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text": "青春可以原谅\n(一) 从我第一眼看见朱老师起,我就已经卑鄙的产生了邪念。 那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的事,当时我十七岁,上高二。 十七岁正是每个男孩子生机勃勃的年龄,大脑里面至少有一半的细胞都装满了色情,青春的悸动和渴望压都压不住,总是会想方设法的冒出头来。 可惜的是,周围的环境却太差了。 我上的是一所在全国都排的上名的重点高中,在本市每个人都知道,只要能考进这所高中就等于一只脚已经跨进大学了,就可以昂首挺胸得意洋洋被父母大加夸奖视作全家人的骄傲还能博得亲戚朋友众口一词“好孩子”的赞赏。 但大家同时也知道,重点高中还有一个响亮而光荣的同义词,叫做“丑女集中营”。 升学率越高的重点高中,里面的丑女越多,而且每个丑女丑陋的程度跟她的成绩排名均呈完美正比。据说尊敬的教导主任在视察各班情况时,若想知道谁是学习尖子根本不用看成绩单,只要直接向女生们脸上一望,没错!那个长的最醒目最有创意的准就是。 ——漂亮的女孩总是相对的不太肯吃苦,而吃不了苦中苦,是绝对不可能考进这所全市所有孩子都挤破头想进的高中的。这就是造成各类影响市容的女生在这里越聚越多的直接原因。 当然,男生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虽然还不至于触目皆是歪瓜裂枣鼠头蛤蟆眼,但真能端的上台面的实在没有几个。绝大多数都是如我这般既不英俊也不令人作呕,除了五官都老老实实的按部就班外找不到什么优点,除了青春痘比较茂盛之外也找不到什么缺点的泛泛之辈。 在这样一个“真,善,丑”的环境里成长,对我们这些共产主义事业接班人来说真是一件痛苦的事,甚至可以说,是严重破坏了我们热爱美好生活的心灵和本该从小就正确竖立的无产阶级的审美观。惟一的好处是“早恋”这种资产阶级的腐朽作风被坚决扼杀了——不,应该说是基本连冒出苗头的机会都没有。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朱老师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闯进了我生命的轨迹。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是4月14号。 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我正在加紧抄同桌刚完成的家庭作业,班主任忽然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个二十岁出头的美女。 “同学们,请把手边的功课都停一停,抬头看看这边。” 班主任扯开嗓门吆喝着,示意大家注意他,可是所有同学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越过了他那张可敬的麻子脸,齐唰唰的聚集在了他后面那位靓女的身上,足有五秒钟,全班鸦雀无声。 ——哇塞!这个妞好正点哇! 我听见心里有个声音在这样惊叹,周星驰的台词几乎要脱口而出,双眼立刻发了直。 “这位是新来的实习老师!”只听班主任在向大家介绍,“她是教语文的,从今天起就正式给同学们上课,同时也兼任班主任的工作。来,大家一起欢迎一下。” 如雷般的掌声响起,是我带的头,而且鼓掌鼓的最用力,激动的连巴掌都拍红了。 万岁!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丑女集中营里居然来了个大美女,这真是太让人兴奋啦。 直到今天,我都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位女实习老师的情景。当时的她穿着紫色的毛衣,配着牛仔裤;如水的眸子清澈动人,略带红晕的完美脸颊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容,脑后那乌黑的马尾辫一甩,十足就像是个刚出校门的女大学生,浑身都洋溢着股青春热情的气息。 掌声中,年轻的女实习老师走到了讲台正中,鞠了个躬,落落大方的开始自我介绍。 “我叫朱善欣,刚从师范毕业。我念的是中文系,很高兴认识同学们,大家以后就叫我朱老师吧!”她边说边转身拿起粉笔,把名字端端正正的写在了黑板上。 也永远的铭刻在了我心里。 不过在当时,我根本没有认真看她写什么,我的眼睛注意到的是,背对着全班同学书写的朱老师姿势是如此优美,牛仔裤将她修长的双腿和浑圆的臀部勾勒的淋漓尽致。 而当她转回身来时,看到那十分醒目的、鼓鼓高耸的丰满胸脯,我不禁目瞪口呆,张大嘴发出了夸张的低呼声。 ——天哪,穿着那么厚的毛衣,居然还能隆起这么明显的轮廓,那对奶子该有多大呀! 这念头闪电般冒进脑海里,我霎时心如鹿撞,胯下猛然间有了充血的征兆。 朱老师放下粉笔,甜甜一笑说:“同学们,大家也都作个自我介绍好么?老师也很想认识一下你们呢!” 在她的要求下,从前排到后排,同学们一个接着一个的站了起来,开始简单的介绍着自己。说的话全都千篇一律,无非是“我叫某某某,今年几岁,成绩如何,有什么兴趣爱好”等等。 真是没劲! 好不容易来了个美女,总该好好表现一下吧。我这样想着,迅速开动着脑细胞,不一会儿就打好了一篇腹稿。 不一会儿,就轮到我了。我故意慢吞吞的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就跟说快板似的滔滔不绝的朗诵了起来。 “鄙人姓文名岩;性别,男;成份,共青团员;婚姻状况,未婚;目前为止暂无前科;生在文革后,长在红旗下;长相不美,心灵不丑;头发不长,见识不短;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智商不低,分数不高;有贼心贼胆,无不良嗜好。” 全班哄堂大笑,把我的说话声都给淹没了。 我掩饰不住的得意,昂然望着讲台上美丽的女实习老师。这么做真的是因为我想表现自己,别出心裁的想给她留下深刻印象呢,还是因为从一开始,内心深处就有一种挑衅她的欲望?说真的,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我只记得,当时她也忍俊不禁的笑了,但那黑白分明的双眸却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仿佛已经将我的内心世界全都洞悉,然后在全班的笑声中示意下一个同学开始自我介绍。 也许在别人看来,这不过是一个还未成熟的少年幼稚的伎俩,然而至今我都顽固的坚信,从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记住我这个学生了,正如我深深记住了她。 在一个美女屈指可数的环境里,突然来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实习老师,造成的轰动效果可想而知。 还没两天,朱老师就成了整个学校的知名人物。上到道貌岸然的教导主任,下到传达室的看门人,没有人不知道她。连她的各种个人资料都广为流传,据可靠消息,她今年才22岁,刚从师范中文系毕业,将在本校实习半年,届时说不定还会留校。 也就是说,如此美丽的老师将在我们班至少半年,高二其他班级的学生全都嫉妒死了,据说有好些人纷纷提出转班到我们班上来感受良好学习氛围的要求,尽管每次年段成绩评比本班都是倒数第一。 每天朱老师上完课后,教室外面的走廊上总会变的热闹无比。清一色都是男生,有借口过来找本班朋友聊天的,有借口过来借课本的,还有借口上厕所路过的。从初一到高三的都有。于是我们经常可以看到有人放着自己那层空置的厕所不用,特意跑上四层楼来排长队的奇景。 而在校园内,不管朱老师走到哪里,身前身后总是围着一大批“追星族”。 她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没有一点高高在上的架子,无论和谁说话都是和蔼可亲的,俏脸上总带着温柔的、甜的令人心醉的笑容。再加上年龄大不了我们几岁,很多话题上都有共同语言,几乎所有同学都愿意跟她亲近,课间休息时都抢着凑上去聊天,哪怕就近看一眼。 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我! 我总是避的远远的,从来也不加入这个队伍,甚至连正眼都不去瞧,显得完全不感兴趣。 “你们这群重色轻友的家伙,别好像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一样好不好?” 我这样嗤之以鼻的嘲笑死党们。原来他们都是围着我马首是瞻的,开口闭口叫我“文哥”,大家还都发过誓,永远和老师这样的压迫阶级保持距离,以免像“三好学生”和班干部那样沦为老师的打手和帮凶,想不到来了个美女老师后,这些雄心壮志在“美人计”面前全都不堪一击,一个个都被成功的统战了,成了背叛人民的可耻变节者。 由此可见朱老师的魅力有多大了。 我得承认,虽然表面上装作对她毫不在意,但其实内心深处想要接近她的渴望,却远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强烈的多。只是我拉不下面子,不肯放弃矜持,不愿意像其他同学一样表露出来罢了。 我就像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小丑,只敢从远处偷偷的欣赏她、捕捉她的一颦一笑、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偶尔她似乎也注意了我的凝望,目光会越过那些包围她的人群望向我,对我友善的微微一笑,而我却总是立刻避开视线,或者冷漠的视若无睹。 过去我最讨厌上枯燥无味的语文课,然而现在,语文课却成了我的最爱,因为在课堂上,我才可以光明正大的、目不转睛的凝望着朱老师,整整望上四十五分钟。 聊天、小动作、开小差、看黄书。这些自小学起就养成的习惯,在语文课上全都奇迹般的杜绝了,我成了一个最遵守课堂纪律的好学生,全神贯注的目光认真追随着讲台上的身影,一刻也不松懈。 但其实,这种“认真”的真正内涵却龌龊不堪——对课堂内容我仍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吸引了我全部注意力的,是老师那青春而又性感的娇躯。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臀、她的腿。 可以这么说,朱老师的到来,不仅使我在现实中第一次见识到女性的美丽,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女性发育成熟的肉体所散发出来的诱惑。而且后者还远胜过前者。 和她比起来,班级里的那些女同学,一个个简直就像是还没开始发育的小孩子! 最明显的差别,她们的胸脯都还只是刚出土的小蘑菇,只能说是略具轮廓而已,而朱老师胸前却是一对极其显眼的饱满贲起,曲线又鼓又凸,想不吸引别人的视线都很难。 我上课的时候,起码有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盯着她的胸,想象着衬衣里面丰满诱人的形状,目光卑鄙而贪婪。 其实,如果是换成今天“波霸”满天飞,日本的巨乳军团充斥荧屏的环境,这位女实习老师的胸围尺寸虽然比普通人伟大,但也不至于引起太大的震撼。可是在九十年代初期,触目所及都是胸部平坦如搓衣板或者稍微有点弧度意思一下的女生,对比之下,朱老师的胸脯就显得特别硕大和肉感了,很容易就会让人产生邪念。 尤其是当她快速走路的时候,胸前那对饱满乳房都会随着步伐很醒目的欢快弹跳,就如两大团丰腴的果冻似的抖震摇晃,每次都看的我目瞪口呆鼻血都要流了出来。 当然也不止我一个,班里的其他男生也都一样。对我们这些正处在青春期的男孩来说,如此明显的女性特征实在是种无法忽视、也无法抗拒的巨大诱惑。 “朱老师的胸部真大呀,啧啧。” “是呀。我看的都快流口水了。” “真想狠狠的抓一把,手感一定超级棒。”这是每次死党们聚在一起谈论起朱老师时,都会忍不住垂涎三尺说出的话。 “只抓一把怎么够?我还要抱着她的屁股从后面狠狠插进去,干得她高潮不断。” 好友阿建一边眉飞色舞的说着,一边做出“嘿呦嘿呦”的猥亵动作,模样相当滑稽。 “喂喂,醒一醒!别大白天发春梦了,你以为是在写黄色小说啊?” 我嗤之以鼻的嘲笑他。这家伙是个意淫狂,据说从小学起就偷偷写过“不堪入目”的文字,把周围凡是有点姿色的女生全都意淫过,直到来到这个实在找不到美女的重点高中。 “发春梦又怎么了?难道你不发么?”阿建理直气壮的道,“性幻想,本来就是男人的权力!” 我没好气:“除了幻想,你就不能做点有用的事?” “能做什么啊?难道还能像《逃学外传》里演的,去偷看老师的内裤?” 死党们一个个都色迷迷的淫笑了起来,但显然也只当玩笑,没当一回事。 “为什么不能?”阿建反驳道,“初中我们就敢偷看女生的内裤了,为什么现在不敢看她的?” 几个人都是一怔,鸦雀无声片刻,然后都露出怦然心动的表情。 “好主意啊!说的对。”“是啊是啊,我看可以考虑。”“会不会太冒险了点,毕竟人家是老师。”“傻瓜,越冒险才越刺激。”“不过,我更想偷看她的大咪咪。” 青春的骚动在血液里沸腾,这几个死党很快就达成了高度一致的共识。 他们对着神圣的国旗庄严宣誓:从今天起全力以赴偷窥朱老师,争取每天都记录下她乳罩的款式和内裤的颜色,以便更好的性幻想。 我却未置可否,扮出一副不太关心的样子。其实我心里比谁都更渴望窥视到朱老师的隐私秘密,但我潜意识里有种“独占”的念头,就算是偷窥,也宁愿自己单独行动,不想跟这帮家伙一起凑热闹。 他们还真的说干就干,第二天开始就展开行动了。方法都很老套,比如,在朱老师上课经过自己身边时,某人装作不小心的将书本碰落在地,好心的朱老师一般都会弯腰帮忙捡起来,某人就趁机瞄进她的领口。再比如,当朱老师穿裙子上楼梯时,一个人故意上前叫住她,没话找话的跟她搭讪几句,引开她的注意力,而同时下层楼梯上就有另一个人抬头偷看裙下春光。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至于这些方法是不是真的有效,究竟成功了多少次,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死党们几乎每天都会津津乐道的大谈特谈他们的战果,说的有鼻子有眼,然后一起露出猥琐的表情嘿嘿淫笑。 每次听他们谈论这个,我的心情都很矛盾,一方面很享受,仿佛好奇心也得到满足似的,生理上有种邪恶的快感;另一方面呢,却又有种隐隐的嫉妒和不忿,就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侵占了,感觉相当的不爽。 当然喽,这两种情绪我都没有暴露出来,在表面上仍然是扮着洒然超脱的模样,死党们再怎么吹的天花乱坠,我也只是淡淡一笑而已。 有天下午,他们又故技重施了。自习课上,坐在我左前方的老铁举手请教课业难题,朱老师走了过来,站在课桌旁认真的给他讲解,坐在前排的阿建马上取出了一面小镜子,回头冲我挤眉弄眼了两下,跟着站起身,偷偷把镜子从后面伸到了朱老师的裙下。 那是一条蓝色的牛仔裙,长度刚过膝,其实样式还是蛮保守的,镜面上只印照出了两个圆圆的膝盖。阿建调整了好几次角度,也没能看到深处的奥秘,但他并不气馁,一边紧张的留意着朱老师的动静,一边壮胆将镜子探向更靠近裙底的位置。终于,一截白皙的大腿在镜面上出现了,然后越来越往上移动。 我的心砰砰跳动起来,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就要能亲眼看到朱老师的内裤了,这令我充满期待。但是当我偶然一转头,惊异的发现周围的几个男生全都色迷迷的盯着镜子,都在等着一饱眼福,每个人的双眼都大放异彩淫光四溅且争先恐后的凸起,令人联想到金鱼。 不知怎的,我蓦地感到恼火,恨不得挖了这些好色的眼珠。 ——别再讲解了,老师!快结束吧。不然你就被人看光了。 我在心里焦躁的念叨着,希望她赶紧讲完离开,免得被这帮色狼给“视奸” 了。可是老铁那个混蛋,故意找了一大堆问题,没完没了的请教,朱老师的耐心也真好,全部都详细的予以回答,看来一时三刻根本就不可能离开,这可怎么办好呢? 情急之下,我拔下根头发搔了搔鼻孔,“阿——喷——”一声,打了个极其响亮的喷嚏。 阿建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般缩回了座位,动作比兔子还快。而全班至少有一半的同学回过头来张望,以为我是在搞怪呢,不少人都给了我白眼。 可是,朱老师却并没有回头,还是在认真讲解着题目,仿佛一做起事来就雷打不动,什么也不能使她受到影响。 阿建见并无险情,惊魂未定的拍拍胸膛,瞪了我一眼,又悄悄起身伸长了手臂。看来这小子今天是铁了心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满腔气恼,但又不好发作,暗暗从课桌底下伸足一钩,将他的椅子给拨到了一边。 之后的几分钟,阿建肆无忌惮的偷窥着朱老师的裙底,不过还好,由于牛仔群绷的比较紧,越往上光线就越暗,他最终也没能得偿心愿,只不过偷看到了更多的大腿肌肤而已。 眼看朱老师的讲解就要结束了,阿建依依不舍的收回镜子,坐回椅子上。只听“扑通”一声响,他坐了个空,狼狈万分的跌倒在地。 这回全班同学都闻声回头了,见状爆发出一阵狂笑声。 朱老师也终于注意了过来,忙转身扶起了阿建,关心的连声问他有没有摔伤。 阿建脸色尴尬无比,除了猛摇头啥也说不出来了。 “好好的你怎么会摔下来呀?” 朱老师奇怪的问。 阿建支支吾吾的嗫嚅着,在我阴冷的目光逼视下,不敢把我招供出去。可是朱老师冰雪聪明,看看被拨到旁边的椅子,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文岩同学,是你把他的椅子移开的么?” 我点点头:“是的。” 朱老师微微蹙起眉头:“现在是上课时间,你怎么能这样恶作剧呢?再说把人家摔伤了怎么办。” 应该说她的语气还是很温和的,可我却一下子来了气。拜托,我是在为你报仇耶!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没有恶作剧,老师!” 我顶撞道,说的十分生硬,火药味谁都听的出来。 “那你这是在干嘛呢?” 我低头不吭声,摆出了一副不服气、不合作的姿态。 朱老师没有发作,若有所思的望了我一会儿,留下句“放学后到办公室来一下!”,就直接走出了教室。 我想她一定是找班主任告状去了。哼哼,告就告吧!反正在历任老师眼里,我都属于“一小撮”严重影响班级纪律、屡屡破坏安定团结大好局面的“顽固分子”,早就已经上黑名单了。无非就是再被骂一顿而已,我早都锻炼出免疫力了,谁怕谁! (二) 出乎意料的是,朱老师并没有告我的状。 我走进办公室时,班主任确实在那里,他老人家连同其他所有的老师一起,看到我就露出了鄙视的表情,猜到我又犯下罪行、被当场捉拿归案了。 “文岩,怎么回事?是不是自习课又捣乱了?嗯?” 班主任做明察秋毫状喝道,一脸的威严相,就差没像包青天那样拿个惊堂木重重一拍,喝令刁民跪下受审了。 “没有没有!”我还没说话呢,朱老师已经抢先截住了话头,“有些功课上的问题,我想跟他探讨一下。” 班主任“哦”了一声,就拎起包下班回去了。朱老师则把我带到僻静的角落,在她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让我坐在她对面。 “文岩同学,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么?” “知道。因为我捣乱课堂秩序、违反校规校纪、破坏公共治安,对不起老师和父母的一片苦心,也对不起祖国和人民。” 我像背书似的一口气说了下去,都是平常念熟的台词,根本是张嘴就来。 朱老师“扑哧”一声给逗笑了:“文岩,我发现你很有逗乐的天赋,你长大可以去当个喜剧演员。” 我挖苦的说:“正有这个打算,我的理想是去马戏团当个小丑!” “我知道,你在作文里写过嘛。” 朱老师笑眯眯的打开抽屉,从一堆作文簿里取出写着我名字的那本,放在了桌面上。 那是上学期用的作文簿,里面有一篇命题作文《我的理想》。对这种题目我一向腻味透了,从小学开始就写的题目,目的都是让学生写些发奋图强啦、卧薪尝胆啦、悬梁刺股啦等等“假、大、空”的东西。什么玩意?当时我故意搞怪的写我的理想就是当小丑,气的班主任在后面批了一行大字:“胸无大志,朽木不可雕也!” 连这篇旧文都被朱老师翻出来看啦,我想这下可好,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算是彻底完了。 “难道非要立志当领导人当科学家当教师才算‘远大’的理想么?”我气乎乎的说,“朱老师,想不到你也这么俗。” “喂,我可没这么说过呀,其实我觉得你写的蛮好的,尤其是这一段。” 朱老师说着打开作文簿,小声的念了起来。 “。有时我想当国家主席,又怕事多;有时我想当警察,又怕惹祸;有时我想当老师,又怕罗嗦;有时我想当科学家,又怕出错;有时我想当作家,肚子里却没货。哈哈哈,真是太好玩了。” 她越念越乐,到后面竟掩嘴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一瞬间她完全不像个教师,倒像是个活泼的、跟我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子。 这一笑,也让彼此之间的芥蒂烟消云散,气氛好多了。 旁边几个老师都被笑声惊动了,看过来的眼光充满诧异,教政治的老夫子还猛做摇头叹息状,仿佛在哀叹人心不古风纪败坏,老师居然在学生面前如此发笑,以后还有何威信可言。 我开心的说:“朱老师,还是您懂的欣赏。我觉得写文章就要挖空心思、别出心裁,老是写四平八稳的八股文就太没意思了。” “很对很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朱老师笑吟吟的将作文簿递给了我,我接过来一瞥,在原来“朽木”的批语下面又多了一行娟秀的字体,写的是:“愿你成功,把欢笑带给全世界!” 我心里泛起了一股暖流,眼角居然有点潮湿了。 朱老师望着我说:“文岩,我叫你来是想告诉你,我准备让你当语文课的科代表。” “什么?”我傻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现任的语文科代表上周刚转学走了,这两天班里一直在猜测,朱老师会任命谁补上这个位置。凡是成绩稍好一点的男生都跟吸了海洛因一样的兴奋,纷纷跃跃欲试的想要毛遂自荐。因为当上了科代表,在同学们心目中就是老师最亲近最信任的人了,感觉大大的有面子;另外每天还可以借着收作业啦、反映问题啦等等名义,名正言顺的跟她多多接触,甚至是放学后单独相处。真是想想都令人怦然心动。 “朱老师,您不是在开玩笑吧?”我愕然说,“我的语文成绩一向很差的,哪有资格当科代表啊?” “成绩不是最主要的,我觉得你很有灵气,只要肯努力,我相信你一定会做的比谁都好!” 朱老师温柔的、但却是不容置疑的说,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信任的光芒。 “可是。可是我一向顽皮捣蛋,很会惹麻烦的,要是以后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会连累您的。” “那有什么关系呢,谁不会犯错误?每个人都是在错误中吸取教训,然后成长起来的!”朱老师不以为意的道,“西方有句谚语说:年轻人做错事,上帝都会原谅!所以呀,犯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错还要找借口执迷不悟。” 我知道她在委婉的责备我,脸顿时发烫了,正想说什么,但她却马上转移了话题,说她相信我是个有责任感、可堪造就的人才,因此她决定要我当科代表是深思熟虑的结果,绝不是随口说说的。 这之后她又谈了些什么,我完全没听到,整个人还沉浸在震惊和喜悦中回不过神来,难以置信这么样一个肥缺会如天上掉馅饼般轰然砸到我头上。 于是从那一天的那一刻起,我也乖乖的被统战了,而且比任何人都彻底,直接弃暗投明改邪归正摇身一变成了朱老师的“鹰犬”——这句话是阿建他们几个事后起哄时说的——我大言不惭的回答说这就叫英雄难过美人关。 总之,当时在朱老师的轻颦浅笑中,我身不由己的答应了下来。她高兴的让我回家了。而自始至终,她都没提自习课上的捣乱风波。现在回想起来,那实在是一种高明的策略,对一个如我这般的差生来说,笼络远比批评要来的有效果。 第二天,当朱老师当众宣布这项决定时,全班同学都跌破了眼镜,尤其是男生们,全都投来交织着嫉妒和艳羡的目光。下课后大多数人对我表示了恭喜,当然也有几个极具正义感的好学生捶胸顿足,痛心疾首的说本班的语文成绩从今以后要彻底玩完了。 最兴奋的则是我那些死党们,个个欢呼雀跃说“自己人”总算把持到要害部门了,以后可以放心大胆的不交作业也不必担心被登记名字了。我不客气的兜头给他们泼了冷水,说历史经验告诉世人,长期在野的上台之后绝对更狠,今后谁要敢不交作业,除了名字照样登记外,屁股还要被我踹一脚以示惩罚。 死党们鬼哭狼嚎的惨叫说我简直是重色轻友的典型,但是惨叫归惨叫,最后还是都老老实实的交了作业。 朱老师对我的雷厉风行公私分明大加赞赏,对我也更亲切了,每天我去办公室上交作业簿时,她都会像个朋友一样,毫无架子的跟我聊上一会儿。我们之间的距离在一天天的拉近。 不过,本性拙劣的我还是经常惹是生非,每隔几天都会有其他科老师被我气的怒不可遏,愤愤然的找朱老师告状。每次遇到这种情形,我都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但是她却偏偏一次都没骂过我,而是温和的与我谈心、做通我的思想工作。 不仅对我如此,对所有差生也都是这样,她很爱说那句谚语“年轻人做错事,上帝都原谅”,所以她从来没对我和那些死党们发过脾气,而是用她那颗爱心来慢慢的感化了我们,使我们懂得了不少人生道理。 在作文课上,朱老师的教学方针更是与众不同,她不强求学生写“态度积极、人生观正面、志向远大”的文章。她常常说文章最重要的就是写的好看,能够吸引人读下去才是第一要务,实在没必要赋予其太多的理想啦、正义感啦、道德啦这些东西。 这种新鲜的论调,简直是太符合我这个叛经离道者的胃口了,写作的兴趣顿时全都被调动了起来。一时间各种剑走偏锋的文章纷纷出炉,朱老师几乎每篇都十分欣赏,经常在课堂上朗诵给大家听,令我又是得意又是感激,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学生时代能遇到这样的好老师,实在是莫大的幸运。后来我曾无数次懊恼的想,假如她长得不是那么漂亮,身材不是那么惹火成熟的话,也许我们之间将永远保持着纯洁的师生关系,成为人生中最值得怀念的美好记忆。 可是,人生是没有假如的。青春期特有的躁动,使我无法不留意到朱老师的性感身体,无法不对她产生种种下流的邪念。 这真是痛苦的矛盾。一方面,我真心的尊敬她、爱她、把她视为知音,可是另一方面,我却又对她充满占有欲,整天幻想着她赤裸裸褪出衣物的胴体,该是如何的完美诱人。 我不断的痛骂自己不是人,可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而且这种欲念,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是高涨,每天上她的课时都会冒出许多不堪的性幻想,老二足足亢奋充血一整节课。 到了六月份,天气炎热了起来,大家都换上了单薄的衣服,这就使朱老师那美丽肉体的诱惑更加明显。有一次我到办公室交作业时,看到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薄衬衣,由于电风扇吹得很猛,衬衣被刮的紧紧贴在她身上,清晰的印出了里面乳罩的轮廓。那对丰满的乳房也显得特别高耸,将衬衣的下摆撑的略微悬空,看的我热血上涌,马上就感受到了裤裆处传来的热力。 当时朱老师正在伏案批改作业,我故意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跟她闲聊,并且悄悄站到了她身旁,希望能捕捉到她向前俯身的某个最佳角度,以便看到里面的春色。可惜那天她的领口扣的很紧,最终没能实现目标,不过那饱满浑圆的胸脯轮廓已足够让我心跳不已了,出了办公室后我冲动的直奔厕所,过了好久才精疲力竭的走出来。 我开始深深陷入了这种窥视带来的刺激快感中,虽然那紧迸在衣服里的坚挺双乳更令我着迷,但这样子正面窥视毕竟是有风险的,搞不好就会被察觉。相比起来,还是偷看朱老师的背部更安全。 每当她上课在黑板上书写时,我的目光就会肆无忌惮的扫向她微微上翘的臀部,有时我也会偷偷跟在她身后,贪婪的盯着那随着走路而摆动的丰满屁股,两团臀肉弹性十足的一耸一耸的,仿佛在呼唤着我的双手,埋藏心底的最原始欲望瞬间就被勾了起来。 这些罪恶的念头,使我几乎走火入魔了,就跟患了相思病似的茶饭不香,无比渴望能够跟朱老师发生更亲密的关系,然而理智又告诉我,这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因此而更加痛苦。 受此影响,我本就惨淡经营的学习成绩更加下降了,除了作文写的好外,就连语文这科的基础知识考试也惨不忍睹。班主任顿时有了意见,老家伙本来就不赞成朱老师提拔我当科代表,现在更是强烈反对,害的朱老师也受到了很大压力。 事实上,朱老师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反常,好几次诚恳的问我是否有什么心事,希望我能把她当成知心朋友,任何心事都可以告诉她。我每次都只能在心里苦笑,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要是其他心事的话,我早就对她如实说了,可是如此丑恶的淫秽想法,又怎能说的出口呢?我实在没有那个勇气。 到后来被逼不过,我只能撒谎骗她说,因为我的基础知识太差了,思想负担很重,所以才焦虑的影响了情绪。 朱老师信以为真,主动说她愿意课后再给我“开小灶”,帮我好好的补习,让我早点追上拉下的功课。 我听后眼睛一亮。补习!那不就可以更长时间的跟她单独相处了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日子久了会不会真的发生点什么呢?嗯嗯,完全有这可能。 “那就这么说定了哦,这周日下午到我宿舍来吧。我们先从文言文讲起。” 朱老师哪里知道我的龌龊念头,兴致勃勃的给我制定了一整套补习计划。而我却压根没听进去,心里一阵惊喜。 居然能到她宿舍里去补课。哇哇,这真是太棒了! 朱老师住在学校分配给她的一个单人宿舍里,一室一厅,条件还算不错,我们全班学生都曾经去做客过,不过从来都是三五成群一起去的,从未有人单独去串过门。至于补习,更是破天荒的头一次。要知道她毕竟还只是个实习老师,真正想要提高成绩的学生,只会找那些有经验的名教师补习,绝不会去找她的。 大概我也是她头一个补习对象吧,答应让她辅导,她也觉得很开心,才会直接邀请我去她宿舍里的。当然,周日懒得再到学校去也是一个重要原因,这才使我终于有了“更进一步”的机会。 在度日如年的期盼中,周日终于到了。 下午三点,我骑着自行车,哼着歌儿,高高兴兴的赶到了教师宿舍楼。 朱老师住在四楼,我沿着楼梯快步奔了上去,只感到自己脸颊发烫,激动的心情,就好像是初次去赴情人的约会。素来不修边幅的我,今天不但穿上了最英挺的衣服,甚至还喷了点香水,浑身都洋溢着一股说不出的亢奋。 想想吧,能够跟心目中的女神单独相处在她宿舍里一整个下午,这是多么美好的时光呀。说不定还能看到朱老师在家里穿的清凉打扮呢,嘿嘿嘿。我深深的陶醉了。 这种美妙的感觉,一直维持到敲开了朱老师的宿舍门为止。门一打开我就愣住了,门口的地板上堆满了好几双凉鞋、旅游鞋,里面还有说笑声传来。 朱老师热情的招呼我进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傻傻的换了鞋子,走到客厅一看,还有四个面目可憎的丑陋女生坐在里面,都是我们班的同学。 “你们怎么也在这?”我脱口而出,难掩失落之色。 四个女生都向我投来特鄙视特不屑一顾特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加得意洋洋的眼光,全然不以当电灯泡为耻,就像是节烈贞妇破坏了一对狗男女的好事将之捉奸在床一样,满脸的神气活现。 其中一个还假惺惺自以为幽默的调侃我说:“怎么啦?科代表大人,多了四个大美女陪你,居然还不满意?” 我呕!“怎么会呢?”我皮笑肉不笑的说,“有你们陪衬,我才知道啥叫美的更美,丑的更丑嘛!” 四个大号电灯泡一齐抗议笑骂,其肉麻恶心状,让我当场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好啦好啦,别闹了。”朱老师笑着来解围,对我解释道,“她们正好也有一些问题不懂,就临时一起来了。以后你们就一起补习吧。” 啥?这四个电灯泡以后也还要来?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真想把我的拳头送到她们的脸上去,给她们免费整一整容。 朱老师似乎没发现我的气恼,叫我坐下,补课就开始了。 我的心情又好受了些,因为朱老师让我坐在她身边,我们是在客厅的一张小圆桌上补习的,六个人坐在一起比较拥挤,彼此之间的距离都非常接近,朱老师几乎是紧挨着我坐的,我甚至能清晰的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气息。 不过另一边坐的就是一只最丑陋的电灯泡了,而且极不注意个人卫生。每当她说话的时候,上盘都飘来一股带着大蒜的口臭,而中盘则有严重的狐臭,下盘似乎还有脚气,上中下三路同时发动一波又一波熏人的攻势,令人如丧考妣痛不欲生。 总之,那个下午,我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 了。 为了躲避来自地狱的毒气,我下意识的更向朱老师那边靠拢,心思也全都放到了她身上,一边听她讲解,一边偷眼打量着她。 天气很热,她穿着件淡蓝色的短袖汗衫,双乳高耸挺拔,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着,显示出超乎寻常的鼓突。那充满欲望象征的鼓起呀,不知是多少同龄人暗中垂涎的猎物。假如能亲手触摸揉捏一下,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心甘情愿。 我嘴唇一阵发干,朱老师在讲些什么,我照例是左耳进右耳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如何实现这胆大妄为的目标——触碰她的乳房!哪怕真的只碰到一下都好,我也算得偿心愿了,以后就会老老实实的做人,再也不多想别的。 ——很多年后我才醒悟到,这种想法纯粹是自欺欺人。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只要实现了第一个目标,就又会梦想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最终实现完全彻底的占有。 正是在那个下午,我心里邪恶的种子悄然发芽、茁壮成长了。之前我再怎么胡思乱想做白日梦,也只是停留在“幻想”本身而已,而从那时那刻起,我却从单纯的幻想,转变成真正开始策划行动。 当时她高耸的胸脯,离我的胳膊还不到半尺远,完全是触手可及,但要我就这么伸手抓过去,还要当着四个电灯泡的面,我却还没有那个胆量。想来想去,比较可行的还是找机会先吃吃豆腐。 强忍着恶心,我首先把脸转到了恶臭电灯泡这边,不再望向朱老师。这是吃豆腐的一个小诀窍,就是视线一定不要看着对方,这样子对方不容易从眼睛里发现你的意图,而且发生“无意中”碰撞时,对方也会比较容易相信你真是无意的。 苦苦煎熬了一会儿,就在我快顶不住的把隔夜的饭都给吐出来时,朱老师出了个题目叫我们展开讨论,这正是我盼望已久的好机会,心里不禁大喜。 于是我先参与了热烈讨论,故意屡屡反驳恶臭电灯泡的观点,把她整的狼狈不堪,她果然“配合”,气哼哼的拎起书本打了我几下,我顺势躲闪,人很自然的向朱老师那边避让,搁在桌面上的胳膊倏地就往她胸口撞去。 手肘上传来触碰的感觉,可是却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的柔软和弹性,我诧异的转头一看,原来朱老师恰好拿起笔写字,我的胳膊正碰在她平放的手臂上,在即将攻克堡垒的瞬间出师未捷功败垂成。 虽然失望,但我还是心中一荡,颇有几分激动。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碰到了她的手臂!这是我第一次跟她发生肢体上的接触呢,虽然不是什么重要部位,接触的面积也不大,但我还是振奋之极,舍不得将胳膊移开了,就维持着这么一个姿势,和她继续接触着。 