呻吟着、浪叫着,根本就不知道一个身体健壮的男人正在欣赏着她们的浪态。 叶芳悄悄地对叶开笑了笑,就算是打过招呼了,她将手伸到二姨太的阴户上面,用手指将她的阴唇向两边尽量分开,露出鲜红的洞口,同时她又对叶开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上了。 叶开在后面看得已经一棍冲天,那粗大的龟头一动一动的,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象是要沸腾起来了,看到叶芳已经准备好了,他毫不犹豫地挺着肉棒,对准二姨太那湿淋淋的洞口直插进去,在淫水的润滑下,肉棒一下子全根尽没,粗大的龟头十分顺利地顶到二姨太的花心深处。同时叶芳也将手抽回去,将二姨太的双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捏着。 二姨太的阴穴里早就奇痒难忍了,但是在她用假阴茎猛插叶芳的阴穴时,她的心里涌动着一种男人征服女人的感觉,虽然她知道这只是个假像,但是长时间的守寡,对于这种感觉她已经是十分满足了。有时,她和她的姐妹们一起玩的时候,也商量着找个男人舒服一下,但是很快她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她突然感觉到一支火热的、粗壮的肉棒插进自己的阴穴,顶在自己的花心上,她忍不住“哎哟”叫了一声,出于本能地将屁股前移,想将那肉棒从阴穴里退出来。 叶开已经插进去了,他才不会这么容易就抽出来,他连忙用手抓着二姨太那倒垂着的乳房,用力地向后拉着,同时他将头压在二姨太的背上,低着头屁股用力地挺动着,让肉棒在二姨太的阴穴里抽动着。 因为叶芳在前面,她那高高挺起的肚子正好将二姨太挡着不能前移,二姨太也不敢压在她身上,同时她的双手也正被叶芳抓着,她想扭身看看是谁也扭动不得。 随着肉棒在阴穴里抽插的速度加快,二姨太那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干过的阴穴里淫水开始大量地涌出,她也舒服得不管是谁了,大声地浪吟着,象是替叶开努力玩她而喝采,同时她将屁股向后用力地顶动着,使肉棒可以更加深入一些。 她的叫声是那么娇媚和放浪,叶开感到她肉洞里是又舒服,又温软,肉洞箍吸着他粗硬的肉棒,而且她的肉洞在他大力抽顶时,不停地收缩着,使他龟头上的肉 在阴穴里的肉壁上重重地刮动着那些暖暖的嫩肉。 就在叶开的肉棒在二姨太的阴穴里大力的抽顶的时候,二姨太的身子也随着前后移动着,而那个假阴茎在叶芳的阴穴里一进一出的,撞击着叶芳的花心,两个人被弄得扭动着身子大声呻吟着、浪叫着。 一会儿,两个人的阴穴里一阵抽搐,周身打着颤,叶开也感觉到二姨太肉洞里涌出一股热流,而她们也都昏死了过去,嘴里轻声娇喘着,发出的声音象是在叫,也似在哼。叶开知道二姨太已经高潮了,他将二姨太抱起来放在一边。 就在二姨太开始浪叫的同时,旁边的四个丫鬟就已经发现了。她们平时经常见太太们戴着假阴茎,互相玩弄着对方的阴穴,而且有时找不到人,太太也会让丫鬟们戴着插她们的阴穴。但这四个丫鬟还都是处女,那是因为太太们从来没有插过她们,有时她们自己想玩一次,但是每次都是刚进去一点就痛得不行了,所以几个女孩虽然都二十岁了,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男女之间的做爱。 她们开始还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很快她们就发现,两个太太脸上都露出十分舒服的样子,而且都卖力地配合着。四个丫鬟觉得十分好奇,又十分激动,她们一个坐在旁边看着,同时用手在自己的阴户上揉捏着,幻想着那个被插的是自己的阴穴。 叶芳的两个丫鬟小月、小幸和叶开十分相熟,叶芳在没有嫁到王府以前,叶开和几个妹妹们经常到叶芳的院子里玩耍。虽然她们是下人,但叶芳对她们十分好,经常拉着她们一起和叶开他们做游戏,大家在一起玩得很开心。 这会,她俩见叶开抱着二姨太过来,两个连忙让开地方,小月去照顾小姐叶芳,而小幸则拉过一个枕头,让二姨太头枕着躺在床上。 就在叶开将二姨太放在床上,正动手去解二姨太身上的假阴茎时,小幸做了一个大胆的动作,她伸手在叶开的肉棒上轻轻的捏了一下,同时小声说道∶“少爷,我们也都想了。” 叶开将解下来的假阴茎扔到一边,对她笑了笑,说道∶“不要急,一会儿你们几个全都跑不了,不过,我先得让太太们舒服了才能玩你们。你先到我后面推一推,等太太们完了,我第一个先插你,好不好?”叶开知道二姨太是太久没有做爱了,所以刚才高潮来得比较快,他决定干多她一次,让她再高潮一次,同时还可以在几个丫鬟面前显示他是多么厉害。 叶开分开二姨太的双腿,将那热得发涨的肉棒对准阴穴又插了进去,他先将龟头顶在花心上,轻轻地磨动着。 二姨太被他磨得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只见自己的亲儿子正趴在自己身上,用力地干着自己的阴穴,几个丫鬟都坐在旁边看着他们。她羞得想用力将叶开推开,但阴穴里那种久违的快感,又使她挣扎的双手软弱无力,她想叫,但又怕让叶府里的人听到,那她就丢脸死了。 她正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叶开见她已经醒了,开始狠狠地抽插起来,他们交合着的地方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小幸也笑咪咪地蹲在他后面,用一对粉嫩的小手推着叶开的屁股,使他的肉棒又深又重地频频椿捣着二姨太那多汁的肉洞。 二姨太很快就不再挣扎了,她的屁股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摆动起来,嘴里开始呻吟起来,而且越哼越浪。她把腿绕到叶开的腰上,一对玲珑的小脚互相勾住,肥白的大屁股用力地向上顶着。 “啊┅┅好美┅┅好舒服啊┅┅用力┅┅用力干我啊!”她忽然用手按住叶开的屁股,娇声说道∶“亲亲,我的乖儿子,你太累了,你就顶着我下面休息一下吧!” 叶开将肉棒深深地顶入她肉洞深处,她则扭动屁股,收缩着小腹一下一下地夹了起来,叶开舒服得浑身的毛管都放开似的,从头顶到脚心无处不是趐趐麻麻的,忍不住又抽送起来。这次,他更加用力,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龟头每次都撞击着二姨太的花心。 二姨太虽然已经高潮过一次了,但在叶开这么猛烈的撞击下,她又大声浪叫起来∶“啊┅┅舒服┅┅舒服死了┅┅乖儿子┅┅你插得┅┅妈好舒服┅┅妈舒服死了┅┅我不行了┅┅我要丢了┅┅” 二姨太浪叫着,又一次将阴精喷射而出,双腿也无力地滑落在床上,她又昏死过去了。叶开将龟头紧紧地顶在花心深处,享受着阴精冲击龟头带来的那种快感。然后,她将二姨太交给她的两个丫鬟照顾,他则移到叶芳身边,揉捏着叶芳那巨大的乳房,轻声问道∶“姐姐,想不想来一次啊?” 叶芳依在被子上,娇声道∶“我现在全身一点劲都没有,得先休息一会儿,你先和几个丫鬟玩吧,等我休息过来了再陪你玩。”说着,她将几个丫鬟叫到身边,问道∶“少爷想和你们几个玩,你们同意不同意?” 几个丫鬟在旁边看得早就欲火焚身,早就想让叶开的阴茎插进去止止痒了,但听叶芳这么说,几个丫鬟还是羞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 叶芳看她们不说话,伸手在她们几个阴户上摸了一把,说道∶“你们都已经浪得流水了,你们不说,我就当你们同意了。不过,今天发生的事,你们可不能对外人讲,如果让外人知道了,我可对你们不客气啊!”说着,她让四个女孩沿着床沿排成一排躺在床上,每个人的屁股下面还垫了一个枕头。 四个女孩年龄也都不小了,在那个时代,象她们这个年龄早就应该出嫁了,不过她们是卖身进府的,所以只有主人发话将她们许配给别人,不然她们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的。如果老爷厉害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干上她们几次,不过王府的老爷死得早,少爷身子又不好,所以四个女孩虽然都发育完全了,但一直都没有机会。这次,总算遇到机会了,四个女孩激动得躺在床上,双手抓着自己的双腿向两边拉开,胸前的乳房随着她们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十分迷人。 叶开站在地上,他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来回走动着,双手在四个女孩的乳房和阴户上滑动着、揉捏着、比较着。二姨太的两个丫鬟,小胭和小脂两个女孩的乳房比较大,其中小胭的乳房又比小脂的大,摸起来十分舒服。 四个阴穴被枕头高高垫起,上面布满了稀密不一的阴毛,上面沾满了淫水,看起来黑亮亮的。在那微微卷曲的阴毛中间,有的阴唇向外翻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有的阴唇微合着,随着她们急促的呼吸一动一动的,看得叶开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他决定先从小幸下手,这个小浪妞早就忍不住了,所以叶开刚将龟头对准,她就将脚勾在叶开的屁股上,双手拉着叶开身子向前用力一挺,粗大的龟头“噗滋”一声就插了进去,顶在处女膜上。 小幸虽然十分勇敢地将阴茎迎入了自己的阴穴,但随着龟头的进入,她还是痛得不敢动了。 她娇声叫道∶“少爷,里面怎么这么痛啊?” 叶开用手揉捏着她那丰满的乳房,轻声说道∶“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小幸你也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叶开屁股一用力,龟头就顶破处女膜,尽根全入到小幸的嫩穴里,被阴穴里的嫩肉紧紧地夹住了。 叶开先磨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慢慢地抽动着,直到他觉得小幸的肉洞里越来越湿润了,才渐渐将速度加快,而且小幸也开始抬起她的臀部,使肉棒尽可能深入一些。 小幸只觉得阴穴里面,那股阵痛已经逐渐地减退,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发自内心的快感。她开始兴奋了,脸红眼湿,嘴里也是娇声呻吟,最后大声浪叫起来∶“啊┅┅啊┅┅少爷用力┅┅好舒服啊┅┅和少爷做爱真是太舒服啦┅┅啊┅┅啊┅┅我真是爽死了┅┅啊┅┅我┅┅我不行了┅┅啊┅┅”一股浓浓的、热呼呼的阴精,一下子浇到龟头上。 叶开也被小幸的淫声浪态所感泄,他忍住射精的冲动,将阴茎拔了出来,移位到大乳房的小胭的阴户上,将龟头对着阴穴用力地一挺,就将阴茎整个插了进去。他心中欲火上升,急着需要阴穴消减心中的欲火,他也不管小胭的感受,双手抓着小胭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下面用力地抽顶着干着小胭的嫩穴。 “啊┅┅好痛啊!少爷你轻点┅┅干得我痛死了┅┅啊┅┅轻点捏┅┅乳房快被捏破了┅┅” 叶开这会心中那种虐待女人的思想开始出现了,小胭越是叫得声音大,他干得越是用力。粗大的肉棒插在小胭的嫩穴中,随着抽顶的加快,不时的有淫水合着处女的鲜血流出,随着小胭那雪白的大腿往下流淌着。 小胭渐渐地领略到做爱的乐趣和快乐,她得淫水流得更加多了,嘴里的浪叫声也变得好听了∶“啊┅┅舒服┅┅下面痒啊┅┅少爷用力┅┅用力干死我┅┅啊┅┅我升天了┅┅啊┅┅舒服死了!” 随着小胭的阴精的喷射而出,叶开将阴茎退了出来,只见一股更大的红白相间的淫水从阴穴流出,那红红的鲜血刺激着叶开的神精,他心中充满了虐待女人的念头,同时阴茎也更长、更硬了。 他让小脂起来趴到小月的身上,两个女孩的阴户叠加在一起,他趴在她们身上,屁股用力一顶,也不管是顶进了谁的阴穴,就双手抓着两个女孩的乳房、屁股,用力地干起来。干个十几下,他就将阴茎抽出来,换着插入另外一个阴穴。 两个女孩第一次就受到这种疯狂的插法,而且叶开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管一味地狂插猛抽,两个女孩大声地浪叫着,也不知道她们是痛的多,还是舒服的多。 旁边叶芳看得有点心痛了,她走到叶开身后,低下头看着他们交合处,只见叶开那粗壮的肉棒正插在小月的阴穴里,可能是小月的阴穴口太小的原因,在叶开移位插入小胭的阴穴时,叶芳发现小月的阴穴口的嫩肉被粗壮的肉棒撑破一个小口,正向外流着鲜血,虽然不是很厉害,但随着淫水的流淌,流到小月那雪白的屁股上,看得叶芳还是有点心疼,她想叫叶开退出来,但看到叶开那狂疯的样子,她只好退到一边。 叶开直到将两个女孩干得高潮迭起,阴精乱流,一个个瘫软在床上不动也不叫了,才舒服地将阴茎从她们的嫩穴中退了出来。 叶芳见他平静下来了,才生气地对他说道∶“开弟,你看看把她们两个干成怎么样了?你也不知道轻点,她们的嫩穴哪经得起你这么干啊!” 叶开低着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见两个女孩的阴户上红一块、白一块的,白的是淫水,那红的就是血。他开始还以为那是女孩第一次流的处女血,但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小月的阴穴被自己给干破了,他连忙解释道∶“可能是小月的阴穴太小了,而阴茎经淫水一泡变大了,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今后一定注意。好姐姐,不要生气了,你也休息好了,我们可以再来了吧?” 叶芳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你们这些做男人的,玩得高兴了,一点也不管女人的痛苦。哎!谁叫你的本钱这么好,干得我真是舒服死了,你一说,我的里面又开始痒了。好吧,你想怎么玩啊?” 叶开让叶芳侧躺在床上,用手在她那光滑的脊背上慢慢滑动着,滑过雪白的屁股,最后停在叶芳的屁眼上,他轻轻抠着,笑问道∶“姐姐,你这个地方被人玩过没有?” 叶芳被问得小脸一红,娇声说道∶“弟弟,一点正经也没有,刚说过你就又开始乱来了,这个地方怎么可以玩啊?” 叶开说道∶“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女人身上有三个洞可以玩,这就是其中的一个,这可不是我乱说的,可是我原来看过的一本书上写的。” 叶芳还是第一次听说,她惊奇地问道∶“都是哪几个?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可以让你玩,但你可不能乱编。” 叶开笑着说道∶“我骗你干什么?告诉你吧,第一个大家都知道是女人的阴穴;第二个是嘴,也就是口交;第三个就是屁眼了。” 叶芳听得春心荡漾,说道∶“那你就试一次吧,不过可得轻点,不然我就不要了。不过,你得先插前面,里面痒死了!” 叶开想了想,将扔在一边的假阴茎拿过来,笑着说∶“我可以一次干你的两个洞,这样不就都解决了吗?”说着,他将假阴茎绑到身上,就象是长了两条阴茎似的。 叶芳看得满脸通红,虽然有点怕,但还是有点好奇,想试试怎么样。叶开躺在她背后,将她的一条腿抬高,他先将阴茎在她的阴穴口滑动了几下,沾了点淫水起润滑作用,然后他将阴茎对准叶芳的屁眼插了进去。 叶开觉得整个龟头已经插了进去后,他先停了下来,轻声问道∶“姐姐,觉得怎么样?” 叶芳只觉得屁眼象是裂开似的,但她还是强忍着,用手握着假阴茎对准自己的阴穴塞了进去,说∶“有点痛,但不要紧,你继续插进去吧!” 叶开屁股一用力,两支阴茎同时插了进去,他的肉棒被屁眼紧紧的夹着,同时还可以感觉到前面阴穴里的假阴茎的进入。他没有马上就动,而是先将手伸到前面,按在叶芳的乳房上轻轻的揉动着。过了一会儿,他觉得叶芳的屁眼没有那么紧了,才开始顶动着屁股,让两支阴茎在里面抽动着。 这种由背后侧交的姿势,最让女人舒服了,因为男人的手不单可以扣弄着乳房,而且也可以撩擦阴蒂,随着阴茎的进出抽插,龟头上的肉 在阴壁上磨擦,女人几处同时受到刺激,当然好不舒服,快感倍增了。 叶芳的屁眼越来越松,而且越来越湿滑,同时她的阴穴也淫液浪汁横溢,她先是轻声地哼叫着,象似享受着阴茎和她的阴道、屁眼摩擦所引起的快感,并没有痛苦的表示。哼叫声很快就由小变大,只见她扭动着身子,屁股往后拱动着,嘴里开始浪声大叫道∶“啊啊┅┅好舒服┅┅好美┅┅弟弟你真厉害┅┅干得我舒服死了┅┅啊┅┅用力┅┅用力干死我┅┅对┅┅对┅┅啊┅┅好舒服┅┅我不行了┅┅我丢了┅┅” 叶开听着她的淫声浪语,同时阴茎可以感觉到前面阴穴里假阴茎的抽动,两支阴茎磨擦着、挤压着,他舒服得脊背一麻,龟头跳动着想射了,这可是他练成‘金枪不倒’之后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他连忙稳住心神,一直将叶芳干得全身直颤,阴精乱流,他才将阴茎抽出,插进叶芳的小嘴里。 叶芳知趣地用她的樱桃小嘴含着阴茎,象阴穴一样紧紧地吸吮着、套弄着,叶开舒服透顶,终于喷了叶芳一嘴的精液。叶芳紧紧地含着龟头,并把叶开射入她嘴里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下去。 六女一男,横卧直躺的倒在床上,倦然而睡。 (九) 次日清晨,铁心萍早早的就已起来了,坐在床上看着。叶开和叶芳她们太累了,所以这会正睡得舒服,而且叶开的阴茎经过昨晚的疯狂,这会软软的、小小的垂在那,看上去十分的乖小,可是昨晚它是多么的粗大,在她们几个的阴穴里横冲直撞。 二姨太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就脸红,虽然昨晚是她有生这么长时间以来最舒服、最美好的一晚,但是她一想到叶开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就觉得害臊,最后她决定马上回去。她悄悄地叫醒叶芳和四个丫鬟,六个人收拾好,就去和大妈打了个招呼,说家里有事,就回到王府去了。 快中午时,叶开才睡醒,他起身一看屋子里已经没人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在床上,他连忙起身收拾好,来到大厅。大厅里人很多,几个太太正指挥着丫鬟们安排中午吃的饭菜,小姐们则在一旁说着笑着,等着吃饭。 他找了一圈,见叶芳她们都不在,刚想找个人问问,正好大妈走了过来,问他道∶“你昨天跑到哪去了?怎么现在才来?” 叶开急着知道叶芳去哪了,他没有马上回答大妈的问题,而是问道∶“大姐去哪了?不是说下午她才回去的吗,我怎么找不到她啊?” 大妈说∶“叶芳和王府的二太太今天早上来找我,她们说家里有事要回去,我想多留她们住几天都不行,说完后她们就急匆匆地走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叶开一听,知道她们已经回去了,也就不担心了,不过他知道一定是因为昨晚的事,她们才这么急匆匆的要回去。他还不准备对大妈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所以他撒了个谎∶“我昨天晚上在回我那,和叶秋一块睡的。” 大妈笑着说道∶“你个小色鬼,编瞎话也不会,早上叶秋还来我那找你呢,你还说和她一块睡的,这不是在骗人吗!是不是昨天晚上,你又骗了府上的女孩了?不要怕告诉我,我不会说你的。” 叶开一听尴尬的笑了笑,他想这事反正也瞒不住,索性将昨天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大妈,最后他说道∶“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们今天早上才会急急忙忙的赶回去。” 大妈听他说完,才算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说道∶“我说早上她们怎么那么急的要走,原来都是因为你啊!我们本来昨天下午都说好了,今天中午向大家宣布你的身世的,看来是要等等了。你啊,真是个大色鬼,府上这么多女人让你玩还不够,你还玩自己的亲生母亲?不过,我也已经是你的人了,今后用不着瞒我,今后如果想玩谁了,和我说一声,我们几个当妈的一定帮你。” 叶开一想,这样也好,反正叶芳她们已经知道他的厉害了,回去住上几天也好,他可以在这段时间里将剩下的两个妹妹,还有那些他看得上眼的丫鬟都弄到手。等府上的女孩他都玩过来了,他可以让大妈帮忙想个法子,溜到王府里,只要再让他干上一次,叶芳她们今后一定会乖乖地听他的话,到那时,两个府上的女人还不都是他的人了? 想到这,叶开笑着说∶“谢谢大妈,我今后一定努力工作,让你们都高兴。 对了,叶秋找我有什么事吗?” 大妈听得脸红了,她笑着说道∶“你这孩子嘴太贫。好了,先吃饭,下午你自己问她是什么事不就行了。”说着,大妈招呼着大家入坐吃饭。 吃完饭,叶开刚走出来,就看见叶秋正陪着两个妹妹叶云和叶童站在外面说话。见他出来,叶秋笑着向他招了招手,叫他过去。 叶开笑着走过去问道∶“听大妈说,你早上找我,到底什么事啊?” 叶秋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对另外两个女孩说道∶“你们先过去,我和阿开说会话,一会儿就去找你。” 两个女孩听话的和叶开打了个招呼,转身走了。叶秋等她们走远了,这才说道∶“是这样的,昨天下午我们几个姐妹们没事出去买东西,但是你发的零花钱太少,还没买什么呢就没了,我们商量着想让你多发点,这样大家就不会这么穷了。我们就是这个想法,看你同意不同意了。” 叶开说道∶“同意,我当然同意了,不过我有个要求。” 叶秋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提要求的,是不是想玩刚才那两个妹妹啊? 不用说了,我们已经商量过了,反正也跑不了,今天晚上我就叫她们过来,我们三个陪你,这样可以了吧!” 叶开笑着说道∶“谢谢夫人了。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想你们七姐妹一起来,昨天我发现了一种做爱的好方法,今天晚上我教你们玩,好不好?” 叶秋说道∶“你既叫我夫人,那还当着我的面玩我的妹妹们?你个色鬼,我代她们同意了,不过我们现在就去拿钱,下午我们还得去买东西,晚上回来我们就到‘地下宫殿’找你,不过你的准备好饭菜,总不能饿着肚子做吧!”叶开马上点头同意。 他和叶秋到金库取钱,然后他一个人回到自己住的小院,只见两个丫鬟正坐在那聊天。一见他进来,两个丫鬟马上站了起来扑到他的怀里,娇声说道∶“少爷,这几天你忙得也不插我们,我们都快想疯了。” 叶开笑着说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不过得先洗个澡,然后我们上床玩,你们说好不好?”两个丫鬟听话地服待着叶开脱光衣服,然后两人也飞快地脱光衣服。 三个人高兴地走进浴池,两个丫鬟先用水将三个人身上弄湿,然后她们弄了好多肥皂泡在叶开的身上,一前一后象三文治一般把叶开夹在中间,用她们那雪白的、丰满的乳房按摩着叶开的身体,而且她俩还不时地前后变换位置。 叶开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有点兴奋了,双手不停地在两个女孩的身上来回乱摸,阴茎也硬得象根铁棍似的。这时两个女孩也开始改变方式,她们一个继续在叶开的背后磨着,另一个则把叶开那粗大的阴茎放在乳沟,用她那丰满的乳房夹住套弄着。 后来小兰忍不住了,她让叶开坐在浴池边上,然后叉开双腿骑了上来,小莲就蹲下来扶着肉棒对准小兰的阴穴口,小兰的身子缓缓沉下来,一直叶开的阴茎整条吞入她的肉洞里,然后又一挺一挺地套弄着。因为有淫水的滋润,小兰的动作十分流畅。 叶开一面揉捏着小兰那两个面粉团般洁白柔软的乳房,一面欣赏着她那种又淫荡又有点不好意思的羞笑表情。但很快小兰就不再害羞了,她开始疯狂扭动着身子,嘴里淫声浪语,阴穴里也是淫液浪汁乱流。 过一会儿,轮到小莲上来玩,小莲特意转过身让叶开方便搂着她摸奶子。玩了一会,她又转过来和叶开一起看着那根肉棒被她的小肉洞套弄的情景,小莲的俏脸上逐渐流露出红艳艳的笑容,她眯起眼,嘴里大声浪叫着,很快到达高潮。 她也激动得将叶开紧紧地抱着,舒服着闭上眼睛在叶开的怀里休息着。 叶开和小莲胸贴胸地搂抱了一会儿,等两个女孩休息过来他们才分开来。三个人冲去身体上的肥皂泡,然后擦干净身上的水,就一起回到房间里的大床上。 叶开躺在中间,小莲和小兰分别躺在他的两旁。叶开知道女孩可以高潮很多次,所以面对着两个活色生香的可人儿,他是毫不客气,他的一双手不停在她们的身上摸来摸去,仔细比较着两位姑娘肉体的各部份。 只见一对白嫩的美人,都长得那么细嫩,乳房那么大。小莲的乳房比较柔软一些,难怪平时走起路来一对奶子一跳一跳的;小兰的乳房比较硬一点,比小莲稍微小一点点。可是摸在手里十分舒服,两人的乳房可以说是各有千秋。 两个人刚刚泄过一次身,显得有些懒洋洋。但小兰很快就恢复过来,她象是意犹未尽,这会更被叶开摸得兴致勃勃。叶开叫她玩“69”花式,小兰马上知情识趣地跨到叶开身上,轻启小嘴儿,将叶开的阴茎含到嘴里吸吮着。 叶开也用枕头垫高头部,让嘴巴刚好对着小兰的阴户。他先用手分开小兰那肥厚的阴唇,接着就伸出舌头去舔阴穴口,小兰怕痒地缩了缩,但是叶开双手抱着她的大腿不让她乱动。正好一道阳光从窗户射了进来,将小兰的阴部映照得清清楚楚的,那红润小阴唇夹住一颗阴核,阴道里的嫩肉一瓣一瓣的。叶开用舌头去舔弄小兰的阴核,小兰忍不住全身颤动着,大量的淫水从里面涌了出来,被叶开吸到嘴里。 因为她的小嘴里被叶开的阴茎塞住出不得声,鼻子里就不断地哼出性感的声音,后来小兰终于忍不住地将叶开的阴茎吐出来,大声叫道∶“哎呀┅┅好肉酸啊┅┅不来啦,你快点插我下面几下吧!” 叶开笑着问道∶“小兰,你想玩怎样的花式呢?” 小兰浪笑答道∶“随你爱怎么玩都行呀!” 叶开说道∶“你先在我上面玩一会儿,然后我正面插你好吗?” 小兰不再说话,翻身骑到叶开身上,手持叶开的阴茎放入她的阴户里,然后她的下半身象水蛇一般淫荡地扭动着,俏脸上却是流露着一片娇羞的神态。 叶开的双手轻轻揉捏着小兰那两颗艳红的奶头,底下的大肉棒则配合小兰套弄的节奏向上挺动着。小兰红着小脸喘着气,终于软软的俯下身来,一对温软的大乳房熨贴在叶开的胸口。叶开搂着小兰的肉体翻了个身,让她躺在下面,大肉棒仍然紧紧地插在小兰阴道里,但他没有马上抽动,只是将阴茎深深地抵在小兰的阴户中。 小兰含情脉脉望着他娇声说道∶“人家底下痒得紧,你也不抽抽!”叶开这才撑着上身挺了起来,屁股用力将阴茎在小兰的阴道里抽送着。 小兰眯眯眼望着他媚笑,底下的小肉穴也一张一紧地吮吸着叶开的阴茎,随着肉棒在阴穴里的横冲直撞的,直把小兰的小肉洞捣得水浆迸出,不时发出“哺滋、哺滋”的声响。 小莲在旁也看得淫兴复炽,伸过一只手儿过来摸着叶开那摇动着的肉蛋,轻轻的揉捏着,叶开回头望了她一眼,小莲淫笑着用手指着自己那馋涎欲滴的小阴穴。 叶开见小兰已经被他干得手脚冰冷,欲死欲仙,便将大肉棒从小兰淫水乱流的肉洞中拔出来,塞入小莲那肉汁津津黑毛拥簇的肉缝里。叶开抽插了一会儿,渐渐觉得不够刺激,于是就让小莲爬在床上,撅起肥白的大屁股,他手扶着粗大的肉棒对准小莲那黑毛间的肉缝栽下去,小莲“啊”的一声,回头对他娇媚地一笑。 叶开看着小莲阴户里的嫩肉被他的阴茎带出来又塞进去,煞是有趣。忽然间他注意到小莲那通红的屁眼,随着阴茎在阴穴里的抽插,一动一动的蠕动着,反正小莲已经高潮过了,再说原来他也干过小莲的屁眼,于是他也不问小莲,趁着阴茎向外拔出时所带着淫水的滋润,朝着小莲的屁眼一下子插了进去。 小莲正享受着阴茎撞击花心带来的快感,突然发现肉棒换了地方,她尖叫了一声赶紧就要缩走,可是她的大屁股被叶开紧紧抱住,哪里逃得掉。她越挣扎,叶开的阴茎就越深入,小莲急得叫道∶“少爷,小莲的那里你已经长时间没有插了,这次可得轻点啊!” 叶开正玩得过瘾,根本就没有听小莲的叫声,他只管用力地插着,将小莲干得大声浪叫,淫水乱流。小兰到底姐妹情深,虽然刚刚被他干得周身软绵绵,这时也一咕碌爬起身,想把他从小莲身上拉开。 叶开发现小莲确实是长时间没有插屁眼的原故,被他这样猛的一插,痛得厉害,他将小莲放过,却转身把小兰捉住,也要她伏在床上让他玩。小兰听话地趴在床上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可是却用小手将她的小屁眼捂住,只准叶开玩她的阴户,可是当叶开把阴茎插入她阴穴中抽弄时,小兰就不得不放开手去支撑她的身体了。 叶开一边把她弄得舒舒服服,一边将手指插入她的屁眼,感觉着阴茎在阴穴里的抽插。叶开又将两个丫鬟干的高潮了一次,这才搂着两位赤身裸体活色生香的俏娇娃,心满意足地睡了。 一觉睡到快晚上,三个人起来后,叶开让两个丫鬟穿好衣服到厨房,吩咐她们将晚上的他所需的饭菜做好,送到‘地下宫殿’来,而他自己则衣服也不穿,就先由密道来到了‘地下宫殿’。 叶开本来想安排着把饭菜摆放在圆桌上,但到了以后他才想起来,整个‘地下宫殿’里连一个椅子都没有,最后他决定坐在地上吃,椅子可以等以后有时间让丫鬟们送下来。他从床上找了一条干净的床单铺到地上,又找了些枕头放在旁边。做完这一切,叶开看还没人来,就拉了张被子躺在床上休息。 叶开刚躺下,屋门开了,他的两个丫鬟和厨房送菜的两个丫鬟小杏和小桃提着送饭的盒子走了进来。小兰刚进门就叫道∶“少爷,刚才我们遇到叶秋小姐的丫鬟小丽,说她们几个小姐可能等会才会来。” 叶开正躺在床上休息,听她这么说,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她们面前问道∶“小丽是怎么说的?还要多长时间?”说完,他才发现自己身无寸缕,而且那粗大的肉棒还在上下摇动着。他的两个丫鬟已经习惯了,厨房送饭的那两个小丫鬟可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两个丫鬟羞红着小脸,低着头不着做什么好。 叶府的老爷虽然是江湖侠士出身,但府上的规矩却定得还是很严的∶府上的丫鬟是分两个等级的,上等的就是太太、小姐们的贴身丫鬟,她们平时就是陪着太太、小姐们聊聊天,没事了就打扫打扫住的院子,她们是可以在叶府内外自由出入。剩下的那些丫鬟是下等的,主要是做一些扫地、做饭、洗衣服等等的家务活,她们主要在前面干活,没事是不能进太太、小姐们住的院子的。而这些厨房送饭菜的丫鬟有点特殊,平时她们也算是下等丫鬟,但为了送饭菜方便,她们只有在吃饭时可以进太太、小姐们住的院子。 本来厨房送饭菜的那些丫鬟都是些太太、小姐们挑剩下的丫鬟,年龄也都二十多岁了,自从大妈和叶开有了那回事后,大妈就将这些丫鬟都打发到洗衣房去了。而她又在早就从外面买回来的那些小丫鬟中选了八个模样俊秀、身材好的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安排着她们送饭菜。而且大妈还吩咐下去,这些女孩平时只能送饭菜、服待太太、少爷、小姐们吃饭,比较粗重的活她们可以不做。 叶开知道大妈这样做是为了讨他高兴,特别经过今天晚上他那两个妹妹开苞仪式后,今后在内府他可以赤身裸体的到处转着玩了。 他正想着呢,小兰说道∶“少爷,小丽说好象小姐们下午买了一些布料,这会她们正在隔壁做衣服的李家量尺寸呢,说是想快点做出来,过几天上山烧香时好穿。我们看饭菜已经做好了,就先拿下来啦,不如你先吃点东西。” 叶开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你们将饭菜摆好就可以了。”说完,他回到床上,坐在那也不睡了,看着四个丫鬟将饭菜摆放整齐。 两个小丫鬟早就听说内府里的事了,心里一直十分好奇想看看,所以两个小丫鬟一边做着事,一边用眼角的馀光偷偷地看着叶开那粗大的阴茎和墙上那活灵活显的春宫图,很快两个女孩就觉得一股骚痒从阴穴内部传了出来,她们忍不住开始扭动着身子。 叶开已经发现她们两个的小动作了,他一直等到她们将饭菜摆好,才说道∶“小兰和小莲你们两个先回去,将叶云和叶童的丫鬟叫上,让她们到门口等小姐们回来,然后让她们四个丫鬟和小姐们一起下来。”然后他又对那俩个送饭的丫鬟招了招手说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几岁了?过来告诉给我听。” 小兰她俩一看,知道少爷又想玩了,两个人点了点头,走了出去顺手将门关上。那两个小丫鬟听到少爷叫她们,连忙站到床前,低着脑袋,最后还是小杏说道∶“回少爷的话,我叫小杏,她叫小桃,我们都已经十五了。” 叶开按捺不住心中已经燃烧的欲火了,他一把将小杏拉到怀里,搂住她亲了个嘴,小杏含羞地躲了躲,却被他用力一拥,她便半推半就的任他亲了她的脸蛋儿。 叶开慢慢地吻着小杏的嘴唇,她双目紧闭,火烫的嘴唇和叶开热烈地接吻,同时把一条尖尖的舌头儿渡进叶开口里。叶开兴奋地吮吸她的舌头儿,同时把抱住她背脊的手慢慢向下移动,终于摸在她丰满的臀部上。虽然隔着一条裤子,但感觉上她那里的肉比她玩过的那些丫鬟要结实得多,不是很大,但摸起来十分舒服,弹性十足! 小杏害羞地扭了扭腰,嘴里“嗯”了一声,象似要挣开叶开的手,但是,非但没有闪开,反而被叶开从她的裤腰伸了进去。叶开的手摸到她的滑腻的屁股蛋子,她反而把身体向叶开贴了过去,叶开只觉得她两团软肉紧贴着自己的前胸,似乎传来她急促的心跳。 叶开的手由她的屁股渐渐游移到她的前面,摸到她已经湿润的私处,她颤抖着,丰润的肉体软软地依在叶开的怀里。叶开知道是动手的时候了,便迅速脱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她含羞地把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赤裸着一身结实而丰满的白肉,缩成一团。 叶开没有马上就玩,而是将小桃也拉了过来,将她和小杏一样脱了个精光,然后将她们拉到床上。叶开先牵着她俩的小手儿来握接触粗硬的肉棍儿,她俩微微一缩,毕竟轻轻地握住了。然后他也伸手去探摸她们的私处,不过两个女孩的阴穴口都比较小,而且肌肉也很紧凑,他的手指很难插进去,他只好用手指轻轻地揉捏着她们的阴核。 两个女孩乖乖地让叶开挖弄她们迷人的阴穴,可是当叶开的手轻轻揉捏她们洞口上的小肉粒时,她们全身颤抖着,用一种渴望的眼神望着叶开。 叶开让她们躺了下去,仔细的欣赏着她们的裸体,他发现虽然这两上丫鬟是下等的,但是大腿和身体却非常白嫩可爱,特别是两腿交汇的地方饱满丰厚,长着稀疏的一些茸茸细毛,粉红色的肉洞向外流着淫水。 叶开先卧到小杏两腿之间,把粗壮的肉棒对着她的阴穴用力往里一插,“哎哟!好痛哟!”小杏叫了起来,但叶开却不顾一切的整条塞了进去。 他只觉得温软而紧小的腔道,包住他那火热的肉棒,这种感觉真是无比的舒服。他也不管小杏的感受,只管用力地抽顶着,疯狂地干着小杏的嫩穴。 小杏也逐渐地苦尽甘来,她先是轻轻地哼着淫浪的声音,很快得她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她的也双腿勾到叶开的腰上,一阵阵的浪水,由她的肉洞里流出来,使得叶开的每次抽顶都会发出“哺滋”的声响。她也随着这响声的节奏,频频挺起臀部承接肉棒的进入。 叶开加快了速度,将她插得双眼润湿,红唇都褪白了,阴精乱喷的瘫软在床上,那两条雪白的玉腿也从叶开身上滑到床上。 叶开将阴茎从小杏的阴穴里抽了出来,旁边小桃看得早就欲火焚身了,她正躺在床上,分开双腿,一双小手在自己的阴穴里挖弄着。叶开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对准她的阴穴,就是用力的一下把肉棒一插到底。小桃大声叫了一声∶“哎哟!”浑身颤动着。 小肉洞里是又紧又暖,叶开先慢慢抽动着,只见小桃阴穴里那红嫩的细肉儿被粗大的肉棒带了出来,插入时,连她那细嫩的肉唇儿也被塞进去。叶开越来越快地抽送起来,小桃开始时浪叫声还一声高过一声,到后来她呻叫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闭着眼睛不再出声了。 叶开正玩得上瘾,一看小桃这个样子,他只好亲吻着她冰凉的樱唇,不过当他将舌尖伸进时,发现她的牙齿是咬住的。