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text": "OL的耻辱\n第一章 恶梦的初临 作为一名著名大学毕业的硕士,再加上我的身段及美貌,每次都让我成为大众艳羡的对象,也令我拥有高傲及倔强的缺点,也令我堕进了永远的黑暗了中。 我叫张美娴,是香港一所大公司的营业经理之一,素有“冰山美人”之称,同时也是公司中的TOP10营业员,我手下有十多名营业员,都是公司中的精英,其中李淑如更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小学及中学同学,我们几乎无所不谈,虽然她才干不是出众,有时不够营业额,但我总是帮助她。 小如不算是美女,但上围却十分厉害,足有36E杯罩,比起我的34D还要大。 不过,我想不到最亲密的朋友,竟是害我最苦的背叛者。 上星期开始,公司把董事长的儿子朱然伟调到我的一组,他又胖又高大,看见已很惹人讨厌,而且常性骚扰女组员,还常偷看女同事的走光,不少人说他来当营业员只是试验,快会当高层。 我曾经几次暗示过他不要这样做,他不理,今天我忍不住在众人面前骂了他,他悻悻然离开,大家都很害怕他会向父亲打小报告。 我起初还以为我为公司赚了这么多钱,不会对我怎样,怎知第三天,我便接到通知升我为助理总营业主任,这是明升暗降的职位,我没有了自己的营业组,只做一些文件上的工作,这代表着我在公司中失势了。 我的客户也流失了给其它营业员,我一无所有。 有一点奇怪的是,表现平平的小如竟然升任我的位置,不过我仍替她庆祝一番,在庆祝我和她升迁的宴会上,她穿了一件低胸晚装,身材呼之欲出;我不欲和她争艳,我挑了一件黑色的晚装,不过实在各胜擅长,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我一向对男生很冷漠,甚至有人猜我是同性恋,不像小如一样,常与男生谈笑风生。 我坐在一角在喝闷酒,这时我以前的旧下属王雯雪(Ada)及潘小婷(Karen) 走过来,我知道她们最近的营业额大升了许多,我和她们聊了一会,恭喜她们,但她们眼神却告诉我,她们不开心。 我突然发现,她们的衣着比以前性感了许多,连已为人妻,平时衣着保守的王雯雪,也穿起露背装及高叉裙来;潘小婷更穿了超低v晚装,露出了整个乳沟。 我还取笑她们,她们只微微一笑,笑容中带了苦涩。 小如在整个晚宴上像穿花蝴蝶,也难怪的,在升职半个月内,组的营业额升了三十巴仙,她也取代了我的top10位置。 我无聊地四处走着,突然,我看到王雯雪挨着朱然伟那个死胖子进了升降机,升降机停在十楼,我坐另一升降机到十楼,我在走廊中徘徊,听到在1015室中有很大声的呻吟声音,未有性爱的我听到面也红了,我直觉觉得那是雯雪的声音。 雯雪一向都温柔娴淑,而且是有夫之妇,怎会和那朱然伟有染?我忍不住拍门,不一会,朱然伟裸了上身,下身围住白色毛巾开门,他一看到我,也呆着了。 我不顾一切的冲了进房,一看之下,我看了难以置信的可怕情境…… 第二章 凌辱人妻 那一幕,我足足害怕了三天。 王雯雪当时是全裸的,跪在床上,她的手脚全被绑着,乳房被麻绳围了一圈,把乳房都挤得大了一倍;而麻绳把下体的阴唇都分开,麻绳就在阴唇之间;另外,她的咀被一个红色的胶球塞住,闭口不得,我见到口水在她的咀角中流在乳房上。 她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一个人,像一头等待被凌辱宰杀的母猪。我呆呆地站在房中,冷不防朱然伟在我身后,从后抱住我的腰,把我举起,我大声呼叫及大力挣扎,她用绳把我捆绑起来,用王雯雪的内裤塞着我的咀,我感到很恶心及惊恐。 他走到床边,拨开了王雯雪屁眼中的麻绳,他除下毛巾,天啊!我第一次亲眼看到男人的阳具,他的阳具足足有八吋长,很粗大,而且四周布满了青筋,龟头呈大大的冬菇形,可怕极了!我不禁闭起眼,但我听到一声惨叫,我一看,只见那根粗大的阳具竟插进了王雯雪细小的屁眼中,不可思议。我以前也听过肛交这回事,不过现在竟亲眼目睹。 朱伟然的巨大阳具抵住了屁眼口,慢慢的钻入去,我看见王雯雪的面颊不停地跳痛,突然一声大喝,朱然伟身子一挺,巨大阳具插了一半,开始用力抽插,王雯雪的样子痛苦极了,不过她的咀被塞住,只能发出呻吟声,但她的咀角大量流出口水来;真的难以想象如此细小的菊门竟然容纳这么巨大的阳具。 我一边哭一边又忍不住要看,朱然伟抽插了半小时后,全身一震,拔出了阳具;其实当时王雯雪已差不多痛昏了,双目无神,呆呆地流着口水;我看到王雯雪的屁眼,我简直想立刻呕出来,那已不再是一个屁眼,而是一个黑色的洞穴,洞穴中流出大量的红色的血及白色的精液,肌肉翻了出来,可怕极了! 朱然伟解开了王雯雪的绳子,把她推进了浴室,他望着我,阴森森地笑了一笑,他躺在床上,竟然在自渎起来。 我合着眼,不想看这丑恶的情境。 过了一会,我张开眼,朱然伟及王雯雪都穿好衣服了,朱然伟解开我的绳子及拿走了我口中的内裤,我不禁大哭出来,我立刻跑到洗手间中,我把脸浸在洗手盘中,我不停哭,我感到屈辱,而且更多的震惊及恶心。 当我镇定下来,回到宴会厅时,晚会已接近尾声。 我看见朱然伟若小如在谈天,看他的神情好像若无其事似的。 我又看到王雯雪和潘小婷坐在一边聊天,表情也没有甚么特别,不过我看到她的小腿有点颤抖,看来她屁眼应该很痛很痛。 为甚么?发生甚么事?为甚么一向保守、温柔斯文的人妻雯雪会做这样可耻又可怕的事? 第三章 快乐背后的阴谋 今晚刚好是星期五,我睡不着,脑海中总是出现那些可怕的片段。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如果这些事降临到我身上,我会怎样?被男人肛交?我立刻摇头,想驱去这种可怖的想法。 但我实在不明白,不明白为甚么王雯雪会做这种事,我想打电话给她,但又不敢。 我想报警,但又不知要告他们甚么? 到了星期一,我回到公司,才知道总营业经理已换了人。 我回到办公室,我才发现我的房间已被拆掉了,我的办公桌被移到男厕的附近,我竟然连一个文员也不如。 我怒气冲冲去找新的总营业经理,我不理秘书的阻止,冲入了办公室,我看到那人,我呆了。 那位新营业经理,竟然是朱然伟。 我看着他,脑上又浮现起上星期五的片段。 我怒气冲冲的骂他上次为甚么要绑起我,我问他为甚么要这种对待王雯雪,我问他为甚么要把我的座位搬了。 他看着我怒气难平,没有回答,只看着我不停起伏的胸口。 朱然伟慢慢地说:“王雯雪只是一件玩具,插她的屁股有甚么奇怪了?你就不同,我会慢慢调教及品尝”。 “调教”、“品尝”?这些字眼我其实也不太明白,但感到总是可耻的说话。 我拿着放在桌上的一杯茶拨向他,他的脸都被我淋湿了。 他没有生气,他淫笑说:“嘿嘿,我会用精液射到你的面上,嘿嘿”。 我怒及羞得快要失控了,我哭着冲了进女洗手间,大家都用奇异的目光望着我。 我在女洗手间不停地哭及呕,我感到好恶心,我不明白为甚么我的处境会这么糟,我怎样再和这人一起工作。 我又不能辞职,我现在的收入已减少了许多,我还有楼宇要按揭供款,股票又失利,我经济正陷于困难,加上我是家中经济支柱,我不能失业。我只好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桌上,我眼也红了。 我这么有名有地位的营业员,现在竟然要坐在大办公室内,还要在男洗手间外,每天男同事来来往往,都望着我。 那个朱然伟几乎每天都当众大骂我一顿,我一点尊严也没有,但我没有哭,只是用倔强的表情望住他。 不过总是很现实的,现在我的已没有了半点权势,以往奉承我、害怕我的人都对我有不同的态度,现在连一个文员也可呼喝我了,除了小如,她现在已是营业部的红人,但她仍对我不离不弃,仍然十分尊重我。 这天,她邀我到她家去试衣服及胸罩。 她的新居挺大,她现在的环境就像三年前的我一样,我不胜感概。 进了她的房间,她二话不说,就把衣服脱了下来,我才第一次看到36E巨乳的魅力,难怪不少男生都被她吸引着。 她拿出很多胸罩出来,邀我一起来试。 我说:“呵呵,小如,你这么大,我怎能用你的胸罩啊”。 其实我的胸有34D,算是极好的身材,不过比起小如的巨乳,就明显输了一筹。小如笑嘻嘻地拉了我过来,硬要看我的胸,我反对了一会,终于屈服了,我被她半推半就地脱去了衣服,她还要来脱我的胸罩,我拒绝了她。 她反而自已脱了起来,我看见她巨乳的全豹了,她的乳晕很大,乳头也比一般女生大,像一个大木瓜一样,我觉得有点像日本的AV女郎,有点CHEAP的感觉。我有点尴尬,但看见她没有机心的样子,我反倒觉得自己不应这样想。 她不停地在试胸罩,还问我好不好看,渐渐我也没有顾忌了,她也把我的胸罩脱下了,我自十一岁后第一次裸露人前,虽然是同性,但也有点感到面红耳赤。 突然,她伸手过来我的胸前摸了一把,我吓了一惊,我要打她,她和我搂成一团,我们在说说笑笑,我感到像回到童年时候,我对她完全没有戒心。 她知道我还是处女,还不停地取笑我。 她说要看看我的美态,她要我摆一些POST,有时双手夹胸,有时摸着自己的胸,有时爬在床上,我觉得这些POST不太好,但一向矜持的我今晚有点放肆了,她说很好看,说我可以拍写真,我连忙推说不好。 我们就这样快乐地过了一个晚上,小如的开朗热情,令我的最近的不快尽消。 第四章 第一次耻辱 我在公司中无聊地过了大半个月,每天都是做一些琐碎不过的事,还是每天被朱然伟骂几遍。 最可怕的事,王雯雪经常都过来,还走进他的房中,然后传出呻吟声,大家都听得很清楚,起初大家感到尴尬,不久,大家都好像习惯了。 自从那次之后,我都没有再和王雯雪说话。 奇怪的是朱然伟这几天都淫笑地望着我的胸部,似乎不怀好意。 这天,小如哭着对我说,她发现她的家被人偷拍了。 我吃一惊,那上次我们试胸围的裸体情况,岂不是有可能被人拍下了,我不敢想象。 不久,这个可能性变成实在了。 我好担心我会被人拍下裸照,身为一个处女,被男人看到裸体是我不可接受的事,加上我的父母虽不是富有,但却总算书香世代,我的弟妹也读名校,如果我真的被人拍下了裸照,又公开了,对他们也有影响。 我几天都辗转反侧,睡得不太安宁,昨晚我还做了一个怪梦…… 在梦中,我在一间空洞的房间中,我全裸地爬在地上,屁股向上,好像等待着甚么似的,这个姿势令我十分羞耻。突然,一只手指向我的屁股移过来,在我的肛门轻轻刺了一下,我吃痛;接着,一双手把我的屁股分开,一根巨大的阳具向我的屁股移过来,我大叫,但没有用,我的身好像不能再动了,那间阳具猛力向前冲,直插入我的屁股中。 我在睡梦中惊醒过来,我吓得全身冒汗,我为甚么会造这样的梦?而更可怕的是,那根阳具竟和朱然伟的十分相似,那么粗大,那么可布。 我忍不着不断哭着,全身颤抖,我感到极度的惊恐。 这天,我终于迟到了半小时才回到公司。 身为一个助理营业经理,但我却要向朱然伟的秘书报到。 忘了说他的秘书,他的秘书林诗宜是个具有古典味道的高挑美人,差不多有歌星陈慧琳这样的高度,样貌却和赵薇有七分相似。 我相信以朱然伟的急色的性格,这位美女一定都难以幸免了。 朱然伟叫了我进了他的办公室,我知道今天一定会挨骂了,我站在他的办公桌面前,他把双腿分开放在办公桌上,十分粗鲁。 而且看到他的裤内有一根东西突了出来,我想起昨晚的梦及那根丑恶的阳具,我感到有点汗在背部流下。 他在看一些东西,我不知他看甚么,我站在这里等他,他一边看着那些东西,一边肆无忌惮地看我的胸,我又愤怒又尴尬。 “朱生,如果没有甚么吩咐,我先出去了。” “等等!” “甚么事?” 他走过来,我不禁退后一步。 我已算是高挑的美女,足有170CM,但他是巨人,还比我高出一个头。他淫笑着问我:“你被多少男人干过?” “你说甚么?” (我极度震惊及羞耻) “你不要对我说你是处女?你的样子这么淫,怎会是处女。” “你……你”(我已愤怒得不懂说话) 我感到又愤怒又羞辱,我打了他一记耳光,转身欲走,他突然说:“你的乳头这么红,难道真的是处女?你的乳型很好啊,左乳侧还有可爱的痣,真可爱。” 我晴天霹雳,他,他怎知道我的左乳侧有一粒可爱的痣? “你说……说甚么?” (我忍着被他嘲弄,一定要问过清楚) 他又坐了下来,不理我。 我又急又羞,哭了。 他说:“你那白色的花边胸罩是甚么品牌?你那吉蒂猫小内裤是那里买的?” 我像堕进了深渊,我那天在小如家就是穿了白色花边胸罩,而我二十六岁还爱穿吉蒂猫小内裤的秘密更只有小如知道。 “你……你你……” 他把十多张照片抛在桌上,天啊!全是我的裸照,就是那天在小如家时的姿势。 有些是我穿内衣裤的,有些更是裸了上身,夹着乳房,爬在地上的都有。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为甚么会被人拍了裸照?为甚么会在朱然伟手上?我一想到他不知看了我的乳房多少遍,我就羞得想立刻死掉了。 第五章 屈服与裸露 我感到十分羞耻,我想不到第一个看我裸体的男人竟然是这个我最讨厌的人。 我疯狂地把照片撕破了,我不断撕,把照片撕得没法再辨认相人的图像了。 不过我知道他还有底片,我不知怎样做,我下意识双手掩着胸,我感到我现在好像裸露一样,他的眼神好像直透我的衣服内,喵准我的乳头。“鸣鸣,你这禽兽,你快交回底片给我,否则……我报警。” “哈哈,你告我甚么?照片是我在街上拾到的,好吧,你去报警,让大家都看到你的裸照。” 我是完全处于下风,一向冷静机智的我在他的面前,像一头等待被宰杀的羊。 我坐在他的对面,我不停地哭,我不能走,也不想再在他的面前被他不停视奸我的胸部。 他突然把电脑屏幕转过来我的一边,屏幕上的墙纸都是我的裸照,我大力把屏幕推倒在地上。 他哈哈大笑,我冲上去想捏死他,他捉住我的手,他好大力,把我按在他的办公桌上。 他打了我几记耳光,我呆了,他哈哈大笑,我跌在地上,跪倒在地上哭着,他站在我面前,遮住了灯光,我处身于黑暗当中,无法走出来了。 对,我是处身于黑暗当中,再也无法走出来了。 我镇定一些,他又坐在椅上,我走到他的面前,我只好收敛心神。 “你要怎样才可交回底片及毁掉所有照片。” “那看你会否识趣。” “我……我不会和你做……那些事的。” “嘿嘿,我也知你不会,你只要听我的说话,我不会摸你或干你,好不好。” 我知道不会是甚么好的事,但我不可以选择了。 他拿出了底片,放在桌上。 他突然用手拿着我的裙,揭了起来,我感到极羞,想立刻反抗,但他拍一拍底片,我又只好停了手,不反抗。 我想不到我会被这个人羞耻到这样。 “你要听话,才可拿回底片,否则我把它制成VCD,你就会像璩美凤一样。” “鸣鸣……不要。” “你放心,我不会踫你或摸你,但你要听我的说话,我只是要看看。” “怎……怎可以,这么羞耻。”“你想给我一个人看,还是给几百万人看?” 我只好屈服,一向倔强的我终于彻底屈服了,我知道我要抛弃尊严,才可拿回照片。 他揭高我的裙,我的内裤被他看到了。 我抬高头,眼泪不断流下。 你要我坐在办公桌上,对住他;我感到自己像他的玩具,我从来都没这样失去尊严。 他要我脱去裙,我哀求不要,他说未看过我的下面,只要满足了他,就可放我走及拿回照片。 我不明白那时我怎会答应他,我的心好乱。我终于脱去了裙,我下身只剩吉蒂猫内裤,他要我张开腿,我把腿张开,我的内裤完全在他的面前,他望住我的大腿内侧,我看到我有一两条阴毛从内裤边走了出来,羞耻极了。 他要我脱光上身,我不答应,他笑道:“又不是没有看过,你放心,我只是看看,不会摸的,被我一个人看总比给几百万人看好吧”。 他又击中我心中的死穴了,对,我的裸照不能公开。我咬一咬牙,把外套、恤衫,甚至胸罩都脱光了,我全身只剩一条内裤。 我引以为傲的乳房展露在他的面前,我十分羞耻及惊恐,我的乳头微微的颤动,几滴汗流在乳房上。 办公室其实有点冷,不过我在惊恐及羞辱之下,反而感到很热。 “看够了没有?” (我羞耻地问) “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便放你走。” “鸣……好”我掩住自己的脸,不敢面对他。 我羞耻得全身颤抖,乳房在轻微晃动。 “你第一次性交是甚么时候?” “我……我没有试过性交。” “不相信,你的样子这么淫贱,怎会没有试过性交?” “没有,鸣鸣,真的没有,别问了。” “有没有自慰。” “我……我有……鸣鸣有试过。”“嘿嘿,果然是淫娃”“好,现在我要证实你说的是真话,快脱下内裤,张开腿,在我面前自慰。” 我惊得呆了,怎可以,我全身疆硬,我真的不可以接受,怎能够把自己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展示在这么男人面前,还要自慰? 我现算是甚么?我在甚么地方?我看着自己半裸的身体及羞耻的姿势,我突然感到对自己很陌生。 第六章 全裸与凌辱 “快点脱下内裤,我要检查你是不是处女。” “不要,不要,鸣鸣。”“你不脱,我来脱你的。你可以大叫,令所有人进来看看你的裸体,又或者现在裸露地跑出去”。 (他把我的衣服都拿在手上,所有事都好像被他算尽了) 我绝望了,我现在进退两难,我的双手拉住内裤边,我没有勇气脱下来,但我不知道我还有甚么选择。 终于我脱了下来,我露出了阴毛的三角位置,再脱到膝头上,再脱了下来,他把我的内裤抢了过来,我全裸了。 我立刻合上双腿,大力地紧紧地夹实。 他哈哈大笑:“甚么冰山美人,甚么公司第一美人,平时装高傲,又不是始终给我看全相。贱鸡,快张开双腿,给我检查,否则你现在这样走出去”。 我听了他的说话,我感到我作为一个人,一个女人的尊严已没有一丝剩下了。 我张开腿,我的阴唇及所有阴毛都被他看到了。 他看着我的阴部,我羞耻极了,我想立刻就死掉。 他看了五分钟,我张开腿,我脑中空白一片,只有羞耻两个字出现,五分钟就好像五年这么长。跟住,他要我自己用手拉开自己的阴唇,如果我不拉便他来拉,我只好忍受着极度羞耻,反开自己的阴唇,露出了阴道。 他拿出一个电筒,对住我的阴部照下去,我感到我像一头实验室中的小动物,被人不停地观察,没有了半点私隐。他又拿出一个胶钳子,轻轻伸入我的阴道,像钳住一些东西,我突然全身一震,一鼓暖流像从阴部中流遍全身,多怪异的感觉,这是高潮吗,我很少自慰,有的只是随便轻抚自己及摸摸阴道,间中有少许感觉,但都没有这时的情况。他哈哈大笑,他把钳子拿了出来,给我看,我看到钳子上带有很多半透明的液体,这是我的分泌?他说:“你果然是一个淫娃,天生做奴隶的材料,处女也这么大反应,我刚才只是轻轻钳一钳你的阴核,你已这么多淫水,嘿嘿,你放心,将来我会好好调教你的,你将会是我最好最优秀的母狗性奴”。 我的腿不断发抖,母狗?性奴?我会做母狗及性奴? 他说:“好吧,现在证实你是处女了,现在表演自慰吧。” 我已不懂反抗,我没有表情地开始搓弄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开始挖弄着自己的阴道,过了一会,我开始呻吟着。 “丫丫,丫丫呀丫呀,嗯,丫丫丫呀。” 他也脱去了裤子,露出那根大阳具,不停地自渎着。 我们就在这间房中,不停地自慰着。 我已自慰完了,他还在自渎,他把我拉到地上,跪在他的跨下,我的脸对住他的可布的阳具。 突然,一股白色的液体向我迎面射来,我的眼中立刻被白色的浓浓的糊状东西盖住了,我的咀唇、面、鼻孔,头发都布满了这些东西,这是精液、男人的精液、白色的精液。 第七章 崩溃脱衣舞娘(上) 我失魂落魄的拿了照片,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我的脸上仍带有少许精液,大家都看着我,阴阴地讪笑。 我冲进了洗手间,不断洗脸,即使洗掉了精液,也洗不了我的耻辱。 回到办公室,本来窃窃私语的同事们立刻停口,我知他们在说我,以为我已被朱然伟干掉了,朱然伟真的没有摸我,也没有强奸我,但我感到已没有甚么分别。我把照片收到手袋中,我整天都拿着手袋,呆呆地坐着,没有吃饭,也没有再说话。 中午,我如厕时,听到女同事们说。“那个甚么冰山美人,平时装高傲,又不是被主人玩。” “嘿,我看她一定被主人插到死去活来,不知有没有插她的肛门?” “那臭货,有机会我们要好好教一教她”“主人昨天用要我舔他的脚趾,我第一次做种事,真是呕心。还要替李淑如那贱女人喝尿,真可恶。” “不要再乱说,谁教我们只是三级奴隶,小心隔墙有耳”。 我感到极度震惊,一方面我知道自己的声誉及清白名声已严重受损,另一方面她们说甚么“主人”、“奴隶”,难道她们都是朱然伟的甚么奴隶?为甚么又会说喝小如的尿?真可怕,我隐隐觉得比今早悲惨十倍的事将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想去找小如问清楚这件事,但她原来去了美国公干了。 到了第二天,我回到公司,一早便给朱然伟叫了进房,同事们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知道他们在想甚么,我感到很耻辱。 “朱先……生,有甚么……吩咐。” “没有甚么,只是想问你,昨天下体有没有痕痒,要不要我帮帮你。” “你……你别再羞辱我了,够了,已玩够了。” “好了,我们来谈谈一桩生意。” 我现在在他面前,好像已没有了任何能力反抗,我甚么都被他看过了,连我身体上最重要的地方都被他检查过了,我的自信及自我形象变得很低,十多年来的自信和高傲在他面前都好像不断流逝着。 他要我坐在沙发上,我知他不怀好意,但我提不起勇气拒绝,我渐渐从内心中开始害怕及服从他。 他说:“如果你愿意现在脱光衣服,在我面前剃掉阴毛,我就给你十万元,好不好?” 我打了他一记耳光,他捉住我的手,把我抛在沙发上。 我在哭,我不知道为甚么我会弄至这样,不停地被他羞辱。 他拿了电视机的摇控器,开启了电视,我一看电视,我不禁惊叫了一声,我几乎昏倒了。 我再一次堕入了无法自拔的地狱。画面上是我昨天的裸体及自慰片段,我是那么丑恶、那么羞耻、我的脸布满精液的情况,都一一呈现出来。 我把VCD拿了出来,立刻截断了它,我扯着他的衣服。 “你……你这恶魔,你甚么时候放了摄录机?你究竟想怎样,你想玩死我吗?鸣鸣,我和你又没有仇,鸣鸣鸣。”我崩溃了,我颓然坐在地上,我只懂哭。 他好像很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说到:“不要哭,只要你听话,我不会把VCD给人看的,先脱吧。” 我除了服从,还有甚么可以做? 我默默地脱衣服,这次他架好了四部摄录机放在我的四周,我已没有所谓,我的意志已崩溃,我开始自暴自弃。 他要我慢慢在镜头下脱衣服,我知道我已成为了他的玩物,我明白如果我听话,他还会收起来自己玩,如果我不听话,你会把VCD流传在外。 我像脱衣舞女郎一样,慢慢地脱下衣服。 我把外套首先脱下来,然后再把恤衫脱了,露出了浅绿色的胸罩。 他的眼光落在我深深的乳沟上,他要我弯下身来,把胸围下的V字乳沟摄到录影机上。 我然后脱下了裙子,我那天穿了袜裤,我正要脱下时,他制止了我,要我先脱胸罩。 我把胸罩的带子脱了下来,露出了大半个乳房,他拿着相机不断拍照,他故意要我慢慢脱,拍出各种羞耻的姿势。 最后,我的胸罩脱了,再度向他展示乳房。 第八章 崩溃脱衣舞娘(下) 他要我坐在茶几上,张开腿,我感到极羞耻,我感到自己很下贱,但我已没有再有任何反抗,我像机械人一样听他指挥。我的双腿呈V字型,双手向后按,我的头抬起来,他要我发出呻吟声音。 我只好不停地发出呻吟声音,我知他想尽量令我装出淫贱的镜头,但我已不懂再有任何反对。 这时,他用手把我的袜裤中间拉开了一个大洞,再用剪刀把我的内裤中间剪破了,我的阴唇在袜裤中间露了出来,还有一大撮阴毛,这种姿势甚至比脱光了更靡烂下贱。“你看看你自己几贱,母狗!” 我真的有点感到自己像一头母狗,我已不配做一个女人,我变成了他的一件宠物。 我就用这种姿势保持了三分钟,他看够了,要我把所有东西都脱了,我全裸了,他给了我一柄剃刀及剃须肤,我张开腿,露出了我十分浓密的阴毛。 我把剃须肤涂在阴毛上,我根本不太懂,只好小心奕奕地把阴毛剃着,他喝着红酒,笑吟吟地欣赏着这个淫乱不堪的画面。 不一会,我把阴毛大部份都剃掉了。 他突然拿起剩余的红酒泼在我的阴部,把剃须肤冲掉了。 我的阴毛现在十分零落,还有不少还未剃掉,特别是接近阴唇的一些,我都不敢去剃。 他哈哈大笑,说:“你这个白虎,就像一双白切鸡一样,但仍有不少杂毛,要不要我帮你,你看你现在多难看。” 我没有说话,他用手板开我的腿,一手把我的左边阴唇拨向右边,我全身一震,我第一次被男人接触我的重要部位,我知道我终于会落入他的手上。 我感到十分痛苦,但我已不能再回到以前,我知道我再不是以前的张美娴,这是“性奴”二字在我脑中浮现,难道我真的会成为他的性奴隶?他把我的阴唇拨开,用小剪刀慢慢把我的看剪掉;然后再拨开右边那片阴唇,又剪得干干净净,最后,那把我的双腿举高,再分开双腿,使我的屁股高高暴露在空气中,都被摄进镜头。他在屁股隙在摸了一把,再用小剪刀慢慢把毛也剪掉,他用红酒把我的阴部及屁股慢慢冲洗着,我的下体都被他摸遍了,我感到很耻辱但也有点舒适。他露出满意的神情,他叫我站在他的面前,我全裸地站立在他的面前。 他仔细地欣赏,我神情木然。 他一手捏着我的乳房,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摸乳房,我有点吃痛,他不停地摸,然后他另一只手开始摸着我没有毛的三角地带,最后他的手指插入我的阴道中。 我开始有点兴奋,我的最神秘地方被这可恶的男人侵入,我为我的兴奋感到极度的罪恶。 他弄了差不多十分钟,我身子好软,最后,我躺在茶几上,他不断按摩着我的阴核,又用力捏着我的乳头,我不停地呻吟及摆动身子。 我的呻吟声好大,我想外面的人一定听到了,但我已没有时间再想这么多,在我心中,我都是被迫的,并不是自愿的,这是我心目中最后的尊严。 他的手指布满了我的淫水,他把淫水涂在我的乳头上,我轻轻地呼叫了一声。 我敢到全身发软,几乎不能站立。 他要我爬在茶几上,抬高屁股,把菊门及垂下的阴唇都摄入镜头中,他用手指在我的菊门摸了一摸,我有点异样的感觉。最后,我站在办公桌上跳舞给他看,我不停地跳舞,我也算是跳舞高手,我的乳房不停地跳动,上下左右地摆动,我看他展露了诡异的笑容。 足足被他玩了二小时,我离开了办公室,我手上拿着十万元支票,这十万元给我更大的耻辱,我是一名妓女吗?为甚么给我钱?同事们都展露了又鄙视又色迷迷的眼光打量着我,我只好低下头,默默地走进了女厕。 第九章 恶魔的阳具 我晚上都睡不着,我脑中不断浮现着早上的片段,我不知道发生甚么事,这几天像造梦一样,我真希望快点睡着,明早醒来自己仍是以前高傲独立坚强的张美娴,而不是现在软弱无助、任人鱼肉玩弄的性玩具。 最终,我整夜失眠,我回到办公室中,当然立刻又被召到朱然伟办公室中。 我走到他的办公室,他对我只说了一个单字:“脱!” 我便不由自主地服从,默默地脱光了衣服,我感到我已习惯了在他面前不穿衣服了,我看来已开始真的成为了他的奴隶。奴隶?这个古代的名词,现代人还有这个身份吗?我苦笑着。 我赤条条地走到他的身边,他说:“乖!” 你表示了嘉许的神情。 他搂着我,我们坐在沙发上,电视上播着昨天的片段,高质素的四部录影机把我身体每一吋都拍摄下了,我自己也没有看到的部位也出现了,我看到他反开我的阴唇,阴唇上的细纹,及阴唇中间泛现的少许光泽及水份,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一边看,一边用手玩弄着我的阴唇,我没有反抗,任由他玩弄我下贱的身体。我的阴唇好红,在镜头上好像染出红色的水来,我现在才发觉我的阴唇是那么肥大;镜头上当上反开我的阴唇时,我看见阴道中有少许半透明的水慢慢渗出来,把我的阴洞口弄湿了,有点反光,在近镜下,我看到我的阴洞中好像有一小粒东西,不过我得不太清楚,我的花瓣在颤动着,而阴洞也好像一收不缩似的。 镜头再去到我的屁眼,我其实是第一次看清楚自己的屁眼;我的屁眼很小,像一朵小菊花,菊纹向外伸延着,镜头下他的手指抚摸过那菊门,菊门好像震动了一下。 我在羞愧之余,也呆呆地看着伴着自己二十多年的性器原来是这样的。 这时,他一边看,一边摸遍了我的全身,我把我的双腿举起,用肥大的手抚着我的整个下体,我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他都了解得十分清楚,他这时又揭开我的阴唇,拿着一部摄录机拍着,这时电视机上立刻接驳了现在的情景,我看到自己的阴唇被几根手指反开,这时他把我的阴唇反至最大,我有点痛及拉得好紧,我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肉色的阴道,我的阴道在微微颤动着,他又再拿出胶钳子进入阴道,我看到阴道的入面好像有一片半透明的膜状东西,大概是处女膜吧!他把钳子慢慢地拿出,我停地呻吟着,钳子中间有一伙少少红色的肉芽,你用手指搓着,我的身体起了最老实的反应,我大声地叫床、我呻吟着,我也吃惊自己的呻吟声为甚么这么大。 我全身香汗淋漓地在喘息着,在镜头下,镜头上我的下体浮现出大量的液体,四周都充满着我呻吟的声音。 最后,我跌在地上,身子好软,再也站不起来。 他哈哈大笑,我躺在他的脚边,他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他那可怕的大阳具。 我跪在他的面前,他的阳具对住我的脸,我的脸前天已被他射满了精液;这跟阳具我绝不陌生。 阳具好大,好长,十分深色,很多阴毛伴着四周,阴茎上青筋暴现,像毒蛇一样缠着,龟头呈一个十分巨大的冬菇状,比我的鼻子还要大。 一阵极臭的尿味冲过来,中人欲呕。龟头有一条裂缝,像开口向我嘲弄着。 第十章 毒蛇的洗礼(一)口交 他要我跪在地的跨下,他说:“快用你的咀服侍我的大阳具”,我望着那巨大的毒蛇,再加上冲过来的一阵阵尿臭味,我终于反对了,我说:“不,不,请你放过我,太羞耻,太臭了”你好怒,他一挺身,把阳具贴在我的咀唇边,我合上口,他摆动身体,用阳具打着我的脸,用很威严的声音向我说:“你不吸吮,你会死得很惨”,我好害怕,不知甚么时候我变得很恐惧他。 我知道口交是一件极度羞耻的事,而且一向有轻微洁癖的我,没有可能用口含住排尿的东西。 但我看见他尖锐的目光,我低下头来。 我终于伸出舌头,忍着极大的耻辱及臭味,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龟头,我感到他的龟头一震,他说:“贱人、母狗,快用舌头不断舔,然后替我吸吮”。 我只好先用舌头把龟头慢慢地舔干净,我嗅到龟头还不断渗出少许尿液,我极恶心。 接着,我尽量张开小咀,把龟头吞在咀里,我用手扶住阴茎,口中不停吸吮着龟头,我听到他不断轻轻呻吟着。 他的阳具好大,我的小咀根本只能吞入一半也不到,我的眼前全是他的阴毛,我现在真的像一头狗一样,跪在地上服侍他。 我发出吸吮的声音,我的咀成了一个O型,我已尽力把他的阳具含入,但我不太懂技巧,再加上他异乎常人的性器,我的咀角也几乎被挤裂了。 吸了一会,他按住我的头,向他的前压,然系他向前一挺,又把阳具硬生生插入了三分一,直顶到我的喉咙深处,他然后不停抽插,一下下插着。 我的咀角已被挤破,而我的咀唇也拉至最大,好痛;连我的鼻子也翻了上去,他把整根阳具深入了我的口内,我呼吸也几乎停顿了,我想呕吐又吐不出,我像一件吹气娃娃被他玩弄。 我想差不多插了十五分钟,我满面通红,我感到他的阳具在我口腔内大力震动了一下,我的口腔内充满了大量液体,我知道他在口中射精了,他把阳具抽了出来,他呼喝我要我精液吞下,不准肚出来,我只好尽力地吞下,但精液实在太多了,仍有不少在我的咀角流了下来。 接着,我低下头来替他继续舔,我把他的袋子含在口中,轻轻用口部按摩着他的睪丸,他的阳具仍然布满精液,抵住我的额头,精液从我的鼻子流下来,遍布我的面上。 我再把他的阳具含在口中,轻轻地吸吮,把剩余的精液都吸进肚中,舔得干干净净。突然,我感到口中的阳具再度射出了液体,是尿!他竟在我的口中小便,我做人的尊严被剥夺得一干二净,尿液沿沿不绝地灌在我的肚中,他按住我的头,不许我退开,一泡尿便硬生生灌入我的身体内。 最后,我再用舌头把他滴着尿液的阳具清洁干净了。 第十一章 毒蛇的洗礼(二)破处 他足足玩了我整个上午,到我出来时已是中午了,大家都去了午膳。 他叫人送来了丰富的午餐,要我和他一起吃。 在中午,他坐在办公桌上看着电脑上的股票价位,我全裸着站在他的身边喂着他吃东西,我现在真像奴隶。我看了电脑上的价位一眼,我惊呼了一声,我买的股票都狂泻了,一日之间,看来我至少损失百多万元,他看见我心慌的样子,哈哈大笑,我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要服从他了。 跟住,我们看着刚才口交的片段,我看到他的阳具插进我的口中,我面容扭曲,咀巴被挤得大了超过两倍,咀角都渗出了血丝,我的鼻孔朝天、眼晴放到最大,面颊的肌肉都堆到了两边,我从未见过自己如此羞耻及丑恶的自己,我简直不相信这是我–由小至大都被称为美女的张美娴。 他这时在我的乳头不断按摩着,他突然大力把我的乳头拉扯着,足足拉长了三倍,我觉得我的乳头像离体而去,我好痛,我哀求着他;他像一头禽兽,把我平放在茶几上,然后用双手大力拉扯我的乳头,我看见我的乳头慢慢地像橡筋一样接长了,我乳晕上的小粒好像都跳动起来,我粉红色的乳头像一粒红豆一样被他捏着,变型了。 我捉住他的手,但我没有能力拉开,我只是苦苦哀求着。 终于他停手了,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我的乳头仍然好痛,好像被捏破了一样。 我说:“我……我好痛,请不要……再这样。” 他说:“嘿嘿,还有更痛的。” 他把我的腿分开,屈在胸前,要我自己捉住自己的腿分在两边,露出了我的裂缝。我感到有点不妙,他慢慢地走过来,淫笑着。 “难道你想……” (我全身颤抖) “你迟早也是我的性奴了,现在就替你开苞了,令你做一个真的女人”“我……我,鸣鸣鸣”(我早已知道我难逃他的魔掌) “你这表面高傲内心淫乱的母狗,总要死在我的手上了”“我……” “我甚么?当日你当众骂我时,有没有想到今天这样下贱,你看你阴唇肥厚,看,已流出淫水来,比妓女还不如”“鸣鸣……不是”“拿稳自己的腿,不要掉下来”我被他羞辱了一顿之后,我已心死了,我不再说话。 我看着他巨大的阳具慢慢接近,龟头昂首傲立着,我惊得全身颤抖。 “求求你,这么粗大的阳具,一定会插死我的”“就是要插死你,难道你还想反抗?” “我……我,请你轻力一点,慢一点。”(我知道我一定会被破处,只求减轻痛楚) “好,你先跟我说–求主人快把阳具插进我–奴隶张美娴的淫洞,替我破处开苞”“这……这是甚么?我不说!” 他大力地扯着我的乳头,我痛死了;接着他又用力拉扯我的阴唇,把它旋转地扭着,我痛得死去活来。 “我说,我说,求主……人快……插进我……我我奴隶……张美娴的淫洞……替我开苞破处”。 他一连要我说几遍,还要笑着对镜头流利说完了才罢休。 我合上眼,我感到下体的阴唇被一些硬东西顶住,我知道是他的阳具。 我全身颤抖,想不到一向保守,守着处女身的我,会这样耻辱地成为性奴隶,还要求人替我破处。 我下体一痛,我感到阳具已插开了我的阴唇,努力地插入我的阴道;我感到下体火烧的痛楚,我的下体快裂开了,我痛得大叫了一声便不能说话,我感到阳具开始挤破了我的阴道,龟头应已进入了,我张开口,忍着痛,我从未忍受过如此痛楚;我听到大喝一声,他大力向前冲入,我感到下体像被分开了两半,好像硬生生被插得粉碎,阳具不停地进入,我感到已完全进入了我的子宫,我下体完全被占据,我的脚也有点抽筋了,我全身崩紧,我开始不断吸气,我向下一望,我看见那根阳具已入了大半根,天,这么粗大的东西,竟然可以入到我的阴道,同时,我明白我的处女身已被破了,我永远不再是以前的张美娴,我永远都成为他的性奴隶玩具。 我不停地吸气,他开始向前后抽插,我感到好像肌肤被小刀割着,一下一下的抽插都顶到我的子宫深处,同时他的双手捏着我的乳头不停地随着前后拉扯着,但相比下体的撕裂,乳头上的痛楚变得微不足道。 我不断呻吟及惨叫着,我想不单在出面,也许呻吟声会传至走廊。 “丫丫呀,嗯嗯,好痛,好痛,丫丫呀呀呀”“干死你,嘿嘿,冰山美人,嘿嘿”“丫丫呀,丫丫丫呀,好,好舒服”我不知道在惨叫声中,我已开始有快乐的叫声,他的阳具一抽一插,有时又慢慢地转动着,我下体感到好紧好充实,我渐渐随着节奏而摆动,我应该高潮了两三次,但每次当我感到舒适时,他又立刻粗鲁地大力抽插,使我痛苦万分。 他有过人之能,足足抽插了我差不多两小时,才在我的阴道内射了精。 我躺在地上,我的大腿已不能合上,不断颤抖着,我的阴道已变成一个小黑洞,不断流出精液及血丝。我在地上不停地吸气,我好迷惘,这时我感到下体的极度痛楚,同时亦有破处的悲伤及羞耻,但亦带有丝丝满足和快感。 第十二章 性交的罪恶与快乐 我爬到他的面前,我跟本已不能再站立了,连合上双腿也不能够。 他示意我替他口交,我看着那根带有精液及我的处女血的阳具,我知道我一生都不能摆脱它了,它就们毒蛇一样会缠绕着我余下的生命。 我慢慢地把阳具吞进口中,慢慢的把精液及处女血舔干净,他抚摸着我的头发,我把头埋在他的腿下,慢慢地吸吮。 接着,我们躺在沙发上看着刚才的片段。 我看到他的阳具慢慢挤开我的阴唇的情况,只见那根巨棍把我的两段阴唇硬生生挤开了,我的下体摇动得十分厉害,全身不停抖动着,巨棍像毒蛇一样,把巨大的龟头钻入我的阴道,我看见我狭小的阴道被那阳具插入时,不停地扩大,阴唇愈扯愈薄,像咀唇一样向左右退开,最后阳具把我的阴道插至一个大大的洞,那个洞却被大棍插得满满,没有了半点空间,这时,我面部筋肉不停地跳动,我看到额头及眼角的青筋也露了出来;当我看见阳具大力向前冲,突破了我的阴道,直插入去时,我看到我的口已合不上,曈孔放大;但随着你的抽插,我的神情慢慢由痛苦变成快乐,又由快乐变成痛苦,我亦不时发出呻吟声音。 我看后,很迷惘,我竟然得到了快感,我是淫妇吗?这时,我拿着镜子照着自己的阴道,我看见阴道已开始合上了,阴唇微微颤抖着,但仍然露出了一条阔阔的裂缝。不久,他又拖着我,要我爬在地上,他又从后插入我的阴道了,已受伤的阴道再被插入,又加添了新的痛楚,我只好摇摆着身体。他不停地抽插着,这次他比较温柔,一时浅一时深,又从后慢慢抚摸着我的乳房,我很快便感到快感,我全身好像柔软无力,我快乐地摇动着屁股,随着他你的阳具的节奏而摇着。 “丫丫呀,丫丫呀,请入一点,丫丫,好舒服”“叫我主人!” “是,主人,主人,请你再大力一点吧”“你是谁?” “我是性奴隶张美娴,主人,请加快一点吧”我的理智已被性欲盖过了,我羞耻地呻吟着,我的呻吟声原来比任何人都要大。 在两小时内,他足足干了我三次,我高潮了三次,最后,我主动跪在他的身边,替他用口清理着龟头上的精液。 差不多五点了,原来我们都没有工作过。我到洗手间洗下体,我为自己的淫贱感到极度的内疚及罪恶,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妇?要做他的性奴隶?我从洗手间走出来时,他要我跪在地上,我顺从地跪在他的面前,他把脚放到茶几上,我知道他的意思。 我记得上次在洗手间中,那女职员也说过替他舔脚趾;这时我已对他十分服从,我没有任何考虑,立刻用口啜着他的脚趾。 我先把他的脚趾舔了几遍,我感到好臭,但我似乎已接受了自己奴隶的身份,我只努力地吐出唾液,用舌头洗着他的污垢;然后把他的脚趾分开,用舌头舔干净脚趾的隙缝。我完了,我竟然如此自然地替他做着这种可耻恶心的服务。 第十三章 继续淫辱 我蹒跚地回到家中,我的双腿根本合不上,下体仍十分痛楚。 我回到家中,在浴室中仔细地检查自己的下体,天啊!原来我的阴唇已磨得十分红肿,差不多涨大了一倍,比血更红,十分鲜艳;阴唇向外反了出来,露出一丝细缝,像展示着阴道中的耻辱及伤痛。 我坐在浴室中痛哭,我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身,竟然被这恶魔夺去了,而且,我还替他口交、替他舔脚趾,我还是人吗?为甚么我要做着比妓女更加可耻的行为?最可怕的事,在极度耻辱之中,我竟然感到丝丝的快感,我还称呼他的主人。 我真的变了他的性奴隶吗?我不敢再想,我用冷水从头淋遍全身,但我仍然不能清醒,我感到我永远脱离不了他的控制。 接着,我请了两天病假,我企图逃避这种耻辱,我整整两天没有出外,只把自己堆在被窝中。 到了第三天,我再也不能逃避下去了,我只得回公司。 当我踏进办公室时,我发觉我的座位不见了,我问同事们,他们阴侧侧地笑着说我的办公桌已搬进了朱然伟的办公室中,我转任了他的特别助理。 我看着他们不怀好意的神情,我感到无地自容;我慢慢地走进了朱然伟的办公室,关上门,只听到他一声:“快脱,只剩下内衣裤”。 我心头一震,颤抖地对他说:“请你……你不要再玩我了,你已……污辱了我,我,我再也不会被你玩弄了”;他抬起头,望着我,我不由自主地泛起了十分恐惧的念头,我不知甚么时候开始如此害怕他。 他用十分锋利的目光打量着我,他的目光射在我的上身,我立刻把外套脱了下来,他点一点头,我把恤衫也脱了,露出白色的胸围,他的目光移向我的下身,我只好又把裙脱了下来,也露出了浅杏色的内裤。 我似乎真的变成他的一件玩具了,我默默地走到他的身边。 他问我:“你刚才说甚么?” 我的声音十分颤抖:“没……没甚么,对不起”;“这几天你去了哪里”;“我……我有点生病,对……不起”。 他哈哈大笑,把我抱起,把我平放在办公桌上,我不敢反抗,他拉着我的内裤向上扯,内裤边顿时变薄,变成一条布条,我的阴唇从布条两边露了出来。 他用手捏着我的阴唇,在轻轻揉弄,我尽量张开双腿,任他玩弄。 这时,他把一枝原子笔从侧边插入我的阴道,经经地四周撩动着。 我不禁呻吟起来,我也不明白我为甚么会叫得如此大声,我的性器竟会如此敏感。 接着,他把我的胸围向上拉,我露出了乳房,他拿出一根牙擦,在我的乳尖上轻轻擦着,我不禁惊呼了出来,一股感觉像电流一样从乳房中直达下体,我感到阴道流出了大量的液体,他笑着说:“你真的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淫贱性奴,你知不知道你的性器比一般女人敏感十倍。” 我十分迷惘,他脱去了我的内衣裤,把我抱起,坐在他的身上,他的下体直接插入了我的子宫中,刚好伤愈的阴道又再破裂了,我只好不停摆动身子,配合着他的动作,来减轻痛楚,我不断大叫着,呻吟着。 这个早上,他干了我四次。 第十四章 性交体验 接着几天,我每天都被他干五六次,有时他会从我屁股中插入,我已学会摇动屁股来配合他的动作,他会一边用力地插我,一边再手指捏着我的乳头在扯弄;有时他会抱着我,把我身子插下,用阴道套入他的阳具中,这时他会用口狂啜我的乳头,把我的乳头几乎吸了出来;他也会用普通体位我性交,他会拉扯着我的双腿,不断也用身体前后地前后抽插,我的阴道一次又一次地撕裂及红肿,我的乳头变得愈来愈大了,连乳房也可能因为地搓弄多了而大了一些,同时,我对性的敏感度也愈来愈大,有时他的阳具未插入时,我的下体已流出了淫水,在这大量的淫水下,我的下体痛楚渐渐减轻了。 我也似乎接受了任由他淫辱的命运,我每天的工作只是脱光衣服,静静地爬在他的身边,等他工作完后开始插我,我变得异常顺从,我的意志及自尊一点一点地溜走。 这天,他干完我后,我替他口交着,他在我的口内射了大量的精液。 他叫我穿回恤衫及裙子,但又不许我穿胸围,天!他竟然拉着我的手走出办公室,大家看到我们都呆了,他穿得还好,我只穿了一件白色恤衫,还有几伙钮未扣上,极深的乳沟从衣领中呈现在大家的眼前,而我胸前两粒葡萄亦卖力地从薄薄的衣服中透视了出来,更羞耻的是我的咀角及咀唇鼻子还留有一些奶白色的精液。 虽然我的呻吟声每天都传遍了整个办公室,每一个人都知昔日的冰山美人已被成为被男人玩弄淫辱的妓女,但如此表面化地在同事面前公开,我感到我的尊严再一次受到更严重的损害,我感到我不单是他的玩物,甚至在其它人眼中都是下贱的女人。 他带我走到了会议室中,关上了门,你要我在这里脱衣服。 我说:“这里……会不会有人进来?” 他哈哈地笑着:“你放心,还未时候要你在别人面前裸露,嘿嘿……” 我只好又把恤衫及裙脱下了,我全裸地爬在长方型的会议桌上,以前我也曾在这里开会,在这种熟悉的环境下赤裸,我感到一种新的羞耻感觉。他站在会议桌旁,他的下体刚刚超过了桌面的高度,我不用抬高屁股,他便把阳具插入了我的阴道中,他比平时更疯狂地抽插,他甚至用双手大力地捏我的乳房,我感到十分痛楚,他把阳具插至最入,直至没根,最后,他把整个胖大的身体压到我的身上,我感到阴道及整个背部屁股像被千斤石头压住一样,我的骨头也响起声音来,我大叫:“求求你,我快死了,鸣鸣,不要”。 他不理,继续用前所未有的力量去插入我,我的阴道虽然被那根阳具插入了几十遍,但从没有这次这么可怕及大力的,那根阳具在阴道中左穿右插,有时直插入我的子宫中,还想把我的子宫插穿似的。 最后,他一声大喝,把所有精液都射到我的乳房,这次的精液十分多,我的乳房都被精液包围住了,我的乳房被他捏出了一个个手指的红印,加上白色的精液,倍感淫靡。 我全身流着汗,我软软趴在桌上,想动也不能再动,他在吃雪茄,他把雪茄插在我的阴道中,沾满了精液及淫水,然后燃点吃着。 过了一会,我才可以忍着下体的痛楚而爬了下来,他叫我重新穿上衣服,但这时我全身已湿透,白恤衫穿在我的身上,汗水加上精液,根本把我的乳房整个从恤衫中透视了出来。 他打开了会议室的门,很多同事都走近偷听我们性交的声音,大家的目光都向我的胸部射过来,男的展现了淫贱的微笑,女的表露了鄙视的神情,我低下头来,我实在不敢再正视他们,我是一名如此下贱的女人,我怎会有资格再在他们面前抬起头来,桌面上流着大量的精液及汗水,留下了我下贱的记录。 他带我进入了大家共享的男洗手间,他锁了门,他脱去了我的衣服,把我塞在男人用了尿槽之中,我的身子被挤入狭小的空间中,异常辛苦,咸水在我的头上及背后流了下来,他拉开我的双腿,勃起的阳具又立刻用力的插了下来,我不禁又惊呼起来,他每向前插入,我的身子便被挤入了一分,连双手都挤得十分痛楚了,我的乳房被挤到中间的位置,像一个大大的木瓜夸张地突了出来,他一手拑住我的乳头,在大力地扭动,我像一头被宰杀着我猪一样地惨叫着,这次他足足插了半小时,才把精液射在我的头发下。 接着,他把我带到职员休息室、储物室、会客室中性交,他每次都极度粗暴力抽插我,我完全感觉不到快乐,只有无穷的痛楚。 在每处性交的地方中,都留着大量可耻的记录,虽然性交的过程没有其它人看到,但我感到我像赤裸裸地被众人观看真人性交表演。 到他扶着我回到办公室途中,我已经不能再步行了,我是被他拖着回去的,我的恤衫已躺开了大半边,大半个乳房都露了出来,乳头虽然被恤衫遮盖着,但根本包不住那红肿的圆点,我的裙已变成了一块湿布,紧紧在贴在我的下体上,透视着我阴唇的形状,我的头发及面上布满了大量的精液,不断地滴在地上。 我回到他的办公室中,我羞耻及痛楚得爬在地上,不能再站起来。 在今天之前,我还能自欺欺人地在别人面前保留一点尊严,但现在彷如真人性交表演的展示人前,我感到我的人格自尊已消失殆尽,我羞及惊得全身颤抖,你用脚踏着我的头,我的面贴在冰冷的云石地板上,这时,我真的完全感到我根本不配做人,我真的连一头母狗也不如。 当他的腿离开我的头,我抬起头时,我已知道我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他的性奴隶了。 第十五章 捆绑 原本威胁着我的裸照或全裸录影带已没有意义,我甚至有大量性交录影带及VCD在他的手上,不过使我服从他的根本不是这些东西,而是那一种累积起来的莫名的恐惧感,我甚至感到我应该真的明白自己只是一名奴隶,我不配再做人,我只是他的玩物,我不能摆脱这种思想,我以往的自信及傲气都不见了,我现在只知遵从他的命令。 他今天对我说:“你开始有资格做的性奴隶了,你知道甚么是性奴隶?” 我说:“不……不知道。” 他冷冷地说:“快替我口交,我慢慢对你说!” 我跪在他的双腿之下,慢慢地舔他的阳具,我对口交已很有经验,我懂得用运用舌头的卷动及咀唇的吸力令他的感到舒适。“你知道吗,你要明白你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你天生是一头母狗,不过生在人的躯体上,母狗是要接受人类的管教,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性奴隶,也是我的一头宠物、一头母狗,你要绝对服从于我,清楚了吗?” 我听了这番话,我呆了,我想不到我连做人的资格也丧失了,我只是他的母狗?作为一个现在知识份子,这种不平等的奴隶关系根本完全违返我的理性思想,人不是生而平等的吗?原来我根本连作为人的资格也没有了,何来生而平等?我只是他的一头宠物? 我十分迷惘,我呆呆地全身疆硬,他的阳具在我的口中喷出大量的精,精从我的口中流到我的乳房上,我浑然不觉,只是在发呆,我想不到我竟然被践踏到这个地步。 “够了,母狗,我准许你成为临时奴隶吧!” “甚么……是临时奴隶……” “你虽然极有当超级性奴隶的资格,但仍未接受正式的调教,也未宣誓,只是临时,嘿嘿,日子还长,别心急,总有一天你这头母狗会成为真正的性奴隶的”。 我根本不明白他说甚么,我只知道呆呆地跪在他的前面。 他冷冷地说:“以后你要叫我主人,自称为奴隶”,我只好点了点头。他从柜中拿出了一条绳子,我很害怕,他用绳子从我的腋下绕了一圈,然后再以交叉形状从胸部一直捆下去,然后把两截绳子打横架在我的阴唇之中,粗糙的绳子磨擦着我红肿的阴部,痛楚不堪。 然后他把我的双手双腿捆在一起,我就头及身子向下凌空,手腿连上一根绳子吊在半空,我的身体完全离开地面,头发及乳头都向下垂了下来,我惊得呆了,我从未有试过被捆绑我经验,我感到自己像一只被猎获的动物一样,等待着主人的处置。 我的乳房从交叉的绳子中向下垂着,摇晃着。 我的乳房刚好离开办公桌40CM左右,他拿出了一个乒乓球拍,往我左乳房打下去,我的左乳房立刻大力地摆向右边,泛起了一个红印,然后他不停地打,我的乳房被打至左摇右摆,他愈打愈快,我的乳房像一块被吊着的猪肉,他不停地拍打,我几乎痛得昏倒了,我的乳房已变了红色,我痛得死去活来。 “不要,不要,不要再打了,请放过我吧”“你是谁?” “我是你的性奴隶,我是母狗,鸣鸣,请主人放过我吧!” 他停了手,我的乳房的摇动停止,像两个熟了的烂木瓜向下垂着,乳房的表面完全呈现红色了,部份皮肉已破损,四周的皮肤好像被火烧的痛楚。 接着,他拿出两条细小的绳子,把我的乳头围了两圈,然后用力一拉,我的乳头渐渐变长,乳头彷佛离开乳房而去,我痛得青筋暴现,一对烂木瓜也被拉长了,我的乳头愈拉愈长,我厉声哀求说:“请主人放过我吧,性奴隶张美娴一生一世都服侍你,我甚么都听,求求你不要再拉了,好痛啊!” 一阵阵惨叫声响遍了办公室,我的乳头已差不多拉长了两倍,变成了一根短短的乳棍。 他把我解了下来,我的乳房足足肿了一倍,变成了两个又长又下坠的肉堆,乳棍弯弯地向下堕。 我看见自己引以为傲的乳房变成这样可怕,我大哭起来。 他把一瓶粉末抛在我的身边,他说:“贱奴,不准再哭,拿这个粉回去洗澡,三天左右乳房便会没事”。 我好像从死亡中复活一样,我跪在地上说:“谢谢主人”,我看见他的阳具挺立着,我讨好地主动替他口交着,我从内至外都变成他的性奴隶了。 第十六章 鞭打 这几晚,我都用那些粉末开水来洗澡,那些粉末真的有神奇的作用,我的乳房及乳头真的痊愈了,而且好像还比以前大了一点,而乳头的敏感度好像提高了不少,现在稍稍搓弄我的乳头,我便流出大量的淫水来。 这几天,他都没有玩弄我的乳房,但却经常把我捆绑起来。 昨天,他更用一条狗带围住我的颈,我爬在地上,伸出舌头,在舔他的阳具。 我在地上不断爬,发出了“汪汪”的叫声,我是一条母狗,他的玩物,这只是不争的事实了。 今天,他开始重新玩弄我的乳房了,他用粗绳子把我的乳房大力捆绑起来,我的乳房因为充血而变成了两个红色的小球,我好痛,但我不敢有任何反对,然后他把我的双腿捆绑起来,再倒吊着,我头下脚下,阴部刚好和他的办公桌平排。 他一边工作,一边吸烟,一边把烟灰弹在我的阴唇上,又把烟放在我的阴唇上夹着,他把我的阴部当成烟灰缸了。 我忍着炙热的痛楚,而且倒吊的力度集中在双腿,我的腿也很酸软而,而充血乳房压迫的痛楚,更加深刻。 突然他有少少轻微抖动,我立刻张开口,他把阳具插入我的口中排尿,这泡尿好多,我只好尽量大力地喝下吐中,我不禁流出半滴。 他停了吸烟时候,一团未熄的烟灰跌在我的阴唇之间,我痛得流出眼泪。到了中午,他去买了一套皮制的内衣裤给我,我穿上了那套皮衣,我感到比全裸还要淫靡耻辱。 那皮衣上身颇大,把整个胸部都包住了,他中间却穿了一个大洞,把鲜红色的乳房更鲜明地暴露出来。 下体的阴部位置,有一条大大的裂缝,只要把布翻开一点,就会见到我的整个阴部。 他抱起我,双手捏着我的乳头,然后用阳具在布的中间插入去,直插我的子宫深处,我前后摇动着身体去配合,一种耻辱而又兴奋的快感又再出现了。 他把我带到洗手间中,把我的头插入厕所中,然后抱住我不停抽插,我的头不停踫到厕所的四周,我的脸有时刚好浸在厕所水中,我喝了一少咸水,在性兴奋中我带着更多的耻辱。 他在我的阴道及头发上射了,然后,他按住我的头,一按水掣,咸水把精液及我的尊严都冲去了。 他拉了我出来,拿出了一条皮鞭。 我在一些杂志中,也见到SM用皮鞭这回事,我不禁全身颤抖起来。 他把皮鞭凌空一挥,破风的声音响起来。 他向我示意,我识趣地说:“主人,性奴隶张美娴的身体好痕痒,求你赏我几鞭吧”。 他满地笑,接着一鞭向我的大腿打过来,大腿立刻呈现了一条暗红色的鞭痕。 我感到火热的痛楚,大腿的皮肤好像裂开了一样,接着他一鞭一鞭地打在我的背上、大腿上、屁股上,甚至乳头上,我痛得在地上不停打滚,发出了惊人的惨叫声,他不断狂笑着。 我全身都是鞭痕,在地上已爬着不能再动了,我好像已落入了地狱接受着酷刑。 他反开我下体的布,露出了阴唇,接着一鞭打下,我痛得张开了口,简直不能再呼叫,我看见我的阴唇慢慢变成更鲜红色,比平时肿了两倍,他不停地打,把皮衣皮鞭都打破了,在我的乳房、大腿内侧、甚至屁股隙中都打了几十鞭。 最后,他把极粗的鞭柄插入我已红肿不堪的阴唇中间,进入阴道,直至没柄。 第十七章 出卖 经过捆绑及鞭打后,他已完全除了我最后的尊严,现在平时在办公桌中我,都是颈上围住狗圈的。 我没穿胸围,乳房深深地凸现在衣服上,每个进来的人都可以欣赏到我已变得比小如更大的乳头,最初我也感到十分羞耻,但渐渐我也不觉得一回事了,天,我真的变了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娃了。 而每天的鞭打及捆绑,我都感到万分痛苦,但在痛苦之余,我的下体却起了奇异的变化,在捆绑我时候,我感到阴道有时会不停地震动着,有点淫水流了出来;而在被鞭打的时候,在最痛的一刻,我竟然泄了。 朱然伟,不,主人说我天生是一名淫奴、被虐狂、母狗,现在不由我不信了。 而我已完全服从了他,把他当成我的主人,他的命令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这天,他带第一次他的别墅中,他对我说:“今晚我有几位朋友来,你就表演脱衣舞及服侍他们吧!” 我彷如晴天霹雳,我没有在第二个男人面前裸露过。“主人,主人,不要,我不要和其它人做,我永远只服侍你一个”,“甚么?你敢不听主人的话,背叛我吗?” 我心中一震,我不敢再说话了。 这时,我听到一连串高跟鞋落地的脚步声,有人推门进来,我看见她们心头一震,惊叫了一声。 总共有四个人进来,其中一个是我的前下属潘小婷,她是一名娇小玲珑的小美女,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晴,留着亮丽短发;另外一个是王雯雪,一个月没见,她好像更加成熟丰满了;第三个是朱然伟的女秘书林诗宜,接有170CM以上的高度,穿甚么衣服都美,如果公司中有一个人外型可以和我相比的话,就是她了,最后一个,竟然是我最好的朋友–李淑如。 我明白了,我甚么都明白了,一直埋在心中的疑团也得到了证实。 我冲上前,想打她一记耳光,怎知其余三人捉住了我的手脚,她走到我的身前,打了我四记耳光,又用膝头大力撞向我的腹部,她是学过自卫术的,我痛得想呕血一样,我跪在地上。 “是……你……是你,是你出卖我”“你……说甚么,哈哈!” “是你一开始用相机拍下我的裸照,若不是你,我怎会弄成这样”“哈哈,你这时才知道,未晚太蠢了。” “枉我当你是好姐妹,由小至大,我一直对你那么好。” “贱人,你知不知道我一直讨厌你,恨你,你甚么都比我好,样貌、成绩、事业、家庭,你都比我好。你凭甚么?” 她拿着我的头发,把我扯起来,我好痛,朱然伟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不加插手。 李淑如一拳打在我的左乳上,我吃痛,想骂的声音也吃回了,其它三人又用脚踢我的屁股,我爬在地上,李淑如扯起我的裙,王雯雪立刻拉下我的内裤,李淑如用五吋高的鞋跟狠狠地插入我的阴道中。 我感到十分愤恕及羞耻,再加上十分痛楚,林诗宜及潘小婷捉住我的手,我不停扭动屁股,想摆脱她的鞋跟,她的腿用力一推,把鞋跟完全插入我的阴道中。 第十八章 同性凌辱 她把高跟鞋完全埋在我的屁股中,而跟部则插入我的阴道深处,她不断扭动脚部,坚硬的胶脚跟刮得我的阴道很痛,我不禁叫痛起来。 而潘小婷及林诗宜则拉着我的手,我不能反抗,只好任由李淑如蹂躝我的下体。她的鞋底则踏着我已长回了的阴毛,我的阴毛被弄得凌乱像杂草一样。 我大叫:“主人、主人,救我啊!” 真可笑,把我凌辱到生不如死的恶魔,我竟然叫他去救我。 不过他说:“哈哈,贱奴,你现在这么样子很可爱啊,而且你也应该服从李淑如的命令”。 我绝望了,李淑如更一手拉住我的长发,我的头向后仰起。“不要,不要,小如,我好痛呀,鸣鸣,不要这样!” 李淑如说:“叫我女皇”。 我哭道:“女皇,请饶过我吧,我好痛,鸣鸣!” “先吠几声来听!” “汪,汪,汪。” 李淑如不停地笑,把脚跟抽起来,我爬在地上。 由小至大,我任何事都比李淑如强,为甚么现在这样下贱,我不单成为了朱然伟的性奴,甚至对着李淑如我都好像很下贱。李淑如踼了我一下,说:“快起来,别装死!” 我哭着站起来,李淑如要我脱了衣服。 我不敢反抗,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不一会,我全裸了。 这是我第一次全裸面对这么多人,虽然大都是同性,我也很不自然及很羞耻。李淑如走过来,用尖利的手指甲在我的乳头上捏入去,我惨叫一声,我想挣扎,但王雯雪及林诗宜搂住我的手臂,李淑如说:“贱人,如果反抗,你会死得更痛苦”,我心中一惊,不敢再反抗了,只好忍受着乳头的剧痛。 李淑如说:“快说自己是贱人、母狗、淫娃”;我只好屈辱地说:“我是贱……人、母狗、淫娃”。 接着,李淑如和潘小婷每人拿着我的一边乳房,向外一拉,在角力,我的乳房畸型地向左右两边扯开去,我痛死了,这时我的双手已被林诗宜用一双手扣扣住了,我只好一停地受着乳房被皮肉被拉扯的痛楚。 首先是我的乳头变长,跟住我的乳房也变成一个长型的袋子,我的乳晕也变成得浅色了,我在中间不停地大声惨叫着;同时,王雯雪及林诗宜蹲下身来,每人一边,又把我的阴唇自左右拉扯起来,我感觉像以前中学时读中国历史的五马分尸一样,不过对一个女人来说,这种痛苦比手脚撕裂更惨烈。 整间屋中,都不停地回荡着我的惨叫声。 第十九章 奴隶宣言 我被弄得死去活来,最后我跪在李淑如面前,她用脚尖顶着我的下体,我索性蹲着,她的脚尖不断一下一下的顶我的阴唇。 我没办法,只好默默忍受着。 朱然伟走过来说:“你看看自己多么贱,真的狗也不如!” 我低下头来,不敢出声。 朱然伟说:“由今天开始,你正式成为我的性奴隶了!你先对着镜头及其余性奴隶宣读奴隶宣言”,原来她们也是朱然伟的性奴隶,他把一张纸抛在我身边。 我看着上面的文字,我呆了,朱然伟用脚大力踢我的屁股,我才回过神来,这篇极度羞耻、下流、剥夺人性尊严的文字,我足足读了五次才可读完。 “我张美娴奉朱然伟先生作为我的主人,我作为他的性奴隶,从此,我的乳房、乳头、大小阴唇、阴道、屁股、屁眼以致身体任何一部份,都供他享用。我本来就是一头母狗、淫妇、贱奴,我完全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在他的命令下,我会在任何地方、任何场合、任何人前展露我的裸体,亦会给任何人操我,虐待我。我是一个淫妇,我常常等着男人及雄性动物来操我,我感谢主人给我机会认清自己下贱的性格及身体,能够作为主人的性奴隶,我感到极度荣幸。” 读完后,我呆呆地跪在地上,这篇文章把我仅余的尊严都抹煞了,我已完完全全成为了一名性奴隶。他替我戴上了一只黑色的戒指,我发现原来她们几人手上都戴有戒指,李淑如的是蓝色,王雯雪及潘小婷是黄色,林诗宜是红色。 原来我加入了一个“国际性奴隶协会”,我是一名性奴隶,属于朱然伟的性奴,朱然伟是协会中主人之一,谁拥有朱然伟颈上的白金颈炼的都是协会的主人之一,有权操我,而全港共有三百名主人会员。在性奴隶方面,是以戒指的颜色的划分,绿色的是一级性奴隶、蓝色的是二级性奴隶、黄色的是三级性奴隶、红色的是四级性奴隶,而我则是最低级的黑猪性奴隶,在主人不在时,下级性奴要完全服从上级性奴的指示。 我绝望了,想不到不单成为了男人的性奴,在女人面前我都是最低级下贱的母狗。 我向我的主人磕头后,然后爬到四位高级性奴面前,也磕了一个头,叫她们“女皇”,还一个个地替她们啜脚趾,她们哈哈大笑,淑如女皇更把整只脚伸入我的口内,我感到极度的羞辱及恶心。 第二十章 破肛 淑如女皇拿着一条粗粗的麻绳,把我绑起。 她大力地把我的乳房捆起了,我的乳房夸张地暴大了两倍,更立刻充血起来;麻绳绕过下体,打了一个很大的结,绳结就塞入我的阴道,把我的阴唇都挤大了,粗糙的绳磨着我的阴唇,我感到剧烈的痛楚,而绳结塞入我的阴道,顶着我的阴核,我敏感的阴道立刻渗出淫水来;接着我的颈被围了一个狗圈,雯雪女皇带我头上戴了一个黑色的网,网有两条黑色的皮带连着,皮带交叉地叠在我的鼻梁直达颈部,扣着颈上的狗圈,我的脸上便有了一个黑色的大交叉。 接着,淑如女皇把一个极为巨大的红色塞咀球塞在我的口中,那球几乎有我的咀两倍大,淑如女皇大力地塞,把我的咀角都挤破了,我的鼻子因为球的向上压迫下而向上反,鼻孔朝天,我的眼晴也受到压力而反向上,只剩下一条线。 我面前有一块巨大的LCD屏幕,其中一半画面就影着我的脸,我完全不能置信眼前这个丑恶的怪物是我,眼鼻被挤得变型,咀被挤大两倍,还有两条黑色的狗带交叉横过鼻梁,口水不断在塞咀球中流出来,比一头狗及猪都要丑恶,我完全明白我自己真的猪狗不如,我是一名下贱的性奴隶,是天下最贱的生物。 而我现在我样貌,我并不陌生,就如我第一次见到王雯雪的情况一样,只是我的模样更丑更贱。我听到淑如女皇及其余几位女皇都哈哈大笑,淑如女皇说:“你不是由小至大的比我美吗,你看如今你这个贱样、丑样,哈哈,真是令人作呕!” 我看到自己的样貌,也很恶心,我这种人,真的是值得被尽情凌辱才可赎我的罪。 小婷女皇说:“贱人,你看你是不是天生一副淫相,又这么丑,真的有损市容,像你这样的怪物,应该人道毁灭,幸好主人可怜你!” 在众人的骂声及耻笑声中,我深信我真的是一具猪狗不如的贱物。 在屏幕的另一半,影着我的屁眼,我的屁眼因为耻辱及惊恐在微微收缩着。 一根极为粗大的阳具慢慢接近屁眼,我知道我快要被肛交了,我记得雯雪女皇的惨痛,我惊得全身颤抖。 我看见自己只有一块手指甲般大小的屁眼,再看了在前面的巨大八吋长的巨大阳具,我不可相信会可以进入。 我的屁眼被一根硬硬的东西顶住,屏幕放大了几倍,诗宜女皇把我的屁股两边向左右分开,方便主人的阳具插入去。 我听到主人吸了一口气,眼前阳具大力一挺,我感到比插阴道破处更要强十倍的惨痛,眼前我看见阳具已顶入了我的屁眼半分,龟头尝试钻入去,而我屁眼快好像被小刀钻着,一阵一阵剧痛从屁眼的中心传遍全身,我的菊花纹开始散裂;主人的阳具好像有一点难以进入,他双手抓住我的长发,我头上又好痛,他大力向后拉,同时大喝一声,我看到阳具大力地破开了我的屁眼,插入了两吋以上,屁眼流出大量的血,我的屁眼因为痛得神经拉扯而好像硬了,我眼前有点模糊,我看见我的眼鼻已磞硬,眼角出现四五条青筋,双眼反白,口中流出大量的口水,我的脸肉不停地跳动,我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塞咀球给我用力的咬着,勒勒作响。 我痛得已不能再动了,我全身的神经都磞得紧紧,我感到屁眼已被完全插破了,屁眼像被绞碎。 接着,主人再用力,把阳具再大力插入,整根冲破了我的屁眼,连到直肠中,我这时已呼气多、入气少,我已痛得晕了又醒了,主人一边大力地拉我的头发,一边用力抽插着我的屁眼,阳具与屁眼的连接住在抽插时渗出了少许血丝,我感到屁眼被像被铁枝塞得满满的,又辛苦又痛楚。 主人在我的屁眼中不停地抽插,我的屁眼像被电动锯一下一下地锯着,我死了几百次,又复活过来,抽插了一小时,我已开始口吐白沫,主人全身一震,拔出那巨大的阳具。 阳具中沾满了鲜血、精及一些啡色的东西!我打横跌在地上,我的屁眼已变成一个大大的皱皮黑洞,原来的菊纹不见了,黑洞四周布满了裂痕及皱纹,鲜向及精液不停地流出来,最可怕的是,一堆堆稀屎正也流了出来,几样东西在地上混合了一堆恶心的东西。 第二十一章 浣肠 我跌在地上,像死了一样,只是偶然抖动了一下,我的屁眼已经粉碎了,我感到冷空气不断透入我火烧般的屁股洞,直透大肠。我的眼已十分模糊,我听到淑如女皇的呻吟声,她应该正被主人插洞吧。 有人在我的屁眼四周涂了一些粉,我感到像火烧一样的刺痛,但我知道这些粉就是主人上次给我的那些,可以极快治好伤口。 我在地上躺了差不多一小时,脸向下,抬高了屁股,屁股的痛楚渐渐减退,但仍然是好痛好痛。 接着,诗宜女皇及小婷女皇把我拖进了溶室,用花洒水不断射向我,热水流在伤口上,痛得我几乎晕了。 洗完后,淑如女皇拿着一枝巨大的注射器走向我,那注射器足足有手腕那么大,前端的咀也有两只手指大小,淑如女皇说:“真抱歉,阁下的屁眼太大了,很难才找到这个注射咀,也恐怕不够大”。 我不寒而栗,原来这是用来注射我的屁眼的。 淑如女皇把注射器吸满了可乐,然后大力地向后插入我已逐渐收缩至一只手指大小的屁眼洞中,我大叫一声,我感到两公升可乐已不停地注射进我的屁眼中,直达直肠,我的肚说不上的难受。“淑如女皇、淑如女皇,不要再注射了”。 我的肚渐渐胀大,注射完后,主人拿出两条刚刚煮熟了的香肠,硬生生地塞入了我的屁眼中,我的屁眼被两条香肠完全塞满了。 我在屏幕中完全看到自己屁眼中的耻辱情况。过了一会,我感到有便意。 我说:“主人,女皇,求求准我去洗手间吧!” 大家哈哈大笑,不理我。 我的肚愈来愈痛,感到快要爆了!“求求你们,拿开那些香肠吧,我的肚好痛,求求大家,我一生一世、下生下世都会当大家的奴隶的,鸣鸣!” 主人说:“我帮一帮你吧。” 雯雪女皇拿出了一个很大的透明胶袋,把我下半身包住,但大家仍然可以清楚看到我的全身。 主人突然大力一脚踢在我的肚上,我感到五脏六胕都碎了,同时我的屁眼一股冲力冲出去,香肠竟然突出了少许。主人一脚一脚的大力踢,一条香肠已被迫了出来,我的肚愈来愈痛,终于,我的肚大力一收缩,香肠大力地弹出,随即一大团粪便喷出来。 我半身都布满了粪便,我现在真的猪狗不如。 诗宜女皇把我拖到厕所,用一条大水喉在远处喷我,我爬在地上,不断被冷水冲着,一动也不动。 接着,我再被浣肠了四次,她们拿了透明器皿放在我的屁股下,我们都看着我的软便慢慢从黑漆漆的屁眼洞中不断流出来,到了最后,我的肚内已流不出东西,只能把灌入去的液体排出来,我当众排便的样子,大家都在哈哈大笑。 第二十二章 宴客(1)–奴隶刺身 浣肠完后,他们没有再凌辱我,主人睡了,其余女皇也在清理场地。 到了下午四时左右,有两位女皇来了,她们都是三级性奴隶。就是上次在洗手间听到她们说话的两位,原来分别是会计部文员高美玲及人事部助理经理陈恩恩。 她们来到后,先跪下爬过来向主人及淑如女皇磕头,接着我和诗宜女皇也爬过去向她们磕头,她们看到我,微微冷笑,一人一手大力扭一下我的乳头,我吃痛,美玲女皇说:“今天要宴客,下次才好好调教你!” 美玲女皇及恩恩女皇立刻走进了厨所,不知在做甚么。我的屁眼在神奇粉末的治疗下,渐渐合上,但仍然有一个手指头大小的黑洞。 在这段时间内较平静,我只跪在主人双腿下替他口交,有时淑如主人也会要我替她口交,我第一次替女人口交,淑如女皇的阴唇很肥很厚,像两片三文鱼刺身一样。 在另一边,诗宜女皇也负责替雯雪女皇及小婷女皇口交着。 差不多六时了,美玲女皇带我走到厨房,我躺在一架有轮的桌面上。 美玲女皇要我张开双腿,接着她把我的腿分左右两边,扣在桌侧的一个金属圈上,我现在是全裸躺在桌上,双腿成M字型向两边平场地伸出,阴道朝天,屁眼则斜向天,我的大腿被拉扯得好痛,阴唇也微微张开。接着,美玲女皇把桌子推到厨房一张大桌侧,我斜眼看着,恩恩女皇拿着一把刀,四周放满了很多鱼生。 我哭着:“两位……女皇要……把我……”,我虽然受过无数的折磨,但被凌迟宰割还是不可以承受的,美玲女皇拉一拉我的乳头及阴唇,说:“贱奴,你平时不是很高傲的吗,看不起我们这些小职员吗?你的乳头及阴唇这么肥大,用来做寿司最适合。” 恩恩女皇拿着刀放近我的阴唇,我几乎吓昏了,全身颤抖,她们哈哈大笑。 过了一阵子,恩恩女皇拿着一盘的日本刺身,把一块块冰冻的三文鱼放在我的乳房上,很冷,围成一个圆圈,不一会,我的乳房已被遮盖,只剩下乳头露出来。 美玲女皇则把吞拿鱼、墨鱼等刺身放在我的肚上,又在我的肚脐周围放满了生鱼子,最后恩恩女皇挖开我的阴唇,把海胆塞进我的阴道中,我感到阴道几乎被冻坏了,阴道最后塞满了海胆;几只鲜虾的尾部插在我的屁眼中,刚好了大半的屁眼又变得很痛,我的四周都伴着很多萝匐丝及杂菜。 恩恩女皇用镜给我看,我看到这样的自己,几乎昏倒了。 最后,我被推了出去。 第二十三章 宴客(2)–被吃 我被推出去,听到四周一阵男人的笑声。 我被推到几张椅子中间,几个人围了上来,我斜眼望过去,只见有四个男人,一个是主人,一个是公司会计部高级经理、另外两个都不认识,但只感到都是四头饿狼。 会计部高级经理陈天洛故意惊呼地说:“怎么食物中包括了我们公司的冰山美人?怎会变成这样?” 这个陈天洛我以前和他吵过几次了,为人很刻薄,他曾经暗示过要我跟他,我拒绝还狠狠地打了他两记耳光,想不到我会这样羞耻地展示在他的面前,我第一次在其它男人面前裸露,还要在熟人面前,更要这样的奇形怪状,本来已不知羞耻的我再感到新的耻辱。 六位女皇都全裸着,美玲女皇负责替主人及三位嘉宾添酒,恩恩女皇不断地捧出食物,而其余四位女皇则伴着主人及嘉宾。主人说:“这头母狗是最贱的,大家随便享用她,她的下体一定好痕,大家吃完后帮帮手,调教一下牠!” 我听到男人们哈哈大笑,其中一名男人说:“哈哈,朱生,你真是艳褔不浅,如此美女都被你弄成这样!” 陈天洛夹去我的乳房的几块三文鱼,然后用筷子夹住我的乳头,大力地夹,我吃痛,他哈哈大笑:“想不到你会有今日这样下贱!” 他用筷子一扭,我的乳头向左边弯了过去,他低下头来,大力地咬了一口,大家看到他喉急的样子,都狂笑起来。 一名叫王先生的嘉宾把一些日本芥辣涂在我的左乳头上,把我的乳头及乳晕变成青色。 渐渐,我的上身已被“吃”掉了,裸露出整个乳房。 主人及陈天洛每人一边捉住我的乳头,向外用力地扯,我的乳头及乳房向左右两边扯出去了,中间露出好大的空位,我好痛但不敢作声,另外一名叫JASON的外国人把豉油及芥辣全都倒在我的胸前,流遍了全身。 陈天洛问我感觉怎样,我陪笑着说:“好兴奋,好开心,谢谢陈先生的调教!” 陈天洛又奇怪又兴奋地向主人说:“你真厉害,竟然把这个冰山美人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主人满意地笑。 主人说:“大家一起搓弄她的乳头,这头母狗很多淫水的,可以混和海胆来吃!” 陈天洛用一个汤匙挖进我的阴道中,掏去了一些海胆,吃了一口,我的乳头刚才在搓弄时,我极为敏感的性器已流出大量的水,陈天洛大赞道:“真是美味,这头母狗真是好淫。” 四个汤匙一起伸入去,疯狂地搓弄,我的阴唇都被挤得变型了,最后陈天洛还用手反开我的阴唇,我感到极度痛楚,他不当我是人,他用力一扯再反开,把我的阴道反到最大,用汤匙伸到子宫大力地刮,我痛得死去活来。 但在痛楚中,汤匙不断地刺激着我的阴道,我叫床声响遍了整个大厅,淫水不停地流出。 吃完了我的阴道后,他们拔走了我屁眼中的海虾,JASON把所有海草及蔬菜都塞进了我的阴道,我的阴部都胀大了起来,阴唇向外大力地反开。陈天洛混和了豉油、清酒及大量芥辣,倒入注射器中,我一看之下大叫:“不要,不要,不要注在我身上。” 我惊得全身颤抖,但注射器已大力地插入我的屁眼中,大量的芥辣都灌进了我的屁眼中,我感到全身火烧般的炙热,肚内热气滚滚,还未痊愈的屁眼产生了剧痛,主人用十多只筷子插入我的屁眼中,然后他们继续在喝酒。 我在桌上全身发热,我哀求他们拔走筷子,让我排便,排泄虽然羞耻,但总比这样全身抽筋炙热好。 我的肚及下体好像不停地火烧着,最后,王先生拔出了筷子,立刻用一条十分粗大的管插入,然后把另一端叫我含在口中,我不敢反抗,我的屁眼立刻流出大量的豉油及芥辣,混和少许粪便,顺着管子流入我的口中。 第二十四章 宴客(3)–终极屈服 诗宜女皇带我到洗手间,拿着大水管替我洗身,我像猪狗一样被她洗,她大力扭动我的乳头及挖开我的阴道屁眼,大力地插入去冲洗,我像被屠宰前的家畜一样。 当我出来的时候,淑如女皇、雯雪女皇、小婷女皇、恩恩女皇正替主人及四位嘉宾口交着,而美玲女皇则跪在地上啜着主人的脚趾。 主人叫我去服侍陈天洛,陈天洛赶走了恩恩女皇,我看到恩恩女皇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跟住去替JASON啜脚趾,而诗宜女皇亦跪在地上替王先生啜脚趾。 陈天洛要我抬高屁股,他淫笑着,我看着这个我很熟悉的男人,我感到比平时更耻辱。 他慢慢地抚摸我短小的阴毛,突然大力一扯,我吃痛但不敢出声,我抬高屁股尽量方便他,我从我的两腿之间望着他,他轻轻地用手指拈住我的阴唇,微微拉开,然后他用一只手指往入面撩,我感到好兴奋,我大力扭动屁股,我锻炼得极为敏感的下体已流出大量的淫水,陈天洛哈哈大笑,啜一啜沾在手指上的淫水,他说:“你这头贱狗平时装高傲,原来这么淫!” 他很高大的,把我抱起来,阳具硬生生直插入我的子宫,这是我第一次被另外的男人插洞,他的阳具虽不及主人的粗大,但却很长,直插入子宫的深处,他双手拿着我的乳头,轻轻地搓弄,我很久没遇上这么温柔的性交,我不禁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下体的淫水不停地流出,他又不停地吻我的颈,我全身都软了,身体上下摆动,配合着他的节奏。 他的性能力很高,插了我一小时也未射精,我们转换了不少花式,他现在重后插住我的阴道,一抽一插,九浅一深,我感到全身无一个毛孔不发出舒服的讯息,我轻轻咬着下唇,全身好热,但不是辛苦的热,而是温暖的热流流遍了全身,我前后蠕动着身体,享受着我前所未有的性兴奋。突然,他停了,把阳具伸出了少许。我急道:“陈……先生,请插入来,为甚么要停?” 他笑道:“你求求我吧,可能会再插你的,这可是你自愿的吧!我已和你主人说过了,如果你不自愿,现在可以放你走!” 我呆了,一直以来的凌辱性交,虽然我也试过性兴奋,但我一直自欺欺人的以为自己是被迫的,这令我心中减低了耻辱及自疚感,也是我唯一内心深处仅余的自尊。 虽然在鞭打浣肠痛苦当中,我也感到丝丝的兴奋,但心中一把声音还以为自己是受害着。 但现在要我自己说是自愿的,我千万个不愿意,但肉体上的反应及感觉是不容抵抗的,我媚态毕现:“陈先生,请你来吧,请你插入来,猪奴隶下体很痕,很想你巨大的宝贝插入来,求求你。” 主人走了过来说:“好,你终于成为一名合格的性奴了!” 陈先生哈哈一笑,把我举起,大力地插入阴道。 我内心仅有的尊严都没有了,我已不能再掩饰我是淫妇的事实,我是天生应该被男人插洞的,这是我的终极屈服。 第二十五章 宴客(4)–三皇一后 陈天洛在我的阴道深处射了精,我也泄了,我全身软绵绵地躺在地上,感到好满足。 突然,王先生把我举起,自己躺在地上,把我的阴道套入他的阳具中,我虽然有点痛,但那种充实的感觉又回来了,不过王先生很粗暴,他大力地咬着我的左乳头,他个子很小,头刚好在我的乳房位置,不过他全身都是肌肉,很精壮的样子,我不断淫叫着,大力扭动身躯,一阵阵麻痹的感觉由阴道传到屁眼中;突然,我的屁股被分开,是那外国人JASON,他用比主人还要粗大的阳具狠狠插入我的半开半闭的屁眼中,我感到一阵撕裂的剧痛,下体的欢愉及屁眼的痛楚成了强烈的对比,我的口也没有闲着,陈先生把沾满了精液及淫水的阳具硬生生塞在我的口中,我的口被挤大了,不断流出口水,他不停地大力抽插,比插下体更厉害,一下一下直达喉咙深处。 我竟然同一时间被三个男人插着,我身上可以插的地方都插满了,我全身感到好紧,下体不断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流遍了全身;JASON在屁眼的抽插虽然很痛,但在痛楚之中,竟然也传来软绵绵的触电感觉,愈来愈强烈,渐渐把屁眼四周都弄得麻痹了,这种快感慢慢和阴道传过来的快感融合起来,我的整个下身都好温暖;我现在连叫也不能,也不用动,只发出十分模糊的叫声,而我全身不断被三个男人的抽插带动着,我不由自主也随着他们的节奏游动身躯。他们三人好像交响乐团的乐师一样那么合拍,突然三人大喝一声,身体向前,阳具分别直入我的喉咙尽头、子宫深处及直肠中,我的淫叫声在陈天洛的阳具和我咀唇的隙缝中传出来,全都是快乐的仙音。 抽插了大约一小时,我感到他们全身一震,几乎同一时间,精液在我的直肠、喉管、子宫中喷射出来,他们都把阳具拔出来,三位异常精壮的天神把剩余的精液都流到我的乳房、肚及脸上,我在地上已不能动弹,我全身奇怪地变得淡淡的粉红色,汗水已湿遍了我的全身,头发也像洗头完了后,精液在我的口、阴道及屁眼不停流出,白色的精液和我粉红色的肌肤衬托着,我感到自己好辛褔、好美! 第二十六章 宴客(5)–完美身体 我第一次被三个男人插洞,我全身的毛孔都感到好舒畅,接着他们又轮流干了我四五次,我现在甚么也不想,只是享受着人间取美妙的快感。 最后,我在地上竟然沉沉地睡着了。 我不知睡了多久,当我醒来时,我发现他们已经走了,只剩下主人及六位女皇。 主人笑吟吟对我说:“你真是一个天生的一流性奴,我没有看错你,你跪下来吧!” 我立刻跪在主人面前。 我身上的精液都干了,一块块白膜凝结在我的面上及乳房上,看来我睡了差不多两三小时,现在已晚上十一点多了。 我看见主人的巨大阳具挺立着,我立刻上前去吸,主人推开我说:“快把你身上的精液脱下来!” 我对住镜子,奶白色的精液在我的面上及胸前结了一块半透明的膜,把面上已干了大半的精液撕下来,彷如面膜一样,主人许我走到浴室洗了一个澡。 在浴室中,花洒的冲力把我弄得又兴奋又快乐,我坐在浴室中不禁自慰起来,我轻轻把手指伸进我半开的花瓣中,捏着花蕊,搓动起来,水点向我的头上洒下来,我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乳房近乳头部份,我立刻兴奋上来,虽然阴道经过无数次的插入下有点痛,但强烈的快感已盖过一切,我在浴室中蠕动着,动作愈来愈快,主人微笑地从玻璃中看着我,我淫叫着,我知道自己已不能自拔,不知何时开始,我的性器如此敏感,轻轻一触便会有性兴奋,主人把我的内与外都训练成性奴隶了。 我双腿一紧,下体一阵抽筋,麻痹感觉布满了下体再扩展全身,我泄了,下体流出大量的淫水。 我用花洒冲洗着下体的淫水,但冲力又令再兴奋起来,重复了几次,我才慢慢爬了出来。 我弄干了身体,走了出来,到了厅中的大镜一看,我呆了。 自从被主人玩弄后,我一直容颜憔悴,但现在的我不单精神奕奕,而且比以前更美。 我的乳房、乳晕及乳头都大了不少,差不多可以和淑如女皇相比;而我的乳头竟然重新变回粉红色,向上微微挺起;我的皮肤比以前更滑更柔,还有一种淡淡的粉红色及香气。 我呆了,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美的自己,而且我浑身充满了气力,有一种极为快乐的感觉。主人对我们说:“你们看看她的身体,这才是天生异禀,这种是愈性交、愈虐待便会愈美丽的身体,这是最好性奴隶的身躯,十万个女人也没有一个是这样的,这是完美的身体。”我听了心情又开心又古怪,而我看到六位女皇都向我投射出极度怨恨的目光,我不寒而栗。 我像狗一样爬在地上,爬到主人身边,我说:“贱奴美娴请主人好好享用我的身体,赐我甘露。” 我像狗一样摇动着屁股期待着主人的恩赐,他哈哈一笑,把阳具插入我的阴道中。 这天我过了前所未有愉快的一天,我认清了自己,但也种下了我日后被女皇们不断凌辱的祸根。 第二十七章 女皇凌辱 自从上次在别墅中宴客后,我的心态及身体又再变化了,而我的奴隶心态又到了另外一个层次。 我完完全全、里里外外变了一名奴隶。每天主人都插我三次以上,无论他温柔及大力地插我,我都产生了不同的快感,甚至有时他用鞭打我或捆绑我,我在剧痛中都得到一丝丝的满足。 不过,女皇们可没有闲着,她们都经常地把我虐待。 这天在洗手间中,我偶遇恩恩女皇及美玲女皇。 我跪在地上,向她们磕头。我说:“女皇们,我是五级猪奴隶张美娴,请好好调教我吧!” 这是每次见到主人及女皇们要说的话。 她们把我带到后楼梯,我在她们的命令下脱光了衣服。 恩恩女皇和美玲女皇姿色不俗,但比起我和诗宜女皇则差了很多,看来是愈美的地位愈低。 恩恩女皇用手托起我的乳房,我有点担心,恩恩女皇说:“嗯嗯,你的乳房真的好美”,我听到她的赞美,反而更担心,我只好陪笑:“不是,我的乳房不过是一团臭猪肉,和女皇的美乳相比,太差了!” 恩恩女皇冷笑一声,突然用力一扭,把我的乳房硬生生扭得转了半个圈,我痛得双腿微微弯曲;而美玲女皇则拿着一个钢钳拑住我的阴唇,我阴唇也很痛,但我忍着,我知道我大叫的话只会惹来其它人及激怒两位女皇,我已习惯了自己低微的地位了。 她们慢慢放开手,美玲女皇倚在栏杆,举高鞋底,我识趣地爬过去,抬高头用舌头慢慢地舔她的鞋底,她的鞋底好臭及有一些黑色的东西,但我已不可选择,恩恩女皇在后面用鞋跟插入我的屁眼中,坚硬的四方型胶质鞋跟竟慢慢插入我已开发了的肛门之中,我握紧拳头,忍着屁股传来的巨大的痛楚,幸好她的鞋跟只有三吋左右,插入后鞋底紧贴在我的屁眼隙中,恩恩女皇说:“狗,快吠!” 我一边舔鞋底,一边汪汪地叫着,她们满意地大笑。 接着,她们拿出狗圈及狗带套在我的颈上,我爬在地上及楼梯上往下爬去,她们在后面放狗,我一面爬,一面发出汪汪的吠声。 到了六楼,六楼后楼梯有一个小小的什物室,她们带到我进去,把我吊起来,我双手被绑起,吊挂在半空,双腿曲起成M字型,下面有一张桌子,我的阴唇和屁眼离桌子大约十吋左右。 恩恩女皇在桌上放了一枝约七吋长的蜡烛,她一点火,半舌立刻烧焦了阴唇附近的阴毛,我大惊,立刻用力地抬高身体,火舌刚好离我的阴唇两吋左右的位置,我的阴唇感到十分炙热,屁眼也冒出汗来;她们坐在椅上,欣赏上我的丑态;我求她们:“两位女皇,求你放过我吧,好辛苦,我会好好服侍你们的,真的!” 她们不理,过了两分钟,我支持不住,身体向下一沉,火舌刚好烧着我的阴唇,我立刻挺身,幸好没有被烧坏,但已感到有点炙热的痛楚;不过是五分钟,但比五天更难受,我全力地挺起身体,抵抗着火热,但很辛苦,而阴唇及屁眼不断流出汗来。 美玲女皇说:“如果我放过你,你全裸回到办公室如何?” 我吃了一惊,但这时我已不可选择,我立刻点头答应。 美玲女皇说:“蠢猪,撒一泡尿吧!”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只好集中精神,差不多被蒸干了的下体根本没有尿意,我快支持不住了;幸好,我再支持五分钟,少许尿终于滴了下来,把火弄熄了。 她们解了我下来,把未干的蜡烛插入我的屁眼中,但留了大半支出来。 她们拿着我的衣服,不许我穿,带我回到十八楼的后楼梯门口。 第二十八章 公司裸露 十八楼正是营业部,主人、淑如女皇等和我都是在这里办公的。 我跪在门后,哀求两位女皇准我穿衣服,她们冷笑一声,把我的衫裙都抛出了窗外天井中。 我绝望了,她们打开了门,把我推出了升降机大堂中。 我缩在一角,幸好现在没有人出入,否则大家都看到我的裸体。我想走回后楼梯中,但两位女皇阻止我,把我迫回大堂中。 我只好紧贴着墙角,用手掩位乳房及三角位置。 她们走过来拉着我的长发,把我拖到大堂中间,正好对着营业部门口的玻璃门,我看到坐在门口的接待员Irene惊异地望着我,我现在的样子极度不堪,全裸爬在地上,乳房向下堕着摇着,屁眼上还插着一枝燃点着的蜡烛。我看见Irene走出来,我无路可逃,只好爬到角落,Irene看到我的丑态,搓一搓眼晴,我想她不相信眼前的是事实。 她说:“你……你做……甚么?你……” 我无地自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灵机一触,只好说:“我……我,Irene,你也知道我是……朱先生的情妇,他脱我的衣服把我赶出来,我现在不能行走,求你给我一些衣服。” 我为了自保,只好对着其它人认是主人的情妇。Irene一面不屑的神情,这时美玲女皇及恩恩女皇突然走出来,她们故意夸张地说:“哎,发生甚么事,你不是张美娴吗,为甚么会裸体!” 她们故意大声地说,令到声音从门口传入办公室中,这时,几个人走了出来,我极羞耻,我恨不得立刻打一个洞钻入去。 我用手掩位三点,但根本不能完全掩饰。 走出来的几人中有两个是男同事,他们看见全裸的我都看得呆了。 当我无地自容的时候,淑如女皇突然走了出来,她拿着一块大大的浴巾,替我包住了身体,她把浴巾包得紧紧的,一时间不会跌下,但在包毛巾的时候,我放开手,那几人都看到我的乳房及下体了。 美玲女皇及恩恩女皇左右两边捉住我的手,扶了我进入了营业部,刚才几个同事都呆呆地跟住我。 淑如女皇柔声对我说要带我到洗手间,到洗手间先要穿过万多尺的办公室,大家看到只披着一块浴巾的我在这样公然走着,都很震惊,刚才几位同事和其它人窃窃私语,我低下头来。 这时,主人也走出来了,笑吟吟地望着我,全部门二百几双目光全向我投射过来。 我羞得面红耳赤,虽然我的丑事已传遍了营业部甚至其它部门,但如此在办公室走着还是头一次。 当我快走到办公室中心时候,虽然只走了几分钟,但却好像几万年一样。 突然,我感到一阵巨大的拉力,我向前仆下,我只好双手扶着一张办公桌,但我身上的毛巾已跌体而去,我回头一看,只见淑如女皇的脚踏在拖在地上的毛巾,现在我的是身体微微向前倾斜,双手按住桌子,乳房斜向下晃动着,双腿分开地全裸站着。 我感到很多目光投射到我的乳房、乳头、下体三角位置、屁股及下体隐约可见的两片阴唇中。 这时,我呆呆维持着这个姿势,身子好像疆硬了,我像是一头被剥了皮的动物在空气中等着死亡。 这时主人走了过来,夸张地说:“张美娴,你竟然公然在公司中裸露,你做甚么?我一向也知你不检点,但不知你会这样,你要接受公司的内部处分,从今天起你暂时被降职为办公室助理。现在进入会议室等我们,我们要商量你的处分问题。”我羞耻得脑中混乱一片,只是羞耻地低下头说对不起,然后我步入会议室,在步行中,大家都应该清楚地看见我的两片移动着我阴唇及插在我屁眼中已熄掉的蜡烛。 第二十九章 裸体审判 我全裸地站在会议室桌子的前面,我没有用手遮盖身体,要看的都看了,再遮掩又有甚么意思?我只是知道我已在众人面前全裸了,下一次不知又有甚么耻辱的事。 不久,门开了,十多人走了进来,主人及十多个分组营业主任进来,其中包括淑如女皇。 在场共有十男三女,都看着全裸的我,我不知可以做甚么,周围没有布或衣服,他们也没叫我走。 等大家都坐好了,都望向我,那十个男人都笑淫淫地望着我,淑如女皇也看着我,其余两个女组长则有点尴尬。 我只好尽力夹实双腿。 主人问:“张美娴,你在公司中当众露体,这件事你有甚么解释?” 我面红耳赤,但我不能说是女皇要我这样做的,我回答不上,主人再三催迫,我只好作了一个羞耻的解释。 我说:“我……我最近生理……上有点需要,我……我躲在楼……梯中……自……慰,但衣服跌出了窗外……所以……鸣鸣鸣!” 我明知这个解释很勉强及羞耻,但我不知还有甚么可以分辩。男人们都哈哈大笑,而两位女组长则一面不屑的神色,我无地自容。 主人问:“你详细说一说,那为甚么在你的后面会插有蜡烛?” 我只好吞吞吐吐地说:“我……自己玩……玩SM,插……自己,对不起……鸣!” 会议室门故意虚掩着,我们的对话声出面都听得清清楚楚。 主人说:“张美娴,你严重地破坏公司声誉及风气,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立刻辞职;二是降职为办公室助理。” 从此,我便当了一个办公室助理,自从那次之后,每个人都更加鄙视我,女同事们都向我单单打打,而男同事淫笑地望我的身体及向我说色情笑话,有些更大胆地在隐蔽的地方摸一摸我,而我每天只负责替大家倒茶、影印、抄写东西的简单工作,主人不许我戴胸围,所以每天我都在办公室中走动,乳房在衣服内不停地晃动,大家都可以从恤衫中看到我凸起的乳头,也看到我巨大的乳房贴着紧身的衣服,这恤衫是淑如女皇给我穿的,故意买很贴身,而在快要逼烂的钮扣中间看到我深深的乳沟。 这天,我在影印房替同事影印,突然一只手摸在我的背上,我转过头来,是新的助理总营业经理陆家志,他笑淫淫地说:“张小姐,今天有没有自慰啊?” 我挣脱他,退后几步,我怒说:“你说甚么?别乱摸!” 他说:“呵呵,装淑女?好吧,我给你五千元,今晚陪我一晚吧!” 他又过来摸我,我反抗,他说:“又不是没有看过,人人都看过啦,你看你淫贱到这样,胸罩也不戴,好好,你要多些钱吧,给你一万元,今晚和我玩SM,插你屁眼。” 这时,淑如女皇经过,陆家志立刻不再说话,但淑如女皇和陆家志细声地聊了一会,他笑吟吟地望了我一眼,然后走了。 现在没有人,我立刻跪下向淑如女皇敬礼,淑如女皇用鞋蹅着我的肩膊,她说:“主人今早去了美国公干,他说过公司中所有奴隶暂时归我管理,我现在命令你今晚去陪陆家志吧,要好好服侍他,否则我会煎了你的皮。” 我吃了一惊,只好低头答应。 第三十章 野战 到了晚上,陆家志在停车场等我,我上了他的车,他在车上一边驾车,一边用另一只手摸我,我没有反抗,他把手伸入我的衣服内,轻轻夹实我的乳头搓弄,我立刻有反应,呻吟了几声,他笑说:“果然是一个淫娃!”。 他把我带到山上,我说:“陆先生,就……在这里?” 他叫我站在一块石上,四处无人,好大风,把我的长裙都吹得飘起来,他呆呆地望着我,说:“其实你初进来公司时,我已经经常幻想和你打野战,想不到你现在变得这样淫贱,好,就成全你。” 他把我的裙拉高,冷风打进我的大腿,好冻;然后他把我的内裤拉了下来,我下体裸露了,虽然我已裸露了不知多少次,但在这种露天的地方裸露还是第一次。 我很担心会在其它人走过来。 他把我的内裤抛到了山下,我大吃一惊,然后他把我的长裙也脱了,抛到一边。 我下身全裸了,寒风不停地吹着,我双腿颤抖。“陆……先生,这里好冷,可否让我上车……上车和你做。” 他扑过来,把我的恤衫撕破,我全裸着,他把我推到一块草地上,草地好硬,把我的背部都割得有点痛,而他把我骑着,然后大力地捏着我的乳房,我的乳房已算很大,一般男人一只手是无法掌握,但他的手掌很大,刚好把我的乳房都握住了,他用尽全力地搓着我的乳房,我的乳房不断变型,像要把我的乳房搓散了,我开始有反应,然后我不停地呻吟着。 他然后用口咬着我的乳头,我叫得更加厉害了,他的手指插进了我充满了淫水的洞中,我开始有点麻痹的感觉了,我不自觉地勾住他的颈。这时,他举高我的双腿,腰部一伸,阳具大力地插入我的下体中,我的腿围住他的腰,配合他的抽插。 在静夜中,我的叫床声及他的怒吼声响着,我又兴奋又怕。 过了一会,他把阳具抽出来,把精液全都射在我的乳房上,他把阳具放近我的口边,奶白色的精液一滴滴地滴在我的咀上,我只好舔下去。 他转身,把阳具插在我的口中,然后用舌头舔我充满着淫水的下体,我全身一震,我是第一次这样被人舔下体的,我们在玩69,两条肉虫在野外大战起来,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泄了,他也在我口中再次射精。 他大叫:“哈哈,终于干到你了,还在你口中射精。” 我软软绵绵地躺在草丛中,接着,他叫我爬在石上,我的手按住粗糙的石头,有点痛,他要我抬高屁股。 他的阳具抵住我的屁股,我深呼吸了一口,全身放松,经过多次肛交之后,我已学会减轻痛楚。 屁股突然一阵剧痛,我不断呼气吸气,来迎接着他的阳具的插入,我感到他的阳具已插入了一半,我现在是上身向上爬着,下身向下,所以我亦顺势把屁眼套入他的阳具中。 他不停地抽插着,把阳具直插入我的直肠中,一阵阵痛楚及快感传遍我的屁股,他一手抓着我的乳头在扯动,我好痛,但也有丝丝的电流感应着。 “丫丫,好high啊,丫丫呀丫丫呀,好爽好爽,请入多一点,好爽”他愈来愈大力,我们就在这大石上肛交了。 最后,他在我的屁股内射精,奶白色的精液流在石上,直流到地面。 我无力地爬在石上,我的身体有少许被石擦损了。 他自己穿好衣服,却带着全裸的我在山边爬着,他要我爬在地上,刚爬到山马路边时,他解开裤,要我按住山边,他立刻插入我的阴道深处,幸好这条马路很少车驶过。就在这里,他在我的子宫射了精,精液在大腿一直留到脚边。 我软软地跌在地上,这时有一辆车驶过,立刻停下,一个男人惊异地下来看过究竟。 第三十一章 偶遇 那是一个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颇高大,虽然不算很帅,但眼神中充满了智慧,在黄色的灯光下,我看到他的国字脸,总给人很有安全感,我直觉上认为这个一定是好人。 他走过来,望着裸体的我及露出阳具的陆家志,他用那充满磁性的声线地问:“你们在做甚么?小姐,你是不是被人侵犯?” 我不知怎样回答,只感到在这个人一脸正气的男人面前,我感到裸体是十分羞耻的,我下意识用手遮盖我的胸及下体,我现在我样子很不堪,全身赤裸,乳房及身体都布满了红色的手指印,全身冒汗,下体还流着奶白色的精液及淫水。 陆家志凶狠狠地走前几步,大声地说:“你说甚么,别好管闲事,快走!” 他一掌想推开那男人,怎知那男人用手捉住陆家志的手,大力一扭,陆家志痛得惨叫起来,那男人推开陆家志向我走来,脱了西装褛披在我的身上,我好感动。 陆家志立刻搂着我,说:“这只是“鸡”,是我买了街钟来打野战的,你想怎样?贱鸡,是不是?” 是淑如女皇吩咐我要被陆家志玩的,我不敢反抗,只好说:“是,是,我……我是夜总会舞小姐,是这位先生付了钱的。” 陆家志过来向那男人一拳打过来,但那男人避过了,还一脚把陆家志绊倒,陆家志像狗一样爬在地上,那男人柔声说:“小姐,不用害怕,是不是真的?” 陆家志瞪着我,我想起淑如女皇的命令,只好大声地说:“先生,我只不过是一个妓女,你有没有兴趣?不如我们来一次吧!” 我挺胸向他挨过去,乳房压在他的胸膛,他的胸膛很宽阔,我有一份温暖的感觉。我尽量做出淫贱的姿态,但奇怪的是我感到很久没有的羞耻,同时,我在内心深处虽然觉得他好像很亲近,但同时想他快点走,不要再看着裸体下贱的我。 他一脸失望,走回他的宝马上,但他开车前回头望了我一下,我看到他的眼神中带着关怀及同情的神色,我心中一震,我已很久很久没看过这种友善的神情了。 当那男人走了后,陆家志凶巴巴地打了我一巴,我哭着倒地。 他怒说:“你这个贱人,刚被干完又去勾引其它男人,贱!” 他不断搓着被扭伤的手,一脚踏在我的头上,我躺在地上哭着。 他把我的衣服及那男人的西装都掷在一边,抓着全裸的我上了车。 在车上,他二话不说便拿出一个粗大的电动假阳具插入我的阴道中,已被插过两次的阴道有点痛楚,但不久电动假阳具的震动令我身体摆动起来,我发出巨大的呻吟声,他伸出左手大力地捏了我的乳头一下,我的淫水泛滥,把车上的座椅都沾湿了。 他一边大力捏我,很大力,像要把我的乳头都一边怒骂着:“贱人、贱人!” 看来刚才那男人令他很生气,他又打不过人家,所以拿我来发泄,这晚便随着我的惨叫声及呻吟声下结束了。 第三十二章 两种感觉 陆家志把我载到公司门口,推我出车外,那时是凌晨两点,四周没有人,但好冷,我全裸地爬到一条后巷瑟缩着。 我不知道怎样走,虽然他把我的钱包抛回给我,但我现在全裸着,怎样走?我四处观察,我躲在银行门口的石狮子后面,这时,有一辆计程车停下,我立刻掩着身体冲向前,车中的计程车司机吓了一跳,揉一揉眼晴,似乎不太相信这是现实。 我开了门,钻了进车厢内,那计程车司机若四十几五十岁,他呆了不懂开车,我尴尬地说:“我被人打劫,抢去了东西及脱了衣服,请快点送我回家,谢谢!” 他说:“不如……不如,我送你到警局吧,要报警。”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央求他,他不肯,我知道我必须要给他一些好处,我从后用手围住他的颈,他看来也是老实人,有点不知所措。 我在他耳边柔声地说:“快带我回家吧,你想怎样就怎样!” 我感到面红耳赤,这算是我第一次主动勾引男人,那司机被我迷住了。 我本来想说地址,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改变了主意。 我叫那司机把我载到晚上和陆家志一起到那山边,司机不肯,看来他以为我是一些“黄脚鸡”之类的坏份子吧。 我向他哭诉:“先生,对不起,刚才我是骗你的,其实我是刚刚由国内来的新移民,有人要我去接客,我不肯,就这样逃了出来,我的证件刚才留了在山边,求求你带我去。我……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我梨花带雨地哭诉着,他将信将疑。 他把我带到那山边,我冲出车外,我找到自己的破烂了的裙及恤衫,我立刻把它穿上。 然后我四处寻找,我好急,四处去找,那司机下来问我找甚么,我像发疯了去找,我急得快要哭了。 我抬头一看,看见一件衣服吊在一颗树上,就是想救我那男人的大衣。 我破涕为笑,但不知为甚么那大衣被风吹起了,吊在树上,我不够高拿下来,我求那司机,那司机比我高一个头左右,司机很奇怪,我知道不给他一些好处不会消除他的疑虑。我解开了恤衫钮,躺开胸膛,用乳房紧贴他,他不知所措,我说:“那件衣服是我的爱人的,你给我取下来,我陪你一晚。” 我感到他的下身已直立起来了。 他呆呆地走到树下,把大衣取下来,我立刻接过来,我感到一阵温暖,这大衣像是我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我立刻搂着那褛,我不知为甚么哭了起来。 接着,我上了计程车,这次我坐在车头。他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我没有拒绝,我感到他微微颤抖的手及起伏的胸膛,看来他只是一个平凡的司机,从没想过这种艳遇吧。 在车程中,我紧紧地用那大衣贴紧自己,我感到好幸褔,这时我的脑海中泛起那男人的脸。 那司机带我到一所公寓上面,我跟了他上去,我把大衣整齐地放在车厢内。 公寓上的人看见性感美貌的我都呆了,他付了钱,带我去一间细小的房中,房中只有一张床及一个细小的浴室,灯光有点昏暗。 他对我这是他第一次带女人去公寓,我看着这个年纪差不多可以做我父亲的男人,我感到自己好像一个妓女。 他走过来,颤抖地脱了我的恤衫,吻着我的乳房,我只好投向他的怀抱。 他口中喃喃自语说从没看过这样美的乳房。 他脱了衣服,吻着我的颈。我呼吸开始急促,他调情技巧虽然不高,但很少正常性交的我已感到有点满足。 我呻吟着,他把我的裙也脱下了,我没有穿内裤,再次全裸在他的面前。 他也把裤脱了,我看见他不算很长但已勃起了的阳具。 他说:“小姐……你叫甚么名字?” 我胡说:“我叫阿欣。” 他问:“你……你可不可替我用口……对对,我先去洗一下,我未试过,可不可以,不可以也没有关系。”我看见他又想又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微微一笑,低头含着他的阳具,有一点汗味及尿味,不过我已不介意。 他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但很快他便享受着,他说他的太太都未试过替他口交,他又不敢去召妓。 我心中叹了一口气,我也是首次感受到小男人的想法。 我卖力地替他舔着及啜着龟头,他的身体微微地曲起,我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 他的阳具已好硬,我继续替他啜,他很快便射在我的咀中了。 他的小弟弟开始软了,他看着我流着精液的咀角,带着兴奋及异样的神色。 他的性能力不是很强,射了一次后,要我用手及口替他弄了很久才再次勃起来。 他仔细地看着我的性器,看来他结婚几十年都没看清楚他的妻子。 他抚摸着我的全身,我的阴道已充满了淫水了,他举起我的双腿,接着插入我的阴道,我身体随着他的抽插而摆动,我知道他不是性爱高手,我只好用力地摇动身体去配合,很快,我们都到达高潮了,他把阳具抽了出来,把精液射在我的身上,看来他是怕我怀孕。 他不知我每天都吃避孕丸及事后丸,我暗暗感激着他,他毕竟当我是一个人。 我们在浴室中洗澡,我感到到好舒适。他想给我几百元,我说不用了,他想问我拿电话,我笑说:“你就当是一次艳遇吧!你有大好的家庭,不要令它破坏。” 我吻了他一下,他载我回到家的附近。 我向他挥一挥手,这时已接近天亮了,我看到他呆呆地坐在车内,我不禁笑了出来,他好像为我着迷了,我转过一个街角,再没见过他了。 我回到家中,躺在床上,把那大衣披在身上,我感到好温暖,就这像甜睡了几小时。 第三十三章 羞耻的重逢(1) 回到公司中,淑如女皇已怒气冲冲地调教了我一会,脱光了我的衣服鞭打了我一顿,原来陆家志向她投诉我服侍不佳。 陆是淑如女皇着意巴结的上司,所以淑如女皇才把我当成货品般献给他。 我全身都被打得好痛,衣服贴在鞭痕上好像被刀子割一样。 淑如女皇叫我继续服侍陆家志,我进了陆的办公室,他对微微冷笑。 他说:“噢,张小姐,你进来找我甚么事,我的手还很痛!” 我知道他对昨晚那男人扭痛他的手仍耿耿于怀,我只好上前跪下:“陆先生,我不认识那男人的,对不起,我会好好地服侍你的。李经理已吩咐过我了,我现在是属于陆先生的。” 他说:“李淑如真有办法,竟然把你弄得贴贴伏伏,她给了你甚么好处?还是你天生淫贱?哈哈!” 本来昨晚两个男人已把我的人生尊严重新燃点起来,但现在又被淋熄了,我低下头来,陆家志说:“快说,你是不是天生淫贱?” 我说:“是……是,我是天生淫贱。”他哈哈大笑,把我的衣服脱光了,我全身都是淡淡的鞭痕(主人及女皇用的鞭浸过特别药水,打下时只痛不伤的),他故意大力地捏我的鞭痕,我痛得大叫起来,他用手挖动我的下体,我想不到除了主人外,我还要在公司中被第二个男人玩弄。 他把我抱上了小酒巴上,然后拿出一瓶酒,突然大力地插入我的阴道中,我痛得大叫起来,他不断地把酒瓶塞入,因为酒瓶是由窄至阔的,我的阴道被愈挤愈大,酒灌进体内,最后,他竟然把整瓶酒塞入我的下体内,最后瓶底刚好挤开了我的阴唇,我已痛得差不多晕了,出气多入气少。 他要我穿回衣服,我的下体被这么大的东西塞着,很辛苦也很痛,站也站不稳,双腿张很大大的慢慢地行着,他开了门,把全身湿透,行路一拐一拐的我推出去,大家都看着姿势奇怪的我,在暗暗讪笑。 他把我拉到男洗手间中,把我推入厕格,然后拉高我的裙,一下便插了入我的屁眼。 我不断地呻吟着,不久,我听到厕格门外一阵人声,我想很多男同事已在门外偷听我们性交的声音,但碍于陆家志的权势,又不敢闯进来。 我这时被他揭开上衣,捉住了乳房,屁眼被插,头抵着墙壁,我不停的叫着,忍受着下体与肛门带来的巨大痛苦及少许快感。 这时,他在我体内射了精。 接着,他穿好了裤子,打开了门,十多个男人都看到我,上次只隐约地看到我的裸体,这次是清楚地看到我的下体,屁眼是一个一元硬币大小的黑洞,还流着大量的精液,而阴道更被挤得大至一只手掌,还被塞入了酒瓶。 男人们哈哈淫笑着,但又不敢走近,我翻过身来,放下衫及裙,我面红耳赤,这个样子真是有另一种羞耻,我想把瓶子拔出来,我蹲下想拔出那酒瓶,但不成功;我好痛,只好羞耻地问:“请……问哪一位可替我拔……那东西出……来。” 我只好按着坐厕,抬高屁股对着他们;那些男人都冲了上来,几只手摸我的阴唇,有些自重身份则不太敢,只站在看,我的阴唇被他们反而愈弄愈痛,我不停叫痛,求他们替我拔出来。 这是有一把雄壮的男人声音叱喝道:“你们做甚么……” 我全身一震,那声音、那声音…… 第三十四章 羞耻的重逢(2) 我听到一遍淫笑声,接着是一把威严沉实的声音,最后是一阵争执的声音。 然后声音静止了,大概男同事们都自知理亏,悻悻然走了,这时,男人的声音响起:“小姐,你没有事吗,是不是那一些人欺负你,要不要送你到医院。” 不知到为甚么,我听到他的声音虽然很惊喜,但也很羞耻,我不想他见到我这样耻辱可怕的模样,他就是上次在山边想帮我的那一位男人。 这时,我是背对着他的,我压低声音说:“先生,不用帮忙了,请你先出去吧!” 他出了去,守在门口,我关上门,然后想用手把那酒瓶拔出来,但仍然不成功;我无可奈何,只好呼唤他帮忙,他说:“小姐,我不知发生甚么事,不过你要小心,也请不要介意,我可能会踫到你的身体。”他的声调是那么温柔诚恳,我不禁流下泪来。 他的手轻轻分开我的屁股,然后另一只手在酒瓶及阴唇开穿了入去,当他的手踫到我的身体时,我感到一阵温暖。 他慢慢地把酒瓶一寸一寸地拔出来,一阵阵的剧痛从阴道传遍全身,但他一边又用温柔的说话去鼓励及安慰我,使我能够忍受好比生小孩的痛楚。 最后,我全身乏力地爬在厕所上,我不肯转过身来,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脸,虽然我是多么想看到他,但我绝不想他看到我。 我感到自己很下贱,我千万个不愿意他看到这样的我。 我请他离开,他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推说不要,他脱下西装褛,把褛盖在我的背上,便退了出去。 我忍痛地爬了出来,我找回自己的衣服,但我的下体仍然流着血,我拿着那大衣,这是我第二件拥有他的大衣,眼泪一滴滴的落在衣服上。 回到办公室中,大家都看着我,但又不敢问我,我只好低下头一拐一拐地走回陆家志的办公室中,大家都知道我是主人及陆家志的玩物了。 陆家志忙着工作,我只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但我的下体仍然很痛,但我的脑海早已被他的样子占据了。 到了下班时间,陆家志也没理我,当我走出公司大楼时,那男人竟然驾着跑车在门口等我。 他向我扬手,我没有理他,我反而急促地走着,我也不明白我为甚么会逃避他,我也不明白他为甚么刚才会在公司中出现。当我回到住所大厦时,他的车已在门口等着我。 他向我走过来,天!我的心不停地跳动着,我不知如何是好。 他说:“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别怕,我只是想帮你。” 他的声音好像有一股摄人的魔力,我结结巴巴地说:“先……生,我不认识你的。” 他的神情有点失望,他说:“对……不起,看来我认错人,打扰了,请不要介意。” 我快步走进了大厦,我不禁回头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当我回到家中时,我才发现我的手一直拿着他的西装褛。我回到家中,一直躺在床上不停哭,一直至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竟然在公司中见到他。" }, { "text": "将无人敢亵渎的美女破宫\n第一章:惊艳 公司的大楼工程进度严重落后,大老板希望我亲自坐阵工地,没想到在我进驻工地的第一天,就发现了问题。 一早七点不到,我驱车停在离工地约一百公尺处,步行进入工地,我们的工地占地很大,在忠孝东路假期饭店对面,将原本属于一家教堂的地改建成一座玻璃帷幕的办公大楼,所以当我进入工地时,除了看工地大门的老章之外,没有人知道我已来到工地。 我先在已经盖好的十二层结构体上下巡了一遍,施工品质还过得去,当我往下走到三楼时,听到二楼工人的喧哗声,我就由三楼跨到外墙边的铁架上往二楼看,只见约有五十名工人围在尚未做铝帷幕墙框架的楼板边缘,兴高彩烈的指手划脚,我顺着工人们手指的方向看向对街,刹那间,我心跳加速而呼吸却快停止了。 一位窕窈高挑的女郎,与上班族的人潮一起由对街走过马路,她有一头又长又直可比美电视美发广告的秀发,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只有美人胚子才有的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皮肤洁白如雪。 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如雕塑精品般细致而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的自信,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尤其锦上添花的是柔唇下方有着一粒美人痣,让她那股让人不敢逼视的冷艳中增添了无限的妩媚,总之这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 她的乳白色长袖丝质圆领衫掩不住大约34D怒拔而挺秀的双峰,肩上挂着淡蓝色的精美皮包,下身是粉蓝色底印乳白小碎花的及膝薄纱裙,超薄透明的肉色丝袜及近三寸的细根高跟鞋,使她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 身高大约168(事后证实身高果然是168公分)的身高加上高跟鞋约有173到174,走在上班族的人潮中如鹤立鸡群,迷人的风采使身边的男女黯然失色,她是属于那种让人不敢亵渎的美,平常看到美女就会不安份的大阳具,这时却颇为老实的待在裤裆里沉思。 直到她消失在我们隔邻办公大楼的大门内,我内心汹涌的波涛犹未止息,震撼她的美艳之余,我终于明白工地进度落后的原因了,因为这时工地二楼的工人还在议论纷纷,忘了此时早已过了开工的时间。 我坐在工地办公室,叫人把工地主任小赖找来,小赖个性老实温和,在我面前一五一十的招出工人们为了观赏这位美女,每天早上浪费近一小时,中午则提前半小时停工,看她出来买水果,下午又提前半小时收工,等着看美女下班,难怪工程进度严重落后,时间就是金钱,也让公司凭空蒙受重大损失,为了工程能顺利赶上进度,我当下决定挑战这位美女。 那天下午四点半,工人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无心工作,只因为有我坐阵工地,不敢收工,但懒洋洋的工作态度让人看了就一肚子气。我不动声色的在工人眼前走出工地大门,工人们看我离去,个个喜上眉稍。 我悄悄走到那位美女的办公大楼对面假期饭店的骑楼下,约五点三十五分,那位美女在上班族群惊艳的目光中走出大楼,在人行道上左转经过我们的工地,令人气结的是我们工地的所有工人全部蹲在结构体二楼的楼板边缘,瞧着那位美女由楼下走过,一个个凸眼流口水的德性,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我看着她走到过了我们大楼约五十公尺处的公车站候车,没想到这等美女,居然也会搭公车(那个时候捷运还没有通车)。 我悄悄出现在她身边,近的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体散发出来的体香,公车来时,下班的男女涌向公车门,我紧紧跟随在美女的身后挤上公车,在她步上公车时,我由她身后欣赏到她豊腴微翘的臀部,纤细的腰身,裙摆下令人亢奋雪白浑圆的小腿,只要没看到她那张让人不敢亵渎冷若冰霜却艳丽如仙的脸孔,我的大阳具就会抬头。 第二章:公车上的第一次接触 下班时间的公车上拥挤的像罐头里的沙丁鱼,我跟她中间隔着一个矮胖的女人,身材五短,脸上青春痘密布,细小的眼睛除了看见一条缝之外,好像瞎子,朝天鼻孔中露出一撮鼻毛,肥厚的嘴唇可比猪八戒,肥大的臀部不时在我大腿上厮磨,让我避无可避,不时抬头对我露出恐龙般的微笑,吓得我一动都不敢动。 比之近在咫尺的那位美女,我不禁感叹造物者何其的不公平。 突然间,我看到那位美女眉头轻皱,柔嫩的唇角一撇泛着怒气,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位身高只到美女耳际的眼镜族男人贴在她身后。 由于我身高181,在公车上视线辽阔,微微探头,就能清楚的看到那位眼镜男的手正抚在美女的丰腴健美的臀部,随着公车的摇晃揉动着,美女不敢叫出声,转头四顾想换一个位置,可是人潮拥挤寸步难移,我看到她深邃动人的眼神中射出愤怒的目光,突然表情惊悸,张口欲叫又强自忍住,我立即看向眼镜男。 老天爷!眼镜男的魔手已经撩起了美女的粉蓝色的薄纱裙摆,探入她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中间。 看到眼镜男微眯着小眼似在品味着无上的美食,我内心莫名其妙的起了强烈的妒意。 美女摇转着臀部,想避开眼镜男的魔手,可是眼镜男在她那双美腿中间的手已经向上往她胯间禁地摸去,美女惊的夹紧大腿,又立刻松开,大概是夹紧大腿的同时也夹紧了眼镜男的手,岂不是又给眼镜男多了一份享受? 我看着一时不知所措的美女,眼镜男似乎吃定了美女的无奈,在公车摇晃中竟然垫起脚尖将裤裆内胀鼓的阳具顶住了美女的美臀(因为美女两腿修长,又穿着高跟鞋,矮小的眼镜男要将阳具贴在理想部位,就必须垫起脚尖)。 眼镜男将阳具紧贴美女丰美的股沟中,下身不停的前后耸动,丑态毕露。 美女气愤的摇摆臀部想摆脱眼镜男的紧迫撞击,反而使眼镜男更加的亢奋,竟然将两手由下方伸入美女的裙内抱住她的大腿,下身鼓胀的阳具贴紧着美女股沟加速挺动,美女咬牙切齿,表情憎厌,但我也依稀看到美女深邃神秘的大眼中,透出一丝亢奋的神采,好像被顶得有点动情。 这时公车到了忠孝东路四段顶好站,紧贴在我面前那位五短身材的女人总算随着下车的人潮离去。我松了一口气,在顶好另一批上班族上车时,美女赶紧转身摆脱了眼镜男,向我这边挤过来,眼镜男不死心跟着她往我这边挤,我微侧身将他挡住,身高不到我肩头的眼镜男看到身材高大的我挡在他面前,倒也识趣的乖乖转身,另外寻找猎物。 美女似乎明白我有意帮她,对我微微一笑表示感谢,谁想到她那曼妙的身躯突然一个踉跄,被相继上车的下班族顶到我胸口,忠孝东路四段上车的人最多,不停往前挤的男女将美女的上半身压在我胸前,使得她大约34D的美乳紧贴着我壮硕的胸部。 当公车起步时,她那两团美好的肉球随着公车的摇摆在我胸口揉动着,肉贴肉的紧密厮磨中,我清晰的感觉到她加速的心跳,身子想往后移拉开点距离却又被拥挤的乘客挤了回来,行车中的摇晃她的鼻尖不小心碰到我的下巴,与我鼻息相闻,我嗅到她口中喷出的如兰香息,美女羞涩的把头转开不敢看我,紧张娇羞使得她卷长如扇的睫毛不停的颤动,我则强自用意念警告我胯下的兄弟不要勃起亵渎美女。 我没有穿内衣的习惯,所以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衫,紧贴着美女的白色的丝质上衣,使我能感觉到她美乳上的胸罩隔的两层薄薄的衣衫在我的胸膛上揉磨着,美女的乳尖在磨擦中好像已经变硬了。 这时我与她紧贴的上身都能感受到对方肉体的温热,她羞的耳根都红了,微张的柔唇吐气如兰,热气喷得我脖子痒痒的,这时我那没出息的大阳具在薄薄的西裤中挺立了,我不敢让美女发现我的生理变化,将下半身往后退,不敢碰触到美女的下体。 美女大概看出我不是那种专门在公车上性骚扰的色狼,所以我俩的胸部被人潮挤得紧密相贴,虽无奈,但也接受了现实。 没想到这时公车突然紧急刹车,人群惊叫声中,将美女的下体推挤过来与我的下体挤压的完全贴实。 美女本来就高挑的身材再加上她穿了约三寸的高跟鞋,阴户的部位恰巧与我的阳具同高,我坚挺的大阳具已经顶在美女小腹下凸起的阴户上,两人紧贴的下半身只隔着薄薄的西裤与美女的薄纱裙,与裸身相贴只有一线之隔。 我清楚的感觉到她年轻肉体的弹性,美女下意识的想移开两人密实相贴的生殖器,可是左右拥挤的人潮又将她推回来反而贴得更紧。 我歉然的对她尴尬一笑,她似乎了解我不是存心的,无奈的转开头不敢看我,我的大腿传来她大腿上的温热,她侧着头脸红心跳的喘气,令人亢奋的芬芳的热气喷在我耳朵上,使我的阳具更加坚挺,她的阴户似乎感觉到我胯下阳具的变化,眼神中透出惊惶的哀怨。 这时公车经过因修建捷运而造成满地坑洞的路面,又颠又晃的,使我已经坚硬挺立的大阳具与美女的阴户产生剧烈的磨擦,两人性器官经过密实的厮磨,美女深邃的眼神不由自己的透出一丝对情欲的渴望。 我知道她努力压抑着,可是公车这时开过无数坑洞,不停的弹跳摇晃,激发了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两人似乎不经意而有默契的随着公车摇晃的节奏,相互挺动着生殖器迎合着对方的需求。 这时我们似乎已不在意是否失态,彼此挺动着下身紧密的厮磨着,已经动情的美女在我耳边呻吟着,使我更加亢奋,坚硬的大龟头似乎感觉到她的阴户开始发热,我再也忍不住,伸手探入她的薄纱裙中,美女感觉到我的手放上了她丰腴的臀部,没想到她穿的是两截式的长丝袜,手掌可以直接触摸到她大腿根部滑腻的肌肤,她超薄的三角内裤应该是透明的。 我的中指由她臀部的股沟往前探索她的阴户,中食两指感觉到她的蜜汁淫液已经渗透了透明的内裤,沾在我手指上又湿又滑,我的手指探入她的小内裤,哇! 好浓密的阴毛,沾满了淫液,当我指尖触摸到她已经沾满淫水又湿又滑柔软的阴唇时。 美女下巴靠在我肩头上沉重的喘着气,我食中二指拨开了花瓣,正要探入她温暖的嫩穴之时,美女身子猛然的颤抖,伸手隔着纱裙压住我的手不让它蠢动。 她气喘,压抑着眼神中的情欲:“不要进去!” 看到她如深潭般清澈的大眼中透出哀求的目光,我内心一震,不敢造次,立即停止了进一步行动,抽出在她内裤中的手指,只用手掌隔着三角裤抚摸着她的丰美微翘的臀部。 美女感激的看我一眼,可能为了报答我的悬崖勒马,又或者想发泄压抑的情欲,她开始用力挺起湿热的阴户紧贴住我坚挺的阳具,又有点羞涩的张开她一双浑圆修长的美腿,夹住了我的右腿,挺动阴户与我的阳具用力的厮磨。 我感受到她两条美腿肌肉的弹性,及夹磨时传来的温热,我再也忍不住,也用力挺动阳具与她的凸起阴户用力磨擦,我们两人的下体就在拥挤的人潮中紧密的纠缠磨动着,我抚在她美臀上的手也用力的将她的阴户压在我的阳具上,美女突然呻吟出声,将她凸起的阴户在我的阳具上急剧的转动顶磨,虽然隔着薄纱,我却能强烈的感受到她的阴户开始发烫。 她似乎饥饿难耐的伸手抱住我的腰,阴户紧抵着我的阳具,全身不停的颤抖,我的阳具上传来一阵湿热,我想她的高潮来了,忍不住低头看她,她也刚好抬头,温润的柔唇与我的嘴唇轻碰了一下,却又像触电般闪开,接着她全身软绵绵的贴在我身上轻轻喘息着。 我的再也按耐不住,一股浓稠热烫的阳精由大龟头的马眼喷出,弄得我内裤又湿又热,她似乎也感受到我湿热的裤裆,突然像受惊的小鹿大力推开我,表情惊慌,我没想到她突如其来的反常举动,也吓的一楞,这时公车又到站了,她立即随着人潮挤向车门,我看着她惶然的背影下了车,也立即举步随着推挤的人潮下车。 我步下公车,转头四顾,远远看到她将淡蓝色皮包盖着阴户部位,快步的走入一条小巷,我立即起步跟过去。 第三章:名片传情 美女下公车的地方是松山虎林街口,我还算熟悉,我来到巷口,看到她的背影在巷内快步疾走,纤细的腰身及丰美的臀部随着她疾走的步伐摆动着,又长又直的秀发像波浪般起伏,雪白浑圆线条柔美的小腿蹬着近三寸的高跟鞋,摇曳生姿,看得我混身燥热,胯下刚发射过的阳具忍不住又蠢蠢欲动了。 有点心虚的我鼓足了勇气跟上去,她似乎知道我一定会跟来,在巷道转角处回头瞥了一眼,我假装转头注视别处,当我的视线再回到转角处时,美女竟然失去了踪影,我一时失惊,赶紧快步奔到转角处,左右张望,左右两边都是长直巷道的住宅区,巷道中只有一个老妇人牵着小孙子踽踽而行,美女像是在空气中消失了。 我没来由的一阵失落,颓然转身欲走时,却看到美女在转角处的书店里,隔著书店大玻璃窗看到她背对着门口翻著书架上的书。 我刚失落的心一下子又振作起来,带着一颗跳得七上八下的心走入书店,店内就只有美女一个顾客,书店老板在柜台后瞪着两眼盯着我瞧,可能他看到我在门口转来转去张望,认定我在打美女的主意。 我摆出蛮不在乎的态度走到书架前,假意浏览着架子上的书籍,怀着涩涩的心情缓缓移向美女身边,当我近到能嗅到美女身上淡淡幽香之时,我发现美女的全身绷紧了,她也强自压抑着纷乱的心情无意识的翻动著书籍,我大起胆子转头看她,没想到她侧面的弧度也是那么俏丽迷人。 她低垂着头,一双动人的大眼专注的翻看书籍,可能由于紧张,她无意识的伸出柔嫩的舌尖在温润的红唇上轻轻舔了一下,这微小的动作是如此的诱人,不禁令我想起在公车上两人厮磨激情的高潮后,我的嘴与她的柔唇甜美的轻触,如果不是怕老板报警,当下我可能会忍不住强吻非礼她。 我知道她在躲我,不敢再过份的紧迫盯人,抽出上衣口袋的笔在名片背后写了几个字。 “小姐!明天早上我会在公车站等你。” 写完之后,伸手将名片放在她翻看的书页上,她没有抬头,由于心虚,我没有勇气等她的响应,转身走出了书店。那天晚上,我辗转难眠,脑海里不时幻现着在公车上与美女相互挺动下体迎合的一幕,不知道我的宝贝阳具什么时候才有福气插入她的阴道美穴,享受那销魂的快意。 想着想着,我的阳具一夜胀到天明。 第四章:公车上再度的邂逅 第二天一早,六点半不到我就来到美女下车的虎林街口对面的车站等候着,上班男女一波又一波的上了早班公车,美女却芳踪杳然。 我正自失望,也懊恼昨天为什么要在名片上写字告诉她今天会在车站等她,说不定她看了之后,反而不在这个站上车了,没想到这时奇迹出现了。 形色匆匆的上班族群中突然出现了美女高挑动人的身影,看到她今天的穿着,Oh!My God!美女上身今天穿的是粉蓝色丝质圆领衫,外罩一件黑色套装上衣,下身是正面开叉约膝上十五公分的黑色迷你窄裙,使得她浑圆修长的雪白美腿更加出色,足蹬黑色高跟鞋,走动间不时露出雪白的大腿内侧,使得在车站候车的男士们个个瞧的目瞪口呆,我胯下的胀了一夜的阳具才刚入睡,又被惊醒了。 我对美女笑了笑,美女表情冷淡,一双深邃神秘的眼中透着无限的冷寞,对我视而不见。 公车来了,我照例挤在美女身后上车,在拥挤的乘客中,有一两位色迷迷的男士故意移动身躯,用下体去碰触美女的臀部,美女厌恶的皱眉避开,出乎意料的,美女向我移过来,冷寞的目光虽然不看我,却在人潮推挤中又自然的与我正面相贴了。 我的胸部再度与她胸前那两团熟悉的肉球厮磨着,两人的大腿紧贴着,我大腿上又传来她大腿的温热,我无法得知她主动移到与我面面相对是有意还是无心,因为她自始至终,眼神都是冷寞的,看都不但我一眼。 我试探性的,悄然又忐忑不安的将已经胀得坚挺的阳具顶向她凸起的阴户部位,出乎意料的,她虽然不看我,却像有默契似的也挺动着她贲起的阴阜迎合着我阳具的磨擦。刹时间我再也听不到挤在周围的吵杂声,只是专心一意的挺动着阳具与美女在人群推挤中享受着彼此性器官厮磨的快意。她迷人的大腿又张开来,与昨天一样,两条美腿夹住我的右腿,使我的阳具与她的阴户贴的更密实。 由于她今天穿的是正面开叉的超短迷你裙,隔着薄薄的西裤让我清楚的感觉到她胯下阴户的温热,我忍不住伸出右手切入我俩紧贴着的阳具与阴户中间,由窄裙的开叉处伸了进去。 她穿的是跟昨天一样的两截式透明丝袜,我的手指触摸到她大腿根部与小三角裤间柔腻的肌肤,她的小内裤又被阴道内流出的蜜汁淫液湿透了,生理的亢奋使我的心跳立即加快,我食中两指由她小内裤夹出一小撮浓黑的阴毛。 美女突然轻哼一声,伸手紧抓住我的手,欲把我的手拉出来,我顺着她的意思缓缓抽出在她胯下的手,却同时拉下了我西裤的拉炼,大胆的把坚挺的阳具掏出裤裆,将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戳入她开叉的裙摆处,粗壮温烫的阳具贴着她柔腻的大腿肌肤顶在她透明小内裤上贲起的阴户部位。 她透明的内裤柔软有弹性又细如薄纱,可能她大腿根部的胯间感受到我大阳具的温热,她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肉轻微的抽搐。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我的大龟头隔着已经被淫液蜜汁浸透的薄纱顶在她微凹的阴道口上,龟头上也沾满了她渗出的湿滑淫液。 我将另一只手伸到美女丰美微翘的臀后,用力将她下体压向我的阳具,如此紧密的接触,美女与我同时亢奋起来,我俩静默着挺动彼此的生殖器强烈的磨擦着。她那两条美腿与我的大腿再度纠缠夹磨着。 美女闭着眼不敢看我,檀口微张轻喘着享受生殖器厮磨的快感。这时我下面的大龟头感觉到她的阴唇的粉嫩花瓣好像张开了,我趁着湿滑的淫液,将龟头用力的顶入,她小内裤柔软而有弹性的薄纱被我坚硬的龟头顶入她的阴道半寸左右。 美女张口欲叫,又捂住自己的嘴,看她脸上痛苦的表情,难道她的阴道还未被男人开封过?也许喔!因为我粗大的龟头连着薄纱小内裤被她的未经人道的花瓣紧紧的咬住,外阴唇上的一圈嫩肉夹着我龟头肉冠的棱沟强烈的收缩,差点将我忍了一夜的阳精挤压出来。 她咬紧雪白的贝齿忍耐着下体撕裂的痛,两手大力的推着我的腰,我这时已被强烈的欲火冲昏了头,不理会她的推拒,抱住她臀部的手反而用力将她的阴户向我的阳具挤压,本来是她的一双美腿夹住我的右大腿,现在变成我的两腿夹缠住她的右大腿不让她挣脱。 隔着她那有弹性的薄纱小内裤,我将龟头在她阴道半寸深处快速的顶入抽出,美女见推拒无效,咬着牙把头转开不看我,面红耳赤沉重的喘着气。 这时公车又来到昨天因捷运施工而凹凸不平的路面,车身的震动造成我俩浅入浅出的生殖器更大的磨擦,美女的双手又抓紧了我的腰部,她紧咬着洁的贝齿不让自己失态。她被我夹缠住的修长美腿像抽筋一样紧绷,有弹性的柔腻腿肌不停的抽搐着,一股热流由她阴道内涌出,微烫的阴精渗过了柔软的薄纱内裤流到我龟头上,她的高潮来了。 我的龟头受到她热烫的阴精刺激,使我亢奋的将龟头带着她小内裤的柔软薄纱大力的顶入她阴道约半寸深,龟头肉冠棱沟又被她阴唇上的一圈嫩肉紧紧的包夹着,高潮中的美女阴道急速的收缩吸吮,强烈的快感使我的头皮发麻,脊梁一颤,昨夜累积了一晚又浓又稠的阳精爆射而出,将她的薄纱小内裤弄得黏糊糊湿淋淋的。 高潮过后的美女本来像瘫了一样紧贴着我,这时阴唇花瓣被我浓稠的阳精一烫,惊醒过来,用力的扭腰摆脱了我被她薄纱内裤套住还浅插在她阴道中的龟头,我也惶急的将刚发射过,渐趋柔软的阳具收入我的裤裆里,等我拉好西裤的拉炼,抬头望去,只见美女已经挤到公车门口准备下车了。 第五章:美女的秘密 在公车上与美女二度激情之后,虽然没能将我的大阳具整根插入她的美穴,但是大龟头隔着她柔软的薄纱小内裤被她的外阴唇嫩肉咬住的刺激,也足以让我回味无穷。 回到工地,把工地主任小赖找来,调整了工人们的工作时间,凡是美女上班及中午买水果到下班她会出现的时间,我干脆让工人暂时收工让他们看个够,其余时间一律开工,皆大欢喜。 接下来就开始实施我个人的“美女破宫”计划。 首先我打听出一位书呆子同学袁万里的新婚妻子吕金敏也在美女上班的那家大企业当董事长秘书,这真是天赐良机。 电话中袁万里知道我要追求那位美女,因为他很忙,人正在南部出差,就将他新婚妻子的电话给我,要我自已与她连络。当天是礼拜六,下午不用上班,(那时还没有周休二日)我就在电话中约了万里的新婚妻子吕金敏在工地对面的假期饭店二楼西餐厅吃中饭。 我准时于中午十二点到达饭店二楼餐厅等候吕金敏,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吕金敏,因为两个月前袁万里结婚之时,我人正在美国出差,只送了礼金,因此他的新婚妻子我尚未见过,可是能在大企业当董事长秘书,条件应该不差吧!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餐厅门口进来了一位身高大约165公分的女郎,一头长发微呈大波浪般披下肩头,暗红色的OL族套装,内里是乳白色丝质衬衫,打了一个暗红乳白相间的小领巾,显得典雅细致,高挺的胸部我估计最少有34D到E的尺寸。 下身是与上衣同色的窄裙,约在膝上十公分左右,衬托出裙下雪白柔美的大腿及浑圆修长的小腿更加动人,足下穿的是暗红色高跟鞋,那身打扮,一看就知是经过调教的大企业首脑的秘书级人物。 我立即起身招呼,吕金敏看到我,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着走过来,她是典型的瓜子脸,白里透红的皮肤化了淡妆,一对微向上挑,经过修饰的浓眉,双眼皮下有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挺直微向上翘的精致瑶鼻,配上一张红润的小嘴,早先就听说书呆子袁万里的新婚妻子长的不错,可是我没想到竟然长得这么标致又有十足的女人味,羡慕之余,今后要对书呆子刮目相看了。 来到桌前,她对我点头一笑:“你是XXX?” 我客气的:“不敢当!请坐请坐,你跟万里结婚的时候,我正在国外,没有吃到你们的囍酒,非常遗憾!” 她笑了笑:“我早就听万里说过你的大名了,没看到你来,我才遗憾呢!” 在用餐时,她的举指优雅,白玉般的手指拿着刀叉不禁让我想到某个电视广告。吕金敏的声音充满磁性,我想有她接客户的电话,只怕没有谈不成的生意。 虽然她的打扮及职位像是见过大场面的,可是从她的言谈中,她的个性应该非常保守。 那位美女有一个少有的姓,姓聂,叫聂灵雨,多奇怪又引人遐思的名字。因为我是万里的同学,吕金敏没把我当外人,开口就劝我打消追求她的念头,说聂灵雨是总经理的秘书,别看她外表冷若冰霜,对男人不假以辞色,其实她是个典型的拜金主义者,她追求的是金钱。 她们公司上下全知道董事长的少爷周凯在追求她,聂灵雨表面上不为所动,其实用的是欲擒故纵的手法,因为周大少爷除了有几个钱及一身肥肉之外,可说是一无是处,长得也是抱歉万分,灵雨始终对他若即若离,挑得周大少爷心痒难熬,花了大把大把的银子给她置装租房,灵雨却连手指头都不给他碰一下。 听到冷艳如冰貌似天仙的灵雨是这样的女人,倒颇为意外,当下就反问吕金敏,如果聂灵雨是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上班还要搭公车?她大可以要周大少送她一辆车啊? 吕金敏说只要灵雨开口,十辆车也送了,灵雨搭公车是做给人家看的,表示她是个务实勤检的女人,将来嫁到周家一定是个勤检持家的好媳妇。 经吕金敏如此一说,我不得不相信聂灵雨果然是拜金主义者,因为我想起灵雨身上穿的可都是名牌,不是一个秘书级的上班族花费得起的,而我虽然收入不少,可是比起老子有钱的周大少爷,当然是小巫见大巫。 金敏看出了我的失落,少不了安慰几句,说要介绍她一位好友给我,要我忘了聂灵雨,我想到与聂灵雨在公车上的激情,只怕一辈子也忘不了。 金敏再三说她的朋友姓江,长得如何漂亮,我都提不起丝毫的兴趣,经不住她一再的推荐,我看向标致动人的金敏。 我说:“除非你那位朋友有你这么好的条件,否则我没有兴趣!” 她听到我夸她,眉稍眼角掩不住内心的兴奋。 她说:“我那朋友条件比我好多了,你看了就知道!” 我有一个座右铭:当女人对你说另一个女人条件比她好得多的时候,千万别相信,因为如果那个女人条件真的比她好得多,她绝不会说出来。 金敏见我沉思,以为我默许了,立即用手机拨给她的朋友江小姐,谢天谢地! 今天是周末,江小姐已经跟人约好有了节目,金敏只好对我抱歉的一笑。 “对不起!临时约她刚好有事,只好下次喽!”嘿!她说话的口气倒像是我拜托她约赵小姐似的。 我盯着她晶莹剔透的眼睛:“要不你跟我约好了!” 说出这话时,我才想起她是我同学的新婚妻子,暗骂自己莫名其妙。 个性保守老实的金敏倒也没想太多,因为我呈现给人家的印像都是很正人君子的。 她天真的回答:“我已经结婚了,跟我约有什么意思……等万里出差回来,我要他请你到家里吃饭!” “好啊!可是今天是周末,你难道没有安排节目吗?” “万里不在,我跟谁安排?” “我帮你安排,有一部电影听说不错,我请你去看!” 她想了一下:“好吧!反正下午没事,你请我吃饭,我请你看电影好了!” 因为我是万里的好朋友,金敏根本就没想到其它,干脆的与我去看电影。 第六章:朋友的美妻是补品 我开车载着金敏赴电影院,她坐在前座右手边,开着冷气的车内充满了金敏身上散发出来的高级香水味,如果她不是同学的妻子,只怕我又要胡思乱想了,可是在密闭的空间里,坐着的金敏暗红色的短裙又升高了一些,我只要眼珠子一转就能看到她露出裙外雪白光滑的大腿及圆润的膝下修长柔美的小腿,在透明丝袜下是如此诱人遐思,唉!她为什么是朋友的妻子呢? 车子到戏院门口时,才知道那部片子已经下片了,金敏也有点失望,我突然灵机一动。 “下了片的电影在MTV里一定看得到,我们去MTV看好不好?” 她想了一下,大概见我很君子,微微点头:“嗯!也只好这样了!” 我带着金敏到忠孝东路上一家挺有名的MTV店,那家店的房间很大,座椅是大型沙发,等服务员送上果汁关上门离去之后,室内只有一盏昏黄的小灯,倒也挺有情调,我发现金敏的眼神中有着一丝不安,因为大型沙发如果坐下两个人,一定是肩靠肩腿贴腿的。 我示意她先坐下,她有些紧张的坐入沙发,丰腴的美臀只沾了沙发的边缘,身子则尽量挨着沙发边的扶手,我关上灯,在暗影中只看到金敏一双晶莹眼睛转啊转的,间歇透出她轻微紧张的喘气,张口欲言又止,一直等到片子开始拨放。 屏幕上的光使室内有了些微光源,她似乎才松了口气,可是等我坐入沙发,我右侧的臀部碰触到她丰美又有弹性的左臀时,她又开始紧张了,悄悄的将臀部往右移了一点,我装做不知,专心的看着大屏幕上拨放的片子。 那是一部缠绵悱恻的爱情片,其中自然有不少男女主角在床上缠绵镜头,每当出现这种镜头时,我就微侧头偷瞟金敏的反应,在光影中的金敏侧面线条很美,并不输聂灵雨,尤其那对高耸挺立的双峰,只怕比聂灵雨还大些,可能才新婚,比聂灵雨更多了一分女人味。 只见她盯着屏幕上的男女主角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翻云覆雨,晶莹剔透的眼中蒙上一层雾气,这是女人动情的征兆。我将果汁递给她,她不经意的接过,一不小心,果汁洒到她的大腿上。 她惊叫:“哎呀~”我忙接过果汁放下:“对不起!有没有弄湿你的衣服…” 我伸手去擦她淋在大腿上的果汁,触摸到她大腿柔滑的肌肤,她混身一震,立刻将大腿并拢,没想到反而把我的手夹在她胯下了,她大腿内侧肌肤的温热传到我的手上,我胯下忍耐已久的大阳具立即坚挺起立。 她又赶紧松开夹住我手掌的大腿,没怪我吃了她的豆腐,反而向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我什么她说不出来了,暗影中我看得到她的脸羞红了,紧张的喘着气,她口中温热的气息喷到我脸上,我的裤裆内的阳具呼之欲出。 可能因为屏幕上激情缠绵的画面激起了她的生理反应,刚才又被我的手摸到大腿内侧的胯下,她担心出事。 她站起身:“对不起!我到洗手间……” 她话没说完,可能由于紧张,高跟鞋一歪,身子一个踉跄,跌坐到我身上,也是巧合,她那丰美臀部的股沟刚好贴坐在我坚挺的大阳具上,柔软富弹性的股沟与我的粗壮的阳具紧密的贴合,使我内心一阵悸动,挺立的阳具差点发射。 她也感觉到顶在她股沟坚挺的阳具,脸上一阵羞红,欲挣扎起身,扭动的美臀磨擦着我的大龟头,却使我更加亢奋,我忍不住在她起身时伸手抚弄她的大腿,她紧张惊慌之下小腿又一软,再度坐到我身上来,说时迟那时快,这都是一瞬间发生的事。 她背向靠坐在我身上,又向我道歉:“哎呀~对不起!” 我的情欲这时一发不可收拾,忘了她是我同学的妻子,当她挣扎欲起身时,忍不住右手抱着她的大腿,左手隔着外衣握住她挺立秀美的双峰,我不理她的惊叫,揉动着她一手很难掌握的34D或E乳房。 她紧张惶急:“哦!别这样,我已经结婚了……” 我不理会她,伸手探入她衣内拨开胸罩,一把握住她的白腻乳房,触手一团温热,她的乳尖已经硬了。 她哀求着:“求求你放手,我们不能这样……哎呀!” 我抚着她大腿的手探入了她的大腿内侧,深入到她腿根部已经湿热的阴户上,她扭臀挣扎,伸手拉我伸入她胯间的手,反而更激起了我的情欲。 她叫着:“你手拿出来,不要这样……哎呀!” 她的美乳被我捏了一把,我这样上下其手,将她逗得手忙脚乱,同时也激起了她的原始情欲,因为我伸在她胯间的手已经被她渗出内裤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淋淋了。同时挺在她股沟中的粗壮阳具也不停的向上挺动,顶得她全身发软。 她虚弱的说:“你放手……别这样……哦!” 她说话时,我伸在她胯间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裤袜,巧妙的拨开她的小内裤将手掌盖在她浓密多毛的阴户上,指间同时触摸到她的阴唇花瓣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 金敏开合着大腿哀求我不要再继续:“我已经结婚了,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哎!” 我的中指插入了她的嫩穴,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我的中指,我用中指不停的在她嫩穴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击在她子宫深处的阴核上,花蕊为之开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来。 强烈的刺激,使得金敏的身子像瘫了一样软绵绵的贴靠在我身上,张着小嘴不停的喘气。 我趁机将她身子扳转过来,下面我的中指还不停的抽插着她的美穴,上面将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绞着,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她并未配合我的亲吻,只是闭上眼睛,任我吸吮着她柔软的舌头。我扶着她的身子缓缓躺到地毯上,她立即挣扎想起身。 她急喘着:“不可以这样,让我起来…我是你同学的妻子,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安慰她:“你放心!我知道你是我朋友的妻子,我不敢强迫你的,最大的尺度就像现在这样,因为我太久没有接触过女人了,你让我这样抚摸我就很满足了……” 我这是睁着眼说瞎话,今天早上在公车上才对聂灵两激情发射,但我会这样对金敏说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听说她出身思想保守的传统大家族,是处女嫁给万里之后才开苞的,才结婚两个月时间,想必经验不多,对男女情欲好像也不是特别了解,所以就信了我的话,反正已经被吻过爱抚过,只要我不再进一步侵犯她,她也就无奈的不再挣扎,任我恣意而为。 她有点放心:“这是你说的喔!你要是食言,我就……我就……” 我就怎么样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总之只要她信了我,就不怕她不就范了。 于是我的嘴离开了她的柔唇,含住了她坚挺的乳房,她轻哼一声,动人的身躯在地毯上扭动着,使我更加亢奋。 我将在她阴道里抽插的中指缓缓退出,出于本能,她似乎有点失落的挺着阴户希望能再吞食我的中指,我不予理会,用指尖拨开她湿滑的花瓣,点在她鸡头般的肉芽上轻柔的抚动时,她挺动着湿淋淋的阴户,亢奋的张大口想大叫,又赶紧捂住了嘴,唔唔的喘气声,令我的情欲高涨。 而我也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的裤袜及白色小内裤悄悄的褪到阴户下的大腿根部,如此更方便手指的活动。 我用舌尖绕着她已变硬的乳珠打转,她畅美的呻吟出声,激情的挺腰扭臀,滑腻的乳房在我脸颊上揉动,阵阵醉人的乳香激得我丧失了理智。于是我空着的手悄悄的拉下裤裆上的拉炼,连着内裤将西裤脱到膝部,粗壮的大阳具这时已高举起过九十度,坚硬的大龟头马眼流出一丝晶亮的液体。 由于金敏始终是闭着眼无奈的任我亲吻爱抚,所以并不知道我的下身已经赤裸了,我悄悄趴伏下将粗胀的大阳具贴到我揉动她阴核肉芽的中指边,将已经坚硬的大龟头替换了中指,用龟头的马眼顶着她红嫩的肉芽揉磨着,金敏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咬着牙根唔唔叫着,全身像抽筋般抖动,刹时阴道内涌出浓稠乳白色的阴精,她出了第一次高潮。 高潮过后的金敏软软的躺在地毯上,我趁着她闭目享受高潮余韵之时,用我的大龟头拨开她的花瓣,借着湿滑的淫液将整根粗壮的阳具挺入她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阴道中。 金敏阴道内感受到突如其来的肿胀,惊的尖叫一声,我的大龟头已经戳入了她的子宫深处,大龟头吻上了她的花蕊心。 她惊惶挣扎叫着:“不要!好痛!你快拔出来……你说过不进去的……” 我紧抱住她,用舌头堵住她张口大叫的嘴,手抱住的臀部,大力的挺动阳具在她嫩穴中抽插着,她哀叫着挣扎,踢动着美腿。 她流下泪水:“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这样……” 我不理会她的推拒,只是用大龟头猛烈的撞击她的子宫深处的蕊心,顺势将她的丝袜及内裤褪下脚踝,两手撑开她雪白修长的美腿架在肩上,这样可以清楚的看着我下体粗壮的阳具进出她的美穴,带出阵阵的淫液,使我亢奋至极。 这时金敏晶莹动人的大眼中流出了泪水,我不禁一阵愧疚,我这是在干什么? 在身下被我干的女人是我同学的新婚妻子啊! 躺在地毯上的金敏这时只是睁着泪水迷蒙的双眼看着我,雪白呈葫芦型线条的身躯一动也不动,我下身插的好像是一个不会反应的充气娃娃。 我愧疚的目光看着金敏:“对不起!你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 说话间我控制不了挺动的下身,因为金敏阴道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圈着我的阳具,每当我的阳具抽出再进入时,阴道壁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腔也紧紧的咬着我龟头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我的龟头,没想到她有如此美穴,是我插过的穴中极品。 金敏的大眼还是看着我不语,突然轻皱眉头:“痛!………” 我立即趴在她身上停止了抽插:“对不起!我不动好了……” 说着我轻轻伏在金敏身上,阳具则全部插在她阴道中不敢再动。 金敏看着我,我看着她,她脸上泪痕未消,而我底下粗壮的阳具又被她阴道壁蠕动收缩的嫩肉夹磨的更加粗壮,我强制的控制自己不再抽动阳具。 我惭愧的说:“我不该这样,真对不起!我现在把阳具抽出来……”当我要拔出阳具时,金敏浑圆修长的美腿突然缠上我的腰。 金敏皱眉轻哼:“不要动,你的太大,好痛!” 我立刻停止抽出阳具:“是是是…对不起!太大太大…我不动!” 金敏看着我:“你认为你现在把它拔出来,就能弥补你犯的错吗?” 我羞愧的说:“我知道弥补不了!” 我说话时,又感觉到金敏的极品美穴在吸吮我的阳具,在这种无限畅美的肉体夹磨纠缠中要让我不动,实在难上加难。 金敏晶亮的眼睛又看着我不说话。 我被看的很无趣,做势抽出阳具:“你好像真的很痛,我还是把它拔出来好了!” 我的阳具正要离开金敏的美穴时,她反而用两手抱住我的臀部,我的阳具又被她压了下去,与她的美穴密合在一起。 金敏含着泪:“玩都被你玩了,你别认为拔出来就没事了!”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金敏闭上眼,泪水流下脸颊,抱住我臀部的手开始向下轻压,下身又缓缓挺动起阴户夹磨我的粗壮的阳具,女人真是矛盾的动物。 于是我不再多说,也配合着金敏的挺动将阳具在她的美穴肉抽插着。 金敏闭上眼享受生殖器结合的快感,我也闭上眼感受她极品美穴的夹磨,我们就这样默不出声静静的迎合着对方。 不多时,金敏缠着我腰部的雪白美腿开始收紧,手也搂着我的颈部将我头部往下压,让我的嘴唇印到她的柔唇上,张开嘴将嫩嫩的舌尖伸入我的口中,任我吸吮着她的香津,又将我的舌尖吸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绞缠玩弄着,下身的阴户开始旋转挺动同时收紧阴道夹磨吸吮着我的阳具,美得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她虽然做爱经验不多,可是好像天赋异禀,极度的亢奋使我在她美穴中的阳具更加卖力的抽动,我真羡慕书呆子袁万里,有这么一个在外是淑女,在床上是荡妇的美妻。 金敏双手突然抱紧我,阴户快速的旋转挺动,两腿紧密纠缠着我腰。她呻吟着:“快点,用力戳我…快……” 我也激情的问她:“我的阳具大不大?你舒不舒服?” 金敏呻吟着回应:“好大!比万里的大多了……戳得我好舒服……快点,用力戳我……用力……” 说着她张开嘴咬住了我的唇,贪婪的吸吮我的舌尖,使我亢奋的挺动阳具迎合着她阴户的顶磨,用尽全身力气狠命的干着她的美穴,她的阴道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我的阳具,深处的子宫腔也收紧咬住的大龟头肉冠的棱沟。 两人的生殖器已经完融合为一体,她阴户大力的旋转顶磨中,她的高潮又来了,一股股浓烫的阴精由阴核花心喷出,浇在我的龟头上,我的精关再也把持不住,龟头又麻又痒,因为她是我同学书呆子袁万里的妻子,玩了他的妻子,可不能再让书呆子养我的孩子。 我的大阳具用力的冲刺金敏的美穴几下之后,想拔出来发射。 我喘着气说:“我射在你体外……”当我做势要将阳具拔出金敏体外之时,金敏却将两条美腿死命的缠紧我的腰部,两手伸到后面用力压住我的臀部,同时阴户用力向上挺,子宫颈猛力收缩,像钳子一样扣紧我龟头肉冠的颈沟。 她呻吟叫着:“不要拔出来,我有避孕,用力……用力戳到底……” 有了她这句话,我还顾忌什么,何况此时她的阴道好像大吸管,紧吸着我整根大阳具,我与她的生殖器紧密结合的一点缝隙都没有,舒服得我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张开了。 在龟头持续的麻痒中,用力一挺,龟头马眼已经紧顶在金敏的阴核花心上,马眼与她阴核上的小口密实的吸在一起,我热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 金敏花被灌满了我热烫的阳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她整个人瘫痪了,只是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胯下的阴道则紧紧的咬着我的阳具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非把我的射出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第七章:冒名登上美女门 我没有想到与金敏初次见面就有了合体之缘,可以说是意外的收获,激情过后,金敏又流下了眼泪,哭着说自己在婚前洁身自爱,没想到婚后两个月不到就红杏出墙,我既然玩了人家,自然要说尽好话,告诉她情欲是人类原始的本能,不能怪她,虽然我两的交合是如此美好,可是她毕竟是有夫之妇,这件事千万不能说出去,我俩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好了。 出身大家族,思想单纯的金敏听了我一番似是而非的理由,频频点头,要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能勾引她,我当下就对天发誓一定遵从她的说的话,今后绝不再对她有非份之想,不会增加她的困扰。她听到我说的这么干脆,眼中反而露出了一丝的失望,但总算收了眼泪,由皮包中拿出化妆品到洗手间补妆去了。 金敏的保守与狂放是两个极端,加上十足的女人味及性爱的天赋异禀,虽然使我得到了至高无上的享受,可是我心里对冷艳逼人的聂灵雨还是念念不忘,趁着金敏上到洗手间补妆之时,立刻打开她的皮包,果然不出所料,当秘书的皮包里一定有电话簿,里面自然也有总经理秘书聂灵雨的电话,我迅速的找到梦中佳人的手机及住处电话记了下来。 将金敏送回家之后,已经晚上七点了,我立即拨电话到聂灵雨住处,没想到接电话的是聂灵雨的姊姊,原来她跟她姊姊住在一起,我自称是花店的,有一位周先生(我想周大少爷一定经常送花给她)订了花要送给聂小姐,必须在今天晚上送到,可是周先生留了电话却忘了讲地址,聂灵雨的姊姊说聂灵雨不在,大概也习惯有人送花给她妹妹,很干脆的把地址告诉了我,要我直接送过去。 我立即由车子后背箱拿出牛仔裤换上(平常我到工地都是穿牛仔裤,所以车子后背箱都会摆一套牛仔裤),到花店买了一大束花,写了聂灵雨的名字直奔松山虎林街。 当时我只是一心想再见聂灵雨,没想其它,等我到了她住的那栋新大楼上了电梯来到门口之后,才想到如果我到的时候,如果聂灵雨已经回到家,看到这个在公车上与她有过激情的男人居然帮周大少爷送花给她,我该如何自圆其说? 管他的,她跟我在公车上总算有段四腿交缠的情缘,总不至于见面就翻脸不认人吧? 后来发现我前面想的都是多余,因为开门的是她姊姊聂灵珊,她的美貌同样的让我眼前一亮,如果说聂灵雨是冷艳型的,她姊姊该说是妩媚型的,姊妹俩除了脸型相似之外,她姊姊有一双媚人的勾魂眼,同样挺直的鼻子,红嫩的嘴唇随时带着温婉动人的笑意,低领的乳白色上衣称托出她挺秀的双峰,由我身高181的俯视角度看下去雪白柔嫩的乳沟隐现,一条米色腰带显出她纤细的腰身,下身是及膝米色折裙,裙摆下露出未穿丝袜却圆润光滑的小腿,脚上穿的是传统细跟的深米色高跟鞋,显得更加轻盈动人,比起聂灵雨,她姊姊又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与金敏一样,女人味十足,鼻间闻到她身上如玉露芝兰香水味儿,我胯下的大阳具又不老实了。 第八章:美女妩媚动人的姊姊 她姊姊看到我手上捧的那束花实在太大,又刚喷过水,湿淋淋的,怕弄脏了她的衣裳,就请我进去将花放到花瓶里,正中我的下怀。 她们姊妹的住处是三房两厅的格局,是豪华的法国式装潢,四十三吋的背投式大电视上正播放着第四台舞蹈教学的节目,像这样的高级居家环境,绝不是一个当秘书的住得起的,金敏没有骗我,肯定是那位连聂灵雨手指都没碰过的周大少爷花了大把银子的结果。 我送去的一大束各式鲜花一个花瓶放不下,她姊姊拿了一把剪刀一个浅花盆出来,要我将多出来的花全插到花瓶里(大概她认为我既然是花店的,一定会插花吧!),我自然编出一套日本的什么水月流观山流的插花流派,掰得她满脸的崇拜。 在我慢条斯理的插花之时,我看着电视上的教的是探戈舞步,问她是不是在学跳舞,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说:探戈舞步比较复杂,没有一个舞伴是学不好的! 听我这么说,她眼色有点黯然的说:我没有舞伴! 我说:怎么可能,像你条件这么好的女人,只怕追你的男人一火车都装不完! (这句话是我的惯用语) 她眼神中透着莫名的气愤说:就算有人追,也看我要不要啊!而且你们男人吃到手的都不知道珍惜! 我想她在感情上一定受了不小的刺激,于是说:你这么美,这么动人,不珍惜你的男人是瞎了眼! 女人没有不喜欢人家夸她的,没想到她听了我的话,情绪更加低落,怨愤的说:他当初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结果还不是…总之你们男人都是吃了碗里的还要看锅里的,把女人骗到手,看到别的漂亮女人又想偷吃,天下乌鸦一般黑! 我立即为自己申辩:对不起!小姐!我刚好不是你说的这种男人,我很挑的,感觉不对,长得再漂亮我也不要,否则我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女朋友了! 她满脸不信:我才不相信,像你这种身高,长得又…(她没说),你这样的男人会没有女朋友?鬼才相信! 我说:信不信由你,除非是遇到像你这种条件的女人,否则我宁可打一辈子光棍! 她听我说的这么干脆果决,表情有几分相信,就将她的男朋友得到她之后,又在外面偷腥的事情说了出来,她受不了就坚持跟那个男人分手了。听她的说法,那个男人还是她第一个男人呢! 像她这么美的女人,竟然只有过一个男人,倒是令人意外。 为了讨她欢心,我立即说像她这么好的女人,打着灯笼也没处找,那个男人还不知道珍惜,真不是东西! 她听我对那个男人破口大骂,激愤之情,好像是我被那个男人甩了一样,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这一笑,如春暖花开般的妩媚,我看的不由一呆,立即警告自己,我想上的是她妹妹,千万不能碗里的还没吃到就打锅里的主意。 插好了花,虽然没有屁的流派,自己看了倒也挺满意,见聂灵雨还没有回来,我再赖着不走就不象话了,就起身告辞,也许因为谈的挺投缘,或许她寂寞太久了,她似乎有点舍不得我走。 当我打开门时,她突然问我一句:你会不会跳探戈? 我已经明白她的心思了:会啊!你愿意我当你的舞伴吗? 她开心起来:我跳的不好,你别笑我! 我说:反正没事消遣嘛,怕什么? 于是我又回到客厅,自然的牵起她的走,随着电视传出的音乐跟她跳起探戈,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我开门时,她穿的那么迷人,而且在家还穿着高跟鞋,原来她是一个人在练舞,可怜的女人! 她身高大约166公分,踩着高跟鞋超过了170,与我跳舞,两人的身高倒是挺配的。 探戈是比较高难度又浪漫的舞步,如果跳得好,有许多肢体交叉移位的动作会让人看了受不了。 她除了对我熟练的花式舞步感到佩服之外,偶而当我们肢体相贴之时,又露出无比的的羞涩,尤其她那双勾魂眼,盯得我内心狂跳,搂着她纤细动人的腰身,不时两人大腿相贴的磨擦,挑得我胯下的阳具已经硬邦邦了。 于是我弄了些花巧,将她搂到胸前,让她大约34D的乳尖与我壮实的胸部轻触,下半身相贴,腿部厮磨,好像是跳黏巴达,刚开始她有点推拒,不肯将下体凸起的阴户部位与我的硬挺的阳具碰触到,可是随着音乐节奏,陶醉在浪漫的气氛中,她开始有了反应,首先是我感觉到不时与我胸部轻触的乳尖变硬了(她有34D乳房,所以胸罩很薄,触感等别清晰!),两人大腿的厮磨也使她亢奋,放松自己任我摆布,当我粗壮火热的阳具贴向她凸起的阴户上时,她先是回避,可能感官上的刺激,激起了她原始的本能,最后羞怯的挺起阴户与我的阳具紧密相贴,她忍不住开始轻喘,我不着痕迹的将探戈的舞步换成了情人间的慢舞她还不知道,只是混身软绵绵的任我搂着,我看着她吐气如兰的柔美红唇是如此的诱人,忍不住轻轻的吻了下去,在两唇相触之时,她混身一震,接着轻轻的张开了口,让我的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可是她的嫩舌却羞涩的回避着我舌尖的挑逗,我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放在她腰间的手移到她的丰腴微翘的美臀,用力将她下体压向我,让我火热的阳具与她的微凸的阴户紧密的磨擦,我感觉到她的阴户发热了,这时她移开了与我深吻的柔唇,喘着气。 她说: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不该这样…唔! 我不待她说完,舌头已堵住了她的嘴,手伸入她低领的衣衫内拨开她的胸罩,握住了她34D的乳房,指尖揉动着她已经发硬的乳珠,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终于吐出了柔软舌尖任我吸吮,同时也伸手回抱我的腰,下体的阴户也不停的挺动,用力与我的阳具顶磨着,我再也忍不住,伸手撩起了她的裙摆,当我的手抚上她未穿丝袜柔滑细腻的大腿时,她全身轻颤,我的手顺着她大腿内侧探到了她的胯下,触摸到她已经被淫液蜜汁渗透的小三角裤,当我的手指伸入她裤内触到她那微卷的浓密阴毛时,她伸手压住了我的手,大力的甩动头部,另一手推我的胸部,想挣脱被我吸住的柔唇,这时我已经亢奋到了极点,如果不用她的阴道美穴帮我消火,我那根火热硬挺的大阳具只怕会爆炸。 我不理会她的挣扎,搂紧她的头部,反而让我们的四片嘴唇贴得更密实,拨开她压住我的手强行伸入她的内裤,手指在她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的阴唇上磨擦,她的花瓣张开了,这时她突全身抖动,甩头扭腰急欲挣脱我的拥抱,两人就站在客厅的大理石地上纠缠,我伸脚勾住她的小腿,她一个踉跄向后仰倒,唔唔惊叫声中,我已经扶着她的背部仰卧在地上。 我把她压在身下,她扭动着腰肢不断挣扎,肢体的磨擦,反而让我更加亢奋,用力的将她的小内裤一直扯脱到脚下,只剩内裤一边还勾在小腿上,在她惊呼中手指已经插入她滑腻的阴道,好紧的穴,我手指被她阴道内的嫩肉紧紧的包住,指尖触到她的阴核,立即绕着她已经胀大发硬的阴核转着圈,她大力的呻吟,用力甩头,柔唇终于摆脱了我的嘴,下体夹紧了大腿。 她叫着:你不能这样,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请你起来! 这个时候居然还用“请”这个字眼,倒是我从未遇到过的。 我说:事到如今,难道你不想吗? 我说话时,中指继续不停的揉动她肿大的阴核,弄得她一股股的淫液不断涌出,沾湿了大理石地面。 她呻吟着:就算想也不能这样,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她很爱强调这句话),我以前跟我男朋友交往了三年才给他的…你起来! 她说话时,感觉到我已经拉下了牛仔裤的拉炼,坚硬的大龟头已经探了出来,立刻又开始挣扎。 她扭力腰肢说:你不起来我要叫了!哎呀~ 我趁她说话时,突然扳开她的大腿,抽出我插在她阴道中的中指,只听到“噗哧!”一声,我的大龟头已经挺入她被淫液弄得柔滑无比的阴道,她疼得两眼翻白大叫一声,我立刻用嘴堵住她的嘴,防止她再叫。 她微动了一下,放弃了挣扎,静静的躺在阴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我则压在她身上,两人的下半身都是赤裸相贴,我的阳具已经整根插入她的阴道,大龟头顶在她的阴核花心上,紧密的一点缝隙都没有,我感觉得出她与我紧贴在一起的大腿肌肉绷得很紧,反而带动阴道的紧缩,子宫颈将我的龟头紧紧的咬住,使我舒爽的不得了。 我低头亲吻着她的柔唇,她没有任何反应,眼眶中积满了泪水,我心底没来由一阵愧疚,嘴离开了她的柔唇。 我歉然的说:你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 她泪水流了下来,怨愤的说:你这等于是强暴! 我只好睁眼说瞎话:真的对不起!我有一年没有做爱了,你又是那么迷人,我才会忍不住…(要是她知道我才刚插过金敏的美穴,只怕她会疯掉!) 她说:我跟男朋友分手一年多,我也没有,为什么我忍得住? 没想到在此时她还有心情争论这个,我气的将大龟头在她花心用力顶一下,她一声痛叫。 她皱眉:你别动,很痛的! 我说:你又不是没经历过,怎么会痛? 她有点害羞的说:我总共才跟男朋友做过三次,一年多没有了,你的又那么大,弄得我又胀又疼…… 此情此景,能条理分明的说这些,她倒也是个奇女子,不过听到她说总共只做过三次,挺开心的,难怪她的阴道那么紧。 我只好痞痞的说:那怎么办?我们的生殖器现在已经连在一起了…… 她没好气的说:那是你强迫的! 她说话时,我轻触一下她的颈部,她无奈的闭上眼,我又开始轻轻挺动我的阳具,她皱起眉头。 她说:你轻一点…… 我吻了她的唇一下: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一定让你舒服…… 她说:我只做过三次,除了痛之外,从来没有舒服过…… 我说:那是你没碰对人! 说着我吻住了她的柔唇,她闭上眼睛,软软的舌头让我吸吮着,我下身开始轻轻挺动,阳具轻柔的在她的阴道内抽送着,她又开始轻轻呻吟起来。我解开掀起她的低胸上衣,拨开她的胸罩,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吸吮着,舌尖不时绕着她的乳珠打转,她的乳珠变得更硬,她紧绷的身躯开始放松了,呻吟出声。 她轻柔的叫着:你别这样,我受不了…我那里好胀…你的好粗,撑得我有点疼…嗯…慢一点…哦…… 我轻摇臀部,将大龟头顶磨着她的花心打转,清楚的感受到她肿大的阴核在颤抖,一股股蜜汁淫液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着我粗壮的阳具,好舒服。 她的手这时不由自主的搂住我的腰,轻轻的挺动阴户迎合我的抽插,虽然动作生疏,可是她主动的反应,激起了我的亢奋情绪,我兴奋的开始加速挺动阳具,她的淫液又一股一股的涌了出来,没想到她的淫液比一般女人多,弄得我俩下半身都湿淋淋的,湿滑的阳具增加了阴道的润滑度,也减轻了她只有三次做爱经验的痛苦,我开始大力的抽插,每次都用龟头撞击她的花心,一时只听到“噗哧!” “噗哧!”“噗哧!”声不断。 强烈的抽插,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激情的抱住我伏在她乳房上舔弄她乳珠的头,我的腿与她那两条腿雪白浑圆光滑柔腻的腿贴在一起,那种温暖密实,使我在她子宫深处的龟头胀的更大,龟头肉冠进出时不停的刮着她阴道柔嫩的肉壁,使她全身酥麻,终于将她犹穿着高跟鞋的修长美腿抬起来缠上了我的腰部。 她喘着气说:我里面好痒,你快一点…… 我也喘着气说:我一定让你高潮不断…… 我的手扶紧了她豊美的臀部,大理石地面很硬,反而让我阳具根部的耻骨在每一次都抽插中都实实在在的撞击着她的阴户耻骨,如果不是下午才跟金敏翻云覆雨发射过一次,只怕这下子就要射出了。 我想她同样也感受到与我相同的强烈的刺激,忍不住伸手抱住我的臀部,两条美腿更是将我的腰越缠越紧,紧密的阴道像小嘴一样吸住我的大阳具,如此的密合,使我大力挺动阳具抽插她紧密湿滑的阴道时,会带动她的下半身随着我的腰杆上下摆动。 她突然呻吟大叫:吻我…吻我…… 我的嘴立即离开她的乳头盖上了她的柔唇,她张大嘴,柔软的唇紧贴着我的嘴唇咬着,我们的舌尖在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流,两人都贪婪的吞咽着对方口中的蜜汁,这时她突然将阴户急速的挺了十来下,然后紧紧的顶住我的耻骨不动。 她口中叫着:不要动,不要动,就这样…我全身都麻了…… 她缠在我腰间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的抖着。 我的龟头这时与她的阴核花心紧紧的抵在一起,一粒胀硬的小肉球不停的揉动着我的龟头马眼,她的阴道一阵紧密的收缩,子宫颈咬住我龟头肉冠的颈沟,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由那粒坚硬肿胀的小肉球中喷出,浇在我的龟头上,她高潮了。 我的大龟头这时受到她热烫的阴精及子宫颈强烈的收缩,夹磨得胀到最高点,一股浓稠热烫的阳精再也忍耐不住喷射而出,全部灌入了她的花心。 高潮过后,我俩还四肢紧密的纠缠,两人的生殖器结合的严密无缝,四片嘴唇也吸得紧紧的舍不得分开,达到水乳交融的无上美境。 电视的声音惊醒她,我们松开了吸在一起的嘴唇。 她说:糟了!我没算过安全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 我说:你放心,我明天买事后丸给你吃,包你没事…… 她放下了心,低头看着我已经颓软的大阳具缓缓滑出她的阴道,她的脸又羞红了,想到什么,突然催我起身。 她说:快起来!我妹妹说不定快要回来了…… 我应了一声,心想如果聂灵雨知道我干了她的姊姊,只怕就很难把她破宫了,赶紧起身穿牛仔裤,才将沾满了精水淫液的阳具收入裤裆,就听到门口有人用钥匙开锁的声音,她惊的傻住了。 我说:我躲到你房间去! 她回过神来:跟我来! 她将我推入房间,没想到她自己也躲了进来关上门,这时时外面也传来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我说:你不去应付你妹妹,躲进来干什么? 她羞怯的说:我怕!你看我这样子,蒙不了人的…… 我看着她头发零乱,衣衫不整,聂灵雨就算是白痴,也看得出来刚才干了好事。 一阵高跟鞋声走到门口,门上传来了敲门声。 聂灵雨在门口叫着:姊!姊!你睡了吗? 她刚被我干过的姊姊紧靠在我怀里,装出被吵醒的慵懒声:嗯!你回来啦? 聂灵珠在门口问着:外面的花是谁送的? 她看我一眼,提高嗓门对门外说:好像是周少爷要花店送来的! 聂灵珠的声音充满了纳闷的说:他刚才送我回来,并没说有要花店送花给我耶? 她姊姊转头看着我,我与她都傻住了。 第九章:美女撞破了连体鸳鸯 我灵机一动,忙在她姊姊灵珊耳边低语。 灵珊立即回答:花店送来的卡片写送花的人姓周,除了周少爷,你仔细想一想,还有没有认识别的周先生? 谢天谢地,金敏没有告诉我周少爷的名字,否则我大摇大摆写上他的大名,岂不是当场穿帮了。 这时敲门声又响起来,传来灵雨的声音:姊!你为什么不开门说话? 灵珊随口说:我已经躺上床了,我想休息! 门口的高跟鞋声远去,灵珊伸伸舌头。 姊姊灵珊看我一眼说:好险!要是让她知道我房间有男人,事情就大了! 我说:你是她姊姊,她还管你? 灵珊好像很怕灵雨:你不知道我住这里是…哎!总之我妹妹很保守,到现在还没有过男人,我跟男朋友闹分手的时候,她问我是不是跟男朋友有过那个…我承认的时候,她把我大骂了一顿,说女人的贞操最重要,除非是结婚嫁人,否则绝不可以跟男人上床,又说有过男人的女人就不值钱,有条件的男人是不会娶跟别的男人上过床的的女人,拉里拉杂骂得我头晕脑胀,她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我能怎么说呢? 说着又幽怨的看我一眼,说:那次之后,我再也不让男人碰我了,没想到今天跟你第一次见面,就…你坏死了! 我忙抱住她吻了一下:这是我们的缘份!我不是跟你玩玩的,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 灵珊幽幽的说:我不想听你说,你做给我看…… 我与灵珊在房间内讲悄悄话时,灵雨在客厅中欣赏我胡乱插的花,顺手要拿遥控器关电视时,高跟鞋不小心踩到大理石地面上灵珊来不及擦干我与她交合流下来的淫液,差点滑了一跤,低头看到地上浓稠的蜜汁,伸手指沾了一点到鼻尖闻了一下,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与灵珊在她房内不敢开灯,灵珊的阴道内还注满了我的阳精,阴毛上也沾满了我俩的淫液,黏呼呼,湿答答的很难受,我裤裆里的阳具上的淫液已经干了,黏在内裤上也不舒服,而她们姊妹住的三房两厅格局房子只有灵雨住的那间套房内有浴室,如果灵珊想到浴室冲洗,就必须到外面的浴室,灵珊悄悄将门开了一条缝往外瞧,没想到灵雨站在客厅中接手机讲话,灵珊不敢开门,就将脸贴在门缝上观察灵雨的动静。 我站在躬身伏在门口偷望的灵珊身后,门缝中漏进来的一线亮光透过她的裙子,隐约看到她裙内赤裸的两条修长迷人的大腿,她脚下的高跟鞋将她丰美的臀部称得翘翘的,看得我才刚消过火的阳具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悄悄的来到她身后,轻轻掀起她及膝的裙摆,她犹专注的由门缝中看着客厅中打电话的妹妹,当我用手扶着大龟头轻触到她的阴唇上时,她猛然一惊,回头说:你要干……呃! 她话没说完,我已经坚挺的阳具已经由她背后刺入她淫液未干仍旧湿滑的阴道内,她闷哼着扭着美臀,想甩脱我已经整根进入她美穴顶住花心的大阳具,扭动转磨着的美臀反而使我的情欲更加高涨,我紧抱扶住她的腰部不让她甩脱,挺动小腹,粗壮的阳具在她紧小湿滑的阴道内不停的进出,次次尽根,大龟头也不断的撞击着她的子宫深处的花蕊。肉体再度的结合,刺激得她脸红心跳又不敢叫出声,只是用手掩着自己的嘴唔唔的呻吟。 她怕被客厅里的妹妹灵雨发现,伸手想关上门,我立即空出一手拉着门不让她完全关上,仍留着约三寸宽的缝隙,这时她已亢奋起来,只好任我摆布,美穴已经被我插得淫液横流,湿滑无比,垫着高跟鞋情不自禁张开了雪白修长的美腿,并且将豊腴的美臀往后顶,迎合着我阳具的挺动抽插。 我的下体与灵珊紧密的交合,目光却穿过门缝看到在客厅边讲手机边来回走动的灵雨。她还是早上上班时的穿着,粉蓝色丝质圆领衫,黑色套装上衣已经脱下来了,贴身的丝质圆领衫使得她挺秀的双峰呼之欲出,下身正面开叉的黑色迷你窄裙,露出她浑圆雪白的修长大腿,不禁使我想起早上与她在拥挤的公车上,两人四腿交缠,我由裤裆中掏出坚挺的阳具插入她窄裙的开叉内,与她激情的顶磨彼此生殖器,尤其忆及我用胀硬得要爆炸的大龟头将她的薄纱内裤一起顶入她阴道约半寸,被她未开苞的处女花瓣紧紧的咬住龟头肉冠颈沟,两人激情的厮磨顶撞那一幕……不由使我现在插在她姊姊灵珊阴道内的阳具更加粗壮坚挺,柔媚的灵珊这时已经被我插得粗重的呻吟着,胯下修长的美腿不停的抽搐,淫液蜜汁似流水般滴到我俩紧密交合的胯间地面上……。 我一面挺动下身猛插着她姊姊灵珊的蜜穴,一面看着客厅中走动的妹妹灵雨迷你短裙开叉处不时隐现出细腻光滑的大腿根部,幻想着我的阳具现在已经进入她的迷你短裙开叉内,不再有薄纱内裤的阻挡,一举突破她的处女膜深深的刺入她的花心,坚挺的阳具被她充满淫液蜜汁的处女阴道紧密的夹缠,幻想着她的子宫腔紧咬着我龟头肉冠的颈沟,我挺硬的大龟头猛烈的撞击她的花蕊……。 这时在我耳中被我猛烈插干的她姊姊激情的呻吟,好像变成了妹妹灵雨的呻吟……。 在客厅中讲手机的灵雨这时坐了下来,胯间正好对着我望出去的门缝,她迷你裙开叉处露出了她浑圆雪白大腿根部的白色透明的薄纱小内裤,我隐约的看到透明内裤里一丛浓黑的一团……。 这是多么激情的诱惑,我心跳得更快,亢奋的血液往脑门上冲,额头出汗,下体插着她姊姊灵珊的粗壮阳具像活塞般的急速的抽插她那只被前男友插过三次的紧窄阴道,插得灵珊疯狂的甩动秀发,把上半身趴伏在墙上,脸贴着墙喘气,手捂着嘴闷哼般的激情呻吟。 “噗哧!”“噗哧!”“噗哧!”声中,她的阴道被我快速进出的阳具磨擦得发热,淫液蜜汁一波波的涌出,我俩生殖器交合处的胯下地面,已经积了一大滩滴落的淫液蜜汁,灵珊高翘的美臀不停的向后顶撞,迎合着我强猛干着她美穴的阳具……。 而客厅中讲手机的妹妹灵雨这时又已经斜躺在沙发上,可能在自己家里比较没有顾忌,迷你短裙缩褪到腿根部的高度也不在意,还舒适的张开雪白圆润光滑的大腿。 哇!我清楚的看到她大腿根部透明小内裤包着的凸起的阴户,隐现的浓黑的阴毛有不少露出了细如绳索的小内裤边缘,看了令人血脉愤张。奇的是她的阴户特别鼓胀,比我干过的女人阴户都要凸起,书上说这种特凸的阴户叫包子穴,是千人中都难得一见的穴中极品,其性特淫,插起来可让人欲仙欲死。 而此刻灵雨在沙发上斜躺张腿的姿势,好像正在迎接我的抽插……。 我这时激动的口干舌燥,火热的心已经快要跳出口腔,脑门冲血,本已够粗壮的阳具在看了妹妹灵雨特别凸起鼓胀的阴户后,奇迹般的暴胀,幻想中我现在猛插狠干的是妹妹灵雨的无上美穴。 姊姊灵珊对我突然激情的加速抽插,窄小的阴道可能受不了我暴胀的阳具。 她忍不住大力呻吟叫着:哦哎~嗯~轻点,你的太大了,把我那里撑开插破了…哎呀~ 这时我已形同疯狂,脑海中生理上我是在插着妹妹灵雨的处女极品美穴。我两眼迷蒙,双手紧抱着姊姊灵珊光滑细腻的臀部,低头看着暴胀的阳具像活塞般强猛的进出着她已被淫液浸透湿滑紧小的嫩穴,进出的阳具把她的外阴唇花瓣带动得翻进翻出,依稀,我胯下干的不是妩媚动人的灵珊,而是冷艳逼人让我心动神驰,日思夜想,一心想干到手的灵雨。依稀,在我胯下婉转娇啼呻吟的也由姊姊灵珊变成了妹妹灵雨,我闭上眼,完全陶醉在奸淫妹灵雨的太虚幻境中。 这时被我阳具插得欲仙欲死的灵珊大叫一声,紧着墙壁混身颤抖,后挺的美臀紧顶着我插到尽根的阳具扭转厮磨,窄小的阴道不断的痉挛,阴道壁上的嫩肉紧紧包夹着我的阳具,子宫颈强烈的收缩咬住我大龟头的肉冠颈沟处,一股一股浓烈滚烫的阴精不停的喷在我火热的大龟头上,一波波持续不断的高潮使得伏在墙上的灵珊不停的抽搐颤抖,踩着高跟鞋的修长美腿发软的抖动着,身子再也支持不住沿着墙壁滑到地上,我粗壮的阳具被她紧缩的美穴紧咬着不放,把我与她紧密相连的下体也带得跟着她下滑贴到地面上,两人下体同时的前后顶撞,强烈的刺激,使她的子宫腔再度猛烈的收缩吸吮,我感觉整个大龟头好像被强大的吸力吸入了她的花心,吸得我头皮发麻,再也忍不住,精关一松,滚烫浓稠的阳精如火山爆发般喷出,猛烈的冲入她的花心,烫得灵珊全身发抖。 她两手向后伸用力抱住我的臀部,呻吟的叫着:呃~啊~棒…我这辈子没有这么舒服过…用力顶住我,用力干我,用力…… 少有的舒爽,使我在发射出亿万精子之后,还紧抱着灵珊的臀部,让我们的生殖器密实的贴合,享受着她阴道内蠕动痉挛的嫩肉不停的夹磨,将我最后一滴浓精都吸入她的花心内深处,这是我自从高三之时,对我念大学的亲姊姊系上的系花开了处男的第一炮之后,历经无数美穴,少有插穴插得这么痛快淋漓的一次。 当我与灵珊一上一下趴伏在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时,只开了一条缝的门被她妹妹灵雨悄悄推开了,光线昏暗中,她看到两个男女一上一下压在一起,女的趴伏在地,男的伏在女的身上,两人赤裸的下体则紧紧的压在一起。 灵雨下意识的按下电灯开关,房内一亮,出现的是令她脸红心跳的话面,她清楚的看到我的阳具与她姊姊灵珊的阴道仍旧密实的紧紧接合在一起。 突然光亮的灯光,也惊醒了还陶醉在交合快感中的连体鸳鸯,灵珊惊叫着欲翻身,却推不开压在她身上的我,我抬眼先看到的是一双黑亮的高跟鞋,再抬头看到的是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正面开叉的短裙下露出白腻细嫩的大腿根。 妹妹灵雨的脸在羞红中透着无比的愤怒,当她看到压在她姊姊身上的男人,竟然是昨天下午及今天早上在公车上与她耳鬓厮磨,激情的磨擦彼此生殖器的男人时,气得闷哼一声,转身奔入房间,重重的关上房门。 震惊中我与姊姊灵珊分开了紧密相连在一起的生殖器。 灵珊哭丧着脸说:完了!我妹妹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我一面拉起牛仔裤,一面安慰她说:你别着急,就说我是你新交的男朋友,她该能理解的…… 灵珊惶急羞愧的把我向大门口拖去:你别说了,都是你害了我,你快走…… 我内疚的说:灵珊!你听我说…… 灵珊眼眶含泪,拉开大门:什么都不要说了,你给我出去! 我被她推到门外,回头还想再说:你别激动,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话没说完,灵珊已经重重的关上了大门。 第十章:都是大阳具惹的祸 我颓丧的回到住处,已夜里十二点多了,我疲惫的坐在沙发上发呆,心里对姊姊灵珊感到非常抱歉,可是一时想不出两全的办法来。不过,最令我难过的还是今后不太可能插到她那犹是处女的妹妹灵雨,品尝那千人中难得一见的穴中极品了。 这时电话响起,我随手拿起听筒,电话那头传来金敏充满磁性诱人的声音。 “喂!我是吕金敏,打你手机一直打不通,打到家里又没人接,你总算回来了!可急死我了……” 连续不停的事情,使我听到金敏的声音有点莫名的紧张,别是书呆子袁万里知道我干了她的新婚妻子了。 我紧张的说:“发生了什么事?” 金敏甜腻腻的说:“没啊!你紧张什么?” 我松了口气:“没有就好,你还没睡啊?” 她无奈的说:“我睡不着!” “为什么?这么晚了你还不困?” 她怨婉的说:“还不都是你害的……” 金敏在电话中委委说着我把她的腰弄得好酸,阴道里我插得又红又肿,现在还在疼呢!就算她嫁给书呆子袁万里,在洞房花烛夜被开苞的那晚,都没像现在这么痛过。 我心里想完蛋了,忍不住气得打一下缩在我裤裆里的大阳具,都是它干的好事,搞了我同学的新婚妻子,让她尝到了甜头,这下子祸闯大了,不知道该怎么收拾。 人说:“朋友妻,不可戏。” 我与金敏第一次见面就被她动人的风采及无限风情的女人味所迷,情不自禁上了她,而且金敏与我都达到了如羽化登仙的无上美境。 但我若是食髓知味,一二再,再而三的玩弄朋友的新婚妻子,那我这个人也未免太烂了,所以我才对灵珊发射过两炮的大阳具虽然被金敏磁性柔美的声音挑逗得蠢蠢欲动,我却不得不逼着自己对金敏说出违心之论。 因此当金敏再次提到我的阳具把她的阴道戳得又红又肿之时,我就打蛇随棍上的问她:“你跟万里结婚两个月,弄的次数一定比我们多,你有没有被他插的红肿过?” 金敏轻啐一声说:“他的……没你那么大,也没有你弄的久,怎么可能把我那边弄肿?” 我立即说:“我们只弄过一次,就把你的阴道插得那么肿,这表示我们那边的尺寸不合,以后还是不要弄好了!” 金敏没想到我这么说,微微一楞,只好说:“最好不要再弄了,否则我怎么对得起万里……” “是啊!万里是我的好同学,我们不可以一错再错,要理智一点!” 金敏听了我说的话,沉默了一下,声如蚊蚋的说了一句:“可是我有点担心……” 我纳闷的问:“担心什么?昨天下午我们在MTV发生的事,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金敏知道我会错了意,忙说:“我相信你不会说出去,我也不会说的……我刚才要说的是……” “金敏!我们什么事都做了,你还有什么事不好对我说?” 金敏在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下。 我有点着急:“你说嘛…没关系的……” 金敏迟疑中带着羞怯:“我是说……我那里被你那么大的东西弄过之后,只怕以后跟万里在一起,再也不可能有高潮了……” 我可恶的逗女人习惯又随口溜了出来:“哦?你的意思是说,你担心你的阴道吃过我这么大的阳具之后,以后遇到比我小的,会失去了性趣?” 金敏羞急的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说出来嘛~我……哎呀!我不知道要怎么讲啦!” 金敏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我相信这时如果我立即约金敏见面实战通宵,就算把她的美穴插破皮流血,她也会答应。 可是我不能这么做,因此我假装没听到她说的话,故意扯一些不着边际又无聊的话题,金敏被逗得火冒三丈,又无可奈何,最后气呼呼的说:“我想我们以后最好不要再见面……不!我想我会忘记见过你这个人!” 金敏说完不待我回答,就挂下了电话,我不禁又有点后悔起来,毕竟她那层层圈圈嫩肉天赋异禀的美穴是我从未见到过的,放弃实在可惜,唉!如果她不是书呆子的妻子就好了。 当晚又失眠了,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着,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还好今天是礼拜天,不用上班,否则因穴而废公,丢了饭碗才叫活该。 虽然这两天干到了金敏与灵珊,可是为什么每次醒来只要一睁眼,心里想的却是灵珊的妹妹,那位冷艳逼人的灵雨,不知道她昨晚亲眼看到我的阳具跟她姊姊的穴紧密的插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想法? 想到这里,忍不住拿起电话拨了她们姊妹住处的号码,铃声响了几下,电话那头传来柔软媚人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昨天被我弄出开苞后首次高潮的姊姊灵珊,我温柔的说:“喂!你是灵珊吗?” 灵珊一时没听出我的声音:“我就是,你是那位?” “你忘了,我昨晚送花到你那儿,我们……” 我话才说到这里,电话就被她挂上了。我拿着听筒发了一会儿呆,她一定恨死我了。 自古以来,女人那区区方寸之地,不知道惹出了多少亡国倾城的祸事,为什么咱们这些臭男人还是想不通,悟不透呢? 第十一章:癞蛤蟆吃天鹅肉 礼拜一的清晨,我天不亮就来到虎林街公车站灵雨每天上车的地方,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知道灵雨看到我上她姊姊之后,再看到我是什么反应。 我强打精神,睁着惺忪睡眼看着一波波上下公车的男女。终于,乌黑秀丽的美发在上班族人潮中隐现,灵雨来了,眉毛依旧像春山般秀美飘逸,深邃动人的眼神,还是那么神秘迷人,挺直的鼻子像维纳斯的雕塑般让人不敢亵渎。 令人讶异的是……她在人丛中出现之后,那弧度优美的柔唇就一直带着微微的笑意,牵动着唇角那颗美人痣,冷艳中透着无限的妩媚,好像昨天没有发生任何事。 今天她的穿着是,哇!淡紫色的尖领贴身丝料长袖上衣,配着肩上紫色的皮包,项下一串紫色水晶项链,称着颈部更加的细嫩雪白,这就是所谓的冰肌玉肤吧! 下身是一条颜色稍深的百折紫色及膝裙,柔软的丝料慰贴出她身体的曲线,也更凸显她挺秀的双峰及丰美微翘的臀部,裙摆下露出一双雪白圆润的小腿,脚下踩着深紫色高跟鞋称出她高挑的身材,集中在她身上的是候车站所有男人眼中喷发的欲火及所有候车女性妒嫉的目光。 她若无其视的走过我面前,扫过我的眼神是那么的陌生,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个人,却又像有意,又似无意的站在离我不到一公尺的正前方,一头乌丝披下她柔腻的双肩,背影醉人的曲线,让我不想看她都不行。 每次在她扭头看公车来处时,诱人的美臀轻微的摆动,好像在向我招手,紫色的裙摆下……啊!她今天没有穿丝袜,细腻光洁白皙修长的小腿,不禁让我想到小腿之上浑圆雪白的大腿,刺激得我沉寂了一天一夜的大阳具肃然起立,坚挺的欲破裤而出,想得我脑门发胀,血脉贲张,她今天是不是又想跟我在公车上……… 我正自胡思乱想,公车来了,人潮拥挤中,我照例紧跟在她身后上车,人就是那么奇怪,每个上班族男士的眼神都被她勾出了熊熊的欲火,可是当她抬起美腿跨上车时,挤在她身边的男士又一个个颇有君子风度的让出一条道,似乎连她的衣袂裙摆都不敢触碰一下。 公车起步时,带动前面的人潮向后退,她动人的身躯自然的往我身上倒过来,紧跟在她身后的我忍不住抬起手托住她翘美的臀部,哇!隔着薄丝折裙,触手滑腻,好像抚在她光洁的雪股上,难道……她今天没有穿内裤? 在拥挤的人潮中,她对我抚在滑腻雪股上的手似乎并不在意,我脑海里正盘算着如何让她转过身来,让我欲破裤而出的坚挺阳具再度与她凸起的阴阜亲吻,如果她果真没有穿内裤,说不定今天我粗壮的阳具能突破禁区,享受到她处女美穴的滋润包夹。 抚磨着她美臀的手掌上传来她臀部的温热,腻滑如绵,她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抖,我另一只手悄悄掀起她的裙摆,抚上她没穿丝袜的大腿内侧时,她弹性圆润的大腿肌泛起了阵阵鸡皮。 她侧头眨动如扇般的睫毛,眯起深邃神秘的大眼,轻喘微哼,似乎在鼓励我更进一步。 我大胆的将手探入她滑腻如凝脂的股沟,天哪!触手是一条像细绳般的丝质内裤,她今天穿的是丁字裤,细绳两边露出浓密卷曲的阴毛已经沾满了她湿滑的淫液露珠,刺激得我心跳加快,她今天这么打扮,是不是想方便我的大阳具帮她破宫? 想到这里,我悄悄的腾出一只手拉下了快被撑破的裤裆拉炼,坚挺的阳具立刻由解开的裤裆中弹了出来,胀成紫色的大龟头要是再不进入她的美穴消火,只怕就要爆炸了。 我身体悄悄往她臀部再贴近了些,硬邦邦的大龟头才触到她雪白细嫩的股沟,没想到她转首扭身,害我的大龟头扑了个空。 令我震惊的是她扭身转动时,我看到了第一天在公车上用下身顶她的那位容貌猥琐,个子矮小的眼镜男站在她正面了。 眼镜男两只小眼中射出的欲火,似乎要穿破那厚厚的镜片。 我正要提醒她小心眼镜男之时,令我不敢相信的事发了,在车身摇动人潮推挤中,她与身高才到她耳际的眼镜男紧密的正面相贴,我目瞪口呆看着,破裤而出的坚挺大阳具被吊在半空中,进退不得,赶紧先收回裤裆内再说。 她挺秀双峰的乳沟似乎夹住了眼镜男的下巴,眼镜男额头突然青筋暴起,而她凸起的阴户紧贴在眼镜男的小腹上,可以清楚的看到眼镜男早已将裤裆撑起的短阳具顶入她的胯下,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我忍不住伸手轻扯她的手臂一下,想提醒她是不是贴错人时,只见她突然将两腿叉开,使她的身子矮了大约一寸,如此一来,她上半身诱人的柔唇吐出来的气刚好吹在眼镜男的鼻尖上,而下体凸起的阴户与眼镜男坚硬的阳具刚好顶个正着,眼镜男这辈子大概从未享过如此艳福,只见他两眼怒凸,耸动着阳具不停的与她挺动的阴户磨擦着,啊!她竟然对眼镜男挺动阴户? 我脑海里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她微眯着双眼,高凸的阴阜迎合着眼镜男耸动的丑陋阳具,在她微开的胯间,阴阜与眼镜男阳具贴合的是如此紧密。 我麻木的转眼,看到公车上其它偷瞧到这一幕的男士,似乎都没有想到猥琐丑陋的眼镜男有此艳福,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丑陋的眼镜男。 这时眼镜男亢奋已极,他的手已经伸入她的裙内,摸她那双未穿丝袜浑圆滑腻的大腿,眼镜男一寸寸的往上摸,我看着裙摆被眼镜男的手撩得一寸寸的提高,雪白如凝脂的大腿一寸寸的露出来,眼镜男丑陋粗鄙的手已经探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天哪!她白色透明的丁字裤细如丝绳,胯下丝绳两边浓黑的阴毛上已经沾满了晶亮的淫液蜜汁,阴阜像包子般的突起,我猜的没错,她果然拥有让男人梦昧以求的极品美穴。 眼镜男大概没想到她胯下是如此绝艳的风光,只见他脸红气喘,突然张口吸住了她颈部的冰肌玉肤,粗鄙短黑的手指拨开了那条细绳,露出了已被淫液浸透的粉红色嫩滑的阴唇,露滴牡丹开,那湿润的花瓣微微颤抖着,似乎欲拒还迎的做好了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准备。 这是什么画面?美女与钟楼怪人? 我一时忍不住,激动的,气愤的,无边妒意的就要抬脚踹开丑陋的眼镜男,没想到她这时贴着眼镜男耳边说了一句话,眼镜男立即将正要插入她粉嫩处女穴中的手指拿开。 我才松了一口气,却又看到眼镜男已经用手掏出了他又黑又短却坚硬如铁的阳具,与她粉红柔嫩沾满了淫液蜜汁的紧闭处女阴唇磨擦着,丑陋的龟头因为沾上了她的淫液而显得紫黑发亮。 她微闭着美目,似乎在享受着下体那未经性事的柔嫩花瓣与眼镜男的龟头厮磨的快感。 眼镜男额头上的青筋似乎要暴裂般的激情,下体耸动的阳具几度欲刺入她的处女穴都被她扭腰避开,把眼镜男逗得向疯狗一样,够了!这样已经够了! 她似天仙般的美貌,如此粉嫩的处女美穴却与丑陋似钟楼怪人的眼镜男丑陋的阳具如此紧密的厮磨,难道她这是在报复我?要我亲眼看着她的处女穴被如此丑男破宫? 眼镜男的一手突然抱住她的臀部,另一手握着短小精干的坚硬阳具直往她的处女穴插去,突如其来的进袭使她下意识的推拒想扭臀回避,可是这时丰美的臀部已经被眼镜男紧紧的抱住,想闪避也力不从心,刹那间的动作,我即便伸手阻止也来不及了。 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眼镜男乌黑坚硬的龟头顶入了美女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的粉嫩处女穴,我看到美人眼中的悔恨的泪水,看到她张口欲呼,看到已经刺入她处女穴近半寸的丑陋龟头,我痛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去阻止此事发生。 眼看着她守了二十几年的处女贞操就要毁在其丑无比的眼镜男不停耸动的阳具上时,公车到站突然紧急刹车,刹车的惯性造成美女身子突然往前冲,摆脱了眼镜男进入她处女穴不到半寸的丑陋龟头,除了我之外,似乎另外两三位偷瞧到此情此景的男士都松了一口气。 脱离了破宫之险的美女这时那敢回头,身子不停往公车前门挤去,眼镜男似乎不甘心,也随后追去,不知道是那位妒恨的男士伸脚拐倒了眼镜男,只听到眼镜男惨叫一声,矮小的身子栽倒,被下车推挤的人潮淹没。 第十二章:美人看春宫 进入工地办公室,阿猫阿狗向我打招呼我全视若无睹,魂不守舍的坐在椅子上发呆,脑海里不时幻现出公车上眼镜男将他那根又黑又丑的肉棒塞入灵雨纯洁的美穴那一幕。 还好公车实时刹车,使灵雨躲过了处女开苞的劫难,可是想到眼镜男那根丑陋东西毕竟已插入了灵雨的美穴半寸,比起我上回是带着她柔软的细纱薄裤插入她的美穴更亲近了许多,不禁怒气往上冲:灵雨啊灵雨,你当我的面作贱自己,让癞蛤蟆的臭鸡巴沾污你的美穴是什么意思? 我正自胡思乱想的时候,小赖将电话听筒交向我,说有一位小姐找我,我没好气的接过听筒:“喂!我很忙,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没想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昨晚挂我电话的金敏声音:“X先生!我不知道你很忙,对不起!打扰了……。” 一听是金敏,我傻住了,忙叫着:“金敏!你别挂电话,我不知道是你,对不起!对不起!你别挂电话……” 金敏磁性的声音慢条斯理的说:“是那个女人得罪你了?还是你在躲什么人?” “没有没有,没人得罪我,也没躲什么人,你别误会!” 金敏可不饶人:“你别着急,也不需要对我解释,我也没兴趣听你的事,我打来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快说……” 金敏好像在电话那头撇了了嘴:“我想问你,今天早上你做了什么好事?” 我听了一头雾水说:“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做了什么好事?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金敏说出了我想不到的话:“一早公司的聂秘书进门就哭,弄得公司上下一团乱,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 我听了吓一跳立即澄清:“金敏!这是你们公司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金敏软绵绵却不容我狡辩的说:“我打过电话到聂秘书家里,她姊姊说昨天有人冒我们周董事长儿子,周少爷的名目送花给她!” 我听了心里一惊,灵珊要是什么事都对金敏招出,我就完了。 金敏淡淡的说:“我想你是一个做事有分寸的男人,该不会去做这个鬼鬼祟祟见不得人的事吧?” 听金敏的口气,灵珊起码没说出在家里跟我梅开二度的事。 我脑子刹那间转了无数念头,说:“金敏!中午休息时间,你能不能抽个空跟我见一面,有话我们当面说!” “中午不行!聂灵雨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根本没法子上班,总经理把她的工作全交到我手上了,没时间跟你见面!” “聂小姐人呢?” “总经理看她那个伤心样,要她回去休息,明天再来上班!” 听到灵雨已经回去了,我没来由的一阵失落。 我只好说:“那下班我们见个面好了,怎么样?” “非要见面才能说吗?” “嗯!如果你想知道原因的话……” “好!下班在对面假日饭店西餐厅见!” “不好!这件事只能私下告诉你,假日饭店人太多了,你最好到我们工地办公室来,我对你细说从头!” “嗯!那就下班见!” 金敏说完就挂了电话,这一天我简直度日如年,想了几百种方法如何瞒过金敏这么聪明的女人,想着想着,又想到金敏诱人的胴体,如果今天能再跟她……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下班时间到了。 下班之后,我到假日饭店已经喝了两杯咖啡,金敏还没到,我心想别又是要黄牛了,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金敏打来的。 “我已经到了,你在哪儿?” “对不起!今天我做两份工作,还没忙完,要加班!” “加班归加班,饭总要吃吧?” 金敏沉默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好想再见金敏一面。 金敏想了一下:“嗯!如果你方便的话,帮我弄一份吃的拿到我办公室来可以吗?” 我没来由的一阵兴奋:“没问题!二十分钟后帮你送到!” 挂了电话,我立即交待餐厅做一份外带的餐。 二十分钟后,我拿着为金敏准备的餐盒走入她们的办公大楼,金敏的办公室是在十楼,我出了电梯,走廊上灯光很亮,却没有一个人。 我一路巡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外,透过大玻璃,我看到金敏的身影坐在计算机前,我轻轻敲一下门,金敏起身打开门,她那晶莹剔透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瞄我一眼:“进来坐!他们都下班了。” 我被她瞧的有点心虚,尴尬一笑,走进她公司董事长办公室外间的秘书室,除了金敏的办公桌之外,还有一套高级黑皮沙发,看起来也像会客室,我在长沙发上坐下,将餐盒放在长茶几上。 我说:“先趁热吃吧!” “等一下,我还不饿!” 金敏说着端坐在沙发另一边,双膝并拢,两手放在大腿上,完全是一付准备谈公事的模样。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粉红色的套装,乳白色上衣领口,系了一条粉红乳白相间的领巾,合身的乳白丝质上衣掩不住她诱人的双峰,也更显出她纤细的腰肢,她的妆也是粉红系列的淡雅宜人,粉红色的柔唇像棉花糖一样,让我忍不住想张口含住吸吮。 下身的粉红窄裙因为坐下的关系被拉的更短,露出了大半截雪白圆润的大腿,只要稍不小心,就能由大腿缝中看到腿根部迷人的方寸之地,难怪她用手放在大腿上防着我看到裙内春光。 不过光是看到她蹬着高跟鞋的修长小腿,也给人无限暇思,想到前天在MTV与她大干的情景,想到她层层圈圈嫩肉吸吮夹磨我的阳具的舒爽,裤裆里的大阳具早就一柱擎天了。 金敏轻嗔薄怒:“看什么?” 她这么一叫,才把我的魂儿叫回来:“哦!对不起!……男人要是看到你还能头脑清明,这个男人一定有问题!” 她瞪我一眼:“少胡说!讲吧!” “讲什么?” 她又一瞪眼:“你少装蒜!一早是不是你在公车上欺侮聂灵雨了?” 我忙说:“你想到那儿去了,我再混帐,也不至于沦落到公车上去吃女人豆腐!……对了!你怎么知道聂小姐在公车上吃了亏?” 她聪慧的一笑:“灵雨进了办公室就哭个不停,接着就到借董事长在这里的大套间浴室冲澡,你当我白痴啊?” 我脱口而出:“她活该!谁叫她坐公车不穿丝袜!” 金敏盯向我:“你果然在公车上?” 没想到她前面说我在公车上是猜的,主要是想套我的话。 我一呆:“哦!我是在公车上,可是我没有对她怎么样?” 金敏怀疑的看着我:“是吗?你跟我第一次见面,就对我……(说着脸一红) 我不信你看到灵雨会放过她?” “既然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告诉你实话好了……” 金敏见我投降,得意一笑:“我在听!” 于是我就从我冒充周少爷送花开始,一路讲到公车上眼镜男如何用他那根丑陋的肉棒刺入灵雨阴道。 金敏听到这里,脸红气喘,无限娇羞,忍不住问:“这么说!灵雨的处女被那个矮男人给弄了?” “他那个短肉棒只刺入半寸不到,我想她的处女膜没给戳破!” 金敏松口气:“好险!”她虽然这么说,可是我感觉得出来她听到灵雨的处女没被眼镜男破宫成功,似乎又有点儿失望。 她盯着我:“你一定恨不得你是那个戴眼镜的矮男人,对不对?” 我避重就轻的说:“我想当时车上看到那刺激场面的每一个男人,都希望他是那个戴眼镜的矮子!” 金敏有点气愤的说:“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对她动手动脚的又不是我,你干嘛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金敏瞄我,晶莹剔透的眼睛实在迷人:“哼!要是当时她给你机会,你上不上?” 金敏冲我这一句,我一时无话可说。 金敏有点酸溜溜的说:“那个人太矮了,换了是你的那个丑东西,说不定早就把她的处女给……给破了!” 见金敏酸溜溜的,我没来由一阵心疼,坐到她身边轻搂着她:“你别气,我跟你做过一回之后,什么女人都不去想了……” 金敏扭身推开我:“你别碰我,你不想她,大清早跟她坐一班公车干嘛?你是坐公车上班的吗?” 我死皮赖脸:“对不起!我是一时胡涂,以后我绝不再做这种事……” 金敏气呼呼的嘀咕:“不要脸!玩了我还想上我同事,你……唔!” 金敏话没说完,我突然吻住了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她羞怒的挣扎,我把舌尖吐进她的口中,手已经握住了她丰嫩的乳房。 也许我把公车上灵雨与眼镜男的过程说得太精彩,激起了金敏的情欲,所以当我上面用嘴封住她的口,手又握住她乳房搓揉时,她的最后防线崩溃了,在羞怒中伸出了柔嫩的舌任我吸吮,与我的舌头绞缠逗弄着,一口口的香津蜜汁流入我口中,全让我吞了下去。 我握她乳房的手拨开她的胸罩,细嫩如脂的乳房在我掌握之中,金敏开始大声的呻吟,她的乳尖已经硬如圆珠,我的嘴离开她的唇去吸住她的乳尖。伸舌玩弄着她早已变硬的乳珠。 金敏脸色通红喘着气:“不要这样,这样我会受不了……啊!” 我另一只手伸入她的短裙时,她忍不住叫出声来,也已不由自主的将并拢的大腿分开,让我轻易的就抚到了她隆起来的阴阜,触手一片湿软,她阴道内流出的淫液已渗透了她的透明内裤及丝袜了。 我的手拨开丝袜伸入她的三角裤摸到她浓密的阴毛时,金敏再也忍不住,挺起阴户迎合我的抚摸,我又空出一只手,悄悄的解开裤裆拉炼,将我已经坚硬挺立的阳具掏出来。 与我深吻的金敏口中突然发热,我正在揉动她阴核肉芽的手指感觉到一阵湿热,她的淫液一阵阵的由阴道内涌出,把我的手沾的湿淋淋的,我知道机不可失,立即将她的丝袜及透明三角裤扯到小腿下。 金敏甩头挣开我吸住她柔唇的嘴:“不行!我们不能一错再错……唔!” 话没说完,金敏又被我吻住了,我将她的窄短裙往一堆到她的腰部,金敏曲线玲珑的下半身全部裸露在我眼前,如羊脂白玉的皮肤,乌黑浓密的阴毛,粉红色的外阴唇上清楚的看到她已经胀大的阴核肉芽,潺潺淫液蜜汁由紧窄的阴道上涌出。 我口中含着金敏的舌尖,张大嘴吸吮着她的柔唇,她唔唔声中伸手欲推开我,再也忍耐不住,将身子压到她身上,底下用手拨开她欲合拢的雪白修长美腿。 金敏还欲做最后挣扎,想将腿合拢,可是当我硬邦邦的大龟头顶住她的穴口,龟头马眼在她阴核肉芽上磨转时,阴道内又涌出一阵阵淫液,她反而羞涩的挺起已经被淫液蜜汁弄得湿滑无比的阴户,欲将我的大龟头吞入阴道。 我再也忍不住,挺起大龟头一举刺入她的无上美穴,直插到子宫腔内的花蕊上。 “哎呀!你轻一点……好深,痛……” 我又吻她一下:“你别乱动,我会很温柔的让你舒服的……” 这时金敏阴道内那一圈圈的嫩肉把我的阳具夹得好紧,蠕动的嫩肉把我的阳具刺激得就要爆发,我立即深吸一口气,将阳具整根拔出她的阴道,金敏见我拔出阳具,很失望。 “哦……你……你别拔……别拔出来……啊~”金敏话没说完,我又将已固好精关的大阳具整根插入她的美穴中,她立即舒爽的呻吟,两条柔滑尚穿着高跟鞋的美腿抬起来紧紧的缠住了我的腰,挺起阴户用力往上顶,使我俩的生殖器紧密的相连到一点缝隙都没有。 我阳具根部的耻骨与她阴阜上的耻骨紧抵在一起,不停的转动,让两人的阴毛相互的磨擦着,她似乎怕我再将阳具拔出,用双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臀部,使我俩的生殖器交合到最紧密。 我在她花心顶磨的大龟头感觉到她的子宫腔紧紧的咬住了龟头肉冠颈沟,这时我与金敏的结合,已经到达水乳交融的地步了。 金敏呻吟:“用力戳我……用力……戳到底!” 我喘着气:“你要我用什么戳?” 金敏抱紧我上半身叫着:“用你的大鸡巴戳我…用力戳……” “用大鸡巴戳你那里?” 金敏满脸羞红,闭目不语。 我大力挺动,阳具在她的美穴内不停的进出。 “快说啊……要我戳你那里?……” 金敏也忍不住了,放弃矜持猛烈的上挺迎合着我的抽插,叫着:“戳我的小穴……我要你的大鸡巴用力戳我的小穴……” “叫我哥哥……” “哥哥!哥哥!我要你……快点动……快……啊~我要丢了……我要丢了… …用力插我……抱紧我……” 金敏说着张口就含住了我的嘴,柔嫩的舌尖伸入我口中与我的舌尖纠缠绞动着,我用尽力气紧抱着金敏,让她胸前两粒34D的大肉球与我的胸口紧密厮磨着。而在此同时,咬住我大龟头的子宫腔内喷出了她热烫的阴精,烫的我的龟头更加亢奋,我全身舒爽汗毛孔都张开了。 我们两人强烈的呻吟,猛力的挺动着下体相互迎合着抽插。 我与金敏在董事长办公室内纠缠着强猛的干穴的时候,怎么都没有想到灵雨这时会出现在办公室外,隔着透明玻璃看着我与金敏的肉搏战。 灵雨看着我粗壮的阳具像活塞般在金敏的美穴中不停的进出,带着金敏的丰沛的淫液流到股沟间。 灵雨开始粗重的喘气,下面未经男人开封的阴道内热呼呼的奇痒无比。一股股的淫液渗过她细纱柔薄的三角裤流下了她浑圆修长的大腿。 聂灵雨拿着一份精美点心的柔滑玉手不停的颤抖着。 她正隔着雕花玻璃望着董事长秘书室内,两个下体赤裸得一丝不挂的男女,四肢纠缠的像卷麻花一样紧密。 而两人下体相贴处只见黑乌乌的阴毛纠结成一团,看不出谁是谁的,不难想象这对男女的生殖器已经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了。 如此动人心魄情欲缠绵的活春宫,看得灵雨面红耳赤,她深邃迷人的眼里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压抑多年的情欲在薄雾中隐现。 她怎么也没想到才新婚不久的同事,平常看起来矜持保守娴静怡人的吕金敏会与一个男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如此狂野的交合,更没有想到压在金敏身上挺动大阳具把她插的淫声浪语高潮连连的男人,竟然就是两天前在自己住处把亲姊姊灵珊干得欲仙欲死的男人。 看着金敏那双连女人看了都心动的美腿紧缠在那个男人壮实健美的腰间,男人胯下坚挺粗壮的阳具在金敏嫩红的阴道中强猛的抽插,大龟头的肉冠颈沟由金敏的阴道中刮出的阵阵的蜜汁淫液,把会客室真皮沙发弄得水盈盈,亮晶晶的。 是怒?是妒?是恨?是怨? 灵雨那双动人的眼眶中泛起了细微的红丝,紧盯着这对迷失在情欲中的男女疯狂的挺动迎合着对方,耻骨阴阜顶磨得是那么的紧密,两人的生殖器互不相让的夹磨插干,浓密乌黑的阴毛已经绞缠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似乎两人的肉体已经合而为一了。 尤其是清晰的看到两人胯下,金敏那已经沾满了淫液蜜汁的粉嫩阴唇随着那根粗壮的大阳具抽插而翻进翻出,令人看了骨酥肉麻。 灵雨仿佛又回到前天夜里,那根眼熟的阳具在她姊姊的阴道中激情的进出,把外表妩媚迷人,个性却内向害羞的姊姊插得如痴如醉。 难道做这种事真的有那么舒服吗?那天这个男人的东西顶着我的薄纱内裤才插进我那里一点点,我不是就高潮了吗? 灵雨边想边看,迷人的眼睛盯着我在金敏美穴中进出的阳具舍不得移开。 灵雨不禁脸红心跳的想着:“如果那天那个男人拉下我的内裤,把他这根东西全部插到我里面,会是什么滋味?不对!今天在公车上那个讨厌的矮子想把他那根又黑又丑的阳具插进我阴道的时候,为什么会突然胀痛?为什么我会拚命的想要避开那个东西的刺入?是不是等他的阳具插破我的处女膜之后,就开始舒服了?下次如果再遇到那个矮子,我该不该让他把他的丑东西整根插进我的阴道里试试看呢?” 沉浸在如梦似幻无边欲海中的灵雨,茫然而麻木的站在我与金敏激情交合的办公室外,不知道自己尚未开苞的美穴中涌出的淫液蜜汁已经顺着她雪白修长的美腿流到了光洁的地板上。 金敏柔嫩的大腿如藤蔓般缠绕着我壮实的腰肢,肉与肉的贴合是那么的密实温暖,一波波的高潮使她那层层圈圈嫩肉蠕动夹磨着我不断进出她阴道的粗壮的阳具,天赋异禀的美穴子宫腔不停的吞噬吸吮着我胀极欲裂的大龟头。 滑腻的淫液使我进出她阴道的大龟头磨擦出“噗哧!”“噗哧!”“噗哧!” 的美妙乐章,这时我与金敏的交合已经进入白热化,两人粗重呻吟,大汗淋漓,不时的接吻撕咬吸食着对方的柔唇香舌口中甘露。 金敏晶莹的眼中渗出了激情的泪水,喃喃的,像倾诉,又像哀求,痴迷的呓语着:“哥~!干我!用力干我……你的大鸡巴不要停……用力的戳到底……让我们的生殖器永远插在一起,不要分开……” 我疯狂的扯开她的胸罩,一口咬住她34D的乳尖,舌尖绕着她尖挺的乳珠打转,牙齿轻磨着她的乳晕,强烈的刺激,反而使金敏由疯狂的激情变为如泣如诉的呻吟。 金敏心荡神驰的哼着:“哦~哼~不要……你太强了……不要……我受不了……再插下去会把插穿的……哦啊~我要尿了……要尿了……” 她缠绕在我腰部的大腿不停的抽搐着,胯下的美穴也随着她的呻吟强烈的挺动吞噬着我的阳具,子宫颈更像一张小嘴紧咬着我大龟头的肉冠颈沟,她的花蕊被龟头连续的撞击,一波波持续不断的高潮使得金敏一泄再泄,由阴道内涌出的热烫阴精淫液似乎将我俩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生殖器完全融合为一体了。 这时办公室外传来一声轻响,是灵雨手中的精美点心盒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紧压在金敏身上,脸颊贴着她滑腻如脂弹性如棉的乳房上,狂野的磨咬她乳头,下体凶猛耸动干她的美穴,激情的厮磨声掩盖了点心盒掉在地上的那声异响。 陶醉在生殖器结合的美感已如羽化登仙的金敏也没有听到外面的异响,只是摇摆着头,甩动着秀发,狂放的呻吟嘶喊。 金敏这时奔放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语无伦次的喊着:“哥哥~我没有想到干炮(连干炮这种粗俗的字眼她都用上了)会这么舒服……我要飘起来了~啊~好爽~~我好像飞起来了……” 听到她叫得这么淫荡,我忍不住问:“我棒不棒?喜欢不喜我搞你?” 金敏连连点头:“棒!哥哥好棒……以后我要哥哥每天搞我……我要你每天用大鸡巴干我……” 我的情绪也被她夹磨到高峰,喘着气说:“你被书呆子开苞的时候有想过打炮这么舒服吗?” 金敏猛烈的摇头,发丝散乱的嘶喊:“没有!我被他插的那几次阻了痛之外,从来没有高潮过……” 我耸动下身,粗壮的大阳具狂猛的戳着她的美穴,紧迫的追问:“如果你知道跟我干炮这么舒服,在餐厅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会不会立刻就让我搞你的穴?” 金敏挺动阴户迎合我急猛的抽插,不停的点头:“会!会!我一定一跟你见面就让你搞我的穴……” 我追问着:“如果你那个时候还是处女,也会马上让我干你吗?” 金敏激情的抱紧我,吸着我的舌头说:“会的会的……我跟你第一次见面就会把我的处女给你,让你帮我开苞……哦~啊……我好爱你……”金敏全身抽搐中,眯着晶莹动人的眼睛中似乎闪现出一道人影。 雕花玻璃外的灵雨,眼中幻发着奇异的神彩,挺秀的双峰似乎胀得欲破衣而出,胯下不断涌出的淫液蜜汁将她的大腿内侧弄得湿淋淋,黏糊糊的,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已经被泄洪般的情欲冲得酥麻柔软,再也撑不住柔美动人的身段,两手撑扶着雕花玻璃缓缓往下滑。 像是情欲的感应,身躯向下滑的灵雨奇异的眼神与正在激情奔放的金敏晶莹目光像磁石般吸住了,隔着透明玻璃就这么注视着对方,直到灵雨滑坐在地板上,紫色裙摆掀起,露出雪白修长匀称的美腿,两女的互视的目光没有分开,眼神中透出的炽热欲火也不相上下。 埋头含弄金敏乳珠的我感觉到深插在她美穴里的阳具突然被阴道强烈的收缩夹得隐隐发疼,深入子宫腔的大龟头被强烈的包夹吸吮着,马眼与她的花心顶磨得又紧又密实,却不知道是金敏看到了外面的灵雨,而产生的生理反应。 我舒爽的呻吟出声:“就这样……金敏!好美眉……就这样夹我的鸡巴…… 美眉!你真会夹……我的鸡巴从来没有被女人的穴夹磨得这么舒服……” 金敏知道我没有看见跌坐在外面地板上的灵雨,聪明绝顶的她知道这时如果我想将粗大的阳具插入灵雨的处女美穴,灵雨一定不会拒绝,也许出于女人的自私,或者是比较的心态,她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妇,只是一心要让灵雨亲眼看到我在她的胯下称臣,也有可能是因为有了灵雨如此绝艳的美女旁观,更增加了心理上的刺激。 金敏突然将我的头紧紧的抱住,深埋在她的乳沟之间,用力挺动下体,将她凸起的阴阜不停的顶撞着我阳具根部的耻骨,子宫颈紧咬着大龟头肉冠的颈沟不放,紧密的程度,让我感觉想将粗大的阳具拔出她的阴道都很难,如此密实的结合,也让金敏又登上了高峰。 金敏狂野的大叫:“哥哥!戳我!用力戳我……美眉要丢了……又要丢了… …戳快一点……美眉小穴好痒……真的好痒……快干美眉的小穴……用力干…… 不要停……” 我的腰肢被金敏嫩白浑圆的美腿缠绕得像快断了似的,她伸两手紧压着我的臀部,将我的阳具与她的阴道完全贴切的溶合,她丰美的臀部像磨盘般的摇摆旋转,大龟头被吸入子宫颈内与她的花心厮磨,马眼与她喷射阴精的花蕊心小口紧紧的吻住。 刹时一股股热烫的阴精由花蕊心喷出,浇在我龟头的马眼上,我这时头皮一阵酥麻,脊梁一颤,大龟头在阵阵麻痒中,再也忍不住精关,一股滚烫的阳精像火山爆发般狂放的喷放而出,浓稠的阳精全部射在金敏美穴深处的花蕊上。 我叫着:“缠紧我……我要来了……我射了……” 金敏被阳精烫得忍不住叫了出来:“出来了……我感觉到你射出来了……哥哥你射得好多……哦~好舒服……就这样插紧到底,不要动……” 金敏张口吸住我的嘴唇,雪白柔滑的四肢把我扎得密不透风似的,外阴唇紧紧的咬住我阳具的根部,阴阜与我的耻骨密贴相抵,两人下体纠缠紧密的一点缝隙都没有,龟头喷出的阳精被金敏的美穴吸的一点一滴都不剩,两人高潮过后,肉体依然像连体婴般不舍得分开,我又在金敏身上尝到了欲仙欲死,水乳交融的无上美境。 第十三章:劫色封美女口 隔着透明雕花玻璃跌坐在地的灵雨被我与金敏如此狂野的交合刺激得淫液横流,两腿发软,欲离开却动弹不得,只是不停的轻喘。 捉狭的金敏在我俩肉体紧密的纠缠享受高潮余韵之时,悄悄在我耳边说:“有人在偷看我们耶~”我听了猛然一惊,转头看到外面坐在地上面红耳赤的灵雨,整个人都呆住了,真是要命了!为什么每次我跟美女交合的时候,都会被她看到? 脸红耳赤的灵雨跌坐在地上,鼻尖渗汗,呼吸混乱的喘气,紫色裙因滑倒在地而掀到大腿根,露出了整条雪白浑圆修长的美腿。 我喃喃的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在外面?” 金敏亲我的嘴一下,说:“我有说啊!可是你疯的像野兽一样,拚命干…… (脸红了一下,激情过后皮薄了许多!)弄人家,根本就不听我说话!” 有说过?他妈的!我在她猛干狠搞的时候,她要是有跟我说过灵雨在外面偷瞧,我的大鸡巴从此就不再搞女人的穴。 这时我已经知道上了金敏的大当,如果我早一步看到外面的灵雨,说不定真的会暂时停止与金敏的激烈肉博战,转而去勾引我做梦都想干的灵雨,而且此情此景,相信灵雨一定不会拒绝我的大阳具将她的处女美穴开苞,可是现在大炮才发射过,软的可以打结,就算身经百战,一时半刻也硬不起来,这下子错失良机了。干! 我立即就要由金敏身上爬起来,但没想到金敏两条美腿却紧缠着我的腰部不放。 金敏柔腻腻的说:“你怎么插我的过程人家可都看的一清二楚了,你还害臊啊?” 我一时不知所措:“哦我……唔!” 我才开口,金敏的柔唇就印上了我的嘴,香嫩的舌伸入我口中堵住我的话,搂着我的脖子与我深吻,她舌尖送来玉液不停的灌入我口中,我满脑子想的却是坐在地上裸露出雪白大腿的灵雨。 灵雨睁着迷蒙的双眼,怔怔的看着我与金敏在高潮过后还深甜的拥吻,两人赤裸的下体还紧密纠缠着不分开,这是多么美好的结合啊!想到这里,灵雨感觉到胯下又涌出了热呼呼的淫液,大腿根部湿湿黏黏,阴道深处痒得不知所措。 当我的阳具终于软化退出了金敏紧密湿滑的美穴,两人起身整衣时,金敏这时才假装发现外面的灵雨。 金敏像真的似的大吃一惊,忙用裙摆掩她赤裸的下体:“啊!灵雨!你怎么在这里?总经理不是放你回家休息吗?” 灵雨看着金敏,面红耳赤,羞急交加,可是身就是软绵绵的动不了。 金敏对灵雨说完,回身就狠狠的瞪着我,指着我鼻子骂道:“都是你害的,你一直勾引我!我不想你就用强的……你不要脸,你要我以后怎么见人……都是你……” 金敏叫骂着,眼眶中的泪水涌了出来,握着嫩拳头用力打我,捶胸顿足,如丧考妣。 我边穿裤子边解释:“你现在会骂我,刚才……哎!”我话没说完,就被金敏用力推开。 金敏眼泪流下来:“闭嘴!是你强迫我的……” 我纳纳的:“我几时强迫你了……” 金敏气呼呼的说:“我的内裤难道不是你脱的吗?” 我听了一楞:“哦!是我脱的……” 金敏得理不饶人:“是你脱的你还想抵赖?” 我一时哑口无言:“哦!女人真会装,刚才还亲哥哥的叫个不停,现在我却变成强奸犯了。” 我真他妈的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只能一脸尴尬匆忙的穿上长裤,拉上裤子拉炼时还差一点将软绵绵湿腻腻的阳具夹破皮。 灵雨这时挣扎着手撑着椅子将她疲软的身子托起来,对金敏说道:“金敏! 今天你为了我多做了一份工,我担心你饿着,所以给你带点心来!” 金敏走上前说:“灵雨!这没什么……你太客气了!”地上的点心盒倒是没摔坏,灵雨吃力的将点心盒捡起来交到走来的金敏手中。 灵雨不敢看金敏与我,低低的说:“你放心!刚才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我走了!” 灵雨说完,不敢看我,转身踉跄的走向办公室外,看着她软绵绵的背影,披下肩头的长发,还是那么迷人。 我正在痴痴的看着灵雨背影的时候,金敏在身后用力的推我一把。 我已如惊弓之鸟,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金敏晶莹的眼珠一转,又推我一下:“快去拦下她!” 我惊魂未定,莫名其妙:“拦她干什么?” 金敏怪我木纳,悄声说:“她要是说出去,我以后还要不要做人啊!” “她不是说她不会说出去的吗?” 金敏瞪我一眼:“只有你这种笨蛋才会相信她的话,她一直想把我从董事长身边踢走,现在她抓到我这个把柄,那还不到处去说,我不但没法子做人,连工作都保不了了!” 我迟疑的说:“哦……那……怎么办?” 金敏气愤的说:“还不都是你害的,你要是不解决,万里知道了也饶不了你!” 她提到万里,我就没辙了。 我着急的说:“那你要我怎么做?” 金敏诡谲的暧昧一笑:“你去把她也上了,封住她的口!” 没想到金敏提出这个要求,我一时傻住了,转头看到灵雨已经快走出大办公室了。 金敏又催我:“你心里不是一直想着她吗?你没瞧她现在哈的要死……这么大好的机会便宜你,你到底干不干?” 我虽然好色,可是这种劫色封口的事情可从来没干过,刹那间是又兴奋,又害怕,这时办公室近大门处传来灵雨的惊呼。 只见灵雨蹬着高跟鞋的两腿软趴趴的差点滑倒,身子撞在办公桌上,摇摇欲倒。 金敏又推我一下:“快去扶她,我去把周董的休息室打开……” 金敏说完,转身去开秘书室旁边的一扇门。 灵雨挣扎着要走向办公室外,我奔了过去欲扶她:“小心!我扶你走……” 灵雨无力的说:“不要碰我!” 灵雨话没说完,脚下又是一滑,踉跄的身子已经倒入我的怀中,我不得不一把抱住她,触摸到她柔腻的肌肤,是那么的熨贴舒适,她挺秀的双峰顶在我的胸口,两粒熟悉的大肉球又与我的胸口厮磨着。 张着迷人的柔唇,轻喘娇啼吐气如兰,我再也忍不住,将我的嘴印上了她柔软滑腻的唇,吸住她口内想闪避脱逃的香舌,哇!啜着她口中的甜美的香津蜜液,我贪婪的全部吞了下去。 灵雨尚余的最后一丝理智,摆头用力挣扎,我紧张中一闪神,重心顿失,两人一起滑倒在地板上。 灵雨摆脱我的嘴叫着:“不要!不要碰我……” 灵雨滑倒在地的身躯如蛇般的扭动,伸腿蹬脚,挣动中将及膝的紫色丝裙掀了起来,她那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一览无遗,大腿根部的薄纱透明三角裤已经被她的淫液浸得湿透。 她贲起的阴阜比一般女人要凸许多,果然是令人梦昧以求的穴中极品“包子穴”,那根幸运的阳具如果能戳入包子穴内插干,可以让阳具的主人舒服的如羽化登仙。 她透明薄纱裤内湿淋淋的漆黑如丛阴毛,卷曲湿透的阴毛上闪亮着淫液的露珠,隐约看到乌黑丛中有一道粉红溪流,潺潺的淫液由粉红的肉缝中缓缓渗出,柔滑细腻的大腿内侧已被大量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淋淋黏糊糊的。 我忍不住伸手探入她的薄纱内裤,触手毛茸茸湿腻腻的,我不禁心荡神驰,色授魂飞,中指间划过她已经湿滑无比的粉红色肉缝,扭动的灵雨混身一颤,呻吟出声:“不要……我不要……让我走……” 当此之时,只有天下第一傻蛋才会放她走,我的指尖点住了她柔滑阴唇上的阴核肉芽,她的阴核已经肿胀的硬如一粒小肉球,我指尖轻巧的揉磨着沾满淫液的尖嫩小肉芽。 灵雨无力的呻吟着:“哦……你放手……不可以这样……”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我揉动着,灵雨全身颤抖抽搐着,一股淫水又涌出了她紧闭的粉红色肉缝,我伸指轻挑一下她的肉缝,翻开柔滑的小阴唇,粉红的阴道内有一层粉嫩透明的薄膜,中间还有一个状如弯月型的小洞,谢天谢地!她的处女膜没有被那个又矮又丑的眼镜男戳破,她果然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女。 冷艳逼人的灵雨这时已欲火焚身,柔软的躯体透红发烫,醉人的眼睛透出渴求的神采,弧度优美的柔唇吐出阵阵芬芳。 我的手伸入她胸罩内掌握住她跟她姊姊灵珊一样大约34D弹性滑腻的肉球,拨开胸罩露出她如凝脂般的乳房,我张口含住她的乳尖,温柔的吸吮舔弄着已经坚硬的粉红色乳珠。 灵雨被我吸的全身抽搐般的抖动:“哦……好舒服……就这样子弄它……哦……”这时趴在地上玩弄灵雨乳房的我,眼前出现金敏的高跟鞋及圆润修长的小腿。 金敏又是一脸暧昧看着我:我已经把周董休息室的门打开了,里面有床有浴室,你把她抱进去! 我看着眼前地板上美艳绝伦的灵雨,心想着这下子总算能把你的处女美穴破宫了。 第十四章:恨天怨地毛毛虫 我俯身将手轻轻的捥在灵雨细滑如丝缎般的腿弯处,另一手搂住她的胁下托起她柔软玲珑的身躯,灵雨没有挣扎,只是软绵绵的贴在我身上,她的左乳房紧贴着我的右胸,红通通的脸颊依在我的肩颈处,轻柔的喘着气,芬芳的处子气息吹着我颈部的肌肤,麻麻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这时我感觉到胯下的大龟头酥痒酥痒的,这是阳具挺立的前兆。 灵雨那张如白玉抹上丹朱般艳红的脸近在咫尺,我只要侧头就能吻上她吐气如兰的柔唇,这时她半眯的美眸中射出千条万缕的情丝欲芒,几天前的晚上,她虽然看到我与她姊姊灵珊下体纠缠在一起,可是那不过是刹那间的震惊,即羞怒避之。不像刚才亲眼目睹我与金敏如此激情忘我的狂野交合,牵引出她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无边欲火。 金敏推开休息室的门,靠在门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抱着美女来到门口,休息室内是金壁辉煌的法式装璜,法式的长沙发摆设在名贵的长毛地毯上,墙上挂着数张西洋古典油画,靠墙是一张仿法国路易王朝的床,柔软而弹性十足。 他们公司的老董真会享受,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勾搭女人的战场,我忍不住看金敏一眼,不知道她有没有在这张床上躺过。 金敏瞪我一眼:“看什么?我没上过这张床……” 她说着头向内一撇,示意我快点抱着美人进去,看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透着暧昧的神采,我心里不由七上八下,暗自祷告她别又出什么鬼主意才好,我只想一个人静静的享受这顿天上掉下来的美食。 背后传来关门声,我松了一口气,将娇柔无力的灵雨轻轻的放在高级的法国式床上。 谢天谢地!到目前为止,灵雨并没有反抗的动作。 躺在床上的灵雨平日慑人心魄的美眸半眯着,水盈盈,梦幽幽的,显得无限妩媚,因轻喘带动了嘴角的那粒美人痣,更增其娇丽。腰如水蛇似的轻扭,紫裙已被掀起,两条白腻浑圆修长的美腿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眼前,脚上的深紫色高跟鞋更称出她十足的女人味,我何德何能,能将如此绝艳的美女破处开苞,今生无憾。 我迫不及待的将身上衣服脱个精光,奇怪?看着在胯下晃悠悠的大阳具,怎么回事?已经麻痒了半天,怎么现在还没抬头?是不是这几天与金敏还有大美女的姊姊灵珊旦夕鞑伐,炮声隆隆,现在想收兵了? 不急! 先让美女情欲高涨之后,阳具自然可以重整旗鼓再战! 我轻轻解开灵雨淡紫色的上衣,挺立的秀峰立时破衣而出。呵!内里的淡紫色的透明胸罩掩不住绷挤成球状的雪白乳房,我再也忍不住,拉开了她淡紫透明的胸罩,张口就吸住了美女如樱挑般嫩红的乳尖。 极度敏感处突来的刺激,本来堕入欲海昏昏沉沉的灵雨惊得睁开了水盈盈的美眸,看到一个混身赤条赤的男人趴在床上手抚着她丰美白皙的乳房,口中含着她已经发硬的乳珠,男人胯下软绵绵的大阳具连着阴囊像个钟摆似的荡来荡去,吓得佳人大叫。 灵雨:“啊~你是谁?走开……唔!” 我忙捂住她的嘴,安慰着:“聂小姐!你别紧张,你忘了我们是在公车上认识的?……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被捂住嘴的灵雨只是瞪大了美眸猛摇着头,两手使劲的推我壮实的胸部,下身两条雪白光滑的美腿抬起来踢动着,防止我再进犯她。 看到她的美腿带着高跟鞋在半空飞舞,那坚硬的高跟鞋尖要是踢到我的宝贝阳具,这辈子就玩儿完了,我立即扑上去把全身趴压在她身上,我两条赤裸的腿缠住她踢动的玉腿,另一只手握住她赤裸裸的乳房用力一捏。 乳房受袭,灵雨又一声大叫:“哎呀~唔唔唔!” 我捂着她嘴安慰说:“你别紧张……别叫……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强迫你……” 灵雨除非是白痴才会相信我的话,她不停的摇头踢腿挣扎,她赤裸的美腿与我光溜溜的腿交叉缠绕着,肉与肉的厮磨,激起我心理的亢奋,胯下的阳具蠕动了一下,大龟头好像有反应了。 这时她紫色的裙摆因为挣扎踢打,已经掀到腰部,露出她毫无赘肉粉嫩雪白的小腹,中心一点的肚脐犹如玉雕,赤裸的纤腰如蛇般扭动,透明薄纱内裤掩不住已被淫夜蜜汁浸得又浓又黑的阴毛,她胯间贲起如丘的阴阜,是万人着迷的包子穴。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扯着她的薄纱内裤由脚踝脱下,在她惊呼声中,我已将尚未硬挺的阳具压在她那让男人梦昧以求的包子美穴上。 虽然阳具尚未插入她未经人道的美穴,可是由于耻骨与她贲起的阴阜赤裸的紧贴,我感受到她阴阜上的肉似乎比一般女子厚实,顶动间像有弹性似的自动与我的耻骨密实的揉磨,果然是穴中极品。 在两人浓密阴毛厮磨的沙沙声中,她湿滑无比的阴唇紧贴着我的阳具茎部,她极力扭腰想避免肉贴肉的刺激,反而使两人生殖器磨擦的更为紧密。 可是奇怪的是,如此激情的厮磨,按说我的大阳具早该坚硬挺拔直捣黄龙了,可是怎么才抬了一下头,又像个毛毛虫般变的软绵绵了?难道是我太紧张了吗? 我立即警告自己要镇定,先刺激一下大龟头,再挺枪上马吧! 我在她唔唔叫声中,将两腿往外张,用力将她浑圆柔腻的大腿分开,将毛毛虫般的阳具紧贴在她的阴唇上磨擦,看到她湿淋淋,滑腻腻的淫液蜜汁全沾到我的阳具上,心里上一阵甜蜜,我与她的生殖器终于没有任何隔合,肉对肉的贴实了,阵阵酥嘛刹那间传遍全身,大阳具像汽球一样开始膨胀。 我松开捂她柔唇的手闪电的吻她柔唇一下,在她一怔间,又急忙再用手捂住她的嘴。 我用上了有生以来从没有过的温柔的口吻对她说:“你别生气……我只是磨擦而已……不会不经过你的许可乱来的……” 灵雨迷人的美眸向四周转一下,大概认为在床上一定难逃破身之危,不停的唔唔唔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我安慰着:“求求你别哭嘛……我是真的对你……哎呀!” 我讲话时灵雨用力侧翻,我一不留神,与她交缠的两腿随着翻动的身子成为侧倒在床上,我的视线刚好看到刚才背对的休息室大门,门边还靠了一个人影。 老天爷!金敏刚才没有出去,此时背靠在门上暗影中睁着晶莹的大眼看着我和大美女在床上纠缠折腾。 我惊的叫出声来:“你……” 金敏对我比一个噤声的手式,左手姆指与食指圈成一个圆圈,右手中指插入圈中,意思是要我尽快把灵雨给干了。 女人心,海底针,我真想不透金敏对灵雨到底是什么心态。 这时灵雨还在我四肢抱夹下挣扎,淡紫上衣前襟扣子已经被我解开,我将胸罩摔到床下,她挺秀怒突的双峰怒突,被我赤裸的胸堂压得像两个挤扁的气球。 看到金敏的要我干她的手式,我心想,如果现在住手,灵雨说不定还是会告我个强暴未逐之罪,与其强暴未逐什么都没享受到就吃上官司,还不如强奸成功,能将如此美艳绝伦的美女破宫开苞,得到她处女的第一次,多关几年我也认了,还有就是我把她开了苞,她就不敢在老董面前说出金敏与我公然在秘书室里狂野交合之事,因为她自己可是在老董的床上被我开苞的。 总之我脑子里千回百转,替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借口,无非就是要证明美女今天会破处逼宫是命中注定,活该遭劫,好让自己理直气壮的把大阳具硬干进她的处子美穴中,这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想到这里,我横下了心,将尚未完全挺立的阳具对着她湿润滑腻的粉红肉缝用力一顶。(可惜我的阳具尚未挺立,否则这一下只怕是尽根插入她的迷人美穴!) 灵雨下体受到撞击,惊得两眼大睁,我松开捂住灵雨嘴巴的手,立即用嘴盖住她的柔唇,她唔唔声中,我试探着将舌尖伸入她口中一下立即又闪出来,见她没有咬我舌头,又缓缓将舌尖伸入她迷人的檀口中。 我张开眼看灵雨美艳的脸孔,没想到她这时也睁着美眸看着我,我们就这样四片唇密合,四眼瞪的大大的看着对方。 我见灵雨愤怒的眼神渐渐变的柔顺,扭动的身躯也变的柔软无力不再反抗,当她闭上美眸的一刹那,我大胆的将舌头再次深入她的口中绞缠她的舌头,啜饮她的香津玉液,缓缓的,灵雨原来在口内闪躲的柔嫩舌尖也开始欲拒还迎的与我的舌尖挑逗交缠,她又动情了。 我的手抚上了她雪白柔腻的乳峰,她身子微微一颤,将抬起欲推拒的手又放了下来,任由我的指尖揉动着她早已变硬的乳珠。我另一手也不闲着,将她的淡紫色上衣及紫色及膝裙全部脱下,她没有反抗,只是闭着眼与我深吻,羞涩的微扭着腰肢。 在我将赤裸的身躯正面压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时,她全身一震,激情的喘气说:“哦……不要……” 她话没说完,我的舌头已经堵住她的嘴,我与她全身上下一丝缝隙都没有的紧密黏贴着。 她身上除了脖子上的紫水晶项链之外,脚上还有高跟鞋! 靠在门上暗影中的金敏对我竖起大姆指,悄悄走前几步,晶莹的眼中透着兴奋的神采,似乎想看清楚我如何将这位美女开苞。 这时我感觉到灵雨与我紧贴的柔唇渐渐发热,她口中的吸力增强,由她颈部吞咽的震动,我知道她在啜饮着我口中的津液。 我的手轻轻由她的乳房往下抚去,她如蛇的身躯又开始轻轻扭动。她的大腿缓缓磨动着我压在她身上的大腿,充满弹性滑腻的肌肤与我的大腿轻磨着,肉与肉的正面相贴厮磨,舒服得我全身汗毛孔都张开了。 我的手终于滑到两人紧密相贴的胯下,触摸到纠结在一起的阴毛。我的手在她圆润的大腿上轻轻揉动,指尖轻刮大腿的内侧,如玉般的腿肌轻微的抽搐,她全身泛起了轻微的颤抖,与我深吻的檀口张开,将我的舌尖全部吸入了她的口中,用她的柔腻的美唇配合细嫩的舌头含住我的舌尖轻啜着。 我轻轻将她被淫液沾得湿透的大腿张开,日也思,夜也想的破处之梦终于要实现了。 金敏又靠近了几步,脸上露出了笑容,似乎对被我压在身下的灵雨有点幸灾乐祸。 灵雨在我身下张开大腿的同时,似乎生理需求,主动的挺起了她高耸的阴阜,使沾满了淫液又湿又滑的阴唇与我的阳具贴得更紧了,我的手扶向阳具,抬起大龟头,开始我的破处之旅。 啊!不对!我在平常早已坚挺的大阳具怎么还是像毛毛虫一样软绵绵的?这是怎么回事? 金敏不知道我的阳具现在失灵,对我猛打手式,示意我的大阳具赶快对灵雨的包子美穴进攻。 我这时有苦在心口难开,急了一头汗,金敏见我没有动作,又打手式催我,因为她只能看到我的下体压在美女身上,却没看到阳具已经变成一条虫了。 男人生命中最大的耻辱就是美人裸女当前,阳具大罢工! 这时上面与我深吻的灵雨开始喘气了,口中发热,灌进我口的中玉津都是热呼呼的,像玉液琼浆般的美味。 下面紧贴她阴唇的阳具也感觉她阴唇发烫,一股淫液流出了她的阴道,湿滑柔腻,像头一次在公车上一样,她凸起的阴阜开始有节奏的轻轻向上挺动,磨擦着我耻骨。 我的天哪!在这最好的时机,阳具怎么还是不争气,说不肯硬就保证不硬。 金敏见我没有插入的动作,对我投以怀疑的眼神。我对金敏投以一个“安啦!” 的眼神。 金敏不出声,以口型无声的对我说着:“少废话!要干快干!” 我猛点头,由于与灵雨四唇相贴,舍不得分开,我对金敏的点头也带动了灵雨的头部不停的点着。 我知道这时再没有动作,金敏就会发现男人最大的耻辱,放是用手将灵雨的雪白柔嫩的大腿尽量拨到最开。而欲火焚身,淫水横流的灵雨主动张开她傲人的美腿,贲起的阴户高耸,像在对我的阳具招手。 我不敢看金敏,用手捏着软如毛虫的阳具,将软的像麻薯的龟头挤向灵两湿滑的阴唇,希望能藉此刺激,将软趴趴的龟头磨硬。 金敏这时才看到我颓软的龟头及当机的大阳具,掩嘴想笑。 我假意不看金敏(实则是没脸看她),将手伸入我与灵雨紧贴的胯下。我握着那根不争气的东西拚命搓揉着,并捏着软如麻薯的龟头在她淫液淋漓滑腻阴唇上磨擦,希望藉这种刺激,能让我以往百战百胜的大阳具重振雄风! 灵雨湿滑的阴唇经我的大龟头一磨,挑得她情欲勃发全身颤抖,贲起的阴阜不停的挺动,让柔滑的阴唇与我的龟头强烈的顶磨,她的唇离开我的嘴,把头撇向一边喘着气,好在她这时羞得两颊艳红,闭着眼睛不敢看我,否则金敏绝对无所遁形。 灵雨的喘息越来越重,我用龟头揉磨她胯下的阴唇,感觉到花瓣张开了,好像有热呼呼的淫液流在马眼上。可是不管我用龟头如何的在她的阴唇上揉磨,试过各种刺激,没出息的阳具依然固我,说不硬,就是不硬! 我不敢看金敏,想着她现在肯定是一脸讪笑。 我试着看灵雨高挺的秀峰,看能不能提高性趣,接着又低头舔着嫩红发硬的乳珠,刺激得灵雨两手抱住我的头部往她34C以上的大胸脯压下,我的鼻尖埋在她深深的奶沟中,不但没提升情欲,反而快要窒息了。 这时突然感觉到有一根手指在轻戳着我的肛门,是金敏,她想刺激我的肛门来让阳具坚挺,真是我的知心人儿,等事成之后,我一定要跟她连战数日,报答她的善体人意。 同时我头埋在灵雨硕大的乳房上也闭目瞑想,异想天开的试图用念力与意志力让毛毛虫变成擎天一柱。显然我的念力功夫不到家,软趴趴的阳具像根死屌,动也不动。 金敏见用手指戳肛门无效,竟然低下头来,伸出舌尖舔我的肛门,在她柔软湿润又滑腻的舌尖触柔我肛门那一刹那,我血脉贲张,死屌开始蠕动增长,龟头也由软趴趴的麻薯变得有点弹性了。 我乘此时机,下体用力一顶,只听到灵雨轻哼一声,龟头似乎挤进了一道温润湿滑紧窄的肉缝中,我感受到处女阴道猛然的收缩,深深夹了我龟头一下,令我全身酥麻。 我欣喜美女开苞有望了,立即挺动下身将阳具用力的往灵雨的包子美穴插入,没想到阳具茎部不够硬挺,反而扭折成弯曲的U字型。(好在这没出息的东西还是软绵绵的,要是在硬挺状态,肯定要折伤了海棉体。)我无奈的由灵雨胸脯抬起头来之时,在我身下的灵雨这时也抬眼看着我,我只感觉脸上一阵臊热,没话找话说的解窘。 我尴尬的笑:“对不起!是不是弄痛你了?” 灵雨摇摇头:“没……我没什么感觉!” 她随口一句话说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灵雨脸色红通通的低头看向胯下,开口问道:“你用什么东西塞……塞进去了?” 此刻是我一生最大的耻辱,因为灵雨往下看时,我也低头看向她与我贴在一起的胯下,本来男女交合干炮,最刺激的就是互相看两人生殖器的局部紧密结合的部位。 可是现在视线所及,只见灵雨那呈葫芦形的身段,雪白而迷人的两胯中间,有一个缩得像团麻薯的龟头软趴趴的塞入那道粉红滑腻的肉缝不到半寸,龟头肉冠的颈沟都还露在外面,阳茎还像毛毛虫般被扭成U字型,将两人胯下的美景破坏得令人不忍猝睹。 灵雨看着胯下那只进不了蓬门的缩头乌龟,与之前她亲眼看到在金敏的美穴中狂插猛干的粗壮阳具相比,真让她怀疑那个干金敏的人是不是我。 看罢U型阳具,灵雨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用她深邃的眼神看着我,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看着我。 我嘿嘿干笑的说:“嘿嘿嘿……我怕你痛,所以不敢真的进去……” 灵雨淡淡的说:“谢谢你好心的放我一马!” 第十五章:隔岸犹唱后庭花 被我压在身下的灵雨说话间,我感觉到她与我紧贴的火热柔滑肌肤似乎逐渐开始冷却,眼看到手的美女就这样飞了,我懊恼不甘,又进退不得,这时金敏又不知道躲到那儿去了,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灵雨的表情出奇的冷漠,雪上加霜的说:“你错过了最好的机会,现在你可以把那个东西拿出来了吗?” 他妈的!我最得意百战百胜攻无不克的大阳具她竟说成“那个东西”! 也许是胯下美女过于冷漠不屑的口气,反而催化了我的羞辱之火频临爆炸,在她说完“现在你把那个东西拿出来了吗?”之时,只进入她美穴半个头的毛毛虫突然恢复了生机,龟头奇迹般的开始充血澎胀,将灵雨紧窄的处女穴口撑大。 她也感觉到了我的生理变化,冷漠的表情惊诧中,我已经用手扶着恢复生机火热坚挺的大阳具拨开她犹是湿润滑腻的花瓣,挺动下体向她紧窄的处女美穴戳去。 她大力推拒叫着:不要!没想到已经由激情恢复理智的她一手推拒着我的小腹,另一手迅速的伸入胯下握住我粗壮大阳具尚未进入的茎部,不让大阳具再越雷池一步。 此时的我除了羞辱愤怒之外,还有着报复的快意,阳具被她嫩滑的手握得发疼,我用力扳开她的手,扶着大阳具就往她紧窄的阴道挺进,灵雨惊叫中,大力的挣扎踢腿,拚命的扭动腰肢缩着下体,阻止我已插入阴道约一寸的大龟头进入,并且大声哀叫哭求:“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我好痛……” 我以为她怕的是处女开苞的痛楚,立刻停止了粗壮大阳具强暴式的挺进。此时停止深入的大龟头被她窄小的处女穴紧紧的包夹着,她激情的哭叫反而牵动贲起的包子穴内的嫩肉自然的蠕动夹磨着我插入她穴内约一寸的大龟头,夹得我骨酥肉麻,若不是我一再深呼吸,强固精关,只怕早已射出了阳精。 我将赤裸的上半身再度贴上她挺立发硬的34C凝脂般的乳房,伸手温柔的轻抚她的额头,美眸中泪水汪汪,脸颊上流下了两道泪痕,已不复平日的冷艳逼人,像只受惊的小鹿惹人怜爱,迷人的柔唇因哭泣而抽搐。 我忍不住亲吻她的柔唇,吸啜她口中柔软滑腻舌尖,温柔的说:“你不要紧张,我会慢慢来,也许会有一点痛,可是我一定会把痛苦减到最低……” 我说着就俯身张口含住了她的乳珠,伸手揉捏着她滑腻洁白的乳房,想藉此消除她的紧张,同时希望能把她的情欲挑到最高点。 灵雨在我的挑逗下含在我口中的乳珠越来越硬,脸色开始泛出红光,张口轻喘呻吟。 刚才消失不见的金敏这时突然出现,没想到的是她已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只剩脚下穿着高跟鞋,将她白嫩细致的美腿称得更加修长,走动间挺秀的乳房微微轻颤,如果现在在胯下下呻吟的美女不是我梦昧以求的灵雨,只怕我会立刻转移目标,先将我粗挺的大阳具干入金敏的嫩穴,非干出她十次高潮不可。 金敏娇媚的一笑,俯身到灵雨耳边轻语:“灵雨!女人第一次都会有点痛,你忍一下就过了,只要你尝到高潮的滋味,只怕你会每天都想要的……” 金敏在灵雨耳边轻声细语,一面轻吻着灵雨颈部柔嫩的敏感肌肤,不时舔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伸到胯下,指尖点在她外阴唇上方轻轻的揉磨着她的阴核肉芽。 灵雨在金敏的挑逗下,开始呻今喘息,我插入她阴道一寸的大龟头感觉到她阴道壁上的嫩肉如婴儿嘴般不停的收缩吸吮,同时阴道深处涌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被我的大龟头挡着无法渗出,那股热流将我的龟头烫的酥麻无比,还未真的深入,就有如此美妙的滋味,灵雨不愧是人间尤物。 在金敏眼神的示意下,我悄悄将大龟头向她的处女膜挺进,只感觉龟头的肉冠越深入,被夹得越紧,当龟头顶到一层薄薄的肉膜时,我知道那就是处女膜,正想挺腹将她破宫之时,冷不防灵雨突然扭腰,将正要刺穿她处女膜的大阳具整个挣脱,我压在她身上的身子也因过多汗水的滑润,由她身旁滑到床上。 灵雨脸孔艳红,强忍着已达沸点的欲火喘着气说:“让我走!哎呀!” 灵雨话没说完,已被金敏一口咬住了乳头,又伸手抓住她另一个乳房又揉又吸。 金敏一面挑逗灵雨,同时伸出美腿磨擦一下我被灵雨挣脱出来,沾满了她淫液蜜汁的大龟头被金敏细腻柔滑的腿一触,油光水亮的挺立。 金敏伸出圆润的膝盖对灵雨的美穴点一下,我立即趴过去压住灵雨挣扎的下半身,将嘴唇印在灵雨已被淫液浸得湿透,像鸡冠般红嫩的阴唇上。 灵雨羞怒的大叫:“不要这样,放开我……金敏!你想干什么?……哎喔……轻一点……” 金敏与我对灵雨的怒叫充耳不闻,她挑逗灵雨上半身,我则挺起舌尖不停的舔弄着她的阴唇,并将她最敏感的阴核鸡头肉吸住,柔滑的尖尖在她的肉芽上不停的轻轻点弄着。 羞怒的灵雨上下被挑逗得要发疯般甩着一头美发羞叫着:“不要这样,你们太过份了……我绝不会给你……哎~”灵雨一面羞怒的叫着,下半身却激情的将万人迷的包子穴对我的嘴不停的挺动,阵阵淫水流了出来灌入我的口中,我吞下一口她的淫液蜜汁,有点腥,有点酸,腻腻的,如甘露般的香醇。 金敏将我的身子推转过来,与灵雨成为69的姿势,我怒挺的大龟头自然呈现在灵雨的眼前,龟头轻点了一下她紧闭的柔唇,金敏的嘴则由她的乳头转而含住了我的龟头,张大嘴不停的耸动头部吞吐着我的阳具,舌尖不时舔着肉冠的棱沟,我舒爽得全身汗毛孔都张开了。我更加卖力的吸舔灵雨的美穴。 灵雨呻吟出声:“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们放了我……我发誓我不把你们的事说出去,放了我……喔啊……喔喔……不要进去,不要……啊~”我已经把舌头伸入了灵雨的处女穴绞动着,灵雨受不了强烈的刺激,大叫拒绝中,下身柔滑细嫩的大腿却将我吻她胯下的头紧紧的缠住,阴户不停的对着我的嘴挺动,好像与我的舌头在打炮。 灵雨激情的睁眼看着金敏在她近前吞吐着我的阳具,视觉上强烈的刺激使得她张开小口喘气,没想到这时金敏的嘴突然吐出我的阳具,手抓着我的阳具塞入了灵雨张开的小口,灵雨被塞得唔唔出声,俏皮的金敏用手扶着我的大阳具在她的口中抽插着,使我畅快的头皮发麻,急忙深呼吸把住精关。 从未吸过阳具的灵雨这时似乎吸出了味道,张大口吞吐阳具,羞涩的伸舌头学着金敏舔着肉冠的棱沟,若不是我身经百战,这时就会泄出阳精。 可能受到塞在她口中阳具的刺激,灵雨的阴户中不停的涌出一股股的蜜汁,我一滴不漏的全部吞入腹中。受到灵雨涌出的淫液荷尔蒙刺激,我胯下的阳具膨胀的发疼,再没有美穴的夹磨消火,只怕就要爆炸了。 我拔出插在灵雨口中的阳具,翻身压在她身上,扶着大龟头就刺入她的阴唇花瓣,再度顺着她湿滑的处女阴道挺入,灵雨突然大叫着:你敢插进去我就自杀! 我与金敏闻言一怔,看到灵雨睁大着充满了血丝双眼,伸出舌尖张口用牙齿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没想到她这么刚烈,吓得我急忙将才插入她阴道的龟头拔了出来。 金敏吓得不知所措,劝着灵雨:“灵雨!你别这样,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这样……” 灵雨推开我及金敏退到床头,缩起雪白迷人的赤裸娇躯紧挨着床头板,一本正经的说:“你们不要过来,我是当真的……” 她美眸中仍有着一丝春意,可是却故意将脸绷得像冰山一样,我又羞又窘,正不知所措之时,金敏突然将我推倒在床上,我还没有会过意来,金敏已经骑在我身上,扶起我仍旧坚挺的大阳具对准她已经沾满了淫液的美穴坐了下来。 我感觉一阵快美中,大阳具已经被金敏的美穴吞到尽根。金敏半闭着晶莹迷人的眼睛:“哦~好大……喔喔喔……舒服……” 金敏大声的呻吟,一上一下起伏挺动着丰润柔美的臀部,用她的美穴不断的吞吐着我的大阳具,34C坚挺的乳房随着她起伏的身子上下摆动着。 她阴道中涌出的淫液顺着阳具流下我的股沟,只闻到不停的“噗哧!”“噗哧!”“噗哧!”有节奏的动人旋律!缩在床头板边的灵雨睁大眼看着金敏的阴唇不停的吞吐着我的阳具,紧绷的脸上又泛起了红霞,喘息又开始粗重了。 我也激情的搂着金敏的纤腰向上挺动阳具迎合着在骑在身上上下起伏的金敏,金敏亢奋的呻吟呢喃:“哥!用力……用力干妹妹的小穴……” “美妹好会夹,我用力干你的美穴,你用力夹哥哥的大鸡巴好不好?” 金敏痴迷的说:“嗯!美妹用力夹哥哥的大鸡巴……哥哥干得美妹好舒服……好哥哥!用力干妹妹……” 在金敏呢喃的同时,我悄然看向缩在床头的灵雨,只见她一双美眸紧盯着我与金敏生殖器的交合处,张口结舌,柔白的玉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她的贲起的阴阜,伸指轻轻在她的阴核肉芽上揉动着。 我知道她已经动情,立即坐起抱住金敏,先张口含住金敏坚立的乳尖,含弄吸吮着,金敏激动的大叫,挺动阴户与我阳具根部的耻骨不停的碰撞,只见大阳具在金敏的阴道中快速的进出。 金敏大叫着:“哥!用力……我出来了……用力顶我……用力肏我……” 金敏全身发抖,将我的头用力压在她的34C的胸脯上,胯下水淋淋的阴道的肉壁猛烈的蠕动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泄了出来,浓稠的白浆顺着犹在她阴道中抽插的阳具流到我浓密卷曲的阴毛上,泄身后的金敏美穴还紧紧的咬住我的阳具,身子却顺势躺下,恰好将我的阳具与她美穴的接合处清楚的呈现在阴道中已经淫液泉涌的灵雨眼前。 灵雨张大的美眸中泛起了一层雾气,微张小口轻喘。 我明白金敏的意思,立即喘着气说:“你享受到高潮了,我还没射,怎么办?” 金敏眯着眼享受着高潮余韵呢喃说着:“你太强了,这几天我已经被你干出几十次高潮……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我没力气再干了……你饶了我吧……” 金敏说着身子向后退,我还坚挺的大阳具缓缓由金敏已经泛滥成灾的阴道中退出来。 灵雨盯着我被金敏淫液泡得油光水亮的大龟头,美眸中的雾气更浓了,手指麻木的轻轻揉动着阴核肉芽。我偷眼瞧见灵雨雪白的大腿根部,被自身淫液沾得湿透的浓黑阴毛中的粉红肉缝中流出了一道晶莹透明的蜜汁。 我的大阳具这时呈九十度以上又跷又挺,大龟头胀成紫红色,看得灵雨泛出了淫欲。 “不行!你还没帮我夹出来,我要是不射出来会很伤身的……” 金敏哀求着:“我再玩下去会昏倒,真的不行了……” 金敏说着看向灵雨:“灵雨!你帮他弄出来好不好?免得他伤了身子!” 灵雨这时已经陷入情欲之中,纳纳的说:“怎么样才能帮他弄出来?” 金敏伸手轻抚灵雨已湿滑无比的粉嫩阴唇说:“你用这里帮他夹出来!” 灵雨摇头:“不行!我必须保持处女!” 金敏没想到灵雨在这时还能理智的拒绝,倒也佩服她的坚持。 我假意不看灵雨,用手抓着大龟头套动着。我唉声叹气的说:“唉!我自己弄出来好了……” 灵雨的眼神又转到我的手急速套动着大龟头。 金敏说:“不行!自己用手做最伤身……” 灵雨这时期期艾艾的说:“有没有其它办法可以弄出来?” 我气闷的说:“要么就用手,要不然用你的阴道把它夹出来,还有什么办法?” 灵雨这时眼中充满了情欲说:“如果用肛门帮你夹出来行不行呢?” 金敏惊讶的说:“灵雨!你是说肛交?” 灵雨羞怯的说:“我……我在A片里看过……” 金敏说:“你愿意让他插你的肛门?” 灵雨低着头悄声说:“我必须保持处女膜到我进洞房那一天!可是我想…… 肛交应该没关系……” 金敏对我使一个眼色,要我先答应再说。 我转头看灵雨,只见她眼中的情欲似乎快变成有形的火花了,心想先把她肛门破宫也没什么不好,等她动情时,再突然插她的包子穴破她的处女膜,那时让容易多了。 于是我将挺立的大龟头转向灵雨,她看着我挺跷的大龟头有点害怕。 灵雨紧张的说:“你必须答应我,绝不能进……进我的阴道!” “灵雨!你肯用肛门帮我夹出来,我已经感激不尽了,怎么还敢去插你的阴道?” 灵雨怯怯的说:“你别说的那么难听……说好的,你只能插肛门喔!” “我一向说话算话!” 我说着轻轻将灵雨拉过来,她雪白粉嫩的娇躯战战兢兢的靠在我胸前,微微的发抖着。 我温柔的吻住了她柔腻湿滑的嘴唇,她有了心里准备,怯怯的伸出了柔软的舌尖任我吸吮着,我伸手轻握住她挺秀的双峰,揉捏着她早己发硬的乳珠,她的喘气粗重了,伸出玉臂紧抱着我。 我温柔的将她扶倒在床上,壮实的胸部贴上了她的赤裸的上半身,与她柔滑的肌肤紧得如此紧密,真是美如登仙。 我伸手往下探,指尖过处,她柔滑的肌肤起了轻微的抽搐,我指间滑到她已淫水淋淋的阴唇,她动了一下,含糊的说着:你不能动那里…… 我说:你放心!我只是想用你流出来的水把你的肛门弄滑一点,这样插进去才不会痛! 灵雨点着头:嗯! 金敏靠在床头微笑的看着我逐步攻破灵雨的心防。 我的手轻抚揉捏着灵雨圆滑又充满弹性的美臀,抚得她连连轻哼,美女腻人的声音,听了骨头都快酥了。 我将手指上沾满了她的浓稠滑腻的淫液,涂抹在她的肛门的菊花处,每当我手指触到她的菊花门时,肛门都会收缩一下,连带她那毫无赘肉的纤腰也立即挺动一下,刺激得灵雨不断的轻哼着。 等到她肛门涂满了湿滑的淫液之后,我将灵雨那双雪白浑圆的美腿抬起来往两边分开,自己下身进入她分开的两腿中间。 我将大龟头顶在灵雨的肛门口磨动着,这时低头清楚的看着离肛口门只有一寸不到的粉嫩而充满淫液的阴唇,中间那道粉红肉缝渗出点点晶莹的雨露。 没想到已经欲火高涨的灵雨这时还伸手盖在她的粉红肉缝上,半眯着美眸,两颊艳红羞涩的说:你不能进别的地方喔…… 我将她那双匀称修长的美腿抬起来,扛在肩上,将大龟头紧抵在她已经湿滑无比的肛门口。 我说:你放心!我说话算话! 她又说:听说插…插肛门也会痛的…… 我吻她的嘴一下,温柔体贴到家的说:我会很温柔的…… 我话才说完,下身用力一挺,粗硬的大龟头已经插入灵雨这位冷绝艳绝的美女肛门内。 灵雨痛得大叫:啊~~~ 我怕她又反悔,立即再大力挺进,整根粗长的阳具已经插入了三分之二。 她果然痛得受不了,推拒着我的胸部。 灵雨惨叫:啊!好痛~不行不行!你快拔出来…快拔…啊~~~我不理会她的推拒,今天肛门破宫破定了,再用力一挺,整根大阳具已经尽根插入她的肛门,只见美女的菊花门已被我粗大的阳具完全撑开,露出被面粉红的嫩肉,把我粗壮的阳具扎得紧紧的,比之插穴紧了许多,我舒服的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第十六章:后庭开花花不发 由于肛门内插入了我的大阳具撕裂般的痛楚,灵雨忍不住大声惨叫。 灵雨表情痛苦的大叫:啊~~~求求你!快拔出来…求求你!…唔! 灵雨惨叫声中我用嘴堵住了她的口,用灵活的舌尖挑逗着她的嫩舌,上下翻腾触动她口内的性感带,也因我插在她肛门内的阳具不再挺动,她渐渐软化在我激情的拥吻中。 灵雨的嫩舌与我的舌尖开始相互纠缠,她口内涌出了大量的津液灌入我口中,美女的香津如蜜汁甘露,我一滴不剩的吞入腹中。 热吻使灵雨快要窒息,她扭头喘气,脸颊泛红,深遽迷人的美眸中闪动着激情的泪光。 我深情的注视着她,温柔的说:我们的肉体结合的好紧! 灵雨羞怒的说:谁跟你肉体结合了? 她愤怒的开口,牵动了肛门内的壁肉蠕动收缩,像一双嫩手将我的阳具紧紧的握住,要不是我有防备,只怕这时就要喷射而出了。 我深吸一口气,微微的笑着:我的鸡巴跟你的肛门插在一起,这不叫肉体结合叫什么? 灵雨羞怒:你为什么要讲得那么难听? 我死皮赖脸的说:你要不要看一下? 我抬起下身,灵雨基于好奇忍不住抬起头朝胯下看去,只见她粉嫩雪白的胯间,一丛被淫液浸得湿透的浓黑阴毛下是花瓣微开的粉红色肉缝,再下面离肉缝不到一寸处,有一根大肉棒插在她的菊门内。 看着菊门一圈圈褐中带红的嫩肉将那根大肉棒咬得那么紧,灵雨脸颊上又出现了红云。 灵雨不敢再看:丑死了!哎! 我轻轻挺动一下阳具,灵雨又叫痛起来。 灵雨楚楚可怜的说:好痛!你能不能不要动! 我微笑:好!我不动,可是不动我就射不出来,你跟我就这个样插在一起,等到明天早上公司的人来上班,看到我跟你肉套肉的连在一起,一定很有意思! 灵雨大叫:不要! 这时旁边传来金敏的笑声:你好坏! 金敏贴到我身边,弹性十足的34D乳房揉磨着我的右胸,使我插在灵雨肛门内的阳具挺动了一下。 灵雨轻哼一声:痛!你别动! 金敏伸出柔软的舌头在我口内缠动了一下说:好哥哥!我相信灵雨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出去的,你就别为难她了,我现在好想……金敏抓着我的手去摸她的胯下,湿淋淋,黏糊糊的。 我说:好!我听你的,不为难她,我来插你的美穴,帮你解决! 我说着就要抽出插在灵雨菊门内的阳具,不出所料,灵雨被我与金敏的对话,刺激得果然将她那双粉嫩修长的美腿抬起来缠住了我的腰,匀称的小腿紧压着我的臀部,不让我抽出阳具。 我故作惊讶的说:怎么了?你不是一直要我拔出来!为什么又不让我拔呢? 灵雨脸颊羞红,不敢看我:你动我就会痛! 金敏晶莹的大眼一闪,媚笑着说:好哥哥!你就帮她加一点润滑剂嘛…… 我笑着:还是你聪明! 我说着就趴下身将我的嘴含住了灵雨的乳尖,用舌尖逗弄着乳尖上那粒已经变硬的嫩葡萄。 灵雨受不住挑逗,美眸中一片迷蒙,额头见汗,开始轻哼喘气。 这时金敏的手伸入我与灵雨的胯下,指尖在她阴核上揉动着,在灵雨的哼叫声中,我感觉到一股热流由她的包子美穴中流出来,顺着股沟流在我的阳具与她菊门紧密相连处。我立即趁着她湿滑的淫液挺动阳具在她的菊门内抽插。 灵雨又痛叫起来:哎呀!唔! 灵雨才张口叫,我的唇就堵住了她的嘴,在她唔唔连声中,我开始大力的挺动阳具,在她菊门肉进出抽插着。 这时粗壮的阳具像唧筒般将她涌出来湿滑的淫液挤入她的菊门,菊门内有了淫液的润滑,抽插起来方便了许多,只闻“噗哧”声不绝于耳。 抽插带动我的耻骨与灵雨贲起的美穴大力的撞击着,我不时扭腰用耻骨在她的阴核肉芽上磨转,刺激得灵雨开始呻吟出声。 灵雨大声的呻吟:哦~我好难受…哦…你别再折磨我了…哦啊…… 在灵雨的呻吟中,她那似乎永不止息的淫液一股一股的涌出,流到菊门口,果然起了润滑作用,我感觉阳具插在一个火热的肉洞里,肉洞内肠壁的强烈蠕动收缩,那种快感,与插阴户美穴的滋味又自不同,似乎更紧凑些。 灵雨被插得左右甩着头,秀发飞扬中她大叫着:不要插了,不要插了,我受不了,我里面好痒…我好难受…哎哦… 我贴着她耳边说:让我的鸡巴插你的阴道,就能帮你止痒! 灵雨听到我说的话,立即用手盖住她的包子美穴,大力摇头:不行!你要是敢插我那里,我就死给你看! 没想到她到这时,还口口声声不让我插她的穴,想到她一心要保持着处女之身去给周董那凯子儿子开苞当周家媳妇,我就一肚子气,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插到肛门了,先好好享受再说,于是开始大力的挺动阳具,在她的肛门内不停的进出。 我的大龟头肉冠在进出中不停的刮着灵雨菊门内大肠壁的嫩肉,或许是另类的快感,使得灵雨呻吟大叫。 灵雨喘息粗重的叫着:快点…用力…好舒服…我里面好热喔…哦啊~善体人意的金敏适时来助兴,我感觉到她柔滑充满弹性的34D乳房贴上了我的腰背,她赤裸的身子这时贴在我背上,我像三明治一样被两位美女上下夹在中间,肉与肉的斯磨,我全身畅快得要抽搐了。 金敏将我的头扳向后,用她的柔唇吸住我的嘴,她柔滑的舌头在我口中绞动着,一股股灌入口中的甜美香津助长了我的淫性,粗壮的阳具更快速的在灵雨的菊门中进出。 灵雨两条雪白浑圆的美腿紧缠着我的腿弯,下体大力的向上挺动,迎合着我对她菊门的抽插,一股股的淫液蜜冲由她的美穴中流出,将我俩的胯下弄得湿滑无比。 我的耻骨撞击着她贲起的包子穴,阳具像活塞般快速进出着她的菊门,发出,“啪!”“噗哧!”“啪!”“噗哧!”的美妙乐章。 灵雨大叫着:啊~好美~……灵雨叫着突然伸手将扭头与金敏四唇相吸深吻的我扳回来,张开她柔嫩的唇就咬住了我的嘴,嫩滑的舌尖伸入我口中翻腾绞缠,美女的主动使我更力亢奋,下身挺动的粗壮阳具在她菊门内的进出已近白热化,肉与肉的磨擦使两人的生殖器都热烫无比。 压在我背上的金敏也大力的挺动着她多毛的阴户顶着我的臀部,使我的阳具与灵雨的菊门插得更加密实。她浓密湿滑的阴毛在我的肛内口不停的磨擦,使我的快感到达颠峰,我再也控不住精关,一股一股乳白浓稠的阳精像烧开的水由嘴中喷出,灌入了灵雨肛门的深处。 我呻吟着:我出来了…抱紧我…夹紧我……出于生理本能,灵雨的肛门肠壁被我的阳精一烫,酥麻中,耻骨与她的包子美穴撞击揉磨也把她带上了高潮,突然全身颤抖。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紧缠着我,一股热烫的阴精由她的包子美穴中喷出,烫着我耻骨上的肉暖呼呼的快美无比。 而我背上的金敏也适时在她凸起阴户与我的臀部磨擦中,再度达到了高潮,一股温热的阴精泉涌而出,流入了我的股沟,烫着我的菊门。 高潮过后的一男两女像三明治一样瘫在床上喘着气,两条白嫩腻滑的娇躯上下夹着我,人间至乐也不过如此。 大战过后,金敏自动留下来收拾残局,催我送灵雨回去,由于已是深夜,事后羞愤的灵雨也未拒绝,坐上了我的车。 车子开过夜间依然霓虹闪耀的忠孝东路四段,我转头看灵雨,她侧脸美得像维纳斯,却冷得像寒冰。 车子开入虎林街,在她的住处停下,她一言不发下车,走向她住处的大门,看着她窈窕修长的背影,匀称的美腿,我暗自发誓,一定要插到她的包子美穴。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却转过身又走了回来,我心里想着,千万别再叫我上去,要干改天再干,因为我百战不屈的大阳具真的动不了了。 我摇下车窗,笑咪咪的看着她:你有什么事吗? 灵雨那张美艳绝伦的脸这时冷若寒冰,深遽的美眸中迷着恨意瞪着我:你玩也玩到了,我希望从今天起再也不要看到你,如果你再来对我纠缠不清,我就报警! 她说完转身就走,叩叩叩的高跟鞋声像一根大棒冰敲着我的头部,当我回过神来,她美好的身影已经隐入大门中。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不再出现在灵雨的眼前,金敏则因为她的新婚老公,我的好同学书呆子袁万里已经出差回来了,要我别暂时别跟她连络。 要说我会放弃灵雨这个大美女,那真是天大的笑话! 一个礼拜未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却不知我在工地办公室内架了一座高倍度望远镜,每天早上看着她由公车上下来,走过我们工地时都忍不住瞄工地一眼,美目盼兮间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幽怨,哼!对付这种拜金义又心高气傲的女人,就要把她的狗屁自尊踩在脚底下,像工地的打桩机一样压得粉碎。 转眼又到了周末,一个礼拜不知肉味的大阳具又开始不安份了,以往要开一个处女,从来没有超过一个礼拜。现在已经第十一天了,只玩到灵雨的菊门,今天要是再不将灵雨的处女穴开苞,我就别混了。 下班时间,我架起了望远镜,对准了灵雨公司的办公大楼大门口,只见到下班后的男女匆匆的走出大门,似乎恨不得甩掉办公室内的一切狗屁倒灶事,痛快的去渡一个假期。 哈!我看到了金敏走出大楼门口,她今天穿着一身淡鹅黄的套装,高耸的胸脯呼之欲出,足蹬淡黄色高跟鞋,称出她那双修长的美腿特别的柔腻,想到那双美腿像八爪鱼一样缠绕我腰间的快美,我胯下的阳具已经悄然抬头了。 金敏来到人行道边,似乎在等着什么人,不时转头瞧我们工地,晶莹剔透的眼神中带着一份无奈的渴求,我拿起手机正想拨给她之时,一辆车子停在她面前,是书呆子老公来接她了,我惋惜的放下了手机,金敏在上车前再度转头望了我们工地一眼,我想她心里恨不得我的大阳具现在能出现在她的胯下。 奇怪!人都走光了,灵雨怎么还不出现?哦!来了!不对!这个女人的身材相貌只是像灵雨而已,但也太像了点吧!哈!是…是灵珊!居然是灵雨那位在她们家里被我干得人仰马翻的姊姊灵珊,她来灵雨办公室干什么? 灵珊今天穿着乳白色的百折及膝裙,乳白色圆领上衣,柔媚的大眼转动间像深潭的水波汤漾,与灵雨般迷人的脸孔似乎更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妩媚风韵,胸前那对与金敏差不多大小的乳房随着走动上下摇晃着,纤腰上束着一条米色腰带,将她葫芦形的身材衬托的更曲线玲珑,透明丝袜将她雪白匀称的小腿称得更加修长,米色高跟鞋在人行道上风姿绰约的走着,唉!灵珊,其实你的条件并不输妹妹灵雨,可惜的是我对你妹妹灵雨有一份莫名其妙的迷思,否则……唉! 灵珊来到公车站候车,眉稍眼角有一丝哀愁,突然轻皱一下眉,有人碰了她丰美娇翘的臀部一下,转头看到身旁多了一个戴眼镜长得抱歉非凡的矮子,哈! 是久违的眼镜男,他可真有眼光,上回差一点把他那根短小的丑玩意儿插入灵雨的美穴,现在竟然打起姊姊灵珊的主意来了。 公车站上站满了候车的上班族,灵珊身子往旁挪了一下,眼镜男看着别处,那矮小的身子却准确的又靠近了灵珊的身边,右手肘有意无意的磨擦着灵珊的美臀,灵珊避无可避,文静的她又不敢直叱眼镜男,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一辆轿车停在公车站灵珊前面。 我按下电动车窗,对灵珊微笑:灵珊!好久不见了,要上哪儿去?我带你去! 灵珊没想到我在这个当口出现,动人的大眼闪着惊讶,张口微摇头正想拒绝,眼角瞥到眼镜男,臀部股间还有那根黑短的手肘在那儿斯磨。 灵珊不知所措:哦!是你…我……我再度温柔一笑,推开车门:上车吧! 灵珊急欲摆脱眼镜男,无奈的上了我的车,后面已经响起到站公车的喇叭声,我立即一踩油门离开了公车站。 坐在前座的灵珊乳白色的裙摆处露出了圆润的膝头,她用手将及膝裙往前拉,制止了我的贼眼,转头看着我。 她一脸怀疑的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是不是跟踪我? 我淡笑着:我才没那个闲功夫跟踪人,像你这种美女站在车站那堆人中,像鹤立鸭群,谁都看得到! 灵珊气闷的嘀咕一声,看到我车内的豪华。 她一脸不信的又看向我:一个帮花店送花的员工,怎么能开这么好的车? 我耸耸肩:你就当我是花店的老板好了! 她又闷哼一声:你没有一句真话,送我回去! 我将车来个大拐弯,开向建国南北高架桥。 灵珊着急的问:你要到那里去? 我嘻皮笑脸的说:这么好的天气,我们到郊外逛逛嘛…… 灵珊生气了:你停车,放我下车! 我安慰她:你怕什么?怕我再勾引你上床? 她气呼呼:你再说!上回是我……是我什么她说不下去了,两条大腿不自在的扭动,鼓起裙摆,我胯下的大阳具要忍不住了。 我把着方向盘将车加速上了建国南北路高架桥,往外双溪方向开去。 灵珊看着车子在高架桥上飞驰,一时紧张,手抓紧了车门上的吊环。 灵珊紧张的说:你到底要把我戴到什么也方去? 我抓住灵珊柔嫩的手:别怕别怕,我如果对你有不良企图,为什么不带你上宾馆,往郊外去干什么? 她白皙的脸上抹了一层胭脂似的,低低的说:到郊外一样可以不干好事儿! 哈!这个小女人的话倒提醒了我,到郊外一样可以不干好事儿! 我脑海里飞快打着主意,脚在油门上用力一踩,车子加速往郊外驰去。 第十七章:现场直播的干穴声 我带着灵珊的车子下了高架桥,开到圆山饭店的路上,正值下班时间,往士林方向正在大堵车,我将车速缓了下来,我将车头转向大直方向,往自强隧道开去。 “你要到哪儿去?”灵珊紧张兮兮的问。 “还没想好!”我转头看灵珊,她回避着我的眼神,我又说:“好久没看到你,很想你……” “你想的不是我,你只是想那个……”她脸颊紽红的说。 “不管我想这个还是那个,反正我想的是跟你那个……”我看着她柔婉妩媚又娇羞的表情,实在是心痒难熬,忍不住伸手放在她露出裙摆圆润光滑的膝头,除着薄薄的透明丝袜,有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不要这样……”她欲推开我的手,却被我一把抓住她柔腻的小手。 “你不想吗?”我笑咪咪的看着她。 她摇摇头说:“不想,上次是被你强逼的……” “呵呵~强迫还做了两次,如果不强迫那不一百次了……” “你再说!” “不说就不说,等一下我们做了也不说……” 她生气了。 “你别这么过份……”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手机。 “喂?”她对我比一个禁声的手式,紧张的对手机说话:“灵雨!我没有要去哪儿啊?” 哈!原来是她妹妹,那位让我朝思暮想干入她包子美穴的聂灵雨打来的。 “没有啊!我没有跟谁在一起啊?”看到灵珊紧张的表情,可能是灵雨在质问她。 这时车子进入了往外双溪的自强隧道,隧道内车流多些,我减缓了速度,在隧道内暗淡的灯光下,我的手趁灵珊讲手机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探入她的裙内,直入大腿根部的跨间,灵珊立即用另一只手压住我隔着丝袜盖在她贲起的阴阜上的手,不让我再越雷池一步。 她瞪我一眼:“你别…”立即又紧张的对手机说:“没有,我没说什么啊? 我没有跟谁在一起…什么?你看到了什么?” 哦?难道聂灵雨看到我接走了灵珊。当此之时,管她的,我被灵珊压制在她大腿根部的手扭动着继续往阴阜里探,哇!似乎摸到了柔卷的阴毛,湿湿粘粘的,怎么回事?有水流出来?啊!她没穿内裤? 我看向脸红如晚霞的灵珊,她喘着气娇羞无限,电话那头的灵雨好像生气了。 “没有啊!我没跟那个人在一起!” 我隔着透明裤袜揉动着灵珊的阴核,她的淫液泛滥了,弄得我手湿糊糊的。 “呃…呃…我…我没在干什么…我没有喘气啊…我真的没有跟那个人在一起…灵雨!你听我说…灵…”灵珊一脸懊恼,好像被灵雨挂了电话,她紧张的看着我。 “我妹妹看到你把我带走,她说如果你不把我带回去,她要报警!” 这个聂灵雨,来真的?我的手还在灵珊湿透的跨下揉动着,她被我揉得轻哼出声。 “呃~你快点送我回去…呃啊……” “让她去报警好了,你跟我都是成年男女,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警察能拿我们怎么样?”我心中有气的说着。 “谁跟你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呃…哼…你别…啊呃…”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中指用力戳破了她的透明薄纱裤袜,指尖插入了她那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的粉嫩阴道中抠弄着。 “呃~你好坏…别…呃啊…送我回去,我妹真的会报警的…哦……”灵珊被我抠得额头见汗,身躯颤抖。 这时车子已经过了自强隧道,我在至善路的红绿灯口右转,一踩油门,车子加速往内双溪山内开去,插在灵珊阴道中的手指可也没闲着,在她湿滑的阴道中进出抽插着,一阵阵的淫液涌了出来,将她的跨间弄得粘呼呼湿淋淋的。 灵珊已经被我弄得全身瘫软的靠在椅背上,两眼迷蒙,喘着气。 “你要带我到那里去?我妹真的会报警的……” “你放心啦!你妹妹那种死要面子的人不会去报警的,我们打炮又不犯法… …”我边说边用插在她阴道内的中指加速抽插。 “呃啊~轻点…谁要跟你打炮…你…呃…”灵珊眯着眼睛喘着气,她的生理上已经屈服,心理上还在挣扎着。 这时车子已经开入了内双溪明德乐园旁的XX宾馆停车场,我将车停了下来,这时才将插在灵珊阴道中的中指抽了出来,她两夹艳红的睁开眼来看着陌生的环境。 “这是哪里?”她怔怔的问着。 “这是台北市风景最好的宾馆!”我先下了车,帮她打开车门。 “下车吧!” “哦!我……”她伸了一腿跨下车,又迟疑着,那种姿势,将她那浑圆修长的美腿由及膝的裙摆间若隐若现,看了令人血脉贲张。 她看到我的眼神盯着她大腿开叉处,害羞的去拉裙子,没等她拉好,就被我拉出了车外关上车门。 “你干什么嘛!我不要进去…”在我向宾馆柜台小姐拿了房间钥匙,将她拥到房间门口时,她还这么说。 “你不进去难道要跟我在走廊上表演?”我边说边拿钥匙开了房门,另一手又去掀她裙子。 “讨厌!把人家带到这种地方来……”她打开我的走,闪避间快步走入房间。 我关上房门,转身看到她背对着我站在大窗前看着窗外的溪流树林,阿娜多姿的背影,裙下露出一双雪白匀称的小腿,称着脚下的细根高跟鞋,显得更加修长动人。 我缓缓走到她身后,两手伸到她胸前轻轻握住了她34D的乳房,缓缓揉动着,她轻哼了一声,头向后仰靠在我的脸上,我感受到她如涂了胭脂的两颊传到我脸颊上的热气,我将她的头扳侧转向我,吻上了她柔软的唇。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我们唇齿交接的渍渍声,我们相互交换吸啜着对方口中的津液,我跨下那根箭拔弩张的已经硬挺大阳具顶在她臀部的股沟中,依稀也感觉得出她悄悄的摇摆着股沟迎合着我的大阳具的顶撞。 我掀起了她的裙摆,两手探入她的裙内上升到她的腰际,这时她全身颤抖着,我轻柔的褪下了她透明如薄纱的裤袜,果然没穿内裤,她真是个闷骚透顶的娘儿们。 我的手引导她双手扶在窗框下缘,如此能使她的臀部翘起适合抽插的角度,她这时像羔羊般的驯服。 当我将我坚硬的大龟头在她跨间湿滑无比花瓣上研磨时,她开始呻吟。 “你要轻一点,上次你太…太猛了…呃…”她话没说完,我已扳转她的头,用我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哦啊……” 在她闷叫的同时,我硕大的龟头已经顶入了她被淫液浸得湿滑又温热无比的阴道,她似乎比我还要激情,在我阳具才插入她的美穴不到一半之时,她已经将臀部向后顶,将我整根阳具吞入了她湿润的阴道。 好像得到了莫大的充实与满足,她呻吟中长嘘了一口气。 我感觉她的美穴好像一张无齿的小嘴用力咬住了我粗壮的阳具根部,阴道壁上的嫩肉蠕动着收缩夹磨我的阳具,那种密实交合的快感让我头皮发胀。 我轻轻挺动着我的阳具在她紧蜜的美穴中抽送着,龟头肉冠上的棱沟刮着她嫩滑的阴道壁,她温热的淫液一股一股的涌出来,沾湿了我耻骨上的阴毛。 这时脑海里想到她那位被我插破肛门的妹妹灵雨,那天她在我身下娇啼婉转的画面又重现眼前,我心灵更加的亢奋,将我的下身用力一挺,只感觉我的大龟头深入到她的子宫内,龟头马眼顶在她的花蕊上,龟头棱沟被她的子宫腔急剧的收缩,扣得好紧。 “呃啊~轻点,太深了…疼!啊…你别那么猛,我受不了……”她呻吟喘气的叫着。 这时我脑海里只有她妹妹灵雨那美艳绝伦的娇啼,我不管她的呼叫,大力的挺动下体,将我粗长的阳具在她紧窄的阴道内用力的抽插,只闻“噗哧!噗哧! 噗哧!”声不断。 “哎呃~就这样…不要停…就这样,用力…呃啊……”她两颊紽红,喘息粗重的叫着。 讨厌的是,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因为我跟她是站在窗前打炮,她的皮包还背在肩上,她紧张的立刻打开皮包拿手机。 “糟糕!一定又是灵雨打来的!”她手忙脚乱的翻动皮包找手机。 “把手机关掉,别理她……” “不行!你不知道我妹妹的个性…呃~你别动…”她找到了手机,按下了通话钮。 “喂~灵雨啊…呃…没有啊!我已经下了那个人的车,正在回家的路上…哦? 到哪儿啦?我看看,好像在中山北路上吧~” 人说女人天生就会吹牛天才,这话果然不错,她在被我干得欲仙欲死的时候,还能立刻编出一套说词,真服了她。想到灵雨如此紧迫盯人,我不禁气上心头,将原本已连得够紧密的生殖器再用力的一顶,大龟头再度深入的吻到她的子宫花蕊。 “呃啊…”她的叫声大概被妹妹灵雨听到了,质问她什么,她立刻若无其事的说:“我没在干嘛丫?呃啊…我不是跟你说我在回家的车上吗?呃啊…呃……” 她越这么说,我干得越起劲,两手扶着她柔嫩富有弹性的臀部,将粗壮的大阳具在她柔嫩的美穴中快速的抽插着,由我的视线,可以看见她的阴唇花瓣随着我阳具的进出抽送翻进翻出的,此情此景,美妙绝伦。 灵珊这时被我强猛的抽送,柔嫩的阴道壁突然开始急剧的收缩,与我下体相贴的两条美腿也开始抽搐,花蕊中喷出热烫的阴精,一波一波的高潮不停的涌现,手机虽然还贴在耳边,情绪却再也控制不住,大声的呻吟起来。 “呃啊~用力…没!我没在干嘛啊…呃…又来了…灵雨!我真的没有在干什么…我没在做爱,你别想太多…呃啊…我…我…呃…舒服!”一波的高潮使得灵珊语无伦次,我抢过她的手机,将手机放在她与我交合的股间,将我与她生殖器交合的“噗哧!噗哧!噗哧!”声播放给手机那头的妹妹灵雨听。 “哎啊~你别这样,我妹妹会把我赶出她家的…呃~用力顶,又来了…”我下体继续顶撞着灵珊的股间,将手机放到自己耳边细听,只听到灵雨在手机那头叫着。 “姊!你别解释了,我知道你正在跟那个人做爱,你好无耻!我要告诉妈… …” 听到这里,我将手机放到窗台上,开始大力的干灵珊。灵珊这时已经完全陷入高潮的激情中,不再理会什么手机电话,两手向后扶抓着我的下体,要我用力插她。 “呃~用力!就这样,顶在那里…快顶…呃~好舒服…我又来了…又来了…啊…呃…舒服…你好棒…呃啊…啊…抱紧我…用力干…呃啊!用力干我…” 这时灵珊已陷入疯狂,长发甩动着,发丝拂过我的脸孔,阵阵幽香吸入我的鼻中,下体她的阴道猛烈的收缩蠕动,强力的吸吮着我粗壮的阳具,花蕊中一股股浓烫的阴精不停的浇在我龟头的马眼上,使我的亢奋达到极处,但觉龟头一阵麻痒,我再也把持不住精关,一股浓稠的乳白阳精喷入了灵珊子宫花蕊深处,烫得她大叫起来。 “啊~你射了…好舒服…顶住别拔出来…我喜欢你干我…啊……” 我抱紧了妩媚迷人的灵珊,将我跟她的下体贴得密实得一点缝隙都没有,她主动转过头来与我接吻,柔软嫩滑的舌尖在我的口内绞动着,香甘的玉露灌入我的口中,香甜无比。 我边与灵珊深吻着,同时睁眼瞄着放在窗台上她的手机,不知道她妹妹灵雨由手机中听到灵珊跟我插穴叫出的淫声浪语,是不是也让她的跨下湿淋淋了。 第十八章:被肥猪下迷药的灵雨 台北市内的一家高级牛排馆内,聂灵雨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着,面红耳赤的听着由手机那端传来姊姊灵珊与我的激情交合的声音,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情欲已经盖过了内心愤怒,对那晚坚持不让我的阳具将她的处女穴开苞,而只让我插入她的肛门,起了难以言喻的迷惘。 耳际传来灵珊高潮的淫虐呼唤,她心里想着:“如果他现在插的是我的穴,我是不是也会像姊姊一样叫得那么…丢人…男女做爱真的有那么舒服吗?”想着想着,感觉到胯下那浓密丛林中未经人事的鲜嫩花瓣悄悄的张开了,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情不自禁的将大腿紧紧的夹起,心跳却未因内心的自我克制而减缓。 “灵雨!灵雨!你怎么了?”坐在她对面,追求她两年,连手都没让他牵过的周少爷睁着细小的猪泡眼问她。 “哦……”灵雨掩饰的将手机切掉,却无法将姊姊灵珊的淫声浪语由脑海里抛开。灵雨迷人而深遽的眼神瞟过了着眼前的周少爷看向了窗外的夕阳余辉,华灯初上的街景,心里想着:“这个男人,除了将来会继承亿万家产之外,可以说一无是处,学历比我低,身高还比我矮了三公分,体重却比我重两倍,那付尊容比查理士布朗逊还抱歉,我真的要将我的处女第一次糟蹋在这个人的手上吗?” “灵雨!你在想什么?…是不是灵珊怎么了?”周少爷用尽所能睁着猪泡眼,耸着朝天鼻,摆出一付爱卿惜卿的模样,关心的问着。 “没什么?灵珊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 灵雨说完,不想再看周少爷的尊容,拿起紫色皮包起身离去。 那纤细的腰肢划过周少爷的眼前,那双猪泡眼向被磁石吸住了一样,跟着转向。看着灵雨修长纤柔的背影,那头乌黑泛亮的长发随着走动如月下深潭的微波,淡紫的丝质上衣称出她雪白的肌肤更加的柔腻,膝上二十公分的深紫色迷你窄裙及足下的深紫色细高跟鞋,将她那双雪白浑圆匀称的玉腿称得更加修长,任何男人只要能上到如此美女,此生无憾。 直到灵雨让人悸动的背影消失,周少爷才不胜依依的收回那充满情欲的目光,猪泡眼一转,急不及待的由西装内袋中拿出一个小纸包,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转动着,见无人注意到他,立即打开小纸包,将包内的白色粉沬全部倒入灵雨面前的橙汁内,再拿长匙搅动着橙汁,看着白色粉沫完全溶化在橙汁中。 周少爷那双猪泡眼眯起来笑了:“哼!老子追了你两年,连手都不给碰一下,今天晚上老子不但要碰你,还要吻遍你的细皮白肉,操翻你的……。” 华丽光洁的洗手间内传出了令人血脉贲张的压抑呻吟。 灵雨靠坐在抽水马桶上,如春葱般的手指伸入了迷你窄裙内,拨开了窄小的紫色丁字裤,指尖揉弄着乌黑丛中那粒红艳鲜嫩的肉芽,心里想着,如果刚才把灵珊干得鬼叫连天的臭男人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立刻把大腿张开,让他那又粗又壮的阳具狠狠的把我的处女穴开苞。 灵雨想得心根发抖,浑圆的大腿不断的抽搐,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使得她空出的另一只手捂住了柔嫩的红唇,深怕自己把持不住叫出如姊姊灵珊刚才在手机中传来的淫声浪语。 周少爷的猪泡眼左右游移不定,内心忐忑不安,眼前的美女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变得冷若冰霜,那双媚人深遽的大眼中充满了神秘,今天是怎么回事?那杯加了料的橙汁静静的摆在她眼前,动也不动。 “灵雨!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喝口果汁,果汁里的维他命C可以治感冒的……” 周少爷战战兢兢的话还没说完,灵雨拿起橙汁就着吸管一口吸干,放下空杯起身。 “我想回去了!” 我开着车下了建国南北路高架桥,穿过了桥下的回转道,将车子转向忠孝东路六段方向开去。我静静的看着夜晚的街景,刚才带着灵珊由外双溪下来,一路上我们说不到三句话,皆因灵珊在狂猛的高潮过后,看到我将她的手机放在窗台上还未关机,气得怒责我故意让她在妹妹灵雨面前无法做人,一向温婉的她发起脾气来可真够瞧的,我也自知理亏,所以就形成了我俩现在不知所云的沉默尴尬局面。 车子开到了灵珊与灵雨住的大楼门口停下,灵珊默默的开门下车,我两手扶着方向盘看着前方不语,灵珊站在车门旁看着我。 “你…你以后别来找我…”我看着前方什么话都没说,她想了一下,又说:“也…也别打电话给我!” 灵珊说完,见我没有回应,默然的关上门车,转身走入大门。 我转头看着灵珊曲线玲珑风韵迷人的背影,想到她裙内那双细白迷人的美腿,在两个小时以前还赤裸的紧紧纠缠在我的腰上,扭着动人的腰肢,挺动贲起的阴阜迎合着我的阳具在她粉嫩的美穴中抽插,做着男女间最亲蜜的行为,没想到这一刻好像已经形同陌路,内心不由一阵怅然。 灵珊站在电梯口,虽然按了按钮,却希望电梯门永远不要打开,忍着那股转身叫住那个让她欲仙欲死的男人的冲动,心里老转着“由性而爱,由爱而性……” 这反复的字句,搅得灵珊芳心大乱:“难道我真的爱上那个第一次见面就大胆的,半强迫的上了我的男人?” 电梯门打开了,灵珊怔怔的看着空荡的电梯内,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那个臭男人的声音。 “我送你上去!” 灵珊惊喜的回头,已经被我拥入了电梯里。 电梯一路往上攀升,电梯内的男女紧密的拥吻着。 我含着灵珊柔嫩的舌尖吸啜着,含糊的说着。 “我舍不得你…我从来没有这么舍不下一个女人过……” 她激烈的回吻着我,我们两根舌头彼此交缠着,贪婪的吸食着对方口内的玉液。 “你什么都不要说…我知道…不管你把我当女朋友还是炮友…我都要你…” 灵珊含糊迷醉的说着。 如果不是电梯门打开,我想我跟灵珊在电梯内又炮声隆隆了。 我们相依相偎着走出电梯,看着灵珊醉人的侧脸,我心里想着,自今而后,管她什么聂灵雨、吕金敏,我只要眼前这个女人。刹那间,想上灵雨,想将灵雨那人间极品的处女穴开苞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时隐约间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叫。 “不要……”那女子的叫声听在耳里好熟悉。 “是灵雨!” 灵珊惊叫着奔到门口,慌乱的拿出钥匙开门。 当门打开的时候,客厅里的画面精彩绝伦。长毛地毯上是灵雨的紫色迷你窄裙,而躺在沙发上的灵雨那窄小如绳的丁字裤已经被褪到膝下小腿处,露出雪白诱人的下半身肌肤,那双浑圆迷人的大腿被一个腹大如鼓,宽大的西装裤已经褪到脚踝,翘着赤裸且肥大的猪屁股的男人,用两条猪肘似的手用力扳开。 灵雨分开的大腿跨间,隐约看到那卷曲乌黑的丛林中两片嫩红的花瓣已经被淫液弄得湿糊糊的。 灵雨的一双玉臂死命的撑着那个其胖如猪的男人上半身,而那个猪形男人正用他那粗如香蕉的手指扶着跨间形如鸭肝肠的短小阳具,半软半硬的硬要往灵雨那极品美穴塞入,那个丑黑的,像个发育不良的磨菇的龟头正要碰触到灵雨张开的大腿间粉嫩的花瓣时,被冲入的灵珊用力将他推开。 “周少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灵雨……” 呵~原来这位长裤褪到脚裸的仁兄就是我闻名已久的周大少爷! 平日温婉甚至有点逆来顺受的灵珊,这时充份的发挥出姊姊保护妹妹的情怀,毫不畏怯的怒斥着周少爷。 “我…我…灵珊!你别生气,你听我说…”周少爷提起裤子,张着那张厚厚的猪唇,露出黄板牙紧张的欲待解释。 “你什么都别说,你现在给我出去!” 灵珊恶狠的瞪着周少爷。 周少爷提着裤子看到一旁冷冷的瞧着他的我,似乎看出我不是省油的灯,满脸胀红,不甘的看沙发上赤裸着下半身,情绪犹在迷乱的灵雨一眼,狼狈的匆匆走出门去。 灵珊过去用力关上门,有点为刚才流露的恶状不好意思的看我一眼。 “还好你陪我上来,要不然只有我一个人,只怕……喂!你不许看!” 我赶紧将投注在灵雨赤条条的迷人跨间的目光收回来。 “是是…不看…我什么都没看……” 灵珊走过去捡起地下的窄裙盖住了灵雨的下体。 这时灵雨已经稍许清醒了些,见我又在偷瞧她,立时两颊羞红,那如深潭的眼睛,迷人的娇靥,美得令人屏息。 “灵雨!你怎么了?你怎么会让周少爷……”灵珊关心的问。 “他…他混蛋!他在我的饮料里下了药,我现在全身还软绵绵的…” 灵雨气愤的说着,又偷瞟了我一眼。 “这王八蛋,真不要脸!”接着转头对我说:“你帮忙到灵雨房间的浴室去放一缸热水好不好?” “好!”我立刻走入灵雨的房间,只听到灵珊对灵雨说着。 “你去泡个热水澡,药性马上就消了……” 我坐在洁白干净的浴缸边看着即将放满的热水,热气蒸腾中想到灵雨那雪白动人的身段,她那被扳开的大腿跨间湿糊糊的那一幕,裤内的阳具早就硬挺得呼之欲出了。 灵珊扶着披着浴巾将全身包得像粽子一样的灵雨进入浴室。 “麻烦你先出去!” 我坐在灵雨的床边,看着室内雪白粉红相间的陈设,鼻端嗅着女人房间内的隐隐幽香,幻想着现在躺在浴缸中的灵雨,如果灵珊突然消失该有多好! 碰!一声关门将我由幻想中惊醒。 灵珊没想到我还在灵雨房间内,竟然还坐在她的床上,不由大为不满。 “你坐在这里想干什么?还不……” 灵珊话没说完,我的嘴就堵上了她高翘的柔唇,舌尖探入她口中,两臂用力箍紧她,将她推倒在灵雨的床上。 “唔唔唔…你别…唔……” 灵珊挣扎着欲推开我,却被我抱得更紧,另一手已经掀起了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内裤,由裤档中掏出早已挺硬的阳具,不顾灵珊的阻止,大龟头已经挺入了灵珊早已湿淋淋的滑腻阴道中。 担心浴室内的灵雨知道我们在她床上翻云覆雨,灵珊大力的扭腰挣动着,她却没想到扭动的腰部反而增加了我们紧密交合着的生殖器的磨擦快感,使我更加狠猛的挺动阳具干她柔嫩的美穴。 在这种紧张偷情的刺激下,灵珊的高潮快速的来到,只见她抬起犹穿着高跟鞋的美腿紧紧的缠上了我的腰际,阴阜用力的挺动撞击着我的耻骨,加强了我粗大的阳具在她湿滑的阴道中抽插的速度。 灵珊闷哼着,咬着牙不让呻吟出声。 这时我感觉到她湿滑的阴道急剧的收缩,阴道壁内一圈圈的嫩肉包夹着我硬挺的阳具,一股一股热呼呼的阴精由子宫深处的花蕊喷出浇在我粗如鸡蛋的龟头上。 我下意识中好像还有未完的企图,因此强忍着精关不射,将下体紧紧的与灵珊相贴,而灵珊因为过度的高潮,全身在抽搐中突然松弛下来,身子软绵绵瘫在床上。 灵珊疲惫的闭上眼睛,喘气声逐渐变小,竟然在极乐中昏睡过去。 我悄悄的将犹是硬挺的阳具由灵珊湿滑的阴道中抽了出来,才转过身,就看到包着浴巾,长发微湿的灵雨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浴室门口看着我,浴巾下裸露的大腿雪白浑圆,迷人的风采让人停止呼吸。 我除了心跳加速之外,好像真的不闻呼吸声了! 浴缸内雾气蒸腾,被周少爷下了迷药的灵雨那雪白娇嫩的肌肤被温热的浴水烫得微红,那美得令人眩目的脸孔也被水气蒸得泛起了红霞,额际汨出了汗水,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微向上挑的眼皮在如扇般的睫毛上下轻颤中缓缓张开,深潭般深邃迷人的大眼微微转动,由模糊而变得晶莹剔透,灵智暮然醒觉。 哗啦一声水响,灵雨由水中坐了起来,水珠子由坚挺秀拔的乳房上经过艳红圆润的乳珠滑落,洁白的肌肤下流动着充血的粉红光采。 在迷蒙中忆及对她下了迷药的周少爷本来到将她带往他处逞其兽欲,自己却凭着仅存的一丝灵智坚持回到家中,接着发生那丑陋的一幕如电影倒叙画面般划过脑际,想到自己平日引以为傲骨肉匀称的大腿被那个其丑如猪的男人强行扳开,胯间的神秘地带被那丑恶的男人一览无遗,心里就要做呕。 那头猪充满油脂赘肉的肚腹,胯下丑恶黑黝的那根东西已经抵到自己胯间那红嫩的花瓣,若不是姊姊灵珊与那个想到就一肚子气的男人刚好进门,贞守了多年的玉女花蕊就要给那头猪采了。 想到这里,虽然身在温热的水中,灵雨的冷汗却涔涔而下。 跨出了浴缸,随手披上浴巾,灵雨疲累的打开浴室的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活春宫。 姊姊灵珊的裙摆被掀到腰际,犹穿着高跟鞋的雪白美腿紧紧的纠缠在那个令人生气的男人赤裸而毫无一丝赘肉的腰间,那健美而有弹性充满男人味的体魄,没来由的心里起了一阵颤抖。 看着他活力十足微翘的臀部,在姊姊极力张开的胯间快速的挺耸着,那根曾经破开自己菊花,插入肛门的粗壮阳具像活塞般将姊姊贲起的胯间那两片艳红的花瓣带得翻进翻出,晶亮的淫液在“噗哧~噗哧~噗哧~”那种令人心神悸动的交合声中,不断由那对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男女生殖器官渗出,顺着姊姊的雪白圆滑的股沟流到床单上。 床上那对翻云覆雨的男女,狂野激烈的活春宫比起上回在公司看到那男人与金敏的交合,更让人目眩神迷,身心悸动。 灵雨痴痴的站在浴室门口,此情此景使自己刚醒觉的灵窍又陷入了迷惘,感觉到身上被柔软浴巾熨贴着的乳房开始膨胀,乳珠变硬,最糟糕的是子宫深处的蕊心一阵麻痒,胯间那两片花瓣又汨汨的渗出了润滑的蜜汁。 男女打炮交合真的那么棒吗? 姊姊为什么全身不停的颤抖,在两条腿像抽筋一样的抖动中昏死过去了? 啊~! 那个男人看到我了! 他把那根粗壮的阳具由姊姊汁液淋漓的嫩穴中拔了出来,姊姊那两片被撑开过久的花瓣好似意犹未尽还微微张开着。 那男人转过身来了,他胯间那个硕大的蘑菇型的龟头上满是晶亮的淫液,沾满蜜汁如怒蛙的肉冠上泛着红光,那马眼中浓稠的透明液体粘丝丝的缓缓滴下,那粘稠的液体像蜘蛛丝一样的晶亮。 我的天! 如果这根大东西戳进我那未经开垦的小洞洞里,我会死掉! 灵雨看着我缓缓走近,浴巾下那两条雪白修长匀称的美腿好似酥软无力的在颤抖中倾颓,她那让人血脉贲张如蛇般妖异的身躯软倒在墙上,原本如深潭般清澈水灵的眼中泛起如梦般媚人的神采,如精工雕琢的挺秀鼻端渗出点点的汗珠,两颊皮肤下流动的艳红晶莹如玉,红嫩的柔唇微张,我鼻中嗅入她口中处女的芳芬,在我将我饥渴的嘴印上她柔唇的同时,她闭上了那令人做梦的双眸。 我轻轻的吸啜着灵雨口中如玉液琼浆的蜜汁,她那柔软滑腻的舌头狂乱的伸入我的口中,我们两舌疯狂的纠缠盘结着,彼此都贪婪吸吮对方口中的津液,我俩紧吻相贴的唇好像磁石般再也分不开。 包着她上身的浴巾滑落到地毯上,我健硕的胸部贴上了她富有弹性又坚挺的34D乳房,我壮实的胸膛揉磨着她那两粒已经硬如樱桃的乳珠,我的手轻揉的抚着她细致如丝缎般滑腻的肌肤,她如蛇般的腰肢颤抖着。 我指尖过处,她嫩滑的肌肤泛起了阵阵鸡皮,当我的手探入她胯下浓密森林,触到她已经汁液淋漓的处女花瓣时,她两腿保护性的夹住了我的手掌,掌上传来她大腿肌的颤抖。 就在这时,她口中突然发热,一股热呼呼的玉津灌入了我的口中,本来轻扶着我的玉臂突然像铁箍一般紧紧的环住了我的腰际,尖细的指甲刺入我的肌肤,微微生疼的刺激,使得我胯下那根在她姊姊灵珊的美穴中尚未发射的坚挺阳具膨胀欲裂,那硕大泛着红光的龟头顶上了她已经流满淫液蜜汁的娇嫩花瓣。 这时的灵雨背部紧贴着墙壁,退无可退,我空出一手扶着大龟头在灵雨的花瓣上缓缓的磨动着,肉冠上微张的马眼点到她阴唇上方微硬的阴核肉芽上,轻揉的磨动着。 “唔唔~呃!呃……嗯~嗯~~~”嫩红的柔唇被密实的封住的灵雨粗重的呻吟喘着大气。 阴核的肉芽被那肉冠上的马眼厮磨,已经硬如肉球,阵阵的快感电流使得灵雨混身酥软,子宫深处的酸麻使她情不自禁的挺动那万中选一女中极品贲起的包子美穴,迎合着我龟头马眼与她的阴核肉芽的磨动,本来箍在我腰际的手指再度使力,指尖扣入了我的股沟中,激起我另一波奇妙的亢奋。 她贞守了多年未经开垦的花瓣被我的龟头趁着湿滑的淫液悄悄的顶开了。 上面与我紧吻的柔唇粗重的喘着,她下意识的甩头,含糊的说着。 “呃啊~不要!” 他妈的! 船到江心,马到悬崖,老子的大龟头已经到了洞口,又说不要,今天再不干破你的处女膜,把你的包子穴干翻,以后就别当男人了。 我下定决心的将灵雨滑腻的娇躯紧紧的抵在墙面上,另一手托住了她翘美弹性十足的丰臀,欲将她下体压向我的胯间,方便我的大龟头刺入她的包子美穴。 她扣在我股沟内的手指紧张中又扣紧了我的肛门。 肛门传来的刺激快感,使我的大龟头在亢奋的挺动下分开了她湿滑的花瓣,刺入了她已流满淫液的处女阴道半寸,似乎敏感的马眼触碰到一层肉膜,是这位美艳如仙的美女的处女膜。 “不要在这儿…我不舒服……” 灵雨又喘着气含糊的叫着。 呵~原来她说的不要是,不要把她抵在墙上破宫,那容易。 我再度用嘴封住了她的柔唇,免她再啰唆,下面两手一兜,她的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拖起盘上了我的腰际,进入她阴道中半寸的大龟头还被她的花瓣咬合着并未分开。 就这样上下相连着,我将灵雨抱向她那张双人大床,看到刚才被我干得高潮不断的姊姊灵珊躺在床头昏睡如故。 还好这张床够大,我抱着灵雨来到床边,将她的臀部放在床缘,再把她那双迷死人的匀称美腿放在床下两脚沾地,使她的两腿张开,胯间的阴阜自然贲起。 这时的灵雨大概知道破宫在即,不出所料,被我紧吻住的柔唇甩动着又想说话,腰肢又开始扭动闪躲,那雪白浑圆健美的大腿往内猛夹,如果不是被我的两膝撑开,只怕又要被她闭关,功败垂成。 我知道这次再要是再依她,或者有一丝丝的不忍心,恐怕又跟上回一样,只能干她的屁眼插她的菊门了。 感觉到自己的两条大腿被那个男人分得好开,胯间的阴阜又如此羞人的凸起,好像对那男人的大龟头说着“欢迎光临”。 灵雨这时内心的羞涩矛盾使她不知所措,眼看守贞多年的处女穴就要被眼前这个男人开垦了,自己也不知道是不甘心还是害怕破宫的疼痛,反正就是想逃。 “呃…这个臭男人,你要就快点进来,要不就…就…别…哎呀~!” 我他妈的再让你逃我就去当和尚,这辈子不干女人! 想到这里,我管他妈三七二十一,臀部用力一顶,坚挺又粗壮的大阳具狠狠的往灵雨那让每个男人发狂的极品包子美穴里猛戳,大龟头感觉遇到一层薄薄肉膜的阻碍,接着就像冲破密闭关口一样,在层层嫩肉紧束的湿滑阴道肉壁包夹下,直接深入到灵雨的子宫深处。 虽然灵雨两片柔嫩的红唇被我的嘴密封得紧紧的,但由她的唔唔声中,我似乎感受她心灵深处的痛叫。 她抱住我腰际的手用力抓紧扭捏着我的肌肤,扣在我股沟的手指也因为处女膜被我的大龟头戳破深入的巨痛,紧紧的刺入了我肛门的谷道。 老子的谷道被灵雨的纤纤玉指突然的刺入,那强烈莫名的刺激,将我插在她阴道的大龟头逼上了亢奋至极的无上妙境。我清晰的感觉到本来比经硕大无比的龟头,在灵雨的引导内欲发的膨胀,将她初经人事紧窄的阴道撑胀得像要爆开。 两颊艳红柔唇被我紧封的灵雨在唔唔声中,檀口中涌出一股热呼呼的玉液琼浆又灌入了我的口中。我感受到她引导的肉壁急剧的收缩,如婴儿的小嘴般不停的吸吮着我胀大的龟头,同时嫩肉紧紧的箍在我龟头肉冠的棱沟上,像吸盘似的将我与灵雨的生殖器卡得严丝合缝密实无间,这时她全身抽搐颤抖,两条浑圆匀称的美腿像八爪鱼似的紧紧的缠上我了的腰际,那两腿美腿用力夹合之猛, 她的阴道是如此的窄紧,我沈腰挺枪,见缝插针的往前挤去,只觉的柔软的花径内壁像是一张湿湿的樱桃小口,把龟头舔吸的又酥又痒。越往前走,就越是寸步难行,阳具前端却遇到了阻碍,我知道那是灵雨的处女膜,我暗下决心要速战速决,于是先把武器退出了一小截,在她略为轻松的一刹那,我将肉棒微往后一退,然后一声闷哼,将胯下阳具猛然往前一顶,可是灵雨那层阻碍却没有如想像中一般应声而破,灵雨的处女象征依旧顽强的守卫桃源圣境,不让我稍越雷池一步。 我不断下压的躯体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灵雨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灵雨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她顽强的处女膜在做最后挣扎,但是处女膜的守卫是那么的脆弱,连灵雨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的处女初欢将不可避免和我发生,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她下腹直逼喉头。 突然灵雨的脑海又浮现出自己被下药的一幕,想到自己平日引以为傲骨肉匀称的大腿被那个其丑如猪的男人强行扳开,胯间的神秘地带被那丑恶的男人一览无遗。那头猪还把他头埋进她的玉腿间,疯狂地又吸又舔她的桃花圣源,舌尖还不停地挑逗她那珍珠豆似的小阴蒂,那头猪充满油脂赘肉的肚腹,胯下丑恶黑黝的那根东西已经抵到自己胯间那红嫩的花瓣,若不是姊姊灵珊刚好进门,贞守了多年的玉女花蕊就要给那头猪采了。 在秘洞之内的防卫即将失守的一刹那,灵雨大声一喊,“不要进,我不想失去处女身。” 我楞了一下,“灵雨,怎么了?还想把处女身留到洞房夜?还是怕疼?” “我的处女身可以不留到洞房夜,但我不想在药力下失去贞操,你必须出来。”灵雨的回答很坚决。 我只好将兵器不情愿地从灵雨的美穴中出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灵雨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微弱光芒闪耀着,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体横陈地上,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两座鼓圆的圣女峰硬挺高耸,小腹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娇香可溢,黑浓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幽谷,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唇肉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嫩穴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是多么的娇媚!香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纤臂,抖动生波,更显妩媚艳丽! “除了阴道,你可以在我身上任何部位将你的精液射出来。”灵雨镇静地说着。 我将肉棒埋在灵雨双乳间,双手尽情的揉捏着俏灵雨高耸滑腻的酥胸,肉棒舒适地在灵雨的玉乳间套弄,灵雨首次享受这样的待遇,贞洁的圣女峰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尤其是受到我那充满热力和魔力的大手和肉棒的强力刺激,灵雨忍不住在中发出呻吟,整个的揉捏还好,尤其要命的是顶端的蓓蕾遭受攻击,麻酥酥的电流一直从蓓蕾传向心底,灵雨整个身体不由得发出快乐的颤抖,“喔…喔…”富有弹性的身子下意识地扭动着,快乐着,舒展着。。。。。。 我当然快乐极了。他将自己的玉杵换姿式与俏灵雨抵死缠绵,龟头深深地埋在灵雨的乳沟中,左右摇动研磨,很快我感到自己的玉杵也进入最后关头,又拼命地套弄几下几下,灵雨不失时机用她的樱唇含住我的兵器,我精关一开,全身抖颤着,阴精奔涌而出,浓浓的热精射在灵雨口中,她将我的精液全部吞下。 灵雨一丝不挂地跳下床“你可以走了,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说着灵雨进了浴室,把门一关。 “我想做你的男朋友” “不行,我不会和一个在面前和别的女人作爱的人谈恋爱。” “我以后肯定会改” “我和你多次发生性行为,说明我们有缘,但你最终还是不能把我的处女身开苞,说明我们又无缘,你走吧,这是命运。”说着,灵雨开始洗澡,再也不理会门外的我。 第十九章:让美女欲火焚身 离开她家后,灵雨就再也不和我联系,我发现自己已的确爱上了她,她的影子不停在我脑海浮现,在情困煎熬下,我去找灵珊,从灵珊处得知灵雨与我绝交之意已决。 “其实我妹妹也深爱过你,在我家她发现你在操我,她悲痛欲绝,在公车上她有意刺激你、报复你,说明她还在乎你,为此她差点付出失去贞操的代价,你不但不去关心她,反而被她撞见你和其他女人又在打炮。”灵珊惋惜地说“她已绝对不可能回头。 我很是失望,接下来一段时间很是消沉,灵珊被我的诚意打动,决定和我假扮情侣,让我有机会和灵雨接触。 可是灵雨对我非常冷淡,只把我看作是她姐姐的男朋友。看来要她回心转意的机会越来越小,灵珊建议我霸王硬上弓,把灵雨硬破宫后也许她会回头。可我不愿意再次让她伤心。 终于有一天,灵珊对我说”你已经绝对没希望了。“ 这几乎是对我当头一棒”为什么????“ ”她已经有了男朋友,他是个硕士研究生,而且她告诉我她们感情发展很快。“ ”我不怕,我可以和他竞争上岗。“ ”灵雨告诉我下个月她俩要去旅行,她准备在旅行途中浪漫地将处女身献给男朋友。“ 我听了傻了眼,一定要灵珊帮我想办法,灵珊绞尽脑汁还是没有办法,我差点急疯了,想到灵雨如此绝美的包子穴要被其他男人抽插开苞,这绝对不允许。” “有了,我妹妹星期六生日,我们俩为她庆贺,趁机我帮你上了她” 这主意不错,我们按计划行事,开始灵雨反对我参加生日庆贺,在灵珊的坚持下灵雨最后勉强同意。老天帮忙那天那个研究生有事要晚到,我跨下的兵器向我立下军令一定要让他带足绿帽。 星期六晚上吃完晚饭我带了生日蛋糕来到聂家,见只有灵珊在赶忙找灵雨,灵珊手指一点浴室: “她在洗澡,差不多了,你敢不敢闯进去霸王硬上弓” “敢,有什么不敢。”我从灵珊手中接过钥匙,坚定地打开了浴室门,浴室里的景色令我心旷神怡。 只见灵雨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的圣女般的玉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婷婷玉立在浴室中,顿时室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那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一对娇软可爱、含苞欲放般娇羞嫣红的稚嫩乳头羞赧地向我硬挺。一具盈盈一握、娇柔无骨的纤纤细腰,丰润浑圆的玉臀、娇滑平软的洁白小腹,淡黑柔鬈的绒绒阴毛。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她那秀丽绝伦、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苗条胴体上,玲珑浮凸,该瘦的地方瘦,该凸的地方凸。那有如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让每个男人都为之疯狂。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下端一蓬淡淡的绒毛,她的阴毛并不多,那丛淡黑柔卷的阴毛下,细白柔软的少女阴阜微隆而起,阴阜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 我情不自禁地搂住了灵雨,抚摩着她卷曲的阴毛,在裂缝的边缘滑动,指尖摸到软绵绵的东西。双丘之间的溪谷,有无法形容的景色,略带肉色的浅红色。用手指分开阴唇,露出深红色的内部,已经有露珠从里面流出来。 灵雨那少女青春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娇软椒乳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稚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乳头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下端一蓬淡淡的绒毛,她的阴毛并不多,那丛淡黑柔卷的阴毛下,细白柔软的少女阴阜微隆而起,阴阜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挂满水珠的玉体更加显得无比的娇嫩和鲜艳,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 在半分钟内灵雨没做任何反应,她突然清醒的推开我“你干什么,你可是我姐姐的男朋友。”她的言辞是那么的冷冰冰,她的目光是那样的不可侵犯。在她面前我没有了吃霸王餐的勇气。 “对不起,我来上洗手间,我不知道你在里面。请原谅我的冲动。”我败退出来。 十分钟后,妙龄少女灵雨从浴室走出,如云秀发上挂着晶莹水珠,雪白半透明的衬衣掩不住少女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在柔和的夜明珠光映衬下,她象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 看得出来我刚才的冒犯令她心情不好,但温柔的她还是没提起此时,在和灵珊的欢声笑语中,她点燃了生日蜡烛,许下了心愿,我可以猜到她的心愿一定是希望早日和研究生双宿双栖,早日将她令我神魂颠倒的包子穴里的处女膜送到研究生的鸡巴前。我也默默许了个心愿今晚一定要将灵雨的子宫操烂。 许完心愿,开始吃蛋糕,这时灵雨的手机响起,是那个臭研究生,听到研究生的声音灵雨眉飞色舞,研究生告诉她15分钟后能到,灵雨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 我看了一眼灵珊,灵珊的眼神告诉我她能搞定一切。 灵珊提出和我跳舞,顺便一手关了灯,灵雨在沙发旁坐着。 一曲舞罢,灵珊说“妹妹,等你男朋友来,我们两对一起跳舞,我先去买蜡烛,我们来个温馨烛光舞会。” 只要男朋友到灵雨就开心,她点头同意姐姐的意见。 “妹妹,我去去就来,你先陪我男朋友跳一曲。” 灵雨没有反对,音乐声响起,我如愿地和灵雨步入了舞池,灵珊给我一个调皮的手势,意思是屋外的事她会搞定,房内的事由我把握机会。她出了门。 灵珊一出门,房内只剩下我和我日思夜想的美女,而且灯光已关,我的手还搂着美女的腰。我淫心大起,一把搂住灵雨,灵雨胸前两个丰满的大乳球在我胸前挤压,我的脸贴住了她的脸: “灵雨,不要介意,让我们跳一曲贴面舞吧。” 灵雨拼死反抗,“不行,你是我姐姐的男朋友,我也有男朋友。我们不可以这样。” “我和你姐是假的,你那个今晚有你姐挡着也进不来。今晚如果我不把你破宫我就自杀。” 我将嘴唇贴上灵雨鲜嫩的红唇,张大了嘴,就像要把灵雨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且贪的进攻。 灵雨拒绝也拒绝不了,连肺部的空气都像要被吸走一般,脑袋突然感到一阵空白。可是我的接吻有熟练的技巧,灵雨不知不觉中已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我的舌头在她口腔中激烈的搅动,卷住她的舌头开始吸吮。这样下去是会被拖到无底深渊的,灵雨受惊的颤抖。 很长很长的接吻……我将自己的唾液送进灵雨的嘴里,灵雨颤栗着,而喉头在发出恐惧之声的同时无处可逃。矜持的身体深处在羞耻地崩溃,放弃抵抗,眼睛紧闭,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灵雨微张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小巧的舌头。我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她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灵雨闭着眼将眉深锁,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叫声。并不是只有单纯的甘美的感觉而已,那甘美的感觉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舌头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觉得热呼呼的。灵雨已经站立不住,我顺利地将她按到在地板上。 灵雨舌头又伸出了一点,而我的舌尖则又更仔细的接触那正在发抖的舌头的侧面。“啊……啊……”呼吸变得粗重,从灵雨的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尽管灵雨拼命地压抑,可是急促的呼吸无法隐藏。从舌的表面一直到里面都玩弄够了之后,我的舌头像另一种生物一样地卷起,然后又伸了进来,那好像是小虫子沿着树枝爬一样。而那一个一个的动作,也的确使得灵雨口腔中的性感带一一被触动,而且那种感觉并没有减弱的迹象。口腔全体也已点燃了情欲之火,好像全身的性感带都集中到舌头上似的。 我解开了灵雨上衣纽扣,褪下她的亵衣,露出了她那雪白娇美的粉肩,一只雪白的奶罩下,灵雨高耸的玉乳酥胸起伏不定,我不顾灵雨的央求声中,我的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只觉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我的手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揉捏着青涩玉峰,感受着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我急急解开眼前绝色少女的奶兜。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脱盈而出,纯情圣洁的椒乳是如此娇挺柔滑,堪称是我所玩过的女人当中的极品。 我轻轻抚摸着,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花蕾,用嘴含住乳尖上稚嫩可爱的乳头,熟练地舔吮咬吸起来。灵雨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唔”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爱的乳头在淫邪挑逗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我体会到怀中女子胸前的难过,转移目标,撩起她的裙子,将抚摸着她修长玉腿的手渐渐移向神密茵黑的大腿根部,贴着温热玉肤伸进灵雨美丽玉体上仅剩的内裤里面,摸索挑逗着,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阴阜上柔柔的幽幽芳草轻压揉抚。并且不理会灵雨美丽可爱的小瑶鼻中不断的火热娇羞的嘤咛,手指逐渐侵袭到了处女那娇软滑嫩的玉沟。 灵雨已停止了挣扎,无力地躺在地上,我坚定地将她从地上抱起,进入了她的闺房,把她放在床上,“灵雨,在生日的晚上浪漫地失去贞操,会让你回味一辈子。” 上身全裸的灵雨默默地看着我,的手开始脱灵雨的裙和袜子,毫不犹豫的用双手把灵雨内裤拉下去,我分开了她的双腿,我的指尖点住了她柔滑阴唇上的阴核肉芽,她的阴核已经肿胀的硬如一粒小肉球,我指尖轻巧的揉磨着沾满淫液的尖嫩小肉芽。 此时此刻,灵雨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我的鼻孔,拨弄着我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我强烈的淫欲。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我揉动着,灵雨全身颤抖抽搐着,一股花蜜又涌出了她紧闭的粉红色肉缝,我伸指轻挑一下她的肉缝,翻开柔滑的小阴唇,粉红的阴道内有一层粉嫩透明的薄膜,中间还有一个状如弯月型的小洞,谢天谢地!她的处女膜没有被那个研究生戳破,她果然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女。 。“嗯……”灵雨闭着唇发出更高的呻吟。开始直接爱抚后,我的技巧还是很高明。手指在每一片花瓣上抚摸,轻轻捏弄阴核。把沾上花蜜的手指插入肉洞里抽插。灵雨完全湿润的花蕊不停的抽搐,更大量溢出的花蜜流到大腿根。光我的手指在抚摸花瓣的同时,用大姆指揉搓肛门。她的两支长腿丰润柔腻,而在那趾骨顶端描绘出诱惑人的曲线,而我正伸出手指抚搓那充血而娇挺的蓓蕾。 啊……”当舌头被吸时,灵雨的美腿微微扭摆,而腰以下的那个部份,已完全麻酥酥的了。灵雨从鼻子中发出急切的呼吸。 我以中指为中心,并以四支手指一起去抚慰灵雨的蜜穴。“嗯嗯……”灵雨的红唇和舌头都一起被占据,“啊啊… …”由于呼吸急促,使得她拼命想将嘴拿开,而且肢体发生很大的扭动,喉咙深处还发出好像在抽泣的声音,那是因为性感带被我的蹂躏激发而喷出来的缘故。终于我的嘴离开,灵雨像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娇挺的乳峰随之颤动。洪伸手伸到她的奶子上,揉着那小巧的奶子。好像是发电所一样地,从那两个奶子,将快乐的电波传达至身体各部位。膝盖处已经失去了力量,灵雨好像要倒下似地,不由得抓住我的肩。好像是被麻醉了似的,我的手由胸部移到身侧,然后再移到那少女的纤腰;然后再从腰滑下去。 运用我那巧妙的手指,从下腹一直到大腿间的底部,并从下侧以中指来玩弄那个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抚摸着,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电流已经由那最深处的一点扩散到全身,而那饱含热气的幽谷里的秘肉,也已经被弄得湿答答的。 “啊……我受不了了……”灵雨羞耻地低吟。 我将唇贴在耳上,“呼……”轻轻地吹着气。她也因那样而微抖,那吹着她的唇,再挟住耳缘用舌头去舔,而那甜美的波浪,又随之流到身体之中央。我的一只手又攀上乳峰,抚着膝的内侧的手,沿着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进。“啊……”她瞬间失去了自制力,几乎叫了起来。对娇挺乳峰的搓揉,已经措手不及了,现在再加上下面的花唇也被搓揉。“呜……不要……”灵雨缩起全身,用半长的头发,想将头藏起来。“喔啊……”好像是要死了那样地喘息着,灵雨张开自己的脚绷得紧紧的。他此时也已脸色涨红,下身坚硬灼热,涨的难受。 在灵雨娇靥晕红、羞赧万分的半推半就中,我将她剥脱得片缕无存、一丝不挂,也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挺着巨大的肉棒站在床前。 我抓住灵雨的一只嫩滑小手往肉棒上按去。那可爱的雪白小手刚轻轻触到我的阳具,立即就像碰到了“蛇”一般,娇羞慌乱地手一缩,被我抓住重新按上。触手那一片滚烫、梆硬,让灵雨好一阵心慌意乱,她一手握住那不断在“摇头晃脑”的肉棒,另一只可爱小手轻缓地、娇羞怯怯地在那上面擦抹起来。我渐渐被那双如玉般娇软柔绵的可爱小手无意识地撩拨弄得血脉贲张,一把搂住她柔软的细腰,将她娇软无骨、一丝不挂的玉体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又低头找到绝色少女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顶开她含羞轻合的玉齿,然后卷住她那香滑娇嫩、小巧可爱的兰香舌一阵狂吮猛吸┅┅我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然后一路下滑,直吻进灵雨那温热的大腿根中。给我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灵雨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我淫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我吻得更深一点。我一直将灵雨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我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灵雨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灵雨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我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她同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肉棒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按住她那含羞欲滴的娇嫩阴蒂,一阵抚弄、揉搓┅┅她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 她娇软的乳头被我用手指夹住揉、搓┅┅最令她诧异莫名,也是最令她身心趐麻难捺的,就是我的手指下,一个自己也不知名的“小肉豆”在我的淫秽挑逗下,传向全身玉体,传向芳心脑海深处的那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下,灵雨脑海一片空白,少女芳心体味那一种令人酸趐欲醉,紧张刺激得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少女那柔若无骨、赤裸的秀美胴体在我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在床上,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灵雨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只见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但灵雨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湿┅┅美若天仙的绝色少女羞涩万分,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 我的一根手指顺着那越来越湿滑火热的柔嫩“玉沟”,一直滑抵到湿濡阵阵、淫滑不堪的阴道口,手指上沾满了胯下少女下体流泄出来的神秘分泌物。 我也已经情欲高涨,我分开灵雨修长雪白的玉腿,挺起肉棒, 她贞守了多年未经开垦的花瓣被我的龟头趁着湿滑的淫液悄悄的顶开了。不待她反应,就狠狠地往她那湿润的阴道中顶进去┅┅“哎┅┅”灵雨一声娇啼,她娇羞万般而又暗暗欢喜,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骇怕。 可是,一股邪恶淫荡的需要又从她腰间升起,她觉得粗大的“它”的进入让阴道“花径”好充实,好舒服。我巨大的阳具不断地凶狠顶入少女那天生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阴道,很快我的龟头接触到了她的处女膜,我停顿了一下,不敢强迫把她破处。 灵雨本是一个美丽绝色、千娇百媚的纯情处女,可是那从末被异性碰触过的稚嫩乳头、阴阜玉沟被我这样淫弄、挑逗,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娇俏可爱的小瑶鼻不自觉地呻吟婉转,雪白肉体蠕动扭弯着,美丽眩目的翘楚雪臀随着我在下体中的手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娇羞万分的少女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娇美清纯的小脸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她已经绝对无法把持。 “臭男人,你不是一直想把我破宫吗?等会我就改变主意了。” “灵雨以前我是急与想破你的处女身,但今晚我不急,我可以让你继续保持处女身,除非你喜欢我的大肉棒,你主动要求我替你破宫。” 我用胸膛紧贴住聂灵雨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玉乳,感受着那两粒娇小、渐渐又因充血勃起而硬挺的可爱乳头在胸前的碰触,我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然后一路下滑,直吻进聂灵雨那温热的大腿根中。给我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灵雨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我淫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我吻得更深一点。我一直将聂灵雨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我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聂灵雨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灵雨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我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她同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肉棒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嗯┅┅”聂灵雨一声诱人的娇哼。我手指轻按住她那含羞欲滴的娇嫩阴蒂,一阵抚弄、揉搓┅┅聂灵雨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 我觉得时机到了,开始进一步行动了。我的双手在聂灵雨的双乳上胡乱地摸索起来,啊,他终于摸到了,那是两个坚挺的乳头,我双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各捏住一只乳头,缓缓地捻动起来,上面边捻弄,下面也苦插,速度不快,很有节奏。 俏聂灵雨那百爪挠心的刺激,刚刚缓和一些,两只乳头、开始骚动起来,它竟像两根琴弦一样,奏出了热情,奔放,慷慨,激昂的乐章,震撼着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使周身的血液立时沸腾起来,本来就不平静的五脏六腑,又掀起了暴风骤雨…… 在我的逗弄下,聂灵雨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仿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我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灵雨,想性交吗?想就大声说出来,我会帮你。” 聂灵雨死命地摇头,无力的挣扎,看到聂灵雨这副绝美景象,看得我淫心大起,胯下肉棒竖然挺立,一张口,对着聂灵雨微张的樱唇一阵狂吻猛吸,舌头和聂灵雨的香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更刺激得我欲火焚心,抓住聂灵雨玉峰的左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在聂灵雨那高耸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缓缓插入聂灵雨的桃源洞内灵雨只觉我的手指,贯穿下腹,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她一时之间,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登时再次填补了聂灵雨心中的空虚,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馀下肉体对情欲的追求,灵雨忍不住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满足。 我这时却恢复了冷静,点了根烟抽了起来,将一丝不挂的聂灵雨凉在以边,说不碰她就不碰她,这使聂灵雨更加情欲高涨,她几次张开樱桃小嘴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没说出口。我知道现在只要我问她是否需要我的肉棒替她破宫她肯定会点头表示同意。可我就不问她,我要她自己主动提出性交作爱要求。 歇了一会,我再次边狂吻着聂灵雨的樱口香舌,边揉搓着俏聂灵雨坚实柔嫩的玉乳,右手中指更被蜜洞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我更加兴奋,在蜜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只觉蜜洞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我心中不由得兴奋狂叫:“极品!真是极品!这真是万中选一的宝贝花瓣”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聂灵雨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我的抽插…… 离开了聂灵雨的樱唇,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下来,映入眼中的是高耸的酥胸,只见原本若隐若现的淡粉蓓蕾早己充血勃起,我忍不住张开大口一口含住聂灵雨的左乳,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边蓓蕾上轻轻揉捏,由胸前蓓蕾传来的酥麻快感,更令聂灵雨忍不住的哼嗯直叫。 强忍着心中欲火,慢慢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我不急着对聂灵雨的桃源圣地再次展开攻势,我出了粗糙的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聂灵雨全身急抖,口中呻吟叫声一阵紧似一阵,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我侵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甚至我缓缓抽出手指时,聂灵雨还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看样子聂灵雨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情欲的深渊…… 聂灵雨那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欧我的身体,现在聂灵雨脑中只有欲念,久蕴的媚态……被引发不可收拾,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欢叫,呼吸急喘。 我伸出颤抖的双手,在聂灵雨那浑圆挺翘的粉臀及结实柔嫩的大腿不住的游走,两眼直视着聂灵雨缓缓扭动的雪白玉臀,我终于忍不住捧起了聂灵雨的圆臀,一张嘴,盖住了聂灵雨的桃源洞口,就是一阵啾啾吸吮,吸得聂灵雨如遭雷击“和我性交吧,我不行了。”聂灵雨大叫。 “什么,没听见,说响点。” “你操我吧,你替我破宫吧,我不要处女身了。” “操你?那不是强暴吗?” “不是强暴,算我求你了,如果你不帮忙,我要用自己手指戳破处女膜了。” 我再也找不出拒绝身下美女的破处要求的理由。,我兴奋起来,双手扳住聂灵雨雪亮的大腿。 第二十章:将无人敢亵渎的美女破宫 硬挺的龟头因兴奋而一下下的搏动着,贴近聂灵雨娇嫩的大阴唇摩擦了一阵,不等聂灵雨的爱穴做好准备就迫不及待的直插了进去。粗大的龟头刚刚探入秘穴的开口,我已经感觉到下体一阵的冲动,聂灵雨的秘道温暖而狭窄,显然从未接受过异性的开垦,肉棒的前进很快就遇到了阻力。 想到自己即将占有聂灵雨的处子之身,非常兴奋,,将聂灵雨的下身往下压,然后挺起肉棒向前猛的一用力,强行撑开了聂灵雨柔软的秘穴。“啊”,随着灵雨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只觉得一下突破后突然落空的感觉,肉棒前进的阻力突然消失,,我知道自己已经冲破了聂灵雨的处女膜,接着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肉棒与秘道之间渗了出来。这片处女地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所涉足,神秘园里虽然有一些湿润,仍然显得十分的紧逼,全力抵抗着我的侵入,因此肉棒前进的速度并不太快。 我刺破了聂灵雨娇小紧窄的阴道中那象征着贞洁的柔嫩处女膜。我终于和灵雨身心交融,哈哈,我终于将她破宫了,当我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那娇小的阴道时,终于顶到了灵雨少女阴道深处的花芯。灵雨芳心轻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阴道最深处的肉棒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我一下又一下地不断轻顶速插令灵雨连连娇喘,本已觉得玉胯阴道中的肉棒已够大够硬,可现在那顶入幽深阴道中的火热肉棒竟然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阴壁,更加深入幽遽窄小的处女阴道内。“唔、唔…唔、嗯!”在我的连连触顶下,少女嫩穴含羞带露,花芯轻颤。 入了聂灵雨的体内,感受到处女阴道的温暖和压力的肉棒险些就把持不住了。黄我连忙忍住不泄,一鼓作气的将肉棒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用龟头研磨挤压阴道壁的黏膜,红色的果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随着我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聂灵雨的秘道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迎合起我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爱液混合着我强行进入时黏膜破裂流出的鲜血从阴道内流出,慢慢滴到了床上,每次我的大肉棒抽送的时候都会发出“哧溜”的声音。 聂灵雨的胴体被整个折叠起来,两条大腿被压到了腹部,双脚勾住我的双肩,原来晶莹洁白的双乳在黄我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红晕,浑圆细嫩的小乳头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聂灵雨娇嫩的爱穴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阴道口附近在巨大阳具的摩擦和挤压下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 我的动作越来越迅猛,我自信只有强而有力的侵入才能真正征服美丽的聂灵雨。于是他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在聂灵雨的体内肆虐,巨大的阳具如同钢钎一样撞击着聂灵雨柔软的子宫颈,一下子就粉碎了这最后的一道屏障,聂灵雨神圣的秘道终于被打通了。 硕大无比的龟头不断揉顶着少女那娇软稚嫩的子宫“花蕊”┅┅而灵雨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阴道肉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它”硕在的龟头。 灵雨娇羞火热地回应着我巨棒的抽插,羞赧地迎合着“它”对她“花蕊”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随着我越来越重地在灵雨窄小的阴道内抽动、顶入,少女那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大肉棒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阴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肉棒上。我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灵雨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 灵雨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无病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她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我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我觉得时机已成熟了,只见我一提下身,将肉棒向灵雨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阴道深处狠狠一顶┅┅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少女被我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我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处。我硕大无朋、火热滚烫的龟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花芯”上一触即退。 “唔┅┅”只见灵雨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她只感觉到,我巨大的龟头在自己阴道深处的“花芯”上一触,立即引发她阴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阴核”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只见她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我刚刚因将肉棒退出她阴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我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我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而美貌动人的少女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我的双腿。我感觉非常差异,只感觉身下这千娇百媚的少女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在灵雨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少女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玉女爱液和她的处女血,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片片落红┅┅ 一股熟悉的温热暖流又从她阴道深处潮涌而出,灵雨不禁娇羞万般,如花秀靥上更是丽色娇晕,羞红一片,真的是娇羞怯怯、羞羞答答、我见犹怜。这时,她诧异地感到,有什么东西正轻碰自己的香唇,原来,我那根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已昂首挺胸,正在她眼前一点一晃地向她“敬礼”,她赶紧紧合秀眸,芳心怦、怦乱跳,美眸紧闭着根本不敢睁开,可是,那根肉棒仍然在她柔软鲜红的香唇上一点一碰,好像“它”也在撩逗她。她本已绯红如火的秀靥更加晕红片片,丽色嫣嫣,秀丽不可方物。我捉狭地故意用肉棒去顶触少女那鲜美的红唇、娇俏的瑶鼻、紧闭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灵雨给我这一阵异样淫秽地挑逗撩拨,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剧跳。而且她的下身玉胯正被我舔得麻痒万分,芳心更是慌乱不堪。 她发觉那根粗大的肉棒紧紧地顶在自己柔软的红唇上,一阵阵揉动,将一股男人特有的汗骚味传进自己鼻间,又觉得脏,又觉得异样的刺激,她本能地紧闭双唇,哪敢分开。这时候,我口里含住灵雨那粒娇小可爱的阴蒂,一阵轻吮柔吸,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灵雨那如玉如雪的修长美腿,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直插进灵雨的阴道中。灵雨樱唇微分,还没来得及娇啼出声,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巨棒就猛顶而入┅┅灵雨羞涩万般,秀靥羞红一片,她那初容巨物的樱桃小嘴,被迫大张着包含住那壮硕的“不速之客”。她用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托住我紧压在她脸上的小腹,而我同时也开始轻轻抽动插进她小嘴里的巨棒。灵雨娇羞万般,丽靥晕红如火,但同时也被那异样的刺激弄得心趐肉麻。 我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美如天仙的绝色少女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我巨大的肉棒,在少女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肉欲狂澜中的少女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我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龟头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处。随着我越来越狂野地抽插,丑陋狰狞的巨棒渐渐地深入到她体内一个从未有“游客”光临过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玉宫”中去┅┅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灵雨羞涩地感觉到我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蕊”上。 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我肆无忌怛地奸淫强暴、蹂躏糟蹋着身下这个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凭着我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灵雨奸淫强暴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灵雨则在我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我行云布雨、交媾合体。只见她狂热地蠕动着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我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这时我们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我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灵雨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从她玉沟中、阴道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浮汁”爱液已将她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我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灵雨体内,我的巨棒狂暴地撞开少女那天生娇小的阴道口,在那紧窄的阴道“花径”中横冲直撞┅┅巨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巨棒不断地深入“探索”着灵雨体内的最深处,在“它”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美艳绝伦、清秀灵慧的少女的阴道内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有“物”触及的娇嫩无比、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它”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这时,我改变战术,猛提下身,然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肉棒┅┅灵雨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哎┅┅”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芳心只觉“花径”阴道被那粗大的阳具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只见她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我身下一阵轻狂的颤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 灵雨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我腰后。那双雪白玉润的修长秀腿将我紧夹在大腿间,并随着紧顶住她阴道深处“花蕊”上的大龟头对“花蕊”阴核的揉动、顶触而不能自制的一阵阵律动、痉挛。我也被身下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少女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阴道深处,顶住她“花蕊”揉动的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我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肉棒,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灵雨体内。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膣内肉壁,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羞答答的娇柔“花蕊”再一阵揉动┅┅如此不断往复中,我更用一只手的手指紧按住灵雨那娇小可爱、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红阴蒂一阵紧揉,另一只手捂住灵雨的右乳,手指夹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可爱乳头一阵狂搓我的舌头更卷住灵雨的左乳上那含娇带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娇羞乳头,牙齿轻咬。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灵雨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我这样一下多点猛攻,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我俯身吻住灵雨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少女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我得逞之后,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我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少女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含住灵雨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灵雨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这时,我那粗大的肉棒已在灵雨娇小的阴道内抽插了七、八百下,肉棒在少女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趐麻,再加上在交媾合体的连连高潮中,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一阵收缩、痉挛┅┅湿滑淫嫩的膣内黏膜死死地缠绕在壮硕的肉棒棒身上一阵收缩、紧握┅┅我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朋的肉棒往灵雨火热紧窄、玄奥幽深和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啊┅┅” 灵雨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甜美至极的泪水,泪则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我身上,。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在“啊…”随着一声娇羞轻呼,一股乳白粘稠的处女阴精从灵雨阴道深处的子宫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阴道中的肉棒,流出阴道,流出臀沟,沿着玉股,浸湿白洁中沾染着片片处女落红的床单这时,我的龟头深深顶入灵雨紧小的阴道深处,也在她紧紧含住龟头的子宫口的痉挛中,将一股又多又浓的精液直射入灵雨幽深的子宫。 美丽、清纯的灵雨性交后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她被我操得欲仙欲死,只见我们两人下身紧紧交合在一起的媾合处淫精爱液斑斑,狼藉秽液不堪入目…… 开苞炮打完后,灵雨一丝不挂地跳下了床,注视着床上同样一丝不挂的我。 “你的床上功夫真棒,我是头一次做,你搞得我很舒服,凭你这身床技抢得我的初夜权,我也不怪你,但你别误会,这没什么,不能说明我已爱上了你,更不能代表我已选择了你。” 我没说什么,这时灵珊已回了家,看着赤裸的一对男女,灵珊知道我已成功。 “姐,我对不起你。”看见姐姐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姐,我被他奸污了。” “妹妹,失身没什么,不要哭,女人总有第一次,他不是姐姐我的男朋友,” “但我是被强暴的,在自己的家里,在自己的闺房,在自己的玉床上被她破宫的。” “强暴就强暴吧,这个男人床上功夫特棒,我想你被强奸中也得到了快乐。如果你要他随时可回到你身边,现在你重要的是在两个男人中做出抉择,我先睡了。”灵珊出了灵雨的闺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也起了床,但还没穿衣服,灵雨同样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大胆地看着我,我觉得有望,她肯定要选择我,天啊,我太幸运了。 “做也做完了,这么晚了,还不走?”灵雨冷冰冰地说。 完了,我的情绪立刻到了最低点,她还是不选择我,我只好走了。 “那,那,那就再见。”我的声音很低。 令我吃惊的是突然灵雨的玉手抓住了我的肉棒,“很晚了,如果你不愿走,你可以留下。”灵雨俏皮地说“不过你的小弟弟似乎没有一丝睡意还想继续工作。” 我大喜,一把搂住赤身裸体的灵雨重新上床。我的脸埋向灵雨的腿间,“唔……”灵雨细声地呻吟着。肉腿紧紧地挟住我的脸。一阵轻微的体臭刺激着我的鼻子。我的鼻子碰了一下她柔软的耻毛,将舌头伸进的肉缝开始激烈地舐了起来。 “啊……啊啊……”灵雨拼命地想忍住喘息,但终于受不了这么激烈的刺激,还是开始呻吟了。 我的舌头伸向那道裂缝不停的舐动着,待爱液流够了,舌头就拼命刺激她的阴蒂。爱液又粘糊又温热,还略带一点酸昧。接着阴蒂又开始闪闪发光,一下子就勃起了。 她的下体已被我弄得爱液四溢,我的嘴色,脸颊也变得又粘糊、又湿滑了。我更进一步的行动是,要灵雨挺起腰肢,分开她那丰满的臀部,专心一致地去舐她的肛门。 “噢鸣……”灵雨感到全身痒麻难当,拚命地扭动着腰肢。 我闻到了一股神秘而又奇异的体臭。 我再用唾液充分润湿她的肛门,然后将自己的食指,由浅入深地向肛门插进。 “啊……你不要这样,停手……”她像拒绝似地收紧肛门说。 “你放松一下啦……”我强行将手指插进。 “啊……讨厌……”被我手指侵犯了肛门,灵雨无力地挣扎着。她汗流满面,披头散发,拼命地挣扎,苗条修长的大腿也不停地战栗、哆嗦。 我的整个手指都插了进去。 “唔……”灵雨已经出了声,她的体内像被刺进一根木条,她不能动弹,全身肌肉顿时僵硬了…… 我再将大拇指插入她的阴道,两根手指捏住阴道与直肠之间的肌肉,不停地爱抚。 “啊,啊……”灵雨摇头,身体挣扎着。 我插入的两根手指继续蠢蠢欲动,且一面舔舐着阴蒂。同时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揉摸她的乳房。接着从阴道中抽出自己的大拇指,那食指也慢慢地从肛门拔了出来。 灵雨有排便似的感触吧,她用力地收缩着肛门。她的肛门一张一合,好像一朵花蕊,震栗着恢复了原状。 “好啦!用你小弟弟再射我一炮吧!”灵雨主动要求。 “我想从后面来呀,你将屁股翘高一点呀!”我捉着就要从后面向她进攻。 灵雨的两手撑在床上,低着头、高高地突着自己的臀部。灵雨那雪白的美臀,像去壳的鸡蛋一样的嫩滑。我托住她的臀部,勃起的阴茎从后向她插去。 不知是期待还是惧意,就在将要插入的瞬间,她的臀部不停地震动着。 我并未立即插入,我要慢慢体味个中的滋味,慢慢地蹲下自己的腰身。 “噢!”当被插入的一刹那,由灵雨叫出了声,全身肌肉一阵紧张,腰肢也弯曲了起来。 我的下腹部完全压在灵雨的美臀上,我感到又圆又有弹性的美臀,便更加用力地压在由她身上。 我开始一前一后地挺动着腰身。 “啊……噢……”灵雨咬紧牙关,紧闭着嘴唇,终于她也忍受不住,配合着我有节奏的动作,她也开始有规律地呻吟。 粘膜的摩擦,发出“辟嗒辟嗒”的声浪,灵雨溢出的爱液将我的阴囊都弄至湿湿滑滑了。 “你觉得舒服吗?你也试着扭动一下吧?”我屏息静气地说。我将整个身体都压在灵雨裸露背上了。又伸出我的双手,抓住灵雨的一对乳房,,继续活动着腰身,继续向她压了下去。 “啊……啊……啊……”灵雨被搞到已经喘不过气来,她缩起两只脚,拚命地挣扎着身子。由于是从后向她插入,灵雨受到了最大的刺激,我也感到特别销魂…… 我的肉棒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聂灵雨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都没有。这种紧密的接触对我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整个抽动的过程中,我可以细致的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经过长久的抽插后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下体处透明的爱液迅速的润滑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在肉棒不断的进出时发出“滋、滋”的声音。,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出来,并且逐渐扩散到聂灵雨的躯体和四肢。她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象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就连她婉转的呻吟声,逐渐也变得享受, 我持续不断的引导着聂灵雨,直至两人都到达了交合的高潮。聂灵雨的身体微微的抽搐着,在肉棒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娇嫩的花房吸住了龟头,宫口张开的瞬间,一股阴精快速涌出,我感到聂灵雨的阴关已开,阴元已泄, 在不知不觉间,灵雨自己也主动地一前一后地摇动着腰肢,开始配合我的冲刺。她自然而然地萌生了快感,因而她才会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约略过了一会儿时间,灵雨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只见聂灵雨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抬头叫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啊……我……我泄了……”刹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我只觉灵雨的阴道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胯下肉棒,夹得我万分舒适,急忙将肉棒紧紧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转,转得灵雨汗毛直竖,仿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我的肉棒不住的跳动,我双手一用力,腰杆一挺,一手抱住灵雨浑圆雪白的柔软玉臀,一手搂住灵雨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站了起来。“哎……”灵雨一声娇媚婉转的哀啼,随着我一挺腰杆,灵雨感到阴道膣腔内的粗壮阳具猛地又往她紧小的阴道深处一挺…… “哎…。这令人落魂失魄的一下深顶,顶得灵雨娇躯酸软,上身胴体摇摇欲坠,她本能地用一双如藕般的雪白玉臂紧紧地抱住这个正跟她紧密“交合”在一起的我。灵雨娇羞万分地感到,我阳具顶端那粗硕浑圆的滚烫龟头已经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她阴道最幽深处最稚嫩敏感的娇羞“花蕊”——子宫口上。 “我的巨棒越来越深入灵雨幽深的阴道底部,我的龟头不断碰触到她体内深处最神秘、幽深的羞涩“花蕊”。终于,一波销魂蚀骨的狂喜降临到我们两个交媾合体的男女身上。我巨大的龟头深深地顶入灵雨的阴道,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粒早已充血勃起、娇小可爱的羞赧“花蕊”一阵揉动┅┅而美貌佳人则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我身上,在“啊……”长长的一声娇吟中灵雨从阴道深处又射出了一股又浓又稠的玉女元阴。 我从灵雨身后拔出肉棒,又从灵雨身前插入她那刚被破处的阴道,我就抱住这个温婉柔顺、千娇百媚、美丽清纯的美女(是女友还是炮友现在我还不知道) 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娇嫩雪滑的如玉胴体走下床来,在房中走动起来,而且我每走一步,阳具就聂灵雨那紧窄娇小的阴道深处一挺一送…… 我就这样在室内边走动,边插着胯间这个高贵纯洁、美丽优雅的聂灵雨那完美无瑕、一丝不挂、凝滑如脂的雪白玉体。 聂灵雨又羞经了小脸,娇羞怯怯地一声声不由自主地娇啼轻哼。她不敢抬起头来,只有把羞红无限的美丽螓首埋在我肩上,一对饱满可爱的娇挺椒乳也紧紧贴在我胸前,那双雪白玉润、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更是本能地紧紧盘在我身后,死死夹住我的腰,因为一松她就会掉下地来。我一边走着圈,一边用我那异于常人的粗壮阳具狠狠地抽插着聂灵雨那娇小紧窄的滑嫩阴道,“嗯……唔……嗯…… 唔……嗯……哎……唔……嗯……唔……哎……哎……唔…… 嗯……”聂灵雨又羞红着俏脸,情难自禁地羞羞怯怯地娇啼婉转着,仿佛在回应着我阳具在她紧小阴道内的抽插。 我抱着这个千娇百媚、一丝不挂、美丽赤裸的聂灵雨,火烫粗大的阳具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不断抽送,当我转到床边,灵雨那半掩半合的动人美眸猛地看见刚才她和我激烈交媾的洁白床单上的那一片片狼藉秽物,立时更羞得无地自容。因为,她同时发觉一股股温热滑腻的粘稠爱液正从她自已下身与我阳具紧紧“交合”的玉缝处流泄出来,顺着她光洁娇滑的雪臀玉股流下去,流到臀部的最下面时,已变得一片冰凉,“嗯……”聂灵雨花靥娇晕,桃腮羞红一片我的肉棒在圣洁美丽的聂灵雨的紧窄阴道中不断地抽插顶动着,美丽清纯的聂灵雨美眸含春、桃腮晕红,芳心含羞怯怯地娇啼婉转着,回应着他的每一下奸淫抽插……房间内呻吟娇喘声撩人阵阵,旖旎春色弥漫了整间睡房。 一对精光赤裸的“情侣”忘情地沉溺在肉欲淫海中合体交媾着行当又一波高潮来临时,灵雨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啊。。。。啊……” 一声凄艳哀婉的撩人娇啼从春色无边的室内传出,灵雨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猛地紧紧缠着我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银牙死命地咬进我肩头的肌肉中,聂灵雨再一次体会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交欢高潮。 我将灵雨重新放在床上,下腹压在她丰美的阴阜上,肉棒顶开了粉红色的花瓣,一阵肌肉收缩的感觉后,大量灰白粘稠的阳精从我的体内急喷而出,温热的液体顿时射进了灵雨的体内。粘乎乎的液体涌入柔软的子宫里,混合了体内原有的阴精,溢满了肉棒和爱穴之间的空隙。持续涌入的液体涂布在深谷中的每一处肉壁上,然后缓缓的流到聂灵雨的双股间。“啊啊……”灵雨抖动着全身,她在不停地喘息。大概她觉得精液喷到了子宫口了吧!她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完,阴道在阵阵的收缩,她的情绪一时非常高涨。 我体味看阴茎搏动的快感。待到精液都被榨干时,我便停止了动作,整个肉躯压在灵雨的背上。灵雨仍在呼吓呼吓地喘气,她已精疲力竭。她稍微扭动一下身体,全身的肌肉就会敏感地痉挛。 肉棒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迅速的绵软着从爱穴里退了出去,灵雨不由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灵雨再也支持不住,身体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全部射进去了吗?你觉得舒服吗……”灵雨问。 “当然舒服了,我的美人。” 过了好久,我才慢吞吞地起身,慢慢地将插入的阴茎抽出。 “啊……”由灵雨细声地呻吟着。我的阴茎一抽出,精液混合着自灵雨分泌的爱液,顿时向阴道口倒流了。 灵雨还在极度亢奋高潮中,秀靥晕红如火,美眸轻合,柳眉微皱,银牙紧咬进我肩头的肌肉里。高潮过后,我们两个赤裸裸的男女在交欢合体的极度快感的馀波中相拥相缠地瘫软下来。灵雨娇软无力地玉体横阵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气如兰,娇喘细细,绝色秀靥晕红如火,桃腮嫣红,惹人怜爱。此时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灵雨拿起手机打给研究生,正式宣布和他彻底分手,她一边还握着我的阳具。 洗澡完后我拥着她双双赤身裸体地睡了,睡梦中我还捧着她一对玉乳,而灵的玉手也握着我的大雕毫不松手。。。 后记 灵雨终于成了我的女友,我们的关系发展很快,很快我就汉浇和她在她家同居了,我每天可以操她的包子美穴,她对我也很满意我浇将所有业余时间都陪她,也从此不再花心,但她也不全了解我,男人怂的花心永远改不了,趁灵雨不再的空隙,我也常常将灵珊的嫩穴操得怂哪死去活来,对金敏我也经常保持一腿关系,那头猪很快也结婚了,新哪亮娘是一个尽次与灵雨这样漂亮的女孩,为报复那头猪曾欺负过我女友亮适灵雨,在他婚前,我蒙面将她新娘强暴了,令我惊奇的是他的新娘还适换是个处女,真是猪,婚前居然不把新娘开苞了,我将肉棒直插到她的换热花心,处女膜破时,准新娘的花瓣片片落红,我将她的处女血全部吞热构入口中,将我的精液作为我对他们结婚的最好祝福射入了准新娘的子构怂宫深处。把那头猪的新娘破宫后,我也没忘了眼镜男,我雇佣民工将怂他的把儿给废了。" }, { "text": "Three Amigo(1)\nThree Amigo(一)Candy 这一波寒流来得很意外,这一顿姜母鸭鸭也吃得很意外。 几天前,公司举办活动,我和Peter在会场帮忙灌气球,中间觅了个空偷懒跑离开到角落去抽烟,Peter手上多事捏了一管充好气的双层红心,突然有人叫他。 “喂,你这个气球给我好吗?” 我们回头过去,我只知道那是公司里的一个女孩子,Peter是很有女人缘的,我猜大概是他认识的人。 “给你可以,”Peter说∶“可是要换你那只热狗。” 那女孩拿着一只热狗。 我上下打量这个女孩,她梳着又直又亮的长发,桃花一样娇红的瓜子脸,修得细细的柳眉,那对丹凤眼儿虽然不大但是很媚,鼻梁挺直,红唇明朗,身材又非常的匀称,穿着一套绒绒的连身短A字裙,黑色长统靴,老实讲是个十分有吸引力的女郎。 她真的用那只热狗来换气球,然后很开心的走了。 “那是谁?”我问。 Peter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走了,经理,”Peter啃着他的热狗,一边催我∶“回去继续当我们的流体力学工程师吧!” 第二天寒流就来了。中午在员工餐厅,我和Peter又遇见这个女孩,她很高兴的跑过来我们面前,自己伸手翻起Peter的名牌∶“嗨,你叫什么名字┅┅唔,Peter。” “你呢?”Peter问。 “Candy。”她甩着长发,我觉得那模样很漂亮。 她又跑走了。 下午我照例在各楼办公室巡场,我在一处偏僻的小房间外看到她单独在里面,我笑着走进去,她抬头望见我,给我一个客气的微笑。 “原来你在这个单位。”我环顾着小房间。 “是啊,你怎么上班到处走?”她现在才看见我的名牌∶“啊!经理!” 她突然拘谨起来。 “干嘛?”我盯着她∶“你这辈子没曾见过一个经理吗?” “没有啦,”她低着头∶“我之前不知道。” 我怕气氛太闷,就随口乱说∶“Peter说晚上请你去吃饭。” “真的?”她高兴起来∶“吃什么?” “天气冷,吃姜母鸭罗。”我随机应变。 “好,几点?”她很爽快。 “这我得和Peter确认一下,”我说∶“他会来告诉你。” 我离开那小房间,回到自己的Office,Peter正在忙他的文档,我告诉他我不小心约了Candy,他哈哈大笑,我便拱他去和Candy约清楚,他去了一下,不久就回来说时间敲妥了,晚上一下班就去。 六点多,我和Peter在停车场等她,她果然准时出现。我们一起搭Peter的车,到几个Block外的一家姜母鸭摊子去,Peter在柜台点了几样菜,又带了一瓶角瓶回来。 “喝这个,好吗?”他问。 我看看Candy,她并没有反对,Peter已经开始斟酒了。路边摊,我们用的是免洗塑胶杯,Peter替我们倒得满满的,然后举起来∶“干杯。” 我以为他开玩笑,结果他真的一口喝完,厉害的是,Candy也是一口就喝完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跟进。 酒一喝,话匣子不免就打开来,我们愉快的东扯西聊,没有禁忌的牛皮乱,我发现Candy非常大方,加上Peter本来就会瞎起哄,我们不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自从和钰慧的关系变得怪怪的之后,几个月来我都没有这样笑过了。 我们天南地北的闲谈,讲话也不顾荤素,Candy和Peter都喝了许多杯,场面很热。我告诉Candy我打算要离职,她显得很讶异,我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个人的选择,Candy还是不解,用那勾人魂的双眼盯着Peter瞧,Peter笑了笑,又邀我们喝了一杯。 “好啊!阿宾,Peter,喝酒没找我!” 我一转头,原来是阿泰,他坐下来,Candy马上替他斟上酒。 “这是洪课长,”我为他们介绍∶“这是Candy,是┅┅我妹妹。” 阿泰当然不信,只是笑笑地看着我们,他举起杯子说∶“我带了朋友,在隔壁桌,你们用,我不打搅。” 阿泰走开之后,我看见Candy捧着红靥靥的脸颊发愣,原来她方才逞强陪我们喝,已经过了她的量了。 “Peter,”我说∶“你带Candy先走,我过去找阿泰再喝他几杯,让阿泰载我回去好了。” Peter懂我的意思,站到我身边来小声说∶“经理,借两仟块先用用。” 我点了给他,帮他一起扶Candy到他车上,Candy已经晕得严重了,可是还记得跟我说∶“Byebye┅┅嗯┅┅哥哥?” 我笑起来∶“Byebye,妹妹,开心点。” Peter将车慢慢滑出车道,我回头走到阿泰那一桌,他已经斟满了酒在招呼我。 第二天,Peter晚了一个钟头才进办公室,马上拿钱要还我,我接过来塞进口袋,跟他讨论着今天要完成的事情,然后就分头干活去了。下午我去巡场前,故意拉了Peter同我去,当我们走到那小办公室时,Candy看见我们,美丽的脸蛋儿突然涨红起来,她不敢看Peter,只同我问候说∶“午安,哥哥。” 我把Peter留在那儿,自己继续去巡场,等我回头再来的时候,Peter已经不在了,我就走进去和她聊天,我发现Candy有时羞涩有时开朗,眉目之间表情很多,偶而不自觉的,我会以为自己掉进了她那一泓秋水之中。 接下来几天,我都会到她那小房间里坐,和她随便乱聊,我很诧异地知道,她居然已经三十岁了,我一直以为她和Peter一般廿六、七大小。我和她越来越熟,一有空,我就躲到她的小办公室抽烟,偶而我们会有一些玩笑上的亲腻,象有一次,她就故意吻在我的脸颊上,说是要让我回家无法交待。 和Candy认识之后的第三个礼拜,公司举办尾牙,这大概是我在公司离职前的最后一项工作了,我和Peter忙得七荤八素,曲终人散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了,帮我们收拾场地那个部门的几个男生约了几个另一个部门的三个女生要再去唱KTV,我和Peter也被邀去。 Peter其实已经半醉了,我开车载着他,他不住的同我说他这一年来跟着我作事的感受,突然他话头一转,谈到Candy身上,他说,他不希望因为Candy搞坏了我们兄弟间的关系。 我很玩味这句话,我并不想和他抢女孩子。 这天晚上的KTV,后来又引发了一些事情,以后我会再叙述。 接着,我开始准备离职的交接,但是我仍旧每天去见Candy,有一次不小心,我跟Candy说Peter在吃我的醋,Candy听了脸色变得很沉闷,我赶快扯开话题。而这几天,各部门约我吃饭饯别的也特别多,其中和Bush他们聚会那一次,我醉倒了。 Bush和我们同一办公室,但不同部门,他又和KTV的事情有一些关连,不过在这里并没有什么要紧。 我喝醉之后,Peter送我回家,这回反过来是我向他说着我和Candy的情况,以及我对他的看法,我知道我说了很多话,但是现在我大部份都记不得了,有一件事还记得的是,我还拨了一通电话给Candy,同样乱七八糟的说了很多事情。 然后我就不醒人事了。 很久很久,我在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中醒来,我觉得很温暖,那是因为我躺在一张舒服的床上,盖着一条软绵绵的薄被┅┅同时怀里拥着一具美好的胴体! 但那分明不是钰慧,钰慧是丰腴富有弹性的,我如今抱着的是轻盈有如小鸟依人,她埋首在我的胸膛,我不用拨起她的脸,只从她那黑瀑般柔亮的长发,我就知道,那是Candy。 她几乎是半趴在我身上,我知道我们都是一丝不挂,我的左手正揽在她鲜细的腰际。我不由自主的将手掌往下抚,滑在她嫩致的臀丘上。 “哥哥醒了?”她幽幽静静的说。 我没答话,只是继续地轻抚她的臀部,她马上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 “这么敏感?”我笑着说。 她仰起头,杏脸含羞,用唇珠细啄着我的胸脯,我举起右手端着她的瓜子尖,她不敢看我,用指尖划理着我杂乱的胸毛,说∶“毛这样多,好野蛮哦┅┅” “还有更野蛮的地方呢!”我说。 “少骄傲了,”她吃吃地笑着∶“昨晚我帮你洗澡,不过外强中干罢了。 ” “哎呀!”我说∶“喝醉了酒哪能作准,来来来,让哥哥给你见识见识┅┅” 说着我抱紧了她,就想翻身上去,她却双手推挤抗拒,脸上都是正经的表情。 “等等,”她严肃的盯着我∶“哥哥,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 “昨晚,你在电话里讲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我呆呆的看着她,Candy的眼波在流动着。 我发誓我不记得我在电话里对她说过什么,但是我绝对知道我说了一些什么。 “乖妹妹┅┅”我欲言又止。 “哼,”她俏皮的将头偏向一边∶“酒后才肯吐真言哦┅┅,需不需要我再灌醉你一次?” 我将她抱正到我身上来,她柔柔地偎着我,我开始悸动不安的部位正好在她大腿内侧两面游走,那令我感到热力十足。 她仍然坚持要我说出对她的感觉,我搂紧她,将她慢慢往下拖,当然我和她就开始作成亲蜜的接触,不过她并不甘心任我摆布,她软硬兼施,又哄又骗的就是要我讲出口。我已经变成像木头那么硬了,顶端和她那湿溽的洲地缠黏在一起,教我如何受得了,我正想强行闯关,她突然象青蛙一样的弯起膝盖,从两侧夹住我的腰,这样子我和她就更加方便接连,可是她弓紧的双腿却有效阻止了我将她向下压的力量。 我窘迫极了,她却好整以暇地逼问我的口供,我哭笑不得,挣扎无效之后,我答应她先抽根烟,再告诉她。 她乖巧地伸手替我取烟点上,斜着脸蛋儿瞧我,可恨的是她还将下身缓缓摇动,我的局部因此而涨痛无比,我真想跳起来就强暴她算了,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我硬不下心,我专心地整理我的思绪,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捺熄了灰烬,我终于诚实的讲出我对她的感觉。 我不断地说,她也放松了所有戒备,我们互相拥蠕着,她一边听着我的话,一边让我进到她体内,没多久,我就完全占领了她,或者说,她就完全占领了我。 我们悄悄悄悄地挺动,当然是很慢很慢的,我还在倾诉我的情意,不晓得是我的话让她满意,或者是我的动作,更多是两者都有吧,Candy半闭着凤眼,我的老天,我发誓那是我见过最妩媚的一双眼睛,同时她细吁着气,偶而发出“嗯┅┅呃┅┅”的叹声。 心中的言语从我嘴里娓娓地道出,终于讲完了,Candy醉人的眼睛在我脸上流连,在她的身下,我开始发动攻势,她却又阻止我,并且就我所说的内容向我提问题。 提问题?该死!真是要命的处女座妖女。 我苦着脸对她回答,一面寻找可能的空间进行挺动,她倒没闪躲,配合地扭动纤腰,我舒着气息应询,她的问题却是一个接一个,大概她是在检验我有没有说谎。 我持续充血的部位证明我没有说谎,好不容易她没有意见了,也许是我的速度让她没意见的,我急急地向上突刺,Candy的分泌因而洒满了我的腿面,她轻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声音,我也不勉强她,以稳定的节奏和她互表爱意。 突然她连续抽搐了几下,倏地撑坐起来,用力在我身上耸伏,我感觉到她强烈的收缩,把我绑得死死的,令我器官上的每一颗细胞都被畅美所充塞,我这时也才真正看清楚她曼妙的身材。 Candy纤合度,腰身的弧度实在诱惑死人,小而紧俏的圆臀富满弹性,我在公司曾经偷偷的拍打过一次,还引来她的娇嗔。而现在她放开一切,快乐地在我身上骑骋,我好象是在做梦一般。 她两手扶腰,脸蛋后仰,小屁股飞快地摇。没多久,她干脆半蹲半坐,悬空的抛动着,越来越显得放浪。 我为她所深深着迷,她美得不可方物,我抓住她的臀侧,没命地上下晃动,她猛然受到偷袭,张大了嘴短喘,身体却不甘示弱地和我对挺,同时甩飞那迷离的长发,用动作告诉我她的欢乐。 Candy终于来到尽头,再怎么守口如瓶她还是叫出来了,她柔声地一声长吟,全身剧颤,拼命想坐实在我身上。我决定给她致命的一击,弯起双脚撑住床面,大开大阖地用力拔出送入,Candy啼声蜿蜒,承受不住,软软地摔回我怀里,我感到一大股热腾腾的水份流到我身上,接着她那很紧很紧的地方放松开来,变成了温柔的陷井,哦哦,我这可爱的妹妹高潮了。 我暂时不再刺激她,将她小心地拥住,细抚她的肩、背和臀部,她颓靡在我胸前,调和着紊乱的呼吸。 “啊┅┅”她说∶“我好喜欢被疼爱的感觉啊┅┅” 我又怜又爱地和她耳鬓厮磨,突然想起一件事。 “妹妹,”我问∶“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Candy脸蛋儿又飞红起来,瞪了我一眼。 “怎么来的?”她啐了一口∶“Peter带你来的!” “Peter┅┅”我呐呐地说∶“他┅┅他┅┅你┅┅我┅┅” “大舌头啊?”Candy将鼻尖顶着我的鼻尖∶“你们俩个的关系很诡异哦! ” “不,”我吻着她的额头∶“那是我们都知道对方喜欢你。” Candy垂下眼皮,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没有征兆,她突然淡淡地说∶“哥哥,我给你看个东西。” 她并未起身,只是伸手在床头柜摸了摸,找出一张证件出来,浅红色的,是一张身分证,她拿在手里,让我看它的正面。证件上的照片大概是Candy刚毕业的时后拍的,还带着浓浓的稚气,我看见出生日期,算起来是廿九岁多。 我想将它接过来,她摇摇头,把身分证转了个面,让我看见她的其它资料。她的户籍栏写得密密麻麻,表示她时常搬家,我也看见她父母栏上的氏名,还有┅┅配偶栏,那里也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我愣在那里,这令我十分意外。Candy将身分证收起来,脸蛋儿贴回我的胸膛,我们都没有说话。 “你在想什么?”后来她问。 “我┅┅我不知道。”我答不上来。 “我和他在分居,他很坏。”Candy说。 “很坏?”我问∶“多坏?” “他会打我,”Candy停了一下∶“天天。” “离婚啊!”我说∶“我和Peter帮你打官司。” “他不肯┅┅”Candy摇摇头∶“别谈这事了,哥哥,现在你知道了,我们还会是好朋友,对不对?” 我在她那诱人的红唇上吻下去,她吐出小香舌和我彼此交缠。我浸泡在她身体里面的部份又开始活跃起来,一颤一颤地跳动着,以致于Candy也一阵一阵的发抖,当她美丽的眼眸又渐渐失神的时候,我翻身将她压下,两手下穿环抱着她的腰,重重压在她的娇躯上。 “哦┅┅”她发出了呻吟。 我反而变得更温柔,我用很慢很慢的速度将自己退到她的门口,再很慢很慢的送进去,一次,两次,十次┅┅一百次┅┅Candy漾着美妙的憨笑,却也受不了了,她摇动小圆臀催促并且迎接我,我缓慢依旧,Candy急了。 “哥哥┅┅用力点┅┅”她提出请求。 “咦?”我装傻∶“怎么用力?” “就是┅┅就是┅┅” 她也说不上来,索性不说了,双手抓住我的屁股,往下一按,她也向上一挺,“嗯┅┅”地发出满足的哼声。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要死了┅┅”Candy在我肩上轻咬一口。 我当然不疼,我说∶“好!要来了哦!” 话没说完,我迅雷不及掩耳地快插起来,Candy所有的表情都凝结在脸上,显出迷惑失神的样子,连呼吸都中断了。 差不多有半分钟那么久,Candy才突然活过来,她先是急速地喘着,然后是银铃般的叹息声不断的从唇间吐出,双手双脚都将我缠得死死的,不顾一切的黏着我扭动。 我也紧抱着她,火热的接点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潮湿,我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她,她象蛇一样的胡乱扭动,最终的关键一步步地接近┅┅接近┅┅我们忘记了人间的杂事,只是一昧的相互缠斗,世界末日终于到来。 Candy不象刚才那样热汤四溢,她这回全身持续痉挛,胸脯高高弓起,美妙的深处幻化作一朵花儿,那花蕊不断地黏绕我的顶端,我也忍不住了,我闷哼一声,更强烈地撞击她,一股火浆从地心冲破重重障碍,喷布在她狭小的空间里,灌注进蜜井的最最最深处。 我们交颈相拥,谁也没有力气说话,不久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午后一点多,Candy又帮我洗了一次澡,然后我拨电话进公司,要Peter替Candy找人请一天的假,Peter说他早弄好了,我告诉他我待会儿就进Office。 Cnady为我整好衣服打好领带,送我来到门口,她拉着我的手问我,到新公司以后会不会记得她,我点点头,在她唇上又亲了一下,才离开她的住处。 我来到街上,天气虽冷,阳光却还灿烂。 我当然会记得的,我亲爱的妹妹。 (待续) 最近个人发生很多事情,没能继续写故事,甚歉。 本来这篇以及相关的两篇是想和阿宾(六二)一起贴的。阿宾(六二)从二个月前就完成了三分之一到现在,这两天大概还是写不完,我尽量赶。 决定先将Three Amigo写出,是因为这就是我提到最近影响我的事情,让我将这些事写出来,当作它们在我生命中某一个阶段的结束吧!" }, { "text": "Three Amigo(2)\nThree Amigo(二)筠梦 办一次尾牙惹得我整天生气,不管如何,总算弄完了。客户服务部门的几个年轻人意犹未尽,拉我和Peter去唱歌,他们说还找了些女孩子,我到了之后才知道,是筠梦、小蕙和羚羚。 筠梦是这三个女孩中的组长,平时作事严谨,少见笑容,让人觉得难以亲近。羚羚我不熟,甚至那时我都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至于小蕙,怎么说呢,小蕙其实是Peter的女朋友,真正的女朋友,至少在公司里面是的,几乎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我和Peter的交情我当然晓得,更何况,小蕙是叫我作干爹的,不过这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那几个年轻人是冲着小蕙和羚羚来的,碍于关系,筠梦他们不敢不邀,而我们则是小蕙赖皮说“黄经理去我们才去”,所以才被拉来顶数,算是无辜的羔羊。 所有的男孩子都在筵席上喝过一些酒,我是整天被气得一杯都还没喝,三个女孩子则宣称她们是不喝酒的。我们刚进包厢里面,马上有人迫不及待的点歌唱起来,我和那些男孩子们叫了两手台湾啤酒劝起杯来,酒入肚肠,一天的闷气不觉消了许多。 我和他们爽快的又喝又谈,他们问我离职后要去哪里,我说要作回我的老本行,他们好奇的问老本行是什么,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时有一个人小声对我说∶“经理,瞧瞧你们家Peter。” 我一看,真是哭笑不得。Peter大剌剌地跨坐在筠梦腿上,作势要吻她,这家伙居然太岁头上动土,撒野也没瞧瞧对象。 筠梦掩脸闪躲,Peter找空隙到处钻动,筠梦求饶不已。 这时羚羚站得远远的在唱她的歌,小蕙没好气的躲在沙发角落瞪着Peter,我还会不知道Peter喝醉了的德行吗?我站起来走到筠梦旁边,拍拍Peter的肩说∶“好兄弟,换手来!” Peter笑着爬起来,筠梦知道我是来救她的,连忙躲进我怀里,Peter丢下她,转头找小蕙麻烦去了,这时换了一首快节奏的歌曲,小蕙聪明的推着Peter到前面去踏起舞步,免去一场尴尬。站在外面的羚羚赶紧也躲到我这边,客服部那几个男生则是嫉妒地看着跳舞的俩人。 “经理,你看。”筠梦提着她的长裙。 那长裙上烧破了一个焦洞,显然是被烟头烫的,我认出来这是件“五个铜货”的当季品。 “绣补的话要好几百块的┅┅”筠梦嘟嚷着说。 “好!”我说∶“我会让他赔你的。” 音乐中断下来,Peter放掉羚羚,又蹦向筠梦这边,筠梦小声尖叫想要逃走,还是被他栏腰抱住,她用力挣扎,俩人都跌到我身上。这时,有两个男生过来邀Peter喊拳,藉机阻止他再胡闹。 Peter被他们拖走到另一边,我摇摇头,举起酒罐子对三个女孩子说∶“Sorry,他醉了。” 其实我主要是对着小蕙说,小蕙聪明的很,用嘴唇微微地作出“Isee”的语样,我转移话题,别过头来对着羚羚说∶“啊!你好,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羚羚。”她率直地说。 “哎唷,”小蕙说∶“连她你居然都不认识?你没听你们二部的那位黄先生提过吗?” 小蕙特别在“黄先生”三字上加重语气,我溜了半晌的眼,才恍然大悟,她说的一定是Bush。这该死的Bush,前一两个礼拜我帮他介绍一个女孩子,那女孩迷死他了,他却扭扭捏捏连请一顿饭都为难,原来早就另有心上人,还将我蒙在鼓里,瞧我改天不弄他个好看。 “我不是不认识她,”我辩解说∶“我只是说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又说∶“我常跟Peter讲,我们公司穿起短裙最漂亮的就是她了,不信你问Peter。” 