这个时候,我全身所有的感官细胞仿佛都集中到胳膊上来了,细细感受着那一点接触面积传来的触感,她的肌肤光滑而温热,圆润的手臂骨肉匀称,让人泛起握在手里好好摩挲的渴望。 朱老师并未发觉我正偷偷吃她豆腐,写了两行字后就停下了笔,挪开了手臂,笑盈盈的加入了我们的讨论。 接下来整个下午的时间里,我又先后尝试了五次,企图“借故”碰到她的胸部,但都失败了。一来大概是因为女人的本能,她虽然不知道我有意偷袭,但下意识的就对胸部防守严密;二来也是因为我自己胆子还不够大,往往行军到半途时,自己底气不足手先软了,导致草草收场。 这以后,每周日下午到朱老师宿舍补课,就成了我生命中的固定节目。 对我来说,每一次去那里都是一个跟她“亲密接触”的机会,尽管我一直没能触碰到她的胸脯,却也一点都没有遗憾,因为只要能碰到她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就算只是指尖的轻微接触,对我来说都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回家之后都会躲在被窝里,一个人静静的陶醉着、再三回味好久。 就连那四个电灯泡,在我眼里也都不是那么可憎了,要不是有她们在,我绝无可能与朱老师如此“零距离”的。这也就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进入六月份后,气温更热,这也给我的行动带来更多方便。朱老师在家也都穿着裙子,有时候甚至还换上了短裤,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暴露无遗。很自然的,我的进攻也从桌上扩展到了桌下,有意无意间,用腿脚轻碰着她的光洁的玉腿、秀气的膝盖或者纤足,体验着那种偷情般的无与伦比的兴奋与刺激。 不过我并没有因此而昏了头脑,行动起来反倒更加小心、隐蔽了,所有的触碰都点到即止,再没有像第一次那样长时间赖着不动。因为我想通了,如果做的太露骨,只能爽的一时,万一被察觉了就什么都完了,以后再不会有任何机会。 而点到即止才能保证长久的、多次的接触,这才更划算。 由于我的谨慎,朱老师果然从未发觉她被我吃了好多豆腐。我私下揣测,可能是她根本还把我当成小孩子,并不觉得那偶尔的轻轻的触碰有什么异样,毕竟都不是隐私部位,而且大家坐的这么拥挤,她有时也会不小心碰到我身上来,包括那些电灯泡在内,谁都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 当然,我并没有放弃对她胸部的垂涎,那才是我最想吃到嘴的肥肉,只是一直苦于找不到机会。想不到有一天,这机会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三) 那是个周六的上午,最后一节是语文课,朱老师讲了半堂课,剩下的时间则是进行一次古诗词的小测。 卷子发了下来,题目有点难度,到了下课铃声响后,绝大多数同学都还没解答完。朱老师就将讲台清空了一小块地方,说答完的同学自己交卷,然后就可以回家了。 十分钟后,陆陆续续有人起身走向讲台,放下卷子离开了教室。 我很快也解答完了,但是却没有交卷离开,坐在座位上,眼光默默追逐着朱老师的身影,欣赏着她的姿容。 我之所以没走,是因为想到今天是周末,下午不用上课,朱老师收了卷子后肯定是直接拿回宿舍里批改,我等到最后才交卷,可以借口帮她把卷子抱回去,再次到她宿舍里,多一段跟她独处、聊天的时光。要是现在就交卷,朱老师恐怕会好心的让我先回家,那就不好办了。 于是我单手支腮,静静的坐着,盼望剩下那些家伙赶紧交卷走人。朱老师则在教室里走来走去,时不时的看看每个人的进度如何了。 不一会儿,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从后面传来,我虽没回头,却知道她已来到了我身后,就站在后面望着我的卷面。我假装正在认真的检查,其实眼角的余光却偷偷从自己腋下射出去,盯着她裙下的那一截裸露的白皙小腿,匀称柔和的曲线令我着迷。而那双踏在半高根凉鞋里的纤秀嫩足,也让我看的怦然心动泛起跪下去亲吻的渴望。 大概是因为关心我,朱老师站在我身后好一阵都没走,似乎是在逐条看着我的解答。我推测,她应该也不知道,我其实已经发觉她在身后了,所以才一声不响的生怕打扰到我。 不过她站的离我实在很近,虽然我不敢回头去看,但我完全能够想象出现在的画面——朱老师由于要看我的试卷,上身很自然的微微前倾,那对让我梦系魂牵的丰满乳房,应该就在我脑袋上面咫尺间的距离内! 这时教室里只剩十来个学生了,稀稀拉拉的分散在各个角落里。 也许是人少的缘故,也许是燥热的天气更容易令人冲动,我忽然色心大起,灵机一动,脑子里冒出了个大胆而荒谬的主意,想要当众堂而皇之的占朱老师一次便宜! 这主意虽然冒险,但只要分寸掌握的好,还是有很大希望成功的,而且还能让她既吃了哑巴亏,又不会对我产生怀疑。 我的心咚咚剧烈跳动起来,为自己的大胆念头感到激动,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我竟完全没有考虑过后果,可见老祖宗发明的色欲熏心色胆包天色令智昏等形容词是多么的准确贴切。 一阵脚步声从后传来,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位坐在后排的男生走向讲台交卷了。 这正是天赐良机,我屏住呼吸,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默数着这男生的脚步,等他走到身边时,我抓起试卷,猛然站了起来。 哈,一切都跟我预料的一样,朱老师为了让路给那男生经过,下意识的更向我这边靠拢,同时身体旋转了一个角度。而我正好侧身站起,佯装要向外走,这样一来,朱老师就像三明治里的美味芝士一样,夹在了那位男生和我之间。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刚起身的刹那,我猛一扭头,脸颊果然碰到了朱老师高耸的乳峰。 那一瞬间的美妙感觉,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很多年以后都还会清晰的重现在脑海里,而且感受都如第一次般新鲜激动。 当时我的左脸结结实实碰到了她的右乳,隔着薄薄的衬衣和胸罩,几乎完全陷进了浑圆坚挺的乳球里。整个接触时间有将近两秒,我的鼻子似乎处于乳沟处,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幽香。 是的,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颗货真价实的丰乳,最大的感受就是饱满和柔软,以及充满生命力的弹性。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立刻就红了,整个人就像触电似的颤抖起来,大脑一阵晕眩。要是能保持这样的亲密接触一万年,我就算死一万次也心甘情愿。 但当时仅仅过了两秒,或许是更短的时间,朱老师就惊叫了一声,本能的向后避让,背部又碰到了后面的那位男生;而我则佯装吓了一大跳,双腿一软跌坐回椅子上。 “对不起,朱老师。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旁边。” 我扮出惊吓的模样,慌里慌张的连声向朱老师道歉,焦急之状溢于言表。那个男生也吃惊不小,跟着道歉了起来。 朱老师倒是蛮大方的,虽然有些羞涩,但脸上的红晕还是很快就消退了,安慰我们说没事,跟着随手接过了我们的试卷走向讲台。 计划成功了!她果然完全没怀疑到我是故意的! 我心中得意之极,迅速收拾好书包,跟朱老师挥手道别后就溜出了教室,躲进了厕所里,眼前就如电影的慢镜头回放一般,反复播放着刚才那一幕激动人心的画面。左脸烫的就跟发烧了似的,仿佛还能感受到碰到柔软肉团时的销魂触感。 那天我没有再跑去帮朱老师拿试卷回宿舍,而是等到很久以后,才从厕所里出来。 从那天之后,我对朱老师的心态又有了根本性的变化! 人的欲望,果真是无穷无尽的。成功触碰到了她的乳房后,我不仅没有像原来想的那样“收手”,反而产生了更强烈的渴望和邪念。我甚至没有给自己找个借口或者理由,就自动将之前下的“碰过一次就罢手”的决心直接抛到了九霄云外。 ——如此丰满、诱人的大奶子,只接触一次怎么够呢?时间太短了,根本都还没仔细品尝出个滋味来嘛。何况还隔着内外衣。要是能够直接摸到赤裸的乳房就好了。 我又开始不满足于小打小闹,只在补课时占到那么一点小便宜了,我想要的是更直接的、够力度的、长时间的触摸。后来有好几次补课时,我都几乎克制不住满腔欲火,想要不顾一切的将魔爪探向朱老师的胸部,最后都是用了最大的毅力才控制住自己。 我陷入了天人交战中。这真是令我备受煎熬。不过,经过苦苦思索,一个更大胆、更冒险的计划也在我脑子里诞生了! 这计划的灵感,是来自于一次补课时,朱老师无意中说起她最近报名了夜大的电脑培训班,每周六晚上都要上课到十点才结束,只能赶最后一班公车回宿舍,进门时往往都快十一点了。而宿舍旁边有一条僻静的小巷子,是必经之路,夜深人静显得很可怕,她每次一个人走都提心吊胆的,生怕遇到坏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马上想到了一个巧妙的计划,能够实现我的不轨之心。 第二周我花了好几天功夫,在上学放学时途经那条巷子,进行实地勘查。很快我就心中有数了,到杂货店里买好了各类工具,就等着那一天到来了。 周六傍晚,我对父母说要去朋友家玩,早早就溜出了家门,先到学校附近的电子游戏机室玩了三个多小时。十点过后,我鬼鬼祟祟的来到了那条巷子里,左右四顾,嘿,这里果然僻静,半个鬼影都没有。 我奔到巷子深处,拿出买来的老虎钳、扳手和小杠杆等物,趴在地上忙碌开了,费了不少力气,总算将路面上一个大号的下水道井盖给撬开了,再把它反过来放置,虚掩在井口处。 然后我取出弹弓,装上石头炮弹,瞄准了路灯连连发射。没几下,就将两盏路灯的灯泡都打碎了,四周围顿时一片漆黑。 我擦了擦汗,迅速退出巷子,躲在了离巷口不远的一株大树后面,静静的等待着朱老师到来。 由于巷子很窄,那个下水道口又特别大,走到那个位置的人无可避免都会踩到井盖上。去年井盖曾因老化断裂过一次,相当于是虚掩的,经过的路人不得不从上方一跃跳过去,但还是有学生一不留神踩上后,把脚都给扭了,而且还不止一个学生遭到这种厄运。后来还是媒体曝光后有关部门才予以解决,更换了一个新的井盖。 现在我把这新井盖人为的又破坏了,制造了一个跟去年一模一样的“陷阱”,再加上路灯熄灭了,只要朱老师走到那里,百分百会摔倒扭伤脚踝,那时候我再出现,自告奋勇的要背她回去,想来她是无法拒绝的。那就有很多节目可以上演了,别的不说,光是背着她的时候,就能玩出不少花招来,让她胸前那对丰满的肉团跟我的背部如此这般。嘿嘿嘿,真是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 我怀着紧张兴奋的心情,不时探头出来焦急的张望着,等了好长一段时间,大约十点三刻左右,朱老师的身影终于出现了! 我忙缩回树后,目送她快步走进了巷子。 我沉住气,多等了两分钟后,才循着她的背影追去,偷偷摸摸的远远跟在身后。 夜色下,僻静的巷子又一团漆黑,阴森森的令人发毛。朱老师显然有些害怕,步子越走越快,似乎想要快点穿过去回到宿舍里。 眼看她离那井盖口已只有十多米了,蓦地里,后方传来了一阵粗鲁的喧哗声,打破了窒息的宁静。 我一惊,回去看去,只见三个明显喝醉了酒的小青年,各骑着一架自行车呼啸而来。他们一边互相笑闹,一边飞快的踩着踏板,唰的就从我身边擦了过去,险些把我带倒在地。 我恼怒之极,但更多的是焦虑,担心计划被这几个王八蛋打岔搞乱了。 结果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只听前面传来了朱老师的惊呼声,然后是那三个小青年的呵斥声、咆哮声,似乎是朱老师没有及时让路,导致双方发生了纠葛。 接下来就是凶神恶煞般的怒吼,还有下流无比的辱骂声。 朱老师要吃亏了!狗娘养的,我可饶不了你们! 一股怒气猛然上涌,我头脑一热,不假思索的大步冲了上去,尽管里面已漆黑一片,但借着天上月亮的微光,我还是隐约看到三条黑影已下了车,正撒酒疯向朱老师逼去,朱老师背部靠墙,已经退无可退了。 “你们想干嘛?别太过份了!” 我凛然大喝,挥舞着扳手钳子扑了上去,心头洋溢着一股激情。哇哈哈哈,过去只在小说电影里看过“英雄救美”的桥段,想不到今天我也要亲身体验一回了。 可惜接下来发生的事,证明了小说电影完全都是胡编乱造夸大其词误人子弟害人非浅。战事一开始就呈现一面倒的趋势,本该作为英雄的我居然变成狗熊啦,被三个小青年围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全身不知挨了多少拳脚,眼泪鼻涕唾沫鼻血一齐勇猛的倾巢而出,就差没有哭爹叫娘抱头鼠窜了。 朱老师认出了是我,一下子也急了,一边大声呼救,一边奋不顾身的挡在我身前,不让对方继续打我。她的勇敢令人吃惊,到今天我也想不明白,当时是什么力量驱使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昂然而立,用她柔嫩的娇躯奋力保护自己的学生。 大概是被朱老师的勇气给震住了,又或是她尖锐愤怒的呼救声令对方也有所顾忌,再不然就是已经打够了,那三个小青年倒没有再出手了,骂骂咧咧的跨上车子,扬长而去了。 “你怎么样了?文岩。哪里受伤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朱老师扶起狼狈不堪摇摇欲倒的我,焦急的问长问短,还掏出手帕来替我擦拭脸上的血迹。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我扮出满不在乎的神态说,只感到全身火辣辣的疼痛,不过确实是皮外伤,我肯定自己没被打断骨头,五脏六腑也都完好无损还是健康的原装货。 朱老师却不相信:“你不要强充好汉呀,被打了那么多下,怎么会没事呢?” “真的没事!你看,我还是生龙虎活、能跑能跳的嘛。” 我挥胳膊甩腿,自如的活动着筋骨,为了证明给她看,还向前蹦跳奔跑了几步,示意我没什么大碍。 朱老师吁了口气,笑了:“那就好,我真担心你被打出毛病来。” 话音未落,就听“哎呦”一声惨叫,我脚底踩了个空,一个狗吃屎摔倒在地。 晕头转向了半天我才想起来,靠!那个陷阱。我居然把自己布下的陷阱给忘了,就这么一脚踩了上去! 好嘛,这下是自作自受、偷鸡不成还蚀了一把米了!我啼笑皆非,稍一动弹,右脚踝处就传来钻心的疼痛,是真的给扭了。 朱老师再次惊叫着上前拉起我,问明情况后,又说要送我去医院。 我仍然拒绝了,因为我心里已冒出了另外一个主意。 “不要紧的,老师,真的是小问题,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果然,她马上道:“那你跟我到宿舍去休息,我要帮你包扎一下伤口。” 我心里暗喜,表面上却再三推托。 “就这么定了,听话!”朱老师不容分说的搀扶着我,慢慢向她宿舍走去。 我忍痛迈开步伐,一拐一拐的向前挪动,边走边龇牙咧嘴直抽冷气满脸痛苦状。这里面有一半是真的疼痛,但也有一半是夸张做作。朱老师原本只是托着我的臂膀,见状更加担心了,忙拉起我的右臂放在她右肩上,她自己的左手则伸过来搂着我的身体,半抱半抗的踽踽前行。 这样的姿势,其实在许多电视剧电影特别是武侠片子里经常可以看到,当男主角被某邪派高手打的半死不活像落水狗一样狼狈逃亡而身边凑巧有一受伤还不重的红粉知己时,两个人基本上都是用这种姿势步履蹒跚的勇敢前进的。 假如情况颠倒了过来,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是红粉知己而男主角手足完好,那么绝对是男的背着女的就像猪八戒背老婆似的满山乱跑。我本来策划的是后面这种美妙的享受,想不到竟然变成了前者,看来人生还真是充满了戏剧性。 不过现在的情形倒对我更有利,我装的不胜虚弱,将全身大部分重量都通过右臂压向朱老师的肩膀,整个人顺势往她身上越靠越紧,到后来我的右侧肢体几乎全部紧贴着她的左边娇躯,能够感受到她柔软胴体传来的阵阵温热,举步的时候甚至还能碰到浑圆臀部的侧面,以及臀下的一截大腿。 ——嘻嘻,这真是因祸得福呀。 我陶醉般的深深呼吸着,闻着朱老师发梢上的淡淡香气,仿佛伤处也一下子都不痛了。此时她的半边胴体都与我亲密无间的接触着,那滋味别提多舒服啦,绝不是补课时偶尔轻碰的小打小闹可以比拟的。我不禁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她腰背的纤柔、美臀的耸翘和大腿的结实弹力。 “慢一点,注意脚下。慢。” 和往常一样,朱老师丝毫没察觉我在吃豆腐,只顾全心全意的搀扶着我摸黑穿过巷子,走进了教师宿舍楼。 在爬楼梯的时候,我把演技发挥到了极致,艰难无比又要咬牙克服的苦况,被我演绎的入木三分,朱老师果然更加紧张了,她的额头上已都是汗水,娇喘吁吁,显然很是吃力。 我心里颇为不忍,但明白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于是视若无睹,反而更加的“依赖”起她来,右臂更彻底的从她肩上往下垂落,几乎等于把她搂在了怀里,同时手掌悄悄的、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右胸上挺拔的乳峰。 开始我控制着分寸和力度,总是一触即回,生怕引起她怀疑,但是随着心跳的加快,邪恶的欲念也在以几何级数不可抑制的增长着,很快就冲动到打败了理智。 ——怕什么呀?要找借口还不容易。这种千载难逢的光明正大的吃豆腐的机会,错过了就没有第二次了。 热血上涌,我心一横,假装痛的难以举步,右掌压在朱老师身体上借力,突然一个打滑,直接重重的按到了丰满的乳房上。 这一按十分用力,我自己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么高耸入云的一座乳峰,被压的完全变了形,乳肉在掌心下四散溢了开来,挤到边缘处鼓鼓的涨起。 朱老师“啊”的一声,身体顿时僵硬了,脸庞一下子飞红。 我的心跳也骤然加快,满掌抓着坚挺饱满的肉球,除了无与伦比的刺激外,也感到紧张和后怕。我赶紧忙不迭的松手,装作尴尬的手足无措,做势将手臂从朱老师肩膀上抽出,嘴里则怯生生的说我不用搀扶了,因为我太重了,万一再失去平衡会压跨她的,让我自己慢慢挨上去就好。 朱老师当然不肯啦,这欲擒故纵的计谋马上起到了作用,她显然以为我刚才真是不小心打滑了,半点愠色都没有,反倒抓住我的手臂不放,连声安慰我说没关系。 我却故意赌气起来,坚持说我自己能走,跟她争执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答应了下来。 “你别小看我,文岩。老师小时候在农村锻炼过,百把斤的担子都能挑呢!” 朱老师认真的对我说,神色充满了骄傲。 我相信这是真的,我个头足有一米八,体重超过一百六十斤,刚才又是有意给她“加码”,她能撑过这么长的距离,本身就是不容易的事。 但我却佯装不信。 这下可激起了朱老师的好胜心,她憋着一股劲更用力的扛着我的大半重量,几乎想要把我背起来了,非但没有拉开彼此的距离,反而不知不觉与我贴的更紧了。 这正是我想要达到的效果,心里暗暗发笑,索性将脚步放的更沉,尽情的享受着与她亲热接触的愉悦。而我的手掌,也又玩了好几次同样的花招,反复攀登着那平常只能眼巴巴嘴馋的可望而不可及的玉女峰。 当然,虽然招数一样,具体的细节又大大不同,有时候是踩空了,有时候是落点不对导致脚踝剧痛,有时候干脆发出莫名的惨叫声,总之是把朱老师的注意力吸引开,再乘机施以禄山之爪。 不过为防万一,我也没像第一次那么放肆的挤压,顶多只是捏到半颗肉球就停手了。朱老师果然没有在意,只顾关心我有没有弄痛、会不会摔倒,全然顾不上其他。到了后来,我的右臂甚至直接挨着她饱满乳房的外侧,舒舒服服的磨蹭着,并且长时间的驻军在那里拒不撤离了。 嘿嘿嘿,真是太幸福了! 惟一遗憾的是,那时的我,还完全不懂得女人内衣的样式啦、尺寸啦这些概念,隔着衣衫的触摸其实并没摸出个所以然来,假如是现在,我至少能分辩出乳罩是前开式还是后开式,罩杯的尺寸究竟几何。而当时,我只能隐约感觉到衣衫下的乳罩似乎很薄,没有那个年代普遍的“厚”和“硬”的特点,能更真实的体验到乳房的形状和轮廓。 总之,那天从一楼到四楼的短短几分钟里,我沉浸在巨大的激动快乐中,沿途一直尽量拖慢节奏、拖缓步伐,盼望那一级级的楼梯永远也走不完;或者时间就此停顿,永远把我留在那美妙刺激的一刻。 (四) 可惜楼梯还是很快走完了。朱老师扶着我进了宿舍,在客厅的一张沙发椅上坐了下来。 她叫我脱了鞋袜,看看情况如何,我依言照办,只见脚踝处又红又肿,肯定是扭了筋了,不过幸好没有伤到骨头。 尽管如此,朱老师还是十分担心,奔到卫生间端来个洗脚盆,将保温瓶里的热水都倒了进去,然后蹲下身轻轻捧起我的脚,小心翼翼的放进了热水中。 “会不会太烫了?”我摇头说不会,红着脸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朱老师没有理会,一边柔声说用热水泡脚可以帮助舒筋活血,一边毫不嫌弃的忙碌了起来,两只白嫩小手浸在水里替我仔细擦洗着,并且还轻柔的按摩着那红肿的部位。 “痛吗?”她又问,我又摇头,热气蒸进皮肤里,通体一阵舒泰,心中真是说不出的感激,同时又有种如占有征服般的变态快感。 ——听说古时候,女人只会为自己心甘情愿臣服的男人洗脚的。这本身就是妻子对丈夫、或者奴婢对主子应尽的义务! 虽然我很明白,朱老师此刻完全不是这种想法,但能让她这么样一个心目中的女神如此为我服务,内心深处还是涌起邪恶的兴奋。 于是我忽然抬起没扭伤的那只脚,迅速脱去鞋袜,也放进了盆子里。 朱老师似乎一怔,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我坦然的迎视着她,目光充满挑战。 她低下头,迟疑了几秒后,果真默默的将我这只脚也一起擦洗了起来。 我激动的几乎不能自已,就像打了个大胜仗般喜不自胜。在我心里,已经认定这代表她在某种程度上向我臣服,默认我们的关系是超乎寻常的,而我对她拥有支配和命令的权力!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那不过是老师对学生的一种关爱和纵容罢了,换了是其他任何一个学生,恐怕她也都会这么做的。可当时年少的我却固执的认定,那就是异性之间才有的好感和潜意识的自然流露! ——朱老师。不,朱善欣。我爱你!你是我的女人! 我无声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反复默念着这两句话,感觉心里又是高兴、又是苦涩,充满了恋爱的幸福眩晕感。 她的手又温热、又光滑,掌心的肌肤分外柔嫩,不嫌脏的按摩着我的脚板,那感觉真是舒服极了,再加上纤细的玉指揉捏着脚踝,伤痛很快就大大减轻了,我惬意的眯着眼,就在热气弥漫中,盯着她那柔顺认真的神态、被蒸的微微泛红的美丽脸庞、和鼻尖上沁出的几滴汗珠,胸中的那股欲念更加旺盛了,胯下也亢奋的顶起了帐篷。 泡完脚后,朱老师细心的替我擦拭干净,跟着又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大堆的医药用品,帮我简单包扎了一下头脸和四肢上的创伤。 我说了声谢谢。 “谢什么呀,今晚多亏你救了老师,应该我对你说谢谢才对!”朱老师感激的对我说。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没有啦,我根本打不过那三个瘪三,最后还是老师你把他们吓跑的。” “是你给了老师勇气嘛!”朱老师快活的笑了,停顿了一下,忽然若有所思的说,“不过,你今晚怎么会那么巧,正好出现在那巷子里呢?” 我没想到她会注意到这个细节,不由心慌意乱起来,表情顿时极不自然。 朱老师蹙起眉毛,眼里露出怀疑之色:“难道你是有意躲在那里等我的?” 被她一下子就猜到了真相,我心中大急,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朱老师严肃起来,敛住笑容轻声问:“能告诉我,这么做是为什么吗?” 我急中生智:“因为你说过这巷子太黑了,一个人走害怕。我实在不放心你,所以才。” 朱老师吃惊的道:“那就是你特意来保护我的喽?唉,傻孩子,你真是太傻了。万一被人打成重伤怎么办呢?下次可不许再来了。” “不!我要来!”我冲动的喊道,“以后每周六晚上我都要送你回来,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这几句倒都是我的真心话,激动的感情也丝毫没有作伪。因为当时在我那傻傻的脑袋瓜里,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保护她已成了天经地义的责任。 朱老师听的怔住了,似乎有些想笑的样子,但更多的是感动的神情。也难怪,害怕一个人走夜路的事她只无意中提过一次,我却能这么用心的记住,并且还付诸行动来保护她,这样的执着意味着什么,我想她是清楚的。就算不懂我对她的感情,至少也会晓得在我心中她是多么重要。 “文岩,为什么你要对老师这么好呀?” 她凝视着我的双眼,柔声细语的问。 ——因为我爱你! 我几乎就想这么喊出来了,但稍一迟疑还是克制住了,改口说:“因为你也对我很好啊!我是差生,你却从来没骂过我,还让我当科代表。这就叫士为知己者死、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我说的很庄严很诚恳,但朱老师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显得忍俊不禁。 我不禁有些尴尬,很久以后她告诉我说,当时我慷慨激昂的神态让她联想起了电影里的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仁人志士,夸张的语调反而让人感到滑稽。 但是不管怎样,她终归是被我深深的感动了,望着我说:“傻孩子,老师对你好是应该的。” “别老叫我孩子!”我不悦的说,“你也没比我大几岁,干嘛说话像我妈似的老气横秋?” 朱老师哑然失笑,恢复了活泼:“怎么会呢?我倒觉得你写文章啦、平常说话啦爱装大人腔。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我告诉了她。她也说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日,原来她只比我大六岁,今年是她的本命年。 我十分快活,一点也不为年龄问题担忧。大部分男孩子,在那个年龄段时喜欢的都是比自己年纪大的成熟女性,既然拿破仑都可以娶大他六岁的约瑟夫、韦小宝都可以娶大他十岁的苏荃而且都成为了青史留名的人物,这说明女大男小的搭配有着良好的群众基础,相信将来我迎娶朱老师也不会有什么障碍。 我们有说有笑的聊了一会儿天,都感到彼此的心更加贴近了。 之后朱老师向我询问家里的电话号码,说要让我父母过来接我回去,她才能放心。 ——哼,既然不放心,就应该留我下来睡呀! 我不满的想着,灵机一动,撒谎说父母正好都到乡下我外婆家去了,今晚肯定赶不回来。 那个年代手机还未普及,只有少数人用的起砖头般的“大哥大”。当时我这样子撒谎,朱老师信以为真后,就不知道如何才能联系上我父母了,顿感为难。 “没关系啦,我的脚已经不痛了,自己能走回去。” 我再次施展欲擒故纵之计,挣扎着撑起身子假装要走。 朱老师自然坚决不肯让我自己回家。她也想到叫几个身强力壮的男老师来帮忙,但此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了,估计人都睡下了,她也不好意思再去叫人。那个年代这个城市里也还没有出租车,十点以后公车也都没了,为学生的安全着想,任何一个负责人的老师都不可能放心学生单独回家的。 “要不然。你就在我这里将就着睡一夜吧!” 见我闹着要走,朱老师顾不上多想了,略微害羞的咬着嘴唇,终于说出了我期盼的话。 我大喜,表面上却装的一脸正经,迟疑的说:“这。怎么行?传出去会被人说闲话的。” 但刚一举步又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朱老师忙过来扶我坐下,白了我一眼说:“想不到你还这么封建!现在是什么年代啦?老师都不怕,你还怕什么?” 我脸一红,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留下了。至于我父母那里,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不回家睡觉了。他们顶多以为我又在哪个同学家疯玩了一夜,并不会很担心的,明天回去再撒谎也不迟。 朱老师高兴的笑了,问我饿不饿,要不要煮点夜宵给我吃。其实我一点也不饿,但是为了享受身为“丈夫”的权利和美好感觉,我还是点头同意了。于是她下厨煮了碗鸡蛋挂面,热腾腾的端了上来。虽然味道比不上我母亲的烹调,但我却吃的分外香甜。 就在我大口吃面的时候,朱老师拎着换洗衣物进了卫生间,关上门,里面传来了冲水声。 她在洗澡! 我的呼吸一下子停顿了,筷子僵在碗边,心脏砰砰跳着,脑海里顿时出现了春光无限让人鼻血狂涌的画面。 ——在喷头淋下的水花中,朱老师褪掉了身上的所有束缚,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就如维纳斯女神像般,优雅的在水箭浇洒下舒展着女性的曲线美。那令我朝思暮想、魂萦梦系的美丽肉体,挂满了星星点点的露珠,被洗涤的愈发白皙娇嫩、明艳不可方物。而那丰满无比的双乳,则涂满了香皂,显得更加嫩滑肉感,诱人的乳尖在泡沫中若隐若现。 我心潮彭湃,脑细胞就跟注射了海洛因般兴奋无比,展开了丰富的想象尽情的意淫着,甚至还情不自禁的伸手到胯下,激动的搓起了小弟弟。就像所有正常男人此时此刻应该有的反应一样,“偷窥”的念头自然而然的产生了。 然而我却不敢! 其实若真要偷窥的话,当时真是再方便不过了。那卫生间的门下方是一条条的缝隙,每条都有手指宽,只要趴在门前就可以很容易的看到里面去。 我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真想像黄色录像和小说里的主角那样勇敢的过去窥视,但是最终也没能鼓起勇气来。一是因为我的脚毕竟受伤了,行动起来不太方便,弄出声响的可能性很大;二是这行动本身冒险太甚了,万一有个闪失,朱老师对我的所有好印象将彻底付诸东流,等于把手中的底牌输的干干净净,而好处却仅仅只是偷看到裸体,对我来说未免太不划算了。 ——真正的色狼绝不是单凭生殖器冲动就盲目行事的莽汉,精于计算顾全大局能够设定好循序渐进的战略目标并不断向前推进的,才能称的上是个中高手! 我这样的警告自己,绝不能因一时的痛快而破坏全盘计划,就今晚来说,能够留下来过夜才是最重要的目标,要是因偷窥被发现而流产可就亏大了。 因此我强行克制着自己,硬生生的忍了下来。那种滋味才真叫心痒难熬哇,明知道梦中情人就在不远处美女出浴,却不能一饱眼福,对我来说简直是非人的虐待残酷的折磨痛苦的惩罚加深深的失落。 好在没多久朱老师就洗完了澡,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如出水芙蓉般走了出来。 我看呆了。 她平时总是扎着个马尾辫,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秀发披肩的随意打扮,别有一种清爽动人的美感,犹带水珠的根根发丝就如千万缕情丝般,牢牢牵引住了我的心。 不过更吸引我的视线的,当然还是她那曼妙惹火的诱人身材。她换了套居家的睡衣睡裤,是短袖的,裤长也只到膝盖。干净整洁的睡衣在胸前涨鼓鼓的突起两大团,由于下摆被扎进了睡裤里,而且扎的很紧,纤细的腰肢和丰满胸部的反差显得特别强烈,曲线的起伏也因此特别明显,就像从最险峻的山顶蓦地里直接滑到了山脚,坡度陡峭的令人瞠目结舌。 我情不自禁的死盯在了朱老师胸前,那两个浑圆的乳球形状被绷紧的睡衣淋漓尽致的勾勒了出来,随着她的步伐而明显的抖动着,晃出了波涛汹涌的震撼幅度。 应该承认,如果以今天的眼光来看,当时朱老师的打扮其实并不算十分性感——睡衣睡裤都是普通的样式,一点也不暴露,质料也完全没有色文里常见的蕾丝啦、真空啦、半透明啦这些元素,领口也很紧密,绝无垂下来让我看到里面的可能。 事实上,每次当我回想起那一幕时,我总怀疑自己有意无意的夸张了性感的程度。但是不管如何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沐浴后的朱老师的女性魅力十倍的焕发了出来,成熟肉体的诱惑展露无遗! “看什么呀,小鬼头!”朱老师显然发现了我的目光有点异常,板着脸嗔了我一句。 我惊觉自己失态,忙连声说“没有、没有”,脸腾的红了,想要收拾桌面来掩饰,却手忙脚乱的反而差点打翻了碗。 朱老师掩嘴失笑了起来,神色并无任何不愉。大概她只当我刚才是青春期少男对异性正常的好奇眼光,并没有很在意,哪里知道我内心是如此的龌龊下流。 她叫我别乱忙了,自己过来收拾好碗筷泡在水槽里,然后问我要不要也洗个澡。我说不了,身上缠着绷带药物很不方便,再说她刚才替我上药之前,就已经用热水略为擦洗了一下肢体。 朱老师点点头,抬头一看时钟,已经快十二点了。她说该睡觉啦,伸手拉着我走进了卧室。 卧室内已经打开了空调,凉风习习,在这闷热的初夏季节里,感觉说不出的凉爽。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真的进入了她的香闺,我仍然有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大脑一片空白,傻傻的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当朱老师打开壁橱,拿出另一套枕头被单放在惟一的那张床上时,我的脸已烧的发烫,就跟喝醉了酒一样全身燥热。天哪,她真的要跟我同床而睡了!尽管不是同被共枕,但也足够在我心里搅起惊涛骇浪、激动的难以自持了! “我。我真的能睡在这里么?”我的嗓音都有些颤抖了,惊喜的问。 “当然啦,老师还会骗你吗?”她若无其事的说,眼神似乎有点狡黠。 我扭捏了一阵,最终挡不住心中的兴奋,脱下外衣裤躺到了床上。 朱老师帮我盖好被单,接着走到梳妆台边坐下,打开电吹风吹着秀发。 这情景真像是相亲相爱的两口子啊,我这样想,将来我们结婚后,每个晚上临睡前,必然也都是这样一副温馨的画面吧。 凝视着她窈窕的背影,鼻端传来的是床单上淡淡的香气,我彻底陶醉了。 不一会儿,朱老师吹干了头发,步履轻盈的款款走来。她面带甜笑,纤腰微摆,胸前乳浪乱颤如花,仿佛带着种过去从未见过的挑逗气质,能够勾走任何人的魂魄。 我痴迷的瞪大眼睛,面孔涨的通红,望着她笑眯眯的在床沿坐下,我下意识的向里边挪进了一点,给她空出了躺下的地方。 接下来发生的事令我差点一头昏倒——朱老师居然伸手抱起她那套枕头被单,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我傻眼了,脱口而出的叫道:“你怎么。”刚说了三个字就哑了,什么也说不出来。总不能问“你怎么不陪我睡觉吧”! 朱老师回过头来,似笑非笑的道:“什么?” 我吞吞吐吐的说:“你是要到外面客厅睡么?” “是啊,这里有空调,你可以睡的舒服一点。我睡客厅沙发就好啦。” “那怎么行?”我急了,翻身欲起,“我是男孩子,应该我睡沙发才对!” “你现在是伤员,就别跟老师争啦!” “不是争,其实我更喜欢睡沙发,这床垫太软了,我也睡不惯。” “咦,你刚才不都睡的好好的么?” 朱老师故作惊奇的问,双眸里又闪烁着狡黠捉狭的神色。 我醒悟到上当了。她是故意的!假如一开始她就说要睡沙发,我肯定死活都不同意,必然会找出种种借口拒绝,所以她聪明的耍了个花招,故意让我以为她也要在这里睡,这样我刚才就不会反对睡在卧室里。既然刚才都不反对,那现在再说任何借口也都不能成立了。 真是太狡猾了! 我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朱老师笑吟吟的跟我道了声“晚安”,然后出了卧室,并随手熄灯、关上了房门。 煮熟的鸭子——不,应该说是自以为煮熟其实却连鸭毛都还没拔到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我垂头丧气的躺倒,独自一人在黑漆漆的卧室里懊悔不已。原来以为今晚可以抱着美人入睡甚至一亲芳泽,最少也能与她共眠于咫尺之间彼此呼吸相闻,想不到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夜已经深了,室内外一片寂静。 我望着天花板发呆,困意全无,聆听着墙上时钟的“滴答、滴答”声,心里百感交集,有欢喜、有惆怅、有憧憬也有迷惘,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卧室的门虽然紧闭着,但由于环境十分安静,仍然能听到外面传来的老式电风扇的呼呼声,还有沙发弹簧的响声,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咯吱咯吱”的响两下,似乎朱老师也在不停的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为什么也会失眠呢?