摸摸她的胸前,透过软棉棉的乳房,传来她微弱的心跳,叶开放慢速度继续让肉棒缓缓地在小桃的肉体出出入入,一方面还轻轻地揉捏着她的乳尖。 过了一会儿,小桃苏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她娇柔地望着叶开说道∶“少爷,你好厉害哟!小桃被你插得死去活来的。” 叶开没回答,仍然观看着她小肉洞里的嫩肉让肉棒带进带出的,觉得很是有趣。 小桃趁他拔出的时候,伸出手儿握着叶开那条肉棒说道∶“少爷,你把我的脚放下来,让我歇会儿。等我回过气来,我想和你玩画上的那些花样好不好?” 叶开依了她,小桃缩回两条嫩白的大腿,自己抚了抚被他插红了的阴穴,接着就参照墙上一幅春宫图上的姿势骑在叶开身上玩“观音坐莲”。她抖颤着一对丰满的乳房,把屁股又扭又摆,将叶开的肉棒深深地套到底。 小桃浪浪地说道∶“少爷,你把小桃的腰搂紧点。”叶开搂着她的细腰,小桃就摇动着屁股,叶开感觉到她温软的肉洞里,正好有一团软肉在摩擦着他的龟头,既快感又有趣。 她又说道∶“少爷,你含着我的奶头儿呀!”叶开吮吸着她的奶头,小桃开始大声浪叫起来∶“啊┅┅好舒服┅┅又出了浪水┅┅好美啊┅┅少爷┅┅我舒服死了┅┅啊┅┅啊┅┅好美,好美啊┅┅我不行了┅┅我又要丢了┅┅” 在她的浪叫声中,身子一软,压到叶开身上,一动也不动了。叶开将她抱到一边,自己拉过来一床被子,舒服地靠在上面,他一面用手轻轻地揉玩着小桃的乳房,一边指挥着小杏跪在身边舔吮着阴茎。 小杏听话地跪在那,只见肉棒上沾满了处女的血迹和淫水,但粗大的肉棒还硬得象根铁棍似的,龟头因为充血的原因,一动一动的跳动着,上面的小口也象婴儿吃奶似的。她先用舌头将上面舔干净,然后用嘴含着轻轻地咬着套弄起来。 三个人正玩得高兴时,突然门开了,七个小姐走了进来,她们后面还跟着叶云和叶童的四个丫鬟。那些已经和叶开玩过的女孩都笑着看着叶开,而叶云和叶童,还有她们的四个丫鬟,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羞得小脸通红,低着头不知应该怎么办才好。小杏和小桃也从床上爬了下来,站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还是叶素活泼,她笑着说道∶“哥,你怎么也不等我们,就自己先玩上了? 我们人可是多,你得留点力气,不然一会儿玩起来,他那大肉棒硬不起来可就坏事了。” 叶开也下了床,他笑着在小杏的乳房上捏了一把说道∶“这里没你们俩的事了,你们穿好衣服就回去吧!” 小杏一听,连忙拉着小桃将地上的衣服收拾起来,也不敢穿就抱在怀里,低着头跑了出去,随手将门关好,两人这才穿好衣服走密道回去了。 叶开来到几个女孩中间,笑着道∶“你们下午做衣服也累了,我们先吃饭,等会再玩。不过,都把衣服脱了,不然就我一个光着身子多别扭。” 叶素说道∶“对,穿着衣服吃饭也不舒服,还是脱光了舒服。”说着,她带头脱起来,旁边几个女孩也笑着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叶开见叶云她们几个还有点害羞,就帮她们将身上的衣服脱光。 随着地上衣服的增多,十一个女孩一丝不挂的站在叶开的面前,叶开用手在她们的身上摸着、比较着。 只见叶云和她的两个丫鬟,发育得还不错,乳房坚挺,阴户上的阴毛刚长出来,只有稀疏的一簇茸毛;而叶童和她的两个丫鬟,还是太小了才十三岁,胸前一对未发育成熟的乳房还很小,但是那小小的乳头微微向上翘起,却也是非常迷人,两条雪白细嫩的粉腿之间,那隆起的部位,仿佛大白馒头,粉红色的小肉唇深深陷入饱满的外阴中间迷人的肉缝里。 叶开玩了那么多的女孩,还是第一次玩她们这么小的女孩,他高兴地将手按在叶童的乳房上揉动着。 旁边叶秋说道∶“阿开,我们这个妹妹还小,一会儿你可是要温柔一些,不要弄痛她。” 叶开笑着说道∶“那是当然了,我一定会小心的。好了,大家赶快吃饭吧,一会儿事情还多呢!” 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边说笑着,一边吃着东西。叶开则由叶秋和叶素喂着饭菜,他的双手在两个人的乳房和阴户上来回的摸着、玩着。 叶素被他摸得淫水乱流,她扭动着身子说道∶“哥,不要摸了,我都开始想了,一会儿我可是要第一个来。对了,听秋姐说,你发明了一种做爱的好方法,到底是什么?你先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叶开笑着说道∶“天机不可泄漏,等会你们就知道了。好了,我也吃饱了,叶素你这么急,我们先上床玩,好不好?” 旁边几个女孩一听都笑着说道∶“叶素下午就急了,你们先玩,我们在一旁观战。” 叶素一听饭也不吃了,连忙站起来,躺在床上分开双腿,露出她那光秃秃的阴户,说道∶“哥,我们先玩,看她们一会儿急不急。” 叶开笑着站起来,不过他先来到柜子那拿了几个可以绑在身上的假阴茎,放在床上。他没有急着干,而是把头钻入叶素的两条嫩白的大腿中间,把嘴唇贴在她那洁白细嫩的阴户上美美一吻,然后又把舌头伸进叶素的阴道里搅弄。 叶素被他搞得两条粉腿忍不住颤动地将叶开的头夹住,而叶开马上就用手指轻轻搔弄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叶素怕痒地挣扎着推开叶开的头。叶开抬起头来,用舌头舔着叶素的大腿、小腿,一直舔到她那一双小巧玲珑的小脚,把她细白的脚背,粉红的脚后跟,以至每一只脚趾都吻遍了,最后吻她的脚底,叶素怕痒地把小脚缩走了。 叶开扑到叶素身边,捧起她的脸蛋,吻着她的小嘴,叶素也热情地伸出舌头和他的舌头交剪着。过了一会儿,他又去吮吸叶素的奶头,叶素怕痒地推开叶开的头说道∶“哥,好肉酸哦!不要啦!换我吻你下面吧!” 叶开高兴地一口答应她道∶“好!好!” 于是叶素把她的头钻到叶开的怀里,张开小嘴,一口叼着叶开根那粗大的阴茎,接着便象食雪条一样用嘴唇吮着的龟头,一会儿又用小舌头儿沿着硬起的肉棒上下舔弄着,叶开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着叶素带给他的快感。 旁边的女孩们看得已经心动了,她们忍不住叫道∶“你们快点啊!后面人还多这呢!” 叶素抬起头来,笑着说道∶“谁叫你们刚才说我,现在急了吧?” 叶开也笑着说道∶“好了,叶素不要玩了。”说着,他让叶素躺在床上,又叫叶秋和叶清拿枕头垫在叶素的屁股下面,然后扶着叶素的双腿,而他则将假阴茎绑在小腹上,看起来就象是他长了两支阴茎似的。 叶秋在一旁笑着说道∶“阿开,你这是干什么啊?” 叶开笑着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着,他将阴茎对准叶素的阴穴插了进去,随着他的插入,叶素舒服地呻吟着,粉面赤红,春情洋溢。 叶开让阴茎在叶素底下抽送,双手则在叶秋和叶清的乳房和阴穴上揉捏着,不一会儿,叶素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叶开见她俏脸上呈现出快乐的笑容,阴穴里的淫水也开始大量的涌出,他一看知道可以了,便先将龟头顶在叶素的花心用力地磨了几下,然后将阴茎抽了出来,仔细察看那个刚才任他狂抽猛插的小肉洞。 只见那隆起的阴穴像白馒头一样,洁白细嫩,湿润的洞口两片阴唇微张着,一动一动地向外吐着淫水,随着屁股向下流着。叶素那粉红小屁眼儿正紧闭着,但上面已经沾满了淫水,叶开再次把肉棒插进叶素那湿淋淋的肉洞里润了润,就拔出来,一只手扶着阴茎对准叶素那粉红的屁眼,另一只手扶着那根假阴茎对准她的阴穴,屁股用力一顶,两根阴茎同时插了进去。 叶素本来正闭着眼睛享受着,被叶开这么一弄痛醒过来,可是叶开的肉棒已经插了进去。叶素睁开双目,用乞怜的眼光看着叶开,嘴里叫道∶“亲哥儿!” 象似不堪承受。 叶开只觉得阴茎被紧紧地夹着,同时两根阴茎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磨擦着,真是十分的舒服。他也不管叶素的感觉,只管大力地抽顶起来。 叶素开始还是“哎哟┅┅哎哟┅┅”地呻吟着,象是不能忍受两个阴茎同时插入的痛苦,但是一会儿工夫,她就已经承受得起似的摇摆着屁股,嘴里又开始淫呼浪叫起来。 旁边叶秋和叶清分工合作,叶秋用手在叶素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捏着,而叶清则伸手去揉叶素的阴核。不一会儿,叶素的阴穴里就冲出一股浪水,顺着假阴茎的抽动流到屁眼上,同时她的小屁眼也一松一紧地收缩着,但在淫水的润滑下,叶开抽动起来比开始顺畅多了,他抽顶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叶素浑身颤动着,用力把屁股向上顶着,迎合着叶开的肉棒,使肉棒可以插得更加深入一些,同时嘴里也大声叫道∶“啊┅┅好舒服阿┅┅好美啊┅┅啊┅┅哥┅┅哥用力┅┅用力干死我啊┅┅好美啊┅┅” 叶开知道叶素已经快乐到极点了,他将两根阴茎用力地插在肉洞里,同时扭动着屁股,使两根阴茎在里面蠕动着、磨擦着,叶素舒服得浪叫着,晕了过去。 叶开一看知道叶素已经高潮了,只好将阴茎从叶素的两个肉洞里退了出来。 叶秋和叶清在一旁一看,同时扑了上来,叶开笑着将两个女孩搂在怀里,笑着说道∶“你们两个一起来,好不好?” 两个女孩早就是欲火高涨,淫水乱流了,这会只想让叶开把他那粗壮的阴茎插进自己的阴穴,所以两个女孩听话的点了点头。 叶开一看高兴地将两个女孩拉到床边,他让叶秋躺在下面,然后让叶清趴在她上面,使两个女孩互贴,一上一下卧叠在床边。他站床边低头看着那两个迷人的嫩穴,只见她们的阴唇向两边分开,不时的有淫水流出,特别是叶秋的阴毛,因为沾满淫水的的原因,显得乌黑黑发亮,而叶清那光秃秃的阴穴在它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迷人,看得叶开忍不住低下头去,张嘴狂吸着上下互贴的两个迷死人的肉穴。 “啊┅┅哥┅┅好痒啊┅┅你快点来吧!”两个女孩被叶开弄得淫水喷涌而出,浪声叫道。 叶开直起身子,双手握着两根阴茎,在两个女孩的阴穴上滑动着,最后对准两个阴穴,在淫水的润滑下,用力地插了进去。 两个女孩只觉得随着阴茎的进入,阴穴里的那股奇痒马上消失了,一股舒服的快感涌上心头。两个女孩也不管插进自己阴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马上舒服地呻吟起来∶“啊┅┅好舒服啊┅┅用力┅┅啊┅┅用力干死我吧!” 叶开一边用力干着两个嫩穴,一边将双手插入两个女孩相互挤压在一起的乳房,胡乱地揉捏着。随着他的抽插速度的加快,两个女孩的浪叫也开始一声高过一声了。 叶开直起身子,伸手在叶秋的屁眼上一摸,发现上面已经布满了淫水,他将两支阴茎退了出来,用手扶着对准叶秋的两个肉洞用力地插了进去。这下可是苦了叶秋了,她被叶清压在下面,动也动不了,只好任由叶开的插入,嘴里大声叫道∶“啊┅┅好痛┅┅轻点啊!” 叶开正玩得性起,他也不理会叶秋的叫声,一边用力地干着,一边将手指同时插入叶清的两个肉洞在里面抠挖着。 旁边的几个女孩看得是目定口呆,叶盈和叶翠虽然已经和叶开玩过了,但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叶开这样,她们的下面虽然早已经是淫水乱流了,但看到两个姐姐这样,她们还是有点害怕。叶云和叶童,还有她们的丫鬟可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几个女孩看得芳心乱跳,坐在那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时,叶素已经缓过劲了,看到她们这样,笑着对她们招手说道∶“你们还坐在地上干什么?还不快点上床!” 这时,叶秋在叶开的大力抽插下,已经舒服得晕了过去。叶开将阴茎退了出来,他先让叶清在一边高举着双腿躺好,然后让叶云和叶童她们将叶秋抱到叶素那休息,而叶盈和叶翠则一边一个的躺在叶清的旁边。 只见他先将阴茎插入叶清的阴穴动了几下,就移入她的屁眼。叶清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随着叶开的插入,她还是觉得屁眼象是裂开了似的,她忍着没有叫出来,但她那痛苦的样子还是呈现在脸上。 叶开一看,只好将两根阴茎顶在里面,一面轻轻摇动着屁股,让两个龟头在里面轻轻的转动着、磨擦着,一面用手在旁边两个女孩的乳房和阴穴上滑动着、揉捏着。叶盈和叶翠也没闲着,她们一人一个用手抓着叶清的乳房揉捏着,不时还用嘴含着那挺立着的乳头,轻轻的咬上几下。 这边,叶素将叶秋安置好后,就拉着叶云和叶童坐在一边,一面看着,一面给她们讲解着性交的种种快乐。 在叶开他们三个人的挑逗下,叶清开始有反应了,首先是肉穴里又开始向外涌出大量的浪水,使得粗大的阴茎在肉穴的摇动顺滑起来;接着她眼湿脸红,也不再叫痛了,而是开始低声地哼哼唧唧的。 三人一看知道她已经动情了,叶盈和叶翠连忙坐起身来,帮叶开扶着叶清的双腿,使叶开可以专心地玩。叶开也开始加快抽动的速度,很快便肆意地冲撞起来。叶清也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创痛,双手紧紧抓着叶开的双手按在自己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下面的两个小肉洞也越来越湿滑。终于叶清兴奋得双腿乱颤,全身也剧烈地抽搐起来,她大声浪叫着高潮了。 叶开将叶清交给叶素她们照顾,而他则拉着叶盈和叶翠她们两个来到屋子里那些高低不同的架子那里。叶开让两个妹妹双手抓着一个比较低的架子,弯身那将雪白、丰满的屁股高高撅起,叶开站在叶盈的后面,先将假阴茎在叶盈的阴穴里抽动了几下,沾上淫水,然后将两个阴茎同进插入她的两个肉洞,用力地抽顶起来。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抓着叶盈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另一只手则在叶翠的阴穴上揉捏着,不时地将手指插入她的阴穴和屁眼,在里面挖上几下。 两个女孩被叶开弄得粉脸通红,不时地转过头来微笑地用媚眼望着叶开,好像对叶开进入她们的身体十分满足。但随着叶开抽顶的速度的加快,叶盈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晃动身体配合着叶开的动作,同时嘴里舒服的高声浪叫起来∶“啊┅┅好舒服┅┅好美啊┅┅啊┅┅用力┅┅用力┅┅快用力┅┅插死我吧!” 叶开将插在叶翠阴穴里的那只手抽出来,双手抓着叶盈胸前那一对细皮软肉的乳房又搓又揉,抽顶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叶盈突然全身抽筋似的颤动着,同时她的阴穴里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嘴里的浪叫声也是一声高过一声。 叶开觉得叶盈的屁眼比刚插入时松了许多,插在里面的那个假阴茎抽动起来也比开始顺畅了,而且,叶盈的骼膊也软了下来,身体开始向下坠。叶开连忙停止了抽动,将阴茎从她的肉洞里退了出来,由叶素她们抱到床上休息,而他则来到叶翠背后,将那沾满了叶盈的淫水的两个阴茎对准叶翠的肉洞猛的插了进去。 叶翠的阴穴里早已是淫水乱流了,所以叶开那粗壮的阴茎很容易的便插了进去,而且在抽动时,阴穴里发出很大的水声,这声音和叶翠嘴里快乐的呻吟声上下呼应,响成一片。这声音也刺激着叶开,只见他双手紧抓着叶翠那对小巧的乳房,一边用力地揉捏着,一边加快抽顶的速度,使两支阴茎在叶翠的肉洞里撞击着、磨擦着。 随着叶开的进入,开始时叶翠的屁眼还有点痛,但很快她的小脸上就呈显出快乐的表情。她用力向后顶动着屁股,使叶开的进入可以更加深入一些,同时,嘴里开始呻吟浪叫起来。叶开也更加卖力地抽动着,终于使她全身颤动不止,嘴里的浪叫声也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小声的哼哼声。 叶开知道她已经高潮了,因为后面的女孩还很多,所以他将阴茎退出来,抱着叶翠来到床过,将她交给已经玩的女孩们照顾。 叶开将叶翠安置好后,来到叶云她们身边,他一把将这两个妹妹搂在怀里,摸摸这个的屁股,捏捏那个乳房,一会儿抱住这个,一会儿又搂住那个,使得床上一片嘻戏,很是热闹。同时,她们两个也不害羞了,阴穴里也开始向外流淫水了。 叶开伸手在她们的阴穴上摸了一把,笑着说道∶“怎么样,想了吧?你们想不想玩啊?” 两个女孩被他说得羞好了小脸,低着头也不好意思回答他。还是旁边叶素帮她们解了围,她说道∶“哥,你不要再逗她们们了,叶云大,先玩她和她的丫鬟吧。叶童太小了,先让她在一边看会。”叶童一听,拉着她的两个丫鬟坐到一边去了。 叶云坐在那,又是高兴,又是害怕。高兴是终于到自己了,害怕的是叶开的阴茎那么大,而且这次叶开有是两个阴茎一齐插,她害怕自己受不了。所以她忍不住伸手握着叶开那粗壮的阴茎,小声说道∶“我们的洞小,开哥的这么大,第一次就插两个洞,我怕受不了。” 叶素一听,笑着说道∶“女人第一次都会有点痛,反正都得痛,不如一次弄好,剩的下次再痛。哥,你说对不对?” 叶开点着头,说道∶“是这个理。叶云你也不要怕,让叶素帮你。来,先用嘴把上面的淫水弄干净。”说着,他躺到床上,一边骼膊搂过一个丫鬟,在她们全身上下其手地尽情把玩着她们的乳房和阴穴。 叶云用手握着那粗壮的阴茎,看着上面沾满了淫水,不知如何下口。还是叶素在一旁教着她如何含、舔着将阴茎弄干净,抬头说道∶“哥,可以了,我下面好痒啊!” 叶开笑着松开两个丫鬟,坐起身来,他让两个丫鬟一边一个抬起叶云儿的双腿,而他则将两个龟头同时顶在她的洞口上,用力一挺,在淫水的湿润下整条插了进去了。他的肉棒太粗大了,把阴穴两边的阴唇都胀得鼓凸起来。 “啊┅┅开哥┅┅轻点┅┅你的肉棒儿太大┅┅快裂了呀!”叶云痛得叫了一声,叶开只好将阴茎顶在阴穴深处,轻轻转动着屁股,使龟头在里面转动着,等叶云缓过劲,不再叫痛了,他这才开始抽插。 随着他的每次推进,叶云的阴唇都被顶得鼓胀起来,而每次抽出,阴穴里的嫩肉红艳艳地被拖翻了出来,看得小慧与小贞两个丫鬟目定口呆。她们还从未与男人性交过,很难想象那情景女人会不痛苦,而且少爷的阴茎那么粗长,同时插进两个肉洞,女人怎么会不痛呢?然而,她俩则分明看到叶云开始有节奏地耸摆肥臀,迎着男人的抽插,嘴里也一边呻吟,一边哼叫不已。 又弄了一会儿,但见叶云浑身筛动,下体抽搐,喉咙里也发出“伊伊唔唔” 的声音。她已泄身了,升天了。 小慧看得出神,心想∶原来男人会让女人这般快活。小贞也春心已动,心里直想∶早知这么美妙,就该勾个男人弄弄了。 等到叶云儿的高潮已退,周身趐痒止息下来后,叶开才抽出阳具,一滩淫水合着处女那鲜红的血,从红艳艳的肉洞里涌出来,床褥都湿了。 两个丫鬟见到少爷的阴茎越发粗长,而且依旧坚挺无比,龟头红得发亮。叶开笑着对她们说道∶“你们俩看到了吗?这肉棒儿能让你们女人欲仙欲死呢!” 接着他又对两个丫鬟说∶“你们俩谁先弄呢?”哪个先开苞,对他当然是无所谓的事,可他故意这么问,纯属逗乐。 叶云在一旁娇声说道∶“我看还是小慧大,她先来。” “对呀,大的先来。”叶开应声说道∶“小贞,你也在一边帮点忙吧!” 小贞问道∶“少爷叫我帮啥忙呀?” 叶开笑着说道∶“你弄她的奶子,用嘴舔。” 叶开叫小慧横躺在床边,双腿垂到床下。他自己蹲在床前,张开她的双腿,仔细瞧着小慧的阴户。只见小慧的阴毛比较少,但小阴唇特别长,两片合得紧紧的,他用手分开阴唇,但见阴缝里红艳艳的,已沾满了亮闪闪的淫水。 叶开将口凑了上去,又舔又吮,弄得小慧下体乱扭,娇喘不止。男人的胡须磨擦到她的敏感部位,奇痒无比,更要命的是,一对乳房被小贞又摸捏又吮吸,又吮吸又卷舔,弄得她连魂儿也飞走了。 “哥,小慧一定想要了。”旁边叶素提醒叶开可以开始行动了。 叶开站起身来,将小慧的双腿前曲,让阴户抬高,更加凸现出来。他手握阳具,龟头在她的阴缝上刮来擦去,不时碰上那一粒小小的阴蒂头,刺激得小慧浑身颤抖,肌肤都冒出了鸡皮疙瘩,嘴里浪声叫道∶“少爷,快点插进去吧!里面好痒啊!” 叶素将叶云安排好后也过来帮忙,她站在一旁,双手帮叶开扶着两支阴茎对准小慧的两个肉洞,叶开双手抓着小慧那丰满的乳房,屁股用力向前一顶插了进去。 小慧虽然有思想准备,但是还是痛得大叫一声,晕了过去。叶开也不理会她的感受,只管用力地顶动着屁股,使两支阴茎在小慧的嫩穴里横冲直撞。 他这样玩了一会儿后,小慧醒了过来,她只觉得下面已经没有开始时那么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她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她忍不住开始扭动着屁股,配合着叶开的抽顶,嘴里也开始浪叫不止。 随着她的淫水越来越多,叶开的抽顶也开始顺畅了,他也加快了速度,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小慧被弄得如痴如醉,媚眼半开,小手紧紧地抓住床单。 小贞在一旁也看得火眼金睛,脸红身热。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自己的乳房和阴户,嘴里嚷道∶“少爷,快点啊!我下面痒死了!” 小慧喘着气浪叫道∶“快啦┅┅快好了┅┅我就要飞起来了!”说完她全身打了一个寒噤,浑身颤动着,连朱唇都褪色了。 小贞一看小慧已经高潮了,连忙躺在叶开身边,而且把双腿高高举起,嘴里叫道∶“少爷,快点抽出来呀!小慧已经丢了,该我啦!” 叶开见小贞浪得可爱,就把阴茎从小慧的肉洞中抽出来,同时把她的双腿放下,接着就转移到小贞跟前,把湿淋淋的阴茎朝着小贞的肉洞顶过去,他屁股一沉,两支阴茎就连根插了进去。 小贞痛得把嘴一张,大声叫道∶“哎哟!我的天呀,这么狠,我都痛死了! 少爷不能轻点儿呀?” 叶开笑道∶“等一会儿就会舒服了,一会儿你还想让我狠点呢!” 小贞还是叫道∶“好胀呀!我会不会让你挤爆了呀?不要动啊!” 叶开只好把阴茎泡了一会儿才缓缓抽动,小贞也觉得好多了,阴道里淫水直淌,叶开在小贞那里愈插愈快,也顶得越重越深了。 终于小贞苦尽甘来,她肉紧地把两条嫩腿夹紧叶开的身体,嘴里浪叫起来,叶开的双手也不停地揉捏着小贞的那对尖挺的乳房。小贞的阴道里终于被叶开那粗壮的阴茎挤出一些白浆,高举的粉腿也无力地垂了下去,嘴里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小,可是叶开仍然不知疲倦地抽送着,直干得小贞昏死过去,叶开才将阴茎退出来。 他将小贞交给叶云她们照顾,然后向叶童她们三个最小的女孩招了招手,示意她们过来。三个女孩听话的来到他的身边,叶开将叶童抱在怀里,用手揉捏着她那未发育成熟的乳房,看着她那两条雪白细嫩的粉腿之间,光秃秃的阴穴。他虽然还没有插,一股快感就涌上他的心头。 他笑着问道∶“你在一边看了这么长的时间,是不是想了?” 叶童被他问得羞红了小脸,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还是旁边叶素笑着说道∶“好了,哥,不要逗妹妹了。不过,她们还是太小了,你不如这次就玩她们的阴穴吧,屁眼今后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玩嘛!” 叶童一听,也连忙点头,小声说道∶“我是有点想了,不过,哥的那里那么大,同时插进去两个,我怕受不了。” 叶开笑着说道∶“好,听你们的。”说着,将绑在身上的那个假阴茎取下,丢在一边。叶素一看,连忙让妹妹在床边躺好,将她的双腿分开。但叶开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将叶童那对玲珑的小肉脚抓在手里,他觉得叶童的脚不仅白晰细嫩,而且柔若无骨,他不禁疼爱地亲了两下。 这时,叶素轻轻捏着叶开那根粗硬的阴茎,带到妹妹那粉嫩的阴户上,她对叶童说道∶“妹妹,你用手指把阴唇拨开,好让哥为你开苞。” 叶童听话地把双手伸到她的阴户,用一对食指把她的两片嫩肉拨开,露出一条粉红色的肉缝。叶开见到那儿已经十分湿润了,她那里一颗豌豆大的小肉粒,一个微细的小孔,接着就是“未曾缘客扫”的“花径”吧!那入口指够插进一支筷子。 叶素让两个丫鬟在叶童旁边一边一个的躺好,然后帮叶开扶着叶童的双腿,让叶开腾出双手去玩摸三个女孩的乳房。叶开一边用手揉捏着三个女孩的乳房,一边用龟头拨弄着叶童的阴核。很快叶童的趐胸急速起伏着,阴道口泌出一点晶莹的水滴,叶素一看,就把叶开那粗大的龟头移到那出水的泉眼,同时向叶开示意。 叶开缓缓地压进去,只见叶童的阴部被他的龟头顶得凹下去,他继续再用力一顶,“卜”的一下,粗大的龟头突然破膜而入,叶童的肉体一震,大叫出声∶“好┅┅好痛哟!” “妹妹,你忍着点,女儿家的第一次,会有点痛的,一会儿哥会弄得你好快活,就不觉得痛了啦!”叶素从叶开手里接过她妹妹的嫩脚,并高高地举起。 叶开的双手揉捏着叶童的乳房,同时把粗硬的阴茎向她紧窄的阴道挺进去,叶童咬着牙忍痛任他弄。叶开将阴茎微微拔出,见到上面已经泄红了。叶素握着妹妹的双脚,把叶童的两条嫩腿尽量分开,叶开看着叶童被顶破的阴穴和向外涌出的鲜血,突然从心里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看到这么小的女孩躺在那里,任由自己玩弄,他心里那种虐待人欲望马上涌了上来。他也不在理会叶童是否痛苦,而是大力的抽送起来,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 这时,叶童也开始尝到了甜头,她渐渐舒开了眉头,阴穴里也分泌多出许多淫水,嘴里也学着姐姐们呻吟起来。不过,她到底年纪小,还只会小声地在“哼哼”,不过,她那小声的呻吟声传到了叶开的耳朵里,比叶秋她们的浪叫声还挑情。 叶开的阴茎在淫水的润滑下,抽动得比开始时要顺畅多了,他索性让粗硬的阴茎在叶童的小洞里横冲直撞。叶素站在他后面,双手扶着妹妹的两条粉腿,却把双乳贴在他的背脊上,屁股配合着叶开的动作向前顶动着,使叶开的进入可以更加深入一些。 叶童渐渐地脸红眼湿,渐入佳景了,嘴里的呻吟声也停止了,她全身趐软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叶开正玩到兴头上,见叶童不行了,他只好抽出阴茎,移到旁边丫鬟小萍的两腿之间,对准她的阴穴猛的一插。不想,小萍的阴穴口太细小了,还没有黄豆粒大,水灵灵的,叶开这么乱插反而进不去,滑到了一边。 叶开只好将龟头顶在洞口处,往里面一塞,不料又滑一下扎到旁边去了。再扶准龟头往里塞,又是滑掉了。如此弄了几回,还没有让龟头塞入洞里。显然,小萍的洞口太小,又未经人道,而叶开的龟头又如此硕大。 但叶开已经弄得性起了,他干脆用手拨开她的阴唇,把龟头顶在洞口处,奋力一挺,只听见“哎呀”一声大叫,龟头终于插了进去。小萍痛楚难忍,紧咬牙关,好在她已有心理准备,忍住泪没掉出来。 叶开顿了一顿,见她不再叫痛,就缓缓地继续将阳具挺进去,一会儿,粗大的阴茎就绝大部分全进去了。他静着不动,享受处女阴户的紧窄与柔暖,洞壁上的嫩肉儿在微微搏动,包住阳具,热乎乎的十分舒畅好玩。 过了一会,只见小萍脸上的痛苦表情已消失了,她的口角还透着一丝春意,眯着俏眼儿,下身在轻微地扭晃,那样子在向男人透出一个讯息∶她已过了破身之痛苦时刻,现在正享受到阴户被充实的美感了。 叶开已玩过太多的处女了,自然经验到家,他便开始徐徐抽送阳具,深入浅出。他这么一动,阴茎便紧贴阴户洞壁的嫩肉拖磨,一阵阵快感传向小萍全身,她不由自主地耸动着下身,迎合男人的抽送动作。 叶开也兴奋地开始加快速度,用力抽插着女人的肉体。才几下,小萍便欲仙欲死,进入如痴如醉的境界,她还不会哼淫词浪调,只是呻吟不绝,不住地耸动屁股。 “她丢身子啦!”叶云在一旁说道。 “可不,她花心儿在吸我的肉棒头呢!”叶开兴奋地说∶“现在该轮到小蓉了。” “我┅┅我怕呀!”小蓉在旁边羞红了脸,她不敢正眼看叶开从小萍的阴穴里抽出来那泄满血迹的阴茎,那东西是那么粗大! “怕什么呀?你快帮少爷将肉棒上的血舔净啊!”叶素笑着说道。 小蓉低着头握住叶开的肉棒轻轻舔着,嘴里小声说道∶“小姐,还有小萍的阴穴都被插破了,这么粗大,我怕会痛死啊!” “哎哟!痛也只是一阵子而已,过后就不晓得多快活啊!刚才小萍不是也一样,你看她现在多陶醉!”叶素说道。 “瞧你这小肉缝儿多美,已经流出这么多水儿啦!”叶开的手在小蓉的阴户上揉捏着,笑着说道∶“心里想要肉棒儿了,又不敢,对不对啊?” 小蓉的脸儿红得象煮熟的虾蟹,于是叶开淫笑着,将她平放在床上,抬高她的双腿,让她的小阴穴肥鼓鼓地凸出来。他先让龟头在小蓉那水蜜桃似的裂缝上挑弄几下,即对准洞口奋力一冲,只听见“哎呀!”一声凄厉惨叫,阴茎竟已整根插入。 小蓉几乎痛得昏过去了,眼里充满了泪水,狭小的阴户剧烈地抽搐着。叶开让她夹了好一会儿,才开始不紧不慢地抽送,他感觉到小蓉的下体在瑟瑟地颤抖着,阴茎在一堆热乎乎的肉里深入浅出,心里油然生出征服处女的那种开山劈石的快感。 小蓉回复知觉时,阴穴是火辣辣的。渐渐地,她的痛感掺入了趐麻,淫水也源源不断地渗出,混合着缕缕血丝。唯一能让她感到舒服的,是龟头穿刺着肉洞的每一瞬间,龟头碰触到子宫,又再抽提出来,仿佛整个阴道都被拖出一般。 她觉得龟头刮着她的腔肉,带来阵阵酸麻的感觉,那感觉是从未有过的,但令她周身舒爽,她很快也进入了高潮的状态。叶开加快抽插了,每一下都用足气力,他自己也进入了亢奋状态。 小蓉不禁扭动着下体,将屁股有力地耸起来,迎合少爷的强力撞击。叶开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他拼命将阳具插到根,紧顶着小蓉的阴户,让龟头在花心里研磨。小蓉也肉紧地用双腿盘在叶开的腰上,扭动着屁股,终于,喷射出阴精,瘫软在床上,双腿也无力地从叶开的腰上滑下,垂在床边不动了。 叶开将阴茎从小蓉的嫩穴中退了出来,他拉过几个枕头躺在上面,指挥着叶素教叶云和叶童去将阴茎舔干净。叶素拉这两个女孩爬在叶开的身边,两个女孩看着叶开那沾满鲜血和淫水的阴茎不知任何下嘴。 还是叶素先做示范,她先由叶开的心口,逐寸逐寸向着腹部舔吮,最后落到肉棒上。她把叶开的龟头含入嘴里吮了两下,便扶着粗硬的阴茎叫叶云照着做,叶云粉面涨得通红,但还是照着叶素的示范,由叶开的春袋沿着肉棍儿又舔又吻的直到龟头,再把龟头衔入嘴里吮吸起来。而叶童则低头在叶开的春袋上又吸又舔,不时地还和叶云交换地方。 叶开躺在那里,舒服地享受着三个女孩的服务,不时伸手在她们的乳房和阴穴上揉捏着。最后,他站起来,让叶云和叶童跪在床上,将精液喷射在她们两个的嘴里。 完事后,叶开让四个丫鬟洗完澡后回去睡,而他则和七个小姐洗完澡后,又躺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八个人才相拥而睡。 (十) 第二天,八个人直睡到快中午才起来,叶开不仅自己不穿衣服,而且他让七个小姐也不穿衣服,陪着他就由密道来到大厅吃饭。 这时,五个太太正指挥着丫鬟们摆放着饭菜,突然叶开他们八个人一丝不挂地从密道里走了出来,虽然几个太太都已经和叶开上过床了,而且她们也知道昨天晚上七个小姐在‘地下宫殿’陪着叶开玩,但光天化日之下,她们的女儿陪着叶开赤身裸身的走出来,还是把五位太太都吓了一跳。 叶开看见她们惊诧的表情,笑着说∶“反正府上也没有外人,我决定从今天起,除了出府外,全府上下所有的人一律不准穿衣服,这样大家今后玩起来也方便。你们说好不好?” 叶秋她们齐声表示同意,五位太太一看,只好点头同意。叶开见大家都同意了,就指挥着小姐们去将她们各自己母亲的衣服脱掉,大家这才开饭。 旁边那八个服侍他们吃饭的丫鬟,看到太太和小姐们都不穿衣服,也只好一个个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一边服侍着。 他们一边吃着,一边说笑着。最后,叶开又提议∶今天,每天中午吃饭时,由一位太太带着她的女儿,还有她们的丫鬟和徒弟,表演一个关于性爱的节目,这样也可以调节一下吃饭的气氛,同时,大家也同以在性交方面进行一点交流。 而且,到了晚上就由中午表演节目的母女陪着他睡觉,不然人多他也不好安排。 大家一听,一致表示同意,决定从明天开始,从大太太和她的女儿叶盈开始。 吃饭时,叶开一边和大家说笑着,一边不时的在送饭的丫鬟身上揉捏着,大家知道他想玩送饭的丫鬟,所以吃完饭后便各自回去了。 叶开将叶秋叫住,让她和丫鬟小挑、小杏去找几床被子和枕头来铺在地上,而他将两个比较漂亮的丫鬟小玲、小茵叫过来,让小玲趴在下面含舔他的阴茎,让小茵坐在他的怀里,他在她的乳房和阴穴上揉捏着,看着剩下的那四个丫鬟收拾着桌子。 叶开首先挑选这两个,是因为小玲有一对雪白细嫩、小巧玲珑的脚儿,而小茵有一个光洁无毛的阴户,是他最喜欢的“小白虎”。而且她们俱有一头乌黑的披肩秀发,发育得也不错,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特别是她们胸前那对高耸的乳房是那么的雪白、坚挺。他决定最后再玩她们两个,所以先将她们叫过来陪着他玩一会儿。 不一会儿,叶秋她们就将被子抱来了,四个丫鬟也将桌子收拾好了。叶开站起身来,指挥着她们在门口,也就是桌子的前面将抱来的被子铺好。 叶开用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被子上面,一把将叶秋拉到怀里,笑着说道∶“姐姐,她们还太小,不如我们先表演一下吧!”他说着,双手就开始不老实的在叶秋的全身上下乱摸起来。 叶秋被他摸得扭动着身子,说道∶“我不行了,昨天晚上那么疯狂的做爱,现在下面还有点痛,明天吧。” 叶开也不勉强她,但他让叶秋坐在一边指挥着丫鬟们和他做爱,叶秋一看,只好点头同意了。 虽然,昨天晚上丫鬟小桃和小杏在睡觉时,已经把她们和叶开做爱的事和另外的六个丫鬟讲过了,几个丫鬟听得有些心动,但真正到事上了,几个女孩看着叶开那么粗大的阴茎,又有点害怕了。所以,六个丫鬟害羞的坐在一边,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小桃和小杏大方,见叶秋离开少爷坐到一边了,两个女孩连忙爬过去,一边一个躺在叶开身边,用她们那坚挺的乳房在叶开的身上蹭磨着,嘴里轻声说着∶“少爷,先玩我们吧!” 叶开一听,高兴的说道∶“行,我们先玩,上次是小杏先,这次小桃先,好不好?”说着,他坐起身来,拉过一个枕头让小桃躺在上面,然后分开了她的双腿,只见那饱满的阴穴上,两片粉红的阴唇微微地一张一合,向外吐着淫水。 叶秋也过来帮忙,她让叶开先伏到小桃的身上,然后用手轻轻地捏着他的阴茎,带到小桃那已经非常湿润的穴口,叶开使劲一顶,立即到底了。 小桃舒服地叫了一声,象似在鼓励叶开一样,叶开努力地抽送起来。而小杏也没有闲着,她跪在叶开的背后,帮他扶着小桃的大腿,让叶开腾出双手,好去玩摸小桃的乳房;她也把乳房贴在叶开的背后摩擦着,同时,她的小腹挨着叶开的屁股,随着叶开抽送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向前推着。 叶开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在他这种肆无忌惮地狂抽猛插下,小桃被弄得花枝乱抖,手脚冰凉,小肉穴里不用说是淫液浪汁横溢了,连眼泪水都流出来,嘴里也已经叫不出声,只是张着大口娇喘起来。 叶秋在旁边见到了,就笑道∶“小桃昨天刚开苞,我看她已经不行了,你先放过她吧!” 小杏刚将小桃的腿放下,叶开就转过身子,把她搂住按到在床上,小杏也很熟练地握住他那湿淋淋的肉棒,分开双腿,把龟头抵在她的肉穴洞口,叶开屁股轻轻一用力,肉棒就整条吞了进去。 小杏的外形美妙迷人,使叶开一见了就有想插进去的想法。但她的阴穴里头却是比较浅窄,遇到叶开这么粗壮型的,就肯定她要吃亏了,叶开只消普普通通的抽送,已经弄得她五脏六腑翻转了似的,嘴里的浪叫声也是一声高过一声,阴穴里的淫水也象喷泉似的向外流淌着。 在淫水的润滑作用下,叶开抽送时很顺滑,而他的肉棒进出时摩擦着她的阴壁,被阴壁上的小肉牙磨得是又趐麻又舒服的。他直起身子,双手举起她的双腿玩起“汉子推车”的花式,这下子阴茎可深深插进小杏的肉洞深处。 因为龟头不断地刮着小杏细嫩的腔肉,她渐渐亢奋起来,阴穴里更是淫液浪汁横溢了,她娇声浪叫道∶“啊┅┅少爷┅┅好舒服┅┅好美啊┅┅用力┅┅用力干死我吧┅┅啊┅┅啊┅┅我┅┅我要升天了┅┅啊┅┅好美啊!”