不过她们已经问不到Peter了,Peter已经倒在沙发上,依照往日的经验,他不到明天早晨是连动都不会动的。 “哼,经理也不老实,”筠梦说∶“到处看女孩子。” 我真的难为情起来,就胡诌说∶“我怎么到处乱看,我是有进程的看,我是奉命仔细看。” “什么奉命仔细看?”她们莫明其妙。 “别跟别人说,其实,每一个同仁我都要调查的,”我要撒谎就干脆撒个大点儿的∶“譬如说,你们三位,我就调查有一份名单。” “名单?我们?”她们可上当了∶“我们什么名单?” “你们每一个人┅┅”我作出神秘的表情∶“嗯哼,每一个人最少都有三名以上的仰慕者┅┅” “那有┅┅经理骗人┅┅”她们用一种唯恐不被说服的语气说。 “好吧!我举个例子,象小蕙吧┅┅”我屈着指头压低声音∶“就有客服部的在喜欢你,对不对?” 小蕙斜眼瞄我,好象说这算什么名单。 “当然还有其他人啊, ,这是秘密呢,不能乱讲!”我说。 “你一定是吹牛,”筠梦说∶“那我呢?” 我就知道,这些女孩一面说不信,一面又会着急。 “你吗┅┅我想想┅┅”我说。 “啊!还要想?”筠梦不满意。 “当然要想啊!我又不是把名单随时带在身上,要回忆一下嘛┅┅有了┅┅”我又屈着指头∶“客服部!” “怎么又是客服部?”连小蕙也不满意了。 “好啦好啦,还有┅┅”我再屈着指头∶“还有营业处!” “营业处有四个部 !”羚羚说∶“不行!你得说出是谁来!” “好好好,我说,我说┅┅”她们都静下来,我伸手遮住脸,沉痛地说∶“我承认,那就是我┅┅” 我和她们同时都哄堂大笑起来,客服部的几个傻家伙不知所以的看着我们。 “还有我,还有我。”羚羚说。 “你┅┅营业处黄先生!”我坚定的说。 “那┅┅那不算!”羚羚说。 “怎能不算?”我又乱扯∶“黄先生跟我说他苦恋呢!” 羚羚一付不以为然的样子。 “羚羚姓什么?”我问。 “姓黄。”筠梦和小蕙一起说。 “对嘛,没错呀!”我嘴上这么说,老实讲是有点意外,所以我忍不住又说∶“我们三个都同姓 ,原来是三妹。” 羚羚笑起来∶“眼前是大哥。” 这妞儿蛮有趣的。筠梦又来凑热闹,嚷着也要叫我作大哥,我就让她叫了。 混乱间,羚羚的手机响起,她一看荧幕,板起脸来,转身到包厢外去接听,筠梦和小蕙小声说∶“哦┅┅黄先生。” 羚羚这一去去了个把钟头,直到我们买单了她才勉强结束。我和客服部几个人合力把Peter拖上车,和大家告别离去。 第二天,我比较晚进公司,在走廊遇见筠梦。 “哥哥。”她亲热的叫我,我才想起昨天让她作我妹妹了。 “哥哥,”她笑着说∶“Peter刚刚说要赔我的衣服,我说不要,我要让他愧疚一辈子。” 我看她充满着小女人的喜悦,我隐隐觉得不妥。果不其然,我才回到座位上,小蕙就来了内线电话∶“干爹,怎么办?筠梦跟我们说她觉得Peter在喜欢她。” 完了完了,我也没办法,只能边走边瞧了。我安慰小蕙几句,挂上话机,叫了Peter来跟他说这件事,Peter也唯有苦笑。 午餐过后,筠梦打来电话,说要请“哥哥”吃晚饭,要我“顺便”找Peter。下班前,她果然带着小蕙和羚羚来了,我们一起离开办公室,我看见Bush不解地在注视着我们。 后来我们去吃姜母鸭,就是和Candy去过的那家。才坐下,她们就异口同声跟我要名单,所幸我老谋深算,一进公司就拟好了一张记满部门却没有名字的名单,当下拿出来,真有其事的和她们讨论着,Peter则是心神不宁,没空参加我们的研讨会。 这晚的话题,我故意绕着羚羚和Bush转,不去提及Peter或筠梦。回家的路上,我和羚羚还特地各挂了一通电话给Bush,这件事下回我再记叙。 过后的几日,筠梦整天来邀我喝咖啡,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我和她也因此变得很熟。她嘴上老是挂记着Peter、Peter,三句话之中一定提到一次Peter,小蕙跟我说,这应该是筠梦的初恋。 我我越来越担心,也问过Peter该怎么办,Peter想了很久,决定告诉她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快刀斩乱麻,免得夜长梦多。比较麻烦的地方是,他要我去告诉她。 周五晚上,钰慧回台南去了。我下班后单独约筠梦出来,筠梦上了我的车之后,不见Peter而有点儿讷闷,我告诉她有些事跟她讲,便朝海边开去。路上她不安的一直问我什么事,我吞吞吐吐了好久,才委婉地跟说Peter已经有女朋友的事,当然我没说是小蕙,我只说Peter在家乡有一个论及婚嫁的对象。 我说完之后,偷偷瞄过去,豆大的泪珠已经在筠梦眼里打转。车子到达了堤岸边,筠梦一声不响地开门下去,海风很大,我连忙抓起长外套跟在她后面,我们走到围栏上坐下,我拍拍筠梦的肩膀安慰她,她就伏进我怀里哭泣起来了。 筠梦哭了一会儿,突然轻声问说∶“哥哥,Peter要你来告诉我这些的吗? ” 我撒谎告诉她Peter并不晓得我约她出来,但是我猜Peter是爱他女朋友的。 她想了又想,后来说∶“哥哥,别让Peter知道我知道这件事好吗?” 我答应了她。 她安静地倚在我臂弯里,我怕她太冷,便将外套罩在她背上,我闻到她淡淡的幽香。筠梦是个很平凡的女孩,平凡到没有特色,我从来没听过有关她的故事,我知道这一次她受到了伤害。 四周都没有人,我们在那里坐了好久,彼此沉默着。 “哥哥。”她又叫我。 “什么?” “你教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看着她。 “你教我┅┅Kiss。”她说。 “咦?”我睁大眼睛。 “教我。”她仰起脸庞。 我说筠梦很平凡,那并不是说她长得丑,我们靠得这么近,我很仔细地瞧清楚她秀气的眉目,耸直的鼻梁和丰厚的红唇。我觉得筠梦的确不是顶美,但是主要的是没打扮好,我的视线在她脸上到处浏览,最后和她也注视着我的眼神接触在一起,她还在等我。 “我都廿五岁了,还没有跟人Kiss过。”她转头看向远方。 我怎忍心拒绝她? 我用手掌遮去她的眼睛,偏脸低头吻向她的嘴唇,她紧张地觳觫着。我用力将她拥进怀里,发现她的身体非常温柔,她顺从地贴近我,我小心翼翼,轻啜她的两片唇肉。 我猜筠梦全身都发烫了,因为她的鼻息很热,而且她的睫毛在不安颤动。 我好玩地用两指撑开她的一只眼睛,她看见我,知道我使坏,不依的用粉拳捶我,顺势也攀住我的颈子,我和她就变成直接的相拥。 真教人意外,贴住我胸膛的是一对大而柔软的乳房,我之前从来没曾注意到筠梦的身材这样好。 我抱着她,舔食她的唇彩,筠梦完全没有经验,时而僵直时而瘫痪,任我的双唇到处轻薄,我舔噬她的耳壳时,她差点儿没死去,我吻回她的唇上,试着将舌尖伸进她的口中,她张嘴也不是,不张也不是,我趁她没主张,很快的就扣开她的牙关,进到里面挑逗着她的香舌。 筠梦的热情山洪一样地暴发出来,她勾紧我的脖子,用力地吮食我的舌头,还用门牙去轻嚼它。我放线吊饵,将她的舌儿渐渐诱进我的嘴里,换我恣意地吸汲它,她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听得我都醉了。 我的手掌抚在她背上腰间,到处摸索,当我和筠梦都沉溺得气若游丝时,我忘情地往前摸到她丰满无比的山峰。我突然惊醒,连忙缩手,筠梦反射地护住胸部,低头又躲进我怀里。 “对不起┅┅”我道歉∶“不过你身材真好。” 筠梦抬头看看我,又打了我胸膛一下才说∶“哥哥,我们到你车里。” “妹妹┅┅” “我好象还没学完,该学的你都教我吧!”她说。 我拉起她的手,俩人走回车旁,筠梦选择躲进后座,我也跟上去,车门关起,和外头的冷风隔绝,一下子觉得安全了许多。筠梦背着我坐,脸垂得低低的,我坐近向前围揽住她的腰,她靠到我身上,我吻着她的头发。 “我们从哪里继续?”我问。 “看你刚才教到哪里啊?”她的声音像蚊子那么小。 我停在她腰上的手交叉往上滑,穿进她的外套里,隔着衬衫,把她圆润有型的肉馒头双双握住,轻轻捏动,我感觉到她的心儿在快速乱跳。我低头去吻她的颈侧,再吻向喉头,她仰起脸偷偷叹气,然后我吻着她的红颊,她满足的笑着。 “舒服吗?”我问。 “舒服。”她很诚实。 “那你的手为什么还来阻挡我?” 她的双手缩箍在胸前,妨碍我做事。 “我┅┅我不知到要放哪儿?”她翘着嘴。 “来!”我将她的左手举高,让她向后挽着我的头,又把她右手牵低,拿来摸着我的大腿,这一来我就很好做事了。 我一直隔着衬衫揉她的乳房,我猜她穿的是一种棉质杯布的内衣,摸起来手感很美好,我甚至可以明显地分辨出她昂起的两颗小突点。相信从来没有男人在这里下过功夫,我故意在小突点的周围绕圈圈,她悄悄的挺高胸脯,表示她的邀请,我就用两两的指间去夹它们,筠梦的呼吸声马上错乱起来。 “你也摸摸我。”我引导她。 筠梦在我大腿上的手往后摸,移到我有点发硬的裤裆间,我告诉她上下轻轻搓动,她照着做,不久我就达到最兴奋的状态,她隔着裤子摸出我的形状,很有趣地沿着轮廓抓来抓去。 “还要多学一点吗?”我问她。 筠梦已经意乱情迷,说不定根本不知道我在问什么,她只是中邪般的点着头,我轻轻拉开自己的裤炼,把那硬到发酸的东西找到拿出来,交到她的手里,她迷迷糊糊的握住,刚巧用掌心顶裹着我的小头儿,一时之间不明白那是什么,随手摸捏了几下才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回仰看着我。 “哥哥┅┅”她嚅嚅叫了一声,不过手却没放掉。 我又吻了她的唇,她不再言语,手指又骚动起来,在小头儿上揉搓,这却把我弄痛了。 “唉唷!”我往后缩。 “怎么了?”她紧张了一下。 “会痛。” “对不起!”她离开我的怀抱,转身过来,低头看见我痛的地方,她不好意思的伸手接住,轻轻的跟它握手。 我立刻又神气起来,连抖两抖,撑得又粗又壮。 “好┅┅好奇怪啊┅┅”筠梦掩着嘴笑。 我要让她看个清楚,车子里的空间不够我站起来,我就高跪在座位上,炮管直指筠梦的脸,她两手上下握住我,只露出香菇头。 “你干嘛?”我笑起来∶“吊单杠啊?” “那我要怎么做?”她问。 于是我教她怎么做,我告诉她男人快乐的原理,告诉她怎么握怎么套,她认真的学着,她那生疏的动作让我比平常都冲动。我后来又教她怎么用嘴,真为难她了,她苦了老半天的眉头,终于张开小嘴浅浅的将我吮住。 我该怎么形容被她那厚软性感的双唇所吸吻的感觉?她从前面的眼口,慢慢含包过来,直到将全部的菱边都纳进去,美妙极了。她畏缩的模样令我不断地悸动,催促她一次又一次地吞吐,她有时喘不过气,便离开我休息一下,用指头在我的红肉上挑划着,让我酸软无比,我再也跪不住,坐倒回座位上,我顺手将她揽抱过来,她整个人都缩坐到我怀里,自己凑脸来吻我,我们两舌交缠了许久,才彼此放松开来。 我又拉高她的裙摆,让她象那日Peter那样跨坐在我腿上,她伏着我的肩,我一手撩动她的头发,一手按在她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有目的的往一个方向慢慢摸,她就是这样软软的伏着也不挣动,不久我就到了。 我摸到一处热气腾腾,肥满又特别有弹性的小丘,加上裤袜的紧绷,那挤压的圆凸实在让我流连忘返,我发现我比筠梦还要紧张,我的手抖得很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颤抖,筠梦的水份透过层层滤布渗泌出来,我突然无法控制自己,五指用力一扯,将那裤袜底裆撕开,筠梦虽然“哎呀”一声,还是伏在我的肩头。 我直接摸在内裤底布上,那感觉真实多了,筠梦这时一定是什么都不要紧了,因为她是那样的潮水高涨,我怀疑那内裤有哪里是干的。我指头又一钻,找到漏水的源头。 筠梦开始剧烈反应起来,她锁紧我的脖子,不停在我耳边娇喘,腰枝随着我指头的轻薄而扭转,我只不过在她的唇瓣上比划两下,她就完全承受不住了。 时机已经成熟,我不再逗弄她,我放她下来,脱去她的裤袜和小三角裤,我让她坐正在后座中央,举高她的双脚,我压跪在她正面,坚硬前端的一小部份埋进她花瓣之间,轻轻地碾动。 “哥哥┅┅”她抖着声音叫我。 “还学不学。”我箭在弦上。 筠梦自然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她没回答,闭上眼睛要我吻她。皇天在上,这时就算她说不学了我也非占有她不可。 我俯身吻她,下身微微出力朝前方挺进,筠梦太潮湿了,天雨路滑,我不小心就失陷了整颗的头部。 “痛┅┅”她说。 因为痛,所以筠梦在紧紧地收缩着,尤其是入口的部份,不过她又是那么的狎润,我被她箍得更加冲动,忍不住多送了一下,我就又多进了一两公分,筠梦的眉头深蹙着,我分分寸寸往前推,享受那被绷缚的快感。当我通过了一半已上的时候,筠梦突然无力地放松开来,我就一口气跌陷到尽头,筠梦惊呼一声,我们已经完成了亲蜜的仪式。 “好痛┅┅”她说。 我温柔地吻她,轻揉她的乳房,等她疏忽了警觉,才偷偷向外拔出。可是筠梦是那么敏感,我离开她的过程里,她喉中一直压抑着不明显的叹声,我退到最后,重新再穿进她体内,她无法抵挡,“嗯┅┅哼┅┅”地呼出来。 我用双唇堵住她的嘴,让她无法诉苦,一方面也因此给她慰借,她贪婪地强吸我的舌板,哭泣般的鼻音不断,我稳定地继续我的抽送,经过一小段短暂的永恒,她终于放开我的嘴,仰起脸蛋儿长长地叫了一声“啊┅┅”,我知道,痛苦已经过去。 她眯着眼睛,春意盎然,我挺直背骨,开始加快节奏,她的水份再一次地汹涌而来,把我的座椅都浸湿了。 “怎么样?”我问。 “咦?┅┅”她迷蒙着星眸。 “舒服吗?” “唔┅┅你好坏┅┅哎┅┅怎么┅┅怎么会这样舒服┅┅嗯┅┅”她说。 我听着她的感受,突然想起了钰慧,我记得当年钰慧和我第一次要好时,也是这样说的。 筠梦狭窄的信道挤得我好不痛快,我渐渐失去了控制,奔马般的飞驰开来,筠梦只能扶着我的腰,温婉地一一承受。 “哦┅┅哥┅┅”她每当我失速的时候,就会这样叫我。 我本来可以表现得更理想的,但是筠梦身体的美好完全出乎我猜想之外,我过于轻敌,太早舍命肉搏,没多久就已无法自拔。筠梦恍惚不觉,仅仅这样子就能让她醺惬流连,我延残喘,仍然不能挽回颓势,腰间酸美难言,并且向全身窜开,丹田一热,埋没在筠梦体内的部位仿佛疾胀了一倍,感觉更失去控制,终于全面溃决,烫人的浆液源源射出。 我停止动作,抱紧筠梦,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筠梦也抱紧我,吻我,让我享受了完整的发泄。之后,我坐下来抱着她,替她小心的揩拭,她窝在我怀抱中不肯起来,我继续和她复习亲吻的课程。 我们都不愿意就这样分离,于是她和我回家,我找出一套钰慧的内睡衣让她替换,我们在我的大床上睡了一个甜蜜的觉。 周末,我带她去做了个俏丽的新发型,把她端庄的长发和浏海剪掉,改成薄而蓬乱的年轻模样。然后我们去喝茶、看电影、逛街,就象一对交往中的情侣。 我帮她选了几套新衣服,试穿的时候,她从更衣室里叫我,我拉开一小条门缝,向里面张望,她转过身来,那是一件紧紧的小上衣外套。 “你看。” 我自然看到,那衣襟扣得有点低,露出她很小一截可爱的乳沟。 “很好看啊!”我笑着说。 我鼓励她把整套换上,包括一条窄窄的黑皮裙。她很不好意思的走出更衣室,我和卖衣服的小姐都赌咒说她这样很漂亮,她才肯穿着不换回来。我又和她挑了一双垫得高高的半统靴,走到街上,筠梦起先很不自然,不习惯路上男人投过来兴趣的眼光,每当我小声说“嗨,那个男生在看你”,她都会偷偷打我一下。 晚上我们回到我家中,筠梦十分快乐,我想她会喜欢她新的外型。 筠梦替我们准备晚餐,然后我们在客厅看电视、聊天,接着,自然而然的,我们又作起昨晚相同的功课,我将她吻得软绵绵的,当她任我摆布之后,我把今天买给她的服饰和从钰慧衣橱里借来的内衣裤统统卸去,虽然她笑着闪躲,最后还是一丝不挂的窝坐在我腿边。 她的身材真是好,皮肤健康中透着红赧,胸部浑圆坚实,形态优美,两颗不大不小的红豆骄傲地向上斜斜凸起,晕围浅淡,差点分辨不出来。她的腰凹弧光滑,没有半丝赘肉,小肚脐巧妙迷人,脐下平实,很低很低的部份才长有稀疏的毛发,而且分布的范畴很小,她躲着不让我看清楚,一转身,我又瞧见她突翘有劲的香臀,我伸手要摸,她闪来闪去,一对白花花的乳房摇得我心旌大荡。 她抗议说不公平,也来解我裤带,我可不笨,连挣扎都没挣扎,无条件地任她脱去,她又想脱我内裤时有一点心虚,怯怯地偷望我,我假装不知,她还是将它捋下来,我就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 筠梦跪起来,她可没空来管我的上衣了,她正忙着仔细观察我的局部,好奇的挑动着,我逐渐生气勃勃起来,她可乐了,用指头来弹我,我更加的耸直,她便将我握在手里,爱怜的抚弄着。 我要她象昨天那样舔我,她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张嘴就吃我,并且津津有味的舐来吸去,把我整个吃得都是她的口水,亮亮晶晶的。 我拿起电视遥控器,故意转到锁码频道,将音量开得够大,客厅里立刻充满恩爱的叹唤。我扶起她,要她转向弯腰扶着茶站着,让她看着电视,我则站到她屁股后面,接触她,并且开始侵略她。 筠梦仍旧是那种要人命的紧迫,而且她还没有充份湿润,我把前端挨在她门里门外乱闯着,没多久就有第一波洪峰涌到,我顺势长驱直入。 “哦┅┅”她拖起长长的满意声。 我二话不说,便悍然的发动战争,筠梦低弓着腰枝迎击,我火力强大,她引敌深入,我们苦斗了一二百回合,电视上的女演员正好歇斯底里地叫着,筠梦按捺不住,也随着“啊┅┅啊┅┅”的叫起来。 筠梦弯腰的姿态诱人无比,我每次的冲锋都会被她丰隆的臀肉弹回,我低头看着火热的战况,更加雄心勃勃,奋不顾身地拼命陷阵。 筠梦一直喊着她很舒服,后来却突然没了声音,不久又全身僵僵硬硬,我知道她要崩溃了,我没再憋撑,任由情欲澎湃,筠梦接着尖叫一声,我赶快揽提着她的腰,她还是在大声娇啼,我再一轮抢攻,快感直冲心肺,我也射了,射了好多好多┅┅ 我拉她躺回沙发,她居然呵呵笑个不停。 “这是什么?”她傻傻地问。 “高潮啊,小白痴。”我吻着她的鼻尖。 我们拥在一起,我让她休息够了才抱她进房去。 周日早晨,我们在外面吃过早餐,我送她回家。在车上,我偷偷端详着筠梦,筠梦的神采明显和以前不一样,她变得有自信,也变得充满女人味。 假日路上车辆稀少,空气干净,我觉得精神很舒爽,我想有一大部份也是受到筠梦的感泄吧! 筠梦望着车窗外,浅浅地笑着,她在想什么呢?我从头到脚再次打量她一次,好个都会女子,说不定Peter从此会对她刮目相看,不过,她还会在意Peter吗? 我想不会了。 不管如何,我知道筠梦正在蜕变,毛毛虫的阶段已经过去,美丽的蝴蝶马上就会脱茧而出。 我也笑起来。 早安,我亲爱的妹妹。 (待续)" }, { "text": "Three Amigo(3)\nThree Amigo(三)羚羚.完 又要从姜母鸭说起,我、Peter、筠梦、小蕙和羚羚。 火锅才刚烧热,Peter和我照例喝起角瓶,几个女孩子就吵着要我把名单跟她们讲清楚。 我使出韦小宝的绝招,三分真话七分造假,也把她们唬得一愣一愣,又抓不到重点,更加心痒难耐。比较起来,对名单最有兴趣的却是羚羚,她一边对我逼问,一边自己在纸上作记,最后一核对,什么三个四个,总共有十一个,她喜孜孜的自个儿在高兴着,小蕙则戳着她的头笑话她。 我注视着羚羚,羚羚真的很可爱。 我说我很早就注意她并不是乱说的,她四个月前进公司的时候我就发现到这迷人的女孩。 我提过她穿起短裙非常漂亮,我最先就是被她那双腿所吸引,她并不是长腿姑娘那种类型,相反的她比较娇小,但是比例十分匀称,一双小腿巧俏玲珑。她说话的时候眼神丰富,笑起来光采照人,一派无忧无虑青春少女的典型。 她好象一个人。她好象已经远在美国的敏霓。 敏霓离开台湾之前,我去看她,她的眼里有许许多多的话,不过始终没有说出来,就这样走了。我一直很难过,我知道我辜负了她。 “看什么?”她瞪我一眼。 “唔┅┅”我又乱说∶“我在猜你是什么血型。” 她要我说出来,我表示光这样不好猜,我说∶“不过我把一把脉就知道了。” 她把手伸过来,一脸“你吹牛”的表情。我轻按着她的腕,感觉她的脉动,我自私的多按了几秒钟。 “B型!”我说。 她问为什么,我说把起来的结果就是这样,没为什么。她笑着说错了,我慎重的表示那必须再多测一次,她就又把手给我。 我搭着她的手,说∶“不会啊!分明是B型。” 她说她是O型,我装出“怎么会这样”的迷罔表情,她倒好玩,又要我猜她什么星座。 ?这小鬼。 我抓起她的手说∶“嘿嘿,这回我决对不会测错。” 我认真了许久,下论断说∶“哈!处女座!” “乱讲!”羚羚得意地说∶“我是巨蟹座。” “真的?”我脱口而出∶“我们很配 ,我是天蝎座,我太太也是巨蟹座。” “Bush不晓得是什么座哦?”小蕙说。 “要你管!”羚羚打了小蕙一下。 “我问他好了”我作势拿起行动电话也没拨号∶“喂┅┅Bush吗?” “你打啊,你打啊!”羚羚说。 “电话号码。”我跟羚羚要,她马上念了一串数字给我。 我真的拨出电话,小卉在一旁咯咯娇笑着,电话通了,传来Bush的声音,我要大家安静下来。Bush奇怪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他,我告诉他我一个人在外面喝闷酒,他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心情不好,失恋了。 我故意把语调说得很苦,旁边几个人都笑得乱七八糟。 “我┅┅我和你爱上同一个女孩了,Bush。”我说,她们都快笑倒到椅子下了。 “什么?”Bush一时摸不着头脑。 “唉,”我叹气说∶“不就是那个┅┅那个黄小姐吗┅┅” “经理┅┅”他吓傻了。 “怎么办?她只肯叫我哥哥┅┅”我说∶“我好痛苦┅┅你要不要来一起喝酒?” Bush好心地安慰我起来,我则是心理受到巨大创伤,接受不了任何劝解,Bush说他能体会我的难过,我告诉他我已经怎么样怎么样无可救药地爱上羚羚了,Bush只能呐呐地要我想开点,我又邀他一次说一起来喝酒,他说他不想出来。 我又跟他罗嗦了好一会儿,才让他挂上电话,一群人已经笑得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包括那祸水羚羚。 我收好行动电话,正经八百又若无其事地举筷在火锅里挑肉吃,她们更笑得厉害,连Peter都摇头不已。 “哥哥好坏。”筠梦说。 接下来我们都在谈Bush,这家伙在公司也闹过不少笑话,我告诉她们我介绍过一个36D的女孩要给Bush,他却不理她的事。 “痴心哦┅┅”我瞄着羚羚。 “他家的事。”羚羚说。 聊着聊着,酒足饭饱,筠梦去会了帐,我们统统挤上Peter的车要回去,我的行动电话响起,是Bush。我打开话盖,Bush问我现在在哪里,我告诉他在垦丁,一车人又笑慌了。 “在┅┅在垦丁?”Bush呆呆地问∶“在垦丁干嘛?” “看星星罗┅┅”我说∶“心情不好不是要看星星吗?” Bush怀疑起来∶“那你刚刚还邀我喝酒?” “我┅┅我喝醉了┅┅”我支吾地说。 Bush这下变聪明了∶“你说谎,叫羚羚听电话。” “羚羚?羚羚怎么会和我一起?”我坚持我一个人在垦丁喝酒。 “你┅┅”Bush话讲了一半∶“唔┅┅我有电话进来,我再拨给你好了┅┅” 他收了线,我听到后座羚羚用平静温和的声音说∶“Bush?你在干嘛?” 原来她故意拨给Bush,Bush一发现插话的是羚羚马上弃我而去,这重色轻友的。 “我┅┅我吗┅┅”羚羚和Bush聊着∶“我┅┅无聊啊,一个人在家,谁┅┅黄经理┅┅嗯┅┅怎样┅┅什么┅┅我会那么没品味吗?┅┅我才不理他呢┅┅” 我回头瞪大眼睛,筠梦和小蕙都已经软倒在羚羚膝上。 我已经记不得后来羚羚和Bush是怎么讲完电话的,反正我们把他玩得团团转。 第二天早上,我一进办公室,Peter就故意跟Bush说∶“我们经理啊,有够没意思,整个晚上打电话给我,说他心情不好在喝酒。害我妈妈骂我,说那是谁啊,叫他不要再打来了┅┅” “真的啊?!”Bush说∶“他也有打给我┅┅” 我装出无耐的表情,不说也罢!Bush很同情我,便拉我去隔壁喝咖啡,我倒真的不好意思起来。 我啜着我最常喝的蓝山,看着这个真正苦恼的大男生,他终于一口气地对我说出他对羚羚的情意,老天,我说他苦恋居然是真的,原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羚羚一直给他软钉子碰,而他却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我整天都想见她┅┅”他失神地说∶“见了她┅┅又不知道要怎么办┅┅” 可怜的家伙,我能说什么? 下午,我从Candy的小办公室出来,故意逛啊逛的逛到筠梦她们那里,筠梦和羚羚正好外出,只有小蕙在,我就进去和她闲聊,刚谈起Bush的事,羚羚就回来了。她听见我在谈的事情,故意坐到我面前来。 “哥哥,我算是当事人吧?”她说∶“说什么?再讲给我听。” 我把Bush的事再对她说一次,她咬着下唇不搭话。 “我都跟他讲得很明白了,”羚羚想了很久才说∶“他怎么还是想不开? ” 她说她早就跟Bush说过,她当前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 新的感情?我以为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她说不是,是她刚结束一段恋情。 我笑起来,小小丫头能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感情历程到了“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的程度? 她说她和那人相恋了七年,好,不错,她居然十五岁就开始谈恋爱。我笑她,问她相恋七年为什么还分手? “他死了。”羚羚说。 我一时不晓得要怎么办。 “Iamsorry。”我说。 羚羚说那个男孩子半年前生病过世了,她前两个月都完全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整天躲在房间里哭泣,是小蕙硬拖她来我们公司上班,要她多接触人群来忘掉心中的刻痕。她说她很想远离这个城市,以免每当她走过任何一个角落都会想起她们以往的点点滴滴。 “没有这件事的话,”眼泪一颗颗滑下羚羚平静的脸庞∶“我一定会成为他的妻子,但是他却留下我一个人独自伤心。” 相恋七年,从无知生涩到花样青春,会有很多悲欢离合的故事的,我又想起了我和钰慧。羚羚接着说,后来她整理他的遗物时,居然发现他和其他女孩子交往的亲腻书信。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死了还会给人家伤害的。”羚羚眼里有太多的伤悲。 我一直认为羚羚是无忧无虑而开朗快乐的,我没法子想象她所受到的心灵酸苦,那太超过一个这样年纪的女孩所能承担的,啊!我可怜的妹妹。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我办公室,不由自主的想起南方二重唱的相知相守,感慨良多。 从这时候开始,我不再把Bush和羚羚提在一起。羚羚则回复她快乐的模样,到我离职前的那一段时间,我们几个还是常常去吃饭喝咖啡唱KTV,她仍然亲亲热热地叫我哥哥,跟我继续探讨那并不存在的名单,就象从没跟我讲过她自己的事情似的。 我离职的第二天,因为之前答应过总经理,替他去参加一家连锁异国风格餐厅的尾牙宴,他们是办在午夜十二点。我想我一个人很无聊,就想找Peter一起去,偏偏临时又找不到Peter,我突然想起羚羚,就拨了个电话给她,问她要不要去,她考虑都没考虑就马上应好,我便开车去接她。 这个宴会很疯狂,大概员工都很年轻的关系吧!其实蛮适合羚羚的年龄。 羚羚今晚穿了一套铁灰色短洋装,外头罩着一件长外套,当然在室内就脱去了,因此显得青春洋溢,不少男生都随时注视着她。 我当场被灌了几杯调过的Vodka,还有几个男生过来找羚羚麻烦,羚羚这小鬼勉强喝了两三口,其馀都只会笑着推给我,说“我哥哥帮我喝”,我又得一一挡起,所幸还撑得住,不过羚羚仍旧是被人邀上台去对唱了两首情歌。 宴会到了后半,隔几桌有两个女孩子不晓得为什么High起来,站到椅子上解开上衣,敞摇着衣襟互相比较起内在美,一个红一个黑,显然是有备而来,全场六七百人因此都疯狂了,喧噪沸腾不已。我看得目定口呆,羚羚则是掩着嘴直笑。 局面很混乱,那几个男孩子又来缠羚羚,要羚羚也上去比,视我这个“哥哥”如无物。羚羚红着脸推辞,当然不可能会肯,他们又想约她等一下去Pub,羚羚看着我,笑说“哥哥不会答应的”,那几个男孩子便来设法说服我,我跟他们敷衍两下,觅了个空拖起羚羚逃出会场。 走到街上,飕飕的冬风一吹,整个人清醒不少,我看着羚羚,两个人都笑起来,我们手拉着手,在冷清的大街上乱逛。 “羚羚,”我说∶“我想上厕所呢。” “我也是。” 可是我们看不到附近有可以上厕所的地方,于是我掩护她她掩护我,在阴暗的街角就解决了,我们办好急事,赶紧又牵着手逃过马路,到另一侧假装没事地走着,然后又笑成一团。 我们绕了一大圈才走回我停车的地方,我玩弄我的车钥匙,我们都不想上车,贴着车门站着。 “哥哥,”羚羚说∶“我和那两个脱衣服的女孩子比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可是我说∶“当然你比较好。” “你乱说,”她笑着打我∶“你怎么知道?” “你让我把一把脉我就知道。” 羚羚笑得好灿烂,她把手伸过来,我一搭上手,顺势将她拉进怀里,她贴着我的胸膛,我另一手把她轻轻搂住。 “哦哦,你比较好!”我感觉她的起伏。 “这是把脉把出来的吗?”她仰头看我。 “怎么不是?”我吻在她额头上。 我们相互凝望着,我忍不住去亲她的唇,她并没有闪躲,只是睫毛颤抖得很快,呼吸也急促起来。我浅尝即止,她又张开眼睛看我。 “走!”推着她坐进车厢,我自己也钻上驾驶座。 “去哪里?”羚羚的脸正在飘红。 “不要问,”我说∶“你闭上眼睛。” 她真的闭上眼睛,我驾着车子在路上走,我不晓得羚羚有没有偷偷窥探,她一直闭着眼,却不停会问说“到底去哪里”“怎么还没到”,我吩咐她闭着眼就是,有时遇到红灯停下,她又会问,我干脆就用嘴去堵住她的嘴,她会咿咿唔唔地表示抗议,并不躲开。 其实我并没有走很远,不久到了目的地,我又牵着她拐弯抹角地走到定位,她感觉很好玩地让我带着。 后来,我告诉她可以了,她慢慢睁亮灵活的美眸,笑容迅速的转成很滑稽的表情∶“哥哥,你怎么带我来这里?” 这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这不过是一家Motel的套房而已。 “大野狼!”羚羚骂我,自己却很有趣地跳坐到圆床上弹晃着。 羚羚的眼神变得很柔情,轻“嗯”了一声,俯身趴到床上,将脸埋在臂弯里,两条玉一般的小腿缓缓地虚踢着。 我抓住它们,爱不释手地玩来玩去,羚羚在偷偷的笑,我脱去她的短袜,搔着她的脚趾,她一边挣扎一边求饶,我的指头游离开她的脚踝,并且不规矩地往上走,我抚进她的膝弯,她笑得更花枝乱颤,连说∶“哥哥,不要┅┅” 我怎能不要?我摸得更轻浮,她着急起来,扭动着转正过身,双腿不停曲曲直直地缩撑。这可好了,裙摆内面的春光便时隐藏不住,送进我眼里。 羚羚浑圆细致的大腿深处,我看见一丘肥凸的纯白,饱满而又丰腴,那极度纯白的上头,经过一道无形的界限,却转变成大抹的灰影。我相信那是一片薄纱,底下是羚羚神秘的毛发,这小家伙居然这样茂密,我看得血脉贲张,满心绮想。 羚羚发现我的异念,神情有些慌,我用力压弯举起她的腿,她变得天险尽失,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果然绒绒竦竦,诱人无比。 我低身在她靠近蜜地的大腿双侧各吻舔了一口,她颤声呀叫着,我倏然爬上床,逼近贴迫她,她忡忡地问∶“哥哥┅┅你要做什么?” “我┅┅我要上厕所。”我靠在她耳边说。 我扔开她站直身体,大步跨过床面,羚羚笑骂着,回手打在我的小腿上,我对她做了个鬼脸,走进浴室。当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羚羚已经关了大灯,倚着大枕头在看电视。 我坐到她旁边,她温驯地靠过我的肩头来,我一手搂起她的腰枝,一手穿过她腿弯下,将她抱进我两腿之间放好,她柔若无骨,软软地向后仰,身体挂在我的手臂上,我实在忍受不住,放下她的腿,手掌便向她耸起的胸脯蜿蜒而去,握住她盈盈的软峰。 羚羚嘤咛一声,我越揉她她就越打颤,双腿忍不住蜷缩上来,我捡了现成得便宜,趁机会翻身扣着她,把她的腿勾在我的肘内,重重压下,裤裆和她最敏感处紧密地摩擦,羚羚醉红了嫩颊,口中喃喃说着∶“不要┅┅” 我轻易的将她整个人掳起,让她靠回到大枕头上,然后自己往下溜,羚羚瞪大了俏眼看着我的脸埋进她的双腿之间,脸更红了。 我再一次舔在她的双腿内侧,她紧张地抓着我的头发,我把舌尖舌板来回的细舐,慢慢推进到她内裤的边缘,那儿好热哦!我看清楚她穿的是一件又薄又小、斜口很高的三角裤,除了底衬的部份是棉布之外,其馀全是半透明的密纱,羚羚果真是芳草凄凄,密纱之下是毛毡似的一片,底衬所裹覆那包子似的两侧,还有不少短短褐褐的细丝蔓出来,啊!一个熟透了的黄毛丫头。 我傍着她内裤底衬的边边舔动,羚羚很敏感,下半身大幅度的痉挛抽 ,发出“呃┅┅呃┅┅”的无助叹气声,那白色的丘陵说也奇怪,我都还没碰到它,它就偷偷地泌出点点的汁液,我好奇的用舌尖点了那上头微微突起的那一点,羚羚便“唷┅┅”地夹紧屁股暗挺一下,我回到她的蹊窝吻着,偶而再去点那小点几次,羚羚的呻吟时紧时松,整个人都象要瘫痪一样。 “哥哥,舔我┅┅”最后她投降了。 “什么?”我含糊的说。 “舔我┅┅舔我啦┅┅” 我怎能任由可怜的妹妹在我唇下难耐的哀求?我轻拨开她的内裤边,娇嫩的粉肉缓缓尽显在我眼前,双陵夹一沟,沟中隐着短短薄薄的两片花瓣,花瓣的顶端含有半露的蕊心。我先把花瓣吸在唇间,谁知到这样微微的一拉扯,一股清黏的春水就从缝沟中挤涌而出,沾满我的嘴。我为了处理掉这些花蜜,不得不沿着沟缝吸舐,结果羚羚就“啊┅┅啊┅┅”的长叫起来。 我的成绩看来并不理想,舔了半天,那水份只是越涌越丰富。我还有一手空闲着,便想把一些从我嘴边流漏下的残汁擦去,那些残汁已经向下漫流,我用食指中指轻抹着她肉缝的下端,羚羚如遭电击般的剧震了几下,尤其当我的指头滑到她小菊花周缘的时候,她短猝高声的吟啼,新一波的泉水几乎是喷着出来的。她想躲,我的唇我的指如影随形,她越叫声音越急竭,终于绝望的飞洒出大片大片的水花,溅得我一脸都是。 “哦┅┅哦┅┅”她僵着身体叫。 我安静地封吻住她的蜜缝,等侯她高潮退去。 “唔┅┅哥哥┅┅”她满足的唤我。 我抹了抹脸,爬伏到她身上,她两手两腿都勾住我的腰,我拧着她的小鼻子说∶“今天就你现在这句哥哥叫得最心甘情愿。” 她嘻嘻地笑着,放开我并且将我推下来∶“好了,我们睡觉。” “睡觉?”我抗议∶“那我怎么办?” “你的事!”她翻身趴着。 我侧起在她旁边,伸手去拍打她的屁股,哦哦,好有弹性的小屁股。我把她的裙子掀起,原来她的三角裤背面全部都是半透明的,我更用力的拍了两下,那圆满的臀肉就如同红烧蹄膀般的巍巍动荡着,煞是好看。 我疯了,急急地解开裤带,把长裤内裤都脱去,羚羚浑然不知,我一挺身骑坐到她大腿上,把衣服也卸除,扑到她的背上,她还傻傻的在娇笑,可是马上就感受到我压在她臀缝的热物,她回头讶异的看着我,我故意磨动下身,她唾我一口,假意发嗔,却没有任何的反对动作。 我又坐起来,拉下她背面的拉炼,她伪装没事,等我要扒下她的洋装时,她才扭着身体挣扎,那当然无济于事,我轻易的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她始终趴在床上,我又压上她,这一回,我们是真的肌肤相亲了。 我吻着她的颈后,慢慢亲向脸颊。我的一个膝盖顶进她的腿间,然后将它们撑开,灼热男性象征找到机会向下掉落,我已经硬得又酸又涨,当我变得悬空孤单时,我就往前窜动,马上碰触到羚羚那有缝的烫热肉包子,羚羚大震,但是她不抖还好,她一抖,便把我纳了一点点进去,我感觉无比的舒坦,又向里面钻进了一些,羚羚抖得更加厉害,昂起头吐着紊乱的气息。她是这样潮湿,所以我挺进得很顺利,充血苦胀的头部被狭小肥满的腔肉所紧套着,快乐从那里传动开来,我多刺了两下,便有整整半根被她所吞噬了。 羚羚摇散了秀发,她显然完全没了主张。当我想再向前突进时,却发现我动弹不得,象陷在泥浆中的卡车一般,车轮满载打转而寸步难行。 “会痛┅┅”她皱着秀眉小声地告诉我。 羚羚狭窄又短浅,她已经容纳我不下了,我只好黯然退出,当我走到门口,我不甘心的再横闯一次,往前推入,“咕唧”声起,虽然还是只能进去半根,倒是有多了一些些,我尝到甜头,便这样抽送起来,羚羚旷旱了几个月,撑了几回合之后不再喊痛,反而分泌源源,早就承受得花枝乱颤,长吁短叹不停了。 我努力奋斗,以取悦我的小美人。我虽然不能到底,可是撞弹她屁股上的软绷感觉特别的舒服,羚羚不停的“啊┅┅”“呀┅┅”,已经欢愉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越挺越有劲,羚羚银铃般动听的哼吟也越来越断续无章,就在她气息倒抽得最激昂的时候,她突然要求我∶“哥哥┅┅停一停┅┅” 这当下我怎么停?我认为她在撒娇,理都不理她,继续我的动作。 “停一停嘛┅┅哥哥┅┅停一停┅┅”她说。 我想她是真的要告诉我什么,我只好停下来,她要我先退出来,我有点不情愿的向后跪坐,推直起身。羚羚上身伏着没动,双脚缩着跪起,翘高屁股,诱人的私处朝着我掀出,她幽幽地说∶“再进来┅┅哥哥┅┅” 我哪里能受得了她这种引人犯罪的姿势,我高跪起来,仓皇之下也没瞄准,随便一掳,当然摆不到定位,便从羚羚的屁股沟滑走,搁在她两片膨隆的臀肉之间,活象7-11的大亨堡,我不免看着发笑。 羚羚以为我是故意的,不高兴地要我“进来┅┅进来┅┅”,我稍稍退后,让前端堵住那小开口,先缓缓使力,将她那肉儿挤开,然后乳燕归巢,迳送而入,羚羚立刻“喔┅┅”地眯眼叫着,我们一起前前后后地相互搭配摇起来。 我猜羚羚一定原本就很喜欢这种姿势,而且我发现,羚羚改换的这姿势是有好处的,仅管她仍旧是那样的狭窄,但是我变得比较容易出入,而且,我可以侵略得更深,我现在只剩一小截露在外面而已。虽然无法全军覆没,话说回来,我实在也从来没遇过像羚羚这样子窘迫的小环境,教我不晓得应该是怜香惜玉好还是横冲直撞的好,唯一知道的是,反正特别过瘾是一定的。 羚羚就没有我这么多顾虑了,她反而快快乐乐地摇动屁股,看她那股熟练劲儿,我猜她和以前的男朋友大概也是天天打得火热的。 我扶着她雪堆一样的圆臀,越抽送越快,羚羚也越叫越乱七八糟,到最战况最吃紧的时候,她再也伏不住身,双臂又撑又屈,身体难耐的上下扭动。我记起还没真正拜访过她的美乳,就双手向前,温柔的捞住它们,比恰好盈握还要再多丰满一些些的一对肉碗,乳头僵涨着,我下身边摇,手上边玩,羚羚本来就很激动了,这下火上添油,更猛烈地燃烧起来,她全身都泛着娇红的颜色。 就在羚羚的叫唤突然转得泣不成声时,她的膣内猛然死缩,我要很吃力才能保持抽动,我知道她要来了,当然不能半途而废,还更卖力的送着。谁晓得她霎时撤防放松,所有的阻力顿时不见,我象坐下时被抽走凳子那般,一下子深摔进去,我不再有任何的部份留在外面,我和羚羚完全结合在一起,她大叫一声,失去的紧绷转眼又重新黏缠住我器官的每一个部份,我想动,可是动不了,不过也没关系,因为羚羚已经开始高潮了。 羚羚又昂声叹起,我尽我所有的力量保持勉强的进退,以护送羚羚过完她的快乐,最后她瘫伏下来,蜜地虽然恢复了原来的弹性,可惜她的臀部没办法翘起到原来的高度,我还在情欲的顶峰上,这如何是好? 我匆忙退出,将她掀翻过来,她软软地任我摆布,我象刚才戏弄她的时候那样架弯她的腿,她喃喃吩咐我∶“哥哥,温柔一点┅┅” 我尽量温柔,可是我慌得紧,仍然粗鲁地侵入她,她又隐隐一缩,夹得我更没头没脑,这时我憋不住了,我猛然一胀,腰杆发酸,只好赶快狂插不停。 可怜羚羚刚刚稍歇,马上又面临我无情的摧残,幸好我不能久等,转眼间我通体麻痹,下身大急,浓浓的精液沛然射出,一股又一股地喷进羚羚的花心中,羚羚受到刺激,突然睁大眼精,然后慢慢瞌上。 我慵懒地趴下伏在她身上,爱抚着她巧巧的双乳,她在我脸上到处亲吻,我们就这样相互抱着喘息。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四点多,我们利用清晨短短的时间小睡了一下。 当我们都再转醒,离上班时间很接近了,羚羚略微梳妆了一下,在浴室里还轻唱着曲儿,她到底是个忧郁还是快乐的女孩呢? 我送她直接去上班。到了公司门口,她飞快地在我颊上印上一唇,告诉我大后天筠梦请唱KTV,要我一定得去,我答应她,她欢喜地开门下车。 我看着公司的大门,想起离职时Peter问我将来会不会怀念公司,脑海里不禁潮涌过我在这里的点点滴滴,最意外的是在公司职涯的尾声,还认识了Candy、筠梦和羚羚,我又想起公司童幻般的名称,于是我告诉Peter,这是我生命中一趟难忘的旅程,我会常常想起的。 我会常常想起的。 羚羚在门口台阶上向我挥手,还有你,羚羚,我会常常想起的,我亲爱的妹妹。 (完) 后记 KTV还是有去唱,在Cash box,大家都很尽兴,到了凌晨三点多我们才结帐离开。出了店门,大伙儿挥别,寒风凛冽,我赶快躲上车,行动电话突然响起,我一看,显示幕告诉我是留言,大概因为刚才在包厢收不到讯号吧,来电话的人就进了语音信箱。 我打开手机,一共有三通。 我起动引擎,听第一通留言。 “宾,是我。”是钰慧的声音∶“我还在公司整理资料,快要下班了,现在是一点二十多分,如果你听见留言的话,我希望你能来接我,等你。” 我开动车子,向前滑去。 “宾,快两点了,我在等你。” 我转动方向盘,往公司的方向驶去。 “宾,我还在等┅┅” 我飞驰过一个个红灯,转弯时轮胎发出刺耳的响声,我冲到公司门口,玻璃门里面有一个缩瑟的人影,我开门下车,那人影走出来,是我的钰慧。我迎上去,她怯怯地望着我,我用力将她一抱,她攀着我的肩,我们深深地吻在一起,在街上,尽管刀一样的冷风萧萧,一切都不重要了。 (完)" }, { "text": "一柳风情\n好象我跟名字有个青字的女人特别有缘,唯独我老婆的名子却不带个青字。 上次提过的周静,林诗倩,青青,这次的莲青是我老婆的高中同学,老婆留美后便跟她没有怎么连络。因为她姓柳,朋友们都叫她小柳。 第一次见到小柳是刚从美国毕业回来,当时他们几位朋友吵着要见我老婆的男朋友,就是我啦。当年的小柳,跟我老婆一样大,约25岁左右吧。我对小柳第一个引象是她是她们同学群中比较标致的一个。身材比较有肉,丰 。一向我对这样子的女孩都没太大兴趣。好象我老婆跟以前的女朋友都是高瘦型,50公斤不到的那种。她身材不高,只有165CM左右,但体重应有55公斤左右,所以要穿高根鞋补救一下,而她穿的高根鞋又属比较高的那种,起码两寸。看起来比较托出她的臀部线条和上围。 当天我刚好坐小柳对面,我跟老婆其她同学没甚么她聊的,都是女人,只有静静的打发其他女生,小柳是其中我最爱看的那个。 及后一两的年间,偶而大家出去玩,我也整天接到她打来找老婆的电话。她身材还算可以,有一把极之动人娇媚的声音,不但只是娇滴滴,更是听了叫男人心里发痒的那种。每次接到她打来的电话,都会引起我的幻想但到大家一起出去玩时,我却不敢怎么样,因为老婆都在。 有次老婆会跟我说∶“如果我的胸脯和小柳一样大,你会不会比较喜欢?” 小柳那种丰满型的胸脯,比老婆瘦小型的要大也是很自然。自此我一直对小柳有一种莫名的幻想。 我能来现在的公司上班,及之后认识青青,多少都跟小柳有关。小柳是我现任公司的某部门的助理,得知公司要人,通知我老婆看我要不要来应征。那时候老婆想说快要结婚了,我上一份工作整天都要在大陆,看我要不要结婚后考虑调回来台湾。我大慨听了一下,就寄履历表来了,最后也得到了这份工作,当中原因我己经写在青青那篇。 除了刚来上班时,有其他部门的人给面子,礼貌式的约我吃过几次饭后,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找我吃饭。我有一种怪僻就是不喜欢跟本部门的人混得太熟,认为这样子,如果以后要叫他们做事会很难叫得动。况且我部门的人有几个比我年长,连工作经历都比我丰富,他们不主动找我去吃饭,我也就不找他们。 一个人去吃饭,我喜欢等到晚一点才去,差不多等到中午的人潮快散去了。 这样子不会给同事看见我一个人吃饭槛尬。小柳跟我是同一层楼,大约在我来到公司第二个星期,有一天我要出去吃中午饭,发现她还没去,就邀她一块去。小柳答应了,我们就到左右的一家咖啡厅吃午餐。那时候时间满晚了,快一点钟,所以咖啡厅人潮开始减退,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位子。 得到这份工作后,我和老婆请过小柳一次,当作是答谢。平常一起出去我跟小柳总是说一些客套话,因为算起来小柳也算有几份姿色,不方便跟她太熟。大都是讲一些有的没的客套话跟其他完全没有杀伤力的东西。大部人份时间我都在打量小柳她那老婆赞美过多次的胸脯。小柳的胸部可算是丰满,胸间会随着她的呼吸高依起伏。那天是我们认识两年多后的第一次详谈。 我问小柳∶“怎么那么晚也不吃中午饭?” 她说∶“本来在等客户的电话,等到之后我看时间不早了,就想今天不吃算了。对了你来了公司一个多星期惯不惯?” 我说∶“也没有惯不惯,老板不错就是了,其他同事还没看出来怎样。老板上星期来了三天就回美国报到,叫我自己看看。” 小柳道∶“是啊,你老板大半时间都不在,不是去美国就是其他国家出差。 他上任了这么久,我也没见过他几次。” 我道∶“这样子到不错,没有人管,我喜欢无拘无束。” 然后我们又聊了一些公司其他人的事,小柳对我也没甚么保留,反正大家都认识的,谁怎么样,谁她觉得好,谁她觉得不好都跟我说。我也乐得知道一些公司的秘情,以防日后撞板。 跟小柳聊天儿是一桩乐事,她的声音简直可以用妖媚来型容。听起来有气无力,但又字字清楚,因为她的声音好象有办法钻进你的骨头一般。无意中却又带一点点嗲。我从没见过女人光是声音就可以让我想入非非,魂消魄散的。当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也说不出的难受。她如果去做那种黄色电话的小姐,一定收入破表。 那家咖啡厅用的是玻璃桌,她那天穿的是标准的上班半截裙套装。我可以看到她在桌下的腿。大家都知道我有一点恋腿狂。她的腿跟青青比是差一点,就算跟我老婆比也不如,平常总是觉得胖了一点点。但那天却觉得多了那么一点点的肉看起来满有肉感。然后再看连老婆都赞美的胸脯,隔着衣服看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应该不会太小。 小柳的样子比她的年龄大一点,在朋友群中是比较成熟的,可能是因为脸比较有丰满的关系。那时候看起来还不错,不过我知道,这种脸型很快到年纪大时就不会好看。她脸上整天会挂着一些埋怨,哀愁的样子。所以看起来满是性感。 再加上她那一把催情消魂声,很难想象男人如果跟她独处一室时可以不有他念。 那天她很快就要回公司,说不能吃太久,所以没待多久就走了。离开后我还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之后我一看到了中午时间而小柳又没有去吃饭,我就会邀她去。 在家里跟老婆谈起小柳,老婆说∶“小柳男朋友好象有不少,起码以前读书时就是这样。不过都不大稳定。刚回来时她也有一个男朋友,不过前陈子散了,现在好象没有其他男朋友。” 之后跟小柳吃午饭,她跟我讲了一些关于我老婆以前的事情给我听,好象她说∶“小文她以前很爱去玩的哦,说去跳舞她一定不会反对的(我老婆名子其实不叫小文,但我不习惯公报老婆名字,所以取其谐音,叫小文好了)。”我也知道老婆以前一些大慨的事情,不过我听人说过一句名言∶千万不要问你的女人关于她以前的事,因为你听到的要马是谎言,要马是你不想知道的事实。所以我没有问我老婆太多关于她以前的事,反正二次忠贞就好了吗。 小柳说∶“ㄚ,想不到最快结婚的会是她。” 这时小柳挑起了我一些好奇心,便道∶“为甚么?因为她条件不好吗?” 我老婆虽称不上绝世美女,但也绝不丑,我这样子问根本就是明知故问。 小柳道∶“当然不是,只是这不象她而已。” 她又说了很多她们以前少女的事,好象怎么样把头发留长了,但上到学校要怎么梳才不会被发现,裙子下课后怎么摺短一点┅┅等等。说着好象很怀缅那时的事。 当时我初到公司,我老板不在多过在,跟其他同事不熟,而我又不愿意跟我部们的人混太熟,小柳做几乎是我唯一一个可以见的人。这两年来定期的接触多少也让我对小柳有种亲切感。我想小柳也有同样的感觉,她一直都在跟我提起公司的是是非非(女人总是爱说是非),没有避忌,不怕我会说出去。而我就问她一些关于公司里的小事情,连电话要怎么用这样子的都问,因为不想回去问自己部们的属下,怕不好意思。 可能是心里作崇,回到家里我不太会直接,主动的把我跟小柳的接触跟老婆讲。奇怪的是,当小柳和老婆见面时,她好象也没说起我们在公司里的接触。到是老婆有次问起我在公司有没有找小柳,我说∶“有请过她吃午餐,谢谢她。” 我没有说吃过多少次,老婆大慨以为只是一两次而已,其实那几个星期,我跟小柳大约每两天就见一次面。 老婆经常夸张小柳的身材,说她胸脯是她们朋友群中最丰满的一个。其实小柳和老婆,一个是丰满型,一个是苗条型,各有各好。男人的初恋,几乎都是女人的胸脯,再来是臀,腿等部位。我却独爱美腿的女人。小柳胸脯没错会比较丰满,但老婆的腿要比她好一点,也长得高一点。小柳的身材有点象以前美国黑白卡通的那个Lucy。 公司的事谈多了,小柳和我开始谈生活上的其他事情。我三月进公司,七月打算结婚,所以小柳经常问起我们要结婚的事。她问∶“ㄚ,快要结婚了,你会不会很紧张?”至此我还是不太受得了小柳妖姬般的声音,加上她每次跟人讲话都喜欢用ㄚ来开始,好象男生在街上挑逗女生一样。 我说∶“不太会,我跟小文在一起不短时间了,订婚后就一起住,结不结婚好象没差。” 她说∶“你怎么好象结不结婚都一样呢?” 我防御式的回答∶“不是啊,订婚久了当然就要结婚。”我省得被她再问,道∶“那你甚么时候结婚?” 她好象电影台词般的说∶“要结婚时就会结婚啦。” 后来回到办公室想想,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不拘小节,无拘无束的人,只有我想结婚就结婚的道理,没有“订婚久了当然就要结婚”这原则。可是刚才如果不是这样子回答小柳,我不知道要怎么回她,这可有点怪怪。 在一个假期前夕,大慨不是清明就是妇女节之类的,因很多人提早回家或南下,公司五点半就不见甚么人了。我也正要离开时,在电梯碰到小柳,因为有三几天连续假,不想那么早回家,就邀小柳去吃晚餐。她挑了在民生东的Ruth Criss牛排店。 那时候大家也混得满熟了,说起话来都很开放。我问她∶“假期前夕没有约男朋友去玩吗?” 她说∶“我现在没有男朋友。”以她的条件要找男朋友应该不是太难,样子不说,光是她那胸脯就可以让她不愁没人追。更不要说她样子也不差,虽然绝顶美丽,但如果要在街上随便找个比她漂亮的也不容易。不过我听得出来她只是说“现在”没有而已。 我问∶“那你以前的男朋友呢?” 她简单的回答∶“前阵子散掉了。” 时间的能力是不能抗拒的,那陈子我在公司私底下唯一有来往的是小柳,她好象因为跟我一早认识的关系,有一种奇妙的亲切感,大慨是介孚友情和爱情之间的那种。让我想到不知有多少在工作上认识的情人,到底他们真的是相恋,还是只是逃避不开对方的目光而已。才来公司不到一个月,跟小柳交往也才两三个星期,我们就有了这样的感觉,如果是在一起工作两三年的,如果要不相恋可能比要相恋还难。 我不敢说自己很专情的人,但我不喜欢碰自己人。我觉得碰自己人结果都是不欢而散的,两边不讨好,因为自己人的关连太大,一有甚么事会关系到好几个人。虽然对小柳也曾有过幻想,但都止于幻想而已。 然后她问起我跟小文交往的事,其实我知道小文都有跟她说了,可能她只是要从我口中听到吧。 我说∶“我们认识大约在我毕业前两年,也就是朋友的朋友这样子。有一次大家出来玩,我负责送几个朋友回家,小文是最后一个。到她家楼下,我们聊起天来,怎知道一聊就从两点聊到四点,聊到车子快没油了,因为那时是冬天,要开暖气。然后我提议先去加油,再去喝咖啡。最后吃完早餐我们才分手。” 说着说着,我也不禁怀缅一下当晚的情况。那是圣诞前一陈子,刚考完试。 天空飘着雪,不时要开动水泼清雪才可以看清楚外面。 我继续说∶“那时是圣诞前,圣诞节大部份的朋友都离开去外地玩。我没有去,小文也没去。那时她刚来,说要用假期学好一些英文。谁不知英文没学好,男朋友却交了一个。朋友都走了,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变多了。因为她除了我没有其他朋友。” 小柳说∶“那你怎么追她的?整天送花吗?” 我说∶“也没甚么追不追、送不送花。反正日子久了,又单独相处,在一起也很正常嘛。” 小柳说∶“我听小文说你追她没送花也觉得很奇怪,花可是女生的面子,没送花就跟你在一起不很没面子。” 我傲气的说∶“如果要整天送花才追到,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说实在,我不太爱送花给女生,就算仅有送过的那几次,都是在追到后才送的。爱要有尊严的,如果爱要哀求回来,那我宁愿不要,因为得到了也只是做一辈子女朋友奴或老婆奴而已。在我朋友的经历中,我没见过有几次送花可以扭转情势,从不行到行。到是送了N次后也没结果,老羞成怒而反脸,由爱变恨的例子我看太多。 本来想饭后送小柳回家的,但意外的是小柳竟然说∶“ㄚ,不如去阳明山逛逛。”这个可有点为难,如果老婆问起今晚的晚餐,纵使比较难解释,我大慨也可以想办法打圆场。 去阳明山这种到方却是超出界线许多,我的理智叫我不要去,但我的心却想去,尤其是为了她那声“ㄚ”。我想很多男生会为了她那声“ㄚ”而为她做很多事。现在她自己提出要我把持得住不去,圣人有很多人愿意当,我想也不差我这么一个吧。加上晚餐喝了一点酒,又是长周末假期,心情等别轻松,所以想了一下就听从我心里指示,而忘了脑子里的理智。我想也是因为酒精的关系,小柳才会提议到阳明山。然后打个电话给老婆说跟朋友在一起,要晚一点才回去。刚好老婆也说长假期要回树林家陪妈妈,今晚不回来睡了。 回来两年了,还没有再去过阳明山,因为跟小文已经超越了去阳明山的程度许多。上一次来可能是七、八年前的事,上山的路改变了许多,我不太认得。还好有小柳好象识途老马的指点我。这些年来她一直留在台湾,我猜阳明山她可是整天去。以她的姿色,要找男朋友带她上来不会太难。大胸脯的女生在这社会是有许多人要的。 上一次来是刚要离开台湾留美时,跟女朋友来的。当时还是骑机车,到了山上已经满脸灰。这次来则是开着轿车,听着柔和的音乐,不用再吃满脸灰,那时还是清明时份,要骑车上山也是满冷的。心想我也是幸运的一群,这些日子过得还不错。不过以前来都是跟女朋友,这次却是跟老婆的朋友,心里虽然感觉有点怪,但也有种刺激的兴奋。 可能是喝了一些酒,小柳上山时就开始睡。开着车在羊肠小道上走,看着烦杂的台北慢慢离去,万家灯火渐渐程现在眼底,打开窗子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气,明后天都不用上班,心情轻松,刚刚品尝了一客上等牛排,老婆又不在家,那种感觉真是千金难寻。 更不要说有小柳妞曲着身子睡在我旁边,她穿着上班的套装裙。大部份大腿都露出来,虽然对我来说略嫌丰满,不过大致上大小腿明细有致,没有萝卜。她丰满的大腿使她的裙子感觉上好象很窄,在一暗一亮的路灯下看,很是媚人。 过不久就到山顶,我把车停下叫醒小柳。她起来整理一下衣服,然后腼 的说∶“到了啊。” 阳明山不只路改了,连山上景色也改变了许多。小柳带我走到山边向下看,这几年来因为经常去香港,香港的夜景看得比阳明山的还多。香港夜景迷人处在于它的五光十色,高低有别,中间隔了一条海港,看起来好象一幅画。台北的夜景没有五光十色,大部份只有金色和黄色,而且比较平面。第一次看香港夜景心里可能会哇一声,但看台北的不会,心里比较平和,不会有香港的灿烂感觉。可能因为这样,在香港山顶看不见几对情人,但阳明山却是情人幽会圣地。刚刚恋爱的灿烂感觉不能为侍多久,之后爱的平和感觉才是持久之道。 明显的是台北夜景比起七、八年前要来得丰富得多,灯火通明。虽然是假期前夕,但时间尚早,约会人潮还没出现。我们坐在草坪上聊起天来。 我问小柳∶“为甚么今天会想到来这里?” 她说∶“因为已经一年没来了,突然想起这里来。” 瞎扯了一下,她开始对我说起心事。 自问自己总算有女人缘,从学生开始到现在快结婚,虽然说不上百战百胜,但胜算也超过50%。回想起来并不是因为自己外表如何出众,不过我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不知为甚么,自从学生年代开始很多女生都喜欢跟我讲心事。而且大多都不是跟我很熟的。就好象老婆小文,当时我只跟她见过两次面,每次都是一大群人的那种。大家只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那样子。当我们第一次单独相处,就是我送她回去的时候,我们就在车里聊起来,一聊就从两点聊到第二天早上,那只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之前我跟她说的话加起来不到十句。 如果要把这么多年来听过的故事写下,我想可以写一本书,虽然当中很多都忘记了,很多也是很老套。可能因为这样,我喝咖啡喝上了瘾,为了就是那么多个在咖啡室听女生说故事不眠的晚上。 我问小柳∶“你好象对这里有很多回忆。”察觉到今晚又要当听众,我本能的又扮起听众来,问她一条OPENEND问题,好让她发挥。她吐吐不绝的说出她的爱情史,意思大约如下∶ “我第一次来阳明山是初恋是候,第一次不敢单独两个人来,小文也有来。 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小文以前的事。” 我说∶“不要紧,都已经那么久了,而且也过去了。” 她又说∶“当时觉得这里很漂亮,但上来了几次后就觉得一次不如一次。” 我问∶“为甚么呢?台北的夜景应该是越来越美丽才对。” 她道∶“可能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跟同一个人上来两次。有一次我还带一个快30岁才初恋的男生上来,想起也有点丑。无论景色怎么变,在我心中还是第一次看到的最美。” 我道∶“那为甚么你一年多没有来了?” 她道∶“越看越大不如前的东西,再来又有何用呢?起初只是来了,但没有感觉到很开心,之后简直就是讨厌来。人家说台北生活如何多姿多采,但来来去去都只不过去那些地方∶阳明山、猫空、海边┅┅” 我道∶“其实最主要是陪你来的人,地点反而是其次。” 她道∶“这就是悲哀的地方,起初来这里是为了看夜景。久了之后,来这里只是因为没事做才来。因为大家没话题了,来这里可以看看景色,没话说也不大要紧。你跟小文以前都去那里?” 我说∶“以前刚认识时我们在美国晚上会开车到公路口,看大卡车经过。” 看她有点冷,我把外套拿给她披着。她继续说∶“已经一年多了,我假期都没有约会。不过这样也好,我不想再那样公式化谈恋爱,开始时是约会,然后吃饭,看电影,然后慢慢的我会觉得他们都很无聊,到快受不了时,我们就会来这里。然后又有其他人的约会,很快一切便要从头再来。” 这些 骚我听很多了,没有太大兴趣听小柳说。只是她的声音很动人,也很挑逗性。她说甚么不要紧,最主要是她说话就好了,我都愿意听。 我问她说∶“那你觉得他们有甚么不好?” 小柳回答∶“大部份都没甚么不好,可是也不怎么好就是了。反正跟我以前想象不一样。” 小柳的回答引起了我内心的震撼。为甚么我要跟小文结婚?有时候我问我自己,答案往往都是“为甚么不结婚呢?小文没甚么不好。”小文不单子没甚么不好,而且还可以说很好。她跟我在一起后,还有另外一些男同学想追她,她都没有要。从现实角度来看,小文家算是小康,以后不用我们附担甚么。经济上有需要她们家还可以帮我们。小文起码也是大学毕业。我们在一起将来日子就算不太好,也一定不太差。我实在找不出为甚么不结婚的理由。但问题是,我也找不到为甚么要结婚的理由。 她继续说∶“很难想象我跟小文一起念书那么久,过了十几年情况会差这么多。她已经大学毕业,快要结婚了,而我还是跟以前高中刚毕业时差不多。” 从小文口中得知,其实小柳家境好得很,不过她爸爸极度重男轻女。她几个哥哥,要读书的就送去外国读书,不读书的就给他们钱做生意,环境都很不错。 只有小柳一个甚么都没有。她爸爸常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 时候越晚,天气便越凉。我把外套如了小柳,自己也感到凉意。只不过内心却十分兴奋。小柳坐在草地上,短短的窄裙掩盖不了她丰 的美腿。在黑暗中隐隐约约的被来住的车辆照射着,陪添春色。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可以嗅到她今天剩馀香水的味道。此情此景,泛起我无穷欲念。 我觉得,有时候人有一种天生的感觉,在两人相处的时候,可以使人正确地判断出应不应该有进一步的行动。我俩的身分实在槛尬,但当我看见小柳在抖嗦时,我不能自己的上前把她搂着。 小柳没有迎合,也没有反抗,没有任何反应,出奇的自然。好象一切也在她预料当中,也好象这已发生过太多次,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起初我还是扮君子,伪装作为她护暖,后来见她没有反抗,便续渐靠近她。 等到我已把她搂入完全怀中,闻到她发间的气息。然后双手开始不规矩的摸她的柳腰。由腰间向上摸,我碰到她的乳杯。还不敢真的给她的乳房掐下去,只是轻轻的在抚摸她乳房的外型和好雷丝的乳罩。但我已感觉到她双乳的澎湃,乳罩好象无情的主人抑制住她胸脯向外的扩展。 往下发展,我摸到她那丰 的美腿。隔着丝袜,只觉得她的腿很富弹性和结实。这时我已经摸得情绪高涨,觉得我的下身已热成一团火球。无奈阳明出乃公众场地,没有办法再进一步。于是我便和她接吻。先用舌头轻舔她的朱唇,然后四唇相接,再来两舌相交来个绵绵不断的湿吻。接吻舒解了我心中澎湃的欲望,但却有如火上加油,把我的欲望推向更高处。 从开始到现在,小柳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一切由的摆布。但突然间她微微的把我推开,原来我太过激动把她抱得太紧了。我跟她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心想,在这里没有其他可以做的了,便向她说∶“人开始多了,要不要去另外一个人比较少的地方玩?” 小柳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的说了一声∶“唔”。 高中时我常在新庄混,对那里满熟的。知道那里在个小山丘,里面有一些工厂。白天很多人在开工,但一到晚上便水静河飞。在山丘上还可以看到下面的高尔夫练习场,是我出国前泡马子的圣地。 从阳明出到新庄有一段路,上车后我不敢再越轨了,眼睁睁的在偷看刚刚被我摸过的美腿、趐胸及怀中美人。想不到小柳竟然会对我说∶“Danny,你知道吗?我再有一个月便要辞职了。” 我吃惊的问∶“是吗?我不知道,为了甚么?” 小柳道∶“我辞职是为了要结婚,我末婚夫家在南部。结婚后我要搬到南部去。” 我忍着惊讶的道∶“真的呀,那可要恭喜你啦。谁是那位幸运者?”心想着刚刚我们才做过的事和现在要去的地方,内心有一种不知如何说起的鬼魅感。 小柳道∶“他是我以前高中时的同学。” 我道∶“啊,那你们认识很久了。” 小柳道∶“我们毕业后便失去了联络。前阵子在旧同学的聚会再见面的。小文也认识他。” 我道∶“那你们订婚了吗?怎么没听小文说有去喝过你们的喜酒?” 小柳道∶“我们还没订婚,打算订婚跟结婚在同一天,这样子比较省事。” 这两年我们和小柳经常保侍联络,如果她早就订婚我们一定会知道。可见这应该是最近仓促的决定。奇怪的是为何连老婆也不知道小柳要结婚的消息。由于今天的总总,我不想再和小柳谈她的婚事,连她的婚期也没有问。 就这样安静地我们到了新庄,我找到了当年的路。其时天黑,没有街灯,如果不是我老马识途和路没改,要找对路也真不客易。路是找对了,然而当年很多东西都不复在,旧有的工厂变了样子。当年我惯停机车的地方也不见了。我随便找个到方停下来便算了。 小柳先下车,我在后面看着她,心中充满异样。这两年间我一直把她当成我的性幻想,过去数星期更对她萌生情意。突然她却变了人家的末婚妻。一时间我还末能忸转过来。同时又想到继然她已经是人家的末婚妻,那我们在这里不是很可笑吗? 一阵阵的道德伦理思想过后,摆在眼前的却是一个令我充满幻想的女人,身上穿的是我最喜欢的窄身裙洋装加高根鞋。她独个儿在看山下的高尔夫球场,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个球向外飞。窄裙把她圆浑的秀臀托出来,丰 的腿在高根鞋上变得细致修长。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轻轻托着她的纤腰,如样的轻抚着她的趐胸。小柳她并没有反抗。 再来我泼开她的秀发,轻吻她的脖子,往上吻她的耳垂。察觉到小柳的呼吸加速,我乘机深入地摸她的乳房。正如老婆所说的,真的是很大、很丰满。我从后面跟她接吻,身体也贴近她的身后,刚好让她的美臀按摩着我坚硬多时的那话儿,不时把那话儿往她两股中间的缝搓,但这只让我更加难受。 之后我们面对面相拥着相吻,她的趐胸顶着我的胸膛,我的手往刚刚那话儿顶过的美臀处行动,卷起她的窄裙,上下游走在她屁股上。她甚至让我的手通过内裤来抚摸她的桃源。我越摸越难受,于是我把她引回车前,从身后抱着她,揭起她的窄裙,拉下丝袜和内裤。当小柳知道我想做甚么的时候,她意图制止我,说∶“Danny,不要!” 可是在那时候的男人已经是没法制止的了,不过我想小柳也没有存心的要我停。我没有理会她的话,继续把她前身按在车头上,说∶“小柳,给我吧。我想要你很久了。”手扶着她的纤腰,把钢硬的那话儿插入去小柳的桃源里去。 小柳被我插入后连刚才些微的反抗也停止了。我知道小柳那天不但不是第一次,之前也必定有过多次经验。我从未试过在野外打野战,那天试了后发现别有风味。其实当我得知小柳已是别人的末婚妻,反而更增加我要得到她的欲望。让我好象把别人的东西抢到手,有一总满足感。事后想起,反正小柳也不是处女,跟我做爱也不会太对不起她未婚夫。 打野战很刺激,但肉体的感觉好象比较少。我做没多久,最多不到三分钟,便已满头大汗,亢奋到极点。也没有忍住就在小柳里面射精。大家还是站着,我发泄完后便马上离开小柳的身体。本来想跟她搂抱一阵,她却把我推开,着手整理自己的衣服裙子。然后一个人返回车上。我在车外看着她,内心有点愧疚。我不想就这样送她回家,好象做完了就走,怕伤害了她。但其实真正的原因还是人性的贪婪。既然她刚才那样也愿意给我,如果我今晚还要再下去,相信她也不会拒绝。 为了不要让她一个人在车上独坐得太久,我也回到车上。右臂搂着她,轻抚她的手臂。小柳伏在我怀中,突然幽幽的问道∶“你今晚出来,小文回家会不会问?” 我道∶“小文今晚回树林娘家了,明天放假嘛。” 小柳取笑我说∶“你们又还没结婚,那么快就要分娘家,夫家了吗?” 然后我俩又回到沉默与黑暗当中。在我们中间只有出下高尔夫球场的灯光。 接着我们回到台北市中心,本来想找家咖啡店喝咖啡,但夜已深,咖啡店都关了。我们唯有退而求次,在开封街上随便找个豆桨店喝豆桨。 回到人群中,让我们把刚才发生的忘掉了些许。我想起小柳的婚事,好奇的问∶“为甚么你突然想到要结婚?”刚刚我才跟她做爱,现在却在问她的婚事,想起来也不伦不类。 小柳抢白的回答道∶“现在不结婚,难道你以后要娶我吗?” 被她忽然抢了个白,我不知所措,真觉的想当然不可能娶她。但反过来再想想,为何不能娶她?论身材样貌小柳都是上算。如果她要,全省不知有多少男人会愿意娶她。 小柳看我一脸漠然,取笑般的说∶“你不用担心,我又没有要你娶我。”小柳取笑我,但的反而更有种冲动要马上上前向她求婚。 从豆桨店出来后,我盘算到底要请小柳去西门町看电影,还是邀她回家。后来决定要爽快点,不要那么多废话看甚么电影,马上回家算了。 正当我要向她提出,她对我说∶“送我回家的路,你知道怎么走吗?” 我说∶“知道。”心沈了下去,无何奈何的踏上归途。 她在车上两腿交叉相叠,手放下腿上。我乘机伸手假借握她的手为名,摸她的腿为实。真兴幸当初买车时作的正确决定,买自排车而不是自排。 虽然摸的是她丰 嫩滑的美腿,心里想的还是她那双刚才只让我远观而不能近玩的双乳。 车子离她家越来越近,时间无多了,我鼓起最大勇气对小柳说∶“小柳,要不要到我家去?”说完了,我觉得自己有点脸红耳热,还好在黑暗中没有给她发现。 她想了一想,望着我低声的说∶“小文今晚不会回去吗?” 我回望她道∶“不会。”说完了觉得自己很无耻。不过男人为了美女再无耻的事也会做,何况是我这么一点小事。 没有等待她的答复我便自行改变行车路线。一路上我只能有节制的摸小柳的大腿。但这已能够把我的情绪再次推向另一个高峰。在家里的电梯里我极力克制自己不要作甚么举动,省得给管理员从电视中看到。平常数十秘的电梯旅程,那天仿佛变成永远般的长久。 一进房子,我马上拥抱小柳。碰碰撞撞的两人跌坐在沙发上,我双手今次毫不留情在她胴体上游走。解开了她衬衫的钮扣,我终于可以触摸到她那双圆浑的乳房。虽然还是被胸罩束缚着,但以让我情绪紧崩到极点。 小柳是一个很会接吻的女孩,被动中略带主动。我们四唇相接,我一手抚摸她的美乳,一手抱着她的美臀。她的美臀和她的乳房一样突出。有时也会抚一下她的大腿和大腿之间的地方。 当我想在沙发上跟她来一次,她说∶“不要在这里。” 我傻傻的还问∶“不在这里,那要在哪里?” 她反问道∶“你说呢?” 我不确定的道∶“要到房间去问?” 小柳没有回答。 我心想房间是我和小文的地方,带小柳进去心里总是有点怪怪的。小柳见我犹豫,好象猜透我心里所想的说∶“是不是那是你跟小文的房间,所以不放便带我去?”那时不要说是房间,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愿意去。 我把小柳放在床上后便着手脱掉她身上已经凌乱的衣服。先是衬衫和胸罩,然后到短裙和丝织。当我把内裤也脱掉后,小柳便一丝不挂的裸露在我面前。双乳因为躺下好象比较平坦,但也掩盖不住她胸前的气势。以小柳的Size,躺下相不摊开也难。 我不多说便又再度进入她的身体里面。第二次和小柳做爱我还是有点紧张和过度兴奋,没几便快要忍耐不住了。加上小柳也在我耳边微微叫床,我只有先停下来回气。 小柳见状问道∶“怎么啦?不舒服吗?” 我说∶“不是,很舒服。我不想那么快完,想做久一会。” 她温柔的说∶“不用忍吧,等一下如果你还想要,我再给你就是了。”听她说罢我便马上在她体内出来了。 我以前常常觉得,和女生做爱最后的发泄往往不是最满足的。而是事前的挑逗和引诱才是最令我响往。这次跟小柳就是最好的例子,最后在她全裸的躺在我面前,让我在她里面发泄,都不及事前她衣衫整齐的让我有无限幻想来很刺激。 做完后我抱着她睡着了,也折腾了大半夜。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发现小柳已不在我身边,浴室传来阵阵淋水声。进去浴室,看到小柳在淋浴。刚才在睡房因为没有开灯,只若隐若现的看到小柳的胴体。现在在浴室的灯光下,小柳我美乳让我看过清清楚楚。 小柳邀我进去一起跟她淋浴,给我涂上肥皂。双手按摩我身上所有部位。洒下来的热水令我疲倦的身心得以放松。 我当然不会放过她的美乳,在肥皂的润滑下,她的肌肤变得份外光滑。小柳让我摸遍全身,当我摸到她的私处时,我也忍不住了,两人站着,从她后面再来一次。小柳一切都顺我,只是笑骂了一句∶“你好色。” 有谁又可以看到小柳这样子的尤物而不色的呢? 做着做着我从后伸手去玩弄小柳的豪乳,这样的姿势她的双乳比躺着要来得挺。小柳平时说话就略带嗲气,做爱时呻吟更让人受不了。已经是当晚第三次,但我没有支持很久便又完事了。 从浴室出来,小柳自己在衣柜里找了一件小文的睡袍。那是我跟小文无聊时拿来玩的性感睡衣,白色开低V字领。小文身材当然不可以跟小柳比,不过穿上后也会变得份外性感。小柳穿上后倍增她胸脯的霸气。 小柳上床后我还是珍惜爱抚她胸脯的机会,这时小弟弟几过整晚的折腾已经快不听使唤,有心无力。我们间因为刚刚发生亲密关系的介蒂渐渐消失。不时亲吻着,说起笑话来。 我说∶“小柳,你的胸脯好大。” 她嗔嗲的说∶“唔,你抚了一个晚上还不够吗?” 我没有理她,问了她一个我不该问的问题∶“小柳,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她反问我∶“你猜呢?” 我只能无奈的说∶“我怎么知道?”后来想起这样回答很可能会得罪其他女生。 小柳却没有反应还道∶“你很介意是第几个吗?你想不想成为最后一个?” 我在黑暗中看到她在凝视着我,我自然的回答∶“当然想。” 她反问我∶“那你想怎么做?” 这会我不知如何修辞了,只能取巧的说∶“爬到你上面做。”一面爬到她身上,一面作状要在进入她身体里,但小弟弟怎么样也没有反应。 小柳也察觉到了,说∶“你还想要吗?” 我说∶“是。” 她叫我躺下,没想到她竟然用口为我服务。以前嫖妓也有妓女这样做,但都是戴保险套做的,跟自己的女朋友我也不敢提这种要求,怕会被骂变态。小柳用朱唇蛇舌侍候我,当中滋味实非笔墨能形容。 过了一阵她问我∶“还要吗?” 我说∶“要。” 她笑我∶“不要脸。”不过仍是为我服务,直至到我行了为止。她自行坐上来,实行女上男下的姿势。我打开灯要看清楚一点。因为我觉得这样位置我女人是最媚。纤腰微摆,头发凌乱,面部露出痛苦和欢愉的表情,同时双峰震荡,再加上要命的呻吟声浪。真是夫复何求。当她累了后,我便叫她跪着让我从她后面进入。一手扶她的美臀,一手探前抚她双乳的在她里面第四次发泄。 之后我抱着小柳抱头大睡,真至第二天日上三竿。 第二天起床时,小柳又是在淋浴。不过这次到我睁开眼后她已经洗好裹着毛巾出来,然后坐在化妆台前吹头发。我趁豆浆店还没关,马上下去买些早餐回来吃,实在是饿了。吃完后小柳换回昨天穿的套装,在化妆台前整理。 这样子的装扮是最诱惑的对于我来说。高根鞋让她的腿变得修长,窄裙做她的美臀更突出。我从后环抱她,没几下又从她后面来了一次。 她有气没气的说∶“又要来了?”然后说出一句凡是男人都爱听的话∶“这么多次,你好行。” 在次后的那一个月里,我们常常都到宾馆去。我每一次提出,小柳都没有拒绝。我不知道为甚么小柳要跟我一起,只知道我跟她在一起是为了满足自己。我知道其实她嫁给她的先生不是万分愿意,只是向现实低头。其实其他人,包括我自己在内,又何尝不是呢? 小柳嫁到南部去后经常回台北。不过是几个月的事情,御下透人的上班套装后,她看起来朴素,有点乡下姑娘的味道。 我们还是去宾馆做爱,但我发觉她婚后身材走样走得很快。小肚腩变得很明显,连以前让我怀念的乳房也变得松弛。她不大愿意跟我谈她婚后的生活,我们可以谈的话题也就局限在以前公司的人和物。 末久我便认识了青青,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不知是当真还是开玩笑,小柳在做完爱后竟说要帮我生个孩子。看到她这样我有点难过,好好的一个女孩子,糊糊涂涂的嫁了出去,终其一生。但我很感激她,因为在性方面,小柳可以说是让我最满足的女生。" }, { "text": "爱做梦的女孩\n《爱做梦的女孩》是我写的第三篇。第一篇《青青的故事》和第二篇《一柳风情》都可以在巨豆的图书馆找到,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这两篇,有些小节我在前两篇提了,在这里漏了不提。如有指教请EMAIL给我。 北京狂人上([email protected]) 雅莉是一个爱做梦的女孩。她在我们公司里当一个助理,跟我本不属一个部门,由于我们两个部门只相隔一个屏风,感觉其实好象是也是同一伙人。她长得还算可以,娇小玲珑,如果你在路上遇到她,可能她不会令你回头追望;但跟她相处一会,毕竟是年25没丑妇,她可能会令人产生一些幻想。 她在公司只是帮她部门的人处理一些文书的事情,大部份是用电脑打文档或者是造表之类的东西。说实在她的工作能力不怎么好,电脑也不大会用。她平时常进来问我电脑使用上的问题,不要说我平时没甚么事干,就算有事做也会不惜赐教。 刚开始她只是在门口问一两句然后便离开,及后大家比较熟了她会走到我办公桌后的电脑荧幕前看我的解说。刚开时是止于电脑问题,及后问题问完了,我们也会聊起天来。从天气到政治,从电影到体育,种种都有。不过她最喜欢聊的是外国的生活。 原来她去过美国游学快一年了。我对游学这东西有很大意见。大部份人想去体验外国生活,而受于经济条件的限制,都会想去游学。想出国看新事物和学外话这本是好的,但是难道去短短几个月,美国美话就会学好吗?不要说是游学,在你身边那些去留学几年回来的难道外语就会一级捧吗? 说实在我还没见过几个现在的留学生外语能说好的,更何况是游学。很多人是钱不够去游学,但其实游学花钱的比例比真正留学还高。短短几个月游学花的可能是留学一年的费用。钱花完了,回到台湾,外语学不好,也没有学历可以拿出来找更好的工作。 如其游学,不如借钱去留学更实际,起码可以拿个学位回来找工作。 雅莉她很留恋几年前游学的点滴,整天挑逗我讲美国的事。我为她感到有点悲哀,她活在梦想中电影里的外国,不能回到现实的生活。况且真正的外国也没她所说的那么好。我的办公室在角落,平常没有很多人走过,她每次站在我面前跟我聊天,穿着短膝裙,都会让我有很多幻想。 刚开始的距离是从门口到办公桌,然后是隔着办公桌看荧幕,再来是走到我身旁看荧幕,不知不觉中我们的距离拉近了很多。我看雅莉的命格是标准的情妇格,人长得不错,但是不能食苦也不愿意食苦,赚来的工资全拿出买些有的没的化妆品、衣服,目的都在取悦男性。 她跟我说她有个男朋友,可是这个男朋友从来没有人见过,不过倒是有其他同事说接过他打来的电话。我想,如果我有她这么一个女朋友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长得还算是漂亮,但是总是有种不长久、不能共渡一生的感觉,有点像曹操所说的“鸡肋”。 喜欢外国的雅莉当然很喜欢看美国的电影。那个时候我还在跟小柳在一起,有一个星期五我们约在西门町看电影,我先去买票。票买完了我去附近的店铺逛逛等小柳,怎么知道却碰到雅莉一个人在血拼。我跟雅莉说,我是约了老婆看电影,老婆还没到,她说放假很多时候她都会来西门町看看有没有减价的东西。 当时她手上拿着一件问我∶“你觉得这件好还是那件好?”她手上拿的是一件学生型花裙之类的,手指的是上班穿的衬衫长裤套装。 我对这些东西没甚么意见便说∶“两套都好象很好,你拿去试试吧。”她两套都拿去试穿,然后出来给我看。 女人试穿衣服给男人看是一件很暧 的事,一般女人都不肯在男人面前穿新衣,然后请男人对她的衣服,还有她的身材种种评头品足一番。所以我觉得如果女人肯让男人评论她穿新衣,这代表她对他的感觉已经超越了一般的界限。 我说∶“套装穿起来让你看起来精明能干,裙子让你看来更年轻。”怎知道这好象说错话了,她反过来说∶“那我现在看起来很不能干、很老吗?”我想办法补救说∶“当然不是,你很漂亮。”至于要赞她精明能干,这我可说不出口。 但她听我说她漂亮后,就忘记了精明能干那一部份。 我心想,我也太幸运了,一下子要跟小柳看电影,现在和雅莉在挑衣服,两个都算是美女。那天晚上的事也很巧,正当雅莉在犹豫不决买哪件的时候,我的手提电话响起,小柳说她未婚夫的家人找她有事,今天不能来了叫我自己去看。 那我当然不会错过这机会,跟雅莉说∶“刚刚是我老婆打来,说有事不能来了,如果你等一下没有其他计划,要不要一起去看?”本来我单独约雅莉看电影不是很恰当,但以当时的情况又好象理所当然不过,雅莉一口答应了。 接下来的是雅莉到底要买哪一件,她两件都喜欢,不单如此,连店里其他的她也喜欢。一下之比较手上的两件,一下子又拿手上的两件来比较其他的。 电影快要开场了,可是雅莉好象很缺乏时间观念,一点都不急,只是在店内犹豫。我灵机一触说∶“雅莉呀,你穿两件都很好看,这两件让我送给你吧!” 她说∶“这个怎么好意思。” 我说∶“不要紧,认识你那么久我还没有送过东西给你。”也不知道为甚么我应该送东西给她,不过我渴以看得出她内心的喜悦。 要到结帐的时候才感到心痛,总共七千多块,除了西装我自己也从没买过这么贵的衣服。可以送衣服给美丽的女孩会有种满足感,当你看到她穿起你送的衣服,你会有点高兴,好象她穿着你的衣服,就等于是属于你的。 电影看完后,本来想乘胜追击约雅莉去食晚餐,不过小柳留了言给我,要我看完电影后见面。那时小柳已经快要结婚了,我也开始有点怀念她,便跟雅莉说再见然后去找小柳。 离开了雅莉后有点失落,我把车开到郊外没人的地方,然后我和小柳在车里做爱,但我眼看的、手摸的不是小柳,而是雅莉的躯体。 过后没有几个礼拜,小柳嫁到南部去了。在一个懒洋洋的星期五下午,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发呆。我看着窗外的斜阳,思索过去两年每到星期五我总会和青青和小柳约会。现在她们都走了,仿似我日后都要寂寞地过以后无数的星期五下午。 我看到雅莉在门外走过,为了要填补心灵上小柳离去的空虚,我调用雅莉进来,然后问她∶“今下了班有约会吗?不然去看场电好不好?”我平常在公司都很小心,不然两年来跟青青和小柳的事怎么到现在都没有人知道。这种单刀直入的事我不大愿意做,毕竟我也是有妻室的人,这样有点危险。但那天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冲口问了出来。 雅莉想了一下回答说∶“好啊。” 我怕下班时间如果跟雅莉一起走会碰到很多同事,便说∶“我们早十五分钟走,早一点去买票。” 雅莉说∶“我经理今天在,可能不能早走。” 我说∶“那不然我先早走把车开到对面马路,这样子路比较好开。”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不要跟雅莉一起下班给人看撞到。 雅莉的经理Julie是个老女人,在公司混了很久。她其实不是一个十分难相处的人,但是她对雅莉一直都有意见。她说雅莉整天迟到,雅莉说这是因为她工作太多了,每天都要加班到七、八点才能走。以我对雅莉的认识,她的确不是一个工作能力强的人。 雅莉看电影不喜欢静静的看,要缠着旁边的人谈话,甚么这个男主角好帅、那个女主角好笨。我当然也会奉陪,而且我也蛮喜欢在电影院口跟她讲话。因为在电影院里讲话,两个人要靠得好近,近到我连她的呼吸声也听得到,我们几乎是脸贴脸的坐。 很快到又到了下个星期五,我们约好了看电影。电影院里我们坐得这么近,又是在黑暗空间,纵然还没有越轨行为,思想上我已把她侵占了多次。 那一年的冬天很冷,我很兴幸有雅莉每个周末陪我看电影、食饭,我就陪她买衣服。 很快农历年就来了,在农历年最后的一个周末我们分别时都很依依不舍。因为雅莉要回家过年,而我也要陪老婆南下,还有其他的事要做,可能我和雅莉会有两个星期不能单独见面。 到那时为止,我们的关系都止于接吻和拥抱,但这只会挑起我的欲望,使我想得到更多。 我过年前一个礼拜就开始放假,因为一来已经没有案子做了,二来我有很多没用完的假期,三来当老师的老婆老早已经开始放假。雅莉要做到放假前最后一个工作天,就在那个晚上大约八点钟左右,我和老婆食饱饭在看综艺节目,没想到我的行动电话响起,正是雅莉打来的。 一接电话,就听到雅莉用哭泣的声音说∶“Danny,你可以现在来公司一下吗?” 我讶异的问∶“发生甚么事情了雅莉?为甚么这么晚你还在公司?” 雅莉哭着说∶“Julie把我炒了。” 我听闻Jilie要把雅莉炒掉的事,但在农历年前夕这样做也太狠了吧,于是我说我马上过去。出门前我对老婆说,公司系统当机了,我要回去弄,不知道甚么时候回来。我在公司那是弄系统的,不过女人对电脑不懂,一听到甚么当机、病毒、Y2K就以为是不得了的事。 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雅莉可怜的一个人拿着几箱东西在楼下等我,她已经停止哭泣了,脸上还是看得见眼哭的痕迹。我们把东西搬到车上,然后开始安慰她。 我想带她去食东西,她说好,可是到了餐厅门口前她才说不想食,她不饿。 如是者,我们在路上转了快两个小时还不知道要去哪里,一直在车里讲话。 最后她她象累了,我便提议送她回家。 雅莉住在SOGO旁,只有她一个人在台北住。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到她家,是一个小套房,她说这里交通方便,一个人住这每天不用上下班通勤。优良的地点,空间自然不会太大,除了厕所,屋内没有其他房间。 我们俩进了房间后,气氛变得暧 ,一男一女同事深夜独处一室,怎样想也找不到好的解释。我虽然把她送回家了,但没有离去的念头。雅莉亦没有想要我走,她说∶“你先到沙发上坐坐吧,我去泡咖啡。” 咖啡好象成了现代男女间的一种话言,一杯咖啡可以打破僵局,缓和气氛;也可以在找不到话题之际,转移目标。 雅莉没有太多家具,套房内只有一张餐桌、一张沙发,沙发侧面是电视,对面便是一张床。整个房间充满了女孩子的触觉,几双大迪士尼毛娃娃,刘德华、TomCruise的Poster、CD等成了房间内唯有的布置。她工作时整天手忙脚乱,要甚么找不到甚么,所以她被炒我没有很意外,但是家里她却打理得干干净净。 窗外传来下面马路的阵阵车声,台北果真是个不夜城。厨房内响着“叮叮当当”的声音,我心想冲杯咖啡不用这么久吧?眼看过去,见到雅莉在东忙西找,咖啡已经冲完了,不知在做甚么。 我既结了婚,对男女之事是过来人,知道现在的处境很难为她。表面上大家还是朋友同事,但这从今晚她带我回家后便改变了。雅莉在厨房不好意思出来,我还在等甚么呢? 我们并躺在沙发上,看着当晚稍早时的胡瓜综艺节目重播。我双手不安份地在雅莉身上游走。她背对我躺在我怀中,我把她的娇躯拉近身边,好让我已经开始有强烈反应的小弟弟可以顶到她丰朕的美臀,以舒泄一下膨胀带来的压力。 我先从她滑如羊脂的小腹开始,伸手穿过她的衣服,没有阻隔的在享受她肌肤带来的快感,雅莉的呼吸慢慢转急,我不停地向她重要的部位探索。雅莉的乳房大概是32寸,她身材娇小,我猜可能是C罩杯,隔着衣服和在罩的承托下,她的双乳只觉坚挺和饱满。 此时雅莉转过身和我面对面拥吻起来。她有一双厚而湿润的朱唇,唇上还有口红的味道,她的身体散发出淡淡香气,我想她大概是CHANNEL5之类的香水。和雅莉接吻的感觉很捧,她很会配合男方的动作,无论是两舌相交或是四唇互叠,她都让我沉醉万千,乐在其中。 我双手不舍得离开雅莉的乳房,不断地搓揉着她们,还拉着她的小手放在我胀大了的小弟弟上。雅莉懂得男人的须求,小手在我裤子上慢慢抚摸。我们的呼吸变得更快更急,不时在接吻中发出“哈、哈”的声音。 雅莉对我问∶“今晚不要走,好吗?” 此时此景,我没有丝毫要走的愿望。她叫我等一下,她要去洗澡。我独个躺卧在沙发上继续看胡瓜的节目重播,她的离去让我兴奋的神经松弛下来。 我固然不想她的身体离开我,但过去的经验告诉我不要着急,除非发出山崩海啸,雅莉今晚一定是我的人。 原本由浴室传来的滴答淋浴声已经熄灭了,意味雅莉很快便会出来,我心在猜她会是全裸还是围条大毛巾出来。 本时善于打扮的雅莉,睡袍也不马虎,她身穿一连身娃娃短裙,胸前微开,隐约可以从此看到她隆起的胸脯。如此美人出现在眼前,我上前把她抱着,她身子还像热水般的温暖。沐浴后她不忘再涂口红和粉底,让她看来还是美艳动人,她身体散发出浴后干净的气味和微微香水味。 没有了胸罩的约束,她的乳房是软柔的,摸起来象一团棉花。她自觉伸手解开我的皮带和裤子的钮扣,长裤自然滑落到地上,小手在爱抚我那儿。给她摸了一阵,我觉不够彻底,拉她的手放进内裤里,当她柔软的手碰到我那儿的时候,一股电流冲击我全身。 不知道怎样我们由站立变成躺在床上,她压在我身上,我伸手碰到她圆浑的屁股,我把手指插进去她屁股中间,一点点湿和一点点暖。她作了轻微的反应,然后问我∶“你想要了吗?” 我低声回答一句∶“想啊。”她翻身骑在我身上,裙子也不脱便把我纳入自己身体里。刚进入时,她会因为被撑开而发出春心荡漾的嘶叫。开始的时候她里面比较干,她慢慢活动,到了她完全润湿了后,她便开始自然地一上一下,深深浅浅的运动。 一般我不太喜欢男下女上这姿势,大多女子都不懂如何动才会让男人快乐。 但雅莉却是个中能手,她用自己的身体包裹住我的宝贝,上上下下,有时快、有时慢,时而深、时而浅。深的时候,我们身体间不留一丝空隙;浅的时候浅尝即止,然后又深深把我套住。 她微喘的问我∶“你甚欢我这裙子吗?要不要我脱下?” 我说∶“你这样穿很美。” 她又问∶“这样子舒服吗?” 我道∶“很好,我快忍不住了。” 她道∶“我慢一点,等你可以撑久一点。” 她之后慢了下来,但第一次的交合维持不到五分钟便结束。 电视上现在播出一套邵淑贞演的似是非是的三级片,有限度的卖弄邵淑贞的丰胸和身材。我一向讨厌这些挂羊头卖狗肉的片,暴露但不脱,专吊男人胃口,但那晚上这片却是个很好的催情剂。 我搂着雅莉娇小丰腴的身躯看电视,突然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你以前跟多少个男人做过?”话一出口我已开始后悔。还好雅莉没有生气回答∶“七个吧,很多是不是?” 我赶紧打完场道∶“不是,对不起,我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她反而说∶“不要紧,你关心我才问的。” 那年雅莉25岁,自从17、18岁离开商专后便投身社会工作。她交了一个男朋友是她公司的老板,有个女儿年纪比她小四岁,他们在快要被她老板老婆发现前分了手。雅莉跟着换了一个工作,认识了她的上司,也是有妇之夫,交往大概一两年,其后男方另结新欢而告吹。雅莉不是个懂得理财的人,否则不会从这些男人身上捞不到油水,几年下来,只存够钱去游学一年,期间她说交过一洋人男朋友。以她的年纪,经验不可算不丰富。 当过人家情妇,雅莉晓得如何满足男人。她爬在我身上用口含住我,为我吹奏一番。在她的口里,我准备好了春宵二度。我把她裙子脱掉,她全身没有一点赘肉,紧贴平滑的小腹,加上圆浑的乳房,看起来有点像日本脱星金泽文子。 这次我采主动让她躺在床上,我从正面进入她,一下一下的运动起来,雅莉也随着我运动的节奏和我唱和。我浅入时,她低声呻吟;完全深入时,她高声浪叫,直至我抽出为止,她才换一口气。我每一下不同的动作,都引发出她不同的反应。 她这种女性在性爱中自然的反应,是一种表演,是她从跟不同男人包括已婚男人、洋人性交当中学回来的技术,象奥运选手一样的精准和熟练。我保持这个姿势欣赏雅莉出色激情的演出,到了我要渲泄的一刻,雅莉很配合发出一丝丝动人的呻吟,良久不竭,直至我抽出为至,她才竭声喘气。 我们睡到第二天早晨起床,我问雅莉今天打算做甚么,她说没有打算。我一定要回家一趟,便跟她约今晚再见面。一进家门我马上把衣服扔进洗衣机,然后跳进浴室洗澡把身上的证据消灭。 老婆被我的声音嘈醒,向我埋怨公司过年还要回去加班。我支唔以对一番便佯装疲倦上床睡觉。熟睡中我做了个梦,当中我、雅莉和小柳三个一起玩3P。 雅莉天生有种取悦男人的天份。一次我们在外吃饭,隔桌坐了一位长腿穿窄裙的女子,以我恋腿狂的个性,我不住偷瞄她。这给雅莉看见,隔天她也作差不多的打扮,害我整晚约会意马心猿。 好不容易挨到活动结束到她家,一进门我马上熊抱她,再从后进入她身体。 不出一分钟,几次抽动后我便在她里面爆发,她那时几乎还可算衣衫整齐,可见那晚她多吊我的瘾。 之后我开始后悔,到底是不是把她当妓女作发泄工具,而她那晚取笑我道∶“你好狠啊!” 说起妓女,有次我们俩到澳门过夜。我对睹没甚兴趣,食和色才是我所好。 那次是雅莉第一次到睹场,她甚么都要玩,一玩便不愿走。白天本来安排去观光的,结果我们用来补晚上的眠。一到晚上,吃过饭便又去萄京睹过,两晚下来输了我不少钱。但是为她这样一个女伴,我怎能再计较这些。 到了第二晚我忍受不了睹场内的烟雾,一个人走到萄京中心大堂看那些流连的小姐们。这么多花枝招展的小姐在面前走来走去,想到只须花两三千台币便能玩一个,我内心便兴奋莫名。只是有雅莉在,不然一晚我玩三两个不成问题。 其中我看上一个穿低胸装,一只乳房托到下巴那么高,连小半个乳房都露了出来,她身旁是另一个打扮普通的小姐。我越看欲望越高涨,心想马上劝雅莉回房做爱好了,怎知突然听到雅莉在我身边说∶“那个胸部好大哦!”然后雅莉问我要多少钱,我说两三千台币吧。她说站着干看,把她叫回房间吧。 虽然我和雅莉只是情欲的关系,总不能当她面和其他女人做爱吧?我对她说不要,她说不要紧、她不会介意之类的话。最后我说我要回房间了,她还要回去玩最后几把。 正当我在房间淋浴,忽然听到门钟响。难道雅莉没带钥匙吗?原来是刚才那两位萄京小姐在敲门,说是雅莉叫她们上来的,又问我要哪一个。事到如今,我遵从我欲望的指示,对胸部大的那位说我要她。她们俩一起进房,另一个说没地方去,要在这里等。 波霸问∶“要现在做了吗?”我对这么“专业”的小姐有点感冒,不过心想雅莉在楼下,也顾不得太多,便叫她脱衣服。 她胸部果然大,起吗有D到E罩杯,摸上手有些软,还是穿衣服撑起比较好看。裸女当前,小二撑成九十度角,那时我围着毛巾,小二撑起毛巾,现在想起还有点好笑。 她给我戴上铁一般的保险套,一点感觉都没有。弄了一会我从硬变软,心里开始后悔,好好的今晚跟雅莉做爱不好,搞这样的妓女有甚么好?她看出我的不满,问我要不要跟她的朋友做,两个算八百好了。我不愿这样草草收场,便答应跟她朋友做。 还是戴着那铁套,不过跟她朋友做感觉好多了,起码她反应比较多。最后费了一番气力和八百港元,和她朋友做了大约十分钟完事。 最后我很懊悔自己贪新鲜,有雅莉这么好的女人也不满足,还贪图其他廉价美色,这对我来说是是个教训和警剔。 之后我躺在床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被雅莉洗澡的水声嘈醒,她很快跟着出来。 她一上床我很快把她抱着,她只穿长T恤和内裤,和全裸几乎没甚分别。她责备的道∶“不要碰我,刚才那两个给你还不够吗?”我道∶“没有,刚才只是看看而已,甚么都没做。” 她道∶“还骗我,我在下面见到她们,她们说你两个都来过。” 我道∶“哪里有!你看我现在还可以硬,如果我刚才有跟她们做,现在还能吗?” 我真的还可以,马上又进入了雅莉体内,一进去马上觉得这样直实的接触才叫做爱,戴铁套不如玩娃娃去。那一次我和她情绪待别高涨。我不断刺激她,只为了听她撩人的叫床声。从正面到背面,又从背面回到正面,我紧抱着她不断叫她的名字,她用高低不定的呻吟回答我。最后我在自己不能控制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那可算是我们交往的高潮,亦是结束的来临。 没多久她找到一份新工作。刚开始她把工作上的事告诉我,包括一位中午常请她吃饭、送她礼物的上司。 之后我们约会越来越少,最后一次到她家和她做爱,我觉得好象我在强迫她似的。然后她说,她上司要带她到大陆公干两星期。 我在想,到底他上司会不会也和她在酒店做爱,听她叫床声音?好不容易等到两星期后她回来,我打电话给她,她只是冷淡的应付几句便说忙挂掉电话。 我知道事到如今只能见好就收。往后日子里我回想起我们的交往,买了本日记薄记下我们每一次做爱的情况,共计一十九次。我想自己能占有她可算是幸运的,如果可能的话,我愿意花钱买她的肉体。 有日路经SOGO她家旁,我心血来潮按她门铃,可是开门的却是另外一个人,说他上个月刚搬来住。我果断地把她的电话从行动电话里刷掉,以断自己的思念。 以后很多个星期五,我都一个人到西门町无聊的逛。有次我回到第一次买衣服给她的店里,好不容易买到给她的那一件衣服。我出差时把它带到北京,在卡啦OK找了一位和她身型差不多的小姐,我把衣服送给她还叫她穿上,然后再和她做爱。高潮依旧,但那叫床声对我而然已成绝响。 我知道现在有其他男人有幸抱着她、听她的叫床声。我赤有幸曾经拥有这声音,现在剩下给我的只是在脑中绕梁的残韵。" }, { "text": "贞操带娃娃\n这是《肉奴隶母亲》书中附的第二个故事,作者应该也是白鸟圣子吧!翻译有些地方不太通顺,因此敝人在不影响原意的范围内做了些许修改,但似乎还是没多少改善,请各位“加减看”。 上班女郎,贞操带娃娃 (1) 成功了,大家都向我祝福。 亚希子,今天起转任企划课。主要任务是企划时装表演,所以能去法国或义大利。 因此大家都希望在企划课工作。亚希子能被选上,太幸福了! 立刻和前辈的美绘,到各时装店或百货打招呼。走到哪里都受到和以往不同的待遇。昨天不过是一般上班女郎,今天却是VIP族,好兴奋喔! 与擦身而过的上班女郎,觉得好象不住在同一世界。今后可亲密的和设计师、时装家走在一起了。 最后去女用内衣店。 “咦!美绘小姐,久违了。” “你好!怎样,在想什么样的新款吗?” “有一点点┅┅,这位美丽的小姐是?” “新担任企划的亚希子。” “是吗?┅┅对不起,请向后转┅┅谢谢。臀型好美嘛!” 第一次听见这种话,心脏都噗噗跳。 “初次拜见,我叫小宫亚希子。” “哗!好可爱┅┅处女吗?” 吓了一跳┅┅! 不能回答。这种问题可以问吗? “果然是处女嘛!那有点下垂的臀部,我就知道一定是处女的。” 真是没有礼貌的人。有点下垂,关你屁事。反正亚希子是人都不理的老处女嘛,哼┅┅好不甘心! “那,美绘!我请来的模特儿,今天突然不方便来,今天就帮一天忙好吗? 秋季的时装表演,就交给你做。对了,叫亚希子吧!求求你帮帮忙。” “是倒是可以┅┅只是,我臀部下垂,而且又是处女┅像这样也可以吗?” “咦,惹你生气了,真是对不起。不过,我会马上给你训练肛门,使臀部收紧起来。” 训练┅┅? 而且,什么肛门的┅┅在色情书刊曾读过。那是指女人用屁股来性交。亚希子是正常的女孩,绝对不做变态的性交。为什么处女的亚希子,要被干屁股不可呢?太失礼了! “亚希子,在生气了?你呀!在生气时好可爱。” 美绘,笑着在点头。 “那我就先告辞了。亚希子,两亿元的企划唷!加油罗。如果失败了,就不能在当企划喔。不但这样,完全免职┅┅明白了吧!” “那有┅” “放心,只要尽情享受就好了。她呀!很会挖出女孩魅力的天才。” 等等!美绘┅┅啊啊!不要留下我孤单一个。 总觉得不安┅┅一个人留在内衣店了。 “叫做亚希子吧!我叫田香里。以后请多帮忙。” “我才是呢!” “说你的臀部下垂,真对不起。” “算了!事实嘛!只是┅┅真的那么严重吗?” “从来没有注意过吗?” “有,只有过一点点的感觉。” “果然处女是不行的。刚好,收到从法国寄来训练用的松紧带。来收紧一下臀部怎样?” “训练用┅┅?” “咦,不知道吗?对了┅┅根本没穿起来过。这就是那松紧带。会令人流干眼泪去摇摇臀部。哪,你也带起来看看?” “那怎┅┅” 咦,上班女性的话,哪会被她要求这样做的。 “你没有看过摇着屁股在工作的吗?” 这样说来,真的经常有人,红着脸在摇着屁股。 “什么训练女孩子用的松紧带┅┅,亚希子是处女,不能穿那种东西。” “那就只用肛门的总可以吧?” 的确,是很棒的蓝色松紧带。不过是超高腰型的,说是松紧带,倒是很象三角裤,用这个就能拉高臀部吗? “请到这边来,请脱下衣服。” 脱下有摺的连身裙。 “不只是这种松紧带,连内衣也送给你,可以吗?” 嘿!要脱光吗? 可是,不能拒绝的,这是关系着两亿元的企划呀!解掉了胸罩。 “好漂亮的胸部┅┅不过,不能再穿这种便宜货的胸罩或衬裤,脱掉吧!送给你非常好的衬裤。” 没办法,衬裤也脱掉,终于一丝不挂。 “果然┅┅好身材,一定要把你琢磨成最性感的身体。哪,受训练的女孩子,规定要把这个戴在脖子上,可以吧?不会说不要吧?” 不要!项圈! “要做什么┅┅不要!” 太过分了!带上这个就成变态嘛。 “不要这样说嘛!处女的女孩,就是这样冲动┅┅被戴上项圈哭着在抖动屁股的女孩子,非常的性感的喔。你也挂上项圈来灌肠,一定也会兴奋得湿透那个地方的。” “什么项圈,才不要呢。什么灌肠的,不做。亚希子,不是变态的。” “咦,你知道什么是灌肠游戏吗?” “不知道,但不愿被做色情的事情。” “灌肠游戏,就是给女孩子灌肠,能令她哭的游戏。女孩子实在很奇妙┅┅屁股给予灌肠再用鞭打时,浪穴就会急着想要男孩子的东西,一般的只有哭泣的份。被玩过灌肠游戏的女孩子,在也回不了正常的世界┅┅就象麻醉一样。” “由香里小姐也被玩过了?” “是啊!每星期六的晚上。刚开始时非常地难受;如今,每到星期六,屁股忍不住的发抖起来,期待被灌肠┅┅臀部的训练,对女孩子是绝对必要的。” “真是的┅被灌┅不痛苦吗?” “隔壁的健一,请他当我训练的。这位训练师,是小学四年级的学生。每次灌肠、鞭打的榨取眼泪后,还命令我吸吮他的小鸡鸡。上星期,就在公园被灌肠┅┅所以,我忍不住了,就┅” 由香里的眼睛湿润了,屁股也不停地在抖栗。也许┅没错,这是这是想要性交的身体。被训练了,就会变成这样吗?简直是色情狂。从米色的紧身裙可看到的脚正摩擦着,好象在忍受什么似的。也许┅穿着这种训练用的松紧带吧! “亚希子不想进入这种世界。我是正常的女孩。请给我较可爱的内衣。什么训练用的松紧带,不需要。” “嘿!这样的话,这次的时装表演,怎么办呢?” “哪有┅太过分了” “是吗?连训练用的松紧带都没有穿过的女孩子,当然不能做时装表演的企划罗。你不想穿这松紧带,那也可以,没有人会强制的。” 亚希子仍然是一丝不挂的。用两手遮住双乳和阴毛,在发抖。真是羞死人了┅┅! 眼前,有狗项圈在摇动。为什么?为什么亚希子非要带项圈不可呢? “项圈也不要罗?” “等、等一下┅┅真的给我时装表演的工作吗?” “那还用说┅┅一定给你的。时装表演的事,我会指定你。” “怎么办?时装表演的企划,我一定要做,我有自信的。以此做出发点,工作就会增加┅┅然后,独立,梦想就能实现。只有答应做了┅┅对!决定了。 (2) 不只是带上狗项圈就可以的。而且,据说女孩子,谁都会被他用鞭抽打┅┅在公司的更衣室,看到的屁股都有鞭痕。 “怎么样┅┅?想带这个项圈吗?” “是┅┅只是,这个松紧带对处女的女孩子,未免太过分了。” “那就免掉松紧带,项圈呢?” “愿意┅┅” 不甘心! 无法拒绝带项圈,好不容易进入企划课,一天就结束,绝对不要。 “想要怎么做?说清楚。” “┅┅请给我带上狗项圈┅┅拜托。” “咦!是给狗带的项圈喔,那是变态的女孩子才会做的,刚才你才┅┅要做变态的吗?” “是┅┅项圈,带起来┅┅屁股┅┅” “变成母狗,想摇屁股罗!” “是,请给亚希子带上项圈┅” 眼泪都流出来,太惨了。 “不只是带项圈就算了,还有灌肠游戏┅┅那样可以吗?鞭打处女的屁股也可以?” “┅┅我知道,可以的┅┅请给我带上项圈,然后屁股也┅┅” “愿意接受训练了?” “┅是┅┅请给我训练┅┅” 啊啊!被迫得说出很惨的话。什么训练的,才不愿意做。一切都是为了时装表演啊! “给你挂项圈,把这漂亮的长发捞起来吧!” 用遮住乳房的右手伸向脖子的后面,捞起长发。 “象这样挂着项圈多好,非常的性感!┅┅抖的这么厉害┅┅好可爱嘛。被挂上项圈,那么的害怕吗?” 点了头。不仅是项圈┅┅而且,以后还要被灌肠,再系在什么地方的。亚希子,就只能像母狗一般,摇着屁股哭而已。全身发抖,无法停止。男孩子的滋味都不知道,就要被灌肠,真惨┅┅ “不用担心嘛。你看,我就这样┅┅很温柔的来整你,你就摇摇屁股,用可爱的声音哭起来。” 啊!用手打,就象婴儿那样┅┅! “好棒的屁股嘛┅┅灌肠起来,不知道会变成哪样的脸哭呢?” 哪有┅什么灌肠的,不要!屁股被打就这样羞耻了┅┅响起了好大的声音。 啊呜!又┅┅不要打了┅┅ 不要!┅┅奶子被揉来揉去。 好坏┅┅!奶头被捏起来了。 “好棒的蓓蕾┅┅这么可爱的乳头藏在胸罩里,太可惜了嘛!” “┅┅不,不要那样做!┅┅” 乳房正在被抚弄。 “这里被人吻过吗?” “没、没有┅┅呜呜!不要再弄了!” “都没有被男孩子抚弄过吧!” “没、没有┅┅拜托,不要再弄了┅” “咦!抖的这么厉害┅┅每晚用自己的手在弄吧!” 乳头被捏起来了,身体忍不住颤动起来。羞人的声音,差点出口。 “对呀!┅┅就这样闷泣着,重新变为可爱的女孩。乳房,有快感吗?” “┅┅是┅┅非常┅┅” “真的是第一次嘛┅┅还太生涩了,我来吻吻。” 啊啊!┅┅乳头被含在口里。不要!被舌头扭转┅┅呜呜!被吸吮了。右边的乳头也是┅┅没想到有这么美妙的世界┅┅双乳都硬梆梆起来了。 “感觉很棒吧┅┅很好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这么做的。┅┅你的蓓蕾太太可爱了。” 都是女人不可做这种事的┅┅啊啊!但是┅┅无法停止。乳房被这样揉是第一次┅┅跟自己做时的感觉完全不同┅┅好想抱紧她。 “亚希子,可以在项圈上锁吗?” “请┅┅上锁吧!随你高兴做好了┅┅” 被上了锁。然后,把连着的铁炼绑在门边。如果有人来,就没地方躲了。 不要!有客人,而且是情侣。 “请解开┅┅不要这样,会被看到!” 不给我解开。进来了!用双手遮住双乳和阴毛。 “不要这样┅┅太过分了!” “咦!是你自己脱掉的嘛┅┅给人家看看好美的裸体吧!” 啊!┅┅被那对情侣看清楚了。 “还给我内衣呀!┅┅太残忍了。” “很羞耻吧?要穿这个吗?” 训练用的松紧带┅┅! “或着用这个?” 绳子┅┅?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也许,是要亚希子穿绳子丁字裤?太残忍了┅┅!可是,总不能让阴毛这样子全露。松紧带附有两只橡胶制的阳具,处女是不可能穿戴的。她明知道的┅┅只能使用绳子。 “哪,用绳子绑一绑屁股怎样?被人穿过丁字裤吗?” “没有┅┅才没有那样┅┅” “用绳子弄到好象要咬进去那个地方的话,就会兴奋喔!女人的身体涨的就对绳子很敏感的样子喔┅┅光着身体在跳屁股舞的你,一定很可爱。” “太过分了┅┅哪有女孩子穿丁字裤的┅┅跳屁股舞,绝对不做。” “是吗?那太可惜了。好吧,暂时让你考虑一下。就光着身体去发抖吧!” 太残忍了┅┅!亚希子就这样带着狗圈,双手只能遮盖胸部和阴毛,羞得只能光着身体在发抖而已。那对情侣,很快乐地在选购内衣。讨厌!男的用斜眼看裸体的亚希子!被栓着项圈,就象奴隶一样供人观看。不要用那种眼睛看亚希子呀!对身旁的女友在说话,却用下流的眼神注视着放在股间的手。 “喂!给你带上那个怎样?┅┅不要吗?” “咦┅┅哪个?┅┅贞操带?” “好想在你的屁股挂上贞操带嘛!怎么样嘛?” “那么想带吗?” “恩!” “好吧!就为你带吧。哪,想要那个?这个?┅┅” 皮革的贞操带! “┅┅坏心肠!这是做那种事时用的吧!” “嗯┅┅大概是吧!” 女的自己拉起裙子。没穿内裤! “来!你帮我带上它,好吗?” 看着她被带上贞操带,亚希子真是吃惊┅┅。由香里还笑咪咪地对他俩说∶“被带上贞操带,很幸福吧?” “是的┅┅太幸福了!” “你的他很温柔嘛!真令人羡慕!我有事情想拜托,可以吗?” 瞄我一下,有不好的预感。 “一点小事而已,想请他在我剃这女孩的阴毛时,用他的手把她的双脚扳开,并压住,可以吗?” “那、那种事,不要!怎么能让他去扳开其他女人的脚┅┅” “拜托┅┅好吗?” 再问他。 请说不要呀!┅┅亚希子不喜欢你的手来扳开我的脚。为什么我这个处女,非要给陌生的男人看不可呢? “我倒是没问题┅┅” 太不应该了┅┅你已经有那么好的女人还这样? “那就这样决定罗。” “那、那怎么┅┅太过分了!求求你不要去碰别的女人!┅┅今天就照你的意思来玩肛门性交好了┅┅哪,不要去┅┅” “只是扳开嘛!哪,好女孩嘛,乖乖在这里喔。” “太坏了!枉费我为你带上贞操带┅┅好了!象你,最差劲了┅┅!钥匙还给我!” “不要那样说嘛!┅┅马上就结束了嘛!” (待续)" }, { "text": "故事出差\n故事类别∶男女;心灵控制。 参考故事∶ 国外∶The Erotic Mind-Control Story Archive 国内∶黑蕾丝系列 前提∶ 一、如果你未满十八岁,请离开。 二、如果你不喜欢催眠术、心灵控制等情节,请离开。 三、本篇内容存属虚构。 四、如果你和我一样迷恋着催眠的各种话题,请留下你的讯息和我们一起分享。 出差(一) 嘉雯已经非常的困了,饭店里年轻的服务生在她前面不停的走着,走廊不规则地弯来弯去,让旅客们觉得好象永远都走不完的似的┅┅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了,侍者终于在一个房门前面停下了脚步,这里的位置大概是在旅馆大厅的左后方,侍者轻轻打开房门把二只行李箱小心地放在门边,接过慷慨的小费后,满心欢喜地带上门。 在他消失之后,嘉雯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她一屁股坐在一张沙发里,这是一间还算中等的商务套房,她放心的踢掉鞋子,同时把脚架到另一张椅子上,一阵解脱后的舒服感觉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上。 这的双该死的鞋子,她的脚趾都已经快要肿起来了,她这双穿惯了便鞋和球鞋的脚今天可真是吃足了苦头,这是一双穿起来很不舒服的高跟漆皮鞋。 嘉雯把脚叠在一起,头往后仰,闭上眼睛假寐,因为长途飞行后生理节奏失调和疲乏烦躁感此时正不断的侵蚀她的身体,当前她只想要好好地洗个热水澡,非常的简单而已,她自言自语的离开沙发,疲倦的向浴室走去。 她将水龙头打开,站在镜子前面脱掉衣服,然后坐在浴缸边上往水中洒了一些香水,直到小小的浴室里被往上蒸腾的白色蒸气及充满着荷花的香味所弥漫,她轻轻滑入水里,让自己沉浸在热水拂过疲惫的身体时那种舒适之中。 她躺在浴缸里闭着双眼,他的脑中充满各种图像、声音,回忆着出国前老板的交代与叮咛,各项大小行前会议┅┅唉┅┅她内心实在有点后悔,当初不该一时冲动的答应这趟出差,她蹙眉并在水里疲倦地移动一下,坚挺的双峰和圆润的膝盖露出了水面。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之久,她才从浴缸里出来,她的头发凌乱,鬈曲的发稍上还沾着些许的水珠,面孔则洗得洁净如玉,她很快的梳了一下头发,刷一刷牙,然后来到一张铺着羽毛床垫的大床上。 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她直挺挺的躺在奢华柔软的双人床上打着呵欠,然后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她要先休息一下,她希望在这里能得到一个真正的睡眠┅┅ 当床头电话想了无数声后┅┅她无奈地坐直身子轻轻叹了一口气。 ‘嗨,嘉雯吗?我有没有吵醒你呢?’ 嘉雯闭上眼睛,并轻轻发出一声呻吟,是经理打来的。经过了二天的飞行之后,这该死的经理,怎么声音听起来依旧是那么样的有精神? ‘嗯┅┅没有,我还没睡┅┅有甚么事吗?经理┅┅’她强迫自己对着电话撒谎说着。 ‘那就好,那就好┅┅是这样的,我现在想要和你及美惠到我这一趟好准备一下有关过几天对客户简报的一些东西┅┅’ ‘毕竟这里的客户对我们公司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我知道┅┅你们都很辛苦也很累了,但为了公司的生意,我觉得还是多一分准备总是没错,不多说了,我房间号码是1700房,大约十分钟以后就可以过来了┅┅’ ‘好吧,我待会就过去┅┅’嘉雯无奈的回答着。 她不情愿的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10点30分’。 真是残酷的上司,也难怪公司会非常器重这位经理,并准备把他派放在国外当区域经理,她回想着在飞机上,这位经理看起来始终精神饱满的,每个人都在休息,只有他总是低着头对着他的手提电脑辛苦的工作,不仅如此,他还特地多带了二个专用电池放在自己的西装口袋里┅┅现在,他不仅自己不休息就算了,还要强迫部属们跟他开一个临时会议┅┅ ‘天啊┅┅’她诅咒着,实际上她也知道,这地区的生意如果顺利的话,那份合约将会为公司带来一笔可观的利润,但她纳闷的是,她只是一个低阶的会计文职人员,平日在公司连跟经理秘书说话,态度都要恭躬敬敬的,而且这几天的会议及行程,经理只要找秘书安排就可以了,为甚么还要找她开会? 嘉雯匆匆忙忙地套上一件牛仔裤,胸罩,T恤及公司的报表与一双运动鞋,她快步的自她的房间出来。 ‘该死┅┅’她低声骂了自己一句,因为她忘了穿内裤了,算了,反正经理也不可能发现的┅┅ 在电梯里遇见了秘书美惠小姐,经理秘书也穿了一套轻便的运动服和运动鞋┅┅秘书不时笑着安慰她,很快的,她们便来到经理住的房间1700前。美惠用手轻轻敲着这扇门,她转头问嘉雯说∶‘不知道这该死的家伙睡了没?┅┅’ 话还没说完,门便被打开了,秘书发现经理早已站在门后时,她美丽的脸庞立刻微微的泛起红潮。 经理看了他们一会儿,然后给秘书一个微笑∶‘事实上┅┅我正在睡觉,当然,如果我们能够更快的做完,我希望大家都能尽快的回房休息,真的┅┅’ 她们找了一张小桌子,二个小姐都坐了下来,经理则刚好夹在她们两个人之间,他并把他的手提电脑连同报告及图表都放在这张桌子上。 嘉雯的身体向后靠在椅子上,她努力地想要控制住自己频频老想打呵欠的念头,她发现秘书也是,只是她突然感觉到秘书的椅子┅┅似乎比自己的这张椅子还要舒服。 经理花了一段很长的时间,精神抖擞地报告着他在飞机上为客户所绘制的图表,沉闷又详细地一遍又一遍的说着┅┅ 当嘉雯回过神时,她发现自己刚刚一不小心就差点睡着了,她继续无奈的看着经理的报告。 过了一会,经理拿起另外的一张全新的图表,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好奇心与责任感驱使着嘉雯与美惠专心的看下去┅┅ 这张图表看起来跟往常的不太一样,有点奇怪,它第一行的字体很大,报告是由上向下排列,到了图表的底部,会看到文本字体成倍数的缩放比例,由大而小┅┅ ‘真是一个怪异的打印方式┅┅’美惠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想着。 ‘注意这里┅┅’经理指着上面一行的数字说。 ‘看,我们从这里开始算起,这里是二十┅┅’ ‘就在那里,对┅┅在这最高的地方┅┅’他的声音听起来突然变的温柔许多。 嘉雯好奇地试着想要整理出一个头绪,她想要问经理这张图表数据栏中的成本会计部分代表的数据,但她看到秘书正聚精会神的算着,她就忍了下来。 只见她们两位女同事都皱着眉头,依照经理指的方向一行一行的看着┅┅‘然后,我们向下移动┅┅向下┅┅到十九这里┅┅’经理的手顺着文档一行一行的指下去,字体就一行一行微微地变小。 ‘然后来到第十八┅┅’经理说∶‘我知道你们都很疲倦了┅┅我也知道今天一整天大家坐飞机都很累了,一天下来┅┅你们的身体都已经是很疲倦了,非常的想要放松┅┅’ ‘现在继续看到第十七┅┅’二位女子的目光,跟随着经理的手指移动着。 二人对这报表都觉得很奇怪,她们不太能够了解经理在说些甚么,事实上两人的身心早已经被疲倦感所麻痹,她们同时也担心发问会延长会议地时间,所以两人皆很有默契的不发问任何问题,她们有个共识,就是只想早早结束这无聊的会议。 ‘然后到十六┅┅’ ‘非常地疲倦┅┅我知道你们很想要睡觉┅┅我知道你们现在可以感觉到非常地温暖,渐渐的┅┅渐渐的睡了┅┅非常的轻松┅┅听着我的声音┅┅’ ‘十五┅┅’ ‘舒适与放松的倾听着我的声音┅┅’ ‘专心的看着,向下看┅┅向下┅┅直到第十四┅┅’ 美惠凝视着报告,她跟着经理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浏览着,一阵温暖舒适的倦怠感一波接着一波袭遍她的全身,呼吸仿佛卡在喉头似的。她无法把视线由报表身上离开,她的眼皮沉重的好象无法在张开来,她觉得自己好象不断的向下滑落┅┅滑落┅┅而数字似乎越来小┅┅ 经理继续缓缓的读着那些数字,他不时偷看着秘书小姐的表情,他知道秘书小姐事先并不晓得要召开这一会议,他也晓得秘书小姐很想要发问,但经理并没有给她机会。 他再看看嘉雯这边,年轻貌美的会计小姐,她的运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看起来好象已经有点昏昏欲睡了,经理单调的声音和缓慢的进程,早已快速的战胜那一点点虚弱的意志,她早已毫无警觉心了。 ‘十三┅┅’ ‘十二┅┅’ ‘十一┅┅’ 一个接一个,经理的手指着一行行地文本,这些数字逐渐一行一行变小┅┅再变小,一个接一个┅┅向下┅┅向下┅┅再向下┅┅秘书和会计小姐二人目定口呆地坐着看着桌上这份报告。 ‘越来越放松┅┅’ ‘五┅┅’ ‘那么┅┅那么地疲倦┅┅’ ‘深深地┅┅深深地放松┅┅’ ‘现在你们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渐渐地睡着了,听着我的声音会让你们越来越轻松┅┅’ ‘非常地悠闲,舒适┅┅温暖的┅┅整个人渐渐地沉入深深的睡眠了┅┅’ ‘四┅┅’ ‘你的身体┅┅感觉到越来越沉重┅┅非常┅┅非常的很疲倦和放松┅┅’ ‘现在更轻松了┅┅暖暖地感觉会让你更加的舒服。’ ‘三┅┅’ ‘越来越轻松┅┅’ ‘这么的舒服┅┅非常的轻松,你已经同意自己越来越放松,而你的眼皮渐渐地变的很沉重了┅┅你会发现自己地眼皮从来都没有这么的沉重过┅┅’ ‘二┅┅’ ‘不管你再怎么的努力┅┅你的眼皮只会越来越重、越来越沉重┅┅同时你身体的力量也正慢慢的消失、越来越轻松┅┅非常的舒适┅┅’ 经理稍微停顿了一下,他再一次看着这二位小姐。 二位女同事垂着头,无力的靠在椅子上,除了眼皮不时的发出一些轻轻地震动以外,二人都面无表情的盯着前方┅┅ 嘉雯和美惠的双唇微微张开,修长的双腿好象失去支撑的力量一样,优雅交叉地斜靠在桌旁。 ‘一┅┅’ ‘现在┅┅闭上你的眼睛,听着我的声音,放松,对┅┅深深的放松并且听着我的声音┅┅’ ‘我的声音可以把你们送到很深┅┅很深的梦里┅┅’ ‘听着我的声音┅┅可以让身体享受到前所未有轻松的感觉┅┅’ ‘慢慢地,你将发现自己越来越舒服,而且疲倦的感觉会越来越少。轻松的┅┅精神慢慢地恢复,真是好极了。’ ‘继续倾听到我的声音,就会放轻松和恢复极好的精神是的┅┅现在只能听得到我的声音了。’ ‘是那么地棒,感觉全身的细胞都放松了。’ ‘深深的┅┅深深的睡了,感觉越来越有精神。’ 二位小姐缓缓地、紧紧的把眼睛闭上了。 经理看着她们的脸部的表情,松弛的的肌肉和熟睡的神情,他知道他可以轻易地让她们忘记每一件事情┅┅他的声音已经成功的将二位小姐催眠了,现在他要她们进入到更深更深的梦里。 直到他完全的确定以后。 ‘现在┅┅放轻松专心的听我说。’ ‘你们将允许将自己的手臂向上伸起,我要你们的首慢慢的抬高,慢慢的抬高,一直抬高到超过自己的头上,当你照着我的话去做的时候,你们可以感觉到服从我的话原来是那么的自然又简单不过了。’ ‘现在慢慢的升起、上,向上伸展你的手臂,越来越舒服,越来越轻松的照着我的话去做,高高的举起你的手臂┅┅高高举起来了。’ ‘慢慢的┅┅容易的┅┅非常容易的就可以把手升起来,感觉越来越好┅┅越来越好。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了。’ 他再一次的停下了,他看着嘉雯的手照着他的命令缓缓的上升起来,然后是美惠的手臂也轻轻地在空中不停的摇晃。 虽然一开始两位小姐仍然有点迟疑,但最后四只纤细的手臂都高举在空中。 小姐们确确实实地被催眠控制了。 ‘好,很好,越来越深,我要你们两人的手臂保持现在的姿势,知道吗?’ 她们豪不费力的点点头。 ‘对┅┅现在就让手臂保持在空中,深深的放松,没有我的命令,手臂在也不能放下来的,不管你们怎么努力想要抗拒,你们都会发现那是无效的┅┅深深的放松与服从┅┅’ ‘你可以尝试着抵抗我的命令,并试着将手臂放下来,但是你如果无法做到的话,我需要你乖乖的从一开始数起,你会慢慢的开始数着数字,每说出一个数字,你的服从性就会变的更高,而每说一个数字,你的内心也会更加的宁静,放松┅┅直到你再一次听到我的声音为止。’ ‘你也会发觉到除了我的声音以外,你们的耳朵就跟聋子一样完全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当然包含你们自己的声音┅┅’ 经理停了下来,房里一片宁静,他有点紧张的观察着秘书小姐和会计小姐的动作。 两人先是皱紧了眉头,但就是无法成功的把手臂放下来┅┅过了一会,听到房间里传出深深的叹气声,她们的嘴角开始轻轻的颤动着。 ‘1┅┅2┅┅3┅┅4┅┅5┅┅6┅┅7┅┅8┅┅9┅┅’ 首先,对催眠感受性本来就比较高的嘉雯,开始不协调的慢慢数着┅┅经理的心跳慢慢的加快。 ‘1┅┅2┅┅3┅┅4┅┅5┅┅6┅┅7┅┅8┅┅9┅┅’当美惠开始吃力的、慢慢的喃喃自语后,紧张的经理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听着小姐们不断的数着数字,二人僵硬、低沉的嗓音听在经理的耳朵里,就好象享受着有如田野二重唱现场表演的快感一样。 经理深深舒了一口气,他并没有惊醒她们,他悄悄地起身走向浴室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在回到这间卧室里后,他端着杯子来回的走来走去,他欣赏着秘书和会计小姐无助地瘫在座位上等侯着他的命令,反复的重复做着他要她们做的事情,他感到口干舌燥,此时他早已把过几天要开的会完全抛在脑后,他也不在乎手提电脑和那张假的报表,他详细认真的盘算着,要怎么处理这二个被催眠的女人,他可以对这二人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 经理慢慢的坐在床边,欣赏着被他的催眠术所控制的二位女客人┅┅‘可以和她们做什么呢?’ 他又怕一冲动,等到事后她们两醒过来万一发现了,该怎么办?实在是伤脑筋! 他是知道法律的┅┅奸淫催眠中的妇女是要判徒刑的,他忍受着内心上的煎熬。但,该死的,只要看看她们现在的样子,她们是非常的迷人┅┅如果不做一些事┅┅他知道自己铁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美惠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她身材虽然娇小,但这位秘书却拥有舞蹈家般光滑的肌肤。而会计小姐长的一副娃娃脸,挺直的鼻梁,加上红润的双唇诱人的微开着┅┅ 他怎么可以这么浪费呢? 不跟一个美丽的女上床是柳下惠,但如果放弃跟二位女郎同时上床的机会,那他一定是天下第一号大白痴!而现在他有机会享受万人羡慕的齐人之福,只要他现在够胆的话┅┅ 唉!到底是要做白痴还是皇帝┅┅ 美惠的表情有如梦幻中的少女,而嘉雯则是好象完全没有知觉似的,她的双手依然高高的举着,痴痴呆呆的移动着嘴角,不断地数着数字∶‘71┅┅72┅┅73┅┅74┅┅75┅┅76┅┅77┅┅’她用一种含糊的声音在咕哝着。 当他留心观看和细心倾听的时候,经理的手已经在自己大腿的分叉处停了下来,他慢慢轻轻来回的安抚着自己裤管里勃起的器官┅┅这时嘉雯的头因为晃动而无力的朝着经理的正前方垂下,经理突然受到惊吓后,立刻将手抽回来,他以为嘉雯突然醒了过来,直到他发现嘉雯口中仍然发出含糊不清的数字后,他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她们是决不会知道经理曾在她们的身旁脱下他的裤子的。’ 可以自由地支配二个被催眠的女人真是一件美好地礼物,他的内心终于做出了决定┅┅ 他满脸喜色,站起来解开他宽松的西装裤,他起先有点犹豫,但听着规律的数字不间断的从二位高举着双手,神情恍惚地同事的口中吐出┅┅宽松的裤子缓缓的滑落在地板上,跟着是经理的内裤┅┅他坐在床边脱去他的鞋子和袜子,然后使劲地将他的内裤和西装裤子踢开身边。他只穿着他的衬衫站立在原处,然后它对自己笑一笑后,慢慢的拔掉自己的衬衫的钮扣。 当经理缓缓的走过来,他赤裸裸地站立在被他催眠的同事前面,勃起的阴茎雄伟骄傲的挺直着在空气中┅┅ 他的眼神燃烧出熊熊的欲火,他抓着自己的阴茎并开始温柔的来回抚摸着。 他的眼睛注视他的同事,单调而又重复的动作,把她们送进更深更深的催眠状态里。 ‘天啊!她们是这么的迷人┅┅’经理想着,他的心灵因为欲火而开始模糊了┅┅ ‘上帝啊,救救我吧!这是一定是假的┅┅’ ‘我现在正全身赤裸的站在二个被催眠的女人前面,而她们也不知道我是裸体的。’ ‘我敢作吗?’他不断地问他自己的内心。 ‘我敢脱下她们的衣服吗?’ ‘怕甚么,反正她们又不会知道┅┅’他试着去安慰自己。 ‘我可以让她们忘记在催眠中的所发生的任何事情┅┅只要小心一点,她们是永远不会知道的。’ ‘我可以洗去她们今晚在这里的这一段记忆,她们在醒来以后就不会有任何一点有关于这里的回忆了。’ ‘她们都已经被催眠了,不是吗?’ 在他仔细的思考所有可能产生的问题并一一予与克服后,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诡魅般的笑容,这感觉让他心荡神摇,欲望的火焰裹满了他的全身。 ‘现在┅┅你们将允许自己的声音消失了,是的,消失了,没有我的命令,你们将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了,专心聆听我的声音,我的声音将领着你们进入到更深层的梦幻世界里,你们的心灵将完全同意我的支配,而你们的身体也将毫无保留的服从我的任何指示,睡吧┅┅没有迟疑,深深的睡了┅┅睡了┅┅让我的声音┅┅送你们进入到深深┅┅的恍惚世界中┅┅’ ‘你的全身,现在将感觉笼罩在一股温暖的光环里,慢慢的┅┅慢慢的站起来,虽然处在深层的梦幻里,你的双腿还是有能力支撑你的身体的,服从我的声音,现在┅┅轻轻的站起来。’ 慢慢的,秘书和会计小姐从他们的椅子上,慢慢地一点一点向上站了起来,但她们的手臂仍然高高的举着。 经理有一点惊讶,他从没这么近距离的欣赏女人的胸部,看着二位同事运动服下饱满的胸部,他嗅着两人身上散发出女性特有阵阵的体香,这刺激不断的使他越来越兴奋。 茫然、发呆,她们的头依然无力的垂在自己的胸前,她们被动的站着,等侯着经理的下一个命令┅┅ ‘深深地放松,现在已经是快要到上床睡觉的时间了。’ ‘你们现在单独的在自己的旅馆房间里,而且你现在正准备上床睡觉,时间很晚了,现在可以上床睡觉了,你们可以慢慢的把衣服换了,因为今天天气实在是很热,你们突然会很想尝试一个人裸睡看看,这是一个以前从未有过的经验,你们可以放心的脱掉衣服,这里是很安全的,而且你们是一个人独自在房间里,现在脱去衣服吧┅┅’ ‘现在┅┅你可以脱下衣服了,事实上就好象自己决定似的,你想要脱光身上的每一件衣服,你允许自己这么做,放松┅┅越来越放松┅┅’ ‘注意听我说,你的手臂现在已经回复到正常了,你可以自由移动着你的手臂,因此;你可以轻松的脱下衣服,你现在想要睡觉了,你一人独自在旅馆房间里┅┅所以;你可放轻松┅┅深深的┅┅深深的┅┅’ 经理坐在这张床上摒息以待。 二人的大脑完全被经理给占据了,甚么秘密、贞操啦、梦想都随着他的指令而作动作。 嘉雯的手臂慢慢地放下来,直到她的手摸索到她的T恤边缘。 经理凝视着她的动作,他的手握着他勃起的阴茎。 嘉雯慢慢地抓住她的T恤,面无表情的往上拉起来。 当看到嘉雯白色的蕾丝胸罩时,经理强忍着兴奋的呻吟和期待┅┅然后她慢慢笨拙的伸手到背后松开钩子,一瞬间胸罩就地掉到地板上。 同一时间里,美惠已经脱去她的运动鞋,当她脱掉裤子弯腰要从脚尖取下退下的内裤时,由于臀部是面向经理,所以经理可以清楚看见她雪白丰润的屁股来回地移动在自己眼前,很快的她全身的衣服全都跌落在地上。 经理一次次的感到晕眩,他的双眼色迷迷的凝视着她们凝脂玉肌的裸体,美惠的乳头刚刚藏在衣服里面的时候还是扁平的,他终于忍不住冲动,低下头去亲吻她的乳房,温热的舌尖沿着粉红色的乳晕旋转,霎时间让美惠的乳头就象岩石一样坚挺起来。 他喜欢的看着女人在催眠中的那种迷蒙而又无意识的表情,活象一具玩偶似的。 他将嘉雯轻轻的拉了过来,他没有对嘉雯下达任何新的指令,他喜欢享受那种感觉,经理只是让嘉雯一丝不挂的茫然而立,他开始向下玩弄着嘉雯洁白光滑的脚踝、无暇的脚背及慢慢的吻着她的每一个无法抗拒的脚趾头,同时他的手轻轻地向上抚摸着她的小腿,还有她白净的大腿,直到他的手指落在她两腿上部的中心之处,嘉雯依然没有任何反抗,她只是静静的象一具优雅的塑象一样让人欣赏把玩。 经理看着嘉雯下面那块被鬈曲的阴毛所覆盖微微隆起的阴阜时,他感觉自己好象什么都快看不到了。 他把嘉雯轻轻地移动一下,好让她把两腿分了开来,他的手指在她两腿之间不停地移动着。很快的在他手指下的阴户变得湿漉漉的,很温暖,经理感觉到它在颤动,他开始攻击她可爱湿滑的阴户了。 她的阴户在他的手指触摸下隆起、抖动。象一个蠕动的迷宫,迷惑着他的手指,戏弄着它们。然后引诱它们接近、进入,透过那神秘,找到那迷宫的中心。 他的身体绷紧着,靠在她的身体上,他一边吻着她颈部跳动的脉博,而他的手指也被阴部回吻着,好象欢迎进入她的身体。 他突然觉得自己需要变换个姿势,他兴奋的躺在大床上,然后对着美惠说∶‘放轻松,美惠┅┅我现在要你好好的服侍我,你已经不再是秘书了,因为你一直是我最卑贱的奴婢、我要你温柔的服侍我┅┅你的主人┅┅知道吗?’ 美惠内心挣扎了几秒后,她一阵哆嗦┅┅ ‘是的┅┅我的主人┅┅’ 美惠的声音好象是熟睡中说的梦话一样的温驯,她被要求谦卑的跪在主人前面,然后经理用手把她的嘴巴张开,摇摇晃晃的靠近经理的身体,她饱满的双唇靠近着经理的阳具,僵硬的伸出舌头舔了舔经理宝贝的尖端,她尝到里面分泌出来的精液,一股带有强烈的咸味,她生涩的碰到一点点龟头,然后,逐渐在她嘴里一进一出,她的舌头以令人眩晕的魅力舐遍经理的阴茎头,沉甸甸的睾丸,以及那绷紧的皮肉。 她温驯服从的动作,随着嘴唇、舌头和喉咙的每一个技巧,一阵快意袭来,几乎使得经理快要射出精液了。 同时,他没有放过嘉雯,它让嘉雯跨蹲在自己的面前,这样他就可以尽情的吻着她屁股上的小酒窝。后来他的睑紧紧的压进她的股沟内,而他的手指更深地插入她的体内。 嘉雯湿热的阴道包围着他的手指,诱惑着他,阴道内的肌肉在收缩着、痉挛着,就象是有生命似的,把他的手指拉进去,玩弄它们┅┅他把脸更深地埋进她的股沟内,呼吸着她的气味。他把她的体味吸进他的肺部深处,感觉是多么的温暖、清新。她的阴户抖动着。此时他又在她的股沟里张开嘴,他的舌头扭动着,品尝她的体味,舐着她的屁股。 催眠中,嘉雯的阴唇完全分开了。 而她的阴道口快乐地张开了,湿湿的,舔着他的手指。他狂热地吻着那狡猾的小洞口,并且感到它也撅着嘴回吻着他。他把脸挪下一点,用鼻子顶进她的阴道,他的嘴全湿了。他又把嘴对着她的阴道口,长满阴毛的阴户摩擦着他的脸,需要他,请求他深入。他吻着她阴户闪闪发光的嫩肉,呻吟着。他又腾出一只手盲目地伸向前去,一次又一次不停地用手掌搓揉她尖 的阴蒂,搓揉那面很少被触摸的嫩肉,使它们在主人的手中更加敏感、紧张。 他吻着她的阴道,把舌尖伸进去,而她的阴道也本能吸着它,就这样甜蜜地吻着,快乐地呻吟着,呼唤着他深入,同时用她的阴毛摩擦着他。 现在她的阴户已经完全湿透了,不仅仅只是外部。粘粘的、厚厚的。 他的舌尖舔着她的阴蒂,直到它的根部也开始变硬。她无意识的扭动着,他继续品尝着她体内海洋深处的咸味。他的手又捏住她两个乳头,并向下揉动着那成熟、丰满的乳房,那乳房就象装在薄薄皮肤里的枕头,很柔软,并开始由于兴奋而膨胀。他在搓揉她的乳头时,能感觉到她那粗糙不平的乳头上的皮肤摩擦着他的手掌。 恍惚中,经理终于发出长长的呻吟声,他被迫达到了快乐的顶峰∶咸味的液体像土石流一般溢满出来,热腾腾的白色喷射物塞满了美惠的口中。 他的高潮来的太突然了,也消散的太快了,真遗憾,他本来想要持续的长一点的。 ‘睡┅┅’就在经理对她们下达命令的同时,二位小姐没有犹豫的立即陷入沉沉的黑暗中,她们应声分别软软垂倒在床边和经理的身上┅┅经理的身体慢慢的松弛下来,他让她们静静的躺着自己的身旁,他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这么满足过,他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望着二位沉睡中的面孔,他意犹未竟的轮流爱抚着她们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经过一阵休息,声音又飘浮在空气中,似乎是另一个星球的回音。 ‘非常的轻松的,深深地把自己放松,非常非常地放松,现在我要你们牢牢的记住,牢牢的记住,当我说到“提神”这个字的时候,你们将立即地跌落到极深极深的松弛状态中,就象现在一样,知道吗?’ ‘是的┅┅’二人低声的回答着。 ‘现在时间到了,美惠┅┅跟随我站起来┅┅站起来。’ 没一会而功夫,经理牵着全身赤裸的秘书来到她刚刚坐着的椅子前,他给她一卷湿纸巾命令她清理好自己的身体后,并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收集好交给秘书并说∶‘美惠,你可以开始打扮并穿上衣服了┅┅’ ‘当你穿好你的衣服以后,你将舒服地坐下来,当你坐下来后,你会同意自己巨续更深的放松,深深让自己放松下来,直到我跟你说话为止┅┅当你穿好衣服以后,你的眼睛就会沉沉地闭上,很快的你将恢复精神和拥有非常的舒服的感觉┅┅’ 美惠慢慢地开始穿上衣服,这时经理又再度回到床上,嘉雯还软绵绵的瘫在床上等侯着指示。 他对着嘉雯重覆一遍他刚刚跟美惠所说过的话,然后同样领着她来到先前的椅子前,也让她穿上衣服和坐下┅┅ 这时美惠已经穿好了衣服,整个人靠在椅子上沉沉地闭上双眼,她的头无力的垂在胸前,可以看到她的胸部温和的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 经理则一人独自在浴室里清洗着,他细心的洗去身上的任何一个可能的证据┅┅然后又回到床上将一切都恢复成原状。 ‘深深地放松。’经理他一边穿上衣物,同时开始重复着引导她们。 当他完成一连串的命令后,他坐回他原先的椅子上,并做了几次深呼吸。 现在才是真正紧张时刻的到来,他小心翼翼的计划着,现在他要让她们醒过来了,他重覆检查一下自己的指令,他的催眠密码等等┅┅‘待会你们会从美丽的白日梦中醒过来,是的,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梦,但是你只能记得它是非常美丽的,而内容你们将完全的忘记,没有任何镜像留在你们的记忆里,你们唯一记得的就是我给你们的暗号,而在平时,除非是我本人亲自说出来,其馀的人说这组密码则是对你们是无效的,记住┅┅任何时间只要听到我给你们的密码,你将允许自己立刻的把自己完全的交给我,立刻的服从我,不管你在哪里或做任何事,只要听到密码,你马上会陷入沉沉的昏睡当中等着我的命令┅┅知道吗?’ ‘是的。’二人想都不想的回答着。 ‘很好┅┅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你们就会忘记刚刚发生的任何事情了。一、二、三、┅┅忘记了,已经完全的忘了┅┅’ ‘舒服┅┅深深的放松,现在我要你们慢慢的伸个懒腰,然后听到我说“醒来”的时候,你们会精神饱满的醒过来,你们只记得简报会议不停的开下去,你们会因为庆幸自己曾经偷偷的在会议上睡着了,但我却没有发现而暗自高兴┅┅没错,你们的的记忆将会从那里重新被延伸。一、二、三、好了┅┅完全醒过来了┅┅完全醒过来了。’ 首先是美惠,然后接着是嘉雯,她们伸完懒腰后缓缓张开眼睛,突然极力地克制想要打哈欠的欲望,当眼神慢慢的回复成正常后,她们先是颤抖了一下,然后互相瞄了对方一眼,直到目光看着经理依然念着他的报表企划书┅┅天啊!经理怎么还没说完? 当嘉雯一边庆幸刚刚打瞌睡时没被这个猪头发现,一边四处随意看看当目光停在床前的时钟时,她确认自己已经待在这间房子里超过三小时了,她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经理也注意到了嘉雯的表情,‘有甚么不对劲吗?’他小心而又紧张兮兮的问着。 嘉雯脸上满是迷惑的表情继续四处的看了一会儿说∶‘没事┅┅没事┅┅’ 她慢慢的说着。 经理满意的点点头∶‘好吧,时候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为止吧,我决定让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好了。啊,我刚刚想到一个有助提神的办法,你们如果以后可以┅┅’ 他还没有说完这一句话,嘉雯和美惠一听到密码的关键字后,双膝随之瘫软下来,无力的向下跌在椅子旁边,一动也不动,二人的面孔又回到深深的松弛当中。 经理坐在原地一会儿,当他凝视着倒在地上的二位女同事时,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又再一次长大┅┅长大┅┅膨胀! 当她们再最后一次被叫醒时,经理已经着手收拾他的报告,并嘱咐她们要如何努力的为公司奋斗,及公司将如何如何不会亏待她们等等的话以后。 ‘明天见,二位美丽的小姐们,辛苦了,谢谢你们今晚的光临┅┅’ 她们并不明白经理位甚么要谢谢她们,看着好象秀斗秀斗的经理,二人想也不想的分别跑回房间睡觉去了┅┅ 后语∶最近迷上集录影带的嗜好,并直接从国外买了许多有关‘催眠’录影带回家欣赏,深深感觉到外国人拍的实在很不错,唯一可惜的是一直买不到日本货,在此希望同好者,若有上述相关资讯,敬请不吝赐告,弟深深感激。 催眠魔导师敬上 2000611 出差(二) ‘可以肯定的是这一个星期将会是很有趣的。’当经理自己躺在床上时,他自言自语的告诉着自己。 第二天与客户的会议订在早上十点整,经理和二位女同事一早就在约在餐厅里一起吃着早餐。 当然,她们二位的话题一直绕着未来一星期里自己所将要扮演的角色与工作计划时,她们发现经理有点魂不守舍,经理并没有很深入的参与,实际上,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二位女同事,虽然他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这二位无助的裸体美女在他的房间里的种种画面┅┅ 她们很奇怪经理一大早就有点心不在焉,细心的秘书美惠关心的问着∶‘经理,你还好吧?’ ‘没事,只是昨晚我花了很长时间写好了一个进程,可能是睡眠不够吧!’ 经理立刻回过神来。 ‘真的?你没睡觉┅┅’ ‘进程早点写完,我想以后对公司业务的发展会有一定的帮助。’他老练又不露痕迹的把话题立即转开。 美惠转动着她的眼睛,并轻轻的发出一声带有些许敬佩和景仰的叹息声。 ‘好厉害,进程喔┅┅’ ‘就是你在飞机上写的那个东西吗?昨天的会议开完后,你还有这么多的精神把它写完,啊┅┅你都不用睡觉的喔┅┅公司请到你真是有够赚,佩服┅┅佩服┅┅’嘉雯半开玩笑的说着。 经理轻轻的用微笑并拿起桌上的晨报来代替回答。 嘉雯和美惠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她们看见经理不吭声,二人耸耸肩各自低头继续吃着她们的火腿蛋。 过了一会,嘉雯只吃了一点就感觉饱了,她离开了座位转身走向大厅的盥洗室。 当嘉雯的背影消失在饭店大厅后,经理很快地转头面向着美惠,秘书小姐她刚好吃完她的早餐,她正准备伸手去拿桌上的餐巾纸。 她并没有注意到经理正盯着她看,只是她隐约的听到经理说着一些刚刚看报纸的时候,经理说报纸上有一篇教人如何于工作疲惫的时候要如何的放松及一些特别是有关于‘提神’方面的资讯,很快的、不知不觉中她就失去了意识┅┅‘现在,放松┅┅安静的坐着,美惠,深深的、深深的把自己放轻松┅┅’ 经理看看四周,整个餐厅里此时并没有多少人在用餐,而他们的座位也比较偏靠角落边上,他在确定现在没人注意到他后,他缓缓的抚摸着美惠僵硬在空中的手,然后把她的手放下来,轻轻的接过她手中的纸巾后,又伸出另一只手用指尖抚触美惠那敏感的唇瓣,美惠也没有反抗,她只是听话、安静的坐着┅┅‘你现在正很安全的在一个梦里,这是你想要的,深深的、深深的放松了,它是那么的舒服┅┅放松┅┅如此地放轻松┅┅’他引导着美惠。 ‘仔细想想看,是的。就在昨天晚上,你也曾经有过同样的梦境,美丽┅┅自由与舒适┅┅现在正充斥着你的全身。’ ‘你喜欢这种安全的感觉,其实你的内心理正热烈地盼望着停留在这美好的感觉里,是的,你已经了解到这种感觉了,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对吗?’ ‘对┅┅我想要的┅┅’美惠两眼直直的看着前方低声的说着。 ‘就在今天,待会正式议程开始后,你将突然发现自己感觉到很空虚,整个人很空虚,你想要┅┅那是一种说不出口的感觉,一种女人天生下来的本能,一开始你会不习惯而抗拒这种感觉,但最后你注定要失败,你将会放弃所有从小加诸在你身上的教条、贞操、信仰、家庭┅┅你脑子里只能够想到性┅┅’ ‘是的,那是我们人类的本能,你越想压抑它,它就涨的越高,最后,你会放弃一切,你只会想要满足自己。’ ‘满足自己┅┅这种感觉在你待会醒过来后开始酝酿┅┅当然,当你在大家面前,你会很不好意思,你会很努力、很努力的去掩饰自己的欲望,你怕自己会在大家面前有任何的失态或不雅的行为。可是,我要你记住,越克制,就会越痛苦。’ ‘而为了暂时解决你的痛苦,我现在送你一支笔,你可以拿着我给你的自动笔,每当你受不了的时候,只要轻轻的按一下笔头,每按一下,你就会听到由笔发出“喀搭”的声音,只要一听到“喀搭”的声音,你就可以暂时纾解一下身体内那强烈的欲火,你一心只盼望着议程能快快结束,然后你会推去所有活动、行程,一人跑回房间,对,回到房间后就可以得到解放了,就可以专心做自己内心想要做的事情。’ ‘当你回到房间后,你只可以将门带上,但不准把房门反锁!’ ‘现在┅┅我要你深深的放松,当你待会醒来后,你的意识里将完全不记得我刚刚成经告诉过你的话。’ ‘你不会询问任何原因,你只是清楚的知道┅┅是自己的,自己的欲望会越来越高涨而已。’ ‘现在┅┅美惠,放松、深深的放松后回答我,你出门的时候有把房间的卡片全部带出来吗?’ ‘是的┅┅’已经陷入深深催眠里的美惠柔和地回答着。 在经理的要求下,美惠听话地从自己皮包里拿出另外一张房门卡片,交给经理,并同时把经理给的一只笔放进自己的皮包里。 就在嘉雯快回来的时候,经理迅速的解除了美惠的催眠,当嘉雯重新回到餐桌时,而刚刚醒过来的美惠,一脸无法克制地在座位上频频的打着呵欠。 嘉雯看着秘书小姐后,她笑着问美惠∶‘不会吧,秘书小姐,难道昨晚你也在写进程吗?’ 美惠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的坐在座位上,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脸看起来有一点茫然和些许的红润。 ‘吃饱了吗?女士们,如果吃饱的话,就让我们开始出发吧!’经理说,他用西装巧妙地掩饰住自己勃起的器官。 二位女同事跟随在后面,美惠突然变的有点神经质的想尽量躲避着往来行人的眼光,她深怕别人看出她现在的内心世界,经理的咒语在离开餐厅后就自动生效了。美惠一直以来是受着传统中国妇女封闭的性观念与保守的教育环境下成长的,大白天满脑子就想着性,这是多么令人难堪的一件糗事,她突然觉得自己变的很可耻,她又想到前一阵子,电视上一群向市政府抗争的公娼们,她不清楚自己发生甚么事了?她现在就是无法抗拒淫荡的这个念头,当她在电梯里,她发现经理的目光,她感觉经理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自己全身┅┅经理真的很喜欢欣赏那种越不安她的脸就越红润的表情。 早上的会议进行的很顺利,除了秘书的表现让客户及嘉雯有点想不通以外,基本上客户对公司为他们所准备的简报,表示了高度的满意及肯定的态度。 嘉雯发现秘书小姐在会议进行中,总是有意无意地玩弄着一只原子笔,她不停的让原子笔发出‘喀搭’、‘喀搭’的声音,奇怪的是,主持会议的经理竟也不加以阻止。 美惠只记得自己不安地坐在椅子上,除了纪录一些事情以外,会议桌下自己修长的双腿正紧紧的蠕动着,她的眼神看起来似乎象是很遥远、空洞┅┅终于,冗长的会议在经理与客户愉快的握手中结束了。 ‘秘书小姐,你还好吧?你看起来好象有点紧张┅┅’嘉雯关心的上前询问着。 美惠现在看起来,就象是一只陷入困境的动物,‘没有┅┅没事┅┅我只是┅┅我┅┅’她紧紧抓着公文夹和原子笔。 经理看了两人一会∶‘就象我说的,会议开的很顺利,现在,我们去吃中饭并让自己休息一下吧!’ 当菜还没有上桌时,美惠张大眼睛坐在位子上又不断玩弄着那只笔,当一波又一波撼人心旋的欲望扫遍她的全身时,她极力克制好不让别人发现地身体正微微的发抖着,经理看着一脸狐疑地嘉雯,他不经意地会心一笑,等到中餐吃到一半的时候,美惠终于忍不住,她突然慢慢地站了起来。 ‘经理,我┅┅我┅┅想要回房打个电话┅┅’美惠支支吾吾地说着,没等他们回答,美惠一个人迳自拿起了皮包,快步的消失在旅馆大厅的人群里。 秘书小姐走后没多久,嘉雯也忧虑的向经理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经理┅┅秘书小姐她还好吧?你慢慢吃,我想现在去看看她好不好┅┅’ 她也没有吃完,当她起身离去的时候,经理温柔的叫住嘉雯。 ‘我也注意到了,我想可能是她太紧张或是坐飞机疲倦所引起的吧,这样好了,我上去看看,因为,你待会还要跟客户他们的会计师见面,先把公事办好,我下午没事,交给我来处理就可以了。’ ‘OK?’ 听经理这么说,嘉雯也不方便再说些甚么,她点点头,目送经理进入一座电梯。 经理用美惠早上交给他的电子磁卡轻松地把房门打开,当他踏进房间后,首先看到的是地毯上凌乱的鞋子和丝袜,在往里面走去,裙子、衬衫、胸罩、三角裤也散落在沿路的地板上。 他看到平日对自己要求非常保守的秘书小姐,现在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那是毫无疑问的。 对于经理的进来,她并没有反对,她只是一脸茫然地边用手指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一边想象着她幻想的情人。 她的手指悄无声息地向下滑到她平坦的腹部,伸到她浓密的阴毛里,把这一缕缕阴毛弄着玩,把它们缠绕在她的手指上。她用力地拉它们,起初是轻轻地,然后就用较大的力拉,享受这美妙的疼痛的乐趣,这疼痛使她的耻骨发热,也使她肿起的阴唇炽热。 她让她的左手伸向她的乳头,抚摩和捏一个乳头,然后再抚摩和捏另一个乳头,一直到她感到内心充满温暖的情欲。然后,她用右手的手指打开她阴部花朵的花瓣,让她的食指插了进去,就象一个潜水者分开某个热带珊瑚礁的温暖的波涛一样。 很快,她搜寻出了她阴蒂跳动着的小突起。她很想去触摸它,因为她知道,触摸它是快乐的某种预兆。于是她开始摩擦她的阴蒂–最初很轻很慢,然后,当她感到她的腹部深处的快感开始,她就用更大的劲摩擦起来。 现在她的头脑里,正幻想着与一个无法看清面孔的男人作爱。 经理转身锁上了房门之后,轻轻的对着美惠说了一句她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话∶‘提神’。 美惠原本张大的眼睛,先是不规则的抖动一下后,瞬间眼皮就立刻紧紧的闭上。她轻轻的发出一声后,整个身体也同时失去了力量,软绵绵的软倒在床上。 她睡着的时候,手指还深深的插在自己的身体里。 ‘睡吧!深深的睡着了,深深的进到这梦里去,美惠┅┅深深的┅┅’ ‘现在深深的、温暖的,听着我说的话。’ ‘当你张开眼睛以后,你会发现梦中的主人就站在你的前方,而你想要服侍他、你想要饱尝主人的力量,你非常想要得到主人赏赐并给你他的快乐。’ ‘你的主人现在他就在这里,美惠┅┅他和你就在这房间里,你是那么的安全与幸福┅┅’ 美惠在梦中心神恍惚地笑了一次。 在被命令张开眼睛之后,美惠大大的黑眼睛里闪动着炽热的光芒,丰满的红嘴唇变的那么的柔软、诱人,她爬起来,跪在床上,面对着主人小声躬敬地问∶‘主人┅┅我要如何伺奉你?’ 经理无声地笑着∶‘先用你的乳头来挑逗我的吧!’ ‘是的┅┅我的主人。’ 被催眠的美惠,缓缓地在经理身上乱找扣子,她的手微微在颤抖,手指笨拙也不灵活。 经理看着这个画面,他感到有趣、好笑又充满着大男人主义的那种成就感。 当美惠必恭必敬地解开皮带,敞开西装裤时,他愉快地哼了一声。随后美惠小心翼翼地把主人半勃起的阴茎和沉重的阴囊向宝贝般的轻轻拉了出来后,把经理的裤子又向下脱一点,使得经理的臀部和大腿完全暴露在外面。 ‘很想要,对吗?’他看着美惠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自己的阴茎时,他泰然自若的说着。 ‘满足主人的肉体享乐’现在的美惠已被洗脑成一种‘性’的玩具,她照经理的吩咐,身体向前弯曲,使自己的乳头擦过他的胸脯。她慢慢地在他温暖的肌肤上着圆圈。主人的气味充满了她的鼻孔,那明显的是一种男人的气味。 经理平躺在席梦思床上,嘴巴微微张开,脸上的神情既快乐又满足。 ‘停┅┅好了,现在用嘴┅┅’ 美惠谦卑的跪了下去,她开始玩弄着主人的阴茎,她用嘴巴吮吸那部分膨胀的龟头,经理对着美惠推动她的臀部,她靠近阴茎的根部时,她牢牢握紧,然后用舌尖轻轻掠过龟头的下面。她舌尖绕着龟头上的小口划着圆圈,有一滴清澈透明、带着咸味的液体沿着膨胀的龟头慢慢向下滚落。主人命令她把它舔干净,接着把龟头含在自己温暖、柔软的嘴里,她嘴唇放松,快慢、肤浅地吮吸着它的边缘。 突然,他整个身体一阵抽搐,他立刻对着美惠说∶‘睡吧┅┅现在深深的睡吧!’ 在经理的命令下,美惠想也不想的,小嘴里还来不及拔出来,口中含着主人的宝贝,服从的掉落到黑暗之中。 ‘好险┅┅’经理大大的喘了一口气,他刚刚差点射精。 他把熟睡中的美惠轻轻的平放在床上,他看着这位一丝不挂的睡美人,然后弯下腰拾起地上早上美惠穿过的透明丝袜,经理轻轻的把丝袜套在美惠丰腴修长的玉腿上,半晌,他的手开始在她光滑的踝部间来回的抚摸着,他欣赏着任何穿上丝袜的美腿,现在他将它举起,并且将她无力的大腿开成一个拱形,露出了她神秘的女阴。后来他的唇开始发疯似的吻着美惠穿着丝袜的脚,他的手在她的腿上滑来滑去,当他的指间最后打开了美惠的阴唇时,美惠的阴唇就象是兰花绽放一样。 虽然她昏睡着,但她的阴蒂已经发热到了预期的热度,经理发现昏迷中的美惠散发出她性感的芳香。 不管经理如何的玩弄着美惠的身体,美惠依然表情安详的阖上她的双眼。 经理把他的脸更拉近了美惠的下体,然后伸出他粉红色的,长长的舌头,并且将他的脸放低到她的阴部。经理感到了一阵轻柔而湿热的接触,他的舌尖绝妙地和她的阴蒂相连结,且轻挤着它,当他由慢而快地翻动着他的舌头,秘书无意识的身体竟也激起了阵阵本能的颤栗。 现在,经理感觉到阴茎几乎完全勃起,因为充血的关系,龟头彻底地呈现出酱紫色。他却突然犹豫不决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要直接的进入到美惠的身体,他需要慢慢地冷静下来,他要正确地让她们之间的事态能够顺利的发展,当雄壮的龟头闪闪发亮的时候,阴囊也已缩成一个坚硬、紧绷的圆球时,最后他好象做出了一个决定。 只见经理迅速紧紧抓住美惠的头发,手指缠住浓密、乌黑的波浪卷发,接着扳开美惠的小嘴然后把头一阳,在一阵颤抖下与含糊不清的喊叫声中将满满的精液射向秘书喉咙的深处。 ‘天啊┅┅’经理兴奋的叫着┅┅ 【THE END】 后语∶谢谢幻影兄、波波兄、旭鹤兄、心的宝宝、john兄及路人还有其他网友大哥们的鼓励。 不过小弟我有一件事搞不太懂,为甚么好多人都叫我把前文写完?不知道是哪一篇? @#$%& 而有关路人兄所说的由管野美惠演的《催眠》那只片小弟确实看过了,但小弟想要买的录影带是日本有几家录影带公司所生产完全属于情色的催眠录影带,非常谢谢。 催眠魔导师敬上 2000612" }, { "text": "快乐的财务公司\n本文由大鼻原作,欢迎各位网友改编或转贴,但请注明出处! (一) 我叫李苗,在深圳的一家财务公司工作。我是会计,同组有二个女人∶周婉仪和陈莉莉;还有一个男人,叫王家南。我们几个都已结了婚,莉莉是刚毕业来的,人长得挺秀气,挺惹人喜爱。婉仪是财务经理,最近离了婚。 我们四个人同在二十楼的一个办公室,其他的同事都在楼下十一楼办公,我们几个平时工作都挺清闲的,收入也不错,有时也在办公室打打牌,说一些带晕的笑话打发时间。 这天下午,公司的中央空调坏了,也不想做事,我提议打牌,他们都赞成,就打了几圈麻将。 “李苗,你老是出重,我可要吃你了!”家南说∶“二筒!” “你有本事吃她么?人家可是淑女。跟二筒!”婉仪说。 “淑女也是人嘛!”家南笑着说∶“淑女发起姣来,更加利害呢!” “你老婆就是例子吧?”婉仪笑着问。 “谁说的!我老婆本来就不是淑女!哈,我不吃上家,自摸了!” 家南今天的手气真好。 “哎!我四飞叫都摸不到,你单吊都行!真黑!”我说。 “当然,你得到满足了嘛,当然不用自摸了。”家南说。 “你再自摸的话,我们不给钱啦!输了一千多了!”莉莉说。 “没办法啊,没人摸我,我只好自摸了!”家南好象一脸无奈。 “晒命啊?看你怎么死!”我说。 “对,他再自摸我们都不给钱!”婉仪也说,她笑着问家南∶“喂,你都赢了六千多了,打个折头收一半吧?” “哇!去夜总会给贴士都不用那么贵啦,一个小姐一千块啊!”家南当然不干。 “夜总会的小姐要多少?”我问。 “最多八百。” “那我们收一千也不多么?”婉仪笑着说∶“就这样啦,每人减一千块!” “不行!我已经赢了的不能减,最多我再赢的减半收吧!” 正说着,家南又自摸了,我们都不给钱。家南苦瓜一样的脸,说∶“喂,小姐,我赢的收不了,那不是净输?不好吧?” “跟女人玩是这样的,去夜总会你不也说出钱讨人高兴么?东风!”婉仪笑道。 “是呀,你当作是去了夜总会好了!”我也帮腔。 “你不要老是自摸就好了嘛!”莉莉笑着说∶“巾三万!” “不自摸怎么赢?你们摸不到,我也没办法呀!” “你是不是年轻的时候经常自摸啊?这么能摸!”我笑他。 “你们有人摸,我没人摸,只好自摸咯!” “去!我才没人摸呢!”莉莉说。 “你没结婚,当然不同啦,她们可是天天有人摸!” “死嘴!我都离婚一年了,哪有人摸!”婉仪笑骂道。 “哦!那小苗天天有人摸了!”家南笑着说∶“哈哈!我又自摸了!” “他今天吃了屎了!不给!”婉仪说。 我们也都不给钱。 “哇!你们总不能老是赖皮么!这怎么打嘛!”家南叫道。 “谁叫你老是自摸!”我说∶“莉莉出了南风你不吃,自己找的!” “喂,多少总得给一点么?摸得这么辛苦!”家南只好来软的。 “刚才说给一半,你又不干,现在没有了!”婉仪说。 “对!苏州过后没船坐了!”莉莉说。 “唉,早知道这样,我不如去夜总会更合算了!三索。” “去夜总会伤身体么!”我说∶“我们是为你好啊!” “巾!就是嘛,免得你老婆怪你没用!”莉莉也捉狭道。 “小莉也知道挺多东西的嘛!”婉仪笑说。 “小莉知道的绝不比你们少呢!”家南说∶“起码知道有没有用么!” “去!我是跟你们学的!”莉莉说∶“你自己说去喝酒,喝得醉熏熏的,你老婆说你没用的嘛!” “谁说的!喝了酒才利害呢!”家南说∶“你问问她们是不是?” “真的?”莉莉问。 我和婉仪笑了笑,不置可否。 “当然啦!她们经验丰富着呢!” “哪有你那么多经验!哈,吃你!”我笑着推牌∶“六九万,吃!” 家南说∶“你们不给,我也不给!” “不行!你自摸我们才不给,我这是吃,快点,二百!”我伸手要钱。 “那我不是亏定了?不干!哎呀!抢钱呀!”家南一不留神,莉莉抢了他几百块给我。 “唉,下次跟你们打牌,不打钱了!” “打什么?”我笑着砌牌。 “打脱衣服的!”家南没好气的说。 “好啊,现在也可以啊!”婉仪笑着说。 “就是呀!”莉莉以为说笑,也搭口说。 “小莉,你别嘴硬,真是打脱衣服的你敢么?”家南说。 “她们打我就打,怕什么!”莉莉倒挺倔的。 “没错!我们几个女的算一家,你自己算一家,只许自摸的!”我想这样打肯定不会输。 “对对!就这样打!”莉莉和婉仪也说。 “那干脆我现在脱衣服好了,还打什么呀!” “谁希罕你脱衣服呀,喂,八筒!”莉莉说∶“不敢打就给钱啦!” “好!我就跟你们打一次!我就不信我输定的,不许赖皮的啊!” “好啊!我们说话算数,我们三个都输一次,就脱一件衣服,你输一次脱一件,脱光了就不打了!”婉仪说。 “对!就这样!”我和莉莉也附和。 于是从新砌牌,我们三个女人使着眼色,互相给牌,家南提起精神,大呼不许通水。 第一盘我输了,但还不用脱,第二盘家南输了,他脱了西装上衣,笑着说∶“不怕,我今天穿了几条内裤!” “哈哈,你早知道会脱衣服的么!”莉莉笑道。 又打了四盘,莉莉输一盘,婉仪输一盘,家南输两盘,他脱了领带和鞋子,我们也脱了鞋子。 但是接下来我们输了四盘,只好把丝袜脱了。 “哎,小苗,你的腿很白哪!”家南笑着说。 “色鬼!别乱看,小心输光你!” “不知道现在谁输得多呢?”家南笑着说∶“九索!” 接下来,我们出入不大,家南已经脱掉衬衣了,光着上身。他挺壮的,健硕的胸肌和手臂都很结实。 我们几个女的都差不多,婉仪今天穿得不多,再输就要脱衬衣了。 “哈,叫你不要出万子的啦,和了!”莉莉高兴的说。 “好啊!脱裤子呀!”我和婉仪拍手笑道。 “唉!你们通水的!”家南无奈的说,但他还是乖乖的脱下裤子。 哇!我一眼瞟见他的内裤,那东西好大!虽然还未勃起,已经够吓人的了! 我看了看婉仪,她正用眼角瞧着那里,脸上也是惊愕的神情。她可能知道我看她,脸上一红,不敢再看了。 莉莉笑着扭过头,她不敢看,问∶“脱了没有啊?你再输我们就不打了!” “你们不通水我会输么!等着瞧,我马上赢回来!”家南脱了裤子,坐回位置。 我和婉仪对看了一眼,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继续摸牌。 我心里也一阵乱跳,出牌也乱了一点,莉莉给我的五万都没巾。 “怎么样,我都说要赢回来的么!”家南得意的吃了婉仪的六万,笑嘻嘻的说∶“脱啊,你们输了呀!” 婉仪不知是出错了牌还是不好意思,脸红红的,她犹豫了一下,转过身去脱下了衬衣。 婉仪的身段很好,衬衣之下已经隐约可见,脱了衬衣,从背后看去,她的胸罩带子也勒得她背上微微有点紧。 “行了吧!”她转过身来,坐回桌子。 她转过来后,我们都看见了,她的胸很大,乳罩从下面半包围托着她硕大的乳房,上面浑圆的线条,已经清淅可见了。如果仔细一点看,她那半通花蕾丝的乳罩后面,有两点的黑色隐约凸起来。 婉仪脱了,我和莉莉也把外套脱下,家南笑嘻嘻的说∶“好啊!真漂亮!” “小心眼睛长钉子!”莉莉骂他道。 “来呀!继续打!”婉仪说,她脸上红红的,鼻尖微微有汗渗出。 “喂,你们不许用美人计的呀!”家南打了几张牌之后,笑着说。 “什么美人计呀?”我问。 “你看婉仪,一摸牌就把那对大灯笼对着我了,你们换牌我都看不到了!” “去你的!你自己心邪!你看过的大灯笼还少么!”婉仪啐道。 “那你就不知道了!女人不一定要大才好的!”家南说。 “又骗人了!叶子楣不是那里大,你们男人会这么着迷她么!”我说。 莉莉怕输,偷偷换了一张二索,没想到让家南发现了,她半撤赖的说∶“谁换牌了?你只顾看婉仪,看花眼了吧!六索!” “好啊!我和六索!”家南笑道,一手抢过了莉莉出的六索。 “不干!你刚才打过六索的么!”莉莉大声叫道,偷偷把手上的二索混进家南的牌里,说∶“你和什么呀?大相公!” “你,你换了我的牌!”家南看了看牌,说∶“我要单丁的二索干什么?你赖皮!” “好了,这盘不算数!”我说。 “这怎么行,我三飞叫,下盘还有那么好运气么!而且小莉还换过牌呢!” “那我们各打各的,这盘不算,可以了吧!”婉仪说。 “那还差不多!”家南说。 莉莉和我也没意见,又砌牌了。 “哈哈!我自摸!”莉莉大笑着说∶“家南,你要脱光了吧!” “脱就脱呗!”家南不屑的说∶“我还有最后一盘啊,不见得就输定吧!” 他站起来,作势要脱内裤,莉莉刚才没看他脱长裤,现在一见他那胀鼓鼓的地方,羞得“啊!”的叫了一声。 “怎么?没见过这么大的么?”家南笑着对她说。 “你┅┅你在桌子下面脱嘛!” 我看见家南的内裤比刚才胀了很多,把他内裤的橡筋也拉的向下坠了,隐约看见几丝黑毛。我看看婉仪,她正盯着家南那地方,目光流动,脸上一种半惊半笑的表情,她没发现我看她,继续看着。 “好啊,我就在桌子下面脱。”家南坐下来,过一会儿,他把内裤拿出来,说∶“我脱了一条,还有一条呢!该你们了吧!”他看着我和婉仪。 婉仪抿嘴想了想,说∶“脱就脱呗,愿赌服输!” 她这次也不转身了,伸手到背后一拉,就解开了奶罩扣子,她取下奶罩,扔在沙发上,挺起胸看着我们。 她的双乳脱离了束缚,更显凸兀,乳房浑圆,上面的乳尖呈红黑色,尖尖的翘起。 我看她已经脱得上身光溜溜的,只好也脱下衬衣。 我今天戴的是蕾丝乳罩,我的乳房虽然没有婉仪的那么大,但绝不算小,结婚后让丈夫经常的捏揉,更加高耸,我害羞的半遮半掩着。 “怎么样?我和小苗的身段都可以吧!”婉仪瞟了瞟家南说。 “绝对一流!太美了!”家南看着婉仪的双乳,赞叹道。 “想看多一点么?”婉仪笑着问。 “我说不想,你们也不信嘛!” “那我们一盘定输赢,我输了就脱光,你输了也脱光,好吗?” “好!一言为定!” 我和莉莉马上说∶“我们不算的啊!” 他们同意了,开始玩起来,几个来回,婉仪就输了。 “你输了喔!”家南对婉仪说。 “我知道!你要我在这里脱,还是去那里脱呢?”婉仪指着她的办公室问。 “去那里吧,免得你不好意思!” 他们两个看了我和莉莉一眼,就走去婉仪的办公室,但并没有关门,只是躲在磨砂玻璃后。 我和莉莉对看了一眼,莉莉笑着问∶“他们干吗躲起来,又不关门呢?不怕我们偷看么?” “你敢偷看么?”我问。 莉莉笑了笑,悄悄地对我说∶“我们去看看,好么?” “你也不是个老实人呀!”其实我也有些好奇,就说∶“小心点,别让他们知道!” 我们悄悄地走到婉仪的传真机窗口边,从窗口的缝隙向里面看,只见婉仪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婉仪上身已经赤裸,她弯下腰,慢慢的褪下内裤,把它扔在沙发上,我们听见她微微颤抖的声音说∶“脱了就行了吧?” 家南笑嘻嘻的说∶“你脱光了,我还没有呢,你想不想我也脱光呢?” “那┅┅你┅┅想┅┅”婉仪说。 “我脱光了,你就什么也看见了,你脱光了,我只看见一团黑毛,不怎么公平吧!” “你想┅┅怎么样呢?” “我脱光了,你就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可以么?” “┅┅你┅┅只是┅┅看看┅┅,不许┅┅乱来的┅┅” “好!”家南说完,马上脱下了内裤。 “嗯!”莉莉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了只见家南下身那东西,已经直挺挺的勃起,黑乎乎的,又长又粗,怕有二三十公分呢!我也大吃一惊,好利害! 婉仪也“啊!”的惊叫一声,伸手掩嘴,脸上飞红。 “怎么?没见过这么大的么?”家南笑问。 “┅┅嗯┅┅” “怎么样?我走近一点让你看吧!”家南走过去。 “你的东西好恐怖哟!”婉仪脸红红的说。 “哈哈!你老公的不是这样的么?” “他的┅┅没有你那么┅┅大,你的┅┅好┅┅长!”婉仪颤声说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家南的胯下。 “兴奋起来的话,更利害呢!” “你现在还不算兴奋么?” “你说呢?” “我不知道!” “我让你看看!”家南笑着伸手握住他那东西,上下套弄着,那玩意儿马上变得更加雄伟,足有一尺多长! “啊哟!这么┅┅吓死人了!”婉仪惊叫着说。 哇!我瞧见家南那粗壮的家伙,心里也一阵乱跳,莉莉拉着我的手,手心也出汗了,她红着脸小声问∶“苗姐,男人都那么吓人的么?” 我怔了怔,说,“小莉,你问这个干吗?” “我看你和仪姐好象很吃惊的样子,仪姐好象还挺喜欢呢!” “那你去问仪姐么!我怎么知道?”我笑着说。 小莉见我这么说,也笑了,她看了看我,有点不好意思的,又转头看里面。 家南已经走到婉仪的面前,笑着对她说∶“婉仪,你看过我的东西了,该让我看看你的宝贝了吧?” (二) “我知道!让你看就是了么!”婉仪脸红红的说,神情扭捏∶“┅┅你┅┅想怎么┅┅看?” “你坐在沙发上么!” 婉仪乖乖的走到沙发旁边,侧身坐下,双腿并拢。 她坐的地方正对着我们,我看到她的乌黑的阴毛呈倒三角形贴在她的小腹之下,腰肢纤细而圆滑,一双硕大的乳房傲人地耸立着。 家南笑嘻嘻的走到婉仪的前面,蹲在她腿旁说∶“婉仪,你的身材真好!” “嗯┅┅是么?”婉仪小声说。 “你这样我看不清楚呀!” “┅┅你┅┅不许乱动的啊!”婉仪颤声说∶“看清楚就┅┅够了!” “行!我保证不侵犯你!你张开腿么!” 婉仪犹豫着,终于慢慢地把双腿张开。 不知是家南故意,还是巧合,婉仪张开的双腿,正好对着我们。只见她雪白的大腿之上,一片乌黑,中间隐约可见一条暗红的小缝。 家南也仔细的看着,说∶“哇!婉仪,你结婚好几年了,那里的颜色还是那么红嫩呀!还合得很密呢!” “┅┅”婉仪没有出声。 “你这样我还是看不清楚呀!再张开一点嘛!” “┅┅你已经┅┅看见了么!” “这样子能看见什么!” “┅┅那你想看┅┅什么嘛!” “哈哈!婉仪,你也是过来人了,你说我想看什么呢?” “你!┅┅你真是贪心!”婉仪笑骂道。 “嘻嘻,对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贪心一点也是正常的么!” “你就会油嘴滑舌!” “不!我只是滑舌而已,你的那里才是油嘴呢!” “嘻嘻!┅┅”婉仪吃吃的笑着,说∶“你说话怎么这么下流!” “我没有东西下流呀,你的宝贝才有水往下流呢!” “去你的!你怎么知道我流水了?” “嘿嘿!你不敢让我看那里,就证明你已经出水啦!” “谁说的!才不是呢!”婉仪笑着低下头,把双腿也合上了。 家南见她又合上腿,笑吟吟的说∶“你现在闭紧,我也紧有办法让你自动叉开让我看!” “我才不信呢!” “试试看!”家南说着,站了起来,让他那雄伟的肉棒对着婉仪。跟着,家南用手握住他的肉棒,在婉仪的面前上下套弄着。 他笑着说∶“噢,你看┅┅我的阴茎多长啊!” “你┅┅你在干什么嘛!”婉仪看着家南的动作,笑骂道∶“不害羞!” “害什么羞么!你也试过自慰的么!” “你别这样么!”婉仪咬着牙,颤声说∶“我会忍不住的!” “我就是要你忍不住么!”家南笑着把他那东西凑近婉仪,说∶“看!多强壮呀!” “你要怎么样才放过我么!”婉仪哀求道。 “你说呢?”家南笑着说。 “不行的!我不玩了!”婉仪说着,伸手拿过衣服。 “阿仪,你说话可要算数啊!你说吧,到底要怎样才肯让我看看呢?” “嗯┅┅除非┅┅把你绑起来┅┅”婉仪笑着说。 “好吧!绑就绑!”家南说。 婉仪想不到他会答应,怔了怔,说“那好吧!你坐在椅子上!” 家南笑嘻嘻的坐在婉仪办公桌前的椅子上,背过双手。婉仪拿过绳子把他双手缚紧,说∶“我说话算数,但最多只让你看一下!” “反正你答应让我看清楚的,看多少下随你便吧!” 婉仪犹豫了一下,说∶“我坐在桌子上吧,免得你说看不清楚又不算数!” 说完,她真的坐上了桌子。 我和莉莉见婉仪真的肯让家南看,都羞红了脸,彼此对望了一眼,还是忍不住继续看下去。 婉仪坐在家南前面,把双腿打开,家南把脸凑过去,仔细的看着,他的身体正好遮住我们的视线。 “哇!你很多毛呀!这么密!”家南惊讶的说。 “看见了吧!行了么!”婉仪的声音带着颤抖。 “你这样坐着,我还是只能看见前面的毛啊!怎么算看清楚呢?” “你┅你不要太┅贪心么!”婉仪轻轻的喘着气,说∶“我┅你还想┅怎么样么?” “你躺下去,把两条腿叉开,就行了!” “你┅┅你┅┅这太┅┅丑死人了!” 婉仪看了看家南,犹豫着,终于,她轻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躺倒。 家南凑得更近了,简直快要巾到婉仪的大腿了,他也喘着气,盯住婉仪叉开的两腿中间。 “噢!~好漂亮呀!┅┅”家南喃喃的说着∶“婉仪!你老公真有福气!真美!” 婉仪没有出声。 “你已经出了很多水了!那里都湿漉漉的呢!”家南兴奋的说。 “你┅┅你看清楚了么!我┅┅不行┅┅”婉仪的声音更加颤抖了。 “嗯!看清楚了!连你那里面的嫩肉都看清楚了!太美了!” “你!┅┅”婉仪听他说得这么直接而露骨,羞得马上夹紧了双腿! 但是,家南的头已经靠得太近了,她这么一夹,反而把家南的头夹住了!家南却顺势把脸埋进婉仪的两腿中间。 “啊!不要!┅┅”婉仪惊叫着想坐起来,但是家南却已经把嘴贴上了她的下体。 “啊!你┅┅不可以的!┅┅别┅┅”婉仪坐起来,伸手想推开家南∶“哎哟!别咬我的┅┅毛┅┅” “放开我!┅┅啊┅┅”婉仪无法推开家南,一边挣扎,一边颤声求饶。 家南哪里肯放,继续进犯着。 “啊!你┅┅噢!┅┅”婉仪的声音由低忽而变高。 “呃!┅┅别┅┅好难受┅┅”婉仪急促的喘着气,声音模糊“噢!┅┅” “啊!我┅┅要┅┅死┅┅了!”婉仪忽然紧紧的抓住家南的头发,双腿一下子勾住家南的头,身子倦曲僵硬着,脸上布满红潮,双目紧闭,牙齿紧咬着下唇。 莉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紧的拉住我的手,小声问∶“苗姐,婉仪姐在做什么?她很辛苦么?” “嗯┅┅”我一时语塞,笑了笑,说∶“她呀!哪里辛苦哪!” “哦?”莉莉羞红了脸带着一丝不解看着我。 这时,只听见里面家南的声音“婉仪!爽么?”家南笑嘻嘻的问,他已经放开了婉仪,但婉仪却仍然勾紧他的头。 “┅┅唉!”婉仪轻叹一声,仰面躺倒。 家南刚才已经开始挣脱缚住双手的绳子,他跪在地上,从椅子上面把双手抽出,笑嘻嘻地站起来,又把头埋进婉仪两腿之间。 “婉仪?”家南叫道。 “┅┅嗯┅┅”婉仪轻哼一声,算是回答。 “刚才咬痛你了,这次我慢慢来,让你再爽一些!”说着,嘴巴在婉仪的黑毛中间活动着。 婉仪一动也不动的,任由家南把她的双腿向两边叉开。 “噢!想不到你结婚两年了,这里还是那么娇嫩,那么紧!噢!┅┅又出水了!哇!好滑腻哟!又软又热,还会张开口呢!来,让我亲亲!” “噢!你别┅┅别┅┅,我┅┅哎呀!”婉仪肉紧的声音。 “啊!别┅┅别咬┅┅那里┅┅呵┅┅!!”婉仪的双腿,又紧紧的勾住家南的项子,嘴上和鼻子里一阵阵低沉的声音。 家南拉开婉仪的双腿,向上托起,我见到婉仪一片黑乎乎的阴毛之下,隐约绽开了一条肉缝,果然颜色很鲜艳。 家南拉着婉仪的双腿,让她蜷曲身躯,把性器更明显地暴露出来,家南伸长舌头,舔弄着婉仪的下阴。婉仪在他的玩弄之下,连连呻吟,不住的打着冷战。 “噢!┅┅我,我┅┅又┅┅”婉仪哆嗦着抽噎着。 这时,家南忽然把婉仪的身子放开,嘴巴也离开了婉仪的下体,站着不动。 婉仪看样子是正在兴头上,见家南没有了行动,睁开了眼睛。 “你┅┅做什么?┅┅”婉仪颤声问。 “歇一会儿!”家南面带狡黠。 “你!你┅┅耍我么!”婉仪急促的声音。 “哦?我怎么耍你了?” “你┅┅你明知我就快┅┅的!┅┅”婉仪夹紧了双腿,脸上的表情又是害羞又是焦急,瞅了家南一眼,马上又垂下了眼睑。 “哦?就快什么呀?”家南捉狭的问。 “┅┅你┅┅”婉仪又羞又急,目光扫了一眼家南的下体,翻身坐了起来,伸手要去拿衣服。 家南拦住她,笑着说∶“哟!生我的气啦?” 婉仪让他拦住,变成靠在家南身上的姿势,她半笑半嗔的说∶“你自己知道的嘛!”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家南从背后抱住婉仪,笑着说∶“那现在你说怎么办好呢?” “唔!┅┅”婉仪看着家南那笑嘻嘻的样子,又气又羞,急急的说∶“我不知道!” “刚才爽么?”家南的手在婉仪的身体上游走。 “嗯!” “那我再用嘴巴帮你弄,好不好?” 婉仪笑着低下头,再轻轻的摇了摇头。 “哦?那你想?┅┅” 婉仪斜着眼睛看了看家南下身的大家伙,笑吟吟的却不出声。 “喔!”家南笑了,双手抱紧婉仪,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但我们没听见。 “嘤咛!你好衰!”婉仪听了那句话,反应非常强烈,脸上似羞似喜,急急的用双手捶打家南,说∶“┅┅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 家南哈哈一笑,抱住婉仪走到沙发旁边坐下,笑着说∶“嗳!好不好么?” 婉仪羞红着脸,吃吃的笑着,说∶“衰鬼!┅┅”说着,她又瞟了一眼家南的胯间。 家南把她横着抱在大腿上,笑着说∶“哎,婉仪,我都好硬了耶!” 婉仪的手臂挨着家南的大肉棒,见它那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羞涩的“嗯” 了一声。 “来吧?好么?”家南捏着婉仪的奶头。 婉仪又是“嗯!”的一声,点了点头。 我和莉莉又对望了一眼,实在不好意思再偷看下去了,就站起来坐回麻将台边。 莉莉红着脸看看我,想笑又不敢笑,神情扭捏。 这时,里面又传出婉仪的声音“啊!┅┅好大呵!┅┅”然后是一连串的“哼哼啊啊”的混浊声音和喘息。 我和莉莉听了,相视一笑,莉莉小声的对我说∶“苗姐,仪姐她┅┅好┅┅开放┅┅哪!” 我的身体也有一些不自然了,心想婉仪和丈夫离婚这么久了,没有男人的日子不好过呀! 我笑了笑说∶“唉!小莉,你以后自然知道她的感觉了!” “嗯?”莉莉不解的看着我,问∶“苗姐┅┅那件事┅┅真的很┅┅好┅┅么?” 听她问得这么天真,我不禁莞尔,笑着说∶“你等会儿问问婉仪,不就知道了么!” 莉莉脸上又是一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她怎么会告诉我嘛!” 这时,里面的声音更大了,连沙发摇动的“吱吱”声都传出来了! “噢!┅┅我┅┅好爽┅┅”婉仪的声音沙哑而带着颤抖。 “你看!她不是告诉你了么!”我微微夹紧双腿,笑着对莉莉说。 莉莉“扑哧”的一笑,羞红了脸不说话。 “啊!不要!┅┅不要拿出来!┅┅呵!”婉仪急促的声音,然后又听见一声很响的“噗!”的声音。 “婉仪!你很多水啊!”家南的声音。 “唔!快!┅┅我要!┅┅我┅┅噢!”婉仪哆嗦着,音调都变了样。 “你弄开那里么!” “呃!┅┅这!┅┅呵!这里┅┅对了!┅┅噢!┅┅进去了!啊!!”婉仪浪啼连连∶“┅┅啊!要胀破喽!┅┅” 听着婉仪的浪叫,我和莉莉面面相觑,我忍不住把双腿再夹紧一些,看看莉莉,她也把双手夹在双腿中间,神情古怪,呼吸急促。 忽然,里面传出婉仪的颤声尖叫“啊!┅┅”以及家南的急剧的喘息。 然后是一片死寂。 过了好一会儿,听见婉仪长长的嘘了口气∶“嗯!┅┅” “爽么?”家南的声音。 “嗯!”婉仪满足的声音∶“我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爽的!” “包括你丈夫?” “┅┅嗯!你比他┅┅强!┅┅”婉仪满脸娇羞的吃吃一笑,说∶“你们男人,都想比别人强,是么?” “哈哈!”家南笑道∶“你实话实说么!哎,你好象挺了解男人的么?” “嘻嘻!哪有你那么厉害,逗得人家都┅┅”婉仪娇声说。 “都怎么样了?” “你都已经看见了嘛!”婉仪的娇笑声。 “哈哈!”家南笑了,顿了一顿,说∶“哎!我把东西弄进你里面去了,怕不怕嘛?” “嘿嘿┅┅我刚干净,不怕的!”婉仪笑了笑,带着一股甜腻腻的调儿说∶“你射的东西好多耶!我现在那里┅┅还┅┅很胀呢!” “哦?那我弄出来吧!” “不!”婉仪娇媚的声音∶“我喜欢┅┅让它┅┅胀着!好充实喔!” “婉仪!你真好!”家南说∶“我太高兴了!” “哟!你高兴还是它高兴呀!这么快又动起来了!” “嘿嘿!你那里面好象会咬人一样,当然有反应喽!” “你还想啊?” “你不想了么?” “我还┅┅还很酸软咧!”婉仪小声说。 跟着里面没有声音了。 我听着他们在里面说的肉麻话,心里一阵荡漾。我再看看莉莉,只见她闭起眼睛,满脸红晕。 我忽然发觉自己的内裤已经湿湿的,粘住了阴户,唉!得赶快回家了! “喂!你们在做什么呀!我要进去拿手提包啊!”我向里面大声说。 “行了!你进来吧!”家南说。 我等了一会儿,就推门进去。 哇!在我眼前的情景吓了我一跳! (三) 只见家南赤条条的横躺在沙发上,婉仪正在弯下腰用嘴巴噙住他的阴茎,双手兜着家南的阴囊揉捏着,婉仪也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她的屁股向着我这边,从她叉开的大腿根上,清楚的看见她的性器上面满是白浆,地上一滩浆糊状的秽物,看来是从她阴户里流出来的。 婉仪听见我进来的声音,吐出含着的阴茎,扭头看着我。我看见她的嘴边和脸上,也是粘满了白浆。 “你们┅┅怎么不穿衣服?”我急巴巴的说。 “穿衣服怎么做嘛!”家南笑着说。 “┅┅”我一时语塞,见家南盯住我的胸脯,猛然醒起自己刚才脱了衣服还没有穿上,身上还只戴着文胸!我急忙用手掩住胸部。 “你们刚才在外面一定偷看我们了吧?”家南站了起来,走过我这边。 “没┅┅没有!┅┅”我见他挺着那吓人的东西走过来,心里一慌,声音也变了。 “没有?你没有偷看会连衣服也忘了穿就进来么?”家南笑着说∶“哦!你是不是也想要啊?” “不是的!我┅┅”我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焦急的看了看婉仪。 婉仪也走了过来,脸上红晕满布,神情有点不太自然。 家南却不听我分辩,伸手就抱住了我! “哎!你要干┅┅干什么!” “呵呵!你说呢?”家南用力的把我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别!我┅┅有丈夫的!”我急急的说,使劲挣扎。 家南却不答话,用嘴巴封住了我的嘴,伸手扯下了我的文胸。婉仪见我力气不小,帮忙按住了我的手脚。他们两个七手八脚的把我的西装裙脱了下来,家南这才放开我的嘴巴。 “你们┅┅自己做就好了么!干嘛拉上我啊!”我焦急的说。 “我肯定会拉你下水的嘛!”婉仪笑了笑说。 “哈哈!我们不用拉她也出水啦!你看,内裤都湿透了!”家南一手摸到我的阴部,笑嘻嘻的说。 我让他们发现秘密,羞得满脸通红! 婉仪微笑着看着我,说∶“小苗!你的反应也挺强烈的嘛!” “不!┅┅不是的!┅┅我┅┅” “大家都是过来人,我知道的!”婉仪笑道∶“正常反应嘛!” “刚才你也不是一样!”家南笑着对婉仪说。 “还说呢!都是你害的!” “你们放了我┅┅好么?┅┅”我哀求着。 “小苗,你看你都已经这么兴奋了,你难道不想要么!”婉仪也摸了一下我的三角地带,笑着说。 “不!我┅┅我不要!┅┅”我让她一摸,浑身一颤,急忙说道。 家南却不管我的哀叫,在婉仪的帮助下,双手在我的身上大恣游走。我的胸罩已经让他扯下来了,饱满的双乳傲人的耸立着,家南对我嫣红的乳头发生了兴趣,一只手轻轻的揉捏着,嘴巴也不闲着,含住我的左乳,轻轻的吮吸。 我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挑逗,双乳马上勃硬,浑身的毛孔也松了! 婉仪按住我的腿,伸手探到我的双腿之间,隔着三角内裤轻轻的按压着我的穴缝。我挣扎着,但是从身体传来的阵阵趐麻的快感,却勾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欲望。那是一种原始的欲望,是让我又渴望又害怕的欲望。 我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了!而且,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反抗的勇气!因为,就连我自己,也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和鼻孔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啊!”我忽的惊叫一声,浑身一颤。 原来不知不觉之间,我的内裤已经让婉仪拉向了一边,她的手指正在顺着我的肉缝上下滑动!要不是她的指甲不经意的巾到我的小阴蒂,我还沉浸在肉体的快感之中,浑然不觉呢! 婉仪看见我原本放松了的双腿猛地夹紧,“扑哧”的笑了出来∶“小苗,你还好好的享受着的呀,干嘛大惊小叫的呢!” 正说着,她把手伸到家南面前,笑着说∶“嗳!比我还多水呢!你看” 我看到婉仪的手,确是粘满了淫液,甚至连手掌上也是! “轰!”我的脑袋一下懵了!自己居然让他们这一男一女逗弄得如此兴奋! 而且,自己居然没有丝毫的反抗!更让我无地置容的是,自己身体的欲望,已经赤裸裸的暴露在他们面前,如此的淫荡! 我叫又不是,想挣扎又浑身发软,只羞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之下,我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却被勃然撩起,我猛然抓住家南的手和头发,双腿也用力的夹紧,我知道,自己下体已经涌出一股热流,天啊!我竟然泄了! 过了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我这才发现,自己正紧紧的抱住家南的身体,双乳也紧贴在他的胸脯之上。 我马上松开手,却听见婉仪嗲声嗲气的声音∶“哟!小苗,你夹得我的手好痛哟!”我这才知道,自己的双腿还在用力的夹着她的手呢! 完了!现在再说什么不肯,再挣扎反抗,都是多馀的了!自己刚才的激情行动,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了!我羞得低下了头,一声也不敢出。 婉仪笑嘻嘻的说∶“小苗!你的水流得沙发上都是了呢!这么多呵!” 我羞得无地置容,结结巴巴的说“婉仪!┅┅你别┅┅别说了嘛!┅┅” “我都说嘛,越是淑女,发起情来,反应越强烈,是不是啊?”家南说。 “算你经验丰富,行了吧?”婉仪说。 “┅┅你们┅┅”听他们说得那么露骨,我更加羞愧难当,婉仪看了看我,笑着说∶“家南,小苗已经很兴奋了!你就别再逗她了嘛!” 我的脸更热了,看了看婉仪,心里既是害羞,又带一丝感激。毕竟她也是过来人,知道我的感受! 家南哈哈一笑,抱起我放在沙发上,伸手去脱我的内裤。我很不自然的闭上眼睛,但双腿还是夹紧,家南只脱了一半,就脱不下了。 家南俯身压在我的肉体上,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小苗,你的内裤脱不下呀!” 我听了,不禁“扑哧”地一笑,睁眼看了看他,半嗔半怒,想说话又说不出口,只好又闭上眼睛。我心里真气呀!我都已经半推半就的答应了,总不能还要我自己脱下内裤吧! 虽然心里有气,但是家南再向下脱我的内裤时,我还是稍微放松了身体,让他顺利的褪下我那聊胜于无的遮羞布。 家南也很冲动了,没有去观赏我的骚幽,他把双腿埋进我的双腿之间,把我的双腿撑开,挺着那东西就顶上了我的幽门。我象征性的稍作挣扎,嘴里“嗯嗯啊啊”的哼着。 家南用龟头顶住了我的阴道口,却不急着插进去,反而抱住我,吻我的耳朵和面颊。这可让我难受极了,我体内的欲望早已泛滥,他却还在慢悠悠的调情! 特别是他那胀硬的肉茎,已经把我骚幽的缝儿撑开了一些,又热又硬,我真恨不得马上把它整条吞进去才解馋呢! 我强忍着性欲的饥渴,和他僵持了一会儿,只希望他快点插入,但是,他还是轻轻的吻我的脖项,下面还是一动也不动,逗得我下面又是一股浪水涌出! 我忍不住了!我快要疯了!忽然用力的抱住家南,把身体紧紧的贴上去,下体用力的向上一挺,只听见“噗!”的很响一声,家南粗壮的阳具就着我泛滥的淫液,一捅到底! “噢!┅┅嗯┅┅”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只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感。我羞赦的笑了笑,把脸埋在家南的肩膀上。 “嘻嘻!好利害哟!”婉仪吃吃的笑着。 我知道她在看我出洋相,但是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太需要家南的阳具了! 家南见我已经主动求插了,也不再逗我,大阳具在我穴里上下抽插起来,弄出阵阵淫秽的“噗!噗!”的声音。 我享受着那诱人的快感,口中“哼哼啊啊”的叫个不停,下体配合着家南的挺动,上下迎合着。 “呵!好┅┅好爽!”我忍不住浪声叫嚷。 “噢!我┅┅要让你┅┅弄穿了!” “噢!我┅┅又┅┅丢了!”我浪叫着,声音混浊但高亢。 “小苗!你那里好紧!夹得我好爽!”家南在我耳边喘息着。 “是么!┅┅那我┅┅再夹紧一点!”我也是喘着气。 忽然,我觉得穴里的阳具一跳一跳的,一股滚烫的阳精射进我身体深处,烫得我又是一阵高潮! 我们喘着气,一动也不动。 一会儿,我睁开眼,看了看趴在我身上的家南唉,自己终究还是让他玩了! 我没说话,也不推开他,想想刚才欲仙欲死的滋味,心里又是一阵的荡漾! 家南也回过气了,他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脸,说∶“小苗,你那里真紧咧!我想刹车也刹不住,就射进去了,怕不怕?” 我看了他一眼,羞涩的摇了摇头,轻轻的推了他一下,说∶“我┅┅那里,很胀!” 家南笑着起身,把那超大号的东西从我体内拔了出来,只听得又是“噗!” 的一声!憋在我穴里的阳精和我的淫液,如喷泉般涌了出来! “嘤!”我看见这么淫秽的情境,羞得脸都红了! “呀!小苗,你真的好多水哟!刚才肯定爽死了吧!”婉仪笑着说,她挨近我,小声问∶“哎,他好强喔,比你老公怎么样?” “死婉仪!”我娇笑着打了她一下,脸上满布红晕。 斜眼瞟了家南胯间一眼,只见家南那根大阳具虽已垂了下来,但仍然有十几公分长,黑中透红,上面还粘满了我们交合的秽物,连阴毛也是一片乳白色的糊糊。 家南见我看他,笑着用手甩了甩那大阴茎,问我∶“小苗,我比起你丈夫怎么样?” 我羞笑着不回答,婉仪却伸手去摸了家南的阳具一下,笑着说∶“哇!软了还都这么粗啊!吓死人了!” 家南“哈哈”一笑,伸手在婉仪的阴部一摸,说∶“婉仪,你是不是还想要啊?” 婉仪和我都惊讶了,他这么快又可以了么? 婉仪吃惊地说∶“你还行啊?” “你如果想要,就象刚才那样帮我弄弄吧!” “哟!你看你那里,都是小苗的东西,还要我用嘴巴弄么!” 家南笑着捏住我的乳头说∶“小苗,你平时有没有帮你丈夫用嘴巴弄的?” 我羞涩的笑了笑,说∶“┅┅没有!” 我看他轻轻的捏弄我的乳头,想推却又不知如何推,唉,由他去吧!反正已经让他玩过了,现在再推搪似乎也是多馀的了。 婉仪看了看我,说∶“不是吧?小苗,你真的没试过口交?” 我扑哧一笑,说∶“你以为个个都象你那么开放么!” 婉仪脸上一红,说∶“也不是开不开放的问题┅┅这是正常的做爱嘛┅┅” 家南凑过来,笑嘻嘻的问我∶“那你和你丈夫,平时都怎么做的?” “┅┅不知道!”我笑着拉开他的手,说∶“都是那样┅┅的嘛!” 家南笑着抱住我,放在他双腿之上,说∶“你的身子这么美,你老公总不会关了灯就瞎干吧?总会跟你调调情的吧?” 我羞笑着说∶“你问这个┅┅干什么嘛!” “哎!那你老公有没有用嘴巴帮你弄过下面呢?”家南在我耳边小声说。 “┅┅没有!┅┅我不让他┅┅”我羞答答的说。 “哦!怪不得你这么敏感了!”家南继续摸着我的乳房,弄得我浑身起了鸡皮,他笑着说∶“那你想不想试试呢?” “不!┅┅不想┅┅”我羞得又推开他的手。 “小苗,那你和你丈夫平时都怎么做的呀?”婉仪笑着问我。 “┅┅”我听婉仪这么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转过脸去,冷不妨看见家南的阳具。天!它又向上翘起了!虽然不是很硬,但是大得好吓人! 我吃了一惊,小声对家南说∶“你┅┅你真的┅┅这么厉害啊?” 家南得意的笑了笑,说∶“怎么样?是不是比你丈夫厉害呢?” 我羞笑着,轻轻的点头∶“嗯!” “我以前的丈夫也不算差了,但比起他还短一截头呢!”婉仪细声的在我耳边说 “噢!所以你就动心了,是么?”我笑道。 “┅┅你呀!”婉仪见我取笑她,笑着捏了我的乳头一下,说∶“你还不是一样!还笑我呢!” 我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确实,我也是半推半就的让家南得逞的,还说什么呢! 家南抱起我,笑着说∶“小苗,你看我又硬了,怎么办哪?” “┅┅我怎么知道!”我羞笑着∶“你找婉仪嘛!” “不行!我已经弄了两次了,该轮到你了!”婉仪连忙摇头。 家南吻了我的脸一下说∶“小苗,我还没看清楚你下面呢!让我看看嘛!” “不行!”我羞得脸上发烧。让他占有了身体已经是太大的意外了,怎么还可以让他看那里呢!而且我知道自己下体那样子,经过刚才和家南那么激烈的做爱,现在肯定是淫秽不堪的! “好么?”家南温柔的摸着我的脸。 “不!┅┅那┅┅多羞人啊┅┅”我羞赦地笑着哀求着。 家南笑吟吟的看着我,不出声。 这样过了一会儿,我让他看得不知该说什么。 “别┅┅这样嘛!”我看了看婉仪,红着脸小声对家南说∶“嗯┅┅我让你再┅┅一次┅┅吧!”说完,自己也羞得低下了头! 刚才还挣扎着抗拒,现在自己居然主动要求他玩自己!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 家南见我主动提出,也很兴奋,他深深的吻了我一吻,笑着说∶“真的?” “嗯!┅┅”我羞得把脸埋在家南的胸怀里。 “嘻嘻!尝到甜头了么?”婉仪笑着对我说。 家南兴奋得马上把我的身体平放在沙发上,抱住我就吻。我也伸手环绕着家南的脖子,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他马上像找到宝贝似的,噙住我的丁香粉舌,慢慢的吮吸,又用他的舌头缠着我的舌头。 我也抱紧了他,把身子向上拗起,让自己的趐胸贴紧他,舌头也调皮的和他逗弄着,展示着甚至和我丈夫也没有过的娇媚。 家南慢慢的从我的嘴巴吻下去,从下巴到脖子,一路向下,停在我胸前的双乳上。他慢慢的噙着我的右乳,舌尖又挑又舔,又用手轻轻的揉捏我的左乳。 我闭上双眼,双手放在家南的头上,微微的挺起胸,让我那傲人的乳房更显突兀。 家南真会挑逗我,几下功夫,已经逗得我两颗奶头硬绷绷的了,呻吟声也慢慢急促了。 家南一路吻下去,慢慢的到达我的禁地我闭紧双腿∶“┅┅别!┅┅那里不要!┅┅” 家南见我还是害羞,也不勉强,把身子压了上来,在我耳边小声说∶“我可以进去了么?” 我抱紧他,羞答答的小声说∶“嗯!可以了!我┅┅我好兴奋咧!” 我分开双腿,让家南的身体压上来。由于刚才的淫液还很多,家南很顺利的就挺枪插入我的体内。 “呵┅┅”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和胀大感。 家南慢慢的上下抽插着,大阳具每次的抽插,都把我的肉洞弄出淫秽的“噗哧!噗哧!”的声音。 我听着这淫秽的声音,羞耻感油然而生,我轻轻的推了家南一下,娇羞的说道∶“┅┅嗯!别弄得┅┅这么┅┅响么!” 家南哈哈一笑,用力一挺“噗!”的又是一声响亮的声音! “哎!┅┅不要嘛!”我急了,但听着那淫秽的声音,却让我没来由的一阵快感! “你那里很多水嘛!当然会响!”家南亲了我一口,笑着说∶“你平时做爱都不会响的么?” “唔!┅┅”我娇笑着∶“别┅┅别嘛!” 家南又是一个响亮的抽插,笑着说∶“怎么嘛?你平时和老公做爱时响不响啊?” 我焦急的抱紧家南,哀求道∶“别这样嘛!我受不了啦!” 家南见我这样,笑着说∶“好!你告诉我,我就轻一点吧!” 我又羞又急,但又很需要了,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小声说∶“┅┅响┅┅嘛!你┅┅别┅┅”说完,羞得我真是难为情死了! “哦?平时也响,那干嘛现在不要呢?”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你不要那么坏么!” “好!好!我不坏了!”家南笑着说∶“那你在上面吧!” 我犹豫了一下,只好点点头答应了。 家南翻身躺下,我爬上他身上。我这才发现,我只有跨坐在他身上才能让他的阳具插进来,但是,那样的姿势也真羞人啊!尤其是婉仪还在旁边看着我们。 家南看着我,我红着脸说∶“┅┅你┅┅真会捉弄人!┅┅” 家南笑嘻嘻的看着我。 没办法,我只好蹲坐起来,张开双腿,伸手捉住他那高耸的阳具,送到我的肉门,我的屁股微微用力,下体就把那东西吞进去了。 “噗!”哎呀!又是响亮的一声肉响! “唔!怎么┅┅还┅┅”我羞得俯身抱住了家南,再也不敢出声了。 家南哈哈大笑,咬了咬我的耳朵∶“是吗!你自己弄也会响的嘛!” “不许说!不许说!┅┅”我羞得脸上挂不住了,尤其是听到婉仪也在旁边吃吃的笑着,更让我无地自容。 “哈哈!别害羞嘛!”家南将我推了起来,笑着说∶“你这样压下来,我那宝贝都要拗断了!” 我的需要也非常强烈了,我看了看他们,咬咬嘴唇,红着脸说∶“还是┅┅┅┅你在┅┅上面么!┅┅” 家南见我的娇羞的样子,笑着坐起来抱住我∶“小苗,你真可爱呀!” 他把我压倒在沙发上,小声在我耳边说∶“那我来咯!” “嗯!┅┅” “你不怕响了么?” “┅┅你┅┅别说了么!┅┅噢!”我又急了,但是下体却是一阵快意的抽搐,我怨声说∶“人家都让你┅┅你还要┅┅” “好了,好了!”家南亲了亲我,笑着说∶“不过,你下面这么紧,肯定会响的喔!” “嘤!┅┅叫你别说嘛!”我羞笑着捶了捶家南的背。 家南也知道我欲火中烧了,就慢慢的抽插起来“噗唧!噗唧!”那淫秽的声音又再有节奏的传出。我听在耳里,真是说不出的羞耻和难为情!但是,那种淫秽的念头刚从我脑中涌现,我就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我偷偷看了婉仪一眼,只见原本还在笑嘻嘻的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满面通红,正盯住我和家南交合的地方,她呼吸急促,双腿紧夹,显然是已经沉浸在欲火之中了! 知道婉仪正在看着我被家南抽插的地方,我没来由的又是心中一荡! 家南抽插的速度加快了,而且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入我的身体深处,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胀大和力度感。 “啊!┅┅我┅┅”我娇声调用着,我正快速的冲向快感的高峰! 忽然,家南抱起我一个翻身,把我翻在他的身上。我怔了怔,知道他要我自己动,在这要紧的关头,顾不得羞耻了!我闭着眼睛,跨坐在家南的胯上,雪白的屁股疯狂的扭动着、套弄着。 “呵!小苗,我看见你那里了!”家南兴奋的声音。 “你┅┅别┅┅看嘛!噢┅┅好┅┅爽!” “哟!你那里的肉好红好嫩呀!还翻了出来呢!” “你!┅┅别┅┅死鬼家南!┅┅噢┅┅好喔!┅┅啊”我泄了! 我身子僵硬,头脑一片空白┅┅ (四) 我也记不清自己怎么穿衣服,怎么回家的了,只知道回家之后,倒在床上就睡,直到晚上丈夫回来睡觉,才把我弄醒。我推说身体不舒服,胡乱吃点东西,洗个澡就又睡了,丈夫也没追问,看样子他喝了酒。他是个外企的销售经理,经常出差和应酬,我也惯了。 第二天,我迟到了,谁知回到公司后,只有莉莉在,家南和婉仪都没回来上班。 我看了看莉莉,她很不自然的坐着看报表,不知是故意还是什么,眼光一直没看我。 我也很尴尬,只好找了些公司的事和她闲聊。莉莉的语气和表情都跟平时大不一样,我知道,昨天的事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小莉,昨天的事你都看见了吧?”我想逃避终究不是办法,干脆主动挑起话题。 “啊?┅┅喔┅┅看见了┅┅”小莉怔了一下。 “你觉得我和婉仪是不是很淫荡?” “不是的!我只是很吃惊罢了!” “吃惊?” “是啊!你和仪姐平时都那么娴淑的,怎么会那么┅┅”小莉红了脸。 “怎么会那么放,是么?”我笑了笑,说∶“唉!你还是个女孩,怎么知道我们当时的感觉呢!当时真是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呢!” “那件事┅┅真的很刺激的么?”莉莉小心的问。 “那你看着感觉怎么样呢?”我笑着说。 “我┅┅我觉得很难受!”小莉羞笑着说∶“我回家以后还很辛苦呢!” “你没有试过自慰么?” “我┅┅”莉莉红了脸。 “很正常的嘛!”我也脸上一热。 小莉忽然拉住我的手,羞涩的问∶“苗姐,你那时候的感觉┅┅跟自己用手┅┅是不是┅┅一样的?┅┅” 我“扑哧”的笑了出声,笑着说∶“你以后会知道的啦!” 我们正说着,电话响了,我一听,是婉仪。 “小苗吗?我在家里呢!我有点不舒服,你帮我买点吃的吧!” “你┅┅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这样吧,你和小莉也过来吃午餐吧,反正这几天没什么事做。” “好吧!我过半个钟头到。” 我跟公司保安说了声,就和小莉走了。 我们买了午餐,我开车载着小莉来到婉仪家,婉仪跟丈夫离婚后,自己住着原来的三房二厅,倒也舒服。 婉仪穿着睡衣来开门,天!她的睡衣好透明! “没什么吧?”我问。 “好多了!早上起床真累!也不想上班了。” 我们进屋以后,看见客厅乱糟糟的,摆了用过的碗筷,还有一支喝完的洋酒瓶。 “你昨晚喝酒了?”我问。 “噢!忘记收拾了!”婉仪好象做错了什么,脸上筱的一红,连忙去收拾。 我看见茶上摆了两双筷子!咦?昨晚谁在这里呢?我的心的一跳。 “咦!录像机开着呢!”莉莉对我说。 “是呀!电视只关了遥控。”我说。 婉仪还在厨房洗碗。 莉莉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和录像“啊┅┅嗯┅┅”声音很熟悉。画面很快出现了。 我的天!只见画面上一个女人精赤条条的,叉开双腿,正在用手扣挖自己的蜜穴。那女人的阴毛很多,上面满是乳白的浆糊。 “看够了么!人家又想要了呢!”画面上的女人娇嗲的声音。 这下我们都看清楚了,画面上的女人正是婉仪! 正在这时,婉仪刚从厨房里走出来,一见我们正看录像,吓得惊叫一声“啊!你们!┅┅” 我们也不知所措,却听见电视里一把男人的声音∶“又想要啊?你得先帮我搞硬了才行啊!” “唔!又要人家用嘴巴弄啊?” 婉仪结结结巴巴的说∶“别看了!别看┅┅”说着就去关电视。 电视关了,但是声音还传出来“噢!家南,你的鸡巴好大哦!把人家的嘴巴都塞满了!”婉仪的声音又嗲又娇。她连那么淫秽的字眼也说得出口! 婉仪听见自己的淫荡话语,羞得脸色通红,尴尬的说∶“┅┅那┅┅那不是的┅┅” 我“扑哧”一笑,说∶“不是什么?” 电视里又传出婉仪的声音“嘻嘻!我还要吃你的卵蛋呢!” 婉仪听了,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忽然,她把电视又打开了∶好了!好了!都让你们听见了,干脆让你们看个清楚吧!”说完就走进房间去了。 我连忙也跟着她进去,“昨晚家南在你这儿过夜啊?”我关上门,轻轻的问她。 “是的!”婉仪好象回复正常一些∶“你走之后,我叫他来的!” “哇!你们不累吗!”我吃惊地问。 婉仪“嗤”的笑了一声,说∶“你那时候会觉得累么?” 我也脸上一红,说∶“那家南也顶得顺啊?” “嗯!他真的好厉害!昨晚还弄了我四次呢!”婉仪脸上带着一丝回味的陶醉∶“搞得我都没水出了,他要我拍那录像,才肯放过我呢!” “哇!四次啊?”我听了也不禁咋舌,再看看婉仪的床,只见中央一滩的水迹,有一本杂志那么大呢! 婉仪见我看着床上,笑了笑说∶“很放吧?不过,我可没有你那么多水!” “你作死啊!”我听了,羞笑着打了她一下∶“我可没帮人家用嘴┅┅” “好啊!看我痒死你!”婉仪笑着抓我痒痒,我们两个笑着扭成一团。 我们扭打着,我一下就把婉仪的睡衣扯下来了,她里面可是真空的。我看见婉仪两个高耸的肉球在我面前晃啊晃的,笑着说∶“你好大的胸!怪不得家南找你呢!” 婉仪笑了笑,冷不防掀起我的裙子,拉下我的内裤。娇笑着说∶“哟!我们的淑女好密的毛!怪不得这么多水呢!” 我羞笑着要穿上内裤,却发现婉仪把我内裤的松紧带扯断了,没法穿了! 婉仪在那笑得弯下了腰“原来我们的淑女的裤头这么松呀!” “看我不掐死你!”我笑着把婉仪按倒在床上,扯下了她的内裤。婉仪挣扎着,从她绽裂的肉缝看出,她的阴部微微红肿,阴毛却是白色的,那是淫液干了的缘故。 “哎!别弄!别弄了!我投降了,那里还痛呢!”婉仪连连求饶。 “你就别玩那么疯嘛!”我放了她,笑着说。 “你说我啊?你自己不也一样,只不过你有丈夫帮你止痒,我却要靠自摸而已!” “哎,你说家南会不会是吃了药?这么厉害!”我问。 “不会的!他每次都有射精的。”婉仪想了想说∶“而且,射得那么有力,又浓又多,不可能是吃药的!” “你怎么知道他又浓又多?”我吃吃一笑∶“哦!是了,你吃过!” “你要笑就笑呗!”婉仪装作满不在乎∶“我是吃过啊!又酸又咸的,还有点腥味呢!那又怎么样!我还┅┅”她发现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说了。 “你还怎么样啊?”我问。 “没┅┅没什么!”婉仪腆腆的说。 “说嘛!”我呵她痒∶“你不说我又弄你那里!” “哎!┅┅别┅┅我说┅┅我说┅┅”婉仪连声求饶。 “你还怎么样?” “没什么,只是┅┅”婉仪羞笑着低下头,她抱住我,小声说∶“我让他走后门。” “什么?走后门?”我不懂。 “呀!你真不懂啊?”婉仪看着我,笑了笑说∶“除了阴道,我们女人的下面还有一个洞的嘛!就是肛交啊!” “吓?”我吓了一跳∶“那里┅┅也行么?” “没试过吧?我也是第一次呢!”婉仪笑着说∶“开始是很痛,后来也很爽呢!我还让他弄出了高潮呢!” “哇!┅┅”我瞪着眼看着她。 “唉!要不是让他玩得那么爽,我也不会答应的。”婉仪一脸的陶醉∶“真的!我让他玩得爽透了,只要弄得爽,我那时真是什么都愿意!” “你呀!太饥渴了!”我笑着说。 “哎哟!还笑我呢!你跟他玩得不爽么?” “嗯┅┅”我红着脸,想了想,点了点头∶“不爽的话,我也不会让他玩了两次啊!” “嘻嘻!我就猜你也忍不住的。”婉仪笑嘻嘻的说∶“哎,小莉怎么样?没说什么吧?” “没有,她只是奇怪我们为什么那么爽。看样子她昨晚自摸了!” “哦?那”婉仪想了想,说∶“我们不如┅┅拉她下水!也免得她说出去呀!” “这┅┅她还是处女啊!不太好吧?” “那看看她自己愿不愿意,她不愿意我们也不勉强她就是了。” “那┅┅也好吧!”我怕这件事传出去,也赞同了。 我们整理好了衣服,就从房间里走出来。小莉已经关了录像,坐在沙发上发呆。 “怎么,不看了么?”婉仪笑着问。 莉莉红着脸,羞涩的摇了摇头∶“我不敢看┅┅” “呵呵!想看就看嘛!”婉仪笑着说∶“是不是不好意思啊?” “仪姐,你┅┅”莉莉腼腆的说。 “害羞是么?”婉仪笑着坐在莉莉旁边∶“昨天你和小苗不是已经偷看过我们吗?怎么现在又害羞啦!” “别取笑小莉啦!”我笑着打圆场∶“小莉不敢看,我可不怕!我倒要看看你们是怎么搞的!” “哟!你还要参观学习呀!”婉仪笑了。 我打开录像机,画面上马上又出现刚才的淫乱情景。只见婉仪蹲在家南的身前,用嘴巴含住家南的阳具,不停的吞吐着,还弄出“啧啧”的声音,她的双手轻轻的揉捏着家南的两粒卵蛋。 “哇!你好象挺享受的样子嘛!”我笑着对婉仪说。 婉仪终究还是有点害羞,笑着说∶“看就看嘛!还要笑我┅┅” “仪姐┅┅你┅┅这样┅┅”小莉羞笑着问∶“很┅┅舒服的么?” “小孩子!等你以后尝到味道了,叫你不做时你才不舒服呢!”婉仪故意逗她。 这时,门铃响了。我们马上关上录像,婉仪去开门。 进来的人让我们都大吃一惊,竟然是家南! “哟!这么人齐啊!怪不得单位没人听电话呢!”家南爽朗的声音。 我回过神来,话中带话的说∶“你还记得回单位么!” 家南看了婉仪一眼,笑着说∶“哦?都知道了?” 婉仪怕他乱说话,忙说∶“哎,小苗,你不是有事找他吗?去我房里吧!” 我听了脸上一热,但又不好戳穿她,只好低着头快步走进房间里。家南尾随而入,顺手半掩着房门。 我本来就没事找他,进房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尴尬。 “看了我们的录像了?”家南一句话让我心里又是一跳,他好直接! “没┅┅没有┅┅”我扭捏着,毕竟自己昨天才和他发生了肉体关系,心里又是羞耻,又是尴尬,还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 家南看我羞赦的样子,微笑着拉我坐在床上。我看见床上那一滩秽迹,脸上更是羞红,不自然的夹紧了双腿。 家南侧着头看着我,脸上满是笑意。 我让他看得好不自然,忍不住看了看他,说∶“看什么嘛!” “真美!”家南赞叹着∶“你跟婉仪是不同的两种风格!” “怎么不同?”我抬头问。 “她在床上有着成熟女人的风骚,你却有着勾引男人去占有你的妩媚!” 真想不到他说了句这么露骨的话! “嘤!”我一听,羞得连忙伸手去打他∶“你、你这人怎么┅┅这么坏!” 家南哈哈笑着把我按倒在床上,笑着说∶“我说的是真话嘛!” “你呀!┅┅满脑子都是坏水!”我娇笑着挣扎着。 “哦?那我的坏水有没有你的好水那么多呢?”家南一脸的涎相。 “嘤!不说了!又取笑人家┅┅”我羞急交加。 “真的,婉仪没有你那么多水呢!”家南的双手开始在我的身上四处游走,已经伸进我上衣里面去了,他一手握住我的丰乳,一手就把我乳罩的扣子给解开了∶“想起昨天你的样子,我都兴奋得不得了啦!” 我轻轻的呻吟着,也停止了推却,家南熟练地脱下我的衣服。 “咦?你连内裤都没穿哪?”家南的手摸到我的禁地了。 我娇笑了一声∶“不是的!刚才让婉仪弄破了┅┅” “哦?你跟婉仪有一手么!她干嘛脱你的内裤呢?” “啐!净想斜门东西!”我笑骂道∶“刚才我们说起你┅┅”我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收口。 “说起我什么?” “不告诉你!”我娇声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家南笑着轻轻的捏着我的乳头∶“是不是说我太厉害了?” “啐!别臭美了!”我的声音带着嗲气。 “哦!那一定是婉仪想看看你的宝贝让我弄过了之后,是不是也象她那么红肿┅┅” “嘤!你好坏!你好坏┅┅”我听了,没等他说完,就羞得直捶打着他的胸膛。 “哈哈!对不对啊?”家南笑着压住我,伸手摸到我的禁地,手指从我的裂缝扣了进去∶“哇!你这么快又出水啦!好湿哟!” 我让他发现自己的秘密,羞得直笑。 当然了,刚才我和婉仪调笑,又看了那淫秽的录像,身体早就有反应了,再让他这么一逗,下面更是浪水直流了。 “想要了么?”家南微笑着问我,手指却没有停下来,在我的肉缝里又挖又抠。 我哪里抵得住这番挑逗,兴奋得紧紧的夹住家南的手。 “不想啊?” “不!┅┅想┅┅”我又羞又急,羞的是要自己承认自己的欲望,急的是我确实已经很需要了。 “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嘛?”家南存心要逗我。 “┅┅想嘛!┅┅”我只好乖乖的承认,说完之后,羞得我打了一个冷颤。 我用力的抱住家南,柔声说∶“别逗我了嘛!┅┅我┅┅我让你玩┅┅就是了嘛!”说完这句话,我反而有一种放肆的解脱感。 “哦?真的么?”家南见我这么说,开心的笑了∶“那你喜欢我怎么样玩你呢?” “┅┅”我说不出口了,我羞答答的咬住家南的耳朵∶“我┅┅你喜欢怎么样就┅┅” 家南见我这么温顺,高兴的抱紧我,笑着说∶“我喜欢怎么样都行吗?” “┅┅嗯!”我娇羞的回答∶“不过,我┅┅不许你走后门的喔!” “什么?走后门?”家南不解的看着我。 “你昨晚┅┅不是┅┅弄了婉仪的屁眼┅┅么!” “哈哈!原来是那里啊,行!我不走后门就是了。”家南已经脱下他的衣服了∶“不过,等一下我可要仔细的看看你的宝贝喔!” “别┅┅别看嘛!羞死人了!”我红着脸说。不过,我心里清楚,到了现在这地步,让他看清楚自己的那里是免不了的了。 “别害羞嘛!小苗,我先帮你解解馋,待会儿我们再慢慢的看,好么?” 我没出声,算是默许了吧。我放松了身体,配合着家南的动作,让他把我的衣服脱光。 “还要不要我再帮你调调情呢?”家南问。 我“扑哧!”的笑了出来,嗔笑着说∶“你还要调情的话,我就关门不让你进来了!” “呀!这么说,你现在已经打开玉门关了?” “是啦!┅┅别逗人家了嘛!啊┅┅”我羞笑着催他了。 家南笑了笑,把大阳具抵在我阴户的裂缝上,我挺身相迎,只听见一声很响的“噗!”家南和我已经合二为一了。 “呵!~~”我一声轻呼∶“你好硬!” 家南抽插着,故意弄得那声音很响的,我听了只觉得羞耻、兴奋、难堪各种感觉交杂在一起,我不自然的瞟了他一眼,他也正好笑 地看着我,我羞赦的说∶“┅┅别这样嘛!” “不是呀!小苗!你的洞里面又热又紧,再听着这种声音,好刺激的呀!” “┅┅可是,我好┅┅羞耻┅┅”听着下面传来的“唧!唧!”的声音,我羞涩的说。 家南见我还很拘束,就转移了话题∶“哎!小苗,你们看了我和婉仪的录像了吧?” “嗯!”我小声说∶“┅┅你的歪主意┅┅还真多!” “增加点情趣嘛!你看婉仪不是玩得很开心么!” “那┅┅”我顿了一顿,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情趣呢?” “你说呢?” “我有丈夫的嘛!”我笑了笑,说∶“人家都愿意和你玩了┅┅你还要怎么样嘛?”说完,我又娇羞的凑到了家南耳边,轻说∶“别一下子太贪心嘛!迟早我┅┅” 家南看着我涨红的俏脸,笑嘻嘻的说∶“迟早怎么样啊?” “┅┅唔!你自己知道的嘛!”我兴奋的用双腿勾紧家南,让他插得更深入一些。 家南看着我娇媚的表情,笑着说∶“小苗,你兴奋的样子很野性呢!” “呵┅┅你┅┅弄的嘛!”我一边呻吟着一边说,我已经开始用力的抱紧家南了,下体也猛烈的上下抛动着、套弄着。 家南知道我快泄了,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弄得我那里“唧唧、唧唧”的响个不停。 “啊!┅┅”我从喉咙里迸出一声嘶叫,用力的抱紧家南,浑身绷紧着,下体一阵阵的抽缩我已经泄了! 家南却没有停下,更加用力的干着我,让我徘徊在高潮之上,忽然,我感觉到穴内的阳具一胀一缩的,一股又滚又烫的阳精射入我身体深处,那火热而有力的阳精烫得我又是一阵高潮。 我们静静的躺着,享受着高潮之后的馀韵。 “你好强哟!”我媚笑着对家南说。 “本来想忍住不射的,让你的宝贝又咬又吸的,就放闸了!” “我喜欢你射精,又猛又烫的,弄得人家魂都掉了!”我媚态毕现。 “爽不爽?” “嗯!”我满足地抱紧他的身子。 “想不想再爽一点呢?” 我娇羞的看着家南,我知道他要变着法子玩我了,心中不觉一荡。我抿嘴一笑,轻轻的在他耳边说∶“你呀!┅┅真是坏透了!” “哦?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啐!”我瞟了他一眼,笑着说∶“反正不会是正经事儿!” “那什么是正经事儿呢?” “┅┅不知道!”我笑着说。我心想,自己倒还真的不知道呢!我已经是有夫之妇,还自愿和他上床,怎么样也说不上正经吧?唉┅┅“那我就正正经经的做吧!”家南看着我满布红潮的俏脸,笑嘻嘻的说道∶“我想看看你的宝贝!” “嘤!”我羞笑着撒着娇∶“别看嘛!┅┅人家好羞的呀!” 家南看着我的娇态,温柔的笑着说∶“让我看看嘛!” 我红着脸盯着他,吃吃的笑着,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家南知道我已经答应了,笑嘻嘻的从我身上爬起来“噗!”他的大阳具从我阴道拔出,弄出很响的声音。 我羞涩的夹紧双腿,笑着说∶“别看嘛!┅┅会羞死人哟!┅┅” 家南看着我,笑吟吟的也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拉开我的腿。我也预料到那只是迟早的事,只是轻轻的推拒了一会儿,就让他分开了双腿。 “啧啧!真美!我想不到你的小 这么美!”家南惊喜的赞叹着。 我听他说出那粗俗的字眼,只觉得好羞耻!但那种堕落的耻辱感,却是我从未领略过的,既羞耻、又痛快。 我的双腿让他撑开得大大的向上伸着,我感觉到自己的肉缝被他扒开了,而且他还捻住两片小阴唇,尽量的向两边掰开! 天啊,那淫秽的地方,连我丈夫都没有这样的看过呢! “唔!别这样嘛!羞死人了!┅┅” “好看嘛!”家南翻弄着我的那几片嫩肉,还挑逗的用手指弹了弹我的小阴蒂∶“嘻嘻!小苗,你的小豆豆又有反应了呀!” “你弄的嘛!┅┅”我娇羞的笑着∶“嘤!别逗我嘛!人家┅┅又┅┅” “又怎么样呀?”家南笑嘻嘻的说,继续的弹拨着我勃动的小肉粒。 我羞赦的笑着,不回答他,只是看着他逗弄自己的宝贝。 家南也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哎,小苗,婉仪的小豆豆比你的还大呢,有小指头那么大呢!不过,你的比她的敏感,也硬一些。” “大的┅┅好一点,是么?”我笑了笑问道。 “大的呢,性欲比较强;小的就好看一些,敏感一些,各有各的特色吧!” 家南说着,用手指按着我的裂缝,拉着我的皮儿向下褪,让我的阴蒂头从包皮里凸了出来。 我让他这么一折腾,“啊!”的叫了一声,跟着,我感觉到他的舌头舔上了我的小阴蒂,他舔得很仔细,很温柔,一股趐麻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 我还是第一次让人舔我那里呢,才几下,我就哆嗦着直抖了。 “噢!┅┅别┅┅别!”我伸手去按住了家南的头。 “怎么?不喜欢吗?” “不┅┅是!我┅┅好别扭┅┅”我羞答答的说∶“我┅┅还是第一次┅┅让人舔我┅┅那里呢┅┅” “你丈夫呢?他也没有么?” “他想弄┅┅我不让他┅┅” “哦?那你现在又让我弄?” “我也不知道!┅┅好象没办法拒绝你┅┅” “很刺激吧?” “嗯!”我看了看他,抿嘴一笑∶“你真会逗人!怪不得婉仪┅┅让你弄得那么疯呢!” “那你呢?疯不疯呀?”家南说着,笑嘻嘻的捏了我的阴蒂一下。 “啊!”我惊叫一声,双腿用力的夹紧他的头。 我娇羞的看着家南,笑着说∶“你刚才不是┅┅已经知道了嘛!” “刚才呀?那不算很疯吧?” “那┅┅你要我┅┅怎么样┅┅你才满意嘛!”我嗲声说。 “能够和你玩,我已经很满意了!”家南用双肩托起我的双腿,吻着我的乳房。 “是么?”我娇笑着说∶“光是和你玩就够了么?你的那些坏主意不想做了么?” “嘿嘿!那也要你愿意才行啊!” “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我羞笑着小声说。 “你真的愿意么?” “嗯!”我点了点头,咬了咬他的耳朵∶“你呀!真是我的克星!” “那┅┅”家南看了看我,笑吟吟的说∶“你先抱住自己的腿,向两边叉开来┅┅” “嗯!你弄还不够么!要人家┅┅自己┅┅”我羞笑着说∶“你呀!就会捉弄人!那样子┅┅好淫荡耶!”说着,我还是听话的张开双腿。 “嗯!对了,再分开一点嘛!” 我变成屈曲着身子,高举双腿叉开的样子,那姿式让我好羞耻! “啊!好!好漂亮的小 !”家南又凑近我的下体。 “┅┅嘤!别说的那么难听嘛!”我听他说出那儿的粗鄙的字眼,不由得脸上发烧。 “难听吗?那叫什么好听呀!” “┅┅”我红了脸,我也说不出该叫什么呀! “嘻嘻,小苗,别害羞嘛!”家南笑 的摸着我的裂缝∶“那我叫它生殖器,好么?” “哧!”我娇声笑了出来∶“┅┅死鬼家南!真是坏死了!┅┅” “哈哈┅┅”家南笑得好大声∶“你真是!我说得通俗你说难听,我说得文雅,你又不干┅┅” “你,你不说┅┅不行么┅┅”我羞涩的说。让他这么一逗,我感觉到自己的欲念又被他撩动了起来。 “嘻嘻┅┅不行!我一定要说!”家南的语气很坚决∶“你看你,不是又有反应了么!呐又出水了!小豆豆也翘起来了呢!” 家南轻轻的掰开我的穴缝,用手指粘着我流出的淫液,涂抹在我那兴奋得勃动着的阴蒂头上,我只觉得又兴奋又刺激。 家南又用舌头去舔我的肉缝,他的舌头顺着我的裂缝上下拖曳,不时还伸进我的洞穴里搅动。 我兴奋得颤抖着,忍不住求饶了∶“┅┅嗯,别弄嘛!你别弄┅┅那里┅┅嘛!” “哦?很难受吗?是哪里呀?”家南继续的挑逗着我。 “┅┅喔!别┅┅那里~~啊!”我的声音不知是兴奋还是哀叫。 “哪里嘛?” “你!┅┅”我心里又急又羞,头脑里异常清淅的浮现出家南刚才说的那个字眼,我知道他存心要逗我说出来!这个下流的念头,让我身体有了更强烈的反应。 我按着家南的头,颤抖着小声哀求∶“┅┅家南!别┅┅别这样嘛!” “怎么啦?”家南故意装懵,还变本加厉的轻轻的咬着我的小阴蒂。 “啊呀!~~┅┅”我惊叫一声,突然的刺激让我快感剧增。我的双腿用力的夹紧家南的头,身子筛糠般颤抖着,我把自己的屁股顺着家南的动作前后左右地摇动着、迎合着。 “上面┅┅再上面一点┅┅”我兴奋的声音带着颤抖。 家南却停了下来,笑嘻嘻的问∶“哪里上面呀?肚子么?” 我正在享受着,冷不防家南停了下来,心中筱的一凉,那种需要更加觉得强烈! “┅┅家南!┅┅人家投降了!┅┅别逗了,行么?”我又用力的夹紧他。 “哦?我现在没逗你呀!”家南笑容满面。 “┅┅嗯!”我羞答答的娇笑着,瞟着家南,软绵绵的说∶“人家┅┅就是要你┅┅逗┅┅嘛!” “哈哈!又要我别逗,又要我逗,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家南一脸的苦笑。 我看他那模样,“哧”的笑了出来∶“你别装傻了!小滑头!” “你先装傻的嘛!我现在已经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了!” 我笑得弯下了腰,我抱住家南,笑着说∶“好好,你是个乖孩子,让阿姨疼疼!” “乖孩子要吃阿姨的奶包子!”家南扮起了小孩子∶“唔!好香好甜!” 我吃吃的笑着,看着他玩弄我的乳房,我娇滴滴的说∶“乖孩子是不吃奶子的!” “那吃什么?”家南笑着看着我。 我又嗲又媚的笑着,轻轻的咬着家南的耳朵∶“嗯┅┅吃,吃水蜜桃呀!” 说完,我忍不住羞笑起来。 “哟!要吃水蜜桃呀!”家南笑着问∶“发现好玩了么?” 我羞笑着抱紧家南,羞答答的在他耳边说∶“你的舌头好坏哟!” “哦,怎么啦?” 我瞟了他一眼,笑着说∶“你专拣人家难受的地方弄嘛!” “哦?你哪里难受呀?” “那┅┅里┅┅嘛!”我夹紧了家南的身子,嗔笑着说∶“你呀!┅┅真要把我玩疯┅┅才高兴么!” “你不想么?” “别那样嘛!”我轻轻的吻了吻家南∶“人家┅┅要┅┅嘛!” “要什么呀?告诉我嘛!” “嗯┅┅你真要逼我说么!”我吻上了家南的嘴∶“人家┅┅好难受喔!” “难受就告诉我呀!” 我推开家南,红着脸看着他。然后又羞涩地伏在他肩上,说∶“我┅┅我要你┅┅玩┅┅我嘛!┅┅”说完,羞得我身子一颤。 “玩你哪里嘛?怎么老是不告诉我呀?”家南抱着我,说∶“别太紧张嘛! 我的小乖乖!” “┅┅你┅┅你真的┅┅要逼我说┅┅才高兴么┅┅”我的声音又娇又嗲。 家南却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我,不说话。 我红着脸看了看家南,凑到他耳边,鼓足勇气小声说∶“我要┅┅要你玩我的┅┅小 。”说完,我羞红着脸连连捶打着家南的胸膛∶“真是羞死了!羞死了!” “怎么玩嘛?用嘴巴么?” 我羞笑着摇摇头,搂紧了家南,想想自己连那样的脏话都已经说出口了,索性厚着脸皮说∶“不嘛!我要┅┅要你┅┅我要你┅┅ 我┅┅嘛┅┅” 呀!我自己也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么下流、这么不知羞耻的话来!我的心里一阵抽搐,一股近乎变态的爽快感涌向我的大脑! 家南看见我那又娇羞又骚浪的样子,哈哈一笑,问∶“啊?你要什么呀?我没听到咧!” 我焦急的看着家南,一手抓住他那硬梆梆的大阳具,就往自己的下体塞。 “┅┅死鬼家南!┅┅你不 ┅┅我┅┅我┅┅ ┅┅你!┅┅”我的声音亢奋而放肆。 家南没有拒绝我的动作,我直起身子,叉开两腿坐在家南的胯间。 “噗!”好响的声音! “噢!进去了!”我兴奋得颤抖的声音。 “你做什么呀?”家南仰起身抱紧我。 我让他搂紧了,双腿不能再上下套弄,心里痒痒的,我只好用力的夹紧家南的肉棒子,慢慢的蠕动着。 “好家南!先让人家止止痒嘛!”我甜甜的看着他,又用双乳磨蹭着家南的脸,我半娇半嗲的,媚态毕现∶“等一下┅┅人家随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嘛!” “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嘛,不可靠!” “不是的!┅┅我太┅┅爽了,忍不住嘛!”我有点急了,顾不上羞耻了,象疯了一样扭动着∶“呵!求求┅┅你┅┅ 我的┅┅ 嘛!” 家南看见我那饥饿的样子,笑着放开了我。 我已经忍无可忍了,跨坐在家南身上,疯狂的摇动着屁股,嘴上大声的叫唤着∶“啊!┅┅好爽!好┅┅爽┅┅噢!┅┅”才几下扭动,我就僵直了趴在家南身上,浑身像疟疾般抖动着,享受着高潮的侵袭┅┅良久,我长长的嘘了口气,娇媚万分的看着家南∶“家南!我┅┅好爽!” “我知道!你刚才大喊大叫的,我都听见了!”家南笑容满面的。 “嘤!┅┅人家忍不住嘛!”我娇笑着说∶“都是你弄的嘛!” “嗳!你可是爽快了,我还没有呢!”家南好象一脸的苦相。 我也感觉到穴内的肉棒还胀硬的跳动着,象是要顶穿我的子宫一样。我娇羞的抿嘴一笑,小声的在家南耳边说∶“你呀!谁叫你那么厉害!” “你不喜欢我厉害么?” “我好喜欢!”我紧紧的贴着家南。 我轻轻的从家南身上起来,只见他那大阳具直楞楞的挺起来,带着白乎乎的粘液,好雄伟!好神气!就是它嘛!那把我插得欲仙欲死的大鸡巴! “家南!我好爱你呀!”我趴在家南身上,娇媚的说∶“我┅┅我,给你一个惊喜,好么?” “哦?什么惊喜?” 我笑着不回答,扭身对着他的下体。我伸手握住了家南的大肉棒,上下套弄着,然后,我张开嘴巴含住他鸡蛋那么大的龟头。 我斜着眼看了看家南,只见他也感激的看着我“真是谢谢你,小苗!” 我羞笑了一下,也不顾上面沾满了秽物,慢慢的用舌头拂扫着他的龟头,又慢慢的从他的龟头吻到卵蛋。 “喜欢我的嘴巴帮你服务么?”我扭头媚笑着看着家南。 “当然喜欢!太谢谢你了!”家南轻轻的抚摩着我那滚圆的屁股,用双手掰开我的屁股沟,看我那让人羞耻的地方。 我扭过头笑着说∶“你还没看够么?” “没看够!怎么会看够呢!这么漂亮的小 儿!” “嘻嘻┅┅就算真的漂亮也让你 烂呀!”我笑了笑,分开双腿跨在家南头上,媚笑着说∶“那就让你看清楚些吧!真的让你弄得肉都反了出来呢!┅┅羞死了!” “不是呀!经过高潮之后,你这里更诱人了呢!” 我正在专心的为家南服务着,一斜眼间,忽然发现房门是开着的,婉仪和莉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们身后! ┅┅ (待续)" }, { "text": "经理丽慧\n经理丽慧(一) 周良一面走出11楼电梯要进办公室,一面想新的经理今天开始来上班,听说是个女的,四十几岁,周良心里盘桓该怎么跟她报告前任经理留下来那几笔与工厂有纠纷的订单。 周良的公司是家外商贸易公司,台北公司有三十几人,周良是业务,二十九岁未婚。同部门的还有两个秘书,两个业助,都是二十五到三十岁的单身贵族,可惜长得单调,无法让人产生办公室的浪漫遐想。 周良往自己部门的办公桌走去,从会计室转出个女的,高约160,一袭深紫连身套装,柔软伏贴,衬出身段的匀称丰腴,臀部小巧圆翘,如云秀发绑起马尾。周良跟在她后面,欣赏起女人走路时摇曳的柔软腰段,心想她大概是哪家工厂的会计小姐来请款。 结果两人一路走入周良部门的办公室,那女的发觉周良跟在她后面,回头对着周良点头一笑,漂亮美丽的脸庞散发出干练自信与女性的柔媚风韵。周良满心期待的说∶“我是周良。” 那女的笑靥如花,扬了扬秀挺的小瑶鼻说∶“我是王丽慧,你的经理。” 周良望着她眼角笑得皱出的鱼尾纹才知道中年女性的妩媚风韵是如此令人心荡,平常看惯了办公室二、三十岁的年轻女同事身材娇媚婀挪,皆远不如她令人心动。 接下来一个多月,周良干劲十足,协助王经理与往来工厂接洽。王经理显露出她职业妇女的能干俐落,而周良也使尽他这几年来与工厂老板打下的交情,两人配合起来是天生的默契十足,与工厂老板谈价时两人眼光一交会,一个说完另一个就适时接上话,一个诉苦景气不佳另一个就说起那张订单又被取消了,一搭一唱,业务处理得十分顺利,也接了不少订单。甚至有订单纠纷的几家工厂也利用新订单逐一摆平,只剩一家金额较大,一向难缠的工厂尚未解决。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两人已然熟稔。周良心仪于王经理的能干与又柔又媚的风韵,而王经理也了解周良是在倾力相助,尤其两人四目相接时那心领神会连自己老公都无法做到。那一刹那年轻男子贴心相知的眼神让世故成熟,端庄自持的她一阵心慌,心里扑扑乱跳。 王经理自觉可笑,但因此对周良是特别亲切,就象大姊姊,小妈妈一样的关怀周良。在两人闲聊中,也不顾忌的告诉周良自己老公赴大陆与人合伙,如同一般人一样,卡在大陆已有一年多未归,自己现与念国三的儿子单独住在永和。 此后周良见到王经理时,总想起她老公已有一年多未归,也遐想起她孤枕独眠时的寂寞情欲,他开始留意起王经理成熟诱人的娇躯。 王经理皮肤白淅,身材虽然不高但比例匀称,凹凸有致。而唯一显出年龄的淡淡鱼尾纹却反有种迷人风韵。工厂老板谈生意时眼光常不住巡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她十几年的经验早已习以为常,故作不知。但她从不接受任何人的夜晚邀约,显示出她端庄规矩的一面。 那个订单还有纠纷的工厂老板隔天要来公司谈判,周良前一天开玩笑的要王经理穿性感点。他告诉王经理那老板很色,要王经理牺牲色相,以全大局。王经理啐嗔的说他疯了。 隔天王经理穿了条膝上十五公分紧身短裙,露出两条白嫩诱人的美腿。半透明雪白薄纱衬衫第一颗扣子缝得颇低,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微露的乳沟,白色雕花蕾丝胸罩若隐若现。四十三岁成熟女性的迷人身材让周良看得口干舌燥,整个早上借故在王经理身边打转,眼睛一直偷瞄她罕露的性感身躯。虽然周良偶而也窥见办公室年轻女同事俯身弯腰时春光外泄,但瞄过也就过了,激不起多少涟漪。而王经理端庄的气质加上中年女性成熟韵味反对周良这种年轻男子产生无法抗拒的诱人魅力。 王经理岂有不知,只不过得意之心远超过平常的警觉,且对周良有着知心互重的好感,见他不断偷瞄自己,心里反着一丝欣喜,证明自己纵已四十三岁,但身材风韵仍强烈吸引年轻男子的眼光。虽然一向都受男人青睐,但到底已届中年。年华将老的恐慌有时啃啮着她。不干就此落幕,想再绚烂一阵的欲望常浮心底。只不过一向洁身自爱,端庄贤淑的她不可能红杏出墙,丈夫以外的男人也从没有个会让她心动,一直到遇到周良。 早上穿衣时本已如常的打扮,想起周良说穿性感点,让她又脱下套装,选出久已未穿的短裙衬衫。在镜子前顾影自怜自我欣赏一番后,踌躇再三,想到周良大概会瞪着她瞧,不禁有些兴奋,就此出门。 下午四点半工厂老板来到公司,三人在样品室关起门来长期抗战。 双方坐在会议桌的两边各表利己论点,互不让步。但渐渐的,工厂老板的眼光落在王经理白嫩胸口的次数越来越多,语气渐渐不再僵硬。王经理不理会对方侵扰的眼光,既然穿着如此,就是要展示自己女性身材。虽不悦,衣物遮掩之外的部位也只好随人目视了,只一心一意想解决纷争。但她却没注意到周良。 周良几次起身去拿出货样品,每次在王经理旁入座时,趁机眼睛俯视王经理趐胸,窥见乳部上缘白嫩微耸的肌肤和诱人的乳沟,虽是窥见得不多,但已真是荡人魂魄,让周良下体一直亢奋着。 隔一阵子,周良走到工厂老板背后,蹲下来在地毯上的大纸箱翻找证明有遐疵的出货样品。无意间转头窥见会议桌下迷人春光。王经理裙摆因坐姿而被略往上扯,虽然她双膝合拢,但两条雪白诱人美腿大半裸露在外,周良几可窥见大腿根部丰满圆润的肌肤,这诱惑实在太刺激了。 王经理本与工厂老板据理力争,且渐占上风,正只等周良拿来遐疵的出货样品。等了许久,不觉奇怪,往周良望去,见他满脸通红,在纸箱里摸索寻找,眼睛却不断地往桌下瞄。王经理本能地马上夹紧双腿,发觉早已并拢,并未失态。 往桌下看去,见自己两条粉腿裸露大半,细滑光嫩,确是耀眼诱人。再往周良望去,这次两人四目相接,仍然是心意相通。周良羞赦地将眼神避开。 王经理这辈子被多少男人追求骚扰,早已习惯无可奈何的窥伺眼光。见周良羞赦,不禁心生怜惜,想年轻男子偷窥几眼,人之常情。更何况胸口都已被对面猪头老板窥伺,同样衣物遮掩之外的大腿实没来由紧张,于是就没去扯抚裙摆,任由桌下依旧是活色生香。 样品室中的三人此时各有所思。工厂老板见王经理心有旁 ,贪婪地猛盯着她随着呼吸起伏的诱人趐胸,口水猛吞。周良见王经理眼神没责怪之意,也未有扯低裙摆的动作,夹膝的两条白嫩美腿仍旧大半裸露,马上“心意相通”,不再顾虑,直愣愣的瞪着诱人大腿,非分欲念油然而生。 王经理心思却想到自己没做起码的扯平裙摆动作,是否因对周良太有好感之故?自己一向小心谨慎,不与登徒子可乘之机。照理应扯整裙摆,可是手就是一直没动。现周良明目张胆的窥伺着裸露在外的双腿,自己竟然并未生气,颇为讶异。而被窥伺的大腿,微感骚痒,好象有着看不见的手在轻轻抚着。一丝丝兴奋在下体漾荡开来,不禁咒骂起老公,真是太不负责,离开那么久。 到了六点多,工厂老板自知出货品质是有遐疵,又不干就此罢休,要求一起吃饭续谈。王经理本拟拒绝,周良附和说打铁趁热,趁胜追击。王经理想想把此事就此搞定也好,何况有周良陪伴,不怕觊觎她美色猪头老板乱来。于是三人一起出去吃饭。只是她不知道觊觎她美色的已不止一人。 经理丽慧(二) 三人就近到了一家西餐厅。坐定点完餐后,工厂老板不询王经理意见,就叫了瓶红酒。王经理阻止不及,只能在倒酒时用纤手盖住杯口,严拒斟酒。 工厂老板开玩笑威胁谈判破裂,周良反问∶“喝了就和解?”老板点了头。 周良对着王经理一笑∶“你又得牺牲了。”王经理美目望着周良,周良心领神会说∶“我会送你回公司。”王经理的杯子才斟满酒。 工厂老板不住举杯邀王经理,王经理总仅轻尝一口。周良酒量不佳,喝了一杯多就停下来。工厂老板倒是自己喝了大半瓶,意兴高昂的又开了一瓶。 这时工厂老板的大哥大响起,一阵谈话之后,满脸不舍的说他得赶回工厂。 周良马上追问订单的纠纷就此了结?工厂老板虽不愿意,但话已出口,只有点头。 工厂老板走后,王经理与周良两人顿感轻松。王经理想前任留下所有纠纷订单都已解决,自己能力将受台北与国外肯定,将是副总的热门人选,心情极佳。 望着前面年轻脸红的周良,感激之馀举起酒杯,笑盈盈说∶“开了不喝可惜,我们把它喝完。” 周良看着王经理一口气喝完杯中馀酒,吓了一跳,瞠目结舌。王经理妩媚的瞄了他一眼,嗔道∶“没看过女人喝酒啊?”两人相视大笑,四目相接,贴心至极。 王经理帮周良斟满杯子,开心的问他∶“干嘛那样瞪人的┅┅?” 周良被突如其来的一问,呆了一下,望向王经理,只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纤手举杯轻啜,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禁看得呆了。 王经理见他没回答,抬头见他红脸又直愣愣的瞪着自己,又好笑又怜惜的啐道∶“下午还没看够?”周良恍然大悟,眼睛不自觉的落在王经理白嫩胸口。 王经理趐胸被工厂老板用眼光侵犯了一下午,现又被年轻好感的周良再度看着,岂会毫无所感,只觉乳尖一阵悸动,觉得若有人此时使劲大力握住搓揉自己的丰满乳房不知多么销魂。 也许是心情格外放松又加上喝酒之故,且对周良毫无警戒心,王经理成熟妇人的久旷欲火首次在下体一阵阵趐痒涌起。纵是端庄规矩,也挡不住溪谷逐渐湿润。王经理轻吁了一口气,夹紧了下双腿,邀周良一起把酒喝完。周良那知王经理春心已动,边酒喝壮胆,边想等下公司不知还有人否? 两人回到公司,用IC卡刷开锁住的门,同事已全走光了。王经理邀周良一起整理好样品室才走。在样品室中,周良一边整理一边偷瞄王经理性感成熟的身体,欲念狂涨,肉棒硬挺,但就是不敢动手侵犯。 王经理踮起脚尖要将个样品放回样品架上,构不大着,转头要周良帮忙。周良帮忙摆好退一步要离去,不料王经理仍站原地并未离开,周良整个背部撞进王经理怀里,顿感丰挺柔软,并闻到诱人体香。周良转过身来,王经理粉脸含羞,娇嗔的说∶“不会看一下啊?”周良望着她性感匀称的身躯,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王经理的娇躯,脸就 天盖地的压上去。 周良饥渴的吸吮着王经理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她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却又任诱人的双唇随人吸吮。王经理心里挣扎,一面想维持良家妇女的清白坚贞,一面心驰于年轻男人的新鲜挑逗。 周良将舌尖轻舔她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王经理体会自己口唇正被个丈夫以外的男人亲昵的吸吮,觉得不妥却又甘美难舍。正想使力推开时,周良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开了王经理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王经理的舌尖,王经理双唇被紧密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舔弄。 周良舌头先不住的缠搅王经理香甜香舌,然后猛然将王经理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王经理的舌尖。 王经理虽是已届中年,风韵柔媚成熟,但一向洁身自爱,婚后十几年来被年轻男子如此拥吻还是头一遭。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周良将王经理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 王经理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周良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周良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周良右手往下探去,手滑进裙子里,隔着小小内裤抚起王经理圆翘的臀部。 王经理正专心吸吮着他的舌头,无心理会下边已是失守。周良手指挑开内裤的蕾丝边缘,摸着王经理丰腴紧翘的屁股,触感滑嫩弹性。手指再顺着内裤的蕾丝边缘内里,由后臀摸往前面,手掌往上 住了王经理隆起的肥美阴阜,手掌接触着柔细浓密的绒绒阴毛,中指往里抠去,但觉神秘柔嫩的细缝早已湿滑不堪。 周良中指在迷人穴口轻拈轻插,王经理没想到周良这么快就直捣自己圣洁私处,久未接受甘露滋润的嫩穴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趐骨酸痒,中年妇人强压已久的淫念强烈反扑。王经理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周良怀里,任凭摆布。 经理丽慧(三) ‘女人只要剥开她的衣服,也就剥下她的面具。越是端庄娴淑,在春潮泛滥时的销魂媚态最是令人怦然心动。’by dom 周良左手由丽慧的腰臀往下滑,五指捞起窄裙后缘,手掌从三角裤后头绷带处探入股沟,手指不时抚过菊花蕾周边,并左右奔波揉抓丽慧浑圆丰腴的两片屁股,并偶而在丽慧反射性夹紧的屁股缝中尽力前伸,往淫水淋淋的肉缝探索,右手仍捧住丽慧的肥美阴阜,灵巧的五指抚弄着阴唇嫩肉,淫水源源涌出,阴毛湿透泥泞。掌缘不时传来大腿内侧根部的绝妙柔嫩触感,右手偶也滑过肉缝往菊花蕾处探去。此时双手虽未交会,但双手使力加压于阴阜与菊花蕾,食中指深陷湿滑肉缝,有如将丽慧身体由肉缝妙处整个端起。 久旷寂寞的良家妇女丽慧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脸蛋依埋在周良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下体阵阵颤抖,穴壁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周良不敢相信竟然如此容易得手,丽慧肌肤滑腻柔嫩,显见平常尊养处优,保养得当,真是动人尤物。而神秘私处一被男子侵袭,反应敏感无比,防线马上溃堤,急速的春心荡漾,欲火难耐,显见礼教的道德无法压制中年女性久未享鱼水之欢的性爱欲求。 周良庆幸虽然大家都知道丽慧长守空闺,但都低估了中年女性长久缺少男人爱怜的寂寞渴望,以致让丽慧维持清白至今。其实任何人只要敢于尝试,适时挑逗,即可剥下她的面具,蹂躏享受她成熟透顶的肉体。 周良觉得自己真是艳福不浅,趁虚而入,能玩到这样闷骚美丽,风韵迷人的中年女子。更刺激的是丽慧乃属典型的良家妇女,不似一般浪荡妇女随意即可钓上,见她冰清玉洁的娇躯在自己双手亵玩挑逗之下,婉转呻吟,春情荡漾,更有种变态淫荡的成就感。 经理丽慧(四) 周良俯下头,找起丽慧的嫩滑香舌,丽慧双手勾住周良的脖子,滚烫的脸伸出舌尖往上迎接,两人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数下,丽慧主动将香舌绕着周良的舌尖抚舔一阵,然后再将周良舌头吞进小嘴,又吮又咂起周良的舌尖,间或轻咬戏啮周良的下唇。周良就将唇舌留给丽慧,自己专心双手在丽慧湿泞至极的肉缝及臀沟处肆虐享受,而丽慧内裤也被撑褪到臀部下缘。两人默契十足,一个管上,一个顾下,一直到丽慧喘不过气时才松放开来。 周良看着丽慧的嫩白趐胸喘息起伏,诱人胸罩里从未暴露的贞洁嫩乳是许多男人觊觎幻想已久,自己下午也仅能偷窥,现却傲然挺立在前,即将任凭自己为所欲为的揉捏,周良硬挺的阴茎更加一阵肉紧。左手伸进丽慧薄纱衬衫背后,想解开蕾丝胸罩,丽慧娇羞轻语∶“前面。”周良右手抽出往上,解开丽慧衬衫扣子,在胸罩中间勾环处手指一拉一放,解开蕾丝胸罩,蹦弹出一对颤巍巍白嫩乳球。 丽慧双乳并不硕大,尺寸刚够手掌盈盈一握,粉雕玉琢,细腻光滑。周良两手各握住丽慧一只乳房,大力揉搓起来,触感柔嫩丰满,软中带轫。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乳头,揉捻旋转。 丽慧乳房久未经人碰触,下午又已幻想双乳被人揉捏的销魂意境,乳房已然敏感至极。而长久以来不断被男人骚扰,因此有时也会在欲火难抑,私下手淫时幻想被个男子粗暴强奸猥亵。现看着一双男子的双手真的在自己双乳揉握侵犯,且是小自己十来岁的男子,长期压抑的幻想成真与初次红杏出墙的刺激美感,让丽慧情不自禁的吐出一声长长荡人心弦的呻吟。 周良低头探出舌尖,由丽慧左乳下缘舔起,一路舔过乳房浑圆下部,舌尖挑弹乳头数下,再张开大嘴将丽慧大半个白嫩左乳吸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又啮又咂丽慧在自己嘴里的乳头,左手仍不停揉捏丽慧右乳。 丽慧再也受不了,双臂夹抱住周良的头,紧紧往自己乳房挤压。周良唇鼻受到压挤,深深埋进丽慧丰嫩胸部,正在啮吮丽慧乳头的牙齿不免稍为用力,丽慧娇呼出声∶“┅┅嗯┅┅痛┅┅”但双臂仍紧紧抱着周良的头,舍不得放开。 周良唇舌稍歇,脸颊贴滑过乳沟,攻击起同样浑圆坚挺的右乳,同时空闲的右手再度下探丽慧淫水滴流的肉缝。才一捧住丽慧的湿淋阴阜,丽慧乳尖一阵阵的趐痒与小穴一波波的兴奋抽 连成一气,已是双膝发软,站立不住,往后跌躺于地毯上。 娇软无力躺在地毯上的丽慧,双眼迷蒙,衬衫两旁分开,胸罩肩带仍吊挂在手臂,罩杯跌落在乳房两侧;短裙扯至腰际,蕾丝内裤滑褪到膝盖,两条大腿雪白诱人,大腿根间柔细浓密的阴毛乌黑湿亮,阴唇细嫩外翻,圣洁肉缝是淫湿紧密。 周良望着这幅如A片一般,成熟中年美妇衣裳半裸,躺着待人强奸的画面,再不怠慢,飞快脱下西裤内裤,挺着炙热阴茎,趴下身体,一把拉扯下丽慧的蕾丝内裤,然后右手扶着阴茎,往丽慧湿淋淋的肉缝送去。 龟头首先碰触到细嫩阴唇,柔嫩软滑。周良握着阴茎,用龟头在外翻的阴唇嫩肉加以上下滑触挑弄,弄得丽慧欲念高炽,下体阵阵颤抖,榛首左翻右转,眉头蹙皱,小穴如虫咬蚁啮般骚痒难受,双手十指用力抓刮起地毯。良家妇女的清白坚贞早已忘记,只期待男人阴茎尽速插进自己的肉穴。 周良见丽慧如此趐痒难耐,阴茎忍不住用力一挺,龟头撑开阴唇,缓缓往湿滑紧密的肉缝深处刺去。只觉丽慧真是良家妇女,虽已中年且有一子,阴道虽不似少女紧迫,但仍旧紧紧密缚着自己阴茎。周良阴茎全根尽没,顶到丽慧嫩穴深处,探出丽慧阴道深浅之后,开始不留情的抽插起来。 丽慧第一次让丈夫以外的男人将阴茎插进自己的小肉穴,不禁美目半闭,两条丰润雪白的粉腿主动攀上周良腰际,专心品尝起新鲜阴茎的形状与节奏。 周良狂风暴雨的抽 一阵,见端庄温柔、干练美丽的经理躺在自己胯下,被自己 出与平日完全截然不同的淫荡媚态,心里极度变态满足,龟头一酸,虽想即时忍住,但终究是来不及,一股精液已然喷出,滑溜塞满丽慧的小穴。 丽慧正临高顶边缘,双手不知何时已抱住周良腰背,脸颊紧贴着周良胸口,贝齿紧咬下唇,下体无法控制的往上弓顶,就差最后临门一 ,却感觉周良精液已射,一时犹如云端跌入谷底,手腿同时放下开来。 丽慧满心期待周良年轻,休息一下即可再战。但良好的教养让丽慧无法开口索求继续抽插,而中年的世故也让她并未开口询问周良能否等下再 ,两人就此静静叠在一起喘息着。 周良怕丽慧被自己压得喘不过气,就由丽慧身上翻滚下来。丽慧以为周良已无意再战,大失所望。感到精液渐由肉缝流出,怕沾到地毯,留下痕迹,急忙翻身,摇着肥白美臀爬行到会议桌前,抓起卫生纸擦拭下体。一刹那,现实扑山倒海而来,想起丈夫儿子。若是被人知悉今日的出轨,家庭将会破裂。更说不出口最恼人的是冒此风险,却连高潮也未达到,自己被挑逗得欲火焚身,现得咬牙强加忍住,欲求不满比没出墙前更炽烈、更难忍受。 丽慧匆忙拾起内裤,草草穿妥衣物,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走去。周良原本闭目沉迷在高潮馀韵中,听到脚步声是往门口走去,张眼一看丽慧的背影已在门边,想出口唤回,想到丽慧不知是否因首次外遇而难以承受,略一犹豫,丽慧已消失在门边,空荡的办公室就剩周良一人颓然躺在地毯上。 经理丽慧(五) 第二天早上在办公室,两人有时眼光接触,丽慧并未刻意回避,脸上表情淡然,好象没发生过事一样。看不出对周良生气,愤怒或嫌恶,也不见任何亲昵热切的眼神。 刚好国外总公司询价一张大订单,大多是昨天那个猪头老板的产品,不过产品规格很多地方客户想要变更。周良趁机请丽慧下午一起赴三重工厂当面讨论。 丽慧姣好的脸孔沉沉静静,若有所思,微微的点了下头。 到了约定的时间,周良直接在地下室停车场等她。丽慧一出现在停车场电梯门,周良手即扶上她柔软的腰。丽慧用力将周良的手摔掉,咬着下唇,似腼似笑的勾了周良一眼,脸颊微红,眼角的鱼尾纹性感妩媚,眼睛水汪汪的。 周良心里一荡,也不管停车场还有没有别人,右手猛然用力将她抱过来,朝着丽慧粉红诱人的双唇吻了上去。发觉她刚补了口红,也喷了香水。 丽慧小嘴微张,舌尖微吐,在唇内齿前拦住了周良的舌头。舌尖灵活一扫,将周良的舌头给推顶了出去,长长伸出的舌尖也顺势的顶入周良的口中。 昨日才尝到的软嫩香滑现自投罗网,周良岂有放过之理。牙齿一合,轻轻咬住,紧紧的吸吮起丽慧的舌尖。同时右手往下滑去,隔着柔软长裙,抚起丽慧的丰腴臀部。此时传来电梯叮当声响,丽慧拼命取回舌尖,两颊羞红,快步往车子走去。 丽慧是把持不住了。虽然表面矜持退缩,但此刻丽慧心里对肉体交欢的渴望比周良还兴奋期待。 一年多来,端庄的丽慧都用小手打发情欲难抑时的须求。虽无法尽兴,但勉强暂代,倒也压下了狼虎之年的春心欲念。 但男子阳具硬中带软的甘美肉感终究远非女子的手指所能模仿。昨夜周良的阴茎在她贞洁肉缝抽插时,那睽违以久的销魂快感将她一年来累积压抑的性欲整个挑起。 偏偏就在波波趐麻就要由穴口奔腾而出时,突然阴茎抽离,快感刹时噎住。 挑起的空虚欲火让她昨夜在床上辗转翻滚,不论手指怎么抚插肉缝阴核,就是没法达到痛快宣泄的升天顶点。不知过了多久,才大腿紧夹着小手,迷迷糊糊的睡着。 丽慧春心荡漾,小穴湿润,但总不能跟周良明说。周良一面开车往三重工厂的方向去,一面三心二意考虑着沿途有哪家宾馆较合适,但又怕丽慧不愿进入宾馆。一路踌躇之下,两人到达了工厂。 工厂猪头老板姓林,亲自将他俩迎入了董事长室,琐碎繁杂的讨论起询价内容。有些更改的规格需要其他三家配件工厂重新估价。林老板派个干部马上跑一趟并建议周良一起前往,以便当场解释较为清楚。周良不疑有它,就留下丽慧与林老板单独在董事长室。 林老板送走周良,顺手关上董事长室的门,淫心大起,偷偷顺手按下门锁扣钮。干练谨慎的丽慧平日一定会要求开着门洽谈。但昨夜至今欲念煎熬,精神仍不集中,并未警觉门已被关,而且由内锁住。 林老板拿起一件大型产品放在地上,依照询价内容拆掉要更改的部分,并请丽慧来帮忙扶住产品。 丽慧站在林老板右侧扶住产品,自顾自的研究着客户是要如何更改。林老板闻到丽慧身上荡人香味,瞄着长裙下秀纤雪白的小腿,狎想起柔嫩诱人的大腿。 林老板狎想自己双手如何由丽慧雪白丰润的两条大腿内侧,缓缓往大腿根部爱抚上去,然后两根大姆指如何同时轻轻揉拈她神秘圣洁的阴核肉缝,如何把她挑弄得颤抖呻吟。想象干练美貌端庄的丽慧脸上露出媚眼如丝的表情,林老板几乎当场射出精来。 丽慧发觉林老板停下手,觉得奇怪问到∶“怎么了?” 林老板回答∶“没甚么。”抬头望向丽慧。见丽慧两颊微红未褪,眼睛水汪潋艳,林老板不禁大喜忖道∶“她脸红眼汪的,明明是成熟女子动情的征候。她老公长久不在身边,她又洁身自爱,没有其他男人,既很久未尝男女性爱,应该是日久思春引起。而现碰巧撞到我手里,门已锁上,职员没人敢进来,周良又起码壹两个钟头才会回来,再不动手,岂不辜负了这天赐良机。” 林老板久入花丛,经验老道。知道良家妇女清白坚贞,一遇骚扰毛手毛脚,必定剧烈反抗,难以得手。但成熟妇女已尝过男女交欢的甘美滋味,若经年累月的压抑熊熊欲火,再如何端庄,也无法抗拒性的须求本能。若针对此弱点,直捣重点要害,速战速决。让她没来得及反抗就防线溃堤,春心荡漾,则手到擒来,不是难事。林老板于是起身,往丽慧身后站去。 丽慧仍混然不觉的研究着产品,忽然感到一只手伸入长裙,抚着两条大腿内侧往上,快要触及阴阜嫩穴。丽慧大震,本能地夹紧双腿,连那只侵入的手也一并夹着。 林老板但觉丽慧大腿娇嫩弹性,滑如凝脂,果真上品。手便使劲奋力往上,欲挣脱丽慧圆润夹紧的双腿,向近在咫尺的迷人肉缝捧去。而同时丽慧第二个直觉反应,觉得自己清白的双腿紧夹着一个肮脏男子的手相当不对,夹紧的双腿微松,右手马上往后下探,隔在裙外压住林老板小手臂想将林老板的手压下推出。 林老板就趁住这微小松动的空档,小手臂虽被压制着,但右手掌仍可往上捞去,隔着高腰黑色蕾丝镂空内裤,捧抵住丽慧的阴阜,中指隔着薄薄布料,前后勾抠起丽慧的肉缝阴唇。 丽慧如遭电击,不可置信外头职员都还在正常上班,自己竟然在董事长室内被人欲加以强奸。十几年来私下手淫时,常放纵地幻想被男子粗暴强奸得骚浪爽快,而现竟真的即将被强暴。丽慧一刹那脑子有些空洞,只觉得那只讨厌的手掌在自己圣洁私处怎么能抚弄得那么灵活。 经理丽慧(六、完) 林老板右手食指由蕾丝镂空内裤下侧的细窄布条勾了进去,勾摸到丽慧令人垂涎的花瓣唇肉,触感滑嫩微湿,引人狎思。丽慧似被火烫到般的跳起,人往前冲,想摆脱林老板猥亵的手。 林老板右手食指勾住了丽慧内裤,丽慧往前冲时内裤被勾扯到大腿膝盖处,丽慧冲势顿了一下,林老板右手便顺势往下将丽慧内裤扯到脚踝,勾住了丽慧双脚。 丽慧本能的抬起右脚挣脱出内裤,人续往前冲去,内裤留挂在左脚踝。林老板仍紧拉住内裤,丽慧左脚再度被勾了一下,左鞋掉落,但已勉强挣脱,脚步踉跄,扑跌在董事长桌上,腰际顶着桌缘。而内裤已被林老板抓在手里。 丽慧长裙下已无寸缕,臀腿光溜,赶忙要张口呼救时,林老板已由后贴压上来,小腹隔着长裙,紧压着丽慧丰腴臀部,右手将握成一团的蕾丝内裤紧紧塞入丽慧刚张开的小口。林老板左手臂压夹着丽慧左臂,左手小臂伸过丽慧下俯的脖颈,抓紧了丽慧的右手腕。 林老板一面紧压着丽慧凹凸有致的娇躯,一面闻着丽慧身上喷过香水的性感体香,俯在丽慧耳边,色淫淫的说∶“看不出你会穿这种镂空内裤。” 丽慧心里不禁叫苦,本想今天周良会再找自己交欢,才故意穿起性感内裤,却便宜了林老板。 丽慧拼命地扭动圆翘的臀部,想摆脱离林老板的下体,但丰腴屁股却好似在主动淫荡磨擦硬挺的肉棍。丽慧姣好的脸庞刹时羞红,专注在左右手剧烈扭动挣扎,但敌不过林老板如钢环箍住般的蛮力。 此时林老板空出的右手快速拉起了丽慧的长裙,抽扯过两人紧贴的臀腹,堆置在丽慧的腰部。 柔媚美丽的丽慧翘着丰臀被压趴在桌面,长裙掀堆在腰际,上身不断挣扎,下身光溜刺眼。在深色西裤压迫遮盖下,仍旧窥见两条白嫩诱人美腿不时踢蹬抗拒,偶见扭出的屁股弧线圆美,臀肉绷颤,说不出的淫秽刺激。 丽慧再三挣扎,仍是被紧紧地制压住,连呼救也没办法。着急的仰头左右甩动,想甩掉嘴里的内裤,马上被林老板也用头压贴到桌面,绑马尾的绳结也松脱开,一头如云秀发凌乱披散。 林老板右手掌猥摸数下丽慧丰腴圆翘的右边屁股,迅即往下恣意的狎摸丽慧性感的右大腿,触感光滑柔嫩。林老板满心赞叹丽慧真是绝品,身材仍然保持得如此娇好。 一只脏手已在自己裸裎的臀部大腿猥亵轻薄,丽慧嘴里呜 闷叫,身体不断慌乱的猛烈挣扎,害怕那只脏手随时摸向自己四十三年来小心保护、未被登徒男子侵犯得逞过的溪谷花瓣。 林老板老练的右手掌已由丽慧滑如凝脂的右腿根处斜滑下去,灵活的指头探出丽慧阴毛的柔细浓密,爱怜的 抚数下,手掌往上倒捧住敏感的迷人溪谷,食中指淫淫拂揉细嫩柔软的阴唇嫩肉,中指前探,微微伸入娇嫩缝口,似在犹豫外表风韵迷人的丽慧,不见天日的迷人肉缝是否同样性感诱人。 女子视同生命珍贵的隐密禁处被淫秽男人玩弄于手掌之间,丽慧惊恐的狂乱扭动挣扎,但仍是被紧紧压制住,反而侵犯的指头已在扭动时,更深滑入小穴肉缝。 位高权重女经理的白嫩屁股大腿被自己剥个光溜,神秘肉缝多少男人垂涎意淫却被自己中指得逞插入。刺激的快感让林老板淫秽的下体用力前摩,肉棒隔着西裤摩擦丽慧滑嫩弹性的丰臀,右手掌同时用力按压住肥美阴阜,中指在肉缝里尽力前伸,感觉娇嫩肉壁羞赦紧包着自己入侵的指头,缝中微微湿润。 丽慧小穴原本湿润,那是来工厂途中,春心荡漾期待与周良再次激烈性爱而湿的,现贞洁的小穴无奈的被手指侵入后,美貌端庄的丽慧着急的心里只有即将失身的惊恐,全身绷紧僵硬,大腿肌肉颤栗抖动,溪谷反而逐渐干涸。丽慧现只企盼紧要关头能有奇迹出现,周良突然返回或有人要进董事长室。 风韵迷人的娇躯在自己压制下惊慌挣扎的强暴快感,让林老板肉棒暴胀至极限。林老板右手抽回,开始解开腰带,落下自己裤子,并趁隙拉下自己内裤,裸着下体,手指按下丑陋的肉棒刺向丽慧的股沟下缘。 丽慧浑身一震,只想着真的要被侵犯了。丽慧着急的扭动腰肢与屁股,管不了菊蕾沟肉与肉棒磨磨蹭蹭,只想要躲开已触到屁股肉沟的肉棒。林老板下腹加紧用力的顶住丽慧臀部,再度箝制住丽慧。 林老板的龟头由丽慧的屁股沟缝下缘缓缓挤进,丽慧不由的夹紧白淅臀肉。 屁股缝沟本就窄小,臀肉夹紧更挡住了龟头前进。 林老板右手猛然用力地将丽慧右大腿往右掰开,双腿挤入丽慧的两腿之间,辛苦的屈膝弯腿,龟头往前慢慢驶向肉缝,肥胖肉棒先整个扛贴住外翻的阴唇嫩肉,然后缓缓前后挺腰,用肉棒轻轻磨蹭起展平的阴唇嫩肉。 丽慧双腿被卡的大大张开,扭动腰臀反而阴唇肉缝与肉棒更加厮磨,无措的丽慧只能张着双腿,而丑陋肉棒在丽慧羞涩外翻的阴唇嫩肉前后爱抚。 林老板本以为丽慧会跟以前玩过的已婚妇女一样,不管对即将来临的性交是害怕,好奇或兴奋,在经过新鲜肉棒抚弄刺激阴唇肉缝后,身体本能的都会渗出交媾前的淫液。 但林老板用肉棒挑逗抚弄了丽慧阴唇嫩肉好一阵子,丽慧的小穴一直不见淫水流出。林老板知道无法如预期的挑起丽慧的春心,开始以手扶往肉棒,微微刺入丽慧的肉缝。 虽然恐惧紧张,丽慧仍感受到林老板龟头形状较为肥硕但硬度较软。感觉到龟头已顶开了自己的穴口嫩肉,成熟妇人的她知道这个角度无法抽插。 林老板肉棒微微刺入肉缝即往后拉出再往前刺入,如此来回十数次,仅在穴口刺戮,林老板是要先瓦解丽慧激烈抵抗的心防。果然在刺插数十次后,感觉丽慧身体已不似先前的紧绷,似是颓然默认木已成舟,大势已去。 林老板突然左手放开丽慧的的右手,一手一腿两手同时搬抱起丽慧的双腿,将丽慧下半身整个抬起,两手往外拉开,丽慧的双腿大角度的张开,迷人肉缝全然暴露,林老板肉棒狠狠的往丽慧肉缝深处刺入。 丽慧仅剩上半身在桌面上,双手不由自主的压住桌面撑起全身重量,同时阴道传来一阵撕裂痛楚使得丽慧痛哼出声。刺入的角度仍旧不对,不过女子阴道壁肉的包容弹性仍吃下了林老板的整根肉棒。 利用肉棒深埋在阴道里丽慧不敢乱动的时刻,林老板双手由腰下揽起丽慧,将丽慧娇躯平放侧躺在地毯上,自己贴躺于后,象两只弓形虾子。 右手揽住丽慧柔软腰段,让她无法乱动。一直插在丽慧小穴的肥胖肉棒开始缓缓抽出,再挤过层层叠叠的穴壁嫩肉,又整根消失无踪,深深埋入丽慧的小肉缝。 正常躺式背交角度虽然让丽慧阴道已不再痛楚,但也根本没有丝毫性交的快感,端庄的丽慧体会到肮脏男人的阴茎正在自己下体蹂躏肆虐,想到自己竟被人如此奸辱,晶莹泪滴不禁由闭起的眼角渗出。 内裤已由嘴里掉下来,丽慧也没有想要呼救了,也不理会林老板的手正伸过她右腿膝弯,将她雪白诱人的右腿腿往上抬,大大张开她迷人穴缝。发丝散乱,遮盖着丽慧白淅姣美脸庞,丽慧闭目皱眉,贝齿紧咬得快要渗血。 成熟性感的娇躯无奈的侧躺着,任凭丑陋肉棒由背后丰臀股沟下缘一次又一次的钻刺肉穴。上身衬衫仍然整齐,下身赤裸白嫩耀眼,光滑无瑕的右腿被扳抬在半空中,随着林老板急速强烈的抽 节奏晃荡着。 丽慧柔媚成熟的性感身躯让初尝天鹅肉的林老板没多久就溃决了,抽出泄软的肉棒躺在丽慧身旁喘着气。 丽慧静躺了一会,43岁的中年女子,到底不象年轻少女被强暴后要寻死寻活、哭哭啼啼。心情略为勉强收拾后,面对既成事实,坐起来转头找起卫生纸。 林老板赶紧爬起,到茶上抓起把卫生纸,对丽慧说∶“我来。” 丽慧哪会原谅他,红着眼框抢下了卫生纸,板着秀脸娇叱∶“滚开。” 丽慧眼框红湿的秀容更有种楚楚之美。才刚强奸得逞的林老板不禁垂涎,还想马上再来一次。 林老板左手死皮赖脸的搂住丽慧,凑在丽慧耳边说∶“我补偿你。” 丽慧右手正伸入裙内擦拭穴口流出的精液,无暇推开林老板。随口恨恨的问了句∶“补偿甚么?” 林老板说∶“隋你挑,任何东西都比不上你值得。” 丽慧到底是良家妇女,没想到楼房汽车之类,怒气冲冲的随口说∶“所有价格全降三成。”真是都会妇女的上班族本色,只先顾及职务。 林老板大喜,没想到这么便宜自己,马上说∶“没问题,以后你的订单我全力支持,一定让你拿到全世界最便宜的价格。” 丽慧一听,自忖有这般价格的话,那国外总公司的订单一定如雪花下来,自己部门的营业额岂不成长惊人,而自己一定受国外总公司大为重视,不禁对被强奸的悲痛略为冲淡了一分。 丽慧由裙内拿出擦拭过的卫生纸,想要再拿些卫生纸,林老板赶忙再抓把卫生纸,左手搂住丽慧,右手握着卫生纸快速伸入裙内说∶“我来弄就好。”手已伸抵大腿根处。 丽慧隔着长裙不好推开,且有点顾虑∶“自己都已被他奸弄过,若是闹僵起来,价格不降三成,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只有左手往后撑在地毯上,右手隔着长裙浮按着隆起的阴阜,略尽保护意思,娇羞的转头,想暂时像征性的让林老板擦一下就马上站起。 林老板轻柔的在丽慧大腿跟处摸索擦拭两三下后,右手仍压着丽慧的大腿根处,脸凑在丽慧耳边悄悄的说∶“这样不好擦。”丽慧马上回答∶“不用了。” 就要坐直,站立起来。 但林老板的左手已用力环抱住丽慧的纤腰并使劲将丽慧身躯往地毯拉下,丽慧抵挡不住林老板的力气,上半身躺回地毯上。 丽慧想爬起,但林老板的左手已按住丽慧的小腹说∶“这我该负责的,很快就好。” 丽慧虽然不愿,但内心充满挽回不了失身的无奈痛心,有着哀莫大于心死的疲惫。又想最重要的都已失去了,没甚么还会再失去了,就闭目躺于地毯上,暂且忍耐,想等订单价格签了再说。 林老板淫淫的掀起长裙,恣意观赏起丽慧迷人下体。丽慧匀称丰腴,风韵柔媚,正是女人最美的时候,大腿圆润雪白,阴毛黑绒细密,整齐发亮;阴唇细缝含羞衔湿,销魂荡魄。 见到丽慧娇艳性感的高贵下体,林老板的肉棒又开始充血,立即将丽慧的右大腿略为往外推开,开始用卫生纸非常轻柔的拂拭起丽慧的迷人肉缝。闭起美目的丽慧感觉特别敏锐,下体断断续续的轻柔拂触不免带来微微骚痒,丽慧想∶林老板竟然手劲如此轻巧,擦拭得小心轻柔,不禁颇感意外。 林老板将丽慧的两片细嫩阴唇嫩肉轻轻捻捏移开,仔细的拭起唇肉与腿肉间的夹缝。 丽慧阴唇嫩肉初被轻捏时,不免马上想要抗拒推开,但是小手压碰到林老板轻捏自己阴唇嫩肉的手时,要害被人捏住不敢用力,稍微迟疑一下,却感觉林老板已开始认真专心的轻拭夹缝,就暂时浮压住林老板的手以便随时将他推开,但害臊紧张得两腿绷紧,想应该马上就擦拭完了。 林老板仔仔细细,轻柔的轻拭着唇肉夹缝好一阵子。丽慧见林老板如此仔细认真的轻拭自己下体,不禁对他的嫌恶少了一分,而身体略为放松,不再那么紧绷。 林老板右手开始轻抚起丽慧的两条雪白大腿,丽慧只觉得那手如微风拂过一般,似有似无的搔痒,是自己丈夫从没给过的轻薄挑逗。 丽慧想自己应该要阻止那只手,正要出声,大腿传来令人心荡的搔痒将已到喉咙的声音给闷了下去。失身的沉痛事实让丽慧心里叹了口气,想想自己贞洁小穴都已被对方肉棒亲昵过,大腿上的手似已不是那么严重,就暂时没立即出声阻止。 林老板的手非常轻柔,缓慢的将丽慧两条白嫩诱人的美腿内侧外侧,左左右右,每一寸细嫩肌肤全抚摸遍了。丽慧第一次被人如此若有若无地狎摸大腿,全身渐渐发热,眉头微蹙,呼吸不禁有些重了起来,有些恍惚的躺在地毯上,只想着等下再阻止还来得及。 久入花丛的林老板善体女人心理,熟悉女人的性感要害,慢慢耐心轻轻抚摸着丽慧的两条雪白大腿。见丽慧并未马上伸手阻止自己且呼吸渐渐急促,知道长期压抑欲火的丽慧不知不觉的陷入挑逗陷井,开始有些松动春意了。 丽慧终于勉强奋力抬起纤纤玉手,按压住正抚在大腿根部的温热手掌。林老板轻轻抽出手掌,反盖住丽慧柔软小手,轻缓牵引丽慧小手 住隆起的阴阜,隔着丽慧的柔软小手,指头微微用力,按压起整座阴阜。丽慧心里一阵荡漾,急忙小手抽离阴阜。 林老板右手拿起张卫生纸,用它轻柔的一个纸角,上下移动,轻轻巧巧的拂着丽慧的迷人肉缝。丽慧微微咬着下唇,趐胸开始快速起伏。丽慧知道不对,自己是在被挑逗爱抚,丽慧羞涩的急忙夹紧迷人双腿,也夹皱了卫生纸。 林老板手掌插入丽慧两条白嫩诱人的大腿之间,轻微使力,掰开双腿,继续耐心的用卫生纸角,肆无忌惮的在丽慧迷人的肉缝花瓣上下滑动侵犯。 丽慧这辈子从没经历过这种新鲜的爱抚方式,虽然心头被撩拨的有些紊乱,但素来端庄规矩的她,仍奋力扭动柔腰,屈起白嫩大腿,想要侧过身躯,躲开肉缝穴口续被挑弄。 林老板左手立即按压住丽慧的隆起阴阜,手指按压细绒阴毛,指头微微旋转拈抚着阴蒂。丽慧下体顿时使不出力,小口软软“嗯”了一声,又被按回正面朝上。 肉缝似有似无的骚痒让丽慧心里冲突的皱起秀眉,十几年来职场养成的权衡得失习惯,让丽慧直觉忖思∶阻止挑逗,也是无法改变贞操被毁的事实,何不趁此放纵一下,享受男人的挑情? 端庄的丽慧骇然发觉自己竟然生出这种放纵开来的念头,隐隐有着即将把持不住的害怕,急忙内心交战,禁止自己再起这种不庄想法,但仍不免想着林老板这种色途老马的挑情技巧实在太厉害,自己日后再也没有机会被人这么煽情的挑逗,女子内心最隐密的深处对放荡交欢的渴望已然蠢蠢欲动。 肉缝深处越钻越深的骚痒让丽慧心慌意乱,想挣扎起身又身体发软,想阻止又迟迟未出口叫停。就这样一秒一分的过去,端庄美貌的丽慧仍一直躺着,任林老板轻薄自己素来玉洁冰清的下体,未作任何抗拒,而下体被挑起的骚痒由肉缝深处渐渐漾荡开来。 林老板放下卫生纸,开始双手一起抚摸起丽慧的两条丰润大腿,就如先前的幻想一般,双手由丽慧雪白丰润的两条大腿内侧,缓缓往大腿根部爱抚上去,然后两根大姆指同时轻轻揉拈她神秘圣洁的阴核肉缝,轻轻地、缓缓地┅┅丽慧意识到自己岂能任林老板淫邪的双手如此爱抚自己羞耻的地方,另一方面丽慧成熟的肉体也感到害怕,再这样被挑逗下去自己会受不了。丽慧知道自己再不阻止就来不及了,但是内心角落却好象跑出另一个春心荡漾的自己,渴求让林老板继续淫秽的挑弄自己的下体。 放荡的丽慧却厮缠着端庄的丽慧剥下端庄的面具,喋喋不休的念着小穴都被人插过了,已是失贞的妻子,不用再守了。 端庄柔媚的丽慧赤裸着下体躺着,天人交战,脸颊晕红,秀眉紧蹙,双腿微张,终究仍是让林老板的双手为所欲为的猥亵着小穴肉缝,昨夜高潮边缘所挑起的销魂渴望已让丽慧把持不住了。 接着林老板脸凑近丽慧的迷人肉缝,伸出舌头试探的舔起阴唇嫩肉。丽慧如遭电击,双掌紧握,小腹抽搐,白嫩屁股不由夹紧,全身神经都集中在阴唇嫩肉上,极其敏感的感受湿润的舌头。 林老板嘴唇含住了丽慧的阴唇,舌头温柔的舔弄咂吮起嫩肉。丽慧觉得那趐痒由穴口一路麻到子宫深处,痒得她再也压抑不住,贝齿咬着下唇,止不住的闷声哼出了心荡呻吟。 林老板抬起头来,靠近丽慧滚烫通红的姣美脸庞说∶“放心叫,这董事长室是隔音的。” 这句话就象个开关一样,丽慧再也无法矜持,性感小嘴终于娇呼出销魂入骨的呻吟声,白嫩细致的玉腿交缠夹紧,淫水漾漾涌出,淋湿了刚被强奸时还干涸的溪谷。 林老板两三下解开丽慧衬衫扣子,拉开蕾丝胸罩勾环,白嫩玉脂般的双乳颤巍巍的抖动,性感撩人。 林老板右手指揉捏着丽慧挺翘的右乳头,并俯下头去,含住了左乳头,往上吸吮数下,开始像小狗舔食一般,极其耐性的不断的舔弹着丽慧的小巧乳头。丽慧乳头不可抑制的漾起兴奋骚痒,一波高过一波。 待林老板张嘴猛力将丽慧整个左乳吸吮入嘴中,啮咂搅弄起乳头。丽慧终于压制不住,主动拱起趐胸,将白嫩乳房挺向林老板嘴中。林老板吊起丽慧胃口,偏将嘴往下移。丽慧高高拱起的白嫩双峰怒耸于空中,小嘴吐出了欲念高炽的悲鸣。 忽然湿淋淋的肉缝被湿润舌头含吮住,爽快至极的刺激美感让丽慧上身猛然跌回地毯上,忍耐不住的用自己双手大力握住搓揉白嫩坚挺的双乳,乳头怒翘,丽慧荡魂的婉转呻吟。旋又感觉湿润舌头吸吮阴唇嫩肉后,突然失踪。丽慧欲念高炽,满脸娇红,微张迷蒙媚眼,见林老板正在握着肥胖肉棒刺向自己的下体。 林老板握着肉棒,用龟头扫平丽慧湿滑不堪的阴唇嫩肉,开始用龟头上下滑动抚弄穴口花瓣嫩肉。 端庄的丽慧被春情欲火撩拨到极限,姣首左转右扭,嗯嗯喘气,修长手指用力捻拈硬翘乳头,小腹阵阵颤抖抽 ,穴口淫水淋淋,说不出的淫媚诱人。但林老板肉棒就是不往前刺入,龟头一直缓缓轻佻的厮厮磨磨着丽慧的细嫩唇肉。 丽慧已濒临崩溃边缘,骚痒难受得下体阵阵颤抖,两条雪白大腿淫荡张开,小嘴大口吸气,肉缝也微微张合,全身滚烫,骚浪淫荡的拱起肥美阴阜,期盼林老板阴茎马上插进自己的小肉穴,蹂躏她成熟透顶的肉体。 林老板见平日端庄高贵的丽慧被自己玩弄得如此春心荡漾,兴奋得意的提握起丽慧柔若无骨的小手放置在肉棒上说∶“握住我的大鸡巴,把他 进你的小肉穴。” 端庄的丽慧听林老板说如此粗俗淫秽的字眼,只觉得羞耻又有着新奇的放纵兴奋。丽慧小手激动地紧紧握住肉棒,咬着贝齿将肉棒一下就引进自己湿滑至极的肉缝。 林老板肉棒开始在丽慧的阴道再度进进出出,到底是上了年纪,刚刚已泄了一次,无法大起大落的抽插,只能以“不在大小,只在技巧”的原则忽急忽慢,忽浅忽深的抽 起来。 丽慧酸麻骚痒难耐,不断挺臀,极力迎合林老板的动作。忽然小手伸下去,推开林老板,丰腴白嫩的娇躯趴跪在地毯上,翘起小巧圆润的屁股,淫水淋淋的肉缝毫不羞耻的蹶向林老板。 林老板双手抚摸丽慧圆润的屁股,然后掰开她的两臀嫩肉,肉棒缓缓刺入,深抵花心;左手撑在地毯上,右手握抓住丽慧下垂晃动的白嫩乳房,大力搓揉。 不待林老板抽插,丽慧已忍不住自己主动摇摆丰臀,往后顶撞,小小淫湿肉缝吞噬林老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将肉棒吞噬得消失无踪。 丽慧白淅圆润的臀部不住的向后用力撞击,忘情地交合,林老板几乎要招架不住。而丽慧自己刺 得咬唇仰头,长发散乱,柔嫩的双乳摇摆晃动,小穴即将痉挛。 这时丽慧已不想是哪个男人在 她,也不想这根肉棒刚强暴过她,只在乎这根肉棒要能继续硬挺下去,让她淫湿淋淋的肉缝能够继续充实快感的夹紧摩擦。 丽慧蹶着丰臀主动往后顶撞得呻吟狂颤,娇喘吁吁,欢畅淋漓,欲仙欲死。 突然丽慧高高仰起上半身,静止不动,然后扑跌在地毯上,白嫩娇躯香汗淋漓,娇软无力的趴在地毯上,雪白诱人的大腿慵懒叉开,展现销魂快感后的淫媚气氛。 压抑一年多来的春情欲火首次舒畅宣泄,禁锢一年多来的趐麻快感首次倾巢而出。丽慧闭目喘气,沉浸享受甘美回韵。隔了一阵,脸上开始有着娇羞愧疚的表情。娇羞的是自己终究克制不住春情荡漾,刚刚臀部不断主动往后索求阳具插,完全不象端庄规矩的自己,反似个淫女妇荡一般;愧疚的是自己不只是肉体被强暴,而已是贪恋性爱快感的背德。丽慧内心知道自己再也不会一样了。 周良回来时,董事长室的门已打开,丽慧与林老板正在谈些订单细节。 周良加入谈没多久,丽慧就说得赶回公司,要林老板照约定算好价格,传真到公司,林老板当然满口称是。 开车进入台北市区,周良试探的提起有家新开的motel听说设备很炫。 丽慧静默了一下,说∶“得回公司了。”周良失望的不再说话,丽慧伸出左手,用手指背抚着周良脸颊,怜惜的说∶“明天中午有空的话,帮我搬家具┅┅到我家搬。” 周良做梦也想不到丽慧会说出这样的话,兴奋的转头看着丽慧,只觉姣美脸庞除了柔媚之外,另有一种没见过的野艳妖媚,好象一切都无所谓般的放开了。 周良想∶也许是昨夜跟自己发生关系的缘故吧! ~~完~~" }, { "text": "感情的债(1)\n(上) 天仁公司是香港数一数二的大贸易公司。因业务上的关系,所以往来的电话频繁,其铃声不绝于耳。 天仁贸易公司的待遇、福利好,虽是工作忙碌点,但是人人均极盼望在此谋个职位,以为安家立业。 公司里为了提高上班时间中工作的效率,和避免男女间的无谓麻烦,所以明文规定,男女职员不能谈恋爱,要的话只能向外发展,事实上,愈是禁令,愈有人尝试。 沈建华,是个三十出头的小伙子,长的帅,人缘又好,在公司里是主任级,所以是女孩子心目中所欲钓的金龟婿。可是,他生性好色,是个感情骗子,因此毁在他手里的女孩子也就不知凡几。 这是一个发生在多年前的真实故事,故事的主角就是沈建华。 “李秘书,麻烦你立刻通知各部门主任,半小时后到会议室开会。”总经理在办公室里用电话向李小姐交代。 “好的,总经理,我立刻照办。” 一时铃声大作,各级主任均接到要开会的通知。 开会前,沈建华告诉助理崔美玲,将要开会时所要报告的资料整理之后拿了过来。 沈建华偷闲点上了一支烟,他悠闲的吐着烟圈,然而烟将抽尽,一看手表,离开会的时间只剩五分钟,可是助理的资料仍未送过来。他取下听筒,准备拨电话去催促,就在此时,背后传来一陴如银铃似的声音∶“这是您所要的资料,沈主任。” 他接过了资料,匆匆地就要赶去开会,临走前说∶“下班后,老地方见。” 美玲闻言,脸儿发红,含情默默的点了点头。 沈建华仍不放心的说∶“这个会不会开的太久,晚上不见不散。” 美玲“嗯”了一声,笑了笑,就走了开。 时间在忙碌时,似乎特别容易打发。四点半一到,下班铃声大作。全办公室的男女职员大家都高兴得叫了起来,一边收拾手边的工作,一边大声的在谈论,下斑后要到那里去玩,正吱吱喳喳个不停。 美玲收拾了一下东西,匆匆的就回去了。 她住在离公司不远的一个公寓里。 打开电唱机,她兴忡冲的去准备洗个澡。当她脱衣服时,对者镜子欣赏自己的胴体,不自觉的笑了一笑。 她的确有值得骄傲的地力,因为她有着女人天赋的本钱。苹果脸型,散发出清新脱俗的气质。弯弯的眉毛,勾划出优美的形状。樱桃似的小口,看了真使人忍不住想吃一口。长发及肩,柔顺而平滑的依偎在赛雪的肩上。皮肤看似只要吹弹一下,便会破了似的。 她的手不自觉的随着音乐的节奏从头一直抚摸着下来,当她触及那高耸的乳房时,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一阵舒服的感觉流过心头。她再碰了一碰那红红乳晕中心的乳头,这股电流就更强了。她再顺着下去,摸到了那青草萋萋的小腹下端,让她有股冲动。 拨弄一下那花蕊般的阴户,感觉有股暖流流了下来。她不自觉的自言自语∶“待会你就会吃饱了,不再叫饿了。” 发了一会呆,好象若有所悟的吃吃笑了起来。于是急忙的进入浴室,仔仔细细的洗,任何一个地方都不遗漏。再刻意的打扮了一下,便走了出去。招了一辆“的士”,说了一个地名,就上车走了。 公园内的凉亭下,站着一个西装笔挺的美男子,手上叨着根烟,他频频的渡着方步,也不时的看着手表,好象在等人似的。 远处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着白色洋装的女孩子,只见她三围匀称,小腿是雪白无暇,不难想象其他的部位如何了。 这个女人,一进入公园即边走边瞧,而当她发现不远之处,凉亭下的那个男人就是她所要会唔的情人,脸上便露喜色,毫不犹豫的就冲了过去。 两人一见了面,立刻拥上前去,深深的吻了一下。长吻过后,建华开口道∶“美玲,怎么那么久才到呢?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建华,我怎会不来呢!上下班时间车太拥挤,才会慢了几分钟,你不要生气嘛?好不好嘛?” 一连串的撒娇,纵使有天大的火气也得散了。 两人搂着腰在林荫道上漫步,夕阳的馀晖洒落下来,是如此的美。 “美玲,我决定跟我太太离婚,然后我们两个结婚如何?”建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定。 美玲喜形于色,但又沉下脸来说∶“建华,你对我太好了,但我不愿因为我而破坏了你的家庭。”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还是建华先开口∶“美玲,我们不要管这些俗事,到你那吃晚餐如何?” 美玲兴奋的说∶“好啊!走,我们回家去吃晚餐。” 于是两人手牵手的回到公寓去。 美玲忙上忙下的准备着晚餐。 建华已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饭桌上,美玲特地准备了一瓶白兰地,两人对酌着。经过酒精的充血作用,美玲原本雪白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在烛光下,更是引人遐思。建华一把把美玲拉过来,美玲也顺势的把身体依偎在建华的怀里。 在餐桌的烛光下,更让人感觉美玲有着一种使男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建华软玉温香抱满怀,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他虽是情场老将,也不禁有点气喘起来。 建华喝了一口酒,俯下头,想把嘴里的酒送到美玲的口里。 美玲假意的娇着∶“坏人,也不柏脏,老是欺负人,人家不来了。”但还是一口一口的吞下建华口里的酒。 两人又是一阵的热吻。 在这小房间里,处处散发着一种幽香。尤其是美玲的身上,更是散发着那少女的体香。建华如何按捺得住,于是张开魔掌,在她的娇躯上,往来的游动着。 开始时,美玲还强忍着趐麻故作欲迎还拒的推托。但不一会儿,只感全身难过,口中只是似痛苦而快乐的哼着。 建华不愧是情场老将,轻轻的解下美玲的洋装,里面紧剩下那半透明的乳罩及三角内裤。乳头已受到刺激而涨硬,乳晕的范围渐渐扩散。芳草若隐若现,全身皮肤雪白,真是令人目不暇接。 于是又轻轻的解下美玲的乳罩,俯下头去,用舌头舔着乳头,用另一只手去褪下她那唯一仅存的防线内裤。终于,美玲成了一头小白羊了。 建华一边交互的舔着双乳,一只手探到那已春潮泛滥的花苞去扣弄。只弄得美玲她不住的扭动,口中哼哼有声,嘴巴说不要,可是却把身子猛往他的身体紧靠。 建华给她这浪态剌激得有点受不了,到了此刻,建华眼尖,知道已是时候,于是三扒两拨的脱下衣服。 美玲突然低吟着∶“建┅┅华┅┅不要嘛┅┅不要在这┅┅里。”她好不容易的说出心里话。 建华笑着点头说∶“怎么,那要到哪里呢?”口中说话,手上动作可是不停地捻、扣、拍、搅都来。 美玲涨红着脸说∶“坏人┅┅明知┅┅人家说┅┅什么┅┅偏又逗人┅┅人家┅┅不┅┅来了。”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撒娇。 建华突然停了手,说∶“好吧!不来就不来好了。”说着真的就不动了。 这下可把美玲急坏了,正在兴头上,怎堪突然停止。 “好哥哥┅┅人家不敢了┅┅我走不动┅┅抱我到房间去。” 建华笑着说∶“哪里不是都一样吗?”说着说着又动了起来。 美玲再也忍不住的哼叫着∶“哥┅┅痒┅┅人家好痒┅┅痒┅┅痒得┅┅人家┅┅快┅┅受不┅┅”一面苦苦哀求一面扭动纤腰,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建华又逗着她说∶“哪里痒?我帮你抓抓!” 美玲愈扭愈厉害,就好象不能忍受那趐麻的味道∶“你┅┅坏┅┅坏死┅┅了┅┅明知┅┅道┅┅人家┅┅那里┅┅难过┅┅你┅┅竟然┅┅还逗人┅┅” 建华见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把她放在椅子上,自己迅速的解去西装裤,仅留一条内裤。美玲竟然急不及待的扑上来,握着那翘起了的阳具,一边套着阳具,一边脱下建华的内裤,俯下头用樱桃小口含住了龟头。 建华只觉马眼处似乎有股热流直往上冲,深深的吸了口气,把欲火狠狠的给压抑住。 美玲一手在握,她是在品尝香喷喷的香肠。只见她用嘴套弄着,又用舌头刮着龟头,一吸一放,只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扣弄着自己的阴户。 建华看她那浪得出水的样子,自己的阴茎也正急迫的充血,已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于是扶起美玲,然后把她放倒在地上吻着她的乳头,提着阳具就要闯关。 美玲正觉需要,于是用手把阴户上的花瓣拨开,以便让大蜜蜂顺利采蜜。 建华深呼吸一下,挺着阳具叩关而入。美玲只觉一支火热的铁棒,充满了那极需开垦的花园,建华靠着春潮的泛滥而顺利的进入禁区。 只听美玲调用不停∶“哼┅┅好舒服┅┅好硬┅┅哦┅┅好┅┅挺┅┅” 呼声是如此的让入消魂噬骨。 建华臀部一抬,向阴户顶了一顶,问道∶“舒服吗?” 美玲媚眼半开欲语还羞地说∶“嗯┅┅美死了┅┅简直舒服透了┅┅哼┅┅死冤家┅┅你快使劲┅┅呀┅┅我要┅┅我要你插得我┅┅我舒服┅┅又┅┅快乐┅┅嗯┅┅” 美玲这时的阴户被涨得满满的,淫水如泉似的溢出穴外,把饭厅的地毡都弄湿了一大片。美玲的小嘴儿也忍不住又浪哼起来了∶“唔┅┅顶得我┅┅我┅┅真美┅┅美妙┅┅哼┅┅” “华哥┅┅你是我的┅┅亲丈夫┅┅我┅┅我不能┅┅没有┅┅你┅┅” 建华不停的抽插着,经过了四十多下,建华也开始喘息着。他知道一时美玲还不会泄,所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改用九浅一深了。 这时的美玲本来是次次到花心,美不堪言。突然感觉到好空虚,只觉好久才那一下是最舒服的,于是死命的按住建华的臀,自己也 着腰相迎。 建华见她如此淫浪,有心吊她的胃口,于是停止抽送,把个龟头在穴口一沾一放,就好象姜太公钓鱼离水三寸似地。 此举可把美玲整得苦苦哀求∶“别逗人┅┅人家了┅┅人家穴里┅┅痒┅┅痒死了┅┅达令┅┅你┅┅你好狠心┅┅要干不干的┅┅我┅┅我会被你┅┅急死的┅┅” 建华知道美玲已经到需要大干特干才能止痒的地步了,于是建华改用五浅五深之法,两手按着美玲的双,又用手指去捻乳头。 这下美玲只觉得比刚才舒服多了,但双乳所传来的需要并不能完全解决。美玲死命的勾住建华的颈子,在建华的耳边浪叫着∶ “建华┅┅我快受不了┅┅我快疯了┅┅你┅┅弄死我┅┅干死我吧┅┅求求你┅┅唔┅┅快┅┅快用力顶┅┅不要拔出来┅┅我要┅┅啊┅┅啊┅┅” 建华知她再也不能用缓插法满足,于是开始次次尽根,次次着肉。只听“啪啪”的肉击肉的声音,绵绵不绝。还有阳具深入抽插时所带来与春潮的“扑滋” 声,构成了交响乐曲。加上那声声的低吟,可让人荡气回肠。 美玲此时已置身欲仙欲死的境界,身心畅美得难于形容∶“哎┅┅我┅┅我会乐死了┅┅喔┅┅又趐又痒的┅┅穴心┅┅好痒┅┅好痒┅┅唔┅┅水┅┅水又出来了┅┅啊┅┅建┅┅你┅┅真行┅┅我┅┅我太爱你了┅┅呵┅┅求求你干┅┅干死我吧┅┅不要┅┅不要离开我┅┅” 建华全身上下,已是汗如雨下∶“美玲,你简直是座火药库,你都快把我给炸了。”他吻着她,一股热气直透到她那敏感的毛管去。 他激动得全身哆嗦,美玲情不自禁的,死搂紧了建华。 建华这时抽动得更快,而且更疯狂了,冲刺得更急,似狂风又似暴雨。美玲终于忍不住来自内心深处的快感,她浪呼大叫了∶ “建华┅┅你真好┅┅咬哟┅┅你是不是要摧毁我┅┅啊┅┅啊┅┅我挡不住你了┅┅唔┅┅我┅┅受不了┅┅受不了┅┅又趐┅┅又麻┅┅又痒┅┅啊啊啊┅┅呵┅┅” 美玲似进入了真正的神仙世界,她咬牙切齿地浪呼急叫着∶“啊!对了┅┅哼┅┅好美┅┅真┅┅舒服┅┅再用力顶┅┅哦┅┅不┅┅不好了┅┅我┅┅我要死了┅┅哎呀┅┅” 美玲耐不住高潮的冲动,终于出了精。 美玲那股热阴精,直射到建华的龟头上,烫得建华不由得阵阵趐麻,马眼一麻,大鸡巴猛然抖了几下,精液便热呼呼的直射到美玲的子宫里。 美玲受了这一股热精冲击,全身又是一抖,泄了第二次精水了。 一时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只听到喘息声。两人竟在饭厅地上,疲倦的睡着了。 ※ 清晨只见阳光普照,又是一个好天气。 沈建华坐在办公室的座位上,恢复了一天的忙碌生活。偶而他的色眼四处张望,看看公司中有那些女人比较容易上手,顺便也欣赏她们的胸部此起彼落的乳浪。 突然,他接到一个怪电话。 “沈建华,你的好事干多了,你的良心何在,希望你要保重,也要安份点,否则你的饭碗恐怕会保不住的,哈┅┅哈┅┅”讲完话,把电话就给挂了。 建华连连激动地叫了几声,知道对方把电话挂了,突觉遍体生凉,原来冒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只要事情发了,他的主任位置立刻换人。这个缺可是人人抢着要的,要再找如此的工作也是很难,这也莫怪他会冒一身冷汗的原因了。 坐在远远的美玲无意中看到建华在发呆,她带了一本卷宗,借故走了过来,问道∶“什么事,让你失了魂?” 建华摇了摇头说∶“待会到会议室去,我有话跟你说。” 美玲点了点头走了。 建华决定找到这个打电话的女人,他要好好的惩罚她。 美玲找了一个藉口,偷偷的溜到会议室去。建华随后就到,美玲迫不及待的拥上去,两人深深的吻了一下。 建华开口道∶“我接到一个怪电话,存心威胁我。” 美玲是个温柔体贴的女孩,她静静的听建华说出事情的经过。想了一下,美玲突然开口道∶ “干脆,我们分开好了。免得你为难,我想这事是因我而起的。” 建华本想说的话,竟被她先说了,反而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摇了摇头说∶“不,我要和她周旋到底,看是她厉害,还是我高明。” “我不要和你分开。”美玲听在耳中,无比欣慰。因为她是真心的爱着沈建华,她何尝又想和他分开呢? 于是两人又吻了一下,然后分前后的离开会议室。 一整天,建华为这件事伤透了脑筋。他开始观察每一个女职员的动静。突然她看到一个风骚女郎,直对他眨眼,他虽老手,也不自觉全身发热。 这个女人是会计科的助理会计,人长得很妖娇,体态很啧火。建华早有泄指的念头,只是苦无机会。现在她竟然自动的抛媚眼,直乐得建华心中猛跳,他也回了一个笑脸给她。 突然,那女的走了过来,丢下了一张宇条,只见字条写着∶“亲爱的,我已注意你好久了,到现在你才发觉我,死没良心的,今天下班后,我在丽都咖啡屋等你,不要让我失望哦!”署名巧云。 建华看到这张字条,真是气血贲张,不由让他连想到她那丰腴的三围,在乳罩下的乳峰把胸前撑的高高的,腰儿不细不粗,配合着圆鼓鼓的肥臀。啊!简直无一处不是美的造化。 他想的入迷,不知不觉,胯下的大鸡巴把裤子撑的象一面国旗。 这种光是凭空想象,而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是很难受的。他“唉”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反正晚上就能探个究竟,何必做白日梦呢!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溜了过,下班的铃声乍响。建华急急忙忙的把办公桌整理了一下,即起身走向停车场。 车在路上开着,可是他的心早已飞到丽都咖啡屋的潘巧云身上去了。 一边开着车,一边咒骂着∶“真奇怪,今天的车子怎么那么多?真是讨厌死了!” 其时是上下班每天的车子都是如此拥挤,只不过是他今天的心情不同罢了。 建华只觉好不容易才把车子开到丽都。把车泊好之后,他三步并两步快速的走入咖啡屋内。 里面的灯光昏暗,但他放眼一瞧,即看到站在不远的潘巧云。她起身对他招手,建华立刻走了过去,坐落在她的身旁的大车座的座位。 眼前摆了两杯咖啡,这是她预先叫好的。 建华拿起他面前的杯子,啜了一口,说∶“真抱歉,下班时间车子多,让你久等了。” 巧云埋怨道∶“让我干等了二十多分钟,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就在此时,背后传来∶“嗯┅┅轻点嘛┅┅不要捏那么用力┅┅会┅┅会痛呀┅┅达令┅┅” 建华一听到这声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顿令他心猿意马。于是,他故意把右手搭在她的肩头,稍稍用力,把她搂的靠近身旁,她来个象征性的挣扎后就静止了。建华是何等的老练,一见她没有拒绝之意,轻轻的就在她的粉颊上吻了一下。她“嗯”一声,故作羞答答地道∶“不┅┅不要嘛┅┅” 她的这几句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是个厉害角色怎不知,于是大胆的把她搂在怀抱,宽厚的嘴唇即印烙在她的樱桃小嘴上。同时,双手也不甘寂寞,右手从衣襟下探入探索山峰,左手伸入裙内往神秘的三角地带探险。他的手是何等的技巧,只过片刻,便乳头发硬,三角裤也湿了。 建华也因亢奋而至鸡巴发硬,隔衫打虎已不敷需要,于是轻解罗衫,除去乳罩,使的她那对巍峨的乳峰彻底暴露,并且也把三角裤拉到膝间。他先用手指捻揉着乳头,出其不意的把整个乳房握紧,使劲的又揉、搓、捏。 过了大约五分钟,他的手慢慢下移,触摸到她那丛毛茸茸的阴毛,于是伸出手指,插进巧云的阴道内扣弄着。 巧云只觉身躯愈来愈热,忍不住的摇摆起来。此刻她似经不起这挑逗∶“建华,吻┅┅吻我┅┅吻我┅┅” 建华于是低下头去吻她,巧云丁香暗渡,翻弄、搅动地动着,直到透不过气来,才把他推了开。 建华把巧云扶正,坐在他怀里,扶起阳具,从背后就顺着淫水找寻那消魂的洞口,可是也许姿势不对,就是插不进去。巧云可急了,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伸手就引着阳具滑入了桃源洞中。只听“滋”的一声,全根到底。 “啊┅┅痛┅┅好涨┅┅又好舒服┅┅”巧云坐在上面,采取主动,感觉无上的快乐。肥白的屁股不停的往下坐又往上提,来回的猛套着。 她渐渐进入佳境,动作愈来愈剧烈,双方也流汗不已。 她口中更哼出了快美的乐章∶“┅┅嗯┅┅好呀┅┅喔┅┅抽┅┅插┅┅哎哟┅┅真美妙┅┅哎哟┅┅我的┅┅我的天呀┅┅我痛快死了┅┅哎哟┅┅我的穴┅┅想不到┅┅还可以┅┅插大鸡巴┅┅小穴被大鸡巴┅┅插得太过瘾了┅┅哎呀┅┅哎┅┅”既销魂又痛快,使巧云忘了形。 淫水如缺堤的黄河,滚滚而出,把建华的阴毛和大腿都弄湿了。 建华一边玩着她那肥大的双乳,又看她那肥美的臀上上下下的磨着大阳具,真是刺激。 毕竟是女人,套得不到六十下,勃气喘吁吁了。巧丢喘着气说∶“哦┅┅真舒服┅┅我┅┅我不行了┅┅换你┅┅你在上面┅┅” 于是,建华把她抱了起来,用了狗爬式。建华挺着大阳具,摇动腰臀,拼命的向小穴猛插狂抽。 巧云狂旋着肥臀,又一个劲的浪叫∶“哎哟┅┅你再用┅┅用劲插吧┅┅哎哟┅┅喔┅┅我的亲丈夫┅┅我的好汉子┅┅插吧┅┅我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上┅┅插呀┅┅插呀┅┅插破┅┅插烂┅┅插烂我的小穴好了┅┅噢┅┅我的妈呀┅┅哎┅┅” 在此地,出入的人多,他的心里难免有春光外泄的感觉,所以欲其能快点达到目的,因此他埋着头,疯狂的猛抽猛送。也许建华的功作过猛,所以频频发出“卜滋”“卜滋”把座椅震动“吱吱唔唔”的声音。 他们的前面此刻正坐着一对四十多岁的情侣,相互的搂抱着,沉浸在喇叭所放出的柔和言乐之中。可能是所坐的座位不佳,离巧云和建华的位置较近,因此被他们惹火的动作弄的苦不堪言,气氛被破坏的荡然无存。 那男的一忍再忍,实在熬不住了,他站起身来,微弯着腰,手从椅背伸出,轻拍着建华的肩头说∶“年青人,动作轻点,你们所发出的声音,可比音乐还大唷!” 建华此时正达亢奋,哪有把他的话听入耳中,仍是我行我素,又猛又狠的继续抽送。 巧云可能还不知道因惹火的动作扰乱到他人,她依然是乐得呼呼呐喊∶“哎唷喂┅┅达令┅┅你┅┅你的大鸡巴又粗又厉害┅┅干的┅┅我的小穴麻趐趐┅┅唔┅┅你┅┅你真行┅┅我┅┅我乐死了┅┅快┅┅插快点┅┅” 巧云的催促,使得建华不知如何是好,干这种事照理应该是旁人不知、鬼不觉之下进行,现在既然让人看到,而又出面干扰,这种兴趣难免打了折扣。也就在这种心情下,他把抽送的速度从每小时一百公里降到六十。 这下可不得了,巧云非常敏感,知道他减低了抽送的速度,即打气道∶“亲哥哥┅┅别泄气嘛┅┅我┅┅我再过一阵子就要┅┅泄精了┅┅你┅┅你能不能加点劲┅┅让┅┅让我尝到┅┅高潮的滋味┅┅喔┅┅拜托┅┅快┅┅” 坐在前面的男人本想警告能够生效,那知他们变本加厉,这可让他气的肚子一把火,他拉着身旁的女伴说∶“走,我们出去。” 可是临走之前,那男从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蹬”的一声,把打火机划亮了,然后拿到巧云和建华的身旁照了照,约过了一分钟,他才熄灭离去。虽然是微微的烛光,但它让巧云和建华羞的无地自容∶他们停止了动作。而烛光一熄,巧云即急急地道∶“走!我们离开这里。” 他们付了账,走出了“丽都”,两人仍意犹未尽,建华提议道∶“巧云,还需不需要呢?我们上旅社如何?” 这句话正中她的下怀,她“嗯”一声。 建华开着车,不一会,已经找到了一家豪华大旅社。 在服务生的引导下他们进入了房间。一进入房间,他把门上锁,两人炽热的目光一接,建华即一把把她搂在怀中。四片干涩的嘴唇一接触,即如干柴烈火,一点即燃。她面红如红柿,日如炬,气喘咻咻,建华何尝不是,两人早把方才窘事给忘。 建华知道此刻她迫切需要,于是,他除去了她的外衣和胸罩,以及三角裤。 然后上按乳房,下扣阴户。 巧云被他这一招双管齐下,瞬间全身发软,骨头发趐,淫水泊泊。她媚眼如丝,小嘴微启,不时的发出“嗯哼┅┅”之声。 建华知时机已到,于是就以最快的速度,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把巧云抱到床上。不停的吻,吻遍了她的全身,吻到巧云的阴户时,他即张口把巧云的淫水吃了下去,只觉味道,温温的,滑滑的,还有一股腥味。 建华知道巧云是个“大食国女人”,建华为了满足她,决定用九浅一深的方法先治治她,而后再猛送狂抽,看她怎么个浪法。 但他进攻前先吮住了阴唇,用舌尖挑着那似花生米的阴核。 只见她花枝乱颤,更加放浪形骸的叫着∶“哎哟┅┅别柢┅┅好丈夫┅┅别舔┅┅舔得人┅┅受不了┅┅哦┅┅我┅┅我好舒服┅┅再深一点┅┅对┅┅再舔深一点┅┅嗯┅┅里面┅┅哼┅┅痒┅┅我┅┅我要┅┅你快┅┅快些用大鸡巴┅┅给我┅┅我止痒┅┅” 建华听她如此浪叫,于是屏住气息,稳住精关,即开始提起阳具抽送。 “嗯┅┅嗯┅┅哼┅┅哼┅┅好┅┅太好了┅┅我好┅┅好舒服┅┅哼┅┅嗯┅┅” “哥哥┅┅我的┅┅亲哥哥┅┅哼┅┅哼┅┅我爱┅┅我爱死你┅┅了┅┅哼┅┅” 只弄得巧云浑身如火烧,一会儿发抖,一会儿发软,一会儿趐,又一会儿直发烧┅┅ 她曾经尝过许多不同的鸡巴,但她从未有过今天的这种感觉┅┅是充实、是趐麻、又似醉酒,还有点痒丝丝的感觉。 她只感到飘飘然,小腹一烫,原来她已经丢精了。 她感到晕沉沉、昏陶陶,她叹了一口气∶“哼┅┅哥┅┅哥哥┅┅我要上天了┅┅哦┅┅哼真是┅┅美┅┅嗯┅┅” 建华轻轻的吻了她一下,说道∶“我知道。” 巧云还是继续狂叫着∶“嗯┅┅哼┅┅妹妹┅┅我┅┅愿┅┅死┅┅死在你的┅┅怀里┅┅嗯┅┅嗯┅┅” “哦┅┅停┅┅停┅┅哎哟┅┅我又要┅┅丢精了┅┅哦┅┅好美┅┅” 巧云又丢了一次阴精。 建华知道,巧云已快达到高潮了,于是,他慢慢的加快速度,那淫水沿着屁股沟,流了一床。 建华笑道∶“妹妹,你的水好多。” 巧云像没命似的猛挺腰凑臀哼着叫∶“哼┅┅嗯┅┅都是┅┅你太会┅┅会干┅┅不然┅┅穴┅┅也┅┅不┅┅不会出┅┅出那么多水┅┅” 巧云飘飘欲仙,已进入忘我境界。她主动的搂住建华,并且主动的吻他,那高耸的乳房,紧紧的在他胸前不停的揉搓着。 那丰满的肉球紧贴建华的胸部,使得他欲念加巨。于是,他更加快了速度。 “卜滋┅┅卜滋┅┅”之声不绝于耳,那床也因急速的抽插震动,在叫着∶“格支!格支┅┅” 如此急速的又抽插了二百馀下,巧云已经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她狂叫着∶“哦┅┅大鸡巴┅┅哥哥┅┅嗯┅┅快┅┅我┅┅我爱死你了┅┅你的大鸡┅┅巴撞到了┅┅花心┅┅” “美┅┅真美┅┅又┅┅又要升天┅┅了┅┅” 腰狂扭,臀部猛抬,头也乱摆,真是到了疯狂点。 建华直起直落,下下着底,把巧云弄得又趐又麻,又酸,又痒,一张小嘴也不停的在狂叫∶“┅┅哼┅┅哼┅┅嗯┅┅妹妹┅┅的穴┅┅穴里┅┅好痒┅┅心里┅┅也痒┅┅” 那雪白的屁股,更是一上一下的配合着他的狂抽猛送,小腹一阵收缩,身体一抖,一股阴精由穴口流出,烫得建华精神一振,突觉一阵舒畅,阳具一抖索,马眼一开,一股股热精如水箭般,激射向巧云的小穴。 这股水箭,射得巧云浑身一颤∶“啊┅┅天啊┅┅我上天┅┅了┅┅” 两人精疲力尽的拥抱着。 巧云开口说∶“沈主任,难怪你能让那么多女人甘心情愿的为你死,想不到你本领真好。” 建华辩着说∶“什么女人,我又惹谁了?” “别装蒜,我都知道,在你前期为你死的有廖景。现在又有孟玉珍、崔美玲在手上,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晓得。” 这句话要是在一天前讲,那决不觉有事,或许建华还会引以为荣。但今天一早,那通怪电话的事烦死他了,令他吃睡不安。 现在建华机伶伶的打个冷颤,想了一想,觉得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打电话的人。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巧云拖下床来,用力一推,把个娇小的躯体掉在墙角。 巧云这个浪荡女子,何时曾吃过这种苦头,更料想不到刚才和她翻云覆雨,极尽能事的建华会如此待她。一时间吓得面如土色,连哭都忘了,缩在墙角直发抖。 建华恶狠狠的说∶“是你打电话恐吓威胁我,是不是?” “什么电话?我哪有打电话给你。” 巧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凄凄的说∶“你这贱人,不让你尝尝厉害,你是不会说的。” 于是,建华从桌上拿了一只酒瓶,一把塞入巧云的阴户中。 香槟酒瓶,前面小倒也罢了,但后面光滑的愈来愈大,而建华又猛力一插,刚才已是如此销魂的巧云如何受得了,苦苦哀求的说∶“沈主任,我真的没有打电话给你。” 沈建华可不管她说什么,一味的把酒瓶往里塞,直到小穴涨得无法再涨时,又狠命的把酒瓶拔出来,只见阴户血渍班班。 这可苦了受挨的巧云∶“沈主任┅┅我┅┅我真的┅┅真的没有┅┅打┅┅打电话给┅┅给你┅┅”愈来愈有气无力的哀求着。 建华见她竟然如此耐磨,心一狠,把巧云一抓,转过了身。 巧云还以为沈建华心动了要用大鸡巴插她,竟然哼了起来∶“沈主任┅┅哼┅┅嗯┅┅来插嘛┅┅人家┅┅又痒┅┅痒了┅┅别别┅┅别逗┅┅逗人┅┅嗯┅┅哼┅┅” 建华在气头上,看到巧云竟然如此浪法,于是把早已挺起的大堆巴一杆进洞直抵花心,直刺得巧云哼哼连声∶ “好┅┅好了┅┅哼┅┅你的┅┅大鸡巴太┅┅太可爱了┅┅我┅┅我舒服死了┅┅美┅┅我的亲┅┅亲哥哥┅┅小穴美┅┅美死了┅┅小穴充实极了┅┅满足极了┅┅” 真没想到巧云是如此浪法,刚才用酒瓶插的痛苦似乎全不见了,只是拼命扭着大屁股往后冲撞建华的小腹。 建华看她不肯说,又见到两片大白屁股中问的屁眼,存心折磨她。于是扶住她的屁股,吐了一口口水在屁眼上,用酒瓶一把插入。 只痛得巧云花容失色∶“你┅┅你┅┅好狠┅┅怎么搞┅┅人家的屁眼┅┅哦┅┅痛┅┅好痛┅┅不要┅┅我┅┅我吃不消┅┅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求你┅┅”真有点泣不成声了。 建华见她是真痛了,于是冷声问道∶“是谁指使你打电话给我?快说。” 巧云摇了摇头∶“我┅┅我真的┅┅真的没有打┅┅打电话┅┅给你┅┅我为什么┅┅要打给你嘛┅┅” 建华既然认定是她,也就毫不客气,酒瓶又往前一推,只把个大屁股给插翻了,分了好大一个洞。 “痛┅┅哦┅┅痛┅┅痛死我了┅┅不行了┅┅我┅┅我┅┅我会死掉┅┅沈┅┅主任┅┅求你不要┅┅不要折磨我┅┅我好吗┅┅” 建华闻言,心生怜悯,于是把酒瓶抽了出来。可是,他仍咽不下气,改为挺阳捣阴。 这下子巧云但觉痛苦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既趐又麻窜上心头,不由嚷着∶“哦┅┅对对┅┅对┅┅就是这样┅┅哦┅┅好舒服┅┅好舒服我要┅┅我要升天了┅┅”说完话,一股股的阴精就直喷出来。 因为刚才给折磨得太惨,竟然头伏下地板∶迷迷糊糊的睡了。 建华也看得出真的不是她打的电话了,否则怎会承受如此痛苦也不肯透出一个字,而且还能睡得如此沉稳。但鸡巴还挺着,总不能挺着睡,岂有放着眼前美女不干的道理,但她又睡着了,干也没意思。 突然发觉,巧云的后庭因刚才的酒瓶插过,还没有完全合拢过来。于是他拔出巨阳,再吐一口口水,就探后花庭。 由于洞口因开过不太紧,而又有口水滋润,很轻易的就闯入关卡。而且感觉就是不同,热烘烘的又火辣辣的裹着大鸡巴,真有如处子刚开苞的那种味道,于是忘形狠命的抽插起来。 底下的巧云正睡得香甜,忽然感觉穴心空空如也,就惊醒了。再感觉到屁眼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插了进去,还以为建华又要折磨她,把她吓得屁股猛抖。 建华正插得有趣,经她如此一抖,更是精神百倍,更加狼抽猛插了起来,这时的巧云才知是建华用他的大鸡巴在插屁眼。 她的屁眼也不是原封货,早在几年前就被开了,否则一般人怎能忍受得了屁眼塞酒瓶这回事?更妙的是,开过的屁眼可是跟穴一样,久了不弄,还会想挨插呢! 这回健华可对上了她的味了∶“哦┅┅亲达达┅┅哦┅┅怎么玩起┅┅妹妹的┅┅的屁眼了┅┅哦┅┅好痛┅┅又┅┅又好痒┅┅大鸡巴┅┅哥哥┅┅你好大┅┅真大┅┅”巧云有一声没一声的哼着。 上边旱道走起来是火辣辣的酸麻味,下边水道走起来却是痒丝丝的酸麻味,各有不同的好处。 这时的巧云正感到屁眼趐麻,但小穴里也痒了起来,不由自主的更狠摇起屁股,嘴中模模糊糊的直哼着∶ “哼┅┅大鸡巴┅┅汉子┅┅嗯┅┅真┅┅真┅┅厉害┅┅插得我屁眼┅┅屁眼舒服极了┅┅哦┅┅穴心好痒┅┅痒┅┅穴心┅┅又┅┅又流出水了┅┅哦哦┅┅快┅┅抉插┅┅插┅┅不要停┅┅” 建华只感到阳具被紧包着,美不胜收,又被她摇幌着的屁股弄得好象要断了一般,真有说不出来的舒服,抽插得更激烈了。 听到她直喊穴心痒,于是伸出一只手去探桃源洞,那挨插的穴正在一张一合着,淫水流着下来,直流到她的大腿上又顺着流下去。 起初,建华还怜香惜玉的只用一只手指去扣弄,但越来愈顺畅,接着用两只手指、三只、四只,最后把一整只手都伸了进去,拼命的抓着穴心,摇着穴心。 巧云觉得屁眼正涨着,突然穴心也给插着如此的双管齐下的攻击,对巧云而言就好象是同时挨了两支鸡巴一样。她何曾尝过如此的刺潮,于是猛摇屁股,又挺着阴户,口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哼着∶ “哦┅┅嗯┅┅两支┅┅大鸡巴┅┅的汉子┅┅好厉害┅┅哦┅┅穴心┅┅穴心要被你摘┅┅摘下了┅┅哼┅┅好狠┅┅狠┅┅哦哦┅┅对┅┅对对┅┅用劲┅┅我死┅┅死也心甘┅┅情愿┅┅我要┅┅我要死在你的┅┅你的大鸡巴上了┅┅” 鸡巴与屁眼火辣辣的磨擦产生了“吱吱”声,手在阴户中一进一出配合着淫水的“卜滋!卜滋┅┅”声音端是悦耳。 建华感到龟头突然猛涨了一下。屁眼又酸麻,又舒畅,眼前盲着金星,脊椎里直透股凉气,不由自主打个寒颤。阳精“噗!噗!噗!”的喷在屁眼深处。 两手狠命的用力一抓,但没想到另一只手正抓着穴心。如此一用力,真的就象要摘了下来似的。 巧云拼命大声的叫着∶“哦┅┅插到大┅┅大肠┅┅去了┅┅啊┅┅啊┅┅穴心┅┅被你这┅┅这没有良心┅┅摘下来了┅┅哦┅┅不行了┅┅我┅┅我升天┅┅升天了┅┅” 说完话时,建华只觉得在穴里的那只手被冲了一下热水,连手指都机伶伶的打了个颤,身下的巧云整个人都瘫痪了。 他也实在太累了,于是就伏在她的身上睡了一觉。 ※ 沈太太送着先生到大门口,在他的嘴唇轻轻一吻,建华也回个热吻,然后跨上了车,赶着去上班了。 沈太太──芳锳目送先生的车子消失后,她转身走回客厅。就在此时,电话“铃┅┅铃┅┅”的响着。她三步并两步的跑到电话机旁,伸手抓起了话筒,娇滴滴地道∶“喂!沈宅,请问您找那位?” 她的声音娇滴可人,如同黄莺出谷般,对男人很具有吸引力。 电话的另一端先是“嘻┅┅嘻┅┅”一串银铃似的笑声,笑声一停,她应声道∶“沈太太,你想知道我是谁吗?” 沈太太急急地间道∶“请告诉我,你是那位?” 对方稍顿之后,理直气壮的说∶“沈建华是我的男人,我想和他讲讲话。” 芳锳闻言脸色大变,结结巴巴地道∶“你别开玩笑,我是他的太太,他很安份,不可能又有你这位女人┅┅” 她说到这里,对方传来阵阵的笑声,然后把电话给挂断了。 芳锳对着话筒“喂┅┅喂┅┅”喊了几声,见到对方没有动静,她气愤愤地把电话给挂断。 她一转身走回卧房,一骨碌的躺在床上。她的双眼死瞪着天花板,一点也不眨,她想要把方才所接到的电话当作没有那么一回事,可是联想到建华经常彻夜不归,外面必定有了女人。 芳锳想到这一里,愈想愈气,肚子充满了火药,她想喝点饮料以消除肝火。 可是打开冰箱后,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干料、土司等。于是,她拨个电话,叫附近的商店送来饮料。 电话一拨就通∶“喂,全进商店,请问需要什么东西?我马上为你服务。” 电话那头传了一个年青男人的声音。 芳锳于是说∶“我这里是伦敦道三十八号,麻烦你送些饮料过来。” “好的,好的,马上到。” 挂了电话,芳锳回到房间,万般无聊,于是装上了录影带,以打发寂寞。按着,荧幕上部出现一对男女在床上缠绵的镜头。荧幕上出现的尽是令人口干舌燥的镜头,而满室的气喘声,嗯哼声,浪叫声。 芳锳这个久旷的女人不知不觉的溶入了剧情,这时她只觉得空气不流通,她快窒息了,而且室内的温度,不知何时升高了许多。 她完全被电视上的图像所吸引住了。见她的表情,满是羡慕与向往。她不由自主的把身上衣服剥光,配合着剧情进行,用手去抚摸着双乳。揉搓了一会儿,只觉全身痒得难过,于是用手去扣弄着阴户。 此时,荧幕上的一对男女,正要步入高潮,那声声的浪叫、哼声,还有那气喘丝丝的声音,使得芳锳的情绪他随着影片的情节高涨、紧张,热血沸腾┅┅阴户上的手拼命的扣,拼命的插,似乎还觉得不太够时,于是拿了抱枕在阴户上磨擦。 正在紧张时刻,突然电铃声响。 她以为是沈建华有事回来了,真是喜出望外,披了一件纱质半透明睡衣就去开门。进来的不是沈建华,而是送货员小李。 小李手提着一箱汽水一头就栽进屋,然而当他一见女主人身着薄如蝉翼的睡衣,隐约的肉体可见,在一时间整个人都发楞,失神地差点把手上的一箱汽水给摔破。 芳锳见他的一对疯狗目紧盯着她的身上,低头一看才觉得自己的失态,忙不迭掉头走回房间,临走前要小李把汽水放在冰箱里。 芳锳躺在床上,心头“卜通卜通”急遽的跳着,因为一时的失态,再加上荧幕上刺激的镜头,已激发起心头上的无名欲火。她从未关紧的门缝,瞧见小李,见他长的相貌平凡,可是论体格却比自己先生魁悟,年纪也轻的多,眼前可是一块美肉,可是一想到自己已有了丈夫,怎么能呢? 她反复思索,最后有了决定,她自语∶建华在外有交女人,我何尝不能交个小白脸。主意打定后,她走出了卧房,倚在餐桌旁。 这个时候,小李已把汽水摆置好了,掉头朝她的身旁走来。来到了女主人身旁,他想拿了钱就走,但是,见到芳锳仍是方才那一身装束,他又再度的看的发呆。 他由上往下直瞧,首先看到的是面带红晕的苹果型的脸蛋,接着是睡衣里面所隐藏的一对又圆又挺的乳峰,乳头是呈紫红色的,隐约可见。 芳锳是故意要引诱小李上钩,所以她把双腿张了开。 再往下看,他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她穿着一件小的不能再小,而半透明的三角裤。因为三角裤紧裹着身,所以阴户显得格外的凸出,那长的长长而黑溜溜的毛儿散布在她的肚脐以下。 这一幕落在小李的眼里,他的心头就好象十五个吊筒,七上八下,不知不觉胯下的大鸡巴已一柱擎天,把裤子给撑的高高地。 芳锳眼明,一眼就瞧见他那发威的肉棒。她媚眼含春,吃吃地笑道∶“小李,你底下那边怎么呢?怪难看的。” 小李闻言,低头一看,发觉失态,不由双颊发涨。 毕竟人家是有夫之妇,又是老主顾,欣赏是可以,但不能动歪念头。于是大声的说∶“我该走了,钱下回一起算。” 他话一说完,移动脚步就要走。 芳锳见他要走,她可不甘心那将到口的肥肉又给溜了,忙起身挡着他,说∶“小李,你就别走,我一个人无聊,你就陪我聊聊天嘛!”她一面说着,一面把身体往他的身上靠。 小李此刻可以感觉到,她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而磨擦着他的胸前,胯下的大鸡巴也好象顶着一团肉,不由整个人血脉贲张,气息咻咻。他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为逞一时之快,他舒展猿臂,把她紧紧的搂着,同时干涩的嘴唇印在她的樱桃小嘴上,热情的吻着。 芳锳她求之不得,一点也没有拒绝,反而双手紧扣着他的脖子。 两人如火如荼的吻着,大约过了五分钟,小李突然推开她的身子,一脸愧疚的说∶“沈夫人,真抱歉,请原谅我一时的冲动,我要走了。” 芳锳此刻正是乐在当头,他的这几句话无异是给她当头一棒,她气急败坏的喝道∶“要走就走!我看你一点都不象男人。” 小李闻言,收回移动的脚步,转过身来,冷笑着∶“这是你逼我的,你可别怪我。”他说着,再度的想把她搂在怀中。 可能是因为方才小李吊她的胃口,因此她假惺惺地说道∶“你┅┅你要干什么┅┅” 他用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故意装出一副色相,且嘻嘻地笑道∶“夫人,你不是说我一点都不象男人吗?我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他双手出其不意的伸出,很轻易的又抱着她。芳锳被他强而有力的双手紧抱着,她稍稍地挣扎,装模作样地说∶ “不┅┅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欺负我,我是有丈夫的人。” 小李紧抱着她,受到发香的扑鼻,今他神智不清。他低下头贴上嘴唇,印在她的小嘴上,舌头伸入她嘴中搅着丁香。 接吻能使双方的热血澎湃,欲火升华,过了阵子,已不能满足他的渴求。于是,他一面吻着,一面挪出右手从她的衣缝中伸入,把乳罩上拉,让着手掌能着实的落在乳峰上把玩弄着。 芳锳被吻的喘不过气,而且乳头被摸的发硬,不由淫水从小穴流出,沿着大腿滴在地上。 女人就好象风平浪静的海面,其实是暗藏漩涡,表面上看去是温文娴雅,但是一经男人煽动欲火,那则一发不可收拾。 芳锳就是个例子,她让小李搔到痒处,整个人就好象烈火般,双手把他的颈子抱的紧紧,嘴里也浪哼着∶ “嗯嗯┅┅哎唷┅┅达令┅┅亲哥哥┅┅不要再逼我了┅┅快┅┅我┅┅我需┅┅要┅┅嗯┅┅” 小李闻言,知道火候已够了,于是轻轻的推开她,接着脱下她的睡衣,扯下胸罩和三角裤,同时他也三扒两拨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个精光。瞬间,两人赤裸裸的相对。 芳锳羞答答地低下头,粉颊像红柿,她在期待着。 小李把脱好了衣服,毫不犹疑的出动双手先在她的双峰上又揉又捏,然后把身子蹲下,将她的双脚打开,把头伸到她的胯下,伸出了舌头舔着那沾满了淫水的小穴,直到把淫水舔干,他即旋着舌头往洞里探入。 芳锳仿佛觉得有股热流由小穴而传遍了全身,另她全身又趐又麻,两条腿不由发软抖动,几乎无法站着,还好他的双手紧抓着他的头,否则是无法站立。 也许是小李的舌功具有火候,起先是两腿抖,现在连娇躯也扭了起来,并且嘴里浪叫着∶“唔┅┅我受不了了┅┅快┅┅快动大鸡巴┅┅嗯┅┅” 小李也抑住不了,于是把她抱到餐桌上,手提着枪,对着洞口就插了进去。 芳锳“嗯”一声,鸡巴已毫无保留的落在她的洞里。 小李一见得逞,即发动攻击,采取长打,使得次次着肉,每每到底。 也许是臀部刚好搁在桌沿,鸡巴更易深入,所以每次插下都能扎实的撞到花心,这可乐得芳锳叫声连连∶ “嗯┅┅嗯┅┅哎喳┅┅好┅┅就是这样┅┅快┅┅快点┅┅用力点┅┅爽死了┅┅” 他抽插了一会,虽然让她尝到甜头,可是小李并不能满足,于是说∶“我们换个姿势吧!” 小李也不管芳锳赞不赞成,就把芳锳的双腿高举,抬至他的肩上,然后再用双手去捧着芳锳的两面臀部。 芳锳真的忍不住了,她早已欲火高烧,芳锳把阴户张开并去迎凑。 “啊┅┅美啊┅┅呀┅┅快┅┅你┅┅真行┅┅真会插┅┅快┅┅重点┅┅美死┅┅我了┅┅有趣┅┅太有趣┅┅了┅┅快活┅┅死了┅┅心肝┅┅我的心肝┅┅呀┅┅” 小李用他的大鸡巴直捣芳锳的子宫,一下拔出,一下送入,两副器官磨擦得异常紧凑。 这个姿势,抽插得本就淫荡的芳锳更加的火上加油了∶“呀┅┅天啊┅┅亲哥哥┅┅我要飞了┅┅不得了┅┅快┅┅快点┅┅用力┅┅重┅┅加重┅┅” 小李这一猛抽猛插,真是山摇地动,餐桌随着芳锳屁股的扭动,“吱!吱” 叫个不停,好似要拆了一般。 “哎呀┅┅美┅┅美死了┅┅嗯┅┅哼┅┅哼┅┅哦┅┅我┅┅我成仙┅┅了┅┅”她简直是魂飞九重天外了。 她一把紧紧的把住小李,猛摆其臀,扭其腰,这一出摆可真的象是要拆桌子了一样,把整张餐桌弄得更是“吱吱”作响。 “啊┅┅我不┅┅行┅┅了┅┅快┅┅我完┅┅完了┅┅啊┅┅我┅┅我要出┅┅出水了┅┅”话声一落,芳锳的阴精喷射而出。 此时,她已进入高潮时期。 “哥┅┅哥啊┅┅亲爱的┅┅我┅┅我的穴┅┅哎呀┅┅舒服┅┅服┅┅到顶了┅┅美死了┅┅你的大鸡巴┅┅好美呀┅┅插得我┅魂都飞了┅┅呀┅┅啊啊┅┅我的浪穴┅┅快┅┅我痛快死了┅┅” 她死命的扭腰,摆臀,让那玉茎在她那浪穴中不停地磨擦、旋转。 “大鸡巴┅┅哥哥┅┅快┅┅快┅┅再快点┅┅哎呀呀┅┅痛快死我┅┅真是痛快┅┅快插破我的浪穴┅┅吧┅┅快┅┅达令┅┅我┅┅我又要┅┅啊┅┅完了┅┅” 小李但觉从她的子宫内射出一股阴精,直冲向大龟头,把他烫得舒服极了。 芳锳已是第二次出精了,她已感觉昏沉沉的,有如腾云驾雾般的飞向天际。 “哥┅┅大鸡巴哥┅┅哥┅┅啊┅┅你就快┅┅快点泄吧┅┅哎唷┅┅好让我┅┅休息一下┅┅吧┅┅啊啊┅┅你真把我┅┅我的┅┅浪穴┅┅穴插破┅┅啊┅┅” 她淫荡浪哼着,身子一阵抖顶┅┅于宫肉一直在收缩,她又丢了一次精,是第三次了。 她的浪穴内早就象黄河决堤似的,她真的疯狂了∶ “啊┅┅亲爱的┅┅啊┅┅美呀┅┅我┅┅的穴┅┅不能┅┅再丢了┅┅你的┅┅大东西┅┅插得我┅┅舒服死┅┅了┅┅我┅┅┅我全身┅┅酸麻┅┅真是痛快┅┅死了┅┅哎┅┅不┅┅不行了┅┅我又要┅┅要完了┅┅我又要┅┅丢精了┅┅不┅┅亲哥哥┅┅停┅┅停一下┅┅嗯┅┅哼┅┅嗯嗯┅┅好┅┅用力┅┅用力插┅┅插死我┅┅吧┅┅完了┅┅哦┅┅完了┅┅” 小李连连动了将近半个多小时了,他此时有觉得有些腰酸腿麻的,于是他快马加鞭以求大功告成。 一百多下之后,大鸡巴忍不住一阵狂跳,抖颤,猛力一送,直抵穴心一股狂流直射入花心,芳锳被他的精水一烫,嘴里更是淫荡浪叫∶“啊┅┅美啊┅┅美死了┅┅烫死我了┅┅痛快┅┅真是┅┅舒服啊┅┅大鸡巴哥哥┅┅你┅┅你真是插穴的祖宗┅┅真会插┅┅真想不到┅┅你┅┅你的年纪轻轻┅┅却这么能干┅┅唔┅┅我服了┅┅” 热呼呼的阳精射入了芳锳的子宫,烫得她全身一阵舒畅,又得到了一次最销魂的快感。她舒服的哼声着∶“嗯┅┅嗯┅┅哼┅┅” 直等到小二哥缩了,小李才把芳锳的双腿放下。 由于两人运动过份激烈,所以满身大汗,于是芳锳提议去洗澡。 芳锳赤裸裸的起身,这时小李才可以看清楚她的曲线美。 由上至下来欣赏,那具有青春活力,而且弹性极佳的双乳,正随着她身体的震动而作出有规律的跳动,令人感到泰山压顶。她的全身肌肉更是均匀,真是白如玉脂。虽是三十出头的人了,仍然玲珑剔透,说她是二十几也绝不会有破绽。 再往下看,只见她将腿抬起,准备移步,正好可看到桃源洞府。那可是一个原始森林般的世界,且别有一番滋味。只见一条肉缝隐隐约约的出现,肉缝中间可不是那迷死人的洞口吗?小穴的两片粉红阴唇,就象一道的窄门。 小李正看得出神,芳锳狠狠的捏了他一把说∶“还看,待会再给你看个够,走,洗澡去吧?” 于是两人手牵手,如新婚夫妻一般的走入浴室,两人赤裸的卧在浴池内。这时芳锳紧偎在小李怀中,他的手捏着她的玉乳,不停的揉着,只逗得芳锳哼声连连∶“唔┅┅嗯┅┅嗯┅┅” 浴盆内的水,亦被摇得“哗哗”外溢。两人四腿相贴,芳锳的玉腿紧紧抵在小李的小腹上。前面两条粉圆修长的玉腿交叉处,乌黑一片,那根肉棒子也正抵在玉腿交叉处。 她被揉得难过说∶“哥┅┅别揉了┅┅好难过┅┅” 这时小李准备把龟头伸入穴口中去。 “啊┅┅不┅┅不行┅┅还没洗干净┅┅”说着竟微抬起娇躯来∶“哥┅┅我帮你洗┅┅”边说着边拿香皂替他在身上抹着,抹到那鸡巴时,格外的仔细,小手细细的在上面揉弄着。 小李看着她说∶“宝贝,我这一只管用吗?现在我又难过死了。” “哥真是急色鬼,先洗干净嘛!” “那我也要替你洗。”说着,一只手摸着她的玉户。 “哼┅┅不要摸,痒死人了。” 他轻轻的,慢慢的扣弄着。谁知愈是这样慢,这样轻,愈使她的小穴骚痒、趐麻。他愈插愈深,她也感到一阵阵的趐痒由穴传到子宫。 经他这样一挑逗,她又觉得需耍了,此时她感到脸上又开始发热,心里痒痒的,他的手指已不能满足需要了。此时,他把手抽了出来,直视者她的阴户。 她回过头来,看他正望着小穴发呆。忽然,他抬起头,仰着脖子去舔那敏感的地带,直抵到那涨得象花生米大小的阴核他才罢手。紧接着他又转移阵地,把舌尖伸入小穴内,卷着,吮着、吸着。吸得她全身热,小穴发抖;吮得她满心跳跃,淫水直流。 他吮着、吸着,他舔到一些略带酸腥又温温的水,居然也一口一口地全给吞下去了。 此时芳锳已心神摇荡,内心饥渴,又想从小李的抽插来得到她所需要的满足与欲望。她真想叫他上马应战,但又不愿失去这舌头舔吮的痛快。 他用手拨开她的阴户,使她的阴户更加的张开,好让整个舌头舔了进去,且不停的舔、吸、吮着。 可是,过了阵子,她急嚷着∶“哥┅┅不能┅┅这样┅┅受不住呀┅┅”她发狂了,小腰随着他的舔弄,玉体不断颤抖,肥臀不断的扭动。 小李又掉头去玩弄着阴核,他把两片小阴唇拨了开,而用着嘴唇上的短胡子去刺激阴核。 如此的嫩肉,整经得起呢?她不禁叫道∶“哥哥┅┅哎呀┅┅不行┅┅这要人家的命了┅┅快放开┅┅哎呀┅┅难过死了┅┅” 他并不停止,仍然进行着。只听她又在叫了∶ “┅┅哎呀┅┅好哥哥┅┅快┅┅快┅┅哎呀┅┅不行┅┅我┅┅我┅┅我要┅┅哼┅┅啊啊┅┅我忍不住了┅┅哎┅┅哎哟┅┅好哥哥┅┅我┅┅我要死了┅┅哎┅┅” 芳锳一阵紧张,两腿挟着他的头,猛摇猛摆。原本她的腿抬的高高淫水无法流出,淫水就如水柱喷了出,小李“咕噜”“咕噜”一口口的吃下去,那舌尖又在玉穴四周巡视了一遍,直到干干净净为止。然后,再含住阴核,轻轻的吮着。 她只觉酸痒难耐,不觉轻扭着。他用力抱住圆臀,不让她乱摇。她见情形不对,忙以牙还牙!她忙抓住刚洗得干干净净的大鸡巴张口含住!然后张牙轻咬着大鸡巴。他只觉又痛又痒,有说不出的异样舒服。 她吐出大鸡巴以舌尖点着马眼,点着、点着,大鸡巴越涨越粗大,而且热度也越来越高,她那樱桃小口几乎含不住了,那马眼竟然爽得流了水。她便象清道夫一样,一遍一遍的来回清扫着,扫得大鸡巴跳个不停。 小李终于忍不住了,一把站起来,把芳锳放在浴室的地板上。他压了上去,紧紧的吻她┅┅ 他吻着她的香舌,吸着她的香津,四片火热的嘴唇胶黏在一起,只吻得口干舌麻。他分开她的玉腿,跪在地板上,握着龟头轻轻的磨擦着她的阴核,故意的在逗她。 她禁不住低哼着∶“啊┅┅哎┅┅啊┅┅好人┅┅别磨┅┅磨得人家┅┅穴里痒┅┅痒┅┅插┅┅快插┅┅重重的插┅┅” 只见玉洞津津的流着淫水┅┅他稍一用力,巨大阳具插入了大半,再用力一挺,整只阳物顺着淫水都插进去了。 她不禁叫了出来∶“┅┅哼┅┅哼┅┅哎┅┅哎呀┅┅亲汉子┅┅哎呀┅┅重点┅┅快┅┅重点┅┅哎┅┅哎呀┅┅” 因为丈夫常不归的芳锳,久而不食肉味,此时全身微抖着,全身都感到飘飘然,那久积的欲望,一旦得到发泄,身心俱感麻痒,而非常的充实。 小李听她直叫快点、叫重点。他如奉圣旨般用力,用力,再用力┅┅最后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他喘着,急喘着┅┅终于全身沸腾,在一阵“紧张”和酸麻给他从背椎直传下来,他不禁叫着∶“哦┅┅好夫人┅┅我丢给你了┅┅” 而她也急叫着∶“嗯┅┅哼┅┅唔┅┅哎哟┅┅我舒服┅┅舒服┅┅死了┅┅嗯┅┅嗯┅┅哼┅┅哼┅┅哎哟┅┅我┅┅我也丢精了┅┅我┅┅完了┅┅” 芳锳一阵颤抖,终于两人同时泄了。 暴风雨终于过去了,一切也恢复了平静。 ※ 建华一连几个晚上没回家,芳锳涨的满肚子气无地发泄,而打电话到公司和沈建华吵了一顿,责备他养有小公馆,不然怎么有人打电话来。 建华开始怀疑是孟玉珍搞的鬼,因为最近冷落了她,一直跟崔美玲在一起。 于是,他藉个事把孟玉珍约到咖啡店里。 孟玉珍是个重感情的女子,他听到沈建华竟然诬赖她打电话恐吓他,她心中就下了一个决定,她决定不让自己心爱的人怀疑。 沈建华看她突然沉默了下去乞还真以为是她所为,心中气恨难消。玉珍也晓得他不能释怀,也不加解释,反而说∶“建华,走,我们到旅社去,让我们疯狂一下好吗?” 听到如此如风铃的声音,又是一脸企盼,沈建华的心也软了下来。 “想着,毕竟她也是为我才这样作的,若不是爱我,又岂会做这些事?”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开朗了起来,于是两人手牵手的走到附近的旅社开了一个房间。 两人进入了房间,双双的坐在床沿,玉珍依偎在他的怀抱,建华则目不转睛的瞧着眼前这位很久未给予滋润、显得楚楚可人的美人儿。 玉珍被看的粉颊不由绯红,羞答答地道∶“嗯┅┅瞧你这双色眼,象是没有瞧过女人似的。” 建华长啧啧地赞叹着说∶“唉!玉珍,你不但长的漂亮,也是身裁三绝的佳丽。” 玉珍只是吃吃地笑,笑的风骚,美的撩人,但却显得凄凉。 她的确是值得建华为她着迷,无奈,他天生风流、喜新厌旧,似乎天下的美女都得他和睡过一次方始甘心,因此冷落了这个小美人。 建华于今美人在抱,可是没有一点冲动的念头,让玉珍等的难耐,不由提醒道∶“达令┅┅你今天怎么呢?怎么迟迟不下手呢?” 他闻言如大梦初醒,会过神来,头一低就把嘴唇贴了上。他的右手不断的爱抚着乳房,使得久未经触男人的玉珍,好象得了疟疾般全身颤抖。左手则伸到她的背后揉动,右手渐渐下移┅┅接触到一团山丘。 “啊┅┅”玉珍的全身起了鸡毛皮,娇躯如蛇般扭着,好象要把他的手给甩了开似的。 建华老练,知道已是时候了,于是飞快的把她的外衣、胸罩和三角裤给脱了下,紧接着就要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就在此刻,玉珍出言制止∶“亲哥哥┅┅你稍等,让我来帮你脱。” 她说着即伸出妙妙手,象是抽丝剥茧,把建华身上所有的障碍物一股脑儿给“解放”了。 房间里,绯红色的灯光衬托着肉致致的素体,多惹人遐思,多么醉人情调! 玉珍把半边的身子挨到他的身上,指头一边按摩,一边摸索着。她场面见得少,不由“唔”地娇呼起来! 建华“喔”了一声,讶道∶“玉珍,你怎么了啦?” 她颤声笑道∶“唉!想不到风流郎,你的本钱愈来愈雄厚。” 他闻言“喀喀”地笑着说∶“你真爱说笑,和以前还不是一样?” 他说着说着,即把她推倒,反骑在她的身上,形成头脚相交,而朝着小穴低头就吻,舌头如青蛀捕蛾,一伸一缩的舔着阴道。 玉珍的小穴被他轻舔了几下,全身的毛孔顿觉大开,热血也沸腾,不由颤着说∶“唔┅┅达令┅┅你的舌功真利害┅┅两三下我就受不了┅┅” 她浪得难以忍受,便伸手扶着鸡巴、小嘴吻着阳具,然后张开了嘴含住大龟头。 “哥┅┅好大啊┅┅真的变的大多了┅┅我的嘴几乎要吞不下┅┅” 建华也被她吮得酸痒难忍,不禁向前顶。 “好人,别动,我的嘴巴会裂开。”说着,她用舌尖抵着马眼,也吸吮着棱沟。 两人此时都是欲火高涨,身体不停摆动。一个是小屁股拼命上顶,一个雄腰伸缩,最后两个人都忍不住了。建华转个身,用手握看鸡巴,对着玉珍的阴户,插了进去。玉珍感到一阵刺痛,不由“啊!”的一声叫起来。 还没容她喘气来,建华又是一顶,真是其快如矢,大阳具已尽根而入,龟头顶着发颤的花心。 “唔┅┅哥┅┅你怎么干的那么狠┅┅我┅┅我会被你顶死的┅┅” 刚浪哼了一半,大龟头又是一顶一抽,玉珍猛颤,浪水直流。 如此抽插了五十馀下,她更发狂了∶“啊┅┅哼┅┅插死我了┅┅我要哥哥抱┅┅” 建华知道她要泄了,忙用龟头猛磨转着。 “啊!不行┅┅要丢了┅┅”她周身用力,狂抖着,象泄了气的皮球,双腿夹在他腰上的玉腿无力垂下。 此时建华忙紧紧的搂着她,让大龟头感到花心一阵缩缩的快感。 良久,玉珍微微张开美目,嘴角微向上翘,露出一种甜蜜蜜的笑意,凝视着建华道∶“哥┅┅大鸡巴哥哥┅┅太舒服了┅┅太美了┅┅” 建华打趣道∶“好妹妹,这样够不够弥补我对你的冷落?” “太够了,”这时玉珍感到小巧的阴户中有点发涨,那如婴儿拳头大小的鸡巴还插在里面,而且一厥厥的在抖着。 “哥,说真的,你愈来愈厉害,前阵子你还┅┅” “好妹妹,你说我利害,哪个地方利害?” 玉珍闻言,脸儿发红,撤着娇说∶“嗯┅┅你┅┅你讨厌,不知道嘛!” 建华故意猛顶了几下,且用手在她的腋下搔着痒∶“你说不说?” 玉珍先是轻“嗯”一声,接着张嘴,“喀┅┅喀┅┅”的笑着,她笑的拢不合,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她结结巴巴地道∶“你┅┅你就饶了我吧┅┅我说、我说。” “好,快说!” “哥哥的┅┅小兄弟厉害┅┅”说完粉面通红,忙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建华满意的笑了,说∶“我也觉得我的鸡巴愈来愈行。” 玉珍“嗯”了一声,对他白了一眼,不屑地说∶“厚脸皮。” 建华笑的前仰后翻,说∶“你不信吗?那我又要动了。” 他说着,忙又动了起来,他把鸡巴抽了开,仅让龟头抵在洞口,然后摇摆屁股,使得大龟头像陀螺打转似的。 玉珍一见他的大鸡巴又在动,吃惊地道∶“不┅┅不┅┅你别动了┅┅我受不了┅┅你若再动┅┅我非被你干死不可┅┅” 她说着,忙不迭地双手紧抓着他的腰部。建华可不吃她那一套,虽然腰被抓着,但他仍照动不误。 大约过了五分钟,原本拒绝的玉珍,双手垂放在床上了,两眼紧闭,纤腰象水蛇般的扭动,臀部猛挺,咬紧银牙,话儿从齿缝蹦了出来∶“啊┅┅达令┅┅妹妹又浪起来了┅┅唔┅┅痒┅┅重一点好吗┅┅” 建华打趣道∶“哼!你不是不需要了吗?” 玉珍撤着娇说∶“哥哥┅┅嗯┅┅别笑我嘛┅┅我要嘛┅┅” “好!那我就插重一点!” 说着,他如海底蛟龙,来个长躯直入,每次要插下之前,必先把龟头拉到洞口,然后再直抵花心。虽然他插得不缓不急,但是也已憋得太久了,有心让阳精早点射出,所以插下的力道很重,每次插下都挟股劲风,因此必发出“卜”的一声。 玉珍直被干的阵阵麻痒,全身打抖,浪荡百出。她浪声连连∶“哼┅┅达令┅┅这一阵真好┅┅哎呀呀┅┅大鸡巴哥哥┅┅快┅┅” 建华知道她又面临生死关头,忙吸口气,来个连连不绝的重击。 这时的玉珍秀发零乱,银牙咬紧,两条手臂像蛇般紧缠着他的身体,气喘咻咻,显出一付饥渴的神情。建华猛力的抽插着,顶着,一口气直干了四十多下。 玉珍媚眼微张地道∶“妹妹┅┅的花心┅┅又被你┅┅你撞的花麻┅┅好舒服┅┅咬唔┅┅我┅┅我又要不行了┅┅我要完了┅┅嗯┅┅” 建华的龟头被阴精当头浇下,不由全身打抖不停,腰骨也酸了,眼前金光闪闪,马眼一松!阳精象水柱般“吱吱”地射了出。 泄了身的玉珍觉得四肢发软,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但是,花心一受到阳精冲击,她还鼓其馀力扭摆蛇腰,嘴里也哼着∶ “我┅┅爽死了┅┅也累死我了┅┅” 她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后静止了∶四肢像大字体张的开开,已不醒人事了。 建华可累的猛喘大气,且频频用手擦着额头的汗水。过了十多分钟,他的鸡巴恢复原状,随着淫精浪水由小穴中滑了出来。他翻身下马,瞧了身旁的睡美人一眼,即拉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这才相拥而睡,进入梦乡。 狂风暴雨过后,房间里显得很乱。地板是衣物杂陈,床上是人体交叠,班班的淫水和精水把个床单沾的东一片、西一片。 待这一对情侣睡醒离去之后,女侍若不花费一两个小时来整理,那恐怕是很难回复到原来面目的。 室内,现在已回复平静了。 直到翌晨六点多,床上被紧抱的美人见在蠕动,她醒了。她睁开一双媚眼,看着紧靠在怀里甜睡的建华,清秀的俊脸白冠如玉,双目紧闭,挺直的鼻子,下面是一张宽阔的嘴唇,嘴角上翘,睡梦中脸上仍挂着甜睡的笑容。 玉珍看看着自己,正赤裸裸落在他的怀抱,伸手往胯下探,阴户上仍湿淋淋的,不禁面红身热,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再想起昨晚和他舍生忘死的肉搏战,他以那气昂昂而无坚不摧的大肉棒直捣花心的深处,把她领入从未有过的妙境,忍不住握者他的鸡巴,爱不释手。 “啊!”她轻呼了一声。原来这小东西经不起握,又倔强的硬起,她的小手几乎已握不住,她轻轻套动动了几下。然后,她张开小嘴含住了龟头,先是用着舌头舔着马眼,之后是棱沟。直到她舔的过瘾,他的鸡巴硬到极限,莫约有七寸多长。 建华此时虽尚在美梦中,但是鸡巴落在她口中,乃不自禁挪动身子,因为有丝丝的趐麻扰乱了他的美梦。 玉珍见他有了动静,她意犹未尽的罢手。她揉揉眼睛,看着手表,已经是七点钟了,建华也快醒了。于是,她起身下床,拾起地板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套上。 临走前,她留个字条∶“建华,永别了,为了表明我没有打电话威胁你。” 她留好字条,拿着皮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 }, { "text": "感情的债(2)\n(下) 第二天早上,报纸上登了一个女人自杀的新闻,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孟玉珍,她从十层高楼跳下,当场香消魂散。 建华触目惊心,倘以为她所留的字条是有意和他开玩笑,没想到她真以死来表明心迹。他非常自责,后悔不该误会她,否前她也不至于寻死,现在玉珍既然死了,也就证明打电话恐吓也就不是她,但又是会谁呢? 天仁贸易公司的人都知道孟玉珍是个多愁善感的女人,她会自杀无非是为了一个“情”字,可是他们就不知道,她到底为了哪个男人而死。只有崔美玲的心里清楚,她知道建华和玉珍有过一腿,可是并不知道前几天的事,还以为是为了她吃醋自杀,心里觉得有点愧疚。 建华桌上的电话响了,拿起听筒一听,知道又是那个女人打的,他摆着斜眼看美玲,见她正在发呆,因此确定电话也不是美玲打的。 电话的那一端,传来一阵阵冷艳的笑声之后,对方开口道∶“沈主任,你的手段真高,又有一个女人为你而死,真想不到,你的心肠那么狠!告诉你,你的女儿现在在我的手中。” 只听电话响起了一阵小女孩的叫声∶“爸爸!爸爸!” 正是沈建华那唯一的爱女,现在才上小学的沈亭亭,一点没错。 沈建华急了,大声说∶“你好大胆,你想怎么样?” 结果引得至办公室的人都看了过来,沈建华不好意思,快侧过身子,低着头同时把声音也压了低,说∶“你到底是谁,你想怎么样?” 但对方已经把电话挂断了,建华连连喂了几声,但也无济于事。 爱女心切,沈建华立刻开车去看一看女儿是否在学校。一路上忧心重重,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车子似乎太老爷了,怎么都开不快,其实现在的时速已是超过规定时速太多了,只不过心里急了才会有这种想法。 好不容易,车子开到亭亭的学校门。建华把车泊好,一开了车门立刻冲进校园。举目一看,现在正是下课时候,沙堆旁的那群小女生不就有个是亭亭吗?建华冲了过去,抱着亭亭吻了又吻,真怕失去了似的。 亭亭一脸不解的样子喊了一声∶“爸爸!” 建华急问道∶“刚才你跟谁在一块,在哪里?” 亭亭愕然道∶“跟一个阿姨,就在这里玩。” 建华又急着问∶“什么阿姨?阿姨人在那里?” 亭亭指着地上插着的一朵花说∶“就是送我这朵花的阿姨,我不认识她。” 建华默然了,还是亭亭说∶“我要去上课了。” 建华才知道上课铃声响过了,于是放下亭亭说∶“亭亭乖,亭亭去上课,爸爸下课后来接你,不要乱跑。” 亭亭转身跑进去教室,留下建华苦思不得结果,只好又开车回公司上班。 刚坐在办公桌没多久,电话又响了∶“沈建华,你想不想看一场好戏啊?马上回去,还来得及。哈!哈!哈!” 好一阵冷冰冰的声音,尤其是那阵笑声,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建华决定回去看一看,究竟家里出了什么事。 当他一进入家门时,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他听到有人在讲话声,这声音正是他太太芳锳在说∶“我和死鬼是两不相欠,他在外面玩女人,我怎么不能搭上你这位小白脸!” 紧接着听到男人沉沉的喘息声和他太太兴奋的呐喊∶“哎唷喂┅┅亲哥哥┅┅你┅┅你的手真行┅┅把我┅┅我摸的全身都发毛了┅┅唔┅┅您的舌头也真厉害┅┅把我的小穴舔的既痒又趐┅┅好哥哥┅┅别逗了┅┅快┅┅快骑上来┅┅我需要的很┅┅” 建华可真不明白,他自言自语∶凭我的长相,和我在社会上的地位,哪个女人不争宠?若这些不谈,我的天赋本钱也雄厚,并不见得会输给他呀!他想知道原因,于是,他轻移脚步,来到门边,把眼睛贴在锁孔上。 此时,小李已骑到他太太的身上,而且大发雄威,一只巨大的铁条已在小穴里一进一出的抽送着。 建华一见小李的大难巴,不由赞叹∶“我的鸡巴已不小了,他的可更大。” 然而一想到他平白的让自己戴上绿帽子,气的青筋暴跳,忍不住想去捉奸。但想到太太所说的也是句句实话,于是他怅然的走了。 建华一付无可奈何的回到公司上班。下班后,接了亭亭回家,也不进家门又走了。 他走在路上,只觉得人海茫茫,再无复从前的潇洒样子。最近连续接到神秘电话已是心烦,再加上孟玉珍的死心里有愧,又看到自己的太太偷汉子,真把个建华五脏六腑给气炸了。 漫无目的的走着,想着以往的事情。从前的风光已不复在,如今唯一爱着自己的是美玲。想到美玲不禁神采飞扬起来,人也有了精神。 “对,就去找美玲。”心里这楼盘算着,口中喃喃着。 想到就做,拦了一部街车,直驱美玲的公寓。 美玲正在洗澡,听到门铃声,赶忙围了浴巾出来,因为她知道,只有沈建华会来这里找她。 果然不出所料,来人正是沈建华。美玲很兴奋,一扑而上拥着他,随即送上香吻。 建华拍拍她的香肩说∶“今天晚上我要住在这里,不回去了。” 他这么一说可把美玲给乐坏了。平常他只有周末,才会往这里过夜。今天是星期四,他竟然来了,怎能不令她喜出望外? 她乐陶陶地说∶“这样才对嘛,这里本来就是我们两人的家。”稍顿,她即嚷着∶“我赶快准备晚餐,你在床上躺一下。” 建华也觉得美玲真是个好女孩,足可作个好太太。于是他顺着她,自己到房里床上躺一下。边躺边想着今天晚上的风流事,不觉笑了起来。 美玲准备了一下,然后说∶“建华,我去买菜,你在家里等一下哦!” 建华点了点头,从西装裤拿出了几张大钞票给美玲说∶“唔,这些钱拿去买菜。” 美玲本想推掉,但看建华的脸色,不拿他一定会生气,于是就收下了。 “好,建华你休息一会,我马上回来。”说着人就高与的跳着走,哼着小调下楼去了。 建华刚想睡一觉,结果电话铃响了。他还真奇怪,谁会打电话给美玲,于是拿了起话筒。 “喂,我找沈建华。”又是那冷冷的声音。 建华很紧张的说∶“我就是,你那位?” 话筒的另一边又传了一阵笑声,然后说∶“你很想看看我是不是,好!我现在在第一公墓等你,你马上来。”说着电话就挂了。 建华决定去看一看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能把他的动向摸得一清二楚。其实他更该觉得为什么她知道美玲的电话才对。 原来,这个女的叫廖景香,人长得非常美丽,她是存心复仇来的,因为她的姐姐廖景兰就是为了沈建华而死,于是决定折磨沈建华,要使他精神崩溃而死。 至于,她为何知道崔美玲的电话号码。原因在于当孟玉珍自杀后的隔天,她便打电话到公司,约了崔美玲出来。 廖景香死命的劝美玲离开建华,但是美玲丝毫不为其所动,反而骂她∶“你在毁谤他的人,我不要听,你走开!” 本来谈得好好的,只因为景香劝她离开,而把建华以前的事告诉她,她就生气扭头走了。 现在言归正传。建华觉得非去看看不可,于是下了楼,拦了一部街车到第一公墓。到了时,四处一看,只觉四处黑漆漆的,哪里有人? 昏暗的路灯,照在那围着墓场的树,只觉得好象是张牙舞爪的魔鬼在向他招手。四处再仔细一看,突然,远处来了一个穿白衣、戴白帽,把脸儿遮住了一半的女人,手中抱着一条哈巴狗,缓缓的走了过来,象是脚不着地似的。 建华心里有鬼,直觉的想到,当年廖景兰死时,不正是穿着这样的衣服吗? 也正是这个装扮。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里发毛,大声的喊了起来∶“鬼┅┅鬼┅┅” 所幸,这个白影只是轻飘飘的走了过去而已,并没有下一步行为。可是,这已吓得沈建华差点没有尿水流了。虽是冬季,仍是全身一阵阵冷汗直流。建华爬起身子,三步并作两步,没命的跑回美玲的住处。 美玲正在等他吃饭,本是一脸的不高兴。但当她看到建华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禁心疼了起来。她倒了一杯酒给他,建华一仰脖子,把酒喝干,自己拿了酒瓶,连下三杯,心神才镇定了下来。 于是他摇着头对美玲说∶“有人要拆散我们两个。”他一面倒酒,一面说。 美玲心里明白,她知道,这一定又是廖景香搞的鬼,但她不愿说破。她沉思了一会,撒着谎安慰着他,说∶“建华,其实方才那电话是我打的。” 这那得了!建华闻言,猛抬头,以那因喝酒而充血的双眼,怒目逼视着,同时也一巴掌烙在美玲的脸上,恨恨的说∶“为什么?你为何要这么做?” 美玲手足无措,但感到脸颊上火辣辣的,哭着说∶“我┅┅我看不惯你┅┅你喜新厌旧,见异思迁,况且,我们这样下去┅┅┅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建华暗忖,她说的一点也没错,总觉得自己亏欠了她太多,内心觉得愧疚。 伸手把蹲在地上哭泣的美玲扶起,他吻着她粉颊上所烙印下的五道指痕,柔声的说∶“美玲,我对不起你,别哭了。” 美玲这头温驯的小绵羊,真的不哭了,只微微的抽泣。建华无限爱恋的吻着她,又见她梨花带泪,似乎更形娇媚,不禁热流冲动,紧紧吻住她的樱唇,且很熟练地把她的衣服脱下。 美玲轻启朱唇微吐丁香,塞进建华嘴里,两条粉臂一把将建华搂住。建华随即两手下移,一把就握在那结实一对的乳房上。凝脂般的肌肤散出阵阵肉香,两个结实的乳房也被揉搓的变形。 建华的手指轻轻地塞进她的小穴缝里,食指顺着阴道向里塞,觉得里面滑润润,热呼呼的。 美玲的玉户,给他一阵子搅弄,顿时给弄得混身奇痒,奇趐,直痒到心窝麻麻地好难受啊!不由将小屁股幌了幌。脸上一阵柔媚,春情洋溢的秀眸,已眯成一条细缝,她向建华瞧了一眼,轻轻地道∶ “建华,我下面痒痒了,扶我到床上去吧,好吗?” 建华并没有回答她,将头低下,朝她那春情发动通红热炙的脸上一阵狂吻,然后深深地印在那人辣辣的樱唇上。 火热的阳具,家铁棒似的从裤档里直顶起来,一挺一挺的直撞在她受腿的交叉处。 这时美玲的春情已燃到顶点,使她不再矜持,玉手急急忙忙地将建华的腰带解开,用她软若无骨的柔夷,张开纤纤细指,一把摸进建华的胯间,将他火热的鸡巴紧紧抓了出来,握在手中,边玩边套弄着。 建华此时将头埋在她的趐胸之间,吻着那结实丰满的玉乳,再用舌尖连连舔吻她那嫩红如新剥鸡肉般的乳头。美玲被他撩起了一股无法言语的趐痒,赤裸裸的娇躯,禁不住地又是一阵抖颤┅┅ 美玲已是若醉若痴,飘飘欲仙,玉股柔腰摆幌不已,口中哼声道∶“建华┅┅快┅┅快快点┅┅我┅┅我好难受┅┅我们┅┅我们到床上┅┅床上去吧┅┅” 建华“哦!”了一声,双手把她抱起来,走进卧房,把她放在床上中,美玲自动把赤裸的娇躯向天仰卧,两条浑圆的玉腿拨得大开,俏脸上泛起了一阵绯红色。她在急速地喘着气,随着她的喘气,她那饱满的胸脯,和她那柔软的小腹,在急速的起伏着。 建华看在眼里,手指又不由自主地在她那光滑柔嫩的大腿上,轻轻地上下不停的滑动着,他的手开始探险了。 这时的美玲忍不住的把腰乱扭。建华不愧是情场老将,他的手非常会钻。他寻着小丘缺口的润泽处,同时还欲行又止的,把美玲逗得口干舌燥,不期然的闷哼出来∶“哦┅┅你快不要这样揉搓┅┅我┅┅我受不了┅┅” 建华是明知故问∶“为什么?” “你┅┅你这样子又揉┅┅又捏的┅┅我好难受┅┅又趐┅┅又痒┅┅叫人家┅┅人家全身都软了┅┅”美玲将两片炙热的嘴唇迎了过去。 当四唇相黏时,她的身体微微抖动着,又软又滑的丁香吐入了他的口中。 建华吮得异常卖力,美玲的腰儿,也起劲的死扭起来了。建华的手指,此时更加重了力道,她不由得打了个寒襟,颤抖着。她真的感觉全身无力了,只是她滑腻的玉腿内侧,淫水对如泉般的泻下来。 建华此时也已欲火开烧,他用力贴压他。她那凹凸分明的胴体,不断的给他奇妙的反应。尤其是那对玉乳,在两人之间变了形,不停的来回摩擦着。她的淫水流了好多,就连臀部也湿了一大片。 “哟┅┅我的┅┅我的亲丈夫┅┅我要┅┅”到了这种紧张时刻,软弱的美玲也变得心急了。她用手握住了那根火热热,硬如铁棒的阳具时,心中一跳,同时口中不自觉的“喔”了一声。 她一腿搁起,另一腿则抬了起来,压在他的腰间。这真是个诱人的姿势,建华再也忍不住了,他把她紧紧搂住。美玲用手牵引着大阳具,要将他引入她那美妙的迷魂洞内。建华一个翻身,把美玲压在下面。他一吸气,大鸡已用力一顶,同一支镖枪般迅速的插进美玲的害人洞里。 美玲遭大阳具重力一顶,只觉得穴心好象凹了进去一般,而且还热乎乎,趐麻的,挺舒服。她不禁哼道∶ “唔┅┅啊┅┅啊┅┅哎哟┅┅唔┅┅嗯哼┅┅嗯┅┅真舒服┅┅嗯嗯┅┅美┅┅真美┅┅” 她立刻浪劲十足的挺动着骚穴。她将骚穴往上直抛着,那对奶子随着她的抛动,直抖着,真是迷人。 美玲被干得穴内又热又痒,身子忍不住又左右扭摆。 “好┅┅好┅┅好美呀┅┅小穴内热热的┅┅用力┅┅再用力呀┅┅喔┅┅太棒了┅┅”她热切的浪叫着。 这样不停抽送着,美玲的穴心象是要被大鸡巴给顶撞了下来一般。她的长发凌乱地散了一床,她气喘咻咻,面颊通红,看来更是风情万种,撩人之极。 美玲连连抖着浪叫∶“哎呀┅┅哥┅┅你┅┅你的家伙真厉害┅┅哎呀┅┅你┅┅你坏死了┅┅唔┅┅唔┅┅你┅┅你真使我爽死了┅┅” 美玲穴心一阵阵的酸麻,身子觉得轻飘飘的,她的小口突然咬住了建华的肩头,狂叫着∶“唔┅┅不好┅┅哎哟┅┅哥┅┅怎么这么快┅┅哎呀┅┅我┅┅我完┅┅我完了┅┅” 美玲的穴心一麻,一颤,心口一开,大量的淫水就流了出来。 “啪!啪!啪!”肉击之声,“滋滋滋”淫水声密集的奏着交响乐。美玲在底下拼命的迎合着,建华施出浑身解术,将美玲干得欲仙欲死,娇喘呻吟,让语骚声,平添不少春色。 她真是一反常态,只见她骚浪透骨,圆臀猛迎着,真是恨不得能将大鸡巴整个都摇进她那浪穴内。 淫水猛流着,她眉开眼笑的狂叫着∶“妙┅┅啊┅┅妙┅┅妙呀┅┅雪┅┅雪┅┅好哥哥┅┅你太能干了┅┅美死了┅┅你实在太伟大了┅┅” 她泄得太多了,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当她睁开眼睛时,建华那根大阳具仍然硬蹦蹦的插在她的穴内时。她打从心眼的更深深爱上他,此生不作第二人想。 她体贴的说∶“哥┅┅抽出来┅┅我来含含┅┅” 建华抽出湿淋淋的阳具,美玲一口便将大龟头含住,猛吮,猛舔着,不久便将龟头吮得干干净净。按着又舔了整根鸡巴,不一会儿,整根阳具也已清洁溜溜了。 建华抱住她说∶“妹妹,你今天真是太浪了。” 美玲轻轻的推开他说∶“还不是你的大家伙会插,才把我插得忘了形嘛!” 此时,由于性的满足,美玲那脸上充满了妩媚,春风满面,风韵更加光彩美丽了。一旁在看的建华,不由得神魂颠倒,尤其是那丰满的肌体更具诱惑力。 建华挺了挺鸡巴,笑道∶“妹┅┅我又想┅┅” 美玲看着那根火辣辣。硬得做铁棒的大鸡巴,心中实在太喜爱了。于是点了点头道∶“建华,你真厉害,我再也不要你离开了。” 这可是心里话,以前不敢讲,现在浪得很了,什么都敢说。 于是建华抱美玲抱在怀里,两手在身上抚摸着。温温柔柔的、细细嫩嫩的,有着说不出来的妙处。把她平放在床上,然后双手分开她的双腿,并且让大腿高举,建华则站在床前,对准美玲那玉户,用力向前一挺┅┅只听“滋”的一声,直抵穴心,然后就展开了一轮的猛攻。 他边插边欣赏她那迷人的胴体,或许是到处失意的缘故吧!真的使他愈看愈爱美玲。 “哎呀┅┅你顶进我的┅┅子宫了┅┅哎哟┅┅唔┅┅爽透了┅┅你插死我吧┅┅” 她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不断的被翻入挤出,淫水顺着股沟流了下来,床单已湿成一大片。建华双手按在那对奶子上,边插边摸着。她已被干得全身直扭,那肥美的阴户不断的往上挺、往上抛。 建华用了最高战术,每当大龟头顶到穴心时,立刻在穴心四周紧紧的旋上一圈。那种趐麻的快感,真令美玲直顶抖着。 建华一口气旋了十几圈,下下用劲,美玲连连发抖叫着∶“喔┅┅喔喔┅┅雪┅┅雪┅┅你的大┅┅大鸡巴真棒┅┅哎呀┅┅我┅┅我的穴心在抖┅┅呀┅┅呀┅┅哎哟┅┅太爽了┅┅我┅┅我┅┅”话未说完只见她全身又抖又扭个不停。 她的淫水如决堤的黄河,泊泊地流出。建华拼命的紧抽快插,“卜滋!”、“卜滋!”┅┅之声不绝于耳。 美玲则是∶“嗯┅┅嗯┅┅哼┅┅”娇呼不止。 建华又加紧的狂抽狂插,美玲疯狂的扭着,屁股也疯狂的摇动着。 “建华┅┅别管我┅┅你┅┅你就┅┅尽管┅┅的插┅┅插死我┅┅嗯┅┅好爽┅┅又┅┅又好痒┅┅我┅┅我┅┅哦哦哦┅┅我又丢了┅┅我丢了┅┅五次┅┅哦┅┅完了┅┅” 她已经得到最高潮了,现在,她真的需耍休息了。但建华部战越勇,越来越有劲,阳具似一条猛龙,把阴户当成是大江,真个是猛龙过江。 她只好有气无力的道∶“嗯┅┅嗯┅┅嗯┅┅累┅┅我┅┅我好累┅┅” “建华┅┅我┅┅我不┅┅不行了┅┅” “天啊┅┅哦┅┅我会┅┅会死┅┅掉了┅┅” 美玲已喘不过气来了。 建华也于心不忍,但欲罢不能,只好加快的抽送。 “哼┅┅哼┅┅嗯┅┅不┅┅我┅┅不”美玲真的是气若游丝了。 突然抽送停止了,建华伏着不动了,一股股热流如机关枪射出了一连串的子弹,正射入她的穴底。 他的阳精热烫烫的把美玲从昏迷中唤了回来。“啊┅┅”她叹了一声∶“建华┅┅美┅┅美死了┅┅好痛快┅┅” 他已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一阵暴风雨过后,一切又归于平静了。 ※ 建华已不愿意再回到自己的家,看那张偷了汉子而不觉羞耻的脸孔。毕竟建华玩的女人,均是黄花大闺女,均未出嫁。其实,假如他也玩上有了有夫之妇,他还是不会想回去的。或许这就是男人的自尊心作崇吧! 现在他的理由可冠冕唐皇了。 他的不回去,可真乐坏了崔美玲,想着那夜夜风流的晚上,不禁觉得全身发酸。 一下班,两人相拥着回去。一路上情话绵绵,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一对。 其实只要公司不知道就好,又不在上班时间,一切都不必担心了。 回到家,美玲急急忙忙的进入厨房准备晚餐,建华则坐在客厅上看报纸。突然,又是电话声响起。 建华真的有点怕了这个神秘女人,他是打从心眼里不愿听她的电话,但好奇心驱使他又接起话筒,想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样。 “喂!我找沈建华。”的确是那女人的声音,冷冷的令人听一遍后就不会忘记。 建华提起勇气应道∶“我就是。” 又由另一端传来一阵声音∶“哟!不回家竟然住小公馆了。” 建华莫明其妙的火起,大骂了一声∶“关你屁事!” 那女人又说∶“想不想见我?这次我一定等你,老地方第一公墓。快来哦,不要叫我等得太久了。” 建华恨恨的说∶“好,我马上去。” 建华本想告诉美玲自己去赴这个约会,但又怕美玲担心,于是一言不告就独自穿好衣服走了。 下楼来,拦了部街车,直抵墓场。 此时已了无人息,公墓尤其冷清。四下一望,看见远处走来一位女人,缓缓而行,摇曳生姿。建华要不是心里有事,真想多看几眼。 没想到,那女人竟朝这边走了过来。近前一看,真把个建华看呆了,想不到世界上竟有如此美的人。只见她长发披肩,圆圆带着娇羞的脸,黛眉凤目,穿着一件低胸的洋装,身段毕露。那趐胸随着呼吸在起伏着,那腰仅够盈盈一握。如果她穿上古装,则不象西施,也象杨贵妃。 建华绝对想不到,此人正是作弄得他吃睡不安的神秘女人。 景香看他看自己看得出了神,心中也乐得很。真的,沈建华非常的英俊,风流帅气,多少女人希望与他共效于飞,现在竟然看人看得呆了,不正表示廖景香美得出奇吗? 景香乐在心里,但面上可全无表情的说∶“沈主任,你来了。” 沈建华一听到这个声音,真是忽然由天空直坠了下来,一身冷汗,好似是从一冰库里刚跑出来一样。 他颤着声音说∶“你,原来是你,你为什么要恐吓我?” 廖景香似乎给他这句话引起了伤心事,眼中似乎要喷出吃人的火花。语气更冰冷的说∶“为什么?哈!哈!为什么?你竟然问得出口?”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廖景兰的妹妹,廖景香。” 建华一时愕然了。 记得那是三年前的事了,建华还仍旧是个公司的小职员。他职位低,但掩不住人的俊秀,他也一直很安份守己的作自己的工作。当时他觉得自己既然娶了太太,就不该拈惹草了。可是天下的事,常常都会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这天,也是合该有事。公司竟然派他到“飞达”贸易去谈一笔生意。其实,公司多的是有才干的职员,主管,照理说,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可是,总经理提拔他,因此给他个立功的机会。 这可是笔不小的生意,如果谈成,对公司可是大大有利,难保不升官。当建华听到派他去谈这笔生意时,真是喜出望外。建华到经理室领了资料,整理了一下仪容,就去赴会。 与对方约的地点是“天天来”餐厅,当建华到那边时,只因他稍稍的整修过一下,便把在场的男士都给比了下去。假如是女人的话,尚可用“明艳照人” 来形容,但沈建华是个男的,顶多能稍与相配的形容词是“飘逸脱俗”、“出类拔萃”。 当门一站,吸引了无数的异性眼光投射过来。直到现在,建华才知道自己长得英俊,也是后来他会养成风流成性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立刻按照公司的指示,走到三号桌上去。 他也绝想不到眼前来谈生意竟是一位美人。只见她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披在肩上,肌肤光洁动人,似乎吹弹得破。当她礼貌性的站起来打招呼时,那婀挪多姿的身段表露无遗。她的一举一动无一不美,想当时她进入餐厅时,必也引起一阵骚动。 直看得建华失了魂似的,连点头那最通俗的礼貌都忘了。 那女的冲着他笑一笑,贝齿整齐的露了了一下,嘴角含笑,建华真的魂都飞了。 还好是服务生过来手招呼他说∶“先生,请问用点什么?” 建华才如梦初醒,脑筋还是不太灵光随口讷讷应了一声∶“咖啡。” 服务生才退了下去。 建华只听耳边响起了一阵银铃声∶“先生是天仁贸易的吧!请坐。” 建华似乎是着了迷,觉得她的话就是命令。很不自然的拉开椅子生了下去,差点没跌倒。 两人会心的笑了一笑,建华可是笑得呆了。直到服务生的咖啡端上来时,他还有点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只听那女的银铃声又再度迎绕耳旁,自我介绍∶“我是飞达的助理,叫廖景兰,请问先生贵姓?” 真是人如其名,“景兰”,多么美的名字! 建华毕竟受过高等教育,失魂如此久已是出人意料之外,若不是对方太美,他岂有如此。随即定了定神,带着磁性的声音说∶“我只是天仁贸易的职员,姓沈名建华,您就叫我建华好了。”他稍顿又说∶“今天能与你见面仁真是荣幸。 廖小姐。”随即站起来,打了一个揖再坐下。 其实,景兰何尝不是芳心暗动,她又何尝见过如此俊俏的男子,况且又是彬彬有礼,芳心不自觉的一见钟情。但毕竟是女孩子,纵使心里面爱人家,可也不敢表示。 两人一面谈公司的事,一面聊天。谈到愉快处,景兰还会微微的点头,浅浅的笑了一下。旁边的人真是羡熬了,只觉他们真是郎才女貌天赐一对、地配的一双。 两人满心欢喜之下,生意岂有谈不成的?交换签字时,还不知内容就写下去了。 一边谈话,两人的距离接近了许多。当建华知道景兰尚是小姑独处时,真是又恨又喜。恨的是自己已经结过婚,孩子都大了。喜的是对方竟还是一个待字闺女,有无限的机会给自已。于是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和景兰在一起,纵使与现任太太离婚亦无所谓。这就是日后他风流成性的主因了。 两人在谈话中,不觉天色已晚。直到服务生来问两位要吃什么时,两人才觉得的确实有点饿了。于是叫了二分A餐吃着。 或许是“秀色可餐”吧,建华觉得这顿A餐直比满汉全席来得好吃。又因为不时杂着她清脆的笑声,更是连生菜沙拉都香脆可口,其实以前建华可是怕死了那个生菜的腥味。 饭后,两人相携的去公寓、逛夜景,真不知今年几何。 两人的情感如此直线的上升,成了那天不见面,就好象少了什么似的。天天的交往,终于由手牵手、肩并肩,到互相搂腰。 直到有一天,两人又逛到深夜,在餐厅喝了点酒。建华在灯下看美女,可是越看越忍不住在公园的树下吻了她。四唇的相交,火辣辣又刺激,良久才分开。 两人炽热的目光一接触,就象分不开似的,眼光紧紧纠缠在一起。 建华激情的一下抱住景兰拥在怀里,一阵热吻如骤雨的落在她的脸上,而景兰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全身发软,毫无力气去推他。 他们互相倾心,产生爱意,这一切是非常自然的,爱在他们的热吻中迅速传开。他们的温度急速上升,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青春的欲火,传遍了全身每个细胞。 他冲动了,况且他也不以此为满足。在迷糊的神智中,他的双手伸到她的背后先把扣扣打开,接着洋装、胸罩、三角裤一一的被他给卸了下来。 寒风吹过他们的身旁,景兰不禁打个塞颤,此时她乃发觉身上已空无一物。 她把头甩了头,急急的嚷着∶“不┅┅华哥┅┅不可以┅┅” 可是,这已太慢了。建华抚着她的秀发,嫩嫩的耳朵,桃红色的双颊,以及那结结实实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探往神秘的地带,他用姆指和食指拨开阴唇,而以中指由下往下挑动着阴核。 景兰仍是处女之身,未曾有过男人的爱抚,更何况建华是针对着她的要命地带下手。她禁不住的全身颤抖,牙齿也如咬豆般的咬的吱吱的响着,双脚像踏水车般伸伸缩缩着,同时嘴里呻吟着∶ “嗯┅┅嗯┅┅哎喷喂┅┅华哥┅┅你┅┅你太过分了┅┅嗯┅┅你太过份了┅┅”她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是却一点也没有拒绝的象征。 于是,他更进一步,他低下了头,用嘴去吸吮淡红色的乳头,同时把中指往洞里插入。 景兰警觉到,吃惊的叫着∶“不┅┅不能把手插进去。”她挟紧双腿。 建华柔声地道∶“我┅┅我爱你┅┅我需要你┅┅” 虽然,他在她身畔说着甜言蜜语,但是仍不能打动她,使她的双腿又自动打开。建华本想用中指在洞里抽送着,现在既然行不通,他改变方式,他把中指在洞里打转,轻轻的刮着两边的肉壁,同时用着姆指顶着阴核。 他这一招一手两用果然收效,只是片刻的功夫,她的玉体再度发抖,小脸也通红,媚眼如丝,那坚挺的乳房随着她急遽的喘息起伏着,同时双腿又打开了。 她模模糊糊中轻哼着∶“嗯┅┅亲哥哥┅┅你┅┅你好狠心哦┅┅没有经过我┅┅我的同意┅┅就把手指插进去┅┅处女膜会被的┅┅哎唔┅┅” 建华听了她的话,不由心里觉得好笑。他自言自话着∶我怎么会那么傻,若告诉你,我要把指头插进洞里,你会同意吗?哼!我是先让你吃小的,待会我就要用大的,你再不同意,那我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他一见她的腿张了开来,眼见机会不可失,于是开始把指头一进一出的抽送着。一会儿功夫,景兰即尝到了甜头,她的蛇腰扭动着,臀部也上下起伏迎合。 景兰喃喃道∶“嗯┅┅哎惰┅┅里面痒┅┅好痒┅┅我┅┅我受不了┅┅” 建华轻轻的说∶“我帮你止痒好吗?” 景兰如今已被逗得失去了理智,竟随口应着∶“嗯┅┅嗯┅┅好┅┅唔┅┅快嘛┅┅” 建华即快速似的把衣服脱光,眼睛盯着景兰那如玉雕粉琢的身体,不禁失声叹道∶“景兰,你真美。” 说完就把景兰抱到隐密的草地上平躺下来,又一阵热吻,一只手交替的揉捏她的双乳,一只手又在他的阴户挖弄着,景兰只觉遍体生麻,口齿不清的叫着∶“华哥┅┅你停停┅┅我会┅┅痒死┅┅嗯┅┅你弄得我┅┅我趐┅┅我趐麻死了┅┅” 建华知她已经需要了,自己的阳具也硬得难受。于是一个翻身,用手把她的两条粉腿分开,阴户的全貌,展露无遗。建华用自己的手握住热呼呼的大鸡巴,然后在阴核上一阵磨擦,磨得景兰连连打颤。 建华继续磨擦着,磨得景兰欲火再也奈不住了叫道∶“嗯┅┅哼┅┅我┅┅我受不了┅┅我会┅┅痒死┅┅” 建华应声臀部一沈,只进去了一个大龟头。 景兰突然大叫∶“哎哟┅┅痛┅┅痛啊┅┅痛┅┅痛死了┅┅” 建华知这是处女必经的一课,长痛不如短痛也不怜香惜玉,屁股用力一挺,鸡巴进入了三分之一。 景兰痛得泪水汪汪,没命的喊着∶“华哥┅┅哎┅┅哎┅┅痛┅┅你┅┅你好狠┅┅我┅┅痛┅┅” 建华忙温柔的道∶“不要怕,第一次一定会有点痛,过后就好了。” “那┅┅你轻点┅┅”她羞得说不下去了。 建华挺着阳具慢慢的顶,突然,他臀部一沈。 “啊┅┅可痛死我了!”景兰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 这时的小玉穴紧咬着鸡巴,痛得景兰眼角流泪,粉面煞白,下面象是撕裂了一般的难过。 建华看她这可怜样,有些心疼,忙温柔的吻着她∶“兰妹,真对不起,让你痛得这么厉害。” 因为建华不再挺动,景兰觉得痛苦减轻了很多,这才微微一笑说∶“你好狠心,刚才差点痛得晕过去。” 由于小玉户塞得紧紧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使她感到趐麻,双手不由自主的搂着建华的腰。建华忍者欲火,轻轻的抽,缓缓的抽,如此动了七、八次。 景兰一阵抖动,她泄了! 他感到龟头一阵热热的,忙将阳具退出,低头一看,一股乳白杂着腥红的精水,正流了出来。 这时景兰从一阵未曾有的快感中醒了过来。美感由阴户传遍全身,象飘浮在空中。 建华柔声问道∶“还痛吗?” 景兰害羞的回答说∶“好多了。” 于是建华又握着阳具,顶着景兰的玉户向内挺进。这次因为景兰流了很多淫水,并且也泄了精,所以挺几下就“滋”一声进去了,再一用力,整根进去了。 顶得景兰叫道∶“哥┅┅好狠的心┅┅轻点嘛┅┅” 建华慢慢的抽插着。起先景兰还忍痛推拒着,慢慢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围着他的腰身。 “哼┅┅哥哥┅┅我要哥┅┅” 建华知道她又要泄了,忙狠狠再抽插三十来下,阳具感到一阵美感,两人都泄了。 一股强劲的阳精,如水柱般,直射得景兰一阵阵颤抖。两人紧紧的拥抱着、互吻着。这是爱的升华! 自此以后两人真是形影不离。 经过几个月后。男人的喜新厌旧心里,让建华开始远离了景兰。当景兰正用生命去爱他时,他竟然跟她摊牌了。 一个晚上,两人不欢而散。 第二天报上就传出了有人投海自尽。 检查尸体的结果,是一尸两命,且肚里有大量酒精。 死的正是廖景兰,当建华知道这个消息时,心里也直愧疚。 ※ 建华正沉醉在回忆中,景香气愤填膺地说∶ “你这色魔,我姐姐死不暝目,她把她跟你的交往点点滴滴都记在日记上,而且写的很详细,你不觉得你可耻吗?” 建华无言以对,毕竟这件事是他太狠心了所铸成的。 突然,景香大叫着∶“姐姐!姐姐!” 建华抬头一看,远方一个白影子,不正是景兰吗?仍旧是死前最后一晚的装扮,带了顶白帽—穿着白色衣服,手中仍抱着一只哈巴狗,缓缓的走了过来。 建华心中直发毛,难道世界上真有鬼,不过在这墓场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心里正害怕着,却听景香在大喊∶“姐姐!你快来,快来收拾这个色中恶魔!” 建华哪还敢看,拔腿就跑,但跑到半路却想∶世界怎么那么小,我竟一连看了两次这个影子,愈想愈觉得不象景兰。 于是他又折了回去,正好看见景香与一个女人正走着而一面讲着话。 “谢谢你了,替我吓唬这个魔鬼,下次到我花店来,我一定免费赠送。” 那女的回答说∶“这倒不必,问题是会不会出事情,假如给他知道了,怎么办?” 景香看她一副很怕事的样子咬一咬牙说∶“有事情我绝不会牵连到你的,你放心好了。” 那女人听她如此一说,点了点头道∶“那我就放心了。景香,你自己也要小心点,我回去了,再见。”那女人由一条小路回去了。 建华一直跟着景香的后面,听得一清二楚,怒由心中起,他决心用以前所决定的办法,好好惩罚她。 建华一直跟着景香回到她开的花店,当她一脚踏进店里,他也随着窜入,且从背后出其不意的抱着她。 景香掉头一看,原来是建华这个色狼非但不怕,还喀咯的笑着说∶“刚才那幕精彩刺激吧!”她说着说着,反而用手肘撞了一下下建华。 建华决心要治治她,于是用手猛力一拉,把她抱在怀里。 景香仍旧笑着,说∶“怎么,想跟我上床啊?我才不象其他女孩子那么好征服。”说着,突然用力一甩,甩开了建华,她转身跑到花架旁边。 建华给她逗得火起,趁势就要扑上去,结果景香竟然用花架上的花甩他。建华不管她摔来的花,用力一扯,把她的上衣撕下了一半。 景香还是笑嘻嘻的说∶“怎么,大情人要用强的是不是?来啊!你来啊!” 建华真是怒发冲冠了,一把又扑上去,结果两人沿着室内在捉迷藏,一人追一人跑,跑的人一边用话逗人,一边笑,还一边摔花,直摔得满地都是花,但衣服也几乎成了碎片。 最后,建华停住了脚步,景香也似乎累了靠着衣架喘气。建华看到她那已被扯开的胸罩仍一半挂在身上,随着喘气的乳波跳跃不定。他看了直吞口水,饿虎扑羊的就往她身上扑去。景香一闪身,返到那玫瑰花架后,建华把花架撞倒,身上也给玫瑰刺扎了几个洞,直渗着血。 他不顾一切了,用手去拨开压在身上的花,直站了起来。景香则仍笑嘻嘻的站在那边,只是手上多了一束花。 建华定下心来,想了想,既然抓不到她,若是想用强的恐怕也行不通,那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达到目的呢?他思忖着,最后总算给他想到了对策“美男计。” 建华面对着景香∶先脱掉上衣,按着是长裤┅┅直到赤条条为止。 景香眼见他在脱上衣时还不在乎,但是当他在脱身上仅存的短裤头时,她吃惊的叫着∶“你┅┅你这色狼┅┅你想干什么?” 然而,当她见到建华的胴体,显得魁悟,而且胯下的家伙是那么的惊人,她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大鸡巴,因此她整个人出了神,且身体不停的抖着,心存报复的念头早已置之脑后。 建华一见她发楞的站着,而且眼神不离他的长枪,就知道他的这招男人计告成。于是,他走到她的身旁,她象被钉子钉着,不躲也不闪。建华拉着她的玉手去握着他的鸡巴,可是当她的手接触到鸡巴时,握是握着,手却像中风似的抖个不停,过了一会,双腿发软,整个人跌坐在地板上。 他见到她那副窘态,心里头觉得好笑,心想,这下子你可就任由我宰割了,看我如何的整你。 建华蹲了下去,抱起了景香,闯入她的闺房,走到床边,轻轻地把她放在柔软的弹簧床上,让她平躺着。他反身扣上了房门,也打开了床头灯,当灯光照射在她的娇躯上,他那对色迷迷的眼睛即盯住在那已算是半裸的肉体上,他看的出神,口沫禁不住滴滴的流下。 过了好一会,他才定了神,即刻不容缓地走到床前,他伸出微抖的双手,把她身上已是洞洞装的衣服彻底的扯了下。只是片刻,她已赤裸裸,就好象一尊金身的女神。 当景香的胴体横陈在他的眼前,他看的禁不住摇头赞叹∶“哦!太美了,简直是上帝的杰作、女神的化身,今晚能一睹,就是死也值得了。” 他迷惑了,一双手情不自主的抚摸着她那披肩的秀发,以及那苹果型般的脸儿,渐渐的又往下移┅┅那如覆碗的乳房。 然而当他的双手触及趐胸,失去了知觉的景香始有了动静。她猛吸口气,吐了出之后,也睁开了杏眼。当她一眼见到建华在爱抚她的趐胸,她“哇”大叫一声,接着是颤抖的嚷着∶“不┅┅你┅┅你不能┅┅” 她的粉颊顿时绯红,本能的想反抗,奈何,他的一双手就好象带有电似的,电的她全身发抖,电的她全身发软无力。 建华打趣道∶“哼!你说不能,我偏要,你就忍耐点吧!” 他说着说,双手加了劲道,用力挤压着乳房,把她的乳房抓的都快变了型,还好,处女的乳房是坚挺而富有弹性的。 她起先是怒目逼视,以表示反抗。但是渐渐地,她尝到了甜头,她的眼神转为温和,显得水汪汪,脸上也绽放了满足的笑容,不由轻哼着∶“哦┅┅哎喳┅┅嗯┅┅”她的叫声如诉如泣,令人毛骨悚然。 建华是何等厉害的角色,他知道此时此刻她已迫切需要,若能给予慰借,必能化解她心中充满对他的敌视。于是,他上了床,侧躺在她的身旁搂着她,即把火辣辣的嘴唇就要印在她那干涩的粉唇上。 她起先是猛摇着头,让他的嘴唇扑个空,不得已,他用手抓着她的头,四片嘴唇才能紧密的贴合着。然而当她的舌头伸入了她嘴中搅着丁香后,她的头静止了,且玉手如蛇般的紧箍着他的颈部。 这是景香的初吻,顿时,她觉得天旋地转、热血翻腾,不由得把身子紧贴着他。建华本能地挪出一手,在她的背后轻抚着,片刻之后,把手往下移,先是粉臀,最后落在森林地带,徘徊在那道已干涸的狭谷。他的手就好象拓荒者,必须先找到水源,因此他把手指插入河床,迈力的挖掘,终于挖到水源地,虽然是涓涓地流出,但总算解除了干旱。 她的嘴硬,全身已颤抖,已冲动到无法自制,把牙齿咬的吱吱作响,但就是不哼出声。她的两腿不住伸缩着,连连打了几个冷颤,一股热流直冲到他的手指上。建华本想用手指不停的插送了,但一见机会来临,即跨上了马,把龟头抵在洞口就要插入。 那知此时她突然清醒,忙把双腿夹紧,而双手紧抓着鸡巴,喘咻咻地道∶“不┅┅不能┅┅会痛的┅┅” 建华笑了笑,撒着谎说∶“我看你一点都不懂,婴儿的头那么大,都能跑出来,我这鸡巴又算什么呢?” 景香半信半道∶“真的不会痛吗?好吧!那你插进试试看。” 建华差点笑出声音来,忙说∶“不仅不会痛,可带给你又爽又乐。” 她自动把腿分开,而把鸡巴稍稍下移,让龟头抵在洞口。建华一见机会不可失,乃全身力道沈落屁股一挺,硬生生的把鸡巴往洞里插入。 也许是她未经人事,阴道窄,所以他费了劲只插入,了半截。可是这已让她吃足了苦头,她哎晴一声,咬紧牙关,双腿夹紧,两手在他的背后乱抓,且推着他,泪水不住地流出∶ “哎喂呀┅┅痛死我了┅┅快┅┅快拔出来┅┅你骗我┅┅你欺负了我的姐姐┅┅现在又欺辱我┅┅呜┅┅呜┅┅” 见到她哭的伤心,他忙压在她的身上,底下不敢乱动,忙捧住她的脸,舔干她的眼泪,低声安慰∶“好妹妹,痛只是暂时的,你就忍一忍吧!” 她仍抽泣着∶“哦┅┅痛死了┅┅你骗我┅┅呜呜┅┅” 他一面暗暗用劲,让龟头在洞里磨擦着肉壁,一面捏着乳头,同时也伸出舌尖在她的嘴里打转。约过五分钟,她停止了哭泣,取而代之的是双目泛起奇异的光彩,呼吸急促,娇躯不停的扭动。 建华问道∶“宝贝,还痛吗?” “是还有点痛,不过好了些,哼!我叫你轻轻地插,你好狠心,一下就插进去。” 建华见她的痛楚稍减,于是偷偷地把剩馀的半截给推了进。也许是她刚才痛的发麻,现在竟全然不觉。当鸡巴完全进洞后,他忍不住地慢慢抽送着。 她嗲嗲地道∶“哥┅┅轻点┅┅还痛嘛┅┅” 他只有减轻力道,但是劲力一减,抽送就显得很吃力,因为处女的洞小,所幸有淫水助滑,还能勉强行事。 他轻抽慢推的干了四十多下,她已完全没有痛苦迹象,代之而起的是绽放笑容,媚眼含春、猛喘着气,双手紧抱着他的脖子,蛇腰扭摆,粉臀起伏迎合,让肚皮紧贴肚皮,龟头能深顶花心。每当鸡巴插下时,他感觉到花心一吸一吸,吸吮龟头,阴唇也一张一合猛咬鸡巴。 此时此刻,他想该可以急抽猛攻了,就要发动前,她羞答答地道∶“哥┅┅可以了┅┅你可以插重点┅┅” 他打趣道∶“怎么,你不会痛了?” 她不敢应声,面红耳赤,羞答答地把头靠在他的胸前。 建华故意逗她∶“现在你已不痛了,我们就玩到此为止,我累了。” 她闻言,一手按在他的屁股,一手抱着他,急急地道∶“人家不来了,继续插嘛,我要大鸡巴。” “你不怕又会痛嘛?” 她撒着娇说∶“不怕┅┅你尽管用力,我不会怪你┅┅” 建华和女人做爱,他不曾有过如此的耐性,今天他委实毙的太久了,他猛吸口气注入丹田,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下身以脚尖为支架,让两人的肚皮间的空隙加大,然后抬高臀部猛然下沉┅┅ 她“嗯”轻哼一声后,转为低吟∶“哎唷┅┅好舒服喔┅┅就是这样插┅┅哦┅┅快┅┅插快点┅┅插重一点┅┅” 她被插的心花怒放,也就顾不了羞耻了,嘴里浪言浪语连连。 一阵急抽猛插,每当鸡巴插入时淫水和落红的血丝便被挤的外流,且发出了“滋”一声,再加上“啪啪”的肉击声,就好象两声道的唱机所发出的乐曲。 他一口气连连的干了八十多下,不知不觉中头额冒汗,并且两腿发麻,双手发软,因此他暂时停止攻击而把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喘着气休息片刻。他这一停可不得了,因为此时景香正是欲火当头,她正在期待着高潮的来临,所以她急急地叫着∶ “不┅┅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停┅┅不┅┅不能停┅┅快┅┅继续抽送┅┅” 建华迫于无奈,只得打起精神重操旧业。可是,他改变了姿势,他把她的身体扳成侧躺,而他以半蹲的架势把她的右腿抬高放在他自己的右腿,如此在抽送时,因为可以闪过她的胯骨,使的鸡巴能更深入。当他的鸡巴再度进洞之后,他没有立即抽送,他把左手前伸捏着乳头,而右手下伸用着食指和姆指把阴核给捻着。当两只手已做好了准备动作,他的臀部就好象装上了马达而上了电,即频频的发动攻击。 本来建华他是不必要采取这一招杀手谏的,奈何处女的洞窄,每当他的鸡巴插入时,就好象要被刮掉一层皮似的,以至于让他有不能持久的感觉,且速度也慢。现在他换了这个姿势,一切都克服了。眼见他的鸡巴现在就好象是汽缸里的活塞,一进一出真让人看了眼花撩乱。 景香尚是处女的身子,哪经得起他这尊高射炮猛烈的攻击,况且又是三管齐下,因此三分钟不到,她已钗散发散、喘息如牛,面颊像红柿,把个身子卷的像只龙虾,且如杀猪般的哀号∶ “哎呀喂┅┅我┅┅我会被你干死┅┅嗯┅┅嗯┅┅你会把我的小穴┅┅插穿的┅┅哦┅┅达令┅┅你俯俯┅┅我受不了了┅┅嗯┅┅” 她那声声的啊喊,令人听了全身的鸡毛皮都会竖起,可是建华看的多、也听的多,他一点也不为所动,反而当作助兴。 他得意的笑了笑说∶“怎么样,还能让你感到满意吧?” 景香微张杏眼,喘咻咻地道∶“唔┅┅我┅┅我很满足┅┅今晚是我有生以来┅┅最痛快的夜晚┅┅唔唔┅┅你的功夫怎么这么┅┅了得┅┅哎唷┅┅好舒服喔┅┅哥┅┅华哥┅┅小穴里┅┅怎么热热的┅┅为什么会┅┅会那样呢┅┅嗯┅┅” 她的叫声一停,整个人瞬间就好象发了疯狂似的,身子不停的摇摆,而且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腰部,把个长长的指甲都陷入他的内里。 建华知道这是她已快高潮的前奏,所以他忍受着痛苦,也停止了抽送,改为猛顶,正如他所料,大约一分钟过后,她的双手放开了,整个人也瘫痪了。随着一股阴精“吱┅┅吱┅┅”渗杂着落红流了出来,把他的阴毛沾湿了而平贴在小腹上。 建华感到龟头被阴精烫的发麻,他忍了一下,可是一见到她泄精后的浪态,他不由觉得眼前瑞气千条,金光闪闪,情不自禁的打个冷颤,想要吸气缩腹已为时太晚,一股阳精直射向花心。 泄了精后,他的双腿已发麻,身体一倾,整个人就倒在床上了。 经过一番搏斗,两人均两败俱伤,闭着眼,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 自从建华与景香的一夕风流之后,景香深觉除建华外,已经没有任何的男人能打动她的心了。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是由深深的恨而转为浓浓的爱。 因此,她很直截的用威胁口气与建华约法三章∶ 一、马上与芳锳离婚。 二、立刻和美玲断绝关系。 三、自此不准再与别的女人发生任何暧昧的关系。 建华本人对第一条法是非常乐意接受的,因为建华曾亲眼看过芳锳公然在家里偷人。但第二、三两项则似乎为难了些。 基于景香较美玲美丽,而且也禁不住景香的一再要求,建华也只好答应了第二项条件。 至于第三项,若非女人对自己有意,否则并不是说到手就到手的,建华也觉得无所谓了。 于是建华便顺从了景香的约法三章。 初时的几个月,建华也着实安份守己,对景香可是体贴万分,而且也不再理会美玲了。 但自古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建华喜好猎艳之心,并未因时间的关系而冲淡少许,反而是被禁得愈久,心里愈想去找个其他的女人。但一时又很难找到合适于自己胃口的,于是又重新把挑情的箭头指回美玲了。 初时,美玲恨他薄情寡义,发誓决不再理他。但是女人的心肠本来就软,又再加上建华的甜言蜜语,于是两人的旧情又慢慢点燃了。 本来景香真以为沈建华已经回心转意不再风流了,但是近日看他的行动颇为可疑,于是她开始暗中请私家侦探跟踪建华。 果然,纸永远也包不住火的。从私家侦探所拍摄的象片中,看到建华真的又和崔美玲死灰复燃了。但景香仍不肯相信这是事实,因为她自己觉得崔美玲没有一样胜过自己。 直到建华愈来愈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时,景香真是痛不欲生,想不到自已对他付出一片真情,而且他还立过重誓,没想到还是本性不移的做出这种事情。 景香甚至几度想自杀,一了百了的结束一切。但她是个报复心很强的女人,她的醋心很重,她不愿自己心爱的人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于是她的心中下了一个狠毒的计划。 这天是星期六。 建华很晚才回到景香的家里,景香很体贴的端了杯牛奶给他喝。建华见她如此的体贴自己,想到自己刚才去美玲那边风流幽会了一个下牛,他的心中深感愧疚,他的心里有些惭愧于自己对不起景香。 但是一切已经太晚了。 建华现在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安,底下的阳具无风自动。其实照道理,他中午才泄了一场,现在没有经过女人的挑逗,怎么说都是不应该会觉得燥热难当,需耍大干一场才对的。 但他已不再顾及那么多了,眼前美女在旁,岂有不享受的? 他首先脱去景香的睡褛,使景香那凹凸分明、丰满的裸体纤毫毕露地展现在他的眼前。尤其此刻的景香已知自己的计划成功了,晓得心爱的人又要邀她作巫山会,更是媚眼含笑带羞地闭着双眼,任由建华更得寸进尺的在她的身上抚爱。 于是建华的手更灵活而温柔地尽在景香的全身肌肤上游行着,而嘴唇也火热热地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很快地,欲焰的传播,有如撩原之火般,迅速地蔓延开了,景香她则深知自己服食过量的春乐,现在性爱之火也高烧而起。 她热烈地反应着,那双如灵蛇般的小手已弯蜒曲绕的钻入建华的睡衣之内,而且一把抓住了一只大警棍。她轻柔的捏,慢慢的抚,又揉又捏,原本被大量春药剌激的建华真有点吃不消如此的挑逗了。 她用手握着那根大硬棍,又是一上一下一阵套弄,这下使得建华再也忍不住了,直感到胯下那根大肉棒涨得快爆裂开了。建华觉得奇怪,自已怎会如此,平常决不会这样子的,深怕自己的热度升高过快,要是弄得出师末捷身先死,那才是不妙。 其实他已服用了太大量的春药,现在是温度升高得快,但想立刻泄火,那才是做梦呢,只是他不自知而已。 建华于是连忙深呼吸一口气,缓和一下,冷却自己一会儿,然后才俯身附在景香的耳边轻声地说∶“景香,我好想咬遍你的全身,那一定很过瘾,我甚至想要把你吞下去。” 景香谜着双眼,口中模模糊糊地说∶“好┅┅好呀┅┅只要你行┅┅就把我给吞下去吧┅┅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了┅┅”说着她就自动躺好,又对他抛了一个媚眼,真是骚到骨头里去了。 建华似乎有点听懂她所说的话,但无奈心中的火比什么都需要解决。于是,建华就从她的秀发开始,慢慢地吻,吻到她的头,胸,及那两粒尖挺的乳头。景香忍不住地打了一个抖索,手里紧紧地抓着被单。 接着建华又一阵的轻咬细嚼,这般又咬又吻地,更让景香混身发热了。建华又继续往下吻,直吻到了她的阴唇。景香只觉得似有许多的虫在阴户里面爬行,阵阵麻痒传上心头。 她忍不住地叫了∶“┅┅哦┅┅痒┅┅好多的虫┅┅在穴内咬┅┅啊┅┅好痒┅┅华┅华哥┅┅快别舔了┅┅我已经受不了┅┅亲哥哥┅┅我要你┅┅” 建华顽皮地道∶“要我什么呢?” 景香已经给春药刺激得失去理智,又再加上建华的一阵挑逗,她无奈地,好似非常难忍地断断续续哼道∶“哼┅┅哼┅┅嗯┅┅人家要你的┅┅大┅┅大鸡巴┅┅插┅┅插妹的浪穴┅┅” 建华这才假装恍然大悟的说∶“好呀!来吧!”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急呢!这一次景香给他吃了普通人可以吃上一个月的药量,他一听景香叫插穴,真是正中下怀呢。 建华见她这一付浪骚的模样,就知道她此次是真的很迫切需要了。于是他便把大鸡巴慢慢的顺着她所流出来的淫水滑到了底,然后开始抽插着,轻轻地刮着她那滑嫩的阴道肉壁。 这般的轻抽慢刮,很快的就引得景香的心头发痒,不禁呢喃道∶“哎呀┅┅穴内好痒┅┅重点┅┅重点┅┅” 建华也觉得这样轻抽慢插解决不了自己的事,又经她这般浪叫的淫态,连忙重起猛顶,加快速度,而且每次都顶在花心上。 景香只觉得小穴被顶得花心趐麻,淫水已泛滥成灾了。而建华那根发红的大香肠却越顶越用力,越插越快,已弄得景香把个圆肥迷人的肉臀摆动起来,同时配合着他的抽插,把嫩穴直往上迎送。 她媚眼含春,腰肢猛挺的嗔叫着∶“唔┅┅唔┅┅好爽┅┅好舒服喔┅┅呀呀┅┅呀┅┅美死了┅┅呀┅┅美死我┅┅” 建华经春药的催情作用越干越得意地分扶起她的圆臀,愉快地问道∶“亲爱的,还要不耍再用力点?” 景香热切的浪叫∶“要┅┅要┅┅我要重点的┅┅快┅┅快点┅┅” 两只粉臂更是紧紧地缠住他的颈子,肥美的屁股也不住的又扭又挺地迎合着大鸡巴。 建华看她热情如火,立刻被刺激得心痒难耐了。他开始猛烈的攻势,搂抱她的屁股,就是一阵狂抽狠插,激烈得无与伦比。她也紧紧的抱住他,两腿紧紧地夹住他的屁股。 建华不停的抽插着,景香也骚劲十足的粉臀款款往上抛送。嫩穴内的淫水直冒,流经了她臀部下的床单。那火热的大肉棒,更是片刻不停地在那肉穴中进出着。 此时的景香已是娇喘咻咻,媚眼春情无限,粉颊绯红,神态淫浪和娇呼着∶“哎呀┅┅亲达令┅┅我的大鸡巴达令┅┅好美┅┅唔┅┅美死我了┅┅嗯嗯┅┅美┅┅你真会干┅┅呀┅┅啊┅┅唔┅┅” 她一面浪叫,一面把个肥大的屁股随着抽插的动作在旋转着。 而建华受春药的刺激已是不能自主,又再加上她这般甜美稣麻的浪叫声,更是刺激得他的血液沸腾,欲念更形暴涨,双手用力地将她的大腿分开抬起,那根粗大的铁条便插的更激烈,更为疯狂,大起大落,次次尽根,直顶着穴心,而且还用大龟头在穴心上转磨着。 景香被顶磨得更为放浪娇媚了,她使尽全身的力气迎合着,浪叫不已。 建华见她浑身浪态,似乎快要忍不住了,于是他抽插的动作更形猛烈,拔起入穴,下下尽根,次次都撞入花心,直插得景香浪态百出,淫声呼道∶“唔┅┅好┅┅好爽┅┅哦!┅┅美┅┅美死我了┅┅唔┅┅啊┅┅快┅┅快┅┅我快忍┅┅不住啦┅┅” 建华听她快泄身了,忙将她的粉臀一把高高的托起,大鸡巴拼命地往里狠狠一插,挺在穴心上,狠命的顶、磨、转起来。 景香被他如此一顶、一磨、一转,但觉花心一阵痉挛,狂浪的叫道∶“哎唷┅┅好捧啊┅┅快┅┅快┅┅再快点┅┅再用力┅┅唔呀┅┅我┅┅我┅┅哎唷┅┅丢┅┅啊┅┅我丢了┅┅” 话声末落,她的阴道口是一阵阵的紧缩,挟得建华的大鸡巴无比的舒服,他狠命的一阵冲刺。结果一阵阵浓热的阴精,已由景香的子宫口急速的涌出。 本来建华应该忍得住精关才对,但景香这次的阴精实在喷得太多也太热了,浇得建华的龟头也一阵趐痒,禁不住地,背脊一麻,也将炙热的精液,使劲的射在她的子宫深处。 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建华只觉阳精猛泄不止,而且景香的脸已由红转白。 ┅┅ (最后面似乎是少了一页,不知谁有能帮忙补上?Thanks!)" }, { "text": "超级滚友\n《超级滚友》(上) 早上,在某公司的写字楼内,周志桓在走廊上正好遇见李绮婷。 绮婷看看四周没有人,就在他的耳边低声说∶“记着,今晚下班后,一定要到我的家里来。” 志桓点点头,两人着无其事的回到自己的座位去。 公司内,各人都很严肃地做自己的工作,而经理曹文迪也和往常一样,表面看起来很平静,但心情老是起伏不定。 他想到了绮婷,那张俏脸和动人的身段,他便从心底兴奋起来,很想早一点知道志桓替他做的事进行得怎么样。 终于,他忍不住走到志桓的办公桌前,随便找个藉口唤他进自己的办公室。 志桓来到文迪的办公室,关上门后,即满脸笑容的对他说∶“经理,李小姐那边,我昨天已和她谈过了。” “她的意思如何?”文迪急不及待的问。 “她说要考虑两天,会有好消息告诉你的。” 文迪听完,马上轻松起来,高兴地说∶“这件事就看你了。” 志桓又说∶“经理,你还有什么意见吗?尽管提出来,我好和李小姐谈谈。” “没有,我什么意见都没有,只要李小姐愿意,我全听她的。” “那我出去工作了。”志桓说着退出经理室去了。 周志桓是营业部的一名职员,长得高大英俊,甚得公司内女同事的好感,只是他早在两年前已结婚了。 他在公司的职位不高,但他一心想往上爬,想爬的方法很多,就象完成曹文迪要他做的事┅ 晚上,在绮婷那间充满粉红色彩的卧室中,周志桓躺在软绵绵的床上,绮婷就坐在床边,身上只穿着薄薄的厘士内衣,红色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显得更是迷人。 志桓伸出手,在绮婷粉红的乳头上,捋捏揉弄着。 绮婷把乳房挺得更高些,娇媚的说∶“志桓,昨夜我好难过啊!你好狠心呀!” 说着,便伸手向志桓的肚子下面摸下去,一根硬硬的肉捧就在内裤之中翘了起来。 绮婷摸着那根她最喜爱的东西,最后终于忍不住把志桓的内裤拉了下来,白嫩嫩的玉手,一把就把志桓的肉棒握住了。 “喜欢吗?可是它还不太硬呢!”志桓笑笑说。 “我帮你加工吧,不加工,你是不能满足我的。” 绮婷说着,就用手捏紧志桓的阳具,上下的捋动一阵,那东西果然坚硬得如同铁棒一样。 “心肝,这东西被你弄得头都昂起来了,马上想进入你的小肉洞中去呢,快上来,套进去吧!”志桓说着,一把将绮婷拉起来,就把她抱进怀里,一把扯去她的胸围。 绮婷倒在志桓的怀中,用舌尖舐弄着他肉棒的头部。 志桓搂住绮婷,抚摸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就脱她的三角裤,而琦婷亦半推半就的让他把裤子脱下。 志桓将她按在床上,然后把她的大腿分开,挺着肉棒,就往穴中乱捣。 “慢一点好不好,好痛啊!”绮婷叫起来。 志桓和绮婷已不是第一次,但他知道女人的毛病,太急太快,都会使她厌恶。于是就把阳具插在穴中不动,在她的脸上亲了几下,又嘴对嘴的热吻起来。 绮婷哼哼唧唧的,只觉全身舒畅,阴穴的淫水不住冒出来。 志桓是玩穴老手,碰到穴水往外流,就把插在穴中的阳具抽送几下;等润滑了,就顶得比较有力一些。 绮婷双手紧抱着志桓,同时把屁股往上抽送,娇声的说∶“亲爱的,我太舒服了,我都快疯了┅” 志桓见她浪叫,就连连的猛力抽顶一阵,顶得绮婷粗气大喘,同时媚态百出,和在办公室内的纯情样子完全两样。 志桓经不起绮婷的浪叫,看她需要得快疯了,就挺着阳具,用力的又穿刺了一阵。 绮婷又喘又叫,十分得意,双腿往上一抬,夹住了志桓的身体,屁股又摇起来,小穴也夹得更紧了,志恒被她弄得昏头转向的,只是一直的抽插。 经过约四、五分钟还没有射精,绮婷有些吃不消了,她心一急,用力把志桓一抱,穴中一阵热流,烫得十分舒服,她知道志桓在这时射出精液来了。 志桓一舒爽,人也累了,反身下来,躺在床上,只是喘气。 绮婷满足极了,就倒在志桓的身上休息,但是她的手始终没有老实过,一直在志桓的阳具上捏弄。 志桓觉得是时候开口了,便对绮婷问∶“绮婷,早上跟你谈过了,那曹文迪想你跟他┅你到底愿不愿意呢?” 绮婷呶起小嘴,故作生气的说∶“你这死鬼,人家正高兴你相好,你却叫我去跟别个男人,你真没良心啊!” “怎么没良心呢?我只是想你有个好归宿,女人总要嫁人的。” “就算我嫁了,还是舍不得你,没有你,我可活不下去。”绮婷说得看来很认真。 “你现在是这样说,到你有了新相好的时候,相信你马上就把我忘记了。”志桓说着,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 “去你的!”绮婷甩开他说∶“我先前也不懂这一套,都是你教我的,我怎会忘记你?这几天你老是不来,大概是你老婆的功夫进步了,又把你给迷住了。” “绮婷,说真的,曹文迪真的很喜欢你,他不管如何,只要你能嫁给他,他什么条件都会答应你。” 绮婷听了这番话,躺在床上没有说话,志桓见她没回答,就抬起头来看着她。 绮婷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浑身白雪雪的,两只奶子翘得高高,腰也很细,屁股又白又大,一双大腿均匀可爱,尤其是小腹下面那个妙洞,红润湿润,阴毛发亮,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 志桓看得心痒又起,把大腿一翘,放在绮婷的小腹上,用膝盖在她的阴户口上又揉弄起来。 这一揉弄,绮婷的不悦又瞬即消失,嘴里又哼哼唧唧起来,同时伸手向志桓的胯下一摸,握着那根肉棒,轻轻的捏弄着。 “哦,太美妙了!我爱的就是这一套!”绮婷陶醉地说。 志桓见她春心荡漾,用手指在她的阴唇上轻轻的抚摸。 一阵阵的轻送,一下下的重揉,绮婷一声声的娇喘,而阴道奇痒难忍,她终于忍不住爬了起来,翻身,向床上一趴,挺起屁股,两个奶子垂着。 “快!快点!由我屁股后面搞一次嘛!”她催促着说。 志桓亦忍不住了,连忙往她的屁股后面一跪,坚硬的大肉棒就挺在绮婷屁股沟上,不停地揉了起来。 “亲爱的,我快痒死了,快给我,狠一点的插进来,我才会止痒的。”绮婷娇声地叫着。 志桓的阳具对准了绮婷的穴口,再双手扶着她的屁股,挺身一顶,而绮婷又向后猛一顶,大阳具就插进穴中了。 “喔,你好捧呵!一顶就到底,真过瘾啊!”绮婷放浪地叫着,声音连在隔壁的女房东罗娜都听得到。 身穿内衣裤的罗娜,正躺在床上睡觉,可是却被绮婷刺耳的叫声吵醒了。 罗娜是已婚妇人,当然知道房内的绮婷干的是什么回事,一个未嫁的女儿家竟带男人回家鬼混,还不知羞耻地大声叫床,这女人也实在太大胆了。 叫声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罗娜愈听愈感不是味儿。 