难道。也是因为我么? 我的心又躁亢奋了起来。是的,一定是这样。她对我也是有感情的,要不然,也不会让我睡在她床上,享受这种级别的亲密待遇。 一个念头猛然涌了上来:为什么不勇敢的打开房门冲出去,让干柴烈火一起熊熊燃烧、让孤男寡女合为一体、实现灵欲交融的至高境界呢? 这想法令我热血沸腾!尽管空调不断吹出凉风,但我还是感到浑身灼热的厉害,强烈的欲念侵袭着全身每一处的细胞。 她是我的!我要得到她! 我想起了流行的日本漫画《城市猎人》的剧情,“夜袭”这个词令我的身心都为之一振,颇有几分蠢蠢欲动了起来。 假如现在摸黑出去,直接强行求欢,朱老师会是什么反应呢?一拍即合?默认暗许?欲拒还迎?半推半就还是会激烈反抗、乃至坏了大事? 我相信她不至于激烈反抗,但说真的,心里也并无把握。那个年代的女性还是相对比较保守的,就算日后真要嫁给我,也未必会同意发生婚前性行为。一个不好,反倒还会大大影响她对我的好感,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可要是错过了今夜,以后哪里还会碰到这么好的机会,能够在这里留宿呢? 今晚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她就会死心塌地的真正视我为丈夫了。 一时间,我左右为难、踌躇不定,迟迟也下不了决心。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吱——”的一声轻响,极其缓慢的推开了。 一个俏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惊喜交集。难道我不去夜袭她,她反而要来夜袭我么? 呜呜呜,真是太感动了。老师你就来吧,我会怀着虔诚的心情、十分乐意现在就献身给你的。 可是那身影蹑手蹑脚进来后,并未靠近床边,而是走向壁橱轻轻将之打开,从里面拖出了张草席,然后就走了出去。 我愕然。 只见她出去后,没有将房门关紧,而是留下一道缝隙。跟着外面传来铺草席、移被单、搬电风扇等声音。这些声音都极轻极轻,而且都是从远到近,就在门外停下了。 我转念一想,顿时恍然大悟。一定是客厅沙发太热了,虽有电风扇也无济于事,朱老师热的实在睡不着,只好在紧靠卧室房门的外面打了个地铺,以便分享一些从门缝里漏出的冷气。这样总比单纯吹电风扇送出的热风要凉快的多。 我心里一阵歉疚。老师她为了让我睡的舒服,宁可自己忍受夏夜酷热之苦,她对我这么好,我却想的是怎么侵犯她,我也太卑鄙了! 不过,不卑鄙一点,又怎么能得到幸福呢?韦小宝对阿珂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哎,人生真是充满矛盾。 门缝吹出的凉风显然起了效果,仅五六分钟后,外面就不再传来翻来覆去的声音了,取而代之的是熟睡之人才有的轻微的鼻息声。 我心中一动,悄无声息的下了床,趴在地上缓缓的匍匐前行。这姿势使我受伤的脚踝不至于影响行动,而又最大程度的减低了行动的声音。 到了门边,我屏住呼吸,手指伸进缝隙里,一点一点的把门慢慢拨了开来。 老师动人的睡姿顿时暴露在眼前。 (五) 银色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正照在地铺上。 藉着这月光,我清楚的看到,朱老师正打横仰躺在自己脚边的草席上。她果然睡着了,丝毫不知道有条色狼正贪婪的、目不转睛的逡巡着她的全身。 大概是由于仍然较热,她的被单已经被踹到了一边,几乎是什么都没盖。不仅如此,因贪图凉快之故,她的睡衣也不自觉的敞开了,下摆还从紧扎的睡裤里抽了出来,并且倒翻了上去,使大片雪白的柳腹、柔软的腰身都完全裸露在外。 我脑袋‘嗡’的一声,心脏立刻狂跳。 天哪,这真的是朱老师么?一瞬间我有种做梦般的恍惚感。尽管我无数次幻想过她光身子的模样,也坚信有一天她一定会成为我的女人在我面前彻底赤裸,但是应该承认,那个夜晚当她的半裸体真的被我首次目睹时,我激动的像中了六合彩一样,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真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揉了揉眼睛,我竭力克制着心跳,望着她沉静安祥的甜美睡态,终于确定了,这的的确确就是我的梦中情人朱老师! 她睡的正香甜,只是秀发略带凌乱,显示出刚才曾经辗转失眠了很长一段时间。额头和腰肢上都又分泌出了汗珠,想来是热的难受吧,所以才会无意识的将睡衣大半拉扯开。 不远处的地板上,一个小型的破旧电风扇正呼呼吹着,每当风向转到这边时,就会将她睡衣的下摆吹的略微上扬,里面的春色顿时暴露的更多,连乳罩都露出了一点边缘来。 寂静闷热的夏夜,海棠春睡的美丽女子,衣不蔽体的半裸娇躯,汗津津的肌肤,还有那随着均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高耸胸脯。 我看的喉咙发干,贪心不足的想看到更多,于是蹲了下来,颤抖着伸出了右手,一点一点的缓慢移动着,直到两根指头碰到了睡衣下摆,轻轻夹住,再小心翼翼的向上提起。 霎时间,整件乳罩就这样尽收眼底!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目睹到女性的乳罩,平常在家里,母亲在这方面是十分注意的,从未将内衣乱放过,我也就从没看到过乳罩什么样,只在黄色录像里看过一些极其香艳、性感的品种。 朱老师的乳罩却是很平常的款式,白花花的、后开式全罩杯型,只有背带而无肩带。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最普通的一款乳罩,除了罩杯尺寸特别大之外,其他没有任何妖艳、惊人之处。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却觉得它远比后来见识过的那些情趣胸罩更加性感、更能唤起我的欲望! 尤其是当我突然发现,这乳罩其实已被朱老师自己解开了,只是虚搭在胸脯上时,我只感到热血直涌入大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微微哆嗦了起来。 这时朱老师似乎被惊动到了,忽然停止了鼻息,慵懒的翻了个身。 我吓的魂不附体,全身都僵硬成了化石,指间捏住的睡衣下摆也被挣脱了,一颗心狂跳的几乎从胸腔里蹦了出来,足足呆滞了五秒以上没能做出任何反应。 幸好朱老师只是翻身而已,并没有醒过来,很快又发出了均匀轻微的鼻息声。 我惊魂未定的吁了口气,感到通体都是冷汗,好一阵才平静下来,对自己有点儿恼火。 ——唉,真是的,怕啥呀?你不是立志要得到她么?这么一点小动作就紧张成这样,将来还怎么做成‘大事’?我给自己鼓了鼓劲,心里迅速想出了一个办法:假如朱老师真的被惊醒,我就镇定的说是起来上厕所,觉得就这么跨过她头顶太不敬了,所以想要叫醒她。 这样子她就不会怀疑我为何会蹲下来,并且触碰到她身体了。 这借口令我自己十分满意,勇气顿时倍增,色心又汹涌泛了起来。 定睛看去,朱老师翻身之后,变成了向右侧卧的姿势,脸庞朝着外面,背对着我。由于乳罩的扣子已经解开,光滑的背部也完全赤裸,露出了一道清晰的系带勾勒出来的印痕。 不过,本就摇摇欲坠的乳罩却并未因翻身而掉下,因为右边那条系带被她自己的身躯压住了,算是勉强维持住了平衡:而另一边的系带则彻底脱落了下来,松弛的搭拉在一边。 如此一来,这乳罩等于是垂下了半边,高耸的胸脯变的半遮半掩,左边那颗丰乳几乎从罩杯里掉了出来,饱满浑圆的球体裸露出了绝大部分,可以说除了乳尖外全都走光了。 这情景真是太性感了、太诱惑了!多少年后,当我已告别了青春年华,从泛滥的黄色录像色情图片电脑上网络上和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中,司空见惯了数不清的美女裸体或者半裸体,且个个搔首弄姿又淫荡又专业,但带给我的视觉冲击和震撼程度却远远比不上那晚乍泄的春光了。我始终固执的认为,那就是我生平见到的最诱人犯罪的性感画面! 是的,诱人犯罪。不顾一切的犯罪。哪怕事后付出多么沉重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燃烧,我死死盯着那只几尽全裸的丰满乳房,喉结在上下滚动,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动弥漫全身。 手,已经又一次颤抖的探了出来,虚按在朱老师的胸脯上,只要五指稍微合拢,就可以将那硕大的肉团抓个结实、紧握掌中。 那将会是多么美妙的触感啊! 抓下去。还是不抓?抓。不抓?我激烈的思想斗争着,陷入了天人交战中。 尽管理智在一点点的崩溃,但是残存的清醒仍在坚守着阵地,告诉我这么做并不值得——这一抓下去,后果就是要提前跟朱老师摊牌,或者今晚就征服她让她成为我的女人,或者输的一干二净。 问题是,要摊牌,自己究竟准备好了么?在她心里,我到底是什么地位? 换句话说,现在是要一鼓作气直接发动强攻背水一战取得最后胜利好呢,还是稳扎稳打不断积累战略优势慢慢由弱变强最终水到渠成的迎来成功? 我无声的问着自己,忽然灵机一动,暗想我猜不透她的心思,为何不设法去寻找答案呢? 记得朱老师上课时曾说过,她有写周记的习惯,每周都会尽量抽出时间,把自己的所思所感真实的记录下来。她倡导我们也这么做,今后写周记时不要再写那些应付老师的空话假话了,而是真正用文笔来记录自己的感情悲欢、内心世界乃至隐私秘密。 她并宣布以后不必将周记簿交上来了,因为‘既然属于个人隐私,我哪有权收来评阅?’想起这件事,我眼睛一亮。假如能看到朱老师的周记写的是啥,不就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了么? 我为这主意而雀跃了起来,有种窥视隐私的刺激快感。能让她的心灵彻底暴露在我眼前,那简直比看到她的裸体还要令人兴奋! 说干就干,我迅速收回魔掌,起身静悄悄的回到了卧室里,摸黑来到了书桌边,想要将她的周记给找出来。 桌面上收拾的整整齐齐,只有课本、教案和笔纸,以及一块镇书石,并没有类似笔记簿的本子。 我心想真要记载了隐私,也不可能就这么放在桌面上,就伸手去拉几个抽屉。 旁边两个小抽屉里都是零零碎碎的玩意,并无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而中间那个最大的抽屉竟然拉不开。我凑过去一看,这才发现这抽屉是上锁的!看来秘密一定就在这里面!只可惜我打不开。 我不死心,还想偷偷去找钥匙,但转念一想,钥匙是最容易发出声响的,何况还要一把把的尝试,危险性太高了,只得无奈的放弃了。 接着我又摸到了壁橱边,想要偷两件内衣出来过瘾一下,但是那破旧的壁橱门,稍微一拉就发出了吱吱的响声,吓的我不敢再动了,也只能颓然而止。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的欲火下降多了,自制力有了大幅度增长。之后的时间里,我虽然又色胆包天的回到门口,偷看欣赏了朱老师的半裸玉体好半天,并且还脱掉内裤兴奋的手淫了一次,但终归没有失控的去侵犯她了。 射精后,欲念得到了暂时的满足,我顿感疲惫,伤处也隐隐作痛了起来,于是草草清理了一下就回床上睡觉了,片刻后就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了。我起床穿衣,出了卧室。门口的草席早已收好了,朱老师正坐在客厅的小圆桌边备课,看我睡了一觉后精神好多了,很是高兴,笑着招呼我吃早餐,饭后她又替我换了一次药。我的脚当天就基本上好了,被打伤的地方也已开始愈合。 她叫我回家休息,今天就不必补课了。我不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后,又厚着脸皮在她家里蹭了一顿可口的午饭,下午略为小憩后,那四个电灯泡也都陆续来了。她们看到我全都狂笑不止,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果然是心灵和面孔一样丑陋兽面兽心人神共愤的典型! 不过我却没有生气,因为我通过一整天的暗中观察,已经有了最大的收获,那就是发现了朱老师的钥匙放在哪里。 那是个挂着可爱蝴蝶装饰的钥匙串,一共栓着六把钥匙。我猜她的所有钥匙,包括那个抽屉的钥匙应该都在这里了。而整个钥匙串则是放在大门玄关处的一个柜子上的塑料托盘里,盘内还有头梳、香水、空气清新剂、小剪刀等杂七杂八的东西。 上午我曾几次想趁朱老师上洗手间的机会,偷偷拿钥匙去开她的抽屉,但想一想还是不能轻举妄动。这么做毕竟太冒险了,况且就算真的找到了周记,也没有时间去认真阅读,万一搞乱了抽屉内物品的排列秩序,事后肯定会被察觉,那就死定了。 为安全计,只有等朱老师不在家时,才能实施这个计划! 可问题又来了,她怎么可能不在家,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呢?就算跟我这个学生再怎么亲密,也不可能这么做的呀。除非,设法在她外出时,像小偷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进来。 我想到这里心中一动,但马上又沮丧了。偷偷潜入,说的容易,可实践起来太难了!就说怎么撬开防盗门吧?咱又不是鼓上蚤时迁妙手书生朱聪盗帅楚留香007占士邦,既没古人精妙的开锁技术,又没有今人高精尖的现代化机械,绝对打不开的。(废话!要是防盗门都能打开我直接就撬那抽屉了,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怎么办呢?我想来想去,惟一的办法,就只有瞒着朱老师偷配一串她家的钥匙! 这想法令我又兴奋又害怕,以至于神色都发生了明显变化,朱老师还以为我伤势又发作了,关心的连连慰问我,我忙随便找个理由掩饰了过去,内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上帝饶恕我!我知道自己已经越陷越深,真正开始滑向犯罪的深渊了,可是却再也没有力量阻止自己的疯狂! 一个完整的、更加大胆的计划在我的脑子里产生了。 那天回家后,我的神经就始终处在亢奋中,苦苦煎熬了七日七夜后,终于又盼到了周日。下午我特意提早了十分钟,在两点五十分就敲响了朱老师宿舍的大门。 她开门让我进去,也没多问我为何会提早了,照例微笑着让我坐下。屁股刚落座一分钟,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我心中大喜,暗想阿建这小子还真够准时的,没有误了我的大事。 朱老师走到客厅角落拿起话筒,对答了两句后,我就听出果然是阿建。他是奉了我的命令,在这个时间打来电话的,借口要请教几个不懂的问题,喋喋不休的缠着朱老师说开了。 之前阿建也曾问过我为何要这么做,我当然不会傻到告诉他真实原因啦,而是骗他说,期末考语文科目的卷子应该就在朱老师宿舍里,如果他能在两点五十分左右打来电话,设法拖住朱老师,我说不定能利用这宝贵的时间翻出卷子来,偷看一下大概的范围,这样子哥们几个就都可以保险过关啦。阿建听了喜出望外,当即就跟我对好了表,慨然答应了下来。 计划开始了,赶快抓紧时间吧! 我提醒着自己,按捺着紧张的心情跳起身来,奔过去佯装失惊的对朱老师说,我的钱包丢了,应该是不小心掉在楼下了,要下去找找。朱老师对我点了点头,注意力仍集中在与阿建的对话上。我则跑到了门口,换鞋的时候瞥了她一眼,见她并未留神到这边,忙飞快的伸手从那个托盘里抓起钥匙,跟着逃一般的奔了出去。 但是朱老师的叫声却突然从里面传了出来,大声呼唤着我的名字,要我站住。 完了!我第一反应就是被发现了,愣愣的停在楼梯上,脸上血色全无。 朱老师出现在门口,脸上却没有怒色,反倒显得十分担心,埋怨我说怎么跑的那么快,上周的伤还没痊愈呢,万一不小心摔倒了就糟啦。 我松了口气,忙点头称是,目送朱老师回到了客厅里,又拿起话筒来,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并且一阵感动。 ——朱老师对我真是太好了,而我却这么卑鄙,简直是禽兽不如。 但那时的我已经完全被强烈的色欲所左右了,虽然心中惭愧,但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冲下了楼梯,三步并作两步的离开了教师宿舍搂,奔出五十多米后拐了个弯,气喘吁吁的进入了那里的一家配锁店。 这是我前一天就物色好的店铺,配锁的老师傅接过了那串钥匙,仔细看了看,说可以复制,叫我留下钥匙过几天一起来拿。我忙撒谎说这套钥匙家里急着用,问他能否取下个模型来,让我拿走原件。老师傅说可以,但要多交一点加工费。 我咬咬牙,把辛苦积攒的零花钱全都掏了出来,才凑齐了费用。老师傅收下后,就拿着钥匙到旁边取模型去了。他的动作慢条斯理的,让我急得直跳脚,按照我的计划,必须在三点整前将这套钥匙放回原处,否则等那四个电灯泡都来了之后,人多眼杂,被发觉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我不住的催促老师傅快点,但除了换来白眼和唠叨之外,反倒使他的进度更慢了,等他好不容易取下模型,我一看表,坏了,已经是三点五分了! 我抓起钥匙塞进裤兜,飞快的又奔回宿舍搂,心里默默祈祷,盼望那四个电灯泡今天或者生病或者逃学或者出车祸或者被拐卖,怎么都好,只要她们能迟到几分钟,就万事大吉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进入朱老师家一看,四双鞋赫然都摆在那里!四个电灯泡都已各就各位了,而且目光全都盯在刚进门的我身上哩。 众目睽睽之下,绝无可能将钥匙暗中放回远处了!我的心沉了下去,硬着头皮佯装若无其事,脚步沉重的回到座位坐下。 那边朱老师还在跟阿建通电话呢,又过了三分钟才挂断。阿建这小子这次是出色的完成了任务,可是我这边却偏偏失败了!我不禁暗暗懊悔,早知道就应该多预留一点时间,更早来偷钥匙才是。不过,明明是三点整补课,提前十分钟还说的过去,太早来也怕引起怀疑。这只能说是人算不如天算了。 朱老师走过来问我钱包找到了么,我强笑说找到了,原来是掉在半路上,所以才找了这么久。她没起疑心,欣然说那就好,然后就打开教案开始给我们补习了。 我心神不宁的听着,脑子里急速思考着对策。怎么办?朱老师虽然暂时没发现钥匙丢失了,但假如我不能在下课之前把钥匙放回去,今晚她睡觉前要锁防盗门的,那时候肯定也会发现,只要一回想就知道窃贼必然就在补课这几个人中,而我的嫌疑绝对最大,几乎可以肯定会马上东窗事发。 ——找个什么借口再出去一次,经过门口时暗中放回去么?不行,先别说借口实在难找,这里又有这么多人,只要随便哪个眼光偶尔瞥过来,就会被当场人赃俱获! 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下课的钟点越来越临近了,我的心也越来越焦急,满头都是冷汗,朱老师敏锐的注意到了,问我今天是怎么了?我只好支吾说昨晚家里停电,没空调所以没睡好,搪塞了过去。 下课时间终于到了! 电灯泡们有说有笑的收拾好课本笔记,陆续向门口走去,朱老师照例礼貌的相送出来,这种情况下更不可能做什么手脚了,我木然跟在后面,一股绝望的情绪已涌遍全身。 “大帅哥,你今天是怎么搞的?”那个最丑陋的电灯泡一边蹲在地上换鞋,一边拿腔捏调的取笑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是不是害了相思病啦?” “见你的鬼!”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但是蓦地里计上心来,想到了个冒险的法子,决心赌赌运气,于是嘿嘿笑道,“哎呀,这样都被看出来了!没错,有一个女孩我已经暗恋她很久了,她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我说的是当时大陆的流行歌曲《小芳》的歌词,电灯泡们都笑了起来,齐声问那是谁呀?一个个都露出八卦的表情。 我清清嗓子说,装作深情款款的对最丑陋电灯泡说:“那当然就是美的惨绝人寰空前绝后的大姐你啊!”大家听了都笑的直不起腰,最丑陋电灯泡羞恼的挥拳打我,殊不知我等的就是这个,忙扮出左躲右闪的逃避模样,嘴里继续大声嘻笑着,身体突然向后一仰,仿佛不小心失去平衡似的,整个人撞在了那柜子上,手臂顺势将那原本盛放钥匙的塑料托盘扫落在地。 盘里的头梳、香水、小剪刀等物顿时四散跌开,众人都惊叫了起来。 我面色尴尬的慌忙道歉,俯下身拾起托盘,又一一去捡那些物品。朱老师连说没关系,也弯腰捡起了几样东西,和我一起把托盘放回了原处。 所有的物品都被捡起,凌乱的放在上面,其中也包括那串钥匙——就在故意碰落托盘时,我另一只手已插在裤兜里握住了钥匙,藉着拾起其他物品的机会,动作非常自然的伸出手,就在众人眼皮底下将钥匙大大方方的放在了托盘上。包括朱老师在内,谁都没有发现破绽,都以为我是从地上捡起了钥匙才放回去的。 至此,整个计划终于顺利完成啦! 我恢复了轻松的心情,和朱老师挥手道别后,高高兴兴的回了家。 三天后,我从老师傅手中接过了一串崭新的钥匙,兴奋的手舞足蹈,仿佛拿到了通向天堂的钥匙,却不知道天堂与地狱往往只差一线。 当天下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也是高二年段所有老师开会的时间,我活动了十分钟后就悄悄溜出了校门,来到了教师宿舍搂,瞅瞅四处无人,一溜烟奔上楼梯站到了朱老师门前。 虽然明知朱老师此时不会在里面,但做贼心虚的我还是紧张之极,手掌不听指挥的颤抖着,一把一把的挨个尝试着钥匙,好不容易才将正确的那把插进了防盗门的锁孔,转动了几圈,顺利的将门给打开了。 接着木门也被打开,我闪身窜了进去,再从内将防盗门、木门依次锁好,免得有什么邻居经过发现不对。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真正脸热心跳起来,激动的无以言喻。 (六) 环视着室内熟悉的一切摆设,我有种如鱼得水的感觉,心情十分兴奋,但也夹杂着提心吊胆的恐惧,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混合在一起,那种独特的滋味真是永远也忘不了。 我稳定了一下呼吸,脱去球鞋,也不换上拖鞋,就这么走进了卧室里,先一跃跳上了朱老师的床铺,在上面打了几个滚,宣泄着心头的喜悦亢奋! 床铺上整齐的叠着一套枕头被褥,正是上次朱老师抱出去睡觉时的那套,我趴在上面,贪婪的蹭着、嗅着,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体温,闻到秀发娇躯上传来的香气似的,尽情陶醉于其中,真想赖在上面不起来了。 不过,几分钟后我还是清醒了过来,想起此行的主要目的,于是恋恋不舍的下了床走到书桌边,用最小的一把钥匙打开了中间的那个抽屉。 里面果放着好几个笔记本,还有一大扎的信件,此外就是些存折、首饰等不多的财物了。 我先默记住了每样东西摆放的位置,然后小心的拿起了一个笔记本翻了翻。 哈,果然是朱老师的私人周记! 说是周记,其实也不准确,大约每隔三四天就有一次记载,娟秀清晰的钢笔字体,记录下的是一页页最私密的感情和内心世界。 我心想今天时间不多,不可能看完全部了,何况还有这么多本,只能先挑选一些过过瘾,以后再慢慢通读全部好了,于是就按照日期翻到了4月14号,也就是她头一次来到我们班的那天,看看她写了什么。 “今天是我第一次走上讲台,面对底下黑压压的一片学生,真的好紧张呢。 我不断给自己鼓气,但是一颗心还是咚咚乱跳。我想我的脸一定很红,不知道会不会那些学生看出来呢。“ “想好的演说词全都忘记了,真要命,我有点慌了,下面该说什么呢。好在我灵机一动,让学生们自己来自我介绍,就不用我多说什么啦,呵呵。” “毕竟是重点中学的学生,大部分同学都说的很昂扬向上、奋发积极,可是也难免有点千篇一律、过于循规蹈矩。除了一个叫文岩的男孩子。” 果然看到我的名字了!我心潮起伏,泛起一股甜蜜的暖流,不禁回到床边坐下,逐字逐句的阅读了下去。 “这男孩子可真逗,一脸玩世不恭,就跟说单口相声一样,幽默又滑稽。呵呵,真的太好笑了。我当时几乎就要笑的前仰后合,可是,我还是下意识的控制住了。为什么呢?也许是想在这帮学生面前保持着矜持仪态吧。我希望让他们觉得,我这个老师虽然亲切随和、但却并不随便,虽然开心起来可以跟他们打成一片,但任何时候也不会失态。” 哈,原来如此! 我哑然失笑,心想原来当初朱老师那种镇定、大方、优雅自如的样子都是伪装的呀!也难怪,她毕竟没比我们大几岁,与其说是老师,倒不如说更像个姐姐。 ——或许,我应该好好的把握她这种既希望亲近学生,又想维持师道尊严的矛盾心理,充分加以利用,使她不知不觉的更加欣赏我,但却压抑着对其他学生的亲近企图。一旦师生间彼此太过信赖,互相产生好感,关系就会得到突飞猛进的突破了。 想到这里,我兴致越发盎然,忍不住翻到本子后面,看她是怎么评价我那天晚上“英雄救美”的壮举的。 “昨晚文岩那孩子的勇敢真令我感动,他就像狮子一样英勇的搏斗着,被三个欺负我的小流氓打的浑身是伤。我分明看到,在被打的最惨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是望着我的,闪烁着一种坚定的神采,仿佛在告诉我放心,他不惜一切代价也会保护好我。” “那一刹那我感到自己的心猛然被拨动了一下,原本吓的发抖的身躯似乎也注入了一股力量,我也义无反顾的冲上去护着他,直到将那些流氓吓走。” 我看的大是得意,陶陶然喜悦莫名。能亲眼看到一个如朱老师这般的大美女、而且还是自己的梦中情人,给了我这么高的评价和称赞,真的是太光荣了!就算以后多挨几次痛殴我都心甘情愿。 接下来是对那晚“留宿”的记述,朱老师在文字里坦诚了她当时的犹豫,觉得毕竟是孤男寡女,按理说不应该把我留下来,但是想到我是为她才受的伤,而且已经是黑夜了,绝不能放心我自己回去,所以才下定决心要我留宿一晚。 “洗澡的时候,我本能的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偷看我呀?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可是最容易冲动的。虽然我相信他不是坏孩子,但每隔一会儿,还是会不由自主的瞄瞄门下的缝隙,生怕那里突然出现一双偷窥的眼睛。可是,事实证明是我胡思乱想,文岩自始至终规规矩矩的坐在桌边吃面.” “我暗自庆幸自己没看错人,洗完澡出来,他看到我才愣了愣,眼光呆呆盯住了我胸口。我随口跟他开了句玩笑,谁知他脸居然就红了,扭捏的像个姑娘。 呵呵,真是好可爱。“ “其实,他们这些男生背地里一直都叫我”波霸“,说我的胸部如何如何大,我早就听女生报告过啦,也知道他们平常趁我不注意时,目光会有些不老实。我一直装作不知道,因为我想这种事说出来太难堪了,而且这不过是青春期的正常反应罢了,应该多谅解他们一些。” 看到这里我吐了吐舌头,原来那些小伎俩她并不是毫无察觉呀,只不过以她的爱心宽容着而已。不知道我占她便宜的那些小动作、以及后来的“邪恶勾当” 有没有被看穿呢?嗯,不管如何,今后都要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吹头发的时候,从镜子里反射出那孩子的脸,显得又是手足无措、又是激动不安。奇怪,他到底激动什么呢?该不会是真的以为,我会跟他同一张床睡觉吧,哈哈。” “我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故意施展开大学里学来的韵律舞步,用略带风骚的姿势走了过去,在床沿坐下。那孩子果然呼吸都急促了,面红耳赤,傻傻的说不出话来。我正想再逗逗他,忽然闻到他身上一股很浓的男性的气息,脑子里同时浮现出他为了我勇猛拚命的场面,霎时间,我心里莫名其妙的涌起了一股柔情,身体也有些。” “气氛仿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而我也似乎有种隐约的迷惘,期待着什么的发生。但是突然我还是惊醒了过来,赶紧抱着枕头棉被走开了。” 我脑子里轰然震动,一颗心欢喜的狂跳着,几乎要爆裂开了。随后我眼光先迅速浏览着,把那一页的记录都看完。后面倒没什么重要的了,只写了她闷热失眠,所以悄悄进卧室拿了草席出来打地铺等几句话,就草草结束了。可见她并不知道当夜我对她的那些举动,这使我完全放心了,视线就又回到了刚才那一整段文字叙述上,目不转睛的死盯着,心潮澎湃起伏。 看多了色情小说和黄色录像、对男女性爱知识已经有了足够了解的我完全清楚,那段文字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在当天晚上的那一瞬间,我使朱老师感受到了性的诱惑!或者说的更直白一点,我这个青春期少男的如火热情也感染了她,使她情不自禁的产生了某种生理上的渴望念头!只是这种念头马上被她用理智克制住罢了。 是的,一定是这样。这绝不是夸张。 我会这么自信是因为那段文字中的两处细节。第一,在“我心里莫名其妙的涌起了一股柔情”这句话之后,原本还有一整行的叙述,但是这些字迹却被黑色的钢笔水涂抹掉了,只能隐约辨认出开头五个字是“身体也有些”,显而易见这一整行字写的内容必然让朱老师感到害羞,虽然私密的周记本不会给其他人看,但她自己回头一看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所以才涂抹掉了。 什么内容会让朱老师自己都害羞呢?身体也有些什么呢?发热滚烫?娇慵酥软?空虚寂寞?还是已经兴奋渴望了? 我猜测着、推想着,振奋不已。这五个字后面的内容,真的能让人萌发无限的联想,简直比看到原文还要令我兴致勃发。 第二处细节则是末尾的一句话:“期待着什么的发生”! 这里的“什么”两个字指的又是啥呢? 只要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什么”只是朱老师下意识采用的隐晦用词,其实在这里完全可以用另外两个字来代替,那就是——性交! 那句话的“原状”应该是:期待着性交的发生! 当时她在期待着性交的发生! 天哪,朱老师——我心中的女神——她居然真的曾产生过跟我上床的冲动!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刹那,但是这股冲动毕竟真实的存在过、半点也不掺假! 我的目光仿佛被磁石牢牢吸引住了,凝结在那句话上,半晌都没有移开。 直到今天,我看过了不知多少部长篇短篇的色文、多少热火朝天的性爱描写、多少令人血脉贲张的露骨语句,单以文字的技巧和精彩的程度来说,都比“期待着什么的发生”那句话优胜出天文数字倍!可是说也奇怪,偏偏就是那样一句最简单的叙述,带给我的却是空前绝后、无与伦比的最强烈的视觉快感!比其他任何伟大作品的精彩段落的华丽句子都要强烈的多,令我永远都不能忘怀。 当时我死盯着这句话,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呐喊。 ——朱老师想跟我做爱! ——她想跟我做爱! ——做爱。做爱! 现在想想,当时我也真是太阿Q了,故意忽视了那只是短暂的“一刹那”,而自动放大成“她一直都盼望跟我做爱”的效果。如此一来,带给我的刺激当然大了,我的肉棒立刻兴奋充血到了极点,一边反覆、再三的念着那句话,一边悄然伸手到裤裆里激动的手淫了起来,脑子里幻想着朱老师是如何的渴望献身给我、如何在床上淫荡的挑逗我、勾引我。 然后我们激情十足的合体交欢。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拥有彼此。啊!朱老师。 我爱你。朱善欣。我要射给你了。射!射。无声的呼喊中,青春的热潮如泉水般喷射了出来,兴奋点也迅速攀到了最高值。 愉悦过后,我的激动才逐渐平复,一看手表,已经到了放学时间!朱老师那边的会也快开完了,再不走就会有危险了!于是我赶紧将周记本放回了抽屉、上锁,又检查了一遍现场,确认没有任何东西不在原位后,才走出了宿舍,重新将木门和防盗门都锁好,飞快的奔下了楼梯。 在宿舍搂的院门口,我碰到了好几个隔壁班的学生,还有两个熟悉的老师。 他们都对我打了招呼,作了亏心事的我极端不自然的应了两句就匆匆走了,回到家后重温着整个经过,不禁又是提心吊胆、又是甜蜜刺激,就像着了魔般久久的不能自拔。 第二天到学校,一切风平浪静,证明我这个初次入行偷鸡摸狗的“新手”,干的还是相当不错的,没有被事主察觉。悬了一夜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而胆子却更大了! 到了周六晚上,瞅准朱老师去上夜大的机会,我又一次潜入了她宿舍! 这次的时间很充裕,十点半之前她是不会到家的,也就是说,我有足足三个半小时的时间来为所欲为,完全可以从从容容的进行任何举动,不必像上次那样火烧屁股般匆忙。 我再次打开了抽屉,取出了周记本,一页页的翻阅了起来。 这次我看的很慢、也很认真,渐渐的眉头皱了起来,惊愕的发现了一些上次没注意到的问题。 首先就是,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似乎并不见得特别重要! 从四月份首次见面到现在,朱老师一共记载了二十三篇文字,其中只有五篇有提到我,而写的比较详细的只有两篇,就是上次我看到的那两篇,剩下三篇都只是偶尔提及我的名字,然后一笔带过而已! ——这是怎么一回事?假如她对我有好感、视我与众不同的话,就应该经常想到我、写到我才对呀。 我把那二十三篇记录翻了又翻,数来数去,都还是五次这个数目没错。而对班上几个特差的学生,提到的次数反倒比我还多。 这不能不令我极端郁闷,甚至有点生气。 难道朱老师从来没有一点、哪怕是半点喜欢过我?难道她不是因为欣赏我,才让我当科代表的?那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满不是滋味。少年好胜的心容不下一粒沙子,天真的以为人世间的感情就是这么简单。或者“爱”,或者就是“不爱”,非此即彼,绝无朦胧。却不知道青春期的爱情本来就是朦胧的、迷惘的、幼稚的、自以为是的,需要时光的淬炼和人生的历练才能走向成熟。 总之,当时我不爽极了,决定要摸清朱老师的心事,于是翻到了周记本的前面,从头详细阅读起来。 这个本子里记载的,只是朱老师近两年的心路历程。有她的师范学校生活点滴、日常生活的所见所闻、夜深人静时的所思所想。我整整花了两个半小时,才全部看完,对她的了解又加深了许多。 原来朱老师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县城里,从小家境贫寒,父母工资仅能勉强糊口,但她却非常懂事争气,成绩一直很优异。为了减轻家里负担,她放弃了名牌大学专业,改考了学费最便宜的师范,并且争取到了惟一一个到重点中学来当实习老师的名额。因此她非常珍惜这个机遇,希望实习期满后能获得留校任教的资格,以后成为本校的正式教师。 为了这个目标,她决心全力以赴,本校有好几个年轻男教师向她表白爱慕之意,都被她婉言但坚定的拒绝了。因为她担心这时候就谈恋爱,会给校领导留下个不务正业的坏印象,因此她发誓,要先将感情生活放在一边,等饭碗端稳了以后再考虑恋爱的事。在此期间就算遇到再合适的对象,也绝不会动心的。 看到这里,我全身都凉了。如果朱老师只是不爱我、但另有所爱,或是虽然暂时没爱上任何人、但迎接爱情的心扉是敞开的,那我都不会如此绝望,因为总还存有万分之一的希望,能够慢慢打动她的心。然而现在的情形却是,她根本不想跟任何人发生感情纠缠,把自己的心紧闭起来,不给任何人追求的机会。 这可就难办了! 我知道本校的惯例,从实习老师转为正式教师,至少要经过两年的试用期。 两年后就算朱老师真的如愿以偿,我也都毕业离校了,那时再做什么都迟了。 ——不,我不能再等两年。两年后的一切都太不确定。我一定要在毕业之前向她表白才行! 我郑重的发下宏愿,合上周记本放回抽屉里,起身在卧室内走来走去,只觉得心头患得患失的厉害,而占有的欲望和邪念却更加强烈了,很想好好的发泄一番。 很自然的,我开始了变态的行为。 用不着教,在男性的本性驱使下,我“很专业”的翻找着朱老师的内衣。打开衣柜,我详细检视着她的每一件乳罩、内裤和不多的丝袜。所有这些衣物都是保守而大方的样式,绵质居多,没有一件是蕾丝的或者性感暴露的,不过单是看到那尺寸惊人、罩杯巨大的乳罩,我已经激动的几乎喷出鼻血了,陶醉的将脸颊贴在罩杯上,就仿佛贴住了朱老师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 那天晚上剩下的时间里,我就沉迷在这些花花绿绿的衣物中,仔细的欣赏着、贪婪的嗅着、迷乱的磨蹭着,最后还偷偷伸出舌头,将一件件衣物都舔了一遍,尤其是罩杯内最尖端的部分,和内裤遮住私处的三角区,更是舔的不遗余力,几乎用口水来涂抹了一遍。想到晚上她洗完澡后,就将穿上我舔过的衣物,就相当于我的口水直接滋润到她似的,令我一想起来就兴奋的不行。 惟一可惜的是,那晚没有翻出还未清洗的“原味”内衣裤,导致我没能闻到朱老师纯天然的乳香与下体气息是怎样的。