一股热乎乎的阴精喷射在叶开的龟头上,小杏也身子一软不动了。 叶开将阴茎从她的嫩穴里退出来时,发现随着阴茎的退出,从小杏的阴穴里流出大量的淫水,将她那粉红色的屁眼弄得湿淋淋的,而且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动一动的十分迷人。他将龟头对准她的屁眼用力一顶,“哎哟”一声,小杏痛得醒了过来,但是叶开已经将整根阴茎插了进去,她只好睁开双眼,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叶开,象是不堪忍受。 但是叶开正玩得兴起,他才不管小杏的感觉,不顾一切地抽送着。小杏开始还“哎哟,哎哟”的叫痛,但一会儿工夫,她就已经承受得起似的,轻摆着屁股配合着叶开的抽顶,嘴里又开始浪叫起来。 玩了一会儿,叶开让小杏转过身,伏在地上,拱着雪白的屁股让他从后面插入,在旁边观战的众丫鬟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那粗大的阴茎,在小杏那艳红的屁眼里出出入入,个个看得面红耳赤的。 叶开看得出她们都已经动情了,很需要他的阴茎插入,于是他一边玩着,一边指挥着身边的六个丫鬟,让她们按从小到大的顺序排好,包围着他伏在地上,将一个个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昂起,不过小玲和小茵被他排在最后。 他一直干得小杏又一次喷射出阴精,瘫软在地上不动了,才拔出插在她屁眼里的肉棒,移位插入趴在右边的小苹那两片白屁股之间的阴户里,冲破她的处女膜,也不管她的感受,只管急抽猛送,直把小苹奸得娇喘连连,高潮迭起,跟着又深深刺入小梨那粉红色的肉穴中。 小梨第一次做爱就遇上叶开这么利害的男人,她也吃不消叶开对她的奸淫,阴道里很快地就流出大量的淫水,她也身子一软,瘫软在被子上不动了。 轮到小雯了,小雯的屁股非常巨大,肥白的臀肉在他的撞击下泛起了阵阵波浪,要不是叶开发现了小茵这个“小白虎”,他一定会先叫她过来了。不过,叶开在玩时发现小雯的屁眼和阴道生得很近,而且还随着他的抽动,小口一张一张的。于是趁小雯高潮时,他将抽出的阴茎插进了她的屁眼里。 小雯痛得哇哇怪叫,却不敢挣扎,任由叶开的肉棒在她直肠里出出入入。玩过了小雯,接着玩小珊,小珊的阴穴口比较小,叶开连顶了几下都没有进去,最后他让小珊躺在被子上,让叶秋用手将她的阴唇尽力向两边分开,然后他先将龟头对准阴穴,轻轻的向里面插进去,等他觉得差不多了,这才猛的用力将整根阴茎插了进去。 小珊也痛得大叫一声,晕了过去。对这些丫鬟叶开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见他扭动着屁股,让粗壮的阴茎在小珊的嫩穴里横冲直撞,双手则按在她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捏着,一直干得小珊醒转过来,舒服得再次晕死过去,他才将阴茎抽出。 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被他干过的丫鬟,叶开觉的太挤了,所以他将小玲和小茵拉到饭桌边,让两个丫鬟躺在桌子上。他先架起小玲那两条白嫩的粉腿,把阴茎插入她那细毛茸茸的阴穴里快速地抽送着,同时将她的小脚握在手里,把玩着、舔吸着。 小玲刚才在一边看着叶开玩了那么多的女孩,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虽然,阴茎刚插入时处女膜的破裂有点痛,但很快她就忘记痛苦,嘴里大声浪叫起来,屁股也用力配合着叶开的抽送,不一会儿,她就已经如痴如醉,手脚冰凉了。 叶开移位到小茵那光洁无毛的阴穴上,他发现小茵的阴穴口也比较小,所以他先慢慢向里推进,而小茵把嘴巴张得好大,好象这样就可以分担她阴道所受的挤压。但随着龟头的进入,叶开屁股猛的一用力,粗大的龟头顶破了小茵的处女膜,一下子顶到她的花心深处,小茵也痛得大叫起来,双手用力向外推着叶开,想将他推开,叶开连忙用手抓着小茵的小手按在桌子上,同时扭动着屁股,使龟头在她的花心上研磨着,而小茵也只有咬牙强忍着,直到自己的阴道流出淫水,才不算那么辛苦了。 小茵起初还有点儿眉头皱皱,后来慢慢地舒展了眉目,接着就渐入佳景,脸红耳赤的,轻轻地哼叫起来。叶开望着小茵那光洁无毛的阴穴频频地套弄着他的肉棍儿,觉得十分畅快,他松开小茵的双手,按在她那丰满、雪白的乳房上,一边用力地揉捏着,一边加快抽动的速度,直干得小茵高声呻吟着,瘫软在桌子上不动了。 叶开回到叶秋那,拉过几个枕头斜躺在被子上,由叶秋指挥着八个丫鬟轮流用她们的樱桃小口舔吸着他的阴茎。不过,几个丫鬟第一次干这事,虽然是十分卖力,但技术不行显的很笨拙,不时有人咬着粗大的龟头。最后,还是叶秋亲自上场,只见她先用自己那对丰满的乳房夹着阴茎揉了一会儿,然后从叶开的大腿根开始,一路舔到龟头,直弄得叶开十分的舒服,把精液喷了她一嘴。而她那时她也又吮又吸,而且“骨碌、骨碌”地把那浓稠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 叶开休息了一会儿,让八个丫鬟回去休息,而他则由叶秋陪着回他住的小院休息了。 虽然每天太太和小姐们挖空心思的想着新花样,陪着叶开玩,但时间长了,叶开还是想换换口味。 这不,明天就是初八了,又到了大小姐叶芳回家的时间了。中午,吃饭时大妈就告诉叶开说是叶芳叫丫鬟传话过来了,说是明天和另外两个太太曾柔和方怡一起回来小住两天,让大太太安排一下。最后,大太太说道∶“开儿,你看明天有外人来,大家是不是先都穿上衣服?万一传了出去不好听。” 叶开一边看着三太太带着她的女儿四小姐叶云,还有她们的丫鬟们的激情表演,一边笑着说道∶“不要急,叶芳带她们来一定是想让我玩的,所以,大家还是不要穿衣服了,不然到时候再脱也麻烦。这样吧,明天她们来时,你先穿着衣服接待一下,看看她们的意思,如果和我的猜想的一样,中午吃饭时你们就不要穿衣服过来;如果不是,你就让丫鬟将饭菜送到你住的小院招待她们。你说好不好?” 大妈一听,觉得有道理,就点头同意了。叶开又对四太太说道∶“四妈,明天中午有客人来,你和叶清、叶素的表演可要精彩一些啊!” 四太太一听,笑着说道∶“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好,明天我们一定拿出一些绝活,让大家看看。”说着,她又对叶清和叶素说道∶“晚上,你们俩个到我那,我们安排一下明天中午的表演。”两个女孩一听,都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叶芳她们三个早早的就带着丫鬟们来到了大太太住的院子。大太太没想到她们会来得这么早,所以这会正赤身裸体的由两个丫鬟伺候着吃着早饭,不想叶芳她们也没让丫鬟通报一声就走进来了,羞得大太太坐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叶芳一看,笑着说道∶“妈,不要紧,我们三个现在情同姐妹,大家都不是外人,没有事的。再说,上次的事我已经和她们两个说过了,今天我们过来,就是来找阿开玩的,所以你也不要紧张。”说着,她就带头将身上的衣服脱光,旁边的太太和丫鬟们一看,也一个个将衣服脱了下来。 大太太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让丫鬟将桌子收拾干净后,将叶芳她们的丫鬟带到外面休息,她则拉着叶芳她们到里屋说话,将这个月府上的变化讲给她们听。 叶芳因为已经和叶开玩过两次了,所以对他那精人的体力和高超的技巧早就心里有数了,但曾柔和方怡她们虽然听叶芳讲过,但是开始时她们还有点怀疑,听大太太这么一讲,两个女孩心里春情荡漾,恨不得马上就能见到叶开。 大太太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她们的心思,她笑着说道∶“这会叶开可能还没起来,昨晚是三太太她们陪他,我也不知道他们在那玩的,不过中午大家都会到大厅吃饭,到时你们就可以见到他了。下午你们可以到‘地下宫殿’去玩,这会你们先休息一会。” 中午吃饭时,大太太带着叶芳她们三个来到了大厅。一出大太太住的院子,叶芳她们三个女人挺着个大肚子,赤身裸体的走在外面,开始时还有点不大好意思,但看着大太太神态自然的走着,同进她们也发现叶府上上下下的女人果然都是一丝不挂的来回走动着,三个人这才觉得自然了。 走到大厅门口,几个人就听到里面传出阵阵的嬉笑声,走进去一看,只见大家都已经到了,只见叶素的阴穴上绑着个假阴茎,这会她正帮叶清绑,另外五位小姐在一旁笑着说着,而叶开正和四位太太坐在一边说着话,八个送饭的丫鬟正忙着收拾着桌子,将做好的饭菜摆放在桌上。 一看到她们进来,叶开笑着站起来说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我们正说着你们应来了,你们就到了。”说着,叶开来到她们身边,顺手在三个人的大肚子摸了一下,然后将叶芳拉到怀里,摸着她那高耸的乳房,说道∶“上次怎么样,舒服不舒服?怎么早上也不说一声你们就走了?” 叶芳被他问得脸一红,小声解释道∶“我本来是不想走的,还不是因为你,二太太铁心萍急着要走,我也没办法只好走了。这不,我又来了,而且将她们两个也带过来了。”说着,叶芳将叶开推开,将曾柔和方怡推到叶开的怀里。 叶开用双手把她们拥入怀里,分别抚摸着每个人的一个乳房。两个女人自从丈夫去世后,还是第一次赤身裸体的被男人搂在怀里,而且听了那么多的关于他的传说。两个女人是既激动,又害羞,被叶开搂在怀里,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低着头,也不说话。 曾柔缩着脖子柔顺地让叶开戏弄着她那饱满柔软的乳房,而方怡的乳房比较结实弹手,她一边任由叶开轻薄,一边忍不住伸出柔嫩的手儿捏弄着叶开那粗硬的阴茎,轻轻的套弄着。 叶开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们还这么年轻,难道真要守一辈子的寡不成?来,来,我们先吃饭,看看四妈她们昨天都准备了什么好节目。等吃完了饭,我带你们到一个好玩的地方。”说着,拉着两人来到桌前,让两个人一边一个的在他身边坐好,大家也连忙入座。 这时,叶清的假阴茎也绑好了,和叶素两个人站在那里,看着她们胸前丰满的乳房,下面却有一个粗大的阴茎,大家都笑了起来。 四太太来到场子中间,这时场子中间已经铺好了被子,她先指挥着自己的三个徒弟和丫鬟在被子周围跳起艳舞。只见五个女孩全身虽披丝质长衣,但薄如蝉翼,这种装束比无衣更显得诱人。而几个女孩也是有备而来,她们扭动着蛇般的胴体,使出浑身解数地扭着、摆着。 旁边四太太又让叶清躺在地上,她伏在叶清的身上,使她们那两对丰满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一起,然后她将阴穴套入叶清身上绑着的那根粗硬的假阴茎。叶素等她们弄好后,就蹲在四太太背后,将她身上绑着的假阴茎插入四太太的屁眼里一进一出地抽插着。 虽然,插入四太太的肉洞里的都是假阴茎,但随着她的两个女儿的抽动,四太太还是舒服的呻吟起来,而且一边浪叫着,一边扭动着屁股,使龟头在阴穴里面转动着、磨擦着。 叶清和叶素平时都是被插的,现在有机会像男人那样插别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母亲,她们两个女孩也都兴奋不已。只见叶素一边卖力地干着母亲的屁眼,一边将双手伸到四太太和叶清那相互挤压着的乳房中间,用力地揉捏着。 叶开他们是见多这种场面了,所以一个个笑呵呵的看着她们的表演,一边吃着桌上可口的饭菜。而叶芳她们三个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表演,三个女孩开始时还有点害羞,不敢看,但又想看,不一会儿,三个人就习惯了。但随着四太太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三个女孩只觉得阴穴里一阵阵的奇痒涌上心头,她们一边吃着,一边忍不住扭动着身子,不一会儿阴穴里就涌出大量的淫水,弄得椅子湿淋淋的。 这时,场上的表演已进入了高潮,只见四太太在两个女孩的夹攻下,浪叫着喷射出阴精,瘫软在叶清身上不动了。叶清和叶素正玩得性起,一看四太太不动了,她们连忙将她抱到一边休息,然后两人将身上的假阴茎取下,又找了一个有两个头的假阴茎,两个女孩趴在地上,屁股对着屁股将假阴茎分别插入她们的阴穴,扭动着身子,使假阴茎在她们的嫩穴中转动着、磨擦着。两个女孩很快也渐入高潮,她们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屁股也越扭越快。终于,两个人高声浪叫着,高潮了。 旁边,叶开他们看的也有点心动了,特别是叶芳她们三个看得更加的欲火高涨。叶芳已经放下手中的筷子,一只手揉捏着自己那高耸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的阴穴上揉着、挖着。曾柔和方怡两个近水楼台先得月,两个人一边一个拉着叶开的手按在自己的阴穴上揉动着,同时,她们的小手则抓着叶开那粗大的阴茎上下套弄着。 叶开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就对叶芳说道∶“芳姐,表演也结束了,不如我们到‘地下宫殿’去玩吧!” 叶芳一听羞得粉脸通红,但她还是点了点头,说道∶“你先和我这两个妹妹去吧,我们三个人太少,不如让我去叫上我们的丫鬟,里面还有四个处女呢!” 叶开笑着将曾柔和方怡从椅子上拉起来,带着两个女孩打开密道走了进去。 曾柔她们早就听叶芳说过‘地下宫殿’是如何的漂亮和神奇,她们开始时还有点怀疑,但随着她们的进入,她们马上被这个宫殿的精心设计和建设所倾倒,特别是看到墙上那惟妙惟肖的二十四幅欢喜佛画像,两个女孩只觉得阴穴的骚痒越来越厉害。 两个人紧紧地靠在叶开的身上,随他来到床前,叶开赤条条地往大床中央一躺,粗大的阴茎随着他的躺下,一柱擎天地竖在两腿之间,摇头晃脑的,好不威风。他将曾柔拉到身边躺下,笑着对方怡说道∶“你们挺着个大肚子玩起来不方便,不如你们在上面玩吧!”说完,就搂着曾柔一边用手在她那高高挺起的肚子上摸着,一边笑着问道∶“你们成天挺着个大肚子,累不累呀?” 曾柔被他问得不好意思了,羞红着小脸轻声回答道∶“做女人都这样,生来就是这个命。不过,挺着大肚子还不是很难受,成天的独守空房那滋味才难受。 这会好了,遇到少爷你,而且听叶芳说,你实际上是我们王府的二少爷,是过继到叶府的。如果真是这样,就真是太好了,不过,你可不要嫌弃我们啊!” 叶开一边用手揉捏着她那丰满的乳房,一边笑着说道∶“我怎么会嫌弃你们呢?你们两个小可人,我爱还爱不过来呢!”说着,低头在她的奶头上用力地舔吮起来。曾柔眯着眼睛,乖乖地让他戏弄。 方怡在他底下先把阴茎捏了一把,然后又握住套了套,跟着就伸出舌尖,对着龟头舔起来。她舔了一会儿,又张开了小嘴,一下子把龟头含入口中,象小孩吃奶一样地吮吸着。 这时,叶开已经将手移到了曾柔的阴穴上,他的手在淫水的润滑下,十分容易地就伸了进去,他先是一只手指,后来换成两根手指,在曾柔的阴穴深处用力地挖弄起来。 曾柔被他又是吮吸奶头、又用手指挖弄,还看见方怡在吮吸阴茎,心里痒得受不了,便大声叫道∶“阿怡,让我玩玩吧,你到上面来让他玩好吗?” 方怡早就欲火高涨了,一听曾柔要和她抢,连忙将阴茎吐了出来,二话不说便分开双腿将阴穴对准粗大的龟头坐了上去。曾柔一看,笑着骂道∶“死方怡,什么都抢,一会少爷干得你乱叫,看你以后还抢不抢啦!” 方怡也不理会曾柔,她那荒废很久的阴穴被叶开那粗大的肉棒一插入,马上一股久违的快感就涌上心头。她并没有急着动,而是坐在那里,轻轻的摇动着屁股,使粗大的龟头在花心深处磨擦着,同时,嘴里舒服的说道∶“好舒服啊┅┅少爷┅┅这东西真是好长┅┅好粗,好大啊┅┅弄得我舒服死了!” 过了一会,可能是觉得这样不够过瘾,她双手按在腿上,上下窜动着身子,一对丰满的乳房在叶开的面前一会儿晃来晃去,一会儿上下抛动。她越动里面越痒,越痒越动的厉害,只见她小脸绯红,满头的青丝随着她的扭动上下翻飞,特别是她那大肚子和上下飞舞的乳房,看得叶开欲火上升。他松开曾柔,双手抓着方怡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同时屁股配合着方怡用力的向上挺动着。 好久没有做爱了,所以方怡很快的就高潮迭起,身子一软就想往叶开身上趴下,叶开害怕她压着肚子里的孩子,连忙坐起身来将她扶到一边。曾柔本来也想在上面的,但叶开怕她动得太狠动了胎气,便叫她躺在床沿,他双手举着她的两条粉腿向两边分开,挺直的阴茎就要向她的阴穴中插进去。曾柔虽然也想弄,却又有点怕怕的,说道∶“轻一点呀,你的太大了,会痛的。” 叶开笑着对她说∶“你用手扶一下,我轻轻地顶进去试试。” 曾柔说∶“只弄一点点进来,等我不痛了,你再整条都进去。” 叶开把阴茎挺到曾柔下面,曾柔就伸手带到她的阴穴口,叶开轻轻地一顶,曾柔的阴唇就被分开了。他看曾柔并没有叫痛,便用力地将阴茎一顶,就把肉棒整条送进曾柔的阴穴里去了。 曾柔的阴穴里早就淫水密布了,随着叶开的抽送,阴穴里冒出许多水来,抽送时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曾柔也如痴如醉,媚眼半开,小手紧紧抓住床单,双腿紧紧地勾着叶开的屁股,用力的向前顶动着屁股。 叶开不敢像平常对其他女孩那样大力的猛抽狂插,害怕这样对她的大肚子不太好,所以他放慢速度,轻柔地玩着。随着他的抽动,曾柔那两个巨大无比的乳房在她的胸前前后摇晃,而且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曾柔就全身猛烈颤抖,结果她很快就打了一个寒噤,浑身颤动着晕了过去,连朱唇都褪色了。 叶开一看知道她已经高潮了,因为叶芳还没来,没有人接手,所以叶开没有急着将阴茎退出,而是顶在她的花心深处,轻轻的晃动着屁股,使龟头磨擦着阴穴里面的嫩肉。 这时方怡也休息过来了,叶开让她坐在床沿,一边摸着她的乳房、肚子,一边笑着说道∶“你刚才真是太疯狂了,看得我都有点担心孩子。怎么样,舒服不舒服?” 方怡这会也不再害羞了,她点点头,笑着回答道∶“舒服,舒服死了,自从我嫁到王家以来,这是最舒服的一次,我那死去的老公要是有你一半的本事就好了。” 这时曾柔也醒了过来,她娇声地说道∶“少爷,我已经不行了,你和方怡玩吧!” 方怡一听,连忙说道∶“我也不行了,他的东西那么大,这么久不玩,猛的一玩下面还有点痛呢!芳姐也不知道干什么呢,现在还不来。” 曾柔想起刚才的事,笑着说道∶“刚才看你急的,这会没人和你抢了,你又不行了。不行,少爷不能饶了她!” 叶开笑着将阴茎从曾柔的阴穴里退出来,坐在她身边搂着她,笑说道∶“算了,不如罚她口交,将上面的淫水舔干净,你说好不好?” 方怡一听,毫不犹豫的蹲在地上,将粗大的阴茎叼在嘴里吮吸起来,连肉蛋上的淫水也舔干净,她才抬起头笑着说道∶“这样可以了吧?” 叶开笑着点点头将她拉起来,又让曾柔拿过来几个枕头,三个人躺在上面聊天,说着府上的风流韵事。三个人正说得高兴时,门突然开了,只见叶芳的两个丫鬟小月和小幸带着曾柔的丫鬟小桂和小英、方怡的丫鬟小翠和小莹走了进来,六个女孩一丝不挂的来到床前,站在那里。 小月因为和叶开早就玩过了,所以一点也不害羞,她笑着说道∶“少爷,本来小姐准备也来的,不想遇到大太太的丫鬟小梅,听她说王府的四个太太都过来了,正在大太太那说话,让大小姐也过去。小姐赶过去陪着说了会话,但又怕你们等急了,中间她出来了一次,叫小梅姐领着我们下来找你。” “小梅怎么没进来呀?”叶开问道。 “小梅姐说,大太太屋里人多,害怕小菊忙不过来,所以她把我们带到门口就赶快回去了。”小幸答道。 曾柔忍不住问道∶“你们知道不知道四位太太过来干什么?对了,叶芳去见大太太时穿衣服没有?” 小幸说道∶“本来小姐是想穿好衣服去见太太的,但听小梅说,王府的四个太太到了府上就入乡随俗不穿衣服了,所以小姐过去时没有穿衣服。至于她们商量什么,路上听小梅说还是上个月二姨太来说的那件事,她说少爷也知道。” 叶开一听就笑了起来,他知道一定还是为了他的身世,不过这他已经不是很在乎。他是为了四位太太入乡随俗不穿衣服的事,因为他知道只要和他上过床的女人是一定跑不了的,这次他一定可以将四位太太玩了,这样王府上上下下的女人还不都是他的了,所以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曾柔她们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到他在笑,方怡问道∶“阿开,你笑什么啊?” “天机不可泄漏啊!”叶开说着向六个女孩招了招手说∶“你们还站在那干什么,还不赶快上床?” 小月和小幸自从上次玩过以后,一直在等这个机会,两个女孩一听叶开叫她们,高兴地来到叶开身边。另外四个女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所以四个女孩羞红着小脸低着头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叶开一看,笑着将小月和小幸搂在怀里,对曾柔和方怡说道∶“你们带着丫鬟坐在一边看着,我先和她俩玩。” 曾柔和方怡笑着点点头,招呼着自已的丫鬟坐到一边去了。 叶开躺在床上,笑着对小月说道∶“上次太用力了,把你的小穴插破了,这次我躺在这,你在上面自己玩好不好?” 小月羞红着小脸点了点头,她跨在叶开的身上,分开双腿将阴穴对准粗大的阴茎,但是她的阴穴口还是太小了,想一下把粗大的阴茎一下插入,还是十分之困难。还是小幸有办法,她先让小月站起来,她用嘴在阴茎上套弄了几下,使阴茎湿润一些,然后她让小月用手将阴唇尽量向两边分开,她则摸着阴茎将龟头对准小月细小的肉洞口,叶开也用双手紧紧搂抱着小月的粉臀,用力一顶,使得粗大的阴茎深深插入她的肉体。 随着他的进入,小月舒服得伏下身子,用她那对坚挺的奶子按摩着叶开的胸部,同时扭动着屁股,使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阴穴里转动着。 叶开隐约地觉得小月的阴道在一松一紧地抽搐着,使得他侵入她肉体里的阴茎觉得非常舒服。他的双手捏住小月那对肥嫩的乳房,把她的肉体向上托起,小月也十分配合地用双手支撑着她的上身,方便叶开玩摸着她的乳房。 这样玩了一会儿,叶开觉得这样不过瘾,便翻了个身把小月压在身子下面,然后叫小幸趴在他上面用乳房按摩他的背脊,而他则趁机让粗大的阴茎在小月那窄小的阴道里抽送起来。小月的阴户里虽然分泌出许多水份,可是她那儿实在太紧窄了,叶开偶然因为用力过猛而使得龟头脱离她的肉洞时,就会听到“噗”的一声,而且他的前胸和后背均有一对软玉温香的少女乳房紧贴着,所以他很快便冲动起来。 叶开让小幸躺在一边,他则用手撑起上半身,使阴茎急促地在小月的阴穴里抽动起来,小月也知趣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将她的屁股用力向上顶着,务求使叶开的每一次的进入都可以更加深入一些。随着龟头撞击花心次数的增多,小月快活地浪叫起来∶“啊┅┅好舒服┅┅好美啊┅┅用力┅┅少爷用力┅┅干死吧┅┅啊┅┅爽死啦!” 随着她的浪声越来越大,她的淫水也越来越多,终于她身子一软,一股淫水从花心深处喷射而出,她也瘫软在床上不动了。 叶开将肉棒从小月的阴穴里抽出,向四周一看,只见曾柔和方怡正给各自的丫鬟说着,而几个丫鬟也听得个个小脸红扑扑的,特别是叶开看她们时,几个丫鬟更是羞得低下了头,不敢正视他。 叶开想在几个丫鬟面前表演一下,所以他让小幸坐在床沿,向后仰躺,粉腿高抬,摆好了姿势。他也下床,站在她前面,双手扶着小幸玲珑白嫩的小脚,把她两条滑美修长的嫩腿架在肩膊上,然后手持粗硬的大肉棒,拨开小幸那乌油油的阴毛,让龟头钻入她湿润的洞穴。 小幸“嘘”的一声,双腿肉紧地夹住叶开的脖子,叶开的双手捧住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又摸又捏,粗硬的阴茎也在她阴穴里快速的抽插着。叶开望了望他们交合的地方,活象一根棍子插在草丛中,特别是在他的阴茎向外抽的时候,小幸阴道里的嫣红嫩肉也被带着往外翻。 小幸的阴道不仅紧窄,而且里面有许多肉牙,是属于重门叠户型的,所以叶开的龟头在里面活动时,被她的腔肉刷扫得很舒服。这样抽送了一两百下,他就有了想射精的感觉,叶开连忙镇定自己的情绪,然后双手捉住她的脚脖子一阵狂抽猛插,玩得小幸渐入佳景,嘴里“依依哦哦”地呻叫起来,阴穴里更是淫液浪汁横溢。 叶开把小幸的双腿放下来垂到地上,再捧住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一边摸捏玩弄,一边继续让粗硬的大阳具在她滋润的小肉洞里横冲直撞,直把小幸玩得欲仙欲死,如痴如醉。当叶开将阴茎从她的阴穴里退出时,她那两条细嫩的粉腿的仍然不停地颤动着。 叶开上床来到曾柔和方怡她们身边,他那沾满淫水的大肉棒显得亮晶晶的,随着他身体的走动,上下晃动着,羞得另外四个丫鬟小脸通红。叶开用手在四个丫鬟那雪白的乳房上一人揉捏了一下,笑着说道∶“总在床上玩太没意思了,不如我们换个花样,到那边的架子和桌子那玩,好不好?” 曾柔她们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同意,不过怎么玩啊?” 叶开说道∶“曾柔,你带着你的丫鬟先到架子那,你让她们两个双手抓着架子,将屁股撅着,一会儿我从后面玩她们。方怡带着丫鬟先坐在桌子上,等我玩过曾柔她们再玩你们。”叶开说完,先来到柜子那,挑了一个比较细的假阴茎绑在身上,然后来到曾柔那边。 曾柔也听叶芳说过叶开的这种玩法,所以一看叶开这个样子,她小声说道∶“阿开,我这两个丫鬟从小就跟着我,都还是处女,你这样玩,我怕她们受不了啊!” “这有什么受不了的?反正她们身上的那两个肉洞早晚都要被我玩,不如这次一下搞定。”叶开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两个丫鬟雪白、丰满的屁股上摸着,最后停在她们的阴穴上轻轻地揉捏着。 两个丫鬟的阴穴里早就已经淫水乱流了,随着叶开手指的挖弄,两个女孩扭动着身子,忍不住轻声的呻吟起来。 叶开一边玩弄着她们的阴穴,一边比较着两个女孩。虽然小桂的脸蛋甜美,一身肌肤又细又白,看起来珠圆玉润,但是她不如小英,小英那匀称的身材配着丰满宽大的屁股实在太迷人了。所以叶开决定先在小桂身上做做热身运动,然后再和小英好好的玩上一场。 叶开先让曾柔用手扶着小桂的屁股,用力向两边分开,他则先用手扶着假阴茎,在小桂那淫水乱流的阴穴上滑动了几下,沾了点淫水,然后两只手扶着两个阴茎对准两个肉洞,用力地插了进去。 随着他的进入,小桂只觉得那两个阴茎象是两支火棍似的,一下子插入她的身体,痛得她忍不住向前移动着身体。叶开一看,连忙用手抓住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向后拉着,一边扭动着屁股使粗大的阴茎在肉洞里面,转动着、磨擦着。 小桂的阴道不很紧窄,也不太深长,所以当龟头插到底的时候,仍阴茎还剩下一截在外面。但随着快感的产生,她的肉洞里出水了,阴肌也渐渐松弛,阴茎便越来越深入,终于整根插了进去,叶开也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龟头在撞击着她的子宫,两个阴茎在阴穴的深处撞击着、磨擦着。 小桂也兴奋得叫出声来∶“啊┅┅好舒服┅┅好美啊┅┅用力┅┅少爷用力┅┅用力干死我吧┅┅啊┅┅我┅┅我不行啦!”她舒服得浑身颤抖着,肉洞里更是淫液浪汁横溢。 叶开见她已经差不多了,而且小英又在一旁赤身裸体的等着他去弄,他便停止了对小桂的攻击,将粗大的阴茎由她那湿淋淋的肉洞里抽出,交给曾柔照顾,他则来到小英背后。 叶开蹲下身,用双手抚摸着小英那丰满的臀部,然后将头按在她的阴穴上,时而用嘴唇亲吻她的小阴唇,时而用舌头舔她的阴道,后来唇舌兼用,把她阴穴里小肉粒舔吮吸吮。小英被他弄得扭动着身子,轻声呻吟着,那两片肥厚的小阴唇不停地扇动着,肉洞也随着一动一动的,不时有淫水滴在叶开的脸上和嘴里,她终于忍不住浪声叫道∶“少爷,好痒啊,快点进来吧!” 这时曾柔也将小桂安置好了,来到他们身边,她将叶开拉起来,笑着说道∶“好了,阿开快点插吧,看着你们插我又有点想了。玩过几个丫鬟,你再插我一次好不好?” “当然可以!”叶开说着,用手扶着两个阴茎对准小英的肉洞用力地插了进去。但他没有马上抽动,而是用手抓着小英的细腰,扭动着屁股使两个阴茎在肉洞的深处磨擦着,一直等到小英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屁股了,他这才弯也身来,双手抓着她的乳房,一边用力地揉捏着,一边抽动着屁股,使两个阴茎在她的肉洞里快速地抽动着。 小英开始时还有点痛,但让叶开这么狂抽猛插地弄了一会儿,阴穴里马上又是淫液浪汁横溢。而且叶开又把她那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搓得无比舒服,所以她很快就高潮了。她娇喘着满足地浪叫道∶“少爷┅┅舒服啊┅┅我不行了!” 叶开又使劲地在小英的浪穴中抽动了几下后,这才将阴茎抽出,来到方怡那边。方怡见叶开过来了,连忙将小翠推到叶开的怀里,小翠早看得春心荡漾,淫水乱流了,她含羞答答地依在叶开的怀里,低着看着叶开那粗大的阴茎,真是又羞又怕。 叶开从她时屋时就注意到小翠是个‘白虎’,是他特别喜欢玩的那种女孩,所以他先搂着小翠那雪白娇嫩的身体,在她那尖挺的乳房上又搓又捏,然后将她放在桌子上,分开她那两条雪白细嫩的大腿,轻轻地抚摸着那洁白的阴穴,再顺着大腿一直摸到玲珑的小脚儿。小翠的小脚柔若无骨,握在手里怪舒服的。 叶开仔细地玩赏了她的小脚后,又顺着她的小腿一路摸向她的阴户。其实叶开心里是很急着把粗硬的阴茎塞入眼前的迷人小肉洞,可是他又对这罕有的品种爱不释手。他把两片白晰的大阴唇轻轻拨开,仔细地查看着她的阴穴,只见那粉红色的裂缝里仍然是鲜润的肉洞,晶莹的阴蒂要比平常的女人略大粒一点儿,叶开知道这种女人一定也是极容易兴奋的一种女人,所以他用手指尖轻轻在她的阴核上撩拨了几下,小翠的阴道也随着收缩了一下,立刻有一股淫水从她那嫣红的洞眼冒了出来。 叶开按歇不住自己的冲动,他直起身子,将粗硬的阴茎对准那滋润的肉洞插了进去,叶开觉得她的阴道又热又窄,把他的龟头裹得很舒服。不过小翠的阴道生得比较低,在这种姿势下,叶开不能把阴茎整根的塞进去,于是叶开抓住小翠玲珑的小脚,把她的双腿分开高高举起,然后把粗硬的阴茎尽根送入。 叶开可以隐约地感觉到龟头已经撞到小翠的子宫,便开始一出一入地抽送,每次插进去的时候,小翠总是不期然地把嘴儿张了张,象似对叶开的阴茎不胜容纳似的。叶开受到她表情的刺激,更加卖力地加快抽送的速度,小翠的肉洞也开始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津津的淫汁,使他们皮肉交合的地方更加顺滑。 这时,叶开又体会到小翠阴穴的另一优点,他可以感觉到她阴道里有许多凹凸不平的腔肉,所以尽管肉洞里水份非常充足,却一点儿也没有减少龟头在她阴道里抽送的乐趣。 这时曾柔将小英安置好,也来到叶开的身边。叶开让她和方怡一边一个帮他握着小翠的腿,而他则腾出双手在三个人的乳房上揉捏着。 小翠在叶开的大力抽插下,很快就脸红耳热,双眸湿润了。就在小翠如痴如醉,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叶开突然将阴茎从她的阴穴里退了出来,对准她的屁眼用力地插了进去,同时将那根假阴茎插入她的阴穴,用力地抽动起来。 小翠本来已经快高潮了,正闭着双眼享受着,被叶开这么一弄,她的快感顿失,两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叶开,嘴里轻轻叫道∶“少爷┅┅啊┅┅轻点!” 叶开停止抽动,将阴茎紧紧地顶在肉洞深处,轻轻扭动着屁股,使两个龟头在里面磨擦着、撞击着。同时,他又将双手按在小翠那雪白、丰满的乳房,一边揉动着,一边用手指轻捏着乳头。终于,小翠的肉洞深处痛感渐去,花心被撞击的快感涌上她的心头。 小翠配合着叶开的动作,轻轻地扭动着屁股,浪声说道∶“少爷,快点动动啊!小翠里面好痒啊!” 小翠的肉洞本来就浅浅的,而叶开又偏偏是每一下都尽根送入,而且随着他的每次插入,小翠的小腹会随之凸出少许。在叶开肆无忌惮的狂抽猛插下,小翠被插得花枝乱抖,手脚冰凉,肉洞里不用说是淫液浪汁横溢了,连眼泪水都流出来,嘴里也已经叫不出声,只是张大着嘴娇喘着。 方怡一看,连忙对叶开说道∶“阿开,小翠已经可以了,你玩小莹吧!”说着,她向小莹招了招手。 小莹正坐在旁边,双手在自己的阴穴和乳房上揉捏着,看见小姐叫她,连忙坐到桌边,高举着双腿躺在桌子上。曾柔和方怡也过来帮忙,她们一边一个的抓着小莹的小腿,将她的粉腿向两边尽量分开,露出小莹那毛茸茸的阴穴。 叶开也不管小莹的感受,挺着粗大的肉棒长驱直入,肉棒整条的插了进去。 小莹“哎哟”地叫了一声,痛得她忍不住伸出小手想将叶开推开,可是叶开捉住她的小手,然后狂抽猛插起来。小莹只觉得每一下都象是要把她的子宫往里推,她有些吃不消,所以随着叶开的每次插入,她总是张开着小嘴喘着粗气。 旁边曾柔和方怡看得春心荡漾,所以两人故意把小莹的两条大腿尽量分开,以便让叶开的阴茎可以尽根送入,好早一点轮到她们。 这样玩了一会儿,叶开又将阴茎从小莹的肉洞抽出来,刺入她粉红色的屁眼里,前面的阴穴则由假阴茎插入,小莹痛得哇哇叫痛。 叶开先转动着屁股,在小莹的肉洞里磨了一会儿,就开始加快速度,让粗硬的肉棒在小莹那狭小的肉洞里横冲直撞,小莹也不敢反抗,唯有曲意奉迎,嘴里仍然娇呼浪吟着。终于,她的肉洞里冲出一股浪水,娇躯也瘫倒下去躺在那不动了。 叶开将阴茎从小莹的肉洞里退出来,搂着曾柔和方怡两个大肚婆,笑问道∶“怎么样,你们要不要再来一次啊?” 两个人被他问得小脸通红,但阴穴里的奇痒又迫使她们点了点头。自从和叶芳玩过后,叶开一直比较喜欢玩孕妇,不过刚才在和她们玩的时候,因害怕弄痛她们所以没有玩她们的屁眼,现在有机会了,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叶开将两人拉到躺椅边,笑着对她们说∶“这个椅子很特别,你们谁先来试一下?” 方怡说道∶“还是姐姐先来吧,我在一边帮忙。不过,阿开玩插屁眼我们可是第一次,而你的东西又那么大,所以插的时候你可要温柔一些。” 曾柔早就忍受不住了,一听也不客气,躺在椅子上,分开双腿露出被黑黑的阴毛掩盖着的鲜红的阴穴,只见她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向两边分开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时有淫水流出,看得叶开忍不住低下头去,将嘴压在鲜红的阴穴上,用力地吸着。 曾柔被他这么一弄,阴穴里的奇痒更加难忍了,她忍不住用手将叶开的头推开,叫道∶“阿开,快点进来嘛!姐姐里面痒死啦!” 方怡本来准备去吸吮曾柔那巨大的乳房,听到曾柔这么一叫,她连忙回到叶开身后,帮叶开抓着曾柔的双腿,叶开只好站直身子,他先将阴茎插入她的阴穴动了几下,然后抽出,将粗大的龟头顶在曾柔的屁眼上,同时将那根假阴茎对准她的阴穴,轻声说道∶“姐姐,我要进去了!” 曾柔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叶开这才屁股用力一顶,两根阴茎整根插了进去。他先将粗大的龟头顶在肉洞深处,轻轻摇动着屁股,使两个龟头在里面磨擦着,随着叶开的插入,曾柔只觉得一股又痛、又痒、又爽的感觉一起涌上心头,她忍不住轻声呻吟道∶“啊┅┅舒服┅┅好舒服啊┅┅弟弟快点动啊┅┅姐姐里面痒死啦!” 叶开一看,连忙弯身打开椅子上的机关。随着机关的打开,曾柔和方怡她们两个这才发现这个椅子的妙处,只见曾柔的屁股随着机关的打开,开始一上一下地动着,粗大的阴茎也开始在她的肉洞里抽动起来。叶开则舒服的站在那,只管用手按在曾柔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捏着。 “啊唷┅┅好弟弟┅┅这个机关设计得太好了┅┅姐姐舒服死了┅┅好弟弟┅┅姐姐里面好爽啊┅┅啊┅┅好美啊┅┅快┅┅快点啊┅┅我快不行了┅┅用力┅┅用力干死我吧!”