罗娜的丈夫经常要到大陆公干,有时一去整个星期,前两天她的丈夫又去了大陆,罗娜一个人独守空闺,又听到绮婷和志桓阵阵的浪语淫声,心内当然难受。 罗娜睁着眼无法睡得着,全身都在发热,下面的小穴,就象有小虫在里面爬着,啜得她坐立难安。 邻房的叫声愈来愈厉害,大概已到天翻地复的地步,罗娜再也无法忍受,她蹑手蹑脚的走到绮婷的房门,蹲下身,就在锁匙孔中偷看。 房里虽然只开着幽暗的床头灯,但罗娜还是看到里面一切。 只见两条肉虫在床上不停翻滚着,这一幕生春宫令罗娜看得咬牙切齿,双手竟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的身上活动起来。 她一手伸进自己的胸围,用力捏着自己的奶子,而另一只手则扯下自己的三角裤,伸进小穴内不停地挖动,里面的淫水不住的涌出来。 正当罗娜看得忘了形之际,她的手竟不小心巾到门上,发出“咚”的一声。里面的志桓和绮婷给吓了一跳,连忙停止动作。 “谁?”志桓大喝一声,随即跳下床来,跑过去一手拉开房门。 房东太太心一急,回身就想跑,那知道被自己的三角裤绊倒,一屁股坐下来,摔个四脚朝天,倒在地上。 志桓开门一看,就看到罗娜的狼狈样,登时呆住了。 此时,绮婷连忙以大毛巾包裹着身子跟着出来,当她看到罗娜倒在地上时,已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忍不住“噗”一声地笑出来。 罗娜满脸通红,连忙爬起来,拉回三角裤,又为自己解释说∶“有什么好笑,都是你!叫得象杀猪似的,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连内裤都来不及穿!” 志桓伸手扶了罗娜一把,罗娜一眼瞥见他那支昂首吐舌的阳具,不由得心头狂跳起来,她连忙跑回自己的房间去。 罗娜回到房内,心情好久不能平静,她从没有见过像志桓那样伟大的东西,她丈夫小小的更是无法可比,徜若能够有机会让她尝尝,那就最好不过了。 想着想着,她的下阴又湿了一大片┅ 绮婷和志桓回到床上,又再继续他们的下半场,两人弄到筋疲力尽才倦极而睡。 第二天一早,绮婷唤醒志桓,两人匆忙穿衣准备上斑。 志桓又乘机再对绮婷问∶“绮婷,我跟你说的曹文迪那边,要我怎样回答他呢?” “我对他没好感,你明知我喜欢的是你,你还把我送给他!”绮婷瞪着他说。 “我知道┅”志桓急说∶“但你要知道,我是有老婆的人,我在认识你之前,就已经结了婚┅” “你既然有老婆,那你为什么又要勾引我?” “我只是为你好,曹文迪手头有很多钱,你跟了他,以后的生活也不知多写意!” “我知道你想摆脱我。我才不跟他,让你老婆天天跟你做!” “你这又何必呢?”志桓急说∶“就算你跟了他,但我还是你的嘛!” “你是说,我们以后仍继续来往,仍保持这样的关系┅” “只要你不露行迹,他是不知道的呀!” “你的算盘打得真不错呀!” 志桓不断怂恿绮婷跟曹文迪,一来是想巴结曹文迪,二来他亦是怕他和绮婷的关系万一被他老婆知道了,会闹得鸡犬不宁。而且他又了解绮婷性格,即使她真的结婚了,她也会暗地里和他偷偷来往。 两人讨论的结果,绮婷终于答应和曹文迪作进一步的交往。那即是说,她愿意跟曹文迪了,一切就只待志桓安排。 志桓高兴不已,两人又象往常一样各自返回公司。 《超级滚友》(中) 志桓来到经理室,曹文迪一见他便立即问∶“是否有好消息告诉我呢?” “正是。”志桓轻松的说∶“李绮婷说,只要经理喜欢,不论到那里,她都愿意陪你。” “那太好了,今晚我就要请李小姐吃饭。”曹文迪兴奋的说。 志桓当然替曹文迪安排好一切。 曹文迪虽然样子不英俊,但还不致令人讨厌,只是平日工作时又不荀言笑,又不喜欢兴人交往,所以三十多岁人,还没有亲密的女友。 但是,文迪背后生活和他平日在于一的表现完全两样,他其实是个不析不扣的色情狂,因为要给下属保持良好形象,所以平日才极力压制,不敢发泄出来。 和绮婷约会好几次了,他一直都表现出君子的风度,而且处处十分迁就绮婷,令绮婷对他的印象相当不错。 这天晚夜,两人在酒店吃亮晚饭后,文迪便大胆的邀绮婷到他家里去。 绮婷知道他是别有用心,可是嘴里仍故作纯情的说∶“去是可以,但我先此声明,你可能对我有坏念头的啊!” 文迪一口答应,但心想只怕你不来,只要到了家,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引她上勾的。 正如志桓所说,文迪的家境果然不错,他住在九龙一个高尚住宅区,那里的房子最少也值一千万。 文迪住的房子收拾得很整洁,家具齐全,真是名符其实的单身贵族。 绮婷到处看看,觉得地方不错,便笑说∶“你一个人住这地方蛮好的,是不是常带小姐回来呢?” “你真会开玩笑,到我家中来的女性,除了钟点女佣外,你还是第一位呢!” “你骗人,谁信你呀?” 文迪拉起绮婷的手,认真的说∶“真的,周志桓应该对你提过,我是真心希望你能成为这屋子的女主人啊!” “让我考虑吧!” 文迪把绮婷拉到沙发坐下,拥着她说∶“让我吻吻你,可以玛?” 绮婷点点头,文迪就大胆地朝她嘴唇吻下去了。 文迪愈吻愈热烈,他的欲火亦上升,最后他忍不住了,便伸手在绮婷的胸前、乳房揉摸,而另一只手更伸到绮婷的裙子里,隔着内裤就对着她的私处摸弄起来。 绮婷没想文迪会如此不老实,起初是极力回避,但后竟来给文迪摸出火来,连内裤都湿透了。 “真要命啊!摸得我下面都湿透了,我要洗澡才行。”绮婷推开他说。 “好,我给你放水。”文迪说着,便跑到浴室去,为绮婷开了热水,然后搂着绮婷说∶“我们来洗鸳鸯浴好不好7” “我才不要,你快出去!”绮婷一手推他出去。 文迪这时哪肯放过机会,用力抱着绮婷,把她上身的衣衫和胸围解开,绮婷拉也拉不住,露出两个大乳房。 文迪一看绮婷丰满的胴体,便伸手去摸,同时俯身张口在她的奶头上吸吮起来。 绮婷被吮得全身趐痒,捏了他的耳朵一下说∶“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还吃奶?” 文迪没有答话,仍继续吸吮她的乳房,又进一步脱下她的裙子。绮婷再没有挣扎,还大方地将三角裤也脱下来。 文迪向她的胯间一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伸手就对着小穴抚摸,手拈在阴唇上揉弄起来。 “哎呀!你太急了,让我洗干净再说吧!”绮婷推开他说。 文迪立刻放开手说∶“你坐在浴缸里,我来帮你洗!” 说着,他自己也把全身衣服脱得精光,下面那根肉棒,一翘一翘的竖得好高。 绮婷故意说∶“啊!你那家伙好怕人啊!翘得这么利害,吓死人了!” 文迪心里更乐,就拉着绮婷的手放在他的肉棒上,说∶“你摸摸,看我这东西够分量吗?” 绮婷一把握住文迪的阳具,捏一捏,只觉其硬无比。 “好大,好怕人啊!” “怕什么,我会很温柔弄你的,试试好吗?” “如果把肚子玩大了,我怎办呢?”绮婷可真会演戏。 “跟我结婚,怕什么?”文迪已按捺不住,连忙跨进浴缸,和绮婷并坐在水里。 绮婷为怕文迪知道她不是处女,故意装出娇羞的样子,文迪心内高兴,温柔地替绮婷洗擦干净,然后又为自己好好的洗一次。 文迪把绮婷抱到床上前,随手关上门。 绮婷赤裸地躺在床上,文迪急不及待地爬上床去,两人互相拥抱在一起。 一轮热吻后,文迪翻过身来,骑在绮婷的肚子上,然后向下滑,把绮婷双腿分开,肉棒正好对准绮婷的阴户。 绮婷故装害羞,把脚夹紧起来。 “你把脚分开来嘛,这样我怎能进去呢?”文迪在绮婷的耳边说。 文迪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绮婷双腿分开,他把龟头对准穴口,猛力一顶,就把阳具塞进穴中。 “哎哟!好痛呀!”绮婷立即尖声调用∶“不成呀,你快拔出来,我痛死了!” 文迪见绮婷皱着眉头,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于是就放松下来,轻轻地抽送着。 “现在舒服点了吧!”文迪低声问。 绮婷闭上眼睛,享受着文迪轻柔的抽送,比起志桓,文迪显然逊色得多。 文迪弄了十多分钟,总算射出精来,然后他再也没有气力,倒往床上,一动不动的睡着了。 这一夜,绮婷没回她的在处。 周志桓白从介绍绮婷给文迪以后,这些日子他都没有和绮婷相好了,今晚他乘他老婆回了娘冢,他便又高唱“今天不回家”。 志桓来到绮婷住处,开门的是那个风骚的女房东罗娜。 罗娜身上穿了件薄如蝉翼的睡袍,志桓隐约看到内里是真空的,好不诱人。 “李小姐没回来哩,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罗娜故意问。 “啊,是吗?”志桓已猜想到绮婷一定是跟文迪在一起了,心里不由得有点酸溜溜的。 “那你还要不要进来等她啊?”罗娜说话时向志桓抛了个媚眼。 “也好。”志桓走进屋内。 这时他发觉屋内只有罗娜一人,不禁问道∶“你先生呢?” “不要提他了。”罗娜恨恨的说∶“那死鬼又回大陆去了,九成是在上面有个女人呢!” “不会吧,你老公怎舍得撇下这么漂亮的老婆不理呢!” “那你又不是一样吗?你们男人都是不知足的!” “男人有时逢场作兴是免不了的。” “是呀,你说得不错,我也喜欢逢场作兴的。”罗娜说时,走到沙发上半躺下来,那姿态撩人极了。 志桓怎会不明白罗娜的心意,这次真是姣婆遇着脂粉客了。 志桓走到罗娜的身旁坐下,用手拨弄她的头发,问∶“那就让我们逢场作兴吧!” 罗娜媚笑着把志桓的手拉到自己胸脯前,而志桓亦老实不客气地伸手在一对大乳房上面游动着。 志桓越摸越大胆,索性将手伸到睡袍内,然后渐向下滑,当摸到罗娜的下体时,他不禁叫起来说∶“宝贝,你真放啊,怎么不穿内裤呢?” “我知道你会来嘛!”罗娜咭咭笑着。 志桓手触阴穴,发觉水汪汪的,对罗娜笑问∶“看来你等不及了,我来帮你止痒好了。” 志桓把罗娜的睡袍脱去,把白己的阳具对着她的屁股探了几下,揉得硬梆梆的,就用双手搂着她,再对准穴口,用力一顶。 “唷!”罗娜大叫一声。 罗娜上次偷窥志桓和绮婷造爱时,已看到志桓的阳具出众,这次一试之下,发觉果然是与别不同。 志桓一顶到穴后,就用手揽着罗娜的屁股一阵猛顶,顶得她乐得叫个不停,而穴中的水,就象尿一样往外淌。 而罗娜亦不示弱,屁股不停乱摇乱摆,还往后面迎送。 志桓心想,这骚货也真够厉害,床上功夫竟如此到家,可以说是上上之品。 经过四十分钟的抽弄,罗娜终于射出阴精,而志桓也射精出来。 志桓就趴在罗娜的身上休息了好一会,然后对罗娜说∶“我们进去洗个澡吧!” 罗娜点点头,于是志桓就抱起她走向浴室。 放水后,两人在浴缸坐下,罗娜先为志桓洗擦阳具,而志桓亦为罗娜全身都洗擦干净。 忽然,罗娜笑嘻嘻的让志桓坐在浴缸边,而她就趴坐志桓的两腿之间,在志桓还未搞清楚罗娜要干什么时,她已一手扶着志桓的阳具,一边伸出舌尖,在志桓的龟头上舐动起来,志桓登时感到一阵趐麻。 罗娜舐了一会,就用嘴巴一口咬住阳具,然后用力吸吮起来,吸得志桓全身发抖,把支阳具挺得高高。 罗娜吹喇叭的功大很不错,志桓被她弄得快坐不稳了,他又伸出手在她乳房抚摸,一边喘息着说∶“喔,宝贝,真舒服,你真是个可爱的女人!” 志桓被罗娜搞得性起,两人又再进房内梅开二度。 这一夜,志桓和罗娜搞了四次,到差不多天亮,二人才倦极而睡。 《超级滚友》(下) 第二天,志桓回到公司,发觉绮婷和文迪都没有上班,一问下,才知绮婷和文迪都请了病假。 志桓心里暗说∶“哪有什么病,八成是两人在床上搞得爬不起来是真的!” 一连几天,绮婷都没有回来,打电话到她家里又找不到她,看来还留在文迪家里。 这天,文迪把志桓唤进办公室,志桓见他满检春风的样子,便对他问∶“经理,一切如意吧!” “很好,很好!”文迪笑得合不拢嘴∶“这次我真的很多谢你的帮忙,绮婷已答应嫁给我,我们决定在下个月结婚。” “那要恭喜经理了。” “谢谢。”文迪又说∶“我也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就是营业主任的空缺,我跟董事长方面提过了,我们决定由你升任那个位置。” 志桓一听,登时高兴不已,连忙向文迪道谢∶“谢谢经理提拔,谢谢经理提拔!” “别客气了,以后好好的做吧!” 志桓踏出经理经理室时,心里不禁飘飘然。 他把绮婷介绍给文迪,虽然有点舍不得,但营业主任的职位更加吸引。 绮婷自从答应和文迪结婚后,便向公司辞了职,再没有回来上班,而且她已搬到文迪家里居住,志桓已有多天没有和她见面。 这天,志桓在公司时突接到绮婷的电话。 “志桓,我好想你啊!”话筒内传来绮婷的历历莺声。 “我也是啊,宝贝!”志桓对着电话低声说,恐怕给其他同事听见。 于是两人约定下班便在绮婷的住处见面。 晚上,志桓来到绮婷从前的住处,他按门铃后,来应门的又是罗娜。 罗娜一见志桓,即高兴地说∶“你来找我吗?” “不┅我是约了李小姐┅” 罗娜一听,不禁大失所望,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清,说∶“李小姐还没有回来。” “那我进去等她吧!” 罗娜老大不高兴的打开门让志桓进去。 志桓来到绮婷的房间,躺在床上等她回来,可是等了好久,还不见绮婷的影踪。 志桓正感到奇怪时,床上的电话响了,志桓一听,原来是绮婷,绮婷在电话内用很低的声音说∶“文迪的约会取消了,他留在家,今晚我不能来了┅” 志桓“哦”了一声,失望地挂上电话。 罗娜已知是什么一回事,心里暗喜,走到志桓的身边问∶“李小姐不回来了?” “咦,你先生又不回来吗?”志桓反问。 罗娜呶起嘴点点头。 “那好吧,我今晚又暂代你先生的位置吧!”志桓说完拉着罗娜的手,然后将她抱进房内。 志桓把罗娜在床上一放,两人赶忙脱下衣服,又在干着人生最美好的事情来。 “小周,我就是喜欢你这一手功夫,我的丈夫不行啦!跟他在一起,一点情调也没有。” “你老公的身体,看来也很强壮嘛!” “他经常往大陆去滚,回来就象死蛇,那样干起来有什么意思?” “那么我可以满足你了吧!”志桓用双手把罗娜抱得紧紧,然后两人在床上一滚,就翻了过来,变成罗娜在下面,志桓仁上面了。 志桓一翻上来,就把罗娜的大腿抬得高高,放在他肩膀上,然后把阳具插进她的小穴内,用力猛抽起来。 罗娜被抽得一阵大叫∶“欧┅哦┅太舒服了┅用力顶吧┅” 志桓见她浪叫,用的力气也更大,罗娜穴里的骚水更多,她娇声的叫道∶“宝贝,你用力的插我吧!把我的穴插得开花好了!” 志桓不禁笑问∶“穴又怎么能开花呢?” “会啊!会啊!等下你便知道了!”罗娜伏在志桓的身上,陶醉地说。 志桓虽然是床上高手,但他从没听过穴开花的那回事,不知这个风骚的女房东又搞什么花样。 志桓继续把阳具猛在穴中狠顶,顶得罗娜一抖一抖的。 罗娜颤声地说∶“啊!我快要开花了!”说着,她穴里的阴精便泄了出来。 “快把阳具拔出来,看看我的穴开花嘛!”罗娜向着志桓急叫。 志桓忙把阳具拔出,穴里“唧”一声,阴唇一张,穴眼喷出一股白浆来。 志桓正低头往她的穴上看,那些阴精便喷在志桓的脸上。 志桓笑说∶“这┅这就是穴开花吗?” 罗娜被弄得舒服极了,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是呀!好过瘾啊!” 志桓捏了她的屁股一把说∶“你这妖精,自己舒服好了,却喷得我一脸都是。” 罗娜没答话,只咭咭的笑着。 志桓用纸巾擦脸时,一边想,穴开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忽然他明白了。 原来女人的阴精本是泄出来的,而她现在却是射出来,而且射得很高,好比是一枝花在肉穴中开放出来似的,所以才叫做“穴开花”。 真亏这女人想得到! 罗娜休息了一会后,精神又来了∶“小周,再玩嘛!我又想弄了。” 志桓对她说∶“我不想玩这一套,你起来,翘高屁股,趴在床上,我从后面搞进去好吗?” 罗娜犹豫了片刻,似乎是不大意,因为她知道志桓玩的是什么把戏。 志桓是想弄她的屁股,这种玩法很多女孩子不意的,绮婷就曾拒绝了志桓,甚至志桓的老婆也不答应。 不过,罗娜想了想,话也不多说,就往床中间趴下去,把屁股翘得好高,等着志桓的动作。 志桓的肉棒对着罗娜的屁眼上,乱顶一阵。 “哎呦!怪不舒服呢!”罗娜皱起眉头大叫。 “你只要把大腿叉大一点,屁眼放松一点,保证一顶就进去!” 话是这样说,罗娜仍是檐心的说∶“呵是┅你千万小心,不要把屁眼玩得开花┅” 志桓双手把罗娜的屁股分开一些,挺起阳具,对准屁眼用力一顶,红嫩的屁眼向两边一裂,大阳具就插了进去。 罗娜的屁眼一胀,屁眼又被塞得好满好满,痛得她咿牙咧齿地大叫起来∶“哎唷┅哎唷┅我的妈呀┅好痛啊┅快拔出来啊┅” 志桓用力一顶,把整根阳具给顶进屁眼去了。 这时,罗娜只感到好胀,但胀得既痛又舒服。 志桓一插进去后,就把罗娜搂得紧紧,不断地亲吻她。 志桓又轻轻的晃了两下,这时罗娜觉得有一种奇异的舒服,而穴里面也舒坦起来。 志桓不敢随意的抽动,只是轻摇慢送,一下下的插弄着,罗娜却出乎意料的大叫起来∶“哦┅狠一点┅插深一点┅” 志桓见她性欲大起,知道不用再顾虑了,就把阳具在屁眼里拉进拉出的猛插起来。 罗娜终于试到屁眼中的阳具,拉进拉出的,十分的舒畅,觉得插屁眼真是件奇妙的事。 志桓用力的抽顶,罗娜猛喘浪叫,在最高潮时,志桓一阵趐麻,全身发抖起来,一股股的浓精在她屁眼中猛烈射出,志桓就伏在罗娜的身上,猛喘了一阵气后,问∶“感觉好吗?” “还不错。”罗娜闭上眼,似在回味∶“真奇怪,屁眼也能这样玩,我现在也学会了。” “等你先生回来,你教他玩这一套,保证他不愿再上大陆去。” 罗娜伸手打了志桓一下∶“呸!我才不会让他弄,我只要跟你玩!” 这一夜,志桓和罗娜又连续搞了三次屁眼,玩累了,二人才相拥睡着了。 志桓想清楚了,为了他的前途,他决定不再与绮婷来往了。 一个月后,绮婷跟文迪结婚了,她租罗娜的房子亦退租了。 不过,新租客马上搬进来了。 那正是志桓,他乘着罗娜的丈夫不在时,就到来与罗娜鬼混,罗娜就继绮婷之后成为志桓的新玩伴了。 ~终~" }, { "text": "曲终人散\n曲终人散(零) 写在前面∶ 两个月前小弟所写的短篇小说“网恋”,已沉淀在情色文学之洪流久矣。当初为了完成弟心中魂牵梦萦已久的一段网路恋情,内心面临了不小的挣扎,只因为在故事之中的男男女女,都是我周遭的好友,写起来太过真实,也太过赤裸。 不论如何,这段网路恋情已如小朋友吹出来的肥皂泡泡般地破灭,网上的风风雨雨,我也很久未再过问。原先以为我这一生就能如此归于平淡,专心地做个工程师,朝“五子登科”之路迈进。谁知道┅┅ 注解(回忆∶网恋的最后三段) 我怕淑瑜与玉雯的事,会再度发生在宜娟身上。 现在才想到要离开BBS站,会不会嫌太迟啊? 唉!!网路!!看来我这辈子已经注定被网路给网住了!! 注解结束 这篇应该可以说是“网恋”的续篇。或许是一语成忏吧,宜娟──网恋最后一章之中加入我所服务的公司的那位女孩,终于┅┅唉!!我只能说,我又有题材可写了! 如果说,这篇文章该有个主题曲的话,就先借张洪量、莫文蔚合唱的“广岛之恋”一用吧!(小弟很穷的,请滚石公司高抬贵手,不要跟小弟收权利金,谢谢!) 另外,弟所欠的一大笔债,由于最近工作异常繁重,可能暂时无法兑现了,请大家多多包函,并请各位大德多给小弟批评指教,谢谢! 怀灭台北时间一九九九年二月七日傍晚 《广岛之恋》张洪量、莫文蔚合唱 (张)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 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字 (莫)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 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张)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 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 (莫)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别 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着爱从指缝中溜走还说再见(张)不够时间好好来爱你 (莫)早该停止风流的游戏 (合)愿被你抛弃就算了解而分离不愿爱的没有答案结局(张)不够时间好好来恨你 (莫)终于明白恨人不容易 (合)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张)爱过你(莫)爱过你(张)爱过你(莫)爱过你(合)爱过你爱过你 零弦外之音 一九九九年二月四日,新竹市区某KTV的包厢┅┅包厢内的一行的六男五女十一人,每个人都带着厚厚的眼镜,这些人年龄大多在三十上下,看起来应该是在园区服务的工程师。在一般人眼中,工程师是很不懂得享乐的族群,要在KTV中看到一群工程师并不是十分常见的。 “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不似原唱者张洪量具有特色的嗓音,这位歌者以稍似林志炫风格般清亮舒畅的歌喉带出“广岛之恋”的曲子。 “哇!志文,没想到你的歌喉这么好啊!”在志文起唱的同时,坐在志文对面的贞刚随即无视旁人的存在,大声地叫好着。志文朝贞刚点了点头表示谢意,随后又将目光落回原先的目标。 “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志文眼中的那个女孩回应着志文的歌声,他依稀可以瞥见她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正如冷艳的星光般闪烁着,仿佛是在提醒那个负心的男人害她如此伤心。 “广岛之恋”百多个字的歌词宛如一根根细如牛毛的绣花针,刺痛志文的心坎。如果没有真切的体验,又怎能体会歌词中那令人感伤的意境呢?尤其是,坐在他对面的可人儿,曲调中又带着如泣如诉的哀怨┅┅在众人的掌声之中,两人终于将这首歌唱完,将麦克风交给垂涎已久的邻座。这时,志文对面那个和她合唱的女孩站了起来。 “宜娟,你怎么了?”她身旁的另一个女孩子似乎看出她的不对劲,语带关怀地问候。 “我┅┅我没事,我要去洗手间。”宜娟语带哽咽地离开包厢。见到宜娟此般的伤痛,我却无法对她表示安慰之意,我的心里为她感到难过不已。 “志文,你会不会觉得宜娟好象不太对劲?” “对啊!”转头看着刚刚开口的至圣,我点了点头。那个志文,就是我的名字。在此同时,我的直觉感到有几道充满敌意的目光朝我袭来,回过头一看,对面四个女孩子正以鄙夷的眼神盯着我看。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耳畔传来的是康信以及至圣两人合唱的“挪威的森林”,歌声虽然悦耳,但我已无心聆听,至少在见到宜娟伤痛欲绝的神情之后,我整个人也有如遭到重击般地六神无主。 我颓丧地躺在沙发上,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回想起刚刚宜娟眼中的泪水,再想到七个月前与宜娟相遇的一幕┅┅ 注解(回忆∶网恋最后一篇的片段) 去年的七月一日中午,新竹科学园区附近龙山社区的小吃摊┅┅ 在用完午餐后,准备回公司继续奋斗之时,我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背影┅┅ 俏丽的短发,修长的身材,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 “郭宜娟!是你!!” (以下省略) “学长,不,应该称为同事才对。”她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以后要请学长多多关照了!” “不┅┅不会吧!!你也在┅┅” 看来以后不愁没有机会碰上她。我到底是该庆幸,还是该为未来的日子担心呢? 注解结束 看来,我当时的担心绝非空穴来风,我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而且还不象上次只有淑瑜一个┅┅ 曲终人散(一) 一最近比较烦 八月二十五日,星期二,公司内办公隔间┅┅ “继恩,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这部分的LVS结果,我觉得好象不太对。” “志文,我看一下┅┅”大我六岁的继恩是我们这个专案中最资深的工程师,所幸有他罩我,不然我可能早被老板钉得满头包了。 这个专案可真不是人干的,这颗芯片是美国某厂商圣诞节即将推出的秘密武器,号称是革命性的产品。才刚“到部”(军事术语)两个多月,还只不过是个二兵,就要参与设计这颗芯片,这根本就是把自己送上断头台嘛! 好不容易终于把LVS的部分弄好,距离中午用餐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先去投一罐咖啡来喝吧。 坐在自动贩卖机旁的椅子上,一边享用着冰凉的蓝山咖啡,一边看着今天的经济日报纾解情绪。只不过看着股票市场一片肃杀之气,心情似乎更是好不起来。 “志文,”我抬起头来,“工作上还能适应吗?” “薇娟,我还能应付得过来,谢谢你!”我放下手边的报纸,勉强从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与我在同一个专案的薇娟大我四岁,在这一行已经有六年的经验,在专案的成员中,实力仅次于专案中最厉害的继恩。 “志文,”她在我身旁坐了下来,“你才刚来公司不久,有问题就多问继恩或是问我,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一定会尽力指导你的。” 相较于以前所交往的淑瑜,或是与我在同一家公司服务的宜娟,薇娟从脸上散发出的自信,为她的外貌加持了不少另一种令男人难以拒绝的魅力。我很欣赏充满智能与自信的女孩子,薇娟正是属于这个族群。 “再过几天就是中国情人节了,你和你先生有什么计划吗?” “那是你们年轻人的节日,我要是跟我先生吵着要他为我庆祝情人节,他不把我休了才怪。呵呵┅┅”真是的,你也才大我四岁而已,怎么把我说成你的后生晚辈似的,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你可以向他大大地揩油一番,要他为你铺一条从门口到床上的玫瑰花瓣大道,顺便在床上洒满玫瑰花瓣┅┅” “你别闹了!”平时总是板起脸孔的薇娟难得露出微笑,“你是想逼他改行当园丁是不是?” “你们在聊些什么有趣的话题啊?”旁边纤细的女声打断了我俩的谈话。 “可莉,今年情人节你有什么计划吗?” “我┅┅我男朋友在当兵,不知道有没有放假┅┅”可莉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这时我和薇娟面面相觑,惊觉我俩说错话了┅┅两年前的中国情人节,我正在步校受训。我当时是怎么过的呢?喔,我想起来了!由于我有报名高考,在中国情人节的那段日子,我偷到了三天的假期,和女友度过了一个难忘的情人节。(如果连普考也一起报,可以偷到五天假。准备当兵的朋友,高普考不要忘了报啊!)不过今年的情人节是在星期五,许多男友在当兵的女孩子可能要独守空闺,很不好受。 “可莉,如果他没有放假,你可以去给他‘面会’啊!这样他一定会很高兴。” 可莉与宜娟是同一个专案的工程师,她们在研究所时,是由同一个指导教授指导她们的硕士论文。个性文静,留着一头短发,个子比宜娟稍矮的可莉,在公司之中不如活泼可爱的宜娟亮眼,时常会被同事忽略她的存在。 和女友相隔两地的我,今年又该如何为她庆祝情人节呢? 转眼之间,夜幕已经完全笼罩科学园区,虽然现在已经八点半了,还是有不少园区的员工坚守自己的岗位,这些廉价的高科技劳工,真可说是台湾经济奇迹的第二无名英雄。(排名第一的应该是‘Copy啦!Copy啦!’)公司内部整个办公隔间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不过我可不是在工作喔!工程师的代言人──呆伯特曾诏告我们,‘窃取办公文具,创造优质生活’,这一点我可以说是呆伯特的忠实信徒,只不过我是利用下班时间上上网,省下昂贵的拨接费用。 “志文,你还没下班啊?”一道熟悉的女声从我背后冒出,我赶紧将眼前的饭岛爱切换成专案的Layout,虽然现在在我眼前的Layout远不如饭岛爱养眼,但是至少可以摆出正在做正事的态势,勉强维持我所剩无多的形象。 身材高挑的薇娟手上拿着一份清大夜市买的烤大肠,还有一罐易开罐的曼特宁咖啡。“趁热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浏览色情图片喔!呵呵┅┅” 虽然她刻意压低音调,在我耳边悄悄地说着,我还是感到面目无光,以细若游丝的声音向她道谢之后,随即有如被阉掉的公鸡一般抬不起头来。真是丢人啊!以后要看这种东东,还得先注意是否有女同事在旁,切记切记! “你不要太得寸进尺!”我被突如其来的怒吼给震慑住了。 将视线移到声音的来源,坐在我左前方的薇娟正讲起电话来。从她的口气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她的愤怒。 “我是你老婆又怎么样?什么事情都要我迁就你,哪有这种事?” 原来薇娟正和她先生通电话,看来他们起了不小的争执。我对她的先生毫无印象,在这两个月以来,也未曾听过薇娟提到她的家人。这倒是我第一次看到平时脾气很好的薇娟大发雷霆。 无视于我的存在,薇娟拉高了八度音朝着话筒的另一端开骂了起来。约莫三分钟之后,“晚上我不回去了,你自己看着办!”她“砰”的一声,狠狠地挂上电话。 夫妻吵嘴并不是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一旦闹到不想回家,恐怕不是三两下就能够解决的。 “薇娟,你还好吧?”我起身走到薇娟身后,语带关心地问道。 “你很烦耶!不要烦我好不好?”她回过头来吼了一声,面对她突如其来的怒吼,我不禁吓了一跳,整个人狼狈地倒退两步,撞在身后的办公隔间上。 “啊┅┅志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对你发脾气的!”薇娟连忙起身,面带歉咎地看着我。“对不起,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面无表情,摇了摇头。说实在的,面对这种“狗咬吕洞宾”的倒楣事,我心里有点不爽,只不过我的不快比起薇娟来说,还是显得微不足道。“我比较担心你,如果你愿意说的话,就痛痛快快把它说出来吧!” “我┅┅”薇娟抬起头来,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滚了下来。天啊! 我最讨厌女生哭了! “呃┅┅薇娟,你不要哭了┅┅”我一时也手足无措,只是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哄女孩子的经验我并不是没有,只是这次不一样。薇娟年纪比我大上一大截资历可说是我的前辈,而且她又是我的同事,更何况这次是人家的家务事,这该怎么哄起呢?总不能劝人家离婚吧? 薇娟是属于女强人的那一型,不论是穿着或是个性,都和男人相差无几。好胜心甚强的她,除非经历无法承受的变故,否则是绝对不会在男人面前示弱的,尤其是她眼前的这只菜鸟。 我就这样动也不动地抱着她。过了几分钟,从我拥着薇娟的双手很明显地感受到,她的情绪似乎已经逐渐平复。我以双手托起她的脸,脸上依然残留着点点泪痕,粉底早被泪水抹得面目全非。我一边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一边以双唇轻啄着她残留在脸上的泪珠,她害羞地轻轻闭上双眼。 就这样从眼角开始吻着她的泪水,到了脸颊之时,我可以依稀闻到她嘴唇上粉红色口红带来的淡淡香味。我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双唇┅┅我从来没想到,现在我所吻的女子,是我的同事,一个已经结婚的有夫之妇┅┅天啊!我到底在干什么啊?心念一转,我随即不舍地脱离她的双唇。 “薇娟,对┅┅对不起┅┅我┅┅我不是┅┅不是┅┅”我没命地颤抖着,这种事可不比以前和淑瑜发生关系那么简单,弄不好可是会吃上“妨碍家庭”官司的┅┅ “算了┅┅”薇娟摆脱了我紧抱着她的双手,转过身去。“我不怪你┅┅” “薇娟,你脸上的 掉了,要不要去补个 呢?” 我回到座位上,回想刚刚所发生的那一幕。我这次似乎做得太过火了!再过三天就是情人节,我竟然做出了出卖情人的事情┅┅“志文,我已经补好 了!”过了几分钟后,补好 的薇娟站在我旁边,若有所思的端详着我。 “薇娟,”我站了起来,“你今晚还是打算不回家吗?”她点了点头。 “这样好了,我知道有一家咖啡厅气氛不错,而且价格也不贵,我们就一边喝咖啡,一边聊聊天吧!”我提出了缓兵之计,希望能够打消她不回家的计划。 她依旧一言不发,点了点头。 曲终人散(二) 二盲目的Cinderella 当晚九点二十分,新竹市博爱街某咖啡厅┅┅ 记得四年前我还是交大学生的那段日子,每当课馀之时,我就很喜欢到这边享用下午茶。只要一杯咖啡、一份松饼,就可以在香醇的咖啡香味与悠扬的轻音乐声中,暂时抛开嘈杂的尘嚣,消磨整个空虚烦闷的下午。以往大多是独自前来,不然就是与远道而来的女友谈谈心,只不过这次却是陪着女同事来到这里解解闷。 在招呼薇娟上座之后,我俩就这么陷入无言的沉默┅┅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志文,你不是说要来这边聊天吗?怎么都不言不语呢?”薇娟以在办公室难得一见的温暖目光紧盯着我看。 “喔!对┅┅对啊!”可是这该怎么问起呢?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实在没有任何立场去过问别人夫妻吵架的事啊! “你想问的,是不是关于我和我先生的事?”我点了点头。 “刚刚我先生打电话来,他说公司要调他到美国分公司担任经理。” “这样不错啊!”到美国┅┅当经理┅┅这是我这个半调子从来不敢痴心妄想的。 “可是他要我辞掉这边的工作,陪他一起到美国。” “那你到那边要做什么?” “当家庭主妇啊!”话刚说完,薇娟又“哈哈”冷笑了两声。要薇娟这样的女强人放弃工作,当个家庭主妇,也难怪她会如此震怒。 “你怎么向你先生表示?” “我对他说我想继续工作,可是他又搬出一堆理由,要我辞掉工作。” “你有和他沟通吗?” “哼!象他那种大男人主义的人,我们这种‘小女人’的话他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所以你就跟他翻脸了?”也难怪,大男人主义者与女强人┅┅这种组合根本就是一颗不定时炸弹嘛!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薇娟一个人喃喃自语说了不少话。 薇娟的先生大她两岁,是她系上的学长。薇娟在大学时期,每个学期都是“书卷奖”的热门人选,当时许多学长以及同学希望能够与她交朋友,只不过薇娟的表现实在太过亮眼,这些追求者不是遭到无情的拒绝,就是在权衡情势之后,知趣地知难而退,而她的先生就是少数能够通过她严格考验的幸运儿。 只可惜在交往之后,薇娟发现她的先生有个很大的缺点,那就是他太过大男人主义,在他的心中总有一种“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顽固思想,常常对于薇娟在学业与事业上凡事追求完美的理念大表不以为然,这点往往是他们陷入激烈的争吵的导火线。 不过,除了这点,她的先生还称得上是“新好男人”,因此她的亲友还是劝她嫁给她的先生,至于大男人主义的毛病,就留待婚后再慢慢改过来。 “我已经给他两年的时间,不过他的沙文主义却始终改不过来┅┅” 喝了一口我特别喜欢的曼特宁咖啡,原始、苦涩、浓烈,我最喜欢的那种口味。不知为了什么,在听了薇娟的这一番话之后,手上的这杯咖啡静是如此苦涩,苦涩地令人难以下咽。 “志文,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是我第一次和公司的人讲那么多话。”话刚说完,薇娟面带微笑地低下头来。这是这两个月来,第一次看到薇娟妩媚的神情。 我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她面带羞怯地闭上眼睛。 “薇娟,”我轻抚着她的头,“你真的好美┅┅” “真的吗?”她睁大了双眼,轻轻地用手拨起她及肩的秀发,微笑着问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她刚刚拨起秀发的右手拉到我的身前,在手背轻轻一吻,她的脸颊顿时变得绯红起来。 我看了看表,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 “对了,时候不早了,你是否要回去呢?” “不!”薇娟摇摇头,以斩钉截铁的语气说出来。“我已经说过今晚不回去,如果我还回去,不就是表示我向他屈服了吗?” 唉!女强人就是女强人,连这个也要争,真是的! “志文,你一个人租房子吗?” “对啊!我在南大路那边租了一间套房。” “你欢迎我去参观吗?” 从我租了这间套房之后,只有女友曾经到过我的住处,如今却有另一位女子也要造访┅┅ 我的住处的摆设十分简单,除了一张床,一部电脑,以及一个衣柜,整间房间空无一物,看起来十分冷漠,连我自己都很讨厌待在这里。 “志文,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会不会很无聊?”薇娟坐在我的床上,语带关心地问道。我毫无隐瞒地点了点头。说实在的,除了偶尔玩玩星海争霸以及太七,或是上上网,看看VCD之外,实在是没有别的休闲娱乐,改天再跟房东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装个第四台。 “薇娟,我早就说过这里没有什么好玩的。”我将电脑启动,放了一片钢琴曲的CD之后,坐在她的身旁,无奈地对她说。 “不过,这里有你会听我的话,会对我好啊!”话刚说完,她立刻将双手背在后面,象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般面带微笑地盯着天花板。 在我心里突然扬起一股仿佛第一次约会般的悸动,我的左手将她怀抱了过来,她毫无抗拒,轻轻地靠在我的左肩。 我轻轻地引导她躺在床上,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看着眼前的薇娟,我将她的眼镜取下,在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她面带笑容地闭上双眼,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在柔和的灯光与浪漫的钢琴曲的衬托之下,我俩互相啜吻对方的双唇。这时在我眼前的薇娟,似乎已经不是那个在办公室里一马当先、横冲直撞的女强人。我只觉得她就象是一个小女孩,一个渴望真爱与关怀,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我轻轻地以舌头顶开她的双唇,开始挑动着她的舌头。她似乎还不习惯这种方式,任我的舌头侵略着她的口中。经过几分钟的挑逗之后,薇娟也开始追逐着我的舌头,我俩就这么交缠了起来。 “薇娟,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不过,我喜欢你!”在热吻之后,我柔情地看着她的双眸,轻声说着。 “志文,就将错就错吧!今晚请你好好疼爱我!”话刚说完,薇娟紧闭着双眼,从眼角流出两行热泪。 我吻去她的眼泪,以我的吻热情地疼爱着她的双唇。薇娟,不管明天到底会如何,今晚我要你当我的女人! 我躺在她的右边,以左手搂住她的粉颈,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以右手开始解开她衬衫的钮扣。她洁白的趐胸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更显得皎洁动人。我隔着她白色蕾丝花边的胸罩轻揉着她的乳房,她紧闭着双眼,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志文┅┅不能弄坏┅┅”薇娟紧抓住我的右手,轻轻地摇摇头。这时我突然想到,如果将她的胸罩弄破,那她回去就很难象她老公交代了。我将她抱起身来,在她毫无抵抗的配合之下,我轻易地将她上身的衣物脱去。上半身赤裸地坐在我面前的薇娟,整个人从粉颈、香肩至双乳美妙的曲线、柔嫩饱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就这么映入我的眼帘。难怪这样的女子,在当时会是众人追求的目标。如果让我回到当年,我也会鼓起勇气去追求她。 “薇娟┅┅你的裸体好美┅┅”我坐在薇娟的面前,微笑着看着她柔美的娇躯。 “志文,不要看啦!人家会不好意思啦!”她交叉起双手,意图遮掩住她的胸部。不过这样的动作在我看来,更增添几分性感与遐思。 “薇娟,我想看你的胸部,把双手打开嘛!” “不要,色狼!我才不要让你看呢!”她笑着躺了下来,双手始终交叉在她的胸前。 “喔┅┅这样啊┅┅”我马上将双手移到薇娟裤子的皮带,打算一举脱掉她的裤子。 “志文,你是大色狼!”她随即以双手来抓我的手,我当然趁此机会反抓住她的双手,她的胸部毫无遮掩地展露在我的面前。 “薇娟,你的胸部好美,让我舔一舔!”随即开始以舌头绕着她双峰的小樱桃打转。 “不要啊!志文大变态!”她笑着摇摇头,试图做最后的困兽之斗,不过在我看来,这对我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挑逗,我当然更卖力地爱抚着她。过了一段时间,“嗯┅┅志文┅┅嗯┅┅”的呻吟开始萦绕在整个房里。 “薇娟,你喜欢我吗?”我揉弄着她的双峰,认真地问道。她点了点头。 “我听不到,你可不可以说大声点?”我加快了爱抚的动作,逼问着她。 “啊┅┅志文┅┅我喜欢你┅┅啊┅┅”她喘息着回答我,这正是我想要的答案。 “薇娟,我也喜欢你!”在我表达对她的爱慕之后,我吻上了她的双唇。我俩互相品尝着对方的唇舌,就算我俩不会有结果,至少我祈求上天能够满足我这么一点点卑微的心愿,让我能够与薇娟结合,只要今天就好! 曲终人散(三) —三○○○(注) 注∶一时想不出与本篇主题接近的流行曲名,请大家提供点子吧! 写在前面 最近换了新东家,三月将离开台湾赴美受训,希望以后有时间能够继续写文章。首先,美国那边的机器恐怕无法提供中文介面与输入法,这是我当前最大的困扰。 太久没看书了,最近文笔有所退步,看来要多念一些文章了! 原先这段文章预计要写大约十五篇,不过第四篇生不生得出来还是个问题。 看来要等到回台湾之后再说了。 怀灭台北时间一九九九年二月二十七日 —优美的钢琴旋律在我的房里萦绕着。拉赫曼尼诺夫的“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中的第十八变奏,曾被文艺爱情片“似曾相识”采用而轰动一时,是其中最优美动人的一段旋律。拉氏曲中抒情的乐段总带给我一种缠绵感伤的气息,很适合我这种多愁善感的个性。 通常在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的第十五分钟前后,就会播放到“似曾相似”的这段旋律。在这浪漫的钢琴曲的催情之下,往往就是我攻城掠地的最佳时机。 我俩赤裸着上身,交缠在床上激烈地索求对方的吻。薇娟充满弹性的乳房,紧紧贴住我的胸膛,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因为快感而带来的阵阵颤抖。趁着薇娟正沉醉于情欲的同时,我灵巧的右手将她的皮带解开,正深入她的秘密花园。柔润的花蜜早已滋润着她绽放的花朵多时。 “唔┅┅唔┅┅”薇娟难耐地扭动着娇躯,双手紧紧覆盖住我正爱抚着她的私处的右手。 时机已经成熟,我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平时在我心目中高不可攀,圣洁的女子,如今她的娇艳裸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我的面前,让我心神荡漾。 她的花朵在我面前绽放开来,宛如怒放的蔷薇,阵阵的蜜汁滋润着她的花瓣,以及花瓣的收尾处,那个令人垂涎不已的花蕊。 “薇娟,你看你这里都湿透了,真的好美啊!”我将我的双唇贴近她的花瓣,以舌头刺激着花瓣内的深处。一阵薇娟独有的甜美的爱液滋味传入我的口舌。 “啊┅┅志文┅┅我会┅┅不好意思┅┅啊┅┅”薇娟夹紧双腿,试图做着最后的顽抗。这种顽抗在我看来,只不过是她即将被高潮所融化之前的困兽之斗,我的舌头开始绕着她的蓓蕾打转。 “啊~~啊~~”她的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头,阵阵颤抖从她的双手与股间传来,她快不行了!在她剧烈的一声娇吟之后,她松开了紧压住我的双手,无力地躺在床上,从她双乳随着呼吸节奏的剧烈起伏,可以感受到她方才所达到的高潮是如此强烈。 我起身褪去全身的衣物,现在该是让薇娟更兴奋的时候了! “薇娟,刚刚舒服吗?”我伏在她的身上,轻声问道。 “志文,你是变态啊?这种问题人家怎么好意思回答啊?”她害羞地闭上眼睛,将脸撇到旁边。 “嘿嘿┅┅看来不动用点私刑,你是不会招的!”薇娟霎时以恐惧的眼神看着我,深怕我会对她造成什么伤害。 现在该是我压宝的时候了。不知道薇娟平时在享受闺房之乐之时,她先生是如何取悦她的?以她先生如此保守的个性,或许就是以那种中规中矩(我想可能还有更贴切的形容词)的进出节奏与姿势,只差没有唱歌答数吧。 就这么说吧。很多人都喜欢到垦丁做个为期三天的旅游,我就压宝她的先生在这三天都只会绕着平坦的屏鹅公路来来回回。但以我当前对薇娟的认识程度,她应该是个热爱冒险与刺激的女中豪杰,我决定带她玩小飞机驰骋在天空、坐吉普车奔驰在一望无际的沙漠,或是骑乘水上摩托车破浪而行。 “行~~刑~~”我面带微笑地发出处刑的指令之后,随即扶起我火热硬挺已久的肉棒,朝她湿润的花瓣猛力突穿。在她湿滑的爱液滋润之下,我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直顶她的最深处。 “啊~~~~~~”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快感,薇娟仰起下颚,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我顿时停了下来,阳具依旧忘情地在她的深处逗留着。 “薇娟,对不起,我太用力了!”心疼地抚摸紧蹙双眉喘息不已的薇娟,我轻吻了她的唇。“你还痛不痛?” “我┅┅不痛,可是┅┅这种感觉┅┅好奇怪┅┅”呼出阵阵热气的薇娟,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 “是不是快感啊?”我绕到她的耳边低语,轻轻吻着她的耳垂。 “志文,人家┅┅不好意思啦┅┅不要再问了┅┅”她一边说着,双手却将我搂得更紧。看来她已经不打自招了。 薇娟是个好女人。在公司里的众多任务程师就属她对我最照顾,不仅时常坐在我的位子上为我解决许多bug,平时也常会从外面带晚餐来请我吃,让我在公司之中不至于孤立无援。工作上的问题,远逊于她的我自然无法给予她任何帮助,我只能以另一种方式好好“回报”她。 薇娟,准备好了!我要带你坐小飞机、吉普车,还有水上摩托车。3,2,1,Go! 我开始加快腰部摆动的节奏,期待能够填满薇娟那欲望的深渊。每当我向前挺进一步,“啊~~啊~~”娇媚淫靡的呻吟便随着我在她蜜穴进出的动作呼应着,令我心荡神驰。 我扶起薇娟皎洁丰盈的大腿,这样可以让我轻易和她交合到最深处。“嗯┅┅好深┅┅好啊┅┅”她失神地呓语着,双手紧按着我结实的胸肌。 “薇娟,你喜欢我这样吗?”我停下抽插的动作,让她保持交合的姿势跨坐在我的身上。 “志文,今晚请你再给我更多一点爱┅┅呜┅┅”她点了点头,大腿紧紧勾住我的腰,点点珍珠般的清泪不争气地从她的眼框流了下来。 我不愿让她再继续伤心下去,以吻代替回答。我全身的鲜血在沸腾,我渴望着她!我透过交缠的唇舌表达对她的爱意,过了几分钟之后,才舍不得地离开她的唇。 “薇娟,你是否可以答应我,明天要恢复你以往的神采?”我将她的头倚在我的肩膀,柔声问她。 “志文,谢谢你,我一定会的!”她闭上双眼,全身倚靠在我的身上。 我开始摆动我的腰,阵阵快感仿佛电流般地传到她的口中,以呻吟的型态展现出来。为了给她最多的爱,我以各种我所熟悉的姿势满足她。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她伴随高昂的呻吟来到第三次高潮之后,我也达到临界点了,一道生命之流激射而出,朝她的最深处流去。 我俩就这么无言地相拥着躺在床上。 “志文,谢谢你!我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薇娟终于打破了沉默,紧贴在我的胸膛。 “薇娟,今晚不要回去,我们一起睡好吗?” 第二天早上七点四十分┅┅ 看着赤裸着身子,依偎在我怀中熟睡的薇娟,我不知道该不该叫她起床。按照园区周边的交通状况,如果我还不赶快出门,恐怕会难逃迟到的命运,让经理知道了,恐怕又要被削了。 “志文,你已经醒了啊?”薇娟轻轻睁开眼睛,看到我正盯着她的脸庞,害羞地问道。我想这个问题我应该不用回答,毕竟我不象三国时代的张飞,还能够睁眼睡觉。 “薇娟,要赶快准备上班,快迟到了!” “我这边没有换洗衣物,穿着昨天的衣服上班,恐怕不太好吧!”薇娟整个人坐过身来。“我想我还是先请个半天假,等到百货公司开了,先去买一套衣服换了再说吧!” “那我先走了,这是我房门的钥匙!”我交给她一串钥匙,在她的嘴唇轻轻吻了一下。 “志文!”在我即将出门的当头,听到薇娟温柔的呼唤,我反射性地回过头去。“你看看你,衣服没有穿好就急着出门┅┅”她光着身子跑了过来,帮我整理后面的衣领。 宛如妻子对丈夫的耳提面命,让我感觉十分窝心。 “好了!”她帮我把衣服整理完毕,抬起头来,闭上了眼睛。我紧拥着薇娟的身子,热烈地和她拥吻。 “真是要命,一大早就这么困,让继恩他们看到不知作何感想?”骑车驰骋在宝山路上,我忍住睡意朝公司前进。也难怪,昨天在和薇娟激烈地做爱之后,一起在浴室洗澡,哪知道在她娇美的裸体诱惑下,我们又在浴缸里缠绵着。就这样直到两点才就寝。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凌晨四点多那班该死的北上复兴号,又把我从睡梦中拉醒。看着沉睡的薇娟,心里又激起了一股邪念,两人就这么热情地相爱着。真是┅┅ 希望以我当前的精神状况,不会在那恐怖的“鸡蛋面”站牌附近摔车才好。 “早啊!”在打了声大哈欠之后,我无神地向同事问好。 “志文,你是不是又熬夜打星海争霸啊?”继恩苦笑着摇摇头。 “对啊!昨天打那个神民族最后一关,那真不是人玩的┅┅”我开始和同事屁起星海争霸的战况,同是星海争霸爱好者的贞刚以及允文马上放下手上的工作,和我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我总不能说,我昨晚和本专案中的第二把交椅,就是那个薇娟啦,做了三次爱┅┅(当然更不能志得意满地问,“羡慕吗?”)下午两点半,薇娟穿着一套黄色的套装来到办公室。我很难得看她穿套装上班,穿着正式服装的她,看起来更多添了几分女人味。 当她经过我的位子时,她递上我房门的钥匙和一张卡片给我。我打开卡片,读着她娟秀的字迹∶ 志文∶ 谢谢你昨晚的招待,我会永远记得这一天的。 曾经爱过你的薇娟 在她签名的字迹旁,还印上了粉红色的口红印。我面带笑容,将卡片收进公事包里。 又到了八点半,回想到昨晚同时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的时候,又听到薇娟讲电话的声音┅┅ “你终于认错了啊┅┅好吧,那就给你一个机会表现一下。” “后天是情人节,我要求你为我铺一条从门口到床上的玫瑰花瓣大道,顺便在床上洒满玫瑰花瓣┅┅” 呵呵┅┅看来薇娟真的要逼他老公改行当园丁┅┅ 不过这个结局应该还不错吧! 曲终人散(四) 四坚强的理由 八月二十八日,星期五,这一天是一年一度的中国情人节┅┅“雪玲,我是志文,对不起!今晚要加班赶工,可能来不及到台南和你共度情人节,先向你说声对不起!明天我会赶到台南和你补过情人节,情人节快乐!” 在女友调用器里留了一段实在不是我心所愿的留言,我继续紧盯着工作站荧幕中的DRC结果。在成大担任了三年的行政助理后,她终于如愿以偿,考上了成大的研究所,当前已经是研二的研究生,也开始为了硕士论文而奔波劳碌。原本希望能够在今晚赶到台南和她共度情人节的┅┅ 根据股市分析师的推判,公司辛辛苦苦将这颗号称是国外厂商“秘密武器” 的chip赶出来,也不过为公司缔造每股两毛钱的利润。前一段时间我刚以百元上下的价位,买进一张公司的股票,换言之,我们的辛苦卖命,为自己的股票多了两百块钱的价值┅┅唉! 还是至圣比较聪明,今天干脆向公司请一天假,听说他要和女友到东部玩个三天,至于经理在公司里的紧迫钉人,就象马耳东风一般。刚刚还看到经理经过至圣空荡荡的座位时,摇头叹气的爆笑表情。 该是吃午餐的时候,我已经好一段时间没回到交大吃饭了。虽然在校园生涯中,交大的菜肴总是被我们嫌得一无是处,不过交大的菜还是有最大的好处,便宜! 在我出门打算骑着我的A博士回到母校一游,看到前面有位女同事独自走着┅┅ “可莉!”我跑过去和她打声招呼。“你要去吃午餐吗?” 她以几乎看不出来的幅度点了点头。 “我想回交大吃顿饭,你要不要一起去?” “交大喔?我还没去过,正好可以去逛一逛。” 可莉与宜娟都是台大的学生,没去过交大并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如果是八年前的交大,到处都是工地,我还不好意思带女伴去看呢!不过现在的交大比起八年前,实在是雄伟多了,尤其是竹湖附近,与冬山河亲水公园颇有几分相似,真羡慕现在的交大人! 在用完午餐之后,我带着可莉在交大的校园漫步着,从远近知名的梅竹赛,雄伟壮丽的浩然图书馆,到恐怖的帆船社事件,看着可莉左顾右盼的神情,看来她应该对这里感到相当有趣。 我俩坐在竹湖湖畔的椅子上,在蝉鸣声中小憩一番。 “可莉,今天是情人节,你男朋友有放假吗?” 可莉的男友大她一岁,是她实验室的学长,当前正在台南某营区担任排长。 “别提他了!”可莉将手上的面包撕下一小块面包屑,轻轻地抛到湖面上。 几只大鱼一拥而上,抢食着那块面包屑。 “最近只要他和我通电话,要嘛就是向我抱怨军中的操练有多苦多无聊,不然就是好象很没有安全感,成天问我跟什么人出去玩,有没有想他,好象很怕我会兵变似的。” “至于我在公司的工作状况,我的心情到底好不好,他几乎毫不关心。我觉得这样压力好大!” “尤其这次情人节他又要留守,他打电话来的时候,情绪好象很低落┅┅” “可莉,我也曾经当过兵,应该称得上是过来人。”我喝了一口咖啡,看着竹湖另一边来来往往的学生,感慨万千地说道。“说实在的,现在当兵一点也不辛苦,只不过他远在台南,和你南北相隔,他会没有安全感也是可以理解的。” “至于他每次都滔滔不绝地和你吐露军中生活的点滴,那也是因为他的生活圈也就只有这些东西,除了多多向他表明你也需要他的关怀以外,也有赖你的多多包容了。” “志文,那你当时又是怎么过的呢?” 比起可莉的男友,我是幸运多了。我的女友家住凤山,这点可是在凤山步校受训的我,最被队上伙伴所羡慕的地方。后来虽然抽中大家心中的恶梦的南部某野战师,然而这对于渴望留在南部服役的我,可说是求之不得。 此外,我一向很喜欢聆听别人的心声,相对地,我并不会常常向别人吐苦水,这也是朋友一旦有心里不舒坦的地方,常常会来找我诉苦的原因。可莉所困扰的痛处,对于我和女友根本不是问题。 “你的女友真是幸福,有你这么善体人意的伴侣,不象我┅┅” 话刚说完,可莉的脸色又变得很晦暗。从我认识可莉以来,伴随她的往往都是这样的表情,看了真令人心疼。 “别难过了,你明天可以赶到台南去给他会客啊!今晚你可以先找宜娟陪你一起选礼物,我相信当他明天一看到你的那一刹那,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宜娟她男朋友这星期有放假,今晚她们要去逛街。听她说他们明天还要去观雾┅┅” 从我这两个月来对宜娟与可莉的观察,我得到一个结论。她们两人虽然是研究所同实验室的同学,平时更是无话不谈的死党,不过在某些方面,它们还是会私下较劲,可以说是亦敌亦友的微妙关系。或许这正是外表不如宜娟抢眼的可莉时常看来甚为忧郁的根源。 “不然这样好了,如果我加班完之后,市区的店家还没关门的话,我就陪你到市区挑情人节礼物。你觉得如何?” “好啊,谢谢你!对了,志文!”可莉叫了我一声,“你打算什么时候到台南呢?” “就我所知,晚上十二点有一班复兴号夜车,大概五点半会到台南。我打算坐那班车去。你呢?” “我┅┅我想跟你搭同一班车去好了。” 到了晚上五点半,一向严肃的经理到我们办公室走动。不过这次他是来传达一个好消息的。 “今天是星期五,还是不要加班吧!”这时在经理身后,仿佛有几位弹着竖琴的天使在云端拍着翅膀凌空飘荡着的幻影。“早点下班回家休息吧!祝大家周末愉快!结婚的或是有男女朋友的,今晚不要忘了陪他度过浪漫的情人节!” 真是德政啊! 在工程师们的欢呼声之后,整个办公室在十分钟之内只剩下我和薇娟两个人。 “志文,今晚我先生要带去吃顿饭,明天他要带我到溪头去玩。谢谢你前几天对我的关心,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她走到我的身旁,弯下身子亲吻了坐在位子上的我的双唇。 “志文,谢谢你!拜拜!”望着薇娟离开办公室的背影,要不是我已经和可莉有约的话,我今晚还来得及在晚上十点左右抵达台南。唉!如果这个好消息早点宣布的话┅┅下午还跟女友通过电话,一直向她道歉,并且答应明天一大早会去到她的住处找她补过情人节的┅┅ 对了!我答应可莉要陪她逛街的! 情人节的夜晚,到处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令我看了感到触景伤情。可莉似乎还在为无法和男友共度情人节的事耿耿于怀。我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情愫┅┅“可莉!”我握住了她的手,调皮地笑道,“情侣要手牵手啊!” “人家跟你又不是┅┅”她扭扭捏捏地试图甩开我的手,不过抖了两下就未再抗拒。 不少餐厅几乎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向情侣大敲一笔,兜售着昂贵的情人特餐,所以我一向很不喜欢情人节或是耶诞节这种节日。不过为了让身旁的可莉心灵尽可能不要这么空虚,我还是找一家在东门圆环附近的餐厅当凯子。 至于在礼物方面,她买了一支外表炫丽,充满流行感且功能繁多的高级电子表,而我则是买那个萧小姐以及刘小姐大力推荐,用了可以每天只睡一个小时的全套保养品给女友。(我的荷包┅┅呜┅┅) 说实在的,新竹的夜生活实在是很枯燥无味,才晚上十点所有专柜几乎都已经关门了。很幸运地,夜车还有空位,买完火车票后,还有两个小时的空档有待消磨。看着新竹火车站前空荡荡的街道,心中浮现起一股旷男怨女的感伤。 “可莉,夜车十二点才会到站,你要不要到我的住处坐坐?” 我的住处位于南大路,离火车站并不远。 到了房里,我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盒子。 “可莉,情人节快乐!”我打开了盒子。 “好别致的项炼喔┅┅”可莉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得目不暇给。刚刚在和她逛街时,在精品店的专柜看到的项炼,可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这条项炼上。虽然这条项炼并不贵,还在我负担得起的范围内,不过可莉是个很节俭的人,恐怕不会去买它的。趁着她上洗手间的空档,我尽快将这条项炼买了下来,她还浑然不知。 “志文,我不能┅┅”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在她还没开口拒绝之时,我竖起食指轻轻贴在她的唇上,“我帮你戴上!” 水蓝色的坠子,搭配起她现在所穿着的白色洋装,看起来实在是有如小公主一般高雅大方。 “可莉,我带你去照镜子,你戴上这条项炼,看起来实在是很可爱!” 整个套房之中,只有浴室有镜子。 “你看,这条项炼戴在你身上,很漂亮吧!”我轻柔地将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揉捏着,我要她彻底放松紧绷的心情。 “可莉,我知道你常常会拿自己和宜娟比较。”听到我的话之后,她整个人震了一下,转过头来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你的个性相当文静温柔,但并不代表你就比不上活泼的宜娟啊!” “我┅┅”她低下头来,毫无自信地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看来她的心里一直放不下宜娟,她太缺乏自信了。 “每个女人的内在都有其甜美之处,或许你的外表看起来并不是这么耀眼,就象是一颗朴玉。需要好好地琢磨发掘,才能得到傲世的碧玉┅┅” “可莉,让我好好地发掘你的美好┅┅”话刚说完,我搂住她细小的背,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娇小的双唇轻吻了一下。 “志文┅┅你真的觉得┅┅我不会比宜娟差吗?”她紧盯着我的双眼,试图从我的眼中读出我的真意。 “可莉┅┅”我将娇弱的可莉抱到床上,激情地吻着她。 “志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啊!”她推开了我,似乎并不满意我的回答。 “我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感觉很好、很轻松,你的温柔、亲切,这个特质是很多人都学不来的。而且你很可爱,大家都喜欢你啊!”我再度吻上可莉的樱桃小嘴,她终于不再反抗,四片嘴唇交缠在一起,传达着彼此的爱意。 “志文,我美吗?”两颊潮红的可莉,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眨了眨眼,期待我的回答。 “魔镜说,全世界最美的人是你,白雪公主!”我再度吻上了她。 曲终人散(五) 五孤星泪 如果可莉是白雪公主,我愿我是那以吻将她救醒的王子。那谁要当坏心的后母呢?那个让可莉变得晦暗羞涩的┅┅宜娟? 不会吧!我也太有联想力了!算了,还是回到现实世界吧! 我想,我会呼唤可莉为“白雪公主”,也是其来有自。可莉的肌肤真的很白嫩,仿佛洁白的香水百合,虽然不如玫瑰或是蔷薇起眼,但清新脱俗的气质却让身旁的人感受到一股柔柔的温情。刚好电视八点档正播着神雕侠侣,在某些层面上,可莉与小龙女也有几分神似(不是台视那个非洲小龙女),但我不愿将她比喻成小龙女。我不象杨过,天秤座的我倒是与优柔寡断的张无忌在个性上可说是如出一辙;我也不想成为杨过,令狐冲洒脱不羁的风格才是我所欣赏的那一类型。 不行!她看来实在是太圣洁了,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始┅┅这是我追逐脂粉以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我┅┅我不敢亵渎她┅┅我的右手在她可爱的胸前大概五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时光就这么冻结着┅┅“志文?”可莉仿佛深入我的内心,洞悉了我的迷罔,“你还好吧?”她的小手柔柔地抚着我的脸颊。 “可莉┅┅”我的心防顿时溃堤。“我┅┅我想要你┅┅可是┅┅我怕会伤害你┅┅” “呜哇┅┅”没想到我话还没说完,可莉双肩开始抽搐着,哭声挟带着泪水爆发出来。“我就知道┅┅我还是比不上宜娟┅┅” “如果是宜娟的话,你一定不会拒绝她┅┅”她噙着泪水,不住地嚷着。 不妙!这小妮子怎么这么容易钻牛角尖?难道直到当前为止,她之所以不拒绝我,只不过是为了证明她的魅力不会比宜娟差? 那你究竟把我当作什么? “你这个笨蛋!”我真的听不下去了,“啪!”的一声,不自觉地打了她一巴掌。仿佛忘了该怎么哭似的,她整个人呆住了,抚着左脸望着我的下一步。 “可莉,对不起┅┅”我看着我的右手,我也愣住了。“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我只是气不过你这样钻牛角尖┅┅”可是遗憾已经造成了。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话刚说完,“啪!”的一声,我也以刚刚闯祸的右手打了自己一巴掌,希望能够减轻一点自责。 “志文,不要这样┅┅”在我第二掌即将落下之时,可莉伸出双手抵住我即将落下的右手。“是我自己讨人厌,你不要这样┅┅”两行晶莹的泪珠又从她的眼角扑簌簌地流了出来。 不知为什么,我一股将她当作妹妹的怜爱之情再度油然而生。“我的可莉妹妹,不要这么说,你真的很美很讨人喜欢。”伏在她的身上,我心疼地吻着她的脸颊。 “妹,脸颊还会痛吗?”我轻抚着她的脸颊,轻声问着她。 “哥哥┅┅”她瑟缩地将脸埋在我的胸口。 我吻上她的双唇,以我的舌头挑逗着可莉可爱的小舌头。她害羞地眯着双眼,偶尔以她的舌头展开零星的反击。不过在我主导的攻势下,她已经逐渐败下阵来,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可莉,哥哥今晚想要你┅┅”我将她扶起来,伸手拉开她背后洋装的拉炼。洁白的洋装宛如水银泄地从她的肩上滑落下来,在灯光的照耀下,白雪公主洁净无暇的肌肤以及娇柔的身材曲线,随着洋装飘落到地上的弧度展露在我的面前,除了水蓝色的少女款式的内衣裤。 我坐在床上,引导可莉侧坐在我的大腿上。“可莉妹妹好美好美┅┅光滑亮丽的秀发┅┅”我温柔地抚摸她俏丽的短发。“宛如太平洋般深遂的大眼睛┅┅小巧可爱的嘴唇┅┅”我轻啄了她的双唇。“雪白纤细的粉颈┅┅”我将双唇移到她的脖子轻轻吻着。“柔美滑嫩的肩膀┅┅”我亲着她的肩膀。“极具弹性的性感胸部┅┅”开始以右手揉着她的胸部┅┅ “志文┅┅我┅┅嗯┅┅”在我爱抚可莉胸部的同时,她已经受不了我持续不断的挑逗,头靠在我的左肩,不住地喘息着。 我解开可莉的胸罩,娇小而坚挺的胸部展露在我的眼前。保持着少女纯洁性感的粉红色的双峰上的果实早已翘首盼望,当我轻轻捏上她的同时,从她口中发出了“喔~~”的娇啼。 我左手从她的身后绕到胸前爱抚着她的左乳,右手渐渐往下滑动。“平坦的小腹┅┅细弱的小蛮腰┅┅”我的右手经过她的细腰,直抵她的大腿内侧。 “柔软而纤合度的美腿┅┅还有一个我好想一探究竟的秘密花园┅┅”话一说完,我将右手移到她的私处。甫一接触,可莉的口中随即脱出“啊~~”的吟叫声。 “可莉妹妹好美啊┅┅”我引导她躺在床上,脱去她全身仅剩的最后防线。 这时我电脑里的CD开始播放拉威尔的“波丽露”。很少有曲子能够连续以同一种旋律持续全场,还能大受欢迎的,波丽露正是其中之一。在将近十五分钟的旋律之中,从刚开始的平面循序渐进地加入各种乐器,节奏鲜明,乐曲的层次感十足,逐步推到令人疯狂振奋的高潮,有如排山倒海,令人回味再三。 从刚刚的描述中,波丽露的布局是不是和性爱颇有神似之处呢?也难怪以前有一部电影,里面的女主角在做爱之时,一定要听波丽露,如果在中途波丽露已经放完了,她还要暂停、倒带、重放┅┅ 这是我的另一种秘密武器,只不过,这种秘密武器无法为我的股票增加任何的价值。明天是隔周休二日的星期六,股市暂停交易,还是再把思绪拉回现实吧! 我将可莉的双腿撑开,以嘴凑往眼前这位圣洁女子的禁地,今晚终于还是亵渎了她。我吻上她那颗在灯光下闪亮耀眼的珍珠的同时,“喔~~”的爱的呼唤从她口中激荡着。 我不停以舌头鉴赏着这颗珍珠,一阵阵的如潮爱水从可莉那诱人的情欲花园激流而出。虽然可莉只小我三岁,但我仿佛从她身上觅得少女特有的清新气息,我要好好疼惜她。 在我持续不断的刺激之下,可莉的羞涩与忧郁早已被一波波的快感一扫而空。早上才刚铺好的床单早已被她抓得面目全非,仿佛要将它整个翻过来似的。从她强烈的动作、剧烈摇晃的身躯,以及痛苦地紧咬下唇的动作看来,她忍住快感不发泄的能耐已经被消磨殆尽,只要我再展开致命一击,立刻可以让她享受宛如腾云驾雾般的快感。 我火速褪下全身的衣物,完全不同于主人的内心挣扎,我那炽热发烫的阳具早已蓄势待发,只待主人一声令下,即可驰骋沙场,克敌建功。我迫不及待地深入可莉的深处,在我将整支炙热的红铁没入可莉的最深处之时,“嗯啊~~”的淫叫声终于在我的全力一击之下,犹如万马奔腾般地奔流而出,娇嫩的肉壁在之后也一颤一颤的,回应着她的高潮。 “可莉妹妹,感觉美不美啊?”我吻了她的双唇,心疼地把玩着她的胸部。 “哥哥┅┅好舒服┅┅我还要┅┅”在可莉最后一句话脱口之后,似乎是惊觉说出了不符合淑女形象的话,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原本高潮后泛红的脸颊,更是显得红润。 “妹妹┅┅我爱你┅┅”我火速地摆动着我的腰,将我对可莉的爱阵阵传递给她。 “哥哥┅┅我爱你┅┅爱你┅┅最爱你了┅┅”可莉娇细的美腿紧夹住我的腰,让我连改变姿势的空档都没有,就这么迎合着她。 我就这么迎合着她,引领着可爱的妹妹奔向令人心醉的梦境,一种美到让人不想醒来的梦境。在可莉一阵又一阵呻吟之中,她闭上了双眼,我俩就这样飘浮在云雾袅袅的山巅,一浪又一浪地攀高,终于在波丽露的乐曲结束之后不久,两人面带满足地登到那象征快乐与喜悦的山顶。 “哥┅┅感觉好美┅┅”可莉拿起面纸擦拭着我脸上的汗水。 “可莉妹妹,感觉好吗?”在高潮的馀韵之中,我爱抚着她的趐胸。 可莉没有回答,只是吻了我一下,在两人的热吻中,结束了这次的情欲追逐。 在南下的列车上,在方才激烈的性爱之中,可莉早已疲惫不堪,无力地靠在我的怀中。 “志文┅┅”可莉忽然呼唤我一声。我紧盯着她,只见她湿润的双眼一眨一眨地望着我。 “可不可以┅┅不要和宜娟在一起┅┅跟我在一起就好┅┅” 我轻轻抚着她的头发,点了点头。事实上,我从来没有和宜娟在一起过,但那只是现在┅┅ 没想到可莉连现在都还在和宜娟斤斤计较,或许这会是我所遇上最难缠的女孩子。 曲终人散(六) 六想一个男生 九月五日,星期六上午十点二十分┅┅ “志文,你是白痴吗?哇哈哈┅┅” “贞刚,你自己说不会笑我的,怎么可以食言而肥?真是没有同情心的家伙!” “没差,我已经够胖了,不在乎多那几公斤┅┅谁叫你要用网路下单啊?” “说正格的,你那边有没有一张台积电的股票可以借我啊?”(注∶台积电这家公司,应该不会有人没听过吧!) “志文,哈哈哈┅┅你也太扯了吧?台积电是上市公司,我们公司是上柜公司,根本就天差地远,这样也会卖错啊?” “我怎么知道?才差一个数字,我哪知道我敲错键盘了?你那边到底有没有台积电的股票可以借我?” “对不起,我这边没有台积电的股票,香鸡排倒是有一份,你要不要吃?” “算了,当我没问┅┅拜拜!”隐忍即将问候那素未谋面的贞刚母亲的冲动,我无奈地挂掉电话,我再也不信任网路下单了┅┅∶(要不是因为临时缺钱用,我哪会忍心将上半年每股税后纯益在上柜公司之中名列前矛的好股票赔钱卖掉?贞刚这家伙实在太没良心了! 先打给营业员求救一下好了┅┅折腾了大半天,还好营业员愿意先借我一张台积电的股票,不然我就变成违约交割了。 情人节过后的这个星期以来,整个专案为了那个秘密武器忙得人仰马翻,直到昨晚十一点半离开公司才稍微得到解脱。 或许是因为上星期与可莉发生亲密关系的影响吧,最近只要一看到宜娟,就感到浑身不对劲。可莉一向是个颇具亲和力的好同事,从来没看过她对任何人板起面孔,或是面露不耐的表情。不过只要是有宜娟共处的场合,可莉就显得不太自在,时常故意与宜娟唱反调,或是以尖酸的讽刺来挖苦她,整个气氛弄得不太愉快,不知道其他同事是否看得出来这两个小妮子之间的心结。 当女孩子为了男人反目之时,是非常可怕的,哪怕是莫逆之交,也会变得剑拔弩张。所以奉劝各位男士,如果要外遇的话,谁都可以,不过她的至亲好友绝对不要去碰,真的! 我的心里似乎有一座精密度奇高的天秤,即使是对感情上,除了女友这永远的第一顺位之外,对于薇娟、可莉、宜娟,或是其他女孩子,天秤的两端总是不停摇摆着,说穿了,就是这个也好,那个也好。(不是“粗这个也痒,粗那个也痒”)既然中华民国的一夫一妻制有些缺陷,以外遇来弥补应该也可以称为亡羊补牢吧! 端坐在电脑前,喝着拿铁咖啡口味的左岸咖啡馆,享受着六十架神民斥候战机与十二架人类大和舰围剿异形基地的屠杀快感。在神民圣堂武士塔沙达牺牲生命与异形主宰同归于尽的悲壮动画之后,在即将夺眶而出的男人绝不轻弹的热泪中,我的星海历程也暂告完结。 只不过,周旋在群芳之间,左右为难的日子才即将开始。 这时,一张便条纸从荧幕某个不起眼的角落蹦了出来。 “小飞侠∶ 今天(九月五日)下午两点,与小芊约在新竹火车站碰面。” 我有许多身分,但我绝不会搞错,我有绝对的自信! 便条纸上的署名如果是“怀灭”,代表这件事情与虎二站的网友有关,只是在我印象中从未出现此种紧急状况;“小飞侠”是孔锵站的专利,或许是有狡诈的虎克船长等着我这个彼得潘来解决;“志文”,我的名字,主要就是公司的人,象是那个今天要借我香鸡排,好让我拿去集保的白痴贞刚;“小陈”,只有大学时期的同班同学会这么叫我;“人间伟丈夫”┅┅这还需要解释吗?∶)小芊┅┅小芊是这位姑娘在孔锵站上的昵称。 小芊是我三年前还在孔锵站活跃的那段时间所认识的一位女网友。这位女侠真是有情有义,过了两年还记得我。前天晚上回孔锵站上找人聊天,原本是希望能够再和玉雯聊天的┅┅没能遇见久未谋面的玉雯,不过却收到了从未谋面的小芊的信,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去年六月小芊刚从学校毕业,当前在台北某公司担任总经理的特别助理。听小轩轩曾经提过,小芊个子蛮高挑的,样子长得很漂亮。在听了他的介绍之后,还是有点半信半疑,不过她上次跟我说淑瑜长得很美,倒也所言不虚,所以还是辜且听听吧。 下午两点,新竹火车站┅┅ 事实上,我一点半就到了,比预期的时间早到个半个小时抵达,是男士的中心德目。等了半个小时,还没盼到小芊,闲着也是闲着,开始吟咏起诗句┅┅少年不识愁滋味, 乡音无改鬓毛催。 借问酒家何处有? 古来征战几人回? 嗯!连我都开始佩服自己的才情了!古有诗仙李太白,今有掰魔陈志文,不错!不错! 或许是今天股市长红的缘故,路人比起以往多出了不少笑容。在婉拒了几位兜售那种很昂贵,贵到买一支可以花上我一两天饭钱的原子笔的工读生之后,看来很拥挤,应该是载了不少返乡旅客的南下莒光号在月台停了下来,我望着出口,期待着那位“据说很漂亮”的小芊。 “请问,你是陈志文吗?”有个女子拍了我的右肩一下。 回过头去所看到的,是一个身高与我相差无几的女子(我身高一米七五)。 “小姐,请问你是┅┅” “在下乃是小芊,吕芊芸。”小芊伸出右手,以炯炯有神的目光端详着我。 令人担心会被她丰满的胸部撑破的浅绿色背心,遮掩不住修长双腿的美妙边缘的黑色紧身长裤,再加上不常看到女生穿着的黑色长靴,很难将她与总经理特别助理联想在一起,倒是与前一段时间香港流行的“古惑女”类型电影有点像。 不过从她“俏黄蓉”的作风看来,这种穿着也就见怪不怪了。 不知道她的父亲象不象黄药师┅┅ 我和小芊握了握手。这名字取得好,芊芸、芊芸,豪气干云┅┅小芊是个金庸小说迷,喜欢以黄蓉自居,在聊天室闲聊之馀,只要看到小芊以“玉笛谁家听落梅”的昵称闯入武林大会,众位侠客莫不大喊吃不消,“又得跟这个俏黄蓉掉文了┅┅雪特┅┅别的白淅无暇啊┅┅(掰得真硬)” “敢问吕女侠是否会东瀛忍术?为何会从在下身后冒出?” “陈兄有所不知。在下早在午时三刻,便已抵达竹堑城,等侯尊驾。” “只要是本镖师接下来的镖,绝无地痞流氓敢动小姐一根寒毛。小姐,是否可以启程?” “飞天侠陈兄,有事请教。请问阁下的马呢?” “好!”我带小芊到我的机车旁。(难得能够说白话文┅┅呼┅┅)“这匹骏马人称A博士,可与赤兔、的庐并称为古今三大名马,比起你靖哥哥的小红马快上几倍。” “陈兄,你┅┅你说什么来着?”小芊笑岔了嘴,拍了拍我的铁马的椅垫。 “A者,此番邦文本可追朔至波斯的‘山中老人’霍山的时代┅┅A者,万字之首。至于博士,象征此马乃马中智者也。若征战中驾驭此马,将有如春秋时代隰朋将军,可发挥老马识途之大功。此乃‘为国为民,马之大者’,与你靖哥哥‘侠之大者’的抱负,可说有异曲同工之妙。”我强忍着笑容,以“李季准式”低沉而正经的富有磁性的语调,以及半文言的武侠小说式文句,滔滔不绝地诉说着这部机车的历史。 救救我啊!我快掰不下去了! “志文┅┅我┅┅快笑死了┅┅就算┅┅打成平手┅┅好不好┅┅”不顾其“应该保持淑女的形象”,小芊上气不接下气地笑倒在我的后座。 呼┅┅呼┅┅我也是求之不得啊┅┅ “对了,小芊,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新竹来啊?”我将A博士发动起来。“新竹的狂风只会把人吹走。” “我来这边,主要是想找两个人的。”小芊盘起她泄成有点咖啡色调的长发,戴上安全帽。 “喔?愿闻其详!”天啊!我中毒太深了,现在还在掉文┅┅“我来找我姊姊,还有┅┅”她顿了一下,“志文,走吧!” “你现在想去哪边?” “我没去过南寮渔港,可不可以带我去看?我好久没回桃花岛了┅┅” 真是的,黄蓉┅┅她的靖哥哥受得了吗? 还好我只想当令狐冲那种人,而不是韦小宝,不然的话┅┅∶P曲终人散(七) 七伤心太平洋(注) 注∶我知道新竹的外海不是太平洋,而是台湾海峡。不过我喜欢这首歌。∶)下午两点四十五分,往南寮渔港的东大路上┅┅ “志文,那是什么交通号志啊?笑死人了!”小芊指着路旁“当心飞机”的警告标志问道。 我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全台湾唯一有这种怪号志的路。难不成在我们骑车的同时,还要抬头看看天空,注意伟大的中华民国空军是不是会又栽下一架F-16?所以监理处在此提醒驾驶人务必当心驾驶,不要成为“倒楣的卖肉粽的”的飞机版的苦主?不会吧!(有谁不知道“倒楣的卖肉粽的”是在说些什么?二十几岁以上的台湾人应该知道这件轰动武林,惊动万教的奇人异事吧!)听说南寮渔港有不少走私者与偷渡客,不过我倒是无从查证,因为我不是警察,而且我手上也没有黑松沙士。 “小芊,想不想上堤防?”小芊脸上带着雀跃的神情,眨了眨眼,轻轻点了一下头。我从她的身后环抱住她的腰,好让她能够轻易攀上堤防。在我抱着她的同时,她的长发不时搔弄着我的脸,一时让我感到心痒不已,好想就这样紧搂着她┅┅ 古人曾经说过,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我想我可以很厚脸皮地以智者自居。 我喜欢看海,时常在周末就这么独自一人坐在堤防上,望着海外的灯塔、垂钓的钓客,以及海上的点点孤舟。 穿透云层的几道日光,将湛蓝的海面照耀得璀灿夺目,带给人一种仿佛天使下凡的感受。我倒宁愿相信那位天使,就是现在坐在我身旁的小芊。 “小芊,你喜欢看海吗?” “恩!”小芊低着头,喝了一口在火车站附近的超商买的大吉岭奶茶,“他也常常带我来┅┅” 他?小芊说的“他”,是指她男朋友吗? “我到底是哪里不好?”她将手上的奶茶搁在一旁,不停摇着我的右手,神色近似歇斯底里的疯狂,刚见面时闲适的神情已不复见。“志文,你说啊!我到底是哪里不好?” “小芊,你冷静一点!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霎时被小芊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紧紧抓住小芊的双肩。当我凝视着她的脸时,感到她的瞳孔似乎正无神地晃动着,整个人仿佛充满了恐惧。 大约过了半分钟,小芊的心情才稍微平静下来。“志文,对不起,我失态了。 ”她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你的肩膀借我靠一下好不好?” 说是说了,不过还没经过我的同意,整个人的脸就靠在我的右肩。不过,我并不介意就是了。∶) “志文,为什么他要和我分手呢?”小芊幽幽地说着。虽然我还是不知道小芊所说的“他”到底是谁,但我大概已经知道问题的根源了。 我轻轻搂住小芊的肩膀,让她能够好好在我肩上靠个够。身高和我相当的小芊靠在我的身上,并不会有“小鸟依人”的感觉。 “小芊,如果你有心事的话,不妨好好吐露出来吧!” “咸蛋超人他┅┅他不要我了┅┅”断断续续吐出了这个句子之后,小芊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放声大哭起来。 如果是一般的读者,一定会认为我在捣乱,没事扯个“咸蛋超人”这个漫画人物。咸蛋超人是站上另一位大人物,在站上的知名度甚至比我高上数倍。要不是因为我最近看到站上另一个网友写的文章,我或许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我似乎已经知道一点眉目了。 这篇文章是站上一位网友“坏小子”写的。坏小子是咸蛋超人的研究所同学,当前两人在交大某研究所就读。文章的内容大略是如此,当然关键句子已经做了某些程度的修改。我想,小芊很可能是事件中的某位女主角。 /本文开始 我有一位研究所的同学,他在大一认识了一位辅大的女朋友,两个人的关系十分稳定。后来两人大学毕业后,女朋友在台北工作,而他则考上了交大某研究所。 后来透过BBS站,他又背着他的女友,交了一位清大的女朋友,然而这个女子已经知道他已经有女朋友,却也不以为意。他就这么开始享受着齐人之福的日子。除此之外,他又和我们实验室的一位女同学有着亲密的发展。感觉上,有点象是年初清大发生的情杀案┅┅ 更何况,这三个还只是冰山的一角,到底还有多少“尚未浮出台面”的女主角,这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在今年(1998)的年中,他的元配终于发觉他和第二个女子的不寻常关系(只不过她还不知道还有第三个),两人已经闹到即将分手的境地。这时竟然第三任女友也知道他还有至少两个女友,开始和第二任女友摊牌(或许是因为第一任女友人在台北,不好摊牌),搞得整个实验室看得眼花撩乱,不知所以。 在一个月前(七月),他似乎已经和第一个女友分手,这时就轮到另两个开始争夺元配宝座,整个实验室仿佛成为琼瑶连续剧的舞台,三人时而呼天抢地,时而痛哭失声,真是目不暇给。 结果上个星期第一任女友又打电话到实验室找他,要求和他复合。她说经历了这些日子,她才发觉,他还是这世界最适合她的人。此举一出,为整个诡谲的情势又抛出了一枚震撼弹。 此事影响之深远,连所长都耳闻此事,甚至到我们实验室来表示关切,至于老板就更不用说了。 我实在是想不到,这几个人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本文结束/ “小芊,莫非你就是那个咸蛋超人的第一任女友?”我轻抚着她的头,柔声问她。 “志文,我很不甘心!”哭声稍抑之后,小芊抬起头来,脸上犹挂着两行泪水,以怨怼的眼神看着我。“难道说,四年的爱情,还经不起一年分离的考验吗?” 我该怎么回答她呢?才刚退伍不到四个月,我就先后与薇娟和可莉两人发生亲密关系,女友还不是一样被我蒙在鼓里。我并没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小芊,不要难过了!你看看你,哭得象个泪人儿似的。”我以双手轻轻捧起小芊的脸,将她脸上残留的泪痕拭去。“象你这么娇艳动人,个性又活泼开朗的女孩子,谁能够追到你,那可是他前辈子修来的福气。既然他不懂得珍惜,你又何必为了他而伤痛呢?” “可是┅┅我┅┅” “小芊,我了解。”我以左手枕着她的头,让她能够栖息在我的怀中。“毕竟相知相守了四年,这种情谊一时也难以磨灭。不过,象他这种只不过因为一时的诱惑就出轨的男人,我想他并不值得你倚靠终身,你说不是吗?” “嗯┅┅我会试着克服的┅┅谢谢你,志文!”话一说完,小芊随即轻轻闭上双眼。这时我仔细端详小芊的脸,刚刚惨白的双颊浮现出了微微的红晕,在细长睫毛映衬下的微闭的双眼,似乎也透露着阵阵笑意。这是我第一次仔细看着小芊的脸,此时我不禁对咸蛋超人的暴珍天物,感到惋惜不已。 她那蔷薇色的双唇缓慢地张开,似乎已经勾走了我的魂魄。并不是每个女子都适合蔷薇色的口红,然而小芊亮丽的外表,搭配这种口红,更是突显出她的性感。当前事情的演变,和当初与薇娟发生关系的那天有几许相仿┅┅我想现在不是吻她的好时机,但是面对这么美艳的女子,我又如何不心动呢?我愿意冒这个险! 我轻闭双眼,双唇逐渐接近她。我觉得现在的我,就象是希腊史诗“奥迪赛”中,那群听了水妖美丽动人的歌声,不由自主撞上海礁的水手。小芊,我想吻你! 甫一吻上她的双唇,我才惊觉事情跟我所想象的有颇大的出入,双眼不禁瞪得豆大。这时我发觉小芊以狡诘而满怀笑意的眼神紧盯着我看,我想我这时的神情一定是非常困窘。 当我贴上她双唇的同时,她的小舌头竟然主动探入我的口中,挑弄着我的唇舌。“小芊你这个小妮子,竟然玩我?”想我征战沙场,历经十馀场战役,只有我主动出击,岂有让人攻城掠地的道理? 此时我也不甘示弱,一方面开始力扳颓势,啄食着她诱人的红唇,另一方面我也开始另辟战场,右手掀起她的浅绿色背心,展现在我眼前的,是接近小麦色的充满健康美的肤色,平坦结实的腹部,以及被黑色蕾丝胸罩紧紧裹住,呼之欲出的丰满胸部。 “小芊,好美啊!”面对眼前的美景,我停下了吻她的动作,发自内心地赞叹着。“是不是36C啊?”话刚说完,我开始轻柔地爱抚着她的胸部。 “志文,不要这样┅┅”小芊试图将我的手从她身上移开,不过她的力量又怎么抵得过一个每天锻炼身材的男人呢? “小芊,你真的好美啊!”我的手没有闲着,继续爱抚的动作,看着她的神情逐渐变得羞怯,另一种少女情窦初开的美感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在她的情怀的催化下,我逐渐采取主动的态势,开始加重了爱抚的动作。 “志文,好好疼我┅┅”这时小芊的身体也逐渐受到感应,主动吻上了我,双手也开始探索着我引以为傲的胸肌。 眼见小芊边防大空,机不可失,右手随即将她的胸罩解开,她那对浑圆丰满的双乳宛如脱 野马般的朝我挺了一下。这时我将她扶起来,让她面对着我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当我将嘴凑往她那引人垂涎的淡红色蓓蕾的同时,还可以感受到她整个人颤了一下。 “嗯┅┅你好坏┅┅人家┅┅才跟你见面┅┅不到两个小时┅┅你就这样对我┅┅”虽然小芊的嘴里满是抱怨,但从她口中发出淡淡的娇喘,双手紧抱着我的头的动作,好象有点口是心非喔!我轻轻一笑,不理会她口中的抱怨,继续加快动作舔着她那经过我的刺激,早已充血发胀期待我的爱怜的小乳头。 “啊┅┅志文┅┅你坏┅┅啊┅┅”小芊的呼吸开始变得凌乱而急促,不时猛烈摇摆着身体,回应着我的动作。到了后来,她连紧抓住我的头的力气都仿佛脱力了,整个人就这么靠在我的身上。 现在时机应该已经成熟了。我将手移到她的紧身长裤的时候,她终于阻止了我┅┅ “志文┅┅这里不方便┅┅”她语带喘息着说着,“我们┅┅找个地方好不好?” “找个地方”?看来小芊并不反对我们更进一步,我的心里正窃喜着。 “恩!”我尽速将她的衣服复原,“那我们走吧!” 当我俩走到机车旁的时候,我紧紧拥吻着她。 “小芊,你好美,我真的很喜欢你!” “志文┅┅我也是┅┅” 驰骋在东大路上,我加快了速度,骑回南大路的住处还需要一段时间。我知道经国路上有几家不错的宾馆,我要趁着小芊的欲火还没消失之前抵达目的地。 曲终人散(八) 八爱上他不只是我的错 四点十五分,经国路上某宾馆的房里┅┅ “志文,你是不是常常带女孩子来这种地方?”小芊脸上展露出诡异的笑容,满是疑惑的看着我。 “你说呢?”我紧紧地搂住她。我不是江湖老手,这问题对我来说,实在很难以启齿,只好含混带过。 事实上,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友以外的女孩子到宾馆。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女朋友”这个字眼还是尽可能不要说出口比较好,或许会对小芊造成二度伤害。 “小芊,我好喜欢你身上的香味。”我轻轻地厮磨着小芊细致的粉颈。虽然不同于一般的女孩子,小芊的肤色给人一种原始、野性的健康美感,却也未曾使得她从颈子到香肩的优美弧线有丝毫的遐疵。如果说,薇娟是充满流行动感的大都会,可莉是匠心独具的花园,那么小芊就是在夏日的艳阳照耀下,热情奔放的海岸。 “香奈儿十九号,你喜欢这种香味吗?”说实在的,比起香奈儿十九号,我更喜欢这个用香奈儿十九号香水的女孩子。我继续以嘴唇轻吻着她的颈子。 “志文,你亲得人家好痒喔!”小芊一面笑着讨饶,一面紧拥住我的背。我停下吻她颈子的动作,轻抚着她的长发。两人就这么四目交投着┅┅小芊轻轻抬起她细长的手指,柔柔地在我的脸颊抚弄着。“志文,你脸上的胡渣,摸起来好性感┅┅”说实在的,我不知道胡渣到底有什么性感的,不过说正格的,连我自己都很喜欢没事的时候,抚摸着自己的胡子。这种触感真的很奇妙。 “志文,吻我┅┅”小芊双眸轻垂,双唇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般微微绽放。 我俩就这么忘情地深吻着,以交缠的舌头确认对对方的爱意。 也不知道吻了几分钟后,我将小芊整个人抱了起来,走向浴室。“志文,你把人家抱往浴室,是不是不安好心啊?” “小芊好聪明啊!”怀抱着小芊的我,轻吻她的鼻尖。“今天我要在小芊的身上尽情使坏!” “嘿!我都不知道,网上的正人君子陈志文先生,一到宾馆竟然是只大色狼。我要到网路上告状,看以后还有没有美眉敢跟你Talk!”小芊一时发起娇嗔,在我的胸口轻轻敲了两下。 “小芊姑娘,就让你以你的肉体,亲自验证我的坏吧!”到了浴室,我将她放了下来。 “志文,你好变态喔!”小芊嘟起嘴,在地上踱了几下。“你是从哪边学到这么变态的台词啊?” “小芊,跟你开玩笑的啦!”吻了一下她正嘟起的嘴,我紧紧抱着她。 很快地,我将小芊身上累赘的衣物尽数脱去,只剩下黑色蕾丝花边的内裤。 陶醉于小芊诱人的身材,我一面端详着她的娇躯,一面爱抚着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却刻意忽略她的要害。也不知过了几分钟,小芊似乎开始着急了起来,整个人仰起下颚,难耐地发出“啊~~啊~~”的娇吟。 无视于小芊焦急的神情,我依旧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只不过从小芊越来越剧烈的颤抖,我知道她的矜持已经面临瓦解。终于,我盼到了她的哀求,“志文┅┅啊┅┅摸我┅┅” “摸你哪里啊?”我明知故问,在她耳畔轻语呢喃。或许是不好意思启齿,她将我的手拉往她两腿之间的秘密花园。 看着焦急难耐,即将哭出来的小芊,我不禁感到心疼不已。我蹲在她的面前,小心地将她纤细脆弱的内裤脱了下来,她那美丽而引人遐思的私处,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展露在我的面前。 我引导小芊靠在浴室墙壁的磁砖上,开始以舌头疼爱她那惹人爱怜的小阴蒂。在我接连不断的抚摸之下,小芊的私处早已一片汪洋,这时又怎能承受得住我对她那颗珍珠的爱抚呢? “啊~啊~~”从小芊口中吐露出来,阵阵爱欲的声音,在狭小的浴室中回荡着,回应着我对她的爱怜,她那清新甜美的爱液,也如同甘泉一般潺潺流出。 “小芊,舒服吗?”我站起身来,心疼地吻了她一下。气息尚未完全平复的她,害羞地不敢以正眼看着我,仅以点头代替回答。 过了大约半分钟后,小芊靠在我的肩上。“谢谢你┅┅现在轮到我了┅┅” 话刚说完,她立刻将我的皮带解开,在毫无抵抗的情况下(我当然不会笨到去抵抗),我俩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对方面前。 “你的身材好棒啊!”小芊双手触摸我的胸肌,似乎忘了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顺着她秀发的触感抚摸着,将她引导到我生气勃勃的阳具前。 小芊抬起头来眨了眨眼,似乎正以眼神轻笑着我的猴急,随即低下头将我蛰伏已久,蓄势待发的肉棒含入口中。她的舌头不时逗弄着我的龟头下的伞缝,真没想到她竟然挑这个弱点展开反攻。当她抬起头来时,从她的眼神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她狡诘的笑意。 我也不甘示弱,开始爱抚着她的双乳。原本已经相当丰满的乳房,在小芊弯腰的动作下,更显得难以盈握。只不过,这时从我的阴茎上传来阵阵告急的快感,我岂能这么早就缴械(音与“早泄”接近)?所幸兵法书上有“围魏救赵”之计可引以为鉴┅┅ 我将右手绕到她的背后,慢慢从她的屁股游移到阴唇外围,将手指探入她温暖柔润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呜┅┅呜┅┅”小芊含着我的阴茎,无法畅快地发出呻吟,只好忍痛(?)脱离她含在口中的肉棒,恢复靠在墙上的姿态。 我的右手始终保持在她阴道里抽插的动作,左手当然也未曾忘记给予她柔软的胸部持续的爱抚。“嗯啊~~~~啊~~~~好啊~~~~”小芊似乎已经完全抛弃了矜持,阵阵大胆的呓语从她的口中发出。从右手的颤抖之中,可以很清楚地知道,小芊已经完蛋了。 “志文┅┅干我┅┅”小芊紧蹙着眉头,无神地靠在我身上,抚摸着我炽热的阳具,说出了我从来不敢想象会从她口中吐出的字汇。 “小芊┅┅你┅你说什么?”真不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些什么? “干我┅┅快干人家嘛┅┅”小芊以嗲嗲的口音撒娇着,和初次见面时,豪气干云的侠女气概,简直判若两人。看来她真的已经承受不住了! 该是开始的时候了!我让小芊贴在墙壁上,右手怀抱着她丰满的大腿,将她的左脚抬了起来,以所谓“车站便当”的体位展开序幕。 “啊~~~~”在我进入小芊细致的肉体的那一刹那,喜悦的嘤啼从她的口中吐出。 “啊┅┅好哥哥┅┅干我┅┅” “嗯┅┅志文┅┅你好猛┅┅” “喔┅┅再用力一点┅┅” “嗯┅┅我快不行了┅┅喔┅┅” 整个浴室仿佛要被我俩干翻了似的,不时回荡着小芊的淫声浪语,以及对我的声声呼唤,还有我俩在交合时“啪!啪!”的拍打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知道我已经快结束了┅┅ “小芊,我要射了┅┅”我咬着牙,准备以猛烈的最后一击,作为这次情爱的句号,顺便将小芊带到高潮的颠峰。 “啊┅┅今天危险┅不要射在里面┅┅”小芊登时花容失色,连忙警告我。 我也很清楚事态的严重性,随即不舍地将如箭在弦的肉棒从她的小穴抽出。善体人意的小芊或许是为了不让我的快感大打折扣,马上蹲了下来,开始用嘴套弄着方才在她穴里奔腾许久的阳具。滚滚阳精就这么一滴不剩地射在小芊的口中┅┅“小芊┅┅舒服吗?”看着气若游丝的小芊,疲惫地靠在我的怀中,一股怜爱的情愫从心里油然而生。 “嗯┅┅志文┅┅” 六点五十分,光复路上┅┅ 小芊的姊姊住在建功一路。建功一路附近有著名的清大夜市,在念研究所时,我曾经在该处住了两年。回想起当时的点点滴滴,感觉十分温馨。 “对了,小芊!”在等红绿灯的空档,我转过头看了看小芊,“你说这次来到新竹,除了要看你姊姊以外,还有要找什么人吗?” “原本想找那个臭男生的,不过既然他不懂得珍惜我,这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损失,活该!” 过了几分钟,熟悉的建功一路终于快到了,和小芊美丽的邂逅也即将告一段落。 “志文,”小芊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在哪一家公司上班啊?” 有时我会不愿意告诉网友我所服务的公司,但面对动人的小芊,我实在无法不从实招来。 “好巧喔!”小芊雀跃的话语从我背后传来。“我姊姊也在那边上班喔!” 喔?没想到世界竟然这么小┅┅ “这么凑巧?小芊,你姊姊叫什么名字啊?”我们终于抵达她姊姊住处的楼下,我不禁好奇地问了问她。 “我姊姊叫吕可莉,你认识吗?” “吕可莉┅┅我当然认识┅┅”原来可莉是小芊的姊姊啊,不早说┅┅什么??可莉是小芊的姊姊??我隐隐约约觉得失去平衡,差点从车上摔下来┅┅可莉是小芊的姊姊┅┅这┅┅这┅┅不会吧!!这世界也未免太小了吧!! “小芊!”一位娇小的女孩子从门口跑了过来。我很清楚,这女孩子正是可莉。她身上的白色洋装,正好是上星期那个难忘的情人节,她所穿的那一套。这时,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从我内心深处油然而生。 可莉朝着我这边快步走来,不过在我俩的目光交会的那一刹那,她整个人一时颤了一下。“咦!志文!你怎么会和我妹妹在一起?” “姊!”小芊跨下后座,羞怯地低着头。“他┅┅他是我┅┅在网路上认识的网友┅┅” “可莉,这世界还真是小啊!”我试图让自己紧张的情绪缓和下来。“我真的从来没想到,竟然会在网路上遇到同事的妹妹,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难怪我一直觉得小芊看起来很眼熟┅”话说完之后,我心里自言自语着。 “姊!”小芊从旁边握住可莉的手,“我们今晚和志文一起吃晚餐好不好?” “志文,一起吃晚餐好不好?”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从可莉面无表情的脸色,我知道她并不怎么开心,是不是因为她亲眼目睹我和小芊在一起?可是,小芊的脸上又充满了期待┅┅ 走在清大的夜市里,走在可莉与小芊两人的身后,我的心里顿时百感交集┅我的机车只能载两个人,所以无法骑机车三贴,即使我的车是后座相当宽敞舒适的A博士。所以我们的晚餐,决定在清大夜市就近解决。 虽然如此,我却在“感情”这台机车上,载了这么多人┅┅曲终人散(九) 九不爱我放了我 写在前面∶ 现在我人在美国,由于工作太过繁忙,再加上美国这边的系统中文输入不便,产量大幅落后。除此之外,我已太久未接触华文,文笔已有所退步,请大家多多指教。 本篇文章纯为介绍剧情,没什么有料的,敬请多多包函。 怀灭美东时间六月二十七日下午六时 一九九年二月四日,星期四,晚上九点三十分┅┅ “志文,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睡了一个钟头?” 我睡眼惺松地看着将我摇醒的允文,再看了看大家。“咦!宜娟呢?她从刚刚去洗手间之后,就没回来过这里吗?” “她大约四十分钟前,就回来跟我们说她身体不太舒服,就先走一步了。” 真的是身体不舒服吗?我大概知道她为什么先离开,但我还是别问比较好。 勉强和同事待在包厢里,我的心却一刻也离不开方才伤痛欲绝的宜娟。此时可说是如坐针毡。一向喜欢和同事抢麦克风的我,此时却是提不起精神,跟本没有心情继续唱下去。 过了一个钟头,告别同事之后,我赶紧就近找个公用电话,希望她的心情好一点┅┅ “喂~~” “宜娟,是我!” “喔,是你啊!”从电话那一端传来的声音,竟是如此冷漠,让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嗯┅┅我想见你一面,方便吗?” “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改天吧!”宜娟依旧以毫无表情的声音回应着。在我认识宜娟以来,从未感受过她的冷酷,让我觉得这个冬天竟是如此寒冷。 “宜娟,不要再逞强了!我知道你心里很不好受,我想好好安慰你。”我手持听筒的左手仿佛受到她的感情的牵动,微微地颤抖着。“我想见你一面,好吗?” 经过了大约二十分钟的僵持,听筒的那一端终于有所反应┅┅“学长~~”当这两个字从听筒传来,我隐约可以从她泣不成声的音调中,看到她眼中的泪水,一股鼻酸的伤感从心里油然而生┅┅“学长┅┅来陪我好不好┅┅我好难过┅┅” 认识我的所有女生之中,只有宜娟会以“学长”称呼我。不知为什么,“学长”这两个字从宜娟的口中脱口而出,那种带着一点撒娇,一点慵懒的独特音调,我的心中就可以感受到一种甜甜的气息。 冒着被警察开罚单的危险,我以时速九十公里的速度驰骋在光复路上。在我认识宜娟的三年以来,这是第一次感受到她的伤心,更糟的是,我还是害她伤心的始作俑者。 “叮咚~~”当我按下宜娟住的套房的门铃时,我不禁胡思乱想起来。当她见到我时,会不会劈头就给我一巴掌呢?如果这一巴掌可以让她对我气消的话,我一定会乐于承受的。 “学长┅┅你终于来了┅┅”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宜娟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从她红肿不堪的双眼,以及她脸颊与眼框的泪痕看来,她已经哭了好久┅┅ “宜娟,是我害你伤心的,对不起~~”我反手关上了大门,紧紧将脆弱的她拥进我的怀中。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憔瘁的宜娟。 我将她抱了起来,缓步走近她的床前,看见床上正摆着一本图库,刚好翻到在我研二当年的夏天,一群网友到阿里山玩的照片。 “你还记得那一次去玩的经过?”我坐在床上,让宜娟坐在我的大腿上,以左手搂住她的肩,右手信手拾起图库。 她一言不发,瑟缩着蜷在我的胸口,当我看着她的脸时,她似乎有意逃避我的目光,低下头来。 我抽出那张照片,是我们一行人到祝山看日出时拍摄的。(只不过我当初并未和她发生什么关系)当我看得入神的时候,照片不小心从手中滑了下来,当我伸手去剪的时候,突然发现照片的背面写了几行字。 “啊~~学长,不要看~~”宜娟仿佛发现我看到了那几行字,语调中充满娇羞┅┅ “陈志文┅┅前排左数第二位┅┅从他的表情中┅┅感受出一种充满自信的豪气┅┅好喜欢叫他学长的感觉┅┅” 当我要继续念下去的时候,突然间一只洁白的玉手从我眼前横了过来,抢走我手上的照片。 “不要念了啦┅┅人家会┅┅会不好意思┅┅” “宜娟,”我捧起她的脸,发觉她的脸颊早已一片潮红,“你当时就已经喜欢上我了?” “你少臭美了!”她嘟起了嘴,发出了“哼”的嗤之以鼻的声音,“人家只有说喜欢叫你学长的感觉,才没有说喜欢你呢!” “是吗?”我将宜娟的下巴轻轻托起,在她的双唇轻啄了一下。当我的双唇贴上去的时候,一股咸咸的味道传了过来。她刚刚一定哭的很惨,一想到这一点,我就感到心疼不已。 我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试图撩起她的情愫。在某些方面,我实在是太过卑劣,只会想用这种“直截了当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在我舌头的逗弄之下,她本能地以舌头迎合着我,就这么吻了几分钟之后,我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双唇。 “学长,你真的决定要离职吗?”这是第五个女孩子问我相同的问题。我不忍地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事实上,今天大家到KTV去唱歌,是为我所办的欢送会。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再面对同事┅┅ “为什么?”宜娟毫不放弃地追问着。“是因为我?还是薇娟姊?还是┅┅还是因为┅┅可莉?” 我的心里突然一颤,原来我和可莉以及薇娟的畸恋,早已被宜娟所洞悉┅┅“宜娟┅┅我┅┅说实在的┅┅我也不清楚┅┅” “学长,你┅┅你好色┅┅”宜娟不停地摇着头,似乎不愿去面对这件事,“可是┅┅我却┅┅无法去恨你┅┅”话刚说完,两行热泪毫无防备地从她的眼中流出┅┅ “宜娟┅┅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心疼地紧抱着她,却无技可施┅┅" }, { "text": "浴火蝶舞\n韵 ,大学毕业后也过了3年,当前是一家大型公司某部门的经理秘书,经过社会洗礼,她也由青涩的学生变为成熟世故的上班族,从外表看来,她刻意烫了一头大卷发,戴上一副老气的黑边粗框眼镜,掩饰她明亮、清澈的双眼,左手上一只不相配的Swatch电子表,一年365天身上总是那几套墨绿、咖啡色、茶色深色系老气的套装,加上长年围在脖子上的领巾,遮盖住她白细的皮肤,及让人完全看不出来在衣服下包裹的是修长、玲珑有致的身材。 在同事的眼中,她这样的妆扮,起码让她看起来老了快十岁,而且每天上班见到她总是苍白着一张脸,只淡淡的画上一点口红,没有多少的打扮,上班时几乎是不带任何个人的感情,正经到令人不会想主动的去接近她,活象是三十几岁作风强势、苛刻的秘书。 虽然同事们都知道,她的实际芳龄只有二十五岁而已! 她和公司里的女同事关系还算不错,但对男同事却始终没给他们好脸色看,她进入公司一年后,因缘际会的由新进的小员工跃升为经理贴身的秘书,除了她的工作能力外,幸运的是她还有一个懂得识人用人的经理。 俊宇是她的顶头上司也就是这部门的经理,才二十八岁而已,却已经坐上经理的位子,他的工作能力备受公司的肯定,由他领导的部门年年业绩长红,丝毫不受社会景气的影响,因此他在公司里也算是被寄予厚望的重要干部,上层对他充份授权,他的行事领导也很少加以干涉。 他自从两年前有了她这个得力助手之后,工作上比起其它部门算是轻松了许多,虽然许多同事曾私底下跟他开玩笑∶“秘书怎么不找个漂亮点、正点的?上班心情也会好一点!” 对俊宇来说,韵 的外型的确可以说是有点抱歉的,但她的工作能力可就和外在成反比,但这年头肯吃苦,做事认真,细心能干的女性也不多了!如果真的换成一个漂亮的“花瓶”摆在办公室内,最后反而会累死自已! “扣、扣”的敲门声打断他的思绪,韵 进来说∶“经理,这是下半年本部门的企划案,我已经将各组的资料整理好放在你的桌上了,你觉得如果有不妥的地方,我再通知他们修改。”说完后她就很自动的带上门走了出去。 望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俊宇心里在想∶“自从她进公司以来,三年了她还是没变,永远是公事公办,脸上没什么笑容,难怪许多同事对她不太满意,虽然如此,却仍是他最倚重的得力助手。” 他看过她的人事档案,知道她是独自北上工作,在市区附近租屋,基于同情心,因此也对她特别的好!有时下班后一起陪客户谈事情、吃饭后,顺路载她回到她的住处,她也从不客套的邀请他上去坐坐、喝杯茶什么的,淡淡的一句“谢谢!”就走上去了,对他来说,她始终有份说不上来的神秘感。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当她一回到家,房东就打电话通知她说∶“租约快到期了,明年的房租要涨了!”房东狮子大开口的说∶“明年每个月的房租要多涨1000元!”对省吃俭用的她来说简直是种剥削! 她考虑了一会儿,决定不续约了,准备去找新的住所后打算搬家了。 当晚她就打电话向经理请一天的假,打算明天去找房子。结果市区附近便宜的套房,不是交通不便、房间太小,要不就是出入份子复杂,感觉住在隔壁的人不是阴阳怪气,就是精神异常的,令她感觉很不安全。而她觉得房间够大、交通好、感觉起来很舒服的套房,房租却是贵得吓死人,负担不起。 离租约到期只剩短短的七天,看来明天只得硬着头皮再去请一天假去找找新的住处了。 当她打电话向经理说还要再请一天假找房子时,俊宇建议她说∶“如果临时找不到好的地方,我住的地方还有一间房,反正我还是单身,空着也是空着,不嫌弃的话不妨考虑一下,我每天可以顺路载你去上、下班。” 她心想,这样一来不就可以省下不少的交通费,看在钱的份上,韵 差点就想一口答应了,后来冷静想想,还是去找找看吧! 因为她想到,万一答应了,那岂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得和经理相处在一起,那不就都整天过的象在上班一样?隔天她还是找不到可以的房子,她只好沮丧地回到家,过去的伤痛,让她打从心底厌恶男人,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愿意,也只好暂时住进经理家了。 隔天俊宇还好心开车去帮她搬家,还好她的财产只有一台电脑、三箱衣服及一些杂物,搬进俊宇家后,经理带她简单地了解一下各种东西放在那里┅┅她大概的看了一下,经理的房子有三房两厅双卫,比起她之前住的地方真的大了好多,之前她住的套房只有五坪左右。俊宇带她看往后她要住的房间,整个房间是很干净舒服的浅蓝色系,里面有小冰箱、一张双人大床、两个大衣柜、书桌、冷气、一套音响,还有一台大电视,里面还包含一间浴室,就象是一间大套房一样,约略是她之前住的地方的两倍大。 她压抑满心的兴奋,等俊宇出去带上门后,她才高兴地在那张大床上滚来滚去!她幻想有一张大床及电视好久了,以后不用再窝在连翻身都有点困难的单人床了,夏天可以吹冷气还有大电视可以看,一进浴室,还有大浴缸,她高兴到差点叫出来!这就象她梦想中想拥有的家一样。 晚上俊宇带来一套新买的粉红色床单组,帮她把床单换下来,俊宇说∶“我不知道女生喜欢什么图案?我问老板,老板说女孩子都喜欢Hello Kitty,我就买了,应该不会太幼稚吧?” 韵 说∶“不会!不会!”其实她心里很喜欢,她才知道这房间原本是俊宇在睡的。 俊宇接着说∶“女孩子比较不习惯出房门,所以这间有浴室的房间就让给你了,我搬去隔壁那间睡。” 一想到现实的房东,对她住了三年的老房客,竟然续约还要涨价,真是无奸不商! 韵 感激的说声∶“谢谢!经理。”俊宇说∶“在公司叫我经理,致于私底下就叫我俊宇吧!” 韵 收拾起兴奋的心情说∶“我不好意思在这里白住,既然你不收我房租,那我每个月帮你付水电费,直到我找到比较好的房子,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就搬出去!” 俊宇说∶“随便你吧,不过水电费我就坚持一人付一半,因为就算你不住这里,我还是得用到。另外还有一件事,拜托你公司里的事不要带回家里来,下班后就是自己的时间了,你不想活,我还想活久一点!既然住的地方解决了,别再一直请假了,你请两天假我忙到快焦头烂额了。” 她知道俊宇是在哄她开心,她知道就算没有她这个秘书,以他一个人的能力应付事情也绰绰有馀。心里也庆幸俊宇是个明理的人而不个工作狂,要不然她连下班后自己的时间也没了。 俊宇把出入的钥匙复制一份给她,告诉她∶“她房间的钥匙只有一把,自己要保管好可别弄丢。”意思是他没有她房间的钥匙,她对俊宇的君子作风及欣赏又多了一点。 接下来的一个月,两人相安无事渡过,上、下班都是他载着她去,俊宇对外都是说∶“因为刚好顺路!”没让公司的人知道两人其实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免得传出一些不好听的流言蜚语。 她观察俊宇下班后的休闲,不是到社区的游泳池去游泳,要不就是在家看电视、上网收信,虽然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但她对俊宇还是有点戒心,毕竟他是个单身的成年男人,一开始她很谨慎的晚上都会锁房门,到后来她发现自己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而她下班后几乎都是窝在房间里鲜少出房门,因为拿下厚重没度数的老气眼镜,卸下上班时刻意摆出冷漠强势的面具,她就回到一个二十五岁女生的身分,她不希望被人看到卸下伪装后,真实的自己。 此时的她,悠闲地抱着一包零食坐在床上看着HBO,看到时间也差不多就去洗澡。她慵懒地浸泡在浴缸中,脱下左手手腕上的Swatch,手腕上赫然露出一道骇人微白不算浅的伤痕,这是四年前的那件事后,一时想不开所留下永生的纪念,就是这道伤痕,让她不能象其他女孩子一样,戴上自己喜欢的漂亮手表,让她始终得把手表戴在左手掩饰她丑陋的伤痕,也让她内心很没有自信、对人性彻底感到失望。 高中毕业后,她为了要逃离那块伤心地,刻意地北上求学,每次梦到高中时的那件事,总会让她常常在睡梦中惊醒恐惧到落泪!就算大学毕业后,她也不想再回到家乡,去面对邻居的指指点点,宁愿只身留在北部工作。 其实这三年来,经理俊宇对她真的是十分照顾,当她还是个小职员时,那时的秘书因为结婚生了小孩,打算要辞职回家相夫教子,几个资历比她深的女同事都争相抢着想坐上这个位子,私底下的竞争很激烈! 一方面俊宇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上司,事事为员工着想,又因为在外国留学过,所以观念也比其他主管来得开放,EQ也比较高,在他身边做事好过其他的猪头经理太多了。另一方面,身高一百七十几的他,姣好的身材、帅气的脸庞,年轻又多金,个性又不错,是很多女人的心目中的好对象。 结果出乎大家意料之外,她也很讶异!俊宇却选了进去公司才刚满一年、外型又不亮眼的她来担任这个要职。其实,刚接手秘书的工作时,她的心理压力很大,一方面是自己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一方面也是有人虎视眈眈地等机会要把她拉下来,好几次出错时,她心里都急得差点快要哭出来,还好俊宇都没给她太大的责难,反而鼓励她∶“你是块朴玉,只是欠琢磨而已,加油,可别让我看走眼喔!” 到后来,从同事间嫉妒的耳语中她才知道,出差时俊宇都会带着她,为的是能让她多领些出差的津贴,而不是工作上的需要,原来自己省吃俭用的行为都被他看在眼里,但他不曾主动过问她的私事,所以她一直怀着感激的心理,回报他的知遇之恩,努力帮他分担工作,直到现在。 很快的又到了年终,公司如往常热闹地举办尾牙及年终摸彩,今年公司大手笔的包下了一家大型餐厅作为会场,慰劳所有员工的辛劳,旗下所有员工齐聚一堂,大部份的人都事先盛装打扮一番,但韵 还是那身吓人的徐娘装扮,在花枝招展的群芳中,她算是不起眼的一个,连年纪比她大许多的女同事都打扮得比她还漂亮。 会场里的餐点采西式自助式的无限量供应,每个人都吃得不亦乐呼,还有乐队演奏助兴,大家相互的敬酒,一堆人起哄,年终奖金领越多的就必须喝越多,除了要开车的人不能喝外,她的年终也排在本部门里的前十名内,加上她的男人缘不是很好,因此很多男同事存心要看她失态出糗,把她猛灌了一轮,她大概被灌了三、四瓶的酒,她开始有点不胜酒力摇摇晃晃的,脸颊也升起两朵红霞,整个人也亢奋了起来,开始胡言乱语了。 俊宇看得出来,可能她平时作事一板一眼得罪了不少人,有人想趁机发泄一下不满的情绪,为了她往后日子能好过些,只要不太过份,他倒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到后来,大伙似乎玩得兴起,开始有点过份了,一瓶接着一瓶不停地灌,俊宇终于看不下去出声了∶“她这么有诚意也喝了不少,应该也够了吧! 不要把她吓得明天不敢来上班!” 大家看到经理出声了,也就知道该收敛些,只要是过年后还想工作下去的,谁也不敢得罪经理。 韵 醉到不醒人事,她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起来,尾牙结束后,俊宇扶着醉言醉语的她上了车送她回去。 大概是在车上吹了不少风,一下车她就难过的吐了出来,弄脏了她的衣服。 他扶着她进她的房间,这是自从她搬进来后,他第一次进到她房间里,他看到房门后面上贴了张“努力存钱!”的奇怪标语。 俊宇将她放到床上,去浴室拿脸盆备用免得她等一下突然又吐,她一身衣服混合着酒、胃酸、食物的酸臭味,光是闻到就令人作呕了! 为了怕弄脏床,他直接脱下她的外套、解下她的领巾,她的上衣也沾到了不少。在要解开她衣物的瞬间,他犹豫了一下,后来他想∶‘我心里只是单纯要让她舒服些,又不是作坏事,所以没什么好怕的!何况对她实在是没什么兴趣。’ 他慢慢地解开她的上衣,露出粉蓝色的胸罩,脱下上衣后,她身上的臭味,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再脱下她沾了不少秽物的长裙后,她下半身穿着一件和胸罩同款的粉蓝色内裤,他告诉自己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在国外时又不是没看过女生的身体!不过俊宇还是快速的浏览了一下,看她平常包得紧紧的,没想到她身材倒是还蛮标准的,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当他到浴室里拿来了毛巾,想帮她擦个脸,一把她扶起来才刚要擦她的脸,“呕┅┅呕┅┅呕呕┅┅”她又吐了一次,这一次连脸盆都来不及拿,就被她吐了一身,他忍着一身的臭味,帮她把嘴角及身上沾到的秽物先擦干净,看到胸罩上也沾了一些,他小心翼翼地脱下她的胸罩,印入眼帘的是白晰的皮肤和柔软圆挺的乳房,心跳不禁也加快了些! 偷瞄一下,她的乳房是泪滴型的,大小刚刚好,在男人眼里可算是美乳吧! 不过心想还真可惜!这样的魔鬼的身材,配上她严肃、老气的脸孔实在是有点暴珍天物。 他轻轻的帮她盖上棉被,摘掉她的黑边方框大眼镜,帮她擦了把脸后,他好奇的试戴了一下,想看她到底近视有多深?没事戴一个吓死人的大眼镜,戴上后他才发现这眼镜根本就没有度数嘛! 再仔细的看一下藏在眼镜后的她,明亮有型的凤眼、细细的柳眉,白净的鹅蛋脸,令他感到十分惊讶!这和她上班时常摆着的“苛刻晚娘脸”差太多了。现在的她安详地睡着,看起来只像个年轻的小女人,和平时印象中老气、干 、成熟的感觉,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原来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他真弄不清楚现代的新女性,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发呆地瞧了她象天使般的脸庞好一会儿,对韵 的新发现,令他感到有点错愕,但又有一丝的欣喜。如果再把那一头大卷发改变一下,再上点彩妆,肯定会让大家认不出来是她的! 他拧了条热毛巾放在她额头上让她舒服点,把刚才她吐在地上的呕吐物清理干净,把她的脏衣物放进洗衣机清洗晾起来,还帮她换了几次的毛巾。一阵折腾下来也快半夜二点了,换下被她吐了一身的脏衣服,洗了个澡,检查一下门户有没有锁好,熄了灯打算回房睡觉。 突然听到韵 的房里传来喊叫声,“求求你们,不要!不要!救命┅┅救命啊┅┅” 他以为发生什么事了,急忙冲了进去开了灯,原来她只是在作恶梦说梦话,他在一旁握着她的手安慰她没事,渐渐地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他擦掉她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及眼角的泪,她静静的又沉睡去。俊宇轻轻带上门离去,年纪不小的她竟也会作恶梦,不晓得是怎样的梦境让她害怕的落泪? 离去前看到门上那张奇怪的标语,他不由得打从心里笑了笑。他也越来越好奇,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对她的神秘感又加深了些! 隔天的宿醉,让韵 昏睡到早上十点才勉强的起了床,一看手表,天啊!已经十点了,上班大迟到了,哇!这个月的全勤奖金要泡汤了!她急忙跳下床,才发现自己全身只穿条小裤裤,平常她都穿着睡衣睡觉,怎么会这样?她甚至记不起来昨天是怎么回到家的? 头痛得要命!她忍着头晕赶紧挑了件老气的上班套装穿上,快速地梳了梳头发,拿起大眼镜准备要藏起她一对清澈的眼睛,摆出强势、冷漠的一面,桌上一张字条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别紧张!今天我会帮你请假,别担心你这个月的全勤奖金,桌上的黑咖啡对解宿醉很有用,好好在家休息一天吧! ┅┅俊宇” 她心里有点感动,觉得暖暖的,但不一会儿,看到阳台上晾着她昨天穿的衣物及那件粉蓝色的胸罩,随即又想到,难道昨晚是他帮她换下衣服的?那岂不是她全身上下被他看光光了?天啊,羞死人了!想想俊宇应该不会趁她不醒人事时侵犯她吧? 又想到那她三年来在公司里,故意的伪装不就被发现了?她懊恼着昨天为什么喝了这么多酒,明天要拿什么脸去面对他?她就在不安的情绪下过了一天,晚上俊宇一回到家后,她就赶紧躲到房里去。 隔天一大早,她一样戴上黑色的大眼镜,装得很严肃的去上班。她忐忑不安地走进经理室,俊宇口头交待了一些事给她去处理,她注意到俊宇在说话时,脸部表情怎么有点抽搐,当她疑惑的带上门离去时,结果从门后传来一阵狂笑,让她刚才紧张的情绪也变成有点生气。 不知不觉,两人也相处了快三个月,但双方都没主动提起尾牙那晚所发生的事。 对她来说,住在经理家里实在太舒服了,而且负担又少,她根本也不想去找房子了。俊宇也觉得家有个人作伴也是不错的,至少无聊时可以聊聊天。 过年后不久,俊宇开车带着韵 下南部去拜访大客户以及拓展业务,预计要待一个星期。开了很久的车才到,当天只拜访了一个客户天就暗了,两人只好找了间饭店投宿,因为当天单人房被订光了,只剩双人房,所以他订了间双人房。 晚上洗了澡后一人各睡一床,俊宇因为开了一整天的车太累了,一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睡到半夜,他被韵 的叫声惊醒∶“不要!不要!救命!不要!” 他知道她又作恶梦了,只是她几乎每次都说差不多一样的梦话。 韵 自己也惊醒了,慢慢的坐起了身,俊宇见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好心地问她∶“作恶梦了?”她谨慎地点了点头,俊宇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轻拍着,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 她赶紧抽出被他握住的手,俊宇问她∶“梦到很可怕的事了?”她说了声∶“恩!” 俊宇说∶“你常常都会作恶梦,说差不多一样的梦话,要不要说出来会好过些?” 她慌张的抬起头,口气严厉的说∶“真的没有什么,不用你的关心!” 俊宇奇怪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既然她不想讲那就算了! 俊宇起身要去关灯打算继续睡觉,韵 说∶“可不可以不要关灯?” 他体贴地让天花板的大灯整晚开着,她说了声∶“谢谢!”转身拉上被子包得紧紧的又睡去。 自从上次见到她刻意隐藏的另一面,他也渐渐地不再把她当成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工作关系,对她还有一份像说不上来的感觉,他觉得自从尾牙那天后,她下班后也不会再刻意躲在房间里,有时会主动的走出房门到客厅和他一起看电视、聊天。他也没过问她为什么平时要作那样的装扮?算是两人之间的默契吧!虽然一到早上她又会变回“苛刻的晚娘秘书”。 后来的几天,一大早排定的行程及商场上种种的交际,更让两人倍感疲累,一结束每天既定的行程后,俊宇就会带她先回饭店,换下令人不舒服的西装、领带,带她出去吃个饭。或许是逃离了原本紧张的工作环境,两人年纪也相近,她对他也不象在公司里那样的拘谨,下班后对他也开始有说有笑,回到饭店后,她总是尽责地把每天的资料整理好再上床睡觉。 这晚,一身疲累的她睡去没多久,梦到以前的情境,猛然的惊吓醒来,只见俊宇坐在身旁同情般的安慰她,她坐起身 着脸喘息着,俊宇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没事了!没事了!”俊宇起身打算回到他的床上继续睡觉,她问他∶“难道你都不会很好奇的想问我,为什么常常会在半夜惊醒吗?” 他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隐私权,如果你真的想说的话,到时你自然会对我说,不用我来问你!” 或许是他对她的尊重,让她不知从哪来的冲动,问他∶“那你有兴趣听个真实的故事吗?”他说∶“好啊!我也还不太想睡。” 她又问∶“你可以发誓不说出去吗?”他猜想大概是关于她常作的恶梦或是她的过去吧?他开玩笑的伸出四根指头说∶“我发四!” 她缓缓地说出隐藏在她心里多年的秘密┅┅ 有一个南部的女孩子在高中时,担任班上的学艺股长,刚好耶诞节快到了,老师叫她找几个同学放学后把教室布置一下,让大家有过耶诞节的气氛。有天放学后,她和一个同学在教室里努力的赶工,因为有点晚了,同学说了声就先回家去,她想只剩下一些还没弄好,想作完再回去。 当她专心在作着壁报时,却不知何时出现两个校外人士悄悄的走到她身后,她一转头,两个像流氓的不良少年,其中一个从身后架住她,伸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叫不出声,另一个高个的把教室的前后门都给带上,还关掉了天花板上的灯。 俊宇万万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事,他收拾起开玩笑的神情,同情地主动握住了韵 冰冷的手,希望能给她些许的勇气。 那女孩子想到待会儿可能发生的事,吓得眼泪都掉出来了,嘴里早被塞进他们事先准备好的布条。一个女孩子再怎么抵抗始终 不过两个发了狂的男人,她被他们一把丢在刻意并起来的课桌上,两人飞快地除去她身上的制服、内衣,其中一个男的用力咬着她的乳头及乳房,一手伸进她的裙底,在她双腿间用力地搓揉着,另一个男的捉住她的双手让她无法反抗,她只能不断的挣扎着,呜咽的叫着∶“求求你们,不要!不要!放过我吧!” 那男的很快地脱下她的内裤,露出她只有一小撮稀疏阴毛的下体,一根粗大的手指无预警的插入那女孩的下体,一阵强烈的撕裂感痛得让她要快死掉,那男的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反而越兴奋,表情更狰狞地肆虐她的下体。过了一会,就将他的裤子和内裤褪到脚下,露出他硬挺暴怒、满布青筋的阳具,他故意把阳具凑到她面前,吓得她害怕直摇着头,更拼命用力的挣扎着,却惹来两人更旺盛的征服欲! 接着两只强而有力的双手粗鲁地扳开她的双腿,那男的吐了一口口水在阳具上,扶着阳具顶着那女孩的下体,变态淫笑地对她说∶“小骚货,现在大懒教要来帮你开苞了!”说完一挺,一阵痛楚,下体仿佛就象被刀子捅进去似的,强裂的撕裂感令她痛得几乎快昏了过去。 那男的下半身一直蹂 着她未成熟的身体,她明白到她任何的反抗早已无济于事,耳边始终充斥着两人淫秽的话语∶“这个赞!处女就是不一样┅┅这骚穴真他妈的紧,操┅┅干死你┅┅小穴爽不爽啊┅┅大懒教的滋味不错吧┅┅好啦┅┅快点啦!换我了啦!” 一个发泄完了就换另一个,麻木的她早已记不得两人换了几次┅┅印象里平时干 、成熟、冷漠的她,此时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声泪俱下,她滚烫的眼泪沿着脸庞,一滴一滴慢慢地落在他的手背上,俊宇依稀可以感受到眼泪的热度,她内心的痛苦! 他示意她不要再说了,但她说没关系!又继续说了下去。 后来,这女孩子已经认命地不作任何的反抗,紧咬着牙根,只希望这一切能快点结束,更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醒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下半身传来的剧痛,却无情地敲碎她的幻想。 事后两人还将那女孩子作壁报用的美工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两人分别将沾满透明液体和血丝的肮脏东西塞进她的嘴里,威胁她要是敢咬下去就会一刀割断她的喉咙,她只能害怕地任由他们轮流把那肮脏的东西放进她嘴里抽插泄欲。最后他们两人满足地淫笑着扬长而去,还说有空一定会回来找她爽一下! 俊宇觉得她握住他的手一紧,他可以感受到她的恐惧和害怕,俊宇听到这里也难过到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他想不到社会上还有这种人渣的存在,竟然忍心去伤害这样单纯的女孩子,将自己一时的快乐创建在别人一生的痛苦上,这种人死后真该下十九层地狱! 韵 接着说下去。后来,这女孩子回家后,发现她被施虐到胸部都淤青布满他们留下的抓痕,下体也疼痛不堪还留有些血丝,脸上被掌掴到又红又肿,她只能无助地痛哭着,象无意识般的,一直用力清洗着她的身体,她只觉得她真的好脏,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那女孩被强暴后,很害怕自己会怀孕,也很害怕再遇到那两个人,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直到家人觉得她的不对劲,发现了她身上的伤痕,追问她才知道所有事情,急忙带她去医院检查也帮她转了学。只是后来事情渐渐传到邻居耳中,邻居就开始对她指指点点的,甚至有人觉得她被强暴,一定是她自己很随便、行为不检点才会被强暴,认为她是罪有应得的! 还有人在背后对她冷潮热讽,说她是什么“坏梨子装苹果、破麻假在室”。 一直熬到高中毕业后,那女孩再也受不了这些压力,毅然的北上求学逃离这块伤心地。 那女孩在考上大学一段日子后,她觉得自己应该已经重新站了起来,大学时期尝试接受了一个对她有好感的男生追求,和他交往了将近二年,一起有段快乐的时光! 后来男友终于对她提出进一步的要求,一直暗示她除了牵手、接吻外还想再更深入。虽然她也觉得和男友的感情很稳定,男友对她也很好,但她被强暴的阴影让她一直拒绝他的要求,后来男友一直好言的央求、哄她,还对她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永远爱她的!”她也以为他是说认真的。 终于有次答应了他的要求,在她决定要把自已完全交给他之前,她觉得应该先向男友坦白她的过去,于是她鼓起勇气告诉了男友∶“我高中时曾经被人轮暴过!” 她天真的以为男友会安慰她、包容她、原谅她以前的过错,但她错了!没想到男友听到后,脸色大变!穿上衣服就直接转身离去了,留下一脸错愕、羞愧的她,她到现在还忘不了男友离去时,那种鄙弃的眼神仿佛她就象是人尽可夫的妓女般。 从此男友就开始对她疏远,害她伤心了好一阵子,她没想到当她付出了真心后,竟是这样的结果! 后来甚至连她被强暴的这件事也在校园里传了开,让她事后走在校园里始终抬不起头,独自承受别人指指点点,各种异样、轻视、同情的眼光,她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被血淋淋地划开! 她只能在夜里躲在棉被里偷哭,有天她终于受不了这种压力,一时想不开,趁室友去上课时,在浴室里割腕自杀,还好被其他同学发现,赶紧将她送医才捡回一条命。 所以经过这次不愉快的经验,她更讨厌男人,觉得男人说的话都是不能相信的! 韵 的眼神有点飘渺的说∶“这女孩子只希望以后能存足够的钱,买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拥有一份安定的工作,她就很满足了!” 俊宇像看透她似的∶“所以,那女孩子开始拼命地省吃俭用,舍不得打扮自己,中午、晚上都随便吃,有时吃个面、吃面包就解决一顿,想早点存够钱买一间自己的房子,她才会觉得有安全感,把脆弱敏感的自己隐藏在眼镜后,故意戴上坚强的面具,怕再次受到别人的伤害,对吧?” 她讶异的抬岂头看了他一眼,看她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样子,大概是被他说中了! 他接着说∶“可是在我看来,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她只是运气不好,遇人不淑而已,那女孩子对人生太悲观了!这样下去她一辈子都不会快乐的。” 韵 逃避的说∶“无所谓!至少现在她觉得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了!”虽然嘴里是这样说,可是不争气的眼泪却是从她的眼框里不停地溢出。 俊宇将韵 的头按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让她好好地哭个够,发泄积压许久的情绪,他摇摇头心里在想∶‘怎么会是这样悲惨的事发生在她身上?我要是她,说不定早就发疯,要不就死了!’ 过了好一阵子,他感到他的睡衣都被她的泪水哭到湿透了,哭泣后抽搐、哽咽的声音也小了,原来韵 已哭到累了,神情也开始有点恍惚。 俊宇把她放平在床上,替她盖上被子,对她说∶“你累了,别再想了,好好睡吧!”她缓缓张开眼说∶“拜托请你不要说出去!”俊宇轻轻的点了点头,她才安心的闭上眼。等她沉沉的睡去,他才抽出从头到尾被她紧握住的手。 趁她熟睡后,俊宇偷偷脱下她手腕上的手表,那道白色深长的伤痕让他看得触目惊心!心想∶‘是怎样坚决的勇气让她划下这一刀?’他轻轻的把手表又戴了回去,他心中现在除了难过还有不舍,原来这些就是她的梦魇! 他也理解了,为什么她总是戴着一只不相配宽表带的电子表,还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戴在左手,原来是为了要掩饰她曾犯下的过错,以及有时半夜会听到她无意的梦话,及隐约的哭泣声。 对他来说,他现在才开始去认识相处三年真正的她、面具下的她! 一早起,两人没有说什么,整天的工作下来,有时就算两人眼神交会,都会有意无意地互相闪躲,她怕他会因此而看不起她,也后悔自己昨夜怎会如此的冲动,说出自己心底深埋已久的秘密;而他则怕她觉得尴尬自卑,一直没主动提起昨夜的事。 一个星期的出差转眼就要过了,比预定的行程还提早一天就把事情处理完。 原本要直接回公司,韵 在车上说∶“经理,我可不可以和你商量一件事?”俊宇说∶“什么事?” 她小心翼翼的说∶“等一下可不可以顺路让我回家看一下?我家在附近,我已经很久没回去过了。”反正他也不想这么早就回公司,就说“好吧!” 她又说∶“经理,那还可不可以再商量一件事?” 他问∶“怎么了?”她说∶“父母很担心我一个人在北部生活,本来不肯让我留在北部,所以我骗他们我有男朋友了,有男友会照顾我的生活,他们才肯让我留在北部,等一下你可不可以暂时冒充一下我的男朋友?”俊宇听到后吓了一跳,猛然的踩了紧急煞车∶“什么?你的男朋友?” 她说∶“我父母已经上了年纪,我不想要他们太为我担心,所以我才骗他们的,如果你觉得太勉强就不用了!”看在她孝心的份上,俊宇答应了她。 大概是近乡情怯,车子离她家越近,她的神情也越来越紧张,赶紧整理一下仪容,俊宇也在路边的水果行买了一个礼盒当见面礼,他觉得这是礼貌上应该做到的。 她家是在南部一个纯朴的小村庄,下车后在途中遇到几个她以前的老邻居在她背后指指点点的说∶“咦!那不是隔壁的那个韵 ?好几年没回来了,她不就是以前被强暴的那一个!身边那个男的还长得不错,只是没想到她还有人要喔! 我看一定是他还不知道那件事,可怜喔┅┅” 这些耳语都一字不漏地传到了韵 的耳里,听得她眉头深锁,羞愧得头低低的。 此时俊宇故意在那些人面前,状似亲密的搂起她的腰,象对情侣般的在她耳边跟她说∶“你们村里的三姑六婆怎么每个舌头肥得象夜市里卖的大香肠一样! 为什么说话都不会去咬到?” 他的幽默把韵 也给逗笑了,她很感激他的用心,让她在当下不会太难堪,心里也有点释怀! 走到一间独栋的小平房前,她紧张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慵懒的声音∶“找谁啊?” 门一打开,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几岁的女人,大概就是她妈妈吧! 她妈妈一看到她,就高兴到老泪纵横的抱着她说∶“阿 ,乖女儿,你终于回来了!”大叫着∶“老伴!老伴!卡紧出来,你看是谁回来了!” 过一会儿,一个年约五十几岁左右、半白头发的老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是谁啦?” 韵 激动地叫了声∶“阿爸!”她爸爸也激动紧握住她的手说∶“阿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俊宇体贴地递了张纸巾给韵 擦擦眼泪,她妈妈对俊宇说∶“你好!你好! 欢迎!你是阿 的┅┅” 韵 抢着说∶“妈,他就是我跟你们说的男朋友啦!他叫俊宇啦!” 她妈妈说∶“喔!俊宇,欢迎,快点进来坐!你们还没吃中饭吧?” 韵 紧张的说∶“阿母,不用麻烦了!我只是出差顺路回来看一下,等一下我们就要赶回去公司去了。” 她妈妈有点失望的说∶“难得回来一次,吃个饭再走嘛!阿爸和阿母也好久没看到你了。” 韵 用恳求的眼神看向俊宇,希望这时候能帮她说一下话,结果俊宇反而象在跟她作对似的说∶“对啦!对啦!难得回来一次,吃个饭再走,又不差这点时间,你不是说你妈的手艺很好,我也真的有点饿了!”韵 无奈地给他一个责怪的眼神。 她爸爸也说∶“对啦!阿 ,你两年多都没回来过,让你妈多看看你,她很想你又很担心你,三不五时就对着我碎碎念。” 她妈妈特地去杀了一只鸡、煮了一大桌的菜。吃饭时她父母问她∶“阿 ,你不介绍一下男朋友给我们认识一下?” 韵 说∶“他以前在国外留学,现在是我们公司的经理,也是我的顶头上司啦!” 她妈妈说∶“喔!好!好!这么年轻就当上了经理,人又长得‘缘投’。” (台语) 她爸爸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韵 怕俊宇说错话,抢着回答∶“没多久,才两年而已。” 她妈妈说∶“俊宇,我们乡下没有什么好招待的,这是我们自己养的土鸡,外面吃不到的,这青菜也是自己种的,没有撒农药,不要客气,多吃一点。”还热情地帮他夹了不少菜。 韵 看这情况,父母大概是相信了,她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好好的吃顿饭了。 没想到她爸爸突然说∶“你们有没有打算什么时候要结婚?阿爸早就帮你准备好嫁妆了!” 韵 吃到嘴里的一口饭差点喷了出来不说,还差点咽到,她妈妈赶紧舀了碗汤给她喝下∶“不要吃这么快!” 韵 赶紧说∶“阿爸,哪有人这么快的啦!”他爸说∶“这哪算快,你妈在你这年纪早就生下你了。” 韵 说∶“阿爸,你是烦恼你女儿没人要,急着要把我嫁出去?” 俊宇扒着饭,有趣地看着韵 努力扮演着乖女儿的角色,他反而象是个看戏的人一样,他从来没察觉到在他身边二年冷漠的她,竟有如此生活化的一面,他感到对她又有了新的认识。 她妈妈对着俊宇说∶“俊宇,我们家阿 长得还算不错,人也很善良,就是个性固执、倔强了一点!” 俊宇也演得很称职的说∶“伯母,不会啦!阿 她很好啦,大家都夸她人长得漂亮又温柔。” 他父母高兴的相视而笑∶“对啦!对啦!”就象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她父母对俊宇也很中意。 虽然是在演戏,但韵 还是不自觉地两朵红霞悄悄爬上她的脸颊。 临走之时,她父母交待她有空要常回来看看,还拜托俊宇以后多照顾她、包容她,还提了两大袋自己种的橘子,要他们带回台北吃。 当两人坐上车在返回北部的路上,韵 才说∶“我父母是乡下人,说话比较直接,希望你不要在意,这次真的要谢谢你了。” 俊宇说∶“不会啊!你父母蛮热情好客的,自从出国去念书后,就很久没感受过这种人情味了。” 她问他∶“你交过女朋友吗?”他说∶“当然有,在国外念书的时候,只是后来我必须回到国内,毕竟我的家人都在这里,而她却希望我能留在那里,最后不得已只好忍痛分手了。” 她谨慎的问他∶“那你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女朋友?难道你真象公司里女同事私底下流传的流言一样,你的性向有些问题?” 他大笑的说∶“老天啊!很久没女朋友就是性向有问题?你们的想象力真是丰富!我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是因为年纪也不小了,快到适婚年龄了,不能象年轻时不合就分手,考虑的会比较仔细,除非是真正让我动心的女人,让我有想定下来的冲动,否则还是宁缺勿滥的好。” 他开玩笑的说∶“你盘问了我这么久,说到口也有点渴了,你也有点良心,剥颗橘子来吃吃吧!” 她剥了颗橘子,还细心地把细丝给除去,看他正在开车,她好心的把橘子剥下来一瓣一瓣的喂他吃。 他吃了一个说∶“还真又甜又多汁!”她骄傲的说∶“当然要看是谁家种的了!” 俊宇“噗”的笑了出来,还喷了些汁液在嘴角上,她抽了车上的面纸帮他把嘴角擦拭干净,后来两人都意识到这个举动似乎太过亲密了,所以车内的气氛也有点尴尬,漫延着一股异样的情愫。 过了几个月,两人在公司还是维持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在公司里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改变,俊宇也很君子的遵守承诺没把韵 的秘密说出去,所以韵对他的好感也多了些。 有时早上她作自己的早餐时,也会顺便帮他作一份,在餐桌前一起看着晨间新闻或是报纸,下班后回到家换件轻松的衣服,一起翘着脚看电视,聊聊在公司里的八卦和琐事。其实两人的生活就象是同居一样,只是两人都没意识到而已! 有一次她因为长期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有次半夜突然发作的胃痛,痛得她死去活来,他急得满头大汗赶紧将她送医院照胃镜,发现她的胃轻微出血,他隔天请假照顾了她一天,因为她的亲人都在南部,她求他不要让她父母知道担心,所以后来的几天都是他白天去上班,下班后先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晚上就赶去医院陪她、照顾她。 生病中的人心理比较脆弱,也比较容易受感动,好几次她半夜醒来,看到他明明白天工作的很累,晚上为了照顾她,还得每晚趴在病床的一角睡,不能回家好好的休息,她心中有些不忍和感动! 有次护士趁俊宇不在时,偷偷跟她说∶“常来的那个是你男朋友吗?他对你真好,真令人 慕!” 出院后,他更是细心地打理她的每顿饭,叮咛她这个没营养不能吃,那个会伤胃也不能吃!医生说这种要多吃点,今天有没有准时吃药?还不准她为了存钱再去吃些没营养的东西。 她想能被俊宇爱上的女人一定会是最快乐又幸福的女人,只是那个人绝不会是她!面对他不知不觉流露出的真情,她不是没感觉,只是故意去忽略而已。 这天是俊宇的生日,下班后俊宇跟公司里的同事一起去外面庆祝,回到家时也晚上十一点多了,他一进门就看到韵 睡在沙发上,心想她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呢? 晚上也不开灯,才刚要摇醒她,却看到茶上摆了个小蛋糕,上面插了两根29字样的蜡烛,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是在等他回来,要帮他庆祝生日。他轻轻地唤醒她,她急忙起身,拨了拨头发说∶“你回来了,对不起,一不小心我就睡着了!” 她看了一下时钟说∶“糟糕!快晚上十二点了,要赶快切蛋糕,要不然会不吉利!”她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物,送给他并说了声∶“生日快乐!” 他问她∶“对我这么好,看来是想巴结我喔?” 她说∶“当然了,你是上司又是房东,万一炒我鱿鱼又把我赶出去,那我岂不是要流落街头了?一方面感谢你三年来对我的照顾,另一方面也是要谢谢你上次出差帮我骗过我父母的那次。” 她催促他赶紧许愿,要不然会来不及,他开玩笑的说∶“每年都在许愿,可是都没实现!” 她天真的说∶“没关系,多许几次或许总有天会实现的。” 他对她突然有些许的感动,就象今晚的生日聚会中,公司里有的同事明明不算很熟,但是为了讨好你、为了要打关系,也得装得很熟似的,在单纯的人际关系中加入利益的现实考量,他不免有些感慨,不过比起其他人,至少她还会诚实的真正说出她的目的。 自从知道她以前不幸的遭遇后,他终于能了解她怪异的行径,她真的比同年龄的女孩子早熟而敏感,所以她刻意的压抑自己,故意把外表弄得老成严肃,以为可以让自己不会受伤,为了早日能买房子,牺牲生活上的物质享受,一点都没有二十五岁女生该有的特质。 他不忍心看她这样的虐待自己,发生那样不幸的事真的不是她的错,他在想或许自己能为她作些什么? 在他心中有个有趣的企划案渐渐成型,突然问她∶“生日的时候,寿星最大吗?”她没想太多就直接回答他∶“对啊!你问这个干嘛?” 他思考了一会儿,当着她的面说出他三个奇怪的愿望∶“第一个愿望∶我希望从明天开始,可以不用再看到你的大卷发以及那副大眼镜!第二个愿望∶我希望从明天开始,不要再看到一个穿着七老八十的惨白着脸、严肃的徐娘老秘书!第三个愿望∶我希望┅┅” 第三个愿望他是为自己许的,所以他在心里默默的许下,没有说出来。 韵 当场僵在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刚才是她自己说寿星最大的,但这两个愿望对她来说实在是强人所难,她静静的吃了蛋糕后就回房去了。 俊宇等她进房间后,打开了礼物,是一副很实用又新颖帅气的领带夹,难得节俭的她会破费买礼物给他,看起来也不便宜,她对他真的是很有心! 隔天,俊宇一早起来还是看到一个戴眼镜的严肃的徐娘老秘书,虽然他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如果她是那么容易被改变的话,就不是他相处三年所认识的韵了。 他刻意地把她送的领带夹别在领带上,对她说了声∶“早!谢谢你的礼物,很适合我!” 到公司后,两人都专心的投入工作中,直到下班后┅┅他开车载着她却没有直接回家,而把她载到某知名的发廊前停了下来,莫明其妙地把她拉进发廊里,自顾自的对美发师说∶“这位小姐要离子烫加泄发。” 她意识到他是认真的,抗议的说∶“我不要!” 他态度强硬的说∶“今天要不是你换发型,就是明天我换秘书,你自己决定吧?” 她生气大声的说∶“你故意用职位压我、强迫我!” 俊宇说∶“是又怎样?反正你也知道后面有一大堆人等着后补你的位子。” 她气到面目狰狞,快要失去平时的理智,两人的争吵,让发廊的小姐着实也吓了一跳! 可是一想到现在社会这么不景气,工作这么难找,为了饭碗着想,她再怎么生气还是不得不低头。 俊宇在一旁看着杂志也看着她,免得她“落跑”,她原本乌黑杂乱的大波浪头发,经过美发师的手艺,变成咖啡色的长直发,看起来果然年轻了许多,连俊宇都不禁要打从心里对她赞叹。接着又把她拉到百货公司专柜,找专柜小姐帮她挑几套上班可以穿的衣服,他特地交待专柜小姐要挑颜色鲜艳一点、有年轻气息的,深色系及太老气的衣服都不要。 而韵 从头到尾都象个木头人一样,臭着一张脸表示她无言的抗议! 俊宇刷了卡,大包小包的提着她的新装,但他还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又拉着她到化妆品专柜,请专柜小姐推荐些当季流行的化妆品,顺便教教她现在比较流行的化妆法。 一回到家里,她气得不发一语冲进房里,大力地甩房门并锁上门。 隔天俊宇比平时还早的时间起床,一起床就去敲她的门,叫她该起来了,等她准备好一出房门。他早就有心理准备,她一定会和他 上的,她故意想气他似的,还是戴上那个大眼镜,一身老气的套装和领巾,一样惨白着一张脸,配上昨天刚弄好的头发,看起来象是小鬼头装大人,真的是比原来更滑稽了,害他差点笑到岔气! 他悻悻然的说∶“等你换好我们再出发吧!反正我不怕迟到,我又不象某某人,我每个月又不差这全勤奖金。” 韵 像被他捉住了弱点,生气的抓了抓头发,大叫一声“啊~~!”又冲进房里了。他心想,真是“知女莫若母!”只是她的个性不是有点固执、倔强,而是“非常”的固执、倔强。 过了快二十分钟,看在钱的份上,她终于乖乖的换上昨天刚买的新衣服,好好的化个正常的妆。当她走出房门,连俊宇不禁也看傻了眼!口中不由自主的轻呼出∶“Oh!My God!” 站在房门口的她咖啡色飘逸的直发披肩,鹅蛋脸配上弯弯柳叶眉、细密的睫毛特地夹得更长翘,拿掉眼镜后的明亮凤眼画上了淡紫色的眼影,眼神也特别妩媚、动人,柔软的薄唇涂上水亮透明的亮粉唇彩,让人忍不住想去亲一下,原本惨白的双颊也抹上了一层淡淡的桃红色腮红。 低胸V字领合身剪裁的粉红色上衣,水蓝色的A字裙,原本一直被领巾遮盖住的细白脖子,现在只系上一条黄色绢质轻柔的丝巾,露出一小块白晰的前胸和若隐若现的性感小乳沟。 俊宇觉得,就算在国外时也没看过如此摄人心神的美女,他满意地细细欣赏自己的杰作,真是太完美了!心想共事三年以来,现在才算是真正的认识她,之前的时间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被什么排泄物沾到,竟没发现如此动人的美女就近在咫尺,真的是年纪大了,连视力都退化了! 韵 此时忍住满腔的怒火,冷冷的说∶“经理,你看够了没?可以走了吗? 我快要迟到了!”他这才回了神载她去上班,他心里暗暗高兴着企划案的第一步“创新包装”已经完成了!接下来┅┅ 当到了公司后,她似乎对自己的妆扮没什么安全感,一直紧跟在俊宇宽大的身后,一进公司后,一路上就有人对她指指点点,赞叹她的美丽! 有些男同事还主动问俊宇∶“经理,这美女是谁?介绍一下,怎么以前从没见过?” 俊宇故意开玩笑说∶“我知道原来的秘书太古板了,为了提升大家的工作效率,我忍痛把她给开除了。我给大家介绍,这是新来的女秘书,以后请大家多多照顾她一下。” 男同事们不知情,还以为是真的,抢着和她握手、自我介绍;还有的男同事对经理的义行“歌功颂德”,大拍马屁,尽说“前秘书”的坏话∶“她实在是丑到深处无怨尤!死人化妆都比她好看,每天穿的象是老祖母一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扫厕所的欧巴桑。” 听到韵 的耳里,让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不敢出声反驳,看到她气到头上快冒烟了,俊宇笑到合不拢嘴,也享受被恭维的快感。 她趁没人注意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不晓得她长久以来,刻意压抑的情绪此刻渐渐被他唤起! 风声传的很快,一下子公司里各个部门的人都藉各种机会跑来看看这个“新的经理秘书”,连她在工作时都围了不少人在她身边。平时对她恨得牙痒痒的男同事,现在都不知情像个傻瓜一样,一个个围在她的身旁大献殷勤,她忍住怒气随便地点点头、微笑回应他们。 俊宇隔着百叶窗间的细缝看着她办公的情形,看来企划案的第二步“广告宣传”也成功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他想也该结束一上午的闹剧了,要不然她等一下可能会捉狂!他走出办公室叫了声∶“咳、咳┅┅韵 ,把上个月的报表拿进来给我!” 当话传进同事的耳里,每个都惊讶不已的说∶“什么?她┅┅她是韵 ?怎么可能?”她脸红得象煮熟的虾子一样,急忙拿着报表就躲进经理室里了。 俊宇挖苦她说∶“看来之前你的伪装太成功了,现在大家都不太相信现在的你。” 她还在生气中,没说什么把报表放在他桌上,整理一下刚才慌张的情绪就又走了出去作她的事。 再来是企划的最后一步“打入市场”。到了下班前,俊宇刻意跟她说∶“临时有事要去处理,今天没办法载你。”要她自己回去。 当经理前脚才踏出公司,她身边已经陆陆续续有几个未婚的男同事走过来,抢着说顺路要载她回去,以前他们看到她都避之唯恐不及,现在反而一窝蜂的靠近她,一时之间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到下班时间,俊宇总是故意先走一步,让她落单,给她制造机会。 有次她不好意思,勉为其难的答应一个常常载她回家男同事的邀约。隔天其它人知道后纷纷要求“比照办理”,要不然就是不给他们面子,自此以后她的邀约就不断,桌上不时地也会有鲜花的出现。 就象他事前预估的一样,她在公司里一定会有很高的“市场占有率”。 久而久之,有时她没有约会,一回到家却发现他早已在家了,她才知道俊宇是故意放她一个人的! 她讨厌他的自以为是、作自主张,因此对他开始有点不理睬,故意常常和男同事一起出去想气气他,虽然她一点也不想和他们出去,两人相处也没有以前那样的自然了,有点象是在冷战。 过了一阵子,公司打算要扩大规模在南部设立分公司,一开始打算调些较资深能独当一面的人先过去主持稳定,俊宇也是公司里预定的合适人选之一,毕竟他的能力颇受上级肯定又还没成家,没有后顾之忧,所以打算要调他到南部去工作一段时间。 自从他生日后两人开始似有似无的冷战,他一直没有机会告诉她这件事,到后来他觉得也没必要了!直到最近,开始有衔接的人来和他办理交接事宜,她才知道他要离开公司了。 但冷战中的人很难拉得下脸先认输,对于他的调职,她装着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当他最后一次送她去上班,下车时,她勉强挤出一句∶“加油!祝你一路顺风!” 俊宇微笑对她说∶“我不在的日子就麻烦你帮我看房子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自从俊宇离开二个月后,韵 才了解到俊宇以前对她真的是十分照顾,才想起他对她的好。当两人天天在一起会觉得没什么,一旦距离将两人拉开,平时不会去想到的事才会突然的去意识到┅┅ 以前他常带着她出差,只为了让她多领些出差津贴,和客户谈事情也总是把时间约在吃饭时间,名义上带她是去谈公事,但实际却是顺便带她去吃饭,每天还载她上、下班,细心地照顾她的生活,不象这新来的经理常常是出差、下班跑第一就算了。有了老婆的人,三不五时还想趁机吃她豆腐,给他碰软钉子,他就恼羞成怒的把什么事都丢给她去处理,一做不好就藉机骂她,害她这一个月几乎没有几天是正常下班,常常加班到晚上,拖着心力交瘁的身子回到家。 没有俊宇的日子,连家里也显得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她甚至开始觉得没有安全感。以前不管怎样,屋里至少都还有个俊宇在,但自从他走了后就真的只剩她一个人,她怀念起以前和俊宇翘着脚,一起在客厅里吃爆米花,聊天,看电视的日子。 现在有时带晚餐回去时,点餐时都会不小心叫成两份,忘了他早已不在了! 她后悔前一阵子和俊宇的冷战,故意和不同的同事下班后去吃饭、看电影,以为这样做会让他生气的幼稚行为,其实他走后,她就不再和其他男同事一起出去过了。 现在的她已变得比较乐观、开朗,有自信,对男人不会象以前那样的讨厌、恐惧了,也不象以前随时处在神经紧绷、敏感的状态,一有风吹草动就武装起自己,象惊弓之鸟一样。 不可讳言,自从她改变后,很多男人开始对她表示好感,动作也很积极,但却没有一个能打动她的心,一方面是她当前还没遇到一个真正能让她奋不顾身、飞蛾扑火的人。另一方面是她不想重蹈以前的覆辙,大学时那次经验带给她的伤害,让她对爱情产生不信任感,那种肝肠寸断的心痛,她不想再尝试第二次了。 在几个停电的夜里,当她从一片漆黑中惊醒来,不自觉地叫着∶“俊宇,俊宇,是不是停电了?”空荡的回音,才猛然提醒她俊宇早已不在了,她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中已对他产生了依赖! 好几次有想拨电话给他的冲动,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难道真的要对他说∶“我有点想念你!”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好不容易到了耶诞节连假,公司今晚有办个耶诞聚餐,让公司的员工下班后可以放松一下。但上了一天班后,她实在不想再见到经理那头猪,婉拒几个男同事的邀约就先回去了,今天的她只想早点回去休息。 下班后,每次经过商圈时,她最爱伫足在百货公司华丽的橱窗前,看着各式各样的精美的手表,再满足的回家!走在路上,许多人兴高采烈地准备庆祝平安夜,看来今晚她又要寂寞的渡过了,就象前天她的生日,也是孤单的一个人。 今晚她早早的洗了个澡,无聊地上床看电视,电视频道转来转去就是转不到一个想看的,想到现在街头上一定有很多人在狂欢,而她只能窝在家里,无聊的她只想早点入梦乡,摆脱孤单的感觉。 她一直无法好好的入睡,因为窗外三不五时就传来“Merry Christmas!”的欢呼声把她吵醒,她懊恼的翻来翻去就是睡不着,后来受不了,她对着窗外大叫着∶“我讨厌耶诞节、恨死耶诞节了!” 这时电话铃声不长眼的响了起来,她拿起话筒把满肚子的气出在这无辜的人身上∶“三更半夜打来,不知道别人现在是在睡觉,你是想找死,是不是?” 电话那头出现爽朗的笑声∶“喂!我是房东,死前可不可请问一下房子被拆掉了没?” 韵 难掩兴奋的说∶“俊宇,是你!你现在在那里?你还好吗?” 俊宇说∶“我当然是还在南部了。对了,你怎么火气那么大?” 她不好意思的说∶“没有啦!是外面很吵,吵得我睡不着。” 俊宇试探性的问她∶“怎么大美女,竟然平安夜没有约会呢?” 韵 开玩笑的说∶“在等你开口约我啊!” 俊宇说∶“真的吗?那我有这个荣幸约你出去走走吗?” 她说∶“少来了!你人在南部,如果你人在这里,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跟你出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韵 有点担心地问∶“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俊宇说∶“给你十分钟下来!”韵 又高兴。又惊讶的说不出话∶“你┅┅你┅┅”接着说∶“大美女,别让我等太久喔!”就挂了电话。 韵 换了件比较轻便的衣服,化了点薄妆就赶紧下楼去。一下去就看到俊宇帅气地斜靠在他的跑车旁,一看到许久不见的韵 ,俊宇体贴的替她开了车门,说∶“好久不见,你又更漂亮了!” 韵 开心地说∶“好久不见!没想到我们堂堂的经理竟也学会P·M·P·M·P·了!” 俊宇疑惑的问她∶“什么是P·M·P·M·P·?”韵 说∶“就是‘拼命拍马屁’!” 他说∶“你以前是闷葫芦,怎么现在闷葫芦也开窍了啊?” 她说∶“全都拜你所赐,你不喜欢吗?” 他说∶“怎么会,看你变得比较开朗,我也很高兴啊!” 俊宇开着车载着她到某著名看夜景的景点,因为今晚是平安夜,所以就算有点晚了,仍有不少的人。 他们并肩走在沿着河岸的步道上,俊宇先开口∶“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就两个月了,你过得好吗?” 她有点抱怨的说道∶“过得还好啦!现在的经理很多事情懒得处理就交待给我,我都快忙不过来了,上个月我加了十五天的班,每天晚上回来都累得要命,隔天早上都挣扎着,真不想去上班!” 他取笑她说∶“你不是一直想存钱吗?现在有这么多班给你加,你还会嫌累啊?” 她问他∶“那你过得如何?” 俊宇说∶“我比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刚应征来的秘书也是什么都不会,变成我都要事必亲躬,前阵子她才开始帮我分担一些琐事。真怀念以前还在公司里,你还是我秘书的时候!” 韵 开玩笑的说道∶“谁叫你没有真正失去过,所以你就不会去懂得珍惜拥有!” 俊宇颇有深意的说∶“是啊!没有失去过就不会珍惜拥有!” 接下来两人突然一阵沉默,安静到只有潮水规律的拍打堤岸的声音,俊宇若有所思的看着岸边的小船随着潮水起浮,就象此刻他的心情一样,起伏不定。 此刻坐在堤岸旁的两人正想着相同的心事┅┅ 她急着开口打破两人间的沉默∶“你的新秘书如何?长得漂亮吗?”才一出口,她就后悔怎么问个这么蠢的问题! 他老实地回答∶“长得很象你,只不过是以前的你!” 她听到第一句时心里紧张了一下,接下来的那一句让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也言不由衷的问她∶“大美女,怎样有没有找到中意的对象?改天喜帖别忘了发我一份,我一定包个大大的红包!” 她说∶“还没有!如果有,一定会放帖子给你的。” 俊宇心里也觉得松了一口气,两人似乎都言不及意,尽说着一些不相关的话题。 俊宇想把气氛改变一下,随便扯些有的没的∶“刚才我一到家楼下时,听到好象有个怪人在大叫什么‘讨厌耶诞节、恨死耶诞节’的,你有没有听到?” 韵 说∶“你听到的那个怪人其实就是我!” 俊宇讶异的问她∶“怎么了?耶诞节有什么不好的?”面对他的质问,她有点说不出口。 他问她∶“怎么了,还把我当外人,还是你不想说?” 她急忙的说∶“不是这样!”接着她装得很平静的说∶“因为我高中时就是在耶诞节前被强暴的,所以每年快到耶诞节时,我就会想到过去不愉快的回忆,So,这就是我为什么讨厌耶诞节的原因。” 她说完后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就起了身走,逃开这不愉快的气氛;俊宇也懊恼自己提这个什么烂话题,害她又勾起痛苦的回忆,赶紧跟了上去。 她无心地走着,不小心脚去踩到水沟盖扭了一下差点跌倒,俊宇赶紧伸手扶了她一把∶“小心!”刚好顺势握住她冰冷的手,一阵电流流过韵 的心中,感觉他的大手很温暖,给她些许安全感,她舍不得挣开他的手及这意外的浪漫,就这样让他牵着手走在气氛柔美的夜灯步道上。 俊宇说∶“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伤心事。” 她淡淡的说∶“没关系,我没放在心上。” 韵 突然问他∶“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惑我很久,我可不可以问你?” 他说∶“什么问题?你说。” 韵 开门见山地问他∶“男人是不是都很在意,交往、结婚的对象是不是处女?” 他提出他的看法说∶“恩,应该不会吧!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在意的,其实是不是处女并不代表些什么,两人真心相爱才是最重要的!” 她又问他∶“那照你这样说,如果有天相处很久的女朋友跟你说,她的第一次已经给了别的男人,你会在意吗?你敢发誓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的爱她吗?心里没有任何的芥蒂吗?” 他想了一下,说∶“我嘛!这┅┅这┅┅这一时之间很难回答,应该不会有这种事吧!” 她有点嘲讽的说∶“原来男人对事情的看法有两套标准,当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就会劝人要想开点、看开点;一旦事情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反而自己是最想不开、看不开的人。不是吗?” 俊宇就象是被打了个耳光一样的难堪,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她说∶“谢谢,我想我已知道答案了!”她的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有点象是在嘲讽自己似的,心里想∶‘是啊!忘了自己早已是失去爱人及被爱的资格了,有哪个男人会真心去爱一个被人强暴过、蹂 过的女人呢?当男人知道她不堪的过去后,一定对她避之唯恐不及的,就象她大学时的男友一样!’ 从她深邃的笑容中,俊宇读不出她心里正在想些什么?他好奇的开口问她∶“那你的答案是什么?”她只是摇摇头笑而不答。 夜深了,雾也大了,远处捷运车站的灯火也朦胧起来,此刻她的眼里也蒙上一层薄雾┅┅ 在露天的咖啡座里两人各点了杯咖啡,微风徐徐的夜色下,面对面无言地坐着,俊宇心里想着调到南部工作的这阵子,白天他将自己全心投入工作中,但每到深夜总会突然想起她,不知她日子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善待自己好好地吃饭? 胃痛有没有再发作? 当初觉得她完全没有一个二十五岁的女人该有的一切,所以他单纯地想去改变她,让她找回她原有的自信、美丽、乐观,看她开始自然地和其他男人一起出去,他应该对她的改变感到高兴,他应该是乐于见到她这样的才对,可是自己的心里为什么会有一股说不上来“酸酸的感觉”? 他也在心里不停的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 他觉得很喜欢和她一起工作的气氛,喜欢吃她亲手为他做的早餐,喜欢她不经意地在他面前露出的笑容,喜欢上她在他面前真实表现出她内心的脆弱,喜欢她对他的依赖,喜欢上她所有的改变┅┅惊讶自己对于她竟有这么多的喜欢!他有股冲动想呵护她一生,或许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爱上她了。 俊宇说∶“有件事我放在心底很久了想对你说。” 她静静地问∶“什么事?” 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的手,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觉得,我好象爱上你了!”想试探她的反应。 韵 挣脱了他的手,对他说∶“你对我的好我很感谢,但我自认配不上你,所以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她说∶“我早就被摒弃在爱情的门外了,幸福对我来说已经是太遥远了。” 俊宇接着很认真诚恳的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逃避、抗拒了?我知道你很害怕再受到伤害,我也知道过去你所听到的诺言让你很难再次相信爱情,可是你知道这样对我是如何的不公平!我想让你明白你对我的重要性,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让我想真正动心,去爱她、呵护她一生的女人,我不想眼睁睁的看你从我身旁溜走的,如果你暂时还不能接受的话,我想我会耐心等下去的!” 韵 心里不可否认地对他的告白很感动,但还没到可以让她完全放开心里的矜持和防卫。 她说∶“你看清楚,我是固执、倔强到无可救药的女人!” 他说∶“我倒是觉得越是固执、倔强的女人越是专情。” 她说∶“我很敏感又欠缺安全感!” 他说∶“敏感的人对感情比较细心,我有自信能带给你安全感!” 她急忙又找了几个牵强的理由说∶“嗯┅┅嗯┅┅我身材不好,你不会有兴趣的;男人不是很在乎他是不是女生的第一个男人,难道你不会吗?你跟其他男人一样对我只是抱着好奇、玩玩的心态而已。” 俊宇冷静的说∶“第一、在去年尾牙你喝醉的那晚,我‘不小心’看遍你的全身了,其实你的身材我觉得蛮匀称的,而且算相当不错,相反的,我还蛮有兴趣的,所以你的第一个理由不成立。 第二、对于你之前问我的问题,我现在给你我的答案∶‘我爱的是你的人、你的心,我又不是要和你的那层薄膜相处一辈子,就算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又怎样?我只知道你不是个随便的女人,这才是我真正在乎的!’所以你的第二个理由也不成立了。 第三、我确定现在对你是认真的,我没有丝毫要玩弄你感情的念头,所以第三个理由更不成立。” 面对他的真情及犀利的口才,她实在快找不出理由来拒绝他了!她急忙下意识地说∶“难道你已经忘记我是被人强暴过的残花败柳了吗?你不怕哪天和我出去被认识我的人指指点点吗?难道你不怕被人说,用别人用过的二手货、当乌龟戴绿帽吗?” 俊宇生气的说∶“我不许你这样污辱你自己,如果连你自己都还存在着这种想法,你要如何让别人不用这种想法来看待你?还有告诉你,我不在乎!因为我既然爱上你,就是要爱你所有的全部!”对于她这种近乎自甘堕落的想法,让他生气到几乎说不出话。 送她到家后,俊宇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礼盒放在她手心上,跟她说∶“抱歉!前阵子我太忙了,没注意到你的生日过了。祝你生日快乐!好好照顾自己。”脸上有点受伤的表情就开车离去了。其实拿自己不堪的往事来伤害他、拒绝他,对她来说心里一点也不好受,就象在自己的伤口上抹盐一样。 她打开了俊宇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当打开礼物的一瞬间,眼泪也溶化了她仅有的矜持和防卫了。她觉得他是认真的,心里就算这次最后会弄得遍体鳞伤,她也愿意再尝试一次,试着爱上他。 她擦了擦眼泪,急忙地拨了手机给俊宇,但他似乎还在气头上,故意不接手机,她只好在他的手机上留言,她静静的在他手机里,留下她当着他的面所不敢说出的真心话∶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刚才我不是真的想要刺伤你,我只是遇到不确定的事就会很自然的想保护自己。有时候和你相处在一起的时候,我似乎在你眼中看到热情,那对不完美的我来说已经是很满足了!虽然我心里曾贪心的期盼着有一天你会告诉我那是‘爱’!只是当你真的告诉我那是爱的一瞬间,我却开始害怕那样的热情,倒底是像星星般永恒的光亮?还是像仙女棒一闪而逝的灿烂? 就象你所说的,在我坚强外表下的确是一颗脆弱敏感的心。因为我无法承受再一次的背叛、伤害,我害怕你对我是一时的冲动、只想满足你心底的征服欲。 我想要的是永远,如果你想清楚后,真的能不在乎我丑陋的过去,确定对我是真心的,那么请你┅┅爱我吧!” 她怀着患得患失的心情,静静等待着他的答案。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心想着∶“是啊!我太天真了,又随便的相信了男人,男人┅┅”脸上一抹冰冷受伤的表情。 就在她失望要放弃的那时,楼下一阵尖锐的煞车声燃起她的希望,当俊宇一脸喘吁吁真的站在她的面前,她讶异、感动到嘴里说不出话!直到她被紧紧的拥进温暖宽大的怀里,爱怜的眼光,热烈的亲吻,她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俊宇说∶“我送你这只银色的手表,是希望你往后的日子,就象这只手表一样美丽、璀灿,更希望我的爱能让你有勇气去面对以前总总的不愉快,重新站起来。”他拿掉她左手上陪伴她许久的电子表,帮她把这只手表戴上她的右手上∶“你真傻!不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害我差点出车祸!” 面对他此时的真情,她终于肯试着给自己一个机会去爱上他,就算最后她有可能会伤痕累累,她告诉自己至少,至少她曾经爱过┅┅两人沉浸在恋情里,就象彼此初恋的感觉又回来了一样,满脸春风,连工作起来也特别有效率,韵 脸上也出现暌违许久迷人的笑容。女同事仿佛都嗅到她的改变,总会开玩笑的跟她说∶“春天到罗!”一问到男朋友是谁?她总是笑而不答。 虽然分隔两地,但中午休息时就象热恋中的情侣般,偷偷地寄封E-Mail给对方,或许是小别胜新婚,一到连续的假日,两人就象是连体婴般的腻在一起,也因为曾尝过失去对方的日子,所以会更加珍惜彼此,此时款款的深情不是年少冲动的激情所可以比拟的。 过了快半年,南部分公司的制度、运作也已上了轨道,俊宇也如愿的调回北部,两人又可以朝夕相处了。 俊宇在公司里,三不五时就利用职务之便偷袭她的双唇,害她常常得跑去厕所里补口红,免得被同事发现!其实同事们又不是睁眼瞎子,只是上班族“装聋作哑”的功夫特别好而已,大家私底下都在开玩笑∶“大概经理室里面有餐点供应,改天我们也进去吃吃看!要不然,为什么韵 每进去一次,就得补一次口红呢?”大家一阵窃笑。 老经验的会计小姐说∶“你们别傻了!你以为是299吃到饱的?这里比较贵!里面要‘520’(我爱你)才能吃到饱的!”又惹来大家一阵笑声,甚至还有人鼓起掌,其实大家对他们也是祝福多于批评。 交往一段时间后,他很疑惑,有时当他吻得情不自禁,手自然地袭上她的胸口,她就会恐惧的下意识一把推开他∶“不要!”事后再急忙的跟他道歉,说她不是不愿意,只是还没有心理上的准备。 几次后,他发现不是她没有心理准备,而是因为被强暴的阴影在她心里所留下的创伤。他决定要慢慢让她克服她心里的恐惧,他对她提出一个奇怪的要求∶“你可不可以不要穿着胸罩睡觉?因为我觉得抱起来很不舒服!而且穿着睡会觉得很有束缚感,专家说晚上会比较容易作恶梦喔!” 她心里一番挣扎后,脱掉胸罩后急忙钻入棉被中。他很满意自己的口才,连这样乱说也会成功! 过了两个星期,她也觉得不穿胸罩睡觉比较舒服,渐渐的也习惯不穿胸罩睡觉了。 俊宇打算进一步地把手摸上她的胸部,可是只要在她有意识时,手碰到她的胸部一定会马上被她推开,他央求她好几次,可是她始终不肯让他碰她的胸部,结果俊宇没办法,只好每晚忍着睡意等她睡着后,或是趁她早上还没醒时,偷偷把手放上她的胸部让她习惯男人的触碰。 刚开始时,她早上一发现后就推开他的手,跳起来赶紧穿上衣服,这样过了一个月她才慢慢适应,现在俊宇已经可以抚摸她的胸部了,她也不象之前反应那样的激烈了。 今晚俊宇更进一步,刻意抱着韵 一阵热吻,手也摸上她的胸部,挑逗她敏感的部位,吻得她觉得天旋地转的。一开始觉得她的反应还不错,他大胆的把手伸向她神秘的三角地带,她发现后瞪大了眼,夹紧双腿,双手一直要推开他、抗拒他,他吻住她的唇不放,手也不放弃的继续探索她的私密处,结果她斗大的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身体也有点发抖,他无奈地放开了她,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安抚着她说∶“我知道你对这种事很恐惧,我只是想帮助你,我不会怪你的!” 她呜咽道∶“我也愿意把自己给你,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的会恐惧、抗拒,我会联想到以前那些不堪的画面,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去克服。” 他握着她还在发抖的手说∶“应该是我们一起去克服才对吧!大美女!” 她感动的破涕而笑∶“恩!”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晚上就会听到俊宇在对韵 说∶“张开眼睛看着我,现在是你心爱的人在抚摸你的身体,不要怕,是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在俊宇细心、温柔、体贴的带领下,韵 对他的抚摸渐渐的不再感到像先前那样的恐惧。 俊宇心想∶‘也该换她来了解男人的身体了。’他开始故意裸睡,让她有机会看到男人身体的私密处。 一个假日的早上,他睁开眼醒来,发现韵 坐在床上背对着他,好奇地望着他的阳具,他偷看到她的手轻轻地拨了一下阳具,又急忙缩了回去。拨了几次,大概觉得没想象中的可怕,她大胆地握了上去,东看看、西看看,还对着他的阴囊摸来摸去,她又好奇地套弄了几下阳具,阳具不断地充血涨大,她似乎也感到阳具在抖动,吓得赶紧松手,看着阳具两倍、三倍、四倍、五倍地涨大,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 一阵子后,她好奇地拨了拨坚挺的阳具几下,握着阳具研究了起来。俊宇在她无心的挑逗之下,阳具的前端也流出了些润滑的透明液体,她回头偷看他醒了没?俊宇赶紧继续装睡,确定他还在睡后,她低下头闻了闻阳具,好象没什么味道,伸了舌头舔了些透明液体尝尝味道。俊宇看到这一幕,差点惊呼出来! 她望着此刻坚挺的阳具一会儿,又低头望着自己的阴部,她打了一个冷颤。 俊宇猜∶‘她一定是在想∶这么大的阳具,要怎么放进狭小的阴道呢?一定会痛死的!’一想到她在想这个问题,他很想笑出来。 他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大美女,研究够了吗?”她羞得想逃走,结果被眼明手快的他一把抱住,他把她压在床上,挑逗她的全身敏感的神经,惹得她娇声连连,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才放开她。 他说∶“一大早就把我弄得这样,我要让你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开始向她解说有关做爱的事情,诸如各部位的名称、爱抚的方法、做爱的过程┅┅ 他想让她知道做爱并不象她想象中的可怕,晚上他还特地向同事借了几卷A片和她一起观看,她很专心地看着,还不时向他提出问题。她也很感激俊宇,体贴地将主导权交给她,不象以前的男友一直给她这方面的压力,她想在今年的耶诞节给他一个惊喜! 很快的,又到了街上都是圣诞音乐的季节,下班后,俊宇和韵 一起去参加公司每年举办的耶诞聚会,她故意让自己喝了不少酒。 在舞池里两人翩翩起舞,在他眼中,她曾经是只受伤的蝴蝶,怯怜怜地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在他的细心照顾之下,如今她蜕变重生了,在人前自然地展翅飞翔,毫不掩饰她的美丽。他有种自私的想法,多希望她的美丽只属于他一个人,能永远停留在他身旁! 他扶着微醺的她上楼后,她喝醉酒吵着要洗澡,他只好把她带到浴室里,看她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他只好勉为其难的帮她洗澡。洗着洗着,她吵着他也要一起洗,拿了莲蓬头就往他身上浇下去,害他的衣服、裤子也湿了。她帮他乱脱一阵,也把他剥得象只光溜溜的白斩鸡一样,拿了沐浴乳往他身上乱抹一通,他无奈地让她两手在他身上随意抹来抹去。 这是俊宇第一次和她共浴,她吵着也要帮他洗澡,结果她滑溜的双手一直洗着他的阳具,害他不禁也有了生理反应,他心里只想赶紧洗一洗后把她送上床睡觉,还有以后千万不可以再让她喝酒了,她的酒品实在是太差了。 把她送上床后,以为她会累了乖乖的睡觉,结果她骑到他身上对他又亲又吻的,一摸到他软趴趴的阳具,她抓着阳具叫着∶“变大、变大、再给我变大!” 弄得俊宇哭笑不得! “可恶,竟敢不听我的话!”她抓着阳具就送入口中一阵含弄。俊宇心里极度惊喜!这是她第一次为他口交,心中想着∶‘其实偶尔让她喝点酒也是蛮不错的!” 他被她无意的挑弄也开始有感觉了,她又回头凑上他的唇,他忍不住翻身压住她。他吻着她性感的唇,吸着她呼出微醺的芬芳,抚弄着她饱满圆挺的美乳和敏感的小肉丘,她酡红的双颊、妩媚眼神、微开的双唇、坚挺的乳头、潮湿的禁地,无一不是在对他作强烈的性暗示,他还在犹豫着该不该趁她喝醉酒时发生关系?结果她抓着他的阳具顶在她的私处不停地乱磨蹭! 后来他的理智也彻底崩盘了,“我实在受不了了!”终于一举进入她的身体里┅┅ 一阵翻云覆雨后,他疲累满足地趴在她的身上喘息着,听到她在他耳边说∶“耶诞节快乐!”他也随口回她一句∶“耶诞节快乐!” 俊宇越想越奇怪,抬起头看到她清澈的双眼在对他微笑着,他怀疑地问她∶“我的老天!你该不会是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吧?”她点点头笑了出来。 她说∶“我故意喝了些酒,想让自己心里不会太紧张,我可是‘预谋’了好久,想给你一个惊喜。之前的演技还可以吗?”她惋惜的说∶“很可惜这不是我的第一次,遗憾没能把我最初、最完美的留给你。” 他心里清楚地明白,曾受创伤的她,一旦全心投入爱情后,不自觉的会有种想弥补对方的心态,会想把自己毫不保留的交给对方,不管是身体或是心理,只是她不自知!她也会很敏感于对方的回应,他知道唯有更加的“体贴及用心”才能抚平她长久以来的伤口。 他说∶“你又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不在乎吗?对我来说,你已经是我人生中最完美、最好的了!” 他疼惜地问她说∶“刚才我的冲动有弄痛你吗?” 她说∶“虽然你很温柔,只不过还是会痛!” 她突然吻了他,再紧紧抱住他说∶“我原以为爱情早已离我而去,直到你伸出手救赎了我,改变了我对人生的看法,我想我也渐渐爱上你了,所以我才想在今晚将自己完全的给了你。” 俊宇搂着她说∶“其实我也暗自庆幸先前那个男人,竟会愚蠢到放走了你,我现在才能幸运的和你在一起。”他抚摸着、吻着她左手腕上留下的疤痕,说∶“我一直希望能用我的爱,抚平你心底的伤口!” 她说∶“其实你对我的包容、关心、温柔、体贴早就已经抚平了我心底的伤痕、恐惧了。” 俊宇说∶“明天我们就回你家,向你父母商量我们的婚事好不好?我要向你证明,我对你的爱不是一时的冲动、热情,我要给你的是永远。” 她慌张的说∶“不好吧?太快了!再过一阵子啦!” 俊宇表情诡异、语带保留的说∶“说不定,过一阵子就换你急着想要嫁给我了!”她说∶“你少臭美了,我才不会去求你娶我咧!” 她好奇的问他∶“那你去年生日时,许的前两个愿望都实现了,那第三个愿望到底是什么?” 他说∶“第三个愿望是∶我希望在我三十岁时能找到我心爱的人跟她结婚,毕竟我年纪也不小了!” 她开玩笑的说∶“你现在是在向我求婚吗?” 他说∶“反正不管有没有求婚,结果都是一样!” 她问说∶“为什么?” 他笑着说∶“我在想明年的十月,我们应该会有一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小美女’诞生!” 她张大了嘴∶“你┅┅你┅┅刚才┅┅全┅┅射┅┅进去?” 他诚实的点着头说∶“没错!正如你所想的,我没避孕!” 她说∶“天啊!我还不想结婚、生小孩呐!未婚生子,我准会被我父母骂死的。” 看她哭丧着脸,他又说了些让她更不敢置信的话∶“忘了告诉你,我在南部工作时,顺路去了你家几次,我告诉你父母我们住在一起,你父母暗示我说他们很想早点抱孙子。你妈还说,你爸想作阿公想到快疯了!还常碎碎念说连你叔叔今年都升格作阿公了,他作老大的实在是很没面子,如果我们怕没时间带小孩的话,他们很乐意帮我们带!我要走的时候,你爸还把我拉到一旁。” 她急着问∶“我爸把你拉到一旁说了什么?” 俊宇说∶“你爸说必要时要我‘先斩后奏’!还把他泡的十全大补药酒当成‘尚方宝剑’交给我,只差没要我‘上斩不孝女、下斩后堂妻’,叫我别让他失望,努力点早点让他作阿公!” 韵 听到这里差点口吐白沫昏倒,连她父母都阵前倒戈帮着俊宇! 他说∶“我们再来增加受孕的机会好不好?”她爽快地说∶“好!”他很讶异她没有反对! 当他到紧要关头,准备要再一次“播种”时,她突然大声的叫了起来∶“依蝶!依蝶!雅美蝶!雅美蝶!” 看她故意模仿A片滑稽的模样,让俊宇一时之间也笑到软掉了,她扮着鬼脸说∶“这么简单就想娶到我,我才不会让你这么好过!” 他开玩笑的说∶“好家伙,原来你这么爽快的说‘好’是要整我,看来今晚我也不会让你这么好过的!” 在他温柔的攻势下,她渐渐呻吟着∶“不要┅┅啊┅┅好痒┅┅不要┅┅不可以┅┅啊┅┅不要停!” 她轻声叫着∶“俊宇!”他说∶“什么事?” 她说∶“谢谢你为我所付出的一切!”他问∶“然后呢?” 她娇羞的说∶“我┅┅我爱你!”他说∶“我等你说这句话很久了,我也爱你!嫁给我吧!” 宁静的平安夜、点点星空下,在他温暖的臂弯里,她想她何其有幸地找到了她今生的真爱! 大家安安,黑娃娃已经尽力改变写作风格了,希望能和前几篇不要太相似,情色部份也是尽量不赘述。如果还是觉得很相象,我实在也是“黑”郎才尽、黔“娃”技穷了。 看到电视报导∶“现在台湾还有六成的男人有处女膜情节。”一时有感而发而拿来当题材。(其实黑娃娃每一篇文章都有先设定一个主题,只是不晓得有没有人去注意到?)" }, { "text": "保险皇后--雅君(1)\n(一) 在捷运车内,雅君一直注视着手上的表,唉!又迟到了。坐在车内一想到回到公司又要挨经理的骂,尤其那经理没事就会对女同事毛手毛脚的,令人想到就会感到一阵的 心油然而生,所以雅君一直希望捷运能以时速100公里快点到公司,但我们中华民国的捷运系统还是依规定速限行驶着┅┅ “林小姐,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是这个月来第几次迟到了呢┅┅”一进门就被猪头经理叫进去经理室训话着。只见猪头李经理眼睛盯着雅君因急速奔跑后而出现胸前剧烈起伏的喘息的样子,粉嫩的乳头因快速充血而凸出于软质胸罩上,隐约印在丝质的衬衫上的两点,看得李经理一直舍不得放她走而不停的说着。 23岁、大学刚毕业的她,在学姐的介绍下进入了这一家保险公司从事保险业务的工作。因家人的反对加上入社会不久,踏入保险业一个多月来都没成交过一张保单,而且现在在淡水租房子住,且每天搭捷运上下班,要拜访客户时就坐公车,一切都是以省钱为主。 这时李经理大概也口渴了,在雅君的身后倒了一杯水后,突然走向雅君身后往她的肩膀搭去,故意停在她的胸罩吊带上然后边摸边跟她说着∶“我也知道你住得很远,但你这样都没成绩出来,我也不知如何向上面及你学姐交代呀,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好了,你可以走了。”在说话的同时,他朝雅君的背后及屁股拍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雅君吓了一跳,但刚出社会的她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就忍着委屈的走出办公室。心情低落的她在办公桌上整理一下资料后就出去了。 路上开始飘着细雨,她没带雨伞,任雨丝在她的身上滑落,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到iscoffee点了杯咖啡坐在落地窗前看着渐大的雨势及来往躲雨的人们。 发呆了一会后,手机响了起来,是她的学姐玉芬打来的。 “喂,雅君呀,你现在在哪?怎一声不说就走了呢?” “学姐,没什么事,只是心情很烦而已,我现在在××路的iscoffee,你要过来吗?” “好呀,你在那等一下,我待会就过去了。” 过了一会,玉芬来到雅君的坐位旁坐下,然后开始聊了起来┅┅“学姐,你的客户都是从哪找的?如何成交的?可不可以教我,让我也能赚一些钱证明给我的家人看,知道我不用靠他们也能生存下去!” 玉芬吸了口烟,看了看雅君,从头到脚仔细的打量着她,虽然衣服的品味差了些,但以她清秀的外型、标致的身材、玲珑的曲线,十足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美人,只要她能稍做一些‘改变’;然后慎重的问她∶“你是要赚大钱还是赚小钱呢?” 雅君一脸不解的看着玉芬说∶“那当然是赚大钱喔,难道还有人要赚小钱的吗?” “其实依你的条件应该可以赚大钱的,只是你肯不肯牺牲一些了。” “牺牲什么,时间吗?我多的是,反正现在跟男朋友分手了,多的是时间可以利用,只要能让我赚到钱就好!”雅君天真的回答着。 “我说的是你的肉体,如果你已不是处女的话,你可以考虑一下!”玉芬在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后,吐出了令雅君难以置信的话语。 “什么!学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雅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差点从坐位上跌下来的说道。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可以的话,我倒可以介绍一些老板给你认识,因为他们都是有钱的人,保费都缴很多的,也许他们一人所缴保费可以是你做其他平常人的好几个人所成交的业绩呢!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好好的训练你的。” 雅君穿着紫色的连身丝质睡衣坐在化 台前,看着眼前的自己,脑中想着的是学姐早上跟她说的话∶“┅┅只要你肯牺牲你的肉体的话┅┅” 雅君站起来,将身上穿的睡衣滑落,露出的是她雪白的胴体、及肩的长发、165中等的身高、32D1931的三围,虽然她的肉体到当前只有给一位男朋友开过苞,而且做爱的次数也不多,但如果以后要服侍其他没感情的男人的话,她不是跟妓女没两样吗? 她的内心在交战着,想着想着,身体内起了一些变化,她的身体深处开 燥热起来,在没性生活的三个多月来,已许久没这种感觉了,想做爱的感觉。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开 抚摸自己的乳房,想象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用贪婪的眼神看着她迷人的胴体,用那粗糙的大手恣意的搓揉着她的乳房,满是槟榔味的嘴巴吸着她的奶头┅┅一种 心又兴奋的感觉从体内爆发开来,想到她这大学毕业的身体就要被人任意 蹋,忍不住竟把手指伸进早己许久未经灌溉的穴中抠挖着,一阵阵的快感涌了上来。 雅君跌坐在椅子上,双腿打开,露出自己的阴户,看着自己左手用力搓揉着坚硬的乳头,右手抠弄着自己的 ,进进出出的好象想挖出什么东西来,不自觉的扭动着屁股配合着手指的抽插律动,口中开始呻呤了起来∶“嗯┅┅嗯┅┅啊┅┅不要┅┅不可以这样┅┅我是怎么了┅┅嗯┅┅越是这样想┅┅嗯┅┅手越不听使唤┅┅啊┅┅不行了┅┅我要停止┅┅不行┅┅啊┅┅要高潮了┅┅啊┅┅来了┅┅高潮了┅┅” 在一阵的子宫强烈收缩后,雅君在自慰的高潮下获得了她三个月来短暂的满足。在椅子上休息了一回后,全身赤 的又躺回床上,她的心中终于有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雅君把她的决定告诉了玉芬,她已决定以自己的本钱来换取物质上的所需。 “你决定了吗?不会后悔喔!” “不会,我已下定决心了,我一定要做这个业界的NO.1,我要做一个保险皇后。” (二) 早上开完会后,玉芬便拉着雅君到Sogo百货公司去shopping。只见她们从最上一层楼开始一层一层的逛下来。一路上雅君只是跟着玉芬到处看看,一直不敢真的去看去买,因为玉芬所看的东西随便都要雅君几乎一个月的生活费,但玉芬却好象不在乎似的东看西看。 到了女性服饰区时,玉芬先选了几套套装要雅君试穿,起初雅君还拒绝,但玉芬却说∶“没关系,我本来就打算要送你的,你尽管挑,别客气,如果你会觉得不好意思的话,等你赚到钱时再还我就好了。所谓人要衣装,你不打扮的好一点,怎能显出你的气质,那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呢?” 而此时雅也不好意思再推辞了,只能接受玉芬的建议。 由于现在是换季大拍卖,所以那些快换季的春夏衣服都在打折;这时两人来到晚礼服区,玉芬跟雅君东看西选的,这时玉芬看了一件黑色的连身长裙的晚礼服就要雅君去试穿。 一进了试衣室后,雅君将全身的衣物脱去后,看了看那件衣服却一直不知怎么穿,因为那是一件细肩带交叉的连身长裙,且旁边开叉开到臀部,她一直不知从哪穿进去,她问道∶“学姐,请问这要怎么穿?” “你就直接从下面穿上来就好了。”玉芬在门外答道。 等到雅君从试衣室走出来时,玉芬看到差点笑到没力,就连专柜的小姐也在旁偷笑着。原来雅君的身上还穿着她原先就穿着的肉色胸衣及四角内裤,所以看上去很不搭调,她笑着说道∶“小姐,你别那么俗好不好,那有人穿这种衣服还穿这种内衣裤,你难道不知道这种衣服本身就有罩杯的吗?” 雅君则很不好意思的回试衣室去,在脱去了内衣裤后,穿上去的感觉又不一样。 当雅君再度从试衣室走出来时,玉芬跟店员则张大了眼睛,只见那件衣几乎包不住雅君那32D的两颗肉球,胸前的两片布只能罩住13颗奶子,一大半都露了出来,而乳头几乎都快看到了;修长的大腿及无任何肥胖纹的浑圆臀部从开叉处露了出来,而后面则是露背露到快到屁股的地方。在黑色的陪衬下,更显出她白淅的肌肤,看上去即高雅又性感,任何男人只要看到一定会有一股想要上她的念头。 而雅君只觉得下面没穿内裤,凉飕飕的很不习惯。可是玉芬看了之后非常满意,接着又挑了几件具挑逗性的贴身内衣裤及几瓶香水才离开百货公司,回去玉芬的住处。 雅君算了算,天啊!这些行头居然花了近十万,她想这些钱要何时才可能还清? 玉芬一回到家便脱去衣物到浴室冲洗,留雅君一人坐在客厅。 玉芬出来时,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然后叫雅君也进去冲个澡,就独自点了根烟,开了瓶啤酒喝着。 “学姐,你还有没有浴巾,借我一下好吗?” “不好意思,我只有一条而已。没关系,反正大家都是女人,这里又没别的人,所以没穿也没人会看。” “可是┅┅可是我会不好意思呐┅┅” “你怕什么,我也没穿,我在家习惯都是全 的,这样又舒服又健康,你也可以试试看。来嘛,试试看呀!”玉芬以鼓励的口吻说着。 虽然同是女人,但雅君走出浴室时,仍以双手遮住重要的三点,反观玉芬早已把浴巾拿掉全 的坐在客厅喝着啤酒、抽着烟、看着电视,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来,坐下来,你也喝一杯吧,顺便也来支烟,放松一下。” “可是我都不会耶。” “不会就要学呀,哪有人一生下来就会这些的,而且这也是训练的课程之一喔!” “咳!咳!学姐,这酒怎那么难喝?咳!呸!烟也那么难抽,真想不懂那些男人怎会喜欢这些玩意呢!” “慢慢的你就会习惯的,来,现在我先教你一些让男人迷上你的功夫。” (三)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 女,分别坐手上拿着一根烟,而其中一人拿着烟的手微微颤抖着,因为在客厅的中央放着一台72寸的投影电视机,而电视的画面上正放映着一部活春宫的超级A片。 只见画面中有两个 女一样在沙发上,一女躺在沙发上,两手拿着假阳具舔着,脸上洋溢着淫荡的表情;而另一女则趴着舔着另一女的阴唇,一手搓揉着她的胸部,一手则抠弄着自己的阴户。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雅君跟玉芬,原来刚刚玉芬早已偷偷的把录影机架在客厅中,一面做成教学录影带,一面与雅君大方享受着性爱。 “学姐,你好坏喔,竟然做这种事,怎么会把这种事拍起来?还叫我看,真不好意思呐!” “别这样说嘛,你要好好的学习,以后你才能做成大事丫。” “你看,你这表情就非常好,够淫荡,尤其你在做口交的动作时真熟练,以前是不是常帮男朋友做呀?”玉芬开玩笑似的说着。 “学姐,你真讨厌,人家是依你的指导在做的,以前我男朋友要我做,我都不肯呢!要不是因为酒的关系,我也不会这样的。” 雅君紧紧的依偎在玉芬的怀里,拿着烟的手颤抖更厉害了,因为此时画面中已到最精彩的地方,只见雅君趴在沙发上,而玉芬则拿着跳动按摩棒塞进雅君的屁眼中,另外从桌底拿出一支穿戴式的双头龙按摩棒,先将一头插入自己的小穴中,然就象是一个英明神武的男人般,用那粗大的老二用力的插入雅君早已湿润的 中开始抽送着。 “我的雅君好妹妹,你放轻松,用心及身体去感受每一分的快感,及尽量发掘你自己的敏感处,好好的享受我的调教吧!” “呀┅┅学姐┅┅别这样,我会高潮的┅┅快停止┅┅呀┅┅不行了┅┅” 雅君已好久没跟男朋友做爱了,而且以前也没跟男朋友玩过肛交,所以这样的感受是第一次,而且还是跟女的做,在生理及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很快的就达到高潮了。 但玉芬并没因此就放过雅君,看雅君已无力的全身趴在沙发上,便抽出假阳具,一把将她翻转过来,让她平躺在沙发上,然后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将假阳具对准雅君的小穴再次插入,继续不急不徐的抽插着,象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男人在玩女人似的玩弄着雅君肥美的嫩穴。 雅君看到此处,全身又开始热了起来,虽然刚已做过一次了,但那高潮的馀韵还在持续着,尤其那跳动按摩棒还在她的菊花蕾内跳动着,从旁边看的话,可看到她的肛门内有一条电线连到外面,象是有一条尾巴般,样子又淫荡又有趣。 此时两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尤其雅君吸得特别大口,象是想藉着烟来镇定自己的情绪一样。 “学姐,你刚的样子好象是一个大男人一样。你看,插得人家的小穴又红又肿的,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雅君张开大腿,指着红肿的阴户给玉芬看。 “不好意思啦,因为我刚也非常爽,才忍不住用力了点,因为我也想到高潮呀!” 玉芬怜惜的抚摸着雅君的阴唇,但发觉那刚摧残过的桃花源竟又开始汨汨地流出淫水来,玉芳于是捉狭的问道∶“我的好学妹,既然你会痛,那现在我手上的这些是什么呀?” “学姐,你真是坏死了,明知道还问!你叫人家看这录影带,还不准人家把这难看的尾巴拿出来,现在在里面好难过,可是又好爽,求你让我把它拿出来了好不好?不然待会我一定会虚脱的!”雅君半哀求的说着。 “别急嘛,等看完这片后,我就把它拿出来。来,我们继续看下去吧!” 于是雅君只得忍着肛门的麻痒,陪着玉芬看着电视画面。 这时只见画面中玉芬加快抽插速度,而此时的雅君只能无助的尽量的张开大腿,让玉芬的假阳具能更深入她的花心深处,双手用力的抓着玉芬的手臂,口中浪声的大叫着∶ “学姐┅┅你好厉害┅┅每一下┅┅都┅┅插┅┅到人家的┅┅花心┅┅啊┅┅求你别┅┅别┅┅再搞了┅┅我已受不了了┅┅呀┅┅喔┅┅又到了就是那里┅┅不要再弄了┅┅我真的不行了┅┅啊┅┅” “我的好妹子┅┅学姐我┅┅也┅┅快高潮了┅┅你再忍耐一下┅┅啊┅┅我也要到了┅┅喔┅┅来了┅┅来了┅┅” 这时的玉芬更是像男人快射精般的急速抽送,而且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插得雅君的穴肉不停地翻进翻出。过了约五秒,玉芬便停止动作,整个人压在雅君的身上,两人则不停的喘息着。 “好妹子,你看你真是一个标准的浪女,若你可以用这来发挥你优点的话,将来你的前途不可限量,你知不知道?” “学姐,人家不来了,你都这样取笑人家,以后我也不来你这了,看你寂寞时,找谁陪你解决┅┅”雅君躺在玉芬的怀里娇声的说着。 “好啦!好啦!我不取笑你了,以后我就叫你君妹,你叫我芬姐就好了,别再叫学姐了,感觉好疏远喔,好不好?君妹┅┅” “恩,芬姐,当然好了。而且我也要你教我如何赚大钱呢!” “那有什么问题呢,只要你好好的跟我学,照着我的话去做,保证你的成就比我还要大呐!对了,明天我带你去装避孕器以防后患,OK?” “好的,芬姐,你说的我都照做,反正我也豁出去了,只要你能让我跟你一样过好的生活就好了。” (四) 台北的夜色很迷人,可是台北的夜生活更迷人,尤其是在台北市的林森北路及南京东路上更是一个令人纸醉金迷的地方。 晚上七点多,在南京东路上的一家《星×园》的高级商务俱乐部前停了一部计程车,下来了两位辣妹,当中一位穿着一件红色中空无肩无袖的小可爱,配着一条黑色旁边开高叉到腰部的超短窄身迷你裙,搭着一件浅蓝色的透明的薄纱披肩,胸前的两颗肉球呼之欲出,更绝的是那小可爱从后面看只看到交叉的两条细绳连着,最酷的是在她的肚脐眼上还打了一个肚环;另一个辣妹则是全身黑色的连身露背低胸开前叉的连身长裙,而那开的叉几乎开到大腿根部都快露出内裤来了。 这种打扮,又出现在这种地方,任人看到也知道她们是做什么的,但这两人却是雅君跟玉芬,红的是雅君,黑的是玉芬。 “芬姐,你叫我打扮成这样又来到这地方,该不会真的叫我去当妓女吧?” 雅君带着怀疑的口气问着玉芬。 “君妹,你放心,我只是带你来这开发客户的,因为这儿是采会员制的,而且来这的人都是老板级的,一般人是不容易进来的,再说来这也是我为你安排的课程之一,所以你只要跟着我就对了,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芬姐,你这种开发客户的方法我是第一次听到,公司好象也没教这种方法喔!” “所以我才能开发到不一样的客户呀,好了,我们进去吧!”玉芬说完就挽着雅君的手走了进去。 包厢内,只见雅君与玉芬两人站在桌上,卖力地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大跳钢管艳舞。两个年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则躺在沙发上看着这美丽的春光,尤其那黑色的丁字内裤随着两位辣妹的舞姿隐约露出,满足了两个色老头的偷窥的欲望。 “老林呀,这两个妹妹不错喔!你爸我今天若没把她们带出去操给她爽,你爸我不甘愿啦!” “王董,你放心,等一下我一定会安排好让你爽个够好不好?琳琳(玉芬)你听到了吗,再来点更辣的来看看!” “林董、王董,你们看仔细了。咪咪(雅君),我们给两位老板看点Special的。” 只见玉芬跟雅君使,个眼色然后两人开始慢慢的脱去自己的衣物,当场由钢管舞变成了脱衣舞,看得两个色老头差点没喷出鼻血来。 只见雅君背对着两个男人边扭着她那19寸的蜂腰、摇摆圆翘的丰臀,双手往后拉住小可爱的细绳一拉,顿时小可爱应声滑落,另一边玉芬也把她那连身长裙脱下,转眼间两人脱得只剩丁字裤在桌上跳着,两双坚挺的玉乳更是随着两人的舞姿四处晃动着,此时的王董更是看得差点心脏病复发休克而死。 “喔!老林呀!我已不行了,快叫她们来帮我消消火吧!”王董此时只想把他那好不容易才能硬的老二赶快插入任何一人的美穴中,解决一下难得的欲火。 “琳琳呀!我看你叫咪咪先帮我们王董消消火吧。” “唉哟!我说林董及王董,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的规矩,而且我们咪咪今天是第一天才下海,她可是什么都不懂,若到时出了什么问题我可没法负责的。” 玉芬此时已和雅君跳下桌子,分别靠在两个色狼之间,任他们上下乱摸撒娇的说道。 “不然你们想要怎样才肯帮我们王董消消火呢?”林董有些不爽的握着玉芬的乳房说道。 “林董,别这么凶嘛!我的奶子都快被你握破了,拜托你轻点嘛。不然这样好了,我们姐妹俩先帮您老两人小爽一下,待会您再帮我们两人买钟点出场,我们姐妹俩再好好的报答你们。你看如何呢?” “我不知道,今天的主角是王董,他说好就好,我是没意见的。”此时林董握着玉芬的力道也小了下来,看着王老头那边的雅君的大奶子,其实他也想要抓抓看那34寸D的乳房感觉是怎样。 另一边,王董那双粗糙的魔掌已老实不客气的开始搓揉着雅君的巨大双乳,而雅君因受了之前玉芬的调教,身体已变得敏感,只要稍微刺激一下就会兴奋起来,所以此时的雅君已是嫩穴湿漉漉,娇喘声连连了。 王董看到这样的情形,老手的他知道这个幼齿绝对没多少的经验,更是迫不及待的想玩这眼前的幼齿的辣 。在欲火的催促下,人的理智通常会被埋没的,所以王董很快的答应了她们的要求。 于是雅君首先发难,把王董的小鸡巴从裤子内掏了出来,马上含在嘴中开始为他口交,只见她把玉芬教她的吹箫五式(吹、含、吸、舔、磨)发挥得淋漓尽致,尤其当王董觉得为何好象他的鸡巴好象有入珠般的有珠子在中雅君口中转动时,才发现原来雅君居然连舌头都打了一个舌环,舌环上的是一颗小钢珠。 那种感受是又刺激、又新鲜,老人家受不了这种刺激,加上粉没有冻头,才不到两分钟,就把好不容易存了一个月的子弟兵全数射进雅君的人口中,而雅君也全数吞了下去。这情形看得玉芬也目定口呆,因为她也想想不到雅君会把那精液给吞了下去,她以为她会把它吐出来才对(台湾的酒店大都是这样的,没有哪位小姐会把你好不容易制造的精英给吞下去的)。 这下王董看得更是龙心大悦,二话不说,马上买单带着两人出场准备开始大战去了。 (五) “各位同事,今天很高兴的宣布一件事,那就是我们的新生力军—雅君小姐终于完成了进入本公司的第一张的保单,而且还是一张高额的保单,我们在此除了恭喜她之外也希望她能再接再力继续创造出更好的成绩,也请各位同事给她鼓励并且各位同事也能继续努力┅┅” 在例行的早会上猪头李经理报告这个好消息以期激励其他的人员,而台下的雅君则看上去象是非常疲倦的样子,因为她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睡觉,比萧蔷还厉害。 自昨晚雅君跟玉芬跟那两老头买单出去后,四人两台车便直接驱车前往阳明山去泡温泉去了。 坐在宽敞的BENZ-S320的后座里,王董一上车便老实不客气的开始在雅君身上揩油,虽然人老了有些东西不是那么快就可再来一次,但是双手总能动吧,再说,自己在她身上花了一笔钱,总不能白白的真的“盖棉被纯聊天”到天亮。 只见王董一下子便将雅君的小可爱及短裙丁字内裤粉快的扒光让她全 的躺着,然后以他的成名绝招‘抓奶龙爪手’用熟练的手法在雅君那34E的胸脯及敏感的小穴上恣意的揉搓着,弄得雅君从刚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情绪中马上又升起了致命的快感,淫水更是像没关紧的水龙头般不停的从她粉嫩的 中流出,沾满了王老头的整只手,而粗重的喘息及呻吟更是由小而大,听得在前开车的司机小谢差点没控制好方向盘而开去撞安全岛险些发生了一场车祸。 “恩,王董别这漾┅┅人家┅┅会┅┅受不了┅┅啊┅┅┅不行了┅┅你看┅┅嗯┅┅你的司机┅┅都没┅┅在专心开车┅┅小心┅┅会有危险┅┅的┅┅你行行好┅┅让司机┅┅专心的开车┅┅啊┅┅” 雅君第一次这样在车上让一个老头这样搞,再加上又有人在看,那种刺激感更把她一步步推向高潮的边缘。但我们的色老头怎肯就此罢手呢,看着雅君淫荡的样子一直期待他胯下不争气的老二能因此而恢复一丝的朝气来第二回的战斗,但怎耐因早年玩得太多女人的关系吧,胯下的小王硬是不给他哥哥面子似的就是没反应,仍在呼呼大睡的不鸟他哥哥的死活。 反观我们敏感的雅君早已把之前老师教的礼义廉耻不知摆在那去了,现在的她只想一心一意把刚刚没发泄的欲念一并的发泄出来,也不管现在是在车上随时都有人会看到或听到她的浪叫声。 “啊┅┅好哥哥┅┅别停┅┅快把我┅┅送上┅┅高峰┅┅喔┅┅就是那个地方┅┅快┅┅用力的插┅┅用两根┅┅不┅┅用三根┅┅手指头┅┅插我的小穴┅┅对┅┅就是这样┅┅啊┅┅我┅┅快┅┅我快到了┅┅啊┅┅啊┅┅到了┅┅到了┅┅喔┅┅真舒服┅┅太爽了┅┅王董┅┅不┅┅王大哥┅┅你┅┅你太厉害了┅┅” 就在雅君全身一阵强烈的抖动后,她终于到了刚才没达到的高潮境界,此时的雅君只能全身无力的躺在王董的怀里喘息着,而司机小谢也因这场免费的Live演出而兴奋着,胯下的老二更是不争气的射了出来,喷得整条内裤都是他的子弟兵。 途中经过一家7-11时,我们的王老头这时居然有了一个变态的想法,没办法,当一个人的某些地方没作用时,就会有许多的想象力来满足他的不足的地方;只见他叫小谢将车停在路边,然后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给雅君穿上,就叫她下车去买泡温泉所需用的东西。 “王董,您别捉弄人家了,您叫我穿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呢?至少也让我穿个裙子再出去吧!”雅君用半哀求的口气说着。 但色老头怎肯放过这个难得想出来的好点子来娱乐自己及大家呢!于是他说道∶“我的小美人你就别罗嗦了,如果你肯满足我这没用的老头子的一点请求的话,待会一定有你的好处,不然的话,我就让你全 下车走回家去。你考虑清楚呀!!” 当雅君准备踏出车门时,忽然王老头叫住了她,“我的好哥哥,你还有什么要买的?”雅君以为王董又忘了什么东西没买要她去买。 但她想错了,原来色老头不知从哪弄来了一个遥控的跳蛋按摩棒,要雅君放在尚未干掉的阴户内。雅君起先打死不愿意,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最后还是不甘愿的把按摩棒放入自己的阴道里。 这时王老头还不忘调侃她的说道∶“你待会要夹好一点,不然待会生出了个按摩棒,那将会是多有趣的一件事,人家说‘狸猫换太子’,我们的咪咪小姐是‘小孩变按摩棒’,哈┅┅哈┅┅哈┅┅” 雅君在下车时心里不知咒骂那色老头几百遍,但还是乖乖的穿着身上仅有的西装外套踩着那性感的高跟鞋,走向7-11的门口。 “叮咚!” “欢迎光临!” 当店员看到雅君时,可说是整个人呆住了,双眼更是盯着雅君看,那宽松的外套几乎要看到乳头,整个硕大饱满的巨乳毫不保留的呈现在眼前,尤其她一心想遮掩快走光的身驱,双手环胸挤出那深深的乳沟更是吸引大家的目光。而下面那隐约露出的阴毛更是让大家喷鼻血的地方及焦点所在,从后面看到的半个屁股让人不免联想那下面动人的春光,所以那店员连人家要结账都没看到,而且发票更是乱打一通。 雅君为了躲避众人的目光,快速的走向目标区,飞快的取下要买的东西想赶快结束这场丢人的闹剧。但事与愿违,就在她想拿架上的东西时,突然下体传来按摩棒强烈的跳动,令她差点跪了下来。 “那个死老头真是他妈的变态,叫我穿这样还这样捉弄我,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找他报仇!”雅君喘着气一手撑着架子,一手 着自己的下体,慢慢的站了起来,心里更是暗干了不知多少遍。 但这瞬间的动作,被在旁买饮料的人及店员还有一直从外观看的王老头看得清清楚楚,那三秒钟的春光是令人无法忘怀的,那粉红色湿润的小穴布满淫欲爱液的阴毛及在穴中露出细小的遥控接收器,令靠在雅君身旁的顾客瞬间都忘了他要买什么;还有看起来学生样的少年小伙子要买卫生纸的,还一时拿到卫生棉去结帐,令店员哭笑不得;更有的女人在看到这一幕后开始一连串的“干谯”与不屑的神情。 好不容易雅君在众人的目光下买好了所需的物品,强忍着下体的快感,羞怯的结完了帐,匆匆走出店门口,一步步坚难的走回车上。而王董也因这一场精彩的穿帮秀而看得兴奋莫名。而他的小王也似乎开始恢复了一丝的朝气而渐渐的抬头起来。而我们的司机小谢更是看得不自主的当着老板的面又打了一次手枪。 到了阳明山马槽的花×村(洗温泉的地方)已是半夜十二点多了,当他们准备下车时,王董更变本加厉的把雅君的衣物全部没收,然后将她拥抱在自己穿的西装外套内,两人这样“相拥”走进大厅。 (五续) 当两老两少这样的组合出现在大厅时当然会引起一些人的侧目,而当那两老头的身边是如此性感的辣妹时,不觉多看了他们一眼。 而雅君在这种情形下,为避免众人那异样的眼光,只得头低低的埋在王董的西装内紧紧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咦?喂,你看那个马子好象什么都没穿!” “恩,好象是喔,你看那屁股都露出来了呐!哇靠,真是大胆,不知跟她打一炮要多少钱?你看她的波波还真不是普通的大,如果能让我摸下或吸一下不知有多好!” 只见雅君虽然在外套的遮掩下把大部份的身体遮住了,但下半身却露出大半个性感美丽的俏臀,隐约还可以看到那迷人的肉洞及菊花蕾呢! “喂,看什么看,吃你的狗尾鸡啦!干什么,老娘的身材又不是比那贱人的差,搞不好她还有性病呢!别看了,快吃啦,吃完好走人了啦!” “你这女人真烦呐,人家要给我们看,又不用钱,不看白不看,反正又吃不到,你紧张什么劲?真是的!” 此时在听到这些闲言闲语后,雅君真希望有小叮当的任意门可赶快从任意门返回她那可爱的小窝就这样不出门,可是现实终究是现实,只得硬着头皮赶快完结束这笔交易,但我们变态的老头怎肯轻易放过这个美人呢! 反观玉芬比雅君好多了,依然穿着连身的性感长裙,象高级贵妇般的挽着林董的手悠闲的走着进来,虽然她看到雅君的窘样,但无奈人家出钱的是大爷,所以她也不能说什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雅君被人这样整着。 媐“哟,王董,什么风把你吹来我们这个小店,这个美丽的小姐是您的新女朋友吗?”洪老板虽然口中问候着王老头,但眼睛却一直看着西装外套内的雅君的诱人胴体。 “啊,没啥啦,伊是刚泡到的,叫咪咪。对了,我常用的那间房现在可以用吗?” 王董边说还不时把外套打开让洪老板一起分享这美丽的春光,尤其当洪老板看到雅君那硕大的乳房及那深深的乳沟和隐约看到经过细心整理的阴毛时,整个鼻血快如洪水决堤般的涌出而当场昏倒在地。 “有!有!有!我每天都留着等着王董您的大驾光临呢!阿珠呀,准备112、113两间房间给我们王董用呀,听到了没?!” “不用啦,一间就好了,反正我跟老林只是来泡泡温泉、吃吃宵夜解解酒而已,不用那么麻烦了!” “对了,你们的大众池现在还有很多人吗?因为我怕我们的司机等一下会睡着,想叫他们一起来好不好呢?” “喔,按呢喔,那你们先到房间休息一下,我先去准备好料的,待会你们先去泡泡我们刚完工下个月准备开放的亲子温泉先让你们优先使用看看,泡完后再来吃我们精心准备的料理,好不好?”洪老板看出王老头的心思,于是提出这个建议。 “喔,那是再理想也不过了,那老林,我们先去房间‘休息’,再去泡温泉好好的松弛一下吧!” 一进房间后,雅君立刻冲进浴室找了条浴巾包住自己的身体才走出来,但玉芬却跟她作对似的以逆向作的方式把连身裙往下一滑,把丁字裤爽快的脱下,全 的躺在床上打开电视,边抽烟边看着电视,好象真的在她家一样。 而这时王董却拉着林董走了出去,说是要看老板准备好了没,其实两人出去后,王老头拿出了一瓶“威而刚”,一人一颗的吃了下去。 “喂,老林呀,等一下那咪咪先给你上,我先玩琳琳,等一下再交换,好不好?” 老林哪会说不好,要不是今天他是主角让他先选走了咪咪,不然那会选琳琳这个玩到不要玩的女人呢! “芬姐,你看那色老头这样捉弄人家,看我以后怎么见人呢!啊,你这样都不会觉不好意思啊?这又不是在你家,人家我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另一方面,在房间内雅君开始跟玉芬抱怨着。 “我的好君妹,你别想太多了,反正给人看一下又不会死。再说,你愈这样害羞人家愈要整你,若你看开一点反而会好一点,而且你不是说都无所谓了吗? 来,把浴巾拿掉,一起舒服的抽支烟,看看电视,看他们下一步要怎样再说,你就当作我们一起来泡温泉就好了嘛!” “好吧,反正刚也被人看光了,不过等一下你要帮我Close这个Case喔,因为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切入我们的话题呢!”雅君听了玉芬的话把原先包在身上浴巾拿掉,一样跟玉芬全 的在床上抽着烟看着电视,象是两个妓女在等着接下一个客人一样。 “没问题,待会你看我的步骤好好的学起来,下一次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OK?” 当两个色老头一进门时,老林便迫不及待的扑向雅君,将她压在下面,那双魔掌更是象是几百年没摸过女人的奶子一样,一握住雅君的大咪咪就是一阵又搓又捏的象在揉面团一样;而王老头却连前戏也没有,提起刚硬的鸡巴,对准玉芬的肉洞就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王大哥,别这么粗鲁嘛,人家的小穴还没湿呢,这样小穴好痛喔!你行行好先让人家出水一下再进来嘛。” “你别骗了,拗梨子装好苹果,我早就听老林说过,你这个骚穴很欠人干,只要有东西在你 中,你马上会出水的。”王董不理会玉芬的求情,反而更加用力的往玉芬的穴中抽插着,好象想连蛋蛋都塞进那窄小肉洞内,把刚在酒店内没爽到的部份想在她身补齐。 “啊,林大哥,你别那么大力的抓人家的奶奶嘛,人家的奶奶都快被你抓烂了!” 雅君看着自己的两个大汉堡被眼前这个色老头因不懂怜香惜玉而抓得因变形留下的火红的五指爪印,成了名符其实的“五爪苹果”而心疼的叫着。 “喔,我的好咪咪,你的咪咪是难得人间的极品,我林大田玩了这样多女人还没遇到象你这样的尤物,今天算我爽到了。哈!哈!哈!”林老头开心的边玩弄着雅君已硬起的乳头边说着。 “恩,老林说得┅┅没错,你这骚 ┅┅实在┅┅嗯┅┅很不错,又窄又暖┅┅干起来┅┅喔┅┅又顺畅┅┅啊┅┅真是舒服呀!” “啊┅┅好哥哥┅┅你行行好┅┅轻点┅┅啊┅┅小穴都要被你┅┅插破了┅┅喔┅┅不要那么┅┅呀┅┅用力┅┅嗯┅┅” “来!来!来!我的好妹子,刚听老王说你的舌头很厉害,还有装机关,让我试试看你的功夫呀,快点!” “呀!真刺激,老王┅┅啊┅┅你说的没错┅┅喔┅┅喔┅┅喔┅┅好了,快停下来┅┅嗯┅┅真是爽呀┅┅真的好象自己刚入珠的感觉啊,我都快┅┅嗯┅┅不行了,咪咪┅┅来┅┅趴着让我好好的干一下看你的小穴是不是也象嘴巴那样厉害。” 此时的雅君只是乖乖的听从林董的吩咐,用打了舌环的舌头帮林老头口交,没两分钟后,林老头因怕太刺激就提早交卷,于是迫不及待的想插雅君第一天下海的处女穴。而此时的雅君已背对林董趴着,将自己的肉洞完全毫不保留的呈现在林董的眼前,准备迎接前男友之外的第一个陌生男人还是个老头的鸡巴。 只见林老头拿起药效开始作用的硬老二,从后面全根没入雅君的穴中开始做起活塞运动来了。 “啊┅┅林大哥┅┅你的鸡巴好大呀┅┅整个鸡巴插得妹妹的 中满满的好爽呀!” “喔┅┅你的洞┅┅嗯┅┅还真不是他妈的普通的紧┅┅看来你还┅┅很久没被人操┅┅喔┅┅穴了吧┅┅喔!” 这时只见四条肉虫在同一张床上卖力的演出着4P的活春宫,两个浪女更是被干出兴致而发出此起彼落满足的浪叫声。 “啊┅┅好哥哥┅┅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妹妹的穴┅┅喔┅┅被插得┅┅呀┅┅呀┅┅好爽┅┅啊┅┅顶到了┅┅别停啊┅┅” “喔┅┅好妹子┅┅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玩┅┅的滋味┅┅嗯┅┅还不错┅┅吧?” “好姐姐┅┅都是你┅┅人家这样子┅┅还是第一次┅┅超不好┅┅意思的┅┅啊┅┅就快到了┅┅别停呀┅┅” “喂!老林呀!快┅┅快来换┅┅换洞插啦┅┅你没听‘吴念真’说过┅┅嗯┅┅一台车凸全台湾┅┅一个洞┅┅嗯┅┅呒通凸全世人(一辈子)呀┅┅” 老林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多插了雅君两下后,两老头像摔角比赛要换手时,还要来个GIVE ME FIVE那样,两人在拍个手后,很有默契的同时交叉个步伐,各自换个对象又开始插起来。 “喔!老林┅┅我快不行了┅┅我要先射了┅┅这个娘们实在太会摇了┅┅实在冻未条┅┅太爽了┅┅你慢慢┅┅玩呀┅┅必要时┅┅我可以帮你┅┅推屁股┅┅” “我也┅┅快出来了┅┅我实在┅┅喔┅┅不能再撑下去了┅┅再玩下去,嗯┅┅我就要送医院┅┅去了┅┅喔┅┅来了┅┅来了┅┅啊┅┅好爽啊┅┅” 两老头冲刺了近二十分钟后,便在两浪女的体内射完精后,都气喘吁吁的压在两女的身上大口喘气着。反观两女却好象停在高潮边缘就差那临门的一脚,这时的她们真想把压在身上的臭老头 下床去,另外找男人来满足她们。 在诺大的露天公共温泉浴池内,四男二女(二老四少)在池内悠然的泡着温泉。王董、林董在经过刚的大战后,真的如柳下惠一般动也不动的躺在池边享受着夜晚虫鸣的天籁,满天的星光及身旁明媚的春光。 两老头的司机小谢与小刘则坐在对面泡着温泉,但两人的狗眼却一直盯着两女的身上打转,两个小弟弟更是昂首挺立在水底下比试着,还好此时夜色昏暗,不然他们的老板看到后不知做何感想。 “老林呀,待会你还可不可以再来一次呢?” “王董呀,我真的要服老了,现在体力不比从前,待会我只能吃吃宵夜睡睡觉了,那两个浪女就交给你发落了。” “老林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朋友也二十几年了,大家的体力都差不多了。哈!哈!哈!” “小谢、小刘呀,我知道你们很哈他们两个,待会给你们好好照顾照顾呀,没到天亮别让他们走,你们做得到吗?如果做到的话,明天就放你们一天假,如何?” “哈!老板谢谢你们的抬爱,我们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的!” “那琳琳、咪咪呀,还不过去陪陪我们的小帅哥?” “可是王董,我们只陪你们两个人而已不是吗?”玉芬此时也心中有点不爽的抱怨着“干!你这婊子在哭夭三小,你爸今天是买你们的钟点呐,我要叫你们陪谁是我的自由,再哭夭就真的把你们的衣服全拿走看你们怎么回去,快现在去他们那里!” 雅君跟玉芬见抗议无效,只得乖乖的起身走向两司机那。 不料当两女一靠近他们那时,两人便猴急的伸手一抱,便将两女抱住往自己的身下一压,将早已胀硬的老二挤入二女的浪穴中,害得二女差点趺倒,在被插入肉棒时紧张的夹了下他们的鸡巴,好让自己不会趺倒,可这样一来却爽到了小谢跟小刘。 在窄紧的阴户中,享受那经由水波的浮力及压力的冲击,推送起来比陆地更顺畅,比做SPA更是舒爽。 两人在水中抽插了一阵后便将二女拉起,让她们背向他们,双手靠在池畔,从后面以狗交式继续抽插着浪穴,而双手更是抓着两人的奶子做为支撑点,做更深入且用力的交合。 “喔!小刘呀!我这马子的奶子真不是盖的,又大又有弹性,而浪穴更是又淫又骚,你看出水出这么多。呀,你那马子怎样?”小谢插着雅君的 满意的说着。 “恩,我这也不错,这个马达摇起来还真马力十足,真象开BMW525一样,轻轻一踩油门就可飙到100公里以上,真不错呐!”只见小刘轻抽插着玉芬的浪穴,而玉芬却卖力的扭着她的肥臀迎合着。 “那我们换手开开看,看是你的BMW525够力,还是我的BENZ-SLK230够劲!” “好呀!好呀!来来来,换手!!”小刘兴奋的换上了雅君的屁眼便使命的一插到底。 “啊!┅┅好哥哥┅┅你轻点嘛┅┅人家的┅┅屁眼┅┅还是处女?┅┅很痛呐!”雅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插,痛得娇声的哀求着“呀!不好意思,插错洞了,不过真的比插穴还爽,喔!真的好爽。” “厚!不公平,我也要插屁眼。”说着说着,小谢把原先插在玉芬穴中的老二拔出,换插玉芬的菊花蕾。 可怜的雅君跟玉芬此时就象供人发泄的性机器般的任人恣意的玩弄着她们的骚穴及屁眼,以所学得的招数迎合着人家的玩弄。还好雅君已受过行前教育,屁眼已被开发过,知道如何能达到高潮又不会受到伤害,两女现在只希望赶快结束这次的闹剧。 二老在旁看得难得勃起的老二,这时又象年轻小伙子一像生气蓬勃的翘了起来,让二老兴奋不已,于是起身向前跟两司机说∶“喂!小老弟,换我们来玩屁眼看看,你们去玩别的洞!” 老林这时怕错失良机,于是一个箭步,抢在老王面前,提前将半硬的肉棒用塞的方式勉强塞入雅君的屁眼里,所谓‘先插先赢慢插帮人路鼎仔(台语∶洗锅子)’一直是他的至理名言。 老王眼看雅君被人抢先一步,只好转向玉芬,将他好不容易勃起的鸡巴往玉芬的屁眼洞中塞。 而两司机便在不情愿、又不得不离开的情形下抽出鸡巴,拉起两女的头发,也不管二人愿不愿意,将沾有些许粪便的鸡巴就往二人的口中塞,要她们帮她们口交以发泄心中的不满。 雅君跟玉芬第一次吃到自己的粪便时,差点吐出来,双手一直用力的推着两司想,将他们的脏 推离自己的口中,但无奈两司机强压着她们的头不许她们吐出来,所以她们只能乖乖的和着自己的淫水及口水跟着自己的便便一起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去。 “喔!头家!这两个婊子真是服务得没话说。你看,她们还会吃自己的便便呢!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去再捧场的。” 王老头一听到她们在吃自己的便便时,一时兴奋得控制不住,马上把后两个月尚未操练好的子弟兵提先送进玉芬的屁眼中当炮灰,慷慨就义去了。 而林老头也好不到哪去,在看到这难得一见的6P活春宫画面,早已兴奋得不能自己而差点脑中风从此变场物人,在一阵的哆嗦后,也将这个月所存最后一滴的精液全数射进雅君的直肠内。 两司机一见两老头已交货,便迫不及待的换手,再度将已舔干净的鸡巴送进两人的阴户中抽插着。而两老在射完精后,满意的将自己的鸡巴又交换对象,分别塞入两女的口中清洗着自己的鸡巴。 二女在一天之内吃了两次便便,尤其除了自己的之外还要吃对方的, 心得差点没去自杀。 而两司机在玩了近半小时后,也舒服地将自己的子弟兵朝二女的玉门关内射出,攻城掠地去了。 事后二女在厕所内不知刷了多少次牙,才觉得口中的便味稍微清除掉,两人更在厕所内一起干谯了那四人不知几百遍来抒发自己不满的情绪。 随后六人往餐厅走去,林董跟王董都很怜香惜玉的叫她们只能包一条浴巾在身上,说是怕她们会着凉,真是什么烂藉口! 这时已是半夜两点多了,但不知是台北无聊人太多,还是有人以手机呼朋引伴,争相走告的情形下,这一家店今天的生意好得不得了,好象大家是来看偶象明星一样,搞得全店人声鼎沸,热闹强强滚,洪老板更是忙得开心得合不拢嘴。 当二女出现在餐厅时,当场引起不小的骚动,更有人在一旁窃窃私语。 “喔,我跟你说得没错吧,待得久一点一定会有好康的。你看,现在还多了一个辣妹,喔,好性感喔,若待会她们能把浴巾拿掉不知该有多好!” “哈哈哈!真感谢痞子告诉我这好康的,不过他已跟老婆走了,真是可惜。 若明天告诉他这好消息,保证他一定气到吐血,想象他听到这消息后的样子就粉爽。哈哈!” “唉哟!你看那两个不知羞耻的母狗,是没衣服穿还是怎样,欠人玩也不用穿这样出来给人看,是怕找不到男人吗?” 雅君在听到这些冷言冷语后,全身不自在的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缓和自己的情绪;相反的,玉芬好象是见过大风大浪一样,处之泰然的坐在椅子上点着烟,静观其变。 在吃喝了一会后,玉芬见时机成熟,便开口开始向两老表明真正的目的。 “林董、王董,事情是这样的,其实我们姐妹俩在白天是从事保险工作的,晚上在那上班只是贪好玩,另外想多赚点钱。而我这妹子刚踏入这一行最需要客户,不知王董你可不可以当我这妹子的第一个客户呢?而且刚您也看到我们的服务精神了,若王董愿意的话,以后我们一定会尽心为您服务的。你说呢?” “喔!是这样的呀?没问题,不过也真难为你们了,为了你们这少有的奋斗精神,我愿意先签一张保单,而且我要用月缴的方式。不过在这之前,你们能不能再满足一下我这不中用的老头一些请求?”王老头不怀好意的看了看两人,露出邪恶的笑容。 “什么样的请求呢?”雅君怀着兴奋又害怕的心情小心的问着。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请你们把这碍眼的浴巾拿掉,把这个塞进那诱人的肉洞里,让你们旁边这两位临时老公边插屁眼、边陪我们吃完这一餐。可以吗?”王董拿了刚在车上插着雅君的遥控按摩棒得意的给她们看着。 王老头在说些话时故意提高音量,想引人注目。而这些话果然也达到了他预定的效果,坐得比较近的人在听到这些话时,还兴奋得一时把持不住的把筷子刚夹起的肉飞到邻桌免费帮人加菜,更有人夸张的将嘴里的汤菜全部喷到对面人的脸上,帮他做脸护肤,气得他们当场没打了起来。 就在雅君听到后,气得想站起来将忍耐已久的三字经脱口,而出并掉头而走时,玉芬一把按住雅君那几乎快飞往王老头脸上的筷子的手,牙一咬,平心静气的说∶“是不是这样你就会签保单?” “没错。而且我会另给一笔小费做为你们的零用钱。” “芬姐,别答应,这笔生意我不想做了,我现在想回家!”雅君眼泪在眼框中打转,满腹委屈的说着。 大学毕业的她,从小就是师长眼中乖巧、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好孩子,虽然家里的生活不是很富裕,但却也没让她饿着、冻着。哪知在大学毕业后不但没学以致用,还要以这种被人几近凌辱的方式讨生活,不禁悲从中来,难过得想一哭发泄满肚的委屈。 “君妹,勇敢一点,别哭,就差临门一脚了,成功就在眼前,不要就这样轻言放弃。想想你那年老的双亲,你忘了你说要给他们及自己好的生活吗,现在的人不会过问你的钱哪里来,只会问你有没有钱而已。来,把眼泪擦干,忘了你的人格,丢了那些传统的礼教束缚,开始好好的做自己,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吧!” 在旁的人有的人听了感动莫名,更多的人抱着自好戏的心情,居然在旁煽风点火,小声的说着∶“脱!脱!脱!”而胯下的肉棒也不自觉的硬了起来,一直幻想接下来会发生的情形。真是没良心呀! 也不等雅君的回答,玉芬身先士卒,一把抓住按摩棒就往肉洞全根没入,手一挥将浴巾完全丢在一旁,接着毫不犹豫的走向司机小谢,抓起阳具对准屁眼洞就坐了下去,将小谢的老二全部含在她的屁眼里,然后再拿起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完全展现一副大姐大的样子。 这爽快的举动令王董及林董拍手叫好,周围的人更是像看成人秀般的吹起口哨并的朝雅君看去,等待她的答案。 王董见雅君还在犹豫,于是拿出出支票在上写了一些数字后,放在雅君的面前∶“若你也肯象你那好姐姐一样做的话,那这些钱就是你们的零用钱。” “三十万?”雅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那“台湾银行”的字样及“三十万”清淅字体的支票就安安稳稳的躺在雅君的面前,让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雅君挣扎再三后,终于金钱战胜道德,在雅君把浴巾解开露出诱人胴体的一刹那,所有的人都起立欢呼,也看到了王董那种战胜似的笑容。(果然没人能抵挡金钱的诱惑。)王董心中得意的想着。 而雅君在彻底解放后,已渐渐开始享受那被人视奸的外感,再加上下体中的两个洞都被东西塞得满满的,那种满足的充实感,让她快感连连,媚态淫样表露无遗,令在旁的陌生人个个心猿意马,嘴里吃的是什么东西已然不重要,也不知那是什么好滋味,现在的他们只想尝尝两个浪女那“天然淫水鲍鱼汤,体会个中好滋味!” 但最爽的应该算是那两个司机吧,谁叫他们的老板现在只能花钱看人玩的份呢! 雅君一行人在吃完宵夜后,两女就这样全 的与四个男人返回房间,而王董也爽快的签下雅君的第一张年缴二十万的高额保单,然后又这样全 大摇大摆的穿过大厅,走向两人的座车回家去了,从此展开雅君真正的保险生涯。 (六) “君妹,待会你陪我去一位客户那好吗?” “好呀芬姐,反正我待会也没啥事,而且我也达到业绩目标了,正好要谢谢你的指导,等你谈完我们再去好好的吃一餐庆祝一下。” 自从玉芬跟雅君在一起赚钱后,两人已经成为无所不谈的好姐妹,而且在玉芬的帮忙下,雅君的业绩可说是一飞冲天,不但是超越了玉芬,还是整个营运处的No.1。加上她晚上的收入,短短两个月已为她的存款增加近八十多万的进帐,连她自己都吓一跳。 这是她从来都想不到的事,所以她现在表现在脸上的是充满自信又快乐的神情。而且她发现在这业绩挂帅的公司,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只要业绩好,管你的业绩是从哪来,也不会过问你今天去哪混,有没有在认真的工作,雅君看开了这点,才能有今天这样的好成绩。 也因为有了好收入,加上心情上的转变,使得她慢慢在服装打扮上也不一样了,应该说除了高贵的气质外还多了一份妖媚(应该说是粉味比较贴切一些,可能是在那种上班的地方所感泄的吧)。 下午两人来到雅君之前打洞的刺青店,雅君起先愣了一下,带着怀疑的口吻问玉芬说∶“芬姐,这不是我们来这穿洞的地方吗,难道你还有什么地方要打洞的吗?你不先去谈Case吗?” “君妹,你难道忘了我们的客户是无所不在的吗?只要我们用心去经营我们的客户,每一个在路上走陌生人都有可能成为我们的客户,我看你最近都在忙大案子而忽略了基本的客源喔!” “啊,芬姐,原来你都在暗坎(台语∶暗中进行的意思),我都没注意上次你跟那老板及老板娘谈得这么高兴的原因,原来如此,今天我又上了一课。”雅君恍然大悟的说道。 进到店内就听到刺青机器传来阵阵的马达声,只见一位新来的刺青师傅在帮客人做纹身的工作。这位师傅看起来满年轻的,约二十出头,长得帅帅酷酷的,有点像日本的偶象明星木村拓哉,令雅君对他产生莫大的好感。 在玉芬跟老板及老板娘一番的哈拉后,顺利的又完成了一张保单。这时玉芬注意到雅君的目光一直放在那位师傅的身上,便推了她一下开玩笑的说∶“喂,小姐,你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雅君从幻想中硬被拉回了现实来,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掩饰她的窘态。这时老板也看到了这一幕,忙着打圆场说∶“伊叫阿宏,是偶的儿子,今年二十三岁,刚退伍没多久,现在在偶这里帮忙,当前还没有女朋友呐。” 其实老板也是看到雅君的美貌及惹火的身材在试探她,自上次老板跟玉芬出去暗渡陈仓后,他也想试试雅君那难得尤物的滋味,顺便也看雅君是否跟玉芬是同一挂的,不然这张保单怎会这样顺利就签到手呢? “没有啦,你们都误会了,我是看他的手艺好象还不错想试试看而已,你们别想太多。”雅君为免再被他们拿来当话题,赶忙为自己找台阶下。 可是这下却被老板抓到话柄,于是打蛇随棍上的说∶“厚,说到偶儿子的功夫不是偶在唬烂,完全继承偶的衣钵,全台湾偶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若你有兴趣偶可以叫偶儿子等一下帮你弄,保证你会喜欢,而且可以算你便宜一点啦!” 此时老板还不忘做生意。 此时的玉芬也看出老板的心意,象是老鸨在拉生意一样的想推雅君下海在旁敲边鼓的耸恿雅君。而雅君好象也成骑虎难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一连串的攻势下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这样好了,你先选图案,偶先帮你先画上去,若你满意了再叫偶儿子帮你刺上去,好不好?对了,你想刺在什么地方呢?”老板象是亲切的询问,但另一边却使眼色叫玉芬帮他让雅君跳进他设好的圈套中。 果然此时的雅君可说是六神无主,脑中一片空白,便叫玉芬提供意见∶“芬姐,你觉得纹在哪里好呢?” 玉芬见机不可失,先叫雅君坐下然后好象仔细的在想破脑袋般,最后她的决定跟雅君希望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地方胸部。 “芬妹,我跟你说,纹在乳房那不但漂亮又性感。更重要的是穿衣服好穿,又不失我们从业人员的庄重。你觉得呢?” 雅君好象勉为其难的考虑一下,然后粉不好意思的答应了,其实她暗爽在心口难开。但她却不知她一步步的踏进人家设计好的陷井中,而这个答案则令老板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但表面却故做镇定状,好象他已老僧入定,心如止水般。 其实雅君跟玉芬他们想的不一样,自从她在酒店上班后,整个淫荡的个性可说彻底从内心深处释放出来,她想的是待会搞不好可以跟阿宏来一下爱的一发,满足跟帅哥做爱的滋味。因为她已好久没跟年轻的男人做过爱了,跟她有一手的往来客户不是老头就是变态的人,每次在跟完床回家后还要靠自慰来解决她生理的欲望,但玉芬却想她跟老板来一下,以便日后的客源来 路。 于是雅君跟老板进入了另一个工作室,而玉芬更是知趣的支开老板娘,跟她一起去逛街,要雅君在纹身完后再打手机给她。 在进入房间后,老板要雅君解开衣服帮她画上图案,但今天雅君是穿套头的衬衫,势必要全部脱掉才能画。这一来真是爽到了老板,可说是天从人愿,尤其当雅君脱掉上衣露出那无肩带白色34E的平口半罩杯胸罩时,老板看得是口水流了满地,一面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林小姐,你的身材不错喔!这胸罩也粉漂亮呐,哪里买的?改天偶也要买一件给偶老婆。”老板开始露出那邪恶的本性,口中先出言吃吃豆腐着,而雅君也只能默默的忍受着老板的视奸而无可奈何。 “对了,偶怕等一下那颜料会沾到衣服洗不掉,不知你是不是方便把胸罩脱掉,让我好工作?也让你不必怕弄脏衣服。” “恩,好吧,可是你要画好一点喔!”雅君看看这种情况,也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只好看开任他处置了,所以很干脆的双手往后一推一拉,把胸罩给脱了。 当那巨乳从胸罩内释放出来时,产生的跳动也让老板的心跳了一大下,手口差点克制不住的兵分二路向左右两边的趐胸攻击去。 老板调整了一下情绪,以稳定手贴在雅君的右边的乳房,用着专用的画笔仔细的画着,露出难得专注的神情,但手掌却不时的有意无意的巾触她的乳头,刺激着雅君的欲望,期待她的反应。 敏感的雅君,她的敏感带正好在胸部能产生最大的反应,尤其那冰冷的颜料加上笔尖传来有点痛有点痒的感觉及老板挑逗乳头的快感,令她的呼吸开始渐渐急促起来,造成胸部的起伏也愈来愈大,而小妹妹的口水居然也开始慢慢的流了出来,沾满了内裤的中心点,这种情形看得老板更是爽歪歪。 “林小姐,看你的身材这样好,尤其是臀部的曲线更是美。这样好了,偶免费帮你在屁股那也纹一个好了,怎样?” 雅君想想,反正是免费的,而且今天是穿丁字裤,应该不会叫她也把内裤脱了吧,打定主意于是就答应了。 “那林小姐可不可以先把裙子脱掉呢?不然怕你的裙子到时沾到颜料。”老板又用刚相同的招数骗雅君。 雅君很认份的脱掉裙子,露出性感的白色丁字裤及两片诱人的美臀,然后就象狗一样的趴在工作台上,准备让老板进行他的工作。 起先老板还很安份的专心工作着,但没一会因为雅君是屁股面对老板,而且她的内裤是丝质白色的,一旦沾到水便会变成透明的,所以老板从后面可清楚的看到由淫水沾湿的部份及红嫩的肉洞。这种景象令老板再也忍不住,立刻把他的老二掏了出来,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雅君中间的那片薄布移到旁边,提起肉棒就往雅君的肉洞里强行塞入。 雅君还尚未反应过来就觉得穴中被插入东西,而且这东西还怪怪的,于是乎就大叫一声“啊~~老板你在干什么?!” “当然是在干你呀,不然偶还在干马还是牛干狗呀!你难道不知道吗?”老板边说边抽插着雅君的嫩穴,并且露出他邪恶的面孔。 “嗯┅┅可是为何你的鸡巴这么┅┅嗯┅┅不一样┅┅” “我的小宝贝,那是因为我有入珠呀,怎样,爽吗?” “啊┅┅嗯┅┅我是有听过,可是还没试过┅┅呀┅┅真的很爽~喔┅┅” 此时的雅君正享受这不一样的快感,她觉得她的 中好象有好几个龟头分别同时的刺激着她各个地方的G点,那种感受是前所未有的,这使得她敏感的体质没两三分钟就快速达到高潮了。 “┅┅啊┅┅啊┅┅好哥哥┅┅我快不行了┅┅喔┅┅丢了~~啊┅┅又来了┅┅啊┅┅啊┅┅” 雅君这时只觉得从子宫内传来的快感可说是一波接一波、一浪接着一浪的袭来,就象是飘浮在大海中的竹筏正面临着狂风暴雨的蹂躏没有停止的样子。她整个人就象虚脱般的趴在工作台上,任由老板无情的从后面抽插着,而她也觉得穴中的淫水仿佛已快流干似的下体开始有了痛的感觉。这是她跟男人上床以来,第一次在短短十分钟就达到超过十次以上的高潮。 “干!阮那颗死老爸又在玩女人了,也不怕我去跟妈妈说,也不会来叫我一起玩,真是他妈的干!”阿宏边工作嘴中更是念念有词“喂!阿宏!你是在念三小呀,那个房间是在弄三小,那唉那么大声?” 一位看似道上的兄弟正在让阿宏做纹身的工作,这时也听到雅君那个房间传来阵阵的爱爱声而好奇的询问着。 “雄哥,没什么,大概是那个房间的女客人怕痛,在那乱叫乱叫吧。你看我的功夫这样棒,一定不会让雄哥失望的,你放心好了。” “不对呀,阿宏,那个声音不象是怕痛的声音,好象似是有人在相干的声音呐!” “没有啦,雄哥,你听错了吧,很多的女客人来这起先都很勇敢,但当那针一刺下去后就唉唉叫,你别多心了。”阿宏心虚的解释着。 “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如果是有人在相干,搞不好我也可以参上一脚。 走!做伙来去看一下。” 由于政府规定公共场所包厢的门不得上锁,于是雄哥跟阿宏轻易将房门推开后,正好撞见老板与雅君正男上女下的做最后冲刺。只见老板在一阵的哆嗦后,便将白白的精液全数注入雅君的穴内,当他把鸡巴抽出时,还像尿完尿般把他的鸟头甩一甩,而白色的浓精则泊泊的从雅君的 内缓缓流出。而反观雅君,已象条死鱼一样躺在工作台上,一动也不动的喘息着。 此时的雄哥更是快步如飞的跑到雅君的面前,“唰”一声拉下拉炼,掏出老二就马上接棒插入雅君的穴中,不给雅君休息的机会,边插还边干谯的说∶“喔!阿宏你父子真不会做人呐,有这样好康的事也不会相招。你看这个七仔真的标准的腰束、奶膨、卡称硬叩叩,而且这个洞又窄又紧又够骚,以后有这样好康的事不跟我说小心我叫兄弟来扁你们,放火烧你们的店,今天就算你做白工好了。” 我们那位雄哥嘴里说着,老二可没闲着,只见他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力的进出雅君的穴中,好象在玩充气娃娃一样的不把她当活人看待。 而雅君此时已进入半昏迷状态,她只知道有东西在她的穴中进进出出,但由于刚才已玩过头,所以她的下体几乎没了感觉,连张开眼睛看看的力气都没有,惟一有感觉的是口中一开始有烟味及充满槟榔味的条状物在她口中翻搅、令她作呕想吐之外,再来就是有好象鸡巴的肉棒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当穴一样的抽插外,已不知今夕是何夕,今年是何年,现在身处何处。现在的她,真的像充气娃娃一样任人玩弄着。 原来我们的雄哥看雅君的朱唇漂亮性感,于是一面插着雅君的嫩 ,一面将他那肮脏的臭嘴伸入雅君的口中乱搅一番。而阿宏在旁看得也兴奋起来,趁着雄哥认真的冲刺的空档,把他自己的鸡巴塞入雅君的口中做口交的动作。 人家说“英雄气短”果然没错,就在雄哥冲刺没五分钟就交货了。而他也象那老板一样不忘把鸟头甩一甩再塞进裤裆内,穿好裤子满意的吹着口哨离开,就好象尿完尿、拉完屎那样的轻松┅┅ 而我们雅君的梦中情人阿宏为不让雅君失望,达成跟帅哥做爱的愿望,更是把雅君硬生生的翻转过来让她趴躺在工作台上,利用穴中未干的精液做一番的润滑后,更一杆到底往雅君的屁眼插入,一点也不留情的抽插着。 “好哥哥们┅┅嗯┅┅你们┅┅呀┅┅还要玩多久┅┅妹妹我┅┅的┅┅身体┅┅已┅┅到极限了┅┅若┅┅你┅┅们┅┅喔┅┅改天┅┅嗯┅┅我再┅┅陪┅┅你们┅┅玩┅┅好吗?”此时的雅君恢复了一点意识,用尽力气勉强说出这些话。 但阿宏难得有这机会,哪会轻易的放过她,只见他充耳不闻而卖力的对她的屁眼做活塞运动∶“好妹子┅┅别怕┅┅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等一下就好了! ┅┅别急嘛!等会我会给你更刺激的玩意┅┅现在┅┅喔┅┅让我好好的┅┅爽一下,OK?” 无力的雅君能说什么呢,现在的她只希望这一切能快点结束赶快回家,因为她对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已完全失望,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而感到寒心。 就在阿宏努力的运动后,终于把他的今天第一炮射进雅君的屁眼里,而满足地离开她的身体。 雅君原本以为恶梦已结束,但没想到她的恶梦才开始。 只见阿宏父子俩心意相通的分工合作把雅君弄躺着,然后将她的双手双脚绑住固定在工作台上,接着老板把雅君的阴毛全部剃掉,然后阿宏则在那肉缝上方围着肉缝周围以流畅的行书刺上“我很淫荡”四个大字。 父子俩再分工合作,分别在雅君的两手手腕上各纹上一条眼镜蛇,而他爸爸则在脚踝上也纹上相同的花样,然后在她那雪白的屁屁上纹上一边一只可爱的海豚,接着在她的手臂上分别纹上一朵红玫瑰及蓝百合。 为了怕雅君会因为痛而乱动,于是先以麻药麻醉她的全身,接着让她坐着,就进行史上最浩大的工程老板从她的乳房到肚脐眼上方纹了一只飞翔的七彩凤凰,而阿宏则利用她整个背部的三分之二纹上一只栩栩如生的七彩火麒麟。 这些工作原本要花上半年的时间,因为怕客人会因为痛或失血过多而要分批完成才可,但因他们父子俩的手艺高超,出血不多,且不时的喂她喝水及营养饮料,加上麻药的功用才不致使雅君没命。 在经过五个小时的工作后,终于完成了这项不可能的任务。 这时父子俩满意地欣赏这两人合作的史无前例的成果,真是美丽性感又令人兴奋。 而雅君虽然在此时不觉得痛,但透过镜子看到自己全身几乎百分之七十的地方全给纹上了永不能抹去的图案,心中难过得哭了出来。跟原先自己想的都不一样,一个堂堂的大学毕业生居然有这种图案,别人会怎想?搞不好以后还会嫁不出去。 但两人端视一番后,觉得还少些什么,阿宏首先想到,于是把雅君双手反绑在后让她躺下,接着拿出一大堆打洞用的装备向雅君而来,而雅君则恐惧的说∶“你们还要做什么?我被你们折磨得还不够吗?” “没什么,只是让你更好看而已!” 只见阿宏在雅君的鼻梁上打上一个鼻环,接着在她的乳头上打上两个乳环,然后拿出两只花蝴蝶图案、长一公分的胸针,朝雅君的乳头分泌乳汁的乳洞慢慢的插进去,再用胸针两旁的倒勾深深的嵌入雅君的乳头。 由于麻药的药力已消退,所以这个动作让雅君痛得全身颤抖而扭曲打转。但苦难还没结束,老板在一旁更看得心痒痒的,便拿起七个珍珠的头针,拉起雅君的两片阴唇肉,一边三个的帮她入珠,将含有倒勾的头针交叉排列的嵌入她的阴唇肉内,最后的那一根头针则朝她的阴核无情地刺进去。 雅君在这上下夹攻的情形下已痛昏了过去,而俩父子却因这完美的成果而相视而笑着,接着老板便拿起电话叫玉芬来接她回去。 当玉芬看到雅君的样子时,雅君仍在昏睡状态,老板还编了一个谎言,说她临时改变心意要纹这样多图案,而且看在她这样勇敢的份上让她免费。而玉芬也没说什么,要是知道内情的话,不气死才怪! 最后雅君则让玉芬几乎是用扛着回家去的。 (七) 当雅君恢复知觉后醒来看到玉芬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玉芬大声的哭诉那两父子的兽行。当玉芬心疼的听完雅君的哭诉后,也忿忿不平并安慰着雅君说∶“君妹,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法院去告他们两父子,而且再招开记者会,让他们两人身败名裂。” “芬姐,算了,我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而且这样一来,我更无法面对这整个社会,再也没活下去的勇气,现在我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那好吧,明天我去公司帮你请个长假,这段时间你就住我家好好休息一下顺便我也可好好的照顾你。” “芬姐,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怎么谢你!” “我的好妹子,别说这么多了,快躺下好好地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玉芬说完,在雅君的额头及嘴唇上亲了一下,就回她自己的房间去了。 “芬姐待我真好!”雅君摸着玉芬残留在雅君嘴唇的馀韵想着。 但睡到半夜,雅君被全身那灼痛的伤口给痛醒,又想到白天阿宏两父子的恶行,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更是像关不住的水龙头般沾湿了整个枕头,不能好好的睡一觉而失眠着,仿佛这个夜晚特别漫长。 全 的雅君坐在玉芬的客厅,无聊的抽着烟喝着啤酒看着电视。没办法,因为她只要一穿起衣物,全身便会有像滚烫的油倒在身上那样痛苦,况且乳头上的两只花蝴蝶及乳环牢牢的嵌在上面,只要一穿上胸罩,那刺痛的感觉便更深入一分,让她不知如何穿衣服,现在的她只能这样一丝不挂,借由空气中微冰的水份及酒精的作用来消除那灼热的感觉。 “┅┅啊!┅┅”突然雅君象是想到什么,快速冲进厕所,四处看了看,找了找,然后放心的 了口气。原来雅君突然想到这几天的生理期快来了,在找卫生用品。 雅君找了条内裤,把卫生棉垫在上面小心翼翼的穿上去,但当她把内裤穿上没五秒钟又立刻脱了下来,嘴中更是念念有词∶“他妈的夭寿老板,把人家弄得这样敏感,还在人家的小妹妹上打洞,叫人家怎么穿内裤嘛?等我好了以后一定要叫人去砍他们,让他们不得好死!” 怎么办?只好出去想办法了。 原来当雅君穿上内裤后,那由内裤及棉垫压迫嵌在雅君阴唇肉上的珠珠,而从体内传来刺痛中带有些许麻痒的致命快感传遍全身,令她敏感的体质尤其在生理期前性欲更是旺盛的情形下,险些就达到痛苦中的高潮,所以才立刻把内裤脱下。 在玉芬的衣柜中找了一会,终于找到了一件比较保守又通风的鹅黄色低胸无袖,后背开U型到半腰连身长裙的洋装直接套在身上。在稍微化妆打扮后,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虽然玉芬这件衣服因胸部没雅君大,但合身的剪裁反而把雅君的胸部自然的托起所产生深深的乳沟而露出了大半部份乳房及些许的刺青,好在下摆还能盖住雅君的脚踝,在略做整理后,就这样在内部真空的情形下出门买东西去了。 温暖的阳光和绚的洒在身上,微风徐徐的吹过发稍,说不出的愉快。雅君走在路上,第一次这样的感到从事保险工作以来的轻松自在,脸上终于展露连日来难得的笑容,一扫之前身心受创的阴霾。 起先,雅君感到一些路人在看到她手臂上左边红玫瑰、右边蓝百合刺青的图案而投以异样的眼光而觉得有些不自在,但在跳脱礼教束缚后,展现淫荡本性的她,渐渐适应并开始享受下体经由走路而珠珠交互摩擦阴唇壁及路人异样类似视奸的眼光所产生的阵阵快感。 在屈臣氏买了卫生棉条后,到了附近的星巴克连锁咖啡厅的女厕,将棉条轻轻的塞入肉洞内以防随时可能发生的红色危机后,便坐在咖啡厅内享受咖啡的香醇及众人投射在她身上色眯眯的眼光。 “嗯~~没想到被人看的感觉还真不赖┅┅啊┅┅真败给这可爱又可恨的珠珠┅┅真想解决一下┅┅喔┅┅我的手怎会那么不听话┅┅不行┅┅不能在这里┅┅啊┅┅受不了了┅┅嗯┅┅” 所谓“淑女交叉坐,淫女脚开开!”雅君起初还很淑女的交叉着脚悠雅的坐在坐位上,但这样一来,却迫使阴唇肉及阴核上的珠珠自然产生摩擦,想高潮的感觉更由下体传达到内心深处。终于受不了,再度走进厕所用DIY的方式稍稍浇息了一些欲火,再度走回坐座后,双脚只好稍微打开些让小妹妹通通风。 在点了支烟后,拿起手机打给玉芬,以愉快的口气说∶“芬姐,你在忙吗? 有空的话,我在××路的星巴克,看你要不要过来?” “好呀好呀!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学妹美娟(不记得的话,请参阅《美娟的故事》),还有我的学弟小庄的女朋友欣怡,就是上次小庄生日找我们去唱歌在她旁边那个漂亮的美眉呀!” “她们昨天刚进入我们公司上班,恰巧都编在我们这一组,待会她们上完课后,我们一起去找你。OK?” “好呀,那我在这里等你们喔,就这样啦,拜拜!” 有人说,当一群女人聚在一起时,你的耳朵一定不会得安宁。这句话果然没错,尤其是这四个能言善道的女人凑在一起时,更是叽叽喳喳的没停过,套用一句广告词∶“打开话匣子,嘴巴停不了”,在旁边的人纷纷走避,深怕一个不小心,不是咖啡被加料就是会被排山倒海的口水给淹没。 “喔!雅君,粉久不见,你又变漂亮,身材也保持这么好,怎么保养的?” “美娟,你也不差啊!该胖的胖,该俏的俏。啊,对了,阿正还有跟你在一起吗?” “欣怡呀,最近跟小庄交往得怎样了,分手了没?” “厚,你们好坏喔,诅咒我们,不怕人家明天就不来上班了,到时看你怎么办?” “人家我跟小庄可好着呢,你别挑拨我们的感情,不过话回来,他以前有没有什么八卦,说来听听让我回去糗他一下。” “咦!对了,雅君呀,你手上的刺青好酷呀,在哪纹的?还有我不小心瞄到你的咪咪上好象还有一些图案喔,是什么?好象满漂亮的,我粉喜欢,改天带我去纹一个好不好?” “哇哩咧,美娟,别再说了,看你说错话了。”玉芬怕又把雅君的痛处挖出来而立刻制止美娟继续的话。 “芬姐,没关系,事情已经过了,我的心情已经调整好了,不然我怎会跟你们在这又说又笑的呢?” “那就好了!”玉芬松了口气的说着。 “恩,芬姐,你可不可以说说看你们是怎么成交客户的?看你跟君姐的样子好象都赚了不少钱呐!”欣怡想转移话题,化解这尴尬的场面,却不知人家的秘密而白目的问着另一个更难启齿的问题。 “啊┅┅嗯┅┅关于这个问题,我看以后看你表现再跟你说吧!”玉芬支支唔唔的回应着。 “恩,美娟呀,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雅君看到了美娟一些比较不一样的地方。 “什么问题呀,雅君?” “你的内衣好象跟别人不太一样呐,在哪买的,很特别的样子!” “雅君你好色喔,没事看人家咪咪干什么?还不是差不多大,还在那比大小呀!不过你的咪咪也不太一样喔,是不是没穿内衣就出来到处跑呀,色女!”美娟调皮的说。 “唉哟,看看又不会死,不过还真给你猜中了,你真厉害,还有我跟你说一个秘密,可是你也要交换你内衣的秘密,好不好?” 女人就是这样,当有人要跟她们说秘密时,都会保证守口如瓶,但当人家跟她们说完后,又迫不及待的像宣传车那样到处跟人分享,深怕不说出来会得内伤一样,可是你说到一半不说,她们就象穴口有着千百条鸡巴在摩擦着那样难痒不快活。 美娟就是这一种三姑六婆型人,自从被阿正调教成大胆性感开放的浪女后,发现什么新奇好玩的事都会迫不及待的分享给阿正知道,更有时会找阿正一起挑战高难度的做爱姿势来满足他们的性趣,所以美娟当然一口答应交换秘密。 “那你先说,我才要说!”雅君象是吊美娟的胃口似的先卖关子“好吧,那你们仔细听好了,我这内衣是自己做的,我叫它神奇内衣。” “不会吧,怎么做的,教我们好不好?”其他三女在听到这新奇事后更增加了三人的好奇心。 “好了,秘密说到这里,换你们说了,而且我也要知道你们的赚方法!”这时换美娟来吊众人的胃口了。 “嗯┅┅关于这个问题,在这不方便说,不过我可以跟你说的是,我连内裤也没穿喔!” “真的、假的,我要看一下!” “我看我们一起去芬她家,大家四四六六的说个明白。欣怡,你要不要一起去?” “当然要喔!有好康的事怎能少我一份,何况我也想知道你们的秘密。” 四个白泡泡、幼咪咪的 女席地而坐,在玉芬客厅开心的谈笑着,也不知玉芬什么时候定的不成文的规定,人家是入内脱鞋,她是入内脱衣,不知道的人若看到了还真以为来到脱衣酒店呢! “喂,美娟,你怎会想到这种方式来做内衣的?太聪明了,太好了!” “这样以后都不用去情趣用品店买,也不用洗内衣裤了,真方便,看来你也是淫荡一族喔!”欣怡拿着美娟的神奇内衣裤,边说边欣赏着。 “对呀,你快教我们嘛!” “可以呀,不过一人先收三千元报名费!” “敢跟我们收报名费,怡妹,君妹,把那浪女抓起来烤问一番。” “哈┅┅哈┅┅哈┅┅好痒喔┅┅我教┅┅我教┅┅放过我吧!” 美娟在众女的哈痒攻势下终于屈哈成招,一五一十的把全部的秘密都说了出来。 (八)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午后,本来阿正会依照往常惯例去找美娟,但今天却说临时要战备而取消休假,所以在上完班后,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想找什么乐子,但所有的同事同学都有事,于是她怀着忧郁的心情不知不觉的走到延平北路一家艺饰品店的门口,想想以前有学过打中国结所以便买了一些中国结的绳子回去编几个中国结打发时间。 回到了家打开了电视,脱去了全身的衣物,拿了罐可乐坐在电视机前看着电视喝着可乐,拿出了绳子专心的编著她的绳结。 刚开始美娟也是不太能接受在家这样一丝不挂的晃来晃去,但在阿正不断的洗脑灌输全 健康观念下,才能慢慢接受这种舒服的感觉。 这时电视转到东×购物频道正在介绍--仙××百变仕女装。 “各位小姐太太们,这款仕女百变装有着26种的变化,而且可在任何场合穿着,让你拥有一件就象拥有至少26件的晚礼服┅┅” “再加上您自己附属的配件及您自己的巧思,穿起既高雅又经济,保证不会跟人撞杉,现在就打080-688-168(就发发一路发),现场计时特惠价只要1680元,三件合购只要2980元现在就拿起电话,数量有限,时间到就停止了┅┅” 美娟在看到这心动的广告时,真想拿起电话订购,但转眼一想,现在快月底了,只好作罢,但那风情万种的款式及各种变化的巧思,深深印在美娟脑中挥之不去。 就在这时,美娟看着手中的绳子,忽然灵光一闪,立刻把之前打好的绳结全部解开,把所有的绳子重新结在一起,开始在自己的身上缠绕起来。先以方形结做开始遮住乳头,然后就象虐待片中的女主角那样自己把自己的身上从乳房下缘逐渐往上不时向前或向后的编织着。 在她温柔婉约的巧手及细腻的巧思下,经过近一小时的试验后,终于最后在绳尾处绕过脖子、在胸前编个鸳鸯扣扣住后大功告成,一件量身订做的平口半罩杯带有中国味及日本淫乱味的--DIY神奇内衣终于诞生了。 美娟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略紧带有些许弹性的绳子,以完全贴身的编制方式,将她那双巨乳自然的托高却没有钢丝的压迫感,真的感觉不到它的存在,独一无二、性感淫荡、变化无穷的款式保证与众不同。 “阿正看到后,保证他的鼻血及小弟弟的口水流个不停吧!”美娟看着镜中淫荡的自己,脑袋却胡思乱想着阿正在看到她这模样后的激情场面,不觉胸口热了起来,手更是开始往下面的肉缝内插去。 “啊┅┅我的好情人┅┅好阿正┅┅你现在在哪里┅┅人家的骚穴┅┅现在正想着你┅┅等待你的插入┅┅嗯┅┅别┅┅再抠了┅┅快来给我吧┅┅啊┅┅喔┅┅” 用手指在自己的穴中挖弄了一会后,再也受不了 中的麻痒,从抽屉中拿出了跟阿正去情趣用品店买的香蕉按摩棒,在口中含了一会湿润后,便躺在床上将按摩棒塞入那期待东西插入而淫水汨汨、泛滥成灾的桃花蜜洞中开始抽送着。 “嗯┅┅好哥哥┅┅好正哥┅┅呀┅┅小妹妹的骚穴好充实┅┅嗯┅┅好饱满┅┅啊┅┅花心被磨┅┅得┅┅啊┅┅好爽┅┅好舒服┅┅” “快┅┅用你的鸡巴┅┅嗯┅┅满足┅┅我┅┅这个淫娃┅┅啊┅┅荡妇吧┅┅喔┅┅太舒服了┅┅啊┅┅受不了┅┅啊┅┅” “┅┅喔┅┅快到了┅┅喔┅┅喔┅┅好老公┅┅用力的插我的骚穴┅┅我好需要┅┅喔┅┅不要停┅┅啊┅┅啊┅┅啊┅┅” 美娟在自慰过后,任由那根大香蕉继续插在穴中,就这样穿着刚发的内衣及摆个淫荡的大字体舒服地睡个午觉。 吃完了晚餐后,美娟在淡水的老街逛逛,看有没有类似的艺品店,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看起来相当有历史的老店看到了她想买的绳子,于是一口气买了好几捆各种花色的带有棉质成份的绳子回家好好编织其它的款式。 大约晚上九点多,突然阿正打电话来∶“喂,好老婆呀,明天我们战备结束后会补休,我跟几个同梯的会去忠孝东路那家‘钱柜KTV’唱歌,到时你去那找我,记得先吃避孕药喔!” “好啦!谁不知道你们男生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不用交待我也会吃的,不然象上次那样,害得人家那个月担心了一个月。对了,我的好老公,明天我顺便会给你一个惊喜。滋,亲一个,爱你哟!” “恩,收到,明天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我也爱你喔。不多说了,后面还有人在排队,BYE!BYE!” “喂,阿正,听说你马子很正又敢玩,是不是真的?今天是你保证会让我们分享你马子,我们才来的。到时若你晃点我们,小心回去大家给你好看!” “唉哟,我阿正办事,你们放心,到时一定会让你们爽歪歪的。先说好,今天这摊由你们请客喔!” “若我们能玩到你马子,那有什么问题呢!” 阿正跟他的军中朋友在KTV包厢中邪恶的笑着。 当美娟出现在包厢门口时,众猪哥的眼睛为之一亮,流出的口水差点淹到小腿。 只见今天美娟穿着细肩带的水蓝色小可爱,那巨乳圆鼓鼓的贴身撑起整件衣服而露出深深的乳沟,再加上几乎露出屁股的紧身窄裙,配上高达20公分的高跟鞋修饰着那双白淅无瑕的粉腿,脸上略施脂粉的淡妆,配上假睫毛及KOSE的粉红色亮彩唇膏,妖艳的打扮几乎吸引了在场的猪哥们,个个下半身的话儿不自觉的起立致敬。 看了看连阿正在场的四个猪哥样,美娟心中得意的笑着。 一坐到阿正旁边,阿正也不管在旁的众人,一把抱住美娟就往那布丁般可口的嫩唇亲了下去,而美娟则不好意思的回应着。 “喂,阿正,这真的是你马子吗?看不出来真正点,你不说我们还以为是哪里叫的小姐呢?” “大家好,我叫美娟!”美娟拿起酒杯跟大家自我介绍后就一口饮尽杯中的啤酒。 “啊,我叫阿文。”、“我是小连。”、“恩,我叫小胖,请多指教!” (干嘛!又不是在拍A片,还大家先自我介绍,要不要顺便介绍三围及第一次的性经验是何时呀?) “恩,对了,好老婆,你不是说要给我什么惊喜吗,在哪?” “喔,你跟我出来一下。” “什么东西嘛,这么神秘?” “你出来就知道了嘛!” 美娟拉着阿正的手走到逃生的楼梯间,在四处看看确定没人后,便拉起小可爱调皮的说∶“好老公!你看,锵~锵~锵~锵~” 当阿正看到美娟用同样水蓝色的绳子正好夹住乳头的菱形结,连接乳房上下缘,在背后打个绳头结,那不象内衣的性感内衣时,小正立刻想跳出来找小娟,双手更是不听话的往那久未摸的美乳抓去,但美娟却拉下小可爱并闪过阿正那双魔手的攻击。 “好老婆,你这胸罩在哪家店买的?真特别,上半身这样惹火,下半身一定也是令人鼻血乱喷吧!让我瞄一下好不好?可爱的好老婆。” “这可是我亲手做的,绝对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好了啦!别闹了,快给我看你那迷人的地方吧!”阿正掩不住心中的兴奋而焦急的说着。 “先说好,只能看不能摸喔!” 美娟再次看看四周,确定真的没人后,便将那超短的迷你窄裙拉到腰际,露出那只用一条绳子围住屁股下面的肉,再绕到前面的穴口上方打个十字方形结,而阴毛全部剃掉,露出整个迷人的桃花洞的不算内裤的内裤时,阿正立刻从后面抱住美娟的腰,拉下拉炼,掏出那期待插穴已久的小正后,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见,便“滋”一声将老二全根没入美娟的 中兴奋地抽插着。 “喔┅┅你这个浪蹄子┅┅淫娃┅┅今天打扮得┅┅嗯┅┅这么骚┅┅想勾┅┅引┅┅哪个男人呀┅┅” “啊┅┅死阿正┅┅为何你每次都┅┅呀┅┅就是那里┅┅啊┅┅不守信用┅┅人家┅┅喔┅┅是想┅┅等一下┅┅回家┅┅再好好的┅┅啊┅┅大干特干不要停┅┅谁知道┅┅呀┅┅你在这┅┅就见洞就插┅┅会被人看见的┅┅不要┅┅啊┅┅喔┅┅快拔出┅┅来┅┅啊┅┅” 阿正此时已是精欲冲脑,哪管美娟的阻止,硬是在楼梯间大干特干着美娟的迷人浪穴,不但没松开抱住美娟蜂腰的双手,反而更用力的抓住,生怕被美娟中途挣脱,而失去了在公共场所插穴的刺激快感。 “┅┅死阿正,你再不停┅┅待会┅┅万一宪兵来临检就完了┅┅喔┅┅” 这一招果然有效,只见阿正在听到这一句话后,立刻鸡巴软了下去,因为现在还是在当兵,就算是小小的过错,都有可能会让他坐一辈子的牢,何况是在公共场所干这档风流事呢! 放过了美娟,两人在略做整理后,阿正也板着脸对美娟说∶“阿娟,我跟你说喔,你也看到我那些同梯了,他们都粉久没碰过女人了,待会我想要你陪陪他们!” “什么?你真的把我当成援交妹了呀,我才不要呢!”美娟气呼呼的说。她真想不到有人会愿意大方地别人玩他自己的女友,而且还一次三个人,可是那却是阿正喜欢的调调,那种感觉让美娟真想一走了之,但谁叫她“爱到处无怨尤” 呢! 虽然之前阿正为了了引发她那在心底淫荡的本性而故意让她做一些暴露身体的行为,甚至有一次租车然后带她到阳明山的第二停车场当了一次车床族,结果被阿正所精心设计的利用他安排的二、三个小流氓在强迫之下被轮奸了之后,终于唤醒了潜意识下的欲望而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淫荡本性,开始在阿正的要求下跟阿正以外的男人上过床,但都止于一对一的型式。但今天却要她以一敌三或四,怎能不让她震惊? “好啦,我的好老婆,我是这样爱你,只是我希望你能接受不同的人,纯粹享受性爱的乐趣!不然万一哪天我发意外突然离你而去,我怕你会一时因失去我而没勇气接纳其他人耽误你的青春,那不是我在天之灵所愿见到的,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吗?我是真心希望你能过得幸福快乐!” “阿正,别说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美娟看着阿正那副真诚的模样,不禁被他的诚恳所打动,而居然答应了他的要求,可是她却想不到这只是阿正在为日后他在外面偷吃时若不小心被抓到的藉口而 路。 “我的好老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也不枉我这么爱你。”说着就送上他的狼吻,心中却得意的笑着奸计已得逞。 “那你得给我一个台阶下,我可不想在你朋友面前让他们知道我的本性,不然到时就无法面对你的朋友了!”美娟恢复原来的娇声跟阿正说着。 “放心,我都准备好了,待会你就假装去上厕所让我们准备一下,然后你就可以好好享受接下来的馀兴节目了”阿正不怀好意的邪恶淫笑着。 “你好坏,原来你早已有阴毛┅┅不是,是阴谋,人家不来了!”美娟把那粉拳轻轻的打在阿正身上撒娇的说。 “阴毛?我十二岁就开始长阴毛了。好了,快走吧,不要让他们等太久,不然你都没唱到歌,待会可能也没法唱,哈哈哈!” 两人商量好后,就手牵手走回包厢内。 在众人唱了一会歌后,美娟便依计行事,藉口上厕所让他们有机可乘在她的酒内下了一些春药。 “阿正,小心一点,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弄来的,别浪费了!”小胖看阿正笨手笨脚的下药而心疼地抱怨着。 “喂,老兄,她是我马子呐,你有没有搞错?等会让她浪起来怕你们会跪地求饶,接着含着眼泪说不要,我在帮你们知不知道?” “别说这么多了,快点吧,她快出来了。”在包厢内厕所一旁把风的阿文听到马桶的冲水声,赶快叫他们布置好。 当美娟假装不知情的喝下那杯加料酒后,众人的目光开始集中在美娟的身上期待药效的发作时间。 终于在众猪哥的殷殷期盼下,过了约二十分钟后,看见美娟的样子开始不一样后,那久未尝肉味的本性更是表露无遗。 刚开始大家只是猜猜拳唱唱歌喝喝酒,但没一会小连便提出输拳脱衣的老旧的戏码来,当然是得到众人的附和。而美娟在众人的攻势下早已喝得醉醺醺的,当然没有所谓的否决权,只能随波逐流跟他们玩起来了。 而阿正虽然勉为其难的帮她挡了几拳,但以二敌三当然是落下风,再加上阿正的故意不时的输拳下,美娟跟阿正已脱得只剩内衣及窄裙而已。当其他的猪哥看到美娟脱掉小可爱露出那特制的内衣时,胯下的小弟弟早已硬得快将自己的内裤撑破,破裤而出了,小胖更是看得禁不住鼻血狂泄不止,险些送医急救。 此时阿文首先发难,挤开阿正,一把抱住美娟的腰,手口并用的在美娟的美乳及大腿根部做重点攻击。而美娟在药力的作用下,也分不出在旁边的是她男朋友还是另有其人,口中只是大声的呻吟及喘息着。 “喔┅┅好哥哥┅┅别只在那打转啊┅┅快来安慰┅┅人家的┅┅小妹妹呀┅┅啊┅┅喔~~太美了┅┅” “┅┅啊┅┅别┅┅别┅┅别那样┅┅人家会┅┅嗯┅┅受不了┅┅” “喔,阿正,你怎会泡到这么骚的马子?超正的,改天帮我再弄一个来玩玩呀!”在一旁看得心痒痒的小连忍不住问阿正。 “你想得倒美呀,我是花了好多功夫才调教出来的呐。要找,去妓女户找比较快!” “阿正呀,你刚是不是先跟她打了一炮了吗,怎好象她没穿内裤呢?你看,我一摸就是一滩水呐!”阿文摊开那湿漉漉沾满美娟淫水的手给众人看。 “她不是没穿,而是穿特制的,不信你拉裙子起来看看!” 当阿文带着好奇的心拉起美娟的窄裙到腰际时,映入眼帘的是那一段淫乱味的绳子内裤及流水潺潺的干净桃花洞口时,就象找到宝藏般的兴奋叫着∶“大家快来看呀,真的是特别的内裤耶!” 小胖一看到美娟的浪样后,第一时间,拉起美娟让她趴在沙发上,以在军中所学的打靶八步骤,精准地把他粗短的老二插入美娟的口中,用力按着她的头,开始抽插着。 而阿文也不甘示弱的躺在美娟下面,将他细长的肉 一推即捅入美娟的美穴中,开始做起仰卧起坐来了。 在一旁的小连为怕精虫上脑而死,也找了个好位子,将硬得发紫的肉棒对准美娟的菊花蕾,一开始便毫不留情的整根没入,一插到底才吐了一口气,开始慢慢的做起标准姿势的俯地挺身。 而阿正此时却像个三七仔(皮条客,古代叫做龟公)一样地站在包厢门口把风,预防一些白目(台语∶不长眼的人)的服务生进来打扰他们的好事。 此时的美娟口中含着小胖的小老二,身上穿着淫荡的内衣,下面两个洞被大小不一、律动不同的两根肉棒隔着那中间的一片肉膜不停地摩擦着,有前所未有说不出的快感,苦于口中不能发出声音,只能兴奋的扭动腰身迎合着猪哥们的攻击。 在门口把风的阿正,看着美娟如此淫荡的媚样,更是掏出刚未满足的小正,边看这部无码A片边,大力的上下套弄着,看得好不过瘾。 此时的小胖忍不住没一会就第一个发难,将他在军中贮藏已久的浓浓精水毫不保留的尽射在美娟的樱桃美唇中,美娟在激情的情绪下全部吞下了小胖的精液后,终于可以开口出声忘情的叫着∶“啊┅┅啊┅┅好哥哥们┅┅快┅┅用力的插┅┅妹妹的浪穴吧┅┅” 而小胖满意地交完货后,就坐在一旁看着另两人卖力的奋斗着,阿正则继续做着他把风的工作,一点也没想去接棒的意思。 “喂,阿正呀,你怎不来参‘一根’呢?人家说牛皮不是吹的,草席不是盖的,你的马子还真是好骑的!”从后面插着美娟屁眼的小连心中真是满足极了。 “哈,没关系,你们先玩,待会我再善后,帮你们‘路鼎仔’,需要的话,还可以免费帮你们推屁股。” “喔,你真是太够朋友了,将来你有任何问题我一定会挺你到底的。” “啊┅┅啊┅┅我快不行了┅┅屁股又痛又┅┅嗯嗯┅┅舒服┅┅小穴也是┅┅爽呆了┅┅喔~~就是那┅┅啊┅┅别停啊┅┅快帮我┅┅止痒┅┅” “喂,小连呀,我们换个姿势吧,我也要享受在上面抽插的快感!” “好哥们,没问题,来!一、二、三、转!” 只见两人将美娟当作三明治般夹在中间,然后两人很有默契般的下身仍紧插着美娟的下体,接着两人就象是夹枪滚山坡那样,六腿紧紧缠绕一个翻身,就以180度的大转体变成小连躺在下面、美娟依然夹在中间,而阿文则是男上女下的插着美娟的小妹妹不放松。 (看来他们一定常被班长训练从山下滚回山上,滚出心得来了,不然为何他门的动作会如此的熟练与标准?) 这时轮到阿文如猛虎出闸般,一开始就象不要命的死捅活插,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见面就是次次到底的见肉狠招,插得在下面的小连象是小弟弟快拗断似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干你娘,死阿文,你在干猪肉,还是几百年没干过女人了?那么用力,我的老二快被你弄断了,快让我拔出来,痛死了!” 小连的老二痛得立刻将身上的两人连忙推起来,抽出插在美 屁眼差点断掉的鸡巴,痛得眼泪直流而难过的抚摸着;而他的鸡巴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立刻消得只剩花生米那样的大小。 “小连,不好意思,我太久没玩到这么好的货色了,一时太爽而忘了你的存在。现在还会痛吗?” “你娘卡好,太爽是不是?你让我折折看你的老二看看会不会怎样!若以后我阳萎,看你要不要赔我一支雄壮的大鸡巴,还是也让我剁了你的烂鸟,大家一起当中国最后两个活太监?” “好了,你别生气了,大不了我们都不玩了,回家去了,以后再一起找妓女发泄好不好?”此时的阿文也意兴阑珊,不情愿的拔出他的鸡巴而赌气的口中念念有词。 美娟此时真的欲火焚身,一下子身上全部可被插的洞都没了东西来满足她,加上春药的作用尚未消退,整个人难受到了极点。 “喔┅┅好老公┅┅你在哪┅┅为何不干我了呢┅┅人家的┅┅嗯┅┅穴穴真的很痒┅┅快再来插我的┅┅ 吧┅┅” “小胖,阿文,别这样啦,你看我马子还很需要,你们快去再玩玩嘛,小连这我会照顾他的!”阿正深怕他们就此不玩了,赶快打圆场的说着。 “不玩了,我们在这唱唱歌好了,你的马子交给你处理了。” 阿正看看大家已没了兴致,又担心美娟会像武侠小说那样,没找人交合会欲火焚身而死(真是太没知识了),所以只好自己提枪上阵了。 自己的男朋友玩起来就是不一样,只见阿正一来就朝美娟全身的敏感带熟练的挑逗着,逗得美娟快感连连,浪声淫语充满整个包厢,体内的淫水更是像石门水库泄洪那样大量的流出,子宫的收缩更到了极限,整个人象是从游泳池刚上来一样全身湿得不成样。阿正在这时也不客气的让美娟躺在沙发上,抓着他的小正插入美娟的骚 中一插到底,让她享受更大的快感。 “啊~~好老公┅┅好哥哥┅┅人家的烂穴┅┅嗯┅┅骚穴┅┅呀┅┅真是舒服┅┅你今天怎么那么厉害┅┅喔┅┅小穴都快被你插烂了┅┅啊┅┅就是那里┅┅啊┅┅不行了┅┅啊┅┅又到了┅┅喔┅┅太爽了┅┅” 这时的阿正更是使出了平常在部队中学的刺枪术,招招要敌人致命般的砍、劈、挑、刺、绞、旋、拉的把美娟操得死去活来,让她几乎爽昏了过去。 “喔┅┅我的小荡妇┅┅小贱人┅┅今天爽不爽呀┅┅你的穴穴有没有满足到了┅┅快┅┅再叫大声点┅┅让外面的人听到┅┅啊┅┅你的声音真好听┅┅喔┅┅就是那样┅┅” “小胖┅┅呀┅┅快把麦克风拿来┅┅让这贱人┅┅嗯┅┅不知羞耻的┅┅淫娃┅┅的骚样让大家┅┅喔┅┅都知道┅┅” 小胖此时居然真的当起现场收音师,将麦克风拿到美娟的嘴边,还故意叫小连把音量调大声,让美娟的淫声浪语可清楚的传到包厢外去,弄得有些从外面经过的路人还搞不清楚状况,还问旁边的那是什么新的流行歌?待会也要点唱呢! 阿正在看到美娟如此不顾形象的骚样,兴奋得更猛力干着美娟的浪穴,而美娟此时也恍惚得不知现在在哪,只想一直不停的高潮下去。 又玩了几十分钟后,阿正终于把积存已久的浓精射进美娟的阴道内,满足地趴在美娟的身上喘息着。此时在旁边收音却看得色心大起的小胖,刚射完精的阳具马上又生龙活虎的站了起来,于是问阿正∶“好兄弟,你马子可不可以借我再插一下?因为刚才没插到穴就射了,所以现在想再来一次可以吗?” “死小胖,不是说好有穴同插,有难同当吗?我现在不能再玩你也不可以再玩,不然以后就不是好兄弟了,去玩女人也不会再找你去。”小连不高兴的抱怨着小胖不够朋友。 “好嘛,不干就不干,那我这样要怎么办?” “你不会自己用手把它打出来呀!” “干!这样我才不要,下午要放假前才去厕所打了一枪,现在又要我再打一枪,我才不要呢?既然这样就走人好了。” 小胖不高兴的丢下了二千元就走回家去了,而另两人也没了兴致,索性也付钱走人,只剩阿正跟美娟两人。而阿正也看再没什么搞头,就带着半清醒的美娟坐上计程车回淡水的住处去了。 (九) 三女在听完美娟的故事后,都睁大眼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尤其是欣怡,她万万想不到有人会让自己的女友让别人尽情的玩弄还很得意,而美娟还说得口横飞不知羞耻为何物,虽然欣怡也很开放,但跟她比起来可说是小巫见大巫;而雅君跟玉芬眼中更是闪出一丝异样的光采。 “好了,我的秘密已跟你们说了,现在换你们说说你们的致富秘笈了吧!” “恩,呀,关于这个问题还是由我们的大姐大,资深的前辈--玉芬姐来跟大家说吧!”雅君把这个难题推给玉芬要她来回答。 “关于这个问题呢,我先在此声明,不管你们接不接受,但我希望你们千万别说出去,不然的话,丢了饭碗不打紧,可是若引起了不必要的纷争,到时大家都不好过!” 看到玉芬突然板起严肃的神情,令欣怡及美娟也感到事情的不单纯,跟着也收起玩笑的情绪,正襟危坐的听玉芬接着说下去。 玉芬看了看两人,在吸了口烟后,才缓缓的说出她跟雅君赚钱的秘诀也提到了雅君全身刺青的由来;当玉芬说完后,在场的美娟跟欣怡听得两眼呆呆,两口开开,两脚张更开,她们万万想不到她们在学校所敬重的好学姐,在出社会后竟会用这种方式在找客户,而面有的难色的陷入了内心两难的挣扎中。 玉芬看出了两人的脸色的难处,于是说∶“其实我们只是跟你们说出我们心中的秘密,我也知道你们一时心情也很难接受,但我也只是提供另一个赚钱的管道给你们而已,当初君妹也是一开始不能接受,但后来经过一番考虑后才接受我的建议的。不管你们以后能不能接受,但我希望你们千万别说出去知不知道呀! 好了,我们现在可以轻松一下了,对了,晚上若没什么事的话我们一起去Happy一下,放松心情OK?” “好呀好呀,好久没出去好好的玩一下,顺便我们可以秀一下这件神奇的内衣,美娟你可要好好的教我们做这种内衣喔!”雅君为避免造成气氛的尴尬,于是首先附和玉芬的建议。 而美娟也是一个明理的人,所谓各人造业各人担,既然前因是她种,后果当然也要她收拾,于是她便自告奋勇的帮大家去买中国结所需的绳子回来教大家编织各式淫乱的内衣。 在和平东路上的一家Discopub内,出现了四个风骚的辣妹;玉芬的一袭红色及膝风衣下,穿着用红色绳子编成的胸罩及皮质的安全热裤及黑色的网状裤袜配合水晶般的透明高跟鞋;美娟与欣怡则是穿着白天所穿的服装,虽然称不上性感但两人自然露出在套装外套内只穿内衣的风骚样,一样让在场的人眼睛一亮,最性感风骚的打扮莫过于雅君了∶她今晚穿着用蓝色的中国结绳编成类似马甲的内衣外穿的感觉。 胸部用交叉织法将乳房包住13,但把乳头上的两只花蝴蝶露在外面,随着走动所产生的乳波晃动而造成好象真的有两只蝴蝶停在雅君的胸前上下飞舞一样;接着以低胸V字体向两边以网状编织的方式呈半中空的状态延伸到下面去,让那只七彩凤凰完整而隐约的呈现出来;后背则是全空的让人可清楚的看到她身上那只火麒麟;下身则穿着旁边开高叉到臀部膝上二十公分的超短迷你裙,露出纹在小屁屁的可爱海豚,配上淡蓝色的高跟鞋;而裙子里面居然连内裤都没穿,外面则只套了一件透明双色的薄纱,让人看了鼻血直流,纷纷想上前去搭讪,更想进一步┅┅ 当四女才坐下没多久,就有五、六个打扮象是有钱人的痞子样的年轻小伙子过来搭讪。 “四位漂亮的小姐们,我们一起去跳支舞好吗?或者到我们那去坐坐聊聊如何呢?” “我们只是来玩玩而已,不想认识人,OK?”玉芬不耐烦的打发他们走。 其中有人还不死心的死缠烂打着,但玉芬此时摆出大姐大的模样开始对他们凶了起来,众人看了看没啥搞头于是只得摸摸鼻子自讨没趣的走开了。 “唉,怎到处都有烦人的苍蝇,走,我们跳舞去!”玉芬说着便脱去风衣,只穿着内衣及热裤走向舞池,其他三女看到这样,也都脱去外衣,跟玉芬会合,四女围在一起跳着,而这一来更引起大家的目光,好象是在制服酒店上班的女郎没去上班来这混一样,尤其是雅君更是大家注目的焦点所在,令在场一些猪哥样的客人更是像中风般流出无法收拾的口水,差点令旁边的人滑倒。 这时主持节目的DJ在台上说着∶“现在征求敢秀爱现的辣妹上台秀一段你的舞技,肯上来的不管好不好我们都送一手的啤酒做为奖励,怎样,有没有人要上来秀一下呢?” 这时的欣怡对雅君说∶“君姐,我们四人就你打扮最辣,舞技也没话说,上去秀一段帮我们多拿一些啤酒吧!” “拜托,我的好妹子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穿内裤,那舞台那么高,一上去一定会穿帮的,我看是你想上去现吧,那就让你先去罗!” 雅君在说话时,对着玉芬使了个眼色,两人心意相通,马上就知道雅君想干什么,马上露出老鸨本性,一起在旁起哄着,而美娟看西线无战事,当然西瓜偎大边,跟着两人一起瞎搅和着。 可怜的欣怡被人反将一军,到头来变成要自己上,就在四女你推我闪当中,已有一个看似美眉的人上台开始跳了起来,看她那个跳舞媚样,及精湛的舞技马上赢得一阵掌声,但此时的美娟却注意到‘她’的脖子上居然有着喉结,再仔细看了看‘她’的容貌,居然有点像早上帮她们上课的黄副总,不禁象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告诉玉芬。 “喂,芬姐,你们先别玩了,你看看台上那个人,象不象我们公司的黄副总呀?” “象是像,可是她不是女的吗?黄副总是男的呐,你有没有搞错?” “可是你没注意到她的喉结以及┅┅下面嘛。”美娟不好意思的说。 “厚,你这小色女,还注意到人家那去,我都没注意到,看来是不是你的阿正粉久没给你‘照顾’了,穴穴在痒了呀?” 玉芬找到把柄就马上亏美娟,还口无遮拦的,真没有给他淑女的样子。 “芬姐你好坏喔,人家只是不小心注意到而已,就被你亏成这样,以后都不跟你出来玩了。” “好了,不闹你了,欣怡今天就放过你一马。我看我们也别跳了,因为明天会有一场好戏可看呢,不过我们先来玩个侦探游戏怎样,好不好?” “好呀,看芬姐要玩什么把戏。”欣怡看终于可免除被人围攻当然说好。 “这样吧,我们这身服装一定会引人注意,所以欣怡跟美娟你们两人在这看着‘她’,随时跟我们报告‘她’的情况,我跟雅君回去换个衣服,待会看在哪碰面。” 玉芬于是跟雅君两人一起坐计程车回去换较保守的衣服,然后开着玉芬刚买的Hello Kitty MARCH火速的赶去跟美娟两人会合。 (十) 在汐止的伯×山庄的入口处的旁边,玉芬把车停在一旁,然后四女一起在车内讨论着刚才的事。 “芬姐,我跟你说的没错喔,刚才我们跟踪她到停车场后,看‘她’上了车后好久都没发动车,后来当‘她’把车开出来后就到这来了,而且当车到这时,我还隐约听到门口的警卫跟‘她’说黄先生好,看来是不会错的了。” “照你这样说的话应该不会错,可是我们还是要有明确的证据才能让我们发财呀,现在就在于我们怎样顺利进去大门口找证据!” “嗯~~欣怡呀,你肯不肯牺牲一下用你这清纯的样子去勾引那警卫一下好不好啊?”此时的玉芬还不忘展露出她老鸨的本性,不时的要推欣怡下海。 “唉哟!人家我们的欣怡是清纯小野?这事她是不会去做的,你呀别指望她了,我看我牺牲一下我去好了。”这时的美娟居然自告奋勇的想去试试看。 “谁说我不敢?芬姐,这种事交给我好了,你们只管放心的溜进去好了,你们都不知道我在学校同学给我的封号吗?那就是--欣怡出品,观众有信心!” 不知是不是夜晚让人比较大胆起来或比较有安全感的样子,这时的欣怡居然跟美娟争‘勾引权’来了,真是不知现代的E世代的人类的想法是怎样。 这时玉芬跟雅君在旁看了也好笑,于是玉芬说∶“你们别争了,我看就让欣怡去试试好了。”玉芬看欣怡不知不觉的掉入她的陷井中而在心中得意的笑着。 此时欣怡踩着细绳的高跟鞋摇着她的俏臀一步步的朝警卫走去,而其他三女则在一旁看着她的表现。 只见欣怡在走到警卫室看见那肥胖的守卫时,心中还是忐忑不安的跳着,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 当警卫在无聊的夜晚值着无聊的班,突然看到如此性感的美女时,不觉精神为之一振,但也觉得奇怪,基于职责上的考量,于是走向前问道∶“小姐,这么晚了,请问有什么事吗?” “这位帅哥,不好意思,我本来是来这想找人的,可是却迷路了,不知你能不能帮我的忙呢?” 这个警卫哪能说不好呢,其实在这夜晚看到如此性感风骚的年轻的女子,如果不是那个东东的话,搞不好可以有什么韵事会发生呢! “那小姐,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恩,可不可以请你帮我看看这地方要怎么去才对?” 这时的欣怡故意把套装的外套扣子解开一颗,隐约露出她的淫乱内衣,当那警卫看到时,马上老二硬得比他手上的警棍还硬,而心中更是胡思乱想,真想现在就把她“就地正法”,而忽略了他本身的职责而给了玉芬她们一个机会,趁着摄影机的死角顺利的进入山庄的大门而没给人发现。 就在此时此刻欣怡见任务己达成便想落跑,但警卫己色心大起,哪会放过这到口的美肉呢?只见警卫看了看四周无人,就一把抓住欣怡的柳腰防止她脱逃,并先把警卫室的门反锁,再将欣怡反转强压在桌上,接着好不容易找到一条擦桌子的抹布立刻塞进欣怡的嘴中,让她无法大声求救。 就这样,欣怡的双手被反抓着,而浑圆的屁股则面对着那警卫;而反观那警卫则是一手抓着欣怡的双手,而另一手则迅速的将欣怡的短裙往上掀到腰际,拉下她那自制的淫乱丁字内裤,以最快的速度拉下自己的拉链,掏出早己发涨的老二,二话不说对准欣怡的肉穴用力的顶了进去。 是的,“话若要讲透支,目屎就拨未离。”(台语,意即∶若把话都讲明白了,就会伤到很多人。) 可怜的欣怡终于玩火自焚,嫩穴在尚未湿润的情况下就被陌生的鸡巴强行侵入,下半身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苦于口中不能发出声音,只能以眼泪来代表她无情的抗议及沉痛的心情。 人家说,女人是一种奇特的动物,当你在跟她想做爱以前,她是百般的不愿意,但一旦你跟她发生关系后,一切都改变了,除了生理的反应外,还考虑到她自身的安全问题,而会开始跟你配合。 而欣怡也不例外,当她明白大势己去,索性放弃抵抗,任由陌生人的老二在她的穴中进出,希望赶快结束这可怕的梦魇。 而警卫在抽插了一阵之后,觉得她己能配合,所以慢慢松开抓住欣怡的手,双手扶着欣怡的俏臀在她的后面尽情的发泄他的兽欲,边干还边说着∶“喔~~看不出来你这骚娘们的穴还真紧┅┅” “嗯~~干得我的鸡巴┅┅喔~~好舒服!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 “你可能很久欠人干了吧?这么的想要。啊~~你看你的淫水┅┅喔~~流得这么多┅┅” “如果你乖乖的┅┅让我爽一炮,我就┅┅放开你┅┅怎样?” 欣怡这时只想快点结束,所以点点头答应他的要求。 这时的警卫看她己完全的屈服,于是把她塞在口中的抹布拿出来,让她能有喘气的机会;而欣怡在口中的臭抹布拿掉后,大大的吸了一口好不容易得来新鲜的空气┅┅ 话说另外一边,雅君一行三人在潜入山庄后,在玉芬的带领下很快的找到了黄副总的房子。那是一幢透天的别墅,一行人偷偷摸摸的先在一楼观察一阵子,确定没任何危险后,才沿着一楼的墙壁走着,看能不能找到可看到里面的窗户。 可是找了半天,一楼的灯都没打开,而且所有的窗户都锁住,只有二楼的卧室在窗帘的屏蔽下隐约透出一些光,这不禁令人感到失望。 就在众女想放弃的时候,突然一楼厨房的灯亮了起来,众女见机不可失,于是赶快的走到那的窗户旁,透过窗内的光可清楚的看见里面的一切。 当三女看到窗内的景象时,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原来她们看到黄副总穿着女生穿的丝质白色连身睡衣,脸上还敷着SK-Ⅱ的面膜,正打开冰箱优雅的拿着东西,真的比女人还女人,虽然脸上用面膜遮住了脸,但由那轮廓仍能看出是她们的黄副总。 只见他拿出了水果后,便往客厅走去,打开了电视边看边吃着水果。 玉芬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拿出准备好的数位照相机,拍下了这些精彩的镜头┅┅ 回说欣怡这边正被警卫无情的抽插着她的嫩穴,而现在欣怡却只能配合着警卫的要求,变换着各种做爱姿势,还得假装爽得高潮般的叫床,好让他赶快的射精。但警卫见这美人自动的送上门,又这样的风骚,一直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想藉着变换姿势的方式来延迟射精的时间,两人就在这种情形下,做着心理的拉战,已没有所谓的做爱乐趣。 “啊~~好哥哥┅┅你怎么这么厉害喔┅┅呀~~我已经被你玩得筋疲力尽了┅┅求求你┅┅快射精了吧┅┅” “喔~~小美女┅┅小淫娃┅┅让我┅┅嗯┅┅再爽多一下┅┅就┅┅就好了┅┅” “啊~~啊~~我要射了┅┅快┅┅快┅┅呀~~来了┅┅”只见警卫与欣怡两人男上女下的叠在桌子上,而此时的警卫终于忍不住的压在欣怡的身上加快活塞运动,最后在射精的同时,拔出他的老二就往欣怡的脸射去,射得欣怡的脸及头发都是他的精液,还强迫欣怡舔干净他的脏鸟,然后就把欣怡推出警卫室,还警告她不准报警,否则就对她不利。 难过的欣怡在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便独自走回玉芬的车上,拿出卫生纸擦掉喷在脸上的精液,边哭边等玉芬她们回来┅┅而玉芬她们在拍完她们想要的东西后,又小心翼翼的躲过警卫的视线及摄影机回到车上。 (待续)" }, { "text": "保险皇后--雅君(2)\n(十一) “┅┅现在为您报导一则离奇的新闻。昨晚有一名疑似人兽恋的变态男子被人发现在××社区的警卫室中被一条公狗的生殖器插入后门而痛苦的调用,在紧急送医急后当前已无大碍。据了解┅┅” “芬姐,谢谢你帮我报仇,看了真是爽快,而且还给了我这么多的钱,我应该怎么报答你呢?” “我的好妹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况女人最重视就是这档事,我怎能让我的你妹子受这种委屈呢,你只要不要嫌我的身体及我赚钱的做法就好了。” 这时四女都在玉芬的家中看着电视新闻,而新闻所播出的正是强暴欣怡的那名警卫。 原来昨晚当雅君一行人回到车上时看到欣怡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啥事,当场跟雅君及美娟一起回到警卫室,一见到那警卫不由分说就把放在皮包中的电击棒朝警卫的腰际攻击,那警卫在莫明其妙的情况下就被人放倒。 当他恢复意识时,只见自己双手被人反绑坐在椅子上,裤子被人脱了下来,正有个美女在帮他吹喇叭,而旁边另有三个辣妹在旁观看。虽然还是不知怎么回事,但一看到欣怡就大约明白了七、八分了,他以为是欣怡觉得太爽了,还呼朋引伴大家一起来要他这个‘种马’的滋润,而且还要玩那种SM的,于是不知好歹的说∶“喔,原来还不止你一个,还吃好倒相报(有好的大家一起分享),而且没想到你的朋友也这样辣。” “你们把我放开,让我阿田跟你们好好的玩玩,今天不知是不是上天特别照顾我,让我阿田今天能玩那么多女人。” 可惜话才刚说完就被玉芬掴了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让阿田的脸上马上出现一个清楚的红手印。 “干你娘卡好,老娘的身体是你这人玩的吗?你看你把我们的妹子伤得这样子,还想爽呀,好,老娘让你爽个够,咪咪,给他看你的真功夫!” 只见雅君把内裤脱掉后,就扶正阿田的老二,二话不说就放进她的穴中,开始以倒坐莲花的姿势不停的套弄起来,而且还把他的头塞进雅君那大胸脯中让他几乎爽得喘不过气来,而雅君也不管他的不断的在自己弄自己的,好象转眼间阿田已变成她们的自慰工具一样。 这时雅君好象已经感觉来了,口中更是乱叫一通,抱着他头的手更是抱得更紧了∶“啊┅┅芬姐,我不行了,今天小穴太敏感了,啊┅┅喔┅┅美娟┅┅你来接棒┅┅好不好┅┅啊┅┅不行了┅┅来┅┅了┅┅喔┅┅” 美娟在一旁看得早就心痒痒的,一见雅君已经高潮,便飞快的脱掉自己的内裤,把那裙子拉到腰际,就象接力赛一样,以同样的姿势把沾有雅君淫液的男根一下就整根没入自己的阴户中,边动还不停的说∶“厚,你这么短,还这么细,都没我的阿正的一半,你去捡角(非常没用的用语)算了,要不是要让你精尽而亡,我才懒得让你爽呢!” 一脸无辜的警卫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辱及好象经验丰富的婊子这样的搞,没几分钟就射在美娟的骚穴中,可是却被美娟又打了一巴掌∶“你这死人呀,老娘还没爽到你就射了,你是不是男人啊,刚才干我们的妹子的时候不是很神勇的吗? 怎么现在就那么没冻头了!我不管,你要再赔我一次,快,把你的烂鸡巴给我变硬。” “哇哩咧,我的大小姐,你的这种搞法,我阿田再多几条鸡巴也不够让你搞啊。拜托你们放过我吧,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只求你们别再搞我了。” “喂,你别忘了,还有老娘还没伺候你呢!哪能这么简单就放过你。再说,你刚不是才说要让我们都爽到的吗?难得有女人要让你爽,所谓让女人爽才是大丈夫,对不对?她的要求并不过份呀,娟妹你说是不是呢?”玉芬正邪恶的笑着说。 “这位大姐,今天就算我阿田认错了,你看要怎么做你才会满意,我一定配合的。” “这句话是你说的喔,千万别反悔呀!” “一定,一定,你说了就算。” 这警卫也算他倒楣,没事搞了一堆凶婆娘,现在的他只想赶快脱身,再思报仇的机会,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过了今晚,还怕没机会报仇吗?至少他的心中是这样想的。 “好,还是男人爽快,一句话,刚你玩了三个女人,就算你三十万好了。” “干你娘哩,你去抢比较快,我去翅仔间(妓女户)玩一个也不过三千元,服务又好。要三十万,告诉你,没有!” “没有也没关系,反正现在强暴是公诉罪,只要我们去告你强暴的话就不能私下和解了,你自己想想,到时你一定会去坐牢的。” “干!算你狠,不过我也没那么多钱,可不可以少算一点呢?” 这时的警卫还想讨价还价,可是玉芬是什么角色,哪会不知他那一点心思,于是说∶“那这样好了,看你的提款卡还有多少,其馀的先欠着,等到你发薪水时再说。” 于是玉芬把他全身的信用卡及提款卡全部搜括出来,问了密码后,叫雅君跟美娟到附近的提款机去领钱,而她自己则跟欣怡留下。接着她看到有一条土狗在附近好在找食物一样,于是她灵机一动,就叫欣怡留在那防止警卫乱来,而自己则去引那只狗来到警卫室,然后露出奸邪的笑容说∶“喂,好哥哥,不知你有没有看过人兽交,想不想看呢?” 虽然阿田不明白玉芬的用意,但一听到人兽交,原本已软掉的老二,此时却又兴奋的开始硬了起来,因为这在A片当中才会有的情节,此时却可看到真人现场演出,令任何男人应该都会用自己的大鸡巴起立表示赞成吧! 欣怡在一旁也是看得一头雾水,不知玉芬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只是不出声的静观其变。 只见玉芬从皮包中拿出了湿纸巾,把那只土狗的阳具前前后后连那毛茸茸的包皮都先褪下完整的擦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就把那狗阳具放入自己的口中开始帮它吹起喇叭来了。这景象不单是欣怡觉得不可思议,连那警卫也看呆了,胯下的鸡巴更是硬得不知如何是好,苦于手被反绑,不然一定会边看边打手枪的。 看着狗阳具在玉芬的口中进进出出,由软变硬,鲜红的阴茎逐渐变长,那狗屁股也随着玉芬的动作开始挺动着,做着原始的动作,口中更是“呜呜”的低声叫着,仿佛是无比的爽快。 过了一会,玉芬终于停下了动作,接着就拿了警卫的警棍,然后叫欣怡把刚才塞在她口中的臭抹布要欣怡塞在那警卫的口中。接着更令人瞠目结舌的事发生了,只见玉芬将那木棍在自己口中含了含,接着脱下内裤,然后就把那沾有自己口水的木棍往自己的穴中塞,开始抽插起来,而一边还不停的帮那公狗打手枪。 这情形令当场的两人看得是女的脸红红、男的爽歪歪,而玉芬也好象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只自顾自的自我安慰着。几分钟后,雅君跟美娟回来时,正好也欣赏到这令人费解的一幕。 就在此时,玉芬突然停止了动作,问雅君有没有领到钱? “喔,琳琳姐,我跟你说,这个臭男人还骗我们说他没钱,结果还让我们可以领到四十多万,你看要怎么办才好?” “喂,帅哥,你不是说你没钱吗?那这些钱就不是你的罗,那我们拿走你应该没意见吧?” 此时的警卫的口被抹布塞住根本不能说半句话,只能拼命的摇头,发出跟那狗一样“呜呜”的声音,而玉芬更是在玩他一样的说∶“既然你不表意见就是说我们可以拿走了,谢谢啦!” “可是你的秀不是还没看完吗,来让我们继续吧!小怡,刚刚他怎么对你,现在你也怎么对他,这叫一报还一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搞女人!” 说着说着,把那刚沾有玉芬淫液的警棍拿给了欣怡,接着合三女之力,用力的把阿田反转过来强行压住,分开他的双腿,将屁眼对着欣怡,要她把警棍塞进警卫的屁眼中。这时众人才恍然大悟,了解玉芬刚才行迳的用意。 此时的欣怡便不再心软,悲伤加上愤怒的一捅,既准确又用力的将他的处女菊穴开了个大苞,整只棍子塞了一半进去,痛得警卫当场昏了过去,本来硬梆梆的老二也随着这一捅瞬间软了下去。 此时玉芬却不放过他,把他的肛门当骚穴般的抽插起来。粗糙的材质不断地括着直肠壁,令那警卫又痛得醒了过来,眼泪更是用飙来形容,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挣脱她们的压制,但由于手被反绑已失了先机,只能用身体的扭动来阻止她们进一步的行动。 此时玉芬只得请出他的电击棒再度将他制服,接着就牵了那条土狗,将它的狗阳具对准他的菊穴,当她把警棍拔出的同时,就随即将狗阳具塞入警卫的肛门内。可怜的狗也不知上错了洞,只是一味的发泄它原始的欲望,而警卫在被狗爪子抓醒时,往后看到这景象更是恐惧的想死掉。 而玉芬却还开玩笑的说∶“这位小帅哥,你不是要看人兽交吗,现在你看到了,爽不爽呀?” “喔,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跟狗呐,以前在A片都是女人跟狗,今天让我大开了眼界,难怪刚刚跟我一下就射了,原来你是喜欢这种的喔!真 心,枉费刚我这么真心的对你要给你爽!”美娟还在旁火上加油的说着。 人家说‘思念总在分手后,后悔总在射精时’,那警卫千不该万不该的不顾一切的去惹到这一群疯查某(疯女人),搞得自己已经见不得人了,搞不好以后连工作都没了。 玉芬在确定小狗狗已经射完精,并将狗狗特有的蝴蝶栓塞入阿田的屁眼卡住无法一下拔出后,才把他口中的抹布拿掉,一行人坐上了车扬长而去,在空气中还听得到那警卫的哀号声。 “芬姐,你那招还真是妙,不过,看到你帮狗口交,你不觉 心吗,要是我才不敢呢?” “好妹子,为了能帮你报仇,再 心困难的事我也肯做,只要你能想开点就好了,不信你问可以问雅君,对不对?”玉芬讲得一副正义凛然,为朋友可以牺牲一切的样子。 “芬姐,难怪君姐会跟你这么好,我决定以后任你差遣,我的身心都给了你了,包括你要我去跟你一起去赚┅┅钱。” 当场四女都感动得哭成一团,但雅君跟玉芬却亘使了个眼色而暗自偷笑着。 而第二天一早开完会后,四姐妹为表团结一心,于是去一家剌青店,其他三女都在右手臂上剌上一朵跟雅君一模一样的红玫瑰,并私底下为她们这批娘子军取了个‘红衫军’的名号。 当黄副总打开他的电子信箱看到属于自己私密又被人拍到的图档时,当场脸色青得跟什么一样,但又查不出来源,更加深他心中的恐惧,毕竟这是他那有生以来见不得人的嗜好呀! 这时,他的专线电话响了起来,是玉芬打来的,有要事找他要他跟他报告一些事,起初他一直不鸟她,但当她说有关他的秘密时,紧张的他,便跟她约出去谈。 “副总,看来你打扮成女的还比我们更骚呀!”玉芬漫不经心的抽着烟,开玩笑似的说着。 “原来是你搞的鬼,你想怎样?你不知道我可以告你诽谤吗?”黄副总此时即恐惧又愤怒,不知她真正的意图,想先用下马威来压她的气势。 但玉芬象是有恃无恐的根本不跟他来这套∶“我说副总呀,你别这么凶嘛,我也没什么恶意,而且我也知道你的压力,这只是你舒解压力的一个方法而已,不是吗?” “那你没事挖我的隐私做什么,该不会是真的吃饱没事干吧,若真的没事不会去多做些业绩让自己好过点呀!” “业绩我是会做的,可是我只是不甘于在人家底下做事,而且我们那组的业绩也差不到那去,你只要调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这时的黄副总大概知道她的意图了,总算松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没那么紧绷,点了支烟,缓和了一下情绪说∶“其实我有打算下个月让你升上经理的,只要你们再表现得更好就好了,到时我一定会提拔你的。” “我说副总呀,你也知道我们那处的李经理老是色眯眯的,那天我们这些女同事被他桥落去(强暴)的话,我想整个处的气氛不是很好,怎么对你贡献业绩呢?” “你的意思是┅┅” “很简单,我要求业务部门重组,而且我要当区顾问,掌管大台北一半的营运处,至于人事方面都让我决定人员的去留,怎样?” “哇靠!你的胃口还真大,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人事规章,人事的升迁又不是我所能决定的!” “副总呀,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跟总经理是好哥们,好同学这一方面你会搞定的。怎样?可不可以,一句话!” “你┅┅你┅┅好┅┅算你行┅┅不过┅┅那些照片┅┅”这时的黄副总像斗败的公鸡,整个人摊坐在椅子上,任玉芬予取予求,只希望那些照片别流落出去。 “你放心,只要你能答应,我保证那些好看的图档马上就消失的。” 玉芬终于露出胜利的笑容,只差没当场比出V型胜利的手势。 (十二) 当雅君出现在办公室时,众人的眼睛为之一亮,尤其是那猪头李经理的小弟弟,更是不听话的差点挣脱内裤探出头来。 原来今天是雅君销假后第一天上班,性感又大胆的穿着,令在场的男人几乎快喷鼻血,令女人即羡慕又嫉妒。只见她整齐的套装下什么也没穿,V型低胸的外套下露出34E深深的乳沟及三分之一的乳房,而且还只扣第一颗扣子,露出迷人的19寸细腰及小肚脐眼上打的肚环,而超短的贴身迷你裙开旁叉到臀部下方,隐约可看到屁股肉;金色的脚炼缠绕在右脚踝上,配上白色细绳高跟鞋及棕红色指甲油更显得她的性感风骚气质。 其实,她今天的打扮是玉芬要她这样作的,原因无他,就是要引诱李经理犯罪,而果然李经理一下就掉入人家的桃色陷井中。 “林小姐,你来我办公室一下,办一下销假的手续。”色经理正强作镇定的板起面孔做他经理应该做的事。 “叩┅┅叩┅┅” “请进。” “林小姐,来来来,你在这签字就好了。”李经理故意把文档夹放在他桌前的对面,而雅君看了看没椅子,所以她一定要弯下腰才可以签这文档,而这样一来,不但李经理可清楚的看到她隐约露出的乳头及襄嵌在上面的花蝴蝶,而臀部露出的曲线更是一览无遗。 就在雅君把皮包放在桌上正在签字时,李经理又去倒水,但这时他却悄悄的把门给锁上,接着冷不防的一把抱住雅君的细腰,拉下自己的拉炼,露出难看的肉棒,把雅君的迷你裙拉到腰际,看到因没穿内裤而露出的肉洞时,马上把自己那勃起已久的肉棒插入雅君的穴中。 而雅君这时露出惊恐的表情回头看着抽插她淫穴的男人,害怕的说∶“经理┅┅你┅┅你在干什么?快拔出来,别┅┅再这样了,不然┅┅我会报警的。” “干!你这淫娃┅┅谁叫你┅┅喔┅┅穿得这么骚┅┅连内裤也不穿┅┅啊┅┅不就是要人┅┅干你的┅┅淫穴吗?再说,这是我的办公室┅┅大家都知道┅┅你是自己进来的┅┅没人强迫你的哟!啊┅┅好爽┅┅你看┅┅你还自己入珠┅┅淫水还流的┅┅这么多我可以说┅┅是你┅┅自己愿意的┅┅啊┅┅” 此时的猪头李经理还不知道自己已掉进人家的陷井里,还想象自己是成吉思汗骑着他心爱的大宛汗血马,驰骋在蒙古大草原上,抓着雅君的头发痛快的从后面抽插着雅君的嫩 ,看着雅君的哭喊化做是他的爱驹在香汗淋漓后所发出的畅快的嘶鸣,那种不可一世征服欧亚大陆的成就感及在雅君穴中被珠珠及肉壁包夹的快感,令他不由也跟着低吼起来,还不停的用力抽打着雅君的美臀,尤其是小屁屁上纹的可爱蓝色海豚被他无情的巴掌打得当场变成了红色的海豚。 “啊┅┅快停呀┅┅你这禽兽不如的人┅┅我一定┅┅会告你的┅┅就算我的名誉没了┅┅啊┅┅我也要┅┅┅┅不让你┅┅喔┅┅好过┅┅啊┅┅快停下来┅┅” 李经理哪管雅君的屁话,他只当她是一个欠人操穴的淫女,而且他相信雅君应该为了面子不可能会去报警,不然她就别想再台北混下去了。 想通了此处,更是得理不饶人的猛力在雅君的淫穴中进出,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更深,插得两人都唉唉叫着∶ “啊┅┅好痛┅┅求求你别再插了┅┅喔┅┅真的好痛┅┅快停下来┅┅芬姐┅┅快来救我┅┅救命啊┅┅呀┅┅” “你这浪女淫娃尽管叫吧┅┅喔┅┅真爽┅┅啊┅┅好久没这么爽了┅┅反正这办公室的隔音很棒┅┅你听┅┅回音多么好听┅┅听听我们的交合声┅┅呀┅┅真是好听┅┅啊┅┅” 白目兼白痴的李经理还闭上眼睛,沉醉在他那伟大的幻想中。就在他驰骋一半的时候,突然一道闪光从边闪过,好象差点打到他脚上一样,他胯下的那匹良驹好象受到惊吓的前脚抬起,害得他差点摔下来,让他不由得睁开眼睛,可是看到的却是一大堆的部属看着他及那条插在人家穴中一半的丑陋犯罪工具,及剌眼的闪光灯。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是怎么进来的┅┅”知道被人装到的李经理顾不得眼前的美穴,急忙的收起那条半软的肉管并开口骂起来,想以此来压制自己的犯罪行为。 但是无奈‘米已成饭,木已成舟’,看着玉芬手中的相机及绻缩在角落哭泣的雅君还有部属们不屑的眼光,他终于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于是镇定的坐回椅子上并开口说∶“你们还看什么看,不会去做事呀,徐襄理,你留下来我们好好的谈谈吧!”把其他闲杂人打发走后,留下玉芬及雅君。 “好了,我认栽了,你们要怎样?” “没怎样,只不过是雅君第一天销假来上班就遇上了这种事,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向其他同事及她父母交待。” “芬姐,你一定要帮我做主呀,你看这禽兽不如的东西这样伤害了我,还这么凶好象我在勾引他一样,你一定要帮我讨回一个公道,不然以后我怎做人?” 这时雅君正与玉芬坐在经理室的沙发上,雅君好象心情还没平复的哭诉着李经理的恶行。 “好了,你们别再演戏了,我知道一切都是由你一手安排的。对不对,徐襄理?” “我说李经理呀,你不要这样引导错误观念好不好,我们可是良家妇女耶。 再说,人家今天穿得性感一点你就说人家在安排引诱你犯罪,这样太说不过去了吧!反正今天这情形其他同事都看到了,可怜我们清纯的雅君的名誉就毁在你手里了,你看要怎么办才好,是我们去告你强暴呢,还是你愿意私下和解?” “反正现在的×周刊刚引进台湾,他们一定对这则新闻很有兴趣的,你自己想想你跟你的家人吧!” “你说,你到底想怎样?” “这样吧,反正今天的情形大家都已看到了,我想你在这职场也没立足之地了,你不妨换个跑道东山再起吧,至于雅君这┅┅我看┅┅你就拿些钱当做是精神赔偿或遮羞费吧!” “干!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想把我逼死呀,门都没有!” “那好吧,既然这样,那我们法庭上见吧,雅君,我看到时要委屈你了。” 玉芬带着雅君起身就要打开门走出去时被李经理叫住了∶“等一下,好,算我输了,你们要多少?” “李志成,这不是钱的问题,是有关我们女人的名声及贞操问题。不过既然你想用钱解决的话,我想还是问问雅君的意见吧!雅君你认为呢?” “玉芬姐,我看他这么没诚意解决问题,我想我还是到法院告他好了,我也没脸在这世上活了,要死大家一起死好了。”雅君仍然边哭边说着,而且说好象真的一样。 “林雅君,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已经这样退让了你还要怎样?其实若真上了法庭我也不见得会输,你不要以为你有那些烂照片就搞定了吗?别傻了,到时看谁先死。” 这时雅君突然破泣为笑,从皮包中拿出录音机在手上晃了晃,以顽皮的口吻说∶“如果我们那些烂照片再加上这录音带能不能定你的罪呢?” “哇哩咧!干你娘老鸡歪,操你祖宗十八代生的男孩没懒教,原来你们真的在搞我,还演得这么像,操你妈的BB蛋!”色经理在知道自己被耍后,当场气得快吐血,脱口将他所知的粗话一口气非常流利的干谯出来,脸色更是气得象猪肝色一样,差点脑充血中风。 这时经理跌坐在他的坐位上,整个人好象泄了气的皮球,无力的说道∶“好了,别再跟我玩了。说,要多少钱?” 雅君这时走了过去,拿著录音带轻拍着李经理的脸,露出邪恶的笑容,胸部还靠得很近让色经理看她的乳房最后一眼,让他有个最后的回忆,以嘲讽的语气撒娇的跟他说∶“我的李经理,别这样嘛,你的样子粉难看,一点也没了经理的样子,笑一个嘛!我想呢,既然你已有诚意的话,就拿个六百万来补偿吧!” “喂!你这贱人狮子大开口呀,你知不知道六百万我要赚多久呀,你有点分寸好不好?” “你说我是贱人就贱人罗,反正你不拿出来的话,你到牢里去看你还能不能赚回六万都是问题呢?”雅君这时真的就象是个不要脸死要钱的婊子,还笑得很开心。 此时李经理真的是衰到家了,无奈只好开个六百万的即期支票给她,然后办了自行离职。 (十三) “来来来,大家来干了这杯,庆祝我们的君妹新居落成┅┅” “谢谢芬姐及我的好姐妹,我先干为敬,而且我也要庆祝芬姐荣升为北部的总顾问┅┅” 自从雅君跟那李经理敲了那六百万后,便用那笔钱帮她的家人在南部买了一栋透天的房子,而她自己也用剩下来的钱自己在台北也买了一间,并且要美娟及欣怡搬来一起住,一来帮她们省房租,另一方面也彼此有个照应。 而今天是雅君新居落成的日子,自然众姐妹去她那庆祝,恰巧今天也是美娟的男朋友阿正退伍的日子,所以美娟带着阿正也到雅君的住处去HAPPY一下了。 今天号称淫女四千金的浪女打扮的是说有多骚就有多骚┅┅玉芬穿的是金色的连身开前叉的低胸后面交叉露背的晚礼服。 欣怡则是中空的小可爱搭配贴身膝上20公分的迷你短裙;美娟现在则是情郎在旁,要尽量符合他那有暴露女友的要求,只用一个活结圈住乳头,外面用菱形结遮盖住向下连结往后绑住的淫乱内衣,外面再套上一件透明的薄纱,搭配膝上25公分几乎露出小屁屁的荷叶迷你短裙。 而雅君的打扮可说是四女之中最夸张的,她穿的是GUCCI的一套银色连身长裙晚礼服,但那套晚礼服恐怕要参加奥斯卡颁奖的人才有可能会穿的。那是一件几乎包不住身体的布料所做成稍微屏蔽的衣服,前面是只有挂住脖子往下只遮住两颗凸起的葡萄干的两条布一直开到肚脐下三公分,几乎都快看到阴毛了,而后面更是全空露背露到可以看到一些屁股沟,两边从腿部的中间约23处开叉到腰部,只要一走路便可轻易看到里面的春光。 当然,穿这种衣服里面是不可能穿任何内衣裤的,所以她这样有穿等于没穿一样,但却比全 更让人想入非非,十分满足了那种偷窥又看不太到的刺激感。 而雅君的这身打扮,也把她当初恨得想去自杀、现在却又爱死的刺青图案全部表露无遗,而原本嵌的乳环及阴环则是因为会太敏感过于兴奋,所以就去动手术拿掉,免得穿衣也不好穿。 “我说阿正啊,你这样一直盯着我看,你不怕其他的姐妹,尤其是你马子吃醋吗?”雅君看到阿正一直盯着她看,于是开玩笑的说。 “雅君姐,要不是我们没钱买的话,我一定也会买一件给美娟穿的,更何况你的身材这么好,穿得这么辣,不给人多看几眼,就辜负你的美意了,而且我想美娟也应该不会嫉妒吧?” 没想到阿正话才刚说完,就被美娟敲了一下头,看她生气的说∶“你这大色狼,才刚退伍就不安份,人家雅君是让我们欣赏的,不是给你这色鬼乱看的,小心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好了,你们小俩口别再那打情骂俏了,当心我们把阿正抓来一起榨干他,让你这色女无法享受他。”欣怡在一旁看得来个瞎搅和,希望增加一些气氛的说着。 “对了,阿正,你退伍了,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芬姐,其实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讲,因为我听美娟说你的能力很好,所以我想跟你一起做保险,加入你的阵容好不好?” “可是你知道我们是用什么方法在找客源吗,我怕你不能接受!” “芬姐,其实我都有跟阿正讲过了,他这色鬼巴不得有这样好康的事,而且他也不介意我们的做法,真是服了他了,有人居然不介意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干,还说这样他跟我做的时候会更兴奋,真不知他的脑筋在想什么?” “那美娟你会介意你的男朋友跟别的女人上床吗?” “他都不介意了,我还介意什么,只要阿正是真心爱我的就好了,如果他敢乱来的话,我就把小正嚓,让他绝子绝孙。” “好吧,即然大家都同意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那我们的庆祝活动正式开始了,阿正欢迎你的加入,大家开始脱吧!” 这时雅君开始放着舞曲,接着要阿正坐好,而淫女四千金开始围着阿正大跳脱衣艳舞。 只见四女随着强烈的节奏,带着挑逗的意味慢慢的要脱不脱的边跳边刺激着阿正的感官神经,好几次都快看到迷人的乳房及神秘的三角地带时,她们又把衣服穿上,看得小正也一直挣扎着要从内裤里挤出头来看热闹,而他的大哥阿正则是像电影《满清十大酷刑》中,八省巡抚看女人滚钉床的那一幕一样,整只手都要把椅子的扶手抓断却又要强忍心中的欲火那样的刺激。 最后阿正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欣怡接着就扯下她的迷你裙,而欣怡也很配合的让他扯掉短裙,而且还自动的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那一撮黑色神秘的三角地带,并且拉下阿正的拉炼,掏出早已想出来透气的小正。 结果小正才刚脱离黑暗的内裤刚重见光明没几秒钟,又是一片黑暗,原来是欣怡用她湿润的香唇含住了温暖的小正,让它享受另一番的包夹服务,这也让阿正爽得忍不住叫了出来。 “喔┅┅好妹子┅┅真是爽┅┅你的技巧┅┅啊┅┅真是太棒了┅┅是不是┅┅嗯┅┅你们都有这样的特训┅┅啊┅┅真舒服┅┅” 这时其他三女看到这情形,有点不爽的停下来看着这对狗男女的动作,然后带着醋意的说∶“喂,你们这对狗男女,怎可这样只顾自己不管我们了,阿正,你就想想办法也让我们爽一下吧,不然就不让你们玩下去了喔!” “嗯┅┅各位好姐妹,我阿正等一下再想办法好不好┅┅先让我┅┅喔┅┅爽玩┅┅这一下好吗?” “哇靠!阿正,你忍心就这样让你老婆我这样看着你们玩呀,门都没有,快叫你同梯的来让我们压榨一下,不然等下老娘我就有你好看的,欣怡,你先起来一下!” 欣怡也很知趣的就此打住了,让阿正一个人挺着发涨的鸡巴在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的他只想先发射解决一下,可是他这时也评估了一下状况,如果不找其他人来帮忙的话,如果一人要求来两次的话,那他今天就要射八次才行。想到这里,为了不要他的生命就在年轻的二十五岁就此打住的话,只好找枪手来一起风流快活一下了。 于是无奈的拨了通电话,要他的好友阿发、眼镜仔及阿仁曾是2000年炮指部打手枪比赛前三名的好手到林森北路的《V-Mix》KTV集合,就跟他们说有好康的报他们。 而这边淫女四千金也规定里面不能穿内衣裤的去唱歌,当然大家无异议的通过了,于是一行人就坐着雅君刚买的LEXUS – IS200到KTV报到。 当一行人到达了目的地下车时,雅君二话不说就先给泊车的小弟一千元的小费,让那小弟爽得不可开交,而在门口的服务生看到阿正时更是又羡慕又嫉妒,尤其是男服务生看到这四名辣妹时,无不用手擦擦自己的鼻子,怕有鼻血会流出来,他们大概是想说,有哪个小开有钱到一次可以带四个酒店的小姐出场,而且还是品质都这么优的。 他们也不管别人异样的眼光,就跟着带位的服务生走到最贵的包厢,并且要求若没其他重要事的话就不要来打扰,说完玉芬同样拿出一千元给那带位的服务生,并要他交待下去。 就在点了一些东西并且等阿正朋友来时,一伙人开始点歌唱歌,喝起酒来,而这时美娟在众目逼视之下却乖乖的走去厕所。 原来刚刚大家都有协议不穿内衣裤,但因美娟只有穿那件淫乱内衣,如果不穿的话,在那件根本遮不住美丽胴体的薄纱,若里面没穿衣服的话,那两颗粉嫩的乳头保证一览无遗,清淅可见,所以她们破例让她先罩着那些带子,等到到目的地时再脱掉,她本以为大家就此算了,结果没想到大家的记忆还这么好,躲也躲不掉。 而当阿发一行人到此包厢时还以为走错了地方,等到看到阿正后,才不敢相信的进来,而那些猪哥口水更是流了一地,还直夸阿正是好朋友、好兄弟。 这时除了阿正跟欣怡以外,其他六人必须抽签决定坐的位子,于是在一阵的混乱之后,终于安排好了,这时玉芬跟阿仁坐在一起,而美娟跟眼镜仔,雅君则是跟阿发,最后则是阿正跟欣怡。 起切由于灯光昏暗,那三男人不觉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这四位辣妹各有优点,但好象风尘味多了一些,还以为是阿正对他们那么好,还花钱找来这样的美女,但当大家自我介绍后,那三人才知道阿正跟她们的关系,无不以羡慕的眼光看像阿正,而在一阵的打闹后,那三人才看到原来这四位辣妹里面都是真空的状态,更是爽到鸡巴差点爆掉。 在大家彼此开始有些熟识而气氛有些热络后,这时玉芬终于把她在俱乐部的那套玩法拿出来玩,那当然就是脱衣陪酒,规则是由女方拳,输的一方由男的喝酒而女的必须脱衣,当然那些猪哥是举五肢(包括小弟弟)赞成。 一刚开始当然是玉芬这位酒国皇后打遍天下无敌手,再加上大家的衣服都不多(顶多两件而已),所以没多久只有玉芬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其他三女则是全部赤裸裸袒裎相见,而他们的临时男友则是在她们的撒娇下答应要帮她们报仇。 结果玉芬则是叫阿仁帮她挡拳,但无奈阿仁这个大肉脚反而帮了倒忙,连连输拳让玉芬也变成光溜溜的无毛鸡一样,逼得玉芬不得不重出江湖,这次则是男的输要脱衣,而若玉芬输的话就喝酒。 但这么一来却变成有输有赢,没多久,八具赤裸裸的肉虫就这样在包厢内打闹唱歌着。 过没一会儿,经由酒精的作用,阿正首先发难起来,只见他一把绕过欣怡的肩膀在她的椒乳上玩弄着,而嘴巴也没闲着,就这样印在欣怡的香唇上,另一只空出的手则是伸进欣怡的两腿间开始抠弄着欣怡的小穴,而欣怡也被他这样的挑逗兴奋得全身扭动配合着阿正的爱抚挑逗。 其他三男看到这情形无不竖起小弟弟在一旁观摩学习着,但三浪女看他们居然没有下文,于是都着急的主动动作起来,抓了他们的鸡巴就含了起来,而且象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口交部队,动作整齐划一,若有这种的校阅长官来的话,一定给她们第一名,一时间整个包厢充满了淫靡的香艳刺激的气氛。 三男不愧是炮指部打手枪的高手,在玉芬等人刺激的动作下,硬是没有一下子就射出来,虽然看得出他们已快不行了,这时玉芬也打从心里佩服起他们来。 “三位帅哥好功夫,若是其他人的话早就不知射到哪去,三位帅哥居然可以撑到这么久,看来我们可以有更好的交流了,哈哈哈!” “废话,我们三人是炮指部的打手枪比赛的前三名,从五千人里面脱颖而出的,再加上我们平常都有在练习,你们这些招式可说是小儿科的。”阿发得意洋洋的诉说着他们辉煌的事迹。 其实玉芬跟雅君也是看着眼前这些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而心中暗暗高兴着,因为在她们所上班的酒店里都是一些事业有成的老头,好久都不曾享受到这年轻的爆发力所带给她们的快感,今天好不容易有这些幼齿可以陪她们玩,心中真是高兴得不得了。 这时雅君开口说话了∶“我说阿发呀,我想你们现在都还没找到工作吧,要不要来我们公司上班?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以后我们都还可以象今天这样出来好好玩一玩,怎样?” 阿发看着雅君这漂亮的脸孔及魔鬼的身材,早就魂都不知飞到哪去了,再想到若去她的公司上班的话,不但有钱赚,还有美人可玩,当场点头如捣蒜的答应了。而除了眼镜仔还在犹豫外,阿仁也是答应下来。 “喂!眼镜仔,你的那些好兄弟都答应了,你还在考虑什么?”这时美娟一手还在套弄着他的老二,而一边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并帮雅君帮腔着。 “嗯┅┅喔┅┅我┅┅其实我┅┅老爸┅┅嗯┅┅啊┅┅自己有开公司┅┅他要我去┅┅他的┅┅呀┅┅公司帮忙┅┅所以┅┅” “原来是这样呀,没关系,你自己考虑吧!”美娟说着手就离开了眼镜仔的鸡巴,让眼镜仔一下就从高潮的边缘掉入无比难过的深渊,露出错愕的眼神看着美娟。 “我的小美人呀,你怎一下就停了呢,现在的我好难过呀,帮帮我吧!” 此时的美娟根本不理他,反而跟着玉芬一起舔着阿仁的鸡巴,还故意吸得特别大声,这听在眼镜仔的耳里真不是滋味,看着阿仁那种大享齐人之福的鸟样就一肚子火,最后终于在小弟弟的抗议下屈服了,而这时三淫女反而露出会心的一笑,而当然美娟还是回去服务眼镜仔的鸡巴了。 “好了,即然这样,那么以后大家都是同事了,大家要相亲相爱,互相‘帮忙’,现在为顾及大家的权益,所以我先以顾问的身分在此规定,等一下大家互相轮流玩,等于说你们可以的话,我们四女都可交换到一次,接下来的话则是欢乐每一刻自由配,若你的体力可以的话,我们都奉陪到底,大家说好不好?” “芬姐,人家怕小妹妹会受不了呐!”欣怡此时撒娇的提出她的抗议。 “你放心好了,我们女人是有容乃大,再大的东西都可以放进去的,而且我相信这些帅哥都会很温柔的。是不是呢,四位帅哥?” 四位猪哥当然是猛点头的答应着,所以欣怡就没有再反对的馀地了,于是一场妖精打群架的戏码就KTV里上演着。 这时阿正让欣怡坐在沙发上,然后自己跪在地上,把自己翘得半天高的小正迫不及待的插入欣怡的穴中,而欣怡早就已经快到高潮的边缘,只等东西好好的塞进那早已饿渴的骚穴帮她止痒而已。而反观另一边淫女三人组更是象在同门师姐妹统一练功一般用倒坐莲花的同一招式,同一时间背对三男的脸一屁股的抓住胯下的鸡巴就坐下去,连插进穴里的时间都分秒不差,让其他三男也同一时间的叫了舒服的第一声。 “啊┅┅啊┅┅阿正┅┅你好厉害┅┅插穴的技巧这样棒┅┅难怪美娟┅┅喔┅┅都离不开你┅┅啊┅┅好舒服┅┅好爽呀┅┅” “欣怡┅┅喔┅┅你别看阿正这样┅┅其实他很烂的┅┅啊┅┅不象眼镜仔┅┅喔┅┅这电动马达的屁股┅┅啊┅┅像极了┅┅瑞奇马汀┅┅才舒服呢┅┅呀┅┅你好棒呀┅┅眼镜┅┅仔┅┅喔┅┅我要到了┅┅” “嗯┅┅还说呢┅┅待会你们可以┅┅喔┅┅试试阿仁┅┅的┅┅呀┅┅大鸡巴┅┅喔┅┅又粗┅┅嗯┅┅又长啊┅┅顶到底了┅┅呀┅┅不行了┅┅再用力一点┅┅” “哎哟┅┅插烂小妹妹了┅┅呀┅┅好舒服呀┅┅好爽┅┅对┅┅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插死我了┅┅啊┅┅要到了┅┅喔┅┅不行了┅┅阿发┅┅你真厉害┅┅呀┅┅再来┅┅” 这四男里面最卖力的要算是阿发了,因为他看到雅君那胸前的巨乳及全身漂亮的刺青及好听的叫床声,再听到雅君这美人胚子一直在夸赞他,不由得更卖力的在她的穴里卖力的顶着。 “喔┅┅雅君┅┅嗯┅┅如果你肯当我的┅┅啊┅┅女朋友┅┅就好了┅┅啊┅┅你的技巧真的比┅┅我的前女友┅┅啊┅┅好太多了┅┅如果能┅┅天天干到你┅┅就是我┅┅喔┅┅最大的幸福┅┅呀┅┅” “别说这么多了┅┅啊┅┅等你以后再┅┅说吧┅┅喔┅┅就是那里┅┅呀┅┅到了┅┅到了┅┅要死了┅┅啊┅┅好爽呀┅┅” 此时四对旷男怨女已不管电视萤光幕在放什么歌,任由那歌曲旋律一直播放着歌曲,而他们更象是在进行一场做爱比赛一样,看谁最能满足对方的情欲,让对方能最先到达高潮,所以都分别埋头苦干着。 这时阿正抽出鸡巴,然后把欣怡翻转过来,让她趴在沙发上,然后就从后面重新插入欣怡的 中,让欣怡已高潮过的感觉又再度涌上心头,更是顾不得形象的大呼小叫,差点就把服务生给叫进来看是否发生了什么凶杀案呢! 而这时美娟也爽得趴在桌上,双脚被眼镜仔拉到沙发上,顺势的就从后面插入美娟的屁眼里。 “啊┅┅不要玩那┅┅人家还没清理┅┅会脏的┅┅喔┅┅不行┅┅啊┅┅太刺激了┅┅不行了┅┅又来了┅┅” 那种直肠及肛门的括约肌收缩所带来的快感,让美娟又快速的达到另一波的高潮,而眼镜仔也被美娟这性感的尤物夹得快感连连,于是再也忍不住的首先发炮把今天的退伍纪念精液射进美娟的直肠内,让美娟还在享受高潮所带来的快感中再度推向另一波的淫欲境界中。 经验老道的玉芬那会让好不容易来的年轻肉体就这样轻易缴械呢,只见她不断的指导阿仁该如何的插她会让两人更爽,而且还不断的配合着阿仁的抽插而变换各种姿势来让他久而不射,可以玩更久,象一句广告台词∶“XX电池让你耐操又持久。” 而此时的阿发及阿正已到射精边缘,于是更加快抽送的速度,用的力道更猛更深,让雅君及欣怡更是哀叫连连,香汗不停的流,淫水更是如土石流一般,几乎摧毁他们的鸡巴,而他们也顾不得她们的感受,最后终于把又浓又稠的精液送进雅君及欣怡的子宫里,四人更是满足的抱在一起又亲又吻的。 虽然四个年轻的男人精力旺盛,但‘星X园’俱乐部的淫女四千金更非浪得虚名,四男在经过这一场阵仗后都一致认为见好就收,免得将来早死,而且又不怕以后没机会,所以只是换个伴搂搂抱抱摸摸亲亲一番后就解散回家去了,并答应第二天就去报到上班。 “各位同事,今天很荣幸的向大家介绍四位新来的年轻帅哥,以后大家都是同一单位的工作伙伴,请大家给他们多打气加油,并让我们这个处可以业绩打破同业的记录,现在请大家给他们爱的鼓励并请他们自我介绍┅┅” 自从玉芬及雅君破例升职后,就成为公司最快升上区顾问及处经理的年轻女子,玉芬在总公司工作而雅君则接替了那猪头李经理的位子,掌管整个营业处。 刚开始时,有许多她的主管及同事不屑她的升职方式而因此求去,而雅君也没做任何的挽留,而那些可能跟雅君比较好的同事或一些等着看好戏的人还有因为工作难找的人就留下来,而雅君则是以全新的领导风格及做法设法赢得他们的信任而为她效命,在经过一番大换血后,留下的人都在她的领导下个个都是保险界的菁英,而且都肯配合的她的领导风格,而她这个处的业绩可说是公司之冠,让其他的处经理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而雅君当家后,衣着也是尽极的惹火大胆又性感,有时在她的办公室内就干脆全身脱光光只穿个吊带袜高跟鞋在办公室办公,而且外面的玻璃窗也不拉下帘子,让公司的同事大吃冰淇淋也不再乎,只有同事的保户来时才把帘子拉下,免得人家会吓死,以为有什么大姐头在此坐阵进行不法勾当。 起初,公司的男同事是看得目定口呆,口水直流,女同事则是暗斥不要脸,但隔一段时间后大家习以为常,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反而她也鼓励女同事除了参加公司的表扬大会或例行会议时穿公司制服外,在她的处内则没限制要穿什么衣服,所以一些女同事也开始衣着大胆起来,甚至还有的人穿得象槟榔西施一样的来上班,所以男同事反而更喜欢来公司上班,业绩上也是更有冲劲。 “大家好,我叫刘至发,大家都叫我阿发,请多多指教!” “恩,大家好,我叫余孝仁,以后叫我阿仁就好了!” “我是吴华生,他们都叫我眼镜仔,不过,我希望大家还是叫我做阿华比较好。” “我是任贤正,叫我阿正就可以了,请各位前辈多多指教,谢谢!” 就这样,阿正一行人自我介绍完后就正式在此上班工作起来了。 而阿正他们也没让雅君失望,在雅君欣怡及美娟的强力帮助下,四人的业绩可说是像飞龙在天那样,一路长红,不但得到公司的最佳新人奖,还赚进大把的钞票,四人可说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尤其是眼镜仔,因有他爸爸的人际关系,让他可说是无往不利,而且专做高额的企业保险保单,月收入早就超过三十万的高收入户,而雅君也是因为经营绩效太好了,而月收入居然可破百万大关,所以她的生活可说是愈过愈好了。 “喂,咪咪呀,你们好久都没来我这看看走走了,好多的客人都一直指名要棒你的场,什么时候有空来这坐坐吧!” 雅君在办公室时,突然接到那家具乐部的妈妈桑“丽柔”打来的电话。 “丽姐呀,好久不见了,最近过得好吗,思,好了,我知道了,改天我们玫瑰四千金会再去帮你的忙的,就这样吧,再见了。” “芬姐呀,刚刚丽姐打电话来,要我们找时间再去帮她的忙,你认为呢?” “这样呀,让我想一下,我看这样好了,反正我们也好久都没去那玩玩了,干脆我们花钱请你的部属一起去玩,顺便表扬鼓励他们一下,你看怎样?” “恩,这主意也不错,那后天星期五晚上我们就约在那了。” 自从雅君当了主管后,已经很少再去俱乐部工作了,顶多有时跟欣怡或美娟去那找找客户,或有熟客指名才会去那坐台,赚赚零用钱而已。 这天早会时,当雅君宣布要请全处的人去“星X园”时,有些识途老马无不拍手叫好,而菜鸟则是以白痴的眼神询问那些老鸟那是什么地方时,那些老鸟则是用兴奋的语气告诉他们让他们也分享兴奋的心情,而女同事则是一副自以为不屑同流合污的样子,想拒绝参加,而雅君则是保证给她们自己的包厢让她们自己唱个过瘾,才得到她们的谅解,至于阿正这四个难兄难弟则是抱着‘有女不干非男人’的心态一定是要参加的嘛。 星期五晚上一到,只见那间“星X园”俱乐部的门口多了许多男男女女,更夸张的是居然在入口处还挂上一条红布,上面写着“欢迎XX保险公司在此举办员工同乐大会”的字样,这可是在台湾绝无仅有、史无前例的事情。 而当淫女四千金出现在门口时,众人的目光更是惊讶及不可思议,原来四女全部清一色穿着美娟精心制作的红色围住脖子,只遮住乳头的淫乱内衣,外面穿上金色的透明薄纱,下面则是黑色只遮住半个俏臀的紧身迷你皮裙,右手则是清楚可见那朵红玫瑰的刺青图案,再加上粉红色的细绳交叉高跟鞋,看上去就是在那上班的小姐,所以一时间大家都很难认出那就是平时工作的同事及主管,反而是阿正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因为他们早就享受过雅君她们这种的奖励方式了。 雅君她们也不以为意,纷纷招呼同事进去事先预定好的两间大包厢,当然她们则是为每位男同事找来店里面最优的美眉来坐台,给他们最好的服务,还帮他们先买个全场,这样一来则是让那些男同事个个感动的痛哭流涕,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效忠雅君,于是一阵的手机电话声此起彼落,大家纷纷打电话回家编了好几个理由跟老婆女友告假,要很晚才能回家,还得装出有千百个不愿意的语气说着,但都在讲电话的同时,手则是就不规矩的在身旁的美眉身体上到处揩油,跟真实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阿正呀,今天爽到你们了喔,今天我们要应付别人就不陪你们了,好好玩吧,记得明天要回家喔,我还要等你来临幸我呢,好老公!”这时美娟还撒娇的说出这么温柔又淫荡的话,让阿正真是爽到极点了,此时的他真的打从心底爱着美娟,还决定以后一定要娶她呢。 此时,雅君跟玉芬她们就象只花蝴蝶一样,不但要招呼男女同事,不时还要到其他客人那去串串门子露露脸、敬敬酒,好在她们都已熟能生巧,没啥辛苦之处,而丽柔这位妈妈桑则笑得合不拢嘴,开心的看着淫女四千金这样忙来忙去。 “林经理,你们真有在这上过班吗?为什么你跟这里的人好象都很熟呢!” 一位女同事提出了她的疑问。 “其实不 你们说,我真的以前晚上是在这上班没错,虽然你们可能会不屑我或怎样我不管,但是我不偷不抢,而且在这业绩挂帅的地方,如何找客源才是我们收入的来源吧,今天我只是招待大家来玩玩放松一下而已,别想太多了。” “如果有人想要另外刺激一点的活动的话,我也可以安排,有任何需要的话尽管开口,别客气,反正今天是我请客,所有花费都算我的,不要不好意思。” 此时有一个约三、四十岁的大姐把雅君叫到旁边小声的说∶“林经理,那我想找个牛郎,不知可不可以呀?” “哎哟!裘姐呀,这没问题,只是你要到另外的地方,还是要我找来这呢? 其实你也别不好意思啦,谁说男人可以找女人,女人就不可以找男人?只要你问心无愧,偶而玩玩也没什么,只怪这个社会把我们女人束缚得太多了。还有呀,以后私底下就别叫我林经理了,叫我雅君就好了。”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雅君,我想你还是帮我安排到别地方好了,这里我怕别人会说我闲话,不过你可要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喔!” “放心啦,我看你不是还有几好死党吗?你就顺便约一约大家一起去,你也不会太不好意思了。” “那也好,我先谢谢啦,那我就跟她们说去。” 结果不说还好,一说当场全部有三分之二的人都想去看看,而比较不敢去的人就提早回家了。而那些怨妇则是开开心心的到了雅君所说的牛郎店去玩了,而雅君也早已用电话交待要那些牛郎用心的服务,让她们也玩了快乐的一夜。 (十四)完结篇 经过了星期五的狂欢后,雅君的营运处的同事们个个在星期一上班时,每一个人虽然脸有倦容,但每一个人的脸上还是扬溢着幸福的笑容,尤其是阿正整个人几乎是用爬着进来的,原因无他,在经过期五的奋战后,回家还要应付美娟那永远喂不饱的骚穴,在周末及假日,两人可说是在做爱中渡过的,在床上、电影院、公园里到处都有他们做爱后留下的痕迹,所以当阿正以熊猫似的黑眼圈出现而美娟却满脸的幸福快乐的样子上,不难看出那两天的战况是有多激烈。 而雅君今天一出现在早会上的装扮时,令公司的男同事无不精神抖擞起来。 原来今天雅君穿了一套改良式大家最喜欢的日本女子高水手服,为什么说是改良式的呢?那是因为雅君穿的是一件开前胸后背U字体白底蓝线条透明的丝质水手服上衣,而下面是一条膝上25公分的黑色薄纱半透明的百褶超短迷你裙,把她窈窕玲珑有致的曲线展露无遗,尤其是那32E的巨乳在没胸罩的遮掩下完全的展露出来;而黑色的半透明的裙下隐约看到修理整齐的阴毛,再配上黑色的细绳高跟凉鞋及把头发往后扎起的马尾与淡淡的妆,看上去既清纯又性感又不失那骚样的女高中生,任谁看到都会喷鼻血出来。 只见她从容地带着微笑走向台上,接着开始了今天的例行早会及布达一些公事,分享个人的销售经验,接着雅君上台开始激励大家的士气。 “现在跟各位同事们宣布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我们这个营运处又提前达成了100%的业绩目标,虽然距离月底还有十天左右,但如果这个月我们又能再度蝉连全国第一的话,那我将会有更好的奖励给大家喔!” “是什么好康的呀,林经理?” “我想上礼拜大家应该都玩得很开心吧,当然是比这更好的!”这时的雅君媚眼如丝的看着同事,讲话的语气更是充满着性感挑逗的意味。 这时阿发实在是沉不住气的发问着∶“经理,你就快宣布吧,别再吊我们的胃口了嘛!” “因为呢,现在两岸的政策松绑,所以本公司也有意往大陆发展,所以说,如果各位同事能再加把劲把业绩冲出来的话,我愿意再次免费招待大家到上海去‘考察’一番。” “人家都说现在上海是三年变个样,五年大变样,所以有志往大陆发展的同事,不妨趁此机会去看看是否值得在那长期进驻,所以说一方面去放松心情,一方面去考察一下当地的风土民情,不是很好吗?” 这时有一个白目的菜鸟居然想提反对的意见,那位白目兄居然问说∶“林经理,可是我觉得去泰国或印尼不是也不错嘛,为何一定要去上海?再说上海现在的价钱还比那些地方贵呢!” 结果没想到他老兄此话一出,却被阿正等人拖去厕所好好的‘沟通’一番去了。 而雅君看在眼里也觉得好笑,但她还是很和悦的告诉大家∶“其实刚刚阿和的提议也很好,只是我想大家应该还不想去玩还带了一身病回来吧,尤其是各位男同事们,你们认为呢?”雅君到这时,还故意整个人趴在讲桌上,让那两颗肉弹因挤压而形成的深深的乳沟让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那朱唇微张的性感骚样,让大家无不专心的注视她的讲话内容。 雅君这句话无非是明白的告诉大家去那又有好康的可以玩了,当场大家都拍手叫好的通过,而当早会结束后,大伙更是迫不及待的拎起了公事包就往外冲,深怕自己到时成为那只让其他人无法成行的害群之马,而雅君更是笑嘻嘻看着大伙那种身先士卒的拼命模样而开心的走回她的办公室等大家的好消息回来。 就当雅君在办公室里舒服的抽着烟处理一些行政事务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喂,您好,我是林雅君。” “喔,林小姐呀,我是王董啦,好久不见了,最近怎都不来这坐坐收收‘保费’了呢?” 原来是雅君第一笔成交的客户那个色老头。(请参考第五集)“恩,王董呀,你好久都没来了呢,人家也很想你呀!” “是这样呀,那下午三点时,你能不能来我这一趟,我介绍一些股东给你认识一下,好不好呀?” “那有什么问题,您一声吩咐,就算是半夜睡不着要找人聊天,我一样会马上到您那陪您喝酒聊天解闷的,对了,我顺便介绍我的好姐妹给您认识认识,怎样?” “太好了,那就这么说定了喔!” 雅君在挂上电话后就马上连络美娟及欣怡要二人下午三点一起去见那王董,二女当然是义不容辞的答应了,而雅君在交待助理一些事后就回家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并换上比较正式但又有些性感的套装,跟那二女会合后就到王董的公司去拜访。 在经过柜台的通报后,三女就进入一个大的会议室里等待王董的出现。 过没多久王董及五个看上去都大约四、五十岁的老头进来了,而淫女三千金当然是起立问好了,而在雅君事前的面授机宜之下,三女都自动把套装的扣子开到第二个,而里面则是白色宽松V字领的丝质的衬衫,让她们在跟人握手时可让对方轻易的看到她们里面那雪白的深深的乳沟,而这招果然收到预期的成效。 只见一个个色老头虽然手握着她们的玉手,口里说着寒喧的客套话,但他们的色眼却不时的朝她们的胸部偷瞄,仿佛想要看透她们的内在似的。 在众人坐定后,王董就把门锁上,并交待助理待会在里面要开重要的秘密会议,不准任何人进来,也不接任何电话,然后就从容的坐在主管椅上,听着雅君她们的简报。 “王董及各位股东们,小女子有个不请之请,不知各位股东是否同意我把这外套脱下,这样待会我说明一些事时也方便一些,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呀,以林小姐你‘方便’就好。” 王董见雅君这么上道的情形当然是无条件的拍手通过。 当三女自动脱去外套,露出白色衬衫内那水蓝色无垫的透明CK的内衣时,那十二只色眼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三女的胸部看,只差口水没流满地而已。 在说明了一会后,雅君看见王董突然给她使了个眼色,心知肚明的她当然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雅君要美娟及欣怡下去发资料给大家,但这时欣怡突然“不小心”的跌在一位江董的怀里,还“不小心”的亲到江董的嘴,让江董一时间还不知措,但见过大风大浪的他们马上就意会过来,假借着好心的扶她起来,手却不听使唤的‘不小心’握了一握欣怡那坚挺的乳房,还直说不好意思,结果没想到欣怡却害羞的低下头来说了声∶“没关系,我很舒服呀!” 这一句话不但化解了大家尴尬的气氛并且是明白的暗示接下来的尺度,让大家有一个动手的理由,可说是逗得众老头开心的大笑。 然而色心即起,那能收拾,只见那些胯下早已永垂不朽,只能靠吃药重振雄风的老弟们今天却意外的恢复有如二十岁小伙子的生气般,于是就开始不客气的朝三女进攻。 这时雅君见时机成熟,当然是先办正事,才来馀兴节目,在雅君的温柔攻势下,令那些老男人有“小老弟”做人质不吐不快的情况下,二话不说,当场每人都签了年缴五百万的高额保单,当场乐得三女使出浑身解数的为那六个老头尽心尽力的服务。 此时二男一女共分三组,开始展开一场激烈的运动。雅君当然跟那好久不见的小老王要叙叙旧,雅君轻柔的掏出王董的老鸡巴开始用那打有舌环的灵舌专心的含舔着,令王董有久旱甘霖的喜悦;而她的后面则有一位脑满肠肥的林董掀起雅君的贴身迷你裙,在那穿有样水蓝色的透明丁字裤的穴上又抠又舔的,一下子就把雅君那充沛淫水的美穴一下就挖出一大堆的淫水,美得雅君开始不顾一切的浪叫起来;而另一边欣怡早就被江董及陈董脱个精光,要欣怡趴在会议桌上,两人一前一后的在欣怡的阴户及口中开始抽插起来。 而美娟也是只剩一条A字裙在穿在腰上,此时的她则是趴在赵董的身上,上面却被钱董压在上面,下面的两个前后洞早已塞进两老头半硬的鸡巴,三人玩起三明治的花样起来了。 这时林董见同伴都经开始动作了,也不客气,拉下拉炼,掏出那难得硬起来的老二,拨开雅君的丁字裤到旁边,露出那迷人的阴户,提鸡就一股脑的塞进那早已湿润的穴中开始活动起来,让敏感的雅君更是快感连连。 一时间,整个诺大的会议室变成一间无人打扰的性爱炮房,淫声秽语此起彼落,三淫女叫得卖力,六老头是爽得干得大力,好象不要命似的猛插狂干,好象过了今天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一样的把握每一刻能插穴的时间努力埋头工作着。 “哟┅┅呀┅┅林董┅┅你好厉害呀┅┅干得┅┅人家的妹妹┅┅喔┅┅快裂开了┅┅啊┅┅” “啊┅┅钱董┅┅啊┅┅好哥哥┅┅轻一点┅┅喔┅┅你的大鸡巴┅┅太大了┅┅人家的小菊门┅┅啊┅┅被你┅┅呀┅┅干翻了┅┅喔┅┅你们两人别再捉弄人家了┅┅啊┅┅好爽呀┅┅” “嗯┅┅江董┅┅你太棒了┅┅啊┅┅真会干人家┅┅的喔┅┅小穴┅┅啊┅┅要高潮了┅┅再大力一点┅┅喔┅┅插死我了┅┅啊┅┅不行了┅┅” 虽然老头们都知道那三女都是装的,但听在耳里还是无比的兴奋,再加上她们的配合度又这么高,对他们这把年纪来说,他们已经好久都没有玩得这么快乐了,也是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地搞,死命地插。 老奸巨滑的六老头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哪,于是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在快想射精时就硬抽出鸡巴,然后换个对象,换个姿势再战,一时间倒也支持得还算满久的,而出现三女难得被这些老头子也干出一些真正的快感出来。 “喔┅┅你们还真会折磨我们┅┅啊┅┅亲冤家┅┅不要┅┅走喔┅┅人家┅┅正爽着呐┅┅啊┅┅不要停┅┅呀┅┅来了┅┅啊┅┅啊┅┅丢了┅┅好老公┅┅别┅┅” 可是年纪还是跟体力有绝大的关系,随着三女愈来愈想达到高潮时,老头们也渐渐快支持不住,所以又马上换个姿势,简直把那三女的欲望吊在半空中,迟迟不能痛快的一泄心中的欲火,那种滋味实在比死还难受,于是三女暗地使个眼色,使出失传已久的“上天下地无敌挤精大法”,藉着阴道壁有节奏的收缩,加上美臀蛇腰的摆动,配合着淫声浪语,让老头们的视觉,听觉及小老弟被夹的舒爽感觉,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精关大开一一的分别在雅君美娟及欣怡的脸上、肛门,及骚穴里心满意足的射出再也无活动力的精液。 只见六老头两眼无神,气喘嘘嘘无力的躺在椅子上,苍白的脸上仿佛刚跑完五千公尺一样,但每人的脸上却又带有一丝的笑意,可见这次的会议让他们相当的满意,而雅君这三淫女在整理好自己的服装仪容后,拿着三千万的支票开心的在六个老头的脸上一一送上香吻后就开心的回公司庆祝去了。 雅君因为这一笔意外的保单而使他们可以提早宣布再度蝉联冠军宝座,而上海行是可以提早规划出发。 上海,这个自古以来是全中国经济的枢纽,自从经改开放后已成为外商进入中国的重要根据地,尤其是现在浦东发展的情况更是不可同日而语,许多的外资纷纷在此投入大量的资金以期有更好的收益,而也因为如此,观光的发展也随之兴起,使得台湾许多人也开始朝这的风景区来旅游。 雅君一行人初次来到这陌生的地方,看到不输台北的繁华,更是像刘姥姥进大观园那样的充满新奇有趣。 在号称全亚洲最高最豪华有八十几层楼高的超五星级饭店下榻略作休息后,当然是开始一连串紧凑的行程,虽然雅君她们已经尽量穿得很保守了,但还是引来当地路人奇异的目光,所谓‘天生丽质难自弃’就是这个道理吧! 若白天的上海是意气风发的男子的话,那夜晚的上海更可说是变化万千,风情万种的神秘女郎,更合况人家总是说夜晚的上海总比白天更美丽。 晚上吃完饭后,在上海分公司筹备处的长官安排下,众人来到了台商开设的KTV中开始尽情的玩乐放纵一下自己。 由于大家事前已有默契,都以上海考察为由无法带家人及男女朋友前来,所以这次的上海行可说是一个单身的狂欢派对。这时阿发点了一首罗时丰唱的《小姐请你给我爱》,而邀请雅君一起合唱,雅君当然是没有拒绝的上台跟他一起合唱了。 当唱到最后一段副歌时,阿发突然唱着∶“┅┅小姐┅┅请你乎我干┅┅” 而反应特好的雅君也接着唱∶“┅┅先生┅┅人暗爽在心内┅┅” 阿发∶“┅┅摸着你的奶┅┅你的洞┅┅我人生就充满光彩┅┅” 雅君∶“┅┅含着你的懒┅┅我一生┅┅就沉醉在┅┅爱的世界┅┅” 合唱∶“┅┅插着你的洞(夹着你的懒)┅┅我一生┅┅就沉醉在┅┅爱的世界┅┅” 在座的除了自己公司的同仁外,其他的外人听到这歌词无不喷酒的喷酒,摇头的摇头,对于他们这种开放活泼的上下部属关系都无法表示认同,但看到他们却个个乐在其中,也不好意思讲什么,于是在一番的客套后大家纷纷离去,这么一来,雅君于是宣布狂欢派对开始。 这时,雅君叫来领队要他去找一些‘鸡’跟‘鸭’来陪他们快乐一下,于是在领队的大力奔走之下,终于不负使命,几乎把全上海翻遍了,才找来一批可说是上上之选的年轻帅气、身材姣好的一群男男女女的公关小姐少爷来给他们挑,乐得雅君当场塞给那领队一千元人民币的小费,接着大家各自找了自己喜欢的对象各自带出场回去大战一番了。 雅君今天找的男公关叫巫恒,长得有点像演“大宅门”中,年轻时代的白景琦,个头高高的,约180公分,那四方的国字脸看上去满有个性的,年纪约二十出头,他说他现在还是“复X大学”的大学生,老家在长春。 当巫恒在房间内看到雅君在脱掉衣服后,所露出的全身美丽刺青的完美胴体时,一开始的确吓了一跳,以为是哪个大哥的女人出来偷吃,一直都不敢对她怎样,但当雅君问明原因后,就笑笑的解释给他听,才令他放心不少,而也才敢尽心的为她服务。 两人开心地在浴室内洗了一个快活的鸳鸯浴后,便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这时巫恒早已兴奋不已,他是第一次出来做,就遇到雅君这难得的尤物,他哪还计较今天会有多少小费,就算免费跟她玩他也千万个愿意。 巫恒一下子就压在雅君的身上,双手更是在雅君全身上下游走,挑逗着雅君每一处敏感的神经,让雅君没多久就开始发出美妙的淫声浪语,更央求巫恒马上把那期待已久的老二插入早已泛滥成灾的桃花源中。而巫恒也不客气,一把粗暴地分开雅君的大腿,接着就把那坚挺的阳具一股脑的一杆进洞,全根没入到底,让雅君直呼过瘾。 到底是年轻人的体力就是不一样,那巫恒的体力好象是一直都用不完似的,直对着雅君那充满淫水湿润的阴户穷插猛捣的,毫无片刻停下来休息的疲态,让雅君对眼前压在她身上这匹好不容易选中的种马满意的不得了,一颗心好象要被他干飞上天的胡言乱语。 “喔┅┅好哥哥┅┅小冤家┅┅小妹妹快被你插死了┅┅啊┅┅要飞上天了┅┅呀┅┅啊┅┅好厉害┅┅喔┅┅干死人家了┅┅” 由于雅君今天是纯粹要快乐的,不象以前为了要服务那些赏她钱的猪哥们,所以也就不刻意的装出那虚情假意的浪叫声,而是自己满足的真心所叫出打从心底舒服的叫声,所以听起来更是不一样。而这些声音听在巫恒的耳中无非是最美妙的催精曲,于是更是卖力地讨好雅君,而雅君也用从‘鸡’生涯中所学的招式跟巫恒交流配合着,一时间房间内充满了和谐的做爱圆舞曲。 当两人在房里打得正火热时,忽然门被打开了,让两人都吓了一大跳,以为是大陆公安突然来临检,结果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半插入的姿势盖上被单遮住两人的胴体,准备看看来的是谁。 结果映在两人眼前的是一个可爱调皮的表情的女人,原来是跟雅君同房的欣怡,她也拖了一个帅哥进来,看到两人的样子,好笑的说∶“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对不起,请继续,就当我们不在。” 这时雅君被气得好你又好笑的说∶“厚,原来是你们呀,要开门之前也不先按个门铃,吓死人了,害我的‘性’致都被你吓飞了。你看!他的大鸡巴都变成了小鸡巴了,看你要怎么赔我!” “我的好姐姐,你就别气了嘛,人家也想等你们办完事才进来,可是你实在是叫得太淫荡了,让我也想要,所以才会忍不住┅┅哎呀┅┅你知道的啦┅┅” “好啦好啦,原谅你了,快进来吧,别站在那,让公安看到大家都麻烦,记住要把门锁好喔!” 就在欣怡跟那男的一进来关上门后,欣怡就主动的凑上香唇跟那男的亲了起来,而且还迫不及待的脱去自己及对方的衣服,看得巫恒原本已消下去的老二马上又虎虎生风的硬了起来,再度提枪插进雅君的骚穴中。 而欣怡这边看到雅君那已经开始再战了,所以这边输人不输阵,反而是欣怡把那男的推倒在床上,抓起那男的鸡巴就往自己的淫穴中塞,玩起倒坐莲花的姿势来,让在她下面那男的一时间也不知所措,只好配合着欣怡的动作适时的扭着自己的屁股迎合着欣怡的上下套动。 欣怡找的这男的恰好是巫恒的同班同学,叫司马东光,是来自陕西的帅哥,从衣服外表下看不出那结实的肌肉,但当他全身光溜溜躺在床上时,那全身古铜色的肌肤及因为自小家中因务农需要下田帮忙农务所锻炼出来的结实肌肉也让欣怡乐得心喜不已,就连在一旁正在爱爱的雅君也看得快口水直流,一直幻想待会想再找他换个口味再来一次。 于是两对临时恋人看着对方所上演的无码A片,各自幻想而一起交欢着。而巫恒跟司马东光平常在学校就一直不对盘而时常在各方面较劲着,所以今天可说是两人在校外的特殊才艺竞技赛,两人更是卖力地使出混身解数让这两个浪女快活,以证明自己在各方面都是顶尖的优秀人才,而这样一来,可爽到了这两个浪女,让两女忘情的嘶吼淫叫着,仿佛想把心中所有的不快藉着这难得的被干心情一并发泄出来才会痛快。 “啊┅┅好哥哥┅┅再用力一点┅┅插烂妹妹了┅┅喔┅┅就是那里┅┅别停下来呀┅┅快一点┅┅大鸡巴哥哥┅┅人家想要┅┅被你的大┅┅啊┅┅鸡巴┅┅呀┅┅一直干┅┅就是那┅┅样┅┅呀┅┅受不了了┅┅又要来了┅┅” “喔┅┅好舒服呀┅┅插得人家┅┅好爽呀┅┅别停┅┅好哥哥┅┅啊┅┅啊┅┅让妹妹┅┅死了吧┅┅啊┅┅” 就在两浪女各自达到高潮后,那紧缩的阴道壁夹得两男人的鸡巴爽得不能自己,结果无法控制自己的射精欲望而纷纷缴械投降,把那又浓又稠的精液如强力的水柱般全数射进两女的子宫里。 四人在激情的一阵爱抚亲热后,便开心的大家一起聊起天来,而巫恒及司马东光这一战可说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所以两人也就握手言和。而四人好奇的问一些上海及台湾的风土民情,而欣怡更是把刚刚跟司马东光去杂货店买来的青岛啤酒、香烟及零食拿出来大家一起吃吃喝喝,好不快活,而两对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就交换对手来一次后才相拥而眠到天亮。 第二天由于大部份的人都留下了他们所选的临时伴侣,让原本三十多人的旅行考察团顿时多了一倍的人出来,让那领队伤透脑筋,好不容易另外调了一台游览车来才解决了这一大难题。 这样一来,也让原本“上车睡觉,下车尿尿”无聊的行程顿时多了几许的意思,而领队带起车上活动来也是有趣许多。 而这时领队见大伙都粉有精神,所以就来个情色冷笑话大猜谜。 “三个男人洗澡,猜一件家电。” “洗衣机!”(台语∶洗三支) “那有四个男的在洗澡却不小心都被电到,猜一件家电。” “电视机!”(台语∶电四支) “一个 女奔跑,猜一句成语。” “那还用说,当然是‘空穴来风’了。拜托,有没有新的?” 当场领队被人吐糟,好不尴尬,而雅君看领队这么肉脚,又看在他这几天这样尽心尽力的服务之下,于是决定跳出来帮他解围。 “好啦,我们就不要为难他了,我来出题目考大家,猜对的话,我给一百元人民币;可是若猜错的话,猜错的人要脱一件。不过答对的人只能答一次而已,给其他人机会拿钱,而答错的人可以继续作答,一直到脱光为止,好不好?” 大家看在钱的份上当然是鼓掌叫好通过。 “女星伊莉沙白泰勒的老公,猜一项运动。” “古道热肠!”美娟不加思索就回答这问题。 “错!那是成语,不是运动。好啦,美娟,脱吧!” 当场美娟就先脱了一件连身的红底碎花裙,但也因这样,所以她就只剩内衣裤而已,看得男同事个个血脉贲张,兴奋不已,而美娟也只能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在一旁给人家看。 另外有一个女的叫小萍的,想了想害羞小声的说∶“是不是撑竿跳?” “也不对。不好意思,小萍,请你脱一件吧!” “哎哟,真的要脱喔?我不敢呐,不然我唱首歌好不好!” “不行,愿睹服输,人家美娟不是也大大方方的脱了吗?你就别婆婆妈妈的啦!” 而同车的男同事也在一旁瞎起哄,无非是要看她的内在,而小萍也在大家的注目之下,只好慢慢地脱去了自己那细肩带的小可爱,露出那雪白迷人的半 趐胸。而大家都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女同事的内在,所以大家只想说接下来要换谁脱,而那奖金根本比不上这种给大家免费的福利来得有吸引力。 这时美娟要阿正帮她报仇,于是也要他猜上一猜,而阿正挤破脑袋地想了好久,终于说了∶“我猜应该是‘接力赛’(接力塞)吧?” “宾果,答对了!” 阿正开心地拿了钞票,而美娟更是高兴得给阿正一个胜利的亲亲,让阿正笑得合不拢嘴。 “那养鸡场的主人要去清理鸡粪时,却忘了拿清理工具,叫什么?” 这时司马东光也想来参一脚,他想若答对的话就多了一百元的小费,就算答错了大不了只脱一件衣服有没失,何乐不为?于是他想了想就说∶“他患了老人痴呆症!” “错!” 结果他就脱去运动衫,露出令人羡慕的结实肌肉在一旁婉惜着,可是却便宜了在一旁的女同事们,个个看得也是心里小鹿乱撞,心花怒放。 而巫恒看到自己的同学也加入了自己那能置身事外,于是也加入了猜谜的行列,可是毕竟还是有着文化上的差异,他想破了头还是想不出到底是要怎么答才好,何况他也不懂台语或台湾的特殊文化。最后好不容易想了个答案∶“该不会是他想要偷懒休息一天吧?” “错!这跟那没关系,大家再想想吧,不然我要公布谜底了喔!不过亲爱的你还是先脱一件再说吧!”巫恒在万般懊恼的情况下也脱去了上衣。 这时阿华突然想到什么,然后就跟他身边那昨天找的小姐,在她耳边说了个答案,然后要她回答,可是她在听了之后却一直“咯咯”笑,还说怎可以叫她讲出来。 雅君在一旁看到,于是说∶“看来我们已经有人又想到答案了,可不可以请那位姑娘讲一下答案?” “不要,我怕讲错你们又要我脱,我才不要!”那位小姐用那让人听了很舒服的上海口音说着。 “阿华要你说,就是要让你赚一百元,你就说嘛,反正答错脱了又有什么关系!大家快乐好玩就好了,你说是不是?” “好啦,我说出来你们可不许笑我喔,他告诉我的答案好下流喔,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呢!他说答案是‘差鸡扒’(谐音∶插鸡巴)!” 说完之后,整个人都不好意思的躲在阿华的怀里,紧张的听雅君宣布答案。 而当她说出这个答案之后,很多男同事都不约而同的笑出来,好象她很需要男人的鸡巴去插她那饥渴的小穴一样。 “YA!终于有人答对了,我们请她过来领奖!” 那小姐还不敢相信真是这个答案,在阿华的催促下,于是高高兴兴的走上前去,从雅君手上拿走那一百元的奖金。 一路上有人脱得快光了还没答对一题,而有人却还是完整的衣服在身上,有着另一番的刺激好玩的地方。 于是一行人就这愉快的气氛下,就这样高高兴兴的结束了一趟快乐六日的上海之行,回到了台湾。 在一年一度的表扬大会上,玉芬可说是最风光的人,因为她有雅君这些好姐妹淘的大力帮助下,她所属的十五个营业处可说是全台业绩最好的单位,而雅君所带的单位也是大奖领不完,几乎囊括所有的奖项,尤其雅君更是当选当年度的最佳VIP主管。 在会后,所有的下属都一直给雅君祝贺,让雅君一直感动得眼泪流不停,她的付出终于有了甜美的果实。 【全文完】 感谢各位大大长久以来给小弟的大力支持,让我能完成生平第一次尝试创作这种算是比较长的文章,经过了快一年的时间终于可以把这个故事做一个结尾。 虽然没有很多时间可以花在这种打字的文章上,但其实有时想想能让一些心情苦闷的人偶而放松享受这种天马行空的幻想也不错,有些更是发生在你我周遭的真实故事,这才是这篇故事能引起共鸣的原因吧!而这也是让小弟能继续创作下去最大的动力,不但自己可以看完后笑一笑,也可以给一些同好分享,多些茶馀饭后的话题也满好的。 对于在此期间给我技术指导的前辈在此感谢,如波波大大,朱莞葶大大及尼玉前辈┅┅等曾经帮我在贴文中解决问题的朋友们。" }, { "text": "公司同事的诱惑\n(一)面试的意外 小晶是公司的总机小姐,那天来公司应征时,第一眼见到她便惊为天人,长得酷似我的性幻想偶象朱茵,细嫩的小麦色肌肤、加上低胸短裙的紧身套装,把她的丰胸美腿更衬托得令人欲火焚身。 她请我稍等一下,并走到我身边交给我一张表。 “先生,请填一下这张表格交给我。” 我接下表格填写着,发现有一栏看不懂,便回头叫她。 “小姐,这里要怎么写。” 小晶走过来弯下腰看着,两颗D罩杯的乳房不经意的凑到我的眼前,因为穿低胸的上衣,那诱人的深坠乳沟在我的面前尽露无遗,随着她的解说,丰满的乳房不停的颤动着,看得我的老二不听使唤的涨了起来,等她说明完,我早已满腔欲火,跟她说了上厕所,打算先自已消消火,免得待会表现不佳,无法录取。 一进到厕所,正打算要自慰时,却听到隔间传来像女人呻呤的声音。怎么会有女人,我正奇怪着,于是踏上马桶,朝隔壁探头一看究竟,竟然是一对男女在做爱。只见那女人坐在男人身上不停的上下摆动,乳房也跟着不断的抖动,口中还不停的叫着∶“经理┅┅啊┅┅啊┅┅您好┅┅强┅┅啊┅┅好爽┅┅” 后来我才知道,那男的是公司经理,女的是人事部之花叫小宣。大约抽插了5分钟,经理叫着∶“我要泄了┅┅”只见小宣赶紧起身,将经理的鸡巴含在口中,前后快速的吸吮着,接着就看到经理两腿伸直,身体不断抽 地抖动着,我知道他泄了。之后,经理随便擦拭了一下就迳自走出厕所,留下的小宣似乎仍意犹未尽地闭着双眼,右手搓揉着肉球,左手留在桃花源,食指与拇指不停地揉捏阴蒂自慰,继续努力要达到高潮,看得我原先涨得发痛的老二,更形涨大,再也受不了了。 于是我打开小宣忘记锁上的门,就在她尚未回过神时,我的舌头朝她的阴户舔弄起来。 “啊┅┅啊┅┅”小宣 着双眼,无意识地呻吟着∶“你┅┅是谁?不┅┅要┅┅啊┅┅啊┅┅!”小宣无力的用言语 抗着,然而,她的身体却因无比的快感而扭动。 “好舒┅┅服┅┅啊┅┅快┅┅”她早已陷入性欲的深渊,丰臀上下不停晃动,更用肥嫩的阴唇挤贴我的脸部,似乎要把我的舌头吞进阴道一般,我也顺势将舌头伸进淫水四溢的阴道内灵巧的转动剌激阴腔,右手也不稍停地挤捏她的粉红色奶头。 “嗯┅┅啊┅┅啊┅┅快┅┅啊┅┅用┅┅力┅┅好棒┅┅好┅┅爽┅┅我快来┅┅了┅┅” 我知道小宣快高潮了,我不急不徐地让嘴离开她的流满淫液阴户站起来。 “你干┅┅么┅┅快舔┅┅啊┅┅别走┅┅”小宣狂乱的扭动肥臀哀求着。 我掏出已涨得发紫的15寸阴茎∶“用我的宝贝帮你好不好啊?” “好大的┅┅宝贝┅┅快进来┅┅快┅┅不要┅┅折磨┅┅小妹了┅┅” 小宣如获至宝似的抓着我的阴茎,要往她的阴户塞。 “可以,但你要求我帮你!”我故意折磨她地说道。 “┅┅帅┅┅哥┅┅哥┅┅求求┅┅你┅┅啊┅┅啊┅┅啊┅┅快用┅┅你的┅┅大鸡┅┅巴┅┅插┅┅我的┅┅小穴┅┅啊┅┅快┅┅”小宣一面说还一面用手搓弄阴部。 真是浪女!看到她这样子,我知道以后不愁没有炮友让我满足淫欲了,就随她把我的宝贝塞进饥渴难耐的阴穴内,“啊┅┅”我们都禁不住地 了一声。 她虽已非处女又刚做过爱,但是小穴却依然紧缩非常,还随着呼吸一紧一松地吸吮我的阴茎,加上滑润湿热的淫液,让我的阳具趐痒无比,差点泄出来。深吸了一口气,稳住精门,往内再用力一顶。 “哦┅┅受不┅┅了┅┅好爽┅┅好大┅┅的宝┅┅贝┅┅快┅┅用力┅┅插┅┅啊┅┅啊┅┅” 为了方便动作,我将她抱了起来,她双腿紧紧地勾住我的腰,扭动肥臀深怕我的阳具离开小穴,用力吸吮着,真是好棒的阴穴。我决定让她好好满足一番,渐渐加速冲剌,并旋转腰部,用粗大的龟头剌激阴道内的每一点,嘴巴也不稍停地吸舔她突出的粉嫩乳头。这才看见她的一对奶子,虽只有B罩杯的大小,却是坚挺而有弹性,皮肤更是滑柔白晰,看得我忍不住轻轻咬了她的奶子,搞得小宣又加淫荡的呻呤,身体不断地上下颤动,用小穴套弄阴茎,这让我的阳具更加涨大,忍不住地又用力深入抽插了百馀下,招招直 子宫口。 “啊┅┅嗯┅┅啊┅┅我要┅┅泄┅┅了┅┅啊┅┅”突然小宣双腿一紧,阴户用力向前挺,阴道内紧紧一吸,达到了高潮。 我也在小宣阴道壁的吸吮下,龟头一阵酸麻,一个不留神,射出了滚烫的精液,烫得小宣花枝乱颤,口中“嗯嗯啊啊”地昏了过去。 我将小宣放在马桶上,整理了一下衣物,这才仔细端详眼前的小淫娃,大约157CM,B-cup的奶子圆润坚挺,奶头粉红突出,细腰丰臀,而桃花源处阴毛密而细长,阴唇小巧而饱满还呈现处女般的粉红色,没想到性经验这么丰富的妞,还保有这样美的阴户,运气真是太好了。 赶紧将她的衣服穿好,我还得应征呢!把她抱到厕所外的椅子上坐着,幸好没人看到。 准备要离去时,小宣终于醒来∶“我叫小宣,你叫什么名字,还有机会见面吗?” “不用担心,我要去面试了,待会见。”看来这淫娃是吃上瘾了,改天一定要再好好奸淫她一番。 (二)第一天上班 结束了与小宣的意外性爱之后,心情舒爽了许多,回到办公室内进行面试,小晶见我去了好久,以为我身体不适,还特别关心地问∶“先生,您是不是肚子不舒服,我这里有胃肠药哦!” 为了掩饰刚才的行为,我装着痛苦的样子∶“是啊!肚子是不舒服,不过现在看到漂亮的你,已经好多了,谢谢!” 小晶笑了起来∶“那您以后,身体不适的话,就不用看医生了,我来帮您治疗就好了!” “是啊!只怕你不肯呢?” 小晶一听更加笑得花枝乱颤,丰满的胸部也跟性感的抖动,害我刚刚才消火的老二又不听话的立了起来,还想进一步地跟她培养感情,却轮到我面试,只得不舍地向她说∶“漂亮的总机小姐,下次有机会再与你聊罗!”她会心地笑了一笑,我便走进了面试室。 由于我的学历不错,又有在外商公司工作的经验,当场面试的主管便要求我下午就来上班,我当然一口答应,为的不是人事处主任的职位,也不是6万元的月薪,而是我的性感女神--小晶及这家公司的性爱宝库。 面试完,小晶便急着问我∶“情形如何?”巴不得我能立刻上班似的。 “情况好象不乐观。”话尚未说完,只见她脸上闪过一丝失落的神情。 “不过,为了能让你帮我治病,我苦苦哀求处长,总算让他答应我下午来上班。” 听到这里,小晶才又展现她那性感的笑容∶“那下午见罗!” “当然,记得下午帮我挂第一号哦!”我俏皮地回应她。 回家梳洗了一番,下午便急着赶去上班。一到公司,人事处长先向我介绍人事处的同事。 人事处有独立的一间办公室,在人事处内我意外地看到了小宣。 (太棒了,竟然跟这个小淫娃同一间办公室,看来以后的上班时间可不无聊了。)我兴奋地想着。 小宣见到我,先是一脸吃惊的表情,接着听到处长的介绍,才露出淫荡的笑容。 “朱先生,您好,以后要请您多多照顾哟!” “哪里,还望美女不吝赐教!”--(尤其是床上的功夫)--我也以邪恶的笑容回应她。 “好了,都不用客套了,以后都是自己人啦!小宣你带朱先生到各处参观熟悉一下,我要出去办些事情。”说完,处长便走出办公室。 这时人事室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人,我一把便抱住小宣,也不管现在是上班时间,双手就在她小巧的胸部搓揉着。 “想不想我啊!小宣?”我在她耳边轻轻地吐着气息。 “现在在上班,啊┅┅” 我的手指正伸入小裤裤内逗弄着阴蒂。 “嗯┅┅人家先┅┅带┅┅你去┅┅认识┅┅其他同┅┅事┅┅嗯┅┅”小宣无力地推着。 “是的,我的小美女。”我强忍着微胀的老二,不舍地放开小宣。 小宣踩着微颤的脚步,为我一一介绍各部门同事及公司内部环境,看得出来她也在隐忍强烈的性欲。在参观的同时,我才发现这家公司真是美女如云,而我却是主管之外惟一的男性,真是选对公司了,看来我得好好调养身体,才能应付得了这些年轻的身体。 当小宣介绍完公司环境后,我突灵机一动∶“小宣,可不可以带我到天台看看。” “好啊!朱(猪)哥。”小宣语带双关地说道。 一到了天台,我便迫不及待亲吻小宣的樱桃小嘴,右手也顺势抚弄坚挺的乳房,左手也不甘势弱地隔着内裤在阴蒂上划圈圈般忽重忽轻地揉压。经不住我纯熟的爱抚,小宣开始“嗯嗯啊啊”地呻呤起来,淫液也大量的分泌出来。将丝质小内裤沾湿了一大片,阴户更是不停地顶着我早已坚硬无比的阴茎。 “哦┅┅唔┅┅好哥哥┅┅我的那里┅┅好痒┅┅快用你的┅┅大宝贝┅┅哦┅┅”小宣等不及似的,伸手打开我裤裆拉炼,掏出阴茎套弄着。 我却故意地不理会她的挑逗,而是缓缓地解开她的上衣钮扣,打开前扣式的胸罩,那小巧雪白的乳房立刻展现在眼前,配合小宣急促的气息而上下起伏,似在向我招唤般,令我不由自主朝那因兴奋而突出胀大的粉红乳头饥渴地吸吮,小宣立刻触电般地抽搐着,小手紧紧地握着我那已膨胀到极限的18公分阴茎无法松开,显示已进入高潮的初期。 我马上将她的小手拨开,并把她的小内裤拉开一侧露出湿润丰美的阴唇,用力把大阴茎插入温暖的小穴。 “啊┅┅”小宣禁不住大叫,全身痉挛晕了过去,阴户泄出大量阴精,达到了完全的高潮。 (待续) 下期有更精采的迎新晚会哦!" }, { "text": "淫乱的公司\n(一) 语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白领女性,每天穿着品牌的职业女装,脸上化着精致不变的淡妆,上面飘着白领小姐千篇一律的矜持微笑。 如果不苛求的话,语菲还是一个幸福的女人。有一个爱她的丈夫,还有一个刚刚4个月的儿子,但美中不足的是丈夫是一名大气物理学家,每年中有大半年是在科学考察船上渡过的。 如果没人告诉你,你绝对不相信语菲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她的身材依然美好,美丽的臀部因为生过孩子而略显丰满,两只大乳高傲地向上翘着。 在罗西出现之前,语菲一直认为自己平淡而知足的生活是美好的,生活之路是花香满径。但罗西的出现打破了语菲宁静的生活,使语菲又一次陷入了爱情的甜蜜之中。人们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如果女人是花,那么爱情便是养料。 罗西是公司里新来的职员,当语菲休完3个月的产假上班时,发现公司里出现了几个新面孔,其中就有罗西。 公司里所有的职员都集中在一个大平台,彼此用半人高的挡板隔着。虹虹是刚刚大学毕业后招聘来公司,就坐在我对面,南方姑娘,长得甜甜的,但个子比较矮,属于那种玲珑小巧型的。 坐在虹虹对面的,与虹虹同时进公司的那个小伙子,身材较魁悟,也比较英俊,他就是罗西。 其实人和人之间是有缘份存在的,语菲和罗西之间就很有眼缘,语菲第一次与罗西目光接触的那一刻,她就捕捉到了久违了的东西,那是一种浪漫、一种温馨、一种令人心跳的感觉。当那种目光再次、再几次被语菲捕捉到的时候,语菲的心里只有一个感觉∶好想谈恋爱。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是一句至理名言。据说国外许多大公司在公司职员配置上,总是把男女比例作为一项重要议程来考虑。那段时间,语菲就明显地表现了出来,她比以前更注重打扮,也比以往更热爱工作,在办公室里也又多了一份期待。 每天语菲和罗西都有那么几次有意无意的眼神交流,这已成了每天必然要做的工作之一。其实语菲也早就观察到罗西对自己有好感,每当她碰到什么问题,罗西总是一下子冲出他的“隔楼”跑到语菲的身边;而每一次语菲坐在那里自言自语地发问,罗西也总是第一个答腔;有时在楼道里相遇时,彼此会心的一笑。 那种默契和感觉,好象彼此的心事对方已全都明了。 语菲结婚2年多,一直过得满足而平静。罗西是她结婚后生活中出现的第一个令她想接近又怕接近的男人,那种神秘和欲舍还留的感觉有点儿像初恋。一个安稳的家,一个爱自己的丈夫,虽然丈夫不在时,女人肉洞中的那种骚痒令人心烦意乱,但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这一切曾经是语菲的满足。 那天,语菲在打一份文档时电脑出了问题,反复试过几次还是不成,气得语菲又是拍打电脑,又是唉声叹气。 就在这个时候,罗西走了过来,好象是不经意的,罗西的一只手放了在语菲的后背上,另一只手熟练地操纵起鼠标。语菲只感觉到罗西放在自己背上那只手传来阵阵的热感,自己周身也散发出愉快的芳香,自己没有一点儿拒绝的意思,不但自己的周身舒服无比,就连自己的小肉洞里也开始湿润起来,语菲禁不住挟紧了双腿。 很快,电脑的小毛病就被排除了,罗西的那只手也从语菲的背上拿走了。罗西看了看语菲那挟紧的修长双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一天,语菲为了打完一篇老板明天要的报告,就加班加点地打起来,当她打完时才发现已经下了班,办公室里已经没人了。 正当语菲关闭了电脑准备离开时,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语菲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罗西。罗西此时从后面抱着语菲,已经勃起的肉棒顶在语菲的肥嫩的屁股上,双手向前揉搓着语菲的两个大乳房。语菲本来对罗西就有好感,自己也曾幻想过罗西的那强壮的身体,此时语菲被罗西揉得呼吸急促,双颊红润。 语菲自从怀孕后几乎就不和老公做爱了,孩子出生后,丈夫就没在身边。有时语菲也会激起正常女人的性欲,每当这时心里就象有一团火在烧,但也只有挟紧双腿任由淫液由小肉洞中涌出,或用手指揉搓可爱的阴唇来解决。 语菲被罗西抱得全身酸软,嫩乳在罗西的揉搓下已涌出了乳汁,小肉穴里也流出爱液。语菲此刻心里是一千个愿意,但女性的矜持仍使她用手按住自己胸前的两只大手,说道∶“别┅┅别这样,罗西。” 罗西一边把手探向语菲的两腿中间,一边轻咬着语菲的耳尖说∶“别什么? 是不是叫我别停?”说着吻住了语菲的嘴唇,语菲“嗯”了一声就软倒在了罗西的怀里。 罗西边用舌头品尝着语菲的嫩舌,边快速地解开了语菲的上衣,把语菲的肩带往两边一拉。语菲丰满坚挺的乳房戴着一件白色蕾丝花边的很薄的乳罩,乳罩中央已被乳汁浸湿,罗西迫不及待地把语菲的乳罩推上去,一对雪白硕大的乳房就完全地裸露出来,粉红的乳头在胸前微微颤抖,乳头在罗西的目光中慢慢地坚硬勃起。 罗西双手抚摸着这一对白嫩的乳房,柔软而又有弹性,且不断地有乳汁溢出来,罗西含住了语菲的乳头一阵吮吸,一股股的乳汁涌进了罗西的嘴里。语菲只觉得乳房上传来阵阵趐麻的快感不时地传向全身,小肉洞中禁不住又涌出了一些爱液。 这时罗西的一只手已伸到语菲的裙子下,在语菲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抚摸,手滑到语菲的阴部,在语菲的阴部用手搓弄着。语菲的阴部已是汪洋一片了,她伏在罗西的身上轻轻地扭动着。 罗西的阴茎此刻已是红通通地挺立着,他抱起语菲放在了办公桌上,罗西把语菲的裙子撩起来,语菲白色丝袜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和白嫩的肌肤衬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阴部是一条白色的丝织内裤,几根长长的阴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罗西把语菲的内裤拉下来,双手抚摸着语菲一双柔美的长腿,语菲的阴毛很多,且乌黑发亮,从鼓鼓的阴丘处一直向下延伸到阴唇的下方,就连紫红色的屁眼周围也有不少的阴毛,乌黑的阴毛在雪白的屁股和大腿的衬托下更加显眼。 语菲因生过孩子的缘故,两片阴唇已变成了紫黑色,但仍很肥厚。罗西用手指轻柔地分开语菲的两片大阴唇,露出了粉红色的嫩肉,嫩肉下方的小肉洞已张开了小嘴,从小嘴中不时地流出少许的淫液,向下流到了屁眼上,使语菲的小屁眼儿在灯光的照耀下了也闪闪发亮。 罗西想都没想就把嘴唇贴到语菲的阴唇上吻了起来,语菲的身体一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别┅┅不行啊┅┅那里脏啊┅┅”嘴里说着,手却按着罗西的头压向了自己的胯间。 罗西的舌头在语菲的阴部不停地舔来舔去,语菲在罗西的舔弄下嘴里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为了不使自己的声音被人听到,语菲把手捂在了自己的嘴上。 罗西双手托住语菲的腿弯,让语菲的双腿向两侧屈起抬高,罗西先用舌头分开那语菲那卷曲的阴毛,顶开那厚厚的阴唇,顿时一股少妇的体香和阴部特有的酸酸气味冲进了罗西的鼻腔。罗西的舌头轻轻舔着语菲那暗红的阴蒂,并不时用牙齿轻咬着。语菲在罗西的刺激下小屁股轻轻抖动,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啊啊啊┅┅不要了,受不了了┅┅” 语菲的阴道口有如玫瑰花瓣,有复杂的璧纹,此时已经沾满了蜜汁;两片阴唇已充血胀大,上面的血管清淅可见,两片阴唇微微地张合着,象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地看到小小的尿道口。罗西看到那种景色,感到目眩,他的脸象是被吸过去似的压在上面,把舌头慢慢探进语菲的阴道中,急促的抖动、进出。 粗糙的舌苔刺激着语菲嫩嫩的阴道,语菲的喘吸声越来越大,猛然,两条玉腿紧紧夹住了罗西的头,一股热热的粘液喷入了罗西的口中。罗西把语菲喷出来的粘液全部吞了下去,并把阴道周边粘上的粘液也都舔得一干二净,就连流到语菲小屁眼上的粘液也被吃得干干净净。 此时罗西的肉棒勃胀得难受,他站起身来,用手套动着胀大的肉棒,“插进来┅┅快┅┅我要┅┅”语菲急促的说,罗西用手扶着早已勃起的阴茎,对着语菲的花瓣,罗西用另一只手分开了语菲的两片阴唇,对着肉洞顶了进去。 “啊┅┅哎呀┅┅”在罗西插入的一刹那,从语菲嘴里迸出了愉快的呻吟。 虽说丈夫的这东西在她身体里也出入了无数次,可语菲却从来没感受过这般强劲的刺激,可能是罗西的东西要比丈夫的粗长很多,也可能是很长的时间小肉洞里都没吃过肉,语菲两腿的肌肉一下子都绷紧了。 “噗哧┅┅噗哧┅┅”语菲下身水很多,肉洞又很紧,罗西的每一次抽插都发出淫水“滋滋”溅出的声音。 罗西的阴茎几乎每次都插到了语菲的阴道深处,每一插龟头都接近花心,语菲都不由浑身一颤,红唇微启,呻吟一声。 罗西一连气干了四、五十下,语菲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两条腿一条放在罗西的肩头上,另一条裹着纯白丝袜的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了,盘在罗西的腰部,伴随着罗西的抽送而来回晃动,嘴里不断地哼着∶“啊┅┅哎呦┅┅嗯┅┅” 罗西停了一会,又再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阴道口,再一下插尽进去,罗西的阴囊打在语菲的屁股上,“啪啪”直响。语菲此刻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 “啊┅┅嗯┅┅对┅┅就是那儿┅┅”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肌肉随着紧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 “啊┅┅啊┅┅啊┅┅”语菲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罗西只感觉到语菲的阴道一阵阵地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的拔出而顺着屁股沟流到了桌上,湿成一片,语菲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因身体被撞击而象波浪一样在胸前涌动。 好一阵子以后,罗西终于在语菲阴道发出一阵阵收缩时,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语菲的身体里,烫得语菲浑身不停地颤抖。当罗西从语菲的身体里抽了已变小的阴茎时,语菲仍躺在那儿一动也不想动,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语菲微微肿起的阴唇间向外流出。 (二) 语菲和罗西偷情后,已心甘情愿地成为了罗西的情人。其实女人一旦把自己交给男人后,家庭的观念就变得不太重要了。语菲在男人精液的滋润下,越发变得漂亮,脸上更是充满着少女无法媲美的妩媚性感,浑圆的小屁股越发的坚挺。 一天,语菲把罗西引到家中,一进门,语菲就抱住了罗西,立刻把嘴压了上来,语菲的呼吸带着潮气,也有说不出的少妇特有的芳香。 语菲的舌头伸入罗西的嘴里,贪婪的在罗西的嘴里舔遍每一个部位。罗西努力回应着,同时也感觉到语菲舌头的柔软和甜美,由于语菲的脸朝下,所以少许的唾液流进了罗西的嘴里。小手握住了罗西的已勃起的肉棒,用手轻轻搓弄着。 少妇语菲自从上次在办公室里尝过男性的滋味后,就再也无法忍耐了,她蹲下身子,拉开了罗西牛仔裤的拉链,用手掏出了通红粗大的肉棒。 语菲火热的目光凝视着勃起至极的龟头,罗西的龟头由于很少做爱的缘故而散发出新鲜的色泽,从尿道口已经渗出少许透明的粘液,冒出青筋的肉茎在语菲的小手中轻轻颤动。 语菲握住罗西肉棒的根部,用舌尖舔了一下龟头正中的马眼,舌头离开后,唾液和粘液混合,形成一条长长的细线,语菲随即用嘴吞下了这些粘液,并用粉红色的嘴唇包住了罗西的龟头。含吮了一会后,又张开嘴把阴囊吸入嘴内,滚动里面的睾丸,然后沿着阴茎向上舔,最后把龟头全部吞入嘴里。 “啊┅┅啊┅┅”强烈的快感使罗西的全身颤抖,屁股上的肉也紧紧的绷起来,肉棒涨得更大。 “小伙子,第一次被女人舔吧?”语菲的小嘴向上轻翘,露出迷人的微笑,再次把肉茎吞进了嘴里。小嘴勉强容下了粗大的肉棒,语菲的舌头在粗大的肉棒上滑动,头也不停地摆动。 “啊┅┅要射了!”强烈的刺激使罗西不由得发出哼声,快感贯穿全身,向美丽少妇的喉咙深处喷射出大量精液。 “唔┅┅唔┅┅”语菲也发出闷哼声,同时自己的两腿中间也喷出了大量的淫液。罗西经受的那种快感强过手淫几百倍,把精液射在美女的嘴里的事实,更让他兴奋。语菲把嘴唇紧闭,不让精液溢出,很快的,嘴里便挤满了,语菲一口一口的慢慢吞下去。 看到美丽的少妇因兴奋而泛红的脸颊,听到喉咙“咕噜咕噜”吞咽的声音,罗西已略变小的肉棒再度变大。他抱起仍蹲在地上的少妇,快步走到床边,把少妇的衣服脱掉,放在床上。语菲把他的头抱过去,象婴儿吃奶似的把乳头送入罗西的嘴里,罗西先吸一下,然后用舌头爱抚,甜美的乳汁再度进入罗西的口中,使罗西无比陶醉。 “啊┅┅真舒服┅┅还要用力┅┅”语菲呻吟着。 罗西用手抚摸另一个乳房,同时拼命吸吮着这只乳房。语菲好象比舔更喜欢吸吮,一面抚摸罗西的头发,一面扭动身体,“还有这一边┅┅”语菲轻推罗西的头到另一个乳房上。 罗西的阴茎再度恢复精神,因为射过一次精,精神上比较愉悦和轻松,因此主动开始爱抚。乳房上的嘴下移,吻过肚子,来到肚脐。