不仅那晚没有,以后我又多次潜入了她宿舍,竟然始终没得手过。因为她实在是个很干净勤快的人,换下的贴身衣物总是第一时间就清洗掉了。 不过没关系,除了内衣裤之外,我还有其他很多花样可以玩。 随着潜入次数的增多,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也玩的越来越变态,不但舔她的内衣,还舔她喝水的杯子、吃饭用的碗筷,后来还发展到“很有创意”的用她的洗漱工具来刷牙!哈,那种感觉真是别提多变态多愉悦了,如此私密的工具都被我共用了,就好像跟她接吻似的妙不可言。她一定想不到,会跟自己学生用这种方式不知不觉的交流着口中的唾液。 至于手淫,那更是我每次都会上演的“重头戏”! 原先我只是用朱老师的内衣裤来手淫,做法是将她的内裤捂在鼻子上猛嗅着,一只手揉捏她的乳罩罩杯,另一只手热情的干活。后来我就不满足了,想要更强烈的刺激,于是就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尝试,直接用她的内裤或者乳罩来套弄肉棒,这果然带给我更强十倍的快感,差点就忍不住要射出来了。 幸好我及时迅速的移开了,才没有在衣物上留下污迹,但事后想想也实在后怕,精液是最不容易消除的,只要留下半点蛛丝马迹就会大大增加败露的危险,为了安全计,这种举动绝不能再尝试了,不然迟早会有走火的一天。 当然喽,补偿的方法还是有的,射在内衣裤上太危险,射在朱老师的毛巾上就不容易被察觉了。因为毛巾通常都是半干湿的,射完之后稍微清洗一下,再晾起来,不会留下什么破绽。 这个主意想出来后,朱老师家的毛巾都逐一倒了大霉。洗脸的毛巾是我最喜欢用的、用起来也最兴奋,因为想到射出的精液将被朱老师每天擦到脸上,就仿佛是对着她美丽的面庞“颜射”一般,令人热血沸腾。不过喜欢归喜欢,我用的时候却最提心吊胆,每次都要认真清理。这毕竟是擦脸的毛巾,鼻子一闻就最容易发觉异常。 因此,我更经常用的是她擦身的浴巾和擦脚巾,谁也不会有事没事就去闻这两种毛巾的,用起来顾忌少多啦,而且天气这么热,就算略有异味也是正常的,未必就会怀疑到其他。我每次都用的十分尽兴,射完了还用手细心的将精液抹匀整条毛巾,以便跟朱老师浴后的胴体与嫩足发生最充分的接触。 再后来,连这都不能让我满足啦,我更加变态的在她的化妆品上动起了脑筋。 手淫射出的灼热精液,被我小心的混进了她的润肤霜、香水和沐浴露里,只可惜学校规定老师不能涂口红,她也就没买这个用品,要不然她就要用混有我精液的口红来涂嘴唇了,那相当于替我口交一样,真正是让人想想都爽呆了! 不过没口红也没关系,我还是想办法让朱老师亲口尝到了我的精液,那就是在她的食物里下手!只要看到她的冰箱里有剩下的稀饭、玉米糊糊等粘稠状的食品,我都会毫不客气的混入新鲜的刚射出的精液。这简直是最痛快的工作啦,完全不用任何掩饰,只要用手指稍微搅拌一下就什么痕迹也没有了,全都被她浑然不觉的一口口吃到了小嘴里。 日子飞快的流逝着,六月底迎来了期末考,七月就开始放暑假了。但这只是个名义上的暑假,下学期就是高三毕业班了,面临高考的重压。在校领导的高瞻远瞩老师的语重心长家长的积极要求和学生的深明大义下,暑假作为一个历史名词自动退出了历史舞台,在酷暑高温中,全年级学生仅休息了一周后就重新返回课堂,开始提前上高三的课程。 期盼的假日就这么没了,死党们个个都叫苦连天骂不绝口,只有我暗暗高兴。 因为我又可以天天见到朱老师啦。而我的偷偷潜入和变态行为仍在隔三岔五的继续,让我获得了极大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并且隐隐觉得这种和她“亲密接触” 的方式也不错,自有它独特的刺激。就算她真成了我的恋人,也不一定肯替我口交、用我的精液擦身吧!然而现在我却可以享受到这些“待遇”,也应该知足了。 假如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的话,日子说不定真的会就这样过下去,我会就这么偷偷的“非礼”她,直到一年后毕业离校,在无限怅惘中,青春的一段荒唐岁月就此过去,连同对她的爱和那些变态行为一起,成为永远埋在内心深处的美好回忆。 然而,那件事却发生了!导致脆弱的心理平衡被打碎,一切都变的不可收拾UID974801 精华3 原创8 贴 威望1364 点 贡献1401 值 赞助0 次 阅读权限98 来自火星撞地球 在线时间5615 小时 注册时间2008-1-14 最后登录2011-7-17 查看详细资料使用道具 报告 TOP放入宝箱 (七) 那是七月底的一天上午,课间休息时间,我和死党们围坐在教室后方的桌椅边聊天谈笑,正说到兴头处,老铁突然干咳了两声,说他有个重要的内幕新闻要宣布。 大家都给了个鄙视的眼神说有屁快放,老铁神秘兮兮的压低嗓音,说是关于朱老师的重大发现。 我心里一惊,忙竖起耳朵加倍留神了起来。 “知道吗?朱老师跟教导主任有一腿!” 老铁第一句话就让众人发出“噢……”的夸张惊呼声,但是表演的成份居多,人人脸上都是戏谑的表情,谁也没有相信。 教导主任是个年过五十的糟老头,长得极其具有重点校的领袖风范,而且还特别严厉,是广大备受压迫的学生的苦大仇深的阶级敌人,大家气不过,平时就编了他好多的笑话和“新闻”,至于说跟某某女老师甚至女学生有染,早就不是啥新鲜事了。 我也暗中一阵冷笑。对朱老师最了解、掌握最多秘密的人就是我了,如果她跟教导主任真有那种关系,不可能瞒过我的眼睛。 “老铁,拜托你编的有点水平好不好?”阿建笑骂道,“那死老头跟咱们朱老师能相配吗?哪个漂亮女人会看上他?你起码也找个相貌气质接近一点的来发挥啊,真是猪脑!” “你才猪脑呢!死老头虽然相貌猥琐,可他手里有权!”老铁反驳道,“懂吗?权!能决定实习老师是否留校任教的权力!朱老师为了能留校,当然只好向他献身啦。” 众人一呆,一时都没话可说了,似乎觉得这话也蛮有道理的。 我可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被如此诋毁名誉,冷冷问老铁,死老头有权力也并不意味着朱老师就一定要巴结他,还说的这么有鼻有眼的,难道你亲眼看到了么? 老铁嘿嘿笑着说何止是他,还有好些人也都一起亲眼看到了,接着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就在三天前的中午,老铁和几个邻班同学到数学老师家补课,路过二楼教导主任家时,正好碰到朱老师从里面出来,并且听到教导主任说了句“你先回去,晚上没人的时候再来!” 看到老铁他们,朱老师明显有些窘迫尴尬,红着脸急匆匆的走了。老铁他们本来没觉得什么,这下子反而起了疑心,再想起刚才死老头的那句话,越想越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 为了验证真实性,这几个小子都起了好奇心,晚上特意又偷偷一起来了,埋伏在三楼查看动静,果然九点左右时朱老师悄然而至,敲响了教导主任家的门,人一进去房门就紧紧关上了。 足足半个多钟头后,门才重新打开,这时候老铁他们每个人都亲耳听到,教导主任与朱老师在门口发生了一些肢体上的纠缠,虽然由于人在楼梯上方看不到现场的情形,当事人的声音也被刻意压抑的很低,但是一句带着哀求的“您不要这样”还是被几个人听的清清楚楚。 随后,他们壮胆探头一看,就看到教导主任把朱老师送了出来,满脸轻薄奸笑的表情,眼光色迷迷的盯着她胸口,用命令的语气说有空要经常过来坐坐。而朱老师明显是哭过的样子,双眼红肿着,肩膀在一耸一耸的抽动,换好鞋子默默的下楼走了。 “不信的话,你们去问四班的某某和某某某,看我可有一个字撒谎!” 老铁斩钉截铁的语气,认真的神态,令死党们全都耸然动容,都开始有点相信了。尤其是他说的那两个隔壁班男生都比较实在,平时一向有一说一,这更增加了这番话的可信度。 我心中也掀起了巨浪,半信半疑,仿佛失掉了魂魄般方寸大乱。朱老师确实非常想留校,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更明白,她甚至愿意牺牲这两年恋爱的权利,来换取留校任教的资格。那么,当那死老头不怀好意时,她会不会也愿意付出身体的代价呢?老实说,对此我完全没有把握。 强行按捺住六神无主的情绪,我警告老铁说,我会去问那两个男生来求证的。 事情还没搞清楚之前,禁止他再乱传这个消息,免得影响了朱老师的名誉。 老铁满口答应了下来。 放学后,我直接找到了那两个男生,从他们嘴里探听到的和老铁所说的八九不离十。 我眼前发黑,感到说不出的难受痛苦,第一个反应是想去翻看朱老师抽屉里的周记本,看她是如何记载的,以便做最后的求证。但那几天她偏偏都准时下班,晚上又都没外出,白天也没有体育课,我竟找不到偷偷潜入她家的机会,只能在焦躁中耐着性子等待着时机。 但是又过了两天后,朱老师跟教导主任有一腿的消息竟在全年级悄悄传开了,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的都是这条新闻,而且说的绘声绘色,一听就是经过无数传播者自己加工的“精彩版本”,其不堪入耳荒唐离谱的程度,那也不必多说了,总之我听到的时候,真正是心头烧起一把无名怒火,连肺都快气炸了。 我铁青着脸找到了老铁,质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他倒也爽快,当即就承认是一不小心说溜了嘴,又传给了其他人。他那满不在乎的神态犹如火上浇油,令我积蓄了好几天的怒气骤然间爆发了。 我咆哮着挥拳扑了上去,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殴打了他,是那种把人往死里打的揍法。他吓呆了,连还手都不敢,很快被我打的头破血流、哀嚎倒地,最后还是闻讯赶来的几个老师奋力拉住了我,才没有闹出人命来。 但事情还是闹大了,老铁被送往医院救治,他的家长既心痛又生气,下午就吵到了学校来。而我老爸也被叫来了,连同班主任、段长等人一起暴跳如雷的骂我,并赔偿了全部医药费。 我任由他们责骂,自始至终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头,无论他们怎么逼问我打人的原因,我都一言不发。老铁的家长火了,说要回去问儿子,我心里冷笑,暗想他敢说出真相才怪呢。 果然如我所料,老铁根本不敢说出传播新闻的丑事,撒谎说是我们自己发生的一点小纠纷。他大概怕我顶不住压力而招供,反倒一力承担起责任来,坚持说是他先去激怒我才导致我失控的。这才使他的家长觉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了,加上拿到了全额医药费,也就顺势下台阶不再追究了。 理所当然的,事后我被解除了科代表的职务。任凭朱老师怎么为我说情都没用了,班主任和段长坚决的下达了行政命令,将我就地免职。 到了这个地步,我一点也不关心这什么破职务,我关心的是朱老师本人!在我“受审”期间,她就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猜到打人事件背后另有内幕,可是她问我的时候有班主任这些讨厌鬼在场,所以我也没透露半点口风。等这事件过去了之后,有天中午等其他老师都走光了,她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里,询问起原因来。 我低着头,淡淡说因为老铁到处给你造谣,我气不过才揍了他。 朱老师似乎有些惊讶,问是什么谣言? “他说你跟教导主任。” 我说到这里就顿住了,总不能把“有一腿”说出来吧,反正她肯定懂我的意思。 朱老师的身躯明显震动了一下,脸色苍白,过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我抬起头死死盯着她的嘴唇,那时我是多么希望能从这诱人的朱唇里,用坚定的语气说这是污蔑,绝对没有这回事呀!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迟迟也不开口,而我的心却越来越往下沉。 终于,她还是开口了,说的却是:“原来。你们都知道了。” 我如五雷轰顶,五脏六腑都揪成了一团。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是亲耳听到她承认丑事,我还是感到无比的痛苦。 朱老师眼里泛起了泪光:“我现在才知道,你。你竟是为了维护我的名声才打人的!唉,都怪老师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如果是换了别的事,听到这体贴关心的话我会非常感动,可是当时我却只感到深深的愤怒和失望,仿佛第一次才认识她似的瞪着她,目光如炬,想要看穿她的肺腑! 在我的逼视下,她下意识的略有些慌乱的躲开了视线。这种不自然的表现更证实了她的心虚,我的心霎时凉透了,仿佛有个最神圣的东西轰然倒塌。 我记不清那天谈话是如何结束、我是如何离开办公室的,事实上,那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活的有如行尸走肉、心丧如死。只记得几天后我总算找到了个机会,再次偷偷潜入了朱老师宿舍里,翻到了她自己对事情的记载。 全部记载只有短短两行:“今天我做了一件错事!为了留校,我一时糊涂,忍着羞愧找到教导主任想走后门,而且用的是我以前最鄙夷的方法。” 写到这里就没有下文了,大半页几乎都是空白的,但却斑斑点点的都是干掉的泪痕。我完全可以想像出朱老师一边握笔写着,一边痛悔的泪流满面的情景,但是心理却丝毫没有同情她、谅解她的意思,因为这两行记载已经是最确凿如山的证据,扑灭了我最后一丝祈祷她是清白的幻想! 其实,这所谓的“证据”根本不能证明她无耻的献过身了,而老铁他们虽未撒谎,但也是在先入为主的想法下有意无意的混淆了真相。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当时朱老师的确是去求教导主任帮忙,并且给老头子送了一份重礼。她所说的“最鄙夷的方法”就是指这个,并不是说献身。 古板固执的教导主任在这方面倒是个君子,拒绝收下礼物,但怕中午路过的同事多,一旦跟朱老师推托拉扯起来,惊动了旁人未免难看,所以才叮嘱她“没人的时候再来”。 晚上朱老师赴约之后,老头子关起门来批评了她一顿,又硬把礼物塞还给了她。朱老师如梦初醒,羞愧难当之下才哭了起来。整个经过其实就是这么简单,但被老铁他们带着有色眼镜观看之后,再经过夸大修饰,就变成了一桩桃色丑闻了。 总之,这整件事根本就是一场误会。但当时的我却被愤怒、嫉妒、失望和憎恨等多种情绪烧昏了头,没有再理智的分析一下前因后果,就轻率的在心里对朱老师做出了判决——她犯下了淫荡罪!罪名成立!应该接受无情的惩罚! 该怎么惩罚她好呢?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产生了——既然她这么不爱惜自己,随随便便的就能将身体作为交换的商品,奉献给丑陋的老男人玩弄,那么凭什么就不能奉献给我呢?我也一样是男人啊,既然老头子都可以占有她,那我也一样有权力得到她的身体! 是的,我要得到她!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就算是事发后坐牢都在所不惜! 这念头萌发后就再也不能遏制了,犹如癌症病毒般在全身迅速扩散了开来,令我变成了失去人性、彻头彻尾的野兽! 于是,我以一个与十七岁男孩不相称的狠毒绝情,开始了最大胆最疯狂的罪恶行动。 那天是8月18号,星期六。 父母都出差去了,正是我行动的好时机。晚上十点,我迈着庄严的步伐出发了,就仿佛是去进行一桩最神圣的祭祀大典,心情悲壮而邪恶。 祭品就是朱老师的身体! 和往常一样,我轻松潜入了她的宿舍,打开冰箱,取出了放在里面的一壶蜜水。 朱老师很爱喝蜂蜜,在这炎热的夏季,她出门前都会冰一壶蜜水在冰箱里,回来后一口气喝完,凉爽又解渴。 我掏出个纸包,将磨成粉末状的安眠药投入了蜜水里。 我母亲患有严重的失眠症,家里有的是安眠药,我在这之前偷偷做了好几次试验,精确计算了药品的剂量,既要保证不被尝出药味来,又要有足够的药效令人进入深度睡眠。 现在这个量刚好,是最完美的比例! 把蜜水放回冰箱后,我为了以防万一,在白开水壶里也投入了药粉,然后才进入卧室坐下,耐心等待着猎物回来。 十点四十分。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 我一骨碌钻到了床底下,极力克制着心跳和呼吸,一动也不动,目光则从床单下的缝隙偷偷张望出去。 只见朱老师进门了,换上拖鞋,第一个动作果然是打开冰箱,拿起蜜水壶一边喝着,一边走到厨房里去了。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看不到她在作什么,也不知道她喝完了没有,等她再出现在视线中时,已经是走进了卧室,开启了空调,接着开始脱衣服。 我看出她是准备洗澡,肉棒立刻充血兴奋了起来。不过她并没有脱光,身上还剩内衣时就停下了,打开衣柜取出干净浴衣,直接走向了浴室。 我只好继续不声不响的等着。 二十多分钟后,朱老师带着沐浴后的香气回到了卧室,坐在床沿,手里拿着暖风机吹着湿漉漉的秀发。她白皙光滑的小腿、晶莹如玉的赤足就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每一根柔嫩的脚趾都看的十分清楚,令人泛起亲吻的冲动。我还是强忍了下来。 吹到一半,她忽然失手将暖风机跌落在地上,弯腰去捡,但是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就维持着弯腰的姿势不动,怔怔的在那里发呆。我慌忙缩回脑袋,紧张的心脏狂跳,就怕被她发现了。幸好她并没看向床底,呆了半分多钟后,幽幽的叹了口长气,就捡起暖风机继续吹开了。 我听出她的叹息声满含着忧伤、委屈和失落,不禁心中一动。这几天我对她的态度始终是冷冷淡淡、不阴不阳的,莫非她是为此而感到伤心么?那是不是说明她心里还是爱我的,只是身不由己才被迫做了些对不起我的事? 但是仅仅只是一闪念,我的心重新刚硬如石。呸!贱女人,别想用假相迷惑我,我是不会上当的。今晚你和我的命运都已注定,再也不可能改变了。 这时药效应该已开始发挥作用,她开始频频的打呵欠,娇慵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倦意,甚至没等头发完全吹干,就熄灯上了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听到她安祥均匀的鼻息声,我确定她已睡熟了,才从床底钻了出来,拧亮电灯,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的猎物。 真是太顺利了!跟设想的完全一模一样,几乎没有任何波折,她就成为了毫无抗拒能力的口中美食! 不过我还是没有放松警惕,感觉上,她刚才好像没有喝完那些蜜水,也许还有醒过来的可能。这就需要动用到备用手段了,我将她的双臂拉到头顶,两只手腕分别固定在两侧的床头铁栏杆上,用随身带来的麻绳牢牢捆住:然后再取出一块厚手帕,蒙在她眼睛上,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这下才是真正大功告成了! 我长长舒了口气,用放肆的眼光欣赏着朱老师的睡姿。 这是我第二次这样看她了,上次时刻担心着将她惊醒,这次却可以堂而皇之的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因为她已经完全属于我了! 还是上次那套睡衣睡裤,不过由于睡在空调房里,就没有再热的拉扯开了,将她成熟惹火的娇躯包裹的严严实实。那乌黑的秀发洒在枕头上,高耸的胸脯正在诱人的微微起伏着,仿佛在呼唤着我的再度窥视。身体则稍稍侧卧,将她优美的曲线暴露无遗。 欲火熊熊的燃烧了起来,心跳快的清晰可闻,我激动的不能自已,飞快的伸手褪去她的所有衣物,将她还原成了一丝不挂的白嫩羔羊。 最漂亮的女实习老师、梦寐以求了多日的性感尤物,终于赤裸裸的被我剥光了,美丽的胴体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了我眼前! 那真是比我想像中更完美的艺术品,肌肤细腻如雪,丰乳细腰,裸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而笔直,全身的每个部分都是那样令人心动,比黄色录像里看到的那些女星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我兴奋的掏出带来的照相机,啪啪按动着快门,在一下又一下的闪光中,一口气拍下了三十多张各种角度的裸照,有全身也有半身,还有重要部位的特写。 虽然拍下后不可能送去冲洗,但我只要保留住胶卷就够了,那胶卷本身就是最好的纪念。等将来长大了,学会了如何冲洗、或者认识了这方面的熟人朋友,再去冲洗出来也不迟。 拍完照,我更仔细更贪婪的逡巡着全裸的朱老师,尤其是那日思夜想了很久的丰满乳房,更是我观察、赏玩的重点。 灯光下看的清楚,这两个硕大而浑圆的奶子是半球形的,肉感十足,即使躺着也显得相当坚挺,丝毫没有下垂散开的迹象,那美妙高耸的圆弧一直延续到腋下,就像两座巍然矗立的茁壮山峰,峰顶是一圈淡红的乳晕,中间尖尖的突起红豆般大小的粉嫩乳蒂,因为暴露在空调吹出的冷空气中,已经敏感的坚硬了起来,看上去无比的诱人。 幻想了无数次的宝贝终于被我窥视到全貌了!我的大脑一阵晕眩,几乎以为自己又是在做梦,等到人恢复清醒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赫然已自作主张的出击了,颤抖着占领了那两座完美山峰! ——哇,真的是好大、好嫩、好有弹性啊。 我啧啧赞叹着,双掌肆意玩弄着这对美乳,将两颗圆滚滚的洁白肉团紧抓在手中,体验着那无与伦比的滑腻和丰硕。那乳球真是够大够饱满,我超过一米八的个头,手掌已经很大了,但却还是不能完全抓住整个球体,以至于十根指头全都深深陷进了柔软的乳肉中。 也许是我太用力弄痛人了,昏睡中的朱老师忽然微微动弹了一下,喉咙里也发出咕噜声。我一惊,双手本能的停止使劲,紧张的注视着她的动静,好在她并没有醒来,呼吸很快又均匀悠长了起来。 我放下心来,又开始恣意揉捏那对丰满的大奶子了,将之一会儿推到下方,一会儿挤到上面,塑造成各种不堪入目的淫靡形状:然后又用口舌尽情舔吸着,牙齿狠狠的咬着,恨不得将之吞下去似的,在赤裸的乳球上印出了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牙痕。 等到我张嘴含住了柔嫩的乳尖,像个婴儿般吸吮起来时,朱老师明显又有了反应,虽然人仍未醒来,但却发出了梦呓般的嗯嗯声。 我更加兴奋了,索性将脑袋埋在高耸的双峰间尽情舔吸,双手则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探索着各处美丽的风光。那缎子般的肌肤柔软细腻得几乎在指间化开,并且还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香气,令我快活得简直要飞了起来。手指越过平坦的小腹、玩够了白嫩的大腿和饱满弹手的屁股后,一往无前的开始向最神秘的禁区进发。 拨开茂密的阴毛往里一探,指头传来的感觉告诉我,那里赫然已经微微濡湿了! 这也是我第一次触摸女人的阴部,好奇心令我暂时放弃了对丰乳的痴迷,转而埋头到朱老师的双腿之间,细细的观察了起来。 只见在那雪白娇嫩肌肤交合的地方,蜷曲黝黑的耻毛下,一处粉红色的神秘花园已经为我打开了!两片月芽般的阴唇可爱的微微蠕动着,虽然还未分泌出大量淫水,但洞口已明显有湿润的感觉了。 我情不自禁的亲吻了上去。这个夜晚,我不仅看光了朱老师的所有秘密,也用双手摸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处,最后还用唇舌吻遍、舔遍了全身,连肛门都没有放过!我要让她的每处肌肤、每个毛孔乃至每个细胞,都留下我的痕迹。 在这种持续不断的刺激下,朱老师的本能生理欲望终于被唤醒了,虽然她的人依然醒不过来,但是她的头已开始无意识的摇晃,似乎正处在痛苦而又快乐的梦魇中,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时不时的发出一两下呻吟,面颊则逐渐潮红,双腿间也越来越湿,到后来终于缓缓沁出了一丝透明的黏液。 尽管只有很少的一点液体,但对我来说却犹如点燃了火药桶,沸腾的情欲再也克制不住了,我暗哑的嘶吼了一声,脱光衣服饿虎扑食般压到了这具性感的胴体上,膝盖将她两条美腿分的更开,勃起的肉棒奋力朝前冲刺了过去。 这是从当时的黄色录像里看来的、最常用的标准性交姿势,可是从未亲身有过性体验的我哪里能刺的准呢?连续三四次都从旁擦了过去,不得其门而入。 我急得嗷嗷叫,只好换了种姿势,双手抱着朱老师雪白的大腿向上抬起,令她浑圆的裸臀也跟着翘起,这样子阴部就更明显的暴露了出来。然后我再调整了一下瞄准的方向,将充血的龟头直接抵住了湿漉漉的肉缝,缓慢而用力的向里深入。 “喔……” 我舒爽的一阵哆嗦,只感到在进入的瞬间,一种温热的被紧紧包围的感觉强烈的传来。那绝对是我这一辈子最难忘记的美妙感觉,是我第一次真正占有了一个女人的记忆!无论以后我再玩过多少美女,都不可能再体验到那种初次的激动了。 就在肉棒向里推进的同时,我也察觉朱老师的娇躯一下子绷紧了,开始有了略微挣扎的迹象。我不管不顾了,继续抬高她的屁股,同时挺腰收腹,猛然向前一送,伴随着“噗嗤”一声,耀武扬威的阳具霎时层层迫开了紧密的肉洞,尽根没入了阴道中! “啊呦!” 大概是这一下的冲击太猛烈了,朱老师居然惊醒了过来,先发出了一声痛呼,然后她立刻发觉了被绑被蒙眼的异常,吓的张口大声尖叫了起来。 这情形可出乎意料,我急忙一把扯起枕巾,塞进了她的嘴巴,才算把叫声堵了回去。她惊恐的拚命扭动着身体,被捆住的双臂挣动的绳索嗤嗤作响,喉咙里不断发出“唔、唔”声,似乎是在愤怒的抗议,又似乎是在恳求我放过她。 正在狂热兴头上的我根本无暇多想,俯身紧紧的压住她,就像骑马似的,操纵肉棒快速的抽插起来。 也许是恐惧导致本能的收缩,也许是之前的前戏尚不足够,我感到朱老师的阴道里又是紧涩、又是干燥,抽送的并不是很顺利。不过能占有她、插入她的身体,我就已经亢奋无比了,哪还计较那么多,而且那时的我也全无技巧可言,不懂变换角度和姿势,只知道一味的猛闯猛撞,粗大的肉棒带着无可抵抗的力量来回冲杀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最深处的花心。 微弱而含糊的哽咽声响起,蒙在朱老师眼睛上的手帕上缓缓漾开了两团湿痕,不久又穿透了手帕,在脸颊上形成了一道蜿蜒泪迹。她放弃了挣扎,如一摊泥般软软的躺在床上任我为所欲为,明明是在痛哭却又哭不出声,那哀痛欲绝的样子真是悲惨极了。 然而我却还是铁石心肠视而不见,分出一只手肆意狎玩着她丰满的乳房,胯下冲击的力量则越来越强、越来越霸道。除了生理上的无比愉悦外,她那痛苦的表情也令我爽的不行,心里充满了变态的快感。是的,我就是要令她痛苦,令她流泪,令她哭泣!这样才能让我的兴奋点千百倍的加强。 渐渐的,朱老师的身体似乎也适应了这种冲撞,不再那么紧绷了,或许是为了减轻疼痛,有时候还会下意识的顺着我的方向和节奏配合起来,让我插的更舒服更畅快,下体连续撞击着那柔软的小腹,耻骨相碰,阴毛互相摩擦发出“沙沙” 的声音。 在如此迅猛的冲击下,她那对饱满硕大的乳房在胸前晃动的空前剧烈,抖出了一阵阵令人目不暇接的汹涌波涛。我看的过瘾之极,全部的热血和欲望都壮丽的沸腾了,仿佛带来了永不疲倦的精力般,驱使我更粗鲁更勇猛的酣战了下去,誓要将青春完全燃烧! 由于太过用力的缘故,我全身陆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滴滴落在朱老师赤裸的胸前、腹部和四肢上,两人不久都变得汗津津的,空气里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这场狂暴的抽插持续了足足半个多钟头,直到我再也忍受不住体内彭湃的激情,在一阵最后的疯狂过后,我闷哼一声,后腰传来一阵酥麻,通体就跟被电流击中似的欲仙欲死,大量滚烫的液体怒射而出,全都浇灌到了温暖的阴道里。 兽欲发泄完了,我疲倦的趴在朱老师赤裸的娇躯上,感觉着自己的肉棒慢慢变软,再一点点的退出了她身体。 尽管意犹未尽,但我知道多呆下去随时都会有被拆穿真面目的危险,毕竟她跟我太熟悉了,仅是遮住视线并不一定能很好的瞒过她。 又一次恋恋不舍的揉弄了一把她丰满的双乳,我用毅力驱使着自己站起身,悄然下床,不声不响的将衣服穿回身上。 一边穿,一边继续欣赏着我留下的杰作:那分开的双腿间,原本干净清洁的肉缝已是一片泥泞,乱糟糟的阴毛丛中,缓缓的倒流出了一股混合着浓精的红白相间的液体。 那是血迹! 我浑身剧震,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眩晕了几秒后再定睛一看,没错! 那就是血迹,鲜红、鲜红的血迹! ——难道。她竟然还是处女?! ——这怎么可能呢?她不是已经献身给教导主任了么,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我的大脑轰然巨响,踉踉跄跄的倒退了两步,整个人都发起抖来,一个声音在心里严厉的指责、呐喊。 ——我冤枉了她!是我。冤枉了她! 极度的震撼、惊愕和惶恐一起涌了上来,我只觉得心头一片混乱,猛然拔腿狂奔而出,逃也似的离开了那承载了我全部青春的宿舍。 当夜,我在街头流浪了整整一宿。脑子里什么念头也没有,就是这么失魂落魄的走啊、走啊,直到东方既白。 两天后,也就是下周一,我战战兢兢的来到了学校。 从踏入校门起,我心里就充满了恐惧,生怕公安局民警会突然神兵天降,把我戴上手铐押进警车。 这绝非是杞人忧天,这两天我仔细回想起来,觉得自己的犯罪手法自以为高明,其实却留下了大量致命的破绽。先别说我强暴朱老师时既没有戴手套也没有戴避孕套,现场留下了数不清的指纹和精斑,单单就是从用钥匙开的门这条线索,就可以推断出是熟人作案,再稍微一调查就可以迅速缩小嫌疑范围,很容易的查到我这个真凶。 而且更糟糕的是,我逃走时太过慌乱,竟然只穿了一只袜子!另一只怎么也找不到了,应该是遗忘在了朱老师的卧室里。 可以肯定,只要朱老师报了案,我就绝对难逃法网! 本来我的原计划是临走前留下一张剪贴报纸拼凑成的纸条,说已拍下了她的裸照,威胁她不许报案。但当晚由于突然发现她还是处女引起震惊,就完全忘记了这回事,何况就算记起,被愧疚折磨的我也不可能再这么做了。 怀着恐惧的心情走进教室,我几乎是坐立不安,不过还好,上了整整两节课了,都没有警察出现。 看来罪行并未败露,我稍稍松了口气。 第三节就是朱老师的语文课,她走进教室时的脚步十分沉重,失去了以前的轻盈活泼,脸庞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憔悴的令人心疼。 每个同学都能看出,她一定是遭遇到了极可怕的打击,但是当她开始讲课时,声音却还是平静的,态度也依然那么认真,一丝不苟的把课给讲完了。 整堂课我都不敢看她,回避着她的目光。 在担惊受怕中熬过了一周后,一切都还是风平浪静,我这才完全放下了心事,确信朱老师真的没有报案。 但我的心情却并未因此而好受一点,反而更加苦闷了。有好几次我都想痛哭流涕的跪在她面前,向她坦白自己的罪恶,但最后还是缺乏勇气而作罢。 我想自己真的是个懦夫。 失去了科代表职务后,我也不必每天到办公室交作业了,于是也就一直躲避着她,不敢跟她单独相处。有时远远在校园里碰见,我都赶紧转向另一条路躲开。 而她似乎也无意单独与我谈话,不仅是我,对任何一个学生也都失去了过去那种无话不谈的知心朋友的感觉。虽然她说起话来还是很温和,但许多同学也都私下里认为,她不再像过去那么亲切了,仿佛在心灵里竖起了一层隐隐的隔阂。 九月初,暑假课程结束了,新的学期开始了。我升入了高三。朱老师则结束了实习,离开了本校。 她最终没能实现留校任教的梦想,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不得而知。但她的离校却用事实回击了之前和教导主任的流言蜚语,让所有人都明白了,所谓“用身体交换工作”根本是空穴来风、无耻谣言! 而我也通过其他渠道了解了整件事的真相,知道自己确实误解了她,追悔莫及。 她临走的那天,正好又是个周六。晚上全班同学聚集在一起,为她开了一个欢送会。 会上,在班主任的提议下,每个人都要为朱老师表演一个节目来送别。轮到我的时候,我拿起话筒,为她唱了当时流行的红孩儿乐队的一首《初恋》。 “能不能再一次靠近我,听我慢慢诉说,心里多少伤心话。能不能再一次靠近我,一起走过从前,再把青春说一遍。” 唱到这几句的时候,全班都起哄嘻笑了起来,鼓掌声、口哨声、怪叫声不绝于耳,班主任如临大敌的皱起眉头,似乎在警惕我“早恋”的苗头,朱老师却只是沉静如水的听着,双眼眨也不眨。 我再也唱不下去了,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告别的时刻终于到了,在合影留念的时候,她忽然趁其他人不注意时,把我叫到了一边,递给了我一个纸包,说是送给我的礼物。 我嗫嚅的问是什么? 她淡淡一笑:“是青春的苦涩果实,它本不该这么早就开花结果的,但也许这就是青春的代价!既然它已经结出来了,我还是希望它能好好的成长。” 我咀嚼着她话中的深意,还来不及说什么,她已转身飘然而去了。 目送着她的背影,我知道,这一辈子再也不会见到她。 回到家,我拆开纸包一看,里面赫然是一只袜子! 我遗忘在她宿舍的那只袜子!这说明她早就知道是我强暴了她! 我的脑袋嗡的一响,忽然间完全明白了她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她是在告诉我,她已经原谅了我,因为“这就是青春的代价”,而青春在她那颗宽容的仁慈的内心里,是“年轻人做错事,上帝都可以原谅”的美好世界,她虽然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却还是谅解了一个少年因青春冲动而犯下的罪行。 我很轻易的听见了自己的心破碎的声音,拿着那只袜子,眼泪如泉水般夺眶而出,把我的初恋连同最纯真的感情一起,埋葬在了十七岁的那个晚上。 【全文完】 *********************************** 后记:这篇文章,其实并不能算是一篇色文啦,至少写作的初衷不是。它是用我多年前存下的一篇废稿加工完成的。初稿还是写在纸张上的,作为“抽屉文学”藏在隐秘处。在很早以前还没买电脑时,这样的文字我写过很多,都是以中学校园为背景的、有长有短的故事。《追艳记》也是其中之一。 本篇原文只有不到三万字,而且稿纸破损失散了大半,只剩下一些断断续续的记载。这次我是在当年旧文的基础上,又添加了不少内容,并重写了大部分篇章,才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工程量实在不比新写一篇文章小。另外,过去的行文风格与现在显然有很大不同,有些地方衔接的并不好,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啦。 关于写作感想。唔,我想是为了圆一场梦吧。相信很多男生都有过在学生时代暗恋某位女老师的经历,甚或将之当成性幻想的对象,也都是常有的。因此,写一个男生和女老师的故事,从我本人还在上高中时起,就已经暗暗萌发了。 这个故事里的女主角朱善欣,正是由曾经教过我的三位女老师的形象性格组合而成的,名字也是三个人各抽一个字拼成。她们对我的人生、价值观和写作的能力都有着非常大的影响。写作这篇文章,也算是对她们的一种另类的纪念(当然她们自己一定不会欢迎啦。哈哈)。 写作的时候,我尽力想让这个故事的真实感更强一些,因此绝大部分桥段都是现实中真正发生过的真事。当然不全是我自己的经历啦,我可没有胆量强暴老师^_^ 应该说,大部分都是曾在报纸、新闻和一些文学作品上看来的桥段,被我融合在一起拼成了一个故事。这里面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虚构的,读者诸君不妨自己去想好了。 至于床戏。呃,只有最后那么一场真刀实枪的友谊赛,我知道是比较简陋了些。不过,我一直认为,在教师学生的题材上,其实那种偷窥占便宜吃豆腐性幻想的小场面,才更有亲切感、更能激发人的欲望。 事实上,本篇原文是没有最后一场床戏的,床戏是我现在加上去的。因为我想写的就是一种青春期的骚动渴望,渴望一旦真正实现了,反倒失去了一种朦胧的感觉。 最后,再俗套的啰嗦一句:故事纯属虚构,感情却是真实。就谨以此文,祭奠我正在不断流逝的青春吧! ***********************************" }, { "text": "我的初恋\n“张医师,好久不见了!” 我抬起头,心中正感到奇怪怎么有人认识我,突然我心中一惊,竟然是她! 我的初恋情人 — 晴文。 我急忙站起身,身旁的椅子被我推倒,发出一声算蛮大的声响。 全医院的人眼睛注视着我俩,我脸上一阵发热,乱觉得不好意思,不过我真是大吃一惊,接着拉着晴文的手急忙走进医生办公室中。 