曾柔舒服地浪叫着。 但椅子的速度已经不能满足她的要求了,她用力地向上顶动着屁股,使粗大的阴茎可以更加深入一些。方怡也放开她的双腿,躺在另外一张椅子上,用手在自己的乳房和阴穴上揉捏着。 这时叶开也配合着曾柔的动作,开始扭动着屁股,使龟头在撞击肉洞深处的同时,在里面转动着、磨擦着。曾柔被他玩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的瘫在椅子上不动了,嘴里只是随着阴茎的抽动小声地呻吟着。 叶开怕动了胎气,也停止了扭动,同时将机关关上,轻轻地将阴茎从曾柔的肉洞里抽出,随后他向曾柔的两个丫鬟招了招手,让她们过来服侍曾柔,他这才来到方怡那边。 方怡看到叶开过来,连忙用手抓着自己的小腿,将双腿向两边分开。叶开低头一看,只见方怡嫩腿的尽处那两片白晰丰满的大阴唇夹着一道嫣红的肉缝,随着她双腿的分开,阴唇也向两边分开了,不时的有淫水流出,流到她那粉红的屁眼上,将她的屁眼弄的湿淋淋了,而且随着方怡的呼吸,两个肉洞同时蠕动着。 叶开看得只觉得淫火上升,但他很快忍耐住自己的冲动,站在方怡的身边,一手抚摸她的阴户,一手戏弄她的阴户。他先把她嫣红的奶头慢捻轻挑,又把她的阴核百般撩弄,直把方怡逗得乳尖发硬,淫水溢出迷人肉洞。 方怡终于忍不住了,她颤声说道∶“阿开┅┅快┅┅快一点吧!不要再逗我啦!” 叶开只好将两个龟头抵在她那湿润的肉洞口,轻声说道∶“我要插进去了,如果痛的话,你就出声啊!”方怡点了点头,闭上她那对美丽的大眼睛。 叶开先慢慢地将龟头挤了进去,等整个龟头完全进入后,他便用力一顶,两根阴茎进入了方怡温暖的肉洞。 方怡浑身一震,松开双手,双腿夹住叶开的腰,嘴里说道∶“阿开,先不要动,里面有点痛。”说着,她的双手拉着叶开的双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轻轻地揉着。 叶开只好将阴茎顶在肉洞深处,感受着肉洞紧夹着阴茎带来的快感。双手则随着方怡的动作在她的乳房轻轻的揉捏着,不时还用手指夹着她那涨大的乳头,用力地捏上几下。有时,他还将手放在方怡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在上面轻轻地揉动着。 方怡在他的挑逗下,开始扭动着屁股,让阴茎在肉洞里轻轻的滑动着。叶开一看知道差不多了,便说道∶“我把机关打开吧!” 方怡闭着眼,点了点头,叶开便把她的双腿高高地举起,捉住她那软绵绵的小脚儿,同时打开椅子上的机关。随着椅子上下的运动,两根粗大的阴茎开始在方怡的肉洞里一进一出地抽送起来。 方怡的肉洞越来越湿滑,她轻声地哼叫着,享受着粗大的阴茎和她肉洞里的嫩肉摩擦所引起的快感,并没有痛苦的表示,于是,叶开放心地让粗大的阴茎在她的肉洞里狂抽猛插。 叶开望着躺在椅子上方怡那具雪白细嫩肉体,心里十分满足。方怡这个大肚婆,也象叶芳、曾柔她们一样,驯服在他那粗大的阴茎下,被抽插得如痴如醉,渐入佳景了。叶开干脆把方怡两条细白的嫩腿架在肩膊,一边让粗大的阴茎在她肉洞里抽送,一边把她的纤纤玉手握住把玩,一会儿,又捉住她那对柔若无骨细嫩的小脚儿把玩。 不一会儿,方怡就手脚冰凉,达到了欲仙欲死的景界。叶开抽出阴茎,将方怡交给她的丫鬟照顾,而他则上床来到曾柔身边。 曾柔正由丫鬟服侍着躺在床上休息,看到叶开过来,她连忙坐起跪在床上,也不管叶开的阴茎是刚从方怡的屁眼里抽出的,就用嘴含着粗大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叶开舒服地站在那,一边按着曾柔的头部,帮助她上下耸动,一边在她那硕大柔软、却充满弹性的乳房上揉捏着。 曾柔那两片炽热的红唇紧紧吮住叶开的阴茎,灵活的舌头儿绕着龟头舔着不停,中间还用不时的用舌尖去舔龟头上的小缝。叶开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扩张着,他忍无可忍,终于在曾柔的小嘴里爆浆了,但是曾柔仍然含着没放,直到将每一滴的精液全都吞下肚,她这才改用舌头将阴茎和肉蛋舔得干干净净。 叶开将假阴茎从身上拿掉,然后三个人由丫鬟们服侍着洗干净身子,躺在床上休息。叶开舒服地躺在床上,曾柔和方怡一边一个的躺在他的身边,任由叶开的双手在她们身上摸着揉捏着。 方怡也用她的小手握着叶开那粗大的阴茎,轻轻地套弄着,说道∶“阿开,你这东西真是太厉害了,插得我舒服死了!” 曾柔也用小手握着阴茎下面的肉蛋,轻轻地揉捏着,说道∶“就是,干得我也舒服死了。不过,阿开你玩了我们这么多的女孩,而且还射过精了,它怎么还这么硬啊?” 叶开笑道∶“这就叫‘金枪不倒’,不要说你们才八个人,就是再来八个,我还是可以插得她们跪地求饶。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两个女孩同时摇头道∶“我们可不行了,长时间没玩了,这次又玩得这么疯狂,下面这会还有点痛呢!等会叶芳来了,你和她玩吧!” 三个人躺在床上正说得高兴时,突然门被打开了,只见叶芳挺着个大肚子,高兴地走了进来。看到他们正躺在床上休息,叶芳笑着说道∶“阿开,你们这么快就玩好啦?也不等我。” “我是在养精蓄锐,好和你大战一场。”叶开说着,从床上下来,来到叶芳身边,将她搂在怀里,双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 叶芳扭动着身子,将他推开,笑道∶“弟弟,你那么厉害,一会儿玩姐姐时可要轻点啊!上次被你玩的第二天还全身酸痛,在床上躺了三天才休息过来。好了,不要玩了,你看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叶芳说着,从门外将四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拉了进来。 叶开只觉得眼前一亮,只见王府的四位太太,也就是他的母亲和亲姨们,四个女人赤身裸体的站在他的面前。叶开只觉得一股征服女人的淫火忽的涌上他的心头,他的本来就十分粗大的阴茎,也随着忽的一涨,上下摇动着。 而四位太太的四双媚眼,也死盯着叶开的阴茎看个不停。啊!好长、好粗的大肉棒,估计大概有七寸半长、二寸粗,尤其那个龟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看得几个芳心噗噗的跳个不停,阴穴里的淫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这边叶开也想不到,四位太太脱光衣服的胴体,是那么的美艳,都四十左右的人了,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身材保养得如此婀挪多姿。他觉得自己真是艳福不浅,府上的女人玩过来了,王府上的女人就送上门来,不玩白不玩。不仅要玩,而且要玩得让她们过瘾,使她们成为他的‘棍下臣子’,这样王府上上下下的那么多的小姐和丫鬟还不都是他的啦。 叶芳看着他们都盯着对方,五个人想着各自的心事,都不说话。她忍不住推了一下叶开笑道∶“看傻了,你准备让我们几个人就站到什么时候啊?!” 叶开被她一推,这才醒悟过来,他连忙说道∶“妈,几位姨妈,大家先上床吧。”他说着,伸出双手拉着叶芳和自己的亲生母亲,左拥右抱地来到床边。 他先拥吻叶芳,再吻了吻母亲,二女被吻得粉脸娇红。两个女人虽然都和他玩过,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们多少还是有点心理负担,所以娇羞满面,低首坐在床边。后面的三位太太虽然早就春心荡漾了,但是她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丈夫以外的赤身裸体的男人,三个人有心想溜,但阴穴里的那股骚痒又让她们挪不动双腿,只好低着头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叶开看到大家这个样子,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来,妈你和大姨妈先坐到床里面,我和叶芳先玩。”他说着,将叶芳按在床上,双手分开她那修长的粉腿。只见叶芳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向两边分开着,大阴唇呈艳红色,小阴唇呈鲜红色,大阴唇两边长满短短的阴毛,一粒阴核像花生米一样大,呈粉红色,屁股是又肥又大。 叶开蹲在床边,低下头去,用嘴唇含住那粒粉红色的阴核,又舔、又咬,两双手滑过她那高高隆起的腹部,抓住她那丰满的乳房又摸、又揉,他感觉着叶芳的两个奶子比曾柔她们俩的还大,软绵绵、滑溜溜的,还带有弹性,好玩极了。 叶开越摸越有趣,欲火不断地上升。 叶芳的乳头被摸揉得硬如石头,阴穴被舔得麻痒欲死,淫水直流,她的肥臀左摇右摆,口里淫声浪调娇喘叫道∶“啊┅┅阿开┅┅姐姐受不了啦┅┅别再舔了,快用你的大肉棒插我吧┅┅里面痒死啦┅┅插死我吧!” 叶开站了起来,也不上床,顺手拿了个大枕头垫在叶芳的屁股下面,将她两条粉腿分开抬高,立在床边用手拿着阴茎将龟头抵着阴核一上一下地研磨。叶芳被磨得粉脸羞红、气喘吁吁、春情洋溢、媚眼如丝、浑身奇痒,娇声浪道∶“阿开┅┅姐姐的小穴痒死了,快┅┅快点上来吧┅┅别再磨┅┅别再挑逗我了┅┅姐姐实在受不了啦┅┅快点插进去吧!” 叶开被叶芳的娇媚淫态所激,血脉奔腾的阴茎顿暴涨,屁股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声,龟头应声而入,直顶在叶芳的花心深处。 叶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舒服地呻吟道∶“啊┅┅好舒服┅┅好美啊┅┅阿开你动吧┅┅姐姐里面舒服死了!” 叶开在叶芳的鼓励下,顶动着屁股用力地抽顶起来。叶芳被叶开这么一阵猛抽狠插,感到阴穴内一阵麻痒传遍全身,她挺起粉臀用阴穴抵紧叶开的下腹,双腿紧紧缠在叶开的腰部,随着叶开的抽插一起一落地迎送。 “好弟弟┅┅好弟弟┅┅姐姐的小穴┅┅被┅┅被你插的好舒服啊┅┅好痛快┅┅用力┅┅用力干死姐姐吧!”叶芳的嘴里浪叫道。 叶芳的淫呼浪叫更激得叶开疯狂起来,他就象野马驰骋在疆场,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冲锋陷阵一样,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狠。叶芳被插得淫水乱流,全身舒畅,骨趐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呻吟道∶“宝贝┅┅姐姐不行了,你饶了姐姐吧┅┅姐姐要泄了!”说罢,一股浓浓的阴精喷在龟头上,她的阴唇一张一合,阴穴里的嫩肉紧缩,挟得叶开的阴茎十分舒服。 同时,叶芳也瘫软在床边,双手双脚成‘大’字形躺那里,张着小嘴连喘几口大气,紧闭双目休息。叶开一见叶芳的样子,起了怜惜之心,忙将阴茎抽出,只见叶芳的阴穴不似未插时是一条红缝,如今变成一个圆洞,淫水不停往外流,顺着肥臀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王府的四位太太坐在一边看着叶开和叶芳交合,一个个春心荡漾,特别是当叶开的阴茎从叶芳的阴穴里退出时,她们一个个媚眼如丝地看着那粗大的肉棒,想象着自己被插时的感觉。 叶开细观四位太太,其实女人到了中年,只要生活富裕又善于保养,其成熟之风韵绝非少女所能比拟。而且,成熟的女人比少女在调情、性交方面的经验丰富,插起来十分舒服,这就是为什么叶开有那么多的少女供他玩,而他还要把两个府的太太拉下水的原故。另外,插自己的母亲那种感觉和插别的女人的感觉是不一样了,不仅有征服女人的快感,还有一种乱伦的快感。这次,不仅自己的母亲,还有自己的亲姨,叶开反而没有急着上床,而是站在床下,仔细比较着各人的外貌及胴体的不同。 大姨妈∶生得高贵大方,娇媚之态不现于形,风姿万千,皮肤雪白娇嫩,光滑柔细,乳房丰满,属球型。乳头大而呈艳红色,乳晕呈粉红色,平坦的小腹,阴穴似小馒头高高凸起,阴毛乌黑密生,玉腿修长,臀部丰肥。 母亲∶面如满月,雍容华丽,娇媚之态,现于眉目,皮肤比大姨妈的更为白皙,娇躯丰满,嫩滑柔润,乳房圆大饱满稍有下垂,属吊钟型,乳头大而呈深紫色,乳晕呈艳红色,小腹稍现凸出,小腹上的生孕纹明显而深。阴穴高突似大馒头,但是上面一根阴毛也没有,两片肥厚的阴唇向两边分开着,露出粉红色的阴核。 三姨妈∶和叶开的母亲是双胞胎,脸型、身型与其姐相差无几,娇媚风骚,现之于形,皮肤白淅,娇躯丰满肥胖,乳房丰满肥大稍有下垂,属吊钟型,乳头大而呈暗红色,乳晕大而呈紫红色,不过她的小腹上的生孕纹不显,其阴穴高突似大馒头,而且阴毛乌黑浓密,玉腿肥长,臀部肥大肉厚。 四姨妈∶是她们四姐妹中最漂亮的一个,姿容秀丽,天生一副美人胚子,娇艳妩媚,杏眼桃腮,一笑两个酒涡,皮肤虽无三个姐姐般白淅,但光滑细嫩,乳房虽不肥大,但属于梨型,弹性十足,乳头呈褐红色,乳晕呈艳红色,其身材苗条,小腹平坦,阴穴与大姨妈一样呈小馒头形,阴毛乌黑而短短的,但却浓密地包着整个高突的阴户及阴唇两边,玉腿修长,臀部肥圆、高翘。 “宝贝,看够了没有?姨妈们等得都不耐烦了。乖儿不要慢吞吞的,快点上来吧!”铁心萍忍不住说道。 叶开笑着上床来到四位夫人面前,用手握着他那粗大的阴茎,上下晃动着,说道∶“你们谁先来啊?” 四位太太被那问得粉脸一红,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最后还是叶开的母亲二太太说道∶“乖儿,不要闹了,你就先从你大姨妈开始玩吧!” “这也行!”叶开说着,坐到大姨妈身边,一只手按在她那丰满肥大的乳房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滑过她的小腹,插入她那多毛肥厚的阴穴中,挖弄起来,并不时的在她的阴核揉捏几下。 大姨妈被他弄得欲火高涨,柳腰肥臀不安地扭动着,嘴里娇喘吁吁浪呻道∶“阿开,啊┅┅姨妈里面痒死了┅┅别再逗姨妈了┅┅快点上来吧┅┅姨妈实在受不了啦!” 叶开被其娇媚淫浪所激,血脉沸腾,阴茎硬热如烧红的铁条,不插不快。他翻身压上大姨妈的娇躯,挺枪直刺,“滋”的一声粗大的肉棒应声而入。 大太太被弄得“唉呀!”一声,娇躯直抖∶“乖儿!好痛┅┅好涨┅┅轻点┅┅停一下┅┅再动!” 叶开只得停住不动,低头含着大姨妈那艳红色的乳头吸吮舔咬,同时扭动着屁股,使龟头在花心深处轻轻的磨着。 稍停,大姨妈长嘘口气道∶“宝贝,好了,你可以动了。” 叶开只觉得龟头紧顶在花心深处,随着龟头的转动,大姨妈的子宫口一开一合,吸吮着龟头,十分的舒服。 “宝贝,快点动啊,姨妈里面好痒啊!”大姨妈被他磨得奇痒难忍,忍不住用双腿夹着叶开的腰,向上顶动着屁股,浪声叫道。 叶开一看知道大姨妈已经动情了,连忙快速地抽插起来,而且他抽则到口,插则到底。开始时用三浅一深,后改为六浅一深或九浅一深,到底触及花心时,再旋转屁股磨揉一阵。 大太太被叶开的大肉棒强有力地抽插,以及龟头研磨着花心,那销魂蚀骨之乐,痛快得她四肢紧紧搂着叶开,高声呻吟道∶“天啊┅┅我的宝贝┅┅这几下┅┅使我美得如登仙境┅┅好痛快┅┅好舒服┅┅心肝┅┅乖儿子┅┅我┅┅我的骨头┅┅都要趐散了┅┅快┅┅再快┅┅用力┅┅姨妈┅┅要┅┅出来了┅┅啊┅┅好舒服啊!” 叶开见大姨妈已经高潮了,便将阴茎从她那淫水乱流的阴穴里退了出来,回头望着母亲,见其一对水汪汪的媚眼充满淫态,凝视着自己。秀眉含春、艳红樱唇、欲语还休、脸颊娇红,娇艳迷人。四目相交,百媚横生,看得叶开真恨不得将她一口活吞下去。 叶开扑到二太太的身上,将粗大的阴茎对准她那光秃秃的阴穴,在淫水的润滑下猛的插了进去。 二太太蕴藏在体内的欲火,随着肉棒的进入开始激荡了。叶开快速而猛烈的抽插,次次到底、下下至心,而且他将全身的力量聚集于阴茎上,勇猛抽插、旋转,同时揉着花心。 二太太也骚浪地摇摆着肥臀,全力配合,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叶开则是勇猛如虎,埋头苦干,二太太在被儿子狠抽猛插之下,痛快得要发了疯似的,全身筋骨肌肉酸软,肥紧的小穴,淫水流个不停,嘴里的淫声浪语,宝贝、心肝、亲儿、乖肉、丈夫┅┅等等,想到什么就叫什么啦。 叶开被母亲之淫声浪态刺激到极点,本就十分粗大的阴茎更加的粗大了,速度也越来越快,直插得二太太舒服透顶,阴穴紧缩,张开银牙紧紧咬住叶开的肩头,双臂紧搂着爱儿,神魂飞驰,快乐异常,兴奋得昏了过去。 叶开正插得过瘾,见母亲昏了过去,他连忙将阴茎退出,移到三姨妈跟前,用龟头顶开她那肥厚的阴唇,屁股用力一顶,整根肉棒一插到底,紧紧被阴穴包套住。龟头顶在花心上,可以感觉到子宫口吸吮着龟头十分舒服。 三姨妈则痛得咬紧牙根,嘴里叫了声∶“轻点,我的儿。”她感觉到粗大的龟头碰到了花心深处,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畅和快感由阴穴传遍全身,好象似飘在云中,痛、麻、涨、痒、酸、甜,真是百味杂呈。 三姨妈此时感到叶开的阴茎象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在小穴里,火热坚硬,龟头 角塞得阴穴涨满,她忍不住手双手双脚紧紧缠着叶开,肥臀往上挺动着,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我的儿┅┅好美┅┅好舒服┅┅姨妈要你快动┅┅快动啊!” 叶开眼见着姨妈此时之淫媚相,真是勾魂荡魄,使得他心摇神驰,再加上肉棒被紧小的阴穴包住,紧、暖得不动不快。他于是大起大落,猛抽狠插,毫不留情,每次抽到头而且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子宫口旋转、摩擦,弄得三姨妈浪声大叫∶“啊,我的儿┅┅姨妈美死了┅┅你的大龟头碰到姨妈的花心了┅┅啊┅┅用力┅┅用力插啊!”三太太梦呓般地呻吟不已。 叶开则越插越猛,次次到底,三太太被他弄得欲仙欲死∶“啊┅┅呀┅┅我的儿┅┅我的宝贝啊┅┅姨妈可让你干得上天了┅┅啊┅┅乖儿┅┅姨妈,痛快死了!” 叶开只觉的龟头一热,一股热浪袭向龟头,同时三太太娇喘连连,双眼紧闭地躺在床上不动了。 四太太是她们四姐妹中最漂亮的一个,也是最淫荡的一个,在叶开和她的三个姐姐玩时,她就在一边看得受不了啦,只好将床上的假阴茎插到阴穴里先止止痒。她一看终于到她了,连忙将假阴茎扔到一边,高举着双腿,用力将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她那淫水乱流的阴穴,嘴里浪叫道∶“阿开,快点插我吧!” 叶开将他那粗大的肉棒用手拿着对准浓密阴毛下的穴口,用力插到底,马上就是猛抽猛插。龟头碰到阴穴深处最敏感的地方,直弄得四太太花心乱颤,四太太不由得两条粉臂像两条蛇般地紧紧缠在叶开的背上,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他的腰部,梦呓般地呻吟着,拼命抬高臀部,使阴穴与阴茎贴得更紧密些。 叶开耳听着姨妈的浪叫声,眼见她那姣美的脸上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他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炽、抽插得越来越猛。每一次,抽出时至洞口,插入时全根到底,再接连旋转臀部三、五次,使龟头摩擦着花心深处,同时感受着花心吸吮龟头所带来的快感。 “开儿┅┅姨妈┅┅姨妈┅┅要飞了┅┅被你插得┅┅上天了┅┅啊┅┅我好痛快┅┅我要┅┅泄┅┅泄了┅┅啊!”四太太气喘吁吁地浪叫着,随着她的浪叫声,一股阴精从花心深处直泄而出。 叶开低头一看,只见四姨妈媚眼紧闭,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大的乳房随着呼吸,一抖一抖的。叶开知道王府的这四位太太,不象叶府的太太们是武林出身,她们那养尊处优的玉体,哪里经过如此的狂风暴雨的抽插,他只好将粗大的阴茎从她的阴穴里退了出来。 大姨妈在旁边看到叶开的阴茎在淫水的浸泡下好象更长、更大了,她忍不住爬到叶开的身边,用手轻轻握着肉棒,说道∶“儿,你这东西太厉害了,插得姨妈舒服死啦!” 叶开笑着将大姨妈搂在怀里,用手在她那丰满的乳房揉捏着,说道∶“你们是舒服了,我可还没过瘾呢!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 大姨妈一听,连忙摇了摇头,娇声说道∶“我可不行了,长时间不插了,刚才你那么用力,下面这会还有点痛呢,你和她们玩吧!” 叶开转头看着剩下的三位太太,这会四姨妈刚醒过来,一看他还想玩,三位太太都摇了摇头,三太太说道∶“阿开,你的东西太大了,而且还那么硬,下次姨妈一定陪你好好的玩上几次。” 叶芳在一旁说道∶“阿开,不如你玩我们的屁眼吧!” “对,这主意不错。”叶开用手按在大太太的屁眼上,轻轻的揉动着,笑着问道∶“姨妈,你这个地方被插过没有?” 大太太用手在叶开的阴茎上打了一下,说道∶“你个小色鬼,那个地方有什么好玩的,我们才没有这样玩过呢!” 叶开一听,高兴地说道∶“大姨妈,插屁眼也十分舒服的,你就让我玩一次吧!” 大太太一看,只好说道∶“行,不过要玩大家一起玩,你先玩叶芳的,再玩我们的。” 叶芳一听,笑着说道∶“好,阿开,那你就先插我的屁眼吧,姐姐这会又想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趴在床上,将她那丰满、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露出她那粉红色的屁眼。 叶开高兴地站在叶芳背后,用手指轻轻的在她的屁眼上揉动着,对大姨妈说道∶“姨妈,你们也先按顺序趴在旁边,这样我在玩上一个时,还可以用手指先将你们的屁眼阔阔孔,不然插的时候不好进!” 四位太太一听,只好按大小顺序并排趴在叶芳的旁边,将她们那雪白的大屁股朝上翘起。叶开先将粗大的阴茎在叶芳的阴穴上滑动了几下,沾点淫水起润滑作用,然后他将龟头对准叶芳的屁眼用力地插了进去,用力的抽顶起来。同时,他也弯下身子,一只手抓着叶芳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按在大姨妈的屁股上,手指先插入她的阴穴动了几下,然后就移到她的屁眼上,在淫水的润滑下很容易地插了进去,在里面挖着、搅着。 他这样玩了一会儿,就移身对准大姨妈的屁眼插了进去,同时将手指插入亲生母亲的屁眼,然后再插母亲、三姨妈和四姨妈。 五个女人被他这样玩了个遍,个个渐入高潮,浪淫声、呻吟声、肉与肉的撞击声响成一片,刺激得叶开性欲高涨。他又回头将阴茎插入叶芳的屁眼,双手抓着她的乳房,用力向后拉着,同时屁股拼命急抽狠插,粗大的龟头象雨点似的,撞击着肉洞深处,“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 叶芳被他干得歇斯底里般地浪叫着,同时用力向后顶动着屁股,使阴茎可以更加深入一些。终于她舒服得魂飞魄散,全身不住地打着哆嗦,身子一歪,躺在床上不动了。 叶开只好抽出阴茎,依次插入四位太太的屁眼,直干得她们个个达到性欲的极高点,这才鸣金收兵,任由她们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休息。 他等五个女人都休息过来后,又让五个人躺在床边,将头伸到床外,他则站在床下,对着她们的小嘴像插阴穴似的插了一会儿。最后,他将阴茎用力地插入四姨妈的小嘴,那滚热的阳精喷射而出。 四姨妈没有马上将精液吞下肚,而是将精液含在嘴里坐起来,依次地将口中的精液吐到另外四个人的嘴里,然后五个人这才将精液吞下肚。而且四位太太让叶开躺在床上休息,她们四个人则围着他的阴茎,用舌头将阴茎和肉蛋舔得干干净净。 最后,六个人由丫鬟服侍着洗干净身子,躺在床上休息。曾柔和方怡则指挥着丫鬟将饭菜从上面端下来,按排着晚饭。 在吃饭时叶开才知道,原来四位太太已经和王府的五位太太商量好了,准备再过二天,也就是这个月初十那天让叶开过到王府,由王府的大太太在府上宣布叶开的身世,这样叶开就同时是两个府上的少爷了。而且,她们还准备将叶开住的那个院子的小门打开,这样今后两个府上的人就可以十分方便地来回走动了。 叶开一听当然十分高兴了,不过他提出想玩王府的女孩,当然也包括他的那些亲妹妹。四位太太本来不同意的,但在叶开的强烈要求下,她们也不得不同意了。不过,为了不让外面的人知道后乱说,四位太太商量了一会,决定对外不宣布叶开的身世。因为镇上的人都知道叶开是叶府收养的义子,这样叶开不仅可以娶叶府的小姐,也可以娶王府的小姐,镇上的只会说他艳福不浅,就不会乱说别的什么了。最主要的她们也可以沾她们女儿的光,不时地可以享受一下。 吃完晚饭,四位太太和叶开温存了一会后就回去了,留下叶芳她们三个大肚婆,还有三个人的丫鬟,共九个女孩陪着叶开在‘地下宫殿’休息。因为白天做的次数太多了,叶开和九个女孩性欲都不强,所以大家说了一会话,玩了一会后就睡了。 (待续)" }, { "text": "穆桂英外传续(1)\n本文含有大量暴力与虐待情节,观者宜慎。 (一) 穆桂英手起一刀,砍死萧天王后,将死尸放好,摆成熟睡的样子。仔细听听周围没有什么动静,赶紧在帐中找出一身辽兵的衣服,虽有些肥大,但也顾不了许多,擦干身上的血迹和秽物后换好。提起一把剑溜出大帐。 穆桂英出了大帐,四下望望,见没有什么辽兵,韩挞卢也早就识趣地到别处睡觉去了,心中不由暗喜。穆桂英心想,自己带来的四个侍卫想必正被辽兵玩弄,自己孤身一人,无法营救,还是先回边关带兵来破辽军大营要紧。于是加紧脚步向营门奔去。 心里一边盘算着如何杀尽辽兵,报自己此番受辱之仇,穆桂英不知不觉已走到营门前,忽听一声大喝:“什么人?去哪里?”穆桂英抬头一看,不由一惊,原来只顾走路,竟没发现门前站着两个辽兵。穆桂英想起自己穿着辽兵的衣服,于是一边走近两个辽兵,一边压低嗓音道:“我是萧元帅的亲兵,元帅命我出营有要事。”辽兵又问:“可有元帅的信物?”穆桂英一听,心里不由后悔,刚才逃出来时没想到这些,否则在萧天王的身上找出个令符岂不方便。 但穆桂英毕竟是统帅千军万马的大元帅,静下心来一看只有两个辽兵,凭自己的本领对付起来绰绰有馀,于是一边说道:“有。”一边把左手伸进衣服里装做拿东西的样子走到辽兵跟前。两个辽兵凑过来刚想看看,突然间,穆桂英猛地抽出左手一拳击向左边的辽兵的太阳穴,右手反手抽出剑刺向右边的辽兵的心口。两个辽兵毫无防备,再加上穆桂英出手敏捷,于是一个中拳,一个中剑双双当场毙命。 穆桂英见此,松了一口气,冲出营门向前方跑去。穆桂英刚跑出不远,忽听后面一阵马蹄声,回头一看,吃了一惊。只见十几个骑马的辽兵追了过来,为首的一个辽将相貌丑陋,且瞎了一只眼,手里提着一根狼牙棒。转眼间辽兵已追上了穆桂英,拦住去路。那独眼的辽将狼牙棒一指穆桂英:“那宋军的奸细,往哪里走,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穆桂英见此情景,心想:完了,定是辽军发现萧天王被杀,追了上来。想到这,穆桂英心一横,只有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于是穆桂英也不答话,拔出剑刺向为首的辽将。那辽将见穆桂英出手飞快,吃了一惊。但那辽将也好生了得,连忙拨马堪堪闪过这一剑,反手抡起狼牙棒,朝穆桂英兜头打来。穆桂英也没想到那辽将如此厉害,连忙缩头闪躲,那狼牙棒擦着穆桂英头顶打了过去,将穆桂英戴着的辽兵的头盔打落,穆桂英的一头长发露了出来。那辽将一看,穆桂英竟是一个女人,虽穿着男人的衣服,但也显得十分妩媚,而且透着一股英气,不由心中暗喜:今日看来该我走桃花运,出来打仗好久没碰女人,待我捉住这女奸细好好玩玩。于是冲手下的辽兵喊到:“都下马来,给我捉活的!” 穆桂英见那辽将冲着自己满脸淫笑,已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又见十几个辽兵跳下马冲自己逼过来,不由一阵心慌,但又一想,原本辽兵在马上,自己在地下打起来吃亏,现在都在地下打也好。想到这,穆桂英抖擞精神,和辽兵战在一处。那辽兵起初并没将穆桂英放在眼里,加上又要捉活的,所以打起来并没使全力。转眼间已经有三、四个辽兵被刺倒,剩下的辽兵再不敢大意,均使出全力来和穆桂英打在一处。 穆桂英终究是女人,虽武艺精纯但与这一群辽兵打也非常吃力,加上今天被韩挞卢和萧天王蹂躏了半夜,尤其是被萧天王又绑又打,体力有些不支,渐渐地落了下风。穆桂英又杀了两个辽兵后,已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穆桂英心想,再这么打下去必定不是辽兵的对手,猛地一转头,穆桂英看见旁边辽兵原来骑的马。与其在这和辽兵苦苦缠斗,不如干脆抢一匹马逃走,想到这儿,穆桂英打定主意,朝辽兵猛刺几剑,然后一转身冲到离的最近的马前,一跃上马。 那独眼辽将见穆桂英跃上战马要跑,赶紧也打马赶来。辽人是游牧民族,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再加那辽将胯下的马又好,那辽将两步就赶到穆桂英的马后,抡起狼牙棒就朝穆桂英的马屁股上打去。那马被这一棒打痛,长嘶一声,猛地立了起来,穆桂英没有防备,加上折腾了大半夜手脚酸软,从马背上扑通一下摔了下来。这一下摔得结结实实,几乎将穆桂英摔得昏了过去。不等穆桂英爬起来,后面的几个辽兵已经追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将她死死按住,掏出牛皮绳将穆桂英双手拧到背后捆起来,双脚也用牛皮绳牢牢捆住。 两个辽兵架起被擒的穆桂英来到辽将的马前,穆桂英此刻心乱如麻:本想牺牲肉体潜入辽军刺杀敌军主帅,不想虽刺杀得手却被敌人捉住,此番定是凶多吉少,难免被辱,后悔当初行事卤莽,轻身犯险。沮丧加上疲劳,穆桂英不禁轻轻叹口气,垂下头来。那辽将跳下马,走到穆桂英面前,伸手捏住穆桂英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只见穆桂英凤眼微闭,半张着樱唇,胸口一起一伏。 那辽将盯着穆桂英娇美的面庞,看了一会,哈哈大笑:“好,好一个小美人!乖乖地跟我走吧!” 说完,辽将扛起穆桂英扔到自己的马上,然后纵身上马。 身后的辽兵问:“耶律将军,怎么办?” 原来那独眼的辽将叫耶律虎,是辽军的先锋官,武艺高强。今夜恰好轮到他值夜,巡营时发现门前的卫兵被杀,就带人追来,耶律虎并不知道穆桂英还刺杀了萧天王,只把她当作普通的奸细。 耶律虎道:“回我的大帐去。”说完驮着穆桂英朝辽军大营而去,那几个辽兵也带上死尸跟了回来。 回到耶律虎的大帐,那几个辽兵解开穆桂英的绑绳,将她按在地上,扒去身上的盔甲和靴袜,穆桂英虽竭力挣扎也无济于事。辽兵将赤着脚身上只剩下内衣裙的穆桂英双手反绑在背后,用捆住手腕的牛皮绳将穆桂英吊在了大帐中央,辽兵吊好穆桂英后都转身走出大帐。 耶律虎踱到穆桂英跟前,伸手隔着薄薄的胸衣粗鲁地揉着穆桂英的乳房,又捏了捏她那娇小的乳头。穆桂英只觉得一股轻轻的快感从乳房传了过来,穆桂英紧咬着嘴唇,为了不发出声音来,涨得粉面微红。 前两次穆桂英和韩挞卢及萧天王在一起是多少还算自,有些心理准备。 但这次穆桂英被耶律虎捉住,被吊起来玩弄,只觉得羞辱难当。 耶律虎淫笑了两声,又转到穆桂英背后,拍拍穆桂英丰满的屁股,把手从穆桂英的裙子底下伸了进去。耶律虎粗糙的大手顺着穆桂英柔嫩的大腿向上摸去,穆桂英扭动着身体拼命想夹紧大腿。 这下惹恼了耶律虎,他扭住穆桂英的肩膀将她扳过来,一拳狠狠地打在穆桂英的小腹上。这一下打得穆桂英只觉小腹一阵剧痛,几乎要呕吐,眼前直冒金星。 不等穆桂英反应过来,耶律虎又是一拳,穆桂英顿时全身瘫软下来,要不是被绳子吊着,就要瘫倒在地上。 耶律虎啐了穆桂英一口:“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 耶律虎三下两下将穆桂英身上的内衣裙撕成碎片,又将里面的小肚兜一把扯了下来,顿时穆桂英白嫩苗条的身体全都暴露在耶律虎面前。耶律虎看到穆桂英的身材苗条,皮肤白淅,凸凹有致,堪称绝色美女,不禁瞪大了眼睛,咽了口唾沫。 穆桂英见自己被吊在这儿,毫无还手之力,又被扒得一丝不挂,羞辱得简直要昏了过去。 正在这时,一个辽兵跑了进来。 耶律虎独眼一瞪,喝到:“谁让你进来的!” 那辽兵看到赤裸的穆桂英,不由的直了眼。听到耶律虎的喝问,结结巴巴地答到:“将,将军,要,要不要,把奸细的事告诉,告诉大帅?” 耶律虎不耐烦地挥挥手:“着什么急?等明天我自会告诉天王,你们给我在门口看着,不许有人打扰!快去!” 那辽兵赶紧掉头跑了出去。 穆桂英本来头脑中已经一片混乱,听到这些,猛地一振:看来这辽将还不知到我已经杀了萧天王,只是偶然抓住我。既然如此,我还有一线机会,再牺牲一回色相稳住这个辽将,就还有可能在天亮前争取逃出去。穆桂英既已打定主意,心中也就略略平静了一些。 耶律虎轰走了辽兵,转身又朝穆桂英走来。 穆桂英定了定心神,抬起头,冲着耶律虎勉强媚笑到:“将军打得太重,几乎把小女子打死了。” 耶律虎没想到穆桂英的态度一下发生了变化,楞了一下,继而嘿嘿淫笑两声走到穆桂英身后。两只大手从背后搂住穆桂英的小腹揉了起来,边揉边道: “小贱货,让大爷给你揉一揉。” 耶律虎的手在穆桂英平坦的小腹上揉着揉着,开始一点一点向下摸去。 穆桂英能感觉到耶律虎的喘息声逐渐沉重起来,自己也感觉到仿佛有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升了起来,不由得也轻轻呻吟了两声,又勉强柔声道:“将军,我这样吊着好辛苦,给我解开绑绳好吗?” 耶律虎在穆桂英身后犹豫以下,道:“不好,我若解开你,只怕有麻烦,反正绑着你也不影响大爷快活。” 穆桂英心中暗暗叫苦。 耶律虎说着话,手已经摸到了穆桂英的私处。穆桂英的下面还很干,耶律虎用食指和无名指揉着穆桂英秘洞两侧的花瓣,中指则伸到秘洞里掏了起来。 耶律虎的舌头也开始在穆桂英的粉颈上舔来舔去。 穆桂英感觉下面的快感越来越强,自己的小洞里好象已经湿润起来,在加上还能感觉到耶律虎的肉棒隔着衣服顶在自己的屁股上,穆桂英忍不住也轻轻呻吟起来。 穆桂英强忍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决心再试一次,轻喘着又道:“将军,只要将军答应明天放了小女子,小女子意好好伺奉将军,为将军做任何事。” 耶律虎的动作停了停,眼睛一转,道:“那好吧,小贱货,就看你怎么好好伺候我了。” 穆桂英心头一喜。 耶律虎抽出腰刀砍断吊着穆桂英的绳子,转身走向座椅。耶律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坐在座椅上。 穆桂英望着耶律虎魁悟的身躯,粗壮的骼膊和大腿以及下面昂然挺立着的巨大的肉棒,暗想自己这次免不了又要受些苦了。 耶律虎指着自己的肉棒,朝双手还被反绑的穆桂英道:“过来,给大爷我吹一吹!” 穆桂英一边盘算着如何脱身,一边缓缓走到耶律虎面前,跪到耶律虎的胯下。那耶律虎乃一介武夫,出来打仗免不了经常一身臭汗,又不经常洗澡,所以穆桂英刚把头凑到那肉棒前,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异味,不禁皱皱眉头,几乎要吐出来。 耶律虎见穆桂英表情有异,用独眼瞪着穆桂英。穆桂英赶紧低下头来,张开小口,将耶律虎的阳具含了进去。 穆桂英强压着反胃的感觉,用嘴唇和舌头把耶律虎的肉棒一吞一吐,轻轻摩擦起来。耶律虎半闭着眼睛,好象很舒服的样子,但过了一会,见穆桂英总是只把肉棒轻轻地含进去不到一半,觉得很不高兴。耶律虎突然伸手,粗暴地按住穆桂英的头,向自己的肉棒上压下去,骂到:“臭婊子,卖力些!” 穆桂英没防备,一下子耶律虎巨大的肉棒全都顶进自己嘴里,龟头一直顶到了嗓子眼,顿时胃里一阵抽搐,想呕吐却被堵着嘴吐不出来,难受得穆桂英拼命摇着头想挣脱出来。 耶律虎不顾穆桂英的反抗,双手捧着穆桂英的脸,在自己的胯中抬起来又按下去,接着骂道:“要这样,懂了吗?” 穆桂英被憋得几乎喘不上气,眼泪也流了出来,拼命点头。 耶律虎松开手。穆桂英不敢再停下,努力地把肉棒全都含了进去,一下一下地吹了起来。 穆桂英想到自己堂堂的兵马大元帅竟然被迫赤身露体地跪在这儿,为一个番将吹箫,不禁羞的满脸通红,闭起了眼睛。 耶律虎看到穆桂英羞辱的样子,非常满足。