再向下移动时,语菲双手掩住胯下说∶“先舔我的脚好吗?” 语菲自己也不明白,虽然以前也被丈夫舔过,但不是自己要求的。在罗西面前,她自己似乎很喜欢全身被舔,让这个丈夫以外的男人舔遍全身。 罗西的嘴从丰满的大腿根向下移动,舔到脚趾和脚心,每一根脚趾都送入嘴里舔,当然不觉得脏,能这样舔语菲美丽的胴体,罗西真是高兴万分。当双脚都舔过后,沿着腿向上舔去,这一次语菲没有拒绝,而是双腿分开等待着。 罗西用手分开两条丰满的大腿,就可以见到鼓鼓的阴阜,上面有发出黑色光泽的茂密阴毛,下面是紫黑色的阴唇,向左右分开,内部早已湿润,阴道口周边粘着许多发白的粘液。 当罗西用鼻子靠近已充血涨大的阴唇时,可以闻到一种特殊的气味,大部份是甜美的汗味,还有一些尿味,闻起来就象牛奶发酵的味道。 罗西的嘴靠在阴道,伸入舌头,从小肉洞的表面逐渐插入内部,越往深处越热,越加光滑湿润。 “啊┅┅啊┅┅我要死了┅┅”语菲用柔软的大腿挟住罗西的头说道。罗西的舌头仍在肉洞里面轻轻转动,品尝着少妇的肉壁的温暖和柔软。 语菲肉感的屁股不住地扭动着,不断地从肉洞中溢出新鲜的肉汁。罗西猛地向语菲的小肉洞吹了几口气,然后站起身来,将龟头对准肉洞口猛地顶了进去。 “啊┅┅”语菲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罗西则可以感觉到肉壁粘膜的紧度和湿度都很好。 罗西的动作有些粗野,每次肉棒都抽离语菲的身体,再重重的送进去,发出吓人的“啪啪”声。 罗西一边干着语菲,一边气喘吁吁地问∶“怎样,这回干得你过不过瘾?” 语菲则有气无力地回答∶“过┅┅过瘾┅┅你┅┅你使劲干我吧!” “我和你老公比怎么样?”罗西追问道。 语菲脸色一红,娇嗔地道∶“你要死了,问人这么羞人答答的问题。” 罗西笑着说∶“你不肯说是不是?”说着,用力在语菲的肉洞里快速地抽插起来。肉棒的尖端每次都能触到语菲的花心,碰得语菲心里痒痒的,嘴里不停地“啊┅┅啊┅┅你的大┅┅比老公大多了┅┅”叫起来。 二人干了一阵儿,语菲娇喘着说∶“停┅┅停一下。”语菲从罗西的身下爬起来,让罗西躺在床上,自己骑上罗西的身上,用手握住耸立的阴茎,屁股从正上方慢慢落下,罗西的阴茎立刻进入湿润、温热的肉洞内。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罗西,肉棒在语菲的小肉洞内直颤。有着丰富性爱经验的少妇在罗西的身上不停地上下运动,罗西也从下面用双手托住语菲的小屁股,配合着语菲耸动的节奏,每次肉洞内的磨擦都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听到语菲的呼吸变得急促,知道她已有快感。确实,语菲的动作变快,动作的幅度也变大,每一次都把罗西的肉茎完全地吞进小肉洞中,直到罗西的两个肉蛋顶在两片已经发紫的阴唇上,溢出的大量蜜汁也顺着罗西的肉茎流到了他的阴囊和大腿上。 “唔┅┅好舒服┅┅”语菲用兴奋的口吻对罗西说,同时从上面俯身压着吻向罗西。 “啊┅┅好┅┅我要泄了┅┅”语菲刚说完,便上半身向后仰,同时身体痉挛。与此同时,包夹罗西的阴茎的肉洞猛烈收缩,好象要把阴茎吸入更深处似的蠕动。 “啊┅┅我也要射了┅┅”罗西很快的也达到高潮,肉棒一挺一挺地在语菲的肉洞里射出了子弹。虽然量没有先前在语菲口中射的那么多,但快感也使他全身颤动。 语菲呼吸急促地发出哼声,拼命摇头,使头发飞舞。就在罗西把精液完全射出时,才全身无力地压在罗西的身上,就这样结束了战斗。 下一集将写语菲和罗西目睹语菲的女同事和领导偷情的故事,请大家多多回应。 (待续)" }, { "text": "美少妇诱奸大学生\n暑假来了,赵宇没有象其它同学那样回家或出外旅游,而是在一家专营医疗器械的公司找了一份差事,因为他要把下一个学期的生活费攒出来。 赵宇来自一个贫困山区的农村,他是村里考出来的第一个大学生,当整个村子知道赵宇考上大学时,就象出了一个状元一样,大家奔走相告。 赵宇的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没有什么文化,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从来也不知道外面世界的精彩。 赵宇离开家上大学的那天,赵宇的爸爸把东拼西凑来的几百元钱塞到了赵宇的手中,从那天起,赵宇发誓一定要自己攒钱来上大学。 赵宇长得很健壮,也很英俊,一米七六的个头,戴了一副近视镜,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一看就知道是一介书生。 大学里的同学很多已谈起了恋爱,但赵宇的性格却很内向,和女孩子不太说话,即使是说上几句,有时脸也会红,更别说接吻和拉女孩子的手了。同时也由于有经济上的原因,赵宇还没有女朋友。 赵宇所在的那家医疗器械公司规模不大,赵宇负责公司零售业务,因为老客户较多,赵宇一般负责小型业务的送货工作。 公司的经理姓王,是一位三十左右岁的美女,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个子不是很高,可给人一种修长秀美的感觉,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短裙下浑圆的小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性的味道。 听说王经理的丈夫长年在香港做生意,当初和赵宇一起来公司应聘的有好几个人,但王经理唯独选择了文质彬彬的赵宇。 初来公司的时候,赵宇经常见到王经理,但也只是碰面时打一下招呼而已,但王经理却总是对赵宇笑咪咪的。 直到有一个周未,王经理把赵宇叫到了自己的家里,赵宇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装饰得这么豪华的房子,赵宇却怯生生的不知道王经理把自己叫到家里干什么。 王经理笑着对赵宇说∶“赵宇,你随便坐,我进去换一下衣服。” 赵宇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不敢乱动,直到王经理从卧室走出来。换过衣服的王经理穿了一件白色带小绿格子的小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到第二粒,刚好露出一点乳沟却没有露出乳罩的边,更显出了乳房的高耸;下身穿了一条杏黄色的短裙,露出了膝盖以下两条雪白的大腿。 看到王经理出来,赵宇忙站起身来,说道∶“经理┅┅” 话没说完,就被王经理打断了,只听到王经理略带责怪的口吻说道∶“现在也不是在公司,就我们两个人,你就叫我的名字。噢,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我叫王语菲,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就叫我语菲,或叫我菲姐吧!” 赵宇红着脸叫了一声∶“菲姐。” 王语菲看了看红着脸的赵宇,就象看到了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暧昧地笑了笑,说道∶“你来公司也有好几天了,工作干得不错。今天我们两个都是单身,你今天就在我这儿吃饭,噢,对了,你是不是饿了?我去煮饭。” 赵宇红着脸忙说∶“经理,不,菲姐,我┅┅我┅┅不┅┅不饿。” 其实赵宇平时很少和女生说话,今天面对着经理,又是一个大美女,心跳得厉害,脸色通红,额头上也渗出少许的汗珠,说话也有些结巴。 王语菲看到赵宇的眼睛总是偷偷地瞄着自己,心里不禁乐了,故意在赵宇的面前转了一个圈,展示了一下自己优美的体形,对赵宇说道∶“我好看吗?” “好┅┅好看┅┅”赵宇忙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脸色更红了,垂头回答道。 语菲看到赵宇的窘相,微微笑了,说道∶“你先自己看看我的房子,我去把饭煮上。”说着进了厨房。 赵宇坐了一会儿,感觉到很不自然,就站起来来到语菲摆满各种酒类的厨柜前看。 不知什么时候语菲来到了赵宇的身后,说道∶“你看什么?” 赵宇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体贴在了自己的背上,尤其是两个鼓鼓的肉球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背上,语菲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了自己的耳朵上,痒痒的。 这么近距离地感受女人还是第一次,不但可以感觉到女人身体的温暖,还可以嗅到女人身上传来的幽香,赵宇一下子不知所措了。 他感觉到语菲的双手已经向前抱住了自己,耳边传来语菲轻轻的话语∶“赵宇,姐姐从第一天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姐姐的男人不在身边,姐姐每天都很寂寞的,你能陪陪姐姐吗?” 赵宇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一转身就抱住了语菲。 因为在这样近距离看到美丽成熟女人的脸,赵宇感到很耀眼。语菲的眼睛也盯着赵宇看,赵宇在语菲的注视下脸色更红了,半闭起了眼睛。语菲的呼吸带着潮气,喷到了赵宇的脸上,有说不出的芳香。语菲慢慢把嘴压上来,舌头伸入了赵宇的嘴里。 “噢┅┅”赵宇发出轻哼声,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女人的舌头,使赵宇觉得又柔软又甜美,要说天下的美味,可能就数女人的舌头了。 语菲贪婪的在赵宇的嘴里舔遍每一个部位,唾液在语菲的贪婪的吸吮中流进赵宇的嘴里。赵宇品尝着少妇略带香味的舌头和唾液,把语菲口中流到自己嘴里的口水全部吃进了肚里。 二人经过了很长时间的热吻才分开,语菲凝视着赵宇,用满足的口吻说道∶“你有女朋友吗?”赵宇红着脸摇了摇头,“那你和女人还是第一次┅┅”赵宇又点了点头。 语菲轻咬赵宇的耳垂,一只手拿起了赵宇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在他耳边轻轻说∶“傻瓜,你姐姐今天就是你的了,你不会主动一些吗?”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赵宇仍感觉到乳房的柔软和坚挺,手感是那样的好,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的。虽然儿时摸过妈妈的乳房,但都没有这么令人兴奋,赵宇禁不住用手揉搓起来。 语菲被搓得软在了赵宇的怀里,轻轻呻吟道∶“啊┅┅到卧房去┅┅” 赵宇半抱着语菲来到语菲的卧室,语菲推开了赵宇,用命令的口吻说∶“脱了衣服,躺在床上。” 说着,语菲自己也开始解开自己裙子的钮扣,房间内一下就充满成熟女人的体香。只穿着小内裤的语菲看到赵宇还没脱衣服,不禁有些着急地说∶“你听没有?听到我的话快把衣服脱掉,躺在床上。” 看到语菲不高兴的神情,赵宇生怕惹恼了这位美女,急忙脱下上衣和裤子,同时,语菲的美丽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也使赵宇也感到头昏目眩。 “这个也要脱。”语菲指着赵宇的内裤说。 仰卧在粘有语菲体香的床上时,赵宇看到语菲一件件地脱掉了衣服,还来不及细细观察她的身体,语菲已赤裸的压在赵宇的身上。当语菲的舌头在赵宇身上移动时,赵宇敏感的颤抖,还忍不住发出哼声。 “果然如我想象的,你很敏感,肌肤也很柔滑。”语菲用满足的口吻说道,嘴也吸吮到赵宇的乳头。这里也是感到特别刺激的地方。语菲边吸吮过用牙齿轻咬着赵宇的乳头,并发出“吱吱”吸吮的声音。 “噢┅┅”赵宇感觉一波波的快感从自己的两个乳头传遍全身,两腿中间的肉棒也站立起来。 语菲舌头继续向下移动,在赵宇的身上留下很多唾液的痕迹,热热的呼吸喷在身上,使得赵宇忍不住轻轻扭动身体。 不久,语菲的嘴来到赵宇的两腿中间,语菲抬起头,分开赵宇的双腿,凝视因过度兴奋而勃起的肉棒,火热的呼吸喷在赵宇的大腿根。 “太好了,这样大,又是美丽的粉红色。”语菲心里说。可能由于太长时间未做爱的缘故,语菲的脸色红红的,小肉洞中已渗出了蜜液,就连握着赵宇肉棒的小手也有些颤抖。 语菲火热的目光凝视着赵宇勃起的粉红色阴茎,童男子的龟头散发出新鲜的气息,从龟头中间的尿道口渗出少许透明的粘液,鼓出青筋的肉棒在轻轻颤动。 语菲的丈夫是一个事业型的男人,语菲虽然和丈夫很恩爱,但在性爱上却没有得到什么真正的乐趣,可能是夫妻之间分别太久的缘故。当语菲第一次见到赵宇时,就产生了性的冲动,语菲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大男孩发生兴趣,可能是由于赵宇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大男孩的羞涩让人心动,所以语菲总有一种想把赵宇紧紧握在手里的渴望,总有一种自己成为这个大男孩的主人的感觉。每次在公司里看到赵宇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想到男孩裸体是什么样,每当这时,自己总是觉得两腿中间热乎乎的,每次都不得不把双腿夹得紧紧。 语菲用手握住阴茎的根部,伸出香舌轻舔龟头,“啊┅┅”意外强烈的刺激使赵宇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缩。肉茎上有一只温热的小嘴紧紧地吸着,小舌还在肉冠上来回地舔着,赵宇无法相信这是事实,平时高贵而美丽的语菲竟然趴在自己的身上,象妓女一样吸吮着自己的肉棒,肉棒已涨到极点,又大又硬。 语菲在肉棒上舔了几遍后,张开嘴,把阴囊吸入嘴内,象小孩含糖一样滚动着里面的睾丸,然后再沿着阴茎向上舔,最后再把龟头吞入嘴里。 强烈的快感使赵宇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语菲这时也用嘴在赵宇的肉棒上大进大出,每次都把赵宇的肉棒整个的吞进口中,使龟头顶到自己的喉咙;吐出来的时候,舌头上粘上的粘液在舌头和肉棒之间形成一条透明的长线。 “你忍不住的话就射出来。”语菲抬起头来看着全身紧张的赵宇,赵宇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粗大的肉棒在语菲的嘴里微微跳动,凭经验语菲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说着,又把赵宇已呈紫红色的龟头吞入到喉咙深处,并用舌头缠绕着阴茎有节奏地吞吐。 “噢┅┅要射了!”赵宇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阵痉挛,强烈的刺激使他向美丽的少妇的喉咙深处喷射出大量精液。 “唔┅┅”语菲发出了哼声,当年轻人把大量的处男精液射入自己嘴巴的时候,少妇把嘴唇紧闭,不让精液溢出。 赵宇得到的那种快感强过手淫几百倍,还难以相信现在把精液射在美女嘴里的事实。很快的,语菲嘴里便挤满了精液,由于第一次射得过多的缘故,虽然语菲努力的吞着,但仍有少量白色的精液顺着语菲的嘴角流了出来,滴落到赵宇的腿上。 赵宇看着语菲的样子,全身产生无法形容的兴奋和感动。射出最后一滴,赵宇象在梦境里,全身也开始松弛。 语菲带着满足的神情,沾着赵宇精液的脸微笑着,说道∶“你刚才喷出好多哟!味道又那么浓,差一点把我呛着了。你舒服吗?” 赵宇满脸兴奋得羞红了脸,轻轻的点了点头说∶“舒服┅┅” 语菲娇嗔地说道∶“你刚才舒服过了,现在也该让姐姐舒服一下了。”说着仰躺下来。 语菲有着一双硕大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赵宇望着成熟少妇的裸体,禁不住吞下了口水。 “不要光看,你想摸吧?来呀!”语菲用话语引导着少年,并伸出双手,把赵宇的双手拉到自己的乳房上。 赵宇像个饥渴的孩子,双手一边抓住一个语菲的大奶子,觉得软绵绵,又觉得有弹性,掌心在奶子上摸揉,左右的摆动。 语菲感到如同虫行蚁咬,全身痒得难受,赵宇越用力,她就越觉得舒服。语菲禁不住抱住了赵宇头,象喂婴儿吃奶似的把乳头送入了赵宇的嘴里。赵宇先吸一下,然后用舌头轻舔两粒粉红色的葡萄,语菲身上甜美的味道使赵宇陶醉。 由于刚刚射过一次精,赵宇感到身上很舒服,并没有过多的紧张,渐渐地也学会了怎么爱抚女人。赵宇由语菲的乳房慢慢向下舔,舔过肚脐的时候,赵宇感觉语菲的肚脐处有一种牛奶的芳香。 语菲身上如触电般的,那种美妙的滋味叫她难以形容,双腿一会伸直,一会儿曲起,两手无意识地掩住胯下。赵宇用手拿开了语菲的双手,并把语菲的双腿大大地向两侧分开,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阴部,赵宇不禁兴奋得双手直抖。 只见在一片乌黑的阴毛中间有一条像发面一般的鼓鼓肉缝,一颗鲜红的水蜜桃站立着,两片肥美的阴唇不停的在张合,阴唇四周长满了乌黑的阴毛,闪闪发光,排放出的淫水已经充满了屁股沟,连肛门也浸湿了。 赵宇用双手的食指拉开两片粉色的阴唇,看到了肉缝里面,肉缝里面早已湿透,肉洞口周边粘着许多发白的粘液;语菲的肉洞有如玫瑰花瓣,小口上有复杂的璧纹,沾上蜜汁,象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粉红色小小的尿道口,再往上是一粒已经肿大的花生米。 语菲在赵宇目光的注视下更加兴奋了,脸颊绯红,嘴里轻声淫叫道∶“好弟弟,别┅┅别看了,除了我丈夫,那┅┅那里还┅┅还没让┅┅别人看过。” 当赵宇的脸靠近语菲的阴部时,闻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大部份是甜美的汗味,并有少许的尿味,混合起来就象酸牛奶的味道,这种味道刺激着赵宇,使他的肉棒再度勃起。 赵宇先用嘴含住语菲那已经肿大成紫红色的阴蒂,每舔一下,语菲的全身就颤抖一次,同时嘴里也发出“啊┅┅啊┅┅”的呻吟。 赵宇的舌头再向下,当轻轻滑过小小的尿道口时,感觉到语菲的小肉洞里涌出了一股粘液。赵宇最后把舌头按在了语菲的小肉洞上,细细的品尝着肉洞中粘液的味道,舌头也在肉中慢慢地转动去磨擦肉洞中的粘膜,并在里面翻来搅去。 语菲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头昏昏的,拼命挺起小屁股,把小 凑近赵宇的嘴,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穴内。语菲从未有过这样说不出的快感,虽然以前丈夫也曾舔过她这里,但都没有这次这么强烈。她什么都忘了,宁愿这样死去,禁不住娇喘和呻吟∶“啊啊┅┅噢┅┅痒┅┅痒死了┅┅好弟弟┅┅啊┅┅你┅┅你把姐姐的小穴┅┅舔得┅┅美极了┅┅嗯┅┅” 语菲拼命地挺起小屁股,用两片阴唇和小肉洞上上下下地在赵宇的嘴上磨蹭着,不断地溢出新鲜的蜜汁很快使赵宇的嘴巴和鼻尖变湿淋淋了。语菲在一次猛烈的挺动中,一不小心把肛门挺到了赵宇的嘴上,赵宇当然一点儿都不讨厌,他现在觉得语菲身上每一处都那么香甜。赵宇用手拉开像野菊般的肛门洞口,看到里面的粉红色的粘膜,小小的肛门在赵宇的注视下一张一合,赵宇把嘴巴凑到肛门边,伸出舌头轻舔那粉红的折皱。 赵宇的舌头刚碰到粉肉,语菲猛的一颤∶“别┅┅别碰那里,坏弟弟┅┅你怎么连┅┅姐姐的┅┅屁┅┅屁眼┅┅都舔┅┅”说着,全身猛烈地颤抖,阴户内涌出大量的淫液,语菲达到了高潮。 小肉洞中流出的大量淫液顺着语菲的阴部流到了粉红色的小屁眼上,闪闪发亮,赵宇忙伸出舌头把那些粘在阴唇和肛门上的粘液吸进嘴里。 “快┅┅快┅┅插进来,姐姐┅┅的里面┅┅痒┅┅痒得不┅┅行了!”在语菲小手的引导下,粗大的肉棒终于一点儿一点儿地进入语菲的肉洞之中,“噢┅┅好舒服┅┅插得好深┅┅”语菲从下面抱住了赵宇。 赵宇觉得自己的小弟弟好象泡在温泉中,四周被又软又湿的肉包得紧紧的,禁不住慢慢的抽动起来。 “好弟弟,你的鸡巴真大,干得姐姐舒服死了,太爽了!快用力干。”语菲在赵宇耳边热情的说着,并抬起头用她的香唇吻住了赵宇的嘴,丁香巧送进赵宇的嘴里。 语菲的双腿紧勾着赵宇的腰,那小巧的玉臀摇摆不定,她这个动作,使得阳具更为深入。 赵宇虽然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肉洞中,但也逐渐地掌握了抽送的技巧。肉洞中不断紧缩的紧迫感和肉洞深处不断地蠕动,就象小嘴不停地吸吮着龟头,使赵宇的全身进入快感的风暴之中。 语菲的两片肥臀极力迎合着赵宇大鸡巴的上下移动,一双玉手不停在赵宇的胸前和背上乱抓,嘴里也不停地叫∶“弟弟┅┅嗯┅┅喔┅┅唔┅┅我爱你!” 这种刺激促使赵宇狠插猛干,很快地,赵宇感觉到语菲的全身和屁股一阵抖动,肉洞深处一夹一夹的咬着自己的鸡巴,忽然用力地收缩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热潮直冲向自己的龟头,赵宇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地把鸡巴顶住语菲的子宫口,一股热流往子宫深处射去,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赵宇无力地趴在语菲的身上,任由肉棒在肉洞中慢慢变小,白色的精液顺着已缩小的肉棒和肉洞的间隙流了出来,流过语语菲的肛门,流向了床上。 语菲忽然把赵宇推倒在床上,然后跨骑在赵宇的脸上,使自己的肉洞对着赵宇的嘴,以命令的口吻对赵宇说道∶“张开嘴。” 赵宇听话地张开嘴,只见从语菲红红的肉洞中流出的粘液和精液一滴一滴地流进了赵宇的嘴里,赵宇也很乖地把这些东西都吞进肚里。当最后一滴流尽的时候,语菲用力地坐在了赵宇的脸上,湿湿的阴部紧贴着赵宇的嘴和鼻子,赵宇立即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语菲命令道∶“用嘴给我舔干净。”赵宇乖乖地伸出舌头,把粘在语菲阴唇上、肉洞中以及小屁眼上的粘液和精液全部舔得干干净净。 连续的几天,下班后语菲都把赵宇叫到自己的家里,二人淫荡地不停性交。 赵宇对于女人的身体不再陌生,对于怎样取悦女人也有了一定的体会。 一周后,赵宇从语菲的公司里领到了第一次工资,除了应得的工资外,还有额外的一千元钱,赵宇知道这是语菲对自己额外的补偿。同时,赵宇也感觉到语菲玩的花样越来越多,已超出普通男女两性之间的单纯做爱关系。赵宇也知道,自己除了男人的特长外,什么也没有,因此只有更加地顺从语菲,满足语菲在性欲上的一切要求。 一天,语菲又把赵宇叫到家里。语菲今天穿了一件紧身的牛仔裤,上身穿了一件很短的T恤,露出了雪白的腰部。牛仔裤紧紧地绷在圆翘的臀部,显示出美好的体型,同时也显出修长的双腿。 赵宇一来,语菲就把牛仔裤脱掉,露出了雪白的小内裤。语菲让赵宇躺在床上,自己骑在赵宇的脸上,用手将两腿中间那部份的内裤拉向一侧,着急地说∶“快┅┅快舔┅┅你不是喜欢味道浓一点吗?人家已经两天没洗澡了,就等着你来。”说着,把阴部压向了赵宇的嘴。 当赵宇把两片已经略微充血的阴唇向两侧拉开时,顿时一股腥骚的味道扑鼻而来。语菲的阴道口和两片阴唇的内侧粘上了不少了白色的分泌物,浓重的味道刺激着赵宇,当赵宇的舌头舔到阴唇上时,语菲从鼻子发出撒娇的哼声,并用光滑的大腿根夹住了赵宇的头。 赵宇把粘在阴唇和阴道口的白色分泌物全部吞进嘴里后,就象接吻一样把语菲的两片阴唇含入了嘴里,舌头再次伸入了语菲的阴道内。赵宇抱住语菲不住扭动的屁股,舌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虽然赵宇对语菲的肉洞已经很熟悉了,但每一次舔弄的感觉仍不相同。语菲又从肉洞深处流出了甘甜的蜜汁,同时语菲的双手不觉地握住了自己的双乳,轻轻地揉搓。 赵宇为了取悦自己身上的女人,用双手姆指把主语菲的臀向两侧分开,舌头从肉洞沿着臀沟向后吻上了女人的粉红色的菊花上,顿时一股汗味和稍感神秘的特殊味道混合着进入了赵宇的口中。 语菲的屁股不住地抖动,当舌尖贴上菊花粘膜的一刹那,语菲嘴里发出了很大声的呻吟∶“啊┅┅好舒服┅┅别┅┅别舔了┅┅”又一股浓浓的阴液涌向了赵宇的下嘴唇。 语菲的肛门很细小,看上去嫩嫩的,呈粉红色,粉红色的肛门也在随着肉洞不停地张合。赵宇轻轻拉开像野菊般的肛门洞口,露出里面的粘膜,由于肛门上粘满了唾液,粘膜上闪闪发亮。当赵宇的舌尖触碰到里面的粘膜时,语菲的全身开始猛烈地颤抖,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当语菲高潮时,不但前面的肉洞中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就连小屁眼里挤出了少量的粘液,赵宇讨好地用嘴把语菲两个肉洞中分泌出来的液体全部清理干净。 高潮后的语菲满脸是一种庸懒和满足的表情,她骑在赵宇的脸上休息了一会儿,让赵宇抱着来到洗澡间,在温水的滋润下,语菲仿佛又恢复了精力。 赵宇用莲蓬把二人身体冲洗干净,语菲让赵宇仰躺在地上,自己站在赵宇的身上,把脚放在赵宇的脸上轻轻蹭着,最后把脚趾头伸进了赵宇的嘴里。当小巧的脚趾放入自己嘴里时,赵宇立即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虽然和女人肉洞和屁眼的味道不同,但赵宇的心里却没有一点儿讨厌的感觉,伸出舌头舔着,最后连脚掌和脚跟也都舔了一遍。 赵宇从下向上望着赤裸的语菲,只见白晰修长的双腿、圆翘的屁股、乌黑的阴毛、耸起的双乳,每一处都显出了年轻少妇的美。这么美的少妇让自己玩弄,赵宇心里也挺得意。 语菲站在赵宇的头上,微笑着让赵宇张开嘴,赵宇正不知道语菲要干什么,从语菲的嘴里流出了一大口唾液,一直落在赵宇的脸上和嘴里,同时一股温热的液体也从语菲的两腿之间喷洒下来,落在了赵宇的胸部、腹部、双腿、肉棒上。 语菲一面尿尿,一面故意的前后摆动腰部,让尿流落在赵宇的全身。 就在尿的力道衰弱时,语菲已蹲坐到赵宇的脸上,湿淋淋的肉缝对着赵宇的脸,少量的尿液流进了赵宇的嘴里。最后,语菲将整个尿道和肉缝压在了赵宇的嘴上。 赵宇只觉得流进嘴里的液体酸酸的,同时带有女人特有的尿骚味,当把粘在阴唇上的最后一滴尿液吸入嘴里,并吞入肚中,赵宇感觉到语菲的肉唇上已没有了尿味,又出现了蜜汁特有的淡淡酸味。 当尿到赵宇身上后,语菲再次兴奋,脸颊变得红润,蜜穴中再次湿润,望着身下的小男人,语菲真的很喜欢和满意。语菲转过身,再次骑到赵宇的身上,用手扶着赵宇那粘满尿液的粗壮肉茎,对准自己的小肉穴坐下去,把粗大的肉棒整根吞了进去。 赵宇立即感觉到肉洞的紧窄,快感从男根传向全身各处,不自觉地抬起屁股向上顶了顶,使肉棒更加深入。语菲的脸上挂满了淫荡,小屁股不停地一上一下地套弄,似笑非笑地看着赵宇,赵宇则用双手抓着语菲的胸前的两只大乳房。 语菲轻轻哼道∶“好弟弟,今天┅┅今天姐姐让你┅┅让你尝┅┅一尝┅┅你从来没┅┅尝过的滋味。”说着又套弄了几下,让赵宇的肉棒粘满了自己的粘液,这才抬起屁股,用手扶着肉棒向后对着自己的细小屁眼坐了下去。 当肉棒进入细小屁眼的一刹那,赵宇感觉一个小小的肉环紧紧地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比肉洞更加紧缩的压迫感,同时语菲也“啊┅┅”地叫出了声。 语菲的屁眼很窄,赵宇以前只舔过语菲的屁眼,却从来也没想过连这么细小屁眼也能进入,一刹那心里充满了对语菲的感激。语菲自己心里也不太明白,自己的老公曾几次要求要插进自己的后庭,但都被自己拒绝了,没想到自己屁眼的第一次却心甘情愿地给了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大男孩。 语菲开始轻轻地套动,粗大的肉棒进入美丽的菊花的那一刻,屁眼周围的肌肉一阵痉挛,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疼痛和充实的快感。随着自己的套动,肉棒触碰到直肠粘膜上的酸胀感更加明显,那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是比肉棒进入前面的肉洞更加刺激的一种快感。 “啊┅┅啊┅┅太舒服了!”语菲一面摇着屁股,一面呻吟道。 赵宇的肉棒被语菲细小的肛肉夹得已接近高潮的边缘,但赵宇拼命抑制住射精的欲望,享受摩擦带来的美感,并不断地抬高屁股,使肉棒更深地进入语菲的肛门。前面肉洞溢出的蜜汁顺着他的阴囊流向大腿根部,语菲的肛门中不时传来“噗吱、噗吱”的淫糜声。 十分钟后,语菲的身体开始向后仰,并随之出现了一阵阵的痉挛,前面的肉洞中更是涌出了大量的淫液。 “唔┅┅”赵宇再也抑制不住了,把肉棒紧紧地顶住语菲的屁股,肉棒在语菲的直肠内一跳一跳地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语菲仰起头,深深感受到精液打在直肠上带来的灼热感,然后突然失去力量似的趴在赵宇的身上,任由赵宇的肉棒在自己的屁眼内变小。 当赵宇的肉棒变得很小,从语菲的屁眼中脱落出来的时候,语菲站起来,再次蹲坐在赵宇的嘴上,风骚地说道∶“好弟弟,给你吃点儿营养品。”说着,任由从屁眼中的流出的精液一滴一滴地滴落到赵宇的嘴里。 赵宇望着语菲那黑红色的屁眼,在肉棒的扩张下,尚未完全缩小到以前紧紧闭合的程度,仍留有手指粗细的黑洞,白白的精液从小黑洞中落入嘴里,赵宇再也分辨不清是什么味道,是甜蜜还是苦涩,还是其它味道。 (全文完)" }, { "text": "火凤凰\n火凤凰(一) 五年前,他从国外留学回来,在他回来之前,我虽从未见过他,但是每次接到他那特有的男性低沉又富磁性的声音的电话时,我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加上公司里上上下下的女同仁对他即将回来的那种期盼的表情,更让我的心里一再的升起一种被强暴的欲念。 七年前我进公司担任秘书的工作之前两个星期,他赴美留学,两年间,同事若提到他,个个兴高彩烈,几乎没有人不喜欢他。因为他的出国进修,我们的总经理才由黄先生暂行代理,我后来也才成为黄的秘书。 一堆人纷纷的要求老板让她们去机场迎接他,一个人人喜爱的单身贵族,下星期一起,他就是我的上司了。我从未见过他,可是我我却觉得对他熟悉的不得了。 他回来的一个月前,董事长找我,告诉我他要回来,黄副总要调高雄国内部总经理,问我是要跟他到高雄还是留在台北。我因对高雄不熟悉所以选择留在台北。也因为如此,我就自然的成为他的国外部总经理的秘书。于是董事长交代我找一间高级的大厦,帮他租妥,并且在他回来前装璜好。于是我开始主动跟他连系,问他想要住的一些状况。在我找好房子,将房间的隔间状况传真给他的几个小时后,他用CAD画了一套装璜图传了回来,速度之快,内容之仔细,结构之完整,真是令人不敢相信,天哪!这人就是我以后的老板。 我开始张罗装璜的细节,他给我的指示是∶“就象你以后自己要住在里面一样。”同事都开玩笑的说∶“你在替你们准备洞房。”要不就是∶“你们的新房装璜的怎样了?”我真的好象是自己以后要住在里面一样,每天下午都会到工地去检查有没有没做好的地方。其中我一直不了解的就是,他坚持他的床一定要是实木做的,一个极为坚固的高架床,吊十个人也不会垮下来的高架床。 终于在他回国的前三天,完成了一切,在我亲自的将各处做了最后的清理工作后,又累又欣慰的躺在床上,一张坚固无比,又大又舒适的床上,我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突然他站在我面前,用着他那深邃的眼光直视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内心深处期待被强暴的意念。我脱下了我全身的束缚,赤裸裸的跪在他面前。我将他整根阳具毫无保留的吞入我口中,我贪婪的吞噬着他的身体,他是我的,没有人能跟我争夺,我用力的吸吮着,同时一手开始抚摸我的私处,就在他高潮的那一瞬间,我也无助的狂泄着。 一阵颤动后,我醒了过来,竟然是一场梦,我竟然在他的新床上做了一个淫梦,而且还第一次在梦中确实的达到了高潮,并且弄湿了他的床。我赶紧一而再的擦拭着被我淫水弄湿的地方。心中不住的悸动着。 在我做了最后一次检示,将那一盆我自己插的火凤凰摆好,我带着一颗忐忑不安又兴奋的的心赶到公司特意为他办的欢迎餐会上。我终于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为他着迷,即使他刚经过十几二十小时的旅途劳顿,加上日夜颠倒的时差,我却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劳累的迹像,谈笑风生,妙语如珠,180的身高,壮硕的身材,比我梦中的他更为吸引人。 餐会结束了,公司的司机开车将我两载回到我们的家,不不不,他的住处,一个月了,我已经习惯了这个“就象你以后自己要住在里面一样”的感觉。 司机将他的行李搬进来,问我是否要等我载我回家,不知怎的,我竟然告诉他∶“不必了,我还有一些事要跟总经理报告。”他跟司机点点头说∶“你先回去休息吧,待会我自己送洪秘书回去。” 在我一一将房间中的每一项装璜设备跟他报告完了之后,我们走进了他的卧室。他看了那盆我刻意插的花一眼后,眼中看着我,说∶“是你自己插的?火凤凰!”我点点头。 突然,他眼光落在床上我前两天弄湿的地方,口中发出∶“咦┅┅”我全身开始颤抖着,完了┅┅难道我没擦干净吗? 火凤凰(二) 他指着那天沾满了我的淫水的地方,露出惊讶的表情说∶“这床单上的┅┅???”我顿时张口结舌的∶“我┅┅我┅┅”那种羞愧的感觉强暴着我全身的神经,然后突然一阵天昏地暗,再也无法控制的晕了过去。我感觉到,他以敏捷的身手将我扶住,然后将我抱起放到床上。 在昏迷之中,我一再的梦呓着∶“总经理┅我┅┅我不是故意把它弄湿的,我┅┅我不是故意的。”恍惚之间我听到他说∶“没关系,湿了就湿了,擦干就好了,好好的躺着休息一下,你一定是累坏了。” 我不断的做着梦,不断的挣扎,不知说了多少遍“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下意识里,却不太愿意醒过来,因为每一次的挣扎、梦呓之后,总可以感到一阵关怀,一种温暖的抚慰总是在我挣扎、梦呓之后出现在我的额头或是手臂上,一种从未有的快感,一种温柔又体贴的感受。随着那种温馨的感觉,逐渐的我的心似乎平复了不少。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当我张开眼睛时,只见他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条毛巾,轻轻的帮我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我猛的想坐起来,可是身体却虚弱的不听使唤。他使了个手势,要我继续躺着。 “这一阵子一定是把你给累坏了,躺着休息一下,我再送你回家。” “总经理┅我┅┅我不是故意把它弄湿的,我┅┅” 他没等我继续说下去就接道∶“弄湿了有甚么关系?再换个枕头就好了,刚刚因为你睡着了,我没法帮你换。”他一面说着一面走到床的另一边,拿着另一个枕头走回来,示意我把枕头换过∶“换个干的枕头会舒服些。” “可是┅总经理,床单┅┅我┅┅”就在我不知如何解释下去的当时,他接着说∶“这床单上的花纹,竟然跟我想要的一模一样!你真是有眼光,竟然能找到跟我想象的一样的东西,难怪董事长会把这件工作交给你。” 天哪!他只是惊讶我何以能找到这张床单,并不是发现了我泄在他床上的淫水。我整个心放松下来的激动,再次的让我昏厥过去。不过这次不再恶梦连连。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他并不在床边,顿时一种失落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走出卧室,听到他在书房整理东西的声音,缓步的走到书房门口,看到他正将他的行李中的书一本本放到书架上,当他见到我时,脸上露出一种关怀的微笑∶“好一点了吗?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家?免得你家人担心。” 就在我“好多了!”即将出口之际,我突然改变了我的内容,我摸着头,露出虚弱的表情∶“头还晕晕的。”天哪!!我竟然说谎!我到底在做甚么?我舍不得离开!我已经被他的风采给迷住了。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让我为他说一句谎话,可是他的温柔、他的风度、他的┅┅太多太多他的┅┅让我迷恋着,一个我第一次见面却又自觉得熟悉异常的男人。 “如果不想在床上躺太久,那就先在客厅休息一下,我快整理好了,待会煮个咖啡喝。” 这时我才发现他已将他的行李整理的差不多,而且一一的摆设完成,一个咖啡Maker已经装好,上面的时间显示着1∶38,已经半夜了,我竟然毫无回家的打算。我住在一个租来的套房,一房一厅,虽然不大,可是这些年来,我一直认为它舒适极了。平时在家里,我习惯脱去所有的束缚,一种自由自在,全然解放的舒畅。可是今天我却一点都不想回到那里,突然间,我变成好怕孤独。 “喝咖啡吗?”他整理好他的行李,走出书房,问着我。我点点头。 他打完咖啡豆,将咖啡煮上,顿时咖啡的香气充满着整个屋子。他倒好了咖啡,端到茶上,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要不要先打电话回家报一下平安?”他问着我。 “我只有一个人在台北工作,家人都住在花莲。” “花莲!好地方,我当兵的时候也在花莲寿丰。” 就这样我们开始天南地北的聊着花莲,一瞬间我们的距离好象拉近了许多。 喝完了咖啡,他看看手表,“哦!两点半了,该送你回家了,明天一早,我要回台中老家一趟,两年没回去了。”他穿好衣服,拿着司机留下的车钥匙,他似乎完全不知道我心中的不愿离去。 车子开出地下车库,我盘算着,终于心中一横∶“明天我可不可以搭你便车到台中?我一个好朋友也住台中,好久没见到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搭你的便车去看看她。” 虽然我们约九点他来接我,可是八点四十我就在楼下等了,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心了。准九点,他开着车子出现在我面前。“抱歉让你久等了。” “不会的,我才刚下来。”我的谎话似乎说的越来越自然了。 “跟朋友连络好了吗?“他问道。 “我刚刚打没人接,可能还在睡觉,星期日总是会晚点起床吧。十点的时候我再试看看。” 我哪里有朋友住台中啊! 十点了,他拿他的行动电话给我,我该拨到哪里呢?就拨自个家吧,“喂,王妈妈吗?我是小雯哪,”┅┅“对,请问小娟在不在?”┅┅“呵,她到高雄去了!”┅┅“下星期三才会回来?”┅┅“没事没事,王妈妈再见。”收起电话,我装出很懊恼的样子∶“她到高雄去了,要下星期三才会回来。” 就这样子,我跟他回到他家,见到了他的父母亲,他们两老对于他回国极为兴奋,但是最兴奋的还是他带着他的“女朋友”一起回家。虽然他一再的解释说我是公司的同事,来台中找朋友,刚好不在,所以┅┅两位慈祥忠厚的老人家可不管那么多,中饭、晚饭中不断的帮我夹菜,休息时他母亲不断的拉着我的手,数说着他的一些趣事,他虽不再解释甚么,却不时莫可奈何的摇着头。 晚饭后,在他母亲一再的“要再来玩噢,一起回来哦”的叮咛中我们出发回台北。 “不好意思,让你受窘了。” “不会不会,他们两位老人家对人真好。“ 回到家中不久,电话响起,可是我虽然喂了几声,却没人回答,大概是打错电话吧!?我倒也没甚么特别在意。好兴奋的一天,兴奋的我竟然难以入睡,而明天是第一次上班,应该说是第一次跟他一起上班。我不得不想办法让自己累到睡着,虽然常常这样做,可是今晚却有一种不同的感觉,在我脑中,我的手指就好象他的手指一样,不断的拨弄着我私处的那几条弦,我的口中随着五弦琴的弹奏,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发出音响。就在万马奔腾之后,我紧绷的身体获得了解脱,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象浪潮般一阵阵的侵袭着我的深处,我快慰的进入梦乡。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他的工作能力实在惊人,几次的会议中当大家还在犹豫不决之时,他已理出细节,很快的做出有效又容易执行的细则。我再一次了解为甚么同仁那么喜欢他,他总是将一些本来极为烦琐的工作变为单纯化,凡事一针见血,不拖泥带水。他常跟我们说,把事情效率化,省下来的时间才能多休息,多安排一些自己的闲暇活动。 在一个周末,他邀请办公室里的同仁到他那吃饭。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只一个人,当初却要我订做一张那么大的实木餐桌。原来他喜欢邀朋友到家里吃饭,他的烹饪技术真是一流的,我并非情人眼中出西施,他的烹调人人夸赞,他煮的咖啡特别香,他泡的茶韵味十足,在公在私,你几乎很难挑衅出他的缺点。不! 不对!他有一项缺点,他唯一的缺点就是除了同事间的关系之外,自从台中回来后,他从不给我一点机会接近他。虽说一视同仁,但是我总觉得他应该对我特别一点。 同仁逐渐离去,小陈问我要不要顺道载我回去,我告诉他我还有一些事要跟总经理报告,待会再走。 “还要再喝点甚么吗?来一泡冻顶乌龙好吗?” 他一面泡着茶,我们一面聊着,他突然问道∶“你跟小娟连络过了吗?” “小娟?谁是小娟?”我不解的问着。 他拿出他的行动电话,按了几下按钮,将手机放在耳边,过一阵子后,他说着∶“喂,王妈妈吗?我是小雯哪,”┅┅“对,请问小娟在不在?”┅┅“她到高雄去了!”┅┅“下星期三才会回来?”┅┅“没事没事,王妈妈再见。” 他收起电话,看着我∶“她到高雄去了,要下星期三才会回来。““你根本没有一个叫小娟的朋友住在台中对不对?你拨的根本是你自己的电话是不是?” 我全身就象是触到电一样,手中的茶杯不住的抖着,我┅┅我┅┅我整个人崩溃了,再一次的我晕了过去。 当我醒过来时,我发现我整个人被绑在餐桌上,颈部在桌子边缘,小腿与大腿被绳索绑在一起,同时又被拉开固定在餐桌两边,私处毫无保留的张开着。 “为什么要骗我?”他严厉的问着我。 “我┅┅”我该如何回答他呢?“请你原谅我,总经理,只要你原谅我,任何惩罚我都愿意接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能怪我。” “任何惩罚,我都愿意接受,只要你原谅我。” 他开始用他的舌尖在我乳房四周游走,不时的轻吸着我的乳头,我兴奋的呻吟着。 他并没有将我的手绑起来,只是用一条绳子将我腰部固定在餐桌上。 我终于知道为甚么他要一张如此大而又坚固的餐桌了。 我用我那可以活动的手,解开他的腰带,拉下他的拉炼,轻抚着他将内裤顶的高高的男性像征,他移到我面前,我隔着他的裤子,用我的舌头舔着他的突起物。 接着我用我的手,隔着他的裤子将他的阴茎捏住,连着裤子一起,整个套进我嘴里,不断的套弄着。 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我甚至于主动的去惩罚自己。我越套越快,越套越紧,也越套越深,我完全不顾他的裤子磨擦我的嘴唇所带来的痛楚,我全力的套弄着。 突然,一阵颤动由他阴茎发出,他脸上起了种奇异的变化,他的喉咙中发出令人冲动的声音,我快速的脱下他的内裤,一股炙热的精液,喷在我脸上。 我┅┅我被一股额头上的暖流给惊醒过来,他坐在我面前,用着热毛巾轻拍着我的额头及脸部。 天哪!我竟然在他面前做了一个这样的梦。 LingLing Post 11/16/1999 (待续)" }, { "text": "淫荡女秘书\n淫荡女秘书 (1) 美玲在无意识中的翻阅杂志,一页接着一页,但她几乎没有把心放在上面,只是机械化的动作。 美玲家住遥远的澎湖,家里还有一个母亲一人在家。而她在大学毕业后,就来到高雄,好不容易找到了当前这个秘书工作,她在高雄没有亲友,只好租了一间只容纳单身的小套房。 此时,左邻右舍的人几乎全部看不到人,因为今天是星期日,眼看着邻居的女孩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去了。 只剩美玲一人在属于她的天地里呆坐着,其实她长得不错,只是生性害羞,只要有人和她交谈,她就脸红了半天。她的眼睛水汪汪的,鼻子小巧而高翘,嘴唇红润而甜美。 而身材更是增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美玲来此工作才短短三天时间,刚来时公司的人都对她不错,只有一位身材很丰满的杨小燕对她不太友善。 杨小燕的工作是会计方面的,她每天都穿着曲线毕露的服装来上班,公司的男同事更喜欢靠在她的身旁,闻她从胸口散发出来的芳香。 美玲刚来上班的第一天,由人事处主任带至办公室见见所有同事,他们是服装贸易公司。 当美玲走入办公室时,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人事主任陈成文说道∶“各位同仁,这位是洪美玲小姐,将加入我们的行列,洪美玲小姐刚从校毕业,请各位互相关照。” 人事主任看了美玲,又接道∶“洪美玲,请你也讲几句话吧!” 美玲满脸通红,揉搓着她手中的小手巾,她低着头望着自已的脚,声音压得很低的说∶“我叫美玲,请各位多多指教!” 办公室里的男同事王汉,笑着说∶“我们会的。” 办公室里的所有男同事都各怀鬼胎的笑起来。 只有一个长得很清纯的女孩,打抱不平的说∶“你们少起哄了,别欺侮人家就好了。” 人事主任陈成文把美玲安顿在那打抱不平的女孩身旁,然后,人事主任正色的对女孩道∶“王小惠,你要好好的照顾这个新来的小妹哦!她刚来有许多事还不了解,你好好的带她熟悉一下吧。” 陈成文讲完就拍拍美玲走了。 洪美玲很感激的看着王小惠一眼,要不是这个短发的王小惠解的围,洪美玲不知如何是好。 美玲对王小惠道∶“王小姐,以后请你多多指教了,我今年才刚踏入社会,很多事不懂,以后请多费神。” 人事主任陈成文一走,同办公室的五个男同事,全靠紧了王小惠她们这边,大家七嘴八舌的说∶“洪小姐,你今年几岁?” “洪小姐,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美玲,你有没有男朋友呀?” “他是说要好的┅” “┅” 洪美玲这未出社会的女孩,被这一大堆问题弄得面红耳赤,就在此时,杨小燕道∶“哼┅你们这些人真奇怪,你们好象没见过女孩子似的,干嘛问人家这么多问题┅” 小燕的手理理头发,很不屑的说∶“洪小姐,长得嘛┅脸是很漂亮,但是┅好象嫌、嫌苗条一点,你说是吗?王汉。” 此时,也围在洪美玲身边的王汉,连忙走到杨小燕的身边,很谄媚的用手伏着小燕道∶“是呀!洪美玲小姐是属于苗条型的,而你畅小燕小姐是丰满型的,各有千秋,都很漂亮。” 王汉是个高大、雄伟的男人,他今年二十八岁,而且他因人长得英俊高大,所以在女人圈是很吃得开的。 而这个杨小燕的外号就叫做“万人插”,主要的原因是她的身材丰满,而且新潮、大方、浪荡。 杨小燕与这个公司里的许多她看得上的男同事,及高等干部们都有过一手,这是公开的秘密。 此时,她又娇声的说∶“王汉,我好渴呀!” 王汉马上会意道∶“我去帮你倒杯水。” 王汉走没几步,回头道∶“美玲,你也要吗?” 杨小燕本来很得意的笑着,一听之下不由得怒从心起,因为,她本想好好的表现一下,让洪美玲知道她的厉害,怎知?这王汉居然当着她的面叫美玲的名字,还穷谄媚。 那些围着美玲的男同事一看小燕的脸色,知道她已生气了,就赶紧回座埋首卷宗里。 杨小燕的父亲是个商业巨子,他的财产是无法计算的,而小燕的母亲在小燕十九岁时就去世了。 而她父亲认为自己已将近六十了,而且健康欠佳,况且女儿已十九岁了。就打消了续弦的念头。就这样近一年,他的父亲健康每况愈下。 于是,她将父亲送到乡下去养病,自已则在她们家的房子及公司宿舍住着,以她家的财富她是无需工作的。 但是,她因为只有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所以,她以工作来充实她的生活,才不致于太无聊、太孤单。 而她所工作的这家公司也是父亲早年投资的,故全办公室的人都对她容忍,使她更目中无人。 此时┅ 王汉拿着开水已慢慢的走过来,将水放在桌上。 他笑着说∶“小燕,水来了,请喝吧!” 杨小燕很不友善的瞪美玲一眼,也瞪了嘻皮笑脸的王汉一眼,恨恨的把头摆开,冷冷的道∶“哼!我不喝了!” 王汉这在女人堆打滚的他,是何许人物,他忙堆起笑脸,将手放在她的香肩上,将热呼呼的嘴靠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道∶“小燕,你别生气嘛,晚上我们一起去玩好吗?” 杨小燕一听,眼睛一亮,满脸生春,但,她仍装做生气的模样,拍开他的手嘟嘟嘴说∶“讨厌,滚开点!”又白了他一眼道∶“死相!” 王汉一看杨小燕的表情,知道她已经动心了,就拍拍她浑圆的臀部,十足大情人的派头道∶“小燕,就这么决定哟!”又附在她耳边,低声的说∶“我会让你快乐的。” 杨小燕又娇媚万分的白了王汉一眼,又用手捏了他的大腿一下,嗲声嗲气的对他说道∶“讨厌,人家不知道。” 王汉又拍拍她的屁股道∶“小燕,就这样哦!” 王汉说着就回到他的办公桌,但,仍不时的的看着洪美玲,美玲一接触到他的眼光忙避开。 不久┅ 下了班以后,王小惠就与洪美玲回到了属于她们比邻而居的大楼里,王小惠与洪美玲聊着天。 “美玲,你刚来这里,一切都不太熟悉、了解,过几天你就会习惯了,办公室每个人都好。”王小惠顿了顿又说∶“除了┅杨小燕,其实她心地也很好,做人也海派,讲义气,她有的别人跟她要,她都会给。” 美玲只是专心的听着,偶尔也轻嗯一声,表示很专心的在听。 王小惠接着又说∶“其实小燕和我十分要好,但,对你有点敌意,你别放在心上,她是看你漂亮心里不舒服罢了。” 美玲红着脸说∶“哪里,我觉得杨小姐比较漂亮。” 王小惠笑着说∶“说真的,你们两个是各有千秋,你们是两个不同的典型,小燕是热女郎,而你┅”王小惠沉吟一下道∶“而你是青苹果!” 美玲笑着说∶“王小姐,你的比喻真有意思!” 王小惠说∶“美玲,以后我们都直呼名字就好了,别什么小姐、小姐的,听起来很生疏的感觉。” 美玲笑道∶“好啊!小惠。” 小惠笑道∶“这才对嘛!” 就这样美玲在这公司里也过了两天,她觉得杨小燕这个人也很不错,她是属于口直心快的人,而王小惠这个女孩子很会照顾人,做人十分成功,全公司的人都和她相处的不错。 想到这里,美玲的脸浮起了一抹微笑。 “ !” 猛的,房门被人推开来了,发出很大的声响。 美玲被这突然来的巨响,吓得叫了起来┅ “啊┅” 美玲定神一看,原来进来的是小燕及王小惠。两人抱着一大堆东西,只好用脚把门推开。 两人谈笑风生的走进来。 王小惠一看美玲还在宿舍,就说道∶“美玲,你没有出去啊?” 美玲笑着说∶“没有,下了班,吃了午饭我就回来了。” 杨小燕把她双手抱的东西往床上一丢,理了理头发,又坐了下来,把脚下三寸高跟鞋脱下来。 “累死我了,逛了一个多钟头的街,真不是盖的。” 小惠说道∶“谁叫你这么爱漂亮,穿那么高的高跟鞋去逛街,这简直就叫做自讨苦吃,美玲你说是吗?” 美玲笑着说∶“就是嘛!小燕这叫自讨苦吃。” 这三天的相处之下,已使她们三个女生已是有什么讲什么了,而小燕和美玲相处得融洽,也得归功于小惠。 小燕骂道∶“得了,你们就别穿高跟鞋让我看到。” 小燕又想起什么似的道∶“美玲,你晚上有空吗?我邀你跟我们去夜总会玩。 ” 美玲道∶“好啊!我还没有去过夜总会呢!” 小燕说∶“我们三个人先和他们三个风度翩翩的男士去吃个晚饭,大伙再去夜总会玩。” 六点正,她们就各自穿着最漂亮的衣服,一起步出宿舍坐上了计程车直接开到饭店集合。 下了车就看到三个很健壮的男士在门口等侯她们。 小燕道∶“林凯、江先生、沈先生,我们大伙先进去用餐,然后再边吃边聊介绍认识,各位有意见吗?” 其中一名一直看着美玲的男士道∶“是,是,小姐们请。” 浩浩荡荡的六个人,就一块儿的步入饭店。男士们大方的点着酒菜,不久侍者把酒菜送过来。 小燕首先说道∶“我帮你们介绍一下。” 他们互相点头,微笑着。那个林凯坐在小燕的身边,而江芳坐在美玲身旁,小惠的身旁坐着沈先生。 他们三个人喝着酒,吃着菜,也不时敬着女士们。美玲也喝了两杯,小燕的酒量很好! 林凯不时敬小燕的酒,此时,小燕已满脸通红,媚眼生春了,林凯的手轻经移到了小燕的大腿上。 慢慢的┅ 林凯轻轻的摩擦杨小燕的大腿,小燕被他摩擦的似乎十分受用的眨着她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此时,杨小燕大腿张开了些,使林凯的行动能更加方便深入。林凯就越过她的三角裤,直摸到小河潺潺的地方。 林凯的手在她的阴核上扣弄着,又不时的揉搓小燕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使她的阴户深处有了某种变化。 猛地┅ 一股淫水直淌出来。 弄了林凯满手都是淫水,他两腿之间的阳物,也不由自主的高翘起来,涨大的直欲破裤而出。 小燕此时也从桌底伸过雪白的玉手,在林凯的大腿磨擦、挑逗着,慢慢又放到已硬涨的鸡巴上。 她一摸到即会心一笑,她这一笑使林凯的胆子大了不少,林凯此时就更加挑逗性的在阴核上扣弄。 小燕猛地俏脸飞红,身子一颤。 与小燕、林凯同桌的人都各自吃着酒菜,聊着天,并没有注意到他们桌子底下的勾当。 此时┅ 杨小燕已被林凯挑逗得欲火如焚,浑身都趐、麻、酸、痒,尤其是那潺潺流水的阴户尤甚┅ 小燕此时十分需要肉体上的享受。 于是┅ 小燕实在忍耐不住了,她说道∶“小惠,我的身体不大舒服,想先回去休息一下。” 小惠一看小燕的俏脸飞红,呼吸也急促,小惠与她共事了两年,又怎会不知小燕的事┅ 小惠笑着说∶“小燕,那你就回去休息一下吧。” 小燕就对林凯说道∶“林凯,你送我回去吧!” 林凯马上站起来,但林凯他在站起来之前,先用他的外衣放在手上,以便遮住自已裤子上的帐蓬。 小惠笑着说∶“你们快去吧,再迟就来不及了。” (2) 林凯与小燕进入了某旅社的一三八号房间时。他一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那火热的嘴唇。 “唔┅” 小燕也狂热的反应他。 林凯的手已经十分不安份的在小燕的全身上下探索着,而小燕的手也在林凯的背部摩搓着。 此时┅ 小燕很艺术性的摩擦着林凯的背部,连带的,林凯狂热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变得十分斯文的爱抚她。 林凯十足绅士风度的轻轻解开了小燕胸前的扣子。一粒、两粒、三粒┅终于她的上衣散了开来。 小燕的里面是一件雪白的乳罩,不知道是因为小燕的乳房太过于大呢?抑是乳罩的罩杯太小,使小燕的乳房大半露在外面。 林凯这一看不由得他血脉贲张,心跳加速了起来,耐不住伸出手去,打开了小燕的乳罩┅ 蓦地┅ 小燕的两只坚挺、浑圆、雪白的乳房跳弹了出来,两只乳房地顶端就是两粒如樱桃的乳头。 看得林凯爱不释手的轻轻揉搓了起来。但是林凯似乎仍嫌不够,就俯下头去用嘴含住了樱桃。 接着,他又缓缓的吸吮着乳头,再把舌尖舔弄着小燕的乳晕四周轻巧的打转着。 小燕被他吸吮得一张樱桃小口,忍不住娇哼出声∶“哼┅唔┅唔┅” 两只媚眼已眯成一条线。 林凯的手又缓缓游了下去,直到了那早已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口,他在芳草栖栖的洞口又一阵揉搓。 林凯此时进一步的又把她粉红色的三角裤给缓缓拉下来,先摸了滑腻腻的一手,林凯才又把她的裙子卸了下来。 他的眼前呈现了一个雪白如玉的裸体美女,身材是凹凸分明,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 林凯此时以他平生最快的速度,脱去了他的长裤、上衣、内裤,把衣服丢得满地都是。 那┅ 早已青筋暴跳,怒不可遏的大阳具,此时已脱颖而出,龟头有如一个初生小孩的拳头。 而且又硬又热。 杨小燕现在微微眯着一对媚眼,一看到他那根又大又粗的阳具,芳心一阵乱跳,连吞了几口口水。 他只是呆立原地,因为他已被眼前的美色所惑! 杨小燕见林凯他久久没有行动,就张开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故意吸口气,挺挺那原已超大的胸脯,再故意的娇吟∶“唔┅” 林凯此时才如梦初醒,身子猛的一震,就连连吞了好几口口水,笑笑就往床上美人走去。 小燕看见他走了过来,就张开了她的双臂,春花般的脸上泛出了一股笑容,那笑似乎是纯洁无邪的。 小燕这人真可谓∶“天使般的脸孔,魔鬼般的身材。”。 林凯猛的一把握住了小燕的那对豪乳,嘴也吻住了那两片带笑的嘴唇,他觉得其乳大而软。 杨小燕被吻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只好用手在林凯的大阳具上,来回的抽动,使原本粗硬的阳具尤甚。 “唔┅”小燕娇吁着。 林凯此时粗鲁的在小燕的全身上上下下各部门活动,他这粗矿的作风,反而使她有无限快感。 小燕浪吟道∶“唔┅林凯┅唔┅别嘛┅” 小燕搔痒的全身趐麻畅快,尤其是从乳房传来的快感,便直传到阴户深处使她阵阵骚痒。 此时┅ 杨小燕已是欲火烧晕了头,她的大豪乳更是高高低低的上下起伏,樱桃小口不时哼出令人神伤的声音。 “唔┅喔┅我痒┅” 林凯不愧是一个调情圣手,他知道如何使一个女人更加需要,此时,他的手已移到了重地┅阴户。 林凯他狠狠的扣弄,摩搓着那粒涨大如花生的阴蒂,来回的一阵按摩,使小燕的春潮泛滥。 她的眼睛此时已水汪汪的一片,饥渴的看着他,林凯心知她已十二万分的需要┅ 于是,他更加用力地吸吮乳晕。 小燕喘道∶“喔┅唔┅林凯┅我┅人家会痒┅死了┅你别再逗我了┅快┅” 林凯故意问道∶“小燕,你哪边痒?” 小燕红着脸道∶“里面嘛┅” 林凯又用劲的搓搓阴蒂,再道∶“哪里痒呀?” 小燕全身颤抖着说∶“小穴┅唔┅人家的┅浪穴痒嘛┅林凯你这死人┅你快点┅” 林凯又道∶“快?快什么呀,不讲我怎么知道。” 小燕不管了,她浪呼呼的说∶“人家要你插嘛┅” 林凯十分得意的笑了一笑,就猛一翻身骑到了小燕的雪白玉体上,先长长的接一个热吻。 正当两人在热吻时,小燕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腿叉开来,并濒濒将阴户凑上迎接大阳具。 热吻后,小燕笑着说∶“请你快插入吧。” 凯笑道∶“好∶我进去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小燕道∶“放马过来!” 小燕话声方落,林凯已经猛然的就将他的大阳具朝她的阴户洞口,狠狠的顶了进去。 “滋┅” 小燕的娥眉轻皱,身体向后退避,娇哼着∶“哦┅死了┅” 林凯此时低头一看,自已那根紫红,粗大的大阳具,已经整根插入了小燕的阴户内了。 他只觉得大阳具龟头的顶端顶到了她的芯,而大阳具整根被包得紧紧的滋味十足。 而杨小燕被林凯这猛然一插,并且一插就是猛的到底了,使她感到即舒畅又痛快。 杨小燕本已欲火如焚,饥渴万分,极想好好的享受一下人生乐趣,却不料阳具粗大得使她一下子吃不消。 她叫道∶“哎哟┅我不要了┅林凯┅你先拔掉一些┅我涨痛死了┅唔┅” 林凯道∶“你刚刚不是要我插你吗?” 小燕道∶“刚刚是刚刚┅现在人家┅不要了嘛┅你先抽出┅快嘛┅” 林凯听杨小燕这么叫,知道她是真的很痛,连忙伏在她的身上不动,阳具却在她的洞内直跳动。 杨小燕本来是想推开林凯的,但见他没再轻举妄动的意思,只是静静的伏着,她也就作罢了。 但是┅ 不对呀! 小燕觉得她的阴户内似乎有东西在跳似的,小燕不信的看看林凯,而他也没有动呀┅ 但┅ 怎么?阴户又在动了。 她突然想到肉棒还停留在肉洞内跳动。 林凯却若无其事的热吻着她的脸颊。 此时┅ 杨小燕的脸、嘴、心口、手脚,全身都直发烫,她的嘴唇干燥,心猛跳,淫水更是泉涌而出。 小燕娇吟道∶“唔┅哎哟┅我好难受┅林凯┅我的全身┅直发烫┅好难受┅” 林凯这个花丛圣手,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女人的需要,可是,此时他存心要吊她的胃口。 林凯道∶“小燕,好啊!我可要抽出了。” 林凯边说边把阳具拔出了杨小燕的阴户,而小燕的嘴本来还直叫不要,现在却挺着下半身怕他真的拔掉肉棒。 但┅ 林凯还是将肉棒拔离了肉洞。 杨小燕猛觉得她的肉洞顿然空洞,使她空虚难受,偏偏又骚痒得直透心口。 此时┅ 杨小燕宁愿塞得满满的涨痛,也不愿意空荡荡的难过、骚痒,于是,她濒濒挺凑肉洞。 小燕浪吟道∶“林凯┅我好痒呀┅” 林凯一手狠狠的揉搓她那双巨大的丰乳,又用手探向小燕那湿淋淋的小穴。 小燕忍不住了,她呻吟道∶“哎哟┅林凯┅快嘛┅这次┅我不管了┅你插死我┅也没有关系┅快干死我吧┅” 林凯又道∶“小燕,你要了?” 她浪吟道∶“亲哥┅我好想┅好想你的┅好好的插吧┅我的小浪穴┅好吗?” 林凯笑道∶“好!” 林凯的语音一顿,他的大肉棒又齐根没入了,小燕那湿淋淋的浪穴拼命的挺向肉棒迎合。 噗吱┅噗吱┅ 小燕闭着双眼浪叫道∶“唔┅好舒服┅这一下┅我真的很舒服┅哦┅太痛快了┅唔┅”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可不是吗?当你不给她时,她偏偏要,当你要给她时,她却不要了。 不知哪位文人曾讲过,女人象影子,当你追她时,她就逃避你,当你躲开时,她会回头来追你。 上帝创造女人不是让男人了解的。 话说┅ 林凯看到小燕那付满足的样子,心中十分得意,如果女人不想要的,单方面弄起来就没有意思了。 男人就喜欢看女人满足的样子。 林凯心中一高兴,更是使尽吃奶的力量加快速度抽插起来,把小燕抽的淫水如浪潮般的顺屁股沟流下来。 林凯下面的大肉棒,死命的乱顶乱撞起来,把小燕整个人魂飞魄散,屁股直摇摆。 “唔┅哦┅爽死了┅我的天┅好舒服哦┅宝贝┅林┅” 小燕浪叫连连。 虽然,小燕的一双大乳房,被林凯捏的隐隐作痛,但下体的肉洞却被猛烈的抽插得十分舒畅。所以,她更觉得十分兴奋。 林凯全身使力的猛烈抽插百馀下,忽然改变了战术。改使九浅一深的战术吊她的胃口。 没几下,小燕就娇喘连连了。 因为,他的九浅一身一直在逗弄着小燕,所以小燕挺起下半身使肉洞尽量的挺高。 林凯又一下子插了到底。 “哦┅” 小燕娇喘着说∶“唔┅我这一┅下子┅真的爽死了┅我会活活的被你┅弄死┅” “哦┅别这样┅别这样┅逗人家┅我好痒┅请狠狠的用力插吧。” 林凯并不理会她的要求,仍旧以九浅一深的战术应敌。 小燕此时真的全身骚痒难耐,忽然使力甩开双腿,紧紧地勾住他上下起伏的臀部。 林凯此时已不能抽得太高了。 小燕又口齿不清的浪叫道∶“林凯┅快┅哎哟┅我会死┅我快要痒死了┅我痒┅” “你快┅快点嘛┅狠点吧┅顶死我也没关系┅我要你快一点。” 小燕的双手死命的抱紧林凯的屁股。 林凯一见小燕的模样、浪声,就知道小燕已是很迫切的需要狠插猛抽的时候了┅ 林凯就猛烈的吸一口气,再憋住呼吸,突然猛烈的抬起屁股,将肉棒拔出肉洞再猛烈的全根尽入。 “滋!” 肉棒已全根没入。 “呼┅” 小燕的满足呼声。 林凯就奋起了全身的吃奶力气,一会儿功夫,又已猛烈的抽插百馀下,插得她淫水直流。 小燕的淫水如黄河决堤般的倾泄而出,从屁股沟流到床单上,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林凯又将他那根又粗又大的内棒,左冲、右刺把整个肉洞当水池,在里面游来游去。 小燕忽然大叫∶“哦┅哎哟┅我的好┅好情人┅我太舒服了┅我要泄┅泄了┅” 林凯一听已到时候更是加紧抽插。 忽地┅ 林凯猛的感觉到肉棒的前端的龟头上,被一股热流冲激到了,热得使他全身舒畅。 林凯笑道∶“小燕,你泄了?” 小燕全身趐软的道∶“恩!我泄了好多,真是太舒服了。” 林凯一把就将泡在肉洞里的肉棒拔出来,用卫生纸把大肉棒及小肉洞擦拭干净再把肉棒猛烈的插入。 因为,肉洞里的淫水过多,会使双方的冲刺的快感降低,故他先擦拭干净后再行火拼。 林凯眼看着小燕雪白妖媚的肉体,及桃红色的脸颊,激起他的爱怜而轻抚全身热吻小嘴。 小燕睁开一双媚眼道∶“林凯,我把双脚并拢,你狠狠插一会,请你把精液尽泄给我吧!” 林凯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呢?” 小燕抚着头道∶“不知为什么,我的头好痛。” 林凯道∶“好,那完事后,你就好好的休息吧。” 林凯一讲完话,小燕的双腿合并,林凯就一下比一下的快速抽插起来,一阵快攻猛插后。 猛的┅ 噗吱噗吱┅噗吱┅ 林凯一阵颤抖后就猛烈的射出大量的精液,小燕被林凯的又热又强劲的精液冲得全身趐软。 小燕一声娇呼∶“哦┅好烫┅” 两人就相拥着,昏昏沉沉的进入梦乡。 (3) 话说杨小燕和林凯先走一步之后,就成了江芳、汪宏及美玲、小惠二对二的场面。 他们四个人保持优雅、客气的用完晚餐后,个子十分瘦高的江芳就对在座的每个人道∶“等一下我们去夜总会跳舞,好吗?” 坐在一旁的汪宏接着道∶“好啊!” 江芳看着汪宏道∶“你少臭美了,我是在问小姐们,你又不是小姐呀!” 江芳与汪宏两人十分风趣的对话,使得洪美玲和小惠都笑得花枝招展。 汪宏说道∶“两位小姐你们肯赏光吗?” 娇小的小惠道∶“我们是客随主便。” 江芳看着美玲道∶“你们都吃饱了吗?” 汪宏就故意的说∶“江芳,你在问那个你们呀?” 江芳就满脸含情脉脉的看着娃娃脸的美玲,却回答着他质问的汪宏,道∶“就是你们呀!” 洪美玲被江芳看得不好意思把头垂了下去,杏脸马上飞红起来,使她显得更为娇俏。 汪宏十分调皮的看了美玲一眼,然后对小惠眨眨眼睛,再恶作剧的拍拍江芳笑道∶“老兄!你这是怎么回事,一看见漂亮小姐,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江芳你还真好玩。” 江芳道∶“去你的,你才好玩。” 汪宏就道∶“好了,好了!,我们别让小姐们看笑话了,我们都吃饱了,就向夜总会进军吧!” 美玲道∶“我吃饱了。” 小惠也说∶“我也饱了。”“江芳接着道∶“那我们就买单吧,就可以去夜总会了。” 汪宏道∶“江芳,你先去叫车子,我去买单。” 美玲和小惠两人也一同和江芳到饭店门口来叫计程车,一会儿汪宏也走出来。 江芳的手一招,一辆黄色的计程车就停了下来,他们鱼贯坐进去,然后叫司机直驶目的地。 到了目的地,汪宏付了车资。 汪宏带路,带他们进入一家气氛高雅、灯光柔和、音乐优美的一家高级夜总会内。 舞池已有五、六对在曼舞着。 他们点了饮料。 不久,饮料送上来。 江芳说道∶“美玲,请你赏光跳支舞。” 洪美玲笑笑将手递给了江芳,然后站了起来,两人手牵手走入灯光幽暗的舞池里。 江芳就用手伏住了洪美玲那软若无骨的柳腰,一手握住了美玲那白嫩、细柔的手。 渐渐地┅ 江芳十分缓慢的将他的手圈紧了一些,使美玲的身子能靠近些,他好进一步采取行动。 一边的小惠道∶“汪先生,我去化 室一下,失陪了。” 汪宏礼貌的道∶“你请便。” 小惠缓缓的走到了布置很高雅的化 室,就拿出法国香水,喷在自已的胸口、发上及衣服上,又涂了口红,才很满意的慢慢走出来。 但┅ 另一边的汪宏却偷偷的将一些白色的粉,投入小惠的杯子内,然后,拿起摇了一摇又放回去。 那杯饮料还是和原来一样,看不出有何不同。 汪宏放的究竟是什么呢? 小惠对汪宏这人很有意思,所以她离坐去化 室,又喷好多香水以诱汪宏┅王小惠故意以美妙、动人的姿态慢慢的走过来,小惠人虽娇小,但三围却是合乎国际水准。 王小惠故意荡动她那两座高峰,又一扭一摆的摇着她那个又浑圆、又高翘的屁股。 汪宏看得直吞口水。 小惠一坐定,就未语先笑。 汪宏一看小惠她那春花般的脸,充满了笑意,就象是个色中饿鬼似的盯着她的嘴及胸口看。 他吞吞口水道∶“小惠,你真美丽。” 小惠是一个女人,女人最喜欢男人赞美,小惠当然也不例外,她十分高兴受用无穷。 她笑着说∶“谢谢你,汪先生。” 汪宏笑道∶“小惠,我叫你的名字,你不会介意吧?如果你不介意,也请跟我朋友叫,叫我汪宏好了。” 小惠笑着说∶“那我就叫你汪宏好了。” 两人正在聊天,洪美玲和江芳就回来了,江芳伏着美玲坐下后,就礼貌的笑着对小惠说道∶“你们怎么不跳?” 小惠笑道∶“待会我们就下去跳。” 说着,舞池就放出了时下最流行的迪斯可音乐。汪宏就对小惠伸出手。笑着说“小惠,该我们跳了。” 两人下了舞池,小惠就晃动她的秀发,跳着时下的功夫舞,一对大乳房也很狂野的晃动。 汪宏的脚虽然在动着,手也在摇晃着,可是一双色眼却盯着小惠那对令人窒息的大乳房看。 舞曲一毕,小惠与汪宏就回到坐位。 江芳道∶“小惠小姐你的舞跳得真棒。” 汪宏邪门的说道∶“是呀!小惠你的舞很有动感。” 小惠跳得很热,口也渴,就拿起了她的饮料,就是那杯汪宏放过东西的杯子大大的就喝一口。 小惠笑道∶“那里,我只是乱跳而已。” 汪宏一看小惠喝下了那杯饮料,就很怪异的笑着。 舞池中又响起了十分柔和、幽美的音乐。 江芳带着美玲,汪宏带着小惠都下了舞池。 两对男女一块儿,如果说,郎有情,妹有意,那他们之间的进展,就显得比一般人快了一些。 现在┅ 江芳已经将洪美玲整个人紧紧的搂抱在怀里了,而美玲也绝无反抗的靠在他的怀里,晃动着。 小惠也被汪宏拉近了怀里,两人在舞池内摇摆着。 汪宏吻着小惠的脸颊,而小惠也柔顺的接受了。 王小惠渐渐的感觉到脸颊直发热,口直渴、心直跳,而且有点痒,但却不知究竟那里痒? 但┅ 就是这会功夫,小惠就肯定了,她是阴户痒,很痒,痒得恨不得主动要求别人与她作爱。 小惠实在忍不住了,她低声说∶“汪宏,我们别跳好不好?” 汪宏道∶“为什么呢?” 小惠难以启齿道∶“我好难过,口好渴也好热。” 汪宏看时机已成熟了,他就对正在看他的江芳做个势,然后很温柔的对小惠说道∶“那我们回坐位喝饮料,再送你回去。” 小惠道∶“也好!” 他们两人回到了座位,汪宏把小惠的饮料递给了小惠,她又喝了一大半,不一会小惠的脸更红了。 汪宏道∶“小惠,你的脸好红。” 小惠道∶“是呀!而且身体也好烫。” 汪宏笑道∶“那我送你回去休息好吗?” 小惠软软的道∶“好┅” 汪宏扶起了软绵绵的王小惠,对面对他的江芳点点头又笑笑,江芳也对他笑了一笑。 汪宏道∶“我们走吧。” 坐了计程车,她仍软绵绵的靠在汪宏的怀里。 计程车停在一栋公寓的门口,汪宏扶着她来到了一间房门口,进入一间不太大的房间。 汪宏将王小惠往床上一摆,又帮小惠脱掉高跟鞋,再将自已的衣服脱掉,倒了一杯水和药喝下。 小惠张开眼睛道∶“汪宏,这是那里?这不是我的家嘛!” 汪宏笑道∶“小惠,我想你可能需要有人照顾你,所以我把你带到我这里我也好就近的照顾你┅” 小惠笑道∶“谢谢你。” 汪宏道∶“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好了,看你热得冒汗了。” 话毕,汪宏就将王小惠的上衣及裙子给脱下来,只剩白色奶罩和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 小惠也没有反对,但脸红得更厉害。 汪宏看到了小惠那付上帝创造的尤物玉体,他只觉得从丹田有股热气直冲他的肉棒。 他迫不及待的把衣服全部脱得精光。 汪宏又将小惠仅有的防线整个击破了,那条小小的红色三角裤,及雪白的奶罩全都被丢在床头。 汪宏的手在她那双又坚、又挺、又圆的丰乳上,爱不释手的来回不断地揉搓着┅捏得她娇喘不停。 汪宏撤回了他在王小惠腰际活动的左手,从前面转移到了她的禁地,女人最敏感的的禁地。 他摸到了。 嘿! 巫山峡谷却是水流不停。 小惠张开媚眼,看了他一眼。 娇喘着道∶“宏哥┅我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的里面好痒┅好难过。” 汪宏此时不断地扣弄着王小惠那粒早已涨大如花生的阴核,他笑着对小惠道∶“要我帮你止痒吗?” 小惠微点点头道∶“汪宏┅你快嘛┅人家都快痒死了┅我要你快一点插我的肉洞嘛┅” 汪宏道∶“好!”他别住气又道∶“我来了!” 汪宏应声而起,腾身而上。 她玉手带路,引着肉棒直到肉洞口。 他┅猛然一挺腰际,噗吱┅肉棒如蛇入洞,整根没入只剩双卵。 “哦┅” 小惠满意的浪叫道∶“哦┅这就对了┅对了┅狠狠的干┅好哥哥┅插死我吧┅” 他屁股一抬,肉棒抽出三分之二,再猛烈一沉┅ 噗吱!又进去了! “哦┅唔┅嘿┅” 王小惠又浪哼一声。 这时王小惠看起来又妖艳又淫荡。 于是,汪宏开始猛烈快速的狠狠的抽插┅ 小惠则高声吟叫∶“哦┅唔┅这次┅真的好爽┅舒服┅用力太棒了。” 娇喘、娇呼不止。 忽然┅ 汪宏抽出了他的肉棒,龟头在洞口慢慢的磨着。 汪宏他经过了一阵猛插快抽,恐怕难以持久,故乘机抽出休息片刻,以守住精关。 小惠猛觉得肉洞内一空,心里也觉得一阵空虚,身体里好象掉了什么东西似的。 小惠急急的叫道∶“好哥哥,你是怎么了,为何把宝贝抽出来呢?小穴空空的好难受。” 汪宏吻着她的樱唇,把舌尖送入她的口中。 如饥渴多年似的拼命吸吮他的舌尖。 她抬起了屁股,要迎接大肉棒。 龟头进去了。 王小惠猛的向上一抬、一摆,硬把汪宏的大肉棒给吸进去,然后双手抱紧他的腰,屁股一摆,双腿夹住了他的屁股。 汪宏突然奇袭她,猛烈的用十足的力气,将大肉棒用力地往下冲刺,这一顶就猛烈的顶到了小惠的肉洞深处。 她满足的长长吐一口气,浪声的叫道∶“哦┅好棒又┅又好涨┅汪宏┅你还要快-点嘛┅人家┅都快┅痒死了┅我要┅哎哟┅要你狠狠的插┅肉洞┅” 汪宏别住气,力贯龟头如狂风暴雨似的,狠狠的抽插百馀下,插得小惠满脸生春┅ 王小惠的屁股也跟着汪宏,有规律的上迎、下摆,下体的淫水如决堤的江水奔腾而出。 汪宏气喘如牛的道∶“小惠,你舒服吗?” 小惠娇脸飞红的道∶“嗯┅妹妹┅舒服┅都舒服死了┅我今天好怪┅特别想要┅” 汪宏心想他如此心浮气燥,及疯狂的抽插,假如一时无法控制住精门,到时岂不是很丢脸。 汪宏暗想∶“改一下战术吧,改以慢进慢出。” 汪宏飞快的拔出却又慢慢的插入,一分一寸的滑向肉洞。 噗吱的一声,肉棒离洞,她内心一空。 但┅大肉棒进入洞内直逼花芯,刚顶了洞底,小惠的内心刚刚感觉到满足时却又偏偏┅ 噗的一声,肉棒却又似触电一般飞快拔出,随着又慢慢滑进,这样的紧抽慢送,把小惠弄得心里慌慌的,胃口也吊得十足。 汪宏之所以采取这一战术,是想先稳固自已的精门,再狠狠的抽插使王小惠的肉洞更舒畅。 小惠忙求道∶“哎哟┅好哥哥┅你快别这样┅狠抽慢入了┅你不知我好难过┅你一抽┅我的心也跟着空了┅想要你┅哎哟┅要你狠狠的┅插进去┅你偏偏又慢慢的┅让我全身空虚。” “唔┅” 她紧握着他。 嗲声嗲气的说道∶“好哥哥┅拜托嘛┅你稍为快一点┅不!是要你抽得慢一点!” 汪宏见她已迫不及待了,于是┅他又改变了战法!汪宏改以九浅一深! 汪宏虽然抽插的速度加快了!但是┅总是肉棒半入即退,半进半出的。 王小惠刚刚准备抬起屁股迎接大肉棒时,他却偏偏猛的一插插到了她的花芯了。 小惠这时浪叫着∶“哦┅好舒服哦┅” 旦是┅偏偏随着汪宏这一插,又是半入不入的,半入又退了。 小惠刚刚要叫∶噗吱!的一生! 又猛烈的直捣小惠的花芯了。 这样汪宏的九浅一深的战法,又把欲火如焚的小惠弄得肉洞骚痒如蚁,她实在忍不住了。 小惠嗲声的叫道∶“嗯┅好哥哥┅我好痒┅人家好┅难过哦┅求求你┅快插吧┅别这样┅哎哟┅别这样┅不要再逗了┅人家会┅痒死了┅” “┅” 汪宏笑道∶“好妹妹,你怎么这么浪?” 小惠白他一眼道∶“是呀┅人家都被┅你搞的┅难过死了┅不浪不行呀!” 汪宏用手捏揉着她的丰乳,嘻皮笑脸的说道∶“嘿嘿!慢慢搞,我一定让你痛快。” 王小惠此时已是欲火如焚,极需要大肉棒的狠狠抽插,所以送上一个长长的香吻。软绵绵的道∶“汪宏┅我的最最┅好哥哥┅人家要你加油┅狠狠的插┅再深一点吧。” 汪宏用力顶了一下说道∶“好吧!小淫妇,我会尽力把你的浪血插破!” “哎哟!” 小惠高兴的说∶“插吧,插破了┅我也不会怨你┅弄死我吧┅我会很感激你的┅” “好!” 语音一顿,他就猛一拔出肉棒。 于是┅ 汪宏开始了猛烈的抽插了,汪宏精关早固,况且已是整军再战,故神勇万分这一波雨点般的抽插,真如天摇地动。 小惠浪叫道∶“哦┅美┅美死了┅我会爽┅爽死了┅哎哟┅唔┅我痛快┅痛快死了┅我要飞了┅痒死了┅” 汪宏头低下不断的吸吮她的丰乳,一手揉捏她的乳头,使得小惠如一头发情的母猫般狂叫着。 原来就有叫床习惯的王小惠,经他如虎般的上下夹攻,肉棒撑得她的肉洞淫水直流,疯狂似的浪叫道∶“亲哥哥┅你就┅今天┅好好的干我吧┅我已经┅服了┅你的┅唔┅爽啊┅我的天呀┅肉洞会裂的┅爽死了┅宝贝┅亲哥哥┅” “唔┅” 她突然一阵颤抖道∶“哎哟┅不得了┅我要┅泄了┅爽┅又泄了┅” 一阵颤抖,又泄了一次。 但是┅ 王小惠此时已进入性的最高潮,她用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更是歇斯底里的浪叫着∶“哎哟┅嘿┅我┅不得了┅浪穴碎了┅让你搞坏掉了┅唔┅” “我┅完了┅” 女人的高潮比男的慢了许多。 但┅只要进入性的最高潮,女人就会接连几次的泄身┅于是┅ “哎哟┅天啊┅我会死了┅肉洞裂了┅我又要┅唔┅” 她嘴里直叫,而身体是一阵一阵的颤抖,她的媚眼微张,又紧紧的闭上,头一摆,又拼命的乱摇乱摆的┅身体扭着,屁股也跟着猛烈的迎合。 噗吱┅噗吱┅ 肉棒在满满淫水的阴户进出,而带动满是淫水的阴唇,一翻一收的发出这美妙的音乐┅ 噗吱!噗吱!噗吱┅噗吱┅ 由于汪宏用力过猛,床 也好象得到快感似的吱吱叫。 小惠已经进入性高潮的最高峰的境界。 “哥呀┅” 小惠有气无力的叫道∶“不行了┅哥哥啊┅妹妹┅真的受不了┅我不能动了┅” “唔┅我好舒服┅” 王小惠此时因为阴户磨擦过久,开始有点痛了,她已过了高潮的绝顶,如今┅她需要休息了。 但是┅汪宏却偏偏愈战愈勇,抽、送、擦、旋、磨、转,肉棒如出山猛虎。 小惠求饶道∶“亲哥哥┅好哥哥┅你快停吧┅我不能再干了┅唔┅嘿┅” 她的脸色苍白,她哀求道∶“天啊┅哎哟┅你┅宏哥┅真会把我┅搞死的┅我要死了┅” 汪宏被喊得直想收兵了,但,如今他已陷入高峰,欲罢不能,他只有加快抽插的动作,尽快发泄。 汪宏喘着气道∶“好妹妹┅我快了┅马上就┅好了┅你再忍耐一下┅” 小惠眼珠直翻,连喘气都感觉无力了。 她呻吟的道∶“哎哟┅不┅哥哥┅我┅快死了┅会死的┅” 突然┅ 汪宏停止猛烈的抽插,他伏着不动了,一股如箭似的热流,正射入她的花芯、子宫口。 王小惠她此时正在快要死的边缘上,突然被汪宏这股强劲的精液,又给射醒过来。 “啊!”她惊叹了一声,“哥哥呀┅美死了┅爽死了┅痛快死了┅唔┅” 他也累得不想讲话,身体一侧倒在一边。 王小惠也无力再动了,闭目养神了,双方都疲劳过度,两人相拥的睡着了。 (4) 夜总会内┅ 汪宏把王小惠带离夜总会后。 美玲回到自已的座位,美玲一看小惠和汪宏不见了,她很焦急的就问在她旁边的江芳道∶“江芳,小惠他们怎么不见了?” 江芳笑道∶“他们可能有事,去办事情了吧!” 美玲放心不下的道∶“不会吧!小惠没事呀!” 江芳回答她道∶“美玲,你别管她们了,他们可能另有安排,另有节目吧!我们两个也可以好好玩,你说是吗?” 美玲甜甜笑道∶“是啊!” 美玲是个乡下女孩,她早已向往高雄的繁华,而这几天和小燕、小惠这两个新潮女郎的相处,也使单纯的美玲有所改变。 一个外表十分文静,温柔的女孩,但,她的内心潜在并不见得与她的外表相同,潜在的可能是一个淫荡的女孩。 美玲正是这种女孩。 美玲芳龄已是二十了,对男女之间的事已是一知半解,而且在小燕的言语暗示下,她的本性已逐渐呈现。 江芳看着她眉稍渐露骚媚。 他不禁心想∶“这女人,以后一定十分骚荡。”嘴里却道∶“美玲,我们再跳一支舞?” 美玲大方的道∶“好啊!” 讲着就故意走到前面,扭动她歼歼细腰,及摆扭她那个即浑圆,又高翘的大屁股。 江芳走在她后面,看着她的屁股,心想∶“她将来一定是个荡妇。” 江芳与美玲两人相搂着随着音乐跳着舞,脸贴脸,胸贴着胸及下面也紧紧贴住了。 美玲在高一的那一年就被她班上的男同学给开苞了。当时,是因为同学弄了一粒药给她吃才失身的。 当时并不舒服,因为心情很紧张,而且地点也不隐密,两人深怕被人发现故草草了事。 江芳的嘴唇,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秀发上温柔、细腻的活动,要她打从心里舒畅。 美玲又将乳房挺了过去,紧贴他的胸前。 此时┅ 夜总会舞池内的灯光全关掉了,只留下头顶上的小红灯,江芳就吻住了美玲嫩白的耳根,然后用舌尖在她的耳根、耳内席卷、挑逗着,耳朵是性感带,美玲身体很快就软了。 美玲软绵绵的倒在他的怀里。 江芳在她耳边,边轻咬边道∶“美玲,等会上我那儿。” 他又摸摸她的大屁股,道∶“我们好好的玩一玩。” 美玲只是轻哼道∶“不要嘛┅” 江芳是何许人物,怎不知美玲是故意作态而已,他又紧紧搂住她,揉着她的屁股又道∶“美玲,好不好?拜托嘛!” 美玲软绵绵的道∶“嗯┅” 两人跳成一团,江芳的手更是不客气的在她身上探索,他轻揉着丰乳使她全身趐麻而发痒。 江芳的肉棒早已直立起来,涨硬的江芳十分难受,他附在美玲的耳边,柔声的道∶“美玲,我们走吧!” 美玲白他一眼∶“恩!” 说着,两人就相拥着走出了夜总会,坐上了计程车,就直开往江芳的住处的路上。 在车上┅ 江芳已经老实不客气的伸入美玲的裙子里,直捣美玲的三角地带,隔着三角裤,深入肉洞口。 就停留在那粒小豆豆上尽情的揉捏扣起来,再将手指往肉缝里塞,只觉得紧紧的、热热的。 美玲的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渐渐合起来,似乎十分受用的样子,她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来回磨擦。 美玲的手渐渐的向上移,移到江芳的裤前隆起的部份,在上面很温柔的轻抚、移动。 江芳只觉得一股温温热热的水,冲到了自已的手指上,他就象在寻宝似的挖、捣┅ 两人正进入忘我的境界。 “吱┅” 猛的一个煞车声,将他们的魂给拉了回来。 司机道∶“先生,已经到了。” 江芳恍然道∶“哦!到了!” 洪美玲羞红了脸,又赶快将衣服整理一下将撩高的裙子拉下来,又理理头发。 江芳将钱递给司机,道∶“不用找了。” 下了车,江芳马上用手轻轻搂住了美玲的细腰,将她带到了一间独门独院的屋子里。 PS∶这小本只到此,我也无法接了。真是奸商┅┅" }, { "text": "朋友妻,咪走鸡!(粤语版)\n这一篇短文原本只想贴在《世纪色魔同盟》,因为全篇文章都是用香港广东人最粗俗的口语写成的,我想大陆和台湾会有很多人看不懂;后来想想元元这个网站应该会有很多广东人看,而且我想文章也应该是多元化,不同的地区,有不同的语言、文化和风俗习惯。 各位大哥大姐,也可以用你们的地方语言写篇文章出来,让我们广东人见识见识。 这篇短文很粗俗,不喜欢的请勿看。 我同我既Partner早几年系搞装修工程既,专门接则师楼D大陆酒店工程做,香港间写字楼除左我同埋个Partner之外,就只有 老婆、一个画则师、一个SiteSupervisor同个靓仔。 老婆Wendy大约33岁,5尺高,样貌一般,约一百二十几磅,属于肥胖型,个波好拈大,都怕有36寸D。个样虽然唔系好拈靓,但系就骚到入骨,姣到痹个只。 三十几岁又姣又骚既女人,我钟意呀!我想扑 好拈耐啦,但系一直都与机会。一般大陆有工程,除左 老婆同个靓仔留系香港,我地几个都会飞上大陆,今次因为另外有单野我要留底同人倾,所以与同 地一齐飞。 上人地公司开完会后,同个客食拈完饭,返到公司已经就快三点喇,Wendy系 间房对住部电脑,可能上紧网,我同 打声招呼后就返房做埋我D野,搞掂后叫靓仔帮我送去人地公司,望下个钟都四点九,就叫靓仔送完后唔使返黎。 “上网睇咸野呀?”我走入Wendy间房同 讲。 “我与你甘咸湿。”Wendy笑笑口答我。 我椤张椅坐系 后面,见 睇紧娱乐网址∶“你又知我咸湿?” 笑笑口与答我。 着住件吊带衫,虽然唔系好低胸,但系我坐系 后面,都庄到条波罅,闻住 头发散发出黎既诱人香味,睇拈住 对波,我个心跳得好快,觉得条拈开始硬,开始有D湿既感觉。 “等我俾D好野你睇丫!”我打左个日本咸网址,“唔~~你好衰既!”个“芒”度条日本妹正赖紧条大香肠。 我见 面红红望住个“芒”嘴角阴阴甘笑,一D都与嬲既感觉,我就知我得米喇。 “想唔想试下条大香肠呀?”我同 讲。 拧转头,面红红甘望下我,与出声。 哗! 个淫样真系杀拈死人,眼角含春,眼袋入面有D水系度蒲蒲下,面红红,嘴角翘起,我忍唔住系后面一野揽鸠住 就嘴拈上去。 “唔┅┅唔好啦,俾人见到就麻烦喇。” 哈!臭西,原来唔系唔好嘴你,系怕被人睇到嗟。 女人就系甘拈样,系人面前个个都扮淑女,扮贤妻良母,其实都唔知几鸠想你 ,只不过为左女人既专严,同埋所谓少女既矜持,系人面前一般都唔敢甘放肆,只要你够胆,识得Tum,又识得利用适当既时间,条女一定晕系你面前任你 。 因为而家D师奶个个都食唔饱,尤其系D老公二分一时间系大陆做野既,响上面已经俾个北姑楂干晒,返到落黎仲边度有精力去 个老婆呢?而且男人又系衰既,你叫 日日 住一个西,就算呢个西既主人靓到好似朱玲玲,好似戴安娜甘, 得多 都会觉得与味,宁愿系外面揽鸠住件猪扒当系宝。 “边度有人嗟?”我对 话∶“你老公 地上鸠晒大陆,伟仔我又叫拈左出去。” “唔┅┅乜你甘粗口架。” 话。 “我条拈仲粗呀!”我讲完之后,一手楂落 个波度。 “哗!甘大力,想楂爆人地个波咩?” 诈娇甘讲。 “哈哈哈!鬼鸠叫你对波甘拈大咩。”我一边笑,一边伸条俐入 个口度搅动, 用牙咬左我条俐一下,我吓得猛番条俐出黎。“哈哈哈哈┅┅” 笑到蒙埋对眼,个样真系淫拈到出汁。 “臭西,你甘拈钟意咬,等我俾D野你咬下。”我讲完之后企起身,拉低裤炼,将条硬拈晒既碌鸠摆系 个口度。 “啊┅┅啊┅┅好鸠舒服。”想唔到人地既老婆真系正D既,我老婆帮我含都与甘鸠过瘾,可能系呢条臭西比较肥,嘴唇比较厚而多肉,所以含起上黎特别舒服,个嘴入面好暖好湿,条俐系甘赖下赖下个龟头,过瘾到痹啦! 忍唔住喇,猛起条臭西,抱 坐系写字台度,扯高 条裙,一手 落 个西度,哗!仆街,成手湿拈晒,除左 条底横望下,黑色通花厘丝,顺手袋鸠落个袋度,楂住条拈想话一野插落去┅┅ “唔┅┅唔好甘快啦,我要你帮我赖下先!”与计啦,唯有痞低扮下狗仔。 条女个西都算几靓,D毛唔系好多,好柔软,阴唇有D黑,但系都与反晒出黎;个西窿好湿,入面红当荡,插只手指入去探下,好暖好滑而且凹凸不平,好似有股吸力吮住你只手指,的确系名器。 “嗯┅┅快D赖啦,我好痕呀!” 一边讲,一边系甘将我个头噤落 个西度,又将个屎忽顶上黎,系我个嘴度磨上磨落,我唯有伸长条俐,赖落去 个西度。不过真系好拈难顶, 个西好拈臭呀,可能系返左一日工,个西未洗过,与办法,鬼叫你想 人地个西咩,顶硬上都要啦! “嗯┅┅嗯┅┅赖┅┅入D,赖┅┅上D┅┅啊┅┅啊┅┅” 我一野含拈住 个粒红豆仔,系甘啜,“啊┅┅啊┅┅”臭西兴奋到两手噤实我个头系甘“啊”,啊鸠完一轮后,猛我起身,要我 。 仆街,搞拈到阿叔成口西水!拉开臭西只脚,楂住辘炮一鸠插入去 只鲍鱼度。 “哎呀┅┅你想插死我咩!”Wendy俾我一野插入去,痛到嗌左出黎。应该就唔会痛既,甘拈多西水,可能系Happy到傻拈左,乱甘嗌。 “系呀!我要插拈到你欲仙欲死,插鸠爆你个臭西。” 人地话肥婆东暖夏凉,多水又多汁,真系与拈讲错,D西水流到成条脾罅都系,只蛤肥美肉厚,插系入面,只蛤好似个暖炉甘,暖笠笠含拈实条野,揽住个身,楂拈住 个波,凉浸浸,软淋淋好拈过瘾。一边楂拈住 个波,一边啜鸠住 个嘴,条拈系甘猛插七 只鲍鱼。 “哎呀┅┅就黎要出野喇!”过瘾过头想射添。 “唔好射系入面呀!”Wendy话。 射系你个口度我又擒唔切上台,猛出黎射又唔过瘾,话知你呀!打左两个冷颤,D子孙系甘喷鸠晒入 只蛤度。 “好衰架你!搞大左我个肚点算呀?”Wendy用拳头系甘叠我个胸,诈娇甘话。 “屈你老公食拈左 咪得罗。”我讲。 “我老公一个月都扑唔到我一次。”Wendy嘟起个嘴话。 “唔怪得知你甘拈淫啦,原来食唔饱。”我炼下 个波话。 “好衰架你,俾返条底裤我。” 打我只手一下话。 “唔得,条底裤我要留返黎打飞机用架。” “甘我点返屋企呀?”Wendy话∶“搭地铁咪俾人睇晒罗!” “你甘拈正,咪益下D麻甩佬罗!”我哈哈笑甘话。 Wendy响我条拈度用力楂一下,话∶“益你个死人头,死咸湿佬!” 一有机会,我就会系公司扑到只淫西Wendy西都反埋,后来因为一D问题同老公拆左伙,之后就都与再见Wendy喇,有时都想打电话叫只臭西出黎玩下,不过算啦。 (完)" }, { "text": "性感猎物.美女秘书芷晴\n(第一回)公车上的性高潮 尖峰时间的交通量总是比较大,连好色的女人也会跟着情欲高涨。 丁芷晴早上站在站牌边和上班族一起等公车,等了半小时一辆公车才姗姗来迟。乘客一拥而上,芷晴也被挤上车去。 车厢中挤得象沙丁鱼似的,到了第二站更挤得不得了。 芷晴今天的穿着极为诱人,纱质的白色低胸套装,配上浅色的碎花,紧身迷你窄裙带有蕾丝斜纹,所穿内衣若隐若现,裙子都短到快要看见她的美臀了。 芷晴原本就长得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让男人看了就想立刻干她。象这种裙子穿得短窄的年轻美女,难免会在公车上遇到色狼,次数一多,她也就习以为常,常常一兴奋起来,就连内裤也弄得湿湿的,蜜汁很容易就溢出来。而芷晴也知道男人喜欢玩弄她这种女孩,她也就任由男人摆布。 上车后挤在男人堆中,过了两站,车更挤了。这时,芷晴遇到相当色情的韵事。从她一上车开始,盯住她的色狼就一直偷偷瞄着她的水嫩脸蛋和深深乳沟。 对于一个漂亮迷人的年轻女人,她打扮得这么曝露,任何男人都会有非分之想。 挤在人堆里,芷晴想起常在拥挤的公车上被男人吃豆腐的情形,此时她有些希望被人性骚扰。正在想时,芷晴的臀部上多了一只手,而且她的迷你窄裙也被掀高了一点。 (啊┅┅又是色情狂┅┅) 芷晴在朦胧之中突然觉得有一丝丝的喜悦。好象自己被性骚扰的愿望实现了一般,那男人的抚摸并没有暴力的现象而是有点温柔,所以芷晴也就没有抵抗了。她也发现背那人正轻抚着她的屁股。那男人的手包着芷晴的屁股似地去抚摸,而且渐渐地往下面移。 (喔┅┅那色情狂┅┅在摸我的屁股┅┅) 芷晴一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那色狼得了个便宜也不在乎有没有乘客在看他,手比刚开始的时候更不安份的伸进芷晴的紧身迷你窄裙里摸了起来。 (真轻薄。) 陌生男人以两手玩弄她的屁股,把套装的迷你窄裙给卷了起来,由于裙子很短,只是稍稍的卷了三公分,那个被乳白色的镂空三角内裤就露了包住的圆滚滚的屁股也马上就露了出来,那里的全貌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了。 (怎么样,喜欢吧!镂空的超小三角裤!) (喜欢的话一定想再看更多的东西!) 芷晴陶陶然的朝背后看去┅┅ (是年轻的色狼┅┅) 芷晴似笑非笑地将身体往后靠,那色情狂似乎也知道现她的不在意,就用裤裆里的肉棒在她的臀上磨蹭。陌生男人拦腰抱紧芷晴,硬挺的阳具顶在她丰腴的嫩臀摩擦,并将手顺着裹上网状丝袜的臀沟和张开的双腿从内侧滑下往前挪移,在网状丝袜底部抚摸,而另一只手则把她白色纱质套装的钮扣悄悄拉开。 ‘啊!啊!’ 原来是男人开始偷袭她的趐胸,伸手握住她毫无防备的乳房揉搓着,还握住她的奶子,抓了起来并用另一只手把大腿根部搓了好几下,用手试着要把她的花蜜挖出来似的。 陌生男人使劲地去舔她的耳根,使得芷晴脑中的每一个细胞都象被翻过了似的。 大概是芷晴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刺激了男人的性欲,男人似乎已经等不及了,又去舔她另一个耳沟,芷晴扭动上体,轻微发出作爱时的声音来。国际集团的秘书小姐正在拥挤的公车中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任意进行性骚扰。 ‘嗯┅┅喔┅┅’ 芷晴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着身子,一双粉腿缓缓张开,同时白色内裤中的裂缝也早就流出爱液,令人懊恼的是从白色内裤之中不断流出的淫液早已黏腻地贴在大腿内侧了。被爱抚后有所反应是正常的现象,但是在拥挤的公车上被性骚扰却不能作爱是很难过的。 陌生男人把她的丝袜往下拉,又把手放在她的丝质三角裤上揉摸。那人的手指一直隔着乳白色镂空丝质内裤那层薄薄的丝缎对着里面的洞穴一来一去的搓弄,还用手指在臀部的裂缝及花瓣突出处给予按摩。使原来张开的两腿深处,感到一阵阵痉挛的喜悦。 (嗯┅┅好痒喔┅┅淫水都湿透了┅┅) 芷晴不但让色情狂把她的短窄迷你裙完全拉上腰际,而且也大胆地张开双腿,主动把那丰满的小穴放置在色情狂的手掌心,让男人从潮湿的内裤玩弄里面的花瓣。 而且从那小穴中滴出了一滴滴的花蜜来,湿濡了色情狂的指缝,散发出浓厚的女人香味。 ‘喔┅┅喔唔┅┅’ 她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不让乘客听到她呼吸急促的声音。但趐胸及下体所感受到的甜美感受却是无法隐藏的。 ‘喔┅┅’ 腰身一边摇动,一边有很令人不好意思的反应,因为乳头已经变得又硬又红。 ‘啊┅┅喔┅┅’随着一声声呻吟的声音,体内的花蜜早已不断喷出。 激情的狼吻再移到脖子、耳朵去轻轻咬着,芷晴的身心早已随着他的舌头完全陶醉了。陌生男人的唇一边吸着耳垂,一边那只手掌一把提起D罩杯的丰满乳房。 ‘嘎!’由于太过舒服,使芷晴一再呻吟不断。 下一个瞬间,陌生男人的指头已经慢慢地移到白色内裤上面,从内裤上面寻找花唇的入口处。从大腿根处传来的兴奋快感,迅速传遍全身。 (啊!拜托!) 芷晴马上扭动着身子期待陌生男人能将那湿湿的三角裤给褪去,她自己用三角裤去碰他的裤子,在这裤子的里面那陌生男人的东西正在打着热切的脉动。男性的感触强烈刺激着芷晴的官能。 (现在可以随时被插了┅┅) 此时芷晴的心也大力地跳动着,而且也没有想停的意思。芷晴扭动着那圆润修长的大腿,把要叫出来的声音又收了回来。 当那白色的高腰三角裤被从下身褪下时,她好象觉得蜜汁已经滴落在地上。 而同时大腿间又有一种酸楚感,真不敢相信自己在情欲这么高涨的情况下还能够等这么久。 (没关系的,不用客气,你喜欢我吧!我也喜欢你!)‘喔┅┅’指头似乎找到入口了,将手指一寸寸地插入。 色情狂把手指插进正在汩汩涌出花蜜的小穴中,用手指去挖她的小穴。挖扣了十几下,又把另一只手指也送了进去继续挖掘扣弄,芷晴被色情狂的两只手指不知用力插了多少次,进进出出的速度逐渐加速,终于来到最后的单元中了,芷晴也卖力地扭动着那圆滚滚的屁股。 终于在体内发生了爆炸,黏稠的热热蜜汁淫荡地喷出,大腿内侧更是被淫荡汁液沾得一片黏滑,在激烈的颤抖中顺流滴下。 (第二回)被困电梯五分钟 原本以为色情狂的骚扰即将结束,但芷晴还没喘过气来,色情狂的手指却继续往她的嫩穴里攻击着,只觉下半身苏软无力,淫荡的蜜汁仍不停地从体内涌出。 (啊┅┅好多汁液┅┅会不会虚脱┅┅) 她无力地垂下粉颈,斗然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丰满的雪嫩奶子正在色情狂的魔掌中捏面球似的揉搓得一片通红。象是在看色情片一样,只是女主角是自己,另一个高潮就如海啸般立刻卷起她的娇躯送向无际海面┅┅‘荷┅┅喔唔┅┅嗯┅┅哼┅┅’ (又泄了┅┅唔┅┅)虽然用手背 住小嘴,但泄身时的欢愉淫声也随着喷出的淫汁泄出浪语。 这时乘客渐渐下车了,虚脱般靠在色情狂身上任人恣意妄为的芷晴只好勉力站稳身子,那色情狂也尽了点职业道德替她顺手拉起内裤和丝袜。 芷晴可以感觉到那色情狂正得意地睨着她被玩弄到泄身的身体瞧,她红着脸低头拉拢白色套装的领口,那人还趁隙多捏几下她的屁股。 (好色的男人,还不放过我。) 下车后,芷晴慵懒地漫向大楼,拖着苏软的下半身入电梯。这些在同一栋大楼上班男人似乎商量好了,一起将漂亮的芷晴挤入电梯中央,跟着色色的怪手就摸上她的 。 (男人都很爱我的身体吧!) 电梯才上第三楼,她的臀部已经多了好几只手。 (摸吧!你们这些男人,尽情享用我的身体吧!) 就在这些男人吃她豆腐时,电梯停电了!电梯中的男人不禁在心里暗暗叫好! ‘停电了!按警铃!’说话的男人正贴在芷晴身旁摸她大腿。 靠门的人按了警铃,和警卫通了几句话,警卫要大家稍待。 煞那间,电梯的空气似乎凝结了。因为这部电梯只有芷晴是女性,而芷晴的下半身可是热闹得很!至少有五、六只手在她短裙下忙着吃豆腐。芷晴只是毫不在意地放任男人在她短裙内的大腿、屁股随意乱摸,好象被男人们乱摸是她的职务。 不知是谁自她腰际的丝袜处插入手掌,屁股的嫩肉让他给摸着了。他还顺着臀沟滑到在公车上被色情狂搞到黏腻不堪的下体。 其他的男人也发现芷情是可以让人随意乱摸的漂亮女人,也跟着大胆地往她的禁地探进。站电梯边的几个男人本来很羡慕别人靠在芷晴身旁,现在他们知道芷晴身旁的人正在骚扰她,于是这部电梯的所有男人全部加入非礼芷晴的行动。 一时间,象是在海洋中嗅觉出血腥味的鲨鱼群,这群男人毫不留情地游向芷晴的身体,露出男人的兽性,有的伸掌掘住她的奶子,有的拉住她的长发吻她的唇,也有人猛舔她的粉颈,至于她的下半身,早已被人丝袜连内裤扯下脚踝,插满了男人的手指,闪着她淫荡的蜜汁,她的后庭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人插了几只手指,全身上下覆满十多双男人色色的手┅┅ ‘啊┅┅啊┅┅’ 从公车上被挑起燃烧的欲情终于可以在这一坪不到的电梯中发泄、呐喊出声。 (玩吧!舔吧!我的身体是你们的┅┅喔唔┅┅男人们┅┅来吧┅┅用力插呀┅┅我要泄了┅┅要泄了┅┅唔┅┅泄了┅┅) ‘啊┅┅喔呵┅┅’ 这些男人拼了命在芷晴身上挤捏、吃豆腐,来自不同男人的手指也在她下半身的前后花庭拼命挖掘抽送,将这性感猎物、美女芷晴送上绝顶高潮。 ‘啊┅┅’ 芷晴仰起头,长长的高潮欲情声回荡在停电的电梯中有限空间,饥饿的鲨鱼群仍抢食着散发吴限女人香的美人鱼儿┅┅ (第三回)总经理室的奸情 在密闭电梯中遭人联合性侵犯下达到连续高潮,芷晴慵懒无力地走入公司。 穿过大厅,男同事的眼睛都色眯眯地跟着她转动;她挟着黏腻的大腿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暗暗伸手探了一下私处。 (好湿呀!连丝袜都湿透了) 正想起身到洗手间擦拭时,内线电话响了。 ‘进来。’总经理发出两个字的指令。 芷晴毫不犹豫地敲敲总经理室的门,有点羞赦的走到总经理办公桌旁。 ‘沙总,有什么吩咐?’ 沙总弯了弯手指,芷晴顺从地站到他座椅边。她知道自己又要充作沙总经理的泄欲品。沙总经理忽地跳起身抱住芷晴亲吻粉颈,嗅着她身上的香水味,一手摸着她的丰臀撩起迷你短裙。 ‘喔┅┅’ 沙总把她推倒趴在办公桌上,扯下她的网状丝袜和乳白色的镂空内裤,手掌在阴户捞了一把。 ‘湿湿的,一大早就发浪啦?’ ‘不是的,早上在公车被一个男的乱摸┅┅’ 芷晴不好意思说出自己还被一群色情狂在停电的电梯中侵袭。 ‘嘎?性骚扰?人家吃你豆腐你就任人乱摸?真是个浪货!嘿嘿嘿,都湿成这样了!’ (被男人形容成这么浪,我真是那么贱吗?) 沙总经理从后叉开她圆润的大腿,掏出自己的庞然大物,用力捏开她的臀片,直挺挺地插入美女秘书芷晴的身体。 ‘啊┅┅’ 芷晴悲鸣出声,沙总的阳具已经顺着滑润的淫水顶到底在她体内作大幅度的长抽猛送。她还情不自禁地缩紧阴道的皱折好让自己可以吸住沙总经理的粗硬阳具。 几乎是每天的例行公事,一进办公室,这位沙总就会迫不及待地要奸淫芷晴。而年轻有为的沙总也有用不完的新鲜精液,随时想到了就拖着她到其他同事见不到的地方狠狠地干她,在她小穴深处注射大量精液。芷晴的身体已经成为总经理的专用玩物。 ‘呵呵┅┅呵呵呵,还会紧夹住我的家伙,淫水又多。’ ‘插你个浪穴,喝!’沙总更用力地挺到底。 ‘啊┅┅太深了┅┅好酸嗯┅┅ ┅┅’ 随着沙总的猛抽狠送,芷晴觉得小腹深处被他干得挤出闷哼声从喉咙压出来。 ‘ ┅┅ ┅ ┅┅喔唔┅┅ ┅┅’ ‘夹紧!’他命令芷晴。 ‘嗯哼┅┅我快不行了┅┅’ 听芷晴这么一说,沙总经理也趴向芷晴的背部,双臂紧紧勒住她纤弱的腰肢,还啮咬着她的粉颈,加速抽插。 芷晴感到自己腰部之下被沙总经理干得酸麻无比。 ‘喔┅喔┅喔┅喔┅喔┅喔┅喔┅要不行了┅不行了┅┅喔┅┅’ 沙总经理的阳具仍不停地直抽直插,接着狠狠送出一着! ‘泄吧!’沙总经理狂吼一声,顶住芷晴的子宫注入巨量精液。 芷晴也化作一只被捕获的性感猎物,在沙总经理的凶猛奸淫下泄身。 (第四回)茶水间的调戏 满足地倘在座椅上,沙总吸饱一口雪茄,将昂贵香雾缓缓喷向还趴在办公桌上的芷晴。 ‘晚上的主管餐会要准备好。’ ‘是的。’芷晴应了一声,慢慢支撑起身体,淫精浪水也从她下身的裂缝滴流下来。 ‘去吧!’ 拭净了下体,沙总就让她出去。走回座位,男同事见她粉脸桃红,都在暗自窃笑。全公司同事都晓得芷晴是沙总经理的玩物。 沙总很懂得利用人性,让年轻貌美的女秘书成为属下卖力工作的目标。晚上的主管餐会就是每月赏犒主管的手段之一。 财务部孙经理就忍不住猴急,趁着芷晴到茶水间时跟了后头。 ‘丁秘书,晚上的餐会可要辛苦你啦!’ 孙经理假惺惺地靠近正在倒水的芷晴,随手就在她屁股上乱摸。 (谁叫我这么吸引男人。) 但她还是说了应付的话∶‘沙总吩咐的,我只是尽职而已。’ 这话听在孙经理耳中可是挺受用的,他伸手探入裙底抚摸着丰腴的嫩臀,吻向芷晴的粉颈。 ‘每个月我就等着这一天,思,好香的香水。’ 孙经理一手攀上芷晴的媚登峰揉搓着,左手钻进网状丝袜内,拉开三角裤缝就插入手指。 ‘喔┅┅好趐喔┅┅’ (刚刚才被沙总玩过,早上也被陌生人性骚扰,还有在电梯里也泄过了,泄得我全身无力,现在孙经理又要弄我,真受不了。)芷晴已经被人玩得有点迷糊,孙经理又来挑起她的情欲,她不知不觉地摆动腰臀。 ‘真不愧是个尤物,沙总真会应征,找了你来我们公司服务。’ 孙经理的手指在她穴里挖得‘唧唧’作响,残留在芷晴体内的沙总精液也被挖了出来。 芷晴被她扣得哼出淫声∶‘嗯┅┅别挖了┅┅我会受不了的┅┅’ 一股股淫水涌了出来,芷晴觉得酸麻无比,孙经理挖扣得正兴起,又插入一指,两根手指在她阴道里直进直出,芷晴紧紧扶着饮水机,突起后臀让孙经理尽情调戏。 孙经理的手指不停地震动着芷晴的身体,芷晴也被她插得‘嗯哼’连声,混合着沙总精液的温热淫水正汩汩地泄出来,芷晴只觉得趐痒的快感愈来愈强烈┅┅‘喔┅┅喔┅┅我快泄了┅┅要泄了┅┅啊┅┅泄了┅┅嗯┅┅’ 孙经理也觉得芷晴的小穴紧紧缠住他的手指,就狠力插进深处,想瞧瞧芷晴泄身的艳丽模样。 ‘啊┅┅受不了了┅┅我┅┅’ 孙经理用的力道将芷晴的下半身撑了起来,芷晴就扶紧饮水机,垫起高跟鞋泄出她的性高潮。 (第五回)主管的色欲飨宴 泄出来的汁液黏着在孙经理的手掌上,孙经理意犹未尽地用力挖她几下。 ‘喔┅┅嗯┅┅’芷晴也不禁哼了两声。 孙经理抽出手掌搭上她的左肩,将湿黏发亮的手掌张在芷晴面前。 ‘看,全是你的体液。’ 芷晴看得满脸羞红。 孙经理把沾上淫汁的手指放入芷晴嘴里,要她连掌心、指缝都舔干净。于是孙经理看着芷晴闭上眼眸吐出香舌舔净自己混有沙总精液的淫水,右手仍不停地揉搓她36寸的D罩杯乳房。 结束这段茶水间的调戏,孙经理跟其他主管一样,一面做事一面期待晚餐时间。如往常般,主管餐会在南京东路日本料理店的‘樱花’包厢进行。 ‘各位主管,很感谢你们这个月的辛劳,各位在职务上有甚么问题,我们一起研究后再上菜。’ 沙总说完,各部门主管坐在榻榻米上提出问题讨论。沙总的属下开会时是很有效率的。40分钟后沙总也就大家的意见讨论出结果。 ‘叫人上菜。’沙总结束了会议。 芷晴击掌两声,叫来服务生准备上菜。 大家一面享受各式料理,也喝了几杯温过的清酒,心里却嘀咕着怎么还不宣布绩效。各人又叫了一瓶清酒后,敬过沙总又向芷晴敬了几杯,好象女秘书才是餐会主角。 沙总心中有数,但他要让努力一个月的主管们开怀畅饮。只有业务部的女主管锡经理暗自笑着这些男人就要露出禽兽的嘴脸了。 锡经理的身材不比芷晴差,觊觎她176身高的男同事大有人在,只是她绝不让人碰她一根寒毛,因为她也学会了沙总的手段,将自己的身体献给属下的男业务当作激励,当然,遇到老不修的男客户,她也很会利用本钱陪客户风流一番。 接着大家又起拳来。 芷晴输了几拳,被主管们灌得全身发热,轮流和她拳的经理只管眼睛吃冰淇淋,除了拳上功夫要赢过芷晴,眼睛还要盯住晃动得快蹦出白色低胸套装的奶子,要不就瞄紧露出有紧窄短裙外的修长玉腿。 沙总也和锡经理了几拳,转头又赢了坐在身边的芷晴一拳,见大家都有了几分酒意,随口问道∶‘丁秘书,这个月各部门的绩效都达到水准了吗?’ ‘都超越水准了,沙总。’ 顿时,樱花屋里的吵闹声全消了音。 ‘水准最高的部门呢?’ ‘是冯经理领导的研究部。’ 芷晴赶紧呈上资料,些微颤抖的声音宣布了自己的性爱对象。樱花屋立刻又爆出激动、嫉妒、艳羡的贺喜声。 ‘很好,吩咐一下服务生。’ 沙总微笑地指示过,芷晴轻拍了两下掌声,穿着和服的服务生立刻过来拉开房门,跪在榻榻米上鞠躬。 芷晴有点状似求救般,沙哑地告诉服务生∶‘小姐,我们要谈商业机密┅┅没叫你们不要进来┅┅’ 服务生应声拉上房门离开。芷晴缓缓转身垂着粉颈,好象是受刑犯的心情一样学蜗牛爬过榻榻米面向冯经理的胯下。 芷晴感到炽热的目光正一齐扫向她那蠕动中抬高的美臀。 蕾丝斜纹的紧身窄裙逐渐拉高,网状丝袜所包裹的乳白色内裤露出大片诱人的臀部,深深臀沟的下缘若隐若现地隆起被镂空三角裤包围着的丰沃秘境,大家都秉住气息期待冯经理快快掀开已累积一个月的性欲飨宴的序幕。 兴奋不已的冯经理眼看美女秘书芷晴低身突臀爬向他这边,V型粉领的低胸套装因为女体委身弯腰而暴露出足够他赏心悦目的色欲空间;冯经理张着嘴,饥饿的睛光直直射入那对晃动中的36寸奶子;蠕行中的性感猎物芷晴正缓缓贴近冯经理的情欲,和内裤同色系的镂花D罩杯仍然保护着半露的趐乳,因为弯身爬行而摇晃的丰满乳房也愈见白晰透红。 樱花屋内弥漫着浓厚的色情气氛。当芷晴拉开冯经理的裤裆,硬挺的阳具立刻弹跳出来打在芷晴泄红的脸颊,冯经理也赶紧从芷晴的纱质套装上握起她的双峰紧紧掌在手中,发出悉嗉声地揉搓着。 芷晴侧脸掠开长发,让大家都可以看见她帮冯经理口交,双手握住阳具,张启娇红欲滴的嘴唇轻轻包含着龟头,一阵趐麻感立刻传到冯经理紧绷已久的神经。 柔软的舌头缠绕着龟头,让冯经理感到龟头的温度正急速上升,芷晴接着上下摆动,但没几下,冯经理就掐紧芷晴的奶子,‘啊’地一声,芷晴也长长‘嗯┅┅’出闷声,微蹙着眉,忍住龟头含在嘴里往喉咙喷射浓热精液的感觉。 这时大家也跟着紧张地‘啊’出声来,只看见芷晴鼓着脸颊,大概冯经理还没停止射精,芷晴用来包住龟头的樱唇正从嘴角滴出白浊的精液。 其实芷晴已经被迫喝下不少新鲜精液。冯经理的阳具并没有因此软下,依然保持坚硬,他在芷晴温暖的嘴里来回挺动了十几下,慢慢提出阳具,龟头上的精液还粘成长丝沾在芷晴的唇角。 冯经理粗暴地扯开V型低胸粉领,白色纱质套装被扯下露出香肩,跟着就把芷晴推倒在榻榻米,一叉开她的美腿,短短的斜纹窄裙就被掀起露出下半身。 芷晴无奈地把脸转向一旁,她知道大家正迫不及待地要看冯经理强奸她的身体。因为芷晴长得太漂亮了,冯经理也来不及怜香惜玉就急着飨用这个月的奖励。 ‘呲!呲呲!’ 几声裂帛,网状丝袜已遭强力撕破,冯经理喘着气扯下那件轻薄的镂花内裤,歙动的阴唇正缓缓溢出丝丝蜜汁,阴户全貌呈露在大家眼前。 冯经理毫不犹豫地挺枪刺入,芷晴只是呼了一声,一条火热的炮管已直直送入下体深处。 (第六回)色情片的女主角 ‘啊┅┅啊┅┅’娇呼声。 长长的阳具挺向子宫,芷晴感觉被她吸吮过的龟头正在她小腹内跳动。虽然不粗,但是顶在子宫的趐麻感让她自动缩紧小穴。 ‘啊┅┅好爽啊┅┅丁秘书的穴还会自动夹紧┅┅’ 冯经理的阳具被芷晴的阴道紧紧挟住后产生不可言喻的快感,不禁扭动屁股搅拌了几下,慢慢地往外抽出,只见长长的阳具闪着晶莹的淫水,大家都很羡慕冯经理可以独自用老二捣芷晴的小穴。 待龟头抽至穴口时,冯经理快速地插入那淫热多汁的小穴,龟头顶押着子宫转了几下,然后再慢慢抽出。 这样重覆几次后,芷晴也忍不住暗自抛臀吸穴,被冯经理揉转子宫时也会哼出‘喔唔┅┅喔唔┅┅’的浪声,水汪汪的杏眼流转着迷蒙的水光,粉脸泛出桃红色的艳姿,那副羞赦中带着淫荡的旖旎春色令冯经理再也不能把持,他狠狠地向前一击。 ‘啪答!’阴阜撞击声。芷晴被干得仰起下颔,蹙紧着眉心吐出了一阵鼻音的呻吟。 ‘嗯┅┅’ (好深哪┅┅这样干我会受不了的┅┅子宫好酸┅┅)全身的重心集中在长条阳具的前端当作支撑,冯经理气喘嘘嘘地挑下乳白色奶罩的肩带,逼迫芷晴暴露出雪白的趐胸,跟着双手摁在乳房上。 (啊呀┅┅好迷人的奶子呀┅┅) 旁观强奸SHOW的男同事抖然看到雪白柔嫩的双峰高挺着颤栗的红葡萄,个个都流口水。看着这幕戏码,锡经理拿起酒杯一口饮下温过的清酒,一手暗暗伸入窄裙轻探自己的私处,心想待会儿要如何一起飨用芷晴的身体。 沙总在她身旁瞧见锡经理的举动,嘴角微扬,黄雀在后盘算着享受锡婉君的机谋。 冯经理高高架起芷晴还裹着丝袜的修长玉腿,用足力气一下快似一下地猛抽狠送,十指掐住像布丁在晃动的乳房,拼了命插着芷晴的粉嫩小穴。 长条的阳具不断地攻击芷晴前后摇动的身体,芷晴咬着牙忍受从子宫传来的震撼力,只是‘嗯┅┅嗯┅┅’地哼,淫水不停地喷泄,冯经理也感到芷晴的淫水间歇地溅到他的大腿,他一面干着芷晴一面喘着气对她说∶‘丁秘书┅┅你┅┅你真是个尤物啊┅┅’ 芷晴在众目睽睽下被同事当作犒赏奸淫,耳里还传入叫人不堪的猥亵言词,顿时涌起混杂悲哀与兴奋的刺激感,竟觉得自己SHOW得比日本色情片的女主角来得激情出色,不禁吟出声声浪语。 ‘嗯┅┅嗯┅┅好难受┅┅我┅┅喔┅┅唔┅┅快受不了了┅┅哦┅┅’ 实际上芷晴的确比日本色情片的女主角出色多了,无论是身材、脸蛋、皮肤,就连叫床声都比录影带精彩真实,不象电视的日本女星学猫叫春。 只听见两人交合处发出‘唧唧唧’的淫汁声响,冯经理像拉风箱一样上下挺动屁股,在大家面前快速奸淫着芷晴,一个月才一次的头彩让他得到了,不晓得下个月还是不是他,一定要趁现在捞够本。 他忽地抱住芷晴的大腿压向趐胸,想来个更深入的姿势。这时,同事们都看见芷晴那闪着晶光的淫水正缓缓涌出插着阳具的粉嫩阴户,滑过臀沟滴落在榻榻米,看得大家心猿意马,心想冯经理怎么还不干完。 冯经理接着把阳具深深插入芷晴的穴里,一抽一送时比起先前的摩擦感还要刺激。而这种压着金元宝的姿势也让芷晴觉得那根炽热的炮管正毫不留情地往她阴道深处猛烈攻击,好象每一下都深深地戳进了子宫。 ‘哦呵┅┅哦呵┅┅哦┅┅太深了┅┅我会死掉的┅┅哦唔┅┅唔┅┅饶了我┅┅’ 听见芷晴那种娇声求饶的浪语,冯经理更是发了疯地玩起狂蜂戏蕊的淫招。 ‘呼┅┅呼┅┅丁秘书┅┅爽吧┅┅说呀┅┅说呀┅┅’ ‘嗯┅┅是┅┅我┅┅好爽┅┅’ 芷晴现在已经被干得欲仙欲死,她只能像个金元宝似的任冯经理尽意冲刺,淫水还外泄不止。 ‘哦┅┅哦┅┅嗯┅┅好趐┅┅哼┅┅要泄了┅┅要泄了┅┅啊┅┅’ 这时芷晴的阴道急速收缩,冯经理那根阳具好象也被紧紧挟住不能抽动。冯经理只感到被高温的柔软物团团包围,接着就有股黏液喷向龟头,他忍不住两腿颤抖,跟着‘啊呀!’一声,精液就从龟头猛射出去。 只见冯经理的屁股一挺一挺的,显然他正处在射精的过程。而芷晴被他挤压得动弹不得,自己也正达到高潮,张着嘴角吐出仅馀的气息(据说这时吐出的气男人吸了会致病)。 ‘噫┅┅’ 可以听见芷晴微弱的声音,那是子宫被冯经理热热的精液喷射时的感动声。 芷晴的小穴深处也一吸一吸的,要把冯经理的精液吸干似的。 (射吧┅┅尽量地射┅┅但愿我的小穴可以吸饱你一个月的辛劳┅┅)(第七回)轮番奸淫的激情 精液全部射完了,冯经理喘着气从芷晴身上滚下来。看他再也使不上力了,沙总淫淫地说出更残忍的指令∶ ‘现在你们可以自由发射。’ 才说完,五男一女立刻扑向芷晴身体,六张嘴又六十只手指一齐往芷晴的身体揉搓吮捏。 ‘啊┅┅’芷晴尖叫着扭摆娇躯。 (终于要被轮奸了。) 锡婉君是个双性恋,她抢先扑到芷晴的下身,张嘴包住芷晴刚被干过的粉嫩阴户来回吸舔,冯经理的精液也被她从嫩穴里吮了出来,她也一口一口地吞下去。 其他的男主管各倨一处,象野狼一般,抓住了性感猎物的部位就是大快朵颐。高耸乱颤的双峰、纤细欲折的柳腰、白晰的粉颈、晶莹剔透的修长玉腿、粉嫩敏感的阴户、圆润的丰臀,芷晴的身体被大字体架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咬啮着、没有一片肌肤不是泛出艳红。 大家都是‘嗯啊嗯啊’地尽情享受。四肢都被人压制住了,芷晴只能扯开嗓音不断尖叫,她已经处在高潮中的高潮。体内被注入的精液几乎给锡婉君吸干了,喷泄到锡婉君嘴里的是准备让人轮番奸淫的蜜汁。 樱花屋里的淫欲气氛已涨到了最高点。沙总气定神闲地盘坐在餐桌旁,一面饮酒,一面抽他喜欢的雪痂。锡婉君侧头吐长着舌穿越一翕一合的阴唇在芷晴的柔嫩穴口快速地进出吸食。人事部的章经理在她旁边紧抱着一条圆润的美腿又搓又舔的,看看她也把冯经理的精液舔得差不多了,推了一下锡婉君∶‘锡经理,先让我们做男人的爽快一番吧!’ 锡婉君不情愿地抬起颈子,晶莹的淫汁还沾在她的嘴角。这画面看在沙总眼里别是一番滋味。 锡婉君让开了位置,又扑向芷晴的上身,揪住那散乱在榻榻米上的发丝,低头开始猛吻芷晴。章经理上个月是绩效最高的部门主管。他记得上回色欲飨宴时,芷晴在他的独享时段中被他搞得狂乱不已,最后他在芷晴的小穴连续射出四次精液。那晚在大家几回轮番奸淫后,他还抱着芷晴的光滑胴体干了两炮。 现在映入眼帘的是睽违一月的娇艳阴户,章经理拉开一只正在拧她臀肉的手掌,抱起丰腴的臀部往前一送,他的龟头就没入芷晴的小穴了。 (啊┅┅是谁开始插我的┅┅泄了啊┅┅) 斗然被章经理的龟头插进下体,刚飞上高潮的芷晴立刻泄了出来,但是锡婉君封住了她的红唇,那种紧张惊慌的性感叫不出来,只有和锡婉君热烈接吻的间隙中闷哼出声。 被一群男女轮奸的高潮快感不禁化成泪痕从眼角簌簌流下。只听她‘嗯┅嗯┅唔┅唔’,娇躯振动着,章经理捧起她的臀部,两人的下体紧密结合,阳具直往她体内来回挺送,其他主管依然重叠伏在芷晴身上一面咀嚼,一面等待章经理泄精。 芷晴被章经理捧着臀一下下干着,又热又硬的阳具来回捅向她体内,滑溜的子宫不断和发热的龟头接触,还会在小腹里蹦跳着,淫汁就象高浓度的黏腻花蜜一样,从被人高高捧起的臀沟中滴落。 大概是过于兴奋,一轮猛挺之后,阳具暴胀,章经理的精液就直直激射在芷晴的子宫里。 (喔唔┅┅第一轮奸者结束了,快接上来轮奸我啊┅┅)本来在享受肌肤之亲其他主管,看到章经理忽然加快速度又瞪大了眼睛不动,立即争先恐后地抢向芷晴的下身。 喷射完毕的章经理被推向一旁,白天在茶水间调戏芷晴的孙经理抢到了准备发射的位置,脱下裤子就接替了章经理对芷晴的奸淫。 这时锡婉君尝够了有唇膏香的嘴唇,又转向芷晴的嫩红乳尖吸啜着。孙经理跪在芷晴下身一面干着白天没玩够的女体,一面欣赏锡婉君啜吮乳房的旖旎春色。另一只乳房在其他主管掌中揉得变了形,双峰的水嫩皮肤也都被搓成桃红色。 芷晴摇首扭摆着柳腰狂乱淫叫,那是她全身仅剩可以自主的部分。 ‘喔喔┅┅喔┅┅喔唔┅┅喔唔荷┅┅喔唔荷┅┅’ 孙经理插着芷晴的阴户,偶尔还插到底顶住子宫,转个几下。干了几分钟,孙经理在芷晴的穴里射出了精液。 (嗯哼┅┅我要高潮呀┅┅想轮奸我的请让我泄出来呀┅┅)管理部袁经理随即补上,压在芷晴身上快速抽送,猛插了几十下,满足了芷晴内心的淫荡愿望。 ‘嘎啊┅┅’ (啊荷┅┅泄了┅┅泄了┅┅再让我多泄几次┅┅)袁经理感到美女秘书的名器在收缩中洒出温热的不明汁液,他退出阳具,看着沾上龟头的黏液。 ‘各位请看,丁秘书泄身了┅┅’ 袁经理向大家眩耀他从芷晴的秘壶底所采得的花蜜。一滴滴的花蜜正从龟头滑落。芷晴红烫着脸蛋,媚眼如丝。她也瞧见了那粒轮奸过她的龟头黏着刚从自己体内泄出的黏稠花液。 (别说了┅┅快奸我呀┅┅) 袁经理似乎看穿了芷晴的心海,接着像煎鱼一样翻过芷晴的身体,让她四肢趴在榻榻米上,用背后位再度让龟头没入芷晴的秘壶内。 ‘喔唔荷┅┅’ (又进来了┅┅不要停┅┅请你继续奸出我的高潮┅┅)剩下今晚还未干过芷晴的小穴的两个主管看看芷晴像美人鱼翻身被人换了个姿势供人淫乐,分别占了两个部位玩起4P的性戏。 企划部的郑经理站到芷晴面前让芷晴替他口交,资讯部的周经理就躺卧在芷晴那对垂吊摇晃的双峰下把玩着乳房。 锡婉君玩不到芷晴的重点部位,只好在一旁帮忙剥开芷晴尚未脱尽的套装,接着趴到她背上舔起光滑的背肌。 很多女人的背部是长满了雀斑,或是毛孔粗大,皮肤粗糙,这些缺点在芷晴的背部全然没有,而且完美无瑕,就象晶莹剔透的玉瓷般。 芷晴背后的袁经理大大掰开丰润的臀片,低头看着自己阳具在臀沟下的粉红嫩穴中进进出出。袁经理玩女人的性技一向不错,而且很懂得品尝生有名器的女人。 他觉得换了背后位的芷晴使得原本就狭窄的小穴显得更紧缩,而且这个性交姿势的阴道角度比起别的女人变化更大,藏匿的肉摺受到刺激的呼唤伸出突起,摩擦时小穴里糖饴似的柔软度带给敏感龟头莫大的快感。 于是他忽轻忽重地挖掘活象珊瑚触手的肉褶子,龟头的棱角左右来回地刮着渗出壁液的秘肉。尤其是被龟头深邃地侵抵花壶底部戏蕊般地酷似要从女体内剐挖出子宫的时候,那条炮管击发出的沉重力道一定会干得芷晴的身体不断往前倾。 (嗯嗯┅┅好猛烈呀┅┅好趐┅┅好麻┅┅嗯哼好爽喔唔┅┅)周经理躺在芷晴身下,两手拉橡皮般拉长被地心引力吸着而吊长的乳房,那对前后晃动的三十六寸D罩杯的白晰奶子被他一下压扁,一下拉长,或者十指用力深陷,掐紧变形的奶子吸咬红椒乳尖。 被周经理蹂躏乳房的痛感夹杂着趐麻的性感,溢出流涎的嘴里有郑经理沾满自己唾液的阳具在肆虐着,而锡婉君紧搂住她纤弱的细腰舔着背部的肌肤。 芷晴已彻底地成为主管们的玩物。 ‘啪!啪!啪啪!’心型的白嫩臀片被撞得满江桃红。 ‘卜吱!卜吱!唧!卜吱!’炮火持续轰击。 (啊嗯┅┅好美喔┅┅要泄了┅┅) 大概是饮了过多的清酒化成淫精浪水,从被人张开的臀沟下汩汩地涌出大腿根处,沿着被迫跪着挨插的双腿划下一道道的晶莹痕迹。 袁经理的龟头前端持续强力挤压出潜藏在芷晴体内更丰富的蜜汁。 (喔┅┅继续干吧┅┅把我体内的水份全部榨干吧┅┅喔唔┅┅我又要泄了┅┅) 瞬间,眼前除了替郑经理口交的阳具,还冒出了星绚的火花。身体下的周经理掐揉住乳房加速吸出她的快感,锡婉君也忙着舔出她的性欲。 ‘mmmmmmmm┅┅mm┅┅m┅┅’漂亮的长睫毛挤出快乐的泪滴。 郑经理看着替他口交的芷晴被 得浪声迭起,迷迷蒙蒙的星眸还望着他,汗水贴住了耳根的云鬓,飘摇中的长长发丝散乱出幽幽发香。 美女秘书楚楚动人的淫靡景象让他大大提升了性兴奋。 ‘啊┅┅啊┅┅丁秘书┅要用舌头舔呀┅┅对┅┅对┅┅还要包起来┅┅’ 他在芷晴嘴里挺动着,要求她提供口交技巧。还在持续泄身的芷晴勉力抬起双臂抱住郑经理的老屁股,才好支撑自己跪着被干的身体,顺从郑经理的要求做出高技巧的口交。 ‘m┅┅mm┅┅mmm┅┅mmmm┅┅’ (mmm┅┅我变得更淫荡了┅┅mmm┅┅我是浪女┅┅mmm┅┅又泄了┅┅) 她蹶高后臀一下下捱着袁经理用背后位插穴,继续接受袁经理强行让她保持在丢身的状态,一面卷起灵滑的香舌含住郑经理带有咸味的龟头。 郑经理被芷晴高超的口交技服侍得不亦乐乎,那条温润的丁香像蛇身一般卷住了龟头,袁经理在后头猛插狠送的力道一旦透过芷晴体内的震撼触动了香舌,分布舌面上的舌乳就象流动的细软海砂滑舔过最敏感的马眼,全身的经络都趐麻起来。 那种被衣衫不整的美女秘书吹箫的爽感直是妙不可言。 ‘妙啊妙啊┅┅呼呼┅┅丁秘书舔得妙啊┅真妙啊┅┅啊啊┅┅不得了┅┅喂喂┅┅要射出去了┅┅接好呀┅┅喂┅┅啊┅┅’ 被温软的丁舌这么来回舔了几十下,郑经理再也忍不住急速高涨的快感,被舌面贴住了的马眼斗然释出滚热的精液。 一直让她连续丢身的袁经理也渐渐进入射出高潮的阶段,他加重了炮击的速度和火力。 ‘mmmmmm┅┅’ (啊┅┅真好┅┅我还在丢┅┅啊啊┅┅又丢身了┅┅)芷晴也不知道自己接连泄了多少次,她强忍着承受袁经理来自背后一阵快似一阵的强力奸淫,娇滴滴的艳唇依然紧凑地咬住了膨胀中的炮身,舌头不仅密含着射精中的龟头,嘴里还加紧吸吮。 她感到郑经理的马眼好象喷出一股多似一股的滑热浓液,她只好一口口地吞下,而且更卖力地吸。趴在芷晴背上爱抚的锡婉君睨眼一看郑经理两手摁住芷晴的头不停哆嗦着老屁股,脸色渐发惨白,额头还冒出豆大的冷汗,赶紧一把推倒郑经理。 ‘当心精尽人亡呀!’ 被推倒的郑经理在倒卧过程中拔出阳具,一柱柱白色精液形成圆弧状喷洒在芷晴的发际和脸。袁经理抱紧芷晴的臀部一阵重力迫击,随即‘嘿’地一声,连续发射出巨量的强力精液。芷晴的子宫被射入了一股又一股滚热的精柱,她发出了长长的狂乱吼叫声。 ‘喔┅┅’(泄了好多┅┅) 袁经理分了七、八次把狂热的精液飙射入芷晴的体内深处,射出的精液在芷晴的秘壶内‘咕噜’作响,让芷晴又多泄了几次。 锡婉君跨在郑经理身上捏住他的人中。精液仍然不断高高喷起,射进锡婉君那件窄裙底下原本就湿成一块的腿缝处,然后再从她的丝袜上滴落。 锡婉君打了几个颤抖。这一切都看在沙总眼里。弯腰救人的锡婉君露出了性感的臀部,颤栗中的臀缝不自觉地从包着丝袜的黑色内裤渗出大量属于女人的蜜汁。 一阵急救,郑经理总算止住了精关。 郑经理刚才射个不停的每一道精水都射中锡婉君最敏感的秘处,锡婉君竟然因此泄出性高潮。被袁经理干过了的芷晴趐软无力地趴在周经理身上颤栗着,下体还像涌泉般泄出多量的淫精。芷晴已经被奸淫到半昏迷的状态。 (喔┅┅继续轮奸我吧┅┅这是女秘书的职责┅┅)周经理抱着软体动物似的芷晴,正想掏出阳具从下面继续轮奸她,孙经理却恢复了精力,扑压在芷晴背上,‘卜滋’一响,顺畅的先插入芷晴的体内。 ‘喔┅┅喔┅┅喔┅┅喔┅┅喔┅┅喔┅┅’ 一下下沉重的轮番奸淫又干醒了芷晴。 (┅┅尽情轮奸吧┅┅让我美丽的身体满足你们的色欲┅┅)‘喔┅┅喔┅┅喔喔┅┅喔唔荷┅┅’ 芷晴被孙经理压在周经理身上抽送着,她很清楚地感觉到小腹下还顶着一条硬梆梆的钢管等着 她的穴。 其他主管的炮管也都恢复了攻击力,开向芷晴的身体集结,准备再度轮奸美女秘书。 ‘喔唔荷┅┅喔唔荷┅┅喔唔荷┅┅’性感猎物芷晴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又要丢了┅┅要丢了┅┅丢了┅┅丢了┅┅)" }, { "text": "办公大楼之梦\n有一天,小友回到以前工作的地方去拜访同事,走着走着,他看到一个不错的美女。咦?有点印象,我回想了一下,原来她也是在同栋大楼工作,只是不同公司,以前早上通勤的时候也不时遇到,不过小友没有和她交谈过。 “真好,竟然还没换地方。”小友想着。 到了公司,同事们热情的招待着,我和以前的主管同事们闲聊着近况。 毕竟影响人家上班不好,我在不久后就告辞了。 想起早上碰到的那位美女,不禁有点失落。以她的外型,应该算是冰山美人,不过体型较纤弱,不是丰腴型的,我偶而会想,说不定她内心其实是活泼的,我一直没机会了解她。老实说,我从以前就一直想上她了说。 就在我要离开之际,运气真好!我看见她一个人走进女厕所,于是我喉头酸、胸口闷,跟着走了进去。 就在她上完厕所开门出来的时候,我把厕所的电灯关掉,只剩下微弱的光从窗口透进。 “啊!怎么停电了?”看来她并没被吓到。 于是我突然上前,“啊┅┅”在她来不及尖叫之前捂住她的嘴,然后把她押进隔间里。她的反抗虽然激烈,但是遇到我也没用。 “再反抗,就要你好看!”我在她耳边冷然道。于是,她慢慢地安静了下来,但是仍在不断的颤抖着。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要钱我给你。”她哀求道。 我不答话,我把她转过身来背对我,我亲吻着她的脖子,左手隔着衣服揉搓她的双奶,右手隔着裤子在她的生殖器外按着。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嗯嗯┅┅”她娇喘着。 然后我又把手伸进衣服里,把她的奶罩解开,按捏她的奶和奶头。 “啊┅┅啊┅┅啊┅┅” 一边解开她的长裤,把屁股翘高,她弯下腰,双手自然地扶在马桶盖上。 我把她的衣服和裤子都脱掉,这时我俩都意乱情迷了,只想快点办正事,撒我急躁的褪下她的内裤。 “啊┅┅啊┅┅嗯┅┅” 我蹲下来,用舌头和手指舔弄她的阴蒂和阴唇。 “啊┅┅啊┅┅啊┅┅啊啊┅┅” 我把大机关枪的枪口在她湿润的洞口磨了几下,然后“啊噢”刺了进去,她的阴道又紧又滑的包围着我。 “啊┅┅啊啊┅┅好大┅┅好大┅┅”她喘叹着。 “嗯┅┅嗯┅┅嗯┅┅”我竟也满足地哼着。 我想这一刻想了好久,当然猛烈地干着,我双手握着她的腰一直干着┅┅“啊啊┅┅啊┅┅啊┅┅” “嗯嗯┅┅啊┅┅嗯┅┅” “噢┅┅噢噢┅┅啊┅┅” “啊┅┅啊┅┅啊┅┅啊┅┅好爽┅┅啊┅┅” 我一连干了好几十下,偶而还抓搓她的双奶。由于我很大力的干她,所以她整个身体也被撞的振幅很大,这样更增加了我俩的愉悦感。 “噢┅┅噢噢┅┅我要出来了┅┅”她喘吟着。 “我也是┅┅” “噢噢┅┅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我们几乎同时高潮。 我射在里面非常爽,我又把她转过来面对我,我俩紧紧地相拥着,她的奶贴紧我的胸膛,我们亲吻舌头交缠。我一边爱抚她全身,一边拍抓她的屁股,不一会我俩又情欲高涨。我把她放在马桶上,我将她双腿分的很开,左手把她的右腿举着,然后把大枪插入她阴道,不急不徐的干着。 “啊┅┅啊┅┅啊┅┅啊┅┅” “嗯嗯┅┅啊┅┅噢┅┅噢┅┅” “啊┅┅啊┅┅嗯┅┅啊┅┅” “啊┅┅啊┅┅啊┅┅”她眼睛半眯,满足地吟叫着。 我想,今天又会是很充实的一天。" }, { "text": "幻梦双鱼女\n本故事所有人、事、物名称与现实无关。 小友之前工作的单位是‘联合国特别行动小组’其中的一个小队,直属于联合国安全委员会。基地地点和工作内容都是机密。 在我们这个小队里有七个成员∶ 队长∶林仙茵 性别∶女 国籍∶美国中德混血 犯罪心理学家 擅长射击 性格∶冷静、机智(闷搔)小友注 喜欢穿套装、迷你裙 星座∶天蝎 血型∶B 副队长∶萧静滢 性别∶女 国籍∶英国法日混血 天文学家 擅长侦查、追踪 性格∶高傲、自信 比较喜欢穿裤子 星座∶狮子 血型∶AB 队员∶崔雯宣 国籍∶俄国纯俄国人 生化学家 擅长电脑 性格∶比较内向 可是穿着和林仙茵有的拼 星座∶双鱼 血型∶A 队员∶罗达 国籍∶中国中国人 地理学家 擅长多国语言、摄影、技击 性格∶个性普通啦 星座∶双子 血型∶AB 队员∶李晓友 国籍∶中国中国人 人类文化学家 擅长技击、游泳 性格∶个性不错,除了好美色之外┅┅ 星座∶射手座 血型∶O 实习生∶吴竹梅 国籍∶中国中国人 性格∶有点活泼,有时候又很静 星座∶水瓶 血型∶A 实习生∶杉原纪子 国籍∶日本中日混血 性格∶满热心的 星座∶牡羊 血型∶A 崔雯宣在研究室里专心工作着。 “雯宣!”小友叫她。 雯宣∶“什么事?”继续盯着电脑荧幕。 小友∶“雯宣,你来看一下这个。”小友拿着一叠新任务的资料。 崔雯宣停下手边工作,起身走到小友身边。 小友看到雯宣今天的穿着,不禁喉头酸,胸口闷。紫色的套装,黑色的低胸上衣和丝袜。 讨论一下之后,小友一直瞧着崔雯宣的脸庞,崔雯宣被小友看的很不自在。 “好了,我要继续工作了。”雯宣不太自然的说。 忽然小友抱紧雯宣就亲,雯宣吓一跳!张大眼睛。挣扎着,想推开小友,毕竟他们只是同事和好朋友而已。 我轻抚着雯宣的背部和臀部。雯宣渐渐陶醉了。虽然小友长得不帅,但也是个很不错的男人。 两人的心跳愈来愈快! 小友导引着雯宣移到一张较空的办公桌旁边,俩人才不舍的分开。【其实小友很想继续下一步。】 崔雯宣轻坐在桌子边上,双手撑着桌沿,低头害羞地看着旁边。 我靠上前,轻轻地抚摸着雯宣的胸部。“啊!”雯宣不知所措。 “可以吗?”我做势要解开她的上衣,雯宣害羞的默许了。 我脱掉她的外衣,只剩下紫色的胸罩半旯住她的一双大美奶!我把头靠上去含亲她的乳尖,一手抚向她大腿内侧。 “嗯┅┅嗯┅┅”崔雯宣下腹的欲火渐渐延烧满全身。 我拨下雯宣的奶罩,含舔抓、握她的双奶。“嗯嗯┅┅” “啊!噢~”雯宣的乳头兴奋硬起。 我把雯宣放倒在桌子上,把她的裙子往上拉。雯宣双手轻轻包住自己的两颗大奶,眼睛闭着。 我再脱掉她的内裤,悬在她的右脚跟上。我蹲下来,把她的大腿往上弯,舔雯宣的裂缝和阴蒂。 “唔~嗯┅┅” “啊!啊!”雯宣的下面已经湿透了。 我站起来,脱我的衣裤,只剩衬衫敞开着。雯宣感觉我的动作停了,就不好意思的半撑起上半身来,睁眼看我一下。她一张眼就看到我已经扶着我的粗长阴茎在瞄准她的阴道。 “还不要!不要这样子!”她又羞又惊道。她以为我们只要爱抚就好了。 我忍不住了,猛力一顶!把我的粗长阴茎通通塞进雯宣湿嫩的细缝中。 “啊~”雯宣又痛又满足的叫了出来。 我把雯宣的大腿挂在我手肘上,抓着她的大腿不停的干着她的紧湿阴道。 “噢!噢!噢!小力一点┅┅啊┅┅啊!”雯宣呻吟道。 “呼~好爽啊!”我满足的叫道。 雯宣本来还能抬着身体看我干她,“噢!噢!噢┅┅”后来实在是太累又太爽了!干脆躺下来慢慢享受。 我把雯宣的双脚稍微伸直,靠在我肩膀上。 ┅┅ “啊!啊!啊~”我们几乎同时满足。 正当我们还在喘息时,“你们~”杉原纪子叫道。 ┅┅ 后来,我们俩人有一次到山林里去执行一项任务时,我和她靠在一棵大树下休息。 【其实只要女人只要脸蛋好看的话,不管长发短发都很美!】我看着她漂亮的脸庞,又起了念头。而她也想要。 我把雯宣靠到大树干边,我们亲吻,双舌交缠,口水都溶在一起。 我蹲下来,抚弄她的大腿内侧,一轻一重地按压雯宣的阴部。崔雯宣感觉下半身一股难忍的欲热。我慢慢褪下雯宣的黑色内裤,舔 她的阴蒂阴唇。她爱液慢慢流了很多出来。我自己也硬了起来。 我站起来就要上他了,“等一下┅┅”雯宣羞媚道。 “怎么了?”我说。 “让人家帮帮你┅┅”雯宣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我稍稍硬翘的老二。 “噢!那就麻烦你了”我温柔的说。 这回换崔雯宣蹲了下来,她先两手扶住我的阴茎,细心的舔尝我的大龟头,然后一口含住。崔雯宣专心地前后含舔我的阴茎,口水溢出她的樱嘴。 “噢~你再用,我就出来了!”我趐麻的说。 我扶起雯宣再靠回大树干旁,我抬起雯宣的右脚,对准之后就一插而入。 “啊、啊、啊┅┅”雯宣闭起眼睛一直淫叫。 “噢、噢、噢!不要~嗯┅┅” “不要┅┅那么┅┅大┅┅那么大┅┅力┅┅” “啊!啊!啊~我站不住了┅┅”雯宣喘吟道。 我让她跪在地上,我从后面激烈地撞击她,每一下都尽了我的努力,插到最深!终于,我们再一次彻底的解放了。 我们俩无力又满足地躺在地上,她依偎在我身边,纤纤玉手还轻轻地抚弄着我的老二。 我俩躺在干净柔软的草地上,凉爽的微风徐徐吹抚,我看着夕阳,觉得自己真是幸福! (待续)" }, { "text": "老板娘\n李炳在一间金属钮扣厂做客货车司机兼送货已有两年了,由于工作自由,加上那儿有一个颇美丽的老板娘,他做得很开心。 老板娘程太太今年二十八岁,和他同年。她不高也不矮,有一张人见人爱娃娃脸。 自她生了孩子后,胸脯和屁股也加倍发达起来。只要她在路上走动,她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前摇后摆,就会引来不少男人的注视和口哨声。 货物多的时候,老板娘常会跟车送货,坐在车头着管车子,防止被抄牌。 在李炳工作了半年的时候,他和老板娘已是无所不谈了。他也发觉她身上有了不少变化。老板娘由不化妆变成逐渐有化妆、人也逐渐美艳起来。而且,她的长裙也变短,密实的白恤衫,变成五颜六色的花衣衫,而且多是没有袖子的。 最大的变化,就是她不再戴胸围了。在光线足的地方,她那一对三十六寸豪乳便暴露在他面前、傲然挺立,象两口火向他喷来。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似乎充满了忧伤怨恨,随后渐渐变成一对勾魂摄魄的桃花眼。 老板很花心,常去玩女人,已是人尽皆知。老板娘常向李炳诉苦,说到气愤时,眼会喷出火来,两只大奶子也突然狂跳几下。 她常在车上闭目养神,给他有偷窥的机会。她那高耸的胸脯急速起伏着,偶然她张开眼,彼此四目交投,老板娘会脸红似鲜花,一对桃花眼既恐怖又兴奋。假如李炳拥吻她,看来她也是不会拒绝的。但他已有很好的女朋友,不但可以不受引诱,还时常劝她容忍、看开一点。 但今天的出车却不同,老板要炒李炳鱿鱼,通知他七天后离开公司。他带着恶意看了老门娘一眼,看得她脸红心跳。两人吃午饭时,李炳主动说老板的坏话,说他乱搞男女关系。老门娘喝了一罐啤酒,当他将几天前在餐厅偷录了老板和一个女孩子的对话播给她听时,老板娘的脸色比哭更难看,她又喝下了两罐啤酒。 上车时,李炳要扶着她了。她脸色血红,眉目间带着一种恶意的邪笑,就象再世的潘金莲一样动人。 李炳将车驶入水塘腹地停下,看着半醉的老板娘,又开了一罐啤酒递给她,同时又给她几张相片。相片是他在一次开车送货途中,经过九龙塘时拍下的,老板程先生和一个妖冶女郎进入别墅。 老板娘狂喝啤酒,却有三分之一倒在自己胸脯上,使她两只大肉球紧贴着衫,完全凸出来了!她撕碎相片,两手颤抖着,全身都震动了。大豪乳跳跃起来了,李炳突然粗暴地脱去她的衣衫,她两只雪白的大肉球吃惊地跳起舞来,而她也狂急地把两手乱抓乱握、用口吸吮又轻咬,老板娘低叫着又恐惧地呆看着他。 李炳下车,走过她那边、开了车门,伸手入她裙子内扯出内裤,抱她出来,放入阔大的后座车厢内。老板娘惊呆了,看着他剥下裤子,进入车厢。她竟吓得躺下,低叫问道:“你想干甚么嘛?” 他压在半裸的老板娘身上说:“我要和你玩。”然后他两手开始把玩她的大奶子,使她忍不住笑起来。 她又惊又急地说道:“不要这样啦!” 但是她已经觉得他有所动作,坚硬的阳具已磨擦着她的敏感地带,接着他全力地向她的要害一插,她竟也身不由己向上一迎,结果他一下便成功占有了她。 她又恐惧、又兴奋地全身颤动,而他也拼命狂插她二、三十下,在她的娇喘呻吟中狂吻着她的嘴,用力握着她的两只饱满的奶子,向她发泄了。 两个人相拥闭目,没有说话,周围只有他们的呼吸声。 半小时后他们各自穿回衣服,也没说话,李炳驾车返回公司。 晚上,李炳想起老闷要解雇他,就因为程老板连他的女朋友周燕玲也要霸占。她在同一公司做文员,老板也知道她是李炳的亲密女友,却因色心顿起,用钱引诱燕玲做他的情妇,更无耻到要解雇李炳。 老板和燕玲在餐厅的谈话,他已录了音准备交给老板娘。燕玲含泪告诉他,她妈妈入院做手术,要几万元,而为了这几万元,老板要她陪他睡一个月。 李炳在燕玲家中,两个人都哭了。她说:“炳哥,我绝不会将自己无条件送给那老淫虫的,我要将处女之身给予你!”然后,她带泪含羞,将衣服一件件脱下,直至一无所有。 “那不行的,你别让他得逞,这对你太不公道了!” 周燕玲拥吻他,李炳左闪右避,挣扎着。但她那处女的体香、乳香和发香,加上幽兰的香水味,使他逐渐不动,他的阳具顶在她的阴户了。于是她脱了他的裤子,跪下,眼含泪水微笑、用口吻他的阳具。 李炳震惊后退、跌坐床上。她起来,两手推跌他仰躺,扑上去,辛苦地狂吞他的阳具。他已十分激动,拼命推开她的口,而她却坐在爱郎身上,企图和他交欢,不过因没有经验而不成功。 李炳看见她象野兽一样疯狂,她披头散发,两只奶儿如半熟的木爪在他面前狂甩,硬中带软、软中带硬。忍不住就用两手握住,那奶子不大也不小,捏下去,又结实又温热、又充满着弹性,加上她的带泪而含羞的苦笑,便再也忍不住了。他推倒她,反压在她的身上,将阳具缓慢地塞入她的阴道内,但只进入了一半,就遇到阻力,再也不能前进了。看见她痛楚的样子,他就不忍心地停止了前进。他拥吻她、热烈地四唇交接,双手握捏她的乳房。 这时两人的兴奋已逐渐达到顶点了,燕玲要他直捣黄龙。他于是在极度紧张兴奋中全力一插,再加上身体的重量,周燕玲惨叫一声,冷汗直流、脸青唇白,而李炳也十分刺痛。由于他身体的重量,他成功洞穿爱人的处女膜了。 她气喘、她抽搐,而他也发泄了。燕玲虽然没有快感,反而十分痛苦,又流出鲜红的处女血,但她却满足地笑了,仿佛做了一件神圣的工作似的。 李炳想到这里、又回忆今天怀恨干老门娘的情形,不禁恶意地笑了。 第二天,他返工厂时,不见燕玲上班,他失望而着急。好不容易等到放工回家,便打电话给女友,燕玲只是哭、没有说话,最后她终于承认,那淫虫老板程经理,昨夜已奸污了她,然后就她收了线。 他整个人呆住了,他不停吸烟、喝酒,在室内来回度步,整个人极度虚脱,他整夜没睡,到天亮才睡了一小时。 闹钟吵醒了他,他一跃而起,带着恶意的微笑返工。老板提醒他还有三天就要执包袱,然后驾私家车走了。李炳知道他一定去找燕玲,又要去奸淫她。 李炳上好了货,四处找老板娘,她却躲避着他。 他终于在储物室找到了她,他要求她跟车送货,她不肯,李炳突然强吻老板娘,摸她那饱满的乳房,并以阳具去磨她的下阴。 老板娘推开他,打他一下。他冷笑道:“你不去,我就将前天我和你做爱的事告诉你老公!” 老板娘没奈何地跟他上车,李炳却将客货车驶至他家附近停下,用目光看她、非礼着她的全身。她被看得脸红耳赤,全身发滚、身体震动起来,那对大豪乳更不规矩地微微跳动了,好象想一下子脱光自己的衣服向他低叫:“快来干我吧!” 但当李炳拉她下车时,她却又极力挣扎。 李炳说道:“你知道老板去了哪里吗?他去找周燕玲,和她上床呀,傻女人!” 于是,老板娘身不由主随李炳上楼入屋。当他关上门时她才惊醒,要逃跑时,却被他自后抱住。将她的衣衫自她的头上大力剥了出来,在她两只雪白的大奶子疯狂摇动的时候,他两手大力握住,又抓又搓,又按又捏。 “放开我吧!不要这样嘛!”她大叫。 李炳粗暴地将她的裙子和内裤也剥下了,自己也在脱衣服。老板娘一手掩胸、一手掩下体,退至墙角,哭着说:“你放过我好吗?” 他已脱光了衣服,一步步迫近她,大炮瞄准她说:“你的心里以前不是时常想我干你吗,前天我已给你最高享受了,为甚么现在反而怕呢?是觉得对不起丈夫,还是怕被人说你是淫妇呢?” 李炳迫近她,老板娘没反抗、也没有叫,只是颤抖着。他挪开她捂住乳房的手,拥吻着老板娘,吻她的嘴、抚摸她的豪乳。她只是不停流泪,当他一手按她的屁股,一手握住阳具插入她的阴道时,老门娘全身抖动,两只大白奶大力摇动了六、七下,接着就抱紧他,却放声哭了出来。 他推开她说:“你走吧!你老公禽兽不如,他不但抢去我的女朋友、还解雇了我。 我是想给回他一顶绿帽戴,想报仇,但你是无辜的。你知道吗?周燕玲是我女友,但已经被你丈夫用几万元骗走了!” 老板娘如梦初醒,两眼射出了怒火。当李炳想穿回衣服时,她却一手夺去、抛掉。 然后以极淫荡的眼看他,身体蛇一样游向他,大屁股左摇右摆、大豪乳疯狂跳耀抛到他身上,紧抱他,她依然流着泪,却露出寂寞而恐惧的笑容。说道:“阿柄,你干我吧! 现在是我自己意的,我好需要你,我太寂寞了!” 然后,老板娘仰躺床上像大个大字,下身不时向上挺,潮湿的阴道蠕动着。她的两只大肉球,向天怒耸,一下又一下,起伏好大,每起伏一次,就象胀大一倍似的。她的嘴同样如阴道般蠕动着,似笑非笑。她的鼻子粗急地呼吸着。她的淫眼半闭,脸红似鲜血。突然间,她闭上了眼,泪水流下来了,口中却淫态十足低叫道:“阿炳,来吧!来干死我吧!” 李炳虽然对老板十分愤怒,却对老板娘产生了同情,因而好象忽然爱上她似的,再加上她当前楚楚的淫态,便压向她身上,一下子便将阳具插入她阴道内,只轻轻地抽动了几下,她就呻吟叫床了,接着,她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而狂呼了。她也好象忽然爱上他似的。当他狂吻她的乳头,两手力握时,她大叫:“阿炳,你捏爆我吧!插死我吧!我好舒服哩!” 于是,他吻她的小淫嘴,两人狂吻至几乎窒息、大汗淋漓。终于,李炳向老板娘的阴道里射精了! 当高潮和兴奋过后,李炳压在老板娘身上,和她互相凝视、四目交投,两人都流下了眼泪,同时带着复仇者的微笑和变态的兴奋。 分手的时候,老板娘告诉李炳,她会帮燕玲及早脱离程老板的银弹控制。并会资助他和燕玲早日完婚。她叹了一口气又说:“但是,那时我就更寂寞了。” 李炳说道:“我会对燕玲坦白一切,相信她也会感激你吧!” 老板娘哭笑道:“女人的心只有女人最清楚,我并不需要她的感激,我只需要你这个知心男朋友,你结婚之后,还记得我就好了!”" }, { "text": "山河\n大约在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丈夫喝得烂醉如泥,山河扶着他回到我家,他趁我在厨房里的时候,突然抱拥着我,并将我占有了。 开始的时候,我是有激烈的抵抗的,但是山河从后用手掌掩着我的口,他说如果我出声,就会弄醒我丈夫,到时就是有理也说不清的。接着,他一手将我的裙子揭起,还将我的内裤扯下来,用手指张开我的秘洞。 这样凶悍的淫乱动作开始时,我全身的血液也倒流。然而一种给火焰包着的热感,令我渐渐失去了自我,醒觉的时候,乳房已被他的两手抓着,完全露出的臀部,给他拉近他的小腹,从背后插入山河那粗野的男根。 山河跨着伏下来的我,两手紧紧抓着我胸前的软肉,又浅又深的,象是漫不经心似的抽插着,同时又拼命扼杀我叫出的呻吟声。山河伸出右手向前,那张厚大的双掌捂住我的口,可是,如此给禁止发声,反而令我享受更深的悦乐。 山河继续抽插,他的抽插把我直推高潮。 “哇!太太,你连深处也在颤动了,”山河下贱的说话,不断从背后传到我的耳朵里。同时把他的男根,向我那柔软的深处强力地刺进去。 淫秽的说话,给我带来羞耻,但也令我更是兴奋,我的脑里,反复只有“高潮”这个字句。 离厨房不远,在大厅的梳化上,我丈夫正睡得鼾声大作,这更令我觉得刺激。脑袋里变得一片空白,我二十几岁以来的人生,现在才接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高潮,我紧闭的眼睛,眼角渗出泪水,全身也痉挛起来了。 自从那一夜,我就象给山河俘掳了一样。每当我丈夫往外公干,家里空着的时候,就会期待他和我电话联络,然后在酒店里和他拥抱,发出狂喜之声浪。 面对着丈夫,我必须强制自己的言行,做一个循规蹈纪的女性,但是对着自己少一年的山河,一切也收放自如了。 还有,全因为山河每次拥抱我的时候,也说惯了淫秽的说话,不知不觉之中我也习惯了。每次听到这些不三不四的话,便释放了我的淫荡性情,使自己也变得更兴奋了。 但是,最是吸引我的,还是山河那根长而粗的男根吧! 实际上,山河勃起的时候,足足比我丈夫大一倍。象棍棒一般坚硬的肉根,一经给它插进,就有一种充实感,我体内的肌肉,有若是熔掉一样,令我享受到炽热的愉悦。 三个月前,初次感受这种强烈的欢悦,就算心里是否定,肉体上还是记得清楚的。 下午,山河离开公司,利用附近的酒店客房,唤来了我。最初我也是犹豫的,但是一想到山河的男根,身体便告败北了。 结果,我还是出发到酒店,烈日高挂的下午,我躺在阴凉的床上,有若一头白色的性兽,沉醉在男女交悦之欢娱里。 山河想要怎样的行为,还有怎样使我难堪的体位,我也一一应允了。我浑身是汗地满足着他的种种要求,我背负着不贞的名字而浸淫于非常的淫乐里。 就算山河想拍摄我的性器官的照片,我也欣然接受,干着那回事的时候,还允许了他录下音。女性最神秘的部份,给人拍照的羞耻,竟然唤醒了我自己本来也不知道的露体欲。和山河一起听那些录音带时,那股烈火般的兴奋,又再探访我来了。 声带里的我,人格有若另一个人,下贱而露骨,好象自己是另一个人一样,令我更加兴奋。不过,应付山河的好色要求同时,我仍是保持着应有的矜持。 这天的电话里,我知道自己竟然多了一个情敌,心里有如惨痛的刺伤。虽然曾经听闻山河是有女朋友的,但是现在他却要我亲眼看他们二人的亲热。我的女性尊严,绝对不能原谅。我对山河的举动,甚是愤怒。 但是,山河绝情地对我说:“真遗憾,你竟然不接受我和她的请求,我和你的关系也只好到此为止吧!” 这句有分量的宣言,令我慌张起来了。 “等等啊,请告诉我酒店房间的编号吧!”狼狈的我,紧张的向着电话筒说出来。 “是嘛!我早知你是明白道理的人啊!”在电话的那边,我感觉到他狰拧的笑态,我竟然不能下决心离开这样的男人,我亦有点憎恨自己。 “不过,我不要单是看的啊!在她之后,我也要你呵护啊!”说话的声线,连我自己也觉得是我是媚态毕露的。 “当然,和她干完后,我也会用你最喜欢的大肉棍给你满足啊!”山河这样地说。 我还听到一把年青的少女笑声,仿佛慢慢地走近他身旁。 我觉得这是一种侮辱,但是这样却令我心里烧热起来,大腿的内侧也变得湿润了。 我步进寝室,取出新的内衣,我脱得一丝不挂,浑身赤裸。 和山河相会时,往往也是替换了新内衣的。穿上新的内衣,便会浮现出那股气氛,更有充实感,更明白自己是个女性。 我穿着内衣之前,也会走到寝室里的镜子,看着自己的姿态。那美丽动人的青丝,披在标青的身材,配上俏美的容貌,自觉绝不逊色于那些模特儿或演员。竹笋型的一双乳房,配在纤细的腰肢,看来便更见丰满,我一向自负自己是一个身材非常好的女人。 我的大腿修长,腰的位置高,我就象一具白磁的陶器,雪白的裸体,非常均匀。我穿上新的内衣,纯白的连衣裙上,再穿上一袭鲜黄色的外套。 我关好了门窗,离开了豪华的住宅,登上了计程车。山河所在的酒店,只需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便抵达了。 夕阳照耀着我,我走进了酒店的旋转门,横过了大堂,向升降机的方向步去。山河在电话里所说的房间编号是二四二五室。登上了二十四楼,走进了静得可怜的走廊,按响了二四二五室的门铃。 门锁扭转,门向内拉进。一个年约二十二、三岁的长发女郎伸出头来看,她鼻梁长长的,一张清秀的俏脸,她看到来者是我,便俏皮的笑了出来。 晶莹的眼睛、可爱的脸庞、明显是已赤裸的身躯,只是用浴巾围着那赤裸的身体,想不到竟是她来迎接我。 我因为对方的白晰肌肤,看得怔了一下。 “我是陈明丽,山河他在吗?”我勉强装得若无其事的说道。 “在的,请进来吧!”年青的少女笑着地领我踏进客房了。 “啊!你真是很快哩!”双人床上,山河早已赤裸的坐着,向我打着招呼。我将视线脱离他浓浓的腋毛,及那勃起如一柱擎天的肉棍。 “我要坐在哪里才好呢?”我将手袋抛在茶上,拉长了嘴巴的说。 “这个嘛!就坐在对面那边的梳化吧!我要先请你慢慢的欣赏。我先介绍方裕丽小姐给你认识,她是我们公司的秘书,她和我交往也有一年多了。她很可爱吧,连我的后门也很轻松地舔舐的哩!” 山河吃吃笑笑的说着,那位年轻女郎也关好门回来了。他就面向她说:“向明丽打个招呼啊!” “我叫方裕丽。”裕丽的面上露出喜悦的笑态,向坐在椅子上的我轻轻的低下头示意。然后就从抽屉取出一条尼龙绳。山河也起身,下了床,从裕丽的手中接过绳子,慢慢走到我的面前。 “你暂时忍耐一下。”山河说着就用绳将我捆绑起来了。 “你┅┅干┅┅干甚么?” “没甚么,我怕你一时嫉妒心起,会在中途造成我和裕丽的麻烦,所以暂时要委屈你一下了。山河将我的手,反转到梳化的后面来绑起,摇动着股间那条红黑色的硬梆梆的肉茎走上了床。 裕丽亦早已摘掉浴巾,赤条条地仰躺在床上等待山河。她的股间一片略黑的密草,盖在牛奶般美白的肌肤上,她肉体的每一寸都带有光泽,很是一种粗野而淫贱的感觉。 “舐啜我吧!”山河向她施令了。 裕丽给男性的肉棒接触着,便象一头白兔般的弯曲起来,她张开了嘴唇,将山河的粗野龟头含进嘴里。一种淫贱的含啜声音,刺激了受绑着的我之听觉。 裕丽的长发披散,继续为山河作口舌服务。一会儿,她媚笑着说道:“啊!我快要熔化了,上来给我插进去吧。” 山河抬高腰在摇,我看在眼里,见那山河抓着裕丽的玉手,象是女人忍耐不住似的样子,他的屁股上结实的肌肉也在抽搐着。 裕丽象是取得胜利似的,骄傲地从嘴唇间释放了男性的硬直之物,双手将落在胸前的长发拨回背后,就坐上山河的身躯,一对饱满的乳房就象跳弹着的摇动着。 “想进裕丽的身体吗?”跨着男人的身躯,她发出很骄傲的声音。 “是,想啊!快点坐下来啊!” 山河更用力的抬起腰部,象棍棒般竖立着的红黑色肉根,给那位年青少女的唾液,弄得闪闪光辉。 “想进裕丽的这个肉洞吗?” “想啊!快点给我刺进去吧!我很想快点捣进你的仙洞哦!” 两人的淫贱交谈,配合着喘息不下的气息,在同达兴奋的情况下,裕丽将腰肢沉下去,一对男女交合在一起了。 山河和裕丽,象是忘记了我的存在,她和他在一起调用、呻吟,双方也沉醉在肉体的交融里。不过,遭人忽视了的我,身体的深处也湿润起来了。若果两手是可以活动的话,一定会双手搔着这个闷疼的秘洞,现在,连我都极度兴奋了。 年青的裕丽,反心形的雪白臀部,象波浪般一起一伏,红色的湿润光泽,在那条秘缝露出来,山河的肉柱,沾着她那种益力多颜色的女性液汁,反复的进出着。 眼看着这个情景,加上湿润的液体撞击出奇妙的声音,令我更加兴奋起来。 床上的两人不断变换着姿势,男女的结合到了最高潮了,山河的臀部肌肉剧烈地抽搐,裕丽也全身颤抖着,她的手指深深陷入男人的背肌,湿透紧紧缠着他的身体,脚趾紧张地收缩在一起,我也是女人,当然知道裕丽这时正处于最兴奋、快乐的一刻,只恨这时正让男人抽插的并不是我。 俩人完毕后,也活象软泥般倒下,当肉体分开时,我见到裕丽的阴道口洋溢出山河的精液,这种场面实在太令我羡慕了。这时我也奇怪,为什么我并没有妒嫉的心理,我只觉得我的内裤已经湿透,好象自己也经历了一场性交。 山河慢慢的步离床边,他替我松绑了,并且扶我起来,躺到床上。两人合力将我的衣服及内衣全部脱掉,一件不留。 我象是受到催眠的人那样,失去了意志,让他们脱得一丝不挂,并给他们推到床的里面去。山河让我躺在他和林裕丽的中央,裕丽张开她的两腿,用纸巾揩抹着那些因为身体的活动而溢出来的液汁,接着也把我夹紧的大腿张开来。 山河指着还没有再勃起的肉根,要让我含着。我在沉迷中,使用口唇和舌头,将他的东西又含又啜,我不时也让口唇离开,发出“啊!呀!”的叹声,还摆动着腰部。 我给张开了的股间,正给裕丽舔舐着,象是石缝般的肉壁,每个起伏位也给她用舌头舐着了。这个裕丽,她还真有两下子,连我这女人也几乎被她溶化了。 我觉得我的肉洞竟然越来越湿润了!敏感的肉豆不断的跳弹着,我怎么也变成了这个淫荡的模样啊!裕丽的左手拨着我的薄毛,再啜下同性的朱色肉芽。裕丽的右手两根手指,就蠢蠢欲动的钻进我的秘洞。 “呀呀,不要!”我给反转身而伏着,面孔和头发也压在床上,山河还用他的硬棍鞭打我的面颊。 “舒服吗?告诉我那处最舒服啊!” “那里,啊!下┅┅下面的那里!啊呀!不行了!饶了我吧。” 激烈的快感,有如火柱般贯穿我的全身,下面的同性的手指不停在活动,我不期然的合得更紧,到最后决堤,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在我最需要的一刻,山河才把他粗硬的大肉棒充实我,接着就是一阵子狂抽猛插,我高潮迭起,也不知流了多少阴水,直至山河在我阴道里射精,便倒下昏睡了。 其后又过了一星期,我丈夫回来了,但总是说话吞吞吐吐的,不过最后也说出来∶“山河那家伙,竟然盗取了公款,然后便人间蒸发,那个秘书方裕丽也不见了,看来她也是有份的。我们打开山河的抽屉,发现了许多他和裕丽的做爱照片。还有投稿到三级杂志哩!有些照片的女主角,样子很象是你,不过我知道不会是真的!” 我一口否定,随着便躲进厨房去。两手掩着两行遏止不住的泪水,忍着哭声,不让我丈夫发觉。" }, { "text": "淫贱女波士\n本故事由粤文改写 小周是一个有长进心的好青年,他出来做事不久,努力长进,又是个乖孩子,没多久就在一间大公司当上高级职员。 不过,他的“女波士”安娜,非常凶狠,人人都怕她! 安娜处事很严仅,她不算老,顶多是三十馀岁,而且身材也不算肥大,也不是十分丑。 有一天,小周放工后仍留在公司开网络会议,本来回家开也行的,但因为他是乖孩子,知道节省自己的上网时间,而且今晚也约了旧同学去打网球,所以留在公司,不回家了。 他还带了球衣,开完会,换了球衣才出门,这样比去到体育馆才换衣服更方便。 小周关上房门,换衫。 啊,光脱脱的屁股,剥掉皮的香蕉呀! 小周觉得好有趣,用手逗弄一下自已那条蕉皮过长的嫩蕉,原因是他在公司工作一整天了,那条小东西闷着、屈着,如今小弟弟也想伸伸懒腰,舒缓一下,所以小周用手逗弄着自己那条最近看来有点“长进”了的嫩蕉,舒服一下。 玩了玩,呀!好好玩呀,是男人的都知到,搞自己条小弟弟是好玩啊啦,小周玩了又玩,嫩蕉开始发大了,硬了,又直了,又粗了,又大了,又向上抬头了! 小周垂下头,欣赏自己那条又大又直的嫩蕉,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原来是“女波士”安娜! 安娜一推开门,就问∶“小周,今天早晨签的那份合约┅” 很明显,安娜仍在工作,她有事要找小周,她入房之后,才赫然看到小伙子光脱脱的屁股和剥了皮的嫩蕉! 安娜整个人也呆住了,她目露凶光,眼定定的看着小周那条又大又硬的香蕉!她青红筋露现,双手握拳,全身也呆住了。 小周心想∶今次惨啦,遇上这个老姑婆,实在太无辜,一定被炒鱿鱼啦! 不出小周所料,安娜大声喝道∶“小周,你搞什么鬼呀?你看你,竟然剥光猪!吃饱饭撑着呀!” 小周很害怕,哀求道∶“安娜姐,你原谅我啦,我无意的,我无心的啦┅安娜姐,你不要炒我鱿鱼呀┅” 安娜∶“哼!好大胆呀你,在公司写字楼剥下蕉皮跳蕉擂舞?” 小周吓到手震兼脚软,索性跪在地上哀求安娜∶“安娜姐,求求你,求求你啦┅” 小周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之际,抬头对正安娜姐对大腿,见到安娜姐那对大腿也在震,他以为安娜姐是气得抖颤。 但小周看清楚些,竟然见到有滴液体沿着安娜只大腿流下来! 啊!原来是那种“水”! 安娜姐的“水”,从源头渗渗涌出,聚成一滴滴的,从泉源沿大腿流下! 小周看到此情况,心中更乱,他不知地这时应怎样做,莫非安娜见到自己条嫩蕉这么硬,发骚了? 安娜姐没有穿丝袜,小周看到安娜姐条白色花边内裤。 这条花边内裤,已经湿了┅ 安娜姐竟然慢慢擘大双腿,方便小周从下抬头向上望她的泉源! 这时,一滴那种水“滴”一声,滴正小周的鼻孔上! 小周“哈嗤”一声,当堂一扫,用手抹去面上的“水”。 看看安娜姐,她面上的表情,有点难忍之态。 安娜姐媚眼半闭,一条舌头在唇上舐舐。 啊!小周肯定了,安娜姐发骚了!她心“火”已经在强烈燃烧呀!所以会出水啊,原来这个老姑婆,“火”也是这么强的呀! 但安娜仍装作愤怒,她想扮回上司的严厉模样,喝道∶“小周,你真是放肆呀你! 公司是不准你这么‘肉酸’啊!” 安娜虽然仍在摆款,但小周听得出她的声调已不如平日般强硬,而是有些少颤抖在内。 小周既看出了安娜的弱点,胆子壮了点,他忽然站起身,将条嫩蕉在空中悬幌┅“安娜姐,我不过在公司换衫去打波,不是犯法呀,何况,我这样‘晒士’并不算太‘肉酸’嘛!”小周指着自己条摆动的嫩蕉说。 安娜满面通红,实际上她双眼从未离开过小周那条嫩滑的香蕉,她猛吞着口水,她面上的青红筋,其实不是由于愤怒所致,而是因为她太过兴奋所引起。 但安娜仍要扮威严∶“不行,你太离谱啦!” 小周又跪在安娜跟前了,今次他双手索性揽住安娜对大腿。 小周继续说∶“求求你,安娜姐,不好炒我呀!” 小周一边诈作哀求,一边抚摸安娜的一对大腿。 小周双手向上伸,索性摸安娜的屁股。 哗!安娜姐的屁股沟与大腿都因那种“水”乱流而弄到湿漉漉。 小周见安娜姐开始软化,便伸手入她底裤内,直接摸她的屁股的肥肉。 安娜∶“呀┅小周┅你┅你┅” 小周∶“怎么啦?安娜姐?摸得你舒不舒服呀?” 安娜∶“不知┅不知道啦┅” 见安娜进一步放松防线,便放弃摸她的屁股肉,转而摸她两片蚌肉了! 安娜兴奋到尖叫起来∶“噢┅啊┅呀┅!好!好!好呀!小周┅” 小周开始出蛊惑了,他知道安娜想要,便马上停手,将手指从蚌肉中拔出。 安娜登时急如热锅上蚂蚁,踏蹄踏爪大叫∶“哎┅好衰┅小周你┅怎么走了!” 小周∶“安娜姐,我没走呀,我还在呀!” 安娜突然发娇嗔∶“你好坏!你的手指走了!” 小周∶“安娜姐,你那只蚌好想我只鹬入去咩?” 安娜∶“不知不知,你不准问,只准入!” 小周∶“好啦好啦,安娜姐,你要怎样就怎样啦。”于是小周又用只手指插入安娜只湿蚌内了。 安娜好象插了电一样,又扭身扭势了∶“哎┅噢┅是这样啦┅真爽┅好爽呀!” 小周∶“哗!安娜,你那只蚌那么利害,会收缩哦?哗,你那只蚌再啜吮我的手指呀!” 安娜眯上双眼,半呻吟半讲话地说∶“是呀┅我自慰时┅练出来┅” 小周∶“哗!好利害呀!啜得我手指好紧呀┅” 安娜∶“小周┅动啦┅动啦┅” 小周∶“动什么呀?” 安娜∶“手指呀,手指要动啦┅” 小周想动他的手指,不过安娜的蚌箝得很实,小周∶“哗,动不了呀,这次真是鹬蚌相争啦┅” 安娜终于放松了自己的蚌肉,让小周的手指拔出来。 小周看看自己全湿的手指,说∶“哗,好危险┅” 安娜这时已经采取主动姿态了,她不理三七二十一,用手去捞住小周那条嫩蕉。 小周本来也是兴起的,不过他故意不给安娜捞到嫩蕉,搞到安娜频频朴扑,好象小孩子朴香肠一样,十分有趣。 安娜∶“呀!小周!你竟然不听话是嘛?我要你那条┅” 小周∶“安娜姐!我不是不给你,我怕你炒我鱿鱼呀┅” 安娜姐∶“不炒不炒!你快把香蕉给我啦!我不会炒你鱿鱼啦┅” 小周故意继续躲避,安娜捉来捉去仍捉不到小周条香蕉。 小周∶“我是不是不会被炒鱿鱼了?” 安娜∶“是呀!是呀!你再不给我,我就炒!” 小周欣然答允了∶“好啦好啦!安娜姐,小弟的香蕉在此,请你慢慢品尝啦!” 安娜从极近距离,瞪大双眼细看小周那条香蕉,以其玉手轻轻抚摸,并且不断发出赞叹之声∶“啊┅呀┅好呀┅” 安娜接着便放下她的发髻,想不到安娜垂下头发之后,是另一个模样,竟然有几分娇楣! 安娜擘大口,疲狂地吮小周条香蕉。 安娜有很多那种“水”,也有很多口水,吹到小周整条阴茎都爽了。 小周未曾身经百战,自然顶不住安娜的吸吮啦,不久,他已经出“火”。 那些“火花”射在安娜姐的面上,小周觉得非常刺激、非常仔玩,他觉得自己已经征服了安娜姐。 安娜姐未得到满足,当然不肯啦∶“不行呀不行呀!小周!你这么快就射!” 小周∶“安娜姐,没办法啦,你啜我条香蕉啜到这么强劲,我顶不住嘛,只好射出来罗!” 安娜好惨∶“不行呀不行呀!我不肯呀!我要你立刻给我!要不我就炒你鱿鱼!” 小周∶“安娜姐,我不是不想用条香蕉插入你个蚌呀,不过你看我条香蕉现在都软了,怎样插进去啊?” 安娜姐∶“不怕,我立刻帮你整硬!” 小周∶“好呀,好呀,怎样整呢?” 安娜一脱就脱了自己件紧身冷衫,原来她无戴奶罩,一对巨大的圆奶破空而弹出,安娜用这对又软又林的巨奶,夹住小周那软林林的小嫩蕉搓呀搓,压呀压┅小周是后生仔,在五秒之内,他的香蕉又硬了! 安娜大喜∶“呀,好!小周你的确好利害,想不到你射精之后,五秒钟之内就可以再硬起来,真是利害! 小周∶“喂,不要讲话啦,我要插入去啦!” 安娜躺在办公台上,擘开大腿,挺起小腹,用手出力拉小周条刚硬起的嫩蕉插入自己的蚌中去! 安娜疯狂地在办公台上典来典去。 安娜的蚌又施展收缩功夫了,啜到小周条香蕉十分肉紧。 小周也不弱,由于已出了一次火,今次可以维持久一点,插了安娜肥蚌二十分钟,才再次喷“火”! 射完后,安娜十分满足地吐大气,她仍然擘大双腿,一边喘气一边要小周用手指继续抚摸她的肥蚌。 小周∶“死啦,我要去打网球,超过时间啦。” 安娜∶“不要去啦,以后每逢放工你来找我,我要你同我做爱,如果不来,我扣你的工资!” 小周∶“哗?天天来呀?怎么可以呀?不行啦!” 安娜∶“这样啦,每一、三、五啦,逢一、三、五找我,我加你人工。” 小周∶“好啊!好啊!” 以后,小周每逢星期一、三、五都要加班了! ~终~" }, { "text": "金明\n我叫金明,是一个可怜人。二十四岁了,仍是处男一名。在外表上看来,我是并不可怜的,因为我的样子生得相当端正,也有一技之长。我是一间广告公司美术主任,我有很高的美术天份。但是我却比别人短了一截。这并不是说我的阳具。我的阳具不但正常,且比平常人还优胜一些。我是指我的腿。我的腿没有了一截。下面一截虽然已经装上了义肢,有长裤遮住,外表不大看得出来,不过走动起来时则仍然是不平衡,一拐一拐的。 这是我在十三岁时受到了车祸的影响,我给汽车撞倒,醒过来时我已经躺在医院,并失去了一条腿子。 我有时在想,假如这场灾祸是命中注定,那我宁可迟几年才发生。因为,那时我还没有机会做男女间的事。如果迟几年,我应该已经知道,可能有兴趣,也有机会做过,这之后才发生,也总算是试过。但现在我却再也没有机会试。 为甚么没有机会呢?因为我自己知道我自己的缺点,不敢去追求女人,而我也不相信任何女人会肯与我性交,更谈不上嫁我了。 而且我因为一件事而有自卑感,我仅有过一次企图追求女孩子。她是公司里的一位女同事。我只是稍作暗示而已,第一步是请她吃晚饭。她却很不客气。她说:“你为甚么不自量一下呢?我跟你一起出去,我是很难为情的。” 她实在太残忍了,我的心理大受打击,更加自卑,以后就不敢对任何女人追求了。 假如我再给她们来这样一句,那真是很惨的。 也许你会问我,我有一份好职位,收入不错,难道不能出钱去买吗? 是的,我是可以买的,不过这不是自卑感的问题。这件事情,是一定要脱掉衣服才能够做的,脱掉了衣服,就真相暴露了。假如我在事前先讲明自己是个跛子,对方一定会投以奇异的眼光!说不定会拒绝。假如我临时才暴露真相,说不定会争执起来,我实在不能经得起这重大的侮辱。 说起我的腿,我真有点恨我的世伯,假如当年他不是侵占了我父亲的财产,我们是富有人家,当然出入有私家车,我坐在车子上,才不会被汽车撞倒,就算发生车祸,撞倒了人,伤的也是别人,而不是我! 想起了这件事,我一直恨透了世伯,恨透了他一家人,有机会,我一定会报复。 表面上看来,我很不争气,因为我现在工作的地方,正是世伯大女儿媚媚开办的广告公司,我是美术主任,擅长画画。其实,我一直在等报仇的机会。 媚媚忽然叫我进入她的办公室,她要求我替她画一幅油画像。我答应了,因为这也该是要报复的机会,我不能放弃任何一个报仇的机会的。 媚媚是一个三十岁刚出头的中年女人,刚离了婚。我在星期六下午到她家去。那是因为星期六下午不必上班,我可以星期六下午和星期日都为她做这件事。 媚媚的家自然是布置得相当豪华。当然罗,他父亲吞占了我父亲不少财产。她告诉我,家里的仆人都放假了,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她说:“你做工作一定不想受到打扰的,是不是?” “对了。”我说,“这样很好,现在就画吧!” 此时,她身上只是穿着一件日本式的和服,腰间束着带子,假如这个装束入画,那是未免滑稽一些的。而且,她这和服的胸前,交叠的地方松松的,也成为一个心型,露出相当一块雪白的肌肤。她不是把这衣服像日本女人那样穿法,而是作为一种便服,而且这件和服又是那种薄布所制的。这使我看得心绪不宁。假如她穿得端正一些,我就比较容易集中精神工作。 她微笑道:“衣服并不重要吧? 我说:“你的意思是画好了头部之后,再把衣服填上去吗?这也可以的。不过假如你想得到最佳的效果的话,则是应该先穿上自己认为最美丽的衣服。” 她说:“还是背景最重要,我躺在那沙发上,不是很好吗?” “躺下来吗?”我说。 她说:“是呀!对了,我忘了对你讲清楚,我是要你替我画一幅裸体像!” 我登时脸红心跳,呐呐着说:“你不是开玩笑吧?” 她说:“怎么?你不是不会画人体画吧?你在广告上的几张美女也画得那么好!” “我会的,不过┅┅” 她是一个很会用手段的人,跟世伯一样,她要做的事情,通常是非做到不可的,而现在她亦不跟我多讲了,她就这样把膝间的腰带一解,和服张了开来,然后就从她的身上滑到地下。 我看着她发呆。她竟有一具那么美丽的身体,几乎是少女一样,不过是较为丰满,腰是粗了一些,而小腹的脂肪也是略为积聚得多一些。 她在说话,我则是顾着看,几乎听不进耳。她在说:“我的年纪也已经不轻了,趁着身体还没有退化,留一幅画像,这是我的最大愿望!” 她忽然又咕咕笑起来道:“你怎么了?你不是从没有见过女人吧!” “我.我当然见过!”我说。 我念艺术系时见得多了。人体写生是必须的训练,否则根本不可能把人体画得好。 但是那情形是不同的,许多艺术学生一起画一个女人,大家都是一心为了艺术,而且那是职业模特儿,不认识的。现在只有她和我两个人在一起,我们又是认识的,这种情况下就比较尴尬了。 此时,她已经在我面前脱光了。而且,我也可以感觉到她是另有用意的,否则她应该在事先声明,而不会忽然之间就这样一脱。 “怎么样?”媚媚轻轻摸着自己的身子说道:“你肯为我画吗?” 事已至此,我可不能叫她把衣服穿回的。我的内心暗自思量,且看她有何目的。我只好说:“好吧!我们开始了。” 她说:“不过,我要你先替我改一改,你看,这里,最好画得平坦一些。这里也不要画个那么浓!” 她所指的是小腹与及下面的阴毛。正如我所讲的,她的小腹上脂肪积聚得稍多了一些,而她的阴毛也是又浪又黑一大片。 小腹倒是一个缺点,不过,阴毛浓密那个问题则是各有看法了。我个人则认为如此浓密就更加动人。 不过,这只是自己的意见,我也不便提出异议了,我把画架架了起来,她就躺在沙发上。只有一步是最难的,那就是我要指导她如何摆姿势。在我学艺术时,这是由教授做的,我们根本没有机会接近那个模特儿。现在则是不同了。我需要指导她如何摆好姿势,而这又不是口讲就行的。我必须动手把她的肥臀移动。这真是难受,我触到她那滑腻如脂的肌肤,可嗅到她那特殊动人的女性气味,又加上那用得分量很恰当的名贵香水的气味。我的反应一直没有停过,我的阳具又硬又直,好象身上藏着一支铁棍,而这铁棍要藏好实在并不容易。 我总算为她摆了姿势,就先为她在画架上勾出了一个木炭的草稿。这是本来用不着很长时间的,她却已经在埋怨了。她说一动不动宜在很疲倦,又要用一只手托着头。 我终于完成了那草稿,说道:“你来看看,这样好吗?” 她坐了起来,用另一只手搓摆着她那使用于托着头的手臂,埋怨道:“真累死人,你来替我捏捏好不好?” 我认为这样做并不太好,但是,她这个提议又使我觉得求之不得,于是我就过去为她捏一阵。她虽然超过三十岁,但肌肤仍然滑腻,柔若无骨,摸上去真是舒服,直至她说好了,我才依依不舍得放开手。 这时,她才过来看我的草稿。她是会看昼的,我在她的公司工作了这样久,这一点我很明白。草稿虽然不能完全作准,但是懂得看画的人,一看就会知道画成之后大概是如何了。 她基本上都很满意,只有三角地带有些不满意。她指着那里说道:“这里的毛还是太浓一些!” “这┅┅”我表示为难地说道:“这是很难作准的,我已经画得少了一些,但是你还认为太多!” 她微笑道:“你是不是喜欢多的?” “在我个人而言是的。”我说:“不如这样吧,你的身子再侧一些,根本看不到,那就没有问题了!” “那又不好,”她说道:“我又不想人家说我没有毛!” “这样吧!”我说道:“我多改几次,改到你认为满意为止。” “不!”她说:“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你替我剪一剪,剪到合适就是标准了!” “这也能剪吗?”我说。 “用剪刀就可以剪了。”她说。 “剪这个地方?”我说道:“很危险的,很容易受伤,我不大赞成你乱来!剪刀是尖的呀!” 她笑起来道:“怕甚么呢?这里有特别的剪刀的,是小而钝头的,你不知道吗?来吧!进来,你替我剪!” 我大为尴尬,说道:“你自己剪不是更称心满意吗?” 她又笑了。她说:“你又是不明白。这种事情,自已是不能剪的。假如你自己也要剪,你觉得方便吗?” 我想一想,觉得这一点倒是真的。这个自己最重要的部份,偏偏就是自己最不方便料理的,一如头发,也是甚难自己剪得好。假如叫我自己为自己下剪,我就很不放心,一下错手,命根都会断落下来,而且,不小心剪伤了的话,也是一件苦不堪言的事。 “来呀!”她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怕甚么呢?” 干这件事,实在很不好意思。但是假如我拒绝,恐怕会令她不高兴,于是我半推半就便答应了。 她拿出一把小剪刀来。那果然是一把好特别的剪刀,很小,而且是钝头的,起码不会刺伤阴户嫩肉。 她在沙发躺了下来,拿了一块镜子放在阴户前。说道:“我早就想找个人替我好好地剪一剪,现在找到了你,那是真好了!” 她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字张开,难免令我想起,她是正在等待着做另一件事情。也就是跟人性交。性交这件事,我没有机会做过,现在却很想做。 她说:“你来呀,坐在这里!” 她拍拍身边。我只好在旁边坐了下来。然而,我立即就发觉,坐在旁边是不行的,这样很不顺手。她指导我在她的前面蹲下来,蹲在她两腿之间。她张开了腿,这样我才方便下剪。 她在身下垫了一条毛巾,剪切来的碎毛就可以落在毛巾上,不会弄脏了地方。她的皮肤是那么白,在一片黑色的阴毛中,浅棕色的阴唇,有少许湿润,真是动人极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阴户,这比我料想中的美丽得多,而诱惑性也强得多。当然这也是与她的人美丽有关,而且她的型也是生得好,我在黄色杂志看到有些女人的阴唇是反了出来的,看了就令人倒胃。 我在她的指导之下,小心地为她修剪阴毛,直至剪到她认为十分满意了。这时只见她的阴户已很湿,那条缝中明显有水渗出。 她又交给我一条小毛巾,让我为她把剪切的毛抹去。她叹一口气说:“真疲倦,休息一阵再来!” 她很疲倦,我却刚刚相反,我的阳具很不争气,一直都硬着。一直都不软下来,使我不敢站起身。 忽然她问:“阿金,你有女朋友吗?” 我这个问题,也是很难找到人讨论的,因而我就把我的苦处尽量向她倾诉。 她说道:“那么,你是没有跟女人发生过关系吧!” 我脸红红地点头。她叹一口气说:“人生就是这样不公平的了。啊!对了,这里还要替我剪一剪!” 她是告诉我,要替她把阴唇周围的毛再剪短一些。 “为甚么呢?”我问道。 她告诉我,那里太长很不方便,因为性交时很容易被阳具卷入里面去,那就双方都不舒服的。 我不禁问:“你有男朋友吗?” “已经没有了,”她说:“现在剪一剪,主要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我觉得很困难,但是又是十分感舆趣,所以我也做了。我依着她的指示,很小心地剪,此时我很冲动,很想把手指插进她那湿润缝隙里,但我始终还是不敢这样做。 剪好了时,我的手已经很湿了。但那并不是我出汗,而是她的阴液。她则是闭上了眼睛,面泛桃花,腿子摆动着,阴户一开一合,甚为奇观。不过我相信我比她还脸红。 她呻吟地说道:“哎哟,阿金,你摸摸看,我好象全身都发滚,不得了!” “这个┅┅”我呐呐着说:“我也不是有心的,我不能不巾到呀!” 她扭着腰说道:“我不管了!你一定要插入去,不然我就要死了!” 我说:“你不弃嫌我吗?” 其实我还是自尊心重。我根本早就知道她是有这个目的的,但是我必须得到肯定。 “有甚么好弃嫌呢?”她说。 我说:“我断了一条腿呀!” “傻瓜,干这件事又不必用腿。”她说,“要用的那条东西没有断掉就行了呀!来吧!快脱下衣服!” 我不明白她为甚么要诱惑我,不过既然有此机会,我为甚么不试一试呢?我又不见得会有甚么损失的。于是我把衣服脱下来。 她睁开眼睛看着我,可以看到我硬崩崩的阳具了。她说:“哗!想不到你是这么粗大的!你真行,真棒哦!” 其实我又不觉得我是特别有过人之长,也许她所指的是兴奋程度吧?我脱去了衣服之后,还要在旁边坐下来,把假腿除下。 她已急不及待伸手握住我的阳具我把假腿丢在地上,身子也轻便了许多。我的双手也开始大肆活动起来了。头一次,手的力气不免用得大一些,我就觉得自己好象变得太粗鲁了。我大力地握她的大乳房,并且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了她的阴户,她叫痛,然后,她教我如何做得轻一些。 这也是不难学的。而我也不必做多久这些前奏工作,因为刚才的一番修剪,其实就是前奏了。我们就如此这般地搂作一团。我急急忙忙的把阳具插入这个我从未到过的洞穴,但是对一个末有过经验的人来说,这原来是一件不怎么困难之事,假如用手拿住一根棍子放进一个地方,那很容易的,但现在我不是用手,假如用手去扶,也是没有大帮助的,因为我既看不见目标,而且又分不出了一只手来,因为会支撑不住自己的上身。 因此我狂冲乱撞,不过也象是撞中了,人真是奇妙,往往要经过好一番的追求或手段,才能双方同意做这件事情的,然而到了双方同意的时候,却又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做好的。她阴户上那个洞,实在太小了。 她看见这情形,笑了笑说:“原来你真是没性交经验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情,为甚么我要骗你呢?” 她说:“你不要动,让我来扶它!” 她的纤纤玉手握住了我的阳具,轻轻一放,就立即能够十分准确地到达目标了。龟头抵住了阴道口,她说:“现在可以插进来啦!” 我就一下插到了尽头。哗!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我用不着她教,就自动抽插。这是自然的事情。一抽一送。我此时只是怕一件事,就是我会成为快枪手,十秒二十秒之内就结束而射精。我知道这会是使对方好狼狈的,而自己的自尊心也是会大受伤害。但是抽送了一阵之后,我就知道不必担心了。原来我已能够操纵自如。 关于这一点,我也有点自负,虽然我不曾接近女色,但在一些书籍的介绍下,我也曾经作了一些自我训练,就是每一次在入浴时,不断用花酒冲洗我的龟头。 最初的几次,我会很快射精,但试多了,射精的时间便延长,现在临床实验,果然一鸣惊人。我的抽送使得她把我缠得很紧,双腿夹住我的腰,不断摇,不断呻吟。 过了一阵,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冲刺之后,她大声叫了起来,紧紧抱着我,而全身好象触电似的激烈抖颤起来,我可以看到她的颈筋绷得紧紧的,挺现出来,双眼也是紧紧闭着。我也在此时也射了精。哗,好舒服! 然后,她就整个人放松了,好象骨头也散了似的。她幽幽地说:“先停一停!” 我想拔出、但她的腿子一缠,把我缠得更紧。她告诉我不要抽出,只是不要动。于是我也照办了。 我伏在媚媚的身上,听着她的心跳。其实我的心也在跳。 我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从我的母亲口中,知道我这个世伯是个非常自私自利的小人,他跟我的父亲是金兰一兄弟,本来合伙做生意,但好端端的,他却迫走了我的父亲,独霸了生意,他变了有钱有面的人,而我父亲即只是一名的士司机,我们分别实在人大了。我最恨他的一次,是我遭遇上交通意外,我的腿跛了,母亲想跟伯父借点医药费,也给拒绝了。这样的世交,实在无可奈何! 有时候,我的确有点恨自己,怎么这样不争气,还要替世伯女儿打工?换句话说,我们两代也给世伯一家欺负了。幸好皇天有眼,现在世伯的女儿给我征服了,给我奸淫了。在心理上,这一仗我打得很漂亮! “我要干死你这膘子!”我瞥了她一眼,自己在心里说。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为了报复,其他一切我都不管,我不介意她会说我心理变态。心理变态又怎样!表面上,我跟她做爱,心理上,我却有一种报复后的喜悦。 我要姿意地淫辱她。于是我弓起了身体,慢慢地把我的阳具拔出。她很不情愿地说道:“你,你要干甚么?” 我阴沉地笑了笑,然后奋力爬起来,把一条腿放在地上站稳,拐了的腿搁住她的胸部,用我依然毕直的阳具抵住她的咀,以命令式的口吻说:“替我含住它。” 此时的她色迷心窍,象受了我的催眠,果然乖乖的含住我的阳具,我丝毫不客气地把她的咀巴当作是阴户,一抽一送,直至再射精为止。 这个淫荡的女人,虽然给我整得很辛苦,但她还这样说:“阿金,你真够劲,你真够劲!” 这女人真是犯贱! 报复,原来是这样过瘾的一回事,她不但没有埋怨,还不断称赞我本事,因为在事后仍然能够保持如此雄劲,给她持续的充实。她缠着我许久都不放,而我一直还是保持着强硬的实力。这事真是令我自己也感到意外,我想不到我的本领竟是那么高强的。而我们这样保持着接触那么久,使我的兴趣又很快再来。而她的兴趣也渐渐恢复了。 我又把阳具插入她的阴户去,试试动了一动,她又呻吟起来,说:“来吧!我们再来一次!” 于是我就继续。我们又大战起来,我一样能交出水准,从心所欲,她则是不能不自动称降。事实上她的消耗比我要多,她流了很多水,沙发已经湿了一大块。 事毕之后,她有气无力地说道:“不行了,不能够再来了,这几年的饥渴,都给你喂得饱饱了!” 我却是仍然有如中流抵柱似的稳定着她,我相信自己假如再休息一下,还是相当有作战能力的。 “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吧!”她在求饶。仿佛,我也听到世伯在向我求饶。于是把阳具拔出。她几乎立刻就睡着了,我也有点倦意,不过我还有点好奇,我爬起来,细细观察,尤其是那个剪过毛的.怕会被毛带进去的阴户。而剪过了之后果然就没有带进去的麻烦了,假如没有剪过,看来应该是有这麻烦的。 我可以看到我自己的精液正在倒流出来,而且非常之多。那真是一个奇景。我后来也睡着了,方向与她倒转。 我在她家中过了一夜。第二天,我们又是疯狂了一天,黄昏时我才走。她说她阴户给我弄伤了,起码要下一个星期才能复元。不过她是心甘情愿的。 我象是一个胜利者,正拟大踏步离开,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兴奋过度,我竟然摔倒了。我毕竟是一个跛子,这一次能够宣泄心头之恨,真是天助我也。不知道是否还有第二次机会呢? 我为金媚媚画了很多画像,换句话说,我和她的肉体关系维持了两个月。想不到这件事却给她的妹妹金美美知道了。 美美比媚媚小三、四岁,在外国读书,思想洋化,据说她跟一个鬼佬同过居,其后又分开了。她们姐妹的婚姻不好,大概与世伯多行不义有关也说不定。 这一天,她突然走进我的画室。她在我的身边低声说:“我知道你和家姐的事!” 我吓了一跳,呐呐着说:“甚么事?” 我是不善诡谎的,即使只是试谈,也是可以凭我的慌张反应而探出了真相。 美美诡秘地说:“你每个周末到她家里和她上床!” 我面热如火,相信一定也是红得很了。她这样说,似乎是相当肯定的,我否认都没有用。我说:“这也是我们的事!” 美美咕咕笑道:“这里是广告公司,广告公司最会做的事就是宣传。假如我把你们的事宣传出去呢?” “美美!”我说道:“这样对你又有甚么好处呢?” 她微笑:“我就是想得到好处。” 我说:“似乎在各方面你都不能得到好处呀!” 美美微笑着,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我要你和我做一次,就在今天晚上!” 她在我的身上呵气如兰,而且还轻轻在我的耳珠上咬了一口,这使我立即有非常强烈的反应,假如桌子是轻的,就会给我的阳具托得升起来了,假如木板不是那么硬,可能穿一个洞。我要连忙把椅子滑后一些,才能够避开这种冲动。 她说:“下班时给你电话!” 说完,她就走开了。她这个提议,虽然是威胁,其实即使不是威胁,也是很具诱惑的,我又并没有甚么损失。这是很容易接受的。何况,我跟她们一家有仇,她既然送上门给我扑,不去扑她,怎对得起自己。 那天晚上,美美约好了我到她家里,她还驾车把我接去。美美只有一个人住,她的家布置豪华,舒服。她先叫我到浴室去洗一个澡出来。她自己则是已经清洁好了的。 我洗过了澡,也不穿衣服就出来了,没有带假腿,行动方面,我只要拿一张椅子帮着就可以了。 她本来是穿着一件浴袍,而她此时已经把浴袍脱去了,横陈在床上。她比较清瘦,没有她姐姐那么丰满不过,她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她的人虽然瘦,但她的阴户却非常饱满。好象一个大桃子似的,而那些毛就是生在这个大桃子的上面。这也是奇景。 我老实不客气地伸手过去,发现这桃子虽然温软而又有弹性,不过却看不见有甚么汁水。她是个洋化的女人,她看见我有所动作,她跟着也有所动作。她握住我粗硬的的大阳具,不但用手去捏,用眼睛去看,还用咀巴去含。起初我真怕她会紧张起来咬我一口,不过我随即又放心了,她是把我的阳具当作一件宝贝,连大力一点都不舍得,怎么咬我呢?而她这样做,便我象有帝皇的享受似的。 我虽然有了这种新的刺激,却仍然能够安定把持着,也算非常之有定力,不会就此爆发。我们这样弄了很久,她显然是已经动情了,但是我仍然发觉她这只桃子还是干涩的,并没有汁水。媚媚则不同,假如到了这个程度,便已经是象雨水泛滥似的了。 她对我解释:“我是干一些的,不过插了进去一阵就不成问题了,现在你就慢慢插进去吧!” 我于是就与她开始了,我一插就插入,而此时我已经颇有经验,驾轻就熟,不会毛手毛脚了。而且干也不是问题,因为她干我不干,经过她含了许久,口涎很多,我已不干了,所以仍然是相当顺利,直达终点。 我发觉她的干又是另一种享受。干的阴户摩擦力特别强,因而感觉也较高,而且也使我觉得她特别紧凑。而她也有另一个动人的地方,就是那只桃子顶着,使人份外觉得紧贴。她已经在“伊伊哦哦”,发出无意义的声音,显然是非常受用了。 我对这个女人却是不大有好感。那是因为她用威胁的方式把我叫这里来。也因此我特意对她作非常剧烈的进攻,用我那特殊强劲的阳具乱插,把她尽情摧残。但是我越摧残她就越欢迎。在呻吟之间,她亦吐出几句称赞。她说她从末试到过如此坚硬的阳具。 她说的也是真话,因为她过去的男人是鬼佬,鬼佬的好处是粗大,但坏处是软! 这时候,她有反应了,阴道开始出汁,正如她自己所说的,插入就没有问题了。汁液不很多,只是象有一层薄油似的,但已经足以保持顺滑。 她很快就登上了一次高峰,全身都抽搐,然后放松下来,两眼翻白,动也不动像死去了似的。我知道这时她是需要停下来休息一下的,但是我还没有出精,我便故意为难她,而继续冲刺,插完又插。我那报复的心理又来了,我心里想:我要插死这膘子,因为她是世伯的女儿,世怕的任何亲人都是我的仇人! 她很快又不象死人了,反而反应强烈起来了。她又到达另一次高潮。由于她是特别容易达到的,我不让她休息。我是只顾自己的享受、报仇! 她竟然一连抽搐过五次,然后我自己也觉得够了,放松忍耐后,精液狂涌。这使她更觉得美妙了。她简直是晕了过去,我们终于都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 好久,她才“醒”过来。她首先就是伸手一抹,说道:“从来没有男人能够令我这样!” “你还要吗?”我问。我这时又有兴趣了。 “不了,”她说,“够了!来,我先为你洗一个澡!” 她把我扶进浴室,为我洗着下体。她这样体贴,使我真觉得有点抱歉了,因为我刚才有意虐待她,心里对她并不善意。 但是原来她另有目的。回到房间里,她又来含我了。假如不洗干净,她就不能那么尽情地含,就是如此简单而已。而她也很会含,她也叫我不要忍,一直到我射精,她却像得到了无上的美味都吞下去了。这个女人,似乎有一种怪僻。 我世伯这两个女儿都被我征服了,想不到一个跛子,征服了两个淫娃! 我问她道:“你怎会知道我跟媚媚的事?” 她跟我笑了笑,然后把秘密说出来了。她说最主要的道理就是我少了一条腿子。一个人的血液是运行全身的,但是我少了一条腿子,血液就少了一个大去处,也因此,到达那阳具就特别多血,也特别强。男人必须充血才能够硬,充血的能力越强就越硬。我少了一条腿,充血到赐具的能力就特别强了。 她说:“当然,少了一条腿的人很多,但样丑的不好,没有受过好教育的也不好,你是最难得的!” 她热情地拥着我,我的心却冷了一截。我的心里想:他妈的,她们竟然是如此看待我。是我报了仇,还是我给玩弄了,一时之间我也弄不清楚。 我没有出声,而她亦不知道我反感。她也过瘾得够了,休息了一阵,她就提议我先回家,并且订明以后星期三晚是她的,星期六日是媚媚的。 我走了之后,心里非常矛盾。我矛盾到了星期六,本来我会到媚媚家去的,但是我没有去。我还是自尊心太强了,知道了真相之后,就没有胃口与她们亲热了。 翌日,媚媚来质问我,我也没有甚么解释。因为我明白了她是看穿了我甚么,我不想作任何解释。在心理上,我已经报复了世伯对我的一家人的不仁不义,可以这样说,我的“任务”经已完成。 我明知她们要我奸淫,我是不会被她们利用的,因此,我决定辞职,好让她们吊瘾而痛苦。 走了之后,我渐渐又觉得有些后悔了,因为我是个精壮的男人,精壮的男人是需要性交的,而我又得不到其他的发泄机会。不过,我不会回去找她们,这是我的自尊。 幸而天无绝人之路,我认识了婉清。她也是个伤残女士,为了车祸,她不能走路,要坐轮椅。为甚么会认识她那么巧?实在也不是巧。我们是属于伤残人士,有我们的联络团体,不时有聚会,而我还是一星期有一晚去义务教授美术。她是新加入的,我们就认识了。使我们一见即合的是她也是研究美术的。而且婉清也非常之美丽。美丽当然是重要的。我与她谈得很投契。不过,我对她,可不能象普通男女那样,速战速决地勾引她。我们这些人,情绪上总是较为敏感,我们一方面特别需要得到安慰,而另一方面又是特别害怕受到伤害,所以我们慢慢发展。 我们有了情绪上的寄托,虽然都想那件事情,但是也能够忍得较为容易了。虽然说慢慢发展,其实也发展得很快。婉清与我一见如故,别人都看得出,推波助澜,叫我们快些结婚,非常撮合这段姻缘,于是我们很快就名正言顺地成为恋人。而我们找对象是不容易的,既然能够找到配合的,就不容易放弃,而且不肯放弃。 不久,我们就真的结婚了。我们都不想太铺张,只是在我们的团体的会所里举行仪式,除了父母至亲之外,其他人都不请。我们的情况是比较特殊的,假如大事铺张,那些宾客们会都指着我们说,这个是没有一条腿的,那个是没有两条腿的,真个是评头品足,那是会令我们甚为难堪的。简简单单就更好。 洞房之夜,我甚为紧张,婉清当然也是很紧张,因她还是处女。在柔和的灯光下,我为她把衣服都解除,而她也娇羞地相就了。她有一具美丽的身体,腿子当然不计在内了,而她失去了腿子也并不是她的错。 她的形格与媚媚和美美当然是大有不同的,到底她年轻得多。她非常敏感。我用手轻触她的娇嫩的乳房时,她的反应就非常之热烈了。她的乳头硬如花生,阴液也流得连阴毛都湿了。 后来我就占有了她。我们的困难不大。我相信即使我们没有经验,也是困鸡不大,因为没有了腿子阻住。唯一的困难就是她的阴户紧窄。但是这只要慢一些,湿多一些,就很易成事。而她也不是那种厚膜类型,我也并没有感觉到冲破了甚么膜,便已经插到了尽头。之后我就可以开始抽插了。 婉清在抽插就已经得到了高潮,而且享受的程度还是非常之高。一次之后,她很快又再达到高潮,一次之后又一次,一次之后又一次。第一夜就非常美满了。对于我的强劲,她并不引以为苦。还说性交十分过瘾呢! 以后也是一样。我们真是配合得如鱼得水。有了这一段美满的婚姻,我的内心平伏了,以后再也不想对世伯那家人有所抱复了。" }, { "text": "对公司女同事的第一次挑逗\n一直对公司的同事Alice有好感。她才结婚半年,人属于那种不很漂亮但挺有韵味的女孩。两人关系一直不错,由于自己工作经历较长,也就经常帮助她,可以看出她对我的明显好感。她虽然知道我已结婚,但这样反而能使我们能在平时开玩笑时更觉得自然和无所顾忌,但我们仅限于手臂之间的碰触,和身体间非常有限的接触。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一起去上海出差。她说想去购物,我一直就想和她能有更进一步的关系,就藉口说从来没有很好地逛过上海,想先将上海游览一圈。 本来公司允许出差可报出租车,但我说坐公车方便,于是在下班高峰期间我们在徐家汇地铁口随便挤上了一辆公车。 车上人很多,她就站在我的前面,侧对着我。因为太挤,她的右手拽着我的右臂,左手扶着座位扶手,所以我的右手肘便轻轻地贴着她的胸部。藉着车子的摇晃,我的手臂便故意一下一下地在她的高高隆起的胸脯上磨噌着。这时我的下体变的炙热和坚硬,紧顶着她的右半边屁股,她的脸开始变得潮红,呼吸也不太均匀了。 一个轻微的刹车,我却夸张地使劲地朝她压去,并藉机转过些许,面对面地与她站着,下面的隆起部顶在了她的两腿间,她抬头看了我一下,眼睛又慌乱地移向车窗外。于是我故意凑进她的耳边说∶“对不起,人太挤了。”她听懂了我的意思,脸更红了。 我见她没有拒绝的样子,又更紧地靠了过去,左手亦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臀部上,缓缓地上下移动着。她无法忍受这种挑逗,额头轻轻地抵在了我的下巴上,我的嘴唇也就藉机轻轻地触吻着她的上额。她抬起头,从她的眼中,我知道这次的出差将会带给我们什么样的开始┅┅Alice的眼中充满者一种渴望、须求但又害羞、矛盾的游离目光,毕竟,她才刚刚新婚不到半年。 正在此时,公车突然急刹了一下,Alice由于只是抓着我的手,因此身体朝后倒去,我乘机用左手搂住她的腰部,将她紧紧地拉向自己,同时却再一次将自己的下边顶压在她的身上。因为一直贴着她,又不停地幻想着,我的小弟弟已经变得又硬又热,为了更刺激Alice并挑起她的欲望,我故意使劲翘了翘小弟弟,并将“他”插在Alice的两腿间往上顶起。 “哦!”Alice轻轻地低声呻吟了一声,感觉到她的身体也突然颤抖了一下,然后面色潮红的她又垂下头,眼睛微闭着,不再看我的眼睛。可从她的表情却可以看出,此时的她正在体味和感觉着小弟弟的坚硬和炙热传给她的快感和舒服。 看着她陶醉享受的样子,我就慢慢地贴近她的耳边,用舌头撩开她的长发,缓缓地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咬着。Alice的身体再一次地哆嗦了两下,然后将双腿夹住我的右腿,紧紧地夹着,身体随着车子的晃动,饱满的胸部用力地蹭着我胸部,我甚至可以感觉的到她两腿间辐射出来的热度。拥着她的左手感觉到她的身体突然地一挺,然后马上变得仿佛没有骨头般瘫软了,我知道她应该是达到了一次高潮。这种想法刚一掠过我的头脑,几乎觉得自己都要射了出来┅┅原以为可以多享受一下这种感觉,没想到车停到一个站后,下了许多人,斗然变得空了很多,我们也无法再紧搂着,只好分开站。只是她变换了一种姿势,用左手抓住车的竖杆,胸部依旧紧贴着我的右手臂。 又过了两站,我们看到附近有个大的商场,于是下了车。因为担心可能会碰到在上海Office的同事,我们没有牵着手或是搂着,但间隔却很近,我有意无意地碰着她的胸部,而有几次,也感觉到她的手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依然没有消退下去的下部。 进到商场,两人的欲望稍稍得以平息一点,她开始注意货架上挂着的时装,而我则依然用眼睛打量着她的窈窕身材,回味着刚刚在车上的情景,有点儿走神了。 “在胡思乱想什么?”她调皮地在我耳边问道,手里拿着一件淡米黄色的吊带裙。 望着她凑近的白晰的脸和潮红的嘴,我再一次有了想吻她的欲望,便挑逗地说∶“在想刚才呀!” “色狼!”她娇声地骂了一声,举起手中的裙子,说道∶“少下流了,你觉得这件好看吗?” “那得看什么人穿了。”我回答说∶“很多女孩穿上后,给人感觉像鸡。” “那你觉得我穿上后会好看吗?”她接着问。 我故意挑剔地望望她的身体,又望望裙子∶“嗯┅┅我觉得你穿上这种裙子嘛┅┅嗯,不是很好。” “为什么?”她没有想到我会否定掉,于是很诧异地问道。 “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我一本正经地对她说。 也许是我严肃的表情让她有点着急了,她一定要我说,并答应不生气。 我贴近她的耳边说∶“你真的不生气?”她点点头,“你知道吗,如果你穿上的话┅┅唉,算了,我还是不惹你生气了。”我欲言又止地逗着Alice。 此刻的她似乎太想知道她在别人眼中的形象,不住地恳求我∶“说嘛,你说嘛!” 我再一次贴近Alice的耳边说道∶“你知道如果你穿上后,我会想什么吗?” “想什么?”Alice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傻傻地追问道。 “我会想要你,使劲地要你。”以一种特别挑逗却坚决的口气说完后,我将身体靠到Alice的身侧,让她的手碰触到我的那一根又硬了起来的小弟弟。 Alice没有想到我说出来的是这么露骨的话,仿佛被电击中了般,她脸一下绯红,人便无法控制般地仰靠在我的肩上,双腿下意识地悄悄磨擦了一下。 我侧过头,对着她的耳朵轻声问∶“愿意给我吗?” 听到我的问话,Alice似乎突然清醒过来,她赶紧站直身体,左手却轻轻地抬起,朝着我的隆起部位敲了一下,娇羞地骂了声∶“坏蛋!”眼睛却又情不自禁地朝她打的部位瞄了一眼。 我用手摸着她的细腰,告诉她,旁边的售货员正盯着我们看,她“啊”了一声,将裙子迅速挂回原处,拉着我的手,逃一般地走开了。我顺势牵着她的手,出了商场并招停下一辆的士,让司机回酒店。 在车上,我拉过她的右手,压在小弟弟上,左手搂着她的光滑的肩膀,让她躺在我的怀中,轻轻问她∶“谁是坏蛋?我还是‘他’?” Alice羞红了脸,藉口说出租司机在看我们,想起来。我坚持让她说出来才会让她起来,她用手悄悄抓了抓我裤子下面硬硬地挺着的小弟弟,窝在我的怀里娇嗲地说∶“你坏,他更坏!”然后一用劲便坐了起来。 我看到出租司机在不停地从后视镜中朝我们瞟,也就没有再闹了。 刚到饭店,一下出租,另一位晚一趟班机来的同事正好从饭店门口出来,说是想出去吃饭,硬拖着我俩去。我看了看Alice,发现她一脸的失望和沮丧,无奈下,我们还是答应一起出去了。" }, { "text": "推销员的报复\n(一) 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的时候在深圳一家贸易公司任职,公司派系林立,人人都有关系,我由于是北方人,经理有意排挤我,给我一个苦差事,推销公司代理的新产品--电脑护目镜。由于没有打广告,推销的难度很大,但我相信,凭我1米8的身材和英俊的外表,加上灵俐头脑和谈吐,应该能打开局面。 那些日子我风里来雨里去,在每个写字楼里奔走,满怀豪情的进去,垂头丧气的出来。一段时间后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竟然一单生意也没做成,周围的同事看我的目光开始变得轻视,我意志有些消沉,开始混日子,有点像大二时的无赖劲头,倒也没什么人对我指指点点了。 有一天,大概是星期六,我想出去碰碰运气,带上产品和资料,来到一个外企比较多的大厦里,坐上电梯先到了最高的25层,到了一家公司门口,牌子上写着“星辉艺术设计公司”,推门进去公司里没什么人,里屋开着门,有三位小姐在里面聊天。远远看去,三个姑娘都长得很漂亮,脸上都带着傲慢,一看就是大公司里的白领气质。 其中一个穿得非常性感的看到我,马上喊道∶“你是干什么的?怎么随便进来!” 我说∶“我是推销┅┅” “出去!我们拒绝推销。”两个坐在电脑旁的小姐也跟着叫。 我注意到她们正在看电脑上的黄色小说,因为这个网站我太熟悉了。我急忙说∶“请你们看看资料好吗?绝对对你们有用,是关于电脑的。” 这时三个小姐全部站起来对着我,不耐烦的说∶“你懂电脑吗,怎么会来干推销?” 我感觉到受了侮辱,忍着火气说∶“要不要我帮你们处理一下电脑存在的问题?” 性感的小姐看了我一眼∶“电脑就不用修了,有一箱垃圾,帮我们扔到楼下去吧!我们看看你的资料。” 我只好说∶“好吧。” 她带我到门口,指着一个纸箱子说∶“就是这个,今天一定要仍掉的。” 我搬起箱子,觉得很重,想大概是她们用了公司的什么东西,要尽快处理掉吧。我刚要下楼,有一个小姐喊∶“等等,帮我们买三个饮料,就在楼下饮水机有卖。”我满口答应,她们三个一起笑∶“动作要快啊!” 我下了楼,满肚子的气,扔了垃圾去排队买饮料,心想为了生活,要受女人的气,幸亏比较漂亮,要不┅┅唉!我四处张望,看见大厅西侧是一家性用品的药店,我看买水的人多,便走过去逛逛。 (二) 我看到在柜台上陈列着各种瓶装的药水,原来都是女性催情药。售货小姐这时在旁边建议道∶“这一种很好的。”她的手指着其中的一个瓶子。 我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大胆的念头,问∶“有没有更厉害的?” 售货员迟疑的看了我一眼,说∶“有一种,但比较贵。”说着,打开下面的柜子拿出一个小瓶子∶“这是西班牙乌蝇水,特效,480一瓶。” 我看看店里没其他人,便对她说∶“我给你100,拿个杯子给我倒一点就行了。” 她想了一下,说∶“好吧。” 我拿着小杯子去买了筒装的饮料,上了电梯,在每一杯里放了一点药水,全部放完,将盖子放好。下了电梯,进了门,她们三个还在看电脑,大概看的是图片,见我进来,立刻变成屏幕保护。我把水放在桌上,她们显然渴了,大口大口地喝着。 “多少钱?给你。”性感的小姐向我扔过来10元钱∶“你的产品还挺有创意的,合适我们公司用,但我们做不了主,要问我们老板。” 我说∶“那就麻烦你们帮忙了。”这时我感到三个小姐的目光有些异样,脸色有些微红,我说∶“我要走了。”一个长得很文静、但胸很大的女孩说∶“你不是会搞电脑吗?帮我的电脑看看。” 我走过去问∶“哪里坏了?”她说∶“有些功能不会用。”我坐在椅子上开始整电脑,她们三个全部站到了我身后,我一边问,一边用鼠标熟练地测试各种功能。 我感觉到后边的呼吸声有点重,这时我感觉有点热,衬衣后背已经湿了。我站起身说∶“我能把衬衣脱掉吗?”她们三个一起笑∶“当然,随便脱。”我笑说∶“脱光了也行啊!” 我脱了衬衣,只穿着紧身的小背心,露出我健美的肌肉、结实的臂膀,从眼神里看出她们三个赞许的目光,特别是性感的小姐已经有些痴迷了。 我说∶“你们三位怎么称呼?” “小娟,小玲、小曼。” 性感的叫小曼,胸大的叫小铃,个高的叫小娟。 我说∶“小曼,你来输一下密码。” 小曼走过来,伏下身输密码,她的腿贴到了我的腿上,高纵的胸部就在我眼前,我注意到她的胸部一起一伏。 “都怎么搞的,密码不对?”她喘息道。 “别急,再来一次。”我的手轻轻地扶住她的腰∶“离近一点嘛,这样多辛苦。”她几乎已经坐在我身上了。 这时小娟大概有点受不了了,说∶“我要去洗手间。”小铃说也去,她们两个飞快地离开了。 小曼已经坐在了我的腿上,急道∶“怎么密码老是不对?”我说∶“再换一个。”她又开始在键盘上敲,身体靠着我。 我的手顺势搭在了她的大腿上,她的腿光滑细腻,我开始往里摸去,隔着三角裤,手已经被弄淫水湿濡了。小曼没理我,继续敲键盘,我胆子更大,手伸进三角裤内,开始抚弄三角地带。 (待续)" }, { "text": "莫妮卡自传(一)初尝禁果(1)\n一、圈套高明的催化剂 进入中学之后,我搬进了学生公寓。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种崭新的生活。 从我的个性上讲,这种生活是再好不过的了。从此,我可以拥有许许多多的朋友,包括男朋友和女朋友。我相信,在这种环境中,伯纳德和玛西亚带给我的那种阴影也许会逐渐地减少,我相信这一点。 麻烦的是戴维不好办。带进学校肯定是不可能的,学校不是一个饲养宠物的地方。唯一的办法就是留在我的住处,让佣人为我代劳。要是按照卡桑洛博士的建议去做,这是一个最好的办法了┅┅ 可是我已经决定不惩罚它了,我下不了这个狠心,我不能置戴维和我的那么长时间的友谊于不顾。而且我一想起戴维饿得精瘦,我就有点不安,那它要是再一次碰到它的情妇白狼怎么办?它哪能还有气力去做爱? 临走的头天傍晚,我带着戴维去了散步。走到鲁道夫家门口时,我禁不住停了下来,往他家里看了好一会。我甚至在心中祷告上帝,发生一个奇迹,鲁道夫突然出现在家门口。当然奇迹肯定没有出现,上帝不关心一个叫莫妮卡的小女孩。我站在那里的时候,戴维就紧挨着我坐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它是在这里长大的,对这里的点点滴滴肯定不可能忘记。可是,它没有表示丝毫的进去看一看的冲动,老老实实地陪着我,确实令我很是感动。 散步回来之后,我又开始闷闷不乐,一直到第二天凌晨两点多才睡了过去。 幸亏住进学校公寓里之后,我被一种新的生活所吸引,那些闷闷不乐才少了一些,精神也就愉快起来。 在学校度过了两个礼拜后的那个礼拜天,我正准备回去看戴维的时候,令我心跳的事终于发生了。我走到校门口时,突然,戴维从远处窜了过来,围着我又是跳又是叫,我感到很诧异,戴维今天怎么了?我顺着戴维跑来的方向一看,立时迈不开脚步。那里站着的是谁?那不是鲁道夫吗?他正在向我走来。 我一时傻了,痴呆呆地不会说话也不会笑,只知道站在原地死死地盯住他,一动也不动。鲁道夫走近我身边,也不说一句话,只是用他那一双魔鬼般的手将我的头捧起来,俯身吻了吻我的额头,然后将我的手一挽,领着我离开了贝弗利山中学的门口。 “想我吗?莫妮卡?” 我的心如一团乱麻,竟然对他的问话没一点反应。 “莫妮卡,看来,你是想我想呆了,对不对?” 我这才抬起头,认真地将他看了一看,没错,是他,是鲁道夫! 我一下子如梦初醒,止不住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扑进鲁道夫怀里。 你怎么还回来呢?你干脆别回来呀!你将我撩拨得发了疯然后就飞走了,扔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品尝思念之苦,你是一个坏小孩! 我在心里喊着骂着,嘴里却说不出一个字,只有泪水止不住地流。 他不再问我,开始象那一次一样,一点一点地吻我脸上的泪水,一直到我不再哭不再流泪。 当鲁道夫将我双颊的泪水吻干之后,我那张少女的脸上也就只剩下幸福了。我已经完全忘记了一个月来所有一切,被分别后的重逢的蜜糖浸透了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我不再在心里责怪他将我扔下不管,只将身子紧紧地靠在他的手臂上。 我问他∶“我们去哪里呢?鲁道夫?” 我当然希望再去一次我们散步的地方,让他再用那只魔鬼之手为我带来忘乎所以。鲁道夫说∶“莫妮卡,我们是不是需要先喝杯咖啡或者来一杯威士忌?” “好吧,来一杯威士忌吧,是该为我们的重逢表示一下庆贺。” “更重要的是,我有一件事必须告诉你,一边品尝威士忌。一边说似乎更有意思,我想。” 会有什么事呢?我望望鲁道夫,想从他那张雕塑般的脸上看出一些什么,但我一点儿什么也没有看出来,那还是一张雕塑般的男人的脸。 一直到鲁道夫在喝威士忌时向我说着时,我也没能猜出是什么事情。鲁道夫说的,是关于戴维的事。 鲁道夫说∶“莫妮卡,亲爱的,我想与你商量一件事,请你务必要答应我的请求。” “说吧,什么事?只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答应你。”我说,心中头却像揣着一只兔子,乱蹦乱跳。 “是这么一件事,莫妮卡,”鲁道夫说,“我从芝加哥带回了一条狼犬,一条不亚于戴维的日尔曼纯种狼犬。它是一条母犬,它叫安吉拉。遗憾的是,它刚好处在发情阶段,谁也不能碰它,谁碰它就对谁呲牙咧嘴。我想与你商量一下,借戴维去给安吉拉当一段时间的新郎。这样,既可以让它免去没有性伙伴的灾难,又可以趁机让它当一回妈妈,说不定为我产下来一窝逗人喜爱的小日耳曼纯种狼犬。莫妮卡,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让安吉拉今天就嫁过去,我先到你的住处将戴维带来,就是因为我太为安吉拉担心了,多过一分钟就会让它多受一分钟的痛苦。莫妮卡,戴维是属于你的,当然要你来定夺。” 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我望了望蹲在我脚边的戴维,发现它抬着头在望我,好象它已经听懂了鲁道夫的话,知道了自己即将有艳遇似的,在向我请求放它一马。 “莫妮卡,你看,戴维也在向你请求呢。”鲁道夫不失时机地又说了一句。 我想,我不会阻止戴维的好事的。我想起了一句中国俗语∶多栽花,少栽棘。 那意思,我的理解就是多成全一些别人的好事。既然戴维这么走运,我为什么不成全它呢?更何况我也正在为它的处境发愁,我一直担心佣人对它不能尽职尽责。我没有及时地答复鲁道夫,那是因为有别的想法。该死的鲁道夫,既然知道那么样为安吉拉着想,为什么不为我想一想呢,为什么你对我总是那么慢半拍呢? 当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是一个圈套,是鲁道夫一步一步将我引向他的怀抱的圈套。所以,我只知道与两条狼犬争风吃醋,后来知道是鲁道夫设下的圈套时,再去回想当时的情景,我已经没有了那种莫明其妙的争风吃醋感。 我只有为鲁道夫那么老谋深算而暗暗吃惊和佩服以及害怕,我想,如果我以后碰上的所有性伙伴都是他这样的人,不知那将是什么结果? 我与鲁道夫分手之后,将自己与鲁道夫的这一段交往说给卡桑洛博士听过,卡桑洛博士对鲁道夫在与我的整个交往过程中为什么要这样费尽心机苦心捉摸设计圈套,作过一番详尽的分析。 他认为,鲁道夫之所以要这样做,至少出于这么几个方面的原因。 第一,他不能不知道,象我这样一个才遭受家庭分裂的少女的心态是十分的脆弱的。稍不注意,就会让他碰壁,他的阴谋也就不会得逞。而他又是那么样想得到我,以成全自己得到一个完整的玛西亚的打算。鲁道夫对于用自己的画笔勾画出玛西亚由小到大──不,甚至到老的每一个年代的裸体速写形象,是寄予很大的希望的。据他自己说,这将是他一生中所有创作的作品都不能相比的一笔财富。玛西亚与他结识后的那一部份,鲁道夫是可以很容易画下来的,最难得到的是以我为模式的玛西亚以前的那一部份。只要我成为他的情妇,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而要想得到我,比较长时间地得到我,当然不能采取简单的办法。他是深深懂得最容易得到的、也是最容易失去的这一个道理的。 第二,鲁道夫对于女人是很有研究的,他懂得什么样的女人用什么样的方法去对付。为了满足我的虚荣心,他恭维我比玛西亚还要漂亮,然后对我灌输女人的美体现在乳房上的思想,引诱我想办法使乳房增大又以手进行按摩,然后特意弄一条狼犬回来让我去看戴维与它怎样进行性交,等等。经过多少次 垫,他还是没有对我提出做爱的要求。我看鲁道夫至少达到了两个目的,一个是多角度多层次地引诱了我对与他做爱的兴趣,好比对一个想吃某一道菜的人反复多次他讲那道菜如何之好吃,应如何吃才有味道,以及吃的时候应注意什么,极大地鼓动了想吃菜的人的食欲,然后才让侍者将菜端出来。另一个,鲁道夫在这一个过程中也充份地得到了性欢愉。性爱不仅仅是性交,有时用手抚摸,也许比性交更能达到性满足。 第三,他可以用这种性爱的方式让我对性爱产生神秘感,从而对他也就产生崇拜感,认为他是做爱高手,也就乐于与他进行性爱。 当卡桑洛博士一层一层地为我揭示我与鲁道夫所有的性爱过程时,我已经与鲁道夫分手有一段时间了。听了博士的分析之后,我是彻底信服的。固为,尽管我对鲁道夫的一切已经了解,但我并不限厌恶他,我觉得与他在一起的那些时候还是极温柔极欢愉的。就象前面说到的,在后来的性爱生活中我借鉴了他很多性技巧与别的人作过爱,这不能不说是我与鲁道夫邵一段性伙伴关系的宝贵收获。也就是说,鲁道夫是我性心理成长的链条里最不可缺少的一环。 鲁道夫当时极之高兴,拿来起酒杯与我碰了一下,说∶“莫妮卡,亲爱的,我代表安吉拉和戴维感谢你的成全。”他这么一说,又让我有了委屈之感,就象珍妮佛.弗劳尔斯为克林顿堕了胎之后又听到克林顿向她报告希拉里怀上小孩,他就要作爸爸时的心情一样,尽管鲁道夫的高兴与克林顿的高兴不是一回事。 从店里出来之后,我还没有从对两条狗的吃醋中解脱出来,心情不太愉快。我知道我一时离不开鲁道夫,但我还是说∶“那就让戴维跟你回去吧,别耽误它当新郎了。戴维,再见!”我装作要离开的样子。鲁道夫一见,连忙两手一摊,拦住我说∶“莫妮卡,你怎么能够离开呢?难道你不去为安吉拉和戴维的婚礼表示一下祝贺?没有莫妮卡参加的婚礼肯定是没有一点兴致的,莫妮卡!”不管鲁道夫心里怎么想,他脸上露出的焦急之态也算给了我一点安慰,他毕竟舍不得我离开。 “好吧,看在安吉拉和戴维的面子上,我愿意出席它们的婚礼。”鲁道夫很乖巧地挽过我的手,悄悄地说∶“莫妮卡,是不是我冷落了你?亲爱的。”我用双手搂住他的腰,恼怒他说∶“你才算明白?” “我知道了,我的莫妮卡在吃安吉拉和戴维的醋!” “是的,我就是一个爱吃醋的女人,你要当心!” 鲁道夫被我说得乐了,一把将我抱在怀里,一边走一边说专门要给我买一个醋坛子。 我们就这么在大街上走着,旁若无人地又吵又闹,一直到停车场钻进他的车内才罢休。 在我与他的交往里,这种极欢快的时候是不多的。大多数的时候,不是沉浸在无言的幸福之中,就是全神灌注地做爱,没有多少时候轻松。在我的印象里,这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所以,我的印象特别的深。我也清楚地记得,就是在那种时候,他将我抱在怀里了,也没有吻我,仅仅瞪直双眼盯往我,然后大步地往停车场走。 我是极想让吻的,我甚至伸出了嘴向他示意,可他就是装作不明白。我不明白他的自制力怎么那样强,那样不肯轻易对自己的情感有稍微的放纵,后来,我也曾多次就这个问题向他提出过质问,他总是说∶“我不能太放纵自己,你太可爱,我害怕因为我的放纵伤害你从而失去你。”当初,我也为他的这种说法有过不知多少次的感动,当然那是分手之前。 二、禁果之味 鲁道夫并没将车开到他家里去,而是开到他的工作室。 这是一处包括画室、休息间、游泳池、卫生间的平房,房子后面还有一大片草地,看样子,好象才装饰过,一切都是新的。我感到很奇怪,他原来的画室我是去过的,就在他的家里,怎么又有了新的工作室?鲁道夫告诉我,这是他新购买的房产,是用他在芝加哥拍卖作品的钱购置的。 “怎么样?还可以吧?今后,这将是我们俩的世界,知道吗?亲爱的!” 鲁道夫说的是真话,在我与他交往的那一段时间里,至少我就没有发现过别的人进过这一处房子。为了让我与他不受人干扰,他甚至连佣人都没有雇用一个,有件事要干了,就请一个钟点工。 我与他以后的许多故事,大多数就发生在这一处房子里,包括为安吉拉和戴维举行的婚礼。 卡桑洛博士就我和鲁道夫之间的交往作过那一次深刻的分析之后,我曾想过,这一处房子大概也应算作鲁道夫精心策划的一个关键部份。在他购买和装饰房子之前,一定先想过以后该在这处房子的何处与一个叫莫妮卡的小女孩该干什么。我认真地回忆过我们在这一处房子里干过的每一件事,几乎任何一件我都是按照他的操作在行动,我从来就没有主动过一次──不,只能说,他从来就没有让我主动过一次。这样看来,我后来推断他在购买房子时就想好了一切,当然是比较准确的。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卡桑洛博士的分析的精,鲁道夫为了得到我──不,为了拥有我以完成他以速写的方式对玛西亚从小到老的按年代的勾画,确实是煞费苦心。 对于鲁道夫要为玛西亚按编年史的方法画一套速写画,其用意究竟是什么,是我一直没有弄清楚的事。据他自己与别人说的,他是想创造一个奇迹,一个绘画史上的奇迹。以一个真实的人为模特儿,从小到老,每年画一些速写,并且是裸体速写,表现一个女人形体的变化。从理论上说,鲁道夫的这个想法不能说不是一个大胆的艺术构思,如果能够完成,那当然是一个了不起的奇迹。大凡艺术家总会有一些怪癖,难道说这就是鲁道夫的怪癣?他要是真的实现他的目标,当然可以说是绘画史上的一个奇迹。但是,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难题。难题之一,绘画者有这个设想并能够实践时,年纪大概也不会很小了,要表现的对象刚至少比这个艺术家要小20岁。要画完她的一生,那这个艺术家要活多少岁?弄不好自己死了被表现的对象却还活着,那么其设想也就成了空话一句。除了这一难题,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表现对象怎么样才能与之配合一辈子?从小时候开始一辈子给你当模特儿,让你画裸体速写,这一个人在世界上能找得到吗?由此看来,鲁道夫的设想无疑是天方夜谭。 鲁道夫的绝招就是他能创造成天方夜谭。他首先找到了一个玛西亚,一个自我表现欲望特强的女人,她愿意与之配合,我想她也一定有她的想法,那就是,由鲁道夫以她为模特儿创作的《贝弗利山少妇》不是很为她出了一下风头,并且给她结交上层社会的人开通了一条理想之路,她也许更看中一百年或一千年之后,人们来研究鲁道夫的这一套艺术珍品之时,不也是对她的研究吗?那她不也就垂名千古了吗?可以说是鲁道夫选择了玛西亚,也可以说是玛西亚选择了鲁道夫,各得其所,双方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从这角度看,鲁道夫和玛西亚是联手在做一件于后人极有好处的事,是不应该被耻笑被反对的。而且看出鲁道夫的确聪明过人之处,从年龄上看,他完全有可能将玛西亚以后的那一部份速写画完。而对玛西亚少女时代的那一部份,鲁道夫则采取以我来代替的办法去完成,不能说不是一个最理想也最现实的办法。因为我与玛西亚少年时代长得是那样的相象那样的毫不走样,简直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退一步说,因为我与玛西亚是一对母女,从生理的角度看也好,从艺术的角度看也好,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事后我也想过,鲁道夫将目光盯住我,大概不是一开始就有的想法。最可能的是,他与玛西亚已经合作得很好的时候,由此而想开去,想到要表现玛西亚的一辈子,继而想到以我来代替玛西亚的少年时代,这种推测,我以为是十分可靠也可信的,如果是这样,那就还有一种可能,鲁道夫选择我是玛西亚同意的,至少是知道的。 真有这种可能吗?玛西亚真的会干这种事吗? 我不敢将这种推测进行下去。不过我也没有必要将这种推测往深层次演绎,我不是在追究是什么因素使我14岁就与男人做爱,我也对与男人做爱毫不反感,因此实在是没有必要往深层次演绎。不管玛西亚知道或不知道,同意或不同意,我与鲁道夫走到一起,首先还应是我的愿望,当时我已经十分需要有一个男人走进我的生活。如果不是鲁道夫,也肯定有一个叫别的名字的男人与我走到一起并成为性伙伴,这是毫无疑问的。 话又要说回来,如果真的没有鲁道夫,也许不一定是一件好事。那样,我还会有这么丰富的性爱吗?没有丰富的性爱,那活在世上又还有什么意思? 哪还有可能与比利.克林顿有那么一段令人陶醉的日子吗?还有可能在少年时代就有令人消魂的性欢愉吗?世界上大概没有人可以将生活中的“我”去与人们企望中的合乎常规的那一个“我”进行置换,很有些人都在说我不应该与克林顿有恋情,因为那样危及一个美国总统的政治生命乃至国家的利益。但是,我如果被置换成那样一个人,那我就不是莫妮卡了。同时,我也不会为了迎合某些人的口味而去粉饰自己,隐瞒自己那些对某些人不讨好的东西。我也不会为了洗刷那些被流言打扮得面目全非了的真相而去说完全不是真相的活,尽管那样有很多的人会很高兴。 我只能这样告诉我这部自传的读者,我就是我,我就是那个从来就对性爱很忠诚的莫妮卡。不管是与克林顿那样的地位显赫的人还是与有着艺术怪癖的鲁道夫,或者还是与我在性爱上极不理想的泊尔。科克,我对他们的评价只能是以我对性爱的要求为标准,决不掺合别的成份,这就是我奉行的人生态度,也是我的这一部自传的写作原则。 也就是说,对现在的这一个莫妮卡,我不应该有什么后悔的,一切很好,很合我的口味。这就是我──莫妮卡.莱温斯基! 我现在写到我第一次走进鲁道夫新买的那一处工作室的时候。 门是自动开闭的,鲁道夫的车一到,门就开了,车子一进了院子,门就又自动关上。鲁道夫去停车房时,我站在草坪上打量鲁道夫的这一处新房。这一处房子离贝弗利山很有一点距离了,座落在一个无名小湖旁边,周围很少高大建筑物,因此显得很开阔。 毫无疑问,鲁道夫是经过认真挑选的。这里很少干扰,无论是对于作画还是做爱,当然是极理想的地方。这样一个地方,对于我,一个14岁的少女来说,感觉肯定是很不错的。 不知是就要当新郎了感到高兴还是对这一个地方也极感兴趣,戴维也表出了很高兴的样子,这里瞧瞧那里闻闻,还不时地蹦跳两下。但是,就是没有看见新娘子安吉拉出来迎接我们。是不是还被鲁道夫暂时安置在别的地方?那是很有可能的,他大概想让戴维和安吉拉也来一个惊喜。鲁道夫做事向来就是有条不紊,不出 漏的。 “新娘子呢?鲁道夫!” “莫妮卡,你别担心,我会很快就让新娘子出来与新郎见面的。这是安吉拉和戴维的婚礼,莫妮卡,你知道吗?婚礼就得有婚礼的规矩,不能操之过急。” “那好吧,你就快一点吧,戴维可有点焦急的样子了。” “不,你说错了,新婚之夜最焦急的应该是新娘子,新郎还要应酬那一班眼馋而又讨厌的朋友,还不能进新房呢。” “我看最焦急的还是新郎,你看戴维!” “莫妮卡,我看是你焦急了吧?” 鲁道夫一边和我逗乐说话,一边从房子里找出来了沐浴剂及毛巾之类,他说,进入婚礼之前,我们的新郎必须得洗理一下,要不新娘子会反感的。他让我将戴维领过去,与他一道为戴维洗浴。 戴维也很听话,一动也不动的让我和鲁道夫为它效劳。我们先用温水给戴维冲洗了一下,然后替它抹上沐浴剂,再用刷子为它从头到脚轻轻地刷了一遍,然后用一块干毛巾给它擦拭干净,又用小木梳梳理好所有的毛发。这样一来,戴维比任何时候都要漂亮,都要神气。 “怎么样?我们的新郎怎么样?够吸引人的吧?” “是吸引人吗?莫妮卡,你没说错?” 我伸手就给了鲁道夫一下,说∶“你坏!你好坏!”“好,我坏,我坏。”鲁道夫说着,一把揽过我∶“莫妮卡,亲爱的,那就让我们在戴维当新郎之前先坏一次,好吗?” 说这些话时,鲁道夫双眼如火似电地盯着我,我早已软绵绵一点气力没有了,我想,今天鲁道夫可能要让我真正地尝尝做爱的滋味了,我在心里说∶来吧,鲁道夫,来吧,我早就想要了,你快一点吧! 鲁道夫不由分说将我抱起来,走进那一间休息室。他将我放到沙发上坐下后,抓住我的双肩,然后他双膝一跪就跪在我面前。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想去管他要干什么,我已经完全瘫痪了似的,连脑子也似乎停止了运动。鲁道夫开始动作了,他将我衣服扣子一个一个解开,然后又为我取下胸罩。这时,我又有了一些清醒。我知道,我的整个胸部就全部袒露在鲁道夫面前了。这时,他还会干什么呢? 该将我的裙解下来了吧?我成为全身裸体之后,他也该去掉遮在他身上的所有一切吧?那时又将怎样?就在这沙发上完成我的第一次做爱吗?我一边想着,一边等待鲁道夫的下一步。 谁知道,鲁道夫一点也不如我所想的那样,他再没有向我的下身骚扰,对我的裙子,他碰都没有去碰一下。他只是痴痴地盯住我的两个乳房,如贪婪的小猫盯住两条小鱼,在思考着如何下口,我也就拿眼去看他,看他究竟下一步要干什么。至少盯着我的乳房看了十分钟,鲁道夫才重新抬起双手,一只手抓住了一只乳房,让我立即又感觉到了触电。 那一次他将我抱到休息室里放在沙发上,为我解开衣服让我的胸部全都袒露,他一只手抓住我的一只乳房之后,我立时有了触电的感觉。紧接着,他象那次散步时一样,食指与大拇指分捏住乳头轻轻地来回旋转着搓揉,手掌和另外三个手指则同时对乳房的其他部位进行弹压。那次他只有一只手进行工作,而这一次他是两只手同时对我的两只乳房进行抚摸和按摩,那种效果和感觉,当然刺激得多。 他的那种不动声色的爱抚,使我有如回到婴几时代躺在摇篮里听那有如涓涓细流的催眠曲,我有了一点晕眩和想睡。也许是我那时对男人了解太少太少,无法知道男人对女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对女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是否有一致的欣赏看法,当我与更多的男人有过性爱之后,发现对我的乳房的钟爱不仅仅是鲁道夫。几乎是所有的男人,对于我的乳房都很感兴趣。任何一次做爱之前,男人们都要对我的乳房作一番骚扰,尽管各自采取的方法都有区别,但那种喜欢乳房之情我看都差不多。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都有这种体会,反正,我对这一点是有很深的体会的。我发现,几乎只要是男人,一旦与我擦肩而过,就会让我感受到他们的眼睛都要对我的乳房瞄上几眼,那眼光绝对具有很强的穿透力。 于是,乳房成了我骄傲的资本。我甚至有许多这样的经验,对那些我愿意为之付出的男人,只要让他接触一下我的乳房,几乎都会桃起对方的情欲。 因此,在与男人交往中,我对如何利用我的这一资本也就有了极丰富的经验。 同时,我对那些没有丰满坚挺的乳房的女人,常常会有一种怜惜或者鄙视之感。 记得当威利女士控告克林顿对她性搔挠时,他是那么的不屑∶“我不会喜欢小乳房的女人,我以为,那是一个女人的悲剧。”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自然地想起鲁道夫。是他告诉我乳房是女人美之所在,也是他为我的乳房的正常发育给过许多的帮助。仅凭这一点,尽管我和鲁道夫后来分手了,我始终还是想着他。我甚至相信,有朝一日,我与他如果还能碰到一起,只要他需要,我仍然可以与他做爱,哪怕是他已经很老了,我也会躺在他身边让他心灵上得到一种满足。 我知道,鲁道夫要象那次散步一样,用他的魔手施展魔法了。 美妙的感觉,令我渐渐地闭上双眼。那时,我又象是躺在白云上,在天空中飘来荡去,又象是坐在一叶小舟上,任凭荡漾的流水轻轻地拍打。 总之,不是疯狂,不是翻江倒海,不是暴风骤雨,是一种温柔如水。 突然,我感觉到鲁道夫整个头部的加入。他将脸埋进我的双乳之间,两只手将我的乳房向中间挤压,让我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他的两颊上。他的双手仍然象先前一样在动作,他的嘴也加入了动作的行列。开始,他只是吮吸我的乳沟,到后来他的舌头大概耐不住寂寞了,开始配合嘴的吮吸在乳沟里来回地舔着,仿佛想从那里伸进肉体里去。鲁道夫对我双乳的这种骚扰,一下子打乱了刚才的温柔如水,如波浪骤起,将小舟抛上浪尖又扔下谷底。我开始有了一种情不自禁,一种身不由已。我在想,暴风雨将要未了,快要翻江倒海了。 也许是不让我有半点喘息的机会,鲁道夫双手放弃了对乳房的抚摸,展开双臂将我紧紧地搂着。然后,他掉转头,用嘴衔住我的一只乳房由轻到重、由慢到快进行吮吸。我的身体已经完全的身不由已,他那种近乎疯狂的吮吸让我感觉到身体快要被吸干了,一切已经都不属于我了。 在以后的性爱中,我在疯狂中不知有多少次达到性高潮。我想,那种性高潮,大概与任何人的体会一样,是无法形容的,是近乎疯狂的。这肯定不是我一个人的体会,所有的对爱有过认真投入的人,包括男人和女人,都有应该有过这种体会。 那一次鲁道夫在他的休息室里对我只不过是在我的乳房上花了一些功夫,让我得到的却是不亚于做爱时阳具插入得到的性高潮的那种美妙无穷的享受。 三、特别的婚礼 进入大学之后,我与新的性伙伴西尔维斯特.杰弗里在亚马逊河上旅游时,我还是进行了一次手淫。从理论上讲,与情夫一块在外面旅游还去手淫,那是极不可信的,除非这一个人精神上有毛病。而我,精神上没有毛病,但却实实在在地有过那么一次手淫。原因很简单,杰弗里已经没有可能与我做爱,他已经不行了,因为白天在野外我们的连续而又是极体力消耗的浮在水面上的做爱方式的性交已经让他在晚上再也无能为力了。而我,却被两边船舱的老少洛弗夫妇毫无顾忌的做爱挑逗得实在无法忍耐,只得以手淫来平息那种骚动。 回忆这一件事,是因为我的自传里已经写到了鲁道夫要为戴维和安吉拉两条狼犬举行婚礼的事件。那一次,我受到的性挑逗是不亚于在亚马逊河上那一次的,但是我那时没有机会、也不懂得以手淫的方式为自己解围,让我简直不想活下去。现在我又要去翻开那一页,完全是出于说明我的性心理成长的需要,否则,我绝对会避开那一页,不去作那种一想起来就心有馀悸的回忆。 当时,我已经被鲁道夫对我的乳房吮吸弄得死去活来,经过一阵暴风骤雨后躺在沙发上休息。我记得我是睡过去了,但在睡梦里还为鲁道夫对我的乳房的爱抚而激动。在鲁道夫双手紧紧地搂着我发疯似地吮吸时,我象一个落水的人抓住什么就不肯放一样,双手抱住鲁道夫的头一丝也不肯放松,想以此来抵消因为他的吮吸带来的晕眩与战栗。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鲁道夫坐在我的身边。不过,他没有再对我继续进行侵犯,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一双充满深情的眼睛盯住我的乳峰一动也不动,只是在我醒来之后想要坐起时,他不失时机地扶了扶我。 我当然还记得刚才的情景,本能地看了看我自己的胸部。我的衣服已经穿得整整齐齐,那一定是鲁道夫干的,我想。他大概也知道我看自己胸部的目的,便说∶“莫妮卡,亲爱的,刚才你没有因为我的疯狂吓坏吧?” 这时,他才坐近来,用手搭着我的肩膀。他的问候和表情,是极真情的,仿佛还在为我刚才的表现担心。 “我刚才的神态很吓人吗?”鲁道夫向我问道∶“那当然,我真担心你被我吓得醒不过来了。”鲁道夫好象还有点心有馀悸,“你不知道,莫妮卡,那样子我真不敢去想。我好后悔,我不该那么粗鲁。要是有什么意外,我会后悔一辈子的,真的。” 我为他的这一份真情所感动,连忙说∶“不!鲁道夫,你不知道那时我是多么幸福!真的,鲁道夫,当你吮住我的乳房时,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我好象整个身躯都不存在了,都被你吸进嘴里去了,我在想,我与鲁道夫融成一体了,成为一个人了,我再也不会孤独了,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鲁道夫说∶“当然,我们不会分开了,你看,我们不是坐在一起吗?” “你是什么时停止的呢?鲁道夫?你为什么不吻久一点呢?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多么的需要吗?” 我本来想说“我是多么的需要你的插入”,但我还是忍住了。他既然对吻我的乳房都那么感到担心,我想我还是别说的好,免得让他又要担心了。 后来回忆这一件事时,我曾经有过这样的反思。我以为我从中得到了这样一种教训,性爱对于女人,永远无主动可言,我也想过与别的人的性爱生活,大概也是这么一种情况。原因在哪里呢?难道女人永远是性爱的被动参与者吗?我也想过,对于好几个男人,我是主动表示过性爱愿望的,也是说,我至少想到过主动。在与鲁道夫交往的过程中,我就多次主动地向他表露了性须求。但是,他好象并不按照我的意愿去进行下一步,而是一步一步地按照他自己早设计好了的步骤去干与我交往的每一件事。 我的好几个对性爱也有钟爱的女性朋友,似乎也有类似这样的想法。但是,她们对问题的结论,又陷入了另一个误区。她们认为,在性爱中女性的被动,是女性的生理特点决定的。她们的理由是,如果男人不想与你过性爱,总不能由女性用阴道去套住男人的阴茎吧?就算是让你得逞了,但男人因为一点也没有与你做爱的意向,无一点性本能的冲动,阴茎永远不坚挺,女人又有什么办法?那不如去找一个性爱代用工具。她们这么一说,我当时几乎哑口无言。我不能反驳,我找不出理由反驳。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只有爱情有可能对女人敞开主动之门,而性爱永远只能给女人被动参与的位置。这样公平吗?也就是说,对于女人,你可以主动找一个爱人,但不能主动成为性伙伴。 这样一来,女人也许有丰富的情感生活,但是不可能有丰富的性爱享受,而男人则是女人性爱的恩赐者。 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我感到很悲哀,因为我也是女人。 《圣经》上说,上帝造成了男人之后,从男人身上取下一根肋骨造成了女人。 于是,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另一半是名誉、地位、金钱、政治等各种功名利禄。而女人的全部是男人,她的整个心思便想着男人,想着情爱。就是美国总统克林顿也是如此,在他与女人作爱的时候并没有将他的总统忘掉。鲁道夫也是如此,他追到过的女人是那么多,但他的画作也同样那么多。到底是他们的事业为他们赢得了女人,还是女人为他助长了事业?这大概是一个先有鸡蛋还是先有鸡的命题。 我的意思,作为女人没有必要去论证先有鸡蛋还是先有鸡,作为一社会也没有必去论证女人是鸡蛋还是鸡。如果一定要论证清楚女人是鸡蛋还是鸡,我以为这个社会肯定出了什么问题。也许,当前的美国正是出了一点什么问题,要不然,为什么一个一个地抓住总统与什么什么女人有泄不放呢? 难道联邦法院大陪审团是一个性生活鉴别机构?难道说世界性经济危机比不上总统与别的女人是否有泄重要?当然,这不是我的自传要研究的问题,我也没有必要为这种吃了饭没事干的人去干的事而花费过多的笔墨。 开始对安吉拉的阴部舔了起来。看着它舌头舔得那么津津有味,我便想起刚才鲁道夫在我胸部上用舌头动情地舔我的乳沟。那是一种多么令人心醉的感觉啊!用舌头舔阴部又会是什么感觉呢? 安吉拉大概对戴维用舌头舔阴部感到极舒服极刺激,竟然将双腿叉开,尾巴竖起,让戴维尽情地吻舔,而且还一边报以轻声的吠叫,好象达到性高潮了的人那种快乐的呻吟。 我不敢看下去了。当时我的心理,不全是害羞。当然,害羞也是有的,因为旁边毕竟还坐了一个一声不吭的鲁道夫,我也一点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戴维的第一次做爱表演,那是我一个人在旁边观看,没有别的人在,我想看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看,不用怕别人看见了不好意思。所以,那一次我是看得极清楚、也看得极滋滋有味的。这一次我看得心里怦怦乱跳,脸上发烧,我怕鲁道夫看出我心中其实是很想看的秘密。还有另外一个因素让我不敢多看,那就是,如果看到戴维还像上次一样又爬上安吉拉的背去并且放纵地做爱,果敢坚决地进行插入,我会受不了的,我会忍耐不住想做爱的。那么,我该怎么办?向鲁道夫提出来做爱?他会同意吗? 瞧他刚才那样子,他敢与我做爱吗?如果他不肯做爱,我岂不是要被憋死? 戴维可不管那么多,它大概已经是实在憋不住了,在安吉拉叉开两只后腿、尾巴竖起的那一瞬间,它伸出了它那长长的带肉色的阴茎并且不停地抖动,那大概是极想插入的表现。这时,戴维再也不去吻安吉拉的阴部了,将头一抬,两只前脚一抬,马上就搭在了安吉拉的后背上,然后用力夹住安吉拉的腰部。也许是过于激动的缘故,戴维这一次没有上一次那么准确,它在对安吉拉进行插入的时候没有准确地对准安吉拉的阴部,而是对准安吉拉阴部下面的腹沟那个地方,戴维虽然没有对准位置,但它并不放弃那种将阴茎抽出来又插进去的动作,随着屁股的肌肉的放松然后收缩,阴茎也就在安吉拉的腹沟处前后摩蹭。这时,安吉拉估计是被戴维在腹沟处的摩蹭弄得引起了性冲动但又不见戴维插入,因而难以忍耐了,汪汪地表示不满足。戴维的表现不是太好,有点不顾性伙伴的需要,一直在安吉拉的腹沟进行反复的抽搓。 我情不自禁地轻轻地叫了一声∶“哎呀”,意思是在为安吉拉的得不到插入在焦急,也是对戴维的一种提醒。没想到这一声叫唤让鲁道夫听见了,他赶忙将头扭过来,问我∶“怎么啦莫妮卡?” 我赶紧低下头,说∶“没什么,也许是我眼里被吹进去了一粒砂子什么的,不过已经没事了。” 我之所以要加上一句“不过已经没事了”,是害怕鲁道夫在这个时候要为我吹眼,影响我观看戴维是怎么纠正它的错误的,我已经完全被戴维和安吉拉的做爱吸引住了,心里头也有了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这种时候,我不可能顾忌鲁道夫的在场,我不会放弃观看这一场赤裸裸的做爱表现。鲁道夫呢?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极想看下去?我朝鲁道夫那边斜视了一下,发现他也看得非常的入迷。他的手居然有了一个十分古怪的动作,手指捏成拳头然后松开又捏成拳头又松开,反反复复地进行着那一个动作。那是什么意思?后来我发现了他捏拳头的规律,他是随着戴维趴在安吉拉的背上,阴茎一进一退而捏拳松开动作的。我敢断定,那是鲁道夫在为戴维加油助劲。一定是的,我想。这么说来,鲁道夫比我还投入还认真。难道他也被诱发了性冲动? 事后──不,我与鲁道夫有了第一次性交之后,鲁道夫说当时他好想对我进行插入,他的阳具已经勃起并情不自禁地在作射精动作。所以,他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有了动作。我说我也一样,好想马上有人对我进行插入,只不过我努力强迫自己不表现出来。并且,那种想得到插入的念头随着戴维将阴茎果敢坚决地插入安吉拉的阴道而达到了顶点。 其实,安吉拉比戴维更有做爱经验。我后来甚至想过,是不是鲁道夫有意识地弄了一条极有做爱经验的安吉拉来为我作示动作?鲁道夫说没有那种想法,那只不过是安吉拉的临场发挥而已。我对安吉拉能有那么棒的表现是极佩服的,至少它的临场发挥确实是淋漓尽致,而且,好象它并不是那么大被动,在做爱的具体操作过程中很有点主动性。这给我以后与男人做爱时有很好的启发作用。就是说,一旦进入具体的做爱操作之中,女性完全可以主动地去支配或调动男性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进行动作。 安吉拉就是这么干的,并干得十分漂亮。在戴维表现不佳,没有准确地插入安吉拉的阴道时,安吉拉除了轻轻地哼叫两声表示不满足,紧接着就主动地去迎合戴维,将戴维的阴茎做了一次纳入。那时,正是我性冲动达到顶点的时候,于是也就有了对安吉拉的主动十分佩服的感觉,有了那种感觉之后,性冲动便更加地厉害。 安吉拉的经验也告诉我,女性主动的对男性实施纳入,当然是必须要有一个前提条件∶男性的阴茎必须勃起。 当戴维在对安吉拉作着快节奏的活塞运动时,我完全陷入了一种性昏迷状态。 我不可能再保持一个少女的所谓矜持,我需要插入,不管那滋味是好、是坏、是幸福、是痛苦,我全然不顾了。我顺便倒在鲁道夫的怀里,浑身战栗不已。鲁道夫当然了解我心中所想,他也就给了我及时的回应,他将我搂住,紧紧地搂住,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我是瘫痪得没有气力的,我只能歪躺在鲁道夫的大腿和下腹部上,这时,我感受到我的脸贴在鲁道夫身上的那个部位,有一种硬硬的东西顶了上来,我的心一下子明朗起来,那个位置是鲁道夫阴茎所在的位置!天啦,他已经勃起来了,我们终于想到一起来了,这是多好的事呀!这是真的吗? 那边,戴维已经完成了它伟大的壮举。它不再动作,而是将头贴在安吉拉的背上,我想,那一定是高潮之后的短暂的享受。 我们呢? 鲁道夫的阴茎不时地将它的不安透过裤子传递到我的脸上。让我感到一种一起一伏的波浪式冲击。鲁道夫肯定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要不他怎会这样。我也一样,我所渴望的宝贝就在我的脸下,只相隔一层布而已。如果我将他的裤子拉链拉开,他的宝贝也就直接贴在我的脸上了,那是多么美妙的事啊!我很想这样,可是,我还是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我真恨鲁道夫,为什么自己不将拉链拉开呢? 我后来进入白宫与克林顿在一起时,我们也曾有过多次口交,那都是克林顿主动地将自己的拉链拉开并让他的阳具伸出来,我只是迎合。可鲁道夫没有这样做,他虽然已经勃起,却还是那么直挺挺地坐着,尽管双手紧紧地搂着我。 我不能再次错过机会,象上次散步一,样,以至于后来多次感到后悔。我想,我至少要给他一点我想要他的信息。我不再多想,大胆地隔着裤子用嘴唇去吻鲁道夫不时地在颤动的宝贝。我想,虽然隔着裤子,我的吻他不可能不感觉到。 果然,鲁道夫开始与我对话。他说∶“莫妮卡,你很想要,对吗?” 我没回答,但是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也很想要,莫妮卡!” 我还是不作声,但又一次肯定地点了点头。 鲁道夫便端起我的臀部,让我坐在了他的两只大腿中间。他那已经十分硬朗的阳具也就处在我的阴部的位置。象刚才脸部感到有波浪式冲击一样,现在是我的阴部直接处于波浪式冲击之上。 鲁道夫将头搁在我的脖子根上,对着我的耳朵问我∶“莫妮卡,我们就这样开始,好吗?亲爱的,我快坚持不住了。” 我早就坚持不住了,说∶“鲁道夫,开始吧,就在这里,我也坚持不住了!” 其实,我当时并没有弄清楚鲁道夫说的就这样开始是指什么。我以为,“就这样开始”意思是就在草地上做爱。但随着鲁道夫以后的运作,我才明白他说的就这样开始是指做爱姿式,就是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进行做爱,也许鲁道夫是想让我的第一次有一种特别的新鲜感,他才想到这样做爱的吧?这可是我在布郎温与伯纳德做爱的录像资料里也没看到过的,是不是鲁道夫的专利? 有了这样的第一次之后,我们也曾又有过多次,但我还是对第一次难以忘怀。 我多次问过鲁道夫,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干?他是这样给我解释的,他说∶“我要那样做爱,出于多种想法。做爱,不,性交大概不外乎就是那么两种基本姿式,一种是前插入,另一种就是背插入,其他的这种那种姿式都不过是这两种姿式的变种而已。这两种姿式中的背插入方式,是动物最原始最本能的性交方式。 我想让你在非常轻松的情况下达到高潮获得性欢愉。我害怕我给你的第一次让你过份紧张以至于产生不好的后果,比如过于疼痛或是因心情紧张而不敢再做爱┅┅等等。所以,我必须让你轻松地馀味无穷地得到第一次。你要知道,我那样想,除了对你太爱,也有我的私心,我想,我不能仅仅只得到你的这么一次,我想永远与你在一起与你做爱。如果你因为第一次感觉不好而不愿意再和我做爱,我会发疯的,莫妮卡。” 我相信鲁道夫的这一番话,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他对我的需要。他能将他的私心说给我听,更使我感动,我也就更愿意与他在一起甚至一分钟也不分开。而且,他给予我的第一次,确实美妙无穷,乃至我现在想起来都兴奋不已。” 那是一种多么令人醉心的插入啊! 我同意鲁道夫就那样开始之后,鲁道夫也就开始了。他首先是将自己的裤子解开,并且一只手抱起我,另一只手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他用这种方法脱掉自己的裤子,让我很有点吃惊,我以为他会要我坐到一边去再干这件事的。没想到他既要脱裤子又还不让我离开他的身体,应该是有点难度的。他的裤子一脱掉,我也就坐在他的肉体上了,我对他的那个硬郎的家伙的感觉更直接也就更急于想得到它,我想,下一步该是扒掉我的裙子和内裤了吧?这样,我们就会是更直接的对话了。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第一次与男人肉体相交时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当时好象没有太深刻的印象。从理论上说,男女双方第一次的肉体──我说的肉体当然不是指握握手之类,而是指性交前的肌肤接触一一相交,是应该有极深刻的印象的。因为那不仅仅是肉与肉的碰撞,更重要的是灵魂与灵魂的碰撞。那我为什么没有留下较深刻的印象呢?后来我也认真地想过,可能是两个原因。 一个是,在此之前我与鲁道夫毕竟有过手与乳房的刻骨铭心的接触;另一个原因,我已经在观看戴维和安吉拉的做爱时,陷入了极度的性兴奋状态之中,对于肉体与肉体那一瞬刻的接触产生的感受也就被前面有了的性兴奋掩饰了。倒是事情过后,我一个人在一起去品味时,对于那一瞬刻的印象反而清淅和明朗起来,十分地诱人。 我十分清楚地记得,就在鲁道夫用手将我的内裤去掉的那一瞬间,鲁道夫的阴茎也就顶在了我的生殖器上,它的龟头上面就是我的阴唇。我的那种晕眩感毫无疑问地马上就加强了,只想要他快一点插入。可是,鲁道夫并没有作继续深入,而是让他的阴茎一动也不动地顶在我的阴唇上。他的没有继续对我深入,并不等于他没有对我作性欲冲动的诱导,他的双手不失时机地从我的背心里伸到我的胸部,很快地抓住了我的双乳。在双手对乳房进行调情的同时,他又将头从我的脖子后面探出来,要我也将头扭向后面,然后张开嘴就将我的双唇全部吸进了他的嘴里。 后来,鲁道夫不无骄做地对我说那是全面出击。我也就毫无疑义地被他的全面出击所制服,不能自己。他的舌头在上面探索我的嘴里的秘密,使劲地吮吸着我嘴腔里的津液,他的双手在我的中部地区进行骚扰,不时地通过我的两个乳头向我的全身放射波浪式电流冲击,无时不让我发麻发晕神志恍佛。 在我的阴部,硬朗的阴茎虽然没有向深里挺进,却不时地冲┅┅冲地摩掌着我的阴唇。最后,我的阴唇张开了,顶住阴唇的龟头也就直接在阴蒂上跳动,最大限度地调动我的性欲。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不该说,嘴里反复地一边呻吟一边近乎哀求地叫唤着∶“鲁道夫,亲爱的,再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 因为我的呻吟和调用,鲁道夫放弃了对我的嘴唇和双乳的控制,他用双手端起我的臀部,连同我的身躯,端起来又放下去。这样的一上一下活动,我的阴道也就一上一下与他的硬朗的阴茎有了活塞式摩掌,我的兴奋感便愈来愈强烈。最后,几乎与鲁道夫同时获得了快感,阴道壁与他正在射精的阴茎一起在跳动,那么和谐、那么一致。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刻骨铭记心的第一次。 四、生命中的春天 与鲁道夫有了那刻骨铭心的第一次之后,我的心情格外的好。 我和同学们的关系,大概是我从小进入学校读书以来相处得最好的一段时期。 我们早已渡过了刚进学校时的那种陌生阶段,相互之间已经有了比较多的了解,比如谁喜欢还是不喜欢在一起聊天,聚会时爱喝可口可乐还是愿意来一杯威士忌,等等。我当然是中间的活跃份子,哪里有笑声、有高声谈论声,那里肯定有我,我的倾吐欲望得到了满足和发挥。开始,我们还只满足于对那些给我们上课的老师评头品足,后来,我们聊天的围逐渐地宽起来,开始对我们班上的男同学说长道短起来,说谁谁长得潇洒英俊,谁谁是动物园的狗熊,说什么的都有。 被我们一帮女生一致认为长得特别英俊的男生是一位名叫珀西.科克的同学,尤其是那一双略带一点蓝色的的眼睛,最被我们推崇。有两位女生当即都表示要勾上他,说实话,那时如果我没有鲁道夫,我肯定也会加入竞争的行列的。没想到珀西最后还是归属于我,并且与我上过床。 事情的结果变成这样以后,那一帮女生一致地以孤立政策,让我只有男生朋友而在女生之中成了孤家寡人。这也是导致我最后从贝弗利山中学转入贝尔艾尔中学的原因之一。当然,我并不是害怕那一帮女生的嫉妒,我对她们的嫉妒还有一种自豪感。但是珀西最后给我带来的不是愉快,而是终生难忘的遗憾和一种性恐惧感,这也是我所没有料到的。说明白一点,珀西整个儿就是一个性低能儿。这种结果,给我的自豪感无疑是当头一盆冷水。当然,这是以后的事情,当初我还是极为高兴的,毕竟琅西是我们所有的女生追逐的对像,让我得了手,怎能不高兴呢? 刚刚与鲁道夫有了做爱的心情之愉快,不仅与同学们在一起如此,伯纳德与布朗温道来看我,我也没有了反感,而且与他们愉快地共进了一次晚餐。他们是去亚马逊河旅游才回到洛杉矾的,回来的第二天就来看我。他们担心我初进学校不一定适应。 布朗温一见我心情那么的好,还感到十分奇怪。她问我∶“莫妮卡,你不会是恋爱了吧?”你的这种神色,可只有陷入爱情的小女孩才有的,布朗温说∶“如果真是那样,我得教教你怎么使用避孕栓和服用避孕药才行!” “布朗温,我早就懂得使用那些东西了,如果等到你来传道,我只怕早已怀上小宝宝了!” 我当然不能让她看出什么,我的玩笑让伯纳德也笑了起来。 伯纳德是不是看出我的用意,我当然不知道。不过我也根本不怕他知道,与鲁道夫的关系,那是我个人的事,与他们无关。只要我愿意,我与他公开同居又怎么样呢?我担心的倒是玛西亚,要是她知道了,也许会有一点麻烦。因为鲁道夫与她有着不同一般的关系,一个年岁大的女人,对一个比她年轻比她还要漂亮的女人,不可能没有嫉妒。虽然我们是母女关系,争夺交配权永远是同性问不可调和的尖锐矛盾。当然,我不是害怕她与她进行争夺,我自信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可以压倒她。 我是担心让她知道之后会影响我的情绪。她与伯纳德给了我那么多精神上的负担之后,我已经对他们有了极大的反感和不满,只不过是有了与鲁道夫的情意绵绵才让我心理上放松,逐渐有了愉快和欢愉。玛西亚要是插进来,我心中肯定会重新感到压抑,感到阴霾当头。 我与伯纳德和布朗温三人在一块共进晚餐时,布朗温又谈起了她在电话里的那个让我很有过不平与反感的问题。布朗温看来还沉浸在亚马逊河之行的无限兴奋之中。 当然,在听布朗温兴致勃勃地谈亚马逊之行时,我仅仅只有一种强烈的要去亚马逊河的愿望,并没有料到我会比布朗温的体验还要深刻,而且,当时我的神情肯定有点不大对劲,让伯纳德看出来了。伯纳德对布朗温说∶“布朗温,别说你的波浪感受了,再感受下去莫妮卡今晚睡不着觉了。” “是吗?莫妮卡!”布朗温反倒来了兴奋,“如果是这样,我应该为莫妮卡感到高兴。” 布朗温就是这么样一个人,她在对我的问题上,从来就是当作朋友一样对待,所以连与伯纳德做爱的录像资料都敢于让我看。 这次共进晚餐之后,我心中对亚马逊河有着一种特别期待和渴望,似乎有一段时间,心中总有一种空荡的苦闷。那以后的日子,只要我稍有空闲,我就会一个人傻呆呆地坐着出神。最后,我只好求助于鲁道夫。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极想见到他,极想象那一天一样还能在一起。鲁道夫说∶“来吧,莫妮卡!我也正想让你看一青戴维与安吉拉的杰作呢,当然,也有我们的杰作!” 鲁道夫又有什么新鲜的东西要让我吃惊了呢?他的每一次,都几乎让我有新鲜感,他的魔手给我乳房的感觉,他的背插式做爱给我的惊奇,哪一次不是让我感到幸福的同时又感到吃惊?这一次呢?会是什么? 我有点忍耐不住了,问道∶“鲁道夫,亲爱的,这一次会给我一个什样的惊喜呢?我跟你说,我才听布朗温说过她与伯纳德的一次令人陶醉的做爱,如果你给我的不能超过她说的那样,鲁道夫,我会感到很遗憾的。” “真的吗?能不能说一说,让我也兴奋一下?” 我吃吃地笑了,说∶“鲁道夫,你听着,不过,你知道了之后,今天晚上也要给我一个惊喜,行不行?”他当然连连说行,只希望我快一点说。 我见逗他也逗得可以了,便说∶“布朗温和伯纳德在亚马逊河上,雇了一条小船,听清楚,是一条小船。小船在大河里,当然会被河水颠得晃晃悠悠罗┅┅” 然后还没等我说完,鲁道夫就叫了起来,说∶“然后,他们在船上开始┅┅做爱!” “鲁道夫,你真聪明!” “船在水上晃晃悠悠,人就在船上晃晃悠悠,这么一晃悠,就出了问题了。” “出了什么问题?”我也真糊涂了,说着说着好象成了他在说给我听了,反而问他出了什么问题了。 鲁道夫笑了,说∶“出了什么问题,那要问莫妮卡,只有她才知道!” “对,对,我给你说,布朗温告诉我,小船被波浪荡漾得左右摇摆一起一伏的时候,做爱的人无需自己动作也就有了左右摇摆一起一伏的动态,男女双方肌肤的摩挲尤其是作了插入之后男人的阴茎与女人的阴道壁之间的摩掌,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韵味。布朗温将这种做爱叫做亚马逊河式做爱!” “哇塞!真够味!” “怎么样?你今天晚上给我的,比这个的味道好还是比这个的味道差?” 鲁道夫说∶“那要让我的莫妮卡去作结论哟,我怎么敢说呢?我只能这么说一句,争取与他们的做爱在一个水平线上!”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早已离开了贝弗利山中学,到了鲁道夫的那间工作室里去了。 就在我急切地等待鲁道夫来接我的时候,那两个发誓要将琅西争到手的女生中的一个找到了我,让我陪她与琅西一道去溜冰。 我感到很惊讶,说∶“哇塞,让我陪你们去溜冰?你不是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莫妮卡,是珀西说的,如果你去他就去,你个去他就不愿意与我一道去。莫妮卡,去吧,就算是帮我一把,好吗?” 我不知道琅西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但是我心中自然得怠,死劲追他的人约他去溜冰,他居然要我去作陪,这中间不是很有点刺激吗?说不定那个珀西对我有什么想法呢,我能不高兴?如果我没有鲁道夫,我肯定愿意去玩。但是,我不可能丢下与鲁道夫令人消魂的做爱而去溜冰。但是,我又不愿意错过调侃她的机会,便说∶“你不怕我将琅西夺到手吗?” “不会的,你不会的,我想你不是那一种人。” 她居然认为我不是那种人!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只要我有兴趣,我不仅想和他调情而且还想和他做爱。当然,这些话我没有说给她听。这时,与鲁道夫在校门口会面的时间已经到了,我不能再开玩笑了,于是我告诉她,我今晚有约会而且是一个不能耽误的约会,很对不起。说完,我只好对她说一声再见然后走人。 我怀疑珀西对我有点什么意思的感觉,其实是非常之准确的。 后来,珀西对我说,当时男生与女生一样,也对女生作过许多细致的议论,他们认为,我在所有的女生中应该排在第一位,认为我不仅漂亮,更重要的是特别性感。珀西这样对我说,我当然极高兴。不过,我有点不太相信,我担心是珀西为了讨好我故意这么说的。于是我就直接了当地问琅西∶“性感?你们知道什么是性感吗?” 珀西很吃惊,那服神告诉我,他对我的轻视表示奇怪。他说∶“莫妮卡,你对我门是那么看的吗?我们中间,有好几个人已经与女人作过爱,你知道吗?那个被你们说成是动物园里的狗熊的,他已经与三个女人作过爱,其中有一个是他的小舅妈,一个已经四十岁的女人。莫妮卡,别以为只有你们女生性心理成熟得早,我们也懂。” 见他说得那么好象什么都懂似的,我说∶“那你说说,你们说我不仅漂亮而且很性感,什么是性感?” “看见你就想和你做爱!” 天啦,瞧他说的!不过,我不是怀疑他说假话,而是我对他的那种神气表示惊讶,他那神气肯定是认为我没见过世面。 “人家作过爱又不是你作过爱,你作过爱吗?” 这一棒子打得准极了,珀西只得低下了头。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曾为我的这一句话有过后悔。珀西后来跟我做爱屡屡进入不了角色,并让我留下难言的痛苦,我怀疑与我说的这一句话有关系。 很有可能这一句话在他心理上投下了阴影,一正面与我在性问题上对话,这一种阴影便跑出来作崇,让他产生性恐惧。 我与鲁道夫在校门口碰上面,上了他的奔驰之后,我将那个女生要我陪她去约会的小插曲说给他听,鲁道夫直乐,说∶“这么说,我不该打扰你与那位琅西在溜冰场上谈情说爱的,那肯定是一种非常刺激、非常新鲜的感觉。” 我说∶“鲁道夫,你是不是有点吃醋?” “没有,绝对没有!我只觉得这是一件特好玩的事,我敢肯定,只要你出面,那位女生就完了!” “我可没那么自信。” “要不然,我开车送你去试一试?他们一定还没有走,正好赶得上。” “你别想将我支使开,鲁道夫!今天晚上,我不会放过你的,知道吗?我早就等着看你怎么给我惊喜呢!” 鲁道夫大概让我说得心痒痒的了,一只手把住方向,另一只手将我揽过去,那手已经插进了我的背心里,抓住了我的乳房。当车子进了院子后,我已经让他抚摸得浑身没一点气力了。 鲁道夫连车也没往停车房开,车一停下就将我抱下车,一起进了客厅。当然,我们肯定是一个长时间的接吻,一直到双方心满意足。 “好了,莫妮卡,你先将眼闭上,让我给你变一个戏法!” 我知道,鲁道夫要给我惊喜了,于是便很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确实被惊呆了。这个鲁道夫,他竟然给我这样一个惊喜! 他放给我看的是一盘录像带,一盘用我与鲁道夫做爱和戴维与安吉拉做爱的各种画面剪辑起来的录像带。 “亲爱的,还是让我们重温一下上一次的美梦吧,好吗?” 鲁道夫在与女人做爱上表现的与人不一般以及费尽心机,这大概又可以算是一个典型例子。他花了那么多的心思,设置摄相装置,然后又剪辑合成,无非就是为了让我看一看,刺激我的性欲,以便更乐意与他做爱。实际上,看到结尾处,我已经感觉到我的阴部是湿漉漉一片。我返身紧紧地搂住鲁道夫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地∶“快、一、点、给、我!” 鲁道夫也是性冲动到了极点,他的阴茎直挺挺地顶在我的臀部,给我的感觉是它已经想插进肉里去了,鲁道夫抱着我站了起来,我以为他要将我放到休息室的床上去,可是他抱着我已经出了休息室,往游泳室的方向走。我兴奋地抬头去看碧水如镜的池水,我发现水池中浮着一个很大的救生圈。鲁道夫要在水里运用救生圈为我们的做爱添一点什么新鲜内容?会不会是以救生圈代替船,让我先在游泳池里尝一尝布朗温说的亚马逊河式做爱的滋味? 他一边走一边脱我的衣服,把我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之后,他又腾出手来将自己的衣服也脱得一丝不挂,走近游泳池边时,两人的衣服也就脱得一十二净了。然后,鲁道夫抱着我开始往水里走。这时,鲁道夫才开口说话∶“莫妮卡,我要让你尝一尝亚马逊河式的做爱!” “鲁道夫万岁!” 我叫喊了一声,然后抱住鲁道夫的头,吻住他的嘴久久不肯放松。片刻,我们松开嘴,鲁道夫对我说∶“莫妮卡,今天,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什么意思?怀疑我性欲不行?” “不是的,莫妮卡,我给你解释一下吧,你不是想尝一尝亚马逊河式做爱吗? 接完你的电话之后,我就准备好了一个救生圈。做爱的时候,我躺在救生圈之上,然后你就将身体趴在我身上。我的任务,负责使救生圈不离开我们的身体。你的任务,负责我们的插入不要松离,还要做活塞式运动,使我们永远处于性亢奋之中。 怎么样?有信心吗?亲爱的,这一次,要想成功,你可得好好表现一下,可别让我象猫见到了鱼却又尝不到!” 鲁道夫对这一次做爱,做了技术性说明。这种说明,大概也只有他才能说得清楚。这也是鲁道夫的本能,别人是没有的。我有那么多的性伙什,还没有发现第二个能在早已抑制不住了的性冲动之中这么理智地安排好一切,这无疑说明鲁道夫是一个理智型的性爱者。从情理上讲,性本来就是一时性起之事,性欲冲动的说法就很能说明性欲是最容易冲破理智的樊篱的。鲁道夫却与众不同,他就有这么一种本事,可以理智地从容地处理做爱时的每个细节,使之更有个性化,更具有新鲜感。 “好,鲁道夫,我们开始!我会让你满意的!” 鲁道夫开始行动,他倒在救生圈上,肩、臀部和两只手平均地控制救生圈的四个点。由于救生圈将他的臀部垫起来了,他的坚挺粗壮的阴茎像~一支旗杆一样耸立在水面上。那是很诱人的,我止不住俯下身去,双手将他的阴茎捧起,来回搓了搓,然后放进我的嘴里。我只含住它的龟头,然后用舌头在龟头来回地搅动。鲁道夫显然受不了了,身体开始左右晃动起来,嘴里轻轻地叫唤着我的名字。 “莫妮卡,莫妮卡,上来吧,到我身上来吧。” 我只好松开他的阴茎,然后往鲁道夫的身体上爬。由于是在水里,往他身上爬很不好掌握。稍不注意,就会将躺在救生圈上的鲁道夫掀翻下来。第一次我就没有成功,鲁道夫反而落人水中。 鲁道夫重新躺在救生圈上,鼓励我说∶“莫妮卡,别急,你能够成功的,我相信,我肯定会与你最后相会!” 显然,鲁道夫的鼓励使我产生了信心,我重新进行冲刺。这一次我吸取前一次的教训,不再一下子就将整个身子倒向鲁道夫仰面躺着的身躯,而是慢慢地向他靠过去,然后一只手抓住他的一只肩膀,努力使他的身躯不因为我的靠上去而失去平衡,开始靠上去时,正好是我的胸部与他的下身相接触,他的那硬挺挺的阴茎也就正顶在了我的乳沟里。我感觉到是什东西在敲打我的心脏似的,全身像被人抽了筋一样,没一丝儿劲。过了好大一阵,鲁道夫仿佛象睡醒了一样,长长喘了一口气,说∶“莫妮卡,你知道吗?我真想就这样死去!” 他已经感泄了我,我再也忍不住了,急不可耐地爬到他的身上。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无可言状的饱胀,一根铁杵狠狠地刺人了我的体内,以它做为支点的两个躯体在疯狂地颠波。 我们的配合尤疑取到了绝对的成功,波浪式的晃动加快了阴茎与阴道的摩掌,让人忘乎所以的性高潮,也就同时赏给了我们。 按照鲁道夫的说法那是可以一起死去的感觉。 这一次做爱的成功,让我对自己的做爱能力有了完全的自信心。我想起了那个大言不惭地在我面前吹嘘他们男生有几个已经作过爱的珀西,如果他要是还在我面前吹牛,我一定好好地教导他该怎样浮在水上做爱,并且告诉他,从性技巧的角度看,躺在床上做爱只是小学水平,浮在水上面做爱,那是博士水平,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这种水上性交,我在与鲁道夫近三年的交往中,至少在他的游泳池里进行过十次以上,而且每进行一次都有一次的收获。 五、名人私生活的争论 在与鲁道夫交往的同时,还有一件事对我来说影响也是不可低估的大事,那就是我们学校几乎三份之一的男生和女生部卷进去了的关于当时唱红世界的著名歌星惠特尼.休斯顿该不该与男人们有性交往的大争论,而我是最积极的参与音。 我对歌手惠特尼.休斯顿有过狂热的迷恋,这位流行乐黑人女歌手,人称“歌后”。她整整比我大10岁,1963年8月9日出生于新泽西州纽瓦克城。 母亲锡西.休斯顿是全美著名的福音乐歌手。在家庭的严格训练下,惠特尼的嗓音高亢、清越,富于激情。惠特尼首次登台独自表演是在l978年2月,她唱的歌曲是《开往佐治亚州的列车》她那时才15岁,是在她母亲锡西担任主角的演唱会上演唱这首歌曲的,并获得了成功。1980年,在纽约被一位时装摄影师发现,成为一名模特儿。1982年,加盟阿里斯塔唱片公司,成为一名签约歌手。 1985年,推出首张个人专辑,全球销量达到1300万张,为有史以来最成功的个人首张专辑。l992年,与好莱坞著名性格演员凯文。科斯纳联袂主演影片《保缥》,全球票房收入4亿美元以上,影片原声专辑共出2600万张,主题歌《我将永远爱你》更是创造了史尤前列的纪录。l992年7月18日,惠特尼与美国说唱乐“坏男孩”博比.布朗结婚。 引起我们这些歌迷为这位“歌后”发生争吵辩论,那是在1987年,那时的惠特尼已经如日中升。据《纽约每日新闻报》报道,惠特尼的身价已经超过4400万美元。这对于一位年方24岁、仅推出过两张专辑的青年歌手来说,情况已经很不错了。在好莱坞最富有的明星排行榜上,唯有史蒂文.斯皮尔伯格(5000万美元)、麦当娜(4700万美元)排名在她前面,惠特尼甚至击败了迈克尔.杰克逊。 关于这一场争论,令人好笑的是我与珀西分别成了一方的头面人物。由于珀西的原因,那两个都想要将珀西夺到自己怀里的女生,各自拉了一大帮人支持珀西,尤其是那个曾经要我陪她去和珀西溜冰的女生,是珀西最积极最坚定的支持者。当然,她的结局最惨,在争夺珀西的明争暗夺中最早出局。 珀西一伙的观点,支持报刊上那种将惠特尼当作公众形象模特儿。他们一致认为,惠特尼不会那么早陷人情爱之中、所有的报刊上关于惠特尼的陷人情爱之中是假的,是那些小报花边新闻记者们搞的鬼花样。他们的理由就是理特尼自己对这一件事作过的多次解释。 在一次争辩中,珀西情绪激动地问我∶“莫妮卡,难道你从不看报纸和杂志的吗?惠特尼从来就否认自己真正坠人过爱河。在一次电视采访时,惠特尼对身为全美最富有和最漂亮的女子之一的自己在周末之夜却没有过一次约会所作的解释,你没有听见?她是这样说的∶‘我曾经感到坠人爱河的感觉,可我已经从中抽身出来了,因为对于陷入情网的人以及他们的反应,我都一清二楚,我只是不想陷进去,不应落到那一种地步。’莫妮卡,听了惠特尼的这些说明,你不知作何感想?” 我当然不会让他的气势所压倒,我微笑着反问珀西∶“我想知道的是,那么多的小报一篇一篇地抛出惠特尼的私情内幕,如果一篇也不是真的,那我们的这一位超级明星是不愿意谈自己的私生活?呢还是确有其事?” “不对,惠特尼已经处于像戴安娜王妃、伊丽莎白。泰勒等人一样的地位上,那些小报只不过是为了赚钱,才编造出那么多的绊闻。”但我手头已经有了大量真实的关于惠特尼与男人的资料,只要随便抛出一点什么,他们应哑口无言。 在与珀西争辩时,所有这些都是我的炮弹。珀西被我的炮弹炸得焦头烂额后,找出了另一个理由来反驳我。他说∶“惠特尼现在已经不单单属于她自己,她更重要的是属于整个美国一代青年,她已经是我们的楷模。即使小报上报道的有一丝是真的,惠持尼也不应该那样。” 我对他的这些理由一概不予同意,我说∶“惠特尼可以属于别的人,但她最重要是属于她自己!珀西,你的这种说法是种儿童渴望症。她心中想什么、想去做什么,我们知道吗?她希望做爱的时候,我们却说惠特尼你不能做爱,你要忍着点,我们要以你为楷模呢。这仁慈吗?”说到这里时,我话锋一转,说∶“惠特尼确实是我们的骄做,她以她的歌喉征服了世界。但是,爱惠特尼不能只是维护那些由舆论用光环保护起来的虚假的惠特尼,而是要爱真正的惠特尼,一个有她自己的爱的惠特尼。” 我反驳珀西的发言,效果出奇的好。好些原来支持珀西的同学,立时转向了我这边,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我能发挥得那么好。 辩论完了之后,我兴奋地给鲁道夫打电话,告诉他我获得的成功。鲁道夫说∶“我知道原因在哪里,想听我告诉你吗?” “我当然想听,你快说吧!” 鲁道夫道∶“你是在诉说你自己,所以,你能那么机智,那么充满情感,打动人的心灵。” 鲁道夫说的可能也有道理,我是从心底里觉得惠特尼有几个男人在身过有什么不好?那些小报的花边新闻记者,只不过是没事找事而已。如果是我,也许会有更多的男人围着呢。不过,多年之后再去想的时候,我就不太满意了。至少,那时对惠特尼的认识还比较片面。比如,惠特尼为什么死咬着不肯承认自己有恋情呢?从这一点看,惠特尼不如我。我要是她,我就公开说∶“我有多少男人,这是我个人的事,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你要是对我有追求之心,就大胆地上吧!如果我看中了你,你就会得到你应得到的那一份的。” 当然,这毕竟是多少年以后的想法,要是惠特尼的事发生在现在,也许我不会去参加辩论了。那时,我被她迷住了,一心想要为她打抱不平,借以发泄对那些个报花边新闻记者的不满。就在我对惠特尼入了迷时,珀西开始向我献殷勤。 他其实也是一个惠特尼迷,迷上惠特尼比我还早得多。在他家里,早就有了惠特尼的专辑。他得知我在发疯似的学唱惠特尼的歌曲时,特意将家里的惠特尼专辑送给了我,我当然毫不犹豫地收下了他送的礼品,并且向那些曾经要向珀西发动攻势的女生作了有意的眩耀。 在那一个周末,珀西说他弄到了两张有惠特尼出场的音乐会入场券,问我愿不愿意去听惠特尼唱歌,我当然十分的喜欢,可是,我每个周末都是属于鲁道夫的,怎么办呢? 珀西看出我的犹豫,便说∶“不要紧的,你要是没有时间,不去就是了,莫妮卡。” 我连忙说∶“不!不!这是多好的一次机会,我当然很乐意去,只是我┅┅” 珀西已经看出我的矛盾,说∶“莫妮卡,是不是早有约会?那就这样吧,这两张入场券你都拿去吧。” “这怎么行呢?你不是去不成啦?”珀西能主动他说出这样的话,我心里感动极了,又不好说什么。嘴里虽然为珀西感到惋惜,心里却在想,这样就最好了。 珀西不等我再说什么,一把抓过我的手,将两张音乐会入场券放在我的手上,“莫妮卡,以后要是还有机会,你能陪我去听一回吗?” “没问题,我一定很乐意去的,不是听音乐,去溜冰也陪你去,好吗?” “那好,我等着你!” 说完,珀西走了。一直到他没人了人流中,我才转身向校门外走去,我在想,一定要陪珀西去玩一次才行。 可是有准能够想到,鲁道夫断然拒绝去听音乐会,而只是拉着我在他的画室里做爱。 六、好出风头的女孩 我多次说过,我是一个个性极强性格也很倔的女孩。我所认定要干的事,哪怕有再大的风险我也会冒着风险去做的。在后来与鲁道夫最后一次做爱时,我十分明白地给鲁道夫指出过,我说∶“鲁道夫,我知道你想比较长期地拥有我,因为你想通过我最后完成你的那一组速写。但是,你已经不可能了,我必须离开你。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你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莫妮卡绝对是一个个性极强性格也很倔的女孩。你绝对不该阻止我去对惠特尼着迷,阻止我去实现15岁时登台演出一次的愿望。也许我中途会发现我对唱歌并不适合因而不去干那些事,但那必须是我想到了不要去干了,而不是别的人对我说那不能干我才不去干。这就是我要与你分手的唯一的原因,尽管你的做爱很让我留念。” 在这以后的好几个周末,我都与珀西在一起。鲁道夫当然给我打过不知多少次电话,并且还亲自到贝弗利山中学来找过我。我没有跟他走,我明确地告诉他,我需要从新考虑我们的关系。他毕竟是情场老手,没有老羞成怒,而是作彬彬有礼的绅士状,说∶“我愿意等待你回到我身边,哪怕是天长地久。同时,如果是因为我的原因让你走开,我希望你能给我挽回的机会。” 说实话,鲁道夫的话让我感动,那一瞬间我差不多要扑向他怀里了,但我还是抑制住了自己。 我没想到珀西为我的事那么投入,他一直背着我在为我寻找登台演出的机会。 终于有一天他兴致勃勃地告诉我,愿意不愿意转学到贝尔艾尔中学去,那里有一个学校合唱团,只要合唱团认为是一个难得的歌唱人才,转学过去是不成问题的。他说,他已经将一切都打听好了,负责管理合唱团的老师也乐意让我先去试唱一下,如果行,就可以考虑转学过去的事情。 “莫妮卡,你不是一直梦想着有那么一天吗?去吧,去试唱一次吧,你会成功的。” 我当然很乐意去试唱一次,但是我毕竟没有登过台,总有点胆怯。我问珀西∶“我行吗?珀西?” “行!你肯定能行!”我听你唱歌时,总感觉是在听惠特尼在唱,真的,我的预感向来很准确的,莫妮卡,去试唱一次吧,这是一个机会,也许再没有别的机会了,要是失去这一次机会,我会为你感到遗憾的厂珀西的话元疑极大地鼓舞了我,尤其是他说的“这是一次机会,也许再没有别的机会了”那句话对我的冲击最大,是的,让机会平白地从身边溜走,那绝对不是莫尼的性格。我想,我必须去试唱一次,行与不行也要去。 去贝尔艾尔中学合唱团试唱,是我在贝弗利山中学一年学习将要结束的时候。 我心里也很明白,这一次如果成功了,下一个学年我将不再是贝弗利山中学的学生了,而是贝尔中学合唱团的一名演员,那应该是很令人兴奋的事。 那天,我穿了一身浅蓝色水的兵服,上面有白色的衣耦。这与我选择要唱的歌曲有关。我准备了大约三、四首歌曲,都是惠特尼很喜欢唱的歌曲。其中有惠特尼1975年在新泽西州的纽瓦克“新希望”浸礼会教堂唱诗班唱过的福音乐标准曲《指引我,伟大的耶和华》,还有惠特尼15岁时第一次登台演唱过的《开往佐治亚的午夜列车》。 那天,是贝尔艾尔中学合唱团练习的日子,所有的学生演员部来了,合唱团指挥老师也来了。也许所有的人都知道今天有一。个叫莫妮卡的女生要来试唱,看见我时,都在悄悄细语,我想一定是在议论我。 我开始唱起来,尽管我的身子还有点僵硬,我的自信心却一点一点地在增加。 我努力模仿着惠特尼唱着,发挥我所有的潜力。 这时,演唱厅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知道,我被认可了。 在中学的第一个学年结束之后,我办好了去贝尔艾尔中学读书的转学手续,我再也不是贝弗利山中学的学生了。这中间的那个假期,我的大多数时间都用在与珀西在一起玩耍。虽然还没有进入做爱,但是我们已经大胆地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拥抱和接吻了。 在这期间,我已经将我和鲁道夫之间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珀西,包括在一起做爱,我将鲁道夫的做爱渲泄得淋漓尽至,让珀西目定口呆。 转学以后我已经完全适应了另外一种生活,除了几乎每一天都与珀西在一起,或者间或与鲁道夫在某一个周末做爱,我的其他时间与精力完全投入到合唱团之中去了。虽然随着在合唱团里呆的时间一长之后,我已经逐渐觉得自己不太适合作歌手,我还是一如既往地投进去,这样一晃就在贝尔艾尔中学渡过了我中学时代的第三个学年之后的假期。那时,我已经是一个17岁的女孩。由于我的发育过快,在人们眼里我已完全是一个成熟了的姑娘,尤其是我的那一双坚挺丰满的乳房,已经很让男人们产生幻想了。 什么部让我开心,只有与鲁道夫的关系总是有那么一种恨不起来爱不下去的感觉。我一直想我该与他有一个了结了,因为我已经另外有了珀西。就在第三个学年的假期里,我终于与鲁道夫举行了最后的晚餐,那也是一个周末的晚上。 那时,月亮已经升起好高了,他画室外的草地上好象抹上了一层银,晶亮亮的闪着光。我开始在银色之上解开我身上的一切,然后将鲁道夫也剥了一个精光。我想,这一个最后的晚餐也许要我来主持了,我猜测得十分的对,鲁道夫在我将他剥得精光之后,也没有主动地对我做什么。好吧,我来主持这一个最后的晚餐。我已经不再是那一个14岁的少女,我已经17岁了,我已经有很丰富的做爱经验了,我想我应该能够主持一个很有特色的最后的晚餐的。 我想了想,说∶“亲爱的,我们躺下吧?” 鲁道夫的回应是他主动地躺了下来,仰面向上。月光下,鲁道夫的肌肤泛着光亮,衬出了他虽然有点肥胖但依旧健壮的体魄。他的阴茎已经进入了角色,直直的在月色下向上耸着。 我不再犹豫,马上俯下身去,趴在地上,用嘴含住了他那对我进行挑逗着的阴茎。我将手与脚像做俯卧撑一样支撑在地上,然后以我的嘴含住阴茎为中心点,由脚和手支持着身体在地面做圆圈运动。鲁道夫很快就兴奋起来了,阴茎已经无法抑制,在不时地颤抖。我坚持着,一个一个圈地转着。我想,我一定要让鲁道夫有一种完全新意的满足。 在我转到我的阴部正处于鲁道夫的头部位置上面时,鲁道夫再也不能保持静默了。他伸出两只有力的大手,把住我的臀部往下压,让我的阴部与他的嘴合在了一起。我的圆周运动,终于让鲁道夫给中断了。 鲁道夫很快地将舌头伸人进去,并且开始了在里头的搅动。 我刚才因为强体力运动而受到一定抑制的性欲冲动,此时又迅速地膨胀起来,很快地波及全身。我也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嘴,一任它对鲁道夫的阴茎进行疯狂的吮吸。鲁道夫也一定是无法控制自己了,他试探着往一边倒,想翻转到我的身体上面去。我也将身子往一边扭转,配合着他的翻转。当我到了下面的时候,我才明白鲁道夫的用意,他并不是想让自己处在上面,而是要与我一道,在两人的嘴在进行口交的同时,两个人的身体一一同在草地上翻转。 这无疑是个高难度而又十分诱人的动作。但是,我也想尝试尝试。于是,两个人身躯扭在一起一直到两个人完全的精疲力倦。 至于那种性高潮和快感是什么时候获得的,谁都不知道了。 这就是我们的最后的晚餐,它为我与鲁道夫的性伙伴关系画上了一个十分圆满的句号。 七、无奈的分手 与重新开始我与鲁道夫长达近三年的性伙伴关系善始善终,是我最大的安慰。 因为,一方面我已经不想与鲁道夫再继续下去,另一方面,我又不想破坏鲁道夫在性爱方面留给我的美好的回忆。以至分手之后这么多年了,我与别的男人也有过不知多少次做爱,鲁道夫一直没被我忘记过。 然而,与鲁道夫分手后和珀西的进一步深入,却给我带来了灾难。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不想多说。只是我的自传的需要,我才不得不从回收站里去寻找已经扔了很有些岁月了的资料。 那是与鲁道夫最后的晚餐之后的第五天的晚上,在洛杉矾有名的伊利森公园发生的故事。这个紧挨着洛杉矾河的公园,常常有惊心动魄的爱情故事发生,我们的故事只不过是其中很不起眼的一个而已。 但是,对于我们不,尤其是对于我,那是一个十分重大的事件。因为,那一个事件对我的性心理的影响极深刻。 一个处于性欲十分强烈的青春时期的少女,除了对个人事业的考虑外,无疑就是不可遏止的性渴望,这是一种本能的性冲动。人虽然有理性和社会属性的一面,在某种环境中能够对自己进行约束之外,在大多数的时候,或者是潜意识中,总会强烈地表现自己的性渴望,只不过有一些人将这种表现遮掩过去罢了。因为,人也是一种动物,一种高级一点而已的动物。因此,在人的身上,不可能没有动物性的一面。如果对自己的正常的性须求给以压制,那就会产生不可想象的后果。我也就是正处于这一种状态之下,再一次被性渴望所折磨。 我必须自己主动才行。对于珀西,暗示或者提示,似乎已经不起作用,必须直接了当地与他进行性爱方面的对话。 那是我中学毕业后的假期,很快我就将进入大学了,一个新的时代正以从未有过的魅力深深地吸引着我。我想,我不能就这样进入一个时代,那是一个全新的时代,当然应该有一个全新的开始。 为了这次对话,我主动提出一个计划,我们一起去长滩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期,我们可以一起在那里游泳,甚至可以在沙滩上做爱,那肯定是一个适合情人去的地方,我甚至为自己所想到的一切非常激动。夜幕下的海滩上,只有两个人,那里将要发生的一切,只有天上的星星知道。 我将这个计划告诉珀西的时候,他显得非常高兴,又似乎有些犹豫。 我能理解他的这种心情,我们一起去长滩这样的旅游计划,而且,又是由我提出来的,这个计划将会有着什么样的细节,或者是尚未向他提出的部份,他是完全清楚的,除非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能够激动,应当说明他是正常的,但他非常犹豫,我想,这大概因为他还没有经历过女人的缘故吧?一个十八岁的男人竟然还从未经历过女人,这似乎有点不可思议,也有点可笑。但可笑的事并非完全不可能发生,这种事甚至可以给人一种特别的兴奋。 珀西虽然答应了跟我一起去长滩,但并不是立即进行,他表示在这个假期中还有些事要办,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便是要去好莱坞试镜。我得承认,泊西.科克的确有着成为影视明星的潜质,他也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成为好莱坞的金牌明星,正是他最大的梦想。 事情一直拖到了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最初的期待变成了一种失落,我几乎认定这个假期的旅行计划泡汤了,而且,进入大学之后,我想这件事将会成为最不愿向人提起的一件事。 就在这时,珀西忽然给我打来电话,表示他当前已经结束了所有的工作,明天我们就可以去长滩了。 对于珀西来说,他所有迎接新生活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此刻当然可以放下一切思想包袱痛痛快快地玩一场。但我不同,整个假期,我都在期待着这次约会,几乎是什么事都没有做,圣莫妮卡学院的人学通知早就已经送达了,但我甚至连看都没有认真看过一眼,更不必说心理上和行动上的任何准备。我原想,如果珀西的旅行计划注定无法实施的话,我会在这个星期之中,安下心来,认真地对付入学这件事。没想到,珀西的电话在这时候打来了。 接到珀西的电话时,我的心情并不是太好,因为我觉得他有些大自以为是,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方式进行,完全不考虑别人的实际情况。那时候,我的心中起了一层疑虑,我不清楚他是不是那种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那种人永远都希望自己是生活中的主角,别的人出现在他们身边,永远都只可能当配角,你绝对无法找到平等的真诚的对待。任何一个美国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身边有着这样的男人,但实际上,这样的男人又真实地存在着。 尽管我十分犹豫,还是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的天气非常好,我与珀西在码头上见面时,他看L去真是英俊极了,大概因为在好莱坞转了一圈的缘故吧,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了一种大牌明星的派头,显得十分的有形有款,我感到身边有无数女性的目光在注视着他。那些目光实在是有些令人憎恨,仿佛想织成一张网,将珀西网住一样。 所幸的是,珀西似乎对那些目光视而不见,他的眼里只有我。 他见到我以后,便伸开了自己的双臂,我想,我的确是被他当时的风彩给迷住了,竟有些身不由己地扑向他的怀中,他于是紧紧地搂住我,将他的唇递了上来,我十分激动地迎上去。这毕竟是我期待已久的热吻,而且,他还不同于我以前接触过的鲁道夫,那几乎是一个老头子,而珀西年轻得就象一只刚刚走出母亲怀抱的老虎,他的生命活力,就象有一种超强的磁力场一般,深深地影响着我。我想,与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肯定会比鲁道夫那种老头子更加美妙有趣。鲁道夫毕竟属于一个逝去的世界,他只可能是我生活中的导师,只是一个领航人。正如自己的父母教会了你使用刀叉,但你一生中绝大多数使用刀叉的机会,都将是与你的丈夫在一起一样。珀西才是属于与我同等的世界的,而我也毕竟是一个需要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而不是永远生活在别人的世界的那种人。 我以一种迫切的心情迎接珀西的吻。但是,我无法隐瞒自己的失望,我至今都不明白,珀西是否在这方面太缺乏技巧,或者他根本就不在乎女人在此时的感受。 他仅仅只是在我的唇上贴了一下,甚至都不肯将自己的双唇张开。另一方面,可能由于海边开始出现干燥的缘故,他的唇显得一点都不湿润,因此也就没有那种柔软的质感。 这毫无疑问是一个十分干涩的吻,一个敷衍了事的吻。 也许,他是看到周围有着许多的人,所以有些害羞吧?我暗自想着。对于那种未曾经历过此种事的人来说,做这种事的时候,通常都会有一种做贼的感觉,这种时刻既令人激动,同时又让人胆颤心惊,这一点,我是能够理解的。当初,我跟鲁道夫在一起的时候,不就是这种又惊又怕又爱的心情吗? 在长滩登记房间的时候,我故意站在他的身边,一句话不说。 我知道他此时的心情,他很希望只登记一个房间,并且希望我能明白他的意思然后给予他支持。我当然不会反对那样做,我们一起来到了这里,而且,这个计划还是我提出的,在整个旅游计划的执行过程中能够出现一些什么情况,我当然是考虑过的。也就是说,我的心中,早已经接受厂可能发生的一切,比如我们会疯狂地做爱。既然我连做爱的准备都已经有了,当然就不会计较是否会住在同一个房间,我以为所有的美国男人,都会明白这件事将会导向的结果。 如果珀西能理解这一点的话,他便会毫不犹豫地登记一个房间,或者是征求一一下我的意见。但实际上,他不是那样做,而是显得心事重重,并且一次又一次用目光看着我。 我绝对敢肯定,他的那种目光不是含情脉脉的,也是不被情欲之火燃烧着的目光,我觉得他那时候的目光十分的难以理解。 现在,我在回想当时的心情时,觉得当然心中曾有过一丝不快,那丝不快对后来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有着极为重要的影响。事后分析当时的心情,我觉得那种不快是因几种设想而起的。其一,我觉得他是一个没有主见的男人,他在希望我做决定,比如由我提出同住一个房间,这样的认定,会导致我产生一些与当时的气氛极不相和谐的想法。我觉得他是一个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男人,他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怎样把握事情的主动。其二,我觉得他如果不是一个没有主见的男人的话,那一定是非常勉强地答应了这次的旅游计划,或者至少说明他心中充满着矛盾,就象此时所表现出来的一样。如果他对与我一起旅游非常矛盾的话,则表明他接受我是非常勉强的。既然如此,我们还有必要将这个旅游计划进行下去?我的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做,我有必要为了一段令人不愉快的旅游浪费过多的时间吗? 我很想告诉他,我其实已经准备回去了,同时,我又有些不甘心,这毕竟是我计划了很久也期待了很久的一次旅游计划,难道结果就这样放弃?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的这个假期,岂不是过得太苍白太无聊? 以前的每个假期,我都会跟玛西亚或者是伯纳德一起出去旅行,但这个假期,正是因为对珀西的期待,我拒绝了他们。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当初我何必要期待着这件事呢?我应该吊足他的味口才对。如果他象我一样急迫,甚至是因为某个计划的不能实现而疯狂的话,我想,结果就会是另一个样子了。 珀西在希望我主动,但我心中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我个会告诉他我其实非常想跟他住在同一个房间。我知道我是一个十分主动的人,但是,那要是在对方看上去也非常主动的情况下,那可以说是被一种相互作用的力量吸引着,就象后来我与克林顿之间,他如果不以那样一种火热的目光挑逗我的话,我是绝对不可能表现出丝毫的主动的。 眼前的情况就是这样,珀西张开嘴,等着天上掉下一块馅饼来,我才不会那样蠢去自投罗网。我故意装着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而是将目光投向外面的海滩,让他以为我迫不及待想去冲浪好了。 最后,他不得不做出决定,登记了两个相邻的房间。 知道他这一决定之后,我简直就想将他扔进海里去。那时,我已经开始怀疑,这次的旅行,会不会真的象我所期待的那样。 在当天接下来的时间中,我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连门都没有出过。我当然是生气了,而且,我也暗自拿定主意,一定要珀西过来求我,对我说尽好话,我才考虑是否跟他配合。在明天早晨以前,他如果没有办法挽回一切的话,我想,天亮之后,我所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到洛杉矾去。 显然,珀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不断地给我打来电话,一会儿是希望出去喝一杯,一会儿又说要去海滩。无论他说什么,我一概拒绝,我可不是那样好说话的人,而且,他所做的一切,也实在是大过份或者是太轻视我了,我不能不做出一种姿态来。 结果,在天黑以后,他果然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真想对他说∶“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走进这里来哩。” 当然,我不会说那样的话,我已经十个小时没有吃任何东西了,此刻肚子饿得要死,更令人难受的是,我腹中被怒气充满着,在没有将那些有害物质排除之前,我绝对没有心情说任何话,哪怕是表示怒气的话。 因为我希望他走进我的房间,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关上房间的门,听到门响时,我立即知道他走进来了。还算他不是太蠢,如果再过几个小时,他不推开我的门的话,我是一定要起身将那扇门锁着的,那么,他这一辈子永远都别再想有这样的机会了。 知道他走进来,我虽然还是非常生气,但毕竟积聚在胸中的气少了些,我也知道,如果他能温柔地对我说几句话,然后再适当地对我道歉,我一定会原谅他,甚至有可能给他所希望的一点点主动。我一直都认定他是那种完全没有经验的男人,对这种男人进行引导,是我的责任。 他走到我的床前,对我说了几句话,听上去,那些话还算是温柔,也有着一种关心。 我毕竟是生了十几个小时的气,当然不会因为几句话便完全地原谅他,因此,我仍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根本就不理他。他应该知道我并没有睡着,因为我十几个小时没有吃东西,空着肚子怎么可能睡得着呢?何况十几分钟之前,他还给我打过电话,在电话中,我向他发过一通脾气。 几句话之后,他见我没有反应,便十分大胆地弯下身来,抱住了我。并且躺在了我的床上。 这一点,我也能理解,他是那种没有多少经验的男人,可能没有多少哄女人的手段,如果他语言上缺乏能力,用行动来弥补,那也不是不行的,行动比语言更能说明问题。 但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是,他只是在我的唇上梢稍吻了几下,便移师到我的胸部,用他的口含住了我的乳头,大力地吸吮着。 这家伙的技巧实在有值得提高之处,他似乎不明白,有些动作,把握得好的时候,会给接下来的做爱增加无穷的妙处,而若把握不当,则会增加痛苦的感受,从而影响到心情,更进一步会影响到做爱的质量。他所用的力量实在太大了,令我感到了疼痛。 那时,我非常担心,因为我的心情尚未完全转变,加上他的“爱抚”太粗涩,无法调动我的激情,如果他不清楚这一点,想有更进一步的动作,那么,肯定会引起我的反感。我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他再温柔一一点,再有耐心一点,象那些做爱高手一样,能够把握女人身体的节奏。 鲁道夫给我的经验是,做爱的过程,就象是一曲极为美妙的交响乐,而男人正是那个伟大而又充满激情的指挥家,女人的心情正是随着他指挥棒的挥动,而起伏跌宕。我希望珀西正是那样一位指挥家,他能够很好地掌握序曲的妙用,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将女人的激情调动起来。 然而,珀西他不仅不是一个伟大的指挥家,甚至连一个普通的架子鼓手都算不上,他根本就无法把握住节奏。 我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脱光了自己,也脱光了我,直到他将自己的生殖器顶住我的阴道口时,我才感觉到他太急迫了,也才意识到,他极其迅速地跳过了所有前奏,直接准备进入主题。 现在我能冷静他讲描那一过程,那是因为我对做爱所能给人带来美妙感觉的整个过程有了十分明确的理解,那绝对不是一种教科书似的理解。我们所能从教科书中得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抽象的,永远都不可能直接地运用在实践之中。我的理解是后来的一些男人用行动教给我的,然后,我又暗自进行了一番总结,才真正明白女人所需要的是什么。 在那当时,我并不能明白这一点,我只是觉得,男人将阴茎插入的时候,是一个极其美妙的时候,它在女人的阴道中抽动时所产生的快感,比任何的亲抚都要强烈千万偌。所以,我也有些希望他的插入,我希望他用更为强烈的动作来弥补自己技能上的不足,使得我迅速达到一个新的心理阶段。 然而,无论是他还是我,对性爱的理解似乎太简单太肤浅了,我们根本不知道做爱就象做任何事情一样,必须循序渐进,步骤十分的重要。 我能够感觉到他的插入,但是,我却无法感受到这种插入所给我带来的美妙的感觉,我甚至感到了一股极为强烈的刺痛。那绝对不是一种普通的疼痛,而是象有一把刀子从那里刺入一般,阴道的四周有着撕裂一般的感觉,不,不仅仅是撕裂,也不仅仅是普通的刀子的刺人,那更象是一柄锋利而且被烧得火红的刀子,刀刃刺破皮肤以及刀体高温的烧的,使得那种疼痛感从未有过的强烈。 我的所有知识告诉我,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会有一种的痛感,那是因为男人用他们的阴茎刺破了女人的处女膜造成的。因此与鲁道夫进行第一次的时候,我有充分的心理准备。那时候,虽然也有一种的痛感,但随着鲁道夫的阴茎轻柔的抽动,那种痛感便慢慢地减弱,最后竞被一种强烈的快感所代替,直到我们完成了整个做爱过程之后,我才又重新感觉到了那种的痛,那时候,鲁道夫便温柔地安抚我,告诉我尽量静静地平躺一会,因为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会有着相同的感觉,那并不会影响以后对性爱的体验。 但是这次的刺痛却要强烈十倍以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鲁道夫明明对我说过,第一次之后,通常都不会再有那种感觉的,除非是遇到一个阴茎特大的男人,那会使得已经破裂的处女膜碎口更加扩大,因此会造成一定的疼痛感,但不会比第一次更为强烈。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珀西的阴茎,而且是用阴道直接去感觉的,阴道的感觉功能毕竟不如手,因此,我无法判定他的阴茎是否硕大无比。但是,即使他比鲁道夫大出许多,也不应该造成强数倍的痛感呀!难道我的身体在什么时候产生了病变? 病变可能造成强烈的痛感,这一点我是清楚的。 如果因为他的生殖器过大造成的痛感,这种痛感会在阴茎对阴道壁的不断磨擦中逐渐减弱,最后,我可能会不再感受到那种疼痛。如果是病变引起的,那种感觉便很难消失,一直会伴随着整个过程。 我在心中暗暗期待着痛感的消失,同时也以最大的意志力忍受着。我那时已经感觉不到其他方面出现的变化,直到他完成了射精,从我的身体里面退出以后,我才知道,自己身上完全被汗浸透了。 珀西象是一头发疯的公牛一般在我的身上猛冲猛撞,就这一点来看,他的确是比鲁道夫强多了,珀西身上所具有的力量,令我怀疑他那种冲撞的力度会将这整幢楼房震倒,令我怀疑自己可能被他的力量撕得粉碎。 以前跟鲁道夫做爱的时候,他也曾经有过将自己的力量在我身上尽情挥发的时刻,但是,我总能感觉到他其实已经竭尽全力,也能感觉到他因为这种快速的冲撞而气喘如牛。身体的快速冲撞加大了阴茎的磨擦力度,那种感觉是十分奇妙的,给我所带来的快感,也要强烈得多。所以,我倒是宁愿有那种强烈的力量。 事实上,珀西具备了那种力量,甚至是超过鲁道夫千百倍的力量。然而,这种力量给我带来的不是快乐,却是更加倍的痛苦。随着他力量的增加,我的痛苦也在增加。 天啦,这到底是怎样回事?痛苦并没有减弱,而是增加了。 如此说来,我是真的有了生理机能的病变?难道说,我的生命还没有开始,生理机能便已经丧失了?这么说,我以后再也不可能享受到性爱的快乐了?我会成为一个失去性能力的女人吗?如果真是那样,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新生活对于我来说,绝对不会再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而是一种苦难。 所幸的是,珀西所坚持的时间很短,不象鲁道夫,他可以玩出千万般的花样,不断变换着的体位,给我带来各种各样的体验。珀西正好相反,他用那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抽送之后,便大叫了一声,然后开始喷发。 他的阴茎在我的里面最后抽动了几下,然后抽了出去。就在离开我的身体的最后一刻,我再次感觉到了那种强烈的的痛感,那是一种更甚于前的感觉,我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我想,他的阴茎已经抽离了,我的痛感或许会有所减弱吧。事实上并不是那么回事,我的阴道中,似乎有火在烧着一般,那种痛感十分的持久,十分的强烈。 “亲爱的,感觉好吗?”珀西在我身边问。他的声音似乎有一丝胆怯,好象很害怕我给他完全相反的答案似的。 我哪里有心情回答他?为了减轻痛苦的感觉,我不得不大力地吸气,空气流进我的口腔时,发出很尖锐的声音。 他当然听出了,因此也知道了我此时的感觉。 “对不起,亲爱的。”他说∶“我知道我的比别人更大,所以,往往会有这样的情况,下一次,这种事是不会再发生的。” 他在我耳边说了许多话,希望我能够相信他。 在这方面,我毕竟是经验不足,我只经历了鲁道夫的插入,而他也并没有告诉我,在以后的经历之中将可能遇到一些什么样的情况。与珀西的第一次经历,虽然让我产生一种恐惧,但心理上毕竟不肯接受自己已经产生生理病变的事实,我更愿意相信劝西所说,那一切全都因为他的性器过大所造成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的下一次便会有与以前任何一次不同的美妙感觉,我相信,那种感觉会超过鲁道夫曾经给过我的所有一切。 “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对他说。 我是的确需要静一静,我必须考虑许多的问题,或者说,我希望证实自己是否真的已经出现了病变。 我无法否认,那个晚上,是我最感到徨恐的晚上,两种念头不断地交替出现在我的脑中,只要冷静地分析,我便可以找到几百种理由证明那种刺痛感根本就不是因为珀西的阳具过大造成的。如果否定了这种可能,就只能是一个结果,则是我的生理机能产生病变了。但是,我又同样可以找到几百种理由说明事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那种疼痛的感觉,绝对是因为阴茎过大造成的。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过大的阴茎满满在塞在自己阴道中那种压迫和紧绷的感觉。是的,鲁道夫的阴茎插入时,我觉得自己的阴道非常大,它在里面游刃有馀,但珀西给我的感觉是绝对不同的,甚至是他抽动时,都有因为那种阻力而不太灵便。 明天,我应该再试一次,我想,如果那时不再疼痛,或者是疼痛感比这次稍弱的话,那也就可以说明一切了。 八、痛苦的经历 然而,非常不巧,第二天我发现自己的月经来了。 女人来月经,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但我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其痛苦是如此的难忍,对于我来说,这次月经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变化带来的不适,更为重要一点,我迫切地需要与珀西再来一次,以此证明我自己的生理机能完好如初。 现在,我已经很难用语言来描述当时的心理感觉,我所能想起的是,当时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即使是伯纳德与玛西亚离婚那时候,我都不曾如此的痛苦和不安过。我期待着身体中那不断流出的血快点干,同时又感到非常的恐惧,我担心干了以后,我们新的体验所给我带来的是更大的痛苦,那时我将不再有任何的理由了,所有的事实只可能指向一个事实∶即我的生理发生了病变,因此,我成了一个不可能享受快乐,也不可能给别人带来快乐的女人。 一个已经失去了性能力的女人,严格来说,她是否还具有人的特质,那实在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 那天早晨,我已经发现月经完了,但是,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珀西,因为我担心自己会再一次面临失败。我也知道,自己的心理负担太重,这对将要发生的事情绝对不会产生好的影响。因此,我对珀西提议,我们最好是去海上。我想,我们租一条船,漂泊在大海之中,海面上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是非常浪漫的,我们就在蓝天和大海之中,裸露自己的身体,让蓝天和大海为我们的性交过程做证,那岂不是太妙了吗?这种好心情,对我们所要产生的快感以及心理上的负担都会有着良好的作用。 珀西说他也正想那样,于是,我们便租了一艘游艇,向海的中心驶去。 我得承认,这是几天来我心情最好的一次,那天的天气也十分配合,海面上似乎连一丝风都没有,也没有烈日,真正可以说风和日丽,十分宜人。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候,使得我的心中充满着潮动。有好几次,我都有些忍不住想告诉珀西,我们可以再来一次了。但是,心中的恐惧使得我在最后一刻退却了。 吃过午餐之后,我向珀西提议下海去游泳。 珀西颇有些惊讶地看着我,问道∶“你不是来月经了吗?” 我告诉他∶“我刚刚发现,那东西已经完了。” 他一把将我抱起来,高兴他说∶“真是太好了。” 我的情绪被他这种动作更加的激发起来,我想,只要我有这种情绪,便说明我不会有问题,接下来的一切,一定十分的美妙。 我们换了泳装,然后扔下两只救生圈,便先后下到了海中。 我得承认,有关我们第一次失败,我曾产生过一种想法,我觉得可能与他的力量型有一定关系,我所产生的痛苦,或许是他所用的力量太大所造成的,所以,我在此之前提出下海游泳,其实也是想借助运动消耗他一些力量。他的力量被消耗以后,无论是插入或者是抽动,可能就会温柔得多。 但下海以后,无论是他或者是我,心中都盘绕着一个念头,就是想再试一次,这种念头甚至使得我们对游泳的兴趣大大减少。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他便与我越靠越近,最后竟与我一起钻进了同一个救生圈中。 救生圈的浮力毕竟有限,无法承担两个人的重量,我们只好将两只救生圈螺在一起,我们的身体,从两只救生圈的空心圆中钻出海面,紧紧地搂抱着。 珀西将自己的一只手伸进海水之中,我感觉到他在脱我的比基尼。 “你干什么?”我问道。我不得不承认,此时我既感到惊喜,同时又充满着恐惧,我期待着这一次体验,同时又害怕再一次的失败。 “我已经等待了太长时间,我要干你。”他说。 由于海水的浮力作用,我们不太容易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插入时有很大的难度。至少,他第一次插入时,那种凶猛劲头是不可能得到发挥了。我们努力了好半天,他总算是插了进去。 最初虽然有点疼痛的感觉,但是没有第一次那样强烈。 很好,他已经插入了,而我的感觉也并不强烈,这说明他是对的,我的问题并非生理上的,而是一个适应问题。 完成插入之后,他便开始动作起来。 但是,天啦,快停下来,他只要动作,那种刺痛感便会异常的强烈。 “不,珀西。”我有些绝望地叫道,“不行,我快受不了了。” 不知他是误以会我快乐得受不了,还是根本不顾及我的感觉,他运动得更加有力,水的阻力似乎对他没有一点影响,他象第一次一样,身体猛烈地运动着,海水在我们的身边掀起巨大的波澜。 他每抽插一次,我便会有更为强烈的痛感,因此便一次又一次地尖叫。我不清楚这种叫声是否更加地刺激了他,他的动作竟然越来越大。 我能感受到他此时正在体验着巨大的快感,而我却是痛苦不堪。 生理上的痛苦对于一个人来说,有时候简直就可以不算是痛苦,只有那种心理上的痛苦,才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他在插入时所带给我的惊喜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接着,我便被更大的痛苦击倒了。我明白了,我是真的出了问题,这一次的痛苦,比前一次不知要强烈多少。 珀西在我的高声尖叫中完成了他最后的冲刺,他可能是身体付出太多的缘故,射精过后,整个人便象是瘫了一样,身体压在救生圈上,除了大口地喘气证明他还活着,你简直就以为他已经濒;临死亡的边缘。那时,我也是一动不动,因为我被巨大的痛苦和恐惧击倒了。 我感觉到自己从此不再完整,我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这样的体验,我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女人曾经有过,我知道,那两次经历,对我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我想,一个没有了性别的人,能算是一个人吗? 对性的欲求,能够激发一个人身体之中的潜能,人们拼命去奋斗,正是因为这种潜能作用的结果。相反,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性的能力之后,顿时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我觉得所有的一切,对我已经不再有意义了,即使生活再美好,那也是与我无关的。我喜欢拥有金钱的感觉,也喜欢拥有权力的感觉,可现在,那些感觉对我还有什么意义?即使我拥有那一切,我也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我已经没有任何本钱去享受生活中任何一点美好。 此次之后的第二天,我与珀西有过第三次。 那是在夜幕下的海滩上。珀西一直都在试图说服我,我第一次产生的疼痛感是因为对他的性器的不适应,而第二次是因为在海水中的缘故,当然也包括了还不是太适应以及月经过后阴道收缩太紧等原因。最后,我被他说服了,我想,他的话是有道理的,正因为不适应以及太紧这两大原因,他在抽动的时候,才会给我一种被撕裂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又被海水中的盐份加强了。 现在,我们可以排除这两种因素,进行第三次,这一次,一定会非常和谐。至少他是这样期待的,而我却无法完全消除心中对此事的恐惧。我太担心第三次失败了,如果这一次仍然是失败告终的话,那么,我就不得不认定一个事实,我是真的失去了做女人的本钱。 我不再想详细地叙述第三次的感受,那种感受实在是太痛苦了事后,我一直都在思考着这一周的经历,尤其是进入大学之后。令我百思不解的是,这三次可以说都是非常适合做爱的。第一次,是跟一个从未有过那种关系的男人,那样的经历,从理论上说,应该是极为兴奋的;第二次是在海水中,虽然是曾经有过那种经历的男人,但却是从未试验过的方式,那种方式所能引起的兴奋,同样是无法比拟的;第二次则在一种非常浪漫的情形之下,在夜幕下的海滩上,我想,那正是我一直都希望的。 但结果却是三次失败∶在最适合做爱的时间、地点,跟最适合的人在一起┅┅其经历却是令人痛苦不堪,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所以,进入大学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心理上的痛苦非常之大,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能力,失去了人生中最为宝贵的种能力。 在那时候,我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三次失败可能与拍西有着重要关系,我只是觉得那一切都因为自己的生理原因造成。后来,科尔特教授对我进行心理辅导的时候,他才告诉我,那其实根本就不是我的错,而是珀西造成的。科尔特说,珀西属于那种十分自信,但又缺乏知识的男人,而我当时在这方面的知识也非常的肤浅,认为男人的插入便会给自己带来强烈的快感。他说,实际上,女人的阴道收缩性极强,它不仅能够容纳任何型号的阳具,甚至还可以容纳更大的东西。但是,这必须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充份的润滑或者扩张。 没有这个前提的时候,便是女人的阴道收缩到最小的时候,这种时候,别说是阴茎的插入,就是一只小手指的插入,都会带来极大的痛苦。使女人阴道润滑以及充份扩张的过程,就是一个调情过程。 科尔特进一步说,本来即使是硬性的插入,也不可能给我带来那么大的痛若,但是,在我主观上虽然认为时间、地点以及所面对的人都是最适合于那种事的,实际上却不是那么回事。 我和珀西之间的第一次是在酒店中,那时,我一直都在生他的气,情绪非常低落,这种情绪导致了阴道的收缩,在他没有经过充份调情的情况下插入,当然会造成我的痛苦。如果他是一个有经验的高手,插入时动作轻微一些,接下来的抽动力量小一些,那么,痛苦的感觉便会消失。实际上,他插入时极其用力,因此增加了我的痛苦,使得我的阴肌更进一步收缩。这时候的任何抽插行动,都只可能导致更大的痛苦。 至于第二次的原因,其实我们自己的分析是对的,是因为海水中的盐份以及磨擦时阴道没有得到充份扩张的痛苦所造成的,当然与他阴茎的大小无关。到了第三次时,我的心理压力太大,对失败的恐惧,已经强烈地占据了我的意识,在那种时候,根本就无法再调动起自己的情感。 科尔特说,有关性的疾病,其实来源于两个方面,一种是生理上的,另一种则是心理上的,而心理上的疾病,又有许多种诱因,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条,便是最初的性交过程给自己造成了极为强烈的心理负担,最后竟产生一种强烈的排斥感,他说非常幸运的是,我与珀西之间仅仅只有三次,如果再多一些,又未能及时进行心理辅导的话,很可能导致性冷感,那时,要治疗就会非常的麻烦。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我进入大学以后所发生的事情。在进入大学之前的那一周以及进入大学之后的前一个月,我简直就痛苦绝望到了极点,我觉得自己的路越走越窄,前面已经毫无希望可言了。 实在没有想到,我竟然是以这样一种痛苦的体验结束了自己的少女时代,然后进入青春时代。 从长滩回来不久,我便带着这样的心灵创痛走进了圣莫妮卡学院。当然,离开长滩踏上洛杉矶之后,我便与珀西.科克分手了。 在那以后,他果然如愿以偿地进入了好莱坞,并且正在从那片神奇的土地上崛起。我想,他在好莱坞一定会遇到许多有着丰富经验的女人,那些女人不知是否会令他变得成熟起来?" }, { "text": "莫妮卡自传(二)满足总统的性欲(2)\n一、机缘巧合 联邦政府停止办公,在我与克林顿的交往之中,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在那一周中,因为总参谋长办公室的人员已经减到了最少,以前由他的那些助手们处理的工作,有一部份得总参谋长本人亲自去处理,另一部份则交给了我,我的办公室也由外问搬到了总参谋长的办公室里,那里曾是他的秘书工作的地方。 我想,停止办公这件事,虽然不是克林顿为我们的关系进一步发展而刻意安排的,但他很清楚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因为那时候整个白宫的工作人员从未有过的少,偌大的白宫,显得空空荡荡。 如果有什么人在里面做点什么事的话,很少会被别人碰到。另一方面,除了必需处理的紧急工作以外,大多数工作人员部不必象以前那样严格地遵守工作时间,趁这机会去别的办公室串门或者聊天的事,也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克林顿心中一定非常清楚,他可以趁这次机会做点什么,倒是我,对将会发生的一切,并没有任何的预感,我所有的只是一种期待,因为我已经成为了白宫的工作人员,如果命运安排我一定要做什么的话,那么,那件事迟早是会发生的。 在谈到我们的真实关系之前,我还想继续谈一谈我在前面曾经提到过的问题,那就是克林顿的性欲问题。我个人认为,这个问题,对克林顿最终成为美国总统,应该不无帮助。在舆论方向,直认为克林顿之所以能在哈特因性丑闻退出总统竞选之后顺利地在同一问题上披荆斩棘,最终登上总统宝座,希拉里功不可没。我当然不否认希拉里在这件事情上为拉得选票所做出的努力是卓有成效的,同时,我也认为,克林顿之所以能取胜,最关键的原因,还不在于此,而是美国人民已经看到总统的性欲对于一个国家的重要性。 我清楚地记得,当珍妮佛与总统候选人克林顿之间有婚外情的说法轰动传媒的时候,我正是一名年轻的大学生。我想,那时候,我和我的同学们已经对许多的社会问题有了自己的看法,并且,那时候的我们,处在一种非常特别的年龄,我们通常都很难接受别人的观点,而且固执地认为自己的正确性。 在那段时间里,无论走到哪里,全都是有关总统竞选的问题以及总统候选人的性丑闻问题,你无论是打开报纸或者是打开电视机,都能看到有关这方面的热点讨论,整个美国人民的生活之中,全都被上述问题充满着。 如果按照我个人的想法,布什在竞选尚未开始之前,就已经失去了自己的连任机会,我想,那或许并不一定是布什的错误,而是整个美国人民在选择上的错误,他们已经太长时间信任那些老眼昏花者,太长时间相信那种已经从性能力上失去生命的男人。这的确是整个美国人民的错误,但这种错误在最初并没有被深刻地认识到,直到经济一再地恶化,人们已经感觉到这种恶化给自己的生活所带来的影响之后,才开始考虑一个问题∶美国到底是否需要一个有经验但没有能力的老人?也许人们并不一定有答案,但他们很愿意在某些方面进行一些尝试。 另一方面是我这样的美国年轻人,我们可能对政治的热情更甚于经济,一直以来,我们都有一种压抑感,那就是年轻人在社会中闯天下的不易。虽然我们从来都没有想清楚这种不易造成的真正原因(其实,我们也根本不可能想清楚这样一个深奥的问题),但我们认为自己对此已经有了十分明确的认识,那就是我们的政治太老了,老气横秋的政治气氛,加上一些老气横秋的政客带着一批同样老气横秋的党羽,我们还能指望这样的政治环境给我们这些正准备进入社会的年轻人带来什么机会?所有的机会全都被那些对这个社会不太可能有更大贡献的老人把持了。 因此,我们更希望有一个年轻的总统站出来拯救美国。 珍妮佛告诉记者们说,她与克林顿有过十二年的性爱史,这件事,对于那些仍然未能理性思考我们这个社会所存在的问题的人来说,的确是具有爆炸性的,而另一部份人,他们在一个老人政治圈中生活得实在是太久了,根本青不到社会对变革的强烈要求,认为类似的性丑闻一定会毁掉总统候选人,所以,此事爆出后四天之内,支持克林顿的全国二十五名著名大律师,便有十三个宣布退出支持队伍,而一些媒体的调查也显示,克林顿的支持率大幅度下降这种种迹象似乎说明,人们仍然在以前那种固定的思维模式上行走,并且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没有意识到应该有什么改变。 然而,年轻的选民们十分清楚这一点。 我清楚地记得,听说有关克林顿的性丑闻时,我和我的同学们的看法,与那些大众媒体是多么的不同,为此,我所在的那个学生团体还特别召开了一次讨论会,主题是我们到底需要一个什么样的总统。 正是在这次讨论会上,我的一位十分激进的同学,发表了一篇极富煽动力的演讲,他演讲的主题是∶性欲冲动与精神活力。他认为性欲冲动的存在,是一种活力的表现,我们不能指望一个连做爱能力部已经丧失了的人能给我们的社会带来新的变化,因为那类人对生活已经没有新奇感,没有了追求的欲望以及创造力,对于他们来说,唯一的愿望就是维持,以保证他们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仍然能象前一天那样正常地呼吸。 我们或许并不希望有一个将所有人都带进性滥交漩涡之中的总统,不希望有一个充满色情欲念以及暴力倾向的总统,但我们更不需要一个因循守旧的老人,我们的政治,需要充满活力而且强有力的人来领导。 最后,他也谈到了克林顿的性问题,他说,他很高兴能看到一个在性爱方面有着顽强进取心的人竞选美国总统,这以乎预示着美国将会更加的有活力,更加的有进取心。并且,他强烈呼吁整个美回人民从现在起重视我们自己的性欲问题,并且认识到性欲问题并非一个极其私人问题或者道德问题,而是一个极其重要的社会问题以及哲学问题。 这篇演讲赢得了极为热烈的掌声。大约是受了这位同学演讲的影响,也可能是象我们那种年龄的人,更容易理解性欲问题,所以,整个讨论会上,几乎听不到反对的声音,即使那些原本准备强烈谴责克林顿的人,也开始改变自己的语气,他们表示,如果克林顿更注意控制自己的性欲冲动或者在性爱上更为诚实的话,他们会更乐于接受一些。 持这一观点的人还特别提到珍妮佛在纽约的新闻记者招待会上结束时所谈到的一席话∶“我希望经过十二年的事情,他会有勇气说,是的,我和这个女人有过性关系,这是真的,但现在结束了。”他说,其实就连珍妮佛本人都接受一种观点;她希望总统候选人克林顿在对待自己的私生活方面,更加的诚实,不要试图欺骗那些支持他或者曾经准备支持他的选民。人民或许的确是非常需要一个还有性欲的总统,但人民并不需要一个善于欺骗的总统。 当然,这又是另一个焦点问题了,那就是珍妮佛的出现,在多大程度上是出于她本人的完全意愿。绝大多数人认识,希拉里的话是对的,整个事件充满着阴谋的味道,即使珍妮佛真如她所强调的一样,与克林顿有过十二年的感情,但现在,她无疑是被人当作枪使了,她变成了别人射向克林顿的子弹。 尽管珍妮佛为她自己做出了一系列自认为理由充份的表白,诸如她认为克林顿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背叛了她、欺骗了她;克林顿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越来越有意疏远好,甚至变得根本不象她所认识的克林顿;克林顿的女人被揭露出来这件事今她感到了羞辱,使得她知道自己并非仅仅只是与希拉里共有一个男人,而是同时与许多的女人共有一个男人,为此,她甚至特别做过爱滋病检查等。还有一个她认为最有说服力的理由,就是她感觉到自己和家人受到了威胁,可是又没能明确说出威胁的来源。因为这些威胁,她便认为那一切与克林顿有关,却从未想到过,也许是克林顿的竞争对手们为了刺激她而做出一的事情。 总而言之,如果认真分析一下那些理由的话,就会发现,其实没有一条是站得住脚的。其中,似乎克林顿同时拥有好几个女人这一点,很能引起人们对珍妮佛的同情。然后,在几年之后,珍妮佛出版《我与总统的十二年情》中,她连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她在与克林顿陈仓暗渡之时,还同时与其他一些男人有着性交往,只不过她认为那些男人始终不象克林顿那么出色罢了。 一个自己并不忠实于感情的女人,有什么理由对别人的不忠实于感情表示愤怒呢?一个小偷责怪另外的人不该偷他人东西,这岂不是全世界是可笑的笑话? 我想,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抑或在将来,美国人民都会沉思一个问题,他们曾经选择过几个性欲强烈的总统,例如美国之父乔治.华盛顿,他养有情妇并生有私生子的事被广为流传。华盛顿的妻子在第一次婚姻中,曾生下四个孩子,但和华盛顿结婚后却一个未生。据后来发现的一封华盛顿写给友人的信披露,他的妻子如果去世了,他会很容易有自己的孩子,他会和一个“女孩子”结婚。这个“女孩子” 被认为就是华盛顿的情妇。 华盛顿卸下总统职务后,在家乡独居,后来因患肺炎去世。他的邻居们说,华盛顿在晚上冒雨去看望他的情妇,过度劳累,再加上受了风寒,才泄上了肺炎。 美国的第三任总统托马斯.杰斐逊,更是一个花边新闻不断的总统,这种花边新闻甚至在他尚未当上总统之前就甚嚣尘上,有媒体甚至说∶“如果杰斐逊当上总统,谋杀、抢劫。强奸、婚外情和乱伦将会公开地教唆,公开地进行。忧虑的哭喊将会充塞天空,犯罪的鲜血将会浸透土地。”正是这位总统起草的宪法《第一修正案》,使得今天的美国人民仍然在享受其恩泽。 另外如罗斯福、肯尼迪以及现在的克林顿,都是曾为美国历史做出过杰出贡献的美国总统,也是美国人民尝试着选择的“充满性欲冲动”的总统。事宾证明,他们在政绩十分的突出,他们的名字不仅经常被美国人民提到,而且,在全世界围内享有盛名。相反,另外一些总统的名字,几乎是在他们离开白宫的同时,便被人们甚至是他们身边的人遗忘了,更不可能有人急起他们曾经为美国做过什么。 基于这样,一种十分特殊的心理情绪,如果珍妮佛真是克林顿的竞争者推到前台的话,那么,这个幕后指挥者绝对犯了一个大错误,他不应该用这种办法来证明克林顿的性欲同时,也证实自己的性无能。我想,如果这个竞争者如果连这样一种极为重要的“美国情绪”都无法看清的话,很难想象他如果当选,会使美国的人那样的蠢事。 另一方面,我想,如果因为我与克林顿之间的事情,使得美网人民重新改变了他们对执政者的看法,认为还是选一个稳重的没有性欲的总统比较稳妥的话,我将会为整个美国感到悲哀,同时也为自己给美国社会所带来的或者将会带来的感到遗憾。 据媒体报道,克林顿在部份他说了真相以后,对他的支持率不降反升,对此,我感到十分欣慰。如果这种调查是完全真实的,那么正好说明我们的人民已经开始成熟起来,他们已经意识到了美国需要一个什么样的执政者,同时也开始认识到执政能力同性能力的区别和联系,认识到公事与纯粹的私人事务之间整个美国的所有公民,享有同等的权利。我大胆地认为,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们的国家,同样是十分有希望的国家,而不是一个准备再走回到几年前的老路上去的、垂死的、没有活力的国家。 正因为上述观点,我个人认为,我们在这里讨论总统的性欲问题,是一件十分无聊但确宾又是一件十分必要的事情。 或许有人会认为,我在正式谈到与克林顿的关系之前,如此慎重其事地不惜篇幅讨论有关总统的性欲问题,其真是在为我和克林顿之间所发生的一切找借口。如果真有人会这样想的话,我认为我同样会感到遗憾。我与克林顿之间所发生的事,已经是人所共知的事实,唯一的问题就是一些细节方面。 因为这些细节没有得到克林顿本人的最后证实。对克林顿当前的做法,我表示理解和支持,因为我们的人民还没有完全明白我刚才所讨论的总统性欲问题对我们每个人所产生的影响,这种认识的模糊将导致一种观念上的混肴克林顿如果想更进一步施展他的政治抱负的话,就不得不如此。另一方面,我也希望,在克林顿有一天卸任的时候,最好出来证实一下他的性欲问题,还历史一个真实,不要再象地的前面几个出色的总统那样,让这些问题威为一种急论下休的问题,那显然是一种对于人民的资源的浪费,是一种与他的整个政治理念相悖的错误决定。 现在,我所要说明的事实,我真诚地希望将来的某一天得到克林顿的证实,并且由此开创我国一良好的风尚,使得美国的政治更加的透明、更加的开放,并且更加的自由和尊重证据。 二、与总统初交 现在我感觉到,要写我与克林顿之间所发生的事,要比写在此之前发生的事容易得多,因为在白宫内活动,每一件事都有详细的记录,如果自己有什么想不起来的话,后来被斯塔尔光生所提供的白宫记录则显示得清清楚楚。 政府停止办公的第二天,也就是1995年11月15日,这一天是星期三。 关于这一天,我的记忆是非常清楚的,因为在这一天中,发生了我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一件事,类似的事,以前虽然也曾发生过,但部不会像这次一样,因为与此事有关的克林顿是如此的特殊,因而使得这一天不光是记人了我个人的历史,而且也同时记入了整个美国的历史。 这期间,因为所有的人都不是太忙,因此作息时间也不是太强调,尤其是我们这些实习生,只要能完成每天的工作,便不会有任何人认为你是不尽力的,在此头一天晚上,我想我是与网上朋友聊天聊得太晚了,以至于第二天起床的时间比平时迟了许多,因此整个上午,我部呆在自己的公寓里。 下午一点三十分,我来到了白宫,这一点,白宫的记录十分的清楚。 我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之后,清理了一下应该处理的信件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我认为我当时在办公室里呆在大约一个小时,也许更多长一点。我不知道什么原因,离开的时候,白宫并没有记录准确的时间,这似乎也说明,白宫所谓严格的管理,其实并非完全的无懈可击,离开时,我注意到晚饭时有一个非正式的生日餐会,这一天是帕内特总参谋长的特别助理杰尼弗。帕米立先生的生日。另外,晚上的时间里,白宫可能还有一件特别的信件传来,帕内特先生也可能会有一些什么工作要我做,因此,我在五点左右再一次来到了白宫。 大约几分钟之后,克林顿来到了总参谋长办公室,当时,并不是正式工作的时间,我、帕内特以及埃克正在办公室里谈着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我想,那是因为大家都在等着即将到来的晚餐吧。就在这时,克林顿走了进来,他象所有绅士一样,见室内有女士,首先向女士问好,然后与总参谋长以及副总参谋长谈话。我想,他们此刻的谈话同样不是太重要,估计即将到来的帕米立的生日餐会有关吧。 我当然没有注意到他们说了些什么,因为克林顿那双眼睛,他几乎没有一刻离开过我,在他的面前,我仿佛是一件弥足珍贵的艺术品,他十分细心地看着我身体上的每一个微小的部位。我想,他的目光亲吻是从我的脸开始的,先是我的额头,他真是好眼光,因为我的额头十分宽大,而且那里是礼貌天堂,是任何人都可吻的地方,在美国人看来,亲吻额头只表示礼节而不表示性欲。但如果在床上或者说下一个目标不再是额头的时候,那就又当别论了。 事实上,克林顿的目标绝不仅限于额头,他的目光在向下移,我清楚地感到他在开始亲吻我的睫毛,然后,他开始向我鼻子进军。有人说,人的鼻子是最性感的部位,谁都不清楚这话是否真的有道理,但鼻子却真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部位。一个人,即使嘴巴或者眼睛以及其他五官部位很美,但如果鼻子不美的话,那么,就肯定不会迷人;相反,如果一个人的嘴巴或者眼睛等部位有什么遐疵,但如果有一只非常优美的鼻子,同样会令人感到赏心悦目。 克林顿绝对是个大行家,这可能与他也同样有一只迷人的鼻子或许不无关系。 我想,他之所以从许多人之中选了我,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曾听许多男人说过,我不是那种美得令人惊心的女人,但所有的男人都认为我非常性感,并且一致认定我会给男人带来非常的满足。我想,这就是克林顿的魅力,他不仅什么东西是最好的,而且,他更知道怎样品尝才更加够味。 当他在我的鼻子上投注了足够的精力和时间之后,开始转向我的嘴唇,对了,好东西往往要留到最后,好当然加道什么是好东西。据说,一个女人的嘴唇直接与她的性器官相连,甚至有人说女人的嘴唇是她的第二个阴道,她的第一个阴道所有的一切,全都可以从第二阴道中找到痕迹。比如有人认为有着厚嘴唇的女人,她们的阴唇一定很薄,那会使得她们的感觉神经更加的接触皮肤表层,当受到男人的阴茎磨擦时,更容易产生快感,因此,人们一般认为厚嘴唇的女人性感。 我有一种感觉,克林顿对此一定深有研究,而且他还有着自己独到的理解,因此,他看女人的目光才会十分的特别、十分的锐利。他就象是那种经验老道的古董商,只要是好古董,没有任何一件能够逃过他的眼睛。事实就是这么回事,他那双眼睛生来就是为了看清一些事情本质的,有时候是为了看清女人的本质。 “你很迷人,莫妮卡。”他突然对我说,而且,目光也似乎有了一些变化,但那时,我似乎完全没有明白那种变化。 当然,我在他的问候声中有些清醒过来,于是看了看周围,我不明白,帕内特和埃克什么时候离开了办公室,现在,这里只有我和克林顿两个人。 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有预谋的,还是隅然的?我简直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帕内特的办公室内,克林顿和我坐在里面,而主人却不知去了哪里。或许,他们只是极偶然地出去了,但他们知道在他们留出的这段时间空隙之中,将会发生什么事吗?我十分清楚地看到克林顿坐在那里,他的目光变得更加的火热。天啦,这个性欲强烈的坏小子,他该不是想在这里有什么行动吧?我能感觉到他的那种欲望,但是,他又似乎有些胆怯,因为帕内特或者是埃克随时都可能回来,还有帕米立,生日餐会的时间就快要到了。不,不能,他不能有任何行动,否则,很可能会成为白宫中的一件大新闻。 可是,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准备行动,他那双眼睛告诉了我一切。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他想走上前来,拥抱我,然后吻我的嘴唇。他实在是太冲动了,为了这样一个时刻,他或许一直都在煎熬着自己。我相信,他和希拉里已经有太长时间没有做爱了,他非常需要性的安慰,男人都是从女人的子宫中出来的,只要离开了女人的那个部位,他们便象那些离开了监狱的犯人,变得十分无所顾忌,只有回到他们的故乡,他们才会稍稍地安静下来。 这是我当时的感觉,这种感觉是没有任何行动加以证明的,我无法肯定当时的这种感觉是否正确,因此,我也不可能作为一种证词将这些东西告诉后来向我提问的独立检察官斯塔尔先生。我只能对他说,我站起来,并且撩开了自己的外衣,露出里面带有系带的内衣。我只能告诉他这么多,因为这是我实实在在做过的事,我的确是那样做了。 我无法向他说明,我感到克林顿当时正在冒险,他象个孩子一样的冲动,而且像个孩子一样跃跃欲试,我不知道帕内特以及埃克离去的内幕是什么,但我知道,帕米立随时都可能来到这里。我不能让他冒被人发现然后成为在白宫中暗地传播的话题。我知道他是一个在这方面控制力极差的孩子,他为此所承受的流言实在是太多了,我不能让他为自己的冲动所伤害,虽然我认为那种冲动并没有错。 因此,我站了起来,并窗前走去。 我希望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会使得他变得安静一点,至少,他能够在此时控制自己的性欲,等待有释放的机会时,再尽情地释放好了。 但是,我却没有意识到,我的这一行动给他带来了伤害,他很可能感到我在拒绝他,因此,他差不多是有些绝望地叫道∶“莫妮卡。” 这个脆弱的孩子,我想,他当时的感觉,就象母亲在他面前放了一块馅饼,而他一直以为,这块馅饼是母亲为他准备的,正当他伸手去拿那块馅饼时,母亲却将馅饼拿走了。于是,他十分的沮丧,甚至是差点痛哭失声。 母亲通常都是最会安慰这样的孩子的,是的,我当时觉得自己就象那样一个母亲,既要制止也,同时义不能让他感到绝望。于是,我准备给他一点甜头,给他一点希望。 克林顿的目光一直都追随着我,他显然看到了这一切,就在我转过头未时,我又看到了那种冲动的火,他似乎想向我扑过来。我于是向他笑了笑,或者有人认为那是抛给他的一个媚眼也不为错。我的确是那样做了,我知道自己在这种事上很内行,实际上,没有任何一个美国女人对此事会不在行。然后,我走出了总参谋长的办公室。我想,这是我所能做的,如果克林顿冷静下来认真想一想的话,他就会知道,我那样做并不是拒绝他,而是在保护他。他应该明白个对他着迷的女核,在任何时候都不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做出伤害他的事,除非她对他没有一点点真实的感情,只不过想从他那里得到不该属了她的东西。 事实上,正当我走出门时,便有人来通知我们生日餐会开始了。于是,我又返回来,告诉克林顿,我们应该出现在帕米立的餐会上了。 我想,此时的克林顿已经完全的冷静下来,并且完个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相信他的智商,如果连这一点他部无法明白的话。那么,他实在不配当我的情人。 “你先去,亲爱的,我很快就术。”他说。目光仍然是那么强烈地注视着我。 我立即明白他已经看清了一切,并且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他是对的,如果他与一个实习生一道走进去的话,可能会引起一些闲话,我们不应该走在一起,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是高山与大海的距离。 没过多久,他来了,我其实一直注意着门口,见他走进来的时,我便以目光向他打招呼。我已经说过,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心灵的感应,我们能够读懂对方的心语,他立即就明白我在等待他,于是,他也同样以目光向我示意,我想,他那时的目光有点邪,绝对是那种坏小子的目光。不过说实在话,我非常喜欢那种目光,那令我浑身都有一种燥热的感觉。我想,他一定看到我的脸红得非常厉害。 那因为是一个非正式的餐会,时间不是太长。但就是在那不太长的时间里,我们一次又一次以目光交流,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足够近了,近得仿佛我们是单独相对,并且可以尤忌地拥抱对方,亲吻对方。 我绝对可以承认,经历了今天之后,我和克林顿的关系,虽然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接触,但已经有了灵魂的交流,我们已经完成了对自己感情的认定。如果再有进一步发展的机会的话,我想,一切都会非常的自然,我们再也不必有任何的掩饰或者是羞涩,我们彼此爱着对方,这已经是可以确定的事了,根本不必再有任何的怀疑。 大约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我干完了自己的工作,现在,我该去休息室了,我可以去那里坐一会,喝杯咖啡或者与同样呆在那里的同事聊几句天,然后,我还有一点夜间工作。那些工作不会太难(我是指如果没有出现任何意外的话),我会在十点以前干完,然后在十点准时回家。但如果有一些特别的文档被送到了这里,而帕内特恰好需要对其进行紧急处理的话,我可能会在办公室里多呆一些时间,直到他认为我可以回家为止。 我向休息室走去,经过乔治.史汉普纳的办公室时,非常无意地朝里面看了一眼,这时,我看到克林顿上独自坐在里面,克林顿也看到了我,他向我招手,意思是请我进去。 我知道,这里离他的办公室非常近,而且,一定不会有别的人,否则,他不会那样大胆。我向他走过去,他的眼睛则一直盯着我的脸,火热的光在我的脸上磨擦着,令人心跳加快。 “你那双眼睛实在是太特别,我想我可能被它们迷住了。”我半是认真半是玩笑他说。 他笑了。我得承认,他笑起来,简直就象个天真的孩子,他的笑十分的迷人,尤其是他的嘴唇,非常性感,笑起来的时候,便使得他眼中的电流异常的强烈,我感到自己浑身都为之一紧,有一种快昏厥过去的感觉。 “你是否有时间参观一下我的私人办公室?”他问。 我想,那时我的眼中一定光芒四射。这真是太好啦,参观他的私人办公室,那里可是他的天下,他想干什么大概部不会受到别人的监视,那里是整个白宫中最安全的地方。至于他想带我去那里干什么,我根本就不会去考虑,无论什么,只要是他乐意干的,那也就是我乐意的。 “请跟我来。”他礼貌他说。 于是,我跟在他后面,通过史汉普纳的办公字边门,走进了总统私人餐室,然后又向随圆形办公室走去。 “你是否知道自己非常迷人?”他问道。 “实际上,这句话是我想对你说的。”我说。 “真的吗?我还有那样的魅力?” “你简直是我见过的最有风度最迷人的男子,”我承认说∶“我觉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完全被你迷住了,你身上有一股很强的磁力,深深地吸引着我,使得我简直就没有办法将目光从你的身上移开。” “这么说,我们之间是发生了化学反应喽?” 我们此时已经停在了书房对面的走道上,那里没有窗户,就算我们在这里干什么,四周也不可能有人看得见。当他停下来的那一瞬间,我立即就明白了这个坏小子心中在转动着什么念头。是的,他早已经急不可耐了,至于他独自坐在史汉普纳的办公室里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就只有老天和他自己才清楚。 “不仅仅是化学反应那么简单,简直就是强烈的核反应。”我说。 他向我的面前移动了一点,我们面对面站着,他稍稍低下头来,看着我的脸。 他实在是太高大,我必须仰起头,才能看清他。 我们相隔实在太近了,我能够清楚地听到他的心跳声以及呼吸声,我能感到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强烈的男人的气息,那实在是令人心潮激荡不已。 “你这张脸实在太可爱了。”他说∶“我可以吻你吗?” 我听到这一请求后,差不多是欢叫了一声,主动地伸出了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迎向他。我想,他一定会喜欢我这样,这也是对下午的时候,我所做的一切的一种补偿吧! 他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腰,并且弯下头来,将他的唇压在我的唇上。 我不得不承认,他十分的有技巧,正如我当初预料的一样,坏小子都是调情高手,他们有着极为老道的手法和丰富的实战经验,就象越南战场上,那些久经战事的孩子也可以称为老兵一样。 他最初在我的唇上轻轻地嗤了几下,蜻蜒点水一般,先是唇的中间部位,然后向两边移动。 从来没有人这样吻过我,他的唇每一下与我接触,我都能感觉到一种触电般的激荡,一种眩晕的感觉,从身体的某个部位迅速地传遍每一个神经末梢。我有些不满足于他了,主动地伸出自己的舌,与他的唇接触。 克林顿受到了这种直接的化学反应的刺激,不可能再象最初那样从容。坏小子将他的双唇张大了,含住我的舌,轻轻地吮吸着,象一个孩子吮吸着母亲的乳头或者是可口的糖果。接着,他便开始显示自己的侵略性,让他的舌紧贴着我的舌,并且要强行向我的里面进入。 我且战且退,诱敌深入,使得他终于占领了我的口腔。 这个老兵很善于打阵地战,在最后阶段,他开始发起猛烈的攻势,在我的里面翻江倒海,搅起我全身的“性”趣。 克林顿的吻韵味悠长,令人回味无穷。 长长的一吻之后,我们一起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在那里,我们简单他说了几句话。他问我∶“今天的工作忙不忙?”我说∶“事情并不是很多,而且,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如果晚间没有什么特别的邮件送达的话,十点钟之前,应该可以结束一切。”他说∶“好吧,如果那时我也正好空下来的话,我会去看看你。”我说∶“那真是太好啦,不过,我在这里呆的时间已经够长了,现在我必须返回办公室去了,以后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一面说着,一面拿过书桌上的便笺纸,在上面写下我的姓名以及电话号码,交到他的手上,匆匆地与他吻别。 实际上九点刚过的时候,我们就干完了一切,帕内特以及埃克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我等待着克林顿的预约,故意找借口说还有点事没有处理完毕,仍然留在办公室中。现在,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想,这整个晚上,我的脑了都破一种特别的东西充塞着,或许可以认为是一种特别的兴奋,也或许可以认为那就是悄欲,也可以认为那是自己与历史产生联系的一种激动,我非常清楚地明白,与克林顿倾情一吻之后,我莫妮卡.莱温斯基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已经完全地改变了,已经从一种生命角色进入了另一种角色。 当然,我也想到过克林顿这个人,他似乎可以算是一个典型的花化公子。 以前,我是他的忠实支持者,对那些有关他的性传言,采取一种十分审慎的态度,认为某一些部份是可以理解的,而另一部份绝对是空穴来风,是那些曾经与他有过某种接触的女人们,为了自己的出名以及出名后所能获得的巨大利益而捏造出来的。我限难认同那些为了出名或者金钱上的目的,将自己与一个名人扯上关系,并且将自己描绘成一个荡妇的女人。同时,我也认为,总统的性欲,对一个国家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现在,我与克林顿有了那一吻之后,立即就认定了另一个事实,那就是克林顿的性问题的确是非常的复杂,很可能比媒体暴露出来的更为复杂。我相信,那些自曝隐私的女人之中,绝对有一部份人说了假话,但也有另一部份人象我一样,是真心真意地投入他的怀抱,而不愿轻易将这种事情暴露出来,造成伤害他甚至沉重打击他的目的,我相信更多的女人在暗中保护他,他的确是一个深受女人们欢迎的男人,那些女人会将与他的交往,当作最为珍贵的记忆而在心中小心地珍藏。 我并非完全没有意识到,与他的交往会成为一种危险。他是一个已婚男人,而且,我们的关系是从白宫的椭圆形办公室开始。我的情欲之火,已经被他熊熊地点燃,我甚至已经有些不能自控。这样下去,会导向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呢?有一天,这种火会更加的凶猛,最终烧到我自己以及他吗?我当然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但他知道这一点吗?我感觉他也是知道的,有关他的性丑闻,一直都是全美国的话题。 有关克林顿性事的暴发,最早应该是他在竞选总统前夕。 我清楚地记得那时候充斥各小报的那一类消息。据我的记忆,最初的起因似乎是他在任州长期间的一名特工,因为某种原因,他将那名特工解雇了。对于一名特工来说,调职可能不算是一件大事,但如果被主人解雇,就绝对是一件大事了,从此,他将很难再在联邦调查局等部门找到工作,就因为这样的一次记录,他被永远地排斥在了这个组织的大门之外。这名特工因此恼羞成怒,声称克林顿与许多女人有着秘密性关系,并且列出了其中六个女人的名字,并将此送上了法庭,正式起诉克林顿在任州长期间滥用职权获取自己的性快感。 这六个女人中,后来闹得最为火热的就是声称与克林顿有十二年情的珍妮佛,另外有两个在美国的选美史上留名字的女人∶隆莉.米勒.珀杜和伊丽莎白.格雷斯。前者是一个比克林顿大几岁的女人,她曾经当选过“阿肯色小姐”;后者则于1981年当选为“阿肯色小姐”,第二年又在全美几百佳丽的激烈竞争中脱颖而出,夺得了“美国小姐”的桂冠。 珀杜于l992年夏天在一次民主党的全国代表在会上宣称,十二年前,克林顿任阿肯色州长的时候,他们曾经有过三到四个月的性关系。后来,因为她宣布要作为共和党候选人竞选阿肯色州小岩市市长,克林顿担心自己与一名共和党活跃分子有特别的关系而影响自己的政治前途,真正是大惊失色,立即与她断绝了关系而伊丽莎白却否认了与克林顿有任何性的接触。 当然,有关这六个人,最终都以不了了之结束,除了珍妮沸以及伊丽莎白后来又有一些新的秘闻冒出来之外,其他人全部消声匿迹了。 那时候,我很相信克林顿夫妇对全美国人民的解释,认为那些女人们所说的一切,都是站不住脚的,我很难相信像克林顿这种大帅哥会看上像珀杜那种比他年龄大的女人。尽管珀杜的确是艳光四射,风流迷人,但克林顿绝对是男人之中的皎皎者,只要他愿意,在自由美国,尤其是那种性开放的七十年代,他可以找到一千个以及比珀杜更年轻更迷人的女人。 关于珀杜从舆论的焦点消失过程也非常有意思,她公开在与《花花公子》齐名的男性杂志《阁楼》上发表文章,向世上宣称她与克林顿非同寻常的秘密关系。这篇文章的作音是《今日美国报》的专栏作家梅拉尼.韦尔斯,据韦尔斯称,他曾阅读了珀杜的日记,那上面有她与克林顿性关系的详细记载。 据那本日记记载,当年在小岩城希尔顿酒店的游泳池旁边,她穿着紫色“比基尼”三点式泳装躺在藤椅上,这时,克林顿的警卫人员找到她说,克林顿他记得当时的真实情况是,珀杜当着克林顿的面把三点式乳房罩脱了下来,在克林顿面前大胆地露出自己丰满硕大的乳房。 克林顿看到这一切时,当即脸红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然后,珀杜小姐主动去摸克林顿的腹部┅┅他和克林顿几乎是逃着离开了。 珀杜小姐为此非常愤怒,她争辩说∶“性爱使这个世界转动,但谎话不能。” 在这个声音之后,她便从舆论上消失了。 那时,我为珀杜小姐最后一句话喝彩,但也相信,那句话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一个事实,我和整个美国的人民都相信,珀社小姐所说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她只不过为了引起公众尤其是媒体的注意,才编出了那个故事。 在一个总统候选人诞生的时候,立即就有一大群女人跳出来宣称自己与这个候选人有过性关系,从而使得自己一夜成名这种事,实在已经令美国人厌倦了。这也是那些人终究没有成为人名人的原因之一。 但现在,我相信她们之中很多人说的是真话。 我相信,伊丽莎白小姐与克林顿有过关系很可能是真的,我认为伊丽莎白小姐与我的看法相同,我们之间是完全自愿的,并不存在任何违背个人意志的问题,没有任何人强迫我们要那样做,我们没有必要将这些事公开以博取自己那并不光彩的名声。同时,我也相信,泊杜所说的话,同样有其真实的成份,因为是一个即使面对全世界的女人赤裸着身体站在自己面前而绝对不会脸红的男人,这一点我有着深刻的体会,他只可能在看着女人那些敏感部位的时候,欲火从双眼喷射而出,并且在可能的情况下将那些女人搂在自己的怀里。那位参议员说克林顿看到泊杜小姐主动松开三点式胸罩时脸红了。 显然是一句假话。我相信所有的美国人都会有一个共同的看法,如果你在一整篇证词中有一处说了谎,那就根本不能保证你这篇证词的可信度。 尽管如此,我知道,我仍然是爱上了克林顿。 这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我竟然会成为他那串长得只有他自己才清楚的女人名单上成为一个角色,我开始有些为自己将来的命运担忧。另一方向,我义有些情不自禁,因为克林顿实在是太迷人。无论是他的目光还是他的吻,部有着足够的冲击力,他已经使得我完全放弃了抵抗,并且心甘情愿地向他奉献自己,我知道,只要他需要,无论让我为他干什么,我都会作常乐意顺从。 正当我为此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人走进了总参谋长办公室。 我惊悟地抬头,看见走进来的人是克林顿,我的心顿时快速地跳动起来。他终于来了,看来,他的心情比我要急迫得多,他无疑是想利用今晚的机会将事情迅速地推向一个开端。我以为,我独自冥思苦想的时间非常之长,又因为我曾向他提起过我的工作将会在十点前后结束,所以认为克林顿出现时应该是十点左右。而实际上,后来公开的《斯塔尔报告》有关于这件事发生的详细时间,那份白宫时间表表明,那应该是在几点半之前,人在进入沉思状态的时候,很难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只可能是我的感觉发生了错误,而不可能是白宫的记录发生了错误,这一点,我绝对相信白宫的那些工作人员。 那时候,我作常担心,因为我怕这个坏男孩会不顾一切,在总参谋长的办公室里亲吻我。虽然时间已经很晚,整个白宫都已经没有多少人留下来,但毕竟还是有人,而且,总参谋长的办公室四通八达,有许多的窗户,他如果真的做出什么疯狂举动的话,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看到。 我站起来,恐惧而又期待地看着他,我想,那时候我一定非常的慌张,也非常的激动,以至于连一句话都不会说。 他向我走过未,经过我的身边时,小声他说道∶“等一会,你上史汉普纳的等我,可以吗?”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这么晚了,他约我去史汉普纳的办公室,而且,那里进入他的椭圆形办公室非常的容易,我当然知道他的这次约会意味着什么。正如我所料,他决定将我们的关系快速地向前推进,并且在今天晚上完全地确定下来,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急不可耐想偷嘴的孩子,他一定为自己的想法激动不已,并且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正常地工作,他必须将充满自己整个身体的欲念释放,然后才可能安定下来。这是一种典型的孩子心理,孩子在得到一件好吃的东西以后,绝对不愿将这件东西放到第二天。 那时候,我一定是非常的惊慌,也非常的激动,我甚至都无法正确地表达自己的意愿,只是向他点了点头,便答应了他的要求。 后来,斯塔尔就这一过程提问时,曾反复问过我,是否明白克林顿这次约会的意图。其实,这是根本不必问的,我们已经有了许多次火热的目光交流,又有了傍晚那次情意绵绵的接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那已经是十分明确的,即使再没有思维能力的人,部能够明白。我敢肯定,所有的美国妇女都明白。当一个男人向你提出单独约会的时候,这种约会将导向一个什么领域,所以,她们必须进行准确的判断,赴约的结果可能会发生性交。如果那并非你所愿,你就应该在当时拒绝,如果你当时并没有拒绝,但后来又可能会为其他一些事情出现了问题,美国人民将很难相信你真的是被迫的。 最典型的是后来爆发出来的萍拉.琼斯状告克林顿性骚扰一案,当时,克林顿的警卫找到琼斯并且告诉她,克林顿州长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她时,她就应该明白这将意味着什么,她之所以答应前去约会,毫无疑问他说明,她对将可能发生的事有一定的思想准备。但后来,很可能是克林顿过于的“性”急,造成了琼斯心理上的反弹。这件案子后来被判定性骚扰证据不足,在很大程度上就在于对这种约会性质的认定。琼斯无法说明他对克林顿约会她的企图一无所知,既然有所觉察,则说明在某种意义上,她是认同了此事的。 我承认自己对此事的认同,无论将会发生什么,那也是我自愿的。 克林顿很快就离开了总参谋长办公室,我独自坐了一会儿,感觉到自己的情绪已经有些平复,便站起来离开了办公室,向史汉普纳的办公室走去。我当然非常清楚,我身上仍然挂着粉色的实习生通行牌,按照规定,挂有这种通行牌者,绝对不能自由出于旧办公楼的西翼,如果确实因为上作需要出入的时候,必须有人陪伴。 现在已经非常晚了,我就这样走向西翼,如果有人看到,很可能会因此一些麻烦,我不得不十分小心,尽可能地避开人们的眼睛。 有几次,我觉得有人可能会看到我,我不得不装着去其他地方。那种感觉十分的特别,有点象是在做贼一样,精神高度紧张和戒备,谢天谢地,我终于到达了我要去的地方,而且,克林顿正好在里面等着我。 他看到我的时候,立即转身向侧门走去。对那条信道,我已经十分熟悉,于是跟着他走过去。史汉普纳的办公室有好几扇门,也有一些窗户,如果我们站在他的办公室中,人们可以从许多处行清里面所发生的事情,所以,他才会迅速地走向侧门。只要进入了那扇门,在信道上就很难被人发现了。 他等在那里,见我走近以后,便伸出手来拉住了我的手,向前走去。 我自认不是一个在这方面毫无经验的人,但这时候,我觉得自己非常的幼稚,竟然在克林顿握着我的手的时候,全身都在发抖。大约正因为当时的心情十分的复杂,而且有些慌张,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情,毕竟不是在某人的家里,也不是在那些汽车旅馆里,而是在美国最有权力的一间办公室里,在当时,我倒没有认为在这间办公室里做爱会是一件怎样严重的事情,我所想到的只是那间办公室的权力对自己产生了一种强大的精神压力,这种压力在某种程度上又深深地刺激着我,使我更加的兴奋。我想,这才应该是我紧张的真正原因。 我们一起走进了书房。当时,书房的灯被克林顿关上了,也许一开始就没有打开。我们站在黑暗中,他紧紧地抱住了我,并且开始亲吻我。这一次不再是那种温情绵绵的亲吻,而是非常热烈的。 他非常用力,似乎想将我的整个口腔吞进他的肚子里去一般。 在我们亲吻的时候,他用手摸着我的胸部,因为隔着衣服,那种感觉似乎不是太好。我知道我应该给他一些奖励,于是主动松开了自己的外衣,让戴着胸罩的乳房露出来。在那种时候,我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自己的兴奋之中,对于其他的一些事情,并不是太留意,我知道自己的胸罩松开了,并且被拉到了乳房以上。这件事可能是我自己干的,也可能是他干的。如果是我干的,那么无疑说明我需要他亲吻我的这一部位;如果是他的话,那也说明他对这一亲呢动作的迫切。实际上,这两种可能都同时存在着,我相信我们两人都有着同样的急迫心情,他立即就抓住了我的乳房。 “我的眼力看来没有出问题,它果然很大。”他抚弄着它,说过这句话后,立即用口含住了另外一只。 “你喜欢吗?”我问。 他并没有回答,而是很投入地吸吮着,象个吃奶的孩子般。同时,他抓住了我的手牵引着,按在他的生殖器上,我感觉到他的那个部件已经完全勃起了,十分硬而且有力。 我拉开了他的拉链,将手从他内裤的侧面伸进去,握住它,并且轻轻地捏了几下。当然,我知道那地方十分的娇弱,尤其是勃起的时候,通常都不能承受太大的挤压,所以我的力度把握得很好。 克林顿似乎感到非常兴奋,他轻轻地叫了一声。 我将那高高顶着内裤的硬物拉了出来,让它暴露在空气中。 因为房间里的光线不是太强,我只能感觉到他的坚挺和硕大,并不能看清它的模样。但我肯定,它一定很有形,并且非常自信和骄做,我轻轻抚动着它,它似乎对这种抚弄非常受用,温度在升高,而且有规律地轻轻跳动着。 那个坏小子当然也没有停下,他非常清楚这种时候的我需要什么。他的嘴仍然没有离开我的乳房,正如他所说,我的乳房非常大,而且遇有刺激的时候,乳头便会快速地充血,就象男人的生殖器一样,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完成“勃起”,这种时候,如果没有安抚的话,那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 当然,完成这种勃起的不仅仅只有我的乳头,其中还有个更加隐秘的部位。他非常清楚这一点,因此他将自己的下从我的乳房移开去,迅速地完成了一次下滑运动,插进了我的裤腰,隔着内裤按在了我的阴部。 我不明白他当时为什么没有直接伸进我的内裤,我想,如果那样的话,我会更喜欢,因为那种刺激更加的直接。实际上他没有那样做,他隔着内裤按压着我的阴部,因为有内裤的阻隔,他无法非常明确地找到我的阴蒂。我想,他所触摸的部位只不过是阴道的上部,他当然知道那里是最敏感区域。我开始感到兴奋,于是轻轻地呻唤起来,我其实很想大声地放肆地叫出自己的兴奋,但我不能那样做,我不知道在这间办公室的其他地方,比如相隔不远处是否还有人,我们在这里的活动是否会被人听到,,我们必须十分的小心,那样才可能将我们的关系长久地保持下去,才不至于使得我们的欲火将他以及将我烧毁。 非常令人遗憾,电话铃在这时响了起来。 他将自己的手从我的内裤中抽了出来,我知道他是准备去接电话了,于是也松开了自己的手。我以为今天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那当然会令人感到扫兴,但也无可奈何。我知道到一切的主动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上,他是一个有力量的人,一个指挥着整个美国的人,他当然有力量掌握着我和他之间的性欲。 但是,他非常迅速地抓住了我的手,并已将我的手再次引向他裸露的性器,然后搂住我的腰,与我一起穿过书房的另一扇门,向后面的那间办公室走去。 在那段有限的距离中,我始终偎在他的怀里,一只手轻轻握着他的生殖器,并且轻轻地上下抽动。 他走到办公桌前,在椅子上坐下来,身体摆成一个斜角,双腿向外侧张开。将他的性器暴露在我的面前。我想他拿起了电话,开始与人通话。我并没有太注意那个电话的内容,只是在认为那个电话太长的时候,才稍稍注意了一下,他似乎是在与一个参议员或者是众议员通话。 就在他通话的时候,我仍然用手抚弄着他的性器,我能感觉到他的欲望正在加强,他的性器挺得越来越直。这时候,他将那只空着的手伸到了我的脸上,轻轻抚摸着,抚摸我的脸颊、嘴角以及耳轮,然后,我感觉到他的手抓住了我的后脑,并且在用力将我的头向下按。 我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希望我为他口交。 在与以前那些男人接触过程中,我为他们口交或者他们替我口交的事情都曾经有过,我并不陌生,而且,我认为我非常精于此道。我记得曾经有一个男人对我说过,这是因为我的嘴特别大,一张大嘴即使要纳入男人再大的性器,也不是一件难事。另一方面。我也知道,进行口交的时候,自己的牙齿非常的关键。性器是一种非常娇弱的器官,如果抽动的时候经常碰到坚硬的东西,会极大地影响性兴奋的程度。 我在他的面前跪下来,俯身向前,用手抓住他的生殖器,塞进了嘴里。我尽可能地将牙齿向后收缩,藏在嘴唇的后面,以嘴唇含住它,向口腔里面插。他的家伙的确是太大了点,当我全部吸进的里面,他的龟头顶住了我的喉咙,有一种令我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当然,我不得不承认,那是一种十分刺激的感觉,虽然不如将生殖器插入我的身体里面那般强烈,但那种感觉令我喜欢。 他的电话实在是太长了(后来,我从《斯塔尔报告》中知道,那时他实际接听了两个电话,加起来长达十分钟,难怪我会认为他打电话的时间太长。而我当时可能是太投入了,根本就没有感觉到曾经有另一个电话打进来)。我能感觉到他很喜欢我为他口交。 我记得不知在一篇什么报道中看到过,说克林顿对于女人口的兴趣,更甚于她们的阴道。他是一个“胜”趣广泛的人,喜欢各种各样的性交方式,但最令他兴奋的,还是口交。 我能感觉到他的兴奋越来越强烈,而已,我也相信自己的技巧在这时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如果他不是因为打电话分散了注意力的话,我能在很短的时间内令他达到性高潮。 终于,他那长得令人生厌的电话结束了。我以为他会需要一些别的什么,比如进入我的阴道,那是许多男人都期望的,而且也是女人所喜爱的。口交虽然会给人带来快感,但始终不如阴道那般柔软润滑,那里才是真上的男人的温柔之乡,是一个令人心醉的所在。 我松开了他的生殖器,抬起头来看着他。他再一次按住我的头,将它按向自己的裆部。我于是知道,他是真的非常的喜欢这种方式。 有些男人,与女人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其性欲冲动十分的强烈,他们往往不会满足于只干一次。我也曾遇到过类似的情形,他们往往先要求一次口交,然后才会将生殖器直接地插入阴道,从而体验第二次快感。我想,克林顿或许就是那样一个人,他为我们这次幽会准备了十分充足的时间,并且,他早已经拿定上意,要将这个机会大加利用。 我再次含住了他的阴茎。我承认,此时我的欲火十分的炽烈,我非常迫切地希望他将自己的阴茎插入我的里面,令我与他一样获得得性高潮。所以,我吏加的卖力起来,头部前后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这种摆动对他的刺激作常强烈,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因为克制和自我压抑,他才没有发生那种欢快的叫声。 在我对他进行口交的时候,他间或也会对我说几句话,他告诉我,他的感觉非常美妙,简直是太好了。他并且说,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了,希拉里似乎正在失去对性的兴趣,他却一直都处与一种饥渴状态之中。他说我的眼睛对他太有刺激力,看着他的时候,令他全身都象着了火一般。他说他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一个十分能力的女人(我知道他指的是我的性能力,对此我丝毫部不会怀疑),他没有看错,我的确令他着迷。 正当我感觉到他的爆炸即将到来的时候,他却十分突然地用双手抱住了我的头部,并且将我的头向前推,使得我的口完全脱离了他的生殖器。 对此,我非常的不解,抬起头来看他,以目光向他询问。 “行了,到此为止。”他说。 “为什么?我想搞完它。”我说,我非常真诚。 “不,那要等我对你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完全相信你之后。”他说。 我觉得他是在说笑。我了解男人,他们在快接近射精的时候,心情会十分的迫切,根本就无法自我控制,此时的克林顿正处在这样的时候,而且,他不仅仅再是以目光与我做爱或音是吻了我那么简单,我们的关系,已经因为这一个晚上彻底地发生了质的改变。他看到了我的乳房,并且吻了它们;他将自己的手伸到了我的隐秘部位,虽然隔着内裤,但他毕竟是抚摸了我的件器,用他的中指按注我的阴唇靠近阴蒂的部位,轻轻地搓揉过;还有,我已经触摸过他的阴茎,并且将它纳入了我的口中,为他长时间口交,这所有的一切,其实跟射精并没有任何区别,或者说全天下的所有人都不会认为这不是性交。 美国是一个在这方面十分认真的国家,他们将性交的定义解释得非常的详细,既有人认为口交是性交的一部份,也有人认为口交与性交其实并没有直接的联系;性交应该是直接的性器的接触,也就是说,男人将阴茎插入女人的阴道之中,并且完成了射精。有时候,对于美国人的认真劲真是不可忍受,比如有时候,男人将性器插入了女人的身体,但并没有在完成射情或者是没有在女人的体内射精而是抽出来排在体外了,都会成为一种争论不休的问题。 有时候,你会非常奇怪法律对这类事情的认定,但事实上,他们就是那样认定的。没有射精的性交,他们会定义会没有完成的性交,与完成的性交有着一定意义上的区别,而且在要射精的最后一刻将生殖器抽出来进行了体外排精的话,他们会定义会性交终止(天!这实在是大荒唐,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任何不同的人,都可能有着自己完全不同于他人的性交兴趣,有很大一部份人认为体外排精比体内排精更令他们获得的快感强烈,可见性交终止那样的定义是多么的荒唐可笑)。 然而,法律以外却会认为,性接触与性交,其实并没有更为本质的区别。 我非常肯定地相信,我与克林顿之间已经性交了,假如这件事真的可能成为他的一大尴尬的话,射精或者不射精,绝对不会是问题的重点,即使他不射精,也并不能影响别人对此的看法。所以,我才会觉得他是在开玩笑。其实,他的心中其实是很想搞完的,只不过他突然有了一些其他想法而已。 很快,我明白自己想错了,他竟真的将自己的生殖器收进了那个巢穴之中,并且将那扇门关上了。 “我不明白。”我说∶“我知道你非常需要,你的工作压力非常大,你需要释放,对不对?你刚才说过,你已经很久没有得到释放了,这对你是很不公平的,你应该让自己得到放松。” 他用一只手抚弄着我的头,用另一只手抚弄着我的乳房,对我说∶“你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小女孩,你非常令我满意。” “我希望为你做得更多。”我说∶“我不会考虑其他任何问题,我只是想到一点,你需要,我也同样需要。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对不对?我们彼此吸引,所以,我们都希望自己能给对方带来快乐和幸福,这就是问题的本质,我们都没有必要回避这一点。” 他没有沿着我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突然抓住了我胸前的通行牌,对我说道∶“这可能是一个问题。” 我于是有些明白过来,他是真的不肯放心。 或许,他会担心我一直挂着这个通行牌在他的办公室附近走动吧,那样,很快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在此之前,我以为我在白宫获得了职位与他有关,是因为他打过招呼,我才获得了那样的机会。现在我却想,如果他真那样做了的话,不应该不知道我实际上已经成为白宫一员这件事,那么,通行牌问题,也就不成其为问题了。 我于是告诉他,我已经在白宫获得了职位,如果不是政府停止办公的话,实际上我于前天就应该正式报到。 他听后说道∶“很好。” 后来有一段短短的时间,我们进行了一些交谈,我们象一对真正的情人那样,在他的书房里紧紧地拥抱着,相互亲吻,相互抚摸。 我曾想再一次抚摸他的性器,但他拒绝了。我想,他可能因为极度的兴奋,已经接近喷射的边缘,如果我再次抚摸甚至是以口接触的话,他会完成那件事。这就是他拒绝的原因。 其实,我很希望能与他多呆一段时间,我的确是非常的冲动,我希望能够告诉他,我非常需要,我的内裤已经被那些该死的分泌弄得脏污不堪,我希望他无论用什么办法令我达到高潮,那才是我此时最需要的。但是,他连我帮他达到高潮这件事都不肯,我实在无法指望他会答应另一件事。因此,我唯一的希望便只是与他多呆一段时间,与他更多地交谈。 虽然说,我们已经有过许多次的目光交流,但那毕竟是目光,是一种无声的语言。人其实有时候根本就不会相信自己的感觉,而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听觉,我希望他用他的嘴向我说明,将他曾经用目光告诉我的那一切,用他的嘴再复述一遍,我喜欢听到那样的声音。 可是,他非常匆忙地结束了谈话,他说这里并不保险,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进来,他希望我早点离开。并且,他答应,我们以后还会有时间。在他更进一步了解我之后,我们会有更加亲密的接触。 我们于是吻别,当他将唇贴住我的唇时,我忽然有一种恶作剧的念头,我用自己的手突袭了他。我再一次触到了他的阴茎,它始终坚挺着,似乎一刻都没有松驰过。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他或许有些无法忍耐,支走我,是不是想通过自己将那已经无法遏止的性欲释放?我想,很可能是那样,不说他,就算是我,也一样冲动得无法控制,我必须进行一次自我解决。 那天晚上,我离开白宫的时候已经非常的晚,我想可能接近十二点或者是零点了。离开那幢白色的建筑,走在返回水门公寓的路上时,我心中非常的矛盾,我感觉到自己很可能是在进行一次冒险。同时我又明确地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陷进了这件事情之中,很可能比克林顿要陷得更深。我不是太清楚自己是否有力量从这件事中拔出来。同时,我也知道,其实我非常的兴奋。 我承认,我并没有将克林顿看作是美国总统,早在他以那种坏小子的目光看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完全改变了对他的看法,我已是将他看作一个男人,一个普通的男人。于是,那时我其实就已经完成了一种认定,与一个男人性交这样的事,其实并不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没有任何一项美国法律对此进行了限定,美国承认那些出于完全自愿的性行为。只不过,因为与我发生性关系的这个男人,他与别的美国男人不同,他有着极大的权力、及显赫的地位,这似乎更增加了整个事情的魅力,也更刺激着我的欲望。 彼此被深深地吸引,这一点我绝对不会否认,但如果说在一开始我们陷入了情网,那也是不符实际的。我非常清楚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正是那种偷嘴的孩子们常常都可能发生的,与爱情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之间所进行的,只不过是一场性爱游戏,因为我需要他,他也需要我,于是,我们便将彼此的性器官交给对方,令对方从中得到满足。这是一种十分典型的美国式游戏,许多人都一直在这样玩着。 既然普通人有权利玩那样的游戏,我想,作为美国总统,他并不能凌驾于普通的美国人之上,所以,他也同样有权获得那种游戏。 另一点需要说明的是,这场性游戏的开始,至少给我带来了一点特别的变化,那就是我已经彻底地忘掉了以前的情人以及池给我造成的困扰,我的整个心境都完全改变了。我想我恢复了从前,又变成了一个快乐活泼的小女孩,而不是那个表面上要装着快乐活泼以便得到他人的认同、实际上内心极度痛苦的女人,我已经从一个深渊中走出,这一点对我非常重要。 克林顿曾经向我许诺过,他会为我们的更进一步发展做出一些适当的安排,这一点,我绝对相信。而且,我现在又已经获得了在白宫的职位,以后,我们会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对于未来,我充满了信心和兴奋。 三、与总统深交 两天之后的星期五,这是联邦政府停止办公室的第四天。 这又是一个忙碌的工作日,人手实在是太少,而需要处理的工作又太多,我一直都在非常努力地做着自己应该完成的工作。 我喜欢忙碌,尤其是与克林顿有过第一次的性接触之后,如果静下来,常常都会有一些怪念头冒出来,我会想象他此刻在干什么,是否象我在想他一样,也正在想我,是否正在为我们的再次热烈的相会暗自做着安排。他是否对我第一次给予他的表示满意,并且准备在第二次让我给他更多? 那种念头实在是很令人讨厌,因为不得不回想起我们两人单独在一起时的那些场面,那种想象所带来的刺激,常常都会使得人非常难受,并且有一种急迫感和压抑感。 工作是一种最好的忘却剂,如果你有没完没了的工作缠身的话,你一定没有时间去想那些怪念头。 一直到八点半之后,我才总算是将白天所要干的工作干完,当然,晚上还可能有些工作,但那晚上的邮件情况以及帕内特先生会接到一些什么样的电话和需要处理的文档。我当然希望晚上能够轻松一些,如果克林顿会安排一次见面的话。如果没有那样的见面,我又宁愿工作更多一些。 我将自己的办公桌稍稍清理了一下,然后离开白宫,出去吃了点东西,我已经实在太饿了。 白宫的这份工作什么都好,除了一样之外,那就是我们常常会因为赶工而推迟吃饭时间,在白宫工作的人,必须有一个十分健全的胃,否则,他一定无法应付那种完全没有规律的生活节奏。当然,在这方面,白宫也并非完全的没有考虑到,如果你认为自己确实需要的话,你可以向厨房预订些食物。包括一些中间餐,只要你提前打过招呼,他们就一定会令你满意。而当你得到你的食物,去休息室或者是在你的办公室里抽空吃下这些食物时,也不会有人认为你违反了工作纪律。从这一点来看,白宫的工作环境,又比那些管理严格的大公司宽松愉快得多。实际上,有很多人并不喜欢那种预订的方式。没有人能够预测自己在什么时候会有进食的需要,也没有人能够明确自己在一个小时或者是几个小时后,会对什么样的食物感兴趣。 你现在认为自己需要一个三明治,但过了一个小时之后,你或许会对三明治产生厌倦,却希望有一块汉堡包。所以,有些人更宁愿自己找到一点空馀时间出去解决秘书的饮食问题,这也正是有些人不得不常常挨饿的原因。 我想,我用了三十分钟或者更多一点的时间进餐,然后又回到了办公室,继续着晚间的工作。 进入白宫以后,因为路上碰到另一名实习生,我们站下来聊了几句,她也曾申请过白宫的工作,但白宫没有录用她。她已经听说了我被白宫录用的事,向我表示祝贺,并且说我真是幸运。我告诉她,我更愿在旧行政楼谋到一个职位,在新楼的职位,并不是我的理想。她说,我已经是够幸运了,不应该太过地贪心。她还说,如果能在旧楼这边当然好,不过,能留在白宫,就一定有走进新楼的机会,比那些连白宫都走不进的人,将会容易得多。 不久以后,我就为这次聊天大生悔意,因为我回到办公室以后,便听说克林顿刚刚来过这里,呆了约不到一分钟便离去了,这件事,后来也从《斯塔尔报告》所引用的白宫记录中得到证实。我想,克林顿来到总参谋长办公室,目的当然是在找我的,说不定,他今晚为我们做了什么安排,但是,因为我不在办公室,他的计划被全部打乱了。 真是该死,我为什么要想到出去吃饭呢?而且,我为什么不早点回到办公室来呢?我为什么要与那个其实并没有任何交情的宾习生聊天?她或许无所是事,但我的时间却异常的宝贵。 这一次错过了,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克林顿可不是一般的人,如果他经常地出现在总参谋长办公室的话,会不会引起一些闲话?那么,为了顾及自己的影响,他大概不会很快地为我们的第二次见面进行安排吧!这一切的错误,全都是因为我的任性,而我却没有任何办法进行补救,我既不能给他打电话,也不能跑到他的办公室去向他说明一切。此时,他的椭圆形办公室里一定有着很多人,说不准他正在那里会见什么人,如果我非常突然地撞进去,那个被会见者一定会大为诧异吧!一个挂着实习生通行牌的年轻女人出现在那样的地方,绝对是不正常的,这样的事如果传到那些最善于无事生非的媒体去的话,那么,一定又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引起一次强烈地震。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坐在这里等吗?不等又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在同一个晚上他会第二次出现在总参谋长办公室的可能微乎其微,看来,我是注定要错过这次约会了。 我绝对没有想到,机会那么快就到来了。 有些事情,就是你不相信天意都不行,因为你的经历看上去,就象是上帝早已经安排好了似的。例如克林顿主动来到总参谋长办公室,那似乎表明他希望在今晚见到我,但非常巧合,我如果不是在路上碰到那个实习生、并且停下来聊了几句的话,我当然应该可以在办公室里见到他。但因为阴错阳差,我错过了那样的机会,使得我们晚上的见面看上去已经显得不再可能了。 可是,突然之间,事情起了变化,机会来了。这不是天意如此,又是什么呢? 白宫中的那些人,并非完全象我一样找时间去外面吃晚餐,他们之中有一些人是向餐厅订的晚餐,就在我因为没有见到克林顿非常沮丧的时候,总参谋长特别助理杰尼弗。帕米立订的比萨饼送来了。 帕米立不仅自己预订了比萨饼,而且也帮总统办公室的几个工作人员预订了,他需要通知那些人自己来拿,或者是有人给他们送过去。象这样的小事,帕米立当然不会自己去办,于是,这件事便落到了我的头上。 这样的任务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好太及时了,我是多么的希望自己能有机会走近椭圆形办公室,但这样的机会,说来就来了。 当我走进柯里女士的办公室时,看到那里正围着几个人,我一眼就看到了克林顿正站在他们中间,他实在是太出众了,别说当时只有几个人,就是再多一些,我也能一眼将他从人群中找出来。 我相信我对他的存在,已经有了一种十分特殊的嗅觉,我能够闻到他的气息,听出他的脚步声。 我告诉他们比萨饼已经到了,并将比萨饼交给他们。 他们各自拿了自己的比萨饼,然后准备返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我却在转动着念头,应该找个机会与他说几句话,或者至少给他,个暗示的机会。但那时候办公室里还有许多人,我如果在那里呆的时间太长的话(那并不是一个我该呆的地方,如果不足非常时期,我根本就不可能获得如此接近权力巅峰的机会),将可能引起一些议论。 正如我前面提到的,一切都象是天意,正当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帮了我的忙。有一个人──我想应该是陶佛先生,那时我的全部心思全都放在克林顿身上,根本就没有看清他是谁,即使是后来他向我道歉,我也还是没有注意到,一不小心将比萨饼碰到了我的身上,弄脏了我的衣服。 我立即跑进了洗手间。我知道,这对于我来说是一次机会,那些人正在离开柯里的办公室,我再次走出去的时候,他们肯定已经不在了。而且,只要克林顿真的有心,他就一定会在那里等着我。 事实上正如我所想象的一样,当我从洗手间走出时,见克林顿正站在柯里的办公室门口,见到我以后,他主动他说道∶“你跟我来。” 我欣喜若狂,他真的在那里等我,这真是太好了。 这一次停留的地点同样是他的私人书房(我们的很多次性接触,实际上都是在这个围内进行的,因为这里比较特殊,尤其是走道以及浴室,并没有向任何地方开的窗户,可以避免被别人青到)。但现在,我已经很难记清当时我们走进的是他的浴室,抑或是在走道上,因为每次事情发生的地点都是同样的几处,我很难记清每一次发生在哪一处。我个人认为,是走道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有些急迫,我们知道已经没有人能够见到我们以后,便立即抱在了一起,并且开始接吻。 克林顿对于接吻这件事似乎就象做爱一样,很讲究分寸。我想,或许是他觉得还不到时间的缘故吧,我们的接吻并不热烈,而是他第一次吻我时所用的那种温情式,最初只不过是浅层次的缓慢的,后来才会有一些强烈的行动,但仍然不失一种温文尔雅。我不得不承认,他在用这各方式接吻的时候,十分的绅士,简直让人觉得他就象电影中的那些因循守旧的英国佬,同时我也得承认,用这样的方式接吻,有着一种十分特别的魅力。 长长的一吻结束后,我告诉他,我必须尽快地回自己的办公室,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做,否则,那些人可能会找我。如果可能的话,我过一会儿再来看他。 他同意了,并且告诉我,可以为他带上几块比萨饼。 这是一个好主意。我想,我拿着比萨饼,便有了最充份的接触他的理由,一个实习生给总统送一点食物,那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会引起任何的猜测或者怀疑,即使是以后有人间起,这件事也很容易解释。 “好吧。”我说着,在他的颊上印下一个告别之吻∶“不过,可能有一个比萨饼更适合于你。” “我真的很想立即就尝一尝。”他说。 回到办公室后,我坐了几分钟,并且将总统让我给他送点比萨饼的事情告诉帕米立,这样的话,即使我在总统办公室多呆几分钟,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他们可能想到总统支使我干别的事情去了。这是完全可能的,整个白宫正处在历史中人数最少的时期,每一个办公室都有着许多的事情需要有人去做,因此也不可能象平时那样,每一个人都有着非常严格的职责。 几分钟之后,我拿着比萨饼走进了柯里的办公室,对柯里说∶“总统让我给他拿一些比萨饼来。” 通常情况下,柯里可能收下这些东西并且亲自送给克林顿,我不知道克林顿是否向她说了什么,或者她已经青出了什么端倪,反正,她当时的行动给我的印象是她正在非常配合这件事,她并没有接过我手中的食品,也没有让我放下,而是站起身,打开了通往总统办公室的那扇门,探进头去,对里面说道∶“先生,那女孩带来了比萨饼。” 我听到克林顿说让我进去。 柯里带着我走进了克林顿的办公室,我将比萨饼交给他。他象个正人君子般,拿着比萨饼在鼻子前闻了闻,说看上去味道很不错,又请我坐下。柯里大概意识到克林顿可能有话要对我说,于是退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一开始就知道,克林顿要比萨饼只不过是一个想见我的藉口,他根本就没有动过那比萨饼,至少是我还在他的办公室时是那样。 他见柯里走出去之后,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比萨饼,然后向他的书房指了指。 我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想,我可能要在这里呆一段较长的时间,我不知道我们是否可能会性交,但我知道,前两天所发生的事,很快便会再一次发生。他很可能会要求我为他口交,但他是否愿意让我帮他射精,我确没有太大把握,就这一点来看,我觉得克林顿始终有些特别,也有些神秘,我实在不明白,他心中到底在怕着什么,或者是因为有关他的性丑闻实在是太多了,他才会格外的小心谨慎? 但实际上,口交和射精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区别呢?也许法官会有一些完全不同的看法,但我没有。 最初的进程,我们可以说是已经非常熟悉了。不需要暗示,也不再需要请求,我们便迅速地抱在了一起,开始了激情之吻,然后,他解开了我的衣服,让我的乳房裸露在他的面前,他似乎特别喜欢我的乳房,象是玩味一件艺术品式的,一再地把玩着,并且用他的嘴亲吻着另一边的乳房。我当然知道他需要什么,但我并没有那样去做。我需要更多地了解他,所以,我将自己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层,在他的肌肤着抚摸着。 正当我准备有更进一步动作时,一件事打断了我们的亲抚。 在我们走进书房之前,克林顿特意将办公室的门开了,留下一条小缝,那似乎是向人们表明,任何人都可以随时走进他的办公室,他和我之间的接触没有任何见不得光的地方,但事实上,谁都清楚,即使是柯里,在进来之前,都一定会先向他请示,没有任何人会非常突然地跑进他的办公室里。真有那种事发生的话,一定会被他办公室外面的特工拦住。 那时候,有一位议员打来电话,柯里便来到走廊上,扶着总统办公室半开的门对里面喊道∶“先生,有你的电话。”并且,她说明了通话人的名字。 克林顿应了一声,然后拿起了书房的电话听筒,克林顿称呼那个人的名字时用了呢称,显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较好。 我站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便拿目光看着他,希望他给我一点指示,他一面通着电话,一面拿目光看着我,然后,他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并且伸进去,将他的阴茎从里面掏了出来。我看到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龟头因为充血而闪着一种特别的光泽。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将目光移向自己的阴茎,我立即明白过来,他希望我为他口交,他似乎很乐于享受这种方式,一面与人打电话,一面进行着。那时,我蹲下身去,含住他的阴茎时曾经暗想,如果难些与他通电话的人知道当时他一面谈着一些事情时,一面正享受着某人为他口交所带来的快感,那些人不知会产生什么样的想法,是否会对此事感到恶心或者是愤怒? 而我却知道,克林顿实在是太喜欢这种方式。 后来,我曾见过一些媒体对此事进行的一些惴测,他们认为,克林顿之所以乐于口交而从来没有用阴茎插入的方式使自己获得快感,那是因为他感到自己的年龄问题以及体力等原因,会成为性交的障碍。 他有着强烈的性欲,却又担心自己的身体会无法承受那种剧烈的运动,而口交既能令他达到高潮,同时又不必他付出太多的体能。那家媒体由此断定,其实克林顿即使是在性享受方面,也是一个十分自私的人。 对此种论调,我实在是无法置评,因为克林顿始终未能与我完成一次性交,并且也始终没有为此给予一个说法,的确令我有些下解。但是,我又并不承认他是为了保存体力那种说法,我认为克林顿十分健康,他那频繁的政治活动,以及强烈的性欲冲动,都十分明确地证明了这一点。我十分肯定地相信,如果他要进行性交的话,他的床上功夫一定下会弱于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我之所以一直称他为坏小子而不称他为坏老头,道理也与此有一定关系。你从他的身上,能够感受到一种永不枯竭的生命力。 但我与克林顿的性接触,每次都是由接吻始由口交终,这却也是事实。