刚好此时其他人都出去吃晚饭了,偌大的办公室只有我俩人。 我抱住她,几年来的思念化成今朝的拥抱。 我俩紧紧的互拥。 “让我好好看你的脸”我注视她俏丽的脸,“你依然没变。” “但是你变了”她语带哀怨地说“你结婚了。” 我载她回去她的住所,小小一间居住单位,可看不出来是位国中老师的窝。 她打开外层的铁门,带我进入她的居住单位。 她的客厅不大,放着一条沙发,和一架电视机,直去有三道门,分别为卧室、浴室、和厨房。 我走出至阳台,下面的街道车水马龙,在昏暗的夜景下,成为一条条连绵的白光带和红光带。 “她住在十楼。”我心想。 我欣赏了约半小时,她把我叫进厨房,为我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我斟了两杯香槟,递给她。 “就算敬我俩这些年来的思念吧! ”我说。 在晚餐的过程里,我俩相视不语,默默的吃着,偶而微笑。 吃完后她站起身收拾碗碟,我趁机握住她的手,像触电一般。 她灿烂地笑着,缩回手。 “你还是喜欢摸我的手,就像你以前一样。” 我从背后抱住她,双手隔着衣服握住她娇嫩的乳房。 我轻柔地抚捏她,我们的气息逐渐急促。 “你好软,”我说。 我将手移动到她的腰,抓起她的一部份上衣,将手再次伸进去。 我滑过她的腹际,摸过她光滑的皮肤。 她微微发颤。 我伸进她的奶罩里,食指及中指夹住她微微坚硬的乳尖,我挟柔着她,身体紧紧地靠着她。 我呼吸她头发的香气,将左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撩起她的裙摆,抚向她的两腿之中。 我伸入她的最后一道防线,我拨开她多毛的下体,像抓痒似的爱抚她的隐私体位。 我一手“攻击”她的胸部,另一只手在她的下体游绕。 她像是在享受我的爱抚。 我的左手感到有些湿滑,那是她的爱液。 倏地,她反转身来,我的手被迫离开她。 “等一下… ”她伏在我的胸前娇喘“先去洗个澡。再和你…” 我躺在她的浴缸里,心中却仿佛回到从前,记得是七年了。 七年前我们是公认的情侣,当时我医学院最后一年,正在实习,她则是刚上研究所。 我们彼此差一岁,也彼此相爱,更早就同居,但当时我们只是纯纯的爱情。 直到我毕业的前几天。 因为我老家在南部,她是标准的北部人,所以我俩的分开是势所难免的。 她一直强迫我要我去她家向她父母提亲,但我却因为我父母之故不敢遽下决定。 就在毕业典礼的隔夜,我俩相对坐着,她的眼睛红红的,带点忧伤的眼神看着我。 我保证我回南部后一定会再北上迎娶她。 就在那夜,她背对着我脱下她的外衣,依稀记着她的皮肤好白,令我目眩,当我的脸埋于她雪白的酥胸时,她的乳房好嫩,触感好柔细,给了我她生平的第一次。 当我俩从狂暴中停止下来时,她娇红的双颊有沁出的微滴,樱红的唇微微张开,告诉我她永远都要跟着我,她是我的人,她要和我组成一个甜蜜的小家庭,她要… 我回去南部后父母对这么一个研究所的女生自然是十分欢迎,但戏剧性的她们的家族企业却因周转不灵而宣告破产,身为保人的未来岳父不得不负债而卖掉她们家。 我一点也不知道这些事,只是突然的和她失去联络。 过了几年我才辗转从她的旧友中得知此事,她之所以不肯找我主因是我是医生,不愿因她父亲的负债而使我牵连,听完后,我十分感伤,但却也对她的过分保护我的行为生气,我相信相爱是我们结合的原因,她为什么要给我也是因为我们相爱,但,一切都毁了。 我接过她递给我的毛巾,擦了擦湿发,她换掉那一身标准的洋装,改穿轻便的家居服饰。 她的胸前可以很明显的发现是坚挺的,因为上衣前有二个尖尖的突起,我想是她换衣服时将胸罩脱下,想到这便想到刚才的情形,我的“弟弟”有些反应。 我注意到她,她正要脱掉她的衣裳。 背对着我,她缓缓的将外衣褪下,裸露出她那白晰的皮肤,她略转过身来,美丽的乳房隐约可见,虽然不很大却令人颠倒,粉红色的乳头似乎在诱惑我去咬它,去吮它。 我接近她,手掌紧紧地按在她的肩头上,心中却感到心脏在加速,一种朦胧的意识。 我转身将她抱住,双手紧握住她的双乳,将头埋入她的秀发中,她的头发好软好顺,并且好香。 我靠近她的耳朵对她说: “你,好美! ” 我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手指卷起一绺发丝,好熟悉的触感,我的心口热起来。 我俩躺到床上,清秀的她身着一条白色的休闲裤,我伏到她面前,视线扫描从头扫描到脚,手掌从她纤细合宜的双颊抚摸到她诱人的双乳,我感到她乳尖在变硬,气息也逐渐急促了起来。 此情此幕,仿佛在暗示我她成熟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我双手从她白皙的酥胸移到她的双腿并交缠着,我抱起她的腿,把她宽松的裤子脱掉,在脱的过程,我发现她并没有穿内裤,似乎她对和我做爱的此事早有预谋。 我心跳加速,像极了一个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的小孩。 她的身体仍然和我认识她时一样洁白光滑,显然这些年来的风风雨雨并没有使她老化,只是增添她成熟的美。 清秀的脸蛋,微微丰腴的双乳,粉红的奶头,纤细的腰枝,白皙的美臀,适切的双腿,和垂涎欲滴的“妹妹”,令人痴狂。 我把她给脱个精光,随后她再起身来替我卸衣,温柔的她,竟让我萌生一种早知如此当初她流泪地说不要离开我时,就应该向她求婚的。 但如今我却是个有妇之夫,虽说昭仪也不会令我厌烦或什么的,但就是她一付女强人的姿态令我有所压力,我虽对她有所不满,但天性便是好好先生的我,却不太想去计较它。 感觉上觉得和昭仪缺少些什么,始终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她蹲下身去,我对我内裤中的反应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装成没看到,把它脱下来,我的阴茎虽然还不很硬,但我却感到身体在发热,等她站起身,有些故意的用身体触到它,那突如其来的触感使它倏地挺直。 她踮起脚尖,在我的额头上亲一下,像是在挑逗我,接着,她转身爬上床铺,平躺而下的动作好诱人。 她躺在床上,我走近前去,爬上床铺,抱住她,我们的嘴唇密合,两人的舌头却已纠结在一块,彼此的津液互相混和,在热吻的同时,我将手放在她的嫩臀,或是用摸,或是用揉,或是用捏的,给我一种滑嫩之感,手有点舍不得离开那白皙的嫩臀,那两片?纤合度的小圆丘。 许久,她撑起身,使我俩的下面更贴紧,但我的阴茎被她的腹部压成朝上。 她应该也感受到了,她稍微挪了挪她的腹部,刺激我那里。 她左右扭动身子,我那根夹在我俩的腹部,随着势子,刺激情欲既将爆发。 我翻身把她压于床上,内心一股激越的欲望被她完全的挑起。 这时她轻轻的对我说: “吻我。” 我离开她的嘴唇,移向面颊、耳朵、腴颈,来到她的心口,将脸埋在双乳之间。 我呼吸她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握住她的乳房,爬山似的移上乳尖,用力吮着她坚挺的乳头。 用舌尖轻咬她的乳尖,学小婴儿吸吮,她把手抱在我的头上,抚摸着我的头发。 然而更吸引我的是她的下部身体,我碰到柔软的阴毛,我晓得我已来到她的私处。 我用头撑开她的双脚,看着那红润的阴户,有些湿润。 我亲了那边,她则大呼小叫了起来,将双腿挪开我的头。 有些撒娇的骂我: “讨厌! 。” 我向前扑过去,她娇笑出来。 抓住她的两条大腿,再次把大腿张开,那润红的阴户有点熟悉又好像很陌生。 开口问她: “这七年来你都没有再和其它男人做过爱? ” 她有些凄楚的笑着说: “我记得曾在七年前说我是你的人,我就永远是你的人。” 我正想要再说些什么,她将手指捂住我的唇,摇摇她的头,示意我什么都别再讲。 那个哀怨而动人的动作真令人怜爱,完全激起我内心原始而热烈的情欲。 说: “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随即动作变急速起来。 调好位置后我用力向前推进,她低呼了一声。从她的体内可以感觉到她正在微微的颤抖着,好像她是一个初试云雨滋味的处女。 我在她的阴道中,仍然是像以前的感觉,有些温暖,有些紧密。 一种浓烈的感觉袭上心头。 我缓缓的推进、伸缩,原先她的身体有些僵硬,双腿不自主的紧紧夹住我的腰。 我有些怜惜,对着躺在床上的她说: “还会痛吗? ” 她摇了摇头。 后来她渐渐放轻松,紧抓床单的手也放松下来。 我像呵护婴儿般的对她,她也渐渐放开她一惯的矜持,发出“嗯嗯… 哎呀… ”的呻吟声。 此时我抽送的频率渐渐被快感所加速,动作也大起来。 她发出低换、呻吟,催促我体内的能量,也似火山即将爆发。我加速抽送动作,在交合的动作中达到极速。 而她娇喘声也到最大最急促时,我俩终于达到极限… 我感到快射出来时的一刹那,我赶紧将阴茎抽出,白色的精液如一条细绳从阴茎尖端射出,盘绕在她的腹脐下方。 她全身软弱下去,不知她是否也尝到那种水乳交融的一瞬间。 在过了几阵抽动的兴奋后,我汗流浃背,慢慢地站起来,床铺陷了下去。 我像神一般地据高临下。 香汗淋漓的她呈大字形的张开四肢,胸口微微起伏着,腹部上有我刚才射出的精液在发亮,看着她满足而甜蜜的倦容,我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内疚感。 三十岁的女人了,竟然只有我这个男人。 我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一个女人默默的为我牺牲,尤其这个女人长相清秀,虽不十分妖艳但使你销魂。 她其实是可以不等我的。 我第一次发现一个女人为了爱情竟然可以如此牺牲。 我为了昭仪的月经不规则,已经两三个月都靠自慰解决我生理上的需要,晴文的出现给我两个好处,一个是我终于知道我的初恋情人的下落,另一个则是解决了我生理上的需要。 做完爱后,我抱着晴文,说: “你怨我吗? ” 她摇摇头,一语不发。 就这时,我看了挂钟,八点多了,我想昭仪大概回家了。 我双手放在脑后枕着,看着晴文她甜蜜地躺在我胸膛,实在不忍心要离她而去。在做完爱后,女性就需要的便是事后的温存,如果一个男人只是在发泄完后便自顾自地倒头大睡,那做爱便谈不上男女双方心灵及肉体的契合,也就享受不到在“暴风雨”后那种祥和的轻松之感了,我想。 我搂紧晴文,她对我说: “你能陪我吗? ” “好啊! ”我还是下定决心陪她。 我注意到她的脸此时通红像一颗成熟的苹果。 我低头轻咬了她的脸颊,她却有些慵懒地没有回应我。 “女性的性高潮是可以延续好几分钟的”我自喃自语。 我伸手握住她的双乳,这时却变得十分柔软,和做爱时的坚挺差好多。 我柔捏着她的乳房,玩着她的奶头,手掌抚摸她的胸腹,她并没有再次娇喘,只是脸满足的微笑,“嗯嗯”的发出声音。 我抱起她,走进卧室,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随后我也躺进去,我抱着她,在柔软的卧床上敦伦,想不到竟然睡着了。 等我起床时已经十点多了。 “糟了! ” 我赶紧下床,冲进浴室胡乱洗去我身上的香味,我可不能被昭仪晓得我和晴文的“奸情”。 我走出浴室,晴文也已经起床,她盘腿坐着,身体用件上衣披着。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她说。 我望向她,笑了一笑,“没关系,是我不好。” 我走出门,留下孤独的她。 昭仪和我结婚二年,一直忙着她的事业,可说是标准的女强人,这也难怪,我俩差了有五岁,难免会有一些年龄上的差异。 她可说是大学一毕业便嫁给了我,我曾考虑过要个小孩,但她并不赞成她事业正在起步便要因生孩子而中断。 听到这儿,我也不想和她去争,不过每当我看见别人一对夫妻带着他们小孩,便很羡慕。 每次我和昭仪做爱时,一想起此事,便暗地里不悦,故意把昭仪弄痛,但我毕竟掩饰的很好,她一直以为是做爱过于激烈,致使她在激情过后都有些埋怨。 打开家门,大厅的灯光并未亮着,我瞧了一下,便移步进入我俩的卧房。 昭仪并没有回家。 “她一定又加班了,谁叫我娶到一个事业心很重的女人为妻。” 我想。 有点不悦地想。 过了几个月,昭仪所负责的案子结束,生活终于回复正常,原先她月经不规则的毛病也就消失了。 “我就说嘛! 都是你的工作压力造成的”我对昭仪说。 她并不搭理我。 我感觉我同白痴一般。 吃完饭,她离开饭厅,留下我一个人处理。 “她一定是案子处理不好,被挨骂了” 我收拾碗筷,一边想着。 “真不知道那么拚命工作干吗,又不是缺钱用。” 我拧上厨房的水龙头,可是水声却并未中止。 我听见水声,浴室的水声。 她正准备洗澡。 我泛起遐思,“我俩有几个月没有好好地做过爱了,她一定也很需要做爱..” 我越想生理上的反应越激烈,我想要和昭仪来一次激烈畅快的性交,说不定她刚才便是在暗示我她需要。 我想着想着便乱弄了一下碗碟后,便走入卧房内,正逢她要走进浴室,我一把抱住了她。 我亲了昭仪的脸,一双手开始从背上滑至她的臀部,我将手略伸她的窄裙里,舌尖伸入她的嘴里,就像一曲优美的古典音乐。 我脱下她的内裤,亦拉开她的上衣,粉红色的胸罩包裹着一双丰满的乳房强烈地吸引我。 我手正要进一步爱抚她的私处,她推开了我,赶紧将上衣拉好,拍掉衣服上的褶皱。 口中冷冷地说着: “不要! 人家今天不舒服。” 说完便转身进入浴室,听着她进入浴池的水声从浴室里响起,而身为丈夫的我竟然被关在门外,感到有些恼羞成怒。 正想发脾气时,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算了,找晴文去..” 我推开那扇铁门,一见到晴文,心急的我就紧紧的搂着晴文和她激烈的拥吻,等我俩边接吻边关上大门后,她喘息着伏在我的胸膛上。 我有些急促地说: “我需要你,我要做爱,和你..” 她羞怯的低下头来。 “答应我,好吗? ”我有些性急地询问她。 她有些羞怯地点了点头,我喜出望外,将她抱起来,然后在她的脸颊上 kiss 一下。 她那羞红俏脸此时更加粉红,似乎她失去一个女性应有的矜持,向我求欢而感到不好意思。 她只不过答应我的要求而已呀! 我把她压于墙边,迫不及待的撕开她的上衣,扯下她的长裙及内裤。 同时她拉下我的拉链,将我那开始勃起的阴茎端出。 然后我右手提起她的腿,我看准了我俩将融合的孔穴后就开始接触伸缩了,我俩甚至连爱抚都没有,开始的感觉的确有些难受,晴文的阴道来不及为我阴茎的突然闯入准备足够的爱液,我感觉她的难过,她的呻吟声比以往我们做爱时都要来的大。 “呼呼….”我推进着,嘴里却发出声响。 而她也回应我,低吟声不断。 我开始渐渐把晴文当成是我的太太一样,事实上每当和她缠绵时我就好希望她真是我的爱人,一个纤细娇柔,善体人意的早有被水濡湿的痕迹。 而晴文她的上衣已经凌乱不整,裙子被我撕掉大半,隐约露出她的大腿及阴毛,就好像刚刚被强暴了一样。 我俩牵着手走进卧房。 我一见到床便倒向去,她看见我这个蠢样便掩嘴失笑。 她丢给我一条裤子,“我买给你的,穿看看。” 我起身穿衣,穿好后,伸手在偷偷她的嫩臀上捏了一下。 “讨厌! 吃我豆腐”她瞪了我。 “刚刚都做爱做的那么激烈了,这点豆腐算什么呢? ”我揶娱她 “快换衣服吧,你这样好像被人刚刚强奸似的。” 她对我扮鬼脸“要被强奸也是被你强奸的! ” 我在卧室内看电视,晴文她出去做饭。 我看着看着,便关掉电视,走出去。 晴文正在房中做饭,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双手从背后紧紧握住她的双峰,她回过脸来和我接吻,我们俩的舌头打结,彼此之间十分了解以往下一步将会如何,但我俩刚才已经做过爱了,我只是舍不得只是看着她。 似乎我俩已经从刚认识的那种纯纯的爱情,转变到目前充满爱恋及欲望的爱欲。 “有何不可呢? 齐人之福”我想。 打开门,走近屋子中,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是昭仪常用的香水。 “难道她回来了? ” 我继续走到卧室,昭仪正躺在床上睡觉。 床柜上放着一张给我的留言。 只有短短几个字: “下班后叫醒我。” 我看完,她睡得正香甜。 我不忍心叫醒她,于是我解开领带,准备了换洗的衣服,便去洗澡了。 水很适合,不冷不热。 我洗完身体后,换上睡衣,在我坐在床沿时,有只手突然抱紧了我。 昭仪亲着我的脸颊,双手按着我的胸膛,她的胸部贴在我的背上,不时的缓缓移动,那压迫的感觉诱惑着我,分明向我求欢,我抱起她,她挣扎出我的怀抱。 有些神秘而暧昧地说: “等一等我洗完澡。” 然后她在房间中便褪下她全身的衣服,一丝不挂地步入浴室。 光是刚才她脱衣的一幕已经令我血脉贲张,我在床上坐立不安,最后实在受不了刚才的香滑诱惑,我冲入浴室。 昭仪她叫了出来,一看是我,便杏眼圆瞪,我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便强行亲她的嘴,然后我脱下睡衣,跨入浴池里,调好姿势后便和她交合。 浴池的水随我一伸一缩的韵律荡漾,而昭仪口中发出荡魂蚀骨的叫声,我觉得她的叫声比晴文的大,也许是因为她是和我名正言顺的夫妻,不像晴文和我算私通,怕别人说话。 想到这,我对昭仪就有些歉意,但是没多久,内疚感就被兴奋感驱逐了。 就快到高潮时,她的呻吟声变成十分夸张,因我是采用背后进入的体位,她臀部扭动幅度竟也很激烈,剧烈的磨擦让我及昭仪都浑然忘我,耽溺在性交的快感里,我的龟头在她阴道里面,柔嫩的阴道使坚硬的它如入无人之地,我双手环抱抓住她的腰,利用腰力及臀部的推进力前进伸缩,她跪在浴池上,双手扶住浴池边,我的前部下体贴紧她的后臀,水面满至我的阴茎下方约三公分处,每撞击依次就有肉波震荡,传到她的胸前便使她的双乳前后波动,水面不时的地被我溅上我俩的身上,发出声响。 在这环境下,意识完全模糊,未来只有达到高潮的一条路而已。 “不要停… 不要停… 啊… 啊啊… 。”昭仪有些夸张的喊出来,双手用力握住我抓着她腰枝的手。 我汗流浃背,鼻尖的汗珠滴到她的背臀。 就快到高潮时,她的呻吟声变成十分夸张,因我是采用背后进入的体位,她臀部扭动幅度竟也很激烈,剧烈的磨擦让我及昭仪都浑然忘我,耽溺在性交的快感里,我的龟头在她阴道里面,柔嫩的阴道使坚硬的它如入无人之地,我双手环抱抓住她的腰,利用腰力及臀部的推进力前进伸缩,她跪在浴池上,双手扶住浴池边,我的前部下体贴紧她的后臀,水面满至我的阴茎下方约三公分处,每撞击依次就有肉波震荡,传到她的胸前便使她的双乳前后波动,水面不时的地被我溅上我俩的身上,发出声响。 在这环境下,意识完全模糊,未来只有达到高潮的一条路而已。 “不要停… 不要停… 啊… 啊啊… 。”昭仪有些夸张的喊出来,双手用力握住我抓着她腰枝的手。 我汗流浃背,鼻尖的汗珠滴到她的背臀。 约有数分后,我渐渐有些力不从心,终于忍不住,便低呼一声,赶紧从她的体内退出。 我习惯性的把阴茎抽出,让精液奔泄于她的美臀上。 因为我答应她,在她事业有成时才能考虑生子,我既不想用保险套,也不想昭仪吃避孕药,因此就用最安全的“性交中断法”。 一切宁静下来,她翻身躺在浴池里,眼睛闭着而嘴唇也是,好像告诉我她的满足。 我仍然是跪着,阴茎已经软了下去,尖端处有一丝液体滴到池水上。 她微微睁开眼敞开双手对我说: “抱住我。” 于是我亦躺到水中,她将她的唇附过来,我接住她的热吻,舌头在口中交缠,意犹未尽..。 我张开口,让爱液从我的舌头流入我的口腔,我用手指将阴户上两片阴唇分开,用食指在阴核上按抚,有时便和拇指夹紧,有时用舌头舔它,有时便咬住它,每个动作,都令她愉悦,和我紧紧的融合在一起。 我玩弄她的私处不久后拍拍她的臀部,她躺着的身体站起,来到我的下体后,她握住了它,上下滑动抚摸数次,便伏在我的两大腿之间,用手爱抚我的阴茎,用舌头舔着龟头,就像在舔冰棒,更用嘴巴整根含入她的口中,模拟着阴道,一上一下,刺激着我使我舒服,阴茎被她玩硬了,也开始想要交合。 于是我站起身,她顺势躺倒于床上,将两腿张开,白晰的身体上丛生一团黑色的物事,黑色之中有粉红的门为我的阴茎而开放。 我用手搓揉我的龟头数次,膝盖一弯挺进到她的阴门前。 有时用舌头舔我的龟头,有时圆起她的朱唇来回上下做吸的动作。 我扶住她的两片臀,将她湿润的下部移到我的面前,开始去使她“愉悦”。 我伸出舌头舔她,她的阴唇已经流满晶莹的爱液。 我忍不住,精液从龟头处射出,射的她满脸都是,热呼呼的白稠液体从她的鼻端缓缓流下,她伸出舌头,往上舔舐。 因为是医生,我知道精液含有极丰富的蛋白质,但对于精液可以养颜美容知识却只是置之一笑。 她舔舐着,然后又将她的嘴巴含住那已经垂下的阴茎,用嘴吸吮。 她似乎已经很懂的如何来取悦我。 我摸着她的头发,有些温柔地说: “不行啦,下次我来的时候再和你做爱吧! 。” 射完精后,我已经感到很累了,但等一下我便要回去家里,于是我不得不早点洗澡来去除我身上晴文的香水味,和刚刚做爱时满头大汗的汗臭味。 我躺在浴池中,晴文也裸身坐进来。 她拿起香皂,帮我洗身,我躺在温水里,又有个心爱的女人在服侍我,这种感官刺激及心灵上的舒畅真是不可言喻。 我俩洗完后走出浴室,互相拭去身上水珠,两人又光着身子躺在卧室的床上。 我对晴文说: “我要和昭仪离婚,我要娶你。” 晴文惊讶的问: “为什么? ” 我回答她: “因为我爱你,我喜欢的就是像你这样令人魂牵梦萦的女人,更何况我七年前早就答应你在先了。” 她有些不悦的说: “我之所以会和你再在一起,只是为了重续我们那段逝去的爱情,并不要你给我什么保证,我也不要破坏你的家庭,”声音开始断续,“我… 我只要你能陪着我,和我煮饭,和我看电视,和我… 做爱… ,我不在乎我是不是你的老婆… ,我要不要扶正..。” 我问她: “你难道不会觉得很苦吗,为什么你不答应我,七年前,我们不是已经签订‘终身契约’,你忘记了吗?” 她爬下床,走至梳装台前,背对着我,有些哽咽的回答我: “那次是我自愿放弃的,我爱你,但我无法要求你从另一个女性中跳到我这里,最近我和你如此,我已经很对不起你太太了,我不想当破坏人家家庭的‘坏女人’… 。 ” 我走下床,她已经激动的哭出来,我搂住她,“别担心,你不是坏女人。你永远是我最可爱的晴文。” 她伏到我的胸膛上激动地哭泣着,“我多么希望我现在是你的老婆,每次我看见别人成双成对,我就好羡慕,每天晚上独自望着天花板,我好希望你能在我身旁,抱着我…。” 我紧紧地拥抱着她,心里面感伤极了。 “但我不能,我只是你的情人,昭仪才是你的太太。答应我,不要这样好吗? ” 回到家中,我一句话也没说,反正自从以前我和昭仪的话便很少,只有我向她求欢或她向我求欢时才能说出那几句话。 一连好几天我都只是例行的起床,叫醒昭仪,便去上班,我开始怀疑我对昭仪是否再有耐心,我们平时家事都我大部分在作,甚至连上班都由我叫醒她,这样一个女人和晴文是差多远,我下班回家,她从来就未曾煮过一次晚餐给我,她在工作上是女强人,但当一位称职的妻子却很糟糕,我突然对她十分厌烦,晴文的出现不啻是对我生活的转变炊J生机,我只有在那间小公寓中方能体会a的温暖,我是娶了昭仪这部生育机器吗,不! 她甚至不准我碰她! 下班后,对医院中那对老先生和老太太的表现十分羡慕,虽老态龙钟但他们却非常相爱相系。 “这才是爱情、婚姻,”我自喃自语“昭仪她会如此吗? 哼! ” 我开车回家,昭仪留了张字条,她要去参加一次重要的应酬,要我准备如下的消夜给她。 我接到这留言,不禁怒火中烧,“什么意思! 她以为我是谁! ” 我恨恨地叫骂,报复性地。 我突然想到晴文,“找晴文她去! ” 我开了车就直奔晴文的小公寓,我需要她给我家庭的温暖! 我在车上想着如何要和昭仪摊牌的事,但心中却很感慨,我变了,难道是晴文的影响吗? “不会的,她是那么善体人意..”我一想到昭仪,竟有些心虚。 我大力摇摇头,“管她的。”我想。 她一见到是我,高兴的抱着我,和我热情的接吻。 “怎样? 有什么心事吗? ” 我含混的带过去,她看我不愿意说,也就不继续追问下去。 晴文和我静静对坐着,吃着晚餐。 晚餐结束后,她起身收拾碗碟,进去厨房清洗。 “沙沙..”水声响起,我走进厨房,她正在那里。 我往前一抱,她手中的碟子滑落至水槽里,激起一阵水花。 在她的耳际说: “我需要你..。” 我躺在地板上,双掌握住晴文美丽的乳房,她坐在我坚硬的阴茎上,臀部前后游移着,我在她体内磨擦,那种舒服的感觉真愉快,我对晴文暧昧的说: “今天我要看你如何服侍我” 她没搭腔,但脸上稍微有羞怯的表情,口中有时也因动作过大而发出声音,我可以清楚地感觉我的龟头和她的阴道壁交接时之快感。 就在我即将爆发的时刻我将它从她的体内退出,对做到火热时将阴茎从你的爱人体内退出是需要一些毅力和忍力。 我对正在喘气的晴文说: “我今天要好好的和你缠绵一次,两次,三次… ” 她通红的脸看起来好美,我俩走出卧室,扭开电视后便双双翻于床头,又是一阵热吻,一阵子后,我用双手从她的乳房中将她架起,我手可没闲着,将她的双乳房爱抚后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互拥着看电视。 然后约莫过了半小时不等,像是心有灵犀一样,我俩再次互拥,接吻,爱抚,做爱。 我身体在上,她身体在下,两个裸体人类的交会处不停的晃动。 我们两个几是每隔一小时便做爱一次,我都在那紧要关头退出。我已不想再回去见昭仪,这些年来的怨怼在晴文的出现时爆发出来,这些年的怨怼化成我现在的狂暴的发泄。 我躺在床上,晴文窝在我身际。 晶莹滑亮的液体覆盖,那是她分泌出来的爱液。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我的体力亦渐感不支,但是当我看到躺在地上的晴文正被我引发的“抽送”而喘息低吟,我就不忍心要减低我任何一次的冲力。 我用力推去,逐渐她开始抓紧我。 口中已不复呻吟,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欲仙欲死的哼声。 我也陶醉在这一场爱与欲的世界里。 一切的时间都停止了,一切的空间都消失了,我和晴文之间只有那一阵阵的兴奋及刺激,刺激感从我那根一直不断地传入我脑中,将我推向灵欲的高峰。 我改变和晴文做爱的体位,改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 她跪伏在浴室的地板上,我望前刺。 她的两片肉臀撞击我的下体,带给我不小的快感。 “好爽! ”我想。 我伸手去握住她悬在半空的乳房,我用力握揉那两团美丽而吸引人的“肉团”,她激烈地吟叫着。 “啊啊..啊啊..” 莲蓬头的水大量地喷下来,她那飘逸的长发此时已被漉湿,我们身上都被水冲刷着,好像是温柔的抚摸。 我向前、向后。 那地方被她的“小穴”环包着,一种温热而说不出的快感传上来,我抽送的越激烈,她尖叫的越大声。 最后我终于抽送到顶峰。 我俩在那一瞬间达到高潮。 我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我在她体内射精时阵阵的抽动感,一阵一阵又一阵,我幻想我的每一阵射精时一定很迅速并且很直的射入她的子宫前,然后黏于她的阴道深处的壁,数亿只精虫去完成它们找寻卵子,完成延续生命的任务。 我感到兴奋、快感、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晴文像是轻松下来一样,不再呻吟了。 她这时只是张开嘴巴,双唇微微张开地喘气。 我在她体内虽然已经“泄了气”,但我仍然在她体内,我放开她被我擎起的双腿,低身去吻她。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你舒服快乐吗? 这样子好吗? ” 她点点头,以一副满足的笑容凝视着我,好美。 我抱起全身虚软的晴文,走出浴室,在精疲力竭之余,昏沉沉的在床上睡去。 我步入家里,昭仪一夜等我,正斜躺在沙发上睡觉。 她被我开卧房的门声吵起,怒气冲冲地过来质询我整夜去哪里了,为什么她交代我的事我都没做? 我不理她,她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一时间,所有时间似乎冷冻在这里。 我毕竟是不打女人的,这是我的原则。 可是我却气极了,于是我用力将手提箱甩到她脚下,冷峻地瞪她,表达出我对她的忿怒。 她原先一个人诧异的呆望着我,然后就放声大哭。 我独自走书房里。 如此地过了一天。 之后几天,我和昭仪的冷战达到顶点,但过了不久,约七、八天,以一个女强人的她,立场居然软化了! 她像是同我认错一般,在我好不容易准时回家的那晚,做了晚餐给我,我也不想太伤她的心,两人默默无言的对坐着吃饭。 吃完,走入我俩的卧房。 既然她不和我冷战,已没必要再如此一方冷战。 可是她并不怀疑我是否有外遇或如何,她仍然是相信我的人格,也许是我以前的行为太标准了。 我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这时门被人打开,我向那里望去,发现昭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走近,半透明的睡衣遮不住她成熟的身体,尖峭的乳房,黝黑的下体,修长的玉腿,她全身只有那件。 她握住我的手,有些羞怯但风情万种地对我说: “我要。” 说完闭上眼睛,将脸凑过来,要和我接吻。 但我赌气的偏过脸去。 她以为我仍然在生气,将身体进一步的靠过来。 我推开她,冷冷的说: “滚开! 别碰我! ” 她一听整个人都变了,先是对我大叫,但我的冷漠使她心寒。 于是她的态度大幅转变,平时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女强人不见了。 我第一次感到她在女强人的假面具之下竟然如此的脆弱。 她跳下床,眼睛开始充满泪珠,移到我眼前用近乎哭泣的声音对我说,她受不了我们再如此的不言不语下去,她问我说我怎么了,为什么不再理她,难道我失去对她的迷恋了吗? 我本想和她摊牌,但我顾虑晴文知道后,也许从此便再和我断绝来往,我不要失去她。 我起身,走出卧室。 她在房里哭泣着。 我将客房的门反锁,因为我不想和她再多说任何一句话。 我窝进棉被中,那根却因为刚才那幕而有些勃起。 我重重拍了一下头,说: “怎么可以想那家伙呢? ” 但是我却开始产生欲望,“明天去找晴文。” 整夜昭仪她并未来找我。 我开车去晴文的居住单位,她不在。 过了约一个礼拜,我天天去找她。 “怎么搞的? 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 ” 我心想不对,开车去她服务的中学。 我一走近办公室,便看到她的女同事,我上前去问,她有些支吾地回答我。 我不死心,走出教师办公室,赫然发现晴文正要出校门,我冲向前去要抓她。 我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把她转过身子,苍白的脸显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忧伤,她哀怨的看着我,在趁我搂住她的一刹挪间,她跑开我的掌握,我拔腿追去,她抛下一句话: “我爱你! ” 随后她坐进她同事的车内,抛下空望烟尘的我。 我失落地过着日子,而昭仪她也请了长假。 虽然我不再和她说话,但昭仪却一反常态地专心照顾我,她知道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才会使我如此,而她的确也想过我是否有外遇,但她此时温柔极了,我的立场逐渐软化。 我们在客房分居的日子,我曾在寂静的夜晚听见昭仪在啜泣,我想她既然内心如此的需要我来抚慰她,为什么她却要像个女强人似地压制我。 我曾经向她提出离婚,但她却泪流满面地跑进房里哭泣,我于心不忍,我也想到我没有资格去伤害一个爱我的妻子的心。 晴文她和我避不见面,我像失去舵的船茫茫无目标的生活,我向医院提出请病假的申请,医院方面并不清楚我发生什么事,以为我对昨天值班时对一位垂危的车祸患者无法挽回他生命所作的自责。 半年后,我的心情已经好了不少,开始上班了。 而昭仪也为我辞职,辞去她心爱的工作。 她目前专心的照顾我,我和她也缓和了不少。 在一次和昭仪的谈话中,我才知道她之所以要装成女强人似的来压我,是她不想太“宠坏”我,她心目中的医生都很风流,会冷落他的妻子,只有好好“管教”才能不使丈夫越轨。 我只有苦笑。 时间可以治愈一个人的创伤果然没错,我对晴文的印象亦开始模糊。 我仍挂念她的病。 “真是癌症吗? ”我不太敢想她的现状“早期的还有救… 说不 定只是误判,根本没有得病,只是一般小病而已。” 和昭仪处于低潮状态约七个月了,终于在一次接吻后结束。 我蛮不好意思的向她道歉,她则高兴地哭了,喜极而泣。 我俩在接吻后更进一步做爱,将忍受七个月的情欲完全释放出来,做了一次“轰轰烈烈”的性交。 我在昭仪体内射精。 她答应我要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和晴文告别,却换得昭仪,我不知是喜是悲。 一年又几个月后,晴文到底没有再次出现。 在我记忆的洪流里,和她相处的日子已淡成过往云烟,我和昭仪也完完全全的回复遇见晴文前的日子,不过这次我俩却更恩爱,婚姻生活变得十分甜蜜,浓的化不开。 这些都是我以前所无法想像的。 或许,我要感谢晴文才对。 我躺下去,面部紧贴昭仪的乳房,大口喘息着。 昭仪她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细小的汗珠从我俩的皮肤表面沁出。 我俩刚刚做完爱。 “你刚才好粗暴,差点弄痛我了。” “我怎么控制的住? 你刚才的样子令我不得不如此。” “讨厌! ” 我从后面环抱她,双手轻轻而温柔地爱抚她,我抚柔她的乳房,轻轻地抚摸刚才我俩交接的地方。 我问她“还痛不痛? ” 她摇摇头。 我翻身压住她,用嘴咬住她的奶头,放在口里浅尝。 “以前你从来没有这样”她接着说,“你只是在做爱后就去睡你自己的,我不知道做爱好美。” 我用舌尖舔嗜她的奶头 “嗯..所以我就不太想和你交欢… ” 我吻上她的唇。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感觉及想法呢? 只要你早一点讲,就不会发生那么不愉快的事了,”我顿了一下“我们以前的致命伤是沟通不良… ” 她开口说“那时我一副女强人的样子,会为这些和你说? ” 她苦笑着。 “别说了”我用唇封住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 我将舌尖略她的口中,双手移开两边的玉腿,使我位于她的两腿中央。 她笑出来“你不是已经做过了,难道你还要? ” 我移动下体的位置,将再度挺直的它送进她体内,“我老婆这样诱人,我怎么舍得只做一次? ”某天,我在书房里看书,昭仪她走进来。 昭仪话中隐含着她知悉我及晴文过去日子的种种,但暗示我她既往不咎。 我知道她话中的暗示,但焦急的我并不挂心,我只是想知道晴文她怎么了,到哪里去了。 我上前去问她,急切的问。 昭仪站在我眼前,有些苦涩的自言自语,“唉! 他还是..” 她带着微弱而哽咽的口音要我跟她去个地方。 我跟她走出去,看见昭仪四个月大的肚子,我开始有些不晓得要如何处理这场婚外情。 “我会和晴文分手”我在内心里有些沉痛地想“还是和昭仪? ” 我走近我服务的那家医院,高耸的建筑内每天都有许多生离死别的事,在我刚进来这医院做事时,我曾为了某病床的病人逝世而难过,但在见多了许多悲伤难忘的事,我也麻痹了,我也一直以为我不可能会有事情任我悲伤,事实上却失败了 — 因为我也曾由于失去晴文而悲伤。 我看见病床那边一个用白罩遮脸的人,心里一惊,“晴文? ” 吃惊的我颓然走向前去,我看见她试图向我说些什么,但是,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小李在一旁告诉我: “血癌末期。就算你是她的主治大夫,一样束手无策。” 我看着他,心中却无限悲苦。 “小张,目前你所能做的,便是好好陪着她,使她无牵无挂离开这个世界。”他拍着我的肩头,安慰地说。 “我会陪你的,你不会死,绝对不会… ”我难过地说。 晴文此时用她露出于面罩的眼睛,盛情地望着我,在那双眼瞳中,似一种轻松而温柔的感觉,我不晓得为何她显示出这种眼神,她伸出手掌,许久不见,她的手掌已失去往日的丰腴柔嫩,代之的是干燥而无力的苍白。 她用那微弱的手握住我,没多久手掌一松从我手中滑落。 我叫出来: “晴文! ” 我向昭仪及晴文的同事大吼: “你们瞒我,她病成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知道她是如何需要我吗? ” 眼泪已不争气的流下,我用力抓住一旁的昭仪,“你… 你… ” 此时她也哭红了眼,摇着头默默不语,我手一摊,整个人跪下去眼泪一滴滴掉在地板,昭仪走近来,我伏向她的怀里。 “我是医生,为何她不说她得到癌症? ” 昭仪抱着哭泣的我,虽然她知道我对她不忠,但她此时像极了仁慈的母亲搂着悲伤的小孩在安慰。 晴文死前也都不让我瞧见她面容的憔悴,和微弱的生命,正如她在给我的最后一封信说,和我相处的日子是她最后的生命里难忘的回忆,不管是大学时代,还是那短短的几个月… 我捧着一束花,后面跟着昭仪以及我俩的儿子,感伤地放在晴文的墓前。 事情结束了,我始终没有完成我对晴文的承诺。" }, { "text": "出差\n车子停在一家饭店前面。 我的双手放在驾驶盘上,先是闭上眼睛,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来。 “你还好吧?”