过了一会,耶律虎伸出脚,用脚趾在穆桂英的大腿跟上蹭了起来。 穆桂英大腿内侧的皮肤本来就很敏感,被耶律虎这么蹭着,渐渐地,下面的快感越来越强,再加上自己双手被绑着,这种受虐待的感觉和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妙的感觉,流遍穆桂英全身。 穆桂英觉得浑身发热,发出一阵阵颤栗,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身体也开始扭动起来。 耶律虎被穆桂英的小嘴吹的也觉得非常舒服,又见穆桂英这样,就将脚趾伸进穆桂英的肉缝里,只觉那里已经是非常热,小洞里也已洪水泛滥。耶律虎淫笑两声,一把抱起穆桂英,将她放倒在床上,自己也扑了上来。 耶律虎压在穆桂英的身上,双手到处乱摸,嘴也在穆桂英的趐胸上舔了起来。穆桂英此刻已经顾不上其他的念头,只觉浑身燥热,在耶律虎的身下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动人的呻吟声。 耶律虎也觉得全身热的难受,又面对着穆桂英这诱人的身体,再也无法克制,分开穆桂英的双腿,压了下来。 但耶律虎还不急于插入,把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外的阴唇上蹭来蹭去。 穆桂英被耶律虎弄得再也忍耐不住了,顾不得羞耻,哀求到:“快┅┅快插进来吧。” 耶律虎喘着粗气道:“小婊子,你说清楚一点。” 穆桂英涨红着脸,又哀求:“求求你,将军,快把你的肉棒插到我身体里吧!”耶律虎大吼一声,猛地把肉棒插进穆桂英的小穴中,一直顶到花芯。 穆桂英只觉轰的一下,脑袋里一片空白,猛地挺起了上身,接着又无力地倒了下去。 耶律虎挺起枪,在穆桂英的下身猛烈地抽插起来,直插的穆桂英的秘洞里淫水四溢,一会就把床上弄湿了一大片。而穆桂英因为双手还被绑着,只能用力扭动身体,迎合着耶律虎的抽插,口中浪叫连连。 两人在一起战了半天,耶律虎将穆桂英翻了过来,解开穆桂英的绑绳,让她趴在床上,从穆桂英的背后又插了进去。 耶律虎抱住穆桂英丰满的屁股,将半个身体都压在穆桂英身上,使劲地又干了起来。穆桂英被干得浑身发抖,双手支撑不住身体,趴倒在了床上。 耶律虎又插了有几十下,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精液射了出去,直射向穆桂英的阴道深处。穆桂英本已快到了极限,被这股精液一激,也尖叫一声,泄了出去。 两人都倒在床上,一动不动,象失去了知觉。过了半晌,耶律虎才慢慢地坐了起来,用手拍了拍穆桂英汗津津的身体。 穆桂英这一夜连被三个辽将蹂躏,此刻已是浑身无力,头脑昏昏沉沉,被耶律虎拍了一下,这才清醒过来。穆桂英想起自己此刻处境危险,勉强支起身体,冲耶律虎笑了笑,道:“将军感觉可好?求将军放过小女子吧。” 那耶律虎看着穆桂英,狞笑一声,走到座椅上坐下。 穆桂英心里一沉,刚想再说点什么,只见耶律虎朝门外拍了两下巴掌,几个辽兵走了进来。 耶律虎用手一指穆桂英,道:“小贱货,你以为我会放了你?我的眼睛就是被你们宋军射瞎的,我的父亲也死在你们手上,我和你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既然落在我手里,就别想那么容易出去!” 说完,耶律虎冲那几个辽兵道:“这个小贱货就是你们的了,你们几个给我好好玩玩她!” 穆桂英脑袋里轰地一下,刚想说话,那几个辽兵早扑了过来,把穆桂英从床上拖了下来。 这几个都是今天跟着耶律虎巡营的亲兵,抓住穆桂英是就已经有些按捺不住,现在听耶律虎这么说,个个摩拳擦掌,纷纷脱下衣服将穆桂英围在中央。 穆桂英见五、六个辽兵把自己围住,心里一阵阵发慌,那还有什么主意,只顾拼命挣扎。穆桂英此时手脚无力,再怎么挣扎也敌不过这些身强体壮的辽兵,反而更加激起了他们的兽欲。 那些辽兵七手八脚地将穆桂英抱举起来,在穆桂英身上到处乱摸起来。耶律虎朝辽兵们道:“不要乱,按住她,一个个来。” 听得这话,两个辽兵将穆桂英手脚按牢,一个家伙朝着穆桂英扑了上来。 穆桂英此刻已经毫无欲望,下面很干。那辽兵可不管这些,一下插了进去。 只听穆桂英一声惨叫,无奈手脚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辽兵糟塌。 那个辽兵干了一阵,将精液射在穆桂英体内,站起来。又一个辽兵扑了上去。 这时其馀的辽兵有些等不急,索性又拿出绳子,将穆桂英的双手重新捆到背后,将她按得趴在地上,一个人按住穆桂英的双脚,另一个抱住穆桂英的纤腰从后面干她。穆桂英前面也有一个辽兵托起穆桂英的肩,在她的小嘴里干了起来。 穆桂英起初还使劲挣扎,后来渐渐地也没了力气,彻底绝望,便放弃了挣扎,听凭辽兵蹂躏。 在前面奸污穆桂英的辽兵就把精液射在穆桂英的嘴里和脸上,而穆桂英的小洞里也灌满了辽兵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一会的工夫,穆桂英的浑身就被弄得一塌糊涂。 那些辽兵从没见过穆桂英这样的美女,干了一遍后不过瘾,有的就过一会又干一遍。穆桂英也不知道到底被辽兵干了多长时间,痛苦加上疲劳,渐渐地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耶律虎找了一壶酒,坐在椅子上,边喝酒边欣赏着辽兵们轮奸穆桂英,觉得十分满意。 正在这时,只听帐外一阵喧哗,一个辽将大步走进帐来。那辽将指着耶律虎大声喝道:“好个耶律虎,竟敢不去巡营,躲在这里快活!” 耶律虎抬头一看,吓得赶紧站了起来。那几个正在奸污穆桂英的辽兵更是赶紧停了下来,跪倒在地,连头也不敢抬。 原来进来的正是韩挞卢,他刚要再骂耶律虎,忽然看见那边一个女人赤身裸体,被捆着双手,趴在地上。 穆桂英此刻脸朝下趴着,身上也是一塌糊涂。韩挞卢没认出来。 韩挞卢走到穆桂英跟前,耶律虎刚想解释,只见韩挞卢抬起穆桂英的脸仔细看了一下,楞了一楞,突然哈哈大笑:“好!好!耶律虎,你捉住了这个刺客,就免了你的疏忽之过!” 穆桂英刚刚清醒一点,一抬头看见韩挞卢,又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心里一凉,万念俱灰,以下昏了过去。 原来韩挞卢在别处一直等到天快亮了也不见萧天王从自己的帐中出来,心想不知萧天王和那小淫妇这么长时间都干什么,忍不住回到自己的帐中看看。 韩挞卢回来一看,穆桂英不知去向,萧天王身首异处,顿知大事不好。那女奸细虽不是自己带进来,但元帅死在自己帐中,若再跑了奸细,真是百口莫辩。 待到大营门口,见卫兵不在,巡营的耶律虎也回了自己帐中,更是怒火中烧,于是一边令手下辽兵出营去搜索,一边来找耶律虎。不想韩挞卢在耶律虎帐中意外发现了穆桂英,顿觉如释重负。 韩挞卢此刻也无心再与耶律虎罗嗦,一把抓住穆桂英的长发,将她提了起来。韩挞卢丢下目定口呆的耶律虎,拖着穆桂英大步走出帐外。 (二) 韩挞卢拖着昏迷的穆桂英进了一个大帐,耶律虎也穿好衣服跟了上来,帐内气氛非常紧张。大帐上面坐着一个身材矮胖,貌不惊人的矮个辽将。韩挞卢指着穆桂英道∶“王爷,这就是刺杀大帅的女奸细。”说完,垂手站到一旁。 原来,这个矮胖子叫萧延德,是萧天王的堂弟,也是辽国的一个王爷。这萧延德和萧天王虽是同族,人却大不相同。萧天王性格直率,神勇无敌。萧延德虽也身手不凡,却远不能与萧天王相比,不过他为人阴险毒辣,工于心计,所以萧延德虽是副帅,辽将们却怕他远多过萧天王。 今日一早萧延德得到消息,说萧天王在韩挞卢的帐内被一个宋军的女奸细所杀,大吃一惊。萧延德暗想∶没想到萧天王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宋军刺杀,没了主帅这仗可该如何打?但他转念又一想∶萧天王这一死,我就是一军之主,若能打败宋军,功劳岂不都是我的?而且萧天王死了,今后我飞黄腾达之路上也就少了一个劲敌,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当前最要紧的是弄清楚这件事是不是还和别人有关系,而且要稳住军心。 萧延德抬头盯着韩挞卢和耶律虎看了一会,觉得从二人徨恐的表情上看,应该和他们无关。于是萧延德向二人问道∶“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说说看。” 韩挞卢先将穆桂英怎么被当作民女带进营中,萧天王又怎么在自己的帐中见到穆桂英,自己离开后萧天王被杀一事详细讲了一遍。 耶律虎也将自己如何巡营时发现有奸细,如何捉住穆桂英,甚至如何将穆桂英带到自己帐中和手下一起玩弄都不敢隐瞒,原原本本告诉了萧延德。萧延德低头看看一丝不挂,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穆桂英,身上汗水和精液混在一起,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怪味。心想∶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耶律虎干了什么。 萧延德朝两人点点头,命令手下∶“拿凉水来,把那女奸细给我弄醒。” 一个辽兵跑出去,拎了一桶水回来,“哗”地向穆桂英浇去。穆桂英被凉水一泼,浑身一抖,“哦”了一声,苏醒过来。 萧延德命令两个手下把穆桂英架到面前,盯着穆桂英看了一阵。此时的穆桂英虽精神憔瘁,身上也带了些伤痕,但仍难掩其倾城之色。萧延德见穆桂英身材苗条,相貌娇美,乳房坚挺,双腿笔直,皮肤白淅而且紧绷,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的魅力,不由暗想∶果然是绝色美女,难怪萧天王被她迷惑,如此美人,若就这么一刀杀了真是可惜,不如让我先好好玩玩,再杀她不迟。 萧延德打定主意,问穆桂英道∶“你就是那刺杀萧天王的女奸细吗?” 穆桂英抬头看看四周,尽是满脸怒容的辽将,前面的辽将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上看来看去。心知此次必定是难逃一死,索性豁出去了,冲着萧延德骂道∶“辽狗,你们侵我疆土,杀我百姓,我只恨不能亲手你们这些禽兽,萧天王正是我杀的,你有本事就一刀把我杀了吧!” 萧延德一阵冷笑,道∶“小贱人,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得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来人,先给我掌嘴!” 过来一个辽兵,站到穆桂英面前,左右开弓朝穆桂英脸上打去。几下穆桂英的双颊就被打得通红,嘴角也流出血来。穆桂英本来就身体虚弱,被这一打,又昏了过去。 萧延德见穆桂英又昏了过去,冲手下道∶“把她给我带下去,好好看住,不能再出差错。” 随后,萧延德看看其馀辽将,道∶“现在没有你们的事了,萧天王的事我自会向圣上禀报,你们回去好好准备和宋军作战吧!” 众将尤其是韩挞卢和耶律虎如释重负,齐齐向萧延德拜倒后退出大帐。 过了好久,穆桂英悠悠醒转过来,她向四周看看,见自己被关在一个很宽徜的大帐里,躺在一张床上,绑绳已被松开。其实穆桂英不知道,这原本是萧天王的大帐。穆桂英又往自己身上看去,发现辽兵已经给自己洗干净了身上的污物,还给自己穿上了一件长到膝盖的长袍。 穆桂英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脚,觉得浑身酸痛,手脚也很乏力。穆桂英看见旁边的一张方桌上放着些简单的饭菜,这才觉得肚子已经很饿了,便走过去吃了起来。 穆桂英边吃边想着自己这一天来的遭遇∶昨天还是宋军的大元帅,今天竟沦为辽军的阶下囚。这一天来还遭到辽人数不清的蹂躏和折磨,现在下体还隐隐作痛。想到昨夜自己遭辽人奸污,身上流着男人的精液,被干的几乎昏过去的惨状,穆桂英不禁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哭一场。 穆桂英又想到今天那矮胖辽将的话,不知他还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折磨自己,心里不禁一阵慌乱。穆桂英又向四周望去,见空荡荡的大帐里除了一张床,就是几把座椅,一张方桌,别想找出半件武器。大帐外面想必守卫很严,凭自己现在的样子,想逃出去根本没有可能。 穆桂英思前想后,毫无办法,只好静静地坐在这里,恢复一下体力,再见机行事了。 将近黄昏时分,只见帐门一掀,萧延德带着几个随从走了进来。穆桂英一见,紧张地站了起来。萧延德满脸奸笑,朝穆桂英走来,穆桂英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萧延德道∶“嘿嘿,小美人,看来你精神还不错嘛!你很了不起,竟敢刺杀我王兄。我要不好好折磨折磨你,让你吃点苦头,怎能对得起我死去的王兄在天之灵?” 听萧延德这么直截了当地一说,穆桂英反倒不知该怎么办。萧延德手一摆,几个随从的辽兵过来把一根绳子系在梁上,然后抓住穆桂英的双手举过头顶用这根绳子捆住。穆桂英知道又要受辱,拼命挣扎也没用,还是被吊了起来,只好口中“禽兽,禽兽”骂个不停。 萧延德不理会穆桂英的叫骂,命辽兵拿来一根竹棍,把穆桂英的双腿分开,用绳子把穆桂英的脚踝绑在竹棍两端。几个辽兵不顾穆桂英的反抗和叫骂,把她双脚分开固定住,呈“人”字形吊在大帐中央。 萧延德走到穆桂英面前,把手从长袍底下伸进去,用力地揉着穆桂英的乳房,道∶“小贱人,你就骂吧,一会你就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穆桂英愤怒地朝萧延德“呸”地啐了一口。萧延德眉头一皱,把手伸到穆桂英细嫩的大腿上使劲掐了一下,骂道∶“贱货!”穆桂英被掐得一声惨叫。 萧延德拿过一把刀,将穆桂英身上的长袍割破,撕了下来。穆桂英洁白丰满的躯体完全暴露在萧延德面前。萧延德色迷迷的目光在穆桂英身上扫来扫去,看得穆桂英只觉全身发冷,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无奈却被竹棍撑着动弹不得,穆桂英只好羞愤地闭上眼。 萧延德让随从拿来一根准备好的竹片,走到穆桂英身后。抡起竹片向穆桂英的臀部打去,只听“啪”的一声闷响,穆桂英白嫩的屁股上立刻被打红了一块。穆桂英痛得哼了一声,又马上咬住嘴唇,不愿让萧延德听到。 萧延德抡起竹片向穆桂英的屁股和大腿等处不停地打去,不大一会,穆桂英的屁股和大腿就被打得红肿起来。穆桂英紧咬着嘴唇,强忍疼痛,一声不出,汗珠从额头和鼻尖渗了出来。皮肉受苦还可以忍受,但穆桂英被这么赤裸着身体吊起来抽打可是头一次,想到还不知要被这么折磨多久,穆桂英几乎要崩溃了。 萧延德见穆桂英这样忍受着折磨,心想∶我倒要看你还能忍多久。他又走到穆桂英的正面,狞笑着抡起竹片抽向穆桂英丰满柔软的乳房。女人乳房的神经最丰富,被萧延德打了几下,穆桂英立刻觉得疼痛伴随着兴奋向自己袭来。 穆桂英虽仍忍着不出声,但乳头去开始充血涨大。 萧延德见穆桂英的身体出现了变化,淫笑着用竹片轻轻拍打着穆桂英变硬的乳头,羞辱道∶“小贱人,看来你很愿意被人打吗!那我就好好再玩玩你!” 说完,萧延德命人将穆桂英的双脚解开,把她的右脚踝用一根绳子捆住,向上拉起来。穆桂英知道反抗也没用,索性低着头,闭上眼睛,任他们摆布。 辽兵将穆桂英的右脚使劲往上拉,几乎拉过头顶,穆桂英只有左脚尖还能勉强够到地。辽兵将绳子在梁上系好,这样穆桂英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出来。 萧延德走到穆桂英跟前,穆桂英身材苗条,个子比矮胖的萧延德还要高一截,所以萧延德不用低头就能将穆桂英的私处看个一清二楚。 萧延德用手将穆桂英的秘缝扒开,非常仔细地看着穆桂英嫩红的小穴。穆桂英虽然闭着眼,但凭感觉也能知道萧延德正在怎样地摆弄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涨得满脸通红。 萧延德把一根手指伸进穆桂英的小穴,感觉到里面柔软的肉壁正在轻轻收缩,有一点潮湿。萧延德骂到∶“小淫妇,这么快就有感觉了?那天被耶律虎那个大老粗和他的手下轮流操很爽吧?” 萧延德一边用手指摆弄穆桂英的小穴,一边用一些粗俗的语言侮辱穆桂英。萧延德用手指在穆桂英的小穴里掏了一会,又开始揉搓起穆桂英的阴唇来。 穆桂英感觉到一阵热流从下身传了上来,快感越来越强。穆桂英不想再在自己的敌人面前表现出淫荡的样子,身体尽量向后缩。萧延德命一个辽兵从穆桂英身后抱住她的腰,使穆桂英不能动,然后像鉴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又开始在穆桂英的秘洞周围摆弄起来。他先是用手指摩擦穆桂英敏感的阴蒂,后来干脆凑过去用舌头轻轻舔了起来。 萧延德玩过的女人数不过来,非常了解如何使女人兴奋,但面对穆桂英这样一个身手不凡又貌美如花的敌国女人还是第一次,所以也格外兴奋,格外用心。穆桂英本是一个贞洁的女子,三十不到的年纪本来需要就很强烈,那禁得起萧延德这样玩弄,不一会就感到浑身发烫,丰满的胸膛一起一伏,喘息越来越沉重,淫水也控制不住地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萧延德见穆桂英已经狼狈不堪,哈哈大笑,冲几个手下道∶“快来看,这个宋朝的母狗已经发情了,她正等着我们来操她呢!” 几个辽兵听了也跟着大笑起来。 萧延德又对穆桂英道∶“小婊子,快求我呀,快说‘我是母狗,求你们快来操我吧’!” 穆桂英本来就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生气,听萧延德这么一说,更觉羞耻,越发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萧延德见穆桂英死活不说,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萧延德转身朝一个辽兵递了个眼色,那个辽兵拎了个木桶进来。萧延德把手伸进桶里,竟从里面拿出一条蛇来! 原来桶里是一条拔去了牙的蛇,萧延德奸笑着抓住这条蛇,把蛇的头顶进穆桂英的小穴里。 穆桂英本来觉得自己的小肉洞里一阵阵发热,忽然间觉得阴道口一阵冰凉,一个又凉又滑的东西伸了进来。穆桂英张开眼睛一看,吓得魂飞魄散。穆桂英只见萧延德握着一条蛇,向自己的秘洞里伸去。穆桂英本来以为萧延德接下来就要奸污自己,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用如此毒辣下流的手段来对付自己。本来女人平常见到蛇就怕得要命,穆桂英也不例外,再加上现在竟有一条蛇在向自己的阴道里爬,而自己却动弹不得。穆桂英此刻被吓得几乎昏了过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尖叫起来。 萧延德见穆桂英被吓得尖叫,越发得意,一点一点松开手。那蛇感觉到穆桂英的小穴温暖潮湿,蠕动的越发厉害起来。穆桂英感觉到那蛇逐渐向里爬去,只觉浑身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穆桂英觉得自己的下体一阵阵收缩,突然一阵发热,尿液一下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萧延德见穆桂英被吓得小便失禁,知道此时的穆桂英已经完全崩溃,就把蛇从穆桂英的小穴里拉了出来,然后示意手下把穆桂英的绑绳解开。被放下来的穆桂英一下瘫倒在地上。 穆桂英此刻已经被羞耻和恐惧完全击垮。想到自己正遭受着敌人无休止的肆意凌辱,竟被折磨得当着敌人的面小便失禁,穆桂英悲从中来,再也没有了巾帼英雄的风采,象个普通的弱女子一样痛哭起来。 萧延德仍不满足,他还要继续凌辱穆桂英。他走过来,揪住穆桂英的秀发,把穆桂英的头抬起来。只见穆桂英秀美的面庞上挂着泪珠,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萧延德道∶“小贱人,这下老实了吧?快说‘我是母狗’。” 穆桂英不敢拒绝,小声说了一句。 萧延德大怒,一巴掌打了过去∶“大声说!快!” 穆桂英嗫嚅了一会,终于大声说道∶“我,我是母狗。”说完又放声大哭。 萧延德站起来,朝穆桂英喝道∶“小贱货,趴下!” 穆桂英挣扎着趴在了地上。 萧延德又道∶“小贱货,把你那下贱的屁股撅起来!” 穆桂英此时已经有些麻木,听萧延德这么说以为他又有什么新花样要折磨自己,吓得赶紧哀求∶“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受不了了。” 穆桂英也确实从来没受过这么多苦,这两天连续的折磨已经使她完全屈服,再也不敢反抗了。 萧延德道∶“贱货,要叫我王爷,懂吗?” 穆桂英赶紧答道∶“王爷,求你饶了我吧。” 萧延德道∶“好吧,那你把屁股撅起来!” 穆桂英赶紧趴在地上,撅起屁股。 萧延德仔细盯着穆桂英。只见穆桂英趴在地上,秀发披散,精神十分萎顿,圆润的双肩轻轻战抖,丰满的乳房垂在胸前晃动着,穆桂英的后背细腻平滑,雪白的屁股和大腿被刚才打得有些红肿,十分可怜。 萧延德看着此时的穆桂英,一种施暴的欲望又涌了起来。他抓住穆桂英的双肩将她提了起来,一下推向一个辽兵。穆桂英尖叫着倒向那个辽兵,那个辽兵一下抱住穆桂英,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抓了一把,又将她推向另一个辽兵。 就这样,穆桂英被萧延德和他的手下围在中间推来踢去。穆桂英的惨叫和辽兵们的狞笑混合在一起。辽兵们一边推搡着穆桂英,一边在她身上乱抓乱捏,弄得穆桂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萧延德看看已经差不多了,示意手下停了下来。穆桂英被折磨得精疲力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萧延德命手下将穆桂英拖起来,将她面朝下放在方桌上,然后将穆桂英的双手双脚绑在桌子的四条腿上。 萧延德脱了自己的裤子,走到穆桂英背后,一摆手,一个手下递过来一块牛油。萧延德用手指抹了一些牛油,在穆桂英的肛门周围抹了起来。原来萧延德对插女人的后庭花最感兴趣,他已经不想从正面奸淫穆桂英,而想从她的后面干她。 穆桂英本来已经绝望了,无力地任他们把自己绑在桌子上,等着萧延德对自己最后的蹂躏,可她没想到萧延德会在自己的屁眼周围揉来揉去,她猛地一下醒悟过来∶萧延德竟然要从自己那个地方来干自己! 穆桂英虽然已嫁人多年,这一天来又遭到辽人无数次奸淫,可还从没被人操过屁眼,所以感到无比羞耻,而且料想屁眼被干的滋味一定不好过。所以她拼命挣扎,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扭动身体,嘴里苦苦哀求∶“王爷,不要啊,王爷,求求你,饶了我吧!让我干什么都行,别从后面插我呀!” 穆桂英扭动着屁股的样子更加激起萧延德的兽欲,他狞笑着道∶“小贱人,太晚了,你就等着屁股开花吧!” 萧延德将一根手指伸进穆桂英的屁眼,感到里面很紧,还在不停收缩,又看穆桂英歇斯底里的挣扎,知道她这儿还是处女,越发来劲,把牛油一点点抹了进去。 穆桂英不停的哀求令萧延德心烦,他索性命手下从地上穆桂英被划破的长袍上割下一块布,将穆桂英的嘴堵了起来。然后萧延德看看已经差不多了,就挺起肉棒,向穆桂英发起进攻。 萧延德的阳具就象其人,虽不算长却够粗,他双手抱住穆桂英的屁股,挺起肉棒,对准穆桂英的屁眼一鼓而入! 可怜此时的穆桂英四肢被绑得结结实实,嘴又被堵上,想反抗却连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了。当萧延德的肉棒一下插进去的时候,穆桂英只觉得一阵撕裂的剧痛从肛门出传来,直痛得她被绑住的双手使劲媾着桌子腿,冷汗直流,嘴里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 萧延德见穆桂英如此痛苦,越发感到一种残忍的快乐,起劲地在穆桂英的屁眼里抽插起来。他的每一下抽插都使穆桂英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萧延德一边干着穆桂英,一边示意手下将堵住穆桂英嘴的布拿出来,他还想听听穆桂英的惨叫声。此刻的穆桂英已经被摧残得连叫的劲都没有了,只是伴随着萧延德的抽插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萧延德在穆桂英的屁眼里抽插了几十下后,长出一口气,将一股精液全射在穆桂英的肛门里,然后将肉棒抽了出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此时的穆桂英赤身裸体的被绑在桌子上,身上伤痕累累,鲜血混合着精液从屁眼里流出来,样子无比凄惨。 萧延德拍了拍穆桂英的屁股,说∶“小贱人,屁眼很紧哪!” 然后他走到穆桂英的面前,揪住她的头发,使穆桂英抬起头,接着骂道∶“贱人,舒服吗?” 穆桂英艰难地看着萧延德,双目无神,哀求道∶“王爷,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饶了我吧。” 萧延德干笑两声,道∶“小贱人,你敢刺杀我王兄,我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你?我要你这么一直痛苦到死!” 说完,他一摆手,一个手下拿着一个抹满辣椒油的葫芦走进来。萧延德狞笑对穆桂英说∶“你这淫贱的母狗,我要给你安个尾巴!” 穆桂英立刻明白他们要干什么,自己的肛门刚刚被萧延德插完,正流着血,要是再插进这么一个沾满辣椒油的葫芦怎么能受得了?但看萧延德的样子,穆桂英知道再哀求也没用,干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萧延德拿着那个葫芦,对着穆桂英的屁眼狠狠地插了进去!穆桂英只觉得一阵火烧般的巨大疼痛从肛门处传来,当即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萧延德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穆桂英,“嘿嘿”干笑两声,扬长而去。 (三) 此时在边关内的帅府中,一个男子正在长嘘短叹,坐立不安,他就是穆桂英的丈夫,宋军的副帅杨宗保。 自从穆桂英带着四个侍卫去探察敌情,已经快两天了,却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杨宗保断定她们一定是遇到了麻烦,莫非她们被辽人捉住了?如果是这样,那可就糟了!穆桂英不仅是自己的妻子,更是宋军的主帅,身系大宋朝的安危,如果失去了她,这一仗真不知该如何打下去,而且辽人如狼似虎,穆桂英若落在他们手里必定会惨遭凌辱。想到这儿,杨宗保更是心乱如麻,一点主意也没有了。 正在这时,忽听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元帅,我回来了!” 话音没落,只见一个二十出头,浓眉杏目,一身红袍的青年女子快步跑了进来,她正是宋军的先锋杨排风。 杨排风跑进屋,一屁股坐下,急急地说道∶“元帅,我回来了。这次回东京气死我了!王强这个老贼(王强是此时的宋朝宰相,也是主和派的首领),一直说什么这一次敌众我寡,若打起来必败无疑,劝皇上赶紧将我们召回,还是和辽国议和为上。多亏寇大人和包大人据理力争,才阻止住皇上,给我们拨了粮草。我担心这边,一刻都没敢停留,马上赶回来了。” 杨排风一口气把话说完,这才注意到屋里只有杨宗保一人,一副心神不安的样子,赶紧又问∶、宗保大哥,穆元帅呢?” 杨宗保长叹了一口气,把这两天的情况向杨排风详细说了一遍。 杨排风一听,马上跳了起来,道∶“怎么会这样?宗保大哥,你有没有派人去打听?” 杨宗保道∶“当前我军本来就士气不高,我若再派人去找,使桂英失踪的消息传开,只怕军心动摇,不战自败。” 杨排风想了一下,说∶“那么这样,我亲自去辽营打探一下。” 杨宗保摇摇头∶“不行,辽军大营守卫森严,你去太危险了。” 杨排风笑道∶“宗保大哥,你不必担心,我有办法。那辽军靠山扎营,背后是悬崖绝壁,我就从那儿下去,辽军必然没有防备。” 杨宗保想了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答应了杨排风,嘱咐她千万要小心。杨排风答应一声,又匆匆走了出去。 待到半夜,杨排风叫来几个精通武艺的精壮侍卫,把要去辽营的事简要一说,但没告诉他们是去打听穆桂英的消息。然后杨排风和侍卫们换好夜行衣,带好武器和工具,趁着夜色向辽营后的山顶而去。 到了山顶,杨排风命令两个武艺最高的侍卫和自己一起下去,其馀的在山顶等侯接应。然后杨排风用绳子系在腰上,从山顶轻轻坠了下来,另两人也依样坠下山。 杨排风先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只见辽营一片寂静,只有几个大帐内闪着灯光。她确定自己没被发现,于是示意两个侍卫跟着自己悄悄走进辽营。 辽营中大大小小有数不清的帐篷,杨排风不知从何入手,只好耐心地一个一个帐篷地看来。 杨排风看着看着,走近了一个亮着灯光的大帐篷,忽然听见那大帐前有两个辽兵在说话,她赶紧和两个侍卫躲进了阴影里。 只听一个辽兵说道∶“那小娘们长的可真标致,干起来可真过瘾,尤其是她的屁眼,真紧哪,我待会还得去再干她一回!” 另一个辽兵道∶“你这小子,想操她还真得赶紧,她敢刺杀我们元帅,没准明天就得把她杀了!” “啧,这么个小美人,杀了多可惜,我要是王爷就不杀她,留着她天天玩多好!” “呸,你看你这点出息,这辈子也甭想当王爷。人家王爷想要女人哪会没有?干吗非把一个宋朝的奸细留在身边,多危险!” 两人说得正来劲,根本没防备杨排风等人就在身边。 杨排风听着两人的对话,又注意到大帐里隐隐传出男人的笑声和断断续续的女人的呻吟,知道里面辽兵正在糟塌女人,不禁怒从心升,给两个侍卫做了个手势。那两个侍卫突然从暗处跃起,一人对付一个辽兵,手起刀落。那两个辽兵毫无准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抹了脖子,栽倒在地。 杨排风悄悄走到大帐前,从门缝往里一看,不禁呆住了。 只见大帐里一个女子赤身裸体,四肢张开成“大”字形,被四根绳子悬空吊在大帐中央。两个辽兵站在她周围,一个用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另一个在那女子身后,抱着她的腰正在奸淫那女子。那个女子一动不动,垂着头,披散着秀发,随着身后的辽兵的抽插在痛苦地呻吟。 杨排风还是一个姑娘家,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被羞得满脸飞红,心头狂跳不止。 过了一会,杨排风静了静心,低声吩咐两个侍卫在帐前看着,自己一咬牙,跃入帐中,扬手朝那两个辽兵甩出两把飞刀! 那两个辽兵正在专心玩弄那女子,没防备杨排风突然进来,被飞刀射中,一头栽倒。 杨排风快步走到那被吊着的女子身边,抱起她仔细一看,大吃一惊。原来这女子就是她正在寻找的宋军元帅穆桂英! 此时的穆桂英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赤裸的身体上伤痕累累,阴道口和肛门上还残留着血迹和精液,嘴角也沾着精液,双目紧闭,样子惨不忍睹。 杨排风强忍着眼泪,将穆桂英的绑绳解开,放到地上,抱住穆桂英唤道∶“元帅,元帅!” 穆桂英听见呼唤,慢慢睁开眼睛,看见杨排风,楞了一下,紧接着羞愧和欢喜一起涌了上来,抱住杨排风痛哭失声。杨排风见穆桂英被折磨得这么凄惨,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两人想起此地危险。杨排风止住哭泣,向周围看了看,走过去从一个倒在地上的辽兵身上脱下衣服,给穆桂英穿上,扶起穆桂英向外走去。 穆桂英刚走了几步,就“哎呦”一声,跌坐在地。原来穆桂英这两天被辽兵摧残的浑身乏力,一走路下体就感到一阵疼痛,尤其是刚被奸淫过的肛门更是疼痛难忍。 杨排风见穆桂英连走路都困难,干脆将她背起来,走出大帐。 帐外的两个随从见杨排风背着形容憔瘁的穆桂英从里面走出来,都吓了一跳,但也没时间打听,几个人赶紧向来的方向跑去。 也是杨排风和穆桂英命苦,她们刚一出来就被一个人发现,这人就是韩挞卢。 原来韩挞卢晚上在自己的帐中始终睡不着觉,心里一直还在想着穆桂英美妙的肉体,呆到半夜终于熬不住了,决定再去玩玩穆桂英。他一个人出了帐篷,向关押穆桂英的大帐走去,刚走近大帐,就看见几个黑衣人从里面跑出来,其中一个背上还背着一个人,情知不好。韩挞卢往大帐里一看∶穆桂英已经不见了,看守她的辽兵倒在地上。韩挞卢立刻朝着杨排风等人跑的方向追去。 韩挞卢一边追,一边大声喊起来∶“不好了!有人把女奸细救走了!快抓住他们哪!” 顿时,整个辽军大营乱了起来,正在睡觉的辽兵纷纷跑出帐篷,点起灯烛火把,把大营照得一片雪亮。 韩挞卢指着杨排风等人跑的方向,边追边喊道∶“往这边跑了!快跟我追呀!”辽兵们纷纷跟着韩挞卢追了上来。 杨排风听见后面有人喊,知道已经被敌人发现,赶紧加快了脚步,无奈背着穆桂英,终究跑不快,渐渐地已经快被韩挞卢带领的辽兵赶上了。 两个侍卫见这种情况,对杨排风说∶“杨将军,你背着元帅先跑,我们在这儿抵挡一阵!” 杨排风知道这两个侍卫这一来必定没命,但也只好点点头,背着穆桂英继续向前跑去。 两个侍卫反身朝着辽兵杀去,但终究寡不敌众,没多大工夫就死于乱刃之下。 韩挞卢带人杀了那两个侍卫,继续追来。 杨排风背着穆桂英眼看快跑到悬崖脚下,突然从前面冲出一群辽兵,挡住去路。杨排风低声对背后的穆桂英说道∶“元帅,抓紧我!”然后,抡起自己的兵器三节棍,冲向这些辽兵。 杨排风的武艺十分高强,这些辽兵根本不是对手,几个回合就把这些辽兵打得哭爹喊娘,躺倒一片。可是这时韩挞卢带人已经追了上来,其他地方的辽兵也聚了过来。杨排风眼看敌人越杀越多,自己也渐渐地觉得吃力起来,出手越来越慢,逐渐被辽兵逼到了一个角落里。 这时韩挞卢也看清楚了杨排风,也是一个相貌出众、身段丰满的女人,不禁暗想∶这宋朝看来确实要完了,连派出来的奸细都全是女人,简直是来劳军嘛! 韩挞卢高声向辽兵喊到∶“都住手!” 接着朝杨排风喊到∶“那小妞,你们跑不了了!还是乖乖放下兵器,束手就擒吧!” 杨排风见辽兵把自己团团围住,料想不能脱身,又听韩挞卢这么一说,猛然想起刚才在大帐中见到的穆桂英被蹂躏的惨状,暗暗想到∶我宁可死在这儿,也不能被辽人活捉受辱。 杨排风下定决心,叹了口气,扔掉三节棍,反手从腰间抽出匕首,一闭眼朝自己心口扎了下去! 正在这时,只听“嗖”的一声,一块石子朝杨排风的手腕疾射而来!原来那韩挞卢不单刀马娴熟,而且自幼练得一手好暗器,尤其善于飞石打人。他见杨排风要自尽,心想∶不能就这么让她死了!赶紧一粒飞石打来。 杨排风一心想死,没防备韩挞卢的暗器,被石子正打在手腕上,“当 ” 一声,匕首落在地上。 辽兵见杨排风手中已没有武器,马上一窝蜂地扑了过来。 杨排风赤手空拳抵挡了几下,就觉后脑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杨排风再醒过来时,忽然看见一个矮胖的辽人站在自己面前不怀好意地笑着,她下意识地向自己身上一看,只见自己的手脚被四根绳子牢牢捆住,朝四个方向拉开,被悬空吊着。 这个矮胖的家伙正是萧延德。韩挞卢将杨排风和穆桂英抓回来后赶紧向萧延德禀报。萧延德正在睡觉,一听说又抓住一个宋军的女奸细,立刻来了精神,先命韩挞卢将穆桂英带下去重新关押起来,再命人将杨排风带进自己的大帐吊起来用冷水浇醒。 萧延德看着杨排风,在心里暗暗和穆桂英做着比较∶穆桂英身材修长,气质高贵,全身充满了成熟女人的妖娆韵味。而眼前的杨排风∶圆脸庞,杏核眼,嘴唇比较厚但很性感,夜行衣被水浇湿紧贴在身上,使杨排风的曲线完全暴露出来。杨排风的乳房比起穆桂英要丰满许多,臀部也比较肥大但不下垂,小腹平坦。杨排风全身透出一股野性的美丽。 杨排风见萧延德的眼睛在自己身上看来看去,立刻紧张起来。她其实心里知道萧延德要干什么,害怕得不知该怎么办,过了一会,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想要干什么?” 