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没法给予一个准确的回答。如果有一天,克林顿离职后要写回忆录的话,我倒是很希望他在回忆录中有一段关于我的文本,并且就此事给我一个能令人相信的解释同上次一样,他在即将射精前阻止了我。 此时,我多少有点相信了他那所谓还没有创建足够信任的说法,所以也就没有为此事坚持,因为有上次的经验,我也知道,他是不太可能帮我满足我自己的性欲的,我能够亲近他,这已经非常好,我不敢再作别的奢望。 我们的这次接触,时间比第一次要短得多,停止了口交之后。 我们非常随便而且简单地谈了几句,他说他非常喜欢我的微笑和活力,正是由于这一点,他才会被我深深地吸引。他说能与我在一起,让他感到自己仍然非常的年轻。 我说∶“你本来就非常年轻。” “你这样看吗?”他问。 “不是我这样看,而是你的性欲告诉我的。”我说。 我知道自己该走了,我是来为他送比萨饼的,如果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的话,别人可能会有一些猜测,那对于我们将来的交往,不会有任何好处。 克林顿告诉我,他通常都会在周未有空,而且那时候,周围的人也不是太多,见面会少一些麻烦,他希望那时候我来看他。 但实际上在此之后,我们有一个多月没有再进行过近距离的接触,我想,这里面的一个主要原因是我已经离开了总参谋长办公室,到了新行政楼,却旧楼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而他也没有充份的借口走到新行政楼去,更加上他后来向我陈述的理由,他将我给他的电话弄丢了。 而我那时候到了一个新职位,不太可能经常地跑出去,更没有理由去旧楼,心中虽然非常急迫地想去见克林顿,却也没有任何办法。我想,他也可能一样吧。他可以让某些官员去见他,但绝对没有理由公开召见象我这样一位新手。如果我还在旧楼的时候,他与我之间的见面可以理解成那是因为距离太近的话,那么,我到了新楼之后,就完全的没有那种偶然的可能性了。 眼看到了1995年的最后一天,我们上一次单独见面已经是四十四天前的事了。因为很快就要到新年了,而法律事务办公室也并不是太忙,这一整天我差不多都闲着。我想,我应该趁这机会去见一见克林顿,不管他是否召唤,我也一样要去见他。我不能老是等着他,他实在是太忙了,如果我再过一个月不去见他的话,说不定他连我的名字都忘了。 我从办公桌上找了一堆文档,抱在怀中,然后离开了新楼,向旧楼走去,我记得那天在西翼的椭圆形办公室外面执勤的是一个名叫山迪的特工,他对我应该有印像。事实上也正是这样,当我告诉他,我要给总统送些文档事,他只是笑了笑,便放我过去了。 克林顿在办公室里面可能听到了我与山迪说话,于是,他趁我走过时便喊我,但是,他显然已经忘了我的名字,他叫的名字并不是莫妮卡或者是莱温斯基,而是“基图”,这可真是离题千里。当时我就想,我今天真是来对了,如果再过一个月的话,说不准他连世上曾经有我这样一个人都不记得了吧! 当然,他会忘了我的名字,并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一方面,他确实是非常的忙,另方面,他其实也很少叫过我的名字。在他的口中,我通常都被称为“亲爱的”、“宝贝”或者是“小甜心”。 我并没有立即走进他的办公室,而是先进了他的私人餐厅。 我估计,克林顿可能刚刚吃过午餐,那时,白宫厨师白恩尼.耐斯还在那里忙着,我于是停下来跟他说了几句话。当时,耐斯正吸着一支雪茄,他问我,这样对我是否会有影响。我说,不会,最近,我也曾吸过一支雪茄,觉得味道很不错。耐斯于是说,如果下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他会给一支总统的雪茄给我。我开玩笑的说,总统的雪茄,滋味一定与众不同。 最初,这的确是一句玩笑,但很快我就意识到,这种玩笑似乎有点太过色情了一些。不过,好在耐斯似乎对此一无所知,也没有想到同样的一句话,还可能有别的理解。 没过多久,克林顿走了进来。他与我们说了几句话,然后迅速地将耐斯给打发了。我印象中克林顿似乎给他派了一个任务,送一件什么东西给总参谋长办公室的帕内特,耐斯当然是立即就走开了。于是,我和克林顿一起向他的书房走去。 “你和耐斯似乎聊得很高兴。”他说。 我于是告诉他有关雪茄的问题,当然也包括那句“总统的雪茄,滋味一定与众不同”的话。克林顿似乎也没有听出这句话还有另一种理解,他只是笑了笑,拿了一支雪茄,递给了我。 我第三次向他作了自我介绍,告诉他我叫莫妮卡.莱温斯基而不是基图。他说他知道我的名字,但接着他又补充说,他找不到我给他的电话号码,他曾试着从其他地方找到,比如电话簿上,但结果却告诉他那根本不可能。 这件事令我有那么一点点不快,他是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一个曾经两次与他口交的女人,并且在那之前不久,他还曾经亲口告诉过我,他已经知道我是谁,难道真的他从来都不曾记住过我?或者他其实根本就没有认真地对待过我,他与我交往的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玩一种性游戏,象七十年代的美国人那样,对某一个人感觉不错,立即就带她去开旅馆。性交结束之后,两人各自分开,甚至连对方姓什么或者是长得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这一段时间来,我为他魂牵梦绕,有好几次在做梦的时候,我都和他在梦中做爱,可事实上,他竟然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我在他的心目中实际上并没有一点点分量,真是这样的吗?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高兴,便主动地吻我,并且向我解释说,他当然知道我叫莫妮卡,但他并不希望别人认定他与我非常熟悉,所以才会故意叫错我的名字,那是做给别人看的。至少有关我的电话号码问题,那其实是完全的两回事,他找不到以及记不得我的电话号码,并不等于他记不得我的名字。莫尼卡是一个圣者的名字,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容易记忆了,如果他连这样一个名字都无法记住的话,那么他就应该考虑从美国总统的位置上退下了。 说完之后,他又用自己的唇紧紧地顶住我的唇,将舌头尽可能地伸进去我的里面,搅起我的浑身的兴奋。 因为我在此前第三次告诉了自己的名字,所以无法证实他所说的话是否事实,暂且只能相信他了。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与前两次基本一样,可以说连进程都是完全相同的,我们走进他的书房之后便开始接吻,然后,他捋起了我的衣服,露出我的乳房,开始抚摸和亲吻。第二步则是我再次为他口交,象前两次一样,正当他面临射精的时候,他制止了我。 事后,斯塔尔在对我进行询问的时候,一再地问到克林顿是否射精以及他为什么不让我搞完,对此,我无法给予回答,因为他曾经回答过一次,之后,我虽然也曾问到过,但他并没有给予正面的问答。后来,实际上我证实了他的说法,因为他并非一直都不让我将事情搞完,有两次,我的确是让地达到了高潮。 实际上,我现在为那两次高潮感到非常的后悔,我想,如果不是我一再坚持的话,后来有许多的事情,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至少,他在他的任期内可以一直坚持自己的一贯说法,他也因此可以度过这次的难关,并且很有可能第三次登上美国总统的宝座,成为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任美国总统。但现在,我实在是无法肯定他的结局会是什么样的,我知道自己给他带来了一个极大的困境,就象我给自己所带来的困境一样。如果当初没有那条沾有他精液的裙子,事情又会是怎样的一种结果呢?会不会也象琼斯案一样,最后是一个不了了之的结局?我想,如果真是那样的结局,我会非常的乐于接受。 另一方面,无论是我还是克林顿本人,应该都认识到那种接触的不适合,尤其是克林顿,他所承受的心理和精神上的压力,很可能要比我大许多。 我知道,克林顿当时还有两件大麻烦事没有最后解决,第一件事是二十年前,他在阿肯色州州长任上时,后来被称为“白水投资案”的涉嫌舞弊问题,当时,作为州长夫人的希拉里参与了那项投资。后来,经过共和党的一番调查,发现这一件投资案是打击克林顿最有力的武器,如果舞弊问题得到证实的话,那么,“白水案件”就会成为与导致共和党丢掉总统位置的“水门事件”同等重要的一个事件,克林顿除了引咎辞职外,大概不会再有任何路可走。后来,有关“白水案件”越闹越大,不得不交到了独立检察官斯塔尔的手上,成了一种联邦大案。 事实上,在长达四十多个月耗资巨大的调查中,斯塔尔的确证实了一些在“白水投资案”有负有重要责任的人涉嫌舞弊,并且成功地将他们之中的许多人投进了监狱。然而,那并不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克林顿及希拉里,但令他万分遗憾的是,他始终未能抓到克林顿以及希拉里的任何把柄,因此,他要将克林顿及其民主党政府赶下台的愿望似乎要落空了。 斯塔尔是一个不屈不挠的家伙,后来,我曾与他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对他的性格留有极为深刻的印象,我想,无论是谁,最好是与这家伙离得远一点,否则,他一定会在那家伙手中吃大亏。 克林顿是否会彻底栽在斯塔尔的手上,到当前为止,我还不是太清楚,而且也还没有最后盖棺定论,但我有理由相信,这一次,克林顿就算不死在他的手里,蜕一层皮那是毫无疑问的。整个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国会那些在同一个位子上坐在太久,有些腰酸背疼心灵和眼睛都变得麻木起来的官僚门是否意识到性欲的存在,对于一个国家的重要性了。 当然,这样就扯得太远了。现在我们回过头来谈“白水案件”。 前面说过,斯塔尔是一个固执而且坚韧的家伙,他在“白水案件”中并没有捞到多少有价值的东西,于是将目光转到了其他方面,接二连三闹出了一大堆让克林顿应接不暇的麻烦,如“旅行门案件”,“档案门案件”,“葆拉.琼斯案件”等等。直到他终于通过琼斯案挖出一个“莱温斯基与克林顿性丑闻案”时,他似乎才稍稍感到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绝对于紧紧地卡住了克林顿的脖子,单等国会一声令下,他便会猛地加大力气,那时,克林顿就死定了。 这里所说的第二桩案件,实际上是“白水案件”的派生案,它正是“葆拉.琼斯性骚扰案”。 琼斯曾经是阿肯色州工业发展委员会的低级职员,在l991年5月8日,被抽调到于阿肯色州埃克塞斯尔旅馆召开的“州长管理能力讨论会”上负责登记的工作。据琼斯向法庭陈述,当天下午两时半前后,那时任阿肯色州长的克林顿让他的警卫丹尼.弗格森到登记处找到她,递给她一张写有克林顿休息号码的纸条,对她说∶“州长想见一下你。” 弗格森将琼斯引到楼上一个房间的门口,然后就离开了。琼斯自己敲门进入房间,然后便发生了后来引起整个美国争论不休的所谓性骚扰案。据琼斯陈述,克林顿当时曾经以语言桃逗她,然后又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并且顺着大腿向上面的“神秘处”滑动,接着抱住了琼斯、吻了她的脖颈。琼斯她挣脱了,跑到另一只沙发上。 但是,克林顿又跟到了这只沙发上,紧靠着她,问她是否结婚以及其他一些问题,同时解开自己的裤链,展示已经勃起的阴茎,要琼斯“吻它”。琼斯陈述她当时十分惊恐,当即站起来,表示她不是那种女孩子,然后告辞离去。 事隔三年后的1994年5月6日,据上述事件三年差两天,琼斯向阿肯色州小岩城的“联邦地方法院”正式起诉克林顿,要求克林顿为此赔偿七十万美元,并公开道歉。 琼斯向法院正式提出指控三个月后,克林顿的律师也向小岩城的“联邦地方法院”提出申诉,请求法院∶第一,暂不受理琼斯的诉讼,等克林顿离开白宫,卸去总统职务以后再受理;第二,或受理后暂不审理,等克林顿结束了总统任期后再进行;第三,或者取消这个案子。 克林顿的律师以及一些宪政学家的理由是∶第一,根据美国宪法,联邦法院应该避免美国总统为诉讼出庭,这是总统的行政特权;第二,作为一国总统,克林顿公务太多,无法每天出庭,如果那样会严重地影响国事,损害国家利益;第三,如果开这个先例,以后会有更多的女人控告克林顿,因为总统必须出庭,媒体就会追踪报道,指控者会因此出大名。这会导致很多女人用这种手段把总统“拖”到法庭上,来使自己一夜成名。 当年年底,小岩城“联邦地方法庭”的女法官苏珊。韦伯。莱特做出裁决,否决了克林顿律师提出的“取消这个案子”的请求,但同时也拒绝了琼斯律师提出的马上审理的请求,而是决定受理此案,但推迟至克林顿从白宫卸任后再审理。 原被告双方都不满意这个裁决,因此上诉到圣路易斯“美国联邦第八上诉巡回法庭”。 据有关消息表明,上诉巡回法庭将于最近做出裁决。 琼斯一案到底是否属实,我并不想讨论。但从我对克林顿的了解来看,我想,那很有可能是真的。掏出自己的生殖器,让女人去“吻它”,那似乎正是克林顿的“爱好”。但至于这件案子到底是否构成性骚扰,似的确有着诸多值得商榷之处。 前面我已经谈到过,首先就是琼斯对克林顿的邀请以及企图是否有所了解,因为在前面已经谈过,此处不再重复。其次,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之久,琼斯为什么会在三年之后提出这一问题?三年前,那时候,克林顿的有关性丑闻问题可是十分的热闹过一阵,那时如果打官司的话,是否更适合一些? 三年之后才提出这一问题,不能不令人考虑到一件事,那就是克林顿的任期将满,关于他是否能够连任问题,盯着的人多得很,不少都想在这方面捞一票。 说实在话,在竞选最为紧张的时候,又因为有两件大案追其后,如果再闹出一桩什么性丑闻案的话,那么,他的总统运是真的到头了。 但另一方面,我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是我还是克林顿,都有点欲罢不能。 正因为有这些原因,我虽然很想多跟他接触,但又不能不克制自己,尽可能地少给他惹些事端出来。我认为,如果我对他还有那么一点感情的话,这就是我应该为他做的。 隔了一周之后的礼拜日,那天下午,我正在公寓里与朋友在网上聊天,显示有电话插入。一般情况下,这种电话我通常都是不接听的,但当时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有一种预感,这个电话很可能是克林顿打来的,我似乎觉得,他应该在这几天给我打电话,或者想办法约见我。 果然没有猜错,电话真是他打过来的。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上次因为他忘记了我的名字以及弄丢了我的电话号码所产生的不愉快,立即就烟消云散。 他能够主动打来电话,至少说明,他心中还是有我的,也同时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又向前进了一步。 “大帅哥,你在干什么?”我问。 “我正准备去办公室。”他说。 “去办公室?那地方似乎太大、太孤独了一些,你需要一个伴吗?” “哦,那真是太好啦。”他应道。 于是,我们开始商量去白宫的一些具体事宜,他替我出主意说,我可以装着给送文档偶然地经过他的办公室,那时,他会将办公室的门打开,并且会主动地喊我进去。 几乎是放下电话的同时,我就开始紧张地梳妆打扮。因为是星期天,一直呆在家里,甚至连门都懒得出,我想我显得有些懒散,看上去似乎衣衫不整。我必须将自己以一种非常突出的形象出现在他的面前。那种事看上去似乎有点蠢,象克林顿这种年龄的男人或者并不大在乎一个年轻女人的化妆以及装着,但我就是希望漂漂亮亮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见到我的时候,永远都感到赏心悦目,永远都充满性欲冲动。 我知道克林顿为了这次见面一定做过很多任务作,因为我进入白宫的时候,没有人要求我出示证件,甚至没有人盘问以及要求记录进入时间。如此一来,我就等于没有进入过白宫,即使以后有什么麻烦出现,我们也可以对此进行利用,比如像曾经在阿肯色发生过的一样,有某位特工指责克林顿与我有着什么关往,那么,白宫的记录便是最好的反驳证据。克林顿那时便可以说∶那是根本不存在的事,莫妮卡的确是进入过白宫,因为她是白宫的工作人员,而且,她实习期间还在旧办公楼呆过几个月。 当我走近椭圆形办公室时,见门口值班的是联邦特工老福克斯。我在旧办公楼实习期间,曾有过几次与老福克斯打过交道,他似乎还能记得我。我主动与他打招呼,不错,他的确是还记得我,他对我说∶“你好,莫妮卡。我想,总统先生正在等你,你需要进去吗?” 后来我才从《斯塔尔报告》中知道,在此之前,克林顿曾经专门给福克斯打过招呼。后来,他在为此作证时说∶“美利坚合众国的总统走出来,他问我说∶‘你会’看见了一些年轻的国会工作人员吗?’我回答道∶‘不,先生,我没有。’他说∶‘好吧,我期待会有这么一个人来。’他说∶‘你可以让我知道他们何时露面吗?’我说∶‘是的,先生。’” 我正与福克斯聊着的时候,克林顿走出门来,似乎是要加入我们的聊天似的,漫不以心地打着招呼。 “嗨,莫妮卡,好久不见你,看上去你似乎不是太忙?” 我连忙说∶“噢,是的,总统先生,我只不过有点东西要送过来,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希望进来坐坐,参观一下我的办公室吗?” “太好了。” “那么,请进来吧!” 我们之间的戏演得非常成功,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走进总统办公室以后,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他间我需要什么饮料,我要了一杯咖啡,然后我们便开始聊天。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纯粹的胡侃,其实,我倒是很希望他能问我一些实质性的问题,那样至少说明他是关心我的,而不是仅仅只是关系我性感的嘴唇以及我丰满的乳房。 有好几次,我试图将话题往那上面引,但克林顿似乎非常的善于把握谈话的气氛,他总能非常适当地将他不愿涉及的话题岔开。结果,那时候,我们差不多聊了三十分钟,但可以说是连一句正经话都没有。 同时,他似乎感觉到我的意图,便开始进入有关性的话题。 他紧紧地抱住了我,深情地吻着我,告诉我说,我令他着迷,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令他回味无穷。当然,这里是办公室,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推门而入,而且,这里似乎也太“透明”了一些,我们不能亲热地在这里呆得太久。所以我们很快便转移战场。 克林顿拉着我的手走进了书房,然后又进入了浴室,这里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我们在这里不必有任何顾忌。 于是,我们开始疯狂地接吻,他很从容地解开了我的外衣,并且完全解开了我的胸罩。这次,为了方便他,我特意戴了一只前面扣的胸罩,所以,他不必将我的胸罩捋到胸部以上,只需要解开前面的扣子,胸罩便会松开,我的整个胸脯便会裸露在他的面前。 他用双手握住我的乳房。我的乳房虽然大,但在他的大手相握之下,似乎不再显得那样大了。他很用力地挤压、揉捏着,乳头部份便向前突起了许多,他于是用嘴含住,用力地吸吮着。 我当然知道自己这时该怎样做,不必他有任何暗示,我已经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将他的阴茎掏了出来,用手轻轻揉捏着。 那一次,他似乎突然来了兴趣,表示要亲吻我的阴部。他说他一直都没有让我感受到性快感,这次,他要完成这件事,让我了解他,知道他是一个十分在行而且能干的人。 对此,我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着他笑。 “你笑什么?认为我不行?” 我说∶“我知道你很行,你比所有的男人都行。不过,今天恐怕得令你失望,我正好是非常时期。” “你确定?” 我说∶“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他没有反对,我于是蹲下来,用嘴含住了他的阳物。 我原以为,这次已经有了一些变化,他应该让我搞完它了吧。但事实上,他仍然没有完全放松自己的警剔,或者说,他仍然觉得我还没有达到令他完全相信的程度。同样是最后一刻,他推开了我。 我不讳言,我心中有些不痛快,他的不信任对我是一种伤害。但我又没有任何的办法,他的身分实在是太特殊了,而且现在又是一个极其敏感的时期,我能理解他的慎重。 然后,我们再一次回到了他的办公室,继续着刚才那毫无意义的谈话。他似乎突然犯上了烟瘾,于是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支雪茄,点燃后抽了两口,然后他似乎突然有了一个什么主意似的,看了看雪茄,又看了看我,那种眼睛十分的古怪,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用那种眼神看人。 我想我能理解他那一瞬间的心理活动,他本来就是一个坏小子,坏小子总会有一些坏想法。我敢跟任何人打赌,他那时一定是冒出了什么坏坏的想法,而且一定是非常色情的想法。或许,他是不是想到了上次我有关雪茄的那句话? 我于是对他说∶“你不必急,帅哥,总有一天,我们可以干那事的。” 他看着我傻傻地笑,那种笑绝对是属于那种坏小子的笑。 那时我就暗想∶上帝啊,假如这小子不是成了美国总统,而是因为某种原因,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话,他到底会是一个什么人呢?会不会是好莱坞一个三级片明星?我为自己的这一突然而来的想法乐起来。在我看来,那实在是一个好想法,如果他真的成为三级片明星的话,一定会迷倒整个美国。 他问我∶“想到什么了?能让我也笑笑吗?” 我说∶“当初你为什么没有想过去当电影明星?”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说。 “想什么?”我问。 他并没有直接问答我的提问,而是说道∶“你知道,我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我是一个认真的人。” 我明白他真是猜透了我的心,因为我想到,如果他成为电影明星的话,不知那些疯狂的好莱坞臊娘们会不会将他给吃掉。 其实,我绝对不满足于这种漫无边际的交谈,我更希望我们之间能够有哪怕一点点实质性的东西,比如他告诉我,他们之间,绝对不仅仅只是性,我们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比如我们彼此爱慕,彼此信任等等。 我有一种感觉,我与克林顿的关系,已经不再是那种纯粹的性关系,我们似乎正在成为一种长期的固定关系。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一个坏小子,一个花花公子。我想,那些有关他的传言并不错,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因此,我也十分相信,他应该有几个比较固定的女朋友,在他需要的时候,他会安排其中的一个来到他的身边,为他解决性饥渴问题。 然而现在,我感觉似乎并非那么回事,他似乎并没有我所想象的那种女朋友,这对于一个坏小子来说,的确有些不同寻常。同时我也感到,这对我来说,同样是非常不寻常的事情。他似乎有一种意向,想将我们的关系在某种意义上固定下来,并且有一个什么结果。 我并非完全的排斥这样的事,但我想,他至少得给我一个说法。 我始终认为,我不是那种可以一直玩着性游戏的女人,我常常都会身不由己。 事实证明,已经有几次都是不该过份投入的时候,我却傻乎乎地那样做了,我真的很容易幻想,很容易被自己的感觉所打动。我无法面对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却对他说,我真不可能爱上他,我只不过迷恋他的性器,才会跟他做出许多的事情来。 不,我永远都说不出那样的话。在我看来,要么是一夕欢娱,然后各奔东西,彼此没有任何牵挂,那样的关系我想我是能够接受的。但如果要想将彼此的关系保持,那就一定得师出有名,哪怕仅仅只是情妇。 是的,哪怕仅是情妇。我十分明确地知道,希拉里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女人,如果让我去与她竞争,哪怕我有年轻的优势,但我并不一定有信心会成为她的对手。 同时,对于克林顿,我由最初的迷恋已经逐渐升级,我想,我的确是悄悄地爱上了他,我希望与他共同拥有一段美妙的感情。 如果我跟他注定不可能成为夫妻的话,那么,拥有一段美妙的感情,那可能是最好的选择,也是上种彼此都不伤害的选择。我已经有过一次试图取他人的妻子而代之的经历,那样的经历对于我来说,实在不是一种好的回忆,我并不希望在克林顿身上发生同样的事情,我也不希望有一天,我必须和克林顿因为感情的问题而象另外一些女人一样对簿公堂。我想,我终究会比克林顿更晚老去。在他的暮年,我想我或许会有机会陪伴在他的一侧,将我们之间的关系写成一本书。我们要在那时候还历史一个真实。 想法的确是十分的美妙,但克林顿对我的想法到底是怎样,其实我连半点都不清楚,他从来都不曾谈到这个问题,他甚至从来都不曾问过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有着什么样的经历,以及什么样的家庭,我的所有一切一切,似乎都不是他所关心的。这就根本不象是我心目中的情人,不是,他是一个根本不关心我的人,他所关心的,只不过是我性感的外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我的大悲剧。 不行。我一定要找个机会问一问他这种问题,如果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的话,我想,我将很难与他再相处下去。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天,我又去了白宫,我当然记得,克林顿曾经说过,周未他会清闲一些,而且白宫也不会有太多人。星期天当然也是如此,事实上,上个礼拜日,我来到白宫时便已经感觉到,如果我想来找克林顿的话,这一天正是最好的时机。 这一次,我们没有真正的预约,只不过是上次分别的时候,我那么轻描淡写地提过一句,他承认那是一个好主意。 但实际上,我知道因为这个星期天未经克林顿安排,所以我的贸然前来显得有些不适合,我试图达到的计划,甚至根本就没有机会实施,因为他并不清楚我是否真的会来,因此做了一些其他的安排,正是那些安排,断送了我们的星期天。象前一个星期天一样,我刻意选择了一个特别的时候进入白宫,避免了在人口处留下记录。我去的时间实际上很早,并且在总统由住处来到椭圆形办公室的必经电梯处暗自等待。我知道他通常都习惯于在下午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但是,他那天去办公室的时间似乎推迟了,我在那一带躲藏了很长时间。那实在不是一种好的感受,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随时都要准备着发现一些不该遇到的人。好在这是星期天,这里的人并不是太多,否则,一定会有至少几百人看到我鬼鬼祟祟地在那一带活动。 约莫三点半左右,克林顿终于出现在电梯口,是他一个人,我于是迅速地出现在他的身边。 “你好,欢迎我吗?”我问道。 他转身看到我,似乎有点吃惊,问道∶“你是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 “我是幽灵。”我说∶“我跟定了你。” “那好吧,幽灵小姐,我现在要去我的办公室,你去吗?” 然后,我们一起向他的办公室走去。进入办公室以后,我开始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窗外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有人看到我们在一起,也不会想到我们所谈论的问题会是什么。 我说∶“我们的关系已经有三个月了。” 他似乎有点愣住了,停下来,转过头看我,但没有说任何话。 我可不管他,我必须尽快地将要说的话说完,否则,我想,只要他以那种非常敏锐的目光看着我,我不一定还有勇气继续说下去“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有关我的任何问题。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样想的?你认为我们之间,难道仅仅只是性吗? 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对我感兴趣的,到底是性,或者是你试图从人性的角度来了解我?” 他笑着对我说∶“你难道不知道?我非常珍惜我们在一起共度的时光。” 非常珍惜在一起共度的时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句话似乎有点怪,我有些不能明白,他这样说是否表明一种态度,抑或他以这样的话来回避我希望他回答的问题?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想,我真的该感到悲哀了。我并不希望从他这里得到更多,我所希望的,我想,那是他应该给予我的。怎么说,我也只是希望他能正视我的他生命之中的位置而已。他不能一面跟我做爱,一面又将我当作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那样对我是极端不公平的。 我说∶“我认为你根本就不了解我,而且,你似乎也没有兴趣了解我┅┅” 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通往书房的走廊中,他没有让我将话说完,便非常突然地抱住了我,用他的唇堵住了我的嘴。 是真的,我立即明白过来了,他是真的不想听到那样的话,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了解我。一切正如我所想到的,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泄欲工具,除此以外,对于他再没有别的任何意义。那时,我真是感到一种深沉的悲哀,我认为我几乎是想哭出声来。 我不要这种模糊不清的关系,我至少需要一种承认。 我想对他说,这样对我非常不公平。如果我向他要求很多的话,他可能因为无法承受而感到难办。但实际上,我要求的非常少,仅仅只需要他的正视,需要他对我有一种认定。我并不奢望他会认为我们有任何走到一起的希望,即使他真的那样说,我想那也一定是假话,至少在现在,在他还想连任总统的时候,他会需要希拉里,只有希拉里才可能帮助他达成这一样梦想。这一点,我想我是十分清楚的,我也不会在这方面对他有任何的要求。 是的,我知道自己不会过份,我只不过希望他正视我的存在而已。 他吻着我,将我的裙子向上拉起,露出我里面的内裤以及戴着乳罩的乳房。接着,他解开了胸罩,开始抚摸亲吻着我的乳房。 “老天,他需要的就是这个。在他的心目中,我就是他的这种需要。我几乎是非常绝望地想。” 同时,我也知道,我不能给他太大的压力,他毕竟不是一个普通人,他不可能象那些普通人一样,对我所提出的任何给予迅速的回答。他需要考虑的事情,不知要比我多多少,所以,我应该给他时间、给他机会。 我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坚决地离开他,要么便给他机会思虑我刚才所提出的问题。实际上,我自己非常清楚,如果让我下决心离开他,我一定做不到,我是真的开始渐渐爱上了他,我开始觉得他在我的心灵深处,在我的生活中占有了极其重要的地位。这种地位是无论什么人都无法取代的。如果拿他与伯纳德相比的话,我知道,他比伯纳德不知要重要多少。 这就是我所面临的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无论他是否接受我,或者是正视我的存在,但我已经不可能在没有任何强大力量的情况下离他而去,我仍然会象是被什么东西迷住了心窍一般,被他的心灵,被他的眼神所左右。他身上所特有的那种力量,永远都会左右着我的人生。 也许,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实在太有些不真实了,我既感到这其实是一种梦境,又觉得它很象是在童话中,所有的事都似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所有的事却又正在发生着,并且还会继续发生。 克林顿拉开了裤链,将他的那个部份从里面掏了出来。当它出现在我的面前,骄做而又固执地挺立着时,我立即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命运,我注定要与克林顿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它注定会对我有着一种我根本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我认为我遇到了自己生命的君主,但我的君主并非克林顿,而是挺立在我面前的这生命之神,这高做而又不可一世的家伙。 我俯下身去,象一个忠实的仆人一般地跪在它的面前,除了给它爱抚、让它高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还应该做什么。此时,它正主宰着我的思维,主宰着我的一切。它实在是太高大太有力量,我无法不向它臣服,无法不对它忠诚,无法不以它的满足为最大满足。 它挺立在我面前,那光滑的部份紧紧地顶着我的脸,我用自己的唇在上面轻轻地磨擦着,伸出自己的舌头,舔过那因充血而膨胀的不规则球状,那朵生命的蘑菇云在我面前张开美丽的伞。我将它含进自己的口中,感觉着它在我口腔中的欢跳,一种力量从它的里面传出,并且正在向我输入。我的全身迅速被这种力量充满着,我的生命细胞于是开始跳起欢乐的舞蹈。 这是我生命的欢乐时光,我的乳房被他抚开着,亲吻着,而我则尽我最大的所能,为他的生命之根带来快乐。我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令他快乐,那其实就是我的快乐。 但是,这种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我们很快便被一件意外的事情所打断,囚为我们听到一种声音,似乎有人工向椭圆形办公室走进来。 克林顿明显地惊了一下,连忙将他的阴茎从我的口中抽出,塞回到他的裤子里面,然后迅速地拉上了拉链,并且向外走去。我看见他走去时,似乎将手在面前压了压,一定是那小家伙不太听活,他试图用那种办法驯服它,让它至少在十几分钟内为他留点面子。 没过多久,他又走了回来。 我明显地看到,他的小家伙并不听话,此刻正象个希望进食却没有得到它的食物的孩子,高高地昂着头,不屈地叫唤着,他的裤子的某个部位被它高高地顶起,象一座小山般,我想到他刚才很可能就是这样走到了某个人的面前,那实在是太可笑了,那似乎是在向来者声明∶我要你! 天啦,如果来的是一位女士的话,她一定会吓得大惊失色,说不准会落荒而逃吧!谁能保证如果跑得慢了一些,他的子弹会不会射穿裤子而直冲向自己呢?如果那些喷射物溅落到她的裙子上的话,那实在就无法说清了。 如果是一位男士,那可就更好玩了,他说不定以为这位总统先生是个同性恋者吧!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在见到自己的时候勃起呢?而且,他看上去似乎有些急不可耐,那分明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嘛!这些先生女士们哪里又能知道,他们的意外闯入,迫得总统不得不慌忙藏起自己的阴茎那窘态? 这一切实在是太好笑、太好玩了,我忍不住就大笑起来,一面对他说道∶“天啦,你的裤子是什么质料?该不会被撑破吧?” 他向自己的下面看了看,然后笑了起来。“没办法,这家伙实在是太调皮了,有时候,我也无法管教它。”他说。 我走上前去,抓住那挺起的家伙,对他说∶“或许,我能有办法。要不要我试试?” 他在我的额上吻了一下,说道∶“我很希望那样,可是很抱歉,宝贝,今天恐怕不行。”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今天不行”是什么意思?难道它不是正在表示着自己的需要吗?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在自己如此需要的时候,他竟然能够克制自己,并且告诉我说“今天恐怕不行”。 他于是对我说,今天真有点令人遗憾,因为他早有一个预约,是一位来自阿肯色州的朋友,已经到达了白宫。他带着我走出椭圆形办公室,走进总统副手及白宫办公室主任南希.享里奇女士的办公室,并在那里停下来,他轻轻抱住我,与我吻别。 “非常抱歉,小甜心。”他说∶“下周我会给你电话。” 我突然觉得非常迫切地需要下周的约会,我不能一直在自己的公寓里等他,那实在是太遥远了,我于是告诉他说∶“下周我可能在自己的办公室,你如果真的确定自己需要的话,可以打我办公室的电话。” 为了这次约会,我在中午以前便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随便找了些事干,一面等待着电话铃的呼起。大约是三点二十分前后,我面前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几乎没有考虑便接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莫妮卡.莱温斯基。”我对着话筒说道。 “你好,小甜心。”他说∶“你能到我这里来一下吗?” “我正希望那样呢。我应该怎样去?坐飞机吗?” “那似乎不是一个好主意。”他说。 “我倒是有个主意。” “说出来让我听听。” 我告诉他,我会在几分钟后到达他的办公室前面,他可以在那时候走出来,装着有什么事要办的样子,然后在走廊上碰巧遇到我。我们相互打招呼,然后他邀我进去。那看起来象是一次意外的相遇,不会让人想到是有预谋的。我想,那样会比较好一些。 实际上,我们每次相见,都有过一番预谋,或者是故意设法避开一些人。 然而,我们似乎太过于的天真了一些,以为自己做的事非常秘密,不太可能为别人所知。然而事实上,后来看过《斯塔尔报告》以后,我才有一种如梦方醒的感觉。天啦,似乎整个白宫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就连那个即将退休的保安员老福克斯也知道我经常和总统在一起。 这难道还需要辩白吗?一个实习生或者是一个白宫的低级职员,一再地在旧楼的西翼活动,一再地与总统“意外相遇”,一再地得到总统的“邀请”,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往往不能看到其真实性。我想,如果发生这件事的不是我而是别人,我只不过象其他人一样是一个旁观者的话,我想,我也同样能够判断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问题是事情轮到自己头上了,反倒是糊涂起来,结果一而再地演出那种自欺欺人的把戏。 在这方面,克林顿表现得也象个孩子,他似乎也相信这些办法是可行的,或许他根本就知道自己无办法避开人们的耳目,而他也完全没有想过要避开他们。他之所以那样做,一是乐于与一个小姑娘玩这种捉迷藏的游戏,一是希望给我一点安全感。在我所看到的那些有关他的性传闻之中,克林顿被描绘成了一个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而无所顾忌的孩子。几年前他竞选总统的时候所曝出的性传闻中,便有一种说法,他在竞选州长的时候,公开在自己的竞选班子里追逐女性,此事只避开希拉里一个人。另有一则消息说,他竟然连希拉里的女秘书都没有放过,那简直就是当作希拉里的面跟别的女人调情看来,这个坏小子的确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只要他想干的话。 一切都如我们的预约那样,我走到西翼的走廊上时,克林顿正好从办公室里出来。 “嗨,莫妮卡,你今天看上去气色很不错。” 我说∶“你似乎更好,我想你应该是三十岁吧?” 说这话的时候,我们相互眨着自己的眼睛,既因为我们非常的兴奋,同时也觉得这样的小诡计实在是有些好玩。 “我现在正有点空闲,是否需要进来坐一坐?”他主动邀请道。 我于是跟着他走进办公室。这次,我们并没有在他的办公室里停留,而是直接向他的私人书房走去,在走道上,他便开始动起手来,用一只手抱住了我的腰,将我拉进他的怀中,深深地吻着我。 今天我穿着一件长裙,是那种胸前安有一排扣子的长裙,如果脱下这条长裙,里面就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我承认我是有目的选择这条长裙的,一方面因为这条长裙会使我看上去更加的丰满性感,另方面也因为它十分方便,假如克林顿要看清我的“庐山真面目”的话,那么,这条长裙无疑会帮上他很大的忙,它会使那个坏小子想要做的事看上去简单得多。 我们亲吻过之后,他果然开始注意到这条长裙,然后问道∶“让我猜猜,这里面有什么?” 我说∶“如果你真的很希望知道的话,那么为什么不自己打开看看?” “这个主意不错。”他说着,真的动手解我的扣子。 那些扣子实在有些太多了,而他下这件事似乎显得有点笨拙,我不得不帮他的忙,从另一个方面开始解那些扣子。 长裙被解开了,他似乎并不准备脱下它,而是向两边拉开,让长裙搭在我的手腕上,现在,我身上除了那几乎透明的内裤以及无背带胸罩以及,差不多是全都暴露在他的面前了。他动手解开了我的胸罩,并且取下来,放在一旁,让我的整个胸脯完全裸露在他的面前。最初,他还没有脱下我的内裤,我以为他会象以前一样,对我的内裤以下部位不会感兴趣。但事实上,没有多久他便将它给脱下了,他似乎是想体验一下隔着内裤以及直接触摸我的阴部,在感觉上会有什么不同,我想,那当然是完全不同的,只要他真的用心去感受,立即便可以明白这一点。 这已经是我们之间的第六次肌肤接触,但是,还没有一次他曾经如此认真地注意过我,也没有一次他将我脱得如此彻底。前面的几次,我们似乎都非常匆忙,他或者是解开我的上衣露出乳房,或者是将我的裙子捋到我的肩膀上。只有这一次,他似乎兴致特别的高涨,有一段时间,他略向后退了半步,以他那双特别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身体。 我记得以前他也曾评价过我的乳房,不过,那时给我的感觉是有点敷衍,就象那种礼节性的赞美一样,但这一次,他在十分仔细地观察过后,再一次评价了我的乳房,他说我的乳房生得十分好,形状像梨形,乳头部份弯起的弧度非常适中,而丰满得也并不过分。他说,有一种女人,你从外表看的时候,会觉得她们有着一对非常迷人的乳房,但如果让她们脱下衣服,你就会大倒胃口,她们的那个部位,如果不是显得太松垮,就是形状太难看,完全象是多馀的两团赘肉,甚至很难说清那究竟是一种什么形状。更令人恶心的是,有的女人竟然两边的乳房单独看都非常美丽,但如果整体看,便会发现原来是各有千秋,两边并不对称。 他对我的乳房的评价是∶饱满、紧凑、挺直,线条流畅优美,底部的圆非常正规,就象是用圆规出来的一般,而顶部的乳头部份,大小适中,且整个肤色十分的白淅,闪耀着一种半透明的光泽。 我早就说过,对于女人,他绝对是个大行家,他只需要看上一眼,便立即能够知道你身上的妙处。 品评过我的乳房之后,他又开始评价我的小腹。他说,一般人都喜欢小腹的女人,所以,女人们都拼命减肥,以减少腹部的脂肪。其实,她们哪里知道,女人的小腹是女人身体中最美的一部份,就象她们的乳房一样,线条以及饱满的程度,体现着一种性感,甚至是体现着她们的性欲。那些小腹的女人一定主动性不强,因为她们的腹部没有力量,无法更加主动。另一方面,其实男人们喜欢女人腹部的浑圆所带给他们的感觉,因为用正常体位做爱的时候,小腹是接触最紧密的地方,而且会比其他地方承受更多的重量。此时,小腹的柔软以及饱满程度,对于男人来说,便是非常重要的。 “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坏小子。”我说道。 “你错了,我是一个鉴赏家。”他说。 “可爱的鉴赏家,你是否愿意鉴赏一下另外的部份?”我带点挑逗他说着,并且有意向自己的三角区看了一眼。 “好东西要留着慢慢欣赏。” 他说着,向我走过来,双手伸进了衣服的里面,直接抱住我的肌肤,开始吻我的唇,然后又慢慢向下,一直吻到我的乳房。大概因为他太高了,如果面对面地吻我的乳房,他一定得蹲下来。所以,他侧过自己的身子,这样只需要将身子侧弯,便能很容易地将我的乳房含住。而他的一只手便伸到了我的下部,隔着内裤抚弄着我的阴部。 他在干着这一切时,我便拉开了他的裤链,帮他将小家伙放了出来。 我的手在轻轻抚弄着他的阴茎时,他开始感到兴奋了,轻轻地呻唤起来,身体也在慢慢地有节奏地扭动。 他的手也开始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他从我的阴部挪开,先在小腹上游戈了一番,然后插入内裤之中,一直向下伸。他很顺利地穿过了我的三角区那些杂生的茅草,直奔核心部位,在此之前,他虽然也曾亲抚过我的性器,但都是隔着内裤,那种感觉是绝然不同的,虽然我也有快感,同样有一种特别的兴奋,但那种感觉上来得非常缓慢。就象一个人想爬上山去,但那座山太陡了,无论是他的手还是他的脚都使不上力,他的一切,都有一种悬在空中的感觉,那是一种隔膜的感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但现在却不同,他的手是实宾在在的,他的触模也是实实在在的。不错,他的确是一个调情高手,他十分清楚女人的性感部位,并且清楚怎样才能使那个部位得到最充份的刺激。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触摸我的阴唇以及阴蒂,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新奇太刺激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竟然是那样的容易满足,抑或是他的手段实在是太高明。不,我实在是不太清楚那一切是怎样发生的,唯一能记清的是,在他的手指触到我的阴蒂时,我顿时感到一种十分强烈的电击感。接着,我感到仿佛有几十万只水泵在向我的身体之中泵水或者是某种十分特别而我却根本无法说清的物质,于是,我的身体迅速地被那种物质充满,并且立即爆裂开来。 一种特别的快感,迅速而且猛烈地袭遍我全身的每一个部位,我达到高潮了,这是我与这坏小子交往以来第一次达到高潮。 不错,我终于与他有了性高潮,这说明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他正在越来越靠近我,或者说我们正在走近对方。这绝对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或者说是我们的关系自开始以来的一次飞跃。我想我的确是异常的兴奋,这种兴奋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性快感所带来的,更有情感的因素。 “感觉好吗?”他轻柔地问。 好,当然好,简直好极了,我有点不能自制,很想将让他完成一次插入。但当我正准备这样做的时候,他却抓住我的头,用力地向下按。我明白了,他仍然认为还没有到那种非常信任的程度,这实在有些令人扫兴。 大概因为感觉上的转移,我的欲望多少受到了影响,我决定不再考虑自己的感受,而是一心为他做着他希望我做的事情。 事后,我们一起走进了椭圆形办公室,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克林顿走向他的办公桌,点起了一支雪茄,然后走到我的身边,在我对面坐下来,对我说道∶“好了,宝贝,现在我正好有点时间。” 我立即想到,这是他对我上次提出的“尝试着了解我”给予的答复,他给了我这样的机会,这说明他是真的希望了解,而不是一种表面的敷衍,因为他可以装着忘了上个星期所发生的事,而且,我相信,他如果不提起的话,我永远都不可能再一次旧话重提。事实上,他现在已经表示了自己了解我的意愿,不管是否他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思考之后做出的这一决定,他毕竟是决定了。我想,如果他为此思考了一个星期的话,那就更加的说明我在他的心目中,其实是非常重要的。他之所以需要长达一个星期的时间思考而不是立即选择回答,那其实与感情无关,而是另外一些东西在起作用,我想,对影响他的那些另外的东西,我是清楚的,而且我想我也是能够理解的。 接下来的谈话十分的愉快,不再象前几次那样只是谈一些无聊的问题,甚至是一些非常色情的问题。我对那样的问题一点都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他是否关心我,是否有了解我的欲望。同时,我也对他充满着兴趣,如果他愿意向我敞开心扉的话,我将会更加的兴奋,更加的感到幸福。 我想,我们之间的这次谈话可能持续了四十五分钟,可能稍长一点,也可能稍短一点,其中主要是我在述说,我在谈我的童年及少年,谈在贝弗利山的生活以及父母离婚以后的一切。我想,我在谈到父母的离婚所给我带来的影响时,一定非常动情,而且,克林顿也同样用着父母离婚的经历,我相信那样的经历一定也没有给他留下太好的影响。 那时候,他主动地走向我,并且将我搂在他的怀中,对我说道∶“宝贝,这真让人难过。我没想到,你看上去是那么的天真活泼,似乎无忧无虑。如果不是你提起,我还以为你一直在一个十分美满温暖的家庭中长大。” 他的话实在太能打动我了,我想我在他的怀中流泪了。 当然,我们也曾谈到了彼此的关系,我认为他曾经告诉我,其实他的生活也不象外人想象的那么好,其实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苦恼,他当前正面临着竞选连任,但是否能取得胜利,他心中并没有把握。对未来几个月中将可能发生的事,他甚至感到一种恐惧他说,如果他竞选失败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甚至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的家庭。这是他第一次提起自己的家庭,但说得并不是太明确,不象后来的一次,那是在大选之后,他顺利地再次坐稳了臼己在白宫的位置,他甚至暗示四年之后,他有可能与希拉里离婚,然后找一个自己所真正喜欢的人。 这一次的谈话中,他所表现出来的更多是忧虑,对于他此时的心情,我非常的理解,我知道他内外交困,他的身边,国家人事已经够令他操心了,同时,还有着许多理不清的麻烦事始终紧追在他的身边。有关琼斯状告他性骚扰一案,巡回法庭至今还没有作出裁决。我想,如果巡回法庭坚持认为哪怕是总统部应该像普通平民一样接受法律的约束,而不应该凌驾于法律之上的话,那么,他的麻烦就会更多。 这种可能并非完全的不存在,美国的主流舆论一直部在发出同一个声音,他们认为总统在民事案中不应该享受任何特权。 《纽约时报》很可能是全美国最有影响力的报纸,它的一篇社论观点,将会成为其他小报一周的头条新闻内容,就在四周以前,这份报纸曾经就此发表一篇“社论”,称“任何公民,即使是现任总统,都不可以高于法律之上。”《时代》周刊说∶“所有的美国人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是‘宪法原则的中流砥柱’。”《华盛顿邮报》也说∶“克林顿总统不能高于法律之上,应该让葆拉.琼斯有和克林顿对薄公堂的机会。”该报的社论还说∶“如果把和总统公务无关的私人诉讼推迟到克林顿卸任之后,这会创建一个非常糟糕的先例。”而《纽约时报》扣CBS电视台联合进行的民意调查显示,68%的美国人认为,在克林顿任职总统期间,法庭就应该审理这个案子。只有25%的人回答应该等到克林顿卸任之后,另外有7%的人没有看法。 几乎所有的美国人都相信,这些主流媒体的舆论,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到法庭做出决定。 这整个事件,不管是否与他的竞争对手在操纵,但毫无疑问的是,与即使到来的大选有着绝对的关系。 我对克林顿说∶“其实,你不必担心,有许多人是支持你的。至少,我永远都是你的支持者。” 这句话让克林顿感到高兴,他问我,如果他在竞选连任时失败了,我是否仍然支持他。我说∶“你放心好了,我说过,我永远支持你。不论你是总统,或者是平民,在我的眼里,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将你当成是总统。” 他似乎对最后那句话感到吃惊∶“没有当成总统?那你将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说∶“在我的眼里,你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很帅的男人,一个令我投入全部感情的男人。” 他再一次激动起来,并且再一次拥抱了我。 分别的时候,他显得十分动情,拉起我的手,吻了我的手臂,并且说他会给我打电话的。我于是问他,你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吗? 他说他将那个纸条放在一个保险的地方,再不会丢掉了。我说,最保险的地方是你的脑袋。 “好吧,我会将它放在最保险的地方。”他说。 我要求他现在就放,不要等,因为他的事情太多,很可能会忘记的。我将自己的电话号码报给他,要求他立即记忆。他记了几次,然后就可以非常准确他说出来了。他似乎非常高兴,指着自己的头部说∶“现在,我已经牢牢地放在了这里,你感到满意吗?” 我说∶“我非常满意。” 我的确是非常满意,正如我后来告诉斯塔尔的一样,我认为通过这次谈话,我们的友谊已经向前大大地跨了一步,已经开出一朵美丽迷人的花朵。我们更加的接近了,当然是指我们的心而不是我们的肉体。 这绝对不是我一厢情愿的感觉,而是事实,因为我后来很快就证实了这一点。 正是那同一天,大约是在我们见面后几个小时吧。 我在办公室里接到了他的电话,他告诉我,他为了检验一下自己的记忆是否准确才打了这个电话,事实证明他的记忆还不错,而且,他告诉我,他对我们在一起度过的时光感到非常满意,他说那是令人陶醉的。 现在回想当时所发生的一切,才知道那时我并不是对我们的关系完全没有任何的忧虑,这种忧虑实际上一直都存在着,只不过当时的我有些不愿去面对罢了,我更愿意相信,我们在一起时的感觉,而不是那种感觉后面躲藏着的东西。或许,我当时清楚地知道这种关系不可能是一种非常持久的关系,终有一天,或者是我或者是克林顿,会给这种关系打上一个句号,尤其是在池因为大选以及性问题四面楚歌的时候,我想,他很可能比我考虑得更多。既然我们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上,那么,何不让他继续掌握着好了。 那时候,我心中想得其实很清楚,我们之间,可以说是各有职责,他的职责是考虑我们的关系应该走多远(我之所以认为那应该是他的职责,是因为我明确地知道,那绝对不是我所能考虑的问题。我已经有过这样的教训,所以我不想因此让自己陷得太深。 将掌握整个事情进程的职责交给他,对于我来说是绝对有益处的),而我需要考虑的则是为他或者说为我们的关系做点什么。 当然不仅仅是为他口交,这一点是十分明确的。我应该让他明白,我还能为他做更多,也能让他得到更多。事实上,有些事情,我已经开始做了,我选择了一些自认为十分特别的礼物送给他,比如我曾经送过他几条领带。 以前在小说中或者是电影中,我常常会看到女人给男人送领带,那时候,我并不能理解女人们为什么那样热衷于男人的领带。但现在,我算是完全理解了,当我看到克林顿在公共场所或者是电视画面上出现,并且戴着我送给他的领带时,我的心中立即便被一种特别的温馨感觉充满着。我觉得那已经不再是一条领带,而是一种情感的依附,甚至觉得那其实就是我自己,我正用自己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在倾情地吻着他。我感觉到他嘴唇的每一次张合,其实都是对我的回报,我们正通过一种看不见的情感链连接着,我们将自己的吻送给对方,并且从对方的亲抚中得到快乐。 每当这种镜头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就有些情不自禁,当天晚上,我通常都会给克林顿打一个电话,告诉他我在看到那些时的感觉。 那段时间,我与克林顿之间见面的机会并不是太多,通常都会是一个星期见一次,有时甚至是两星期或者是三星期,尤其是l996年以后,我们见面的时间多半都是在星期天,因为那时白宫里走动的人最少,我们被人注意到的可能性最低。 尽管如此,我并不觉得自己怎样的空虚,反倒是感到充实。虽然我不否认我非常渴望更多地与克林顿在一起,但我也知道,他不可能给我太多的时间。 记得大约就是在那前后,我曾与一位朋友奈莎.布兰德谈起过这件事。 最初的交谈当然不会提到我所谈的男人是谁,这一点我十分明白,克林顿是一个十分特殊的人物,我绝对不能透露他的身分。 我告诉奈莎,我与一个已婚男人有了特别的接触。看上去,他好象是被我迷住了,我们经常在星期天偷偷地相爱,然后,我们会相互爱抚对方。 奈莎知道一些我过去的事,她是我另一个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有时候,她会非常直接地批评我。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我第一次向他隐约地提起有关克林顿的事时,她便叫道∶“得了,莫妮卡,你怎么老是跟一些己婚男人掺合在一起?我实在不明白,他们到底能给你什么?” 我承认说,我自己也不是太明白。但是,我曾经试过与未婚男人甚至是与自己的同龄男人,结果却令我十分的失望。我告诉她,其实,我在与那些己婚男人交往的时候,绝对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己婚身分,我只是觉得自己被他们身上那种成熟的魅力深深地吸引,所以有些情不自禁。 我告诉奈莎,这个男人的确是个非常特别的男人,他和全世界所有的男人都不同,他是独一无二的。 奈莎说∶“每个男人都不可能跟另外的男人相同。” “是的,但他不一样,或者说他的与众不同不仅仅只是那方面。他是个特殊的男人,他是个大家伙。” 奈莎误以为我指的是男人的性器,因此说道∶“莫妮卡,你真要让我笑破肚皮了,我很难相信,这种话会是你说出来。如果我不是非常了解你的话,我还会以为你只有十二岁。什么叫他是个‘大家伙’?你知道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过一次那种比赛吗?那么,又哪来的世界第一呢?” “不是,我是指他是个大人物。” 奈莎似乎有些明白过来∶“白宫里的大人物吗?老天,你该不会吊上了克林顿那家伙吧?那么,你的名字就要被写进美国的历史了。” “我不知道。”我说∶“不过,我从来都不认为他是一个大人物,相反,我倒认为他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性欲旺盛的坏小子。你知道坏小子是什么样的,对不对?” 在后来的一些时候,奈莎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会主动地问起∶“你的坏小子怎么样了?他现在还爱着你吗?”或者她也可能问∶“你的大家伙呢?你们还经常在一起吗?”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回答她∶“是的,我们还在见面。不过,他实在是太忙了,你不知道,我们要见一次面有多难。我简直怀疑,我自己是个经过严格训练的FBI(联邦调查局缩写。译注)的家伙。有时,我又觉得自己就象一个小偷,正溜进白宫里,准备偷走美国的镇国之宝。” 我告诉奈莎,有一次,我去见那坏小子,一番温存之后,我知道自己得离开那里了,于是我从一扇侧门溜出去。我原以为那一切都天衣无缝,但是,当我走出去时,却猛地发现,那里正站着一个人,似乎正在注意着我刚刚走进的那间办公室里所发生的事。我相信他在看到我的时候,立即就明白了一切。我实在是太紧张了,简直是目定口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记得有一次奈莎曾经吃惊地问道∶“天啦,莫妮卡,你是说你跟那个家伙在白宫里面做爱?” 我心中暗自得意地想,何止是白宫那么大的围,我是在美国甚至是全世界围内最有权力的一间办公室里。我不知道在我之前是否有过这样的先例,但我敢肯定,即使有的话,也一定没有我那样多的次数,仅仅只是这一点,美国历史就永远不可能忘掉这一笔。当然,我不能对她讲得太明白,只是对她说道∶“这也能算是一件事吗?据我所知,有许多人都那样做的。” 奈莎似乎非常惊讶,“你是说有许多人吗?不,我不相信你说的是美国,更不相信你说的是在白宫里面发生的事。” 在最初那段时间里,我与克林顿见面比较频繁,所以,我们之间也就没有太多的机会通电话,更多的时候,我是在与一些朋友们通过电话或者是网络聊天,也有的时候,我不太想听到别人的声音,于是将自己想要说的话输入电脑,通过网络发送给我希望送达的朋友。这种方式我是更喜欢一些,因为我毕竟是在给他们说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是绝对不能轻易让某些人知道的。利用电子邮件更保险一些,至少我会知道自己所写是否会有任何不当之处。我发现了那样的不当,便可以在发送以前改正过来,但电话上却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我记得我曾多次与朋友们谈到一种观点,我告诉他们,我知道我们是没有未来的,那么,我为什么不好好地把握现在呢?我说的是实话,我至少在此之前,我从来都不曾想过我们之间一定要有一个了局。但后来有一次,克林顿曾暗示我,在他的四年任期满后,可能会与希拉里离婚,那似乎给了我一丝希望。我想,他或许是想告诉我,我们并非完全没有共同拥有未来的可能吧。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想我是会非常乐意的。我从来都不否认,他除了是一个大人物之外,更是一个特别的男人,他永远都是那么令人着迷。 即使是现在,我和克林顿的关系成为了一场巨大的灾难以后,我都会常常想起那时的许多事情。我想,如果他不是合众国的总统,而是一个普通人,这件事会是一种什么结果呢?人们仍然会对两个普通人的一段浓烈的感情充满着兴趣吗?抑或大家会认为,那其实是非常正常的,是一种普遍存在着的事情,因此不会投入任何的兴趣? 说实在话,我至今都不明白,我们之间的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许克林顿是明白的,所以,他才会先后两次提出与我终止关系,同时,我也想到另一种可能,他实际上一直都感受着一种特别的精神压力,在l996年2月的那一段时间,他所感受到的压力更加的大。 正是这种压力,导致了他十分违心地提出与我分手。 四、潜伏的危机 克林顿第一次提出跟我分手是在总统日(2月19日,星期一,是一个公共假日)。这一天,我并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呆在自己的公寓里。我也曾想过,我与克林顿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见面了,按照以前的情况推论,他应该在上个星期天或者是昨天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去白宫与他见面,但是,我一直等着他的电话,虽然电话铃一次又一次响起,却没有一次是他的。 我知道,他并没有离开白宫,我甚至肯定,他今天一定应该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我非常希望自己能给他打电话,但我没有得到那样的允许,如果真那样做了,说不定会引起一大堆麻烦,他因恼怒而立即终止与我的关系都有可能。 为了维持我们的关系,我不得不克制自己的任何冲动,独自品尝着期待的痛苦和煎熬。我在心中一次又一次对着根本看不见的他说∶“克林顿,你这个混小子,你难道将你的小甜心遗忘了吗?你难道不希望她给你带来快乐了吗?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就不能顺手拿起你面前的电话吗?那样,你的小宝贝便可以立即飞到你的身边,与你相见了。” 大约是中午一点左右,或者更晚一点,我家中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几乎是立即肯定,那是一定是克林顿打来的,当时,我正在看一本书,当时,我将书扔到了一边,立即冲过去接起了电话。 果然是他的电话,但我没有料到这会是一个非常令人讨厌的电话,他的腔调显得非常奇怪,完全不象前几次给我打电话,倒象是在对一个令他讨厌的人或者是他的敌人打电话,那完全是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他在电话中对我说,他对所发生的一切有一种懊悔的感觉,他觉得那件事不能继续下去了。为此,他觉得自己必须给我打一个电话,向我说一声抱歉。 我意识到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否则,他不会打来这样一个奇怪的电话。我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应该跟我说得更清楚一些。但他回答说,总之事情非常复杂,他无法在电话中说得更清楚。他对这件事已经认真想过了,他所能给予我的回答,也就是这样。 我马上来你的办公室,我们需要很好地谈一谈。我说。 但是,他表示他并不清楚自己还会在办公室里呆多久,他有很多事要做。 结束通话之后,我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就象你曾经非常喜欢一条裙子,但用过几次之后,你觉得那条裙子已经不再适合你。有一点非常重要,那条裙子并不属于你,你从来都不曾买下过它,也不是因为某位朋友的赠予才使你得到了它,事实上,你只不过是因为一时兴起,觉得自己喜欢,便从商场中取下并且拿走了,那原本就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但是后来你却对那条裙子说,现在,你可以回商场的柜窗中去了,我并没有损坏你的任何部份。 我不能容忍这样的结束,我必须为此做点什么。 虽然克林顿并不希望我去白宫,但我一定要去见见他。我想,反正我们的一切都结束了,我也完全没有必要再躲躲藏藏,我要直接闯进他的办公室里去,让他给我一个答复,一个明确的答复。我不希望就这样莫明其妙而且是不明不白地结束,这样对我是不公平的。 到了白宫以后,我又有些冷静下来,我在考虑,自己这样冲动地闯进他的办公室将可能引起的后果,如果中途会遇到什么麻烦而他又迁怒于我的话,我反倒是给他留下了口实。我当然也知道,在没有得到总统的邀请以及正常的手续的情况下,闯进椭圆形办公室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如果真的会惹起什么麻烦的话,我想,我将永远都不可能呆在白宫甚至不能再在白宫出现了,白宫很可能宣布我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我知道总参谋长办公室的行动副总参谋长英连。李伯曼女士一直都不喜欢我,我在白宫的实习生活结束之后,有一次在旧楼遇到了她,当时她非常惊讶,我甚至听到有人告诉我,她曾经在背后对别人说,我不适合在白宫工作,她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白宫的保卫方面,正是由她负责的,只要她有心的话,立即就可以知道,我经常出入总统办公室,正因为如此,克林顿才会特别叮嘱我,去见他的时候,要特别回避两个人,其实一个就是这位李伯曼女士,另一位是南希.享里奇女士。 如果这两位可敬同时又十分严肃刻板的女士,知道我曾经私闯椭圆形办公室的话,那么,我可能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滚出白宫了。 但是,事情已经是如此的严重,我如果不面见克林顿的话,实在是不肯甘心。 那个坏小子到底在打着什么坏主意?他是真的想用这种办法摆我一道吗?当然,我在见他的时候,可以做到尽量的平心静气。我也知道,一定不能惹翻了这个白宫的主子,否则,后果堪虞。 犹豫了几十分钟之后,我还是决定要去见他一次。最后,我在两点前后(也许更早一些,那时,我的脑子乱成了一团糟,几乎完全没有什么时间的概念)走近了椭圆形办公室。那天,在门口值勤的是一名瘦高个西班牙裔便衣特工,我曾经见过他,但记不清他的名我对这位便衣特工说∶“我有些材料要送给总统看。” 我原以为,事情可能会有些麻烦,至少会受到一些阻扰,但事实上,门口这一关非常顺利,那位便衣特工听说之后,并没有问其他任何问题,便敲了敲椭圆形办公室的门,然后将那扇门打开,告诉克林顿说有一位来访者。他显然得到了克林顿的答复,于是请我进去,并且退出然后夫上了门。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见到克林顿后问道。 克林顿当时正坐在办公桌前,见到我后立即站起来,走向我。 我原以为他可能会有一些亲密的动作,象我们以前任何一次见面一样,他会拉一拉我的手,然后领着我走进他的私人书房,那里才是谈话的好地方。但这一次我想错了,他象是真的下了分手的决心,只是与我握了握手,并且在我面前坐下来,对我说,他已经想过很久,他觉得,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是不妥当的,这件事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他自己,都可能成为一件麻烦事。 我记得他当时说,他现在已经够麻烦了,许多人都想置他于死地,美国人民的钱,不知有多少用在了对他进行调查他上面,而另外一些人,以为只要将他送上法庭,便会一举成名,从而得到巨大的好处。对此,他不想作任何评述,他只想说,这些都是他自己的麻烦,但他不想我因他而惹上任何麻烦。他说我还很年轻,非常的天真活泼,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多么的复杂。他不能太自私,只想着自己,想着自己的需要自己的感情而不顾我,他认为他有责任也有理由对我进行保护,而当前,他所能做的就是结束与我之间不适当的关系。 “不,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争辩说,“没有任何人能够就此说三道四,而且,我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那样做。” “有些事情并不会因为你不想,就不会发生。”他说。 “即使发生了又怎么样?我根本不在乎,我所需要的就是我的真实感觉,至于别人说什么,与我有什么关系?” “莫妮卡,你冷静一点。”他说,“也许,你可以不在乎,但我却不行,我不能不考虑一些别的事情。” 他大概认为“一些别的事情”这种话太含湖,便再补充说∶“我不能不替你考虑,那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良心。莫妮卡,我非常感谢你曾经给我的一切。我向你保证,我会非常的珍惜那所有的。但是,我们是真的应该结束了,相信我,我做出这样的决定,可能比你现在所体验到的更加痛苦,更加难以下决心。但是,我不能不那样,我没有别的选择。” 正在这时,有电话来,他向我说了声稍等,便起身去接了这个电话。那似乎是来自佛罗里达的一个糖作物种场主,克林顿与那个人聊了几分钟。 就在他通电话的时候,我却在认真地思考着自己所面临的艰难时刻。 刚才克林顿那一番话,声音虽然不重,但语气非常坚决,那让我感觉到他是真的已经不定了决心,我前面已经说过,我们的关系,全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我们的未来是由他决定而不是由我来决定的,现在,他既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我还能有什么话说? 尽管我心中已经开始认定这件事,但仍然有些不甘心。在他放下电话重新走到我面前坐下时,我决定我得说点什么,如果就这样走出椭圆形办公室的话,我一定会感到不甘心。 “真的吗?我们真的就这样结束了?我永远都不能再叫你帅哥了,而你也永远都不再叫我小甜心了?”我说。 “请你相信我,莫妮卡,我并不希望做出那样的决定。” 我再次问道∶“这么说,我永远都不可能再见你了?”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们仍然是最好的朋友,你可以通过柯里跟我通电话,也可以在适当的时候来见我,我将会象以前一样,非常的欢迎。我说过,我们永远都是朋友,无论是我还当作总统,或者是成为了一介贫民,我们都是好朋友,你同意我的说法吗?” 此时,我是真的觉得事情已经完全无可挽回了,即使在这里逗留再长的时间,也于事无补。现在,我需要尽快地离开这里。我想,如果我仍然还坐在他的面前的话,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扑进他的怀里,并且在他的怀里失声痛哭。 这种事是绝对不能发生的,因为这是在美国总统的办公室里,办公室外面无论有什么人走过,或者是那个西班牙裔便衣特工,都能看清里面所发生的事。我敢肯定,如果真有那样的事发生的话,绝对不必等到后天,明天一大早,整个白宫便会全部知道了。 我记得曾有二次在网上交谈,有一个网上朋友知道我是美国人以后,便向我大吐苦水,她说她知道美国是一个自由而且开放的国家,所有的都不会去管别人的闲事,美国人是世界上最重视他人隐私的人种。她说,因为隐私得不到保护,她是深受其害。我知道以后,真不知该怎样告诉她才好。我非常庆幸美国在世界上有一个连美国人自己都大为惊诧的良好形象,但实际上,美国的法律或许曾经有过绝对保护隐私的条款,,如果有关隐私案,也的确是可以在法庭上得到公正。然而,法庭上的公正是否就能代表社会的公正呢?事实并非如此,往往某一件隐私案,因为闹上法庭,结果却是路人皆知,这种例子,不知该有多少。 说三道四,大概是世界上所有人种共同的劣根性吧!而且,美国人尤其擅长这一点,因为美国人或许不能随便说话,但美国的报纸是可以的,不知有多少谣言,就是从报纸上制造出来的。 关于这方面,美国人常常会提到一个引以为做的故事。 美国的第三任总统托马斯。杰弗逊是历史上一个非常有名的风流总统,有关杰弗逊养情妇并替他生了一堆私生子的新闻,甚嚣“纸”上。有一次,杰弗逊在自己的办公室接待一位法国来的友人,那个法国人看到杰弗逊的桌子旁有一大堆报纸,上面刊有很多咒骂、嘲讽甚至是人生攻击的文章,矛头直接指向现任总统。这位朋友十分为杰弗逊不平,他愤愤他说,应该把这些胡说八道的报纸都查禁。但杰弗逊却把那些报纸送给了那位法国人,并且告诉他说,如果有人对美国的新闻自由有看法,你就给他们看这些报纸,并告诉他们你是在哪里得到的。杰弗逊并且说了一句令美国人传颂至今的名言∶“让我在有政府而没有新闻,以及有新闻而没有政府之间做一个选择,我将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这句话,非常清楚他说明了美国的新闻自由。但是却并没有说明,在这种新闻自由之下,会有多少人会成为无辜冤魂,不考虑珍妮佛或者是葆拉.琼斯关于与克林顿之间有特别性关系或者是受到克林顿性骚扰之说是否属实,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那就是这两个女人因此成为了举世闻名的大名人,几乎一夜之间,她们的身家便可以直线上升,有消息说,琼斯以前的男友拿出琼斯的一张照片卖给一家杂志,结果得到了五万美元的报酬。 这就是美国真实。在美国,每一件东西都是有价值的,隐私也是如此,尤其是那些名人的隐私,如政治名人、经济名人以及影视名人等,就看你会不会利用这些东西获取报偿。同样的东西,拿在某一个人的手中,那或许一文不值,但如果是被另外的一些人掌握了,经过一番包装、炒作,那简直就会价值连城。 如果我在办公室里与克林顿拥抱并且在他的怀里哭泣,而这样的事被共和党那些反对克林顿的人知道了的话,那么,至少在大选之前,这件事便会以各种各样的力。式充斥着美国各大报纸的版面。 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站起来向克林顿告别。 他走上前来,拥抱了我,但没有亲吻我。 这已经显示区别了。我心中暗想,是的,我们之间的关系,确实是结束了,没有任何预兆地结束了。 回到公寓后,我想我是大哭了一场,然后,我似乎给凯瑟琳。戴维斯打了一个电话,也许是奈莎。布兰德,我现在已经很难确定是她们两人中的哪一个了。我知道,她们都是我的好朋友,而且都知道我与白宫一个“己婚的大家伙”的事,在此之前,我们已经不止一次谈到过此事。现在,我非常需要一个听众,是的,我心中非常难受,我需要向人倾吐。这种事,当然只有凯瑟琳或者奈莎才适合,另一个适合的倾吐对象是网上那些家伙们,那实在是一种什么安全的倾吐方式。但是,我更希望将这一切告诉一个熟悉自己的人。 “就在今天,那个帅哥与我分手了。”我说。 我的朋友听到这个消息感到非常惊讶,在她看来,我与我所说的帅哥之间似乎关系非常特别,就在不久以前我还在告诉他们,我们的关系已经有了非常的进展,他用手触摸了我的阴部并且让我达到了一次高潮,我感觉我们之间,很快便会突破瓶颈,到达一个新的天地,没想到几天之后,我竟然会告诉她,我们之间分手了,这听上去似乎显得不真实。 “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她实在不愿相信他说,“我还以为你们去什么地方度假去了。” “我真但愿是那样。但是非常不幸,这一切都是真的。大约一个小时前,也许更早一点,我去他的办公室见过他。我肯定他已经明确地告诉我,从此以后,我们不能再有象以前那样的亲密关系了,但他同意我们以后仍然是好朋友,仍然可以给他打电话和去见他。” 凯瑟琳听了此说之后,似乎略想了一下,然后说∶“这说明他其实并不想跟你断绝,也许,他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却又不愿向你提起。如果你找到那种原因,并且能够帮他一把,让他顺利度过难关的话,或许,你们以后还有机会。” 听了她的话,我真有点不敢相信。她竟然说我们以后可能还有机会,这是真的吗?而且,她还说得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我当时想到了几种可能,比如是否与希拉里有关? 我们在白宫里所做的事,是否能完全地瞒过希拉里,我并不太清楚,如果一切真如外面所传语的,克林顿一直都在努力勾引身边的女人而希拉里为此大发醋意的话,那么,她很可能会设法在克林顿身边安插一两个人。克林顿特别强调我去见的时候,要避开李伯曼和享里奇这两个身分特殊的女人,显然不是因为她们在白宫有着十分特殊的地位或者是她们可能与克林顿有着什么特别的关系,会不会因为她们是希拉里安插在克林顿身边的? 但这似乎有些不太可能。如果希拉里对此事产生了怀疑的话,我想,出面解决这件事的就一定是她或者是她指使的人,而不会是克林顿,那时候,所发生的事,一定会比现在更加激烈,而不会是由情人还原成朋友这么简单。 除了这一点之外,还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呢?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琼斯案上诉到巡回法庭一事。 该上诉案已经有几个月时间了,现在离大选已经没有几个月时间,如果巡回法庭再拖几个月,然后,克林顿的律师拖到最后期限再向最高法庭申诉,再等最高法庭作出决定,又是几个月之后。那时,大选已经结束,如果克林顿未能在竞选中获胜的话,两级法庭的裁决就没有丝毫意义了(当然,我相信,如果美国人民不太计较这件事的话,克林顿一。定会在大选中获胜)。 对了,现在应该是时候了,会不会是有什么坏消息从巡回法庭那边传了出来? 这当然是可能的,有关那件案子的事,克林顿当然可以比别人更早知道裁决结果,会不会是那个结果使得他心烦心意乱,从而下定决心,了结与我之间的事情?我不得不承认,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 但是,如果是这件事的话,凯瑟琳所说的重新开始,似乎也是一件迢迢无期的事,因为在这件事情上,我根本就无法帮助克林顿,而且,我甚至相信,那件事克林顿绝对做过了,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他是否那样做过,而是那是否构成性骚扰。那不是我的事,而是法官的事。 那么,我该干什么呢? 果然在那以后不久,有着巡回法庭裁决的消息便见诸于报端,联邦上诉法庭否决了小岩城“联邦地方法庭”的判决,认为这个案子,不可以推迟到克林顿卸任以后,应该现在就审理。 然而,知道这件事又怎么样呢?我能对他说,我支持他?或者我相信他?如果我真对他那样说的话,那么,连我自己都会认为这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我能支持他吗?支持他再多去找一些女人?或者是相信他,我相信他什么?相信他没有说过那些话,还是没有做过那些事?抑或相信他的性欲比其他任何男人都强,以后还会找更多的女人?或者说,我相信他对我的感情是真实的?但我相信他是真实的吗?老实说,连我自己都难以确定。 如果是别的事情,我或许还可以跟某个朋友说一说,但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具体了,如果提起的话,全世界都知道我所指的那个“大家伙”所指何人了。 唯一可以谈这件事的只有卡桑洛博士,他是到当前为止,明确知道我与克林顿之间的事的人,也是唯一知道我差不多所有事情的人。 现在回想那时卡桑洛对我所说的话,便能感到他其实有一种无奈。我想,对于卡桑洛这个心理学博士来说,莫妮卡。莱温斯基大概是他所遇到的最难缠的顾客之中的一个了。他向我提出建议,而现在我回想起他的那些建议,才知道那的确是一些非常好的建议,但在当时,我几乎是从来都不曾听过,或者说我从来都不曾试着按照他的建议去做过。遇到问题的时候,总是忘不了给他打电话,但打过也就打过了,只不过是将他看着了一个可以说话的朋友,或者是象那些网止谈话者,当作最保险的倾诉对象而已。这正是他的无奈了。 我记得当我再一次向博士谈起此事时,他曾对我说∶“那对于你来说是一件好事,你应该冷静地想到这一点。” 我当时几乎是叫了起来,我因为信任他,才会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诉他,可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回答我。这似乎太有点过份了,他难道就是这样给我辅导给我建议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地给他打这个什么电话? 博士连忙解释说,他如此说,只是考虑到这样有利于我对整个事件进行一次冷静思考。他说,一般来说,人们处在情感剧烈波动之中时,往往都不可能冷静地思考,因此,有许多的感觉,并不一定是真实的。现在,我终于有了一次冷静思考的机会,我应该把握这样的机会,好好地想一想。 博士认为我应该在几个方面进行一番思考。第一,我已经与几个已婚男人交往过了,那些已婚男人究竟给我带来了什么?他们所带给我的一切,是不是那些未婚男人就一定不可能给我呢?如果答案是否定的话,那么,我就该好好地思考一下自己,到底是否走错了路,或者心理上是否过馀地依恋或者是仇恨已婚男人。他甚至说出一种观念,有的时候,爱可能不仅仅是一种健康的感情,在某种意义上说,爱的本质如果已经发生变化的话,那么,爱就是具有毁灭性的。第二,我对那些未婚男人,到底是否持有完全排斥的心理? 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为什么不尝试去接爱他们呢?这种接受有时候可能成为一种自我心理上的调节,对偶尔出现的心理偏差有着极好的调节作用。因此,他建议我多接近未婚男人而少与那些已婚男人来往,最好是离已婚男人远一些。除此之外,他还有其他一些建议,但我现在已经很难完整地记起。 我很明白博士的一番话中含有一种并未明确说出的意思,他认为我可能某种原因(他或许认为这种原因是我在十四岁的时候,父母的离异造成的,那是一种从心理上寻求长辈的肯定、认同的强烈欲望。在后来的一些谈话中,他也曾谈到这一问题,他说,我的心理成长,几乎是停在了十四岁。他说,我一直部在十四岁寻找自己,但似乎总也没有找到。实际上,我早已经不是十四岁了,在很多年以前,我就应该走出十四岁,去迎接自己的二十四岁三十四岁),对此,在当时我是无法苟同的,但现在,我想,博士是对的,我现在真的感觉到自己停留在十四岁,心理年龄与生理年龄之间的巨大差距,正是我后来一切悲剧的根源。 但在当时,我是绝对不肯承认这一点的,也绝对不会像博士所说的,努力走出十四岁。博士的话,听过之后立即就抛开了,我甚至根本就没有认真去想过。我觉得,那时的我并不是需要一番教导,只不过需要一个人倾听罢了,我需要一个忠实的听众,而博七正好是这样一个人。 实际上,这样的交谈,根本不可能帮助我从那段感情中自拔出来,相反,倒是增加了我对克林顿的迷恋。 无论我如何迷恋克林顿,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这一点,他已经非常明白地告诉过我。但在我的心理上,其实从来都不曾认同过这种结束,我一直都相信,他一定还会再来找我,他绝对不可能完全地忘掉甚至是放弃我。对这一点,我非常自信,而且我一直都觉得我们其实还在继续交往,只不过因为他这段时间比较忙,没有时间和机会与我联系罢了。 那段时间里,我总会找一些借口跑到旧楼的西翼,期望有与克林顿意外相见的机会,并且将我的信息传递给他。事实上,这样的机会曾有过几次,我想,至少是在二月中旬曾经有过一次。那时,我们并没有近距离的接触,只不过是交换了一个目光。我发现他的目光仍然是火热的,他向我眨眼睛,那绝对是一种明显的调情表示,我十分的确定这一点。 接下来便到了二月底,也许是三月初,我无法肯定具体的时间,而白宫的记录这一次是没有帮我的任何忙。那天晚上,我有点事去西楼,在总统办公室外不远的走廊上,我与克林顿擦肩而过,当时旁边有好几个人,我们根本没有机会打招呼,但实际上我们用眼睛打过招呼了。他看着我,将一边眼睛眨了一下,嘴角也随之歪了一歪。我当然会给予回报,将自己抿紧的嘴唇和前翘起,做出一个送吻的动作。 我想,那时候,他脸上的某个部位,一定烧得很厉害。我甚至肯定,他应该有着某种渴望,却又不得不强忍着。 果然,在那天晚上,大约十二点钟,或者更晚一点的时候,我已经洗完了澡,正准备上床时,接到了克林顿的电话。 “嗨,宝贝,是我。你在干什么?”他问。 一听到他的声音,我觉得欣喜若狂,所以立即说道∶“我还能做什么,除了想一个马屁精以外。” 我承认,有时候,我会觉得他很会讨好女人,简直就是一个拍马屁的高手。记得我曾跟哪一位朋友说过,我不喜欢有人称我亲爱的,或者宝贝什么的,那显然是一种非常明显的讨好,很难让人看到其真心。现在,这种称呼不仅已经过时了,而且显得非常的老土(然而,现在,我开始认真回想着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时,我又不得不承认,其实,我的反感仅仅只是表面上的,内心深处,其实我非常喜欢那种称呼,那似乎是一种父亲般的以及一种情人般的称呼,我想我一直认为自己其实是缺乏那种感觉的。大概也正因为如此,卡桑洛博士才会认为我始终没有走出十四岁吧。有些东西,实在是非常可笑的,包括这种潜意识中的对于亲情的需要),但我又不得不承认,克林顿很善于这一手。 所以,我有些时候会称他为马屁精,或者是大马屁精。连我自己都无法确认,这种称呼的背后,到底是恨还是爱,抑或是撒娇? “我跟你相反,我在想一个非常有趣的女孩。”他说。 “谁会相信你的鬼话?我现在算是完全看清楚了,象你这种拍马屁功夫非常高超的人说的话,根本就是不可信的。” 克林顿听上去非常真诚,他说∶“是真的,宝贝。我给你的办公室打过电话,但你不在。我感到非常失望,因为白宫里面没有你。” “如果我在白宫的话,你会邀请我去你那里吗?”我放出了一个试探气球,因为他能给我打这个电话,并且说出那样一番话来,似乎在表明他的心已经开始活动了,我们之间有阴转晴的迹像,我需要证实这一切。 “我想我曾经准备发出那样的邀请,但我不。知道该将邀请书送到什么地方,你根本就不在白宫。” 天啦,这真是他说的话吗?这似乎已经非常清楚地告诉我,他已经准备重新开始了。 “我现在赶去见你,怎么样?” “现在恐怕不行。”他说,“切尔西有点不舒服,我答应过她,要在家里陪着她,我不能失信。” 切尔西是他那个小我五岁的女儿,那是他唯一的宝贝。 这时我才想起,他已经是孩子的父亲,他要尽父亲的职责,这一点令我非常的欣赏,而且,我也不会与切尔西抢夺他。我永远都不会与一个女儿抢夺她的父亲,因为那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 不过,这整个事情,想起来似乎有点可笑,我竟然只比他的女儿大五岁,他在与我做爱的时候,是否曾想到过这一点?如果想到的话,他心中曾经有过什么要的念头呢? 这次通话,虽然没有达到我所期望的结果,但至少有一点令我兴奋,凯瑟琳的估计一点都不错,克林顿其实并没有宣布结束,只是“游戏暂停”,现在,他又发出了信号,表示游戏很快就可以继续开始了。 我想,那天晚上,我睡了个好觉。 后来过了一个多星期,我仍然没有得到克林顿的邀请,心中颇有些懊恼,也开始觉得克林顿那天晚上的电话只不过是一时冲动,其实他并没有想过重新开始,或者说后来冷静以后,便觉得还是不重新开始的好,因此,他才会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没有给我再打电话。 我原打算找个机会再去西楼,我需要一次机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想起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没有过任何亲抚的行为了。我想,如果我见到他,那会使他想到自己的渴望和需要,至少也是对他的一种提醒。我认定,无论是我还是他,都是需要这种提醒的、事情也是非常的巧,这一天,正好有一个几时的好朋友从加州来华盛顿看我,她说她很想去看看我工作的地方,也看一看美国的心脏。我于是灵机一动,决定带她去西楼走走,这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借口,没有任何人会认为我去西楼的动机会有什么问题。 结果正如我所愿,我们碰上了克林顿。 克林顿见到我以后,停下来与我们打招呼,我于是为克林顿介绍了我的朋友,我告诉他,这位是我几时的好朋友昂格莉。我在克林顿面前谈起过她,而且不止一次,克林顿显然对昂格莉有着极深的印象,他于是与昂格莉握手,笑着说∶“我知道你,你是她来自加州的朋友。” 我们很随便地聊了几句后分开了。昂格莉事后对我说,她感到非常的惊讶,总统竟然知道她来自加州,这听上去似乎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他不可能清楚每一个人的情况,他们甚至从来都不曾见过面。 “噢,那是因为我曾经向他提起过你。”我故意轻描淡写他说。 昂格莉更是吃惊,她的眼睛睁得很大,足足看了我几十秒钟,然后说∶“真令人难以置信,你跟总统如此熟悉。” 岂止是“熟悉”那么简单。我在心中暗说,我简直连他有多少根阴毛都清楚。 当然,这种话我是一定不能说出口的,唯一能告诉昂格莉的是∶“我们是朋友。” 我知道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的得意,能有克林顿这样一位朋友,的确是一件值得眩耀的事。 昂格莉似乎不满足于这样的回答。我知道,她并非一个好奇心特强的女孩,但这件事和普通的事情完全不同,因为涉及到现任总统。她实在是很难理解,我怎么可能跟总统如此的熟悉,熟悉到了一次又一次向他提起自己的朋友,并且令他记住了那些人。 如果她问的是其他的事情,我一定不愿意更为详细地给予答复,但这件事毕竟是不同的,我很乐意她知道得更多。但非常令人遗憾的是,我却不能说出来,我想至少是在最近几十年中,我是不会非常明确他说出这件事的。 我只能告诉昂格莉,这件事其实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沃特。凯。凯是民主党最忠实的支持者,近几届总统,都是他最好的朋友,克林顿也是。另一方面,凯与我家有着特别深厚的关系,当玛西亚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时,他们就已经成了非常好的朋友。另一方面,玛西亚又是一个最热心的最旗帜鲜明的民主党支持者,她有很多次发表文章支持民主党以及现任政府,克林顿将她当作一个忠诚的朋友。有了这两层关系,我就是不想跟克林顿交朋友都难。 其实,这些话,是我和克林顿商量好的,我们约定如果有人问起他或者是我有关我们之间关系的问题,我们就要说出这条理由∶我是他的一个老朋友以及一个忠实支持者的孩子。 对于我来说,这次的见面,还有另一个意义,克林顿在我面前主动地提起他知道昂格莉,这无疑是向我表示,他是关心我的,我跟他谈过的任何话,他都一直牢记在心里,甚至连我曾谈到过的自己的朋友。 那时。我一直以为,单独见面的机会,很快就会到来的,为了那一刻,我怀着焦急的心情期待着。 但,一个星期过去了、又一个星期过去了,这样的时刻却一直都没有出现。我开始越来越怀疑自己的感觉,难道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在表明他仍然将我当作朋友?可是那天晚上,他为什么要说出自己曾找过我,并且因为我不在白宫,他不能与我单独在一起,所以感到非常失望呢?那种话,难道也只是一时的冲动?或者有关那场性骚扰的官司,他的律师再次向最高法庭申诉以后,可能会出现什么问题? 我知道他会为那件事烦心,因为舆论似乎对他毫不留情,主流媒体一直都在宣扬一种观点,总统和普通平民在法律面前是平等的,巡回法庭的裁决是正确的,最高法庭不应该承认总统有高于一般平民的权利,而且,最高法庭还应该正视葆拉.琼斯的公民权,应该给她一个公正。 还有,选举越来越近,这是不是他有巨大心理压力的另一个原因呢?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就应该静静地等待,我非常相信,他一定能够在竞选中获胜,或许,他是等待着那一刻吧。从现在到大选结束虽然有着长长的一段日子,这段日子对于我来说,绝对是不可忍受的。但为了他,我宁愿自己强行忍受,如果他认为我们的重新开始应该是在大选之后的话,那么,我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并不等于我就完全放弃了与克林顿见面的机会,实际上我一直都在为此努力,只要有机会,我就会接近西翼,以便能够看到他,哪怕是远远地与他交换一个目光都好。 三月底的一天(在《斯塔尔报告》中,明确显示这一天是3月29日,但我并不一定确认,我想斯塔尔是对的,他总是能通过很多种途径将时间弄得非常准确,而我却不能,我只有关于某件事的一个大致的时间概念,我在总统办公室外的走廊上行走时,迎面见到了克林顿,我一眼就看出,他此时戴的,正是我送给他的第一条领带。 这条领带是我们有了第一次性接触之后,我通过正常途径送给他的,白宫为这条领带作过记录。当天晚上,克林顿曾为此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告诉我他非常喜欢那条领带。不久以后,他甚至还送给我一张照片,照片中的他正结着那条我送的领带。那张照片表明了他对我们之间关系的一种认同。 现在,他再一次打着这条领带,我想,这无疑向我表明了一种事实。 尤其重要的是∶他并不清楚我今天会出现在这里,我们是“意外相遇”。我相信他的领带一定不会少,而他特别选择了这条领带,一定是别有深意。那当然,我也曾想到过,他或许根本上将那件事给忘了,而是非常随便地拿起一条领带,又非常巧地选中了我送的这一条。为此,我决定进行一次测试,想知道他是否还有关于这条领带的建议。 我主动地走上前问好,然后赞美他这条领带非常漂亮。 “能告诉我,你是在什么地方买的吗?”我问。 “不,不是我买的。”他说。 “是吗?那就是说是别人送的?什么人有这样的好眼光?” “是一位非常有趣的女孩子。”他说着,还向我眨了眨眼睛,交换了一个彼此会心的眼神。 我于是小声地对他说∶“噢,原来是一位有情人的礼物,那你可得小心保存,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 “我会的,我一直都非常小心。”他说。 这次的见面非常简短,就象他在走廊上与其他人见面一样。 我原想,他或许会邀请我进入他的办公室,但实际上他没有。 不久以后,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今天晚上,他将与其他一些客人在白宫剧院里看电影,他希望我也能参加。他甚至计划说,我可以事先等在白宫剧院的走廊上,以便他经过的时候,正好可以看到我,然后,他便会邀请我一起进剧院。 我告诉他,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一个未被邀请的人,而且~我如果答应这次邀请的话,就一定得长时间藏在西翼的某个地方,那是一个人员很多而且很杂的地方,看到我的人一定不会少。我认为,那会让别人有一些想法。 他略想了一想,同意我的意见,同时,他也表示遗憾,他说他是真的很希望能跟我在一起。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了,他非常想我,一直都在寻找见面的机会。 我趁机对他说,我希望我们能在周未再有一次约会,那样可能会更好一些。而且,那也正是我所需要的。 “好吧。”他说∶“我试一试,到时候,我给你电话。”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呆在办公室,哪里都没有去,我担心自己会错过克林顿的电话。但是,直到晚上十一点过了,他的电话还没有来,我想,他大概是不会给我打电话了,我不得不离开。 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当然有些不愉快,但是,我们的关系正在朝着好转的方向发展,这一点实际上已经肯定,他能主动邀请我去看电影,就是一个证明。周未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想可能是他没有机会,他一直都是非常忙的,每天不知要接见多少人。我不能因此认定他是有意失约。 果然,星期天的下午,他的电话来了。 这一天,我当然不必去办公室,但为了他可能打来电话,我还是去了,大约十点钟左右便到达了办公室,并且在白宫吃的午餐。 结果正如我所料,他果然在这一天为我们的见面安排了时间。 克林顿在电话中说,他现在正好有时间见我,他让我装着为他送一份文档前往椭圆形办公室,他会吩咐门口的保安人员放我进去,除了要注意李伯曼是否在周围转悠以外,其他的方面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立即清理了自己,并且将早便准备好的一条领带夹在公文夹中,抱起公文夹便向西翼跑去,一路上畅行无阻,我们十分顺利地再次在他的办公室中见了面。 “为这一天,我苦苦地等待了一个半月。”我对他说。 他一面领着我向书房走去,一面说∶“你只不过等了一个半月,而我却计划了一个半月。” 我在我们经常停留的地上停下来,面对他间道∶“那么,你的计划是什么呢? 有没有比较刺激一点的内容?” 他抱住我,吻我的嘴唇,然后问道∶“这样够不够刺激?” “初入佳境,还不够。”我说。 他再一次吻柱我,并且将一只手伸进我的胸前,抚弄着我的乳房,然后再问∶“这样呢?够刺激吗?” “还差一点。”我说。 他解开了我的上衣,裸露出我的乳房,手口并用,对它进行亲抚,然后第三次问,“你是否认为还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我对你永远都不够。”我说。 于是,他有了进一步的温柔行动。他将自己的裤链拉开,将生殖器掏出来,交到了我的手上,然后又将他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轻轻抚弄着我的生殖器,一面问道∶“这样还不够吗?” 我说∶“不够,我想让它进去。”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抚弄令我感到非常舒服,同时,我又觉得不满足,我需要他的插入,我已经有很久没有体验过那种感觉了。 没有阴茎插入的性交是不完整的,甚至是不正常的,那样的性事,很难令我有满足感,更不可能有压抑之后的释放感,我无法使得自己放松下来。另一方面,他不让我完成这件工作,也不肯将他的生殖器插入我的阴道,那似乎表明,他与我之间的关系仍然是有所保留的,缺乏信任的。这是一件令人十分不快的事情,同时我也知道,在表示过分手以后,我们又走到了一起,这表明我们是真的重新开始了,这已经是一件非常值得庆幸的事,我不能得庞望蜀,我应该感到非常满足才对。所以,我所说的希望他进去,那也只不过说说而已,如果他不愿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坚持的。在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我甚至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成为可能。 “会的。”他说∶“我向你保证,总有一天会那样的。” 这已经非常明确了,我不必再坚持,我决定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于是抓着他的阴茎的手加大了一点力量,问他∶“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跟那个调皮的小伙子亲近过了,不知他是否还记得我?” “你何不直接去问它呢?” 他说这话时,身体略向后移,靠在墙上。他说这种姿式有利于他的腰椎得到休息,所以,我们每次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寻找一个可以让自己靠着的地方,就那样站着让我为他口交。 我蹲下身来,并没有立即含住他的阴茎,而是认真地看着它。 它挺得非常直,而且,还向前挺动了一下,似乎真是与我打招呼一般,显得十分的调皮而且可爱,象它的主人一样,是个十足的坏小子。 “它在做什么?”我问。 “也许,它在向你敬礼吧。”他应道。 果然象是在敬礼,它那样腰板挺直地站着,并且在刚才还明显地向前挺动了一下,不正象一个士兵在敬礼吗? “它太可爱了。”我叫道,并且吻住了它。 吸吮了几次之后,他非常突然地将它从我的口中抽了出来。 我正要问他是怎么回事时,见他神色慌张地拉着我向浴室走去。 离开走廊之前,我向旁边看了一眼,这次,我们站的地方高窗口太近了,而且此时,窗外恰巧有一个花匠在那里工作。难道怪他会大惊失色。 对于这一点,我们一直都非常小心,通常情况下,如果是晚间进入书房的话,克林顿都会将书房的灯关上,或者是在浴室里,那里没有向外的窗户。同时,为了避免在接触时发出声音,我不得不克制着自己。有一天,他以为我会发出叫声,便伸出自己的手将我的手堵住。而在另外几次,他触摸我的阴唇或者是阴蒂,令我感到非常的兴奋,有些不能自制时,我不得不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口中,轻轻地咬住,使得自己发不出声音,或者即使出声,音量也非常小但这一次是我们一个多月的分别之后第一次见面,我们都似乎有些得意忘形,所以没有注意到我们当时所处的位置离窗口实在太近了一点。 移到浴室之后,他靠在浴池边站下来,那勃起的阳具仍然直立着,高挺在裤子的外面,似乎在注视着我等待着我。 我走上前去,弯下身来,对他说∶“我一直都希望能让它达到一次高潮,我希望看到它射精,那样,它才会显得正常和伟大,我希望你今天能让我干完这件事,你也这样希望,对吗?” 他并没有回答我,只是抱着我的头,轻轻向按向他的阴茎。 但是,在即将射精的时候,他冉一次抽出了自己的阴茎,我颇有些恼怒,抬起头来看着他,正想说∶“你不守信用,刚才,你明明答应过我的,现在,你为什么又反悔了?为什么总不让我搞完它?” 他在我没有开口之前说道∶“稍等一下,我会让你达到高潮的。” 说着,他便走了出去,一分钟不到,他又再次走了进来,这一次,他口中含着一支点着的雪茄。他一面吸着雪茄,一面走向我,伸手将我的内裤脱下来,然后开始抚摸我的性器。他的手掌按在我的三角区,掌心部份正是我的阴毛,而他的两个子指向两边张开,正好分开我的阴唇,以便他的中指在那里面活动得更加自由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他先在阴唇的两侧游动着,突然又滑到阴蒂上,在那上面轻轻揉动几下,并且在下一次揉动时,一定比上一次的力量略大。然后,他会很快地离开阴蒂,沿着阴唇的两侧向下,触及阴门,并且稍稍地探人,在里面轻轻袖动几下,再次沿着原路返回,刺激着我的阴唇及阴蒂。 看上去,他是真的下决心要干完它,所以我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刺激。我想,我几乎要叫出声来了,那实在是一种情不自禁的声音,在任何不受控制的时候,都可能脱口而出,我不得不防患于未然,先举起了自己的手,将手指咬住,并且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牙齿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我的身体在另一个方面与他配合着,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他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高潮正在到来,便想尽可能地将这一过程延长一些。他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然后蹲下身,将我的一条腿抬起,为了不使得自己失去重心,我不得不扶住了身边的墙。 克林顿像个好奇的孩子般认真地看着我的性器,然后,我看到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他将口中的雪茄取下来,捏在手上,再次非常认真地看着我的阴道,然后将他的口含着的那端插了进去,并且轻轻地抽动着。 这家伙可真是个大玩家,他这种办法给我带来的刺激是从未有过的,我顿时感到身体之中有一种什么东西快速地扑向阴门,高潮在一瞬间压过了我的所有感觉,我真想大声地喊叫。 他知道我已经到达了高潮,便将雪茄从我的阴道中抽出来,含在口中,抽了两口,然后似乎非常满足。他说∶“味道不错。” “你确定吗?”我知道已经结束了,所以一面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面问。 “我非常确定。”他说,“这是一种特殊的制作办法,如果可能的话,我应该给他们提出一个建议。” 这当然是一种玩笑,他绝对不可能提出那样的建议,而且,雪茄公司也绝对不可能听从他的建议。我想,如果那些雪茄爱好者知道他们抽的雪茄曾经在女人的阴道中浸泡过的话,那么,不知会有多少人从此不再抽这玩意儿。 我也同样开玩笑对他说∶“既然这样,将你的雪茄交给我好了,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给你带一些用特殊方法秘制的快乐雪茄。” 回到办公室后,我从公文夹中拿出领带,送给了他,然后我从后面的玫瑰园离开了椭圆形办公室。 我以为,有了这一次重新开始,我们一定会有一个非常美满的未来,但我绝对没有想到,我在椭圆形办公室的一切,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他们正在考虑一个制裁我的方案。 我想,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我们之间,开始进入多事之秋。" }, { "text": "莫妮卡自传(三)情断白宫(3)\n一、狼外婆的故事 有人说,人生就象是一台戏,这话是一点部不错的,正是这台戏,让我看到了各种各样的人,井绯也深刻地了解到人性到底是怎么回事。 社会就象是一个大实验室,所有的人全部在里面接受实验,当时,没有任何人能知道这个实验的结果会是怎样的,但几年以后,甚至是几个月以后,我们便可以看清许多的嘴脸。当然,那时候,我们可能会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曾经说过的话后悔得要死,但话已经说过,事已经做过,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历史,一切都不可能再有任何改变了。我们从中获得的唯一收益,就是可能影响我们一生一世的沉痛教训。 下面,我将要谈到在我的故事中扮演着一个极其重要角色的人物,曾经一度,我对她是那么的信任,后来,我才知道,我所信非人,但这时已经晚了,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就是这个我曾经极度信任的人,将我推到了毁灭的边缘。 这个人便是琳达.特里普。 我十分明确地相信,如果特里普也象我现在所做的事一洋为自己做一次心理分析的话,我相信她的内心充满着自私和肮脏的念头,并且,她一直都在努力着将这些念头用非常华丽的外表包装起来,以便那些涉世未深的少男或者是少女们掉进她的圈套。她绝对是一个现在仍然活在世上,并且应该得到天谴却至今未曾得到的狼外婆。 当然,我也相信,她绝对不敢写出那样一本书来,她如果真的准备写一本书的话,也一定是象她精心包装自己的外表一样,想尽一切办法,对她的思想她的灵魂进行包装粉饰。她绝对是那样一个人,是那种在短时间内可以骗过“小红帽”但时间稍长便会露出尾巴来的家伙。 当我被从白宫扫地出门的时候,基廷试图让我相信,那是一次升迁的机会,但我却根本不那样认为,我觉得那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次灾难。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感觉完全是对的。 我的灾难并非因为我去五角大楼,而是因为那里有一个狼外婆在等着我,而且我因为实在是太幼稚了,对人性的险恶认识不足,于是上了狼外婆的圈套。我想,如果时光可以逆转的话,我并不会后悔在白宫呆过的那一段时间,如果让我离开白宫,我一定不会选择五角大楼,哪怕是选择其他任何地方,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悲剧下场。 我与特里普的接触,几乎是从进人五角大楼时开始的。 特里普就是那样一个女人,她在一开始总能给人留下极好的印象,并且,她也绝对有办法利用人们对她的印象。 我在五角大楼上班的第一天,便在走道上与这个女人不期而遇,她非常主动地跟我打招呼。当时,我对她一无所知,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她给我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对人非常热情,有着一头金发,对于一个接近五十岁的女人来说,她的确可以说十分的美丽。我认为她十分清楚怎样处理自己性感的鼻子以及嘴唇,是一个会生活的女人。 “嗨,你好,听说你来自白宫?”她对我说道。 我实在不想提起白宫,因为那里并没有给我留下太好的印象,尤其是那些将我赶出白宫的家伙,我简直恨死了他们。可现在,当我走进五角大楼以后,立即就有人向我提起了这件事,我认为这是有意在羞辱我,我几乎是想用极为尖刻的语言回敬她,但另一方面,我知道她一定是国防部的官员,象她这种年龄,至少应该是比我的级别高出许多的官员,我刚刚进入这里,而且还不知要在这里呆多长时间,所以,我非常需要认识一些在这里工作的朋友。大家现在都已经清楚,我是一个非常热情的人,任何一个热情的人,都不会拒绝别人的友好表示,我也一样,我会善待每一个真诚对待我的朋友。 “你好,我是莫妮卡.莱温斯基。”我说。 “我听说过你。”她说道,“我也是从白宫过来的,我叫琳达.特里普,你叫我琳达好啦。” 听说她也是从白宫过来的,我那种好奇心便开始起作用了,至少,能在五角大楼遇到一个同样是从白宫出来的人,对于我来说,的确是一件好事。我需要一些关系较密切的新同事,这对我以后在这里工作,一定会有好处,我十分明确地相信这一点。 我们在走道上随便地聊了几句。 她告诉我,她的工作地点在楼下,她提议方便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喝杯咖啡,两个来自白宫的人在一起聊聊天。 我答应了她的提议,但我并没有那样做,因为那时候我的情绪极度的低落,所有认识我的朋友都说我似乎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沉默、似乎是在封闭自己,她们认为以前那个活泼快乐的莫妮卡.莱温斯基不见了。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我觉得我正在经历一个非常的时候。 那时候,我的确是非常需要朋友,但并非一个我完全下了解的人。我需要向熟悉的朋友倾吐,但却不会将我内心的秘密告诉任何不熟悉的人,因为我所占有的秘密实在是太重大,如果这个秘密被一个不直得信任的人传了出去,将会引起世界震动,甚至是引起一场巨大的混乱。特里普并非我的顾诉对象,只不过一个新同事而已。再说,我从来都没有打算在五角大楼呆得太久,克林顿向我保证过,我很快就可以回到白宫,回到他的身边去。所以,在五角大楼我并不需要一个可以经常坐在一起喝咖啡或者是经常通电话聊天的朋友。 我无心结交特里普,但她却显然有心结交我,而且,她怀有一种非常险恶的目的,这一点,我在当时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 记得是到五角大楼的第二周,具体的时间我现在已经无法记清了,斯塔尔先生并没有去调查这件事,而特里普那时似乎也并没有想到要将与我的交往记在她那本该死的笔记本上。那时,她显然只是想接近一个来自白宫的人,好听到一些道听途说的消息,而绝对没有想到,她所遇到的,竟然是一个她绝对不可能料想的身怀巨大秘密的女人。那是工问休息的时候,我走进了五角大楼的休息室,见特里普独自坐在一张桌子前,她也看到了我,并且立即向我招手。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一个喜欢探听他人隐私的可耻的家伙,她一直都在注意着身边的人。她的工作在楼下的地下室中,但你总能在五角大楼的其他地方见到她,因为她最喜欢的事情之一就是有事无事到处乱窜。跟她熟悉起来以后,我曾经问过她,她说那正是她的工作,她所在的那个部门,正是五角大楼的情报部门,早年,她就已经干上了这件工作,现在仍然如此。 在此之前,我就曾认识一些搞秘密情报工作的人,那都是一些正直而且人格高兴的人,我十分的敬佩他们。另一方面,我在五角大楼的这份工作,其实与秘密情报工作有着一定的联系,在我所要处理的来往信件之中,就有很大一部份是从一些秘密渠道而来的,与白宫以及五角大楼的情报部门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也可以说是一个在秘密情报部门工作的人。正因为这此原因,我并没有对特里普收集情报的兴趣引起重视,我甚至觉得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任何一个美国公民,为了国家的安全以及其他原因,都有责任和义务为国家收集各种情报,这就是我当时所想到的。 然而,我并没有料到,特里普的兴趣却绝非限于是否威胁国家安全以及其他方面,更多的时候,她对人们的隐私有着极为浓厚的兴趣。此时,她坐在五角大楼的咖啡厅中,实际上目光一直都在注意着每一个进出这里的人,以及注意着人们之间的交谈。这就是我一出现在这里,便被她发现的原因。 我只不过想到这里来坐片刻,稍稍休息一下,如果能有个人聊几句,我想也不是一件坏事。我刚刚来到五角大楼,而且我也知道,在这种政府部门,而且又是国防部这种军事化的地方,一般来说,人与人之间是不那么容易沟通的,就象我曾经在白宫中感受到的一样,因此,我到五角大楼虽然已经有一个星期,除了几个上司看上去面熟以外,基本上不认识其他的人,唯一的例外就是这个女人。 特里普对我非常的热情,她主动地为我要了咖啡,而且为我搬开椅子,请我坐下,并且主动地谈起自己。 她告诉我,她曾经跟一名军人结婚,跟他一起在德国生活过一段时间,她与丈夫的感情一直不是很好,所以后来离婚。几年来。 她一直独居着。她说她是一个很喜欢交朋友的人,因为大家都曾经在白宫工作过,所以,我们应该成为好朋友,至少,我们可以彼此照应。 初次见面,她就毫不隐瞒地向我谈起了她自己的一些生活,这让我觉得她是一个非常真诚的人。正因为有了这种印象,我才会交自己公离的电话号码交给她。我想,这绝对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后来的许多恶梦,都是由这个电话号码引起的。我敢说,事情的真相,绝对不会是她向世人所说的那样,因为她需要证明自己,所以寸想到要对我的电话进行录音,我有绝对的理由相信。 所以打给她的或者是她打出去电话,全部被她录音了,她只是将其中她认为值得提供的一些录音带交了出来,而另一些,她仍然留着。 是的,她就是那样一个人,她希望从任何人的口中得到情报,因为那就是她的工作。 现在,我已经认识了这个女人,并且在一开始将她当作朋友。 我想,现在我应该让所有的朋友们都更加地了解我此时已经陷入了一个怎样的困境之中,了解我正在跟一个怎样危险的人物交往。 有关特里普的一切,有一些是她亲口告诉我的,而另一些内容,则是一些媒体挖出来的。 我知道,特里普出生于一个十分复杂的家庭(绝对比我的家庭更加复杂),她生长的那种地方属于城市贫民的居住区,她的母亲是一个德国移民,而他的父亲曾经是一名美国军队的士兵,因为受不了严格的训练以及与他人相处得不好等原因,他擅自离开了军队,当了逃兵,因此在监狱中呆了几年。 特殊的生活环境以及特殊的家庭环境,使得特里普非常的孤独,她因为一直期望着被人认同被人关心,她一直都很会讨好身边的人,但那些有点身分或者是在学校中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孩子们,根本就不愿跟她接近,她只能跟那些坏孩子们混在一起。据媒体透露,那些坏孩子们做坏事,诸如盗窃之类,她也要跑去插上一脚,结果在十九岁的时候卷进了一桩盗窃案,差点被送进了联邦监狱。 她自己也曾跟我谈起过那件事,她说那是因为自己受到了陷害,那些家伙栽赃她,因为她一切不同意那样干,并且一直试图阻止那些家伙。结果,她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不仅多次挨过那些家伙的痛打,而且也被一些邻居认定她是一个坏孩子、一个不可信任的人。为了逃避那种窘境,中学毕业后,她不得不离开了家乡,去外面谋生。 特里普多次向我谈起她最初进入社会的艰难,她说,一个年轻人在美国这样的社会,如果没有经济基础又没有任何社会关系的话,那她就实在是太难了。她说,那时候,她最大的愿望是想当一名空姐,因此,她向几家航空公司寄出了自己的简历,但没有一家有过回音,他们根本就不需要象她这样一个穷厂头。因此,她只好进了一家旅馆的餐厅,就是在那家餐厅里,她认识了后来的丈夫,几年以后,她的丈夫被派注欧洲,她也跟着去了。在那里,丈夫的上司发现了特里普的“才能”,认识到她是一个非常喜欢“打听些什么”的女人,于是,将她吸收为军队的情报官员,从那时候起,她的“才能”便真正得到了充份的发挥。 特里普是一个典型的靠丈夫爬上来的女人,但在几年前,她对自己那已经年老的丈夫彻底厌倦了,抛弃了那个年老的退休上校,当然,她不会告诉我是她抛弃了他,实际上,她向我讲述的是一个十分引人入胜的故事,她说她的丈夫勾上了一个比她年轻美貌的妞,并且将他的养老金以及她收入的一部份给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她感到自己被那个混蛋骗了,她的整个生活毁在了那个男人的手里。 离婚的时候,特里普才刚过四十岁,我曾经问过她,后来为什么没有再结婚,她说,她曾经与几个男人交往过,但发现合不来,便又分手了。现在,她反倒是觉得一个人生活比较好,如果确实需要,便去一些特别的地方找到男人解决一下,不需要受任何感情上的影响。 我有理由相信,她对每一通电话都进行录音的习惯,就是在欧洲那段时间形成的,因为任何一通打给她的电话,都可能成为她向上司邀功的资本。并且,在以后的岁月里,她一直都没有改变这一恶习,甚至还将其“发扬光大”了。 在我和克林顿的事情被媒体炒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我曾收到一个男人的来信,这封信是通过我父亲的诊所转给我的。那个男人在信中说,他曾经与特里普交往过一段时间,甚至谈到过婚姻问题,那时候,他认为特里普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婚姻对象。但后来他却发现了她的一个恶刁,她喜欢对所有的电话进行录音,而且喜欢打听一些与她没有半点关系的事情,而且她会十分认真地将那些事记在自己的记事本中。这个男人说,他感到了这个女人的可怕,简直认为自己与一种特工生活在一起,所以的事情都受到了监视,自己成了一个完全透明,没有任何隐私的人。即使是在电话中与某人开了一句玩笑,也可能被她拿去认真仔细地分析一番。他说,只要想起这件事,我就感到恐惧,我担心自己什么时候说了一句梦话,会被她报告给某个特别的部门,结果惹上一场打不清的官司。 这位先生在信中对我的处境非常的同情,他说他很能理解我何以会落到如今这种地步,因为他曾经也差一点掉了进去,所幸的是,他发现得及时。他甚至安慰我说,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因为我很难发现她的真实面目,她虽然没有接受过正规的特工训练,但她确实是一个天才的特工,她干那种事比任何人都适合都热衷。他认为他的幸运就因为他跟我不同,我是女人而他是男人。作为女人我只能接触到特里普的一面,而且是她愿意让我看到的那一面,但他却不同,他曾经与她睡觉,可以接触到她的另一外,即使她有意想隐瞒,也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所以,他才可能逃出了那个陷阶。 他信中所说的一切是否属实,我并不是太清楚,但我确实是栽在了这个女人手中,这一点当前已经被全世界所认识。 据特里普自己说,她是1991年从德国回来后进入白宫的,当时在顾问处做秘书,白宫顾问处当然会有一些人做着收集情报的工作,但当时的特里普根本不需要做此项工作,她唯一需要做好的就是她的秘书工作。据后来的消息显示,她似乎对一些不该属于她了解的事情太过地热心了,尤其是白宫的一些秘事,她有着极为浓厚的热情。她甚至说过要写一本白宫生活秘史之类的畅销书,所以,从现在起,她就要在这方面做些准备工作。这些事情传到了她的上司那里,而且,那位上司也感到她的确是一个那样的人,所以心中已经有了调走她的主意,结果,五角大楼表示有一个巡视调查员之类的职缺,希望白宫能够推荐一个这样的人。于是,特里普便被送进了五角大楼。 但关于调出白宫一事,特里普本人的说法却完全的不一样。 特里普说,她之所以被调出白宫,关键原因在于第一夫人希拉里,因为希拉里认定特里普的存在,对她本人的名誉有着潜在的威胁。而希拉里之所以产生这样的想法,是因为文森特。福斯特。 这个话题,的确是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因为这件事涉及到了我所关心的克林顿。而且,我知道,这件事还不是普通的涉及,甚至涉及到了克林顿的声誉以及他和希拉里的隐私。这是一件绝对的超级隐私,社会上关于这件事有着许多个不同的版本,而且一直都是一件悬案,始终都没有人证实过。现在,特里普说她被调出白宫是希拉里考虑到她可能威胁到了自己的名誉,而且此事与福斯特有关,难道特里普真的知道什么内幕? 对于我的问题,特里普的回答十分肯定,她说∶“我当然清楚,我实在是太清楚了,福斯特死的那天晚上,他见过的最后一个人正是我。这一点后来被调查那件事的特工所证实,所以,希拉里才会那么怕我。一定要将我弄出白宫,她绝对担心我将她和福斯特的那一切抖出去。” 其时,我从来都没有认真考虑过特里普这一席话有什么值得推敲的地方,只是对她所讲述的事件感兴趣。 整个美国都知道希拉里与福斯特的传言。 这件事源于阿肯色,当时,福斯特是阿肯色州小岩城玫瑰律师事务所的主事合伙人,而希拉里与克林顿结婚后,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克林顿决定从最底层做起,所以接受朋友的建议,回到小岩城当了一名法学教授。据说,当教授的好处是可以接触到许多学生,这些学生会成为竞选的财富,一方面,某些有钱的学生家长可以提供经济上的援助,另一方面,还有一些学生可以做一些竞选的义务工作,在经费上可以节省。但希拉里的理想却是在华盛顿,所以,两人虽同居多时,但毕业后便各奔东西。后来,克林顿第一次竞选州检察长失败,希拉里才决定到小岩城来帮克林顿,并且将她在华盛顿结交的广泛关系,也带到了小岩城,为克林顿组织了一个强有力的竞选班子。 另一方面,她也加入了玫瑰律师事务所,成了一名挂牌的合伙人。 但是,据说克林顿当上州长前后,与大量的女人来往,令希拉里伤心欲绝。她认为自己与克林顿的婚姻很可能无法长久,自己必须为今后作一些打算,于是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律师事务所的工作上,因为这项工作的年薪高达十万美元,而克林顿当州长的年薪才不过三万五千美元。 希拉里之所以能进入玫瑰律师事务所,有一个很大的原因还是回为克林顿,因为克林顿与福斯特是好朋友。小岩城并不大,而克林顿曾经当过法学教授,而且又当过一届检察长,当然会有一些法律界的朋友,福斯特便是其中之一。而希拉里也是律师界的大名人。当年,克林顿当检察长的时候,帝拉里曾在小告城工作过一段时间,是在阿肯色大学当教授,年薪一万八千美元,而克林顿当检察长的年薪才不过五千美元。但是,希拉里并不满足于呆在这个偏僻的小城,她的政治抱负是在华盛顿,不久以后,民主党籍总统候选人十特正在组织竞选班子,他对希拉里的才能印象深刻,所以打电活来请她出任印第安那州的竞选办公室副主任一职。卡特当上了总统后,任命希拉里为一个“法律服务”委员会成员,并且允许她居住在阿肯色州,一年去几次华盛顿开会就可以了。因此,希拉里很快又返回到克林顿身边。此时的希拉里,曾经被《全国法学学报》列入一百名著名律师之列,又是卡特政府的法律顾问,真正可谓大名鼎鼎,所以,当克林顿向福斯特提出让她进入玫瑰律师事务所时,事务所的其他合伙人一致赞同。 克林顿三十一岁年如愿以偿当上了州长,当然与希拉里的助选能力以及政治关系有着极大的关系,而玫瑰律师事务所也很希望有这样一个大名人撑着,所以,她一直都是一个只拿薪水不太管事的合伙人。主要精力全都放在搞社会关系上面,一直都往返于阿肯色和华盛顿之间。 后来,克林顿当了三届州长,在创造美国历史上最年轻州长这项记录之后,又创下了三任州长的记录。希拉里原本希望克林顿竞选总统,但因为哈特事件馀波未了,克林顿的助选骨干赖特力劝克林顿放弃这次的竞选。 赖特和希拉里一样,是一个十分能干的女人,她是希拉里从华盛顿请来为克林顿服务的“竞选战略家”,先是希拉里的好朋友,后来成了克林顿的忠实支持者。 因为赖特一直都跟着克林顿,所以对他有许多女人的事情了,口指掌,此事在克林顿的幕僚之中可以说是尽人皆知,唯一被隐瞒的就是希拉里一人。因为哈特刚刚因为一桩风流案被踢出了总统侯选人之外,赖特担心人们会趁热打铁,挖出克林顿的性秘闻,那样的话,克林顿不仅当不成总统,就连州长的位置,恐怕都保不住了。 但是,克林顿仍然坚持,因为他无法通过希拉里那一关,希拉里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弃这次机会的。结果,赖特不得不找克林顿摊牌,她将一大堆名单放在克林顿的面前,让克林顿为她解释,这上面的哪个女人真的与他没有“特殊关系”。并且强调,如果媒体将这些名单中的任何一个女人抛出来的话,克林顿有没有能力和办法将这件事说清楚,或者说,克林顿有没有办法令那个女人闭嘴,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放弃竞选再等四年,就是一个胆智的选择。他们密谈了七个小时之久,最后,克林顿被说服了。决定放弃。 然而,希拉里并不清楚这里面的许多关系,他询问克林顿,克林顿当然不会说出真相,结果两个人一次又一次大吵,仍然是没有丝毫结果。希拉里毕竟是一个聪明而且能干的女人,她多少想到了一些原因,同时,她也可能听到了一些议论,此时结合克林顿放弃竞选却又不肯告诉她真相这一点,她已经明白过来。她稍稍做了一点调查,结果却发现,连她自己在玫瑰律师事务所的秘书都成了克林顿的情妇。 这一打击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那段时间,希拉里决定冷静下来,好好地思考一下自己与克林顿之间的事情。 于是,她开始将自己的全吝。精力转向玫瑰律师事务所的工作。 据可以证实的消息显示,她与主事合伙人福斯特之间合作得非常融洽,而且非常愉快。有关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有关许多种传言,但大家都相唁他们是一种情人关系,不说那些的小报对此议论纷纷,就连严肃的大报《华盛顿邮报》也曾刊文报道说∶福斯特和希拉里的关系超过了专业律师的伙伴关系。该报说∶“在福斯特自杀后一个月,司法官员出示了福斯特的日记,福斯特的律师和他的家人曾极力阻止司法人员检查这个日记。”在这个断断续续记载的日记上,福斯特写了很多关系希拉里的话。在1992年,克林顿当让总统之后,希拉里非常高兴,因为她将有机会实现自己改造世界的理想,福斯特在他的日记中写道∶“我非常高兴,因为希拉里高兴。” 另据玫魂律师事务所一名资深律师约翰.菲利普.卡罗尔告诉联邦调查局的人员说,福斯特在克林顿要竞选总统之前说过,他担心流传的希拉里和他有性关系的传言被媒体曝光。福斯特告诉卡罗尔,他为此把家里的电话号码改变了好几次,不让记者找到他。而且,在克林顿要宣布竞选时,他告诉十罗尔,他要离开律师事务所到别的地方躲几天,不让媒体接触到他。卡罗尔回忆,当时福斯特显得很紧张,好象被吓坏了一样。 有克林顿任州长时的特工透露说,如果福斯特要来找希拉里的话,每次都会在克林顿离开州长官邸之后,显然是因为希拉里暗中与他通过电话,才会在时间上安排得如此之“巧”。这位特工还透露说,曾有许多次,希拉里要求他驾车送她去福斯特的在郊外的别墅,两人在一起一呆就是几个小时,他可以放心大胆地车上睡一大觉,醒来后,希拉里还不一定会出来。 还有媒体分析,福斯特虽然与克林顿是朋友,但他并不是一个有政治抱负以及有政治能力的人,而且,克林顿也曾几次表示过不会考虑他在政府任职一事。但事实上,他后来被任命力白宫的经济顾问。有分析认为,这是克林顿的一种计谋,将福斯特安排在身边。对希拉里实际上是一种压力,她因此不能对克林顿的事横加指责,因为她自己也是一样同样的人。 有消息说,福斯特自杀的原因是希拉里准备了结他们之间的关系,从而结束克林顿制时自己的口实,福斯特一直崇拜希拉里,将其当着女神,当着自己的幸运之神。希拉里突然提出断绝关系,他完全无法承受,所以才会于1993年7月克林顿当上总统半年之后在白宫自杀。 现在,据特里普说,福斯特跟她是好朋友,他们甚至还上过床,但不能算是情人。特里普说,福斯特想希拉里,但又无法得到她的时候,他就会想到特里普,并且从她那里得到性满足。对此,特里普丝毫都不会计较,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占有某一个男人的感情,那并不是他所感兴趣的事,更不想夺走希拉里的情人。她说他和福斯特,纯粹是朋友,他们上床,“那就象是一个朋友来访,你正好准备吃饭,此时,你会问他是否已经吃过,如果没有的话,你便会邀请他与你一起吃”。 她说,他们做爱之后,有时候也会躺在床上谈一会儿,这时候的主题多半就有关希拉里。他对希拉里的崇拜,几乎到了一种疯狂的程度。 特里普还特别谈到福斯特自杀之前与她的那次长谈,她说福斯特一直都在谈希拉里,谈他订〕关系的开始,以及希拉里最后为什么要跟他断绝关系。他说,希拉里要与他断绝关系,并非象外面所传的,而是因为一个女人。有关希拉里有同性性伴侣一事,在美国也是一大新闻,但始终没有得到证实,同样是闹得沸沸扬扬。特里普说,当时,福斯特并没有表明自己准备自杀,他只是反复对特里普说,他不能看着希拉里自己毁了自己,她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女人,她应该有更大的成就。可现在,她似乎已经迷失了自己,甚至开始放纵自己,她这是在走一条自毁的道路。 福斯特表示,他一定要帮助希拉里,让她重新认清自己找到自己。他说,为了希拉里,他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 据特里普告诉我,她说那时她感觉到福斯特可能会做出什么特别的事来,但她绝对没有料到他会以死这种方式来。“帮助”希拉里。 我无法判断特里普所说的话是否事实,但在当时,我是非常相信她的,连每一句话都相信。 但在后来,我对她所说的话进行了一番认真的分析,便发现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真实,实在是该打上一个问号。 首先有几条是可以值得肯定的,第一,她是个喜欢打听别人隐私的女人,既然关于福斯特与希拉里有性关系一事甚嚣尘上,有接近福斯特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所以,她说她与福斯特有一定关系,应该是真的;其次,福斯特在死之前最后所见的人,有FBI的调查,她不敢轻易说假话。 但另一些事,正因为有了这些真实的东西掺杂在其间,即使她再加上一大堆假话,在别人听来,也会当成是真的。最关键的问题是她所说的一切,全都是外间的传闻,那些传闻一直部被人认为是真的。 首先,第一个值得怀疑的地方是,如果希拉里真的知道特里普是一个知情者的话,她真的会将对方赶出白宫吗,让一个知情者留在世上,肯定是一大隐患,希拉里不是一种普通的女人,她绝对不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特里普所说的事如果是真的,那么,希拉里对她的处置,只可能是两种办法,一是收买特里普,让她闭紧自己的嘴,二是杀死她,让她永远不再有说话的机会。而将特里普赶出白宫,实际上是在逼她将真相说出来,象希拉里那种精明的女人,会干这种会将自己推进困境的蠢事吗?可见,特里普所说的事,值得打上一个大问号。 第二个值得怀疑的地方是她与福斯特的关系。如果真如她所说,福斯特对希拉里的感情深到了那种程度,那么,在他情感极度压抑的时候,会去找别的女人吗? 我并非想说明男人的忠实性,实际上,如果这些男人是忠实的,他们又怎么会与其他女人有关系呢?而且,美国女人相信有哪一个男人是忠实的,但是,然希拉里毕竟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福斯特身为律师,他当然知道这样的关系是不能对任何人提起的。一个象他那样的资深律师,当然不会象我一样幼稚,而且他们又有那么长时间的共事经历,他会如此相信像特里普这种女人吗? 第三就是特里普提到的那些事实了,她所说的那些东西,可以说没有一点是真正的秘密,全部都可以从传媒的报道中找到。只不过她将一个死无对证的福斯行引出来,更容易迷惑一些人罢了。 然而,我不得不承认,在当时,我绝对不可能象现在这样冷静、全面地思考这些问题。那时,我几乎立即就相信了她。我想,除了她所说的话中,有某种真实的成份以外,还有一个最关键的因素,那就是我其实很希望那样的答案。 只有我自己心里知道,我眼克林顿有着极为特别的关系,而且随着这种矢系的发展,我已经非常明确地意识到,自己真的陷进了这段感情之中。在前面,我一再强调,我跟克林顿之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有一个美好的完局,比如最终走向婚姻等,我知道自己根本不不是希拉里的对手(连一个特里普都对付不了,又怎么敢奢望对付第一夫人?),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我们可能有机会生活在一起。 但是,许多的事又令我不能不考虑这一问题,第一当然是我对他的感情,这种感情绝对希望走向一个结局;第二就是他曾经对我的暗示,他已经提到过从总统位置下来之后,他的生活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问题,我想,他是在暗示那时有可能与希拉里离婚。这其实也不难想象。 希拉里与克林顿在一起,主要是看得出他是一个政治人才,绝对是当总统的材料,他可以令她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但是,他当了一届、两届或者是三届总统以后,他的作用就已经完全消失了,那时如果希拉里还有什么别的抱负的活,克林顿又能帮她什么?所以,她很可能去选择别的男人。而在克林顿方面,之所以能多年来忍受着希拉里,关键也是因为她会在大选中为自己提供极大的帮助,当这种帮助关系完结以后,他们之间的政治关系结束了,那么,他们的婚姻将靠什么维护呢? 所以,离婚的可能并非不存在。 如果希拉里心中有别的男人,或者真象传媒所说的,她喜欢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的话,这件事,会不会导致其婚姻的变化呢?如果真是那样,我当然是最高兴的了。 不管怎么说,如果证实特里普所说的一切,那么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克林顿与希拉里的婚姻危机重重,虽然我并不是那种见到别人的家庭出现危机便会特别高兴的人,但这个家庭毕竟与我有着特殊的关系,所以,我毫不隐瞒自己对那个家庭的关心,或者说对其夫妻关系以及未来走向的关心。 因为对这种关系的期待,所以加深了我与特里普之间的关系进程。 大约是那天喝咖啡之后的第三天,也许是第四天吧,特里普给我打来电话,然后我们便在电话中聊了起来,她告诉我说,她现在一个人呆在家里,觉得好孤独,干什么都没有兴趣,所以就想打个电话,找个人聊聊。 如果说特里普主动接近我的时候是有企图的话,那么,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真是个天才,她使用的心理战术,竟然轻易就骗过了一个心理学硕士,成功地运动了攻心术,轻易就取得了我的信任。我想,如果她不是想做这种令人痛恨的事而是去做一个心理医生的话,我想她一定会非常成功。然而非常遗憾,一个人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道路,却不能选择自己的性格以及品质,因为这些东西,被时间沉淀在了他们的生命之中,普通的力量,绝对难以改变。 在电话中,特里普最初对我说,她觉得自己非常孤独,所以想找个人谈一谈,得到我的同意后,她于是开始谈她自己,谈她的婚姻以及跟她有过接触的男人。她说,她其实一直都想通过婚姻或者通过男人找到一种东西,但是,找了几十年,结果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要找的到底是什么。最初,她以为自己要找的是那种关心爱护重视自己的感情,她认为她找到了一个那样的人,于是她跟那个男人好上了,并且跟他上床。但是,她又发现还有另外的男人比自己选择的那个男人更加关心自己更加重视自己,而自己选定的那个男人,却会在一些非常特别的时候将她给气个半死。但是,后来她便发现,其实,她永远都找不到她想要的东西,因为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给她。 她在人生的路上走了几十年,最后的结论是,所有的人都是自私的,没有人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着,有些男人会对女人说,他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她,表面上看,那似乎是对的,他会为她做很多事,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令她感到快乐。但结果,她却发现了另一个事实,那个男人为她所做的一切,原来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自尊心,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以及其他方面的目的。 有了这样的认识之后,她便以为自己不再需要男人了。可现在呢,她又觉得没有男人在身边,一个人会更加的空虚,更加的无助。一个人真是太不可捉磨了,活了几十年,竟然真的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我是真的被她所讲述的故事打动了,因为她所说的事,其实也就是我曾经想过或者是曾经经历过的事,我是真的觉得我们非常的接近,也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有更多的话题。非常自然地,我有了一种倾诉欲,因为我可能比此时的她更加的痛苦、更加的落寞,因为我爱着一个人,却又永远都不可能有结果。不,不仅仅是没有结果这么简单,即使是现在的短暂拥有,都似乎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我始终觉得自己的胸中有一块东西被紧紧地塞着,我非常迫切地想将这件东西卸下来,而我知道,如果能够痛痛快快地向别人说明一切的话,虽然不一定能解决我当前的现状,但至少可以让我轻松一点。 正在犹豫是否应该多少跟她交换一点自己内心的秘密时,她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人呢,就是需要倾诉。真的,莫妮卡,刚才我觉得自己难受极了,可现在跟你说了这些话,觉得心情好了许多。真的非常感谢你,谢谢你帮了我,我没有看错,你会成为我最好的朋友。” 我真有点哭笑不得,她谢谢我帮助她,可是,我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又哪里帮了她什么,而且,我都是一个最需要帮助的人,时刻都希望能有人来帮助我,一个重症病人,又怎么会有能力医治别人的病? “不,你帮了我。”她说,“你知道的,我只需要有人说话而已,而你真是一个最好的听众。算啦,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令人不愉快的话?你没有理由要承受这些的。我们还是说点开心的事吧!” 我说她是一个了不起的心理学专家,道理就在这里,她最初说了一番话,让我觉得她十分的信任我,同时也感到她可能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接着,她便将活题一转,又开始谈一些令人开心的事,虽然她所谈的事,对人生来说,可能没有任何实际上的意义,但是,正是这些事,却能引人发笑,能令人感到轻松,处在这个时候的我,立即就知道,她真是一个很好的朋友,至少,跟她通电话,不会觉得自己的心情会非常沉重,甚至知道跟她的交往,会给自己带来快乐。 那个时期,是我最不快乐的时期。所以,一个能令自己快乐的朋友,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如果是以前,我或许可以找一些别的人,比如经过了多年交往,真正相信的朋友,那种友谊是经过了时间考验的,是任何时候都不会背叛自己的。可是,那些明友,现在全都不在我的身边,他们离我实在是太远了,即使是通电话,也会感觉到那种十分遥远的距离,但特里普不一样,我们的住地虽然相距也同样十分的远,但我们是同事,每天都可以在同一幢大楼里见到的,所以,即使是相距两地通电话,也会有一种面对面交谈的感觉,我想,我与特里普之间最初的信任,就是这样创建起来的。 在以后的交往中,我们不知不觉间便越走越近了。有时候,遇到了不顺心的时候,我会告诉她,而她也一直象是自己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一般,除了劝解我,还会想出一些办法来,逗着我开心。 比如那段时间里,我一直在等着克林顿的电话,却又一连几个星期没有等到。 她似乎看出了我心里不快乐,便主动问起。我当然不能对她说明这件事,便带点敷衍地说,因为等一个朋友电话,但那个朋友一连几个星期都失约了,所以觉得不开心。 “原来是这样哇,”她说∶“这样好啦,以后我每天多给你打几个电话,你就会开心了。” 接下来,她是真的每天都给我打电话,或者是在单位里的时候,尽可能地抽时间陪我聊几句。那时候,我真的有了一种感觉,她既象个老大姐,又象自己的母亲一样,见到她便有一种亲切感。没过多久,我对她便有了一种信任和依赖感,与她通话似乎成了我生活中一个必不可少的部份,而且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部份。有时候她如果没有打电话过来,我便主动地给她打电话,主动地和她谈起自己内心中的苦闷。不知不觉间,我们之间最初的角色就转换了,变成了我主动地打电话找她,主动地向她讲述自己。 似乎每次的开场都是差不多的,我会问∶“琳达,你会不会觉得我老是打电话来,很烦人?” “一点都不”她说∶“你知道,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么十分的投缘,我们就象是母女俩一样,你能主动打电话给我,说明你对我的信任,我对此非常感激,那至少让我觉得自己看上去还是一个重要的人物。” 大约是在1996年9、10月间,我一连几个星期没有接到克林顿的电话,心中非常烦燥,于是第一次向特里普提起了这件事。象我以前提到此事时一样,我并没有向她说明此人是谁,我只是告诉她,我与一个有妇之夫有着特别的关系,但我现在已经几个星期没有接到他的电话了,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此,我感到非常的徨恐,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就此结束了,同时,我又觉得十分的不甘心,因为我们的关系看上去是那么的好。我完全陷进了这件事情之中,如果他真的与我断了我的话,我真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是白宫里的人吗?”她问。 我没有告诉她实话,我说∶“是一个与白宫有着特别关系的人。” 这样的回答至少可以作许多种不同的理解,其中有一种就是此人并非白宫的要员,而是一个与白宫有非常关系的特殊人物。但实际上我没有说假话,因为克林顿当然与白宫有着特别的关系。 说过这些话后,我就感到十分的后悔,因为我和克林顿之间的秘密,是超级秘密,绝对不能轻易对别人说出来的,现在,我竟然说了,那就等于我出卖了自己和克林顿,成了一个对我们的感情不忠实的人。这件事,对我的良心是一种挑战,或者说是对我的品行的一种严峻考验。同时,我也会为自己找一些理由,因为我毕竟没有说出最关键的东西,只不过提到了有这样一件事。既没有详细说明这件事的细节,也没有提到这件事与什么人有关,这或许还不应该算是泄露了我们之间的秘密吧,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那时我暗自下决心,以后绝对不能再跟特里普谈起这件事,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心情极度复杂的时候,往往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不留神的时候,很可能将一些极其重要的事情说出来。我知道这是一个不可饶恕的恶习,我也曾想到过要改过来,但实际上,我一直都没有改掉。不过这次,我是下了决心,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再不能与特里普谈论这件事。 然而,我实在是太幼稚了,没有想到一件秘密在对任何人公开之后,就已经不再是秘密了,哪怕公开的部份再少,那也是公开了。 事实上正是如此,有时候,特里普见我闷闷不乐的时候,便会主动问起∶“怎么啦,莫妮卡,你看上去心事重重,是不是我们那位白宫的朋友又忘了给你打电话了?” 我并没有纠正她的说法,因为她的说法是正确的,而且,从另一方面理解也不错,我的确是那样告诉过她。我没有纠正的另一个理由,是我的心情实在是糟糕透了,我根本就没有兴趣纠正任何的事情,或者说,我甚至连多说几句话的兴趣都没有。那段时间,我觉得自己了无生趣,绝望至极。 她于是再说∶“我能帮助你吗?莫妮卡,亲爱的,我真的很替你担心。” 或者会说∶“莫妮卡,振作一点,你应该忘了那个家伙。相信我,他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快乐,他只会让你痛苦,而他却永远不会跟你分担这一切。你信我的话没错,忘掉他吧。” 是的,我是不想再与她谈起克林顿,但这样的谈话多了,我在心理上便产生了一种错觉,认为我们之间都非常熟悉那件事,那并非我一个人的秘密,而是与特里普共同的秘密。尤其是在那种情绪极度低落的时候,对于守密的警剔性就会非常的弱,有时候我甚至觉得特里普是个知道一切的朋友。 只有现在,我才真正明白,将心中的秘密告诉身边的人,实在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因为我们太经常地见面了,时间一长,这种心理上的错觉就不可避免,后来甚至会将这种错觉误认为是真实的存在。正因为如此,后来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到底向特里普说了多少,或者说哪些是我告诉她的,而哪些是她猜到的。她在我面前不断提到“我们白宫的朋友”这件事,最终对我造成了一种心理暗示,使我认定她已经知道了整个事情。 正因为心理上有了这样的改变,因此,在以后的某一个时间里,我可能会与她多谈几句。我多谈的这些部份,又成为她对我进行更进一步心理暗示的基础。我绝对没有想到,她实际上在对我施行一种特殊的社交工程术,那绝对是一种百份之百的特工手段。 不知不觉间,我就陷进了这件事中,我告诉她的事情越来越多。 如果她是我以前的那些朋友,即使我告诉她这些事,也不会有丝毫危险,因为我一直都对此充满着警剔,我觉得我对她所说的话已经十分的审慎了。 然而,我忽略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事实,那就是,她在白宫呆的时间比我要长得多,她熟悉那里的一切,差不多熟悉白宫里的每一个人,知道许多有关他们的道听途说的事情,也非常了解他们每个人的性格和爱好,甚至是他们说话的方式。另一方面,她是一个虽然未经正规训练,却是十分出色的特工,她非常清楚应该怎样引导别人说出内心的秘密,并且非常熟悉怎么对这些谈话进行整理,从中找出最本质的东西,并加以利用。 我自以为向她讲述的一切都不涉及问题的实质,但实际上,她已经凭着职业敏感猜到了那实质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她一定花过大量的时间对我们的每一次电话进行认真仔细的分析(我一直相信她保存着那些电话的录音),然后找到了“我们白宫的朋友”的准确理解,并且从另外一些我当前还不十分明确的谈话中,抓住了几个要点进行了综合的分析,最后得出一个连我自己都绝对不可能料到的结论∶我所说的那个人,正是美国总统克林顿。 我想,那位发现了特里普有着特殊潜能的那位老兄在知道整个事实之后,一定会感到得意,因为他在发现一位特工人才方面的确是眼光独到。而特里普也并没有辜负这位恩师的期望,她干得十分的出色,那种综合归纳、去伪存真的功夫,简直就可以说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前苏联解体真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否则,我们的特里普女士有可能被派往莫斯科,在与那些经过特殊训练的克格勃特工的斗智斗勇之中,她一定可以成为美利坚合众国的女英雄。她的才能竟然没有发挥的战场,实在是一件太令人遗憾的事。 特里普本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些生不逢时,她对自己当前所充当的角色十分的满意,而且干得十分的投入。 很可能是在她意识到我所说的那个人是克林顿之后,我们之间的谈话便出现了一些变化,我现在很难说清这种变化到底是由谁引起的,但我却有另外一些证据证明,问题的关键正是出在她身上,因为我从来都不会向别人提起克林顿,更不会主动地讨论与克林顿有关的所有事情。无论在什么场合,如果一定要提起那个坏小子的话,我或者会说“我们的大老板”,或者会说“我们的大帅哥”,绝少直接提到他的名字,但有一段时间,我和特里普经常谈到克林顿。 在当时看来,提到克林顿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因为四年一度的竞选大战,正处在如火如荼的白热化阶段,克林顿的前途似乎还胜负难料,同时又有许多的美国人民为他而疯狂。在那几个月的时间里,你几乎任何时候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无论是你走在大街上,还是回到家里打开电视机,甚至是与朋友通话,话题都会引到大选上来,总统候选人几乎是无处不在。尤其是克林顿,他既是上一任(此时仍然没有卸任)总统,同时又是最热门的候选人,有利或者是不利于他的各种消息,充斥着人们生活的每一个空间。 既然克林顿无处不在,谈论克林顿,就没有丝毫的不正常,那正是全美国人民当前所感兴趣的话题。 而特里普选择这个话题,目的与其他人显然是不同的,她在动用一种特殊的手段刺探我对克林顿的兴趣程度,同时,她在试图利用这一话题,在我完全失去警剔的时候,将她所需要的情报提供给她。她的目的显然是很快就达到了,她从我谈到克林顿的态度时很快就证实了这一点。她的行动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于是,她决定再向前走一步,最终确认这一判断。 克林顿竞选获胜,连任总统之后,我所期望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他既没有按照自己曾经答应过的在白宫为我安排一个职位,也没有邀请我去白宫与他相见,甚至是连电话都少了起来。当时,我的心情糟透了,这一点,我在前面已经非常详细地谈到。特里普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她对我更加的关心起来,同时,她也在不断地引导我谈论有关克林顿的话题。 有几次,她非常突然而且故作吃惊地问∶“天啦,我觉得你迷上了克林顿,这是不是真的呀”或者说,“莫妮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觉得你爱上的不是那个白宫的朋友,而是我们的三军总司令,这难道是真的吗?”还有一些时候,她会主动地告诉我,她在白宫的时候,曾有几次与克林顿接触的机会,她向我承认,克林顿实在是太迷人了,当她近距离看到克林顿的时候,简直就有一种立即会昏倒的感觉。她说她那时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就是想跟克林顿上床。随后她便会说,“在全美国,谁不想着那种事呢?他实在是太迷人了。”或者是说∶“谢天谢地,我们为自己选了一位看上去性感迷人的总统,美国妇女终于有一个可以崇拜和迷恋的偶象了。” 那时候,我真的觉得她是在迷恋着克林顿,因此,我会感到一种特别的幸福和得意,因为有那么多入迷恋着我的情人,这充份证明了,我的运气比别人更好,也说明我比别人更幸福。那时候,我便会在心中暗说∶“你哪里知道,他已经是我的了,别人如果想得到他,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不得不承认,我们之间。这样的谈话,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我到底是否将自己与克林顿的事情告诉了她多少,或者说,我是否曾经暗示过,我的那个情人便是克林顿。事实上,后来事情便开始明白起来,只要谈起此事,我们都知道所指何人。我现在已经很难回想起这种变化到底是怎样发生的,我一直都似乎处于一种昏昏噩噩的状态,仿佛被人催眠一样。就在这种状态下,我与克林顿之间的秘密,成了我与特里普之间的秘密,她变成了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和克林顿本人之外,唯一一个知道得最详细的知情者。 1997年,无论是对于我来是对于克林顿来说,都是一个灾难的年份,在这一年之初,就琼斯案是否在总统任期内审讯问题,克林顿的律师已经上诉到了最高法庭,而主流媒体紧紧地抓住此事不放,试图影响最高法庭的九名大法官的裁决意见,独立检察官斯塔尔更是不遗馀力,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收集一切不利于克林顿的证据。 就在这时,著名的挖丑闻天才记者伊西科夫得到一个消息,那个消息称,前白宫秘书凯瑟琳。威利女士曾经在白宫椭圆形办公室受到克林顿的调戏,克林顿抱住威利,抓住她的乳房,亲吻她的嘴唇,并且抓住她的手,按在他已经完全勃起的生殖器上。为此伊西科夫开始了他对此事的调查。 伊西科夫很快便列出了一份潜在知情者的名单,在这份名单上,特里普的名字被纳入其中,根本原因是那件事发生在三年多以前的l993年底,当时,特里普正是白宫总务处的一名秘书,她有可能见到过一些什么。 对于伊西科夫的调查性采访,其他被调查者都没有说出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只有特里普提供了一些看上去很有说服力的证据。 她告诉伊西科夫,当天,她确实看到威利女士进出椭圆形办公室,她非常肯定他说,威利走进总统办公室时,情绪低落,似乎心事重重,但她出来的时候,“嘴唇的口红褪落,头发凌乱,但表情是兴奋的。” 一夜之间,威利以及特里普都成了闻名全国的大名人,许多的媒体争相采访她们,有关克林顿的性丑闻案再一次掀起了大波澜。报纸登载这一消息的当天晚上,我与特里普通过电话,她告诉我,报纸将她的话作了错误的引用,为此,她曾经给报社去过一封信,要求他们更正并且公开向她道歉,但是,报社没有那样做。她说她是真的不想说出那件事,因为她实在是不想做出损害克林顿的任何事情,尤其是知道我与克林顿的关系非同寻常,所以更不想做那件事。但在当时,她感到非常为难,她说她一直都是一个十分诚实的人,她不想向任何人撒谎。她说,那位记者离开后,她简直是后悔极了,她简直不知道自己对他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为此,她感到十分的徨恐。 那时候,我对整个事件缺乏正确的估计,我以为那件事根本不可能构成对克林顿的威胁,因为事实非常明显,全国的人都知道,克林顿与威利的关系非常特别,当克林顿第一次参加总统竞选的时候,威利夫妇是克林顿的捐助人,威利太太甚至还在克林顿的竞选班子中做义务助选员,因而与克林顿结下了很深的友谊。如果他们之间要发生什么事的话,早在几年前就应该已经发生了,而且,威利女士如果想将此事公之于众的话,也早在几年前就那样干了。 尤其是在此之前差不多十天,我就曾经对克林顿提到过此事,要他小心,以免酿成第二个琼斯案件。看上去,克林顿似乎有把握,而且对此有所觉察。接下来,即使在成利在电视节目中讲述这一事件的前一天,我与克林顿再一次讨论过此事,他非常确定地向我表示,这件事十分的荒唐,日为他根本就不会喜欢像威利那种小乳房的女人。在这一点上,我相信克林顿说了真话,许多有关他的性传闻如果全部属实的话,那则证明他是一个喜欢大乳房而且性感女人的男人。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曾多次流露这一点,可见他与威利之间,是真的没有任何事情。 正因为如此,我还劝过特里普不要太将此事放在心上,克林顿刚刚当上总统,对他不利的议论总会有一些的,但照现在的情形看来,这些议论也不一定会对他造成十分特别的影响。 特里普几乎是哭着对我说∶“虽然如此,但事实上我从背后捅了克林顿一刀,我知道,他如果知道这件事是我干的,一定不会原谅我。我实在是太伤心了,我绝对不想伤害他。你知道,我是非常迷恋他,非常崇拜他的,我绝对不是有心想那样做。天啦,我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那时候,我是真的非常同情特里普,因为我知道,人有时候会出现一种身不由己的状态,一些原本不准备说出来的话,却会在一种非常特别的状态下说出来,事后,自己后悔得几乎想自杀。我相信我曾经也有过差不多相同的感受,所以我非常同情特里普此时的处境。 另一方面,我也想到,克林顿曾在我面前几次提起特里普,他似乎有些怀疑是特里普将威利的事提供给了伊西科夫。那时候,我多少有点担忧,如果克林顿的怀疑是对的,那么,我便面临着一个重大的威胁,所以,我就此问过特里普,她立即否定了与此事有关。最后,我反复表示,她对我们的事了解实在太多,如果她不能保守这一秘密的话,那么,我很可能会陷入一种空前的窘境,我希望她无论如何要对此保密。她在我面前信誓旦旦,表明她不是那种出卖朋友的女人,并且以上帝的名义起誓,如果她会将我们的事情说出去的话,那么她愿意接受最为严厉的惩罚,让她死后灵魂进入地狱。 发生了这样多的事,我仍然对她的人品未曾持怀疑态度,我想还有另外两个原因,一是她确实将自己的外表掩饰得非常好,我一点都没有发现她其实怀藏着险恶的用心,当伊斯科夫找到她以后,她第一个将此消息告诉了我,让我觉得她是完全可信的,此后,她无论得到任何消息,都会将此消息通知我;第二,我自己虽然是一个经常说假话的人,但我尊重那些说真话的人,并且非常支持他们,那时,我觉得特里普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不能因为她说了真话便断绝与她的友谊。我本能地觉得,说真话是没有错误的,不应该为此受到任何形式的惩罚,尚且,她其实并没有说出什么宾质性的内容。 但事实的发展似乎出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变化,几天之后的7月15日。星期天晚上,威利女士走上了CBS电视台的“六十分钟节目”。 这个节目在美国的影响极大,全美有三千万人收看这一节目,这个数字是全美人口的十份之一强。当年,克林顿第一次竞选总统,珍妮佛提出对克林顿的“注指控”时,克林顿和希拉里就曾上过这个电视节目,反驳这个指控,并且夫唱妇随,在电视上演了一出忠贞爱情轻喜剧,为克林顿在竞选中获胜起到了极大的作用。 然而这一次,“六十分钟节目”似乎准备在克林顿的背后猛推一把,在这个节目上,凯瑟琳。威利详细地向观众讲述了她在白宫的“遭遇”。她向全美国人民指控说∶1993年11月29日,威利女士去白宫找克林顿,希望克林顿帮助她在政府部门谋得一份全职付薪职位,因为当时她的丈夫经营的房地产经纪工作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因此欠下了30馀万的债务,她必须帮助丈夫度过难关。克林顿将威利请到私人学习室谈话,离开时,在白宫一个僻静处,克林顿突然抱住她,抓住她的乳房,吻她的嘴唇,同时把威利的手放在了他已经勃起的生殖器上。 就在这件事发生的当天晚上,警方找到威利女士,结果,她发现丈夫在自己的汽车上自杀身亡。她因此非常痛恨自己,认为丈夫自杀的时候,她却与克林顿在上起,那是对自己丈夫的污辱。 她同时指控说,早在克林顿第一次竞选总统时,她作为义务助选人员在克林顿的竞选班子里帮助。有一天晚上,克林顿给她打电话,邀请她去他那里,并且特别强调,如果她去的话,他会把身边那些保安人员全部打发掉,意思是和威利单独相处。当时威利还和克林顿开玩笑说∶“你需要一些鸡汤。”因为他发表了很多竞选演说,嗓子已沙哑。但威利表示,她拒绝了克林顿的邀请,她对记者说∶“当时直觉告诉我,克林顿的兴趣显然不在鸡汤上。” 关于威利女士指控的真实性,所有的美国人全都在心中打上了一个问号,这绝对不是一个三人成虎的问题,因为所有的美国人都清楚,琼斯状告克林顿性骚扰案正处在从未有过的热闹之中,此时跳出来在火上加一桶油,绝对可以令自己大大地风光一回。 另一方面,白宫公开了威利女士在此前后几年时间里给克林顿所写的信,那些信显得情意绵绵、一住情深。人们看到那些信之后,便会得出一个结论∶只可能存在两种可能,一是他们之间一直有关系,而威利并没有将事情完全说清楚;二是克林顿与威利女士之间根本就没有关系,否则,那种事早在之前就应该发生,而且,按她给克林顿的信来看,即使克林顿真的那样做了,她也不应该有任何的反对,只可能更加的深入下去。 这实际上是一道非常非常简单的推理游戏,如果威利知道克林顿需要的并非鸡汤,而且她根本不准备为克林顿提供他所需要的话,那么,她就会离开克林顿,至少会与他保持相当的距离,而不是继续担当那种没有任何薪水的义工(实际上,克林顿当选总统后,威利仍然在白宫义务服务了一段时间,如果她明知克林顿对自己别有所图,而她自己并不自愿的活,她会在克林顿的白宫奉献吗),此后也绝对不会给克林顿写那些情深意长的信。所以,威利有可能说了假话。 如此一来,威利所说到底是否事实,关键就在特里普的认同了。 白宫也十分明白这一点,所以克林顿的律师在电视上公开表示,特里普“是一个不可信赖的女人”,同时列出了许多证据来证明这一点。在这个公开申明中,特里普被描述成一个惯于说谎,并且用心险恶的女人,她所说的一切所做的一切,并不一定需要任何的真实性,关键就在于她认为需要。 在当时,我对这个申明感到愤慨,我认为那是对特里普的低毁和污辱,所以,当特里普与我谈论这件事时,我一再安慰她,表示我是完全信任她的,我告诉她,我知道这对她来说非常不公平。同时,我也曾试图为克林顿说话,我认为那一切并非克林顿的意思,只不过是他的律师们为了帮助克林顿摆脱困境,自作主张才那样说的。 特里普对我说,她也相信是如此,如果不是相信克林顿的话,她就会像琼斯一样,将克林顿告上法庭,要定他一个恶意低毁之罪。 正因为有这种想法,所以她决定算了,不再计较这件事。不过,她说她也有些担心,说不定琼斯的律师会要求她出庭作证,那时,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时,我真的以为特里普所说是真话,我是那么的相信她,甚至从来都不曾考虑过她的别有用心,即使是发生了如此之多的事以后,我仍然是没有丝毫怀疑,一如既往地信任她。 二、来自总统的留念 在那段异常沮丧的时期,为了能再次见到克林顿,我做出了许多的努力,这其中包括通过柯里给他送了许多的礼物,表达我对克林顿的思念,还有一些非常随意地写下来的纸条。这些纸条都是我非常冲动的时候随心所欲地写下来的,有一些我认为不适宜送给克林顿,便留了下来,另一些,我觉得他应该看到,便夹在那些礼物之中,或者是通过寄信的方式,寄给了克林顿。 我知道克林顿会收到这些东西,因为他曾经告诉我,他要求柯里将所有给他的东西全都交给他自己处理。 眼看着情人节快到了,我一直在考虑,应该送给克林顿一件什么样的情人节礼物,这时,我非常偶然地看到《华盛顿邮报》正在为情人节做一些舆论宣传方面的工作,于是立即有了主意。 我当时便动手草拟了一份《情人节广告》的广告辞∶‘英俊的王子∶我借着爱的轻翼飞过围墙,因为砖石的墙垣是不能把爱情阻隔的,爱情的力量的能够做到的事,它都会冒险尝试。 ──《罗密欧与朱丽叶》第二幕第二场。 情人节快乐!莱。’ 之后,我打电话与《华盛顿邮报》联系,他们表示可以登载这则广告。我在当天将文稿及广告费寄出,结果,这则广告果然在2月14日的《爱之笔记》专栏登载出来,我买了很多份当天的报纸,并且还复印了很多份,将其中的一份寄给了克林顿。我原以为,在情人节这天,我可能会收到克林顿的礼物,但实际上没有。 我知道,那时候,克林顿天在英国访问,我也知道,他一定会看每天的《华盛顿邮报》,因此,我十分希望在我寄给他的广告副本之前,他能看到那则广告,并且能给我一点表示。我曾经向一位朋友说过,我正期待着一封来自英国的信,我希望他在信中对我说∶“谢谢你给我的情人节礼物,我爱你,你会象那个美丽的朱丽叶一样,与我一起私奔吗?你认为那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们之间吗?”但结果却十分的令人失望,我没有等到他的信,也没有接到电话。 在那个该死的情人节里,他将自己的情人给忘了。 或许是这则情人节广告起了作用吧,2月27日星期三,我忽然接到柯里的电话,她在电话中告诉我,明天,克林顿将会为每周一次的广播演说录音,我被邀请参加这次活动。 初听到这一消息,我简直就高兴得快要发疯了,我想,这一次,一定会有机会与克林顿单独相处,这说不定是近十个月来,我们第一次单独相处,而且会成为我们以后关系的一个新的开端。 准备前往白宫之前,我再一次对自己进行精心打扮,并且再一次穿上了那件蓝色套裙。我想在经过了如此之长的时间之后,这件裙子会给克林顿带来一些回忆,那将有助于我们在一起时享受快乐。 演说的录音在罗斯福房间里进行,我在那里并没有呆太长时间,因为我见到克林顿后,将自己准备好的一张照片交给他,而他则告诉我,让我去找柯里,并且在那里等他,因为他有些东西想交给我。这些都是我们当天晚上在电话中商量好的,他只不过是在念着台词而已。我也知道,以后我和柯里之间会有更多的接触,因为我认为,克林顿身边的一些官员似乎不太喜欢克林顿拈花惹草,曾经多次设法阻挠他,但柯里小姐在这方面似乎基本上能按照克林顿的意愿去办事,我必须与她搞好关系,克林顿告诉我,我们以后的交往,将会通过柯里来进行。 我在柯里的办公室里呆了大约十分钟,克林顿回到了椭圆形办公室,并且立即走进了柯里这边,与我说了几句话,然后对我说∶“你来一下,我有些东西要送给你。”于是我们二个人一起走进了总统办公室,没过多久,克林顿邀请我进入他的私人书房,柯里便退了出去。我想,她或许对我们之问的关系有所耳闻吧,或者,她其实对此持有跟白宫中其他人不同的看法? 我和克林顿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单独相处了,我承认,那时我感到有些紧张,甚至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什么,或者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我不知道克林顿是否还需要我,或者我们之间已经到了只剩下友谊,不再有爱情的程度?我是真的不太敢肯定这一点。 我不知道克林顿是否也有点紧张,反正在走进书房以前,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亲呢举动,就是走进去之后,他似乎也并没有那样的意思。我想,这是十个多月以来我唯一的一次机会,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三百多天以来,我对他日思夜想,真正是魂牵梦绕,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这时的相见吗?我怎么能够让机会轻而易举地从自己身边溜走?不行,我必须主动,我要让他打消心中的顾虑,我要让他知道,我还是以前的我,对他的那颗心,永远都不会改变,也根本就不可能改变,我永远都是那么迷恋他。 “你不准备吻我吗?”我说,“我们已经有很久没有单独在一起了,我觉得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会变得陌生起来了。” “等一下,先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他说。 他走到书桌后来,拿起一个礼品盒,交到我的手上,对我说∶“这些都是圣诞节前准备的,但是非常遗憾,那时候我实在是太忙了。所以,到现在才有机会送给你。这是一份迟到的圣诞节礼物,请你收下。” 我立即当着他的面打开了礼品盒,见里面有两件十分特别的东西,帽针和一本特别版的惠特曼诗集。我喜欢那枚造型新颖的帽针,也喜欢美国最著名的诗人惠特曼,他是美国人的莎士比亚。 当时,我惊喜地叫了一声,主动地搂住克林顿的脖子,以一个吻对他的礼物表示感谢。 这不是虚伪的应付,我是真的非常喜欢这两件礼物,实际上,只要是他送给我的礼物,包括以前送的和以后送我,我都非常喜欢,我喜欢保存他所给我的所有记忆,甚至是他打电话找我时我不在的留言,我都一直保存着。在我看来,那是我对这一段美好过程的记忆,但我却没有料到,这些东西最后全部成了射向他的子弹。 许多的美国人都很恨我毁了他们的总统,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恨我不该留下那么多的东西。我自己知道,我是多么的冤枉,因为那些为此而恨我的每一个人,如果他们的情人在收到他们的礼物时,立即就扔掉的话,我想他们一定会大发雷霆。 事实上,我所做的,只不过是他们做一个人在我那种情形下都会做的,结果,那却成了人们恨我的理由之一。 下面是我在接到这份礼物之后写给克林顿的一封信,但愿能帮助那些愿意理解我的人,了解我的所有动机∶在我的一生中,每个人都说我是一个别人很难阻止我做事情的人,但是你成功地选择了两件完美的礼物,一句简单的“谢谢你”是无法表达我的感受的,艺术和陶瓷是对我的灵魂的恩赐。 我要告诉你,我十分喜欢那个帽针,看上去,它是那么有活力,是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我仅希望我能有一顶帽子去配它(哈,我又有理由买东西了)。我是定会接受别人赞美的。 而你是否想到过,这种赞美是你送给我的,是你让我的生命变得美丽起来。你知道我在享受着你所给我的恩泽吗? 我以前仅仅读过《草叶集》的节选本──从未完整地读过或从未读过如此精美的版本,象莎士比亚,惠特曼的文章是不受时间限制的,我在这些作品中,在深奥和伤感的过去中得到安慰。惠特曼很富有,人们读他的书就象尝一杯美酒或一根雪茄──喝下去。或放到你的嘴里,体味它! 我希望你知道我是多么感激这些礼物,特别是友谊之礼物,我将会珍惜它们一直到永远。 它们和你送我的其他礼物,将会是我这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请你务必相信这一点后来,我将这封信以及一条领带送给了克林顿,我希望他知道我收到他的礼物时,是多么的兴奋,多么的激动。那时候,我觉得自己非常的幸福,我非常迫切地想投入他的怀抱,在他的胸膛中溶化。 克林顿果真轻轻搂住了我,将我手上的礼物接下来,放在后面的沙发上,然后我们一起走向通往浴室的信道,在这期间,克林顿告诉我,他看到我了送给他的情人节礼物,他说很好,因为他喜欢罗密欧和朱丽叶。 然后,我们开始接吻。 当他的嘴唇与我相接的时候,我感到无限的快乐,这不仅仅因为他的唇给我带来了刺激,更因为在长达十一个月之后,我们又在一起了,我们又有了亲密的身体接触,这绝对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这让我想到,我以前所想到的一切,全都是我的多疑,他仍然是他,是我心中的那个坏小子,正如他所说的,他一直都在想念着我,一直都在寻找见面的机会。 是的,我确信他没有骗我,我确信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这是三百多天来的第一个吻。”我说,“除了梦中那些以外。” “你梦到过我?”他一面吻着我,一面问。 我回答说∶“是的,有一次,我梦见你将阴茎插进了我的阴道,我在梦中达到了高潮。” “那种感觉一定非常美妙。”他一面说着,一面动手解我的衣服。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天我穿这件衣服实在是一大错误,因为我期待克林顿不仅解开我的上衣,而且也脱下我的裙子,让我那完整的身体裸露在他的面前。 但实际上,他仍然没有改变初衷,哪怕是在我们分别了十一个月之后,他仍然不肯脱光我的以及他自己的衣服。他只是解开了我的上衣,露出我的胸脯和乳房,裙子仍然穿在我的身上。我想,如果这一次我穿的是那种前面开着一排扣的长裙的话,结果会是怎样呢?他或许会解开我所有的扣子,象我们曾经做过的那样,让我的整个身体裸露在他的面前。真是那样的话,他的精液就不可能留在我的裙子上,而会留在我的身体上。那么,后来有很多事情,可能就是另一种结果了,至少,克林顿不会那样尴尬地出现在所有美国人民甚至是全世界人民的面前,不会给人们留下一个偷嘴的孩子被抓住的印象。 但历史就是历史,永远都已经不可以再改变了。 事实上,我那天正是穿了那条海军蓝的套裙,而且,克林顿也象以前任何一次那样,不肯松开所有的束缚,我知道那是为什么,因为随时都可能有人闯进来,真有那样的事发生时,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办公室里。 我的上衣被他解开了,在正式解开胸罩之前,他的一只手已经开始在那上面抚摸。他说那是他的小宝贝,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抚摸过她们了,他渴望她们,喜爱她们,然后是我或者是他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他将胸罩从我的面前拿走,放在一边,然后像从前那样,用一只手揉捏着一个小宝贝,用口含住了另一个。 他的手十分温柔,但并不是那种完全没有力量的温柔,它很有力,但将力量掌握得很好,让我既感到一种压迫感,同时又不会感受到痛苦。他的手指是完全伸开的,先将我的乳头贴在他的手心。 慢慢地揉动,然后手指开始握紧,在乳房周围轻轻地抓捏着。更温柔的当然是他的舌,他的嘴唇含住我另一边乳头的时候,舌便在上面滑动。他用舌舔着我的乳头,然后舔着乳房四周的皮肤。他不止一次评价我的乳房非常美,尤其是被性欲激起,开始肿胀的时候,比任何时候都饱满,如果有光线照着,便会有一种非常迷人的反光,象是瓷器一般。但用手摸着或者是用口亲的时候,感觉又完全跟瓷器不一样,因为它们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有弹性,那显示着一种生命的力量。 在他吻着我的乳房时,我能感觉得自己的性欲望越来越强,我不得不用一只手指塞着自己的嘴,以免叫出声来,因为我清楚地听到他在柯里离去时对她说,他要单独跟我谈话,希望柯里在餐厅里等我一下。我想,此时柯里一定坐在餐厅里,那离此地并不是太远,如果我叫出来的话,她一定可以听到。 当然,我的另一只手也在忙着,我隔着裤子抓住了他的阴茎。 它非常坚挺,我想那正表明了他的强烈需要。我解开了他的上衣,亲吻着他的胸膛,同时也解开了他的裤链,将他的阴茎拉出来,用手爱抚着。 他发出一种极度压抑的声音,那似乎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我知道他的需要更加强烈起来,所以我躬下身来,用口含住了他的阴茎,前后摆动着自己的头,让它在我的口腔里抽动着,我能感觉到它在我的口腔里面轻轻地跳动。 干这一切的时候,我非常的专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任何动静,但克林顿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他非常警觉,立即将他的生殖器从我的口中抽出来。 我迷惑不解地抬起头看他,他向我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摆动了一下,做了一个噤声动作,然后向浴室里面指了指。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跟着他向浴室移去。 在那里,我象以前那样靠好了自己的身体,摆出接受我的姿式。无论是走动还是摆姿式的时候,他的阴茎一直部露在裤子的外面,高高地挺立着。他摆好姿式后,便向那古怪地挺立着的部份看了一眼。 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蹲下身子开始继续刚才未完的事情。 在射精之前,他再一次推开了我。 我几乎是被这一再的重复激怒了,我在他的下面抬起头来,带点恼怒地问他∶“为什么?你为什么总不让我搞完它?” 他说∶“不,最好不要那样。” 我争辩说∶“你知道这对我非常重要吗?因为我总是觉得,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我从来都没有做完过,那看起来实在是太古怪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搞完它,让你射精,那才让人感觉到完整。” 克林顿似乎被我的这一席话感动了,他主动拥抱了我,然后对我说∶“宝贝,并非我不想那样,但是,我实在不想让自己迷恋上你,也不想让你迷恋上我。你知道,那样不好。” 我将自己的头从他的怀中抬起来,与他的目光对视,我看到他的目光中显出犹豫之色。我知道,他正在努力说服自己,或者同意我,或者拒绝我,只要我再加一把劲,便会有结果,我十分清醒地知道这一点,所以,我下定了决心,今天一定要他答应让我干完整件事。 “我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我希望我的记忆中留下的是完美。我说。他明显地心软了,充满感情他说道∶”宝贝,我虽然觉得那样不好,但是,我无法说服自己,因为我实在不想令你失望了这就是同意了。我感到非常高兴,先给了他一个热吻,然后开始移到他的腰部,再一次含住了他的阴茎。因为没有射精,它仍然挺立着,威武雄壮,我一只手抓住它的根部,不断地在口中抽送着。 他的兴奋越来越强,并且也积极主动起来。他用双手扶住我的头,掌握着我的头摆动的频率,那频率是越来越快的。我当然知道,他是在加强这一过程给自己带来的刺激。 最后,他突然地将我的头向外推,于是,我看到一股白色的液体从它的头部喷射出来。 我不否认,看到他射精的那一刻,我十分的兴奋,因为这是我们交往一年多以来,他第一次射精,或者说是我第一次让整件事变得完整。我仿佛觉得自己正在走着一个十分艰难的历程,直到现在,这个历程才算是走完了第一步,我那只长时间抬在空中的脚,才第一次踏在了坚实的地面上。 也许我是被胜利冲昏头脑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精液会射落到我的衣裙上面,即使是后来离开了白宫,我也没有发现这一点。 我有一个习惯,穿过的脏衣服通常都会被放置起来,直到我准备再穿的时候,才会想起去洗它。这套裙子在当晚被脱下来之后,就一直放置着。大约是一个星期之后,或者更长一些时间,我将它找了出来,正准备洗的时候,发现上面有一些污渍。当时我觉得很奇怪,便回想上次穿它是什么时候,结果,我想到了最近一次与克林顿的相见。 那时候,我想到了是精液的可能,但是不能肯定,因为我离开白宫之后。曾经在外面吃饭,我想,会不会是不小心溅上去的菠菜汁或者其他酱类物。 我承认我拿着裙子独自坐了很长时间,仔细地回味着与克林顿的那次见面,当然也想到了可能是精液的可能。我想,如果是精液的话,那真是太好玩了。我们已经有了九次接触,前面的八次,他都不肯射精,唯独这一次,他却射到了我的裙子上,似乎是老天希望我留下一点有关他的回忆。 事情也是非常的巧,正在这个时候,特里普打来了电话,她在电话中问我正在干什么,我说正准备将几件要穿的衣服拿去洗。 她问我为什么没有去,我说发现了一点小问题,其实是一件套裙上似乎有些特别的东西。她开玩笑他说∶“该不是你与那个大老板做爱时留下的精液吧?” “但愿不是。”我说。 她似乎十分吃惊∶“你们又见面了?” 我说因为前几天她请了假,所以我没有机会告诉她,我们又见面了,而且,我们在一起亲热过,他还第一次射了精,是在我的帮助下射精的,对此,我感到非常得意。 她一面祝贺我们的关系取得了进一步的发展,一面告诉我,暂时不要处理那件衣服,她说她很想看看,那到底是不是大老板的精液,她对此非常好奇,而且,她认为那会给她带来一种意想不到的兴奋。 第二天晚上,她跟我一起到了我的公寓,然后看了那条裙子。 她十分肯定他说,那是精液,因为她接触那种东西比我多,所以她是不会看错的。然后,她又问起我与克林顿在一起时的详细经过。 在不知不觉中,我便已经开始与她共享自己的隐私了,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想到她会怀有别的目的,她问起的时候,我便将自己所能想起的一切对她说了出来,包括在最后时刻,克林顿再一次将他的阴茎从我的口中抽出,以及我们之间的那一段对话。 特里普在听着这一切的时候,显得异常的兴奋,仿佛是她在亲吻着克林顿的性器官一般。那时,我便以一种心理学专业毕业生的眼光,对她进行了一番暗自的分析,我觉得她很可能是那种长时间得不到性交快感,于是不得不凭借一些听觉以及视觉刺激加上自己的想象来满足的人。我甚至觉得她是一个十分值得同情的人,因此,当她听到那些十分色情的细节并且表现出异常兴奋的时候,我认为我其实是在对她进行帮助,是为她做了一件好事。 听完整个过程之后,她甚至将那件裙子放在她鼻子底下闻着,似乎想闻到上面精液的特殊气味,她建议我不要洗这件衣服,也不要再穿了,应该作为纪念品保存下来。 我从来都不曾想过将这种东西作为纪念品,不过,她的话的确提醒了我,让我觉得这是可以作为纪念品保存的,尽管如此,我仍然觉得这件事看上去有些荒唐,象是一种色情狂的作为。 特里普竭力劝说我,这毕竟不是一条普通的裙子,它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她曾经看过许多克林顿送给我的礼物,也听过那些电话留言,对那些东西,她味我一样熟悉。她说,那些东西只能说明我与克林顿之间有过友谊,但不能说明我们有过超出友谊的交往,除了这条裙子以外,再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证明这一点。她说,是的,这件事看起来有些荒唐,甚至是有些疯狂,但是,有许多的事情,当时你并下一定会认识到其重要性,而时过境迁,许多年之后,你回想起这一切之时,才会觉得没有留下任何一件纪念品,那才是最值得遗憾的事情。 为了说服我留下这条裙子,她对我讲了许多故事,其中有她自己的故事,也有别人的故事,其中包括她在欧洲的时候,与某一个国家的部长曾有过一夕之欢。她说,那一夜令她终生回味无穷,但是非常令人遗憾,她竟连任何一点点纪念品部没有,那让她觉得整个事件的不真实,似乎那一切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所以有时她会怀疑那件事到底是否存在,抑或是她自己做了一场梦。 我不知道她所说的故事到底是否真实,但我想我的确是被她暂时他说服了,我想,反正我又不缺少衣服,那就先留着吧。 也正是这一次,我给她听了克林顿在我的电话答录机上的留实际上,克林顿曾经提醒过我,一定要将那些磁带洗掉,以便授人以柄,我表面上告诉他,我已经那样做了,实际上没有。因为我觉得,那是我与克林顿在一起的证明,是一种温馨的记忆,尤其是当找想他而又无法跟他联络的时候,我通常都会将那些留言一遍又一遍地播放。听到他的声音,我感到非常的快乐,就象是见到他的人一样,我承认,在我极其沮丧的那段日子中,正是这些留言在陪伴着我,使得我能够相信,我与克林顿之间的一切,全都是真实的,而且是正在发展着的,并非我所做的一个美好的梦。 特里普一听到那些留言,立即肯定她已经听出那是克林顿的声音。克林顿在留言中称我为宝贝,并且发出亲吻和吸吮的声音,然后告诉我说∶“很抱歉,我亲了你。”特里普听了之后,满脸红光,十分激动地对我说∶“真是太刺激了,他在跟你电话做爱呢!” 我知道,事后许多美国人都在责怪我留下了那条裙子以及电话留言这样重要的物证,他们由此认定,在整个事件中,我绝对是有预谋的,一直都准备着拿这些东西来证实此事并且让自己大大地出名。所以,他们便认定,莫妮卡.莱温斯基是一个可怕的、恶毒的女人。 事实上,我留下录音带以及那条裙子的过程,便是如此。 后来,特里普在出卖我的时候,其中最为有力的证据便是,她知道我有那样的一条裙子,她也知道,那条裙子上面留有克林顿的精液。以至于最后,我不得不将这条裙子交给了独立检察官斯塔尔。结果证实,那上面的确是精液,并且由白宫药物检验师在白宫地图室抽取了克林顿的血液样本,经过联邦调查局实验室的DNA比对实验,以及一项更为精确的RELP化验结果证实,裙子上的精液与克林顿的DNA相符,而巧合的可能性在白种人中只有千亿份之七点八七。也就是说,要将地球上几百年内存在过的白人加起来,才可能找到一个类同的。 正因为这项证据,克林顿被推到了一种十分尴尬的境地。 我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如果不是特里普这个“狼外婆”,绝对不会有那么多的人被陷入一种十分尴尬的境地,而我和克林顿之间,也仍然可以保持着深厚的友谊,实际上,我们正在向那个方向努力。 三、和总统的最后一次情 我所记得的我与克林顿的最后一次性接触是三月底,或者四月初,但白宫的记录非常明确地显示那一天是3月29日,星期六。 像前一次一样,这次的见面是由克林顿通知柯里安排的。 我所能记得的是,那天吃过午饭之后,我接到柯里的电话,说总统有重要事情需要立即见到我。 接到电话时,我非常兴奋,在前一次,我已经成功地令克林顿射精了,所以我想这一次应该努力完成与他的性交。那天,我穿的是长裤而不是裙子,这会给我们带来不便。所以,在放下电话之后,我立即进入洗手问,将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仅仅穿着长裤,然后向白宫赶去。 在此之前,我知道克林顿曾经去佛罗里达度假,在那里,他摔伤了腿,此时似乎还没有完全复原。我一直为他担心,所以数次致电柯里,希望她能为我安排一次见面,我必须看一看他,确定他没有任何大碍才能放下心来。同时,他连任总统已经四个多月了,关于我重回白宫的事,至今还没有着落。我曾将我会回白宫的事告诉过一些朋友,现在,他们问起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回答他们。他们之中还有些人以为我是在吹牛,所以,我必须有个机会问一问克林顿,那件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者他准备采取什么样的措施。 赶到白宫时似乎正好是两点。现在,我也不必躲躲藏藏了,因为我来见的人是柯里,而不是克林顿,任何人问起,我都可以这样告诉他们,而且柯里也会将这件事掩盖过去。有了柯里这样一个同党,真是什么样复杂的事情,都变得异常的简单起来,难怪克林顿会如此的信任她,我敢肯定,这个世界上,恐怕再没有人比她对克林顿更加忠实了。 在柯里的办公室,我们随便地聊了几句,没有任何实质性内容,全都是女人之间问候的话。我有一种感觉,柯里是一个十分出色的秘书,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同时,她也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干以及怎样尽可能地置身事外。无论我们是当面谈话或者是电话交谈,她都尽可能地不涉及我和克林顿之间的任何私人事务,每当可能谈到这一点时,她便会十分熟练地拿话岔开。 柯里将我带到了克林顿的书房,她让我先在这里等一会,她会去通知克林顿来见我。 很快,克林顿便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见到他,我立即站起来,上前扶住他,并且问他的伤势。他回答说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恢复。 于是,我想我得进入正题,在我们的性接触以前,我应该将我一直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并且希望他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但就在我刚刚开口的时候,他非常突然地听住了我。这已经是第二次在我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他以吻将我的口堵住,前一次是去年初我们第一次接触的时候,那时我曾希望与他谈点什么,希望他对我的存在给予一个比较明确的说法。那时,他以自己的唇将我堵住,也就堵回去了我所有想说而没有说出的话,也正是那一次,他直接接触了我的阴唇以及阴蒂,使得达到了与他接触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 这一次又是我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他显然知道这一点,有关我的工作问题,已经是十几个月悬而未决了,他当然应该给我一个说法,至少得让我知道,他到底是否真心。可是,他故优重演,再一次将我的话堵了回去。 因此,我只好放弃要说话的念头,一心一意与他接吻。 当时,我们就在书房通向浴室的走道上,克林顿用背靠着墙,他解开了我的上衣,但并没有松开胸罩。他将自己的手从胸罩里伸进去,抚弄着我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了我的下面,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阴部。我想,这是一个好机会,我应该让他做我想做的事。 我自己拉开了裤链,将他的手拉进去,他于是开始亲抚刺激我的阴部。 当然,我也正在亲抚着他,我吻着他的胸膛,又将他的生殖器露出来,用手抚动着。 我告诉他,上次他射精了,那件事让我感到非常满意,而且非常兴奋。我问他的感觉如何,他说他也非常兴奋,那很让他感到快乐。但是他也承认,射精之后,他觉得自己有些虚,他在沙发上躺了十几分钟才感觉到精神和体力有些恢复过来。 这话让我有些担忧,如果他所说是真的,那么,他显然不适合性交。可是,我又十分的希望完成这件事,他的阴茎从来都不曾进入过我的阴道,总让我觉得我们其实并没有真正的有过性交往。 虽然犹豫,我还是将自己的想法提了出来。 克林顿这次并没有非常肯定地拒绝这件事,他只是以一种非常缓和的语气对我说,他也很希望能那样,但是,他对此没有把握,也有些忧虑,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情,最终可能酿成不可收拾的后果。 他请我原谅他这一点,并一再强调说,并非他不愿意满足我,而是心有馀而力不足。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我说我理解他,但我总觉得有些令人遗憾,所以,我希望他满足我一次,哪怕是将他的阴茎插进我的阴道很短的时间。我强调说,仅仅只是一会儿,就象是进去打个招呼,表示它们已经亲密地接触过了,然后,他立即可以离去,我保证以后不再要求他。 他答应了。 我们所面临的一个问题是∶这里并没有可供我们躺下来的床,沙发倒是可以利用,但有沙发的地方,全都在窗户之下,如果外面有人的话,只要随便扫一眼,便能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所以,我们不能去那些地方。而我们现在所呆的地方,除了可以令他靠住的墙以外,什么都没有。我想,总不能让他在地上干那事,而且事情结束之后,他还有些工作要干。弄脏或者是弄皱了衣服,那都是不适合的。所以,我们如果想性交的话,就只能一种办法那就是以站立的姿式。 但是,我很快就发现我们面临两大难题∶一是克林顿太高大了,我即使是拼尽所有的力气踮起双脚,也无法令自己的阴部触到他的阴茎,更不可能使得他的阴茎从我的阴道中插进去了。通常情况下,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一难题,那就是他蹲下来,用他的阴茎来迎合我,然而,我们又遇到了第二个难题,那就是他的腿受伤了,无法弯屈。 “非常抱歉。”他说∶“我让你失望了。” 我吻住他,然后问他是否可以用他的阴茎轻擦我的外阴。我知道,这个应该是可以做到的,只要不想让阴茎插入,便可以用外力压迫阴茎向下形成一个倾角,而我可以踮起脚,让自己的阴部接触到他的阴茎,并且可以轻轻擦动。 “如果那样能让你感到快乐的话,我非常乐意。”他说。 于是,我们开始行动。他用手向下压着阴茎,我则抱住他,尽可能地令自己的身体向上。是的,我感觉到自己的阴部与他接触了,我摆动着身体,在上面擦了几下,然后便放弃了。因为我感到那种姿式非常吃力,而且很难保证自己的重心,我很担心如果不小心会令两个人,一起摔倒,那样很可能令他的伤腿加重伤势,如果真是如此,他可能就无法向别人解释了。 虽然无法令他的阴茎插入我的阴道,也无法令我们的阴部更多地接触,但毕竟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接触,这实在是太好了,我想,下一次,我们一定有机会进行得更加的深入。路都是人走出来的,对不对,只要向前迈了一步,那么,再走几步,那岂不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不否认,当时,我异常的兴奋,甚至是有点难以自持。 克林顿显然看出了这一点,他是一个非常有洞察力而且非常体贴的男人,他当然知道,我如果得不到满足的话,一定会非常难受。真是太好了,他并没有立即要求我为他口交,而是先满足我,将他的手伸到我的阴道,轻轻抚动着我的阴蒂和阴唇,一股快感像闪电一样向我袭来。 接下来,便由我为他口交,这一次,他并没有在射精前推开我我第二次为他完成了这件事。 事后,我们谈了大约半个小时。 克林顿对我说,他怀疑有一间外国大使馆正在窍听他的电话,所以,我们之间的通话,有可能被窃听,他提议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如果真的发生什么问题,我们应该怎样应付。 听说这件事后,我感到有些害怕,所以问他应该怎么办。 他说,他担心这些事可能会被人问起,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应该有点思想准备,大家口径一致,说彼此是朋友可能是比较好的一个办法。当然,可能被问起那些性电话的事。克林顿说,如果真是那样,我应该告诉问话的人,我们都知道电话一直被窃听,我们所以那样说,只不过是一种欺骗,那只不过是一种掩人耳目的方式,并非真正的性电话。 那次之后,我真的感到有些害怕,所以有一段时间,我的情绪非常低落。 但过了一段时间没有消息之后,我又觉得怀疑毕竟只不过是怀疑,美国总统的私人电话被窃听的可能,我觉得实在是不大。我就这件事跟几个朋友淡过,其中也包括特里普,她做过很长时间的情报工作,对这些手段应该是有所了解的。她说,这种可能性虽然不能说完全不存在,但可能性却并不是太大。 如果克林顿的电话被其他国家的特工窃听的话,那么,美国的脸就可以说丢尽了,那么,美国还有什么脸当世界的大哥呢?还有什么理由向世界表态池们可以保持世界的和平稳定呢?一个连自保都成为可能的美国,是很难让人相信的。 如果他们所分析的是事实的话,那么,克林顿为什么要对我说那番话呢? 在当时,我真正是百思不得其解。当然,现在我是有所了解,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正面临空前的困境,所以不得不事先做足功夫,以免突然有人问起此事时,我感到措手不及。 我想,那时候,克林顿可能知道许多的事情,但我并不清楚,诸如琼斯案以及其他,他可能意识到自己的麻烦会因此变得很大吧。如果他说那是因为他对琼斯案的忧虑的话,会不会引起我的反感呢? 另一点需要说明的是有关我重返白宫的问题,早在一月份一次跟克林顿通话的时候,他便告诉我,这件事他一直都在努力。他承认,他可以直接下令给我安排一个职位,但他不想那样做,那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他,都不会起到好的效果,所以,他不能不从长计议,抓住机会进行安排。 克林顿告诉我说,此事他已经跟几个人打过招呼,他们会安排的。 因为我一再要求他说明他到底委托了什么事,大概被我追得无处可藏了,他才说,他曾经跟总统人事处副主任鲍伯。那什谈过此事,另外,他还准备找个合适的机会,与斯科特谈一谈这件事。 玛莎。斯科特是总统副手之一,在白宫内有着很高的地位和办事能力,如果总统真的将此事告诉了他,并且她准备办成这件事的话,那么,这件事应该是非常容易办到的。 但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克林顿不是回答我“鲍伯正在处理这件事”,就是说“你放心好了,玛莎会处理的,你耐心等待吧。” 后来,在我的一再要求下,6月16日,我与斯科特小姐因为工作的事见过一次面,坦率他说,那次见面简直将我给气疯了,她甚至不知道我的职称以及现在的工作情况,显然,她对我的情况一无所知。而且,在我看来,她根本就不想为我在白宫工作的事情出任何力。相反,她却似乎劝我打消回白宫的念头。 我现在对那次见面的印象非常含糊,只是隐约记得她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回到白宫,并且暗示我,回白宫可能对我不利,因为白宫有着许多有关我的传闻,无论这些传闻是否属实,显然会对我造成极其不好的影响。所以,她在最后说∶白宫里面有如此之多的长舌妇和一些对别人的隐私显得过份关心的人,他们都在谈论着涉及你的种种绊闻,你如果再回到白宫工作,你会被那些东西淹没的。我真的有些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你为什么还坚持要回白宫呢? 她的话真是令我失望极了,我认为,她需要关心的并不是我为什么回白宫的问题,我觉得她要做的事就是按照克林顿的意思去办,而不是问为什么要那样办。我认为那是她的职责之一。 这次见面,让我产生了一种怀疑,觉得克林顿可能根本就不曾对斯科特谈起过为我安排工作的事,抛出斯科特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借口,是为了敷衍我的。看来,他是真的不希望我回白宫。我觉得自己就象一件物口,被使用过后,又被非常无情地抛弃了。 也就是在这前后,我与克林顿的关系声明彻底结束了。 现在如果理智地回想的话,这件事似乎责任完全在我这方面,但同时,我又觉得,这件事并不能全怪我,我一个人独自承受着如此之大的压力,而且,曾经有一段时间内,我被无情地赶出了白宫,所以,我才会想到要找个人倾诉。我想,这就是导致克林顿最后向我摊牌,要与我分手的原因。如果他一定要说这全部责任都在我身上的话,我觉得自己也无话可说。 四、多事之秋 记得是四月初,克林顿给我打来电话,他在电话中问我,是否将我们的关系告诉了玛西亚,我当时否认了这件事。但克林顿说,。现在这件事可能会有些麻烦,因为玛西亚似乎跟沃特说了点什么,而沃特又将此事告诉了玛莎。斯科特,再由斯科特告诉了克林顿。 那天晚上通话的时间不是太长,克林顿一直在谈着同一件事,听得出来,他对此非常的忧虑。他甚至暗示,他正在考虑我们之间的事情,或许,这件事已经出现了一些隐患,所以,是该认真地考虑一下的时候了。 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向克林顿说真话,事实上,我和玛西亚谈到过我与克林顿的关系,就是那次我们被邀请参加总统每周的广播演讲的时候。但是,如果有人认为我什么都跟她说完了的话,那绝对不是事实。关于我与克林顿之间的关系,如果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还有其他人知道得比较多的话,那么,这个人应该是特里普,其次是卡桑洛博士,接下来就是我的德波拉姨妈了。玛西亚所知道的事,甚至还不如凯瑟琳或者奈莎,同时,他们所有人知道的事情加在一起,也没有特里普一个人知道得多。 我想,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这一生中最失败的事情是什么了。 直到整个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以后,我才清楚导致克林顿下决心与我终止关系的根本所在。 原来,对此事有所了解的并非只有我的亲人和朋友,白宫内部似乎一直都对此事议论纷纷。这件事不仅在白宫里面传,甚至还传到了白宫的外面,连沃特.凯都听说了。据沃特说,最初他怎么都不肯相信国家民主委员会的人所说的事是真的,他绝对不相信克林顿会与我之间有绊闻,他立即就相信了那些人所说的,认为是我主动地勾引克林顿,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后来,他在一次活动上遇到了德波拉,他对德波拉说∶“你的侄女非常有攻击性。”德波拉当然知道事情的部份真相,她听了这话后,觉得看自己应该为我说一句话,所以对凯说道∶“先生,请你在说这番话之前,认真调查一下。是你介绍她进入白宫实习的,当时,她才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岁的孩子。你明白吗?一个二十岁的孩子,她能懂得什么?你为什么不去查一下,他在午夜时间打了多少个电话给莱温斯基?我相信,你如果了解此事之后,便会有一些别的想法。” 这番话,真是将沃特吓坏了。最初,人们向他提起此事时,他还以为只不过是一个吸引和被吸引,或者是试图勾引的问题,因为他听到的话是莱温斯基频繁地出现在椭圆形办公室围之内,试图接近总统,为了避免出现对总统的伤害,白宫将她调到了国防部,但这样做似乎井没有阻止莱温斯基,因为她照样经常地出现在总统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听到这种话的人,毫无疑问会认为是我的勾引总统或者试图接近总统,如果此事与我无关而我恰好也听到了这些话,我同样会这样认为,那些话本来就是要让人产生那样的想法。 但是,德波拉说出了另一个事实,克林顿经常给我打午夜电话,老沃特立即明白了事情远非他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因此他才会“大吃一惊”,于是在一次适合的机会,他将此事告诉了总统副手玛莎。斯科特,希望斯科特找机会向克林顿进言,关于他和我之间的事,外面已经有了一些议论,如果这件事再坚持下去,将会引起极大的麻烦。 正是斯科特女士对克林顿进行了一番暗示之后,他才给我打了那番电话,并且开始考虑结束我们的关系。 这件事同样是通过柯里来安排的。那天是1997年5月24日,一个风和日丽的星期六,一个原本美丽的日子。柯里在上午十一点左右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总统希望我下午一点去见宫见他,他要跟我谈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仅仅从柯里的语气中,根本听不出任何异常,她似乎养成了一种习惯或者说本能,可以不动声色地做任何事情,事后我也曾想过,她或许的确不知情,或许她根本就知道但她也希望此事能够尽快结束,因为她心中非常清楚,如果此事最后会在什么地方出问题的话,她将会陷入一件麻烦之中。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她最终还是陷入了麻烦之中。我虽然不是太喜欢她,但我要为她说一句公道话,她是一个烙尽职守的人,而且是一个极其能干的女人,她所做的一切,是在她那种位置的人都可能会做的,那并不是她的错。每一个人都在为生存而努力,他们因此讨好自己的上司,希望得到信任并且提拔,每一个人都在为保住自己当前的位置并且争取更好的生存环境而竞争,这就是社会强加给每一个人的本能。因此,我很希望能在这里对柯里为我所做的一切表示感谢,同时也为我给她带来的一切麻烦表示道歉。 那天,我觉得自己的情绪特别好,大概因为春天的缘故,也可能因为那天的气候不错。春天总会给人一些逻想,给人一些希望,在那样的日子里,如果没有好心情,那实在是有点太过份了,因为你很难再找到比那更好的环境了。正是在这种好心境中,我接到了柯里的电话,于是,我非常自然地想到将会发生的事。 克林顿打电话问起我是否将我们的关系告诉了玛西亚以后的一个月时间里,我一直都忐忑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发生,而且,那一个多月时间里,我也没有接到克林顿的电话。有许多次;我打电话给柯里,希望她能安排我见克林顿一次,我想,由于我情绪实在太低落,在给柯里的电话中,有点口不择言,甚至有时会痛哭失声。对此,柯里的回答一律是∶总统现在很忙,等他闲下来以后,我会告诉他你来过电话。 现在,他的信息终于来了。为了这个时刻,我激动不已。早晨起床时,我已经洗过了澡,但为了即使到来的见面,我还是将自己非常认真地再洗了一遍。我想,这次见面,我一定要让他插入我的身体里面,所以,我的性器卫生对于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虽然我一直都非常注意那里的卫生情况,这次仍然是清洗得非常认真仔细。 为了方便接触,我没有穿上内裤,而且,我曾经一度想到过不戴胸罩,但很快便发现这不行,因为我的乳房实在太大了一些。大乳房会受到男人的欢迎,但对于女人来说,未必就是一件好事,至少会给行动带来一些麻烦,尤其是不戴胸罩的时候,摆动得特别厉害,让人有一种无法把握重心的感觉。我只好放弃了不戴胸罩的念头。当然,我不会忘记那顶为了配他送给我的帽针而买的草帽,我想,我戴着这顶帽子,插着他送的帽针去见他,他一定会非常高兴。 我在家里略坐了片刻,但实在是太激动了,根本就无法令自己安静下来,我不得不提前离开公寓,向白宫赶去。约定的时间是一点钟,但我到达白宫时,甚至不到十二点半。我想;我或许可以在柯里那里等一下。 实际上,我仅仅坐了不到十分钟,柯里便将我领进了总统餐厅,克林顿刚刚吃完午餐,我在那里送给他的礼物交给了他,那是一个拼图以及一件印有美利坚图案的衬衫。 克林顿接到礼物后,仅仅只是淡淡他说了声谢谢,并没有立即拆开,那让我感到有些不愉快,但因为有柯里在身边,我不好发作。 随后,克林顿从餐桌前站起来,领着我们走进了他的书房,并且告诉柯里说,他与我有些话要谈,让柯里去餐厅里等我,我们谈完以后,由她送我离开这里。柯里答应一声,便退了出去。 柯里走后,我本想就礼物的事与他论理一番,但考虑到我们见一次面实在不容易,犯不着为一件小事闹得大家不愉快,便忍住了,主动地上前,搂住他的脖子,送给他一个吻。很快,我就感到克林顿非常勉强,甚至有一种抗拒。这一次,我可是真的生气了,问他∶“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不是你的小甜心了吗?” 他轻轻地推开我,告诉我说,我们必须认真地谈一谈,事情发生了变化,许多他当初没有料到的事情出现了,他不得不进行一些安排,或者说,他不能不采取行动。有些事情,虽然他不愿意,但也无可奈何。 克林顿的表情真是将我给吓坏了,此时我才感到,这一次的见面非常的特别。 如果一定要在自己的记忆中找到以前的相似的话,那么,我立即想到了去年初的那次,在那次见面中,他提出结束我们的关系。 我感到一种巨大的恐惧,因为我已经有所觉察,事情可能非常不妙,说不定,他会旧事重提,或者是斯科特对他所说的话起了作用,这一个多月里,他都在考虑一种解决的办法,现在,他认为是到了跟我摊牌的时候。我绝对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我希望我们能一直继续下去,哪怕我永远都是他的情人而不是他的妻子。只要他能真诚地爱我,这就足够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有些慌张,所以声音有点颤抖。 他让我坐下,因为我们必须好好地谈一谈,而且要尽量地冷静。他说有些事情单靠冲动不仅不能解决,而且只可能将事情搞糟。 我想,我的确得坐下来,即使出现再大的麻烦,我们坐着谈,那更显得我有诚意。而且,我也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只有冷静,才能争取到机会。他说得不错,如果太冲动。 只可能将事情弄得更糟,冷静反而会找到一种更好的办法。 他见我坐下以后,便开始说着他早已经想好的话。他说,关于我们的关系,他思考了很久,最后不得不下了一个令他痛苦的决心,所以,他今天将我找来,要正式告诉我,我们的关系到了结束的时候,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以前那种亲密的接触了,他不能再那样。 他说,他知道那种关系是不对的,但他有些情不自禁,因为他认为我实在是太可爱、太让他着迷,于是,感情的冲动使得他丧失了理智,做出了一些可能给我们带来困扰的事情。现在,这一切必须结束,这样无论对他、还是对我,都是有好处的。 “我并不那样认为。”我说∶“坦率他说,我并不认为你是一个专情的人,而且,我也并不认为那些舆论完全的无中生有、捕风捉影。但我一直认为,那些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所要求的是现在和未来。我并不需要你的任何东西,不需要你对我作出任何承诺,仅仅只需要我们将这段美好的关系保持下去。我觉得这并不过份,这是我的投入应得的回报。” “我理解你的心情。”他说∶“其实,我的心情跟你一样。我也不希望我们之间出现这样的事情,但形势所迫,我不能不这样做。” 接着,他谈到了他自己。他说,他不得不承认,他和希拉里的婚姻在早期出现过许多问题,有时甚至是非常原则的问题,那时候,他的确有过许多的婚外关系。 对那些事,他并不想否认,他曳不想伤害那些曾经给过他美好时光和美好回忆的女人们,但他感到身不由己给自己带来的麻烦和痛苦,大约他选择了政治的缘故,所以,他常常都会被人们推到前台,他感觉自己就象是被人们剥光了衣服一般,那是十分令人尴尬的。正因为种种原因,所以在四十岁前后,他开始领悟到一个事实,跟婚姻以外的女人产生情爱关系,那种感觉虽然十分的美好,但所带来的后果,与当时的美好相比,给人的伤害更加的深刻。所以,从那时起,他便决定开始忠实于自己的婚姻。 他说,现在回想起那些事,有许多是极其令人痛苦的,那种身不由己的无奈感觉,令他终生难忘。他非常笼统地提到一个女人,他说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纯粹是因为深深地被对方吸引,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令人快乐。他原本以为,那一段感情会成为自己一生的财富,但却没有料到,事情发生了根本性改变。 那个女人后来竟然向社会说出了他们的一切,那原本属于他们两人的一切,甚至还加进了许多人们可能会感兴趣的,实际上并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克林顿说,其实,他是理解她的,知道她身不由己,因为她的名字,被列入一份名单之中,无论她承认或者是否认,结果都不会有太大不同,她的名誉在一定程度上会受到损失。所以,他并不反对她在某种程度上说出真相。另一方面,他当然也希望她能理解他。 因为这件事事实上被某些人所利用,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的美好关系,却成了射向他的子弹。为了保护自己,他不得不站出来说了另外一番话。他当然清楚,那番话是不真实的,而且是违心的。他希望她能够理解这一点,并且非常相信她会理解这一点。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他们之间以前的理解已经完全的不存在了,从某种意义来说,他们成了敌人。这实在是一件太令人痛心的事,他相信,无论是他还是她,都不愿意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他也相信,两人的主观努力都不希望将事情导向实际的结果,然后,事情一旦发生之后,便不再受他们的主观意志所控制,最终的伤害不可避免。 我相信他在暗指珍妮佛。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很能理解他,也很能理解他所说的身不由己以及事情不再受主观意志控制,谁都不愿意伤害对方,事实上,这种伤害在事情公开之后,就已经不可避免了,也根本不再受任何个人的意志所控制,并且会迅速地朝言与主观意志完全相反的方向快速地发展。 克林顿进一步说,自从他决定了对自己的婚姻忠诚之后,他再没有任何的婚外情。他也约略谈到了琼斯对他的指控的事情,他坚决地否认有过那样的事,他说,那时候,他认为自己这一生中,可能再也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了,但没想到,他遇到了我。他说他被我深深地吸引,他喜欢我那火一样的热情,喜欢的身上所散发出的青春的美丽,喜欢从我身上看到生命的活力。正如他以前许多次告诉我的一样,跟我在一起,会使得他觉得自己也变得年轻起来,会让他对生活更加的热爱,更有信心和力量去应付自己所面临的一切。 他说他并不十分明确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但这却是事实,在没有遇到我之前,对待某些事情的态度与认识我之后,是完全不同的。那时,他会觉得自己已经是个老人了,来日无多,应该更多地爱惜自己的体力和生命,有些事情,不要再象年轻人那样去拼,因为那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但后来的想法便有了改变,他觉得自己的生命之中重新注入了活力,对待许多事情,他的态度变得更加积极起来。 对他所谈到的这一点,我的印象非常的深刻。但在当时,我并没有认真去想,我只不过是在考虑应该用什么办法挽救我们的关系。但现在,我冷静地思考所有的一切时,这一席话十分清淅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于是,我觉得也应该从心理学的角度对这番话进行分析。 我相信,在此之前,我已经多次谈到过分析的结果,那就是总统的性欲与执政能力的问题。其实,这是一个十分简单的问题,曾经有一度,我认为自己失去了性欲,于是觉得了无生趣,所有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不再有意义了。我想,对于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来说,性欲对他的影响,很可能会更加的深刻,强烈的性欲令他们感受到自己身上巨大的生命活力,于是,他们便有了强烈的进取件∶相反,如果他们失去了性欲,便会认为自己的生命正在消失,进取对于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因此,他们在很多问题上,便会采取消极的态度,甚至会主动地放弃许多的计划和努力。 最后,克林顿说,他与我之间,是他这一牛中最后一段感情,他很希望我们有一个美丽的开始,并且有一个美丽的结束。他永远会将她当作自己最好的朋友,并且希望我也以同样的态度对待此事,一直保持着我们的友谊。 我当然是不肯甘心,但我已经冷静下来,知道任何过急的态度,都不可能带来好的结果,所以,我尽可能地笑着劝说他,希望能继续保持我们的关系。我并且向他承认,一切都是我不好,我将我们的关系给毁了,这件事令我痛苦不堪。同时,我也向他说谎,我保证说,我虽然对玛西亚提到过我们是好朋友,但我绝对没有对任何人提到我们关系的本质。 他告诉我,当前这已经不是最根本的问题,而且,他也不想追究此事。他做出这样的决定,仅仅因为他感觉到,这件事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很可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的重复,是彼此问深没的伤害。他不想那样,他不想我们因美好而开始,却由伤害和痛苦而结束。 分别的时候,我要求他亲吻我,他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满足了我。 离开白宫以后,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而痛哭起来。那时候,我的确是想得到很多,首先想到的是,我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因为我并非完全地否定在整个事件中我所应该负起的责任。虽然我们的关系被人们广为流传,我已经意识到那是根本不可避免的,并且也早已经成为事实。同时我也认为,我曾经将此事告诉过一些朋友,那根本就是一项错误,因此,我应该承担某些责任。 同时,我又十分的不甘心,我十分迷恋同他在一起的时刻,我为可能再也看不到他向我表现出赤裸裸的性爱──看到他用嘴在我的胸部以及其他更为神秘的地方游戈探索、看到他的舌滑过我的性感深处那种狂热和痴迷。我是真的感到一种巨大的徨恐,一种深没的失落。 但我也不否认,我们的关系还留着一条尾巴,就象总统日的那次分离一样,不久以后,当他觉得自己平静下来,或者是有关他的麻烦风暴过去之后,他又会想起我们在一起时曾经有过的温馨,会再一次主动给我打来电话,或者是捎来纸条,再计划我们的新的约会。 对此,我非常自信。也正因为这种自信,所以,我对回到白宫工作更为迫切。 需要特别说明的是,就在克林顿向我宣布结束关系三天之后,最高法院对克林顿律师的上诉进行了裁决,九名大法官(这九名大法官代表了美国司法最高权力,在美国,政府、国会以及法院三权分立,各司其职。译注)以九比零的比率,否定了克林顿的律师提出的琼斯案延期到总统任职期满后再审理的请求,并且对请求中的几条理由一一反驳,认为,第一,在美国,不管是谁,即使是国家总统在司法问题上,都不可以有特权。尤其这是一件民事诉讼,不是因为总统职务、总统决策造成的诉讼,因此总统即使在职,也必须出庭;第二,针对克林顿的助手们强调总统忙于公务无法抽身,大法官认为此说不实,因为全美国人民都看到总统们骑马(指里根),钓鱼(指卡特),玩高尔夫球(指福特、克林顿),似乎有很多闲情逸致和时间。大法官们当然也考虑到总统公务繁忙,因此要求地方法院审理此案时,反时间控制在一个月之内,如果总统实在忙得无法抽身时,而且要尽量配合总统的日程;第三,对可能会有很多女人为了出名来告总统一议,大法官采用了《时代》周刊对此的说法,“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再由国会立法给予总统豁免权也来得及,不能因为这种可能,牺牲美国的立国原则。” 我想,克林顿是否在此前就已经知道了最高法院的这一裁决? 很明显,此案重新开审,对于克林顿来说,绝对是一大挑战,如果在此期间突然冒出一个莫妮卡.莱温斯基来,并且称呼自己与克林顿仍然保持着性交往的话,陪审团便会因为克林顿可能存在的品行问题而宣布不信任他,那时,他就一定会输掉这场官司了。 美国总统虽然并非没有打过民事官司,但被状告性骚扰,克林顿绝对是到当前为止唯一的一个,这件官司的胜败,对于他的历史形象,有着极其重要的影响,他当然不会不考虑这一点。 两次提出分手,都与琼斯案有着特别的关联,我实在不清楚,琼斯案在我的生活中,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后来的事实证明,其影响实在是大得令我无法想象也根本无法接受。 至此,我与克林顿的关系上了一个让人不满意的句号。当时,我虽然认定我们还会继续,并且,我们后来的确一直都有联系,其中包括几次私下的相见。 第一次是7月4日,那次,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有好转的迹像,但其实并没有好转。现在回想起来,那是一次极其冲动的“拜访”,同时也是一次极其温馨的记忆,当我走进克林顿的书房后,说了几句话,便和他吵了起来。我实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我们的关系似乎已经结束了,而他曾经答应过我要为我回到白宫做出安排的承诺,至今未能兑现。因此,在此前一天,我给了他一封带点威胁的信。我在信中以暗示的语气对他说出一套带有威胁性的假话,我说我曾经告诉过我的父母,在大选之后,我会回到白宫工作。 但现在大选已经过去一年多,我仍然没能回到白宫,他们也曾多次问起此事。 他们一直在追问我不能回去的原因,我已经有些不知道该怎样做了,也许,我应该向他们说明一切。同时,我也考虑到另外的可能,那就是他根本就不会考虑我回白宫的事,所以我不得不进行一番打算。我问他,我如果不能回白宫,是否能在另外的政府部门考虑给我提供一份工作,比如华盛顿驻纽约的联合国总部。 克林顿显然是对我这封信的暗示感到害怕,所以才叫柯里安安排了第二天的见面。他宣称自己并未看到过那一封信,同时又骂我∶“威胁美国总统是不合法的行为。”他说他一直将我当作最好的朋友。 那时候的我非常绝望,而且异常冲动,便与他针锋相对。我告诉他,我认为他对我只不过是虚情假意,从来都不曾认真过,我觉得自己象是做了一场梦。说到后来,我哭了起来。 于是,克林顿走上前来,紧紧地拥抱着我,告诉我他其实很想多与我在一起,但是┅┅ 我这时看到书房的窗外有一位花匠在那里工作,便告诉了他,于是,我们转入了浴室旁的门厅,我们在那里拥抱。这是自我们交往以来最深情的一次拥抱,他非常温柔地亲抚着我的手和头发,亲吻我的唇我的脸和我的颈,并且不断赞美我的美丽。 “其实,你知道的,我很希望能多一点和你在一起,对我们分开这件事,我感到非常苦恼。”他说。 我想,也许他离任之后,可能会有更多的时间,便说道∶“也许,三年后你会有更多的时间,那时,你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他似乎很有点意兴苍凉地说∶“我不知道三年的时间内可能发生的许多事情,也许,那时我孤身一人也有可能。” 于是,我们在一直憧憬未来,气氛立即就松驰下来。 他开玩笑他说∶“喔,我75岁的时候,我们要做的事情是,我要每天撒25次尿吗?” 我说∶“我们会那样的。” 在离开之前,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特里普告诉我,《新闻周刊》正在策发表一篇文章,因为凯瑟琳。威利声称她在总统办公室时,曾被克林顿性骚扰。我知道,当时威利的处境不是太好,她正希望有一份付薪工作,我担心她会成为又一个葆拉。琼斯,所以将这件事告诉他,希望他能有办法将此事摆平。但是,我并没有告诉他,这件事是特里普告诉我的。我在心中,一直将特里普当作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克林顿知道特里普在此事之中起了作用,然后做出任何对她不利的事情,我认为如果克林顿知道特里普的存在之后,我所忧虑的事情,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作为朋友,我应该保护特里普。 克林顿听说后,语气有些冷淡他说∶“这种说法十分可笑,因为我从来不会去接近一个像威利那种小乳房的女人。”并且告诉我,威利实际上在此之前已经给南希。享里奇通过电话,告之有记者正在撰写威利和总统的故事,威利正愁怎样与此事脱离关系。 我想那时候,我的确是被克林顿的情感攻势冲昏了头,还真的以为他会为我们可能的未来考虑。因此,在当天我便将此次的见面以及谈话告诉了几个知道此事的朋友,我告诉他们克林顿暗示在他的任期之后,可能与希拉里离婚并且与我结合,我现在对此有一种迫切的期待。但现在,我对此非常的怀疑,我相信克林顿当时是对我了一次可耻的政客手段,因为他担心我会加入琼斯、威利,或者是斯塔尔的行列,所以不得不给我一点甜头,让我对某种事情充满着幻想和希望。 正是带着这种心情,我开始了一次短期的旅行。 此次会见之后,我刚好有一个短期假日,便去新泽西州的普林斯顿作了一次短期旅行,后来媒体大肆追踪的“莱温斯基的澳洲男友”伯恩斯,便是这一次旅游期间相识的。关于我与伯恩斯的关系,一些媒体进行了各种各样的报道,结果造成了一种印象,似乎我已经认定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之间曾经有过极为深刻的恋情。 甚至说伯恩斯在我与克林顿之间的事曝光这后,仍然表示他与我的恋情关系丝毫不受影响云云。我承认伯恩斯是我的朋友,但如果要说是男友,那也未免为时过早。我们只不过是在普林斯顿有过短暂的接触,而且,当时还有另外几名澳洲商人在场,虽然我不否认对伯恩斯有些好感,但那并未上升到恋情,何况当时我与克林顿之间,还是藕断丝连,我根本就不可能在那种情形下接受任何别的男人。至于某些媒体在大谈以后我与伯恩斯的关系,我真的有些觉得好笑,以后谁能说得清呢? 在我没有进入白宫实习以前,我又怎么可能想到我会与克林顿有着那样一段关系? 在与克林顿接触之初,如果我能先知先觉的话,也就根本不可能造成现在这种难以忍受的局面了,因此,我认为现在谈以后,实在是一件太遥远太荒唐的事,何况以后并非某一个人的预期。 正是我旅游归来的那天晚上,从柯里那里得到消息,知道克林顿有重要事情要立即见我。那天应该是7月14日,我刚刚回到华盛顿,便接到了柯里的传呼。立即赶去白宫见克林顿。在我的感觉里,那是一次奔波几百里的见面,疲惫不堪,实在是太不同寻常。 见面后,克林顿问我,我上次提到的女人是不是琳达.特里普,这个问题提得非常突然,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克林顿,或者如果告诉他,这算不是算出卖朋友。我是真的感到非常为难,他在此时急匆匆地找我来,而且第一句话便是此事,显然事态变得严重起来,他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那时,我还对前一次见面时他的暗示充满着期待,我想,我不保护他,谁能保护他呢?何况,我只不过是证实此事的确是特里普告诉我的,又并未说明其他事情,这应该不能算是出卖朋友。再说,特里普告诉我此事的时候,亦并未向我强调一定不能告诉克林顿,她将此事告诉我,应该也有让我提醒克林顿小心的意思吧。 我确认了他的问话之后,他对我说∶此事似乎有些变化,但威利那里似乎已经没有太大问题,今天,她已经再次致电白宫,说有些人已经知道了她第一次致电白宫的事,并且准备就此事大做文章。同时,她也表示,她一直都在努力摆脱与此事的关系,她一再强调,她是总统的坚决维护者,而不是那种在背后向总统捅刀子的女人,她让总统信任她。 克林顿似乎的确很信任威利,他向我表示,现在的问题不是威利,他更担心特里普。他分析说,他怀疑可能是我无意中将威利来电一事告诉了特里普,然后,特里普又提供给了伊西科夫,我向他承认,我的确是将此事告诉了特普里,但我为特里普辩解说,她不是那种出卖朋友的人,此事一定是从别的途径传出去的,比如可能是威利自己传出去的。 他显然更担心特里普,同时,他也非常担心我。我想,那时他可能已经猜到我告诉别人的可能比我向他承认的要多。他告诉我说,他并不担心威利,因为他们之间,根本就是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相反,我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因为我们之间的事,如果一已传出的话,将会彻底地毁掉他。他问我是否将我们之间的事告诉了特里普,我骗他说没有。 显然,克林顿井没有完全相信我的话,他希望我说服特里普给他的一名律师打电话。我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他希望在此事中,特里普成为他的证人。只要特里普成为了他的证人,那么,她就不能提供任何不利于克林顿的证供,否则将受到法律的追究。 实际上,在许多案件中,证实证人被收卖,就是这样进行的。 这次会见非常短暂,因为克林顿还要参加一个会议。 后来,我按照克林顿的意思给特里普打了电话,将克林顿的意思告诉了她。特里普再一次向我表示,她绝对不会说出我们之间的事,同时,她也不愿意被扯进琼斯案中,她不想为自己招引来任何麻烦。所以,她拒绝了给克林顿的一名律师打电话。在当时,我觉得特里普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是我,我想我也一定不愿意被牵连其中,谁都希望自己生活更加自由自在,没有任何人愿意做那样的证供,尤其是特里普清楚我和克林顿之间的事,如果琼斯的律师问起的话,她将元从回答。 当我将此事告诉克林顿的时候,他的情绪非常坏。当然,我后来才知道,他的情绪糟糕很可能不仅仅因为特里普的不合作,还有一重原因是几个小时之后,威利将会出席“六十分钟”节目。我不清楚那时克林顿对威利将会说些什么是否有所了解,但因为特里普曾对我说过威利许多坏话,所以,我相信特里普所说,威利这个女人是不可信的。特里普告诉我,威利非常需要钱,所以,她会不惜出卖朋友,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实际上正是如此,虽然我和许多的美国人民一样,相信在许多对克林顿的指控中,威利的指控是最不可信的,但她仍然在那天晚上的节目中大谈特谈克林顿对她的性骚扰,并且举出许多的例证,试图让全国人民相信,克林顿污辱、践踏了她对他的信任,使她蒙受了心灵的沉重打击。 此后,我曾经有一次对克林顿谈起过威利,他拒绝对此说任何话。但我能够看出,他无法掩饰自己对威利的愤怒。 在其后的7月24日,我生日的第二天,以及8月16日,他生日的前三天,我们又曾经两次单独相见。前一次相见,克林顿赠我一件古董饰针作为生日礼物。 那次因为他的时间非常有限,所以我们见面时间非常短。后一次相见的时候,我提前到达了他的办公室,摆好我带来的一块印有苹果的方块布,点起一支生日蜡烛,把送给他的礼物摆出来。 我做完了这一切时,他正好走进来,我于是为他唱起生日歌,然后祝他生日快乐。他收下礼物后,我对他说∶“我们能否分享一个生日之吻来庆祝我们的生日? 因为我的生日只不过是八个星期前的事情。” “可以,今天我们可以通融一下。”他说。于是,我们接吻了。 我隔着裤子抚摸他的生殖器,发现它已经勃起。我便要求为他口交,但他拒绝了,他说他不想再那样下去,他只想从现在起正经一点。我能感觉到,他似乎是想的,但又知道自己不能那样,因此他显得非常的沮丧,脸色有些阴沉。我的确是感到了一股寒意,因为我觉得我们已经十分的遥远,已经开始陌生起来。我非常渴望被他拥人怀中,我们在一起尽情地享受彼此给予的快乐。但非常令人遗憾,那一切看上去似乎不再可能了。" }, { "text": "柯林顿与柳思基\n美国独立检察官史塔尔对柯林顿与前白宫实习助理柳思基的绯闻调查报告,十一日在众议院票决之后决定对全国公布。由于这份长达四百四十五页的报,一方面提出了足以让国会弹劾总统的十一项指控,另一方面对柯林顿与柳思基亲密过从又有极为生动细致的描述,在公布后立即引发全美乃至于全球的震撼。电视到网际网路乃至报纸,无不为了在最短时间内将此份调查报告公诸于世而疲于奔命,关心美国政事的全球读者也千方百计希望能尽速读到这份既重要又极具可读性的文档。 在取得史塔尔报告全文之后,特将其中最引起争议、也最脍炙人口有关柯林顿与柳思基初遇、亲密交往以及到最后的毅然分手部份,全文中译,以供读者参考。 报告中有部份内容涉及男女性事,但为了忠于原文,未作任何删改,特此说明。 一九九五年初次性接触 柳思基一九九五年七月进入白宫工作,在幕僚长办公室担任实习助理,接下来几个月,在白宫集会上,她和总统眉目表意。一九九五年十一月政府暂停办公期间,总统邀请她到他的私人书房,他们在此处亲吻,傍晚时分,他们有更亲密的性接触。两天后,他们再一次性接触,第三次在新年除夕。 A.柳思基在白宫任职概述 柳思基自一九九五年七月到一九九六年四月在白宫工作,先是实习助理,然后是职员。经家庭友人,也是重要政治赞助人凯伊的协助下,她在七月初获得实习助理机会,当时她廿一岁。她被指派在旧行政办公室大楼的幕僚长潘内塔办公室担任联络。 柳思基在实习快结束的时候,申请有给职的白宫幕僚人员。她和总统特别助理兼法务室主任基亭面试。柳思基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十三日接受在法务室担任联络的职位,不过直到十一月廿六日才开始任职(因此她在这期间仍继续实习)。 她一直在白宫当雇员,直到一九九六年四月,依她之见,因为她和总统的亲密关系,她被逐出白宫,调职到五角大厦。 B.与总统最初的相会 在白宫开始实习一个月后,柳思基和总统即展开她所谓的“猛放电”。 在送别会和其他场合,她和他眉目传情、握手,她作自我介绍。当柳思基在西厢地下楼趋前到总统面前,再度自我介绍时,根据她的说法,他的反应是他已经知道她是何许人。 柳思基告诉她的阿姨,总统似乎被她吸引,或许对她有兴趣。她也告诉来访的友人说,她被柯林顿总统吸引,她对他大为着迷,友人听她言下之意是,她也引起他的注意,眉目传情,互相心许。 一九九五年秋天,预算僵局迫使联邦政府暂停办公一周,从十一月十四日星期二到十一月廿日星期一。只有重要联邦职员才可以在休假期间办公,当周白宫四百卅名幕僚缩减到大约九十人,白宫实习助理可以继续工作,因为他们是无给职,分摊许多额外职务。 在暂停办公期间,柳思基在幕僚长潘内塔在西厢的办公室接电话和跑腿。因为暂停办公,总统经常到潘内塔办公室,他时而会和柳思基说话。她形容这几次接触是“一直在放电”。根据柳思基的说法,幕僚长资深顾问托伊夫告诉她说,她和总统有很多打照面的机会。 C.十一月十五日性接触 柳思基作证说,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十五日,政府暂停办公第二天,是她和总统开始有性关系的日子。当天下午一点半,她进入白宫,然后又离开一会儿(白宫纪录上并无时间),下午五点零七分再进白宫,十一月十六日半夜十二时十八分离开。总统在椭圆形办公室或幕僚长办公室(柳思基在暂停办公期间工作的地方),和柳思基当天下午在白宫的时间几乎一致,从十一月十五日下午五点零一分到十一月十六日半夜十二时卅五分。 根据柳思基说法,总统来西厢见潘内塔和副幕僚长艾克斯,她和总统眉目传情,后来在为幕僚长特别助理帕梅莉的非正式庆生会上亦是如此。在某段时间,柳思基和总统在幕僚长办公室内单独交谈,在和他调情当头,她撩起外衣露出背部,让他看她长裤以上情趣内衣的皮制肩带。 大约晚上八点,她在上洗手间途中经过史蒂法诺普洛的办公室,总统独自在里面,他招呼要她进去。她告诉他,她为他着迷,他笑了一笑,然后问她想不想看他的私人办公室。他们穿过史蒂法诺普洛办公室一扇相连的门,经过总统私人用膳房,进入椭圆形办公室旁的书房。 柳思基作证说∶“我们交谈了一会儿,承认先前有种情愫在发酵,我们彼此吸引,然后他问我,他可否吻我”,柳思基说好。他们在书房旁没有窗户的走廊上接吻。柳思基在回到办公桌前,柳思基写下她的名字和电话号码给总统。 柳思基回忆说,大约十点,她独自在幕僚长办公室,总统进来,他邀她到史蒂法诺普洛的办公室再聚一下,她答应了(问她知不知道为什么总统想要见她,柳思基作证说∶“我心里有数”),他们在办公室碰面,再度到私人书房区。这一次书房的灯是关掉的。 根据柳思基说法,她和总统接吻,她解开上衣扣子,她松开胸罩或由他把她的胸罩拉高,他以手和口触碰她的胸部。柳思基作证说∶“我确定他接了一通电话,所以我们从走廊移到办公室,他把手伸到我长裤底,用手挑弄我,总统继续讲电话(柳思基知道来电者是众议员或参议员),同时她为他作。他讲完电话,隔了一会儿,告诉柳思基停住”。就她所忆∶“我告诉他,我想作完,他说必须等到他更信任我。然后我想他是在开玩笑,他说他很久都没有过这样”。 在这一回性接触前后,柳思基和总统交谈中,总统拉起挂在她颈前的粉红色实习助理通行证说,这可能有问题。柳思基认为,他是在指通行,实习助理若没有随行不应该在西厢出现。其次,他可能考虑到和白宫实习助理有性关系有些“不妥”。 白宫纪录和柳思基的陈述相符,她作证说,她十一月十五日和总统相会大约在晚上八点至十点,这两次他们都是从幕僚长办公室走到椭圆形办公室区。纪录显示,总统八点十二分在幕僚长办公室待了一分钟,九点廿三分待了两分钟,每次都是返回椭圆形办公室。她记得总统在他们性接触的时候接听电话,她认为来电者是众议员或参议员白宫纪录显示,总统在从幕僚长办公室返回椭圆形办公室后,曾和两位众议员通电话,九点廿五分到九点卅分是查普曼来电,九点卅一分到九点卅五分是谭纳来电。 D.十一月十七日性接触 根据柳思基的说法,两天之后(亦即十一月十七日周五,联邦政府暂停办公期间),她和柯林顿又有了第二次性接触,当天她在白宫工作到晚上八时五十六分,离去后再度返回白宫,从九时卅八分待到十时卅九分。在九时四十五柳思基去而复返之后没多久,柯林顿离开椭圆形办公室,来到幕僚长办公室(政府停止办公期间柳思基会在此工作),待了一分钟后又回到椭圆形办公室,在椭圆形办公室待了半小时又返回幕僚长办公室,直到十时卅四分(与柳思基离开白宫时间相当)才走,然经过椭圆形办公室与一楼,在十点四十分回到私人起居室。 柳思基的陈词∶我们又加班了,因为当天政府不办公,珍妮佛.帕梅莉、柯莉与赫恩里奇叫了披萨,披萨送来时,我就下楼告诉他们,当我走入柯莉办公室时,柯林顿刚好也在,与其他人讨论事情。 大家回到椭圆形办公室,有人(我想是托伊夫)突然把披萨撞翻,弄脏我的外套,我只好去洗手间处理,走出洗手间时,柯林顿挡在柯莉办公室门口,跟我说∶“你可以从这里出来。” 柳思基说,她与柯林顿进入私人书房区,并在书房的走道与浴室亲吻。几分钟之后,柳思基告诉柯林顿她必须回去办公,柯林顿则建议她可以带几片披萨过来给他吃。 柳思基带着披萨返回椭圆形办公室,告诉柯莉这是总统要吃的,“(柯莉)女士打开门向柯林顿报告说∶‘总统先生,见习生带披萨来了。’他叫我进去,柯莉回到自己座位,我和柯林顿回到后面书房。”若干证人证实柳思基当晚送披萨给柯林顿时,两人曾短暂独处。 柳思基作证说,她和柯林顿这次会晤发生了性接触,两人亲吻,柯林顿用手搓揉并用唇吸吮她的胸部,连接书房信道的门虚掩着,所以她和柯林顿亲热时,曾看到柯莉趋近门边,而柯林顿一边和她办事、一边讲电话。柳思基说,打电话给柯林顿的是一名有绰号的国会议员,柯林顿边讲电话“边拉裤子拉链,露出私处”,她则为他口交。他在射精前,再度要她停下来。 柯林顿事后告诉柳思基,他喜欢她的笑容与精力,他还说∶“我周末通常都在,这里不会有其他人,所以你可以来见我。”白宫纪录证实柳思基所言不假,当时确实有一名国会议员以绰号打电话给柯林顿。 纪录显示,柳思基当晚(九点卅八分至十点卅九分)在白宫时,柯林顿曾和一名国会议员通过电话,时间是九点五十三分至十点十四分,和他通话的是绰号“小子”的众议员卡拉汉。 柯林顿在一月十七日宝拉.琼斯性骚扰案的陈词中说,他不记得与柳思基接触的细节,但确实记得柳思基曾在休假期间,“拿披萨到书房给他”,只是不相信当时两人曾独处过。柯林顿在八月十七日对大陪审团的录影作证中说,他第一次与柳思基真正交谈“是在一九九五年十一月政府休假期间。他说∶“某晚她曾拿一些披萨给我,我们谈了一些话。” E.十二月卅一日性接触 柳思基说,她与柯林顿在除夕发生第三次性接触(当时柳思基是白宫法务室职员),直到下午一时十六分离开白宫,但白宫并未记录她抵达白宫的时间。柯林顿从中午十二时十一分就在椭圆形办公室一带,离开时间与柳思基差不多,并于一时十五分进入起居室。 柳思基说,当天中午十二时至一时之间,她在柯林顿私人餐厅与厨室之间的信道和白宫管事奈尔维斯闲聊,她告诉奈尔维斯最近抽了生平第一支雪茄,而管家则表示要送她一支柯林顿爱抽的雪茄。闲聊当中,柯林顿此时刚好从椭圆形办公室走出来看到柳思基,然后差遣奈尔维斯送东西给潘内塔。 柳思基告诉柯林顿,奈尔维斯答应送她雪茄,于是柯林顿就送了她一支。柳思基想柯林顿可能已忘了她的名字,因为柯林顿一直叫她“丫头(Kiddo)”,所以她再向柯林顿说了一遍自己的名字。柯林顿说他知道她的名字,并补充说,他把她给的电话号码弄丢了,他曾设法在电话簿找她的电话。 柳思基说,两人从走道进入书房,“两人开始亲吻,他脱去了我的上衣和胸罩,用手和嘴爱抚我的胸部”,她则替他口交。这次柯林顿又在射精前要柳思基停止。柳思基说∶“因为柯林顿还不是很了解我,或是他还不怎么信任我。” 柳思基说,秘勤局人员山迪当天在西厢房值勤。记录显示,桑得拉.威纳当天从早上七时至下午二时在椭圆形办公室外值勤。 F.柯林顿对于一九九五年与柳思基性关系的说法 柯林顿在大陪审团作证说,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十七日柳思基送披萨给他,两人交谈了几句,但他从未提及或暗示一九九五年曾与柳思基发生任何性关系。 柯林顿在八月十七日宣誓作证时,说他与柳思基曾发生“不当亲密接触”,分别在“一九九六年年初发生数次以及一九九七年发生一次”,并坦承他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以此暗示一九九五年并未与时为白宫见习生的柳思基有过任何性接触。 根据柯林顿的证词,他和柳思基“从朋友关系”开始,然后才“有进一步性接触”。 一九九六年一月至三月∶继续性接触 一九九六年,柯林顿总统和柳思基在白宫椭圆型办公室附近发生更多次的性接触。在他俩第六度亲密时,总统才第一次和柳思基长时间地交谈。在二月十九日华盛顿生日当天,柯林顿要求终止他俩的性关系,但随后在三月卅一日时又恢复。 A.一月七日性接触 据柳思基的说法,一九九六年一月七日星期日那天,她和总统发生了另一次的性接触。虽然白宫的纪录里并未记载,柳女当天身在白宫,但她的证词和其他证据显示,当天她人确实在那里。而白宫的纪录则显示,柯林顿在当天下午二点十三分至五点四十九分的这段时间里,大半都待在椭圆形办公室里。 柳思基说∶“那天午后不久总统就打电话给她,这是总统第一次直接从家里打电话找她。她回忆当时的情景说,”我问他现在正在忙些什么,他说他马上要进办公室了。我说,哦,那你要不要人陪呢?他回答说,那太好了“。柳思基回到她的办公室内,总统则用电话安排他俩的私会。” “(我们的)安排是,他会把他办公室的门打开,我则带着一些文档经过他的办公室,然后他会把我叫住,邀我进他的办公室。后来事情就是这么发生的,我经过他的办公室,其实我是先碰到了正在椭圆形办公室外执勤的(便衣安全人员)佛克斯,停下来和他聊了几分钟的天,然后总统走出来对我说∶‘嗨!莫妮卡,进来吧’。我们在(椭圆形)办公室里,坐在沙发上大约聊了十分钟,接着走进了后面的书房,在浴室里发生亲密关系。” 柳思基作证指出,在这次的浴室激情中,她和柯林顿亲吻,柯林顿不但用手搓揉她裸裎的胸部,也用嘴吸吮她的胸部。柳思基说,总统“嘟囔着他要用嘴替我服务”,但她因为恰好月经来潮而阻止了他。但柳思基这次曾为柯林顿口交。 事后,她和总统移身至椭圆形办公室内谈话,柳思基回忆说∶“他点燃一根雪茄,接着他看着手中的雪茄,你知道,用一种有点调皮的表情看着这支雪茄。 所以,我看着雪茄,又看看他说∶‘哪天,我们也可以这样做’。” 足以佐证柳思基回忆的是,纪录显示一月七日下午,是由佛克斯在椭圆形办公室外执勤。(现已退休的)佛克斯作证时说,他记得某一个周末下午他在椭圆形办公室外执勤时,曾经碰到柳思基小姐。 他说,总统走出办公室然后问我说∶“今天你在这儿有没有看到任何年轻的国会职员”。我说∶“没有,长官”。他说∶“我正在等其中的一位,如果他们出现时,能否麻烦你通知我一声。”我回答说∶“是的,长官”。 安全官佛克斯把总统所指的“国会职员”解读为∶和国会一起工作的白宫职员,也就是柳思基工作的法务室内的职员。 佛克斯在走道中和另一位执勤的安全官讨论着,总统究竟在等谁。“我形容了柳思基小姐的样子,你知道,黑头发之类的细节,但没有提她的名字,我对她的长相做了一个整体的形容”。佛克斯在柳思基任职白宫实习生时就认识了她,而别的安全官曾经告诉他,她和总统经常走得很近。 过了没多久,柳思基就来了,她和佛克斯打了招呼说∶“我有些文档要交给总统”。佛克斯将她带进椭圆形办公室,总统说∶“你可以关上门,她会在这儿待一会儿”。 B.一月廿一日性接触 据柳思基说,一九九六年一月廿一日的这个星期日,她和总统有了另一次的性接触。纪录上并未显示她进入白宫的时间。她是在下午三点五十六分离开的。 而总统是在下午三点三十三分由住所到椭圆形办公室,并在那里一直待到七点四十分才离开。 柳思基说,那天她是在走廊的电梯旁看到总统,他邀请她去椭圆形办公室。 据柳思基说∶“一个星期前我们第一次透过电话交欢,我不太能确定他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我不知道我们这样,是不是要发展成为某种形式的长期关系,而不是我原先所想的那种,他可能有个正在度假的固定女友的情况┅┅” 柳思基说,她质问柯林顿究竟对她的兴趣何在。“我问他为什么从来没有问过关于我的任何问题,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只有性?你是不是有兴趣试着把我当做一个人来认识?”柳思基说,总统笑着回答∶“他珍惜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光”。 她认为“当我觉得他根本还没开始认识我”时,从他口中说出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时光这种话,“有一点怪”。 他们一边谈话一边走到书房边,然后,当柳思基话说到一半时,“他突然开始吻我”。他掀起她的上衣,开始用他的手和唇挑弄她的乳房,柳思基说,总统“拉下拉链,把自己暴露出来”,她开始为总统口交。 进行到一半时,有人走进了椭圆形办公室。柳思基记得,“(总统)十分迅速地把拉链拉上,走了出去,随后又回来┅┅我只记得自己在笑他,因为他走出去的时候,他还明显地勃起,我觉得这真是有趣”。 不久有人传话告诉总统,他的下一个约会,一位来自阿肯色州的朋友已经到了。他把柳思基从椭圆形办公室带到韩肯瑞小姐的办公室里,在那儿和她吻别。 C.二月四日性接触与后续电话 二月四日星期日这天,柳思基说,她和总统有了第六次的性接触,而这天也是他们第一次花了较长的时间谈私事。从下午三点卅六分到七点零五分,总统都在椭圆形办公室内,在四点四十五分前,椭圆形办公室内并无任何电话通话。纪录并未显示柳思基的抵达或离去。 柳思基说,总统打到她的办公室,他们一起计划如何私会。她建议她们可以假装在走道上撞见对方,“因为当它是像意外发生时,效果真的很好”,然后他们一起走到书房外。 柳思基表示,在那里,他们吻了又吻。她穿了件长裙,扣子从颈部一直扣到脚踝,“他解开我的纽扣,松开我的胸罩,然后把我的长裙褪到两肩┅┅接着,他把我的胸衣脱去┅┅他看着我,抚摸我,不断称赞我是如此美丽”。他用手抚摸,也用他的唇吸吮她的胸部,而后又把手伸向她的私处,他先隔着底裤抚摸,后来更直接把手伸进了她的私处,她接着为他口交。 在这次办完事后,柯林顿和柳思基坐在椭圆形办公室里聊了大约四十五分钟的时间,柳思基想,总统也许是对她上次见面时,要求“设法认识我”所做的回应。柳思基还认为,二月四日这天的谈话,使她和柯林顿之间的友谊开始发展成熟。 当她准备离去时,柳思基说,总统“亲亲我的手臂,告诉我,他会打电话给我,然后我说∶‘喔,是吗,那我的电话是几号呢?’接着他把我家和我办公室的电话都背了出来”。总统那天下午稍晚又打了通电话给她,告诉她那天他们在一起他非常愉快。 D.华盛顿生日(二月十九日)分手 柳思基说,总统在一九九六年二月十九日星期一,也就是华盛顿生日这天,决定终止他们的关系(但结果只是暂时性的)。那天,柯林顿从上午十一点到下午二点零一分都在椭圆形办公室内,在十二点十九分到十二点四十二分这段时间内,他并未打电话。纪录并未显示柳思基出现在白宫内。 柳思基回忆着说,那天总统打电话到她的水门公寓内,从他说话的语调,她已经可以嗅出事情不对劲。她要求去看看他,但他说自己并不知道会在办公室待多久。柳思基去了白宫,并在中午到下午二点之间走进椭圆形办公室(这是她唯一一次在未获邀请之下去椭圆形办公室)。柳思基说她记得当时带她进入办公室的,是一位高瘦、西班牙裔,在近门边执勤的便衣安全官。 总统告诉她,他对于他们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已觉得不对劲,他必须停止这样的关系继续进展。他欢迎柳思基继续去造访他,但两人的关系仅止于朋友。 他搂着她,但没有亲她。在他们谈话之间,柳思基记得总统接到一位佛罗里达州,名字似乎叫“法努里”的蔗农打来的电话。柳思基依稀记得,总统似乎在她正要离去时接到或回了这通电话。 柳思基的证词,可以在两方面得到证实。首先,便衣安全人员卡拉比图作证表示,在柳思基小姐仍在白宫工作时(最可能在一九九六年早春的时候)的某一个周末或假日,她出现在椭圆形办公室,她带着一个资料夹说“我有一些文档要交给总统”。在敲了门后,他打开椭圆形办公室的门,告诉总统他有一位访客,他把柳思基引进办公室内,并关上门。当几分钟后卡拉比图换班时,柳思基仍在椭圆形办公室内。 其次,柳思基记忆中有一位名叫法努里的蔗农打电话来,总统当天在十二点四十二分至一点零四分之间,是和佛罗里达州棕榈泉的法恩努谈话。法恩努在十二点四十二分时曾经来过电话。法恩努家族是佛罗里达州声望极高的蔗农。 E.继续接触 柳思基说,一九九六年二月十九日分手以后,“当我们见到面时,调情的感觉还是未断”。 在二月底还是三月的一天晚上,有一天柯林顿在走道遇见柳思基,后来就在家里打电话给她,说他很失望,因为她当晚已经离开白宫,他们没法聚一聚,有点象在暗示他有兴趣重新开始。 一九九六年三月十日,柳思基带一位来访的朋友纳塔莉.安法里到白宫,他们碰巧遇上柯林顿,当柳思基介绍他们认识时,柯林顿对安法里说∶“你一定是她加州的朋友”。安法里对柯林顿竟然知道柳思基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感到很“震惊”。 柳思基作证说,一九九六年三月二十九日,她在一条信道上遇到总统,他打着她送他的第一条领带。她问他从哪儿买到了这条领带,他回答说∶“一位有格调的女孩送我的”。稍后,他打电话到她的办公室,问她想不想看电影。他的计划是,她在某个时间可以出现在白宫戏院的走道上,他会在进入戏院时邀请她和他及他的客人坐在一起。柳思基回答说,她不想让人认为她在未受邀请的情况下在白宫西厢招蜂引蝶。她问柯林顿,他们是否可以在周末会面,他说他可以试试看。纪录证实,总统在三月廿九日当天确实出现在白宫戏院内,当时柯林顿夫人在希腊的雅典。 F.三月卅一日性接触 柳思基说,一九九六年三月卅一日,她和总统又再续前缘。当天她从上午十点廿一分到下午四点廿七分都在白宫内,总统从下午三点到五点四十六分待在椭圆形办公室内。他唯一的一通电话是在三点零六分至三点零七分,柯林顿夫人则身在爱尔兰。 柳思基表示,总统打电话到她的办公室,建议她带着公文到椭圆形办公室。 她抵达办公室,由一位便衣安全官引进,她的公文夹内夹带的是她送给总统的礼物,一条BOSS牌的领带。 在书房边的走道上,总统亲吻着柳思基。她回忆说,这次“他全心称赞我的美丽”,他亲吻她赤裸的乳房、玩弄她的私处,中间柯林顿曾一度把一支雪茄插进她的阴道,然后抽出雪茄放进自己的嘴里,赞美着“味道不错”。在他们完事后,柳思基离开椭圆形办公室,并经过玫瑰花园。" }, { "text": "阴谋强暴秘书\nWindy是新来的年轻秘书,离开中学校门不久。她只有十九岁,我第一次看见她,就已经想把她干了。 我知道她还是处女,一定不会有男朋友。我时常在想如何才可以夺去她的贞操。她有一把长头发,两个奶子不大不小,屁股圆圆,两腿修长。特别是穿上短裙,我看见她的大腿就非常兴奋,我的鸡巴就胀了起来,我在想她穿的内裤是甚么颜色,我最喜欢女装白色内裤,我忍不住的时候就到洗手间手淫,我试过把沾上精液的卫生纸静静的放在她的口袋里,可是不发现有异样,随手把它丢了。 我每天看着Windy,都想如何可以和她造爱,我要替她开苞,做她的第一个男人。我造爱不喜欢用安全套,但也不想弄大Windy的肚子。于是我去计算Windy的安全期,我注意每月有几天她脾气特别不好,而且喜欢穿裤子,她一定是月经来了。 公司的女洗手间只有三个人用,一天我看见Windy静静地拿着一小包东西,进了洗手间很久才出来。这天我故意很晚才下班,清洁女工清理女洗手间,把废物搬了出来,我终于检走了Windy用过的卫生巾。我回到家后,把Windy用过的卫生巾打开,看到红色一片,但有部份已经变成咖啡色,我嗅了几下,有一阵腥味,但我觉得很兴奋,阳具已经胀大起来,我把卫生巾包着阳具摩擦,想着把阳具插入Windy的阴道,不久阳具就射精,Windy的卫生巾上沾满了我的精液,和Windy的经血混和在一起。我幻想终于可以和Windy造爱。 我知道明天晚上Windy要加班到很晚才走。我决定明晚下手。我预备了毛巾和哥罗芳。那天我下班后并没有回家,一直藏身在大厦里。到晚上11点,我知道Windy下班去乘升降机,我预先弄坏了在廊的灯,Windy要在黑暗中走向升降机,我把毛巾浸了哥罗芳,突然从后按着Windy的鼻子,她挣扎不久晕到了。我立即抱起Windy到垃圾房。 我用毛巾蒙着她的眼晴。我先手摸她的面庞,然后吻她的粉面、颈项和两片红唇。她发出一股少女的清香。我拉高她的上衣,露出了一对白色奶盖子,我解开了扣子,在我眼前是一对雪白的乳房,我左右两边都摸了很久,感到很圆、很挺和很滑。 她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是没有性经验的证明,我不禁啜了又啜。Windy今天穿了长裙子,我伸手入她裙内摸她的两条大腿,把她穿的丝袜也脱了。Windy穿了我最喜欢的白色内裤,在她的三角地带可以隐约看到一片黑色。我不禁又吻了Windy的两条大腿,然后隔着内裤用舌头放在Windy的阴户上。 我的阳具已经发胀了,我把Windy的内裤脱了下来,用鼻子去嗅,有一阵异味,我非常喜欢。我开始欣赏Windy的阴户,她的阴毛不多不少,阴唇粉红色,盖着阴道口。我用手指玩弄她的阴唇,最后吻她的阴户,Windy的阴道口有少许分泌物,我用舌头把她弄干了,Windy阴道内也有少许气味,我吸了后更兴奋。 我把阳具掏了出来,在Windy的阴唇摩擦,我把Windy的双腿分开,用手指弄开阴唇,露出了很窄的阴道口,我把阳具钻进Windy的阴道,入了少许,就有东西顶着,我知道这是Windy的处女膜,我用力挺进,感到处女膜破裂,再进入时,有血流出,我已经夺去了Windy的贞操。我整个人压在Windy身上,Windy的阴道很窄,我的阳具不断在Windy的阴道抽送,她给痛醒了,我马上用毛巾盖着她的鼻子,哥罗芳又令她再晕了。 我故意忍着不那么快射精,在享受差不多30分钟,终于射精了,精液流进Windy的子宫内,我把阳具抽出,上面沾满了精液、Windy的处女血和阴道分泌物。 我清洁好和穿好衣服,就马上离开,也带在了Windy的白色内裤。第二天,Windy没有上班,同事说她请病假,Windy也没有报警。我也放心了。那一晚我永远不会忘记。" }, { "text": "强暴女上级\n我是一家贸易公司的经理,工资不错,其他福利都很好。我的上司是一个女强人,叫Amy,大约四十岁,未婚,样子很漂亮,别人以为我幸福,因为有这样美丽的女上司,其实我有苦自己知,因为Amy是一个工作狂,经常无缘无故责骂我,我时刻都想找个机会向她报复,我知道她还没有男朋友,她应该还是处女,所以我决定找过机会强暴她。 上月我和Amy一起到菲律宾出差,我们两人住在一间近郊的洒店,这个城市的治安不大好。有一天晚上我们和一个客户吃完晚饭,就步行回洒店,我建议走一条小径,这样比较快。突然有三个持刀劫匪出现,我和Amy很快就给她们制服,并且挟持我们到附近的一间破旧房子,我们身上的财物很快就给他们抢光了。但他们并不满足,很快就把目光转移到Amy,Amy已经吓得花容失色,她知道很快就会落进三头色狼之手了。 三个匪徒合力把Amy捉进一间房间,那里有一张残旧的床,Amy的双眼被布条蒙上,然后强逼她吞下两颗药丸,口中再塞了破布,手脚分别被缚在床的四条支柱上,Amy整个人就象大字般躺下,她不久也进入半昏迷状态。 Amy当然怎样也想不到这三个匪徒是我安排的,目的就是要强暴她。 我走进房中,看到Amy在床上,我已经起了欲念,我首先把自已的衣服完全脱去,Amy今晚穿了一套白色的洋装,胸前不断的在起伏,两条大腿修长雪白,她的皮肤白里透红,真是一个美人。我用手去抚她的脸,十分溜手,接着我去吻她的脸、颈项和耳后的地方,这都是女性的敏感带,Amy一直想反抗,但无奈力不从心,我嗅到阵阵来自Amy秀发的香气。 我接着解开Amy的上装,拿出剪刀把内衣剪破,露出白色的Bra,我马上解开Bra的扣子,两个雪白的奶子出现眼前,奶子的乳头像粉红色的樱桃,十分新鲜,Amy的两个乳房其实不小,我用双手玩弄两个奶子一番,跟着用嘴吸啜Amy的两个乳头,可能是生理刺激的原因,Amy的乳头很快变得硬了。 当我正在用嘴享受樱桃的时候,我的手也没有闲着,而是逐步移向Amy的两条大腿抚摸,然后伸手入裙内,隔着内裤去触摸Amy的阴部,我的手指不断摩擦阴核,就是要刺激Amy的性欲,这个方法是有效的,不久我感觉到Amy的内裤有少许湿润了,于是我把手指直接伸进内裤,手指接触到Amy的阴毛、阴核和两片阴唇。 直接用手指刺激阴核的效果更大,有更多的淫水从阴道流出,我知道Amy在生理上已经无法抗拒性的需要了。我轻尝一下沾在手指上Amy的爱液,觉得味道不错,我知道是时候进攻Amy的下阴了。 我把Amy的裙子翻起,露出白色的内裤,受到淫水的影响,这一小块布呈半透明状态,可以隐约看到Amy的阴毛和阴道口。我急不及待把她的裙子和内裤脱去,这时Amy整个阴部都暴露在我的眼前。她有浓密和卷曲的阴毛,阴道口是一道幼缝,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微张,有淫水在阴道口缓缓渗出。 我拿了Amy的内裤往鼻子嗅一嗅,一种特别的气味直入我的中枢神经,令我感到很兴奋,接着我把Amy的内裤在我的阳具摩擦,阳具很快就硬了。 如何享受Amy的水蜜桃才好呢?我决定先喝掉那些蜜汁,我的舌头一时弄阴核、一时弄阴唇、有时又钻进阴道内。Amy的性欲已经给我撩起,淫水继续流出,我也一一全收。 我决定最后冲线了,我用坚硬的阳具擦弄她的阴核,跟着用手拨开她的两片阴唇,阳具慢慢插进Amy的阴道内,她的阴道也是很紧窄的,但因为有淫水的关系,阳具可以缓缓前进,大约进了三分之一,我的阳具就给阻着了,我知道这就是Amy的处女膜,我心中想∶‘Amy,你都已经快四十岁了,留着处女之身有甚么用?不如趁现在还有几分姿色,就让我替你开苞吧,也当作是对我的补偿。’ 我深吸了一口气,阳具大力向前一挺,感到处女膜破裂,跟着看到有少量的血从阴道口流出,我知道我已经夺去Amy的贞操了。我把阳具再向前推进,张开阴道壁,阳具完全插进Amy的阴道内。我把整个人压在Amy身上,阳具则在她的阴道内不断抽送,Amy的阴道壁包着我的阳具,令我感到极大兴奋,她已经给我完全征服了。 我的阳具在抽送了二百多次后,已经接近了最高潮,我决定在Amy的体内射精,一股力量从我的阳具喷发,所有精液都流进Amy的子宫内。 我伏在Amy身上喘气的时候,心中在想∶‘我终于大仇得报了。’" }, { "text": "少妇云梅\n(上)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二年前,那时我刚进这家中型公司,负责开发的业务。而她则是另一部门,可以说是无任何交集,除了仅在同一层办公大楼的地缘关系而已。 她个子娇小,160公分的身高,但比例适中,白净的瓜子脸及樱桃小嘴,有中国古典美的味道,双腿白 且匀称,柳腰及双峰坚挺浑圆。任何男人见到她都会忍不住注目片刻。 她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据说还没结婚时追求的人前仆后继,不过谁也没成功,最后她选择了一个公务员过安定的生活。我后来才见到最佳男主角,很帅,而且体格很好,最重要是脾气很好(比较熟之后她告诉我的)。 我认识她先生之后,觉得那些失败者死的一点都不冤枉,就算我可能也是尸骨无存。 这家公司给我很大的挥洒空间,公司一级主管都对我相当信任,当然能力的表现固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人缘好,不管间接或直接人员都很卖我的帐,做起事来很顺手,日子过的忙碌且充实。 这个行业跳槽风气很盛,我很庆幸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公司,也很小心的经营我的未来。 当时刚历经感情上的挫败,在心灰意冷的情形下全心投入工作中。办公室里面虽然阴盛阳衰,但大部分都已结婚,年龄与我相若且未婚的只有个位数。当然容貌姣好的也有,不过都很娇,偏偏我傲气很重,不喜欢伺候大小姐,因此也没甚么交集,倒是一些二十岁出头、刚出社会的小女生对我很好,有活动我一定有份,我也把她们当作是妹妹看待。 这里中南部上来的年轻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不过大部分都在现场,我的工作性质需大量使用电脑,因此没几个月便在办公室混得很熟了。 跟云梅熟络起来是因为有几个专案的关系,其实最早是跟她的老板接触,对外对内沟通协调的默契很快的让我融入他们的团队,久而久之他们对我就很了解了。我平时乐于助人又不小气,嘴巴也甜,所以常常会有很多好处,象有时候她老板就会帮我带早餐(她老板家旁边就是美而美),后来索性交月费处理。有一段时间她老板生完第三个小孩坐月子,带早餐的工作就由她和几个妈妈桑接手。 云梅的年纪与我相仿,淡江毕业后就到这里了,我则是当完兵后在这个业界流浪一阵子之后才被挖来的,性别因素加上外来的和尚会念经使得我跟她的职场成就有差距,我跟她老板已平起平坐,而她还是资深管理师。工作上的关系让我们有很多接触的机会,加上知识文化背景接近,我们变成无话不谈的朋友。她已有一段社会经历,在应对进退上的分寸拿捏得宜,跟她聊天就象和风吹佛般的愉快。 可能是台北的都会女子吧,她的穿着有一定风格,即使不是名牌也能显现她的品味。她的美丽聪慧让我迷惑,几乎忘了她已婚的身分,有几次她请假没来,怅然若失的情绪便弥漫一整天。 跟女友分手之后还是会有生理的须求,我也不是甚么善男,只不过绝不会用钱去解决。这城市灯红酒绿的地方多,当然旷男怨女也多,很需要的时候我会去Pub转转。现在的年轻女性很开放,而且是越夜越挑情,来此的也大多不是信女,以我的Style并不常落空。上班族、女学生、有夫之妇甚至风尘女郎一概来者不拒,开房间、车上、郊外露天都作过,只紧守不留下任何痕迹的原则。 认识云梅久了,想占有她的欲火越高,在谈公事时脑中常是幻想与她交欢的画面,纵情时也常把她代入那些荡妇中。 今年的六月二十三是她二十九岁的生日,刚好是礼物五,她穿着白色衬衫、紫色短裙,脚下一双黑色绒布尖头高跟鞋,并没穿丝袜,这显得非常性感迷人。 她部门一些未结婚的小男生小女生起哄要帮她庆生,她在拗不过的情形下只好打电话向他老公求救,她老公也很开明,把带小孩的责任扛起来,让她可以玩的尽兴。 那天其实我也很忙,要加班赶一个瑞典的案子,所以当小朋友来找我时,我只能很抱歉的回绝。后来他们派她来捉人,怎么办呢?我想只好晚一点再回公司了。 吃完饭后大伙跑去唱歌,我第一次听到她的歌声,我想还是听她说话比较好一点,她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麦克风就在我们之间流传,玫瑰红加汽水让大家都暂时抛去形象,看的出来她酒量很好。 后来不知有谁拿来一瓶XO,有人就不敢喝了,剩下几个男孩、我和她来解决。她是寿星,我是现场唯一的主管,不断的敬酒让我快受不了。我记起还有工作,大约快九点时有一个女孩已经吐了,我想趁势送女孩回家并落跑,没想到她也追出来。 “我也不行了,你也送我回家吧!”她已经有点不稳了。 “这些家伙真是疯了,好不容易才脱身。”她一坐上前座,已经瘫在倚背上了,后座的怡青则已躺平了。 “你要回公司开车吗?” “我好晕,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看来得赶快送她回家。 路上有一段正在修路,我有点后悔走这里,看起来她们两个都很不舒服。 怡青租屋的地方到了,我把云梅留在车上,扶着怡青进门,她的室友赶快出来帮忙。安置好了后我看到云梅已经睡着了,她没坐好,裙子也没拉好,我看到她洁白的大腿心里为之一震,衬衫的扣缝中隐约可看到她白色的胸罩。我已经硬起来了,一边开车,但目光不断的侵犯她的身躯。 “停车!快停车!”过了一阵子她突然醒过来,我知道她要吐了。 我急忙靠边停,她打开车门,接着一阵呕吐,看得出来她很难过。我拿卫生纸下车到另一边擦拭她的嘴及衣领,把她扶好。 “我把椅背弄平,你躺一会。”她点点头,还有二十几分钟才到她家。 椅背突然往下,她的双腿自然往上前伸,我从没仔细的看过她的大腿内侧,这使我异常兴奋。开着开着,前方一家汽车旅馆的招牌很醒目。 (注∶上文人名除云梅为真实外,其馀为假,云梅之生日亦非真,我也不能将地名写出来,敬请见谅。) (中) 我的理智正跟我的淫欲在拔河,汽车旅馆已经过去了。终于,酒精战胜了一切,道德理法稍现即逝,我回转直接开进去,缴钱后倒车进去车库。 我开门扶她下来∶“云梅,先休息一下。” “这是哪里?” 我没有回答,右手揽着她的腰,左手扶着她的左肩。 一进门之后,我再也忍不住了,双手突击她的双峰,用力搓揉。 “你干甚么!喔┅┅不要!”她不断挣扎,我相信她已经清醒了。 “一男一女在汽车旅馆还能干嘛?”我淫笑着在她耳边说。 我把她丢到床上,她趴着挣扎想离开,我抓住她双脚脚踝往后一拉并分开,转瞬间她的双腿已紧靠在我大腿外侧,那肌肤的感觉冰冷且细嫩。她的双手正勉力支撑,我左手环抱她的腰,右手伸入紫色短裙内将内裤扯下来,她本能的用左手来阻挠右腿并往前缩,我放松她的腰让她顺势往前,接着双手抓着内裤两侧用力一拉至膝盖处,她左腿一抽急欲脱离,却使得最后一道防线溃堤,黑色蕾丝材质与她洁白的右小腿形成强烈的对比。 我并不急着控制她,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脱逃,反而有一种快感。她的酒力不允许她作出太大的动作,我要好好的蹂躏她,调教她,让她初尝被强暴的快感。 她慢慢的爬到一张小圆桌旁边,这时我脱去上衣,象猎豹一样冲上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娇小的身躯像玩具一样翻过来放在圆桌上,双手把两腿一分,身体凑了上去成居高临下态势。她的双手拼命在我胸前推挡,并不断喘息,这引得我非常兴奋,我并没遭受多大的抵抗便解开白色衬衫的钮扣,她的乳房在胸罩的衬托下显的很浑圆,隔着胸罩我慢慢享受这触感。 她原本束的马尾经此混乱已全散开。终于我感觉她的嫩穴已经湿透了,我解开长裤及内裤,将龟头顶进花蕊前端,这时她不再挣扎了,她掉下眼泪哀求我不要,我看着她的眼神,将阳具缓缓抽出一点,停了两秒钟闭上眼睛,接着双手一紧腰部用力一挺,将她的嫩穴顶到最深处。她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全身为之一颤。 “啊┅┅啊┅┅不要呀┅┅啊┅┅”我连续猛烈的攻击让她不断地呻吟。她的双腿夹着我的腰不停晃荡,左足赤裸,右足的高根鞋还在,洁白的右小腿上还挂着内裤。 “云梅,都到了这地步,还有甚么保留呢?”一阵子之后我顶到最深处后停下来,凝视着她。 在静默几秒之后,她闭上了眼睛,将她自己前扣的胸罩解开,雪白浑圆的乳房顿时蹦出来。乳晕并不大,但成暗色,看来她老公也没浪费。另一方面,双腿夹得更紧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赞叹她的能收能放,不愧是成熟的都会女子,用力继续抽送。 接着我把她象玩具一样翻过来,让她双脚着地趴在桌上,将她的白衬衫及胸罩脱下,现在她全身就剩下一件紫色短裙了。我从背后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过我已顶在桌面的左腿,硬梆梆的武器再次进出她的领土。她重心有些不稳,但很自然的用腰部调整,就这个小动作我已知道今晚是旗逢敌手。 在里面潮湿且温暖,毕竟不是青春少女,但收缩的功力弥补了一切,我也很久没这么狂野了。在抽送了一阵子后,我把她抱到床上,正常位、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等等,她显得纯熟老练,而我也很惊讶今天的发挥。 她在上面扭腰,还不时甩发,双乳不规则的上下震荡,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我胸膛上,那浪劲让我怎么也无法跟平常温柔婉约的形象联在一起,我大概是全公司第一个发现的。我被她弄得想爬起身来,她却用双手抵住我胸膛,我受了这刺激,双手由撑着双峰下移到细腰,又是一阵猛烈的上挺。 “喔┅┅喔喔┅┅喔┅┅”她索性将双手往上勾在背后,将脸上仰闭上眼睛享受。终于我受不了了,我把她翻倒,抬起她的右脚跨在我肩上,作最后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进攻。 “啊┅┅啊┅┅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啊┅┅”她也警觉到了。 “喔┅┅把嘴张开┅┅喔喔┅┅” “啊┅┅不要┅┅啊┅┅不要呀┅┅” “快┅┅我快射了┅┅快┅┅”我逐渐加快,快无法控制了。 她无可奈何张开小嘴,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拔出来,右手抓着插入她的小嘴,紧接着一股灼热乳白的液体激射而出,灌满整张嘴。 “嗯┅┅嗯嗯┅┅嗯┅┅”她含着我的宝贝已无法说话,嘴角流出白色浓稠液体,接着我又泄了四、五次在里面才抽出来。她想吐出来,我却硬把她嘴角上的精华再送回给她进补,直到确定她全部吞下后,我才瘫在她身上喘息。 她下面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我也很惊讶,我的女友反应都没这么大。还穿在她身上的紫色短裙也沾了不少分泌物,它见证了这从头到尾的激情。 过了一会她推开我起身,我想差不多酒也醒了。我去拉她,却被她甩开。 “我老公都不敢叫我吞。”她恶狠狠的瞪我。 “我是你姘头呀!”我笑笑的说,但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不应该这么无赖的。 “哼!”她不再理我,站起来脱下裙子,转身走进浴室。 我将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好,接着我也进浴室冲洗。 她正在抹肥皂,对我的进入也不以为意,反正到此地步也没甚么好矜持的。 她背对着我,头发已卷盘起,露出洁白的后颈,这时我才看清楚她全身娇艳、玲珑有致的身躯实在是太美了。 小解后我慢慢走向她,有一股冲动想全部占有她。突然间从后面抱住她,将乳房一手一只握着,用力的搓揉。 “喔!不要!”她全身一颤,接着双手来解救。 我反抓住她的手将她转过身来,低头将嘴唇凑上她的小嘴,舌头强行突破狂吻,她一开始有点本能的抗拒,但不久即投入,很快的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舌头交缠黏合在一起。我把她顶到墙壁,两人的双手不断在对方身上游移,嘴巴则从未分开,我知道这一刻起,她不只是身体的背叛,还包括情欲的出轨。 在浴室里,我们替对方抹肥皂冲水,用舌头吻遍彼此全身各处,接着她施展舌功及含功把我的小弟弟搞得一次又一次的升旗,终于在镜子前又来了一次。她实在是第一流的高手。 激情过后我俩各自整理仪容,看着她在梳妆台前化妆也不禁佩服她的冷静,我反而有点后悔侵犯她。终于我拿起车钥匙看了她一眼,四目相接让她脸一红,随即起身出门上车,一路上我们不再交谈┅┅ (下、完) 在那晚激情之后,我与云梅之间仿佛筑起了一道冰墙,她常刻意回避我,不经意的眼光交会常带来尴尬的静默。其实我对她一直有份愧疚感,很后悔因一时的冲动破坏这美好的感觉。我虽然不是甚么正人君子,但绝非无赖,不会去搔扰她,更不会破坏她的家庭。渐渐的让底下的工程师接手与她部门的联系,只是那些小朋友与我的交情依旧。 一个多月后的星期日,我到文管中心找寻资料。这房间有隔间,外面是一般性文档如ISO文档、技术书籍、期刊等等,里面是较重要的业务档案、研发成果等等。一般主管拥有外门的钥匙,总经理特助、品保中心协理和我(开发部)则可自由进出隔间。 刚进门,一身鹅黄色的背影让我吓一跳。 “你┅┅你来了?”我紧张得快说不出话来。 “嗯┅┅”她身子一震,并没转头。我想她也吓到了。 “找甚么资料?”我已经不知道说甚么了。 “仪校。” 喔!我想起ISO再过一星期就要年度稽核了。 “还有一个礼拜可以补资料呀!” “我请假四天,去关岛玩。”难怪她会来加班。 不用想也知道是跟谁去,看着她一身无袖连身套装,长发飘逸,一双裸足时而垫高,时而贴平,显得性感十足。突然间妒火中烧,压抑了一个多月的欲火又爆发出来。把心一横,我冲上去抱住她,把她压到墙角,用力搓揉起乳房来了。 “放开我┅┅不要呀┅┅求你┅┅” 我没理她,右大腿顶在她的双腿内侧。 “喔┅┅不要┅┅我先生就在外面。”她不断喘息挣扎,不过没奈何我。 “瞧你这浪劲,要不要叫他来看呀?”提到她老公,我是又妒忌又兴奋。 “你┅┅你┅┅你┅┅”她一面挣扎,脸已经气得胀红了。 “我甚么,我是西门庆,你是潘金莲呀!”我双手享受,嘴巴上不断用淫词秽语挑逗她、激起她淫荡的一面。 果然,她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声。我知道她已经弃械投降了,用嘴巴解开套装的拉炼,拿出隔间的钥匙打开并把她抱进去。把她放在小妹的桌上后,离开去将房门反锁,她一动也不动,我不禁有点好笑,刚刚还装得象贞节烈女一般。 很快的脱去她的一切衣物,这里不比旅馆,况且她老公就在外面,得速战速决才行。 没有太多的爱抚,她躺在桌上,我把她的双腿一分,鸡巴一顶便抽送起来,她忍不住的叫起来。大约过了几分钟之后,文管中心门被推开的声音让我俩都吓了一跳。 “云梅!云梅!”是她老公。大概是休闲室的报纸看完了,上来找老婆了。 “嘻嘻!他想不到他老婆在讨客兄!”我的上半身压在她胸部,淫笑着消遣她。她瞪了我一眼,我故意加强顶她的嫩穴,看的出来她极力忍住,眼神又是生气又是哀求。 “嗯┅┅嗯┅┅不要┅┅嗯┅┅求你┅┅”她已经紧张的告饶了。 “叫我好老公、好哥哥呀!”不占一点便宜我是不会罢休的。 “喔┅┅喔喔┅┅你┅┅你怎┅┅嗯┅┅好┅┅好老公┅┅好哥哥,饶了我吧┅┅”形势比人强,她不屈服也不行。 “恩!好乖┅┅表哥疼你。”用力顶到底之后,居高临下我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她的脸颊泛红,不断喘息,胸前不断起伏。我手中的触感湿润细嫩,已分不清是谁的汗水了。她紧闭双目转过头不敢看我,看得出来又是羞愧又是兴奋。 好不容易又听到关门的声音,我抽出阳具,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背靠墙,整个坐在桌上,双腿张开,双脚可以撑在桌面上。她的身躯娇小,就象玩具一样任我摆布。这时她的花蕾已是一览无遗,阴唇外翻,鲜红的肉色搭配半浊的分泌物,真是秀色可餐。 我捡起她的内裤让她咬住,我开始用舌头去探索,湿透的阴毛顶着鼻子,只觉得一股腥味刺鼻。我慢慢深入,她受了这刺激,“嗯嗯嗯”的乱叫,更用力的夹紧双腿,我只好用手去分开。 突然之间,她全身绷紧后放松,穴口涌泉,我知道她又高潮了。 一会儿之后我又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桌子上。就在这时候她的行动电话响了,我捡起她的洋装,将口袋里的手机拿给她。 “喂!” 是她老公打来的,同时我拨开她双腿,从后面插进去。 “我人在现场,还要再一会儿。” 是做爱现场。快了快了,我快干完你老婆了! “呀!”我抓住她浑圆的臀部,一顶到底,她忍不住一声惊呼。 “喔!没有,我同事在闹我啦!”她狠狠转身瞪我一眼。 我笑了笑,那个“闹”应改成“干”才对。接着九浅一深、很有规律和她搭配着。 “好啦!你不会去健身房运动呀!” 看得出来她有点生气了,对嘛!紧要关头还没完没了。 “我没那么快,11点再来啦!” 还有半小时,我可没那么厉害。 “Bye!” 一挂断之后,我马上加速。 “你这浪蹄子,我玩过那么多别人的老婆,要算你最淫荡了!”这倒不是虚话。 “下流!” “我下流,你无耻,刚好是天生的一对奸夫淫妇!” 她“哼!”的一声,并不答话,我想往后的日子很好玩了。突然之间,想到那只绿油油的大乌龟竟然每天都可享受她,一阵妒意上升,更用力的使出最后一击。 “喔┅┅喔┅┅喔┅┅别射在里面!”她也很害怕∶“真┅┅真的不要,今天是危险期。”有了上次的经验,她张开小嘴并打算爬起来。 我不理她,卑劣的性格显露出来,双手更加握紧了她的纤腰,用力顶到最深处,接着一股热流激射而出,她“呀~~”的一声,接着全身一抖。 我又射了四、五次才干净,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我又把她翻过来,双脚拉高跨在我肩上,确保我的精液都储在她体内,再也无法流出才放开她。 “你真卑鄙!” 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我也有点后悔,“我保证下次一定做好安全措施。”我笑笑的说。 “你┅┅你想怎样?” “云梅,你的身体反应总不会不清楚吧?人生苦短,纵情也是应该的。” “哼┅┅”她转身去捡洋装,我知道她已默许了。她很快的穿好衣服、对着镜子理理头发便出去了,看着她熟练的动作,我还以为叫了一个高级应召女郎。 中午还跟他们去吃饭,玩他老婆、还吃他的饭来补充体力,想想真是不好意思。 后来云梅就变我固定的炮友了,上班时外出打野炮是很平常的事,车上、荒郊野外都试过,更刺激的是趁她老公上班后去她家交欢。她老公出国时,我还带她去换妻俱乐部玩,她的记录是一个晚上同时跟十一个男人做爱!我想等到玩腻了,再找新鲜的猎物。" }, { "text": "我和我的四个情人\n序 再过三天就是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个春节了,昨天单位中午会餐完毕后就放假了,我得以从平时的文山会海中解脱出来,今天坐在电脑旁,忽然有一种想把我在这三十四年中有过肉体关系的四个女人写出来,作个记念。 我小时候家里很穷,所以只有读到初中毕业后便没有升学,而是做一些小生意补贴家用,在88年我二十岁时,我到一个百货商场作售货员,这算是有了一个比较稳定的工作,有我的四个情人当中,有三个是这个商场的同事。 (一)我的童贞献给了一个风流少妇 我刚到商场时,大概由于我长得帅气吧,被分配到了应该只有女孩子从事的化妆品柜台,和我同在一个柜台的小佟是一个漂亮的小寡妇,负责这个部门的经理小霞是我们单位公认的美人,同我第一个发生性关系的是小佟。 小佟26岁,一年前死了老公,由于死去的老公给她留下了一笔为数不小的财产,所以她上班是三两头的不上班去外地玩。由于我是这个组的唯一男性,所以她家的一些活都是我帮着去干,有时她出去玩时,就给我她家用的钥匙,让我经常到她家去看看。 六月,她又有几天没来了,我以为她又到哪玩去了,于是在公休日的早晨,我去她家看有没有需要作的事。等我一开门进到屋里,我有点不大相信自已的眼睛,于是揉揉了眼再看,那无边春色的景致,却仍丝毫未变的呈现在眼前。 小佟仰卧在床上,双目紧闭,她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全身肤色雪白,映着晨光,发出感人的光亮,玲珑美艳,丰满成熟的肉体,无处不动人心神、垂涎欲滴。小佟白嫩的肉体,除胸部突起的双乳戴着一件粉红色的乳罩,及小腹上盖着毛巾外,全身一览无遗。更令人讶异的是她竟连三角裤都未穿,双腿微微分开贴床平卧,两中间那迷人的地方微微耸起,上面生着一些稀稀的卷曲柔毛,往下即是一道嫣红娇嫩的红沟。 因她两腿分开不大,同时我站立的地方也太远,是以对那个秘密所在看得不够真切。我虽是个神俊异常、仪表不凡的青年,但也却是非常纯洁的,不要说男女闲事,就连与初认识的女友多说几句话也会脸红。有时候虽在小说杂志上看到一些有关男女两性间的事情,可是那仅是些风花雪月之事,是只可意会神往而不能深入的。今天这幕奇景,倒是头一次所见呢! 看得我春情动荡,神魂颠倒,久久蕴藏在体内的春情欲火顿时来势凶凶,而两腿间吊着的那根肉棒儿突然一翘而起,硬硬的热热的在裤子里颤抖跳动,似有呼之欲出之态。春情欲火挑逗得我头昏眼花、意乱神迷,脑海中的伦理、道德,早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所剩下的,是肉欲和占有。 我一步步地向小佟的床前走去,越是接近,越是看得清,小佟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也就越浓,而我心里的情火肉欲也跟着焚烧得越旺。我全身颤抖、两眼发直,轻轻的将双手扶按床头,弯下上身,把头凑近,慢慢的欣赏小佟两间阴毛隐没处,我心道∶“啊!什么东西┅┅” 小佟屁股沟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在那淫水浸湿的床单上,放着一根约六、七寸长的胶制大阴茎,那阴茎之上淫水未干,水珠光亮,我惊得叫出声来∶“哎呀┅┅”我抬头一看,好在小佟没有被我吵醒,方才放下心来。悄悄地把那胶制的阴茎取了过来,拿在手中看看,很快放在衣袋内。 由这根假阴茎的出现,我已毫不困难的推断得出小佟的作为与心情,我心内的忌惮稍减,心想∶“小佟极需此道,我纵然稍嫌放肆,想不致受到责难。” 我意念既决,再加上眼前一丝不挂美妙玉体的引诱挑逗,我勇气倍增,毫无顾忌的脱下自己全身衣裤,轻轻的爬上床去,猛的一个翻身,压在那个美妙的肉体之上,双手迅速的由小佟的后背伸入,死命的将她抱住。 “哎呀┅┅是谁┅┅你┅┅”小佟好梦方酣,突然生此巨变,吓得她魂离玉体、脸色发白、全身颤抖。她虽然已看清是我,内心稍定,但因惊吓过度,再加上压在上面的我不知道怜香惜玉地拼命抱紧,使得她张嘴结舌,半天也喘不过气来。 我忙道∶“小佟┅┅我不是有意┅┅求求你┅┅欲火快把我烧死啦!”一点不假,从未经过此道的我,意外地获得人间至宝,怀中抱着个柔软滑润的玉体,使我兴奋万分。一股热流,象触电般通过我的全身。女人特有的幽香,一阵阵的卷入鼻中,使我头昏脑涨,难于禁持了,下意识的,我只知道挺起我那根铁硬的阴茎,乱动乱顶。 小佟急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我道∶“我┅┅我要插┅┅” 小佟道∶“你先下来,我都要被你压死啦!” 我道∶“不┅┅我实在等不了┅┅” 小佟道∶“哎呀┅┅你压死人家了啦┅┅” 我道∶“好小佟┅┅求求你,等会我向你陪罪┅┅” 内向不好活动的男人,别看我们平时跟女孩子一样,做起事来斯斯文文,一点没有大丈夫气派,可是背地里干起事来,却比任何人都狠,使你望尘莫及,难以譬谕。我现在活象一只粗野无知的野兽,一味的凶狠胡为,对小佟的哀求根本不予理会。我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好象我一松手,身下的这个可人儿就会立即生了翅膀飞去,永远找不到,亦抓不着。 其实小佟也不想放弃这个销魂的机会,何况我这么英俊,正是她理想人儿。 苦的是我未经此道,不晓得个中妙绝,调情、引诱、挑逗等种种手段,我完全不会,是以弄了半天,毫无进展,终是白费气力,徒劳无功。 小佟呢?因一上来惊吓过度,一时半刻春情欲火未发,现在纵然心里极般愿意,她也不敢说,此刻只好故意装正经,有意不让我轻易得手。 过了一会,我头上青筋暴露,全身汗水。小佟看了心有不忍,暗想∶‘他是个没进过城、上过街的土包子,看这个劲儿,如不尝到一点甜头,消消火气,势难善罢。再说自己惊惧已消,身体经过异性的接触磨擦,体内已是春情动荡,欲火渐升,一股股热辣辣的气流,在全身钻动。下体隐秘洞口之内,趐趐痒痒的,淫水已开始外流,也极需要尝尝这个黑马的滋味。’她故意发狠的咬咬牙、瞪瞪眼,恨声道∶“没辨法,我答允你!”说着,她两腿向左右移开来,丰满娇嫩的小穴立即张了开来。 我道∶“谢谢小佟,我会报答你的赐予的。” 小佟道∶“不用你报答,先听我的话,不要抱我太紧,把手掌按到床 上,把上身支起来。” 我道∶“好!” 小佟又道∶“两腿微分跪在我两腿间。”我依言做了。 小佟道∶“先不忙插,摸摸它,看看有水没水┅┅”我的手探到她的阴户上去摸着。 小佟一阵颤抖,笑道∶“对!就是这样,慢慢用手指往里摸,待会让你好好插。” 她嘴里在支使我,而手却未闲,她三把两把的即将乳罩拿下,丢在一边,好象似要与我比美,看看究竟谁的香艳肉感,美到极点。说真的,这双白嫩丰润、光亮柔滑的高耸乳峰,的确美妙非凡、红而发光的乳头、洁白细嫩的小腹,看上去真象熟透的仙桃,令人垂涎欲滴。 小佟的乳罩既脱,我的双目突亮,禁不住轻轻哼了声∶“啊┅┅真美┅┅” 我要不是怕小佟生气,必会伸手揉弄一番,或用嘴轻轻的咬它几口。 小佟尽量设法安抚我,她想把我体内狂热的欲火慢慢安抚下来,使我不致妄动胡为,然后可不慌不忙的慢慢消魂一番。可巧的是,她这番心思并没有白费,我虽然是欲火中烧、难以自持,但小佟态度转变,言词语句每每都是我渴望了解获得的事,听得心内甜甜,受用之极。我理解今天,迟早必能如愿,于是便把心内春情欲火强行压了下来,完全听令小佟的摆布。 小佟道∶“哦┅┅对┅┅就是这儿┅┅那个小小圆圆的东西┅┅你用劲使力不行┅┅要用两个指头轻轻捏┅┅”我照着她的话做,用手指轻轻捏弄着。 小佟渐渐地浪起来了∶“吁┅┅好弟弟真乖┅┅我┅┅哎呀┅┅痒啊┅┅” 我道∶“呀┅┅小佟┅┅水好多呀!” 小佟道∶“傻子,水多才好插呀┅┅好弟弟┅┅哎呀┅┅用力插吧┅┅痒死人啦┅┅” 我道∶“小佟┅┅怎么弄法嘛?” 小佟道∶“哎呀┅┅弟弟┅┅姐姐让你痛快┅┅嗯┅┅现在你把鸡鸡┅┅慢慢往穴里插┅┅” 这几句话,我如获至宝,于是我急不容缓的一伏身,就猛插,小佟叫起来∶“哎呀┅┅歪了┅┅”我赶忙又把阴茎提了起来,在她的阴户上乱顶乱刺的。小佟道∶“不是那里┅┅往上┅┅不对┅┅太高了┅┅”我将阴茎抬高了,比了比姿势,小佟道∶“用手扶着它┅┅慢慢插入┅┅” 虽然小佟不断的指点,并将两腿大开,使得阴户整个露了出来好让我顺利插入,但因于我对此道从未经历,此时心内发慌,手脚颤抖,把握不住时机,插得不准,仅在穴门上乱动。另一个原因,是我的阴茎实在粗大,委实不易插入,所以插了一阵仍未插入,反而弄得穴门极痛,阴茎发酸了。 小佟此时欲火已发,似有不耐,一伸手握住我的阴茎,引导着指向穴门,助我一臂之力。小佟叫了起来∶“哎呀┅┅妈┅┅好大┅┅让我看看。”她一伸手握住一支又硬又热、把握不住的阴茎,连忙把手缩回,一翻身坐了起来。 这根阴茎确实非一般鸡巴可以比拟的,看它从头至尾少说也有八寸来长,那紫红的大龟头呈三角肉,大得惊人。小佟虽是寡妇,但除了自己死去的丈夫外,未曾接触过其他男性,她做梦也未想到,人的身上会长这么大的东西,而自己这个嫩穴能容纳得下吗?一定会被插得涨破而死的。 可是她眼看着这根大鸡巴,内心又十分喜爱,小穴内一阵颤抖,浪水直流。 心想∶‘让它干吧!恐怕小穴招架不住;放弃它吧!内心又极端不愿。’要也不是,弃又不舍,她左思右想,仍是意念难决。 这时小佟心生一计,要我躺在床上,那根阴茎就象是一根船桅般高耸入天。 小佟先将 洞对准阴茎先塞一点进去,然后再缓缓地往下坐,将整根阴茎吞进体内。我觉得自己的阴茎被肉洞紧紧地包住,相当湿热,但出乎寻常地舒服。小佟则是觉得有一根烧红的铁棒插进自己的下体,顶端还直抵子宫,这时和死去的老公做爱时从没有经历过的。 约莫过了几秒钟,小佟试着上下套动,我觉得阴茎上仿佛有千万条蚯蚓或是泥鳅在缠绕着,小佟套动了差不多数十下,感到体内有一股滚热的液体冲入,直抵子宫,就说∶“好弟弟,你爽了吗?”我这时只能点头回应,但总觉得似乎意犹未尽。 小佟笑说∶“你爽够了,我还没有呢!接下来你得听我的,可以吗?”我连忙点头。小佟这时候站起身来,我的精液从她阴户口缓缓流出,沿着大腿根一直往下流,小佟说∶“幸好今天没关系,要不然就惨了。” 我和小佟离开卧室来到楼下,我觉得浑身有点油腻,便决定去洗个澡。我进入浴室后,发现这个浴室还真大,浴池足足可以容纳五、六个人一起泡水,而且还是个按摩浴缸,在浴缸的四面八方都有强劲水柱往中间冲激着。我豪不犹豫的便躺了下去,闭起眼睛,享受这舒服的按摩浴。我敞开四肢,身体完全的放松下来,但是脑海中飘荡的却是小佟那滑腻的身躯、抽 的肉穴、坚挺的玉乳。 不知这个按摩浴池是否经过特别设计,就那么巧,有一道水柱正对着我的小弟弟直冲,冲得我的阴茎抖动不停,两个小肉球撞来撞去,在不知不觉中,我的小老弟又再度气宇轩昂、抬头挺胸。我心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又站起来了,一定要把握机会,再来一炮。’ 我张开眼,赫然发现小佟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进入浴室,而且一双妙目盯着我那再度英气勃发的阳具,诡异的笑着。小佟很明显的是要和我一起洗澡,拿着毛巾走进浴池,坐在我的对面,“你帮我擦沐浴乳好吗?”小佟说。 “好!当然好!”我将沐浴乳倒在手掌上,伸手由颈子开始、背后、乳房、腰部、大腿,一路仔仔细细的擦了下来,最后来到了我最想擦也是小佟最希望被擦的阴户。我这时候擦得更仔细了,从两片大阴唇、小阴唇、阴蒂,最后将手指深入了阴道。我感觉小佟的阴道紧紧的含着我的手指。虽然刚才的快感还没完全消退,充血的秘肌使得阴穴夹得较紧,我调皮的抠了抠手指,小佟立刻从尚未消退的快感中,再度激昂起来∶“哼!喔┅┅喔┅┅” 我见小佟又再次高昂,更放心的玩弄着,我的指头上下左右胡乱的戳着,令小佟感觉到一种阴茎所无法产生的乐趣。阴茎再厉害,它终究是直的,不如手指般可以勾来绕去、曲直如意。我玩弄一阵后,开始细细寻找传说中的G点,我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试着,终于,我找到了!我发现,在阴道约两指节深的上方有一小块地方,每次我一刺激这里,小佟就是一阵哆嗦,肉穴也随之一紧。 我开始将攻击火力集中,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着,这一个最最敏感、最最隐密的G点。“恩!啊!啊!啊!┅┅”小佟随着我的手指的每一次攻击,一阵阵的嘶喊着,身体也渐渐瘫软在浴池边的地板上,随着我一次次的攻击,一次次的抽。 我只觉得手指被肉穴愈束愈紧,最后实在是紧得无法再动了,只好不甘愿的抽了出来,转而欣赏小佟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骄态,肉穴外的阴唇还一下下的随着每一次的抽 ,一开一合,我笑道∶“原来肉穴还会说话呢!嘻!” 小佟在经历了这高潮后,决定给我一次特别的服务。 “好弟弟!” “恩。” “人家还有一个地方你没擦到啦!你要┅┅”小佟说着便拉着我的手,移到了她两臀之间的洞口。 “咦!刚才不是擦过了吗?”我更糊涂了。 “是里面啦!”小佟笑着说。 “喔┅┅”我恍然大悟的喔了一声,很快的将手沾满沐浴乳,在洞口擦来擦去,正犹豫着是否真的插进去时,小佟手伸过来一压,我的食指立刻没入洞中。 虽然我的手指都是沐浴乳,不过我仍小心的、慢慢的、试探性的抽插了几下,确定小佟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后,才放心的加快动作。 滑腻的指头,在洞口顺利的进进出出,令我感到非常新奇。我觉得这个洞口反而不如另一个洞来的紧,正感到微微的失望。 “这样你一定不满意吧?” 我用力的点点头,心想∶‘又有花样了!’暗自偷笑着。 “那就用你的那个帮人家洗一洗里面吧!” “哪个啊?”我一时转不过来问道。 小佟开始吸我的小弟弟。我其实只感到一下子的疼痛,倒是随之而来的火热感有些难受。在小佟小心而温柔的舌功抚慰下,我便迫不及待的要试一试后洞的滋味。小佟细心的帮我的小弟弟涂了一层沐浴乳,转过身,趴了下去,把屁股翘起,等待我插入。 我知道,自己的阳具可比手指粗得多了,因此在洞口慢慢的试着插了几次,终于,龟头滑进去了!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新奇。洞口的肉象一道紧身环一般紧紧的夹着肉柱,随着愈插入愈往后移动的束着阴茎,一直到整根插入,那一道也束着阴茎的根部了。我再缓缓的退出来,那一道环也缓缓往前移,一直到了伞的边缘,那一道环恰巧扣着那一道沟,不让它退出去。“哈!妙呀!”我赞叹道。 我这不过是第三次的经验,所以我的感觉有多强烈是可想而知了。我继续退着,蹦的一下,巨伞突破了这道环的束缚,退了出来,我迅速的再次插入,再退出、插入、退出┅┅在我做了一阵活塞运动后,小佟的洞渐渐地松了开来,我也愈来愈容易抽送我的巨枪。每一次的抽送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似乎在为我们的快乐交响曲伴奏着。 我把手绕过去,从前方再度伸入小佟的骚穴。手掌的角度实在太刚好了,手指插入后,只要轻轻的向内抠,便可以触碰到刚刚才发现的G点;如果向外挺,则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在小佟的体内的运动,由两方夹攻肉穴,更可以给龟头更大的刺激。 小佟又再次陷入第N次高潮,淫液直流,阴道一阵一阵的收缩,把我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往外挤。收缩的力道是如此的强劲,甚至在后洞的阴茎都感觉到了! 我终于也到了极限,爆发在小佟体内深处、深处┅┅我和小佟喘息着都瘫在地板上,而我的阴茎慢慢消退后,由洞口滑了出来,射在小佟深处的精液也随着流出来。小佟的洞口似乎仍是意犹未尽的开着,期待着与阴茎的再次约会。 “这下洗得够干净了吧!” “恩!”小佟满足的回答。 我扶起小佟,一起进入浴池,真正好好的、彻底的洗澡┅┅我和小佟回到单位,晚上大家去看电影,我和小佟两人借故有朋友来,就没去。我带小佟回到自己的宿舍,两人迫不及待地脱去身上衣物,就又开始做爱。 我坐在椅子上,小佟跪在我面前埋着脸,嘴里吮着我的阳具。她细瘦的身体夹在我两条大腿之间,一只手放在那话儿上,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腰。小佟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含了二十多分钟,扶着腰的手在我的大腿内侧和尾骨附近游走着。我迳自抽着烟、喝着威士忌,任由小佟的手指抚摸。小佟舌头微妙的动作使得我不时闭起眼睛,我在享受着。 小佟把含着的东西吐出来,再用嘴唇吸吮着龟头的表皮,发出“唧唧”的声响。我已经达到高昂的状态,仍勉强坚持着。我熄掉烟,一手抓住小佟那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但小佟仍然含着阳具,我渐渐焦躁起来,另一手也抓住另一只乳房,小佟的乳房一经抚弄立刻贲张,乳头突起。我感到快要爆发了,一把拉起小佟,不再让小佟含我的阳具,很快地脱去小佟的衣物,让小佟跨坐在我膝盖上。 我用嘴狂乱的吸吮着小佟的乳房,一手伸入小佟的两腿之间。我的手掌贴在小佟的阴户上,有节奏的压迫着,感到小佟的阴户微微的吸附在手掌上。我将两腿打开,小佟的两脚也跟着被撑开,而肉穴也随之打开了。我的手指沿着裂缝,一根一根的没入小佟的阴道。我的三根指头完全没入小佟炽热的阴道时,我用留在外面的小指探小佟的肛门,而姆指则抚弄着阴蒂,“啊┅┅嗯┅┅”小佟从鼻子哼出声音。 小佟想夹起双腿,但是我的膝盖撑着使她无法如愿,三根指头在小佟的内部扩张着,空闲的另一手在小佟身上游荡着。“嗯┅┅嗳┅┅喔┅┅”小佟兴奋的叫着,感到好象同时被三个男人玩弄着。 我的手指清楚的感觉到,小佟的阴道愈来愈滑润,我拔出手指,上面附着着小佟透明、黏滑的爱液。手指好象泡了太久的水般,看起来白白皱皱的,我拿起手指到鼻子边,鼻腔闻着小佟的爱液的味道,我把手指伸到小佟的嘴边,小佟毫不犹疑的张口含住,卷着舌头舔食自己的爱液。 我把小佟放下来,改让小佟背对自己跨坐在腿上。我的阳具高昂着,龟头顶住小佟的阴户,小佟用手撑开阴唇,我的阴茎顺势就滑进小佟的炽热阴道里。 “啊┅┅”小佟满足的叫着。我的双手绕到前面用力抓着小佟的乳房。我配合膝盖的一开一合,有节奏的抽送着。 “啊┅┅啊┅┅啊┅┅啊┅┅”小佟也随着发出短促的欢吟。我又点了一根烟,小佟自顾自的扭着腰,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中。我心不在焉的抽着烟,被炽热的肉穴包住的阴茎,在小佟深处变得愈来愈硬,我感觉小佟的肉穴微微的抽搐。 “是时候了。”我心里想。小佟边喊边蠕动着,我抱着小佟的腰站了起来,小佟唯恐分开般紧紧的往后顶,我配合以心荡神迷的小佟,使劲的抽送着。我想动得更急,可是已经达到极限。小佟的身体滑落到地板上,我象黏着般也跟着倒下去,我仍不断对俯趴着的小佟用力的来回冲刺。 我的龟头感到小佟的阴道深处一下下的抽搐,似乎像吸盘般一下下的吸吮着我的龟头。我知道小佟已经到达高潮,而我也忍不住了我把积蓄已久的能量,用力地射在小佟的深处。 (二)我终于干了小霞 小霞是化妆品部的经理,三十岁,于三年前嫁为人妻,是大家公认的美女,面貌姣好、三围均匀,生得肌肤雪白、美艳媚人,浑身散发出成熟、妩媚、高雅气质的女人魅力!走起路来浑圆肥美的丰臀左右摇摆着,这般妖媚倩影不知迷惑多少男人有色的目光。可惜她新婚的老公是现役的军官,一年竟难得回家渡假夫妻相聚,留下她孤守香闺,强忍两地相思之苦。 小霞平时穿了件低领口的浅黄套衫及鲜白色的短裙,美艳得引人遐思,姣白的脸蛋、鲜红唇膏下的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雪白的脖子挂着一串价值菲浅的珍珠项链,薄施脂粉的她半露着圆润柔软饱满的丰乳,两颗肉球挤出一道诱人的乳沟;雪白浑圆手臂平放书桌上,微微张开的腋下生长着浓密亮黑的腋毛,真是性感,这幕情景我看在眼里想入非非,心不在焉。 我每面对如此美艳动人的小霞,脑海中却老是幻想着她短裙内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间夹着的是何等娇嫩的小穴?那柳腰腹下长的是何等茂盛乌黑的芳草?尤其小霞那饱满浑圆的丰乳上的奶头是否红嫩如豆豆?有一回小霞穿着丝质浅白上衣,掩不住胸前一对绷紧呼之欲出的饱满乳峰,我不禁怦然心动,色 的双眼目不转睛紧盯着小霞胸部,胯下勃起的鸡巴竟亢奋得流出精液来,有好几次找错钱给顾客。 一次我想着她工作中又出了错,她出于关心对我说∶“你晚上到我家来吧,我请你吃顿饭。”晚上在她家吃完饭,她问我∶“最近你的工作怎么老出错?” “知道了┅┅霞姐。可┅┅可是我最近一直心神恍惚。”我开始用言词挑逗小霞的情欲,看看她反应如何。 “咦,你有什么心愁呢?倒是说给我听听吧,也┅┅也许我可以替你解决困难。” “霞姐,人除了衣食住行外,不论是男女都会有七情六欲的。你┅┅你说对吗?” 小霞一听,芳心微震,她看得出长得高大健壮的我是思春想女人了∶“哦! 说得不错,人人是有情欲,但┅┅但是工作中不要想好吗?要┅┅要好好工作才对。” “唉!我┅┅我就是老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才┅┅才会心神恍惚的。尤其每次是看到你,我更心神不定了┅┅” 小霞听了芳心一愣∶“喔!那为┅┅为什么呢?” “坦白讲,是因为你长得太美艳迷人了。瞧着您艳红唇膏彩绘下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好是性感,你那隔着上衣呼之欲出的乳房更┅┅更使人想入非非啊!再者,在走廊上您那被窄裙包裹的肥臀左摇右摆的美姿好是迷人,我┅┅我为你痴迷,害我时常梦想着和你做┅┅做爱┅┅唉!使我不是手淫自慰就是梦遗┅┅好难忍受的相思苦┅┅亲爱的霞姐,我┅┅我哪还有心读书呢?” “啊┅┅你┅┅你┅┅”我露骨的告示使小霞听了如雷贯耳,她顿时芳心蹦跳、呼吸急促、紧张得那半露的趐乳频频起伏。 我打铁趁热,随即走到她背后,双手搭在她双肩上,小嘴贴在她的粉耳边,轻浮的挑逗说道∶“霞姐,我深爱着你,请你帮我解决相思之苦。” 小霞羞红得低下头摇了摇∶“荒唐!我┅┅年纪比你还大,再说又┅┅又是有夫之妇,怎么能和你相爱呢?” “霞姐,时代开放,情人太普遍啦!何况我也不愿破坏你的家庭,我只想要你,只想给你享受肉体的爱。”说完,双手从肩上滑向她的前胸,伸入小霞撇露低开的衣领中插入绣花蕾丝的奶罩内,一把握住两颗丰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的大乳房是又摸又揉的。小霞好象触电似的打个寒噤,她扭动娇躯想闪避我的轻薄,冷不防我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香唇。 小霞被摸得浑身颤抖,她娇喘着斥责∶“啊┅┅不要┅┅快┅┅快住手┅┅啊┅┅我有老公的┅┅不行呀┅┅” 她的挣扎却更加加深了我的征服欲望,强行解去了她的套衫、奶罩,但见她顿时变成白晰半裸的美女,她那雪白丰满成熟的肉体及娇艳羞红的粉脸,散发出成熟女人阵阵肉香,粉白的丰乳和红晕的奶头看得我浑身发热,胯下的鸡巴更形膨胀。 她焦急地挣扎呐喊着∶“哎呀┅┅你┅┅你怎么这样乱来┅┅放┅┅放开我┅┅我┅┅我要生气了┅┅你┅┅你快放手┅┅不要┅┅不要啊┅┅拜托┅┅” 惊慌焦急的小霞由斥责转而哀求,但我无动于衷的使出连环快攻,一手揉弄着大乳房,一手掀起她的短裙,隔着丝质三角裤抚摸着小穴,“啊!”“啊!”小霞又惊叫两声。 那女人上下敏感地带同时被我爱抚揉弄着,但觉全身阵阵趐麻,丰满有弹性的乳房被揉弄得高挺着,小穴被爱抚得感到十分炽热,难受得流出些透明的淫水把三角裤也弄湿了。 此时我又把她的三角裤褪到膝边,用手拨弄那已突起的阴核,小霞被我这般拨弄搞得娇躯不断闪躲着,小嘴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嗯┅┅嗯┅┅”粉脸绯红的小霞挣扎的夹紧修长美腿,以防止我的手进一步插入她的小穴里扣挖。 她用双手握住我摸穴的手,哀求的说∶“你┅┅你不能对大姐无理呀┅┅我是有夫之妇┅┅我不能对不起老公┅┅求求你把手拿出来┅┅求┅┅求你放过我吧┅┅乖┅┅听话好吗┅┅” “不行!谁叫你长得那么美艳,今晚我非要和你做爱不可。只要你我守口如瓶,不让您老公知道,换换口味尝尝老公以外的鸡巴有何不可?” “你┅┅你人小鬼大┅┅太可怕了┅┅满脑子想些色情┅┅不得了啊┅┅” “别说道理了,刚才你可是答应帮我解决困难的。” “我是答应过,但┅┅但是不能用我的身体呀!这多见不得人的事┅┅” “霞姐,这有什么害羞的嘛!请把你那成熟的性爱经验来开导我,让我分享做爱的喜悦以慰我对你暗恋之苦。好嘛?” 小霞闻言芳心又惊又喜,喜的是她三十多岁的妇人还让十六、七岁小男生如此迷恋着;惊的是我刚才挑逗爱抚的手法竟象玩遍女人的老手。小霞渐渐被我巧妙的性技迷惑了,她眼看这偌大的别墅空间就只有她和我孤男寡女的相处一室,而我如恶狼般觊觎她的肉体,心想自己是劫数难逃了。想起老公远在千里之外让她独守空闺,使得成熟的她久已缺乏异性爱抚和慰借,只得偶而藉着“手淫”来自行解决生理的原始须求,缺乏男人滋润怜爱的她刚才被我撩弄得一股强烈的快感冉冉燃生,小霞的理智逐渐模糊了,她感觉体内一股热烈欲求酝酿着,期待异性的慰借怜爱。 她浑身发热,小穴里是又趐又麻,期待着粗长硬烫的鸡巴来慰借充实它。回顾我的话或许言之有理,只要瞒着老公换换口味又有谁知道呢?小霞眼看俊俏高大的我,做起爱来或许勇不可当、痛快得很,有了越轨偷情的淫念,但她毕竟从未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玩过的,心中仍不免有一丝胆怯和矜持。 她羞红着粉脸,小心地试探的说∶“我不信你真能明白男女性爱的真谛。” “哼!我明白得很啦,不信你看!”我走到她面前一站,把长裤拉链拉下,掏出那硬硬梆梆的鸡巴直挺挺高翘着。 “唉呀!真羞┅┅羞死人┅┅”小霞惊叫出声,她想不到我的鸡巴竟比她老公的还粗大,心想要是被它插进娇嫩的小穴里,怎么受得了呢!粉脸更加羞红∶“小色鬼,丑死了。还不赶快收回去!” “丑什么?这可是女人最喜欢的宝贝,你摸摸看。”我一手拉着小霞的玉手来握住我的鸡巴一手搓揉她丰满的大乳房游移不止。 小霞被抚摸得全身颤抖着,虽然她极力想掩饰内心悸动的春情,但已承受不了我熟练的调情手法,一再的挑逗撩起了她原始淫荡的欲火。小霞终于放弃了女人的贞节,张开樱唇小嘴,伸出香舌热情的狂吻着我,那握住我大鸡巴的手也开始套弄着,她双眸充满着情欲的朦胧美,仿佛向人诉说她的性欲已上升。 我看她这般反应,知道成熟美艳的小霞已难以抗拒我的挑情,进入性欲兴奋的状态,一把将她的躯体抱了起来,就往那充满罗曼蒂克的卧房走去。我把小霞抱进卧房中,轻轻放在双人床上,再反身去把房门锁好,她那一双丰满肥大的乳房美艳极了,我万分珍惜般揉弄着弹性十的丰乳,感觉舒服极了。 性爱经验丰富的我知道小霞是想要而又害怕,女人嘛,都是天生一副娇羞的个性,尽管心头里千肯万肯,口里却叫着“不行”、“不可以”,其实女人表里不一,到后来还不是让男人玩弄? 我先把自己的衣裤脱精光,扑向半裸的小霞身体爱抚玩弄一阵之后,再把她的短裙及三角裤全部脱了,小霞成熟妩媚的胴体首次一丝不挂的呈现在老公以外的男人眼前。她娇喘吁吁地挣扎着,一双大乳房抖荡着是那么迷人,她双手分别掩住乳房与私处∶“喔┅┅坏┅┅坏孩子┅┅不┅┅不行┅┅求求你不┅┅不要了┅┅”小霞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挣扎边娇啼浪叫,那甜美的叫声太美、太诱人了! 我拉开小霞遮羞的双手,她那洁白无瑕的肉体顿赤裸裸展现在我的眼前。身材非常均匀好看,肌肤细腻滑嫩、曲线婀挪,那小腹平坦嫩滑,肥臀光滑细嫩、又圆又大,玉腿浑圆修长;她的阴毛浓密乌黑,将那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迷人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象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 我将她雪白浑圆的玉腿分开,用嘴先行亲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舐吮她的大小阴唇,然后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 “啊┅┅啊┅┅小┅┅小色鬼,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真坏┅┅” 小霞被舐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地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舐┅┅舐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丢了┅┅” 我猛地用劲吸吮咬舐着湿润的穴肉,小霞小穴里一股热烫的淫水已象溪流般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为高凸,让我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 “亲爱的霞姐,我这套我吸穴的舌功你还满意吗?” “满你的头!小色鬼,你┅┅你坏死了!小小年纪就会这样子玩女人,你可真可怕。我┅┅我可真怕了你啊┅┅” “嘻嘻!别怕,我会给你更舒服和爽快的滋味尝尝,心爱的霞姐。”我欣喜若狂,看来这单位里最美丽的小霞那空虚寂寞的芳心已被我撩拨得情欲高涨,相继小佟之后又将臣服在我大鸡巴之下,成为我美丽的玩物,让我如取欲携地享用她雪白无璧的胴体。 我手握鸡巴,先用大龟头在她的小穴口研磨,磨得小霞骚痒难耐,不禁娇羞呐喊∶“好弟弟┅┅别再磨了┅┅小穴痒死啦┅┅快┅┅快把大鸡巴插┅┅插入小穴┅┅求┅┅求你给我插穴┅┅你快嘛┅┅” 我看她那淫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我舐咬时已丢了一次淫水的小霞正处于兴奋的状态,急需要大鸡巴来一顿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泄她心中高昂的欲火。只听彩小霞浪得娇呼着∶“死弟弟┅┅我快痒死啦┅┅你┅┅你还捉弄我┅┅快┅┅快插进去呀┅┅快点嘛┅┅” 看见小霞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我不再犹豫,对准穴口猛地插进去,“滋”的一声直捣到底,大龟头顶住小霞的花心深处。我觉得她的小穴里又暖又紧,穴里嫩肉把鸡巴包得紧紧的真是舒服。 小霞还未生育过,久未挨插的小穴天生就又小、又紧,除了老公那短小的鸡巴外不曾尝过别的男人的鸡巴,第一次偷情就遇到我这粗长硕大的鸡巴,她竟差点吃不消。我也意想不到她的小穴那么紧小,看她刚才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表情,刺激得使我性欲高涨,猛插到底。 过了半晌,小霞才娇喘呼呼望了我一眼∶“小色鬼┅┅你真狠心啊┅┅你的鸡巴这么大┅┅也不管姐姐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唉┅┅姐姐真是又怕又爱┅┅你┅┅你这小冤家┅┅唉┅┅” 她如泣如诉、楚楚可人的样子使我于心不忍∶“好姐姐,我不知道你的穴口是那么紧小,让你受不了。请原谅我,你要打要骂我,我毫无怨言的。” 小霞见我倒蛮体贴的,不禁娇媚微笑∶“姐姐才舍不得打你骂你,现在轻点儿抽插,别太用力,我怕┅┅怕受不了。记住,别太冲动。”她嘴角泛着一丝笑意,显得更娇美、更妩媚迷人。 我想不到小霞外表美艳丰盈,已结过婚的她小穴尚如此紧小,今夜能够玩到她真是前世修来的艳福。我开始轻抽慢插,而霞姐也扭动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配合着。 “好姐姐,受得了吗?难受的话我把鸡巴抽出来好吗?”我故意逗她。 “不行┅┅不要抽出来┅┅我要大鸡巴┅┅”小霞原本正享受着大鸡巴塞满小穴那种又充实、又趐麻的感觉,听我一问,忙把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背部,双腿高抬两脚勾住我的腰身,唯恐我真的把鸡巴抽出来。老公短小的鸡巴原本就使她得不到性满足,更因老公常年驻外使她夜夜独守空闺、孤枕难眠,芳心饱受寂寞煎熬的她被我干得小穴又趐又麻的,怎不叫她忘情去追求男女性爱的欢愉? “好姐姐,叫┅┅叫我一声亲丈夫吧!” “不┅┅不要┅┅羞死人┅┅我已有老公了┅┅我┅┅我叫不出口┅┅” “叫嘛!我要您叫,叫我亲丈夫。快叫嘛!” “你呀┅┅你真折磨人┅┅亲┅┅亲丈夫┅┅唉┅┅真羞人┅┅”小霞羞得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美得象洞房花烛夜的新娘。 “喔┅┅好爽哟┅┅亲┅┅亲丈夫┅┅姐姐的小穴被大鸡巴插得好舒服┅┅亲┅┅亲丈夫┅┅再插快点┅┅”春情荡漾的小霞肉体随着鸡巴插穴的节奏起伏着,她灵巧的扭动肥臀频频往上顶,激情淫秽浪叫着∶“哎呀┅┅好弟弟┅┅你的大龟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哦┅┅好痛快哟┅┅我又要丢给你了┅┅喔┅┅好舒服┅┅” 一股热烫的淫水直冲而出,我感到龟头被淫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我的原始兽性也暴涨出来,不再怜惜地改用猛插狠抽,用研磨花心、九浅一深、左右插花等等招式来调弄她。小霞的娇躯好似欲火焚身,她紧紧的搂抱着我,只听到那鸡巴抽插出入时的淫水声“噗滋、噗滋”不绝于耳。 小霞感到大鸡巴的插穴带给她无限的快感,舒服得使她几乎发狂,她把我搂得死紧,大肥臀猛扭猛摇,更不时发出销魂的叫床声∶“喔┅┅喔┅┅天哪┅┅美死我了┅┅好弟弟┅┅啊┅┅ 死我了┅┅哼┅┅哼┅┅姐姐快要被你插死了┅┅我不行了┅┅哎哟┅┅又┅┅又要丢了┅┅” 小霞经不起我的猛弄猛顶,全身一阵颤抖,小穴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我的大龟头,突然阵阵淫水又涌泄而出,浇得我无限的舒畅,我深深感到那插入小霞小穴的大鸡巴就象被三明治夹着的香肠般感到无限的美妙。 一再泄了身的小霞趐软软的瘫在床上,我的大鸡巴正插得无比舒畅,见小霞突然不动了,使我难以忍受,于是双手抬高她的两条美腿搁放肩上,再拿个枕头垫在她的肥臀下,使小霞的小穴突挺得更高翘,握住大鸡巴对准小霞的小穴猛的一插到底,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更使出那让小佟欲仙欲死的“老汉推车”绝技挺动,只插得她娇躯颤抖。 性技高超的我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大龟头在花心深处研磨一番。结婚多年的小霞却不曾享受过如此粗长壮硕的鸡巴、如此销魂的作爱技巧,被我这阵阵猛插猛抽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用受惊般的淫声浪叫着∶“喔┅┅喔┅┅不行啦┅┅快把姐姐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姐姐的小穴要被你插┅┅插破了啦┅┅亲丈夫┅┅亲弟弟┅┅你┅┅你饶了我啊┅┅饶了我呀┅┅” 小霞的骚浪样儿使我更加卖力抽插,似乎誓要插穿她那诱人的小穴才甘心,她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淫水弄湿了一床单∶“喔┅┅喔┅┅好弟弟┅┅你好会玩女人┅┅姐姐可让你玩┅┅玩死了┅┅哎哟呀┅┅” “好姐姐,你┅┅你再忍耐一下,我快要泄了┅┅”小霞知道我要达到高潮了,只得提起馀力把肥臀拼命上挺扭动,迎合我最后的冲刺,并且使出阴壁功,使穴肉一吸一放的吸吮着大鸡巴。 “心肝┅┅亲丈夫┅┅要命的弟弟┅┅姐姐又要丢了┅┅” “啊┅┅亲姐┅┅肉姐┅┅我┅┅我也要泄了┅┅啊┅┅啊┅┅” 小霞猛地一阵痉挛,紧紧地抱住我的腰背,热烫的淫水又是一泄如注。我感到大龟头趐麻无比,终于忍不住精液急喷而出,痛快地射入小霞的小穴深处,她被那热烫的精液射得大叫∶“唉唷┅┅亲丈夫┅┅亲哥哥┅┅美死我了┅┅” 我俩同时到达了性的高潮,双双紧紧的搂抱片刻后,我抽出泄精后软软趴趴的鸡巴,双手柔情的轻轻抚小霞那丰满性感的胴体。小霞得到了性的满足再加上激情后我善解人意柔情的爱抚,使她再尝到人生完美的性爱欢愉,是她婚姻生活中无法从老公那里享受到的,小霞对我萌生爱意,我俩又亲又吻的拥吻一番后,才满足又疲乏地相拥而眠。 酣睡了好一阵子,小霞醒过来后发现两人还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不禁粉脸一红,没想到我们俩竟发生肉体关系,她还丢了好几次身,真是羞死人了。但是刚才甜美舒畅的馀味仍在体内激荡着,抬手一看手表已是深夜一点多,她急忙把我叫醒∶“好弟弟,夜深了,你也该回宿舍了。” 我闻言忙抱住小霞胴体,撒娇说道∶“好姐姐,你让我再陪你一会好吗?” “唉!小┅┅小冤家,这么说姐姐就答应你留下陪我一夜了。” 我听了满怀欢喜,小嘴贴上她的耳旁,故意挑逗着问道∶“霞姐,刚才你舒不舒服?小穴爽不爽呢?” 小霞粉脸通红、春上眉间,以满足的神情低声答道∶“死相!你还明知故问的,真┅┅真恨死你了。” “好霞姐,您老公的鸡巴和插穴功夫比我的怎样呢?” “小色鬼,别再羞我了,他┅┅他要是能满足我的话,我┅┅我才不被你这小色鬼勾引上床呢!你┅┅你坏死了┅┅” “好霞姐,我的艳福真不浅,能够玩到全单位最美丽的你,我┅┅我好高兴啊!” “死相!你坏死了,姐姐的肉体都被你玩遍了,还要取笑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姐姐恨死你了。” “亲姐姐,别生气嘛!我逗着你玩的,你不要这么坏心嘛,我会相思病的,你忍心吗?” “活该,谁叫你老是羞我嘛!” “心爱的好姐姐,我下次不敢啦。” “好弟弟,姐姐爱上你了,以后我俩幽会时才可以讲些亲热话。我不但不会怪你,这还可以增加做爱时的情趣,但是在单位里我还是你的上级,可千万不可亲亲热热的,我俩的亲密关系若被人发现那就糟了。知道吗?” “是,心爱的霞姐。” “霞姐,你看!我的鸡巴又硬了,我┅┅我俩再玩好吗?”原来我的鸡巴不知何时又挺立胀大了。 小霞双额泛红,羞答答地点头,这回不再矜持,主动伸出玉手握着我的鸡巴上下套弄。 “好姐姐,鸡巴胀得好难受,你┅┅你含含它好吗?” “哎呀┅┅姐姐从来没有含过鸡巴的,好┅┅好难为情嘛!” “没关系啦,就象吃小冰棒的把鸡巴含在嘴里用嘴唇去吸吮,不时再套进吐出的就行了。” “嗯┅┅好吧!你┅┅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我依你就是。”说罢,从未含过老公鸡巴的小霞竟然含起我的大鸡巴,不禁粉脸绯红,羞涩地微闭媚眼,张开樱桃小嘴轻轻的含住那紫红发亮的大龟头,塞得她的樱唇小嘴满满的。小霞开始用香舌舔着大龟头,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套进吐出地不停玩弄着。 “啊┅┅好姐姐┅┅好舒服啊┅┅你┅┅你的樱桃小嘴像小穴般的美妙┅┅啊┅┅好舒服┅┅好过瘾┅┅”我的大鸡巴被小霞品尝着,龟头趐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大鸡巴被舐吮套弄得坚硬如铁棒,青筋暴露、粗大无比。 小霞吐出大鸡巴,翻身双腿跨骑在我上,纤纤玉手把那一柱擎天似的大鸡巴对准小穴套入,“哦┅┅好充实┅┅”小霞肥臀一下一上套了起来。 只听得有节奏的“滋、滋”性器交媾声响起,小霞款摆柳腰、乱抖趐乳,她不但已香汗淋漓,更频频发出销魂的娇啼叫声∶“喔┅┅喔┅┅我的亲丈夫┅┅┅┅姐姐好舒服┅┅爽┅┅啊┅┅爽呀┅┅”上下扭摆扭的胴体带动她一对肥大丰满的乳房上下晃荡着,晃得我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小霞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使她原本丰满的大乳房更显得坚挺,而且小奶头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小霞愈套愈快,不自禁的收缩小穴肉,将大龟头频频含挟一番∶“啊┅┅美极了┅┅亲丈夫┅┅姐姐一切给你了┅┅喔┅┅喔┅┅亲哥哥┅┅喔┅┅小穴美死了┅┅”香汗淋淋的她拼命地上下耸动身子快速套动,樱唇一张一合地娇喘不已,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鸡巴抽出插入的“噗滋、噗滋”淫水声交响着使人陶醉其中。 我但觉大龟头被舐、被吸、被挟、被吮,舒服得全身颤抖着,用力往上挺动迎合着小霞的狂插。当她向下套时,我将大鸡巴往上顶,这怎不叫小霞死去活来呢?淫乱的我俩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舒爽无比。 大龟头寸寸深入,直顶她的花心,小霞娇声婉转淫声浪叫着∶“唉唷┅┅大鸡巴哥哥┅┅亲丈夫┅┅小老公┅┅我┅┅我要丢了┅┅哎哟┅┅不行了┅┅要丢┅┅丢了┅┅”小霞颤抖了几下,娇躯便伏在我身上不动,气喘如牛。 我来个大翻身将她的娇躯压在身下,然后屈跪着双手握住坚实硬挺的大鸡巴直入小霞的小穴,双手握住她的大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扭的,而大鸡巴则狠命地猛抽狂插着。 “哎呀┅┅好阿伟┅┅亲丈夫┅┅饶了姐姐吧┅┅姐姐实在累了┅┅我实在受不了┅┅姐姐够了┅┅求求你┅┅你饶┅┅饶了我┅┅不┅┅不行了┅┅唉唷哟┅┅” “好姐姐┅┅我┅┅我要射精了┅┅啊┅┅好爽呀┅┅”小霞忙摆动肥臀使小穴一缩,“啊┅┅好姐姐,你的小穴夹得我好爽啊┅┅我┅┅我要泄了┅┅” 我把那白色的精液急促地射入小霞穴内,她被精水一射,舒畅得娇声大喊∶“哎哟┅┅亲丈夫┅┅好舒服┅┅啊┅┅啊┅┅好痛快┅┅”小霞满足地把我抱得紧紧的,隔了许久才许我把鸡巴抽出来。 久未行房的小霞在这一夜有了宣泄,背夫偷情是那么刺激、那么疯狂,自此以后色胆包天的我便凭着巨大的鸡巴和高超的床上功夫掳获了小霞寂寞空虚的芳心,不时瞒着小佟偷偷的溜到小霞家里私会做爱。 单位最美丽的文静的小霞品尝过我粗大坚挺硬烫的鸡巴后,竟也被调教成为风骚淫荡的淫妇,小霞每月有着数次与我共享鱼水之欢,风流好色的我轮流饱尝小佟与小霞两位绝色美人不同的风味,享尽齐人之福,极尽风流乐事。但我自此想玩一个处女,于是小静便被我纳入了范围。 (三)我把小静开了苞 我同小佟和小霞的关系一直持继着,但只有我们彼此知道,就是小佟和小霞也不知道我同时拥有她俩,这种情况直到94年才结束。顺便说一句,在这几年里我完成了两件大事,一件是我同我现在的老婆结了婚,我们的婚姻是属于我没钱、她长的不好看的哪种,我和我老婆的性爱史以后再告诉大家;第二件事就是从90年到92年我参加了自学考试,取得了大学法律专业的毕业证书。 94年时商业普遍不好,我们这个小县城的商场也试行改制,说是改革,其实就是让你出钱把商品全部买下来,然后自己经营,说白了就是个体户。而不买商品的只有两条路∶一是下岗,二是给买商品的人打工。 小佟这时吊上了一个有钱的大佬,随他到南方去了,而小霞则随军走了,在几天内她们都离我而去。我们原先的经理买下了许多的商品,化妆品也在其中,这几年我在工作中赢得了大家的信任,大家对我的评价是老实、稳重、有才能,经理买下了商品后,他急需帮手,于是我就留下了,并且负责化妆品生意。他绝对想不到,他的这个决定,让我有机会把他宝贝女儿给开了苞。 他的女儿小静,18岁,是个高三生,长得比那些美女明星还要好看百倍,身材更是凹凸有致,从上到下为40.22.34。怎样?还不错吧!身高大约167公分,留了一头爽爽发亮的长发,十足十的大美女,充满了成熟女人的丰富姿态,因为爱美的缘故吧,有时间就到化妆品柜台来。 那天天气不好,商店中没有人,她又来到柜台里,我赶紧把收款的位子让给她坐。她坐下后,我就开始心猿马意了,眼睛不时瞄向她,循着小静那圣洁的脸颊,粉红色味道棒极的嘴唇,到了傲人的40F的大胸脯上,穿戴着黑色且上半层为半透明、下半层为蕾丝绕边没有肩带的胸罩,形成了极深的乳沟槽。 哇操!诱人的乳沟,深不见底,两侧隐约现着文胸的花纹,我还看到一双粉紫色的乳头半露了出来,顿时让我的鸡巴急速的翘了起来。我不禁的吞了一下口水,眼睛不禁搜索着,越过高山,穿过平原,来到了那一片黑森林下面,虽然我还没摸到入口,但我有信心闯入迷宫。 不经意的,我的笔掉了,只好低下头,当然眼睛不自觉的往她那里瞄去,好白的大腿呀!可谓是珠圆玉润,吹弹欲破。我又吞了一次口水,顺着大腿往上搜寻,终于来到了“门口”,操!小静穿着的粉红色三角内裤竟然是我最喜欢看到的那一款样式,象极了比基尼泳装那种腰部两边要用八字结绑住固定的小内裤,极容易脱下,而且她穿了是半透明的,紧紧地包着那一片黑森林,隐约可以看到一大块黑茸茸的阴毛若隐若现在随风飘荡着,几根亵毛不甘寂寞的跑了出来,骄傲的矗立着,眩耀着主人的宝物,让我的性欲急升到高档。 我不敢拖太久,就抬起头,从此,我就想着插她的小穴。毕竟她是我老板的女儿,我没敢轻举妄动。 过了几个月,她就考取了外地的一所高校,我本想对她是没希望了,哪知道我的老板曾说过,当他的女儿考取大学后带她去外地玩几天,可正赶上这段时间老板抽不出时间,于是他要求我借到上海进货的时候陪他女儿玩几天,我听后当然从命。 到上海的第一天晚上,我陪她去看电影,在看电影时,我试探性地将手向她大腿摸去,碰了她一下,她没动,那我就不客气了,先享受一番柔嫩的肌肤。在我的手掌贴到她臀部的曲线时,她整个人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可是没有明显的抗拒,也许是吓呆了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吧?不过她的反应让我稍微稳定了下来,我慢慢摩挲着她的臀线,偶尔轻轻的捏捏,感受她弹性十足的小屁屁。 我不满足于只在背部和臀部上游走,渐渐地开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乳房。那时,只觉得她的乳房好有弹性,摸起来好舒服,而每次稍微加重手上的力量压迫时,她那咬唇蹙眉的表情也好可爱,不过她似乎还是有点怕怕的样子。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顺着大腿一边摸索着,一边看电影,终于体会到一心两用的好处了。渐渐的深入了腹地,已经触摸到她的私处了,内裤居然是真丝的,不赖嘛!无暇在外流连太久,手径直向目标攻去,当触碰到那片森林的深处时,她不禁地哼了一声,爽!可惜手不能视物,只能慢慢摸索,但却体会到另一种快感。 阴毛摩擦着手,感觉痒痒的,还有点湿润,探着探着,碰到了一处较不平的凹地,凭手感,觉得较其它地方更为柔嫩,而且┅┅就是了。水帘洞找到了,我马上探索到阴蒂的所在,顺手用大小么指撑开了她的阴唇,感觉有点紧,捏了捏那嫩嫩的阴唇,捏得她既趐麻又酸痒,不禁浑身颤抖着。 处女就是处女,毕竟还没被开发过,慢慢地我感到手都湿了,她的淫水可真不少呀,我就使劲的挤弄着阴蒂,并将手指毫不留情的向深处插去,她又不禁地哼了一声。我的手指不断地与她的阴壁里那些突出的小肉球摩擦着,进退也不象刚开始时那么难了。 过了一会儿,手指好象碰到了什么阻碍,到了,到了,到达处女膜了。我没再深入,更加起劲的加紧一进一出的速度,手指与她的阴道壁互相摩擦。如此的样子片刻后,她的阴户里淫水有如悬崖飞瀑,春朝怒涨,淫水直流,把她两条如雪的大腿弄得湿漉漉的。下面忙碌着,当然上面也不会错过了,于是,另一只手也不安份地从她的上衣下摆游了上去。 原来从下面的乳沟摸上去也有另一番风味,起先地势比较平坦,慢慢地,两边的山丘越来越高,因此我的手指也受到了阻力,哦!碰到了文胸的带子,操! 居然无法再前进。我向她看了一看,见她没什么反应,反而有种满足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的手绕到她的背后,摸索着那条带的扣子,轻而易举地解开了,于是乎,手又游回胸前。 这次就没多大的障碍了,我把她的胸罩整个给拉了下来,还顺便拿出来仔细瞧了瞧居然也是粉红色调的,这荡女可能有粉红色癖吧!把胸罩丢在一旁,我的手继续在她的波中耕耘,好有弹性呀!用手指轻弹乳头,还晃了晃,哇!太爽了,真有点想马上把她给破了!手在两个波峰之间游来逛去,只可叹为何不多生几只手呢! 正当我在上下其手、其乐无穷时,我的阳具也充满血,涨得厉害,让我觉得浑身燥热,感到欲火实在难以抑制,我不禁有种想马上干她的冲动。我抬头看了一下她,只见她娇红着脸,微侧着头,轻启双眼,整个陶醉的样子。受不了了,我靠到她耳边,大胆地对她耳语∶“我们回宾馆,怎么样?”当然,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手就一直没停过。 只见她羞红着脸,轻启朱颌,吐出如蚊般的细语∶“快点走┅┅”她先起身走出来,我紧紧地跟在她的后面,我看见她的裙子、腿上都湿了,而且淫水还一直往下滴,一直、一直、一直滴。 我带着小静再度回到宾馆,等到我俩刚进门,小静又迫不及待地搂着我,对我又亲又吻的,两手还不断地去脱我身上的衣服。我知道刚刚只不过让她尝到甜头,但却还意犹未尽,所以我也主动地脱去她身上的衣服。 将小静的胸罩脱下,顿时露出了呈钟形的完美乳房,我一激动就将整个脸放在两颗乳房间摩擦着,再用两手搓揉着乳房,并享受着小静那独特的少女体香。 我一边用双手揉着、捏着小静的乳房,一边又用嘴巴吸着、咬着、圈着、舔着她的小乳头,让小静身不由己的用两手紧抱着我的头,一边喊着∶“哦┅┅哦┅┅哥┅┅好┅┅好棒的感┅┅觉哦┅┅哦┅┅哥┅┅我┅┅我爱你哦┅┅喔┅┅” 小静的手抱得更紧了,身体也不住地摆动着。 我也感到我的鸡巴需要小静淫穴的慰借,正强而有力地一抖一抖跳动着,因此坐在床上要小静帮我吹杖叭,小静顺从的跪坐在我的面前,用双手抓住我的大鸡巴,舔了舔嘴唇,便趴下将我的老二含入她的口中,并用舌头轻轻绕着我的龟头,头一上一下的摆动着。 “哦┅┅哦┅┅小静┅┅你┅┅好厉害┅┅哦┅┅喔喔┅┅哥┅┅好爽┅┅喔┅┅”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这可能是我已放开心中的顾忌吧?!我不禁换了姿势平躺在床上,让小静趴在我的小腹上吸、舔、咬着我的龟头。 小静的一只手正扶着我的阴囊,一只手半握着我的阴茎,舌头在阴囊及龟头顶端间游走着。过了一会儿,小静又将龟头放入她的口中抽插了起来,我不禁用手压着小静的头,屁股急速的摆动,让我的鸡巴在小静的嘴里加速抽插,并急促的说着∶“哦┅┅哦┅┅哦┅┅静┅┅快┅┅快┅┅我┅┅哦┅┅哦┅┅快┅┅快┅┅射┅┅出┅┅来┅┅了┅┅哦┅┅喔┅┅”顿时,我按捺不住心中的一股冲动,阴茎已不受我控制的喷出了大量精液,全数射入了她的嘴内。 小静紧闭着嘴,抬起头来,象是毫不在意的大力一咽,将大多数的精液都吞入她的肚内,然后将舌头伸出嘴外,舔绕着嘴唇,并用一只手指擦拭着嘴唇周围的精液,将精液送到舌头处品尝着。房间内充斥着我那精液的味道,还有我那虽然射了精、却仍然不倒的鸡巴还是傲然挺立着,我则舒服的闭上眼睛,享受着射精后的短暂愉悦。 这时,小静说话了∶“哥!嗯┅┅嗯┅┅你的精液真好吃呢,我还是第一次吃到男人的精液呢,好棒喔!” 我睁开眼对小静说∶“静,你知道吗?女人吃了男人射出的精液是可以有养颜美容的效果的,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真了吗?哥,那┅┅那我还要,可以吗?”小静以一副不信、但又想要的眼神向我说着。 “可以是可以,但┅┅现在应该换我了吧?”我撑着身体跳起来,坐到小静的身旁说道。 “┅┅好┅┅好┅┅”小静又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将小静扶躺下,而小静的两条腿正用力交叉搓揉着,一只手手指放入口中轻咬着,一只手放在小腹上不知所措,脸则侧移不敢看我。我看着小静那害羞但又带着淫荡的姿态,立即伸手将小静交叉的大腿扒开拉直成八字体后,便在小静的两腿之间趴了下去。 看她的内裤上有一小块湿痕,我忙将脸凑近小静那半透明的比基尼内裤上,用力的深呼吸,一股夹带着淫水那清新且极撩人性欲的香味立刻充斥排徊在我的鼻腔中、脑海中,久久不去,让我全身顿时兴起了前所未有的痕痒感觉,且身体的神经有如鱼得水般活跃跳动着,舌头不自觉的伸出嘴外,环绕在阴部附近,绕舔着小静的半透明内裤。 小静的两手及两腿又不听话的压着及夹着我的头,并发出∶“啊┅┅啊┅┅啊┅┅哥┅┅好┅┅好┅┅快┅┅”不久,小静的内裤被我舔得留下一大滩液体在上面,有我的口水及她持续流出的淫水掺在其中,味道说不出的好。 “静┅┅我要脱了┅┅”我抬头跟小静说着。 “嗯┅┅”小静又将手指放入口中轻咬着,身体微微颤抖着,然后才轻点着头娇羞无限的答应着。 我轻解掉绑在腰上的细绳,将覆盖在小腹上的半透明内裤翻开来,顿时出现了我渴望已久的小静的私处,一览无遗,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在日光灯的照耀下,阴毛油亮亮的闪烁着黑色的光晖,喔!两片纯肉色的小阴唇带着已被我弄得潮湿的气息半开的在那喘息着,其上有一粒小小凸出的阴核,当我用手搓揉小阴核时,小静竟发出一阵阵的浪叫声∶“啊┅┅啊┅┅啊┅┅啊┅┅啊┅┅”身体并不时的迎合着我搓揉阴核的动作在不规则的抖动着。 看到小静的反应,我又将我的头趴在小静的阴部中,一阵阵刺激我脑神经的沁鼻香味,带着我的舌头在小静的阴核、两片小阴唇、阴道口中来回游走,品尝着小静阴道流出的淫水,味道实在棒极了!而小静的手及腿又罩着我的头,让我紧紧贴着迷人的阴户上,由于我的头被小静紧紧压、夹住,无法移动,我就用舌头伸入小静的阴道里来回的舔着、抽插着。 “啊┅┅哥┅┅哥┅┅好┅┅好┅┅棒喔┅┅哦┅┅我┅┅我┅┅爱┅┅你┅┅快┅┅快┅┅我┅┅我┅┅不行┅┅了┅┅啊啊┅┅”小静也被我舔到高潮了,急急的喊叫着。 忽然,小静的身体一阵急摆并颤抖着,淫水便一泄如柱的冲到我的嘴内,我急忙喝下这可口的淫液,并用舌头再次的舔着清理小静的阴道口周围。 “啊!渍渍┅┅姐呀,好┅┅好喝哦┅┅味道棒极了呢!”我赞叹的说道。 “嗯┅┅哥┅┅那┅┅那我的┅┅淫┅┅淫水┅┅有什么做用呢?”小静坐起来问我道。 “当然是会让男人更强壮啊!你看,我的老二更粗壮了呢!不信的话,等一下你就会体会到它的威力了。”我扶着鸡巴展示给小静看并解说道。 我手扶着更显坚挺的鸡巴,将小静推躺在床上,准备直入小静的处子之穴,“我┅┅想插进去了,可以吗?”她微微点头。而小静这时怕我找不到洞口,两手将我的鸡巴也扶着对准她的穴口处,好让我能一插进洞。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将她的双腿分开,移动着胯下硬挺的肉棒以对齐女性肉体的神秘入口。 当龟头接触到阴道口的火热湿滑,我突然顿了一下,有点迟疑,但是体内燃烧的欲火没让我有时间思考,推动着我的身体向前。于是屁股用力一压,鸡巴便准确无误的插进小静的小穴内,而小静顿时身体猛然一颤,发出了“啊呀┅┅” 一声。 才刚有实质的接触,可以感受到有东西正在压迫、阻挡着我的进入。偷偷抬头望她,发现她正蹙着眉,咬着嘴唇,明显地她也正忍受着疼痛,小静的双手举起绕着我的背部紧紧的抓着,指甲已深陷我背部的肌肉中。 看到小静痛苦的表情,我一咬牙再猛力一挺,让原本已进入穴内的龟头部份再加的深入,忽然我微微感到穴里有一样东西一下子就被我戳破贯通了,而小静原本痛苦的脸,显得更加痛苦,她又发出∶“啊┅┅啊┅┅痛┅┅痛┅┅啊┅┅哥┅┅快┅┅快┅┅动┅┅痛┅┅痛┅┅啊┅┅啊┅┅” 反正早晚也是会发生,我一咬牙,让自己的下身再往前推进。在感受到龟头突破了阴道口的处女膜之后,那种压迫性的疼痛消失了,继而感受到的是种温暖的环绕,阴茎感觉软软的很舒服,虽然仍象是排开肌肉组织前进,但是不再感到疼痛了。我缓缓的推进下身到两个人的性器完全密合才停下来,吐出憋着的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我趴在她身上,在她耳边问∶“很痛吗?”她张开眼睛,瞪了我一下,说∶“废话!当然痛啊!我是第一次耶┅┅” “喔┅┅对不起嘛!”我有点无辜的说,但是旋即又问她∶“我能不能┅┅抽动一下?”她轻声说∶“嗯┅┅可是要轻一点,我怕会痛┅┅” “嗯┅┅”我扶着她的肩头,开始抽动下半身,慢慢的、轻轻的┅┅见小静仍是全身肌肉紧张地绷紧而不敢放松,我关心地问她∶“那我停一会吧?” “不┅┅不用┅┅继┅┅继续┅┅不┅┅不用管我┅┅快┅┅快点┅┅插入┅┅哦┅┅”小静面带痛苦的大力喘息道。 “静┅┅我来了┅┅咬紧牙关啊┅┅”说完,我又猛力将鸡巴一抽,顿时看到鸡巴所带出的血块,我知道小静的处女膜已经被我真正弄破了,而小静也真正合我结合在一起了。 渐渐地,我的鸡巴已能较滑顺的在小静的阴道来回抽插了,于是我也趴在小静的身上,吻向痛得连眼泪也流下来在哭泣的小静嘴上,我想这样才能安慰小静那激动的情绪。果不其然,小静的舌头急速的伸向我的嘴内与我的舌头交缠着,双脚紧紧夹着我的腰部,让我的鸡巴能更深入她的穴内,小静的阴道一直吸摄着我的鸡巴,并紧紧的包着我那巨大的阳具。 哦!感觉棒极了,小静的阴道还真有弹性及包容性、更具吸引性,一直刺激着我的鸡巴,让我急忙离开小静的嘴唇,并紧咬着牙,由慢至快急速地来回抽送着。 “喔┅┅哦┅┅哦┅┅哥┅┅好┅┅好棒哦┅┅啊┅┅喔┅┅喔┅┅爱┅┅爱┅┅你┅┅快┅┅快干┅┅干┅┅干死我吧┅┅啊┅┅啊┅┅哦┅┅”此时,小静已能放松身体,经由无边的痛楚转而享受着男女交合所带给她的乐趣。 “呵┅┅呵┅┅静┅┅我┅┅我也爱你┅┅嫁┅┅嫁给我┅┅吧┅┅我┅┅会好好待┅┅你的┅┅静┅┅我┅┅的爱┅┅喔┅┅呵┅┅呵┅┅” “好┅┅好┅┅哥哥┅┅我┅┅我愿意┅┅啊┅┅啊┅┅嫁你┅┅啊┅┅啊┅┅干┅┅干我┅┅快┅┅我┅┅快┅┅死┅┅了┅┅啊┅┅啊┅┅啊┅┅”一股热液冲到我的龟头上,小静显然又被我插到了高潮。 但我却没有被小静急速冲出的淫液刺激而射精,反而让我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低头看着小静那两片已被我抽插得红红肿肿的可怜阴唇,被粗大的阴茎带进带出的,我想小静现在一定还在痛,只是强忍住不让我分心罢了。唉! 这时我叫小静改个姿势,她将夹紧我的两双脚放下后,我就把鸡巴先抽离小静的阴道,并扶起小静让她成跪趴的姿势,然后我才“噗滋”一声,将鸡巴又插入了阴道里。我学着狗交配的姿态,急速的前后摆动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撞击到小静的花心,让小静双手抓紧了床单,一头秀发被我憾动得四处飘摇,甩着头配合着我的动作淫叫了起来∶ “啊┅┅哟┅┅啊啊┅┅啊┅┅哥哥┅┅爽┅┅爽┅┅好┅┅好┅┅厉┅┅害┅┅哟┅┅哦喔┅┅啊┅┅啊┅┅啊┅┅再┅┅再快一┅┅点┅┅哥哥┅┅干死┅┅我┅┅了┅┅啊啊┅┅啊┅┅” “啊┅┅啊┅┅好舒服┅┅我被哥哥┅┅干得好爽┅┅好棒啊┅┅啊┅┅啊┅┅真好┅┅用力┅┅干烂我┅┅ 干我┅┅插爆我的小穴┅┅喔┅┅喔┅┅喔┅┅喔┅┅啊┅┅喔┅┅啊┅┅啊┅┅” “你这个小骚货┅┅再浪一点啊┅┅你再浪一点┅┅我会 得你更爽┅┅知道吗┅┅” “好人┅┅好哥哥┅┅用力 我┅┅干我┅┅干爆我的小贱 ┅┅好棒┅┅我被干┅┅得好爽┅┅啊┅┅啊┅┅啊┅┅好棒啊┅┅对┅┅用力┅┅把你的大鸡巴┅┅完全地 进来┅┅顶烂我┅┅干翻我┅┅好棒┅┅啊┅┅好棒┅┅” 我这次毫不留情地 干着她的小穴,肉棒进出时,让她穴口的阴唇也随着肉棒的动作而不断地翻吐着,她的头好象澎湖的女孩跳着长发舞那般上下甩动。我拉着她的手,让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然后继续前后挺送着,她这时候变成上半身悬在空中,然后被我从后面不断地攻击。 “啊┅┅啊┅┅啊┅┅我好爽啊┅┅我的小穴┅┅被干┅┅得好爽┅┅小伟┅┅我好爽啊┅┅我要飞了┅┅啊┅┅啊┅┅啊┅┅” 干了小静几百下后,我那强健的阴茎已让我快控制不住的要射精了,我不禁叫道∶“静┅┅好┅┅我┅┅干┅┅我┅┅干死你┅┅呵呵┅┅干死我┅┅可爱的小┅┅静┅┅呵┅┅呵┅┅最亲爱┅┅的老┅┅婆┅┅呜呜┅┅静┅┅老┅┅婆┅┅我┅┅我快射了┅┅射了┅┅” “哥哥┅┅射┅┅射┅┅没┅┅没关┅┅系┅┅射进┅┅去┅┅啊┅┅啊啊啊┅┅”小静似乎已受不了我的急攻强袭般,身体强烈的颤抖起来。 我没有想到小静是否在安全期,猛力一顶,直撞花心后,龟头忍不住似了射出了精液,全都注入了小静的子宫中,我也全身一颤,虚软了下来,“呵┅┅呵┅┅嘘┅┅”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后,就直接抱着小静的胸部伏在她背上。 而小静随着我的射精,她也同样地又达到了高潮,冲出的淫水配合着我的精液渗合在一起,流出了体外,接着她也浑身虚脱般再也撑不住我们两人的体重,“砰”的一声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只是急急的喘着气。 当我起身一看,才发现我的龟头现在才由小静的阴道中移出,而且尚在半翘着,上面沾着红色的水滴,龟头处还牵着一条丝连到了小静的阴唇间,床上还有红红的一块,其中掺和着我们两人的精液及淫水,竟形成了一大片潮湿的区域。 小静也坐了起来,用满意的眼神看着床上那片红色斑纹,转头跟我说∶“谢┅┅谢哥┅┅是你让我今天能成为一位真正的女┅┅人┅┅谢谢哥┅┅谢谢我的丈┅┅夫。” 当我正想要跟小静说什么时,小静的手指放到了我的嘴上,她又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是我愿意的,不会怪你的,我也不会让家人知道。今天还是人家的安全期,所以你也不要担心我会怀孕。哥,你不是还要再来一次吗?来┅┅吧!” 小静一说完就甩着头发,趴下来吸舔我的龟头,将上面沾满的精液和淫水舔得一干二净;而我也配合着她,伸手抓住她的两颗大乳房搓揉了起来。一下子我的鸡巴又恢复了活力,在小静的嘴内急速的膨涨,将小静的嘴撑了满满的。 就这样让小静吹了一段时间后,我就跟小静说∶“静,可以了。我们来吧,让我们再真正的爽一次吧!现在让你骑我┅┅”我没说完就躺下了,扶着鸡巴让小静跨坐在我的下腹。 我的龟头被阴道由上到下慢慢地整根吸入,而小静一直在深呼吸着,且身体还是在急速的颤抖,显然是她的阴道还受不了我那粗大的阴茎就这样直直插进,小静也因此而停了片刻,才开始上下上下地移动着身体。 “哦┅┅哦┅┅哦┅┅哥┅┅好┅┅好┅┅啊┅┅哦哦┅┅哦┅┅”小静一只手抓着秀发,另一只手则撑在床上,沉迷在舒服又略带疼痛的快感中。我则双手仍伸往小静的一对豪乳上来回几捏挤着,并看着小静那淫荡的模样,简直不是那些A片可以比拟的了的。 就这样我让小静干了我几百下后,小静已气喘嘘嘘了趴在我的身上说∶“哥┅┅人┅┅人┅┅嘘┅┅人家不行┅┅嘘┅┅了啦┅┅换┅┅换┅┅嘘┅┅你了啦┅┅” 于是我叫小静侧着躺,我的一只手举起她的一只腿,将她的腿放在我的肩上后,就扶着通红的鸡巴插进了小静的阴道中,来回的急速抽插着,最后才又射了精。 小静知道了性爱的爽美外,以后的胆子也愈来愈大了,回来后每过几天我们就会偷偷约出来在旅馆尽情作爱,直至她高校开课,要搬到学校宿舍去住我们才依依不舍地终止了这段令人回味的交往。 所幸的是,尽管每次性交她都让我在她阴道里射精,但一直也没有怀孕,可能是她背地里有吃避孕药吧?老板也始终没有发现他宝贝女儿的处女竟是由我替她开的苞。 (四)我有了一个私生子 小静上学走了以后,我就没有可以随时作爱的情人了,每年只能她回家的那段时间我们在一起,这样一直到了96年。 96年的7月份,她放假在家,我们抓紧一切时间在一起。这天下着雨,我一个人正在仓库里点货,这时只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由远到近,紧接门被推了开来,跑进来一个水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小静。看到她那湿漉漉的样子,我连忙走过去,递上我的干毛巾让她擦干头发,并拿过我的夹克递过去∶“快脱下来换上。” 小静接过夹克,脱下她的上衣换上,或许是淋了雨,尽管披上我的夹克,小静仍在瑟瑟发抖。我倒了杯热水递过去,使劲抱紧了这具暖暖的身体,小静闭上双眼,靠在我胸前,我低下头,轻吻小静的发际,并一边用手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小静的乳房。小静口中喘着气,紧紧抱住我,不自觉的把那性感的红唇凑了过来,我俩深吻在一起。 小静的口腔中有一股淡淡的奶味,感觉真好!我的手不禁伸进了小静的衣服里,啊!原来小静竟没有戴乳罩,我搓揉着这双玉乳,还有那小小的乳头,小静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两条腿紧紧夹住我的双腿,芳香柔软的樱唇紧吻着我,灵巧的舌头在我的口中狂舔,并用那仅穿了一条夏裤的圆圆的小臀在我的大腿上前后滑动。 她的阴部只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摩擦着我的小弟弟,终于小弟弟再也忍耐不住了,勃然挺起,找寻着她的妹妹。小静用她的两条腿夹住小弟,在她的阴唇中摩擦着,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令我魂荡的肉感。 我终于忍不住了,抱起小静轻轻脱下她的裤子,啊!原来小静今天是有备而来的,里面竟连内裤也没有穿,洁白的娇躯令我目眩。我把小静放在沙发上,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我不禁低下头,轻吻起她的阴部,用我的舌头分开那卷曲的阴毛,顶开那厚厚的阴唇,一股沐浴液的清香冲进了我的鼻腔,令我心醉。 我用舌头轻轻舔着那暗红的阴蒂,轻轻抖动,刺激得小静有一些痉挛,口中已不由的发出呻吟∶“啊啊啊┅┅不要了,受不了了,快出来啊┅┅往深点┅┅好哥哥┅┅啊┅┅啊啊啊┅┅” 我的舌头慢慢探进小静的阴道,急促的抖动、进出,粗糙的舌苔刺激着小静嫩嫩的阴道。小静的叫声越来越大,猛然,两条玉腿紧紧夹住了我的头,一股热热的粘液喷入了我的口中┅┅ 我坐在沙发上,解开裤扣,让我憋了好久的小弟弟得以解放。此时的小静,早已兴奋得粉脸通红、眼光迷离了,她爬到我的两腿之间,用玉手轻轻抚摸着我经已勃起的小弟,抬起头,妩媚的看着我∶“你的可真大,真粗啊!我快受不了了┅┅”低下头,轻轻用双唇含住我的小弟,伸出舌头慢慢的刮着我的马眼,立刻一阵快感涌上来,我的小弟钻在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涨得更大更粗了。 小静开始用她那性感无比的小嘴套弄起来,每一次都是那么的用力,那么的深入,我也越来越临近高潮,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小静也套弄得更起劲,甚至让我的小弟一次次的深入到她的喉咙里。她也兴奋地把一双柔荑伸进我的衣服里到处乱摸,最后干脆紧紧搂住我的双胯,使劲往她脸部拉着,鼻腔中发出阵阵令我魂荡的呻吟┅┅这一切刺激着我,让我一次次的快要到达临界┅┅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小静放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龟头触到她的阴部,那里早已一片汪洋了,小弟弟在黑暗中摸索着,找着了去处,终于钻了进去。 “啊!小静,你的小妹可真紧啊,真舒服┅┅” “是吗?那你就好好 我吧┅┅” 这么粗鲁的话能从小静的口中说出,我就更加兴奋了,下胯使劲地向上顶耸着,以便我更能深入到小静的花心;小静也两腿紧夹住我的双腿,一起一落,使劲向下干着。我轻轻撩起小静的上衣,把脸凑上去轻吻那令我心醉的乳头。 渐渐地小静的乳头变大、变硬,她也更加兴奋,仰着脸微张着嘴,不时还舔着嘴唇,嘴里叫着∶“啊┅┅快点,哥哥,使劲往里插深点┅┅ 死我吧┅┅快快┅┅”我不禁也兴奋起来,吻着小静的乳头、玉颈、红唇,用力的抽插着。 我已兴奋得不能自己,一把抱起小静,小心翼翼地不让玉柱从小静的美穴中脱出,站起来,把小静背靠在墙上,让她的两腿盘在我的腰上,用力向上干着。 或许是新的体位更加刺激,小静的反应更加强裂,两腿紧夹我的腰,使劲向下用着力。 两手捧着小静圆润的玉臀,那种光滑柔腻的感觉,刺激得我更加兴奋。这中间,小静无数次的到了高潮,下面已泄得一塌糊涂,弄得淫液到处都是,不仅沾满了她的玉臀,更有一部份流到了我的腿上,顺着我的腿往下流着┅┅我抱着小静,走到办公桌前,放下她,让小静趴在桌子上,露出那粉白圆润的小屁股,还有那已经亮晶晶的阴户。从后面看小静的身材真好,细细的腰,圆圆的臀┅┅我慢慢的把我的玉柱顶向她的阴唇,没费事就一下挤了进去,我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而此时的小静早已兴奋到了及点,圆臀前后左右乱摇,并嘴中不断的浪叫∶“好哥哥,快点嘛!妹妹等不及了,快点,用力插, 死我┅┅你的鸡巴真好,快快┅┅”业已快到半昏迷的状态。 我使劲干着,看着我的小弟在小静那粉红的肉洞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把她那阴唇带得翻了出来,并带出不少的淫水,还伴以“扑嗤、扑哧”的响声。我忍不住两手抱紧小静的倩腰,使劲往后拉,小静湿成一片的屁股和我胯部不停的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这样连干了几百下,小静在我的身前不停地大叫着∶“啊┅┅啊┅┅受不了了,快点,好哥哥,我不行了┅┅要死了┅┅快,快┅┅真舒服啊,我愿一辈子让你 ,好哥哥,快点啊┅┅”我一阵猛插,直插得小静两眼翻白,快要晕死过去了。 小静阴道紧缩,随着她的一声低嚎,一股热热的阴水喷到我的龟头上,我立刻也到了高潮,在那迷人的阴道里一射无遗,趴在小静的背上。 正当我和小静相拥无言之时,门又被推开了,原来是常到我这来买东西的白洁,白洁原来在承德是个三陪女,认识了现在的老公后就从良了,今天是柜台上的人说我在仓库,她就来找我的。她一脸坏笑的走了进来,先前并没有听见脚步啊!肯定她已听了好长时间了,我和小静的脸一下都红了。这可怎么办?万一传出去大家怎么做人啊!我心中立刻转过无数个念头┅┅平日里和我关系也挺不错的。她是我们公认的靓女,高高的个儿、白净的皮肤、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一对乳房高耸挺拔,混身透着一股成熟的媚力。 怎么办呢?这时小洁先开口了∶“哟!怎么一股什么怪味呢?”小静一听这话,脸更红了。 我紧盯着小洁的双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好妹妹,既然你都听到了,你看怎么办?” “怎么办是你俩的事。只是我今天心里有点不痛快,一个人闷得慌,本想找你聊聊,你却让我看了这么一出好戏,我┅┅” 我一看有门∶“算了,我请二位吃饭去吧!”小静一看也明白怎么回事了∶“我就不去了,你俩正好聊一聊,望你俩聊得痛快。我走了,改日见!” 小洁笑 的看着小静∶“你就放心吧,他一定能让我象你一样痛快。你慢走,不送了。”我连忙送小静出去,并安慰她∶“别担心,一定会没事的。”小静笑一笑,抱住我轻吻了一下走了。 我回到仓库,小洁奸笑着问我∶“今天的事你想怎么解决?”我假装无言,她又说∶“如果你把我整得同小静一样爽,我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否则我去告诉我的老板。” 我说∶“我当然选择前者了。”小洁说∶“那就去我家,这里冷嗖嗖的。” 来到她的家,小洁一下歪倒在宽大的沙发上∶“我想喝酒,红酒。”我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小洁两手捧着酒杯,浅浅的喝了一口∶“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当我听到你和小静在仓库里的淫乱声音时,我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揪下她,可我┅┅竟一步也走不动!” 我把小洁搂在怀中,轻轻吻着她的发际,一声不吭,然后再扭过头捧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深深的吻上那片火热的红唇,此刻一切都仿佛不存在了,天地之间只有我们两个。我俩的舌头在口腔中互想搜寻着、纠缠在一起,不愿分开。 我紧紧地压在小洁的身上,她那一双巨乳紧紧贴在我胸前,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到它的柔软滑腻。我顺着小洁雪白的玉颈往下吻去,并用手轻轻解开小洁的衣扣,搓揉着她的柔腻似脂的乳房,慢慢的低下头,啊!我终于看到了那双可以令所有人都惊叹的乳房,是那么的洁白,如两只洁白的鸽子一般安卧在小洁的胸前,上面还有两颗粉红的豆豆。 我抱起小洁,走进卧室,将她放在她那张宽大的床上,爬了上去,把我的脸俯在那一对巨乳上,疯狂的吻着,并不停用牙轻咬那两颗红豆。小洁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两条大腿紧紧夹住我的一条腿,使劲地磨擦着,并用手疯狂的摸着我的头。 我用手把小洁的裙子轻轻脱下,使劲搂住这具丰满的躯体,并不停在它上面狂吻,一路朝下,吻过平坦光滑的小腹,看到了隆起如小桃子般的阴部,那里有不多的淡色阴毛,花瓣一般的肥厚阴唇,粉红的屁眼。我把脸贴上去,用舌头顶开阴唇,疯狂的舔着,并不停刺进她的花洞。 小洁兴奋得大叫起来∶“好弟弟,姐姐受不了了,太舒服了┅┅”一把把我拉上床,让我平躺在床上,她则横跨过我的身子,扶起我的小弟弟,用她那性感的嘴吻了起来。先轻轻的用舌尖舔着马眼,并用那热热的双唇吞吐着我粉红的龟头,继而用嘴使劲含住我勃起的玉柱,疯狂的吞吐起来。 我用手抚摸着小洁圆润光滑的玉臀,昂起头,飞快地舔着小洁的阴蒂,小洁的阴部已一片汪洋,弄得我满脸都是淫液,但这更刺激了我,我把舌头吻向那菊花般的屁眼,小洁不由地混身发紧,更疯狂的套弄着我的小弟弟,那么的深入,并且鼻腔中发出令我销魂的呻吟。我两手分开小洁肥美的臀,用力地吻着阴部的一切。 终于,小洁不再吻我的弟弟了,仰起头,口中发出沙哑的低嚎∶“我要死了┅┅快点快点,好弟弟,你弄死姐姐了,快┅┅”一下两腿紧紧夹住了我的头,阴部紧紧贴在我的脸上,我更疯狂地舔着┅┅ 小洁平躺在床上,和小静比起来,我更喜欢小洁的丰满硕大,此刻的小洁两眼紧闭,一张性感的小嘴不停呻吟着。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垫高她的臀部,露出那已是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部,胯往前一挺,龟头挤了进去。好紧啊!我缓缓用劲,终于我粗大的弟弟全进去了,小洁痛得直吁气∶“好弟弟,你的好大啊,我真喜欢啊┅┅” 我轻轻抽动起来,立刻,那种紧紧的、湿滑的快感涌了上来,我强忍住没有射,两手抱住小洁的细腰,疯狂的抽插起来。由于有前面的前奏,很快,小洁就到了高潮,暖暖的阴道里一阵痉孪,里面的肉紧紧夹住我的小弟弟,再加上阴道口也紧缩,令我每一次进出都有无比的快感,我忍不住叫了起来∶“好姐姐,你的小穴可真好,舒服死我了,我要 你一辈子, 死你┅┅” “你 吧, 死姐姐吧,姐姐也快要死过去了,啊啊啊┅┅快点,快┅┅” 小洁口中一面大叫着,一面双手紧抱住我的臀部往前拉着。我一口气冲插了几百下,终于在小洁的美穴里一泄千里,小洁臀部业已悬空,疯狂地抖动着迎接我的每一下喷射┅┅ 一阵疯狂后,我从后面搂着小洁的腰,小弟弟放在小洁的臀缝里,静静地躺着。小洁扭过头问∶“我和小静谁更好呢?”怎么说呢?两个我都喜欢,但不一样,我喜欢小静的女人味,但此刻我更喜欢小洁丰满的身体和对我的一往情深。 我凑到她耳边∶“你说呢?我喜欢你的一切,你的红唇、你的挺拔的乳房、你诱人的阴部、你雪白丰满的娇躯、你浑圆的玉臀┅┅我希望能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小洁不禁又往我怀里靠了靠,美臀轻轻摆动∶“我又想要了,给我嘛,好不好?” 我的小弟弟在小洁滑腻的淫液中早已泡得坚挺起来,小洁一翻身坐起来,让我平躺着,用手扶着我的小弟对准她的阴道,慢慢坐了下去,我立刻又被一片满足、兴奋包裹起来。 看小洁在我身上前后摇动,那美丽的乳房也随着身体的摆动而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令人心醉的乳波来。我努力地向上挺着我的胯,小洁使劲的向下坐着,已湿成一片的阴部努力地向一起凑合着,随着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声音,而每一次弟弟刺入小洁的小穴都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我仰起上半身,看着我的小弟弟一次次地刺入小洁的花蕊里,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抱起小洁,让她趴在床上,蹶起那肥美雪白的玉臀,用两手分开她的两瓣玉臀,伸出舌头,疯狂地舔了起来。 小洁已知道我想干什么,虽有片刻的犹豫,但此时她也不能自己了,趴在床上,努力地向上撅着那诱人的玉臀。我把手指轻轻的在她阴道口的淫液中沾湿,慢慢地插进小洁的屁眼中,小洁大叫一声∶“慢点,好弟弟,痛┅┅” 我慢慢地抽动我的指头,小洁已被刺激得夹紧我的手指,左右晃动起她的纤腰。我又伸进两根、三根,小洁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我在想∶‘她可真是个浪女人啊┅┅’ 这时,小洁扭过头来,看着我∶“好弟弟,你一定笑姐姐浪了。” “没有,怎么会呢?” “其实,这也是碰到你,我实在不能自己了,别笑姐姐┅┅” 我拉着小洁躺了下来,从后面搂住她的细腰,轻吻小洁的玉颈、耳垂,并不停地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小洁的阴蒂。小洁兴奋得努力向后撅着她那雪白的圆臀,并用手牵拉着我的小弟弟伸向她的屁眼。小弟弟被夹在她的臀缝中,不得自由,我使劲向前挺着胯,渐渐地感觉到我粗大的龟头进到一个热烘烘、紧绷绷的地方,不禁开始轻轻地一点点抽动,小洁则痛得使劲抓住床单,但嘴中却叫着∶“啊啊啊┅┅好热的小弟弟,姐姐喜欢死你了。别怕,使劲全插进去┅┅ 死姐姐吧┅┅” 我两只手使劲地紧抓住小洁的一对玉乳,用力地搓揉着。啊,真绵软啊!我紧紧的贴在小洁如滑脂一般的背上,而使劲向前送着我的小弟弟,终于全插了进去,好紧啊! 这是我第一次玩女人的屁股,真让我不能自己。我拿出十二分的力气,一口气干了那小屁眼几百下,干得小洁兴奋地满床乱爬,边爬边叫着,声音也越来越哑∶“好弟弟┅┅你可要 死姐姐了┅┅喔┅┅我受不了了┅┅快点呀┅┅使劲啊┅┅”我在那令我消魂的屁眼中喷薄出我的精液,持续了好半天。 后来小洁告诉我,由于她的老公不能生育,想让我使她怀孕,这使我就更加大胆了。 一天我俩在饭店吃饭的时候,我把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轻轻地抚摸,她只是“咯咯”地笑,但是并没有推开我的手或者是拒绝的意思,所以我的手就更加大胆地伸了进去,并且隔着内裤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穴。这时候她将双腿张得比较开,让我的手可以更进去,这时候我将她的内裤拨开,并用中指插入她的小穴里面,然后我突然想到,从桌上的杯子里面捞出一个冰块,然后塞进她的小穴里面,她全身突然轻轻地抖了起来,我再捞了一个冰块,让冰块从她的乳沟滑入衣服之内,她抖得更加地厉害! “小伟┅┅你好坏喔!”她好不容易才恢复,这时候眼角含春地看着我,故意娇嗔起来。 我搂着她说∶“这样好玩吗?” “怎样也没有你的宝贝好玩啊!” “那┅┅你敢不敢在这里玩呢?” “这里?!”她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我点点头。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然后就把内裤先脱了下来,放到她的皮包里面,接着她就看着我,问我要怎样玩? “我们去洗手间里面玩好吗?”她点点头,我们就快速地来到女生的厕所里面,我要她两手抓着墙上的扶手,然后我从后面将肉棒插入她的小穴内。 “呜┅┅小┅┅伟┅┅别这样大力啦┅┅人家┅┅会忍不┅┅住┅┅要┅┅叫┅┅出来啦┅┅呜┅┅呜┅┅”小洁这时候已经忍不住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 但是这样奸淫她的感觉,让我不禁想到日本AV女优被奸淫时的那种感受,我闭上眼睛,开始想象着我的肉棒正插在小泽圆的肉穴里面,然后任由我奸淫干,那种爽劲,远比小洁这样被我 干的爽劲更加来得棒!简直可以说是双重享受。我轻抽缓送,让我可以有更多的想象空间,小洁也配合着我的抽送,低低地呻吟,这时候可真是棒啊! “好舒服┅┅啊┅┅真的好舒服喔┅┅好棒┅┅我好喜欢┅┅嗯┅┅嗯┅┅嗯┅┅我┅┅好舒服啊┅┅嗯┅┅嗯┅┅别┅┅这样深┅┅别这样用力┅┅我会叫┅┅对┅┅这样就好┅┅好舒服┅┅对┅┅” “啊┅┅啊┅┅好舒服┅┅小伟哥哥┅┅干┅┅得┅┅我┅┅好┅┅爽┅┅好┅┅棒┅┅啊┅┅啊┅┅啊┅┅真好┅┅再用力┅┅干烂我┅┅ 烂我┅┅插┅┅爆┅┅我┅┅的┅┅小┅┅穴┅┅喔┅┅喔┅┅喔┅┅喔┅┅啊┅┅喔┅┅啊┅┅啊┅┅” 想不到我抽送没有几下,她就已经开始浪了起来,我这时候的兴头就更加高了。 “啊┅┅好哥哥┅┅大力 我┅┅干我┅┅干爆我的小贱 ┅┅好棒┅┅我被干┅┅得好爽┅┅啊┅┅啊┅┅啊┅┅好棒啊┅┅对┅┅用力┅┅把你的大鸡巴┅┅完全地 进来┅┅顶烂我┅┅干翻我┅┅好棒┅┅啊┅┅好棒┅┅” “人┅┅家┅┅昨天┅┅在家里┅┅一直┅┅自慰┅┅人家┅┅一直在┅┅想┅┅你┅┅小穴┅┅今天才获得满足┅┅好棒┅┅好爽┅┅啊┅┅啊┅┅好舒服┅┅真棒┅┅对┅┅干我┅┅ 我┅┅好┅┅好┅┅地┅┅教训┅┅我┅┅这个┅┅欠┅┅小伟哥哥┅┅干┅┅的┅┅小┅┅烂 ┅┅” 我俩这样玩了快一个小时,她终于忍受不住地泄了身。 自从跟小洁搭上之后,她差不多隔两三天就出来跟我搞一次,而且每次都得跟小静一起玩个三人行。这天我上班,小洁就打来电话说她老公出差了,要明天才会回来,并且跟我约定好要在她家里过夜,我马上请假赶到她家。 我进到屋里,她果然是依照我的要求打扮与穿着。她穿着一双白色的长统马靴,然后在我的要求之下,把衣服全部脱光,但是却依然穿着那双马靴。这时候她的屁股显得更加地紧俏,我看得性欲大增,马上就要她弯腰趴在沙发上面,我就从后面把肉棒给 进她的小穴里面。 我两手抓着她的腰际,轻抽缓送,一边 干一边还跟她说笑,她却很认真地趴着让我任意地奸淫。这种女人,真是好啊! “啊┅┅你的┅┅那┅┅宝贝┅┅还是┅┅这样┅┅厉害┅┅弄得人家┅┅好舒服啊┅┅人家┅┅回去┅┅之后┅┅老公┅┅还┅┅问人家为┅┅什┅┅么┅┅最近┅┅比较┅┅宽┅┅松┅┅” “哪你怎么回答?” “怎┅┅么┅┅回答┅┅人家讲┅┅当然是┅┅被┅┅亲┅┅亲┅┅好丈夫┅┅给玩松的啦┅┅啊┅┅啊┅┅啊┅┅啊┅┅啊┅┅你还┅┅故意┅┅整人家┅┅人家┅┅真的是被┅┅亲亲┅┅好老公┅┅给玩松啦┅┅啊┅┅只是┅┅亲亲┅┅好老公是你┅┅啊┅┅喔┅┅喔┅┅” “那我这样干你,舒服吗?” “只┅┅要┅┅是你┅┅玩我┅┅我┅┅都┅┅舒┅┅服啊┅┅” “我不是玩你,我是 你、干你、奸淫你!这样讲,知道吗?” “人┅┅家┅┅知┅┅道┅┅了┅┅啊┅┅啊啊~~别┅┅这样┅┅我┅┅只要是┅┅被┅┅你干┅┅被你 ┅┅啊~~啊~~啊~~啊~~让┅┅你奸淫┅┅我┅┅都┅┅会┅┅觉得┅┅好┅┅爽┅┅好舒┅┅服┅┅对┅┅啊┅┅奸┅┅淫┅┅我┅┅强奸┅┅我┅┅啊┅┅啊┅┅啊┅┅好舒服┅┅” 这时候,我突然起了要玩一些花样的念头,我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身体里面,然后说∶“那我们玩强奸的游戏好不好?” “强奸?!”她的语气里面略带一些颤抖,转头看着我。 “不是真正的强奸,但是我要把你绑起来奸淫 干,这样好象很好玩!”我愈来愈兴致勃勃起来,两眼里面都发出野兽的光芒。 她略为迟疑,但是还是点头同意∶“只要我身上不要留下伤痕,这样比较好遮掩过去。” 这时候我找出一条绳子,然后一起进到她两夫妻的睡房里面,把她的双手绑在床头的一条横杠上。这张床平常是他们夫妇作爱的战场,今天却由我代替她丈夫的地位,在这里把她 得死去活来。这时候她双手被绑在上面,然后我抬起她的双腿,让她整个人悬空地被我 弄,双手的疼痛加上小穴被 弄的快感,她忍不住地一边呻吟,一边浪叫起来。 “啊┅┅啊┅┅好痛┅┅人家的手好痛┅┅小伟┅┅你┅┅动作别那么大嘛┅┅别停下来┅┅快干我┅┅快┅┅啊┅┅天啊┅┅怎会┅┅这样呢┅┅啊┅┅啊┅┅哦~~饶了我吧┅┅啊┅┅我会┅┅死┅┅啦┅┅啊┅┅快┅┅别这样快┅┅快┅┅我不管了┅┅快一点┅┅玩死我好了┅┅啊┅┅啊~~啊~~啊~~啊┅┅我┅┅我要死了┅┅”在一声惨叫之后,她就晕死过去了。 这时候我把她的双手解开,然后整个人让她躺在床上,趁她昏迷的时候,我得想其它的花招。这时候我突然想到,把她的左手跟左脚绑起来,右手跟右脚绑起来让她变成一只虾子,但是两腿之间却又用一跟棍子绑住,让她没有办法合拢双腿。 接着我看到她已经醒过来了,她看见自己被我绑成这种姿势,两腿张阔几成一字形,阴户向左右大大掰开,清楚露出里面淫水淋漓的阴洞,羞得想要挣脱,谁知一动身体,反而令阴道口的嫩肉收缩蠕动,似乎更加迫切需要我的鸡巴插进去。 我轻而易举地朝着她大开的阴道一插而尽,随即摆动腰肢抽送起来,我一边弄她的小穴,一边把玩着她的双乳,她很快地又浪了起来,但是这次她的痛苦程度又更高,脸上又痛又爽的表情,让我很快地就在她小穴里面射出精液。 这时候我把她解开,然后两人躺在床上休息一番。接着我提议我们一起去浴室里面再玩,她点头同意,但是四肢几乎无法动弹的她,只好让我抱她过去。我放好一缸浴水,这种天气,温温的水还比较舒服,然后我俩一起浸泡在水里。 在浴缸里我俩搂抱一团,我亲吻着她的肩头,并且双手不断地把玩着她的双乳,很快地我的肉棒又硬挺起来。我要她躺在浴室的地板上,然后我将她的双腿抓起来,让她半躺着倒立,然后我的肉棒以几乎九十度的方向垂直插入她的小穴里面,并且我快速且密集地抽送起来。 由于这种姿势的缘故,使我没办法大开大阖地抽送,所以只好深深地插入,然后让每次抽送都可以去顶弄她的子宫,让她感受到密集的冲击,她很快地就又浪了起来。 “啊┅┅好爽┅┅好舒服┅┅小伟┅┅你┅┅干得我┅┅快┅┅要死掉┅┅了┅┅啊┅┅天啊┅┅怎会┅┅这样美呢┅┅啊┅┅喔┅┅啊┅┅哦┅┅” “好舒服┅┅我┅┅好┅┅舒服喔┅┅啊┅┅啊┅┅喔┅┅啊┅┅啊┅┅啊┅┅喔~~喔┅┅好舒服┅┅我┅┅好┅┅舒服┅┅喔┅┅啊┅┅啊┅┅” “饶了我┅┅啊┅┅我会┅┅浪死啦┅┅啊┅┅好哥哥┅┅你┅┅顶到┅┅我的子宫┅┅了┅┅我┅┅快┅┅被┅┅你┅┅玩死┅┅了┅┅啊┅┅啊┅┅” 我看到她这副骚样,让她半躺在地上,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以侧身的姿势干她,这样的姿势可以让我的肉棒更深入地进入她的体内,带给她更强烈的快感。 “好舒服┅┅我┅┅好┅┅好舒服啊┅┅啊┅┅喔┅┅啊┅┅啊┅┅啊┅┅喔~~喔┅┅好舒服┅┅我好┅┅舒服┅┅喔┅┅啊┅┅啊┅┅啊┅┅” “啊┅┅好棒┅┅好大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弄死我┅┅好了┅┅对┅┅对┅┅ 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啊┅┅啊┅┅好舒服┅┅小伟哥哥┅┅干┅┅得┅┅我┅┅好爽┅┅好棒┅┅啊┅┅啊┅┅啊┅┅真好┅┅用力┅┅干烂我┅┅ 烂我┅┅喔┅┅喔┅┅喔┅┅喔┅┅啊┅┅喔┅┅啊┅┅啊┅┅” 我再次跟她又一起进入高潮。就在短短的两个钟头里面,我就在她的体内发射了两回,我自己也觉有点累,而她也高潮了五次,相信会比我更累!我俩冲洗一番之后,就抱着她回到卧室之后,跟她双双入睡┅┅那天我总共让她达到八次高潮,我也在她体内发射了三次!接下来的两个礼拜,她跟老公一起去二度蜜月,等到回来之后,她跟我说∶她怀孕了!这代表我至少十个月里不能跟她好了。" }, { "text": "爱笑的女孩(我爱辣妹外传)(1)\n(1) 故事的开始可以追朔到两年多前,但曲子的变调却发生辣妹结婚以后。若非如此,也不用靠辣妹的同情炮来初尝女体滋味了。 那个时候我刚进公司,她就坐我前面。不过报到那天她不在,她是跑国际业务的,经常不在国内。一个星期以后,她到了公司,发现后头坐了一只菜鸟,兴高采烈地说要办欢迎会。咳!欢迎会当然是早办过了,只是她没赶上。她只好垂头丧气地拉着我,就两个人跑去吃宵夜。 其实她也只比我早一个半月,但是这中间都没有进新人,我就变成第一只她可以欺负的菜鸟啦!说是说欺负,其实她蛮照顾我的,我也跟她蛮亲的。毕竟,在我的眼里,她是最菜的前辈。所以虽然我们两个不同部门,倒反而比同部门的还熟。 她--喔!还没讲名字吗?她叫雪莉。外商公司,员工都用英文名字,尤其她要跟外国人谈生意。她是个很爱笑的女孩子,当然要笑起来好看才成。开朗、大方又不至于聒噪的性格,漂亮的脸蛋儿,大事小事只要有点儿趣味就格格娇笑个不停。再加上口才好,脑袋不是绣花枕头,业绩就从来没让经理操心过。 经理面前红,同事面前她也红。这就要讲到另一个因素了,她的身材前突不输辣妹,后翘倍觉宜男。只要她回到国内,旁边就没少过献殷勤的青年才俊,同事也有几个单身的在追她。不过她总是一视同仁地不置可否,日子久了,除了几个特别痴心的以外,大部分都转移目标了。 倒是我,打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过她会瞧得上我,也不认为自己能赢得了那些竞争者。没有追她的打算,相处起来反而自在。 说自在也不尽然,偶而也会发生一些让人不自在的事儿。那年夏天有一次她打从美国回来,一大早就出现在办公室里。