她转头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 一起与女同事出差,并不是第一回,但是只有这一次最不自在。我想跟被她发现曾偷窥她有关。 她,叶丽娜,是我们陈总的特别助理。穿着性感,平日替陈总作些文件处理。与他人交谈时,常有意无意间,依着对方。 任何男人均会对迷人的女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我亦不例外,我甚至记得她穿的每一件衣服。记得有次晚晏,她穿了一件低胸的红色晚礼服,右肩有一大大的蝴蝶结,左腰则系着长长的红色流苏,雪白的左肩微露,甚为迷人; 无疑的,她是那天晚晏的焦点!整晚她穿梭于席间,甚为活跃,六十五岁的周董则整晚色眯眯地盯住她胸前!她整晚“周董!周董!”嗲声地叫,差点让那老色鬼心脏病发作! 晚晏快结束时,她走过我跟前,突然无端的掉了一串钥匙,当她弯腰拾取时,衣内春光尽映入我眼帘,只见一对半圆球体托在一件紫色半罩杯的胸衣内,在她胸前左右摇曳,鲜红色乳尖微露,轻轻与罩杯磨擦,看得我呆了!突然,她抬头望住我,看见我紧盯她衣内春光,我好不尴尬,她却对我微笑,若无其事的走开!从此,在公司内,我都有意无意的躲开她的眼光!若不是陈总这次要我跟她到南部签约,我是不会跟她那么近的。这一路下来,弄的我好不自在。她似乎发觉我的神情有点不自在,故如此的问我。 “叭!叭!”后面一台车子不耐烦地按着喇吧。 我赶紧将车子驶进饭店的地下停车场去。 “看吧,不专心!”她抿着嘴唇微笑着。 我从后车厢内拿出行李,然后她主动挽着我的手臂,一起走上楼。 “真的不要紧吧?”她很温柔地问我。 “今天开车太累了!”我不自在的回答着 “这样子好了”她迅速改变话题,“早一点休息吧!” 我们要了两间中间隔着一套浴室的套房。这饭店是她挑的,她似乎对这家饭店很熟!难怪嘛!她常随陈总到南部找订单。而我则是第一次到此地出差!要不是陈总带苗秘书到马来西亚考查,而张副总要坐镇公司说什么也轮不到我这小科长来跟飞伦公司签那么巨额的合约。 走到房门,忽然之间气氛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 “你先洗澡休息好了!我先整理明天的合约,等下再洗!”她婉约的对我说。说着,她便回到她隔璧的套房。进入浴室,才发现两扇门分别通往我们各自的房间。大理石的装璜、豪华的洗脸台镜面以及超音波水流的按摩浴缸,使我感受到无比的舒适。舒服地洗了澡,泡在按摩浴缸中享受消除一身疲惫的乐趣。 想起丽姿琢约的她,下身不觉起了变化,加上水流的冲击,宝贝硬挺地沉伏于水流中,忍不住地揉了它几下,以示安慰。想起平时,常故意避开她,不觉后悔了起来。 “哼….”耳边似听到一声似猫叫的声音 高级饭店何来猫咪? 我怀疑我听错了 “哼….”类似声音再度响起 我不得不起身查看,声音似由隔房传来。“难道她…” 藉由浴室通往隔房的钥匙孔,我贴近窥去… 我全身肌肉不觉绷紧起来,呼吸也渐急促…… 只见丽娜斜坐于床头,上身着一宝蓝色的胸罩,半翻落于胸前,下身则穿一件高腰之宝蓝色带蕾丝花边的三角裤,而又见她的左手置于左乳上不断的揉擦,右手则将带蕾丝花边的三角裤撇于左边,两指于阴阜上下揉搓着。长长的秀发随着头部向后仰,在右胸前飞扬着。修长的玉腿则时张、时夹着。紧闭的双眸,微张的朱唇间发出诱人的闷哼声。 随着她的闷哼声,我全身的肌肉随着节奏颤抖着。 “哈口秋!”湿透的全身暴露于冷空气中,使我有了自然的生理反应。 “要糟!”心中暗忖。急忙退了回来,擦身,穿上睡袍。 隔壁似有动静,似猫叫的闷哼声亦停止了。 “叶小姐!该你洗了!”硬着头皮隔门喊了一声,赶紧退出浴室回房。回到房内,脱下睡袍,裸身钻入被窝,想起刚才的情形,不禁一边忖恻不安,一边兴奋莫名。 哗啦啦的洗澡声由浴室传来,想起刚才的情形,有再前往一窥的欲望,但又有怕再次被察觉的尴尬。 天人交战中,浴室水声停止了,赶紧抓了一本杂志,作阅读状! 突然,隔着套房浴室的门打开了,只见丽娜站在门口对我微笑! 我呆住了,只见她穿着一件透明粉红色晨缕,在光影下掩不住我双眼的穿透。一双坚挺的乳房和那微隆的阴阜,包裹在一套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中。那是我在内衣杂志或梦中才见过的景象。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咽下喉头的口水,我这才想起匆忙离开浴室时,忘了把浴室门锁锁上。我正要开口时,她将手指置于嘴上 ,示意我保持沉默,而由于我裸睡,就只有坐在床上,紧抓毛巾被,遮住我的身体。 她若无其事的走到床边,就似当日她发现我偷窥她衣内春光的表情一样!她将灯光扭成昏黄,然后若无其事的将那件透明粉红色晨缕缓缓褪下,其每一个动作都似是脱衣舞娘一样,纯熟而优美,可是她若无其事的表情,就似回家在丈夫面前更衣一样自然──没有卖弄、没有挑逗,只微笑偶然地轻望我几下! 她是那么的近!近到可闻到她身上的体香。 只见她长长秀发斜批于右肩,雪白如霜的双肩在室内划出两条优美的弧线。 朱唇轻启、唇角微笑; 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深情地望着我。 看着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半罩杯胸罩,轻托她那浑圆的双乳; 双股间,轻夹着一丝半透明的黑色蕾丝三角裤,小丘微隆,中间可见一丝凹缝。我不禁吞下喉头的一股津液。我发现我自己在微微的发抖,下半身不自觉地发涨。 倏地,我和她就这样子凝视了一会,她伸手拉起我,仰起她那纯情的脸庞。于是,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刹那,她微张开小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热气吐入我的口中,同时间,她握住我宝贝的手缓缓用力握紧,另一手则攀上我的胸肩,吐出舌尖,勾住我的舌头。我吻着她,用我的舌头挑她的舌头,再用嘴唇吸吮它,隔着薄薄的蕾丝半透明丝质胸罩,我可感到由她乳尖传来的体温。 我一手扶住她的后颈拥吻,另一手则颤抖着在她弧腰及粉臀上游走,叉开五指轻抚她玉腿的内侧与股间。在她不自觉微抖中,对我的宝贝上下套弄着。我伸出我的右腿插入她双腿间磨擦着她的阴阜。 “嗯..嗯..”扭动的娇躯,使我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挤压,而更感受到她那阴阜的温度是那么的高。 随着她脸颊的温度升高,她的扭动也越激烈,她阴阜对我右腿的挤压揉搓也越用力,几乎让我站不住脚。 我用力将她推向墙边,藉着墙壁的支撑,使我的右膝有了着力点。冰冷的右膝合着右大腿的火烫,使我有某种异样的感觉。 忍不住隔着半透明的黑色蕾丝三角裤,用右食指与中指爱抚着她的阴阜。湿热的气息隔着紧贴的黑色蕾丝薄丝传至指间。 “嗯..嗯..”扭动微抖的躯体向我胸前挤压,臀部微摆着。 右手五指由她左跨移入她的黑色蕾丝三角裤内。手掌伸进轻抚她阴阜。右食指与中指在她小阴唇上拨弄着… 再上撩揉搓阴蒂。 她颤抖呻吟着,头部紧靠我右肩,偶而忍不住咬住我右肩。 我使她转身从后面环抱住她,然后双手挑开胸罩衣扣,握住她的双乳,手指逐渐灵活地捏着乳尖。渐渐地我感到它硬了起来。吻着她的粉颈,闻着她的发香。她轻轻的呼唤更勾起了我的欲火!似绵略带弹性的双乳,由她颈后望去,双乳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样,粉白中又透点酒红!娇小的乳房浑圆而结实,乳尖部份却又奇妙的微微上勾!粉红色的乳头随喘息的胸缓缓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嘴巴轻仰向我觅食! 在吻着她颈部时,她会不自觉地将头后仰;而当我轻吻她的耳垂时,她则又不自觉地把头前俯。她的左手则从未停止的向后伸,握住我的宝贝搓弄着!而当我右手叉开的五指由她大腿上抚至三角股间时,她的躯体则不自觉地后拱扭动呻吟着。忍不住将手下移入她的黑色半透明边带蕾丝的内裤里,她抖动的更利害。她微微张开口,不断“啊..啊..”在我耳边轻轻地呻吟。那是由鼻间至喉头发出的满足的低沉呼唤。 把她转过身来,我双膝前踞后弓,吮吻着她的脐眼、浑圆富弹性的小腹,她忍不住双手扶着我的头往下压!隔着那丝薄的黑色半透明蕾丝三角裤,呼吸着阴阜所泛滥的爱液芳香,使我的私处向上挺了一下。 吸吮她那柔绵修长的玉腿实在是一大享受!我突发现她左胯边刺了一朵玫瑰,粉红的花瓣随着她的扭动而向我招展!在她呻吟声中,她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紧贴的黑色半透明蕾丝三角裤下现出了一道荫湿的弯弧。我一口含吮了上去。 “啊.. 嗯…啊..”,伴随压抑的叫声中,我的头被压得更紧,她身躯的抖动也越厉害。 我渐渐把持不住,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使她平躺着,雪白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我用手抚弄着粉红的乳头,只见乳头涨大了起来,乳蕾也充血变成了大丘上的小圆丘! 她低沉的呻吟中,我将头埋入她的双乳间再张开口含住那乳头,任由它继续在我口中涨大,轻轻地吸吮由乳尖泌出的乳香。 抬起上身,只见丰满的小丘在小巧黑色半透明带蕾丝的丝质三角裤里。我忍不住将黑色蕾丝三角裤拉下,脱去那薄薄的障碍,一片稀薄的森林就展现在眼前!她见我紧盯住她下体,不由娇羞地以一手遮住脸庞,修长的玉腿为本能地微夹,以另一手掩住下体! “ 不! 不要!”丽娜娇声道。 转过身来跨上,双手左右撑开她玉腿,稀薄的森林遮隐不住潺潺的桃花源小溪,丰腴的双丘随着双腿的张开,可见两扇粉红的小门轻掩小溪。随着她微抖的气息与娇躯的颤动,小丘如大地蛰动着,两扇小门如蚌肉蠕动着。 亲吻着突丘,呼吸着出生时离开母体潜在熟悉的气息,令我有一股安详的感觉。左右脸颊贴向她那如绵幼嫩的双腿,更令人舒适地想要沉睡。 突地,私处一紧,她已抓着我的宝贝在她双乳间揉搓。时而双手套弄、时而口含吸吮、时而乳间揉搓,使我从幻想中回到现实。 我用手指轻拨双唇!她立时呻吟了起来,下身轻轻扭动,甘泉由双瓣中缓缓泌出!我用手指按住那双瓣左右揉动!她呻吟的更深长! 以右手两指拨开双唇,左手将阴蒂覆皮上推,舌尖轻吮突露之阴蒂,此一动作使她不自觉地将臀部及阴阜上挺 “ 臆!..呼…..”丽娜扭动双腿呻叫着 我舌尖不断在充满皱纹的唇壁内打转,时而轻舔阴蒂、时而吸吮蚌唇。更进而将舌尖探入小溪…… “啊!..慕凡..啊!…啊!..慕凡…”随着她一阵阵吟叫,只觉她双手胡乱在我双臀揉搓并唤着我。 “她出来了….”随着忖思间,只见小溪中随着她高潮的痉脔泌出一股白色钟乳。 翻过身来,只见她面泛春潮,气息娇喘。 我小声的在她耳边说: “我想和你疯狂激烈地做爱。” 听完,她胀红了脸,“不来了!”,更显出她的娇艳。我转过头去和她接吻,顺着势子躺了下去,我双手伸入她双腿间,缓缓撑开两腿,改变姿势位于其中,两腿交叉处有黑绒的阴毛,随着角度变大,我甚至看见她的阴道口泛潮的蠕动。 “你坏死了!”再看她那张宜娇宜嗔的脸庞,更令人心猿意马,再也顾不得..,遂提枪上马。 她颤抖地说: “轻一点!凡哥!.. ” 我将宝贝在她穴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得浅刺穴口。她被我挑逗得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她的销魂难耐的模样。我渐可感觉到她幽洞已淫水泌泌、润滑异常。在她难耐之际,她不自主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我则故意将玉茎游滑开来,不让她如愿。 “不….不来了…..你有意逗人家….”我被她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痒的,不自主地胯下一沉,将玉茎埋入穴内。 “啊!…….”她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她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我的臂弯来,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美吗?娜!” “美极了!凡,我从没享受过这种美感!” 对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随着那一深,她玉手总节奏性得紧紧捏掐着我的双臂,并节奏性闷哼着。同时,随着那一深,阴曩敲击着她的会阴,而她那收缩的会阴总夹得我一阵酥麻。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我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暴怒的玉茎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益使她阴道更形狭窄,而增加了磨擦面。低头望去,只见她那殷红的蚌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 “喔..喔..”她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着,星眸微合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花丛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她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娇喘不胜。“浦滋!浦滋!”的美妙声,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喔….喔….慢….慢点….”在哼声不绝中,只见她的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 她阴道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不禁使我把玉茎向前用力顶去,她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她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 “喔!凡….别动….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我顺着她的心意,胯股紧紧相黏,玉茎顶紧幽洞,只觉深遽的阴阜,吮含着龟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烫得我浑身痉脔。 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我用尽力气将她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前揉挤…. 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根部直涌龟头而射 “哼!”我不禁哼出声 “ 啊!啊!… 喔!”她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痪了。她体壁由于无力而颤抖着,仿似喘息般的吸吮着还冒着烟的火枪! 无力地躺压在她温柔的酥胸上,我的眼皮逐渐沉重了起来... 耳际依稀听到床头的音乐播着.. “......... 你无心地闯入我心扉 就似投入波心的红叶 静悄悄地敲开我心锁 这是一个美丽的邂逅 ......... ”玉兔东升,金乌西坠,夜,像轻纱般的笼罩大地。 高雄是个纸醉金迷的都市,在美军驻台期间,它曾闪亮过。美军走后,它曾黯然过。然而,随着台湾经济的发展,它又再度闪耀着迷人的光茫! 高雄的夜,曾是悲情的.. “.............. 路灯青青照着水滴 引阮的悲意 青春男儿 不知自己 欲行嘟位去 啊 ~ 茫茫前程 港都夜雨 寂寞瞑 ” 台上一个西装毕挺的年青人唱着昔日“港都夜雨”的悲歌 高雄的夜,也是多彩的.. 桌上开着两瓶干邑??,在我身旁则坐着四位佳丽。 这里是“七重天酒廊”,飞伦的陈董在与我谈好合约后要他公司的林总请我与丽娜来这里“应酬”。 在场的男性除了我与林总外,尚有飞伦公司的会计主任张老及行销部经理小田。小田正是刚在台上唱“港都夜雨”的那位年青人,听说他是陈董的小舅子。 四位佳丽除了坐在林总旁边的丽娜外,便是他左手边的秘书李丽莎小姐,听丽娜白天跟我说好像小田一直想追她。这不由得使我仔细多看她几眼。 丽莎有种东方古典美人的气质,生得瓜子脸,两道细长的秀眉,弯弯的斜指发鬓,鼻子挺直端正,双眸散放着一股柔和幽怨的眼神,雪白的丝质长袖衬衫更突显高耸的双峰,纤纤十指微握于膝前,下身的粉蓝短窄裙更显露她纤腰丰臀,细长的玉颈肌肤冰莹,修长玉腿斜弯桌前,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令人望而生怜。如此佳丽,难怪.... 我左手边是一个叫小芬的酒廊“公主”,有着一对乌黑的大眼睛,模样非常娇俏,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张老,称他“老”是指他年纪老还是指他是欢场老手我就不得而知。只见他一只右手搂住小芬柳腰,时而伸入小芬开高叉的改良式鹅黄长裙内抚摸她那结实的粉臀,时而不经意的由她右腋下抚揉她的右乳。使得她有时吃吃娇笑着闪躲到我左肩上。 坐我右手边的是林总特为我安排的若玫,听说她是这里的台柱兼经理。她看起来像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少妇,有着一种成熟的美,比一般少女更为风韵感人,只见她面如秋月,体态丰胶,梨窝韵颊,时隐时现,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媚眼盈盈,十指纤纤,云发后拢,素颜映雪,一双皓?,圆腻皎洁,两条藕臂,软不露骨,带着一层婀娜妩媚的意味。 “来!慕凡兄!敬你一杯!祝我们合作愉快!”林总举起酒杯说道 “不敢当!还请林总多多照顾!我敬你!”我忙举起酒杯说道。 杯酒交晃间,我总觉有一股不太自然的气氛,但又说不出那儿不对劲。 “别敬来敬去的!来!大家一起来!干!”若玫插进来娇声说道。 “ 大家一起来!干!”林总邀约际,一只右手搂着丽娜又搓又揉的。我正想看着丽娜如何应付常借酒装疯的男人时,却看她不好排拒,又不自在地刻意地避开我的眼神。我终于发现那股不自然的气氛来自何处。 “对不起!我上个化妆室!”丽娜起身说道。 看她起身上洗手间,我也忙起身告罪假装也上洗手间追了上去。 “怎么啦!你不舒服吗?我看你整晚都不自在!”我关切地问她 “我...”她支支唔唔地欲言又止。 “有事告诉我,我帮你解决...”我显露出一付博取美人恩的态势。 “凡!请不要怪我!其实我是公司下在林总身边的一颗棋”她畏畏诺诺地说。 “什么?...”我露出不解的样子 “晚上我不回去饭店了...” 突然间,我恍然明白了。原来..难怪每次陈总老带她南下洽订单。回想着昨夜的情深意重。瞬间,我有一种受骗、受辱的感觉。 “凡!你不会瞧不起我吧!我是身不由己!” 望着她那楚楚的神情,再回想我还不是公司里的一颗棋时,我释然了。所不同的是,她是过河炮,而我是无法过河的士象而已。昨夜只是过河炮回防时,无意间的邂遘。 “丽娜!我了解!我们都是身不由己!”我试着让她释怀。 “其实丽莎的处境也跟我一样!她是我的姐妹淘,我们都是所谓的商务秘书!”她进一步解释道。 难怪!难怪在她眼神中总隐藏着一丝忧郁。想必也是为了生活不得不如此。那个女人不想安安份份找个好男人嫁了,过着相夫教子安定的生活。 “你去吧!明天我在饭店等你!” “谢谢你的谅解!我会永远记得你昨夜的温柔!”她含着泪幽幽说道。 回到座位上,丽娜豪放多了。在取得我的谅解后,她似变了一个人。 “沉科长!敬敬若玫小姐吧!她可是不随便坐台的!”丽娜说道。 “对!对!慕凡兄!别冷落了你旁边的美人!该罚!”林总起哄说道。 “谁该罚?不会是我吧!”小田唱完歌回座问道。 “老沉啦!整晚都不理若玫!让我们的大美人干坐”林总揶揄道。 “来!我打通关,以示敬意!先敬若玫小姐!我先罚三杯!”怀着一股五味杂陈的心情,或叹人生的无奈、或向丽娜显示我此刻的心情,今夜我想醉。 “好酒量!沉兄我敬你!”小田举杯说道。 一杯又一杯的酒精,麻醉了我四肢,却麻醉不了似受创伤的心。左手举杯敬酒,右手一搂身旁的若玫,我这才发觉她的腰是那么的细柔,鼻际可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一股香奈儿五号高雅的花香。 每日思念你一人 未得通相见 亲像鸳鸯水鸭 不时相随 无疑会来拆分离 牛郎织女伊两人 每年有相会 无疑你那一去 全然无信 放舍阮孤单一个 那是黄昏月娘欲出来的时 加添阮心内哀悲 你欲离开阮那一日 也是月欲出来的时 阮只好来拜托月娘 叫伊讲乎你知 讲阮每日悲伤流目屎 希望你早一日转来” 听着台上丽娜唱着“望你早归”,更使我微伤的创伤渗出血来。基于一种无名的反作用心情,藉着微醉的掩饰,一把将若玫搂入怀中。 “好!好!沉兄!真有你的!今晚就让若玫陪你好了!”耳际传来林总的叫好撮和声。 “不了!人家沉兄不见得看得上..唔!”若玫在我怀里撒娇。未等她说完,一双充满酒气的大嘴已封住了她的香唇,而引来哄堂大笑。 “来再干!”我吼叫道。 ............... 等我感到口渴,恢复知觉,才顿然发现已身在它处。 这是个看起来温馨的卧室,温柔的欧式壁灯映在象牙白的墙壁泛出一轮孔雀黄的光晕。暖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印度的薰香,如梦似幻.. 头顶上的圆形纱白吊帐如瀑布般的倾撒而下,粉红的丝被、粉红的床罩,更由粉红的枕头散出一股高雅的脂粉幽香。在幽柔的水晶灯下,依稀于右边梳妆台前映出一条曲线玲珑的人影。我抬起上身,额头仍隐隐作痛。 台前人影似感到帐内的异动,它起了身来,轻步挪移了过来。掀起了纱帐,我赫然发现竟是若玫小姐... 只见她披着一袭宽松的粉红睡缕,狭?字形的领口与宽长衣袖口缀着银白高雅的玫瑰花蕾丝,粉红的腰带斜绑个蝴蝶结置于腰间。由背后泛映的壁灯,可看出她身上优雅 曲线的身影,纤细的柳腰似可只手盈握。磐于发顶的发髻已解了开来,乌黑的秀发斜披于右胸,高隆的双峰间紧挟着深深的乳沟。 “醒了吧!喝口水!”如黄莺出谷般柔声问道。 她挨至床头,伸出左手把我扶正,并将睡枕殿在我背后。右手端着一杯温开水移至我唇边。一丝与枕头同等的幽香飘入鼻中,右肩只觉浸淫着一片舒柔的体温。这时,我才发现我是裸露着上身,下身只着一件亵裤。 “若玫小姐!我..”我正想问清怎么一回事时 “你喝醉了!吐得一身!我帮你把衣服换掉的..” 近身面对着她,我这才发现她的柔、她的美。她蛾眉淡扫,脂粉薄施,目似秋水,唇若含丹,瓜子脸,柳叶眉,是个美人胚子。望着曾被我施暴过的朱唇,我懊悔着前时的孟浪。 “对不起!若玫小姐!原谅我前时的莽撞无礼..”我急欲挽回我的斯文而唯诺说着。 “你似对丽娜用情很深,我了解你的心情..”她宽怀着安慰着。 “丽娜是我酒廊的老主顾了!她是个可怜又孝顺的女孩..”她接着说道。 接着她把丽娜的情形说给我听。 原来丽娜有着一个悲惨的家庭。家中弟妹幼小,老父已亡,老母得了癌症长年住院,庞大的医药费逼得她不得不辞掉一份百货公司店员的工作当起所谓的“商务秘书”。由于业务的往来,认识了飞伦的陈总。陈总一直想金屋藏娇,将她纳入二房。丽娜总想等日子好过一点以后嫁个好人家,她不想过着没名没份的日子。但是这阵子,她母亲又进加护病房了。听到这里,我内心黯然了,我自忖无能力帮她。一个可爱又可怜的女孩... “丽娜能遇上深情的你,是她修来的福..”她语音顿了一下。 “那像我....”她触景生情有点呜咽得说。 “若玫小姐你怎么了....”我试图安慰她。 “算了!这是我的命....”她含着泪回避着我的问话。 “说给我听听,虽然我不见得帮的上忙,也许你心里会舒坦些”我想安慰她夹杂着对她境遇的好奇。 “我是一个不幸的女人....”她幽幽得说道。 她一面诉说着,说道伤心处不免呜咽了起来。见她哭诉得梨花似泪的粉腮,不由我一面伸手搂住她颤泣的身躯,一面倾听她的诉说。 正当双十年华、充满怀春少女情怀时,她遇见了她的白马王子。一个叫乔伊的年青华侨,他多金又多情,留英多年还取得博士学位。他曾跟她过着一段如蜜的日子。但好景不常,在她怀孕后,他露出狰狞的面目,将她卖给应召站。原来他是个逼良为娼的人口贩子,只不过是小学毕业曾在洋人开的???中当过七、八年的小弟。 “没两个月,警察破获了应召站,把我救了出来..”说到此处她更伤心了。 初期,由于谋生的需要与金钱的咭倨,她找了一家密医堕胎,却因手术不良,使她失去了生育能力。在无法为人母之下,她万念俱灰,只有沉溺酒国麻醉自己。在挣得一些钱后,拉着一些姐妹淘,自立门户。 “丽娜虽不幸..她却拥有一个深情的你..” “一生中,我一直祈盼着在我生命中有一个深情的男人..” 我心中非常感动,一个深情可怜的女子。不禁舔吻她泪湿抽搐的朱唇。 “你...能圆我的梦吗..”她抬起头望着我低声说道。 “我.....”我不知要如何回答她。 答应也不是,拒绝又怕伤了她。正在进退为谷之际,突地她起了身,解开腰间的蝴蝶结。 一袭宽松的粉红睡缕敞开了来。 我心情一窒。 火红的胸罩滚着黑色的纱质蕾丝,上半罩杯是透明的,浮凸刺绣着一朵黑色的玫瑰,乳峰高耸、乳沟狭深。平滑细嫩的小腹缀着一点深深的脐眼。火红大?高腰的透明丝质亵裤,绣着一朵偌大的黑玫瑰,花瓣巧妙得微掩高隆的阴阜。 我深吸了一口气,咽下口水来湿润我干燥的喉咙。 伸手解开火红滚黑边蕾丝的吊袜带环扣,循序伸出左、右腿置于床边,优雅地退下了丝袜。低头的动作使我能大部看到那欲夺罩而出丰颖的双乳,高张的玉腿使我能近观到丘阜上一条深陷的鸿沟。这些姿态非常惹火,使我春心荡漾想入非非,不觉间下身微涨了起来。 反身双肩微抖,一袭宽松的粉红睡缕自她背后溜滑了下去,露出她似雪的肌肤、玲珑的曲线、纤细的柳腰。那是似曾相识的曲线。 解下火红滚黑蕾丝的吊袜带,连带显露出她那丰圆的臀部。似对分不开的连体婴,中间夹着一缕火红丝绸。反手挑开背后罩扣,那滚着黑色纱质蕾丝的火红的胸罩已然滑落于她脚下。 “凡!今夜好好爱我! ...只要今夜..”她一面缓缓转身一面半期盼半恳求地说。 只见她浑身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一双碗形的玉乳,柳腰纤细,软绵小腹平滑如缎,一双玉腿均匀修长,一头柔细秀发,衬着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 她掀开粉红丝被,一身娇躯向我身前揉来。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覆盖着我硕壮身体的胴体是温润、平滑、结实的。 她双手环状搂住我的颈部,闭着黑眸、仰起粉颈,吐气如兰的朱唇微抖地凑到眼前..... 胸前揉贴的是她柔绵的酥胸,由上看去如被挤压的两个雪白的奶球。玉背以优美的弦弧随着无骨的脊沟迤骊下去,直至那被一丝火红高腰的透明丝质亵裤包裹的玉臀再度陡耸了起来。 以结实的双臂搂住她柳腰,我突发现它细可盈握。 轻吻着她的下唇,一股异样的电流导入体内,牵动我的下体而使它抖动了一下。 她反口含住了我的下唇,左右来回吸吮着。同时,我亦含住了她的上唇,感受她朱唇的曲线与弹性。 湿润的感觉真好,以舌尖上挑她内唇壁,造成她痉栾的抖动而把我搂的更紧,她的舌尖竟不觉得挑舔我的舌尖。 一丝麻痒的电流由舌尖再度导入体内,胯间不禁收缩了一下,张大口将舌尖移舔她舌下。 “嗯!你好坏!”她移了开来说道。 说罢,将她玉体下滑,吮舔我的胸膛、掖窝。右手顺势缓缓移入我的亵裤里。 “唔!真好..”我暗叫道。纤细的玉手套弄着玉茎,间或拨弄阴曩、间或挤压龟头。 我的一手将她秀发拨向背后,露出她迷人的鬓角,轻轻揉抚她耳际。另一手则握住她左乳,她似是无法被男人只手掌握的女人,粉红大小适宜的乳晕上缀着一粒粉红的樱桃。时而将它置于指间搓揉,时而轻柔对它夹捏。 “啊..”在一阵颤抖中,她微喘呼出声。 她起身,退下了我的亵裤,反身跨上,竟一口将勃起的玉茎含了进去。 “唔..”湿柔的感觉真好,当龟头受她狭小喉头的挤压时,我都不免哼出声来。 望着眼前摇摆的粉臀以及被一丝火红裹住高耸的阴阜,不禁使我一手游抚丰腴滑嫩的玉臀,一手以双指撩拨她阴毛微露的阜丘。 “唔..”当双指撩拨她阴毛微露的阜丘时,她有时会不觉地闷头微哼。 双指微湿的感觉使我发现泌出的幽泉竟使那被火红亵裤紧贴的幽洞清晰地出现眼前。我着迷了.. 一把将她推躺于我左侧,并一口含向那火红亵裤上那朵黑色玫瑰。 “啊..”欲挟的玉腿扭动着,她口中发出难耐不支的淫叫。 嗅着幽洞泌出的体香,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裤咬食着肥腴的山丘。一手撑开她双腿,一手揉抚着花蒂。脸颊紧贴她那柔绵大腿的感觉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啊..我要..起来..”玉腿扭动着,双手不支地在我大腿及臀部一阵揉搓,并作势欲起。 在她起身之际,顺势拉下那镶着黑色蕾丝的火红丝质三角裤。 她直起身子,曲跪在我的下体上,把左掌放在我枕边,抬高她臀部,右手扶住玉茎,将之缓缓纳入她幽洞内。我垫高头部,俯首望着吸吮龟头的蚌唇,勃起的阴蒂在微疏的丛林中喘息抖动着。 她将双手撑于我耳边,娇躯前俯,玉臀微动,似一时不敢全根纳入。我挺起腹部迎合浅刺她那盘丝洞,不一会,果然凿出一股蜜泉。 在她闷哼声中,只见若玫微微俯身向前将玉茎推向她花心,并顺道在根部磨擦她那勃起的阴蒂。双重的刺激,使她不自主地后仰。 泛着红潮的脸颊、扩张的额鼻、半咬的朱唇、闷声的春叫声,使她看起来更为美丽。心神不由一荡,上挺的速度加快,电击似的酥麻更一阵阵由玉茎传导至全身。而若玫则喘声急促,大口啊出声来,不由挺起上身搓揉自己的双乳。 许久,我累了!停了下来,由她自己骑坐! 我躺在床上,欣赏着那长发在柔飞中舞动!她双耳上一对粉红翡翠随着摇摆的玉颈晃动着,晃出一道道眩眼的光晕! 汗热的气息胶结在空气中! 一双乳房在她胸前抛动着,张怒的玉茎在她幽洞口或隐或现!玉茎上沾满了她体内流出的甘泉,在昏黄灯光下闪烁! 只见她下身粉红色的双唇含住那玉枪,一张一合的吞吐! 她渐入高潮,全身加速地上下扭动,快感让她身体每个关节扭曲着。 上前俯前!一双乳房如吊钟一样在我眼前摆动! 我把舌头伸出,刚好舔触到那乳尖!她再加快了骑坐,双手捧住那乳房底部!几次,双乳的尖端滴下汗珠湿透我的脸颊。 “啊..凡..抱抱我..出来..出来了..”若玫急喘呼叫着。 我忙抬起上身,跟她面对面坐抱着,低头重咬她双乳。我忽而上身后仰将根部前挺... “啊..啊..要死了..”若玫跪坐的臀部急扭一阵后,死命抵住我根部扭揉。 只觉玉茎被一伸一张的水道吸揉着,龟头则如被婴儿小口一阵吸吮着。搂抱着香汗淋漓的娇躯瘫软了下来。 “我要躺下来..头好晕..”若玫娇喘道。 让她斜躺于左侧,下体仍紧紧密合着。我斜躺于她微曲的右腿上,她的左腿仍跨夹着我的躯体。 “好一点没..玫..休息一下好了..”我搂吻她泛红火红的粉颊道。 “你真猛..弄得我好晕..”若玫娇喘道。 “猛的还在后头呢...”我逗着她道。 “你真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的..”若玫微喘道。 “做爱本来就是一件正经的事..”我再度挑逗她笑道。 “油舌滑腔..不正经..”若玫娇羞道。 “梦圆了没...”我挑逗她问道。 只见她樱唇转动下,飘白了我一眼,这是嗔中带怨,荡气回肠的尤媚姿态!柔中带俏,成熟的美艳中带点生嫩的羞怯情怀!的确撩人心弦!勾人魂魄的美姿! 望着这个可爱又可怜的女人,我有着一丝怜惜。 弓身再度吸吮着她玉乳,右手拨弄着阴红花蒂,腰间轻微移挪! 风吹风铃,鸟哨晨啼,“嗯咛”之声使她骚意再起! 那是她已再获得初步的舒爽酣畅喜乐愉悦的展现! 在如水珠光朦胧照映下,只见她那似芙蓉花似的娇颜,呈现出复杂的变化! 迷漓的双眼,似闭还开的眼神,再度显露着她的企求! 一只素手五指紧抓床单!握扯着,表达出她心中的意愿! 黛眉时挑时舒,那是配合着我指头的点醮而作! 嗯嗯咛咛之声不绝于耳,樱口菱角儿开合裂斜,曲尽幻化之妙.. 她忸声央求道:“凡!上..来.....” 这是爱的呼唤!情的企待!欲的需求!淫的放荡.... 直起身来,轻带战马提枪入关,胯下骏马仰首嘶号,已至起跑线,是一番万里的驰驱! 此时玉茎怒筋微张有如千蹄争奔,热烫粗壮,挺坚长活! 而她在娇喘息息中,支起一只修长合度的玉腿在空中摇荡着,而另一只已斜勾我玉颈!这姿态令她幽门洞开! 只见她茸翠疏疏、金丝柔细、阴阜微隆、玉璧似合、云封雾合、雨露沾指。 急撞而入,那是涩涩春情、滑滑幽径,撞得她张口轻啊一声。 一声莺啼凤唳中,她已体颤颈摇、呼气如抖、音长似泣,呻吟如虫鸣!贪求这份酥软而心晕魂迷。 三进九出,抽送自如,慢推急提,抽得她一退一开口,一进一哼哎。她的樱口张合斜扭着,哼叫声由嘤咛而咿唔。其吟叫声由压喉闷叫,到齿颤发声、婉转娇啼、荡人心魂,美妙至极。 不一会儿,只见她腰扭股摇、双乳颤动、醉眼迷漓、轻咬樱桃小口,娇喘息息。只闻得兰香扑鼻,深知她已魂荡魄飞、骨松肉酥、阴气已泄!两腿舒张更开,欲我深入。 “凡..我不行了..要死了..” 她娇喘不止如梦呓般呻吟着,疼、麻、痒、酥揉得她一连泄了三次身子。 我感到一阵一阵的快感,似翻山越岭、似腾云架雾,上上下下、越腾越高。 我双手伸向前,握住她的双乳,使劲揉搓用力抽送着。如青龙戏明潭,浪涌潮掀。 “噗嗤”之声不绝于耳。是音韵外宣,是琴瑟合鸣。 一时寒噤连连,精泄如注,顶灌花心。 最后一个寒噤,拼命用力将她双腿前压至肩紧紧抱住。 “啊!凡..不要..” 她嘤嘤求着,欲推开我的过于深入。日上三竿,金乌透窗而入。 睁开惺忪疲累双眼,发现香踪已杳。再四周寻觅,却发现她罩着一袭纱白晨缕伫立于落地窗前,透过强光映出她那迷人的娇躯,那是我曾巡礼的熟悉线条。微微上勾的乳房,如待母鸟喂食般仰望着。那袭纱白晨缕迎着晨风向后飘曳着。似一尊静穆纯洁的女神。 望着她窈窕的伫立的背影。我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我穿上亵裤,蹑手蹑脚得走到她背后,伸手扪住她的眼睛! “啊!..”若玫被我这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唔!是你,凡!快放开手,把人家吓一跳”她略拧扎一下,就依在我怀中。 “在想什么?一个人呆在这里出神?”我双手环状搂住她的腰部,双唇紧贴她的粉颈柔声问道。 “我在回想着..昨夜的梦...” 我兴起一丝的感动,把她转过身来,正待... “不..凡..你该走了!让我有个美好的回忆..好吗”她那吐气如兰的朱唇微抖地幽幽说着..... 我松开她,望着她那微带一丝忧怨又带一丝幸福光芒的眼神。 “凡..我会记得你的..谢谢你带给我一个甜美的梦” 昨夜浪漫狂野的她不见了,眼前我所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柔情的女人。 “夙世未了姻缘,今个邂逅相逢 免却月老红线,酬合一生宿梦” 低吟声中,拿出一丝秀发说道:“愿你会记得我..” 在噙着的泪光中,我眼前一片模糊.......眼框泛潮、手中拿着置于满布灰尘木箱中已十余年的那撮乌黑的秀发。展现眼前的是桌上今天各大报斗大的首版头条新闻标题“政界闻人全国总商会会长林志浩二姨太袁若玫手刃亲夫自杀身亡”再看看报纸的日期是 二??八年五月三日后记: “今日葬花人笑痴,他日葬花知是谁” 各位看倌!这是本人处女作,敬请批评指教 是大英雄 能本色非伪君子 真风流 沉慕凡写于“出差”首版脱稿之夜03/29/1994" }, { "text": "新爹手记\n儿子来临之后 太太从婴儿床中抱起我俩三个月大的儿子,然后把她的上衣钮扣打开,解开一边胸罩的乳杯,然后哺乳给儿子。 这时候我倚躺在床上,手中端着一本书,却注视着她们。 太太呵护孩子的情景映入我的眼帘,“真美啊!”我在脑中思索着,不知不觉中有一股温馨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和我太太结婚三年,她小我三岁,从年龄上以及交游范围上考虑,我们都实在不可能会认识,可是命运还是把我们安排在一起。 其实能认识她算是十分巧合,因为我是代替我爸爸去参加他某位朋友的喜宴上而认识她的,她的气质以及面容都深深地吸引着我,尤其飘逸的长发,翩然回眸的身形,更令我如痴如醉,于是我就这样子决定了终身伴侣。 后来经过整整一年的死缠烂打,终于把她“骗”到手,当时她大学尚未毕业,照理说应该还要过两三年结婚才恰当,可是我俩浓烈的热恋使她在一毕业后便嫁给我。 