萧延德见杨排风窘迫的样子,哈哈大笑∶“小妞,你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想干你了!” 杨排风立刻羞得满脸通红,手脚拼命挣扎,大声叫起来∶“你这个混蛋! 禽兽!快把我放开!” 萧延德摇摇头∶“我是禽兽,怎么能放了你呢?” 说完,他走到杨排风面前,伸手在她丰满的胸部摸了起来。萧延德揉了两下,突然一把将杨排风胸前的衣服撕破,杨排风两个丰满白嫩的乳房跳了出来。杨排风尖叫一声,马上大骂起来,边骂边激烈地晃动着身体。 萧延德一把抱住杨排风的腰,把脸凑到杨排风胸前,只见杨排风两个丰满的乳房挂在胸前随着她的挣扎一晃一晃,两个粉红的乳头由于羞耻已经挺了起来。 萧延德于是把头埋在杨排风的胸前,在她的乳房和乳头上贪婪地舔了起来。 杨排风脾气暴烈,哪受得了这种屈辱,几乎要昏过去了。她气得浑身发抖,突然一低头,向萧延德的耳朵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萧延德没防备,只觉得耳朵一阵疼痛,大叫一声跳到一旁。 他伸手一摸,自己左边的耳朵已经被咬得鲜血淋 ,心想∶好一个烈性的女子。萧延德指着杨排风道∶“好,好,有意思,本王爷还就喜欢驯烈马!” 萧延德说完,又走过来,一只手捏住杨排风的脸,另一只手从她身上又撕下一块衣服塞在杨排风嘴里,接着骂到∶“贱货,看你这回还怎么办!” 萧延德骂完,左右开弓狠狠抽了杨排风几个耳光,然后走到她身后,一伸手又将她后背的衣服撕下一块。 杨排风此时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更加着急。 萧延德并不急于把杨排风扒光,只是围着她走来走去,隔一会便从她身上撕下一块衣服,将杨排风身上的衣服撕的破破烂烂,丰满的身体几乎全都暴露出来。 萧延德每撕下一块衣服,杨排风的心里就哆嗦一下,吓得就快要哭出来了。 萧延德又转了几圈,终于忍不住,把杨排风身上最后的几块布也全给撕了下来。杨排风雪白的身体全部赤裸着暴露出来。萧延德淫笑着把手向杨排风身下的芳草地摸去,他把手指伸进杨排风的小肉洞,忽然发现她还是处女,不由兴奋起来。萧延德看着杨排风道∶“小贱人,原来还是个雏儿,这回看本王给你开苞吧!” 杨排风本来对自己赤身裸体就感到十分羞耻,听萧延德一说,想到自己竟要失身于最痛恨的辽人,想开口哀求又说不出话,嘴里只能“呜呜”地发出声音,眼泪终于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萧延德不理会杨排风,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粗大的肉柱。 杨排风从没见过男人的阳具,一见萧延德的肉棒又粗又大,想到这么可怕的东西竟要插到自己下面的小洞里,吓得不禁全身发抖。 萧延德见杨排风雪白的肉体吊在面前瑟瑟发抖,满脸挂满泪珠的样子楚楚动人,越发激起兽欲。他也顾不上先温存一番,抱住杨排风的屁股,对准她的小穴一下就顶了进去! 杨排风只觉得一阵撕裂的疼痛从下体传来,脑袋里“嗡”的一声,眼前金星直冒,冷汗从全身流了出来。她低头一看∶萧延德粗大的肉棒全都顶进自己的小肉洞,而鲜血则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萧延德的肉棒在杨排风的小穴里一插到底,杨排风的小肉穴由于从没被男人干过,所以比起穆桂英来要紧得多。萧延德感到杨排风小穴里的肉壁紧紧的缠在自己的肉棒,非常舒服,所以也顾不得小穴里还没湿润,就用力地抽插起来。 杨排风小穴里的嫩肉被萧延德的抽插带得翻进翻出,杨排风此时已经完全呆住了,她从来没有经验,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能减轻痛苦,只觉得萧延德的每一下抽插都使自己的下身火烧般疼痛,再加上强烈的羞耻感,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萧延德不管杨排风的死活,只顾享受着她美妙的肉体,在她的小肉洞里使劲地插着,又干了有几十下,才全身一抖,把精液都射进杨排风的小穴,然后满意地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 萧延德看看昏过去的杨排风,下身已经红肿起来,但仍觉得不过瘾,还想再干她的屁眼。于是萧延德从杨排风的小嘴里把破布拽出来,揪住杨排风的头发,在她脸上扇了起来。 杨排风被打了几下,“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萧延德狞笑着说道∶“小贱人,怎么样,被开苞的滋味不错吧?” 杨排风此刻见自己已被萧延德强暴,失去了贞操,早就是悲痛欲绝,加上下体疼痛,连说话的精神都没有了,只是低着头小声抽泣。 萧延德又接着说道∶“小贱人,还没完哪,我还要给你的屁眼开苞哪!” 杨排风听萧延德说还要插自己的那个地方,吓了一跳,刚想哀求,又一想,自己既然已经落到敌人手里,怎么也难免被他们糟塌,想必求他他也不会放过自己,索性止住哭泣,紧咬着嘴唇不再说话。 萧延德本来以为杨排风一定会求自己饶了她,没想到杨排风这么倔强,心想∶小丫头,我看你还能强多久! 他走到杨排风身后,用手指伸进杨排风的小穴中沾了一些自己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在杨排风的肛门周围轻轻揉了起来。 萧延德见杨排风的屁眼形状浑圆,里面露出暗红色的嫩肉,非常兴奋。他先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过了一会,又伸进一根手指,一边轻轻揉着,一边将杨排风紧窄的肛门慢慢撑开。 杨排风虽不出声,但被萧延德在后面玩弄着仍觉得极为羞耻,更让她难过的是,萧延德的手指在自己屁眼上揉来揉去竟使自己觉得很舒服,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传遍全身。杨排风几乎忍不住要哼出声来,身体的反抗也渐渐弱了下来。 萧延德见时机成熟,便挺起肉棒,一下刺进杨排风的屁眼,猛烈地抽动起来。 杨排风突然觉得后面也是一阵剧痛,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但慢慢地,杨排风发现随着萧延德的抽插,自己的屁眼出竟渐渐地不觉得痛了,反倒有一种重来没有过的感觉传来,迅速传遍全身,使她觉得十分舒服。 起初杨排风还觉得十分羞耻,拼命忍着。但到后来,萧延德的每一下抽插都让杨排风觉得身体一阵痉挛,全身发热,她终于再也受不了了。杨排风双手紧紧抓住吊着自己的绳子,双腿绷得紧紧的,扭动腰肢使自己的屁股左右晃着来配合萧延德的肉棒,嘴里也发出“啊┅┅啊┅┅”的淫叫。 萧延德见杨排风这样,心里暗想∶没想到这小贱人原来喜欢被人操后面! 于是干得越发来劲。 萧延德从后面抓着杨排风两个肥大的乳房,两人的身体在一起疯狂地扭动着。 过了一会,只见杨排风突然双拳紧握,身体变得僵硬,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一股阴精射出,随即身体瘫软下来。 萧延德的肉棒本来被杨排风屁眼里的肉壁一阵阵有节奏的收缩弄的好不舒服,也已经快要不行了,见杨排风先泄了,于是也随着松了一口气,身体一抖,将精液全射进杨排风的屁眼,然后将已经放松下来的话儿抽了出来。 萧延德心满意足地看看好象昏迷一样的杨排风,把话儿里残留的精液抹在她肥硕的屁股上,然后丢下吊在那儿的杨排风走到座椅上坐了下来。 他刚刚坐下,喘了口气,就见帐门一掀,韩挞卢急匆匆走了进来。韩挞卢走到萧延德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萧延德脸色一变,跳了起来。 (四) 原来韩挞卢刚才将穆桂英重新押回大帐,已经剥光了她的衣服,正要再强奸她,一个辽兵跑进来说有要事禀报。 韩挞卢不耐烦地跟那辽兵走出帐外,那辽兵告诉他∶刚才看守穆桂英的辽兵有一个被杨排风的飞刀射中,但没死只是受了重伤,现在已经醒过来了。那受伤的辽兵说他昏迷之前听见杨排风喊穆桂英“元帅”! 韩挞卢听完,大吃一惊,赶紧命人严加看管穆桂英,然后让那报信的辽兵带路,去看那受伤的辽兵。 韩挞卢来到另一个帐篷,看到了那个受伤的辽兵,仔细核实了一番,那个辽兵肯定地说自己昏迷之前确实好象听见杨排风叫穆桂英“元帅”。韩挞卢想了想,决定马上报告萧延德。 他来到萧延德帐外时,见萧延德正在里面起劲地干着杨排风,没敢进去打扰,在外面等到萧延德已经干完了杨排风,才进去禀报。萧延德听韩挞卢把经过一说,立刻吃惊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萧延德心里在想∶难道那个被我抓住的女奸细就是宋军的元帅穆桂英?穆桂英是我辽国的劲敌,如今竟然被我捉到,这真是天大的功劳!而且萧延德想到昨天那个被自己百般蹂躏的女子就是大名鼎鼎,文武双全的女英雄穆桂英,不禁兴奋得浑身发抖。 萧延德转念又一想∶不对,穆桂英是一军主帅,怎么会如此卤莽,冒这么大风险又牺牲自己的肉体混进我军当刺客?万一那辽兵当时昏迷之中听错了,自己岂不要闹出大笑话?可是要是那女人真是穆桂英,被自己就这么糊里糊涂地给当成奸细杀了,不是又把到手的功劳丢了吗? 他思前想后,正没主意,韩挞卢过来用手一指那边吊着的杨排风,道∶“王爷,你莫非还不敢确定?那个女人既然是来救那女奸细的,那么她一定知道那女奸细是不是穆桂英!咱们拷问拷问她,让她说实话不就行了?” 韩挞卢一句话点醒了萧延德,萧延德点点头,朝杨排风走来。 杨排风此时正低着头,身上刚刚那种异样的快感已经渐渐退去,她很为自己刚才在敌人面前的淫荡的表现感到羞耻。 萧延德托起杨排风的脸,盯着她缓缓问到∶“那个你要救的女人就是你们的元帅穆桂英,对吧?” 杨排风听萧延德一问,心里一惊,脑袋了飞快地想着∶难道他们还不知道穆桂英的身分?我怎么办?他们既然想知道,那我就更一定不能说!她打定主意,摇摇头道∶“不是!” 萧延德见杨排风迟疑了一下,心想∶看来这里面有蹊跷。接着问杨排风∶“小娘们,你还是说实话吧,她是不是穆桂英?” 杨排风瞪着萧延德说∶“我说了,她不是我们家元帅!” 萧延德恶狠狠地骂到∶“呸,小贱人,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说实话!”他转身朝门外喊∶“来人!”马上有几个虎背熊腰的辽兵跑了进来。 萧延德指使那几个辽兵先把杨排风解开,再把她双手反绑到背后。杨排风已经被吊得手脚酸软,哪有力气反抗?几下就被那几个辽兵把双臂拧到背后捆了起来,双脚也被牢牢绑在一起。萧延德又让那些辽兵用一根绳子紧紧捆住杨排风的手腕,再把这根绳子栓在梁上,一点一点拉动绳子,直到杨排风双脚已经离地,才将绳子固定住。 这样杨排风就又被吊了起来,由于被反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两只手臂上,一会冷汗就流了下来。 萧延德得意地看着杨排风,道∶“小娘们,滋味不好受吧?你说了我就把你放下来!” 杨排风狠狠地朝他啐了口唾沫,把头扭到一旁。 萧延德走到杨排风面前,用手在杨排风赤裸的身体上摸着,突然一下从杨排风茂密的芳草丛了揪了几根阴毛下来!杨排风痛得大叫一声,眼泪几乎流出来。 萧延德狞笑着∶“你要还不说,我就把你这里全拔光!” 杨排风咬着牙,一声不吭。 萧延德想了想,没再拔下去,转身命辽兵拿来两根细竹棍像用刑的夹棍那样紧紧绑在杨排风两个丰满的乳房上下,使杨排风的乳房更加突出。 杨排风觉得自己的乳房被夹得又痛又涨,十分难受。 萧延德过来,一边用手指轻轻揉搓着杨排风的两个粉红的小乳头,一边盯着杨排风的俏脸,看她的表情。 杨排风双臂被吊得几乎失去感觉,酸痛得要命,乳房又被夹得涨痛,冷汗不停地往下流,更要命的是自己的乳头被萧延德玩弄着,渐渐地又有一种像刚才被萧延德奸淫时那样的说不出来的感觉传来。杨排风觉得脸上开始发烧,乳头发涨,难堪得闭上了眼。 萧延德见杨排风的乳头已经充血变硬,喘息也沉重起来,心里暗想∶没想到这个小贱人身体这么敏感?他示意一个辽兵递给自己一根绣花针,看杨排风还闭着眼,一下朝她挺起的乳头扎了下去! 杨排风被针一扎,只觉得一阵锥心的疼痛,立刻大声惨叫起来。 萧延德赶紧问∶“快说,她是不是穆桂英?” 杨排风使劲地摇着头,还是一言不发。 萧延德心里暗想∶好刚烈的女子!他手拿绣花针,又朝杨排风的乳房扎了下去。 萧延德每扎一下,杨排风就是一阵惨叫,渐渐地,血珠从她白嫩丰满的乳房上渗了出来。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但这样以来,被反吊着的双臂又一阵阵剧痛。杨排风不停地惨叫着,可始终不说一句话。杨排风挣扎了一会,终于又痛得昏了过去。 萧延德见杨排风如此刚强,有些失望,他让人把夹着杨排风乳房的竹棍解下来,自己走到椅子上坐下盘算着接下来该用什么手段来拷问杨排风。 这时韩挞卢走上前来,道∶“王爷,我有一个主意。” 他在萧延德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萧延德点点头,道∶“好吧,你去试试吧。” 韩挞卢命人找来两个耳环,他拿着耳环来到昏迷的杨排风面前蹲下。韩挞卢仔细观察着杨排风的下体,见她的两个细嫩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小肉穴,小穴周围有些红肿,大腿上还残留着血迹,样子既凄惨又诱人。韩挞卢轻轻拉起一片阴唇,将一只耳环穿在上面。 耳环穿透阴唇的疼痛使杨排风从昏迷中一下惊醒过来,她见韩挞卢蹲在自己跟前在摆弄自己的那个地方,不知又要干什么,又羞又急,大骂∶“混蛋! 禽兽!你要干什么?你快住手!”杨排风一边骂,一边拼命扭动身体挣扎着。 韩挞卢赶紧命几个辽兵抱紧杨排风的大腿和腰,使她不能动弹。自己继续把杨排风的另一片阴唇也穿上耳环。然后再在两个耳环上系上两根细线,细线另一端攥在自己手里。韩挞卢站起身,命辽兵放开杨排风。 杨排风见自己的私处竟然被韩挞卢穿上耳环,拉在手里,羞愤得又几乎要昏过去。韩挞卢得意地拉了一下手里的细线,杨排风顿时觉得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自己下体传来。再刚烈的女子也受不了这种疼痛,杨排风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冒,身体不停地发抖。 韩挞卢奸笑着问∶“怎么样,小娘们,这回可以说了吧?” 杨排风强忍着疼痛,咬着牙骂到∶“你无耻!下流!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告诉你她是谁!” 韩挞卢恼羞成怒,恶狠狠地说∶“杀了你?才没那么便宜呢!我要天天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韩挞卢让人拿过来一桶盐水和一根皮鞭。韩挞卢对杨排风道∶“小贱人,你可要想好了,这鞭子抽在你娇嫩的身体上,滋味可不好受。你现在赶紧说实话还来得及!” 杨排风心想∶我落到他们手里,早晚都得受他们折磨,我不说无非皮肉多受点苦,不能再害了穆元帅。她下定决心,一言不发。 韩挞卢见杨排风是铁了心要硬到底,狞笑着将手里栓着耳环的两根细线拉直,系在一根柱子上,然后抡起皮鞭向杨排风雪白的大腿上狠狠抽去。 顿时,杨排风白嫩的大腿上泛起一道血红的鞭痕。杨排风惨叫一声,身体不禁一颤,这下那根系着她阴唇、绷得直直的细线被带着一拉,又是一阵疼痛从她下体传来,杨排风痛得眼泪直流。 韩挞卢把鞭子沾着盐水,一下下向杨排风赤裸着的臀部和大腿抽去。杨排风因为被吊在半空,双脚离地,所以韩挞卢每一下抽打都使她的身体一阵晃动,带着那两根细线,使她感到加倍的疼痛。 杨排风知道,萧延德和韩挞卢这么折磨、虐待自己并不全是为了逼她说出穆桂英的身分,他们就是要摧残自己,使自己痛苦才能满足他们的欲望。她想不出声音,但剧烈的疼痛和巨大的屈辱使杨排风还是忍不住惨叫起来。 韩挞卢见杨排风雪白丰满的肉体在自己的皮鞭下痛苦地扭动,不停地惨叫和呻吟,愈加兴奋。他的皮鞭象雨点一样落在杨排风的后背、屁股、和大腿上。 杨排风呻吟着,挣扎着,觉得全身从被反吊着的双臂到正在遭受鞭打的双腿都在剧烈的疼痛,渐渐的,她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弱,终于又昏了过去。 萧延德看着韩挞卢用皮鞭抽打杨排风,听着杨排风发出的惨叫,也觉得十分舒服。他见杨排风光滑的后背、丰满的屁股和雪白的大腿上布满纵横交错的鞭痕,心里暗想∶韩挞卢这小子未免下手太狠了点,丝毫不懂怜香惜玉。 过了一会,萧延德见杨排风又昏死过去,而韩挞卢还在不停地打,没有停下的意思,心想∶不行,这小娘们要是被打死了可太可惜了!萧延德赶紧冲韩挞卢喊∶“韩将军,快住手!” 韩挞卢听这一喊才从刚才的疯狂中清醒过来,停了下来,这才注意杨排风已经昏了过去。 萧延德对韩挞卢道∶“韩将军,我看先这样,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们再审这个小贱人。”韩挞卢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萧延德让手下先把杨排风阴唇上的耳环摘下来,再给她的伤口擦了点药,但并没把她解开,依然吊在那儿。自己这时也确实觉得很累,转身躺下睡觉去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了,萧延德才睡醒。他看到那边吊着的杨排风一动不动,于是走了过去。萧延德走到杨排风背后,用手摸着她昨天被韩挞卢用鞭子抽打后留下的伤痕,自言自语∶“这个家伙下手确实太狠。” 此时杨排风其实早已苏醒过来,只是被折磨得浑身疼痛,没力气动弹。她见萧延德在自己身上摸着,厌恶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萧延德见杨排风动了,转到她面前,奸笑着说∶“呦,小美人,这一夜休息得怎么样啊?” 杨排风低着头,没理睬他。 萧延德见杨排风此时还是那么倔强,又来了兴趣,刚打算再轻薄她一番,忽听身后一阵脚步声,回头一看∶韩挞卢又走了进来,顿时满脸不悦。 韩挞卢进来见萧延德面有怒色,赶紧解释∶“王爷,耶律虎带着王公子来了,正在帐外等着呢!” 萧延德一听,立刻转怒为喜,道∶“快请王公子进来!” 韩挞卢转身朝帐外喊到∶“王爷请几位进帐来!” 帐门一掀,只见耶律虎领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那个男大约三十岁上下,一身书生打扮,又瘦又高,面带病容,但两只小眼睛倒是烁烁发光。那个女的也就是二十三、四的年纪,一身劲装,身材娇小,相貌娟秀,虽比不上穆桂英那样的倾城绝色,但也颇有几分姿容。 原来这个男的就是宋朝宰相王强的儿子,王守辉,那个女子是王守辉的小妾,叫李金岚。那王强早就与辽国有勾结,暗中向辽国通风报信,收取辽国的好处,一面把宋朝的机密泄露给辽人,一面在朝中阻挠与辽国开战。王强为了安全,所以一般每次与辽国联络都派王守辉亲自来办。那王守辉本是一个纨绔子弟,只会两手三脚猫的功夫,幸好他的小妾李金岚精通武艺、身手不凡,所以王守辉每次出门都带着李金岚一起。 那萧延德头一回见到二人,尤其见李金岚颇具姿色,不禁一时忘了自己该干什么,只顾拿眼在李金岚身上瞅来瞅去。韩挞卢见萧延德如此失态,赶紧在他身边轻轻“咳”了一声,萧延德这才明白过来,尴尬地说道∶“王公子远道而来辛苦了!不知这次令尊大人又带来什么消息了?” 王守辉见萧延德如此倒并没在意,微微一笑∶“大人,我这次来主要是我爹要我来转告大人∶宋军只有两万多人,且粮草不多,又无援兵。大人不必急躁,只需多围些时日,就不攻自破了!” 萧延德听完,非常满意,赶紧请王守辉落座,然后寒喧道∶“令尊大人身体可好?令尊大人对我辽国一片忠心,将来若打败了宋朝,一定不会少了你父子的好处的。” 王守辉也赶紧假惺惺地道∶“哪里、哪里,我爹也是见辽国强大,我宋朝国小势微,不想两国开战,百姓遭殃。我们只求两国和好,过几天安稳日子也就罢了!可无奈朝中有些人不识时务,偏要开战,我爹怎么也劝阻不住┅┅” 王守辉正说着,忽然见那边吊着一个女人,正怒目圆睁,盯着自己,不禁吓了一跳。 那杨排风本来低着头,忽听帐中有人说话,声音很是耳熟。抬头看来,见是王强之子王守辉,顿时怒火中烧,杏眼圆睁,盯着王守辉骂道∶“王守辉,你这狗贼!我大宋哪里亏待了你父子?你父子竟干出这种吃里扒外、卖国求荣的事来!” 王守辉冷不丁被杨排风这一骂,顿时面红耳赤,张口结舌。 萧延德见此,赶紧道∶“王公子不要慌张,她是一个被我抓住的奸细,王公子可认得她?” 王守辉听萧延德一说,才放下心来。他仔细向杨排风望去∶见她被赤身裸体的吊着,身上伤痕累累,俊俏的小脸被气得通红,丰满的胸膛也一起一伏。 王守辉终于认出是杨排风! 王守辉哈哈大笑,走到杨排风面前,道∶“杨排风!你不过是一个烧火的丫头!你仗着你家老太君宠爱就不把我父子放在眼里,今天你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敢如此放肆!” 杨排风狠狠地瞪着王守辉,怒骂道∶“呸!你这个卖国贼!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和王强那老贼早晚都得被千刀万剐!” 萧延德等人一听,原来这个女子就是大名鼎鼎的杨排风!心里都是又惊又喜。萧延德赶紧对王守辉道∶“王公子,你不要和这贱人一般见识,你且先坐下,消消气!” 萧延德想∶那个女刺客既然能使杨排风亲自来救她,那她很有可能就真的是穆桂英,她如果是穆桂英,王守辉就一定能认得!萧延德转身对耶律虎道∶“你去把那个女刺客带来!” 不大一会,耶律虎带着两个辽兵,架着和杨排风一样,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着的穆桂英进了大帐。 王守辉突然见穆桂英被押进来,大吃一惊,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穆桂英,望着萧延德道∶“这、这┅┅” 萧延德见此,顿时心里全明白了,一阵狂笑,道∶“怎么?王公子难道不认得你大宋的兵马大元帅穆桂英吗?” 王守辉此刻已是一头雾水,张口结舌,道∶“这、她、这是怎么回事?” 韩挞卢在一旁说∶“她来刺杀了我们天王,自己却被我们捉住了。” 萧延德大笑着朝穆桂英走来,道∶“穆元帅,失敬了!这两天招待不周,还请穆元帅多多包函,哈哈哈哈。” 穆桂英见自己身分已被识破,抬起头,道∶“辽狗,不要假惺惺的!既然知道我是穆桂英,那要杀要剐就动手吧!” 萧延德走到穆桂英跟前,用手拍拍穆桂英赤裸的胸膛,奸笑着说∶“穆元帅,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我哪能就真的把你杀了呢?” 穆桂英这才又想到自己还光着身子,想起这两天受到的凌辱,不禁又羞得低下头,满脸涨红。 王守辉这时才定下心,看着穆桂英一丝不挂的美妙的身体,穆桂英乳房、屁股和大腿上还留着被辽人摧残过的痕迹,暗想∶平时那穆桂英高高在上,何等威风,没想到今天能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她。想必这两天她已经被辽人操过。 这种机会我可不能错过,今天我一定得想个办法,好好玩玩她和杨排风那个小贱人! 他打定主意,也走到穆桂英跟前,淫笑着说∶“穆元帅,这两天在这过得可好?不象领兵打仗那么辛苦吧?” 穆桂英抬头见是王守辉,道∶“王守辉,你这个狗东西!你跑到这儿来干什么?是不是来给辽国通风报信!你们父子世受国恩,不思报效,反而勾结辽人,你们父子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王守辉丝毫不生气,笑嘻嘻地说∶“我不是来通风报信的,我是专程来看望穆元帅你的。” 他说完,对萧延德道∶“王爷,穆元帅来咱这儿一趟不容易,我看穆元帅和杨将军气色不错,王爷你们就先在一旁坐坐,我请你们看一处好戏!” 萧延德心想∶这小子一定也是见色起意,也想玩玩穆桂英和杨排风。也好,我来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萧延德点点头,道∶“好吧,那就麻烦王公子好好替我招待一下穆元帅和杨将军了!” 王守辉回头在李金岚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李金岚用媚眼瞟了他一下,笑道∶“你这色鬼,要占人家便宜还得我帮忙!”说完,李金岚朝杨排风走了过去。 李金岚走到杨排风跟前,围着她转了两圈,见杨排风的小穴被萧延德强暴还有些红肿,丰满的身体上被拷打的鞭痕还历历在目,心想∶这丫头落在辽人手里想必吃了很多苦头。她笑嘻嘻地冲杨排风道∶ “呦,小妹妹,你看你被他们弄的,这些男人也太粗鲁了,怎么这么不懂得心疼你呢?”一边说,李金岚一边在杨排风身上摸来摸去。 萧延德等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萧延德边笑边说∶“这都是韩挞卢这小子干的,我可是很心疼杨将军的!” 杨排风气得浑身发抖,骂李金岚道∶“滚开!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不要你可怜!” 李金岚又笑着说∶“小妹妹,你看你这么光着身子让这些人看着,怎么能说我不要脸呢?” 杨排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金岚眼珠一转,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那瓶里装的其实是春药,她用手抹了一些在杨排风红肿的小穴里擦了起来,还说∶“小妹妹,你看你这儿都肿了,一定很痛吧?让我给你擦点药。” 这边李金岚在捉弄着杨排风,那边王守辉也没闲着。王守辉用眼睛在穆桂英赤裸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穆桂英被看得浑身发麻。王守辉边看边用手摸着穆桂英的乳房和臀部,嘴里还不停地说∶ “穆元帅,你的身材可真好啊!你看你的胸部还这么坚挺,屁股和大腿也还是紧绷绷的,真不象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穆桂英被王守辉这么轻薄,气得直骂∶“你这个混蛋!把你的脏手拿开! 你快滚!别巾我!” 王守辉脸色一变,恶狠狠地说∶“贱人!你以为这是天波杨府吗?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元帅吗?还耍什么威风?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本公子的厉害!” 说完,王守辉命辽兵将穆桂英脸朝下按倒在地,朝着穆桂英的屁股狠狠踢了两脚。然后他让人拿来绳子,把穆桂英的两腿弯过来,亲自用绳子把穆桂英的小腿紧贴着大腿用绳子绑在一起。然后他又拿来一根竹棍,将穆桂英双腿分开,将竹棍两端绑在她两腿的膝盖后侧,使穆桂英的双腿分开被固定住。 绑完了穆桂英,王守辉站起身来,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此时的穆桂英,弓着身体趴在地上,只有双肩和双膝着地,丰满的屁股高高撅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大腿和小腿被帖在一起捆着,双脚朝上,双腿也被分开用竹棍固定着。 穆桂英见自己被以这么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捆绑着,又羞又气。 (五) 萧延德等人看到被如此捆绑的穆桂英,不禁都兴奋起来。萧延德暗想∶看来王守辉那小子还真有一套。 王守辉看到平时高傲威风的穆桂英如今被捆绑得象一只狗一样趴在自己脚下,赤裸的肉体微微发抖,也格外兴奋,他踩着穆桂英雪白的屁股道∶“怎么样,贱人,现在可舒服?” 穆桂英羞辱的眼泪在眼框里转来转去,骂道∶“王守辉,你这个畜生,你一定不得好死!” 王守辉命两个辽兵把穆桂英扶起来,因为双腿被贴在一起绑着,穆桂英只好就跪在地上。王守辉让辽兵按住穆桂英的双肩,抬手就抽了穆桂英两个耳光,打完骂道∶“贱人,你都这样了,还敢嘴硬!” 然后,王守辉让一个辽兵找来一块两寸来宽的竹板,他手拿竹板,拍打着穆桂英白嫩丰满的乳房。王守辉打得不重,但穆桂英还是能感到痛,更何况她最不能忍受的是这种任人凌辱的羞耻,穆桂英想挣扎,可肩膀又被辽兵死死按住,不能动弹。 王守辉一边打着穆桂英,还不停地用言语羞辱她∶“小贱人,你这么好的身体怎么能当武将来打仗,你应该去当婊子,让男人来干你!只让杨宗保一个人操你真是太浪费了!” 穆桂英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被自己的敌人凌辱不算,还要被自己国家的叛贼这么蹂躏,穆桂英几乎要疯了。 王守辉打了一会穆桂英的乳房,又开始用竹板打穆桂英丰满的大腿。穆桂英只觉得乳房和大腿被王守辉打得又涨又痛,说不出的难受。她知道自己再骂王守辉也没用,只会使他加倍地凌辱自己。 王守辉见穆桂英不吭声,只是咬牙忍着,乳房和大腿已经被打得红了起来,便让辽兵再将穆桂英像刚才那样按着趴在地上。他用手拍拍穆桂英雪白丰满的屁股,突然抡起竹板打了下去! 王守辉这一下可用了力,穆桂英的屁股立刻被打得红了一片,穆桂英忍不住大声惨叫起来。 穆桂英的惨叫令王守辉更加兴奋,他不停地用竹板打着穆桂英,穆桂英的屁股一会就被打得红肿起来。穆桂英觉得自己被打的屁股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痛得她不停地惨叫,扭着腰,晃动着丰满的屁股挣扎着。 王守辉边打边说∶“小贱人,挨打的滋味比起被操的滋味哪个好受?” 穆桂英只是不停地惨叫,凄惨地扭动着身体。 王守辉打了一会穆桂英的屁股,忽然看见穆桂英由于双腿被贴着捆绑而向上翘着的纤美的玉足。他灵机一动,停下手,抚摸起穆桂英的双脚来。 穆桂英本来屁股被打得火辣辣地疼痛,忽然又感到自己的脚被王守辉捧在手里摸来摸去,一阵从没有过的麻趐趐的感觉从脚上传来,不禁浑身一抖。王守辉发现穆桂英对自己的脚被抚摩很敏感,立刻来了精神,他仔细地在穆桂英的脚心和脚趾上摸了起来。 穆桂英觉得自己被王守辉摸得全身发麻,惨叫也停了下来,她对自己在敌人的如此虐待之下竟然还会有舒服的感觉又吃惊又羞耻。 王守辉能感觉到穆桂英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心里暗想∶贱人,我还以为你真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原来也不过如此! 他揉捏着穆桂英的玉足,过了一会,停下来,突然又举起竹板朝穆桂英的脚心打了下来。穆桂英正在极力克制着从脚上传来的快感,忽然觉得脚心被竹板重重地打了一下,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从脚心传来,立刻尖叫起来。 王守辉不理会穆桂英的尖叫,不停地打着她的脚心。 穆桂英的脚心被打得发红,她感到这种又痒又痛的感觉逐渐传遍全身,就好象无数只小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这种滋味比刚才被王守辉用竹板打屁股更加难受。穆桂英的身体比刚才扭动得更加厉害,尖叫也逐渐变成了低声的呜咽。 王守辉就这样残忍地折磨着穆桂英。 在大帐的另一边,李金岚把春药抹进杨排风的小穴里之后,又抱住杨排风,用小嘴亲吻起她丰满的乳房和秀美的乳头来。李金岚一边亲吻着杨排风,一边还用一只手轻轻揉着杨排风的阴蒂。 杨排风被吊着,无法反抗。她觉得这样被一个女人当众玩弄比被萧延德他们强暴还要羞耻。杨排风刚想大骂李金岚,忽然感觉自己下面的小穴里一阵发热,好象有小虫子在里面爬一样,痒得要命。杨排风要不是双手被反绑着,简直忍不住要用手去自己那个地方挠一下。 这种又痒又麻的感觉使杨排风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好象趐软了,再加上她那几个敏感的部位还在被李金岚玩弄着,杨排风感到浑身发烫。尽管她知道萧延德他们在看着自己,还是忍不住扭动着身子,轻轻呻吟起来。 李金岚见春药起了作用,但并没停下来,继续揉搓着杨排风的乳头和阴蒂。杨排风已经无力抗拒李金岚的玩弄,渐渐地,她嫩红的乳头开始充血变硬,小穴里也变得湿滑起来。 李金岚揉着杨排风小穴的手指感到她那里越来越热,一种滑腻腻的液体顺着自己的手指流了下来。她停下了动作,笑 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在快乐和羞辱的双重作用之下无助地挣扎。 杨排风感到自己的小穴里又热又痒,淫水泛滥,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两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扭动着。 李金岚看了一会,拿起地上的皮鞭抽打起杨排风来,一边打着一边骂道∶“小骚货,你看你现在这个不要脸的样子!什么杨门女将、什么巾帼英雄!活象一只发情的母狗!” 杨排风此时已经感觉不到鞭子打在身上的疼痛和李金岚的羞辱,完全陷入一种淫荡的狂乱之中,快感和羞耻的交织作用已经使杨排风几乎崩溃了。 李金岚砍断吊着杨排风的绳子,杨排风一下倒在地上。她的双手还被反绑在背后,趴在地上沉重地喘息着,大声呻吟,象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在地上疯狂地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身体。 萧延德看着这一幕,在椅子上再也坐不住了。他走到杨排风身边,从李金岚手里拿过鞭子,按住杨排风雪白的屁股,对准她的屁眼,将皮鞭握手的一端一下捅了进去! 杨排风痛地一声惨叫,身体弓起从地上几乎弹了起来! 萧延德恶狠狠地说∶“你这个淫荡的母狗,我给你安一个尾巴!” 杨排风已经听不见萧延德在说什么,只顾扭动着身体,嵌在她屁股里的鞭子随着她的扭动一晃一晃,真的很象一只尾巴。 这边王守辉折磨着穆桂英,看着她痛苦地呜咽,还觉得不过瘾。他转身从旁边拿来一支大蜡烛点燃之后,将蜡烛流出的蜡油向穆桂英正在扭动着的丰满的屁股滴了下去。顿时,在穆桂英雪白的屁股上绽开一朵红花。 穆桂英正被一种又痛又痒的滋味煎熬着,猛然感到屁股上一热,全身一下紧缩起来。她尖叫一声,扭头一看∶王守辉正举着一支点燃的蜡烛,将蜡油滴到自己屁股上。穆桂英忍不住大叫起来∶“不要啊!你快住手。” 王守辉更加兴奋,他一脚踩在穆桂英的脸上,将蜡油不停地滴到她赤裸的屁股、后背和脚心上。每一滴蜡油滴到穆桂英身上,她的心就一阵抽动,火热的感觉使她全身紧张地僵硬起来。穆桂英的头被王守辉踩住,她只有拼命扭动身体挣扎,不停地哀叫着。 王守辉让辽兵将穆桂英翻过来,按住她的双脚和双肩,举起蜡烛将蜡油向穆桂英挺拔的双峰和雪白的大腿上滴去。穆桂英抬着头,眼看着蜡油一滴滴落在自己的乳房上,身体被按住不能动弹,绝望极了。她痛苦地闭上眼,全身不停地颤抖,终于哭了出来。 萧延德和韩挞卢等人,都走过来围着穆桂英,看着这位敌国的女元帅在他们的摧残之下痛苦绝望的样子,兴奋得哈哈大笑。 穆桂英抽泣着,不知道这种残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她的忍受力已经到了极限。而且这连日来的蹂躏和奸淫已经使穆桂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这种蜡油滴在身上的火热的感觉和被敌人虐待的羞耻竟使穆桂英感到一丝快感,她的身体开始发热,乳头也硬了起来。穆桂英无法抗拒自己身体的这种反应,觉得自己的小肉洞里开始湿热起来,哀叫逐渐变成了呻吟。 王守辉见穆桂英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骂道∶“好一个女英雄,原来你这么喜欢被男人虐待!” 说完,王守辉举起蜡烛,将蜡油对准穆桂英小穴周围细嫩的皮肉滴了下去。穆桂英只觉得自己那里被蜡油一烫,禁不住浑身一抖,一种火热的快感传了上来。