我看到她,一下子愣住了。“你下飞机直接过来呀?”“没有啊!我先回家洗完澡再过来的。怎么了?”“没事,没事。”怎么可能没事!看她懒洋洋地揉着眼睛,我却忍不住脸红心跳。白色的T恤扎进牛仔裤里,曲线毕露是当然的,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两点阴影鲜活地映在眼前--她没戴胸罩啊!我居然还傻到去问她┅┅ “啊!”前面传来一声轻呼,我就知道东窗事发了。果然她气鼓鼓地跑了过来,两手抱胸,压低嗓门问我∶“你早就知道了?”点头。“而且也看到了?”点头。“你竟然不告诉我?”“我怎么敢讲? ”言虽成理,但要她就此息怒,她又心有不甘,撂下一句“以后再找你算帐!”就回去她的座位了。 想一想,我确实有不是之处。尴尬归尴尬,讲明了她也丢脸,但再怎么说总比让她春光大放送来得好。我跟她那么熟,偏偏是我最早发现,占了便宜还不提醒她实在说不过去,倒好似想要买一张票看两场电影,也难怪她生气。 正在饱受良心责备的时候,忽然瞄到了眼前一件长袖衬衫。拿了衬衫,连忙跑去请罪。“雪莉。”“什么事?”不但不笑,连头也不抬。“我这里有一件午休时在盖的衬衫,虽然不怎么干净┅┅”她猛然抬起头来看着我,一手还遮在胸前。我默默地把衬衫递给她,两个人僵持了一下,她突然伸手抓过衬衫,从我身旁钻过,一溜烟地跑出办公室往化妆室去。 这个上午她特别安静,不会四处串门子,我们当然也就听不到那银铃般的笑声了,很多人还不知道她回来了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才发现她并没有把我那件衬衫穿在外头,而是绑在里面代替胸罩用。“你┅┅你怎么穿在里面?”刹那间她的粉脸羞红了。“要你管!”“是!是!对不起!对不起!”她看到我那付徨恐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拉长了脸,佯嗔着说∶“去帮我买饭啦!人家不要出去。”平常她回来总是要亲自出门找家乡味吃,顺便享受逛街消费甚至杀价的乐趣,不过今天当然就只好舍弃了。 天气很热,可是冷气很强,午睡没东西盖还是会觉得冷。可是想到自己的白衬衫正裹着她的那对美波,两只袖子不知是握着乳根还是捻着乳尖,不免心中有暖意,小腹生热气。 下班时间还没到,她就矮着身子溜过来了。“我要回家了。”她皱着眉头,身体还扭了一两下,显得十分地不舒服。我这蠢蛋竟然还开口问她∶“太硬了是不是?”她一句话顶了回来∶“太臭了啦!” “对不起!”“洗好再还你。”“不用,我自己洗就可以了。”她白了我一眼,我当时还不知道她不高兴的理由。 “帮我打卡。”“恩。”其实她打不打卡根本没差,不过她的习惯就是回国有来上班就会打卡。交待完她刚转身,突然又回过头来跟我假笑。“好可惜喔?”“可惜?这!你┅┅”她已经娇笑着溜之大吉了。 隔天我的座位放了一个纸袋子,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榇衫。当然我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两个人也都不再提及此事。可是当中午拿出衬衫抖开来盖上的时候,我却不自觉地又犯了一个错。“你还漂白了啊?好香喔!”我大声地问她。“你废话!”咒骂声从隔板的那端传来。 我不敢搭腔儿,也不知道她突然又生什么气。后来请教了辣妹才恍然大悟,不免也怨叹没有机会在雪莉洗衣服以前把衬衫拿回来。 1999.4.9 (2) 从此以后,每次她找我帮她做事,只要我稍有迟疑,她就会奸笑着搬出偷窥这个罪名来吓我。其实就算不使出这招,她要我帮忙我也从没拒绝过。啊!对漂亮的女孩子真是没有抵抗力呀! 就这样,到了去年年底,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那是公司的员工旅游。本来我对游山玩水就没什么兴趣,别人不是甜蜜家庭就是两张单人床睡一张,我旷男一个更不想凑这种热闹。 禁不住主办仁兄的一再鼓吹,又说什么公司出钱不去白不去的,又说什么多参加活动才会有艳遇的,最后还是报名了。 因为是最后才报名的,所以是一个人睡一间双人房。主办仁兄还说要是再晚一点就订不到房间了,言下颇有邀功之意,我反正无可无不可,不过还是虚伪地感谢他几句。 晚饭过后,有的去看夜景了,有的去泡三温暖、晃健身房,有的就牌啊麻将的都出炉了。这时候有人打电话来,说晚一点儿会到,主办仁兄找不到,代理人主办仁嫂当然就一口答应了。没错!就是那个刚刚从国外回来,听到有玩的又连忙跑来参一脚的雪莉。 “为什么要我跟他住在一起?!”小姐大发娇嗔了。主办仁兄可尴尬,夜已深了,人也到了,要加订房间是不用想,要重新分配也嫌太晚。就算没睡,也很难找到人肯换。别的不说,他自己跟主办仁嫂也是蜜里调油,舍不得换,别人哪还有肯为他牺牲的?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哄着雪莉,说都是分开的单人床不是睡在一起,又什么人格担保我不会对她动手动脚,只是晚上熄灯睡觉没什么。 雪莉也知道他为难,要坚持不肯实在拉不下脸,要委曲自己又心有不甘,于是就把烫手山芋丢给我。“喂!你倒是说话啊!”“要说什么?我求之不得啊!”她的小嘴马上就嘟起来了。“恩,我是说,我不在乎。啊!不是,这个┅┅这种事情,应该要以女孩子的意见为主。”“哼!算了!”雪莉转过身子,不理会我们。 算了是什么意思,我不用知道,主办仁兄却非弄清楚不可。“这个房间┅┅”雪莉突然走到我面前。“你给我记住!”狠狠地踩了我一脚,然后就朝着我们的临时爱巢走去。主办仁兄对着我笑一笑,我们的交情大家都知道,现在箭头既然已经指向我了,他就可以安心地搂着主办仁嫂上床办事了。 雪莉已经走到房间门口了,钥匙在我手里,于是我赶快跑过去帮她开门。其实我也不怎么担心她生气,她的气生不了几分钟,不哄她会忘掉,哄了她反而老记着。所以我就当没事一样,开门带她进去,指着两张床。“看你要睡哪一边,我都还没有躺过。”“你决定好了。”“我靠门,你靠窗,这样子我还可以保护你。”“什么嘛!就是你在危险。”“喂~” “谁先洗澡?”我一边整理行李,一边问她。“随便啊!这有什么好问的?”“我先洗,怕你说我把浴室弄脏。你先洗,怕你怀疑我在里面做什么奇怪的事情。”话没说完,雪莉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 “拜托~好啦!我先洗啦!”“恩,果然是嫌我脏。”“你好讨厌! ”她一边笑骂着,一边打开行李。才刚打开,突然又停住不动了。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拿出换洗衣物来亮相,于是抖开被子盖着头。“给你五分钟。”就听到她快手快脚地拿东拿西的,一下子浴室的门就关上了。 美女出浴,现在的我该做些什么?打手枪,打爽了要发泄可就麻烦了。偷窥,又不是想看墙壁就会刚好有洞。胡思乱想总可以吧?想象雪莉解开束缚,那对诱人的乳波弹跳出来。想象她的纤纤玉手轻握着香皂,在修长的大腿上抹来抹去。想象她拿着莲蓬头,朝着隐密的角落喷洒┅┅嗯?应该不至于吧?不过也说不定。温热的水流激射在嫩肉上,使得她愈来愈觉得骚痒,忍不住用手指去抠┅┅“小良~”好象有谁在叫我?“小良~”这回听清楚了,是浴室里的雪莉在叫我。“什么事?”总不会是要我进去一起洗吧?“再五分钟好不好?”“你慢慢洗没关系呀!我又不急。”“我是说再把头盖起来五分钟啦!”“为什么?”“你别问嘛!”“好啦!好啦!五分钟,计时开始。” 眼前刚陷入一片黑暗,就听到浴室的门开了,不过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大概是在探头探脑吧?不久,听到她的脚步声,然后就是种种令人遐想的怪异声响。我玩心又起,把被子一掀。“我出来喽~” 当然是朝着壁橱那边掀,朝着她可就难以善了了。“咚!”“哎呀! ”我吓了一跳。“你怎么了?”“没事,没事,你不要出来。”我只好又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 “好了,你可以出来了。”掀开被子一看,她坐在床上,吐着舌头笑着说∶“T恤套在头上的时候被你一吓,整个人摔在床上。”弹簧床,当然摔不坏她。“怎么不在里面穿好?”她不太好意思。“太匆忙了,忘了带进去。”我不禁用力地往她的T恤底下瞧。思,这回有戴。 她跳下床,拿着自己的吹风机在梳妆台前吹干头发。单薄的T恤掩不住她的好身材,短裤外一对雪白的长腿更是耀眼。可是最让人受不了的却是她的湿头发和吹头发的娇姿。天气热,女孩子都会穿得凉快些,但是谁会洗完澡在你面前吹头发呢? 她从镜子里看到我呆望着她,诧异地问∶“你不去洗澡?”“看你吹好头发再洗。”她脸一红,不再理我。我就这么一路看,看她花了好多青春在保养青春,看到她满意地把自己的身体摔在大床上,两个脚丫子惬意地摇来摇去,顺手拿出一本爱情小说来看。转头看到我还在盯着她,嗔道∶“没看过女人啊?去洗澡了啦!”这回换我不好意思了,连忙拿着换洗衣物溜进浴室去。 这个澡洗得特别久。为什么?别问嘛!“你在里干什么呀?洗那么久!”她显然不怎么高兴。“我都是干正经事儿,绝对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她脸红了,可不知是羞是怒。我背对着她放东西,她却趁机把枕头扔了过来,正中屁股,乐得她鼓掌跳脚。我苦笑着把枕头递给她,她却随手一扔,这下我挨得更狼狈,不由得心头火起。“你干什么?”“打枕头仗啊!宿营不是都要打枕头仗的吗?”“两个人玩?”“不行吗?”我拿着枕头跳上床,却不扔她,把两个枕头都抱在怀里。“不还你。”“那我要怎么睡?”我拍拍床。“两个枕头都在这边,两个人都睡这边。” 她咬着嘴唇,背对着我躺下,拉起被子盖着。“早点睡啦!明天红眼睛就不好看了。”她既然不玩了,我也没辄,轻轻把枕头抛回她床上。她立刻翻身坐了起来,把枕头放好,拍了拍,舒舒服服地躺下去。“谢~谢!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还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吃吃笑着。 ×××××× 枕头,又是枕头!拿开枕头,就看到雪莉坐在她的床上,对着我直笑,而且已经穿戴整齐了。不愧是有得玩就精神抖擞的雪莉!我懒洋洋地抱着枕头,大口吸气。“好香~喔!”“变态!”她跳下床来抽走枕头,又跳回去了。我失去了支撑,立刻又贴在床上。“昨晚没睡好啊?” 好问题! 想到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睡在隔不到一步的另一张床上,谁睡得着啊?翻来覆去,忍不住出声叫她,她也没睡,两个人就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一直到她下令该睡觉了,两个人才一起闭嘴。然后呢?过了一会儿,换她问我睡了没。 “心猿意马了一个晚上,你说我能睡得好吗?”她笑得欢畅,还没忘记要损我。“谁叫你要胡思乱想。”“你睡得好喔?把墨镜拿下来我看看。”她当然不肯,我也就知道答案了。 打开房门,主办仁兄伉俪已经恭候多时了。“时间还够,两位不用急。”“昨晚没睡饱的话,补眠也是可以的。”两个人一搭一唱,把雪莉羞了个满脸通红,连忙辩解道∶“你们不要乱想,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不要乱想什么?”“不然,是哪~么一回事?”“都是小良啦!一付没睡醒的样子。”主办仁嫂故意勾着主办仁兄的手。 “老公~人家也是好倦呢~”雪莉将求助的眼光向我投来,我却看着别的地方,嘴里轻声说道∶“自掘坟墓。”她认命地叹了口气。“这下子,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1999.4.25 (3) 游览车上的世界,总是出发时吵吵闹闹,回程睡成一片。上车挑了个位子,都还没开车,几天没睡好的我就开始闭目养神了。没有多久,我感觉到旁边有人坐了下来,睁开眼睛一瞧,雪莉。 由于我们是双双对对以外的两个剩人,这几天除了一起睡外,更少不了一起玩、一起吃的。她跑来坐在我旁边,我是一点也不会感到讶异,不过就是忍不住想亏她。“眼光那么高,挑三拣四的,才会搞到现在连个护花使者都没有。”“你还不是一样!”“哟喝!我哪象小姐你有这么多人抢着要啊?”她杏眼圆睁,嘟着嘴不再开口。 当然,这并不表示她饶了我。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大腿被某人捏了一把。我也不干示弱,在她迷迷朦朦时摸摸她的玉手,吓了她一身冷汗。下一回合她捏我的腰,我就偷袭她大腿。结果一路上就只有我们两个没得睡。 回到公司,我还得把娇嗔不已的她送回家。就这么一小段路,她就在车上睡着了,害得我每次减速都得提防她一头撞上挡风玻璃。好不容易到了她住的地方,先扶着她进房间,把她扔在床上,再下楼去把她的行李拿上来。看她还是睡美人一个,只好把棉被抖开来给她盖上,锁上门,自己回家了。 ×××××× 虽然发生了这么些超越朋友界线的事情,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却还是没有什么改变。这么说吧!就连走山路的时候握着她的纤纤小手拉她一把,都不会心头小鹿乱撞。 没多久雪莉又出国去谈生意了。中午,跟同事一起吃饭,竟然被他们责备有异性没人性,忘了他们的存在。“哪有?我不是每天中午都跟你们一起吃饭吗?”“是吗?昨天呢?”“昨天?那个不一样,昨天我送雪莉去机场,根本就不在公司嘛!”“那前天呢?”“前天┅┅前天是跟雪莉一起吃中饭没错--也就那么一天啊!”“上个星期五天,你只有一天跟我们在一起吃饭,那天还是因为雪莉也在。” “咦?”这么说来,我们两个已经出双入对好一阵子了,同事们全都看在眼里,只有当局者不知不觉。 “可恨的家伙,乖乖地承认了吧!这只鸡腿我要了。”曾经追过雪莉却无功而返的小周趁着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打劫了我的主菜。“喂!”“补你半块排骨。”同事们都笑弯了腰。“小周你就是这么孩子气,人家雪莉才不要你。”被小燕这么一损,小周气呼呼地又打量着我的中餐,我连忙护住。“算了,苦瓜和豆干我都没兴趣。” 笑也笑够了,闹也闹够了,同事们又把目标指回到我。“从实招来吧!你和雪莉现在到什么地步了?”“一垒?二垒?三垒?还是早就得分了?”“什么时候结婚?”“这个月有没有来?”“喂!喂! 我哪知道这个呀!”此言一出,男男女女都瞪着我,不关心、不体贴接二连三地朝我轰过来。 “别闹了,你们以为我和她是什么关系呀?”“恩,大概是生米煮成熟饭的关系。”老张摇头晃脑地分析着,我假装没听到。“你们没看到我和雪莉三天两头吵吵闹闹的吗?”我以为这个理由很够说服力,没想到他们有的说当八点档连续剧看,有的说我们感情已经好到可以吵架了,还有的说早就见怪不怪了。 “你们觉得我喜欢雪莉吗?”“当然然然然然~”他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其实我也无法否认,只好从另外一面来反驳。“那么你们觉得雪莉会看得上我吗?”这下子所有人都无话可说了,那么多失败的例子,谁也不晓得什么样的人才能够搏得雪莉的芳心。 “照我看来,雪莉对你是跟对别人有些不一样。”坐在我隔壁的朱哥迟疑地说。“那只是我们比较熟而已,并不表示她喜欢我呀!我有什么好?”小周上上下下瞄着我。“我也有同样的疑惑。”跟雪莉颇为要好的阿兰突然开了口∶“雪莉很少在我面前提到别的男生,却经常提到你,而且总是眉开眼笑的。”咦?怎么会有这么一回事?话虽如此,我还是不得不嘴硬。“她有什么时候不笑的呀!”老张突然一本正经起来。“小伙子,喜欢就去追。顶多就是像小周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年纪轻轻,不要顾忌那么多。”说完也不理我们,自己收拾收拾就去休息了。 我呆了,这可真是一个我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看看同事们关爱的眼神,我只是傻傻地问道∶“你们觉得我有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其实也是近水楼台的朱哥如是说。小谢说∶“上吧!我们都支持你。”“有没有机会不重要吧?”小燕显然觉得老张的话很有道理。阿兰也笑着说∶“我会帮你敲边鼓喔!”“不公平!你那个时候怎么不帮我?”“谁叫你不贿赂我?” 大伙儿都散了,只剩下我,还有小周。他重重地一掌拍在我的肩上,眼光有点儿复杂。“加油!”“谢谢!”“没追上,等着吃我一拳。”“那要是追上了呢?”“那就吃我两拳。”我们相对大笑。 “你可别误会,要不是早就被她给淘汰掉了,我才不打算让你呢!” “那你有什么打算?”刚好看到阿兰走过来的小周随口胡诌∶“那就只好阿兰将就将就了。”“谁跟你将就!” ×××××× 我承认我觉得寂寞,想交个女朋友,想讨老婆。只是辣妹和小雯的存在偶而会让我忘却了这种感觉。我也承认我一直是因为觉得自己配不上雪莉,才压抑着自己不对她动心,甚至渐渐地不再认为她是个值得追求的异性。但是辣妹和小雯的献身,又让我觉得自己似乎并不是那么没人要的。 也因此,在雪莉回国的那一天,去接她的不只有我和我的车,还有我带去的一束红玫瑰。没有女孩子看到红玫瑰会不笑的,尤其是爱笑的雪莉。也没有女孩子会在回到家和隔天到了公司都看到红玫瑰的时候还不醒悟的,尤其是灵巧的雪莉。 头一次、头两次,她还当我是在开玩笑,后来自然也知道我是当真的了。我们两个下班后单独行动的频率也提高了。除了吃喝玩乐以外,泡有情调的咖啡屋和看些会让她哭成小花猫的文艺电影也成了新的节目。以往有时候还会说声再见各自回家,现在则是一律专车接送到家。 我没有向她表白,也没有急于声明主权什么的,只是我们的关系逐渐在变化。有几个礼拜她一直躲着我,正当我心里头瞎猜的时候,她对我的态度突然又恢复了。然后我们就一直沉浸在甜甜的幸福生活和小小的拌嘴中。 有一天,走在街上,她突然问我∶“你是不是在追我啊?”“你觉得这样子还不算吗?”她俏皮地一笑。“我眼光那么高,那么多青年才俊都被我挑三拣四掉了,你觉得你有什么好?”“真糟糕!我也不觉得我有什么好耶!”她浅笑着。我搔搔头,想了想,又说∶“至少我是因为喜欢上你了才想要追你的,而不是看到你长得漂亮、身材好,就先追了再说。”她突然说∶“你好诈喔!”然后就低着头不说话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到今天也没弄懂。不过,那天我并没有开口问她,也没有花太多任务夫去深思这句话。因为,在那个时候,她第一次勾住了我的膀臂,将头轻倚在我的肩上。我在一阵狂喜中,还感受到了她的丰腴压迫在我的手肘上,我忍不住顶了两下。“喂!”她没有抬起头来。“别得寸进尺。” 1999.5.1 (4) 得寸当然要进尺!经过那次不象告白的告白,雪莉的心已经是预约下来了,下一个目标自然就是她的身体了。搂腰的手想要向下一点点,花了好大工夫,热情的香吻就更是得来不易了,约会变得有点像集点数换赠品。 好不容易已经可以搂她在怀里把玩只能摸、不能看的嫩乳了,她突然又觉得进展太快,便宜了我,决定用分期付款的。不但规定哪里能摸、哪里不能摸,每个部位还分成隔着外衣、隔着内衣、肌肤相亲三个阶段。从此以后,约会不但要讨论去哪儿吃和去哪儿玩,还附带了讨价还价当天的尺度。 有一个晚上,约好要去看电影的。伸手不见五指的电影院正是对她上下其手的好地方,她却好似看透了我的心思,竟然说牵手、搂肩尚可,连隔着厚厚的牛仔裤摸摸大腿都不成。我的心情很不好,可是又不能因为她不贡献肉体给我玩就发脾气,只好暗淡着一张脸,手竟然还虚抓了起来,仿佛缺了骰子的赌徒一般。 雪莉笑骂着∶“你干什么啦你?”“你又不肯给我摸,我自己过干瘾不行啊?”“又不是没给过你,就今天不要嘛!”我没回话,反而高举双手比划着,用各种手法搓弄着那对不存在的美乳,她笑得拿小包包一阵乱打。“讨厌!人家不喜欢在外面被弄得湿湿的嘛!”“咦?”我似乎在无意中得到了颇有价值的情报,一脸好奇地看着她,她却转过身子不肯说话,只是笑个不住。“会湿喔?”不回答。“舒服吗?”不回答。“招~”没事都会格格娇笑的雪莉,没有抵抗搔痒的能力,喘了半天后大声地嚷了出来∶“当然会舒服!又不是性冷感。啊!”不该说的话愈说愈多,她脸儿红红,低着头,咬紧牙关,闭着嘴用嘴角笑。 我看得猴急起来,一把将她揽了过来,右手实实在在地罩上了她的左乳,大力地捏揉着,她也大声地呻吟着。我更不怠慢,分开她的衣襟,推高一个罩杯,让乳房迎风招展,另一个罩杯被硬挺的乳头勾住,美肉只露出一半供我欣赏。右手捏着弄着,嘴巴弄不开那一个碍事的罩杯,含不到乳头,只好在乳肉上吮着舔着。“越界了呀~”她无力地抗议着。“这又不是在外面。”“电影┅┅会来不及┅┅”这话倒不假,我意犹未尽地加劲多捏了几捏,然后才放开了娇喘吁吁的她。 她白了我一眼,不等她生气我先求饶,高举双手承诺着∶“在外面绝对不会。”她拿我没辄,用手拨弄凌乱的秀发,嘟着嘴拿起小包包,就要出门。我凑上前去,轻声地问她∶“要不要换内裤?”“换你个头!” 那天我真地没越界,有她的纤纤玉手任我轻薄,加上先前的手感和美景,足够止我心痒了,犯不着强要拂逆她的心意。不过,电影演些什么我可就完全没印象了。 ×××××× 山不转路转,她不喜欢在外头被我摸得汤汤水水黏裤黏裙的,那就少往外跑。去吃大馆子,不如自己炒两盘小菜。看电影声光效果好,租录影带回来一边看一边还有我递毛巾擦眼泪也是不坏。雪莉手艺没有小雯好,偏偏又喜欢突发奇想试些新招,成了是皆大欢喜,出了差错也是有趣,只是可怜了胃兄肠弟。 雪莉何等灵巧,当然知道我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她倒也没有表示反对,只是偶而会抿嘴嘲弄。应该这么说吧!她也乐得享受两人世界的温存。以前她总是闷骚,湿淋淋了也装没事不让我知道。现在都说穿了,音量就变得跟湿度成正比。想摸又怕佳人嗔怒的时代终于成为历史了,现在是两情相悦,甚至成了一种游戏。 只不过,她还是有尺度的限制,直捣黄龙休提,连脱光了大摸也甭想。这也对,到这种地步,就两个人都很难把持了,非得让我得分不可了。让我得分有什么不好吗?这小妮子该不会把吊胃口也当成是游戏的一部分了吧? 1999.5.23 (5) 有一天晚上,在附近的小吃店填饱了肚子,手牵着手散步回她住的地方,顺便要借几部片子回去消磨时光。饱暖思淫欲,片子挑着挑着,我竟不由自主地在陈列R片的架子前停下了脚步。雪莉挑了两部文艺片,跑过来看到我两眼喷火、底下搭起帐篷,红了脸啐骂∶“又在想坏事情了!”“只是想早点成好事而已,哪里是坏事?”“要挑快点啦!”她不跟我耍嘴皮子,掉头就走。我随手抓了一块,快步跟上。 看到我手上的R片,老板瞪着一对怪眼,瞧瞧雪莉,瞧瞧我,瞧瞧雪莉,瞧瞧我,其心眼可想而知不会干净。雪莉正急得想解释,他突然咧开大嘴,露出了黄黄的牙齿,诡异地笑着。“后面有无码的,要不要?”“不用了,我们自备。”他听了我的答案,满意地点点头笑了笑,专心登记、算钱。 自动门刚关上,雪莉斗大的问号就K过来了。“什么叫‘我们自备’?”“你说呢?难道你今天还要跟我马赛克?”看我嘻皮笑脸地上下打量着她的娇躯,她这才恍然大悟。“你想得美哟!”似羞似恼地边走边跑,我则是一路提心吊胆,怕不长眼的小姐往路灯、垃圾桶或蹦蹦跳跳的小车车上撞。 “先看你的吧!不然等一下没心情看了。”面对我的挑衅,雪莉不甘示弱。“才不会呢!先看你的,好看的留到后面再看。”嘴硬是一回事,真等到妖精在她面前打起架来,她就恨不得能冲进电视里去劝架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银牙暗咬,一下子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下子变二郎腿,一下子又并着腿侧坐,两手也腿上臀下地老不安分。 明明想掩耳闭眼,看到我不看R片光看她,又不得不强装镇静继续欣赏。 她浑身不对劲,我可来劲。在她还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已经紧贴着她了。拉开衣服的下摆,揽着她的纤腰上下其手。当她猛然惊觉的时候,一只狼爪已经罩在乳峰上,隔着罩杯搓揉多时了。“哎呀!讨厌!这样子怎么看嘛!”“这种片子本来就是这么看的。” 抄起她修长的腿往长沙发一放,我跪在沙发前面,把她的上衣连着胸罩一起推到乳房以上,得心应手地玩弄着那对肉球。东方人巨臀的还好找,丰乳的少,雪莉偏偏例外。又白又嫩的美乳,被我搓面粉团般揉弄着,登时变化万千。曼妙的曲线不喜欢,非要捏个怪模怪样出来,这大抵也是男人破坏美好事物的天性吧? “嗯~不要啊!嗯~轻一点!啊!好舒服!”我非常乐于给雪莉更大的享受,于是便两手合握,用力挤着奶,虽然明知道不会有什么收获,我却乐此不疲。另一只奶就由我的好口才来给她温柔了,平日说多了甜言蜜语,这个时候要亲要吸都很在行,就更别提那三寸不烂之舌了。“不行呀!要打马赛克呀!嗯哼~哼~”刚柔并济,雪莉的叫声更不知所云了。 趐胸的趐,大概是指被男人摸了会全身趐软吧?我看雪莉已经被压制住了,就开始解除她下半身的束缚。不料大军刚撤出高地,敌军就又卷土重来了。我这时候欲火焚身,打定主意今夜不放过她了,零星的抵抗反而激起了我全面占领的欲望。我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走进她的闺房,将她的身子往床上一摔,在她还头昏脑胀的时候,爬上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不行啦!你偷跑!赖皮!”这时候还遵守游戏规则的就是超级大傻瓜了。两个富弹性的肉球因为挣扎而弹跳不已,我撑起上半身,半拉半扯地脱掉上衣,然后虚压在她身上,让行踪不定的乳尖在我的胸膛上磨蹭着。她的力气应该是还有些,却自己磨到酸软着身子娇哼着。这招还真好用! 为求保险,我还是一只手按着她的乳房,只用一只手去撩起她的裙子。裙底风光看不到,可是却摸得到。没多久,我就带着战利品在她小巧的鼻头前面展示了。“都这么湿了,还要吊我胃口。”“不是吊胃口呀!” 是不是不重要,我连忙扯下三角裤,把腿一分。咦?三角裤没有整个脱掉,反而把两条腿绑在一起,我这么一分,就把她的下半身给整个推歪一边去了。雪莉一直笑,我也觉得好笑。先把她挪正,抓到机会她又想爬起来。没奈何,我只好躺在她身上,用身体压制她,两只手都去帮忙脱。咦?两只手一样长,还是脱不掉。雪莉本来还嫌我重,想要推开我,看了我的蠢样,又笑得没有力气了。最后我只好手脚接力,一个拉一个勾,终于把那块平日看不厌、急来又嫌碍事的布片给除掉了。 雪莉也知道快输了,开始全力反攻。我一嘴含了下去,嘴巴里头干些什么勾当就不必深究了,总之她的攻势立刻被我瓦解。我解开裤子,想要直接达阵。心里不免也觉得有些可惜,因为那禁地可当真是禁地,要摸要舔要看,都得隔着内裤来,好不容易现在凉飕飕地在吹风了,却没办法仔细赏玩。也罢!先吃进胃里再慢慢反刍吧! 刺!没中。再刺!还是没中。百忙中摸个大概位置,又回头扶着肉棒一顶。这回的感觉就对了,手指头还帮忙一分,没得助跑,使劲往前用力一戳。“啊~” 虽然是尖叫声,听来却十分悦耳。雪莉全身颤抖着,稳定度最差的乳尖更是挥舞着红色号志,仰天长啸的樱桃小嘴半张着合不拢。我不满意于只插入半截,又企图打破这沉默,立即一下接着一下向前挺进,让她连嗯了十多下。 到底了。这小妮子的穴倒不深,顶到穴心嫩肉时她全身又美妙地颤抖了起来,呻吟声除了爽极以外听不出有一丝不适。不过却非常紧,比辣妹和小雯都紧,以致于花了好些功夫才攻进去。我闭上眼睛,享受她的紧凑与温热。“你用新欢缩得妙啊?这么紧凑!”“新欢你个头!”我听她的声音怪怪的,好象在忍受着什么痛苦。我急忙睁开眼睛一瞧,果然她一付要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眼里也闪着泪光。 “对不起!我太粗鲁了。”我亲吻着她的俏脸,手也连忙捻弄着草莓,要让她更湿、更滑。“对不起!我太粗了。”这句话就没什么诚意了,满是调笑的意味。“不要脸!”“好,捱过你就知道粗不粗。”雪莉是很会湿的,她都能骂人了,容纳我的肉棒应该不成问题,于是我开始活塞运动。雪莉的双乳,不愧房这一字,长抽猛干则波涛汹涌,细研缓送则摇曳生姿。下面有吃,上面有抓,眼睛还有冰淇淋吃,干得我精神十分爽快!雪莉别过头不看我,紧抓着床单,承受着大鸡巴的 干。禁不得我下下狠干,头摇个不停,秀发乱甩。“轻一点!轻一点!好难受!”“粗不粗?”“好难受啊!”“粗不粗?” “粗!好粗!人家受不了了!”“叫大鸡巴哥哥。”“不要!啊!啊!大┅┅大鸡巴┅┅啊~” 这小妞也不耐干,叫床不叫个完整就泄身了。不过这么紧凑的穴再收缩起来,我也很难忍了。索性不忍,狂插一阵。“射给你!都给你!”一股股热精往里面冲去。 美人在抱,心满意足。我放开她的身子,急着欣赏那个令人销魂的小穴--红的!荷包开阖间吐出来的浆液有白的也有红的!“你是第一次?”“干嘛那么一付惊讶的样子?”“我是想你经常这么国内国外跑来跑去的,应该比较放。”“放你个头!”娇笑虽然如花,却显得有些勉强,我心疼地搂她在怀里。“对不起!我太粗鲁了。” 同样的话,不同的心情,雪莉无言地偎在我的怀里。“你怎么不叫痛?”“我不是一直在叫难受吗?”“我怎么知道你是痛得难受还是舒服得难受?”“讨厌!哪有什么舒服得难受?”“这次不会,下次就会了。”“你想得美喔!还下次。”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低下头。“怎么?”我翻身起来抓起了挂在床脚边要掉不掉的三角裤,替她擦着下体的汤汤水水,三角裤也立刻变了色。然后,珍重非凡地摺叠起来,准备收藏。雪莉刚开始还觉得害羞,后来才发现不太对劲。“讨厌!你干什么?”“纪念品。”“那是人家的第一次,要纪念也是我纪念,怎么会是你拿去?”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摇了摇,我说∶“是我们第一次做爱的纪念。”在她还似懂非懂的时候,我已经找到塑胶袋包起来塞进口袋了。 雪莉嘟着嘴。“你一定是个色魔,专门拿女孩子的三角裤回去当战利品,搞不好墙上还要多画一个裸女。”虽不中不远矣,我心虚地打了个哈哈。“开苞色狼,你夺走了多少个清纯少女的贞操?”我爬上床摸了摸她的穴。“就你的穴儿特别够味呢!”“色!”“我会负责的。”“你臭美!谁说要嫁给你了?”“当男人真辛苦,都以身相许了,还是不能赢得美人归。”“什么以身相许?”又笑得花枝乱颤了。 1999.6.6(六月六日失身时) (6) 看着身旁的雪莉,手指头捏着她的乳头搓动着。这么安闲地玩弄她的娇躯,这可还是第一次。她不挣扎也不闪避,只是不停地轻哼一两下,实在忍不住了才笑着缩成一团。 “喂!”“什么?”“你为什么是第一次?”她柳眉倒竖。“这什么问题嘛!”“我是说,你都没有交男朋友吗?那么多人想追你。 ”“挑不到好的嘛!”“我算是好的吗?”她抿嘴轻笑,却不回答。 “雪莉。”我坐了起来,握住了她的手,深情地望着她。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羞红了脸。突然我一把把她的手按在半软不硬的肉棒上。 “好的!”“呀!”“你还没有仔细看过吧?第一次充实你的。” 她还想缩手,听我这么一说,猫咪般的好奇心就控制不住了。刚开始我拉着她的手抚摸肉棒,渐渐地她也自行探索起来了。“这东西长得好怪喔!啊!变大了。”她一脸无辜地跟我报告,仿佛不是她挑逗起来的。“你以为他是为了谁才变大的?”我一脸坏笑地问着。“好坏喔!”“谁坏?他坏还是我坏?”“你们都坏!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又┅┅”“没人规定要隔多久啊!” 她不依,拉着肉棒摇来摇去,我赶紧拉开她的手。不过我也不急着骑上去,只是在她的下半身捅着顶着,让她更觉得不适。“要不是因为你的处女小穴超紧的,我又太兴奋,还没那么快丢呢!”她馀悸犹存地看着我。“真的?”“真的。”“平常都还要更久?”“骗你干什么?”她眼中突然流露出一丝笑意,却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幽幽地说∶“你果然还有别的女人。”我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她则是笑得直打滚。 跟超级营业员斗嘴,摆明了是自讨苦吃,不小心还让她知道了些不能让她知道的事。她既然没有乘胜追击,我当然也不能给她机会再开口。说是说不过她,但是我还会舔。两手压住她的大腿,就朝着她的腿间趴了下去。 “呀!你干什么?”不干什么,看着初次造访的迷人溪谷,一下子我就忘记了原先的目的。“你的第三点┅┅好美啊!”她急得伸手来遮,却被我轻易地拨开了。“三点全露,可以了吧?还无码的。” 我忙着欣赏美景,无暇回话。密而不浓的草原尽头一缕嫣红,樱唇轻启,尚有涓流。我忍不住横嘴亲直嘴。“哎呀!”“要早知道你还是处女,刚刚就应该好好赏玩一番。”“谁叫你要霸王硬上弓。活该! ”“你早些让我抠抠挖挖,我也不致于没有发现。”“哼!欺负人家还你有理--啊!”我以行动打断了她的话。“是不是高潮以后反而更敏感呀?”“我怎么知--啊!” 我每亲一下,她就弹一下,两只奶子更是摇摆不定,只恨爹娘没多生两只手给我去摸乳。亲个十来下,她的叫春声逐渐无力化,溪谷倒反而川流不息。 我把她的下半身举高,两手大拇指掰开阴唇,细看钟乳石洞的绝妙艳景。“好美啊!”按一下按钮,景色更是变化万千。“不要看! 不要看!你怎么能看那里?”我对她笑了笑,把她的下半身再往上推,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第四点。”“天哪!”她受到的打击好象不小,紧闭着双眼,头垂向一旁,喃喃地自语着∶“不能看啊!不能看啊!”看来这小处女只以为大不了一脱了事,浑不知闺房之露,有甚于三点者。 同样地手法用在第四点却不太灵,屁股又大又滑抓得不牢,掰开也只好看到紧皱着的放射状小口,再要深入研究就难了。看不到不必强求,也省得羞坏了雪莉,于是我再度摆平她的身子。“好吧!我不看了。”她睁开眼睛,满脸感激地看着我,却没有说话。但是我却将肉棒顶住了穴口,用眼神征询她的意见,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肉棒捅了半截进去,就不再动了。我把她的上半身抱了起来,让她看到结合的地方。“那你要看喔!你要是不看就我看罗!”“啊!你好┅┅” 明知是陷井,却不得不跳下去。雪莉忍着羞,睁大眼睛盯着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肉棒,带着小妹妹翩翩起舞,透明的液体也逐渐白浊了起来。 刚开苞的小穴不禁 ,雪莉开始会想躲。其实我的目标也不是在前面,而是后洞。于是我放慢速度,但是动作的幅度加大,等她不由自主地退缩时,手正在那里等着把玩肥美的屁股呢!“听说屁股又圆又翘宜男,是不是真的?”“人家又没有答应要帮你生。”虽然还是嘴硬,语调却是软绵绵的。我没有理会她,自问自答。“其实应该也不一定,要是屁股太诱人,大家都走后门,那就别生了。” 雪莉全身的力气突然都回来了!冷不防推开了我,跳到床的另外那边去,手 着屁眼,笑着问∶“你想干什么?”我又好气又好笑。 “你的手正按着答案呢!”她只是笑。“你别跟我装不懂。”假仙过不了关,她只好来软的。“不行啦~”“行的。”“那么小。”“前面也很小。”“不要啦~”我指着高高翘起的肉棒。“那他要怎么办?你前面还受得了吗?”她低头看看略微红肿的阴唇,也不敢说好。 “开苞总是要痛一次,跑不了的。但是前面你只要休息几天再插,根本也不会痛。何必现在逞强呢?”“嗯~”“听话。”她嘟着嘴,低着头,没说答应,也不再表示反对了。 我把她摆成一个大字,肉棒先插进湿淋淋的肉穴。“拖太久都干掉了,玩玩前面润滑一下。”没多久,肉棒已经又水光闪闪了。这时我将肉棒拔了出来,对准了小巧的菊洞。舍背后而就正面,是因为我想看着雪莉的表情。当拓荒者开始向前迈进,她满脸的惊惧刹那间化为痛苦,随着动作的持续,咬不紧牙关的她大声地哀号,泪汪汪地好不可怜。我摇动着臀部,试图将她的密径撑宽松些,总是不见成效,只让她多娇吟几声。抓住高高耸起的双峰抚弄,似乎是缓和她情绪的唯一手段。 “好痛啊~呜~呜~你都不怜香惜玉┅┅”虽然小弟弟被热烘烘的肉套子紧紧束住非常舒服,美女在胯下呻吟也很能满足男人征服的欲望,但是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委实有些不忍。索性暂时休兵,等有机会再挥戈直上,用热情灌溉雏菊。拔出来的瞬间,雪莉的表情非常奇怪,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怅然若失,张开的小口深不见底,开阖了几次后,缓缓地紧闭起来。 茫然过去以后,雪莉用灵动的大眼睛埋怨着我。我指着一跳一跳的肉棒,苦着一张脸。她轻咬着下唇,不知如何是好。我轻轻拥她入怀。“这样就好了。坏小弟欺负了小妹妹,罚他当和尚。”“对!有道理。”她推开我,转身不理我。我当然是厚着脸皮从背后抱住她,还把硬梆梆、热腾腾的肉棒往她的腿缝压了进去,她立刻又全身僵硬。我特别喜欢从背后摸乳,这个时候当然是不会放过。雪莉的双乳既柔软又有弹性,真是百摸不厌。乳头直立起来的时候尖尖的,拨起来触感跟音效都很好。“不啦~你又要疯。啊~”“这么快就湿了吗? 真不禁摸。”一只手下去验了验,果然。“才不是呢!你那个坏东西还顶在那--啊!”说小弟弟的坏话,我就狠狠地挖小妹妹,公平。 “不行~不行了啦~我用别的方法帮你好不好?不要再挖了!哟!嗯哼~” 这倒有趣!她会用什么方法来帮我消火呢?“什么方法?”全身虚软无力的雪莉狼狈地爬出我的怀抱,雪白的两个半球摇摇摆摆,我几乎又要抓过来狂插一通。她趴倒在床上,转过头来。“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好不好?”“只是手而已喔?”她无辜地看着我。“好吧!手就手,无鱼虾也好嘛!”她一听,马上就高兴了,笑容又在俏脸上绽放开来。“下次再好好地补偿你。”“不可以黄牛喔!”“骗你的是小狗。” 两只细嫩的小手,套拢着得不到发泄的肉棒,轻轻搓弄着。“你怎么会这些啊?”“刚刚的片子就有啊!”她眨眨眼。“你也别以为我以前没有看过。”呵!就说她没有那么老实。 雪莉的手技谈不上高明,但是生疏有生疏的刺激。只是,刺激归刺激,肉棒愈来愈胀、愈来愈硬,就是达不到巅峰。我也把玩着她的两个乳头,舌头窜进她的小嘴和香舌交缠着。渐渐地有眉目了,我连忙舍弃了蜜吻,在她还陶醉其中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猛烈地上下套动。“哎呀!哎呀!”她羞得直怪叫。张嘴叫才好,一股白浊射了进去。接着一股又一股,头发、俏脸、趐胸、桃花源,都在我的导向下遭了殃。“好 心喔!讨厌!”抗议也来不及了。 谁弄脏的谁负责洗干净。抱她进浴室清洗了一番,放满热水给她泡着,我则坐在浴缸边玩弄着她的娇躯。“男人真是贱骨头!把人家弄得脏兮兮的,然后又得洗。”“滋润美女是男人的天职啊!”“乱讲话。哎呀!你再乱摸我又要不好了。”“那不是很好吗?”“好什么?出去!你出去啦!” 就这么,我被赶出了浴室。半小时后,我再度走进了浴室,把在浴缸里睡着的雪莉抱了出来。 1999.6.9 (7) 女人有了爱情的滋润,就会变得更加美丽。另一种说法是,女人有了男人的滋润,就会变得更加娇艳。早让我见到如今的雪莉,绝不会误以为她不是处女。不过这也只是事后英明而已,没比较过要一眼看出来,非阅人无数是办不到的。 如果连我都能够感觉到雪莉的变化,那么大概每个人都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什么事了。几天下来,不知道被亏了几次,小周的两拳也得兑现。当然,男人间的风言风语,我是不会自讨没趣地转述给雪莉听的。 雪莉虽然守身如玉,可不保守封建。得到了她的处女身,并不等于感情路上一帆风顺。“赔了身子,总不成连一辈子也赔给你。”她这话让我丝毫不敢大意,总是小心翼翼的拿她当宝捧着,生怕惹恼了她大小姐。有人还说我太容易得手了,讲这真是外行话! 正因为如此,虽然发生了肉体关系,雪莉并没有因此就天天脱光了等待临幸。每次约会先讨论尺度的规矩还是没有废除,只是她不再刻意刁难,反正最后那关早就沦陷了,纯粹调情而已。 有一天,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进房门就规定了上面两点能摸不能看。不象是在生气,但神情却有些懊恼。“怎么啦?”“没有啦!”“没有怎么今天的规定这么怪?不脱吗?”指着坚挺的双峰。“胸罩会撑坏的。你的奶那么大,光是替你托着就已经很累了。”她轻啐一声,似乎想笑,却扁了扁嘴,斜着头儿想了一下,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 豪放的动作令人感动,我正在考虑该跟进还是该帮忙的时候,她却快手快脚地拿出一件T恤穿好了。然后两手伸进T恤里,左动动,右动动,象变魔术般地拿了条胸罩出来。我赶紧鼓掌。她这才发现表演了一场脱衣秀,俏脸一红,就想打人。“怎么办到的?”“咦?” 她愣住了。“原来你拍手是在拍这个呀?”“对呀~”接过雪莉手上的胸罩,比来比去,笨拙地穿脱着,不小心还会缠到手。 “变态~”她 住肚子抢了回去。“示范给我看嘛~”她揉了揉笑酸的脸颊,拿着胸罩,拉起T恤下摆伸进去,三两下又穿好了。“这么快怎么看?”我抗议了。“我只示范怎么脱,又不示范怎么穿。 ”她也跟我赖皮。“原来你比较喜欢脱。”“再说不示范喽~”“好嘛~不说就是了。” 这回她真地一动一动示范给我看,只不过┅┅还是不懂。“以后再自己练习好了。”“不准你练~”“不要那么小气嘛~”“不准~”“那我自己去买一个来练。”“不准你买~”她只顾着笑,没想到脱裙子可比脱胸罩容易得多了。猛一个抱她入怀,两手袭击她的大后方,摸到拉链,小指头轻轻一挑,拇指、食指捏紧往下一扯,两瓣肥臀已经在我的魔掌下接受淫弄了。 她反射性地伸手护臀,就不免顾后失前,三角裤被我从前面抓住扯下。左手反手成爪,抓个满把。“不能看可以摸嘛?”我一边虚伪地征询她的同意,右手已经钻了进去。 “啊~啊~太强烈了┅┅”尚未展开的抵抗完全被瓦解了。雪莉膝盖夹着窄裙,雪白的双腿摇摇摆摆地诱惑着,我却无暇亵玩。内裤拉到一半,圆臀摇曳,被狼爪遮住一半的三角洲湿润地蠕动。雪腰半露,后可见臀。黑肉白肉间夹着的是粉红色的少女服饰,从里头开始动出来。粉颜潮红,秀眉微皱,头儿猛摇,青春的马尾巴淫靡地甩动着。 “等等啊~”她虽然咬着小指强忍,却还是无济于事。“不用放音乐了啦~”有一次她叫得太忘情,送我出门时邻居太太眼光放低猛打量我们下半身,假装招呼,眼镜却有色得紧。所以,后来每次我们做爱做的事情时,她都要把音乐放得很大声。“不行啦~”我一手拉住雪莉,入侵她隐秘处的狼爪却没放开。“不~要~嘛~”她边挣扎边撒娇地向音响那边移动,小裤裤跌落在地上,被她的左脚勾住拖着走,人走到哪儿地板就湿到哪儿。 乐声响起,我也放开了她,她浑身无力地趴在音响上娇喘,我则悠哉悠哉地开始脱衣脱裤。“又是魔笛?”“好听嘛!”“那个女高音可不如你。”她俏脸一红。“人家才不会唱--啊!讨厌!”听懂了我的弦外之音,她的脸就更红了。 “来。”我躺在床上,向她伸出手,她也走近床边,伸出小手来让我一拉,整个人就倒在床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她正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眼前有个陌生的器官在摇头晃脑。“你真是!”“吹魔笛吧!”“不知道啦!什么吹魔笛?”满脸通红显示她对这双关语心知肚明。“别想耍赖,你那次答应我的。”“哪有?我哪次答应你了? ”“你~初~夜~那~次~”就算是雪莉,提到那次乌龙开苞也不能不害臊。话也说不出来了,也不敢正视着我,只能盯着肉棒瞧。 我拉起她的手握住肉棒,她自动地套弄着,一付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样子。“舔一舔。”她嘟着嘴,我拿她的手将肉棒拉到她嘴边,她扁扁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怎么样?”“味道怪怪的。”“习惯就好了。我还不是也帮你舔?”她又伸出香舌,生疏地左舔右舐。 雪莉的口技不能跟训练有素的小雯比,但生涩有生涩的过瘾。当然,我也不会因此就满足。“含进去。”同时我也轻轻弯起大腿抬高她的脸,方便她含住直立的肉棒。含进去以前用舌头舔,塞在里面自然也是顶来卷去,这个倒不用教。只是没含习惯,一下子就流了不少口水,弄得肉棒湿湿亮亮的。“用力含紧,然后吐出来,再含进去。”在我的指挥下,雪莉开始用她的小嘴套着我的肉棒。看着她边服侍我边用眼神要求我的认同,我觉得有必要奖励她。 “喔~喔~有感觉了!好棒!好舒服!雪莉的嘴功真棒!吹得我好爽!再用力吸!再用力点就丢给你!迷人的小浪嘴!跟 穴一样爽!”她吐出肉棒想爬起来,却被我轻抚她秀发的大手压了下去,脸就趴在肉棒上头。“讨厌!干嘛这样子叫?”“因为你吸得我很舒服,爽就要叫啊!”“那也不用把我叫进去呀~”“是你的功劳嘛~”“不要这种功劳啦~”我扶着肉棒往她嘴里一塞,另一手按着她的头含进去,她又乖乖地开始吞吞吐吐了。 不过,没维持多久。因为我的手闲不下来,打从T恤的领口钻了进去,轻轻旋转着她敏感的小红豆。她嘴巴含着大肉棒,只能有一声没一声地哼着。当我的手伸出来的时候,她一下子放松下来,大概就顶到喉咙了,又挣扎着想爬起来。瞬间的触感令人浑身趐麻,实在想按住她的头狂顶一番,结果却还是顺势放开了她,让她吐出肉棒喘了几口气,胸部起起伏伏,动感十足。 “要不要来个六九?”她猛摇头。“不用客气啊!”趁着她还说不出话,我就当她同意了,加快动作,把她的下半身抱了过来,放在我身上,一嘴就舔了上去。“嗯啊~啊~不是客气啊~”我耸了耸腰,把肉棒往她嘴里顶了进去,图个安静。舌头奸着湿润的肉穴,左手搓着阴核,右手还戳着她的菊眼。 六九本是男女互相服侍的最高等享受,不过现在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儿。雪莉只是含着肉棒,因为耐不住前后两洞的快感,失去自制地摇摆着。柔软的器官和口齿香舌撞来撞去,爽在心里,疼在下面。她修长的大腿蹬个不停,纤腰疯狂地扭着,花蕊想挣扎到阳光下去绽放,却又不得不在我的淫威下落泪。白嫩嫩的小手掐着我的屁股,释放着肉体的激动。 欲望的象征愈来愈亢奋,热情却无法宣泄。我推开雪莉,爬起来看着她。眯着眼睛的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半张着嘴流口水,不好意思地用手擦了擦。这时候,我已经跨在她身上耀武扬威了。“轻一点喔~”“滋!”插入的享受着占有的快感,包容的沉醉于拥有的喜悦。“要轻一点吗?”雪莉脸红红的,似笑非笑。“要。”却摇了摇头。 我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女高音正要开始。 ×××××× 粉红色的T恤仍然穿在雪莉身上,手也仍然在里面穿梭。我仿佛明白了什么,却更乐于亲眼证实。 雪莉星眸微启,娇喘吁吁,玉肌透出嫣红,散发着无限风情。我趁机将T恤往上一拉,两颗肉球登时弹跳了出来。“你!”我朝着她微微一笑,东窗事发,她也无可奈何了。“笑什么?没看过红豆冰啊?”蓓蕾依然坚挺,只是左乳乳尖下方约一指幅的地方另外多了一颗红豆。 “怎么搞的?”“被蚊子叮的啊~”她噘着小嘴儿。“你晚上都裸睡呀?”“才没有呢~啊!别吸呀!”含着伤口边吸边舔,很快地她又全身酸软了,只有肉球还有劲地晃动着。“你┅┅你又┅┅”我在耳朵边吹着气。“梅开二度喽?”“为什么你都可以┅┅”“因为雪莉太性感了呀~”“呀~”现在她是在悲鸣,过一下子她就会快活得媚叫了。 1999.9.26 鉴于全球华人智能财产权观念薄弱,网路族不分资深新进普遍不尊重创作者,且有害群马匹以扭曲是非为乐。湿了耶有幸,承蒙所谓高人指点,特具此声明∶ 一、凡本人所撰劣文,除本人亲自张贴与委托友人代贴外,非经本人同意,禁止转载于任何媒体。 二、本声明溯及既往,凡友站错爱收录拙作者,请即日移除,以实际行动支持创作,切勿假推广善名戕害为文者创作意愿。 湿了耶无才无德,敲打键盘自娱娱人。湿了耶无权无势,仅以此声明表白立场,无力制裁网路土匪公然行抢。唯网友应知重人即自重,敬人始得人敬。自娱娱人若不可得,自娱娱友亦无不可。 (8) 雪莉又要出国了。一听她这么说,我立刻找纸笔开采购单。我边想边写愈写愈多,她嘟着的小嘴也就跟着愈翘愈高。直到我把写满了“雪莉 爱”的采购单拿给她看,她才息嗔怨、添羞喜,欲语还休了老半天,才挤出个“国内有的东西别叫我带”来。 星期天的飞机,星期六她要去公司加班,要我帮她。她的事情我是帮不了什么忙,其实就是要我跑腿打杂、当保镳苦力兼柴可夫司机。这是有男朋友的女孩子的特权,闲闲没事干也要叫你跑一趟,当然我也乐于从命。 打混了一个早上,吃过中饭没多久,我已经无聊得趴在桌上半梦半醒了。远远望过去,雪莉正在整理一些准备带去国外的型录,却似乎有个什么东西一直在吸引着我的视线。仔细一看,原来是她穿的长裤。她今天穿的不是牛仔裤,而是一件白底粉红色直条纹的长裤。这长裤她常常穿着睡的,原因是质料柔软,式样上穿外出倒没什么。只是雪莉弯着腰在那边拿型录,红心摇来摇去,直条纹到了腿间合而为一,变成了一个“由此入”的标记。刚睡醒的男人立刻就硬了。我早就想在公司搞她一回,这个机会不可放过。 悄悄地,我溜到她背后,掏好家伙,突然靠了上去,一手从她的背压下去,让臀部翘得更高,一手扒下没勒裤带的长裤,再一下拉开小裤裤,第五肢自己见洞就钻。“哎呀~”型录撒了一地。“你怎么这样?”容不得她埋怨,凶狠的顶撞让她只能手扶着架子,仰起头咿咿哦哦着。 我却偏偏拿开她的手,一耸一耸地顶着她前进。“要┅┅要走去哪里呀?”我没回答,却一路把她顶到了电梯间窗户边,抬起她一条腿,自己也弓起一腿顶着窗户,架着她的另外一条腿--干不到,裤子还在碍事呢! 我掏着湿淋淋的肉穴。“雪莉怎么露出个小穴就开始弄了?好淫荡啊!”悬空的雪莉一手要扶着我的肩头,只能空出一个粉拳,没有节奏感地捶着我。“不要!不要啊~”“还是脱光习惯喔?”“才不是--啊!你不要┅┅”我当然不理会她的抗议,毛手毛脚地解开她的上衣,然后拉开内外两裤,头钻进她胯间往后一撑,雪莉已经被剥光了。 晶莹的玉背靠在透明的玻璃上,冰了雪莉一下。“啊!”冰凉的感觉提醒了她现在是处于公开展示的状态。“会被看到啊!啊~”进入了,而且开始动了。雪莉的娇躯摇晃不已,双乳随着冲击振动着,下方妙景生春,吞吐着火般热的铁条。“只不过是整片雪白的裸背被看到而已,别那么小气。”没有人会打量着十五楼上有没有人在妖精打架吧?要不然我会比她更小气。“会掉下去啊!” 这倒不假。无商不奸,古有明训。就算是防弹玻璃,搞不好都会见水即溶。我把雪莉往左挪了挪,半个身子靠着墙壁,只留半个身子暴露在外。可是这样又觉得不太过瘾,索性高高举起她的腿,管你是一楼的路人或是马路对面大楼楼梯间吞云吐雾的瘾君子,一看就知道是条修长的大腿。而且,这种姿势,更可以轻易地顶到阴道尽头,让雪莉忍不住打着颤儿。 “要是有人上来┅┅”“那就快点泄吧!要是别人也想上可就麻烦了。”雪莉原本就容易高潮,结结实实地挨打更是没有逃避的空间,就算我没有这么说,结果也是一样--淫欲的液体一股股涌出,被窗户一挡,散了开来,缓缓地滴落。 “好了吧?”我停止了动作,她才无力地问着,我却摇头。“是说我啊!光是你舒服怎么行?”“可是┅┅我又管不到你。”“那就要看你的功夫喽!”她为难地看着我,我只是贼嘻嘻地笑着。看看空无一物的电梯间,她只好两手撑着墙壁,高高蹶起了雪白的屁股,咬了咬牙。“来吧!” 雪莉的美臀,什么时候把玩都是这么丰满浑圆。我爱不释手地抚摩着,却不急着插进去。“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该走哪个门? ”“前面啦!”她急道。“小穴喔?”“小穴就小穴啦!”她明知我在使坏,却不得不说出羞人的话。“嗯┅┅让我考虑考虑。”“还考虑什么?插小穴啦!”这可不是会不会有人上楼来的问题了,而是关系到屁眼能不能逃过一劫。“你怎么这么急色啊?”“什么急色?我喔~呼~”甭说,整根都插进去了。 “什么我喔?”“你┅┅”雪莉还来不及骂人,我已经开始强劲有力地抽插起来了。下面动,上面也忙。玩弄着滑不留手的嫩乳,人还趴在她的美背上,一寸一寸地吻着,让雪莉懒洋洋地呻吟着。雪莉也不含糊,没有多少经验的她谈不上什么床功,但扭臀夹阴也够我爽的了。看她上半身秀发凌乱,下半身迎凑淫乱,我想反正今晚少不了开夜车加班,便也不再强忍,狠狠地又插了个二十来下,痛快地发射了。 雪莉整个人趴在墙上娇喘,我就趴在她身上牛喘。这回合消耗的气力可不少,比抱小雯猴还劳累。小雯会紧紧搂着我,雪莉不会,而且重心又不稳,比较费力。雪莉的体重更不能跟娇小的小雯比,光那对奶子就不知道重多少了。 当然我还是比她先能够动弹。舔舔擦擦,把她弄了个干净。“帮你穿衣服喔?”她摇摇头,却无力阻止,只是半闭着眼睛,顺着我举手举脚的。 折腾了半天,雪莉的精神好了些,不免要开始埋怨。“讨厌!东西都还没准备好。”“这么多天看不到你,总是要先玩个够本嘛!” “那可以晚上嘛~现在大白天的。”“咦?我没说晚上不要啊!”嘴里随口调笑着,眼睛还盯着她胸前。白色衬衫绷着丰满的乳房,肉球为衬衫画了两个大圆,两点阴影是圆心。她看到我色眯眯的表情,低头一看才发现我没帮她戴上胸罩,惊叫一声,两手掩着胸部退后了几步,靠到墙壁。 彼退此进,脸贴着脸。“跟那次一样漂亮。”“哪次?呀~”她显然记忆力还不坏。看着我一脸坏笑,她不甘示弱起来,两手一绞勒住了我的脖子。“你给我忘记~”这样子被勒住其实是很爽的。“你闷绝巨乳姬呀?”她一把把我推开,笑个不停。我一得到自由又扑了上去,把她压在墙上。“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什么?”我指了指压紧她小腹的隆起。“自己对准往前凑。”“去你的!” ×××××× 型录还是要整理,只是现在是我在整理,雪莉则趴在桌上,指挥东吆喝西的。过了一会儿我心有不甘,整理好一样就跑回来跟她亲个嘴儿。胡闹了一下午,天都黑了,两个人才匆匆忙忙地锁了门,跑去吃顿饱的,然后回同一个家去收拾行李。 ×××××× 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着。闭目养神的雪莉不安地翻来覆去,安全带下绑不住的惹火身材起伏着,把我给惹火了,只好用手安抚着。 “你怎么了?”睡美人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吃吃地笑了。“活该! 谁叫你弄得我腰酸背痛的。”“敢笑我?看来得找个地方治治你。” 她可真怕我言出即行。“不行啦!快赶不上飞机了。等一下搞得我不上不下的,当心我飞机上找个美国佬来消火。”“哎!现在就让你大泄特泄,飞机上睡得安稳。”雪莉突然发现车已经在下交流道了,大惊失色。“不要!不要!”“不要什么?机场到了。” 入关前,少不了又要难分难舍一番。雪莉突然笑了起来。“你在笑什么?”“我觉得我愈来愈喜欢出国了。”“为什么?”“因为这样才有机会可以休息呀~”说完她笑着紧闭上双眼,准备让我敲她的脑袋瓜。我却只是靠到她的耳边。“其实我也是。”“恩?”她讶异地睁开眼睛看着我。“这样才有理由彻夜狂欢呀~”“去!” (9) 不上班不用请假,哪来这种好事?只是出公差油钱不能报帐,就算抵销了。今天的任务是去机场接雪莉,接到以后呢?老板的指示是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必报备。 出海关了。远远地我就戏剧化地张开双手,迎接她的归来,她看到也即兴地搁下行李,朝我飞奔而来。三步,两步,一步,我却钻进了她的怀里,把整张脸埋进了她的乳峰当中,摇着头蹭起奶来。雪莉毫无防备,面对这种突袭,兴奋得失神嗯啊起来。 毕竟是公共场所,而且还是有警卫和摄影机的公共场所。听听她美妙的呻吟声就算了,要享用粉嫩的肌肤或以手加胸可是不成。于是我放开了她。雪莉的第二个反应是扬起拳头,可是看到整个大厅都是带着笑意的旅客,脸红得跟苹果一样,换她把脸埋进我怀里,暗地里用手捏我的腰。“讨厌!害我被人家看笑话。” ×××××× 辣得过瘾的川菜,是给吃腻西餐的雪莉换换口味的。过瘾是她在过瘾,我可是眼冒火外带嘴喷烟,她还挺幸灾乐祸的。 饭后休息了一会儿,东整理西整理的,然后她说要洗个澡。不过她说要自己洗,把我给挡在门外。这一等等了一个多小时她才出来。 “呼!好舒服!还是在自己家里洗澡最棒!”浴巾包不住玲珑的曲线,毛巾轻拭着芙蓉上的水珠,红扑扑的脸蛋儿满是惬意。“怎么洗这么久?”“出去这么久,当然要好好泡一泡啊~”“等不及了耶~”她轻啐一声。 在淫邪的目光注视下,她缓缓揭开了浴巾。拉开的浴巾挡住了我的视线,逐渐靠了过来,然后盖在我头上。“看不到啦~看不到啦~”我乱抓乱摸,似乎有一度捞到了又滑又腻的香肌,不过分辨不出是哪个部位。一会儿雪莉帮我拿开浴巾,她已经穿好衣服了。 拖拖拉拉地,她终于上床了。我没盖着被子,所以她抖开被子也只是裹着自己。我从她软软的屁股底下伸手进去,把被子硬拉了开来,钻了进去,然后把衣服脱掉,一件件地扔了出去。可是当我开始对她毛手毛脚的时候,她却打了我的手一下。“不要只想着这个啦~” 我揭开被子,看着她,她也看着我,看着衣着整齐的女人和光溜溜的男人以及挺着的肉棒,不由得笑了出来,然后还要装着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嘻皮笑脸地看着她,她则是假装看不懂,咭咭咕咕地说着国外的所见所闻。情侣间除了肌肤相亲外,少不了甜言蜜语,路上看到谁谁谁跌一跤都可以讲得津津有味。只是当她第三度讲到坐在隔壁的中年男子因为偷看她而打翻咖啡时,我突然心中一动。再看看她脸上不时露出诡异的微笑,有点儿谱了。 偷偷地,偷偷地,大手绕到她后面,重重地摸了她屁股一把。她小腹猛然向前一凑,被暗爽起来的肉棒顶了一下。“哎呀!你┅┅” 我没等她抗议,额头已经顶着她的额头了。“说~在搞什么鬼?”她只是吃吃地笑。我开始拉她裤子,她也拉着裤子,一手对两手在大被底下玩起拔河了。 “好啦~好啦~”她有些喘,知道再不吐实裤子就保不住了。其实我的角度不好施力,乐得让她认输。“那么久没见,我突然觉得有点┅┅怕生。”怕生?从北极熊到土拨鼠都能见面就聊的雪莉会说她怕生?“你不老实喔~”手又到了她裤腰上。“好嘛~好嘛~”我的动作还没开始,她已经在喘了。我放开手,看着她。她却低下头,只是笑。 “那么多天没有┅┅我就想┅┅就想┅┅所以我觉得┅┅”“所以了?你什么都没有讲出来呀~”我怪叫起来。她的头更低了。“就是┅┅就是┅┅很多天没有那个嘛~”“你别跟我讲你在国外完全都不想要。”她大概是怕我生气,连忙抬起头来辩解∶“当然会想!” 看到我的脸又有了笑容,笑容又渐渐从高兴变成使坏,她又畏缩了。 “可是┅┅可是┅┅怎么可以想呢?”说完她把被子拉了起来,盖住了整张脸。 我傻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大笑起来。“原来你是闷骚还要害臊啊?哈哈哈~”她露出半张脸。“讨厌!你还乱说!好丢人!”我把被子一掀,她躲也没处躲,只能整个身子缩成一团。我躺在她面前,正经八百地告诉她∶“以前你不知道,所以不会想。现在知道了,不想才不正常呢!”“可是┅┅”“在我用大肉棒喂饱你以前,你先要做一件事情。”“什么?”“脱光,全部脱光,一件都不剩。”“不要~” 她翻过身就想逃,我连忙抓住她。“不然就由我亲手来喽?”她连忙摇头。“好嘛~” 雪莉从没那么柔顺过。自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光,站在我面前任我赏玩。不过别人都是一手掩胸一手遮阴,她却是两只手都盖在私处前面。我走过去,捧了捧她的奶,然后手掌顺着隆起的曲线滑了几圈,点点头表示赞赏。“手放开。”她迟疑了一会儿,松开了手。我只看一眼,就知道答案了,然后眼光就对着她的脸。她起初也一样是看下面,等到眼光与我相对的时候,脸一下就红了。“全湿了。”她想笑又不敢笑,立刻又低下头,双手想玩衣角又没有衣角,想遮住水源又不敢,动了又动,就是不知该摆哪里好。 我把她抱上床,抬高两腿架在肩上,硬挺挺的肉棒刺入湿淋淋的肉穴,肉相连,人合欢。“喔~”就象拔河一样,先狠狠地戳她个五下。“嗷!嗷!嗷!嗷!嗷!”然后是一二杀一二杀。“嗯~┅┅嗯~┅┅嗯~┅┅”时间一到就喊停。“咦?”她感觉到我停下来了,睁开眼睛看着我。“好舒服喔?”她脸一红。“小别胜新婚嘛~”她如许解释。“我看是久旱逢甘霖吧?”“啐!” 她啐她的,我瞧我的。雪莉的肉体百瞧不厌,边瞧还可以边摸来摸去,更重要的是她还摆了个“麦当劳都是为你”的曼妙姿势。她可难受了,腿被架得高高的,小小的阴户被大大地分开,塞了根肉棍子进去,偏偏动也不动。“你在做什么?”“怎么可以┅┅”我学她的声音羞涩地说。“你坏!”“还不叫点好听的?”“大坏蛋!”投桃报李,投烂桃报烂李。我伸手捻着她高高翘起的乳头,让她更是浑身不自在,肉穴不由自主地夹弄着我的肉棒,屁股也摇了起来。“讨厌讨厌!好哥哥,快┅┅快点给人家┅┅快啦~” 悬空的屁股怎么摇都止不了痒,却会勾男人的火。我狠狠地一插到底,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两手也使劲抓着胀鼓鼓的奶。她不但不觉痛苦,还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处女般的娇羞给了我错觉,总觉得雪莉的小穴就象破瓜时那样紧凑。“你是不是又偷偷用新欢缩得妙啦?”“去你的! 我才不用那种--嗯~东西。”“是啦!国外当然用不同品牌的。” “才~没~有~啊啊~是太久没弄。”“又不是被我一插就会变得松垮垮的。”“就是你!就是你--啊啊~嗯~都是你害的!嗯~” 她忍无可忍,激动得用力掐着我的背。“喂喂!很痛耶!”“你活该!”她看来很想继续茶毒我的皮肉,但是汗流得多了,她要抓住也不容易,老是滑开,最后只好紧抓着被单,宣泄肉体的快感。于是我放弃了她那对诱人的玉峰,扳开了深陷入被单里的手指,翻过她的手来,让她抓住我的手。她的手指立刻就紧紧嵌进了我的手背,力道刚好跟下半身我所施的力成正比。 虽然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过我却只顾着 的爽快而忽略了手上的疼痛。狠狠地 着她的嫩穴,让进进去去的肉棒迫使她香唇翻腾。 终于雪莉在绝地大反攻之后,一阵动人心魄的娇啼,什么力气都没有了。我正在高兴围魏救赵的阴谋得逞,却也被她高潮的紧缩夹得丢盔弃甲。反倒是她还有力气细语呢喃∶“好多!好多喔!” ×××××× 精泄了, 软了,人也累了。夜深了,扰人的高分贝浪叫声适时停歇,也免得吵到左右邻居。没有想到的是雪莉休息了一会儿居然又下床了,说她不累,继续整理行李。“有没有买情趣内衣呀?”“没有看到喜欢的式样咧!”“没有关系,我喜欢就好了,反正你穿来就是要给我看的嘛~”“可是我是要买给你的耶~”看着她狡狯又得意的笑脸,我知道我又被她耍了。 看着雪莉拿出了一罐又一罐的维他命说要送人,我简直被她彻底打败。她正在为中国的传统美德而努力,我却回溯数千年去寻访先贤姬子了。直到--觉得下半身有一种舒适的感觉,我睁开眼睛,雪莉躺在我面前,却没有睡,只是伸手摆弄着我的小兄弟。“睡不着吗? ”“恩。时差吧!”她无聊地回答着。“因为时差所以睡不着?”“嗯。”她点点头。“觉得很无聊?”“恩。”再点头。“所以就玩我的肉棒?”她抬起头来看到我啼笑皆非的表情,笑了出来。“你不要乱来喔~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她还想逃避责任。“你没那个意思,却把我搞到有那个意思了。”她立刻放开手,翻过身。“我累了,想睡了。”“你睡吧!我自己来。”“不要~” 1999.10.17 (10) 为什么我会站在这个地方呢? 是非皆因多开口。摸乳就摸乳了,手上握着无法掌握的乳波,却偏偏克制不住好奇的念头,问了雪莉那个问题。“雪莉,你是几罩杯的啊?”雪莉只是娇媚地回了一句∶“下次我要买内衣的时候,你陪我去,不就知道了?”当时只以为是调笑的戏言,没想到后来她竟然真要我陪她去买,于是┅┅ 左边左边频频回首的,那是两个假装很有教养的妇人。右边右边跑来跑去的,则是一群吱吱喳喳的高中女生。迎面来的年轻小姐有些羞涩,看到个大男人连忙绕道而行。海报上的外国模特儿大方依旧,傲挺丰胸怡然自在。看这头,这头全是胸罩。看那端,那端除了胸罩还有三角裤。要说眼观鼻鼻观心,一眼就被看穿心里有鬼。只好没事老眺望着电扶梯。 那雪莉偏偏喜欢整人,逛了一摊又一摊,只是光看不买。哄她也不听,吓她也不怕,只好“姑奶奶”、“大小姐”地乱叫。好容易她玩够了,格格娇笑着拿了几件内衣裤去试穿。我喘了一口气,赶快看电扶梯,脖子酸了就看表。 “先生。”突然来了一位柜台小姐,脸圆圆的,有礼貌到羞涩地唤着我。“啊!什么?”“您的朋友请您去帮她┅┅”朝她指的方向一看,雪莉从布帘子后面探出一个头,看着我直笑。我硬着头皮走到那边,压低了声音问她∶“你在搞什么鬼?”“进来帮我看一下好不好看嘛~”“看?内衣?”“对呀!”“不要闹了好不好?”“你要一直这样子站着吗?”说完她调皮地一笑,躲进去了。 没法子,看看左右,没有顾客在注意,柜台小姐们边偷笑边假装在聊天。拉开布帘子一角,连忙钻了进去。回头一看,差点喷鼻血。 雪莉的窄裙倒还穿着,上半身却只剩下橘红色的胸罩,四分之三罩式的,雪白的肌肤露出了一大片。 “好不好看?”我只能无力地点点头。她看了看我的反应,好象不太满意。“换一件看看。”前开的胸罩,说脱就脱,胸罩一松开,两个肉球就弹了出来。“你!”她假装一无所知,不慌不忙地拿起了一件暗红色无肩带的胸罩戴上。“怎么样?”同样是四分之三罩式的,但开口是向上的,不是斜向中间的,老实说我不是很喜欢。不过,上半罩杯是半透明的,刚好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半对乳头。半对?用力甩了甩头,该说这胸罩符合标准,还是说雪莉长得太端正了? “不好吗?”她翻了翻剩下的那几件,挑出一件浅绿色的,眼看又是一场脱衣秀。“雪莉~”这简直是在呻吟了。“怎么了?”一付无辜的样子。“饶了我吧~”小坏蛋这才露出得意的笑容。“怎么? 这么沉不住气?平常不是都会扑上来吗?”“这里又不能来真的,别故意招惹我嘛~” 她好象还不打算放过我,歪着头想着歪主意。我豁出去了!快步上前把她按到墙上。“不能来真的啦~外面会听到的。”“要听就随她们听吧!反正她们都知道是你叫我进来的。”她看我猴急到当真要上她了,也开始感到惊慌。“不要啦!不要在这里。” 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呢?我的大手已经覆盖在暗红色的胸罩上画着圆了。她刚开始还要反抗,后来就发现忍住不叫出声来比较重要。我卷起窄裙,拉掉三角裤,然后蹲了下去,右手搔弄着她的私处,左手把三角裤拉到了脚边。“脚抬起来。”她很合作地让我把三角裤脱了下来。“要试穿是吧?我帮你试穿。”我找了件橘色的三角裤,帮她穿上,穿好后在露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转过去。” 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了。雪莉听话地转过去撑着墙,蹶起屁股等着我来 干。她等到了!三角裤被拨开一旁,火热的肉棒撑开嫩穴狠狠地顶了进去。“啊哈~”雪莉忍不住娇喘了一声,拱起的身躯让被束缚的乳房活跃了起来,一蹦一蹦地象是要挣出不堪负荷的胸罩。 小布片吸不住潺潺流水,蜜汁沿着修长的大腿滑落。我用大手和小腹受用着她光滑细腻的肥美丰臀,肉棒品味着湿热小穴的肉紧包夹,却不抽不插,自己一个人快活。 “你在做什么?”她困难地回过头问我。“在享用你啊~”“那怎么不动?”“这么急呀?”她顿了顿脚,脸色却变得更难忍了。“不是急呀~不能弄太久啊~”“要速战速决就你自己来吧!我可是要慢慢享用。” “啊~你好坏!”悲鸣归悲鸣,她心里明白这时候不自力救济是不行的,咬咬牙,忍着羞,生硬地将大屁股前后摆动。这可有趣!只看过女孩子迎送是把嫩穴凑上去让大鸡巴干到底的,把屁股往后顶倒是少玩。不过这种等级的刺激,要让我泄出来还有点难。“光是顶还不够,还要扭屁股。”一抹绯红从脸颊晕到了雪臀,秀发随着扭摆撒在我脸上,更是让人心痒痒的。 “还要用夹的。”“夹?”“用你的小穴夹紧肉棒,用嫩肉吸吮小头头。”“讨厌!人家哪里会那种┅┅”“床功?”她不再理我,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着,愈夹腿就愈软。“不要了啦~你来啦~” 我总是受不得她撒娇,当下捧住她的屁股,一前一后地发泄两个人的欲火。 三角裤只是稍微拨开而已,插入的角度有点偏,不用玩什么花式就把雪莉插得爽歪歪了。偶而矫正一下方位,正中花心,就可以听到她打从心底呐喊出来的春声。我扶着歪到快跌倒的她重新趴好,随手抓起她刚刚还穿着的内裤,揉成一团递到她面前。“请用。”“谢谢!”她才张嘴咬住内裤,我立刻加快速度也加重力道,狠狠地通着她的窄路,聆听她呜咽的闷叫声。 泄了!泄得又多又劲。我坐在地板上休息,娇软无力的她手脸奶全贴在墙上,缓缓地跪坐下来。虽然我养成了随手关门的好习惯,但只凭那件小裤裤还是包不住白浊的黏液。“夹紧点,流了满地就难看了。”她连眼睛都睁不开来,只是伸手把小裤裤往里面猛塞。“看不下去了。”我拿出她嘴里的内裤,抖开来给她穿上,虽然那件也一样是湿的,多一层保障总是多一层安心。 布帘突然动了动,还是刚刚那位柜台小姐的声音。“小姐,试穿得还满意吗?”“对不起!马上就好。”雪莉连忙站了起来,腿一软又蹲了下来,坐在一旁的我及时扶住了她的屁股。“啊!”低头一看,发现奶子都露出来了,反射地伸手掩住。我站起来帮她戴好胸罩,还端了端那对奶子。还帮她把上衣穿好,剩下那些骚首弄姿的就要她自己来了。 东摸摸,西摸摸,虽然每个人都知道我们在里面干什么,她还是冀望外表看不出什么破绽。好不容易她满意了,拎着小包包就想走,我伸手拉住了她。她一看,我又坐在地板上了。“干什么?”“坐着谈谈心吧!”“为什么?”“窝得愈久男人愈有面子啊~”“够久了啦~”“更久更有面子。”“什么嘛~”她不理我,可是我不放开她。“别走嘛~”“讨厌啦~”拖拖拉拉地,雪莉先探头看了看,确定没有顾客来来去去,才使劲把我扯了出去。 面对一双双带笑的眼神,雪莉都不敢说话了。那几件拿去试穿的内衣裤,就由我全部帮她买下了。当然,还少一套。“试穿完懒得再换下来了。”雪莉不敢搭话,柜台小姐不敢多问。 小心翼翼地走到电扶梯,下了楼,雪莉恶狠狠地瞪着我,我一样嘻皮笑脸。她只能够诉诸暴力,捏了我好几下。捏完了还是得揽着我艰难地走着。 “到底是几罩杯呀?”“你刚刚没有看吗?”“在柜台小姐面前不好意思翻。”“那就下次。”“还想那样子玩一次吗?”“你讨厌啦~”捶了我两下,无奈地吐出一个音节。“只有这么大吗?”“你呆瓜!当然要戴小一点的,不然还得了。”看了看绷在衣服里的傲人曲线,我想我能理解她的困难。“我会让你变更大的。”她低下了头没有回答。我看了看她,她也抬头看了看我,又低下头。“你以为我为什么突然要出来买内衣呀?”咦!“又长大了?”她怎么样也不肯再开口了。 ×××××× 人类的求知欲是无穷的。隔了一个多礼拜,我又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雪莉,你的那天是哪一天啊?”“什么那天哪天?”“每个月固定的日子。”“啊!”呵呵呵!让我看到巧笑嫣然的雪莉转瞬间满脸通红的样子了。“你┅┅你问这个干嘛?”“关心咩~人家都说要知道才算体贴。” 雪莉哭笑不得。“你不会自己猜呀?看我哪几天脾气古怪,特别不讲理。”她看到我一脸的为难就得意了,笑着多加了一些提示。“不然也可以用算的喔~看看我哪些日子会找理由不让你碰我。”咦! 这么说,那些日子是危险期?“你都有在算啊?”“当然啦~不然还指望你呀!头一次就给人家弄在里面,而且还┅┅”“还射了那么多。”“讨厌啦!”“还那么烫。”“烫有什么关系?”“新鲜呀~” “什么新鲜!”她说不下去了,笑了老半天才板着脸埋怨我∶“还说呢!那个月就晚来了好几天,害人家吓得要命。” 是啊!我真是个不体贴又没有责任感的男人,只懂得贪图肉体的欢娱,让女孩子一个人担心害怕。“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我轻轻将她拥入怀里。“没有啦!还好没有受精,不然就惨了。”她腻在我怀里徐徐扭动着。“恩?”我低头看她。“怎么了?”她也抬起头来看我。然后两个人同时笑了出来。“什么跟什么嘛!哈哈!”“还不都是你!讲话那么省干什么?”好不容易气顺了,看她也能够听别人讲话了,我才问她∶“那那次为什么会晚好几天?”“那┅┅大概是因为┅┅身心极度异常吧?”声音愈来愈小,听不到了。 1999.11.14 (待续)" }, { "text": "爱笑的女孩(我爱辣妹外传)(2)\n(11) 这星期雪莉有个朋友结婚了。雪莉这小洋妞,结交的朋友也是个小洋妞,明明都是黑眼睛、黑头发的,结婚不办桌,倒是弄了个派对来热闹热闹。 西装革履,穿得人模人样的,开车去接雪莉。看到她的打扮,我傻眼了。她还举起手来转了个圈儿,象是在期待我的赞美。“你┅┅你暴露狂呀?”她的脸一下子垮下来了。“你会不会说话啊?”“不!对不起!我是说┅┅会不会太┅┅凉快?”“什么嘛!又不是没有看过。”是啊!露背的她也穿过,低胸的她也穿过,加在一起的虽然没有,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吃醋啦?”没错!就是这么着。以前只是朋友,她穿得愈养眼愈好;现在是男女朋友,就舍不得她给别人看。“会吃醋比不会吃醋好吧?”我没好气地回答。“看得到又吃不到,有什么关系?”“那不就是暴露狂么?”我不甘不愿地嘟囔着,她却吃吃地笑了。“这么小气!你等我一下。” 没多久,她找了件薄纱披肩披上,若隐若现更是诱人。“就这个样子喔?”“还想要怎么样?没时间换了啦~”实在不想让别的男人饱览雪莉的趐胸,可是也无可奈何。雪莉揽着我的手,立刻我感受到温柔的压迫。“你这是干嘛?”“给你补偿嘛~”我最怕她撒娇,却偏偏最吃她这一套。“要补偿,这样才够。”右手飞快地抓住她丰满的乳波,狠狠地搓揉起来。“哎呀~讨厌啦~弄乱了会给人看到更多啦~”上了车她才告诉我,她穿低胸的衣服都要花好大工夫把胸部的雪肌往下拉,才不会过于肉感。 ×××××× 地方很豪华,餐点很美味,音乐很动听,酒很醇,美人很┅┅在雪莉身旁就不要乱看别的女人了。事实上,在她的低胸晚礼服面前,我早就晕沟晕得没办法东张西望了。整个晚上,我们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看雪莉的是惊艳,看我的是羡慕与嫉妒。不少自认为不比我差的青年才俊来邀请她跳舞,却都被她婉拒了。 “怎么样?够给你面子吧?”她轻声笑问着。我一面点头,一面叉起一小块蛋糕塞进她嘴里。“那么,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给我面子了呢?”她抬了抬手示意,笑眼中不含一丝好心。“要是给了你这个面子,我们两个就当场没面子了。”看着我的苦笑,她笑得连眼睛都眯起来了。“去外面走走。”“为什么?”她俏脸一板。“还是你想跳舞?”“谢谢!还是去透透气好了。” 庭院很宽广,星光点点,微风吹散了酒意,大厅传来的乐声笑语衬出夜的宁静,月光下,怀里的美人令人感觉到┅┅树丛够隐密! 我把雪莉带到一棵大树后头,让她背对着树站好。她还没搞清楚我想要做什么,我已经理所当然地拉开肩带松下了晚礼服,按住胸罩下缘往上用力挤,让雪莉那对甜美的乳房露了出来。“讨厌!你┅┅”我伸手握住了嫩乳的前端,掌心轻触着蓓蕾,开始搓动起来。大概是因为害羞,雪莉紧闭着双眼,却闭不住吐气如兰的香唇。俏脸随着我的动作一仰一仰,轻声呻吟未曾中断,脸上的神情象是难耐又象是陶醉。 “赔你一支舞哟~”“恩?”我拉开拉炼,掏出家伙,对着雪莉频频点头。“小弟弟要请小妹妹跳舞呢~”她左右张望,拼命地摇头。“姊姊用吸的好不好?”“他很挑的,要幼齿的,不要姊姊。”她正在为难,我当然就步步近 了。“绅士已经表态喽~淑女也该有所回应吧?”“怎┅┅怎么回应?”“不是该拉拉裙子吗?”不知所措的雪莉拉着裙子,照说还要蹲一蹲,不过那个就无关紧要了。“拉高。”“恩?”她边疑惑边把裙子往上提,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抓住她的手把裙子高高提起,然后扯下三角形的小布片,再跨前一步,让小妹妹肉紧地拥抱着小弟弟。“恩!”她闷哼一声,手一软就要抛下裙子,我顺势拉过大姊姊的手环着大哥哥的腰,让优雅的长裙盖下来半掩着淫秽的那一对。 插是插着了,却不抽送。两手抱着一只乳房,用力地合着,想要挤出些奶水来解酒。挤不出来,就用吸的,边吸还边用牙齿轻咬乳头磨着。在雪莉的呻吟声中,心中立下了将来和儿子抢奶吃的志愿。“你┅┅你老是要叫人家出洋相。”吸不到奶,我又换了另一只乳房。 “怕出洋相,就主动点。”她倒没忘了我的教诲,开始夹着我的肉棒。我拍拍她的乳房。“以后也要用力夹喔~”满意地把乳房往胸罩里塞,雪莉也七手八脚地帮忙。其实是我七手八脚,碍着了她,的确是蛮大的,不太好塞。 把上半身弄整齐了,她疑惑地看着我。“太白了,远远地就看得出来。”听了我的解释,她又低头看着那对看不到但知道连在一起的凹与凸。“想看吗?”她连忙摇头。这时候我开始挺动了,她识趣地跟着迎凑,脸藏进我的怀里,或许是怕被人看到,也或许是准备激动时狠狠咬我一口。 “有人来了。”听我这么一说,雪莉立刻全身僵硬,紧张的狭缝夹得我舒爽万分。“抱紧一点。”她听话地紧紧搂住我,我则是理理裙子把裸露的肉体遮好。“讲讲话吧!”“讲什么?”“什么都好,听到有人在这里,别人就不会过来了。”她前言不对后语地瞎掰着,我也陪着她胡扯,下半身还努力耕耘着紧窄的小穴。“你怎么还敢动?”“没人反对呀~”要唬她一时容易,想长久哄骗她可难。她立刻就发现是我在捣蛋了。“你骗人!”粉拳直擂,我连忙招架。“别闹了!干吧!”“是谁在闹?还┅┅”想到下一个字她更想打人了。 “那,那跳舞吧!”刚好她的小手已经主动让我牵住了,只要随舞曲摆动下半身即可。跳慢舞我就细细研磨,跳快舞我就大抽大插,中间休息时间刚好两个人搂着边喘边吻。雪莉轻咬香唇,跳舞的神情很是古怪,大概是在称赞我舞技超群。 “雪莉。”“啊~”“要来了。”她急了。“不能丢在里面,会弄脏裙子。”“那你用嘴接。”她连忙点点头,跟着就想推开我。“等等!”我拦着她,掏出装绅士用的手帕朝着蜜壶一掩,然后才拔出瓶塞。雪莉接过手帕紧紧按住,一手轻握肉棒塞进嘴里,可是却没有反应。“一耽搁,又不想丢了。”这一不想丢又不知道要再野合多久才能解脱了,当下雪莉手到口到,吮舔套夹齐来,把我弄得不动不爽,抱着她的俏脸,拿小嘴当小穴狠 着,反正不怕她叫太大声。终于我感到忍无可忍,痛快地一泄,跟着就觉得肉棒一热,浓精灌满了她的小嘴,从肉棒旁边猛然溢了出来。雪莉连忙用手揩住,等到肉棒舔干净了,再把被夜风吹凉的精液也吃进去。 安抚好小弟弟,我又叫雪莉提起裙子,然后钻进去狂饮蜜酿。因为有手帕的帮助,虽然弄不干净,至少不会沿着腿流下来。赶在舞曲结束那小节,我探头出来一看,雪莉两眼朦胧,还在回味无穷呢~×××××× 回到家,打开灯,关上门,雪莉嘴里哼着歌儿,轻盈的身影还在翩翩起舞呢~ “雪莉。”“恩?”自我陶醉中的雪莉只回了一个字。“你这么喜欢跳舞啊?”“当然喽~”三个字。“那你有没有跳过艳舞?”她终于停下来看了我一眼,或许,应该说瞪。“就是把很平常的脱衣服的动作加到舞蹈当中。”“噗!”她一下子笑了出来。“不要把色情讲得那么艺术好不好?” “有没有嘛?”我纠缠不休。“没有!”简短有力地回答,然后重重地一甩头不理我。“那跳一次来看看好不好?”“不好!”连头都不回。“来嘛~”“不要~”不回头居然知道我偷偷摸摸地想吃她豆腐,一闪身就往房间里溜。 房间就那么点大,跑进去的意思就是想当绵羊给虎扑。我站在房门口一堵,笑淫淫地瞧着她,她也笑吟吟地看着我。“就不相信今天你穿着礼服睡。”“脱就脱,偏偏不跳。”她脱衣服当然不怕我看,还吆喝我帮她拉开拉炼呢~“你胸大臀翘,不跳太可惜了。”她顾着晚礼服不好动手动脚,就不理我,收好衣服自己一个人跑去洗澡了。 我灵机一动,趁着这个空档该脱的脱,然后跑去厨房拿了冰桶来预备着。没多久她裹着浴巾出来了,还疑惑地看了冰桶一眼。“你拿那个来干什么?”问是问,可没提防。我捞了两块冰块溜到她身旁,一手抓牢浴巾一角。“雪莉,来。”用力扯开浴巾,另一手就把冰块送到她面前。“讨厌--哎呀~不要啊~”其实我拿冰块也就只是想吓她,当真冰到就不一定有效了。“不要~不要啦~”她惊慌失措,光着身子左闪右躲,我就拿着冰块跟着跑。这下子也不用哄她跳艳舞了,要乳波有峰峰相连,想臀浪则肉光四溢,一扭腰一摆臀皆是自然天韵,由不得她不肉感十足,比起职业性的骚首弄姿可要刺激得太多了。 “不要啦~拿开啦~”她就站在我面前一步,紧张万分地盯着我拿冰块的手。“你如果能逃进被窝里,我就不拿冰块弄你。”“真的喔?”“绝无虚言。”她看着我,我看着她,突然她开始左闪右晃想找个空档切入,我就拿着冰块左拦右阻,然后才放个破绽给她。这时的战术就要改变了,趁她从我身旁钻过,没拿冰块的左手对着弹跳中的乳球大肆轻薄。等她通过了,立刻就紧迫盯人,她顾着跑,我顾着摸开开阖阖的屁股。 她以前所未见的敏捷跳上床拉起棉被披在身上,气呼呼地看着我喘个不停。我也很守信用,假装无可奈何的样子,把冰块塞进嘴里,一边咬,一边伸手转了转表示没拿东西。等她一安心,就把凉飕飕的手掌心按上了她的左乳。“呀~”她的乳房颤了一颤,乳头登时站了起来。大概是太意外了,雪莉只是张大了嘴看着我,竟然没有伸手把我推开。“不是冰块。”我两手一摊。“我可没有不守信用喔~” 雪莉板着脸儿,噘着小嘴瞪着我。我比出了个讨饶的手势,可是她不为所动。“你嘴巴不要噘得跟屁眼一样好不好?”眼看着她脸颊抽 了一下,板不住了,只好不理我。自己躺好,抖开棉被盖着。我也涎着脸上床钻进同一条被子底下。她突然伸出毫无遮掩的雪白手臂,在棉被上重重地划了一条线。“楚河汉界!今晚不准你碰我!”我双手齐出,却是在半边被子上拱出了一块鼓起。“那他怎么办?”她可真被吓到了。“你┅┅你还真要啊?”点点头。“你当我是你泄欲的工具啊?”“谁要你长得那么诱人犯罪。” “嘿!”她小嘴一翘,纤腰一弯,两手抓在鼓起上头,用力按摩起来。“行吗?平常直接套都解决不了了,隔靴搔痒有什么用?”她没理我,只是使劲抓着。“看到喽!看到喽!”“什么?呀~”原来她这么一上一下地动来动去,棉被早就滑掉了,那对美乳也跟着上下弹着。 惊慌中,雪莉并没有设法遮住胸部,居然是把棉被一翻,整个就盖在我头上了。“你这个色女!怎么偷窥我的小弟弟?”我胡乱嚷嚷着。“臭美!谁要看啊!”没想到,才一会儿工夫,小弟弟竟然就在夹缝中求生存了。“又湿又热,是哪张嘴啊?”她没理我,只是套动着。 我两手钻出被窝,往上头乱捞。那么大的一对目标,很容易地就捞到了。她伸手阻挡,我就要掀起棉被。她压住棉被,嫩乳又逃不出我的魔爪。两人正在相持不下,我突然想起了武侠剧教的,比拼内力的时候,只要有第三者出手袭击,被攻击的那一方一定兵败如山倒。 哪儿找来第三者?自家兄弟,现成嘛~当下我腰部连耸,肉棒一下下顶上了穴心。“啊~啊~啊~” 她手一松,我立刻扯开棉被,对她上下其手。她看大势已去,还想要掩住嘴忍住浪叫声,我反而抓住她的纤纤玉手,让她自己去蹂躏那对上下乱跳的奶。“要是觉得忍不住了,又何必套得那么急呢?” “我┅┅不,我不是┅┅”“你这个好色的女孩子。”“啊~啊~别说啊!轻一点┅┅”自己套得狠,倒怪我顶得重,那我也不客气了。 抓住她往旁边一摔,随手拉来棉被垫到她屁股底下,让鲜嫩的三角洲高高耸起,接着再把两条玉腿举得更高。看这架势她就知道情况不妙了。“不要啊~这太那个了。啊~啊啊~哎!不行了~啊!烫啊~” ×××××× “教你一招吧!”“什么?”“你刚刚不是一直被我摸奶吗?教你怎么防守。”她啐了一声,却忍不住想知道。“怎么防守?”“你只要背对着我套不就好了?”“对喔!”“下次我们试试看就知道了。”雪莉点点头,一面还在思索,忽然发现不对。“不要老是在计划这些!” 1999.12.1 (12) 看着我的苦瓜脸,经理笑了。“我知道你会觉得不自在,不过这套系统就只有你熟,不派你派谁?”“这个我是知道啦~可是┅┅” 搔搔头,明知状况就是这样,还有什么好可是不可是的?一旁赖经理也开口了。“放心吧!你只是提供技术方面的支持,业务方面我们会尽全力帮你的。”帮我?谁帮谁呀~“凭你们两个的默契,绝对不会有问题的。”默契?哪时我跟业务人员有默契了?唔┅┅我还不知道是要支持谁咧!“请问┅┅我是要跟谁一起┅┅”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进来了,是雪莉。怪了!她怎么会来找我们郑经理呢?她看到我也是一脸的诧异,眼光却投向两位经理。“是他?”赖经理笑着点点头,郑经理却又突发奇想了。“这倒好,只要一个房间,省了我的预算。”“喂!你占我便宜。”“谁占谁便宜呀?你们谈生意,我们出人还要出钱咧!”两个人正在抬杠,雪莉早已经脸红脖子粗了。“两间!”“恩?”“恩?”“两间就是两间! ”赖经理两手一摊。“看吧!省什么省?惹咱们大小姐生气了。”郑经理把我拉到一旁,不怎么小声地说着悄悄话。“我授权给你,她要是不高兴就两间房,不然就只要一间房,省下来的钱你们可以去吃吃喝喝,轻松一下。”“啊?”我还没有弄清楚状况,雪莉早已经嘟着嘴,直瞪着我们了。 ×××××× 就这样,我坐在飞机上,身旁是一位绷着俏脸的美人。 “生气啦?”用完餐,我轻声问她。她不回答,只是嘴角的偷笑被我给发现了。她看到我那种如释重负的表情,再也装不下去了。“才不会生你的气呢!要嘛也是生他们的气。”“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跟他们没大没小呢!”“哼!”她得意地笑着。“怎么说我也是还没嫁人的小姐耶~这样子说我跟男同事出差住一间房,我的脸往哪儿摆呀?”“想不到我们雪莉还会脸皮薄呀?”“哼!女孩子总有不可以脸皮厚的时候。” 到了旅馆,还真是要了两个房间,经理的如意算盘一点儿也没有打响。我耸耸肩。“这也好,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正事要紧。”雪莉听了这话,只是看着我,也没说话,搞不懂她在想什么。等到我知道我讲错什么的时候,已经是当天晚上了。 我正准备要睡觉,突然听到有人在敲门。门一打开,披着睡袍的雪莉就走了进来,二话不说,脱下睡袍放好,钻进了我的被窝里。没等我发问,她就先解释了。“明明知道你就在隔壁,却没有睡在一起,睡起来都不安心。”这下子换我傻了,原来她只要帐单上写明是两个房间,面子保得住就够了。我无奈地摇摇头,锁上房门,一样钻进被窝,伸手就解她睡衣的扣子。 这回轮到她大吃一惊了。“你干什么?不是说好要好好睡一觉的吗?”“你安心我就没得安心了。这么个美女睡在我身边,不好好发泄一番,怎么睡得着?”“讨厌!人家又不是你泄欲的工具。”她笑着阻挡我的攻击,但睡衣实在是一种易攻难守的穿着,里面又轻又薄的内衣也是一样,这会儿我的目标已经是她的睡裤了。“嘿嘿!谁叫你自己要送上门来。羊入虎口,怨不得我了。”“啊!”发出这叫声是因为三角裤已经不再罩着三角地带了。“你哪是老虎,你根本就是大色狼!” 棉被波动中,小白羊钻出来养眼了。她才一下床,睡裤就滑到了地板上,松紧带比较紧的小裤裤被小腿撑开,没掉下去,却反而束缚着雪莉。“咩~”不对!“啊~”狼的肉棒,插进了羊的嫩穴。雪莉不再逃了,只是咬着唇艰难地抗议着。“明天还有要紧事呢~”“你少来!只有我才会紧张,你谈生意就跟吃饭睡觉一样。”“可是也没在前一晚这样啊~”“那就历练一下喽~我要是今晚不能放松一下,明天太紧张可就不好了。”一边说着话,一边雪莉已经被大肉棒捅回床上了。“惨了!惨了!这下子明天没MorningCall绝对爬不起来了。”“叫床?不用等到明天,现在就可以开始了。”“我不是在说那个--啊~哎呀!你讨厌~”“大声点!”“不要!” 不知道是我人在异乡精神爽,还是她国语叫春不怕外国佬听,这晚她叫得格外响亮动听。 ×××××× 外套一扔,整个人往床上一落。“呼~”雪莉是家常便饭了,我对谈生意这种事可还不免七上八下。幸好系统运作正常,该说的没有漏掉,不该说的没蹦出来,剩下的都有雪莉打理,当然就十拿九稳了。放下心中的大石头,色心逐渐浮现。看看手上的钥匙,有我房间的和她房间的。又想到她刚刚说要先冲个凉,嗯┅┅ 哗哗的水声掩盖了关门的声音,我蹑手蹑脚地脱个精光,走到了浴室门口。这小妮子!门没有关。只是帘子拉上了,看不到美人出浴的妙景。 揭开帘子,雪莉不及转头看个仔细,我已经跳到她背后了。右手掩着惊叫半声的小嘴,左手往奶子一抓就大力地揉,热呼呼的肉棒顶着翘臀,让不断挣扎的她为我磨蹭着。“怎么洗澡不锁门呀?”她听到了我的声音,全身力气都没了,我也放开了她的嘴,捏弄空闲着的乳头。 “讨厌!”“回答呀~”“有什么好回答的嘛~没有钥匙根本连房间都进不来。”“所以你就这么大胆,啊?”“讨厌!你进来干嘛啦?”“来拿我的慰劳品呀~”“要慰劳找我们经理,别来烦我!” “找你们经理我也是指定要雪莉,不如现在直接┅┅”她已经被我摸得浑身酸软了,只能无力地反对着。“人家还在洗澡呀~”“洗澡可容易,我来!”“不要~” 反对无效。雪莉很快地被我洗了个净净又擦了个干干,然后玉体横陈在大床上了。她媚眼如丝,看了看我的狼脸,羞得把娇颜往旁边别开。“你要什么慰劳,就自己拿吧!” 这么个任人宰割的模样,差点儿让我连魂都飞了。“那,我就要不客气地享用喽?”她白了我一眼,又好似有些害怕。“你┅┅好歹怜香惜玉些吧!”她倒是清楚我的弱点,只要撒个娇、讨个饶,要我狠心摧残她可就办不到了。 我分开她两腿,仔细端详中间的秘密。雪莉闭目等待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当然是什么都等不到。“你在干什么?”“在看你的嫩穴。 ”“讨厌!不要看~”“可是,很美呢!”“哪里会美?哎哟!”她并不是第一次被我舔穴,但这样子的突袭还是会让她惊叫。“嗯~嗯~”她的嫩唇承受着我的热吻,蜜壶因舌头的搅动而潮湿。雪莉一面不自在地挺动,一面发出了难忍的呻吟声。 突然间,雪莉两腿一曲,夹住了我的脑袋,紧抓着床单的双手往我头上按落,密林沼泽地动山摇,把我搞了个满鼻生香,不由得七手八脚挣扎着爬了起来。“雪莉,你好色呀!”娇喘吁吁的雪莉看了我的狼狈模样,想不笑又忍不住,边笑边咳。 这我倒也不生气,压在她身上,手指就开始抠呀抠的。看着秀眉紧锁的生春俏脸,听着若有似无的轻声娇喘,闻着阵阵潮热的如兰清香,我就忍不住食指大动。没多久,满手都是雪莉的浓情蜜液。我把手伸到她面前。“雪莉,你看。”她伸手要抓,我却一口就含进嘴里了。“你!你有病呀?”“怎么会?香甜可口呢~”她轻咬着嘴唇,不发一语。“我是不是可以爱玩哪里就玩哪里呢?”她还是不肯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大概是发现不太对劲,又补了一句∶“只限今天而已,以后可不行。”“我~不~要~”“什么?”“我今天只想要玩雪莉的小穴穴,用各种方法玩。” 雪莉不知如何是好。“你┅┅你还什么方法没有试过呀?”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舔也舔了,插也插了,抠也抠了,难不成用头发去搔?左看右看,看到了那个弄脏不用洗的棉被,有点子了。随手拉起了被单,抖了几下,卷成锥型,拨开雪莉腿间双唇,拿着布锥就开始往里面凿。“你┅┅你┅┅嗯~”被单不断地往里面塞,雪莉边摆臀边向后退,退没多少就顶着床头了。退无可退,只好伸出玉手按着小腹。“按紧喽~”“什么?”我突然将棉被一拉,雪莉一阵哆嗦,全身肌肤白里透红,潮起潮落,泄了一床春水。 我轻轻搔动着雪莉的私处,不时将中指进进出出地翻弄着。“够舒服吗?要不要大肉棒来让你痛快?”“不要~”她闭着眼睛,无力地回答着。“恩!”眼睛睁开了,就在肉棒把阴道撑开的那瞬间。“感觉怎么样?”她瞪了我一眼。“比较小。”“什么?”“比刚刚那个小。”“喔?”“那个可以弄得很深,而且很满。”她存心气我,却说得自己都羞红了脸。我就如她所愿,狠狠地顶撞着花心。“比较小,比较小--啊啊~还是比较小--嗯~” 这下子我可火了。“好,给你大的。”抽出肉棒,搓好布锥又凿了进去。她说的没错,布锥要多长有多长,要多粗有多粗。吃这个醋着实无聊,不过不给她点颜色瞧又不甘心。“大的!”塞。“粗的! ”塞。“顶到底!”塞。“撑到满!”再塞。雪莉被塞得只能咿咿哦哦地叫。我放开她,她两手乱挥,却抓不着目标。下半身只是扭,连那条粗尾巴都被拖着甩来甩去,就是掉不下来。 “拉!”“不要~”雪莉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扯出来的被单甩了我点点蜜汁,雪莉紧紧咬着牙,两手抓着床单,屁股疯狂地筛动着。阴户开开阖阖,汤汤水水股股涌出,腿股间一团狼藉。我看得津津有味,雪莉却浑然不觉。两腿又抽 了老半天,才无力地落在床上。 “好险!好险!”泄得这么春,居然还说好险,这我可傻了。“好险什么?”她只是喘,却不回答。我用手指头轻拨阴唇,徐徐游动。“说不说?”她连忙睁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却还是只会喘。“五~四~三~二~”“等等啦~”我嘻嘻一笑,摸了摸她的脸。“怎么说好险呢?你觉得还泄得不够浪啊?”她娇嗔无限。“差一点┅┅差点连那个都要出来了┅┅”“哪个?”“讨厌!差点就┅┅就尿尿了┅┅”她羞得两手遮脸,我则是哈哈大笑。 她泄得过瘾极了,我可是还硬着呢~桃源尽是香露,大肉棒直入仙境。“你哟~”“怎么样?这回够不够大?”这下子雪莉可不敢再嘴硬了。“我又没说一定要大的。”“那够不够长?”“顶到底都已经怪难受的了,要那么长做什么?”“喜欢哪个?”“当然是这个。 ”“这个有什么好处?”“比较硬,比较热,而且┅┅”“而且什么?”“而且是活的,会动!你插在那里老是不动干什么?”“有在动啊~你没感觉到他在跳吗?”“跳你个头啦~”“你不拍他马屁,他没干劲嘛~”“讨厌!这样子还不够呀?”“这么含蓄他听不懂,要直接点,肉麻点。”“用力。”“就这样啊?”雪莉咬着唇,豁出了面子大骂∶“用力插穴啦!不然就拔出去,不要在里面捣乱!” 拔出去可不成。我笑着展开活塞运动,插得她香汗淋漓,亲哥哥亲丈夫乱叫。这一晚,我当真没插她别的洞,只是玩那个荷包。玩到她再度花枝乱颤地泄身了,我才痛痛快快地把热精射了她满穴。 2000.4.2 (13) 摇了摇雪莉的香肩,海棠春睡中的她依旧好梦正酣,反倒是薄被滑落一旁,露出了微微颤动的趐胸。 雪莉的上围虽然可观,却不是象一些波霸那样,平空硬蹦出两颗肉球来,而是相当柔和的曲线,是大人小孩看了都想抱着吃奶的那种类型。每次看她戴胸罩时那纤纤玉手轻握着丰满的乳房放入罩杯,那轻盈唯美的律动和勾魂摄魄的肉光,总是要让我差点喷出鼻血来。还真有几次云雨方歇,被她这么一刺激,当场欲焰雄雄,再度将她压倒上下其手,惹得她娇嗔不已。 这么一个好机会,我自然要好好把握。一只手掌翻来覆去,绕着红嫩的乳头抚摸,摸上几圈还得用手心轻轻擦着逐渐挺立的蓓蕾。“雪莉,起床喽~”“干嘛啦?”娇躯左右扭动,却无法摆脱我的纠缠。“难得到美国来,光是睡觉太可惜了!”“嗯~人家不稀罕啦~” 你不稀罕我稀罕,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飞越太平洋的呀?“雪莉梦到大鸡巴哥哥插得你爽歪歪吗?再赖床,我就要动手挖你起来喽~” 她睁开一只眼睛,憨气十足地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眼睛。“你挖呀~哎哟!哎哟!”说挖就挖,食指早钻进了妙穴,来来回回掏挖着。雪莉整个人弹了起来,抓着枕头一下下没头没脑地猛轰。我连忙跳下床,只剩下她气鼓鼓地坐在床上瞅着我,两只乳房随着喘息上下地振荡着。 我闻了闻沾着黏液的手指。“好香啊~”雪莉惊觉春光外泄,急忙把腿一合,伸手略掩芳草。“这是我挖的?还是你春梦梦出来的? ”她不回答,腿却合得更紧了。“你再不起床,我可要像梦里头那样大力地插小穴喽~”“你胡说!你根本还没有--”“啊?”“啊! ”没想到随口调笑几句还当真说中了。“呼!”枕头朝着我的脑袋飞来。 ×××××× 加州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阵阵海风吹来,按着秀发的娇俏女郎就在身边,好一个忙里偷闲的日子! 旧金山我是第一次来,乡下佬进大都会,样样新鲜。雪莉可就是识途老马了,得意洋洋地说东讲西。玄机只在一点,我都是用英语问她,她很自然地用英语回答,我愈说愈大声,为人师正起劲的雪莉当然不会轻声细语。一直到我指着帆船又叫又跳的时候,她才发现许多外国佬甚至观光客都面带笑容地看着我们。 “你!”她正惊慌地想找我算帐,冷不防我一手搂住她的腰,大街上就热吻了起来。放开香唇,一阵掌声响了起来。雪莉正觉得尴尬,欢呼声中另一对年轻男女也火辣辣地拥吻起来,好似想向我们挑战。我们当然不会轻易认输,等他们一停,雪莉的红唇再度被我占领,掌声更响亮了。这回我们停下来的时候,不但那对男女再接再励,另一个角落又有一对也加入战局了,甚至还有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老妻也不甘示弱,中规中矩地热情相拥,吻得啧啧有声。 雪莉拉着我的手,拔腿就跑。第一对男女吻个不停,却伸出手向我们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老夫妻彬彬有礼,向我们点头微笑。雪莉羞得满脸通红,我却还指着远处大叫∶“有海狮耶!有海狮耶!” “大街上毛手毛脚的,存心害我丢脸啊?”“不会吧?现在是谁拉着谁的手不放啊?”说这话前我就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了,手当然是抓得特别紧,她甩了两下没甩掉,也就放弃了。“放心啦!这里是美国,你看别人走路都还搂着腰摸着屁股呢~”她歪着头儿瞪着我,还是没说话。我向她靠了一步,倒是没有再大肆轻薄,只是在她耳边轻声说∶“可是我觉得手牵手比较甜蜜呢~中国人要摸摸索索还是要关上门来摸才好。”她戒备的眼神登时消失了,似嗔似喜地看着我,握在一起的手轻轻晃着。她晃我也晃,愈晃愈高,她差点笑出来。“别害羞嘛!她们的身材还没有你那么好呢~”“别再说了啦~”“我买个礼物给你消消气,好不好?” 这可有趣了。“你人生地不熟的,想买礼物来讨好我啊?这可不容易哟~”“试试看嘛~说不定就刚好有合适的呀~”“试就试。” 我看她就是想看我会买到什么玩意儿,礼物本身她倒不在意。钱还没花,目的已经达到了,会买到什么其实我也无所谓了。 第一家店面是酒吧,我们停下了脚步。“啤酒?”她只是笑。接着是卖皮包的,倒是不错。“这个我已经很多了,再多买也是没有用。”第三家是纪念品专卖店,什么明信片、摆饰的一大堆。“这个呀?我买来送你还差不多。”说得也是,下一家可是西装店了。“喂~太没诚意了吧?”再来,书店?她忍着笑。“一点都不罗曼蒂克。” 我装着愤慨的样子。“下一家!下一家决胜负!”嗯┅┅下一家是间华人开的面馆,买大饼送她吗? 雪莉笑得捧着肚子,我也只能无辜地恳求她∶“雪莉,碰到卖吃的就不要算吧?”她一面笑一面直点头。“下一家决胜负喔?”下一家是┅┅天助我也!性感内衣、睡衣专卖店!“这个好!”“不好! ”“这个你总不会家里很多吧?”“可是┅┅”“说好了下一家的。 ”她用怀疑的眼光看了我老半天。“你该不会先来探好路了吧?”“我哪知道你会拉着我往哪儿跑啊?”她大概是觉得老是僵在门口会更丢脸,在我的半推半挤下,心不甘情不愿地进了那家店。 这店可不是卖情趣商品的,别说是情趣玩具和催情药,就是要找糖果内衣都没有。就是纯粹卖内衣和睡衣,只是都比较偏性感一点的,重情趣的。雪莉眼观鼻,鼻观心,双手下垂,左手握右手。她羞于见人,我偏要推着她到柜台前面,请老板娘帮忙挑。老板娘笑嘻嘻地找了几件内衣裤和睡衣,我张开了在雪莉面前比了又比,她只是左右闪躲,不肯让我看。老板娘倒不急,只是看着我们打情骂俏。 在她没有意见的情况下,我挑了几件满意的要她试穿。她不得不拿起来仔细看了看,没有再说什么,反正整家店的货都一样羞人。倒是她在老板娘耳边嘀咕了一会儿,老板娘笑着看看她,看得她又捏捏扭扭的。然后老板娘满意地点点头,走进了后头房间。“你跟她说了什么?”“要你管!”老板娘动作挺快,没多久就多拿了几件出来。 这么看来,不是换颜色就是换大小,颜色既然都一样,那就是换大小了。“嗯~”我大力地点着头,雪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拖拖拉拉地,雪莉穿着原来的衣服出来了。“试穿好了?”她点了点头。“怎么不叫我看一看?”“又不是要穿给你看的。”“那是要穿给谁看的?”“穿给自己欣赏,可以了吧?”“愈看愈心动怎么办?”她终于忍不住偷偷踩了我一脚,还好我的皮鞋够硬。我一面刷卡结帐,一面看着她默默地把东西塞进皮包里。我偷偷地问她∶“照美国人的规矩,收到礼物,不是要当场穿戴起来,然后说谢谢这正是我想要的吗?”“你想得美!” ×××××× 虽然雪莉经常吃,但还是带着我饱餐了一顿海鲜大餐。吃饱喝够了想见识美国的夜生活,雪莉一听就吃吃地笑了起来。“有个地方我想要你带我去见识见识、开开眼界呢~”“没搞错吧?要不懂得门路的人带路?”“我知道地方啊~只是一直不方便进去。”“那是什么玩意儿?”她微笑不语。 什么玩意儿?当然是脱衣舞!还能够有什么?她总不会当真要我带她去嫖金丝猫吧? 灯红酒绿的大厅,当中一张长桌子加两根钢管,桌边围了一整圈眼冒金星、呼吸急促、黑白黄齐聚一堂的急色男人。雪莉不敢脱大衣,紧跟着我到一旁的座位,偷偷摸摸地坐到里面躲着看。脱衣舞娘穿得不多,跳上桌子没两下就全甩光了。虽然是高头大马的西方人,可不保证巨乳肥臀,从A到E都有,小的一手掌握,大的又不免外开或下垂,彻底打破了玩伴女郎所塑立的形象。 “还是雪莉好喔?”她不敢出声,只是瞪着我。不过她们的骚浪劲儿倒是厉害,掰前掰后,摸上摸下。“要是再风骚点就好了。”她看了看攀在钢管上两腿大开的金丝猫,撇了撇嘴,小小声地念着∶“那种职业的有什么好?”“对对对!当然是像雪莉这样子情不自禁地发浪起来比较好。”“谁发浪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脱衣舞娘扭着赤裸裸的腰,晃胸晃臀地走到我们面前。“要不要来点特别的?”我笑着摇摇头,她也不生气,笑了笑,又去找别人了。“试试看啦~”“恩?”“你不生气?”“你试试看,再跟我说是什么样子的特别服务。”“你真是的!”话说着又来了一个脱衣舞娘,小巧玲珑的,脸蛋儿甜美,笑容也可人,不过我还是拒绝了。雪莉以为我不肯,抓着我的手臂摇了几下。“好歹让我挑一挑吧?” 说要挑,突然就都没有人上门了,等了老半天才来了一个,金发蓝眼,三围傲人,而且皮肤细致,比前头两个白净得多。但是我仍然微笑不语,其实我是不放心把雪莉一个人搁在狼群里。既然我还没有明白表示拒绝,她也就抱着希望怂恿着。突然她眼睛转了转,发现了缩头缩脑的雪莉。“担心你的小女朋友?”看她心思挺灵敏的,我也就老实点了点头。“我找乔治来照顾她,不会有问题的。”雪莉看得出我心动了,大概这女孩她也看得很顺眼,又推了我两把,于是我说OK。她连忙跑到门口跟保镳说,那个叫乔治的大汉点了点头,向这桌走了几步,稳如泰山地一站。那舞娘跑过来,对雪莉笑了笑∶“借用你的男朋友。”然后拉着我的手,亲亲热热地往小房间跑。 根据爱因斯坦的理论,我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可是雪莉却好似等了好几个钟头,脸上写满了焦急。黛丝同样地拉着我的手出来,要去找下一个客人前,还没忘了搂着雪莉香了一下,然后才笑嘻嘻地跑开。“你们在里面做了什么?”我笑而不答,她也赌气不再追问。“以后再告诉你。”“真的?不能黄牛喔~”“当然不可能是完全不用代价的。”“你好坏!” ×××××× 回到旅馆,吃得龙精虎猛的我和看得脸红耳热的雪莉会发生什么事情,不用说也知道。她本来还试着学那些脱衣舞娘掰开嫩穴让我看个仔细,只是我头一靠近,她就羞得转身躲开了。看来要吃这行饭,还真不是每个人都办得到呢~倒是在承受时她的动作明显地大胆得多了,好象是要跟那些金丝猫互别苗头。 “你今天怎么那么狠?看了那些骚包,就拿我出火啊?”我还没说她,她倒先下手为强。慵懒无力地那么一躺,还真象是我太不怜香惜玉摧残了她。“没有啊~在国外跟雪莉做爱做的事,有一种玩洋妞的感觉耶~”她翻了个身。“你喜欢洋妞,去找洋妞啊~干嘛找我这假洋妞?”“洋妞偶而玩玩还可以,长久的还是要像雪莉这种的比较够味。”“有什么好够味的?”“平时羞答答,带去看场脱衣舞就会风骚个十倍。”“我才没有!”她还想拿枕头砸我,只是全身无力连动作也慢了,被我整个人搂住,疯狂地热吻起来。 2000.4.9 (14) “嗯~”“嗯~”“嗯~”“嗯~”两个人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床上运动。请不要想歪了!只是雪莉的身体和我的身体在互相摩擦而已。听起来就很歪吗?不是什么奇怪的部位啊~就是屁股哇~屁股跟屁股摩擦本来就很歪?会吗? 雪莉租那个房子,是她一个人要住的,床当然是单人床。天冷的时候两个人挤暖和,天热的时候就会开始抢地盘了,三天两头演变成挤屁股比赛。雪莉的屁股虽然比我大,倒不一定每次都赢。 当然,今天比较特殊。“哎哟!”一不小心太用力了,竟然把她挤到床外了。她想抓住被子,已经来不及了,撑了一下子就连人带被滑下床了。 我吓了一跳,赶快坐起来一看,雪莉嘟着嘴坐在地板上,眼神里有气恼还有委曲。我伸手要扶她,她却重重地一甩肩头,手脚并用地爬开了。我跳下来捡起被子,她已经从床脚爬上床,背对着我躺得好好的了。我笑着摇摇头,把被子盖在她肚子上,要上床才发现不对,她占据了大半张床,还特别翘着屁股,连剩下那一点点空间也不让我躺。“雪莉~”她不回答。“别生气嘛~”“自己想办法!”好象是不太生气,但过关有点难。 想了一想,我的上半身先贴着雪莉躺好,脚就垂在地上,小腹顶着她的屁股,她也毫不畏缩。然后我双脚一蹬,跳上床来。“哎呀呀呀呀呀呀~”“啊~”结果就跟刚刚的雪莉一模一样,挣扎着滑到地板上。不同的是,我还一手把她的睡裤拉到了膝盖那里。 雪莉两手压着裤子,顺势翻了个身,变成趴着的姿势。我就趁着她挪出了这半个人的位子,快手快脚地跳上床。“嘿嘿~”“你故意的!”“不小心啦~”内裤从裙底或裤脚露出来都还好,睡裤上面是雪白的大腿,大腿上才是小裤裤,那就格外诱人。雪莉穿的不是什么丁字裤,是很普通的款式。就这么皱皱的一小块布片,撑开来包住了臀缝的曲线,竟是让人舍不得脱掉。两只大手盖在半露的圆臀上,绕了一圈又是一圈,爱不释手地摸着。 “坏蛋!大色狼!”还是身体比较诚实,雪莉眯着眼睛,轻轻地摇头摆尾,小腿一屈一甩,显得极是享受。可是男人除了亲密的接触以外,还会想要肉欲的发泄。两手愈摸愈往上,掀高了睡衣下摆,摸到敏感的纤腰,惹得她格格娇笑。突然袭击路线一转,手一钻,中指一伸,三角裤里一阵肉紧,她的菊眼已经被戳个正着,不规矩地挖来挖去。 雪莉立刻难受地呻吟着,还想逃已经来不及了。我也往旁边一滚压在她身上,手指狠狠地抠着。“弄错地方了呀!啊!嗯~讨厌啦! ”我无礼地重重一戳,大力地拔了出来,换来她“喔~”的一声。“你弄错了啦~”“怎么?你比较喜欢我挖前面?”她一呆。“我们都还没有好好玩过喔?”“你说┅┅什么?”心虚的笑容,一看就知道她也心里有数了。“后,庭,花。” “难不成你是想要┅┅那里不行啦~”“玩都玩了,还说什么行不行的?”“那次弄得我好痛呢~不行啦~”“开苞都是会痛的,第二次开始就会爽了。那次我还怜香惜玉,没有玩个过瘾呢~”她马上换上一付既软且腻的撒娇脸孔。“那今天就再怜香惜玉一次嘛~”对付这招最好的方法就是脸上打扑克牌。“不行!太怜香惜玉就玩不到好东西了。” 她低头不说话,显然是还在想办法赖。我亲了亲她的发梢,还伸舌头舔着她的左耳。“雪莉是一朵美丽的后庭花。”“讨厌!”看来还真是很不甘心。“第一次说人家长得象花就说是后庭花,人家不要!”“好一朵美丽的后庭花,好一朵美丽的后庭花。”我假装没听到她在讲什么,老油条地唱着恼人的歪歌。 雪莉边摇头边挣扎,我用手勾起了小裤裤,趁着她挣来来的时候把硬梆梆的肉棒放进里面,压在她的臀部上头。“啊!不要啦~”她摇摆着屁股,却带给了我更大的刺激。我更疯了,粗鲁地把小裤裤一扯,把她的屁股捧高,肉棒塞进腿间,食指大动猛挖菊眼。雪莉摇也不是,不摇也不是,急得娇吟连连,过瘾极了。 “我要生气了喔~”我忍不住停止了动作,边笑边探头看她。她看到我的笑容,脸却羞红了。“有什么好笑的嘛?”不好笑她就不会低着头不敢看我了。“我要生气了喔~”是我刚进公司时常听到的一句话,堪称雪莉的撒娇绝技。自从我对她言听计从,她任我为所欲为以来,倒是很久没听到了。想不到她情急之下,竟然又搬出来用。 雪莉一翻身,面对着我重重地躺下,虽然害羞,却是保护屁眼的正确手段。我不急着攻占她的菊花园,也面对着她躺好。食指就在她的双峰来来回回地划着,碰到有“点”的地方还要加工研磨。她两手都护在后面,只能咬着唇任我轻薄。 “雪莉,给我啦~”“什么嘛?”“给我嘛~给我嘛~”“给你什么啦?”“你的身子呀~”“说不给你你都抢走了,还问我做什么?啊~”面对面连遮着脸都不行,她只是拼命地低头,少不了我也划一划她的红唇。“还有那一点点呀~”“你就留一点给我嘛~”“拿大肉棒跟你换啦~”“噗!人家不稀罕啦~”“是吗?”快手快脚地拉着她的手握着肉棒。雪莉紧闭着眼睛不肯看,小手却顺从地握住了肉棒,在我的带动下轻轻套弄着。 “不要弄后面啦~后面到底有什么好的嘛?”我嘻皮笑脸地不回答她的问题。“前面有什么好?”她低着头。“前面┅┅前面比较紧。”“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口就推翻了,她气得鼓着腮帮子瞪着我。“为什么?”“前面连小孩子都生得出来。你说,你嗯得出那么大条的吗?”她一皱眉。“不要乱讲!那┅┅前面比较暖和。”“那可不见得,后面也是热呼呼的。”“那前面比较凉快!”“要凉快我玩外面就好。”“那至少┅┅前面比较柔软。”“你后面是硬的吗? ”“前面会出水,会潮湿。”讲这话时她脸都羞红了。我却脸贴着她的脸。“潮湿有什么好?愈滑愈没有磨擦感呢~”她这下子脸可是气红的了。“前面可不会像后面那样子,臭兮兮的。”我开怀地搂抱着她的腰,另一手就捞着那个香喷喷的小洞。“是啊~雪莉的蜜穴是香的呢~有蜂蜜的香味喔~”“我又没说是香的。”“可是我有时候还是会想要换换口味呢~”“啊?”她的小嘴又向下弯曲了。 “其实我还有一个理由呢~”“什么理由?”“因为后面是雪莉全身上下最隐私的地方,要进入这里才有完全合体的感觉哟~”“都知道隐私了,还非要人家出洋相不可。”“因为雪莉只有在我面前才会出这样洋相,那我们是不是很亲密呢?”“都是你有理啦!”“很多人当一辈夫妻都没玩过后庭花呢!那真地就叫相敬如宾,哪比得上我们呢?”她小嘴还是努力嘟着,眼中蕴含的笑意却瞒不了人。 “要帮你通一通喽~”“要通什么?哎!”冷不防我的右手已经从纤腰滑到后面了,手指立刻又塞进了雪莉细嫩的小屁眼里,享受着被夹紧的滋味。“不要~嗯!嗯!”屁股不由得开始扭动。“哪有人两边一起┅┅”“是吗?那前面不要挖好了。”湿淋淋的手轻轻一碰,她的手立刻反射地缩了回去,然后我就扶着肉棒朝红心一送。“啊~你┅┅你坏!”我不抽不插,光是用手指挖抠着,雪莉就会自动地夹个不停。 “不要啊~啊!你┅┅你要弄就快弄啦~”我休兵片刻,好让她喘喘气。“怎么?等不及了?”她咬着唇,眼光却透露出些许狡狯。 “你┅┅你的那个总不能转弯吧?”原来是被抠怕了,那我也就躬敬不如从命了。“那好!摆POSE。”撤出了前洞,让她狗趴翘臀,魔手把玩着圆臀就开始抚摸。“等一下!”“等什么?”“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只见她闭上眼睛,深呼吸,又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张开眼睛,一付视死如归的样子。 “哎哟!”她惊叫是因为我重重地一掌拍在她屁股上。“你在做什么啦?”“自讨苦吃呀?那么紧张。”她想了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磨着水嫩嫩的豆腐,一方面将沾满蜜汁的肉棒顶着菊穴的穴口磨着。渐渐地,她的身体放松了,屁股会轻轻地摇摆了,屁眼也一眨一眨的。我就趁她菊穴大开的时候,使劲往前一戳。“啊~”大肉棒已经挤进半截了。 雪莉的屁眼果然好,热烘烘的,而且紧紧地束着肉棒。但是只要龟头奋力向前,肉障又会柔顺地接受男根的征服。“嗯~嗯~”“你别发出这种便秘的声音好不好?”她忍不住笑了,随即又苦着脸骂道∶“你还说!都是你!”我靠着她的耳朵。“痛吗?”她摇摇头。“可是很难受,就象┅┅”“那个秘?”“不说了啦~”“嗯~”我也学她嗯。“你再吵!再吵我就把你嗯出去!”“好呀~这样子才会有开疆辟土的快感耶~” 终于,里面肉夹着肉,外面肉贴着肉,长长的肉棒深深地陷入了菊穴里,下半身被钉住的雪莉连上半身都不敢动,只有头无奈地摇摆着。“爽吗?”“难受!”“什么样的感觉?”“不会讲啊~”“要不要我抽出来?”“好!好!”她很高兴地点着头。可是等到我开始撤军的时候,她忽然又紧张地大叫∶“不要!不要!你等一下!”“怎么了?”“整个都快翻出来了。”她可真是急了,泪珠已经在眼框打转。“不会吧?我看看┅┅没有嘛~”“那是你停下来了,一动又要┅┅”这下子进退两难,真令我啼笑皆非。 “这样吧?我用手按着,这样子就不会翻出来了。可以吧?”她半信半疑地点点头。我一扭腰就要抽出肉棒,她又叫了∶“等等!你不是要按着吗?”“我手在这边顾着,如果真翻出来了就会被我挡到,没问题的啦!”“不行啦!你先帮人家按住啦!”预防重于治疗,她既然这么坚持,听她的让她安心也好。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指对准了菊花蕾,轻轻按了上去。“啊!嗯!”她反而吓了一跳,自己要往前一挣,自讨苦吃。 “要抽出来喽?”她点了点头,紧张地闭着眼睛。我开始将肉棒往后拉,她紧皱着眉头,咬牙忍受体内被小弟弟倒行逆施的感觉。“只剩下头头在里面了。你看,没有事吧?”她睁开眼睛看着,好象对方才的无理取闹感到抱歉,轻轻地点点头。突然间,雪莉妙目圆睁,双唇无助地开启着。“哎呀!哎呀!你怎么?不要啊~”甭说,肉棒又钻进她屁眼了。 “你怎么这样啦?”“抽出来就是为了要插进去嘛~这有什么不对的?”“可是┅┅”“可是什么?明明不会翻出来哟~”她无奈地闭上嘴,哀怨地任我轻抽缓送。 隔没多久,我就不满这样子的温存了。“雪莉。”“恩?”“让我疯一下好不好?”“不要好不好?”“可是这样子弄,弄不出来,你也很辛苦。”“那┅┅你┅┅你轻一点。”“恩。”两手把住圆臀,肉棒蹂躏着紧窄的信道。雪莉一下子就手软了,乳房以上全趴倒在床上了。我搂着她往右一倒,两个人侧卧着,左手抬高了她的美腿,肉棒继续钻着她的小屁眼。右手呢?虽然是被她压着,还是很顺利地找到了前面的芳草地。后面开垦着旱田,前面在水田里插着秧,雪莉的轻哼声很快地就变成了疯狂的哭叫。“不要啊~不能两边一起呀~”突然间,我整个右手被黏稠的液体所包围,耳边只剩下雪莉诱人的娇喘声。 她泄了,我的精神可还好。但是也不好打扰她的高潮,只是轻抚着修长的玉腿,右手则是把黏液抹在三角洲,把毛都糊成一撮一撮的。“脚好酸。”我抽出肉棒,往后挪了挪,让她可以躺平歇息。可是这样子就变成肉棒压在雪莉的左腿上了,有点舒服,又有点不舒服。 我索性翻身上马,睡着柔软的肉床,把小弟弟压在他常欺负的小妹妹身上。 “你┅┅你还没┅┅”“对啊!你蛮敏感的嘛!”“那┅┅那该怎么办?”她装成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当然不会被她唬住。“我们玩前面好不好?”“前面?”语调里出现了掩不住的喜悦。“恩,然后最后要射在你后面。”她失望地嘟着嘴。“为什么还是要┅┅”“你这么辛苦,当然要让你尝尝美味呀~做爱做的事,最舒服的就是射精了。你想想看,那种射在里面的力量,那一股股热呼呼的┅┅雪莉,又期待又怕受伤害哟~”“谁┅┅谁期待了!”她偏开头,不肯面对我,脸庞却是通红了。 湿润的阴户是全面开放的,肉棒一顶就直抵花心了。“嗯~”就这么一下,就把俏脸干得转了过来,小嘴半开,眼睛跟蜜穴一样湿润。“这么满足?”“不要乱讲!”不讲就不讲,肉棒轻快地进出自如,她脸上的神情还瞒得了人吗?“啊!顶太深了!”她这么说。“不要乱摸!”那么大的奶,不摸多可惜呀!“不能弄那里呀!”连捻个奶头都不行?这简直是为反对而反对了嘛! 既然如此,我决定彻底强奸民意,不但对她上下其手,还用舌头来来回回地舔着。人民没有怒吼,只是春声频频。“叫得真好听!” “你!”雪莉拼命甩着头,压抑自己叫床的欲望。这个时候就该加强攻势了,我趴在她身上,用胸膛磨着她的乳尖,两手从美背摸起,摸得她舒舒服服地哼着,然后是敏感的纤腰,听听她娇笑的声音,接着到了丰满的臀部,还要闪躲她双脚漫无目的的乱蹬。 在她不由自主地摇头摆尾时,伸出中指,对准目标,戳进去!抽出来!戳进!抽出!戳!抽!在雪莉的嗯啊声中,连续动作开始。她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间,两腿锁住了我的腰,玉臂搂紧着我,小嘴堵着大嘴,呜呜嗯嗯地闷叫着。这么热情的拥吻可难得,我顾不得下半身的活塞运动,舌头翻搅着,吸吮着她的香津。可是雪莉却是顾不得回应了,翻着白眼,小妹妹紧紧箍住小弟弟,一缩一放地释出了蜜浪。 章鱼脚终于无力地松开了。在这种床上运动中,比力气雪莉当然是不会赢的。可是高潮后那种慵懒无力的感觉又不一样,不管怎么摸她大腿,她都懒得动一下,全身都在享受紧张后的松懈,半闭的妙目以呆滞的眼神诉说着无言的舒畅。“刚刚那么主动的雪莉怎么动都不动了呢?”“嗯~”我顶三下,她吸了三口气。既然人工呼吸有效,我就继续努力。“不要啦~”下头不动就上头动,胸部按摩,让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嗔着我。 “还硬着呀!”“怎么不快点啦?”“谁叫你那么快?”“那要怎么办嘛?”撒娇无用。“当然是继续奸呀!”“人家真地不行~” “那┅┅再换个方法玩喽!”“人家今天不想用那个┅┅”嫌捅了她屁眼的肉棒脏?“不会脏啦!雪莉的后洞很干净的。”“不管,人家就是不要!”“那就用手吧!” 其实我比较希望她用手,今天这个场面,含进嘴里什么都看不到就不好玩了。我躺在床上,张开两脚把中肢亮了出来,雪莉跪在中间,弯腰一握,才发现┅┅“好 心喔!”“谁把他弄得黏答答的呀? ”她傻笑着,仿佛不干她的事,小手握着肉棒,黏液都从指缝间挤了出来。我抹了一把,涂在她鼻尖。“哎哟!”她吓了一跳,头往后仰,手却没放开,当然躲不掉。“这么舍不得呀?”等到她听懂我在说什么的时候,想松手已经来不及了,我左右开弓,涂在她粉嫩粉嫩的脸颊上。 “你好!涂成这样,看你还敢不敢亲我!”“为什么不敢?那是你的东西,又不是我的。”说着说着我已经抱住了她的头,侵犯着她的俏脸。“哎呀~你还要不要人家弄啦?”当然要!我只好放开了她,挨了她一个白眼,然后看着那双小手再度轻握着肉棒,缓缓地上下套弄着。每次她抬头看到我的眼神,总要羞得粉颈通红,低头默默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透明的液体糊成一沱,随着套弄渐渐变成白浊。那种轻柔滑腻的美妙触感,不知道是来自她的玉手,还是来自她的甜汤。大肉棒逐渐趐麻,这只有我才知道。可是呼吸变急促却是她可以看得到的。雪莉狡狯地笑着,两手使劲地动。我连忙伸手捞她的奶,趁她又羞又痒的时候,两腿夹着她一翻,脱离了险境。接下来的动作不必考虑,当然是在混乱中让她四肢着地。她还想逃,被我圈住了腰,上了油的肉棒穿墙入洞。“哎哟~”不必再怜香惜玉了,疯狂地抽插才能让彼此都达到巅峰。“呜唔唔~哈啊~”她忍不住又泄身了,我也同时在她的菊穴里劲射热精。 “雪莉。”“恩?”“这样够不够热?”“恩。”她懒洋洋地回答着。“会不会太烫?”“不会。”突然间她发现了当前的情况。“你放洗澡水呀?放开我啦!”我两手往前,从她的那对美乳滑过,她立刻软倒在床上,只剩下屁股还直立着。“舒不舒服?”“我不要说。”“不说不放喔~”“讨厌!很舒服啦!可以了吧?”我笑了笑,不置可否。该软的已经软了,从洞中滑了出来。我从两边压着雪莉的臀肉,缓缓地让她趴倒。 “你在做什么?”“应该还没凉掉,夹紧一点。”“讨厌!”我捏着那个渗出白浆的黑洞,把逃出来的精液又夹进去。“黏黏滑滑的好难受喔~”“就是挤出来了才会不舒服嘛!夹好就不会了,只会觉得温温的。”“你变态啦~”既然她不喜欢,那就算了。我帮她掰开臀球,看着液体缓缓流出。“不要看啦~”“别闹了!红红的,还会痛吧?”“当然!都是你害的!”“待会儿帮你洗干净,涂一点曼秀雷敦,好不好?”“恩。” 这一待就待了很久。雪莉的臀眼缓缓蠕动,白浊缓缓排出,我就这么静静地欣赏着。“你在等什么?”“我在等你把营养嗯出来。” “啊!讨厌!你居然还在看!”她开始挣扎着,我把她扛在肩上,走向浴室。“别乱动,会撞到头的。” 浴室里的她可就乖多了,叫她面向墙壁撑着她就撑着,挖开两个洞用水柱冲洗她也没有意见。冲完我伸手指头进去摸,不再黏黏滑滑的,只是敏感的地方被碰到会缩一下。然后我们互相冲洗全身,我洗她的双乳,她洗我的单枪。洗着洗着她的奶头硬了,我的分身也跃跃欲试。“别流口水了,洗干净了,要含可以含了。”“谁流口水了! ”话是这么说,一面却爱不释手地套着。“含硬了等一下你又要,我可没能耐对付。” 我笑了笑,拉开她的手,拿毛巾把她的身体擦干,跟着她也帮我把身体擦干。回到卧室却是我先大马金刀地往上一躺。“含一含过过瘾而已,然后我帮你涂药。”“然后呢?”她怀疑地看着我。“然后插着睡,随意就好。”她扁扁嘴,爬上床来又圆了圆嘴,把肉棒含了进去,吞吞吐吐地服侍着。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爽一阵子我就让她起来了,拿了曼秀雷敦轻轻地涂在红肿的后洞口。“还会痛吗?”“现在好多了。”“觉得怎么样?”“凉凉辣辣的。”“当然喽!曼秀雷敦嘛!”“咦?”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这种东西不是应该事前涂吗?”我也呆了一下。“你说润滑?对,可以用这个。不过就是会凉凉辣辣的嘛!”“结果还不是一样,还是得涂哇!”“你一样,我可不一样。”“啊!你好可恶!” ×××××× 这一晚两个人都没睡好,当然是因为她会扭我会顶。两个人都醒来就一起努力一阵子,也不知道是几时睡着的。 早上一睡醒,我就连忙掰开她的屁眼。“你在干什么?”“我在看你的小秘密。”“讨厌!”虽然是气恼,刚睡醒的雪莉也没有什么反抗的动作,反而是好奇地问我∶“怎么样了?”“好多了,没有昨天晚上那么红了。”“喔。”我突然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看!你挨得住嘛!”雪莉傻眼了。 2000.6.25 (待续)" }, { "text": "少妇雅琪(1)\n(一) “轰隆,轰隆”的声响从隧道的一头传出,一列班车正准备进站,站台上正准备搭车的通勤族们不约而同地都向着同一个方向望去。在捷运站的月台上,突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从身后急促传来,几个上班族男性随着声音望去,每个人的眼光都突然一亮,立刻锁定目标。 原来是一位丽人正从后面快步地走来,飘逸的长发、合身的套装、白 的皮肤、贴身的窄裙、细长的双腿、发亮的高跟鞋、手持著名牌的皮包,一副自信满满、清新焕然的模样。 “好险!差点就赶不上,今天应该不会迟到。” 望着车门急速关上,列车缓缓离站,这位丽人对自己能赶上列车不禁露出微笑。在月台上只剩下两个提着公事包的男人,呆呆地望着离开的列车。等看不见踪影后,其中一个转头正好跟另一个双眼相交,突然发觉彼此没搭上的原因后,都不约而同转头苦笑,一个低头看着手中的报纸,一个则神游回味刚才所见的倩影。 张雅琪,今年二十六岁,一位有着高学历、亮丽外表的都会粉领族。刚出校门即在一家人人羡慕的大公司担任助理,短短两年时间就升任顶尖的业务专员。 杰出的成就和圆融的态度,使得她在公司同仁与客户之间获得好评。 “她应该会是公司第一个女性主任吧。”—这种说法不仅仅流传于办公室,就是雅琪自己也有相当的自信认为这是迟早的事。 事业上的成就让人觉得她透露出自信刚强的讯息,可是在这些女强人的性质里,雅琪又显现出妩媚女人的娇柔,这也难怪她也刚结婚才三个月,是个“洗手做羹汤,先遣小姑尝”的新妇。 七个月前,大学时代的男友向她求婚,雅琪“衿持”了三天后,满心欢喜地答应男友的求婚。虽然从退伍后到现在才一年多的时间就换了七件工作的男友,曾经让她的父母略有微词,但对沉沐在爱情的雅琪那会听进去,拗不过掌上明珠的哀怨眼神,两老还是点了头。 就这样小两口在台北郊区租了间小套房。结婚后雅琪没有辞掉工作,仍然每天通勤,她老公现在待在一家私人公司工作,只知道是做贸易的,他也不太提工作的情形,雅琪正忙着自己的事业,所以就没有多留意。 “一年后就买辆车子,这样就可以接你上班下班,等过几年后就买间小房子吧,然后再┅┅” 雅琪和她丈夫认真的规划着未来的美景。 雅琪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用手遮着口打了个哈欠。新婚的夜晚当然是夜夜春宵,雅琪想起昨晚┅┅喔,不对,应该是“今天”清晨的缠绵,微麻的私处,好象老公男根的馀温还残留在下身深处。雅琪两颊不禁有点晕红,两脚不由得并得更拢。 雅琪新婚时其实不太愿意每周总有四五个夜晚都要跟老公行敦伦之事,毕竟两人都是上班族,隔天都要有充沛的体力精神应付挑战。只是每每都坳不过老公的骚扰。 雅琪也有点奇怪怎么他下班回来后,精神都不错,有时还被他折腾的要死不活。大概是抓到要领吧,行房的感觉让雅琪越来越满意,也因此最近雅琪早晨都开始赶着上班以免迟到。 雅琪神游回来时,定眼一瞧突然发现站在面前的乘客下半身起了点变化,雅琪略为上望,原来是一个脸上带着稚气的高中生,两眼正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的双腿。 雅琪对这种不礼貌的注视感到恼怒,但又有点虚荣的飘飘然。雅琪知道自己天生丽质,一身名牌穿着,迷人的香水,粉嫩的艳 ,加上自然高贵的气质,使得她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人物,也难怪这个正值青春期的小男生会这样死盯着包裹在丝袜下的白晰大腿;尤其是紧身的窄裙在坐下后又向上缩短了几公分,更让这小男生心跳加速,魂不守舍。 雅琪轻咳了一声,拉下上缩的裙缘,小男生才红着脸望着窗外。她也发现同车厢的男性旅客也不约而同有相同的举动。 “天下的乌鸦都是一般黑。”雅琪心理这样想着,心中的恼怒才消失,又换上无奈的心情。 ※ “廖经理早!”雅琪对着同搭电梯的矮胖男人微笑问候。 “早啊!张小姐。”矮胖男人笑嘻嘻地回应。 这个男人是雅琪的直属上司,姓廖,一付标准发福中年人的样子,带着宽大的近视眼镜,身高也不高只到雅琪的肩膀,穿衣服的品味更是令人不敢恭维,跟人讲话时都带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刚进公司时,雅琪在不熟悉环境下,凡事毕恭毕敬,对这位顶头上司当然也恭躬敬敬,特别礼遇。只是几个月下来的体验和女同事的警告,才明白他是只披着人皮的色猪。这只色猪常常藉着机会骚扰漂亮的女下属,这位廖经理常用的方法就是有事没事常跑到办公室“视察”。 所谓“视察”,果然是用眼睛到处看,不是站在正在工作的女职员后面,盯着衣领内坚实的胸部,就是用眼角馀光偷看窄裙下的美腿;再不然就假意问候,搭肩拍背,有意无意撩拨奶罩的肩带。结果每次这只色猪一出现在办公室都引起一阵小骚动,每个女职员不是赶紧检查上衣有否端正,就是拉下裙缘并好双脚,以免春光外泄。 雅琪还记得上班一星期后,有一次蹲踞在资料柜前翻找开会的资料,由于急着要加上偏偏找不到,所以心急的雅琪也就忘了自己的仪态。 等到要起身时才发觉部门主管廖经理正站在门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张开的大腿根处,而且更 心的是嘴角还留着口水。这时雅琪才惊觉到自己的失态,急忙红着脸离开。 从此以后,廖经理“视察”的目标更是锁定她。 雅琪也不是想让他继续下去,只是要不是只有这些难以举证的小骚扰,雅琪老早就让这只色猪吃上性骚扰官司。而且雅琪的事业心也让她忍了下来,毕竟他握有升迁的权力。 “总有一天要你好看!”每次看到那张流着唾沫的猪脸,雅琪都是这样想着来安慰自己。 “张小姐,怎么最近看你都差点迟到呢?” “有吗?”雅琪抱着资料头也不回地回应。整部电梯里只有两个人。 “是不是晚上太忙啦,别太辛苦喔!”廖经理面露猥亵的笑容。 “这只死猪!”雅琪心里咒骂着,但是还是点头微笑。 “对不起,以后会早点来。” “没关系。” 雅琪也不答腔,只是望着累加的层数,电梯里又回复寂静“对了,你都是穿什么牌子的裤袜?” “什么!?” “喔!没别的意思,你看一下你的丝袜好象有破洞。” 雅琪低头看了一下,左腿后侧的丝袜绷开了个洞。 “一个职员的穿着可以看出这个公司有没有朝气,所以┅┅” 不等廖经理念完,雅琪立刻赔不是保证下次决不再犯。 “死猪头!”雅琪白了一眼心里开骂∶“只会盯着女人大腿看,还是有硕士学位的知识份子,真不知道羞耻。” ※ 在女厕所内,两个女职员正在站在梳妆镜前聊天。 “真倒楣,一大早就碰到性骚扰,气死人了。佳真,你有没有多的裤袜?” 雅琪拉起裙子,慢慢地把脱线的丝袜脱掉,丢到垃圾桶里。 “抱歉,没有备用的”另一个女职员拿着粉饼正在补 。余佳真,雅琪的同部门前辈,大雅琪一岁,剪裁得宜的素色套装,及肩的长发盘起,露出白晰粉嫩颈子,也是个不输雅琪的俏丽佳人。 “那算了,不穿了。” “对付这种猪就要狠一点,象以前有一次他顺手摸了我的臀部,我就狠狠的用鞋跟“不小心”用力踏下去。结果他就再也不敢惹我了。” “我会要他好看!”雅琪恨恨地说。 “对了,新婚生活如何?一定很甜蜜吧,不然怎么黑眼影这么浓?” “死相!不要开这种玩笑。” 虽然口中不高兴,但雅琪心口一热,却感到无比柔情,原本郁闷的念头也一扫而空。想到回家后跟丈夫撒娇恩爱的 妮情状,又让雅琪脸红心跳。 “喔!在想什么,脸这么红,是不是┅┅” “讨厌!”雅琪嘟着红艳的朱唇,作势要捶打佳真。 “心虚了喔!”两个女人就这样嘻嘻哈哈玩起来。 ※ “恩,你做得很好,就这样决定。” 在会议室里廖经理将一份报告交还给雅琪。 “对不起,要你加点班,这份资料老总明天就要。” “不要紧,那我下班了”雅琪起身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快七点了。 “好,拜拜。” 雅琪略为收拾就急着赶回家去。此时公司已空无一人,空荡荡的信道只回响着雅琪的脚步声。雅琪站在电梯门前,一面等电梯上来,一面想着要带什么晚餐回去。 突然之间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雅琪回头望了望,却什么也没看到。 “错觉吧。”雅琪偏着头想了一下,叮的一声电梯上来了。 望着关上的电梯门,转角的不远处,一双眼睛正透着V8的镜头正窥视着。 ┅┅ 在一层公寓里,客厅的一部电视正放映着图像。一个男人光着下身,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手里握着自己的阴茎正在努力自渎着。 荧幕上是一个女体的背面,奇异的是,在偏色的图像中,女体的内衣一览无遗,好象被穿透似的。原来这是高科技产品的成果,某牌子摄影机加装某种滤镜后,加上某种材质的衣裳,就能产生有这样的效果。 “呵、呵,好爽,干死你这小骚货” “穿什么高腰的内裤,想诱惑谁呀?”正在自慰的男人加速抽动的手,口中喃喃地念着。 “喔!”的一声男人朝着荧幕猛烈射精。 “妈的张雅琪,总有一天要让你爽死。” 肥胖的廖经理虚脱地躺在沙发上,抓起卫生纸擦拭着自己的阴茎。白浊的液体喷的到处都是,整个房间充斥一种 心的腥味。 (二) “好象在做梦一样,这就是幸福吧!”雅琪靠着手扶在浴缸的边缘,茫然地看着雾茫茫的水蒸气。 身心的放松,使得雅琪感到无比的舒畅。过去走过的人生好象幻灯片似的一幕一幕播放,父母老师的关爱呵护、多采多姿的校园生活、职场上的意气风发、还有英俊温柔的丈夫。 想到了丈夫,雅琪回想起当年他向她告白的情境,在那一瞬间,雅琪的头顶上方仿佛有天使飞绕。男孩子的告白其实也不是第一次,美女的身边总是不缺乏追求者,可是这种心动的感觉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雅琪心跳不已,之后的事几乎都记不得了。只记得俩人约好后天一起去看电影的事,然后回家后整个晚上都辗转难眠,睡不着觉,就期待着约会的到来。 她起身走出浴缸,站在浴室的地板上,伸手拿起莲蓬头,让它喷出温热的水流。雅琪用手抹去了凝结在镜面的水珠,前方的镜子,映出了自己的脸。 “我最喜欢你微笑时的小酒窝。” 耳边好象又响起初吻时丈夫捧着她的脸所说的话。雅琪心中突然感到一阵颤抖。炽热的小火团,好象现在燃烧在雅琪的胸口。不只胸中,全身似乎都渐渐热了起来。 视线稍微往下移,由上方往下看,雅琪的胸部不算大,但是坚挺粉嫩,与身材的比例相较,更显的浓纤合度。雅琪把莲蓬头抵在胸上,用手碰触着自己的乳房。食指挑动了一下乳头,原本柔软的乳头,敏感地朝上挺起。 雅琪微闭着双眼,脑中慢慢浮现被丈夫抚摸时的感觉。突然,胸中一阵纠结的感觉。虽然不痛,但刺刺地在身体中扩散开来。连未触碰的乳头,都一口气变得坚硬。雅琪由下方捧起乳房,一面把莲蓬头抵在乳头前端,一面慢慢地揉搓整个胸部。 “唔┅┅”雅琪不自觉的发出了呻吟,乳头像被拧过般硬挺,一向为粉红色的乳头,这时也变得接近暗红。这是因为快感太强烈,而充血肿胀的缘故。 莲蓬头由胸部渐渐向下移,温热的水流冲洗着下腹。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做了。以前还是少女时,心中虽想着这样不好,但同时又偷偷的享受着这种禁忌乐趣。自从踏入社会后就不再有的行为,不知道为何今晚又重拾起过去的快感。 其实雅琪不知道自己身体已起了变化,新婚的性生活开发了雅琪的肉体,当接触到感官的刺激后,身体的反应不再是排斥僵硬而是开放式的接受容纳。 人们都说新婚少妇的躯体好象会散发出诱惑的韵味,挑拨着、蛊惑着循味而来的男人感官,虽然这不是少妇自觉发出的讯息。 所谓成熟的韵味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雅琪,你还好吧?怎么洗这么久。”叩门的声响把雅琪从幻想中拉回现实之中。 “呃,我洗好了。”雅琪如梦初醒般抓起浴巾擦拭身体。 “换你洗吧!”雅琪擦拭着湿头发,开门让丈夫进来。 白嫩的肌肤在热水浸泡后显现出白里透红的诱人模样,望着娇妻出水芙蓉的姿态,雅琪的丈夫忍不住由后搂着雅琪纤腰,一双手不规矩地游动着。 “唉呀,干什么啦!”雅琪原本红透透的脸更加胀红。 “有什么关系,都老夫老妻了,反正等一下┅┅” “谁跟你是老夫老妻呀,你慢慢等吧。”雅琪娇笑着把老公推进去。 “慢慢洗喔。”雅琪拿起吹风机坐在梳妆台前把湿头发吹干。 无奈的老公只好乖乖的关门洗澡。他会慢慢地、仔细地洗吗?当然不会,期待了一整天的“敦伦”大事早已让他躁热不已,巴不得随便冲洗两下就了事。只是晓得爱妻极爱干净,否则早已饿虎扑羊,快活一番。 “好舒服!” 雅琪舒坦地躺在床上,柔和的灯光映射在光滑如缎的女体上,呈现出淡淡的光泽。一只手缓慢地从她那双峰的山脚下,一直沿着山脊往山顶上摸过去,这样的情境,更有一番难以言喻的美感。 象是想到什么,雅琪起身从衣橱中取出内衣慢慢穿上。望着镜中的自己,雅琪转了个圈, “会不会太性感啊。” 雅琪的肌肤光滑细致,从乳房到大腿,似乎从未见过阳光,显的格外洁白,尤其乳房,鲜丽的光泽,透露出蓝色的静脉。在顶点有着浅红色的乳晕及小小的乳头,在一件小小的内衣半遮掩下,更令人垂涎,薄薄的内裤根本遮掩不住丰满的臀部。 “今晚就穿这件吧!” 雅琪很满意的露出甜美的微笑,蹑手蹑脚地走近浴室门前倾听里面的动静。 没有了哗啦的水声,隔着玻璃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在穿衣。雅琪急忙躺回床上,侧着身子假瞑。 横陈的睡美人正等待王子的亲吻。 等了许久还是等不到王子的亲吻,雅琪张开眼睛侧过身想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一个人影扑将过来。 “啊!讨厌┅┅”还来不及说完,温热的舌尖已探了进去。“嗯、嗯”的声音从两张纠缠在一起的嘴中不断发出。 “死相!”雅琪微喘着,捏了捏老公的脸颊,停息了一会儿,两片湿软的樱唇又凑了上去。雅琪完全引爆了丈夫的热情,热烈地回应她的丁香频送;舌尖纠缠,百转千回,彼此的气息越来越热,呼吸愈发急促。雅琪柔润的躯体也越贴越紧,突如其来的接触,加上男人的气息,她全身逐渐趐软,两手软绵绵的圈着老公的颈项。 “差点被你融化了。”雅琪老公单手支着头望着妻子微笑着。 雅琪一脸春意,调笑地说∶“还要吗?” “当然要!” 雅琪的老公又扑了过去,将雅琪紧紧地压着,双手开始不规矩地追寻丰嫩山丘,轻柔但快速地揉搓着。她一阵趐软,双手推得有气无力,那细腻的肤质、敏感的乳尖,令人垂涎。 雅琪丈夫一头埋在乳间,舌尖顺着山峰落在那朵细致的乳尖贪婪地吸吮,舌尖顶着乳尖迂回旋转,而那另一个山巅也被另一只的手攻占,两边轮流,手口轮攻。 雅琪越来越兴奋,下半身开始扭动起来。犹如呓语般柔声,模糊地从雅琪小口中吐出。 “昭霖,昭霖┅┅” 雅琪轻呼着丈夫的名字,而欲火焚身的昭霖早已顾不得她说些什么,专心一意的展开攻势。透明而缀满蕾丝花边的性感内衣,早已不知被褪到哪儿,显露出来的三角丛林似乎正发出强力的电波,吸引着寻幽客的探访。 一只手轻触那片丛林,游走在那山涧小溪。手刚滑入她的股间就感到一片湿滑,也可以感到蓬门正略为张开,等待着贵客进入。 “啊┅┅啊┅┅哦┅┅” 雅琪感觉到炙热的端点正冲击着下身,昭霖也极力发挥出自己仍未放出的潜能,以更强更有技术的插入,将雅琪送入快乐的深渊。 私处全体,就象逐渐撑得满满的一样。阴蒂慢慢发麻,变的又热又坚硬。雅琪的双腿张开到了极限,触电的快感,由头部到下体,一直线的穿透。 “唔┅┅” 感觉腰部不断的上浮,雅琪咬着老公肩膀拼命抑制住高亢的喘息声。强烈的快感,使昭霖不顾一切地用尽全力抽插。同样强烈的快感,也使雅琪无法控制自己口里流泄出荡气回肠的娇吟声。 “啊啊,好舒服┅┅”有一种全身即将爆发的预感刺激着,雅琪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啊~~不行了┅┅”雪白丰满的臀部不自觉的用力向上挺,柔软的腰肢不断地颤抖着,最后只有极乐世界快速扩大;粉红的阴道夹紧抽搐,晶莹的体液一波一波的流出来,同时无法控制的发出了悠长而淫荡的喜悦呼声;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了般,时间好似完全停了下来──然后是无止境的坠落。 雅琪达到绝顶高潮,昭霖在她抽搐的阴道中哪里忍的住,用力挺一下便也射精。昭霖完全射出后,雅琪的阴部仍缠夹住丈夫的男根,好象仍不舍似地。 昭霖伏在柔软的肉体上喘气,只见她面色潮红,长长的睫毛不住闪动,正在享受着高潮后的馀韵。 昭霖吻了香汗淋漓的雅琪一口,拥着老婆的身躯渐渐阖眼,而雅琪则是面露满足的微笑依偎在丈夫怀里安然入睡。 (三) “还睡!上班时间快到了,会迟到喔。” 雅琪身着内衣坐在梳妆台前,动作俐落地一边对着镜子上妆整理仪容一边催促还躺在床上的丈夫。听到妻子的催促声,昭霖伸个懒腰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脸不情愿的的表情。 “我要赶上班,早点还是跟以前一样你自己料理,记得吃喔。晚上我会带东西回来,你如果饿的话,先去楼下7-11买东西先吃一点。对了,晚上你如果早回来的话,记得帮我把洗衣机的衣服脱水晾干,然后把衣蓝的衣服拿去洗,要先放洗衣粉,等溶化后再放衣服,不要跟上次一样顺序用错,衣服会漂白味道太重。另外┅┅” “喔。”昭霖回了一声,懒洋洋地准备起身穿衣。 “不要这样嘛,有点朝气才行。”雅琪从镜子瞄了丈夫一眼。 “我现在工作多业务忙,比较没时间心思尽妻子的责任。等我升官后,就比较有空闲,到时我再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听到妻子的话,昭霖神情略为有点变化,不过背对着化妆的雅琪并没有注意到。 雅琪坐回床边,象在哄小孩似的亲了老公一下,深情地抚摸老公的脸,轻轻把眼角的眼屎清干净。昭霖露出微笑,握着雅琪的手,吻了一下。 “赶快起来吧。”见到丈夫的笑容,雅琪也报以嫣然微笑。 望着娇妻的脸庞,昭霖说∶“恩,我晚上有点事想跟你商量。” “好啊,那我尽量不加班,早点回来。糟了,时间来不及了!有什么事晚上我们再慢慢聊好了,拜拜。” 雅琪想起现在是上班的时候,遂急忙起身着装,匆忙将裤袜、窄裙拉上,披了件外套就拎着公事包赶出门。 昭霖望着离去的背影,又躺回床上,两手枕着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天花板。 ※ “今天怎么迟到了?对了,那只猪要你等会儿去找他。” 才刚坐下不久,同事佳真就探着头来串门子。 “没什么,他要找我?” 雅琪略皱一下眉头,熟练地打开电脑,一手握着鼠标启动outlook,查一查今日的行事历,一手拿着早餐饮料吸着。佳真也探进隔间在一旁看着。 “你拉炼忘记拉上来了”佳真附耳在雅琪耳边轻语。 “什么!”雅琪一惊,伸手往后一摸。由于今天早上快迟到,衣服随便穿一穿就出门,裙后拉炼就忘了拉上。 “难怪这么多人。” 雅琪想起今天出电梯门时,只有自己一人。公司楼层很高,平常到了之后通常就没什么人要再上去,可是今天却反常,还有一票人待在电梯里。想到十几只眼睛盯着自己臀部,裙内春光一览无遗,雅琪不禁又窘又气。 “老总要的报告昨天我已经赶出来了,新光的案子不是由小陈接手吗?哪还有什么事。”微愠的雅琪在荧幕上用力地到处用鼠标点着。一封未读取e-mail放在收件匣,寄件人是张子钧。 “张┅┅子┅┅钧?!” “啊!对了,是张子均的评估报告。”雅琪想起什么似的自言自语回答。 “原来是那位小帅哥的事,时间真快已经三个月了。”佳真干脆斜靠坐在桌上跟雅琪闲聊起来。 “我去人事部打听过了,听说他是国立名校的毕业生,一毕业就考进我们公司;家里是经商的,好象准备让他在外面闯荡几年就回去接手家里的产业。” “咦,他不用当兵吗?”雅琪转身望了望佳真。 佳真想了一想接着说∶“他是国民兵啦,看他身体也蛮健壮的,不知道是用什么理由不用当兵。不过也好,看起来清爽健康,不象有的男生当完兵,就变了人似的,抽烟、喝酒、嫖妓样样都行,沾泄一身恶习回来。你不是专门带他的前辈吗,怎么问起我来?” “我只是公事上指导他而已,私下的事我没有多问他。” “唉呀,摆什么前辈的架子,既然是同事就应该相亲相爱才对,况且这小伙子长的也蛮帅的,每次你们两人凑在一起讲话时,你不知道办公室的大姊小妹们都注意着你们。我还听说各部门的几个辣妹还有意倒追他呢,他的后援会也正在筹组中。”佳真一打开话匣子就兴致盎然讲不完。 “乱讲,他又不是歌星,哪来的后援会。对了,佳真,你刚刚说的有关于我的情形有没有夸张?”雅琪有点紧张地问佳真。 “有吗?啊,你是有夫之妇,还是新婚没多久的,有些事不能乱讲。”佳真用手遮着小口吐了吐舌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抱歉,以后我会多注意,不会到处散播。思,我要去忙我的了。对了,今天我去你家坐坐吧,我都还没参观过你们的新房。” “好啊,那下班时一起走吧。” 其实雅琪知道佳真说的也没错,所以她平时除了公事外,并不太跟他热络,有意避着这位小男生,保持一段距离。说实在话,雅琪心底并不讨厌他,当被上级指定为指导前辈时,雅琪那时心里竟还有手足无措的感觉。 雅琪想到这件事,只觉得有点好笑,怎么说也是见过世面的社会人,竟然会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鬼搞的心神不宁。 这也难怪,自从出社会后雅琪所接触的男性不是老态龙钟的老头,就是油头粉面的中年人,所以还带着学生清新气息的小后辈进公司时,确实引起雅琪的注意和好感。 雅琪弯下身子随手拉一拉丝袜,调整丝袜的缝线。不对整的丝袜让雅琪感到不太舒服,只是一直到现在才有时间调整。过了一会,雅琪发觉有人站在隔间出口处,抬头上望,原来是手拿资料的张子均正笑眯眯的站在面前。 “有事吗?”雅琪有点发窘的红着脸,挺直身体问道。 “是这样子的,亚太公司的case有点问题想请教,廖经理要我找你,我有发e-mail通知学姊。” “喔,对、对,我有收到。可以啊,拿来我看看。”雅琪根本没注意信的内容,有点心虚地回答。 于是雅琪接过资料,一一回答问题。张子均也身体趋近,弯下身子,仔细聆听。 “恩,你记得要先整理出报价单,这部分可要跟会计部的林小姐多联系,然后┅┅” 雅琪侧着头来跟张子均谈话,这时才猛然发现两人之间是如此贴近,张子均呼吸的气息几乎吹拂在雅琪的耳边。 雅琪心中一荡,继续说着未说完的话,但是此时已心乱如麻,好象可以听见自己蹦蹦跳的心跳声。身旁的男孩深深吸气,缓缓吐气,规律和缓的男人气息阵阵传来。 他现在的眼神正在注视着哪里?雅琪不敢看。是看着公事资料,还是盯着别的地方?及肩的卷发盘起,露出白 粉嫩的颈子,是这里吗?蕾丝织纱的上衣领口,构成胸前圆鼓鼓的曲线,是这里吗?今天慌忙的仪容,该不会也忘了扣实钮扣吧。 雅琪不敢再想下去,连忙收敛心神站起身来,张子均这才挺身后退了一步,脸上还是挂着稚气笑容,只是脸颊跟雅琪一样有点红扑扑的,眼神象似不知摆哪里好,低着头看着手中卷宗。 “我去喝杯水。” 也不理会张子均的回应,雅琪头也不回地迳自离开座位,留下张子均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不知如何是好。 “是味道。”雅琪突然明白她为什么对这个小男人会有好感。 没有昂贵廉价的古龙水味、没有烟味酒味的市侩味,只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清爽气味。那种味道已经好久没有遇过,雅琪记得相似的味道只有在丈夫的身上才有。那时他还是学生,也许就是被这种气味所吸引吧,她才会与丈夫相恋也说不定。 想到了丈夫,新婚不到一年,就对丈夫以外的男人心猿意马,雅琪心中泛起一丝丝的罪恶感,好象有点对不起他。她也发觉好象大概是从他去当兵开始吧,这种气息就再也没有从他的身上感觉到。 (四) “拜拜,我跟佳真晚点走,明天见。”雅琪对同事说道。下班时间到了,办公室里很快地人都走光了。 “你现在住的甜蜜小窝有多大?是租的,还是买的?”佳真问。 “是租的。大约二十来坪,一间卧房和小客厅一个,地点不错,离捷运站很近,通车蛮方便。” “怎么不叫你老公开车接送?几十万而已,也不用风吹雨打那么麻烦。哪象我没人要接送,自己又不会开车。”佳真悻悻然说。 “喔、嗯┅┅我们打算先赚点房子的头期款,再买车,反正交通方便,没关系。”雅琪迅速整理手边资料,闷闷的回应。 “雅琪啊,你条件这么好,找个有钱的公子小开嫁了,当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奶奶绝对没问题,怎么会跟个穷小子结婚呢?” 这种相似问题不知道被问了多少遍,雅琪已经不耐烦了,也早就拟好标准答案,谁问就重新播放一遍。 “我认为金钱不是┅┅而且┅┅” 雅琪一边像放录音带似的一样对佳真解释,也一边思考与丈夫两人的关系。 结婚几个月了,新婚蜜月的激情慢慢降了下来,被佳真一问,现实的问题一一浮现,雅琪这时才发觉自己对老公的财务处理并不是很了解。 知道夫家并不富有,所以婚礼一切从简,聘金等也只是形式而已;婚后家里的开销费用都是由自己支出,连本来说好房子的租金由老公负责,记得是银行通知户头没钱,一个月后也变成是雅琪垫付。 从男女朋友时代开始,雅琪就知道老公昭霖对钱财没啥概念,大学念了五年很少打工,退伍后工作也做不长久,存不下几个钱,加上又喜欢呼朋引友,这样的情形要能买车买房子实在是天方夜谭。 虽然先工作了两年,薪水又高,比起丈夫,经济能力当然较充沛;可是毕竟社会上认为养家活口是男人的责任,固然雅琪是新女性,但心底还是稍稍介怀。 —这样不行!—雅琪决定要好好跟老公沟通沟通。 —才刚开始,还不嫌晚,就从现在起步!—想到这里,雅琪精神一振,兴致冲冲开始规划。 女人对于改变一个男人总是抱着极大的兴趣,不论是以何种身分,女友、妻子、妈妈都是一样的。 ┅┅ “什么?┅┅” 雅琪如梦初醒,发觉佳真正用手肘顶她。 “发什么呆?你的晚进在跟你说话。”佳真使了个眼色,努嘴示意。 不之何时,已在电梯之中,原来是张子钧站在面前,脸上还是那种呆呆的笑容。 “两位学姊晚安。”张子钧问候道。 “恭喜你,现在是公司的正式职员了,看你这么努力,条件又好,以后一定前途无量还请你多多提拔。”佳真眼角带笑,娇滴滴地说。 “哪里,还要两位学姊在公事上多指点。” “这礼拜六同事们要举行迎新,雅琪你要不要去?” “我有事不能去。”雅琪瞄了一眼,见到张子钧热烈期盼的眼神,冷冷的回答。 “喔。”失望的神情露在脸上。 佳真在旁看了看两人,女性敏锐的感觉已经捕捉到一丝丝的暧昧。 “再见,我们走了。” 电梯门一开,佳真回头向张子钧挥手道别,而雅琪则头也不回步出电梯。 张子钧慢慢走在后头,看着雅琪窈窕背影,稚气的脸庞又挂起那招牌微笑。 ※ “到了,就是这里。你先进去,我去楼下买点东西。”雅琪开门说道。 佳真在玄关脱了鞋子进去,套房内一片漆黑,看来昭霖还未回来。 雅琪把公事包放在门口,正准备出门,突然房内传出一声惊呼,急忙打开电灯一瞧,发现一个男人从后抱着先进门的佳真。 “老公,你在干什么?”雅琪叉着腰怒道。 那个男人原来昭霖,他呆了一呆,看了看雅琪,回头低看怀中的女体,吓了一大跳,急忙缩手放开。 “对┅┅不┅┅起,我以为是┅┅”昭霖一脸徨恐,结结巴巴道歉。 只见佳真惊魂未定两手遮胸,红涨着脸站在一旁,昭霖不知所措站在旁边。 雅琪走过去,屈指在老公头上敲了一下∶“又不是小孩子,玩什么游戏?会吓死人啦!” 雅琪瞪了昭霖一眼道∶“我跟你介绍,这是我公司的同事余佳真。” “你好,你好,对不起我以为你是我老婆,所以┅┅”昭霖摸着头嗫懦着道歉。 “没┅┅关┅┅系,我不要紧。”佳真笑着说。 “吃东西吧,我饿死了。”雅琪推着两人,然后把买来的晚餐放到客厅小桌子上,三个人席地而坐,谈起天来。 “余┅┅佳┅┅真,我以前系上好象听过这个名字。” “你想起来了,我是甲班的。我也刚刚才认出你来。”佳真捉狎的眼神望着昭霖。 “对对对,看过你几次,只是不同班所以少来往,一时没认出来。”昭霖喜道。 “原来你们两个以前是同学?”雅琪惊讶道。 “恩,以前┅┅”昭霖说。 话题一打开,久未见面的两人便兴奋地聊起从前学校生活,雅琪反而插不上话,默默在旁当听众。 “啊,我饮料忘了买,你就陪陪客人吧。”雅琪干脆起身离开,留下房内两人。被打断的两人一时接不上话,只好静静的吃东西“咦,这是你们的结婚照吧,我看看。”佳真打破沉默,环顾四周发现电视上的照片,便趋前观赏。 “对,那是┅┅”昭霖眼前突然一亮,浑圆、丰满的臀部在他面前轻轻摆动着,她的玉腿微微分开着,丝袜色泽让露出的大腿显的粉光致致。 鼻中闻到不同于老婆的香味,想起刚才温香软玉的娇驱,使昭霖兴起了一股飘然欲仙之感,胯下小弟也不听使唤起立站好。 他完全陶醉在佳真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之中,以至雅琪进门,已经来到了他身边,他也全然不知道。直到雅琪伸手在他的肩头上轻轻拍了一下,昭霖才陡地抬起头来,尴尬笑着。雅琪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古怪,迳自招呼客人,一伙人就这样谈笑风生聊了一晚上。 ※ 时间已不早了,送走佳真后,两夫妇在卧房里准备就寝。 “雅琪,我有些事想跟你说。”昭霖刚洗完澡,对躺在床上的妻子说。 “不聊了,拜拜。老公有什么事吗?”雅琪见丈夫出来,挂上话筒,起身进入浴室准备洗澡。 “是这样子的,我┅┅辞职了。”昭霖两手交插着手指好不容易说了出来。 “啊,为什么?不是做的好好的,怎么回事?”正弯着身体测浴缸水温的雅琪听到外面老公的话,惊讶地走出来。 “没什么,觉得没啥前途,老板又抠,干脆不干了。” “那你以后想做什么。现在不景气,工作不好找,可以先等一阵子再出来换工作啊,干嘛辞职。”雅琪一听,立时皱起了双眉。 “没关系,我准备自己当老板,这样辛苦赚得都是自己的,不用看别人的脸色。”昭霖双眼一亮,兴奋说道。 “可是当老板也不好做,不谈别的资金怎么来就是一个大问题。” 笑容从昭霖的脸上冻结了,老婆不断泼冷水让他很不高兴。 “我爸爸的退休金准备让我投资,我妈也标了几个会让我用,我要跟几个朋友合伙去大陆设厂。那里工资便宜,大家当工厂干部,好好干。他们有门路内外销,甚至可以卖到美国。以后就是一百万、一百万的赚,不用再领几万块的死薪水。” “可是这行你又不熟,那些朋友可以信赖吗?我听说大陆环境不太稳,很多台商都蚀本回来,这样拿爸妈的钱┅┅” “你到底支不支持我?”昭霖不耐烦打断了他的话道∶“你比我早工作当然赚得钱多,这年头景气不好连大公司都倒闭,我干嘛等公司撑不下去让人家资遣我。我好说也是个男人,有机会就要往外闯,那能待在家里洗衣服烧饭,靠老婆养家。” 雅琪听出老公话中有话,沉默下来。 从来没有大声对她讲话的老公,今天是第一次大吼,这不但吓到雅琪,也让她微微心酸,低着头一滴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昭霖见状顿时心软,坐在床边搂着妻子肩头道歉。 “没关系,是我不对,没有顾虑你的心情。”雅琪红着眼擦了擦泪水,起来走进浴室,两人不再说话。 这一晚两人在床上背对背想着自己的事,整夜未入眠。 (五) 台北的天空湿冷黏腻,现在是周末下班的尖峰时刻,拥挤的人群穿梭在街道上,展开今天另一阶段的生活。 雅琪信步走在街上,若有所思,随着人潮,漫无目的走着。 不同于以往,每当下班之后立刻飞奔回家,没有必要绝不加班。可是现在的雅琪变了,能多待在公司就不会早走,实在是找不到理由加班,就拖着佳真或其他同事聚餐逛街。 但是他人总有自己的私事,于是速食店的打工小弟们便会看到一位时髦艳丽的女士总是待上一两个小时,只喝着一杯饮料,把一份报纸翻来覆去看上三遍以上,剩下的时间就是静静地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总而言之,她不想那么早回家。 自从那晚之后,两人新婚的浓情密意气氛已消,老公昭霖隔天就辞职,之后早出晚归,自顾自己忙个没完,对雅琪也是冷漠相对。 雅琪受不了,实在很想跟丈夫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可是碰了几次钉子后,也就识趣不再提起。没多久她也赌气不理会丈夫,两人虽同住一屋檐下,却好象形同陌路。 “你跟你老公在闹别扭啊?”有一天佳真好奇小声问道。 旁人已经感觉到了!这更让雅琪的苦恼加深,可是倔强的脾气使得她不愿示弱,看来夫妇两人之间冷战和解的日子,更加遥遥无期。 走出地下道,一阵冷风刮来,缩了缩身子抬头上望,摩天大楼高深不见顶,随着人流跨上天桥,桥下车阵川流不息,雅琪停下伫步看着陷入沉思。 —还要这样继续下去吗?已经五个月又十二天了。 七十五句话,这些日子以来,他只和我说过这么些话,有时候甚至好几天都不说话! 我只是提一些意见嘛,我是你的妻子最后还不是会支持你,何必对我大叫! 这样就不理我,真是小气。 这两天又说要去大陆考察,把我孤伶伶丢下,这算什么! —连串的问题浮现在雅琪的脑海里,雅琪自己不断问自己。 下星期就是我的生日,他还记得吗?如果他忘掉┅┅—想到这里,心中微微一酸,两颗泪珠在眼框打转。 ┅┅ “张小姐?这么巧,在这里遇上你!”声音在身后响起,雅琪讶异转身,一个熟悉的笑容呈现在眼前。 “啊┅┅嗨,好巧!┅┅你来逛街?”一见,原来是公司里的后辈同事张子均,雅琪有点不知所措。 “对┅┅对┅┅来百货公司买点东西┅┅” 客套寒喧后,两人对站着不知道要讲些什么话,雅琪眼神游离就是不看张子均,而他则是微笑直盯雅琪脸庞。 “那个┅┅既然在这里遇到张小姐,那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帮个忙,可以吗?”张子均终于打破沉默问道。 “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今天我想买件礼物送人,但是挑了好久就是没有合适的,想说请张小姐可不可以陪我选购,给点意见。” “问我意见?┅┅喔~~是不是要送给那个美眉的啊?嗯┅┅好吧!”雅琪眯着眼露出微笑。 “真的?”得到佳人首肯,张子均眼中放出光芒。 “旁边的希尔顿饭店有家精品店,我想去找找看。那就一起去┅┅走吧。” 张子均兴奋地立刻带着雅琪前往。 只是帮个小忙没什么大不了。雅琪心里想着。 ┅┅ “这副耳环不错,样式颜色都很漂亮。”雅琪指着柜台玻璃橱窗中的饰品。 “对呀,你女朋友这么美丽,这副耳环跟她实在很搭配。”售货小姐笑眯眯地向张子均说。 “啊!┅┅不┅┅不是,我不是他的┅┅”听到售货小姐这样说,雅琪红着脸急忙摇着头否认。 “好!那就是这件,麻烦请你包好,这是要送人的礼物。”张子均转过头来笑着望向雅琪,立即说好。 雅琪不敢看他。 “没问题。那您是要用信用卡付款还是┅┅喔,是信用卡,好的,请您等一下。”售货小姐拿着信用卡和耳环在旁熟练地包装处理着。 “那么今天就到此┅┅”雅琪见状张口欲言。 不让雅琪说下去,张子均立刻转移话题。 “等一下一起去喝下午茶吧!旁边那家的糕点很不错。今天这么麻烦学姊,当然是我请客了。” “我┅┅” “而且在公事上,学姊又帮助我这么多,我都还没有谢过你,实在是说不过去。”又是那招牌笑容望着雅琪。 实在招架不住这阳光灿烂般的微笑,跟老公的冷漠一比较┅┅“好吧!”雅琪答应了,反正回家也是孤伶伶一人,有个人陪伴也好。 身为人妻,这是婚后第一次与丈夫以外的男人单独聚会,想到这点,少妇的心噗通噗通地加快跳着。 咖啡座里,两人坐在安静的角落,那个张子均平日看起来是个害羞小生,没想到私底下倒是变了个人似地。 态度大方,言谈幽默有趣,重要的是善于引人交谈,原本拘谨的雅琪渐渐打开心防与张子均有说有笑。 这天,雅琪将披肩的长发拢在脑后。她那一头乌溜溜秀发,一直是张子均的最爱。然而此刻,张子均并没有去注意她的头发和她露出的雪白颈项。从刚刚开始,他的目光便集中在雅琪胸前,那一对隆起的胸部像磁铁般的吸引着他。 上衣的前襟敞开着,露出了一部分的乳沟,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似的。桌上的宽度不过才一公尺,一伸手便可触及她那神秘的高耸部位。在他的脑海里正幻想着自己握着那对乳房的感觉。 好想一头埋到那里面去噢┅┅ 这样的意念已经存在很久了。在办公室里好几次都想剥开她的衣服,慢慢舔着、吸着那对乳头。 想到这里,底下便不由得坚硬起来┅┅这样想着、想着,张子均已经进入幻想空间了。 ┅┅ “来嘛,!抱我” “快点嘛!” 绮丽的遐想如真似幻,魅惑的胴体如蛇般蠕动。媚眼如丝,半张着殷红丰满的唇,吐出诱人心弦的呻吟,梦幻中的雅琪身着性感内衣如荡妇般勾引着男人,张子均眯着眼,美妙的景象一直不断涌现。 曲意奉迎的裸体,那使人产生一种置身于千万人之上的优越感,那样的极度刺激,是足以令人疯狂的情景。 ┅┅ “最近的天气转变好快,一会热一会儿又好冷。”雅琪见到他魂不守舍的神情,好奇地找话题。 她突然冒出这句话来,张子均吓了一跳,把他拉回到现实,他忙着回答说∶“哎,是、是啊┅┅”然后慌慌张张的喝了口饮料。 雅琪用手挟起蛋糕上一粒小樱桃往口里送进去,漂亮的嘴唇张开着,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 张子均一面看着咬着樱桃的雅琪,一面禁不住的吞着口水。桌子底下,股间的阴茎早就起了脉动。现在一看到雅琪湿润的嘴唇,股间更加激动了。 不到一年的婚姻生活,让雅琪变得益发娇艳动人,有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长期沉浸在女人堆中的张子均,见到如此魅力四射的少妇,也按捺不住。 对于“性”这件事来说,张子均是属于被动的。他有着一张的漂亮的娃娃脸孔,功课又好,家庭富裕,再加上运动方面的成绩也相当出色,因此从小就很受女孩欢迎。 虽然性格有点内向,但是在高中时被几位“大姊姊”开导后,他的观念行为也就开放不拘,很难与他的外表联想在一起。 现在的张子均其实已晋级为高手,阅人无数,而女人的投怀送抱更让他练就一身调情手段。 纯真的外表容易激起女性的母性天赋,这使得他猎艳更加无往不利。 “今天一定要跟她做爱!”这是他第一次对女性主动产生欲望,淫欲的神情一闪而过。 天真的雅琪并不知道自己已成为猎人的猎物,一双美目眨呀眨地看着他。 (六) 从进入公司以后,张子钧的焦点就被雅琪的倩影所吸引,刚开始还只是抱着欣赏的心情,毕竟她已为人妇,而且其他自动送上来的美眉已经够他忙的。 可是几次的接触后,他便着迷上了这位新婚少妇,无法自拔;而雅琪有意的回避更激起他征服的心态,这是他第一次对女性主动产生爱欲的念头。 古人有云“无巧不成书”,但是说实在话,所谓的巧遇,十之八九都是有意的安排。 张子钧对于雅琪的一举一动了然于心,这阵子打听到她与丈夫之间感情似乎起了变化,如此良机,怎能错过。于是最近下班后他总是跟着雅琪,观察着她,见到她不是呼朋引友,就是独处一人。 当今天见到她神情落寞伫立在天桥时,他兴奋地知道机会来了! ※ “难得今天周休二日,怎样?干脆晚上我们一起共进晚餐吧!” 雅琪翻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四点多钟而已。 “我有车,不如到淡水去。我家有栋别墅在那,景色又好,可以看到淡水河的夜景。” 雅琪迟疑着,默然不语。 “不然我就送你回去吧,好吗,雅琪?” 现在直呼雅琪其名,她都没有在意,露出不自然的表情。 张子钧知道不能躁进,既然无法跟佳人共进晚餐,那就送他回家吧。总之,找理由增加两人共处的时间,就能够增加一亲芳泽的机会。 “一起去淡水好了,反正我也好久没去了。”雅琪爽快回答。 张子钧喜出望外,原本降下来的心情,又被勾得心痒痒的。 美色当前,张子钧还是冷静地观察对方的反映,判断状况。说实话,他完全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轻易就进行到这里。原以为对方会强烈地拒绝,如果真的拒绝,他还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在这位美丽少妇的面前,原本锻练出来的调情自信都消失了,好象又退回到了少年时情窦初开的时候。 “等我一下,我去拿车。” ※ 雅琪站在路旁等着,心里想的却是丈夫,怀疑着刚刚的决定的对错。 不过当一想起丈夫时,就一股怨气升起,会答应张子钧的邀约有一半原因是在生老公昭霖的气吧,至于另一半的原因,雅琪也不太清楚为何,心中似乎期待什么发生。 (才结婚没多久,你就这样欺负我、冷落我,既然这样,我就┅┅)雅琪心中起了一个放肆自己的念头,虽然很快的这个想法被否决掉。 没多久一辆轿车驶进面前,雅琪吒了吒舌头,虽然她不懂车子,但也知道眼前的轿车价值不斐。 (名车、别墅,才不过二十来岁就有这样的身价!)雅琪镇了镇心神,坐上车子。 当她坐到驾驶座旁时,一阵幽香就淡淡袭过来,张子钧眼睛不自觉飘向她大腿,在丝袜包裹下的美腿,是那么的修长匀细,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起来。 (太过心急是会吓跑女人的。) 张子钧连忙收敛心神,专心开车。 ※ 来到淡水不过几十分钟的车程,车子驶进一幢依地形而建的复式洋房,门前是一个花园露台,还有个小泳池,雅琪微微吃惊,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 里面有一个只有菲佣出来迎接,张子钧向她吩咐几句后,她便从里面拿出香槟甜酒跟一些糕点后,就不见人影。 雅琪单独漫步走在庭院中观赏环境,阳光透过单薄的上衣,隐约可看出窈窕曼妙身材和内着的乳罩轮廓,性感的模样,看得张子钧心痒的不得了。 回头一望,两人眼神交流接触,雅琪拢了拢头发,微微一笑。 “先看一看风景,聊聊天吧,我已经叫了餐厅外送,等会儿就可以享受大餐了。” 坐在庭园的凉椅上,海风徐徐地吹来,两人的心情都愉快极了。雅琪放下矜持喝了不少酒,她不断找张子钧讲话,兴致高昂,那个样子,猜是酒精有些发作了。 ※ “这是我以前画的,画的就是别墅山后的景色。” “真的?你真是多才多艺。” 简单吃过晚餐后,雅琪在客厅踱步赏玩屋内的陈设,张子钧亦步亦趋跟着解说。 (—男一女共处一室,能做什么?时候不早了,还肯留下没要走的迹象,看来她自己也有意思!) 他知道可以采取行动了。 “雅琪┅┅” “什么?” 张子钧突然把转过来的身体搂过去时,雅琪像倒下去似的倒入年轻人的怀抱里。当双手围住腰,用更大的力量把她抱紧时,她闻到他身上的男人特有的雄性味道。 “别这样,放开我!”雅琪挣脱着,不过此时的心中并不反感,反而犹豫不定。 (不行!我是昭霖的妻子,我是昭霖的┅┅我是┅┅)正在这样想的时,张子钧的嘴巴已经近在眼前。 “不要!不行呀!┅┅”雅琪惊呼,想用力推开他,可是被强健手臂抱住的身体,却完全动弹不得。 男人的嘴压在她的唇上,可是雅琪坚决的闭上嘴,于是这个小她几岁的年轻人的目标从嘴转向耳朵。 “啊!┅┅”从耳朵到颈部是雅琪身体性感带部位中最敏感的地方,令人颤抖的快感从耳朵后面产生。 张子钧很快就发现雅琪的反应,于是来回的舔耳边到颈部这一段,所谓舔也只是用舌尖和唇像扫地一样的骚痒而已。 吹在耳朵上的火热呼息使她感到有如强烈的电流通过身体∶“啊啊!┅┅唔唔┅┅” 因为不想发出声音,所以冲破嘴唇漏出来的声音,更显得甜美和无法忍耐的样子。当初想要推开张子钧的双手,不知何时用力抓住张子钧的衬衫紧靠在他身上。 当他开始从上衣上抚摸那梦寐以求的乳房时,雅琪突然清醒过来,下腹附近的部位好象有一团火燃烧似地,她的心更加速跳着。 不知何时上衣的钮扣被解开,张子钧温热的手从乳罩的边缘伸入,接近形状美丽的软绵乳房。圆圆的突起物,轻微地颤抖,被手指捏弄的乳头,立即敏感地开始翘起。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有丈夫的┅┅”雅琪的声音低沉而含糊。 如果被丈夫知道该怎么办? 被其他人知道自己红杏出墙该怎么办? 雅琪心底产生无法形容的恐惧感,可是想推开他,身体却也用不上力量。 张子钧假装没听见,巧妙地将纠缠的两人慢慢带到里面的卧室,雅琪忙着抵挡游动在身体上的手,完全没发觉自己正被连推带拖往床边去。 游移在雅琪身上的双手突然地放开,得到了自由,雅琪急忙想要避开男人,只是没注意到他的脚正插在自己双腿之间,结果一个不小心,整个躯体失去了平衡,跌躺在床上,就如张子钧算计的一样。 雅琪毫无能力抗拒的倒在床上。裙摆掀翻开来,挂在腰间,白晰的大腿,刺眼的白色性感内裤,煽动着男人的欲情,他的裤前已经异常的隆起。 雅琪的眼睛看到那隆起部位后,又急忙转开视线。 面临被奸淫的危险,但雅琪还明白的意识到男人下根的形状。荒谬的是,此时竟然想起了丈夫的尺寸。雅琪的全身像点燃炭火一样立即火热起来,也许在潜意识里其实并不讨厌这个小男生,所以并没有遮掩的行动,反而有一股让他看个够的念头产生。 张子钧的视线向上移动,雅琪本能地想用双手掩盖胸上的隆起部位时,张子钧弯下身体压住她的上半身,把挤出来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经验告诉他还不到时候,克制住自己急燥的心后,他用舌头慢慢舔着开始变硬的乳头,在隆起的乳晕部份吸吮得发出“啾啾”的声音。 “不行的!啊┅┅喔┅┅”雅琪为了要拉开他的头,拼命的抓他的头发。 张子钧将手伸进裙子深处,手指尖在丝袜和内裤上形成的细沟上轻轻地抚摸着,雅琪发出小小的尖叫声,去抓张子钧的手,可是手指尖仍强迫的在裂缝附近上下游动。 “不要┅┅不要┅┅住手┅┅” 可是他完全没有理会雅琪的抗议,偶尔感到有想推开自己身体的力量时,就会在极敏感的突起部位用力按下,雅琪就会猛挺一下腰,全身也微微颤抖,不久就会放弃抵抗,老实接受爱抚。 雅琪本身已经无法抗拒来自乳房或下唇传来的锐利快感。 (如果就这样能把身体交给他,任由他爱抚不知会有多么爽快。)残遗的道德感还是拘束着雅琪的思考,她还是想要抗拒压在身上的男人,只是不知为何就是用不上力量,反而变成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为了拒绝在大腿上游动的手,用力挟紧时,好象是主动的让张子钧的手停留在那里,不得已分开大腿时,他的手则微妙的活动着。 不知在何时,抗议的声音变成火热的喘气声∶“啊┅┅啊┅┅不要了┅┅唔唔┅┅” 张子钧吮住了她的朱唇,吸吮者她口中的津液和她的舌尖,然后,他屈起身子,用膝分开雅琪的玉腿,两人的舌交缠着,她的胸脯在起伏着,她的小腹也在起伏着,而张子钧的手指也同时伸进内裤内已经湿透的耻丘上活动。 只有丈夫一个人探访过的秘密花园,如今闯入了其他访客,矛盾的心情很快被强烈快感淹没。雅琪的下体已经完全被自己分泌出来的液汁润湿,她的神智已经迷糊到完全忘记一切,所以干脆逐渐地任由张子钧摆弄。 雅琪的腰挺起,就如同追逐张子钧的手指,但手指又轻飘飘的逃走。无比的强烈快感,刺激雅琪最神秘的部份,使她那里火热的难受。 “啊┅┅啊┅┅啊┅┅” 分开的两唇连接着一丝丝唾沫,雅琪急切的喘气,大腿一片湿滑。难耐的感觉使雅琪大口喘气,最后终于流下了泪珠。 当张子钧知道雅琪的眼、雅琪的嘴、雅琪的唇已经完全湿润时,他松了一口气,知道盼望多时的猎物已经屈服了。 (时候到了!)张子钧突然发狂似的象一只极饥饿的野兽,用力把她身上的衣物扯掉,拉掉她的胸罩,脱掉她的丝袜┅┅ 雅琪张开水汪汪的眼晴,看着他的动作剥光自己,毫不抵抗。 张子钧起身迅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裤,被压迫关在里面的引以为傲的肉根,得到解脱的喜悦,象跳动一样的跑出来,尖端透明的液体成一条线在空中飞舞。 满意的看自己怒狂的男根后,才抬起跨下身体,将雅琪可以说是最后防线的内裤脱掉。 “恩!”雅琪有一种畅然的感觉。 张子钧粗鲁地伸指探入,用指尖将花瓣打开,就扶着自己的小老弟,腰部立即用力挺进。他已经受不了! “啊啊啊!┅┅”火热的男根深深进入体内时,雅琪几乎停止呼吸,原来几乎燃烧般的秘唇立即开始跃动。 “啊┅┅受不了啊┅┅”张子钧感受到膣壁蠕动着缠绕在自己的阴茎时,发出欢呼声,同时腰部更加律动着。 进入下身的男根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慢慢的加快抽送的速度,雅琪的呻吟声一声声的急促,充涨的阴茎毫不留情的在她狭窄的体内放肆的狂奔。 雅琪紧闭着双眼,深锁着眉头,手指扣着男人的手臂,顺着抽送的频率上下起伏地运动她的下腹┅┅ 张子钧越来越是兴奋,他突然叫嚷了一声,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坐了起来;雅琪半张开眼,当张子钧坐起之际,也向后仰去,张子钧俯向前去,雅琪的小腹立刻向上挺来。她双腿向后屈着,臀部尽可能地向上抬起,似乎不愿分离紧密交合的下身。 他们再次紧贴在一起,只觉得自己象是在飞机上,飞机在向上飞,向上飞,飞到了不能再高,好象已经超出了地心引力的范围。 张子钧只感到雅琪的身子,突然停止了摆动,而在那一刹间,张子钧更感到了异样的灼热,异样的紧缩,异样的吸吮感。 时间在一刹那间,仿佛完全停顿了。 他们两人一起发出欢乐的叫声,那是原始的欢乐的叫声,是每一个成熟的人都渴望的欢乐,也是人最根本的天性所带来的欢乐。 月光偷偷溜了进来,停留在汗湿淋漓的肉体上,前一刻还疯狂交缠不分的两人,现在已完全静止下来。 他们睡着了,都是在极度的疲乏之下,在享受了人生所能享受到的最高度欢乐之后,自然而然睡了过去。 (七) 清晨,耀眼的阳光刺亮了眼。 粉白的窗纱、洁亮透明的玻璃窗,辉映着室外大片的翠绿和阳光,白色的窗框有一新插的鲜花,那是百合花吧。 雅琪不得不睁开眼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床边一张椅子,而搭在椅背上的是一件浅白色的乳罩,那是自己的最爱的贴身衣物之一,当初就是看上那个精致的花边刺绣蕾丝,狠下心高价买的。 一看到了那一件乳罩,雅琪心中便泛起了一股模糊的回忆,她依稀记起了昨晚的激情,想起了爱抚的手,鼓起的男根,以及丰满热烈的吻。 雅琪猛然醒悟,自己在什么地方?是什么时候了? 新鲜的空气使雅琪清醒,昨晚驰乘在自己身躯上的那个小男生,是不是在自己的身边?然而伸手往身旁一摸,枕边却是空荡荡的。 坐在床沿,看到自己的衣服散乱地被抛在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而乱抛在地毯上,椅上的衣服,不止是他一个人的,还有一些显然是男人的衣物。 昨天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事,雅琪已经开始记起来了。 床单十分干净,显然有人换过,身体也没有汗湿黏腻和男女交欢后的遗物。 雅琪十分尴尬,想到自己在睡梦中任由男人擦拭全身,不由得又红霞满面,心里也对张子钧的体贴温存感到甜甜暖意。 只是很快地想起了一个人,她的老公—昭霖,而她是他的妻子。 皱了皱眉,雅琪不禁责怪起自己的放纵,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内疚后悔,从小教育的强烈道德感侵袭着心头。 雅琪双手捧面暗暗的告诉自己,怎么可以做出有违妇德的苟且之事,尤其丈夫并没有对不起自己,这完全是自己的纵欲。 (不可以再这么做了,要跟张子钧说明白这只是一个不经意的错误,就让它过去吧,他┅┅应该会谅解的。至于老公┅┅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内心深处的理智告诉自己,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的。 好不容易心绪平稳下来,雅琪拾回衣裳起床。 正想要穿衣时,旁边浴室门打开,张子钧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口中哼着走了进来。 “啊!”一声惊呼,雅琪急忙抓起棉被遮住身体。 “早安,雅琪。睡的好吗?要不要再多睡会儿。” 声音低沉而性感,听在耳里,雅琪的心又犹豫不定起来。 张子钧毫不遮掩地把身上唯一的浴巾解开,就往雅琪方向丢去,被罩住的雅琪才挣脱开,张子钧已经坐在身边。 “抱歉!抱歉!我没有注意到。”他虽然满脸歉意道歉,不过眼神却透露着笑意。 雅琪心跳加速,侧过头去闭着眼睛,曼妙有型的大腿裸露出床单外,微微地颤抖着。 原来映入雅琪眼帘的是张子钧那硕大坚挺的男性象征,正坦荡荡地直立在胯下,象是在夸耀似的,还前后左右的摆动着。 “你┅┅赶快┅┅穿好衣服!” “喔,这是自然的反应,每个男人早上起床后,都会┅┅”张子钧轻抚着雅琪大腿笑道。 “我┅┅我┅┅知道!你赶快穿回衣服就是了。”雅琪羞红脸,急忙缩着身子。 “好吧。我去准备早餐,你要不要洗个澡?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便穿好衣服出去。 (等一会就跟他沟通沟通,希望他能谅解!)雅琪怀着揣测不安的心情起身收集衣服着装。 走到外面,发现张子钧正在开放式的厨房准备早餐,香喷喷的味道传来,不过心事重重的雅琪没有心情品尝。 “我快做好了,吃完后我安排了一大堆节目。淡水风景点不少,我们就沿着淡金公路一路逛到基隆吧,晚上在庙口那里品尝小吃,然后┅┅” 张子钧匆忙取下烤好的土司。早餐很丰富,三明治、柳橙汁和煎蛋摆在餐桌上。 “不用了,我想回去了。”雅琪坚决地说。 “喔,不用这么急吧。”讶异的神色一闪而过。 雅琪没有接话,她拿着杯子啐饮着果汁,神情凝重地低头望向桌上的食物。 张子钧看着,身子微俯向前,眼光锁住她的眼眸,让她倍感压力。 过了好久,然后他说∶“先吃早点吧,吃完我送你回去。” ┅┅ 餐后张子钧开车载着雅琪回台北,一路上两人没有交谈,沉默的气氛流动在车内。 “听说你跟你的老公在吵架?”张子钧突然发问。 这个问题令雅琪措手不及,纷乱中只好照实回答。 “也┅┅没有,只是有点小事不愉快,不过夫妻之间本来┅┅” “喔,那昨晚的事我只是你寂寞时的替代品?还是报复你老公的工具?” 突如其来的尖锐问题刺中了红心,雅琪胸中一阵痉挛,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没关系,我不会介意,我知道昨晚是一个美丽的错误吧,既然是错误那就不该再发生了,对不对?” 张子钧转头笑着对雅琪说,洁白的牙齿在阳光的照射下好象闪了一下。 雅琪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个年纪比小的小男生对处理感情的事倒是蛮成熟的,看来心里担心的一块大石头终于得以放了下来,而对这位善解人意小男生的好感也俱增。 “我真的┅┅”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我会有分寸的。” 张子钧分出操纵驾驶盘的右手,慢慢但坚定有力地把雅琪揽腰抱了过来,并在她左颊上亲了一口。 雅琪没有抗拒的意思,索性乘势依偎在他的怀里。 在没有受到阻拦的情形下,张子钧进一步调整她的姿势,让她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并解开了胸前的钮扣,以便自己的手能够游走在雅琪上身的发丝和沟壑之间。 雅琪像只猫似地蜷伏在男人的腿上,闭着眼,接受到抚摸所引起的刺激和战栗,而透过布料传出的男性体味,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晕眩和舒畅。 如果在没多久前,这样的动作只会引起她的警戒排拒,不过既然对方已经释怀,而且再过几分钟,这段露水恋情也将结束,既然这样那就尽情享受吧! 等他拍拍她的臀部,提醒她坐好时,车子已经到了台北,正在等红灯。 “我还不知道你家在哪里?” “哦。”雅琪坐正身子,发觉旁边也在等待的机车骑士瞪大眼睛正盯着自己外露的乳房。 红着脸急忙坐正穿好衣服的雅琪,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已经快中午了。 “先吃午饭吧!这次我请客好了。”雅琪微笑着说。 ※ 对现在雅琪来说,过去的24小时是她这一生最大胆、最激情、最刺激的一天。 不过对往后的雅琪而言这是悲惨遭遇的开始,因为往后的一连串恶梦都是因它而起,如果她可以从头再来,想必她绝对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的。 不过太迟了,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了。 (八) “真的不要我送你回去?” 雅琪无意让他晓得住处,笑着摇摇头拒绝,张子钧依依不舍的神情让她心中起了涟漪。 车子仍无启动的意思,一双哀伤的眼神继续看着矗立在人行道上的丽人。在旁车不耐烦的催促之后,名贵的轿车才缓缓滑去,融入轰隆的车流里。 目送张子钧离去的雅琪转身走着,漫步在街头,思考着那个夜晚,那个狂乱的夜晚。 父母师长一向教导,对婚姻的忠诚,使得她在经历过这样肉体上的欢愉后,也能终于压制住自己的冲动和渴望,但是此时,雅琪却发现对自己有着丝丝的厌恶。 随着逐渐清澄的思绪,雅琪由悚然中惊觉,那晚身体明显的渴望,是不曾有过的。 没有花朵发散出诱人的花香,是不会招致蜜蜂的! 对情爱的珍惜,使雅琪自懵懂人事以来,对于追求者的索求都能坚守防线,即便是最爱的丈夫也是在新婚之夜才得以探触到女人那最私密最深邃的的一点,在此之前,让男人隔着衣物轻触自己的椒乳已是最大的放肆。 只是这自豪的坚持在昨晚的行径之后,显得是多么的骄情。 “我这个罪恶的女人该怎么办?!”雅琪自言自语,几个路人停下来顾望着她。 羞愧、自责、逃避、压抑随之而来,象波浪一般把雅琪淹没。 ┅┅ 后方不远处,一个男人骑在机车上看着,然后手中的笔在记事本快速动着。 “下午二时三十三分,离开A男轿车,无特殊目的走着。”记事本内满满都是时间、人物及地点的描述。 摸摸嘴边胡渣,眼盯着前面不远处窈窕的背影,那男子露出满意的笑容合上本子,然后转动油门,呼啸离开。 ┅┅ 雅琪叹了一口气,望了望对街,一辆公车正在接驳乘客。 先回家吧。 雅琪信步跨上天桥,准备往公车站牌方向走去,眼前一对老妻挡着下阶梯的路,既然无法超越绕路,她只好停了下来。 这位上了年纪的老夫妻,老太太搭着老先生手腕,一左一右,一步一步缓缓走下阶梯。刹时间雅琪想起了丈夫昭霖求婚时所讲的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昭霖那缅腼的微笑历历在目。 我真傻,还在烦恼什么! 一阵莫名感动让雅琪湿了眼框,她不再犹豫了,眼前这对老夫妇的互相扶持让她知道要把握得是什么,那相握的两只手才是永远,才是真情。 ※ “咦,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刚进门的雅琪惊讶的望向房内的丈夫,心跳也不知为何急速跳着。 “今天下午刚回来的,提早处理完那边事情,就回来了。”昭霖躺卧在客厅内的沙发,手握遥控器盯着银幕。 “我、我┅┅今天早上去逛逛百货公司,没想到你会┅┅回来,我去买┅┅嗯┅┅买一些衣服。你要不要吃中饭?冰箱还有┅┅水饺,我去┅┅”心虚让雅琪支支吾吾。 “不用了啦!”昭霖回过头来,脸上带着僵硬笑容。 雅琪自进门一瞥,就再也不敢正眼看自己的丈夫,在听到丈夫的回答后,象个做错事的小孩急急忙忙低头走进卧房。 “我┅┅先换个衣服,你要不要┅┅吃些水果,等会儿我削给你。啊,等一下我还去超市买菜。”突如其来的状况让雅琪脑中乱烘烘一片,本来想说等丈夫回国后,两人好好促膝相谈的想法,也只好先作罢。 听见卧房内妻子的话声,昭霖回过头去,手中胡乱切换着频道,脸上似罩上一层冰霜。 ※ 时候已近午夜,沐浴后的雅琪走出浴室,卧房里已熄灯,只有一盏夜灯在亮着,昭霖正躺在床上,不知是否已睡去, 打开衣橱,雅琪挑了件内衣准备穿上。以丝锻为质料的浓白内衣在昏暗的夜灯照耀下,泛着晕黄。 那衬衣滚上重重蕾丝花边,在裙摆、在高叉处、在领口。那衬衣无领无袖,只有用两条斜布翻滚做为肩带,镂空的精细织花蕾丝,偶会出卖泄漏出乳沟的底细,让乳房有部分若隐若现。 至于是否会看到全部?喔,不!一点都不会,那质密的软缎是最好的掩饰,无从光凭视觉便可探得出虚实。 雅琪慢慢地套上衬衣,举手投足间溢出大量性感的韵味,末了并还在镜前骚首弄姿。这样主动挑逗对雅琪而言还是生平第一次。 从镜子里偷窥一下丈夫的反应,却是毫无动静,床上的老公安静无声无视她的举动。雅琪略为失望,深吸了一口气后,便翻身上床,平躺在老公的旁边。 “床头吵,床尾和”,雅琪想以此作为打破彼此僵局的方法,只是好象并无效果,老公沉默依旧,如同这几个月以来的冷漠。 自讨没趣后,她干脆翻身准备睡去,原本晚上通知佳真明天要请假一天,好好陪老公一天的打算,也就算了。 到了夜晚,太阳暂时失去热力,沁凉微风徐徐吹来,整个房间安静无声,只有床头时钟传来“滴答、滴答”的声响。 睡不着!秒针规律的行进充斥在雅琪的脑海中,她张大眼睛,没有睡,只感到那杂沓的声音绵长持续,永无止期。 雅琪整个人精神沉窒,胡思乱想。越是不愿去回想,那图像反到越是占据在她的脑海中。 雅琪觉得徨恐不安,自己竟然在丈夫的身旁想着另一个男人。 我是怎么一回事!雅琪反问自己。 那情爱来的如此急速,惊涛骇浪般席卷了她。 在那相处的时刻,雅琪全然陷入迷离的、强烈的爱恋中,只有仅存的微小意识,尚能知觉自己在沉陷。不可否认,第一次见到张子钧,是他那种整个人显现出清新自然,阳光男孩的神采使她迷惑。 雅琪感到有若置身于一个迷梦里,好象不真确且不真实存在。不是不曾爱过人,与丈夫的恋爱记忆犹新。但是却从来不曾,不曾有一个男人象张子钧一样,引导她走入那极乐的境界。 刚自张子钧的身体下离去也还不久,那场持长剧烈的纠缠冲击,那下肢体的肌肤仍隐隐留下闷闷的感觉,那纯属生理上的满足又好象回来了。 仅是想象,雅琪已整个人变的爱娇慵懒起来,她那身体的欲求,潜伏在自身深处,在作为女人的许多年中,不曾知晓,只有在经历了与张子钧的缠爱后,才赫然发现它的存在。 ┅┅ “啊!?” 一阵颤栗让雅琪从迷乱中回神过来,一只粗大的手掌在雅琪颈端缓缓游移,她随即明白是谁。 雅琪的肩头微露,乳房柔软,昭霖的手劲,由轻抚到握捏,由握捏到摩擦。 他的身体密不透风地紧靠着雅琪,火热的掌心、轻啮的舔吻,让雅琪感到一阵阵非属下体接触的欢愉。 “嗯~~” 雅琪的呼吸急促,红潮涌上脸颊,极细的汗水冒出在身体四处,也沾湿了衬衣,骚麻的快感展开在雅琪的全身。 夜光透过窗台,隐约照映到雅琪白嫩的肉体。经由视觉和触觉的刺激,昭霖的身体就象是一具巨大的火车,慢慢的开动。 隆隆的车声反映在他剧烈的心跳,雅琪朦胧地感觉到昂起的尖端正摩娑着她的后方。不过他并没有长驱直入的意思,只是慢慢享受这一切。 昭霖的手由雅琪丰腴的大腿内侧,伸向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沿着纤瘦小腹下的耻骨轻入。 女人的心思是最复杂的,生理也是,层层叠叠下,隐藏了多少私密。 火欲春情刺激着雅琪,刺激阵阵传来,蜜唇是第一道,然后是阴道,接着是阴蒂,终站则是子宫。 经由昭霖这样的触摸,雅琪有了强烈的反应,她呻吟、她辗转,分泌了湿润的液体。 小小房间里有了奇异的味道,这气味发自人类原始的动物本能。 是的,这是一种求偶的信号。 雅琪转过身来,开始对丈夫精壮的身躯展开了同样的探索,昭霖正在看她,奇怪的是眼中并无燃烧着火焰。 雅琪没有察觉,自从回来后,她再也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下,雅琪略为羞怯的低下头去,正想对丈夫倾吐爱语之时,突然间,他膨胀充血的下支在她手中宣泄了。 “不会那么快吧?”关心的慰问不经意由雅琪口中流出。 很快的,她惊觉到她不该这么问,只是太迟了。一个翻身,昭霖毫不犹豫离开了她。 满怀歉意的雅琪凑身上去,在丈夫耳边叙说自己的不是,温柔地想要唤回丈夫,同时也用尽狐媚,想要再激起老公的爱欲。 一切都是徒然的,任凭雅琪如何的挑逗,昭霖都毫无回应,两人之间又象是回复到冷战时的疏离。 雅琪懊恼地回到了床的另一边,看着丈夫的背脊,她发现心跳气息加快的躁热,还充满在自己的深处。 她感到缺憾! 雅琪微张开口喘气起来。实在是按捺不住,只好起身再一次进入到浴室,想借由淋浴浇熄那躁热。水流从头倾泄,她感觉好多了。 只是那渴欲仍燃烧着她。她必须得到满足,她想要那充塞的满足。 激烈的水流冲击着下腹,雅琪闭上眼幻想着,那愉悦带来的舒适一波波汹涌而来,雅琪的手按向前胸,想要捻熄那胸口的火苗。 一个男人的的图像回荡在她的脑海中,她只能紧咬嘴唇以避免那名字调用出口。 那掠夺的热吻!那粗暴的进入!那特长的律动!那惊心动魄的快感! 终于在最后的愉悦之时,那个名字还是从她紧闭的双唇小声地念了出来∶“啊,子钧!” 秒针滴答地走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雅琪蹲踞在浴室的一角,感到自己整个人正在平稳沉宁下来,骚热也逐渐远去。 可是随之而来的不是满足,反而是悔恨!一滴水从雅琪脸颊划过,不知那是冲浴后的水,亦或是流下的泪珠?! (九) 回到房间,丈夫倒卧在床的另一边,也许睡去,也许尚未。雅琪躺在床上凝神静听这深夜的静寂,迟睡加上眼泪,只觉得整个头部肿胀沉重,耳朵里如堵塞住一般,轰轰地止不住鸣响。 看着身旁的宽广背腰,雅琪心底浮起莫名感触,往昔甜蜜的时光不断出现在记忆中┅┅ 那是个下着春雨的夜晚,两人散步在市中心的纪念堂,雨时歇时下,毕竟是晚春,气温虽逐渐回升,却仍带有寒气,雅琪只觉身上薄丝衣衫触着肌肤一阵冷凉。 在纪念堂的凉亭里,两人并坐在一起,无言望着星空。当昭霖伸手拥她向怀中,那依靠着男人的高大肩臂,那抚着腰背的温热大手,暖和了雅琪的心。 ┅┅ 当意识到一眼框的泪水阻去了视线,眼前已是一片模糊,不知是何时流出的泪。 她揉揉双眼,先是感到有如卸下重担的松弛,然后,一个惊惧迅速攫获住张雅琪。 一想到以后日子还会见到那阳光笑容,她的心胆怯了。 在无忧无虑环境下成长的雅琪,终于真正体会到何谓烦恼。 ※ 一个月一次的部门会议在公司的会议室举行,会议桌有十数公尺长,占满了这台北东区大楼楼层的大部分,通常例行的会议都会流于形式,这次也不例外。 一见即知是个领导者的精壮老者正滔滔不绝地演说着,底下的与会者,稍近的人尚还聚精会神聆听,不时点头赞同,稍远者就天高皇帝远,自顾自己,有的发呆、有的补眠、甚至开起小型会议来。 雅琪坐在一端与张子钧相对,她的心卜卜的猛烈跳动,全身窜流着骚动,那迷梦般的感觉又回来了,然而雅琪静静坐着,从容优雅而美丽。偶而当他的视线转向她时,现露出莫测高深的微笑,雅琪外表漠然如一尊石象。 “咳!咳!”当董事长清咳几声后,底下的小骚乱停止了,每个人都望向这个公司唯一的大老板。 董事长环顾全场,很满意地笑了笑。 “最后我要宣布一件人事异动,就是我决定要升业务部的张子钧为副理,并且派到美国的分公司去协助拓展业务。他是一个优异的青年才俊,我知道┅┅” 话还没说完,底下一片哄然,最感讶异的当然是雅琪。 “真的假的?做不到一年┅┅” “哼,还不是靠他老子跟老董是世交。” “这么好命!我干了这么久连┅┅” 如同菜市场般,在座者接头交尾细声谈论着,羡慕跟嫉妒弥漫在众人之间。 这其中还有失落,来自雅琪心中的失落感,虽然她知道两人的情况再不宜下去,但一想到将见不到他时,难以言语的情绪确确实实地堵塞住在胸口。 散会后回到办公室,一阵喧闹哗然,几乎所有的人┅┅应该说是“女人”才对┅┅都冲到张子钧的身边,此刻的他正忙着应付周遭女人的吵杂询问。 “你真是厉害┅┅” “唉呀!你要请客啦。” ┅┅ 谄媚跟撒娇的嘻笑不绝于耳,张子钧四周的区域成了这座大楼里女人密度最高的一小块。 至于男同事呢?基于异性相斥原理,加上张子钧独占办公室内众家姊妹的眼光,当然没人要理他!这时只见隔间内零零落落待着几个没人理会的失宠雄性动物,对着隔间外的笑闹充耳不闻,脸孔严肃,从鼻孔呼出哼哼的气声。 只有雅琪漠然走回自己的座位。 “什么时候要去美国报到?” “董事长要我赶快报到,所以下礼拜就走。” “这么快!那我们就这星期六替你办惜别会吧。” 众人的声音传到耳中,虽然雅琪装作不在乎,但是纷乱的思绪,抚不平的情欲和一颗蠢动的心,不但挥之不去,反而益形困扰了,整整盘据她的情绪。 其实张子钧会到外国工作,倒不是上进心的原因,而是为了避难。前几个礼拜,一个大着肚子的年轻小姐到他的家按门铃,向他父母哭诉,控诉他的始乱终弃。 虽然还是摆平了这趟事,但是他父亲却也大怒。最后还是靠着母亲跟姑姨的宠爱,才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过条件是他必须离开,避开这些是是非非。 这也是他等不及跟雅琪周旋,每天观察雅琪的一举一动,急着想要一亲芳泽的缘故之一。 而他终于成功诱奸了雅琪。 望着身旁一张张俏丽娇媚的脸庞,张子钧慢慢寻思,准备挑一个来当离开前的最后温存。不过当眼角馀光瞄到了雅琪座位方向时,想起那欲仙欲死的迷醉快感,他不自觉舔了舔干涩的唇,他决定好了! ┅┅ “怎么了?失魂落魄的样子,舍不得他走啊!”佳真凑过来似笑非笑问道。 “没什么,嗯┅┅早上没吃,所以精神不太好。”雅琪掰了个理由。 “喔。”佳真不再追问。一会儿,她语带刺探问说∶“对了,你老公不是去大陆了,回来了吗?” “前天回来的,怎么,有事吗?” “没有,随口问问而已。”佳真的眼神闪烁着。 “明天不就是你的生日吗,不晓得你老公要怎么跟你庆祝。唉,我这个没人要的老姑婆,每年生日只有独自自己过,只有一些讨厌的苍蝇会在耳边嗡嗡飞,烦的烦死了,实在是有够郁闷。”佳真委屈的念道。 生日!?这星期以来为了与张子钧出轨的事情,烦恼了好久,整个人浑浑噩噩,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昭霖大概也不会为我庆祝吧!— 苦楚的表情一逝而过,虽然短暂,还是被佳真看在眼里,似笑非笑的神情,好似在幸灾乐祸,又象在打定什么主意。 隔天。 早上的办公室跟往常一样沉闷忙碌,直到一个送货小弟捧着一大朵的鲜花走进办公室。 顿时,所有的人的眼光都被吸引住了,尤其是一些女同事们的心都象打鼓一样,期待又害怕自己是否是那幸运的人。 “麻烦哪位是张雅琪小姐?麻烦请签收,谢谢。” 当尘埃落定时,原本活络的气氛淡了下来,众人心想原来是今天的寿星。 —是给我的?难道是昭霖?— 雅琪讶异地心想,心里也高兴不已。 白色信壳没有贴邮票,信封上写着“张雅琪小姐启”,还附个小盒子礼物。 她用裁纸刀轻轻把信拆开,抽出里面卡片。 “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们小夫妻的甜蜜好了。等中午替雅琪庆生时,再好好拷问她。”佳真笑眯眯说。 围观的女同事们这才不甘愿回到座位上,尤其廖经理这时也站在不远处脸垮垮看着。 雅琪微微一笑,感激佳真的体贴。 信用深蓝色钢笔书写,没有抬头,只是这样写∶ “我总该让你知道,我是那样想念你。我了解,你的生活十分不堪,我为此深深痛苦,我的爱一点报酬也无,我内心更加苦涩,不知多少夜晚,辗转反侧。 周日那夜,我站在露台观景,深觉辜负了那样美丽的夜晚,我应当与你游遍所有海滩,并且留下我俩欢笑,那么,后人偶而驻足树荫,也可感觉到我俩曾经拥有的欢愉,我思念你至深。” 末了还有一句∶“P.S.明日将是见到你的最后一天,下班后我在这里等你,独自两人。一直等。” 雅琪张大了嘴,不是老公送来的! 这是┅┅! 雅琪的手微微颤抖打开礼物包装,是个耳环。她认得,这就是她陪张子钧挑选的的那款。 她起身望了望四周,张子钧面对着她正与他人谈话,接触到雅琪眼神,微微点头一笑。 娃娃脸的他,看起来还有着少年无邪的气质,虽然说,事实上完全不是那回事。 在遇到那晚以后,那种惊涛骇浪似的疯狂极致,让以前跟丈夫敦伦时所谓的“高潮”,就象是碎波一样的不值得一笑。 “危险┅┅”这字眼在雅琪脑中一闪而过。 ※ 在回家的途中,怀着不安的心情,雅琪的心底有个盼望,希望老公能够阻止她!只要见昭霖一面,这样就可以不再深陷下去了。 但是┅┅ 雅琪回到家中,只见到桌上纸条的字歪歪扭扭写着∶“大陆的公司发生紧急事故,我回去处理,一个礼拜后回来。” —原来我正在烦恼的时候,你却忙得不亦乐乎,就只是为了工作。连个电话都没有,写张纸条就不见了!— —为了想多赚点钱就跟我生气到现在,一点都没把我放在心上。—越想越生气。 —好,我决定了!— ※ 明天就是周末,没有人要愿意加班,偌大的办公室只有张子钧一个人。他今天不时留意张雅琪的反应,只见她跟平时并无二样,见到他时也无异样,也不提今天之约。 下班时见她离开办公室,张子钧有点失望,不过他相信自己。 —再等等吧。— 时间已是八点了,张子钧无趣地上网打发时间。 “还没走啊,饿不饿。” 张子钧欣喜若狂,转身一看,雅琪手提着东西正走过来。 “我带了咖啡跟苹果派,填一填肚子吧。” 记得雅琪今天上班穿着是很正式的上班套装,薄呢米黄色西装套裙,在领口用白色纱巾扎了一朵精美的领结。肉色丝袜包着的玉腿有着美丽的曲线,一双黑色高跟鞋搭配得也十分完美,她的头发挽到脑后,梳得相当整齐,显示出上班女性的典雅。 没想到现在出现的雅琪完全是另一种风情。乌黑油亮的长发整齐地梳理着飘撒在身后,显得飘逸而有动感,紫色的衬衣虽然是不透明的,但轻薄而贴身,勾勒出胸部优美的线条。 绸缎长裙是这身打扮的精华所在,动感飘摆摇曳的绸裙浪出万种风情,虽然掩盖住了修长美丽的玉腿,但裙下面一小截白淅粉嫩的小腿却仍然显现出优美的曲线。 还有那个耳环。 张子钧看呆了。时间,似乎就凝滞在这一刻。 “怎么这么看人。”雅琪故作微 。 “不是,太美了。┅┅耳环果然跟你很配,喜欢吗?” “约我留下来有什么事吗?”雅琪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一笑。 “没什么┅┅以后就要离开你┅┅有点儿舍不得┅┅想多聊聊。”张子钧缓缓地回答。 “有什么舍不得啊?”雅琪俏皮的追问,他的腼腆让雅琪起了捉弄的念头,张子钧反而手足无措起来。 看着他脸红的样子,雅琪娇笑着递给他咖啡。 —今天真是幸运的一天!— 张子钧欣喜若狂。 于是两人就在办公室内谈笑着,只是谈论着轻松话题跟办公室里的八卦,并很有默契不谈那晚的激情,言语中也无挑逗刺探。 “听说┅┅陈先生去大陆投资是不是?”张子钧突然问道。 雅琪没有回答别过头去饮着咖啡。 “雅琪,你晚上出来,家里人会不会有意见?”张子钧继续试探问道。 她听完以后,象是倏然受到打击一样地微微发抖,虽然很短暂。 “不会,他又去大陆了。”雅琪幽幽地说,气氛有点凝重。 张子钧对自己不识趣赶到懊恼,不过他也确定今晚可以┅┅“要不要看夜景,就在会议室那里。” “好啊。”雅琪一口答应。 两人转到会议室去,那里有着一大片透明的玻璃,正对着台北街市。张子钧刻意只开少数晕黄的灯光,映在象牙白的墙壁泛出一轮孔雀黄的光晕,室内如梦似幻。 那是一个小周末的夜晚,街道上已经涌现了熙来攘往、川流不息的人潮和车流,商家大楼的霓虹灯亮起,街灯跟车灯忙碌的闪烁着。 喧闹的声音透不过厚重的帷幕,雅琪与张子钧静静地观赏。 张子钧知道机会来了,不把握不行。于是他慢慢靠向她,察觉到的雅琪,神经紧绷起来。 “我请你跳舞。” “在这里?”雅琪诧异问道。 不待雅琪是否同意,张子钧已口中哼着曲子,抚住她的肩,带领着她慢慢滑步。 雅琪起初只觉得滑稽好笑,但不久也配合起来。随着音乐进行,雅琪搁在张子钧肩膀上的手臂渐渐放松,轻轻的抚抱住他。 张雅琪靠向张子钧,迷乱情怀中,仍有着自我控制的自持,但这个男人胸怀如此安适,笑容如此醉人,何妨再沉沦一次,一切无须顾及。雅琪止不住自己的纵情渴望,望想着男人怀抱的感觉、抚触与重压。 一首曲子已完,雅琪仍不放下抚住张子钧肩臂的手,直到张子钧由后环抱住她,细语在耳垂响起∶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你那又小又紧,把我夹的很紧、包得很舒服,让我┅┅” 张子钧说话语气与平时无两样,语意也无低俗暧昧,雅琪直到张子钧说完大半句子,才恍然听懂其中含意,她完全预料不到,在那最平常的说话方式里却有最色情的话语,还有着一种离奇的异色刺激。 她沉落于心跳神驰中,让他亲抚她、逐步地由手臂、脸颊、耳后到红唇。她同意他放掉肩带,应允他进入到软缎内衣里。 被轻揉的触点传来刺激,雅琪在注视下,略微羞怯的低下头去,但她让他看她,还有她的重重蕾丝花边的软缎衬衣,还有她那饱实温软的圆妙胸脯。 张子钧的鼻息轻而规律的吹拂着雅琪的耳根,就象一根点燃了的引信,一寸一寸的窜烧过她的全身,是痒,是刺激,更是挑逗。 不知过了多久,当紧靠的温体分开后,雅琪这才稍稍的回神清醒。只见张子钧技巧熟练地打开自己衣物,露出身体适当部位,衣着整齐的站着。 雅琪任他牵引着手去抚触他,在他的指引下作被要求的动作。雅琪很快的感到男人的亢奋,那男性本能的强悍表达,使雅琪低下头,迷惑注视着手中所有。 “好大!”她迷乱地说。 几天来的愁情齐上心头,过了今天,她即再见不到他,更不用说此刻所握。 混杂着纠缠不清的情怀,雅琪低头痴望着它,然后,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在她肩膀施压。 她懂得他所要的。 渐渐弯下身,在迟疑中,他的手强劲导引着她,终于她的唇碰触到那昂扬之物,雅琪闭上双眼,然后┅┅ “喔~~~~~”低吼声从喉头溢出,张子钧的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 两片红色的樱唇煞时间将高耸部位整个吞没,并且毫无惧意的直接滑向位于根部的毛发,随即又将之缓缓的滑出。 “啊!┅┅啊!┅┅”只有微微呻吟声。 这时大门缓缓打开一缝停住,似乎有物体在门外,那物体也不进入只是伫立在门口,忘情的两人毫无发觉。 雅琪原是蹲着,时间稍久转换姿势,跪下正临它的高度,那双膝着地的跪姿更加强张子钧站立的雄踞气势。 他不再多加控制,只想任由那征服的感觉恣意的在体内流窜、爆烈。在快感刺激即将到达顶点时,张子钧捧住雅琪的脸,让她深深的含住恣意的在她口中猛烈的律动起来┅┅ “唔、唔唔!~~~~” 雅琪感觉嘴内之物越来越膨胀,她知道冲击的一刻即将来临,急忙想将头转开,但捧住头的双手抓住不放。 来了!!! “喔~~~!”“咕呜~~~!”两人同时叫出。 强而有力的抽搐,一阵阵喷射而出的热流,极度的快感和肉欲的高峰,就在此刻,就在雅琪的口中,得到了充份而完全的解放! “咳!咳!┅┅呕┅┅”雅琪眼角渗出泪水 她跪坐在地上,紧皱眉头,最后的冲刺使喉头呛得难受,雅琪手 口开始咳杖呕吐,口角流下白浊的精液,在下巴拉出一条条的丝线,滴到胸口乳沟。 望着胀红扭曲的脸,张子钧又再次体会到一种异样的高潮。满足地盯着圆耸臀部,他心里想着待会儿是要拉到旁边的沙发上继续享用,还是┅┅“雅琪。”他蹲下伸手想要扶起她,却被用力拨开。 —她有点生气了!— 张子钧只能站在一旁看着。 经过了一阵呕吐,雅琪感到好多了,不发一语慢慢站起来走了出去。 “我┅┅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子钧跟在背后不停道歉着。 雅琪回办公室拿出面纸擦拭手上秽物,并丢给他一盒。 “拿去擦干净!” 她斜着眼浅浅地微笑着,眼角睫毛眨呀眨,那样子妩媚极了—呼,还好!— 张子钧心想节目又可以进行了。 (十) “哗啦!哗啦!” 化妆室里雅琪正用手接水清洗,想到口中的腥味,胸口又是一阵痉挛,呕吐的感觉直冲脑门。 处在性解放高唱入云的年代,雅琪也不是小女孩了,虽然性爱的变化了然于心,第一次遇上,还是让她无措。尤其张子钧熟练的态度跟技巧实在无法跟他的外表联想在一起,雅琪有点受骗的感觉。 老公曾经要求过同样的口交,只是并未让他射入口中,雅琪就是不肯,觉得好肮脏┅┅龌龊,还有 心,以为那是妓女才会做的事。 没想到自己竟然跟老公以外的男人┅┅还是在办公室里面!雅琪觉得自己越来越象个淫荡的女人。 —唉,管它那么多,今天我是个美·丽·坏·女·人!—雅琪暗想。 生理的冲动淹没了所有的理智,那种种异于性交的快感,她再度脸颊发烧,甚至耳根都火辣辣的。 “男人。”雅琪啐了一口。 —唉,待会儿不知道又会有什么把戏。— 一双小目躲在马桶隔间内目送她离开,里面的人露出满意的微笑。 ※ 张子钧正拿面纸擦拭着下身残留的鲜红口印,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都好了吗?”雅琪笑盈盈走进来。 “好了,好了。会议室那边我也清好┅┅了”张子钧急忙拉上裤子拉炼。 雅琪往下瞄了一眼,眼神好象在讥笑。 “这么冷的天气,我们泡温泉去!”张子钧提议,其实今天行程他早就都打算好了 寒流来临的日子,泡汤的确是好主意。 雅琪没有回应。 默许了。 ※ 驱车前往北投,张子钧问说∶ “泡了汤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他又以随性口吻补充一句∶“不想过夜的话就退掉房间。” “喔,原来你都计划好了,安排这么妥当,就等我上钩是不是?” “我不是┅┅我┅┅”张子钧被诘问到说不出话来。 雅琪靠身依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你这小坏蛋。” 他笑了起来,几乎压抑不住亢奋的情绪。 车子来到半山的一家日式旅舍,一下车道石阶两旁是剪修的错落有致的日式庭院,细白砂石周围小小水池,种场着松树桂花,在秋冬时节的桂花,沁沁的香味清而浮,雅琪吸了口气,先是桂花香气,一会儿,才是硫磺味。 极其考究的日式建筑加上只有见到女中来往走廊,也没有吵杂声音,看来房间设计颇考虑到隐私,由此来看,显然这是一家仅接待日本人或熟客的会员制旅馆,一般人没有门路显然还不能进入消费。 雅琪掠眼柜台挂钟,快要凌晨。步下几阶石梯,寒夜在温泉区里更是冷寒,在露湿露重的迷离中,张子钧拉住雅琪的手。 “走,我带你去。” 到柜台处张子钧熟练的开口要西厢的一个房间,妈妈桑显然与张子钧极为熟识,一脸笑容的回道∶ “有有有,刚收拾好呢!” 穿行过木质地板的蜿蜒回廊,纸门开处,雅琪惊呼出声。 榻榻米房间另一边向着一方院落,日式亭园矮灯昏昏柔柔的照着一株缤纷灿开的红樱,那老樱枝衍众多,花朵正值全盛,一树红色繁花,簇拥成一个不易醒来的梦。 他一进房内即开始吻她,雅琪虽闭上眼睛,眼前似乎仍是那浑浑沌沌的红色花海,无有边际的聚拢过来。他吻着她,动手要除去她的衣物。 “等┅┅一等,先泡泡温泉,不是吗?”雅琪推开他。张子钧引领着她到一旁有温泉小池的小室,双双浸泡在温泉里,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而合糊不清的说∶ “我们要不要找个人来按摩。” 张雅琪心中一颤,那过往时常听到的年轻女子脱衣按摩陪宿传闻,使她稍略迟疑,然那温泉的高热似乎引发另种晕眩,氰氢水气中一切俱有着无尽可能。 “是一般的按摩师傅,功夫非常好喔。” 雅琪在舒适的松弛中轻轻点头。在等待之中,雅琪几乎立即就后悔适才的决定,但是雀跃的情绪还是让她有尝新鲜的意愿。 有半个多小时,妈妈桑引进来一个中年的女盲人。 “对不起久等了。”妈妈桑说着客套话。 “我特别叫了这个真正会按摩的师傅。”话一停,倪眼旁边的雅琪。 “小姐说不定也要来一下。” “我不要了。”让生人碰触身体令雅琪连想到不洁与嫌恶,她还是退缩了。 张子钧笑笑,随手掏出一千块,妈妈桑笑开眉眼连声道谢才离去。 他不穿衣服按摩,一面赤裸裸的躺着让那盲女人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一面动手伸入浴袍抚摸身旁的她,温存而且极尽挑逗。 虽然尽量不发出声音,那盲女显然知晓正发生什么事,仍专心致意于她的工作,在耀亮的灯下虽然明知道那按摩女是个瞎子,雅琪仍觉羞涩不安。 张子钧则引领着,由抚摸进而要求雅琪做出种种动作让他能看着她,或方便他能躺着而以嘴亲吻她身体。 雅琪先是退缩,逐渐的,她转为放任、主动的在迎承,诱引着他,有时候坐在他身上,有时远远离开他,只以脚去撩拨他。而躺着的张子钧由于受限制于按摩师傅的按摩,无法移动,便只能任由雅琪摆弄。明明有第三者在场,因为不能看见,恍若不曾真正存在,特别是再怎样恣意,雅琪仍得时时避免出声和极小心不碰触到那盲女,这使雅琪只觉另有着一番春情激引、欢妙刺激。 而那按摩女仍继续她的工作,从张子钧肩颈处往下,按完一边换另一边,还不时得为张子钧做搬动关节拉筋。 终于,张子钧开口打发盲女。 也不待那动作缓慢的盲女用 杖摸索走出门外,张子钧即翻身压倒雅琪。 “不要猴急嘛!” 从仰躺的角度,雅琪看到夜灯下的红樱,枝柯未端在灰沉的云空中,兀自艳色深重的开放,雅琪明白,她将不顾一切。 张子钧将雅琪抱了起来,她的身子蜷曲着,缩在他的怀中。张子钧一脚踢开了纸门将她抱进内室。 一走进内房,张子钧双臂轻轻向上一扬,将雅琪整个人都轻抛在铺好的棉被上,她发出了一下惊讶的低呼声,一个雪白腴嫩的肉体横陈在眼前。 张子钧的手,拉掉围着的浴袍,立时用力地捻弄着她的乳尖,雅琪仰着头,半张着嘴,她抓住了张子钧的手臂,微微喘息着。 张子钧捻弄得更大力,雅琪的娇躯扭动了起来,张子钧俯首下去,咬住了她的肩头。 “啊!别┅┅这样┅┅”雅琪求饶着。 挺秀的双乳,随着雪白的胸脯在起伏而轻轻地颤动着,那本来是使得任何男人要对之轻怜密爱的娇躯,但是张子钧却毫不容情地捏住了她的双乳,他的手指是那么强而有力,以致他的手指,深深陷在雅琪丰满的双乳之中,使得雅琪的乳尖,凸出在他的手指之外 雅琪娇喘无力,全身象是着了火一样。 其实张子钧不是喜欢这种方式,他觉得和女人作爱,应该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不是身体上的虐待,但是一想到以后也许再也不能享用到如此美人,他能怎么样? 除了尽情宣泄欲望之外,他也顾不到什么怜惜了。 雅琪喘息着,她的头在床上左右摆动着,她的头发乱了,半遮着她娇俏动人的脸庞,她的乳尖也在渐渐地坚挺。 张子钧足足握了她一分钟之久,才松开了手,雪白约双乳上,出现了两个深红色的手印来。 看着清秀干净的他,露出专制野蛮的表情,强烈的快感,使雅琪心魂跟着迷离了起来。 “吻我。”她的声音嘶哑,因为激情而嘶哑。 “你没有说‘请’。” 雅琪撒娇似的从樱唇中吐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请’,请你┅┅” 张子钧用力的强吻,舌头拼命的侵略,沿着她的嘴唇琢吻,鼻梁,脸颊。咬着她的耳垂,拉扯着,他的呼吸浓重起来,在她的脖子上留下艳红的吻痕。然后下一站是乳房,渐渐收窄的腰肢,然后在肚脐上,点吻,象是画下一个句点。 张子钧抬起身子,似笑非笑,不再动作。雅琪浑圆丰满的臀部轻轻摆动着,她的玉腿微微分开着,她的纤腰在扭动,这使得张子钧血脉贲张! 想要起身,但张子钧将她用力地推倒,又使她躺回在床上,雅琪的双足被张子钧抓着,他用力压下两条玉腿,他的胸膛,紧压在玉腿上,象是要将她的身子压得断成两截一样。 柔软度颇佳的雅琪也经不住如此凹折,只能抬高臀部顺应,如此猥亵的姿势这还是第一次。 口中刚轻呼着“别这样┅┅”,就忽觉得大腿附近有着柔软的头发在摩擦,还未定神,张子钧濡湿的舌便越过浓密的森林,顺着皱褶,蛇行于内。 “唔┅┅啊┅┅” 雅琪无力地摇着头,想甩脱张子钧带给他的这种趐麻软痒的感觉。不久,她感到下腹部一阵温暖,濡湿了大腿,缓缓的流下被单。 冲击的一刻要来了! 倏地被抓握的腿大大的被拉开,张子钧挑掉嘴边的体毛,然后跨坐在雅琪臀部上,挺立的阳具就在她的私处打转,缓缓的用力,又用力┅┅“啊~~~~”荡人心魂的呻吟。 紧缩的抵抗让在激情中的张子钧放缓了动作。 “┅┅没关系的┅┅放轻松,放轻松┅┅”他也不肯拔出,就让阳具紧紧地被箍着。 他轻轻舔舐着雅琪腿趾,让她暂时分心至他处。直到她的抗拒不再那么明显之后,一阵阵有力的韵律,再度摆动起来。 雅琪的双腿踢蹬着,发出一阵又一阵的调用声来,但张子钧将她的双腿压得更紧,雅琪美丽修长的玉腿几乎压到了她自己的胸前。 横折的身上,沁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来,张子钧的手指,抚捏着她玉腿上的每一寸,留下深深的指痕。 雅琪肆无忌惮地发出了欢乐或者是痛苦的调用声来,她的玉体蠕转着、扭动着,她的每一下转动,都给张子钧带来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 张子钧恣意地享受着出色的美人儿,他的双手按在雅琪的肩头上,而每当胯下的律动,带给他一阵难以形容的美妙愉欢之感时,他就转过头来,在雅琪的小腿上,重重地咬着。 雅琪的小腿,几乎全是牙印,她蹬着小腿,可是自她口中发出来的呻吟声,却使得张子钧将她咬得更重,齿痕更深。 雅琪的娇躯突然剧烈地发起抖来,在那一刹间,张子钧也突然静止了下来,接着,是一阵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忍不住要高声调用的欢乐! 张子钧的身子略直了一直,让雅琪滑不留丢的玉腿自他的肩头上放了下来,然后张子钧便伏在雅琪的娇躯之上。 他们一起喘息着,雅琪可以清楚地感到张子钧吸进每一口气时小腹的收缩,因为他们两人之间,根本一点空隙也没有。 房里只剩两人的喘息声,雅琪侧躺休息,迷糊中只觉一脚慢慢地被抬起,温热的肉体靠在身后,炙热坚实的端点在臀肉刺探着。 “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啊~~~好痛!” 张子钧挺腰直进,两人再度紧合一起。 ※ 突然醒来,雅琪立刻看看身边,张子钧正背对而眠,墙上的挂钟已指着六点半,天已微亮了,拉门薄薄棉纸下透着微白。到天完全亮还要一点时间,雅琪再度入睡,再睁眼时已过八点半,纸门透进来的晨曦亮度大增。 张子钧依然在睡,雅琪独自起了床,穿好外袍,从走廊往外看,高山近在眼前,但是山腰以下还笼罩着雾,白色圆形雾块停在半空中。 雅琪想起了现在应该在大陆的丈夫,她瞬间感到愧疚,但立刻象是想除去这个想法似地用力关上纸门,这动作使张子钧张开眼睛。 “已经起来啦┅┅” “刚醒。” 张子钧走向雅琪,他伸手解开她外衣的系带,雅琪低问∶“做什么?” 无需回答,只是想浸身清晨的性爱中。 “时间还早啦!昨天还不够吗?” 话虽如此,但幽会的时间所剩无几。 张子钧像被时间追赶着般吻着里面衬衣领口露出来的乳头,伸手抚弄她下半身。 雅琪再度拒绝,张子钧才放开揉弄中的女体,走进浴池泡一下早晨的温泉。 雅琪对着镜看着自己,看着耳垂。仅是夹住的耳环掉了一个,不知在哪里。 “怎么了,在找什么?”张子钧走进来问道。他的精神看来极好。 “耳环不见了一个,帮我找找。” “找不到就算了,我再买一副送你。” “喔。”雅琪没有表示什么,进去泡澡。 在旅社吃完早点后,两人走出旅馆。空气有些凉,但说不上冷。 “去海边走走吧!” 雅琪没有表示意见,今晨以来,她就变得沉默。张子钧察觉到有异,不过他不在乎,反正已得到想要的。 就快到山下时,一辆同方向的轿车停在前方等着红灯。 “咦?!” 雅琪对车上两名男女的背影感到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怎么了?” “没什么。”来不及看清,前方车子已转向另一方向车道。 两人这一天就在淡海一地游玩着。穿过宽广的公路回到淡水的餐厅,吃完稍微提前的晚餐后,回首眺望,包围观音山的天空已映着酡红。 车子往近郊的别墅开着。远望着越来越近的别墅,想起那里是一切的开始,为此,雅琪陷入了深深的思绪。 ┅┅雅琪走到窗边,望着浮现在红色天空下的群山。 张子钧贴近雅琪∶“能一直跟你待在这里多好!” 雅琪没回答,但好象微微点了点头。 张子钧鼓起勇气再问∶“再留一夜吗?” 雅琪望着暮色渐掩的大地点头说∶“好啊┅┅” 老实说,张子钧不是真心约她的,以为她会拒绝才轻率地开口。 “真的可以?” 他咽下“你丈夫会不会查勤”这一句,偷窥雅琪的表情,雅琪仍望着夕阳西沉后红霞满布的天空低声说∶ “只要你行我就行。” 太阳下去了,群山环绕的地面急速失去光彩,变得黑沉沉的。 “真的可以?” 张子钧再次确认,与其说是担心雅琪,不如说是不想担起雅琪不想回家的责任。 “没问题的。”雅琪仍望着渐暗的山脉,笃定不移。 “要打电话吗?在客厅可以打。” 雅琪稍做沉思后就起身离开,不到几分钟就回来了。 “他没问题吧?” 不安的张子钧一再问,雅琪像事不关己地说∶“不知道。” “那么,今晚两人就在一起吧!” 雅琪既然已有这层觉悟,男人怎能怯场,至于结果,反正过几天就要离开台湾了,也没什么好怕的。 张子钧突然心情高昂起来,牵起雅琪的手说∶“我爱你!” 他贴近雅琪,抚摸那白嫩纤美的脖子,然后贪婪吮着红唇。 嘴唇分开,张子钧搂住雅琪的头,耳鬓厮磨,他轻碰她的臂部,雅琪微微闪开。 “你先去洗澡。” “一起洗吧。”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洗。” 等雅琪淋浴后出来,张子钧站在床前等她。她用手抚拭雅琪的脸颊后,解开罩衫,罩衫掉在闭目而立的雅琪脚边,衬裙也落下来,但雅琪象人偶一样动也不动。 苍白的月光从阳台悄悄渗进床边,今夜因为云层厚,阳台四周也闭锁在幽黯之中。 雅琪身上一丝不挂,张子钧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抱起雅琪上床。 床的宽度和弹性和昨晚相异,两人象崩落似的躺下,再紧紧相拥,就这样两胸紧贴,腰身紧挨。 四肢交缠中,张子钧的体温渐渐传给雅琪,此刻他专心一意溶入雅琪的温润里,而雅琪有种被缓缓吸入一个无边无际的空间的错觉,那是一种堕落感。 不能这样,这样下去会被社会摒弃,坠入无可挽回的境地。心里面虽然嘀咕着不能这样,但事实上她已熟稔这堕落的感觉,身心都沉醉在堕落的舒畅里。 两人早已无话,再度坠入彼此尽飨贪欢的愉悦世界里。 (待续)" }, { "text": "少妇雅琪(2)\n(十一) 张子钧离去后,张雅琪经历了许久以来不曾有过的痛苦。 原来心灵中无从衡量的迷罔与罪恶感,竟真的能化为肉体的折磨。夜里,她始终不能沉睡,纷乱的梦,象梦魇般折腾着她。 雅琪挣扎着醒来,一身冷汗,回想刚才的梦,只是朦朦胧胧好象记不清楚,喔,不是的,实际上她根本不敢回忆,也不愿想起来。 看看身边,丈夫正背对而眠,她想倾吐,倾吐出心中的感觉,就象是从前一样,但她知道她不能,这个秘密只能深藏在遗忘的深渊里。 天就要亮了,遮住阳台的厚厚窗帘下摆透着微白。于昏乱中雅琪下定决心,选择用最快的速度忘记,让自己的工作、情绪、生活┅┅一切恢复正常。 雅琪让自己的工作加倍地忙碌来忘记这件事的存在。 不过有人没有忘记,这些没有忘记的人正窥视着雅琪,接下来的日子,将是她生命中的最晦暗痛苦的时刻。 张子钧打给她电话,是在几天后的办公室,当时她正把自己埋在文档里。 “等┅┅一下再拨来,这里不方便。”当知道是他后,雅琪发现握着手机的右手,微微的发抖起来,微颤的细声由口中吐出,她的语调有着蓄意装作的不在乎,立刻起身,穿过忙碌的办公室,躲到大楼的楼梯间。那里原本就隐密,况且上班时刻没有人会在那里。雅琪只觉心惊肉跳,盘算着待会儿如何应对。 不久,颤动的手机把她换回现实。 “喂,是我┅┅”张子钧的话语有着昂扬的气盛。 他已在洛杉矶,安顿好后,盘算时差,便拨了她的手机。先是聊着那边的公司情况,雅琪静静听着,她了解他,先是闲话家常,慢慢地才切入重心,她要赶快结束。 雅琪温和地提起国际电话很贵,而且也谈了一段时间,那端张子钧约略静默片刻。 “我回去的时候能见你一面吗?” 这才是重点。 雅琪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结束了,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要过,我想一切都结束了。”不等回应,她断然切断连线。 抚弄手里的一只耳环,雅琪顿时如释重负,有着冰新澈骨的清醒,她把耳环丢进垃圾桶内。 —是的,一切都结束了。— 雅琪对自己说。举起手腕,看一下表,离中午还有一小时多。 这阵子是怎么回事?报复老公?也许吧!享受性爱?或许吧! 要给他一个机会吗? —不!— 雅琪坚决地再一次对自己说不。 ※ 走出楼梯间,雅琪笔直的走回办公室,突然被墙角出现的人影所吸引,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廖经理正和一个男人细声的交谈着,见到雅琪过来,便赶快挥手想将烟味扇走。 “早,张小姐。” “啊!早!” 看清楚对方是谁的雅琪,微微疑惑的皱了下眉头,继续举步向前。另一个肤色稍黑,头发杂乱,身材很魁武,看起来有点像熊的男人,此时也开腔了。 “你好啊,张小姐。” “他姓叶。”廖经理说。 那个男人伸出了他那长满了毛的手,基于礼貌,雅琪只好停下来笑了笑伸手握住。对雅琪而言,她只是想稍为握一下打打招呼也就算了,没想到那位叶先生不但没有立刻松手,还稍用力的紧握着她的手。 雅琪点了点头好不容易用力的抽出了被握的紧紧的手。虽然抽回了手,可是一想起那双有点黏湿的手时,令人不悦的感觉不禁涌上了心头。 —等会第一件事便是要用好好的洗手┅┅— 松开了握着雅琪的手后,两人没有讲话,打量着美丽的雅琪。 当然对于这种事雅琪她早己习惯了,可是看着由男人眼中流露出来的,那种渴望的色眯眯的眼神,雅琪怎么样都无法接受,光是他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双腿的样子就已经够令人觉得浑身不自在的了。 “我先去忙我的事了。”雅琪微微一笑离开。 看着雅琪离去的苗条的身材,淡灰色窄裙下的玉腿,令两人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投射过去的淫秽眼神,仿佛她不再是穿着端庄套装,而宛如早已全裸了一样。 “只有照片?我不是说录影机放在我办公室第三个抽屉里面?” “门锁得牢牢的我怎么开?又没给我钥匙。” “没开闪光,照的模模糊糊不清楚,拿出来有用吗?” “没关系,过几天我就再拍一卷精彩的。嘻┅┅嘻,兄弟谢啦。”姓叶的不怀好意笑着说。 “唉呀,老同学嘛,还不是靠你报给我这个消息,所以罗,甜头就先给你尝尝。” 两人继续交头接耳,低声地不知道在商量什么。廖经理的眼光狠狠地盯着雅琪微扭的臀部,眼中露出淫邪的味道。 听着两人在身后窃窃私语,雅琪不悦地快步走向洗手间。突然之间,她想起奇怪之处,那位┅┅叫什么┅┅叶┅┅对!是姓叶的先生是客户的话,为什么两人不在会客室里会面,反而躲在角落旁鬼鬼祟祟? —算了,不要管闲事— 雅琪只想赶快将手洗干净,而且她系念着另一件事。 进到洗手间,里面空无一人,她进到隔间中,撕下盖子上的薄膜护垫,撩起裙子,褪下丝袜及内裤坐上了马桶。雅琪吁了一口气,从下身拿出一条护垫,紧张的低头检视其中的颜色。 “还好!可以放心了。”雅琪心理松了一口气。虽然与张子钧的缠绵是在安全期内,但是她还是感到不放心,不想有任何的后遗症。 雅琪轻轻的咬了咬下唇后拿起面纸擦拭干净。穿回内裤及丝袜,便随手把护垫丢进了垃圾桶里。她照了照镜子。 —没问题的。— 她对自已说着,愉快的走了出去。 ※ “那就是这样了,过几天我就把资料拿来给你,对┅┅对┅┅对,就是那些记录。另外照行规,那尾款就┅┅”话筒传来低沉的男声。 “好,我会把钱结清的,这次谢谢你了。”昭霖放下电话,他心中有如放下一颗大石般。 原来自从跟雅琪冷战后,昭霖他一边忙着事业,另一方面他也对雅琪的晚归起了疑心。仔细想想,自己也有错,也想跟妻子和好,可是每次不是老婆还没回来,就是回来后见到老婆绷着的脸开不了口,于是不安与猜忌让昭霖开始疑神疑鬼。 雅琪的行为令人起疑,可是又不便当面质问,心中感到很痛苦。当然,昭霖希望这是他在杞人 天。 光是操心没有用,他想到了那天来家中作客的那位小姐∶余佳真。 于是他就向她探听消息,他也只认识这一位雅琪身边的人,更何况他们还是老同学。 两人约出来谈了谈,昭霖只知道自己老婆晚归的原因确实是常加班,或是下班后拉着朋友逛街。 可是当余佳真提到一个新来的男同事时,昭霖感到一股嫉妒由心口如火柱般升起,使他呼吸困难。但他还是按捺住了,并冷静的询问。 “其实他们也没什么,还不就是大姊照顾小弟一样。”余佳真蛮不在乎地说着。 这种回答没能熄灭他胸中之火,反而引起了昭霖嫉妒心的爆发。 见到昭霖脸上阴晴不定的神色,余佳真眼中抹过一丝笑意,她不经意提到要不然干脆找个私家侦探。 刚刚那通电话就是跟私家侦探的通话。他跟私家侦探讲好,自己会出国办事离开,然后由私家侦探跟监调查到底自己的老婆有没有背着自己有不轨的事情。 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跟几十万,终于有了结果,答案是┅┅没有!听到这个答案,他宽心不已。随之而来的是愧疚,还有自己的愚笨。 昭霖躺在床上反复玩味这些日子以来,这时心中只剩一个疙瘩,他想到了余佳真这个女人。自从跟她探询妻子的行踪后,或许是心中苦闷,两人之间变成无话不谈的朋友,当然顾虑到彼此的身分,这是两人的秘密。 也许是对妻子的嫉妒提升了性欲,加上年轻力壮,在无法跟妻子燕好的情况下,他跟余佳真有了暧昧的关系。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对方的主动,就在几次以后,他们上了宾馆。 每次的幽会在最后时刻,余佳真总是不让他进入体内,只用口交来达到两性之间的另一种高潮。 “我不喜欢用保险套,也还不想怀孕。”余佳真拿着卫生纸将口中的精液吐掉。 这样算不算是外遇?应该算吧?!算吗?可是并没有射入体内啊。我还爱雅琪吗?当然!那么我爱余佳真吗?不会吧!根本谈不上爱吧,只不过想藉她来满足遗憾而已,而且好象还是她挑起的。既然对雅琪的爱没有分给他人;又不和别人有真的性交,这样应该就不算是外遇、也没有对不起雅琪了吧? 现在的他尽找些理由来掩饰对雅琪的内咎。 就在前几天他们两人又到北投约会,就在那次,余佳真张开口,用舌头轻轻的搅动着口中的白色黏液,往来之间拉出丝丝黏液来。 “要我吞下去吗?”余佳真嘤笑着。她一点一滴,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往肚子咽,末了,还伸出舌头将嘴唇周围残留的些许液体也带入口中┅┅“雅琪有这样做过吗?”余佳真问。 当然没有,连替他这个丈夫口交也只不过一两次,而且还是心不甘情不愿,遑论射精在嘴里,还津津有味咽了下去。 “呵┅┅呵┅┅”想着想着,昭霖只觉阴茎涨的难过,此刻对妻子的愧疚跟抱歉早已抛到九霄之外。 ※ “碰”的一声,是关门的声音,昭霖吓一大跳,回过神来。 雅琪回来了,又是加班吧,九点多了。但是她并没有马上走进卧室,躺在床上的昭霖假装睡着,集中精神,竖起了耳朵,聆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脚步声听起来有点紊乱,不一会雅琪走进卧房,然后脱下外套挂在衣橱里。 “你回来了。” “喔,这几天忙着案子┅┅有没有吃饭?我也还没吃。你先洗澡吧,洗好了就可以吃了” “我洗过了。有什么吃的。” 两人相望着,雅琪不知如何再接腔,昭霖也不再说话。 “我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吃。”雅琪走到厨房准备食物。公寓其实不大,说是厨房也只不过是在客厅的一角摆上流理台、冰箱,然后用个柜子隔开。 昭霖也到厨房对着雅琪的背看着,望着不时闪现出肌肉线条的大腿。 “还是你的腿漂亮!”昭霖自言自语,不知不觉把余佳真拿来跟雅琪比较。 “什么事?”雅琪回过头来问。 “没┅┅没有。”昭霖慌了手脚,不敢再出声。 不一会,水饺起锅了,看着热腾腾的水饺,昭霖真的饿了。 “冰箱里没有什么菜,只剩还没吃完的冷冻水饺,就把它吃光吧。没有辣酱了,就直接沾酱油吃吧。” 拿起筷子,在雅琪的注视下,昭霖专心吃起,刚才说漏嘴让他心虚。 “你不吃吗?” 雅琪总算露出一点笑容,也拿起筷子挟了一颗放进口里。两人不再说话,一口接一口,把一盘水饺全下肚。 雅琪收去盘子。 “我来洗。”昭霖接过,正想说些话,她已经转身走回卧室。 “我先去洗澡了。” 昭霖侧耳听着房内动静,突然间没有了声响,但是片刻后听到水龙头放水的声音。放下盘子走了进去,昭霖悄悄探头,门没有关,半掩着,只见雅琪正在脱衣。昭霖躺回床上,然后有二十分钟之久。突然,门被打开了,雅琪走了进来。 他微微的张开双眼偷看她,只见雅琪身穿一条内裤。然后,她从卧室的衣橱里取出睡衣,穿上后,接着就把衣橱门给关上了。她关掉灯光开了小灯,便躺在床上。 还是跟以前一样,一个仰躺,一个侧睡。 摒住了气息,静静的聆听着妻子的呼吸声,昭霖翻身,侧过头看着妻子的背部。细细的脖子,圆润的肩膀,身体透过一层薄纱睡衣,在昏暗灯光下曲线看得非常清楚。 肉欲又被挑动了,只是怎样打破僵局?昭霖伤透了脑筋。 正感为难时,背向这边的雅琪“恩!”的叹了一口气,弯着背,并且扭动一下腰部。 忍受不住的昭霖说∶“最近忙吗?” “恩,还好。对不起,最近要赶进度,客户又挑剔,只好加晚班。”雅琪解释说,她也翻过身子来。 “不要紧。”说着,身体就向着妻子,伸手抚摸着脸颊,轻轻厮磨。 “你公司情况怎样?在大陆还顺利吧。” “还不错。” 两人默默相望着,一切尽在无言中。 雅琪心里正揣度着,昭霖也是,不过阴茎正膨胀着,他很想先处理掉性欲的须求。 很有趣,每当男人想跟女人谈心事,不知为何,最后就变成想跟女人燕好。 “累了吧?我来帮你按摩。”昭霖突然地说。 他爬了起来,扳过雅琪的身子让她趴着,揉捏着肩膀。雅琪感到肩头一凉,又随即复上一层温暖,却是丈夫正用掌心摩娑着,自那圆润的肩缓缓下滑,爱抚她的手臂,由上至下,复返而上,说不尽的怜惜珍爱。 昭霖把手移到妻子背部,隔着睡衣轻轻的替她按摩,并且用拇指轻轻的压。 雅琪半睡半醒的闭着眼晴,享受着丈夫的服务。 “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恩,好多了。”慵懒的声调,腻极了。雅琪心中一阵悸动,娇态更甚。昭霖情欲渐盛,只想快点宣泄。 他将她的身体做一百八十度的翻转,雅琪很合作的,闭着眼睛改变了姿势。 碗形的乳房白淅艳丽,透着汗湿的薄纱挺立着,雅琪觉得睡衣的下摆卷起,两只手摸到腰间,想要剥下内裤。 “不行!”雅琪突然睁眼抓住摸在腰间的手,把昭霖吓到。 “我┅┅想起来┅┅今天那个来了┅┅我想早点休息,好不好?” “那个?”听到这里昭霖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倒回床上。 雅琪见状不忍把温软身躯靠上,想要道歉,不知如何说出,只好以行动代替言语。雅琪张唇轻叹,搂着丈夫的脖子轻吻,纤细的手指在胸膛上搔着,呢喃地说∶“那┅┅这样好不好?” 她依恋地抚摸着昭霖的肌肤,慢慢地向下游动,停在他腰际,拉下他的裤子把玩着那根宝贝。在她温柔的揩拭之下,昭霖只觉全身舒畅,喉间发出古怪的声音。 受了这样的刺激,要怎样发泄?他想到一事,便紧咬牙关,勉强忍耐,小声说道∶“┅┅我┅┅我┅┅啊┅┅老婆┅┅用嘴好不好?” 雅琪微微一愕,放缓动作坐起身子,停在那前端的手指忽觉湿黏,已有精液溢出。她迟疑了一会,终于慢慢用手指搓掉遗精,然后闭眼弯身下去。 盛怒的肉茎塞进了湿柔的口中,一手仍然握着阳具下半段,口中开始缓慢地吸吮舔弄。雅琪弯跪在昭霖腿边,怒挺的肉柱在脸颊蠕动着,透过汗湿的贴身睡衣,可以看到乳房被压得有些变形。 “好┅┅好舒服┅┅喔┅┅嗯┅┅嗯┅┅”昭霖的眼中、腿中享受着妻子的服务,实在快意极了。 不过还是有点遗憾,一点点的遗憾。 —还是佳真的嘴好— 这点他可没有说出来。 (十二) 人家都说她长得一张情妇脸。 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是在高中的时候。余佳真跟同学们一同逛街,逛罢了,就在一家速食店歇脚。大伙儿愉快地嬉闹着,周围一群男孩们不时眺望着他们。 然后同行的一个女同学静静地望了望她,突然这一句话就冒了出来。 她对着镜子,左瞧瞧、右瞧瞧,标准的鹅蛋脸,是留任何发型都好看的样本脸;眼睛,说双眼皮显得单薄了些,往上翘至额头的角度,却是任何人都赞叹的凤眼,人家常说的‘吊人眼神’,多半就是这样。 她的鼻子算是挺的了,鼻孔也没有命相学里所谓的朝天漏财的开孔,倒是嘴巴,常常是被批评的地方。 在古早时候,她这样不算小,而且还有点儿厚的嘴唇,绝对是被贴上好淫败德的象征。 她点上了烟,在袅袅的烟雾中看着镜中的自己,“情妇脸啊┅┅”她笑出一个幅度,国色天香不敢讲,但多多少少有点娇媚的成分。 “果然真真正正的变成了个情妇啊。” 情妇,就名称来看,该是爱情的产物吧!到底爱是什么一回事呢?她不懂。 辛苦追着爱,换来的,是真的爱吗? 她忆及那个不是丈夫的男人,那个是她好友丈夫的男人。 爱吗?谁懂得爱呢? 她想到自己的妈妈,她的某些部份也是象自己的,该有的情妇脸因子,她也都有。母女两人都生得一张情妇脸,生得情妇命? 想起小时候,别人都有个爸爸回家吃晚饭,只有她没有。只是有个“叔叔” 倒是例行会来家里坐。妈妈要她叫他“爸爸”,可是她不叫,退缩在妈妈身后,紧紧抓住裙子,瞪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 每当叔叔来的时候,妈妈就显得心情特别高兴,好象前几天发脾气摔东西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叔叔来她们家,也只是吃饭看电视,妈妈忙进忙出,一副好幸福的样子。然后等叔叔走了以后妈妈又开始发脾气摔东西。 叔叔跟妈妈在做什么都不让她知道,可是偶而她还是会从卧室外、厨房外偷看到他们在干嘛。 她蒙蒙懂懂了解到这一切代表着什么。 后来,就在这个叔叔很久都没再来的某一天,她妈妈在手腕上划上了几道血痕。 当她在葬礼上看着母亲的遗照,她发誓绝对不要重蹈自己母亲的覆辙。一个远房亲戚收留了她。亲戚很穷,伯伯看她的眼神也不太对。她知道她不会待的太久,等上大学后,就可以离开了。 那一年她刚考上高中。 这个誓言没有维持多久。就在念大一的时候,一个有钱的中年人包了她。他是她打工餐厅的客人,来几次以后,很正经的问她意愿。她看着他手指上的结婚戒指,想着下学期还没着落的学费。 “你长得一张情妇脸。”他气咻咻地躺着喘气,捏了捏她的乳头,笑着说。 这是第二次听到别人对她说。 到头来还是成为一个情妇,令她有种啼笑皆非的无力感。 系上一个老教授特别注意着她,老是人前人后关照她。她不想理会,可是毕竟想毕业就非得他点头。 就在教授的研究室内,她拉起衣服正准备脱掉的时候。 “你长得一张情妇脸。”色眯眯盯着她的教授,冒出这一句话,这是第三次听到别人对她说。 毕业后找到工作,她立刻甩了包养她的金主,任凭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挽留。 即使愧疚在心的一角浮起,毕竟这四年能够不愁生计,全是他的供养。但她想这背叛是理所当然的,也就没有那么在意,倒是摆脱‘情妇’的身分与包袱,让她有种如释重负的舒畅。 后来一直就这样一个人过活着,没有再去接触男人,不论追求她的人是老是少,她都当作是扰人苍蝇,不屑一顾。直到一个要好的同事结婚了,她的丈夫原来是她的大学同学,很奇怪的巧合。 她记得他,记得那个阳光男孩。她嫉妒她,嫉妒那个新婚少妇。 所以┅┅终于她又让那个阳光男孩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她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真不知该怨叹自己生得一张情妇脸,还是气愤自己下意识的往这条路走,默默接受这种永远没有名分的日子。 有了关系,就渴望爱;有了爱,就想要婚姻带来的归属感。 怎么办? ┅┅ “佳真,怎么样?今晚就在我家睡一晚吧。”雅琪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吧。死猪头,要我们去高雄拜访客户,又只能给一天出差,只好明天一大早就出发。对了你老公怎么办?”捻熄了烟,佳真回过头来。 “他没关系,去睡客厅。你是他同学,当然好说话。” “对了,上星期六,你有没有去欢送廖子钧?”狡诘的眼光射向雅琪的脸。 “没有啊。”雅琪一脸平静。 “这样啊。听说办公室的蕙琳她们说,本来上星期六要开个欢送会,结果主角没有到,也联络不到人。雅琪你知不知道?” “不晓得。”雅琪耸耸肩,一脸漠然。“最近廖经理说我们女同事常常躲到女化妆室偷懒,我们还是赶快回位置去吧,免得他罗里罗说。” 雅琪拉着她,急忙离开化妆室。 —她一定有古怪!—佳真跟在后面,她的第六感这样告诉她。 ※ 喔,这不是我崇拜的女神~X小姐吗,太好了,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以往我都是在上学的时候见到你,你知道吗,每天早晨通勤的时刻,是我最快乐的时刻。 你的唇、你的胸、你的腿,是带给我一天活力的来源。 只是后来我搬家了,不再跟你搭同一班捷运通勤了。我好沮丧,好失望。 你知不知道,自从分别后,我就再也无法从自慰中得到快感,你的图像渐渐模糊,我居然忘记你穿着丝袜的腿是怎样的光景。 老天!这要怎么爽啊! 想不到今天我竟然能跟你在这列车里相遇。呜呜,太好了,今天真是幸运的一天! 好了,不多说了,也许你就要下车了,要把握时间。 先从正面看过去,两腿相叠,思,这正是最美的坐姿。 我把眼光稍微从侧面看过去┅┅这样除了能看到大腿更多的部位,还几乎能够见到美腿的尽头。 接着我走到你的座位旁边,扶着你身旁的栏杆,由上面的角度俯瞰,这样除了可以见到整条美腿外,连臀部两边浑圆的线条也可以清楚看到。 再来我假装绑鞋带,偷偷朝你的大腿望去,咦,拉高的裙摆下可以看到一点点缝线。 呜呜呜,我太幸福了!如果X小姐你能够再把身体向后移一点的话,那就更好了。 等一下!来了!终于给我等到了,交叉的双腿要转换位置了! 呼~~!!~~哇~啊!~~~X小姐是穿白色的内裤ㄟ,我┅┅看到了! 呜呜呜,人生实在是太美好了。 嘿,坐在你身边跟你有说有笑的另一位小姐是谁? 黑色的套装,黑色的裤袜,脚下是黑色的高跟鞋,再加上乌黑的长发,什么都是黑色的。 嗯,当中还是美腿的姿色最迷人,均匀的腿肉在丝袜中伸展成一完美曲线。 她的面孔也是如此艳丽,偷偷从衣领内望去,有一点点的黑色蕾丝。 哇塞!连乳罩也是黑色的,这样实在是太完美了! 喔!喔!喔!我的心噗通噗通跳着,我也为你神魂颠倒了,X小姐,我不是要背叛你,实在是┅┅ “喂!你为什么傻傻的看着我?”佳真突然抬头,以质问的语气向身旁的一个男子发飙。 “我┅┅”穿着高中制服的男孩,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其他的乘客也都望向这一边。 列车停了下来,那男孩趁机冲了出去。 “怎么回事?”雅琪疑惑地向佳真探询。 “啐,小色鬼!”佳真皱着眉轻骂一句。 ※ 看见她们两人一起进门时,他真的吓了一大跳。 昭霖一边结结巴巴的招呼,一边在心中狐疑她们为什么会一起回到家里来,忐忑而仔细的观察,见她们谈笑自若,一副热情姊妹淘的样子,不象是因为事迹败露而要来兴师问罪。 佳真手上带着行李,不知道要干嘛。 雅琪说∶“还记得吧,这位是你的老同学,余佳真小姐,就是上次来过我们家吃饭。” 佳真倒很大方,对他伸出纤纤玉手,他慌忙在裤子上擦了汗湿的手,很礼貌的轻轻一握,眼光不经意的投向别方,避过她明艳照人的脸庞。 却听她娇笑着说∶“还记得我吗?这次不会再抱错人吧。” 说完后对她俏皮似地眨了眨眼,雅琪也跟着笑得花枝乱颤,两人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厨房去。 “我们今天吃火锅。” 托辞要买晚报跑到楼下去,他要好好思考等一下要怎么办。雅琪随意应了一声,佳真连看也没看他,只顾拿着食物往水槽放。 她们两个到底各存什么心呢?还是我多虑了,佳真只是来作客。 “还没好,再等一下子。”回到房内,见雅琪在厨房弄着,而佳真正在摆着锅子碗筷。 这顿饭对昭霖来说实在是食之无味,只见他象小媳妇一样,静静地躲在一旁吃。 “老公,明天我跟佳真一大早就要搭机南下出差,所以今天晚上我就请佳真住到我们家来,免得还要会合,浪费时间。” —她要睡在这里?— “所以罗,就麻烦你睡客厅了,好不好呢?” —我敢说不好吗?— 吃完后,雅琪跟佳真两个人在客厅里谈论着明天的工作,他没地方去,只好躲回到卧房。 躺在床上昭霖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见,不但手湿,连大腿内侧都是汗湿。 心想她们不可能知情而装的若无其事吧,又不是演电影。可是要是佳真万一发狠全讲出来,或者不小心露出什么蛛丝马迹,那事情可就难以善后。他两眼瞪得老大,望着天花板,听见隔壁不时传来一阵阵的谈话声。 雅琪进房了!他连忙紧闭双眼,此刻越少交谈越没有危险,然后忽然“啧” 的一下亲在他唇上,他睁开眼一见,竟是佳真那艳丽的脸孔正笑盈盈的看着他。 他吓的惊出一身冷汗,小声说∶“你好大胆!”又连忙压低原已很深沉的声音∶“她呢?” “她在忙着修改企画书。”佳真的眼里都是笑,一幅恶作剧得逞的神情,他吓得的咬牙切齿,可是又不能发作。 “你┅┅” “放心吧,我进来只是要借一下厕所而已。”又在他鼻头轻轻咬了一下。 他躺在床上流汗,喘气,听自己的心跳声,竟然会和自己的太太跟情人同处在一个屋檐下,而且如此相安无事,他真不知该沾沾自喜、还是惶惶不安? “啊!”佳真竟然没把门关上就如厕!只见她笑盈盈地坐在马桶上,望向自己。 佳真站了起来,只见雪白的肌肤上倒挂着一撮毛茸茸的三角形,她也不急着把脱在膝盖的内裤丝袜穿好,慢条斯理地拿起面纸擦拭下体。 咕噜一声,昭霖吞下一口口水。老天啊,还有哪里可以躲?对了,阳台!昭霖拉开门走到阳台,经过客厅时雅琪正埋首在手提电脑之前,没有留意他。入夜的风中带着凉意,不觉打了个哆嗦。 他听到雅琪轻亮的声音∶“佳真,你要不要先洗澡?” —今天是没事了,那以后怎么办?— 烦恼未完,昭霖忽觉有人从后抱住拦腰自己,一阵幽香扑鼻而来,一双手摸了下去,把自己裤子拉炼拉下。 “放心吧,雅琪正在洗澡。要不要啊?用手?还是用嘴?”佳真甜腻腻地吐气在耳后。 昭霖的手又湿了。 后记∶这一篇第一段原来就写好了,只是一直插不进去。中段那个高中生就是第一集跑龙套的,构想是来自某漫画,觉得很有趣,就拿来当作串场情节。 “怎样,这次出差还顺利吧?”上班佳真连忙凑过来询问。 昨天原本要跟她一起下南部出差,没想到临行前佳真竟然报病号,没办法只好把她托给老公照应,自己一个人去。 —老公也真是奇怪,不过是要他送佳真去医院而已,竟然推三阻四,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老同学。— —对了,从佳真借住那天开始,昭霖的举止就怪怪的很不自然。—“那还用说,有我们张副理出马,当然是没问题。”部内的助理小姐抢着接话,把雅琪心思拉回。 “副理?不要乱讲,八字都还没一撇,小心有人说闲话。”雅琪连忙否认。 “有什么关系,有消息说前几天的人事评议,有高阶主管推荐你升任副理,你昨天出差又谈成了件大生意,不升你,那要升谁?”围过来的同事附和着。 雅琪只笑笑着不说话,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时,看到桌上有一个牛皮纸的信封,没有封口也没有邮票邮戳,上面是潦草的笔迹,写着“张小姐亲启”。 “什么东西?”打开里面是几张照片跟一张纸条。 第一张照片是个女子站在马路边,一辆豪华房车停靠在旁边,女子正准备上车。 第二张是一辆车子正准备开进一幢豪宅,由颜色跟款式来看,应该与前一张照片的车子一样。 第三张则是女子下车,时间显示是隔天,女子的衣服没有更换。 这三张都是远镜头拍摄,照片中的事物有点模模糊糊,看得不真确。 雅琪全身冒出冷汗,她知道这是什么!她发呆着,直到部门助理走过来敲了敲隔间说∶“张小姐,大家都在等你。” “喔,我马上来。”随口敷衍。 她找收发小妹谈话∶“小妹,你知不知道这信封是哪里来的?是谁放在我桌上?” 那晚上念夜校的小妹有点提心吊胆问∶“我不知道啊,公司的信件我都有登记收发文号,可能是我漏掉了。不然拿给我,我重新登记。” “不,不是,不用了。”看来是得不到答案了。 雅琪这一天已无心上班,而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慢。 那天下班,洗了头淋毕浴,她坐在客厅裹对着电视,一坐好久,直到腰都酸僵了。 “在想什么?”昭霖靠在身边,用手指撩拨雅琪发梢。 “没什么,为公事烦心。”雅琪很技巧地偏过头去。 瞄了一眼妻子胸前微开的前襟,再看一眼她严肃木讷的表情。 “我这礼拜四还要飞大陆去,大概要下礼拜三回来。我以后就调回台湾来专门处理这边的事,应该就不会常常不在家了。” “那很好啊。”雅琪看起来心不在焉。 “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娇妻今晚心情不好没空理他。算了,昭霖一脸无奈亲了一下妻的额头,走回卧房就寝。 ┅┅ 信封从何来?雅琪想破头。 可能是公司其中之一位,也可能是来自外头。 就要升任公司营业部的副理了,这些照片会不会是有人为了要拉她下台的中伤? 从照片的角度来看,应该是偷拍的。想到有人在暗中窥视着自己,雅琪不寒而栗!她后悔自己的不小心,让人抓住把柄! 那个人是要干什么?威胁!勒索!事情很明显,幕后的这个人决绝对没有好意。惊恐的心情,模糊的恐惧,虽然丈夫就在咫尺之距,但却不能向他诉说。 —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放纵自己背叛昭霖,这都是我的错!昭霖会不会原谅我?— —会!不会!— 雅琪不断的问,每次的自责,都是一次刺痛内心的刑求,但她不断地问,仿佛这样的惩罚才能减轻罪刑。 纸条没有具体的文本,只写着一个时间,就在这个周五,一个地址,约她在那里见面,还有带着二十万现金。 —要不要赴那个无名约会?—我爱我的家,我爱我的老公,同时我也热爱我的工作。 雅琪有了决定。 ┅┅ 睡梦中的昭霖感觉到温软的身躯依偎着他。 “恩,怎么了?还没睡啊。”他微张眼睛一瞧,是雅琪,伸手要开灯的昭霖被她阻止。 雅琪的嘴唇,掀动了几下,象是想讲些什么,但是她终于未曾讲出什么来。 “怎么了?┅┅” 昭霖一句话还未说完,香馥腴白的软体,已经压上来了。温香满怀的他立刻感到了一阵异样的快感,他的身子也不禁轻轻颤动一下。 雅琪半睁着眼,她的两条玉腿,微微开张着,完全贴在丈夫的大腿之上,她扭动着纤腰。她的脸上,好象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神情来。 在黑暗中,昭霖看的不真确,不过他晓得今天的妻子很不一样!。 她正脱掉他的内裤,这么热情主动的雅琪,好象还是第一次。 他没有出声,等到雅琪的鼻尖上,已经有细小的汗珠渗出来时,他才贴在耳边细细地说∶“小宝贝!” 雅琪娇喘细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的小腹,贴得更紧,而在刹那间,昭霖也感到了一阵令人飘然欲仙的紧缩。 —奇怪了,这几天是怎么回事,好象每个女人都在发情?昨天一整天被余佳真搞的死去活来,精疲力尽,没想到今天晚上又是换上自己老婆。—昭霖心里戚戚焉,不过却是不敢拒绝。偷情过的丈夫对自己妻子总是有分愧疚。 隔着睡衣感觉可以感觉出妻子的乳头挺立着,雅琪全身只着长衬衣,欲望好象火山般爆发,焚烧每根神经。 他双手顺着柔滑的背脊向下移,拉起湿透的衬衣。黏湿的衣服卡在脖颈脱不下来,他转移目的,双手不断地在光滑细致的背脊跟丰满结实的臀部上抚摸着。 雅琪的头左右摇摆着、她的娇躯在颤动、她的细腹在扭动,她的双乳在摆动。 她开始发出荡魂慑魄的呻吟声来,她已经忘情,这一点,自她脸上的神情,可以毫无怀疑地得到证明。 是什么挑起雅琪的欲念?也许是惊惧,也许是赎罪,还是两者都是? ※ 午后的台北大街还是忙碌、躁动与纷乱,不过咫尺之距的街弄里倒是另一番景象,安静、懒散,偶尔人车经过。 一个用金漆烫出英文本的黑色木板挂在巷弄中,里面是间小咖啡厅,供应着简易午餐跟咖啡,午后时分已是半休息的状态。 靠另一边巷弄的落地窗透映着一个女人,穿着合身的套装跟短裙,绷在短裙的腿闪在窗外进来的阳光里。 她手上握着吸管搅拌着桌前的饮料,脸上的表情冷淡的让人不敢接近,只有在服务生询问要不要续杯时,才露出礼貌温和的微笑。 那是雅琪,这天特地请了一下午的假赴约,她已经不耐烦了。就在她决定不再等下去时,一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黝黑的脸孔映入眼帘,震撼雅琪的内心。那个男人深邃的眼光闪烁着一股奇异的眼神,整个人就象是搜寻着猎物的黑熊四处张望着。 她也算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了,可是在那片刻间,她的心狂跳不已。她满心期望他不要走向自己。 事与愿违,男人入门后打量四周,一看见雅琪就往她这方向走去。雅琪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那男人一屁股坐下,一双眼睛眯得象牙线打量。 彼此间的空气好似凝结了。 “你是谁?”雅琪劈头就问。 “我是谁不重要,你也不要再废话问我是谁雇我,老子喜欢直来直往。” “你说┅┅有人┅┅雇你?”声音已经在发抖。 “是谁雇你?!为什么跟踪我?那些照片是怎么来的?你想做什么?┅┅” 雅琪把心中一连串的疑惑全抛了出来。 “啧”的一声,男人厌恶地打断问话。他的眼光扫到桌下,高跟鞋拉出女人小腿的线条,吞下一口水后视线便移到雅琪脸上,她正看着他。 “叫你不要废话还问这么多,娘们就是娘们。二十万买断!” “买断?买断什么东西?到底是谁雇你跟踪我,目的何在?” “唉,我不会讲的,别问了。哼,还装什么,你背着老公跟小白脸偷情的照片跟底片啊!二十万不算贵啦。靠!那天你跟小白脸在淡水的别墅爽歪歪,我只能餐风露宿,这总该给点补偿吧。” 一股冷意从头直灌,雅琪原本白晰的脸庞更加苍白,艳红的唇微微颤抖,她这几天来的猜疑果然没错。 咖啡屋的门打开来,室外一辆汽车经过,声音传了进来,她才回过神来。 “明人不说暗话,我老叶在这一行也是有点名声,不会坑你的啊!” 她发现面前这个叫老叶男人露出诡异的笑容,两眼落在她胸前,直觉的,雅琪两手遮住胸前。 “我要现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快点!”最后两个字男人提高声调,柜台的服务生好奇地望向这里。 雅琪慌了,咬咬牙说∶“我知道了。我没带这么多现金,今天只有十万,其他的我开支票好不好?” “你上不上道啊?我要支票干嘛,留下记录?你当我是混假的啊!你到底给不给钱,不然我干脆卖给你老公好了,嘿嘿!” 苍白的脸一下子胀红起来,“我付!我付!我只有┅┅一半的钱!另一┅┅半我等会就去提出来。”雅琪由手提袋拿出一块被纸包着的长方块,放到桌上。 “这才象话。想跑掉啊,哼!我跟你一起去提钱。”一说完话,老叶拿起钞票起身就要走。 雅琪呆在座位上,等那男人走了出去,才不加思索急急忙忙追随过去。 老叶打开前座车门要她进去,雅琪迟疑着不肯入座。 “快一点啦,去银行还是哪里?”男人笑着露一口黄牙。 雅琪想开后门进去,但扳不开,老叶让她着急一会儿才按下开关让她进去,接着便发动车子开入车流中。 “随便找一家银行就可以了。” 车子沿着街道驶向前方,继续的前进中。 雅琪紧张地向前张望着,脑海里飞快的转着各种念头。她好象在哪儿见过这个男人,只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伸手到贴身的手提袋里,紧握住某样东西,她感觉到安全不少。 “照片跟底片在哪里?” “喏,都在袋子里。”老叶打开前座置物箱,取出一包东西,丢给雅琪。 —看样子这确实不是在骗人。—雅琪急忙拆开一瞧,都是她第一次跟张子均幽会时被拍摄下来的。这时她才发觉一件事,照片中的事物都只是车子、别墅这类,就算有照到她,也只能辨识出是个女人而已。 她心里有谱了,胆子也大起来了。雅琪按着性子说∶“还有底片呢?其实这些照片中的人也不一定是我啊,只是一个象我的女人而已。” “嘻嘻,你讲什么啊,还有精彩的还没拿出来ㄟ,想看吗?”听到这里雅琪原本放轻松的情绪再次紧绷起来。 开车的老叶边说边悄悄的看着后视镜,雅琪那看了一下前面的照后镜,可是她意外的发现自己并没有在后视镜中与驾驶打个照面。 通常搭车时,后座乘客可以从后视镜中跟前面司机照面的。可是这辆车中的后视镜的角度却相常的奇怪。换句话说,后视镜中根本看不到乘客的脸,因为它是向下的,整个角度也是朝下。 “啊!”雅琪像发现了什么的叫了一声。 今天雅琪穿的是一件膝上两公分的窄裙,这件裙子够短的,况且一坐下来,裙子就会往上提,看起来就快遮不住了。所以雅琪便用手压了压裙子,并且把二只脚紧紧的并拢在一起。 但是车子突然猛然转到右边,一阵摇晃之后,为了使身体平衡所以自然的张开了双脚,张开的幅度还不只是一点点,而是整个的张开。 —铁定是全被看光了!裙子又这么短,一看就可以看到最里面去了,啧,今天应该穿长裤的!—一想到这儿,坐在一角的雅琪又下意识的将双腿并拢,虽然双脚早就并拢了,她还是不放心的再做了一次。 “到了,下车吧。” 看了看窗外,车子在巷子里。望向两旁,哪来的银行? “这里是哪里?”雅琪不安的看着下车的老叶。 “到了哟!就是这里啊。” “哦!” 忽然间她瞄到右车窗外的一幅招牌,上面用鲜艳的彩色压克力写着∶“休息700起,住宿┅┅” 心中一惊,老叶已来到后车门外正准备要打开车门。 雅琪在极度惊恐下急忙按下车门锁,一手拿出手提袋的东西┅┅(十四) 雅琪只觉手腕一阵剧痛。事实上也不光是手腕,她的全身都酸痛,从大腿、右腰,特别是腹部肌肉像抽搐般地僵硬。 她朦胧胧地张开双眼,望着天花板。房间中间是一张圆床,正缓缓转动,连天花板都襄着镜子。 全部的镜子都映射着一具仰躺的女体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 雅琪腰后堆着一个枕头,抬起了雪白的腹部,下面的阴毛,阴唇都活现现地剥露在眼前;左右打开的双腿,直到现在连合拢的气力都使不上来。 她感到整个人在漂浮四散,只有咚咚的心跳声,一声声在心底最深处跳着。 发生了什么事? 啊,是了!好象是有一股电击在右腰腹下那儿,然后就不醒人事了┅┅啊,是了!原本是要拿出来电击器来,想要把坏人逼退,却反而┅┅坏人! 对,有坏人!他本来要带我到银行去,却把我骗到这里来。 坏人是谁?怎么想不太起来? 依稀记得有股热暖的气息靠近自己,就在脸的上方俯瞰她!努力想睁开眼看个究竟,可是眼皮掀了几掀,终究使不上力。 后来有一双大手在她身上玩弄着邪恶的游戏,摸她的脸,摸她的奶,摸她的大腿。迷糊中的她想要摆脱,却也怎样就是摆脱不了。 然后就有舌头在颈肩、在胸前舔她吸她,好象是小时候养的小黄狗。咦,不对!那不是小黄,小黄不会咬她的奶头。 然后好象有人要灌她什么液体,她咽不下全吐了出来,接着就有一张嘴凑过来喂她。 “唔~~~”凑过来的嘴吸着她的舌头,她没办法呼吸,但也动弹不得。 然后就好热好热,全身都好热!那只大手就替她脱掉身上的衣服,她觉得有点凉爽了,可是下腹还是一样好热,而且好痒。 然后感觉到有粗糙的手指挤进她湿窄的下体,捏住她腿间上方的小核。胯下的手指放肆地拉扯搓揉,在黑暗中她感觉似乎有千千万万个火星在眼前跃动。 她气喘不已,全身乏力,一阵阵抽搐席卷了她,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两腿不自觉地完全敞开,原本还有一丝因为难堪而保留的矜持,也渐渐弃守┅┅然后就有东西贯穿炙热的下体! 猛然刺入的动作,让她几乎完全昏眩。一开始她承受不住痛楚,慢慢就转为一阵阵火辣、抽搐的麻痛┅┅ “啊┅┅喔┅┅”一阵阵快感袭向她,她意乱情迷地尖声吟哦着,无法克制地被体内那陌生、不知名、兴奋的高潮所支配。 好爽~~~好舒畅~~~ ┅┅?! 不对!我是被强暴了! 逐渐清醒的雅琪意识到现实。 ‘—要赶快把体内的精液冲洗掉┅┅’ 她现在脑海中只一味地想着这件事,极度的屈辱使她反射性的支起上半身,还不待爬起来,却先明显感到下体黏糊糊一片,腻腻的沿着双腿内侧淌流,扑鼻而来一股闷闷的腥气。 雅琪心中想着,那留在体内的精液,必然的也喷流向体内的最深处,而那子宫内,那应该是孕育着她和老公胎儿的子宫,也被这腥秽的东西玷污了。 脸颊上痒痒的有一滴水流过,她以为自己在流泪,举手一拭,发觉不是,那只是汗水和着白黏液体。 雅琪翻身站起,那原留在体内的黏液,便抽抽搭搭的流出,沿着双腿直滴至脚板,还微温的象是擤出的鼻涕,湿湿的搭挂着。 生平第一次,雅琪发现一个男人竟可以在自己身体内留下许多东西。 忙着要找东西来拭擦,一抬头,看到眼前一个全裸的女人身影,正以着十分可笑的姿势,又开双腿站立。 先是胸囗猛然受撞击的惊跳,然后才分清那是镜中的自己。 休闲宾馆房间被装潢成为南岛风情,先是一张巨大的圆床占满房间的大半,相对于圆床的,便是一整面墙壁的镜子,及一屋子盛开巨大红、黄花朵的壁纸。 四处明亮的灯光下,镜子白晃晃有着反光,衬得一头芜乱黑色长发下,森森的映照出雅琪全然裸露、难以自处的尴尬身姿。 背后那可笑至极,浪漫异色的大圆床,上面斑斑点点未干,更满满的占据满镜中整个背景,恍若仍不忘随时强调、提示刚才在上面发生的男女性交。 任凭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任凭无数怎样彻底的清洗,雅琪知道将永远无法洗去那身体上被污秽的感觉。 她更明白,永生永世,她将挥除不去子宫内的被龌龊男人的精液玷污过的不洁。 离开浴室,雅琪很快找回散落在床边的衣物。 “丝袜呢?”穿戴好的雅琪找不到丝袜。“不行!不能留东西在这里。” 忙乱中她发觉手腕上有束缚的痕迹,心念一转,果然在床头枕头下找到。 在她手提袋旁有个信封,打开一看,全是照片底片,留有一张纸草草写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是最讲信用的。” 雅琪颤抖地撕碎它。 到了楼下一楼柜台,却被柜台的服务人员挡住,原来甚且连休息的房钱都不曾支付。匆匆付了钱走出门口,两三个醉醺醺的男人边走边嘻笑,莽撞地撞上雅琪。 雅琪跌坐在地上,他们试图扶起她。 “走开!!!”雅琪大叫。 “好凶喔,是不是客人没付钱啊?哈哈哈~~~”不理会嘲弄,在巷道出囗拦到一部计程车,坐定后安静的要司机开回家,年轻的司机从后视镜瞥她一眼。 雅琪转头望向窗外。 满以为还早,雅琪这时才悚然发觉天色早就沉黯了下来了,街旁亮起璀灿的霓虹招牌,穿过都市的夜,流离辉映。 回到家里,一片漆黑。 “是了,昭霖出差了。”雅琪喃喃自语。 她想要他紧紧搂她入怀。 他不在。 “要洗干净等他才行。”雅琪喃喃自语。 她呆立在莲蓬头下任由水流洒满全身,试图回想这残酷的遭遇。 我被强暴了! 雅琪终于哭了出来,眼泪如决提般涌出,她只觉得窒息到无法呼吸,她瘫坐在浴室,呜咽的哭泣。 ※ “发生了什么事?”雅琪只是一片茫然望着佳真。 她热心的带雅琪去警察局报案,警局的局长热心的表示他的关切,并找了一个女警来问发生的过程,还体贴的请其他人全部离开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室只有雅琪跟女警两个人,女警很职业化地立即拿出笔录的纸,问她的个人资料,“姓名?”“住址?”“职业?”女警问得很认真,很急迫。 “时间是几点?” “事情在哪里发生?” “你有看见歹徒的脸吗?” 在那一刹那,雅琪惊觉到这是正式的笔录,是化作文本的纪录,只要人们想看,他们就可以随时翻阅。 她想逃,但门是关的,女警望着她。雅琪的的心往下沉,沉入茫大海,象在溺毙边缘的人。 女警继续问,“他有把阳具插进你的阴道中吗?” 雅琪怔在那里,只觉得身体不断发抖,胃不断绞痛,她开始晕眩起来。 “那你觉得爽吗?”女警突然问道。 “什么?!”雅琪愣住了。 “你有说你觉得好爽~~好舒畅~~对不对?”女警带着一种奇怪表情跟声调询问。 “我我┅┅没有┅┅” “还说没有?看!笔录上明明这么写的。” 女警拿着笔录走出办公室,雅琪看见佳真、局长还有其他五六个警察在看着笔录。 雅琪很想对他们大叫∶你们不可以这么做! 但她一点力气都没有。 一些警员转过头来望着她,炯炯有神的眼光刺的她睁不开眼。 佳真走了过来,皱着眉头告诉她。 “雅琪,如果你觉得好爽~~好爽~~这样就不算是强暴啊!你跟那个男人约在咖啡厅见面,然后一起去宾馆开房间,这些都有人证啊,他们都没有看见你被强迫啊!” “我我┅┅不是,我没有!呜呜~~”雅琪哭丧着否认。 “怎么没有?你跟张子均在床上干的时候,也不是觉得好爽~~好爽~~这样的话你就没有被强暴啊。”佳真的眼神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对呀,这位太太,你的强暴根本就不成立嘛,你只是红杏出墙跟其他男人上床而已。你自己想清楚喔。”不知何时四周人影越来越多,这些警员都靠了过来。 雅琪几度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她抱着头低下去,哭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突然间四周一片黑暗,全部的人都不见了,黑暗的角落站着一个黑影。 “我都说我最讲信用嘛。来,过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是那个姓叶的男人,他光着下体淫笑着。 “过来啊,我再帮你打一剂”高蛋白营养针“哈~哈~哈~~~” ※ “啊~~~”雅琪在尖叫和一身冷汗中惊醒,是一场梦。刺眼的阳光把她从黑暗拉回来。 天亮了吗? 她瘫卧在卧房床上,看见床头的一张照片,那是结婚的婚纱照,照片里的新娘看起来是多么的幸福。 然而现在在玻璃的反射中,看到的却是一张憔瘁扭曲的面孔。 一张悔恨痛苦的脸。 ※ 后记∶(接上篇)陈副理的同学后来怎样我不晓得,只是后来陈副理自己遭遇到更难堪的事。 事情是这样的┅┅ 有一个协力厂商乔迁办公室,搬到一个工业区,好象是二期还是三期的厂房内,陈副理选了一天去拜访,那一天成了她的梦魇。 那天早上下着雨,陈副理耽搁了一会儿,决定等雨小一点再去。雨停了,天气也放晴,陈经理决定出发了。 “你也来吧。” 我?找我去干嘛? “去帮忙一下。” 原来协力厂商搬迁后,网路系统有点问题,跟我们公司的连线不是很稳,要我们找个人去了解一下。于是陈副理就带着一个女助理还有我,一同出发开着陈副理的Honda车子出发。 “你坐后面。” 她们两个一路上有说有笑,我闲在后面只好自己找乐子。今天是白色衬衫配上稍米色的窄裙,还不错。当然,目光一定要集中在下半身。思,裙子是撩起来了,可惜不够高,侧边又没开叉,加上不敢明目张胆窥视,呵,不够过瘾。 后来怎样不重要,重点是要离去的时候。 “我去把车子开出来,你们在门口等我。” 临走之时,我跟他们的人聊得正高兴,陈副理大概不耐我跟他们牵拖,就独自一人到地下停车场把车子先开出来。 在门口时我看了一下环境,这里其实还有些工程还未收尾,这栋大楼也只有一两家搬进,对面楼房的围墙都还没拆,只有稀疏的工人晃来晃去。 我跟助理小姐在门口望着旁边车道口等了一两分钟,还是不见车子开出来。 “打行动问一下。” 手机开着,但是没接听。再打一次,结果两次最后都是转到语音信箱去。好吧,我去探个究竟,也许陈副理上个厕所也说不定。 我到门口警卫室借电话打到上面问问,人是不是在那。 没有! 那大概是在停车场吧,搞不好车子ㄅㄚㄍㄨ不出来。这也不对,没什么车停在下面啊,只有自己下去看了。下面停车场空荡荡的,虽然外面正值午后,太阳蛮热的,可是在里面倒是感到一股阴寒。走到车子停放的附近时,看见后车门都打开着,车子也摇晃着。 我的脚步声大概是打扰到当时我脑袋想到的那件事,就在我距离还有十多步时,两个黑影倏地从车子钻出来,吓得我向后跑。等我镇定回神时,四周回复阴寒安静。 挖靠,我还真歪种,不过我想一般人的反应跟我也差不多。我从打开的车门往里面看,果然,事情跟我猜的一样,里面是陈副理昏迷在那里。 她整个人头下脚上躺在后座,下半身被扒的光光,两腿开开,只有内裤缠着裤袜挂在小腿。我只知道我下半身涨了起来,我还绕到另一边,由正面看清楚。 唉,不看还好,看了之后,只有两个字。 好黑。 应该是因为生过小孩子,又给老公干了好几年,她的那里是一片皱黑,又加上沾了一陀精液的乱毛,看起来实在是搭配不上她的美貌,唉,我对她的幻想就此幻灭。 当然我还是赶快叫救护车。后来我在警察局被警察问来问去,最后要我跟助理小姐去附近的工寮去看看有没有类似的人。我连人是高是矮都不知道,而助理小姐也只是看到有两个人从车道冲出来,跑到对面的工地,结果当然一无所获。 那天晚上十点多我才被放回去。隔天上班时没想到消息传的好快,东一堆,西一堆,每个人都在窃窃私语。同事们都是抱不平跟惋惜居多,不过我看有的人倒是好象越说越爽的样子。 事后听说当时陈副理有拿出电击棒抵抗,结果被反噬。几十万伏特的电流,电晕了陈副理,验伤结果歹徒分别在她后颈跟腰部电了几次,再强奸她。有人还说陈副理还感泄到性病,不知是真是假。 总之,陈副理我从此再也没看到她,公司也没怪我跟另一人,最后好象还拜托记者没让事情上报。 现在回想这件事给我一个感触,就是女人还是穿着衣服好看点。 (待续)" }, { "text": "辨公室偷食男女(粤语版)\nLISA初初来既时候仲好斯文,但过左与几耐,却已原形毕露,成日有意无意甘对我挨身挨势,更经常故意扣少两粒恤衫钮,特登俾我睇到 入面果副黑色厘士奶罩,真系少点定力都唔掂。不过讲到情况最恶劣既,仲系LISA不时会将同男友既性生活讲俾我知,又话好想试下其他D男人,完完全全系暗示想同我打番场友谊波。 上星期六下昼,因为工作关系,办公室就只剩低我同 。本来忙到要加班,我都与心情想D衰野,不过LISA突如其来既举动,真系吓左我一跳。她就坐响我隔离果张台,忽然扭扭蛇腰转过来问我∶“好热呀,都唔知系咪熄左冷气。” 一路讲,一路已响我面前解开两粒衫钮。 晔,认真紧要! 今日着既系一个半杯型黑色奶罩,整个北半球即时弹出。 事实上,我一早已知 果对奶奶异常坚挺,不过如此近距离地跳到眼前,果份压迫感便真系非同小可。 “话唔定管理处唔知仲有人系度开工,所以熄左冷气,等我打电话落去问问先。”我边答,边企图按压住那不断飙向阳具既血液。纸系包唔住火既,尤其系欲火,LISA眼神话俾我知, 已经睇到晒我下身既窘态喇。 虽然被识破,但我仍然继续拨电话。LISA却突然用手拉紧上衫,令奶形更加夸张地显现,仲问我∶“喂,系咪好劲呢?”她呢下真系出乎我意料,我惟有放下听筒,尴尴尬尬地不知所措。 点知 就乘我手足无措之时,捉住我只右手去触摸 果对软熟既乳房。眼前既景象,绝对令我难以置信,一个相识唔够一个月既靓女,居然会任我爱抚 副豪乳。我亦唔理得平时一本正经既虚伪形象,开始肆无忌惮甘用粗糙既手掌去尽情搓弄LISA对奶奶。 LISA似乎好享受,两粒 头响我指间胀得火热之馀,更忍唔住伸手到我两腿之间。一摸之下, 既表情充满惊喜∶“原来你副架撑都几犀利。”LISA眨住对水汪汪既淫眼对我讲。“哗!真系姣到出汁呀!”我心里想着,但嘴吧却完全唔识得回答。 搓多两搓,大家都忍唔住猛吞口水,两张嘴唇好自然甘就紧缠在一起,卷动舌头,拼命吸啜着对方既津液。两副衣衫不整既胴体,开始磨蹭着转入会议室,目的地当然系果张真皮大梳化。仲差两步至到梳化,我已成功解开左 个奶罩,LISA双奶亦应声弹出。 无奶罩支持既双奶,竟然照样挺拔,更难得既系, 果两粒 头依然娇嫩鲜红,大细亦恰到好处。男人到左呢个时候,仲点可以讲绅士风度?我身体一沉,已经将LISA压倒梳化上,估唔到 比我仲猴急,一下子便从我身底滑到我两脾中间,从我条西裤内抽出果支又热又硬既大炮,一口吞下。 望住LISA头部不断前后移动,感受住 又湿又热既口腔,再加上 间中含住我龟头向上望我两眼果副淫贱眼神,简直系男人既至高享受。“唔┅┅唔┅┅唔┅┅”LISA既品箫技巧实在炉火纯青,口水更“嗦嗦”声甘响个不停。结果我阴囊一颤,就响LISA果张抹上淡妆既粉面上,射上一滩接一滩既浓浓精液。 LISA虽然系姣婆一名,但我觉得 仍然好爱自己既男友,所以,我们只系保持呢种有性无爱既关系∶现代人,系甘架喇!" }, { "text": "我在保险公司的真实性史(1)\n不知道各位大哥是否有在办公室里做爱过?在这里跟大家说一个我在保险公司上班时的真实故事。 (第一集) 我今年刚退伍,应征到一家知名的保险公司上班。刚去这个分处上班时,觉得办公室规模很大、很体面,办公室里人很多,好象每个人都很忙一样。 有一天晚上,我们单位有庆生活动,吃完饭后就一起去唱KTV,就这样认识了我们单位的秘书助理许X丽。因为小丽跟我一样住在信义路四段,所以大家就瞎起哄,要我顺便送小丽回家,我想小丽对我这位身高181公分的帅哥也有些好感。 老实说,小丽长得很不错,皮肤非常细白,一头长发,看起来非常的可爱,眼睛很大,今年才19岁,育达毕业的,156公分的身高,属于娇小灵珑型的女生,跟我一样是刚来公司上班。小丽不爱说话、也不爱唱歌,我猜可能是害羞吧,就这样我们被配成了男女朋友。 第一次约小丽出门,带她去阳明山赏夜景,我就牵她的手,我干┅┅真她妈的爽,老二马上硬起来。我看她没拒绝,就把她拉到了树丛里面,搂着她坐在地上,轻轻的吻着她的嘴,手也老实不客气的抚摸她的奶子。小丽的唯一缺点就是奶子较小,大概是32B,但是我仍然爽得很。 我看一切顺利,便慢慢将手伸进小丽的裤子里(牛仔裤),她却一直说“不要”。我想第一次约她,肯把奶子让我摸其实就已经很爽了,我一边对她甜言密语,一边将小丽的手捉来摸我的老二,害我爽到快不行了。这天晚上就这样一直抚摸小丽的奶子,小丽小小的乳头也被我摸到发硬,一直到她受不了求饶我才答应载她回家。 第二天一早,我立刻打电话约小丽明天到我家来玩,小丽考虑了一下,说只要我不再象昨天晚上一样那么色才肯来我家玩,我为了让她放心,说了一大堆好话,她才答应过来。 下午时我去她家接她,她今天只穿一件迷你裙跟T恤,我就知道这小妮子八成发春了。接到我家里一进门,我马上就从后面抱住小丽,小丽吓一跳,急忙往里面跑,正好跑到我床边,我立即把她推到床上去,把她压在床上,马上用嘴跟她接吻,哇靠!小丽还真的把舌头伸进我嘴巴里头。 我们足足接吻了两分钟,直到小丽快喘不过气来我才放手,小丽喘口气说∶“阿雄,你轻一点啦!”这时我从后抱住小丽,象昨天一样,把她搂在怀里,双手轻轻揉她的奶子,又用嘴巴含着小丽的耳朵轻轻吹气,再用舌头舔她的脖子。 不消多久,小丽禁不住,转身紧紧把我抱住,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我把她平放在床上,将她的裙子掀起来,露出她白色的小裤裤,我知道小丽已经有所准备了,因为这件内裤是全新的,在内裤的最底层已经湿掉一大片。 我将小丽内裤脱掉,并偷偷将内裤藏在床底下,我扶起小丽的腰,她也很配合地将屁股抬高,让我脱下内裤,马上就看见小丽最神秘的花蕊。小丽的阴毛很稀疏,可能是瘦的女生毛都比较少,所以一眼就可以看见一条小沟,花蕊上都已经湿糊湖一片,让我都看呆了。 直到小丽“哎”地叫了我一声,我这才回过神来,我马上夸了小丽几句说∶“小丽,你真漂亮!”小丽没回答,只是点点头,我马上扶起小丽的大腿,将小丽的阴户打开,用嘴巴轻吻花蕊,小丽马上打一个冷战,吓了一跳,忙说∶“阿雄,别这样,那里臭臭啦!”我忙说不会。 小丽阴户的颜色非常粉红,闻味道有股香骚味,我马上用嘴巴盖在小丽阴户上面,就象接吻一样的用舌头在花蕊上爬行,吻遍整个阴户。味道有点咸酸味,并不难吃,尤其是阴蒂部份,我一会吸一会舔,搞得小丽“咿咿哦哦”乱叫;我的手也从衣服下面伸进去,用姆指跟食指捉住小丽的乳头,一会轻压一会旋转乳头,小丽马上受不了了,用手抓住我的头,用力往她阴户里压。 我知道小丽要高潮了,我也配合着加快舌头舔吸的速度,果然小丽用力抱着我的头,大力的呼出一口长气。这个高潮足足有30秒钟,然后小丽就摊软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这时我好整以暇,将我自己和小丽的衣服脱光,举起小丽的大腿,将我的大鸡巴顶在小丽的阴道口,慢慢将龟头推入。此时的小丽就象一团面团一样,随便我怎样搞都行。 因为小丽阴户全湿了,所以不怎么难进去,我慢慢将鸡巴刺进去,直到鸡巴几乎全进去后,才开始抽插。小丽的阴道真的很紧,而且好象将鸡巴放进一个温水袋一样,夹得我真爽。我一边干她,还一边将舌头送进小丽嘴里,一直插到小丽再度高潮时,阴道一阵痉挛,我也是腰眼一麻,将精液全部都射进小丽的子宫内。 休息许久,我从后面环抱着小丽,跟她聊聊天,我很好奇小丽已经不是处女了,小丽才娓娓道来。原来小丽早已经有一个男朋友了,第一次也给了他,只是现在男友在花莲当兵,还有在联络,每个月都有回来看她。我就取笑她说∶“这是不是兵变?”小丽笑得一直在我怀里槌打我。 聊完天,我约小丽一起洗澡,我不管她要不要,就拉进浴室里。我们像情侣一样,我先帮她抹肥皂,当然我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吃她豆腐,我将她的奶子及阴户洗得非常仔细,小丽也回馈我的大鸡巴,不停的帮他抹肥皂,洗到我的鸡巴红红的,马上又硬起来。于是我要她用嘴巴帮我舔,小丽说∶“不要在这里玩啦,等一下到床上后,我一定帮你吸。”她一说完,我急忙将小丽推到床上,身上的水都还没有擦干耶。 小丽要我躺在床上,自己就用我的肚子当枕头,躺在那儿,先用手握住我的阴茎慢慢套弄,经过我再三催促,才慢慢将嘴巴靠近,还顽皮的作势要咬它。小丽先轻轻地吻我的龟头上的马眼,然后再含住整个龟头,再用舌头舔我的鸡巴。 当时真她妈的爽,虽然我在她的背后,看不见她吹喇叭的表情,但我相信她是很认真地在为我吹喇叭。 这时候我也用我的右手抚摸她的屁股,小丽虽然瘦,但是屁股非常大,我抠弄她的屁眼时,她还不停地扭动身体,但是嘴巴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我的鸡巴。 大约10分钟后,小丽的阴户渐渐流出淫水来,我正好利用淫水润滑,用中指摩擦她的阴蒂,弄得小丽气喘连连。这时我希望小丽能吞深一点,所以我举起小丽的大腿,将她的阴户送到我面前,就是女上男下69的姿势,我一边用舌头舔弄阴户,一边用手抚弄小丽的屁股,小丽也将我的鸡巴深深的含进去,就这样子我们互相舔弄了十几分钟后,直到我将精液全部射进小丽的嘴里为止。 我们两个人可能玩得太累了,所以睡过了头,等我们起床时都已经傍晚了,小丽因为家里头开店,必须回家帮忙,所以急急忙忙穿衣,但最后小丽找不到内裤,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我连忙跟她解释,希望能留下内裤作纪念,经不起我的再三恳求,只好勉为其难答应,只是骑车戴她回家时,一路上东掩西盖,深怕曝光,让人知道她没穿内裤。 第二天上班,我一直心神不宁,希望找小丽讲话,我一直在对小丽使眼色,意思是想叫她出来讲话,但她都不理。好不容易等到中午,办公室里没什么人,我才有机会拉她去楼梯间口讲话。 我一见面就把小丽抱在怀里轻轻吻她,可能是因为在楼梯间,怕随时会有人来,所以小丽一直不肯给我抱,我使出浑身解数,软硬间施,又兼在小丽的耳边甜言蜜语一番,一直嚷“我好爱你,我好想你,你好漂亮”等,小丽总算放弃挣扎,让我上下其手。 我们就坐在楼梯上,我从背后环抱着小丽,用左手身入衣服内捏她的奶子,右手就伸进裙子里,隔着内裤爱抚阴户,还在小丽的耳旁吹气,用舌头舔她的脖子。我看她全身颤动发热,知道是时候了,就大胆将手伸进内裤里,花蕊已经湿淋淋了,我不停地用中指轻抠阴蒂,以阴蒂为中心不停的划圆圈。小丽经不起我这样的抚弄,双手不停地在我裤子上捉弄我的阴茎。 突然间小丽一声惊呼,大腿用力将我的手夹紧,全身一颤,我因为怕小丽叫得太大声,忙用嘴堵住她的口,我只觉得小丽阴道口一股淫液激射而出,随后小丽就全身瘫痪在我怀里。我轻抚着小丽的背,只见她双眼迷蒙失神,我不情动,低头吻她,于是我们就用法国式深吻,互相吸吮对方的舌头,然后再深情拥抱。 我看小丽躺在我怀里一动也不动,忽瞥见她的内裤还挂在脚边,我见机不可失,赶紧收到我口袋里,小丽虽然知道,但也无力向我讨还。 我们胡乱整理好衣裤,送小丽回办公室,我到楼下买个便当给小丽吃,就一个人躲进厕所内,拿出小丽的内裤把玩。今天小丽内裤颜色是苹果绿的,我将内裤放在鼻子上面,深深吸一口气,哇┅┅真爽耶!还留有女主人的体温。裤底有一大片水痕,那是小丽流下的淫液,刚流下来的淫液是没有味道的,但是经过一段时间后,就会有一股奇特的骚味,形状就好象是浆糊粘在裤子上一样,若再加上小便没擦干净,闻起来就有点腥臭,但让人很兴奋。 这其实是我从小养成的坏习惯,我从小就很注意姐姐的内衣裤,喜欢闻姐姐内衣裤上的骚味道,国中以后就用姐姐的脏内裤打手枪,每天我都会等姐姐回家洗完澡后,立刻冲进去洗澡,拿起内裤来放在鼻前深深一闻,因为这内裤还留有姐姐的体香,有时还会留有几根卷曲的阴毛,都会让我高兴好几天,这个秘密到现在还没有人知道。 出来厕所的时候,遇见阿德,他是我们单位的业务主任,算是老鸟了。见到我,神秘的对我笑一笑,将我拉到外面去,说有事想找我商量。 阿德说∶“阿雄,你刚刚很爽喔!” 我说∶“没有啦!什么事?”我故意装傻。 “阿雄,你还装,我全都看到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跟人家说,而且我们可是同好喔!”阿德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件黑色的女用内裤,我一看就知道是高级货,“怎样,你要不要看看?我也是刚从女人身上剥下来的喔,不信你看这里,还是湿的喔!”阿德一边说明,一边指给我看那件裤底,果然湿漉漉的,而且腥味很重,离好远都闻得到。 “阿雄,这算是给你的见面礼,以后我们多切蹉,你快收起来。”阿德看我没表情,就将内裤硬塞给我看,问我要不要闻看看。我一时没听懂阿德的意思,就傻傻站在那里。 “阿雄,这件内裤也是我们公司女同事的,而且你也每天跟她见面,我改天介绍给你们认识。”阿德一边说,还一边拍我的肩膀,推我进公司∶“说真的,阿雄你还真大胆,在楼梯间就玩起来了,下次小心点,如果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知道吗?我有库房的钥匙,你要玩可以跟我借,OK?不然就到16楼顶,比较没人知道嘛!”我只能点头苦笑。 “阿雄,我要开会了,改天再找你聊,拜拜!”阿德说完就离开了我回到办公室,看见小丽,跟她做个鬼脸,就回到座位上去了。 我发现小丽模样有些奇怪,原来是因为没穿内裤,怕被人知道,所以走起路来就不敢踏太大步。我想到就对小丽笑一笑,小丽回给我一个哀怨的眼神。一个下午时间我都在想着,没穿内裤的小丽及另外一个没穿内裤的女生是谁?因为若不知道内裤的主人是谁,那么将会失去把玩内裤的乐趣。 下班时,我想约小丽回家去打一炮,小丽说什么也不肯,因为6点要回家帮忙。小丽只是想要回她的内裤,没有要跟我打炮的意思,所以下班后,我就直接送小丽回家,内裤就不还她了,看来今晚只好用这两条内裤打手枪了。 第二天上班,一早阿德把我叫到外面去聊天,阿德说∶“阿雄,跟你商量一件事,我们来彼此交换女伴的内裤好吗?”我听到阿德这样说吓了一大跳,老实说,这个建议倒蛮有趣的,所以我不置可否的笑一笑。 阿德看我没说话,赶紧说∶“你放心吧,小丽是你马子,我绝对不会对她不轨,我只是对她的底裤很好奇而已啦!” “可是┅┅我马子知道会生气吧!” “阿雄,你放心,这事只有你知我知,我们都别跟人说,你懂吧?”阿德看我犹豫不决,马上又补充道∶“阿雄,如果你肯跟我交换,那么我可以让我马子跟你打一炮喔!” 这时我已经心动了,心理盘算着怎样拿小丽的内裤给阿德,因为小丽看起来已经有些防备,说不定不肯再跟我出去也说不定。 阿德看我还再考虑,就说∶“阿雄,真有你的,小丽一来就被你把上,害我都没有表现的机会。我只是想要一件裤子作纪念而已,我保证绝对不会对小丽动歪脑筋,何况我还可以让我马子跟你打一炮喔!”阿德再次强调这点。 “好!就这么说定,我下班前给你,你要说话算话喔!” “阿雄,就这么说定了,你记得要新鲜点的喔┅┅”阿德淫淫的笑着说。我“嗯”了一声,就各自回去上班了。 今天几次要找小丽聊天,小丽都给我摆臭脸色看,我买好便当也不吃,看来真的是在生气。我忽然心生一计,就出门去百货公司的女装卖场,帮小丽买了一套非常漂亮的连身洋装及两套白色内衣裤,并请百货公司的小姐帮忙包装。 快下班的时候,我提着两大袋礼物出现在小丽的面前,小丽果然脸色比较好看,我偷偷将她拉去楼梯口讲话∶“小丽,对不起啦!我只是在跟你开玩笑的,谁叫你长的那么美,迷得我为你神魂颠倒。” “ㄣ,色狼,你别靠近我┅┅”小丽只是无力的推着我。 我听见她这样叫骂我,知道有机可乘啦,忙说∶“小丽,你好香喔┅┅”说完,我轻抚小丽的肩膀说∶“小丽,我买了一套衣服送你,喜不喜欢?要不要试看看?”说完不等她回应,就推着她去库房门口,拿出阿德给的钥匙开门,小丽白了我一眼,低头走了进去,我一进去,立刻拥吻着她。 “阿雄,别这样啦┅┅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放心啦!这门可以反锁。而且快下班了,不会再有人来。”一说完,我立刻紧抱着她,并将我的嘴粘上了小丽的香舌。两只手也没闲着,从她背后轻抚到臀部。 接吻完后,我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让小丽坐在我的大腿上让我抱个满怀,我抚弄小丽的长发,一边跟她说∶“小丽,我爱你!” 小丽害羞地将脸躲进我胸膛,不敢看我,我老实不客气的将手按住小丽的乳房部位,时轻时重爱抚着,然后将右手伸进衣服里,捉住那小巧的乳头,不停的搓揉。小丽可能觉得太刺激受不了,一直将舌头吐进我嘴里纠缠,于是我动手要将她的衣服脱去。 “啊┅┅阿雄不要,别在这里脱,我会怕┅┅” “小乖乖,别怕┅┅喔┅┅” 等我除去小丽的衣服脱下奶罩后,马上用嘴含住乳头,不停的吸吮舔弄,小丽的乳头被我吸到发硬,这时我才将魔爪伸向下面。我隔着内裤用整只手掌压住阴户,用中指在阴唇外磨擦,沿着裂缝来回游走,故意去挑起小丽的性欲,让她着急。 粉红色的内裤渐渐湿了一大片,小丽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的不停喘气,向我哀求道∶“哎┅┅阿雄,拜托┅┅人家受不了了┅┅”这时我才脱下小丽的内裤丢在一旁,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大鸡巴,就往小丽的小嘴巴送,也不管小丽如何,我尽自在她嘴里抽送。 小丽她“呜┅┅呜┅┅”的在那乱叫,我一边用手拨开小丽的阴唇,将中指插入阴道内,非常快速的抽送,一边用手指沾上淫液来爱抚阴蒂。此时小丽已经无法帮我吹喇叭,于是我将小丽扶正,让她跪在椅子上,我抬起她一只脚从她背后插入,这个姿势可以更深入阴道内。 我将阴茎顶到底,双手紧捉着小丽的屁股,猛烈抽送,小丽她宁可张大嘴巴喘气也不敢大叫,微张着嘴∶“喔┅┅喔┅┅喔┅┅阿雄┅┅我不行了┅┅”小丽说完整个人就瘫在椅子上。 我只觉得小丽阴道内一阵抽搐,将我的阴茎紧紧包裹住,一股热精流出,让我也忍受不住,大力抱住小丽的屁股,将全部精液射向子宫深处,空气中也迷漫在一股特殊的杏仁味中。 等到阴茎软化我才将它拔出,抱着小丽在椅子上休息,我看小丽她累瘫了,就起身帮她整理衣服,这时只见她阴道口缓缓流下我俩的爱液,象白色的浆糊一样。我从袋子里找出一套今天买的内衣裤,帮她穿在身上,小丽回给我一个感激的眼光。 我说∶“小丽,你原来那一套送给我好吗?我在晚上睡觉前如果想你,就拿起来玩。行不行啊?” 小丽“嘻”的一声说∶“你不嫌臭的话,随便你啦!” 就这样得手了,我载小丽回家后,就将小丽的脏衣裤交给等侯许久的阿德,我看阿德感激得双手发抖,小心奕奕收在公事包中,说声“拜拜”就猴急得赶回家“温存”了。 第二天、阿德神密兮兮的靠在我身旁,跟我说∶“阿雄,真有你的,人高又帅,没想到功夫也那么好,你那马子爽得喔┅┅尤其那条裤子湿成那样,味道真是美呆了!想不到那个妞那么骚,真是便宜你了。” 我不想跟他罗唆,忙问他我们约定好的事,他跟我比了个OK的手势∶“周五晚上,我们去你家玩,你方便吗?” 我想了想就点点头,但我很想知道是谁∶“阿德,你先说到底是谁,若是丑八怪,我可不要喔!” “你想知道是谁吗?我偷偷告诉靠你┅┅是郑X芸副理喔。怎么样,吓一跳吧?” 我是真的很吃惊,郑X芸副理是我们公司客服部门主管,我在新人教育训练时,曾经上过她的课。印象中郑X芸副理是个蛮年轻的主管,长得很漂亮,喜欢穿干净利落的套装,个子虽不高,戴个银边眼镜,烫波浪头发型,气质不错,是一个走在街上会让人想看一眼的女人。 阿德看我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马上补上一句∶“你别看她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告诉你,她可是公司一朵淫花,跟很多人上过床,周五晚上你就知道了。” 说真的,我很早就注意到郑X芸副理了,因为她也是我欣赏那型的女人。自从阿德告诉我是她以后,在公司我就比较注意到她,听说她今年35岁,5年前跟老公离婚后才来我们公司上班,自己独自抚养一个女儿,因为她有间私人办公间,所以不常与她见面,除非是开周会时,她都会上台提报告。因为我们是保险公司,被客户申诉的机率很高,所以常看她讲话,不然不会有机会与她照面。 现在的我,虽然没什么客户,但是有小丽在,日子过得很快乐,我整天就跟在小丽旁跟她调笑,只要找到机会,就会把她拉到梯间讲话,当然免不了会搂搂抱抱、亲亲小嘴,甚至把手伸进裙子里乱摸。小丽变得比较大方,有时趁没人,还会掀起裙子打开大腿让我看内裤,有时我跟她要内裤闻,她也会跑进厕所脱下来,然后再交给我把玩一番,直到下班后才跟我要回来穿。 小丽告诉我说∶“每次想到你那么爱玩我的内裤,就会不知不觉地流下淫水来。”有时小丽上完厕所会故意没擦干净,在裤底留下黄黄的痕迹给我看,每次我一看到,老二也马上硬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礼拜五,我在家里等得好不耐烦。到了10点多,阿德果然带了郑X芸副理来,另外还有一位男同事小陈,他们好象刚聚餐完,都略有一些酒意,我赶紧拿出事前准备的白兰地洋酒,摆好阵仗就开始喝起来了,然后向郑X芸副理介绍我。阿德交代我说,只要出了公司大门就不用叫副理长副理短的,要我直接称呼她为芸姐。 我向芸姐她点点头,芸姐说∶“阿雄,别那么客气。小帅哥,我听说你很会把妹妹喔!”我就知道阿德一定会到处讲我的事。 芸姐可能喝了酒,有些醉意,扣子上面两颗没扣好,露出半截红色内衣,看起来胸部很大,脸色泛红光,心情看起来很好,大家就愉快聊起天来了。四个人里面,就属我酒量最差,偏偏大家都在灌我酒,小陈起哄说要玩游戏,于是我拿出扑克牌玩“老实说,大胆讲”的游戏。 我们一直闹到12点钟,阿德的女友在催他回家,阿德向我使眼色,说要请小陈载他一程,并交代我要好好照顾芸姐送她回家,于是他们两人就离开了。 现在就只剩下芸姐醉倒在我床上,我略为收拾一下残局,走过来轻拍芸姐的脸颊,她还是没反应,于是大胆的将她衣服扣子解开,抚弄芸姐的胸部。我隔着胸罩抚摸她的乳房,芸姐的乳房非常的大又有弹性,约34D,我将她衣服脱下后,贪婪的欣赏她的胴体,忍不住往她的乳头含下去,不停地用舌头舔弄,另一只手也按在另一边乳房抚摸,鼻中闻到的是芸姐身上浓烈的香水味道,让我非常的兴奋,忍不住也将她的丝袜也脱下,隔着内裤抚摸芸姐的阴户,将手指伸进内裤里抠弄许久。 芸姐可能也受不了我的挑逗,轻哼了一声,吓了我一跳,忙停下手边工作,望着芸姐。看她暂时没反应,索性大起胆子将内裤也脱下来欣赏她的阴户。芸姐的阴毛非常浓密,呈现倒三角形的型状,隐藏在毛中的沟渠,已经潺潺流出淫水来,整个阴部都湿糊成一片;大阴唇分开来,阴道是艳红色的颜色,闻味道有点酸骚,阴蒂也因为兴奋露了出来。我抬起她大腿就用嘴盖在阴蒂上面,她“啊” 的一声,用大腿夹紧我的头,差点没办法呼吸了。 此时她忽然开口说话∶“阿雄┅┅你等一下啦,我还没洗澡。” 我抬起头来看着她说∶“芸姐,你的味道真香,我先来帮你服务一下嘛!” 说完我又继续我的工作。 说真的,芸姐的淫液味道有些酸酸咸咸的骚味,为了要给芸姐好印象,我施展出我全部的功夫,舌头在她的阴道口外,不停地对花蕊吹舔磨吸一番,尤其是花蕊,我特别地用心照顾。我猛然将芸姐大腿抬高,用力压向她的胸部,让整个阴户张到最开,然后将舌头伸进阴道里面抽插,芸姐也回报我满嘴的“女性贺尔蒙”,双手不忘揉捏她的乳头,将她乳头旋转及向左右拉起。 芸姐的三点被我一次过同时攻击了20分钟,口中不停地惊叫∶“啊┅┅阿雄┅┅真爽┅┅啊┅┅啊┅┅啊┅┅我快要死啦┅┅啊┅┅啊┅┅”只见芸姐全身颤抖,弓着身体将腰抬起,阴道口喷出一股一股的淫精,我也老实不客气的大口吞下,“┅┅阿雄┅┅受不了啦┅┅你快停┅┅啊┅┅我又要来了┅┅”说完就全身摇摆不停,在一阵痉挛后就晕过去了。 此时我立刻脱光全身衣服,将芸姐的大腿抬起,将我已经翘得老高的大鸡巴顶在阴道口,因为那里已经非常湿滑,没经过任何的 抗,将腰部一沉到底,就直抵子宫口。这时我捧住芸姐的头,用舌头翘开芸姐的嘴,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足足有1分钟之久。 我向芸姐说∶“芸姐,舒服吗?我要开始了。”芸姐只是眯着眼,点点头,于是我开始缓慢的抽插,用三浅一深的方式,将芸姐带往高潮。 在我的努力之下,芸姐马上抱住我的腰,嘴巴微张,涨红了脸,我知道是时候了,于是加快速度,每一下都先抽到阴道口,再快速地刺到阴道最底层,每一次抽插,芸姐口中就会惊呼一声,到后来只有语音不全的浪叫∶“啊┅┅啊┅┅爽死我了┅┅阿雄你真会干┅┅姐姐快死了┅┅啊┅┅啊┅┅我要来了┅┅” “啊┅┅你的东西好大喔┅┅啊┅┅涨死啦┅┅阿雄┅┅快干死姐姐了┅┅啊┅┅啊┅┅我爽了┅┅”芸姐不停咿喔浪叫,我只觉得阴道一阵抽搐,紧紧夹住我的鸡巴,喷出一股阴精,冲向我的龟头来。我顿时觉得脑门像被电流击中一样,背脊一凉,精液全部灌到她子宫里。 了事后,我趴在芸姐身上休息,享受这馀韵,舍不得离开。芸姐轻抚我背脊说∶“阿雄你真棒┅┅姐姐我从来没享受过这么棒的做爱┅┅” “芸姐,如果你喜欢,我们天天都可以玩啊!” “只怕你嫌我又老又丑,不要我ㄌ。” “不会啦!我发誓┅┅芸姐,你真的很美,我能跟你在一起,觉得非常的快乐。” “小色狼,给姐姐灌迷汤啊?”芸姐虽然这么说,还是很高兴地抱着我又是亲、又是舔的。 大约过了10分钟,芸姐要我休息一下,自己就跑进厕所洗澡了。约莫等了10分钟,我看芸姐还没出来,于是我没敲门就直接跑进去,我看见她座浴缸内洗澡,我立刻也跳进去,从背后抱住她,帮她仔细清洗乳房跟阴户,来一段鸳鸯戏水,她也转身帮我洗净身体。特别是我的大鸡巴跟卵蛋,芸姐洗得特别用心,我舒服到极点了,所以向芸姐请求道∶“芸姐,你可以用嘴巴帮我吸吸吗?” 芸姐笑道∶“干嘛?起色心啊?我等一下再会帮你吹啦!” 我一听到芸姐要帮我吹喇叭,顾不得全身湿答答的,拉了芸姐的手回到床上去。到了床上,芸姐说∶“你躺好,乖乖的我才会帮你亲。”我高兴得猛点头。 芸姐对我笑了笑,就跪趴在地上,伸手玩弄我的大鸡巴,只见她先用手慢慢套弄,直到它站起来,芸姐说∶“啊┅┅变大了┅┅”然后张开小嘴,将整个龟头含住,不停地旋转她的头,我只觉得一阵热烫包围着我的龟头部份。只见她小手套弄我的包皮,舌头在我的龟头下面的沟槽里滑动,接着芸姐的头上上下下套弄我的鸡巴,我也配合着芸姐的速度挺起我的腰,希望能干的深一点,只见她柳眉深锁,嘴的两腮涨得鼓鼓的,几乎被我干到喉咙去了。 因为我才刚射过一次,所以没那么快,我拉了拉芸姐的腿,也想要用69式玩,芸姐抬起头来说∶“你等一下啦,我来帮你服务,你就不用动喔!”说完,又将脸埋在我的两腿间。 此时我乐得轻闲,双手放在头上,仔细欣赏芸姐诱人的胴体。芸姐有副好身材,奶大屁股也大,乳头颜色较深,可能是因为生身过小孩的关系。只见芸姐将我的大鸡巴从头舔到卵蛋,来回地吸弄,我爽到翻天了。 舔了一会,芸姐抬起头来说∶“啊┅┅你的鸡巴真的好大喔!姐姐舔得你爽不爽?”说完就起身跪在我的腰旁,抬起一只脚,用手握住我的鸡巴,将阴户慢慢往我的鸡巴套下,全根尽没后,她便以半蹲的姿势,采用女上男下的姿势上下套弄,我也配合着用双手抚住她的奶子,不停揉捏。 只见她由慢而快,双眼紧闭,口中不停的低声呻吟∶“啊┅┅啊┅┅喔┅┅喔┅┅喔┅┅姐姐快爽死了┅┅”表情充满媚态,我就轻松的躺在那欣赏。 只见她越套越快,每一次都将鸡巴插进花心底,抽出时都险将阴道翻出,淫液都流到我的肛门附近了,阴道口都充满白色泡沫。一会,芸姐“啊”的一声就趴在我身上大口喘气,全身发抖,我感到一阵淫精从阴道深处喷出来。我也忍不住了,用力推倒芸姐,压在她身上,大力地干她,此时芸姐只能够发出“呜┅┅呜┅┅呜┅┅”的呻吟。 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加快速度猛干,好象要抽干死她一样,最后才将精液喷到芸姐的脸上,喷得她一脸湿糊湖的,这才躺在她身旁抱紧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紧促的门铃声吵起,只觉得头痛欲裂,我糊里糊涂的打开门,原来是小丽。小丽看我这样,又看见房间一团混乱,又看见一套火红色内衣裤摆放在床上,小丽环顾我的房间,哼的一声说∶“你昨天爽喔?”说完转身就走,留下我一脸错愕。我当时也没留她,就继续睡我的觉。 到了下午醒来整理好房间,仔细回想这一切,就打电话到小丽家,没想到小丽家人却说她跟在当兵的男友出门去了。不知道我俩双方是否是出于醋意,就没有再联络,周一上班时见到小丽,我与她打招呼,她也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开完早会,我的行动电话响起,是芸姐打来的∶“阿雄你11点钟有空吗? 我带你去签CASS,记得要带要保书一起去。” 我口里忙说有空,心里想的是芸姐八成想约我打炮,然后找到阿德,问他是怎么一回事。阿德在公司茶水间一见面就跟我说∶“怎样,到手了吗?他妈的,你艳福不浅喔!” 我忙问他事情的始末,原来是芸姐先看上我的,透过阿德的牵线,使我们在半推半就之下成起好事。 “阿德,那么那件内裤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傻瓜,那件内裤当然是我马子的,但不是郑副理的啦!阿雄,真羡慕你喔!人帅果然比较占便宜。我偷偷告诉你,我们公司有好几个浪女很注意你,还真想跟你有一腿呢,我会慢慢为你安排的,你准备好好享受吧!” 原来在保险公司里,女生本来人数就比男生多,再加上大部份的女人婚姻大多不幸福,工作不好找,只能来推销保险,比较没有年龄的限制,所以我们公司里面的女人,不是离了婚就是年纪一大把还未嫁,又接近虎狼之年,所以都非常的开放,阿德告诉我说公司80几个女人,他上过一半以上,听得我喜不自胜。 11点钟,我坐在芸姐的红色BMW车子里,我尴尬地对她笑一笑,芸姐没说什么话。好一会,芸姐才开口说话了∶“阿雄你等会跟我到客户那里,什么话也不用说,若要填要保书时,你会写吧?”我点点头,“还有,我希望我们的事情,不要影响到工作。还有,阿雄你在公司时对我一样要尊重一点,知道吗?” 我“嗯”了一声,她才高兴地对我笑一笑,趁等红绿灯时,在我脸上亲吻一下。 到了她客户的家里,她帮我大略介绍完,就开始对客户讲解保险的事情,我只有听的份。很快地芸姐就帮客户全家拟好保险计划合同,客户也签好字,并开立一张贰拾四万的支票交给我,这时我非常佩服芸姐的工作效率。 在回程的路上,芸姐说∶“阿雄,这个业绩算你的,你先将你家人的保险退掉,知道吗?” 原来我刚来公司上班,还在试用阶段,为求进升,通常主管都会要求我们自己先投保,如果再开发不到客户,只好将爸爸妈妈加入投保,那么对我们来讲,负担会很重。 我感激的对芸姐说∶“芸姐,我会将奖金退还给你的。” 芸姐摇了摇头,问∶“中午想吃什么?” 我俏皮的说∶“我想把你吃掉。” 芸姐“嗯”的一声,将车子开进复兴南路的一家豪X宾馆内。一进门,我们立刻拥抱在一起,互相将对方衣服脱去,芸姐将头埋在我的双腿间,隔着内裤用舌头舔我的鸡巴,我也举起她的腰部,将头埋在她多毛的神秘花园里,采用女上男下的69姿势,集中火力,攻击对方最敏感的区域。 我紧紧含着她的阴蒂,不停地吸吮她的花蕊,芸姐爽到不停地将阴户压向我的脸,淫水也流得我满脸都是,我大口大口将她的淫汁吞下去。 芸姐一边用嘴套弄我的鸡巴,一边口语不清的喊着∶“啊┅┅爽死我了┅┅阿雄你真会舔┅┅快┅┅姐姐快要来了┅┅”直到她大力地摇动屁股,把阴户用力压向我的脸,将一阵淫精喷在我的脸上。 我丝毫不给她休息的机会,我翻身到她背后,将她大腿打开,挺起早已经湿淋淋的大鸡巴,用狗干姿势从背后插入。我狠狠的抽插,每一下都直抵子宫口,再快速抽到阴道口,把阴道都干到翻了出来,每干一下,她就“嗯啊”一声。我双手因为紧抓着她屁股,留下两片五爪印, 芸姐受不了我的攻击,大声的叫道∶“喔┅┅喔┅┅喔┅┅阿雄┅┅我要升天了┅┅喔┅┅喔┅┅我要来了┅┅” 我耳中听到她一直在浪叫着,我也叫道∶“啊┅┅芸姐我好爽喔┅┅啊┅┅芸姐你夹我啦┅┅我要射在你嘴里。”说完,我拔将出鸡巴,将芸姐的头捉住,将鸡巴刺入她的小嘴里,将全部的精液灌进她的喉咙。 芸姐帮我将阴茎内的残馀精液也挤出来,一滴不剩的将它吞进去,最后还用舌头帮我的鸡巴作清洁,才躺在床上喘气。 洗完鸳鸯浴后,我向芸姐要内衣裤把玩,她说因为下午要开会,所以不肯。 离开宾馆后,芸姐带我去小统一吃牛小排,说要帮我补一补。送我回公司后,她就自行离开了。 我跑去找小丽,看她在写东西,我从背后偷看,原来小丽在写情书给在当兵的男友。我很不高兴的质问她,她却说我可以乱来,为何她就不能写情书?两人不欢而散,这天就没载小丽回家。 我不希望往后的这几天,我只能在家用女装内裤打手枪,第二天趁芸姐忙着开会,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在厕所旁拉住小丽,带往楼梯间,硬强吻小丽。小丽好象认命似的随我胡来,我将小丽压在墙上,手就伸进去衣服里乱摸,小丽没什么抵抗,任由我乱摸一阵。其实我也怕有人经过会看到,就想到一个办法,我将她的内裤脱下来塞在口袋里不还她,除非下班后跟我回去,否则内裤不还她,她拗不过我,只好答应下了班跟我回家打炮。 下午的时候芸姐打电话给我,把我叫去她办公室,说要PASS客户给我。我进去后将门反锁,就跪在芸姐椅子旁搂着她腰,跟她说我想要她,芸姐没有拒绝我,就任我随意玩。我就芸姐办公室里,让她坐在椅子上打开大腿,将她的裙子掀起,让我好好欣赏这个令男人疯狂的地方。 我先脱下丝袜,将手摸向乳房,将嘴含向三角地带,隔着内裤向里面吹气,只这样芸姐就舒服得闭眼哈气,低声呻吟。我用指头从裤缝边伸进去,就用中指头沾点流出来的淫液,来回抠弄阴蒂,沿着花蕊划圈圈,芸姐马上激动的紧捉住我的手猛摇头。 此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那是080的免付费服务专线,刚好是芸姐服务的专线,讲话内容都会被录音的那种,我将话机交给芸姐,但是我没有停止对阴蒂的抠弄,反而还将指头插入阴道内来回进出。芸姐一边要接听客户诉怨,一边摇动屁股想闪避我,我反而觉得好玩,索性脱下芸姐的内裤,用两只指头干她,芸姐狠狠给我一个白眼看,我假装没看到,继续弄她的阴户,只听见她强忍着我的挑逗,还在跟客户说明保险内容。 “啊┅┅陈先生,请听我说,你的保险内容并不包含医疗补助┅┅啊┅┅我会将你的意见┅┅嗯┅┅转告你的保险经记人┅┅啊┅┅好吗┅┅嗯┅┅如果你还有其它的问题┅┅嗯┅┅欢迎再来电话┅┅啊┅┅谢谢你的来电┅┅嗯┅┅拜拜。” 芸姐与这位客户“嗯嗯啊啊”大约讲了5分钟,芸姐说完电话,也没有办法将电话机挂回去,就直接躺在椅上喘气,淫液从阴道口汨汨流到椅子上。我用两个指头捏起阴蒂,加快爱抚速度,芸姐终于受不了,在一声长长的调用中,得到高潮了。 高潮过后的芸姐,全身瘫在椅子上喘气,两颊红红的,眯蒙失神着眼睛,非常明艳,我忍不住亲吻着她,与她热情地拥抱许久,在她耳边情话绵绵,等她完全冷静下来,我才想起跟小丽之约,这才依依不舍的向芸姐告别。 第二天,阿德跑来找我,问我说这周五晚要不要跟公司同事去海边渡假,并保证非常好玩耶,我想想没事,就同意了,但是阿德要我一定要约一个女生一起去,最好是小丽或芸姐,因为他们要玩交换女伴游戏。这时我就需要想一想了,因为这两人我都不希望被其它男人玩,所以跟他说我要考虑一下,阿德看我有点犹豫,就说也可以帮我安排一个女伴,我这才答应。 就这样,我在接下来的几天,每天过着神仙般生活,不时在办公室里有芸姐帮我吹喇叭,下了班还可以约小丽打炮,期间芸姐还带我去签了一件保险契约,回程中当然有去宾馆打炮,只是我更卖力演出,让芸姐更爱我一点ㄌ。 周五晚上,阿德跟他女友小娟开车来载我去万里的斐翠湾渡假旅馆,一路上大家说说笑笑的很愉快。小娟24岁,也是保险公司同事,长得很美,瘦高但身材很好,跟阿德交往了两年,是保险工作上的好伙伴。 一路上阿德跟我说了很多保险公司的事情,原来我们公司里的女生,大多婚姻不幸福,但是做业务工作,难免要应酬客户,比如陪客户喝咖啡吃饭啊,或陪客户跳舞喝酒什么的,有些女业务还会为业绩跟客户上床呢! 我忙陪笑问小娟∶“小娟,你有遇到客户想找你上床吗?” “当然有啊!你不知道呀,有些客户色眯眯的样子, 心死了!” 阿德接着说∶“对啊,我跟客户谈CASS时,叫小娟不要穿内衣,两粒葡萄挂在那里,客户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我叫他签哪里就签哪里,很准喔!” “对了,阿雄,我不是有给你一件小娟的内裤吗,有没有拿来打手枪呀?” 阿德说完让我很不好意思的,但小娟只是在一旁偷笑,没什么表示,但也让我很不好意思。 “阿雄你不知道啊,自从你来到公司后,我们公司那些女人,背后都在谈你喔,每一个女人讲到你都在流口水,看起来你比我红多了。你放心,我会为你好好安排,包你爽死啦!” 我看了看小娟,小娟也对着我点点头,阿德看出我的用意,忙说∶“你放心啦,你跟小娟的事不会让你失望的啦!” 小娟也说∶“我们虽然在交换伴侣,就是因为业务工作压力很大,就把它当成是一种调剂身心的运动一样,没有关系的啦!” 我听完总算放心了,并且也对这次活动充满期待。 说完,我们就进入了旅馆大厅,到餐厅坐好,阿德马上就替我介绍今天参加的同伴。女伴有小娟、珠姐、小玉、阿娥四人;男伴有我及阿德、小刘、小马四人,我们都是同一个单位的同事,彼此都认识,只有我是最新加入的。 我们愉快地吃完欧式自助餐,就开始抽房间钥匙,小娟提议这次由女生抽男生,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结果珠姐抽中我,发出胜利的呼声;小娟抽中小马,小玉抽中阿德,阿娥配小刘。分配完成后,我们就各自带开来。 珠姐热情地勾着我手臂,满心愉悦的牵着我进房间,我好象是珠姐的战利品一样。因为珠姐是个不折不扣的ㄛ巴桑,大约50岁的年纪,是我们公司的老业务,长得黑黑矮矮胖胖的,比我老妈年纪还要大,全身喷得香香的,除了胸大屁股也大,长得福福泰泰的,人很好相处。珠姐的先生因为生意失败,赋闲在家,全家靠珠姐一个人拉保险过日子。珠姐虽然不美让我有些失望,但我不想伤她的心,任由她把我带进房间里面。 一进房间门,珠姐就用双手搂着我的头,热情的吻我,我也低头配合着。珠姐说∶“我要先洗澡,阿雄你乖乖看电视,我一会就好。”说完她就在我面前表演脱衣服,我就躺在床上看她表演。 今天珠姐穿了一套红色吊带装内衣,脸上看起来是有用心化妆,看起来很年轻风骚,还将内衣内裤脱下来后还丢在我身上,对我媚笑了一下才进去洗澡,我就在床上把玩她的内衣裤。 大约10分钟后,珠姐只围着一条浴巾出来,就直接跪坐在我身上,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然后用舌头舔我的脸,舔得我一脸都是口水,接着又帮我解胸前的扣子,每解一颗扣子就亲一下,连我的腋下也不放过,还深吸一口气说∶“阿雄,你真有男人味。” 我将珠姐的浴巾拿掉,双手就握着她的大奶子,不停地挤压。说真的,珠姐的奶子真大,虽然有些下垂,乳头大,乳晕颜色有些黑,但柔软得好象在捏棉花糖一样;底下的毛乌溜溜一大片,都长到屁眼了,花蕊整个隐藏在里面。 珠姐脱下我的裤子后,用两手玩我的鸡巴,再用她的嘴吸舔。我被她这么一弄,鸡巴马上站起来,青筋爆怒起来,她高兴的呼喊着∶“阿雄,你的鸡巴真是大ㄛ,是我有见过最大的鸡鸡。” 珠姐说完,就更用力地吸吮,口水流得她满嘴,把我的鸡巴吃得湿淋淋的,还一直发出“嗯┅┅嗯┅┅嗯┅┅”的声音。这时我用手拨开阴毛,抠弄她的阴户,她阴毛全湿了,阴户的淫水早已经湿到大腿上,我用指头轻易地就插入她的阴道内。我用手指头进进出出她的阴道,从一只到两只,最后连四只指头都插进她的阴道里,她爽到全身抖动不已,忍不住就将腿跨在我头上,变成女上男下的69姿势口交,这时我才能仔细观察她的阴户。 珠姐阴道颜色有点猪肝红,闻味道并不臭,可能她刚洗过。珠姐用力的用阴户压住我嘴,浓浓的阴毛刷在我的脸上,不停地磨擦我的脸,让我一脸都是她的淫水,我鼻子都跑到她的阴道里面,害我差点没办法呼吸。 这时她也“喔喔喔”地浪叫起来了∶“啊┅┅好爽啊┅┅阿雄你真好┅┅珠姐爱死你了┅┅啊┅┅啊┅┅啊┅┅爽死了┅┅从来没那么爽┅┅喔┅┅我的小心肝┅┅快来干我吧┅┅” 这时我翻身跪在珠姐前面,将她两条腿举高,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将我的大鸡巴顶在阴道口,“唧”的一声就插到阴道最里面。我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开始用力抽插,两团肌肉不停地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珠姐也发出了浪叫声∶“啊┅┅好爽啊┅┅阿雄你真大┅┅涨死我了┅┅珠姐要死给你了┅┅啊┅┅啊┅┅啊┅┅爽死了┅┅喔┅┅我的小心肝┅┅你真会干┅┅干死珠姐了┅┅喔┅┅喔┅┅喔┅┅” 我嫌她太吵,将珠姐翻过身,采用狗干的姿势,将她的头压在枕头上,抬高她的屁股猛插,干得珠姐的两颗大奶左摇右晃;我还不停地拍打她的两片臀肉,打得她背部及屁股上都是五爪印,红红的一片。此时我加快速度用力抽动,忍不住背脊一凉,精门大开,在她的阴道内灌入我的精液。 完事后,还不想让她休息,我将珠姐的头抱过来,压在我的鸡巴上,叫她给我舔干净。她可真乖,用舌头帮我清洁,连我的卵蛋跟肛门都帮我舔得干干净净的。我看见她阴道内流出白色的精液,我还用指头把它挖出来,放在她的嘴巴里面,珠姐也舔得津津有味,真是浪得可以。 休息了10分钟,两人才进去浴室里洗鸳鸯澡,珠姐还用她的大奶抹肥皂帮我做全身按摩,我为了回报她,用指头去抠挖她的阴户。当我们玩得正起劲时,房间电话突然响起,是阿德打来的∶“阿雄,你那边怎样啊,完事了吗?我等会过来找你。OK?” 没多久,阿德果然带小玉来到我们房间,我跟珠姐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身上,阿德一进门,对我使一使眼色,就拉着珠姐躺在床上调情说笑,我只好跟小玉坐在另一张床上相视一笑。 小玉长得蛮漂亮的,瓜子脸白白净净的,身材娇小,不胖也不瘦,年龄大约32岁,有一头长发及腰,结婚3年了还没有小孩,是所谓标准的人妻。先生是汽车销售员,听她说,两人性生活太少,引起小玉欲求不满,每一次小玉都是背着先生出来偷情的。 我看阿德跟珠姐先来个热吻,脱光衣服后,就滚倒床上,互相找寻目标,吸吮起对方的生殖器了。等到阿德的阴茎站立起来后,珠姐马上爬起来,背向阿德将阴茎引到阴户前面,再缓慢套进去,阿德也用手指头抠珠姐的屁眼,珠姐也开始浪叫起来了∶“喔┅┅好爽啊┅┅阿德┅┅喔┅┅我的妹妹涨满了┅┅喔┅┅喔┅┅喔┅┅” 阿德这时也坐起来,握住她的奶子,用力捏她的乳头,还不停地旋转,另一只手就伸向两人相黏的地方,揉弄珠姐的阴蒂。阿德一边口里喘着气喊着∶“你这个浪女┅┅看我今天怎样干死你┅┅喔┅┅你的浪穴夹得我真是爽┅┅嗯┅┅嗯┅┅”说完就抬起珠姐的屁股,用背后狗干式恶狠狠地抽送起来,阿德还不停地用手指挖她的屁眼。 这时珠姐的阴户白糊糊一片,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阿德将挖起来的淫水塞到珠姐嘴里,珠姐也全部吞下,口里发出“呜┅┅呜┅┅呜┅┅喔┅┅喔┅┅” 的乱叫声。这时阿德将珠姐推倒在床上变换姿势,变成正常位,将珠姐的两条腿压向乳房,让阴户的洞大开,却不将阴茎刺进去,反而半跪着将阴茎插到珠姐嘴里干,一直插进喉咙深处,令珠姐喉咙都发出“喔┅┅咕┅┅咕┅┅咕┅┅”的声音。 阿德将手伸到下面,反手去挖阴户,只见阿德的手上上下下抠弄,还把两指伸进去阴道抽送,把阴道黏模都快给拉出来了。后来阿德大吼一声,紧抓住珠姐的头,将精阴液灌进珠姐嘴里。只见珠姐摇着头,大口大口全部吞下,还有一部份精液沿着嘴角流下,珠姐伸出舌头将它们全部舔掉,两个人才相拥搂抱在一起休息。 看完她们的表演,小玉已经动情了,主动将手伸进我的浴袍内,握住我的鸡巴来回套弄,而我则将小玉抱在怀里,从背后将手按在她的胸部,隔着胸罩爱抚她。我们一边为对方抚弄,一边观赏活春宫,珠姐不停地浪叫,我与小玉也忍不住兴奋起来。 此时我的鸡巴已恢复活力,恶狠狠的站立起来,小玉她也惊叫起来说∶“阿雄,你的鸡巴好大喔!” 我将小玉胸前衣服的扣子解开,把胸罩往上一推,对准乳头,张开嘴就将它含住,小玉爽得闭起眼睛“嗯”的一声瘫在我怀里。我用舌头灵活地吸含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就伸进裙子里面,用手掌紧压她的阴户来回磨擦,小玉激动得紧紧地握住我的鸡巴。 我轻声说∶“小玉,你帮我亲亲鸡巴好吗?”小玉“嗯”的应了一声就张开小嘴将我的鸡巴含住,双手还不停地玩弄我的卵蛋。我俯身面向她的大腿根部,将小玉的粉红内裤脱下,仔细观察她的阴户。 小玉的阴毛是沿着外阴唇生长的,所以看起来是长长一条,我拨开外阴唇研究她的小穴跟阴蒂,她的阴道颜色是很美的粉红色,小玉“嘤”的一声推了我一下,我才开始用指头拨弄花蕊。阴道口已满是蜜汁,我沾了点淫水就开始磨擦阴蒂,然后就用男上女下69姿势在上面操她的嘴,将阴茎深深干进喉咙。 我一边干她的嘴,一边用两指捅入阴道插她,另一手攻击阴蒂的方式,让小玉爽到全身发抖,喉咙发出“呜┅┅呜┅┅呜┅┅”的叫声。等我鸡巴全硬了之后,我先坐在床沿,将鸡巴向天翘得老高,小玉双脚踩在地上,转身让她背向我跨坐在我大腿上,她就我怀里上上下下套弄着我的鸡巴。 小玉的穴真紧,夹得我鸡巴真爽,她口里不停地浪叫∶“啊┅┅好爽啊┅┅阿雄,你的鸡巴真大喔┅┅涨死我了┅┅啊┅┅啊┅┅啊┅┅爽死了┅┅喔┅┅喔┅┅喔┅┅” 小玉发浪时还会回头与我接吻,用这个姿势,快慢轻重全由小玉作主,我从后环抱握着她的一对奶子用力揉捏,还不时配合小玉将鸡巴往上挺。可能女人气力小,套弄没多小玉就撒娇的说∶“啊┅┅阿雄你真坏┅┅喔┅┅我累了┅┅换你来。” 这时我躺在床上,将小玉转身面向我,动作同时,鸡巴都没离开过小穴ㄌ。 我用双手从小玉大腿下方抱住她的屁股,整个站了起来,小玉惊呼一声,因为这个姿势可以插得最深。我绕着床走动,每走一步就用力挺送一次,每次都是从阴道口直刺到子宫颈,小玉受到我这样的折磨,只能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耳根吐气。 阿德与珠姐只能瞪大眼睛看我表演,而我也因为有人在旁观赏,干起来特别有劲。大约干了10分钟,我才将小玉放在椅子上,将她双腿抬高压向她的两耳旁,朝她大开的小穴再次插入。我用尽全身力量狂抽,小玉也疯狂的叫着∶“啊┅┅我要死了┅┅阿雄,你快干死我啦┅┅啊┅┅啊┅┅啊┅┅爽死人了┅┅喔喔┅┅喔┅┅喔┅┅” 我也忍不住受到小玉在我耳边激情的叫声,只觉得龟头一阵趐麻,我也忍不住将精液“噗!噗!噗!”全喷入小玉的淫穴里。 珠姐与阿德看完我们的表演,忍不住又相拥滚在一起。我拿起床头的面纸,细心地拨开阴户帮小玉清洁,小玉感激的亲吻着我,也扶起我已经软化的鸡巴,张开小嘴将它含下,来回地用舌头帮我小弟弟清洁,连我的肛门也不放过,爽得我鸡巴又站立起来,推倒小玉想再来一次。小玉轻轻拍打我的胸膛说∶“阿雄,你别急嘛,以后多的是机会,你还有好几场要玩耶!我先帮你洗澡,你休息一下啦!” 小玉说完对我嘟了嘟嘴,要我看阿德他们又干起来了。我想想也对,就将小玉抱起走进浴室里洗澡,你侬我侬的互相帮对方洗澡,后来就一起躺在浴缸泡澡聊天。小玉很建谈,我们聊了许多公事。 因为还听得见外面阿德干珠姐的淫叫声音,我的鸡巴不知不觉就硬起来了,顶在小玉的背后,小玉“嘻”的笑了出来说∶“这样好了,如果你不累,我叫阿娥来陪你好吗?” 我撒娇的说∶“不要,我只想跟你干啦!跟你玩最爽了,今晚你就陪我睡好吗?” 小玉笑笑的摇了摇头说∶“阿雄,你不知道啊,你有多受欢迎,如果今晚我霸着你,她们几个不把我骂死才怪!阿雄,将来如果我找你┅┅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我忙搂着小玉亲吻她,并向她保证我一定随传随到,小玉听了也高兴的回吻我。小玉告诉我很多阿娥的事,原来阿娥今年30岁,3年前因为自己搞外遇被老公发现,所以老公跟她离婚,后来就在我们公司拉保险。 聊了一会,小玉拿起浴室里的电话,拨了内线电话出去给阿娥,很快讲完电话后就娇笑着把我推出浴室,要帮我穿上衣服。这时我才发现珠姐跟阿德刚结束做爱,两人还躺在床上喘气,我跟她们比了一个“赞”的手势,她们也得意的对着我们笑,这时小玉很不好意思的赶快将我推出去。 我到隔壁敲敲门,隔了好久开门的竟是小马,小马只披一浴巾,尴尬地对我说∶“阿雄你现在才来,这个骚货等不及又发春了,我正在操她ㄌ┅┅”小马说完,扬了扬手上那支按摩棒。 我一进门就看见阿娥翘着屁股在那等操,我对小马说∶“看起来你们玩得正高兴,小马你继续啊,我不打扰你们了。” 小马说∶“阿雄你别走,等着看好戏吧!”小马说完,转身来到阿娥身后,将阿娥的屁股掰开,露出湿淋淋的阴户,随手就将手上的按摩棒沾上淫水对准阴道口,左右旋转着将整支按摩棒推进去,然后再进进出出的抽送,阿娥扬起头来呻吟∶“喔┅┅好深喔┅┅嗯┅┅嗯嗯┅┅啊┅┅啊┅┅啊┅┅” 然后小马打开按摩棒上的电源开关,发出“嗡┅┅嗡┅┅嗡┅┅”的声音,当按摩棒隐没在阴道里面时,声音就会变得比较低沉,如果按摩棒拉出来,声音就会变得比较高亢。小马由慢而快地抽动,另一只手也伸到阴户那里揉捏阴蒂,阿娥的淫水潺潺地流了下来,不住地扭动屁股,配合着按摩棒的一前一后进出,让人看不出来是按摩棒在操她,还是阴户在套送按摩棒。 阿娥仰起头,提高音量叫道∶“啊┅┅我要死┅┅我要死了┅┅小马你快干死我啦┅┅啊┅┅啊┅┅啊┅┅爽死我了┅┅喔┅┅喔┅┅喔┅┅” 小马看我在一旁欣赏演出,决定给我一些福利,就对着阿娥说∶“贱婆娘,过去帮阿雄舔卵蛋,舔得不爽我就不干你喔!” 阿娥这时爬到我面前,伸出手就帮我解裤带,我也用手抓住她的奶子,不停地挤压,把两颗巨奶像面粉一样揉成一团。这时阿娥捉住我已经站立起的鸡巴,张开大口就吞了下去,嘴巴含着鸡巴帮我套弄,发出“渍┅┅渍┅┅渍┅┅”的声音,不一会她的口水就湿答答地粘满了我整个鸡巴。 小马将按摩棒开到最大,阿娥整个人也疯狂地摇摆屁股,这时小马跟我说∶“阿雄,我们一起操她!” 小马从阿娥阴道拔出按摩棒跟我交换位置,换我跪在阿娥背后,小马坐在床上掏出已经涨大的阴茎,将阿娥的头压在鸡巴上面,捉着头上下套弄。我看见阿娥的浪穴两片阴唇还张得开开的,阴道口有些黄黄白白的泡沫,还不停地流出淫水,我挺起鸡巴对正穴口,猛然插进去直没到底,然后再抽到阴道口,接着又干到最底再抽出来。 我采用这种大动作的抽送,最适合对付这种淫妹了,果然没几下子,阿娥就得到一次高潮,阴道强力地收缩,紧紧夹住我的鸡巴不放,从阴道里面喷出一道淫液,冲刷我的龟头。这时小马正在阿娥嘴里“噗!噗!噗!”地射精,阿娥全身酸软倒在床上。 我将阿娥翻正,用正常位的姿势将她两腿高高举起,阿娥浪穴大开,我将鸡巴顶在阴道口用力刺进去狂抽,这时阿娥嘴角流着精液,张着嘴喊∶“喔┅┅喔┅┅喔┅┅阿雄真会干┅┅我的妹妹快被你操破了┅┅喔┅┅真爽┅┅快┅┅再干我┅┅狠狠干我┅┅喔┅┅喔┅┅真爽┅┅” 听到阿娥的浪叫,我的精门一开,也将精液全喷到她的子宫里,我们三人就躺在床上休息。 不一会,小马先去洗个澡后又跑到隔壁玩了,我与阿娥一起洗澡,阿娥不停地称赞我说∶“阿雄,我好久没遇到象你这么强的对手了,以后我们有空要常出来玩喔!” “嗯┅┅只要阿娥姐找我,小弟一定奉陪到底。” 阿娥高兴得两手环抱住我的头猛亲,害我下面的鸡巴又硬了,顶在她的肚子上,阿娥惊喜的说∶“阿雄,你又起色心啦?别猴急,你今天玩很多次了吧!我们有的是机会,你最好先休息一下,养精续锐等一下再战。”说完,就跟我回到床上相拥而眠。 我们两人裸睡到中午,阿德才来电叫我们起床吃午饭,阿娥出门前还为我吹喇叭吹了10分钟才出门。 中午大伙一起吃午饭时都在窃窃私语,探询从昨天到今早的战况,不时传出哄然暴笑声,引起用餐人的侧目。这时阿德走过来交代我房间号码,要我吃完饭过去,我怀着期待的心情看看小娟,有一句没一句调笑着,大家相约下次再来。 吃完饭送走其它人后我直奔房间,阿德帮我开了门,神秘的对我笑了一笑,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小娟还在房间浴室洗澡,我跟阿德就在外面等,一会小娟披着浴巾出来,就坐在阿德身旁。 阿德问∶“怎么样,好玩吗?听说她们对你的功夫赞不绝口喔!” 我不好意思的笑一笑,看着小娟,表情有些得意。阿德这时对小娟说∶“阿德是客人,我们是不是该主动为客人服务一下?” 这时小娟慢慢走过来跪在我面前,对我媚笑一下就动手帮我解裤带,我看阿德也自己站起来脱衣服,所以就放心任由小娟动手。小娟脱下我的裤子后就掏出我的鸡巴,用手慢慢抚摸它,很快的我的家伙就起反应,龟头从包皮探出头来。 小娟高兴地笑起来,张开小嘴就含住我的鸡巴,一手玩卵蛋,一手在阴茎包皮上下套弄。 小娟可能刚洗完澡,脸上红咚咚的,一双柳眉因为用力而竖成一线,双眼紧闭,表情好象在吃冰淇淋一样。小娟的舌头非常灵活,不停在我鸡巴上面舔弄,套吸鸡巴时只见两颊时凹时凸,模样真是迷人,我爽得叫了起来∶“喔┅┅小娟你真是会吸┅┅我爽死了┅┅” 这时阿德拍拍小娟的头说∶“阿雄,我马子的功夫怎样?爽吧?换你帮她服务了!”说完就将小丽推到床沿,从后面抱起小娟,象帮小女孩小便一样张开小娟的大腿。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光洁无毛的小穴,大阴唇微开,露出一个粉红色的无底洞,阴蒂因为无毛遮掩而凸在那儿,洞口可以看见淫水流出。 我就在小娟的穴前10公分的地方仔细观看,鼻子还闻得到淡淡的肥皂香及女性特有的骚味,我忍不住抱住屁股将嘴吻上。小娟的淫水非常多,味道不燥不臭,我用舌头从小娟的肛门开始往上舔,将穴口的淫水大口吞下,用舌尖抚弄着花蕊,小娟激动得几乎狂叫起来∶“喔┅┅喔┅┅啊┅┅阿雄┅┅你真好┅┅喔┅┅喔┅┅我受不了啦┅┅” 小娟大口喘气,屁股也一高一低地摇动,我猛攻她的阴蒂,小娟就在一声长呼中得到高潮。这时阿德将小娟浴袍脱下,将她放在床上,跪在小娟面前将半硬的鸡巴顶入她嘴里,将小娟的嘴当穴般抽插,我也抬起她的大腿继续为她口交,这次我还加入两根指头伸进她的阴道,来回抽送。 小娟如何受得了我们的上下夹攻?马上又弓起身体得到高潮了,喷给我一大口淫水,我只得全部吞下,小娟嘴含着鸡巴,只能发出“啊呜┅┅啊呜┅┅啊呜┅┅喔┅┅喔┅┅”的声音。 这时阿德才将阴茎从她嘴巴抽出,和我交换位置,换我干她的小嘴,我还不忘伸出双手揉她的大奶。小娟的奶子很尖挺,乳头是小小的深红色,我用力地将大奶子向上下左右四方搓揉,对乳头又按又捏;阿德抬起小娟的大腿,将鸡巴刺入阴道内抽送,小娟激动地抱紧我的腰部,我只觉得鸡巴被小娟含着,龟头感到时松时紧。 阿德边抽送还边跟我聊天∶“啊┅┅阿雄,你有没有玩过3P啊?” “有啊,昨天才跟阿娥玩过。喔┅┅喔┅┅真舒服┅┅”我摇了摇头,发出“嗯”的一声。 “阿雄,等会我们来干她的屁眼,包你爽啊!”阿德说完,就抽出鸡巴叫我躺在床上,然后扶起小娟跨坐在我腰上,小娟握住我的鸡巴扶正,将小穴口对正龟头,慢慢套进来直抵花心,小娟“啊┅┅”的一声就完全将我的鸡巴吞没了。 “啊┅┅阿雄,你的鸡巴好大啊┅┅涨得我美死了!”小娟说完就开始起起伏伏套送。阿德这时也跪在小娟身后,一手搓捏小娟的乳头,一手沾了点口水就去挖她的肛门,连我都能感觉到阿德的手指在直肠内的活动。 “啊┅┅阿雄,你们操得我好爽┅┅啊┅┅啊┅┅我的洞快挤爆了!喔┅┅大鸡巴哥哥┅┅喔┅┅我爱大鸡巴┅┅喔┅┅喔┅┅啊┅┅涨得我美死了┅┅” 阿德挖松了小娟的屁眼后,将小娟推倒趴伏在我身上,掰开她屁股将鸡巴对准肛门口,就用将龟头力往里面挤,我只觉得小娟的阴道突然越变越紧,阴茎能感觉到直肠内有只庞然大物在那里进出。 小娟全身一僵,忍受不住狂喊∶“啊┅┅阿雄┅┅你们停一下啦┅┅我屁股快裂开来了┅┅喔┅┅喔┅┅喔┅┅操得我快爆了┅┅喔┅┅大鸡巴哥哥┅┅喔┅┅你们饶了我吧┅┅喔┅┅喔┅┅啊┅┅” 我怕小娟叫得太大声,就紧抱小娟的头,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堵住,让她只能“咿┅┅咿┅┅喔┅┅喔┅┅”的哼,阿德这时才由慢而快地用鸡巴干她的后庭。小娟的前后两个洞都一起被操,有时是阿德用力往下干,有时是我用力往上挺;有时是我们同顶进去,再又同时抽出,操得小娟快晕死过去,只听见“啪! 啪!啪!”三个人肌肉拍打的声音。小娟已经叫到没声音了,只能趴在我胸口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这时阿德一声狂吼,我知道他要射精了,我也加快速度往上顶,只见阿德趴在小娟背上抽搐了一下,便在小娟直肠射出了精液。我等阿德离开,也翻到小娟背后,挺起鸡巴刺向她的肛门,小娟的肛门很紧,刚进去时肛门口有一道肌腱,会紧紧夹人,只要突破这道紧箍圈,后面就比较容易深入。直肠内有阿德刚射入的精液润滑,所以我很容易深入,我每一次将鸡巴抽出,还会带出一些黑黑黄黄的粪便,空气充满了奇怪的杏仁味。 “喔┅┅阿雄┅┅你的大鸡巴涨得我好满┅┅屁股裂开了┅┅喔┅┅喔┅┅喔┅┅喔喔喔┅┅你真强┅┅喔┅┅喔┅┅我要来了┅┅喔喔┅┅” 小娟一边狂叫春,一边还用手在阴户上自慰,用指头摩擦自己的阴蒂。我努力在操这个骚货后洞,被小娟直肠一夹,龟头一阵趐麻,腰眼精门大开,忍不住将精液射入小娟的骚洞里了。 我与阿德略为休息一下,小娟全身脱力地瘫在床上休息不能动弹,我们两人只好把她抱进浴室帮她洗,两人免不了又对小娟揉阴蒂、抠阴道、挖肛门、摸奶奶。我非常欣赏小娟的无毛穴,不停又吸又舔,阿德则专攻小娟的后穴。小娟被我们挖弄得高潮叠起,当场在我们两人面前失禁尿了出来,若不是因为饭店在催房,恐怕又要再大战好几回。 回台北的路上小娟一直在睡觉,我回到家也很累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打电话找小丽,她家人又说跟男朋友出门了,连芸姐也不知去向。我正感到无聊时,小娟打我手机电话,说家里头现在有客人,问我要不要过去?我当然应好飞奔出去了。 阿德与小娟租住在忠孝东路四段旁,按电铃小娟出来开门,一见面就给我一个法国式深吻。进了客厅就看见电视机里正在播放A片,客厅里有四个人剥得精光,正在分两队玩。 阿德在沙发上正与一名长头发女人厮杀,小娟跟我介绍说,女的是她公司同事,叫做许X萍,来公司两年,25岁,还未婚,但已经有男朋友了。只见小萍以倒插莲花的姿势跨坐在阿德身上,用她的穴在上下套弄着阿德的鸡巴,两颗巨乳不停地晃动,阿德则双手抱着小萍的屁股,抬高、压低地套着自己的鸡巴。 小萍叫道∶“嗯┅┅嗯┅┅阿德┅┅啊┅┅大鸡巴哥哥┅┅我快来了┅┅啊啊┅┅好爽啊┅┅啊┅┅你真会插┅┅喔┅┅喔┅┅喔┅┅顶得我魂都飞了┅┅喔┅┅再快点┅┅喔喔喔┅┅” 沙发另一头是顺子正在干小兰。顺子大约28岁,是我们公司另一头种马,人长得黑黑壮壮的,一根紫黑色的大鸡巴刺在小兰嘴里,小兰正皱着眉头帮他吹喇叭,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小兰的一只脚被高高抬起,露出多毛的阴户,两片大阴唇张得开开的,露出一个黑洞,顺子正用两根指头插在里面抽送。 小娟拉我在沙发上一坐下来,就立刻跨坐在我身上,将舌头吐进我嘴里,我也热情的环抱她。这时我才发现小娟没穿内衣,两颗黑葡萄就凸在上衣,我立刻握住她的奶子抚摸起来;另一只手伸进裙子里面一摸,果然连内裤也没穿,无毛的穴口早已湿淋淋的了。 摸没几分钟,她在我耳边吐气说∶“快把我衣服脱掉!”说完她也动手帮我脱衣服,几下子就变成两只白光猪。小娟张开大腿露出无毛穴来,我就爬到穴口仔细观看,用鼻子去嗅她的穴,有股女性特有的腥燥味,也不算臭,我伸出舌头从大腿根部舔起,慢慢挺进花蕊,小娟闭起眼睛,表情很享受。 我在无毛穴口舔了几圈后,就将舌头伸进阴道里面,卷起舌头来插穴,小娟“嗯”的一声抱住我的头,用力将我的脸压向她的阴户,双腿也高举起来在我背上打交叉,将我夹得紧紧的。 “嗯┅┅阿雄┅┅啊┅┅快舔┅┅我快来了┅┅啊啊┅┅好爽啊┅┅你真会吸┅┅喔┅┅喔┅┅喔┅┅吸得我魂都飞了┅┅喔┅┅再快点┅┅喔喔喔┅┅” 小娟的腰上下起伏了几下,就在我嘴里喷出一大口淫液让我吞下。小娟得到高潮后,我挺起已经变大的鸡巴,将小娟大腿向内压下,让她的阴户完全曝露出来,我用正常位姿势将鸡巴对正满是淫水的阴道口,大力插入直没到底。 小娟惊呼地叫床起来∶“啊┅┅阿雄┅┅你干得好深┅┅啊┅┅插到我的穴底了┅┅啊啊┅┅好爽啊┅┅你真会干┅┅喔┅┅喔┅┅喔┅┅大鸡巴阿雄┅┅喔┅┅涨得我要死了┅┅喔┅┅再插快点┅┅喔喔喔┅┅” 我加快抽送的速度,干得小娟淫水直流。这时顺子听到叫床声走了过来,就将他的鸡巴插进小娟嘴里,于是我拔出阴茎转而走去小兰面前,将鸡巴插进小兰的阴道里。小兰的阴道属于外宽内紧的喇叭型,插得越深夹得越紧,外面的毛又黑又多,都长到屁眼里了,我将她两腿压向胸前让阴户大开,小兰“咿咿喔喔” 叫着∶“嗯┅┅阿雄┅┅你的鸡巴好大啊!我快涨死了┅┅啊啊┅┅好爽啊┅┅啊啊呦┅┅你真会干┅┅喔┅┅喔┅┅喔┅┅喔┅┅再快一点┅┅喔喔喔┅┅” 这时顺子在小娟背后干她,阿德用正常位操着小萍,我也想试一试小萍的穴味道怎样,就和阿德交换位置,换我干小萍的穴。小萍的穴很浅,阴毛稀疏,我每次刺到最底,阴茎都还留有几公分在外面,所以每一次深入穴里她都会浪叫∶“啊┅┅阿雄┅┅你的鸡巴好大啊┅┅快刺死我了┅┅啊啊┅┅好爽啊┅┅啊啊┅┅你真是大鸡巴┅┅真会干┅┅喔┅┅喔┅┅喔┅┅喔┅┅喔喔┅┅” 不久顺子大吼一声,将精液射在小娟背后,阿德也将精液射在小兰嘴里,小萍也在瞬间得到高潮,淫水冲刷得我的龟头很舒服,背脊一麻,将精液全都灌到小萍子宫里了。 大伙休息了一下,轮流进去浴室洗澡,小兰跟小萍抢着要跟我一起洗,我为了不让她们失望,搂着她俩一起洗完鸳鸯澡后才散会。大家相约好,以后要常来阿德家聚会。 第二天到公司上班,我变得很红,不停有女同事打电话给我,要约吃饭或是约外出,珠姐还把主动将内裤脱下来,写上地址电话放在我办公桌抽屉里,让我哭笑不得。因为我中午约了小丽吃饭,只好跟她们说抱歉了。 中午与小丽谈得很不愉快,我不希望她继续跟当兵的男友交往,但小丽觉得我的花心让她很不放心,所以就不欢而散。我心情烦闷,就把芸姐找出来,直接拉去宾馆打炮才消了消火。跟芸姐从宾馆回来后,接到小娟的电话,神密兮兮地把我约到外面,说有重要的事要讲。 小娟劈头就问我∶“你爱不爱小丽?”我毫不考虑的点了点头。 “阿雄我问你,你知道陈处长与小丽的关系吗?”我摇了摇头。 “好吧,阿雄,看起来全公司只有你不知道陈处长与小丽的关系,我看这事情很复杂,一时也说不清处,这样好了,四点钟时你到处长办公室隔壁的库房等我,你自己看比较清楚。”说完拍了拍我的脸,又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就别恋一枝花好吗?你现在是公司最受欢迎的帅哥,不用担心没女人,我可以随时帮你找人陪你的。知道吗?” 小娟说得我一头雾水,决定先去看看再说。至于陈处长这个人我是知道的,他是我们这个办公室的最高主管,50岁的年纪,个子不高,头发都挺了,还挺个大肚子,但是很有钱,口才非常好,每周一都会上台跟大家作保险课程说明,其它就不是很清楚了。 四点钟一到,我才一站在库房外就被小娟拉进去,我马上紧抱小娟就要开始上下其手,小娟紧张的嘘了我一声要我别发出声音,然后从墙上拿下一幅壁报,示意我偷偷去看,然后就比手势说叫我一个人看,然后就出去反手把门关上了。 我从木墙缝往里面看,看到陈处长一个人在办公桌上看报纸,一副很优闲的样子,不久就听见有人敲门进来,我一看居然是小丽!小丽倒一杯咖啡端进来后就放在办公桌上。 这时陈处长笑淫淫的拍拍自己的大腿,说∶“小丽你过来,坐在这里。” 小丽扭了一下头,闵着嘴一屁股就坐在陈处长大腿上,这个举动真的吓了我一跳。这时陈处长将手伸到小丽头上拍一拍说声“乖”,然后喝了一口咖啡后就将嘴堵在小丽的嘴里,看得出来是将嘴里的咖啡喂给小丽喝。小丽看起来完全没有反抗,这与平时相处的小丽不一样,平时若我对小丽动手动脚她都会给我卫生眼看,完全不象现在那么样的风骚。 陈处长喂完咖啡后将手伸进小丽裙里抚摸,抚摸一阵后还将内裤给脱下来,陈处长拿着小丽的白色内裤立刻放在鼻子前面嗅着,直呼∶“好香喔!”小丽只是笑着槌打陈处长的肩头。 这时陈处长指着内裤底部的尿痕问∶“小丽,你今天有手淫吗?”小丽笑着摇头。 “我有交待你每次小便完后不必擦,将味道留在这里你知道吗?”小丽点点头。 “下次月经什么时候?记得通知我,就在我面前换。知道吗?” 嗅完小丽的内裤后,陈处长从口袋里掏出皮夹,数了一万元笑嘻嘻的拿给小丽说∶“小丽这是我给你的酬劳,以后若我有客人需要人陪再找你。OK?” 小丽收下钱后就坐在处长办公桌上,自动张开双腿,将裙子拉到腰际,并将阴户打得开开的,露出粉红色的穴口,自己伸出右手压在阴蒂上面不停地搓揉,当场就手淫起来了。陈处长坐在椅上笑淫淫的看,忍不住自己也拉开拉链,掏出黑黑小小的鸡巴玩起来了。 小丽手淫了10分钟,整个阴户湿淋淋的,阴户里的阴唇还一张一合的吐着淫水出来,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陈处长还将小丽的鞋子、袜子脱掉,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就去舔小丽的脚趾头,连趾缝都不放过,这样的举动,引得小丽不停地扭动身体嘻笑。 “小丽,你的脚丫子真香,真是美!”说完就起身解开小丽上衣的扣子,脱下奶罩拿来闻,还频频说∶“好香!好香!”这时小丽躺在办公桌上,陈处长绕到小丽的头上方,双手捉住小丽小巧的乳房,不停地玩弄乳头。小丽的乳尖被玩得站立起来了,这时陈处长开始吸吮小丽的乳头,不时地吸啜乳头,还伸出舌头舔食,连小丽的腋窝都不放过,口水沾湿小丽的整个胸部,而小丽是满脸春意的表情,继续在花蕊上面手淫。 这时陈处长坐回办公椅上,打开抽屉拿出一根蓝色的按摩棒,小丽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说∶“处长不要啦!你每次都玩得那么凶,害人家妹妹受伤,走路都会痛啦!” “小丽你放心,我会让你很爽的,你会爱死这东西,又不是第一次玩,别怕喔。乖!”陈处长说完后,用手指将小丽的阴户打开,将按摩棒的头含在口里涂上口水,对准阴道口,将按摩棒左右旋转进去,然后来回抽动几下子说∶“小丽怎样,你爽吧?”小丽点点头。 “那么我要开始了。”陈处长说完后,就打开按摩棒尾部的开关,按摩棒就发出“唧┅┅唧┅┅唧┅┅”的声音,陈处长不断地将按摩棒在小丽的阴道内进出,还用拇指沾上淫水按在阴蒂上面来回抚摸。 小丽爽得全身上弓,扭转身体,腰部随着按摩棒的进出而上下起伏,每次按摩棒深入穴里就会发出低吼的声音,若将按摩棒抽出穴口,就会发出高亢的“嘶嘶”声,我只要听声音就知道按摩棒在深入或是浅出。每次随着按摩棒的进出,都将淫水带了出来,流到小丽的大腿及桌面上。 小丽完全陷入歇斯底里的欢愉中,忘情的嘶吼着∶“啊┅┅啊┅┅你快停一下啦┅┅我的妹妹快裂开来了┅┅喔┅┅喔┅┅喔┅┅操我吧┅┅喔┅┅大鸡巴哥哥┅┅喔┅┅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吧┅┅喔┅┅喔┅┅啊┅┅啊啊┅┅” 这时小丽已经陷入完全的高潮中,陈处长看到小丽疯狂的样子,一点也没有想要停手的意思,反而将按摩棒的速度开到最大,还将小丽的一只腿抬高放在自己脖子上,让小丽屁股抬高,让阴户打得更开,从桌上拿起一支钢笔沾上淫水,就直接插入小丽的肛门里,只露出一点点的头,右手加快抽送的速度,左手还用力捏乳头。 小丽三个地方被同时侵犯,很快就再次得到一次高潮了∶“啊┅┅啊┅┅我要死了┅┅喔┅┅喔┅┅喔┅┅喔┅┅大鸡巴哥哥┅┅喔┅┅你饶了我吧┅┅喔┅┅喔┅┅啊┅┅啊啊┅┅” 陈处长接近疯狂的举动,绝不是小丽能够承受的,小丽接连的再三高潮,将脸涨得火红,因为脱力而完全无力反抗,本来高亢的叫春声音渐渐变成低声的啜泣,最后变成无声的呻吟。 陈处长看见小丽高潮后的样子,受不了刺激,还没插入阴户就忍不住大吼一声,提着鸡巴对着小丽的阴户射出精液,然后倒卧在办公椅上喘气,而按摩棒还插在小丽的阴道内,伴着淫水不停地震动着,小丽也昏倒在桌上喘息。 我在一旁看见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不禁思考起自从我来到这公司的种种事情来。虽然我周旋在众位女同事中,但我心中的最爱小丽,却是我主管的性奴隶,到底这是个怎样的公司呢?后续的发展又会是如何?若各位大哥有兴趣,我再告诉大家。 (第二集) 看完了陈处长与小丽的一场激情游戏,我不禁想到自从来到公司后的种种事端,觉得整个公司就象一个性爱场所,男男女女都是为追逐性爱而活,所以我发誓我也要尽情玩乐,管它仁义道德什么的。 下班后我就先约芸姐出来,因为我必须先消一消我的欲火。我一上到芸姐的车,立刻给她一个热情的拥抱,手也不规矩的伸进裙子里面,在芸姐的内裤底部游走,芸姐只是稍为反抗一下子就由我了。 到了我的房间里面,芸姐整条内裤都被淫水给浸湿了,我们飞快地帮彼此脱光衣服。芸姐今天穿全套黑色内衣裤,我的鸡巴一下子就挺起来,我抓住芸姐的头,就将鸡巴插入她的嘴里,芸姐也很配合的伸出舌头为我服务,将我的鸡巴含进深处来回套弄,不一会改含我的两颗卵蛋。芸姐轻轻含着卵蛋,还一边用手握住龟头帮我打手枪,我爽到不停地呻吟。 “啊┅┅芸姐你好会亲┅┅啊┅┅啊┅┅我的鸡巴爽爆了┅┅喔┅┅喔┅┅我爱芸姐姐┅┅喔┅┅喔┅┅啊┅┅吸得我美死了┅┅” 这时芸姐转身到我背后,要我象狗一样趴在床边,芸姐扒开我的屁股,伸出舌头就开始舔我的肛门,我只觉得屁眼一热,全身趐麻,我全部的毛细孔都张开来了,不知不觉就摇动起自己的屁股。芸姐还细心的将我的会阴部份仔细来回舔弄,双手把玩我的鸡巴跟卵蛋。我几时曾经有如此爽快过,没多久就大声叫春起来了∶ “啊┅┅芸姐,你亲得我好爽┅┅啊┅┅啊┅┅我的鸡巴爽爆了┅┅喔┅┅喔┅┅芸姐┅┅喔┅┅喔┅┅啊┅┅我快被你吸出来了┅┅” 芸姐看我爽成那样,抬起头笑着说∶“嗯┅┅阿雄啊┅┅舒不舒服?芸姐对你好不好?喜欢吗?如果你喜欢我这样子的话,我天天帮你吸┅┅你要出来时要对我说喔!”我只能 牙裂嘴的猛点头。 我突然感到精门一开,全身一松,赶紧翻身将鸡巴一挺,芸姐知道我要射精了,马上张口含住我的龟头,“噗!噗!噗!”我把精液全射到芸姐的嘴里了,芸姐不嫌脏的将精液“咕”的一声全部吞下去,还用嘴巴帮我做清洁服务,我感激地抱紧芸姐,热吻了3分钟才休息。 没多久我又起了色心,将手伸到芸姐的阴户外面抚弄,芸姐娇笑的打了一下我胸膛。我知道她也被我撩起了性趣,我翻到芸姐的胯下,将头埋在她的阴户外面,我将阴户向两旁剥开,露出湿淋淋的肉洞,阴蒂也因为性奋而站立起来,洞里的淫水不停流出。我伸出舌头挑弄阴蒂那颗珍珠,芸姐全身一颤,“嗯”的一声也紧抱我的大腿,将我半软的鸡巴重新含着,我们很有默契的翻身变成女上男下的69姿势为对方口交。 我为了报答刚才芸姐对我的服务,当然要更努力工作,这次我大力地掰开阴户,伸出舌头在大小阴唇间滑动,还不时吸吮着阴蒂,同时将两根手指伸进阴道内抽送,芸姐的阴道也时紧时松,喷出阵阵阴精出来,夹的我的手指也爽呼呼。 芸姐每次用力吸吮我的龟头时,我就用手指快快抽送;如果她只是轻轻的舔弄,我也慢慢抽送手指,就这样的为彼此口交。 “嗯┅┅阿雄啊┅┅芸姐好舒服喔┅┅嗯┅┅嗯┅┅我要来了┅┅啊ㄡ┅┅啊┅┅心肝宝贝┅┅你真会亲┅┅啊啊┅┅”芸姐说完后,大力摇动屁股,阴户压在我的脸上磨擦。 我知道她要高潮了,就张口含住阴蒂用力吸吮,只见阴道口一张一合的喷出淫精,我也大口吞下,味道真是棒呆了,不腥不臭,只有淡淡咸香味。 芸姐高潮之后,想要下来休息一下,但是我不肯,我继续紧抱她的腰部,不停地张口攻击,让她能得到无止尽的高潮,所以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我将嘴巴紧贴在微张的阴户上,快速的来回舔弄,含住阴蒂不放,果然让芸姐像疯了一样狂呼∶ “啊┅┅啊┅┅我又来了┅┅阿雄啊┅┅芸姐快疯了┅┅真的好舒服喔┅┅嗯┅┅嗯┅┅我要来了┅┅啊ㄡ┅┅啊┅┅你真会亲┅┅啊啊┅┅我的妹妹快要坏了┅┅啊┅┅我来了┅┅” 芸姐被我一波波攻击,至少得到5次高潮后,全身脱力的趴在我腿上喘气,双眼微闭,涨红的脸满脸春意,头发零乱不堪,想必芸姐不曾同时得到过那么多次的高潮。我将芸姐呈大字般的摊在床上,将早已经翘得指天高的鸡巴对准阴道口送进去。 我抱起芸姐雪白的大腿抽送,芸姐“嗯┅┅”的一声随我干她的穴,阴户内满满的淫水,所以抽送起来非常容易,只听见“噗吱┅┅噗吱┅┅噗吱┅┅”的插穴声,我的鸡巴每次抽出时都会挤出大量的淫水来,把我的床都弄湿一半了。 “啊┅┅啊┅┅阿雄┅┅你干得芸姐真的好舒服喔┅┅嗯┅┅嗯┅┅啊┅┅啊┅┅”芸姐眯着眼叫春,两粒大奶也左右晃动,粉红色的乳头兴奋的尖挺在那儿,我用两手压在乳房上用力揉,再用虎口夹住乳头旋转。芸姐被我这样子的刺激,小蛮腰一挺,我的腰往下一压,我只觉得阴道里面滚热的淫精喷发出来,冲刷着我的龟头。 我不禁深情地将舌头吐在芸姐嘴里交换口水,在她耳边说∶“啊┅┅芸姐,我好爱你喔!我想玩你的屁眼好吗?喔┅┅芸姐,让我玩玩你的后面洞好不好? 嗯┅┅” 不等芸姐答应,我拔出湿淋淋的鸡巴,将芸姐翻身压在屁股的地方,就扒开她的屁股,将鸡巴扶正对准肛门洞口,腰部一沉就向窄洞前进。肛交没有我想象那般容易,芸姐的后洞还是未开发的处女地,我用手指扒开到最大,非常不容易地将龟头慢慢挤进去,我知道只要龟头进去的话,后面就容易多了。芸姐的肛门口有一圈筋肉非常的紧,令我的阴茎好象快被夹断一样的感觉,我只把龟头插进去就弄得满身大汗。 我一寸一寸的推进去,芸姐好象受不了的全身发抖起来,猛然喊∶“啊┅┅啊┅┅阿雄┅┅我的屁股快破掉了┅┅你快放了芸姐┅┅真的好痛喔┅┅嗯┅┅嗯┅┅我要死了┅┅啊ㄡ┅┅啊┅┅你快停啦┅┅啊┅┅我的屁股好痛喔┅┅我好痛喔┅┅快被你干坏了┅┅啊┅┅我快死了啊┅┅啊┅┅快死了啊┅┅” 我不理会她的反抗,继续将阴茎刺到最深处,然后再慢慢拔出来,阴茎抽出来到洞口时,又被肛门口的那圈筋肉困住,我怕真的拔出来后,待会不容易再进入,所以又把鸡巴插进去,就这样来来回回抽插,等到插顺了才加快速度。 芸姐被我整治得要死不活的,大声的哭了起来,我连忙安慰她说∶“芸姐,我好爱你喔┅┅你的屁眼夹得我的鸡巴好舒服喔┅┅芸姐┅┅你再忍一忍吧┅┅等一下就会觉得舒服的┅┅嗯┅┅别哭了┅┅要乖乖喔┅┅别哭嘛┅┅” “啊┅┅阿雄┅┅我的屁股快破掉了┅┅你快停啦┅┅啊啊┅┅我的屁股好痛喔┅┅我不要这样玩┅┅啊┅┅我快死了啊┅┅嗯┅┅” 说真的,我看见芸姐的肛门口都红肿起来了,我的阴茎上面也都沾满了黑黑黄黄的大便,发出阵阵恶臭味,但是我又不愿意停手,只好说声“抱歉啦”,就加速我的抽送速度。芸姐被我压在下面难以翻身反抗,只能低声啜泣,我为了让她舒服点,还低头在她耳边吹气甜言蜜语一番。但是我想要跟她接吻,芸姐却不肯,我一气之下就抓住她的屁股,用鸡巴加速抽插她的肛门,每一次抽出都好象快把肉色直肠给拉出,将肛门里的粪便给刮了出来,所以气味不太好闻,但是我却觉得很有趣。 “啊┅┅阿雄┅┅我快受不了啦┅┅你快停啦┅┅我┅┅我┅┅我要尿出来啊┅┅啊┅┅我快痛死了啊┅┅嗯┅┅”芸姐喊完之后,居然忍不住失禁了,在我一边干着她屁眼的同时,就在床上尿出来了,金黄色的尿水就这么喷得我满床都是,搞得我们两个人一身都是尿粪。这时候我精神一松懈,腰眼一麻,精门大开,将精液都喷在芸姐的屁眼里了。 我射完精后,翻躺在芸姐身边,芸姐马上半跪半爬的跑到浴室里,坐在马桶上拉肚子,而我因为太劳累,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闹钟叫醒,看见我的房间已经整理好了,桌上还放了一张纸条,是芸姐留下的,说早餐在冰箱里记得要吃。我吃完早点、洗完澡就去公司上班了,一进公司马上去找芸姐,结果芸姐请病假,我又去找小丽问清楚昨天事情的真相,我们约好中午来我家见面。 中午时小丽提着麦当劳汉堡来我家里头找我,我一见面劈头就把我昨天在处长办公室里的看见的事情告诉她,小丽知道我都看见了,急得都哭起来了,我看她哭得很可怜,反而还安慰她,这时小丽才哭哭啼啼的说明真相。 原来,前几天小丽被叫进陈处长办公室里,一见面陈处长就说要开除我跟小丽两个人,因为有人密报我们两人在办公处所做爱,防害风化必须要严办我们,小丽一听马上就被吓哭了。陈处长还恐吓说要报警处理,通知小丽的家人,说不定还会上报上电视新闻喔,让我们两个人从此以后无法做人,小丽一听果然被吓呆了。陈处长看见小丽的样子,知道小丽已经中计,于是就设计她。 那一天小丽被叫到陈处长办公室里,陈处长严厉的说∶“小丽啊,我听人家说你跟阿雄在楼梯间乱来,是不是呀?” “┅┅” “小丽你不说话就是承认喔!” “我没有┅┅是阿雄┅┅” “还说没有!我听人家说,你连内裤都脱给人家了,是不是?” “┅┅” “如果我冤枉你,那你就把裙子掀起来让我看,如果内裤还在的话,处长我就向你道歉,如果内裤不在,我就要报警处理,告你们家人,防碍风化是要上报上电视,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小丽一听,急得哭出来了,马上向处长认错说∶“处长,我错了,请你原谅我,我以后不敢了。不要让人家知道这件事情,好不好?我求你┅┅处长,我向你认错。” 陈处长一听,心中一喜,但面无表情的说∶“小丽,你现在把裙子掀起来,我不想冤枉人。” 这时小丽乖乖的把裙子掀起来,露出没穿内裤的阴户。这时陈处长拿出立可拍相机,照了几张小丽的裸体照片,然后要小丽留在办公室里写悔过书,要小丽把过程整个写下来;处长还嫌内容过于简单,非要她写得很仔细才放她回去,并交代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要公布裸照及悔过书。就这样,小丽成为陈处长的性奴隶。 第二天一早,小丽被叫进陈处长办公室,说要检查小丽是否违规。陈处长要小丽将衣服全部脱掉,仔细欣赏小丽的裸体,把玩小丽的衣裤,还把内裤拿来闻了许久,然后在上面做记号后才准她穿回去。这一天小丽被叫进去四次,也就是说,小丽在陈处长面前脱了四次衣服,内衣裤也被拿起来闻了四次。 第三天一早,小丽又被叫去陈处长办公室。这次陈处长要小丽乖乖坐在办公桌上,陈处长抬起小丽一只腿,将手伸进小丽裙子里抚摸阴户,还将手指伸进内裤里面玩弄阴蒂。小丽虽然不悦,但是生理的反应却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小丽还是被玩到出汁,整条内裤都湿淋淋的,若不是陈处长要出去开会,恐怕会玩一个上午时间。陈处长完事后还交代小丽下午二点钟再来办公室一趟,说完后,拿出2000元给小丽,说有客人要来访,请小丽好好招待。 下午二点钟,小丽准时进陈处长办公室,里面还有一位客人叫黄先生。陈处长先要小丽倒两杯咖啡进来后,要小丽坐在黄先生对面,只见陈处长不太用心的向黄先生介绍保险单,眼角一直飘过来要小丽把腿张开,小丽略为抗拒了一下,马上换来陈处长严厉的眼光,小丽只好勉强的将大腿张开,露出白色的小内裤,果然引得黄先生眼睛一亮,变得坐立难安起来了。 这时陈处长对小丽说∶“小丽啊,请你把你的内裤脱下来给我。” 小丽看看陈处长,给他一个哀怨的眼神,陈处长不理她,继续向黄先生说明要保书的内容,小丽没办法,只好慢慢将内裤脱下来交给陈处长,陈处长马上就将内裤交给黄先生,然后说∶“黄先生,这是我秘书的东西,请笑纳。”黄先生很尴尬的收下来看了一看,发抖着手将小丽内裤摊开,猛然的将内裤放在鼻子前面大力一嗅,然后大大哈一口气,露出一副非常满意的猪哥相。 这时陈处长走到小丽背后,解开小丽胸前的扣子,然后再将小丽胸罩往上一推,让两颗像小笋子样的奶子露出来,一双魔爪就在雪白的乳房上不停地搓揉,虎口捏住乳尖两粒粉红葡萄,有技巧的旋转拉扯。黄先生这时也跪在小丽面前,抬起小丽一双嫩腿,仔细观赏阴户,小丽羞得将脸藏在陈处长怀里。 陈处长说∶“小丽,让我们来好好爱你一番。”就这样,陈处长玩弄小丽的乳房,黄先生将嘴贴在小丽的阴户上面,伸长着舌头舔弄花蕊。小丽虽然不悦,但是不曾同时被两个人夹攻的身体,却显露出与意愿完全相反的反应,阴户里潺潺流出的淫水,激起两头野兽的劣性,恶意玩弄小丽最敏感的秘处,不敢反抗的她由鼻间呻吟出淫荡的气氛。 “啊┅┅啊┅┅别这样啊┅┅啊┅┅啊┅┅处长快停手┅┅那里臭臭啦┅┅嗯┅┅嗯┅┅你舔得我受不了了┅┅啊ㄡ┅┅啊┅┅啊啊┅┅啊┅┅我来了┅┅啊┅┅” 小丽的呻吟更象是一种鼓励,黄先生脱下裤子,将小丽推倒在沙发上,提起丑陋的黑鸡巴,对准小丽的阴道口狠狠刺了进去,小丽“呜┅┅呜┅┅呜┅┅” 的哼了几声,就任由黄先生的大鸡巴在穴里自由进出,陈处长笑淫淫的在旁冷笑着。不久黄先生猛然抽送几下,在一阵抽搐后就伏在小丽身上射出精液,陈处长等到他们都静下来后,丢了几张卫生纸给黄先生自己清洁一下身体。 等到黄先生穿好衣服后,陈处长笑淫淫的将保险要保书推在黄先生面前,黄先生看都没看就在文档上签上名字,这时陈处长还将小丽的内裤送给他作纪念。 等送走黄先生后,陈处长掏出10000元给小丽,作为小丽配合的代价。 第二天早上,陈处长把小丽叫到楼下停车场里,要小丽跟他一起出公差。一进到陈处长的宾士车里,马上脱下小丽的内衣及内裤,伸出魔爪对她的小穴掏弄一番后,才心满意足的开车上阳明山,一路上还规定要小丽表演手淫给他看。小丽原本不同意的,陈处长这时又掏出20000元给小丽,小丽看在钱的份上,才同意在车上手淫给处长看。 陈处长开车来到阳明山上的一处别墅区,进到一间大房子的车库里,这时陈处长告诉小丽说∶“等一下我有几位朋友在里面,但是你不用害怕,他们也是我们公司同事,大家都会对你很好的,还有几位女伴在里面,你到时候看别人怎么做就跟着做。懂吗?”小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进到别墅的大客厅里面,已经有好几个男男女女在里面,男的小丽依稀都有见过,好象是别的通讯处5位处长级的人,而5位女生都没见过。这些女生看起来有大有小,小丽是唯一最年轻不超过20岁,女生个个都很大方的坐在男生的大腿上,陈处长向大家介绍小丽时,引起大家的赞叹声不断。 有一位矮胖秃头的男生拿出一副朴克牌给大家抽签,小丽抽到红心3,刚巧那位矮秃头抽中黑桃3,马上高兴地牵起小丽的手要到楼上房间去,小丽回头看着陈处长,陈处长笑淫淫的搂着一个女生对她笑了一笑点点头,就这样小丽被带进房间里面。 那个矮秃头自我介绍叫做许处长,许处长进到房间后毫不客气的将手伸到小丽裙子里,这时才发现小丽根本就没穿内裤,许处长掀起小丽的裙子就将大光头伸进去,用鼻子嗅着小丽的阴户,直说∶“好香好香,年轻女孩的穴气味就是不一样,颜色粉嫩粉嫩的,我舔一下尝看看味道如何。” 许处长说完就把小丽两腿分开,将舌头伸进阴户里,在小丽的阴道口来回舔弄,还发出阵阵“啧┅┅啧┅┅啧┅┅”的声音,并将舌头卷起,用舌头深入阴道内抽插,小丽被搞得阴户其痒无比,淫水直流。这时许处长拿出一支黑色的女用按摩棒,就往小丽阴道插入,然后再将开关打开,按摩棒发出高亢的“吱┅┅吱┅┅吱┅┅”声音,许处长有技巧的旋转深入小丽的阴道里面,然后再旋转出来,小丽被按摩棒操到全身酸软,淫水噗噗地直流出来。 许处长得意的问∶“小丽你爽吗?喜欢我用按摩棒还是大鸡巴?瞧你爽得那样,换我用鸡巴来操你如何?”许处长说完,就脱光衣服跪在小丽大腿间,抽出按摩棒后,再将自己的鸡巴塞入小丽的阴道里面做活塞运动。 “呜┅┅呜┅┅啊啊┅┅喔┅┅好爽喔┅┅” 被小丽的叫春声音所刺激,许处长大吼一声,马上在小丽的子宫里射出了淫精,然后趴在小丽身上不停地喘息。 小丽稍稍休息一下,进到浴室洗澡,然后蹲在马桶上上厕所。这时突然门被打开,闯进来两个赤裸裸的人,一位自称是赵处长,一位是周副理,两个人看见小丽在上厕所,笑淫淫的过来围观。 周副理说∶“哇┅┅呜┅┅小丽要上厕所,要不要我们帮忙一下ㄌ┅┅喔! 好爽喔,我们来看小女生小便┅┅”说完,周副理就从小丽背后抱起她来,然后坐在浴缸旁,从背后摊开小丽的大腿,就象在帮小女孩上厕所的姿势一样,将小丽的大腿张到最大;而赵处长则是笑淫淫的蹲在小丽面前,扒开小丽的阴户仔细观赏,连声夸赞小丽说∶“哇┅┅呜┅┅不愧是小女生。你看她的阴户长得真是嫩啊,颜色真是美极了!” 周副理也说∶“对啊,你看她的奶子,尖尖小小的,乳头还是粉红色的喔! 真是便宜了陈处长,每天都有嫩妹可以玩。” 两个人嘴里说着,手可没闲着,一个人在小丽的双乳间用手抚弄,一个人就用手去抠小丽的阴户,小丽被玩弄得全身趐趐麻麻的,淫水滔滔不绝的流出来。 “啊┅┅啊┅┅别这样啊┅┅啊┅┅啊┅┅处长快停手┅┅那里臭臭啦┅┅嗯┅┅嗯┅┅别再玩啦┅┅我受不了了┅┅啊ㄡ┅┅啊┅┅啊啊┅┅啊┅┅” 小丽越是挣扎,他们是越乐。小丽被玩了大约10分钟,忍不住尿了出来,赵处长还不停地用指尖去抠小丽的尿道口,让小丽尿得断断续续的洒满一地。随后两人胡乱地帮小丽冲一下身体,再合力将小丽抬到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继续来玩他们的性戏。 这时他们两人互换位置,由赵处长在上方玩小丽的巧乳。只见他用舌头在小丽的胸前来回舔弄,连腋下也不放过,还直呼说∶“小女生就是不一样,你看她的味道真是香喔!” 周副理这时也从小丽的大腿根处抬起头说∶“对啊,她的阴户味道清清淡淡没臭味,真是人间极品,美极了!” 这时赵处长将已经涨大的鸡巴插到小丽嘴边,让小丽一口吞下;周副理则抬起小丽一双大腿,很快地将他的大鸡巴插到小丽的阴道内,快速地做活塞运动。 小丽上下受敌,只能无力地从鼻子发出呻吟∶“嗯啊┅┅嗯啊┅┅啊┅┅啊┅┅嗯┅┅嗯┅┅啊ㄡ┅┅啊┅┅啊啊┅┅啊┅┅” 两人抽插了一会,还交换位置再干了一遍,这才双双射精到小丽的嘴巴跟阴户里,三个人横躺在客厅沙发上。不久其它人分别走了下来,看见他们都发出会心的微笑。 这时刘副理忍不住走到小丽的身边,用手轻抚小丽的脸,刘副理看见小丽清丽的脸庞满是春意,忍不住将嘴堵上,吸吮小丽的香舌,小丽张开迷蒙失神的双眼对他微笑,刘副理忍不住动了情,掏出半软的鸡巴给小丽吸吮,而自己就去玩小丽的阴户。 刘副理先扒开小丽的大阴唇,然后用手指沾了一些小丽的淫水就去玩阴蒂,还用食指深入小丽的阴道里面抽动,小丽被玩得激动起来,忍不住抱紧刘副理的腰,让刘副理的鸡巴能够更深入喉咙。等到小丽把鸡巴吹硬后,刘副理面对面将小丽抱在怀中,用鸡巴顶在小丽的阴道口,然后将小丽的屁股慢慢放下,让阴户套住自己的鸡巴,然后刘副理抱着小丽的屁股站了起来。 这个姿势让鸡巴可以最深入到达子宫颈口,小丽爽到不停地呻吟∶“啊┅┅啊┅┅别这样啊┅┅啊┅┅啊┅┅我的妹妹涨的好满┅┅嗯┅┅嗯┅┅别再玩啦┅┅我会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刘副理听见小丽的叫春呻吟声,反而更用力上下起伏,让小丽的淫穴套得更紧,还在客厅四处游走,让大家看得目定口呆,鼓掌为她们两人加油叫好;几个色男还不停拍打小丽的屁股,让小丽的臀部留下不少红掌印。 刘副理边走边套弄,走了好几圈后才将小丽放在沙发上,抬高小丽的大腿猛力抽送数十下,才将精液全部射进子宫里。众人看到小丽两人激烈的演出,也都春情大发,各自找人玩乐起来了,男男女女叠成一堆,客厅里就象开无遮大会一样,男男女女叠成一堆玩起来。 中午大家都脱光衣服坐在一起吃饭,吃完饭后,许处长从房间拿出一袋情趣用品,有各式各样的按摩棒,每个男人手上拿的按摩棒,分开成5对用来各自操穴用。只见5个女生都面向沙发跪着,粉白的屁股翘在那,被人轮流操穴,就这样玩到下午才结束。小丽被操得最惨, 穴还肿到发炎,到第二天仍只能歪着脚走路。 我听完了小丽的自述,内心非常愤慨,忍不骂起小丽来∶“哼!你还不是贱啊!为了钱才去给人操,你它妈的真是贱啊!” 小丽红着眼任由我骂也不敢回嘴,我气得直发抖,真不敢相信陈处长这样欺负人,我一定要想办法报仇,我忙问∶“小丽,我们的事情你知道是谁告的秘,快说!” “好象┅┅是阿德讲的吧!”小丽怯生生的说。 我一听心里有些轮廓了,心中大致拟定一个报复的方法,我就先安慰小丽一番,小丽看我气消了,脸上才敢有笑容。我把小丽的手拉到我的鸡巴外面,然后低头亲吻她的泪珠,小丽马上露出笑容帮我解裤带,我也帮她脱去衣服。 我看见小丽白嫩的肌肤上留有点点乌手印,再看见小丽的阴户红红肿肿的,连肛门口的菊花瓣都被操到肿起来了,我看了心中真是不忍再插穴,我先用手轻抚阴户,再伸出舌头亲吻大小阴唇,小丽全身一颤就张嘴将我鸡巴吞下。 我用最温柔的方式对待小丽的阴户,用舌头来回扫射一番,小丽在我的温情攻势下,高潮了好几回,啵啵流出的淫水我全都吞进去,然后在小丽的巧舌盘弄下,我也射出了精液让小丽吞进去,然后相拥而眠。 下午送小丽回公司,小丽怯生生的问我还会不会要她,为了让她放心,也为了完成我的报复计划,所以我给她一个肯定的微笑,小丽这才破涕而笑。 下午我一进公司看不见阿德跟小娟,于是我拨了小娟的手机电话,没想到接电话的人是阿德。阿德听到我的声音,兴奋的对我说∶“阿雄啊,你人跑去哪里了?我们都找不到你的人。我们正在办好事,要不要过来呀?我们小娟刚才还念着你耶!”我忙说好,抄了阿德家的地址立刻赶过去。 按了电铃,阿德赤裸裸的来开门,一进门我就听见小娟的叫床声,“咿咿啊啊”的浪叫着。阿德靠近我说∶“阿雄啊,我告诉你说,小娟这个浪女正被我跟黑人绑起来操。这个浪女,你越绑她她越是兴奋,等一下可别松手,我们一起操她喔!” 黑人姓郭,也是公司同事,因为长得黑黑瘦瘦的又满脸豆花,是花莲的原住民,所以公司里人人都叫他“黑人”。 说完,我们进到房间里面,看见小娟双手被绑在头上,双腿被分别绑在床头两边,阴户大开,阴道里面还插着一支红色的按摩棒,打开着电源,正在“吱吱吱”的震动着;小娟的屁眼伸出来一条电线,想必屁眼里也塞了一颗跳蛋在里面震动。黑人赤裸裸的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控制器开关,伏在小娟大腿根部,仔细地用按摩棒在抽动着,按摩棒的中间部份又分叉出一根龙须,黑人正用这个龙须在刺激小娟的阴蒂。 无毛的阴道口,两片阴唇像牡蛎般一张一合含住按摩棒,淫水啵啵的流到屁眼了,小娟张大嘴巴大口喘气,嘴角还流有口水,眯着双眼露出好象又痛苦又是爽快的表情。 “啊┅┅啊┅┅别这样啊┅┅啊┅┅啊┅┅我快要来了┅┅别停手┅┅那里痒死啦┅┅啊嗯┅┅啊┅┅插得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我要来了┅┅啊┅┅” 小娟浪叫个不停,还挺起腰部,希望能够插得更深入一点,所以臀部一直在乱扭,双腿凭空乱踢。每当高潮来临的临界点,黑人会急速地将按摩棒抽出停在洞口,让小娟无法顺利地达到高潮,等到小娟稍为冷却一下,又再次加紧刺激穴,让小娟欲求不能满足。 没想到黑人操作按摩棒的功夫那么好,让小娟一直地苦苦哀求∶“啊┅┅啊┅┅别这样啊┅┅我快要痒死了┅┅拜托你别停手┅┅我的穴穴里痒死啦┅┅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快让我泄出来吧┅┅啊啊┅┅拜托你,行行好┅┅啊┅┅我想要来┅┅啊┅┅” “小贱货,你想要什么ㄚ?” “啊┅┅我求你行行好┅┅我想要来┅┅啊┅┅拜托┅┅” “那你要谁的大鸡巴来插你?” “啊┅┅啊┅┅我要你们的大鸡巴┅┅啊┅┅拜托你别停手┅┅谁都好┅┅快来插我的穴穴┅┅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快些插进来啊┅┅啊啊┅┅拜托你,行行好┅┅我想要来┅┅啊┅┅” 黑人加快手中按摩棒操作的速度,还将屁眼里的跳蛋开大。小娟的高潮又要再度来临时,黑人突然把按摩棒抽出来,按摩棒震动的声音变得更加高亢。 这时小娟疯狂地摇头大哭,眼泪口水齐流∶“啊┅┅啊┅┅我要死ㄌ┅┅你们整死我啦┅┅呜┅┅拜托你别停手┅┅呜呜呜┅┅快来插我的穴穴┅┅啊┅┅啊┅┅我受不了了┅┅呜呜┅┅啊┅┅我要疯了┅┅啊啊┅┅拜托你行行好┅┅我想要啊┅┅”两片小阴唇充血硬胀,阴道口一张一缩地蠕动着,恨不得马上能有东西满满地填塞进里面,操她一个痛快。 这时黑人叫我赶快脱衣服,我看阿德对我点点头示意,我很快地脱光衣服等在那。黑人再次将按摩棒插入小娟的阴道里面,左右旋转按摩棒让龙须去刺激阴蒂,这时小娟又再次挺起阴户来接受按摩棒,让人有阴户自动在套送按摩棒的错觉。 果然没两下子,小娟嘴角发抖,长长的“嗯┅┅”了一声,黑人知道小娟即将高潮来临,迅速抽出按摩棒,然后拍了我的屁股一下要我插进去,我立刻将早已涨得很大的鸡巴对准阴道口插了进去。黑人叫我顶到最底就不用动,于是我将鸡巴插到最深处,大腿根紧紧抵住小娟的阴户,小娟好象久旱逢甘雨一样狂呼∶“啊┅┅啊┅┅爽死我了┅┅啊┅┅阿雄┅┅啊┅┅我要死了┅┅来了啊┅┅” 这是我不曾有过的爽快感觉,我的鸡巴好象泡进一处火热的温水袋里头,小娟的阴道紧紧地将我阴茎包裹住,整个阴道一直在不停地蠕动,好象在不停地按摩我的鸡巴一样,还能感受到淫水激射出来的快感。 我将全部的精神放在我的阴茎上面来感受,小娟疯狂地用淫穴上下套弄我的鸡巴,我的鸡巴硬挺挺的抵在小娟阴道的最深处,享受着此生最快乐的淫性。阴道紧时会让人感到窒息,松不到半秒又再度夹紧我的鸡巴,阴道内的温度热到喷出的淫水都会让人误以为阴道里有温泉喷发,而且是连续性的喷发,我相信此时也是小娟这辈子所不曾享受过的高潮。 大约在三分钟内小娟一直处在高潮的最顶端,从她不停地扭动阴户、摆动屁股就可得知。小娟她的阴户好象是一张嘴,正在努力地吞吃我的阴茎。 “啊┅┅啊┅┅我来了┅┅啊┅┅真爽啊┅┅我快死了┅┅啊┅┅啊┅┅我死了啦┅┅ㄛ┅┅啊┅┅快爽死了啊┅┅啊啊┅┅我又要来了啊┅┅我要来┅┅啊┅┅” 阴茎被小娟的热度所感泄,我的精门完全锁不住,背脊一凉,很快地将精液射到小娟阴道的最深处,我紧紧抱住小娟,久久无法离开。 阿德跟黑人两人这时才解开小娟身上的绳索,然后大略收拾一下东西,就各自淋浴净身后就到客厅聊天去。我拥着小娟躺在床上休息,小娟因为刚才的连续高潮后脱力,瘫在床上完全无法动弹,最后还在我怀里沉沉的睡着了。 等我来到客厅后,黑人给我一个暧 的微笑说∶“阿雄,如何啊?你有操过这么浪的穴吗?”我对他摇了摇头,回给他一个钦佩的眼神。阿德接着说∶“阿雄啊,我们黑人操穴最有心得了,每次都会把人操到高潮百出,到第二天还在流淫水,女人对他可是又爱又怕啊!” “阿雄,等一下我们再一起玩如何?我还有别的新花样,要不要大家一起试试?” “谢了,我晚上有事。你们可别太过火┅┅我看她经不起的。” “呦!怎么啦,怜香惜玉起来ㄚ?她可是我马子,我爱怎么玩是我家的事,你管不着吧?” 我看大家都有点火药味,所以随便敷衍几句就想找理由离开,但心中不免为小娟的身体担忧起来。所幸这时阿德的手机响起来,是珠姐她们想找人玩,这时我提议大家一起去,阿德与黑人刚才也在小娟身上射过炮,这时也想换口味,所以就一起去忠孝东路三段上的KTV找珠姐她们玩。 我们一共有5男6女一起唱歌玩,唱到七点多大家有些气氛了,就玩抽签游戏,由女生分别脱下内裤,集中在牛皮袋子里头来让男生抽,我是第一次参加,所以我先抽,阿德最后抽,但可以拿两件内裤。我选了一件苹果绿色的内裤,结果是陈X珊的,小珊很大方的坐在我身旁,大家还起哄说要我帮她穿回去,我不肯,只是拿来嗅一下就收到口袋里了,大家结完帐后就各自带开了。 小珊大方的问我要带她去哪里,因为她10点以前要回家,我提议到大安路口那家宾馆,她没什么意见。我们边走边聊天,原来小珊29岁已经结婚了,有一个二岁大的男孩,先生是开游览车司机,收入不错,到保险公司上班纯粹是打发时间,今天是借故说公司晚上有聚餐才能出来,所以必须10点前回家。小珊说对我印象不错,常听到公司内部女生在传说我高大英俊、很会做爱,所以早就想跟我出来打炮了。 我们一进宾馆房间,还没开始脱衣服我就立刻把她推倒在床上,钻到小珊裙子底下,扒开她的大腿好好欣赏一下。小珊害羞得直嚷嚷∶“阿雄你好坏啊!我们还没有洗澡,那里臭臭的,等一下把我衣服弄皱就不好ㄌ!” 我才不管她叫什么,马上用嘴堵住她的嘴巴,先用舌头吸吮她的口水,然后在她的耳朵旁说∶“小珊,你好美喔!如果你还没嫁人的话,我一定追你起来当老婆。” 小珊被我迷汤一灌,早就把担心抛到九宵云外了。我把她的脚拿来放在嘴巴亲吻,然后由脚趾往小腿肚吻去,然后再吻到大腿根部,然后再换到另一只脚去舔,小珊眯着眼睛眼,睫毛一闪一闪的,享受我对她的服务。 这时我将她的大腿抬高欣赏她的阴户,小珊的阴毛很整齐,看得出来有常整理,毛丛中间有一条沟微微张开,我将她腰部移到抬灯下面比较亮的地方欣赏,然后用食中指分开她的大阴唇,让阴道口露出来,我张开嘴对准花蕊亲吻,然后再用舌头将整个阴户舔两遍,小珊被我弄的直呼爽∶“阿雄┅┅喔喔┅┅你好会亲喔┅┅啊┅┅啊┅┅你好坏啊┅┅我要来了┅┅拜托快给我┅┅喔喔┅┅来了来了┅┅我来了┅┅” 小珊被我强力吸吮阴蒂下,兴奋地用手紧抱住我的头,让我的嘴紧压在她的阴户上面,得到今晚第一个高潮。我看她双眼湿润,嘴微张地喘气,我一边欣赏一边帮她脱衣服,她的奶罩跟内裤是同一套的苹果绿色,小珊的奶子非常柔软,象个布丁果冻般,我才一握乳房她的乳头立刻硬起来。 我将她抱到浴室内洗澡,在放满水的按摩浴缸内洗个舒服的鸳鸯浴。我们边洗边聊天,原来小珊对老公的性生活并不满意,小珊说,她的先生每次都先摸奶1分钟,然后摸穴2分钟就提枪上阵了,也不会对她甜言蜜语,往往三分钟就草草结束,因为欲求不能满足,所以来到公司没多久就受人引诱,常常背着先生在外偷情。 我一边听她说故事,双手可没闲着,从背后环抱她的奶子,忘情的抚摸,小珊受不了我的挑逗,也用手在套弄我的鸡巴,我们互相为对方手淫。这时我想尝尝小珊吹喇叭的技术,就在她的耳边要求,她很爽快的点点头,于是我坐在浴缸边缘让小珊帮我吸吮鸡巴。 小珊吹喇叭的技巧不错,一手扶住鸡巴用舌头含住龟头,一手伸到下面帮我抚弄卵蛋,她的两颊时鼓时凹,吸得我真它妈的爽,还不时抬头对我媚笑,说∶“阿雄┅┅呜呜┅┅你的鸡巴好大喔┅┅呜呜┅┅你的真大┅┅呜呜呜┅┅喔喔┅┅大鸡巴┅┅” 小珊嘴里有东西,语焉不详的说着话,于是我对她说∶“不如我们到床上玩吧!”然后将小珊湿淋淋地抱上床,用69姿势互相为对方口交。 我边享受小珊对我的服务,边欣赏她的阴户∶小珊的阴户极美,我扒开大阴唇用舌头去舔阴蒂,用舌尖沿着阴蒂绕圈圈,弄得小珊淫水直流,把整片阴毛都沾湿了。这时小珊移动她大屁股,跪在我的腰际,抬起一只脚,将她的阴道口对准龟头,一个屁股就坐下来,主动套送起来。 我优哉游哉的看着她的背影,只见一个雪白的大屁股一上一下地套弄我的阴茎,小珊还有时还会扭动腰际,用她的阴道磨擦我的龟头,淫水不停流到我的阴毛上面,我乐得清闲享受,听她在叫春∶ “嗯┅┅啊啊┅┅喔喔┅┅你的鸡巴好大喔┅┅啊┅┅啊┅┅把我涨得好满啊┅┅我要来了┅┅拜托你也动一下嘛┅┅快给我┅┅喔喔┅┅来了来了┅┅我来了┅┅” 小珊越套越深,速度也越来越快,我感到阴茎发热,也挺腰配合她的节奏,阴道口发出“噗┅┅噗┅┅噗┅┅”的声音。在一声长呼声中,小珊全身一颤吐出一口长气,就瘫在我的脚边一动也不动了。我知道她刚得到一个高潮,马上扶起她的屁股,跪在她的身后,从后面来干她。 我用强干法,让每次阴茎都抽到穴口,再用力顶到子宫颈底,然后再扭腰让龟头刮她的阴道壁才抽出。果然没几下子她又呻吟起来了∶“啊啊┅┅你的鸡巴好会干喔┅┅啊┅┅啊┅┅我爽死啦┅┅涨得好满啊┅┅我要来了┅┅啊啊┅┅你干得我好爽┅┅我爱死你了┅┅喔喔┅┅快给我┅┅喔喔┅┅” 我的双手有时紧抱她的屁股,有时还会搓她的大奶,姆指还沾上淫水去抠她的屁眼,搞的她哀叫连连。她的阴道像个温水袋般紧紧锁住我的阴茎,淫水都流到大腿了,阴道口都是黄黄白白的泡沫,我还将她的右脚抬到床头柜上,让阴户大开,继续用狗干的姿势用力干她,她被我操到脱了力,瘫在床上起不来了。 因为我还没尽兴射精,所以我改变方法,就让她朝上躺着,我举起她两只脚搁在我的肩头,继续把鸡巴插进阴道里,坐在床上将鸡巴插入但不运动,用手掰开小珊的阴户,用手指沾点淫水,就用来按摩阴蒂。我用手指在阴蒂上面时轻时重地划圈圈,另一只手去揉乳头。小珊被我玩得全身直发抖,不停地打冷颤,阴道突然一紧,紧紧夹住我的鸡巴,鸡巴还能感受到阴道里面不停地蠕动。 小珊火红着双颊,鼻尖有汗珠,如泣如诉的张着嘴呻吟∶“哇哇┅┅要死啦┅┅啊啊┅┅你这样会弄死我啊┅┅啊┅┅啊┅┅我爽死啦┅┅这样磨得我受不了啊┅┅我要出来了┅┅啊啊┅┅你弄得我好爽喔┅┅我┅┅我会死啦┅┅喔喔┅┅我要来了┅┅喔喔┅┅来了啦┅┅” 小珊不曾被人这样玩弄过,双手紧握自己的乳头,口语不清的大声呼喊,我还是一直用手指为她磨汁,边欣赏她连续高潮的表情。小珊变得那么样的疯狂,大口喘气,全身颤抖不停,被她的疯狂气氛感泄,忍精好久的鸡巴泡在阴道里面一跳一跳着,我知道是时候了,马上跪起来用力抽插,然后“噗!噗!噗!”的将精液灌到她子宫里。 我与小珊瘫在床上大约15分钟都没有离开,直到变软的鸡巴滑出阴道后,才将她抱到浴缸内洗澡,小珊一直紧抱着我,将头埋在我的胸膛舍不得离开半秒钟,我也无限爱怜的摸着她头发。 这时小珊说∶“阿雄,我做你的女人好吗?” “嗯┅┅好啊!我本来就是你的男人嘛!对不对小珊?” “可是阿雄┅┅我希望永远能跟你在一起好吗?” “小珊你放心,我也舍不德离开你啊!以后我们常出来玩好吗?我会特别疼你。” “真的?阿雄你好棒喔!” 小珊说完,搂着我的头狂吻我的脸,若不是饭店来电话三催四请,我们还真舍不得离开呢!我们穿整衣服时,小珊将她的内衣裤送给我作纪念,自己没穿内裤就坐计程车回家了。 第二天上班,看见芸姐没事我就放心了。过去她办公室里面聊天谈情说爱,免不了会对她动手动脚的,还扒开她的套装欣赏内衣裤,但想脱下来把玩她却死都不肯。中午一起吃完饭后,她去开会,我想去找小丽,没想到小丽被陈处长带去跟客户打高尔夫球,真是干,我猜八成给带出去打炮了。 这时小珊神秘兮兮的跑来找我,说要帮我介绍女朋友,她指了指对面一位女同事,介绍叫做郑X祯,短头发,长得很不错,但是有点胖,胸部非常的伟大,大约32到35岁年纪,是已经有两个小孩子的妈妈了;她是小珊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因为老公被派到大陆当干部,两个月才能休假回来一个星期,所以来保险公司应征工作打发时间;人非常单纯,还不曾搞过外遇,是因为小珊在她面前不停吹嘘我的功夫不错,才耸恿她下海的。 我与小祯对看了几眼,彼此感觉不错,就同意了小珊的安排,约下午二点去小祯家见面,但是5点一定要离开,因为她的小孩在那时会回家做功课吃饭。 下午我依照小珊给的地址来到小祯家按电铃,隔了许久才开门,小祯害羞的请我进去坐,我表情轻松的坐在客厅沙发上环顾四周环境,觉得房子整理得很干净。小祯倒了一杯茶给我后,就坐在我旁边偷偷看着我,我给她一个暧昧的微笑后,就靠到她的身旁轻轻搂着她的肩,她的头发还有些湿,身上还有淡淡的香皂味,可见她早有准备。 我将她轻推到我怀里低头吻她,没想到她嘴巴闭得真紧,身体还微微发抖。 我知道她是第一次偷腥,怕她紧张,所以隔着衣服抚摸她的背,顺便在她耳朵边吹气说∶“小祯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嗯┅┅你身上真是香喔!” 小祯点一点头表示同意后,我才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伸手去抚摸她的大奶子。虽然隔着衣服,但是摸起来非常有分量,我双手不停游走在她的胸部,舌头亲吻她的耳根,吸吮她的耳垂,她被我逗得全身发趐痒,嘤咛的笑着,双手也开始摸我的胸膛。 这时我慢慢由上往下前进,一直摸到她的大腿根,手掌盖压在她的阴户外面施力,轻轻抚弄一会就去捏她的脚,这招声东击西是为了挑起她的欲火,先让她着急,然后再进击就不会遭到反抗。 我蹲在小祯面前,抬起一只脚轻扣脚心,然后去亲吻她的脚趾,伸出舌头去舔脚趾缝隙,舔完右脚再舔左脚,然后由下再往上舔小腿度及膝盖窝,小祯闭着眼享受着,嘴脚喃喃自语的呻吟∶“┅┅嗯┅┅哇哇┅┅啊啊┅┅这样会不会臭啊┅┅啊┅┅啊┅┅好舒服喔啊┅┅啊啊┅┅你弄得我好爽┅┅我┅┅我┅┅喔喔┅┅” 我抬起她的左脚放在我肩头,然后用舌头舔她的大腿,一直舔到大腿根部,来来回回一共三次,我看见她的菊红色内裤,底部泛出淫水出来,就从裤缝边伸进一根指头去沾点淫水,然后在阴道口四周围抚弄。小祯被我挑逗得趐趐麻麻的瘫在沙发上任我宰割,这时我才脱下她的湿内裤放进口袋里,扒开浓浓的阴毛露出来整个阴部。 小祯的阴道口是呈现猪肝红的颜色,肥厚的大阴唇长满浓密的阴毛,中间上方的阴蒂因为兴奋而露出包皮外面,我伸长舌头去舔阴道口,感觉淫水非常的黏绸,有淡淡的酸咸味,我对准花蕊轻轻一吸,小祯她“啊”的一声就上下摇动她的腰,达到高潮了。 我等到她高潮馀韵过去后,将她抱进主卧房的床上,就开始脱衣服,小祯也背向我将全身衣物脱去。我伸手握她的两颗大奶,张开嘴就去含住乳头,又吸又舔地用舌头去刷它,小祯也主动握住我的鸡巴说∶“哇哇┅┅阿雄啊┅┅你的鸡巴真是大啊┅┅小珊跟我说时我还不太相信┅┅啊┅┅啊┅┅你刚才弄得我好爽┅┅我好喜欢喔┅┅” “嗯┅┅真的吗?那你把它含在嘴里看看。” “好哇!但是我不太会做,万一弄伤你的鸡巴就不好耶。” 于是我躺在床上指导小祯怎么做,好几次她的牙齿刮得我的阴茎好痛,她也因为吞的方法不对而噎到,经过我这样的名师教导,很快小祯就会利用舌头在我龟头及冠沟舔食,也会张嘴含住我的鸡巴套弄。我看她情况不错,就用手指去挖她的阴户,直到她淫水流出来向我讨饶,我才把她推倒在床上,用正常位的姿势压在她上面干她。 小祯的阴户生得较低,我必须抬高她的脚才容易深入,我先慢慢地插到最深处,让她习惯我鸡巴的大小后,我才开始由五浅一深方式缓慢插送,小祯开始浪叫∶“啊嗯┅┅阿雄,你的鸡巴好大喔┅┅啊啊┅┅这样插让我涨得好满啊┅┅啊┅┅啊┅┅好舒服喔啊┅┅啊啊┅┅你干得我好爽┅┅我┅┅我┅┅我不曾这样子爽过┅┅喔┅┅喔┅┅” 我抬高她的脚搁到我的肩头,还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然后再加快速度抽插,双手大力地搓她的巨奶,提高她的快感度,果然让她叫的更大声,还死命抱着我的头狂喊∶“啊啊┅┅好爽喔┅┅啊啊┅┅啊┅┅好舒服喔┅┅啊┅┅啊啊┅┅呜呜┅┅给你干死了┅┅啊啊┅┅我┅┅我要飞了┅┅喔喔┅┅” 我的鸡巴感到阴道一阵痉挛,喷出一口淫精冲击到我的龟头上面,我知道她得到高潮了,马上把她抱起来放在我怀里,阴茎由下往上刺,我抓着小祯的屁股上下套弄我的鸡巴,让每一下都能冲刺到最底的花心。小祯被我操到全身酸软无力,涨红着脸呻吟,让自己再得到一次高潮。 可我没让她有喘息的机会,将她放倒在床上背朝向我,我双手扶住那白面团般的屁股,从她背后插进淫穴里作最后的冲刺。每一下狂抽都用力顶到屁股,让她全身都会前后耸动,我也因为太兴奋而精门一开,将阴茎拔出来放在股沟中揩磨,白色的精液都洒到小祯的背后。 我们在床上休息了十几分钟后,小祯略为回过神来,感动地环抱着我,不停地亲吻我的脸,我们再一次热情的拥吻在一起。小祯跟我说她自己的事情,原来小祯跟她的老公做爱从来不曾有过性高潮,因为老公的鸡巴不是垂软无力就是草草了事,每次做爱完毕立刻就翻身睡觉,让她被挑起的欲火难以解决,只能靠自己双手自慰。虽然小珊有几次约过她出来玩,但是身为人妻的她被道德感所束缚着,不敢出墙偷吃,这次因为小珊极力推荐,加上被我高大英俊的外表所吸引,把心一横试一试别的男人,所以我是她的第二个男人。我听完她的叙诉后,问她后不后悔,她报给我一个热情的拥吻告诉我答案。 我们躺在浴缸里聊着天,不知不觉时间过得好快,小祯怕被小孩回来看见不好,催促我赶快穿衣服,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穿好衣服回去,并且相约以后要常出来玩。 我离开小祯家回到办公室里又被芸姐叫进去,原来芸姐要帮我介绍客户做业绩,我先跟芸姐去客户家签完保险要保书之后,芸姐还请我吃牛排,然后再去我家打一炮,我希望芸姐能在我这过夜,但是芸姐担忧小孩没人照顾,所以10点多就回家去了。 第二天上班,一早小丽又被叫到陈处长办公室里,我把小娟约出来喝咖啡,顺便问小丽的事情,这时小娟才告诉我事情的始末。原来阿德为了巴结陈处长,出卖了我跟小丽,利用小丽的单纯与无知,共同用计去设计小丽,把小丽献给陈处长这个猪哥,然后陈处长再利用小丽幼嫩的身体,作为与客户签保单的交换条件。 每次陈处长与客户谈大额保单时,都会暗示客户他可以提供公司女同事的身体让他们尽情享用,条件是要向他下保单,客户玩腻了欢场女子,当然会对清纯干净的OL有兴趣,所以小丽变成陈处长的摇钱树,而阿德就需不停地帮陈处长物色新鲜货,形成一个共生的环境。阿德为了自己混得开,连自己的女友也献给陈处长,有时阿德自己为了做业绩,还不时要求小娟陪客户喝酒上床呢! 至于公司内的伴侣交换游戏,是从很早以前就开始的了。保险公司一向女多于男,而且保险公司对于年龄学历比较没有限制,所以许多30岁以上或是婚后二度就业的女人,保险公司便成为她们较易应征的工作。而且保险业务成天往外跑,见多识广,加上业绩压力及客户要求,往往必须陪客户吃饭聊天,久了大家口耳相传,知道利用身体比较容易做业绩,又能满足自己的性欲,加上很多离婚妇女在保险公司上班,大家说说笑笑很容易就出轨,同事间上床大家也觉得见怪不怪了,所以下班之后,同事间会彼此掩护,瞒着家人玩起性游戏,这已变成一种常态了。 听完小娟的说明,我大致知道事情的原由。小娟问我∶“阿雄,你会不会瞧不起我?我觉得自己好下贱喔!” “小娟你别这么想,我怎么会瞧不起你ㄌ?若不是你是阿德的女人,我早就想追你来当女朋友,绝对不准任何人碰你一根寒毛喔!” “真的吗?阿雄,你真的会对我很好吗?不嫌我脏?” “真的!不相信我可以对天发誓┅┅” “不用了,阿雄,我相信你。我真的想离开阿德,阿德一直把我当玩具送给人玩,为了自己的快乐一直把我交换出去,还把我当成赚钱的工具。” “小娟,我是说真的,你从今以后就当我的女人好吗?”说完我紧握小娟的双手。小娟被我诚意感动,低着头眼框红红的,我马上坐到她的身旁搂着她,然后对她说出我要报复的事情。小娟瞪大眼睛听我说完,马上说好,因为她早已经看不惯陈处长的所作所为,加上为了我,愿意与我配合,于是我将计划告诉她,然后分别进行着。 我在外面等侯消息,中午小娟打行动给我说,陈处长正带着小丽到楼下停车场,我开车与小娟就跟在后面,然后看见陈处长开着宾士车载小丽出去,我们紧张地开车跟在后面。没多陈处长将车开到大安森林公园对面的汽车旅馆内,我看机不可失,拿起手机打电话给陈处长的太太∶ “喂┅┅陈太太吗?我姓朱,我告诉你,你老公现在正带着我女朋友在开房间,被我捉到了。告诉你喔,我女朋友还未满20岁,如果你不想让你老公坐牢的话,或是不想这件事情明天见报的话,就要拿出500万遮羞费给我,不然你老公会被我告到家破人亡,让你永远抬不起头来┅┅你不相信吗?好,我告诉你地址,你马上过来,迟了我们法院里见!” 说完我挂上电话,对小娟得意的笑起来,然后换小娟表演了。小娟打到小丽家说∶“喂┅┅许公馆吗?我是陈太太,我告诉你们,你们家小丽正在跟我老公开房间。你们家真没家教,下贱不要脸,勾引我老公!告诉你们喔,我会去法院告你女儿,让她去坐牢一辈子!什么?你不相信吗?好,我告诉你们地址,你们马上给我过来解决,不然我们法院见!” 小娟挂上电话,我们高兴的抱在一起,看来计划一切顺利,我们就在对面车道上等着看好戏。我跟小娟就坐在汽车后座,我在小娟的背后环抱着她,双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移,小娟顺从着任我胡来。我帮她把黑色的奶罩脱下来闻,真有一股奶油香味,然后握着她的奶子不停地揉搓,眼睛注视着窗外的一举一动,深怕错过一场好戏。 小娟被我挑逗得很舒服,不停地摩擦我的胸膛,有时还会抬头吻我的脖子,我看双颊潮红,知道她已经动情了,才将右手伸进裙子里面,左手伸进衣服里继续搓她的奶子。我把手伸到小娟的内裤上面,在阴户上面施压,我感觉到内裤有些潮湿的水气,我一摸,裤底果然湿糊糊的,我从裤缝边伸进食中二指沾点淫水来按摩花蕊,小娟的阴户好象水龙头开关一样,我越抠淫水越多。 我拼命地抠阴蒂在上面划圆圈,小娟仰着头呻吟∶“嗯┅┅嗯┅┅阿雄你好会玩喔┅┅啊啊┅┅这样让我妹妹好爽啊┅┅啊┅┅啊┅┅好舒服喔┅┅啊┅┅啊啊┅┅你摸得我好爽┅┅嗯啊┅┅嗯啊┅┅我┅┅我快来了┅┅喔喔┅┅”小娟挺腰配合我的手指速度,淫精很快就激射出来,得到一个爽快的高潮。 我的视线一直都没离开过窗外,果然看见小丽的父母及哥哥气极败坏地赶到宾馆里面要人,我忙抽出湿淋淋的手打电话到派出所说∶“喂┅┅警察局吗?我姓许,我的女儿还未成年,被一个老头子带去开房间,被我捉到了,请你们快来做个见证。我告诉你们地址,请你记一下┅┅好┅┅你们过来要多久?好┅┅拜托警察先生了!” 就在我挂完警局电话后,就看见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带着三、四个人冲进宾馆内,对着陈处长的宾士车大吼大叫,没多久警察果然也来到宾馆里面临检,我把过程告诉有点失神的小娟,告诉她计划成功了,她高兴地转身紧抱着我,不知道是因为计划成功还是刚刚高潮太爽,连我都搞不清楚。 我怕小娟内裤湿湿的会不舒服,当然帮她脱下来保管ㄌ。我看见这条黑色内裤底部象是裹到酱糊一样,湿湿黏黏的一椭在那边,颜色有点黄黄白白的,我拿到鼻子嗅一下,赞叹道∶“嗯┅┅好一个原汁原味喔┅┅真是又香又浓啊┅┅嗯┅┅嗯┅┅嗯┅┅好棒喔┅┅啊啊┅┅以后我要天天闻喔┅┅” 小娟被我逗到笑弯了腰,说真的,我只要一闻到淫水味,老二就会马上硬起来。隔着西装裤,连小娟都能看出我的生理变化,小娟怜惜地拍拍我的鸡巴说∶“嗯┅┅要乖喔,晚上我会好好爱惜你喔!” 这时小娟的行动响起来,是阿德有事要找她回去,我只能痛苦的点点头,先载小娟回公司,我们还在不同的时间内分别进公司。我一回到我的座位,便看见大抽屉里面小玉留给我纸条,上面有电话地址,要我随时想到就Call她;更劲爆的是有人放了一个牛皮纸袋子在最下面抽屉,里面放了一条红色内裤,字条上还写上说,这条内裤是她昨晚睡觉的时候,因为想到我时忍不住手淫起来,上面留有她爱的见证,所以要送给我作纪念,纸条上面留下来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我躲到厕所里面拿出来欣赏,内裤底部果然有淫水干掉后的痕迹,略略泛起水光,内裤质料非常的好,式样很新潮。我边嗅着边猜测是谁送给我的福利,想了许久还是摸不清头绪。 下班前阿德打电话给我,说晚上有餐会问我有没有空,我当然义不容辞的说好。他们是约好6点在忠孝东路四段的KTV里面聚餐,这种餐会约在KTV包厢是最好不过了,因为我们做业务的,时间不好掌控,约在KTV里面,可以让先来的人唱歌等人不会无聊,里面又有饭菜可以填饱肚子,有酒可以助兴,最重要的是包厢内有厕所,忍不住的人就可以在里面先搞一炮消火,花费低又不会有人打扰,所以如果体力够好的人,天天有机会玩,已婚的人只要跟家人报备说是公司聚餐唱歌,通常不会有人去怀疑。 今天我们一共有7女5男,大家吃饭唱歌喝酒,玩得很过瘾,席间大家轮流讲黄色笑话跟做爱的糗事等等,我与几位女同事眼光相对,大家都露出高度性欲的眼神。然后阿德带大家玩游戏,我们男男女女间插着坐,男的手都不安份的在女同事身上游移不停,女生也都欲拒还迎的娇笑着,大家都尽情的玩乐喝酒。 小娟偷偷问我说有没有喜欢的女生,她可以尽力帮我安排,我假正经的说,我只要她,让她高兴得捶打我的肩膀。 说真的,我是钟意坐在对面那个叫做淑惠的女同事,小娟看我频频地往那边看,早已经知道了。