婚后甜蜜的两人生活甜蜜,爱情难分难解,自然是不用多说。 可是生养一个孩子硬是等到结婚后两年才有。 起先我俩原本就打算生个孩子,这对我及我的太太都不是难事,但是一方面是因为我的经济基础还没有十分稳固,二来是她的年纪算小,基于优生学的观点,所以我俩就一直避孕,反正双方的家长也并不鼓励我俩这么快就有孩子。 他们建议像我们这种年龄要等个四五年再生比较好。 我犹记得结婚当天夜里和她两人要回去旅馆时,岳父把我俩拉到一旁,拍拍我的肩头很暧昧地说:“小伙子,小心点,稍稍克制一下,你岳母年纪还很轻,不希望很快就被人给叫外婆喔。” 话都摆明了要你别动这主意,我还能怎样呢? 于是那时候我和太太只能陪着脸苦笑,猛点着头称赞岳父英明。 其实心中怪不是滋味“连生个孩子都要你们同意,那我还算是个男人吗?”在心中不知骂几遍。 因此尽管我俩都很想,但在众言铄金,和太太亦不敢造次之下,只好从善如流,让我硬是憋了几年“不是男人的日子”。 现在说到我儿子的降临经过:想想也许真是天意,因为我和她婚后是靠算安全期以及体外射精来避孕的,虽说不是极佳的步骤,没办法,到底不忍心让太太接受化学药品的作用嘛!只好就委屈自己一下啰。 做着、做着,两年来倒没发生什么问题,更何况在婚前也有过不下十次的经验,而且当时年少不懂事,两人都毫无保护,尽管这样,也没有让她怀孕,于是我两对这事蛮放心的,就等双方的家长命令“结晶”的一刻。 可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经过影片的催情,及一点点的酒意,一个不注意之下,在最后关头忘记抽出来,就让太太变成个妈妈了。当她检查出这个喜讯时,真是好不开心,喜孜孜地笑我说:“以前那么多次都没有那次的准。” 讲到这儿,好像我不欢迎小孩似的,事实正好相反,我比老婆更期待我的孩子,除了买一大堆的怀孕须知,幼儿教育,如何照顾小孩子等书外,还挑灯夜战,仿佛回到当初考大学的时代里。 演变到最后,太太经常挺个大肚子,帮我冲泡牛奶,叮咛好好照顾身子,不要熬夜看书太晚等等。 因此我经常两个黑眼圈,不知情的同事还劝我说新婚燕尔在所难免,可也得稍稍节制,以免弄坏身体,真是令我啼笑皆非。 在她怀孕的那段岁月中,我最喜欢的事是陪太太上医院检查,一方面看看那个小家伙长得如何,一方面也像是在告诉医院中其他的人,我是一个能让太太怀孕的男人,内心那种得意自足的感觉更是让满心欢喜,喜形于色。 可能是激素的影响,太太的脸色红润,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风采,这时我才晓得一个女人在怀孕的时候才能算是真正的美丽,因而益发地爱恋我太太,舍不得让她有些许的劳动及伤害。 当太太阵痛周期逐渐缩短,阵痛也逐渐加烈时,我的心情更加地忐忑不安。 然而这一切忧虑在孩子的哭声从产房中传出时,完全消弭于无形。 那时候我的脑中只有“我当爸爸了,我当爸爸了”的空白,那种内心的感动,真不知该用何种言语形容内心的激昂及兴奋。 为了不让我亲爱的太太休息不够,硬是让她多待了一星期。 太太也正好去参加医院所举行的一些活动,如新生儿养育课程、产后护理等等,总之,在医院的时候我都没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太太和儿子回家后,我却发生或许可说调适障碍的问题,一时难以适应未来这种新家庭关系。 儿子我一如往昔疼的不得了,但我总觉得怪怪的,“爸爸”这两个音节念起来简单,我却无法揣摩何谓“爸爸”,年轻如我,着实难以接受这种新身分,亦不明白自己要如何尽一个父亲的责任。 反而太太也许是因为母性的本能,用“称职”两字都无法形容她对孩子的呵护。 另一个是和太太的新关系不知如何建立,以前是太太宠我至极,孩子出生后她反而冷落了我,没有很在乎我的感受,或许说是刻意地忽视我的想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像大权旁落的皇帝一般。 更何况现在家庭的重心都在儿子的身上,说实在,我不仅有失落感,更觉得十分寂寞。 我忽然了解到我是在众人呵护下长大的,从小我一直是手心朝上,只有得而不知道施,难怪家人会反对我俩年纪轻轻生孩子,因为我无法体会当一个称职的父亲是如何,突然把朝上惯的手心转下让我极端不适应。 下班后,我走到儿子的卧室,太太正在里面陪他。我走上前去,拦腰抱住太太,看她逗弄孩子那种甜美妩媚的娇态,现在似乎十分陌生。 我不清楚目前我俩之间到底少了什么,但总觉得疏远不少。 “嗯?怎么了?”太太在我怀中注意到我发呆,很关心的问我。 我被这一提醒,脑筋顿时恢复了不少。 “没什么… ”我有点支吾地回答,然后转移话题“咿… 小鬼,今天有没有听妈妈的话呀?有没有想爸爸呀?” 我捏一捏儿子细嫩的脸颊,他忽然止住笑容,表情严肃地坐在婴儿床上,眼睛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我。 这时我觉得很窘,连儿子都不认我这个老头。 “看你把他吓的,”太太瞪了我一眼,抱起他在卧室四处走动。 “乖乖,都是笨蛋爸爸不好,”太太用鼻子和儿子的鼻间相触地逗弄他“笑一笑… ”。 看着太太和儿子在一起,忽然有一种隔离的感觉油然而生,我感到我自己无法打进她们的世界中,正如铁钉无法打进厚钢板一样。 “我真的能当爸爸吗?”我怀疑。 太太将儿子安顿好了以后,走回来卧室。 我偷偷埋伏在门后,等她一走进来后就从背后一把抱住,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捏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 太太来不及身体保卫战,就被我攻陷。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我的爱抚下逐渐结实。 我涨的有点难过的部份紧紧贴在她的臀部,太太因我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带动臀部刺激着我。 每随着柔嫩的肉臀压紧我的肉棒,肉棒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强。 我低唤了一声,右手手掌伸到太太平滑的小腹,另加上力量使臀部更压迫。 左手撩起太太的裙摆,伸进她的内裤中。 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柔软体,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细长的缝,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 “啊… 啊… ”太太轻轻地发出声音。 手更加深入,捏住她略微突起的小核。 太太几乎要疯狂,转过头来和我接吻,高举双手反搂住我的颈背,她的舌头比我的手指更饥渴,激烈地找寻我的舌头。 我将太太推到床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我的身体下。 膨胀的部分夹压在柔软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我心。 缓缓移动一下,突然感到强烈的兴奋而更形坚挺。 “好舒服啊… ”我微微张开口,全身包围在春情的气氛里。 中指深进她的肉穴里,神秘的液体润湿了我的掌心。太太承受这些醉人的刺激,嫩臀激烈地摆荡着,带动了我压在她上面的膨胀处。 我几乎受不了,开始交合一般地起伏我的臀部,来回地施压在太太的臀上。 床铺的弹簧震出一种异样的旋律。 “等… 等一下嘛… ”太太被我压的喘不过气,哀求一般地说。 我停止行动,迫不及待地将太太翻过身,手掌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她的上衣中,我握住太太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乳尖。 太太的乳尖逐渐坚硬。 我贴近她的耳边,口唇轻轻地着吮咬她的耳垂:“今天已经到了吗?我需要你… ” 因为怀孕,和她已经半年多没有做过爱了。 太太沉溺于爱抚的快感中,以含混的语气,气息十分杂乱地说:“不管了,愿意,我真的好愿意… ” 太太压住我爱抚的手,带领着手掌去寻找她的高潮。 太太的反应在意料之外的热烈,难怪,我俩已半年没有在一起了。 我急切而粗鲁地解开她的上衣,露出被拉下一半的胸罩,红艳的乳尖饱满地挺立于白晰的乳房,娇小的乳房气球般地膨胀,有点结实轫嫩,却又不失酥软。 粉红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起,占满椒乳的前端。 我伸出双手,一边一个地爱抚她。 “嗯… 嗯… ”太太低声呻吟着。 我低下头,靠近双乳间,伸出舌头舔触她诱人的乳沟。 满布唾液的舌头划过白晰的乳沟,留下一条闪烁的光泽。 “嗯… 啊… ” 酥痒的电流钻进赤裸的胸部,我知道太太已经完全地臣服。 配合着我,她恍惚地伸出手掌,隔着睡衣裤子握住我坚硬的肉棒。 “呜… ”我竭尽力量不使我发出声音。 快忍不住了,可是还不能,太太还没有湿透。这时候进去的话,两人都会感到不舒服的。 继续流连于她的胸部,一会儿后,我转移目标。 握住双乳的手移转至她的裙子处,熟练地褪下她的长裙。 白色有着蕾丝滚边的内裤中心处像被水淋湿地,有着一块濡湿的痕迹,暗黑色的阴毛看起来像隔了一层毛玻璃。 手指再度伸进去取悦她。 “啊… ”她裸露着胴体,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躯。 右手拉着吊带,一阵一阵地向上拉起,丝绸摩擦她的大腿深侧。 强烈的快感使她不由地往上挺起腹部。 “我可以脱它了吗… ”我强忍着快爆炸的欲望。 “可… ”太太口齿不清地吐出几个音节。 就是这个时候了… 我拉开她的内裤,濡湿的下体鲜红地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一样。 我抱起她,太太比我更激烈地拉下我的睡衣裤。 坚挺的阴茎裸露在太太的面前,露出大半的龟头在柔和的灯光下同太太的阴唇一起闪烁着欲望的光泽。 太太伸过手来握住了我,将包皮褪下,露出湿润的龟头以及伞部。 她低下头要含住我,但我移开她。 体贴的她晓得用意,配合我的前进,将双脚张开来迎接我的进入。 我端着膨胀的肉棒,用龟头在她的穴中慢慢地回转着,然后腰身一挺,将整根送进她的体内。 “啊… ” 太太像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后一退。 我俩将任何前戏都省了,我俩彼此心中都有默契,我没进入她体内是无法消退这半年来的饥渴。 我收起小腹,微微退出的肉棒让我能感受她体壁给我的快感。 深呼吸一口,放松小腹的力量,再度插进去,然后臀部一使劲,将整个肉棒没入太太的身体内。 “啊… ”太太的呻吟是清细的。 她双脚夹住了我,那神秘地带壁也夹紧了我。 温热感从相接的地方陆续传过来,温暖了冰冷的肉棒。 我开始连续抽送,虽然被夹紧,但已经被爱液润滑的小穴毫无困难地任我进出,每一次我都将它送至最深处,好像是她将我吸进去一样。 床铺剧烈地前后摇晃着。 太太微张着口,嗯啊地发出娇喘声,双腿随着抽送而紧紧夹着我的腰。 似乎没有任何一种姿势能在短时间满足我俩,因此我不断地变换着,或是托住她的左腿,以跪立的姿势和她交合,或是抓着盈白的嫩臀从背后进入,或是侧躺着撑开她的双腿进入。 随着动作的愈来愈激烈,进出周期的缩短,两人的欢叫声逐渐忘我地大声起来。 而我在经过这么多天的禁欲,虽然曾靠自慰解决了好些欲望,但总是没有和太太一起敦伦来的快活淋漓。更令人安慰的是,我持续了好几分钟,依然没有亢奋的感觉。 “今天可以好好地做爱了。”我在心中乐着盘算。 “啊… 嗯… 抱… 抱我… ”太太梦呓般地叫着。 她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如水波荡漾的双乳,勾引我饥渴地要抓住她,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右手手指依次捏住她的乳尖,或五指并用地握住她的乳房;左手则在她被我肉棒撑开的狭缝中游移着,或是爱抚着阴唇,或是捏揉着性感的小丘,在在都逼使她迈向性感的顶峰。 太太含情脉脉凝视着我,一张涨起的俏脸好嫣红,似乎在告诉我说她好满足、好幸福。 就在我俩耽溺在一波波的来回抽送的快感时,就在我的喘息声转变成“啊… 啊… ”的嗥叫声时,忽然一阵震耳欲聋的哭叫声从隔壁房间传来。 类似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原本坚如磬石的阴茎顿时虚脱,瘫倒在太太柔软湿润的小穴中。 太太急忙推开我,起身,披上睡袍,跑到隔壁房间去安抚被我俩忘情欢叫声所吓醒的儿子。 须臾,儿子的呜咽声逐渐平缓、不见。 “乖乖!别哭喔!妈妈和爸爸就在旁边喔!”太太走回来卧室后,还不忘对儿子安抚。 接着太太双手叉腰,一双水灵的俏眼瞪我,微微皱起眉头,大有一副“都是你害的”的嗔怒面容。 “这个… 谁叫你那么诱人… ”我吐吐舌头故做无辜地回答。 太太一句话都没讲,将头撇过去不理,然后迳自上床睡觉,转过身背对我。 我一看可急了,要我带着满腔欲火而入梦,这我可办不到。 我身体靠过去,伸手拍拍她的肩头:“太太,我还想要耶… ”那里抵住她的臀部,告诉她我的情况。 “不要啦,孩子都在抗议了。”太太有点不悦地说。 “可是这样很难过的。”我靠到她的脸边说。 “没关系嘛,少做一点对身体有帮助。”太太冷冷地说,可能是我刚才对话激怒她。 “可是都已经起来了,刚才… 如果没有刚才的做爱的话那还没话讲,可是… 可是… ”我几乎哀求地要求她。 太太这时转过身来,拉下脸来看着我。 我就知道她在赌气。 “好嘛!好嘛!”我摇一摇她的手臂。 “好啦!好啦!听你的就是了… ” 太太很不情愿地脱下睡衣“真拿你没办法。” 原本不要继续敦伦的太太,在拗不过我之下,只好答应我。 于是我再次顺着她替我张开的大门悠游进去,接续刚才未完的激情,不过少了呻吟声的衬随,总觉得有点不能尽兴。 在我再一次的抽送时,我偷偷睁开眼睛看着她,太太眉头微微皱着,刚才欲仙欲死的表情不见了,连身体也变得异常柔软,并未配合我的出入节奏。 的确,她真的已经失去兴趣了。 我一边抽送着一边噘起嘴唇。 为了一句话就这样,真是被宠坏了。 时间一秒一秒流过,太太见我还没有出来,眉头更加紧紧皱起。 看到这,我觉得她不像是和丈夫在敦伦,反而像被人强奸一样。 那种眼神全是婚后从未见到过的,冷淡,不快,以及厌恶。 我有点讶异女性的性欲望能在很短的时间中从无限大跌到无限小。 对于这样的圣女我开始感到亵渎她是不对的。 于是我急急忙忙使自己达到高潮,然后立刻退出她的身体,不好意思也不敢继续占用下去。 当我满身大汗的贴倒在她身上时,她的表现完全不像一个六个月未试云雨的女人,也不像新婚后不久那样温柔可人地瘫在我怀中撒娇,取而代之的是她推开我,然后以母亲般的口气训我:“明天还有上班,快睡吧… ” 逼的我不知如何是好,唯有鼓着脸颊,背对着她生闷气。 虽然我知道早点睡是为我好,可是夫妻敦伦不是应该把烦人的公事抛开,好好地享受才是吗?产前她也没有如此待我过。 于是我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不像以前那样亲密了。 我不得不承认我俩的生活改变很大,尤其是在性生活上。 记得结婚后的一两年,在我俩爱的小窝之中,到处充满着浪漫的爱情以及炽热的情欲,分不开的我们几乎什么地方都可成为暴风雨引发的地方。浴室、沙发、地板、墙壁以及楼梯间都有过我俩的疯狂,有我俩的激情驻留。 我始终忘不了第一次将她贴在墙上,用右手提起她的左大腿,站立地进入她体内;也更忘不了我俩第一次用口做爱、第一次进入她的后面、和第一次被她用双乳夹住的颠狂;甚至有一次我俩激烈到用大量果汁淋湿全身,然后互相地舔着对方身体、脸、胸部、嫩臀、腿… 等,她为了表示有多么爱恋我,更把我那里涂上果酱,用她灵活而激烈的舌头、樱唇吸吮着我,或是整根含入,或是用手指将草莓酱涂匀我的尖端,或是轻咬,或是轻吮,或是狂舔。 然后互相舔到两张口都酸累不堪之时,开始进行身体深处的攻防战。 两个赤裸的人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最密处有着短周期的振动。 沉沦于欲望的大洋中两人不停地变幻各种交媾的技巧,以便于获取最大的快感,最强烈的失意识,直到身为男主角的我不得不将将精液射出,闪烁着晶莹光泽的液体流满她的双乳后作结束。 是啊,太太坚挺结实的双乳下,乳沟间白稠黏滑的液体是我俩恩爱到极高点的标志。 以前的日子是那样的美好,可是如今我的“小荡妇”不见了,她忽然是那样地遥不可及,忽然是那样地不可接触。 事到如今尽管我再怎么挑逗她,她都不似以前那么主动,只是配合我而已,仿佛被逼着做种她不喜欢的功课那样,不仅没有兴趣,那种流露出来的鄙视眼神也挫杀我的威风,甚至让我感到罪恶,侵犯这样一个至高无上的纯洁母亲是最不可赦的大过。 这是我十分难接受的,产前一个激烈的小荡妇竟在产后患了性冷感,我甚至怀疑到,是不是医生在接生过程中对太太打了什么药品,才使得她这样。 于是自己退而求其次,变成只要求安抚一下我的勃起欲望而交合,甚至午夜梦回的勃起都使我感到相当罪恶 往日的水乳交融不再,因此这些个月来,做爱,对她而言早变成一种例行公事,尽一尽夫妻同居的义务罢了,对我来说也变成纯兽欲的发泄,而完全地失去灵肉合而为一的美妙感觉,真是无聊透顶。平凡中的刺激 小林是我们公司中著名的欢场老手,人都三十岁了,却都不肯结婚,其实他人不错,但是就是他的态度及他的生理需要吓跑了几个女朋友。因为这人高大强壮,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使他看起来像条牛一样,而且精力充沛,每日的生理需要都超过常人。 记得我刚进入公司时,当时他有个要好的女友,第一次和他上床就被他一夜几交的实力吓跑,而且据说每次持久的时间都不下于十分钟,难怪女方会吓跑,真不晓得他与生俱来的造精能力究竟有没有极限。 两人分手之后,小林却念念不忘她,托我当两人的和事佬,可是女方却死也不肯回到他身边。 据她表示当他俩第一次性交时,她真的已经十分满足,无论技巧、时间等等。不到一小时他又要一次,这时她也没感到如何,反正男朋友嘛,可是接下来的三、四、五次小林是越战越勇,一次比一次长而且更猛,于是她被弄得性趣尽失,不仅倒尽胃口,更害的她双脚酸疼,那地方也痉挛不已而走路困难,隔天只好请假休养。 “如果我继续和他交往下去,”她翘起腿并点了一根烟“那我岂不连事情都不必做,整天就是吃饱饭等他回家来操我?” 然后她吐了一口烟圈,加重语气说“更可怕的,搞不好哪天就被他操死在床上了。” 我苦笑了一下,的确,我相信事实如此。碰了一鼻子灰后,只有回去告诉小林说她硬是不肯,小林除了耸耸肩外未做任何表示。 既然没有固定的性伴侣解决需要,而身体却又不允许禁欲,只好时常去风月场所。 我想他大概是受的伤害多了,于是对女人的态度十分奇怪。 他曾说过:“结婚之后除了会被那个女人羁绊而无自由之外,更糟的是不能享尽天下众多的美人。我,小林,出生在这个世上的任务便是替那些女人填满她们缺空的洞,这么多的女人需要我,所以我怎能结婚呢… 。” 当时我对这种态度自然是嗤之以鼻,因为我的事实是有一个爱你的太太终究强过放荡不羁的生活,而且我俩也异常恩爱,于是陶醉在新婚燕尔的我,十分自然不会做如是想。 但令人惊讶的是,这次小林约我去市郊的一家日式三温暖时,一反以前的一口回绝,我竟稍稍迟疑一会,然后开口答应他的邀约。 “我真的是变了吗?”我暗自猜想。 于是我和他以及几个年轻的男同事下班后就去见识见识。 我没打电话给太太,因为我怕一听到太太轻柔的声音时就将一切招出,也真的不知道该掰什么理由才能通过她的询问。 我们的目的地是市郊外环道路上的日本式三温暖,小林说日本风味的地方比较适合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菜鸟”。 车程大约四十多分钟左右。 一进到偌大的接待厅,便有好些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小姐穿着日式和服迎来,其中几个和小林十分熟络,频频对他撒娇,而林也一手一个抱住两小妞,在她们匀称纤细的身躯上恣意抚摸,接着转过头来对我们说:“你们要不要先喝点酒,吃吃小菜?” 一时我们几人面面相觑,他看到我们绝对做不出任何判断,于是带我们先去餐厅吃东西。 事实上我们的确作不出决定,于是遵从他的建议,毕竟他的经验老到。 看到这么富丽堂皇的三温暖,我真的张大了口,才发现以前认为风月场所清一色点着一盏昏红的灯泡,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就是直接了当一男一女上床的想法有多可笑了。 不仅装潢精致,甚至坐台女服务生也明艳照人,宽松的和服下是多少男人一遐想便气息急促。 难怪小林会驻足于此,甚至不结婚也可以。 他们的餐厅说穿了是一种附属于三温暖的摸摸茶,当我们走过各种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时,耳际不时传来女服务生的撒娇声,客人的淫笑声。 我想这间餐厅只要不怕被人看的话,任何地方“办事”都不会有人管,因为我注意到有个桌台旁的沙发上,一个肥胖的男人正压在半裸的女服务生身上,臃肿而肥胖的臀部在女服务生叉高的双腿中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女服务生裸露的臀部把高级沙发摇出一阵阵刺耳的吱吱声,挂着一条黑色尼绒的内裤的左腿,随着男人臀部的起伏而上下振动。 上了年纪且满面油光的男人开着一张油腻的口,不时地从溢满口水的嘴中发出一阵阵像狼嗥叫的怪叫声,女服务生夸张的淫叫更是回荡在泛着暗红色灯光的餐厅中,可是在餐厅中的男男女女正沉湎于自身的肉欲中,丝毫不关心,不注意他们。 走过一段路后,真应了刚才的话,的确有不同的客人和不同的女服务生重复着同样的事。 我们一行五个人坐在靠近柜台的五号桌,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见整个昏暗的餐厅。 我偷窥似地扫瞄整个情况,除了刚才那个胖子较为显著外,另外左前方约五公尺的十一号桌也引起我注意。 坐台的女服务生上身赤裸着伏在客人位置的桌面下,低垂的头不时地上下运动,手中握着一个在昏暗灯光下看不清的东西吸吮着,那个被她服务的客人则仰躺地张着口,一开一合地好像一只脱离了水池的鱼。 “你在想什么啊?”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服务生问我。 看着她涂擦鲜红口红的嘴唇,我联想到十一桌发生的事,同样的方法不知取悦过多少客人,然后再和你接吻。 忽然对她们感到厌恶起来。 我转过头没有理她,脸色亦不甚和善。 按顺序是服务我的女服务生见我不搭理她,也就摸摸鼻子,自认踢到铁板地去和小林他们玩闹在一起,而我也不去管他们,迳自喝着酒及吃东西。 过了十几分钟后,小林一伙男女已经十分活络,动作也开始猥亵。 平常看起来一派斯文的阿明这时手正在一个女服务生的裙子下动作着,弄得她趴在他身上粗声怪叫。 连刚来我们公司不久的阿正,也对其中一个看起只有十五六岁的女服务生搓乳摸臀。 阿祥他倒是较为大胆,让一个女服务生将手伸进裤头里端玩着,要她算算他有几粒。 自然更不用说小林了。 只有我就这样呆呆地坐着,因为那些女服务生认为我不太好伺候,也就不来管我。 没多久,还是小林先发出一声怪叫,从一旁女服务生的裙子里伸出手掌,用舌头舔舐着被濡湿的掌心。 然后每个人十分有默契地个别起身要洗三温暖。 想想自己反正这样也不好,便要回家。 可是小林说:“唉呀!难得大家出来快活,这样太不够意思了吧?”便去找来管理的妈妈桑,要她换给我一个新的。 我还来不及拒绝,妈妈桑便来了。某天、三温暖、某浴池 妈妈桑带来一个娃娃脸的服务生给我,长得清清秀秀的惹人怜爱。 我看着她,刚才对女服务生的厌恶感都不见了。 “绝对没有超过二十岁。”我在心中念着。 小林看我态度变了,就搂着两个和他很熟悉的小姐走进另外的隔间中。“好好去享受吧!”小林在进入隔室时忽然回头对我邪恶地微笑。 我正不清楚该如何做时,那个女服务生就已经走到我身旁,向我介绍她的名字,只是我自顾自地恣意欣赏她而不记得了。 她领着我的手,把我带进其中的一间隔间中。 隔间的防音设备有点不良,当我及她走在狭窄的长廊时,不时地听见隔间中男男女女交欢的淫乐声。 “征服一个陌生的女人真的有那么愉快吗?”自顾自地遐想着“当初我和我老婆也曾是… ” “卡!”女服务生打开门,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世界中。 她将我领进她负责的隔间中。 甫开门,一阵刺眼的光线突然进入眼帘,有一股蒸腾的热气涌出。 我眨一眨眼,适应这个光度后,仔细一看,映入眼睛的是个镶嵌在地板的椭圆形浴池,长短轴相差不大,可说直径约三公尺。 距离它的一边约二公尺处有一个铺着白色被单的双人床,大概是顾虑到某些客人不喜欢在水池中搞时,还能有个地方好做。 我仔细地看看四周,很气派的装饰,十分具有情调。 “难怪有人些不喜欢在家做,宁愿多花钱和自己的老婆在宾馆搞。”我想起前一阵子报上所登,一对很宝的夫妻在宾馆开房间做爱,偏偏遇上警察临检时所闹的笑话。 女服务生熟悉地按了一些钮,轻柔的音乐声立时响起,沙沙的流水开始不停地注入池中。 我站在这样的迷境中,不觉她已经处理好一些工作,重新来到我身边。 她和我对望着,不知是否是职业训练出来的,我注意到她长得白白净净的一张脸表现出一种倾心于我的面容,完全没有历尽沧桑之感。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 我托起她的脸颊,更仔细地端详她,这时反而觉得她应该还是个学生,顶多只有十八岁。 她很熟练地脱下我身上的衣服,然后自己也脱下和服,动作优雅而不多余,不知道从事这行多久了。 我在一旁看着她光溜溜的身体,她的皮肤好光滑,好像白色的纸张一样白皙。 娇小的胸部上乳晕却极大,粉红色的乳头衬托着白皙的乳房,令人联想到日本的国旗。 上身和下身的相交处的黑色地带并不广阔,稀疏的阴毛错落地分布在大腿深处。她使我联想到太太黝黑的地方,接着竟然心跳急促。 “该死!想到她干嘛?”我对着自己狠狠地暗骂一句。 我静静地望着她,为何她会想从事这种行业?这个年纪的她应该是穿着漂亮的衣服,和同学嘻嘻哈哈地绽放美丽的笑容才对呀… 我感到这是个拜金的社会。 开口问她,“你现在几岁呢?” 她并未感到讶异,反而用一种疲累而轻微的声音说:“十七。” “哇!想不到… 想不到… 这个… 这… 那你一天要服务几个客人?”我有点吃惊地回问,尽管我猜对,可是还是禁不住吃惊。 这时她倏然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中充满疑惑,怀疑我是否是个条子。 我一时慌了,被人看穿心事地回答说:“不用担心,我不是警察,我只是好奇而已。”来除却她心中的疑虑。 于是她呼了一口气,有点疲累但不失职业性地回答说:“一天七、八个有吧。” 她顿了一下,说出:“我和街上的那些不同,接的少是不错,但要玩的话,我的价码很高… ” 似乎她十分自豪自己虽然是妓女,但格调不同。 我继续问下去,“那你为何要做呢?” 我希望她回答的是被卖或是逼不得已,因为这世界对我来说还是美好的。 “没钱花,可以了吧?”她有点不耐烦地回我话。 “天… 真是想不到… ”我在脑中翻转。 我本想要继续问下去为何她会甘愿做下去?为何她不顾人家的指点?但突然感到不好意思便就此打住。 随后她蹲下身子跪到浴池旁,用手摇晃池中的水,看看水温是否刚好。 我站着看她白皙的背影,心中有点感叹这样的一个女孩子糟蹋了。 “如果她走演艺圈的话,就算不能大红大紫,肯定也小有名气,至少比当妓女好。”我在心中想着。 须臾,她领我下去池中,一手抓着我的胳膊,一手用海绵一寸寸地洗刷我身躯。 像是包含在她服务的项目里,她用她娇柔的身子不时地触碰着我,藉此慢慢引发客人的情欲。 “我朋友他们应该已经开始做了吧!刚才那一副猴急的样子。哈!哈!”我想到小林他们,对她打个哈哈。 她忽然笑着说,“是啊!我还没见过像你着样不急的人呢?” 我几乎要吐出舌头。原来一进门后就可以办事了,我还以为… 像是十分得意“没有一个男人在我脱下和服时不把我抱住的。” 我点点头,她的确有这样骄傲的本钱,可这不应有何好骄傲的吧? 池中的节目过后,她要我躺在浴池边上让她替我“服务”,我照着她的话做。 她先是用水冲洗着我,然后将整整一瓶的沐浴乳倒在我身上,以她娇嫩的双手肌肤对肌肤地抚摸着,慢慢地从我颈端、胸膛、腹部、双腿以及下体间来回游移。 “你知道这瓶沐浴乳市价顶多两百,可是在这里要多少吗?”她看我是个可以谈话的对象,对我说着。 “不知道。”我回答她。 像是吃春酒地方的洋酒,想不到这里是沐浴乳。 “五千。”她微笑着说,“其中有四千是花在这些服务上的。” “那些服务?”我明知故问。 “譬如说… 这样… ” 她突然握住我有点膨胀的地方。 “值得、值得。”我呼吸稍稍加速,闭着双眼地享受这些触感。 “还有着呢!”她将放在我下体的手,端住有些微热而膨胀的阴茎,灵活地用滑软的手指,轻轻地搓揉着我的龟头,加上泡沫的滑度,一种直入心脾的快感窜升,于是我那里感到火热,也逐渐坚挺而矗直。 等到差不多很坚硬之后,她将胸部靠向前去,用她丰软的双乳夹住且身体伏在我身上压着它,一进一退搓动的动作恰到好处,不急不缓,除了些许的轻松舒适感外,更有一波波的快感袭来,令我欲火高涨。 “你晓得我和我老婆结婚一年才用这方法作爱,你却一下子跨过一年了。”我对她带点玩笑意味地说。 “这么说我比你老婆更行啰?” “不说你行可以吗?”我几乎要大笑。 “那么你太太会帮你这样吗?”她坐在地板上,伸出双腿,用脚掌夹住我那里。姿势虽然新颖,但动作十分笨拙。 “谢谢,谢谢,我和太太的确没想过还能这样搞的”我瞪大双眼看着她张开的阴门,“不过这样不太好搞,是吧?” 她看见我像饿狼一般地看着她私处,突然不好意思,将双脚收拢起来。“讨厌!你这样看人家,人家会害臊的。” “难道以前没人这样吗?” “哼!你们男人来我们这儿还不是图自己的快乐,净是要我们口交,那里会想到我们呢?” “喔!”我不想继续听她抱怨下去,“接下来你的工作呢?” 她吐一吐舌头,对我扮个鬼脸。“放心,你以为我们干这行的就只会躺着啊?没几招我们老板还不让我们出来接客呢… ” 我发现她是一个很伶俐的女孩子,跟她谈天还蛮好玩的。 “哎呀!光顾着说话都软掉了。”她一面用乳房再次夹住我,一面叫出来。 这时我注意到她说话蛮没遮拦的,就她这个气质,我对她是读什么样的学校也大略地知道了。 在和她柔软的胸部亲密接触摩擦一段时间后,她再度起身,拿起冲水器往我身上冲水,接着她将双手弄满肥皂,一寸寸很仔细地按摩着我。 我忽然伸出手握住她悬在半空中的乳房,十分粗鲁地搓弄着,可是她像是所有的客人都会如此一样,她并没有任何动作。 “很滑软,不知咬在嘴上的感觉如何。”我心神荡漾着。 然后更进一步双手齐出,在她身上恣意爱抚,或是脸颊,或是丰臀,或是小穴,她却依然不动声色地帮我搓洗。 一看见她都不做出任何动作,我索性把双手的目标都对准在她的小沟中,我一手提着她的阴唇,另一手指则往内部更深处摸索。 我轻巧地用食指拇指捏住她的小核,又中指深入她的深处去摩擦着。 她受我这一连串的刺激,全身逐渐酥软下来,瘫躺在我身旁。 “你喜欢这样吗?”我慢慢地问她。 “对… 就是那里… 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 ”她喘息着。 我照着她所想,更灵活地捏着她勃起的小肉核。 同时我也起身,抓住她洁皙的腿,一手一只脚地撑开她那里,将脸靠过去中间,伸出舌头去舔舐着她,亦不时地用手指伸进去,或转或抵,让她盈满爱液而湿滑。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啊… 啊… ” 她职业性地配合着我,死命压住我的后脑勺,硬抵住她的中央地带,口开着极大地啊啊吟叫出声。 一会儿后,身体内的躁热不允许我继续口交下去,我的私处挺硬,饥渴的讯息一遍遍地传来,它需要她的爱抚,它需要她将它含住,用潮湿而柔软的嘴唇去摩擦它。 于是欲火焚身的我将手伸出抓住她的双乳,食指和拇指捏住乳头,藉着反身躺下的势子将她提起,然后抱住她的头抵到我的私处。 “该你了… ”我说“不会不知道怎么弄吧?” 她瞪了我一眼,“你还真是我见过中最莫名其妙的家伙。” 她再度用手握住我那里,使直立在空气中许久的阴茎再度温暖,那种舒服的感觉真是好久没有感受过了,比起进入体内抽送的感觉显然较为舒服,我比较着前不久和太太行房时的枯燥感。 “我知道你想这样。”她“ㄐㄧˇ、ㄐㄧˇ”地娇笑着。 她接着上下来回地搓弄那儿的尖端,一次又一次,令人浑然忘我,今夕是何年。 每当粉红的尖端露出,她便用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可是丝毫都没有一点难堪的面容。 “呼… ”我气息急促“… 在欢场打滚过的技巧果然就是不同… ” 紧接着下去,她将头整个低下含住整根,在口腔中坚硬的阴茎和她灵活的舌头激烈地互相纠缠。 她的舌尖就像是油漆刷,不间断地触及我那里,然后上下起伏着她的头,伸长的舌板舔冰棒似的刺激那里的中部,口唇一遍遍地滑过尖端,甚至用门齿掠过粉红尖端底部的伞状部位,令我神经兴奋导致全身抽动。 时间、意识、世界什么都给忘了,我不知道她是否很快乐的陶醉在这上,不过我很兴奋便是了。 她吸吮着我那里直到我有一定程度的亢奋后,她停止下来,拿出保险套稍稍套在尖端,接着再一个低头口交,将它完整地包覆起来。 她用嘴替我戴上保险套。 她起身,将两脚跨开要坐上我那直立的阳具。顿悟 忽然因为陶醉而缺乏意识的脑中一阵婴儿的哭声响起,像闪电一样从我脑中划过,然后完全驱逐掉所有的快感。 紧接着太太半裸露的身躯抱着儿子喂奶的情形浮现,眼神哀怨地转过头来凝视着我,泪光闪烁地似乎像是责备我不应该背叛她们母子两人。 我开始心虚起来,就在她的湿润处抵达我的尖端时,制止进一步的行动,完完全全地失去性趣。 我推开她坐起身子,大口地喘息着,我乍然明白这是一时的迷情,我对太太的感情还是没变。 我完全是因为想报复太太的冷漠和赌气来这儿。 可是一旦被太太发现的话,自小被宠惯的她不知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我的天,我还是爱我的太太的。 女服务生在一旁直盯着我看,不太清楚为何我在一般客人最期待的时候停止。 “怎么?难道你不喜欢我吗?”女服务生的口气十分沮丧。“人家好不容易有了想和他做爱的对象,却… ” “对不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只是… ” 同时,我脑中不断地浮起太太的指责,生气的面容,哭泣的身影,想像中用力挥下的巴掌火热地印在我的脸颊上。 她有点怜悯地看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试图安慰我。 眼前的她竟然变成太太。 这时我心里防线完全崩溃,像一个无助的小孩,不停地发抖着。 越想越害怕我嫖妓的事被太太知道。 只有将这一些荒谬的事情立刻结束掉,我的心才能平静。 于是我遂起身,要女服务生帮我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而我马上跳入池中洗去身上的肥皂泡以及女服务生的体香。 她带着一脸疑惑地帮我处理。 “对不起,我想这样对我的太太不好。没关系,服务费照算就是了。”给人家这样一个唐突,总得有义务向她言明。 “你真的是很奇怪的一个人耶,没听说来玩还担心老婆的,既然这样那就一开始便别来。”她噘着嘴,十足表现出十七八岁时的未经世故。 “我和我太太之间的事,你不会懂得的。”我拿起放在床上的浴袍,递给女服务生。 整理好仪容的我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看着她不知该如何的一张脸,我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心情十分愉快地对她说:“你很漂亮,技巧也很好,可是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太太… 。” 她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呆呆地看着我这个奇怪的客人。 回到家中以后,已经午夜十二点多了。 打开大门,发现客厅的灯没关。 “太太大概在等我吧,”我心中有点担心地想着“等一下应该怎么报告我的行踪呢?” 最后我关上大门将锁锁住,舛测不安地走进去。 没错,太太正在里面,穿着白色宽松的衬衫,倾斜身子抱着抱枕沉沉的睡着。 看见太太这样,我感到有些歉意,于是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蹲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太太,睡在这边会感冒喔… ” “嗯… ”她被我惊醒,翻转过身子然后揉揉惺忪的睡眼“你去那里了?