她大声呻吟,淫水竟然也流了出来! 王守辉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从地上拉起穆桂英,让她跪在自己面前,拽出自己粗大的肉棒,捅进穆桂英的小嘴里。 穆桂英刚想喊叫,一下被王守辉的大肉棒堵住了嘴,那粗大的家伙直顶进穆桂英的喉咙里,使她呼吸困难。穆桂英想反抗,但手脚被捆得结结实实,无法挣扎,只有浑身不住地颤抖。 王守辉兴奋极了,他双手抱着穆桂英的脸,大肉棒在穆桂英的嘴里用力地抽动,每一下都直顶进穆桂英的喉咙里,他还喊着∶“贱货!舒服吧?给我用力吸!” 穆桂英被这么折磨得头脑里一片空白,艰难地呼吸着,口水也流了下来。 她感到嘴里有一个又粗又热的东西在动着,下意识地用舌头和嘴唇舔了起来。 王守辉在穆桂英的小嘴里插了半天,突然浑身一抖,将一股又黏又热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嘴里。 穆桂英猛然感到一股又腥又热的东西射进喉咙里,她刚想呕吐,王守辉一下捏住穆桂英的鼻子,托起她的下,恶狠狠地说∶“骚货,都给我喝进去!一滴也不许剩!” 穆桂英无法反抗,只有将王守辉腥热粘稠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在敌人残酷的虐待和奸淫之下,穆桂英终于崩溃了!王守辉刚一松开,她就一下趴倒在地上,赤裸的身体颤抖着,不停地呕吐,精液混着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那边的杨排风一直在地上扭动着,淫水已经流了一地,目光也散乱起来。 她看到穆桂英被王守辉奸淫,更加感到浑身发烫。杨排风此时已经顾不得羞耻,大声呻吟着,使劲地晃动着肥大的屁股,样子无比淫荡。萧延德等人再也看不下去了。萧延德冲到杨排风身后,抬起她雪白的屁股,拔出插在她肛门里的鞭子,将自己的肉棒捅了进去,使劲抽插起来。 杨排风感到自己的屁股里一下被塞进一个粗大的东西,感到一阵充实,不禁扭动着腰,配合着萧延德的动作,大声浪叫起来。 韩挞卢和耶律虎两人从地上拉起穆桂英,韩挞卢将自己的肉棒捅进穆桂英已经淫水泛滥的小穴,耶律虎则从后面扒开穆桂英雪白的肉丘,将自己的肉棒对准穆桂英的屁眼插了进去! 穆桂英被两人夹在中间,前后受敌,感到自己好象要被他们给捅穿了一样,既舒服又痛苦,也是尖叫和呻吟连成一片。 王守辉看到这种情景,感到浑身发热,话儿又硬了起来。他来到杨排风面前,扶起正在浪叫的杨排风,将肉棒又捅进她的嘴里干了起来。 就这样,在辽军的大帐里,两个宋朝的女将一丝不挂地被反绑着夹在四个男人中间,被粗暴地奸淫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连成一片,整个大帐内的气氛无比淫邪。 这几个男人在两个女人身上轮流发泄着兽欲,穆桂英和杨排风被干得有气无力,赤裸的身体上粘满了精液和汗水,发出一种淫荡的光泽。 过了好长时间,萧延德等人感到满足了欲望,从穆桂英和杨排风身上站了起来,丢下两个已经被蹂躏得奄奄一息的女人凄惨地趴在地上。 萧延德歇了一会,喊过一个辽兵,说了两句。那个辽兵跑出大帐,一会的工夫,几个辽兵抬着一盆炭火和两把烙铁回到大帐。 萧延德让辽兵将烙铁在炭火上烤红,然后看着两个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将狞笑着说∶“两个贱人,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辽国的俘虏,我要把你们这两只母狗烙上记号,让你们永远做我们辽人的奴隶!” 原来辽国对抓来的奴隶一般都要烙上记号,以示区别。 穆桂英和杨排风一听,要被当做奴隶烙上耻辱的记号,又抬头看见两个辽兵举着烧得通红的烙铁朝她们走来,又害怕又羞耻,想挣扎却连一点力气都没有。 几个辽兵按住两个女人的身体,举着烙铁的两个辽兵将烙铁对着穆桂英和杨排风雪白的屁股按了下去! 只听“吱、吱”两声,一股青烟生起,皮肉被灼焦的气味在大帐中弥漫开来,两个女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萧延德等人则在一旁大声狂笑。 在周围辽人的一片狂笑声中,穆桂英和杨排风痛得昏死过去。 萧延德见两个女人又昏了过去,命辽兵将二女拖下去,严加看守。" }, { "text": "穆桂英外传续(2)\n本文含有大量暴力与虐待情节,观者宜慎。 (六) 萧延德这一整天都沉浸在抓住了穆桂英的巨大喜悦中,他幻想着将穆桂英押回辽国,自己又打败了宋军,萧天王已死,天大的功劳全算在自己头上,以后等着自己的就是加官晋爵,飞黄腾达,简直差点要笑出声来。他又想着大名鼎鼎的女英雄、宋军的主帅穆桂英如今竟然落在了自己手里,被自己百般蹂躏,被强奸、拷打、羞辱,还被自己当作奴隶烙上记号;而骁勇善战的杨排风如今也被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萧延德不禁又兴奋得浑身发抖。 萧延德先在帐中睡了一大觉,睡醒后天都快黑了。他将韩挞卢、耶律虎和其他几个主要将领,当然还有王守辉在内,全都召集到中军大帐内,摆下酒宴庆贺起来。这些家伙围着萧延德百般吹捧,轮番向他敬酒,把萧延德乐得和不拢嘴,喝得迷迷糊糊。其他人也都喝得醉醺醺的,东倒西歪。 这时萧延德忽然想起一事,他站起来,端了一杯酒,晃晃悠悠走到王守辉面前,大着舌头说∶“王、王公子,你远、远道而来,给我、我们报信,帮我们识破了穆、穆桂英的身分,上午还、还、还让我看了一出好、好戏,功劳不小!我敬你一杯!” 王守辉赶紧站起来,说∶“萧王爷,这怎么敢当,我还得感谢你给我这么个机会,好好羞辱了穆桂英这小贱人一回!来,我们干了这杯!” 萧延德一阵狂笑,两人一饮而尽。 萧延德停了停,又对王守辉小声说∶“我、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兄弟你带来的那个小娘子、我很喜欢,能不能、让她陪我一个晚上?” 王守辉知道他指的是李金岚,想都没想,就说道∶“没问题!女人吗,好说!我这就叫她来伺候王爷你!” 说完,王守辉让一个辽兵去叫李金岚来。 萧延德没想到王守辉这么爽快,高兴地拍着他的肩膀说∶“好!王公子,够朋友!等我将来灭了宋朝,一定不会亏待你!” 没一会儿,李金岚就笑盈盈地走了进来。王守辉说∶“金岚,今晚你去服侍萧王爷休息!” 那李金岚本也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听王守辉这么说,毫不在意。她向萧延德施了一礼,走上前扶了萧延德就往外走。 萧延德看见貌美如花的李金岚,全身骨头都软了,他向众人说∶“各位,你、你们接着喝!我先、先走一步!” 说完,萧延德在李金岚搀扶下,晃晃悠悠地走出大帐。 这边剩下的人接着又喝了一阵。耶律虎忽然大声说∶“各位!王爷去快活了,咱们也别光在这儿喝闷酒,咱们把那两个小娘们带来耍耍如何?” 这些人一听,立刻都兴奋起来,都朝韩挞卢看去。韩挞卢见大家都看着自己,这才想起萧延德已走,现在就属自己官爵最高,他不假思索,指着一个辽将道∶“你!你去把那两个小娘们带到这儿来!” 那个辽将乐颠颠地跑出去,很快,就把两个女将带了上来。 穆桂英和杨排风此刻依然赤身裸体,双手还被反绑着,虽休息了大半天,精神还是十分憔瘁。二女知道被带到这儿定然还是要被凌辱,都低着头,一言不发。 大帐里的众人一看宋军的两个女将帅光着身子站在面前,诱人的身体一览无馀,顿时一阵骚动。 韩挞卢大声说∶“静一下,静一下!”然后,他命令辽兵将两个女人身上的绑绳解开。 韩挞卢盯着两个女人,奸笑着说∶“穆元帅,杨将军,我们兄弟在这儿喝闷酒没什么意思,麻烦二位给我们跳个舞,助助兴,如何?” 众人听了,爆发出一阵狂笑。 穆桂英低着头没出声,杨排风可忍不住了,她指着韩挞卢骂到∶“辽狗! 你有本事就把我一刀杀了!只会欺负女人算什么能耐!” 韩挞卢脸气得通红,刚要发作。耶律虎先跳了起来,他指着杨排风叫道∶“你这个小贱货,我看你是皮肉痒痒了!来人!给我拿鞭子来!” 王守辉见耶律虎又要动粗,赶紧制止道∶“且慢!耶律将军且息怒。杨将军这娇滴滴的身子若被打得皮开肉绽岂不可惜?不如留给大家享用!” 韩挞卢一听,赶紧也说∶“王公子说得有理,耶律虎你先坐下!”耶律虎只好气呼呼地又坐了下来。 杨排风听了王守辉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她瞪着王守辉骂到∶“王守辉,你这个畜生!你不是人!你┅┅”杨排风气得已经不知道骂什么好了。 王守辉不理会杨排风的叫骂。他指挥几个辽兵,不顾杨排风的挣扎,将她双手拧到背后,双腿也翻过来,将杨排风的手脚在背后用绳子牢牢绑在一起,再将绳子栓在梁上。 杨排风此时脸朝下,双手双脚在背后被捆在一起,吊在半空中晃来晃去,就象一个大肉棕一样。韩挞卢等人看着杨排风悲惨的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 耶律虎冲着王守辉道∶“王公子,你真有办法!这回看这个小娘们还怎么凶!” 杨排风被吊在半空,气得骂个不停。 王守辉对韩挞卢道∶“韩将军,我看守在帐外的侍卫们都挺辛苦,这个小贱人就赏给他们吧!” 韩挞卢点点头,对侍卫们说∶“就依王公子所说,这个小娘们就赏给你们玩玩!你们不要乱,依次来,来个‘车轮大干’,给我好好操她!” 那些侍卫们见大名鼎鼎的敌将杨排风如今赤身裸体地像个大肉棕一样吊在面前,杨排风长得细皮嫩肉,丰乳肥臀,身裁十分惹火,听到可以任自己糟塌,顿时个个踊跃。 有两个动作快的辽兵先冲上来,手忙脚乱地脱了裤子,露出早已经昂然挺立的大肉棒,一个掰开杨排风两腿,将家伙对准她的小嫩穴刺了进去;另一个则捏着杨排风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小嘴,在杨排风嘴里插了起来。 杨排风遭到前后夹击,被吊在半空,无法反抗,尤其是嘴里也被一根肉棒堵住,不仅无法出声,连呼吸都困难。她痛苦地拼命扭着腰,脸涨得通红,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韩挞卢他们看着杨排风狼狈的样子,都开心地大笑起来。 穆桂英看到这一幕,心里又恨又怕,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想∶如果顺从了,那这种屈辱又实在不堪忍受;如果反抗,则又肯定会像杨排风这样遭到更残酷的折磨。 此时的穆桂英已经不再是那个统领千军万马、运筹帷幄之中的女中豪杰,被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无休止的凌辱、摧残,已经将她坚强的意志一点一点地摧毁了,这几天来一再在辽人的淫威下屈服,使穆桂英的感觉逐渐变得麻木起来。 穆桂英看着杨排风被如狼似虎的辽兵蹂躏,心里十分害怕,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发抖起来。 韩挞卢见穆桂英在发抖,笑着说∶“穆元帅,怎么样?给我们随便跳个舞吧?你可不要也象那个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穆桂英心里一片慌乱,她又偷偷看了一眼正在无助地挣扎着的杨排风,彻底绝望了。 穆桂英从小习武,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可对跳舞却几乎什么也不会。她含着屈辱的眼泪,在周围无数双眼睛贪婪地注视之下,胡乱地扭动起来。 韩挞卢等人看着赤裸的穆桂英在大帐中间屈辱地跳着舞,雪白的屁股一扭一扭,丰满的乳房也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扭动荡来荡去,样子十分妖冶。这帮家伙一起哄笑着,纷纷用下流淫秽的语言羞辱着穆桂英。 过了一阵,耶律虎忽然站起来,一把将穆桂英拉到自己怀里,喷着酒气的大嘴几乎快贴到穆桂英的脸上,道∶“来!小娘们,陪大爷我喝杯酒!” 说着,他拿起一杯酒就要往穆桂英嘴里灌。 穆桂英紧闭着嘴,使劲摇头,酒全洒在外面,顺着她洁白的胸膛流下来。 耶律虎大怒,他一巴掌将穆桂英打倒在地,骂道∶“他妈的!老子看你是发贱,想挨揍了!” 耶律虎踹了穆桂英一脚,揪住她头发将她拉起来。耶律虎用手捏住穆桂英的脸颊,使穆桂英张着嘴,将一杯酒全倒进她嘴里。火辣辣的烧酒灌进嗓子里,呛得穆桂英直咳杖。 耶律虎觉得还不过瘾,他命令穆桂英趴在地上,穆桂英动作稍微一慢,耶律虎马上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穆桂英不敢再反抗,乖乖地趴在地上。他倒了一杯酒,放在穆桂英光滑雪白的后背上,说∶“小骚货,给我爬过去,把这杯酒送给王公子喝。你要是敢洒一滴,我就把你也象那个贱人一样吊起来,让我辽军几十万将士都来操你!哈哈哈!” 穆桂英只好在周围的一片哄笑中,屈辱地朝王守辉慢慢爬去。 王守辉待穆桂英爬到跟前,哈哈大笑着拿起酒来,一口喝干,然后踢了趴在地上的穆桂英一脚,道∶“撅起你这下贱的屁股来!” 穆桂英不知他又要怎么糟塌自己,只好慢慢撅起雪白的屁股。王守辉倒了两杯酒,在穆桂英撅着的两个肉丘上各放一杯,道∶“骚货,把这两杯酒给韩将军送过去!” 穆桂英的屁股上摆着两杯酒,爬起来非常困难,她刚爬了没多远,一杯酒就掉了下来。王守辉大怒,他站起来,从一个辽兵手里一根皮鞭,朝穆桂英抽去。立刻,穆桂英雪白的大腿上暴起一道血痕,痛得穆桂英大声惨叫。 王守辉狞笑着说∶“贱人,我告诉你,你掉下来一杯,我打你一鞭,你要是掉下来两杯,我就打你两鞭,直到你把两杯就都送到韩将军那儿为止。” 说完,他又倒了两杯酒,放在穆桂英的屁股上,命令穆桂英爬向韩挞卢。 穆桂英此刻已经彻底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她“嘤、嘤”地抽泣着,雪白的屁股上托着两杯酒,缓缓爬向韩挞卢。韩挞卢接过两杯酒,大笑着喝了下去。然后他也如法炮制,倒了两杯酒放在穆桂英屁股上,从王守辉手里接过鞭子,催促穆桂英朝一个辽将爬去。 就这样,穆桂英被迫像牲口一样,趴在地上,屁股上摆着酒杯,在大帐里爬来爬去。她身后跟着一个拎着鞭子的辽将,只要穆桂英屁股上的酒杯一掉下来,就是一鞭子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周围的家伙们喝着穆桂英驮过来的酒,不时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摸一把、捏一下,哈哈大笑着。 穆桂英已经完全麻木了,只是撅着屁股,驮着酒,根本感觉不到辽将在她身上做什么,迟钝地在大帐里爬来爬去。 过了好长时间,穆桂英终于坚持不住了,一头栽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韩挞卢命辽兵将累得已经动不了了的穆桂英拖出大帐,这时忽然想起那边还吊着个杨排风,赶紧命令侍卫们停下来。 他走过去一看,吓了一跳∶只见杨排风紧闭着双眼,嘴里和脸上糊满了精液,小穴和屁眼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整个人就象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韩挞卢心想∶杨排风若是就这么被活活操死了,自己可没法向萧延德交代。 他赶紧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杨排风还有呼吸,脉搏非常微弱,知道她只是体力衰竭,昏过去了。韩挞卢这才放下心来,赶紧让人将杨排风放下来,抬下去找医生看看,和穆桂英一起好好看押起来。其他人此刻也都醉得支持不住了,纷纷回去休息。 第二天,王守辉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李金岚笑 地坐在自己床前,他一把拉住李金岚的手,问道∶“宝贝,昨晚萧延德那个老家伙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李金岚嫣然一笑∶“那头肥猪,我扶他回去的时候就已经醉成一滩泥了。 他那话儿软得根本立不起来,还能干什么?不过就在我身上摸了两把。我今早起来的时候他还睡得跟死猪似的呢!” 王守辉听了哈哈大笑,道∶“就是嘛!我就知道他占不着我宝贝儿的便宜!” 李金岚笑着说∶“就你会做好人!对了,咱们这趟的事儿也办完了,穆桂英和杨排风那两个女人你也玩了,该回去了吧。” 王守辉坐起来道∶“不急,不急!咱们再呆几天,我还没玩够呢!” 李金岚用手指戳着王守辉的脑门,道∶“你这个色鬼,就知道玩女人!那萧延德要是再打我主意,你怎么办?” 王守辉笑着说∶“我看那个老东西再也没脸提这事儿了!”说完,他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李金岚赶紧问∶“你要干什么去!” 王守辉边走边说∶“我去看看萧延德那个老东西,再给他出点主意去!” 王守辉走进萧延德的大帐时,萧延德正在椅子上坐着喝茶。王守辉满脸笑容,道∶“萧王爷,气色不错!昨晚金岚伺候您休息得可好?” 萧延德脸上一红,尴尬地说∶“还好,还好。嘿嘿,昨天萧某实在是喝多了,还请王公子不要见怪,多多包函。请坐,一起喝杯茶!” 王守辉笑着摆摆手,坐下道∶“萧王爷不必见外。兄弟我今天一起来忽然想到一件事,所以赶紧来找王爷你说说。” 萧延德问∶“什么事?” 王守辉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看辽军围了边关这么久都没攻下来,士气有些低落,如今捉住了穆桂英和杨排风这两个贱人,正好可以用来提高一下士气。而且穆桂英在咱们手里,我就有办法用她来打破边关,击败宋军!” 萧延德大喜,赶紧接着问∶“王公子,你说该怎么办?” 王守辉在萧延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萧延德立刻眉开眼笑,高兴地说道∶“王公子,你真有办法!就按你说的办!” (七) 王守辉领着几个辽兵,拿来一些木头。辽兵们在他指挥之下,打造起东西来。 辽兵先造了一个独轮车,然后在车上打了一个马的身体,有马头、马身和马尾。王守辉命辽兵将车轮的轴不要造在中央,而偏下了一寸多,在车轴上铸上一根铁棍,向上伸出车轮。他又命人用木头雕刻了一个足有将近一尺来长、形状酷似男人阳具的东西,接在铁棍上端;接着他让人在木马的身体上掏了一个洞,使那根假阳具正好能从洞里伸出去,从木马背上露出来。这样一来,由于车轴不在中央,车一推起来,车轴也随着上下转动,连在车轴上的那根假阳具也就会在木马背上一上一下的运动。 王守辉让辽兵试着推着木马走了走,一看和自己设想的一模一样,哈哈大笑,他想了想,又命人在那个露出假阳具的小洞后面不到一尺处立了一根两尺来高的木棍,然后满意地命令辽兵照样再打造一个木马。 两匹木马造好后,王守辉命辽兵推着随自己来见萧延德。萧延德看见王守辉推来这么两个怪家伙,疑惑地看着。 王守辉命辽兵推着木马在萧延德面前走了两圈。萧延德见木马一推起来,背上那个活灵活现的假阳具就一上一下地动着,顿时恍然大悟,他哈哈大笑,道∶“王公子,你真他妈聪明!把穆桂英和杨排风那两个小娘们弄到这上面推着走,一定爽死了!这个好东西叫什么?” 王守辉想了想,道∶“就叫‘种马’吧!” 萧延德笑着说∶“好!就叫‘种马’!来人!把那两个小娘们,给我带上来!” 王守辉赶紧拦住萧延德∶“王爷,不急!今天天色已晚,明日一早我们再用这‘种马’推着穆桂英和杨排风在大营里示众,给大家看看这两个骚货的样子!” 萧延德点点头,答应下来。 第二天,萧延德一起来就迫不及待地将韩挞卢、王守辉和耶律虎等人都召进大帐,兴奋地让辽兵将“种马”推进来,说道∶“大家看看,这是王公子的杰作,我们今天就用这个推着那两个小娘们在军营里示众,提高一下我军的士气!” 说完,他指着韩挞卢道∶“你去把那两个小贱货带来!” 韩挞卢跑出去,其他人看着“种马”,一阵窃窃私语。 没多长时间,韩挞卢押着穆桂英回来,他紧张地来到萧延德跟前道∶“王爷,杨排风那个小娘们,她、她身体不大好,恐怕,来不了了。” 萧延德眼一瞪,问到∶“怎么回事?” 韩挞卢红着脸,将那天晚上命令侍卫们轮番强奸杨排风,差点将杨排风弄死,后来杨排风昏迷了一整天,直到现在她行动都还困难,身体十分虚弱的事说了一遍。 萧延德大怒,骂道∶“你们这些混蛋!给我记住!这两个女人无论如何不能弄死了,懂吗?” 说完,他对着穆桂英淫笑道∶“穆元帅,你来我们这儿这么久了,也该和我们的将士们见个面了,对吧!哈哈哈!来人,给我把她的衣服脱光!” 穆桂英低着头,心想∶都到了这种地步,只有由他们摆布了。辽兵上来,几下就又将穆桂英剥得一丝不挂。 萧延德见穆桂英又象一只白羊一样在自己面前赤裸裸的站着,不由哈哈大笑,命人将“种马”推进来。 穆桂英见一个木马被辽兵推着进来,上面还有一根像男人阳具一样的木棍上下动着,立刻明白了,将穆桂英羞得满脸通红。 萧延德命令辽兵将穆桂英双手反绑在背后,刚想将她扶到“种马”上,王守辉道∶“且慢!” 他走上前来,从身上掏出一瓶春药,在那个假阳具上抹了一层,然后笑嘻嘻地对穆桂英道∶“穆元帅,请上马!” 穆桂英狠狠地瞪了王守辉一眼,扭过头去。两个辽兵架起穆桂英,将那假阳具对准她的小穴,让穆桂英骑到“种马”上。穆桂英深感羞耻,想反抗,但无济于事,终被那根木棍插进自己下体的小肉洞里,被按到了马背上。 辽兵将穆桂英浑圆的小腿用绳子紧紧绑在木马的肚子两侧,又将她后背紧靠在马背上的那根木棍上,用两根绳子在穆桂英乳房上下捆了两道,将她身体牢牢绑在那根木棍上。 这样,穆桂英就被赤身裸体的固定在了“种马”上,她感到一根又硬又冷的木棍捅进了下体,十分难受。穆桂英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俏脸涨得通红。 萧延德见穆桂英这么狼狈的被绑在了“种马”上,不禁开心得大笑起来。 他命令耶律虎骑马走在前面,辽兵推着“骑”在“种马”上的穆桂英跟在后面,自己和韩挞卢、王守辉等人骑马跟在穆桂英身后,在辽军大营里转了起来。 这几日来,辽军中早就风传着∶萧天王被宋军女奸细刺杀,那个女刺客和后来来营救她的女奸细都被捉住,而且据说这两个女人竟是大名鼎鼎的穆桂英和杨排风! 大营里的辽兵们今早告知今天要看宋军的女元帅穆桂英在大营里示众,都纷纷跑出帐篷来等着看看那个令他们闻风丧胆的女英雄是什么样子。 辽兵们远远的就看见耶律虎骑马在前,后面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绑在一匹怪模怪样的木马上推着跟在后面。 耶律虎边走边大声说着∶“大家来看哪,这就是大宋朝的兵马大元帅穆桂英!大家快来看这个骚货的样子多好看哪!” 辽兵们纷纷挤过来,看着眼前的穆桂英∶只见穆桂英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木马上,丰满的身体一览无余。穆桂英的秀发披散着,紧咬着嘴唇,俊俏的脸庞羞得通红;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挺拔的乳房因为上下还勒着两道绳子显得更加突出,两个嫩红的乳头醒目地挺立着;她的小腹平坦洁白,茂密的阴毛下面的小肉穴由于插进了一根木棍,所以几乎连里面的嫩肉都能看清;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隐约可见被拷打留下的鞭痕,其是丰满的屁股上那个奴隶的烙印格外明显,她浑圆笔直的小腿和纤巧的玉足被绳子绑着紧贴在木马上。 围观的辽兵立刻骚动起来,纷纷议论着∶ “这就是穆桂英吗?真不敢相信。长得可真标致啊!” “是啊,你看她那两个奶子,还有她那个圆滚滚的大屁股,真想上去干她一炮!” “嘿,我看她那样子,肯定早就被咱们萧王爷他们操过了!” “哎,你看!她那个地方还插着个棍子哪!还一动一动的,真他妈贱哪!” 有胆子大的辽兵还挤过去,趁乱在穆桂英身上摸了几下。 穆桂英被绑在“种马”上,看着自己耻辱的样子,听着辽兵用下流的语言议论自己,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根插进穆桂英小穴里的假阳具这一路上随着车轮的转动,在穆桂英那里一上一下地动着,就象一根真的肉棒在那里抽插一样。穆桂英想着自己不仅要被辽人糟塌,还要被他们设计出来的木头家伙奸淫,又羞耻又难过,简直就快要哭出来了。 王守辉抹在那根木棍上的春药渐渐起了作用。穆桂英的小穴里本来很干,那根假阳具每顶上来一次都使穆桂英感到一阵疼痛。可渐渐地,穆桂英感到自己的小洞里面开始一阵阵发热,而且开始变得湿润起来。穆桂英不知道这是王守辉在那木棍上抹了春药的原因,还在为自己如此不知羞耻而惊讶。她努力想抑制自己的感觉,可发现一点也没用。 穆桂英开始感到那根假阳具就象有了生命一样,不再是冷冰冰、硬梆梆的,而好象变得有弹性、温暖起来,就象男人的肉棒一样,每次抽动都使穆桂英心里一颤,小穴里觉得非常涨,非常舒服。 她全身开始发烫,脸开始发烧,小肉洞里越来越湿,身体也随着那木头家伙的上下抽动而微微颤抖。穆桂英闭着眼,咬紧嘴唇,努力不使自己做出淫荡的表现来。 跟在后面的王守辉见穆桂英如此,示意推着“种马”的辽兵加快步伐。这样一来,那根假阳具动得越来越快。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又涨又热,已经无法忍受,她雪白的大腿不禁颤抖起来,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紧闭的嘴里不时漏出低低的呻吟,湿润的小穴里的淫水也渐渐流了出来。 耶律虎见穆桂英这个样子,大声说∶“大家快看!这娘们的样子多贱哪! 哈哈哈哈!”说完,他命令推着木马的辽兵再快些。 那推着穆桂英的辽兵几乎小跑起来,那根插进穆桂英小穴的假阳具随着车轮剧烈地上下抽动。穆桂英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她雪白的大腿紧贴着木马的肚子使劲地蹭着;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她拼命晃着头,嘴里大声地“啊┅┅啊┅┅”的呻吟着,淫水顺着马背直流下来。 耶律虎看了淫笑两声,突然示意推着“种马”的辽兵停下来。穆桂英正陷入淫荡的疯狂中,猛然感到那根“阳具”停下不动了,她尖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快、快、别停下来!” 周围的辽兵爆发出一阵哄笑∶ “这个娘们可真不要脸!一根木头棍子都能把她干得这么爽!” “什么兵马大元帅,巾帼英雄!明明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嘛!” 耶律虎大声对穆桂英道∶“臭婊子,你说什么?大声点!” 此时穆桂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听不到周围的人的说话。她疯狂地扭着腰,雪白的屁股在“种马”背上使劲地蹭来蹭去,闭着眼,下意识地叫着∶“别停下来,快、快走、走┅┅” 耶律虎哈哈大笑,对推着穆桂英的辽兵道∶“就依穆元帅的,让她好好爽一爽,快走!” 那辽兵又加紧脚步,推了起来。 穆桂英继续在“种马”背上狂乱地扭动着。忽然,她尖叫一声,整个身体一下变得僵硬,一股阴精从被那木棍抽插着的小肉穴里喷了出来,紧接着她赤裸的身体一下又软绵绵地瘫倒在“种马”背上。 萧延德见此,命令辽兵停了下来,他来到已经瘫软在木马背上的穆桂英跟前,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她的头,道∶“穆元帅,怎么样?舒服了?你这个贱货竟然能被一根木头棍子操到高潮,可真让我们大开眼界呀!” 穆桂英此时才渐渐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她听见萧延德的话,低头一看自己的淫水和阴精流满整个木马背,大腿已经在木马上蹭得通红,终于明白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她痛苦地闭上了眼。 萧延德哈哈大笑,命辽兵将穆桂英再推回去,关押起来。自己也和其他人回到了中军大帐。 回到大帐,萧延德歇了一会,对王守辉道∶“王公子,我看穆桂英这娘们咱们也玩得差不多了,咱们该用她来攻破宋军的边关了吧?” 王守辉摇摇头,道∶“王爷,不要着急。待明天,我用穆桂英和杨排风这两个娘们一起给大家演完最后一出戏,再用她们来攻破边关不迟!” 萧延德笑道∶“好,那我就等着看这最后一出戏!” 第二天,王守辉先命令辽兵在大营中央布置了一番,然后来到萧延德的大帐。 王守辉对萧延德说∶“王爷,戏台已经搭好,把我们的女主角带来吧。” 萧延德命辽兵将穆桂英和杨排风带来。很快,两个赤身裸体、精神委顿的女将被辽兵押了上来。 二女经过这么多天的折磨,身心俱受到极大摧残,已是完全绝望,没有了反抗的念头。 王守辉让人将那两个“种马”推上来,他又在那两个“种马”背上的假阳具上抹上了春药,然后让辽兵将两个女人绑上“种马”。 穆桂英知道这“种马”的滋味,立刻又羞愤得满脸通红,使劲挣扎起来。 杨排风虽然是头一次见到这个怪物,但料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大声叫骂起来。两人虽竭力反抗,还是被辽兵给绑到了那“种马”上。 王守辉淫笑着走过来道∶“穆元帅,你告诉杨将军,这‘种马’可是个好东西,对不对?” 穆桂英红着脸,狠狠地啐了他一口。 王守辉并不生气,命辽兵象昨天一样,推着穆桂英和杨排风先在大营中示众。 于是,就象穆桂英昨天的遭遇一样,二女被这“种马”折磨得狼狈不堪。 围观的辽兵见今天不仅有穆桂英,还有同样大名鼎鼎的杨排风被剥光了绑在木马上一起示众,更加兴奋。 示众一圈之后,穆桂英和杨排风已经先后被那抹了春药的假阳具奸淫到了高潮,瘫软在木马上。 王守辉命辽兵将二女推到大营中央的空地上,从“种马”上放下来。穆桂英和杨排风已经浑身无力,都瘫倒在地上。 王守辉和萧延德小声商量了一会,然后让人抬出一块装了三个可以开合的铁环的大木板。 王守辉指了指杨排风,几个辽兵拖起杨排风,将她拉到大木板上。辽兵将杨排风双手反绑到背后,将她按着趴在木板上。先打开一个铁环,将杨排风的脖子伸进去后在扣上。然后又将杨排风双腿弯起来,用另外两个铁环将她的两个小腿紧紧扣住。杨排风无力反抗,就这样撅着雪白的屁股,被三个铁环紧紧扣在了木板上,全身一动不能动。 周围的辽兵们见杨排风象一只狗一样趴在木板上,都笑了起来。王守辉命人拿来一桶醋、一个水袋和一根细竹管。他来到趴在木板上的杨排风面前,笑着说∶ “臭娘们!你平常不是很凶吗?我今天就要好好清洗一下你这个下贱的屁股,看你还能不能凶得起来!” 杨排风被刚才那“种马”折磨得已经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狠狠瞪了王守辉一眼,转过头去。 王守辉走到杨排风身后,拍了拍她肥大的肉丘,讥笑道∶“小贱人,你这屁眼这几天已经被操开花了吧?哈哈哈!” 他用手指捅了捅杨排风的肛门,拿起那根竹管一下捅了进去!杨排风觉得屁眼被捅进一根东西,一阵刺痛,大声尖叫起来。 王守辉用水袋吸了满满的一袋醋,对准那根插进杨排风肛门的竹管挤了进去!杨排风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流进自己的肛门,马上尖叫起来。她使劲扭着雪白的屁股,肛门一阵阵收缩,可那液体还是不断流了进去。 杨排风虽然不明白王守辉这是要给她灌肠,但仍觉得被从屁眼往里灌东西十分羞耻,她尖叫着,破口大骂。 王守辉见杨排风不停地挣扎,越发高兴,他一直不停地往杨排风的肛门里灌了整整三袋醋,才停下来。 杨排风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开始涨了起来,难受极了,她不停地挣扎着。 王守辉命辽兵将杨排风从木板上放下来,然后将杨排风双手举过头,用绳子绑住,将杨排风吊在一个已经准备好的木架上。他大声对周围的辽兵道∶“大家注意!咱们来看看杨排风这个臭婊子给咱们表演一场好戏!” 杨排风被吊在木架上,正想着王守辉还要用什么毒辣的手段来折磨自己,忽然感到肚子一阵抽搐,竟然产生了便意。她一下明白了刚才王守辉往自己肛门里灌东西的用意∶竟然要自己当着这么多辽兵的面排便!杨排风脑袋里顿时“轰”的一下,满脸涨得通红。 杨排风对辽兵的拷打和奸淫还能忍受,可这种羞辱使她实在不堪忍受。她紧咬着牙,拼命想要抑制便意。可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杨排风已经感到肛门开始收缩,她拼命夹紧双腿,身体也开始抽搐起来。 王守辉见杨排风这样,拿过一根竹板,打起她的屁股来,还说着∶“臭娘们,还挺能忍!我来帮帮你!” 杨排风再被王守辉用竹板一打,更加不能忍受,她终于坚持不住了,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要受不了了!” 王守辉笑着说∶“臭娘们,你受不了什么了?说呀!” 杨排风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她吸着气,身体不停地哆嗦,只是不住地哀求王守辉放了自己。 王守辉说∶“小贱人,你不说出来,我就不放了你!” 杨排风咬咬牙,终于说了出来∶“我、我要、我要解手!” 周围的人,包括穆桂英本来对杨排风这么痛苦都有些不解,听她一说,终于明白了。辽兵们顿时哄堂大笑,穆桂英则吓得浑身发抖。 王守辉狞笑着说∶“小贱人,你就在这儿拉吧!我们就等着看看骁勇善战的杨排风拉屎是什么样子呢!” 杨排风一听,彻底绝望了。她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尖叫一声,黄褐色的粪便直喷出来! 杨排风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粪便从她的肛门喷出来,流到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流了满地。 周围的辽兵们哈哈大笑,穆桂英则惊得目定口呆。 王守辉走到杨排风面前,道∶“臭娘们,你闻闻你拉的屎多臭!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此时的杨排风浑身好象虚脱了一样,四肢无力,软绵绵的被吊在架子上,下身沾满流出来的粪便,一动不动。 王守辉笑着转过身来,对穆桂英道∶“穆元帅,杨将军表演完了,该轮到你了吧?” 穆桂英已被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哀求道∶“求求你,饶了我吧!” 王守辉道∶“怎么?大名鼎鼎的穆桂英也有害怕的时候吗?” 穆桂英几乎要哭出来了,声音颤抖着说∶“求求你,让我怎么样都行,不要这样对我,饶了我吧。” 王守辉哈哈大笑,命令穆桂英∶“贱人,抬起头来,张开嘴!” 穆桂英雪白的身体不住地抖着,慢慢抬起头,张开小嘴。 王守辉解开裤子,对穆桂英道∶“贱人,把我的尿给我喝进去!你要敢漏出一滴,我就把你象杨排风那个贱货一样吊起来,让你拉屎给我们看!” 说完,他对着穆桂英的小嘴尿了起来。 穆桂英觉得一股又臊又臭的尿液流进自己嘴里,她不敢犹豫,闭着眼,把王守辉的尿全都喝了下去,然后趴在地上不停地呕吐起来。 王守辉见穆桂英喝了自己的尿,得意地哈哈大笑。他又对穆桂英道∶“贱人,你给我爬过去!把杨排风那个骚货的身体舔干净!” 穆桂英迟疑了一下,王守辉马上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骂道∶“怎么?你敢不听我的话?” 穆桂英只好慢慢爬到杨排风身边,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她抱着杨排风瘫软的身体,慢慢舔了起来。苦涩的粪便舔在嘴里,穆桂英想着自己和杨排风悲惨的遭遇,忍不住大哭起来。 王守辉等穆桂英舔完杨排风身上的粪便,大笑着说∶“臭娘们!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哪象这么大元帅?