小娟说,淑惠今年24岁,刚结婚一年多,想多玩几年,所以还没打算生小孩,先生是个小学老师,人很老实,所以放心让淑惠出来上班,淑惠人脉不错,她的客户大多是先生的同事。我知道淑惠也对我有意思,每次我望着她的眼睛,她都会给我热情的眼神回应。 阿德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站起来宣布要女生轮流进去脱下内裤让男生抽,女生一个个进去厕所里,将内裤放进早已经准备好的袋子里,女生走出来时,大家都鼓掌叫好。这时小娟走过来,偷偷拿了一件淡紫色的内裤塞到我手里,向着淑惠方向嘟着嘴示意,我赶紧收起来放在口袋里面。 等到女生都脱裤完毕,小娟去厕所内将装了内裤的袋子提出来,然后把各种颜色的亵裤丢出来,所有男生都抢成一团,我也假装抢到一件内裤,然后要男生拿出战利品,当众猜测女主人是谁,猜错可是要交回再交换喔!大家都起哄要我先猜,我拿起淑惠粉紫色的内裤放在鼻间大力一嗅,直说∶“好香喔!”大家都围过来看这条内裤。 我看见这条内裤底部非常干净,想必是有用卫生护垫的好习惯,我走到淑惠的跟前,跪下一只脚对她说∶“淑惠,今天晚上做我的新娘子好吗?” 大家被我的风趣逗得大笑起来,大家要我用嘴巴喂淑惠果汁,我看她没拒绝的意思,马上灌了一大口柳澄汁,抱着淑惠用嘴喂她果汁。我终于通过大家的考验,可以带淑惠出去了。 我搂着淑惠走在台北街头,就象是一对恋人一样,我问她∶“淑惠,今天晚上做你想去哪里?” “随便你啦,晚上10点我必须回家喔!我跟先生说,我们公司聚餐到10钟。” “OK!没问题。淑惠你好美喔,真可惜嫁得那么早,如果我们早一点认识就好了。”淑惠被我的甜言蜜语感动,双手抱住我的右手臂,她的奶子就磨蹭在我身上。 我们走进最近的一家宾馆里。进到房间,淑惠立刻躲到厕所里面,我问她∶“淑惠,你在里面干什么啦?” “你先等一下嘛,人家要上厕所洗澡┅┅不然你先看电视一下子就好。” 宾馆内的厕所是没有上锁的,所以我脱光了衣服就闯进去。 “啊┅┅啊┅┅你先别急嘛,等一下就好。人家要尿尿,会臭臭啦!” 我一听她是要小便,连忙把她拉下马桶,从后面将她抱起,张开她的双腿,用像帮小孩尿尿一样的姿势对准浴缸。淑惠拼命挣扎,但是力气太小拗不过我,只好在我面前小便出来,金黄色的尿液好象瀑布一样渲泄而出。尿完后,我还拿起卫生纸帮她清洁一番,然后才放她下来。 淑惠被人看见小便的模样,低着头,羞红脸不敢讲话。我将浴缸水放满,然后抱起淑惠丢到床上去,我象饿虎扑羊一样压着她,就去亲她的小嘴。 一阵深吻后∶“阿雄,你先等一下嘛!别把我衣服弄皱了,会被发现的。” 我“嗯”了一声,就让她在我面前自己脱衣服。 我看到她雪白的肌肤,阴户上只有一小撮黑毛,奶子蹦跳出来在那边震动,我赤裸裸的根部马上苏醒起来,抬头挺胸地指向她,淑惠被我这惊人的反应吓一大跳。我捉住她的手来握我的鸡巴,她拿在手上赞叹道∶“哇!阿雄的东西好大喔!摸起来烫烫的,好有精神喔!” “淑惠你也好美喔!我的弟弟都是因为看到你,才会变那么大的。来嘛!乖乖,快帮我吸一下。” 淑惠“嗯”的一声就张开小嘴含住我的龟头,发出“啧┅┅啧┅┅啧┅┅” 的吸吮声。淑惠的技巧不错,看得出来一定经常干炮,只是不知道是跟老公还是别人教的。 让她吸吮一会儿,我的鸡巴变得油亮亮的,沾满了她的口水,我双手握着她的奶子,把玩她红红的乳头。淑惠的奶子是属于尖耸型的,这一型的奶子特别敏感,果然我才一搓,她的眉头就皱起来,吹起喇叭就更用力吸吮。我拼命玩她的乳头,果然她受不了向我求饶∶“阿雄┅┅你别这样玩┅┅我会受不了的┅┅乖乖躺好┅┅让我帮你吸一下嘛┅┅” 我一听可乐了,于是舒舒服服躺着给她含鸡巴,没多久双手又不安份的攻击她的屁股。淑惠的屁股很大,我沿着背部往下抚摸,在她腰眼的地方用指尖轻轻刮着,这个地方最能引起女人动情,果然我看见她的阴毛湿润润的,中间的一条小溪潺潺流出淫水来,我用手指沾了一些淫水去揉阴蒂,淑惠被我搞得屁股一翘一翘的,然后再将中指伸进阴道里面,我觉得阴道里面好烫,夹着手指好舒服,便开始用手指进出。淑惠已经帮我含了10分钟的鸡巴,喊嘴酸,就瘫在床上任由我用手指戳她的阴道。 这时我分开淑惠的大腿,将头埋在她的腿根,用嘴去舔她阴户。我用手将大阴唇掰到最大,然后用嘴去吸两片小阴唇,又将舌头卷起来伸进阴道里面抽插,淑惠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啊┅┅受不了啊┅┅拜托┅┅你别弄啦┅┅快来插我的穴穴┅┅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快插进来吧┅┅啊啊┅┅我要来┅┅啊┅┅来了啊┅┅” 淑惠摇动着屁股希望我能更深入一点,阴蒂被我吸得淫水直流,马上得到一个惊天动地的高潮,我把淫水通通吞进肚子里。我为了要让她更离不开我,于是将她的大腿张到最大压向她的胸部,双手紧握她的乳尖,加快舌头的速度,用力往下压印阴蒂,马上让她惊呼连连,连续得到好几个高潮。 “哇┅┅哇┅┅我要死了┅┅我要升天┅┅受不了啊┅┅啊┅┅爽到啦┅┅我的妹妹快被玩死啦┅┅啊┅┅妈喔┅┅啊┅┅啊┅┅又来了┅┅啊┅┅啊┅┅哎┅┅弄死我吧┅┅我要升天啊┅┅啊啊┅┅哎唷┅┅我要来了┅┅啊┅┅来了啊┅┅” 淑惠如泣如诉的叫春声,激起了我的欲望,我昂起身,将鸡巴抵在洞口,淑惠自动地往上吸住我的龟头,阴户象一张贪吃的嘴将我整条鸡巴吞没,再吐出来时,就整支湿淋淋沾满了淫水。我一上一下猛力抽送,听到淑惠说要来了,我立刻直插入最底部,然后用耻骨去磨她的阴蒂,伴随着她的高潮,马上磨出一滩白糊糊的淫水来。 让她享受了几分钟高潮过后的馀韵,我抱住她翻向右边,让淑惠坐在上面,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套动,可惜淑惠高潮后脱力,只能趴在我身上喘气。我用双手捏她的奶子玩,尤其是乳晕部位特别卖力搔刮,淑惠又被我挑起情欲,忍不住扭动起身体来,自己用阴户去套磨我的鸡巴,就这样子自己去磨出一大堆淫汁出来,流得我下半身都是淫水。等到淑惠玩出火来后,就用手扶在我的胸膛上,屁股一上一下套起鸡巴来了,两粒奶子让我捉住左右晃动,我在下面欣赏她淫荡的媚态,非常刺激。 “哇┅┅阿雄ㄚ┅┅我爽死了┅┅你是我见过最强的人┅┅我升天好几次了┅┅真受不了啊┅┅啊啊┅┅要来了┅┅快被搞死啦┅┅啊┅┅我的妈喔┅┅啊┅┅啊┅┅又来了┅┅啊┅┅啊┅┅我来了┅┅啊┅┅要升天了┅┅啊啊┅┅哎唷┅┅我要来┅┅啊┅┅来了啊┅┅” 淑惠浪叫得很大声,连我都被她叫到快出火了,忙把她推到床沿,我双脚着地拉开她的双腿,挺着大鸡巴死命地操,然后才射精到她阴道的最里面,我就这样压在她的身上休息,一会都不愿离开。 隔了好久,等到两个人心情恢复点后,才进去浴室泡澡,淑惠不停地夸赞我说∶“阿雄,你真是棒啊!今天真的好爽。你觉得我怎样?” “你好美啊!我若是你老公的话,天天给你舔鸡巴,玩死你下面啦!” “真的吗?阿雄,以后你真的会再找我吗?” “恩,我保证!” 原来淑惠的老公是个木头人,做爱做的事都不常主动,所以淑惠才会到处偷吃。我们嬉闹了一会,我的鸡巴又硬了,想再打一炮,淑惠给我看她那红肿的阴户说∶“阿雄,我们改天再玩好吗?我10点前要回家。我老公好象开始疑神疑鬼了,要是给他看见我的穴穴被你操成这样,以后我们再见面的机会就难了。不然明天我帮你介绍公司一个妹妹好不好?你应该见过的,名叫小岚的秘书,身材很好喔!你今天就放过我好吗?” 我一听有新的妹妹可玩,还是公司的幼齿妹,当然说好啦。我们胡乱地洗个澡就出去穿衣服,我还要求帮她服务穿衣服,趁机又再乱摸一阵才离开,送她回KTV门口,等她的先生10点来接她。 离开淑惠,我只好一个人回家看录影带,没想到我才到家门口,就看见芸姐在我家门口等我许久了,我一喜就把她推进去,整个人就把她拥压在床上准备好好打一炮,这时却有人来我家按门铃。我满腹狐疑的去开门,居然是小娟跑来找我,我才一开门她就闯进来抱我,让我非常尴尬,这时小娟也同时看见芸姐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瞪她,大家彼此都沉默了好久┅┅ (待续)" }, { "text": "我在保险公司的真实性史(2)\n(第三集) 今天晚上居然遇到芸姐及小娟同时来到我家找我,这时小娟发现芸姐衣衫不整的坐在我床上瞪着她,也吓了一跳,我非常尴尬地看着两个人的反应。 芸姐整理一下衣服,对小娟说∶“小娟也你来了?既然来了,就进来坐一下吧!” 小娟听到,变成走不是、不走也不是,看着我就进入屋里坐下。大约有3分钟时间三个人都没讲话,你看我、我看着她,沉默不语。 “小娟你有没有空?我们出去谈一谈好吗?”芸姐首先开腔。 小娟看见我点了点头,然后跟芸姐一起走了出去,留下我一脸错愕地呆在屋里,不知道芸姐要搞什么鬼。 就这样我紧张地在屋里等了二个小时,然后才看见她们两人有说有笑回来,还提了一大袋宵夜食物回来,摆满一桌,然后两个人就高高兴兴吃起来了,只有我满脸狐疑跟着她们两人吃东西,看她们要搞什么花样。 等到宵夜吃完了,芸姐笑嘻嘻对着我问∶“阿雄,我跟小娟两个人给你选,你想要选谁呢?” 这个问题实在很难回答,芸姐成熟抚媚动人,对我也是全然付出;小娟年轻貌美、骄艳动人,这叫我不知要如何做选择。我搔搔头,很困扰的说∶“芸姐,小娟,你们两个人都对我很好,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觉得我对不起你们两个人。” “阿雄,我跟你开玩笑的啦!你别紧张,我们姐妹两人商量好了,愿意一起陪着你,但是你可不能辜负我们。至于你想要出去玩乐尝鲜,只要不是太过份,那也是由你吧,谁叫腿长在你身上,我们也管不住。” “对啊!阿雄,有我们两人陪你,你真是艳福不浅喔!” 我一听可乐了,这么好康的事情怎会轮到我头上?看来以后我出去操炮她们应该也不太管我,我一喜就把她们两人抱在身旁,一会亲亲芸姐,一会亲亲小娟脸颊,满室生春。 笑闹了一会芸姐进去浴室洗澡,我问小娟是怎么一回事?小娟说,芸姐把她约出来外面喝咖啡,双方各表明立场不愿退让,但是芸姐想到自己离了婚,又有小孩,年纪又比我大一些,跟我在一起还是不会有结果;那小娟也想到自己的身体给人随意玩弄,担心我会介意这档事情,所以两个人各自吐露心声后,产生相知相惜的感觉,决定今后能跟我在一起多久就算多久,而且两人还可以分别盯着我,让我别玩过头,就这样转忧为喜,高高兴兴的回来了。 小娟说完,芸姐刚好洗完澡,披着一条浴巾就跑出来,然后对我说∶“你们两个人别光聊天,赶快进去洗澡啦!”说完就把我跟小娟推进去洗澡。 怕芸姐等得太久,我们匆匆忙忙洗一下就出来,然后芸姐要我躺在床中间,她们两人一左一右依偎在我身边,我一手搂一个,三个人光着身体躺在一起看电视,有一句没一句跟随着电视内容聊天。 这时小娟突然用手指抚摸我的鸡巴,在我卵蛋上搔刮,我也伸手去握她的奶子,用虎口去夹她的乳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就压在芸姐的阴户上面,顺着她阴毛方向抚摸,中指就放在阴户沟槽上下游移。芸姐被我摸了好久,身体渐渐靠近来,然后用奶子磨蹭我的胸膛,淫水流了出来,让我沾湿后更容易抠弄花蕊,三个人在棉被底下各使奇招。 芸姐被我逗弄得受不了,也伸手去握我的鸡巴,突然握到小娟的手,吓了一跳,我“哈哈”一笑就掀开棉被,让她们两个人曝光。我翻身压在芸姐身上,用舌头堵住她的嘴,就去吸她的津液,然后再从脖子吻下来,嘴巴停留在她的双峰上面,揉着她的大奶子,用舌头去舔她的乳晕;小娟则双手握着我的鸡巴,上上下下套弄着。 这时芸姐要我躺在床上面朝上,然后双膝跪在我头顶,一个屁股就坐在我脸上,自己用阴户去磨擦我的脸;小娟就张着嘴巴把我的鸡巴整个吞下去,然后再ㄛ着嘴巴上下套动我的龟头;我伸长着舌头,努力地舔食阴户,又含住阴蒂吸吮着,将流下来的淫水全部吞进去。 我双手伸到芸姐的奶子上面大力地揉,芸姐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对啊┅┅阿雄,就是那里┅┅喔┅┅拜托┅┅啊┅┅好舒服啊┅┅啊┅┅阿雄,再亲一下┅┅我要来了┅┅喔喔喔┅┅我来了┅┅要来了┅┅啊啊┅┅啊┅┅” 很快地,芸姐立刻就达到高潮了,卧在床头柜上喘息,小娟见了也爬到我头上,将她的无毛穴也压在我嘴上。我将她光溜溜的阴户掰开,舌头伸进她的阴道最里面,小娟被我舔得受不了,屁股开始上下左右扭动起来,还自己猛握自己的奶子死命地搓。芸姐看见小娟的淫浪样,也伸手去握住沾满口水的鸡巴,吐一点口水在龟头上面,然后背向我蹲在我的腰旁,自己对正鸡巴套了进去,然后再上上下下套了起来。 这两个女人象在比赛一样地浪叫起来,一次比一次更大声∶“啊┅┅阿雄哥,你好会亲喔┅┅就是那里┅┅喔┅┅喔┅┅啊啊┅┅妹妹好舒服啊┅┅啊┅┅阿雄┅┅我要升天了┅┅好美ㄛ┅┅喔喔喔┅┅来了┅┅来了┅┅啊啊┅┅啊┅┅” “嗯┅┅嗯┅┅阿雄的大鸡┅┅巴┅┅喔┅┅插得好深喔┅┅啊啊┅┅受不了啊┅┅啊┅┅大鸡巴┅┅我要来了┅┅喔喔喔┅┅我来了┅┅要来了┅┅啊啊啊啊┅┅啊┅┅” 哪一个男人受得了这两个女人的淫声浪语?我紧紧抱住小娟的屁股,舌头深深埋进她阴道,下腰弓起,龟头奋力地往上一顶,把精液全射进芸姐的子宫里面了。芸姐还舍不得离开,非要我的鸡巴软下来滑出阴道后才肯下来,然后还转过身,张嘴将我阴茎上面的淫液通通用舌头舔干净,发出“啧!啧!啧!”品味的声音。小娟在我的舔弄下也得到两次高潮,她高兴地俯身跟我接吻,将我满嘴她的淫水吸出去,然后再往下去舔我的胸膛。 三个人经过第一次大战后,再分别去浴室洗净身体。我知道今天非要再打好几炮不可,否则这两个浪妹绝不可能放过我。 我洗好澡后,见她们两人笑吟吟的在床上等我说∶“阿雄,我们两人商量好要好好陪你玩,你真是艳福不浅喔!”说完后要我躺在床上别动,小娟拿出一罐婴儿油倒在我身上,然后用手去按摩我的胸膛,从胸到腹部,然后到达我的阴茎部位。 只见她的双手十指在我身上搔刮,我顿时觉得全身通体舒泰,毛细孔全部都张开了一样,害我都忍不住呻吟起来了∶“喔┅┅喔┅┅喔喔┅┅小娟啊┅┅喔┅┅我好舒服好痒喔┅┅啊啊┅┅受不了啊┅┅啊┅┅受不了啦┅┅我要爽死了啊┅┅喔喔喔┅┅啊┅┅啊┅┅” 小娟跟芸姐都被我逗笑了,芸姐也学小娟用婴儿油按摩我的胸膛,还把她两颗大乳挤在我脸上,然后摇动起来,好象用乳头在打我耳光一样。这时小娟也把自己的奶子涂上婴儿油,然后用乳沟来夹我的阴茎。这种乳交让我特别兴奋,我爽到忍不住去亲咬芸姐的乳头,云姐还笑说我象个大贝比。 小娟帮我乳交一阵之后又玩起我的卵蛋来,她的手指只要沾上婴儿油之后,无论摸我哪里都象带着电流一样让我全身趐麻,兴奋到全身发抖起鸡皮疙瘩,只好向她求饶∶“喔┅┅喔┅┅小娟啊┅┅喔┅┅求你饶了我吧┅┅啊啊┅┅受不了啊┅┅你给我一个爽快好吗┅┅啊┅┅受不了啦┅┅我想要射精啦┅┅拜托你让我射出来好吗┅┅喔┅┅啊┅┅啊┅┅” 小娟怕我受不了,果然手指离开我的性感带,开始在我大腿按摩起来,慢慢往下玩弄,让我可以喘口气,让我能够伸长双手去抠芸姐的阴户,顺便也沾点油来玩她的奶子。就这样我玩芸姐下面,小娟玩我下半身,而芸姐玩我上半身,三个人玩到浑然忘我了。 这时小娟将婴儿油倒在我的脚趾头上,然后用指甲去抠我的脚缝跟脚心,我兴奋到一口气喘不过来,又向她求饶了一会她才停手,然后自己再度在奶子上涂油,抬起我的右脚,用她的左奶压在我的脚底下。她发硬的乳头磨着我的脚心,这种舒服的感觉让我说不出话来,我闭着眼睛去感受她柔软的大奶,软绵绵的大奶有一颗硬乳头在刮我的脚心,我 牙裂嘴的不停地用鼻子发出“嗯┅┅嗯┅┅嗯┅┅”的呻吟声,芸姐还在我耳边吹气,将她的舌头伸进我的耳朵里面,霎时我觉得魂都飞到天堂里去了。 小娟磨完我右脚又换左脚磨她的右乳房,我是拼了命的想射精,每一次我自己想要去握我的鸡巴时,芸姐都会捉着我的手去握她的大奶子,两个人就是不去碰我的鸡巴让我射精,真让我不知是一种享受还是折磨。 这时小娟让我喘口气,笑吟吟的对我说∶“怎么样啊?阿雄,爽不爽呀?象不象上天堂啊?这可不是人人都曾享受过的喔!” 我喘着气点点头说∶“我两位好妹子啊,我爽得想喷出火来,拜托你们先让我清个仓,否则我快被你们两个玩疯了!” 小娟说∶“不错嘛!阿雄,你真能忍住不射精,等一下我们一定再让你随便玩。” 小娟说完后就指挥我跟芸姐,要我脸朝下,趴在芸姐身上,采用男上女下的69姿势互相为对方口交,然后自己七手八脚的把油涂在我背后,小娟把沾了油的手从背部按摩到臀部,然后停留在我屁股间滑动。我爽得闷哼了一下,才刚平静一下子的欲火又燃烧起来了,我开始用手指去挖芸姐的阴户,沾了油的指头很容易地便深入湿滑的阴道里面,我用两根指头抽送着芸姐的阴道,还用舌头去吸吮花蕊,我轻轻地用阴茎插起芸姐的嘴巴,芸姐受不了我的抽送,两粒奶子就贴在我的肚子上磨擦起来了,嘴巴也含着我的鸡巴呻吟起来。 小娟这时用油腻腻的手握住我的卵蛋,另一只手就在我的会阴部到卵蛋间来回快速滑动,不一会还将她的食指沾上油,在我肛门口轻轻的抠。突然间伸进我的肛门里面,我感到有异物跑进肛门直肠里,屁眼很自然的夹紧;忽然间指头又被拔出去,我的肛门又一松,小娟就这样的用手指戳我的屁眼,我的肛门就在这一紧一松间,精门大开,精液“噗!噗!噗!”的全射到芸姐的嘴巴里面。 这一次的射精是我这辈子最爽快的一次,也是射精最久的一次,感觉到我的精液射不完,射精的快感一直延续好几分钟,三魂七魄随着精液的射出,一点一滴的流失掉,然后倒卧在床上喘气,感觉到射精完后的轻松,很快的疲惫感涌上心头,眼皮一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一直沉睡到第二天中午,一直到小娟提着便当来我家找我,看到我还在睡觉,顽皮的钻到我被子里,找到我的鸡巴一口含下去。我在睡梦当中,觉得龟头被热气包住,舒舒服服的醒过来,发现小娟正在帮我吹喇叭,我舍不得这种舒服的感觉,所以闷不吭声。 小娟看我鸡巴挺得直直的,知道我醒了还在装睡,就用牙齿咬了龟头一下,我感到一阵刺痛,忍不住哎了一声,小娟才“噗嗤”笑了起来说∶“懒惰鬼,太阳都照到屁股了还不起床呀,看看时钟现在几点啦?” “好啦,好啦!小美人,谁叫你这么会吸,害我都舍不得叫你停下来啊!小娟,我又想了,我可不可以┅┅” “不行啦!阿雄,我们以后多的是机会嘛!你昨天太累了,要多休息几天顾好身体要紧,你知道吗?要乖乖听话。” 我看她一脸正经的关心我,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就去刷牙洗脸。等我出来时看见摆满一桌的午餐,我早已饥肠辘辘吃起来了。小娟在一旁陪我吃一点东西,顺便陪我说说话,小娟说今天帮我请好假,而且听说陈处长今天就没有来上班,公司传出他将要离职,高层都在开会讨论,所以芸姐也在开会,交待小娟中午过来看看我,看来我的计划是成功了。 小娟知道我很关心小丽的事情,所以主动对我说小丽没来上班也没请假。我一想到小丽,饭也就吃不下了,小娟怕我难过,就在我怀里撒娇逗我开心,我被小娟一磨蹭,马上就忘了不愉快的事情,两个人又在床上翻滚起来。只是小娟只肯帮我吹喇叭,不肯跟我打真军,还说一切是为了我的身体。 小娟走后我又睡了一觉,到了晚上芸姐和小娟一起来陪我吃晚饭,结果还是没打炮,只是看了两部难看的录影带,我看到一半就睡着打呼了。 第二天上班,我才发现我手机里面好多留言,都是一些女同事的问候,当然免不了留一些淫声浪语在里面。我抽屉里面还多了几包礼物,还有两套穿过没洗的内衣要我去猜谁的。但是我还是赶紧去找淑惠聊天,问她小岚的事情安排得怎样,淑惠被我吵了几次受不了,才勉强同意帮我安排。 因为我今天一个早上都一直盯着小岚看,我越看小岚越觉得她可爱。小岚今年才19岁,长得瘦瘦小小,娃娃脸,短头发,穿一件细肩带的小可爱,还象是个高中生模样,听说她有一个男朋友还在台南读大学。小岚是我们公司的业务秘书,负责接听电话及Key-in电脑的工作。其实小岚应该对我也有好感,因为她也几次偷偷看着我,被我发现后马上低着头,眼神不敢跟我相对。 下班前淑惠说帮我安排好,要我在捷运市政府站门口等小岚。我听到这个消息掩不住心中一喜,忙对淑惠道谢,淑惠酸酸着对我说,我不要有了新欢就忘了旧人,我知道她有些醋意,只好先好言哄她开心,并且答应只要她老公一不在,一定会再跟她出去叙旧。 下了班,我准时在捷运站接小岚,小岚一上车劈头就对我凶说∶“阿雄,你想约我,干嘛不自己打电话来?要叫淑惠传话,干嘛啦?” “没有啦┅┅我怕约你┅┅万一你不同意那不是太┅┅那个了吗?” 小岚哼了一声,说∶“喔!我们公司第一多情种也会怕ㄛ?你不是挺风流的吗,也会不好意思?”小岚说完就转头看窗外。 我被呛得说不出话来了,只好先带她去吃饭培养感情再趁机会下手。我以找车位不容易为由,故意挑一间长春路有人泊车的汽车旅馆一楼吃饭,吃饭时我说了好几个笑话逗她开心,解除了她的心房后,我们聊了许多公司的种种内幕,不知为何又聊到陈处长这个人。 小岚对陈处长恨得牙痒痒的,原来小岚跟许多人一样,是看到报纸的征人广告,要找电话秘书或业务助理,等来到公司上班后才发现是保险公司,然后再借故说给新进同仁上课的机会,不停地对她们洗脑,说种种保险的好处,使出威胁利诱的手段就是要她们买保险。还在上班三个星期时才告知,必须要拉到三件保险CASS才能试用及格,不得已只好先为自己买个保险,等到第二个月再帮自己爸妈也买保险来通过试用阶段。许多小姐就跟小岚一样,上班三个月,一块钱薪水也没领到。 这就是保险业讲的“有树就有鸟,有人就有险”,许多人因为看到报纸征办事员,强调工作轻松,结果进公司后反而去拉保险,直到家人都已投保后,关系用完之后再也没人理你而阵亡了。 小岚还跟我说一个更恶质的故事,她说有一些新人因为家人不同意投保,所以陈处长就假借说有认识的大客户要投保,把公司女孩子约出去陪大老板打高尔夫球,然后在吃饭时拼命对女生敬酒,把女生灌醉后当然被带去房间打炮。事后这些老板随便丢个三万五万出来给女生做业绩封口,陈处长也半威胁的对女生说要她们保守秘密,女生大都想一想已经吃了亏了,人家也投保让你保住饭碗,也就不再计较了。公司还有许多女生吃过亏后反而更堕落,随便陈处长安排,约她们出去跟人家吃饭打球不再拒绝,因为心想有吃有玩更可以拿些小费,所以搞到整间公司像个大妓院一样。 我问小岚是否吃过亏,她点点头告诉我说,她曾经也被骗去打高尔夫球,小岚想说反正有好几个女生在,就松懈警戒,结果被灌醉带去汽车旅馆内。还好那个死老头性无能,还没进去就在小岚大腿上射精了,但是不胜酒力的她,还是被死老头用手指跟钢笔戳进阴道内玩了好久,还用脏舌头舔得全身都是口水,害她回家之后洗了好几次澡,所以现在说什么都不会再出去应酬了。 我听完小岚的故事后,心头一热,就把我陷害陈处长的事告诉她,她听完拍手叫好,对我多了几分佩服之意,看来我今晚有搞头了。小岚还告诉我说,自从我来到公司之后,她特别注意我,因为保险公司比较少年轻的男生来上班,再加上我外貌出众,身才又好,自然多了几分好感,只是我花名在外,若被人知道是跟我外出,免不了会有人吃醋,闲言闲语传出去,所以希望若我有事找她,可以自己主动邀约,不希望再透过别人去讲,比较不会不好意思。 我们越聊越起劲,彼此都有好感了,我就利用她起身上厕所时的机会,先去结帐,然后订好楼上的房间。我拿着钥匙跟她的皮包等在厕所外面,她一出来我就把她拉到电梯里面带进楼上房间。 一进门,她只白了我一眼,骂了一声“死相”,就乖乖跟我进房。我一把将她搂着,轻轻地吻着她的脸,双手抚着她的背,我看她紧张得牙齿直打颤,就对她笑了笑解除心房,然后自己先进去洗澡。 我只花了5分钟就洗个战斗澡,然后下面披了一件浴巾出来,把灯光调暗一点。小岚坐在床上看电视,我就靠近她,一把搂着她肩跟她说说话,小岚好奇地抚摸我的胸膛,我就隔着衣服抚弄她小巧的乳房,然后跟她亲吻。我用舌头在她口腔内走了一遍,然后吸吮她的津汁。 我看她脸颊发红,双眼出水,知道她已经动了情,我捉着她的手身到浴巾下面去握我的鸡巴,她被一条又长又热的长鞭吓了一跳,双眼张开瞪大。我得意地脱掉浴巾,将我的宝贝展献在她面前,她的手也舍不得离开我的阴茎,紧紧握着上下套动。 小岚倒在我怀里说∶“阿雄┅┅你这根好大喔┅┅毛也好多喔┅┅黑黑长长的┅┅摸起来又热呼呼的┅┅真是吓坏人家┅┅” “当然啦,我这根大鸡巴是看到美女才会站起来喔!我刚才已经洗干净了,我让你握得好舒服喔!小岚,你用力点没关系┅┅” 小岚只敢轻轻抚弄,我趁机会将她的小可爱外衣的细肩带解开来,慢慢往下拉,露出粉红色的胸罩出来,我张开手掌一把握住胸罩,大小还刚刚好,然后低下头去吻她的耳垂、亲吻她的脖子,逗得她“咕咕咕”地一直笑,我就跪在她身边,双手伸进胸罩内抚弄乳房,食指还抠着她渐渐发硬的乳头。 我抚摸了一会,听到她发出呻吟的喘息声,这才从背后脱去她的胸罩放在一旁。我忘形地盯着乳房看,嘴巴还不停“啧啧啧”的赞叹道∶“美!真是美!真是美极了喔!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乳房喔!颜色也真是美极了┅┅小岚,你真是迷死人了!” 我猛灌她迷汤,小岚羞得将她的奶子压在我身上磨蹭,我的鸡巴就被压在肚子上,对着她的奶子在那一跳一跳着。我放倒她的身体,从她脚下脱掉上衣跟丝袜,然后就把脸贴在她的内裤上面,用鼻子在上面磨擦、嗅着。 “不要啦┅┅那里臭死啦┅┅我还没有洗澡耶┅┅你快放手,让我先洗澡好不好啦┅┅” “嗯┅┅嗯┅┅嗯┅┅真是香喔┅┅这是小岚的少女幽香┅┅香死啦┅┅” 我当然是不肯放她去洗澡啦,我压住她全身,就用嘴去含她的乳头,猛力去吸咬,手也按在乳房上面搓揉,小岚舒服地闭起眼睛享受。我略抬高她的手臂,用舌头去舔她的腋下胳肢窝的地方,逗得她笑得喘不过气,然后抬高她的屁股把她的内裤脱下来。 小岚的阴户生得极美,鬈毛稀疏的沿着大阴唇两旁生长,中间的小溪正泛滥成灾,淫水溢到阴毛外面,把整个阴户弄得湿糊糊的。我用手指去抠她的花蕊,她马上生起激烈的反应,拼命想把我手推开,我捉着她双手压在她身体两旁,然后用嘴堵在她的阴户上面,伸长舌头去剥开阴唇找到上面那颗珍珠,然后就用嘴去含着阴蒂,我才拨弄一下,她马上就用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头,腰部快速地上下起伏得到高潮了。 “啊┅┅啊┅┅啊啊┅┅要死啦┅┅喔┅┅要死啦┅┅啊啊┅┅死掉啦┅┅啊┅┅” 没想到她的高潮来得这样快速,阴道口一张一合着,把股股淫水挤出来,还发出“噗、噗、噗”的声音。我决定要给她一个浑然忘我的销魂性爱,所以我就继续去吸吮她的阴蒂,我加快舌头运行的速度,专攻她的重点,我有时吸、有时舔,有时压、有时推,舌尖绕着阴蒂旋转运行,将我的口技充份发挥。小岚被我舔得喘不过气来,拼命去摇动屁股,迎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高潮的浪潮一次来得比一次快,一次来得比一次猛烈。 “啊┅┅啊┅┅啊┅┅啊啊┅┅受不了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我死了┅┅你让我死了┅┅啊┅┅啊┅┅啊┅┅啊┅┅哎死ㄌ┅┅啊啊┅┅喔喔┅┅我死了┅┅啊啊┅┅啊啊┅┅” 我双手紧紧压着她的奶子,虎口夹着她的乳头用力夹紧,小岚疯狂地抱住我的头,双腿高举在我背上交叉紧缠。大腿夹住我的头,让我没办法呼吸,我一直舔到小岚兴奋得哭着喊投降,我才停止玩她的阴户。我将她的大腿压在胸前,令阴户张开露出阴道口,然后把鸡巴对正洞口,慢慢将龟头挺进去。 小岚的阴道是我玩过最紧的,就象处女一样地紧紧包住我的龟头,还好阴道非常的湿润,所以不难进去。我缓缓地将整支鸡巴都插进去,完全不理会小岚的挣扎,等到阴茎完全进入后,小岚的阴户整个都鼓起来了。 “啊┅┅阿雄小心点啊┅┅啊┅┅我是危险期┅┅别射进我的下面┅┅啊啊┅┅受不了啊┅┅我要涨死了┅┅我要涨死了┅┅啊┅┅啊┅┅进不去┅┅啊啊┅┅啊┅┅你要插死我了┅┅你的大鸡巴快要插死我了┅┅啊┅┅啊┅┅啊┅┅啊┅┅哎唷┅┅啊啊┅┅喔喔┅┅我死了┅┅啊啊┅┅啊啊┅┅” 我怕小岚经受不住,不敢猛推急抽,我先缓进快出让她习惯我鸡巴的大小,然后配合呼吸进进出出。我看小岚秀眉都绌在一起,表情又是痛苦又是兴奋,张开嘴大口喘息,所以我特别用心爱抚她的巧奶。我用阴茎上缘的耻骨顶在她的阴蒂上面磨擦,果然让她立刻再度高潮连连,拼命抱住我,指甲都在我背部刮出一条条血痕。 我的龟头被小岚高潮时阴道的几次收缩按摩得太舒服了,忍精不住,急忙把阴茎抽到阴道口,对着小岚的胸部射出一道道白色的精液。 事后我们在浴室内洗鸳鸯澡时,我问小岚的性生活,原来小岚大约只跟男友做爱过10次,因为小岚不爱做这档子的事情,加上男友年轻有点早泄,当然不曾有过性高潮,这次是受到刺激才敞开胸怀跟我做爱。我马上跟小岚要求她做我女朋友,她却摇头说∶“嗯┅┅阿雄,你真是不错的男人,但是我爱我男朋友,打算将来他一毕业就要跟他结婚,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何况,你的女朋友又那么多┅┅” 原来她是担心我的风流,我赶紧向她保证说∶“小岚,如果你当我老婆,我保证乖乖待在你身旁永不离开。好不好?请给我机会。” 小岚摇头苦笑,还是不肯答应,所以我又向她要一次,她指一指下体说她受不了,只愿意用手让我射出来,我于是要求她帮我口交,结果小岚说她从没有帮男人口交过,所以不愿也不会,我只好当起老师,用我的鸡巴当教材好好教她一遍。小岚在浴室里一直帮我吹喇叭直到嘴巴发酸才停止,我都没发射出来。 我依依不舍地送小岚回到家后,回到自己的家中,看见小娟鼻青脸肿的在哭泣,还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到我家里来,原来小娟要求与阿德分手,阿德不肯,还动手打了小娟,所以小娟就包了一些衣服逃到我家来,要求我收留她。我看小娟很可怜,只好答应她暂住我家,当晚我还用鸡巴好好地安慰了她一下,才让她破涕而笑。 往后几天过得很平静,阿德为了小娟的事,所以再也没约我出去玩,还好芸姐跟小娟轮流照顾我的鸡巴,才让我的欲火有地方发泄。 周一时公司刚好办教育训练课程,在世贸中心上课一整天,公司同事佩霞就坐在我隔壁。佩霞已婚,有1个小孩,年约30岁,身材匀称穿着很得体,妆化得很美很浓,我们偶尔交谈了几句话,我被她的香水味醺得鸡巴都翘起来了。 课程中间有些需要互动的肢体动作很多,她都会有意无意地捏我的手臂,我也趁机摸她的肩背,我偶尔眼波瞄过去,她都会热情的用眼光回应。后来当教室灯光熄灭看幻灯片时,我趁机将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她也没拒绝,还主动把脚靠向我的小腿上摩擦,逗得我心痒难耐,于是我低头在她耳边说∶“佩霞姐,这里好闷ㄛ,我想出去走走,你要不要一块出去喝杯咖啡?” “恩,也好。你走前面我跟在你后面,免得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我趁大家在看幻灯片时,偷偷翘课溜出去,佩霞果然跟在我后面的地方。我经过十字路口的咖啡厅故意没停下来,反而走到基隆路上的一家宾馆,我订好房间后才打行动给她,告知房间号码后就先进去洗澡。没多久佩霞果然来按电铃,我只在下面围了一条浴巾就去开门,她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就被我拉进来。 我从正面把她抱住,嘴巴就堵上她的小嘴,她只反抗了5秒钟就张开牙齿,任我用舌头在她口腔内游走。我们深吻完后,我拉开浴巾,露出翘得老高的鸡巴对着她,龟头还上下抖动向她打招呼,她又惊又喜的跪在地上,双手捧住鸡巴,张开小嘴就将龟头含进去,我只觉得龟头一阵湿热,好舒服喔! 我让她吹了一下喇叭,然后伸手就要去脱佩霞的衣服,她不肯,怕我会弄皱衣服,所以我就抱头躺在床上欣赏她的身材。佩霞今天穿着一套正式的套装,白上衣配红窄裙子,内衣是淡红色的,当她解放开那快包不住的大乳,两粒乳房弹开来左右晃动得很厉害,乳头比较大,乳晕的颜色是深咖啡色的。佩霞脱下红色内裤后,还把内裤丢在我头上骂我色狼。 她的阴毛粗粗黑黑的长得很整齐,阴户生得比较上面,从正面就能看见中间的小沟渠。佩霞背着我脱完衣服后要进浴室净身,我笑嘻嘻的把她拉上床,不肯让她去洗澡。 “阿雄啊,你让我先去洗个澡嘛!我刚才有上厕所,全身臭兮兮的,等一下再让你玩好不好?” “佩霞姐,你别洗了啦,你全身好香ㄛ!我刚才上课时被你的香水味迷得受不了,对你想入非非,快让我亲一下吧!” “真是的,那么臭有什么好闻的?真受不了你耶!”佩霞说完后果真挤到我怀里,握住我的阴茎舍不得放手。 我让她用手套了一下说∶“佩霞姐,我刚才洗过澡了,你能不能先帮我的弟弟舔一下?”佩霞这时才转过身来,吐了点口水到我的龟头上面,伸出舌头在龟头上面吸弄,还去玩弄我的马眼,让我的马眼也吐出透明的汁液。 佩霞的口技非常好,把我的鸡巴像舔冰淇淋一样吮弄,整支阴茎上面全是口水。我把佩霞的脚拉过来好跨在我头上,用女上男下69姿势互相为对方口交,佩霞的阴户有一股淡淡的尿腥味,淫液有些浓稠,尝起来咸咸苦苦的还不错。我用舌头剥开阴唇用舌尖去舔阴蒂,舌尖绕着阴蒂周围打转,我将她的阴户扒到最开,她红红的阴道口就张开在我眼前,淫水正从洞口汨汨流出来,佩霞忍不住也加快了她的嘴巴套送的速度。 佩霞被我舔弄得很兴奋,转过身来面对我,将自己的淫穴对正龟头,把腰一沉就把我的鸡巴整根吞进去,然后身体一上一下的套送。佩霞的两颗大奶就在我眼前晃动,我一张嘴含进一边的乳头,她“嗯”的一声闭起眼睛上下运动,慢慢呻吟起来∶ “啊┅┅阿雄,你的鸡巴又热又大,真是舒服ㄛ┅┅啊┅┅啊┅┅啊┅┅好久没尝过大鸡巴了┅┅嗯嗯┅┅啊啊┅┅受不了啊┅┅我要爽死了┅┅啊┅┅啊┅┅啊啊┅┅啊┅┅你的鸡巴插到花心了┅┅妹妹爱死你的鸡巴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喔喔┅┅我会来啦┅┅啊啊┅┅啊┅┅来了┅┅我升天了┅┅喔┅┅美死人了┅┅” 我在下面欣赏她的媚态,双手捧着棉花般的奶子死命地搓。佩霞在得到两次高潮后开口向我求饶说∶“啊┅┅阿雄你也动一动嘛┅┅啊┅┅啊┅┅啊┅┅我腰眼都麻了┅┅啊啊┅┅换你来插我吧┅┅让我要爽死吧┅┅啊啊┅┅啊┅┅” 我挺起上身将她抱在怀里,鸡巴由下往上顶,她环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咿咿咿呀呀”的浪叫。我抽送了一会才将她放在床上,抓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臀部,让鸡巴可以插得更深,然后把她的腿挂在我肩膀上大力抽送,我每一下都一定要插到最底,然后再抽到阴道口再插进去。 佩霞让我插到哎哎叫∶“啊┅┅阿雄,你的鸡巴好凶ㄛ┅┅啊┅┅啊┅┅啊┅┅好深┅┅好大的大鸡巴┅┅喔┅┅嗯嗯┅┅啊啊┅┅受不了啊┅┅我要爽死了┅┅啊┅┅啊┅┅啊啊┅┅啊┅┅你的鸡巴插到我花心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喔喔┅┅我要来了┅┅啊啊┅┅啊┅┅我来了┅┅我要升天了┅┅喔┅┅啊啊啊┅┅” 佩霞就在一声长呼声中,激情地得到一阵高潮,淫水“噗!噗!噗!”的被我的龟头 肉带出来,阴户周边全是泡沫。在我卖力的干声中,佩霞翻着白眼爽晕过去了,我也被阴道夹得太爽,精门大开,把黏糊糊的精液全洒在佩霞的阴道里。 我们躺在床上休息了10分钟,佩霞才懒起身子走进浴室洗澡,我也跟了进去帮忙抹肥皂,顺便在她身上吃豆腐。佩霞的奶子压在我胸膛左右搓揉,我的鸡巴也被激得挺起来,就被夹在佩霞的大腿根部。我们玩了一阵子,我才将佩霞压在浴缸上面,从屁股后面插进去干她,在她身上再射精一次才穿衣服回去上课。 佩霞说,她也知道公司男女同事在玩配对游戏,但是她担心人多口杂,万一传到她老公那里就会闹家庭革命的,所以从来就没参加过,但是她私底下曾跟一位看对眼的客户上过床,变成对方外遇的对象,只是后来又分手了,但是怎样都没今天好玩,佩霞一直对我的勇猛赞不绝口呢! 第二天上班时,阿德把我约出去谈小娟的事,他自己主动提出要把小娟送给我,条件是如果我有玩到新的妹妹一定要介绍给他,我当然是满口答应ㄌ。阿德还表示说,公司里的女人对我印象都不错,希望我能多参加她们的活动,我当然大表赞同,于是我们约好下午再去KTV玩乐一番。 晚上我们又去同一家KTV唱歌喝酒,8男7女大家玩得非常疯狂,我看见永男把今天最幼齿的秘书徐X丽给带出去后许久都没有回来,于是赶紧坐到美芳旁边去献殷勤,一起合唱一首《雪中红》博得大家的喝采。我趁机要她出去外面透透气,她眼神暧昧的直对我笑,我知道她已经同意了,就不客气地把她拉到怀里。 我灌了一口果汁就喂到她嘴里,大家又在旁边起哄,不准我们两人先离开,除非能打通关才行。所谓“打通关”就是必须用嘴含着酒喂在场的女生酒,女生也喂男生酒才能够算过关,大家都不管我们答应没有,我跟美芳马上就被人分别包围起来,要我们来喂酒。我是还好啦,我分别搂着几个女生轮流喂酒,美芳可被几个男生整惨了,不但重来好几回,口红都糊掉了,连内裤、奶罩都被脱掉,让人伸进裙子里去乱摸一把才过关,刘课长还跟美芳要了两次才放我们走。 我带着美芳狼狈地离开KTV包厢,我看她披头散发,两颊醉得红通通的,服装仪容不整,胸前两粒葡萄还依悉可见的样子,我急忙叫计程车来载我们去宾馆。一进到宾馆房间里面,我就把美芳抱到床上亲吻。 美芳今年31岁,还未婚,瘦瘦高高,身材姣好,脸蛋虽然不是挺美的,但是五官端正,白白净净,是我们公司有名的败家女──就是很会花钱买东西,时常入不敷出,所以常靠巴结主管PASS案子来做业绩的人。至于她是如何巴结上司,各位自己想ㄌ。 美芳主动抱着我亲吻,我隔着衣服也伸进去抚摸她的奶子,她一直张着嘴巴哎哎叫,等到我掀起她的窄裙探头进去时,我闻到一股从阴户传来 心的臭味,有点象是腐鱼的腥味,原来刚才美芳被那么多人伸手进去抠穴,流了不少淫水出来,经过了半个钟头时间,淫水跟空气接触之后,变质成为带有腥臭味的黏液。 我虽感到一阵 心想吐,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只好快手快脚的帮她脱衣服,再将自己给脱光光,抱美芳去浴室泡澡。 美芳眯着眼享受着我为她洗澡,我当然是全力去吃豆腐,把她的全身都摸遍了,还伸进手指去阴道内刮洗。这个浪妹被我洗得淫水直流,热水一冲,脑筋终于醒过来,主动地握着我的鸡巴套着玩。 洗完澡后我抱她回房间床上,见她一直握我的鸡巴不放手,我就说∶“不然你就先含着吧!”她真的顺从地张开嘴舔我的龟头,双手还摸着卵蛋拼命地揉,我舒服得躺下来让她服务,美芳的口技真是一流! 我开玩笑地问她∶“美芳啊,你觉得我的鸡巴如何?” “嗯┅┅阿雄的鸡巴又粗又长┅┅吃起来热呼呼的啊!” “那你含过几根鸡巴ㄋ?” “嗯嗯嗯┅┅我吃过150根鸡巴┅┅就你的最大支啊┅┅”美芳一边聊,还不忘一边帮我吸吮。 这时我还发现美芳自己把手伸到阴户上面抚摸,我感到非常有趣,就问她∶“ㄟ┅┅美芳,你是不是自己在手淫啊?” “┅┅嗯┅┅嗯嗯┅┅” “那么你移过来让我看你手淫的样子好吗?” 没想到她真的把屁股移到我面前,雪白的屁股就翘在我眼前十公分的地方,只见美芳自己用食指及无名指剥开自己的阴唇,中指按在中间的阴蒂上面来回移动,被拨开的阴道口还流出透明的淫液来,我看得全身血脉贲张,龟头挺得更大了。 美芳弄湿了自己的阴道后,就主动面向我蹲在我腰间,屁股往下沉,用阴道口的嫩皮套住我的龟头,然后缓缓坐下去,我只觉得阴茎像被一团热水袋包裹住一样,妙不可言。 美芳双手撑在我胸膛,屁股一上一下地套动着阴茎,阴道口不时发出“啵! 啵!啵!”空气被挤压的声音;她的一双巨奶垂在胸前,随着节奏左右晃动,嘴巴发出呻吟声∶“啊┅┅啊┅┅啊┅┅啊┅┅大鸡巴哥哥┅┅你爽不爽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来了┅┅啊啊┅┅啊┅┅喔┅┅啊啊啊┅┅” 煞时“啊”的一声,她腰一软,一屁股坐在我腰上,阴茎深深地插进她子宫里。我把她双腿抓着举高,让她双手向后撑住,我左右摇动我的下体,让龟头去磨她的子宫颈,直到她抵受不了而拼命讨饶,我才起身抱住她的屁股,从后用狗干的姿势去捅她。 我用三浅一深的方式在她的阴道内进出,她象是被强暴一样大声叫春∶“啊┅┅啊┅┅要死了┅┅啊┅┅要死了┅┅我被你的大鸡巴干死了┅┅啊┅┅啊啊啊┅┅啊┅┅我要来了┅┅啊啊┅┅啊┅┅我来了┅┅喔┅┅啊啊啊┅┅” 美芳叫声大、淫水多,淫水都顺着大腿流到膝盖的地方了。听她的叫床声是男人的享受,不但会叫,还很会扭,很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望,我被她逗得欲火上身,赶快把她推倒在床上,抬起她的脚来,面向她用正常位作最后冲刺,然后跟美芳在同一时间达到高潮,将精液射进她阴道深处。 我们休息了一下子,这个淫妹色心又起,扶着我的半软鸡巴想要弄硬,她问我说∶“阿雄啊,你刚才插得我好爽喔!我好久都没遇见过象你这样的好手了,我想要你等会插我屁眼好吗?你有玩过肛交吗?” “好啊!我也好久没去插过肛门了,因为都没有女生愿意让我干屁眼,等一下我会好好戳你的屁股ㄛ┅┅” 美芳神秘地对着我媚笑,然后提着包包进去浴室清洁肛门。肛交的时候,若能先清理肛门内的粪便,那么玩起来就比较不臭,因为肛交会刺激女性的尿道,所以若先解尿一遍就不会因失禁而屎尿齐流,弄脏床 。 我在门外等了好久都不见她出来,忍不住冲进去,正好看见她蹲在马桶上大小便,我也不嫌臭的在一旁洗澡。我忽然看见她包包里面有一根长长的东西,忙抢过来看,原来是一根女用按摩棒,她看见我拿出按摩棒,害羞地想抢回来,我就问她干嘛带着按摩棒? 美芳这才告诉我说,原来她常参加聚会,每次抽到的对手都不同,象我这么勇猛的非常少,大部份的男人不是早泄就是慢举,常让她欲火难耐,所以每次打完炮后,自己还要再用按摩棒自慰一次才过瘾,如果象是遇到阳痿的陈处长,都得要靠按摩棒才能完成性交,再不然在办公室里万一自己一时性起,就会到厕所里自己解决欲火。 我听完之后,阴茎再一次变大,于是就把美芳推出浴室到床上去打炮。美芳先从包包里面拿出KK乳膏,自己抹一些在肛门口,也抹一些油膏在按摩棒上,先自己通松肛门口,我就把鸡巴堵在她的嘴巴上,逼她为我吹喇叭。我怕她手忙脚乱忙不过来,就接下她的按摩棒帮她通屁眼,让她能专心为我吹喇叭。 美芳的屁眼很紧,我先用指头插松后,再将按摩棒粗的那一头顶在洞口,左右旋转缓慢进去,直到按摩棒插进10公分后再拔出来,然后再一次突刺她的肛门,就这样让她松弛了肛门口那圈肌肉。等她习惯了按摩棒的大小后,我就打开按摩棒上的开关让它震动,美芳被刺激得全身一颤,下半身都发抖起来了,这时我才从她口中拔出阴茎,到她背后插入她的阴道。 我的鸡巴在她阴道里面进进出出,按摩棒也同样在肛门内进进出出,我的鸡巴透过她的阴道壁,还能感受到按摩棒的震动ㄌ。 “啊┅┅要死了┅┅阿雄,你这样会操死我啊┅┅啊┅┅啊┅┅啊┅┅我可怜的屁股快给操开花了┅┅啊啊┅┅大鸡巴饶了我喔┅┅嗯嗯┅┅啊啊┅┅受不了啊┅┅我屁股要痛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越是叫我就插得更大力,每次干进花心再抽出来,龟头 肉都象是会刮出她的阴道壁出来一样。我把按摩棒开到最大,然后整支插进肛门最里面,只留下把柄在外面,原本按摩棒高亢的马达运转声,变成沉闷的低吼声,我压住按摩棒死命狂抽,非要好好整治一下这只淫猫不可。 “啊┅┅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受不了啊┅┅我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芳被我操得往前爬想要逃跑,我更是紧抓她的屁股固定住用力抽送,直到她整个人往前一瘫说∶“啊┅┅饶了我吧┅┅啊啊┅┅我受不了啊┅┅你放了我啊┅┅啊啊啊┅┅”这时我才重新扶正她的屁股,压低她的上半身在床上,很快地抽出还在震动的按摩棒,用完全湿润的鸡巴,很容易地干进她屁眼里。 我把鸡巴顶在最深处,大约是直肠底的地方再抽出来,龟头始终还是留在屁眼里面,由慢而快地开始干她的屁眼。干屁眼真的非常爽,只要龟头插进去后,在里面就完全没有阻碍,屁眼口的一圈筋肉会紧紧箍住阴茎,所以鸡巴不容易软掉,我还在阴茎上涂了很多油,让进出非常容易。 美芳抖动着身体,我拿起还在震动的按摩棒交给她,让她自己用按摩棒的头部压在阴户上面手淫,让按摩棒的震动力引发她的高潮。果然不久她的腔肉便一紧,阴道喷射出大量的淫水,全沾在我的阴囊上,我的阴茎在肛门里被一下一下的会阴肌肉抽搐按摩得好舒服。 “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啊啊┅┅我来了┅┅喔┅┅啊啊┅┅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口齿不清的胡乱呓语,淫水口水齐流,她自己用按摩棒在阴户上面手淫,我在她背后插屁眼,阴茎享受着被她的无数高潮中的腔道收缩按摩。突然背脊像被一股电流通过,忍耐多时的精门大开,我在一声狂吼下,把精液全部射进她直肠里面了。 我躺美芳的背上射精后,从背后拥着她休息,阴茎还半软的插在肛门里面,舍不得离开,美芳就很满足的在我怀里沉沉睡着了。 我们一直睡到半夜12点钟才醒来,分别去浴室洗澡,原本我穿好衣服想要退房的,美芳却说∶“都那么晚了,就干脆留下来过夜吧。”我当然说好,还从宾馆餐厅叫宵夜吃,吃完后,我们穿着衣服又再打了一炮。 这次我们打开窗帘面向忠孝东路大马路,我从背后掀起她的窄裙,将按摩棒插在她的阴道里面抽插,将按摩棒开关一会打开、一会关起来逗弄她,美芳一只手扶住栏杆,一只手就压在阴蒂上面手淫。 我从没见过这么爱手淫的女人,问她道∶“美芳啊,你是从几岁开始有手淫的坏习惯ㄌ?” “从国小六年级开始的。” “那么你都怎么样手淫的?” “我把棉被卷成一长条,然后用大腿夹住,用阴户来磨擦。” “那么你都是利用什么时间手淫的?” “每天睡觉前,还有刚起床时┅┅我睡前如果不手淫我会睡不着。” “你手淫时都在幻想什么?” “我会想到今天所有遇见的男人同时操我,我会幻想被人轮暴┅┅只要一想到就会全身发热,手就不自觉的伸到下面去了。” ┅┅ 我们在面对窗户的一问一答中,按摩棒始终在她的阴道内运转,她的手也忍不住摸在我的裤裆上,想将我膨胀的器官掏出来,所以我把她拉进来丢在床上,衣服也不脱,狠狠地再大战一回合,射精完才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还得先回家换衣服才去上班,美芳说她太累要请假,就在宾馆里休息。 我到了公司,小岚跑来找我,红着眼睛告诉我说,她考虑了很久,决定跟男友分手,问我愿不愿意接纳她,我当然高兴的说好啦。中午吃饭时间,我把小岚带去上次那家宾馆开房间,我把她的奶子跟阴户当午饭,淫水当饮料喝下去,我还怕小岚饿着了,所以把精液全灌到她嘴里当午餐。 晚上我就乖乖在家里陪芸姐吃饭,下半场陪小娟,今天还得帮小娟剃阴毛。 原来小娟的阴毛很浓密,所以被阿德剃光了,但阴毛被剃光后,必须每隔5天就要再剃一次,否则无毛穴很快会长出一点一点的短毛来,性交时会刺得我很不舒服,而且看起来就象阴户外面有黑蚂蚁在爬一样很难看。我一边刮毛一边抠穴,小娟的小穴被我玩得淫水直流,我也玩得爽歪歪。 第二天小玉跑来找我,她说同事懿文刚生完小孩,她跟几个女生中午想去淡水马偕医院看她,缺一个司机,问我有没有空。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想问我的鸡巴有没有空吧?我看没事也就答应她了。 中午我就开着车载四个女人包括小玉、佩霞、少芬、丽文一起去淡水马偕医院,一路上还采买水果跟尿布准备送去给懿文当礼物。我们边走边聊天,佩霞跟小玉一直夸赞我的人,少芬跟丽文一致的猛点头,想来她们必定听说我的勇猛事绩。 这时我对她们有些了解,少芬今年29岁,刚进公司一年,结婚2年,还没有小孩,先生在桃园龙潭当职业军人,好象是后勤少校的官阶,平时聚少离多;少芬长得瘦瘦小小的,长发,大眼睛,肤色极白,长得蛮美的。 丽文则是长得瘦瘦高高,26岁,当前跟男朋友同居中,身高大约有170公分,短头发,肤色是很健康的咖啡色,看起来一定常运动,是个口才很好、很健谈的人。 我们几个越聊越露骨,轮流说黄色笑话,大家还讲起个人的性生活等隐私,这点我已经心里有准备了。佩霞说淡水的海产不错,约大家中午在淡水港口吃海鲜,我们一起去医院看完同事懿文及她刚出生的婴儿后,于是佩霞带大家去一家有庭园风味的海产店吃饭。我对少芬很感兴趣,想约她去打炮,趁少芬坐我对面的机会,拿着我的名片从桌子底下偷偷塞给她,我在名片上写着∶“等一下回公司后一起出来聊天。”及把我的行动电话号码给她。 吃饭时,小玉及佩霞一直对我猛抛媚眼,不时伸手去捏我手指抠我手心,暗示要约我打炮,可是我的一颗心全放在少芬身上,不自觉蒂看着她白兮的脸蛋。 少芬收下我的名片后,也表情不自然的瞄着我。 吃完饭后我送大家回到公司门口,假藉要去找车位就不上去公司了。我在车上等了10分钟少芬才打电话下来,我们约好在对面7-11门口等,没想到这时我的行动电话突然响起,是丽文打来的,她说∶“阿雄哥,真对不起,可能我把我的皮包及行动电话掉在你车上了,您在哪?我过去找你拿。” 我想这女人八成想找我上床,所以才会用这招。我一转头,果然看见她的皮包及行动电话放在我椅背的袋子里,于是说∶“丽文啊,我现在有约客户谈保险的事,不方便回公司,真对不起。你告诉我地址,我晚上送到你家去有没有关系啊?” “好啊,我男朋友今天刚好出差去台中,今晚不在家。你几点会送过来?我给你地址,您抄一下,我会等你呦!” 我听到这么娇媚的声音,魂魄差点就飞了。我大约又等了20分钟后,才看见少芬东张西望的走过来,一上我车我就知道有搞头了,因为少芬补了浓妆,还擦上香水,可见她是有备而来,不等她说话,我就直接把车开去汽车旅馆内。 我看她犹豫了一下,我马上把她拉下车,直接进入房间里,不让她有考虑的机会。一进房,我从背后搂着她,就要去吻她的嘴,没想到她开始左闪右闪不给我机会∶“阿雄,你在干嘛?我是有老公的人,现在被你带进宾馆里,若是给人知道了,叫我如何做人ㄌ?” “少芬,对不起,我今天不知道是为什么,整颗心都放在你身上,我也无法控制自己,我想我是爱上你了。少芬,我是真心的,请给我一次机会,拜托。” 我看她专心听着我的告白,脸一阵白、一阵红,犹豫不定的样子,我倒了一杯咖啡给她喝,先平复她的心情,然后坐在她的身旁搂她肩膀。我抚摸她的长发解除她的心防,在她耳边说话∶“少芬,我一看见你就对你有好感,今天我一直呆呆在看着你,你知不知道?如果今生有机会能跟你在一起,那会是多么让人开心的事啊!” “阿雄,我的心好乱喔!我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我不想对不起我老公啊! 你知不知道?何况你也有好几个女朋友啦,干嘛一定要我?” “少芬,我真的要你,我整个人魂都被你吸去了,谁都比不上你┅┅” 少芬被我迷汤一灌,加上人都已经进了宾馆,渐渐就软化了态度。我看着她的表情变化,知道她心里已经接受我了,赶紧帮她脱下高跟鞋,顺便捏她的脚趾头,她只是微微一缩,然后就任我摸她还穿着丝袜的脚。 “少芬,你的腿好修长,好直,好美喔!我真想拿来亲一亲。”说完我真的抬起她的脚,就去吻她的脚背。 我从脚背往上舔,一直舔到膝盖才停止,然后再换脚从来一遍。她被我的诚意感动,就任由我胡来,我将她双腿抬高,让她舒服蒂躺在床上,我从膝盖背后的脚窝吻起,一直往下舔到大腿根部的地方,然后再换脚舔回来;跟着我再爬到床上去吻她的脸庞,用舌头去舔耳朵后面,在她耳旁说∶“少芬,我爱你┅┅少芬,我爱你┅┅少芬,我爱你┅┅” 我才说第三遍,她就主动用双手抱住我的头,我趁机将舌头吐进她的嘴里。 我用心地与她亲吻,她也给我热情的回应,这个吻好热好长。这时我开始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我解一颗就吻一下,然后将她白色的奶罩往上推,露出一对粉奶。 少芬的奶子虽然不大,但型状真是美极了,粉红色的乳晕上有一颗小小的乳头,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巧乳,她“嗯嗯啊啊”地低声呻吟,我还舔到她的腋下,用舌头卷起腋毛轻轻拔弄,然后再去亲咬站立起来发硬的乳头。 我双手也没闲着,就在找寻裙子的钮扣,要把她的衣服脱光,她也配合着我挺腰,让我解除下半身的裙子跟丝袜。此时她只剩下一条白色内裤在身上,我在她的背后将她抱在怀里,左手捏住她的乳房,右手就从裤缝边伸进去抚摸阴户,我先用三个指头在阴户上下游移,感觉到淫水流出沾湿了阴毛,便挑点淫水然后去爱抚花蕊,我用手指细心地剥开阴蒂的包皮,用湿润的食指尖去挑弄阴蒂,中指就在阴道口周围按抚。少芬被我弄得淫水流个不停,整条内裤都湿掉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喔┅┅啊啊┅┅我好幸福喔┅┅喔┅┅啊啊┅┅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在她耳边吹气说∶“少芬,你看前面的镜子,你真的好美喔!我真想把你吃掉。”少芬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淫样,害羞不已。 我飞快地把自己衣服脱光,也拉下她的内裤,挺起暴怒的阴茎对准阴道口一沉,整支鸡巴全插进了少芬的洞穴里。我换了口气,开始缓慢进出,先用九浅一深让她习惯我阴茎的长度,然后才略为加速抽送,我将她的大腿扒到最开,令她的阴户大张,让我更能深入浅出。 “啊┅┅啊┅┅啊┅┅啊啊┅┅啊┅┅阿雄,你的鸡巴好大喔┅┅喔喔┅┅好舒服喔┅┅啊啊┅┅涨得好满喔┅┅喔┅┅啊啊┅┅我要出来啊┅┅啊啊┅┅啊啊┅┅阿雄,我要死了┅┅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啊啊啊┅┅” 少芬的紧穴被我的阴茎撑开后,我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壁不停地刮刷,少芬的阴道又热又紧,吸着龟头不放,得到高潮后还带出一阵阵的淫水。我阴茎被她的紧穴连续按摩,一时爽过了头,把精液通通激射进子宫里去了。 得到高潮后的少芬,在我怀里不停地喘气,我的阴茎还舍不的离开,就让它继续泡在充满淫水的阴道里面。我抱着她的头,一直不停地亲吻她的脸颊,直到阴茎自动滑出阴道后才抱着少芬进浴室洗澡。我用香皂涂满她的全身,由其是她的奶子跟阴户,她被我摸得全身发软,瘫在我身上,冲掉香皂后才一起泡澡。 “少芬,我觉得你很害羞,一直放不开耶,难道是我的技术不好,还是你不愿意跟我做爱?少芬,我真的爱你的ㄛ。” “还说ㄌ,我┅┅我是第一次跟老公以外的人┅┅都是你啦!坏蛋┅┅” “你常跟老公爱爱吗?怎么那么放不开?你┅┅” “还说ㄌ,我的清白都被你给┅┅让人知道的话,我怎么去见人?我老公一定会杀了我,你说要怎么办才好?”少芬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我拼命搂着她哄,她还是一直哭,我起码说了10分钟的好话,她才停止哭泣。我们洗完澡后进房间,我先把她的衣服藏在衣柜里头,不让她穿衣服,她被我整得没办法,只好认命地光溜溜躺在床上,赌气就是不跟我讲话,我只好躺在她的身旁哄她,跟她说∶“少芬,不然你陪我看电视聊天好了。” “阿雄,你先把衣服还我,要怎样就随便啦!” “少芬,我们看完电视再回去好吗?我是真的想要你陪在我身边的。好不好嘛?” “阿雄┅┅” “我知道了。少芬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讲你的事的,再陪我聊聊嘛!” 我看她不再多说什么,就打开电视频道,选择限制级的那台A片来看。她害羞不敢看,想躲在棉被里面,我就把她捉到我怀里,让她的头躺在我胸膛,双手握住她的臂膀,我的鸡巴就顶在她的后腰,在那里猛点头。 这部A片是美国的片子,内容是说有一个金发美女要结婚前,担心自己的做爱技术不佳,不能让老公性福,所以求助朋友帮忙,她的朋友将她介绍给自己男友开导,当然是2女1男的大战。然后这个男生又把她介绍给所有男生上床,这就是几场2男对1女的激烈性爱场面,还有口交跟肛交的场景。 我被电视上的激情画面所煽动,鸡巴忍不住又硬翘起来了,我看少芬也动了情,鼻尖都出汗了,我就从背后去握她的奶子,轻轻去揉它,转动她的硬乳头,等到少芬坐不住拼命扭动身体时,我才伸长手臂去压阴户,我在阴户下方的阴蒂上面轻轻地揉动,手指沾湿后还探进阴道里面。 我看到少芬开始在呻吟之后,就将她放平在床上,我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阴户打开,舌头就伸进阴道里面去舔弄,这时她的阴户早已经湿糊糊一片,我才吸吮一下子,她马上就扭腰要达到高潮了。我顽皮地将目标舔向她的肚脐眼,然后再慢慢舔向阴户,等到她再次挺腰时,我又舔向旁边的大腿┅┅就这样逗了她四次,她才受不了向我讨饶∶“阿雄┅┅别这样啦┅┅我┅┅我好难受喔┅┅你就别整我了┅┅” “恩,可以啊!但是你也要舔我的鸡巴才可以。” “可是我没做过,我不会啦!” “我可以教你啊,就象刚才电视演的一样嘛!” “阿雄┅┅” 我不管那么多,马上将鸡巴由上往下插进少芬嘴里,我的龟头才一进去,她的嘴就满了,差点没办法呼吸,我边说边演练一番,她才大致上会用舌头帮我舔用。害我的鸡巴也涨太久了,我马上翻到少芬背后,要她低头抬高屁股,我先用狗干的姿势插她,我才插入没多久她就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出来了┅┅啊啊┅┅啊啊┅┅阿雄,我要来了啦┅┅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啊啊啊┅┅” 她呻吟完就瘫在床上不动了,我这时再分开她的大腿,将鸡巴硬插到底,然后快速插送,让她娇呼连连∶“啊┅┅啊┅┅啊┅┅啊啊┅┅啊┅┅我又来了喔┅┅喔喔┅┅好舒服喔┅┅啊啊┅┅出来了啊┅┅喔┅┅喔┅┅啊啊┅┅我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又出来了┅┅出来了┅┅啊啊┅┅” 少芬的阴道壁是越插越紧,阴道口被我插得都是白白的泡沫,阴道还被挤压得直放屁,发出“啵┅┅啵┅┅啵┅┅”的声音;她的奶子被我用力搓出红红的五爪印子,而她的手也紧握着我的手臂,指甲都插到我肉里面去了,我也恨不得连两颗睾丸都想塞进阴道里面。 这时我腰间一麻,精门大开,再次将精液射进她的阴道里面。射完精后,少芬紧抱着我的腰不放,直呼∶“啊┅┅阿雄┅┅真是太爽啦┅┅我┅┅我从来不知道有这么好的事喔┅┅你让我得到不曾有过的滋味┅┅阿雄,谢谢你┅┅我也爱你┅┅” 我们因为太疲累了,所以就这样搂着睡觉,直到5点钟宾馆催人我们才醒过来,一起去洗鸳鸯澡。现在的少芬尝到做爱美妙的滋味后,会主动帮我洗澡了,我们边聊边洗,若不是少芬6点必须回家做饭给公婆和小姑吃,我们还真想再来一炮。 少芬说,平日先生当兵休假回来,都会要求跟她做爱,只是先生都是关着灯闷头干,都没有先对她调情说话,做爱前也很少抚摸她的身体,所以阴道内还没分泌淫液他就硬干进去,因此从来没有过性高潮,甚至做爱还会疼痛不已,视做爱为畏途,可是公婆还希望她能为家里添宝宝呢!若不是在公司内常听同事们把做爱这档事说得多美好,心里不禁想去尝试,但是又不敢随便找个人试看看,后来公司内部的女生都传说我不错,心中有些羡慕,所以我才一约她,她就有出墙的打算了。她还说,她现在不后悔,但是以后不能再找她出来,因为她不想对不起先生。 我听完她的一番话后就不勉强她了,我只是向她要了内裤作纪念后,就匆忙送她回公司。 送完少芬回去之后,我打电话给丽文约她吃饭,顺便送还包包给她,没想到她要我去她家吃饭,我当然说好ㄌ。 我七点准时到她家门口按电铃,丽文只穿了一件黑色连身睡衣来开门,我看她胸前的两粒葡萄凸了出来,就知道今晚弟弟又有福利了。丽文跟男友住在复兴北路上的大楼套房里,房子不大,但是整理得很温馨,一进门就是厨房厕所,然后是一套小沙发,再来就是一张大床啦,所以我就坐在沙发上等她弄饭。 我借故想要上厕所,跑进浴室里面,果然看见浴缸旁的篮子里有好几件脏衣服,我在篮子里翻出两套脏内衣裤,翻开裤底一看,上面都有一滩黄黄白白的尿痕,干掉后象是浆糊一样微微发亮,我放在鼻子上一嗅,一股臊臭味直冲脑门,我的鸡巴立刻站立起来;内衣上也有些体臭味,但不难闻。我把玩她的内衣裤许久,才若无其事的走出来吃饭。 丽文为我准备了一盘炒饭跟两样青菜,还有冰啤酒,我们就对坐吃饭闲聊。 她煮的菜不怎么样,人倒是很可口,她有时会张开腿让我可以直接看到她的大腿根部,我只见到黑黑一丛,不知是阴毛还是她穿的黑内裤。我很快地扒光饭菜,跟她喝起酒来,丽文很建谈也很敢讲话,所以我们聊得很愉快。 “阿雄啊,我听说你女朋友很多,怎么样,你还忙得过来吗?” “当然罗,我还可以再交一个呢!最好是象你这样身材高挑、脸蛋又美的最好啦!可惜你有男朋友了,不然追你最好啦!” “还贫嘴ㄌ!你干嘛一直往我下面看?大色狼┅┅坏蛋┅┅” “谁叫你长得美,引诱我想犯罪。” “你刚才在浴室那么久,是不是在翻玩我的衣服ㄚ?别以为我不知道ㄛ,小玉及美芳她们几个在公司常没有内裤穿,听说都是被你给脱掉的。是吗?”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再隐瞒了,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内裤到底是什么样子。” “想看啊?你不会自己来脱┅┅” 我知道她已经发春了,当然就很不客气的走到她面前,我抓着她的脚踝将腿抬高分开,她的黑色内裤就露在我眼前,我一个箭步向前,脸就压在内裤上,用脸去摩蹭她,鼻子不停地嗅着,丽文被我逗得笑起来了。我看她没反对,就用指头沿着裤缝去按压,丽文这件超小内裤被她的阴户撑着,内裤中间一条缝隙告诉我前进的方向;我还把她的睡衣往上推高,露出一双豪乳,我张着嘴就去含住乳头,用舌头去舔弄。 丽文的乳头很大,乳晕颜色有些深,丽文的皮肤是咖啡色的,但是双乳间及内裤遮住的地方肤色还蛮白的。我看她淫水都流到外面来沾湿了内裤底,所以将它脱掉,露出阴户,她的阴毛极为丰盛,又黑又长,长到屁眼部位,阴道口的颜色是美丽的艳红色,我用舌头去卷一点淫水来尝,味道有些腥咸真好吃。 我用舌头沿着阴道口舔两遍后,舌头停留在阴蒂上面打转,我用舌功剥开包皮舔那粒珍珠,丽文被我舔得喘不过气来,“咿咿啊啊”的叫起来了∶“啊┅┅要死了┅┅阿雄,你的舌头好厉害ㄛ┅┅这样会舔┅┅要爽死人啊┅┅啊┅┅啊┅┅啊┅┅我好爽啊┅┅要来了啦┅┅啊啊┅┅我来了喔┅┅嗯嗯┅┅啊啊┅┅真爽啊┅┅我又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啊┅┅啊┅┅啊┅┅爽啊┅┅啊啊啊┅┅” 丽文被我舔得出了好几次淫水,躺在沙发上喘息,我把全身衣服脱光,站在地上将鸡巴捅进丽文嘴里,丽文抱着我的腰,死命地想把整支鸡巴吞进去,还用舌头去舔我的卵蛋跟会阴。就在她的吸吮套送下,等到我的鸡巴涨到最大,就坐在沙发上,让她背向我把阴户由上往下套弄。 丽文扶着我的鸡巴将龟头对准阴道口,自己用力往下坐,让鸡巴完全套进阴户里,然后屁股再一上一下地套动鸡巴;我空馀的双手从后往前握住她的奶子,死命地搓揉,还捏住乳头往前拉,让她娇喘连连。 “啊┅┅好ㄛ┅┅阿雄,你的大鸡巴好厉害┅┅我的妹妹涨得好满┅┅真爽啊┅┅啊┅┅啊┅┅啊┅┅我好爽啊┅┅我会出了啦┅┅啊啊┅┅我快要来了喔┅┅嗯嗯┅┅啊啊┅┅真是大啊┅┅我要来啊┅┅啊啊┅┅啊┅┅啊┅┅啊┅┅啊┅┅来啊┅┅啊┅┅来了啊┅┅啊啊啊┅┅” 丽文得到高潮后脱了力,人往前趴,我在后面抱住她的屁股,把还插在阴道内的鸡巴往前顶,在地上用狗干的姿势继续操她;我还命令她往前爬,要她从客厅爬到床上,然后让她上半身趴在床上,跪在床下给我继续操她的骚穴。 “啊┅┅大鸡巴哥哥┅┅你操死我啦┅┅啊┅┅啊┅┅啊┅┅啊┅┅我的穴快被你戳破了┅┅我要死啦┅┅啊啊┅┅嗯嗯┅┅啊啊┅┅真猛啊┅┅我又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来了┅┅啊┅┅来了啊┅┅啊┅┅” 我今天已经射过了两次精,所以没那么快就射精,我要把这匹骚马给完全驯服,所以让她再次高潮后就把她抱在床上,把她双腿往上拉高,改用正常体位操她。我的鸡巴进出又快又急,深插急抽,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啊┅┅要死了┅┅啊┅┅啊┅┅啊┅┅你的大鸡巴干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我又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来了┅┅啊┅┅啊┅┅啊┅┅” 她受到我三轮的急抽狂插下,整个阴道都被操到发起热来,阴道壁不停地收缩,烫得我的阴茎好爽,龟头被她紧紧夹住不放,我的精液就这样让她给吸了出来,喷在她的阴道里面。 我射完精感到一阵空虚,眼皮不听使唤就在床上睡着了。睡到半夜大约12点多,我突然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起,丽文起床接电话,害我也被吵醒。丽文紧张地跟她的男友小郑讲电话,我看见她全身赤裸裸的样子,不禁淫心又起,顽皮地将手指探到阴道里头去抠,丽文左闪右闪想逃避我的逗弄,因为还要陪男友聊天,所以动作不能太大,她显得有点左右为难,拼命用眼神示意我别玩了,我假装看不见,还把头埋在她的腿根,肆意玩耍,我还用手指沾点口水去磨她的阴蒂,让她喘着气与男友讲电话。 她的男友还真长舌,一直不愿挂电话,我便趁机多玩一点,还捉着她的左手来握我的鸡巴,她气得把我鸡巴握得好紧。等到她挂完电话后,我就挺起鸡巴插进她的穴,一直玩到1~2点才结束回家去。 (第四集) 过了几天,公司要为新来的区副总举办欢迎会,由芸姐主办,所以她非常忙碌,没有空陪我,加上月经来了,芸姐交代小娟好好补偿我,所以每天性生活都很美满。 我有时也会约小岚出来打一下炮,虽然小岚不喜欢一见面就被拉进宾馆脱衣服,但是我觉得她渐渐喜欢上做爱这档事情。我从她的内裤变化就很清楚了,因为我每天都会脱下她的内裤作检查,我发现她的内裤越来越花俏,裤底的汁液痕迹越来越明显,我常脱下来闻时,她的裤底还是湿湿的,有淫水沾在上面。我只要一取笑她,她都会羞红着脸,不敢跟我顶嘴;我爱抚她时,她开始会主动摇起屁股。所以我说啊,女人家一旦想做爱,一定比男人更加疯狂。 新来的副总姓黄,是个40多岁的帅气中年人,我们在金山活动中心办交接仪式,顺便办起盛大的餐会。但是我只注意到黄副总身边有一个艳光四射的女秘书,听说是叫做温怡,看起来还不到20岁的样子,有一头长发,气质优雅,看得我们这群色狼口水快流到地上了。小岚看我痴迷的样子,气得直捏我的大腿。 私底下阿德偷偷找我们大家餐会后一起去唱歌,好不容意避开小岚才能与阿德他们会合,这次因为我们人多,改玩抽钥匙,男生将钥匙放在水果盘中让女生抽签,然后回房间等消息。 我在房间里等没多久,就有人来按电铃,我开门一看原来是美芳笑吟吟的站在房间门口,我一把把她捉进来,直接按倒在床上猛亲她的嘴,双手不安份的在她全身上下游走。美芳被我玩得喘不过气来,好久才吞吞吐吐的对我说∶“阿雄啊,你别急嘛┅┅我有好康的事要告诉你,你先别动手嘛!” 我一听有好康的事,当然是让她先说了。原来美芳想介绍她的一个好朋友给我,因为她有个无话不说的闺中好友,也想尝尝走私的感觉,趁今天公司有活动可以跟老公告假外出的机会,来一次婚外冒险。我一听当然高兴啦,忙叫她快打电话去约,美芳听到我说同意,立刻就打行动给朋友。看她在旁嘀嘀咕咕的,我等得不耐烦,就先进去浴室洗澡。 过了10分钟,美芳也脱得精光跑进来一起洗澡,我们就在里面打起水仗玩起来了。美芳的口技一流,在浴室内就先帮我吹喇叭,美芳的舌头灵活地在我的大鸡巴上面舔动,连我的卵蛋也不放过,轻轻的含着,还用舌尖去舔我的屁眼,我爽得全身毛细孔都全部张开来。 我们玩得正热时,房间电铃突然响起,我们连忙冲洗一下,美芳围着浴巾就去开门,原来她的朋友已到了。 美芳连忙帮我们互相介绍,美芳的朋友叫佩吟,她们俩是高中同班同学,因为美芳向她拉保险,最近也一起拉进来公司上班。佩吟长得很甜美,个子娇小,五官秀气,可能是化了 的关系,看起来比美芳更美。很可惜,佩吟21岁就跟初恋男友结婚,现在已经有两个男孩,老公平常管得很紧,所以下班后都要回家接小孩煮饭,十足的贤妻良母,若不是因为美芳常在耳边鼓吹,恐怕不象是个会出墙的女人。 至于我就不用多介绍啦,美芳平时就讲很多,所以就直接动手做。我把美芳抱在怀里,拉开碍手的浴巾,双手就握住美芳的一对大奶,用力地揉捏它。佩吟看见我们两人的淫样,羞得不知道要躲到哪里去,只好坐在沙发的角落边看我们表演。 我从后面抱住美芳玩弄她的奶子,美芳手也不安份地握住我的大鸡巴,在那里一上一下的套弄。我觉得美芳有意想挑逗佩吟,所以见她也用手在阴户上面不停地摩擦,一边用中指去揉阴蒂,还一边呻吟起来。 “啊┅┅啊┅┅好爽啊┅┅阿雄啊┅┅我想要你的大鸡巴┅┅快┅┅快给我你的大鸡巴啊┅┅啊┅┅阿雄,你真会玩我┅┅我好爽啊┅┅妹妹需要你啊┅┅啊┅┅” 我被美芳一激,冲动地将她推倒在床上,将鸡巴塞到她的嘴里,然后一个翻身,变成女上男下69姿势帮对方口交。美芳将我6寸长的鸡巴全部含进嘴里,然后再慢慢吐出来,只留龟头在嘴里,跟着用嘴上下套弄我的鸡巴,双手握住我的卵蛋来玩,还把阴户紧紧压在我脸上。我不甘示弱地将舌头舔进她阴道里,用舌头在阴道中进出,然后用两根指头伸进阴道里抽送,舌头改含住阴蒂,我用舌头拨开阴蒂包皮,用舌尖去玩弄那粒珍珠。 美芳被我玩得直喘气,大声叫春起来∶“喔┅┅喔┅┅喔┅┅舔死我啦┅┅啊啊┅┅美死人了┅┅啊啊┅┅阿雄你好会舔喔┅┅妹妹快受不了┅┅喔喔┅┅我快泄了┅┅啊啊┅┅啊┅┅我要来了┅┅升天了┅┅魂都被你舔飞了┅┅啊啊┅┅我要来了┅┅来了┅┅我来了┅┅啊啊┅┅啊┅┅啊┅┅” 美芳这个荡女叫春,叫声真是惊心动魄,不过她的淫水可真是多,流得到处都是。美芳高潮后只休息个二分钟就爬起来跨在我的腰部,她用左手扶正我的鸡巴,右手拨开自己的阴户,腰一沉就把我的鸡巴完全套进阴道里面,开始上上下下活动起来。我在下面可以很轻松地欣赏美芳的淫态,我双手紧捏她的乳头,她爽到全身颤抖起来,淫声四起,忍不住自己用手去揉自己的阴蒂,我没见过这么淫贱的骚货,这么喜欢在男人面前手淫的荡妇。 “喔┅┅喔┅┅喔┅┅爽死我了┅┅啊啊┅┅啊啊┅┅阿雄,你鸡巴真大喔┅┅妹妹快涨死了┅┅喔喔┅┅我快要高潮了┅┅啊啊┅┅啊┅┅我要来了┅┅啊啊┅┅我要来了┅┅我来了┅┅啊啊┅┅啊┅┅啊┅┅” 美芳的阴道发出几阵紧缩,从阴道内喷出一次又一次的淫精,冲得我龟头好爽。美芳高潮后就趴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我则从下面翻出来,单脚跪在美芳的后面,扶着她雪白的屁股,将完全硬直的鸡巴对准阴道口,美芳的阴道口满满的都是淫水,我狠狠的干进去再抽出来,只听见“唧”的一声很容易就进去了,然后再开始去干她。 我由慢而快地去抽送着,美芳也由闷哼变成大声呻吟,我不经意抬头看着佩吟,只见她张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我们的活动,而且越来越靠近我们。我象是有意向她眩耀一般加大我的动作,每一下都深刺进去阴道深处,抽出时龟头的 肉都将阴道壁肉给拉出来外面,美芳也配合我的动作狂呼。终于在我的一阵激烈狂抽之下,背脊一淋,把精液全喷进美芳的阴道里面了。 我从背后抱着美芳喘气休息,佩吟看完我们的激烈做爱后,反而不知所措地僵在那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我张着眼睛看着她,她害羞地说∶“我┅┅我要走了┅┅你们好好休息一下┅┅” 美芳推了我一把提醒了我,赶快爬起来挡在门口不让佩吟出去,佩吟看见我赤裸裸的挡在她面前,不但不退后,反而扑到我怀里,我抱着佩吟的娇躯,只觉得她全身软绵绵的,一股清新的发香熏得我乐陶陶。 这时美芳也走过来拉着佩吟坐在床上,我知道美芳要帮我说服佩吟跟我来一腿,我自动地闪进浴室洗澡。5分钟后出来,佩吟果然还在跟美芳讲话,美芳把我招过去,就把佩吟的手交给我握着,然后对我使个眼色就进去洗澡了。 我在佩吟的身边坐下来,手就不安份的搂着她腰,右手就去拨弄她的头发,我捧着她的脸,正经地对她说∶“佩吟┅┅佩吟,你真美啊!我能认识你真是太幸运了!” 佩吟“嗯”的一声没反抗,我就将嘴贴上,把舌头吐进佩吟嘴里,吸吮她的唾液。我一边亲吻她的脸颊,还不忘一边赞美她的美貌,猛灌她迷汤,趁她迷迷糊糊之际动手脱她的裙子,佩吟只挣扎了一下就任由我脱她的衣服。 佩吟刚才看见我与美芳激情的演出,一定淫心大动,因为她的内裤及丝袜都被自己的淫水沾湿了,我只装作没看到,很轻易地便卸除了她下半身的窄裙及丝袜,留下一件粉红色的内裤。我先用鼻子摩擦她的内裤,然后再大力地去嗅她的体味,直呼“好香!好香!”逗得佩吟笑倒在床上,嘴里发出“吃吃”的笑声。 这时我开始展现我的舌功,我用舌尖去舔她的大腿,从膝盖窝开始,舔到裤缝边再舔回来一遍挑逗她,让她自己忍不住打开自己的大腿。我用双手去握她的脚踝,用食指去轻抠脚底心,帮助催情让她淫性大发,直到她动情地摇摆腰肢,我才动手脱下她的粉红内裤,露出多毛的阴户。 佩吟的阴毛又多又长,沿着大阴唇边缘一路长到屁眼周围,一条湿湿的水沟就藏在黑森林中央。我用舌头拨开阴毛,直攻她早已经发硬的阴蒂,我的嘴巴刚刚含住阴蒂,佩吟就“啊”的一声全身一颤,泄了一身的淫水出来。她的阴户骚味很重,不是那种 心的腥臭味,而是一种独特的女性荷尔蒙味道,淫水比较浓稠,我一点也不计较地全不把它吞进去。 佩吟在我的舌攻之下,接连来了好几次高潮∶“啊啊┅┅喔┅┅喔┅┅脏死了┅┅别┅┅别┅┅啊啊┅┅不好啊┅┅啊啊┅┅阿雄你好会舔喔┅┅我快受不了┅┅喔喔┅┅我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喷了┅┅喷出来了┅┅啊┅┅被你舔到要死了┅┅啊啊┅┅我又要来了┅┅我来了┅┅我要死掉了┅┅啊┅┅啊┅┅啊┅┅” 佩吟激动地抱住我的头,不停地摇晃她的头,嘴里喊“不要”,生理的反应却不是她能控制的。我把全部精神都放在舌尖上面,舌头不停地去逗弄阴蒂,舌尖反复地在阴蒂周围绕圆圈,或去吸吮她的小阴唇,把佩吟弄得高潮连连,淫水汨汨地流个不停。 美芳这时也从浴室洗完澡出来,还帮我脱佩吟的衣服,美芳的手还在佩吟的双乳上面抚摸,玩弄她的乳头,佩吟的乳房像个布丁一样躺在胸前,咖啡色的乳头被玩得发硬站立起来。我看时机成熟,抬起佩吟的双脚放在肩头,将早已粗硬的鸡巴对准阴道口,慢慢往内挤进去。 才刚把龟头塞进去,佩吟就已经紧张得缩紧阴道,我忙安慰她说∶“佩吟,我的美人儿┅┅你别紧张嘛,我会很温柔的。” “阿雄┅┅你┅┅你的好大喔,不知道我能不能忍受耶!” “傻瓜,你没问题的,来┅┅放轻松一点。” “嗯┅┅啊┅┅阿雄,你的好大喔!别刺太深┅┅也不要射进去ㄛ!” 我俯身将她的嘴堵上,把舌头吐进她嘴里,下面的鸡巴也一口气全刺进阴道里面,只留下卵蛋在外,然后放下她的大腿,开始进行冲刺。我采取九浅一深的方式让她先适应我的鸡巴大小,然后才慢慢加快速度与深度。 美芳此时在一旁观看,自己还动起手自慰起来,美芳从皮包里面拿出一支粉红色的按摩棒,打开开关后就将它压在自己的阴户外面,按摩棒发出“叽叽叽” 马达旋转的声音,房间里面充满着淫糜的气氛。 我们三个人都互相被对方情绪所感泄,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啊┅┅啊┅┅要死啦┅┅啊啊┅┅啊啊┅┅我快受不了喔┅┅阿雄,你真棒喔┅┅喔喔┅┅我快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喔┅┅喔┅┅喔┅┅爽死我了┅┅啊啊┅┅啊啊┅┅美啊┅┅啊┅┅真是美啊┅┅喔喔┅┅我快要升天了┅┅啊啊┅┅啊┅┅我要来了┅┅啊啊┅┅我要来了┅┅我来了┅┅啊啊┅┅啊┅┅啊┅┅” 我低着头去吸吮佩吟的乳头,双手将她的乳房整个往上向中间挤过去,让我可以左吸吸右揉揉地玩乳头。佩吟将我的腰夹得紧紧的,双手圈在我的脖子上,在我胸口低声呻吟。我卖力地冲刺着,恨不得把卵蛋也给塞进去。 我终于被两个女人淫浪的呻吟声打败,腰眼一松,精门大开,我忍不住才抽出阴茎把精液洒在佩吟的身上,然后三个人抱成一团,胡乱躺在床上休息。 我可能是太累了,一直睡到天亮后才起床,只见佩吟躺在另一张床上睡觉,美芳却不知去向。我起来洗个澡后精神又来了,我蹑手蹑脚地爬到佩吟床上,偷看她睡着后的美姿,我被她粉白的乳沟跟凸在睡衣上面的乳头所吸引,小弟弟忍不住又站起来了。我轻轻掀开棉被,看见她只穿了一件薄纱亵衣,里面没有穿内衣裤,我就把手伸进亵衣内去摸她的阴户,用中指沿着穴沟来回抚摸。 佩吟被我的举动给惊醒,笑骂着我说∶“色狼,你要干什么┅┅” “佩吟,你起来了喔?我觉得你好美好美喔!忍不住想摸你。” 佩吟被我真诚的外表所感动,就不再挣扎反抗,只是把身体转过去背着我偷笑。我看她不反对了,就躺在她背后用手去抚摸她肥美的屁股,从股缝之间伸进中指去抠弄阴蒂,一边在她耳边吹气挑逗她。 没有几分钟时间,佩吟的阴道口开始流出淫水来,我马上加快爱抚的速度去玩她的阴蒂,让她气喘呼呼的,然后举起大鸡巴对准穴口挤进去。佩吟这时也配合着张开她的大腿,让我从后面操她,我用这个姿势不容易深入阴道,但是我从背后环抱着佩吟,双手来摸她的奶子,让女生很有被呵护的感觉,很适合现在的浓情蜜意的情境。 我在她的耳边吹气灌迷汤,果然让她先受不了,主动摇起屁股来想要我的鸡巴套得深一点,我赶紧起来扶正她的屁股,用狗干的姿势来操她。今天我就没象昨夜那么怜香惜玉了,我把鸡巴在阴户里深入浅出地干她,佩吟把头埋在床上呻吟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深喔!我快受不了喔┅┅阿雄,你真勇猛喔┅┅喔喔┅┅我快要涨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从背后欣赏她动人的胴体,大白天的可以让我看得更仔细。佩吟虽然有生过小孩,但是身材维持得很好,阴道一点也不觉松弛,夹得我的鸡巴非常爽快。 佩吟在得到高潮后全身一虚,就瘫在床上不动,我把她翻回正面再换用正常位操她,把她的双脚高高举起来架在我的肩头,让她屁股悬空狠狠干她,每一下都刺到子宫口深处又再抽出来,操得她阴道口都泛起黄黄白白的泡沫,淫水四溅,多毛的阴户全都湿糊糊成一大片。 “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我要来了喔┅┅喔┅┅我又来了┅┅啊┅┅喔┅┅喔喔┅┅怎么这么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来了啊┅┅啊┅┅啊┅┅” 佩吟连续得到几次高潮之后,我也忍不住背脊一酸,龟头涨到最大,体内一阵热流沿着阴茎飞奔而出,我忙抽拔出外,将精液全洒在佩吟的肚皮上面了。 我们休息了好一会,才一同去浴室洗个鸳鸯澡。佩吟很细心地为我全身抹上香皂,尤其是我的大鸡巴,非常爱不释手拼命地帮它搓洗两遍才肯慢慢用清水冲掉上面的香皂。我取笑她说,这么喜欢,干脆送给她好了。 洗完澡后,我们肚子也饿得“咕咕”叫,我提议一同到楼下吃早餐,佩吟担心被别人看到会不好意思,我忙安慰她说不会。 果然到了楼下餐厅,大伙三三两两分坐在一旁吃饭聊天,见了面彼此都会交换一个暧 的眼神,仿佛是探询昨天的战况如何。我与佩吟选在一个最边边角落坐下吃饭聊天,我很好奇的询问佩吟的性生活,佩吟才告诉我说,原来佩吟的老公在银行上班,大约6年前与公司女同事发生婚外情,佩吟原本也大吵大闹过一阵子,没想到公婆站在儿子那边,反而要她退让,后来老公干脆不回家,也不拿钱养小孩子,与女同事双宿双飞在外同居,逼着她必须出外拉保险赚钱养家,过着如同寡妇的生活。后来美芳介绍她来公司上班,自己也曾好几次遇见有人在追求她,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孩着想,都忍住不敢接受别人的追求。这次是她第一次出轨,这还是美芳努力说服她才同意。 说着说着,她眼睛都红了∶“阿雄,你会不会瞧不起我?我觉得自己命好苦喔┅┅” “佩吟你别这样说,你是个好女人,是你老公没这个福气,这么美的人都不会珍惜,真是没长眼睛!佩吟,以后我可以常约你吗?” “嗯┅┅阿雄,谢谢你┅┅” 我与佩吟聊天得正精彩的时候,小岚突然跑过来,拉着椅子就坐在我身边,让我跟佩吟好尴尬。只听到小岚急急的对我说∶“阿雄,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找了你一个晚上┅┅打你行动又不回。你在干嘛啊?”小岚说完还瞪了佩吟一眼。 佩吟眼见很尴尬,随便找个理由就走掉了,我只好一边吃早餐一边哄小岚高兴,吃完早餐后还把小岚拉进房间,好好打了一炮才回台北。 第二天上班,美芳一早就来找我,约我下班后一起到猫空唱KTV,还要我开车当司机。我当然回答说有空,还取笑她说∶“是不是要用我的鸡巴当麦克风唱歌?”还被她倒亏回来说,她的小穴要借我吹一吹啦。 晚上好不容易摆脱小岚黏人的纠缠,载着美芳、佩吟、秀秀、丽文到木栅动物园旁的猫空茶庄集合。与阿德等人会合后,在包厢里共有5男6女在里面打情骂俏起来了。 大家开心的吃饭唱歌,等到大家酒足饭饱后,讲起话来都开始有些暧昧。后来我发现徐高带着美芳偷溜出去就没有再回来过,阿德也缠着第一次来的佩吟不放,一直坐在她旁边献殷勤,我也向准了今天的目标收费课的秀秀小姐。刚来时在车上已经打听好了,秀秀今年28岁,未婚,当前还在跟父母亲同住在一起,有认识好几个男朋友在交往,暂没有结婚的打算。 因为小刘也好象对她有意思,一直拼命敬她酒,我决定先下手为强,趁着她去上洗手间的机会,借故出去上厕所,先拿着她的皮包候在厕所外面,等到她从厕所一出来,马上把她拉到一旁说∶“秀秀,里面好闷,要不要一起出去看星星聊天啊?” “嗯┅┅看你这只大猩猩吗?你的同类不是在山下吗?嘻嘻┅┅” “别闹啦!秀秀,我是诚意约你出来的喔,请给我机会嘛!” “嗯┅┅该不会你是想看我身上有几颗星星吧?阿雄。” 没想到秀秀这么上道,两句话就切到重点,我马上靠上去搂着她,就在树阴底下拥吻起来了。秀秀身上喷着浓浓的香水味,她全身软洋洋的靠在我胸膛,胸前两颗巨乳压得我好舒服,我看机不可失,赶快拉她上车,朝刚才在来的路上我已经相好半山腰的一家宾馆里开去。在宾馆门口还看见徐高的车子也停在外面,秀秀还对车指了一指,扪着嘴对我笑。 我与秀秀一进去宾馆房间,只见她高跟鞋一踢,马上躺在床上对着我媚笑起来,我就象饿虎扑羊一样的压在她身上猛亲她的脸,把她的口红全吞进肚子里。 喝了酒后的她,只会一直傻笑不停,等到我要脱她的衣服时,却又抱住自己的胸口,紧紧的不让我动手。 秀秀忽然“啊”的一声就跑进厕所里面,我只好在等在外面。我慢条斯理的脱光自己的衣服,还透过毛玻璃朦胧的看见秀秀先坐在马桶上上厕所,然后再脱下全部的衣服放在架子上面,站在镜子前面冲澡。我在床上欣赏到这一幕,不禁热血沸腾,底下的鸡巴激动得站立起来,我就赤裸裸的闯进浴室里面,抱住秀秀猛亲她的嘴,秀秀也热情地吐舌到我嘴里。 我底下的大鸡巴就顶在她的阴毛上面,对着她的肚子一跳一跳猛对她点头。 我们胡乱冲了一下水,也来不及抹香皂,两个人就急急忙忙来到床上,我寻着她的阴户,她找我的大鸡巴,各自对准目标,就用口舌为对方服务。 秀秀的阴户生得极美,稀疏的阴毛贴着大阴唇生长,会阴底下到肛门口干净得连一根毛都没有。我用手剥开大阴唇,露出艳红色的阴道壁,两片小阴唇交汇处的阴蒂早已经突出包皮外面,我用拇指沾了一点她的淫水,就对着她的阴蒂摩蹭起来,在它上面画圆圈,秀秀爽得抬起头来闷哼∶“喔┅┅啊啊┅┅好爽啊┅┅哦哦┅┅啊啊┅┅别这样弄我喔┅┅喔┅┅我要来了啊┅┅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秀秀一边呻吟一边帮我吹喇叭,只见她的头一会向左、一会向右地套弄,嘴巴嘟成一圈帮我含着龟头,双手扶着阴茎底部,将我的包皮往下拉,让我爽得哎哎叫,当然要更卖力地用舌头舔她的阴蒂。 秀秀不但帮我含龟头,还用嘴在阴茎上面来回滑动,最后停留在我的卵蛋上面,伸出舌头去拨弄我的两颗睾丸。我也为回馈她的服务,猛然将舌头伸进阴道里面抽插,用舌尖沿着阴道壁旋转磨擦。秀秀被我舔得受不了,整个阴户拼命往我嘴巴挤过来,我只好大口大口地吞进她的淫汁,但是好象永远喝不完一样。 这时秀秀下腹一阵骚痒,主动抬起屁股,背向我爬向我脚边,然后扶正鸡巴对准阴道口,腰一沉就把我整支阴茎吞进阴道里面了,身体开始上下起伏做着活塞运动。我很轻松地躺在床上欣赏秀秀的背影,她的长发随着她的上下起伏而左右摆动,我的阴茎象是被包在热水壶一样,感觉又热又紧非常舒服,淫水流得我整丛阴毛都湿淋淋一大片。 秀秀一边套送一边喊着∶“啊啊┅┅阿雄┅┅好爽啊┅┅你真的是好强壮啊┅┅啊啊┅┅我爱死你了┅┅喔┅┅喔┅┅我快要来了啊┅┅喔┅┅喔喔┅┅你的鸡巴又热又大,真是爽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来了啊┅┅啊┅┅啊┅┅” 秀秀叫了几声后,就伏在我身上动也不能动了。她喘了口气后,又说∶“嗯┅┅阿雄,你好坏喔!换你来┅┅我没气力了。” 我一听便马上行动,先扶起她的嫩屁股,单脚跪在床上,把自己湿漉漉的阴茎对着屁股沟的裂缝挤进去,用龟头稍为磨一下阴道口后,将整支阴茎都给顶进去,开始一阵的抽插。秀秀也熟练地配合着我的动作摇晃自己的屁股,象是一只发情的母狗般让我干她。 我抱着浑圆雪白肥硕的臀部,用这个姿势快速运动。我每一次向里面插入,秀秀都会用屁股挺起相迎,让我的龟头能深深进入子宫颈口磨擦;抽出来时,龟头的 肉都会将阴道壁给用力刮出来。 秀秀伏在床上,疯狂地叫床,呻吟声音几乎会传到隔壁的邻房那样的吓人∶“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喔喔喔┅┅我要飞起来了┅┅喔┅┅喔┅┅我又来了啊┅┅喔┅┅喔喔┅┅妹妹快被插烂了┅┅快让我死啦┅┅怎么这么爽啊┅┅啊啊┅┅啊┅┅啊啊┅┅飞了┅┅啊啊┅┅来了啊┅┅啊┅┅啊┅┅” 我感到也快达到射精的极限,赶快将她扶正面向着我,把她的双脚高高举起压在肩头,让她屁股悬空,阴户开到最大,我把鸡巴用力插入阴道里面,用最急的速度抽送,发出阵阵肉体互相拍打及两人喘息的声音。我终于忍不住地全身一颤,精液冲破精门,“噗!噗!噗!”地将精液分三道全部射入秀秀子宫的最里面。 我射精后还舍不得离开秀秀的身体,就伏在她身上喘息接吻。秀秀刚才得到好几次高潮,泄身得太厉害,身心处在非常娱悦舒服的状态,眼神有些朦胧,双颊红潮久久不退。我怜惜的抱着她,轻轻吸吮她的乳头,让她充份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馀韵,秀秀就这样在我怀里沉沉的睡着了。 我等她完全睡着后才起身洗澡,在浴室的毛巾架上,看见秀秀的衣服放在那儿,我好奇地翻动寻找她的内衣裤。原来秀秀今天穿的是一套浅蓝色内衣,我拿起内裤放在鼻尖上嗅它,一股特有的女性费洛蒙骚味就钻进脑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虽然有些许腥臭,但是习惯之后包你会爱上它的。秀秀的内裤底还有微微湿润感,黏着一层薄薄的透明淫液,想必是在刚才被我几次挑逗下发情留下的证据。我还拿起她的奶罩把玩了许久,才一一放进口袋,打算留作纪念。 我洗完澡后出来,看见秀秀还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睡觉,轻微地发出鼾声,我拿起毛巾来帮她净身。秀秀两腿微张,露出下面的黑黑阴毛,阴唇有些红肿而张开,阴蒂也还没休息的露在外面,阴户正中央的两片红唇间还流出一道白色的汁液,白白稠稠的淫汁沿着沟渠流到无毛的屁眼下面。 秀秀阴户淫秽不堪的样子,让我又再度兴奋起来,我就先去抚摸她的两个奶子,玩弄那两粒肉球,把乳头拉起旋转又放下。经过几次的逗弄后,秀秀的乳头就开始发硬,然后再来揉她的阴蒂,把两跟指头沾湿后探进阴道里面轻轻抽送,秀秀的阴道好象有股吸力一样,阴道内分泌的淫汁又多又热,湿湿滑滑的很容易地将我两根指头吞没。 就这样一进一出在里面抠弄,我观察着秀秀的脸部表情变化,知道她慢慢要醒过来了,就更加快手部的运动速度,她终于忍不住哼了起来∶“啊┅┅啊┅┅阿雄┅┅阿雄你┅┅啊┅┅你别闹啦┅┅让我休息一下┅┅等会送我回去喔┅┅我不能太晚回家啦┅┅我刚才脱力起不来┅┅喔喔┅┅你又来欺负人┅┅喔┅┅快┅┅快停手啦┅┅啊啊┅┅啊┅┅弄得人家啊┅┅啊┅┅坏啊┅┅啊┅┅啊啊┅┅” 我故意作弄她,真的停下手只跟她接吻,没多久她自己就受不了,拼命在扭腰摆臀,手也主动来握我的鸡巴。我知道她被我煽动得又动情了,就在她耳边吹气说∶“秀秀啊,我的小美人,我真是爱死你了!让我再进去爱爱你好吗?” 不等她开口,我已直接把她的两脚架在我的肩头,将硬直的大鸡巴对准阴道口,这时秀秀的下体早已淫水四溢,让我的肉棒轻易的深入进去。销魂的肉穴又热又湿,浸得我的鸡巴变得比刚才更粗更长。我们一边做爱一边接吻,没有多久时间,秀秀被我这么凶猛的抽插,下体也渐渐接受我这样的揉躏,来到性高潮的边缘了。 “啊┅┅啊啊┅┅真爽┅┅阿雄你┅┅你真行啊┅┅让我要飞起来了┅┅喔┅┅喔喔喔┅┅我要来了┅┅我来了┅┅喔喔┅┅啊啊┅┅喔┅┅快┅┅别停手啦┅┅啊啊┅┅啊┅┅我要来了┅┅啊啊┅┅爽啊┅┅啊┅┅啊┅┅” 为了要赶时间的因素,所以我采用快进快出的正常位姿势,也没有特意去锁住精门,对着秀秀的阴户直接攻击。秀秀泛红着脸庞,散乱着头发,张着嘴大口呻吟喘气,下面的嫩穴被我操得肿胀起来,两人的大腿根部满是淫水的泡沫,只听见房间里面“啪!啪!啪!”肉体互相拍打的声音。 秀秀在得到数次的高潮冲击之下,几乎昏迷了过去,我也因腰眼酸淋,精液“噗!噗!噗!”的冲入她的子宫里面了。 我们累得瘫在床上不想再动,若不是宾馆再三催促,还有要送秀秀回家,我真想躺在这里一觉到明天。我们胡乱洗完澡后,秀秀找不到内衣裤穿,知道是我在搞鬼,也不跟我争,默默穿上套装让我送她回板桥家里。 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小娟这几天忙得不见踪影,我猜八成又交到了新的炮友;小岚也因为我的风流不正经,三番二次跟我吵架,每次争吵完我们就会更激烈地做爱,就这样分分合合好几回;只有芸姐月经过后,来我家“照顾”了我的小弟弟几次。 这一天上班,芸姐约我出去写保险,在车上聊起了小娟。芸姐说,阿德把小娟介绍给新来的黄副总,现在她们两人奸情正热ㄋ,小娟现在有人罩她,上班也就不正常起来,听说黄副总买好多名牌给她用。我听了心中不免有些醋意,就想骑到芸姐身上,芸姐因为要去拜访客户,所以不肯让我弄乱衣服,我只好耐心等待罗。 到了芸姐的老客户家中拜访,很顺利的就写好要保书,离开后我在车上问芸姐,客户为什么要重写要保书?这时芸姐才告诉我保险公司的秘密。 原来我们找来的客户所填写的保单及每一期客户所缴的保费,第一年都会给予我们高额的奖金,大约是30%到40%的奖金,但是奖金会随时间递减,到了第四年已后就没有钱可以领了,所以每隔三、四年芸姐都会向客户表示现在的保障对他们已经不够用了,会建议客户买新的内容产品保单,这样又可以从这个客户所缴保费中再抽佣个三、四年;而且公司也希望业务员能让客户换保单,以避开客户二年的除斥期,所谓除斥期就是保险连续满二年后,就算客户投保时有所隐瞒的隐疾,经过二年后保险公司都必须理赔,及投保满二年保险人去自杀,保险公司也必须赔偿等等。 我实在没耐心再想听芸姐讲古,只一心一意地想脱光她的衣服压在她身上发泄一下,所以在回程的路上只要看到汽车旅馆都要她转进去,无奈方向盘在她手中,只好拼命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面抠她的阴户,虽然隔着丝袜内裤不能尽兴,不过也让她不好受的。搞到后来她终于让步,把车停在八德路上监理站附近一家汽车旅馆前面,我拉着她的手冲进去开房间,我们就在房间里面的大镜子前,狠狠的大战二回合才一起回公司下班。 这二天我都在公司找不到小娟,只好在手机留言希望她能回话,另一个目标是黄副总的秘书--温怡小姐。经打听之下,原来她是副总的侄女,今年读完大一要升大二了,暑期来公司工读见见世面,黄副总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照顾,再加上刚来接这个部门需要人手帮忙接听电话,所以就近安排当她的秘书。 因为这个温怡人长得很美,又年轻有朝气,惹得我们一班色狼蠢蠢欲动,想要一展身手把妹妹,尤其是阿德及徐高黑人他们一票人,整天象是苍蝇见了蜜一样整天黏在旁边,一会帮她买珍珠奶茶,一会帮她买汉堡炸鸡。公司其他女同事都快看不下去了,对温怡的人都开始有些排拒,我在一旁偷偷观察,思考要如何才能把上她。 现在的我是上班的时候逗逗小岚,没事的时候就把她找出去,脱掉她的内裤玩,让她下面凉快一下;晚上就伺机找秀秀或是佩吟、美芳、佩霞、少芬、丽文等人,单独约出去宾馆打炮玩乐;最后回到家,还有芸姐帮我做最后服务,日子过的真是痛快惬意。 隔了好几天小娟才回复我电话,我把她约到我家里头聊天吃饭。晚上一见到她,果然变得不一样了,身上全是香奈儿的套装及皮包,她也不讳言的说是黄副总送给她的,因为她现在愿意当他的女人了。我虽然从不缺女人玩,但是男人的一股英雄气慨不能输给人,所以一把将小娟搂在怀中,不让她离去;小娟对我也曾动过真情,欲求的眼神很快就感泄给她,两个人的欲火自然是像干柴烈火般烧了起来。 我们互相帮对方脱下衣服,我对准阴户外面就把头给探过去,在小娟的内裤上面猛舔,让本来就已经微湿的内裤更加不堪;小娟也脱下我的内裤,伏在我身上,把我半软的鸡巴吞进嘴里,我的肉棒就在她的口中慢慢站立起来,龟头直抵她的喉咙。小娟将鸡巴吐出,用舌头去舔龟头的 肉,鸡巴被她用舌头舔得青筋勃现,在哪儿跳动着,龟头高兴得猛吐出透明的黏液,小娟不但把它吸进嘴里,还用吐出舌尖轻轻在卵蛋上面划过,直抵我的肛门口,我爽得 牙裂嘴,忍不住呻吟起来∶ “喔喔喔┅┅啊啊┅┅真爽┅┅小娟你真是会舔┅┅啊┅┅呼呼┅┅啊┅┅啊啊┅┅喔喔喔┅┅我快要喷出来了┅┅喔喔┅┅啊啊┅┅喔┅┅快┅┅别停手啦┅┅啊啊┅┅啊┅┅这是那儿啦┅┅啊啊┅┅爽啊┅┅啊┅┅啊┅┅” 为了回报小娟的热情吸吮,我赶快帮她脱下早已潮湿不堪的内裤,小娟的无毛小穴就这样贴在我的眼前,阴户里面还散发出一股女性特有的潮骚味,味道真是好闻。我用双手掰开她的大阴唇,露出中央红通通的淫穴,淫穴周围都沾泄了淫水,我伸出舌头去舔食阴户,把流出来的淫汁吞进肚子里面。小娟的淫穴象是关不紧的水龙头,我越舔她,流出来的淫水就越多,流到我满脸都是。 “啊┅┅啊啊┅┅阿雄┅┅我要你的大鸡巴┅┅啊┅┅小妹妹受不了啦┅┅给我┅┅给我你的大鸡鸡喔┅┅我┅┅快进来喔┅┅喔┅┅你真是会舔人┅┅喔┅┅我来了┅┅快快给我啦┅┅啊啊┅┅啊┅┅啊啊┅┅” “好啊,小娟你自己上来啊!” 小娟这时转过身面对我,一手扶正鸡巴、一手拨开自己的阴户,屁股往下一坐,就把我整支鸡巴都吞进阴道穴里了。小娟就坐在我的肚子上面,摇动自己的屁股在那划圈圈;我用双手紧握她的大奶,把玩她胸前的一对肉球,被我大力挤压得变了形。小娟这个骚货,自己爽到整张脸对着天花板呻吟,“喔喔喔”的叫个不停,她的手可没有闲着,自己用右手伸到阴户上面去揉阴蒂,自己手淫起来了。 “喔喔┅┅啊┅┅啊┅┅阿雄┅┅你的大鸡巴好热好大喔┅┅啊┅┅小妹妹受不了啦┅┅涨得我里面好满喔┅┅啊啊┅┅我来了┅┅啊啊┅┅你也动一动嘛┅┅快快┅┅我要来了┅┅来了┅┅爽死了┅┅你真棒啊┅┅喔┅┅啊啊┅┅又来了┅┅啊啊┅┅啊┅┅啊啊┅┅” 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只要听到小娟的淫浪声,老二没有不兴奋的,只要被她摇两下,定力不够的马上就会一泄千里,缴械投降出来。所以我拼命忍着固精,不敢稍动一下,就这样舒服的躺在床上,看着小娟用我的鸡巴表演自慰。 小娟泛红着一张脸,失神空洞的双眼,左右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一副飘飘越仙、淫荡骚媚的模样,让自己肉体尽情的投入在交沟的快乐中,享受连续的泄身的高潮,让她进入销魂越死的美妙快乐中。而我一边欣赏小娟骚浪淫态的模样,阴茎也能感受到骚穴的美妙滋味。 小娟在每一次泄身时,阴道及肛门括约肌都会急速的收缩,将我的肉棒夹得几乎快要断掉,龟头也在阴道深处被柔软的吸夹按摩。在经过几次这种紧迫的收缩夹紧之下,我再也抵挡不住小娟阴户强力收缩所带给我的强烈快感,只觉得一身电流由上往下传,脑门一空,如火山爆发般,我的龟头对着子宫深处喷发出一阵一阵的精液,足足喷了10次以上。小娟被我射出的精液一激,也在同时达到了最高潮。 我们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馀韵,鸡巴还舍不得离开阴道,就放在里面变软,小娟就这样躺在我胸口沉沉的睡去。 直到晚上11点多,我们被一阵急促的行动电话铃声所吵醒,是黄副总打来的,小娟拿起电话躲进厕所里讲,隔了一阵我才听见流水声音,知道小娟正在洗澡,我才跑进去帮她抹香皂,两个人就在里面玩起水仗。好不容易才把澡洗好,一起出去通化街夜市吃宵夜。 我们边吃边聊着,自然会聊到黄副总这个人,小娟说黄副总对她很好,在外租了一间房子给她,也买了许多名牌衣服、手表、皮包给她,也给小娟不少零用钱,还承诺将来要跟老婆离婚后娶她。我虽然半信半疑,还是祝福她能有个好归宿。但是小娟却告诉我,她很担心黄副总的侄女--温怡,因为她觉得黄副总对她这位小侄女太好,好象黄副总对于温怡有一种特别的情素在里面,已经超越了长辈对亲人的关怀,深怕她把黄副总的心给抢跑了。 小娟还告诉我一件很变态的事情∶黄副总每次跟小娟做爱,都一定要小娟穿上高中的学生制服,白衣黑裙里面还要穿纯白棉质内衣裤,梳上学生头打扮成高中学生模样给她看,黄副总才能勃起办事,做爱时也不准小娟脱下学生制服。而且黄副总好象非常迷恋小娟的无毛穴,每天一定要小娟自己扒开给他看,然后趴在阴户上面用手玩个不停。黄副总还不时准备一些情趣按摩棒,找机会就去塞小娟的阴户。黄副总也迷恋女性衣物,举凡像高跟鞋丝袜或内衣裤,只要看到小娟内裤上面黄黄的尿痕,他就会兴奋得马上勃起,不嫌腥臭的拿去舔,让小娟也有点受不了。 我听了偷偷的笑,因为我也算是有相同的癖好,连忙安慰她说∶“只要性生活美满,又有钱花用,这点没什么大不了。如果你性生活不够,可以随时来找我啊!”这才逗得小娟高兴起来。若不是黄副总一直来电话催促小娟,我们一定会回去再打一炮。 这天晚上我满脑子都在想,如何能上到温怡这个女孩?想着想着,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绝妙良计,可以一石二鸟让我德到温怡的心,小娟又能安心的与黄副总在一起。所以第二天我又把小娟找来商量,我将我的想法告诉小娟,小娟初期有些犹豫,后来才被我说动同意跟我配合演一出戏。因为小娟过两天月经来潮,所以我们约定在10天后行事,也可以让计谋更容易达成。 先说小娟这个女人,她最喜欢男人用充满欲火的眼神看她,也喜欢手淫给人看,这样会让她更容易达到高潮。平时上班穿着就很凉快,裙子穿得短短的,配上削肩的小套装,只要坐下或稍为移动一下,就会露出她的底裤,低头跟人讲话会暴露她乳沟出来,让男人为之疯狂。所以阿德以前喜欢找她一起去拜访猪哥客户,只要小娟媚功一发,没有签不回来的CASS,所以这次找她商量她很快就同意。 往后的这几天,我在公司里面就当个乖宝宝,给温怡好印象,常帮她跑腿买东西,中午跟一大票人出去吃麦当劳汉堡,找机会跟温怡聊天。其实我知道温怡对我也有一些好感,论身材、外表、长相,公司应属我是第一名,加上我嘴甜敢讲,年纪大她没几岁,想法接近,很快的就笑闹在一起了。我还知道温怡有个大三的学长在追她,不过我是不会把毛头小子的竞争放在心上,唯一麻烦的是小岚喜欢缠着我,让我分身乏术,但私底下照样约公司的妹妹出来打炮,解决我的生理问题。 我跟温怡较熟后,温怡告诉我说,姑丈(黄副总)对她很好,当初黄副总是追温怡的妈妈的,后来因种种因缘际会没有缘份在一起,反而娶了温怡妈妈的妹妹。会不会是温怡长得象妈妈的原因,姑丈对她非常的照顾? 我就笑她说∶“那很好啊!那么你阿姨有没有要你帮忙看紧一点,免得黄副总跑掉?” “才不会ㄌ,我姑丈他们夫妻感情很好,才不会象你一样!” 我故作神秘的低声对她说∶“很难说喔!我偷偷告诉你,听说黄副总在公司交了一个女朋友┅┅” 温怡听了,用力地捏我一把说∶“好啊!乱讲我姑丈的坏话。别以为我不知道,哼!你在公司也交了十几个女人,每个年纪都比你大,还自以为风流倜傥,其实你最下流啦!你还敢恶人先告状,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温怡说完,一溜烟的就跑掉了。 几天后,我接到小娟的电话,跟她确定好时间后,我还在电话中把细节都再交待完一遍后,准备正式上场演戏了。 那天晚上,我跟秘书处的女生们一起去华纳威秀吃饭看电影,我找到机会就把温怡拉到一旁讲悄悄话∶“温怡,你还记得几天前我跟你讲黄副总交女朋友的事吗?我有证据在公司,你要不要跟我去?” “你骗人,我不信!我要跟姑丈讲,把你给开除掉!” “好啊,如果我骗了你,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但如果是真的呢?” “哼!不会是真的┅┅”虽然嘴里是这么说,温怡还是很好奇的跟我回公司里。 我拿出芸姐给我的保全卡开门进去,老远就看见副总办公室灯还亮着,我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两个人蹑手蹑脚地偷偷跑进去。我带她进去隔壁房间的储藏室,不敢打开灯,然后拿下墙壁上面的小白版,就露出两个小洞,我把她招过来一起往里面看。温怡起初不敢,因为储藏室里暗暗的,后来听见副总办公室里传出男女两人调笑说话的声音,才好奇地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往洞里瞧看看。 这时我们从墙壁的洞里瞧见黄副总坐在椅子上面,小娟就坐在办公桌上,手撑在后面,把大腿张成M型面向副总,小娟身上还穿着白上衣黑色百折裙,裙摆被拉到胸前,下面的白色内裤完全露在外面。黄副总一边色淫淫的跟小娟说话,一边还把两手伸到小娟内裤上面,不停地抚摸着。 小娟内裤的式样很普通,纯白色无花纹,就象是小学生常穿的那种,穿在外面的学生制服看起来好象小了二号,包不住小娟胸前的两颗肉球,胸前的扣子也扣不上,裙子也超级短的,就在大腿上面25公分,头发上装饰的黑色发箍,让小娟看起来完全是个中学生的模样。 温怡被这一幕给震慑到,久久无法言语。我在一旁偷看她的表情,昏暗的光线之下,发现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咬着唇欲言又止,我忙靠近她安抚她的心情,没想到她生气的要往外头走,可是走到了门口却打不开门,才发现门被反锁出不去,很尴尬的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我赶快把她拉到一旁,要她噤声,然后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四目相望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隔壁传来男欢女爱的淫乐声音,阵阵传到我们耳里∶“啊┅┅啊┅┅副总┅┅你好坏呦!摸得人家啊┅┅小妹妹受不了啦┅┅会痒啦┅┅啊┅┅我┅┅受不了耶┅┅啊啊┅┅啊┅┅啊啊┅┅” “小娟啊,我真是爱死你了!快点脱下你的内裤,我真是想念你的无毛小穴喔!你自己看,喔┅┅水都流到裤子外面了,还说不要,等会看我怎么整治你这个骚货!哈哈┅┅裤子被玩湿了,还不快脱下来。” 我再度好奇的往洞内张望,只见副总拿着小娟脱下的内裤放在鼻头猛嗅,小娟就自己剥开阴户在那里手淫,手指压在阴蒂上面摩擦,红着脸在低声呻吟。 这时温怡也好奇的往另一个洞探头探脑的看,低声说了一句∶“好奇怪喔! 那个女的底下怎么没有毛啊?”我笑着对她点点头,然后往里面比了一比,示意她再往下看。 今天温怡穿了一件连身小可爱,瘦弱的臂膀白兮兮的露在外面,胸前一对小笼包看起来只有32B大小吧,我俩靠得很近,闻得到她头发上的香味,丝丝淡淡的味道,应该就是人家说的处女的幽香吧! 温怡蹙着眉,显的很生气又很忧心的样子,我忙再往洞里瞧。这时黄副总拿出一支粉红色的按摩棒,打开底端的开关,按摩棒马上发出“唧唧唧唧”的振动声音,然后再交给小娟使用。小娟先将按摩棒的一端压在阴道口去刺激阴蒂,还不时转动按摩棒在阴户上面移动,等到按摩棒沾满了淫水后,再剥开阴唇把按摩棒伸进阴道里面,然后在阴道里面来回进出,按摩棒的声音也一会大一会小。而黄副总也脱下自己的裤子,掏出半软的鸡巴,用手自己套弄,色眼一直盯着小娟手淫。 “啊┅┅啊┅┅副总┅┅我要飞了┅┅啊啊┅┅小妹妹舒服得受不了啦┅┅啊啊┅┅啊┅┅啊啊┅┅” “小娟┅┅我也是耶┅┅喔┅┅你的样子真迷人┅┅喷水了吗?让我看你出潮的样子┅┅快快┅┅喔┅┅真棒┅┅” 只见小娟下体颤抖了好几下,全身一瘫躺在桌上不动,按摩棒还插在阴道里面振动不停,两片阴唇蛤肉微张,淫水顺着按摩棒流出来。按摩棒好象被阴唇包围着,想要挣扎却跑不出来一样,隔好久按摩棒终于闯出重围掉在桌上,在桌上还不停的一跳一跳振动着┅┅ 温怡看见这刺激的一幕,内心一定震荡不已。我看她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停,汗水从脸颊两旁流下来了,我轻轻靠近她去搂她的臂膀,她没有挣扎反抗,我闻到她身上的香皂味,不禁动情地想吻她,这时隔壁又有变化了。 “嗯┅┅副总┅┅人家下面都湿了啦┅┅快拿纸巾给我擦擦啦┅┅” “别急着擦,小娟,让我来用舌头帮你舔一舔就好了。小娟,你的妹妹真是香,让哥哥帮你舔干净服务一下。”副总说完,马上将小娟的两腿张的大开,整个头都埋在小娟的腿根,用舌头帮小娟清理阴户。 只见他的舌头非常灵活,在整个无毛的穴口来回舔弄,吸吮着两片蛤肉片,拉起来又吸又舔,花蕊中央的那粒珍珠,更是整个地含住不放,引得小娟高潮阵阵,淫水汨汨的流下来。黄副总津津有味的吸舔着,真的把淫水给吞进肚子里,还一路舔到小娟的会阴及肛门口附近,用舌头在菊花洞口探了好几回,没想到阴道口又流出大量的淫汁,副总很辛苦的再清理好几遍,淫水却是越吸流得越多。 “啊┅┅啊┅┅副总┅┅我好舒服喔┅┅别停┅┅再来嘛┅┅妹妹舒服极了┅┅啊啊┅┅啊┅┅别停啊┅┅” “小宝贝,舒服吗?什么时候也帮我服务一下嘛,我要憋死了,拜托喔!” 小娟被舔得正舒服,躺在桌上不愿意移动身体,黄副总只好自己走到桌子的另一边,掏出黑乌乌的鸡巴,塞到小娟的嘴里,然后自己摆动腰部来干小娟的嘴巴。小娟发出“呜┅┅呜┅┅呜┅┅呜┅┅”的呻吟声,蹙着脸颊,看不出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样子。 黑鸡巴在嘴里逐渐变大,小娟的哀鸣声也变大了,鼻孔一会大一会小,呼吸很困难的样子。黄副总这时也解开制服上面的扣子,把白色的奶罩往上推,双手用力去挤压小娟胸前的那对肉球,象在揉面团一样的毫不留情,在雪白的乳房上留下好几个红红的五抓印,乳头也被捏得竖起来了。 小娟被蹂躏得全身颤抖,嘴里含着鸡巴不停的求饶∶“嗯啊┅┅嗯啊┅┅痛啊┅┅副总┅┅你饶了我吧┅┅嗯嗯┅┅啊啊┅┅我┅┅受不了耶┅┅啊啊┅┅嗯嗯┅┅啊啊┅┅” “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小贱人,我还另外为你准备了好东西,包你的穴穴爽歪歪!嗯┅┅再多吸一会┅┅啊啊┅┅你真他妈的会吸┅┅下面的卵蛋别忘了顺便舔一舔┅┅啊!真受不了耶┅┅嗯┅┅啊啊┅┅就是那啊┅┅再来┅┅啊啊┅┅干,真爽!” 黄副总被小娟舔得鸡巴全硬了,马上抓住她的双脚高高举起,鸡巴对准阴道口磨了一下,“唧”的一声就插进阴道里面来回进出。 温怡看到这一幕,羞得把脸转开,头垂得低低的不知如何是好。我为了让她分心,就低声与她聊天∶“温怡,那个女的身上穿的制服是不是你的啊?我看见上面还有绣着学校名称跟学号。” “嗯┅┅我也觉的奇怪,那个女的怎么会有我的高中制服?” “嘿嘿嘿┅┅难道你姑丈把她当作是你?” “别乱说好吗?”温怡轻轻的捶着我的肩头说。 “那你是第一次瞧见人家办事的吗?” “嗯┅┅” “怎么办?如果被发现了,我的饭碗一定保不住了,到时你可要向你姑丈求情喔!我可是为了你才会这么做的喔!” 温怡又白了我一眼,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生气的样子特别好看。 隔壁房间内正上演一出淫秽不堪的男女交沟戏,叫床声音句句清悉的传入耳里,温怡听得两颊发红,汗流浃背,加上我们靠得很近在讲悄悄话,温怡一定闻到我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味,被我醺的晕陶陶,让她很不自在。 “啊┅┅啊┅┅快不行了┅┅啊啊┅┅啊啊┅┅喔喔喔┅┅你插死我了┅┅啊啊┅┅好爽喔┅┅啊啊┅┅啊┅┅大鸡巴插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小娟忘情地喊叫着。 副总也不甘势弱大叫∶“喔喔┅┅喔┅┅真爽┅┅小娟,你的浪穴真是紧啊┅┅呼呼┅┅啊┅┅啊┅┅喔喔喔┅┅真爽啊┅┅我快要喷出来了┅┅喔喔┅┅啊啊┅┅爽喔┅┅要接好┅┅来啊┅┅啊┅┅啊┅┅等一下我要全喷进你的嘴里喔┅┅啊啊┅┅爽啊┅┅啊┅┅快帮我接好┅┅啊┅┅出来了┅┅出来了┅┅” 我跟温怡赶快向洞内望去,看见小娟正跪在地上,仰着头,嘴巴张得很大,把整支鸡巴完全吞进嘴里,副总双手抱住小娟的头,紧压在黑漆漆的阴毛上,小娟就把副总喷出来白白的精液大口大口地吸进去,还有少部份喷到脸上及头发上的精液,都被副总用手指给挖起来塞进小娟的嘴里,小娟就象是吃冰淇淋一样的舔得津津有味。 空气中迷漫着一股特有的杏仁味,温怡闻了感到一阵反胃,就钻到我的怀里不停的发抖喘气,我把温怡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表示安慰。我看着她雪白的后颈,轻轻给吻下去,她只是轻轻的一颤就没反应,我就更大胆的把手放在她的腋下,去触摸她的奶窝,隔着奶罩捏着舍不得放手,裤裆内的鸡巴马上就举起来致敬,撑得我非常难过,忍不住要移动屁股。 这时温怡好象发现我裤子里有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正贴在她的脸颊上,吓得转过身来背对着我,我赶紧抱着她 住她的嘴,生怕她出发出声音就糟糕了。 就这样我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把她搂得紧紧的,两个人都非常紧张。 这时在隔壁的小娟发出一声尖叫声,打破了我们的尴尬,我示意温怡一起往洞内瞧,她才红着脸点点头,跟着我往里面看。 只见小娟衣衫不整的倒在沙发上面,副总背对着我们,手里挥舞着一支巨大的黑色按摩棒,笑淫淫的站在小娟的面前。仔细一看,这支按摩棒的前端足足有30几公分长,棒头略比棒球稍小一点的样子,棒身还绕有一环一环的突起物,声势真是惊人。小娟原本眯着眼睛在享受高潮过后的馀韵,一张开眼睛就被这样的庞然大物给吓着了。 “嘿嘿嘿嘿┅┅这是我刚才在情趣店里买来的。这个东西很厉害喔!我特地帮你挑了一支最大的,等一下让你有得玩。嘿嘿嘿嘿┅┅” “啊┅┅副总,你┅┅你别当真吧?这东西会玩死人的。快停手┅┅嗯┅┅我一定会好好帮你再多吸一会┅┅求求你啊!别用这种吓人的东西。副总┅┅拜托啊┅┅人家下面真受不了啊!” “嘿嘿┅┅每一次你也说受不了。哼!结果还不是爽的死去活来?小宝贝别担心,一下子就会习惯的。到时候,你还会要我每天用这支来帮你操一操穴喔! 嘿嘿┅┅” 我与温怡在隔壁房间内看到,也被副总的举动吓到说不出话来。我很担心小娟身体会受不住,还会把我的行纵暴露出来;温怡的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秀眉蹙在一起,觉得很气愤,又为小娟担心。我握住她的手,希望她能冷静下来静观其变,她的手微微发抖,但是我能搂着她却觉得很兴奋。 黄副总在小娟眼前又说又比,手里挥舞着巨大的按摩棒,小娟惊吓得想要逃走,无奈刚泄完身全身虚脱,马上就被副总按在沙发上,将双手给压制在背后动弹不得,身体萎躺在沙发上面,张大眼睛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 “嘿嘿嘿┅┅小宝贝,你放心,我会很小心的啦!我也舍不得你的妹妹受伤啊!相信我,一定会让你爽歪歪。等一下完事后,马上带你去中山北路买LV皮包好不好?小宝贝别担心,好不好?嘿嘿嘿┅┅” 虽然小娟一直摇着头求饶,黄副总还是帮小娟翻过身,让她面朝下跪俯在沙发上面,雪白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小娟那个无毛穴跟屁股缝裂成一直线,除了菊花洞口突在最上面,颜色比较深外,大阴唇呈现出美丽的艳红色,肥厚的阴唇裂缝外面还沾着透明的淫水。 黄副总欣赏赞美了一下,就先用手指去抠阴蒂,小娟也配合着手指的律动摇动自己的屁股,双手在自己胸前拼命挤奶。没几下子,阴户的裂缝中就不停地泌出淫水来,原本闭合的阴唇,逐渐张开成一条缝隙,最后连小阴唇都跑了出来,阴道口内的粉红腔壁都张开成一个圆洞,阴蒂包皮张开泛着油光突在那儿。小娟正用右手的中指压住阴蒂手淫,指尖有技巧地来回划圆圈,脸颊就贴在沙发上,不停地喘气呻吟。 “啊啊┅┅啊┅┅好舒服喔┅┅啊啊┅┅要来了┅┅人家舒服极了┅┅啊啊啊┅┅啊┅┅” 副总看时机成熟,就把抹上润滑油的按摩棒抵在阴道口,然后左右旋转着棒身,让棒球般大的头端慢慢挤进去。原本我跟温怡还在为小娟担忧,象那么巨大的按摩棒如何能塞进阴道里面?果然小娟痛得“哇啦哇啦”叫,副总忙安慰说∶“放轻松一点啊,快可以进去了,再忍一忍┅┅乖!来,深吸一口气┅┅快进去了,再放轻松点┅┅” “哇啊┅┅哇啊┅┅好痛啦!我要被挤死了┅┅人家快痛死了┅┅啊啊┅┅你这死没良心的啊┅┅快破掉啦┅┅停手┅┅快停┅┅” 我与温怡面面相觑,不敢相信那么大的一支东西能插进去阴道里面,虽然我知道小娟常使用按摩棒来增加性爱的气氛,也习惯被人用按摩棒来塞着玩,但是那么大根的东西塞进阴道里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温怡可能还是处女,更是被这景象吓得脸色发白,捉着我的手低声说∶“阿雄,你┅┅你快去救人家┅┅快啦!万一人死了怎么办?亏你还笑得出来啊!真是乱变态的!” “温怡,你别为她们担心吧,那个女孩又没喊救命啊!我看她们一定常这样子玩,我们静观其变就好。好吧,我们继续看下去啦!” 说正格的,我心里还真有点担心,但是为了不曝露行踪,只能乞求小娟自己忍耐点了。温怡嘴里骂我变态,自己却好奇地瞪大眼睛偷看,看得鼻尖都冒出汗了。 “啊┅┅哎唷┅┅好痛啊┅┅进不去的啦┅┅把人家弄得快痛死了┅┅啊啊┅┅你先停一下啦┅┅痛┅┅痛┅┅痛啦┅┅这死没良心的啊┅┅哎┅┅哎唷! 快停手┅┅” “小娟,快放松啦,快进去了┅┅你再忍一下┅┅进去了┅┅快进去了┅┅啊┅┅你屁股别摇啊!就要进去了┅┅进去了┅┅头进去了┅┅” 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见小娟的表情,但听见她杀猪般的哀嚎,可以知道并不容易吞进这根巨物。副总弄得满头大汗,双手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润滑油还是淫水。终于在几声“进去了!进去了!”的叫声中,把按摩棒的头部给塞进阴道里面,副总赶快跟小娟安慰几声。 就在笑骂当中,我看到小娟整个屁股都油滑湿亮的挺在那里,象只发情的母狗般趴在那里,阴道里面插进一支黝黑巨大的按摩棒,还有大约20公分露在外面,整个耻丘都因为被硬物给涨满而突出;大小阴唇也被挤进阴道内,淫糜的裂缝边沾泄着淫水,显得淫猥不堪。副总慢慢把按摩棒拉出来一点,再挤进阴道里面,然后再略为加速抽插的动作。可怜的小娟只能趴在沙发上呻吟,连手淫的气力也没有,无力地瘫在沙发上任由副总操穴。 “啊┅┅死啦┅┅受不了啦┅┅快把东西拿出来喔┅┅哎哎呦┅┅拜托┅┅快停手啦┅┅” 副总丝毫没有想停手的意思,看见小娟被操到曲着脚、像只虾子般的躺在沙发上呻吟,“嘿嘿嘿”的淫笑了好几声,对于自己的杰作感到自豪,然后捉住按摩棒的尾端,旋转尾部的开关,按摩棒立即发出高亢的马达旋转振动的声音,小娟马上全身一颤,从腰部开始发起抖来,然后再漫延全身,想要甩掉插进阴道里面的按摩棒。副总知道她的企图,反而将按摩棒更推进阴道里面,按摩棒的声音就变得较低沉。 我们在隔壁房间里面,时而听见按摩棒高亢的“唧唧”声,时而听见按摩棒发出低沉的怒吼,还有小娟“咿咿呀呀”口齿不清的哀嚎声音。 “啊喔┅┅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啊┅┅喔喔┅┅啊啊┅┅喔┅┅啊啊┅┅啊┅┅喔┅┅啊啊┅┅啊┅┅啊┅┅好┅┅啊┅┅出来了┅┅我出来了┅┅” 温怡不忍再看,红着脸就躲进我怀里喘气,我也动情的将手抚住她的脸庞,将舌头探进她的嘴里,经过几番努力才能撬开她的门牙,让我的舌头能自由的在她口腔内游走。我感到温怡全身发烫,而且热度是越来越热,她迷蒙着两眼,双手环抱住我的腰际,我的手就停留在她小巧的乳房上轻轻揉着,另一手就从裙子下面伸进去,在内裤底部外面爱抚着,中指都能感受到她裤底湿湿的微润。 我在她的耳朵旁含着耳垂吹气,低声的说∶“啊┅┅我的小温怡,做我的老婆好吗?我真的爱死你了,你真的好美喔!我爱你┅┅爱你呦┅┅我爱你┅┅爱你┅┅” 温怡被我热情的言语所感动,一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意志完全决堤,我趁机展现自己的手功,从内裤边缝探进手指去轻抚她的阴道口,食指及无名指剥开紧闭的阴户大门,中指则沿着裂缝来回移动。温怡的阴道溢出一阵阵温热的淫水,让我沾湿后去压向隐藏在花蕊深处的阴蒂,把小巧的阴蒂摸到发硬,温怡全身一颤,主动张开大腿让我去玩她的密处。 这时隔壁小娟他们也有些变化,副总用按摩棒不停地操小娟的淫穴,直到自己的鸡巴再次勃起,才将按摩棒拉出来甩在沙发椅子上,抱着小娟的屁股,挺起鸡巴从背后就插进小娟的阴道里面,不停地做活塞运动,发出“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 虽然我没去看她们的表演,但是隔壁两人发出的淫浪声,句句清淅的钻进我们两人的耳里,当时显得非常的刺激,但我把全部的心思全放在温怡身上,我要让她的第一次永生难忘,永远为我沉迷在肉欲当中。 温怡的阴户被我的五指神功所征服,大约才两分钟就全身痉挛,扭腰打摆的几次就高潮泄身了,温怡想要呻吟的嘴马上就被我用舌头堵上。我怕惊动隔壁的人,所以不敢再继续对温怡爱抚下去,只能把她搂得紧紧的,让她享受高潮过后的馀韵。没多久就听见隔壁大呼小叫的叫床声,黄副总嘶吼了一声,就把精液喷在小娟的身上,然后两个人就躺在沙发上休息。 我紧紧搂着我梦寐以求的女神,心中非常的爽快。温怡闭着眼睛不好意思看我,就这样两个人相偎依靠在一起,虽然没有言语交谈,但透过肢体语言来表达对彼此的关怀,享受着难得的快乐春光。 大约半小时之后,黄副总跟小娟才一起离开,我们等到脚步声完全消失后才开始聊天。 “温怡,刚才好险喔,你会怕吗?你真的好美喔!我会好好爱你呦!” “嗯┅┅” “温怡,刚才舒服吗?对不起,我真的太爱你了,才会对你这样子┅┅” 温怡捶了我一下∶“现在怎么办啊?我们又出不去,你想想办法啦!” “温怡,我不想出去了,我要跟你一辈子都住在这里,永远都不离开你。好吗?” “嗯┅┅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要快点回家,免得妈妈担心我。” 温怡被我逗得很开心,心房全开,我知道我已经将她追到手了,赶快打行动电话给芸姐,请她来解除保全的设定及帮我们开门。然后我们稍为整理了一下衣服,当然免不了要再打情骂俏一番。 芸姐过来为我们开门,看见我们衣衫不整、满头大汗的样子,就大约猜到几分,她也没说破就先载我们回家。 等到送完温怡到家后,我肚子里的精虫又在作怪,把芸姐拉进家里头,快手快脚的把她脱得精光,好好的对芸姐发射一炮才呼呼大睡。 我只知道我在梦中,梦见我与温怡在教堂结婚,温怡穿着白纱,非常美丽,后来却被黄副总绑在床头,让他当着我的面强奸我的老婆。我吓得全身冒冷汗醒过来,才知是一场恶梦,原本躺在身边的芸姐却早已不知去向了。 (待续)" }, { "text": "我在保险公司的真实性史(3)\n(第五集) 第二天我去公司上班,发现温怡请假没有来,心中略显得有些失望,只有跟几个女同事有一句没一句的调笑着,下午上课的时候,头脑也昏昏沉沉没什么精神。保险公司每逢周一跟周四都会安排讲师上课,激励我们的开发客户的技巧,我上课时满脑想的是左邻右社姐妹的胴体,唯有女人才能激发我的潜能。 突然间我灵光一闪,赶紧溜出来找小岚聊天,我问小岚是否还有中学制服在家里,没想到她还没有丢掉,我告诉她说我希望她能穿给我看,她满脸狐疑的看着我,不太愿意配合,我说了许多好话哄她,她才肯明天将高中制服给带出来,晚上再穿出来跟我约会,让我高兴了半天。 隔天晚上,小岚下了班就穿着她的学生制服跟我出来吃晚饭,脚上还穿着黑头包鞋,让我的弟弟兴奋得不愿软下去。在情调高雅的西餐厅里面,引起众人的注目,小岚穿着粉红色学生制服,花格子裙装,再加上黑鞋白袜,配上那张稚嫩的脸庞,真是十足的学生妹,小岚也被我的热情眼光所感泄,显得十分骄羞。 吃完一份丰富的晚餐,我牵着小岚的手散步回家,一路上有说有笑仿佛回到学生时代。 到了我家,一进门小岚要跑进洗手间上厕所,我一路跟进去不肯出来,非要看到小岚上厕所的模样不可,小岚被我弄得没办法忍耐,只好任由我胡来。 只见小岚拉高裙子,从腰际把白色内裤给脱到膝盖,腰一蹲就坐在马桶上,低着头不敢看我,隔了好久才听见一阵流水声,滴滴答答的落在马桶里面,我就站在一旁欣赏,一股阿么尼亚的尿骚味扑鼻而来。小岚尿完后抽了几张卫生纸要做清洁工作,我忙抢下卫生纸,帮她做净身的工做,让小岚不知所措站在那里。 我将卫生纸折了一下轻轻靠近小岚的阴户,仔细的将尿液吸干净,还剥开阴唇擦干净里面的水滞,才帮她穿上内裤。小岚今天穿着很薄的纯棉白色小内裤,穿上后还依稀看得到阴毛部位的阴影,让我非常的“性”奋。 “阿雄,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些什么企图啊?” “小岚,你今天穿的制服真美啊!你读书的时候有没有很多男生追求你?说啊!小岚,你真的好美ㄛ!” “哼!我同学啊,都没象你那么色。我们是很纯情的喔,哪象你这匹色狼,整天只想怎样脱人家衣服,坏死人了!” 小岚说完也就倒在我怀里面,我低头吻着她,她也热情的给予回应,两个舌头忙到快打结了。好不容易才将嘴分开,我把小岚扶到床边,脱下她的内裤,张着嘴就去舔她的阴户,我用舌头有技巧的剥开阴唇,含住两片蛤肉,小岚也热情的给予回应,张着嘴巴呻吟。 “喔┅┅喔┅┅阿雄┅┅啊啊┅┅你舔得好舒服啊┅┅啊┅┅喔喔┅┅我快要高潮了┅┅啊啊┅┅啊┅┅我要来了┅┅啊啊┅┅我要来了┅┅我来了┅┅啊啊┅┅啊┅┅啊┅┅” 小岚抱着我的头,死命地把阴户往我脸上贴,淫水把我满脸都弄湿了。我从衣缝最底下伸进双手就去握着巧乳,隔着奶罩都感受到发硬的乳头。小岚连续高潮了两遍后,我才站起身脱光自己衣服,把早已经翘高的大鸡巴对准小岚的阴道口,准备好好大干一场。 “喔┅┅阿雄啊,等一下啦,我还没有脱衣服啊!弄脏不好洗啦┅┅快停手啊┅┅” “小岚,我的宝贝喔!衣服不用脱啦,我喜欢你穿学生制服的样子,滋滋滋┅┅真是美呆了┅┅你就别管衣服啦!” 说真的,小岚穿起学生制服刹是好看,看我的鸡巴反应就知道了,今天我的阴茎勃起的速度之快,连我都吓一跳,涨得比平常更热更大,翘起的角度也达到最高。我马上用龟头在小岚的阴道口沾上点淫水,捉着她的双腿架在我的肩头,“唧”的一声就把鸡巴插进去一半,小岚也爽得闭起双眼享受。 我先放慢速度去抽穴,每一下都要顶到最里面的子宫才抽出来,让龟头阴茎去感受阴道的滋味,享受那又热又湿滑的感觉,阴道将我的鸡巴紧紧吞没进去,在那里一吸一夹,阴道深处喷出的热流,被我的龟头 肉给带出来,刮得小岚非常舒服。 “喔┅┅阿雄,你今天好奇怪ㄛ┅┅喔┅┅弄得我好舒服┅┅啊啊┅┅真是大啊┅┅啊┅┅我要来了┅┅啊啊┅┅好美啊┅┅啊啊┅┅” “小岚┅┅我真是爱死你啊┅┅你的穴穴真是会夹人┅┅真是舒服耶┅┅小岚┅┅哦┅┅我要每天爱你好几回┅┅喔┅┅” 我边干边欣赏小岚的媚态,在她粉嫩的脸颊亲了好几回,手也不忘解开制服上面的扣子去玩她的乳房。小岚高潮时的模样真是迷人,蹙着眉头让人分不清是好象痛苦还是爽快,闭着眼睛微张着嘴,有时会忘情的呼喊出来,有时会歪着头低声呻吟。我会看着她的表情来改变抽插的动作,我时快时慢,时而磨着她的阴户,磨到她淫水四溢,象泄洪的水库一样止不住高潮连连。 受到小岚今天穿着制服模样的刺激,兴奋度愈来愈高,让我的身体及心理感到非常的满足,精关一时守不住,有如火山爆发一样。在我达到最高潮的时候,才抽出阴茎对着小岚的肚脐眼射精,“噗!噗!噗!噗!”的狂喷出四道雪白的浓精,然后抱着小岚躺在床上休息。 事后我们一起洗鸳鸯澡,在浴室里玩着玩着,我的鸡巴又硬起来,我又想干一次小岚,就回到床上去,我要小岚不穿内衣,重新穿上制服后帮我吹喇叭,我就赤裸裸的站在床上,让小岚穿着制服跪在我面前。我让她提着我的鸡巴含在嘴里,小岚抬着脸一口将我的龟头含进去,她又吸吮又是舔,鸡巴在她的舌头拨弄下一下子就全硬了,我还指挥她如何吸我才能更舒服。 “啊┅┅对┅┅就是这里┅┅啊┅┅赶快吸一吸┅┅啊┅┅好舒服喔┅┅下面的卵蛋也要用舌头去舔┅┅啊┅┅对啊┅┅小岚,你进步好多了┅┅老公会爱死你的┅┅龟头再含进去┅┅嗯┅┅把它全吞了┅┅再进去一点点┅┅嗯┅┅乖┅┅小岚好乖喔┅┅老公等一下会好好再爱一次ㄛ┅┅喔┅┅弄的我好舒服┅┅啊啊┅┅” 因为刚才已射过一次了,现在比较耐得住,小岚穿着制服跪在我面前帮我吹喇叭,帮我舔了20分钟,直到她喊嘴酸受不了,我才同意让她停手。我把她翻到我身上,制服还穿在身上,就钻到她的裙子里面,拨开阴户的草丛,把湿淋淋的阴户贴在我的脸上,用舌头帮她舔干净,小岚的阴道口又泌出好多淫水来。 我们用69女上男下的姿势帮对方口交,一直舔到小岚拼命泄身,瘫在我身上起不来为止,我才用正常位的姿势趴在她身上大干一场,干得天摇地动,日月无光,才心满意足的泄在小岚身上。 隔天上班,温怡还是没来,我透过芸姐帮忙打电话到她家里面想约她出来,没想到她告诉我说,她不打算做这份工作,我想前几天的事一定让她打击太大,所以没聊几句就挂上电话。 我的抽屉里面,又有人偷藏穿过的脏内裤给我,我在厕所里把玩许久,嗅了好久,始终闻不出来是哪个妹妹的,随手就把它挂在厕所上面,留给下一位使用的幸运儿。 回到办公室里,我发现一位亮眼的新妹妹,穿着一套粉红色小可爱型的短衣裙,独自一个人坐在办公桌上,表情很懵懵的样子,我就站在她的背后,看着她的乳沟到失神,还是她转过身来对我笑一笑,我才惊觉自己的失态,赶紧对她点头打招呼。 “请问你是阿雄哥吗?我叫孙X伶,有些不懂的地方可以向你请教吗?对不起,还没问你是否有空。嘻┅┅” “有空有空,我最喜欢帮助人了。你叫小伶是吧?有什么问题尽管说,别客气喔!” “是这样的啦!阿雄,我好崇拜你ㄛ,你的业绩真棒,可不可以教我怎样推保险?条文好多我都不懂。” “没问题的啦!你先到小会客室里等我,我收拾一下东西后就过去帮你忙。 OK?” 我先把小伶骗去会客室里面,免得被小岚给看见了就会被破坏好事,我泡了两杯咖啡就进去找小伶。 我们公司里面人员流动得很频繁,几乎两三天就会有新面孔进来,当然也有领完保障期底薪的人员阵亡。保险公司平均应征一位进来,大约可以榨到5件保单,都是从自己先买,然后父母亲跟兄弟姐妹也跟着投保,然后是找同学朋友来保,等到人脉用完了,公司就逼退再找新人进来。完成一个循环,只有少数几个人有实力能够生存下来,当然收入也不菲。 我在公司里有客服部门主管芸姐罩着,业绩当然非常好,是公司英雄榜的常客,加上我出色的仪表外型,口才又好又敢讲,当然全公司的人都会认识我,这一点也不奇怪。 我端着两杯咖啡进去找小伶,就坐在她的旁边回答她的问题,眼睛看着她微露的乳沟,细嫩的脸庞微冒着汗,大大的眼睛有着崇拜的眼神,我鼻子闻到她淡淡的发香,不禁心里老鹿乱闯,怦然心动,心不在焉的回答她的问题。原来她等一下要去拜访同学推销保单,心理紧张的不得了,我马上拍着胸脯说要跟她一起去,让她高兴得直跳脚。 我们约在X邦银行旁边的咖啡厅跟她在银行上班的同学聊天,我略施一点美男计,加上我故意略为降低沉的嗓音,放慢说话的速度增加权威,帮她同学设计一个高额分红保障的主险保单,外加医疗防癌附险的保单,一共年缴24000元,刚好可以全额抵税,让她们两人都很满意,她同学马上就同意今天投保,让小伶乐死了,第一次出击就成功。 送走她的同学,小伶主动说要请我吃饭,我当然乐意地载着她直奔淡水海X天吃海鲜大餐,我故意选了一间宾馆在餐厅楼上的地方用餐,试试看能否一亲芳泽。 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的很快就打成一片。吃饭的时候,听小伶说她大学刚毕业,今年22岁,脸蛋美,身才标致,将来打算考公务员,利用这段时间先来保险公司历练一下,当前已经有一位读研究所的男朋友了。我听了有些失望,直呼好可惜,逗着她笑得喘不过气来。 我在包厢内一直试着去搂她的腰际,几次以后她慢慢习惯后,我再进一步去摸她的大腿,用手在上面磨蹭,还一边紧靠着她的身体跟她调笑,直到她的双颊泛起春潮,鼻尖冒汗。敬了她半瓶酒让她松懈心情,趁她上厕所时我预先结帐,还定了楼上一间房间,准备大显身手。 等她出来后,被我带进电梯里面往楼上走,她好象约略知道我的意图,害羞地躲在我身后。我跟她一进宾馆大门,她马上又闪进浴室里面,我好整以暇的等在外面,透过毛玻璃观察她的举动。 其实女孩子家很麻烦的一点,就是自己搞不定自己的身体,所以我没去打扰她。原因有三∶一是她会紧张,所以需要先抚平心里面的羞耻心;二是她会怕失态,因为女人泛潮时,阴户会泌出淫汁,她担心有异味,要自己先处理一下子;三是整理衣物,拿出棉垫乳垫或是整理头发,拿下戒指、耳环什么的,或重新上妆。 我等到小伶开始冲澡的声音后,我才赤裸裸的开门进去,一把抱住脱的精光的小伶,热情的将嘴靠上,舌头就在她的口腔内四处游走,双手握着奶子,在上面不停地按摩,下面的鸡巴翘得高高的,压着小伶的肚子。我们的身体就这样缠绕在一起,久久都分不开,连我想要看清楚她的胴体都不行,她就一直躲在我怀里不肯出来。 没办法,只好先帮她身体抹肥皂,尤其她胸前的一对肉球,让人爱不释手,抹上香皂滑不溜手,玩到她的乳头充血硬起来,两粒葡萄压在我胸前,软中带硬的感觉让我鸡巴翘更高了。我捉着她的手来握我的大鸡巴,她起先有点不好意思的触摸它,后来还是乖乖的帮我洗干净,一洗再洗,洗到整支铁棒红通通的。 “阿雄┅┅好大好热ㄛ┅┅等一下对人家┅┅要温柔点ㄛ┅┅”小伶像只猫似的在我耳边低语,让我象是触了电一般的感觉。 “小伶,你好美好美喔!我真舍不得弄痛你,等一下我会用很温柔的方式让你快乐的啦!”说完,我抱起全身还湿淋淋的小伶,把她放在床上,我身体俯卧轻压在她身上,捧着她的脸亲吻着,沿着脸庞一路吻到脖子跟胳肢窝,然后嘴停留在迷人的双峰上面打转,用牙齿亲咬着乳头。 “哦┅┅哦┅┅哦┅┅嗯┅┅啊┅┅哦哦┅┅哎┅┅” 我不理会她的呻吟,继续往她的三角洲进击。小伶的阴户生得比较高,耻丘上稀疏的阴毛藏不住沟渠,细柔卷曲的阴毛中央裂开一个小缝,正泛着闪亮的淫水。我先探进中指沿着裂缝来回移动,另外二指剥开大阴唇,不知道是淫水太湿滑还是穴太紧,剥弄了好几次阴唇才能打开,让我能一窥神秘的阴户全貌,阴蒂包皮蜕去,一颗发亮的珍珠终于已露出头来,小伶羞得把头藏在枕头底下不让我看。 等到淫水溢到阴毛外面时,我才将中指伸进阴道里面,阴道口在一开始时略有些抵抗,等进去两个指节后反而被吸进去,我就这样用指头在阴道里面进进出出,觉得非常好玩,小伶就被我玩得娇喘连连∶“啊啊┅┅啊┅┅喔喔┅┅啊啊啊┅┅喔┅┅” 我很想尝一下她阴户美妙的味道,就举高她的双腿,自己跪在地板上,将嘴堵在她的阴道口,把流出来的淫水大口大口给吞进去。小伶的淫水没有半点腥骚味,只有淡淡的咸香味,她的阴蒂像个开关一样,我越舔她流出淫水越多,我用舌尖去拨弄,引得小伶娇呼连连。 “喔┅┅喔┅┅喔┅┅啊┅┅爽死我了┅┅啊┅┅你真会舔喔┅┅我要来了┅┅喔┅┅喔┅┅喔┅┅要出来了┅┅啊啊┅┅啊┅┅爽啦┅┅喔┅┅喔┅┅喔喔┅┅我又来了┅┅啊啊┅┅我会死了┅┅喔┅┅啊啊┅┅” 小伶的高潮很惊人,淫水喷得整张床都是,我把涨得难忍的大鸡巴指向阴道口,“唧”的一声就把龟头插入。小伶的阴道像个喇叭口,入口宽,但是越进去越紧密,很不容易才把整支阴茎完全插入。小伶湿滑的阴道,热热的把我鸡巴包住,龟头被挤压得很舒服,我用正常位的姿势深入浅出,肉搏相交,“啪!啪! 啪!”两人接触的根部,互相撞击的声音,发出阵阵规律的美妙音符。 “喔┅┅阿雄┅┅啊┅┅啊┅┅真是爽死我了┅┅啊┅┅你的东西好大好热喔┅┅喔┅┅喔┅┅真没见过啊┅┅啊┅┅我爽毙了┅┅喔┅┅喔┅┅喔┅┅我升天了┅┅啊啊┅┅我来了┅┅喔┅┅啊啊┅┅” 我将小伶的双腿压向胸前,让阴户更凸出,龟头每一下都能插进她深处的花心。在连续的几次冲撞下,引得小伶高潮连连,当时迷人的模样差点让我泄精,我赶紧闭气调息,转换姿势,把她翻过来躺在床上,我由背后去插她的阴道,这样虽然插得不深,但是每一下都能刺激到阴蒂。小伶的大腿夹住阴户,让阴道更紧缩,我猛烈地拼命冲刺,鸡巴象要把阴道给戳破一样,终于让精门大开,把精液全射进小伶子宫的最深处。 高潮过后一切归于平静,我心满意足的搂着小伶想休息一下,却被一阵啜泣声给吓倒,小伶把脸埋在我怀里,一直在哭泣。 “怎么啦?小宝贝,我弄痛你了,还是哪儿不舒服?” 小伶拼命摇着头,破涕而笑,原来她是喜极而泣,享受到此生最棒的一次做爱,让她身心感到满足,感动得哭出来。我忙安抚着她,直到她沉沉的睡在我怀中。 直到饭店来电话催房,我们才赶紧起床洗澡,边洗澡边玩,鸡巴又再度站起来,惹得小伶娇笑不已。我提议等一下到楼下吃完晚饭再战一场,小伶也没有拒绝,就这样到楼下大啖完活虾螃蟹,我们又回到房间床上,玩起两性游戏。 这次小伶主动帮我含着鸡巴,虽然技巧不佳,但非常用心为我服务,用舌头上上下下舔过好几遍。我们采用女上男下69姿势为对方口交,慢慢挑起欲望,我掰开她的阴户,仔仔细细地用舌头舔着阴户内壁,舌头还伸进阴道内旋转,玩了30分钟,直到她拼命求饶。 “哦┅┅哦┅┅哦┅┅我受不了啦┅┅嗯┅┅啊┅┅快点进来嘛┅┅快来嘛┅┅哦哦┅┅” 这时我才翻过身子,先扶起她的嫩屁股,单脚跪在她背后,把湿漉漉的鸡巴对着屁股沟的裂缝插进去,龟头沾着淫水稍为在洞口磨一下,就将整支阴茎都给顶进去抽插,小伶配合着我的动作,前后摇晃自己的屁股,让两颗肉球吊在胸前晃动。我抓着浑圆雪白的臀部,用这个姿势快速运动,我每一次刺向子宫深处,都用龟头去磨一下阴道壁,抽出来时,龟头的 肉都会将淫水给用力刮出来。 小伶高潮来得好快好急,忍不住疯狂地叫床∶“哦┅┅哦┅┅阿雄┅┅你好会玩哦┅┅嗯啊┅┅啊┅┅哦哦┅┅来了┅┅喔┅┅又来了┅┅啊啊┅┅干得我快死了┅┅啊啊┅┅喔┅┅不行了┅┅去了┅┅啊啊┅┅啊┅┅啊啊┅┅” 鸡巴象是泡在湿滑的热水袋中,被温柔的洞壁包围着,小伶每一次高潮引发连续性的阴道紧缩,夹得我大呼过瘾。阴茎在阴道里面越浸淫越大支,龟头涨得发烫。小伶被连续的高潮打败,全身一颤就瘫在床上,无法动弹了,我把小伶双腿架在肩头,做最后的快速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啊啊┅┅”我已经冲刺到了最极限,大吼一声,把积蓄在体内的精液全部发射出来。高潮的愉悦,让我脑筋一片空白,全身轻飘飘的,感到三魂七魄都飞离身体,全身毛细孔都纾张开来。 我们一直到11点钟才离开宾馆,我送小伶回三重家里,路上小伶一直偎在我身上,享受着刚才的馀韵。我们约好要常出来打炮,她才肯满心欢喜的回去,我却双腿有些发软,赶紧回家睡觉。 接着几天平静的日子,让我的弟弟有些难过。温怡离职后我始终约不出来,让我有些失望,我真希望有机会能为她开苞,享受破处的快感。芸姐还帮我打听到陈处长与小丽被捉奸后的消息,芸姐告诉我说,陈处长付给小丽家人三佰万遮羞费才摆平那件事,其实对于处长级的人,月入50万到70万,区区三百万真是太便宜他了。 这几天来,我只能找小岚打炮消消欲火,现在的小岚已经习惯我的调教,我还买了一个草莓型的阴户振动器,把它压在小岚的阴蒂上面,3分钟就会让她高潮叠起,下班后她都会来我家,主动穿上学生制服帮我吹喇叭。不知怎么搞的,只要小岚一穿上学生制服,我的老二都会马上站立起来,比平时更加兴奋,玩起穴来是很难停手。 小岚的身体被我开发得变得更加敏感,只要稍为碰触,淫水就会流个不停,小岚穿着衣服做爱也比较容易高潮,真是奇怪。现在我的目标是希望小岚能在我的面前手淫给我看,但我是怎样要求她就是不肯,连肛交也不同意,可能是怕脏吧,看来还需要点耐心。 一个周五的晚上,美芳神秘兮兮的把我找出去,说晚上有一个餐会,顺便要帮隔壁单位的主管梅姐庆生,邀我一起参加,我当然满口答应。不过美芳吞吞吐吐的对我说∶“ㄝ┅┅阿雄,我们想送她一个神密礼物,你可以配合吗?这┅┅这要怎么说才好啊┅┅我们也都是一片好意哦,你不会见怪吧?” 我满头雾水的听她解释,原来美芳想把我送给梅姐当做40岁的生日礼物,因为梅姐的先生因股票套牢,挪用公款被举发而入狱做牢服刑,一个人只好来公司上班,拉保险很辛苦的赚钱养家。当前没有男人很寂寞,原本大家要一起到牛郎店帮她庆生,后来她们女生嫌牛郎店的男人没水准又不卫生,就想到可以介绍个帅哥来代替,梅姐在大家的起哄逼供下,表示很欣赏我的人,所以大家公推美芳来跟我商量,希望能帮忙完成梅姐的一点心愿,陪她渡过浪漫的40岁生日。 美芳知道我同意配合,高兴地在公司门口就搂着我又亲又抱的,引得路人侧目。 说真的,我已经半个月没参加这样的聚会了,主要是没有新的面孔,轮来轮去就是我们几个人在玩,我从一个在追逐女人的人,变成别人追逐的目标有些不适应,加上我不喜欢团交,想想看,阴户刚才被人插过或射过精在里面,气味有些┅┅@#$┅┅你舔得下去吗?所以我变得较少参加,若不是梅姐气质高雅、待人和气、照顾属下非常用心,我是没兴趣参加的。 晚上我们依约来到KTV包厢内唱歌,打打闹闹许久终于等到女主角来到。 看出来梅姐有特地打扮,脸上的妆化得很美丽,我主动地靠在她的身旁坐下来,喝酒、聊天、唱歌玩成一片。梅姐可能意识到等一下的事情,显的有些害羞,从头到尾不敢看我。 好不容易等到放《生日快乐》歌曲,大家一起起立帮她庆生,我被起哄下跟梅姐一起喝交杯酒,我们一喝完酒后就被大伙给推出去,不准再回来,我只好大方地牵着梅姐的手,往宾馆方向前进。 到了宾馆外面,梅姐有些犹豫,不敢进去,我半哄半推的说∶“梅姐,我们都一起出来了,不管有没有,大家一定会认定有,你就别犹豫啦!象你这么美的女生,算是我三生有幸才有这机会哦,跟我来吧!”说完就把她拉进去。 进了房间,我弄暗灯光,先进去洗澡,出来后只在下面围了一条浴巾,什么都没穿。梅姐穿着衣服在看电视,头压得低低的,我把摇控器转到色情台,就搂着她一起看电视,让她紧张得不知所措,楞在那里。 电视里演出的是一出洋片,全是真人的肉搏演出,大意是讲一对牧场夫妇各有外遇,牧场里的牛仔差不多全与他妻子性交过,妻子每天都跟不同的牛仔各自做爱,直到有一天先生发现真相后,坦承自己也有外遇,就这样互相原谅对方,两人各自携伴回家大干一场,来个二女四男的大混仗。精彩的肉体特写镜头,看得让人血脉贲张,忍不住老二就举起来露在浴巾外面。 我把梅姐的手牵过来摸我发硬的大鸡巴,她一握就舍不得放手,轻轻摸着龟头,直呼∶“好大好烫喔!”她显得爱不释手的样子。 “梅姐,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把它送给你呦!快看看它吧!” “啊┅┅阿雄,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东西,好大好烫,真是美啊!我┅┅我好久都没做过,你别笑我哦!” “不会啦!梅姐,你要不要给它亲一亲?就象电视里演的一样啊!” 梅姐“嗯”的一声,先吞了口口水,嘟着嘴巴往龟头上方亲下去,然后卧在我的大腿上,仔细地用嘴小口小口去舔龟头,然后深吸一口气,把龟头整个吞进嘴里,慢慢帮我套送,我拨开她的发际,欣赏她认真为我服务的模样。梅姐帮我套了好久的鸡巴才吐出来,整支阴茎湿淋淋的沾满了口红印跟口水,梅姐还把脸颊贴在阴茎上面,用脸一直去磨擦它,显得非常喜爱我的阴茎。 “啊┅┅啊┅┅真是棒啊┅┅你的东西好有精神啊┅┅烫得我好舒服ㄛ┅┅啊┅┅年青真好哦┅┅啊啊┅┅” “梅姐真不错啊,舔得我舒服极了!来啊,换我为你服务。” 我把梅姐外面的套装脱下来,挂在衣架上面,仔细地观赏她成熟的胴体。梅姐身材很不错,穿着一套红色的蕾丝内衣裤,衬得皮肤非常的白淅干净,奶罩藏不住硕大的乳房,底下的阴毛非常多,还跑出几根在内裤外面,几乎半透明的蕾丝,让内裤底下形成一片黑色影子,梅姐属下肢较肥硕的梨型身材,有个雪白的大屁股。 我把奶罩推到上面去,让肥硕的乳房弹跳出来,乳晕很大,咖啡色的乳头早已硬挺,我握着一对半圆型的肉球,就把头整个地埋进去,很夸张的去嗅她的乳香,是香奈尔5号的味道,原本僵硬的身躯,逐渐被我的热情所熔化。 我吸吮着她的两个乳头,用舌尖围着乳尖打转,或用嘴唇把它夹起,或用舌面去磨乳晕;双手也没闲着,跟住捏着她丰厚的乳脂,象在揉两坨面团一样任我挤压变形。 梅姐抱着我的头,闭着眼睛享受我对她的刺激∶“啊┅┅喔┅┅喔┅┅阿雄真是棒啊┅┅你技术真好啊┅┅喔┅┅喔┅┅我好舒服ㄛ┅┅啊┅┅” 我的手逐渐往下进攻,右手伸进内裤里面,拨开浓密的草丛,直探深谷里的秘境。梅姐的阴户早已淫水泛滥成灾,溢到了内裤外面,我的手才一摸索,就被淫水给沾得全湿,我在她的面前举起手指放在鼻子上闻了起来,味道又重又浓,害她羞得一溜烟提着裤子跑进浴室洗澡。 大约经过10分钟后,梅姐披着浴巾出来,就坐在我的大腿旁,扶着我的阴茎,张开她的小嘴就把它给含进去,然后努力在帮我套动龟头,把原本处于休息状态的鸡巴又重新唤醒过来。 “喔┅┅喔┅┅梅姐┅┅你真是会含┅┅喔┅┅喔┅┅舔得我好舒服喔┅┅来┅┅我也帮你舔一舔下面┅┅快把屁股移过来┅┅” 就这样,我们采用女上男下69姿势互相为对方口交。我知道梅姐喜爱我的阴茎,所以我慢慢的用舌头去舔食她的阴户,梅姐刚洗干净的阴户,有股淡淡的香皂味,我用手扒开阴唇,用舌头一伸一缩去舔阴道内壁,顺便欣赏她的阴户。 梅姐的阴毛非常浓密,一直顺着阴唇裂缝长到屁眼周围,颜色有些深,菊花洞口还长了一颗粉红色的肉瘤;藏在深处的阴蒂花蕊,自己跑出阴唇外面,让我很容易去含住。我吸住她的阴蒂不放,梅姐马上全身一颤,阴户整个抽搐起来,肛门一紧一缩,激烈的高潮立刻来临,淫精从阴道里面一阵阵激射出来,浓厚的女性贺尔蒙味道扑鼻而来。 “啊┅┅喔┅┅喔┅┅啊啊┅┅喔┅┅喔┅┅啊┅┅”梅姐呻吟时,嘴都舍不得离开我的阴茎,只能从鼻孔出声。 我掌握到她高潮的钥匙,就更加卖力地帮她服务,我用手把她的屁股用力扣住,再把嘴巴将她的阴蒂紧紧含住,舌尖快速地围着阴蒂转动。我一圈一圈的划着阴蒂蕊心,梅姐哪里曾经被如此的戏弄,激动着摇晃自己的屁股,阴道里面不停地收缩喷精,把淫水推向穴外,淫汁全都流到我的脸上。 我被梅姐吞吐了20分钟的阴茎,热度攀到最高点,龟头的伞肉涨到最大,马上来到高潮的巅峰,“噗吱!噗吱!噗吱!”几声,我就把体内的热精毫不客气地喷进梅姐的喉咙,一共喷发了三、四次,梅姐低着头把龟头紧紧含住,全都吞进肚子里面。可爱的梅姐,不但将精液吞进去,还卷起舌头津津有味的帮我的阴茎做清洁工作,然后才瘫在我身旁休息。 我们两个几乎快睡着了,才被一阵电话铃声给吵醒,是美芳打过来的,梅姐起身躲进浴室里面偷偷跟她讲电话,叽哩瓜啦不知在讲什么,直到我进去后她才匆匆忙忙挂掉,对着我笑说∶“阿雄啊,过来这边,我来帮你洗身体。”说完就很温柔的帮我抹香皂洗澡,然后才给自己洗澡。 我们边洗边聊天。 “梅姐啊,等一下我想要再玩一遍,这次要插进去喔,好不好?” “嗯┅┅你可别太累喔!我刚才┅┅我刚才已经很满足了,谢谢你,阿雄,我已经好多年不曾如此快乐了。真的谢谢你啊!” “梅姐别这么说,以后我们仍可以常出来玩啊!跟着美芳姐,她就会帮你介绍了┅┅喔┅┅” “嗯┅┅刚才她有这么说,但是你是最帅最棒的一个。” 经过梅姐细心的帮我洗身,下面的鸡巴又不听话的站起来,我把湿淋淋的梅姐推到外面来,两个人就站在房间的玻璃镜子前面接吻起来。我把舌头吐到她的口腔里吸吮她的津液,手就从后面去挖她的肉穴,梅姐对着镜子看见两个赤裸裸的肉体相交在一起,兴奋到下面的淫穴很快就流出爱液来,我就从背后继续往她的三角洲秘部进击。 梅姐的阴道开口较低,丰满的肥臀中央裂开一个山股,阴道口正泛着闪亮的淫水,我先把勃起的龟头沿着裂缝来回移动,另外二指剥开大阴唇肉缝,阴道口就自动张着口等待我的阴茎进去,我趁着淫水的湿滑,曲着膝把龟头慢慢给顶进去,捉住梅姐的腰际,把她压在玻璃镜子前干她的淫穴。用这种用站立从背后插穴的姿势,阴道会自动紧缩夹紧,让我的阴茎感受到新奇曼妙的紧窄感,夹得鸡巴又热又紧。 “哦┅┅哦┅┅好大哦┅┅啊┅┅啊┅┅哦哦┅┅啊啊┅┅阿雄┅┅你插得我快死了┅┅啊啊┅┅喔┅┅啊啊┅┅啊┅┅啊啊┅┅”梅姐配合着我进出的节奏,主动摇起屁股来迎合。 梅姐从镜子里面看见自己被插穴的淫荡模样,忍不住高潮来临,春潮泛滥,一再地泄身,一股热流喷向阴茎龟头,按摩得我全身毛细孔全开。我忍精不发,把她推在地上,用狗干的姿势从她背后狠操,拉长冲刺的长度,每一下都刺到最底层的花心,抽出时都会将阴道内的壁肉翻出。我从镜中可以看见梅姐的表情,是那么样的销魂荡漾,蹙着眉头,脸上又痛苦又是舒爽的模样,让我有征服她的满足欲望。 “啊┅┅哦┅┅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啊┅┅喔┅┅啊啊┅┅啊┅┅啊啊┅┅” 我的快感来到喷发的边缘,赶紧将梅姐翻正,架起她的两只脚到肩头,用正常位做最后的冲刺。我把阴茎用最快的速度用力进出阴道,磨擦的热度足以融化一切,浸淫在湿滑的热腔当中的阴茎,压抑不住欲念而全部爆发,体内的精液用子弹的速度射击子宫,“噗!噗!噗!噗!”的喷发出来。 梅姐经不住连续的几次泄身,翻着白眼晕死了过去,还是我用嘴渡了几口气给她,她才悠悠的醒过来,我把她抱回床上躺正,自己也倒卧在一旁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竖着阴茎醒过来,梅姐又过来帮我含鸡巴,舔了十几分钟都没射精,梅姐对我的性能力赞不绝口,若不是因为她要赶回家为小孩准备早餐,我们一定会再战得天翻地复的。 两天后,梅姐买了一只BLANCPIN手表藏在抽屉给我,我几番推辞,她都一定要我收下,没办法,只好用我的鸡巴跟舌头再次服务她,让她飘飘欲仙,泄身好几回来报答她的礼物,这只价值225000元的手表,我到现在还每天戴着它。 至于新交的小伶,我有时上班遇见她,也会借故谈CASS约她出来打炮,可惜她男朋友盯得好紧,不时来公司站岗接送,所以机会不常碰到,我把全部的心思全放在温怡身上。 终于是皇天不负苦心人,经过半个月的电话传情,我把全天下最 心的甜言蜜语都说尽了,她才肯跟我出来约会。我把她约到最富诗意的淡水海X天餐厅去吃露天餐厅,这家餐厅的旁边就附有宾馆,我们一边吹海风,一边看淡水海口的美景,让她感动不已,我在她的耳际不停地赞美她,哄得她心花怒放,对我松懈了戒心。 所谓烈女怕纠缠,只要你咬住不放,她没有不被感动的,这是女人的被追求感虚荣心做祟,喜欢看到有人被她迷恋的优耀感。这时她才打开心房告诉我说,因为我是第一个触摸到她最私密地方的人,有过如此亲蜜的彼此身体碰触,她还在我面前高潮泄身,所以只要一想到这点,就会不好意思面对我,加上我的风流韵事她略知一、二,所以对我有戒心,怕我是在玩弄她的感情。 温怡越说越小声,可能是害羞吧,我只好靠近她不停的哄她开心。温怡今天穿得很可爱ㄛ,红色二截式的细肩带小可爱装,外面披一件白色薄外套,把她矫好的身段整个显露出来。盯着她美丽幼嫩的脸庞,让我都看呆了,真希望现在就把她脱得精光。 温怡看我痴痴呆呆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了,我赶紧握着她的嫩手,向她要求做我的女朋友∶“温怡妹妹啊,我有这个资格可以当你的男朋友吗?我是真心爱你的,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阿雄,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何况你女朋友这么多,还会在乎我吗?” “在乎,在乎啊!如果有你相陪一辈子,我可以向你发誓,全部的女生我都不要,真心真意爱你一生的。” “哼,灌迷汤!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听不懂是吗?别来缠我好不好?” “温怡妹妹,这样好了,我要求公平竞争你,好不好?” “嗯┅┅随便你啦,真不死心!” 我看温怡快被被我说动,急忙再多灌些迷汤给她听。吃饱饭足后,我说要带她去看美景,就要把她拉进旁边的宾馆,她在门口挣扎许久,还是被我大力给拉进去。怕她后悔罗嗦,我随便挑一间楼上最贵的房间,抓了钥匙就进电梯,终于把温怡拉进宾馆里面。 一进去我先要她放松心房,所以没猴急的去抱她,只是开着窗,泡着房间内的咖啡,跟她一起看风景聊天。我对她说了好多甜言蜜语,讲得口干舌燥,我这辈子从来不曾这么有耐心对一个女人,通常聊个二、三句,没机会就改约别的女人,我真是它妈的贱,越追不到的越甜,没想到我今天这么长舌跟她聊这么多。 大约讲了一个半小时,她打着哈欠说累了,自己就躺在床上休息起来,我心中一乐,知道机会来了,我先躲进浴室里面打电话给柜台,买单到10点钟(宾馆都是超过10点要算过夜的钱),然后洗个香喷喷的澡给温怡好印象。 我洗完澡后出来,温怡背着我躺在床上睡觉,我只穿了一件内裤就躺在她的身边,偷偷看她的睡姿。拨弄她的长发好看清楚,大大的眼睛有长长的睫毛,挂在眼皮上面一闪一闪的,我试着伸手去搂她的腰,就在牛仔裤上摸一摸,一直摸到她的屁股部位,我看她没什么反应,八成是默认我的行为,我心中一爽,开始无忌惮的在她身上乱摸起来,我左捏捏右揉揉,发挥我双手的调弄工夫,弄得她发出极低的呻吟声。 我脱下她的鞋子跟袜子,在她的脚上轻捏,脚趾头一根一根的去捏,直到她受不了要缩起脚来,我当然不会就此罢手,我更大胆的去亲吻她的脚趾头,然后举起脚来舔她的脚趾头,一根一根的放进嘴里含着。 “啊┅┅啊┅┅刚走路,臭臭啦┅┅哈哈┅┅好痒┅┅停啦┅┅我快受不了啦┅┅啊┅┅啊┅┅” 本来在装睡的温怡被我舔得快岔了气,全身趐淋的倒在床上,双手遮住自己的脸,羞得不敢看我。我边舔趾头边从裙摆看进去,内裤若隐若现的非常刺激,我把它双腿高举起来,舔她的小腿肚,然后再舔到膝盖窝,一路舔到大腿根部才停下。 温怡的内裤底部看得见有阴毛的阴影,阴户的外型若有若无贴在内裤底部,我向准目标,伸手指头进去探她的裤底,微微的感到湿润的样子。我看着她脸上迷人的模样,脸颊泛着潮红,欲语还休的表情,自己也欲火攻心,无法克制想占有她的情欲,紧紧抱着她的头,对着她樱桃般的小嘴,不禁把嘴堵上。 我用舌头撬开她紧闭的牙齿,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游走,吸吮她的津汁,她原本还在内心挣扎抵抗的,被我吻得放弃了抵抗,双手由推改抱,也热情地用舌头回应我,双舌就在彼此间的口腔中间相互交缠。 经过长时间的深吻,我很不容易地离开她的嘴,沿着脸颊往下亲吻,一会含着耳垂,一会舔她的嫩脖子。我为了要挑逗她的情欲,转攻她的胸部,帮她解开胸前的扣子,双手在白色的奶罩上面按压许久,才将奶罩推到上面,露出她雪白的肉球。乳房的外型像个小莲雾一样,双峰上面两粒小巧玲珑的粉红葡萄,红得骄艳欲滴,玲珑剔透,温怡乳房虽不大,但是颜色白淅得连血管都看得见。 “喔┅┅真是美呆了,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奶子,真是世间少有喔!”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温怡赤裸裸的胴体,上回在暗房内我只有抚摸她的身体,没有机会欣赏她诱人的皮肤。 温怡听见我的赞美声,羞的全身一扭,转身想逃跑,我马上压着她的身体,张着嘴一口把乳头含进去,舌头就一直绕着乳晕转动,舌尖去挑她的乳头,马上让温怡打一个寒噤,乳头都站立起来,在我嘴里发硬发热。我嗅着温怡身上的体香,有淡淡的处女乳香味,熏得我乐陶陶的,我的双手握住整个乳房,掌心搔着柔软有弹性的乳脂,爽得连我的手都觉的舒服,通常乳房大要用力地捏,温怡的巧乳用指头轻搔就会让她疯狂起来。 “嗯┅┅哎┅┅哎呀┅┅啊┅┅嗯┅┅哎呦┅┅啊┅┅啊┅┅”温怡忍不住发出令人发狂的呻吟声,催淫着我的性奋感。 底下的老二头抬得高高的,快把内裤给撑破了,我干脆把内裤脱掉,让小弟弟透透气。温怡在迷迷朦朦中,眼前突然出现一支乌黑发亮的巨棒,毛绒绒的对着她,龟头的马眼还兴奋得吐出透明汁液,一团火热的男人阳刚之气冲着她来。 “啊┅┅阿雄┅┅我不要了┅┅我┅┅我还是那个啦┅┅你别欺负我┅┅ㄣㄣ┅┅人家怕死了┅┅快把衣服穿上┅┅今天不要┅┅人家不要嘛┅┅不要┅┅好可怕啊┅┅呜┅┅呜┅┅呜呜┅┅呜┅┅” “温怡,我的美人儿,你别紧张嘛!我会用很温柔的方式让你舒服的,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或是痛,我一定马上停下来,决不让你受苦┅┅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舍得你难过ㄌ?来,听话,别紧张┅┅大哥哥会很好对你。嗯?” 不让她有思考拒绝的机会,我拉着她的手来握住我的热棒,我就握在她的手背上,让她初体验男人的阳具。温怡的小手握在我的阴茎包皮上,上上下下地套着,动作虽然不自然,但不知怎么搞的,鸡巴却非常舒服,为了回馈她,我另一只手没有停止爱抚她的乳房,我还一边将鸡巴挺进她的眼前,让她看得更清楚,我的龟头 肉涨得发亮,血脉贲张,怒不可遏,阴茎部位因为整个充血,恶狠狠地对着温怡的脸发怒,温怡自己忍不住也偷偷的去看它。 “阿雄,它好大喔┅┅热热的┅┅黑黑的┅┅丑死人啦┅┅” “小宝贝啊,它可是为了你才会变大的呦!来,摸着它,嗯┅┅真是舒服极了!现在换我看你了,我来了ㄛ┅┅” 这时的我,早已色欲攻心,无法自拔了,我掀开温怡的裙子,就将脸埋在白色的内裤上面,用鼻子去磨擦她的裤底,还用力地去嗅她的穴味。一股恼人的女性贺尔蒙扑鼻而来,是一种女人阴户独有的腥香味,微腥中还带点尿骚味,说不出的好味道,我用鼻子吸了又吸,真想永远保留现在还是处女的幽香体味。 我将温怡的内裤从腰部卷下来,将内裤挂在她的脚踝上,扒开她夹得紧紧的大腿,一处迷死男人的草丛仙境终于让我先驰得点看到。温怡保留到19岁的处女阴户,完美无暇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稀疏柔细的卷毛贴在微凸的耻丘上面,底下的中央还有一条裂缝,阴唇周围完全无毛,所以阴户的颜色是非常的白淅,我用两指掰开原本紧闭的门户,马上渗出一大片透明的汁液;温怡的两片小阴唇自动地张开来,就象是湿润的玫瑰花瓣,一圈一圈围着花心,我仔细地去辨识她的阴蒂及尿道开口,还有阴道口里的一片薄膜,温怡害羞地又把秘处关上。 “啊┅┅啊┅┅要死啦┅┅别一直看人家嘛┅┅啊┅┅真是羞死人啦┅┅” 我再次将阴唇扒开,用手指去挖她的秘穴,又用指头压着阴蒂包皮轻轻地揉搓,温怡马上打了一个冷颤,舒服得叫了起来,原本就握着鸡巴的手,现在握得更紧了。 “喔┅┅喔┅┅喔┅┅啊啊┅┅啊啊┅┅喔喔┅┅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鸡巴也涨得非常难受,还被温怡狠狠地紧握住。温怡受不住我如此的挑逗,全身扭来扭去,定不下来让我好好玩弄她的阴户,我只好先下床将她的身体扶正,自己跪在床沿,将她双脚拉开架在我的肩头,用嘴堵在温怡的阴户上面。 温怡曾看过副总跟小娟口交,所以知道个大概。我用鼻子再一次嗅了嗅阴户的骚味后,才伸进舌头去舔阴道口,温怡的淫液很稀薄,量很多,淡淡的没什么怪味道,我大口大口地将淫水吞进肚子里面,还用舌尖去搔她的阴蒂,温柔地用嘴把她完全包裹住,温怡爽到屁股一直在发抖,大腿也把我夹到快窒息了。 “哎啊┅┅啊┅┅ㄛ┅┅ㄛ┅┅ㄛ┅┅啊喔┅┅啊喔┅┅ㄛㄛ┅┅啊啊┅┅啊┅┅啊啊┅┅”在我有技巧的口舌舔弄之下,温怡迅速就来到了最高潮,泄出好几阵的淫精,我仍卖力地讨好她,继续舔弄她的花心,让她享受永无止尽的高潮之乐。 我使出浑身解数的工夫,我的舌头用上黏、挑、压、吸、含、圈、挖、磨、刺的技术,让她完全拜倒在我的舌下,引发她一阵一阵的连续高潮,无论她如何地想逃开挣扎,我的嘴巴始终黏在阴蒂上面围绕。 经历了我40分钟的口舌摧残,温怡经过这么多次的高潮袭击,魂都飞上了天,象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我看她全身发烫,嘴角流着口水,皱着眉头,双眼紧闭,表情是又舒服又痛苦的神情,我虽于心不忍,但是涨大的鸡巴让我欲火难捺,仍然狠心的扒开她的双腿扶在腰际,龟头对准湿淋淋的阴道口,准备展开我的“破处”行动。 我捏着我的大鸡巴,龟头对准温怡的阴道口,用力地把腰一沉,龟头“唧” 的一声就钻进细小的窄洞里面,只听见温怡大呼一声,就咬着牙极力忍耐我的莽撞冲刺。我能感受到温怡的热穴里,有股想把我推出的力量在反抗,我把鸡巴刺得更深入些,马上就感受到处女阴道的压缩力,温怡腔道内紧缩的弹力,还有发烧般的热度。 趁着淫水烫在龟头上面,腔肌一阵一阵收缩,舒服地按摩着我的阴茎,让我的鸡巴感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心绪,开始做活塞运动。大量的淫水滋润着我的阴茎,让它能自由地在阴道里面来回进出,温怡眼睛含着泪水,默默忍受我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我每一次的深入,她都屈着身体承受,我低着头不停地吻她,还在她耳边赞美打气,始终不能让她舒眉展笑。 “痛啊┅┅啊┅┅痛啊┅┅喔┅┅喔┅┅喔喔┅┅啊啊┅┅啊┅┅啊┅┅” 经过几阵缓慢的抽送,让她逐渐习惯接纳我的阴茎后,我才略为加快冲刺的速度,一度停止泌水的阴道深处,再度潺潺地流出爱汁来,整个房间充满两人挥汗相交,肉体拍打的声音,伴着“吱吱吱”的淫水波浪的声音,交织着我们的浓情蜜意。 我不忍温怡再受痛苦,加上阴茎勃起得太久,睾丸有些酸痛,我忍住拔出我的大鸡巴,对着温怡的肚子,自己套着龟头,直到体内喷出火来,我才把几阵浓厚的白色精液洒在温怡的肚脐眼上,然后才倒卧在她身旁休息。 不知道我自己沉睡了多久,直到被一阵低吟的啜泣声吵醒,原来温怡躲在浴室里独自在哭泣,我赶紧去安慰她,原来她是因为下体流血疼痛,暂时排不出尿来。我耐心地安慰许久,还帮她洗澡抹肥皂净身,动作是那么的温柔仔细,让她得到些安慰。我本来垂软的阴茎,受到温怡胴体的视觉触觉刺激,又在她的面前暴怒起来,龟头胀得很大,吓得温怡叽叽叫∶ “阿雄,我不行了,没法子走路┅┅你┅┅你别又欺负人了┅┅我真的受不了┅┅呜呜呜┅┅” “温怡,我的好老婆,你放心,我不会啦┅┅谁叫你生得那么美,我才会起反应的┅┅来,让我看看,还会痛吗?” “嗯┅┅一点点┅┅” 帮温怡洗澡完,我们又去楼下大吃一餐,点了好多鱼及海鲜大餐,帮温怡补补身子,然后才依依不舍的送她回家,结束这次的破处行动。 往后这一个星期,我与温怡密切的热线往来,终于还是被小岚知道了,小岚一吃起醋来,就会跟我冷战好久,象今天都不肯跟我讲话,在公司想摸一下她的屁股,都会被她绝情的推开。我只好使出苦肉计,骗她说我中午等不到她,所以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好争取她的同情,她拗不过我的纠缠,答应晚上跟我一起回家吃饭。 今天她来到我家洗完澡后,就换穿一件我不曾见过的女学生制服,她说是她妹妹的学校制服,尺寸大约小了二号,衬着小岚,身材更美、腿更长,小岚陪我吃饭的感觉,就象是真的跟幼齿的国中妹一起吃饭的感觉一模一样,非常刺激。 那是一套粉红上衣,还有她妹妹的学号跟标章,下半身是红格子百折裙,还穿着白色半筒袜,我坐在她的身旁,如何能忍住不动手摸她ㄋ。 吃完小岚为我准备的汉饱大餐,我忍不住就从桌子底下爬过去,捉着小岚的脚,连同白袜子一起舔下去,一路往上舔到膝盖窝,小岚被我逗得“咯咯”地笑个不停,我看她气消了,马上就把她的双脚架在桌子上面,让我能欣赏她大腿根部的三角内裤。 我跪在她椅子面前,把头钻进裙子里面猛嗅她的“阴味”,再用脸去刮她的大腿内侧,隔着内裤去舔她的阴户,轻易地就将内裤给泄湿成一大片。小岚的内裤上面看得见有一条阴唇裂缝,卡在内裤上面清悉可见,我赶快把内裤脱下来,对着阴户伸舌头猛舔下去,小岚早已湿润的阴道,被我舔到拼命泄精,我含住阴蒂去挑逗她,马上让她全身一颤,高潮不断出现,我舔了舔,津津有味,连鼻头都沾满她的淫水。 自己这时也快受不了了,我把涨得难受的阴茎掏出来,就送到小岚面前,一定要她帮我含着,小岚高潮后的表情有些失神,我就自己把她塞进小岚嘴里,自己摇起屁股来干她的嘴,有种象是强奸学生妹的感觉。等到小岚回过神后,才慢慢伸出舌头帮我舔阴茎,“嗯嗯嗯”的帮我舔到龟头涨到最大。 “阿雄,你都不先洗澡,它臭死了┅┅喔┅┅它变大了喔┅┅好热ㄛ┅┅嗯┅┅黑黑的┅┅丑死人了┅┅下次不先洗澡我一定不帮你亲!”小岚说完后,还是将我整支阴茎给吞进嘴里,手还伸在下面摸我的卵蛋,爽得我呼调用。 等到鸡巴全硬了之后,我还是要小岚继续帮我含着,不准她停止套送,小岚为了要取悦我,使出浑身解数的舔功。我把她胸前的扣子解开来,双手就从领口伸进去抚弄她的奶子,小岚的胸部经过我两个月不眠不休的努力按摩,比刚认识时涨大了一个罩杯,乳头也变得更敏感,轻轻一碰就会发硬。 我拼命玩着她的乳房,又揉又捏,让小岚无法认真地帮我套鸡巴,我看时机成熟,就要小岚躺在桌子上面,把她的大腿架在腰际,双手握着奶子,挺起鸡巴对着淫糊糊的小穴,一口气顶进去,然后进行猛烈的活塞运动。 “喔┅┅喔┅┅阿雄┅┅啊啊┅┅啊┅┅啊┅┅喔喔┅┅我快要来了┅┅啊啊┅┅啊┅┅我要来了┅┅啊啊┅┅我要来了┅┅我来了┅┅啊啊┅┅啊┅┅啊啊┅┅” 小岚猛然的扭腰打摆,阴道里泄出一阵热精出来,我也在同时将龟头抵进花心磨擦,让小岚好好地享受高潮的馀韵,我们又来个热情的深吻。之后我也爬到桌子上面,把小岚翻过身子背对我跪在桌面上,我抬起一只脚来从她的屁股裂缝中插进去,用狗干的姿势干她的阴户,这样可以欣赏小岚穿着制服的背影。 我把她的裙子掀起来,双手握着她雪白的屁股,猛烈地冲撞,小岚的屁股丰满白淅,只有屁眼周遭颜色较深,我用力挺进阴道穴内,屁眼就会向外凸出;抽出阴茎,屁眼就向内凹陷,非常的刺激好玩。我一时顽皮起来,就用食指去挖她的菊花洞,小岚吓得一直叫,肛门一缩紧,夹得我的鸡巴爽呼呼。 “啊┅┅阿雄┅┅不要啦┅┅啊啊┅┅啊┅┅那里脏┅┅脏┅┅别┅┅别玩啦┅┅啊┅┅啊喔喔┅┅要来了┅┅啊啊┅┅要来了┅┅” 说真的,我老早就想戳进她的屁眼了,上回小岚月事来时,我就想用她的后穴代替,若不是她死命不肯把裤子脱下来,老早就会被我操进肛门里面了,这次是个天大的好机会。我用食指再沾点淫水,稍为一用力,马上就捅进一个指节进去,小岚惊吓得想往前爬走,我就鸡巴就插着穴追她,让她头顶着墙到无路可去的地方任我宰割的地部。 我将鸡巴狠狠顶进阴道最里面,只要她一挣扎我就用力拍打她的屁股,果然没几下子,她雪白的屁股都是红红的手掌印子,小岚不敢再反抗手指,低着头大声哭泣,我随口哄个几句,就继续去挖她的屁眼。 小岚的屁眼真是夹手,只要前端一进去,后面就完全没抵抗,很容易就能进入直肠里面,只是味道不好闻,有大便的臭味道从肛门里跑出来,我边挖屁眼边干穴,忙得不亦乐乎。 小岚开始求饶∶“啊┅┅阿雄┅┅不要啦┅┅我快尿出来了啊┅┅啊┅┅啊┅┅痛啦┅┅别┅┅别玩啦┅┅啊┅┅我想要大便出来啊┅┅啊┅┅啊啊┅┅快停手啦┅┅” 听到她一会喊要尿尿,一会喊要大便,我才不管她如何哀号哭泣,忍着心把阴茎抽出,对准被我稍为弄松一点的屁眼,还吐点口水增加润滑,抓着龟头用力往洞里挤,试了好几回,搞得我满头大汗,终于还是把龟头给挤进她窄小的屁股洞里。 洞穴口的一圈筋肉一旦突破之后,腔里面就没有那么窄小拥挤,我用力地挺进最里面再抽出来,阴茎带出来一团黄黄黑黑的大便,闻到有点 心想吐,我就想赶快射精结束,于是加快速度拼命插穴,只看到整个菊洞被干到发红发涨,小岚从双腿到腰眼都一起发抖不停,大声的哀号。 “啊┅┅阿雄┅┅要死了┅┅我想要拉大便了┅┅快让我去厕所┅┅啊┅┅拜托啦┅┅我求你┅┅我也快尿出来啊┅┅啊┅┅啊┅┅痛啦┅┅痛啦┅┅不好玩啦┅┅啊┅┅让我去大便啦┅┅啊┅┅啊┅┅啊啊┅┅呜呜呜┅┅求求你┅┅快停手啦┅┅呜呜呜┅┅” 我用最快的速度猛烈插她的屁眼,一直到我精门打开,如火山爆发般地将精液“噗!噗!噗!噗!”的分四次喷进小岚的直肠里面。小岚也在同时尿失禁,把忍耐许久的尿液从阴户一下渲泄出来,尿液洒满整个桌面上。 我休息了一下,抱起瘫在一旁的小岚走进厕所,想要帮她洗澡净身,没想到她还在装满水的浴缸里面,喷出如岩浆般的水便出来┅┅感谢大家对我文章的批评指教,获得广大的回响,只是公司的同仁不希望我吐露太多的“黑幕”,给我很大的压力,看来以后我只能多讲情色,少讲工作好了,免得周围朋友溜得精光┅┅鸡巴是会寂寞的。 (第六集) 过了几天,我好不容易把温怡给约了出来吃晚饭,这是我经过一个礼拜的努力,说尽好话她才肯见我。吃饭时她还是一如往常的非常害羞,一直被我逗得脸红通通的。吃完饭,我照例要把她拉进宾馆里面打一炮,她死命地抵抗,表示不喜欢我一见面就上床。 “阿雄,你别这样子啦,见了面就拉人家去饭店,一点都不尊重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出来见面了。” “好老婆,我是关心你的伤势如何,想法子帮你医医的,别误会。” 温怡被我老婆长、老婆短的叫到心软,就跟我进去了宾馆里。一进门马上来个热情的拥吻,吸吮温怡的津液,含着她的香舌磨擦,一下子就让她心防全开,满心欢喜的接纳我,主动地搂着我的脖子,送上她的嘴巴。 我把她抱到床上让她坐下来,然后帮她脱掉凉鞋,抓着她一根根白萝卜般的脚趾,毫无客气的就一只只含进嘴里,把温怡逗得吱吱叫。 “阿雄┅┅别这样啦┅┅哈┅┅好┅┅好痒啦┅┅我┅┅我还没有洗澡┅┅臭臭啦┅┅哈┅┅哈哈┅┅哈┅┅快停手┅┅痒死我了┅┅哈┅┅很脏啦┅┅停┅┅哈哈┅┅” 温怡可能不知道我是“吃重咸的”,我是最爱闻女人身上最原始的体味,每每都闻得我性趣大发,不能控制自己。这时我将嘴往上移动,舔到小腿肚及膝盖窝的地方,温怡下半身就完全显露在我的眼前。今天温怡穿着一套篮色连身短袖长裙,我从裙摆的隙缝中,就看到温怡穿的那件苹果绿有蕾丝的内裤,我爱不释手地摸着内裤边缘,摩起来真是滑顺,想必是她刚买的全新内衣裤。 我的头钻进温怡下半身的裙子里面,她推了几下还是拿我没办法,只好放弃抵抗任我胡来。我用舌头在内裤周围舔弄,最后舌头停留在最底端的地方,隔层内裤在那里吸吮她的阴户,温怡受不了我的舔弄,在那猛喘气。 “哎┅┅啊┅┅阿雄┅┅我怕┅┅快停手啦┅┅别这样不正经┅┅人家受不了啦┅┅哎┅┅啊┅┅” “老婆,我是爱你的。来,让老公疼一下妹妹,包你舒服的啊!” 我边安慰她边动手脱衣服,帮她解开胸口的扣子,从她的肩膀把衣服往下给脱了下来,让她只剩下一套内衣裤在身上,完美雪白无暇幼嫩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我快速地脱光自己碍眼的衣服,一把抓着她的奶子,从奶罩上面就去揉她的乳房,舌头再次吐进她的嘴里,在她的口腔里面游移不停,等吸吮够了,才将嘴移到乳头部位去舔弄。 温怡的乳头小小的像粒豆子一样,含在嘴里慢慢发硬,舌尖就绕着粉红色的乳晕打转,温怡被我舔得全身起鸡皮疙瘩,身体还扭来扭去。我连她的腋下也不放过,也用舌头去舔她稀疏的寒毛,鼻子就闻着她的香汗味,马上让我下面的鸡巴翘得指向天花板。 “啊┅┅嗯┅┅啊┅┅啊啊┅┅喔┅┅呜┅┅”温怡眯着眼睛,无意识地低声呻吟,皱着眉头,表情是舒服多痛苦少。 我一把脱下她的内裤,抓在手上拿来闻,一股淡雅迷人的香气直冲脑门,淡淡的阴户分泌性味,要很大力去嗅才闻得出来。 与温怡的阴户今天算是第二次见面,温怡19岁的少女阴户,完美无暇毫无保留的在我眼前10公分的地方,浅黑色稀疏柔细的卷毛,贴在微凸的像馒头般的耻丘上面,森林底下的中央一条裂缝,害羞地微微张开,在阴唇无毛的周围,正泌出透明的淫液出来。我用二指扒开原本紧闭的阴户大门,马上让渗出的透明汁液沾湿手指,我掰开温怡的两片大阴唇,原本闭合的阴道自动地张开来,看起来就象是湿润的玫瑰花瓣,一圈一圈围着红艳的花心,我看傻了眼,直到温怡害羞地把大腿合起来。 “老婆,来,让老公好好疼惜一下妹妹,会让你舒服得升天的。啊┅┅我真的没见过如此美妙的地方,真是太美了、太美了!让我好好尝一口,让老婆飞上天去。乖!来嘛┅┅” 说完,我再次扒开温怡的腿根,把嘴对准阴道口探进去,将阴户流出的温热淫液大口吞进肚子里面,味道有些腥臊,我却吃得津津有味。温怡“啊”的怪叫一声,双手紧握我的手臂,指甲都戳进肉里面去了,我的手也紧握着她的双乳,用力推上推下,虎口夹着小小的乳头,一会紧压一会放松。 阴户还没有舔到2分钟,温怡就得到第一个高潮,“啊”的一声猛然摇动起屁股,阴道里面泄出一阵阴精出来。在温怡还在享受着高潮所带来的愉悦中,我加快我的口舌运动,尤其是她的阴蒂花蕊,我用舌缘来回去磨弄中心点,马上让她再起一个冷颤,阴道因为高潮痉挛而快速地收缩开合,阴道又吐了好多淫水出来。 我自己的阴茎这时也兴奋得涨到最大,趁着温怡还迷失在高潮的馀韵中,我赶快扶着龟头对准温怡的阴道口,利用着淫水的湿滑滋润,一口气将龟头挤进阴道中。 这是温怡细小的窄洞里面第二次容纳我巨大的阴茎,有如处女般的腔道紧缩的弹力,舒服地按摩着我的阴茎,压得我的整个龟头都喘不过气来,让我一时无法深入地刺进她的阴道最里面,温怡阴道深处喷出的热流,烫得我的龟头非常舒服。我来回抽送了好几回,撑开她紧紧的窄腔,让她的阴道慢慢习惯我的巨物进出,终于将整支阴茎都挤进去,只留两颗卵蛋在外面。两个人都累得满头大汗,这种舒服的紧缩感,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真想永远不抽离开她的阴道。 我用正常位的姿势环抱着温怡,吻遍了她的脸后,我深吸一口气,鸡巴开始进进出出她的紧穴,只看到温怡皱着眉头,咬着牙极力忍耐我的莽撞冲刺,让我的鸡巴感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心绪,开始加快腰部的活塞运动,阴道里面涌出大量的淫水,滋润着我们的阴茎及阴道交合的地方,让鸡巴能自由地在阴道里面来回进出。 温怡含着泪水忍受我加诸在她身上的冲击,我的每一下龟头刺入,都要大力地直抵花心深处;猛然地快速抽离时,龟头 肉刮着阴道壁肉,带出一阵淫水泡沫。温怡如何经受得起我这样的蹂躏,她哭泣起来了∶“啊┅┅痛啊┅┅啊┅┅痛啊┅┅喔┅┅啊喔┅┅喔喔┅┅啊啊┅┅啊┅┅啊啊┅┅” 经过我几阵三浅一深的快速抽送,让她渐渐习惯接纳我的阴茎后,原本一度停止泌出淫水的阴道,再次潺潺的流出爱汁来,温怡渐渐不再只有感受到痛苦,流出的淫液证明温怡开始能享受到交合的乐趣。这时我的腰眼一麻,精关蠢蠢欲动,我把她的双腿抬高,架在我的肩头,让她的屁股悬空,做最后的冲刺。 我奋力地猛烈冲刺,温怡也因为经受不住而狂呼∶“啊┅┅啊┅┅啊┅┅啊啊┅┅喔┅┅啊┅┅喔┅┅喔喔┅┅喷出来了┅┅啊┅┅来了啊┅┅出来了┅┅啊啊┅┅” 勃起许久的阴茎,睾丸有些内缩抬高,龟头发热发涨得难受,突然再被温怡的一阵阴道痉挛猛吸一夹,忍精许久的我再也经受不住,低吼着一声,阴茎猛刺入阴道深处,有如火山爆发般地将精液滚滚喷进温怡子宫深处。 搂抱着全身瘫痪的温怡,沉沉地忱睡梦香。我们睡了好一阵子,我才起身洗澡,洗完澡后来到温怡身边,仔细观看她的胴体,温怡幼嫩雪白的身躯,赤裸裸的侧躺在我身边睡觉,轻微的发出鼾声,我拿起湿毛巾想来帮她清洁净身,只见温怡的肥美白臀中间露出一条裂缝开口,阴唇还有些红肿而张开,阴蒂也还没休息的露在外面,阴户正中央的两片红唇中间还正流着一道白色的汁液,白白稠稠中还带有一丝丝红色血迹,淫汁沿着沟渠流到无毛的屁眼下面。 淫秽不堪的样子,让我又再度兴奋起来,我本来垂软的阴茎,受到温怡胴体的视觉触觉刺激,又再度暴怒起来。温怡悠悠的醒过来,看到眼前乌黑巨大的阴茎,吓得连滚带爬想躲进浴室,无奈下半身红肿无力行走,立刻被我一把捉住,抱进浴室浴缸里面。本来想帮她洗澡的,但她就是不肯,坚持要自己洗澡,还把我推出去关在门外,我只好一个人在床上玩起温怡的内衣裤,直到她要我把她的衣服还给她为止。 温怡洗澡后出来,巧巧的问我∶“阿雄,我会不会怀孕啊?如果我大肚子了怎么办?你┅┅你会负责吗?呜呜呜┅┅” “温怡我的好老婆,放心啦!应该不会的,不然我们立刻结婚,反正你本来就是我的老婆嘛!对不对?” “嗯┅┅可是我还在念书。” “没关系啦!别想那么多,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啊!” 我们正聊得起劲,宾馆又一直来电话催房间,温怡必须11点前回去,我只好匆匆送温怡回家,这时温怡才发现下体红肿热痛,几乎难以行走,还骂了我几句。 过了两天,上班时突然接到小娟的电话,说有重要的事要商量,我一听就知道我的鸡巴今天又有福利了。我看还有时间,见先绕去基隆路一家情趣用品店,帮小娟挑了一支滚珠电动按摩棒,准备待会好好乐一下,顺便帮小岚挑一支小一点的玉女型按摩器,就去中正纪念堂附近的一家西餐厅等小娟。 一见面我吓了一大跳,小娟穿着一套白衣黑裙的中学女生制服,白短袜黑头皮鞋,头上还梳个西瓜皮发型,外表完全就象个学生妹一样站在我面前对着我微笑,然后很大方的就做在我身旁,双手搂着我的手臂,亲蜜的模样,羡煞在一旁的人。 两个人说说笑笑,打情骂俏了许久,直到美味的牛排上桌,我们还舍不得分开,还你一口我一口的交换食物吃。等到吃完饭后,小娟才开始提起今天来的目的。 “阿雄,最近你跟芸姐的感情如何?有些事我想应该告诉你才对,因为跟我也有些关系┅┅” “怎么了?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想那么多。” “那我就直说了。我发现你的芸姐跟我的副总有暧昧的关系┅┅就是有上床啦┅┅我怕我的长期饭票会被人抢走,所以希望你能多放点心思陪陪芸姐,好不好嘛?为了我,也是为了你的┅┅啊!” 这时小娟才提醒了我,芸姐确实很久没来我家找过我了,一直都推说要出去开会,而且就是跟副总他们一起出去一整天,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副总利用权势逼芸姐跟她上床的,或是芸姐有企图心想更上一层楼,借由出卖身体来换取升迁机会。 小娟看我沉思不语,赶紧跟我调笑起来。我见小娟发起浪来,就问她最近的性生活如何。小娟说,副总周六带她去淡水打高尔夫球,丢给她一套短袖迷你裙白色高尔夫球装,要她穿去一起打球。到了球场停车场时,强行脱掉小娟的内衣裤,硬拉她去陪副总的朋友打球。 到了球场,一共有4男5女一起绕着球场在打球,都是公司的高层主管及小妹,一个上午就听见他们淫声淫语的,真亏了这几个女生。风一来,吹起女孩子的裙子,小娟才发现现场5个女生都没有穿内衣裤,一路上被他们指指点点,动手动脚的吃豆腐。 最惨的是她们全部都成为赌具,9个洞打下来,由最赢的先选择女伴上床。 自从副总介绍说小娟有个光洁的无毛穴,大家争先恐后的想尽办法要去看她的阴户,就这样小娟第一个被人挑选走,副总第二名就一次挑两个20岁的幼妹,笑淫淫地不管小娟的死活。 挑选她的是北区通讯处的王处长,小娟觉得他是个阳萎的大变态,一进汽车旅馆,澡也不洗,自己脱光衣服就把黑黑脏脏的软鸡巴要小娟帮他吸吸,小娟不肯就被他给压在床上抠穴,搞了许久鸡巴硬起来后,就用强的硬塞进小娟的阴道里面,结果插没一分钟就射精出来,搞得小娟一身黏答答的。 等到王副总满足一次后,总算恢复平日道貌岸然的模样,低声下气地恳求小娟,还怕小娟不同意,自动先掏出5万元塞给小娟当零用,还说会买皮包礼物送给小娟,小娟才同意他再来一次。 等两个人洗完澡后,小娟让他用舌头去舔遍全身上下,尤其是她的无毛穴及肛门,他总是舔了又舔,一副想把她吞进去一样,最后还拿出一根按摩棒要来插小娟的穴,小娟看在钱的份上,就任他胡来,还让他射精到嘴里吞下。 我听了小娟比手划脚的讲完这件事,裤底的鸡巴硬得快撑破了,忍不住从后面裙子伸手进去摸她的阴户,把她小二号的裙子给推到大腿上面,惹得坐在对面的10几个客人眼睛猛吃冰淇淋。小娟知道大家都在看她的裙下风光,更是风骚发浪了好几倍,男侍连盘子都快端不住了。 我在小娟耳边低声说∶“ㄝ┅┅要不要去厕所把内裤脱下来,让大家看一下子?”小娟眯着眼点一点头,马上就跑进厕所里面。 没多久小娟出来,果然引起一阵骚动,原来小娟连内衣都一起脱掉,粉红色发硬的乳头挺在微透明的白制服上,仔细看都能很清楚的看到乳房及乳头。小娟一屁股坐在我身旁,马上把胸部贴在我身上摩擦起来,还翘起左脚跨在我腿上,裙下风光都一览无遗地呈现给大家看。小娟还把她的内衣裤塞进我手里,我摸在手上还带有些微的热度,白色内裤底层还有分泌物的微湿润感。 小娟穿着学生制服坐我身边,行为如此的大胆风骚,我怕引起大家的围观就不好脱身,赶紧结帐脱身。至于小娟的内衣裤就留给猛往这瞧的男侍去处理了,就当做是小费吧! 进去旁边的宾馆开房间,我还特地告诉柜台说小娟已成年了,免得她们跑去报警,我可就麻烦了。一进门我先要求小娟手淫给我看,小娟抛个媚眼给我,就自动躺在床上,双脚开成大M形状,大腿雪白的肌肤连微血管都看得到。小娟双手拨开阴唇去搓揉,我也快手快脚地脱光衣服,鸡巴马上涨大起来,马眼流了一大片口水出来,真是欲火难捺。 小娟左手伸进上衣去揉自己的奶子,右手就盖在自己的阴户上,指尖戳着阴蒂,我趴在她的大腿间,看着阴道里面流出白色透明的淫液来。小娟23岁的成熟女性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30公分的地方∶无毛的耻丘微微凸起在小腹下方,象个诱人去吃的白馒头;有如幼女般一样的裂缝,最上端有个小漩涡,是她最敏感的阴蒂包皮,裂缝因兴奋而微微张开,正泌出透明的淫液出来;大阴唇外面的颜色有些红红肿肿,想必是主人常在使用的关系,我看到小娟用手指扒开原本紧闭的门户,里面马上流出透明的汁液,裂缝下端的阴道口也张了开来,乌黑的深洞像个蛤蜊般一张一合,象对我招着手一样。 小娟的手指非常灵巧地在花蕊中心移动,摇着屁股来跟上节奏,取悦着自己的肉体,嘴唇的呻吟声渐渐变大声∶ “嗯┅┅啊┅┅好舒服喔┅┅啊啊┅┅真是爽啊┅┅飞上天去了┅┅啊┅┅喔喔┅┅天啊┅┅怎么会这么爽啊┅┅嗯嗯┅┅啊啊┅┅来嘛┅┅阿雄┅┅啊啊┅┅啊┅┅” 听到小娟动人心弦的叫春声,鸡巴都快忍不住要找洞来打,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滚珠按摩棒交给小娟使用,小娟媚眼一抛,骂了一声“小色狼”,就拿着按摩棒的前端放进口里沾点口水,右手没有停止抠穴动作,然后左手二指拨开自己的大阴唇,让按摩棒伸进阴道里面旋转,小娟双手就握着按摩棒的尾端,死命地自己操穴,等到操到顺手了,就按下尾端的开关,让按摩棒开始振动旋转起来。 小娟这时将按摩棒的龙须部位去挑逗阴蒂,双指剥开阴蒂包皮,油亮发光的粉红点点露出来,让快速振动的龙须去抠自己的阴蒂,按摩棒中段的滚珠,就一会快一会慢地按摩阴道口。一下子小娟就高潮连连,拼命泄出淫精,我在一旁是看得血脉贲张,欲火上升。 “啊┅┅啊┅┅好爽啊┅┅啊啊┅┅我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又来了┅┅喔喔┅┅来了啊┅┅喷出来了啊┅┅喔┅┅棒ㄛ┅┅啊啊┅┅阿雄┅┅来嘛┅┅啊啊┅┅啊┅┅我要你的大肉棒┅┅快来┅┅喷潮了┅┅啊啊┅┅” 任谁听到小娟惊心动魄的呻吟声,都会翘着鸡巴赶过来,我也一样的被她逗得热血直冲阴茎,抵挡不住内心的冲动。我马上拉出还在振动的按摩棒,挺起涨大的龟头对准阴道口,腰一挺就把整支鸡巴都插进小娟的热穴里面,然后快速地抽动鸡巴,我有一种想把阴穴给插破的冲动。 小娟受到我强烈的冲撞,兴奋得喔喔叫∶“啊┅┅阿雄┅┅好大好热啊┅┅啊啊┅┅我爱死了┅┅啊啊┅┅大鸡巴哥哥啊┅┅让我又来了┅┅喔喔┅┅喷出来了啊┅┅喷出来了啊┅┅你真棒ㄛ┅┅啊啊┅┅再来嘛┅┅啊啊┅┅啊┅┅让我死吧┅┅啊啊┅┅” 我加足马力,拼命摇动自己的臀部,想把鸡巴全部挤进她的阴道里面,两人肉体激烈地互相拍打,发出动人的“啪!啪!啪!”声响。每当我猛烈地往下刺入,小娟还会挺腰相迎,馒头般的阴户,不畏我的冲击而花心大开。 小娟的阴道高潮非常惊人,大量的淫水瞬间冲出,烫得我龟头又酸又麻,阴道壁痉挛的压缩力道,强力地包围着阴茎来回按摩,让我享受到销魂欲仙欲死的感觉。我激动地握着她的双乳,嘴巴含着乳头,几乎快把她的乳头给咬掉,小娟的指甲在我手臂抓出斑斑血痕。 “哼┅┅啊┅┅小娟┅┅我要出来了┅┅啊┅┅快┅┅出┅┅来┅┅了┅┅啊啊┅┅” “啊啊┅┅一起来吧┅┅我出潮啦┅┅啊啊┅┅啊┅┅啊啊┅┅啊┅┅” 在两人为取悦对方而奋战不懈中,我的高潮来得好突然,又快又凶猛,只觉得血液都冲到下半身,脑筋一片空白,腰脊一阵酸淋,全身精力都在突然冲出,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纵,我与小娟几乎是同时到达高潮的顶峰。 我们共同经历了如此美妙的性爱,享受完高潮过后的馀韵,睡虫爬进我的脑中,不知不觉的睡到天明。起床后看到小娟留了纸条给我∶‘亲爱的,谢谢你让我昨夜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人生乐趣。记得我说过的事情,想我时Call me,等你。’ 我看完纸条笑了一笑,就先回家洗个澡换件衣服,上班去了。 到了公司开完早会,想去找芸姐问个清楚,没想到她跟副总一起出门开会,我不禁醋劲大发,找小岚出气。我先把小岚叫到办公室外面的安全梯间,脱下她的内裤,然后掀着裙子抠她的嫩穴,还把勃起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要她帮我舔阴茎10分钟。起先她还想抗拒逃走,后来还不是爽得气喘连连,淫水湿答答的流到大腿上,高潮了二、三遍才停手,最后还罚她今天不准穿内裤上班。 因为最近不景气,没什么客户,我在华纳看完两场电影才回公司找芸姐,因为今天下午芸姐要跟新人上课,是保险经纪人的辅导考识,保险公司都会辅导人员考取证照,并且规定要有执照才能拉保险。不过题目很简单,大约20张A4的考古题,背一背就会考得上,而且是采电脑乱码出题,连答案顺序都一样,团体当天考照当天放榜,考照率几乎100%,就算落榜也没关系,七天后就可以重考,很容易的呦!所以各位读着找不到工作,可以来我们公司上班ㄛ。 下午我在公司等芸姐上完课后,要当面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好不容易看到她上课上到一半,进办公室接听电话,我用最快的速度冲进里面,反手把门锁上,只见到芸姐坐在位子上讲0800的客服专线。她见到我进来吓了一跳,把头低下来不敢见我,我就站到她背后,轻轻的按摩揉着她的肩头,她报给我一个温柔的微笑,然后就继续讲她的电话。 我揉着揉着就恶作剧的往她胸部搓下去,这时发现她根本没有穿上奶罩,我满脸狐疑地看着她,双手就握着她的乳房不停地揉捏,直到乳头挺起发硬。我解开她的胸扣把手探进去,摸着她滑嫩的肌肤,我左右开弓,把两颗肉球握得紧紧的,食指还在拼命搔她的乳晕。芸姐左闪右闪就是躲不开我的魔爪,我的鸡巴不知不觉的也站起来了,热呼呼的就直接顶着她的肩膀。 由于芸姐讲的0800客服专线有电话录音,所以不能斥责我,只能挤眉弄眼的想催促我离开。我一不爽就把她的椅子推离开位子,人就跪在她面前,把头钻进她的裙子里面,没想到我们两人都吓了一跳∶芸姐没想到我会在办公室里就猴急起来,我没想到芸姐的裙子里面空无一物,阴户完全无遮的呈现在我眼前。 我这才把头钻出来看着她,芸姐羞红着脸颊,继续很努力地想讲完手边的电话。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平日看起来工作干练、处事明快又受人尊敬的芸姐,居然在刚才对着新人上课时,没有穿上内衣裤就站在讲台授课,这与她平日和蔼可亲、对人有温文有礼的形象完全不符。 芸姐讲完客户的申诉电话后,急忙对我解释∶“阿雄,别误会┅┅我的衣服脏了没地方洗┅┅所以┅┅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那个样子,你的衣服一定是被副总给脱掉的,是不是啊?哼!别以为我不知道。” “阿雄┅┅阿雄┅┅” “怎么样?你说啊!” “是副总┅┅是他强迫我的┅┅因为他要胁我说┅┅如果不从┅┅会让我混不下去┅┅如果听他的话┅┅愿意帮我往上面提报,让我当上处长┅┅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阿雄,我还需要养我的小孩,你不会懂的,在这样的环境里面想要生存,谁都会面临到我一样的问题。何况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对不对?” 听到了她心底的声音,我哑口无言。这时芸姐扑到我怀里,在我胸膛啜泣,哭声燃起了我熊熊的欲火,我把芸姐推到窗口的脚落边,从背后掀开她的窄裙,大力地去捏她的肥臀,右手绕到前面的阴户,手指粗暴的插进阴道里面,搅动她的阴户,经过我手指几次的阴道进出,芸姐的阴户开始泌出淫水来。 这时我脱下我的裤子,掏出粗大的鸡巴,龟头就从背后往她丰满的肥臀中间刺入。芸姐的白臀中央裂开成一个山谷,阴道口正在泌出闪亮的淫水,我先把勃起的龟头沿着裂缝来回移动,让龟头沾满淫水,然后右手二指从前方剥开两片大阴唇。芸姐配合我的动作,低着头、弯着腰,让屁股底下的阴户凸出来,阴道口就自动张着口等待我的阴茎进去,我趁着淫水的湿滑,曲着膝把龟头慢慢给顶进去,然后抓住芸姐的腰际,用力把整支鸡巴插进去,开始做活塞运动,让鸡巴在她的阴道进进出出。 这时门外有人敲着门问∶“副理,副理,还要不要继续上课啊?学员们都还在等你啊┅┅副理,听到没?” “啊┅┅江┅┅江小姐┅┅我┅┅我还有事要处理一下,麻烦告诉学员┅┅请他们自己自修┅┅啊啊┅┅明天上课要他们记得带讲义喔┅┅啊啊┅┅麻烦你了┅┅嗯啊┅┅” 芸姐对着门外说话,但是我可没有停止下半身的活动,我把芸姐压在玻璃窗口前,努力干着她的秘穴。现在是下班时间,窗外人车往来很频繁,我故意拉高她的上衣,让她的一对豪乳露出窗外。 马路上车辆、行人熙熙攘攘,芸姐猛然才发现自己上半身伸出窗外,露出自己雪白的双乳,背后还被人正在插着穴、揉着乳头,衣衫不整的模样怕被路人瞧见,心里既紧张又刺激,阴道自动紧缩夹紧,让我的阴茎感受到阴道里面曼妙的紧缩快感,夹得我的鸡巴又热又紧,害我差点射精出来,我赶紧收敛心神,收缩精门,放慢抽插的深度,但仍然在窗口前干着她的淫穴。 我用这种站立的姿势从背后插着芸姐的阴户,芸姐拼命想逃又逃不开,知道非要我射出精液、得到满足后才能结束她狼狈不堪的模样,所以把心一横,自己拼命地摇动屁股,大声呻吟起来,想套得我射出精来。 “哦┅┅哦┅┅阿雄哦┅┅姐姐好爽啊┅┅啊┅┅哦哦┅┅姐姐要出来了啊┅┅出来了┅┅啊啊┅┅喔┅┅啊啊┅┅啊┅┅啊啊┅┅” 芸姐春情荡漾,欲火难收的发着淫浪,自己摇着屁股套着我的鸡巴,阴道收缩痉挛喷着潮,连续高潮了好几回,终于败给自己的情欲。在一次达到巅峰的高潮之后,全身一萎,瘫在窗口上无法行动。 这时我就把她推倒在地上,将她双腿架高,一鼓作气对着阴户冲刺,粗暴地狂插芸姐的嫩穴,鸡巴的舒爽快感是越叠愈高,终于是止不住精门,在我一声低吼中,将精液“噗!噗!噗!”的分三次,全部射进芸姐的阴道深处。 芸姐经历了我一番狂暴的性交,流下了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的眼泪,把头埋在我的胸膛低声啜泣,我低声安慰吻着她,一直赞美到她破涕为笑。我原本还插在阴道里面的鸡巴,高潮射精变软之后,自动带着两人的爱液滑出阴道来,我这才依依不舍地从她身上起来,起身帮她整理凌乱不堪的衣服,我温柔地拿着卫生纸帮她压在阴户上,帮她做善后的清洁工作,然后跟芸姐聊着天。 我们一直为副总与她的关系这件事辩论许久,芸姐坚持有自己的想法,芸姐说她知道副总只是想玩弄她的身体,而她也要利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权位,所以不觉得自己可怜或吃亏,因为她想要利用她的美色争取机会往上爬,得到自己想要的职位跟金钱,就算粉身碎骨也再所不惜,所以无论副总用如何变态的方式来糟塌她,芸姐都愿意咬紧牙关忍耐,直到达成她所想要的目标。我被她的勇气所折服,知道她已经下定决心,无法劝得动她,只有一切随她了。 临走时芸姐交给我几个客户名单要我去追踪,保险公司的人员流动频繁,很多保户都是最后才知道自己的经纪人离职了,这时就会打0800的免费电话询求协助,芸姐负责这项业务,都会把有可能加保的客户PASS给我,让我很轻易的做到业绩,还因此跟客户有一场奇妙的性经历。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有一位黄太太打客服电话进来,表示要申请保险理赔,因为原保险经纪人离职了,希望询求我们的协助。芸姐将这资讯给我去连络,我跟黄太太本人连络通电话几次,约定下午时间去她家拜访。 那是在汐止的珑X林别墅社区里面,到了她家按电铃后是她本人来开门,见着了她本人,让我有一种惊艳的感觉,脸庞粉脂未擦,唇白齿细柳眉大眼,长发披肩,是个不到30岁左右的大美人,长得就象三立电视台的主播林书纬一模一样。 我在她家坐下来,她还亲自泡了一杯咖啡请我喝,不好意思的对我说∶“先生,对不起!我家里的佣人白天都在医院看顾我先生,所以家里有点乱,别介意喔!大老远让你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关于保险理赔的事情请你多费心了,原本我的亲戚跟我拉保险的,没想到做没多久就离职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请你多帮忙一下┅┅谢谢!真是谢谢!” “黄太太别客气,这是我该服务的工作。以后就叫我阿雄好了。” 这位黄太太人美,待人又客气,声音软软的,让我全身都趐麻起来。我赶紧将申请书拿出来,就坐在她对面,帮她一项一项解释,我眼睛就看着她的裙内风光,当她一低头,明显的乳沟及菊红色的奶罩都映入眼前,害我心理老鹿乱闯,鸡巴都变硬起来。 填到最后申请人的地方,必须要本人亲自签名,我向她解释∶“黄太太对不起,您的情况是这里必须请你先生签明申请,因为伤害医疗险是赔给要保人,也就是你先生本人,若是死亡才是受益人申请,所以要请您先生签完名后,才能为你申请理赔。” 黄太太想了一下,说∶“那这样子好了,我等一下要去林口医院给先生送鲈鱼汤,您可以送我去一下林口吗?我们一起去今天就把事办完。只是这样会不会麻烦到你?” “不会不会,我就等黄太太一下好了。” “谢谢你,我帮你开电视看,请你等我一下子就好了。”黄太太说完就进厨房忙。 我无聊地看了一下电视,突然间脑筋一闪像发现什么事一样的,我喊了一声说“我想上厕所”,趁机会往楼上房间冲。找到主卧室的厕所间,我在浴室里果然看见衣篮里面有刚换洗下来的脏衣裤,我翻动一下子,果然在最底下还有一套紫色女内衣裤,我拿在手上还有馀温的感觉,内裤底部有很明显的脏痕,咖啡色的分泌物上还有亮晶晶的淫水痕迹贴在上面,我真怀疑她今天早上有手淫。拿到鼻头一闻,深吸一口气,啊啊啊┅┅真是刺激ㄛ!这是让男人疯狂,女性最神秘之处的味道。 把玩许久后,我才若无其事的坐回客厅,等到黄太太厨房忙完,这时她才把汤放进保温瓶里,跟着我上车到林口的医院。路上闲聊中,大约知道黄先生43岁,两个人是经过朋友介绍,相亲之后交往8个月就结婚,婚后到现在已经5年了,当前都还没有小孩,黄先生是留美电脑博士,当前在科学园区当主管,这次就是因为晚上开车回家,在高速公路上被人从后面追撞,把黄先生的腿给压断,身体还有些部位挫伤,才申请保险理赔的。 黄太太还说,先生平时工作压力重又要常加班,两个人常一个星期见没几次面,平常的大房子里只有一个佣人陪她,让她日子过得很无聊。我问她∶“为何不生个小孩来照顾?”她报给我一个苦笑。 到了医院看到黄先生,果然是个带眼镜的书呆子,头发都白了一半,看起来比较象是她的老爸。黄太太办完保险的事后,还跟佣人交代几句后就跟我回去。 送她回家的路上,我们越聊越愉快,感觉两人完全没有距离,黄太太被我在车上逗得嘻嘻哈哈,依我多年的把马子经验,我能感到一种特别的情绪在我俩中间发酵。 可惜好景不长,芸姐打我的手机过来通知我,她说温怡跟小岚就在公司里面为了我,起了很大的争吵,要我立刻回去处理,我只好随便编了个理由给黄太太听,匆匆忙忙告辞。我看得出来她的眼神充满失望,为了安慰她,我答应她过两天会来找她,专程向她介绍保险,她才露出放心的笑容。 我回到家里头,立刻打电话给这两个妞问个明白,原来温怡突然跑来公司找我,想给我一个意外,看我不在就坐在我的位置上帮我整理东西,小岚看到很不爽,两个人就吵起来了,惊动了所有的同事,大家纷纷围着看热闹,结果两人全被芸姐赶出去。当我知道个大概之后,就一直打电话向她们说尽好话,我跟两个妞一直讲电话到11点钟事情才落幕。 第二天到公司来,小岚仍然在生气,让我觉得很没有面子,加上美芳跑来跟我ㄎㄤㄆㄨㄌㄣ,说我好久都没跟她们去唱歌了,我故意要刺激一下小岚,下午就跟美芳去唱KTV。 一进包厢就好热闹,大家采取男女相隔的梅花坐,我选择坐在美芳与雅惠中间,大家打打闹闹玩成一片,顺子还跟小媚等不急跑进厕所搞起来了,发出很大的叫床声,逗得大伙欲火上升,情欲高涨起来。雅惠双手搂着我的手臂,一对肉球就一直挤着我的胸膛,加上酒精的摧化作用,我一把拉着雅惠出门去,直奔隔壁的宾馆开房间。 雅惠在公司里算是跟我同一期的同事,以前不常跟我们“聚会”,所以不算很熟,自从参加几次“无遮大会”后,开了眼界跟“性趣”出来,现在常自动报名跑来参加我们的交谊活动。雅惠今年26岁,原本是股票营业员,还卖过灵骨塔,因为不景气生意差,就被朋友说服来公司拉保险,有交往过几位男朋友,现在听说分手了。雅惠长得不高,脸圆圆的很可爱,身上肉肉的微胖,胸部看起来很可观,人倒是很乐观好相处,她自己说她“哈”我很久了,一直想找机会跟我交一次手。 果然一进宾馆房间,她就自动地扑到我面前来,把舌头送进我嘴里,胸前的两颗软软的肉球就在我怀里揉啊揉,搞得我全身都热起来了,我们就在床上打起滚来。我一边隔着衣服搓她的乳房,一边仍不放松地亲着她的嘴,把雅惠的口红都吃得精光。 这小妮子真带劲,穿着白色的短袖上衣、红短窄裙,大腿张开跨在我的大腿上,就在帮我解领带跟扣子;我也不客气地把手伸进裙子里,抚摸着她饱满的阴户。雅惠帮我脱完上衣继续帮我解裤带,把我的长裤跟内裤脱到大腿上,头就自动地趴在我的大腿上,流着口水想帮我吹喇叭。 只见她闭着双眼,用她的脸庞磨擦我的粗毛,手握着阴茎包皮,在那里上推下扯的帮我套起来了。等到我的鸡巴半硬了,说了一句∶“啊┅┅阿雄的鸡巴好大好有精神ㄛ!” “嘿嘿嘿┅┅我还没开始硬ㄌ!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包你会吓死!” “嗯┅┅我有听人家说过,早就想看一看有多厉害。ㄡ┅┅大了大了!” 雅惠把我的龟头一口吞下去,舌尖就去舔我的马眼,还用舌背去刮我的龟头肉,让我的鸡巴在瞬间又涨大不少。她津津有味地吃我的鸡巴,口水流得整支阴茎湿答答的,手还伸到我的卵蛋下面,用指甲去搔我的睾丸,爽得我“啊啊” 直叫。 这时她自动转过身子,大腿跨在我的头上,要我玩她的阴户,我把她的裙子掀高,让她丰满的肥臀对着我的脸,这时我才发现她的浅蓝色内裤底部,早就被淫水浸湿得不象话,乌漆妈黑的阴毛印在内裤上,阴户的外型整个露出的清楚可辨。我把她的内裤脱下来挂在腿上,整个美丽的阴户都露在我面前,我伸着舌头去尝她阴户的味道,咸咸臊臊的不难吃。 我才吃没几口,雅惠的大阴唇就自动张开,把里面饱含着淫水一层又一层的嫩肉,完全展开向我招手,黑洞里面的皱摺正淌着淫水,等待我的鸡巴光临。 雅惠这时脱下我的裤子,向前爬两步,将自己的阴道口对准龟头,屁股一沉就将我的龟头吞下,收缩小腹吐着气,慢慢将全部阴茎给容纳进去,然后轻轻的扭着屁股抽动起来。 我舒服地躺在床上帮她脱下上衣跟奶罩。雅惠的奶子真是大,象个金字塔般的,靠进胸口的底部宽,然后往上尖起来;乳头又大又挺,乳晕颜色粉红的刚刚好。雅惠摇着屁股套我的鸡巴,双乳也象波浪般上上下下跳动,这个模样真是好看极了。 “啊┅┅真是太美了┅┅阿雄的鸡巴真是大┅┅喔喔┅┅啊啊┅┅我快不行了┅┅喔喔┅┅你插死我了┅┅啊啊┅┅会来的┅┅啊啊┅┅啊┅┅” 雅惠软软的叫床声刹是好听,把人的魂魄都给叫到飞起来。我双手捧着她的肥臀,把它分做两边掰得开开的,让她的阴道变浅些,令我的龟头能直抵花心。 果然雅惠受到深度的刺激,阴道收缩喷出一股淫精来,瘫在我的脚上喘息,想要偷懒不做工,我就把她屁股翻正,单脚跪在她的肥臀后面,挺着鸡巴往前冲刺,操得她的阴道淫水直喷,发出“啵啵”巨响。 “ㄠ┅┅ㄠ┅┅啊喔┅┅啊┅┅不行了┅┅不行了┅┅喔喔┅┅你插死我了呀┅┅啊啊┅┅ㄠㄠ┅┅啊啊┅┅啊┅┅” 雅惠似乎很容易得到高潮,我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面,不时就会有痉挛般的紧缩感,按摩得我的阴茎趐趐麻麻,精关差点守不住。我把她扶正娇躯,用正常位的姿势做最后的冲刺,我的腰部象一列火车般快速地前后摇动,直到龟头敏感爆发,精液有如子弹般冲出去,“噗!噗!噗!”的命中子宫靶心。 我们紧紧搂着对方,享受着高潮的愉悦,鸡巴一直舍不得出来外面,就一直浸到变软后被阴道挤出来为止。 第二天上班,雅惠一直在我身边转ㄚ转,我知道她下面那张嘴又饿了,接近中午时就跟她回她的租屋处,狠狠的来上两炮,让她上面那张嘴跟下面那张嘴都分别吞下我射出的精液。雅惠非常地满足把它吞得精光,还把她家的钥匙摆一把在我抽屉里面,希望我能常去拜访她的“妹妹”。 今天上午上班时,我把小岚拉到了安全门外的楼梯间,低声下气地请求她原谅,我就在梯间的暗处脱下小岚的内裤,趴在她的大腿上,对着她的阴蒂又插又舔的,让她沉醉在连续高潮的幸福当中。不巧的是黄太太在这时打电话进来,害我的鸡巴都没有爽到,我湿淋淋的手拿着电话,听到她说想要再加保的事情,还是让我精神一振,顾不得我阴茎的福利还没有享受,匆匆忙忙就赶过去找她。 到了黄太太汐止的家中,看到黄太太穿着松垮垮的居家服就知道会有事情发生,我假装正经地坐在她身旁,帮她研究她跟先生的原始保单。我用专业的口吻告诉她,她之前的保单利率较高,当前都已经停售,把它解掉很可惜,我建议她续保下去,我另外帮她设计一个高额医疗的妇女保障险给她,先生就增加意外伤害跟储蓄寿险。 我讲得比手划脚,口沫横飞,不时地用手去拍到她的手臂,膝盖碰到她的大腿,有时还会瞄到她整个胸部,眼睛盯着乳沟看。黄太太好象没发觉,还听得猛点头,专注的眼神让我很有成就感。 聊完了正事,她家里的佣人也替我们准备好丰盛的午餐,黄太太热情地邀我留下来吃饭,说真的,我也舍不得离开。 等到佣人准备好黄先生的便当出门去后(包无线计程车去林口医院),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尴尬,各怀心事的吃着饭。我为了要打破僵硬的气氛,豁了出去跟她调起情来,让黄太太笑得花枝乱颤。我干脆坐在她身边,试探性地触摸她的手跟肩膀,看到她没有嫌恶的样子,我开始壮起胆来摸起她的头发,没想到她给吓得站起来,一溜烟的跑进房间,趴在床上喘气,头还藏在枕头底下。 我跟进去后随手将门锁上,坐在黄太太身旁,抚摸着她的肩膀及头发跟她表白∶“雯雯,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雯雯,别紧张,就跟着你自己的感觉走,虽然我知道不可以,但是我是真的为你着迷啊!雯雯,真希望你还没嫁人,我┅┅我发现我┅┅爱┅┅上┅┅你┅┅了。啊┅┅怎么办才好?我真是个坏蛋啊!” 听完我深情的告白,不知道她是否会感动,我把上身贴着她,嘟着嘴就去吻她雪白的脖子,一路吻到耳朵后面再往她的脸颊吻过去,我能察觉到她全身因为紧张而发抖,僵硬的身体不听使唤的瘫在那里。我按摩着她的背脊,一边跟她说话哄她,然后将双手停留在她的细腰上,用我的指头轻抚着腰眼,一边按摩一边跟她说话调情。 女人的腰眼只要被男人有技巧的按摩到发热趐麻,下半身充血,阴户就会淌出淫水来,这时身体的情欲就会超越理智,无法控制自己情绪,原本压抑在内心的欲念,就会如火山般喷发。果然经过我一番努力,让雯雯心防溃堤,她慢慢把头抬起来,原本埋在枕头里面的香唇,已接受我的舌头侵入。 我猛然的将她抱起,狂烈地与她深吻起来,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对方的津液。我把手探进她的胸口里面,摸着她的胸口肌肤,光滑柔软的触感,让我摸得爱不释手,我用灵巧的手指扳开奶罩前面的暗扣,“砰”的一声双乳同时跳出来,在衣服里面抖动不停,我们这时才将嘴分离开来,让雯雯大口的喘气。 我拉开她的衣襟,让她洁白滑嫩的双峰完美地呈现出来,雯雯的胸前两颗肉球非常雪白,大小刚好让人无法一手掌握,乳晕跟乳头是淡淡的粉红,型状娇小可爱,让人忍不住一口把她吞下。我含着两颗乳头在嘴里用舌头去挑它,马上就让它发硬发热,手握着乳房光滑细嫩的肌肤,那种满足感非笔墨所能形容。 雯雯双乳被我摸着爱抚,脸上充满愈拒还迎的媚态表情,时羞时舒的模样让我下面的鸡巴快撑破裤子了。我在她的双乳停留许久,双手渐渐往下移动,直攻她的秘密花园。 雯雯穿着布满蕾丝花边透明的内裤,除了阴道口外,其馀的阴毛几乎露在外面,我用手指在她裤底的阴道入口处轻抚,另只手就帮她解除身上的负担,把她脱得精光,顺便也脱下我自己的衣服。雯雯外表纤细柔若,但是脱光衣服后才知道其实她的身材很丰盈,凹凸有致,肤色更是滑嫩雪白。 “啊┅┅不要啦┅┅会对不起我老公啊┅┅停┅┅快停手啊┅┅我┅┅我是有老公的人啊┅┅我怕啊┅┅” 我既然已经开始了,就不可能中途放弃,何况是这样一位美女,我下面的鸡巴打败我上面的脑袋。我知道她还在欲念与道德之间挣扎不已,但我丝毫不给她有犹豫的机会,我赤裸裸地跳上床,把卷成像只虾子般的雯雯从背后抱住,左手搂着她的乳房,右手就去隔着内裤摸她的阴户,嘴巴不停地在她耳朵旁跟她臆语一番。 “雯雯,别那么紧张,我是真心爱着你ㄚ,我会温柔舒服的对待你。啊┅┅你的美丽令我着了迷,让我疯狂地爱上你。雯雯,我愿为你下地狱,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可以了!爱┅┅你┅┅” 雯雯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我脱下了裤子,我用鸡巴热呼呼的顶在她的臀部裂缝中央,手就掏着她的阴户上缘,剥开被阴毛包围的花蕊,轻轻压着揉搓阴蒂。 我按摩着阴蒂没多久,阴户开始渗出淫液,我加快手指的速度,感觉到淫水热流源源不绝地流出。 雯雯紧张地捉着我双手施压,配合着我手指的节奏,自己也摇动腰部呻吟起来∶“嗯┅┅啊┅┅啊┅┅哎哎┅┅啊┅┅啊┅┅啊啊┅┅啊┅┅” 雯雯高潮来的瞬间,整个人象是触电般颤抖不停,我趁着她还在享受高潮的滋味,快速地摆好战斗位置,扒开她的大腿架在腰际,用马眼吐出的润滑液抹在龟头上,变大的龟头对准阴道口用力往下一顶,龟头半吸半挺的刺进阴道里面。 雯雯细小的阴道窄洞,有如处女一般的腔道紧缩弹力,深处的皱摺舒服地摩擦我的阴茎,腔道的温度烫得我整个龟头喘不过气来,我努力往深处推挤,希望能刺进她的阴道最里面。我来回抽送了好几回,慢慢撑开她紧紧的窄腔,让她的阴道习惯我的巨物,等到我将整支阴茎都挤进去,两个人已搞得满头大汗,气喘连连。 “雯雯,看着我┅┅心情放轻松,别那么紧张┅┅要不要看看?啊┅┅你看我的东西都跑进去了,真是舒服死了!雯雯,你的下面好热好紧啊!爱死我了,我会永远永远跟你在一起,我爱你┅┅爱你┅┅” 雯雯点着头,流下了幸福的眼泪,我用嘴亲着她的眼睛,把她咸咸的眼泪吻掉,深吸一口气,开始我的活塞运动。雯雯闭着双眼皱着眉头,表情是既痛苦又舒爽的模样,真是惹人怜爱,满足我的征服欲念,让我看的鸡巴又涨大不少。 阴道不时地夹紧收缩,温柔地包陷了我整个鸡巴,阴道里面涌出大量淫水,润滑着我的阴茎,让鸡巴能自由地在阴道里面来回进出。我抬起上半身抽送,双手还温柔地掐着她的乳头,挤压她美丽的乳房周围。 雯雯终于在我全面的攻击下,身心完全溃堤,不自觉地疯狂摆动下半身,阴道引发一阵痉挛,喷出潮水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雯雯的高潮触动了我的阴茎敏感度,体内的精虫蠢蠢欲动,我无法再忍受得了,我大力地摆动腰部冲刺,带给雯雯的阴道连续性的冲击,我的每次深入,龟头都要直抵花心深处;抽离时,龟头 肉磨擦着阴道壁肉,让我的阴茎愈来愈兴奋,精门涨大得很难受,堆积的欲念终于忍不住爆发开来,从龟头喷射出一阵一阵的精液,全部注进子宫里面。 高潮之后带来一阵平静,我与雯雯相拥而眠,几乎睡到不醒人事。等我醒来时,雯雯已经洗完澡、换好衣服在厨房忙了,我很快地冲个澡就去楼下找她,从背后搂着她亲吻她的脖子,她流着眼泪很不自然的扭着身体逃避。 “阿雄,怎么办?我心好乱啊!” “雯雯,别担心啦,我是真心爱你的,不相信我可以发誓┅┅” “好,我相信你。等一下我要去医院送饭,你先回去,改天我们再看怎么处理吧!好不好?” 看见她低声下气的求我,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雯雯,我送你过去好不好?路上还可以陪你聊聊天┅┅好啦,就这样决定了!” 雯雯拗不过我的要求,就让我送她去林口医院。路上闲聊中,雯雯很不好意思的告诉我说,她跟她的先生有5年没有做爱过,因为她的老公有勃起障碍,新婚第一年的前两个月曾经有做爱过几次,之后无论她先生如何努力,都无法顺利勃起。她的老公又违疾忌医,为面子不肯就医,让她守了5年活寡,夫妻间沟通过好几回都没有结果,让她很伤心,一个人在大别墅里面独守空闺。说着说着又流下泪来,我安慰她许久,还告诉她说我会常来看她,才让她破涕而笑。 送雯雯到了医院,还帮她送佣人回汐止换班,才回家找小岚去去欲火,没想到今天她的“红姑娘”来了,只好让她用嘴帮我服务。我很舒服地躺在沙发上看HBO电影,小岚穿着学生制服跪在我面前,口里先含着柳橙冰块,然后用冰冰凉凉的嘴巴含着我的龟头,真是让我爽到飞上了天。这是最适合夏天的活动了,而且对男人的阴茎强健非常有帮助,象现在,小岚已经帮我含了20分钟都没有停口,算是被我调教得乖乖的。 在这里告诉大家一个强精固本的简单方法∶先买百分之百的纯柳橙原汁倒进制冰盒中(挑小块点的),让它结冰待用,然后让小岚把冰块含进嘴里1分钟再来含我的龟头,酸酸的滋味会刺激她分泌唾液出来,所以含起鸡巴特别的爽快,而且不会泄身,女生含着龟头也比较不辛苦。等到冰块融化掉了就再换一块冰,还要记得让她把流到卵蛋下面的汁液也要一并舔干净,只要每天训练自己40分钟,保证会让你的鸡巴孔武有力,勃起持久不泄。但是要注意别太勉强,如果勃起得太久,睾丸疼痛就要赶紧休息一下,明天再来一遍就可以了。只要认真地去做,保证大家都会比以前更持久,因为只有天天运动的肌肉才会建康的“长大” ㄛ(16岁以下不宜)。 言规正传,第二天到公司我拼命地找温怡,想跟她解释一下,没想到不知哪个多嘴的女生把我的艳遇通通抖出来,让她非常伤心,拼命骂我。我被骂得不是滋味,一气之下就直奔汐止找雯雯,在她家又缠绵了好几回。 之后这几天的下午我都是去找雯雯做爱,经过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加上大鸡巴的努力冲刺,“说服”雯雯跟她先生投保,还因此拿到了两张千万元的储蓄寿险保单,让我这月的业绩又轻易地得到第一名。 我与雯雯的恋情后来被她老公发现后,还演变成一出奇怪的三角恋情,她的先生还同意我继续跟她太太上床,想要“借精生子”的故事,下回再告诉大家。 (待续)" }, { "text": "我在保险公司的真实性史(4)\n(第七集) 我与雯雯就这样过了几天浓情蜜意的夫妻生活,直到她的先生出院回家休养为止。虽然我觉得有些落寞可惜,但是马上就有好康的事情来,原来是好一阵子没一块上床的小伶跑来约我聊天喝咖啡,我当然是不放弃我鸡巴的福利,半拉半推的把她带进了附近的宾馆内,好好的来上“爱情一发”。 现在的小伶已经没有刚认识时的羞涩了,一上床她就会主动压在我身上,捧着我的脸亲嘴,香舌吐出津液要我把她全吃掉,我把她的口红舔得歪七扭八的好过瘾。 小伶拉开我的领带跟胸扣,手就抚着我胸膛,挑逗地看着我的眼睛说∶“阿雄,你好强壮ㄛ!见了面就拉人家去饭店,是不是在想我那边ㄚ?” “好妹子ㄚ,我有天天在想你ㄛ,不信的话┅┅你看下面的弟弟,头都抬起来跟你打招呼了!你快安慰它说。” 果然小伶很配合的帮我解开裤腰带,我拍着她的肩膀,示意她转过身来让我玩她的屁股。今天小伶穿着浅蓝色小套装,我掀开她的裙子,手抱着她丰满的肥臀,仰头在欣赏她美丽的阴部,隔着丝袜内裤抚摸她的阴户,手指有技巧的拨弄她的裤底最敏感的地方,在那里挖啊挖。 小伶把我的长裤跟内裤褪到脚边,双手就玩起我的卵蛋,在上面压一压,然后竖起半软的阴茎,把龟头含了进去。小伶的技巧被磨练得很进步,吸含之间还“吱吱吱”的发出声响。 我们彼此用69姿势帮对方服务,玩得我都快出火啦!小伶同样的阴户也分泌出淫水来,把她的内裤丝袜都给沾湿掉。是她自己受不了我的戏弄,瘫在我脚上求饶∶“阿雄┅┅ㄛ┅┅快进来吧┅┅人家受不了啦┅┅帮人家弄弄嘛┅┅” “嘻嘻嘻┅┅想要我的鸡巴进去了吧?好ㄚ!但是你压在我身上不下来,我哪儿爬得起来?” 小伶一听,赶紧爬下来,自己快速地脱得精光,躺在床上张着大腿等我“临幸”。我笑着把她拉下床,让她扶着墙壁背对着我,把她的右脚搭在椅子上,屁股向后抬高凸出,让她湿漉漉的阴道口露出来。我扶着她的嫩屁股,略为屈着双腿,把一支涨得发紫的鸡巴对着她屁股沟的裂缝插进去,龟头沾着淫水稍为在洞口磨一下,就将整支阴茎都给顶进去抽插。 小伶扶着墙配合着我的律动,一前一后摇晃自己的屁股,胸前两颗肉球吊在半空中晃动。我抓她着浑圆雪白的乳房,用力地揉捏她的乳头,小伶乳头被我一夹,阴道猛然一抽搐,子宫口喷出一团热精,按摩着我的鸡巴好爽ㄛ! “哦┅┅哦┅┅嗯哦┅┅嗯啊┅┅啊┅┅哦┅┅会来的┅┅喔┅┅啊啊┅┅啊啊┅┅喔┅┅喷了┅┅啊┅┅我去了┅┅啊啊┅┅啊┅┅啊啊┅┅” 我在她背后看着她雪白的肌肤,因为高潮而泛着细红色班,还有她因兴奋而甩着头发,扑鼻的发香,不禁色心又起。我把窗帘拉开,让刺眼的阳光照进来,然后把她推向窗前,让她赤裸裸的身体面向车水马龙的大路边,她原本眯在一起的双眼突然看到窗外的人车,一种不安全感袭上心头,“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啊┅┅别这样啊┅┅会┅┅会被人看到啊┅┅啊┅┅哦哦┅┅啊啊┅┅” 小伶的阴道把我的鸡巴夹得更紧,她前后摆动臀部的距离也拉长,想要快点结束这么尴尬的游戏。我趁机把龟头刺向子宫深处,用龟头去磨着阴道壁,忍精不动作,捏着她的双乳,趴在窗上,在小伶耳边调情。 “小伶快往外看啊!看看会不会被人发现看到?反正你身材那么好,只有我知道太可惜了!小伶,小伶啊┅┅啊哦┅┅真是爽啊┅┅” 小伶羞得满脸通红,趁我一个不注意,居然让她给跑到床上去了,我马上扑到她身上,架高她的大腿,用正常位的姿势作最后的快速冲刺。龟头的 肉磨擦着阴道内的皱摺,让我们的体温升到最高点,我把小伶喷潮出来的淫水给用力刮出来,等到冲刺到了最极限,全身毛细孔都纾张开来,我大吼一声,把积蓄在体内的精液全部发射出去,喷向小伶子宫内部。 我与小伶共享着高潮的愉悦,我们一同泡在大浴缸里,两个人的舌头还一直纠缠在一起分不开来。 高潮馀韵过后,我笑着对小伶说∶“我的小美人啊,怎么几天不见,嘴巴的技巧变得更好了?老实跟我说,是不是有在外面偷吃?瞧你今天发起浪来的那种媚样,十足性生活美满的模样。老实说!不然我会哈你痒ㄛ┅┅说不说啊?” “啊┅┅啊┅┅别这样啊┅┅我说┅┅我说嘛┅┅你可别笑人家啊┅┅” 果然这妞有了新的炮友,我当然想知道,万一得病也才有药医。原来小伶为了拉保险,就拿起毕业纪念册开始打电话,连络到一位以前的高中同班同学出来续旧,顺便拉个保险。在这里我补充一下保险公司的三宝,一是族谱,二是电话簿,三是毕业纪念册,当我们进公司以后,都会教我们从这三本簿子里面去寻找客户,从爸爸、妈妈、阿姨、姑姑、奶奶到亲戚朋友,最后是同学一路寻下去,一个也别放过,所以各位大哥大姐姐,如果你们哪天接到失散多年的同学突然找上门,先别高兴得太早,八成是要来攀关系拉保险的。 话说小伶的这个同学叫明娟,毕业后到美国读书之后就结婚了,夫婿是个外黄内白的香蕉,也就是华裔的美国华侨。日前回国探亲兼游玩,被小伶约出来后聊得很愉快,也介绍先生麦克给小伶认识,三个人还同游了好几天。 小伶对这位麦克很有好感,出游时一直眉来眼去的,明娟完全看在眼底,后来还很大方的对小伶说,她不介意自己老公跟她上床,让小伶与麦克惊喜不已,当晚三个人就在饭店里面激战了三个回合。 结果是让三人都对这样的性交非常满意,麦克还提议请小伶也带男友来一同享乐一下,让太太也能充份地享受到其它男人不同的滋味。因为麦克的性能力很强,小伶自然而然先想到我,问我是否愿意加入。 “阿雄我告诉你ㄡ,明娟可是我们学校的班花ㄛ!人长得很美又会做功课,见着了一定会让你喜欢上的。他们还玩┅┅玩肛交耶!要不要一起去啊?” 我听到小伶的一番说词,鸡巴又勃硬起来了,一直在浴缸里面顶着小伶的屁股,用行动来投赞成票。说真的,女保险业务员跟客户上床是公开的新闻了,何况我自己还不是跟女客户上过床打炮?所以我是当仁不让ㄌ。 “好啊!好啊!时间你安排一下,我一定到。但是,小伶啊,我下面又不乖了,快帮我消消火啊!” 小伶“噗嗤”一声笑出来了,马上要我站起来,她就坐在浴缸里面帮我吹喇叭,还帮我舔卵蛋跟屁眼。我看她这么热情地为我服务,就把全身湿淋淋赤裸裸的小伶抱上床,用69姿势互相口交一遍后,老老实实的用鸡巴好好插一番穴,让小伶又再度高潮了好几遍。 第二天上班时,小伶跑过来捏一下我的屁股,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大鸡巴哥哥,我们约中午到他们住的饭店里一起吃饭,顺便大家认识一下。记得ㄛ!” 小伶说完又捏了我一下。 好不容易甩开小岚的纠缠,偷偷跟小伶约在楼下碰面,一起坐计程车到南京东路上的XX皇家大饭店。到了二楼的西餐厅里面找到麦克跟明娟,只见她们两人有说有笑的在吃着大餐,看到我们俩来,脸上堆满了笑容,看来真的是一对俊男美女的壁人。 麦克看起来约30岁,穿的很休闲有品味,满头卷发,还泄了一点黄黄的颜色,身高比我矮,一点大约178,但是体格非常强健,胸前两团肌肉鼓鼓的,配上棕色的肌肤,看来是个运动健将。至于明娟果真是个美人胚子,柳眉细眼小嘴巴,胸前的两团肉象是随时要爆开一般,搭配细肩带黑色紧身露背礼服,把她婀挪多姿的玲珑身材衬脱出来。 大家边吃边聊,为等一下的性戏培养气氛。我看到麦克一直在跟小伶调笑,拼命在夹东西给她献殷勤,我自然将目标对准明娟,嘴里拼命赞美她,眼睛还猛吃冰淇淋,明娟的那对勾魂细眼,对着我飘啊飘的,让我心痒难捺。 好不容意吃完了午餐,我们四个人一起进到房间里去,我看到房间有两张床,还有一套沙发跟书桌,空间蛮宽敞的。我们分两对坐在床上,麦克立刻搂着小伶热吻起来,双手在她身上游走脱掉衣服。我看得心头一热,忙将嘴堵上明娟的脸庞,吻起她的耳朵,她也热情地送上香舌,我们互相吸吮对方的津液,身体马上就纠缠在一起分不开来。 这时麦克带着小伶进去浴室里面洗澡,我把明娟压在床上,用舌头去舔她的脖子跟无毛的腋窝,然后解下她的肩带,让她未着奶罩的乳房整个跳出来。明娟的奶子真大,深红色的乳晕跟乳头也不小,我就把头埋在她的双乳中间去吸她的乳香,逗得明娟“吃吃”一直笑,我就象是个大贝比似的大力吸吮她的乳头,把她的乳房象是在揉白面团一样的大力搓揉着。 明娟被我吸得呻吟起来∶“ㄛ┅┅ㄛ┅┅别这样啊┅┅ㄛ┅┅ㄛ┅┅” 我把她的连身套装往她脚边脱下来,明娟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内裤在身上,我摸着她古铜色的滑嫩肌肤,一直赞美着∶“哗!好美啊,真是迷死人了!好想把你给吃进肚子里面,尤其是那对奶子,真想每天给她吸个二、三遍才够啊!” “嘻┅┅小伶说你嘴巴很厉害,很会甜言蜜语迷女生ㄛ,还叫我要小心。” “哈哈┅┅错了!我嘴巴是厉害是真的,现在就让你尝尝。” 说完我抬起她的大腿,脸就在她的大腿内侧磨擦起来,吐出舌头去舔她的秘处,在她黑色内裤的蕾丝边上来回舔弄。明娟阴户泌出一阵女阴味, 得我鸡巴都翘起来,顶在裤裆里好难过,我赶紧起身飞快地脱光身上的束缚,赤裸裸的趴在明娟大腿上,运起舌功舔她的阴户。我拨开裤缝伸进舌尖去尝她的阴精,味道有些腥咸,滑滑嫩嫩有些稠,不会太难吃。 明娟被我舔得太舒服了,还自动脱下内裤,敞开大腿,希望我能舔得更深入些。我当然不能让美女失望,我把她的大腿举高压向胸部,让她的阴户更凸出,我用舌头拨开阴毛找到阴道口,舌头就一吐一缩的插进阴道里面,然后旋转用舌头去刮她的阴道壁。草丛中央的阴蒂被引得凸了出来,被我张口含下,明娟马上起个冷颤,喷出一大口淫精出来。 “ㄛ┅┅ㄛ┅┅ㄛ┅┅My God┅┅ㄛㄛ┅┅啊啊啊┅┅” 明娟的高潮很激烈,她紧抱着我的头压向她的阴户,还摇动屁股来磨擦我的脸庞,大口大口的呼着气。这时麦克抱着小伶从浴室出来,麦克就躺在床上让小伶在上位,用69姿势互相帮对方口交起来。我让明娟喘口气,指了指另一对,她笑着点一点头,我们也用69的姿势来互相口交。 房间里面四个人分作两对,赤裸裸的打起肉仗,演起活春宫电影,活色生香的猥靡模样,香艳极了。明娟的小嘴真是会含,把我的大鸡巴整支吞下去,只留下两颗卵蛋在嘴巴外面,她的手指在我的会阴部搔着痒,指甲还抠我的屁眼,我爽得毛细孔全张开冒起冷汗来。我不甘示弱地掰开她的屁股,用嘴去含她的小阴唇及藏在花蕊中央的阴蒂,还伸进一根指头去掏她的阴道,让她爽得全身发抖起来。 这时麦克正在劝说小伶爬到上面用倒浇蜡烛的姿势来玩,小伶羞得直摇头,没想到明娟马上爬到我脚边,转过身子面对我,半跪半蹲的跨在我腰际,一手扶着我湿淋淋的龟头,另只手就剥开自己的阴道口,对准后就一屁股的坐下去,把我整支鸡巴给纳进她的阴道里面,然后身体一上一下地套着我的鸡巴。 我双手扶着她跳动不停的硕大巨奶,虎口夹着她凸出的乳头,看着她自顾自地套送我的鸡巴,表情充满风骚的媚态。明娟的热穴像个热水袋一样,把我的鸡巴紧紧地包陷在里面,时松时紧的阴道收缩压力,按摩到整支阴茎都爽快无比,阴道口吐出的淫水,流到我的阴毛让它全湿掉了。 明娟几乎疯狂的大喊着∶“啊┅┅ㄛ┅┅ㄛ┅┅啊┅┅爽啊┅┅喔喔┅┅我要来啦┅┅来啦┅┅啊飞啊┅┅啊飞啦┅┅啊啊┅┅又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 这时的小伶正坐在麦克鸡巴上面,不自然地摇动身体,我看到麦克正卖力地抓着小伶的腰肢,挺起屁股往上顶穴,小娟看到我在看她,更是羞得坐不住,于是麦克将小伶推倒在床上,由背后用狗干的姿势去插她的阴道。 明娟在得到一个高潮之后,也爬下来大胆的将屁股翘得很高,转过头来使眼色,要我从股缝中间去干她的穴,就这样两对人一起变换着姿势。这样的姿势我可以尽情地发挥,所以我狠狠的插着穴,龟头 肉刮着阴道壁,发出“啵啵啵” 的声响,带出许多淫水泡沫。每当我猛烈地往下刺入,明娟还会挺腰相迎,美丽的阴户花蕊,不畏我的冲击而花心大开。 明娟的高潮能力非常惊人,阴道痉挛的瞬间,挤压得我龟头又酸又麻,激出的水花四处飞溅,精关差点不守。 “啊┅┅ㄛ┅┅ㄛ┅┅你插死我啦┅┅ㄛ┅┅我要来啦┅┅啊啊┅┅来了啊┅┅ㄛ┅┅好爽ㄛ┅┅爽ㄛ┅┅啊啊┅┅啊┅┅啊┅┅啊┅┅要死啦┅┅你干死我了┅┅喔喔┅┅啊啊啊┅┅” 这时的小伶正被麦克用正常位姿势死命地作最后冲刺,她的两只脚被高高挂起来,麦克极力地前后摆动腰部,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在肉棍上,猛力地进出着小伶的阴道。只听见他忽然嘶吼的猛叫一声,把阴茎抽出来对着小伶的脸颊,用手套出一大沱精液来。 受到旁人的鼓舞,我的鸡巴也涨得难受,抽送的阴道内发出“啵啵”巨响,我体内堆积的舒爽感是越来愈高,终于是止不住精门,在我一声低吼中,将精液“噗噗噗”的分三次全部射到明娟的屁股上面了。可爱的明娟还留有几分气力,转过身来用嘴巴帮我吸出残留在阴茎里面的精液,把阴茎上面的残留物给吞食得干干净净。 四个人躺在床上,稍为休息一下后就分别进去洗澡,麦克还开了一瓶葡萄红酒,在房间里面开起了无遮大会,赤裸裸的在房间走来走去。我用嘴巴帮明娟喂酒,麦克是将酒倒在小伶的阴户上,然后用舌头去舔,明娟看到就把酒泼在胸前双乳上,让我对着乳房又吸又舔的,闹得大家欲火上升,脸红鸡巴也变粗了。 这时麦克拿出一条60公分长的暗红色橡皮管,皮管中央有个皮球大小的压筏,说是要帮明娟跟小伶灌肠,等清完大便后要玩肛交,吓得小伶躲在我身后猛摇头。 这玩意儿我是第一次见到,蛮好奇的不知要如何使用,这时麦克带着明娟进去浴室里面示范给我看。浴缸先放满温水,还加了一些沐浴乳进去,然后明娟抬起一只脚跨在浴缸边缘,麦克把橡皮管先放进池里挤压一下,让空气排掉后,将尖嘴的一头塞进明娟的肛门里面,然后开始挤压中间的皮球,让温水流进明娟肛门里面。只见明娟弯着腰,脸上露出是又舒爽又痛苦的表情。 肛门里面水越灌越多,明娟渐渐露出痛苦的表情来,终于抵受不住了∶“啊啊┅┅停┅┅停┅┅我要拉出来了┅┅啊啊┅┅” 明娟说完,赶紧抽出皮管坐在马桶上把水便喷出来,大便的声势很惊人。随着水液喷出,明娟脸上紧皱的眉头渐渐疏展开来,看得我一愣一愣的。麦克一共帮明娟灌肠三次才完全清理干净,然后一同回到床上。 明娟自动地像只狗一样的趴在床上,肛门口有些红肿外翻,麦克拿出一条润滑膏来抹在明娟的屁眼上,跟着用手指探进肛门里面,慢慢弄松屁眼的肌肉,然后把一只、二只、三只指头都塞进去了,看得我的阴茎又再度勃起。明娟看到便爬过来主动帮我吹喇叭,我就去抠明娟的阴户,抠摸着阴蒂轻轻的磨擦,明娟的前后两个肉洞都被人有技巧的爱抚着,爽得ㄛㄛ叫,淫水潺潺的流了出来。 麦克这时把小伶招过去,要她帮忙吸吮他的鸡巴。麦克的鸡巴有些瘦直,长度跟我差不多,但是龟头不大,呈现三角形状,有点象是毒蛇钻般,不象我的龟头很大,阴茎又粗又长。 等到我们的鸡巴全硬了以后,麦克要我躺在床缘,让明娟跪坐在我的鸡巴上面,明娟热乎乎的小穴又再度套紧我的阴茎。等我的阴茎在阴道里面抽动了几下子,麦克立刻爬到明娟的背后,再倒了一点润滑油在上面抹一抹,把他一根硬铁棍对准略微松弛的肛门眼,用力往里面挤。在这一瞬间,明娟全身一僵,下面的阴道紧缩无比,按摩得我的阴茎趐趐麻麻,精关差点守不住。 明娟前后穴都被夹攻,抵受不住两根巨物的蹂躏,“唉唉”的叫了起来。麦克在上面满头大汗的捅了好几回,终于把他的鸡巴给插进肛门窄穴里头。 “啊┅┅不行了┅┅不行了┅┅插死我啦┅┅啊┅┅我屁股快裂掉了啦┅┅啊啊┅┅不玩啦啊┅┅ㄛ┅┅好痛ㄛ┅┅痛ㄚ┅┅啊啊┅┅啊┅┅” 我在下面双手握着她的乳房,指头搔着明娟的乳晕,希望让她舒服点,但是阴茎被一股从未有过的吸吮力给紧紧包夹住,阴茎还能感受到阴道壁旁的另一支鸡巴在里面活动,麻辣火热的冲撞感觉是不曾有过的奇妙滋味。 明娟抱着我的头,在我耳边发出动人心魂的呻吟声,让我忍不住也想挺起鸡巴来倒插她的穴,就这样我往上顶一下阴道,麦克也抽刺一下屁眼,上下夹攻起来,象极了三明治一样夹得紧紧的。 明娟被两支鸡巴捅得死去活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无意识地从口中呼出呓语。 大约经过10分钟的两面活塞运动,明娟逐渐习惯了这样的冲击,阴道深处又泌出了淫水来。在上面的麦克加快抽插的速度,引发起阴道一阵痉挛的、超强力的压缩力道,紧紧扣住我的阴茎来回按摩,让我们三个人同一时间享受到销魂欲仙欲死的感觉,明娟激动得哭泣起来了。这时麦克看到小伶在一旁看得春情荡漾,欲火难捺地手淫起来,这才抽离开明娟的肛门,提着大鸡巴找小伶去了。 我也想尝一尝明娟肛门的滋味,就爬到明娟的背后调整好姿势,我看见明娟的肛门裂开成一个小洞,肛门口暂时合不拢,往里面看还能见着直肠的皱摺,我再灌进一些润滑油到里面,抬起湿淋淋的大鸡巴,慢慢往里面挤进去。 初进去时肛门口有一圈胫肉,叫做括约肌,很不容易突破,一旦龟头进入到直肠以后,就完全没有抵抗的让人长驱直入。肛门洞口的那一圈括约肌箍得阴茎舒服极了,让人的鸡巴会箍到更加硬直不容易软掉,虽然我常干女人的肛门,但是每个人肛门的味道都不一样,明娟的肛门直肠被灌洗得很干净,插起来又滑又舒服,完全没臭味,只是经过我激烈的活塞运动进出之后,灌进了不少空气,所以肛门口偶尔会“噗噗噗”的放出挤进的空气,好象在放屁一样的好玩。 这时麦克提着鸡巴,用狗干的姿势操着小伶的阴穴,一边操穴还一边把小伶赶爬到我面前,跟明娟两人面对面同时大声呻吟着∶“ㄛ┅┅啊啊┅┅ㄛㄛ┅┅唉唉┅┅ㄛ┅┅啊啊┅┅要死啦┅┅ㄛㄛ┅┅不行了┅┅不行了┅┅啊┅┅我屁股快裂掉了啦┅┅啊啊┅┅ㄛ┅┅ㄛ┅┅啊啊┅┅啊┅┅” 我一面干着明娟的屁眼,一面还可以看到另一对活体春宫的模样,让我的鸡巴越来越兴奋。肛门经过我的一阵抽插,润滑油被带出一大半,让直肠变得有些干燥,阴茎操起来有些不容易。 磨擦力变大后,龟头经不住强烈的刺激,很快来到高潮的颠峰,我的龟头一缩一放,马眼马上对着直肠吐出大量的精液,“噗噗噗”的全射进明娟的屁眼里面。隔壁的麦克也在同时将小伶推倒在地上,架起大腿用正常位勇猛的推送,然后射精在小伶的肚皮上面。 我们四个人经过两次激烈的混战之后,大家显得有些疲惫,胡乱地躺在床上睡着休息,直到晚上6点多才起床。分别洗完澡后,就一起到楼下吃晚饭,大家彼此间就象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聊得很开心。 麦克跟明娟跟我说起她们在纽约的生活趣闻,原来明娟到了纽约读书时,曾经交往过另一个年纪较小的白人男朋友,这个白人男友常说服明娟参与朋友间的杂交舞会,明娟也就这样地荒唐了二年之久,书没念好,但是各色的鸡巴倒是含过不少。后来在舞会当中认识了麦克,两人交往起来,觉得麦克他每次跟明娟做爱,态度很尊重又温柔体贴,爱干净又有礼貌,不象其它美国男孩,只是好奇明娟东方人的身体,见了面只想赶快脱光她的衣服,举着脏脏臭臭的鸡巴就往明娟的嘴巴跟阴道里头钻,美国人身上的异味让明娟很反感倒味口,所以渐渐跟麦克交往起来,最后还一同步入礼堂结婚。 聊着天吃完晚饭后,麦克坚持要留下我们两人再玩一场,我当然说好啦,马上推着明娟进房间,两对又在饭店里玩起伊甸园游戏。我又在小伶的嘴里及明娟的屁眼里各发射一发,大伙一直玩到12点多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饭店,相约明年再来。 我第二天回到公司,双腿还有些发软,龟头的包皮因为肛交太久,周围还有些擦破皮,所以鸡巴乖了两天没战事。小岚下了班到我家打扫的时候,我都是用舌头去舔她的阴户,温柔地用嘴去取悦她,让她乐得下面一直流出口水,高潮好几遍才心满意足的回家。直到今天美芳约我晚上聚会,因为鸡巴经不住诱惑,帮我先答应她的要约了。 晚上我依约来到唱KTV的包厢里面,看到几个生面孔,才意识到好一阵子没来参与同事间的联谊会。大家先安排梅花坐法,男女相隔饱食一顿,然后三三两两对唱着情歌调情,挤眉弄眼的对“尬意”的对象猛抛媚眼,玩着玩着就动起手互相摸起来了。 只见对面的美倩正坐在黑人的大腿上面,在那儿扭啊扭着屁股;徐姐则双乳贴着小方的背后蹭啊蹭;郑哥的手也伸进坐我隔壁的小伶裙子里面抠着小伶的阴户,让她一首歌唱都不下去。 黑暗当中我的下体正被一只纤纤细手隔着西装裤摸着我的鸡巴,我装作不知道,猛然阴茎爆怒,把西装裤给撑大起来,忽然捉住这只调皮的小手,吓得她叽叽叫,原来是挤到我前面点歌的小茜。她好象对我有好感,忍不住动起手来,我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拥吻起来了,我还含了一口玫瑰红酒用嘴去喂她,搞得她心花怒放,舍不离开我身边。 到了8点多,黑人拍着手要大家听他指挥,宣布说要女生进厕所脱下胸罩让男生抽,我赶紧小声问小茜她内衣的式样,她羞得把脸贴在我耳边说∶“啊┅┅浅红色蕾丝┅┅有一点一点的深红色花点┅┅34C啦!” 小茜说完,一溜烟的跑进厕所脱奶罩,装作有在玩游戏,回来时还偷偷摸摸的把她的奶罩塞到我手里,深怕我弄错去拿到别的女人胸罩似的。所以当大家都还乱成一团,拿着奶罩猜想今晚的伴侣时,我跟小茜早就手拉手去开房间了。 这个小妞今年27岁,路上聊天时她说进公司一年多,最近才开始跟大伙玩派对游戏,没想到玩出“性致”来了,还会主动报名参加。小茜今天穿着两件式红衣裙,脸上特别画上妆扮,头上梳着马尾,夸张的口红配上性感的丰唇,骄艳欲滴的模样真想让人一口吃下去。 进了宾馆房间,小茜脱下丝袜后,问我要不要先洗澡,我一把把她推到床上去,用嘴就去吸她的口红,用行动来回答她的问题。小茜嘻嘻哈哈任我在她身上摸索,没有胸罩屏蔽的双乳,软绵绵的让我握在手上,随意我怎样搓揉;我舌头在她口腔自由进出,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她的唾液,沿着下巴吻到她的脖子,因为汗水而有些淡淡的咸体味,滋味美妙得让人难忘。 我从她的腰际把她的上衣脱下,露出她丰满雪白的乳房肌肤,小茜的乳房形状就象个倒碗一样圆滚滑嫩,乳晕乳头艳红的在顶峰晕开来,我一口把她吸进嘴里,用舌尖边缘围着乳晕周围吸吮,小茜爽得鸡皮疙瘩都爬起来了。 “啊┅┅好舒服┅┅好舒服喔┅┅嗯┅┅嗯┅┅真是爽ㄟ┅┅啊啊┅┅哦哦哦┅┅啊啊┅┅” 我看她舒爽的模样,就更加用心帮她服务喽!小茜稍稍回点神,就伸起手来帮我解裤带,我就把腰部往她头上移,手就去掀她的裙子,手就在她浅红色的内裤上面摸索她的秘处。小茜脱下我的裤子后,开开心心地摸着我的大鸡鸡,握着我的阴茎包皮,稍为套弄一下就把龟头给含进嘴里,我只觉得龟头一阵发热后,不知不觉的涨大起来。 我飞快地脱光衣服,躺在床上要小茜趴到我身上帮我吹喇叭,她柔顺的爬过来,继续帮我舔食鸡巴,认真地帮我把每一寸毛细孔都舔过,连下面的卵蛋都含进嘴里,最后还把她的舌头伸到我的肛门附近,帮我做最完美的清洁工夫。 这时她自己脱下仅存的内裤,赤裸裸的趴在我身上,将她的阴户完整的送到我面前来。小茜这时的阴户因为兴奋而张开,一层又一层的嫩肉,有如玫瑰花花瓣一样开放在我眼前,透明的淫汁泌在层层阴唇四周,大阴唇周围布满浓密的卷毛,阴毛一直长到肛门口才停止。我用舌头去品尝这人间美味,嗯┅┅真是又香又浓腥,咸咸稠稠的好喝,连鼻子呼吸到的也是女性特有的阴骚味。 我用舌头拨开阴唇肉,找寻另一处快乐的泉源,小茜自动摇着屁股把它送进我嘴里,我含着硬硬的阴蒂花蕊,舌尖才略为搅动一下,小茜就全身一颤,阴道口一张一吐泄身出淫精来。 “喔┅┅喔喔┅┅好爽喔┅┅阿雄┅┅快┅┅人家等不急了┅┅哦┅┅快进来啊┅┅” 美女的声声召唤,如何忍心让她久等呢!我马上翻过身子,提枪瞄准目标就往前冲,“唧”的一声趁着淫水的湿滑,鸡巴直没到 底。 “喔┅┅啊┅┅好大喔┅┅捅到我花心啦┅┅喔┅┅啊啊┅┅啊┅┅” 小茜的窄穴被我撑开后,阴道热热的将我阴茎紧密的包围着。经过一轮的抽插后,我抬起她的左脚,让她侧躺着身体被我干,阴茎进入的角度改变后,小茜的阴道变得更窄,冲击也变大,我一手揉搓着她的奶子,一手伸进小茜的嘴里,小茜疯狂的吸吮我的手指,呻吟得更大声了。 “啊喔┅┅啊喔┅┅好刺激喔┅┅哦┅┅啊啊┅┅来了┅┅来了啊┅┅啊啊啊┅┅” 我的阴茎感受到小茜的阴道猛烈的紧缩喷潮,挤压得龟头又趐又淋,我一爽就用力捏着她的奶头,让她又痛又爽的弓起身体,再度喷出潮水来。 “喔┅┅啊┅┅啊┅┅呜呜┅┅来了啊┅┅喔喔喔┅┅来啦┅┅啊啊┅┅” 不让她有丝毫喘息的机会,我让她趴在床上,鸡巴从白面般的屁股中间插入阴道,用尽全身的力量往下刺,我的大腿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嫩肉,每一下都发出“啪啪啪”的巨响,床都被我顶得凹陷进去。 这个姿势虽然阴茎无法深入,但是龟头能更刺激阴道口,加上女方的双乳及阴蒂磨擦着床 ,两面相夹之下,这种舒爽的妙处真是美的不可言喻。果然小茜一直高潮叠起,喷出阵阵淫精,把整个床 都弄得湿答答的一大片。 “啊啊┅┅喔啊啊┅┅好爽喔┅┅我要飞天啦┅┅啊┅┅啊啊┅┅哦┅┅死啦啊┅┅” 我拼命地摆动腰部冲刺,来到了高潮的最极限,全身毛细孔都纾张开来,腰眼的精关失去了控制,我大吼一声,把累积在体内的精液全部发射出来,“噗噗噗”的将白色精液喷向小茜子宫里面。 我好几天没尽情做爱了,趁着今天要好好的发泄一下。我与小茜得到最高的性满足之后,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久才一块洗鸳鸯澡聊天。 “阿雄,你真是太棒了,难怪公司女同事哈你哈得要死,以后要常找我出来玩哦,好不好?” “当然罗,不找你我找谁ㄌ?你真的让我爽到家了。小茜功夫不错喔,应该有很多男朋友吧?一定很幸福喔!” “唉┅┅阿雄,别再提了。”小茜叹了口气,说了一个故事给我听。 原来小茜原本在一家最大的房屋仲介公司上班,结果跟她的主管因为日久生情,成为他外遇的第三者,被他的老婆告到公司去,害她丢了饭碗,只好来公司拉保险讨生活。原本跟那人还有些耦断丝连的在一起,后来他移情别恋之后,让小茜非常伤心,经过同事间相要约,才开始参加聚会,让她又重新找回自己的春天。 “那么你参加几次后有没有些什么心得?” “当然有些不错的男同事可以一起找乐子玩很好,互相会介绍来介绍去的认识很多人,可惜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棒,别看他们色咪咪的模样,上了床一样龟龟毛毛的,也不洗干净就要我用嘴吹。更惨的是有些人是怎么吹也大不起来,一个晚上搞得满头大汗没二下子就弃甲休兵了,还不太愿意帮人家亲下面,只顾自己爽快。唉┅┅第二天他们还是一样追着女人跑,真不知他们在搞什么东西? 阿雄,如果我有个男人象你一样就好了,会让我天天开开心心的┅┅” “别这样说啦,现在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来,一二三┅┅再来一遍吧!” 小茜被我逗得高兴起来,主动张着嘴帮我含着鸡巴,舔我的卵蛋跟屁眼。我等鸡巴硬了后,才把全身湿淋淋的小茜抱到床上去,拉开她的大腿用舌头帮她舔了20分钟,让她先高潮了五、六遍之后,才提着鸡巴插进阴道里面,疯狂的干着她阴户,让两人神仙般的爽了一个晚上。要送她出门时,小茜还撒娇的跟我要我的内裤回去作纪念,所以还交换彼此的内裤当作今晚的纪念礼物。 第二天我接到公司通知,要黄先生及雯雯的体检通知书,故此安排她们做免费的健康检查。说是免费,其实是要查这些VIP客户是否有隐瞒疾病投保,造成保险公司损失,才假意安排的健诊。 我打着电话给雯雯,安排要拜访她们,我听到雯雯哀怨动人的语调,心又痒痒的想立刻飞到她身边,好好打上一炮,又听到她的先生柱着拐杖去新竹开会上班了,二话不说便用最快的速度冲到去她汐止家中。 到了雯雯家里头,发现菲佣不在家,我与雯雯立刻牵着手冲进二楼的闺房里面,两个人就在床上滚来滚去地拥吻起来。不必任何言语的沟通,透过肢体眼神的交换,就能了解对方的须求,卖力的取悦着对方。 当我含着她几近完美的乳房时,雯雯热情的拥抱我的臂膀,指甲因兴奋而搔刮着我的背膀;当我把脸埋在她的大腿中间,用舌头挑动着她的神经时,阴道口喜悦地张着两扇阴唇,嗡嗡的一张一闭吐出湿润的汁液,让我大口大口的含进嘴里面。雯雯在同时也张开她的小嘴,将我粗大的阴茎含进温热的嘴里,舌头不自然的搅动着龟头。 享受完一顿丰盛的口舌大餐后,我把雯雯扶正在床上,让她的大腿夹在我腰际,我挺起湿淋淋的大鸡巴,龟头对正阴道口,“唧”的一声就将龟头给顶进去里面。我用正常位的姿势,环抱着雯雯,深情的吻着她的小嘴,两人的舌头都纠结在一起。 我深吸一口气,阴茎开始进进出出她的紧穴,只看到雯雯皱着眉头,表情时而是舒爽、时而痛苦的模样,任我在她下体的莽撞冲刺。她的多情接纳分外的惹人怜爱,高潮时紧缩的阴道痉挛,让我的鸡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心绪,开始加快下体的活塞运动,雯雯阴道里面泌出湿滑的淫水,滋润着我们交合的地方,让鸡巴能自由的在阴道里面来回穿梭。雯雯喜悦地忍受着我加诸在她身上的冲击,我的龟头刺入花心深处,再猛然的快速抽离时,雯雯经不起我这样的蹂躏,哭泣的向我呐喊∶ “啊┅┅啊┅┅阿雄┅┅快┅┅别离开我┅┅嗯┅┅射进来啊┅┅啊啊┅┅好爽啊┅┅又来了┅┅啊┅┅嗯┅┅我要爽死啦┅┅啊啊┅┅喔喔┅┅我要来了啊┅┅喔喔┅┅啊啊┅┅别走啊┅┅阿雄┅┅我爱你啊┅┅啊啊┅┅” 雯雯在一阵狂潮中,还不忘深情的向我告白,我只能用我的鸡巴回答她的厚爱,用更快速的下体抽送回应她。 在两人享受着肉体交合的乐趣中,热度拼命往上攀升,很快就让我接近高潮的巅峰,勃起许久的阴茎涨大发紫,睾丸微微上提内缩,精虫也蠢蠢欲动起来,龟头同时发热发涨的难受,突然再被雯雯大腿猛力一夹,随着阴道高潮喷发的阴精刺激,阴道深处对着我的龟头猛吸一夹,闭关忍耐不发的我,意志力再也不愿忍受,低吼着一声,阴茎猛刺入阴道深处,有如火山爆发般的将精液,痛痛快快的喷进雯雯子宫深处。 激烈的爱欲狂潮归于平淡之后,两人紧紧相依的靠在浴缸池子里面,享受彼此肉体带给对方的刺激感。雯雯突然冒出一句话出来∶“阿雄,你爱我吗?” 我马上正经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对她说∶“雯雯,我·爱·你!雯雯,我是真心的。” “阿雄,我要跟我老公离婚,我不要再过那种死气沉沉的日子。唉!阿雄,带我离开好吗?我┅┅我不能没有你,我愿意为你抛弃一切,就算当你的女人我也一样心满意足。阿雄,阿雄啊!带我走好吗?” “这┅┅” “阿雄,说话啊!你说你是爱我的啊!” 说真的,破坏人家的家庭不是我的本意,只怪我贪恋美色,让雯雯爱上我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在一瞬间发现我种下的孽果,恐怕不易收拾,只能用沉默代替回答了。雯雯看我没回她半句话,失望地掩面哭泣,赤裸裸的跑回自己的大床,掩头大声啜泣起来,无论我如何好言相劝,她始终不愿面对我,隔了好久我才穿回衣服,依依不舍的回家去了。 为了雯雯的事情,让我心事重重的过了好多天。小岚看我无精打采的模样,又问不出来原因,所以更加担心,为了让我开心,每天陪我回家吃饭时,都会比以前更热情的方式招待我∶穿着学生制服用心帮我吹喇叭,如果我要求用任何姿势做爱,她都会勉为其难的配合。 象今天一下班,小岚陪我去信义计划区的华纳吃饭看电影,精彩的电影看到一半,她低声的在我耳朵旁悄悄的说∶“阿雄,我┅┅我┅┅我刚才在厕所把内裤脱掉了,你知不知道ㄌ?”说完,还真的撩起裙角让我看个仔细。 我马上兴奋得鸡巴翘起来,把手探进裙子里抠弄她的阴户,前后左右坐满了看电影的观众,就紧邻我们座位的旁边看着电影,紧张刺激的心情,撩弄得我们欲火焚身起来。我把手指有技巧的摸着阴蒂,小岚也配合地翘起一只脚伸到我脚上,大腿张得开开的任我的手指去侵入阴户,我还捉着她的小手按在我的裤子上面,让她感受一下我火热勃起的阴茎。 果然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让小岚阴道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来,黏黏滑滑的汁液沾得我满手都是,我索性不看电影,专心搞起穴来玩。小岚红着一张脸假装在看电影,下体还要拼命忍耐我的挑逗,显得有些坐立难安,开始不安的扭动身体。我的手指专攻她的神经中枢,想要看到小岚高潮出糗的模样,小岚拼命忍受着下体的刺激,终于忍耐到了极限,“嘘”的一声泄出一团阴精来。 得到高潮后的小岚,闭着眼睛萎缩在椅子上面,享受着高潮过后的愉悦,但是我下面的一团火却出不去,急忙拉着小岚的手往外面跑,狼狈不堪的挤出长排的座椅,我向准后面一排座位的边缘地方,跟小岚一起坐下来,快速的解下裤腰带,掏出硬了好久的大鸡巴,按着小岚的头让她帮我吹喇叭,一边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的帮小岚把风。更好笑的是我还看到另一对情侣,比我们更早占用了最后一排座位,正在干着同一档的事情,我还对他眨眼睛使眼色,彼此很有默契的笑起来。 小岚的口技经过我悉心的调教之后,完全没有当初的生涩感,火热的嘴唇软绵绵地包围着我的龟头,不嫌脏的将我马眼吐出的透明汁液吞下去,小岚的头就在我的腿根处上上下下套送起来,完美的技巧让我直呼爽。小岚一直帮我舔了快20分钟,直到电影结束后亮灯,我们两人才匆匆忙忙整理好衣服,回家好好打上一炮。 经过小岚昨天热情的取悦我,让我身心都得到充份的满足,今天上起班来特别有精神,加上抽屉里面又有不知名的女同事在不知何时偷偷塞进一条脏内裤给我,火红的颜色加上美艳的蕾丝式样,一定是高档货色。 我趁大伙不注意,拿着那条内裤就躲进厕所里面,闻起内裤上留下的气味来了,顺便把玩内裤主人留下的“痕迹”。哇靠!这个女人八成是穿着内裤在手淫的,裤底一层发亮像酱糊的薄膜,非常清楚地印在内裤底部,还有一条与阴唇相似的深色印记,一定是小便完后没有擦干净而留下来的。放在鼻头深吸一口气,啊┅┅真是世间最美的好味道! 腥臊的气味浓得化不开,让我的血液直往下体冲,鸡巴马上勃起涨大,撑得裤子都快破出来了。一边闻着还一边想象女主人穿着它,必须夜夜靠手淫的可怜女,是否在祈求我去为她救赎,让她饥渴的身体得到“性解放”? 照例我把玩了一阵子后,就将这条内裤挂在厕所里,给下一位用户一个惊喜,否则我家早就被女人的内衣裤给塞爆了。玩得正爽时,突然在厕所马桶上接到雯雯的电话,她那软绵绵的声音钻进我耳朵里面,魂也恨不得马上飞了过去,把她搂进怀里狠狠干一炮,所以电话一挂马上就飞奔过去了。 雯雯一点也不在意佣人的存在,搂着我的手就进去卧房里面,中午还坐在她家的餐厅桌上吃佣人煮的饭菜。雯雯一直告诉我她一定要离婚,讲得我心惊肉跳的,深怕自己成为社会版的头条消息。我一直待到吃完晚饭后才离开,我跟雯雯就象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恩恩爱爱的过完一整天。 第二天上班时,我都在为雯雯这件事烦恼,不知要如何解决这烫手事件。虽然雯雯对我温柔痴情,但是万一事情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想来想去还是想到一个办法,再去找小娟帮一次忙,大不了再“贡献几次精”给她就好。 我马上就打电话给小娟请她帮忙一下,把事情的缘由从头讲到尾,并且将办法告诉她,只听见她略带哀怨的声调说∶“死阿雄,玩出问题才来想到我,会不会你哪天想甩掉我,也用这方法对付我耶?好啦,好啦┅┅真是冤家,就再帮你一次啦!几点?在哪儿啊?” 听到小娟肯帮我忙,连忙软言软语的哄她开心,因为有好久都没见到她本人了,鸡巴会想念她的无毛穴,相信小娟也想找我“运动运动”。我把计划跟时间再交代一遍,我才放心的坐计程车去汐止找雯雯,路上我还绕到情趣用品店内,花了2850元买了一支粉白色滚珠电动按摩棒,还附赠一颗粉红跳蛋跟润滑油一瓶。我打算教她自己用,免得两人分手以后,她一个人深闺寂寞无聊,这支按摩棒刚好可以代替我“安慰”她。 雯雯今天穿得很休闲,白色七分裤的洞洞装配上丝罩衫,把她完美比例的身材衬托得更完美,里面一套粉红色内衣裤若隐若现的,让我双眼都快喷出欲火来了。扒完两口饭就急忙把雯雯拉到楼上卧房去,把她压在床上吻她,胸脯挤压她的一对软绵绵肉球,爽得我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 这时我拿出准备好的礼物交给雯雯拆来看,等雯雯拆开到一半,大约猜出是个女用按摩棒,羞得把头埋在我怀里。我把这漂亮的玩具拿到她眼前,把功能及使用方式告诉了她一遍,她听得满脸通红,直呼“不要不要”。 “老婆,有这东西,你晚上妹妹就不会无聊罗!来,老公讲解完了,现在要示范一遍给我看啊!” 雯雯嘴里头说“不要”,但是还是让我动手脱下她的裤子。我先张开她雪白的大腿,用嘴帮她舔阴户,雯雯的大阴唇自动张开来,露出里面一层又一层的嫩肉,花蕊布满潮湿的水气,我伸出舌头舔弄两片蛤肉,把淫水给吞进肚子里,吃起来有淡淡的腥臊咸味,闻起来有些酸腥味,这是我非常熟悉的美妙味道。 我将嘴堵在阴道口,把舌头伸进壁腔内,用我柔软的舌头边缘刮着嫩肉,雯雯兴奋得全身直发抖,忍不住娇呼起来。我把双手伸进上衣里面推开奶罩,双手揉搓她的一对肉球,指尖括着乳头四周,马上让乳头发硬挺立起来。 “啊┅┅ㄠ┅┅喔喔┅┅啊啊┅┅喔┅┅啊喔┅┅啊┅┅” 雯雯配合着我舌尖的运作,扭起腰部让我舔得深一点,我的舌头沿着阴户裂缝往上移,来到她的阴蒂上面,我把整个阴蒂含进嘴里,用舌头在那小小的点点上面,用尽舔、吸、夹、弄、压、搔的各种手段,让雯雯小巧的阴蒂被我折磨得喘不过气来。她高潮连绵不断,阴道喷出大量的潮水,阴道口一开一闭的吐出淫水,夸张地弄湿了一大片被单。雯雯大力压着我的头,大腿夹着我的脖子,不停地摆动蛇腰,以迎接连续而来升天快感。 “啊┅┅阿雄┅┅快┅┅嗯┅┅啊┅┅啊啊┅┅好爽啊┅┅又来了啊┅┅嗯嗯┅┅我要爽死啦┅┅啊啊┅┅喔喔┅┅我来了┅┅啊┅┅喔喔┅┅啊啊┅┅啊┅┅啊啊┅┅” 经过我“舌命”的服务,让雯雯经历过数次的激烈高潮,身体打了几个冷颤后,全身虚脱地瘫在床上呻吟。我好整以暇地脱光衣服,提着半软的鸡巴塞进雯雯的嘴里,雯雯在迷迷蒙蒙中,还是帮我含着龟头玩。我捏着她的乳头旋转,把玩她胸前一对肉球,象是在揉面团般的死命搓揉。 这时我拿起床边的粉红跳蛋,把她压在雯雯的阴户上,打开开关让它迅速振动着,这时雯雯受不了刺激而夹起大腿,身体强烈地扭来扭去,跳蛋发出“叽~叽~叽~叽~”的声响,非常好玩。 “嗯┅┅嗯┅┅啊┅┅啊啊┅┅嗯┅┅啊┅┅喔┅┅啊┅┅喔┅┅啊啊┅┅啊┅┅”因为雯雯帮我含着龟头,所以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这时我把她翻侧身,从屁股的裂缝底下,把二寸长的跳蛋给塞进阴道里面。 雯雯湿湿滑润的阴道,非常容易地就吞纳了这个小东西,只留下一条电线在阴户外面,原本跳蛋发出的急速“叽叽”巨响,都被吞没在里面,雯雯偶尔扭动着张开大腿时,才会发出一点低沉的马达声音。 “嗯┅┅啊┅┅阿雄┅┅嗯┅┅啊┅┅里面怪怪的┅┅啊┅┅喔┅┅啊┅┅人家肚皮底下麻麻的啊┅┅阿雄┅┅快拿出来呦┅┅啊┅┅”雯雯吐出我的龟头后,红着脸这样对着我说,说完又继续帮我含着龟头。 这时跳蛋很奇妙的被阴道吐出来,在床上“叽叽喳喳”的滚动着,我马上又塞回阴道里面。就这样当跳蛋被吐出来,我又塞回阴道里去,来回玩了四、五遍之后,雯雯全身颤抖扭腰,我知道她的高潮即将来临,马上伸出指头磨擦她的阴蒂,帮助她迎接升天的快感。 “喔┅┅喔┅┅啊啊┅┅我会死掉啦┅┅啊啊┅┅啊┅┅” 雯雯享乐了几次高潮,而我的阴茎经过长时间勃起,阴茎整个涨大发紫,连下面的卵蛋都有些酸痛了,急忙从她口中拔出,整理好姿势对准阴道口,“唧” 的一声就突破她的窄穴,插进去一半的鸡巴,雯雯的窄穴被我撑开后,阴道热热的将我阴茎紧密地包围着。 经过我一轮的抽插后,活塞运动越转越顺,我深情地抱着雯雯,两人的舌头一直纠结在一起分不开来。雯雯发烫的肉体香气,加上脸庞迷人的神情,蹙着峨眉张着小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我想任何坚强的男人都会被她给溶化。 在我来到有如天堂般的乐园时,阴茎冲刺到了最极限,全身毛细孔都纾张开来,我大吼一声,阴茎猛然一抽搐,把积蓄在体内的精液,全部射向雯雯的子宫深处。 我们两个赤裸裸的拥抱在一起,身心俱疲的睡了三个钟头才起床。洗完澡后雯雯换上一套美艳的睡衣陪我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她最私秘的事情。 “雯雯,我很好奇耶,这段期间你都怎样解决你的须求的?” “要死啦!怎么这样问人家?啊┅┅羞死人了!” 经不住我再三的恳求,我还先告诉她我国中时代打手枪的事情作为交换,她才吞吞吐吐的告诉我。原来她早先都是用下体磨擦棉被来自慰的,后来从女同学里学会用指尖磨擦阴核来得到高潮,又从闺中密友处学到穿着内裤用电动牙刷手淫,结婚后就偶尔用木制梳子的尾端插入阴道来满足自己,最常用的方式还是用指尖去搔阴蒂。雯雯说,她只要凭想象,加上自己磨擦阴核,5分钟就能得到高潮。 我边听雯雯说,还边要求她示范给我看,雯雯手淫时动人的模样搞得我欲火上升,鸡巴又涨大起来。 “雯雯,今天我带来好东西要送给你。很好用喔!来,我示范给你看。” 才不管她是否同意,我从后面环抱住她,面向床边的一面大镜子,拿着按摩棒就去挑逗她的阴户,一手还抠弄她的乳头。果然她经过刚才的一番说明演练之后,下体就自动湿润了,加上我操作着按摩棒,对准阴户重点部位下手,很容意就把按摩棒给推进阴道里面。雯雯的阴道在同时泌出大量的淫液,阴道口自动张开一个小洞,让按摩棒更加容易进进出出。 打开震动开关后,我让她自己握着按摩棒操作,好腾出手来玩她的乳头,还在她耳边赞美她,解除她的羞耻感。 “嗯┅┅好舒服喔┅┅啊┅┅啊┅┅真是舒服啊┅┅喔┅┅喔┅┅啊啊┅┅啊┅┅” 果然是自己最了解自己的身体,雯雯被我撩拨起来的欲火,控制了理智与羞耻心,旁若无人地玩起自己最私密的游戏。我虽然象个旁观者,但是能亲眼看见一位美丽的少妇在手淫,要比自己下场干更加刺激。只见她不时地挺起屁股摇动着,或用按摩棒的龙须去触她的阴蒂花蕊,透明的淫液流出来,把她稀疏的阴毛都给打湿了。 雯雯透过镜子看见自己淫荡的模样,高潮来得更快,“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听到雯雯销魂的呻吟声,我的鸡巴马上涨大,恨不得旁边还有另外一个洞可以打。 这时突然传来几声刺耳的电铃声,我才猛然惊觉与小娟约定的时间到了,我故作惊慌的问雯雯∶“啊┅┅糟了啊!会不会是你老公回来了?怎么办啊?” 雯雯还在享受着刚才高潮的愉悦当中,迷迷糊糊的摇着头,可能是还处在欢乐的愉悦当中被人匆促打断,心情显得有些失落与焦躁。 “嗯┅┅不会啦┅┅我老公自己有钥匙开门┅┅我想不会是啦┅┅阿雄┅┅你先躲在这一下,我下去看看有什么事。” 雯雯花了一些时间才穿好衣服,慢条斯理地走下楼去,我偷偷地躲在卧房门口,看这场精彩的闹剧演出。只见两个美女唐突的面对面,互相观察了1分钟,我相信她们一定同时会被对方的身材及美貌所吸引。 “喔喔┅┅果然长得很美喔!怪不得阿雄被你这只狐狸精给迷得夜不归营。 贱人!去把阿雄人带出来,不然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哼!” 雯雯被眼前这个美女的气势所激,也反唇相讥∶“哼!阿雄又不是你的。这里是我家,你请出去,不然我要叫警察来喔!” “好啊!叫就叫吧,别忘了你是有夫之妇喔!警察来了你是更难看。阿雄是我的人,你自己是有老公的人,别那么不要脸。哼!” 雯雯气得全身发抖,不知所措的呆在那儿。 “阿雄┅┅阿雄啊!你快给我下来┅┅阿雄,你听到没?阿雄┅┅”小娟边叫唤着我,边往楼上走去。 雯雯看见小娟往楼上走,心一急就挡在楼梯口,不让小娟往楼上走。这时小娟马上给雯雯脸上一个巴掌打下去,然后用脚往雯雯的肚子上用力踹上两脚,雯雯痛得蹲在地上爬不起来,眼泪噗噗噗的流下来。我看到小娟脱稿的演出,我的计划当中可没包括打人,所以赶紧冲下来保护雯雯。 “怎么样啊?阿雄,你舍不得ㄛ?你刚才躲哪儿去啦?哼!” 我拼命对小娟使眼色,告诉她这样就好了,小娟才悻悻离去∶“阿雄,我在外头等你,别舍不得这狐狸精啦!当心她老公告你,让你去坐牢喔!” 我扶起哭成泪人儿的雯雯,安慰了好久,确定她身体没受到伤害,交代吓呆在一旁的佣人几句,才匆匆离开。 我来到外面小娟车上,故意不给她好脸色看。 “怎么了?阿雄,我戏帮你演得好不好?我们好久不见了,你笑一下嘛!” “小娟,你干嘛打她啊?跟你有仇吗?万一受了伤怎么办?” “呦!阿雄,你为这事情生气啊?老实说,她还真是美耶,害人家忌妒嘛! 她那么漂亮,又有钱,我怕你以后都不要我罗!” 听到她这样低声下气的讨好我,让我都不好再发脾气了,只好先转移话题。 看到她现在这台崭新的宾士车,亏她一下子∶“唷!几天不见就发了,开新宾士┅┅你也混得很好嘛!” 小娟看我气消了,很高兴的边开车边比手划脚的告诉我这几天的遭遇。原来副总一直对她不错,出门都会带小娟一起应酬,觉得小娟年轻貌美又身材棒,耐人家亏,口才也不错,整天像小鸟依人的陪在副总身旁,让副总在朋友间很有面子。副总的朋友有时会很猪哥的亏一下小娟,或是伸出猪手摸她的胸或臀,小娟都不会乱发脾气的顶回去,让副总身旁的一堆朋友煞她煞很久了,所以副总带她出门谈大额保险生意所向披靡,帮他赚进很多钱。 月底的时候,副总带小娟跟三个朋友一起打高尔夫球,小娟一路上就象个皇后般让人捧上天去。中午吃饭时还被四个人拼命灌酒,然后迷迷糊糊醉倒了,被他们给抬去宾馆内玩大锅炒。等小娟醒来觉得全身疼痛,整个阴户红肿热痛,连肛门都不知被塞进什么东西而发炎,胸部青一块紫一块。 酒醒之后的小娟痛苦地嚎啕大哭,副总四个人知道闯下大祸了,彼此间商量了一下,决定每个人各出50万送给小娟买一台宾士轿车,就这样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可惜这几个猪哥王八蛋沉迷于小娟的幼嫩身体,三不五时的把小娟约出来喝酒玩乐,小娟也很喜欢这种当女王的感觉。在每次的性爱游戏中,小娟乐此不疲的爱上了瘾,尤其是看到这几个人迷恋她的模样,都会让她的快感迅速地提升起来,所以小娟现在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在玩弄谁,但是小娟得到的礼物却是越来越多了。 听到小娟讲这么多,下面的鸡巴又硬起来了,我赶紧向她求欢∶“小娟,我好想念你喔!等一下我们亲热亲热一下,你说好不好啊?” “可是┅┅阿雄,我的大姨妈来了,你要吗?我也是因为这样才清闲几天,不然我才没空理你ㄌ!” “没关系,没关系,又不是没有做过。我们赶快嘛,我的好事刚被你给打断了,你当然要对我负责ㄛ!” 说真的,小娟那个大姨妈来时,我们也曾搞过好几次,只是不能帮她口交罢了,算我今天没有“口福”吧。到了汽车旅馆里面,小娟用舌头帮我舔遍全身,我爽到毛细孔都张开来,最后射进小娟的嘴里,帮她补充“蛋白质”。 三天后,我正在公司办公室里跟几位妹妹调笑时,突然接到雯雯的电话。 “ㄝ┅┅阿雄,今晚有空吗?我先生已经知道我们两人的事情了,他说想要跟你谈一下,希望你能过来我家。好吗?阿雄,真对不起┅┅” 唉!夜路走多一定会碰到鬼的,该来的终于是来了。匆匆挂完电话,我开始担心雯雯的老公会用什么方法对付我,想来想去想不出头绪,看来只能静观其变了。 晚上八点钟我依约来到雯雯家中,黄先生脚包着石膏坐在轮椅上面,脸上看不出来是怒还是痛。经过5分钟的沉默后,黄先生还是先打破沉默∶“你是叫阿雄吧?我希望你能了解我是深爱我老婆的,雯雯还年轻,跟着我这个老头子是有些寂寞,但是你破坏人家家庭非常不应该,你自己说看看,这事要如何解决?” “黄先生,真是对不起!我┅┅我┅┅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子┅┅” “别说了!我是不会跟我太太离婚的,我丢不起这个脸!” 雯雯看我们两个大男人吵起架来,眼泪马上流下来,跪在黄先生的脚边,不停地啜泣擦拭眼泪,害我都不知如何来开口。 经过一会儿,黄先生表情痛苦的说道∶“罢了罢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说再多也没有用处。我有请人调查过你,你的人品跟公司都表现不错,相信你也不是有什么阴谋才来接近我老婆的,如果你们两个人以后能洁身自爱,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黄先生说完就推着轮椅进书房,这时雯雯赶紧跟过去,留下我一个坐立难安的待在客厅,耳边还听到书房内两人对话的声音。 大约经过半小时,雯雯拭着眼泪走出来,坐在我的身旁,羞红着脸对我说∶“阿雄,他不同意我离婚。但是┅┅但也不反对我们在一起,还说┅┅还说万一有了孩子┅┅他也会当成是自己的孩子来抚养。” 雯雯越说声音越小,象是蚊子在叫一样,但是我一字一句都听得很清楚,看起来雯雯以离婚要胁,但黄先生深爱太太所以不愿离婚,加上自己有隐疾不能人道,只好痛苦的让太太去追求“性福”,甚至要借精生子来延续后代。我对他爱护妻子的行为深感佩服,算是他是做了最伟大的牺牲。 “阿雄,阿雄┅┅你懂意思吗?你今晚┅┅要留下来吗?”雯雯看我没有说话,以为我没听懂她的意思,还问我今天愿不愿意留下陪她。 我一把抱住她,用力吻着她的脸,用行动来表示。我把雯雯抱到楼上的卧房内,紧紧拥抱着她,在她耳朵旁吐气∶“啊┅┅雯雯,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我好快乐喔!你呢?” 雯雯点着头,两人的舌头就纠结在一起,吸吮对方幸福的津液。经过多次的性爱经验,彼此都能了解对方的须求,尽力地取悦着对方,我用我的唇舌搔遍了她的全身。当我把脸深埋在她乳房时,下体自动找寻到了自己的目标,雯雯的阴道口吐出湿润的汁液,让我的粗大阴茎再次突破她的窄穴。 火热的阴道包纳着我整支阴茎,让阴道内湿滑的皱摺自然地搅动着龟头,我挺着腰肢做活塞运动,阴茎进进出出她的紧穴,雯雯皱着眉头呻吟起来∶“啊┅┅阿雄┅┅我爱你喔┅┅啊┅┅嗯┅┅我好幸福喔┅┅啊┅┅好爽啊┅┅嗯┅┅啊啊┅┅喔喔┅┅我要来啦啊┅┅喔喔┅┅啊啊┅┅阿雄┅┅我爱你啊┅┅啊啊┅┅” 闻着雯雯醉人的体香,看着雯雯飘飘欲仙、痴迷心醉的模样,让我无法把持住自己的兴奋感,只有更加猛烈的下体冲刺,才能让她了解我的爱心。迅速攀升的热度,让我来到性爱的巅峰,为了持续这美妙的快乐时光,我转换了好几种姿势,侧交式、狗干式、背交式、再转回正常位作最后的冲刺,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达到高潮,双双得到最大的身心满足。 午夜时分,听到雯雯因为连续高潮后的疲惫鼾声,我偷偷下床洗澡穿衣。下楼时看见黄先生一个人孤单的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酒杯独饮,只见他一个人泪流满面的啜泣着,看起来头发更是花白许多┅┅ (第八集) 这几天公司来了一票新单位的人,叽叽喳喳好不热闹,我在厕所门口遇见黑人,他跟我打招呼聊天。 “ㄝ┅┅阿雄,今晚有空吗?我约了新来单位的同事今晚要一起到PUB乐一下,要不要一起去啊?告诉你喔┅┅这一票有好几个漂亮妹妹可一把,很年轻喔!身材又辣,保证让你玩得爽ㄡ,记得要自己开车喔!” “会去会去┅┅有妹妹可以玩当然要跟罗!几点?在哪儿啊?” 黑人告诉我时间地点后,大家就各忙各的,准备今晚可以一展身手罗。 保险公司互相竞争激烈,还会互挖墙角抢起人来,所以常常有一整个单位十几二十几个人同时跳槽过来,这一票人是副总用优沃的条件整班人马一起过来,不同的公司文化有不同的游戏文化,有的人爱唱KTV,有的人爱跳舞或是开车四处玩,我们公司内部较热衷“性交换”,当然不是全公司同事都是这样子,只是公司像个大泄缸一样,同事久了就会被同化掉了。 晚上跟小岚厮混了一阵子才让她回家。10点多我依约到敦化南路市民大道口的一家舞厅找黑人,舞厅内震耳愈聋的音响让人非常的Hi,大家互相介绍认识了一下子,就一对对挤在舞池当中狂舞起来,不然就在舞池边喝酒聊天。 我很快的就相好今晚的目标,今年24岁的李X雪,小雪有一头长发,美艳的脸庞化上亮彩的浓妆,黑色露背小洋装衬托出姣好的身材,尤其是一双又长又直的雪白美腿,迷得在场的男士为她团团转,纷纷围在她四周跟着节奏跳舞。 当然,凭我出众的口才及外表,也有四、五个女同事对我表示好感,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聊天,但我却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小雪身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陪她们聊天,眼睛盯着小雪看,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一笑一厌都挑逗的让人心痒难捺。 我看她快把手上的可乐娜啤酒喝完了,赶紧替她递上一瓶新啤酒,小雪在昏暗吵闹的灯光下,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帅哥递上啤酒给她,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笑容,比手划脚的讲没几句话,我示意她到外面聊天,不等她点头同意,我就在前面推着人群开路,到舞厅的门口等她出来。 “小雪你好,我叫阿雄,以后请多多指教。里面太吵了,所以想出来透透气耶。” “嗯┅┅你就是阿雄吗?你在公司很出名喔!人帅业绩又棒┅┅听说女朋友很多吧?” “哪里哪里,你也好漂亮喔!你瞧,几乎所有人都围在你身旁,所以你才是略胜一筹,我只是平时爱开开玩笑罢了,你可别相信喔!”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开始天南地北的聊起来,从如何进公司一直谈到彼此的男女朋友,几乎无所不谈。不知不觉中两人也聊了一个钟头,站得口干舌燥,脚都酸了,我略带暗示的建议到别处休息一下,她也未置可否的跟在我身边聊天。 我把她带到附近的一家宾馆门口,突然拉着她的手臂进到里面,为了怕她反悔,我丢了2000元给柜台,抓了钥匙就把小雪推进房间里面(宾馆过了11点只能收过夜客)。 “你干嘛一直拉着我?大色狼┅┅怎么拉我进来这里?” “小雪,我┅┅爱┅┅你!虽然才刚认识你,但是我是真的为你着迷啊!” 说完我轻轻的拥吻着她,用嘴啄着她美丽的脸庞,渐渐第解除她的心房,逐渐的她还会伸出手来搂我的腰肢,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这时小雪的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刚才好不容易创建好的气氛。 “喂┅┅阿鸿喔┅┅嗯┅┅嗯┅┅嗯┅┅你先睡啦┅┅文萍跟小翠约我们一起上阳明山夜游,没那么快回家┅┅嗯┅┅嗯┅┅嗯┅┅好┅┅好┅┅” 看来小雪今晚是跟我玩定了,害我心里暗暗偷笑。小雪瞪了我一眼后就转过去继续小声讲电话,忙着安抚男友,我才放心第进浴室快速的洗个澡。 我洗完澡后,故意不穿衣服,只在下身披条毛巾就出来,小雪坐在床缘悠闲的看电视,我一出来后就从冰箱拿出两瓶啤酒递给她,然后大方的坐在她身旁陪她看电视,我抚着她的秀发问她∶“你男朋友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你,蛮关心你的嘛!” “哼!他啊,是怕我被大色狼捉去┅┅” 不等她说完,我一把将她抱住,舌头吐进她的口腔里四处游走,吸吮着小雪的津液,含着她的香舌磨擦,手就从她露背的洋装伸进去,抚摸她滑嫩似雪的粉嫩肌肤,两人接吻了5分钟都舍不得离开。 我把她抱到床上让她躺下来,然后帮她脱掉凉鞋,捉着她两根白萝卜般的修长美腿,忍不住就去啃她的脚趾头,把她逗得“吱吱”叫,微微张开了大腿,让我饱览她的裙底春光,小半截的鹅黄色小裤裤都露出裙外。 这时小雪惊慌得想要逃走∶“你等一下嘛!大色狼,让我先洗个澡。刚跳完舞,全身臭臭的┅┅” “没关系的,我才觉得这样更有味道。小雪┅┅你身上好香喔!我喜欢你现在的味道,让我闻闻好不好?” 小雪看我急色的模样,是又气又喜欢,只好背对着我,自己将丝袜脱下来丢在一旁,然后任我把她压在床上胡来。我再仔细的亲吻她的脸颊后,从她肩膀向两旁拉下肩带,一对完美雪白无暇的肉球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眼前,我一把抓着她的奶子,从胸口的四周围去揉捏她的乳房,舌头再次吐进她的嘴里,在她的口腔里面游移不停,等吸吮够了,才将嘴移到乳头部位去舔弄。 小雪的乳头小小的像粒葡萄一样,我轻轻的含在嘴里,让它在我口中慢慢变硬,舌尖就绕着粉红色的乳晕打转,含着左乳就去捏右乳头,吸吮着右边乳头就去揉搓左乳,玩着不亦乐乎。我连她的腋下也不放过,也用舌头去舔她无毛的胳肢窝,鼻子就闻着她的香汗味,马上让我下面的鸡巴翘出了浴巾,龟头指向天花板。 小雪被我舔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舒爽地呻吟起来∶“啊┅┅啊┅┅臭臭啦┅┅嗯┅┅啊┅┅啊啊┅┅舒服喔┅┅呜┅┅” 我看着小雪皱着眉头,充满喜悦的神情,趁机将手伸进裙底,摸索着她的腿根秘处,没想到她一阵惊慌失措,急忙坐起来背对着我,自己脱下三角小裤裤,原来小雪在她的底裤里头垫了一层女用卫生护垫,所以很不好意思的自己拿了下来,顺便脱下连身套装。 等她脱得赤裸裸的重新躺回床上,我扳开她遮住下体的双手,女人的神秘三角洲就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眼前。小雪下体浅黑色稀疏柔细的卷毛,贴在微凸的像馒头般的小腹下面,黑森林底下的中央部位,从正中央劈开一条裂缝到底,大阴唇害羞的微微张开。 “好美啊┅┅真是人美┅┅全身都美。” 听到我的赞叹声,小雪害羞地用手遮住脸,我把她的大腿抬高,探头进去她的大腿根部观察她的阴户。在小雪的大阴唇无毛的周围,正泌出透明的淫液来,我用二指扒开原本闭合的花蕊,阴道口自动的张开来,看起来就象是湿濡的玫瑰花瓣,一圈一圈发亮的潮湿肉片,层层包围着红艳的花心,娇滴滴的模样,我忍不住张嘴伸出舌头去舔看看,一股女性特有的黏稠津液,含进嘴里品尝起来,有点微微的咸腥,还带有酸酸苦苦的尿骚味,让我吃得津津有味。 “啊┅┅阿雄┅┅会不会臭臭的┅┅要不要我先洗一洗┅┅” “不臭不臭,还香得很呐!” 说完我就埋首她的下体,努力吃着饱含“女性费洛蒙”的淫液,小雪一定不知道我是喜欢“吃重咸”的。 我用舌头轻巧地拨开阴唇嫩肉,在小雪的阴户四周有技巧的吸吮舔弄,还将她的大腿挂在我的脖子上,让舌头能一路往下舔到会阴部及她的屁眼周围,再舔回到阴蒂。经过二、三次的来回口舌运动,小雪马上起了一个冷颤,自己摇起屁股来,阴道里面马上喷出一大口淫精出来。 “啊┅┅嗯┅┅不行了┅┅啊啊┅┅喔┅┅呜┅┅” 小雪还沉醉在上一次的高潮愉悦当中,我更加快对阴蒂的包围,尤其是她的阴蒂花蕊,我用舌缘来回去研磨中心点,马上让她再起一个冷颤,阴道因为高潮痉挛而快速的收缩开合,从阴道口又吐出好多透明淫水出来,害我自己的鸡巴也兴奋得涨到最大。 趁着小雪还在高潮的馀韵中,我赶快跪在她的面前,捉着龟头对准湿滑的阴道口,利用着淫水的滑润,慢慢将龟头挤进阴道中。这是小雪温热的窄洞里面,头一次容纳我巨大的阴茎,经过几次的推进,终于将整支阴茎刺进去。 小雪有如黑洞般的阴道,将我的鸡巴深深吸吮住,让我舒服地享受她腔道紧缩的弹性,阴道深处的皱褶摩擦着整支阴茎,让鸡巴感到未曾有过的美妙滋味。 我开始加快腰部的活塞运动,阴道里面涌出大量的淫水,滋润着我们的下体交合的地方,让鸡巴能自由的在阴道里面来回进出,每一次深入浅出,都会发出两人肉体拍打在一起的肉搏声,“啪啪啪啪啪”美妙的声响是两人和谐的奏鸣曲。 “嗯┅┅啊┅┅好舒服喔┅┅啊啊┅┅真是爽啊┅┅啊啊┅┅喔喔┅┅天啊┅┅来了啊┅┅嗯嗯┅┅啊啊┅┅来嘛┅┅啊啊┅┅啊┅┅” 我双手紧紧握着她胸前的肉球,努力摆动我的下半身。 “啊┅┅啊┅┅好爽啊┅┅啊啊┅┅我要出来啦┅┅啊啊┅┅啊啊┅┅又来啦┅┅喔喔┅┅来了啊┅┅啊啊┅┅要死啦┅┅啊啊┅┅啊┅┅喔喔┅┅喷死啦┅┅啊啊┅┅” 我加足马力拼命摇动自己的臀部,想把鸡巴全部挤进她的阴道里面,我的每一下龟头刺入,都要用力的直抵子宫,抽离时龟头 肉拉出阴道壁肉,带出一阵阵黄白泡沫。小雪阴户被我无情地蹂躏,花心大开,高潮了一遍又一遍。 我体内的欲火越累积越高,龟头有如触电般一阵趐麻,全身精力都在突然冲出,只觉得血液都冲到下半身,瞬间脑筋一片空白,我的高潮来的好突然,又快又凶猛,然后就在瞬间爆发出来,精液洒满整个阴道,我与小雪几乎是同时到达高潮的顶峰。 高潮过后的愉悦感,舒服得令人感动不已,小雪自动地送上香舌来与我纠缠不清。懒洋洋的我们休息好久才分别起床洗澡,可能是刚才的活动量太大,搞得我们饥肠辘辘,还叫了两份消夜大快朵颐一番。 吃完饭后,小雪依在我的怀里磨蹭,让我的鸡巴又大了许多,这次她自动地趴在我的大腿上帮我含着鸡巴。小雪把我的龟头一口吞下去,舌尖就去舔我的马眼,还用舌背去刮我的龟头 肉,让我的鸡巴有如触电般的涨大不少。她津津有味地吃我的鸡巴,口水流得整支阴茎湿答答的,在龟头四周留下不少口红印,爽得我嗤牙裂嘴的爽歪歪叫。 这时我把她的大腿拉过我的头上,用69姿势玩她的阴户,我把她丰满的肥臀对着我的脸,这时我才发现她的阴户早就被淫水浸湿得不象话,我扒开她的屁股裂缝,小雪美丽的阴户整个都露在我面前,我伸出舌头去品尝她阴户的味道,咸咸臊臊的真好吃。 我才吃没几口,小雪自动地把阴户送过来,压在我的脸上摩擦,大阴唇就自动张开吐出淫水来,抹得我整脸都是,我调皮地伸进二指到小雪阴道里面抽插,嘟着嘴去含她的阴蒂,弄得两人欲火焚身,无法克制的操起来了。 小雪先用女上男下倒浇蜡烛的姿势在上面套送我的鸡巴,她一边套我的鸡巴还一边手淫,自己忍不住还伸出食指抚弄自己的阴蒂,让浸在她阴道内的鸡巴被吸夹得很舒爽,一下子就让她自己高潮好几回,直到自己经受不住,才倒卧在我身上不住地喘息娇呼。 “啊┅┅好坏喔┅┅阿雄┅┅换你上来动一动嘛┅┅啊┅┅啊啊┅┅尽躺在哪儿不动┅┅人家没气力了啊┅┅” 听到美女的娇呼,当然要竭尽全力满足她,我立刻翻身将她紧抱在怀中,仍然让她在上位,我抱着她的屁股在床上走来走去,小雪搂着我的脖子、大腿夹紧我的腰肢,阴茎仍然完全插入阴道内,全身的重力都施在一点之上,这样我的阴茎从下往上顶在阴道内,上下摇动小雪的屁股就能套着鸡巴非常的舒服,就这样边摇她边插穴,玩得不亦乐乎。 “啊┅┅好爽啊┅┅啊┅┅插死我了啦┅┅啊啊┅┅喔喔┅┅好深喔┅┅啊啊┅┅要死啦┅┅啊啊┅┅啊啊┅┅” 抱着小雪在床上走了几圈,才把她重新放在床上,让她背对着我翘高她的屁股,我站在床下顶着鸡巴,从她的屁股裂缝穿过去,狠狠的插起淫穴来。我每一刺都深进她的阴道最里面,小雪阴道深处喷出的热流,烫得我的龟头非常舒服,我来回抽送了好几回,撑开她紧紧的窄腔,享受她的阴道高潮的痉挛滋味,这种舒服的紧缩感,让我鸡巴有如套在热袋里面再被油压的美妙滋味。 小雪阴道喷发出大量的淫水来,让我的阴茎能快速地在阴道里来回进出,偶而被活塞运动灌进阴道的空气,不时被挤压而发出声响。直到勃起许久的阴茎,龟头已经发热发涨得难受,睾丸也内缩抬高,突然再被小雪的一阵阴道痉挛猛烈一吸一夹,忍精不发许久的我,龟头再也经受不住,低吼着一声,阴茎猛刺入阴道深处,有如火山爆发般地将精液“噗噗噗”的喷进小雪子宫深处。 我跟小雪在宾馆里面过了一夜,早上醒过来时,鸡巴又自动翘起叫我起床,小雪好奇的帮我吹着喇叭,我与小雪狂玩了一次后才一同回公司上班。 几天后遇到每个月一次的动员月会,公司安排全体员工与家属,一起同游位于北县八里乡的《XX水上乐园》,大伙在门口集合后,副总随便讲了几句激励士气的话后就颁发业绩竞赛的奖牌,我当然是前三名罗! 散会后拿了门票就进场,说真的我不喜欢游泳,别看我人高马大体格好,可惜我是个旱鸭子,也不喜欢晒太阳,但是在这里可以免费欣赏女人的身材,眼睛大吃冰淇淋过瘾极了。 小岚就跟一只跟屁虫没两样,一直黏在我四周,害我都没机会跟别的女生说话,坏了我艳遇的机会。不过她小孩子天性,看到同事穿着泳装下水玩,忍不住也被召唤进去玩水,终于可以让我享受片刻的宁静。我穿着泳裤,戴着墨镜,舒服地躺在椅上,眼睛咕噜咕噜转个不停,把每一个经过面前的女生,不管年龄美丑都看过透彻,反正戴着墨镜谁也不知道。 女生穿上泳衣之后,身材的好坏就一览无遗,我盯着泳池边的女生,研究着胸部的大小,想象脱光衣服后的乳房形状,尤其是丰满的肥臀及大腿。我这个人最迷恋女人的一双又直又白的美腿,只要被我遇到,我一定会趴在腿上面,疯狂的又吸又舔,还有女人的大腿根部。 不知各位是否有发现,泳装的下面将女人的阴户紧紧包裹住,让整个饱满的耻丘部位现出原形来,依稀还看的出来微张的大阴唇裂向两边,中间还留下一个凹陷的缝隙,应该是女人的阴户裂缝吧!经过游泳的下体激烈运动之后,阴户多少都会略为张开,加上冷水刺激上半身的乳房,会让乳头略为勃起发硬,我看着这么多的女体,想着想着鸡巴马上起了反应。 我一个人在泳池边幻想着,直到被小岚突然吓醒过来┅┅“阿雄啊,干嘛睡着了?我们几个人要一起去玩高空滑水,你不去游泳就帮我们顾衣服,知道吗?”小岚说完后,就丢了两包手提袋到我身上,跟另外四个小女生一溜烟的跑掉了。 那四个女秘书分别是莉莉、佳佳、淑云、美宜,都是电话秘书兼文书处理的小妹,年龄大约都不到20岁。因为都是处理公司的行政工作,所以联系得很密集,加上年龄相同,平时上班都在一起聊八卦的朋友,偶尔还交换一下交男友的心得。我个人是对这种幼稚型的妹妹没什么性趣,象小岚、小丽都是要花我很多时间调教,做爱才能真正进入状况,加上我也怕惹上麻烦,所以跟她们都没什么往来。 我一个人无聊地盯着泳池看,突然间电光一闪,赶紧拿着她们的包包走进厕所里,看看能有什么发现。 进了男厕所关上门,我小心翼翼的拉开第一个手提包包,卷在一条牛仔裤底下果然发现一套内衣裤,看起来应该是莉莉的。莉莉有些黑瘦,轮廓有点深,应该是原住民少女。她穿的是一套白色纯棉内衣裤,没有很花俏的式样,拿到鼻尖闻一闻,只有淡淡的体汗味,裤底有微微分泌物的脏痕迹,没有什么腥臭味道,从衣着猜想八成还是处女喔,我把玩许久之后才放回原位。 袋子里头还有另一套衣服,藏在一个塑胶袋子里有一套浅红色内衣裤,应该是佳佳的衣服,拿起来闻看看,有香水及汗水夹杂在一起的味道,嗅起来过瘾极了。小芬穿34B的罩杯,身材算是不错,所以她在公司都是穿细肩带小洋装,每次经过她身旁,我都会把头探进去看她的胸口,只要她头往前一仰就能看见她的奶罩颜色。她的底裤蕾丝很花俏,性感的雕花洞洞小内裤,裤底有一条咖啡色的脏痕迹,都脏到内裤外面来了,嗅起来有些酸尿味,刺激得很。我常看到有个黑黑瘦瘦的小男生到公司找她,所以她的性生活应该不错。这小女生下体分泌物真多,会不会上班时一直想着男人要做爱? 接着打开另一个翠花手提袋,从一套蓝衣裙中间找出淑云的内衣裤来把玩,这个戴眼镜的瘦弱小女生,穿的内衣裤还真幼稚,上面还绣着Hello Kitty猫在上面,闻起来有香皂味夹杂着体汗味,应该算是处女的幽香了。内裤上面有清洗不掉的脏尿痕迹,嗅起来不腥不臭,只有尿骚味。 最后一个是美宜那个小胖妹的衣服,可能是她较胖会流汗,不起眼的一套白色衣裤,闻起来尽是臭汗酸味。白色内裤上面有凌乱的脏尿痕迹,一块一块的印在内裤底下,还有些黄绿色的半透明薄膜印痕,让我倒尽味口。 我在厕所里面玩了大半天,玩遍闻遍她们的贴身衣物,最后决定开个玩笑,把小芬那个小骚货的内衣裤据为己有,准备看她出糗事。我将她的内衣裤把玩够后,分别丢在两间男厕所内,当做下个幸运儿的礼物,等一切搞定后才吹着口哨走出来。 来到泳池边就看到小伶靠到我身边,神秘兮兮的跟我说∶“ㄝ┅┅阿雄,我们想要出去玩,你要不要一起去了?我帮你介绍个美妹给你,要不要啦?” “嗯┅┅这世上还有比你更美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少贫嘴啦!阿雄,我们换完衣服在门口见喔!拜拜。” 看着小伶的背影离去,我赶快地找到小岚,骗她说客户临时要填要保书,把三包手提袋都丢还给她后,急忙换装去门口找小伶。 到了停车场,看到小伶身边带着一个美少妇,小伶介绍说叫做美琴。美琴跟小伶是高中同学,小伶正在游说她投保公司的保险,所以把同学一起约来玩水。 不知怎的两人聊到夫妻间的性生活,小伶就挑逗起美琴来,孰意将自己的炮友介绍给她认识,让她有机会尝试别的男人的机会。小伶自然而然的想到我,把我形容得象是无敌超人般的完美,加上美琴在远处偷偷看见穿着泳裤的我,身材是如此的雄壮英挺,模样俊美,不禁春心荡漾,顾不得自己是有夫之妇的身分,决定来一场婚外性刺激的游戏。 说着说着,我就把车开到关渡桥旁的一家汽车旅馆内,进了旅馆大门后,美琴显得有些拘谨害羞,一路低着头跟在小伶身后。进到房间里面,我一把抱着小伶跟她热情地深吻起来,美琴在旁边看得不知所措,僵立在一旁,还是小伶帮忙打圆场,拉着美琴的手坐在大床上,还让我坐在中间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 “阿雄啊,美琴是我最要好的同学,你可要好好对待她,可别吓到她喔!” “放心啦!这么美的美女,我一定会小心地宠她,怎么可能让她受伤害?” “不不不┅┅你俩好好玩,别管我┅┅”美琴害羞的摇着手说。 “阿雄,不然你先去洗澡,我跟美琴聊一聊。” “是的。遵命!”说完我打开电视机,转到色情台后,先进去洗澡了。 我慢条施理的洗澡出来,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在下面,看到小伶跟美琴似乎达成协议后,便大方地坐在她俩的正中间,双手分别搂着她两人的腰肢。 “阿雄,美琴她很害羞,不然这样好了,你辛苦一点,先跟我做一次,然后接着跟美琴也做一次。好吗?” “恩,没问题。” 说完后我马上转身与小伶接吻,亲吻完后再转身要去亲吻美琴,只见她躲躲藏藏的不肯就范,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舌头吐进她嘴里,翘开她的门牙让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游走一番。 等我转过身体时,小伶已经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我轻压在她身上吸吮她的一对豪乳,对着乳头又吸又咬,双手揉搓着她的乳房四周,吸食得正过瘾的时候,小伶拍着我的头,指指美琴要我别忘记还有别人在,我才依依不舍的转身。 我拥抱着美琴醉人的趐胸,帮她解开胸前的钮扣,先在她的奶罩上面玩了一会,才伸手去后面解开胸罩,美琴一对粉白的肉球就蹦出来,我握着她的粉奶赞美她∶“哇┅┅哇┅┅真是又白又美,外形真是可爱!” 说完就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尖去磨她的乳晕,把美琴舔得全身起鸡皮疙瘩,舒服得自动摊躺在床上,任我左吸右揉玩着她的胸前一对肉球。美琴的乳房虽然不算大,但是非常的坚挺,象是个尖笋般的乳房,乳头乳晕小小的,颜色是美丽粉红色,皮肤也很光滑细致,摸起来非常舒服。 在一旁的小伶等不及了,自动拉开我底下的浴巾,伸手去抚摸我的阴茎,把我的龟头包皮上下推动,套得我非常舒服,我就更用力吸吮美琴的乳头。 “阿雄┅┅换我啦┅┅帮人家舔舔嘛┅┅” 看到小伶猴急的模样,不禁想取笑她一番。我把她推倒在床上,转身鸡巴对准她的嘴巴,小伶在下面一口帮我把阴茎含进去,用力吸吮起来,口中舌头翻搅着龟头 肉,让我是又趐麻又舒爽,马眼吐出不少透明淫汁出来,全被小伶吞下肚子里。 我用双手姆指拨开她乌黑的阴毛,将她两片阴唇剥到最开,露出内层片片粉红嫩肉,小伶的阴户瞬间泌出许多淫水来,湿湿滑润的透明光泽,让我忍不住俯身舔下去,想把淫水给喝个精光,想不到越是吸吮流出来越多汁,沾得我满手都是。 坐在一旁的美琴,瞪大眼睛看我们淫乐的模样,眼神迸出欲火来,秀气的脸颊泛着红光,呼吸急促的张口喘息。这时我起身把鸡巴从小伶嘴里抽出,握着湿淋淋的阴茎拿到美琴面前,牵着她的右手说∶“来,琴聊,你摸看看。” 美琴象是被我催眠一般的听话,果真用手握着我粗大勃起的阴茎,不自然的推着包皮,我将龟头抵在她的鼻子前面,阴茎发出的性气味,醺得她如痴如醉,闭起眼睛将龟头含进去,牙齿啃起我的肉棍子来。 “喔┅┅好大喔┅┅真是烫手┅┅”美琴无意识的说着话,说完就继续帮我含着鸡巴。 等在一旁焦躁的小伶,自己剥开淫水四溢的阴户,用手指抚摸着阴蒂花蕊在手淫,淫荡地发出浪语来∶“喔┅┅啊┅┅啊┅┅真爽┅┅嗯┅┅妹妹出水了啦┅┅阿雄┅┅喔┅┅大鸡巴哥哥┅┅喔┅┅啊┅┅要来了┅┅啊啊┅┅啊┅┅” 看到小伶自己一边手淫到高潮,一边在向我呼唤,我急忙从美琴的嘴里拔出阴茎,跪在小伶的大腿中间,龟头才磨一下阴户,就被她湿热的阴道自动吞噬进去,然后蠕动着阴道壁将整支阴茎完全接纳进去,只留两颗卵蛋在外面那凉。 小伶湿滑的窄穴被我撑开后,阴道热热地将我阴茎紧密的包围着,我运起腰力经过一轮的抽插后,抬起她的左脚,让她侧躺着身体被我干。阴茎斜着角度改变抽插姿势后,小伶的阴道变得更紧缩,阴茎的冲击也变大,我一手揉搓着她的奶子,一手伸进小伶的嘴里,小伶疯狂地吸吮我的手指,呻淫得更大声了。 “啊喔┅┅啊喔┅┅哦┅┅啊啊┅┅来了┅┅来了啊┅┅啊啊┅┅” 我的阴茎感受到小伶阴道猛烈的紧缩喷潮,挤压得龟头又趐又麻,我用力捏着她的奶头,虎口夹起乳头旋转,让她又再度喷出潮水出来。 “喔┅┅啊┅┅啊┅┅呜呜┅┅来了啊┅┅喔喔喔┅┅来啦┅┅啊啊┅┅” 我用阴茎底部的耻骨,紧压向着小伶的阴蒂花蕊,延长她享受高潮的愉悦,直到她喷潮后脱力地瘫在床上,这时我才将目标对准美琴。 我从后面抱着美琴粉白的屁股,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机会,一把脱下她潮湿不堪的内裤,让她跪趴在床头柜上,扶高她的两片雪白屁股,鸡巴就从屁股中间插向阴户,龟头抵在她湿滑的阴道口,用尽全身的力量往里面刺。美琴窄小的阴道,被我一寸一寸地撑开攻陷进去,不知是她太紧张或是我的肉棒太大,只觉得她的肉袋更加紧缩,阴茎有更强烈的舒爽感。 “喔┅┅好大┅┅好粗喔┅┅受不了┅┅好爽喔┅┅我会破掉啦┅┅啊┅┅啊啊┅┅哦┅┅啊┅┅” 美琴火热的阴道里,瞬间喷出滚烫的淫水来,我用力摆动起腰部,双手紧抱着她的屁股嫩肉,每一下都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响。我左手搂着她胸前的乳房,用力地搓揉让它变形,右手伸到她的阴户最上缘,手指揉搓她的阴蒂花蕊,这个姿势虽然阴茎无法深入,但是龟头 肉刮磨着她的阴道皱褶,加上美琴的双乳及阴蒂被我有技巧的磨擦着,三面相夹之下,让她享受到全方位的舒爽感,其中的妙处真是美的不可言喻。果然美琴一直高潮叠起,喷出阵阵淫精,把整个大腿都弄得湿答答一大片。 “啊啊┅┅喔┅┅啊啊┅┅高潮啦┅┅我要来啦┅┅啊┅┅啊啊┅┅哦┅┅死啦啊┅┅” 美琴享受到两次欲仙欲死的高潮后,全身酸软无力的瘫在床上,我把她的大腿架高在我的腰际,再次插进阴道里面做活塞运动。我拼命地摆动腰部作最后的冲刺,经过许久的闭精忍耐,终于来到了高潮顶峰的最极限,全身毛细孔都纾张开来,一股电流传遍全身,脑筋一片空白,腰眼的精关失去控制,我低吼了一长声,把累积在体内的精液全部发射出来,“噗噗噗”的将白色精液全喷向美琴子宫里面。 三个人赤裸裸地躺在大床上,休息好久才分别进去洗澡。等我洗完澡出来,看见她们两人低声的窃窃私语。 “ㄝ,阿雄┅┅我刚才跟美琴说你舌功很厉害,她很想尝一尝看看,你们要不要再玩一场啊?” “那有什么问题!” 说完之后我马上推倒美琴,身体轻压着她赤裸裸的身体,舌头吐进她的嘴里来回游走,沿着脸颊脖子往下走,停留在她尖塔般的双乳上,不停地吸吮,发出“吱吱吱”的声音,美琴抚着我的头,仰着下巴不停地低声呻吟着。 美琴的双乳被我技巧地揉搓着,舌尖亲抚着乳晕,乳头整个发硬站立起来,我还舔到她腋下的胳肢窝,用牙齿轻扯着她稀疏的腋毛,鼻子闻到她身上的香皂味,让我鸡巴马上停止休息,涨大不少,突出来浴巾外面。 我把她粉白滑嫩的大腿架在我两边肩头上,美琴诱人的阴户就张开在我眼前10公分的地方,也闻得到她阴户特有的阴骚味。美琴的阴毛沿着大阴唇外面生长,所以阴毛看起来象一条长黑线,顶端有一撮较浓密的阴毛,那是她隐藏在内的阴蒂部位,我用双手姆指拨开大阴唇,里面有如千层肉派般的唇肉,泛着水光的透明光泽,一下子就从阴道黑洞中溢出许多淫水来。 “ㄣ┅┅ㄣ┅┅阿雄┅┅好坏┅┅在逗人家┅┅” 美琴看我在仔细研究她的阴户,害羞地扭动屁股,向我撒娇起来,我赶紧伸出舌头来品尝一下美味,嗯┅┅嗯┅┅嗯┅┅真是滑润爽口,淫水带有微微的酸咸味,我马上大口大口把它吞进去。我用舌头在她的阴户里头钻来钻去,又吸又含她的小阴唇,用舌背舔着她的阴蒂包皮,让原本藏在内层的闪亮珍珠凸到包皮外面,让我用嘴唇轻轻包围住,含进嘴里不停地舔弄,让她马上进入魂然忘我的进界,一直挺腰高潮不断。 “啊┅┅啊啊┅┅死啦┅┅ㄠㄠ喔┅┅要死啦┅┅ㄡ啊啊┅┅爽死啦┅┅啊啊┅┅啊┅┅又来啦┅┅喔好爽喔┅┅啊┅┅啊啊┅┅” 美琴整个人瘫在床上,大腿张到最开,让我尽情地对她口交。小伶在一旁看得目定口呆,人也靠过来我的背后,用她傲人的双峰贴在我背上,在那里磨蹭着我,她的嫩手伸前握着我发烫的阴茎,在那里一前一后的帮我套弄,把我的欲火撩起得不断上升。 我先对着美琴将阴茎插入她淫水泛滥成灾的阴户里面,疯狂地抽送一会,然后再对小伶下手,插进她的闷骚穴。就这样我在一张大床上对着两个美女,忙碌不停地抽送大鸡巴,最后才把精液喷进小伶的阴道里面才结束。 后来连续好几天,小伶利用我的大鸡巴来满足她的好同学,才让美琴写下一份保单,然后再接再励地帮我们两人主动撮合,单独一对一的出去幽会打炮,害我鸡巴都快磨破皮才让美琴写下第二份的保单(帮美琴先生也投保)。 美琴告诉我说,她老公没有什么情趣,结婚一年多永远是同一个姿势草草结束,不象跟我做爱那么多采多姿,所以希望能常跟我在一起,当然这些都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了。 在XX乐园的动员月会的第二天,小岚一早就跑来跟我吵架,怪我送她去玩之后,人就失去踪影,害她跟同事几个人饿着肚皮,等到很晚才自己搭公车回台北。我虽然一直向她道歉不停,但小岚似乎没那么快消气,看来今晚我必须用鸡巴才能让她气消吧! 我与小岚在门口吵架的事情,全部都被另外一个秘书佳佳看在眼里,等到小岚气呼呼的跑掉之后,佳佳似笑非笑的走过来,劈头就说∶“阿雄,东西拿来还我,不然的话,我要跟小岚说喔!” “我哪有欠你东西?神经病!” “不承认吗?阿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好坏喔!偷了人家的衣服,害人家昨天回家时,男朋友一直在怀疑我。” 喔!原来是这一回事,我差点都忘了。我看她没有真的在生气的模样,就向她挑逗起来∶“原来那是你的衣服喔?我还以为是小岚的。这样好了啦,反正小岚不理我了,我中午请你吃顿饭,算是对你赔罪好了。” “好啊,不能请吃得太差喔!不然┅┅ㄏㄏㄏ┅┅” “知道啦!我阿雄不是小气之人,你放心。” 没想到佳佳听到我要请她吃饭,高兴成那样。到了中午吃饭时间,我在忠孝东路四段二楼的一家牛排咖啡馆请她吃饭,佳佳点了一份8盎司的菲力牛排,开开心心的吃起来,我们边吃边聊天。 佳佳是个短发的19岁俏女孩,脸上充满稚气的娃娃脸,160公分身材还不错,咖啡色的肌肤体态有些丰盈。她告诉我说,她原来有一个很帅的男朋友,现在在马祖当兵,当前的男友还是他的学弟,叫阿政。阿政跟佳佳讲好,等她男友退伍之后,换他去当兵时两人就分手,让佳佳回到以前男友身边。我听了这么可笑的约定故事,不禁对年轻人的想法摇头。 聊着聊着就讲到我与小岚的事情,佳佳说她很羡慕小岚,有我这么一个又高又帅的男朋友,风趣幽默业绩又好。她还说,若小岚跟我分手的话,她愿意当我的女友,不然当我的地下夫人也没有关系,害我嘴里的一口咖啡差点吐出来。 我看她认真的模样不象是在开玩笑的,送她回办公室时,佳佳她还捏着我的手说∶“ㄣ┅┅阿雄,如果你要我,随时可以来找我喔!”然后我在公司一个下午,都能感受到佳佳热切的眼光,一直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到了下班的时候,小岚背着包包,头也不回的自己回家去了,害我的热脸贴在她冷冷的屁股上,心里真不是滋味。 佳佳这时走过来问我说∶“ㄝ┅┅阿雄,小岚走了喔,要我陪你吗?” “ㄣ┅┅好,我们走吧!” 我很气小岚用这种态度对我,决定要施以手段去报复她,所以带着她最要好的同事一起出去吃饭。我牵着佳佳的手就在忠孝东路上闲逛,准备找家餐厅吃晚饭,问了佳佳好几次她想吃什么,她都推说不饿或不想吃。后来走到一家宾馆外面的时候,感到佳佳把我的手握得好紧喔,我猜想她是想直接进去办事情,所以就拉她进电梯,到楼上开房间去了。 佳佳跟我进了宾馆房间,自己一溜烟的跑进浴室里洗澡,我在外面透过毛玻璃门就能清楚的看见她洗澡的动作,经过10分钟她才围着浴巾跑出来。 “阿雄,要洗澡吗?要我帮你洗吗?” “恩,好啊!” 说完之后,佳佳就跪在我的脚边,帮我脱掉鞋袜,然后又帮我解裤带脱去长裤,一副慰安妇的模样。进了浴室里头,她很细心的帮我全身抹上香皂,红通通的脸庞带着娇羞认真的表情,让我享受到有如帝王般的服务,尤其是我下面的阴茎,她是洗了再洗、摸了再摸,把阴茎玩到翘得老高。 “哇!阿雄,你的家伙真是大喔!毛也好多好多喔!” “喔,你觉得会很大吗?你有看过更大的吗?” “嗯┅┅嗯┅┅没有,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支的东西。这么大,不知道进得去吗?”佳佳说完就用脸颊去靠着鸡巴,无限爱怜地黏着我的下体。 佳佳外表有着咖啡色的肌肤,但是胸罩及底下内裤的遮痕部位,肤色却是非常的白悉,看得出来是晒出来的健康肤色,乳头、乳晕有些大,粉粉嫩嫩的很吸引人,下体的一撮黑毛呈现零乱的倒三角型,我忍不住就去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也伸进阴毛中央,玩起佳佳的阴户来。 “喔┅┅喔┅┅阿雄,别玩啦!我在帮你洗澡耶┅┅” 我的鸡巴瞬间涨得很大,有想要干她的冲动,所以我拿着水龙头随便地冲一下,就把全身湿淋淋的佳佳抱到床上,用力地用嘴吻她,两个人舌头纠缠在一起好久才离开。 “佳佳,你会吹喇叭吗?帮我吸一吸好吗?” “恩,好啊!不过阿雄,如果做得不好别怪我喔!” 佳佳说完就俯在我的脚边,双手握着我的阴茎根部,稍为套弄了一下包皮之后,就张开小嘴把我的龟头给吞进去,我只觉得她湿润的双唇在我龟头上轻轻地磨擦着,一股电流传到我头上,趐麻的感觉很舒服。 “喔┅┅真爽┅┅嗯┅┅对┅┅就是这儿┅┅再吸用力点┅┅嗯┅┅用舌头舔一下┅┅喔┅┅喔┅┅棒棒中间┅┅对┅┅下面蛋蛋┅┅要轻一点┅┅嗯┅┅真棒┅┅耶┅┅手也动一动啊┅┅” 我舒服的双手抱在头后面,指挥佳佳用嘴巴帮我含鸡巴,只见她非常听话的听我指示,用她温热的双唇在我下体滑动,佳佳的口水流得我整支肉棍都湿淋淋的。她一点也不喊累的帮我舔了快10分钟,我才调整一下睡姿,要她将屁股靠近来,教她采用女上男下69姿势继续口交。 佳佳这时的阴户就在我眼前15公分的地方,她的阴户早就淫水泛滥成灾,下体卷曲的阴毛中央分成两边,裂开成一条大裂缝,两片小阴唇凸出在大阴唇外面。佳佳的小阴唇很大,薄薄的唇肉颜色有些黑,猜想是她时常手淫的关系。 佳佳阴户深处,粉红的阴道壁肉闪着水光,层层嫩肉就象开放的玫瑰花瓣,花心中央一个深黑洞,正潺潺的流出许多透明汁液,乌漆妈黑的阴毛中央,有个漩涡状的酒窝,里面包藏着她的阴蒂。 我欣赏了佳佳阴户的明媚风光,才伸出舌头去品尝她下体的美味,“吱┅┅吱┅┅吱┅┅”真是妙不可言的好味道,不愧是少女的新鲜体液,吃进去咸咸的淫水,温暖滑嫩的非常可口。 我用舌头捣进她的阴户里面,随便乱撩乱舔,就让佳佳激动得乱摇屁股,无法继续帮我吹喇叭。我把她翻过正面,用正常位的姿势压在她身上,把我涨得难忍的大鸡巴指向阴道口,“唧”的一声就把龟头插入。佳佳的阴道像个无底洞,才刺进去我的大龟头就感到很紧密,我是摇动着腰肢又推又挤,很不容易才把整支阴茎完全插入。 佳佳湿滑的阴道热热的把我整支鸡巴包住,龟头被挤压得很舒服,我用正常位的姿势,用三浅一深的律动深入浅出,两人下体肉搏相交,上面两张热唇也在交缠不清,房间内只听见两人接触的根部,互相撞击发出“叭叭叭”的声音,发出阵阵规律的美妙音符。 “喔┅┅阿雄┅┅啊┅┅啊┅┅真是大喔┅┅啊┅┅你的东西好大、好热喔┅┅喔┅┅喔┅┅真没见过啊┅┅啊┅┅好舒服喔┅┅喔┅┅喔┅┅喔┅┅我要来啦┅┅啊啊┅┅我来啦┅┅喔┅┅啊啊┅┅” 我将佳佳的双腿压向我胸前,让阴户张得更大更凸出,龟头每一下都插进阴道深处,在连续的几次活塞冲撞下,引得她阴道里面喷潮连连。佳佳火热的脸庞鼻头冒汗,闭着眼睛呻吟的模样差点让我泄精,我赶紧闭气调息加快速度,双手更是紧握她的双乳,让她胸口留下片片抓痕。 我把鸡巴深深插进穴道里面,下体还猛抵着她的阴蒂磨擦,佳佳瞬间阴道痉挛紧缩,烫人的阴精激射而出,浇在我的阴茎上面,我猛烈地拼命冲刺,鸡巴象要把阴道给戳破一般。终于龟头一阵趐麻让精门大开,雪白的精液全射进佳佳的子宫里面了。 高潮过后一切归于平静,我心满意足的搂着佳佳休息好久,在睡眼蒙间却被一阵行动电话铃声给吓到,佳佳疲惫着身子跑去接听电话┅┅“嗯┅┅嗯┅┅我在外面嘛┅┅嗯┅┅嗯┅┅不用啦┅┅很烦耶┅┅嗯┅┅嗯┅┅好啦┅┅不用等我嘛┅┅嗯┅┅” 是她那个叫小政的男友打来的,我趁机先进浴室洗澡。不久之后佳佳跟着进来,看见我在泡澡,也就坐进来浴缸里面,趴在我背后说∶“阿雄,我要跟他分手,做你的女人好不好?放心好了,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如果要我做小的也没关系。我好爱你喔!” “恩,好啊!我只有两个姐姐,还缺一个妹妹。不过,这样会不会让你太吃亏了?” “嗯┅┅嗯┅┅不会啦!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我什么都不要。” 听到一位美少女那么真情流露地向你告白,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会于心不忍,就这样我多了一个“好妹妹”。日后我们在众人面前都以兄妹相称,以避旁人耳目,私底下就跟爱人一般的尽情做爱。 我们后来又再度战了一回合后才一起出去吃消夜,然后送她回家。佳佳说,她从来不曾享受过如此美妙的性爱,交往过的男朋友不曾让她有过性高潮,只有他们用手指抠弄时,才会偶尔得到稀有的性满足;加上他们整天只想要佳佳帮他吹喇叭,却从来不曾认真的用口舌帮她服务,所以她决定开除男友,跟着我享受惬意的肉欲生活。 佳佳是我所认识的女孩中最听我话的女人,无论何时何地,我对她有任何要求,她都是笑着脸来满足我的欲望。在同事朋友间都以为我们是干兄妹,一直都没有人发现我们的奸情,她也不会主动找我麻烦,但是日后只要我一召唤,她都会无怨无悔的来报到。 “妹妹,过来,让哥哥看你穿什么样的裤子。” 哪怕是在办公室里面,佳佳听到我这样子讲,都会在办公桌子底下自动撩起裙摆,让我仔细地看她的小裤裤及奶罩;甚至跑进厕所脱下来交给我时,底裤上还留有少女的体温,嗅起来真是甜美。 “妹妹,帮我吹喇叭。” “好啊!” 佳佳一听到我呼唤,就会服侍着我的鸡巴,用力认真地帮我含着阴茎,我没喊停她不敢松口。佳佳被我训练到她还会顺着舔我的肛门洞口,把舌头伸进去挖弄,爽得我全身毛细孔张开,喷出精液让她吞进肚子里头。 “妹妹你过来,让我好好瞧瞧┅┅” 佳佳听到就会挺起屁股,露出稚嫩的阴户,让我随意地玩弄她的阴蒂,不消一会功夫,在我熟练的技巧下,她就会一直高潮不断,喷精连连。 “妹妹,昨天有没有手淫啊?” “哥,有耶┅┅” 佳佳在家接到我的电话,就会一五一十地将她的性幻想告诉我,电话里头还会表演出她自慰时的呻吟声给我听,丝毫都不会扭捏作做,彼此分享两人的性愉悦。佳佳是个肉欲强烈的少女,每天她只要躺在床上,手就会不自觉地伸进内裤里面玩起自己的阴蒂花蕊,享受个人私密的游戏,直到高潮后疲惫的睡着为止。 她说在公司上班时也会想着做爱那档事,受不了就自己跑进厕所发泄一番。 “小妹,哥哥带了玩具给你玩,好不好啊?” “ㄡ┅┅大哥,谢谢你。” 佳佳总是用带着爱欲的双眼表情,倘开湿润的阴户,任我用各式的跳蛋或按摩棒在她阴道里面自由进出,我都是用最温柔的手段让她得到最极致的性高潮,哪怕是用原子笔或是浆糊瓶,她都能无拘无束的拿来享乐。 “佳佳,哥哥送你衣服,赶快穿上吧!” 佳佳穿上我为她准备的各式学生制服或性感内衣,在我眼前走来走去,玩起变装秀,然后再疯狂的做爱一番。 “妹妹啊,进厕所干嘛?还不快开门!” 佳佳听到就会让我进去里面,看她张着腿蹲在马桶上面尿出小便的模样,有时我还会主动帮她擦拭一番,顺便拿走她的内裤,让她光着屁股搭捷运回家。 “佳,好久没玩屁屁了啊,对不对啊?” 佳佳的背后菊花门,比前面的阴道更紧,无论是指头还是我的大鸡巴,她就算是流着眼泪,也会忍耐地掰开肛门,让我尽情地享受她的后穴,最后她也迷失在高潮之中。 “喔┅┅喔┅┅哥┅┅喔哥┅┅好爽喔┅┅啊┅┅喔唷┅┅哥把妹妹弄得真是爽喔┅┅哥┅┅你爱妹妹吗┅┅喔┅┅喔喔喔┅┅啊啊啊┅┅” 两个人在公司里一直以兄妹相称避人耳目,背地里就象是在玩一场乱伦游戏般,沉醉在性的深渊里头无法自拔。 当然,在人前人后,佳佳就象是我的妹妹一样的亲切,但我不是天天跟佳佳混在一起,她还是维持着她另两个男友的关系,我的最爱还是温怡跟小岚,只有周旋在众多美女的空档中间,才会找干妹妹玩性游戏,填补我的空虚。 说完了佳佳的事情,我言归正传,有一个星期天上午,我正在跟小岚在家里头嘿秀嘿秀的时候,接到明玉的电话。 “ㄝ┅┅阿雄,我们在义卖会的现场,赶快过来嘛,要跟你介绍个美女给你认识喔!如果你一个钟头没过来,我可要介绍给别人喔!” “恩,好啊,我一定马上来!” 我们保险公司常会配合市政府或税捐处,利用星期假日的时候,在市政府广场或是国父纪念馆啊,或是大安森林公园内,共同举办园游会或公益活动,来打响公司的知名度,顺便还能连络保户维系感情(会不会被猜出公司名称啊),让我们的客户在园游会场拿着兑换单买东西,有吃又有拿,风评还不错喔! 随便掰个理由骗走小岚后,我直冲园游会场,拨开汹涌的人群中,找到红白相间的大帐蓬。明玉她们正在义卖会场的摊位忙,我随便哈啦哈啦了几句,明玉就拉住旁边的一位长发少妇介绍给我。 “ㄝ┅┅帅哥啊,这是我们家的淑娜,她可是崇拜你好久啦,借这个机会让你们认识认识一下喔!我们淑娜人很乖巧,阿雄你可别尽欺负人家喔!” “恩,当然当然。” 淑娜跟我点了点头,害羞的躲在一旁帮忙义卖招财猫吊饰,明玉藉机会告诉我说,淑娜今年30岁,因为老公有外遇,不拿钱回家养她母子,淑娜本身没什么学历及工作经验,只好来公司拉保险。经过快三个月的试用期,都没拉到一件保单,还赔上自己的薪水为自己买一件保险,生活快发生问题了。明玉好心地教导她如何放开身段拉保险,奈何淑娜生性保守、口才不佳,怎样都教不会,只好要我来帮她启发开导了。 说真的,在我们公司里面都有一套正统的教育训练课程,老实说,曲高和寡不怎么好用,反而是放下身段与客户打成一片套交情还比较好用。象公司里面的小姐出去拉Cass,都会穿上削肩小背心勾引人,女业务只要露出胸部的乳沟及穿上迷你窄裙子,让坐在对面的男客户能够一眼看进大腿根部的三角内裤,保证没有人会赶她们走,跟客户的聊天话题就会讲不完(猪哥男会一直找话题聊天)。 加上陪着客人去吃饭、泡咖啡厅,或是唱歌、跳舞时跟客户身体接触,客人爽,我们也不用花半毛钱请客人,几次以后,保险自然会成功的写下来,赚很多的钱耶!想通开窍后人生就不一样了,当作是一种不花钱的谈情说爱游戏。 明玉是希望我能让淑娜放得开一点,就能做好这份工作。经过明玉的几次聊天得知,淑娜在公司里最欣赏的人是我,所以趁机帮我俩撮合在一起,说不定淑娜享受到美妙的“性滋润”后,人生就会改变渐渐会爱上这份工作。 说着说着我就在摊位帮忙卖东西,明玉一直把淑娜安排在我身旁,让我们能多认识一下,免得一开始就上床淑娜会很尴尬。直到下午5点多,义卖会将要结束前,明玉私底下偷偷要我先去开房间,等一下她会负责将淑娜带来,我当然照办啦! 我在宾馆里面打行动告诉明玉房间号码,就先洗个澡等侯佳人的到来。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明玉才带着淑娜按我房门,可见淑娜还有些别扭不敢来,完全是被明玉半拉半扯的送进狼口来。 明玉只交待了几句就借故先离开,留下不知所措的淑娜一个人。我主动开口说∶“淑娜,你别害怕喔!我也跟你一样的紧张。” “嗯┅┅” 我走到淑娜的身旁坐下来,牵着她的手握在我手心中,仔仔细细的看着她。 淑娜细疏眉毛细长眼睛,巧鼻子很坚挺,嘴唇上下都很薄,梳个马尾头,晒得有点黑,但皮肤光滑粉嫩,牵在手心的手微微发抖,呼吸有些急促,看来她有些怕羞紧张。 “我帮你泡杯咖啡喝吧,然后看看电视好了。” “谢谢!”她好象是嘘了一口气般的接下我的咖啡喝起来了。 我拿瓶冰啤酒就坐在她身旁,身体靠着她很近,可以闻到她身上微微的淡香体味,我无聊地转着电视机频道,两人都不发一语。等到她去上厕所时,我把电视转到色情频道看,她回来知道后也不说什么,跟着我看电视,还让我握着她的手心。 电视里头演的是日本色情电影,讲一位AV女优的大冒险故事,跟几个不同的男演员在各种场所做爱,内容极度煽情火辣,女优大胆的自慰跟性交动作,发出惊心动魄的呻吟声,听得淑娜面红耳赤,手心都冒出汗水来。我见时机成熟,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低着头去吻她的双唇,舌头就在她的口腔里冒进,一手搂着她的脖子,另一手在她的软腰部位磨擦着,慢慢溶化她的心。 “淑娜,你真的好美喔!明玉说起你很欣赏我,让我好高兴喔!我早就注意你好久了,没想到有机会碰上你啊,真好。” 在她耳边灌完迷汤之后,火热的双唇再度接合在一起,舌头缠绕着吸吮彼此的唾液,她的双手主动环抱着我的腰。经过一次长长的深吻之后,我把淑娜抱上大床,身体压制着她的娇躯,伸出舌头去啄她的脸颊及脖子,还把她的耳垂含进嘴里哈气,搔得她全身发抖不停。 我把淑娜的T恤往上一推,露出她雪白的趐胸,浅金淡蓝色的胸罩就被我双手握住。我贪婪地在罩杯上面磨擦,舌头探进露出的乳房沟渠,还有多毛的腋下胳肢窝,啜饮着她的体香味道,淡淡的香汗咸味配着乳香,真是好味喔! 解开她胸口的束缚,两粒圆滚滚的肉球一起跳出来抖动,淑娜的双乳像个倒碗一般大,乳晕很大,乳头有些发黑,但不影响我对她的喜爱,张着嘴一口把它含进去,用力去吸吮她的乳头,双手自然的搓揉乳脂,让她的双乳挤压变形。 “喔┅┅嗯┅┅嗯┅┅唉唉┅┅啊啊┅┅喔┅┅喔喔┅┅”在我用嘴吸吮及双手巧妙的挤压下,淑娜发出满足的呓语来。 这时我将重心往下身移动,手就伸进她的裤头内,要去摸她的下体,“啊,等一下啦!让我洗一下澡,我怕会臭臭的。嗯┅┅”淑娜说完就往床下跑,然后跑进浴所里头洗澡去了。 老实说,淑娜晒了一天的大太阳,难免有些汗臭味,虽然我是“吃重咸”的人,但是如果有个清香宜人的阴户,吃起来不是更棒吗?所以我也把自己脱得赤裸裸,跟着进浴室玩水去耶。 淑娜在大浴室里冲澡,看见我赤裸裸的跑进去,害羞地把身体转过背面,我从她背后一把抱住,趁着沐浴乳的滑润,双手就把她的全身摸过透彻,已经勃起的粗大阴茎就热热地贴在她的背后,帮她清洗乳房及下体。 淑娜下体的阴毛又粗又黑,紊乱地贴在小腹之下,肚脐眼下有一条20公分长的粉红疤痕,那是她之前剖腹生子所留下来的,我用手指掏洗到她的阴户内部时,洗到她全身酸软无力地靠在我怀里面,任我双手在她身体上胡来。 “淑娜,你的身材真好,迷死我了,等一下我们好好玩一次喔!” “嗯┅┅阿雄,我今天好象是危险期耶,要不要用套子?” “没问题,我有带过来。” 我把我的大鸡巴挺给淑娜看,让她握住阴茎的部位,让她感受一下。 “喔!阿雄,你的好大好硬喔!真是又黑又热!” “当然喔,我是为你才变硬的,喜不喜欢啊?” “恩。” 我抚摸她的下体,她套玩我的鸡巴,玩到欲火焚身无法克制,我就拉着淑娜来到房间大床上,不顾两人湿淋淋的身体,我就将嘴贴上,把舌头吐进淑娜嘴里吸吮她的唾液,我一边亲吻她的脸颊,还不忘一边赞美她的美貌,猛灌她迷汤,趁她迷迷糊糊之际把她推倒在床上。 淑娜被我刚才的热情挑逗得一时淫心大动,因为她的下体阴毛都被自己的淫水沾湿了,我装做没看到,我先用鼻子摩擦她的阴毛,然后再大力地去嗅她的体味,直呼“好香好香”,逗得淑娜笑倒在床上,嘴里发出“叽叽叽”的笑声。 这时我开始展现我的舌功,我用舌尖去舔她的大腿内侧,从膝盖窝开始舔到大腿根旁,然后再回来一遍挑逗她,让她自己忍不住打开自己的大腿。我用双手去握她的脚踝,用食指去轻抠她的脚底,这种方式有催情的作用,会让她淫性大发想要让我干她,直到她动情地摇摆腰眼,双眼发出勾魂的欲念来,我才扒开她的大腿,露出多毛的阴户。 淑娜的阴毛又多又长,沿着大阴唇边缘一路长到菊花洞周围,一条湿湿的水沟就藏在黑森林中央,我用舌头拨开阴毛直攻她早已经发硬的阴蒂,我的嘴巴刚刚含住阴蒂,淑娜就“唉啊”一声全身一颤,泄了一泡的淫水出来。 她的阴户骚味很重,有一种独特的女性荷尔蒙味道,淫水比较浓稠,腥咸的美味浓汤,全部被我把它吞进肚里去。淑娜在我的舌攻之下接连好几次高潮,呈现半昏迷的失神状态。 我把保险套套在鸡巴上,先扶起她的一双大腿,双脚跪在床上,把一支湿漉漉的阴茎对着阴户沟的裂缝挤进去,用龟头稍为磨一下阴道口后,将整支阴茎都给顶进去,开始一阵的抽插。 淑娜在我大力的冲撞下,屁股熟练地配合着我的活塞运动摇晃自己的腰,我搂抱着她浑圆雪白肥硕的双乳,用正常位姿势快速运动,我每一次向里面插入,淑娜都会用屁股挺起相迎,让我的龟头能深深进入子宫颈口磨擦;抽出来时,龟头的 肉都会将阴道壁给用力刮出来。淑娜躺在我下面,疯狂地叫床呻吟,大叫的声音几乎传到外面去了。 “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喔喔喔┅┅我出来了喔┅┅喔┅┅我又来了┅┅喔┅┅喔喔┅┅妹妹快被插死了┅┅快让我死啦┅┅喔┅┅怎么这么爽啊┅┅啊啊┅┅啊┅┅啊啊┅┅泄啦┅┅啊┅┅来了啊┅┅泄啊┅┅啊┅┅” 虽然隔着套子插穴,感觉没那么真切,但是淑娜火热的下体肉洞将我的阴茎夹得非常舒服,我的快感急速上升,快要达到射精的极限,我把她的双脚高高举起压在肩头,让她屁股悬空,阴户完全撑开到最大,用最急的速度抽送,发出阵阵肉体互相拍打及喘息的声音。我终于忍不住全身一颤,趐麻的电流传遍全身,精液冲到龟头外面,“噗!噗!噗!”的将精液分好几道,全部射进保险套子的尖端里面。 我射精后还舍不得离开淑娜的身体,就伏在她身上喘息接吻,淑娜刚才经历到好几次高潮,泄身得太厉害,身心处在非常娱悦舒服的状态,眼神有些蒙,双颊红潮久久不退。我怜惜的抱着她,轻轻吸吮她的乳头,让她充份享受高潮过后的愉韵,淑娜就这样在我怀里沉沉地睡着了。 在回家之前,我还拿走淑娜的内裤回去留作纪念,内裤里面还留有一股特有的女性费洛蒙骚味,虽然有些许腥臭,但是习惯之后包你会爱上它的。淑娜的内裤底还有微微湿润感,贴着一层薄薄的透明淫液,想必是在刚才被我几次挑逗下发情留下的证据┅┅ 下回再跟大家报告一下,就我所知道的一些精彩内容,是关于公司女同事与男客户上床的种种好玩的故事喔!内幕保证火辣、香艳、刺激。 (待续)" }, { "text": "桃色交易\n《桃色的交易》译自CINDYS BARGAIN (1) 当辛蒂走入他办公室时,阿诺站了起来,“辛蒂,甚么事?”阿诺问道。 “阿诺,我想跟你谈谈。”辛蒂说道。 “好吧!甚么事?”阿诺说道。 “我想请你不要开除我的先生。”辛蒂说道。 “我想我别无选择,但我实在很抱歉┅┅” “我想,我能让你改变心意。”辛蒂说道。 “是甚么会让你如此想?”阿诺问道。 “我想,如果你能答应我,那么我可为你作些事。”辛蒂说道。 “喔!你有甚么想法呢?”阿诺问道。 “这个嘛┅┅”辛蒂说着向他靠过来,把身子紧压向他,阿诺从头到脚都趐麻了。“这个就是我所想的。”辛蒂说着,同时以柔软、热情、饥渴的朱唇吻向他。她的舌尖大胆地、敏感地在他口中游动、搜索着他的舌头。四唇紧黏、玉臂紧紧缠绕着他。吻了许久才慢慢分开,但仍紧挨着他。 阿诺的下腹膨胀了起来,他知道辛蒂由她紧贴的身体可感觉到,“这蛮具说服力的。”阿诺说道。 “是的,我敢说就是┅┅”辛蒂说着,把胴体移坐在他坚挺的小腹,慢慢挪移地左右滑动推压着,“你要我!”辛蒂说道∶“不是吗?阿诺!你想要我的身体。” “当然,当然我要!假如我不开除阿瑟┅┅”阿诺说道。 “它就是你的了!”辛蒂说着,仍在他身上滑动下身,同时把趐胸靠压在他胸膛上并把她柔滑的大腿在他大腿间揉搓着。 “任何东西!阿诺!任何你所要的东西。”辛蒂说着。 “任何东西?”阿诺问道。 “任何东西!”辛蒂说道。 “那好,因为我也有些想法!”阿诺说道。 “甚么事?”辛蒂问道。 阿诺温柔地推开辛蒂约一个手臂的距离,“这个!”阿诺狠打了她一巴掌,清脆的响声使辛蒂向后倒了下去。 一个痛苦且充满惊奇尖叫声从她喉中发出,她一手捂着脸,张着大眼站立着凝视着阿诺。 “我就是在想这个,辛蒂!如何呢?”阿诺说道。 辛蒂望着他许久才说话,“假如它是值得的话。”辛蒂说道。 “好吧!我们也许可以谈谈。”阿诺说道。 “这就是我所想的!”辛蒂说道。 “辛蒂,你拥有一具完美的驱体。”阿诺说道。 “我知道!”辛蒂说道。 “你的胸部很眩人,坚挺、外凸、圆紧且很性感。”阿诺说道。 “阿诺!你要看吗?”辛蒂问道。 “是的!不过我会告诉你甚么时候。”阿诺说道。 “好吧!”辛蒂说道。 “而且大腿美的令人难以置信!”阿诺说道。 “我知道!想到它们曾缠绕着你。”辛蒂说道。 “我是想过!我想过很多事物,例如你的唇。”阿诺说道。 “我的双唇是非常美妙的。”辛蒂说道。 “是的!我知道你能以它来吻、来吸!”阿诺说道。 “我可吸得你魂飞天外!”辛蒂说道。 “而且,你一定可以用它把我吸出来!”阿诺说道。 辛蒂深吸了一口气,“假如那就是你所要的,我敢肯定,我可以吸得让你满意。”辛蒂说道。 “来这里!辛蒂,过来这里。再吻我!”阿诺说道。 辛蒂慢慢走向他,再次将玉体紧压向他,双峰揉向他胸前、双腿在他腿间磨搓着,躯体推压住再次膨起的下腹。再次地,张开朱唇吻向他,舌尖在他口中搓揉、轻挑。 阿诺激情地吻她,同时一只手紧搂住她的柳腰,他的手伸入秀长及肩的乌黑秀发中。当她的舌尖深及他的喉中,趐胸随着每一喘息而紧紧挤压着他时,辛蒂在他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阿诺抓紧一把秀发,而在亲吻时用力地拉扯她的秀发。辛蒂呻吟得更大声,而激情与声音却渐变成痛苦的吸吻着阿诺,阿诺扭转着拳头,似要把她的秀发拉出头颅。 在阿诺的口中,辛蒂呻吟喘息着。辛蒂缩回舌头,阿诺却紧搂住辛蒂把他的舌头伸入她那呻吟喘息着的口中,似要碾碎她的朱唇。辛蒂痛苦曲扭着,眼泪由她眼中流下,但她却无把他推开的打算。 最后,阿诺停止了亲吻,而退后了几步,但他的手仍稍轻握着她的秀发。辛蒂被抓得痛极了,珠泪滚滚滑落粉颊。 “很好!辛蒂,非常好!我喜欢你这样地吻我。”阿诺说道。 辛蒂没说话,但是充满泪水的双眸并未掉下泪来地望着他。 阿诺放开他的手说道∶“辛蒂!跪下来!” 辛蒂没动∶“若我们说定了,我会跪下!” 阿诺再次打了她一巴掌,辛蒂摇晃着,但并没动。 “阿诺!在还没回答我问题前,别动我!” “你要照我所说的话作,辛蒂!” “我会的!”辛蒂说道。 “那么!就说定了!”阿诺说道。 “好吧!”辛蒂说着便跪在他跟前。 阿诺再站近了些,直到辛蒂的脸颊差点碰触到他的私处,他的私处膨胀着。 “辛蒂!吸它!隔着裤子吸!”阿诺说道。 辛蒂照着他的话做,尽可能地把朱唇凑过去吸那隆起处。阿诺感到她朱唇的磨搓,她的舌透过裤布舔食着。 他望着她舔食的动作,“很好,你现在可以停止了。”阿诺说道。 辛蒂向上望着他说∶“阿诺,我能把它掏出来吗?” “不!站起来!”阿诺说道。 辛蒂站了起来说∶“阿诺,你不要我把衣服脱掉吗?难道你不想看我的裸体吗?” “你要我再打你吗?”阿诺问道。 “不!不要!”辛蒂说道。 “那么,闭嘴!我会告诉你我想看甚么!”阿诺说道。 “好吧!阿诺。”辛蒂说道。 “我现在想要看的是你的腿。辛蒂!我一直欣羡你的腿。”阿诺说道。 “我知道!”辛蒂说道。 “将裙子撩起!撩至腰间,我想看全部!”阿诺说道。 “好的!”辛蒂说着便抓住盖住膝盖而露出迷人小腿曲线的裙子,并将它撩起,撩到膝盖上,慢慢地裸露出一双雪白滑嫩的大腿。 “撩得再高点!再高!” 撩过臀部而至腰间,显露出她那短小的雪白亵裤,及修长无瑕性感迷人的大腿。 阿诺注视着她的双腿许久,“慢慢地转过身来!整个转过来。”阿诺最后说道。 辛蒂照做了。当辛蒂移动双腿时,阿诺欣赏着辛蒂双腿蜿蜒、波动、肉感的肌肉抖动。他的眼光一直凝视着,直到辛蒂再度面向他。 “阿诺,你喜欢我的腿。不是吗?”辛蒂说道。 “我是喜欢你的玉腿,我期望它们缠绕在我腰间。” “阿诺,要就说一声!”辛蒂说道。 “喔!我会的,不过我有一件你须先为我做的事。”阿诺说道。 “甚么事?”辛蒂问道。 “抽它几鞭子!”阿诺说道。 “哦?”辛蒂说道。 “不要脱掉裙子,保持原来的样子!”阿诺说道。 辛蒂站着,把裙子抓在腰间。阿诺缓缓地从腰间解下他的皮带,那是一条宽厚的棕色皮带。辛蒂看着他没说话,阿诺握住皮带环扣,并把皮带在手上绕了两圈,抖了一抖,看看是否是他所要的长度。 “辛蒂,趴到我书桌上!不要脱掉裙子,就让它一直这样摆着。但是,转过身来,趴在我的书桌上!” 辛蒂站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慢慢移向阿诺的书桌而趴了下来。 “整个趴下!辛蒂。”阿诺说道。 辛蒂把裙子抓在前面,向前屈身直至她的粉颊贴在阿诺的书桌上,裹在亵裤内的双臀高高耸起。 阿诺注视着她那修长裸露而富曲线之双腿∶“很好!辛蒂,现在不要动!” 阿诺说着,上下挥动着手中皮带,然后,尽他手掌的全力抽向辛蒂大腿上半部紧致的肌肤上。 声音很响亮,辛蒂的身躯跳了一下,一声惨叫声由她口中发了出来。 阿诺笑着说∶“辛蒂!会痛吗?” “老天啊!痛得很!”辛蒂惨答道。 “很好!辛蒂,就呆在那里。”阿诺说着再次抽向膝盖上面一点的部位。 “喔!妈呀!”辛蒂惨叫着∶“妈的!阿诺┅┅” “辛蒂,甚么事?甚么事不对吗?” “不!没甚么事。”辛蒂停顿了一下说道。 “很好!”阿诺说着再度挥起皮带,挥向她的玉腿。辛蒂叫得更大声了些,但不说一句话,在书桌上曲扭着。 “我喜欢!”阿诺说着再度鞭打辛蒂的大腿。一次、再一次地鞭打着,打得辛蒂在书桌上喊叫、呻吟、扭曲翻滚。 辛蒂裸露的大腿充满着阿诺的鞭痕,阿诺停了下来欣赏这魅人的景色。 “阿诺,我会调用的!假如你不停止,我会喊叫的!”辛蒂痛苦呻吟道。 “很好┅┅”阿诺说道。 “但是┅┅但他们在外头┅┅会听到。” “我不在乎!辛蒂,你在乎吗?” “我┅┅我┅┅” “拉下你的亵裤!辛蒂,这样我才打得到你的臀部!” “喔!天呀!”辛蒂叫道。但她仍把手伸向雪白亵裤的腰带,将它褪下,露出浑圆紧绷的臀部,在她弯曲的姿势中更使它高高耸起。 阿诺尽其全力,用力地将皮带挥向她的臀部。一鞭!两鞭!三鞭!四鞭! 辛蒂哀号着。 “好!现在他们都知道了!”阿诺说道。 辛蒂呻吟着。 “好了!你现在可以站起来了。”阿诺说道。 (2) “这才是乖女孩!”阿诺说着再度用力鞭下,这次挥向她的左乳。辛蒂再度如野兽般叫了起来,滚动着身躯。这次虽然仍躺着,但一只手不禁抓向空中。 “好!我喜欢这样!”阿诺说道。 “ 我!阿诺,不要再打我了!你要我,就快吧!阿诺,我会让你 得很爽的┅┅”辛蒂哀求着。 “我知道!”阿诺说着再度鞭抽她的右乳。 “我知道!”阿诺以盖过她撕耳的叫声吼叫道∶“辛蒂!别动!”同时鞭抽她的左乳。 辛蒂再也无法子静止不动了,她开始在地板上滚来滚去。阿诺跟随着她的翻滚,鞭抽着她翻滚扭曲的躯体,大腿、趐胸、臀部、背部、腹部任何所能鞭抽到的地方。 “不要滚动!张开身躯我就不再鞭打你!”阿诺厉声道。 辛蒂费尽力气停止滚动,并在阿诺的鞭打下再度大字体正躺着。阿诺停了下来,望着扭曲、呻吟、喘息着的躯体。 “辛蒂,现在换我来 你了。我来 死你!你也要 我!不是吗?”阿诺扑在她身上。 “那┅┅那是┅┅约定好的┅┅你 吧!狗娘养的! 吧!” “这里,辛蒂。”阿诺说着,将他坚挺的阳物慢慢而用力地滑入她的阴户。 “就是这个,辛蒂!我进到你体内了,我在辛蒂的体内!”阿诺说着便开始抽动。 “辛蒂,为我 !为我 及为你丈夫 吧!”阿诺边说着边抽送着。 “好的!阿诺。”辛蒂说着跟他一起抽动着∶“好的!我要 你,就如我我所说的,我说我会做任何你要我做的事。阿诺!对吗?” “是的,直到当前你是的。”阿诺说道。 “阿诺,我会一直是的。”辛蒂说着节奏性地抽送着∶“爽不爽啊?阿诺! 舒服极了,不是吗?” “是的!很舒服!辛蒂,你真是一位干家!”阿诺说道。 “我知道!”辛蒂说道,此时抽送得更强烈。 “辛蒂,把双腿缠绕着我。”阿诺说道。 “好的!”辛蒂说着把双脚缠绕在他背后∶“现在怎么样?阿诺,你喜欢这样吗?” “我喜欢!辛蒂,用双腿挤压,使我能感觉你的双腿正缠绕着我、磨搓我。 喔!好极了!喔!太好了!”阿诺说道。 “阿诺!我告诉过你,我是很棒的!你没必要如此鞭打我。”辛蒂说道。 “是的!辛蒂,再 用力点!”阿诺说道。 辛蒂照他的吩咐做着。 “你现在痛吗?”阿诺说道。 “是的!那使你兴奋吗?”辛蒂问道。 “是啊!”阿诺用力抽送着说∶“我可以 你一整日!” “阿诺!你要 多久就多久。”辛蒂说着也弓起身子扭动着,把他夹在她双腿间。 “吻我,辛蒂。”阿诺说道。 辛蒂把朱唇凑了过去,呻吟着贴了过去,并把舌尖伸入他口内。她蛇般的身驱配合他的节奏扭动着。 “啊!辛蒂,我快出来了!啊!干爽一点!”阿诺移开双唇叫道。 “我 死你!阿诺,你现在可以射了!”辛蒂说着,下身摇得更厉害。 “啊! 死你!美丽性感的辛蒂,我 死你!好爽!出┅┅来了┅┅” “ 死你!死阿诺!射进来!来!射进来辛蒂体内!阿诺!来!” “射入你体内!辛蒂,你这美丽的淫洞!爱吸 的淫洞!射死你这爱叫春的淫妇!” “喔!是的!我是爱吸 又爱叫春的淫妇。来吧!射入我的淫洞!阿诺,射啊! 死我!” “快出来了! 死辛蒂┅┅啊!我来┅┅了!┅┅接好!辛┅┅蒂,现在! 现在┅┅” 当辛蒂双腿紧夹住他时,阿诺如歇思底里地抓着她的秀发,下腹用力撞击着她的躯体。阿诺一股生命泉源狂野地射向辛蒂体内深处,一注一注地烫浇着她的花心。 “阿诺,爽吧?我所作的是否正如你所要的?”辛蒂以双腿夹着阿诺问道。 “是的!”阿诺说道。 辛蒂的双腿慢慢放下说道∶“感谢老天爷!” “但是,事情还没完!”阿诺说道。 “甚么?你在开玩笑!”辛蒂说道。 “不!不必担心,辛蒂!我不会再伤害你,我甚至不再想要你的身体。事实上,我只是有件事要你做。”阿诺站了起来穿衣并说道。 “是甚么事?”辛蒂慢慢坐了起来问道。 “我只要你走出办公室去告诉你先生这件好消息。”阿诺说道。 “为甚么?”辛蒂狐疑问道。 “你只要去做,去告诉你的老阿瑟,我不再开除他了。他不是喜欢听到这件消息吗?”阿诺说道。 “是的!”辛蒂答道。 “那么,辛蒂,去告诉他吧!我们的约定就完成了!”阿诺说道。 “好的!阿诺!”辛蒂慢慢站起,边僵硬地拿起她的上衣边答道。 “不!辛蒂,别穿衣服!”阿诺说道。 “甚么?”辛蒂问道。 “我说我不要你穿上衣服!辛蒂,我要你象现在一样走出去。”阿诺说道。 辛蒂凝视着他,“你是说┅┅裸着出去?”辛蒂问道。 “是的!”阿诺说道。 “但┅┅所有的人┅┅你要我┅┅” “我想他们都很好奇这里发生了甚么事。”阿诺继续说道∶“我是说,这里的喊叫声一定使他们有很多幻想。你如果像这样子出去,也许可使他们的幻想成真。不用说让他们看看你优美的躯体,我肯定他们一定很高兴。” “阿诺┅┅”辛蒂说道。 “怎样?辛蒂。”阿诺说道。 “我┅┅我办不到。”辛蒂说道。 “那太可惜了!辛蒂,那么约定就无效了,我想我毕竟还是需开除阿瑟。” “阿诺!看在老天的份上┅┅”辛蒂说道。 “辛蒂,假如你照我所说的,象现在的你走出去,并且去向阿瑟说明我要留下他来,你我就互不相欠了,且阿瑟也拥有他原来的工作。”阿诺说道。 辛蒂静直地站着。 过了很久,阿诺并未出声,他只是等侯着。 最后,辛蒂吞了一口口水、吸了一口气,“好吧!阿诺。”辛蒂说道。 她慢慢走向门去,挺胸、抬头且赤裸着,辛蒂开了门走了出去,阿诺跟着她看看会发生甚么事。辛蒂的突然裸现造成了一阵骚动,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所有的头也都转了过来、所有的眼睛都充满了惊奇与欲望。 没人移动,每个人都全神盯着她,辛蒂昂着头返身望着他们,她慢慢走向远处阿瑟的座位。当辛蒂走到阿瑟桌旁时,她再度转身注视着看她的每一张脸。 “好了!”辛蒂大声地说∶“大家好好地看!你们都想看,是不?那么,看仔细了。希望能让各位满意。” 转过身来面对她的丈夫说∶“阿瑟,没事了!阿诺不开除你了!你可以在这工作到你不想作为止。我爱你!阿瑟!”说完便转身往阿诺的办公室走去。 但到半路,阿瑟却叫住了她,“辛蒂!”阿瑟喊道。 辛蒂在众多直视的眼光中,站着没动。 “阿瑟┅┅”辛蒂答道。 “你是娼妓!”阿瑟喊道。 围观的群众一阵骚动。 “阿瑟,我是吗?”辛蒂答道。 “是的!你是!我太太是一个娼妓!一个放荡的娼妓!你不是吗?”阿瑟喊道。 “阿瑟,你要这样说吗?”辛蒂答道。 “是的!这是正是我所要说的。” “我爱你!阿瑟!” “我不在乎!你是一个放荡的娼妓!而正因你是,我想你也应当让这里的每一个人 你一次,不是吗?” “阿瑟,这是你所要的吗?”辛蒂说道。 “这很公平,不是吗?首先,你献身给阿诺,而现在你又暴露身体给这里所有的人看。为甚么不也替他们服务一下呢?” “我会为你做的,阿瑟。”辛蒂答道。 “我知道!你为我当娼妓!但别停止。辛蒂,看看四周想要你的人、因你而放荡的人,为甚么他们需错失如此的好事。为甚么?辛蒂!为甚么?” “阿瑟,假如这是你所要的,我会做的;假如这是你所要的,我会马上跪下来把他们都吸出来。每一个人,一个一个来。”辛蒂说道。 “做啊!”阿瑟说道。 “好的!阿瑟。”辛蒂说道。 “还不止这样!我要你每天回到这里,辛蒂,每天!我要你如现在般地脱光衣服,而且我要你替每一个想要的人做你所说过的一切!你做得到吗?” “阿瑟!假如你要我做,你也要我 他们吗?”辛蒂问道。 “有何不可?任何他们所要的!那不是娼妓所要作的吗?”阿瑟说道。 “是的!阿瑟,我会的。我爱你!”辛蒂说道。 辛蒂跪了下来说∶“来吧!假如你们排好队,我会轮流吸出你们的。假如你们想 我的,请等我吸完后再服侍你们。” “而假如你们有任何密友,明天把他们带来,辛蒂会照顾他们的。这服务将仅限一天,是不是啊,辛蒂?”阿瑟问道。 “阿瑟,假如这是你要我做的。”辛蒂答道。 “阿瑟,你抽烟吗?”阿诺问道。 “是的。问这做甚么?”阿瑟问道。 “那你随身都带香烟喽?”阿诺问道。 “没错。”阿瑟答道。 “很好!我想他们随身都有带。” 辛蒂开始哭。当她吸出第一个男人时她哭,哭到吸完最后一个。 这是辛蒂来到阿诺办公室后的若干小时。 “阿诺,我要和你作个交易。”辛蒂说着脱下她所有衣物,然后在阿诺的书桌上放下一整包的香烟┅┅ (待续)" }, { "text": "旧情绵绵\n张克城今天一早就回到公司,为了准备早上跟美国著名公司,摩托罗拉,开的会议。张克城为了这次会议花了六个月的心血,从事前的准备到当中跟摩托罗拉讨价还价,张克城都是一手包办。如果可以为公司跟摩托罗拉签下这合约,张克城一定可以连升三级,加官晋爵,成为公司的红人。本来以张克城的资历还不能让公司如此看重。但公司一开始认定这合约是不可能夺得的要因为对手实在太强劲,智全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新兴资讯公司。公司认为如摩托罗拉此等一等一国际公司,不可能看得上智全。叫张克城去试试看只为了打打知名度,聊解一下国际大公司的运作,以为日后的发展铺路。 无奈遇到金融风暴,智全平常依赖的客源倒的倒,散的散。眼看明年的预算将会很难看,突然看到张克城过关斩将,从当初的初选,到复选,到被摩托罗拉例为 谈对象,原本想只要随随便便做完初选就算了,连初选都没想到要过。现在却看见其他庞大对手如IBM、CISCO、NETSCAPE等纷纷中箭下榜,只剩智全和SUN升阳在拼。这可是智全首脑想都没想过的事,于是马上派公司大半精英供张克城差遗。 今天摩托罗从香港总部派出代表团来听取智全的计划书,他们的意见几乎可以说有决定性的分量。 趁还有时间,张克城不忘幻想一下万一拿到了这合约,奖金可多得惊人。可以带老婆去欧洲,回来后要买房子,换部双B的车子。剩下的拿去夜总会找个漂亮小姐开心一下。等一下,听说对面香港有家夜总会叫大富豪,里面有上千个小姐,去的人他们会把你当皇帝侍候。好,一定要去大富豪,一千个小姐给你挑,真是做皇帝也差不多如此爽而已。真是妈的陈水X,为何台北不能有大富豪这样的地方。 说不定经此一役后,智全声名大声燥还可以上柜。到时候张克城就是上市公司的股东之一,除了可以分到不少股票之外,更是位高权重。如果是这样张克城想要换个秘书,现在这个是上任留下的,以经快四十岁了。要换个才刚刚大学毕业,有萧蔷一般身材和容貌的。上班是秘书,下班变情妇,不错,不错。张克城越想越开心,实在不能想信自己今年的运气这么好。 电话声的响起把张克城带回到现实中,是总经理打来的∶“克城,摩托罗拉代表团已经在我办公室了,你先过来一下,让我为你介绍。” 张克城手心开始紧张得冒汗,心里固固声的跳,想到他半年的心血,下辈子的梦想,将会决定在当下要见的几个人手中,再阵定的人也会变很脆弱。这香港代表团的人张克城没见过,过去张克城只是跟摩托罗拉在美国总部的人打交道,他甚至连代表团有几个人都不知道。到了这阶段,如果拿不到合约,以前所附出将会是白费,一切希望和幻想都只是泡影,遍遍对手升阳又是可怕的对手。 张克城一步一惊心的走到总经理室。只见诺大的总经理室坐了三个穿黑色西装的男子,他们见张克城便自动起来介绍自己,一个叫Teddy陈,另一个叫Peter吴,最后一个叫C.K.温。三个都年约四、五十岁,一看便知是平日趾高气扬惯的人物。 张克城跟他们三个寒喧了一下,又用他临急学来的广东话套一下交情。 Teddy陈说∶“张先生,我们的主席已经先到会议室准备,待会去到我们再为你引见。” “甚么?”张克城心想∶“他们这三个人以经这样难缠了,主席更不知会是怎么的人物?” 来到会议室,张克城看到一个年约三十的女人正在背对着他们向窗外看。那女人穿一套深蓝色连身裙套装。裙子只遮掩了她的大腿,露出的小腿昌莹剔透。 能拥有这双美腿的纵然非天姿国色,也不会差到那里去。张克城有半份愣然,想不到他们三个的主席竟然是个女的,年纪也比他们小很多。 当那位小姐转身过来,张克城一看到她的容颜更是整个真的愣着了。 十年前的一个晚上,明天张克城就要被派去外岛两年多,今晚他把王爱丝带来这家汽车旅馆,因为王爱丝答应了要在他离开前给他。第一次在错打错着,笨手笨脚着中渡过,没几下张克城就夺取了爱丝宝贵的第一次。爱丝叫张克城放心去吧,她会等他回来。 Teddy陈说∶“我来介绍这位是我们的主席Ellies Wang小姐,这位是张克城先生,智全的代表。” Ellies Wang一脸惊讶的表情,但一闪即逝,说∶“你好,张克城先生。” 张克城说∶“你好,欢迎到智全,王爱丝小姐。” Ellies Wang还没回答,Peter吴就说∶“张先生,你怎么知道王小姐的中文名字的?” 张克城说∶“嗯,我只是猜测而已,Ellies跟爱丝的音很象。” 随后王爱丝便上台介绍这次合约的评选标准和项目。这些东西张克城已是耳熟能详,所以他只是不停的打量没见四、五年的王爱丝。没想到当年羞涩的小女孩,今天己长大了。在台上能言善道,把Teddy陈三个连张克城都认为是难缠的家伙挥来喝去。张克城还留意王爱丝的腿,当年每当放假从外岛回来,张克城几乎每个夜晚都在王爱丝的双腿中渡过。但当年略带肥胖的一双腿今天已是修长匀细,恰到好处。紧身的上衣也突出了王爱丝的双峰,让张克城再一次回想到以前种种缠绵的片段。当王爱丝做完简报已经是中午时分,智全安排大家午宴。而张克城也从梦幻中醒来。 吃饭时候,只见Teddy陈三个大男人到王爱丝呵护备至,态度才媚之极。张克城心里觉得很不好受,但也无可奈何。当年王爱丝等了张克城三年。但张克城一回来家里就安排张克城出国念书,一到国外张克城马上变心,负了王爱丝三年来为他的守候。张克城想跟王爱丝有目光上接触,但王爱丝都视而不见,倒是跟Teddy陈三个有说有笑。 下午轮到张克城做简报,本来张克城背得滚瓜烂熟的资料却好象变成陌生人一样,洋相百出,Teddy陈三个一边问,张克城一边不知如何回答,弄到Teddy陈三个偷偷的在摇头。张克城见到Teddy陈在摇头只有变得更乱,出错更多。张克城眼看大半年的幸劳白费,种种希望亦随之而去。 晚宴中张克城只有用酒来麻醉自己,但其实大家都喝不少。张克城暗中叫司机饭后带Teddy陈三个去风月一番,让他可以送爱丝回饭店。饭后张克城自动请樱说要送王爱丝回饭店,让司机带Teddy陈他们去参观台北夜景。 当众人离去后,张克城第一次跟王爱丝单独相处,在行去停车场时张克城生涩的说开场白∶“爱丝,很久没见了,想不到今天会见你。” 王爱丝道∶“是啊,很久没见,近来好吗?” 张克城说∶“还好了,你怎么会在┅┅?” 王爱丝道∶“当初你出国后,我也跟着出国,念完书后在美国留下找到这份工作,被派到香港,管理大陆香港和台湾的业务。你是不是已经结婚了?” 张克城窘迫的道∶“是,已结婚了。” 王爱丝略带苦笑的说∶“那我还没恭喜你啊!” 说着已经到了车子,张克城为王爱丝开车门。王爱丝一上车就睡着了,一天的会议和宴席,就算是男人也感到难以应付。驾驶中张克城不停的打量王爱丝的身体,从前含苞待放的少女如今已是灿烂盛开的花朵。张克城忍不住伸手去摸王爱丝裸露在裙外的大腿,他不敢用力捏,只有用手指轻扫。见王爱丝没有反应,他便勇敢的轻轻抚摸王爱丝胸脯边沿,沿着胸罩的外围探讨王爱丝胸脯的大小。 爱丝突然间发出喃喃之声,张克城以为爱丝醒来便赶快缩手回去。但爱丝并没醒来,只是在说梦话∶“克城我好想你,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张克城听到大喜,原来爱丝对他并没有忘情,看着爱丝成熟中略带青涩的身体,张克城决定今晚要寻回昔日属于他的东西。车子停下后,张克城搂抱着爱丝上电梯,在电梯上张克城忍不住吻起爱丝的朱唇,爱丝半推半就的随他。张克城进一步想解开爱丝的上衣钮扣,但爱丝发挥女性伶侍本能的把张克城推开。 电梯到了后,爱丝心里挣扎着要不要叫张克城离开,但张克城进一步的热情不给爱丝保留任何推唐的馀地。张克城立定心肠,如果今晚不能征服爱丝,下午糟糕的表现可以让他和未来的梦想说Bye Bye。他一手从爱丝手中抢过钥匙打开门,双手像钢圈般的箍着爱丝。张克城的胸膛紧贴着爱丝的胸脯,纵然是隔着衣服,张克城乃能感觉到爱丝呼之欲出的双峰。这时不要说张克城的未来在关键于今晚,就算是平常的男人也会失去理性。 爱丝尝试作最后的挣扎说∶“克城不要!” 但张克城那里听得到,打开开后,等不及进去房间,把门一关上,一只强壮的手臂就把弱小的爱丝按在门上。爱丝双手在张克城胸膛乱锤,口中哀求着说∶“克城求求你放开我。”张克城不说话,用腿硬生生的把爱丝双腿分开,手翻起爱丝裙子,直接的把她的内裤脱到膝盖部份。爱丝觉得下体一凉,然后一根巨大之物顶着自己阴道口。也不知甚么时候,张克城自己脱掉裤子和内裤,只见他把爱丝的内裤完全脱掉,抱起爱丝的双腿,这样子爱丝双脚不着地,力气也跟着变小。 爱丝说∶“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子对我。” 现在张克城可以没有阻格的把阳具对准爱丝的阴道口,爱丝半身凌空,好象一只无助的羔羊,自己身体的重量把张克城的阳具完全纳入阴道里。张克城觉得阳具突然被一团温暖的肉壁重重包围着,无比的舒服。爱丝被插入后好象失去了反抗能力,只是喘着气在呻吟“啊┅┅”但重重的喘气声把喃喃的呻吟声盖过。 爱丝回过气后,也曾想使力要张克城离开她的身体。张克城聪明的在爱丝的阴道里作小幅度的抽插,每次抽插后,爱丝都会感到浑身乏力,使出的力量连鸡都不够。爱丝娇小的身子对张克城来说越来越成为负担,眼看以经把爱丝征服了,张克城便一步步慢慢的把爱丝抱到床上,阳具当然还是使尽办法留在爱丝阴道里。 到了床上后,张克城先抽插几下,每一次都让爱丝感到全身痒痒的,没有一点力气,最后一线反抗的意志也失去了。爱丝以前就是张克城的女人,要她恨起心来抗拒张克城是很难,虽然她不甘就这样便宜张克城,但在被插入后一点还击之力都没有。 张克城上床后乘机回气,只是慢慢的在爱丝阴道内蠕动。双手则脱去自己身上和爱丝的衣服。到只脱剩爱丝的胸罩时,张克城看到爱丝丰腴的双峰,中间隔着一个被胸罩挤出的深深乳沟。乳沟有时对男人的挑逗比乳房本身还要吸引。张克城不忍解开胞罩后失去观看乳沟的机会,隔着胸罩捏王爱丝的双乳。张克城双手一只搓一乳,一只捏一乳,弄得王爱丝难受的发出“啊┅┅嗯┅┅”同时双手到处乱抓,抓不到甚么,只有抓住床单,用力的扯。 玩了一阵子,张克城终于解开爱丝的乳罩,多年没见的双峰又再程现在他眼前。张克城觉得爱丝的双峰还是一样的结实和坚挺,但又比以前多了一点圆浑和丰满。以前爱丝的乳房像刚要开花的果实,现在则是盛开的花朵。张克城忍不住又捏了几下,觉得爱丝双乳比以前还要饱满。手指碰到她乳头时,王爱丝全身颤抖一下,手更加用力的扯床单。虽然爱丝强忍着不要发声,但喉咙却不时传出微弱的“哦┅┅哟┅┅” 张克城眼看快要事成,爱丝快要崩溃了,于是下体加把劲,慢慢把抽插速度加快。每一棍都要直底花心,一手搓她乳房,另一手 她乳头。张克城抽插的速度越快,爱丝叫得越频密,张克城捏的力量越大,爱丝叫得越大声。张克城弯下身用舌去舔王爱丝乳头,这可令爱丝再也忍受不住,整个人面临崩溃边沿。 突然张克城发现爱丝的阴道在收紧,越来越紧,到最后好象一个金刚圈牢牢的箍着张克城的阴茎,阴道内也同时爆发出一股暖暖的液体,淹没了张克城的龟头。张克城龟头受到如此刺激后就忍不住,王爱丝的阴道也收窄到极点,几乎令张克城的阴茎感到疼痛,终于张克城在爱丝阴道内射出一股热烫的精液。 张克城眼见征服了爱丝一次,自己同时也得到了无上满足,但他认为这还未够,他今天一定要完全的征服爱丝。趁小弟弟还没复原前,他也不给爱丝回气的机会,继续把手指插进去的阴道里,另一只手继续捏爱丝的乳房。手指虽不比阳具粗大,但比较灵活,爱丝觉得阴道壁被他手指不断的刺激着,乳房也被他不断的捏挤,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的“啊┅┅哦┅┅” 张克城再把爱丝身上唯一的衣服,胸罩解开,露出爱丝一对丰满的乳房。虽然时隔已久,但张克城并没忘记他生平第一次看到的乳房。现在张克城已是性事过来人,但此时看到爱丝的双乳竟然也好象小伙子般的兴奋。张克城不客气的捏爱丝双乳或夹她的乳头,看到爱丝兴奋的样子,小嘴半张,朱唇 震,张克城的小弟弟马上又站起来了。 于是张克城分开爱丝的腿,直接的从中间插入爱丝的阴道裹。因为是第二次的插入,爱丝的阴道比之前湿滑许多,畅通无阻,张克城在里面活动起来亳不费力似的,一抽一送,一拔一插,弄得爱丝好不难受。张克城双手还是不离开爱丝的双乳,双手或搓或捏的在爱丝胸上做圆圈运动。爱丝经历了数次高潮,每一次她都希望张克城快点停手,但却又舍不得张克城在她身体里冲击所带来的快感。 同时张克城亦亢奋到极点,心里后悔为何当初离开舍弃爱丝如此醉人的铜体。 爱丝此时不忍的叫着张克城的名字∶“克城┅┅克城┅┅” 张克城回答∶“爱丝,你是我的人,知道吗?” 爱丝道∶“克城,我是你的。” 张克城听了后心里大悦,只觉体内有一股气息不受控制的从阳具住外泄,一股热烫的精液再次流入爱丝的阴道里。及后,张克城躺在爱丝的身旁睡着了,临入睡前张克城最后想的事-大功告成。 两个星期后,摩托罗拉正式和智全签约,而张克城也顺理的成为了智全的金童。爱丝和张克城因为工作关系之后每隔数周便会见面一次,每次都会享受几个冰也会被融化的晚上。但张克城的好运并不止于此,智全随后上市排牌,张克城也如计划的得到了新的女秘书。 (待续)" }, { "text": "窗边的美女\n1 阪部平太郎听说其部属吉泽惠子是平成通信机器公司的大美女,感到很得意,惠子确实很美,身体也是一级棒。 胸部可能超过九十公分,腰围可能不到六十公分。大腿丰满,但双腿修长。 那怕一次也好,希望能和她睡一次。 阪部每一次看到惠子,就产生这种念头。 笑时露出皓齿,同时浮现两个酒窝。 清澈的大眼睛好象要把他吸进去。过去不知有多少次,到了紧要关头才勉强煞车。 如果不是直属的部下,阪部可能早就把惠子弄到手了。 惠子不只是美丽,身材好,个性温柔,而且体贴。 有客户来访时,会判断该用红茶仰或咖啡招待。 在秋天即将来临的某月,惠子露出紧张的表情来到阪部的面前。 因为惠子的样子紧张,阪都还以为她是打破了国宝级的茶杯。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为缓和惠子的紧张,阪部笑着问。 “我┅要结婚┅所以┅下个月就要辞职。” 惠子紧张的说过后,向阪部深深一鞠躬。 “什么?结婚?什么时候?在那里?对方是谁?” 阪部也紧张了。 还没有为她恭喜就提出一大串的问题。 因为快到下班的时间,大家都停下准备回家的动作,不约而同的向阪部和惠子看过去。 其中也有人认为他们两个人已经有了关系,自以为是的瞎猜。 “是┅婚礼定在三月十日。因为到那时候才有空的饭店┅从半年前就定光了┅” 惠子受到卖备似的结结巴巴的说。 “结婚的对象是谁呢?” 阪部环视男部下。 他们都低下头,表示不是自己。 “我要和小野义彦结婚。” 惠仔抬起头,以坚定的口吻说出对方的名字。 “小野义彦?经理部的小野吗?” 阪部的太阳穴冒出青筋。 接着是部下的女职员间一阵骚动。 惠子是公司的第一美女,而小野义彦是公司的第一美男子,也是女职员们向往的对象。 阪部也曾经说过小野义彦和几名女职员有过关系。 阪部深深叹一口气。 “恭喜你,是最相配的一对。” 阪部终于说出上司应该说的话。 惠子露出放心的表情。 “可是说不定会出现二、三个自杀的人。” 阪部顺便说出风凉话。 “谁要自杀?” 惠子瞪大眼睛看阪部。 “象我一样向往你的男职员,也许伤心得上吊,单恋小野的女职员也许会投河自尽。” “如果是自杀实在可怕。” “鬼魂也许每天晚上出现在你的枕边。” “啊┅课长好坏!” 惠子做出用拳头捶打阪部胸部的样子。 从这个动作看到过去从未有过的女人味道。 “好象早就发生过关系了┅” 以这种眼光看,惠子的身体好象比以前圆润,好象也性感多了。 “可是,我和小野结婚的话,那一个人投河自尽呢?” 惠子凝视阪部的表情。 好象要从阪部的嘴里套出会自杀的女职员姓名。 “我才不会轻易说出来┅” 阪部的嘴闭得更紧。 “课长┅” 惠子用娇柔的声音说着,抬头看阪部。 “什么?” 男人听到这样的声音就会忘了自己姓什么,阪部也不例外。 “今天晚上为我结婚庆贺一下好不好?到时还请课长在婚礼上致辞┅” “小野┅他也一起吗?” “我想还是和课长两个人比较好。” “好啊!为你庆祝一下吧。” 庆祝是少不了喝酒的。 阪部的表情在说,两个人吃饭,喝酒后有了异常的发展我可不管┅心里当然迫切的期待。 2 下班后,阪部把惠子带到法国餐厅。 一般职业妇女都喜欢法国料理。 看到餐厅直接进口的红葡萄酒,惠子发出欢呼声。 “我和小野每次都去烤肉店,从来没有吃过法国料理,不愧是课长,带我去的地方就是不同。” 按照规定品尝味道表示可以后,才把葡萄酒倒入杯里。 阪部一面吃饭,一面试探惠子上床的可能性。 惠子好象很有兴趣的样子。 惠子已经有性经验,好象对性行为也充满好奇心。 婚后,只有一个男人,惠子好象很不满的样子。 好象认为外遇后能遇到有美妙性技巧的男人。 惠子也不断的以性骚扰做为话题。 公司的女职员准备成立性骚扰举发委员会,也调查过去发生的性骚扰事件,预定要举发几名男性。 “这几个人中,不会有我吧。” 阪部过去和几个女职员过从甚密,所以压低声音说。 “没有你的名字。可是小野的课长就要求和我睡觉,说什么和他睡觉后就提拔小野。我差一点就和他睡觉了。以后在走廊相遇时,摸一下屁股,或在我耳边说,你的耻骨很发达,这是典型的性骚扰,我向委员会检举了。” 惠子鼓起脸颊说。 “真危险,我几乎要追求你的,因为你很让男人产生这种欲望的魅力。” 阪部喝一大口葡萄酒,又深深叹一口气。 “可是你追求我,并不构成性骚扰。” “为什么?” “因为小野不是你的直属部下,而我是不久后要结婚辞职的女职员,受到追求也可能拒绝的,大不了你不来参加婚礼。” 惠子笑着说完,探出上身,看着阪部的眼晴说。 “课长,以后我不在,你会寂寞吗?” 看样子,惠子是期待阪部的追求。 阪部觉得现在是好机会。 “当然寂寞,几乎觉得公司是一片黑暗,很象情人被抢走,深受打击。” 阪部看着惠子说。 “能听你这样说,我太幸福了。但我不是有那么大魅力的女人。” 惠子羞怯的说,但也露出满足的笑容。 “不,你有很大的魅力,因为大你十多岁的我,都为你伤心,说不定我会杀了小野的。” “千万不可以,那样我会伤心的。” “这都是你太美、太有魅力,恨不得从小野那里把你抢回来。你为什么不在我结婚之前出现呢?” “课长结婚时我还是国中生或是小学生呀。” “你要走了┅也许我会在你的婚礼上对小野说,把惠子还给我罢。” “你的心情我明白。” 惠子在阪部的空杯里倒葡萄酒,说∶“吃完饭后,我们去外面走走罢。” “我们两个人吗?” “恩,手牵手的,我不想立刻和你说再见。” 惠子露出陶醉的眼神看阪部。 阪部看到惠子的眼睛,心想花芯已湿了吧。 肉棒在内裤里骚痒。 3 饭后,离开法国餐厅时,阪部和惠子手牵手走在夜晚的街上。 惠子的手汗湿。 惠子喝了半瓶多葡萄酒。 走路有点摇摆,和花芯湿润都是这个原故。 阪部觉得差不多了,刚才惠子的意见是到退休年龄和准备辞职的女职员,就是追求她们也不会构成性骚扰。 阪部想起惠子的意见,一直等待带她上旅馆的机会。 走了五分钟左右,来到了一个小公园。 这里有滑梯和秋千等,是情侣散步休闲的最佳场所。 “我是不是喝醉了┅” 走进公园,惠子看到空凳子,立刻坐了下去。 阪部也并肩坐下。 两个人仍旧牵着手。 “我一直在看你,你真是有魅力的女性,真不敢想象没有你之后,公司里的情形会是如何。” “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吗?” “喜欢,真的很喜欢。” 阪部说完就接吻。 把舌头伸入惠子的嘴里,寻找舌尖。惠子的舌头也积极的回应。 阪部把惠子紧抱在怀里,继续热吻。 惠子的身体柔软得好象在阪部的怀里溶化了。 “即然这样喜欢我,就把我抢走吧。” 惠子的嘴离开后,自言自语的说。 没有预期的话,反而使阪部不知所措。 低下头看惠子,好象在查看她的真意。 惠子点头,象在表示刚才说的话是真的。 根据阪部的盘算,从这里慢慢的走十五分钟到达旅馆,在那里的酒吧间让惠子喝酒,趁这个时候订好房间。 没想到惠子会主动的表示愿意。 阪部急忙向四周看,从树木之间,看到宾馆的招牌。必须要趁惠子未改变主意之前,赶紧上床。 阪部牵着惠子的手向宾馆走去。 如果惠子有拒绝的反应,阪部准备坐计程车去大旅馆。 宾馆附近的行人已稀少。 阪部拉惠子的手进入宾馆。 惠子在门口显示紧张的样子,但没有拒绝。 阪部从照片选择房间,拿到钥匙后搭电梯去房间。 “课长,你好熟练的样子,一点都不紧张。” 进入房间后,惠子投入阪部的怀里。 可能在婚前和其他的男人进入这种地方,产生罪恶感吧。 “我们来这里是因为相爱,不是为了做坏事。” 阪部设法消除惠子心里的罪恶意识。 “不是为了做坏事吗?” “相爱怎么是做坏事呢?” 阪部一面吻惠子,一面拉下洋装背后的拉链。 脱去洋装的上半身时,顺便把乳罩的肩带也脱了下去。 惠子的上半身赤裸了,丰满的乳头向上翘起。 “真可爱的乳房。” 阪部赞美,轻轻的用嘴夹住乳头。 “啊┅” 惠子的膝盖颤抖一下。 “你很敏感。” 阪部把惠子的身体推倒在床上,迅速撩起洋装下摆,脱下三角裤。 阪部继续亲吻乳房和乳头。 “啊┅” 惠子发出哼声的同时扭动屁股。 “我的乳头和下面好象连成一条线,吸吮乳头时,下面好象触电一般。” “让我看一看。” 阪部的手摸到花芯时,知道溢出大量蜜汁,同时找到硬挺的肉芽。 “啊┅好┅” 惠子的身体颤抖,仰起头,露出雪白的喉头。 “比小野好多了。” 惠子的呼吸有点凌乱。 阪部决心不急着和惠子结合。 年轻的小野一定看了惠子的裸体后急忙结合。 不要急,让惠子达到性高潮的边缘,一定会忘了小野。 我一定要惠子迷上我。 阪部想到这儿,露出得意的笑容。 4 阪部分开惠子的双腿,身体进入其间。 溢出的蜜汁湿润大腿根,从那里散发出女人的味道。 速干性的蜜汁,干了之后就会从那里散发出女人的味道。 阪部陶醉在女人的味道里,用舌头舔花芯。 “啊┅” 惠子轻叫一声,屁股上下颤抖。 阪部没有急着结合,经柔而仔细的舔花芯。 “啊┅好┅” 惠子的大腿痉挛,不断的溢出蜜汁。 阪部发出杖杖声吸吮蜜汁,同时用嘴唇夹住肉芽,舌尖轻轻摩擦肉芽顶。 “啊┅我受不了了┅” 惠子不停的摇头。 “这种感觉我还是第一次┅” 惠子的肚子起伏,双手抓紧床单。 “惠子,我爱你,因为爱你才能这样爱抚。” “唔┅你真的爱我吗┅” 惠子的花心有节奏的收缩。 “可是,我结婚的对象是小野┅” 惠子喃喃自语。 “我答应你和小野结婚,但在办公室是我的女人。” “嗯┅” 惠子点头的同时,全身痉挛。 爱抚到惠子全身无力,不停的扭动屁股要求,这才以正常姿势结合。 “啊┅我想要你┅” 惠子的双腿包夹阪部的腰,屁股从下面向上挺起。 花芯里又热又湿,形成容易抽插的状态。 阪部这才开始缓缓的抽插。 轻轻的后退,慢慢的前进,一直到压到肉芽,屁股旋转后开始后退。 这样几次后,惠子的呼吸更急促。 花芯不停的收缩,夹紧肉棒。 “啊┅我这是怎么回事?” 惠子拼命抬起屁股。 “还是第一次这样,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惠子抱紧阪部的后背,指尖陷入肉里。 “啊┅我的身体要飘起来了┅快把我压住┅” 到这里,惠子的保险丝断了,她达到性高潮。 花芯收缩的快感,使阪部忍不住扣动板机。 待阪部射完精后,惠子的花芯仍不肯放出肉棒。 阪部只好压在惠子的身上,等待花芯松弛。 松弛是突然来临,肉棒从花芯里被推出来。 “啊┅我怎么了┅到一半时什么也不知道了┅” 惠子一面喘息,一面懒洋洋的说。 “那是达到性高潮了。” 阪部从惠子的身上下来,抽出置于枕边的卫生纸。 “那样就是性高潮吗?” “是呀,那就是女人最大的喜悦。” “真的吗?” “有没有达到性高潮,从事后的处理便知。” 阪部用卫坐纸擦拭花芯,故意用卫生纸轻碰肉芽。 “啊┅不要┅” 惠子的身体颤抖一下,急忙夹紧双腿。 “很痒吗?” “恩。” “那就是达到性高潮的证明。” 阪部拿起另外的卫生纸擦拭花瓣。 “那样是性高潮的话,我和小野是从未有过。” “你们发生关系多久了?” “四、五个月吧。小野从来不曾像课长这样用很多的时间爱抚,每一次都迫不及待的进来,不出一分钟就结束了。所以,只有一次也好,想和其他的男人发生关系。” “幸好你选择的男人是我。” “真的,我也这么认为。” 惠子紧紧抱住阪部。 “以后还可以吗?” “随时都可以,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爽快。” 惠子兴奋的说∶“课长是第一个让我知道女人快感的人,我这一生永远不会忘记,我请求课长让我们以后还有这样的机会。” 惠子主动的吻阪部。 5 是被,阪部让全身无力的惠子穿上洋装,坐计程车送她回家。 第二天,惠子带着开朗的表情上班。 “我是即将辞职的窗邀族,搬到那边去吧。” 惠子向同事说完,自动的搬到窗边空位置的办公桌。这个位置距离阪部很近。 “在我离开公司之前要好好的伺候课长,请他在我的婚礼上做完美的致辞。” 惠子向其他的女同事们宣布后,一手包办阪部的杂物。 惠子为阪部倒茶或复印资料时,阪部就摸她的大腿或屁股,有了性欲就在会客室或顶楼享受短暂的欢愉。 “上一次在性骚扰告发委员会上,课长成为话题。” 有一天,在宾馆拥抱时,惠子说∶“有人看到你摸我的屁股和大腿,认为太过分,要我向委员会检举。” “这┅” 阪部说不出话来,勃起的肉棒瞬间即萎缩。 “你答应告发了吗?” “不用担心,我对大家说,我马上就要结婚辞职了,所以不认为课长的行为是性骚扰,不仅如此,是课长开发我的性感,因而可以获得幸福的婚姻生活,所以我是很感谢的。结果受到大家攻击,我不得不说课长是让我知道女性真正快乐的人。” “怎么可以这样┅” 惠子手上的肉棒更萎缩了。 “这是事实。” 惠子理直气壮的说。 “怎么办?这个消息在公司里传开,我就要这样了。” 阪部用手掌做出砍自己脖子的动作。 “如此一来,也会影响你和小野的婚事吧。” “那种男人没有关系。不能让女人得到最大的欢乐,就不能算是男人,我有课长就够了。” 惠子揉搓萎缩的肉棒。 阪部知道事态严重了,“自愿辞职”的字眼在脑海里闪烁。 惠子不断的揉搓,肉棒却始终硬不起来,心里只想着如何克服这一次的危机。 这一夜,没有和惠子结合就离开宾馆回家。 数日后,阪部发觉公司的人都用轻蔑的眼光看他。 一定是他和惠子的关系传遍全公司了。 阪部想,现在到了应该辞职的时候了。 立刻写好志愿辞职申请书,放在口袋里去见部长。 “部长也可能听说了,我认为应该提出辞呈┅” 从口袋里掏出辞职申请表放在办公桌上。 “这个消息我也听说了。不过,你也不要太认真,每一次有了什么传言就写辞呈,上班族就无法干下去了,还是这样吧。” 部长拿起辞职书撕破后,扔进垃圾桶。 “这是说我不需要解职┅” “我不认为有此必要,你的部下吉泽惠子到处说诱惑你的结果是阳萎,没想到这句话会对你造成这样大的伤害。我也是男人,知道被说成阳萎的感受。不过,依我的看法,你受到诱惑还能克制自己不让那个东西勃起,真是了不起,这是值得表扬的事。” “这┅” 阪部感到意外,部长听到的,真是这样的吗。 “吉泽惠子好象真的迷上你了,说是你教她知道女人的真正快乐,然后又改口说,诱惑你之后,你以强大的抑制力不肯勃起,所以散布谣言说你是阳萎,用以报复。这样可恶的女人应该立刻开除,但看在她就要结婚的份上原谅她。” “哦┅可是┅事情好象不是这样的┅” “有一点差异,又有什么关系呢?俗话说谣言不攻自破,就忍耐一下吧。你是光荣的阳萎,就忍耐一下难以忍耐的事吧。” 部长离开办公桌,来到阪部的身边,小声说∶“公司的女职员们要组成性骚扰告发委员会,最近就要采取第一次行动。我也看到这个名单,里面没有你。我建议把你列为受害者,可是她们认为加害人马上就要辞职,不能列入。” 阪部知道,自己是很勉强的情形下得救,不由得叹一口气,同时下决心不再搞办公室之恋了。 【全文完】" }, { "text": "豪放女\n1 各位应该听说过,女人倒贴男人。这并不是什么怪事,可以说这种事情实在太多了,为什么呢?这其中有许多奥妙,可能是这个男人长得比较英俊,床上的功夫又好,再加上阳物粗大,那有女人不喜欢的嘛? 刚过完冬季,天气也一天天暖和起来了,女士们首先就脱掉了厚重的衣服,尤其是下面,想尽办法,把那一双迷人的大腿露出来。 女士们为什么这样呢?道理很简单,为了要吸引男人,在众多的男士中,去吸引自己心中所喜欢的男人,这就是“好色”。所以说好色,并不是专门用在男人身上的名词。 二十四岁的江秋微,有着健美的身材,甜而又娇的脸蛋儿,一开口说话,首先就露出笑容来,见了自己心中喜欢的男人,她一说话就把胸脯向前挺,使得那一对高耸的乳房,挺得更高,同时还对着男人摇晃了两下,叫人一看,心里就飘飘的想和她亲近。 江秋微除了这些美之外,还有一双修长的玉腿,她经常穿着一件热裤,把那双又白又嫩的大腿展露在外面。 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这位男士长得不太英俊,你就是跪在她面前,她也懒得看你一眼呢! 人就是生来就有一些贱毛病,江秋微也不例外。秋微在一家企业公司当一名事务员,她是由报纸上分类广告中,看到这家企业公司征求女秘书,当时的江秋微是来应征女秘书的。 可是她考得一塌糊涂,本来没有录取的希望,但是最后的口试,是由公司的总经理自己考试。 总经理一看到江秋微,当时认为这位小姐,是应征之中最漂亮的一位,口才比她的学识要好得多了,按考试的成绩,她并没有录取的希望,而总经理觉得,这么大方而又漂亮的女郎,聘为事务员,摆在办公室里,即可作花瓶,又可以鼓舞公司职员的工作效率。 经过总经理口试后,便向秋微道∶“江小姐,本公司的秘书只录取两位,如果江小姐没录取,是不是可以在我们公司做办事员,等有机会再重用江小姐?” 秋微对这位总经理看了一看,觉得此人年约五十来岁,外表长得也不太好看,但对人说话倒很客气。 秋微笑道∶“非常谢谢,说句实在话,我是为工作而工作,并不是为吃饭而找工作。” 总经理笑笑道∶“这个我知道,一看就知道江小姐是一位很高尚的女性,并不是为生活而来这儿应征。” 秋微笑道∶“谢谢,我走了。” 秋微一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位高高的男人走了进来,她抬头一看,这位男士年纪不大,约有二十六七岁,穿了一套雪白的西服,长得很英俊,同时满脸的笑容,正好这位男士和她迎面走过来。 那位男士笑笑的向她点点头,她不由怔住了。 总经理见这男士进来,便道∶“送生,董事长今天要出去吗?” 那位年轻男士,也就是叫送生的,笑着道∶“我就是来和徐伯伯说一声,我爸爸今天要去开会,问问考试的情形?” 徐总经理准备把秋微留下来,而秋微有心拒绝,现在见到了这位英俊的送生,她马上改变了主意,又走过来向总经理笑了笑。 总经理是个老于世故的人,一见她又回来,便笑道∶“江小姐,先留下来做两天试试,如果不满意,随时可以离开。” 秋微道∶“我试试好了,反正来了一次,既然总经理这么说,我也不便太坚持。” 送生道∶“徐伯伯,这位小姐也是来应征的呀?” 总经理道∶“我想请江小姐在公司做事务员。” 送生道∶“我们不是征求秘书吗?” 总经理道∶“不错,事务人员也是需要的。” 秋微问道∶“总经理,如果我做事务员,是不是已录取了?何时上班?” 总经理道∶“是的,你明天就来上班,我想请江小姐帮送生办事好了,送生是我们董事长的公子,在公司任总务主任。” 秋微听了,便向送生点点头,笑道∶“主任,我还没请教贵姓呢?” 送生笑道∶“我姓陈,叫陈送生,明天江小姐来,可以直接到总务室好了!” 秋微回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陈送生,因为她看到送生有一股吸引女人的力量,风度又十分幽雅,高高的身材,结实的肌肉,笑眯眯的脸孔,一举一动都给秋微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而陈送生呢?虽然人长得很英俊,而对于私生活方面,并不太随便,不是眼光高,而是他已经有了要好的女友,所以和秋微第一次见面,仅仅讲了两句普通的话就回办公室去了。 秋微抱着喜悦的心情离开这家公司,叫了一部车子,回到自己住处。 她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正在回忆着刚才和陈送生所说的话,同时陈送生的影子,老是在她脑海浮现。 男人见了漂亮的女人,总会出现一些幻想,现在秋微是女人,又是个特别喜欢漂亮男人的女人,她也有许多幻想。 秋微也在回想着陈送生,和她住在一块的一位女友,叫做沈菲菲的,这时突然回来了。一走进客厅,菲菲就看到秋微在沙发上, 高了大腿,半眯着眼睛,正在奇想。 菲菲是个二十岁的少女,和秋微同是新潮派的女性,她们二人无话不谈,连和男友及床上的事,都会拿出来公开。 菲菲长得很娇,嗲劲也十足,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人好象会说话一样,曾经迷倒不少男人。 菲菲一进门,就跑到秋微身边坐下,笑道∶“秋微,今天应征,录取了没有? ” 秋微道∶“哎呀!你怎么搞的,吓了我一跳!” 菲菲笑道∶“我怎么没看到你跳呢?” 秋微笑道∶“去你的,又疯到那里去了,回来这么高兴?” 菲菲道∶“别提了,出去转了大半天,那几个男孩子一个也没看到,也不知他们都跑到那里去了。” 秋微笑道∶“我应微的那家公司,我看到一位年轻男人,是总务主任。” 菲菲笑道∶“搭上线了没有?” 秋微笑道∶“那有这么快,我的秘书工作也没考上。” 菲菲道∶“说了半天,十成是吹了。” 秋微道∶“吹倒没吹,公司的总经理,叫我当办事员,你觉得如何?” 菲菲道∶“去给人家倒茶呀?你没饭吃了是不是?” 秋微笑道∶“不是这个意思,总经理叫我到总务室工作,我想这么一来,我可以经常和主任接触了!” 菲菲道∶“先说说那位主任,长得什么样子?看样子能弄到手吗?” 秋微笑道∶“才和人家说丁两句话,我是有心,就不知道陈主任有没有这个意思,这要等我上班后才知道。” 菲菲道∶“说了半天,你录取了没有?” 秋微笑道∶“事务员录取了,明天上班。” 菲菲道∶“我明白了,你为了那个陈主任,不惜当事务员?” 秋微笑道∶“这回你说对了。” 菲菲道∶“这男人有什么魅力?把你迷成这样?” 秋微笑道∶“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我迷上他了。” 菲菲笑道∶“难怪呢!我进来的时候,你痴痴的在想,原来是想这些。” 秋微笑道∶“你说对了,好想和他亲热一下!” 菲菲听丁,觉得秋微今天有点失常,平常想到男人,就随便找一个男人解决一下,从来也没看到她象今天这样的。 秋微问道∶“菲菲,你今天有没有什么名堂?” 菲菲道∶“真的没有,那几个男孩子,一个也没遇到。” 秋微道∶“我也不知怎么搞的,我回来之后,一点也提不起劲来。” 菲菲笑道∶“找男人放放水,大概就会好点。” 秋微笑道∶“我现在一点兴趣也没有,一心想着那个主任。” 菲菲道∶“要是你弄到了,也要分我一份才是。” 秋微笑道∶“我们两人现在是在作梦,一点头绪都没有,怎么能答应你,也有你一份呢?这要等我上班后见机行事。” 菲菲道∶“我是先和你讲好,免得你独吞。” 这两个女孩子,平必静气的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江秋微起了个大早,刻意的化了 ,穿了一件引人注目的红洋装,下面是一条短裙子,套上肉色丝袜,里面三角裤也没穿。 菲菲坐在床上,对着秋微看,等到秋微把衣服穿好之后,菲菲走过去拉着她说道∶“秋微,你把裙子拉起来我看看!” 秋微道∶“有什么好看嘛?” 沈菲菲走过去,一伸手就把秋微的裙子前面拉了起来,对着她下面一看,忍不住笑了起来。 秋微道∶“你笑什么?” 菲菲用手指着她下面道∶“连三角裤都不穿,下面的毛都露出来了!” 秋微笑道∶“我就要这样,才够刺激。” 菲菲笑道∶“这样到办公室,一弯腰,后面的裙子往上一升,下面不穿三角裤,里面的东西都给男人看到了。” 秋微笑了笑,把腰一摆,大腿一翘,笑道∶“只要我把这个妙洞夹紧一些,谁也没办法。” 菲菲笑道∶“不是我说你,你这种女人,男人一逗,你的大腿就叉开了,恨不得把肉棍一下子就吸进去。” 秋微笑道∶“你还不是一样!还说我呢。你不要惹得我忍不住,我要去上班了,叫你看我这身打扮如何,你故意说得人家心痒痒的。” 菲菲笑道∶“不要痒了!小姐,快去上班吧!” 秋微对着菲菲扮了个鬼脸,然后把屁股对着菲菲噘了一下,并且摇了两下,一扭一摆的夹着皮包走了。 菲菲捂着嘴,笑了一笑,心里暗想,秋微实在好浪啊!这一次那公司里真的要请了她,不弄得天翻地复才怪! 江秋微到了这家公司后,就直接到总务主任室来了,她一进门,看到的都是男士,没有一个女人。 总务主任坐在靠窗口边的一张大办公桌前,桌上放了四部电话,秋微便直向这办公桌前来了。 秋微走路,是采模特儿的步法,一摇三摆的晃晃扭扭,挺高了胸脯,两只大奶子直晃动。 办公室中的男人们,看见这么一个艳丽的女人,扭扭晃晃的摆动着大奶子,向着主任面前走去,大家都停止了办公,看得人人倒抽了一口长气,同时大家都在交头接耳,也不知在说什么。 秋微看到这种情形,心底一阵快感,暗暗得意。 秋微到了陈主任桌前,笑着道∶“陈主任,我来了!” 送生正在忙着计算一笔要付的款项,他正低头在忙,没有注意到秋微来了,抬头一看,闻到一股香味。 送生忙起身,笑笑道∶“江小姐早,来报到吗?” 秋微含情脉脉的看了他一眼,道∶“昨天总经理不是交待过,要我向你报到吗?” 送生笑道∶“是的,请坐,我来安排座位。” 秋微在送生办公桌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把皮包放在腿上,一只大腿翘到另一条腿上,下面就露出臀部来了。 办公室中的男士们,马上集中了目光,向她那部位看去。 送生道∶“江小姐,你的办公桌,就在我这桌子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办公好了,等会我叫人整理一下。” 秋微道∶“主任,要不要去见见总经理?” 送生道∶“该去一下,我带你去好了。” 说着陈送生就带了江秋微到了总经理办公室中,总经理也没说什么,只是交代送生照愿她,先给她一些轻松的工作。 回到总务室,工友已把办公桌整理出来了。 秋微往桌后 椅上坐下,便道∶“主任,我做什么呀?” 送生道∶“先别忙,我把同事们都介绍认识一下。” 陈送生把江秋微带到每一位同事的面前,向他们一一介绍,这些男士们,对秋微都很欢迎。 经过了一个星期之后,秋微对公司里的人大部份都熟悉了,尤其是总务室的几个男士们,更为熟悉。 在这几个男士之中,其中有三四个都是年轻人,对秋微有一份特别好感,时时向她讨好。 而秋微对这几个人,虽然在表面上应付他们,而她的目的却是陈送生。 只要陈送生一到办公室,其他的男同事都安稳了,坐在办公桌前正正经经的办公了。 秋微只要看陈送生在办公室,他们两人的座位又很近,秋微就会找一些话和他说。 总务室中的一位男职员,叫做方承德的,是一位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对秋微可以说已迷得不得了。 只要秋微一上班,方承德就特别的献上无限殷情,秋微也不得罪他,娇声柔气的应付他。 方承德被她这么一来,浑身骨头都趐了。 陈送生这一天,为了工作太忙,实在做不完,想在晚上加班,而一个人也做不完,想找个人帮忙。 送生就对秋微说道∶“江小姐,你今晚有事吗?” 秋微被送生这么一问,心里就在想,这个主任,自从我来了从未问过我什么,难道晚上想请我呀? 秋微笑着道∶“没事,我每天都很空,主任要请我呀?” 送生笑笑道∶“不是请你,因为今天有很多任务作做不完,想请你晚上加加班,帮我整理一下可以吗?” 秋微道∶“当然可以,只要是主任的事,我都愿意做。” 送生听她这么说,觉得自从秋微来到公司后,好象对他有很多特别的地方,今天要她加班,她答应得这么快。 送生心里也有感觉,好象秋微往他身上送来一样。 送生道∶“如果加班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秋微道∶“那很好嘛!主任,我看这样好了,干脆下班之后,我请你吃饭,也不用回去了。” 送生道∶“加一次班的加班费,还不够吃一餐呢!” 秋微道∶“不要紧,我一直就想请你,却没有机会,今天很难得嘛!” 送生笑道∶“那有小姐请男士的?” 秋微笑道∶“有啊!今天就有。” 陈送生知道她的用意,口中虽没说什么,听她的话中却另有含意。送生虽有女友,但一星期才见一次面,交往很平淡。 自从秋微来了后,天天见面,又看到秋微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对他挤眉弄眼,而她对别的男人却没有这样。 此时,秋微也在想∶来了这么久,从来也没有机会和送生单独在一起,今天一定要弄到手才行。 下班以后,公司的人都回家了,秋微刻意的到化 室去修饰了一下,象她这种女人,皮包中随时都会有化 用具的。 陈送生虽是董事长的儿子,但对工作方面,倒是很认真的,并不因为老子是董事长而发少爷脾气。 加班是为了帐目一时没看完,秋微一开始也十分认真,送生和她核对了一些帐目,费了两三个小时,终于整理完了。 在工作中,陈送生很严肃,等到帐目弄清楚了,他的心情也轻松了,坐在办公桌前向秋微看看。 这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多了,办公室中连工友都回去了,只剩下送生和秋微两个人,电灯也开得很亮。 在灯光下看女人,越看越美,这不是陈送生一个人如此,大部份的男人都是这样的。 事情一做完,送生就笑道∶“江小姐,你今天帮我很顺利,事情做的也很快,没出差错。” 秋微笑道∶“如果真的这样,我就每天晚上和你一块加班好了。” 送生笑道∶“这样不大好吧!你的男友会不高兴的。” 秋微笑道∶“我倒没有男朋友,只怕你的女朋友等得发急呢!” 送生笑道∶“我也没女朋友呀!” 秋微对着送生看看道∶“谁会相信,我听说你已有女朋友了。” 送生道∶“那是以前,早就吹了!” 秋微笑道∶“我帮你介绍一个好吗?” 送生道∶“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还用介绍?要交自己找好了!” 秋微听了,把嘴一噘,装作生气的道∶“你这人也真是的,人家是好心呀,看你成天忙进忙出的,那有空找女朋友?所以才说帮你介绍。” 送生看得出来,秋微对他是有心的,平常上班时间,因为男同事多,他不好对秋微笑嬉嬉的。 现在办公室中又没有人,送生见她处处都往上送,如果自己稍稍露一点,这女人马上就会送上来的。 送生虽然有了女友,但是两人一星期才见一次面,男人没有一个不喜欢女人的,送生也不例外。 送生见秋微对他有意思,这时便用话来挑逗她。 送生笑道∶“江小姐,你每天打扮的那么漂亮,是给谁看啊?” 秋微笑道∶“你猜猜看?” 送生道∶“我们总务室中都是男人,一定是给男人看的。” 秋微笑道∶“你这不是说废话吗?不给男人看,要给谁看?” 送生道∶“我们公司中,你看上了谁?我可以帮忙你!” 秋微听了,就走到送生的身边,用手在他的手背上拧了一下,拧得送生全身都趐起来。 这时的陈送生也控制不住了,伸手把秋微一拉,秋微也顺势往送生的怀中一倒,就趴在他的身上。 秋微脸上红红的,娇声道∶“啊!你吃人家的豆腐。” 陈送生见她倒在怀中,那两个大奶子,对着身上乱揉,揉得陈送生的魂都要飞起来了。 于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一把将秋微抱了起来,对若她的脸上吻了下去,秋微也把脸送上去。 送生吻了一下道∶“江小姐,我好爱你呀!” 秋微也道∶“我也是一样,只是没办法说出来!” 送生道∶“我知道,你每天都很关心我。” 秋微道∶“人家到公司来,也是因为你,所以才做这个办事员嘛!” 送生听了,心里很高兴,又把她搂起来,对着她的嘴吻起来。 这是秋微等了好久的事情,她等送生一吻到她的嘴,马上就伸出舌尖,往他口中送进去。 送生见她伸出了舌尖,一口就吸到嘴里,一只手,在她的衣服里,向她奶子上摸了过去。 秋微连动也没动,让他尽情的抚摸。 送生是个经验丰富的男人,摸过了奶子,手就往下伸。 秋微心想,这会摸到那地方了。 送生的手,伸到裙子里去,先对着她的小腹上摸了一把,接着就摸到了她的下面,光光的,没穿内裤。 送生笑道∶“你没穿三角裤呀!” 秋微道∶“你这人好不知乐趣,这样对你不是很方便吗?” 送生点点头,笑道∶“对!秋微,你实在是个妙人儿。” 秋微笑道∶“我以为你不解风情呢!” 在办公室里,送生只能坐着,把秋微抱着在她身上乱摸,这种男女之事,不光只是男人动手,女人也要动手才行。 秋微道∶“送生,我也要摸摸你才行。” 送生知道她是要摸他的鸡巴,但是在这个地方,送生担心会突然给人看到了,怪不好意思。 送生笑道∶“你是不是要摸那根东西?” 秋微道∶“你知道就好,为什么裤子上的扣子扣得那么紧?快解开来。” 送生道∶“秋微,这地方不行,我们找个地方去好吗?” 秋微道∶“你好坏呀!把人家逗得痒痒的,又不给人家摸,要去那里嘛?” 送生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证你满意。” 秋微道∶“人家给你摸了半天,你不给我摸,也该拿出来让我看看呀!” 送生只好把裤子前面的扣子解开来,伸手把里面的那根东西拿了出来,对着秋微翘了几下。 秋微一看送生把那东西拿出来了,一硬一硬的还往上翘,她用手握住,套动了几下,笑道∶“好长的一根啊!这么硬,好怕人!” 送生等她套了几下之后,连忙又把鸡巴往裤子里塞,塞了半天,也塞不进去,秋微帮他硬塞进去。 送生道∶“轻点嘛,要弄断了!” 秋微笑道∶“谁叫你这么硬嘛?” 送生道∶“我一摸到你那地方,就忍不住了!” 秋微笑道∶“送生,你不是说要去什么地方吗?” 送生道∶“是呀!要等一下,我这东西好硬,怎么能出去呢?还是你们小姐好,只有肉洞,也不硬,人家看不出来。” 秋微笑道∶“去你的,这东西虽然不硬,但痒得要命,只是冒水,裤子都会湿透的,所以我不穿内裤。” 送生道∶“好妙啊!原来不穿裤子也有道理。” 秋微和送生,两人坐了计程车,一同到了一家旅社,要了一个套房,两人一关上门就抱在一块。 秋微笑道∶“这地方是我们的小天地了!” 送生道∶“现在你可以看了,我脱光了给你看吧!” 秋微笑道∶“你这人平时装的那么正经,见了女人就和别人没两样。” 送生道∶“当然啦!我也是男人。” 说着话,送生脱得光光的倒在床上。 秋微一看,送生的鸡巴硬得好狠,肚皮下面,那些鸡巴毛长得又长又多,黑呼呼的一大片。 她看了直吞口水,用手套动起来。 送生道∶“哎!别套,会射出来的。” 秋微笑道∶“你要是射出来,我会气死。” 送生道∶“来插一下好吗?” 秋微道∶“到这儿来,就是想弄这事情,不过你要听我的。” 送生道∶“当然,你是小姐,当然听你的!” 其实江秋微比送生冲动得还要利害,她一边和送生说着,一边就把衣服脱下来就爬上床去。 陈送生这时想要起来,要秋微睡在下面,那知道秋微一上了床,就把送生按在床上。 她把大腿一叉,骑在送生的肚子上,用手握着送生的硬鸡巴,对着自己下面的穴口上揉了两下。 陈送生一看,江秋微骑到上面来了,他暗想∶这小姐有两套,想到浇腊烛了,这种玩法,送生倒还没玩过。 他睡在下面,鸡巴挺得高高的,秋微一对准了眼,就用力往下一坐,口中“哎哟”一声,整条鸡巴插了进去。 送生感到鸡巴一热,套得紧紧的,味道不错,正想向上顶两下,可是秋微一坐进了鸡巴,人就住送生身上倒趴下来。 送生一看,她的两个大奶子,正好对着他的脸上。 秋微把屁股往上抬高了,直直的猛坐了几下,坐得穴水往外直流,同时她口中叫道∶“哎!好痛啊!插得好深啊!” 送生笑道∶“痛不痛,你自己应孩知道,用那么大的劲也是你自己。” 秋微道∶“因为我痒得太狠了,想用力顶几下,止止痒嘛!” 送生心想∶这女人插穴,的确有两套,跟她弄要拿出点功夫来才行。 这时,秋微又在上面猛晃了起来。 送生在下面也用双手,抱紧她的屁股猛顶几下。 秋微喘着说道∶“好哥哥,你吃吃我的奶头吧!” 送生听了,就伸手把秋微的奶头一扶,放到嘴上,一口就吸了一个奶头,他便一下下吸吮起来。 秋微被他吮得全身趐趐的,叫道∶“好哥哥┅吃的重点┅这边┅一个┅哎哟┅你用指头捏嘛┅这样才过瘾┅” 送生按照她说的,一只手捏弄着另外一只奶头,一边又是吸吮,下面又是用力往上顶。 一阵插弄,秋微在上面玩了十来分钟,也没力气了。 秋微道∶“好人,我要下来了,我插不动啦!” 送生道∶“都还没弄过瘾,就要下来,倒味口呀!” 秋微道∶“我不玩上面了,我睡下面让你来插。” 两人在床上抱得紧紧的,就在床上一滚,两人就翻了过来,秋微变成在下面送生翻了上来。 这时送生的肚子上都是一些穴水,搞得到处都是。 秋微道∶“哎哟!那些水弄得满身都是,快把鸡巴拔出来,先擦擦嘛,这样弄起来怪不舒服的。” 送生笑道∶“你要玩上面嘛!水又那么多,弄得我身上到处都是。” 秋微道∶“你不要说了嘛,先擦干了再说!” 送生把鸡巴往外一拔,秋微的穴里又“滋”一声,冒出了一堆穴水来。 秋微在床头摸了一把卫生纸递给送生,送生先擦干了肚子上的穴水,然后拉着秋微的大腿,帮她擦穴口。 擦干净之后,送生把秋微的双腿一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挺着硬硬的鸡巴对着她的穴眼中,用力一顶,整根鸡巴插进去。 秋微把嘴一咧,就叫道∶“啊!插上了,好硬的鸡巴!” 送生感到又插了进去,就在上面猛插起来。 秋微感到他在猛顶,鸡巴一顶,顶得好深,龟头顶到底了,把穴心弄得趐趐的只发麻。 秋微浪叫道∶“啊┅啊┅穴心玩炸了┅插死人啦┅” 送生听她一浪叫,力气更大了,一边顶,一边又用手在她的屁股上,乱摸乱捏的,秋微一阵阵的发抖。 陈送生见她快要吃不消了,就停下来在她身上趴着。 秋微喘了一阵之后,就道∶“送生,你好行啊!这是我遇见最好的男人了!” 陈送生一听到她在夸赞他插穴很行,精神更大了。 男人就是这样,只要女人一夸赞,卖命的事也敢做。 这时送生等她喘过气之后,用用双手把她的屁股抱着,然后又用力的一顶,又把整根鸡巴往外一抽,然后又猛顶到穴里。 如此连续不断的抽插。 秋微被插得又舒服,又是浪叫道∶“啊┅啊┅穴快┅炸了┅也快掉出来了┅” 她一边叫,一边也伸出双手,把陈送生的脖子抱着,屁股也只是直摇,穴也猛夹鸡巴。 两人在同时,一口气没有憋住,就听到穴里“噗嗤嗤”的一阵响声,同时秋微穴心上一阵热。 送生也感到龟头一阵热呼呼的,身子连摇了几下,两人在同时射出了精来。 秋微喘了口气道∶“哦!我丢了,好累啊!” 送生也说道∶“我也射出来了。” 这一阵的抽插,他们都有想不到的快感,也有无比的舒畅! 陈送生和秋微,往床上又抱着睡了一会,等到下面的精水都冒得插不住鸡巴,这才分开。 陈送生和江秋微,发生了这次的肉体关系之后,两人便经常在一起,做那肉体上的游戏。 刚开始,送生对秋微并没有占有欲,在送生心目中,觉得秋微太艳丽,也太把自己暴露过度了。 而以一个年纪二十来岁的陈送生来说,他是忍受不住秋微给他的刺激和挑逗,终于两人弄在一块了。 陈送生本来带秋微到旅社中去,也仅仅想和她弄一次,马上就回去,那里知道秋微的床技高明,每次弄得都是两人同时射精,这对他们两人来说,在肉体上是最高的享受。 这一留恋,结果一夜都没回去,一天的肉战,多到六七次,等到第二天醒来,已是十一点了。 送生就问道∶“秋微,我的表大概不对,你的表几点了?” 秋微看看,道∶“哎哟!十一点了,怎么这么晚了!” 送生道∶“糟了!公司还有事,这一下可好了,去公司会被骂死了。” 秋微道∶“那就快点,我们一起去公司好了。” 送生道∶“你今天不用去了,我们两人同时去晚了,大家都会笑我们的。” 秩微道∶“你怕呀!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别人管我们干什么?” 经过了陈送生的解释后,秋微才答应今天不去上班,一个人回去。他们两人又约定了时间,下班见面。 秋微自己也没有想到,陈送生会这样快就和她弄上了,她怀着满意的心情,回到了住处。 一进门,就看到沈菲菲,穿了一件空心的睡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在看。 秋微一进来,菲菲就道∶“秋微,你一夜没回来,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是不是被老板开除了?” 秋微道∶“去你的,我才上几天班,又没出事,怎么会被开除?” 菲菲道∶“看你两眼红红的,准没干好事!” 秋微笑笑道∶“菲菲,我想的人,已经弄到手了!” 菲菲一听,兴致来了,连忙拉过秋微道∶“秋微,原来你昨夜是和那个主任呀┅” 秋微笑道∶“你真聪明,一猜就中。” 菲菲道∶“这一下你可高兴了,也真快,才几天,马上就上床了,弄了几次? 还够劲吗?” 秋微道∶“人家刚回来,好累啊!等我睡起来再跟你说。” 菲菲笑道∶“没看过象你这样的人,才玩几次,就累成这样!” 秩微道∶“菲菲,你好心点好吗?我实在很累,一夜都没睡过,早上刚睡下就十一点了,陈主任去上班,我就回来了。” 非菲见秋微实在是提不起劲来,也不能勉强她,硬要她报告经过,她只好又看起报纸来了。 陈送生回到公司,刚一到办公室,就有很多商人在等着他,大家一看主任回来都松了口气。 把商人的事处理好了,总经理就到办公室来了。 徐总经理道∶“送生,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 送生听了,脸一红道∶“早上出门碰上两个朋友,一说话就忘了时间。” 徐总经理道∶“早上九钟我打电话给董事长,说你根本没回去。江小姐今天怎么也没来上班?她请假没有?” 送生见徐总经理问到他的心里去了,这种事不能让他知道,送生心虚,结结巴巴的道∶“昨天下班,加了一班,江小姐走时对我说,今天有事要请假。” 徐总经理对他看了看,笑道∶“我只是随口问问!” 徐总经理走后,办公室的人都对送生看了又看。 其中有两个男士,也是追秋微最激烈的人,一个叫施贤忠,一个叫何元基,都是单身汉。 施贤忠对何元基道∶“元基,我看我们主任也在和秋微勾搭!” 元基道∶“我看不会吧!主任有女朋友呀!” 方承德这时正好走过来,听到他们两人这样的在谈论,他也是追秋微的一份子,他便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主任的名堂很多,很有可能。” 贤忠笑道∶“承德,明天江小姐来上班,我们注意一下,她对主任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元基道∶“你们两个都笨死了,江小姐成天嘻嘻哈哈的,又是那么大方,对谁都应付,怎么注意得到?” 承德道∶“我有办法看出来。” 元基道∶“这样最好了,小方成天都在江小姐面前转,知道她的情形要比我们两个都要多一点。” 贤忠比较沉默,有时很少说话,但是心机很深。何元基和方承德都是喜欢批评别人的人,好胜心也很强,但是见了女人,又变得不知如何去讨好女人,又喜欢和女人接近。 方承德笑道∶“昨天主任和江小姐加班,也不知加了多久?因为我下班就走了,她总不会那么快就被主任弄上了?” 元基笑道∶“你和江小姐最接近,主任不太和江小姐说话,也可能借故加班,想和莉江小姐多谈谈。” 承德道∶“她才来没几天,也不会那么快就上床。” 这时施贤忠突然道∶“这也不一定,依我看,江小姐对主任有意思!” 元基道∶“这就有意思了,主任的女朋友会气死。” 承德道∶“我们男人都是喜欢女人的,多一个,少一个,都不太要紧,主要的是能弄到手才是本事。” 这三个人在办公室中,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半天,也没办公,好在也没什么事情要做。 其实承德心里,已有点酸酸的滋味了! 江秋微在家中,一睡就是一个下午,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四点多了,菲菲正在洗澡。 秋微忙起身,道∶“菲菲,你洗澡要出去呀?” 菲菲在浴室中道∶“没有嘛!我一个人好无聊,便洗洗澡嘛!” 秋微道∶“你洗好了,帮我放一盆水,我也要洗。” 菲菲道∶“我才不管你,你自己弄好了!昨天跟男人弄了一夜,还要我帮你放洗澡水,这像话吗?” 秋微笑笑道∶“好,你不放是吗?我有办法叫你自动帮我放水!” 菲菲洗好出来,笑道∶“你不用担心,水已放好了,去洗吧!” 秋微道∶“今晚我不出去了,等会我们去买点东西回来吃。” 菲菲一直为了昨夜秋微在外面和男人搞了一夜,她的性冲动,也一直在燃烧着,心情也没隐定下来。 江秋微对于菲菲这种失常的情形,早就看过好多次了,现在是见怪不怪了。 菲菲到了晚上八点之后,和秋微坐在一起看电视,她就倒在秋微的怀中,在她身上乱摸。 秋微笑道∶“摸什么嘛!我又不是男人!” 菲菲道∶“我给你害死了!” 秋微道∶“我又没逗你,也没和你谈男人的事,怎么害你了?” 菲菲道∶“你一夜没回来,你知道我急成什么样吗?” 秋微笑道∶“这是你的老毛病,人家一出去,你就想到是去玩穴了!” 菲菲道∶“本来就是,你已给你们的主任弄过了,我想的一点也没错。” 秋微道∶“你还不是一样,常常一个人跑去偷弄。” 菲菲道∶“可是最近没有,我好想啊!下面的水直流!” 秋微笑道∶“真丢人,你把裤子脱下,让我看看!” 菲菲连忙把大腿一抬,由屁股上把那条三角裤脱下来,秋微一看,三角裤湿透了。 秋微笑道∶“哎哟!才刚洗过没多久,裤子就湿成了这样,这怎么能再穿嘛? 看你是想疯了!” 菲菲道∶“我换了三四条都是这样,我看不穿算了。” 秋微对着菲菲两胯间一看,见她那个浪穴水汪汪的,伸手一摸,摸在菲菲阴唇上。 菲菲的穴毛也湿湿的,贴在上面。 秋微笑道∶“这个骚货,越来越骚了,连穴毛都湿成这样!” 菲菲道∶“都是你害的,一个人去舒服,不管我。” 秋微道∶“我昨夜弄了六七次,都快把人给累死了,就是想到你,也不能叫你去呀!我和他才第一次嘛。” 菲菲道∶“他的鸡巴长不长,过瘾吗?” 秋微笑道∶“好长啊!头一次我玩上面,他那鸡巴又特别硬,我骑上去,一插到底,好舒服啊!” 沈菲菲听她这么一说,就把秋微抱着,浪穴一张一合的在动着,穴水不停的在流,她心里一急,就把秋微的手用力向穴口按,口中道∶“秋微,帮找扣一下嘛! ” 秋微见菲菲脸上红红的,口中也只是喘长气,屁股只是乱动,她伸了一个手指到她穴里插了进去。 菲菲忙把穴一下下的夹动起来。 秋微笑道∶“菲菲,这在沙发上不好玩,干脆我们到床上去玩好了。” 菲菲道∶“好嘛!你帮我加一点功夫,让我先把这一股要命的水放出来,我会安稳的睡一觉,明天再作打算。” 秋微笑了笑,走过去把电视关了,然后把门都锁好,这才拉着菲菲,一块到卧室来。 菲菲一走到卧室中,就把上身的衣服也脱了下来,两个奶子也露在外面,对着秋微直晃。 秋微笑道∶“菲菲,你以前没有这么浪过,现在怎么啦?” 菲菲道∶“经验多了,会的也多,一冲动就要命!” 秋微一边说话,一边也把衣服脱了。 菲菲一看,走过去把秋微抱着,对着她的大奶子摸弄起来。 秋微笑道∶“你摸的也怪舒坦的,菲菲你睡下,我玩玩你的穴好了。” 菲菲道∶“你又没鸡巴,怎么玩?” 秋微笑道∶“用手指扣嘛!” 菲菲道∶“手指不够长,跟鸡巴插不一样。” 秋微道∶“我用两个指头扣进去试试。” 菲菲听了,就往床上一倒,大腿一叉,叉得好开,那个浪穴裂得好大,穴眼之中直冒水。 秋微看了,就伸手在菲菲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菲菲的屁股,又白又嫩,轻轻的打一下,马上就红了,菲菲笑道∶“秋微,打得好过瘾,再来一下。” 秋微笑道∶“你好疯啊!打也过瘾!” 菲菲道∶“有呀!不信你看看我的穴。” 秋微向着菲菲的穴口上一看,浪穴中突又冒出一股水来,她笑了笑,一只手就把菲菲的穴分开来,一只手对着她白嫩的屁股上,又轻轻的连打几下,打得穴眼中直冒水。 菲菲叫道∶“哎!好美呀┅把我打的流出来了┅” 秋微这时,看到菲菲的穴,冒出了好多的水来,连忙拿了一些卫生纸,把她的穴擦弓擦,她就伸出两个手指,对着菲菲的穴扣进去。 菲菲啊了一声道∶“啊┅好美呀┅” 秋微的手指一扣进去,就连连的通了几下,通得菲菲的穴,只是“滋滋滋”直响。 菲菲喘着道∶“啊┅啊┅好┅快点┅里面好痒呀┅” 秋微的手指,在菲菲穴中连连通了一阵,通得菲菲屁股直摇,穴也只是夹,穴水直流个不止。 秋微笑道∶“你的浪水真多,流到屁眼上去了。” 菲菲道∶“好过瘾,水才流的多┅” 秋微再一看,菲菲把腿叉得好开,手指一通,她的屁眼就往外一翻,连通两下,屁眼就连翻三四下。 秋微又用另外一只手指,在菲菲屁眼上扣了几下。 菲菲叫道∶“老天,扣起屁眼来了!” 秋微笑道∶“屁眼让我通进去好吗?” 菲菲道∶“用一个指头试试看好了!” 秋微的一手在菲菲穴里乱通一阵,另一手的一个手指,就在她的屁眼上轻轻扣了起来。 这一扣,屁眼上流着有穴水,滑滑的,轻轻的往里一扣,秋微的一个手指就扣了一节在屁眼中。 菲菲叫道∶“啊┅哟┅轻点嘛┅哼哼┅” 秋微道∶“菲菲,屁眼痛吗?” 菲菲道∶“一点点,涨的利害,但是很过瘾!” 这时,秋微一只手在她的穴里猛通了一阵,一个手指在屁眼里,也连连的通了起来。 菲菲的穴和屁眼,都被手指弄进去了,弄得眼睛翻得好大,嘴也咧着,喘气呼呼的。 秋微看到她这付样子,使得自己也控制不住了,她就把奶子向着菲菲的大腿上一顶,揉搓起来了。 菲菲一看,知道秋微也冲动起来了。 她也伸出一只手,在秋微的肚子上摸起来。 经过菲菲胡乱的一摸,秋微也忍不住了,身子往菲菲身上趴下去,屁眼里的手指也抽出来了。 秋微的大奶子便在菲菲身上乱揉起来。 菲菲道∶“真要命,这要弄一下多好啊!” 秋微道∶“你还说呢!本来我一点也不动心,被你一浪也痒起来了!” 菲菲笑道∶“我们是好朋友,我想你也想,这样才公平嘛!” 秋微道∶“屁啦!我一痒就要命,我们两个来磨瓢好了!” 菲菲笑道∶“好呀!好久没玩了,我来磨好了!” 秋微道∶“你笨死了,不会磨,看我的吧!” 菲菲和秋微,在平时没有男人的时候,经常玩这个游戏。 什么叫磨瓢呢?因为两个都是女人,又想插穴,又没有鸡巴,两个女人抱在一起,一上一下的,把两个穴合在一起,用穴对穴磨弄。 磨弄时,两个阴唇都要张开,两人用力磨弄,而不能抽插,因为穴是空的,没有肉棍插进推去,只是磨擦阴唇,使穴产生快感。 这是两个女人在一起,互相的磨弄。 如果是一个女人想得利害,也可以用磨的。 但一个人又怎么磨呢? 就是女人自己一个人脱得光光的,弄一面大的镜子,把身体睡在镜子上,向镜子趴下去,自己可以看到全身各部门。这时就用穴,在镜子上乱揉乱磨的,一直到泄出精来为止。 这磨镜,女人大都不喜欢,夏天还好,要是冬天,天气太冷,趴在镜子上冷冰冰的,本来冲动的欲念都会消失了。 磨瓢有许多妙处,两个人的肉体,搂在一块,有一种真实的感觉,同时又可以互相抚摸,到了紧要关头可以用手指来代替鸡巴。 秋微和菲菲磨瓢,经常是菲菲睡在下面,秋微在上面磨,因为是穴对穴,穴的形状好象汤瓢一样,所以叫“磨瓢”。 秋微这时,也不扣菲菲的穴了,她往菲菲身上一趴,菲菲又张大腿,秋微也把下面的穴对准了菲菲的穴口上。 两片阴唇就张开来了,菲菲的也张得大大的。 秋微的穴往菲菲穴上一放,阴唇夹着菲菲的阴唇,两人同时用劲夹得紧紧的,秋微就磨动起来。 菲菲感到秋微的阴唇夹着她的阴唇,又热又滑的,同时秋微又上下的只是磨,磨得两人的穴中,骚水只是流。 菲菲也在下面,把穴上下的磨弄着,同时两人都磨得很对点,弄得十分合拍,她们为了一时的救急,来玩这种磨瓢的游戏,所谓熟能生巧,玩这种游戏,两人也能泄出精来。 不但能泄精,而且还同时泄精呢! 菲菲和秋微两人磨了有半个多小时,突然之间,两人的身体同时抖了起来,菲菲抖得更利害。 秋微喘了口气,阴精一泄不可收拾了! 菲菲叫道∶“我┅我丢出来了┅啊┅” 刚刚叫完,秋微也不动了,往菲菲身上一趴,睡了下去。 菲菲也气喘吁吁的,睡在下面不会动了,两人抱在一起睡了一会,感到湿湿的好不舒服。 菲菲把秋微一推道∶“秋微,你流了好多啊!” 秋微道∶“你流的更多呢!我感到穴口烫烫的,都是你流的。” 菲菲笑道∶“磨了这次,火气消下去了,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秋微道∶“不洗洗怎么睡?” 菲菲道∶“我不能动了,好累啊!” 秋微笑道∶“去你的,刚才那么浪,泄出来就不会动了,有什么用嘛?” 菲菲道∶“秋微,你去放水,再扶我去洗好了!” 秋微道∶“你倒是很会享受,我又不是男人,为什么要扶你?” 菲菲笑道∶“扶一下有什么关系嘛?等会我帮你洗。” 这一夜,秋微和菲菲,睡得很安静,次日早上七点多,秋微给闹钟叫醒了,她忙起身去上班。 说实在的,秋微并不是为了工作,而赶着去上班,最主要的是她和陈送生插过穴后,她还没见过他。 秋微打扮好了,便推推菲菲道∶“菲菲,我要去上班了,你要出去吗?” 菲菲道∶“不一定,等会可能要出去一下,你什么时候把你那个主任给我介绍一下,不要一个人玩嘛!” 秋微笑道∶“别成天想这些,想想别的吧!” 菲菲道∶“你少在我面前假正经,弄不好我就捣蛋。” 秋微笑道∶“有机会我给你介绍就是了!” 说着,也不等菲菲回答,拿了皮包就走了。2 公司里的办公室,永远是那种样子,每天都是那几个面孔,上班下班的,有时大家就穷聊! 秋微一到办公室,主任还没来,那位方承德倒是每天都到得最早,施贤忠也刚刚进来。 秋微往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方承德就笑嘻嘻的走过来,贤忠看看他们,便低头看报纸。 承德问道∶“江小姐,你昨天有事呀?” 秋微笑笑道∶“是呀!我人不太舒服,所以请了一天假。” 承德道∶“看医生了吗?” 秋微道∶“不用了,已经好了,不是什么大病。” 承德道∶“我们主任,昨天把你请假的事差点给忘了,正好总经理来,问到你,主任才说你请假!” 秋微道∶“总经理来干什么?” 承德道∶“说起来好妙,昨天主任到十一点才来,因为商人来了好多,都去找总经理,所以总经理过来问问。” 秋微听了,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她暗想∶送生也真是没用,才弄几次,一睡就是半天。 本来方承德想借机会,约秋微下午下班之后,请她去吃晚饭,话还没说出口,送生就来了。 陈送生一进来,就看到方承德在秋微面前有说有笑的,他微微向秋微点一下头就坐到座位去了。 方承德见主任来了,也不好再多说话,忙回到座位上去。 过了有一个多小时,陈送生看到其他的男职员都在忙着做事,他就站起来,走到秋微桌前,丢了一个纸团给秋微。 秋微在办公室中,时时偷看陈送生,有时两人的眼睛对看了一下,秋微便轻笑一下。 送生把纸团丢给秋微,秋微也很快的就抓在手中,接着看到送生走到男同事桌前商议事情。 秋微把纸条展开,就见上面写着∶“小微,半天一夜没看到你,好想你啊!下午下班后到外面去吃饭,我有话对你说,在办公室中我们少说话,免得男同事造谣生事。” 秋微看了,心里不由一阵舒服,她把纸条往皮包里中放,低头去看报。 本来送生一开始,对江秋微并没有什么,那里知道,加了一次班,两人就有了肉体关系。 这么一来,送生觉得,自己好象少不了秋微似的。 昨夜很早就回去了,十点上床睡觉,那知道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想到秋微。 这种情形,说起来很简单,陈送生虽然有一个女友,那仅仅是两人纯洁的交往,并未发生肉体关系。 送生所以有性经验,都是在那些风月场所中,一时的性冲动,玩过不少次,而对女人并没感情。 虽然他和秋微认识不久,而秋微是他的同事,两人天天见面,这就有感情在内,所以送生难忘这一夜消魂。 中午下了班,有一个小时休息,秋微走出办公室,承德就在后面跟着,秋微见了心好烦。 秋微问道∶“方先生,有事吗?” 承德笑道∶“我想请请你嘛!你还没答应呢?” 秋微心想∶这人也真够厚皮了,想请人家,也不是这种请法,弄得心里很不高兴,又不能得罪人家。 秋微笑道∶“要请我,也很容易,明天下午下班后好了!” 承德忙道∶“好的,在那里等你?” 秋微道∶“我明天再告诉你好了,因为现在说好了,明天要是有事,临时又改变也不太好。” 承德一想,也有道理,反正天天都要见面的。 承德笑道∶“江小姐,就这么说定了。” 秋微对承德笑笑,然后就直接到一家餐厅中,送生早在那儿等她了。 秋微一进来,送生就起身去拉住她。 秋微一坐下,就道∶“方承德一直在后面跟着,好讨厌!” 送生道∶“他看到你来这儿没有?” 秋微道∶“大概没有,反正我也不怕这些,我们交朋友是我们的自由嘛!” 送生道∶“我也不管了,反正昨夜我一夜没睡好。” 秋微道∶“为什么?是不是和爱人约会了?” 送生道∶“那有这种事,我的爱人就在身边。” 秋微听了,心里一阵高兴,伸手就在送生的手上,拧了一下,同时笑了笑对送生道∶“为什么没睡好?” 送生道∶“说真的,我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你,想到我们在旅社的情形,人就无法入睡了。” 秋微笑道∶“下班后,跟我到我家去好了!” 送生道∶“你家里有什么人?” 秋微道∶“只有我和一位小姐,两人一块住。” 送生道∶“那不好,多了一个人,我们就不能亲热了!” 秋微笑道∶“不会的,你去了就知道!” 陈送生叫来了两人吃的饭菜,在一起吃完后,送生先回办公室,秋微到一点多才回来。 天色有点变了,一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好象要下雨似的,满天乌云,下班铃一响,大家都走了。 送生到了大门外,叫了部车等侯秋微。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秋微才慢慢走出来。 陈送生一看,秋微的后面跟了三个人,那就是方承德、何元基、施贤忠,都在秋微身边说着话。 到了门口,秋微向他们摆摆手,他们只好走了。 陈送生所担心的,就是怕他们三个人跟着秋微不离开,弄得不好意思,那知道他们都走了。 送生心想,秋微真有一套,不知怎么支开他们的。 秋微经过送生的车子旁边,送生便向她招招手。 车门一开,秋微很快的就进来了。 计程车直开到秋微的住所,在门前停下。 陈送生和秋微一同上楼来,到了门前,秋微开了门请送生进去,秋微一进门就叫道∶“菲菲,你在家吗?” 菲菲这时正在房中,一个人在打电话,想要约男朋友出来玩玩,她一听到秋微叫,就道∶“在呀!这几个死男人,一个也找不到。” 菲菲说着话,就由房中出来了,一看客厅之中,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她又急忙跑回房去。 秋微笑道∶“菲菲,你不是出来了吗?怎么又跑进去?” 菲菲道∶“你要死了呀!也不说一声,我以为你一个人嘛,衣服也没穿好。” 原来菲菲在房中打电话,身上只戴了奶罩,下面穿了一条小三角裤,上面的奶子都可以看到。 下面的黑毛也露了出来,全身雪白,十分动人。 送生见了,笑着道∶“这位小姐好性感啊!” 秋微道∶“你不是个好东西,见一个爱一个。” 送生道∶“漂亮的小姐,谁都喜欢的。” 秋微正要说话,菲菲这时己套上一件浴巾式的短睡衣,两条大腿露在外面,走了出来。 菲菲道∶“秋微,你带朋友来,也不说一声。” 送生笑道∶“不要紧,都是自己人。” 菲菲对秋微道∶“秋微,这位是虽呀?” 秋微笑道∶“你称呼他陈先生好了!” 菲菲听了,一屁股就在沙发上坐下来,笑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心上人送生?” 送生笑道∶“我就是送生,小姐贵姓?” 菲菲笑道∶“怪不得秋微连事务员也做,原来有这么潇洒的男士,要是我,不领薪水我也干。” 秋微笑道∶“菲菲,你疯了,说的那么难听。” 菲菲笑道∶“这有什么难听的嘛!你也真够意思,秋微和你出去一夜,回来睡了一天,你这位主任也孩请请我嘛!” 送生笑道∶“没问题,随时可以请你们。” 秋微道∶“送生,菲菲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不要听她的,到我们这儿,当然是我们请你才是。” 菲菲道∶“你前天夜里,不是请过了吗?” 送生一听,脸上就红起来了,对秋微道∶“小微,你和菲菲小姐说了呀?” 秋微笑道∶“她这个人,还用说吗?成天在搞男女关系,一想就想到了。” 菲菲笑道∶“主任,你别听她的,她把我说成一文不值。” 送生道∶“菲菲小姐,你不要老是叫我主任好吗?叫起来好别扭,叫送生好了,小陈也行。” 菲菲笑道∶“我怎么可以这样叫,那是秋微叫的。” 秋微笑道∶“菲菲,你打电话的情形如何?” 菲菲道∶“你不用管我,要是主任在这儿,觉得我在一块不方便,我可以到别处去,这地方让给你们好了。” 送生道∶“没这意思。” 人类的本性,都是在内心之中隐藏着。 好色也是人的本性,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女人的,而女人也没有一个不喜欢男人的。 在江秋微的住处,沈菲菲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加上一些挑逗的言语,连秋微也觉得够刺激了。 陈送生有着英俊的外表,高大的身材,生就是女人陶醉的对象。 陈送生道∶“菲菲小姐实在可爱,和小微一样,有一种迷人的魅力。” 秋微把眼睛向送生一瞪道∶“送生,你的味口也不小啊!” 送生笑道∶“漂亮的小姐,那有男人见了不动心的。” 菲菲笑道∶“主任说的真大胆,也不怕秋微吃醋?” 秋微道∶“菲菲,你说什么话嘛?送生又不是我什么人,吃什么醋?” 送生忙笑笑道∶“是嘛!大家都是朋友,一块玩玩不是很好吗?” 菲菲笑道∶“秋微说的一点也不错,她说你很迷人,我看了心里也有些甜甜的滋味。” 秋微笑道∶“什么话嘛!菲菲就是这样,见一个好一点的,就想插上一脚,送生也是个花心人,真怕你们一见钟情!” 送生听了秋微这么一说,也不管此时菲菲在面前,就一把将秋微抱在怀中,对着她的脸上吻了下去。 秋微并没反抗,反而向着送生怀中倒了下去,一庇股就坐在送生大腿上,笑眯眯的看着菲菲。 菲菲一看,就走过去打了送生一下道∶“哎哟!你这个人也真是,怎么当着人家面前就搂楼抱抱的,还接吻!” 送生笑道∶“你也来坐在我腿上好了!” 菲菲对秋微道∶“秋微,你看嘛!这男人要一箭双雕呢!” 秋微听了,只是发笑,没说话,把手一伸,就在送生裤子里乱摸起来,同时把送生那根东西掏出来。 菲菲一看也忙走过去,坐在送生腿上道∶“死秋微,你怎么把他的那根东西掏出来嘛!亮宝呀?反正你们不管我,我也不管了,这死男人的东西好大啊!” 说着也对着送生的鸡巴上,用手去摸。 秋微见菲菲也摸鸡巴,笑道∶“菲菲,这根东西够刺激吗?” 菲菲道∶“怪不得前天夜里你不回来,大概吃饱了。” 送生笑道∶“小微很会玩,第一次她就玩上面。” 秋微对送生拧了一把道∶“你是十三点啊?怎么把那种事说给菲菲听?” 菲菲笑道∶“秋微大概是太饿了,想一次弄到底,弄得心尖上开花,所以才跑到上面骑进去的。” 秋微道∶“送生,你别听她胡说,菲菲的屁眼也可以玩呢!” 菲菲道∶“你要死了,你自己不也玩过。” 送生一听,觉得这两个女人实在好妙,连屁眼也给人弄,就把秋微用一只手抱着,对着她的耳边轻声道∶“小微,也给我弄一次屁眼好吗?” 秋微笑笑,用手指向菲菲道∶“你和菲菲弄好了,她的功夫比我好。” 本来陈送生还有一点顾忌,不敢对菲菲动手动脚的,经过秋微这么一说,他的胆子就大了。 菲菲虽然是坐在送生腿上,同时菲菲也用手在摸送生的鸡巴,但送生并没有去摸菲菲。 经秋微这么一说,他便用手去摸菲菲的屁股。 菲菲道∶“秋微,这都是你出的好主意,死男人在摸我屁股了!” 秋微道∶“你昨夜不是和我说,也想和送生弄一下吗?他这样一摸,可能是想玩你的屁眼了。” 菲菲道∶“我才不要,要玩就玩正地方。” 秋微笑笑道∶“菲菲,你身上还有正地方和不正的地方?” 菲菲道∶“你还不是和我一样,你那正地方已给主任弄过了!” 送生笑道∶“菲菲,说实在的,你们都很迷人,依我看两人都一样。” 秋微知道送生在拍菲菲马屁,就笑着道∶“好呀!我带你到家里来,你反而在动我朋友的脑筋,你也不是好东西!” 菲菲笑道∶“秋微说话都不是实话,如果不好,前天夜里一夜都不回来,还玩倒插腊烛,这时又说不是好东西了。” 送生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会遇上了菲菲这么一位风骚女郎,虽然他腿上坐了两个女人,但手还是没动。 菲菲穿的是一件短睡衣,里面只有一条小三角裤,要是摸起来,十分方便,这时送生就把手从背后伸到衣服里面去了。 送生一动手,菲菲也很自然的把身子抬起来一点。 秋微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看到送生在动,知道就要开始了,可是她身上的衣服还没脱下来。 秋微笑笑道∶“好嘛!你们两个在偷摸,我去脱衣服,大家来乱摸好了。” 菲菲道∶“你去脱好了,床上我放了你的睡衣,穿了再出来。” 秋微道∶“送生,我去换衣服,你可别乱来,要是让我看到了,我会咬死你。 ” 送生笑道∶“咬什么地方?” 秋微站了起来道∶“我不跟你说了,到时候你就会知道。” 她说着便离开客厅,回到房中去。 送生一看秋微进房去了,忙把菲菲抱着道∶“菲菲,快把衣服脱下来,让我摸摸好吗?” 菲菲笑道∶“死厚脸皮,趁着秋微进房去,你想弄我啊?” 送生笑道∶“既然知道,就快点嘛!” 菲菲笑道∶“这地方也不能弄,我脱下来给你看看好了!” 大部份的女人脱衣服,都是先把裤子脱下来,菲菲也不例外,她把三角裤往下拉,就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一只腿,把三角裤拉下了一边,又 另一只腿,三角裤就脱下来了。 陈送生一看,连忙站在她的两腿之间,也忙把裤子脱了下来,那根鸡巴硬得快贴上肚皮了。 菲菲笑笑的,伸手就把送生的鸡巴握着道∶“这东西真长,又这么硬,这要是弄到里面,会给你通坏的。” 送生道∶“菲菲,你的小穴也在冒水了!” 送生用手在菲菲穴上摸了一把。 菲菲道∶“都是你,把鸡巴拿出来给人家看,怎么会不冒水呢?” 送生道∶“快一点,我们来先插一下。” 菲菲道∶“哎哟!这地方不好弄,没有床怎么插嘛?” 送生道∶“站着也可以呀!” 菲菲道∶“站着不好弄,我看我趴在沙发扶手上,噘起屁股,你从后面弄进来。” 送生笑道∶“弄屁眼呀?” 菲菲道∶“去你的!插穴,我噘起来你就看得见,由后面插进来,比一上一下的弄还舒服呢!” 送生道∶“我还没玩过这样的,弄的不好,你告诉我好了!” 菲菲道∶“死笨人,看到穴就把鸡巴插进去就行了!” 送生和菲菲为了怕秋微出来捣蛋,两人的动作好快,菲菲往沙发扶手上趴,屁股噘得高高的。 送生在她的屁股后面一站,低头一看,菲菲的穴真的露在外面,水汪汪的,屁眼在上面,也看的清清楚楚。 送生见了好高兴,硬鸡巴挺得好高,他用手把鸡巴扶着,对准穴口上,用力一顶。 菲菲就叫道∶“哎哟!好硬,一下子就进来了!” 送生的鸡巴一顶到穴里,他就低头一看,见菲菲的穴,咧开了一个圆圆的肉洞,中间插了一根鸡巴,还在冒水。 菲菲道∶“你这鸡巴好来劲,插得好深!” 送生感到鸡巴套得紧紧的,同时菲菲的穴,一阵阵的热热的直冒着水,他就扶着菲菲的大屁股,一下下抽插起来。 菲菲感到送生的鸡巴开始抽插了,她的心尖上,一阵阵的发趐,也把屁股往后直送。 送生刚顶了几下,便把菲菲的乳罩给解下来了,双手从后面一伸捧着大奶子,弯着腰狠狠抽送起来。 这一顶,菲菲舒服极了,嘴里只是“哼┅哼┅哎┅哎┅”的叫着,一口口的吞口水,穴也直夹。 送生是第一次这样插穴,兴趣很浓厚,柚插的力气也大,他的肚皮碰到菲菲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声响。 菲菲也浪叫不停,声音越来越大。 秋微在房中脱了衣服,又去小便一下。 也正好,她们的浴室和厕所,都在卧房后面,不需要经过客厅。 接着,秋微又把穴好好的洗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菲菲已经和送生插上了,不但插上了,而且还在抽插着。 秋微把穴洗好了,又到卧房中,也穿了一件短睡衣,开门出来,就听到菲菲在浪叫着。 秋微一看,他们两人在沙发上就干起来了,她看到菲菲正咧着嘴,又喘又叫的,那样子叫人看了就会发疯。 秋微连笑带骂,道∶“这两个死不要脸的,怎么在客厅就干起来了嘛!真气死人。” 一边说着,一边在送生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这一打,送生的鸡巴用力向前一顶。 菲菲叫了起来,道∶“哎哟!顶死我了┅秋微别打了嘛┅” 秋微笑道∶“活该呀!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趁着我换衣服,就干起来了,象话吗?” 菲菲道∶“好人,别捣蛋了,我正在紧要关头呀!” 秋微看看他们两个,插的正在节骨眼上,就站在菲菲的屁股后面,伸手摸送生的屁股。 秋微道∶“送生,你是不是在插菲菲的屁股?” 菲菲道∶“没有呀!人家是在插穴,不信你看看嘛!” 秋微把送生推了一下道∶“离开一点,我看看在弄什么地方?” 送生把鸡巴向后抽出一点,秋微一看,鸡巴正插在菲菲穴里,抽出来的一节,上面还有穴水。 秋微看了,笑道∶“菲菲,你到底舒不舒服?” 菲菲道∶“有呀!拜托你好吗?不要跟我捣蛋,好不容易的弄一次,你在一旁老是捣鬼,真不够意思。” 秋微道∶“好吧!你们好好去弄,我看看总可以吧!” 菲菲道∶“我是不要紧,不知送生怎么样?” 送生笑道∶“我才不怕呢!越是有小姐看,我插的更有劲!” 秋微笑道∶“送生,你看看我,都脱光了!” 说着,把睡衣一打开来,里面清清楚楚的看的见。 送生道∶“秋微,站过来点,我摸摸你的小穴。” 秋微笑道∶“痒都痒死了,看到你们弄好难过!” 她走到送生面前,把腿一叉,水汪汪的穴对着送生。 送生一伸手扣了进去,扣得秋微把穴夹得紧紧的。 菲菲微微转过头来,对秋微笑着道∶“秋微,人家在插穴,你在扣穴,这样送生也不能顶了,我会急死了!” 送生一听,一手在扣着秋微的骚穴,同时又甩鸡巴在菲菲穴里猛顶,狠狠的抽插起来。 刚顶了数十下,菲菲又浪起来了。 “啊┅啊┅美死了┅你好会啊┅” “噗滋┅噗滋┅”一阵阵声响。 送生一听到穴响,鸡巴就往外一抽,一看穴眼插得红红的,咧得好大,鸡巴又猛插进去。 那里知道,鸡巴上的穴水太多了,送生对着菲菲底股后面想再插进去,菲菲把屁股迎了上来。 送生的鸡巴一滑,就碰到屁眼上去。因为送生顶得很有劲,这一滑鸡巴就插到屁眼里去了。 菲菲也没准备,插得她大叫道∶“哎哟,你怎么插起屁眼来了!痛死我啦!” 秋微听菲菲在叫插屁眼,连忙一看,就看到送生舒服得闭着眼睛,扣着秋微小穴的手也不动了。 菲菲道∶“好要命,你这人怎么这样坏,想插屁眼也不说一声。” 送生这一下真是没想到,乱顶一下,把鸡巴顶到屁眼里去了,他感到鸡巴被夹得舒服极了。 所以他紧紧抱着菲菲,怕菲菲把鸡巴拔掉。 菲菲的屁眼,早就给男人玩过了,鸡巴弄进去对菲菲来说,也是想不到的事情,反正是两个肉洞洞,都给他插一下也好,所以菲菲又浪又叫的,不过是在逗秋微使她发狂。 秋微一看,送生真的在插菲菲的屁眼,鸡巴插得好深,菲菲的屁眼,咧得象炸了开来。 秋微道∶“哎哟!死送生,你怎么插屁眼了?” 送生抽送几下,才笑笑道∶“我也不是故意的,鸡巴一抽出来,那里知道一插却插错了眼,弄到屁眼去,好舒服啊!” 秋微用双手把送生拉着,道∶“好人,我也要,我快要急疯了!” 菲菲道∶“我还没弄过瘾呢!” 秋微道∶“人家带送生来,也不是给你弄的,你们偷弄上,我好心才让你们玩玩,怎么知道你们这么贪,连屁眼也要插。” 送生道∶“你别拉着我,再插几下就好了。” 秋微道∶“我不要,再插你就会射精了!” 菲菲道∶“送生,顶狠一点,我连穴里也舒服了!” 秋微道∶“菲菲,你不要再浪了,我快站不稳啦!” 送生插屁眼,插出了味道来,越顶越有劲,顶得菲菲把嘴咧得好大,也喘得跟牛似的。 秋微实在忍不住了,用力把送生拉过来。 送生道∶“哎哟!正在舒服之中,你怎么拉我?这下好了,鸡巴出来了!” 菲菲道∶“唉!急死人了,我正要丢出来,这一下又憋回去啦!” 秋微也不管那么多,她也往沙发扶手上一趴,屁股噘得高高的,娇声浪气的对送生道∶“来嘛!跟我弄嘛!” 送生以为秋微也是叫他插屁股,他一听,就提着水汪汪的大鸡巴,走到秋微屁股后面,对着秋微的屁眼中用力一顶。 秋微大叫起来∶“哎哟!要我的命!我又没要你插屁眼!” 送生对准秋微的屁股猛顶进去,但是秋微的屁眼,要比菲菲紧了好多,因为她的屁眼很少给男人弄。 秋微的屁眼只玩过三四次,所以紧紧的。 菲菲听秋微说插屁眼了,她便过来一看,笑道∶“秋微的屁眼很少给人插,送生,你小心点,不要玩坏了!” 秋微道∶“我快要痛死了,你们两个是故意整我的,人家是要插穴,死送生就插屁眼,我恨死你了!” 送生道∶“不要紧,马上就会好了!” 菲菲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嘛?我要不是玩累了,就来帮你!” 送生听菲菲这么说,就笑道∶“菲菲,你要怎么帮忙?” 秋微虽然感到有一些涨涨的,屁眼里也有些火辣辣的,但一抽插起来,马上就有快感涌上心头,同时穴里,也有一阵阵的趐麻,就是有一股空空的感觉,不太好受。 经过了一阵猛顶之后,秋微又感到舒适多了。 最主要的是,她的的屁腿已许久没有人插过,一开始,当然会痛,加上送生的鸡巴又特别粗大之故。 既然已被送生偷插上了,也就随着习惯了。 送生连顶了一阵之后,感到鸡巴夹得太紧,狠力一拔,又拔了出来,看准了穴又插进去。 秋微感到突然一下穴口一咧,又变成了插穴,她又叫道∶“哎哟!要死了呀! 插屁眼插得好好的,怎么又插穴?” 菲菲听了,笑道∶“这一下你可过瘾了,两个肉洞都吃饱了!” 陈送生换了一个肉洞,就觉得这地方是旧地重游,味道反而比前天弄的时侯要舒服多了。 他就把秋微用双手抱得紧紧的,狠狠抽插一阵,这一抽插,一直到两人都射出精来才停止。 菲菲已经很累了,光着全身,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两个在插,但是她有点想睡了。 这是因为兴奋过度才这样的。 秋微道∶“送生,快死了,你抱我上床去好吗?” 菲菲听了秋微这么说,便站起来道∶“秋微,我们去洗洗嘛!弄了我的,又弄你的,屁眼弄到穴里,我们两人的水都弄到里面去了!” 秋微道∶“你还说呢!我吃你的水比较多,你又没吃我的。” 送生笑道∶“不管谁吃谁的,我们三人是一体嘛!” 洗过澡,陈送生往床上一倒,就睡了下来,菲菲往床里面一倒,睡在送生的里面,秋微睡外面。 送生双手伸开,一手抱一个,三人同时睡了。 第二天,菲菲首先醒来,因为她想上厕所,急忙从送生的身上翻了过来,一不小心踩到秋微身上去。 秋微被吵醒了,骂道∶“哎哟!你要死了,踩的这么重!” 菲菲下了床,笑道∶“小姐,已经七点五十分了,要上班吗?” 送生一听,忙道∶“什么?七点五十,我的天!又迟到了!” 秋微笑道∶“晚一点有什么关系?又不扣薪水!” 送生道∶“你不要紧,我要紧呀!今天开会,八点三十分要到。” 菲菲回来了,笑道∶“送生快去洗洗脸,晚上再来好了!” 送生一面穿衣,一面道∶“晚上还要啊?我的精力不够呢!” 菲菲笑道∶“秋微和你在一起上班不好意思,我不怕你,你不来,我会跑到办公室去大闹,看你怎么办?” 送生道∶“好小姐,千万不能这样,要是给我老头知道会要我的命了!” 菲菲道∶“如果你怕,就乖乖给我报到!” 送生道∶“好嘛!算你利害,要是先知道,我就不插你了。” 菲菲道∶“你后悔了吗?” 送生忙道∶“没有,你别多心,我会来的。” 秋微笑道∶“还是菲菲有办法。” 送生穿好了衣服,连脸也没洗,红着两眼,就跑出门去,叫了一部车匆匆来到公司。 秋微又晚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办公室,当她上班时,就看到会议室中在开会,经过会议室,她才到办公室。 当她一进门,就看到方承德笑嘻嘻的走来道∶“江小姐,你别忙,我已经帮你打过卡了!” 秋微笑笑道∶“谢谢你,赶公车真麻烦,老是迟到!” 承德笑道∶“那以后我用摩托车接送你好了!” 秋微知道承德的用心,就笑道∶“那怎么可以,别人会说闲话的。” 承德道∶“不会呀!别人管我们干什么,跟他们又没关系,我看你是怕主任吧?” 秋微脸上一红,道∶“他管我干什么?好就干,不好就走路,怕他什么?” 承德见秋微有点生气了,忙笑笑道∶“我不过是说说而已,别介意。” 秋微道∶“我不管,等会主任开完会,我就问他,弄不好,我就不干了!” 方承德本来是想拍马屁的,那里知道拍错了地方,反而弄得秋微真坐气丁,又怕她真的问主任,事情就糟了。 秋微说的是实话,干不干,都不在乎,可是方承德很在乎,要是为了女人把饭碗弄砸了,麻烦就多了。 方承德连忙又笑着道∶“江小姐,你就当我放屁好了,你千万不能和主任提起来,弄不好,我会被开除了,现在我的工作,实在得来不易!” 秋微道∶“这不关你的事,不过今天你说的,我也不会去问主任,也不需要你用车子接我,以后我会早点来上班。” 秋微的手段,用的是恰到好处,这么一来,方承德天天想接近她,现在事情变得不太好,他也不敢再进一步了! 天下的事情,往往是很奥妙的。 公司里开会,是为了要到国外去接一笔生意,经过了讨论之后,决定派陈送生去,需三四个月才能回来。 因为公司的人都认为派陈送生去较为合适,他管总务,又是董事长的儿子,不论什么事,由他去办都是顺理成章的。 第二天,徐总经理把何元基叫到办公室,要他代理主任的职务,当然何元基是很乐意的。 他觉得这样,虽然没有升级,可能是得到了董事长的信任,所以徐总经理才叫他代埋。 何元基对江秋微也是追求者之一。 陈主任三天之后就搭飞机走了,秋微和菲菲两人,到机场送走了主任之后,两人回到住处。 菲菲一坐下来就道∶“秋微,这下好了,好不容易弄了一个男人,没几天就出国去了,一去就是三四个月,这简直是跟我作对嘛!” 秋微笑道∶“你说的也真妙,我们又不是他的什么人,给他守活寡呀?我才不干。” 菲菲道∶“又没有出色的男人,急着要找,也不好找!” 秋微笑道∶“我公司里的那几个男人,都想追我,我对他们都没有多接近,只要给他们一点笑脸,他们马上会来!” 菲菲道∶“只要还过得去,你不要,弄来给我好了!” 秋微笑道∶“我看你这个人呀!结了婚也还会走私的。” 菲菲道∶“那是将来的事情,弄这事跟抽烟一样,抽上瘾了,叫人马上戒掉,这是办不到的事。” 秋微道∶“接连的和送生玩了三四天,也该休息两天,等那一天我带你到公司去,你自己挑!” 菲菲对于男人的兴趣,特别浓厚,听了秋微这么一说,也就把这件事情当成真的了。 自从陈送生出国之后,秋微还是每天按时上下班,何元基代理主任,对秋微当然是特别好了。 说真的,总务室中这三个男人,何元基给秋微的印象比较好,因为何元基在平常看到陈送生虽然不大和秋微说话,但是什么事情最轻松,就拿什么事给秋微做,从不说一句话。 内里的情形,何元基虽不清楚,但元基是决不会想到主任已和秋微搭上了,同时还有个沈菲菲。 一个星期后,上午十一点,菲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到公司来找秋微,秋微刚好去洗手间,不在办公室。 总务室中都是男人,一看来了这么一位漂亮的女人,大家都瞪大了眼睛,对着菲菲上下直看。 菲菲一进来,往办公室中一看,都是男人,见正面主管桌子前,坐着一个圆圆面孔,红光满面的男人。 菲菲便向他走过去,点点头问道∶“讲问先生一下,江秋微小姐在不在?” 菲菲问的人就是元基,元基忙笑笑道∶“江小姐刚出去,马上就会回来,小姐请坐!” 菲菲笑了笑,何元基就带她到沙发上坐下来。 元基道∶“小姐贵姓?” 菲菲道∶“我姓沈,叫菲菲,你是┅” 菲菲话还未说完,元基就道∶“我叫何元基,是江小姐的同事。” 菲菲道∶“啊!我知道了,秋微和我说过,你现在是主任。” 元基笑道∶“那里,我不过是在主任出国期间,代理一下。” 菲菲道∶“不管是代理什么的,反正你现在是主任。” 方承德是一个色迷,一看到女人,他就想上去勾搭,他看到何元基跟这位小姐说的很投机,就走过去。 承德道∶“元基,要不要我去找江小姐?” 菲菲一看方承德,人虽然长得没有陈送生英俊,看样子,身体倒和何元基差不多健壮。 元基道∶“老方,你去看看也好!” 菲菲笑道∶“不用了,这位大概是秋微和我说过的方先生吧!” 方承德忙躬身笑道∶“我叫方承德。” 菲菲笑道∶“很久就听秋微提过方先生,今天一看,果然同秋微说的一样。” 元基笑道∶“江小姐说老方什么话了?” 菲菲道∶“也没什么,她告诉我还有一位施贤忠先生。” 元基道∶“施先生也在,我叫他来好了!” 说着元基就站起身道∶“老施,请你来一下。” 施贤忠听了,就道∶“叫我呀?” 元基道∶“你来一下,有事和你谈谈。” 施贤忠笑笑的走过来,其实他老早就看到了沈菲菲,这位漂亮的小姐,因为方承德不请自来,他才没过来。 元基向菲菲道∶“沈小姐,这位就是你说的施先生!” 菲菲笑道∶“对不起,施先生,打扰你办公了!” 贤忠笑道∶“没有,我在看报上的广告。” 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菲菲是个很会说话的女人,便道∶“施先生看起来很稳重啊!” 贤忠笑道∶“谢谢,我是比较口才不好的人。” 菲菲道∶“那里的话,我就喜欢这样子的人。” 方承德一听,忙道∶“我平常也很少和别人说话,今天例外,是沈小姐来了! ” 菲菲道∶“大概我来了,才引出你的话来了!” 元基笑笑道∶“说实在的,承德平常和我们男人是很少说话,但和小姐就不一样了!” 他们四个人在办公室中,就说说笑笑起来了。 秋微这时候,由门口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听到嘻嘻哈哈的笑声,又听到菲菲的话声。 她忙走进来,看到菲菲正和他们谈笑着。 秋微道∶“哎哟!原来是你跑来了!你们认识哟?” 元基笑道∶“不认识可以自己介绍呀!” 秋微道∶“你们嘻嘻哈哈的声音,外面都听得见,不怕总经理来呀?” 承德道∶“过来也没关系,我们是招待朋友!” 菲菲道∶“秋微就是这些讨厌,不高兴我来,我就走好了!” 想不到贤忠把手一张,拦着菲菲道∶“你是我们的贵宾嘛!怎么可以走呢?” 秋微道∶“你们别听她的,她来找我一定有事,不会走的。” 元基道∶“江小姐,今天我请你们好吗?” 菲菲道∶“这不好吧!我看改天好了!” 贤忠道∶“我们马上就下班了,别走呀!” 菲菲道∶“说真的,我是找秋微趁着中午下班去办一件事情,我看以后再说好了,反正大家都认识了嘛!想请我们的机会太多了。” 元基道∶“江小姐,那就改在下午下班以后,你约沈小姐,我们五个人一块去吃便餐,谁也不能说不去。” 秋微道∶“好了,主任这么说,我和菲菲也只好答应了。” 3 何元基他们三个男人,下了班之后,就把秋微和菲菲请出去吃晚餐。 菲菲虽然和他们是第一次见面,但她和何元基比较熟,方承德也和菲菲七搭八扯的。 只有施贤忠,低低的和秋微说笑着。 施贤忠自从江秋微到了公司来以后,虽然在一个办公室之中,他很少和秋微单独说话,贤忠见了秋微,早已在偷偷的爱她,而秋微并不知道,只觉得方承德天天在跟着她。 贤忠笑着道∶“江小姐,我有一句话要说出来,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 秋微笑道∶“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生气?” 贤忠道∶“不是啊!我不大会说话,但这件事,憋在我心里好久了!” 秋微笑道∶“我们是同事嘛!不管你说的对不对,我都喜欢听。” 贤忠笑道∶“真的呀!那我就告诉你好了,自从你到公司来,第一眼我看到你,就在偷偷的爱你,一直也不敢向你表示。” 秋微听了,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笑道∶“你怎么不早对我说呢?我一点也不知道,常常看到你连笑都不对我笑。” 贤忠道∶“我这个人爱上了一个人,就放在心里,不敢表示。” 他说着,也紧紧握着她的手。 秋微笑道∶“你不向我表示,我怎么会知道嘛?” 贤忠道∶“我现在向你说了,你会不高兴吗?” 秋微道∶“怎么会?要是不高兴,早就骂你了!” 贤忠一想也对,便问道∶“吃过饭,我想和你单独谈谈好吗?” 因为何元基和方承德都坐在一块,他们两人只顾着和菲菲说话,也就没注意到秋微和贤忠谈什么了。 秋微把手捏一下道∶“你小声一点,我们两个先走好了,我先去洗手间,你等一下就出来,我在大门口等你。” 贤忠点点头,秋微就站了起来。 这时元基正在有意无意的,对着菲菲的肥臀上用手在碰,承德也用手在她大腿上轻轻抚摸着。 菲菲被他们两人偷摸,摸得心里好舒服,她就用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他们直看。 秋微一站起来,就看到桌子下面,菲菲正伸出了大腿,给他们两人抚摸,她推了菲菲一下道∶“菲菲,我去一号,你好会啊!嘻嘻┅” 说完,秋微就提起皮包,往洗手间去了。 元基问道∶“江小姐笑什么?” 菲菲轻声道∶“还问呢?都是你们,已经被她看到了!” 承德笑道∶“江小姐是好人,她看到了也不会说。” 这时贤忠也站起来道∶“我去方便一下。” 菲菲笑道∶“快去吧!女厕你不能进去呀!” 贤忠道∶“我又不是上厕所,我去外面买东西。” 贤忠说完,转身就走出去了。秋微由洗手间出来之后,在柜台上写了一张宇条,叫服务生送给菲菲。 秋微一到大门口,就看到贤忠已叫了车在等着她。 菲菲见服务生送来了一张字条,以为是男人写的,就站起来向四周看看,但却一个认识的也没有。 她把字条展开一看,笑道∶“秋微好坏呀!她先走了!” 承德笑道∶“是不是和施先生一块出去的?” 菲菲道∶“我不知道,你快到门口去看看!” 何元基连忙跑了出去,刚推开了大门,就看到施贤忠打开了计程车门,扶着秋微上车。 本来何元基想跑过去,继而一想,走了也好,反正少一个,也比较方便一点,他想着就回到座位来。 菲菲问道∶“看见了没有?” 元基笑道∶“江小姐和施贤忠坐车走了。” 菲菲笑道∶“秋微好会啊!一个人去偷吃去了!” 承德笑道∶“沈小姐,我们三个人也去偷吃好吗?” 菲菲笑道∶“去你的,谁给你们偷吃呀?” 元基笑道∶“就是你嘛!我们一块走好了,又不会把你拐跑。” 菲菲笑道∶“量你们也没这么大的胆子。” 何元基去付了帐,就跟承德两人带着菲菲走了。 方承德这时候精神可大了,一到车上,就告诉司机到一家宾馆中。 菲菲故意问道∶“把我带到那儿去干什么?” 承德笑道∶“到了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坏地方。” 菲菲这时侯,知道他们两个在想什么了,两个男人一块儿玩,以前菲菲常常干这种事,但已两三个月没这么玩了。 跟陈送生弄,是一个男人玩两个女人,有时候到了紧要关头的时候,陈送生总会有力不从心之感。 平时元基在公司,就跟承德比较合得来,他们在公司里,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在私底下却常常一起玩女人。 因菲菲今天一到办公室来,那种又骚又浪,加上娇声浪气的,他们二人早就看出来了。 虽然秋微也跟菲菲一样,但是秋微在公司并没露出这媚态来,有时还摆摆小姐架子,使得他们不敢随便。 尤其是承德,那天碰了她一下,弄得怪难堪的,就更不敢了。 一到了这家宾馆,服务生就把他们带往一间十分高雅的房间之中,里面一张很大的水晶床。 房间中三面都是玻璃镜。 床头的音响中,正播送着迷人的音乐。 两张小沙发,摆得十分合适,放在床的对面。 菲菲进了房中,便四下打量了一会,接着,便嗲声浪气的道∶“哎哟!这跟新房一样嘛!” 承德笑道∶“就是缺少一个新娘。” 元基笑道∶“一个新娘和两个新郎同时睡一张床,该是件最美的事了!” 菲菲笑道∶“去你们的,人家上午才认识你们,晚上就把人家带到这儿来了,想人家的好事也要慢慢来嘛!” 元基笑道∶“现在是喷射时代了,什么事情都要快,免得失去机会!” 承德道∶“沈小姐,我给你放水洗澡好吗?” 菲菲笑道∶“这倒是不错,有两个男人帮我洗澡,你们不会打起来吧?” 元基道∶“不会的,我和老方都是来侍候你的!” 菲菲笑道∶“我才不要你们洗呢!你们会乱来。” 菲菲说着,就把身体摇了两下,那一对大奶子在胸前晃了一下,元基忙走过去一把抱着她,对她的脸上吻了下去。 承德道∶“元基,我也要吻一下。” 菲菲笑道∶“我脸上又没有蜜,你们怎么争起来了呢?” 承德说着,也对着菲菲的脸上吻了下去。 沈菲菲心里很高兴,想不到一次就弄了两个男人,但是他们下面的那东西,到现在还没看到过,不知是大是小? 菲菲笑道∶“你们走开呀!我要脱衣服洗澡了!” 元基道∶“我帮你脱好了!” 承德也道∶“我喜欢帮女人脱三角裤。” 菲菲把他们一推就道∶“要洗就干脆点,我们三个人一块洗好了,我是女人,你们先脱。” 方承德忙把身上衣服脱下来,坐在沙发上正要脱内裤,何元基看看承德,也笑着把衣服解开。 菲菲一看,他们两人上身的衣服都脱下来了,上身的肌肉,看样子很结实,就伸手在他们的手臂上捏了一下。 承德道∶“我的体格最棒了凡”菲菲道∶“是不是中看不中吃?” 承德笑道∶“才不会呢!不信我脱下来给你看看!” 承德一把裤子脱了下来,菲菲就向他的下面看去,一看承德的鸡巴翘得好长,足足有六七寸长。 菲菲叫了起来∶“啊!这是什么玩意嘛?元基,你看看,好长呀!” 元基笑道∶“我知道,他的东西足足有七寸,就是细了点。” 菲菲这时真的忍不住了,伸手握着鸡巴道∶“这真长,平时我玩的只有四五寸长,已经够来劲了,可惜细了点。” 承德道∶“那有十全十美的鸡巴,我这根已有很多女人满意了!” 元基笑道∶“耍粗的我有呀!要不要看看?” 菲菲道∶“快脱下来我看看,有多粗?” 元基把内裤一脱,鸡巴硬硬的正在一翘一翘的动着。 菲菲一看,何元基的鸡巴真的很粗,鸡巴头也很大,她伸手一握,用手捏了一把,笑道∶“老天,这真粗,大概也有五寸多长!” 元基笑道∶“足足五寸半长。” 菲菲道∶“你们怎么知道有多少尺寸?” 承德笑道∶“有时候想插穴,硬狠了,就拿尺量嘛!” 菲菲笑道∶“真不要脸,没事在量鸡巴。” 元基笑道∶“我跟承德比长我输他,比粗他输我。” 菲菲一手握一根,就笑道∶“这也不知道,那一根才舒服?” 承德笑道∶“我的最好,不信你试试看!” 元基道∶“不行,这不公平,还是我的好。” 菲菲道∶“说实在的,我比较喜欢粗的,我们公平的来决定,猜拳好了,谁输谁就后弄。” 承德道∶“我看这样好了,我插屁眼。” 菲菲笑道∶“去你的,那么长怎么能插屁眼?” 元基道∶“菲菲,你的屁眼可以玩呀!” 菲菲道∶“以前的朋友,跟我玩过,所以我会弄。” 承德笑道∶“菲菲,我看我俩就两根鸡巴,同时插穴和插屁眼。” 这么一说,倒把菲菲给弄糊涂了,她的屁眼虽然给人插过,但两人同时一起插进来,她还没有过。 菲菲道∶“那怎么能弄呢?” 元基笑道∶“菲菲,你不要管,承德会弄,只是你按照我们告诉你的去做,一定会把两根鸡把同时弄进去。” 菲菲一听,就把屁股一夹,又把穴夹了两下,道∶“我还没听说过,两根鸡巴弄那里嘛!” 承德道∶“元基插穴,我插屁眼,你试拭,一定很美!” 元基笑道∶“菲菲,先不要洗了,我们先插一次,插过了再洗。” 菲菲为了好奇,也想试试,她心里在想,这两根东西,同时插进来,怕涨得好凶的。 这两个男人也妙,怎么会这一套,反正穴也够痒的了,屁眼也是痒痒的,她便把衣服脱了下来。 承德道∶“菲菲,全部脱下来,身上不要留才好。” 菲菲笑道∶“你们帮我脱好了!” 方承德把她的裤子先脱了,何元基也抢着帮她脱上衣,又解开乳罩。 菲菲笑道∶“这多丢人,我给你们玩,不要和秋微说啊!” 元基道∶“秋微这时候大概跟贤忠弄上了。” 菲菲笑道∶“其实秋微的屁跟也给人玩过。” 承德道∶“你怎么知道?” 菲菲道∶“我们两个常常交换插穴的经验嘛!” 说着何元基就在床上平睡下去,下面的鸡巴挺得老高。 元基道∶“菲菲,你骑上来嘛!把鸡巴塞到穴里去。” 菲菲一看,笑道∶“这种我知道,叫做倒浇腊烛。” 承德道∶“对了,你一骑进去,屁股就会噘得好高,我由后面插你的屁眼。” 菲菲笑道∶“死鬼,想的真绝,要是吃不消,我就不要了。” 元基道∶“一定吃得消的。” 菲菲这时笑眯眯的,但是心里却有一点紧张,她爬上床去,把双腿一叉,骑在元基肚子上。 元基用手扶着鸡巴,对准了她的穴口,菲菲感到穴口上顶了一个硬硬热热的鸡巴头,她就揉了一下。 承德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的。 菲菲穴口一咧,她就坐了下去,同时道∶“哎哟┅好涨啊!好粗的家伙!” 承德笑道∶“你自己坐进去的,叫什么?” 菲菲道∶“死没良心的,人家的穴涨得好痛!” 元基感到鸡巴一热,就被她的穴夹得好紧,就在下面向上顶两下。 菲菲道∶“等一下嘛!等我水出来再插嘛!” 菲菲趴在元基的身上,屁股噘得很高,她的穴水一冒了出来,她自己就在上面套动一阵。 菲菲感到这一套动,有无比舒畅。 方承德提着硬鸡巴,往菲菲的屁股后面一看,看到她的穴口,咧得好大,他这时也上床来了。 承德道∶“菲菲,我来插屁眼了!” 菲菲道∶“啊!老天,我的穴要涨裂了,又要插屁眼,我怎么装得下去。” 方承德一上床来,就伸手在她的屁眼上先扣了一下,然后又抹了些口水在屁眼上。 他把鸡巴对准了菲菲的屁眼,双腿跨在菲菲的屁股两边,双脚放在元基的腿外面,鸡巴对准菲菲的屁眼中,顶了三下,就把屁眼顶得裂开了,鸡巴也顶进屁眼里去了。 菲菲叫了起来∶“哎哟!我的妈呀!这要命了!” 正当承德的鸡巴在插的时候,元基在下面,一动也不动,因他一动,承德就插不进去了。 承德的鸡巴,插到菲菲的屁眼里,他就顶了两下。 这时菲菲前后的肉洞中,都插进弓一根鸡巴,又涨又紧的,弄得她连动也不敢动,只张大了嘴,喘着大气。 承德顶了一阵之后,元基也动了。 他们两人又换了一种方式,元基往上顶,承德就把鸡巴由屁眼中拉了一点出来,使得元基的鸡巴顶一些进来。 元基一顶之后,承德又往前一顶,元基的鸡巴也拉出一节出来,使他的鸡巴头顶得深些。 菲菲感到他们二人弄的很妙,一对一下的抽插,本来很涨的穴跟屁眼,被他们这一弄,就特别舒畅了。 舒服虽是舒股,但菲菲不敢动,她一动,不是穴里一阵趐麻,就是屁眼一阵发趐。 菲菲平常和男人插穴,都要二十多分钟才泄精,但是现在这么一插,她老是感到要泄出来似的。 菲菲赶紧的憋了一口气,她知道一不小心就会泄出来了。 那里知道,承德的鸡巴特长,一顶屁眼,跟着元基的鸡巴也在穴心上一磨,使得菲菲直发抖。 连抖了几下,菲菲道∶“哎┅哎┅我丢了┅” 她一说话,刚泄出精来,元基也射精了。 菲菲感到穴心上一热,正要叫出来,那里知道承德的鸡巴,对着屁眼里也射出精来。 菲菲一吐气,整个人动也不动了。 承德等精水射完,就抽出鸡巴。 菲菲无力地伸出手,在屁眼上拭了一下,都是精水,她就忙从元基身上下来,一拔穴中的鸡巴,穴里也都是精水。 菲菲笑道∶“你们真是高手,弄得我好过瘾啊!” 元基笑道∶“还要不要?” 菲菲道∶“好累啊!等我洗一下再说好了,到时你们交换一下。” 承德道∶“我也正是这个意思。” 元基道∶“也好,我们先洗洗再说吧!” 菲菲累了,走不动了,何元基就把她抱到浴室中去。 江秋微和施贤忠二人,由餐厅出来就坐上计程车,贤忠道∶“江小姐,我们到那里去?” 秋微笑道∶“你问我,我问谁呀?我看干脆到我住的地方去好了!” 贤忠道∶“你不是和沈小姐一起住吗?” 秋微道∶“是呀!我看她在一两个小时之内也不会回来的,就是回来了,我们坐着谈话有什么关系?” 贤忠道∶“好吧!如果沈小姐回来了,我们再找地方。” 到了秋微家,大门还是锁着的,秋微把门开了,一进门,就叫了两声菲菲,没有回音。 秋微笑道∶“贤忠,菲菲还没回来呢!” 贤忠道∶“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了!” 秋微道∶“谈谈是可以,我怕这儿没有人,你会不老实。” 贤忠笑道∶“说真的,江小姐,平时在公司里,我就想和你接近,那个老方成天跟着你,弄得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秋微笑道∶“你自己不来找我,我怎么找你嘛?” 贤忠在房内看看,也找不出什么话来说,只是傻傻的对着秋微上上下下直看,看得秋微不好意思了。 秋微道∶“你怎么这样看人嘛?” 贤忠笑道∶“因为你很好看,我才看看呀!” 秋微心想,这个人也真老实,这儿又没有人,也不知道住上,这种事让我送到你嘴上去给你吃呀? 贤忠心里也在想,如果过去把她抱着,不知道她会不会叫起来,如果叫起来就糟了。 秋微道∶“贤忠,我到房里去换件衣服,这样穿的紧紧的好难过。” 贤忠笑道∶“我来帮你好了!” 秋微笑道∶“去你的,这怎么可以嘛?” 秋微想不到贤忠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贤忠道∶“我要是能有这种艳福,看看美女脱衣该多好呀!” 秋微笑道∶“平时看你很老实,那里知道,你也是不老实啊!” 贤忠道∶“我又不是性无能,怎么会看到漂亮的小姐不动心嘛!” 秋微笑道∶“我要是早知道你这样,就不该把你带回来的。” 贤忠道∶“这也没什么不对呀!男女交朋友,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何况我早就在爱你了!” 秋微道∶“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换衣服啦!” 她说着,向贤忠笑了笑,就走进房中去了。她进了房,本应该把房门关上的,但她没有。 拿过睡衣,脸朝里面,背对着门口,就把上身的衣服脱下来。 贤忠以为她会拴门,站在后面没敢进去,等到秋微脱了上衣,他一看,这女人好白,可惜两个奶子看不见。 贤忠这时也不管那么多了,连忙走进房去,卧房中一阵醉人的香气,使得贤忠有飘飘然之感。 秋微听到贤忠进来了,连忙回身道∶“哎哟!你怎么进来了嘛!快出去呀!” 贤忠一看她回过身来,双手把奶子遮着,他心里一冲动,就走上去把上身赤裸的秋微一把抱住,吻了下去。 秋微先“嗯”了一声,接着也把舌尖伸了出来。 女人就是这样,本来秋微对贤忠多多少少有一点好感,只是为了在追陈送生,而没有表示出来。 现在陈送生不在,贤忠也鼓足了勇气,只要他们两人一有了爱的表示,事情马上就成功了。 秋微道∶“贤忠,我被你吻得快透不过气来了!” 贤忠一听,伸手就在她的两只大奶子上抚摸了一阵,这一摸,秋微全身都起了异样的感觉。 秋微只穿了一条三角裤,往床上一坐,贤忠很快的,就用手对着她的大腿上抚摸着。 秋微道∶“哎!我快受了了!” 贤忠向她的两腿间一看,小三角裤中已湿了一大片。 贤忠道∶“江小姐,你的裤子都湿了,我帮你脱下来好不好?” 秋微娇声笑道∶“不行呀!你会胡来的。” 贤忠道∶“不会的,我只是看看好了!” 秋微道∶“有什么好看,你是想弄啊?” 贤忠笑道∶“这种事情,没有一个男人不想的,我就是想,也要得到你的同意啊!” 秋微道∶“你说的对,有好多男人是用强的。” 贤忠道∶“你看我是那种人吗?” 秋微笑道∶“你好老实,也有点笨笨的!” 贤忠听她说他有点笨笨的,就把秋微的腰一把抱住了,对着她的背后,把三角裤往下一拉,就拉了下来。 秋微又笑又骂道∶“哎哟!死鬼,你真的脱裤子了,好不要脸!” 虽然她在骂,但她的心早就愿意了,裤子一脱,她就倒了下去,她是横着躺下去的,下身正好在床边上。 贤忠一看,她把双腿夹得好紧,只露出了小腹下面那些穴毛在外面,他用手在穴毛上摸了摸。 秋微笑道∶“怎么摸毛嘛!怪难受的。” 贤忠道∶“你等一下,我把衣服脱下来好了。” 秋微笑笑道∶“死鬼,你想插穴,以为我不知道呀!” 贤忠用很快的速度,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下来。 秋微坐了起来,往他下面一看道∶“哎哟!你的东西好大呀!” 原来贤忠人长得并不高,可是下面的那根东西,足足有六七寸长,也粗得一把都握不过来。 秋微笑道∶“这是吃什么东西才长得这么粗大呀?” 贤忠笑笑道∶“你摸摸,好硬,可惜这鸡巴头太尖了点。” 秋微忙道∶“这种的我最喜欢了,鸡巴头太大一点也不好,弄得涨死人了,这种尖尖的会很舒服。” 贤忠把秋微的手拉了过来,放在鸡巴上,秋微很快的握在手中,套动了几下,又捏了捏。 贤忠等她套了一阵鸡巴,就把她按倒在床上,这一次秋微睡下去,就把大腿叉张开来。 但是贤忠并没有上去插穴,秋微觉得好奇怪,一看,看见贤忠用手分开她的小穴,对着穴里直看。 秋微道∶“你好坏,逗得人家痒痒的,你又不弄了!” 贤忠道∶“你睡平点,腿张大一点。” 秋微一扭动屁股,睡的平平的,双腿张得好大,等他上来插穴,那里知道贤忠并没有上来。 他拿起床头上的卫生纸,在她的穴口上先擦了擦,然后蹲下身去,把她的腿分开来,他趴在上面,伸出舌尖舐了一口。 秋微感到穴口上一热,一个热热的东西舐了一口,顶得阴唇咧开了,贤忠的舌尖就舐到里去了。 秋微睡着,看不见是怎么搞的,她抬高了身体,伸头往下面一看,见贤忠趴在穴上,正在舐穴,舐得好趐。 秋微道∶“哎┅你怎么舐穴吗┅好美啊┅” 贤忠听她说舒服,知道她尝到滋味了,舌尖便对着阴核猛舐一阵。 秋微感到舐的地方换到阴核上来了,这地方最敏感,也使人感到很舒服。 秋微道∶“哎哟┅我会被你舐死了┅会舐出来呀┅” 贤忠听她说会出来了,连忙离开小穴不舐了,笑道∶“你怎么这么不中用,才舐几下嘛,马上要出来了!” 秋微道∶“你真的好会,贤忠,你这一套我好喜欢啊!只是我没玩过,憋不住了,好了我要插穴啦!” 贤忠把嘴用卫生纸擦擦,就把秋微的腿一分,抬得高高的放在肩上,挺起鸡巴就是一顶。 “滋”一声,又粗又长的鸡巴,整根进去了。 秋微道∶“哎哟!我的妈呀!涨死我了!” 贤忠也不管她叫了,插了进去,就用力狠狠的抽插一阵,插得秋微把嘴张得大大的。 秋微叫道∶“啊┅啊┅插得好深呀┅” 贤忠抽插了一阵,就站在地上,把秋微屁股始得高高的,低头往穴口一看,浪穴涨得好大,穴水直流。 秋微笑道∶“大鸡巴哥哥┅你插穴还要看穴呀┅” 贤忠笑道∶“我看看小穴咧得好大。” 秋微道∶“看清楚了没有?” 贤忠笑道∶“看是看清楚了,就是水好多!” 秋微道∶“再顶嘛!顶得我好舒服!” 贤忠这次一口气就顶了十来分钟,把秋微插得头直摆动。 正在这时,有人进来了。 听到菲菲的声音道∶“哎哟!老天!你们快来看呀!这两个人在插穴呢!” 贤忠正要射精,听菲菲一叫,也顾不得什么了,狠狠一阵猛顶,终于射出精来,喘了口大气。 秋微的穴里也“噗滋滋”直响,丢出阴精来了。 这时元基和承德也站在门口,对着里面看,他们笑笑道∶“贤忠真行啊!偷偷把江小姐弄出来插穴了!” 贤忠脸上一红,忙抽出鸡巴,想要穿衣服。 菲菲正在贤忠身边,一看见贤忠的鸡巴比承德、元基的还要大,就吞了口口水,对秋微道∶“秋微,你真有眼光,找到一个这么大的,我也想弄一下。” 秋微忙拉了一床被子,盖在身上道∶“菲菲,你要死了呀!怎么带两个男人进来?” 元基笑道∶“菲菲已前后开花两三次了,回来看你嘛!” 秋微和贤忠,连忙叫他们出去,这才把衣服穿上,走到客厅来,菲菲直缠着贤忠要插穴。 【全文完】" }, { "text": "我和琳梵的故事(1)\n(一)情愫初生 我曾经是一家中央报社的记者,今年34岁。我讲的经历,也是我们这个行业里经常发生的新闻。现在,我的情人已经移民加拿大,我也离开了报社,写出来,只是为了纪念那段刚刚逝去的感情! 我叫辛历,她叫琳梵,当然都不是真实的姓名。我们两个在同一家报社,虽然经常的聊天,有时也打情骂俏,可是我始终没有对她动过什么念头。 她长的不是特别漂亮,可是身材很不错,至于内衣里面的内容,我当时可是一点也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很清楚,她小巧玲珑的样子是很有女人味,让你有的时候走不动路! 记得李熬说过,女人就是让你除了一个地方硬,浑身都软的。我想,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我们俩的开始是很突然的,至少对我来说是这个样子。在报社工作的一个好处,就是可以认识很多朋友(也许只是利用的关系)。他们常常会请我们到各地玩玩,而最好的时间就是双修日。到了现在,我没有走过的中国地方也实在是很少了。通常我们是几个要好的朋友一组(琳梵不是我们一组的),同来同往,很是惬意。 当然,有的时候我们也会带上夫人潇洒一把,可是绝大多数还是自己快乐! 那一次,说好要去曲阜,瞻仰一下圣人故里。可是到了最后,两个朋友退却了,只剩下我和一位刘大姐。不去吧,已经和人家说好了;去吧,两个人实在没有什么意思!我东拉西拽,就是没有人肯和我们通行。恰好此时琳梵出现了,我试着一问,她就爽快的答应了。 要知道,当时已经是星期五,我们晚上就要出发。抱着“很没意思的旅程” 的心态,我们登上了列车。说来不巧,车上人满为患。尽管我们的记者证很是管用,可也只弄到了一个卧 。没有办法,只好让岁数最大的刘姐先行睡下了,我们俩则在边座上聊了起来。 当时我刚结婚一年多,太太很漂亮,却没有什么激情,感觉到婚姻很乏味。 一路上琳梵很健谈,几乎没有谈不到的话题,却十分有内涵。我们有说有笑的,从金庸的的小说到余秋雨的散文,从好莱坞的电影到世界杯的足球,从巴尔干的硝烟到国内的经济动荡,发现到也颇为知己。 列车的灯早就消失了,夜色笼罩着车厢,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情调。看着她那双不大、却明亮地盯着我的双眸,我突然预感到了这可能会成为一次不平凡的旅行。几许盼望,几许不安?! 列车到站了,来接我们的宣传部李部长把我们安顿在“孔府宾馆”就去安排行程了。 我刚刚才洗漱完毕,琳梵就来到了我的房间∶“刘姐在洗澡,我也想沐浴一下,用一下你的盥洗室好吗?” 我楞了一下,转而很高兴的说∶“求之不得,我也可以一饱体香。” “贫嘴!”她娇媚一笑着走进了浴室,让我心神一荡。 我坐在床上看着电视,可是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象小蚂蚁一样,爬得我心里直痒痒。我悄悄走到浴室前,盼望或许有一点缝隙可以偷窥。当看到没有关紧的浴室门缝里飘过来的蒸汽时,我一下子楞住了--没有锁门!说来惭愧,我竟然没有勇气往里面看一眼,只有悄悄的溜回了床上,可是不争气的“小弟弟”却怎么也回不去了。 在焦急中,琳梵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只穿了一件真丝的睡衣,里面隆起的粉色胸衣和下面的黑色短裤是那么让人想入非非,“小弟弟”也把牛仔裤顶的老高。 艳丽的面容,温湿的长发,不知不觉的坐到了我的身边。我很慌,为了这来得太突然的艳遇。她的手移到了我的手上,很湿,也很热。可是我想怎么也没有我的脸烫人。 “洗得真舒服,只是少了点什么!”她不无遗憾的说着。 此时,刘姐在外面叫门了,琳梵的手很快的从我身上抽走了。她半带娇嗔的说∶“你真是一个老实人!” 怪我太老实?我楞在了那里! 很快,我们一行人出发了。曲阜是古代东方文化的中心,著名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学派的创始人孔子就诞生在这里,这里有许多奇人奇事奇景,可是今天我却没有心情观赏。 从祭祀孔子的孔庙到孔子后世嫡系子孙居住府邸的孔府再到孔氏宗族墓地的孔林,无论是“勾心斗角”、“有桥无水”、“蒙帝龙柱”,我都不知道看了些什么。没有了往日潇洒,更没有了应对自如的幽默。只是琳梵走到哪里,我总是要跟到哪里,全然没有顾及同行者的嬉笑。 琳梵也好象很是明白我的心事,总是和我往一块走,有的时候还拽一下我的衣服或是牵一下手。到了合影的时候,她总是站在我身边,有一次还用手搂着我照了一张合影,而这些合影,也为我们凭添了不少欢乐与风波。 不知不觉,一天的游玩结束了。晚宴上,李部长频频象我敬酒∶“辛主任,到了我们山东,你可一定要喝好!来,咱们连干三杯。” 根本滴酒不沾的我推却不过,只好佯喝了三杯,可是毕竟还是有些下到了胃里。 “辛主任,你和部长喝,不和我们喝,那是看不起我们。” 宣传科的王科长又向我发难了。 这个时候,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只是求救地看着身边的琳梵。琳梵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下面,在我的腿上拧了一把。 我痛的咧嘴的时候,她已经站了起来∶“王科长,你是知道辛主任滴酒不沾的,我来替他干了吧!”干完坐下的琳梵,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格外的诱人。 她的手也再一次牵住了我的手!我充满了的感激的情愫,在她的小手上慢慢滑动。一会,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把手缩了回去。我向她看去,白淅的俏脸上泛起点点红晕。而她的眼睛,似乎充满了哀怨的瞪着我! 饭吃完了,李部长又请来了几位小姐陪我们娱乐。很快的,李部长、刘姐、琳梵都滑向了舞池。可是我这个既不会喝酒又不会跳舞的人,只好坐在那里一个人遐思。一会儿,几位小姐来请我,都被我推却了!看着舞池里琳梵那婆娑的身影,我第一次恨自己为什么不会跳舞了! 舞曲终结,琳梵回到了我的身边。白里透红的笑脸在紫色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娇媚动人。她拿着我刚刚喝过的茶水轻轻的吸吮着,让我感觉就象正在和她接吻一样的甜蜜。 “我们一块跳吧,我来带你!”她眼里充满了渴望的目光。我也不再推辞,毕竟在外面采访时,也有小姐拉我走过几次两步。 我们俩在舞池中滑动的很慢,在远离人群的时候,她就会把头轻轻依在我的肩上,让人感到无比的亲昵。她的手时而在我的肩上,时而滑向我的臀部,不论怎样,我都能感觉到抱的很紧。 有的时候,她还会用丰满的乳房顶着我的胸膛,脸上则坏笑的看着我。我的手里满是汗水,“小弟弟”早就不听约束的顶在了琳梵的小腹。我不知道她的感觉,可是她当时一定看到了我的窘态。 摇曳的灯光闪烁的照射着我们,象一对情侣,依偎在一起,暂时忘却了别人的存在。我们相拥着走了几曲,曾经多少次觉得难捱的舞池时光,可是今天溜走的是那样的快。 或许是顾及别人的眼光,琳梵没有再和我跳舞。可是坐在暗处,仍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在追寻着我。没有了琳梵的依偎,我放开了歌喉,一曲《你知道我在等你吗》让我真的动了情。或许我真的一直在等着某个人的出现,难道就是今天的琳梵?!掌声、鲜花,都没有琳梵会意的微笑更能让我动心。 看着屏幕上打出的100分,我又唱了一首《爱江山更爱美人》。江山对于我不现实,也没有吸引力;可是我确实把情爱看得比什么都重。 午夜十分,疲劳的我们回到了饭店。虽然我们只是隔壁,她没有再次过来,我也没有过去。可是我知道,我注定要渡过一个不眠之夜了。 第二天,我们登上了回京的列车。虽然三个人坐在一起,可是琳梵那不老实的小手一直偷偷在我的身后这里摸索一下、那里掐上一把,让我的心里直痒痒,真的害怕“小弟弟”又搭起了帐篷。 没人的时候我和琳梵说∶“以后我们一块经常出来,好吗?” “我老公要吃醋的,恐怕不行!” “那就一个月出来一次吧!” “嗯,尽可能吧!” 浪漫之旅在火车站结束了,乘上地铁我们重新回到了现实生活。虽然觉得这样特别不好,对不起结婚的妻子,可是那颗开始驿动的心再也不可能平静了! 星期一上班,我们恢复了常态。只是有事没事,琳梵总要往我的单人办公室里跑。我们办公已经实现了计算机化,可那时她的打字技术实在差劲,我的打字速度很快而且是出了名的耐心人,这位佳人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我的“学生”。 伊人打字的时候总是不老实!我给她示范的时候,总是能够感觉到她的丰满的乳房就是靠在我的背上,无名的压迫感让我春心荡漾;而到了她打字的时候,不是让我把着她的手,就是对我吹上几口芬芳的香气,让人心猿意马。 琳梵也时常和我说起报社的领导经常打她的注意,或是这个人在她身上摸摸索索,或是那个人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我的心里很矛盾,面对种种暗示,既是渴望,又是害怕对不起家中的妻子。另外,我也始终搞不明白,我长得并不英俊,为什么她要把我收在石榴裙下? 有一天,在教她打字的时候我敲上了一行字∶“你对别人也那么好吗?!” 说实话,我很害怕自己只是她证明魅力的一个目标。 琳梵的脸一下子通红,气鼓鼓的撞上门走了!我很失落,以为她再也不会来找我。可是第二天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她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有了昨天的唐突,我谨慎了许多。或许大家只是需要,何必那么认真呢?! 何况她的确是一个迷人的女人!就这样,我们基本上平安的渡过了10多天,即使有一次我们脸贴脸打字的时候被另一个想找我学打字的女孩碰倒过(从此她再也没来),可没有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下一个星期的第二天。我们记者部当时和哈尔滨市委宣传部联合搞了一项征文活动,定好了李总编和我一块去颁奖。当时编前会上还说让琳梵的部室也派一个人参加。 会议散了没多久,琳梵就象幽灵一样溜到了我的办公室∶“我也要去。松花江太阳岛我还没有去过,你们部室主持的活动,帮我说一下好吗?” 能够有这样一位佳人相伴,旅途一定不寂寞,我当然求知不得。可是直接由我和他们领导提出来,是不是有点夺人之爱的嫌疑。更何况我这么年轻的部室主任,在报社里始终都是矛盾的焦点! “这样吧,总编那里我去讲,你们部室的工作你来做。好吗?” 或许她就是等着我这句话,人象燕子一样,轻盈的飞出了我的办公室。 下午,我利用和李总编一块开会的时候,就把这事提出来,并得到了许可。 第二天,琳梵再次来到了我的办公室,并随手锁上了门。看着她那洋溢着笑容的小脸,就知道一切都已经搞定。 “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出差了!”琳梵突然把刚刚站起来的我拥在怀里。 这是我们第一次拥抱,我的脑子一下子变成了空白,只是觉得在她的丰满的胸脯压迫下,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我们的嘴盖在了一起,两个舌头也绞在了一起。她身上水果味的香水让我的“荷尔蒙”更加的活跃,压抑已久的“小弟弟” 不顾一切的顶到了她的身上,好象马上就准备进入一样。 我一下把她抱了起,胸部正对着我的嘴,隔者着衣服拱了了起来。不到5秒钟,琳梵就开始低声的呻吟起来,整个身体开始颤抖。此时,我的一只手从两腿之间抱着她的敏感的部位,来回的蹭了起来。5月份的天气,穿的本来就不多,很快就能感觉到下面有了湿热的感觉。 突然,有人在推办公室的门,我抱着她,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会儿,那人走了,琳梵也从我的手里慢慢的滑落。看着她花容失色的捋着蓬乱的头发,我心里有着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看着她要出去,我拉过制止了。此时出去被人撞到,那才是自投罗网呢!我们相依偎再一起,享受着偷情的无比甜蜜。 过了一会,她的手溜进了我的衬衣,在乳头上婆娑的轻轻跳动,我的身体立即颤动了起来。从前和太太做爱调情也有这样的动作,可是绝对没有在她手下这种电击的震撼。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再次勃起,还感觉到一丝丝的黏液正涌向龟头。 我害怕再有人来,赶快挣脱了她的怀抱。看着她变的粉红色的小脸,也把手从她的领口伸了下去。刚刚碰到富有弹性乳房的边缘,她就把身体一缩,让我的手抽了出来。 “怪难受的,别摸了,省得让人家撞到!”我们俩平静了一会,我对她说∶“我先出去,等一会你再走!”她点了一下头,我随手带门走了! 时间过得很快,已经是星期五了。我正在为今晚的出行准备总编的讲稿时,琳梵走了进来∶“准备的怎么样了?”说话的工夫,她已经飘到了我的身后。 我笑嘻嘻的看着她说∶“你准备的怎么样了?这次可能要很累的呀!” “坏样,没正经!”说话的工夫,她的手已从我的领口再次伸到了我的乳头上,慢慢的抚摸起来。 她的手很凉,可是摸得我很热!我闭上眼睛,慢慢的享受着她的爱抚。这个时候,我真想要地球停止转动,让这样的感觉变成永远! 被她摸的兴起,我站了起来希望她安抚一下我的“小弟弟”。她在我鼓起的阴茎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在我疼痛难忍的时候已经坐在了我的位子上。从上面望去,她高耸的乳房是那样的诱人,赶紧把手塞了进去。 “该死,太凉了!”她的身体打了一个冷颤。 我在丰满乳房上捏了几下,正打算深入乳头的时候,她的身体向前一猫,又溜掉了。我也实在不想在这危险的地方冒险,就没有勉强。反正到了哈尔滨,还怕没有机会吗?! 浪漫旅程┅┅ 傍晚,我们来到了北京车站。有了总编“护航”,我的低气也硬了不少,直接找到了车站站长。站长是我们报社的老朋友,不知道多少次批评报道,都是我们帮着拿下的,能够有机会为我们服务,这是求之不得。他领着我们到了车长面前,和车长嘀咕了几句,我们就被安排在一个软卧包房里了。 列车启动了,乘务员送来了茶水瓜子水果。“和总编出来就是不一样!”琳梵那甜蜜的小嘴哄得那50多岁的老头闭不拢嘴。实际上,列车上也有我的许多“朋友”,只是我自己出来的时候实在懒得打扰他们,省得日后给自己添麻烦。 开车没多久,我们补了车票。尽管车长再三推辞,可是报销的事情,何必搭他这个人情。 “首长,请到餐车用餐。”漂亮的服务员打断了我们三人兴致勃勃的谈话。 吃饭的时候,琳梵的筷子不停的为领导服务,而下面的脚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鞋,放在了我的“小弟弟”上,来回的揉搓着,害得我的筷子差一点都掉了。 “李总编,再喝点酒吧。”老头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经不起琳梵的诱人声音,居然喝了有3两多。我知道他没多少酒量,就说∶“李总,路上少喝点吧!” “人家总编海量,你知道什么?你也陪着喝几杯。”琳梵的脚在我的下面狠狠的踢了一下。看样子,她是想让老头醉倒呀! “小辛是个好青年,烟酒都不沾。你别难为他了。”还算清醒的老李帮我解围,可是我知道琳梵是不会让我真的醉倒的。 “李总,以后你经常带我们出来走走,让我们也借借光好吗?”琳梵的媚声让我听了都心跳! “哈哈,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怕有人说闲话。报社是个是非之地,没事还会给你造三分呢!就象这一次,要不是辛历推荐让你帮着应酬,我就是想也不敢说呀!” 他说到是实话,报社里不知道有多少扑风捉影的逸闻在流传。还想再往上升上一级的他,当然不会为了一点点的不检点坏了大好前程。 “你们两个是郎才女貌。小辛的才气在报社是出了名的,年纪轻轻已经拿过全国新闻奖了,前途无量。琳梵呢,是报社出了名的美人,歌唱的好舞跳的棒,也是一个人才。你知道人家这次怎么说吗?我带着报社的才子佳人出来了。哈哈哈,有意思!” 我没有说什么,心里很感激老李的体贴。说实话,在报社,老李对我很是提拔,要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快就成了记者部的副主任。要知道,有多少人眼红这个位子呢! 这个时候,车长坐了过来,琳梵赶紧把蹂躏我阴茎的小脚离开。 “总编,你看我们是红旗列车,能给我们提点意见吗?”列车长笑呵呵的对着我们说。 “不错不错,不愧是龙江第一列!”李总打着哈哈,我知道他对这个没有兴趣。 “你看,什么时间我能向你汇报一下工作?”不知趣的他还在说着。 “我喝得多了点,你们的情况可以和辛主任谈吧。他可以代表我。”说着,李总编起身回了包房。 我看了琳梵一眼,用眼睛对她说∶不是白招待的!听完了车长的叙述,我们也该回车厢了。我掏出100元钱来结帐,列车长再三推辞。我可不管那些,钱还是要花的,收多少是他们的事,不给万一出了事情不好交代。 拿着找回来的80元前,我递上名片对车长说∶“你们的事迹很不错,可惜我们这次没有时间。你让人写了吧,找个时间给你们宣传一下!” “你还忙,留步吧!”我再次推辞了要送我们回包厢车长。 在回包厢的路上,琳梵要方便一下。当她正准备关厕所门的时候,我也挤了进去,随手锁上了门。 “讨厌,你进来干吗?出去!”琳梵满脸粉红娇嗔的埋怨我。 “我也要嘛!” “那你先来,我出去。” “别走,你刚才弄的我多难受,现在想跑了,不行。”说着我就掏出了“小弟弟”在她面前晃了起来。此时,我的鸡巴硬硬的,看起来象一个暴怒的将军。 琳梵害羞地转过头去,脸上的红晕充满了羞涩。哪能就这样饶了她?“你安慰一下它吧?”我不管那么多,拽过了她的细柔小手放在了上面。她的手慢慢的向前蠕动,居然碰到了马眼,害得我象电击了一样的颤抖,马上就抱住了她。 “别这样,我们的时间还多着呢。”她用力推开我,并把满是黏液的小手放到了我的脸上。 还能说什么,面对这样一个可人儿?!我对着便池撒尿了,“滋滋”的水声把她的目光吸引过来。看到她偷看的样子,我不仅笑了起来。 她狠很的瞪了我一眼∶“出去吧,完事了。” “还是让我陪陪你吧,求求你!” 或许是我的哀求起了作用,她没有再反对,只是约法三章∶不许靠近,不许出声,不许抚摸。能看到美人撒尿,我还有什么不能答应吗?! 她坐了下去,除了白白的屁股的边缘,我什么也看不到。 “真别扭,我都尿不出来了。”终于,“哗哗”的水声后,她摇了摇屁股,坐在那里用纸擦了擦我看不见的下面。我很想去抚摸她的身体,可是答应过的话让我止步不前。 琳梵走到我的眼前,用舌在我耳垂上轻轻的舔着,让我心旷神怡,“你真老实!”气吹如兰的声音让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后悔。“我喜欢你这样!”这是安慰的奖励吗? 回到包厢,李总编早已经酣然入梦了。我们两个爬上了上面的 位,把灯关了!列车再前进,我的心也在飞驰。外面的灯光不时的扫过,竟然能够让我看到她那闪动的黑眸。这个时候,我真的恨房间里的光线太亮,让我不敢到她的身体上抚摸。 琳梵的胆子比我大多了,她爬了过来。“酒里我放了安眠药!”琳梵俏脸露出狡黠的微笑,完全打消了我的紧张。她的手在我的脸上身上慢慢的游移。看看下面熟睡的老李,我也大着胆子把手放到了她的脸上,那种滑腻的感觉恨不得马上把她吞了。 我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她的手揭开了我的裤子,拿着我的鸡巴玩弄起来。我呢,也不客气,狠狠的掐着她胸前的两块乳房。琳梵拉开我抚摸她乳房的右手,引导我伸到她的两腿之间那片草丛,然后将她的纤细的小手灵巧地使劲一捏我的阴茎。就这样,我们两个一人伸一只手在对方的裤裆里,相互手淫起来。 我喜欢琳梵那温湿的肉缝,手指在肉缝的一端到另一端来回游走。她娇喘着摇动着屁股,手指也终于在顶端触碰到突起的阴蒂。琳梵身子一抖,娇喘一声,吓得我看了一下下面,不敢动了。 琳梵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她的屁股来回运动,让那黄豆顶着我的手指摩擦。 同时,她捏握我阴茎的手也加快了节奏。这是我第一次体验妻子以外的女人柔嫩的小手为我手淫,那种激动就不用说了,加上一天来的盼望,不一会儿就感觉要射了。 我开始在她的阴蒂上使劲,另一只手开始用力的捏着她的乳头。琳梵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套弄我的手开始加速,但是让它回到了我的内裤里面。当我张开大嘴,并把手指狠狠的抽插她的阴道的同时,喷泉从我阴茎里射出来,一阵全身抽搐后,我喘息着平静下来。 此时,琳梵的两腿紧紧的夹住夹我的手,使劲上下滑动。阴道里的水不停的从我的指缝流出来。外面扫过的灯光让我看到她全身开始抽搐,她的嘴里死死咬着枕巾,晃动着凌乱的头发。 待她平静下来,我想从阴道里抽回手来。可是她还是紧紧的夹着,好象不想让它离开半分钟。当然,我的软软“小弟弟”她也没有丝毫放过的意思。一会儿的工夫,在这双妙手下面,它又生机盎然了。 透过昏暗的光亮,我看到她美丽的脸庞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开始抚摸她的乳房和阴蒂。由于床位很小,我们抱得很紧。我撩开她的上衣,看到解开的灰色胸罩包着摇摇欲坠的双乳。虽然昏暗处看不太清楚,可是手还是能够感觉到光滑、雪白高峰顶端一对娇嫩欲滴的樱桃大小的乳头。 这种令人销魂的肌肤之亲让我陶醉,我的嘴慢慢的扯着她的乳头,手上划着弧线的节奏快了起来。一插、一捏,琳梵的身体在颤抖,而她的手也随着我的节奏让我的鸡巴走向了新的高峰。一下、两下┅┅一共10下,我们两个的身体同时达到了高峰。 她夹紧的阴道,把我的手弄得很痛。可是最主要的,还是我那射精的快感。 连续两次的高潮让我们无比的疲惫,可是双方的手都不意离开对方的宝地。就这样,我们在互相的身体里慢慢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列车的晃动惊醒了我。我把满是淫水的手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尽管很是温柔,还是惊醒了琳梵。她怜爱的看了我一眼,也依依不舍的把手从我的“小弟弟”上离开,回到了自己的 位。 我们重新睡去,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快到哈尔滨了! (二)初品芳泽 两辆小汽车载着我们奔向了饭店,宣传部的万明部长陪着李总编坐在奔驰里面,我和琳梵则由张副部长陪坐在后面的皇冠里面。因为汪光焘副市长要单独接待李总编,我们就先到了饭店。张副部长早就安排好了我们的房间。我和李总编住一个套间,琳梵住在我们的隔壁。 寒喧了几句,老张就到下面去安排吃饭和活动了。我来到了琳梵的房间缩上门,看见她正在当窗理云鬓。看到我进来她乐呵呵的说∶“累了吧,你还不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小意思,出差是常事。这点路程算什么!” “出差又出精的机会恐怕不多吧?!” 看到她坏笑的样子,我竟然语塞,全然忘记怎么反击。她用手托着腮帮,一双使人神魂颠倒的眼睛注视着我,一时间美丽的样子让我看呆了。我不好意思,尴尬的转过身不去看她。 此时,她忽然抓着我的臂膀,让我转过身来面对着她。她闭起眼睛,将嘴唇凑过来。此刻,兴奋和恐惧占领了我的思绪,她滑软温湿的舌头挤开我发颤的双唇,进到我的口中,不停地有香馥的津液传过来。慢慢的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拥抱我,舌头剧烈地在我的口中翻搅,蹂躏我的唇、我的舌,混合俩人的津液。 她的手爬进我的上衣内,粗鲁而急切地将它拉上去,露出我的肌肤,温暖的手激烈地爱抚着我的背,抚摸着我的胸膛,然后开始动手解我的腰带。这一切的主动大胆,令我睁开双眼吃惊地瞪着她。而她却或是害羞,或是忘情地闭上了眼睛。我突然感到害怕,可是又充满了渴望,只是任凭她的双手运用。 她将我温柔的推到床上,两条腿跨开压着我的双腿,双手扯开上衣,解开她裙子的钮扣,露出混圆的乳罩,以及黑色的内裤。我低呼了一声,开始有点飘飘然,便出手除去自己身上的束缚。 饭店的大床上,躺着两具赤裸的身躯。我已经被刺激到顶点,垂直的肉棒高翘的有点吓人。我抓住她的大腿往左右分开,看见黑色的三角地下面黑里透红的地方时,呼吸显得激烈起来。来不及欣赏,我闭上眼睛,慢慢地前进,要将我的“小弟弟”穿入她的体内。 一阵趐痒的暴风袭来,我有点晕眩,臀部往前一推,“小弟弟”抵住肉缝,龟头正对着稍稍突起的肉核上。我用头部抵住两边唇状部位的中央,开始施力。 两片红润的肉片慢慢地被我挤开,中央被肌肉围住的小穴随着我的侵入而逐渐扩大。快感再度使我闭上了眼睛! 正陶醉在这快感的晕眩里时,我发现鸡巴又被她那富有弹性的阴道挤滑了出来。这不是第一次了做爱,可是这样的表现让我特别羞愧,一连试了几次无法穿进她的身体。我用手提住,重新又试了一次,但眼睛再也不敢睁开看她,深怕她因为我的蠢样的而偷笑。 终于龟头好不容易挤进她的洞,虽然她生过孩子,可是那里还是很有弹性。 进去后是一种黏滑的感觉,略微感觉紧握的压迫和滚烫的包容。 琳梵看到我这样不熟练,开始引导我。她的双腿死命地夹着我,当我在体内有所动静,她便会不由自主地发抖┅┅ 我偷偷看她一眼,脸色好美。她一定是个蛮开放的人,我心里想,不知道我是她第几个猎物?啊!不管了┅┅不管了┅┅这时候快活最重要,想那么多也来不及了! 我慢慢将肉棒抽出来,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那种突如其来的、连我自己都无法防备的刺激是那样的强烈。我的表现格外紧张,一插进去时便感到不妙,情急之下我没有控制自己,却愚蠢猛的抽插起来。 “别那么快,别那么快┅┅你不会做爱?”琳梵看我笨拙的样子,很温柔地纠正我的错误。 啊┅┅糟糕┅┅已经来不及了┅┅出来了┅┅很快就射精。那根本不是我的正常水平,根本没有平时的做爱快乐。为了掩饰无能,我没有停下动作,做着最后的努力,直到一滴也“挤”不出来了才腼腆地看着她。 “你怎么象是第一次一样?”她瞪大一双眼睛,露出十分不能置信的表情,躺在床上很失望地对我说。 “这个┅┅这个┅┅”我反而有点像被琳梵强奸似的窘迫。我赶紧放下她的双腿,将我的鸡巴退出她身体,害怕很快就软下来更让她耻笑。琳梵发红膨胀的肉缝随着我的退出而闭合,黏稠的体液如同蛛丝牵成长长一条连接着我和她的那里。一离开,那丝断裂。 我低着头说道∶“对不起,今天怎么会这样?!”心中等琳梵的埋怨,哭丧的脸一定难看极了。 出乎意料地琳梵挺起身,靠到我的旁边,亲了一下我的颊,依旧用甜的令人沉醉的嗓音轻轻地说∶“没关系,紧张都是这样的┅┅”她鼓励我说∶“以后就不会了┅┅” “以后?还会有以后吗?”听了这话,我抬起头来了精神。 “嗯┅┅放心好了┅┅”她端着我的下巴,很温柔地亲着我的脸。 “下次,下一次绝对不会了,我平时很长时间的呀┅┅” 她忽然停止了任何动作,慢慢的离开我,依然温柔地问我说∶“今天环境不好,我们暂时也不要玩了,那样只会更紧张!我们有的是时间。”我胡乱地点了点头。 琳梵从桌上的餐巾盒里拽了一团纸堵住了还在渗出精液的阴道口,又拿着一团纸为我揩抹清洁一蹋糊涂的下体。过了一会,她把衣服递给我∶“穿上,回自己房间吧!”她呢,自己钻进了浴室。 这一次,我可真是沮丧,拖者疲惫的身子回了房间。洗完了澡,我趴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副部长和琳梵的说话声音惊醒了我。看到睁开眼睛一辘爬起来的我,老张笑呵呵的说道∶“旅途是不是太疲劳了?” “没事。主要是昨天晚上在火车上还赶写了一篇稿子,这次出来弄的手忙脚乱的,小琳知道。”我和老张说着,眼睛却瞟着琳梵。 “没错,我们昨天都睡觉了,只有他一个人在忙呼!”琳梵附和着。 “实际上你昨天晚上也没有少帮忙。”我揶揄的看着他们两个。 琳梵的脸色开始红了∶“那点事算什么呀?还是你太辛苦了!” “彼此彼此。” “好了,我们下去吧。汪副市长和李总编已经谈完了,现在正开车过来。我们到下面的潮州海鲜去等他们。”说着和我们一块坐电梯下楼了。 很快,警车开道的他们就到了。汪副市长看上去不到五十岁,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听他的口音带着南方腔调,一问也是上海人,和我算是半个老乡吧。 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他是汪道涵的公子,可是言谈举止严谨而不失热情,让人感觉很舒服,一看就是个志在高远的人。后来,他到北京当了副市长,我们也曾经碰到过数次。不过这一切和我的故事毫无干系。 实际上,今天没有什么活动。下午,万明部长叫来几家大企业的负责人和我们座谈,到了4点多钟又是开始吃饭了。说实话,对于这种应酬,我们经历的太多了。平时在报社的时候,下面来了人我很少出面作陪的,不是清高,和陌生人吃饭说话,实在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所以,有的时候他们老说∶能请动你的真是面子大呀! 饭桌上没有了汪副市长,大家放得很开,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我呢,多半是看着他们喝酒。实在推脱不过的,就含在嘴里,然后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吐在茶杯里或者餐巾上,反正不能让自己的胃受苦! 这个餐厅很大,可以同时唱歌跳舞。由于女性不多,琳梵成了中心。一会这个请跳舞,一会那个请伴唱,忙得她不亦乐乎! 看着她和人相拥相抱的在一起,我的内心不仅泛起阵阵醋劲,特别是看到她和别人一块唱起《心雨》和《在雨中》时的亲昵劲,我的心里实在不是滋味。我不会跳舞,也没有兴趣,更何况这一次的主角是李总编和琳梵了? 在大家的一再邀请下,我唱了两首歌∶《乌苏里船歌》和《霸王别姬》。一首歌豪迈欢快,一首歌凄婉动情。唱完了,这顿饭也结束了。 看到我不太高兴的样子,琳梵凑到我身边∶“身体不舒服吗?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可不行,刚才只是热身,节目还没有开始呢!我们到娱乐城去玩。”张副部长拉着我们上了外面的考斯特面包车,向开发区驶去。 这个里面真的是不夜城!外面漆黑一片,大厅却灯火辉煌,俊男靓女往来穿梭。本以为我们会在一起玩乐,可在张副部长的带领下,我们全都被按排到了不同的房间,并被告之只要玩得高兴,帐已经结完了。 我的房间不是很大,可是给人的感觉很舒适。屏风前面是几张沙发,一个茶,音响电视;屏风后面是一张长沙发和一个茶。 在我打量环境的时候,一位高挑的瓜子脸小姐走了进来∶“先生,我为你服务好吗?”她的笑很甜美,可是也很做作。 我不知道怎么说,因为我一直在考虑的是和琳梵怎么渡过这两天。看到我没有反对,她就坐在了我的身边。她帮我点歌,我们一块唱了几首歌,慢慢的熟了起来。 后来,她把房间的灯光调暗,然后拉着我的手说∶“咱们到后面休息一会儿吧!” 我的心情很坏,为今天早上的无用,也为晚上吃饭时琳梵给我的冷遇。我和她坐到了屏风后面的沙发上。这个时候,电视里播放着音乐,浪漫的情调让人有原始的冲动。一会儿,她躺到了我的怀里。 我开始仔细打量她∶人很漂亮(有点象我的太太),胸部鼓鼓的,好象要从衣服里面跳出来一样,长裙下面是修长的双腿。论一切,都不错。 看到我没有什么动作,她的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滑动,最后停留在了我“小弟弟”的地方。她的手功很专业,一会就弄得我春意盎然。看到挺起的裤裆,她把脸贴到了我的脸上,并拉着我的手从她的衣摆下面伸到了乳房的部位。 这个时候,压抑的我解开了她带有厚厚的海绵垫的胸罩,才发现乳房还不是很大,一个手足可以盈握。她的乳头比黄豆粒大不了多少,不知道是没有发育好还是摸的很少的缘故。我在她的稣胸上慢慢的抚摸着。乳房虽然不大,可是坚挺而有弹性,一会的工夫,就变得涨涨的。 此时的乳头也真的硬得象黄豆了!她的低声呻吟把我的另一只手引向了她的桃园小洞。穿过宽松的裙子,发现她的腹部有些粗糙,到了内裤里面更发现下面居然没有一点毛毛。我不知道她是天生的还是后来剃的,反正给了我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她的阴蒂也很小,阴道此时并不很湿。那种快乐的呻吟或许只是职业习惯罢了! 看到我的手没有继续的动作,她的手却拉开了我的裤子,来回的套弄我的阴茎。她的手法很好,知道什么地方应该使劲,什么地方应该放松,软硬之功,恰倒好处。 看到我并没有要的意思,她的手开始在我的马眼上下工夫了,只是几下,我就快要射精了。我拉开了她的手,她以为我要 ,马上把身上脱得一丝不挂,可我的心里却想着琳梵,一点做爱的欲望都没有,更何况是一个商女。 看到她失望的样子,我心又软了,抚摸着她的脸温柔的说∶“你意为我口交吗?” 她的小脸重新绽开了笑容,她把乳房挤压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并把我的鸡巴夹在其中,然后便不停前前后摩擦。看到我舒服加痛苦的表情,她更加兴奋和卖力。我用指尖捏着她的乳头,把她的双峰越夹越紧,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 慢慢的,她又把我的阴茎从乳房上端顺势吮吸起来。我的手摸遍了她的脸、耳根和脖子之后,开始不安份、不满足地向下移过来。她主动地把屁股从沙发上挪下来,半跪在地上,给我一点配合,使我的手可以自由地接触她身体的敏感部位。 我的脸好象在发烧,身体虽然赤裸着,却还是象在被火烤着,感觉到“小弟弟”也象一根烧热的铁棒一样,直刺她的喉咙。同时,我的手也插到了她的阴道中,配合着一块运动起来。我的“小弟弟”忽然往外抽了一下,接着再大力地顶入,同时发出哼声,把她的嘴当成了阴门开始抽插,一下一下冲击着她的喉头。 大约抽送了有十多下,大概是仰卧位置的缘故,也可能是用力掌握不好,一会就没有劲了。她这时又自己动作起来,把我的龟头含好,嘴唇紧贴包皮,先深含几乎直触我的阴毛,再后退到包皮的冠口,反复地做起来。她的舌头还不时舔弄着,下面的小手紧攥着阴囊。 大概被她弄得过于刺激了,我一下子挺起身来,手拉住了她的头发,可她仍然吞吐着我的阳具。隐隐地,我感觉到要射精了连忙说∶“不!我要出了!”接着就想把她嘴里的东西在往外抽。可是她把头紧压向我的小腹,不让我脱开。 一股热流射进她的嘴巴,一股又是一股,呛得她咳杖起来。我的鸡巴顺势脱离她的口腔,却将最后两股热流喷在了她美丽的脸上和高耸的乳房上。看着的她把我的精液都吞了下去,我一下子把她拥在了怀里。我们两个都很激动,除了拥抱什么也没有说。 或许是我动了真情,或许是我在她身上更有自信,我感到无比的快乐,也有了一丝丝的陶醉。分手的时候,我们还真有点依依不舍。我递给她500元钱,她说别人已经付了帐。我没有理会,只是硬让她把钱收了下来。 她告诉我真实的名字叫汪雅楠,这是第一次喝男人的精液。我也非常动情,把带有单位名称和电话的名片留给了她。我没有想到过会出事,只是心里盼望或许有一天她真的回来找我吧! 在大厅里,我和张副部长他们碰头了,他说∶“琳梵一个人早走了,李总还没有出来。” 我的心里一下子乱了起来,又被拉回到了她的身边。没有再说什么,直到后来回了饭店。琳梵的房门紧关着,没有声音。在李总编先洗澡时,我用手敲打着隔壁房间的墙壁,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带着几丝怅惘,我只好睡觉了。 这一夜,我也实在没有休息好,总是想着怎么样才能和琳梵快活。当时间到了5点钟,我就穿上旅游鞋走出了房门。楼道里很静,没有一个人。我到了琳梵的房间门口推了推,锁上了。轻轻的敲了几下,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样子我只好真的去锻炼了! 下到大堂,除了值班人员,空空荡荡。走到门口,还是不甘心,我又爬了上去。再敲门,还是没有应声。我带着遗憾再次要下楼时,突然发现服务员的房间还开着门。有了! “小姐,我刚刚锻炼回来,没有带房间钥匙。你能不能帮我开一下?”睡眼惺松的小姐问也没问就帮我打开了房门,真是天助我也! 大床上,琳梵只穿了一件真丝睡衣。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从裸露的趐胸和腹部黑色的阴影可以看出,她没有穿胸罩和内裤。这就是整个早上我都在想着怎么样进入的身体! 我的手轻轻撩起睡衣上摆,半个丰满的乳房裸露了出来。我跪在床边用手开始活动∶右手轻捏着左乳头,左掌按在右乳上,作旋转式的按揉。手指深深的陷入双乳上,丰满软绵绵的乳房从指缝里绽出些许。尖尖的乳头被揉的坚硬而耸立起来,曲指捏乳头,忽轻忽重,爱不释手。 “嗯!┅┅嗯!┅┅”她娇喘了一声,两条腿微微张开,可是并没有完全醒来的意思。 她白嫩的乳房被揉摸得通红,颤巍巍的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粒樱桃似的乳头,轻轻的用牙齿顶住舌头舔弄乳头,她一阵痉脔浑身颤抖。右手插入了下面那个曾经让我难堪的仙人小洞,触到微湿的阴毛。她睁开了微闭的星眸,喃喃的说道∶“不要,不要!” 这个时候了再说不要也来不及了!我的另一只手还在乳房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掩着小丘般的阴部;肥美的阴唇夹着殷红的阴缝。 她沉醉了!“哼┅┅哼┅┅”微微的呻吟着。我压到琳梵身上,上面不停地吻着她的嘴、脖子和乳房;下面用脚分开她的大腿,屁股一挺一缩地上下起伏,硬硬的“小弟弟”不停地四处甩动,一会儿顶在琳梵的小肚子上,一会儿打在阴部,发出“劈啪”的响声。 琳梵有点儿像发烧似的满脸通红,嘴里哼哼着,微睁开眼睛小声喊着∶“辛历!我受不了┅┅快┅┅快┅┅来吧!”她的手忙不迭地攥住我的鸡巴,使劲往阴蒂上磨,急速摆动龟头摩擦她的肉豆。 我感到兴奋了,也害怕再失去控制,就猛地将阴茎一顶,龟头顺着肉缝钻了进去。琳梵呻吟一声,挣扎着挺起腹部。我两眼盯着被乱发遮挡了半边的俏脸,不由得就抽插起来。 “啧啧”的水声响起来,撞击琳梵屁股和大腿发出“劈啪”的声音。琳梵的喘息粗重起来,中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嗯┅┅啊┅┅” 两个白嫩鼓涨的乳房上下左右抖动,我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一触碰到两个挺得高高的乳头,她的哼声就拉长了许多,象一个痛苦的伤员。我赶紧说∶“好琳梵┅┅小点声,隔壁就是李总编!” “唔┅┅嗯┅┅啊!”琳梵声音变得沉闷了,但头摇晃得更厉害。我的舌头顶入她的口腔,马上就让琳梵滑溜的舌头卷起吸了进去。很快,两个人的口水搅和在一起,又不断从两人的嘴角溢出,蹭得满脸都是。 我的胸脯紧紧压在琳梵雪白坚挺的乳房上,柔腻香甜,快要疯了。琳梵半是呻吟半是喘息地扭动,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啊┅┅啊啊┅┅真舒服┅┅” 我撑起身,用手拨开垂在额头的几缕让汗水沾在一起的头发,盯着琳梵痴迷风骚的样子。龟头被窄小的肉洞口来回套弄的收缩,一种紧迫、酸麻的感觉从龟头一阵阵传到全身,忍不住哼出声来。琳梵的头随着身子的前后摇动,两只手乱抓,床单被扯得皱成了一团。 我一阵猛烈抽插后喊道∶“我来了┅┅” 琳梵一听,马上喊道∶“等一会儿┅┅” 来不及了,我的全身一震,已经抽搐起来,酸麻感觉快速传遍全身,精液已经射进了阴道。一会儿,一股热流冲上开始疲软的阴茎,我闭起双眼,死死顶住琳梵的阴部,看着她全身也一阵抽搐。 “我又快了!?”我懊恼的说。 琳梵停止了呻吟∶“好多了,就差一点!”她没有半分的责怪。 我爱怜的搂着她的娇躯,阳具由她的阴户中滑出来。“别,我还想要!”她并没有满足于一次的欢愉,抬起头来,在我的乳头上吻了起来。同时,一只小手套弄我的鸡巴,一只小手在另一个乳头上来回的捏弄。 其实,我已经恢复了自信,当然想有机会来一次证明自己的实力。我和她换了一下位子,在下面看着粉红小脸的她怎样玩弄我的“小弟弟”和乳头。很快,“小弟弟”再次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地在她阴缝口磨擦。她自然的分开玉腿,露出暗红的阴户,一张一缩似在有意迎合。 我对准玉门,一挺阴茎,龟头又一次滑进温柔乡,在阴户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琳梵娇喘着、微哼着,娇、媚、淫、浪、迷人、诱惑。 有了刚才的一次,我再也不用把持,猛力抽插,龟头一下下顶在花心深处。 她双颊渐渐地转变红润,阴精一阵阵的发泄着,烫得我浑身麻麻趐趐的,累得气喘吁吁。 “你歇一会吧。”看到我有些累了,她把双腿合拢,让我放下支在床上的双手。身体压在了一起,舌头也绞在了一起。 我头一次知道了女人闭紧了双腿也能做爱,下面阴茎抽插的频率虽然慢下来了,可是紧夹着的阴道却让人觉得更加省劲和舒服。当我的舌头舔到琳梵的耳垂时,琳梵的屁股一阵向前急顶。我也来了精神,向她的骚 继续冲刺。 一会,她全身一阵颤抖,把刚刚积存的阴精统统排泄出来,我也丹田热流上升,仅有的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我们悠悠的躺下,这一次真的融化了、升华了,欲仙欲死好象漂浮在云端。 她满足的吻着我,紧紧的偎在我的怀里,没有说一句话。 看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我坐了起来。琳梵也连忙用毛巾给我擦着分不清是谁的黏液的身体。 “怎么样?昨天晚上玩的快活吗?”她带着嘲笑的问。 “能怎么样?和陌生人能够有兴趣吗?”我善意地撒了一个谎。 “那倒也是。我屋里的那个小伙子让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呆了一会儿就走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娱乐城里不但有“鸡”,而且还有“鸭”。 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在外面跑了一会步,回到房间时,老李也正在扭着身体锻炼。 “跑步去了?” “是呀,在家里习惯了,到了时候就睡不着了。” “对了,哈尔滨准备给我们每人买1000元的礼品,你看看要点什么?他们原来说是给钱,我没有答应。” “还是让琳梵来定吧,女同志买东西内行!” “说我什么呢?”或许是听到了我们的说话声,琳梵敲门进来了。 这个时候,她上身穿着端异娇媚的“ESPRIT”体恤,下身换了件“蜜雪儿”的长裙,显得更加的妩媚动人。 “那就到春蕾看看吧。”听我们说了原委,她把自己的意见拿了出来。闲聊了一会,万明部长他们也来了。吃了早饭,我们就去开会了。 下午,还是由张副部长陪我们采购。在春蕾百货,我们最终选择了法国颚鱼体恤。李总编的很快就挑好了,我由于身材偏瘦,琳梵帮我试了一件又一件。 我买完了,该挑琳梵的了,可是她的选择让我再次醋劲大发∶她要给他老公买。我知道她的老公是生意人,好不好先别说,就是那份一天到晚都不着家的样子,就知不是什么好货色。 我耐着性子和她一块挑着,可是脸拉的老长,一定非常难看。琳梵完全知道我生气的理由,在情人面前给老公买东西,那还会好得了吗?!上汽车后,看到我的气还没有消,琳梵就从后面拉着我的手悄声说道∶“你也体谅我的难处吗,别生气了,晚上让你好好的玩我,还不行吗?” 看到她那委屈的样子,我还能说什么?!在她的手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和好如初了。 松江之夜 我们的车子一直开到了松花江。李总编、我和琳梵从防洪纪念塔步下石阶,欣赏着滚滚东去的江水。或许是春暖花开后的大好时节,许多游玩的小船在江中飘荡,让人倍感惬意。我们沿着斯大林公园江堤漫步,感受着阵阵江风的温柔。 看到江边的景色,老李突然说了一句∶“要是住在这里就好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张副部长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那个人就用手机联系开了。 我们来到渡口,正好赶上一班要开的渡轮。渡轮鸣着汽笛,缓缓前行,形成一条条流痕与小漩涡┅┅ 琳梵立船舷,江风吹来,将她的裙摆吹得飘扬起来,如同风中的女神一般。 夕阳撒将下来,天边红霞映在江水上,又映在琳梵容颜上,将她的脸庞泄上了一抹红晕┅┅我望着她俏丽的容颜,竟有几分痴迷。她的眼神望着天边,仿佛无边无际的┅┅ 在太阳岛,我们下了船。这时,张副部长走到我们面前∶“已经联系好了,今天晚上我们就住在这的疗养院了!” “那饭店的房间怎么办?”李总编歉意的说。 “已经退掉了,我们能够接待你们这样的新闻界朋友很高兴,希望留下一个好印象!” 我们的晚饭就是在林间餐厅完成的。还没有到旅游季节,这里的人很少,条件也不是很好,可是大家的心里都很舒畅!晚上,李总编和张副部长他们开始搓开麻将了。我和琳梵有心事,就说出去散步! 夜幕下的太阳岛很静,除了潺潺江水流动和鸟儿的鸣叫,几乎听不到别的动静。看着远处的疗养院,只有我们几个的房间亮着灯火我和琳梵避开灯光,向江边的树林走去。 在林荫深处,琳梵突然抱住我的脖子,打坠似的挂在我身上面。她两条叉开的腿,紧紧夹住我的大腿。虫子的叫声和刷刷的流水声掩盖了我们的喘息,江水反射的出月光映照着琳梵娇媚的脸庞,我头一次感到了天籁的美丽与寂静。 我把嘴凑到她耳边悄声问∶“你喜欢吗?” 她倒在我怀里,嘿嘿笑着∶“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我把手按在琳梵因激动而在急速起伏的隆胸上∶“让我摸摸你的心跳吧!” 琳梵想拉我的手,没拉动,就任我抚摸起来。 我突然发现她裙子里没戴乳罩!怪不得刚才看她走路胸部有点颤悠悠的。一下子兴奋了,我压住琳梵温软湿润的唇吻起来。琳梵微张开两片嘴唇,让我的舌头钻进去搅动,两条柔软无骨的骼膊依旧挂在我的脖子上。我用嘴唇夹住她的舌头,用力往嘴里吸,舌头直直地被我拉在嘴里。琳梵痛得使劲哼哼,用手挠我的腋窝。我一笑,张嘴放她舌头出来。 她不停地喘着气,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已经鼓得有点发硬的乳峰顶在我的胸膛,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两眼深情地望着我。盯着开始变得朦胧的俏脸,我醉了一样说∶“好琳梵,我想 你!”这是我第一次和她用“ ”字。 琳梵听了,身子像遭了电击一样一抖,呼吸急促,搂我脖子的骼膊变得更紧了,眼睛迷成一条缝,仰头羞涩的喃喃说∶“我喜欢!” 我蹲下身撩起长裙下摆,两条雪白大腿慢慢露了出来。月光下琳梵白色腹地一簇黑黑的三角形的阴毛透过小的不能再小的短裤呈现在眼前。一股股体香随着微风飘进我的鼻孔里,我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慢慢探过头去,伸出舌头,舌尖扫到阴毛上。 “嗯┅┅啊┅┅”琳梵的腹部快速抽搐几下,两腿晃动着有点站立不稳,扶着我头部靠在旁边的树上,厚厚的长裙从头上滑落下来,盖在我的身体。琳梵微微挪动身子,两腿向外岔开,我的手顺着大腿内侧摸上去,到大腿根时,触到了湿湿的一小片--是淫水。 我兴奋地将手抱住琳梵的屁股,舌头在阴毛下面的夹缝处舔弄。琳梵浑身发抖,哼声急促,屁股前后耸动,阴毛扎在我的脸上,好象要把我的头塞进两腿之间,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要融化了! 琳梵的动作越来越快,死死按住我的头,淫水和唾液混在了一起。她全身抽搐不止,连声吟叫,一股热热的液体涌到我的舌头上,又顺势流进我的嘴里。有点酸,有点腥,又有点涩,可是更多的还是甜蜜! 琳梵颤抖地拉我起来,捧住脸颤声地吻着我∶“我要,我要,我现在要!” 她手攥住早已涨得发痛的鸡巴∶“你也湿了,快来吧!” 我左右张望,希望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可是野外能够用的只是草木。看到琳梵靠着的小树,我有了主意∶“我从后面 你吧!” 琳梵一听,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为这种姿势难为情。没有更好的办法,把她转身顶在树干上,压她弯腰撅起了屁股,我在后面扯起裙子,两团圆滚滚的白嫩屁股蛋儿就呈现在面前。 琳梵头发散乱,回过头来望着我说∶“我不要这样!” 我很着急,忙挺起“小弟弟”顺着屁股缝插进去,可在黑处怎么也找不着地方。琳梵又吃吃浪笑∶“这样不舒服!” “你给引一下路吧!”我一边蹭着她的下面,一边说。 她的淫水更多了,看看没有更好的办法,回手攥住我的“小弟弟”拉向她肉缝。我轻轻抚摸着琳梵的屁股和后背,将肉棒挺了进去。琳梵娇喘一声,埋下头享受我的玩弄。 我上身伏着琳梵的后背,两手在裙子里抚摸那对硬挺的乳房,手指头捏弄两只勃起的乳头。琳梵哼声急促小声浪叫起来∶“嗯┅┅嗯┅┅啊┅┅啊┅┅” 我呼哧带喘回应着∶“哼┅┅你真是个尤物┅┅” 琳梵一开始还强忍着不敢大声呻叫,经我一说,便大声喊出来∶“啊┅┅这样┅┅啊┅┅真刺激┅┅” 琳梵已经快高潮了,屁股开始主动扭动起来,迎和着我的抽送,也一下一下往后挺。我的腹部打在屁股上“啪”作响,琳梵回手抱住我绷得紧紧的屁股,死命往里掐,发出长长的哭似的喊叫∶“啊┅┅啊┅┅啊┅┅” 一股热流涌向我的阴茎,阴道肉璧有节奏地收缩,我浑身像通了电流一样僵直,龟头一麻,一股热流从我腹部冲进阴茎,从龟头猛烈喷射出来。琳梵身子一抖,连声呻叫,腿一软就撞到了树上。我赶忙抱住她,她回过手紧紧搂住我,让我的鸡巴紧紧的插在里面。 除了心脏跳动和喘气,没有了任何声音。野外的交媾,带来了无比的快感,更何况是这样的姿势!我们放松的相拥着,数着天上的点点星光! 不知过了多久,琳梵温柔地说∶“回去吧,省得他们疑心!” “好吧,我明早去你屋,开门好吗?” “今天太累了,我不一定能醒,不锁门了!”听了这话,我很不得今天晚上就和她同枕共眠了。 我们相依偎着,没有再说话,慢慢的踱回了疗养院。看到我们回来,张副部长瞧了一下表∶“呦,快11点了,我们得回去了,你们休息吧!” 是夜疲劳,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我的表已经5点半了。看看老李还在熟睡,穿上旅游鞋出来了! 门果然没锁,我一进去,琳梵身穿半透明的奶色睡衣正在熟睡。 “这个坏丫头,今天看我怎么报仇!”我还记得第一次的尴尬。 我趁她还迷迷糊糊,撩开睡衣,好好欣赏一下进去多次了的肉体∶丰满型的皮肉白里泛红,胸前一对肥嫩的乳房白晰可爱,阴部上长着浓密的一撮乌黑的阴毛,两条浑圆的粉腿白嫩细腻,一双不大不小的肉脚,脚趾长得十分齐整。 望着光脱脱的胴体,忍不住玩抚起来。我摸捏她一对尖挺的乳房,又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粉红色的嫩肉中出现了她细小阴道口。琳梵还没有完全醒来,我的底下却不自觉地已经膨涨起来。脱开裤子,把粗硬的阴茎放了出来,一对手指拨开阴唇,让龟头抵在阴道口用力一顶。 “哎呀!”琳梵在疼痛的刺激下苏醒过来,可是我的阴茎已经整条地插入她阴道里头了。我尝试抽动了两下,琳梵痛得浑身颤抖着,额头冒出豆大的冷汗∶“不行!”她的水还没有出来,婉言哀求我拔出来一下。 我可没理会,只是暂时停止抽送,粗硬的阴茎还是深深插在阴道里,双手去抚摸那对肥嫩的乳房。欣赏着宛若两颗樱桃的乳头,我不禁用嘴去吮。摸捏吮吸奶子时,她底下的阴户也随着抽搐,插在她阴道中的阴茎十分受用。 弄了一会儿,阴道有了分泌,不象刚才那么紧了。我尝试蠕动着肉棍儿,琳梵也不再痛苦地央求把阴茎拔出来。琳梵已接受了我的奸淫,没有抗拒,只有微哼,很享受的样子。 我开始放纵地让粗硬的阴茎在滋润的阴道中肆意猛捣,听着她忘形的吟叫。 阴道更紧了,声音更欢快,我的性欲到达高峰,急促地喷射了。我没有立刻把阴茎抽出来,望着琳梵笑道∶“怎么样?舒服吗?” 琳梵睁开眼睛说道∶“舒服个鬼,我还没有过瘾你就完了!”琳梵垂下头,望着白的浆液从她的阴户溢出,低声求道∶“还想要,能行吗?” 我笑着说∶“没问题!刚才你也没动静,干得也不过瘾。这下好好玩玩。” 琳梵羞的紧闭着双眼,手指也在我的乳尖轻轻地滑动,小弟弟被逗得开始有了动静。我的手在趐胸抚摸奶子,再次伸到她的耻部。在她充满黏液的凹入的小阴唇里找到了阴核,并用手指上下划动,琳梵忍不住颤声地说道∶“痒死了,我要把衣服脱了!” 她迅速地脱掉睡衣,光洁的身子仰躺下去。我轻轻地抚摸了她粉红色的脚板底,痒得她双腿乱动,直想把双脚缩走。我顺着浑圆小腿摸到粉嫩的大腿,那幼滑的肌肤刺激着我的性欲,胯下的软棍儿顿时有了一点感觉。抚摸着绯红色的肉缝,手指轻轻地拨开那两片红润的肉唇,一滴滴夹杂精液的阴水从小孔渗出来。 变硬的阴茎对准那丝丝小洞,缓缓地挤进去。我的小腹紧紧抵着她的耻部,阴茎再一次插在紧窄的阴道里,觉得温暖紧凑难以形容的舒服。手回到涨鼓鼓的奶儿,手指戏弄她的乳尖,阴道一跳一跳,分泌出来水份。 手继续玩摸着她的乳房,下面插入越来越硬的鸡巴时,大阴唇向里凹入,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棍儿;抽出时,连嫣红的小阴唇也被翻出来,肉棒的圆周沾泄了发白的黏液。 琳梵娇喘吁吁,柳腰款摆,挺腹迎凑。玩了一会儿,我就在她如痴如醉的抽搐中,往小肉洞里喷射了精液。舒服瘫在她温软的乳房上,我舍不得把阴茎肉体里拔出来,直到肉棍儿软小了,自然地被她紧窄的阴道逼出来。 “这一回还不错!”象是对我的奖励。 “是吗?你会发现我的下一次将更好!”我尝到了和太太没有过的消魂与甜蜜,信心也愈发的大了。 没有了下一次,浪漫的哈尔滨之行很快就结束了。在回京的火车上,快乐换成了一份忧郁∶我们还会这样吗?回去后怎么面对妻子和报社的同事? (三)春满报社 六月的北京,天气已经热得吓人。 回来一个多月了,我和琳梵的关系果然若即若离了! 众目睽睽之下,不知道是彼此乏味了,还是顾忌环境,反正我们除了学习,工作,吃饭,到也没有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 有一天,报社突然整个大停电。问了供电局,说一时半会不可能修好。 我们记者部到是没有什么特别的的关系,可是编辑部可就受不了了∶12个版报纸都等着出呢,明早就要都送到邮局! 几个总编商量了一下,决定到别的报社去干活。 一会的工夫,几辆汽车开走了,一时间,报社里面空空荡荡,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喧嚣! 我没有什么事情,到阅览室去查资料,回来的时候,门却推不开了。 “奇怪,我记得没有锁门呀!”当我用钥匙打开进来纳闷时,忽然背后有一双手伸过来 住了眼睛。我吓了一跳,一张十分柔软,带点湿润的唇已经覆盖上来。 那是琳梵,她的舌头熟悉地伸过来,我的感觉一下子回到了哈尔滨。我舌头反伸过去,比她更激烈地运作,吸吮着她香馥的津液,含住她调皮的舌头。我们的双唇紧紧地靠在一起,呼吸开始混乱起来。 好长时间没有亲热,我想要的欲望十分强烈。隔着单薄的上衣,我粗鲁地抚摸她,然后托住浑圆的臀部,把她抱到写字台上。看着她白纱衣内起伏的胸脯,我的手忍不住伸了上去。 “啪!”她打落了我的手∶“该死,等一会有人进来怎么办?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 虽然这么说,娇羞的琳梵手却慢慢从我肩上的领口滑到了乳头捏弄起来。我真的不知道娇羞和淫荡哪一个更是真实的她! 她知道乳头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一会的工夫我的下面就搭起了帐篷! “你看怎么办吧,是不是慰劳一下它?”我坏坏的看着立起来的肉棒∶“我们已经一个月没有亲近了,它可想喝你的水了!” 琳梵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小坏蛋!我可不是你老婆,找她去。” 琳梵想要下来走,可是来不及了,我一个箭步把门锁上。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这样的表情更令我倾倒! 我把她压在椅子上,隔着衣服狠狠的捏弄着她的乳房。她挣扎了几下,就变成了哼哼唧呻吟声。 虽然在办公室里有点紧张,可我忍不住拉上裙子,看到白色乳罩下面两快诱人的趐胸。滑到背后的手怎么也解不开挂钩,就从前面的乳罩下直奔乳头摸去。 “该死,这么笨,连胸罩都摘不下来。”琳梵可能是心痛那个华歌尔的真丝胸罩,自己脱了下来。 空挂着的乳罩什么也掩不住了,逐渐膨胀的半球形乳房摊开在我的眼前,两个红樱桃般的粉红色的乳头挺立在爱抚渲大的乳晕上,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或许是奶过孩子的原故,沉甸甸的白白的大乳看起来有一点点下垂。 俯身压住她的身体,我的手一边一个地捏住乳房,将脸埋入乳沟,然后双手将她的双乳靠到我的双颊,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贪婪地吸取发自美丽乳房上阵阵浓郁的乳香。 琳梵的双手抓住我正在摸捏她乳房的那只手,象是要推开,又象似在往下引导。我从来就往好的想,在她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手在内裤边缘触摸到了几根阴毛,琳梵的身子震了一震,脸变成了桃红色,身体也更热了起来。穿过内裤是光滑多毛而且温软滋润的大小阴唇,我在附在她耳边温柔的说∶“你脱光衣服让我看看吧?” 琳梵无限娇羞地软软依在我身∶“你┅┅不怕来人┅┅” “可以吗?”我再一次请求是否能在她的身躯上取乐。 “都这样了,我能说不行吗┅┅”她的声音细的好象失去魂魄似的。 我们互相解开衣服,身躯一丝不挂地裸呈着。她的身体和脸孔竟是那么的无瑕,白淅的颜色、细腻的肌肤、清新的触感,日光下,有一种慑人气息的迷人。 我把一丝不挂的肉体放在办公桌上,拨开遮住双峰以及下体的手,嘴唇贴在了樱桃上,抬眼看着她。 琳梵后仰靠在墙上,半个俏脸被几缕黑发遮住,头歪在一边,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我;鼓涨的两个乳峰上,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早已挺起,象是含苞欲放的花蕾,随着急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生过孩子的小腹依旧平坦,一片浓黑的阴毛向两腿间的三角地带延伸;轻轻蠕动的两片大阴唇一开一合,里面粉红的肉缝就隐约显露出来,因为湿润,还闪着点点亮光。 我在心中狂叫一声,双手搂住她的腰肢及嫩臀,将她贴在我的身上。挺直的“小弟弟”被压到她并拢的大腿中,承受着阴部浓密的毛感及龟头被夹住那种即将爆发的欲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那两片臀肉,狂暴地使两处耻部能更加靠紧。 她大腿细嫩的皮肤紧夹着上下摩擦我的龟头。我将美丽的双腿猛然扳开,全身压上去。丝毫不加抵抗的她燃起我的兽性,忘记了爱抚,只想疯狂地在温湿的体内忘情地抽送,只想咬住她绽放的乳晕,放在渴求的口中咀嚼。 琳梵的阴户抽搐的抖动了一会儿,漂亮的脸蛋上呈现出可怖的扭曲,白淅的脸蛋上涨满了鲜艳的绯红。很难分辨被我压在身体下的她,究竟是快感多还是疼痛多?! 我的抽送十分卖力,膨胀的龟头在她因来不及分泌足够润滑的爱液,而略嫌不够滑顺的阴道中左冲右突,坚硬的柱状部位凶狠地刺激可怜的小肉核和阴唇,肉棒根部的囊状部位猛烈地击打在痉挛的花瓣上,谱出一首性爱交响曲。 “ ┅┅ ┅┅ ┅┅”我在心中疯狂地大叫。 频繁地抽送使琳梵来不及吐出呻吟声,便被下一个呻吟声所冲走,反反复复地,就象一个即将在水中没顶的可怜人儿。体内分泌的润滑液被龟头的伞部给抽带出来,濡湿这两个偷吃禁果的人的阴毛,湿成一片乱七八糟,恍如过度流汗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脸颊贴在她的乳房上,忘情地张开口,任凭唾液流淌在她的胸部上。琳梵也把我紧紧搂住,两团软肉温暖着我的胸膛;水蛇似的细腰,蠕动地配合捧着我的抽插。 阴户使劲地吮吸着阴茎,香汗淋漓的娇躯开始狂烈地在我怀里颠簸,乳尖硬硬的顶在我的身上,仰天的樱桃小嘴半张半合,两只小手死扣着我的后背∶“我受不了了┅┅” 我上面吸着她的舌头,手里攥紧她的乳房,底下“ ”着她的“ ”,飘飘欲仙。 愈缩愈紧的肉壁,刺激着龟头达到了性爱的顶峰。漫天盖地的温热感聚集在我俩交接密合的地方,腹肌像痉挛般地愈缩愈紧,眼睛一黑,我在她湿滑的洞壁深处强烈喷射。 闸门打开来,欢愉的快感迅速地涨满我的大脑。随着每一股的喷发,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动着。琳梵紧紧地搂住我,享受着体内阴茎一跳一跳喷射精液的乐趣。 粗硬的阴茎终于安静下来,可是阴道还一松一紧地吮吸着龟头,好象要榨干最后一滴精液。 这才是第一次真正的做爱!我征服了琳梵! 我稍微在她体内逗留一下爬了起来,一些浓稠的精液倒流下来,滴在我的阴毛上,也挂在了她的阴毛上。 高潮过后,拍拍她的脸颊说∶“我不行了,你还要吗?” 琳梵香汗淋漓地喘息的摇头。我疼惜地抚摸刚才结合的地方,抚平一簇簇被弄乱的体毛。 “痛吗?”我看着她,食指和中指微微挪开她依然膨大的阴唇,然后捏住湿滑的小肉核。 随着我每个动作,她不断地颤抖着,意识朦胧地摇了摇头,一会儿,她无力地推开我的手,不许我继续使她迷乱下去。 过了一会儿,琳梵从高潮的快感中回复理智,将赤裸的身体靠近我,躺在我的胸膛上,带着一种象是幸福,又象是满足的脸孔失神地把玩我的乳头。 “我还以为你回来就不理我了呢┅┅” 她靠近我的脸庞亲了我一下,对着我的耳边∶“怎么会呀?” 我顿了一下半开玩笑地说∶“我听说过你的过去,以为我只是一个你证明自己魅力的对象。反正漂亮的女人都是这样,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 “那你呢?”她知道我刚才话中的意思,反问道∶“是不是也一样?” 琳梵的话隐约地刺痛了我∶“也许,可是你带给了我从来没有过的快乐!” 听了我的话,琳梵愣了一下,象是失神一般地望向窗外,然后轻轻地微笑出声。 她并未给我任何明确的答案∶“也好,我们就这个样子,不要有什么奢望,更好!”琳梵轻叹了一声。 我没有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想再问。以快乐开始,以不愉快告终。这是不是我们的未来? 有了第一次,下面的就不可收拾。我们总能找到空闲,在办公室里面渡过短暂的又充满心跳的销魂时分! 七月的一天,首都青年编辑记者协会的王秘书长给我送来了活动的票。参加这么多年,我只是参加过21世纪饭店和贵友大厦刚开业时候的两次活动,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后来,各种活动越来越多,也就没有时间去凑热闹。 拿着这些票,我突然想到为什么不和琳梵一块去呢?我们在北京很难一块活动的!既然做了决定,我就把所有的票都扣了下来,省得碰到别人尴尬! 这一次活动是在赛克赛斯俱乐部举行的,我到的时候琳梵已经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她今天穿的是迷你短裤,上套一件短的露腰的粉色Theme体恤,充满了青春活力。 “那么着急?”我揶揄着她。 “没正经!”她的嘴角挂着掩饰不住的微笑。 看看没有报社的人,同行的朋友却不少。彼此寒喧几句,各自消失了。 今天我是下定决心要和琳梵单独温存一番的,找了个空档,就在黑暗处坐了下来。旁边的服务生给我们送来了水果饮料和点心。当时,我还真有点饿了,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吃了点心后,老王的讲话也已经完了。接下来是俱乐部经理的一番介绍,无非是很荣幸接待我们,希望今后能够举办更多的新闻界活动。 接下来,是自由参观和娱乐活动。以前我曾经来过这里,既然整个俱乐部只有我们百十号人,那空间就太宽裕了! 在歌舞厅,我拉着琳梵来到一了个包间,锁上门。里面的音响显然比大厅的差多了,可是点点烛光,却透出无限的温馨。依偎在沙发上,我们俩轻歌吟唱,也聆听着外面大厅里面传来的歌声。 一会儿,我搭在肩上的手很快滑落下来揉捏乳房,另一只手钻进体恤并将乳罩向上拉开,握住那跳跃而出的丰满雪白的乳房。 琳梵没有抗拒,小手触摸着耸立在拉链口的硬梆梆的“小弟弟”。 琳梵好象不由自主的张开了腿,我的手顺势插入潮湿的内裤中揉摸,在耳傍温柔地说∶“裤子都湿透了,水今天好多呀!”说着,便扯着琳梵的内外裤往下拉。 琳梵的脸滚烫,挣扎了一会,就温顺地伸直腿,让我把短裤脱了。我又揭去奶罩,她全身裸露地靠在我的面前。 琳梵双腿叉开坐在我身上,我的手指不时地挖进了肉洞内,洞里的水一股股流出。琳梵心慌意乱地站立起来,抽出我插在洞里的手指,把肉棍往洞里塞。 我也兴奋了∶“等我脱了裤子。” 裤子腿下,琳梵叉开腿,一把抓住肉棍对准刚刚用手指挖的张开嘴的洞口坐了下去,一起一落轻摇慢动。 她拉着我的手,用我的食指揉搓着阴蒂。淫水顺着我的肉棍直流而下沾满了阴毛。她的俏脸微红,身体在轻轻地颤抖着,不由由主地加快了起落的动作。 肉洞在变宽,喘气在加粗,动作在变缓。她累了!我心疼的让她躺下来,用一个垫子高高垫起了她的屁股。我的身体压了下去,由于沙发矮,动作不是很不便利。 琳梵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全身汗淋淋的,不断触电式的全身颤抖着。我的“小弟弟”被夹得越来越紧,每一次动作都充满了刺激! 我的身体最后机械的撞击,强有力的热浆直射她的洞内最深处。 我们趴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肉棒慢慢的被挤了出来。外面飘来阵阵歌声,伴着我们安静的休息! 我恢复了精神,起身要吻琳梵的阴部,“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了!”琳梵有点着急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按到在沙发上,我趴在她身傍轻轻地说∶“亲一会儿就好,不然怎么对得起你!” “只是亲亲,不许再要!” 我笑了笑∶“你高估我了,就是你拉我来,都无法硬起来!” 她自然地叉开双腿,两片肥厚的阴唇开启,混合的黏液慢慢的滴下。我用嘴唇夹着大小阴唇,舌头伸进了洞里,琳梵兴奋起来,水又开始流了出来。舌尖舔到小便的地方时,琳梵用手指着阴蒂,抬起屁股去迎合舔动。 我一边舔着阴蒂,一边用手指插进了琳梵的隧道里∶“你的洞好有弹性,每次插进抽出时都特别的舒服。” 琳梵试着问我∶“你太太不是这样吗?” 我说∶“她和你不一样。” “这个时候男人都说好听的!” “还有谁说过?” 琳梵没有再说,身体开始剧烈扭动。 我忍不住了说∶“弄两分钟,我不射精的,好不好?” “你真是一只馋描,见不得鱼腥味。”琳梵已经没有力气反对了。 我半软不硬的肉棒顶在琳梵的肉洞门口,让她用手拨开下面那个洞口,勉强地插了进去。 “是你说的,只弄两分钟。” “好,两分钟,你数120下。” 琳梵开始很认真地数着∶“1,2,┅┅” “你数得太快了,不算。”我赖帐了。 琳梵笑了笑∶“好吧,让你白搞了这么多下了,我从头再来。” “1┅┅2┅┅” “小弟弟”在她数数刺激下完全硬了起来,狂抽猛插,人肉隧道里的阴水不停地往外流出,我喘着粗气问∶“你┅┅你怎么不数了?” 琳梵紧紧地抱住我,伸直双腿挺起腰,屁股迎合着我的动作,颤抖得哪里还能回答。 一股触电的感觉使我在疯狂机械地抽动,我们同时泄了! 过了好一会,琳梵抬起头温柔地吻了我一下∶谢谢“两分钟”的快感享受。 看着满脸桃红的琳梵,我心里感到无比的爱怜,触玩弄着她纤细的乳头,脸贴在她的头旁边忍不住问道∶“喜欢我吗?” “嗯┅┅” “真的喜欢吗?”我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 还是“嗯┅┅” “这个┅┅你┅┅爱我吗?”我还是没有满足。 琳梵还是陶醉在事后的温存里,始终闭着双眼,显现出满足的样子,没有回答,连一个字都没有。 “嗯?”我故意逼她。 “嗯┅┅”她还是象以前那样,没有用“爱”字。 我的心里有了一丝丝的怅惘,没有再坚持问。都是结婚的人,问这一切,又能怎么样! 我们悄悄的离开了,谁也没有注意,就象我们悄悄的来! 接下来的抗洪抢险的报道让我的情爱进一步的升华。 1998年的夏天,报社的领导并没有认识到这次洪水的严重。直到总理出现在一线,报社才匆忙的组成了有我和琳梵等人参加的报道组。 很可惜,我去的江西而她去的湖北。临走的时候,我们多少有一点伤感,毕竟没有分离过那么长时间。 记者平时的日子很好过,可是真到了这种情况还是非常的辛苦!蚊叮虫咬,吃睡难保不用说了,就是女同志上厕所,都只能在露天。 我参加过抗洪报道,所以还好。可是琳梵却吃了不少苦。我怕平时娇滴滴的她挺不下来,每天都和她手机联系,支持着她。 我们有着说不完的情话,好象热恋中的情侣。我想我们真的陷了进去,至少我是这样。 在前线她学会了坚强,每一次叮嘱我的都是当心安全。有的时候,我们通完了电话,望着洞庭湖上满眼的星空,泪水就开始涌动。 不知为什么,在这里,我最想的不是家中的妻子!这一次的分离,让我们知道了彼此的重要! 漫长的两个星期过去了,我先回到了报社。知道琳梵第二天下午飞机才到,我就回家好好的休息了一下。 醒来一看表,已经快12点了,我吃了两口饭就开车到了报社,琳梵还没有到! 我汇报完了这次采访,接她的车子才徐徐回到报社。知道她也得交代一下,我就在办公室里默默的等侯,惟恐怕错过了她的到来。 终于出现了∶身穿件粉色的短衣,下着牛仔裤,黝黑的面庞,一双胶鞋,一脸疲惫! 撞上门,我把她深情的搂在怀里,久久吻在一起不放松。 后来,我把她高高的举起,在她那满是汗渍的胸口拱了起来。琳梵的喘息越来越粗,我把她放下,迅速的揭开了她的裤扣,往下扒去。 她后悔送上门来∶“不要,现在,辛历!”在她去拉裤子的时候,我的手开始解衫扣了,一粒、两粒,拉开了她的衫襟。 她伸手阻拦,我的手又回到下面,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被撸到了大腿上,露出浓密的阴毛。 她的左阻右挡,更激发了我蠢蠢欲动情欲。容不得她埋怨,我就狠狠的撞得她只能手扶着桌子了。 我在乳房和阴道摸弄,看着她开始娇喘,掏出湿淋淋的手指∶“怎么刚回来小穴就这么湿?想要我了?!” 琳梵一手扶着我的肩膀,另一只粉拳没有节奏地捶打着我∶“不要你!小坏蛋!” 我当然不理她的抗议,毛手毛脚地解开她的上衣,然后把裤头褪到脚底。 琳梵已经被剥光了,娇嫩的身体晒得黝黑,敏感的三角地带反而显得欲发的白净。 晶莹的臀部靠在玻璃板上,冰的琳梵“啊”一声。叫声吓了我一跳,赶紧把掉在地上的裤头塞进了她的嘴里。 我的“小弟弟”已经开始进入了,娇躯摇晃不已,双乳随着冲击振动着。我觉得不太过瘾,索性高高举起她的腿放在桌上,可以轻易地顶到阴道尽头,看着她打颤。 “要是有人来┅┅” “那就快点让我射吧!要是别人看到就麻烦了。” 琳梵原本就容易高潮,结结实实地挨 而没有逃避的空间,更显得骚劲十足了。淫欲的爱液一股股喷发涌出,缓缓地滴落。 “好了?”当我累得停止了动作,她才无力地问着。 我摇头∶“你觉得呢?” “没有,好象没有射呀!” “我没有劲了,怎么办?!” 她知道我在使坏,想要出来可是又被我紧紧的抱住。 看我坏嘻嘻地笑着,她只好两手撑着墙壁,高高蹶起了雪白的屁股,咬了咬牙∶“好吧,我让你舒服!”她的身体开始主动摇动。 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丰满浑圆的美臀,不急着插动。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你┅┅” 没等琳梵骂人,下面鸡巴已经开始发言。我玩弄着滑不留手的鼓胀乳房,趴在她的美胸上一寸一寸地吻着,耳朵听着娇媚的呜咽呻吟。 琳梵发了狠劲,扭臀夹阴也够我受的。看她上半身秀发凌乱,下半身迎凑淫乱,我狠狠地又插了一阵,痛快地射精了。 琳梵靠在墙上娇喘,我舔舔擦擦,把她弄了个干净∶“帮你穿上裤子?” 她还在生气的摇头,指着从嘴里掉到身上的裤头∶“都这样了,怎么穿?” 我从衣柜里拿了刚买的华歌尔内裤,看得她呆了,只好半闭着眼睛,顺着举脚了。 “老公知道你今天到吗?”休息了一会我问道。 “我告诉他明天回来!”说话的时候,琳梵刚刚恢复原色的小脸,又变得通红了。 “早有准备?哈,我们想到一块了!”我笑了∶“我在亚洲大酒店定了一个房间!” 琳梵收拾了行李去饭店了。 看看没有心思处理稿件,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妻子,今天晚上赶稿子不回去了,就也杀奔了饭店! 我们在酒店一楼船坞吃的饭。与其说是吃饭,更不如说我们是在这里享受,享受那份都市里少有的的浪漫轻松。摇曳的灯光,点点的渔火,仿佛把我们带到了遥远的浪漫。 跟琳梵在一起,有时候会让你欲火中烧,有时候又让你恬静淡雅,不仅忘记了世事的繁杂,也没有了蠢蠢的冲动。 在暗淡的灯光下,坐在摇动的船上,我们倾诉两个星期的分别--不,好象是两个月或者是两年!我们是彼此的静静听众,相互分享着相聚的兴奋与激动。 跟琳梵聊天的感觉是不用隐藏什么,欢喜忧愁与苦痛,自自然然,全无压力地流露。那种亲密感能使人卸下面具,直道心中的种种哀乐。 灯光映照她的俏脸,欢颜依旧。话说倦了,我们就开始对望,好象要把对方刻在心里。她想她的心事,我想我的--为我们的重逢,也为心中的一片空朦。 世界在这里变得清楚而单纯,让你感觉活的很快乐。而真正的世界呢?其中固然有许多惊喜,但更多的是失落。我们终究要离开虚幻的世界,回到了真实的卧房。 到了房间,我原始的冲动又占了上峰,一把抱住了琳梵! “去,我先洗一下吧。那么长时间没有好好洗澡了。”琳梵的手抗拒着。 “我们俩鸳鸯浴吧!” “去你的!我没有和人家一块洗澡的习惯。”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头根。 不能勉强,看着她走进了浴室。打开电视,可是里面的水声更加让我心动。 “琳梵。”我悄悄的走进了浴室。 “嗯?”她没有注意。 “这水够不够热?” “嗯。”她懒洋洋地回答着。 “会不会太烫?” 她还是没有回头∶“不会。” 突然间她发现了情况∶“你怎么进来了?放开我!” 我两手往前,已经滑到了那对美乳,她立刻软倒池盆。 “舒不舒服?” “不舒服!” “不舒服就不放呀!” “讨厌,很舒服!可以了吧?” “很舒服我们就一块洗吧!” 看到已经不可能改变,她也就放弃了抵抗。 浴室里的她可乖多了,我们互相冲洗全身,我洗她的双乳,她洗我的阴茎。 洗着洗着,她的奶头硬了,我“小弟弟”也跃跃欲试。 “别着急了,洗干净了,要含可以含了。”我嘲笑着。 “谁着急了?!你的东西那么硬才着急了呢!” 还说什么?行动是最好的表示。我低下头在唇上深情一吻,又把头埋到趐胸吮吸乳尖,琳梵怕痒的扶起我的头。 我望着她说∶“吻你下面好吗?” 琳梵羞得闭上眼睛说∶“不好,太痒了!” 我的头已经钻入两条嫩白的大腿中间,嘴唇贴在挂满水珠的细嫩阴户上美美一吻,舌头伸进阴道里搅弄。琳梵两条粉腿忍不住颤动地将我的头夹住。 我用手指轻轻搔弄大腿内侧的嫩肉,舌头舔着琳梵的大腿、小腿,一直舔到她那一双小巧玲珑的小脚,琳梵怕痒地把小脚缩走了。我捧起她的脸蛋,吻着她的小嘴,琳梵也热情地伸出舌头和我的舌头交剪着。 过了一会儿,我又去吮吸琳梵的奶头,琳梵怕痒地推开我的头说道∶“太难受了!我吻你下面吧!” “好,好!”我高兴的一口答应她道。 琳梵张开小嘴,一口叼着我那硬硬的阴茎,接着便象吃雪糕一样,用嘴唇吮我的龟头,两个小手抚弄着我的乳头。我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着琳梵为我的第一次口交的快感。琳梵一面吞吐着我的阴茎,一面还用好奇地用眼睛望着我的表情。 肉贴着肉,新的冲动怎能控制?我抱娇躯回到床 上,从她软软的屁股底下伸手进去,开始对她毛手毛脚。 她打了我的手一下∶“慢一点吧,没有情趣!” 我嘻皮笑脸地看着她,重重地摸了她屁股一把,说道∶“别跟我说你不想要这个!” 她红着脸,连忙抬起头来辩解∶“我没有那么虚伪,当然想要!” 我大笑起来∶“原来你是 里发痒了!” 她露出半张脸∶“讨厌!你乱说!真难听!”她的脸色变的象一个红苹果。 我抬高她的两腿架在肩上,硬硬的“小弟弟”刺入湿淋淋的肉穴。 “嗯!”我先狠狠地插她几下。 “嗯!嗯!嗯!”然后是慢慢的 她的 。 “哦┅┅哦┅┅哦┅┅”这一次她的叫床声音和以往不同。 我突然停了下来,“嗯?”她感觉到我停下来了,睁开眼睛看着我。 “特别舒服吗?” 她脸一红∶“小别胜新婚嘛!” “你没有他乡遇故知吗?”我调笑道。 “小坏蛋!胡说八道。”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娇羞。 我把琳梵的腿架得高高的,小小的阴户被大大地分开,塞了整根鸡巴进去,可是没有马上运动。 “挑起了人家的欲望,你又不动,太坏了!” “还不叫点好听的?” “小坏蛋!” 一看不说好听的,我伸手捻着她高高翘起的乳头,让她更是浑身不自在,肉穴不由自主地夹弄着我的肉棒,屁股也摇了起来。 “讨厌!好辛历,快┅┅快点┅┅” 听了这话,实际上早忍不住的我狠狠地一插到底,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双手也使劲抓着鼓鼓的奶子。她不但没有痛苦,还露出了夸张的舒服表情,激动得用力掐着我的背。 “喂喂!很痛呀!” “你活该!” 她看来很想继续让我皮肉受苦。一会,我的汗下来了,她抓我的手也开始打滑。没有了寄托,她的手开始紧紧的拽住被子,宣泄肉体的快感。 我狠狠地 着她的嫩穴,进进去去的肉棒迫使她香唇翻腾。琳梵猛的抱紧了我,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娇啼,一阵阵滚烫的液体涌向龟头,她也软了下来。 我被她高潮的紧缩夹得丢盔卸甲,反倒是她还有力气细语呢喃∶“真好!太舒服了!” 精泄了, 又 得累了,躺在床上又聊了一下会儿后,琳梵沉沉睡去。我知道,她太疲劳了,可是我还为刚的激情辗转难眠。 一缕发香不断传来,挑逗着我的情欲。虽然“小弟弟”在刚刚的激情中已丢盔弃甲,现正柔顺的蜷曲着,但我知道,对肉体的欲求会让它很快重振雄风。 我翻身抱紧琳梵,吸吮她的体味及发香。 一个钟头、两个钟头、三个钟头过去了,我依旧失眠。遂翻过身去┅┅挨紧了琳梵,慢慢将她睡衣上卷,露出了柔软而可盈握的雪白双峰。我玩弄着乳尖,轻夹搓弄┅┅小弟弟好似有感应似的缓缓变硬。我又伸手而下,拨弄着卷曲柔软的耻毛,轻抚着她的密处,竟感到微微润湿。 她仍闭眼睡着,呼吸均匀┅┅我不禁轻吻着她的脸、唇┅┅并以小弟弟轻轻摩娑着她的阴门┅┅ 她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睁开了双眼,表情似笑非笑。双唇微张,似乎有点喘不过气来┅┅她配合我除去了身上的衣物。 “琳梵┅┅”我轻轻呼唤着。 “嗯┅┅”她喘息着,又好似在压抑着什么。她神情娇艳如花,一个几乎小的听不到的声音说∶“小┅┅坏蛋!” “小弟弟”好象接到行动命令似的,对桃花源展开了攻势。我激动地操纵着阴茎,激烈地进出她的宫殿┅┅她也放浪地呻吟,大口喘气,空气中弥漫的情欲的味道。 我抱着她坐起,她的双腿就环跨着我的腰,猛地上下摇摆┅┅两具交缠的肉体似乎再难分彼此┅┅肢体的舞正上演,伴奏的只有浊重的喘息声┅┅在这情欲的夜。 凌晨醒来,琳梵的阴唇还仍然衔着我那软了的阴茎。我爱怜地搂紧了琳梵,无意中把她也搞醒了。琳梵睁开惺松的睡眼儿,柔情地望着我,底下的小肉洞有节奏地收缩了几下,象是小孩子吃奶似地吮吸着我的阴茎,弄得我禁不住意马心猿,肉棍儿又粗硬起来,涨满了小肉洞。 我又想趴上去抽送,她温柔地阻止我∶“你昨夜太辛苦了,我们还是搂抱躺着说话好了。” 我听了话,便不再动,一面玩摸琳梵的乳房,一面听她那面抗洪的事情。 一会儿,情欲还是忍不住了,搂紧了温香而赤裸裸的肉体,嘴唇贴着她的香腮深情的一吻,琳梵也柔情紧依地在我的臂弯。 忍不住的阴茎在小肉洞里抽动,琳梵被我弄得动情而渐入佳景,紧凑小肉洞分泌出来的津液和我昨晚射入的精液混在一起,肉棍儿流畅地出出入入,又糊里糊涂地射精了。 琳梵又哼又喘地接受了我对她第三次的奸淫,然后与我再次相拥入眠。 (四)沪上列车 (做了部分修改,可是性还是多了点。我觉得我们俩情和性是分不开的。抱歉!多谢朋友们的鼓励!) 经过了抗洪的分别,我们已经情浓极处,到了难舍难分的境地。在报社里,不论有什么活动,只要有她出现的地方,八成就会看到我的身影。我的办公室,也成了中午或者是下班以后偷欢的最好场所。 八月底,琳梵的家里来了电报,说是外公病故,希望她能够回苏州老家。看着她没有票着急的样子,我头一次找到了上海1314次车队的贺书记。听说我的“爱人”要上车,他一口答应保证照顾好! 晚上,我和她老公一块送她上了火车,可是我的心里始终惦记着她。每天上班,我都体会着没有琳梵的寂寞。好在每天有空的时候,琳梵都会给我打一个电话。 星期五,琳梵打来电话,告诉我她周六返回,让我给联系车。我突然灵机一动∶“我到上海接你吧!” “太好了,我也想早一点见到你呢!如果能出来,我明天早上在车站接你。 万一不行的话,我们晚上在列车上见!” “好吧!”放下电话,我就又给上海车队打了个招呼。下午,我和太太说∶“我有一个采访活动要到上海,明天晚上才能回家。” “当心身体。明天我值班,星期天见吧!”做医生的妻子,早就习惯了我的晚归。 听了妻子的话,我感到很内疚。她是那样的信任我,可是我却在外面有了情人!想当初,我也曾经对她海誓山盟,可今天呢?一夜旅程我也没有睡觉,既想着到了上海要给妻子买点东西,补偿一下心灵的愧疚;也想着在外地见了琳梵是多么的潇洒自如,全然不用在北京那样躲躲闪闪。 出了站台,我等了好久也没有琳梵的踪影。到10点,我的肚子饿的不得了了,人也彻底绝望了。昨天晚上设计好的一切也都泡了汤!我失望中下了地铁,吃了饭,向徐家汇奔去。太平洋百货、东方商场、上海六百┅┅我百无聊赖的逛着,也为妻子挑了一套最喜爱的“宝姿”夏装。 看看时间还早,即使回到车站,也还是看不到琳梵的身影的。我打了个车,又孤独的在南京路步行街闲荡到了外滩。新修好的南京路很漂亮,外滩及对面的浦东也秀丽而壮观,决不比我到过的任何一个国外的城市差。看着一对对依偎的伴侣,我的心里酸酸的∶一夜1400公里奔来,却没有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人分享这份浪漫! 太阳慢慢的西沉,我踱回了火车站,多么难熬的一天!进了站台,老远就看到了琳梵的俏丽的身影,我一天的哀怨好象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车长已经给我们‘夫妻’安排了一个包厢,你的话真管用!”琳梵跑到我身边说∶“上午实在出不来!” “上车再找你算帐!” 火车启动了,列车长请我们过去用餐。“我们吃过了!”不想要别人打扰欢乐,琳梵主动的说。 “回去问老贺好。”我刚说完,车长就很知趣的退了下去。 “我还没有吃呢!”关上门假装和琳梵生起气来。 “我包里给你准备了吃的。”琳梵笑着说。 “我要吃你这个包里的东西。”琳梵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手已经摸到了她胸前的两团软绵绵的肉球。 琳梵的脸一下子红了∶“门还没有关呢!”我锁上门,看着她娇羞的缩成一团。我拉开衣襟,解掉乳罩,看着我抚摸了无数回又没有个够的浑圆乳峰。不再迟疑了,一头埋在琳梵怀里,在她胸前吻个不停。 琳梵像个小母亲一样轻轻地掀开她的衣襟,把整个鲜红的奶头塞在我口中,环抱着我的肩头┅┅我双手捧着她饱满的玉乳,用力一吸。琳梵随着抽了一口冷气,轻打我一下∶“轻一点,象是要一口吃下去似的,干吗用那么大力?” 我看着她俏丽的面庞,低低的说∶“舒服吧?”琳梵挪动一下,把另外一个尖尖的奶头送到我嘴边放浪地说∶“嗯!很舒服,来再吃这一个!”我偎在她怀里,用力一吸,把琳梵吸得“吃吃”地笑。 我捧住她的乳房,不停地吸、吮、揉、搓,她被我吸吮得浑身发抖,抚着我说∶“辛历,有奶水吗?快被你揉散了!”虽然吸不出奶水,但尖尖的奶头在嘴里滑进滑出,别有一番情趣,我“小弟弟”渐渐的坚硬挺勃起来了。 我扒下她的内裤,手顺着她光滑如缎的小腹向前进军,探进了密密的丛林,经过隆起的小丘,再下去就是对峙的肉峰,夹着一道溪流,津津的流着淫水。她贴着我的心扑扑地如小鹿般直跳,双颊红晕,樱唇半启,娇喘连连,似喜似嗔! 我双手拨开她紧闭的大腿深处,食指顺着稍微凹陷的缝隙上下摩擦着。 “啊┅┅不行啊┅┅”她迷乱地在心中狂喊着,不停地摇动身体,追逐指尖传来的快感。 食指没入开启的花瓣内,在两片湿滑的阴唇壁里刺激她,细小的洞中分泌出大量滑润的爱液。鲜红色的阴核诱惑般地勃起,我利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她,拇指则和食指对合,食指抚着内壁,拇指欺负她一般似地抚弄外阴唇。舒展的粉臂紧紧的搂着我,她已经全身趐软,轻轻的咬着我的肩膀。 她收起腿,让膝盖成为大腿和小腿所成三角形的顶点,双腿尽可能地张开。 我挺指冲进玉门,一根、两根、三根,缓缓的抽送。我慢慢的由缓而急,横冲直捣。琳梵害怕隔壁听见,只好默默的享受手指带来的的快感。 随着大力的抽送,她不由得也发出阵阵的淫声∶“要不行了┅┅”一阵阵的高潮,一股股的热流,阴精弄湿她的腿也弄湿了我的手。我懒洋洋的蜷伏在她深深的乳沟里,看着她娇嫩嫩的象是一朵开面庞。 她不知足地笑着说∶“就这样打发我了?” “爱抚不是一样让你有高潮了吗?”我吃吃的笑着。 可是她不承认∶“如果只要用手就好了,那么我自己来就可以,为什么还要和你做?” “你真的是一个浪女人,这种话也能说出口?”我取笑着她伸手去摸乳房,她的嘴刚要骂我却转化成了呻吟∶“坏蛋,哎呀┅┅哎呀┅┅” 我掀起她刚刚要披上的衣服,那对儿坚挺白嫩的乳峰再次弹跳出来,然后拉起自己的T恤衫,将热气腾腾的胸膛贴上去。“啊┅┅”琳梵拉长了声音,身子紧紧缠在了我身上。 “想我了吗?”我边问边将双手往下移,抚住琳梵高高翘起的屁股向我身上拉。短裤里勃起的“小弟弟”顶在柔软的腹部。 “啊┅┅我┅┅天天都梦见你┅┅真是离不开你了┅┅我可怎么办啊?┅┅啊┅┅”琳梵喷着热气在耳边呻吟着,全身颤抖着晃动着双乳,在我胸脯上摩擦不止。 不一会儿,她的手急急地去扯我的短裤。我不动,任她动作。“啊┅┅我的天!”琳梵惊叫一声,低头盯着下面的肉棒看,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娇喘得更急了。 坚挺的肉棒跳了出来,落到雪白的小手里。我觉得身上猛得绷紧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身。她纤细的小手握住我的阴茎,快速套弄了两下,急忙去脱自己白色的短裙。 “让我来,让我来!”我拉开她的手,蹲下身去,双手抖动着解开她短裙上的钮扣,拉下拉链,急速起伏的腹部上面蓬乱的阴毛露了出来,我伸出舌头就去舔那黑亮的草丛。“哎哟┅┅”琳梵身子晃了晃,手马上扶在了旁边的把手,一股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下来。 我让琳梵转过身手扶在上面的把手上,挺起肉棒抵住肉缝,上下滑动起来。 琳梵轻声调用着∶“受不了啦!快来吧!”用力一顶,“噗哧”一声,肉棒应声而入。琳梵低着的头猛地上扬,长长地“啊”了一声,湿热的肉洞紧紧缠绕着我的阴茎,使我不由自主地抽送起来。 琳梵先大叫“呵”一声,又赶紧将一缕头发塞在自己嘴里,死死咬住,随着抽插闷哼着。 两三分钟后,琳梵的肉洞开始猛烈收缩,全身颤抖着往 位上瘫倒下去。我来不及反应,阴茎就脱出了洞口,但已经感觉到了后脊椎的酸麻由腰部迅速向肉棒推进。我就势趴在琳梵后背上,阴茎来不及再插进去,就顺着她的屁股缝一阵猛烈摩擦,精液强有力地从龟头狂喷而出,打在床 的下面。我射精了,可是没有在她身体里! “讨厌,怎么都弄到外面了!一点也不舒服。”琳梵没有满足的脸上,充满了嗔怪。 “让我歇一会儿,喝口水吃点东西!”我气喘吁吁地说。 看着我满脸的汗水,琳梵笑出了声。 “上面吃饱了,下面才能有劲。”我边吃边说。 列车在飞驰,已经接近南京。我吃饭的时候,琳梵看着我买的东西,醋劲上来了∶“这么好的衣服,多少钱呀?”整个车厢透满了酸味。 “1600。来一趟上海,回去总得有个交代呀!”我知道惹翻了醋瓶子。 “记得那次我们一块上赛特的时候,你就非要给她买那双莱尔斯丹的鞋,到底是处处想着人家呀!” “怎么会?我最想的是你。要不然能够到1000多公里外来接你吗?!” 我边吃边回应着∶“如果你在,我也会一样的!” “我可没有那么好的福气,家里丈夫不疼,外面情人不爱!谁让咱贱呢!” 说话的时候,她的眼圈红了。 我最怕女人哭,一下子慌了神,赶紧把她搂住∶“不是这样的,琳梵,你应该知道我把谁看的最重的。如果这样,我这一趟白来了!”说着话,我的心里也难受起来∶家里对不起妻子,外面情人又不高兴,哎,这叫什么事情! 看到我黯然神伤,琳梵到不好意思了∶“辛历,我知道不应该那样的。实际上,我也应该多为你考虑的。”她拉着我的手,又宛若一只伊人的小鸟∶“刚才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太认真了吧!”说着,她晃了一下头,好象要把刚才的烦恼都抛出车厢。 “我不会再这样了,我们都应该明白的┅┅”琳梵的话语没有了声音,却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底下。 我的手滑进肉缝,中央还是湿润润的。她鼻子里哼出了呻吟声,骚气十足的屁股开始不规则的扭动∶“你先吻我吧,补偿没有给我买东西!” 低下头,觉得几天没见的幽幽阴户散发出一种绝特别的气息。轻轻的低头吻去,琳梵的身体象水蛇一般摇来摆去,“哎呀!我受不了了!”她死命地抓着我的头发,呻吟地叫着。 “那么骚,你想我怎样呢?”我的气并没有完全消,故意吊她的胃口。 “我要你再 我啦!要你插进去呀!”她的表现越来狂野,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端异。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说道∶“你今天的瘾头特别大是的?” “我要倒霉了,经期来之前就是这样,而且脾气也不好!” 我笑着说道∶“那我还没有硬呢!” 琳梵一听把头儿直摇,嘴里说道∶“我会让你很快硬起来的,快给我吧!” 说着就轻舒兰花手,把嘴巴对准了我龟头的马眼又含又吮又吸。 “脏,我擦擦!”我已经开始激动。 “都是我们的东西,脏什么?”她翘着个大白屁股,煞是诱人。 我兴奋极了,把她抱在火车的桌上,挥鞭轻放入一半。她“呜呜”的叫道∶“快一点,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一个饿虎擒羊,立即把阴茎全部插入,一点儿也不留┅┅ 火车开行在南京长江大桥上,守桥的卫兵好象也看到了我们的疯狂也呆了。 “当、当”的声音和明亮的灯光更让人感到无比的刺激。我狂暴的一手夹住坚挺的乳头,一手飘进性感的中央地带,捏住不停地被肉柱袭击的小肉核。 强烈的电流倏然从她的下体猛冲上龟头,然后温暖的热潮慢慢地延展出去。 鲜润的花瓣、平滑的小腹、趐软的乳房、忘情的樱唇,让我感到热潮正在不断的升起,同时引发了阵阵地战栗之感,喉咙发出急促的声音。 滚热的阴道开始抽搐,双脚开始痉挛∶“唔┅┅啊┅┅要尿了┅┅”涨红美丽的俏脸,在享受男女之间最美的感觉时,却显得十分无助,软弱,痛苦?!琳梵到了高潮,狠命迎凑着,随而全身发抖,大声呻吟。 我的肉棒依然在体内冲撞着,她紧紧抓住桌布的纤手无意识地松开了。我喷射了!瞬时之间,琳梵刚刚放松的身躯一下子再度绷紧,强烈地抽动、痉挛着。 极潮过后,一切又回复平静,她还在喘气,桌布上水渍遍遍。“舒服吗?” 我一边轻轻摸着她的秀发,一边说道∶“我令你开心吗?” “开心极了,一个星期未享受过这种滋味了!怎么有一种要尿尿的感觉?” 停了停,她突然捉着我的手臂说道∶“你爱我吗?” 她突然的询问让我一楞∶“爱你!”没有考虑,这可是我问过她的问题呀! “你也爱我吗?”我的心中再次想要知道。 “我害怕爱你!可是现在好象离不开了似的!”琳梵像伊人的小鸟,充满了依恋。 我紧紧的搂着她,疲倦的相拥而睡了。 下了火车,我把她送到家门口时,她说老公和孩子都不在,一定要让我去坐一会儿。坐在沙发上享受咖啡的时候,她去浴室洗澡了。浴毕更衣的琳梵穿着松身的睡袍,坐在我的旁边,交叉着双脚,玉腿的大部分曝光,我下面的肉茎不觉又有了欲望┅┅ 我的手伸过去,摸上了她的大腿,琳梵全身像触电似的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或许害怕在家里,她本能地挣扎。我的全身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双手一搂,就把她拥入怀中。她轻轻推拒,但我哪管她要还是不要,不客气的吻上了她。一手抱着纤细的腰肢,一手搂着肥圆的玉臀,把阴户压迫着向自己的下体凑过来。 琳梵的欲火再次被煽起,扭动着臀部,以便使阴户与我的肉茎互相磨擦,可是嘴里喊道∶“啊!不行,我倒霉了!” 不管怎样的娇叫,我猛地把她抱起往房间里走,一边热情地、如雨点般的吻着她的脸、她的小嘴。我把她的娇躯放在床上,解开睡衣,内裤下面的卫生巾上有着点点的血渍。她的玉手颤抖地阻止,但阻止的力量太微弱了,只会激发我的征服欲望。 脸上含羞带媚,她勾魂摄魄的一双美目半睁半闭,春心跳个不停。琳梵双颊绯红,娇喘着、挣扎着,趐胸上那对我昨晚吸食过的高耸乳房颤荡得更加诱人。 我抚摸着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欲火烧得我象发疯似的,那根粗硬的阳具抵住被浓密又蓬乱耻毛包裹着的高突肥满的阴户,我发狂地向她身上压去,肉茎的龟头在肉缝中探弄着。 她挺着胸膛,用丰满的双乳贴着我的胸膛,一双玉腿曲扭着。肉棍儿在她肉缝探弄一阵后,她的淫水或许是经血越来越多,我把臀部往下一压就插入小穴。 她嘴里还撒娇哼着不行,阴户却猛往上挺,又暖又紧,畅美极了。 我缓缓地把肉棒往外抽,再慢慢的插进去,每次碰着她的花心,她都哼着、呻吟着。 肉棒在小洞穴里膨胀,整个身体象一座无情的火山要爆发了。我挥抽得又急又猛,小穴里淫水特别的多,象山洪暴发样一阵阵地往外流。我也全身着火,大叫起来。 终于,我们两人象被炸碎了似的,魂儿飘飘,魄儿渺渺,都瘫痪在床上。 当我起来抽出阴茎时,看到“小弟弟”和阴囊上挂满了鲜红的血,我用琳梵递过来的手绢擦着她的阴户和我的阴茎,动情的说了∶“对不起!” 琳梵妩媚地对我说道∶“没关系的,这一次弄得我开心死了!我还是第一次月经里面做爱呢!”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说道∶“我也一样,你喜欢就行,可是我觉得这不是做爱!” “那是什么?”琳梵好奇的看着我。 “做爱、性交都太没有力度。我觉得只有‘ ’才能够表达这样的消魂!” “是呀,我也觉得性交、做爱没有力度,刚才真的希望你把我 死算了!” “是不是我们现在越来越好?” “是的,也越陷越深。我离不开你了,可怎么办?!” “我也永远不要你离开!” 说完这话,我突然哑然了∶这现实吗?我和妻子呢?现实,我和琳梵的感情是不一样的,那里面有一团火--这是我和别的女孩从来没有过的。我在说服着自己! 在床上休息大半个钟,我起身收起了既有我的精液、又有她的经血和淫液以及不知道谁的阴毛的手绢。 “不许,会惹祸的!”琳梵着急了。 “这是我们两个最好的纪念!我不会出事的。”我想留下这难忘的痕迹。 “那还是由我保存吧!”琳梵一把抢了过去。我没有再争,或许她比我更珍惜! (五)草原情怀 有了上海之行的经验,我们很快找到了在外地相聚的窍门∶琳梵一个人出差时,碰上大礼拜我也跟过去。这样几次,屡试不爽。内蒙古草原之行,再一次把我们的感情推向了顶峰。 9月初,琳梵到包头采访。星期六,我也上火车追随过去。我一到饭店,她就一头扎入我的怀中。我知道她已经等了很久,轻轻地在琳梵额头吻了一下,在她耳边说道∶“我来帮你脱去衣服好吗?” 琳梵没有回答,我挪动她的身体坐到床尾,双手轻轻地把裙子褪下来,在胸后找到乳罩的扣子解开,丰满的乳房跳出来,落入了我的手掌中。我摸捏着富有弹性的乳房,分别在两颗樱桃上轻轻一吻,琳梵随着我的轻吻颤抖。 我放开琳梵的乳房,摸向琳梵的内裤,琳梵还是那样害羞地闭着眼睛说道∶“先去浴室洗洗好不好?” 我笑道∶“洗得再干净,一会儿玩起来,也是湿淋淋的呀!你的肉体那么洁白干净,可不要辜负大好春宵呀!” 琳梵没有再说,只是轻轻在我正在抚摸着她小腹手上捶了一下。我脱了身上的衣服,爬上床头。琳梵微微分开双腿,含羞地闭上双眼。 我用两片火热的嘴唇亲吻着发烧的脸和鼻尖,最后落在她干渴的双唇上。我不顾一切地热吻着,还牵着琳梵的手去接触我粗硬的“小弟弟”。嘴唇回到乳房上,舌头挑逗乳尖,嘴唇衔住奶头。 琳梵开始激动,双手不禁把握着的“小弟弟”捏一捏。我没有理她,嘴唇缓缓向下移动,在光洁的阴部美美一吻,然后拿开琳梵握着我“小弟弟”的手,沿着小腿一直舔向大腿,最后贴在阴户上舔吻,舌头伸进阴道里搅弄,嘴唇吮吸着阴蒂和大小阴唇。 琳梵兴奋得双腿乱颤,双手来揪我的头发。我把琳梵的身体移到床沿,双手把她的大腿分开,向着琳梵的阴户压下去。琳梵没有睁开眼睛看,双手死命地捉住我的手臂,嘴里不由自主的呻叫起来。 双脚架到肩上,我腾出双手来抚摸乳房,琳梵也不再害羞,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看见琳梵色咪咪的样子,笑着问道∶“你有没有避孕呢?我记得现在可是危险期?” 琳梵闭上眼睛笑道∶“你能记住了?你来之前我吃药了,可以射进去!” “我能记不住吗?记得那次办公室里销魂之后到医务室去要药没有,还是到药店买得呢!可是好象你吃完了挺难受的!” “你能记住我就知足了!”琳梵的脸上绽开了娇媚的笑容。 “小弟弟”好象受到了鼓励,急剧地插入湿润的阴道,龟头刮着琳梵的阴道内壁,产生阵阵快感。琳梵再次调用出声,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后背,不自觉地挺着小腹把阴户向着我的鸡巴迎凑┅┅狂潮到来,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出,灌入琳梵的阴道┅┅ 看见我全身汗淋林的,她帮我放了热水,然后拿了一条浴巾来要我去洗澡。 我疲劳的走进浴室中,躺在温暖的池水里∶“喂!琳梵!”我开口叫她。 “嗯?什么事?”她走过来靠浴室的门上。趁着她一个不注意,我迅速地打开了门,把她拉进来。 “讨厌,干什么了!”她娇声嗔怒道。 我将她压到墙壁边,粗鲁地吻着她,捏着膨胀的乳房然后告诉她∶“我还想要你,就在这里!” “嗯┅┅”她被我伸过去的舌头封住嘴唇,无法拒绝强硬的攻势,只有不停地推着我的肩头。我另一只手五指并用地爱抚她的私处。 “嗯┅┅不要啊┅┅我不要在这里┅┅”琳梵嘴中含混地说不要,可是身体却无法掩饰地说她想要,刚刚射进去的精子混杂着爱液再次濡湿我的手掌,下体剧烈地膨胀。 我迅速地蹲下去,将脸颊贴在琳梵深邃的三角地带,缓缓地来回移动着我的头,让她黝黑而柔软的体毛摩娑我的皮肤,她的身体一阵抽动。掀开她的两片肉唇,舌头凑过去舔她的细缝,嘴唇吸吮着她的小核丘。 琳梵不停地战栗着,不知不觉中,被我诱发得疯狂淫乱。她用双手抱住我的头,使劲地压着,微微张开口,贪婪地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感∶“使劲┅┅别停┅┅使劲啊┅┅” 我得意地边动作着边往上看,琳梵的双手贴在胸前,配合着她身躯上下激荡的起伏,剧烈地捏着自己的乳房,把玩着乳头。 过了几分钟后,我牵着琳梵的手慢慢地蹲下身子,使我自己平躺在地板上。 我摸着琳梵的脸颊她说∶“该你了。” 琳梵点了点头,温热潮湿的口唇含着龟头,利用舌尖在龟头的伞部灵活地转绕着。一会儿嘴唇模仿阴唇,在肉棒上上下滑动着,一阵被抓住的温暖感觉袭上我心头,她的技巧总是令我感叹。“唔┅┅”我的胸前一阵压迫,不停地摒住气息。 琳梵吮咬了好几分钟,起身坐上我矗立的阴茎,双手贴着我的腹部,开始活动起来。琳梵的动作幅度不大,可是每一击都十分紧密,她紧紧地靠在我的下体上,剧烈的摩擦使阴核产生出大量性感的电流,大量分泌的汁液濡湿了我俩的体毛,让摩擦力减低至最小。 过了一会儿,琳梵往后仰,双手撑起上半身,双腿也稍微撑起她的下半身,开始更激烈地起伏她的美臀,让肉壁更激烈地和肉棒摩擦。乳房的上下晃动,以及嫩臀拍击到大腿的声音如此的美妙,使我深深地陶醉在这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感之中。 “唔┅┅亲┅┅亲爱的┅┅你喜欢这样┅┅吗?”琳梵上气不接下气,很模糊地开口说着,兼着很激烈地呻吟。不晓得为什么,原先是由我引燃战火,主导权竟然变成琳梵的。 “嗯┅┅啊┅┅”琳梵开始夸张地叫出来。琳梵紧紧地搂着我,美丽的脸蛋上不停地浮现出兴奋的扭曲,发出满足的呻吟。琳梵急速地套弄起伏,然后对我喊着∶“你还不出来,还不出来呀!”火热的肉壁几乎要使我的阴茎烫伤,湿滑的黏液几乎使我差点滑出去。 “不行┅┅不行了┅┅”琳梵已经先我一步,引发了高潮。琳梵无力地伏在我的胸怀,乳房上蹭在身上传来美妙感觉。 大概下面比较省力,再加上刚才已经泄过一次,所以我特别持久。琳梵淫液浪汁慢慢流出,很快湿透了我们交合的地方,我的阴毛简直像洗湿了的头发,刷扫着阴部和敏感的小阴唇。 琳梵高潮迭起后,累得软软地趴伏在我身上,出声求饶了∶“辛历,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我在琳梵腮边亲吻了一下,笑着道∶“为什么你这样快?录像里面的都要好久的呀,你以前不是老是说我太快了吗?” 琳梵喘了口气,说道∶“录像里面都是剪接的,何况还吃药?真人不计算前戏,能有半个小时就不错了!”她接着说∶“你现在的技术把我的魂都勾去了! 我知道你老是忘不了整我,就是为了当初的┅┅” “不会的,我怎么舍得?我只要你快乐。”她的话让我高兴∶呵呵,录像里的长久都是假的,不用和他们比了!我翻身把她压在地上,推开她的双脚,变成由我完全掌握住主导权,接着抽插。 “啊┅┅”我猛然地喊出来,积蓄的精液开始喷射,身体不停地抽动着。我们疲惫地任水冲刷着我俩的身体,擦干身上的水滴抱起瘫在浴室的琳梵,双双跌到床上昏沉沉地睡着。 第二天,我找了一辆沙漠王吉普,向草原深处进发了!虽然只是9月初,可是早上的天气已经很凉,我们都披上了一件毛衣。内蒙的路况不是很好,坑坑洼洼,颠簸起伏,让人欲睡,好在路上车不多。 开了大约一个小时,人和车就更少了。公路两旁没有了人家,代之的是长的并不很高的草。在这里,没有看到牧民,只是不时的会有一两辆军车和我们擦肩而过。 车开的很快,凉风从窗口灌进来,把她的长发吹得飘扬起来,象仙女一样动人。塞外风光飞快着后退,满眼都是绿色和黄色。 吉普在颠簸中前行,经过昨夜大战的疲劳,琳梵好象还没有完全恢复,注视着窗外,默然不语。秀丽的脸庞映在车窗上,若隐若现的。看着朝霞映红了的俏脸,仿佛雕象一般美丽,可是又有点模糊而不真切┅┅我怔怔看着,心中思潮起伏┅┅ 又开了半个小时,前面出现了高高的草原了。我们终于来到了神往已久的内蒙草原。塞外的风光,和北京回异。看着漫山遍野的草甸野花,你不仅能够感觉什么是博大,而且会知道什么叫“山花烂漫”。 我兴奋了喊了起来“琳梵!”可是没有什么回应。转过头一看,她已经歪着头睡着了。我知道她昨天晚上太累了,把手心疼地搭在她肩上。 琳梵突然醒来,看着景色大叫∶“敖包!快看敖包!” 车到跟前一看,“敖包”只是一堆石头砌成的,远没有歌中唱的那么浪漫! 我们继续前行,琳梵把娇躯依傍着我。看到前面的草好高了,我就把车打了一个弯,下了公路,驶了进去。草有半个车身那么高,真是要风吹草低才可见牛羊。在这一层绿色之上,铺满着一层黄的、白的、紫的、蓝的、粉红的小花。这些花都差不多大,比铜钱还小一些,没有哪一种颜色的花特别大些,也没有哪一种特别高一些,好象它们商量好的,谁也不争出风头,大家相互衬托,使得这一片花海是那样的和谐,那样的浑然一体。 我在地上铺好了毯子,花草丛中,琳梵大声的调用着“我爱你,辛历!” 她的情绪深深的感泄了,我也回应到∶“琳梵,我爱你!我想 你!” 听了我的话,琳梵扭过头来恼到∶“什么呀,你就不能浪漫一会儿,简直是破坏情绪!” “是吗?”我我轻轻捏一捏她的脖子∶“是吗?这里可以多么浪漫,现在多大声叫床都没有人听见了!” 她回头羞涩的嫣然一笑,仍然痴痴的望着半人高的草原,轻声唱道∶“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地等侯有心的人来入梦。女人花,摇欹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谁来真心寻芳踪,花开不多时啊堪折直须折,女人如花花似梦。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真情真爱无人懂,遍地的野草已占满了山坡,孤芳自赏最心痛。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缘份不停留,象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听着她的歌,我真的醉了!为这美景,也为第一次听到了她的心灵。我好象看到了金庸笔下的小昭!她的歌声戛然而止,可是我的心灵还在激情澎湃,在这辽阔的草原上也放开了歌喉∶ “问天问地问夕阳,天上有没有北大荒,问天问地问夕阳,天上有没有北大荒。咋不见着了火的红高粱,咋不见平坦坦的盘腿炕,咋不见风雪里酒飘香,咋不见草垛里的烟锅点太阳┅┅美丽的松花江,波连波向前方,川流不息流淌,夜夜入梦乡。别让我回头望,让我走一趟,别让我回头望,让我走一趟,高高的白桦林有我的青春在流浪,高高的白桦林有我的青春在流浪┅┅” 我的眼睛湿润了,好象又回到了我们开始的松花江┅┅“外表温柔的你,竟然有这么豪迈的胸怀!”琳梵的娇躯依靠着我,无比的温暖甜蜜。 “你看不出来吗?”我的心里为能够有今天的发泄而高兴。 “看不出来我能那么喜欢你吗?我喜欢你的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一剑一笔一风流,宜文宜侠,现在的社会已经很少了!”琳梵的笑脸仰望着我,无比娇媚。 “你敢笑话我?”我把她拽到了毯子上,一只手由她的手臂摸到她的趐胸,另一只手也移过来,分别捉住一座奶儿摸摸捏捏。 琳梵怕痒似的把脖子一缩,脸上却露出了娇媚的笑容∶“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哎呀,这可是野外,让人家看到!” 我环顾了一下环境∶“看到个鬼!知道什么叫风吹草低见牛羊吗?就是我们现在这样子!”我一手从她衣领伸入,抓住她的左乳;一手撩起她的上衣,从下面袭击她的右奶,托住她两团弹手的软肉又搓又捏,做肌肤的直接刺激。 她闭上双目,娇躯时而微动,似在享受之中。琳梵没有带乳罩,透过左边的乳房,传来她剧烈的心跳,我感觉到她的肉团烫手,乳头发硬。褪下背带裙的右肩带,斜扒下了衬衣,高耸的乳峰上在阳光下透着一抹粉红的乳晕,乳头则好象轻轻的摇动。 她转过身来,自己褪下了左边肩带,一对浑圆高挺的乳峰完全暴露。我迷住了,看到琳梵的双乳在野外的袒露是那么迷人!深陷的乳沟使我有一股把面部埋进去的冲动,我俯下头吻她的小嘴,她也把舌头伸到我的嘴里。 我的右手慢慢向下移动,顺着她平滑的肚皮伸向她的小腹。她夹紧着双腿,不让我轻易入侵,只能摸索到茸茸阴毛。这羞涩的动作更激发我的占有欲,把她的裙子拉起来,将内裤扯下,在茂密的森林里找到湿润的小溪,她低声的“啊” 了一声,把细腰扭了一扭。我没有停下来,却用手指去撩弄她夹缝里的小肉粒,左手也忙着照顾上身的两个软绵绵的肉团。 草丛中,琳梵被我弄得花枝乱抖,脸红眼湿,小肉缝里的分泌湿遍了我的右手。我把她的衣服拉掉,一丝不挂暴露着的雪白细嫩的肌肤,羞得她慌忙地要望草丛里面钻。 “有蛇呀!”我吓唬道。 一句话立马让她僵在那里,阴毛和着野草伴着风儿飘拂,我的心都要醉了! 我一把将她的娇躯搂入怀抱,牵着她的手去摸我粗硬的“小弟弟”,她微微地一缩,不过还是轻轻握住了。 我去掏弄她小腹下的肉缝,她娇声地说道∶“我们静一会儿不好吗,你又来啦!”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问道∶“这不就是玩吗?你怕吗?” 琳梵闭着眼睛说∶“不怕的!” 我笑道∶“不怕我强暴你?” 琳梵说道∶“还少吗,谁让我开始把你当好人,现在还能不让你奸吗?!” 她的话促使我冲动地趴到她上面,以门牙磨触她的乳晕,以双唇重挟她的乳头。我吻着脸蛋,故意把龟头在她的阴道外面乱撞。她的水滴了出来,我却故意不插进去,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你带一带我吧。” 琳梵粉脸飞红没有出声,知趣地把两条嫩腿分开,曲起右腿将我挟在她双股间,左腿张开屈抬,左手舒纤纤玉指扶着我的宝贝在私处一阵揉搓,导向她两腿间的裂缝。 敏感的宝贝怎受得了舒柔温热的搓揉,一阵趐麻由会阴底部升起。我爬压在她身上,两手揉搓她坚实的双乳,轮流吸吮着乳头。以双膝撑开双腿,命根子则在私处左右轻点,点得她不得不娇喘哀求∶“辛历┅┅快进┅┅来┅┅” 知她受够折磨了,我顺势一挺,龟头在肉洞口的磨蹭,“啧啧”的水声越来越响。 荡的声音让琳梵羞得不停地咬着发白的嘴唇,却主动地向上抬起臀部,让肉洞迎凑我的“小弟弟”。 我不由自主地向下去看琳梵的阴部,但我们的姿势使我只能看到一片湿漉漉的黑色阴毛,只好又抬起头来。 琳梵娇羞的说道∶“嗯┅┅嗯┅┅哼┅┅啊┅┅你┅┅你是不是想┅┅想看┅┅看怎么 我的 ?” 我完全没有想到琳梵会用这个字,说这样的话。 “来吧┅┅我什么都┅┅给你看个透吧!”琳梵说着,把大腿再向两边使劲分开到最大,上身完全躺了下去。我将琳梵的两条腿抬起来,高高的扛在我的肩上,这样,琳梵油黑的阴毛、暗红的肉缝,和我的粗硬的鸡巴在肉洞口的进出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不知是因为这姿势使我的鸡巴插入得更深了,还是由于被我看着抽插玩弄而感到刺激,琳梵的呻吟突然高亢起来,激动得开始痉挛,没有着落的先是把毯子扭成一团,而后又把周围的草连根拔起。 我发狂了,一阵猛烈抽插,一股热流涌向下身,要射了!“嗯┅┅嗯┅┅哼┅┅啊┅┅”我开始剧烈的哼哼起来。 琳梵一看,马上急了∶“先不要!”她半坐起身来,纤细的玉指捏住了阴茎根部使劲掐。我感到涨憋的难受,要射精的冲动却压了回去。 “我想要┅┅更长的时间呢!”琳梵 荡的喘着撒娇,半支着身体看着我。 我只得重整旗鼓,继续干下去。 我们的汗水和液体不断的混合在一起,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我骼膊将琳梵的两腿抱住,雪白圆滑的屁股稍微离开了地面,激动的手指重新向前抓住丰乳上的樱桃,来回的狠捏猛拈,全然没有了初始的恋香惜玉。 她头歪向一边,斜眼直翻,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快乐的浪叫起来∶“啊┅┅轻点┅┅好┅┅大鸡巴┅┅真刺激┅┅好刺激┅┅用力 死我吧┅┅”她的牙齿紧紧咬着自己的已经颤抖的嘴唇,使劲晃动腰部迎和我的动作,今天准备在草原浪个够! “受不了了?放下我的腿。”看我没有了刚才的力度,她抬起上半身搂住我的脖子,大腿夹住我的腰使劲摇动自己的屁股。我感觉琳梵湿热的阴道抽搐似地紧握我的阴茎,刚刚的放松又禁不住大力抽送,速度越来越快。 “ 死你! 死你!我要 烂了你的 !”震撼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草原。 琳梵舒服的呻吟变成了哭似的喊叫∶“ 死我吧! 死我吧! 死我吧!舒服死了!”除了这一句话,我什么也听不清了┅┅ 猛地,她向上弓起腰部,全身摇晃地抽搐叫着∶“我来啦┅┅我泄了┅┅我尿了┅┅” 话没说完,我的龟头感觉到一阵灼热和肉壁的快速收缩。我的手狠命的捏着两个乳头,好象要把她们捏碎一样,高亢的哼哼起来∶“我 出来了!”一阵拼命抽顶,龟头的酸麻感觉快速传遍全身,一股热流涌出阴茎。 我闭起双眼,抽搐的想将阴茎死死顶住琳梵的阴部。积蓄已久的精液射进琳梵的阴道,我的全身也已经身不由己的抽动了。精液不断地喷射,琳梵晃动着脑袋,随我哼叫不止! 时间定格了,空气静止了,我们也成仙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放开了搂住我身体的手,无力地倒在毯子上,我也乏力地趴在她柔绵的胴体上。她温驯地拿起旁边的毛巾在我背上替我擦汗,私处仍含着我的命根子。微笑地望着她,她亦望向我,有点娇喘说∶“我再也不要跟你做爱了,快死了似的┅┅” 我凑过头去∶“谁叫你一开始那么浪。”她羞红着脸的唇已复上我的唇,舌尖又开始相互探索。 一阵过后,我突觉浸淫在她私处的下部又澎涨了起来,她似亦也有所感觉∶“啊┅┅你┅┅你又┅┅”她惊讶中爱恋欣喜地再度揉向我来。 这次,她坐了上来,轻柔地摆动臀部。扭动中,仍不忘时时弯下腰来,给我一个爱恋的吻。 她在上面就象一个娇媚的骑士,火红的朝阳照射着草原,再映在她的脸上,让我不知道这种仙境还是否在人间! 深入轻微的扭动使我受的刺激较小,而对她则次次舒爽,这由她面部抽搐的表情可知。她似缺氧的鲤鱼大口地喘息,胸口起伏着,双乳不停地随她上下摆摇波动着。 我以双手垫高头部,欣赏她的表演∶平滑的小腹则随前后扭动,挤压出一条深深的皱纹;乌长的秀发随她摇动的头部,飞扬在天空。鸡巴在私处一进一出,时而整根埋入、时而半吐而出。 我突然才注意到在耻毛下方襄嵌的阴蒂,连忙以手指随扭动的节奏揉搓着。 “啊┅┅嗯┅┅”她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下揉的力量也越来越重。当然,揉附在她那粒珍珠上的手指受压迫的力量也越重。 没几时,她口齿不清地呼唤我∶“啊!┅┅快,又出来了┅┅快一点┅┅快一点┅┅抱┅┅抱住我┅┅”调用声中她更把上身前倾,以便加压。 我没回应她,只将臀部上顶,持续了十来次后,她搂起我身紧抱并狂乱的调用着∶“我┅┅要死┅┅死了┅┅”她最后的揉动那样用力,揉得我耻骨隐隐作痛。 她一声大叫,瘫软了下来说∶“我头好晕,我要躺下。” 抱她躺下后,望着她苍白出汗的娇躯,我心疼的问道∶“你还要吗?”我心想∶她一定倦得想休息了。 “换你上来!”娇喘微吁的樱唇说出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答案。 我双手将她的双腿架在双臂上,以最深入、接触面最广的姿势展开第二波的攻击。前进的撞击,撞出她胸前阵阵的波浪,也撞出她浪浪的淫叫声。阴囊拍击她会阴的肉击声,和着活塞的运动声,声声入耳;左搓搓、右揉揉,搓揉得她阵阵寒噤! “嗯┅┅啊┅┅我要尿了!”随着她的话音,一股热流冲到了我的龟头!在狂暴中,我忙用力拨开她双腿、身体前倾,向她胸前压去。“啊!┅┅啊!┅┅啊!┅┅”和着我喷射的频率,她的淫声浪语响彻草原。 不知过了多久,琳梵枕到了我的臂弯,温软的奶儿紧贴着我的胸膛∶“我的乳房都被你捏紫了,现在还痛呢!”撒娇的琳梵和我亲热地裸体相拥在草原上。 我吻着她的乳头∶“刚才感觉痛了吗?你看看我的后背?” “不要吻!痛!刚才太过激动了,可是现在一碰就痛得不行。”她娇媚地说道∶“你的后背都是我挠的痕迹,我们怎么回去呀?!” “别想它了!你舒服了吗?我没有快了吧?”我温柔的凝视她多情的眼睛。 “为什么你老是要问?” “没有信心。记得刚刚开始的时候老是满足不了你。你刚才又掐我的鸡巴,害怕又没有舒服!” “不让你射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高潮,我只是想野外能够更狂野一些,体会到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 琳梵的娇语让我陶醉了∶“今天你有吗?” “当然,哪个时候我都有想死的感觉!”琳梵的眼里充满了晶莹的泪花。 “不,琳梵,希望我能给你更多的快乐!”我也激动得不知道怎么表达心情了。 “今天你真的快要 死我了,现在我的 还火辣辣的痛。”琳梵的手抚摸着下面的阴户。 我低下头,用手掰开两片肥肉,看到琳梵整个 都有点红肿,有的地方还有出血点,知道这是由于刚刚我 太狠造成的,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有点破了。”可是又补充了一句∶“都是你今天又是说‘ ’,又是让我看浪的!” “没什么,过两天就会恢复了!”琳梵噗哧一笑安慰着我∶“你不喜欢我这么说吗?现在好象我满足不了你了,不会不要我吧?!” 看着琳梵晶莹的双眼,我发着誓∶“不会,琳梵。是你教会了我很多,没有你,我甚至不会做爱。应该说是你让我成为了真正的男人,让你快乐是我最大的心愿!” 琳梵把头扎在了我的怀里快乐的低泣∶“我也一样,你给了我上天一样的感觉!” 这个时候,我们早已经不是简单的欲望了,感情已经超过了任何一位和我在一起的女性。 琳梵轻轻摸捏着我软软的阳具,笑着说道∶“你累了,躺一会吧!” 我笑着望着她没回答,刚才还软小的阴茎却迅速在她手里硬了,这等于是一个圆满的答案。琳梵感叹地说道∶“你真行,又站起来了!” 我抚摸着她的大腿说道∶“机会难逢,在草原多玩一次吧!” 琳梵说道∶“我已经够痛的了,不如用嘴替你服务吧!”我当然很受用了。 琳梵果然很用心地舔吮我的阴茎,直到我兴奋地把精液喷入她的嘴巴里。琳梵也点滴不漏地吞下去了。这回我可真累了,搂着琳梵睡着了。" }, { "text": "我和琳梵的故事(2)\n(六)心的流连 10月的北京,天起开始渐渐蒂凉了,可是我们的感情却愈发的升温。为了在我阴面的办公室做爱不受凉,我们经常点上电炉,再放上一盆水。这样,水汽温暖着室内,热水还可以帮助我们擦洗做爱后的下体。 过了不久,我们两个分别出差了。这是差不多一个月的分别,我随新华社和几家大报的记者跟随中央某位领导到西部考察;琳梵则到南方某地搞深度报道。 由于分别的时间太久,我们仅仅通过电话已不能倾诉衷肠,于是每到一地发稿以后,我也通过手提电脑和琳梵聊上一会,而琳梵也总要在聊完了以后写个短笺给我。 =10月16日∶ 辛历,今天一来我就看到你的信,我很喜欢哟!昨晚睡得好吗?你能在忙完了之后想想我,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不会奢求什么,能有这种默契我就已很欣慰了。我喜欢和在一起时的感觉,让我从未有过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没有早一点拥有你!我给你写了一首诗,这是我的第一次∶在来世飘雨的街上撑伞邂逅,久别后的你如此宿命又与你相遇,你我眼前的雨景整个轮回了一生世。我忽然想起曾在哪里见过你,熟悉你的发香和体味,彻彻底底了解你,就象拥有我自己。 吻你的琳梵 10月19日∶ 天使依然在每一夜前来带着不能延续的记忆,从静静的夜空静静坠落,如星光逐点熄灭。 而我依然爱你,也许你已经在爱并且知道。虽然我们都明了,在感情的海上一切风云的涌动都早已被禁止┅┅ 辛历,我一直在等你,可是你一直没有出现。我知道你很忙,也不象我那样可以比较自由的支配时间,可是我的心情真的很坏,就写了这首诗如果它也叫诗。只想你快乐,真的! 吻你的琳梵 10月22日∶ 你说你会给我写信,我来了,却没发现,我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但决不是怪你。我只是怪自己为何这般难缠,怪自己为何这般放不下,怪自己为何这般深陷┅┅我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不敢入诗的来入梦,梦是一条丝,穿梭着那不可能的相逢┅┅我来了,又走了,为的是给你一个吻 想你的琳梵 10月25日∶ 我刚来你就走,我傻在电脑前好一会,看了你的信和我们的记录,才想到给你写信。现在已经一点了,你也许睡了,也许没有,我会在这想你,不管你有没有睡。 昨天很是不开心,或许是为了稿子,只是感觉很乱,弄得你也不开心,我过意不去,我不想让你不快,你这样我会更乱。你要好好的,我已经好了,真的,为你!我想起了一首词 霜风渐紧寒侵被,听孤雁,声嘹唳。一声声送一声悲,云淡碧天如水,披衣起告,雁儿略往,听我些儿事。塔儿南畔城儿里,第三个桥儿外,濒河西岸小红楼,门外梧桐雕砌。请教且与,低声飞过,那里有人人无寐。我要你好好睡觉,雁儿会来。 吻你的琳梵 10月29日∶ 你来了,又走了,我知道你怕我担心才来的,我真的好高兴!你在那些人身边,肯定没有我们自由。实际上,我从来不愿意和领导跑,虽然待遇好一点,可是一点点自由都没有了。你一切都好是最重要的,虽然我不在你身边,但你依然可以感受到我的爱! 这一次出来突然爱写东西了,是情所至?我不知道! 如果你听见风中有些动静,可能是我在呼唤你;如果你看见风中有些迷语,就是我在想念你。爱最苦莫过于相思两地,爱最怕伸手去回忆,所以我很努力很努力地想你,希望你心电感应┅┅ 吻你 10月31日∶ 辛历,你走了,我也不知说什么好,我还在想∶你现在走在哪?你那是下雨还是出太阳?想现在所有的语言都不能表达我的心声,是真的,我这个平时能说会道的人也有说不出说不尽的时候。你知道是为什么吗?这就是爱无法言语的爱! 我马上也要回北京了,采访已经全部完成。如果不出意外,我想这一定是一篇比较有分量的稿子。我想要是有你来帮忙该有多好就算你在旁边看啥也不干我也觉得是幸福和甜蜜的! 我常常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记得你一次次为我的稿子和版面着急。我现在知道,那都是爱可是那个时候我为什么没有承认!?你什么时候能够回北京? 吻你 11月2日∶ 辛历,你在外要小心,我不想你出什么问题,也不许你生病,更不许你背着我干“坏事儿”,我要你把一切都留给我!我时刻都在为你担心虽然它对你来说没有什么用可我已经不能改变自己! 吻你的琳梵 11月5日∶ 辛历,我无法说出我对你的思念!我昨天就回了北京,给你发了一封,可能你没收到,我好焦急! 我害怕你会忽然忘记我的脸,我害怕不能和你依偎,象从前当夜晚一次又一次地让我无眠,当失望给我渡过一天又一天。爱会不会改变? 如果听不见你的甜言蜜语,爱会不会改变?总是让我想得好疲倦,爱会不会改变?如果我俩的回忆越来越淡,爱会不会改变?如果你从此不再出现┅┅吻你 =11月10号,采访终于结束了,我回到了北京。刚刚进办公室点上电炉,琳梵就飞到了我的身边。她扑进我的怀里,两只小拳捶打我的胸膛,低声嚷着∶“你想死我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我深情的拥抱她,抚摸那熟悉又开始有点陌生的身体,手从后背向下移到她的屁股,揉捏着两个丰满的屁股蛋儿,慢慢的往屁股沟里摸。她往前一挺,平坦柔软的小腹就紧紧顶在我的挺起的阴茎上。 她长出气似的“啊~~”了一声,搂住我就喘息起来∶“在外面没有干坏事吧?” 我一面抚摸,一面回答∶“和领导在一起,怎么可能!” “呵呵,说实话了,如果没有领导是不是就会那样?”琳梵开始胡搅蛮缠。 “不会的。唐明皇三千粉黛均不要,我也只对你的骚 有兴趣!” 我的话把她逗笑了∶“我真的那么骚吗?” 我低头开始扒她的衣服∶“我喜欢你对我骚!” “那我就骚给你看!”说着,她自己则开始脱下面的裤子。她的下面已经脱光,我只是敞开她上面的双乳,害怕这个白嫩的 荡娇娃受了凉。 琳梵小脚高翘,一张俏脸被几缕黑发遮住,头歪在我的肩上。我的腹部触到浓黑的阴毛,下面的大阴唇轻轻蠕动开合,里面粉红的肉缝因为湿润出点点亮光,弄得我大腿粘粘的。 我伏到琳梵身上,上面不停地吻着她的嘴、脖子和乳房,下面手抚摸着阴蒂和阴唇。 琳梵有点儿像发烧似的脸通红,嘴里哼哼着,微睁开眼睛小声喊着∶“那么长时间了,受不了了┅┅快┅┅快┅┅来吧!”看我不停止,她伸手忙不迭地攥住我的鸡巴,自己往肉缝里塞。琳梵有些喘不过气,急速摆动我的龟头摩擦着肉豆,发出“啧啧”的水声。 我也忍不住了,猛地将阴茎一顶,“噗哧”一声就钻了进去。琳梵上半身向后仰去,低头看在鸡巴在两个人的黑毛中间的小洞出入。 我的嘴舔着她的乳房,一只手在另一个乳房上慢慢的画着圈。她好象并不满足,又拉过紧搂后背的另一只手放在了阴蒂上。看她痴迷的样子,我的情欲无比的高涨,抽插的节奏不断加快。 琳梵的喘息粗重了,中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嗯┅┅哼┅┅哼┅┅啊┅┅”两个白白的乳房在忘我身上抖动,两个挺得高高的乳头刺激着我的肌肤。 听着哼声拉长了许多,知道她的高潮已经不远了。我将琳梵放在躺椅上,自己掌握了主动权,胸脯紧紧压在琳梵雪白坚挺的乳房上,上下抬压屁股,加大了阴茎在肉洞里的抽送力度。琳梵半是呻吟、半是喘息地扭动了一会儿,一副痴迷风骚的样子。 “琳梵┅┅还要吗?” 琳梵连连点头∶“要啊┅┅啊┅┅要┅┅啊┅┅” 我大龟头更加有力的出出入入,窄小的肉洞也用更加的紧缩来回应我。一种紧迫、酸麻的感觉从龟头一阵阵传到全身,我自己也欲仙了。 琳梵的头随着身子的摇动摆动,她看着我 她的 ,用手捏着我的乳头,两眼却紧盯着我们两人的结合部位,张着嘴喘气。“我的好辛历┅┅啊┅┅我都要疯了┅┅”琳梵淫水像尿一样“滋”的喷了出来,抬起头来,抱紧我的屁股,狠命的咬着我的乳头。 我将阴茎拔出到肉洞口,然后猛地插到底,用阴茎根部摩擦琳梵的阴蒂,使阴毛不断刺激琳梵的耻部,同时,龟头也在琳梵的阴道底部四处摇动。 她头歪倒一边,斜眼轻声浪叫起来∶“啊┅┅好┅┅来吧┅┅我不┅┅不行了!” 她的呻吟带的我全身一颤,龟头感觉到一阵灼热,精液喷入了她的阴道。她紧紧地搂着我,直到肉棍儿渐渐在她肉洞软小了,才从她身体上滑出来。 我们刚刚穿好衣服,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是我们部室主管接发文档的内勤小王。看着我和琳梵面面相觑的惊讶地看着对方,小王说∶“怎么了? 琳梵的脸色好难看!” “啊,没有,我们刚才在打赌,看看下一个来这里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她输了!”我连忙掩饰着尴尬。 “那我能得到什么?”小王笑呵呵的说。 “请吃饭了。当事人都有份。” “我明天中午等着!”小王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了出去。 “该死,你没有锁门!”琳梵的粉拳立刻捶在了我的身上。 “还说呢,你后进来的呀。亏了刚才没有人来!不然┅┅” 我们俩连想都不敢想了! 我们没有再互相埋怨,坐了下来聊着我的西部之行。不知不觉,下班的铃声响了起来,看看她并没有走的意思,我知道等一会还会有一场人肉大战的。我锁上门,关了灯,把琳梵再一次搂在怀里。 我的手指穿过内裤,想要往肉洞里摸,琳梵叫道∶“去,要洗干净手指才能摸进去。” 我听话地去洗了手后,解开她的胸衣,捧起乳房用嘴唇夹住她殷红的乳尖,舌尖轻触她的奶头。琳梵又痒又舒服,连连地唏嘘着长气。与此同时,我另一只手又摸向她的阴户,轻轻拨开光滑的小阴唇,一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觉得里面暖烘烘湿淋淋的。 “该死,你的手为什么老是那么凉!”琳梵打了个冷颤。 “没有人疼,就用你的小洞温暖一下吧!”我的手指在琳梵的肉洞里挖来挖去,先是一只,慢慢地二只、三只、四只地入了进去。琳梵微笑红着脸说∶“你要不要整个手都放进去呢?手指不能解决问题的,快点来吧!” “手指不能解决问题,什么才能解决问题呢?”我望着琳梵,希望她能回答我。 琳梵一把握住我的鸡巴说道∶“我要你这个,只有它才能解决问题。” 我看着琳梵羞红的脸说∶“你骚得真可爱!” “你总是整人!”琳梵的头深深的埋进怀里。 我边脱下她的裤子,边将头埋向双胯之间,用鼻子闻了闻∶“你流出的水好香呀!”我把琳梵放在躺椅上,用舌尖舔弄着她的阴蒂,然后来了一个上69式骑在身上,用双手拨开两块肥肉抚弄着。 琳梵用手握住肉棒,痴情的含入了口中,我顺势将肉棒在琳梵的嘴里一进一出地抽动着,她下面的肉洞好象也在一张一合。 “不要再搞了,快点插进去吧!”她呻吟的求着我。 我调转身子,用手握着我的大肉棒一挺而进,她筛动着屁股配合着我。琳梵阴道里的嫩肉被肉棍 着翻出来,淫液浪汁横溢,打了一个寒噤。她紧紧地把我搂住,被奸得浑身抖颤,不一会便达到了高潮。可是我并没有射精,琳梵只好双脚弯曲,紧紧地勾搭在我的身上,使劲地向我迎凑。 洞内的水一股股地流出,琳梵呻吟地颤动着。我突然地机械地抽动射精了!琳梵闭目陶醉在仙境之中。 我们卧到躺椅上,听着楼道里来往的夜班编辑的说话声,看着外面渐渐黑了的天气,无比的甜蜜!开车把琳梵送回家时,想到今天的险境,决定以后不在办公室玩了。 有一天,琳梵拉我一块去卡尔吴波拍人体。到了东四的拍摄地点,我才知道这个摄影一定要有人陪的∶脱光了上衣,摄影师也害怕说不清楚。 一张、两张,我一遍遍的欣赏着琳梵不同衣着的胴体,头一次感觉在镁光灯下她是那么的娇艳。 休息时,琳梵就依偎在我的怀里,让我冲动起来∶“等一会儿你可要补偿我哦!” 还没有等琳梵开口,摄影师就对我说∶“你太太很有气质,要不要再拍些全裸的?” 我刚要开口说“可以”,琳梵掐了我一下,说∶“不用了,这样已经够开放的了!”我很遗憾,这辈子恐怕看不到琳梵的全裸照片了! 拍完后,我们都很累了。琳梵对我说道∶“辛历,知道为什么不能拍吗?呵呵,今天我倒霉了。我想到你家和你温存片刻,只是不方便和你做的。” 我笑着说道∶“我没有那么色,实际上抱一抱你的肉体,也是享受!” 到了二人世界时,琳梵如常地脱去衣服,就只留下一条小小的三角裤。接着又要脱我的衣服,我笑着说道∶“不用了吧!摸摸你的乳房就可了,反正又不能弄。” 琳梵向我抛了个媚眼,把我拖到浴室里,一边替我冲洗,一边说道∶“你放心,这次我已经准备用嘴替你服务了!” “是吗?”我嬉笑地说道∶“那就好了,我还以为今天要自己用手解决问题呢!” 琳梵笑着冲洗干净我的“小弟弟”,就立即含入嘴里又吮又吸。我见到自己的阴茎在琳梵的小嘴里露出一小半,感觉上非常刺激。我摸着她的头发,心疼说道∶“琳梵,你这样一定很辛苦的,不如到床上去,玩得舒服一点!”琳梵点了点头,我们双双回到床上。 我闭上了双眼,感觉到琳梵的头发扫到我的肚皮上,痒痒的。一会儿,琳梵温软的乳房轻轻地贴在我的肚皮上,纤细的小手又握住了我的阴茎,几乎与此同时,一股湿湿的软软的热热的感觉包围了我的睾丸。我睁开紧闭的眼睛,直愣愣看看着我的鸡巴在樱桃小口里面出入。 “别看,怪不好意思的。你闭上眼睛吗!”声音嗲嗲的。琳梵说着,头也不抬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啧啧”的水声又响了起来。 我两眼盯着房顶,感受着香甜的小嘴给阴茎的刺激。有时,我歪头偷偷看过去,琳梵鲜红的嘴唇正紧紧地含着我坚挺的阴茎,一上一下地套弄着,一只小手扶着阴茎的下部,一只小手不停地抚摸捏弄着睾丸。 听到我满足的“嗯嗯”呻吟,琳梵回头看我一眼,好象已经摆脱了开始的羞涩,转而调过身子对着我,让这 荡的场面一览无遗地展现在面前。她的双眼在开始变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亮晶晶,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我的表情。 我激动得不停地喊着∶“琳梵,我爱你!”伸手去抚摸着她上下抖动的头和脸。 因为没有性交,阴茎在琳梵嘴的刺激下很快就有了快感。看着阴茎插在自己心爱的女人嘴里,那份感激、那份激动、那份拥有感、那份占有感,实在是难以形容和表达。 终于,我挺直了身子,起身抓住那对可爱的乳房玩摸着,迎接自己喷射的到来。 琳梵已经感觉到我的变化,加快了套弄的节奏。当我情不自禁张大嘴“啊” 地一声喊出来的同时,琳梵抬头闪开,一股股白浆强烈地喷射而出,高高地冲向天空,我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强烈抖动着。 我瘫软在床上,任凭琳梵扑在我身上,用沾满我阴茎的淫液、散发着腥味儿的嘴唇吻我的嘴、脸、眼睛、脖子和胸膛。她不停地喃喃着∶“这么半天,我的嘴都淋木了。不过你射得好高呀!” 我没有回答,把她拉入怀里,这个时候语言是多馀的! 11月底我生日的那一天,下午有一个采访,就没有去报社。想到昨天加班的琳梵也有半天的休息,就约她到我们家来。 琳梵请我陪她去出入境管理局取护照,原来她的老公正在办加拿大移民。听了这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好象什么都是假的一样。 取完了护照,琳梵看我不开心的样子,说道∶“咳,八字没一撇的事情,我都不当真的,不要那么沉重!给你,这是你的生日礼物!” 一看,是我最喜欢吃的德芙巧克力和一个黄白金的戒指。我只是无意的和她提过我的生日,根本没有想过能够得到礼物,刚才的阴影一下子散去了。 在肯德鸡买好了吃的,我们准备回去大战一番。可是到了家一看,吃的都拉在了出租车上。 这一天很不顺,我们刚刚进了家门热烈的拥抱在一起,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敲得我们摈住了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了。一会儿,来人走了,可是我们已经是一身汗了。 卧室里阳光普照,很是温暖,比办公室好多了。我一手伸到琳梵的胸前,穿过衣服轻触她的奶头,另一手又摸向阴户,轻轻拨开光滑的小阴唇,把一对手指伸进阴道里,觉得里面温暖湿滑。 琳梵紧夹双腿,在我耳边轻声道∶“辛历,别折磨我了!” 我把她的娇躯放在沙发上,褪去衣服,在她两条粉嫩细白的大腿之间,对着她那具多毛的阴户吻下去。嘴唇亲吻着阴唇,舌头伸进了肉洞。琳梵也把我的鸡巴衔入她的小嘴,温软的唇儿舔吮着我的龟头。她时而深深地含入,用零巧的舌头搅弄,时而咬着龟头,用舌尖卷舔。 我的鸡巴暴涨了,阵阵趐麻从龟头传来。我把她扶坐我的身上,两个手在乳头上拈来拈去。她的身体开始哆嗦,小手握住我坚硬的阴茎,死命地捏,拼命地套弄。她连喘带叫地哼着∶“我要!快给我!” 我搬过她的身子,让她岔开两腿着地,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翘起的阴茎就贴在小肚子上,龟头正好顶着腹部的阴毛。 琳梵低头看看我的阴茎,抬头惺眼蒙地说∶“真可怕!这么大的家伙能进人那么小的洞!”说完,她慢慢抬起身子,向我的小肚子压过来,湿淋淋的肉缝就含住了阴茎。她开始让肉缝顺着阴茎上下摩擦起来,呻吟声越来越大。 我看时候已到,把琳梵的身子向上拉起一点,轻声说∶“小骚 痒了吧?让大鸡巴帮帮忙吧!” 琳梵忙不迭地哼着∶“痒了!快 我吧!”说完就手扶大阴茎,让龟头在肉缝里来回摩擦几下,对准小肉洞,屁股向下一坐,“噗哧”一声连根尽入。可能是速度太猛的缘故,琳梵吸了口气,一下子兴奋起来。 琳梵的样子浪翻了天,快速地上下起落,一会就香汗淋漓软了下来,摇摇晃晃地搂着我呻吟,动不动了。我只好用手撑在她的骼膊下,轻轻举起她,由我自己耸动腰和臀,从下面向上抽送。 琳梵披头散发的脸歪向一边,被我 得淫声连连。我举她的骼膊太累了,就改为抱住她腰部,上面用嘴来回吻她的双乳,下面一挺一挺地继续抽插。淫液被我的龟头刮出来,顺着阴茎流到我的大腿上,又随着抽插沾到她的屁股蛋儿上,不断“啪啪”作响。 琳梵的头靠在我肩上,梳妆台镜子正好面对着我们,里面两个肉体正扭动在一起。琳梵觉得我的动作慢了,发现我在盯着后面,赶紧回头看,她“妈呀!” 一声就要站起来∶“你个小坏蛋,羞死人了!”一阵忸怩后,琳梵索性回过头去看,羞羞地说∶“真骚呀!” 我说∶“骚吗?我喜欢!” 看着镜子里面的场面,她 荡地冲我笑笑,撒娇地说∶“我也要看!” 我让她站起身,调过头去,再一手扶着扶手,一手扶着阴茎,让她从后面再次坐进肉洞,手伸到前面抚摸她的乳房。琳梵身子向前微倾,两只骼膊支在沙发扶手,屁股一上一下套弄起来。 我看着镜子里的她也是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黑发甩前甩后。一会儿,我把她身子搬向自己胸脯,镜子里的琳梵向后斜躺着,两腿大大岔开,浓浓的阴毛和湿漉漉的鲜红的肉缝一览无馀。琳梵眼睛看着镜子,两手将自己的阴毛分开,用手抚摸着我露在外面的阴茎根部,淫浪地呻吟着∶“我们俩真┅┅真下流啊!快┅┅快 给我看!” 我依言把住她的两条腿,卖力地在后面耸动屁股,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琳梵在镜子里像个淫秽录像里的女主角,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咬牙闭眼哼哼着。 一会儿,我感觉高潮要来了,赶紧推她跪在床上,再次从后面插进去,开始使劲抽插起来。镜子里裸体的琳梵被 得一晃一晃地抖动,两只乳房更是四处飞舞,白色的“口袋”非常动人。 “哎呀!我┅┅我的天,你┅┅快 死我了!你是┅┅是要了我的命┅┅命啊!不要┅┅要射,我可┅┅可是危┅┅危险期呀,这里没有药!” 我赶紧将阴茎拔出来,让它紧紧贴在琳梵湿淋淋的肉缝上,龟头从她前面的阴毛里钻出,几股白浆猛烈喷射到外面。 琳梵哼唧几声就瘫坐倒在床上娇喘不止,我也就势躺在她身上┅┅白白的乳房,被压的扁扁的┅┅ 琳梵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温柔的捧着我的脸,多情的送我一个长吻,刚刚我射在外面的满腹的怨气,被她两片红唇烫平了。 琳梵低头说道∶“我去冲洗一下吧!好吗?”我点了点头,但还是把她搂在怀里摸了摸奶儿,才放她进浴室。 琳梵从浴室出来时,身体大部份已用浴巾包着,露出一道乳沟。我心里不禁又是一阵子荡漾,轻轻拥抱,她立即大叫∶“哎呀,好痒!”不到三两下子,我的手部已经接触到“溪流”。 她闭着眼睛,用一只白嫩的手儿轻轻握住我的宝贝,轻声说道∶“你弄进来吧!我现在又想你弄我了!”我轻轻抚摸着丰满的乳房和隆起的耻部,她浑身颤动,又轻声说道∶“啊!我要你弄进来,你进来呀!”她扭动着屁股,开始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我。 “爱液”也越来越多了,琳梵已经动情了。我说了一句∶“真骚!”我在她阴户外轻挑慢拈,撩拨她的阴蒂,弄得她再一次咬牙切齿,脸红眼湿。 我把她粉腿高抬,让她躺在床沿,龟头顶着肉洞轻轻推进,开始用力抽插,“嗯┅┅嗯┅┅哼!”她大叫起来! 经过一轮又摇又插,琳梵打着冷颤叫着∶“我快高潮了,我出啦!哎呀!” 我也受到了感泄,这一次在肉洞里一泄如注了。 当我的肉棒变软时,她望着肉洞里洋溢的淫液浪汁,突然叹了口气,说道∶“还是射了在里面,这一次千不要弄大我的肚子呀!” “怕什么?最多由我负责嘛!”我抱歉的笑着说。 琳梵动情的说道∶“辛历,我很珍惜你。其实你不必每次都在我身体里射精的,但是,我好想和你经常亲热!”琳梵说完,就娇羞地闭上眼睛,双手却在我臀部摸了摸,然后往她怀里使劲一搂,让我的软软的阴茎更深地插入她迷人的肉洞里。 她那可爱的样子,实在讨人欢心。我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说道∶“有你这么热情的伴侣,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不过,我们老是这么忘情,早晚会出事的!” 琳梵睁开眼睛笑着说道∶“我知道。” 她的脸色好象受到雨露浇灌的花朵,越来越艳丽。没有想到这次快乐真的给我们带来巨大的痛苦! (七)醋海生波 事情的起因是一封信。那一天我从传达室路过时,把她的一个贺年卡带了上去。碰巧她不在,回到办公室,看着精美的贺年卡,我的好奇心忍不住打了开。 我傻眼了,信是她原来的情人来的,话语好是亲热,并约她圣诞前夜相聚。 我不知道接下来的时间是怎么渡过的,只记得当琳梵兴高采烈的进到我的屋子看到桌子上她的信后,一下子脸色也变得煞白。我没有说话,手里的铅笔被我不知道撅了多少段。 琳梵不忍看到我痛苦的样子∶“辛历,你应该相信我,这些都是从前的事情了!”我没有说话,手里还是在玩弄着那枝短的不能再短的了铅笔。 “你真的不相信我的真情?”琳梵痛苦的往门外走去。 我害怕了,害怕真的失去她!我从后面把她紧紧的抱住∶“琳梵,我容不得你还有别的情人,一个老公已经够让我痛苦的了!”我的眼框湿润了,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不会的,有了你,我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别的男人了!”琳梵深情的拥抱着我。 我们没有再说一句话。我想,我已经真的爱上她了。 接下来的巧合,让我一下子出离了愤怒。 12月24日,我高高兴兴的到了报社,畅想着怎么和她渡过难忘的一天。 可是,她却没有来!一天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在想到这个日子,我的心一下子碎了! “叮铃铃┅┅”下班的时候,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 “辛历,我┅┅”听筒里面传来琳梵焦急的声音。 “你还是去了!”我近乎于吼的声音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没有,今天┅┅”琳梵近乎哭着说。 可是那个时候我已经不想听任何话了,愤怒的摔下了听筒。 电话再一次响起,我没有接。手机、呼机也叫个不停。我知道都是琳梵,可是我不想接。我已经下了决心离开她,害怕她有磁性的声音会动摇了我的决心。 接下来的日子我不知道是怎么渡过的,上班下班,强作欢笑,只是一直没有见到琳梵的身影!直到有一天隔壁的刘姐问我∶“你去不去看看琳梵?” “她怎么了?”我顾做无关的问。 “你们俩挺好的,她也没有跟你说呀?!”刘姐面带惊奇的问道。 “什么?我不知道!” “她怀孕了,刚刚做的人流。到底是男女有别,再好也不能说这些呀!”刘姐取笑着。 “那可不是!”我的嘴里应答着,脑袋却一下子大了,马上想到了上个月在我们家的事情和圣诞前夜她焦急的声音。她告诉过我,她和老公做爱都是用工具的,那个孩子是我的! “你愣什么神,到底去不去?”刘姐催促道。 “去,去!”我买了一束鲜花和他们一块来到了她家。 琳梵和别人有说有笑的交谈着,只是没有理我。旁边的小杨揶揄道∶“你和琳梵不是很热乎吗,今天怎么了?” “这是女人的问题,不要难为他了!”琳梵开始为我说话了。 “哈哈,我们还以为是你干的呢!”小杨又嬉笑道。 我的脸火辣辣的,琳梵的脸也羞红到脖子根,“小杨,你再胡说我可真的生气了!”琳梵急得要哭了。 “我倒想是我的,琳梵不给我机会呀!”我转守为攻。 “越说越不象话了!你也拿我开心!”琳梵的脸色恢复到了我们刚刚认识时候那种娇羞。看着令人怜爱的娇容,想着她刚刚受的苦,我真想扑过去紧紧的搂着她。 琳梵的眼睛没有再看我,一直在和别的同事说话。我没有任何怨言,这个时候只要能够看着她,已经心满意足了!要走了,我是多么舍不得。 “你不想走?在这里护理吧!”还是小杨尖刻的利嘴。 “那当然好,能够美人相伴,胜过了上班。”这个时候,只能进攻。 “得了吧,谁不知道你老婆是有名的美人,能看上我?还拿我开心!”琳梵的话语,充满了哀怨。 我的手开始不老实了,想去拉她,可是被她躲掉了。带着无限的怅惘,我离开了她的家。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往她的家里打电话。可是一听我的声音,她马上就挂掉了! 一个星期过去,她上班后来到我的办公室,递过来一个信封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离去,打开一看是我们俩在孔庙的亲昵合影,还是我特意放大到10寸的那张只是现在已经被撕得很碎了。 看着照片,我就觉得自己就象《茶花女》里的阿尔芒,而琳梵正是我心中的玛格丽特。我用了半天把照片拼好,可是我知道在我们心口的伤痕是永远不会复原的,就象这张照片。 从此,她再也没有来过我的办公室。见了面,也只是点头打个招呼,真的就和路人一样! 元旦过了,很快就接近了1999年春节。可是我和琳梵的关系始终没有恢复。春节快到的时候,哈尔滨的万明部长来给我们送年货,主要就是李总编、我和琳梵。 我们在“张家港”吃完饭后,又打了一会儿保龄球,琳梵则一个人去洗桑那了。散了后,我先用车送李总编回家,然后再送琳梵回去。 在一处寂静的地方我把车停下了,跑到了后座她的身边∶“琳梵,你能够原谅我吗?”我搂着琳梵的肩膀。 “不要这样,我们没有什么要原谅的事情!”琳梵还是那样冷冰冰。 我的唇,颤抖而热切地盖上了她的嘴。汨汨的泪水流了下来,混合着她及我的,似能感受到那咸湿的滋味。我抱紧她的身躯,热切激昂地吻着她,她却只是紧闭着双唇┅┅ 我用唇舌润湿挑逗着她┅┅她只是紧闭着双眼,任那泪水汨汨流出。她白淅的脸颊早已潮红,似在抗拒着什么。 看她戚然的表情,我有点不忍,正欲停止之际,她的樱唇却轻启了,一股温暖奇异的电流自彼端传来┅┅她的津液配合着黏腻柔软的舌头在我嘴中翻腾搅和着。我只感脑中轰然一声,一片空白。 我与她的唇嘴缠绵着,犹似两个久未相遇的情人,又似初尝禁果的少年。我俩津液交流着┅┅彼此吸吮着那生命之泉。我只觉天旋地转,不知是幻是真┅┅她忽然象想到了什么,猛地把我推开∶“不可以!”她转身呜咽着。 我从后面紧紧地捉住琳梵,将她按倒在坐垫上∶“好琳梵┅┅我以前对不起你┅┅今天┅┅让我好好侍候你吧┅┅” 琳梵极力挣扎∶“不要这样,我丈夫已经怀疑了,知道了会打死你的!”琳梵极力推我。 我不愿意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死死地抱着她不放。她手推脚蹬,一会就累得反抗不动了。我在琳梵的脸上和嘴唇上一阵狂亲乱吻,手也顺势伸入了她的衬衫内,抚摸着那对熟悉的丰满乳房。 “琳梵,你越来越美了,我知道那个孩子是我的,嫁给我吧!”我语无伦次地说着。 “不要!你胡说什么!”琳梵还在做最后的抵抗。 衫钮被我解开了,乳罩向上一拉,那对丰满的乳房一弹而出。我就势低头亲吻乳房,并含着乳头吸吮着∶“你的奶奶还是那么肥,想死我了。” “不行,你把我当什么了?”琳梵的小手伸过来阻挡。我的手顺势滑向了下面,伸入她的裤内。琳梵马上拉住我的手对我说∶“请你不要再这样,我要回家了。” 我根本不听琳梵的,相信只有用强才能恢复我们的关系,执意地将手往裤内伸。琳梵的裤子已被脱到了膝下,我的手一下子就摸在小丘上。摸了几下,我惊奇地说∶“你的毛呢?”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都给刮掉了!” 想到她为了我做的人流,我的心痛了一下∶“都是我不好,再也不让你受苦了!”说话的同时,手依旧在一毛不拔的阴部来回地揉捏着,嘴也不停地吻着她的脸、唇、耳等处。 一会儿,手慢慢的移向了乳房。我象在揉捏着一个汽球一样摸玩着琳梵丰满的乳房,舌头顶开了紧闭的嘴,和她的搅在一起┅┅我有点忍不住了,迫不及待脱下裤子,顺势压在了琳梵的身上。 黑暗之中,我的鸡巴抵在琳梵的小腹上,热呼呼的。琳梵没有了办法∶“快点完事!”她只想快点好离开这个可怕的鬼地方。 我不慌不忙地握着肉棒在琳梵的阴部,大腿内侧来回地闯来闯去,不知道是因为下面没有水,还是车里角度不好,龟头没有插进去。琳梵发觉到龟头在肉洞口被卡住了,可是她的双腿已经不能再分开了。她伸手去拨开下面那两片肥肉,尽量张大下面的洞口,让我顺势将肉棒顶进去。 我轻轻地在琳梵耳旁道了声∶“你真好,我会带给你一份惊喜的。”琳梵没有理我。 这时候,我的鸡巴已温柔地进去了一半,我的屁股向前一挺,把整根阴茎全部捅了进去,一边慢慢地抽插着我的肉棒,一边将手在琳梵的两个乳房上摸来摸去,一会儿又把琳梵的乳头捏来捏去。 琳梵躺在下面一动不动,好象没有反应,一点也不激动。黑暗中,我们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我的嘴唇在琳梵的面部和乳房上来回地亲吻着,手不停地揉捏着那对肉球似的乳房。 可能是为了让我尽快射精,琳梵闭拢双腿,用力夹我的肉棒。我却想让琳梵得到极大的快感,抽插的动作温柔而有节奏,一点也不急躁,每次轻轻地拔出肉棒,然后又缓慢而有力地直插到底。我的嘴从脸上滑向乳房,双手揉捏着乳房使乳头部份凸起,让舌头在乳头四周舔来舔去,然后又含着乳头温柔地吮吸。 又吮又舔后,一丝丝的暖流由洞穴的深处传出,让我浑身痒趐趐的。她的洞穴里潮湿了许多,我将手从琳梵的屁股后面摸去,摸到会阴处,然后幽默地说∶“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水出来了。” 琳梵问∶“你在说什么?” 我微微地喘着粗气说∶“你那两块肉好有弹性,你看我插进去,你那两块肉就把阴茎给弹了出来了。” 琳梵心里哪有心思去听我油腔滑调,只是希望我能马上射精。我还是用舌头在乳头四周舔来舔去,阴茎不快不慢地抽插着,肉棒在洞穴内一会左、一会右、一会上、一会下地撬动着,搞得琳梵浑身开始发烫。 龟头好象把琳梵洞穴最深处的一个什么东西给碰着,她触电一样抖动一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洞穴里的水越来越多了。肉棒开始让琳梵的身体颤抖了,她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激动,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双肩。肉洞里的水简直是要泛滥了,随着那肉棒的抽插而溢出来外面。 “嗯┅┅嗯┅┅哼┅┅”琳梵好象忘记了刚才的不快,松开抓住我手臂的双手,抱住我的屁股情不自禁地来配合抽插。我使劲地插进去,琳梵便抬起屁股迎上来。 我见琳梵在配合我,更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粗气地说∶“我要 得你心花怒放,要 得你离不开我!” 琳梵在我快而猛的挥抽之下,呼吸越来越急促,阴道内的水就象山洪爆发了一样直泻而出,流在汽车坐垫上,她的屁股也湿了。 琳梵的腿夹得越来越紧,屁股就扭动得越来越急,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突然,琳梵的屁股也象筛糠一样上下左右摆动,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一股股强有力的热流射入了洞里,一股股舒心的暖流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有如一堆烂泥压在琳梵的身上不能动弹,不知过了多久,才从琳梵身上下来。我感觉到琳梵的下面是水淋淋的,擦了好一会儿,我们才起身穿上衣服。 “还恨我吗?”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从来没有恨过。我只是想利用这次结束我们的关系。”琳梵的头依在我的怀里。 “为什么?我们在一起不快乐吗?”我奇怪的问。 “就是太快乐了,才让我害怕!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这不是我的初衷!” 琳梵的声音小得我都听不清楚。 “放心吧,如果你要结束,我们随时可以停止。”说这话时,我都觉得自己言不由衷。 “你不爱我吗?”琳梵抬起了美丽的面庞。 “爱,所以才更希望你快乐!” 我知道,我们是真正的相爱了,在不知不觉中。 “我也是,好怕最后害了你!” 我们紧紧的依偎着,没有再说话。几只麻雀仍在唧唧,刚刚还明亮的月亮已为乌云所蔽。很晚了,我依依不舍把车开到她家门口,看着琳梵跑回了家里。快乐和欢愉扫尽我们一个多月来的哀愁,琳梵把对我的冷漠,再次转化成了更多的依赖! 短暂的分手,燃起了我们更加火热的感情。春节刚过的一天,琳梵的丈夫去了广州。琳梵买了两只甲鱼,约了我去喝汤。 到了她家,我和她紧紧的抱在一起。琳梵做饭,我仿佛主人一般在客厅里歇着。客厅的墙上挂了两张她在卡尔吴波拍的放大了的艺术照,光彩照人。两串风铃分挂在屋子里的两个窗户的两旁,微风吹进,发出音乐般悦耳的声音。 一会儿,东西都好了,琳梵让我吃了好多甲鱼,说是给我好好补补身子。吃完了饭,我一下搂住琳梵,抚摸着肌肤说道∶“吃了这么多补的,身体好热呀! 看见这对奶奶又圆又大,我想吃上面的两颗樱桃消消火!” “是吗,那你就好好的吃她们吧!”琳梵撒娇的躺在我的怀里。 琳梵吊在我的脖子上,让我把她抱进了卧室的床上。卧室内,淡黄色的床罩在柔和的床头灯下散发出温馨淫糜的气息。我俩努力的交缠厮磨,似乎惟有透过肉体的结合,才能确保两颗心的合一。 汗珠不断从身上渗出,一颗颗凝结在她鼻头,黏上了她的鬓发┅┅琳梵双目迷蒙,双颊绯红似火┅┅似乎已完全沉溺于这情欲的游戏┅┅我的手在琳梵的奶奶上来回地抚摸、揉捏着,慢慢地朝肚皮下面摸去。手指已触模到她的的耻部。我目不转睛地看琳梵的下面,手不停地来回磨擦。亲吻她的的乳房后,嘴唇慢慢地在向她的肚子小腹吻去,整个人就蹲了下去吻阴部。 我闭着眼睛,用鼻子在琳梵的阴毛上闻了闻,睁开双眼看着琳梵那现在一毛不长的阴部,说道∶“你没有了毛更美妙了,中间这条肉缝一目了然。象未成年的小女孩。” “你不会希望我老是这样吧?多羞人呀!”琳梵的身体开始颤抖。 我的手一把抓在琳梵的阴唇上,说∶“这样看得真切,又白嫩又细腻,美极了!” “讨厌!”琳梵的声音充满了浪气。 我站起身来,紧紧地抱住她∶“琳梵,你太完美了,让我再好好地欣赏一下吧。”说着,我便后退两步,再次欣赏着琳梵那雪白浑圆的乳房,一毛不拔的凸起阴部,以及那条清淅可见的肉缝,由衷的赞叹∶“真想死在你的身上!” 我把琳梵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上半身伏在床上,手慢慢而温柔地在下面翻阅着大阴唇、小阴唇,突然发现她的阴道口右侧有一个芝麻大小的黑痣。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用食指抚摸了一会才到肉缝里轻柔地来回滑动,中指时不时地磨擦着阴蒂。 我一手按揉在琳梵的会阴上,用另一只手拨开琳梵的双褪,嘴唇对准了琳梵的洞口便是一阵猛吸,把流出来的淫水也吃进肚里。舌头探进了肉洞口拼命地舔着,接着又拨开两片大阴唇,来回舔动着琳梵的阴蒂,令她全身不停地颤抖。 手指在双乳上来回的揉捏着,琳梵被搞得浑身麻趐趐的,拉着我的手暗示我脱衣上床。我脱了内裤,手握着粗硬的的鸡巴翻身骑在琳梵身上,在乳沟里来回地磨擦着。 琳梵由于很兴奋,洞里很潮湿,两腿张得大大的,洞口圆圆的张开着。龟头移动到肉洞门口慢慢地抽动着,一点一点地进人了她的肉洞内。我用双手托起琳梵的屁股,用力地向前一挺,肉棒便插进了一大半,将大肉棒抽插了几下,整根肉棒抵进了洞内,她的人肉隧道被我的肉棒塞得满满的。 我开始慢慢地,温柔而有力地抽插着,每一棒都直闯琳梵的花心。看到她很舒服的样子,我又用嘴唇含着琳梵的乳头提来提去,还伸出舌头在琳梵的乳头四周舔来舔去。 一会儿,我的舌头伸入嘴里搅拌,琳梵被我搞得轻飘飘的,肉洞里的水也在不断地流出,双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我的腰,屁股也随着我那肉棒的抽插而左右上下地摆动。琳梵在不知不觉之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紧紧地夹紧双腿,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的抽插动作也越来越快,琳梵的身体就象触了电似的全身颤抖。我也欲仙欲死全身发热,一股暖流伴随着快感在全身乱窜┅┅“小弟弟”膨胀欲裂,全身好象发射出了所有的能量,虚脱,快感┅┅排山倒海接踵而至┅┅我痉挛抖动着┅┅气喘吁吁用完了了全身的最后力气! 琳梵似乎同时到达了高潮,死死地抓住我那满手是汗的手臂,一股暖流急促地射入了洞内。她浑身抖动不已,嘴中发出压抑的、充满快感的低呼声。 我搂着她抱紧着,与她同咀嚼回味这激情后的快感与慵懒┅┅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我醒来时,已是早晨五点多了。看看甜甜地睡在身边的琳梵,突然发现她的手指居然插在自己的肉洞里。我推醒了她,看到我的眼光盯着她的胯间时,琳梵低头一看,才意识到自己的几根手指还插在下面的肉洞里,脸一下子通红,急忙抽出手指。 我并没有笑话琳梵∶“都怪我昨天太累了,你一定没有满足!” 她推着我的身子说∶“得了,我老公今天早上要回来,快走吧!” 我说道∶“干吗要慌?再来一次让你高兴嘛!” 琳梵说∶“你要来就快点,不要开玩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了不再耽误时间,琳梵就张大双褪,并伸手去拨开那两块肥肉。 我手握肉棒,将大龟头顶在琳梵的洞口,慢慢地将肉棒往里插,因为昨天晚上我射在阴道里的精液起了润滑作用,不太困难就插进去了。我漫不经心的抽送着,嘴不停地在她的脸上嘴上吻来吻去。 琳梵双手抱住我的腰,温柔地对我说∶“辛历,求求你来快点,早点射精好不好?” 为了使我尽快完事,琳梵就夹紧双腿,并抬起屁股上下左右地筛动着,水也随之多起来了。大肉棒像活塞一样出出进进,一股股强烈的电流传遍我的全身。 琳梵死死地抱紧我,我射精了,琳梵也达到了高潮,紧紧地抱住我不放。 “怎么啦!你不想让我走是不是呢?”我轻声问琳梵。琳梵这才清醒过来,松开我,脸随之也红透了。 我起身边穿衣边对琳梵说∶“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的温柔乡。你在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全身不停地抖动着,美极了!” 琳梵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快点穿衣,时间不早了。” 我穿好衣服,爬在琳梵身边,吻了一下琳梵的阴部,说∶“你的这个太美妙了。” 我们起床后,感觉很饿,琳梵便做了早餐。在吃早餐时,我轻声对琳梵说∶“琳梵,我一生都要待在你的 里!” “好呀,这里就是你鸡巴的家!”琳梵得意的笑着。 吃过早餐,我对琳梵说∶“我先去报社,你慢点再来,不能一块走了。” (八)西湖三月 日子就象激流般向前流去,一转眼,已经是阴历3月的天气。当我们正要庆祝相恋一年的时候,琳梵却被派到了上海出差。说来也巧,正好我在宁波雅戈尔集团也有一个采访。当我们结束了采访时,相约西子湖畔庆祝一年的欢爱。 我小的时候在江南待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大学又是在南京上的,所以总是自觉不自觉地把江南视为了自己的故乡。想到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人共游天堂,更是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我终于可以偕着梦里佳人,来到了梦里的江南、梦里的水乡了。 实际上,江南对于中国人而言,应该不完全是一种地域上的概念,而是一种文化上的概念,一份淡泊、一份典雅、一份精致、一份安逸。同样来自江南的琳梵,好象正是这种化身。 自从五胡乱华以来,江南就成了偏安的地方,多少文人骚客也就在偏安中创造着无尽的风流佳话。和粗旷豪迈的北方人相比,江南的士子们少了几分豪气,多了几分才气,少了几分的霸气,却没有少却那几分的傲骨。这种人格就是所谓的书生意气,琳梵常说在我的身上多少还能够找寻! 来到杭州,我就是要和琳梵品味江南的生活,享受那让人慢慢饮慢慢醉,慢慢入梦中的仙境。清晨,我们一块爬上了宝石山,青翠的山麓让人心醉;古老的韵味,让人流连! 不知不觉中,我们上山入庙,已是黄昏时分。早上还晴朗的天空,开始飘起了淅沥的细雨。我看着黑压压的一片天空,山水变得暗淡,仿佛一幅国画。 雨越下越大,我拉着琳梵就跑,她的薄外套已经开始半透明了。不想别人看到她的春色,我抱起她来不停地跑着。琳梵将手缠到我的后颈,很温柔地注视着我,象把一切都交给了我。一看见她正注视着我,我朝她微笑一下,仿佛似杨过在抱着小龙女一样的快乐! 雷声阵阵,雨声哗哗,不停地击打在我及琳梵的身上,带点凉意的小水珠从发上滴下来。终于,奔到了黄龙洞,我将她放下后,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真糟糕,全身都湿了。”她拿出不甚干燥的手帕,温柔地揩去我脸上的雨滴。我俩相互凝视了一会,两张炽热的嘴唇缓缓地互相靠近,带着两颗急速跳动的心脏。 两人已淋成落汤鸡,所幸这里相当大,地上有许多枯枝,我捡了一些,掏出打火机点燃起来。琳梵靠了过来烤火,“现在可真要在洞里住下来了!”我俩相视而笑。 火焰燃着枯枝后,慢慢烧了起来。干柴、烈火,洞内渐渐热了起来,倒有满室春光之感。红红的火光映照着琳梵微红的脸颊,跳动闪烁着,汗珠慢慢凝结在她小巧的鼻头,她伸手捋捋撩乱的发丝。我望着她,充满了无限的柔情和爱意。 琳梵拨拨火堆,回头望我,表情似笑非笑。我感到心神为之一荡,不禁用双手由后面抱住她,轻轻触着她半透明衣内柔软富弹性的胸脯。琳梵浑若无骨似的倚靠在我胸膛,我将手轻轻伸入她的领口,她阖起了双眼,火光映在她绯红的双颊,明艳不可方物。 我轻轻把玩着她的乳房,她身体微颤,似乎陶醉于我的爱抚。我低下头去,双唇盖上了她的樱唇,一阵触电似的感觉从她舌尖伴随着津液一阵阵传来,我全身也发颤起来┅┅ 我轻轻解去她身上的束缚,将夹克铺在地上,慢慢放平她的身体,慢慢除去我身上的衣物,“小弟弟”昂然而立,琳梵看着看着,竟害羞起来,又闭上了双眼。 我轻轻吻着她的耳后、颈项、双峰、小丘,以舌尖轻轻挑逗她的桃花源。她扭动腰肢,似在抗拒,又象迎合,在她摆动到最大振幅时,“小弟弟”轻轻滑入她的桃花源┅┅她则报以最大的温柔与润湿。 江南的温柔,让我放弃平常激烈昂扬的发泄,转以对她最温柔的对待。琳梵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我趁势翻身,让她主导这温柔的攻势┅┅在一阵风狂雨急的冲刺后,我喷射出我的所有,向琳梵的花朵滋润而去┅┅两个肉体似仍意犹未尽的,沉溺于这原始的欲求得偿后的满足感。 琳梵慵懒无力的躺在我胸膛,玩弄着我的乳头。我怕她着凉,轻轻拉过她的外套盖着,轻轻抚弄着她的耳垂。天地的运行仿佛慢下来了,静止了┅┅良久良久,琳梵突然问我一句∶“辛历,真好┅┅我真幸福!” 我很肯定的应着∶“当然,能和你在一起就是一种幸福!” 外面,风停、雨歇、雷止,只剩阶前点滴。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晚上回到了宾馆,我的兴奋劲还没有过去∶“琳梵!今晚我要跟你睡一个床上!” 她望着我“吃吃”的娇笑∶“你又不是没有和我睡过!” “当然。今晚我俩都要脱光才行,让我好好享受你的春色!” “不害臊┅┅辛历,你的性欲实在太强,下午刚刚要完,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应付不到你了。” “那我今晚轻一点就是了。” “拿你没办法,今天我又逃不过去了!”一朵红晕飞上她的双颊。 我抱紧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顺手脱掉她的衣衫。 “时间还早嘛!你就这样猴急!” “既然答应我,早晚还不是一样?” “呸!不害臊┅┅” 我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件的脱个精光,她紧紧的偎着我,不再拒绝。 我脱去自己的衣裤,一对赤裸裸的肉体滚在一起,她象一只驯服的绵羊,横逆之来都默默的忍受,反而使我不忍心粗鲁乱撞了。 娇怯怯的琳梵是如此可人,如此令人怜爱!我甜甜的吻着、轻轻的揉着,藉挑逗引动她的欲火,再慢慢的抽送着。 人流后的琳梵,阴户仍然是那么的窄小,暖暖的、绵绵的,包着我的阴茎,润润的、滑滑的,妙味无穷。 “琳梵!还痛快吗?” “嗯!很痛快,最好始终都是这样。” “只要你认为这样痛快,我就这样下去就是了!”为了不让琳梵疼痛,尽量的轻轻地抽送,这时她也缓缓的迎合着我。 这真的是一场不急不骤的和风细雨,可同样有高潮和快感。柔情中,我俩同时都泄了精,阴气上升、阳气下沉,阴阳调和、如鱼得水。琳梵春风满面、眼波流动,双颊上的一对酒窝从未平过。 琳梵喜孜孜的道∶“辛历!这是我这段时间最舒服的一次。” “是吗?我以后老是这样。” “那倒也不一定,等我的身体完全恢复了,你怎么样都可以的!”琳梵的话语总是那么的让我感动。 三月的江南正是多雨的季节,一夜杏花烟雨,载着我们进入了烟雨蒙蒙的梦中。 第二天清早,欢愉的我吹着口哨蹦跳着下楼,等待琳梵。琳梵翩然飘下,脸上挂满了幸福的微笑。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宝姿”上衣,下身是一件秀挺的“ELLE”深色长裤,衣袖随风飘扬着。由于逆光的缘故,阳光映衬的她似乎发着光,窈窕的身材隐隐若现,配上盈盈浅笑,一时之间,我竟然看痴了。 琳梵看我一脸傻呼呼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的问∶“什么都看过了,还那么兴奋啊!” “不一样的美丽!最美的时候是半遮半掩。” “好吧,以后我就半遮半掩!再也不脱光了”琳梵的话接得很快。 “那怎么行?要看什么时候!”我坏坏的笑起来。 我们漫步春天的西子湖畔,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就是沿着苏堤走着。看着远处的空蒙蒙的山色,近处那新绿的柳树,脚下那碧波涟漪,好似在画中游,兴奋得好象要飞一样。 这时又飘起了雨,路上的游客都去避雨了,只有我们两个人静静的在独享这山水之美。琳梵的心情很好,慢慢的吟起了造堤人的那首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轻啸且徐行。”是呀,我们好似踏波徐行。 “先生,租船吗?乌蓬船,可以自己!”琳梵的吟声被船夫的话语打断。 乌蓬船,鲁迅先生笔下的从小桥流水中吱嘎作声的轻轻的过的乌蓬船?我们的兴致一下子带到了船上。实际上不是什么乌蓬船,只是带着一个蓬子而已。 好的是我们自己掌握,在西湖上泛舟飘荡。 外面,细雨霏霏,刷刷的飘落在湖水中;船内,我和琳梵紧紧依偎品味着茴香豆,有一种已经到了一个尘世外的美丽新天地的感觉。我把从饭店带来的毯子垫在舱底,琳梵躺在了上上面。她媚丝细眼,呼吸紧速,趐胸上的乳房一起一落的,十分诱人。 我轻轻揭开她的上衣,迅速把奶罩解除,开始抚摸丰满的乳房,并低头用唇舌舔吻她的乳尖。琳梵的身体像蛇一般地扭动,她的嘴里情不自禁地低声叫着∶“好舒服呀!” “等一会儿你会舒服得欲仙欲死的!” “你好坏!”嘴上那么说,她已经忍耐不住,双手顺势一推,随即把我的肉棍儿抓着了,“好硬呀!”她欢喜地说。 我把她的上衣脱揭开,又把她的裤子褪下,她十分善解人意,很容易就解除了最后防线。我匆匆地把自己脱了,看到她含羞地夹紧着两条雪白的嫩腿,我捉住她的脚踝把大腿分开,让她的耻部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 船舱里的光线不好,可以见到她的阴部是还是没有多少阴毛。我抚摸着她滑美可爱的耻部,她已经急不及待地反扑到我身上,我顺势捧起她的臀部,让硬梆梆的肉棍儿插入温软滋润的肉洞里。 她象一头野马似的在我怀里腾跃,丰满的肉臀一起一落,凑合着淫声浪语,甚有节奏。她一边摇,一边说∶“好舒服,你顶在我的花心了!” “别太用力,伤了自己!”我心疼的说。 “没事,轻飘飘的摇荡,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在船上做爱真开心!” 我们的器官每一下抽插,每一下研磨,她都会呻叫一声,这样的淫声浪叫确令人精神百倍。琳梵的阴道甚有吸力,我运动的幅度开始加大,频率加快,恍惚之间清楚地听见“啪啪”的响声。风声、雨声、吟声,声声入耳;相思、相依、相守,样样动情。 “琳梵,这个时候是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我激动的看着琳梵的俏脸。 “只有到了今天我们才能够体会到诗人的意境!”琳梵的粉红小嘴嘟囔着。 一会儿,一股暖流涌向我的鸡巴,我知道她泄了。她的身体大概支撑不住,就把脑袋伏在我的肩上。我也射了!我们十分陶醉地躺下来,享受着这份安逸。 很久,小船碰到了岸边,连游人的说话声音都可以听见了,琳梵慌忙穿上衣服。我笑着说道∶“我们再飘一会儿吧!欣赏完你的美色,我们也不要辜负了西湖的春光!” 重新动了小船,在三潭映月中,在淡妆浓抹的西子、在宜晴宜雨的西湖,没有领略到三秋的桂子,也没有见到十里的荷香,可是有了琳梵,西湖更让我难忘!或许就是那句“明月清风本无价,远水近山皆有情”。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江南好在哪里?恐怕还是在每个人的梦想中,而我梦中的江南应该是永远和琳梵在一起的。 最后一天,我们搭上了公车,向灵隐寺奔去!青翠的竹林带雨,立在山道两旁,迎送着朝山的男女。天王殿前,香烛在雨中盘着轻细的烟,佛乐响成一片,同道曲的分别象是不大,入我耳,都是音清而近雅。佛唱总仿佛来于一处极遥远的地方,久听,深浸烟火气的寻常日子都足供演绎成一段思凡的神话,我和琳梵仿佛就生活在这个神话里! 离开灵隐寺时,细雨已经停了。我们又开始向九溪十八涧的小路进发了。山一段、水一段、林一段,幽暗的密林传来阵阵风声及野鸟的鸣声。琳梵已经脱掉了外套,和我相挽而行。随着坡度升降,隐约可闻她的喘息声┅┅我抬头一望,淋漓的汗水浸湿了她的衬衣,隐约可见胸罩因汗湿所透出的痕迹。我的情欲再次涌动┅┅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有亵渎想法? “休息一下好了!”我好意的提醒。 “嗯┅┅”琳梵娇喘着,我看到她鼻头上凝结的汗珠,发着晶莹的亮光┅┅红扑扑的双颊将原本白淅的肤色衬的更为娇艳。 “刚开始这段风景较差,也较累,再撑一下就到了。”我鼓励着,把农夫山泉递给她。琳梵点点头,倔强地又开始上走┅┅ 在一番汗水与喘息的交战下,我们来到了“龙井”。“到了!”爬上了一个小山顶,琳梵快乐地欢呼着,象个小女孩。 山头上凉风袭来,令人忘忧。远处是钱塘江和六合塔,对面则是不知名的山峦。钱塘江蜿蜒东去,有如一条玉带,映着天上的白云。我手指着远处的塔尖告诉琳梵∶“只要到了那里,我们就可以是红花会的陈家洛和霍青桐了!” 琳梵听了吐了一下舌头∶“还那么远啊!”她撒娇的念道着。 “也不远了,如果天气放晴,我们还赶得上去看钱塘日落。”我鼓励着。 “那快走了。”琳梵快乐的催着。 “好啊,我们来比赛看谁走得快┅┅”我豪气地应着,快步跑起来┅┅我跟琳梵一路上愉快地交谈着,走饿了,我们就在一处树荫下休息,快乐地吃着早上她带来的面包。她冲着我笑∶“我们好象一对小夫妻般,隐居到这郊野来┅┅” 我多么希望这九溪十八涧永远也走不完! 来到了六合塔,我们拾梯而上。身临塔的顶端,略一举目,似把钱塘春色望尽。较近的钱塘桥,远处的之江水,让人觉得更加渺小。江南的琳梵这两天格外的舒畅,又诵起了身带半仙之气唐人张志和的《渔歌子》∶“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若笠,绿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不须归,我真的不想归!”我的心里默默的念叨着。 我跟琳梵搭上一班巴士,结束了今天的禅寺走溪蹬塔观江。她似乎玩得很高兴,频频笑着,靠在我肩上睡着了┅┅巴士颠颇前进着,她的身体放松地倚靠在我身上,一阵幽香慢慢冲进口鼻。晚风吹过来,她的秀发飞扬起来,轻触着我的脸,一阵搔痒自心中慢慢油然而生┅┅我低头轻吻了她一下,她沉稳的呼吸着,双眼微闭,似未察觉,起伏的胸部的领口正向着我。我咽咽口水,刚刚压抑了一天的欲念却慢慢在升起膨胀┅┅ 我探视着在车行时随晃动而开合的她的领口,隐约可见到肉色的胸衣。看看周围没人注意,我轻轻的解开她的第一个扣子,整个动人的胸部就呈现在我眼前了┅┅有的时候,我更喜欢这样半遮半掩的感觉,让人有着无穷的想象韵味! 她的胸罩是肉色的,罩杯上有一些镂花,两个罩杯间有个缀饰的东西在闪耀着┅┅我有点兴奋起来┅┅由胸罩边缘隐约可见她的乳房,我努力回想着,这束缚包裹下是个什么青春肉体?我以手隔着衣服,藉着车子的颠颇轻触着她的双峰┅┅天色西沉处,我的肉欲须求再次到来。 回到饭店,吃过饭,琳梵累得瘫软在床上,我把她抱起来走进浴室∶“洗个澡是最好的休息!”我放好了水,琳梵很听话的躺在我的臂腕里。我一手摸捏乳房,一手去抚摸她的阴户,忘却了一天的劳累。 “这能歇息吗?”我的手指摸她毛茸茸的肉洞时,琳梵开始发问了。 “是呀,你太累了,我就不玩你了,还是你来玩我休息吧!”我调皮的说着拉过了她的手放到阴茎上。 她用手抚摸着阴茎看了看说道∶“趁还未涨大,我为你吮一吮吧!”我喜出望外,连忙叫好。 她琳梵叫我坐在浴缸边沿,然后就凑过头来,一口叼住那软软的东西,又吸又吮的,没几下子,就在她嘴里发大了。她继续用舌头舔舐着我那红红胀胀的龟头,我低头看着她横吹竖吸着我粗硬的阴茎,真是快感莫名。 一会儿,琳梵软弱无力地靠在我身上撒起娇来∶“我累了,不玩了!” 话是那么说,可雪白的乳峰上两颗樱桃般的乳头在我的胸膛上蹭来蹭去,大腿也不老实地夹在了我的身上。 “你帮我洗头好吗?我最喜欢别人给我洗头按摩了!”我说的是实话,从很小我就喜欢理发的时候别人帮着洗头,那种舒服的感觉让我至今怀念。现在发廊小姐们的手艺当然让我更加的舒服。 “好呀,看看我的技术是不是比外面的小姐好!”琳梵兴奋地仰头看着我,一脸媚态。没等我再说话,她拿起旁边的飘柔洗发液倒在自己手上,然后按在我头上,轻轻揉搓起来。 柔嫩的小手在我头皮上到处游动,舒服极了。我紧闭双眼,享受着美人的服务。琳梵并没有老实,由于我低着头,于是她的乳房就在我的嘴边上有意的晃来晃去,两只骼膊放在我的头上,乳房显得愈发的坚挺,我情不自禁低头吮含那鲜红的樱桃。 “哎,小姐给你洗头的时候你也这样吗?”琳梵嘻嘻笑着喊道。 “没有,她们没有你这么浪,从来没有光着身体给我洗过!”我的嘴并没有停止,说起话来不是特别清淅。 “小坏蛋,痒死了!”琳梵左右躲闪也没有逃脱,只好任我舔弄她的双乳。 琳梵的手很温柔地在我的头上揉搓,我简直陶醉了,“你为我洗头,我也为你洗一个头吧,不过不用浴液!”说着,我的舌头舔着乳头的节奏加快,唾液流满了整个乳房。 她开始颤抖,手上的力气已经没有了,只好打开龙头冲洗。头上的泡沫让水冲下来,流到了琳梵的胸脯上,在乳房处弄得我满嘴都是,“哎呀,你这是不让我给你洗呀!”我开始倒打一耙了。 “你这是给人家洗澡吗?就是小姐也受不了了!”琳梵呵呵的笑着回答我。 “那好吧,我不管了。”说着我就作势要出去。 琳梵急了∶“你这个家伙越来越坏,总是把人家的兴趣勾起来,又装腔作势整人。”她拉住我的鸡巴不放手,将浴液倒在手上,在硬挺着的阴茎使劲的抹。 “爬了一天的山麓,明天还要上火车,我要睡觉了!”我的一只脚已经迈出了浴缸。琳梵挑起眼皮斜视着我,手在阴茎根部使劲掐着说∶“有本事你就真的走,我还就不信了!” 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我倒有点下不来台了,于是说∶“别生气了,你的更年期来得这么快,谁来满足我,苦命呀!” 琳梵一听这话,“噗哧”一声笑了∶“你呀,真是我的克星。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意的,已经不可救药!” 听到她这样说,我真的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了∶“琳梵,都是我不好,可是也改不了。你知道我是一个浪漫的人,总是喜欢制造点情趣,可能有的时候太过份了!” “没有,实际上我也喜欢你的胡闹!很有味道┅┅”琳梵的声音已经变得很小。 听了这话,我的心又活了,将浴液往她乳房上涂去,然后用手掌扣在上面轻轻盘旋。每当手心在勃起的柔嫩乳头划过时,琳梵都娇叹一声,抓着阴茎的手更紧了。 过了一会儿,我蹲下身去,在鸡巴上涂满了浴液说∶“给你下面也洗洗搓搓吧!”然后插进了肉缝。 “哎呀┅┅你怎么这样呢?”琳梵颤声说道。 “这样,你的小骚 里面才能洗干净,看我怎样洗搓阴道吧!”说着,我一只手来回抚摸着两个乳房,一只手抚着圆滚滚的屁股,底下的阴茎象一根棍子一样在里面真的搓了起来。 我的手顺着屁股沟掠到肛门口,琳梵的屁股和大腿马上崩紧了。我用手轻轻抚弄两下,就将一根指头插进了后面的肉洞。“啊┅┅”琳梵呻吟着挺直了腰。 手指头被不断蠕动着的肛门包围着,紧紧的。 “不要,不要那里!”琳梵喊着,身体痉挛的抖动着。 “这里不舒服吗?”我坏坏的问,早就想试试这里了。 “太┅┅紧┅┅了,痛!”琳梵的手来抓我的手。实际上我对后庭从来没有兴趣,顺势就拔出来抚摸着阴蒂。 “你也不洗一洗!”琳梵嗔怪起来。 “你的身体不脏!”说着我那条坚硬的肉棍儿也大力抽插起来。 琳梵俏皮地把乳房在我的胸前擦了几下,说道∶“又被你弄进去了。” 我笑道∶“你欢迎吗?” 她说道∶“都已经让你进入了,我能不欢迎吗?” 我抬起她一只脚放在浴缸边上,琳梵紧咬嘴唇,媚眼如丝,闭上眼睛,陶醉着新奇的刺激。我一边冲刺,一面伸手到趐胸去抚摸绵软的乳房。我双手轻轻揉着她的乳房,又用手指轻轻捻弄她的乳尖。她笑着说道∶“你再弄,我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琳梵屁股沟里的泡沫越来越多,粗硬的肉棒在其中若隐若现。水和泡沫使得阴茎对肉洞的抽插极为顺滑,可也缺少了摩擦的快感。我抚摸着她两片肥嫩的屁股说道∶“这样好不好玩呢?” 她笑道∶“没有躺着弄我时那么舒服。” 我也感到很累,就提议∶“我┅┅我们进卧室吧!”琳梵顺从着就要转身,我按住她说∶“别动,我们 着走!”我转从后面插入,不想离开她的身体半分钟。 我搂住琳梵的腰和腹部,阴茎紧紧地顶在她的肉洞里,缓缓带动琳梵迈出浴室。路过梳妆台,我扭头往镜子里一看,不禁笑出声来。琳梵回头看,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讨厌!难看死了,别看了!” 镜子里赤裸裸两个人,琳梵篷头散发,乳房下垂,我躬腰撅臀,胸贴后背。 “多好看的春宫图呀!”我故意将琳梵推到镜子前面,两手捂住她的乳房,不断揉捏着,前后耸动的拱着她的身体。 琳梵被 得把头来回地甩动,脸色潮红,娇呻不断∶“啊┅┅好┅┅好舒服┅┅真┅┅真刺激┅┅我们天天这样┅┅” 镜子里的一切让我更加冲动,狠狠推她伏在梳妆台上,将白嫩的屁股蛋儿撅得高高的掰向两边,露出粉肉翻飞的洞口,长抽猛插起来。 “啊┅┅啊┅┅啊┅┅”琳梵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在呻吟着,双手吃力地支撑在梳妆台上,不停地摇晃,眉头紧皱,小嘴微张,两眼痴呆呆地盯着镜子里的我们。 我感觉到有射精的冲动,马上将速度减慢下来,琳梵喊道∶“哎呀┅┅快来了┅┅别慢呀!”琳梵回身来抱我的屁股往前搂。 我看琳梵骚浪的样子,将她按在台上身体压了上去。肉洞壁紧紧地夹住我的肉棒,收缩的力量越来越大,她呜咽不止。琳梵娇哼道∶“来了,尿了┅┅”说着,一股股热流刺激的龟头喷发。 我伏在她身上,死死将肉棒顶在里面,听凭精液机械地狂喷。琳梵和我爬倒在地上,全身瘫软得象一滩泥,死过去一般,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九)情满黄山 5月初,琳梵在合肥荣士达采访,我也找了个机会飞了过来。因为知道她的加拿大移民已经面试过了,我很害怕她真的会很快离开我,把这次旅程视为蜜月一样珍贵。 我们俩乘坐旅游车,经过了6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来到了慕名已久的黄山脚下。由于是旅游旺季,几乎所有房间都被订满了,好不容易才在逍遥宾馆里面找到了一个房间。 几个小时的疲劳,可是我还是为这次旅行兴奋。琳梵一进房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拥她入怀,琳梵挣扎着,乔装生气地口吻骂道∶“小坏蛋,你要干什么?” “亲亲骚娘子啊!”我调皮笑着。 “亲┅┅亲你个头了!”她羞腼的低下头来,脸上的绯红似樱,更添娇艳。 我不禁抱紧她,低下头来亲她。她摆着头挣扎,直至我的双唇盖上了她的,才似认命似的安分下来,紧闭着双眼,任我一亲芳泽。 “琳梵┅┅你好香啊!”我忍不住夸赞着。 她一把把我推开∶“小坏蛋!”说完又“噗哧”一笑,神情娇艳,令我心痒难捱。 我抓住一侧乳房温柔地抓捏着,舌头伸进了琳梵嘴里,手却温柔地揉搓着双乳、奶头,我的嘴又吻乳房上,不时地用嘴唇把那粒樱桃样的奶头提扯着,手则不停地在凸起的少毛地扫来扫去,最后69式地骑在琳梵身上,张开嘴用双唇含住两片肥厚潮湿的大阴唇。屁股刚好对准琳梵的头部,她一下子握住我的肉棍,抚弄着我的阴囊,那两个卵子在阴囊里滑来滑去很好玩。 我舔累了,起身调转身子,骑在琳梵身上压了下去,琳梵兴奋地张开双腿迎接,那水淋淋的肉洞早就圆圆地张开了口,准备接受我的挑战。我一改刚才的温柔,使劲地往洞内一顶而进,而且是一插到底。 这一凶猛的动作在琳梵看来已经不是粗暴,反而正合她的意。我知道,琳梵喜欢男人该温柔时就不能有粗暴,反而该粗暴时就不能带有温柔。在她眼里,关键时刻要有阳刚之气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 琳梵的洞内变得很宽松了,“等一下!”琳梵突然叫我停止抽插。她伸直双腿,我笑道∶“是不是不够摩擦?你夹得越紧,我的肉棍才越插越有劲呢!”我加快了抽送的动作,琳梵忙伸出双手去拨开阴蒂包皮,使阴蒂尽量暴露出来,同时使劲地抬起屁股去迎合我的抽插。 琳梵越来越舒服,忘形地紧紧抱住我的腰,挺腰抬股,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啊┅┅我又┅┅不行了┅┅”她已经达到了高潮。 我嘴含着奶头有趣地提来提去,肉棍在作最后的冲刺。“哦,哦!”身体僵直地颤抖几下,一股股强有力的热浆直射琳梵隧道最深处。 我压在琳梵身上休息,我们彼此都很累,我的肉棍在琳梵洞内变软了,并慢慢地滑出了琳梵的洞外。我从琳梵身上下来躺在她旁边,琳梵却爬在我身上,握住满是黏液耷拉着的肉棒∶“真小,和刚刚完全不同,英雄也有落难时呀!”笑着张嘴喂了进去。 我低头欣赏着美人吃香蕉的艳景,她不好意思了,吐出了肉棒∶“耶,不准你看,要不就不来了。” “好,好,不看了。”我闭上了眼睛,感觉肉棒重新回到了温暖的嘴里。 她口交的技巧很好,舌头舔着那深深的冠状沟,嘴唇含着龟头,还时不时地又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它。肉棒在变硬、在膨胀,越变越粗、越来越大。我不由得伸直双腿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受不了,我又要射了。”琳梵赶紧吐出肉棒,改用手使劲地套。 我全身颤抖,一股股浓浓的液体从龟头中央喷射而出,射在琳梵的面上、射到琳梵的双乳上。琳梵看得好高兴,用手涂抹着射在脸上的精液,还用手托起乳房,低头闻着精液的味道。看到我的注视,她娇羞的拥入我的怀里,弄得我也一身黏黏的。 清晨醒来,我们走进了陈毅题名的黄山大门,开始领略素以奇松、怪石、云海、温泉“四绝”著称于世的天下第一奇山。抬起头望望晶蓝的天空,这个季节云海怕是很难看到了,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样好的天气,黛色的峰和挺拔俏丽的青松翠柏更加秀美动人,再加上照在身上的暖暖的阳光和山里独有的清鲜的空气,好一种悠闲自在的神仙感觉。 我和琳梵一边观看沿途的如画风光,一边亲昵的聊着。山越走高,路越走越险,没有多少时候,琳梵已经气喘吁吁了。看看高耸的天都峰,我实在担心琳梵的体力∶“我们直接上玉屏楼吧!” “不,人家说了∶‘不上天都峰,游黄一场空’。更何况我已经买好了连心锁,准备把我们俩锁上呢!” 琳梵的坚毅,出乎了我的意料。看着旁边涌过来的挑夫,我把所有的行李都交了过去,又买了一个竹杖给琳梵用。 阳光亮晃晃地透过林间撒了进来,间被疏斜的树叶切割,一片耀眼的迷离。 空气中弥漫着山野气息。山,在呼唤着┅┅我跟琳梵一路欢声笑语,似乎为这变幻的景致所吸引。我看看琳梵,休息的时候她的目光似乎在凝视些什么,是那样接近,又似遥远。我怔怔望着她,犹如梦中。 不久,过一个山洞,一阵黑暗突然袭来,我紧紧牵住琳梵的手,惟恐她有半点闪失┅┅她柔软细致的小手微微汗湿。我朝她笑笑,她则回以浅笑。我凑过头去,想对她说些悄悄话,她却有意地偏了一下头,对我呵呵直笑。我扑过去索性亲了一下她的脸颊,一阵芳香扑鼻。 过了山洞,我仍痴痴地看着她,一亲芳泽使我有点兴奋。但见她神情似笑非笑,眼睛望远方,有点迷离,白淅的双颊不知何时已经抹上了红霞,娇艳欲滴。 我捏捏她的手,她瞅瞅我,嘟起嘴来假意生气,一副小女儿神态叫我又爱又怜。 走了一会,在远处万绿丛中,有几抹粉红。“看!杜鹃花!”琳梵快乐的喊着,我亦欢喜地搜寻那美丽的花影。 花开花落,不过数朝,我们多么高兴能够来逢其时,看到她生命中最美丽的时刻。这美丽的花在开出最娇艳动人的花朵后,旋即在最高潮时香消玉殒,归为泥土。我不知道跟琳梵的恋情是否一如杜鹃,也会匆匆开谢,只留下一季回忆? 一股奇异的、预知式的失落感让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心中无由地的想起了那句诗来∶“花开堪折直需折,末待无花空折枝。”琳梵何似那娇艳的杜鹃?! 前面的石阶已经很陡,不可能两个人并行了。琳梵走在前面,我托着她,嗅着体香,赏着芳姿,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是享受。 不知道是离天太近了,还是原本就是这样,在天都峰上,天空湛蓝无比,那股清澈好似洗尽了铅华。我们累累的靠在挂满锁头的峰顶,琳梵拿出两把锁头,在铁链上锁住,她把钥匙递给我说∶“扔下去!” 我把钥匙掷向石崖,等了好久,没有任何回声,“我们的心连在了一起,你跑不掉了!”琳梵像个女孩一样高兴的手舞足蹈。我却有些黯然∶一把锁头能够栓住什么?为了不扫她的兴,没有说出口。 “爬到顶那一刻我真佩服我自己呀,呵呵。”琳梵显得那么开心。 “我们今天要赶到北海,准备下山吧,伟大的女人!”我的情绪被她感泄得高兴起来。 从天都后山,我们来到了玉屏楼排在黄山十大名松之首的迎客松就在这里。倚崖而生的主干笔直而健美,向崖外一边探出的枝干则又显现出它幽雅的一面。找到了挑夫,取回行李,我们沿着石阶时上时下,一路前行,真正体会到了“千岩万转路不定”的概念。 突然,一抬头才猛然发现我们已经到了一线天。这里的一线天奇不在缝隙的窄,险不在徒峭的近乎直上直下,最令人心惊胆战的还是那夹在缝隙之间的一块巨石,仿佛只要轻轻的一点儿震动,它便会顷刻间从天而落,通过时还有水珠滴落,落在脸上冷冷的,更增添几分阴森,几分惊险之感。 飞快的爬离一线天,深深的呼口气。我们停停走走的,不知觉中便到了海拔1864米的黄山第一高峰莲花峰。谓之“莲花”确有些道理,主峰突出,小峰簇拥,宛如一朵初放的新莲。而此时这大朵的莲却变的气势雄伟,峻峭而高耸了。 小心而缓慢的爬着,起步缓坡称“莲梗”,中间穿过四个石洞,古人称“莲孔”。我俩终于顺利的登上了峰顶,如置身云霄,云天一色,江河一线,俱在远眺之中。 坐在莲花峰顶一块高兀的石头上,我面带微笑地对琳梵说∶“我给你出个对联∶荷叶,莲蓬,藕。”琳梵想了半天也没有答案。 呵呵,这是我们上大学时的一个黄色绝对,她岂能应答得上来?!“告诉你吧∶鸡巴,卵子,毛。对仗怎么样?” 刚刚还在仔细琢磨的琳梵开心嫣然一笑∶“你这个坏蛋,就说不了什么正经的。” “是吗?那我就不正经给你看看。”说着我作势扑了过去。 “别闹,这里危险又人多!”琳梵怕我有闪失,搂着我并没有躲闪。 “好吧,等一会在让你知道什么是不正经!”我搀着琳梵下了莲花。 黄山是以光明顶作为前山和后山的分水岭的,如果说前山雄伟壮观,那么后山则是秀美而细腻了。在光明顶光秃秃的巨崖上晒过太阳,我们前行一段山路便来到了飞来石。据说,这飞来石是女娲补天剩下的石头,充满了灵气,可是摸摸也没有给我们带来好运。 飞来石下面,有一块平坦的石崖,没有什么人光顾。我怀着色心,拉着琳梵说有好看的景观。 “哪里呀?”琳梵四处张望着。 “你看,那里的山峰象不象巫山云雨?”我指着远处的山峰。 琳梵聚精会神寻找的时候,我一下子把她按到在石壁上。 “上你当了!小坏蛋。”琳梵知道我的目的了,可是没有反抗。 “真的,你转过去马上就会有巫山云雨的。”我话中有话的说着。 琳梵知道我的意思,听话地转过去撑着石壁,蹶起屁股等着我来 。 她等到了!裙裤撩起,三角裤被拨开一旁,火热的鸡巴撑开嫩穴狠狠地顶了进去。“啊”琳梵忍不住娇喘了一声,拱起的身躯让被束缚的乳房活跃了起来,一蹦一蹦地象是要挣出不堪负荷的衣服。 内裤吸不住溪流,蜜汁沿着修长的大腿滑落。我用手抚摸着刚刚长出还有点硬的阴毛,小腹则受用着她光滑细腻的肥美丰臀,肉棒一耸一耸却不抽不插,自己一个人品味着湿热小穴的肉紧包夹的快活。 “你在做什么?”她困难地回过头问我。 “在享用你啊!” “那怎么不动?” “急什么呀?要慢慢品味!” 她顿了顿脚,脸色却变得得更难忍了∶“不是急呀,这是什么地方?不是草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过来,不能弄太久了!” “要想快,就你自己来吧!我可是要慢慢享用。” “啊,你好坏!”琳梵真正的感到掉进了我的陷井,咬咬牙,忍着羞,生硬地把大屁股前后耸动。 “知道什么叫不正经了吧?”我揶揄着。 看着她把嫩穴凑上来让鸡巴 ,好看可是刺激不大。一抹绯红从脸上升起,琳梵的屁股开始像筛子一样的摇动,秀发随着扭摆撒在我脸上,让我也痒痒的。 “讨厌!站着怎么方便┅┅我不来了!”她不再理我,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身体也软软的靠在了石壁上,“不要了,你来了!”她开始撒娇。 我一贯受不得她撒娇,何况已经忍不住了,捧住屁股,一前一后地 起来。 外面做爱很刺激,琳梵被 得“哼哼唧唧”地直喊。害怕惊动游人,我扶着歪得快跌倒的她拿了一块手绢递到面前,她张嘴咬住手绢,我立刻加快速度也加重力道,狠狠地捅着她的人肉隧道,聆听她呜咽的闷叫声。 泄了!琳梵泄了,流得我一腿的淫液;我也射了,射得又多又猛。 我躺在石板上休息,她娇软无力的手、脸、奶全贴在石壁上,缓缓地跪坐下来。听到游人说话声,琳梵忙穿上衣服想站起来,腿一软又蹲了下来。坐在一旁的我扶住了她的屁股,低头一看,发现大腿还湿漉漉的呢!我用她原来湿润的内裤擦了一下,帮着换上了新的。我站起来又帮她戴好胸罩,穿好衣服,捏了捏那对奶子∶“这样可以出去了!” 累了,我们也不再急着赶路。一路上观石猴、瞧妙笔,始信峰连理松前默默久立。这连理松拔地而起,一根两干,并蒂并肩,直至顶端。想起白居易那传诵千古的爱情绝句∶“在天作比翼鸟,在地为连理枝。”我也祈祷我们天长地久! 日落十分,我们接近了北海。“呵呵,日落,快看日落。黄山的日落终于被我看到了。”琳梵忘记了刚才的一切,又兴奋起来。 看着火红的太阳,一跳一跳的从山那端落下,映红了半个天空,那种感觉真的是很美,很神奇┅┅琳梵的脸色在夕阳映衬下是那样的宁静,目光中有了一丝我不熟悉的安详,有点像女神一样的让人敬慕! 太阳下山,山上夜幕很快降临,一阵阵山岚风起,带来一丝寒意,我们也加快了步伐。山林的夜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国度,白天看起来那么亲切的森林变得阴森恐怖,加上弥漫的山岚、露水、寒风┅┅使我们的夜行凭添了一点刺激。 与琳梵在步道走着,因为路滑的缘故,我走前面,牵着她的手,慢慢辨识着台阶走着。我握着她轻软柔腻的手掌,感到一丝温暖。走着走着┅┅诺大的森林中竟只剩我俩,就象一对迷路的恋人。 “会不会迷路啊?”琳梵担心的问。 “呵呵┅┅大概不会吧!”我笑着。 续往前走,森林中一片静默,只有虫鸟的低唱,伴随着我俩逐渐浊重的呼吸声。我感到琳梵步伐有点慢下来,遂建议道∶“休息一下好了。”她点点头,掏出手帕擦擦汗。 我用袖子抹着汗珠,她却将手巾递了过来∶“用我的吧!”我朝她笑笑,用她的手巾擦着脸,一阵幽香沁入心鼻。她扮了一个鬼脸,娇羞的神情让我有点心猿意马。 雾,慢慢漫了起来,如漫天盖地般,四周的黑在雾的笼罩下,又多了几分深邃。猛抬头,一轮弯月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爬上了天空,月影映在林中,似波晃动着。远处林中的亭子有人在喧闹着,显得不大真切。 我走了向前,拉起她的手,轻轻说着∶“你意和我过一生一世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欲言又止┅┅我更握紧了她的手。 “辛历,我很爱你┅┅可是不想下承诺,也不轻易相信承诺┅┅”她眼睛怔怔看着远方,无可捉摸的。 我忽然想起了妻子∶我们的山盟,我们的海誓呢┅┅只剩云淡风轻┅┅我只是抱紧了她,吻上她的双唇。她也依在我的怀里,闭上了双眼,任我亲吻着┅┅我们静静的依偎在一起赏月,那天的夜空星繁月亮,真是很美。天气越来越凉,尽管加上了所有的衣裤,我们还是冻得往北海跑了去。 到了订好房间的北海宾馆,她想起了白天的作弄,坚决不让我碰她!洗完了澡,她以前所未见的敏捷跳上床拉起棉被披在身上,气呼呼地就要睡觉。我跳过来把凉水洗过的手掌心按上了她的乳房,“呀!” 她的乳房颤了一颤,乳头登时站了起来。大概是意外受冰凉刺激,琳梵只是张大了嘴看着我,竟然没有伸手把我推开。 琳梵板着脸儿,噘着小嘴瞪着我,“你嘴巴不要噘得跟屁眼一样好不好?” 她突然生气道∶“今晚不准你碰我!” 我指着“小弟弟”问∶“那它怎么办?” “你当我是你泄欲的工具啊?”琳梵拉着被就要睡觉。 “不要浪费大好时光。”我急了,一下子把被拉开了,一对美乳也跟着上下弹现眼前。我扑过去手乱抓,很容易地就抓到了两团软肉。她伸手阻挡,可是嫩乳已经逃不出我的魔爪。 “人家真的不行了!倒霉了!” “怎么会?刚才还玩得很好。”我不相信,可是想想好象也该是这两天了。 “可能就是玩出来的。” 触摸到厚厚的卫生巾,我没有了脾气∶“那换个方法玩了!” “那就用手吧!” 其实我比较希望她用嘴,可是也不喜欢勉强她。我躺在床上,张开两脚把鸡巴亮了出来,琳梵跪在中间,弯腰一握∶“好 心!” “还不因为你它才黏黏的呀?”我把责任推给了她。 她傻笑着,仿佛跟她不相干。小手握着肉棒,黏液都从指缝间挤了出来,我抹了一把,涂在她鼻尖,“哎哟!”她吓了一跳,松开阴茎后仰在床上,气哼哼的说∶“难闻死了!” “你可还吃过呀,这回怎么了?”虽挨了她一顿训斥,可是也增加了不少乐趣。 那双小手再度轻握着肉棒,缓缓地上下套弄着。每次她抬头看到我的眼神,总要羞得粉颈通红,低头默默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的肉棒逐渐变硬,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琳梵狡狯地笑着,两手使劲地动。 看到她的微笑,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就伸手去抓她的奶,趁她又羞又痒的时候,一下子拉掉了她的内裤,“哈哈,什么都没有,你敢骗我?!”我淫笑道。 看看被揭穿了,琳梵的脸一红,小手加快了在龟头的动作。我两腿夹着她一翻,在“出货”前脱离了险境。我身体压下去,肉棒顶在了她的腹部,上面已经开始转动两个手指。 “啊┅┅啊┅┅啊┅┅”她看大势已去,手一松想要掩嘴忍住浪叫声,我反抓住她的纤纤玉手,让她也来为我的乳头服务∶“要是觉得忍不住了,就叫出声来!” “我┅┅不,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好色的女人才怪呢!呵呵!” “啊┅┅真难听┅┅别说了┅┅” 我也抓住她往旁一摔,随手拉来枕头垫到她屁股下,让鲜嫩的三角洲高高耸起,接着再把两条玉腿举得更高。看架势她就知道情况不妙了∶“不要啊┅┅” 我搂紧了腰,肉棒穿入了肉洞。 “哎呀┅┅也不怜香惜玉了?” “疯狂地抽插才能让你达到巅峰,这就是最好的珍惜。” 我们俩的液体糊在一起,随着套弄渐渐变成了白浊。那种轻柔滑腻的美妙触感,不知道是来自我的玉茎,还是来自她的甜汤。 “呜唔唔┅┅哈啊┅┅”她忍不住阴精泄了,我也同时在她的 穴里劲射热精。 清晨,大家都忙着去看日出,惟有我跟琳梵,似仍陶醉于昨夜的缠绵,在被窝中耳厮鬓磨着。我们互相拥着、亲着,交融着彼此的两颗心灵与肉体,不知不觉东方已白。 吃过早饭,趁着人潮还未涌入,我跟琳梵踏着朝露,游览着往山下走去。昨夜走过的路,今天走来,感觉如此不同。露水薄薄打上一层,鸟叫虫鸣,沁凉的空气,以及透过树叶筛下的若隐若现的天光。我跟她无言走着,心中想着心事,却不忍以言语打破这宁静。 由于露水重的缘故,地面潮湿,我牵着琳梵的手走着,她朝我盈盈一笑,令我痴醉的┅┅这清晨,这山径┅┅我多么希望时光就此停止;也暗自希望就让我们迷失在这山林之中,断绝回尘世的路┅┅ 我想着想着,一分神,竟差点跌倒,“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呢?”琳梵搀住了我。 “除了你,我还能在想什么?!”我深情的凝视着清秀的面庞。琳梵没有说话,我们默默的一直上了缆车。 缆车上,我知道,这短暂的甜蜜就要消逝,内心不禁有些不舍。缆车快速下滑,我跟她坐在一起。她偏过头来倚在我肩上,手中还捧着我的手,沉沉睡去。 我望着她清秀的脸庞,满足、安静,似乎与昨夜放浪恣狂艳丽的情态有点和不起来。 天气还很凉,她忽然抖了一下。我爱怜地望着她,遂脱下了身上的夹克,披在她身上。我自看着窗外,缆车快速前进着,天色暗淡下来,不久竟又飘起了细雨。雨丝打将进来,溅在她秀发上成为断线珍珠,我赶紧关上窗子。 外面的水气遇热化成蒸汽,白蒙蒙地笼罩着整个山峦,好象这里真的变成了仙境。窗外景致模糊起来,车窗弥起朦胧的水汽。我在车窗上用手指乱写着,想起了小时候冬天在窗户写字的游戏┅┅无意识写着写着,竟写了大大小小满窗的“琳梵”┅┅我发着呆,看水汽的变化,凝成水滴下流,穿透我的字。 不久,豆大的雨滴打在车窗上,而我写的“琳梵”也模糊起来,终于一个个消失不见┅┅雨仍下着,象是情人的眼泪。我想着未来,心中有一丝伤悲,感觉山雨欲来风满楼┅┅我不知如何抑遏,只能怔怔望着她,握紧她的手┅┅(十、结局)无言结局 回到报社,就开始了“三讲”活动。由于我们报社是试点,比别的单位早了半年多。说是“三讲”教育,可是在我看来,更象是一场排除异己的活动,而没有什么干系的,倒可以当成是很好的休息。 我们在北戴河进行了十天的封闭学习。虽说不能回家,也见不到琳梵,可是电话来往还是能够寄相思的。我完全没有想到“三讲”会和我有什么干系,一天到晚吃、睡、玩、看海观波,倒也休闲,胜过了报社里每天爬格子。到了后来提意见过关,我也没有当回事∶我一个小人物,能怎么样?! 一切的事情发生在回到报社以后。星期一上班,李总编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我坐在沙发上,见到了少有的严肃。 “三讲以来,群众对你有些反映,主要是指你年轻傲气;党性不强;爱开玩笑。” 我耐心的听着,说的都是实情吧! “另外,还有些人说你男女作风有问题。”看到我张嘴欲言,李总编制止了我∶“主要是指你和琳梵!” 我哑口无言了! “实际上,你们的关系很好,我在哈尔滨的时候就看出来了。我很理解你们的感情,甚至很羡慕,本来也不打算干涉的。年纪轻轻,没有点冲动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到了今天,我不说不行了!” “你的工作能力很强,人又聪明,是报社下一界领导的主要候选人,当然会有很多人盯上你的。” “我们俩是很好,可是没有超越友谊的界限!”我无力的争辩着。 “男女之间的事情没有真凭实据是不能定论的,所以我也尽量遮拦。可是有人给你提的一条意见就是上班的时候有时和女同志锁着门,这是事实吧?!”老李看了我一眼又说∶“你不用和我隐瞒,你是知道我对你的看法。我也不主张干涉私生活活的,可是到了今天不说不行了!” “是的,我们俩不是一般的朋友!”想到老李对我那么坦诚,我也索性不再隐瞒∶“可是我不打算和她分开。” “是吗?”老李透过眼镜看着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本来是打算三讲完了调你到总编室当主任,然后明年刘副总编退休接替她的位置的。有些人打你,也不过是为了打这些而已。不论怎样,你是我看上的人,我希望你们能在风雨到来之前结束!”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不能离开琳梵!”我坚定的说。 “你能离开你的妻子吗?琳梵能离开她的孩子吗?如果你们的情况公开了是什么结果?不要老是抱有侥幸心理!” 老李深邃的眼睛后面冒出的三个问题都挫到了我的痛处。我能离开太太吗? 她是那么的善良;琳梵能够离开她的儿子吗?保持现在这样公开我们的关系是什么样的结果?每一个都让我无法回答! “好好想一想,实际上我很喜欢你和琳梵的。不希望你们越陷越深,毁了两个人的家庭和前程!”老李语重心长的说着∶“我等一会儿要和琳梵也好好谈一下的。” 我不知道怎么离开总编办公室的,一个上午,什么也没有干。 一颗混乱的心,直见到琳梵回来才稍稍定了下来。我一直试图要跟她说话,她却象有意逃避着我,连眼神也规避着我询问的目光。午饭后,终于有了跟她独处的机会。我跟她依旧在我的办公室,只是这次没有锁门。 我满腹诘问,却不知从何问起,直到她打破沉默“辛历,忘了我吧,好不好?!”她低声哀求着。 这细细的声音听在我耳中,犹如巨雷劈身,我不由得全身震痛起来,满腹的心酸悲苦无法抑遏地袭来。 “┅┅”我感到喉头梗塞,几乎无法呼吸,良久良久才挤出一句∶“为┅┅为什么?” 琳梵低着头,似做错了什么似地,我瞥见她眼框润湿了起来。她咬咬下唇∶“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的!”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我望着她想要说些什么,又好象全是多馀┅┅不禁也潸然泪下┅┅伸手去牵她的手,她就任我牵着手,任我用她的手掌摩娑着我的脸庞┅┅“是因为李总编的话吗?我已经不打算在报社干了!”我安慰着她。 她摇摇头,又低下头,泪光依旧闪烁着∶“即使没有这个事情,我们之间也不会有结局┅┅”她幽幽说着∶“我们之间,本就不应有逾越性爱的情爱┅┅只是,我们都错了,我们谁都动了真情!”她说着,汨汨的眼泪流了下来。 “我们错了?不!”我呐喊着,“我们没错┅┅只要你我相爱,没什么错不错。”我辩论着。 琳梵红着目眶,只是摇着头∶“辛历┅┅你听我说,我有孩子,我不能抛弃他。而你也有一个贤惠美丽的太太,不可能离开她!” “不!我爱的是你,你爱我,这就够了!”我大声喊着,似在说服着所有的人。 “辛历┅┅”她的目光似在哀求着我∶“如果┅┅今天,我们不是都已结婚了┅┅或许我会接纳你┅┅但是┅┅但是┅┅但是┅┅”她有点哽咽。 “不!┅┅我只知道你也爱我!”我开始不讲理了。 “我是爱你┅┅正是┅┅正因为此,我才不得不离开你!我的加拿大移民已经批准了,可能很快就要走了。”她试图说明着什么。 “仅仅因为你要去加拿大?”我用力刺伤着她。 “不是┅┅辛历┅┅这不是主要的┅┅”她仍申辩着∶“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她眼泪流了下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噙着泪,站了起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欺骗我?!”我后退了几步来到窗前。琳梵泪流满面┅┅跑出了报社。 天飘起了北京少有的雨,我没有去拦她,只是自个儿瘫倒下来,脑中一片空白,又似塞满了事物,只是乱成一片,不知如何梳理。雨停了,我坐在椅子上还是没有动,痴痴呆呆的望着月亮一点点升起,可是我心中的美丽的月亮却在一点点的破碎┅┅ 是夜,我无法入眠,希望能重新澄清我一年多来的情感。一年多来,琳梵早已是我生命的一部份┅┅400多天里,我跟琳梵已经融为了一体┅┅我头一次吸烟,吐出的烟圈,消逝在风中,再无痕迹。 真是前缘已尽?抑或是我心弦已断,再难奏出衷曲?我独自咀嚼着与琳梵在一起的迷罔,一任冷风灌进窗,吹乱我的发。低下头来,望着窗外,一片漆黑,映着是自己的脸影┅┅在灯光闪烁之下,却又幻化成琳梵泫然欲泣的悲苦神情。 我的心抽痛着,思绪混乱,在隐隐约约之间只有一股强烈的对她的思慕,时时沁上心头。 午夜的收音机里传来了童安格和关淑怡那熟悉的声音∶“所有的故事只能有一首主题歌,所有的爱情只能有一个结果;我深深知道那绝对不是我┅┅既然爱过,又何必真正拥有你┅┅”歌声让我突然明白了,琳梵是多么的爱我。她不想毁了我的前程,也不想毁了我们的家,因为我们是一个未知数! 第二天,琳梵约我到陶然亭想见。坐在船上,眼前的她,是如此熟悉,却又开始陌生。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她那年轻滑腻的肉体,是曾经如此的占满我的梦境;而今,说是依旧,我却不知要怎样去对待她了。 “辛历,我们结束吧!留下这段美好的回忆?” “就象罗伯特金凯和弗朗西丝卡?他们只有四天,而我们有四百多天,太应该知足了!”我平静了许多,深情的望着琳梵,好象怕她马上就跑了一样! “是的,老这样我们总有一天会厌倦的,还不如在最快乐的时候结束!”琳梵的脸上凄然之中带着微笑。 昨日的笑脸是那样的熟悉,可人却恍若隔世,眼前的她,就是那个让我发狂的所爱!昨日,她曾与我共饮情爱的美酒,让我初窥性海情山之妙;今天,她要离我而去,遗我独饮那的苦酒┅┅我思潮起伏着,望着她只有相对无语。 下了船,我跟她走着走着,到门口停了下来,抬眼一看,竟是陶然宾馆了。 “要不要进去?”我半开玩笑的问着,假意要走进去,孰知她竟低下头来跟了过来。 “先生,要住宿┅┅”服务员满脸热情笑问。 “嗯┅┅要个房间。”我回头看看琳梵,她低着头,双颊微红。 我办完了手续,顺便买了一瓶“马丁尼”酒。房间里,我跟琳梵各斟了一杯对饮着,两人好似温习着好久好久以前的感情。 “别喝了,你不会喝酒,已经醉了!”看到我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琳梵心痛的开了口。看着双颊微红,艳若红樱的琳梵,我放下酒杯,走近她,抱住她拥吻了起来。她表情木然,似无知觉。 温软柔腻的肉体在怀,令我的情欲悄悄涨了起来,揉合了一丝不甘与强烈的妒意。我似要报复似的抱紧了她,用手蹂躏着她的乳房,去亲她的颈项、耳垂,她却不为所动的┅┅只是呆呆看着镜子。 我撕去她“阿桑娜”上装前扣时,琳梵张了张嘴,想要退却,但最后还是没出声。白淅的肉体及粉红色胸罩露了出来,我疯狂似的亲吻着她的身体┅┅似乎要将她吞噬。琳梵受酒精的影响,闭起了双目,无力地躺在床上,任我浑身上下其手,玩弄着她的身体┅┅ 当我的舌头再次进入美唇,传来了她的津液,似一股电流触击着我的舌尖。 我拥紧了她,似能感受到坚挺双峰的触感。双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摸索,似要重温这开始生疏的肉体。 沿着她的背脊而下,直至她丰满的臀部。我拉下胸罩,把玩、搓揉着她的双峰,由乳头坚挺的程度,揣测着她的兴奋┅┅舌头像蛇一般贪婪地攻击着她的樱唇,她亦毫无力气地反击。我扯去她的内裤,亲吻、狎玩着她美丽的肉体┅┅用嘴含住鲜红突起的乳头。 琳梵的喘息就开始粗重,我把手移向两腿之间的草地和小溪,摩娑着滑腻的大腿,在触及她蜜部时,可感受到她分泌的津液已将内裤弄湿。我毫不犹豫地开始玩弄她那情欲的宫殿┅┅汨汨而出的护城河水将我的手指弄的滑腻湿透。 “唔┅┅唔┅┅啊┅┅啊┅┅”琳梵发出熟悉的呻叫。我分开琳梵的大腿,挺起大肉棒在那潮湿的草丛里探索。 正当我操纵“小弟弟”,欲直捣她的宫阙时,却赫然发现她的脸庞流着两行情泪∶“我们┅┅不要再这样了!”琳梵突然推开我,想要站起来。 我情欲已一发不可收拾,将她压倒在床,随着她逐渐加重的呼吸声┅┅我知道她再难把持。坚挺的肉棒无处发泄,分开她的双腿插进了肉洞,“啊┅┅”琳梵长长地哼叫。 我将琳梵的臀部拉抬起来,搂在腰上,猛烈抽送起来。琳梵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随着我的冲撞不由自主地哼叫,粗大的肉棒在鲜肉翻飞的肉洞口进出。琳梵的性欲在肉棒的摩擦下很快升到高峰,开始主动扭动屁股,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嗯┅┅嗯┅┅啊┅┅啊┅┅你┅┅”琳梵披头散发似在嗔怪,她张大嘴呼哧呜咽着∶“啊┅┅哼┅┅我┅┅就┅┅就让你┅┅ ┅┅ 死算了┅┅”她全身剧烈颤抖,肉洞急速紧缩,一股炽热的液体向外涌出。 琳梵躺在床上的上身挺了起来,微睁着眼睛看着我,有气无力地说道∶“天呀,我真的无法自拔了?!”我浑身是汗,精液像喷泉般射向她的体内。 为琳梵送行的晚上酒会我没有参加,和别人在一起我们只会更加的尴尬。尽管她不同意,我还是强约她在亚洲大酒店作最后的销魂。 9点多,我打开门,琳梵倚在门前,显得那样的无力。她侧着头,将长长的头发揽到一旁,令我看见她那忧郁的脸孔。我把下午刚刚从华联商场买来的一套CD化妆品递了过去∶“今后你还为谁娇媚?”话语中露出无限的惆怅。 琳梵从皮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送给我,打开一看∶正是那个沾满了我俩淫水、阴毛和她经血的手绢。她悠悠的说道∶“明天你又为谁揩拭爱液?” 进了房间,她主动解开了上衣、裙子。看见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减少,裸露出光滑洁白的身躯,我开始有点不忍。我口头上虽然仍不肯向琳梵好好说个明白,但我的动作已经比平时温柔许多。 我捏住她的肩头,发现一个多月里,她的身体瘦削了许多,乳房也松弛了不少,耷拉着下垂。我低下头去和她接吻,掩饰着心里面的难过。琳梵没有半点衿持,微微张开樱唇,接受我温热的舌尖,体会着无言的默契! 琳梵突然抓住我的胸前的衣领,靠上我的胸膛,开始呜咽起来。第一次看见坚强的她这么伤心流泪,我轻轻地将头靠在她的秀发上,然后敞开双臂紧紧楼着她∶“一切都过去了┅┅只把甜蜜留在心间。” 我将她平放于床上,用嘴唇亲吻她丰润的大腿,每一阵的轻触,都使她的身子略微颤抖着。我伸出舌尖,滑进她奇妙的三角地带,慢慢地轻吻她的花瓣,伸出手指以及拇指,掰开隐密的阴唇,露出那个多么熟悉的小穴。我的舌尖用力地往紧闭而柔滑的小洞挤着,象是要把她给分开一样,洗刷舔舐她的阴户。 琳梵被性感的电流触到,全身不由自主地耸动了一下。接着我圆起嘴唇,吸到两片花瓣裂缝的顶端,焦急地寻找可爱的小肉核,然后用鼻尖碰她,用嘴唇吮咬。我将手指插进肉洞中,感觉她体内的滚烫,几乎要把我给烫伤。 我开始抽出手指,看见充满黏性的柔软地带黏附在上,不停地随我的进出而翻出翻入。用齿尖轻轻地咬着勃起的红润阴核,开始移动身体,嘴巴不离开湿润地带,然后使我阴茎倒立地贴在琳梵的身躯上。 坚硬的肉棒挤开她潮湿的口唇,膨胀的尖端被她闪动的舌头缠绕着,我也开始意识模糊起来,可是舌头不停地在我龟头上转绕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不得已之下,我伸出双手,顺着红润的缝隙,使劲地摩擦着,或是捏住她。 “唔┅┅”她口含着勃起的阴茎,语音不清地呻吟着,这好象是琳梵一个晚上唯一的话语。我伸出舌头,卷起带点涩涩的爱液,感觉有点甜蜜。 “不┅┅不┅┅不要啊┅┅”她含混地喊着。 我一面捏住把玩她的小核,一面用嘴贴住她下面的嘴,更激烈地从深处吸出更多的津液。更强烈地刺激传到她的体内,令她一阵疯狂,不小心使我的阴茎滑出她的口中,混合着唾液以及分泌物的阴茎,在她美丽的脸颊上画出一道道闪烁的痕迹。我再次咬住她,强忍着想把肉棒插进去她体内的冲动,动作激烈地吸吮她。 “就让你先高潮一次吧!”我突然想看看她最后一次屈服┅┅我利用手指代替嘴,把玩着她,摩娑小穴以及阴蒂。 琳梵已经没有力气去咬我的肉棒了,只是伸出舌头,漫无目的地碰着我的阴茎,迷乱的津液不停地流出她的口中,沾湿我的肉棒及阴毛,也在她的脸上闪闪发光。 突然之间,她开始剧烈地抽动,似乎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魔力,将我的手指吸进她深遂的身体中。“是高潮了吧?”我心里想着,倏然起身,趁着琳梵抽搐的快感还未消褪,马上将我的阴茎送了进去。 “啊┅┅”琳梵的叫声好象夜莺一般,沁入我的心脾。“嗯┅┅唔┅┅”剧烈的充实伴随着快感如风一般地狂扫过她,刚刚高潮要退却又被我一弄,琳梵飘飘然地被送上另外一个高峰,几乎连呼吸都来不及了。 琳梵的两只脚上举靠在我的肩上,美丽的大腿不停地遭受我腹部的撞击,发出如同“劈啪”的声音。不晓得为什么,已经高潮过的她今天竟然还有力气夹紧我,而且顽强地抵抗着,利用阴道的收缩阻止我的前进,等我打击过后,又令我不容易退出。 “啊┅┅你这小妖精┅┅”我双手搂着她的腰,渐入佳境地喊着,不知是怜爱还是痛惜! 已经吃过一次舌指之亏的她,屈服在我的猛烈抽插之下,做爱中产生好几次的高潮。“嗯┅┅”琳梵再次摒起气息,下体中一股强烈的热流好象又要腾起,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摆荡,似乎又要来了┅┅琳梵的腰向上弯曲,细嫩的臀部已被我弄得悬在半空中。 我用手指拨开她并不茂密的三角地带,伸进去那两片被肉棒撑开的隐私处,捏住性感的小丘。“啊┅┅啊┅┅”琳梵被我的手指一触及,一个冷不防又爬上另一个洪峰,全身异样地收缩。我双方向出击,下体强烈地抽送,手指激烈地捏揉。 “呜┅┅我尿了┅┅”一股热流涌到了我的龟头上,一阵趐麻。琳梵好象要哭了一般,樱桃小口夸张地张开,发出十分朦胧地声音,纤细的双手放在我的胸前,使劲捏我的乳头。 “不行┅┅你┅┅你也射精┅┅”她胀红了双颊,含混地表达出她的意思。 她伸出双手,用力地捏住我的臀部,帮助我剧烈地运动着。 一股强烈的电流冲上我的性爱中枢,“哦┅┅”我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看着那纵欲让人心醉的俏脸,我抽送的频率提升到无穷大∶睾丸撞击着阴唇,大腿重击在臀部。 “啊┅┅”我将臀部用力一挺,使琳梵的身躯在后退的幅度成为最大┅┅琳梵这时候全力抓紧了床单,全身如同受不了最后一刻的刺激般,咬紧牙根,胸部往上一挺,两个乳房抽搐的颤抖。我闭着双眼,抓着她的腿,使自己能和她紧密地融合在一块,享受着疯狂后暴雨般喷发的快感,无力地等侯机械抽动的过去。 她抓住床单的手慢慢地放松;浮起的胸脯逐渐低下;双手移到我的背后;美丽的脸蛋上泛起一阵阵嫣红的红潮。我如同虚脱一般,爬俯她的娇躯上,脸贴在秀发边喘息着。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来了刘若英的歌声∶“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怎会无恙┅┅” 琳梵开始吻我的身体,从头发,到脚趾,她一寸寸地轻咬上去,仿佛要刻在心里一般。她很少吻遍我的全身,这是离别的纪念!想到从此两茫茫,我的心愈发的疼痛。 “┅┅为何总是这样,在我心中深藏着你,想要问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我们一起听过无数遍的歌是那样的熟悉,又那样让人心碎。 我一边回应着她的吻别,一边轻轻地揉捏着双乳。我背对着坐在琳梵的乳房上,把两个乳房压得平平的,低下头趴下身用嘴唇从脚趾,小腿慢慢地吻向大腿根部。这一次我没有停留在她的阴户--我要留给她的不是痴迷,而是永久的记忆! 耻毛、小腹、肚脐,琳梵的身体在扭动;后背、乳房、手指,琳梵的小嘴在呜咽。我没有停止,舌尖滑向头部。飘柔的长发、细嫩的眼睑、丰厚的耳垂,我从来没有这么细致过! “如果爱情不是这样忧伤,为何不让我分享?日夜都问你也不回答,怎么你会变成这样┅┅” 琳梵的手脚停止了动作,歌声引来低声的呜咽,我的心也在流泪!可是我不想她看到!琳梵紧紧的搂着我,好象怕我马上就离去一般!就象没有想到我们会相爱,我也没有想到我们会分别。 我不明白,想要的时候,期待的时候,爱情总是没有出现。可在我最放松的时候,她悄悄的来了,让我没有丝毫的准备。而当我眩晕于情爱的时候,老天爷又那么残忍的在我没有准备的时候要把琳梵拉走了!还说什么呢?我的流水倏然而下,滴在了琳梵的身上。 琳梵的哭泣声也越来越大,我好恨自己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让她伤心!一年多来,琳梵给了我无尽的快乐,可是我呢?除了一分不能实践的许诺,还有什么? 我不敢再想,那样我们会走不出今天的饭店了! 我们以性开始,或许以性结束才是最好的结局。我从小腿处向上向大腿内侧慢慢吻去,示意琳梵张大双腿,低头在亲吻大腿内侧,温柔地舔吻着那凸得很高的三角地。一会儿又伸出舌头舔着那两片暗红色的肥肉,在那潮湿的肉缝来回扫荡。肉洞里的水伴着我的泪水,模糊了眼前。 我起身调整身体后骑坐在琳梵身上,用肉棒在乳沟里来回的滑动,又用手握住那条肉棒用龟头来碰触乳头。琳梵已经是一个泪人∶“辛历,让我们最后一次销魂吧!”我趴在了她的身上,身体向后移去,琳梵张大双腿,迎接我的到来。 我爬在身上轻轻地在耳傍说∶“今天我要 得你永远忘不了!”琳梵脸上湿漉漉的,尽量抬起双腿左右分得大大的,伸出手拨开洞口,我顺势地将阴茎挤进开始抽动。 琳梵抬起的双腿慢慢地放在床上,那两片大小阴唇随着我的肉棒翻进翻出,阴户就象一个肉套子一样,紧紧地套住肉棒。肉洞里发出的响声还是那么熟悉,可是今次听来不是快乐,而别样的让人心碎。 我抱住琳梵的屁股越摇越快地前后摇摆着,手指也不停地揉搓着琳梵那敏感的阴蒂和乳房,使她在颤抖中出现了高潮。我将双腿放在肩上,身体整个压了下去。琳梵以她的哭腔呜咽的说着∶“我愿你永远留在里面!” 在琳梵再次喷出了一股热流的同时,我紧捏着乳头,嘴唇衔住她的耳垂,射出了浓热的精液!该软的已经软了,阴茎从洞中滑了出来。该来的来了,感情就此尘封!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象你说过那样的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象我我这样为爱痴狂┅┅”歌声仍在咬噬着我们的心灵!我们没有痴狂,最后选择了退缩! 分别的时候终究到了,我胸中感到一阵强烈的离情怅惘。“┅┅”她披衣坐起搂住我,眼泪簌簌流了下来┅┅我的头埋在她赤裸的胸脯中,除了爱怜没有了半点的情欲。 想着琳梵陪我走过这段岁月,那么的美好的一切,那么风姿绰约的倩影、那么灿烂美丽的笑靥、那么令我狂乱的轻盈的身躯,都要随风而去┅┅是她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做爱,是她让我真正的体会到了男人的滋味┅┅我抬眼望着她,她也含着泪花看着我∶有感激,还有怜爱!!!我从温暖怀里出来,亲了她脸庞一下∶“琳梵┅┅你要保重,不要忘记我!” “我会的┅┅你也是┅┅珍惜自己!” 这样搂着、拥着,我们躺在床上,没有再说一句话。直至很晚、很晚┅┅第二天,琳梵一家登上了去加拿大的飞机。我没有去送行,昨晚在她的身体里撒下了的爱液,已经是我们最好的告别了。400多天的酸甜苦辣,400多天的荡气回肠,要用一生去回忆! 看着熟悉的办公室,忆着元好问的那阕词∶“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曾经不止一次的和琳梵说过可以为她去死,这绝对不是空诺,即使在我们分别以后!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这就是我们今天的写照!不管如何伟大的爱情,总有结束的时候,何况是我们这微不足道的情爱! 10月底,哈尔滨娱乐城的汪雅楠被抓,查到了我的名片。警察来到报社,向我询问情况。看着这样的结局,我不想牵连李总编,向哈尔滨的张副部长通报了“详情”后,递交了辞职报告。没有等到报社三讲完,我就悄然的从给我带来了无数快乐与忧伤的新闻界消失了┅┅ 【完】 谢谢各位网友的支持,这是真实的结局!因为在国外,没有中文资料,引用的歌词和诗词可能有误,见谅!" }, { "text": "美丽的错误\n(一) 小志一进门就匆匆脱掉全身衣物,天气实在太热,虽然只剩内裤还松垮的挂在腰部,汗水依然不停往下淌。 小志其实年纪已不小,早就该称老志了,只是现在人浮于事,办公室几乎没有流动率,小志也只好还是小志,二十年来,办公室里总共只来过两个新人,小志勉强晋身中古货,再下来,大家年资都差不多,看来干到退休也不过就如此了。 在开足冷气的房间,小志索性连内裤也脱了,挺个大肚皮,舒舒服服的躺在大床上,这床还是那年和小芬准备结婚时花了万把块买的,后来婚没结成,这大床也只好陪死了心的小志,度过十来年冷清的时光。 四十五坪的公寓里,小志只用一间主卧室,其馀的空间,在小芬还没和他解除婚约前,满满的充盈欢笑,后来几年小志也整理得干干净净,就怕新的女主人突如其来,面子上不好看,再几年,除了卧室还算干净,到处都抹上一层灰,小志回家直接走进卧室和他心爱的床叙旧,没甚么再能打动他的心了。 小志望着滚圆的肚皮,不知何时开始,已望不到底下的“尘柄”,勉强缩缩肚皮,也只看到蓬松的阴毛顶端,他伸手抓住“尘柄”,一阵摇晃,但是心里毫无欲念,生殖器还是无法“柄”起,他颓然松手,将双手枕在头下,小芬那张俏脸又悄悄的再一次浮上心头。 为什么小芬在临婚时会和他决裂,到现在他还搞不清楚,小志设想过很多原因,甚至连性交时间都想到了,“但是我们没做过爱啊?”小芬总在紧要关头推开他,宁可低下头为他服务,也不让小志在她私处抚摸,“那我还有甚么缺点让她如此坚决离开?”十多年来每天他都在自问,百思不得其解。 小志想起在报章、杂志上常看到的人妖,但是又不象,小芬的胸部可不是盖的,不但够丰满,而且弹性十足,在一次意乱情迷下,他悄悄伸手进入胸罩内抚摸,半圆的乳房细致光滑,乳晕处隆起,象酒葫芦般引人吸吮,说小芬是人妖? 决不可能,再说有一次爬山,她脚扭伤,他背了她半天,一路上他不知偷吃了多少豆腐,怎会没发现她多了一坨赘肉?唉唉唉,男性不是没目屎,只是不敢靠出来。 小志恨恨的坐将起来,床头柜上小芬的照片跟着晃动,他盯住她半晌,抓着大鸡巴往照片里她笑开的嘴里塞去,“他妈的,你欠干,早就该干死你。” 小志心里呐喊着,又不敢大声喊叫,怕引起邻居侧目,最后只能暗自垂泪,一夜将尽,那又如何?不是说“without you I am nothing。”吗?“I am nothingwithout you。”他捉住一旁呆愣的红标米酒,“此物最相思”那是今夜他最后一句话。 一大早办公室就喧喧闹闹的,几个老女人凑在一块,不知又在说谁道谁,十多年前,一个个标致的女生都不知上哪去了?可不是,自己也不复当年“漂泊” ,主任见小志进来,向他招招手,小志爱理不理的先到座位上,摆好早餐,再吸口豆浆,“他妈的,摆甚么谱”心里暗骂,小志到底还是大局为重,迈步走向主任,这才发现他旁边还坐了个小妞。 “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和你负责同一业务的王志文,有问题找他就对了。 小志,葛雪芬交给你罗。” (待续)" }, { "text": "总机小姐\n发表者∶一位朋友 (1) 一位朋友介绍他们公司的总机小姐给我之后,她一直对我念念不忘,我于是找了一个机会约她出来吃饭。吃饭时,她一直坚持她要请客,我也就乐得吃吃软饭。 吃完饭,两人散步我陪她走回位于忠孝东路的一栋办公大楼,也不知是谁主动,总之就是半推半就,两个人就手牵手的一路走回去。 她是某私立大学夜间部二年级的学生,身材好得让她的男同事们(包括我那郭朋友)个个垂涎不已,身高约166CM,长得白净,五官很正,一头长发,有一股说不出的慵媚的性吸引力,她的同事们会这么哈,说真的,我可以完全的理解。只是他们一个个认定她是处女,又是每天要一起上班,所以没人敢真的出手去钓她,只能利用上班闲暇,吃吃豆腐,过点小瘾,也正因为如此,肥水一不小心就落到我这个外人头上了。 言归正传,当我们快回到她的办公大楼时,我问她“你办公室快到了吗?” 她说“对啊。”我想机不可失,就把脸凑过去再她脸上给了一个good bye kiss,霎时她整个脸红了起来。我发现我要凑过去亲她的时候,她的唇下意识的也靠了过来,只是忠笑东路敦北路上行人过多,我可不敢第一次两人单独吃饭就旁若无人的吻她。不过她的脸倒真是红透跟苹果般似的。我知道她有男朋友了,还是班对,问题是我也有不少的红粉知己,包括一个在一起已经很久的女朋友,人不风流枉少年,性之所至,谁曰不云?! 于是我陪她走进了办公大楼,幸运的是只有我们两搭电梯,一进电梯门,她按了X楼,我们马上抱在一起狂吻,说真格的,我还没遇到过这么直接不做作,一拍即合火热般的对手,俩人完完全全的贴在一起。我双手在她全身上下摸索游移,她也不甘示弱,两手放在我背后,探巡我宽阔的背部┅┅在电梯里,她按了X楼之后,我就主动的向她靠近,一副要把她给吃掉的模样,于是干柴烈火一拍即合,情形进展快速到连我自己都觉得身在梦中,两个人狂吻到电梯门开,她舍不得的离开电梯,一看没人又跑回来亲我一下,我就顺势把她往我怀中一拉。我按了电梯顶楼,电梯于是再往高层升去,这次我除了狂吻外,双手不规矩的往她丰满的臀部移动,捏捧揉撮,哈,心里真是魂飞上了天,偷情的刺激,加上怀中美人的香艳火辣(大凡这种商业区的总机小姐通常位于一个公司的入口处,精挑细选美艳高挑的美女,代表公司第一印象及供来访来宾、上班同事一饱眼福之责,全落在这种美眉身上),口中尽施接吻挑逗的技巧,把她的香舌、口腔搜巡肆虐个够,让她整个俏脸如火烧般的烫热,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媚态横生仿佛滴出水来。 出了电梯门,我先探出去一看四下无人,我便拉着她到楼梯间(非电梯),找了1X楼跟1X楼的间关楼梯玄关处,更肆无忌惮的双手在这美女身上肆虐游移,上下抚摸。渐渐的,在她的厚重呼吸间,我的双手慢慢的往她的丰乳移动,可是却被她按住,毕竟她还想有点保留(我猜的),我又试了几次,情形都是一样,只好保留到下次再好好品尝这般销魂滋味,于是我改变策略,大腿将她穿着短裙的双腿顶开,用我的大腿深处磨擦她的两腿之间,做圆圈的运转,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才知道,她很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大声发泄叫出声来)。 大凡这种在商业区上班的OL(office lady),平时按公司规定需要穿着短裙上班女郎性感的穿着,又饱受同事来宾的眼光言语上的性骚扰,有的或许厌恶,有的却是被逗得欲火高涨,碍于种种与同事间的关系不好大搞办公室恋情,其实心里却可能是芳心难耐,公事可能又无聊之极,常常看些罗曼史之类的东西,难免春心荡漾,一发不可收拾,以上就是我的办公大楼狂搞OL轶事,字字属实,先看看读者反应如何再post上来,我其他的艳遇及跟这一位OL的后续发展。 ┅┅ 爱欲交缠痴狂放荡看尽俗世百态,脂粉罗倚群莺乱舞尝尽此间滋味人不风流枉少年。 (2) 上次说到我跟OL在她们办公大楼的楼梯间狂搞,就剩两点还有衣服还穿着没脱,隔天我实在有点欲火中烧,一大早我就打电话到她们公司跟她约下午到我住处或是要看个MTV逛个街。她一口答应,在电话里面也说很想再见到我,她说我打电话来挑逗她让她有点全身发热很想翘班,于是她就找了晚上要考试温书为藉口,跟公司请了一个下午的假,我就接她到我在公馆附近的租处。 一进门,我把门锁上,就看到她整个俏脸发红,她大概也从我把门锁上猜到下一刻可能会发生什么事,上一次就是没有一个可供我们肆无忌惮隐密的场所。 我脑中想起我朋友的托负,要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处女,她的同事以往就是有这么一个顾忌,加上她还是学生还有每天大家要一起上班,所以没人敢真正下手。 话说她进了我房间,我就向她靠过去轻轻的把她抱在怀里,两个人站着面对面贴在一起,她玲珑起伏的身段,前凸后翘的身材,豪乳紧贴着我的胸部,让我呼吸急促了起来,我在她耳边说“你好香喔!皮肤好嫩。”然后开始亲吻她的耳垂,我的唇舌一步步的往下移动,她也呼吸急促的回应,火般的热情几乎把我熔化,两人舌头不住纠缠,在彼此口腔中探索。 当然我的双手也没闲着,从抚摸她的背部,到揉捏她的臀部,翻开她的裙摆双手探入,在她的内裤上面揉撮,大把的整只手尝试握住,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强烈的驱动她的欲火,我的双手像蛇般的在她背部臀间游移。此时我的双手早已偷溜进衣物的阻隔之外,直接在她光滑白析的皮肤上肆虐游移,揉捏她的臀部。 两人身体还是紧贴,我的性征早已雄伟直挺挺的顶着她,让她全身更火热发烫。 此时我微微的分开两人间的距离,唇舌轻轻的在她朱唇上点着,蜻蜓点水,双手揉撮她的豪乳,一步步的解开她胸前的衣物。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上班的套装,下面穿的是短裙(非窄裙,而是短而开的那种),没穿丝袜,解开了胸前的两、三个扣子之后,里面是粉红色的蕾丝边半罩杯,轻轻的托住她35C傲人的身材。我微微的半蹲,把头埋在她的颈项间,唇舌开始游移,从她晰白的颈项到双乳之间,双手仍是在她背后丰腴的臀部大腿间揉撮。 她开始忍不住气呼呼的要娇吟起来,我站起身来,拉着她到床上去,让她躺下┅┅ ┅┅ 爱欲交缠痴狂放荡看尽俗世百态,脂粉罗倚群莺乱舞尝尽此间滋味人不风流枉少年。 (续下回)" }, { "text": "秘书\n秘书(一) “老板!先喝口咖啡提提神,再继续工作吧!”美美弯下腰把咖啡放在我的桌上。从她的领口中,我看到她那36F的乳房在黑色的乳罩下显得份外雪白。 她把咖啡放下后,走到我的身后,问∶“老板!你很累了,我替你按摩一下吧!” 我还未回答,她已经开始替我按摩了。按摩了一会肩膀,她又说替我按摩头部,我说不用了,可是她还是把我的头按后,然后我就感到一阵“软绵绵”的感觉。这感觉也不错,我便不再说甚么,让她继续替我按摩。 过了一会,我渐渐地觉得很热,头上开始流汗,而且,下身还开始有点“感觉”。 美美看见,便娇声说∶“老板!你觉得很热吗?”说完就替我把领带脱下,跟着再替我解开衫褛,慢慢的逐个解开,由于她还站在我身后,所以她弯身替我解褛,身子便靠在我的肩膀上,还慢慢的磨擦着。 这感觉太好了,我便闭上双眼,慢慢感受。突然,我感到一只手在我的裤裆上轻抚着。我便睁开双眼,美美看见,便说∶“老板!你的小弟弟涨的那么大,藏在裤内不觉得辛苦的吗?我替你安抚一下吧!” “不┅┅不用了!”我说。 美美听到,便站起来,我还以为她要走了,原来不是。 她站起来,然后将我的椅子旋转至她的面前,她就蹲下来,把我的裤子脱下来。裤子一脱下,我那十三寸长的“小弟弟”就直挺挺的对着美美的鼻尖。 “哗!” “甚么?” “老┅┅老板,你的可不是小弟弟啊!简直是┅┅是┅┅” “是甚么啊?” “是┅┅是┅┅” “是甚么也好了┅┅你先替我弄弄它吧,实在涨得发痛啊!” 美美不再说甚么,张口她的小嘴含着我的“小弟弟”。虽然她很努力想将我的“小弟弟”完全的含着,可惜实在太大了。 “老板!你的太大了,比我那男友的还要大啊!其实他的也不小了,有九寸多啊!”说完,便又继续口手并用的替我口交。 “啊!对了。很舒服啊!美美,你好象很有经验啊!” 美美把的“小弟弟”吐出来,双手轻搓着,说∶“我的男友很喜欢我替他口交的,还经常买些A片给我看,所以我的口技还真不错的啊!老板!” “你不要叫我老板了,叫我的名字家强吧!” “家强哥哥!”美美娇声的叫了一声,又继续替我口交。过了十分钟,我还未射出来,便对她说∶“美美!你躺在桌上,让我操操吧!” “啊!那可不成啊,老板!!我看见你的“小弟弟”涨的辛苦,才好心替你口交,要我让你操,那可太对不起我的男友了。” “那┅┅那怎么办?你就让我来一次吧,我不会待薄你的。好吗?” “怎样才算不会待薄我啊!” “你认为呢?” “我┅┅我最近看中了一只钻石指环┅┅” “好!没问题,我明天送给你,好吗?” “真的?你可不能随便说说啊!” “不会的,你快脱掉衣服吧。” 美美听完,开心的整个人弹起来,搂着我热吻起来。 我把她推在桌上,她娇媚的说∶“来吧!家强哥哥!”我把她的身子反转,让她扒在桌上,用力扯下她短裙和内裤,然后把我的小弟弟对准她的肉缝,跟着用力一挺。 “啊~~~~~~~!很┅┅很痛啊!家强哥啊!你轻点嘛,这么大力,人家很痛啊!”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大力地抽插。 “啊┅┅啊┅┅痛┅痛啊┅┅轻点啊┅┅求求你啊┅┅家强哥啊!不要┅┅不要啊┅┅啊~~~~~~~~” “美美,很爽啊,比操我的老婆好多了,她老是说痛死了。而且她的阴道也真的很窄,夹的我很紧,她老是大叫痛死了,让我操的很不舒服啊!你真是好操多了。真爽啊!” “啊~~~你┅┅你这不是明说我的很阔吗?啊~~~我也很痛啊~~~” 美美扁着嘴说。 “哈哈!我不是这意思啊!”说完,我开始慢慢的抽插。 “啊~~~啊~~~对了┅┅这样舒服多了。家强哥~~~~啊~~~~你的很┅┅很长啊┅┅插┅┅插到子宫了┅┅啊~~~啊呀!我┅┅我也很┅┅很爽啊┅┅啊┅┅比和我男友来的更爽啊!” “是吗?哈哈!今天不知干甚么了,好象很有劲似的,我看不操多你个多小时也不会射啊~~~~~~~!” “那┅┅那不是要操死人家吗?啊┅┅啊~~~家强哥┅┅你真的能够个多小时不射吗?那让你操死也没法子了。”美美笑着说。 “不信吗?那到时你不要求饶啊!哈哈!” 操了百多下,美美开始双手撑着桌子,我便扶着她的腰,继续操着。她就开始脱去自己的上衣和乳罩,然后她就双手继续撑着桌子,我用力抓着她的腰,用力一下一下的抽插,她的一双巨乳在我的冲击下,不由自主的上下左右抛动着。 过了十多分钟,我便躺在桌上,说∶“来吧,小美人,坐上来。” 美美听到便坐上来,双手撑在我的胸上,身子一上一下的抛动,我的双手当然也不会空闲着,抓着她的双乳,大力的搓着。 “啊~~~啊~~很软啊~~~小美人┅┅你的双乳真美啊~~~~待会你替我来一下乳交!好吗?” “你说好便好啊!反正我现在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也给了你,你想怎样也可以啊!” “啊~~~好┅┅好了┅┅你现在就用这双巨乳替我弄一下吧!” 美美便跪在桌上,弯下身,用双乳夹着我的“小弟弟”,上下的弄着,不时还把我的“小弟弟”含着,弄了十分钟。 我说∶“好了,小美人,你扒在桌上吧!” 美美很听话的扒在桌上,还反手把自己的肉缝掀开,转头对我笑着说∶“来吧!” 我笑说∶“我可不是要操这里啊。”说着,把食指插入她的后庭。 “啊~~~不┅┅不要啊~~~不┅┅不要啊!” “你刚才不是说身上每一寸地方地让我玩吗?” “那┅┅那不成啊┅┅那┅┅那里我的男友也不能碰啊!” 我听见那里还是处女地,便说∶“真的吗?真的是你男友也没操过吗?那我更要尝尝啊!” 美美双手撑着桌子,想反身不让我操她的后庭。 我一把将她搂着,说∶“除了钻石指环,我另外还送你一双钻石耳环,怎么样?” 美美听后,慢慢扒在桌上,说∶“好吧,可是你可不能好象刚才那样一下子就插入啊!” “OK!”说完,我便将她肉缝中流出来的淫水涂在我的“小弟弟”上面,然后慢慢的插入她的后庭中。 “啊!停┅┅停一下啊┅┅啊~~~太┅┅太┅┅太大了。啊~~~痛~~啊~~~啊~~~” “小美人!你放松些啊!对了,再放松些!” “啊~~~~~~~很┅┅很痛啊┅┅先┅┅先停一下好┅┅好吗?” “啊~~~真┅┅真紧啊┅┅爽┅┅爽啊┅┅差┅┅差不多了┅┅差不多全进去了┅┅真爽啊~~~~” 我看美美只是咬紧嘴唇,不再说话,便开始抽插起来。 “唔唔┅┅唔啊┅┅啊~~~~啊~~~~~” 不知是不是太痛了,美美猛然的摇着头,一把长长直直的黑发在空中飘着。 看见这样,令我觉得更加爽,继续大力的操着。 “啊~~~~~啊~~~啊~”美美的叫声渐渐没了,扒在桌上动也不动。 我看看,原来她昏过去了。我再操了一会,便将她的身子反过来,让她仰卧着,把她的双腿搁在肩膀上,又继续的操她,过了数分钟,她便醒过来,看见我仍在操她,有气无力的说∶“好哥哥,你┅┅你真的要把我操死吗?” “我也不知道为甚么今天这么“劲”的,完全没有射精的感觉啊!” “现┅┅现在还没有射精的感觉┅┅???我的天啊~~~~我┅┅我真的不成了啊┅┅好哥哥┅┅你┅┅你饶了我吧┅┅好吗?” “那我怎么办?” “┅┅” “不若你给我再操操后庭吧,那可能会快些射的,好吗?” “好吧!”美美无奈的说着,然后转过身去,又再趴在桌子上,我慢慢的插进,渐渐开始大力的抽插。 “啊~~~~~~啊~~~好┅┅好爽啊┅┅啊┅┅好哥哥~~~啊你┅┅你操┅┅操的我很爽啊┅┅啊┅┅很┅┅很爽┅┅啊┅┅啊啊┅┅不┅┅不得了啊┅┅爽的┅┅不得了啊~~~~~” 美美大声的淫叫着,我也越插越快。 “啊┅┅啊┅┅小美人┅┅啊┅┅你的后庭可真紧啊┅┅我┅┅我┅┅要射了!啊~~~!” 射完后,我便坐在椅子上,说∶“很爽啊┅┅啊┅┅很口渴啊!”说完,便拿起咖啡想喝一口。 “不要!”美美大声的叫着。 “甚么?” “不┅┅不要喝咖啡,我们一起去喝酒不是更好吗?” “好吧!”说完便放下那杯咖啡。 美美好象松了一口气似的,然后飞快的穿上衣服,拉着我走了。 秘书(2) “美美!你进来一下。”我对着电话机说。 (咯咯~~) “COMEIN!” “老板!” “美美!你替我冲调一杯咖啡来。” “好的!老板!”美美说完转身正准备出去。 “等一下!我要和昨天那杯一模一样的。” “啊~!每┅┅每天也是一样的啊!老板!” “是吗?!”我直视着她说。 “老┅┅老板┅┅你知道了?”美美低声的问。 “你说呢?怪不得昨天比平常厉害那么多!原来真的是你作怪!骗我又送指环,又送耳环给你!” “不是啊~~人┅┅人家真的喜欢你,才这样做的啊!” “是吗?” “是真的啊~~昨晚回到家中,我那男友想和人家做爱,我也没理会他啊。 因┅┅因为人家想着你啊!”美美说着走到我的身旁。 我一面脱下裤子一面对她说∶“我也是整晚也想着你啊!” 美美看见,便跪下来替我口交。 “唔~~~唔~~~“雪”~~~~“雪”~~唔唔~~~” 美美很有技巧的弄着,好象在吃冰棒一样,吃的津津有味似的。 “对了┅┅啊~~很棒啊┅┅我┅┅我老婆从不替┅┅替我这样做的啊┅┅啊┅┅真┅┅真舒服啊~~~”我一面说,一面双手去搓弄她的巨乳。 “啊~~啊~~~好┅┅好了┅┅起来┅┅脱下衣服吧。” 美美便站起来,脱光衣服。 “来,坐下来吧!”我对她说。 “好哥哥啊┅┅先别猴急嘛。人家那里还是干干的啊。”美美娇嗲的说。 “啊!好吧,你躺在桌上让我“舔”一下吧。待会保证你“泛滥成灾”呢! 哈哈~~~!”我笑着说。 美美一把将我拉起,然后搂着我,和我来一个法式热吻。她不断的把舌头伸进我的口内撩动。我也不甘示弱,一于和她来个“舌战”。 吻了一会,我便把她放在桌上。 “不┅┅不要┅┅啊┅┅啊┅┅我们┅┅去┅┅去沙发┅┅那里吧!”美美喘着气的说。 我便把她抱起走到沙发旁,美美对我说∶“你┅┅你先躺下吧!” 我依言躺下,美美跟着便倒转头,躺在我的身上。和我来一个69式口交。 “唔┅┅唔┅┅好哥哥啊~~你┅┅你┅┅舔┅┅舔的人┅┅人家很爽┅┅爽呢┅┅啊~~啊~~~很┅┅很爽┅┅啊┅┅啊┅┅人┅┅人家┅┅从没┅┅试过┅┅这┅┅这么爽的┅┅啊~~!” “啊~~~啊~~~~很爽啊┅┅啊┅┅┅┅舔的很爽啊┅┅啊┅┅对┅┅对啊┅┅对┅┅手┅┅指也┅┅插进┅┅去┅┅了┅┅啊┅┅啊┅┅不要┅┅不要┅┅啊┅┅挖┅┅挖的┅┅人┅┅人家很┅┅很痒啊!不┅┅要┅┅啊┅┅嘻嘻┅┅啊┅┅很┅┅嘻┅┅痒┅┅啊!” “很┅┅很痒吗?好┅┅那你坐上来,我替你止止痒吧!” 美美立时起身转过来对着我,一手握着我的小弟弟,一手翻开自己的阴唇,对着慢慢的坐下来,然后她双手按着我的胸部,自己上下的抛动着。 “啊┅┅啊┅┅很爽啊┅┅啊┅┅我┅┅我爱┅┅爱死你啊~~~好哥┅┅哥┅┅啊┅┅唔唔┅┅唔┅┅”说完便弯下头来,和我再来一场舌战。我一面和她吻着,双手拍打着她的屁股。 (嗯~嗯~~) “啊┅┅啊┅┅很┅┅很痛啊┅┅不┅┅不要啊┅┅这么大力啊┅┅打┅┅打得人┅┅人家的屁屁很痛啊~~~~” (嘟嘟~~~~~嘟嘟~~~~~~) “啊┅┅老板┅┅电┅┅电话┅┅电话响啊~~~!” 我便抱起她,一面操着她一面去接那电话。 “喂~~~~~~~!” “喂~~老公吗?今天是星期六啊!你下班了吗?我来和你一起去吃午饭好吗?” “啊~~~老婆!还┅┅还没下班呢?今┅┅今天很多任务作要做呢!你不用来了!” “很多任务作做也要吃饭吧,我和你吃完饭,你才继续工作吧,好吗?” “啊~~~不┅┅不用了,我┅┅我已经吃了杯面了。你不用来了~!” “那┅┅好吧!BYEBYE!” “BYE!” “看!我连老婆也不理了,就是陪你做爱,看我多疼锡你!来,趴在桌上,让我从后好好的疼锡你!” “不┅┅不要!” “为甚么?” “人┅┅人家的后面还很痛呢!┅┅不┅┅不要再来了┅┅不然┅┅人┅┅家连走路也不行了!” “我哪说操后庭呢!只是从后面来,让你更爽罢,快些趴在桌上吧!” 美美听见我这样说,便站起来转身趴在桌上。 我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抓着她的腰,然后从后插入快速的操着。 “啊~~啊~~~唔唔~~~~啊~~~爽┅┅爽啊┅┅啊┅┅很爽啊┅┅对┅┅对啊┅┅再┅┅再快些啊┅┅大┅┅大力啊┅┅好哥哥┅┅你┅┅插┅┅插得我很┅┅很爽啊┅┅啊!不┅┅不成┅┅了啊┅┅啊┅┅来┅┅来了啊┅┅啊~~~~!” 美美转头对我说∶“啊~~好哥哥┅┅你┅┅你太劲了┅┅啊┅┅人┅┅人家不成了┅┅啊┅┅啊┅┅啊┅┅好┅┅好爽啊┅┅好┅┅好舒┅┅舒服啊┅┅舒┅┅舒服啊┅┅啊~~~~~” “啊~~~小美人┅┅啊┅┅我┅┅我要┅┅射┅┅射了┅┅啊~~~” 射完后,看见美美软弱无力的趴在桌子上,便把她抱起,然后坐在椅子上,又和她来一次法式热吻。 过了一会,我们便穿回衣服。 “美美!你放在咖啡里的东西是怎样得来的?” “好哥哥┅┅你┅┅你不是想再要吧┅┅你不吃┅┅也┅┅也把人家操个半死了。再吃┅┅又┅┅又要把人家的后庭┅┅操得开花了。” “我只是问问罢了!女的喝了也有效的吗?” “好┅┅好象是的!” “你还有吗?给我一点吧!” “好┅┅哥哥,你┅┅你要给我喝吗?” “当然不是啊┅┅你不喝也会乖乖的趴着给我操的!怎会是给你喝呢?不要问那么多了,快些给我吧!” (待续)" }, { "text": "少女小昭\nch.1 小昭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由于昨天晚上太晚睡了,所以当她起来,想到今天要跟同学一起出去打工的时候,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这个打工相当地简单,最主要的就是到超级市场里面,去提供顾客试吃的机会。由于没有业绩压力,又按时计酬,所以在同学之间,每个人都相当积极地去争取机会。 “对不起,小玉,我来晚了!” “没关系,小昭,我刚刚有帮你先签名,只是你晚上要请我吃饭!” 两人在下班之后,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负责管理她们这些工读生的主任来发钱。这个主任长得相当地帅,而且也很年轻,许多同学都相当地喜欢他。他一个个地将当天的薪水拿给工读生,等到来到小昭跟小玉面前的时候,小玉突然说∶“主任,待会有空吗?我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小玉家里相当地有钱,她会出来作工读生,纯粹是好玩以及跟同学有更多的相处机会。她对这个主任本来就十分有好感,而且她也是出了名的大方,所以这时候她就主动约主任一起去吃饭。 主任也很爽快地就答应了,他开车要两人跟他一起上车,然后开往附近去吃清粥小菜。吃饱之后,主任约两人一起上阳明山去玩,小昭觉得有些晚了,但是小玉却是兴致勃勃,于是,小昭就要求先回家。主任先开车送小昭回去之后,就开车载着小玉一起上去阳明山了。 小玉这天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以及一件牛仔裙,然后脚上穿了一双布鞋。 她坐在驾驶座的时候,她故意将腿曲起,然后将座椅调整躺了下去,主任看到这样的美女躺在自己的身边,而且车子也愈开愈向无人的地方而去。心中不禁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了。 主任把手慢慢地伸向小玉那边,他故意放在她的大腿上面。看到小玉并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模样之后,他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他开始来回地抚摸着小玉的大腿,并且在来回抚弄的时候,慢慢地将小玉的裙子愈掀愈高。到了最后,已经可以看到小玉的内裤了! 小玉虽然知道事情可能演变的情况,但是过去她也不过跟自己的男朋友有过几次关系而已。这还是第一次她算是半主动地让其它的男人跟自己有进一步的接触,所以她也有点紧张。只是自己好玩的心态,要求自己一定要让这个游戏可以继续地发展下去,所以她也就继续躺在座椅上面,然后让主任继续地抚摸下去。 这时候主任看到四下无人,就把车子停到路边,然后把窗帘通通拉上,甚至连前面的挡风玻璃都利用遮阳帘给挡了起来。小玉看到这样的情况,知道好戏正准备开始,但是她的心情却更加地紧张。 主任的手再度地放到了小玉的双腿之上,然后慢慢地往上抚摸到了她的三角地带,但是主任似乎并不急着要直接侵入,相反地,他的双手抓住她的T恤,然后慢慢地将T恤从牛仔裙里面拉了出来,然后双手慢慢地从下摆处伸了进去。小玉的胸部不算是很大,34B只能说是略为丰满而已,但是这样的尺寸,摸起来还是相当不错的。主任的手伸到胸罩上后,四处抚摸,突然发现小玉穿的是前开式的胸罩,他迫不及待地就把胸罩给解开了! 胸罩解开之后,主任握住那对浑圆的小肉球,轻轻地抓揉,而且慢慢地将攻击重点从整个乳房集中到了乳头的部位。小玉的乳头在这样的抚摸之下,已经挺立起来,主任将T恤拉得更高,然后让乳房露了出来,他趴上去,用嘴巴含住那可爱的乳房,然后慢慢地吸吮起来。因为小玉本身还不是有过许多的性经验,所以她乳头的颜色只是略为深红而已,看在主任的眼里,已经属于上品了!他愈来愈激动,这时候他已经开始自己解开裤子,然后掏出自己下面的肉棒! 这时候的小玉因为被押在主任的身体之下,所以还没有办法马上看到这样的情况,她闭上眼睛,享受着双乳被袭击的快乐,等到她感觉到主任开始剥去她的内裤时,她才又睁开眼睛。这时候主任已经将她的双腿分开并且弯起,然后让自己早就已经硬挺的肉棒顶在小玉的小穴外面,轻轻地上下滑动,等到小玉的双腿肌肉不再那般紧绷的时候,他以十分快速的速度就让自己的肉棒滑进了那紧紧的小穴里面! “噢~~~!” 小玉这时候发出了一声叫喊!主任的肉棒比起自己男朋友的尺寸足足要大上好几号,所以这时候她虽然不会感觉到第一次被 入的疼痛,但是下半身里满满的饱胀感受,却是前所未有的!而且当这条粗大的肉棒开始慢慢地滑出且又再度插入的时候,那种感觉更是强烈! “嗯~~┅┅嗯~~┅┅嗯~┅┅嗯~~~┅┅唔~~┅┅唔~~┅┅好大喔┅┅你弄得人家┅┅下面好涨喔~~┅┅唔┅┅唔┅┅嗯~~┅┅嗯~~┅┅唔~~┅┅唔~┅┅嗯~~┅┅嗯~~┅┅” “小玉┅你下面的小 穴┅┅夹得我好爽喔~~┅┅真是没有想到┅┅你的小 ┅┅会这样棒┅┅好棒啊~~┅┅” “好难听喔~~~┅┅说什么人家的小 ┅┅不过┅真是好舒服┅┅对~~┅┅对~~~┅┅主任┅┅就是这样的速度┅┅不要太快┅┅你就这样弄┅┅人家真的是┅┅好舒服喔~┅┅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真是好棒┅┅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喔┅喔┅喔┅┅喔┅┅喔┅┅慢一点┅┅别这样┅快┅┅人家有点痛┅┅唔┅唔┅┅唔┅┅唔┅┅唔┅┅” 主任看到自己不过略为施展一些功夫,就已经让小玉爽成这个样子,看来今天晚上可以好好地享受一番了。他这时候一边继续 干抽送,一边弓起身子,然后双手抵在椅子上面,手掌握着小玉的奶子,开始搓揉起来。小玉从来都没有尝过这样厉害的玩法,整个人几乎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很快地就在主任的奸淫之下,达到了生平第一次的高潮! “啊~~~~┅┅啊~~~┅┅好舒服~~~┅┅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舒服过┅┅呜~~┅┅呼~┅呜~~~┅┅好┅┅舒服呢~~┅┅我┅┅我┅┅唔~嗯~~~┅┅” “啊~~~┅┅啊~~~┅┅好舒服~~~┅┅呜~~┅┅呜~~~┅┅怎会┅┅这样┅┅舒服呢~~┅┅我实在┅┅头好晕~~~┅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好┅┅爽┅┅快┅┅真是┅┅畅快得很哩~~┅┅喔~~~┅┅┅趐美死了~~~┅┅ ┅┅ 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 这时候小玉无力地躺在座椅上,椅子已经被她流出来的淫水给弄湿了一大片了!主任慢慢地把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他知道这小妞已经被自己给钓上了,所以不愁她会跑掉。不如这时候抽出肉棒,自己也好好地休息一下,况且已经玩了快要一个钟头了。 小玉看到主任胯下的肉棒依然硬挺着,知道他还没有发泄过,于是伸手出去握着主任的肉棒,然后开始前后地套弄起来。但是主任抓住她的手,并且靠过去说∶“我的鸡巴等着在你的小 里面射出呢,它可舍不得在你手上就解决了!还是┅┅” “还是怎样?”小玉有些不了解,瞪大了眼睛看着主任! “还是你要用你可爱的小嘴巴帮我解决啊?!” 小玉脸上一红,低下头去。主任以为她是同意了,于是就用手把她的头往下压,并且也让自己的下半身往上挺,让自己的肉棒靠近了小玉的嘴巴。小玉看到这样,只好张开嘴巴,然后含着他的龟头。但是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于是主任就开始指点她,应该如何利用嘴巴以及舌头来吮弄,然后手也可以来帮忙,果然在这样的方式之后,没有五分钟,主任就因为太过兴奋而在小玉的嘴巴里面射出一股股的精液。小玉含着这些精液本想吐掉,但是在主任的要求之下,她还是吞了下去。 两人在车上休息一会之后,就由主任开车下山,然后送小玉回去。 过了几天,主任接到了小玉的电话,说想要再出来玩。主任知道这个小姑娘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自己也很高兴,但是他希望可以从小玉身上享受到更多的乐趣,于是就要小玉跟家里说要在外面过夜,小玉也很高兴地答应了。 主任下班之后,自己有着两天的休假,于是就去买了一些用品,然后再到约定的地方去接小玉。当他车子接近约定地方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小玉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身长裙,脚上穿着一双同色的高跟鞋,打扮得十分淑女。他慢慢地将车子靠了过去,然后摇下车窗,招呼小玉上车。小玉先将手里的提包递给主任,然后再上车。 “主任,我跟家里说要出去玩两天,所以这两天我都可以住你那边!” “小玉,别叫我主任,叫我┅┅Jay就好了!” “好哇,Jay!” 两人就这样地回到了Jay住的地方。Jay自己一个人住在台北,几年下来,存了一笔钱,就买了一间十坪左右的套房,然后按月缴贷款。由于当初还透过朋友帮忙,所以在大楼里面还租到了车位。他带着小玉从楼下坐电梯来到自己的房子,然后带着小玉进去。小玉看到里面有张双人床,以及一台电视跟一套音响,然后浴室的部分,作得相当特别,是透明式的隔间。 Jay拿出一些饮料以及零食,然后提着另外一个袋子放在床边。然后他就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小玉没有想到居然这样快就要开始了,自己倒是有点紧张。 但是看到Jay脱光衣服之后,就进到浴室里面开始冲洗身体,她才略为松了一口气。Jay冲洗好了之后,他就用一条大浴巾包着自己的下半身,然后走了出来,接着他要小玉也进去冲洗一下。 小玉这时候站起身来,然后开始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她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就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胸部,然后进去浴室里面。但是当她一转头,看到Jay正躺在床上,看着在浴室的自己,她就开始脸红。不得已,还是脱下内裤之后,就开始冲洗自己的身体。这时候光是想到自己的身体完全地展露在Jay的面前,小玉就忍不住地脸红以及兴奋起来。 当她把莲蓬头挂回到墙上时,她看到Jay已经站在门边,她吓了一跳,但是随即恢复,然后打开门问∶“有什么事情吗?”Jay拿出手上的一条管子,说∶“我准备好好地帮你浣肠!”说完之后,他就强势地进入浴室,然后要小玉弯腰站好。小玉根本没有反对的馀地,只好依照Jay的要求而作,然后她感觉到Jay正在用管子塞入自己的肛门,接着一股清凉的液体不断地从管子里面流入了自己的身体,并且渐渐地愈来愈多,让自己感到一种满腹感! 小玉原本以为自己的肚子会涨破!但就在自己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液体不再流入自己的体内。这时候她感觉到管子被抽了出去,但是随即被人用手指堵住自己的肛门,水虽然有些许的流出,但是相对地流入自己体内的水量比起来,那实在是一点帮助都没有。 Jay从后面贴上来,一边堵着她的肛门,一边用手在她的小腹上面不断地搓揉,等到小玉忍不住而发出呻吟求饶声时,他才带领着小玉坐到马桶上面,然后肚子里的秽物一泄而出!小玉在Jay的帮助之下,又作了两次,然后Jay才跟她一起冲洗身体,然后离开浴室。 这时候Jay要小玉躺到床上去,然后两腿分开。小玉乖乖地依照Jay的要求而作,然后她看到Jay趴在她的两腿之间,开始用舌头跟手指玩弄她的小穴! “嗯~~┅┅嗯┅┅嗯┅┅嗯~~┅┅好舒服喔~~~┅┅你舔得┅┅人家好舒服喔~~┅┅对┅┅就是哪里┅┅你刚刚摸的地方┅┅对┅┅对对┅┅唔┅唔┅┅唔┅唔┅┅好棒┅┅唔┅┅唔┅┅唔┅┅喔┅喔┅┅喔┅┅喔┅┅嗯┅┅嗯┅┅嗯┅┅嗯┅┅嗯┅┅” 这时候Jay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从放在床边的袋子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按摩棒,而且上面还有许多细小的颗粒。他慢慢地将按摩棒插入小玉的肉穴里面,然后启动开关。按摩棒不断地震动起来,然后Jay还一边地转动着它,让小玉感受到的刺激更加地强烈! “啊~~┅┅啊~~┅┅啊~~┅┅啊~~┅┅好难过┅┅怎会这样呢┅┅啊┅┅啊┅┅啊哟~~┅┅啊哟~~┅┅啊呦~~~┅┅啊呦~~┅┅” 这时候Jay一边转动着按摩棒,一边用手指沾着小玉穴里流出来的淫液,去戳弄她的屁眼,这样一来小玉更浪得厉害了! 她哀求Jay赶快 弄她,而Jay则是把按摩棒抽出来之后,插入了小玉的屁眼里面,接着捧起她的身体,将肉棒插入小玉的穴里,并且开始猛烈地 弄了起来! “唔~~┅┅唔~~┅┅嗯~~┅┅嗯~~┅┅好棒┅┅好舒服┅┅你的肉棒┅┅插得┅┅人家┅┅好快活哟~~~┅┅唔┅┅唔┅┅嗯┅┅喔┅┅喔┅┅哇┅┅耶┅┅咿┅┅哦┅┅哟┅┅唔┅┅唔┅┅嗯┅┅” 小玉不断地摆动腰肢,好让Jay在 干的时候,可以让她更快活。他的双手恰如其份地搂着小玉的腰,让小玉不至于因为动作太大而让肉棒滑了出来。 “嗯┅┅我┅┅好┅爽┅┅我┅┅被┅┅你┅┅干┅得┅好┅爽┅┅喔~~┅┅喔~~┅┅喔~~┅┅唔┅嗯┅唔┅嗯┅啊┅喔~~┅┅耶~~┅┅吱┅┅哇┅┅喔┅喔┅┅啊┅┅哇┅┅吱┅┅啊┅┅啊┅┅耶┅┅喔┅┅喔┅┅啊┅┅啊┅┅唔┅┅嗯┅┅唔┅┅嗯┅┅嗯┅┅’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舒服~~~┅┅唔~~┅┅唔~~~┅┅唔~~~┅┅嗯~~┅┅嗯~~┅┅嗯~~┅┅啊~~┅┅喔~~┅┅啊~~┅┅吱~~┅┅啊~~┅┅唔~~┅┅哇~~┅┅啊~┅┅唔~~~┅┅耶~~┅┅啊~~┅┅啊~~┅┅唔~~┅┅” Jay这时候愈干愈起劲,动作也愈来愈大,愈来愈快!而小玉终于在他的干之下达到了高潮,而整个人不断地抖动起来,Jay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小玉的体内,直到她慢慢地恢复平静为止。 这时候Jay把肉棒抽了出来,然后也把插在后面的按摩棒抽了出来,但是他又插了一个肛门扩张器到肛门里面,然后就搂抱着小玉一起睡去。 当Jay醒来之后,看到小玉还正在昏睡,于是他就把肛门扩张器抽了出来,然后将自己的肉棒再度地插了进去,并且开始抽送起来。这样的感觉,让小玉从睡梦中醒来!肉棒快速地抽送,让小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感受,这样的感觉比起按摩棒的感觉又有不同。特别是肛门在经过了长时间的扩张器作用之下,已经柔软且不再那样紧绷,对于肉棒的进出也比较能够接受,所以小玉很快地就开始浪了起来! “唔┅┅唔┅┅好爽┅┅天啊~~┅┅好痛~┅┅但┅是┅却┅好爽┅┅快┅┅干┅┅我┅┅唔┅┅唔┅┅喔┅┅喔┅┅啊┅┅啊┅┅啊┅┅啊┅┅” “喔~~┅┅喔~~┅┅喔~~┅┅┅喔~~┅┅好舒服┅┅我好喜欢┅┅屁眼┅┅被你┅┅ 干┅┅的感觉┅┅用力~~~┅┅不要停~~┅┅┅让我感受┅┅你┅┅粗┅┅大┅鸡┅巴┅┅在┅┅我┅┅体┅┅内┅┅ 干┅┅的┅┅快┅┅活┅┅你快活吗~~~┅┅嗯┅┅嗯┅嗯┅嗯┅┅” Jay 干了七八十下之后,忍不住地将小玉的肛门里面射出一股股的精液,然后无力地趴在她身上喘气;小玉这时候也趴在床上休息。然后突然之间,小玉的行动电话响了起来! “喂!我是小昭!” ch.2 小玉这时候连忙捂住电话,然后坐起来。没有想到这时候Jay开始把弄她的双乳,让她得极力地压抑才能够不发出呻吟声。 “嗯┅┅什么事吗?!”小玉好不容易说完这些话之后,自己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因为Jay居然分开自己的双腿,然后将头埋在小穴上面开始舔了起来。 “没有啦,我只是想问一下,你现在是不是还跟主任在一起?” “没┅┅没有啊!你┅┅怎会┅┅这样问呢?”小玉这时候因为被抓到小辫子,所以讲话变得结结巴巴的。 “我打电话去你家,家里人说你没有回去,然后问我是谁,我不敢说,就赶紧挂断了,你┅┅”小昭接下去讲的话,小玉几乎都没有听进去,没有想到自己撒的谎,居然会被小昭无意之间给戳破了。这下子该怎么办呢? 小玉这时候心生一计,就要小昭待会在某某地方等她,然后她要Jay赶紧开车送自己过去。Jay知道了这情况之后,赶紧穿好衣服,然后开车送小玉过去。 小玉远远地就看见小昭在约定的地方等她,她先下车,然后提着袋子,快步地跑过去。两人碰面之后,小玉就指点小昭该如何帮自己圆谎,然后就一起走回小玉家去。 果然,当小玉刚回家之后,就被家里的人质问,但幸亏小玉已经跟小昭套好招了,所以也就顺利地过关。这时候小玉带着小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小玉,你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啊?!”小昭迫不及待地就开口问了起来。小玉先将房门锁好,然后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小昭看到她居然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虽然是同性,但是也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去。小玉说∶“我昨天跟他作了两次,弄得我前后面都还有点肿肿的!你看!”说到这里,她还趴到床上去,然后将自己的下半身抬起来,要小昭过去看。小昭看了一下,看到她的阴唇果然还有些许的红肿,自己的心里也感受到相当程度的震撼!这要怎样的作爱才会造成这种情况呢?小玉看到小昭这样的表情之后,也爬起来说了昨晚上的情况以及今天的情况,听得小昭自己心里也痒了起来!手不禁地放到两腿中间,然后脸上也红了起来! 小玉看到小昭这样的神情,知道春心已动,她问小昭是否愿意也尝试一下? 小昭喜出望外地看着她,然后小玉就打电话给Jay,请他开车过来接小昭。原来小玉本来舍不得Jay,本来准备回到家里之后,就又要马上出去跟Jay好好地继续享受,所以Jay原本就把车停在不远处。但是现在的情况,小玉似乎没有办法马上离开,于是她也很乐意让小昭去体会一下自己曾经享受过的喜悦! 小昭听到Jay已经在附近等她,拎着原本是为了帮小玉掩饰所准备的提袋,三步并作两步地就跑出来,然后上了Jay的车子。 Jay看到小昭的模样,兴奋程度马上上升!因为小昭今天的打扮跟昨天完全不一样!昨天的她穿的不仅简单而且相当地朴素,更重要的是很宽松,把她的身材几乎完全地掩盖住,而没有办法发现。而刚刚的时候,小玉远远地就下了车,而自己也把车子转到附近去,根本都还没有注意到小昭今天的打扮─无袖T恤、热裤、加上一双运动鞋,十足的辣妹打扮!这样的穿着,让她身高165、三围34C.24.35的优点,充分地展露出来!而且她的腿也是东方人中少有的长,特别是小腿与大腿的比例跟西方人还比较接近,也难怪会让Jay自己都感觉到肉棒已经狠狠地翘了起来,甚至自己都低头去看一下,是不是顶到了方向盘? “Jay哥哥,我们还等在这里作什么呢?!”小昭看到Jay绿灯了也不知道该走,幸好后面没有车子,要不然肯定被叭叭叭!Jay这时候赶紧起步,然后往自己家里开去。 进到屋子之后,小昭也是被里面的装潢给吓了一跳。不过当她看到Jay脱光衣服走到浴室之后,她也很大方地脱光衣服走到浴室里面。狭小的浴室里面,两人挤得几乎没有回转的空间。很快地两人的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这倒不是因为浴室狭小的问题,而是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小昭两手撑在浴室的透明玻璃上,她整个人被Jay紧紧地搂抱住,然后从她的唇开始,慢慢地吻,然后来到她的脖子,接着慢慢地来到了她比小玉更加迷人的胸部。大而且挺的乳房,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呢?Jay慢慢地吸吮,并且用手一起享受这对难得的乳房。小昭无力地转动着头,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样被吮弄的感觉!她无力地呻吟,显得十分投入这样的抚弄! “嗯~~~~┅┅嗯~~~┅┅嗯~~~┅┅好舒服┅┅喔~~┅┅哦~~┅┅哦~~~┅┅哦~~~~~┅┅嗯~~~~~┅┅┅嗯~┅┅哦~~~┅┅哦~~~~~~~┅┅” 慵懒的呻吟,令得Jay更加地兴奋!他的手开始伸向小昭两腿之间的部位。 小昭被这样熟练的攻击还是生平第一次!过去她曾经被一个暗恋许久的学长占有了第一次,而后又发生了几次的关系,但是后来那个学长狠心地抛弃了她!她看到了Jay,感觉上好象又看到了那个狠心的学长,这时候的小昭早就把Jay当作了当初的学长,而全心全意地投入被人抚弄的快感当中。 她的下半身不由自主地随着Jay手指的动作而开始上下地摆动,愈摆动,愈觉得这样程度的感觉还不能够满足自己,小昭开始发出着急的呻吟,但是还不能够主动地说出要求男人 干自己的言语。手指的动作愈来愈快,而小昭的腰也摆动地愈来愈大,她闭上眼睛,朱唇微启,呻吟的声音也愈来愈大了! “嗯~~~┅┅嗯~~~~~┅┅嗯~~┅┅┅┅嗯~~┅┅快┅┅快┅┅不要这样啦~┅┅快点让人家那个啦~┅┅嗯┅┅嗯┅┅嗯┅嗯┅嗯┅┅” “让你怎么样啊?!说出来啊!”Jay故意要小昭说出淫荡的言语,他的手指开始插入了两根,而且动作也愈来愈激烈,并且还故意引导小昭说出他所想要听的话! “人家┅┅想要┅┅你用┅┅那个弄进来啦~┅┅嗯┅嗯┅┅嗯┅┅嗯┅┅嗯┅┅” “用那个啊?!不说出来我怎会知道呢~~” “用你下面的那个┅┅啊┅┅啊┅┅啊┅┅啊┅┅那个┅┅大鸡巴啦!┅┅用你的鸡巴┅┅插进┅┅人家┅的下面啦!” 小昭终于说了出来,但是这样还不能够让Jay满足,Jay要她说出自己生殖器,小昭在一番挣扎与忍耐之后,终于也放弃了这最后一点的矜持,彻底地满足了Jay的需要! “啊~~~┅┅啊~~┅┅啊~~┅┅啊~~~┅┅┅快点┅┅快点┅┅用你的大鸡巴┅┅ 进我的小骚穴里面┅┅嗯~~~~┅┅嗯~~┅┅” 这时候的Jay将她抱出来,然后让她躺在床上,接着扛起她的双腿,然后将自己胯下的肉棒狠狠地 进哪紧紧的肉穴里面,并且开始抽送起来!虽然小昭的肉穴已经充分湿润了,但是因为她过去已经有许久没有作过爱了,而且Jay的肉棒也相当地粗大,所以当她被肉棒狠狠地贯入时,整个人疼地几乎要弹跳起来! 但是她的两条腿被Jay扛了起来,上半身刚刚弹起就又无力地落下!而且Jay也随即展开快速抽送的攻势,阴道一次接着一次被贯穿,她疼得眼泪都快要流了出来,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丝毫不接受自己的控制,还淫荡地配合着肉棒的动作而兴奋地摆动着!这样的脉动,终于慢慢地占满了小昭的整个脑海。她也脱离了刚刚被贯穿的痛苦,而慢慢地浪了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好舒服┅┅对~~┅┅用力┅┅用力地 干我┅┅好舒服喔~~~┅┅快┅┅用力┅┅用手抓我的奶子┅┅啊~~┅┅啊~~┅┅┅┅愈用力愈好┅┅对~~~┅┅天啊~~~┅┅┅啊┅啊┅┅啊┅┅啊┅┅就是这样┅┅奸淫我吧┅┅ 干我吧┅┅让我的小穴┅┅被你的大鸡巴┅┅干爆吧┅┅对┅┅对~~┅┅啊┅┅啊┅┅啊┅┅啊┅┅啊┅┅啊哟~~┅┅啊哟~~~┅┅” 就在这个时候,Jay已经忍不住地在小昭的体内射出了第一次!而小昭也在热滚滚的精液冲入子宫之后,整个人全身一阵抽搐,也达到高潮而晕了过去! ch.3 Jay看到小昭晕过去之后,虽然十分疲累,但是看到这般美女被自己 干到晕死过去,那种成就感可是非比寻常的!他慢慢地抽出已经软化的肉棒,然后躺在小昭的身体,慢慢地用手抚摸着她的双乳。 过了好一会,小昭慢慢地醒来,她转头看到Jay正躺在自己的身边,而手还放在自己的胸部上面,不禁双颊一红,又赶紧闭上双眼。Jay这个时候,侧起身子,半趴在小昭的身上,而且还将腿跨了过去,他一边抚摸着小昭的乳房,一边慢慢地在她脸上轻吻着。Jay的嘴巴慢慢地移动,终于两人四唇相交,这时候小昭也伸出双手,搂抱着Jay,然后开始激烈地热吻!好不容易,两人终于稍稍平息下来,小昭看着Jay,问∶“刚刚┅┅怎会晕了过去呢?!整个人好象┅┅好象是┅死掉一样!” “那不是死掉,而是丢!也就是现在说的高潮!”Jay一边笑着,一边解释小昭刚刚所体验过的经验∶“其实你是因为高潮的缘故,极度兴奋而导致脑部缺氧,这种情况很容易就会让人产生晕眩甚至晕死过去的情形。不过许多女人在尝试过这样的经验之后,就会爱死了这样的感觉!” “刚刚┅┅我整个人心都好象要被你顶出来了,然后突然整个人下身一热,脑门也就轰地一声,接着我就晕了过去!”小昭狠认真地看着Jay的脸,然后详细地述说刚刚自己所体验到的感受“天啊,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这样过耶!” 这时候的Jay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似乎又渐渐地开始要恢复活力了,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不再那般迫切地想要 入小昭的肉体!他准备好好地来享受这个美妙的女人,所以他需要储备更多的体力。他穿上衣服,要小昭乖乖地待着,接着就出去了。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小昭已经冲洗好身体,然后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她转头看见Jay手上提着一些吃的东西,很高兴地起身,然后帮着把这些东西摆在桌上。Jay出去买了一些面食,然后切了一些小菜,还带了一瓶酒!两个人边看电视边把这些东西都吃掉。 吃完之后,两人收拾一下,Jay就说两人都睡一下,小昭这时候简直是用百依百顺的态度来对Jay,所以两人就躺到床上去好好地休息一番。 睡饱之后,先醒来的是Jay!他抚摸着小昭的身体,很快地小昭也就醒过来了。小昭看到Jay胯下的肉棒已经翘得高高的,而且Jay还故意地将肉棒贴近她的脸颊,她更是张大着眼睛,连眨都不敢眨一下! “含着我的龟头!”Jay用着略带命令的口气,要小昭张开嘴巴,然后含住他的龟头。其实Jay这个时候含着一泡尿,正愁没有地方可以放,他用着一种虐待的想法,然后慢慢地将体内的尿液射进了小昭的嘴里,并且要她一口口地喝下去,不准吐出来! 小昭紧闭双眼,全神贯注地将不断涌入嘴里的尿液一口接着一口地喝进肚子里去。好不容易终于将Jay的尿液通通喝掉之后,她才敢张开眼睛,看着Jay,那种眼神,似乎是等着Jay在下另外一道命令的感觉! Jay这个时候感到全身一阵舒畅,他要小昭继续含着自己的龟头,然后指导她,该如何用舌头来舔弄自己的敏感部位。小昭慢慢地依照着Jay的指点,利用舌尖,轻轻地滑过龟头上的每一处,而且她也很仔细地看着Jay,感受着他的反应,渐渐地她发现当她的舌尖滑过某些部位的时候,Jay会显得特别兴奋,于是她就把舔弄的重点集中在这些地方。 “嗯~~┅┅嗯~~┅┅嗯~~┅┅嗯~~~┅┅你舔得很好┅┅舔得我好爽┅┅嗯~~┅┅嗯~~┅┅哦~┅哦┅┅哦┅哦┅┅对~~┅┅对~~┅┅就是这样┅┅你这个小婊子┅┅你的嘴巴┅┅真是会吸 ┅┅喔~┅┅喔~~┅┅天啊┅┅好棒啊~~~┅┅继续┅┅喔┅┅喔┅┅喔┅喔~~┅┅” 也不知道吸吮了多久,小昭渐渐地觉得连自己的嘴巴都已经麻了!她吐出龟头,然后哀求Jay让她休息一下。Jay这时候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也就点点头。但是他要小昭躺下,然后两腿分开。 接着换他趴下,然后将嘴贴在小昭的两腿交接处,然后开始用舌头以及手指去刺激她的神秘地带。Jay的技巧十分熟练,而且也知道该怎样刺激才会让女人感受到最棒的快感,所以在他这样的挑逗之下,小昭很快地就已经开始呻吟起来了! “嗯~~~┅┅嗯~~~┅┅嗯~~~┅┅好舒服哟~~┅┅怎会这样┅┅嗯~~┅┅嗯~~┅┅嗯~~┅┅” 小昭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轻轻摆动起来,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但是看在Jay的眼里,却是清楚地告诉他说小昭的肉体有多么地喜欢他这样触摸挑逗!他的动作慢慢地放慢,但是刺激的部位也渐渐地开始集中,这样一来,让小昭不仅没有比较轻松,相反地,她感受到更大更强烈的刺激随之而来! 双腿开始慢慢地分得更开,而且也弯了起来,让小昭的下半身显露出一个M字形!接着,她用脚尖站在床上,两手也分开撑在床上,然后下半身悬空腾了起来,而且还开始上下摆动起来。Jay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他迅速地爬了起来,然后将自己的肉棒快速地插入小昭的穴里,并且一干到底! “喔~~~~┅┅” 当肉棒上的大龟头狠狠地顶到子宫花心的时候,小昭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充满愉悦的喊叫声音!肉棒的插入,终于让她焦躁以久的感觉,因为这样的充实感受而彻底解决。Jay前后摆动,肉棒当然也随着动作而在小昭的阴道里面进出。 Jay这个时候存心要卖弄,而且也想好好地让小昭知道自己的利害,所以一举一动之间,无不拿出看家本领来取悦她! 这时候的Jay并不是以狂抽猛送的方式来让小昭感觉到自己的利害,他是以持续且稳定的抽送速度,让自己的肉棒在小昭的阴道里面慢慢地来回进出。这种方式虽然没有办法让人很快地感受到它的利害,但是只是这种抽送能够持续二十分钟以上,再厉害的女人也会受不了这种缓缓且慢慢累积的快感! 果然,小昭在这样的 干之下,起先只是觉得狠舒服,但是还不足以让她感到爽快。但是慢慢地她看着Jay的身体前后来回地晃动,觉得有点头晕,于是就闭上了眼睛。但是这样一来,却让自己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下身被 弄的感受之上!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顶着,自己的身体各处都蕴藏着极大的快感与高潮,当自己闭上眼睛之后,这些原本隐藏在各处的快感象是沿着所以分散在各处的神经末梢,快速且十分配合地流入自己脑袋之中! 而且这时候,Jay的 干还没有停止的迹象,这样的情况,对于让小昭达到高潮,有着极大的帮助!小昭的双手紧抓着床单,她微微地睁开眼睛,看到Jay正以很享受的眼光盯着自己看,她连忙再度地闭上眼睛,但是体内汹涌的快感与刺激,让她没有办法继续地再保持沉默,她没有办法再忍受下去了,她的双腿紧紧地缠着Jay的腰肢,自己的下半身忘情地扭动着,嘴巴张开着,胡乱地呻吟浪语,这一切看在Jay的眼里,知道小昭已经又快要进入高潮了! “嗯~~┅┅嗯~~┅┅嗯~~┅┅啊哟~~┅┅啊吱┅┅好棒喔~~┅┅快~~┅┅快一点~┅┅用你的鸡巴┅┅狠狠地 干我┅┅我是个小婊子┅┅我的小穴┅┅欠大鸡巴哥哥┅┅来 干┅┅对~~~┅┅对~~~┅┅快~~┅┅就是这样┅┅好爽~~┅┅好棒~~┅┅喔~~┅┅喔~~┅┅喔~~~┅┅” 小昭整个人在几下猛烈地抖动之后,就四肢一瘫,整个人躺在床上。Jay慢慢地将自己依然勃起的肉棒从她的小穴里面抽了出来,接着起身。他看到小昭的肉穴在自己肉棒的 干之下,变成了一个O形,当自己肉棒抽出来之后,一时之间还没有办法缩回去。他自己不禁觉得有点好笑,但是又觉得相当地有成就感。 ch.4 “嗯~~┅┅嗯~~~┅┅喔~~┅┅” 小昭全身赤裸地坐在浴室的地板上,两腿分开,双手一边搓揉自己的胸部,一边抠摸着自己的小穴,两颊泛红地不断地呻吟着。自从上次与Jay享受过性爱的快乐之后,几乎每晚,她都会有着强烈的需要,而每次入浴的时候,自慰,也成为不可避免的进程了! 她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唇,手指不断地在自己的花瓣上面来回拨弄,另外一只手的手指也不断地掐揉着自己的乳头,但是渐渐地她发现这样的方式除了让自己的欲念更加高炽外,丝毫没有任何帮助。 想到这里,她松开双手,拿起莲蓬头,强大的水流冲到身上,冰冷的水珠,让体内高炽的欲念,暂时地获得了控制。穿上内裤,看了下胸罩,拿在手上,就这样走了出去。 她是跟其他三个同学一起住在合租的公寓里面,自己拥有一间小房间,就在走道的最尽头,另外还有一男两女住在一起,最大的套房是一对男女住着,而另外一个女生则是跟自己一样,另外住在一间小房间里面。 到了房间之后,看看时钟,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突然之间,电灯熄了。这里的电力供应因为市镇的快速开发,所以常常会发生这样短暂的停电状况,所以小昭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所以就熟练地拿出手电筒,然后点亮蜡烛,然后找出一件宽松的T恤,再穿上一条短裤,就坐在床上。 过了二十分钟,似乎还没有电力恢复的迹象,小昭决定出去走走,吹熄了蜡烛,拿起小手电筒跟钱包,穿上一双凉鞋,就出门去了。 刚出楼下大门,发现过一条马路而已,就是灯火通明,所以当然是直接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清凉的晚风吹拂在身上,觉得相当舒服,小昭觉得自已出来是对的。小房间里面的燠热,只会让自己的欲念愈来愈强烈而已。沿着附近的河堤走上去,堤防上有着三三两两的人,或走或坐,显然也有一些人是跟自己有着同样的想法。 找了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坐了下去,看着平静的河面,映射着对岸的灯光,也蛮有另外一种美感。这个时候,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人,而且一左一右地坐了下来。 我转头看了看这两人,离我大概还有一公尺多,所以我也不想去管他们。但是慢慢地他们向我靠近过来,到我发现时,已经是挨近了我的两侧。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早就起身离开了。但是这时候的我却没有这样的想法,或许不该说没有这样的想法,而我是被别的想法给留了下来─我要知道他们想干什么?而这个‘干’字出现在我脑海的时候,我居然觉得有种兴奋的感觉! “小姐┅┅一个人坐在这里啊?”坐在我左边的男人先开了口,我转头过去看看他,觉得没有想象中那种讨厌的流氓模样,而且还有点帅。 “那┅┅两位大哥不是人吗?!”我微微一笑,回了过去。 他似乎有些意外我会这样回答,但我想他更感到惊讶的是我的手放到了他的大腿上面。而这时候的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居然将手慢慢地移动到他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轻轻地开始抚摸了起来。另外一个人因为我身体的阻挡,所以没有看到我手的动作,但是看到同伴脸上兴奋的表情,他决定要有进一步的行动。 我感觉到有人从我的背后贴了上来,热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面,我相信这时候的他,也已经看到我把他同伴的裤子拉炼拉开,掏出他的宝贝正在把玩着。他的手当然也就不客气地伸进我的衣服里面,然后摸到我的双乳! “哇!兄弟,这妞┅┅没戴奶罩耶!”他兴奋地说着,胯下肉棒正在被我把玩的人这时候也变得相当兴奋,伸手过来,把我的衣服拉了起来,而且他的手也伸向我的乳房! “嗯┅┅嗯~~┅┅我们┅┅去哪边┅┅好好玩┅┅可以吗?”虽然说这里已经几乎没有人回经过,但是我还是希望可以到堤防下面的一处函管那里去,那样可以更有隐蔽性。当我提议之后,两人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呢?我们一起走了过去,而且当我们刚进去之后,我就被两人一前一后的包围起来,并且上下其手的对我攻击起来。 我身上的衣服在两人的合力之下,很快地就掉落在地上了,幸好最近没有下雨,所以里面相当地干燥。我的衣服被丢在地下,但这样也可以当作我的垫被,让我跪在地上的时候,会觉得比较舒服一点。 他俩的手这时候不禁抚摸着我的双乳,可以说我的身体任何可以引起男人兴趣的部位都在他俩的抚摸范围之内。 我的身体愈来愈兴奋,我也愈来愈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我的身体不断地配合着他们的需要而让自己暴露在他俩的面前。我的乳头开始硬挺起来,小穴也开始流出欢愉的淫液,而嘴里更是不断淫荡地呻吟着! “啊~~┅┅啊~~~┅┅啊~~~┅┅好舒服哟~~~┅┅┅好棒哟~~┅┅我的小穴┅被摸的好爽┅┅好哥哥┅┅赶快┅┅把你的大鸡巴┅┅ 进妹妹的骚穴里┅┅┅快来啊┅┅” 两人在我的配合之下,很快地就分前后地将肉棒插入我的小穴以及嘴里!我趴在地上,让两人恣意地将肉棒在我的身体以及嘴里进出,我随着肉棒的摆动,也感到愈来愈兴奋! “呜~~┅┅呜~~┅┅呜┅┅” 阴道里的快感,让我渐渐地没有办法去顾到嘴巴的动作,而那个男人抓着我的头发,自己摆动着下半身,让他的肉棒在我的嘴里快速地抽送着,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抵在我的喉咙上面,让我的呼吸也很不顺畅! 这时候在我体内的肉棒喷出了一股股的精液,他抽出肉棒,然后要另外一人过去接替他继续来 干我,我当然是很乐意,只是我跪在地上,膝盖也有点痛,所以我改躺在地上,然后高举双腿,让他把肉棒滑进我的小穴里面! “喔~~┅┅喔~~┅┅喔┅┅喔┅┅好棒哟~~┅┅真是┅┅太棒了┅┅我┅┅最┅┅喜欢┅┅这样的┅┅大鸡巴┅┅来┅┅ 干我┅┅天啊~~┅┅真是┅┅过┅┅瘾┅┅好舒服耶~~┅┅来┅┅来┅┅喔┅┅喔┅┅喔┅喔┅┅喔┅┅唔┅唔┅唔┅┅唔┅┅好棒~~┅┅唔┅┅唔┅┅啊~~┅┅啊┅┅啊┅┅啊┅┅好爽~~┅┅好舒服┅┅继┅续┅┅来┅┅” 这时候我可以开心地喊出我被 干的快感,那种感觉更是有不同的感受!他听到了我这样的淫言浪语,加上我们身处函洞里面,我低低地呻吟都会显得特别大声,更是让他的淫性大发,下半身挺动得更加快速! 在几十下的抽动之后,他也忍不住地将腰身一沉,就在我的体内猛烈地发射了,然后无力地趴倒在我的身上。我这时候也满身大汗,本以为,今晚的节目就到此结束,说句实在话,有点觉得还不过瘾的感觉。但是这时候先前 干我的男人,推开还贪恋地趴在我身上的男人,然后也趴在我的两腿之间,将我的下半身搂抱起来,再度地将他恢复硬挺的肉棒,插入我的小穴里面! “嘿┅┅嘿┅┅嘿┅┅宝贝┅┅你可真是有够骚┅┅有够浪┅┅我刚刚看着你被我兄弟 ┅干┅┅的模样┅┅真是够贱┅┅搞得我又想再 干你一次┅┅你不会反对吧┅┅哈┅┅哈┅┅哈┅┅哈┅┅” 他搂着我不断地挺动,这次他不象刚刚那样地猛抽猛送,相反地,他轻抽缓送,还一边把玩着我的双乳,这样的玩法我知道可以玩上好久,心里一兴奋,居然在这个时候达到了高潮! “我┅┅我┅┅丢┅┅了┅┅喔┅┅喔┅┅喔喔┅┅喔┅┅我┅┅不行┅┅了┅” 肉棒的抽送并不因为我达到高潮而停止,相反地他开始采用三浅一深的方式来玩弄我,我也在这样的玩法之下,让自己的快感高潮不断地配合着他的摆动抽送而延续着,那是一种很危险的玩法,因为整个人随时都处在最高点,兴奋的快感,不断地在脑海里面闪耀着,脑袋里面的空白也愈来愈大,最后,整个人就进入了空白的世界,而不醒人事┅┅ 当我醒来的时候,只剩我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函管里面,我看看手上的腕表,凌晨三点五十分,我慢慢地站起来,穿好衣服,发现我的内裤不见了,想来是两人带走了,我也不以为意。慢慢地走出函管,然后慢慢地朝向回家的方向走去。 当我躺回自己的床上时,我很快地就昏睡过去,而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钟了。我起床,去洗个澡,换套干净的衣服,然后就去学校了。 ch.5 我刚到学校,就看到学长小陈。他算是跟我们相当熟,主要是因为他重修的科目很多,常常在我们的课堂上出现,这样自然就很熟了。他看到我的时候,向我招了招手,我就向他走过去。 “待会有空吗?” 我想了想,今天的课实在有点不想上,就跟他说没有事情,他邀我一起去看他的V-CD。我知道小陈学长有在卖这些盗版的V-CD,自然自己的设备与来源也很多,想想也不错,就跟他一起走了。 他带我来到系馆地下室,穿过走廊之后,来到一间研究室里面,照说他不应该有研究室的,但是他却拿出钥匙把门打开之后,招呼我进去。 哇!里面真的是跟外面的感觉差好多,不仅明亮,一整排的橱柜里还放满了CD,而且还有沙发,当然电脑跟烧录器也是少不了的。他要我自己去看某一个橱柜,里面都是新来的货。我走过去,柜子的上排有点高,所以我找了个椅子当作踏脚,踩上去看。 这时候我突然注意到学长正盯着我看,我才想到今天我穿的是一条短裙,我想这时候的角度,当然会让学长无法不注意到我的双腿。 想到这里,我居然又开始感到兴奋起来了!学长长得虽然不是很英俊,但是看起来也很顺眼,而且他常常运动,想来身体也很不错,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又开始有须求了。 这时候恰巧在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片标示着Adult133的光盘片,心生一计,我就把这片光盘片给拿了下来。我这时候一脚下到地上,而另外一脚却还继续地踩在那椅子上,我看到学长的眼睛在一瞬间瞪得更大了! “学长~~这片是什么啊?”我故意用比平常嗲一点的声音,要学长过来,而我的脚依然还是保持着那般的模样,我看到他有点不太自然地向我走来,我知道他已经有所反应了! “这┅┅这是┅┅咳┅┅咳┅┅嗯┅┅” “我想看这片耶!”我看到他有点尴尬,干脆我主动提出好了,他看到我这样说,也就顺水推舟地答应了。 我走到沙发那边,把鞋子脱掉,然后屈腿坐在沙发上面,而且我故意坐在靠左边的位置,让我的脚放在右边,这样一来,我的短裙就被撩了起来,我相信我那雪白丰满的屁股,应该是若隐若现地可以让他看到。果然当他放好片子之后,刚一转身,就发现了我所安排的效果。他走过来,然后坐在我的身边,他的手若有意若无意地放在我的脚上,我只是对他笑了一下,就让他把手放在我的脚上。 画面上面出现了一个泳装美女正在庭院里面作日光浴,然后很快地,她的身边就出现了一个黑人壮汉,这个美女主动地投怀送抱,两个人很快地就纠缠在一起,并且相互地抚摸对方的身体。我斜眼一看,学长正在偷看着我,我故意把身体往他的方向挨过去,让我的胸部碰到他的手臂,并且说∶“学长,原来你也有在卖A片喔?!” “嗯┅┅是啊!反正有人要买,我就┅┅卖~~┅┅” 他的声音突然开始抖了起来,其实这时因为我的手故意隔着裤子去摸了一下他的肉棒,他好象是被吓了一跳,就抖了起来。而我的动作还不只于此呢!我继续将身体挨过去,然后贴在他的耳边说∶“学长,我的身材跟‘她’比起来,如何呢?” 学长当然很清楚所谓的“她”,就是现在正在画面里面帮那黑人壮汉吮弄肉棒的女主角,但是这时候的他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我!我将自己的身体挨在他的身上,隔着胸膛,我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有多么的快!我轻轻地吻着他的耳垂,两手搂抱着他,说∶“学长,你想不想要人家帮你舔一舔呢?” “呃~~舔┅┅舔哪里呢?” “嘻~~┅┅学长好坏喔!” 这时候我俯下身去,跪在地上,然后拉开他的运动短裤,他的肉棒立刻地弹了出来!我伸手抓住,发现他的肉棒不是很长,但相当地粗,我张口将他的龟头含住,然后舌头轻轻地滑过去,他居然就兴奋地抖了起来。我继续慢慢地舔,并且而且吮一吮,发现他的肉棒不住地跳动,显得相当兴奋。我一边吮弄,一边握着他的肉棒上下套弄,学长显得相当地舒服且享受。 “喔~~~┅┅喔~~~~┅┅喔~~~~┅┅天啊~~┅┅这┅┅种┅┅感觉┅┅脑┅袋┅┅好象┅┅都┅快┅要┅麻┅痹┅了┅┅喔┅喔┅喔┅┅” 当我吮弄不到五分钟的时候,我感觉到嘴里突然涌进了大量的温热液体,我知道学长已经忍不住地在我的嘴里射出了,我继续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肉棒,并且慢慢地将射入嘴里的精液吞咽下去,直到他的精液都被吃掉为止。 这时候我吐出他的龟头,然后仰头看着他。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我,我问他∶“舒服吗?”他点点头,我挺起上身,然后把脸靠在他的肉棒上面,象只骚浪的小猫不停地磨蹭,他摸着我的头发,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怎样进行下一步! “Ahhh┅┅Ohhh┅┅Ohh┅┅” 这时候,画面上那对男女正在激情交欢当中,我看到学长一副跃跃欲试的感觉,就说∶“学长想要吗?”他点点头,我就站起身来,然后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在他面前不断地脱去,直到我全身赤裸裸地站在他的面前。 这时候他一把上前把我抱住,然后开始不断地舔弄着我的身体,力量之大,让我觉得有点痛,所以我就略为地推开他,要他停下。他有点害怕我是否会不肯继续下去,我笑着说∶“学长,女孩子的身体很纤细,别这样大力嘛!” 这时候我引导他,让我半躺在沙发上面,然后他也把身上的衣服脱掉,一脚横跨过我的身体,跪在沙发上面;而另外一脚则是站在地上,然后俯下身来,慢慢地吻着我的面颊,然后吻我的脖子,接着是吻我的肩膀,然后不等我的指引,他就开始用手搂着我的腰,并且一手把玩我的乳房,另外用嘴去舔弄我另外一只乳房。 他并不太清楚该怎样让女孩感觉到兴奋与刺激,于是我就慢慢地指点他,该慢慢地用舌头从乳房外围舔向乳晕,而且他的手也该从乳房的下面托起乳房后,再握住女孩的乳房,并且用手指去揉捏乳头,等到乳头挺立起来的时候,就代表女孩的身体已经因为这样的挑逗而感觉到兴奋与快感,接下来,他可以继续地吻着身躯,然后慢慢地往下腹而去。 他的舌头慢慢地来到了我的双腿之间,我这时候要他起来,然后我俩转换姿势,好让他可以将我的双腿扛起,然后舌头紧贴着我的花瓣,他的舌头慢慢地滑动着,让我感觉到他虽然很生涩,但却很小心地动作着。我不断地呻吟,好让他感觉到成就感,而且我也将双腿大大地分开,并且指点他该如何将我的花瓣吮入嘴里,好让女孩感受到更棒的感觉! “嗯┅┅嗯┅┅嗯┅┅嗯┅┅对了~┅┅就是┅┅这样┅┅嗯~┅┅嗯~~┅┅嗯┅┅唔~~┅┅唔~~┅┅唔┅┅唔┅┅好棒┅┅学长┅┅你的┅┅舌头┅┅好棒哟~┅┅舔┅得┅┅人家┅┅好舒服哟~~~┅┅对~~┅┅把┅你的┅┅舌头┅┅伸进去┅┅” 学长的技巧愈来愈纯熟,而且他的舌头好象都不知道会累的样子,不断地舔弄着我。虽然他的技巧不是很棒,但是任何女人被一个男人连续地舔弄快要半个钟头,都会感到无比的兴奋! 我这时候要求他把肉棒插进来,他看了胯下的肉棒半翘不硬的,我就表示要帮他吹一吹,他当然知道被我吹含舔吮会有多么地快活,所以就迫不及待地跟我成69姿势地相互舔弄起来! 他的肉棒在我的嘴里很快地就恢复了生气!他扛起我的双腿,将肉棒 进我的花壶里面,然后就开始前后挺动起来。学长的肉棒虽然没有办法让我感觉到每次顶弄都会碰撞到花心的快感,但是那种阴道被饱饱撑开的感受,又是另外一种不同的感受! 学长卖力地 干着,我也一边享受一边指点他,该要如何做可以让我感受到更大的乐趣!学长的体力果然十分惊人,很快地,我就已经被他 干了二十几分钟,而且他似乎还没有想要射精的打算!这时候我才想起他之前已经射过一次,自然这次就比较可以有“档头”! 这时时候我要他停下来,然后我改趴在沙发上,让他从后面 进来,许多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姿势,因为可以满足他们的征服欲望,而且这样一来,女人的阴道也变得可以去刺激他们的肉棒,两者互惠其利! 学长再度开始 干起来,他的肉棒在我的阴道里面不断进出,伴随着蜜汁的不断流出,我俩性器的交合开始发出淫荡的声音,让学长愈来愈兴奋,感觉愈来愈有意思! 我不断地呻吟,学长开始进入最后的冲刺,他又抽送了七、八下之后,将肉棒深深地插入我的小穴里面,然后将精液射入我的体内,我也在这个时候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ch.6 学长满足地趴在我的身上,他似乎还没有意思想要把仍然插在我穴里的肉棒抽出去。我想要挪动一下身体,因为身上的汗水加上自己趴在一张皮沙发上面,感觉总不会很好。 我先要学长起来,他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站了起来,胯下的肉棒霎时之间就滑出了我的下体,然后精液开始慢慢地沿着我的大腿滑落出来。我先用手去遮着自己的下身,然后问学长有没有卫生纸,想不到他跟我说这里有间浴室,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在里面冲洗一下。 我到了浴室里面,虽然很小,但是毕竟还可以让我冲洗一下身体。我草草地冲了冲,然后抓起挂在墙壁上的毛巾,将身体擦干,我就走出那间小浴室。我看到学长正等在门外,他依然全身赤裸,他看到我出来之后,就连忙地走上前来,问我可不可以继续? 我看到学长似乎性趣正昂,我想反正也好,这样的大头得敲一敲,我就点点头,但是就在他要扑上来的时候,我阻止了他,说∶“学长,我们找个地方吃个东西,然后再好好地陪你一夜,好吗?”学长听到我这样讲,当然没有反对的理由,于是我俩就穿好衣服,离开地下室。 他骑着摩托车,载着我然后来到附近一间西餐厅。这里虽然消费不算太贵,但是对于学生来讲,已经是高消费了。我跟学长走进去之后,看到里面这时候还有七、八张桌子有客人在,找了张桌子坐下来,服务生随即就过来了。 我点了一客最贵的海陆大餐,而学长则是点了一客沙朗牛排,我看到他似乎有点心疼的感觉,但是我可是满心欢喜地享受这餐用身体换来的大餐。 或许是我们各自盘算着不同的念头,所以在进餐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交谈。 吃了差不多快两个钟头,我们才离开。买单的时候我看到学长从口袋拿出一大叠钞票跟好几张信用卡,我突然想到可以坑更多的东西。 “学长,人家的内裤刚刚弄脏了,陪人家去买一条内裤好不好?”我故意撒娇地对他要求,他这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似乎我提出来的要求他都答应,于是我就愈买愈多,最后我全身上下都是新买的衣服,不过我也可变成了一个超级小辣妹! 上身穿了一件小可爱,里面没有胸罩;下身是一条迷你裙,而且跟我的内裤是相同的颜色;内裤就更辣了,是一条小小的丁字裤,所以我突然觉得下半身好凉喔!除此之外,我还买了一双白色的吊袜带组加上一双红色的高跟厚底鞋,足足花了学长快一万块!但我看到他还是很高兴! 当我们来到宾馆里面的时候,我看到学长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脱衣服了!让他花了这样多钱,我当然知道要让他满意,所以我这时候要他躺下,然后我两腿分开,跨过他的身体,跪在床上,俯下身去,慢慢地帮他脱去衣服。 我一边帮他脱衣服,一边隔着裤子,让他的肉棒顶在我的小穴上面。由于我的内裤只是一条丁字裤,所以对于我来讲有脱没有脱都差不多!但是这样慢慢地挑逗,却让学长可以享受着极大的刺激与快感。 当他的衬衫在我的双手下被解开的时候,我俯下身去,慢慢地舔弄着他的乳头。我相信他过去一定没有想过自己的乳头被人舔弄的时候,会是这样的感觉,所以我看到他双手抓着我的身体,但是并没有阻止我的动作,所以我也继续慢慢地舔弄挑逗着他。 “嗯~~~┅┅唔~~~┅┅” 学长满意地开始呻吟,我舔了好一阵子,然后要他继续躺好,我反转过来,开始把重点放在他的下半身,而且也让我的下体暴露在他的面前。 我慢慢地解开他的裤子,并且把裤子褪到他的膝盖,然后趴下去,含着他的龟头,慢慢地吮弄。而学长他也开始用手指去抠弄我的小穴,甚至是我的菊穴,他的手指慢慢地挑逗着我,而我的嘴、舌与手指也不断地带着他的肉棒快感,慢慢地我俩都开始兴奋起来! 他的手指慢慢地没入了我的小穴里面,而且从原本的一根手指,慢慢地变成两根手指,我觉得自己的小穴慢慢地开始有着被 干的需要,于是我吐出那已经昂首挺立的肉棒,挪动身体,然后将龟头对准我的小穴,慢慢地坐下去,让肉棒一寸寸地埋入我的体内。 “喔~~~┅┅喔~~~┅┅喔~~┅┅唔┅┅唔┅┅唔┅┅唔┅┅喔┅┅喔┅┅唔┅┅唔┅┅好棒哟~~┅┅学长~~┅┅我┅┅好┅┅喜欢┅┅你┅┅的┅┅肉棒┅┅哟┅┅唔┅┅唔┅唔┅┅” “你的小穴也好美┅┅包着我的鸡巴┅┅弄得我好舒服┅” “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好┅┅好~哟~~┅┅” 我的腰愈动愈快,而学长也开始主动地迎合着,我的性器开始密切地配合,我的小穴不断地泌出细小的白色泡沫,那是我俩性器不断摩擦而产生的。在这个时候,学长开始用手指插入我的菊穴里面,我感受到的刺激就更加地强烈,而我在这个时候也开始把玩他的肉囊,他也开始忍不住地呻吟起来,我俩又进入了另外的一个境界里面。 “喔~~~┅┅喔~~~~~~~┅┅好哥哥~~┅┅你┅┅的┅┅大┅┅鸡┅┅巴┅┅ ┅┅得┅┅我┅┅好┅快┅┅活┅┅啊~~~┅┅真棒┅┅我下面┅┅被你┅ ┅┅得┅┅好┅┅饱┅┅好┅┅充┅┅实┅┅对~~┅┅快┅┅一┅┅点┅┅我┅┅已┅┅经┅┅唔~~嗯~~~~┅┅唔~嗯~~┅┅好┅┅舒┅┅服┅┅喔~~~~┅┅喔~~~┅┅”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我的腰有些酸,所以我就停下来,然后起身。 学长看到我起来,也跟着坐了起来,我走到旁边的梳妆台,弯腰趴在上面,然后对着学长摇动着屁股,他很快地就知道,该怎样作了! 他走过来,然后把肉棒慢慢地从我后面插入,接着就搂着我的腰,开始前后挺动起来。这样的姿势由于主控权又交回给他,所以我变成了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不断地淫言浪叫,来抒发我被 干的快感! “唉哟~~~┅┅好舒服┅┅好┅┅好痛快┅┅啊~~~┅┅你┅┅这样顶┅┅你要顶┅┅顶┅┅死┅┅我了~~~┅┅哎哟~~~┅┅我受┅┅┅受┅┅不┅┅了┅┅了┅┅喔~~┅┅喔┅┅” “啊~~~┅┅啊~~~┅┅真好┅┅我从来┅没有┅┅被这样厉害┅┅的┅┅大┅┅肉棒┅┅玩弄过┅┅好哥哥┅┅我要泄了┅┅” “啊~~~┅┅好爽┅┅再┅┅用力顶┅┅我要泄了┅┅喔~~┅┅喔~~┅┅抱紧我┅搂着我┅啊┅┅啊┅┅啊~~~~┅┅” “啊~~┅┅啊~~┅┅啊┅┅啊┅┅好快活~┅┅快┅┅快┅对~┅┅让我丢~┅┅让我死~┅┅唔┅┅唔┅唔┅┅唔┅唔~┅┅对┅┅就是这样┅┅快┅┅喔~~┅喔~~┅┅喔┅喔┅喔┅喔┅┅嗯┅嗯┅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丢了~┅┅┅┅我┅┅要┅┅丢┅┅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在学长的 干之下,我终于达到了高潮,而他又挺动了七、八下之后,也在我的小穴里面射出,我俩暂时以梳妆台为支撑,趴在上面休息一下。 这次,学长比较快就站了起来,然后自己准备走去浴室冲洗身体,但是被我阻止了!我拉下上身的小可爱,然后要他含吮我的乳房,吮弄一会之后,我要学长坐在床边,接着我倒立,双脚靠在他的肩膀上面,就开始帮他含吮沾满了蜜汁与精液的肉棒,而我那湿润光滑且又富含他精液的小穴自然就是对准了他的脸,他也毫不在意地开始吸吮舔弄起来,我俩很快地就又开始为着下一次的性交作着准备。 “唔~~~┅┅嗯~~~┅┅唔~~嗯~~~┅┅唔~┅┅嗯~~~┅┅” 虽然我相信我的舌技相当地高超,但是毕竟已经射过两次了,要让肉棒再度翘起来是没有那样简单的。所以我决定让学长可以好好地来享受我的肉棒,于是我开始要他用手指插入我的小穴里面!他很熟练地就将两根手指插入我那已经有些宽松的阴道,然后在我的要求之下,慢慢地将手指数目增加到三根手指。 这时候的粗细程度其实就与一条肉棒插不了多少!而且比起肉棒来,还因为可以分开挑逗不同部位的缘故,所以可以感受到有不同的快感!接下来,学长就尝试着想要把四根手指头插进去,但是这样的方式有点不太好弄,所以他就建议说干脆把整个手都插进去好了! 我是有点犹豫,但是看到学长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加上我自己也觉得有点好奇,所以我就点头答应了。学长把手指合拢成锥状,然后要我弯腰趴好,他先将手指插入我的小穴里面,然后准备慢慢地往里面推进。但是等到两截指节要进入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得阴道被撑开到我有点受不了的程度了,所以我就要他退出去。 开头的三、四次,学长都是这样配合着我退了出来,但却也没有办法成功。 但等到第五还是第六次的时候,学长故意说要退出来的时候,反而用力地插了进去!由于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自然也没有办法用力收缩肌肉不让他得逞,所以这次他就顺利地让整个手掌都滑入了我的阴道里面!在那一瞬间,我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而且整个人几乎都要窒息了! 但是女人阴道的包容性的确很可怕,那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我就已经可以慢慢地调整呼吸,然后去感受整个手掌插入我体内的感觉。幸好这个时候学长并没有继续动作,要不然我相信我很快地就会心脏停止! 等到我稍微适应了之后,我要他可以开始用手指去刺激我的身体。果然这时候乐趣就大上许多了,里面好象有之章鱼到处滑动,我整个人不断地上下摇摆身躯,但是又不断地淫言浪叫地要求他继续,那种感觉,我想或许与SM在痛苦中获得快感的方式有点类似吧?! 学长看到我这样的模样,我知道他一定感觉到很兴奋,要不然他也不会要我在这个时候帮他吹喇叭!但是我舔了几下之后,我就哀求他不要这样玩,因为我怕自己会太过兴奋而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很容易咬伤他。 学长这个时候看到我这样的哀求,想想也是为了他好,所以他就放弃要我帮他口交的念头。我这个时候已经有点累了,所以就请学长把手抽出来。抽出来的过程比插入的过程要来得简单,我无力地躺在床上,据学长告诉我,我的小穴这时候根本就没有办法合起来,而变成了一个洞,看起来有点好笑。 学长这时候到浴室里面去放热水,然后过了十几分钟之后,我俩已经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面。热水让我俩的身体都慢慢地获得纾解,但在这个时候,学长的肉棒也开始慢慢地恢复生机!他要我这个时候让他 ,我就让他在水里把肉棒插入我的阴道里面,但是抽动几下之后,他觉得我的阴道实在有点松,没有之前的好玩,于是就把念头打到我的菊穴上面! 这时候的我身上任何一个洞都可以满足男人,所以我就躺在浴室的地板上,然后高举双腿,让我自己下半身的两个穴正垂直地对着天花板。 学长慢慢地把他的肉棒插入我的菊穴里面,而且很恰巧地,这样的姿势还可以让他不断地用手指插入我的小穴里面。这样玩了一会,我突然又想到有新的玩法,于是就要学长帮我擦干身体之后,就一起到床上去玩。 我拿着两个大枕头垫在我的背上,然后依照刚刚的方式,把自己的下半身高高翘起,但是这时候我要学长先等一下,我自己慢慢地把手整个插入我的小穴里面。由于我刚刚已经被插入过一次,而且我的手还比较小,所以这次进入的感觉就好上许多,然后再让学长把肉棒插入我的菊穴,这样一来就变成一种我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新玩法! “啊~~~┅┅啊~~~┅┅啊~~~~~┅┅┅好舒服~~~┅┅你┅┅弄┅┅得┅┅我┅┅好┅舒┅┅服┅┅啊~~~┅┅不┅┅要┅┅停┅┅我┅我┅┅我┅┅头┅┅好┅┅晕┅┅荷~~┅┅荷~~┅荷~~~┅┅我┅┅不┅┅知┅┅道┅┅荷~~┅┅荷~~~┅┅荷~~~┅┅眼┅┅前┅┅冒┅┅金┅┅星┅┅啊~~~┅┅啊~~~┅┅怎┅┅会┅┅这┅┅样┅┅呢┅┅啊~~┅┅啊~~┅┅啊┅┅啊┅┅啊~~┅┅” 而且在学长的抽动过程当中,他还可以感觉到我的手指与他肉棒之间也相互有着奇妙的刺激,连他玩起来的感觉都分外兴奋,所以很快地他就又在我的菊穴里面射出! 这个时候我俩都已经精疲力竭,虽然都还想要继续下来,但是身体真的已经有点受不了了,所以我就要求大家先睡一会,学长也欣然同意,于是我俩就趴在床上昏昏睡去。 ch.7 当我醒来的时候,学长还躺在我的旁边熟睡当中,可是当我正准备起身的时候,他也醒了过来。这时候我刚好蹲在床上,所以我的下半身正好裸露在他的面前,我想这样的姿势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讲是相当地具有诱惑力,而且他昨天才好好地享用过我的肉体,不是吗? 但是当他的手想要伸过来摸我的时候,我却将他的手压在床上,然后靠近他说∶“学长,昨天跟你这样玩,是要谢谢你买了这许多东西送我,而且也请我吃大餐,今天┅┅似乎不妥吧?!” 他这个时候用力将我掀翻倒在床上,然后翻身上来压着我,笑着说∶“如果你可以讨得我欢心,钱我不会小气的,知道吗?”我听到他这样说,当然没有理由跟钱过不去了,我就躺在床上,看着他,等他想要我怎样来讨他欢心。 他将肉棒朝我的脸移动过来,我知道他一定是希望我含吮他的肉棒,但是很快地我就发现我猜错了!因为他用双手捧起我的双乳,然后夹住他的肉棒,接着他开始前后挪动腰部,将我的双乳当作是小穴般地玩了起来! 既然知道他的想法,我当然就需要尽力配合。我要他暂时停下来,然后让他跪在床上,我趴下去,含着他的肉棒,一边含吮,一边自己抠摸着自己的小穴,直到我跟他的性器都湿淋淋之后,我才再度躺下。 但是这次我躺的方向可不是像刚刚那样,而是我让他跨过我的脖子,然后让他的菊穴对准我的脸。这样一来我便可以轻易地舔到他的菊穴!我一边紧贴着他的屁股,用舌头不断地去舔弄他的菊穴;而他也不断地用我的双乳去夹挤他的肉棒,这样的玩法,我相信大多数的男人都没有享受过。而我,也是第一次这样帮男人服务! 他的动作愈来愈快,而我已经没有办法贴在他的屁股上继续帮他舔弄,所以我就改躺下,然后用手指去挑逗他的菊穴,而他的兴奋程度随着时间的拉长,而愈来愈高昂,直到他在我的肚皮上面射出白稠的精液为止。 虽然我有点想好好地睡一觉再走,但是我想起今天早上的课可是翘不得的时候,就连忙催促学长带我回去学校。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跟我冲洗之后,就离开宾馆,先带我回去拿课本,然后再送我去学校。 从前天晚上到刚刚,我跟三个男人不断地发生关系,而且几乎没有好好地休息过。所以上课的时候,我不断地打瞌睡。我相信这些情况都被我那位以严厉要求课堂伦理出名的陈老师给看在眼里,但是我也顾不了这许多了,先睡一觉再说吧! 当下课钟声响起的时候,我也莫明其妙地就醒来了,而且这时候居然觉得精神奕奕,真是奇怪。我走出教室,小玉向我走了过来,我跟她打了招呼。她问我待会有没有事情,我摇摇头,她就说想要去买一些东西,想找我陪她一起去,我看看时间,下午的课可上可不上,而且要三点才开始,所以我就陪她走出校门。 我这时候才注意到他今天的打扮真是很漂亮,白色的无袖衬衫,以及一件短短的鹅黄色短裙,脚上穿了一双运动鞋,十足地青春少女打扮。她虽然平常就很喜欢打扮,但是今天看起来特别的好看。 我俩坐上一辆计程车,然后就到了在忠孝东路上的太平洋崇光百货。由于我是陪她来,所以我就没有什么想法,跟着她到处乱走。但是我们逛了好久,看她似乎没有什么特别想要买的,只是到处翻翻看看,也搞不太清楚她在想什么?! 这时候我们走到了孕妇装的区域,她却似乎很有兴趣,我这时候拉她走到一边,小声地问∶“你是不是怀孕了?”她眼框一红,却又扁嘴故意装出笑容,那种神情,似乎是自己的委屈被人家发现却又要强装坚强!经过我再三地询问,她才说自己已经去堕胎了!因为主任不希望她这时候有孩子,可是当她堕胎之后,主任却又避不见面,所以她最近的心情很不好,想要找我出来走走。 听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她很可怜!但是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接着告诉我,主任是有给她五万元,但是她不希望这样就结束了,她只想跟她见个面,所以希望透过我去跟主任联络上。 这时候我觉得有点混乱,也有点不太想要牵入这趟混水,但我表面上还是答应帮她找到主任。这时候我看看手表,说我还得回去学校上课,然后就离开了。 我到了学校的时候,看见学长正准备要骑车离开,他没有看见我,我也不打算跟他打招呼,所以就躲在一旁,等他离开。但是突然这个时候,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下! 我转头过去一看,是一个学弟─阿杰,虽然他是学弟,但却是当完兵才回来念书,而且自己还在玩股票,相当地有钱,算是系上的风云人物。 “小昭姊姊,躲在这里作什么?”他略带戏谑地看着我! “我在这里┅┅那你又在这里作什么呢?”我没好气地跟他顶回去!他比了比我旁边的车子,说∶“我的车子停在这里,您大小姐的海玻璃躺在旁边,我要进去也没有办法啊!” 原来我正好站在他的车子旁边,而且档在他的驾驶座旁,也难怪他要问我在这里作什么了?!我连忙走开,他却跟了上来。 “你跟来作什么?”我又问他! “没什么事情,只是看到您的裤子上面有一大片灰尘,想要提醒你一下!”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裤子的旁边沾到一大片灰尘,而且我穿的是白色裤子,又特别地显眼,连忙伸手过去要拍掉。或许是我太过慌忙了,我伸手出去要拍的时候,居然一下子地就打在他的两腿之间! “(啪!!!)啊~~┅┅”他登时惨叫一声,两腿夹紧地在原地跳动着。 我连忙把他带到旁边,这样比较不会引人注意。我忙不迭地跟他说对不起,而且也伸手过去想要看看他的情况,却没有想到他两腿之间的私密地带是我不应该主动去碰触的! 当我的手拨开他的手之后,刚拉下他的拉炼,我突然想到这似乎有点不太恰当!所以我抬头看着他,而看到她似乎又痛又兴奋地想要看我下一步的举动。我挨近他的身边,然后手伸进他的裤裆里面,轻轻地抚摸着,问说∶“对不起啦,阿杰,刚刚我不是故意的,还会痛吗?” 这时候他的手伸过来,搂着我的屁股,而且还很不安分地开始游移起来。他苦笑着说∶“要不是我刚刚被打到,学姊你这样摸,我一定上了你!”我故意挑逗他说∶“那就说好哟,等你好一点,学姊一定好好地让你上!那现在是不是可以让学姊先走呢?”他点点头,我就赶快离开了!但是当我刚转身的时候,他却抓住我,要我留电话给他,我就把自己住的地方的电话号码抄给他,然后就用背包遮住裤子脏污的地方,赶紧回去了。 过了几天,到了周末,这天恰巧我上的是体育课,而且是游泳课,所以我们就穿着泳装,在游泳池里面尽情地享受清凉的感觉。 当大家都下课之后,我还依依不舍地继续留在泳池里面,享受独自占有的快乐。 我来回地游了几趟之后,觉得脚有点不舒服,就上来,到旁边去休息。炽热的太阳洒在身上,全身的毛发在一瞬间都好象获得能量地要站立起来!我披着浴巾,拿着包包,就走进到更衣室里面去了。 当我走进淋浴间时,我将浴巾以及准备替换的衣服放在置物架上面。先把肩带脱下来,然后慢慢地将泳装褪到腰间,然后我扭开水龙头,并且调整冷热水,让水量水温都适当地喷洒在我的身上。我先将头发冲洗一次后,继续冲洗身体,但是这个时候,我觉得似乎有人站在我的身后。 我抬头起来,转身过去的时候,看到体育老师正在我的身后! 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或许是因为常运动的关系,所以身材并没有走样。我双手立刻遮掩住我的双乳,但我觉得这样的举动,似乎反而让他的欲念更为高涨! “嘿嘿嘿┅┅不要吵,这样才不会让人家知道嘛!别害怕!”他一边推开木门,一边走进隔间。我看到他的泳裤中央已经被高高地撑起!我略往后退,就已经靠在墙壁上,他再向我逼近一步,我的肌肤都已经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上面了! 他伸手将我的双手拉开,然后低下头去,慢慢地吮弄我的乳房,他吮弄了几下之后,抬起头来,看着我∶“果然,你的奶子是全班最大的,也是最淫荡的! 看看,我不过吸了几下,乳头居然就已经翘了起来,你还真是个小淫娃啊!” “老师┅┅你┅┅想要作什么?”我其实很清楚他想要作什么,但是自己总是得假装一下的,不是吗? 他呵呵地淫笑起来,用行动告诉我他的想法!他拉开自己的泳裤,然后拉着我的手过去抚摸他的肉棒。他的肉棒又黑又粗,而且还很长!我看到之后,心中不禁一喜,想来今天又可以好好地享受一番了! 他一边吮弄着我的双乳,一边把我的泳装褪下到地板上,然后他将我的左腿抬起,让我踩在旁边的钢架上面。那原本是让我们可以坐在上面的,但是现在当我的脚一踩上去,却变成了很好的道具。 他的手迅速地伸到我的两腿之间,然后迅速地没入在我的蜜壶之中,灵活的指头,以及手指上的粗茧,让我整个人几乎是在同时间之中就兴奋起来!我忍不住地用力,让我的阴道紧紧地包住他的手指,他“呵呵”地笑着说∶“看吧,说你是淫娃还不承认,我的手指正被你的阴道紧紧地含着呢!你自己有没有感觉到啊?!”他的手指动得更加快速了,我一边娇喘,一边地点头,算是回应他的问题。 这时候他已经有点忍不住了,将手指抽出来,然后用手将我的腿抬得更高,接着将他胯下的肉棒对准我的蜜壶,慢慢地 了进去。他的肉棒一寸寸地滑入我那早已因为满布蜜汁而显得湿滑异常的阴道,我的兴奋程度更加地高昂了! “啊~~~┅┅啊~~~~~┅┅啊~~~~~┅┅┅啊~~~┅┅” 我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老师等到抽送了十几下之后,他的双手将我的双腿都抬了起来,我整个人等于悬空被他举起!虽然我只有四十多公斤,但他能这样把我举起来,臂力也相当惊人!我两手抓着他的肩膀,然后让他将我一举一落地上下玩弄着!而他的肉棒也在我身躯的上下摆动当中,让我的下身感受到一次又一次被 入的快感。 上下几十次后,老师改将我压在墙上,虽然依然是悬空着,但这时候他不再让我上下摆动,相反地却是他自己开始挺动腰部,展现出他超人的体能以及可怕的性爱能力! “啊~~~┅┅啊~~~┅┅啊~~~~~┅┅┅好舒服~~~┅┅你┅┅弄┅┅得┅┅我┅┅好┅舒┅┅服┅┅啊~~~┅┅不┅┅要┅┅停┅┅我┅我┅┅我┅┅荷~~┅┅荷~~┅┅荷~~┅┅我┅┅不┅┅知┅┅道┅┅荷~~┅┅荷~~~┅┅荷~~~┅┅啊~~~┅┅啊~~~┅┅怎┅┅会┅┅这┅┅样┅┅呢┅┅啊~~┅┅啊~~┅┅啊┅┅啊┅┅啊~~┅┅”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不断地泌出蜜汁,而且快感如同河流般地从我俩性器交合的部位不断地流入我的体内,我勉强地张开眼睛,看到老师脸上充满了兴奋的表情而显得有些狰狞!他看到我略睁开眼睛之后,就把脸凑过来要跟我接吻,我不自觉地张开嘴巴与他热吻了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我被人家 干到愿意跟他热吻! 他的舌头不断地在我嘴里搅拌,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身体,身躯因为兴奋以及被 而不断地扭动,我终于达到高潮了!我呜呜地叫着,阴道也不断地抽搐着,下体流出大量的液体,整个人瘫软地趴在老师的身上。 他将我放了下来,然后让我躺在地板上,湿冷的感觉,让我全身已经酸软的肌肉又再度地紧绷起来。老师把肉棒慢慢地从我小穴里面抽出来,我看到他下身那条粗黑又大的肉棒沾满了我的蜜汁,闪闪发亮,而且还高高地翘起,显得十分可怕!但是刚刚就是这样可怕的东西让我感受到快乐的感觉,那又叫我怎能不爱上它呢? 老师丢下我,然后光溜溜地就出去了,我慢慢地站起来,也是这样光溜溜的跟出去,我知道星期六的下午,是不可以有人进来游泳池,所以当然也就成为老师自己的私人禁地。既然是禁地,那我俩在这里作什么,当然都不必担心会被别人发现了! 我看到老师自己在游泳池里面来回地游动着,他不停地游着,也在每一次转身的时候改变游法。过了二十几分钟,他终于上岸了。胯下的肉棒也成为一条软趴趴的肉虫,但是我有信心,可以很快地就让这条肉虫再度地恢复生机! 老师看到我依然赤裸裸地站在池边,他走到旁边的遮阳棚下,然后坐在阶梯上面,平常那是学生们排排坐的地方,我主动地走过去,然后在他面前跪下,含着他的肉棒,轻轻地舔弄起来。 “啊~┅┅啊~~┅┅你真是够骚┅┅够淫荡┅┅过去┅┅我相中过的猎物┅┅都没有一个┅┅象你这样主动┅┅喔┅┅喔┅┅喔┅唔┅┅唔┅唔┅┅很好┅┅对┅┅舔得我愈爽┅┅待会我就干得你愈爽┅┅唔┅┅唔┅┅唔┅┅” 在我的吮弄含吹之下,没有五分钟,他的肉棒就恢复了先前的模样!我站起身来,两腿一分,将自己的穴口对准他的龟头,然后慢慢地往下坐,肉棒顺利地就插入了我的体内。老师半躺在阶梯上面,我上身前俯,两手撑在他结实的身躯上面,然后开始前后左右的摆动起来。 他的双手抓着我的乳房,仿佛在呼应我的摆动而揉捏着。我俩之间的动作随着这样的交流而愈来愈激烈!他终于忍不住地将我搂抱起来,并且一边走一边抖动着我的身躯。挺动了七、八十下之后,他将我放下,然后要我趴在地上,接着从后面插入我的小穴里面,继续挺动起来。 我慢慢地再度陷入高潮,整个人无力地抖着,直到我恢复平静。 这时候我要他可以从我的后面进来,老师一时还没有会过意,直到我点醒他可以从我的菊穴插入时,他似乎有点犹豫。这时候我躺在地板上,然后自己表演如何把拳头塞进我的小穴里面,老师看到这种模样之后,他很放心地把肉棒插入我的菊穴里面,似乎是他第一次可以不需要在乎女生的顾忌,好好地享受肛交的乐趣。 “唔┅┅唔┅┅好爽┅┅天啊~~┅┅好痛┅┅但┅┅是┅却┅┅好爽┅┅快 ┅┅干┅┅我┅┅唔┅┅唔┅┅喔┅┅喔┅┅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好┅┅舒服┅┅好┅┅快活┅┅好棒┅┅天啊~┅┅啊~~┅┅唔~~┅┅唔~~┅┅嗯~~┅┅快┅┅快┅┅对~~┅┅快┅┅我┅┅好舒服┅┅让我丢~┅┅让我死~┅┅唔~~┅┅唔~~~┅┅┅┅唔~~┅唔┅┅唔~┅┅对┅┅就是这样┅┅快┅┅喔~~┅┅喔~~┅┅喔┅喔┅喔┅喔┅┅嗯┅┅┅嗯┅喔~~┅┅喔~~┅┅啊~~┅┅啊~~┅┅啊~~┅” 老师终于忍不住地在我的直肠里面射出,而在这个时候我也因为他的 干而达到了高潮!我俩无力地趴在地上,不停地喘息,过了几分钟之后,老师将我抱起来,我有点害怕的看着他,因为我实在有点受不了了,但是他却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说∶“宝贝,我们洗个澡之后,晚上再玩,好吗?”我这时候才放心地点点头,然后我们就去冲澡,接着离开泳池。 (待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