简直连一个不要脸的婊子都不如!你现在终于知道本公子的厉害了吧!” 说完,他对萧延德道∶“王爷,我看这两个娘们咱们玩得差不多了,咱们该攻打边关了吧?” 萧延德点点头,对辽兵大声道∶“弟兄们!穆桂英已经在咱们手里!宋军已经是一群乌合之众!明日咱们就发兵攻下边关!” 众人听罢,齐声附和,辽军大营里发出一片呐喊。 (八) 第二天,萧延德率领辽军,押着穆桂英和杨排风,只奔边关城下而来。 边关内,杨宗保这几日来心情极坏。那天杨排风带人去辽军大营打探,留在山上的侍卫见杨排风下去不久,山下的辽军大营中就忽然灯火通明,喊声一片,又隐约能见辽兵在追杀几个人。过了一会,又平静下来,始终不见杨排风等人的影子,知道大事不好,杨排风定然是失手被辽兵抓住,赶紧回来禀报。 杨宗保听到消息,如五雷轰顶。杨排风既已失手,穆桂英等人又始终没有消息,想必也是落入辽人之手。他既担心穆桂英和杨排风二人的安危,又为战事忧虑,终日里长嘘短叹,愁眉不展。 这天,忽然有人来报∶辽军大兵已经来到城下,似乎要攻打城池,杨宗保赶紧带领众将登上城墙。 杨宗保一看城下∶密密麻麻的辽兵已经将边关团团围住,排开了阵势。阵中辽兵忽然分开一条路,一个辽将押着两个五花大绑、赤身裸体的女人走了出来。 杨宗保仔细一看∶这两个女人头发披散、形容憔瘁、双手被反绑着、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正是穆桂英和杨排风!他顿觉如五雷轰顶,身体一阵摇晃,身边的侍卫赶紧扶住杨宗保。 押着二女的正是耶律虎,他大声对城上喊到∶“城上的宋军看清了!这两个臭娘们就是你们的元帅穆桂英和先锋杨排风!” 城上的宋军一阵骚动。 耶律虎接着大声说∶“你们宋朝的娘们可真他妈骚!我们辽军几十万将士轮流操这两个婊子她们都觉得不过瘾,哈哈哈!” 杨宗保眼见穆桂英和杨排风的样子,料想二女定是已经遭到辽兵奸淫和蹂躏,更是心如刀割。 耶律虎又道∶“宋军看着!我们是怎么让你们的穆元帅和杨将军爽的!” 说完,他命辽兵拿来那两个扣着铁环的大木板和灌肠的用具,命辽兵将二女绑到木板上。 穆桂英本来已经被辽人摧残得意志和自尊荡然无存,但今日被带到边关城下,竟然要当着自己的丈夫和自己麾下的千万将士的面被辽人凌辱,她怎么也不能忍受,用尽全力像疯了一样挣扎着。 四、五个辽兵一起上来才将穆桂英按住,用铁环扣在了木板上,穆桂英趴在木板上还在拼命摇晃身体。那边杨排风也是被好几个辽兵一起才按在了木板上。 耶律虎见两个女人如此挣扎,跳下马朝着穆桂英和杨排风撅着的屁股狠狠地踢了好几脚,将二女的屁股踢得青一块、紫一块,然后命辽兵使劲按住二女的腰,给穆桂英和杨排风每人的肛门里灌了足足四、五袋醋。 这一次辽兵没有再将穆桂英和杨排风吊起来,只是让她们继续扣着趴在木板上。城上的宋军见自己的元帅和先锋被辽人如此凌辱,光着身子、撅着屁股趴在木板上都目定口呆。 穆桂英被从屁眼里灌进醋之后,开始感到肚子发涨,便意开始出现。她此时才知道杨排风昨日遭受了多大的折磨。穆桂英明知无望逃脱这种羞辱,还是绝望地扭动着身体,竭力抑制着自己。 耶律虎拿来一把皮鞭,狞笑着开始抽打起两个绝望无助的女将来。两个女人发出痛苦的惨叫,雪白的身体上暴起一道道鞭痕。后面的萧延德等人和辽兵都开始哈哈大笑,等着看穆桂英和杨排风在千万宋军面前出丑。 过了一阵,穆桂英和杨排风再也忍不住了,发出绝望的尖叫,粪便从肛门里喷了出来,流了二女一身。 城上的宋军不明原因,见穆桂英和杨排风在辽人的虐待和凌辱之下竟然当众排便,都惊呆了。 耶律虎哈哈大笑,对着城上喊到∶“你们都看见了!这两个臭娘们竟然被我给打出屎来,哈哈哈,真他妈不要脸!” 辽兵听耶律虎这么一说,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穆桂英和杨排风经过刚才的挣扎和排泻,此时身体已经快虚脱了,趴在那儿一动不动。杨宗保看见穆桂英和杨排风被辽人这么凌辱,痛苦得已经快晕倒了。 耶律虎狞笑着对城上说∶“你们看见了,这两个臭婊子骚得要命,活象两只母狗,我得找两只公狗来让她们快活快活!” 说完,他命辽兵牵上来两只高大健壮的狼狗,带到穆桂英和杨排风一人身后一只。两只狼狗嘴里“嘶、嘶”地喘着气,直冲到二女身上。 训狗的辽兵令狼狗先将穆桂英和杨排风身上沾着的粪便舔干净,狼狗用爪子搭在二女的屁股上,伸出血红的舌头在二女的屁股和大腿上舔了起来。 穆桂英感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在自己的屁股上动着,刮得自己的皮肤隐隐疼痛。她费劲地回过头一看,顿时大声尖叫起来,只见一只健壮的大狼狗伸着血红的舌头正在舔着自己的身体,狼狗胯下的阳具已经挺了起来。 穆桂英吓得几乎昏了过去,那狼狗舔着她身体的感觉又麻又痒,尤其是舔到自己的小穴和屁眼时,穆桂英不禁浑身发抖,那种感觉令她实在无法忍受。 耶律虎看看狼狗舔得已经差不多了,向训狗的辽兵递了个眼色,辽兵松开了牵着狼狗的绳子。那两只狼狗本来已经被穆桂英和杨排风身上散发出的雌性的气味引诱得快要发狂了,这一来立刻用爪子抓住二女的屁股,挺起胯下的阳具直捅进二女还干燥的小肉洞。 狼狗的肉棒与人的不同,又长又细,这一下一直捅到穆桂英的花芯,穆桂英立刻发出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 狼狗的抽插速度非常快,而且每次都直插到底。穆桂英被狼狗弄得下体一阵阵巨痛,巨大的羞耻和恐惧使穆桂英快要疯了,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被一只狗奸淫,穆桂英丝毫不能感到一丝快感,只有痛苦和羞耻。她不断地发出惨叫,徒劳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样子极其悲惨。 城上的宋军看到这么悲惨的一幕,好多人都闭上了眼,不忍再看见穆桂英和杨排风被狗奸淫的惨状。 耶律虎大笑着喊∶“你们快看!这两只母狗被公狗操得多爽!哈哈哈,大名鼎鼎的穆桂英和杨排风竟然被我辽国的狗操得屁滚尿流,真过瘾!哈哈哈!” 渐渐地,那狼狗的阳具摩擦得穆桂英的阴道里越来越热,越来越湿润。穆桂英更加不可忍受,失声痛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不由自主地晃动着屁股迎合起来。 那边的杨排风被狼狗干得也是坚持不住,竟然放弃了挣扎,浪叫起来。 杨宗保在城上看到穆桂英被狗奸淫,自己却无能为力,突然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宋军立刻乱了起来。萧延德见时机已到,令旗一挥,辽兵纷纷冲到城下,架起云梯,向城上爬去。 城上的宋军没人指挥,有的逃跑,有的慌乱地向辽兵射着箭,有的忙着保护杨宗保,乱成一片。 穆桂英见到杨宗保昏倒,辽军开始攻城,料想边关必然不保。自己身为主帅,却不能指挥宋军打仗,反而在边关城下被辽人肆意凌辱奸污,蒙受奇耻大辱,只觉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昏了过去。 萧延德这时已经顾不得穆桂英,指挥着辽军登上城墙,杀散了乱成一团的宋军,打开城门,城外的辽军一拥而入。 边关终于失守! 《穆桂英外传(续)》写到这儿,总算有了一个结尾,可以告一段落。刚开始写的时候,我有点紧张,怕写得不好,浪费了这个题材也让大家笑话。后来渐渐地找到了一点感觉,写得也比刚开始流畅了。但我向来有虎头蛇尾的坏习惯,再加上写到后来再也没有了什么新鲜的构思,所以结尾有些粗糙,请大家多多包函。谢谢大家支持。 《穆桂英外传(续)》(再续) (整理者按∶下面第九章是另一位网友YES99的作品,因与YSE99的故事有连贯性,因此也归纳在此文之后以作参考,请各位见谅。)好好一个题材,在下也来凑趣∶) YES99 (九) 且说韩延德命人把穆桂英和杨排风扣在木板上,当着众宋兵肆意凌辱,心中得意之极。他是穆桂英手下屡败之将,心中既愧且恨,这口气也憋得久了。 这翻竟能将这个生平大敌拖到两军阵前痛加折辱,总算出了胸中一口恶气。何况他本非粗人,更洞晓兵法,心知宋军对穆桂英敬若天神,见她如此惨状,必然士气大堕,自己乘机攻城,边关唾手可得。此时韩昌已死,自己是一军之主,这征服南蛮的不世大功,舍己其谁? 想到得意处,韩延德不犹乐得哈哈大笑。当下鞭梢一指,大声喝令∶“给我冲!先登城者赏黄金万两,美女百名!” 众辽兵连日来目睹了这两大美人女将被恣意凌辱,更见识了王守辉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实是眼界大开。只是辽营中军规本严,韩延德有令在先,众军士也不敢来碰两位女将。但他们因连日征战以来压抑已久的兽欲早已如火山般爆发。这时听得韩延德的功城令,一个个都变成了豺狼野兽,只盼打进城去,好对南蛮美女实施他们刚学会的SM术。韩延德话音未落,众辽兵已发一声喊,如潮水般冲向城门。 穆桂英美貌聪明,又兼文武双全,一向在宋军中享有极高威望。这时宋兵见她今日竟被当做淫妇母狗般作贱,如丧考媲,一个个愣在当地。如今见辽兵杀到跟前,哪里还有勇气抵抗,一个个狼奔豕突,乱做一团。辽军如入无人之境,竟如砍瓜切菜一般,宋军纷纷倒地。杨宗保大急。他虽是将门之后,到底仍是公子哥儿,并非铮铮铁汉;平时军中事务,大半还是靠穆桂英处理,自己并无应急之才。眼看边关不守,杨宗保已知今日杨家将一败涂地,又心伤爱妻受辱,只觉喉头一甜,大口鲜血喷出,倒撞下马。众亲兵惶极大叫,“保护杨将军!保护杨将军!”一行人救起杨宗保,如飞而去。 韩延德见宋军溃散,得意已极,往后一挥手,耶律虎已带领卫队冲进城门去了。这时辽军已在城中大肆劫掠,一时间女人的哭喊声,尖叫声响做一团,不时还夹杂着辽兵狂笑声,好象整个边关已经沸腾了。 这时却有一个人,仍然默不作声。他守在捆缚穆桂英的木板旁,似乎另有所图。这人正是王守辉。原来他王家向来与杨家是死对头,但自从穆桂英嫁入杨门,王家屡屡受挫,王守辉已恨之入骨。他从江湖败类口中得知,穆桂英昔年从师黎山圣母时曾练有玉女心经。她的元气,存于子宫血。只需在她行经之前,挖出她的子宫,饱饮其经血,便可平空长一甲子功力,并可延年益寿。这月来他虽对穆桂英极尽凌辱之能事,却总是不伤她性命,其原因也是想一朝盗她元神。 王守辉在辽营留心观察,已算准今天午时是穆桂英行经之时。眼看时辰将到,料想她体内元气渐盈,王守辉绕到她身后,就要趁乱挖取她的子宫,饮其经血。 此时的穆桂英,已经奄奄一息。连日的折磨摧残,已使她的意志渐渐消退。 刚才竟被一只狼狗奸污,更是对一向尊荣的她重重的一招心理攻击。她想挣扎,但手脚四肢被紧紧套在木板四角的铁环上,一切都是徒劳。她无力地俯伏在木板上,被铁环强迫屈起的大腿支得丰臀高耸。她茂密的阴毛早已被王守辉揪扯干净,强烈的阳光毫无遮挡地投射在她饱满娇嫩的阴户上。她的两片大阴唇此时已无可奈何地向两旁大大张开,阴道内微微抽搐,一缕白浊的精液正缓缓地从深处流出。这一切,似乎都成了这个女人刚刚被暴奸完的铁证。 各位看官可能要问,以穆桂英的心性刚烈,既知要被如此折磨,何不散功自尽,一了百了∶问题的关键,也正在于此。最当初穆桂英与四个侍女扮做被掠村姑时,已自知这翻清白难保。只是她心系社稷,心想若能刺杀辽军大将,保住大宋江山,个人的一时之辱,算得了什么?后来她在辽营以清白之躯,主动引诱韩昌,也正是出于从全局的考虑。只是她却不曾料到,王守辉竟无巧不巧恰在此时赶到辽营,揭露了自己的身分,但此时若再图自尽,不免为辽狗所笑。因此辽将虽对穆桂英百般折磨,她越是不肯自尽。何况她知杨宗保才力有限,自己一死,宋军顷刻而溃,自己的尸身反要受辽狗作践,同样于事无补。 所以她虽身受诸般惨无人道的酷刑,仍强撑一口气,要寻机逃脱。 王守辉绕到穆桂英身后,看着她高耸的臀部上累累的鞭痕,不觉又起邪念。这个女人实是王家不共戴天的大敌,王强与杨六郎争夺圣宠,最后惨败,不得不亡命辽国,其中一大半就是拜眼前这个女人之赐。王守辉对她恨之入骨,只觉操她一千遍一万遍也不过份。这月来王守辉挖空心思想出各种办法对她痛加折辱,也实是胸中这口怨气憋得久了。王守辉别无他长,玩弄女人,却是他唯一所好。如何能令女人痛不欲生,如何能令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王守辉了如指掌。这翻因是玩弄穆桂英,王守辉更加卖力,所用招术也是匪夷所思。穆桂英若不是练过玉女心经,这次便几乎折在他手里。 原来王守辉忽然心想∶大宋臣民都知道我王家败在杨家手里,如果这次我当着众宋兵的面将这个杨家媳妇肆意奸污了,岂不是可以洗血王家之耻?他从后面瞠视着穆桂英极度外翻的阴户,只觉那里孕育着无穷无尽的诱惑力。王守辉的大号阳具一下子迅速勃起膨胀,他感觉到有一股冲动,似乎就要立即拉下裤子,在众大宋百姓面前,一杆狠狠插入穆桂英体内,永远征服这个一直骑在自己头上又令自己无可奈何的小骚 ! 王守辉虎吼一声,一下托起穆桂英高耸的臀部,腰部狠狠一挺,他的大号阳具已直贯入穆桂英毫无准备的阴道内。穆桂英这时已被折磨得神志渐失,突然受王守辉这么重重一撞,头部本能地一下子昂起,“啊”的一声惨叫。她被铁环紧锁的双手因剧烈摩擦,竟蹭出血来。王守辉发疯般的狠狠抽插,口中连连狂呼∶“大宋臣民快来看啦,我操着你们的穆桂英啦。操死你,操死你┅┅” 此时的穆桂英,四肢被紧紧固定在铁环上,半点也动弹不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王守辉每次贯入时本能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声近乎绝望的哀鸣。 王守辉看着这个平日高高在上的仇敌在自己的强暴之下,竟也是如此的无奈和无助,心中的兴奋已达顶点。他只觉每次插入时龟头与穆桂英阴道内壁的摩擦,都给他带来了无上的快感。多年来他男性的自尊心一直是因为穆桂英的存在而被深深地压抑着,压抑得他不得不频繁地找歌妓舞女发泄,以证明他仍然拥有男性的象征阳具。只是每次他想到穆桂英时,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奇怪感觉总还是压得他透不过气来。如今他如愿了,当着这么多宋辽臣民的面,他王守辉,正在将这个王家第一仇敌,也是他平生最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狠狠地奸淫!王守辉只觉自己雄性的自尊心,已随着节节升起的快感愈攀愈高,终于得到升华。王守辉身子一颤,已将一道精液全数射在穆桂英体内。 王守辉双手仍然抱着穆桂英的臀部,满头大汗的脸贴在穆桂英滑腻的背上,口中大声喘息。穆桂英已瘫倒在捆缚她的木板上,似乎已不醒人事,只是她被身子压着的乳房还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显示着她还一息尚存。 一道灼热的阳光投射在王守辉脸上,他脑中醒了醒。猛然意识到午时已到,穆桂英马上就要行经,再不动手就晚了。他急急跳起,从袋中扯出一个小银勺,这是宫廷中挖女人子宫专用的。王守辉一手伸二指扒开穆桂英的阴部,一手已提起银勺,就要插进穆桂英的阴道挖取子宫。这时穆桂英还是静静地趴在木板上,一动不动,对即将面临的大难浑然不觉。 王守辉素知穆桂英之能,虽然见她已明显失去了反抗力,仍是半点不敢松懈。他加意凝神,看着银勺一寸寸移向穆桂英的阴道口。 且说王守辉为盗取穆桂英的元神,要挖取她的子宫,饮其经血。只是他素来对穆桂英既恨且怕,虽见她如今已只剩下半条命,仍是战战兢兢,怕她又能突生奇变,他抓住银勺的右手因害怕而微微战抖,几乎把持不住。 就在此时,远方山头上突然传来一声清叱∶“师姐,我来救你了。”这一声入耳甚微,王守辉听来却如雷贯耳。他大吃一惊,手一颤,银勺掉在地上。 但见远方一人一骑,如飞而来。王守辉终于看清,骑在马上的竟是一位清丽绝伦的美少女!这少女约莫十八、九岁,只见她身着紫衫,双峰微耸;薄薄的绿色绸裤包着她修长匀称的两腿分开跨坐在马背上。 这少女身后背着一口长剑,显得来历不凡。她此时正策马疾弛,红色的束发金带因马儿的快速奔跑而飘扬空中,使她更显英姿飒飒。这时韩延德也反应过来,连连喝道∶“拦住她,拦住她。”只是辽兵大半已冲进城去,留在外面的此时也乱烘烘的,韩延德哪里约束得住! 眨眼间那少女已冲近辽军,她一下子从马背上直跃起来,伸脚在面前的辽兵头上轻轻一点,人已二度跃起。只见她踏着辽兵头颅,便如蜻蜓点水,几个起落,已到了十数丈以内。王守辉大骇,也顾不得谁是军中之主,一迭声只是叫∶“放箭,放箭。”辽军弓箭手排成一列,一阵箭矢飞射过去。 那少女身在半空,身法仍是灵动至极,几个滚翻,已将辽军箭矢尽数避了开去。王守辉见她一张俏脸红扑扑的,显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又见她姿势美妙,在半空中滚翻,双腿仍是紧紧闭合,更增其处子魅力,王守辉不由的看得痴了。 要知那王守辉乃是玩弄女人的魔王,任何女人只要被他一见,他立即便可勾勒出此女的裸体轮廓。此时王守辉见了这少女的倩影,脑中已如IBM深蓝一般运转,已实时生成了她的全裸写真照片。 不知何时那少女已挚剑在手,但见剑光电闪,只听“嚓嚓嚓”数声,捆缚穆桂英的铁环已尽皆断开。穆桂英本来已委顿在木板上,见了这少女,精神复一振,四肢刚得自由,已见她双手抱胸,反屈双腿,缩成一团。原来连月来她在辽营倍受凌辱,四肢一直被死死绑缚。每次辽兵更总是将她的两腿分到最大,使其私处极大地暴露。辽兵更趁着将她押下看管之机,在她阴道内塞入诸如枪杆刀把之类,然后一众围坐观赏,好为当年死于她刀下的无数辽军报仇。穆桂英虽感到绝大的羞辱,只是手脚被缚,对这群山野蛮子也无可奈何。这时穆桂英终于得了自由,便本能地护住羞处,状极堪怜。 那少女见状,一个旋身,但见她柳腰轻摆,娇躯旋动,直如仙女下凡、又似洛神凌波,她已除下自己的外衣,露出如雪如藕般的两段玉臂。只是这一切被王守辉看来,却好象是美人正在为他宽衣解带一般,只把他激得热血沸腾。 但听“噗”的一声,王守辉鼻血狂喷。 那少女将外套往穆桂英身上一裹,抱起她已飞身而去。穆桂英这时也回过神来,她瞥见王守辉正色迷迷的直盯师妹,恨他歹毒,伸手拔下师妹头上的束发银梭,中指一弹,一道银光激射而出,正中王守辉右眼。王守辉滚翻在地,口中杀猪般号叫,一屡鲜血已从他掩住右眼的手指缝中淌了出来。 韩延德见状大惊,急叫∶“长枪手!”一队辽兵手挺长枪围了上来。只是摄于那少女的惊人武功一时不敢靠近。那少女微微一笑,手中宝剑连挥,剑气激荡,辽兵枪头纷纷落地。众兵大骇,僵立不动。趁着这一当儿,那少女已飞身几个起落,在辽军中或马头或人头上轻轻一点,跳出了重围。但见她翻身上了自己的马背,几下疾驰,已去得远了。 韩延德已知今日之事,关涉极大。他深伏穆桂英之能,这翻被她脱困而去,以后辽国不知要有多少杀劫。何况他刚才见了穆桂英虽饱受蹂躏,仍能发标伤人,显然是意志尚未泯灭。自己如此折辱于她,他日自己身受,只怕要百倍于彼。想到这,韩延德脸上再无半点刚才的得意劲,反而汗水涔涔而下。 (小弟如今为生计所迫,暂时就写到这里,各位见谅。哪位仁兄能否相助?)" }, { "text": "贞节牌坊\n贞节牌坊(上) 明成化年间,徽州有个富户王百万,家资富饶,良田万顷,但年过六旬,仍是膝下犹虚。其妻颇贤,便要其纳妾以延香烟,唯王百万夫妻情笃,未纳妻言。 后其妻得病,临终之时复嘱其言,王百万感其意诚,遂复娶李氏。 李氏年方十六,姿容并茂,过门一年,便生一子,取名王刚。王百万欣喜若狂,满月之时,大宴宾客;当夜并再接再厉,忘情敦伦,冀望锦上添花。谁知年老体弱,竟因而得病,未久即驾鹤西归。李氏年方十七,便即守寡,亲友皆劝其改嫁,唯李氏赋性贞节,坚持不允。 李氏家资富饶,生活优渥,守寡多年,虽年过三十,但却益发美艳,姿色撩人。然青年好守,中年难熬。其午夜梦回,对镜独揽时,不免芳心暗伤,自叹命薄。独子王刚年已十六,脸孔俊俏,人见人爱,但自幼便娇纵惯养,只知嬉戏玩乐,结交损友;李氏虽屡加劝戒,但其却总是马耳东风,未遵教诲。 王刚有位损友名叫刘奇,虽仅年方二十,但已是久历花丛,手段高强。这刘奇为人贪淫好色,诡计多端,他见李氏孀居貌美,便思泄指玷污。其常趁王刚外出时,迳赴李氏居处,借故探访,并伺机巧言挑逗,冀图引动李氏春心。但李氏庄重矜持,丝毫不假辞色;有时更直斥其非,厉言训诫。刘奇觊觎不得,心中怀恨,遂暗中使坏,怂恿王刚淫母乱伦。 一日,王刚与刘奇共聚酒楼,三杯黄汤下肚后,便风言风语起来。刘奇道∶“青楼中人、良家女子,我俩也玩过不少,滋味倒也有限,我倒想起一个特别的对象┅┅” 王刚在刘奇带领下眠花宿柳,早已是女人堆中的一匹恶狼,如今一闻此言,立即淫心大起,当下忙道∶“你怎么吞吞吐吐,话说一半?分明是吊味口嘛!还不快快道来!” 刘奇暧昧一笑道∶“不是为兄不说,只怕说出伤你我和气!” 王刚急道∶“兄长但说无妨,小弟绝不生气!” 刘奇道∶“既然如此,那小弟就得罪了。令堂寡居,夙负艳名,如今青春正盛,想必空闺难熬。如能动其春心,以其久旷之身,势必饥渴异常,人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嘿嘿┅┅” 王刚闻言,两眼一瞪,怒道∶“不是兄弟一场,今天就和你翻脸!什么女人不好想?想到我娘身上!此话再也休提!” 刘奇道∶“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不说,你非要我说∶我一说,你又生气。你倒平心静气的想想,这方圆百里,可有强过令堂的美人?象令堂如此容貌,空闺独守,岂不是暴珍天物?你自个在外快活,难道就忍心让你娘在家苦守?” 王刚闻言,沉吟不语,心中默默寻思∶“这话儿倒也不错,只是娘一向贞洁自持,何况┅┅母子之间岂可┅┅” 刘奇见其不语,遂放缓语气道∶“你娘就不是女人吗?她守寡多年,风韵犹存,多可惜啊?你解其寂寞,慰其孤独,也是克尽孝道∶这是两全齐美之事,你难道就没想过?” 王刚心中一动,接口道∶“兄长所言固然有理,但我娘一向守身如玉,赋性贞洁,小弟与其又有母子之亲,怎么可能┅┅?唉!除非是用强┅┅但┅┅难、难啊┅┅唉!此事休再提起┅┅” 刘奇见他搔痒难耐,蠢蠢欲动的模样,便从腰际拿出一只玉瓶,笑道∶“此乃大内淫药,只要一滴,即可让贞节烈女摇身一变,成为淫娃荡妇;你不妨拿回去见机行事。嘿嘿!只怕到时候你不肯,你娘还不依呢!” 王刚如获至宝,将玉瓶紧紧握住,心中不禁胡思乱想了起来。 此时刘奇又淫秽的笑道∶“光有此药,尚难万全,为兄好人作到底,再教你个法子,包准引动你娘春心,你附耳过来。”王刚一面听,一面点头,对刘奇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兴奋的问道∶“这法子真是太妙了,却不知这春宫图要去哪买?” 刘奇变戏法似的,从身上一掏,递过一包东西,暧昧的道∶“这可是为兄的珍藏,事成之后,你可要好好谢我┅┅哈哈┅┅” 李氏在家清理亡夫旧物,见书箱底层压着一包画册,她记忆中,前时整理似乎没有这包东西。她好奇打开一瞧,不禁面红耳赤,心头狂跳;那些画册竟全是上了彩的春宫图画。画中人物表情生动,唯妙唯肖,男女妙处,纤毫毕露,就和真的一般。她守寡十馀年,一向心如止水,古井不波;如今骤睹淫画,不觉心头荡漾。 她又是羞愧,又觉好奇,恍恍惚惚,一张接着一张的瞧;她越瞧腿儿便夹得越紧,越瞧裤裆处便湿得越多,待得瞧完了一本,已是哆嗦颤抖的泄了身。旷了十多年的身子,格外的敏感,她只觉全身发软,下体一阵阵的趐麻。 面对端庄正经的亲娘,王刚终究不敢轻举妄动,但他瞧李氏的眼神,却明显的与前不同。过去他将李氏当娘看,那李氏自然一副端庄贤淑的模样;如今他将李氏当女人看,则那娇艳的容貌,婀挪的身段,也就自然充满妇人成熟的风情。 他耳际不禁响起了刘奇充满煽惑的话语∶“┅┅这方圆百里,可有强过令堂的美人?象令堂如此容貌,空闺独守,岂不是暴珍天物?” 这日他夜间小解,经过李氏卧房,只听一阵低微压抑的呻吟声,从屋里传了出来。他心中一动,便舔破纸窗向里窥视,只见李氏点着灯,躺在床上,看着手中画册;另一手则在被中来回搓揉。她粉脸通红,云鬓散乱,小口微张,呼呼直喘;面部表情说不出的妩媚淫浪。他看得心头一荡,胯下的家伙腾的一下就硬的直竖了起来。 一会李氏一阵哆嗦,长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画册爬起身来;王刚一瞧,眼珠子险些掉下地来;原来李氏竟全身赤裸,未着片缕。王刚从未瞧过亲娘身体,如今一见,直是全身抖颤,不能自己。李氏肌肤洁白似雪,胴体丰盈润泽;胸前肉球饱满挺耸,白白嫩嫩;修长双腿浑圆光滑,有如玉雕。萋萋芳草,浓淡合宜;风流小穴,微开湿润。她叉开双腿,低头弯腰,正拿手巾擦拭着潮湿的下体呢! 王刚色心起,兽性发,他飞快的端了杯渗药的茶,便轻扣李氏房门。李氏方才擦拭身体,尚未着衣,一闻扣门声,慌忙钻入被里,扬声道∶“是刚儿吗?娘已就寝,有事明儿再说吧!”李府中高门大院,幅员辽阔,母子二人居室位于内院,彼此相通,是故李氏猜想,除王刚外应无他人扣门。 王刚既有备而来,岂能轻易放弃?当下温言道∶“儿深夜苦读,泡了一壶好茶,见娘屋内有灯,尚未安歇,特奉茶一杯,请娘品尝。”李氏见爱子竟读书至深夜,想是转了性,知道好歹了,心头不禁安慰。于是柔声道∶“娘门没闩,你自个进来吧!” 王刚进门,见李氏缩在被里,就露个头在被外,情知其尚未着衣,便一迳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 李氏又急又气,心想这孽子书不知读哪去了,连这儿大避母的道理都不懂。 她急道∶“刚儿,你将茶就搁在桌上,快出去吧!娘已就寝,衣衫单薄,怕不方便。” 王刚此时哪还听她的?他将茶凑到李氏嘴边道∶“娘不方便,儿子就喂娘喝吧!” 李氏心慌意乱,只想早点打发儿子出去,三口两口的将茶饮尽,便道∶“刚儿,你还是快出去吧,娘乏了,要睡了。”这王刚就是不走,尽在那瞎扯,此时李氏只觉心中一荡,周身麻痒,情欲斗然间旺盛到了极点。 她俏脸飞红,全身燥热,下阴深处直似万蚁钻心般的难过,那方才擦拭干净的阴户,又已湿漉漉地满是淫水。此时王刚突然掀起被子,李氏大惊之下,实已失去行动能力。赤裸身躯首度暴露在爱子面前,她简直羞的无地自容,但嫩穴传来的阵阵抽搐,却更叫她胆战心惊。 目睹亲娘娇艳嫩白的裸身,王刚再也顾不得什么人伦义理,他朝前一扑,便搂住缩作一团的李氏。李氏在淫药驱使下,早已是春心荡漾,淫水直流;如今被年轻的儿子一搂,哪还抵受得住?她只觉一阵快意冲入脑际,当下雪白粉嫩的双腿向上一翘,紧紧夹住王刚的腰际,全身也如蛇般地扭动了起来。 欲火高涨的李氏受淫药影响,灵明已丧,那还管压在身上的是什么人。她小嘴一凑,香舌一吐,就和王刚亲吻起来;王刚见平日端庄贞洁的亲娘,如今媚浪饥渴的神态,不禁加倍的兴奋。他扶着粗壮的肉棒,缓缓顶进亲娘久旷的穴中。 李氏穴内紧窄有如处女,层层的嫩肉紧紧缠绕住肉棒,王刚只觉说不出的舒爽。来回抽插数百回合后,李氏遍体趐麻,阴精早泄,忍不住快意的呻吟起来。 此时王刚亦觉腰椎麻痒,行将射精,他赶紧抽出阳具,稍事休息,并抱着李氏白嫩柔滑的双脚,又吻、又舔、又唆、又咬。 方才急匆匆的提枪上阵,他未及细细欣赏李氏美好的裸身,此刻静下心来,他开始一寸寸的品尝。他依序由李氏的红唇、脸庞、粉颈、香肩、丰乳、肚脐、阴唇、小穴、肛门┅┅逐一舔舐地亲吻。李氏自出娘胎也没经历过此种滋味,她身躯乱扭,几近疯狂,嘴里也心肝宝贝的淫呼乱喊。王刚乐不可支,复行提枪上阵,两人直弄到晨鸡报晓,方筋疲力竭的睡去。 药力已消的李氏,羞愧地叹了口气道∶“娘守了十多年的寡,今晚全给你这畜牲给糟踏了,今后要如何见人?” 王刚轻柔地搂抱着李氏回道∶“娘不用担心,此事并无他人知晓,娘如此美貌,守此活寡不免虚度青春。儿今后定然尽力孝顺娘,绝不让娘受一点委屈。” 李氏心想∶除此之外,亦无良策,便也默不作声。此时王刚灵巧的双手,又在李氏赤裸的下体游移,李氏心中一荡,“嘤”的一声,紧搂住王刚,雪白的身躯,又复蠕动了起来。 贞节牌坊(下) 李氏多年苦守毁于一旦,心中不禁怅然若失;但其久旷之身复尝销魂滋味,亦不免酣爽畅快,欲罢不能。李氏觉得爱子,少年英俊,阳道壮伟,抽插之际,手段高强。而王刚亦觉寡母,人娇貌美,胴体丰腴,嫩穴紧凑,风情无限。母子二人,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骤得风流穴;两人你欢我爱,昼夜宣淫,竟连着七、八天足不出户。 刘奇见王刚自那日一别,竟然人影全无,心想必然好事已成,便迳往王府探听消息。门房通报半晌,方见王刚施施而来,刘奇见其面带倦容,身体清瘦,显是旦旦而伐,便笑道∶“贤弟想是得了好处,不过凡事还是节制些好!” 王刚尴尬的道∶“有劳兄长关心,改日定专程致谢,今个倒是有些不便。” 刘奇闻言心中不快,便道∶“既来府上,当向伯母请安,否则岂不失礼?” 说罢便朝内院行去。 王刚见状,大吃一惊,慌忙伸手拦阻,口中并道∶“家母身体不适,卧病在床,交待不见外人,兄长还是改日再来吧!” 刘奇心中愈怒,语气也不禁严峻起来。他道∶“贤弟既生外心,为兄只怕口风不紧,要是传出什么丑闻,贤弟可别怪我!” 王刚闻言,脸色大变,忙陪着笑脸道∶“兄长息怒,小弟并非自外于兄长,如今确实是不大方便,家母她┅┅她真是卧病在床,并非有意不见兄长。” 刘奇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为兄也不必相强。不过贤弟既得了好处,为兄也该沾点光吧?当初咱们是怎么说的?为兄也不怕你食言,今晚酉时,我在老地方等你,咱们不见不散!”刘奇说罢,扬长而去。 李氏正和爱子狎戏,门房突通报刘奇来访,李氏对刘奇观感不佳,本交待不见;但王刚心中有鬼,不敢不见,遂敷衍李氏道∶“去去就来。”李氏赤裸裸的在被中等待,只觉搔痒难耐,欲火炎炎。原来王刚为尽情淫乐,每日仍渗淫药于茶中予李氏饮用,故此李氏整日均感下体空虚,渴望交合。 心事重重的王刚,几次想将个中缘由告知李氏,但话到嘴边,却总是又咽了回去。虽然他占了寡母的身子,刘奇居功厥伟,但如让刘奇也分一杯羹,他心里可压根儿就舍不得。况且就算自己答应,娘难道就肯吗?但如不答应他,事情抖露出来,母子二人不但无法作人,恐怕还难免见官受刑。他越想越害怕,影响所及,那话儿也垂头丧气的毫无精神了。 刘奇∶“贤弟,怎么样?想清楚了没有?” 王刚∶“我┅┅我实在┅┅不敢跟我娘讲┅┅” 刘奇∶“贤弟啊!这个简单,你只要带我去,我自个跟她说。” 王刚∶“这┅┅这┅┅这不太好吧?” 刘奇∶“哼!什么好不好?你到底带不带我去?” 悔不当初的王刚,带着得意洋洋的刘奇返家,李氏一见,不禁心中有气。这刘奇过去三番两次的以言语撩拨她,显然心术不正,偏偏儿子又与他交好,今个自己可要好好的教训他。 李氏心中打着算盘,刘奇心中同样有一番盘算。他见李氏,桃腮晕红,秀目含春,身段体态均更胜以往,不禁淫心愈炽。 王刚∶“娘,刘兄有事要同娘商量,不知娘可方便?” 李氏∶“娘也想和刘公子谈谈,那就到书房去吧!” 进了书房,王刚端来茶水,将门掩上便退了出去。刘奇盯着李氏笑道∶“伯母真是越来越俊俏了!小侄真是想念万分啊!” 李氏见其出言不逊,不禁板起脸来道∶“刘公子请自重!你乃读书之人,怎可出语轻薄?” 刘奇见其薄怒模样,更添俏丽,尤显风情,不觉益发放肆。他有恃无恐的说道∶“伯母眉梢眼角尽是春意,莫非红鸾星动?不知小侄可有此福?” 李氏闻言怒不可遏,她厉声叱道∶“亏你还是刚儿密友,竟说出此等淫秽言语,真是禽兽不如!你给我出去!以后也不准你再找刚儿!” 刘奇站起身来作势要走,却猛然一个转身抱住了李氏。李氏大吃一惊,张嘴要喊,刘奇轻描淡写的道∶“你要是不怕母子乱伦的丑事抖出来,你就叫吧!” 李氏闻言,如遭雷击,只觉腿软心慌,张着的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刘奇见状,得意非凡;他搂着李氏,坐在太师椅上,手往裙里一探,便抚摸起李氏嫩滑的双腿。李氏气得浑身直抖,但却无计可施,毕竟有把柄落在他人手中,又怪得了谁呢? 刘奇只觉李氏肌肤滑腻,触手舒适异常,便继续向股奥处探索。李氏面容惨淡,紧闭双眼,泪珠顺着脸颊向下直淌,使得俏丽的面庞益显凄美。刘奇见她楚楚可人的模样,不禁更增爱怜,一低头,就吻上那紧闭的樱唇。他轻舔慢唆,逐渐撬开李氏的牙关,舌尖一顶,便进入李氏温暖的口腔。 李氏既羞且愧,却又不敢挣扎反抗,在手抚舌舔之下,心中真是五味杂陈。 刘奇手段高强更胜王刚,他轻抚慢挑,细腻有序,李氏原本羞愤的心情,竟逐渐为荡漾的欲情所取代。她喘息愈速,粉腮愈红,面上表情也随着刘奇的手指,而变幻莫测。她忽而眉头紧蹙,忽而小嘴微张,喉际鼻间也不时传出一两下“嗯、哼”的春声。 刘奇见其情动,便牵其玉手按于阳具之上,李氏一触之下,只觉巍峨高耸,火热坚硬,心中不禁一荡。 屋外的王刚,正心绪不宁的往来踱步,他既担心两人闹翻,致生不测之祸;复担心母亲屈服,终遭刘奇奸淫;矛盾的想法在心头翻搅,他终于忍不住贴窗偷窥。此时屋内已是春色无边,肉欲横流,刘奇正解开李氏衣襟,将其搂在膝上。 只见刘奇坐在太师椅上,而冶艳的寡母则面对刘奇跨坐在他身上。她星眸微闭,檀口轻开,面部表情媚浪无比;敞开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肌肤,胸前两个嫩白的大奶,颤巍巍的直抖。两人下体密接,来回耸动摇摆,王刚看得又羡又妒,但也不禁血脉贲张、欲念勃发。 此时刘奇卖弄本事,他起身将李氏抱在怀里,一上一下的托着那硕大柔嫩的臀部,在室内来回走动;李氏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缠绕住他的腰际,两手则紧搂住他的脖颈,骑马般的颠簸挺耸。 李氏从未经验过这种方式,一时之间既舒服又刺激,简直就如同上了天堂。 趐麻的愉悦感,打骨髓里扩散开来,她全身抽搐痉挛,不断的颤栗抖动,一阵狂嘶急喘,终于在高潮下,瘫软在刘奇的怀里。 刘奇万万没想到,平日端庄娴雅的李氏,竟然能如此的媚浪放荡,胴体竟是如此的迷人。他只觉阳具好象陷入嫩肉的磨盘里,不停的遭受到挤压、研磨,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瞬间,他只觉脊椎麻痒,龟头一阵舒畅,强劲的阳精,已涓滴不漏地尽情喷洒入李氏的饥渴嫩穴。 两人紧拥着在亲吻厮磨,刘奇甜言蜜语,不断的阿谀奉承;李氏激情馀韵渐消,心中不禁狐疑∶“我与刚儿之事,这刘奇缘何知晓?”她心中既疑,口中自然询问∶“刘公子,我失身于你,也是前世孽缘,那就不必多说了;但是我与刚儿之事,你又从何知晓,难道刚儿会告诉你?” 刘奇见她询问,不禁得意的道∶“没有红娘,哪来的西厢记?没有眼前的刘公子,又怎会有你们这对快乐的母子?”语毕,哈哈大笑。 李氏闻言大惊,心想自己一世清白,原来竟坏在这淫棍手里,可恨那刚儿竟和外人联手奸淫自己母亲。她心中懊恼悔恨不已,面上却装作恋奸情热的媚态,娇嗔道∶“那春宫画册莫非也是你预先布下的引子?” 刘奇见她不以为忤的模样,便得意洋洋,一五一十的将来龙去脉合盘托出。 李氏听罢,只觉寒毛直竖,打心底凉了起来。 王刚在窗外,见二人完事后仍紧搂着说话,不禁心头一酸,醋劲大发。他也不敲门,猛地一推就闯了进去,李氏背对着门没瞧见他,刘奇面对着门,可瞧得清清楚楚。 王刚怒气冲冲的指着两人∶“你们┅┅你们┅┅”李氏此时发现儿子闯入,不禁又羞又气。她跨坐在刘奇身上,衣襟敞开,下身赤裸;真是躲也无处躲,遮也没得遮,简直尴尬的无地自容。 刘奇见王刚气冲冲的模样,毫不在乎的道∶“贤弟,伯母在这,你倒发什么疯?难道怕我当你现成老子?” 此话一出,不但王刚气的七窍生烟,就是李氏也觉得脸面挂不住。她从刘奇身上跳下来,拾起裤儿一套,一声不吭便走了出去。 李氏一走,两人便在屋里闹了起来。刘奇终究大了几岁,能伸能缩,说起歪理也较在行;王刚生就小孩心性,也没什么主见。一番折辩后,王刚又被刘奇给哄得服服贴贴,两人言归旧好,一腔心思又转至李氏身上。王刚适才看得动火,刘奇也是意犹未尽,两人一阵嘀咕,竟连袂进了李氏卧房。 春去秋来,岁月如梭,转眼已过了十年。李氏得天独厚,姿色未衰;王刚、刘奇分别娶妻生子,并纳捐得官。三人仍不时往来,情谊与日俱增,竟无他人知晓。 王、刘二人囊中多金,又善钻营,宦途一路平顺。是时朝廷表彰烈女贞妇,王、刘二人得官之便,亦将李氏上报。不日廷报下传州县,谓李氏守寡抚孤,卓然有成,赐立贞节牌坊,以资表彰。 这日三人重聚,为李氏贺喜,是夜不免又再续前缘。王刚、刘奇此时正值壮年,威猛更胜以往;李氏虽届中年,风情未曾稍减;三人翻翻滚滚,极尽淫靡之乐。 事毕,李氏心中有感;她双手握着两人阳具,叹道∶“想不到贞节牌坊,竟是这两根肉棍撑起来的!” (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