也不打个电话,害我好担心你… ” 我不等她把话说完,已用手指捂住她的嘴唇,眼睛很温柔地凝视着她,太太她也心有灵犀地一句话不说,就这样我俩相互对望着。 过了好一会儿,我伸出双手托起她的脸颊,亲吻她的樱唇。 将舌头伸进去,在她的口中肆恣亲触,让我能吸吮她的馥甜津液,而手也缓缓地伸进只穿着上衣她的胸脯,爱抚着她的乳房,去捏揉那迅速变硬的乳尖。 许久,我俩停止下任何动作,只是紧紧地拥抱着。 太太伏在我肩上喘息着说:“要不要进去房里… ” 我摇摇头:“等一下,这样子就可以了。” 我深呼吸一口,“抱歉,我差点对不起你… 。” 太太她望着我,表示不解。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一把抱起她,走进房间中。 那天晚上,我们并没有做爱,只是互相道出对这些日子来种种不愉快的担忧,我们两人最后才发现孩子的出生并不是我俩甜蜜生活的终结者,我们同样可以过着样以前一样的生活,而且多个小成员,我俩的婚姻会更稳固而久远。 最后为了寻回过去的甜蜜,我俩决定请假出去旅行,重新游历我俩第一次约会的餐厅,太太答应我求婚的地方,以及新婚蜜月的海滨旅馆。 旅行很愉快,可是更愉快的还是当天夜里。 我关上门,顺手将房门反锁。 太太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手环抱着我,我将头低下去和她拥吻,双手放在太太恰到好处丰满的臀部。 我将舌头伸过去,太太的嘴唇靠过来,吸吮冰棒一般地摩娑我的舌尖。 结实多汁的乳房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捏住她的肉臀,粗野地向上使力使我两的下体更加贴紧。 “喔… ”我两倒向一旁的沙发上。 我拉开太太胸前的衣服,美丽的乳房包裹在雪白的乳杯下令我目眩。 我伸出右手,慢慢地从下方伸入她的奶罩里。 我五指收缩握紧,柔软的乳房扭曲变形。 “唔… ”当我如把玩玉器般地爱抚她时,妻子微微张开口轻轻配合。 太太解开胸前的束缚,散发年轻、丰腴、性感的乳房裸露在我眼前。 我抓住胸罩的带子,用力地将这个障碍往外扔开。 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乳头,从手指感受逐渐变硬,低下头,伸出舌尖灵活地刺激她,然后将乳尖含入,开始吸吮起来。 太太含情脉脉地凝视我,双手放在我的头上,温柔地触摸头发。 侵占儿子的权利,太太甜蜜的乳汁溢入我的口中。 她扭动柔软的身躯,像是在减低强烈吸吮带给她的快感。 我转移目标,吻向她的更下方。 抱起太太的双腿,我褪下她的裙子以及内裤。 浓密的阴毛遮住她的细缝,不时颤动的身躯使它更加散发诱惑。 我双手的食指拇指捏住她的阴唇,被拉开的私处分泌出一种闪烁异样光辉的爱液,勃起的红润肉核饥渴般地要我去捏弄她,去蹂躏她。 “啊… ”我将头压低,准备去吮弄她。 太太呼吸急促,“不要… 现在不要… 刚回来… 不太干净… ” “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想要… ” “讨厌啦!”太太瞪了我一眼,将我的头推开。“你真是死相不改,都结婚那么久了还这样任性,又不像以前谈恋爱时偷偷摸摸,怕人家知道。” 说完用手推开我,有点颠簸地站起身,走向浴室。 看着太太走进浴室,关上门。 我呆在那儿,不知该如何动作。 忽然门打开,太太探出头来,一脸娇笑地说:“亲爱的… 怎么还不进来呀… 人家… 人家快等不及了… ” 我不知道是怎样走进浴室内的,只晓得进去后我的身体也赤裸了。二度蜜月之夜 那是一个圆形的浴池,记的当年和她到这儿度蜜月时,就是在这个蒸汽氤氲的浴室中,一边洗澡,一边接吻、爱抚。 她不知怎么的,迅速地脱光衣服躺在浴池中,赤条条的身躯上布满着涓涓的水滴,酥软的胸脯因为喘息而剧烈地上下起伏,纤细的双手遮住高高举起之双腿间的性感部位,美妙地搓弄那儿,微微启开的朱唇不间断地呻吟着。 她在诱惑我。 “喔!你这个小坏蛋。”我冲进浴池中。 我托住她的胁下,将她撑离水池。 突然之间,太太高举着的双腿合拢起来,将我的头扣住,使我的脸不得不贴住她的腹部。 就差那么一点点,我的脸颊就黏在她黝黑绒密的三角形上。 “亲爱的,我要你… ”太太早已经过人事,却装成一个害羞的少妇,娇不胜羞地要我舔她。 “那个地方呀?”很“死相”的我,故意要她带领我。 “那… 那里… ”她一面说着,一面用手将我的头往下压。 那是一朵鲜红色的玫瑰花,像清晨朝阳尚未升起时的早花,点点露珠沾湿了绽放的花瓣,鲜嫩的蜜汁吸引着蜜蜂进去采蜜。 我,就是那只遭受诱惑的蜜蜂。 我用嘴巴向她吹气,阵阵凉风使太太不由地移动身躯,连带使她的花瓣一开一合。 “喔!”我意乱情迷地低呼。将脸埋进她的深处。 绵密柔软的绒毛轻轻地摩娑我的脸庞。 爱液像潮水一般地奔流出来。 手指捏住她的阴唇,我用舌头伸进去温柔地舔舐着,扳开她湿润的花瓣,我将舌头靠近去攻击,深入,深入,再深入。 “啊!亲爱的!”太太的双腿松开,抓住我头发的手掌也放到地板上。 就是那个勃起的小肉核,只要我控制住它,太太就玩完了。 我移到缝隙的尖端,用手指捏住她。 “呜… ”太太的身体猛然浮起,微微地呼出声音。 “我就不相信你还不叫。”我恶作剧地想着。 于是趁着突如其来的浮起,我顺势含住她。 “啊… ”她清细地叫出声音。 我滑动我的双唇,配合着动作不停地吮动着小肉核,鼻尖因为我脸部的伸出而稍稍挤入肉缝中。温热的爱液从缝中沾上我的脸,和我的汗混合在一起,使我看起来就像一个跑完五千公尺长跑的运动员。 我的手往上伸去,轻轻地抚摸她的腹部,在她的肚脐上用食指缓缓地绕圈,搔痒的感觉从她的腹部、激情的电流从大腿深处袭进她的意识中,使得她的低唤声更加迷人,声声都从她的深处发出,然后便有一声短暂的吸气声随之而来。 啊!你这个邪恶的小魔鬼! 我握住她的双乳,已经失去爱怜地握揉着。 强烈的快感从一个小核和两个乳房持续地袭进她混乱的意识中,每一道电流在她的体内爆炸,都使她娇柔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往上浮起,放松的大腿再度绷紧。 我的吮弄使她的爱液沾满了整个花瓣,濡湿她的整片阴毛,也使我陶醉在她的温柔乡中,使她自己迷失在一波波的欲海中。 是时候了。 我离开了她的身体,用手握住在水底下的阴茎,一边慢慢地搓弄着,一边将它靠近她。 等不及要和妻子实行活塞运动了。 左手抓住太太的右腿,准备将它送进去摩擦。 太太忽然起身给我一个迫不及待的拥抱,她温热和纤细的手指握住了我坚挺的肉棒,她的脸颊贴在我的脸颊上,饥渴的双唇和舌头不停地轻咬着我的耳尖。 “答应我,不要这么快好不好。”太太的声音很细,给我一种荡魂蚀骨的酥软。 她紧贴的身体体缓缓向下滑动,在我的身上不停地轻咬、吸吮。 她咬住我的乳头,正如同我对她所做的用力地吸吮,使我的情欲更加高涨。 同时,她握住我的阴茎,慢慢地搓动。 当食指和拇指为成的圈环滑过我的龟头时,一阵酥痒的感觉冲上我的大脑,同时使我的腹肌收缩。 膨胀的肉棒每随着一次刺激,像是作简谐运动一般地上下摆动。 太太整个人跪在浴池底,右手握住我的阴茎,开始吮弄我。 温热的口唇,纤细的手指,湿润的唾液… 她在平板上用舌尖激情地滑动着,帽缘部份不断地受到圆嘟嘴唇的玩弄。 右手灵活的五根手指在根状部份前后地爱抚,左手捧着缩紧的阴囊,不时轻轻地揉捏睾丸。 肉棒在她的吸吮下更形坚挺,阴囊在灵活的抚弄下收紧。 我喘息着,不知不觉中左手按住她的头,右手折端住矗直部份的根部,使她更方便给我口交。 妻子一边动作着,眼睛却一边抬起来看着我,像是在嘲讽我。 自己的性感带被人控制住的后果就是这样,你根本没办法去抵抗这潮水横流般的快感。 过了几分钟,太太的嘴脱离我,向上搜寻到我的嘴唇,和我猛烈地接吻。 我抱着她的臀部,弯下身子使她躺在地下,然后我准备将充满攻击性的肉棒送进她的体内,那个黏滑的肉壁啊! 一想到我在妻子肉洞中的感觉,我就似乎要失去理智,变成一个只知摩擦的野兽。 我将龟头抵到她的表面,正要进一步深入时。 “嗯… 人家不要啦… 才过了十几分钟,你就想吃了人家,”太太故意用娇声引起我的注意“人家还想玩几个钟头呢… ” 哇!这才是我认识的太太,出外像贵妇,照顾孩子像贤母,在床上则是荡妇一个。 她翻身将我压在地板上,然后调了一下位子,她含住我挺直的肉棒,双腿跨在我的脸上。 都已经当了人家的妈妈还这样。不过我喜欢,反正她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再一次的快感传入我的脑海中,我竟然不得不很佩服太太的舌头功夫,我们原本是同时一起取悦对方,可是我却被她舔弄的放开攻击她的机会,我只是躺在地板上任由她动作。 “不行了,这样满足不了我,我一定要开始了。” 我在恍惚中喃喃自语。 这时太太给了我最强的一个刺激。 “呜啊!” 我狂叫出声,如同一只野兽。我狂暴地起身,一把抓起太太的双腿,就站立的姿势,我笔直地插进她的阴道中。 太太的手环搂住我的颈子间,这一击的力量几乎使她失去重心。 我的手缓缓提起她的双腿,使她整个人浮起,然后猛然落下,在她因地心引力而和肉棒紧紧密合之时,我的臀部使力往上一推。 “嗯啊… ” 可爱的欢叫声,使我更加地发狂。 太太的双腿缠绕着我的腰,如同一条藤蔓似的。 我再度往上一进,可是她却已经激烈地运动起来了,藉由双腿的夹紧,使她具有足够的力量来活动。 看到她这样的表现,我突然感动起来,这种闺房之乐本来就应该由两人好好地营造,并且抛弃掉一切矜持,这样在生理上才会获得最佳的满足,性才不是令人厌烦乃至于可怕的。 性生活虽然不是婚姻的全部,可是能有良好的“沟通”,至少能避免一些无谓的家庭危机。 我们以前又未尝不是这样子呢? 我感到自己也要开始投入了,不然就比不上太太了。 这时反而少了强烈的交合念头,我只想重新去认识我怀中的这个女人。 将她放在浴池边,太太疲累地喘息着,微微闭起的眉头似乎透露出刚才的性交的激烈。 “呼… 亲爱的,怎么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话着。 我只是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然后一言不发慢慢地抚摸着她。 脓纤合度的身材,大小适中的美乳,粉红的乳晕,高挺的乳头,一一在我的手指间滑过,或是用手指夹住乳头,或是用手握住她的双乳,或是轻轻地摩娑平滑的小腹。 我敞开双臂,同时爱抚着上半身和双腿。 气氛顿时缓和下来。 不知过了几分钟,喘息渐止的我和太太突然爆出笑声。 “老了吗?”太太清爽的笑靥照耀着我。 “老了。”我摇摇头。 “喔!老公,不要这样说,我会难过的。”太太起身来抱住我。 太太湿透的秀发散乱在我的肩头上。 我稍微偏过头去亲了一下,然后贴近她的耳际说:“老了,是你老了。” “你这个人… ”太太抬起头来看着我,莺声燕语却嗔怒道。 我不等她说完,已经封住她的双唇。 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一块,最后娇柔的她失去防卫的力量,任由我肆恣蹂躏。 脱离她的唇,我移向她秀丽脸庞,含住她的耳垂,吻上她的额、她的眼、她的鼻尖,慢慢地我失落于她的腴颈,在她的肩头上流连,迷失于她的乳沟之间。 她的气味,好香、好馥。 这是第一次不仅肉体上融合为一,连我们的心灵、感觉都因为我的成长而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这也是第一次我感到我和她的作爱不是“爽”,而是“美”。 我将舌头平放在她的乳头上,利用舌尖上下地吻触乳尖。 双手滑过她的腹部,越过绒密的地方。 我再次分开她的双腿。 是时候了,这一次真的是时候了。 “啊!不行,”妻子制止住我,“这一次和以前… 怎么搞的都不同… 好美… ” 太太起身吻上我,娇不胜羞地:“我不想就这样在这种地方结束… ” 我回吻她。 “我也是… ” 我抱起了她,走回卧房中,然后两人滑进平铺的被单中。 尖端慢慢地游移在她湿淋淋的细缝凹陷处,然后稍稍挺进,微微地利用龟头摩擦。 含住她的舌头,吸吮着太太甜蜜的津液。 手掌或是夹揉她,或是温柔地施力在她甜美的乳房上。 手指或是调皮地蜷曲她细密的阴毛,或是作成V字形贴紧住她的花瓣上,来回地轻抚着。 我倏然将身体上前顶去,比根轴膨胀的尖端摩擦过湿润的肉壁,那种美丽的感觉一时间使我空白。 太太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 缓缓地退出,直到只剩下龟头还在肉壁的密合里。 运用一下臀部的技巧,我前后幅度不大地只用尖端磨娑温暖的壁间,使的极软的肉壁随着我的运作而微微凹入浮起。 再次使力顶进去。 快感窜入我的脊髓,使我感到被有种不可知的暖潮包围。 我再一次地抽出,恍惚中看见两团黑色的毛发分开,中间是鲜红色的快感之泉,在昏黄的美术灯下闪烁阵阵柔和的光泽,然后两团黑毛再次合并、分开、合并、分开、合并… 渐强的快感使我俩浮沉于性与爱、灵魂与肉欲交织而成的汪洋大海中。 “呼… 喔… 呼… 啊… ”混乱的鼻息加上厚重的声调。 “嗯… 啊… 嗯… 啊… ”清细的娇喘掩饰不住欲的满足。 臀部的起伏已经是完全地达到急速。 “不… 要… 不要离… 离开我… ”妻子在恍惚中喘息地喊着。 双脚像藤蔓一般缠绕在我的腰际,配合着我的韵律,逐渐加强。 在太太双脚的束缚下,以及体力的耗失,我抽送的脉动渐感不支。 “不行了… 不行了… ” 我强烈地体内的躁动就要喷射。 双掌抓住太太因兴奋而膨胀的乳房,以此作支点,我更加深加力。 因做爱而湿滑的肉壁紧紧地夹住了我,当龟头滑过时,激情的电流一阵阵地传入我的脑中,丧失意识般地驱使我迈向爱欲的高潮。 “太… 太… 放… 放开… 要出… 要出来了… ” 我喘息地说,习惯性地通知太太,因这是以前我俩避孕的办法。 “不让… 不让… 让离开啊… 啊… 啊… 啊… ” 太太话还未说完,却已经先到达高潮而歇斯底里地娇叫出声,潮热的爱液泄洪般地流出,润湿了我伸缩中的肉棒,多情的子宫已经为千万只精虫打开了大门。 抽慉的肉壁及高潮的爱液瞬间使我到达顶巅。 “要… 我要射了… 射… 射… 射了… ” 感受精液从输精管打入尿道,就快冲出体外了。 我猛力将肉棒送进最深处,身体的热量同时在此瞬间爆发出来,化成一阵阵的热流奔向妻子的子宫。 “啊… ” 我和妻子不约而同地发出高潮的呼喊声。 体内一阵一阵抽动的快感令我失去重心,趴倒在太太柔嫩的乳房上。 我似乎可以看到白稠的精液缠黏在子宫颈壁的情形,一团一团地堆积在阴道的深处,慢慢地扩散、扩散,流入子宫内去追寻卵子,去完成传宗接代的神圣使命… 精液的热度带给太太潮水似的兴奋,潮红的脸颊闪耀着兴奋的光泽;松开咬紧的牙齿,安详宁静的表情无法掩饰她的满足、快乐。 看到妻子今晚的热情,突然好感动,我终于重新找回以前那个令我心醉如痴的女人了。 “她是我的女人”我在心中狂喊“天,我要向您发誓,我真的,真的会永永远远地爱她,真的,我发誓… ” 床铺是面向海洋的,我们两人静静地躺着,享受着暴风雨过后的宁静。 妩媚的妻子窝在我的怀里,如同一只小猫地惹人爱怜。 旷远的海浪拍击着峭直的岩石,皎洁的月色从落地窗外斜斜地映照着昏暗的房间,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 无由地凝视出神。 “怎么会想去三温暖呢?太太已经这么令我满意了,真是该死,应该连任何一刻都不可有背叛她的心理。”我暗自咬牙。 “在想什么呢?”妻子用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胸膛上来回触摸。 “呃… 没有… 我没有… ”像被太太看穿心事,我心跳加速。 “怎么会没有呢?难道不是三温暖的事吗?”太太很平静地说出来。 怎么她会知道… “糟糕,完了,完了… ”我暗中惊讶她的消息之灵通。 妻子的声调依然平静。 “如果你敢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你知道我会怎样吗?”太太口气极缓极柔,可是每个字都像一把利剑刺入我的心脏。 “怎么办?是要抵死不承认还是认罪?”我有点慌乱。 太太向上移动她的身体,使我能看清她的面容。 “嘻… ”忽然太太严峻的口气变缓,竟然娇笑起来。 然后她靠近我,用她的红唇封住我的回话:“我不相信你有那个胆量做出背叛我的事来… 达令… ” 她握住我的手掌,慢慢将我双臂抬起,结实却丰嫩的双乳压在胸膛,使我心花怒放,只可惜几分钟前刚做完,如果晚十几分的话,我一定再把她压在身体下,激烈地再做一次爱。 “唔… ”妻子的舌头取得压倒性的胜利,我只能被动地受她引导。 幸好她不知道… 放心了… 太太热烈的拥吻下,我有点喘不过气。 就在我的手臂被妻子握到床头柜时,我的手背碰到某个东西,如果不是曾经握过,很难猜到那是什么东西。 但很糟的是我持有过。 我几乎吓昏,那是那间三温暖的隔间门牌,当我急急忙忙跑出时顺手带出来的。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可是为什么… 妻子用手撑起她的身子,美丽的脸蛋似乎有些微怒,却更多的幽怨。 看着我惶恐的脸,我身体的抖栗不停地传到她身上。 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以后还敢吗… ”忽然变个表情,微笑地问我。 我的妈呀… “老婆大人,以后不敢了… ”一年后某天下班回家,太太正在厨房中做饭,儿子在她能照顾到的范围中练习走路。 我出其不意从后面搂住太太,在她红润的脸颊上吻一下。 “老婆,我们再生一个女儿给儿子当妹妹好吗?” 太太她像极了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像是早有此意而没料到我会先提出地对我说:“当然好,当然好呀… 可是老公你… 你真的受的了不能和我一起的日子吗?” “我怎么会受不了呢?” 我抱起儿子,他口中正以一种含混地声音叫着“爸爸”。 我很开心地笑,我终于算是一个爸爸了。 娇妻、幼子、家庭,这种感觉,真好。 “儿子啊,你喜不喜欢爸爸和妈妈再生个妹妹来陪你呢… ”" }, { "text": "雾\n夏日炎炎正好眠,考个大学过好年。经过多年征战,好不容易考上某国立大学,多年的考试生涯,也正式划上句号。 说实在的,大学生活的确多采多姿,才新生训练时,就可见到学长们关爱的眼神,自然,关爱不到我身上,学长们早围着女同学们飞来飞去,那轮的到咱们? 班上总有一两个大美女,身边的苍蝇飞呀飞的,真是三千宠爱集一身,天气冷了,就有人要她多穿衣服;生日到了,还可收到不计其数的礼物,更不必提计概作业,她们永远有人帮忙。我虽然看不下去,却也莫可奈何的自顾自的,谁教老妈生我丑呢? 也许是自信心有损,我多半躲在旁边闷不吭声,从未和班上女生往来,课翘的又凶,班上没几个人认得我,倒也是逍遥自在。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总务找我收了三百块,我也没问,糊里糊涂的跟其他同学一样交了。后来才知到遭人陷害,交的是迎新露营的钱,既然被拐了,当然要去,不然岂不是吃亏吃大了?幸亏是到坪林去,找个地方钓个鱼,吃吃烤肉也是怡然自得。 众所嘱目的迎新红娘宿营就在我心不甘,情不愿之下展开。由新竹到坪林的路上,手脚勤快的学长同学们早已钉住班上几块肥肉,还好我有带钓竿,整理一下钓具,看一看风景,倒也不会那么无趣。 一到营地,我问清楚吃饭时间之后,立刻手提钓竿,往人少的水边移动。不知怎么回事儿,坪林的鱼特别难钓,几个小时下来,才钓个三四尾,偏偏好死不死又有三个不知那里来的女生跑到我身边玩水,眼见鱼是不能好好钓了,干脆看个美女,要是春光外泄一下,鱼跑掉的损失就正好扯平。 这三个女的看起来似乎是自己班上的,我没上过几堂课,分不出谁是谁,不过有一个可以确定的是班上的大美女。咦?她怎么摆脱学长们的纠缠,过来玩水了?她平常连丑一点的男生都不看第二眼,走路时永远看着上方,越想越是一肚子火,平常是不是被人宠坏了,连有人钓鱼都要过来吵!今天风又不够大,吹不动她的裙子,我还不了本啦! 不知怎么搞的,她们三个竟然在我不远处开始打水仗,连剩下的两三尾不怕死的小鱼都游走了,我只好悻悻然的提着钓竿,想换个清静一点的所在。”救命呀!有人溺水啦!〃我回头一看,乖乖,班花大姐落水啦。这里离营区少说也有个五六百公尺,我眼见只好下水瞧瞧,暂且把钓竿一放,衣服也来不及脱,砰的一声跳下水去。 好不容易游了过去,她忽然紧紧的抓着我,差点把我拖下水去,想起以前我老爸曾说过,救人溺水时一定要先把人打昏,以免自己被人拉住反而跟着淹死,于是我当机立断,往她头上大拳一挥,跟本搞不清楚打在那里,只知道她命有够硬的,打了三五拳才昏过去。等我上岸时,已经有几个男同学跑来,跟着把她从水里拖出来。 ”喂!你干嘛把她打昏?”,某个见义勇为的学长恨恨的对我说。 ”干!你又不是没看到,她乱抓人,难道要我跟着被淹死是不是?〃,我越想越恨,头也不回的去找我的钓竿,真是世风日下! 不知是谁又在自告奋勇的偷吃她豆腐,又没有窒息或停止呼吸,还要做口对口人工呼吸,这些人..罢了! 于是整个迎新宿营就在我忿忿不平中渡过。班花大姐竟然连个〃谢〃字都没说,早知道,干脆让她多吃几口水再救她。只有一两个好同学在旁边劝我消消气,不要跟那些人一般见识。幸亏她被我打了几拳,变成一只母熊猫,想一想也就不那么生气了。 从此,班上又恢复了平静,我照常翘课,苍蝇们依旧飞舞。 期中考完,班上举办汤圆大会,只要是有吃的,我自然义不容辞,吃了再说。一想到可以捞本,整个人就来劲儿。 汤圆大会那天,风很大,天上飘着毛毛雨,正是吃汤圆的好天气,我在教室里吃了一会儿,觉得太吵了些,便独自端了一大碗躲在教室外面吃。我常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孤僻,与大家有一些距离,每次热闹的时后,我总是不自在的一个人躲着,想一想,莫可奈何又有些凄凉。 ”Sam”有人拍了我一下。 ”请问有事吗?〃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班花大姐。 〃露营那天,你是不是有吃我豆腐?〃,她不怀好意的问。 ”怎么说?〃我十分惊讶的回头问她。 ”不然为什么要把我打昏?” ”喂,你挣扎的那么大力,又抓着不让我游泳,不打昏你,只怕我们两个早烟死了 !好心没好报!〃,我显然开始有点生气,口气也不好了。 ”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你偷吃我豆腐..。”,她低着头,红着脸,轻轻的说。 ”算了,没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忽然想到我还搞不清楚她叫什么。 她显然感到不敢相信,班上竟然有人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叫陈玉婷,你以后就叫 我婷婷好了。” 〃噢!〃 〃真对不起,还没跟你说谢谢,反而怀疑到你头上,不如礼拜天我请你看电影当做 赔罪好不好?〃 〃很抱歉,我不爱看电影..”我是真的不喜欢看电影,而且沾惹到她,我铁定变成系上公敌。 ”那待会而我请你吃消夜好了!〃,婷婷显然十分有诚意。 ”OK!有吃的还有什么话说!〃雾 II 不过说是一回事,我吃的差不多后就自己找个机会偷跑回去,反正外面下雨,难不成要我骑机车出去吃? 忘了带伞,好在雨不大,想慢慢走回住处洗个澡,看看第四台就可以睡了。 ”喂!〃,真遭糕,婷婷竟然追上来。 ”你怎么不守信用,自己一个人就跑了?”她一面用伞帮我遮雨一面说着。 ”对不起,我看外面在下雨,也不好意思劳动大驾请我吃饭,所以想先走一步” ”你是不是讨厌我?〃 〃不,只是你又不缺人照顾,也不差我一个,何必像苍蝇一样缠着你呢?〃 〃哎..有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她低下头,幽幽的说。 ”不然你打算怎么办呢?总不能两个人骑着机车,淋着雨出去吧!”我一脸无辜的说。 ”那就改天好了,你没带伞,我送你回去吧。” 〃也好,反正我住的离学校不远。” 走着走着,到了我的住处,总是得客套一下,请她喝杯茶。到了住处,忽然想到我租的房间太乱,只好把她放在客厅。 ”Sam,你怎么不请我到你房间里面看看?” ”我房间太乱,不好意思让你看..” ”不打紧,你让我看嘛..” 我想一想,乱则乱矣,拉倒,就让她到我房间来坐。我房间的确有够乱,婷婷皱着眉,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我帮你收一下好了。”婷婷一面说一面就动手开始收我书桌。我倒是乐的逍遥,到旁边泡咖啡打算过一会儿请她喝,又不打算追她,让她收拾房间也不打紧。 她收了半个小时左右,两人终于可以好好坐下来休息一下。 ”以后要自己收拾呦!” ”哇,你还真像妈妈!” 仔细看看,婷婷并不是说很美,只是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女人味。长长的头发,合身的洋装,把她装扮的像小公主一样。她的声音软软的,配上一些肢体动作,就是有一种吸引人的感觉。难怪有许多人迷她!这种人还是别想追吧!想到此处,人也懒了,起身送她回女生宿舍去。 婷婷好像想到些什么,”礼拜四有迎新舞会,你要不要去?〃 〃我不会跳舞,过去作什么?〃 〃去玩玩也好呀!〃 〃好吧!〃,我随口应着,一面把她往女生宿舍一推就一溜烟的跑了。回去的时后,脑子里满是懊恼,只怪我没趁她被打昏时好好浑水摸鱼,她总不会每次要淹水前都会通知我吧? 舞会那天,大家都穿的很漂亮,我从未跳过舞,只好蹲在旁边猛吃点心。场子里放的是动人的音乐,恨的是自己是舞会菜鸟,女同学们早已被一些人钉上,就算有心想找人跳舞,还得通过重重包围,当壁草的心情真是难受,看着大家出双入对,自己却只能找几个落单的同学瞎聊,猛吃点心,早知如此,不如不要来,一阵心酸,只想趁早走开。跑去自己配一杯强力鸡尾酒,想边走边喝回去,此时慢舞时间已到,人都退到场边,想找一条路走出去还不十分容易。 〃Sam,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旁边,为何不找人跳舞呢?〃,婷婷跑过来拍了我一下。 ”我早说过我不会跳,只好多吃一些,捞点儿本总是好的。” ”我教你跳好了!〃 〃OK!”我赶快把鸡尾酒往肚子里一灌,放了杯子就拉着婷婷去跳慢舞。婷婷显然也是刚学,自己都不太会跳了还来教我,两个人踩来踩去,笑成一团。也许是酒力太强,觉的整个人热的要死,好不容易吃到手的豆腐要我再吐出去是不可能的。”这里好热,要不要出去走走?”我试探性的问婷婷一下。昏昏沉沉的也没留意她愿不愿意,就往外面走去。 原本我就不打算要追她,所以什么有的没的都敢说,两个人张家的猫李家的狗,有的没的瞎扯,不时还打来打去。不知为什么,总觉的她搭在我左肩的手好重,我顺手把她的手拿下来,也许是酒喝多了,胆子特别大,干脆牵着不放。 她似乎警觉到有些不对,忽然不说话,整个气氛就此僵住,煞时之间一片沉默,风声蛙鸣四处可闻。我从未牵着女孩子的手像这样子走的,只感到一阵暖流沿着我的手,流过我整个身体,慢慢的,连脚步都开始不稳,一种奇妙的感觉浮上心头。转头看她时,婷婷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只觉的我握住的手不断的冒汗,颤抖。 两人走到松湖旁边,找一处石椅坐下。此时的婷婷,红着脸,垂着头,娇羞无限,我不禁看的痴了,一句深藏心中的话,冲口而出:〃婷婷,你好美!”婷婷听到便软软的,缓缓的靠在我肩上。我整颗心,也跟着起伏不定,自己已分不清要不要追她。此时此刻,多余的言语已是累赘,我们静静的看着夜空,听着虫声蛙鸣,过了快乐的一晚。 能牵到手就满足了,何必强攻硬取,使人不悦呢? 待续…ps:床戏没那么快开演,请大家相信Sam一定会找机会上了她,还请各位忍耐一下雾 III声明:道德感严重者请Pass本篇… 快乐的第二天就此来到。我特地赶去上国文课,顺便看一下婷婷。不过她似乎对我有些冷淡,让我感到十分不舒服。想一想,自己也不是什么大帅哥,舞会那天也有一点误打误撞的成份在,就凭她的条件,数来数去也轮不到我头上。下课时又有帅哥学长跑来约她,我也不想自讨没趣,第二节下课就翘课回家去了。 静下心来思考一下,婷婷只是人长的漂亮,个性又开朗,讨人喜欢,像她这种人,本来就不是我能力范围之内所追的到的,何必强求?能够偷吃到豆腐已经是很幸运的,我还是我,我只愿好好的做我自己,高兴的时后笑,悲伤的时后哭,想一想,也就释然了。 到了傍晚的时后,我正在煮咖啡,忽然电话响了。 ”喂,我是Sam,请问您找那一位?” 电话一端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是婷婷..你今天好像不高兴耶。” 〃没..没事儿,我不太舒服..”,事实上不是我身体不适,而是心里面不太舒服。 ”那我过去看看你好了,我一会儿到!” ”ok!〃我就挂了电话。 唉,有时我也分不清自己是喜欢她还是怎样,看不到人时会想她,看到人时又不想见她,这回她跑过来,真不知是喜欢我还是只因我不小心救了她。婷婷从未表示过喜欢我,有的只是欠我一个人情,就算我强迫取分,她也是心不甘情不愿,还不如不要。不要?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想着想着,她已经到了。一进我房间,二话不说,又开始整理了。 ”你怎么这么喜欢整理房间?〃,我好奇的问。 〃我也不知道,只觉的乱乱的就想收..你像小孩子一样不乖,房间也不好好收” 我听了有些生气,又不是我强迫她,可是她替我收房间,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真对不起,前两天舞会时有点失态。” 〃不会呀?”,她一说完,好像也发现不对,整个头低低的,不知想些什么,接着又说:”我不喜欢没有自信的!” 我一时也开始迷糊起来,她是暗示我要积极一些,还是暗示我别动她歪脑筋?想着想着,一会儿喜一会而悲,患得患失。 ”你在想什么?〃,她一面收拾一面问。 ”我很谢谢你为我收拾,我只是凑巧会游泳,不小心救了你罢了,好像不需要劳动大驾来为我收房间。待会儿我自己收好了,你要不要先喝杯咖啡?” 〃也好。”说归说,婷婷还是把东西收的差不多才停下来。 ”对了,你那里不舒服?〃 听她一问,我倒是吓了一跳,”我..只是..心理不太舒服..” 婷婷好像若有所悟,很可爱的说:〃哦!吃醋!羞羞脸!〃 我觉得有点闷闷烦烦的:〃我们去学校逛逛吧!〃 〃也好!〃 当我们走出去时,我想反正大不了被骂一顿,想来婷婷也不致于到处张扬,就牵着她的手一块走。婷婷好像也没反对,还是跟我有说有笑。 〃你以前有没有牵过男孩子像这样子走的?” 她用手羞羞我的脸,”你运气好,是第一个!那你呢?〃 〃我运气不好,你是第一个!” 一会儿,两人又走去湖边坐下。我特别用左手搂着她的腰,让她靠在我身上,一面看夜景一面聊天。 也许是气氛太好,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两手圈着她的腰,顺势一拉,婷婷就把头枕在我右手臂上,侧躺在我怀中。我只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引力吸引着我,不自觉的把头一低,两片热唇紧紧的吻上了她。 婷婷颤抖了一下,想用手推开我,已经来不及了。我没吻过女孩子,只觉的热热滑滑脑袋一片空白,婷婷的抵抗力也不断减弱,终于整个人软软的瘫在我怀里。 当我回过神来时,婷婷闭着双眼,羞红着脸,在昏暗的夜色下,显的分外动人,不禁让我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倾诉:〃我好喜欢你..”,一阵一阵的暖流冲击着我,当我们要离去时,两人已经四肢颤抖,东倒西歪互相扶着才走的回去。 到了女生宿舍门口,外面果然如往常一样的人山人海,婷婷一面走进去,一面不断的回头看着我,忽然她又跑了出来,拉着我到宿舍斜对面的树下,紧紧的抱着我说:”吻我!〃 不知拥吻了多久,婷婷轻轻的在我耳边说:〃你好帅!〃,头也不回的就跑进女生宿舍了。 怪了,除了我老妈外,她是第二个说我帅的,说我丑的已不记其数。看来美丑不是绝对的,只要看了喜欢就是美。 第二天我当然一定要去上课,蹲在家里想人倒不如跑去看她。当我一跨进教室,一群男同学立刻围了上来,原来昨天大老千路过被他看到,讲的绘声绘影,果然人尽皆知,妒忌的眼光不断的投在我身上,好奇的询问不断,弄的我尴尬万分。婷婷却依旧镇定如常,不为所动,当然。还是有几只不死心的苍蝇飞来飞去,希望能力挽狂澜,横刀夺爱,显然我必需加强推进,免遭不测! 几天之后,终于礼拜六两人在外面Pub待太晚,她只好到我那儿去睡,当然,去之前要约法三章:我必需睡地板。 深秋入冬之时,地板凉飕飕的,并不好睡,我躲在地板上不断的发抖,连讲话声音都会抖。 婷婷显然也听出来了:”你..不要紧吧?〃 〃我..不打紧..顶的住..” ”你还是到床上来睡,不要受凉,不过你不可以偷袭我呦!” ”嗯!〃我匆匆忙忙的钻进去被窝,只听到〃阿〃一声,原来我手足冰冷,吓了她一跳。 ”好可怜呦,冻成这样子,给我抱抱..”,婷婷一脸心疼的说。不过两人在床上抱在一起却是第一次,小弟弟早撑不住,站了起来,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她伸手一摸,”什么东西?”,忽然想到什么,红着脸躲在我怀里..唉,早就叫你不要乱动的嘛! 有机会同床共枕,当然不可轻易放过..。待续…雾 IV声明:道德感严重者请Pass本篇..ps:J,S:谢谢你们两位给的灵感.. 婷婷躲在我怀里,让人有一种充实的感觉。尤其是在深秋时节,天气阴晴不定,晚上寒意袭人,两个人躲在被窝里,倒是温暖如春怡然自得。 也许是抱在一起,热度较高,薰的婷婷脸红红的,加上一些睡意,悀懒的小脸,更惹人怜爱,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好想好想抱个满怀,把她拥进我的心。 我翻了个身,把上半身压在她身上,脸贴着脸,淡淡的肥皂香,薰人欲醉,她湿润的双唇,薄薄的,软软的,仿佛洒满露水的花朵,我不禁低头吻她,只觉的好幸服好满足,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婷婷是很爱被吻的,她总是闭着眼睛,一脸陶醉,永远不会嫌我吻她太久。不知两人缠绵了多久才缓缓的分开,我开始注意到她雪白的脖子,美丽的肩,轻轻的抚摸她,让婷婷产生一阵阵的颤抖。 婷婷跟我差不多高,不论是抱她亲她或是在她耳边温言软语,高度都刚刚好,如同天造地设一般. 我渐渐的把目标转移到婷婷的脖子,用我的鼻子轻轻的揉着,不时也亲亲她,总让她〃阿〃的一声叫出来。 当我开始舔她耳朵时,婷婷已神智不清,不断的发出轻轻的鼻音,抱的我好紧好紧,让人喘不过气来。我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握住她的乳房,婷婷乳房没有想像中大,隔着衣服也摸不出来,但是可以感受到胸罩下的部份是丰腴而有弹力的。婷婷也在我双手的抚摸下不断的扭动,连上衣也在不断的扭动中,从裤子里被拉出来。 我不小心碰到婷婷的肚子,整个人震了一下,不假思索的就掀开她的上衣,露出她雪白的身体,和我向往以久的乳房。婷婷穿了一件小小的少女胸罩,虽然没有复杂的装饰,在昏黄的灯光下依旧明媚动人。 婷婷没有任何反抗的,让我解开她上半身最后的防线,美丽的乳房,怦然展现在我眼前,让我久久无法呼吸,颤抖的双手,像是保护我最珍贵的东西一样,轻轻的捧着它,细致的皮肤上伴着一点樱红如血,让我心神俱醉,我知道我已欠她太多,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我将脸颊轻轻的靠着她的乳房,听着她的心跳,真是说不出的心满意足。她的乳房温暖而有弹力,虽然看起来不大,却依旧吸引着我,贪婪的吸允着,唤起她一阵阵的呻吟。澎湃的热血,在我体内四处流窜,我深情的看着她,好想把她和我融在一起,永不分离。 我已承受不住狂热的激情,〃我..可以吗?〃,我毫无理性的说出我的愿望,婷婷一句话也没说,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始脱她的裤子。婷婷柔顺的躺着,不阻止我,也不帮我,只有闭着眼睛,不断的发抖。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已一丝不挂,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毫无保留的她。 婷婷的腰很细,有一双又直又匀称的腿,和尖尖翘翘的臀部。脚踝很细很美,光用手握住就觉得很舒服,让人忘记一切的去吻它,婷婷也不断的叫出声音,我第一次发现女孩子的足踝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她的阴毛稀疏而柔软,两片小阴唇湿湿的隐约可见,在灯下像是两片沾满雾水的花瓣,闪闪发光。 我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当小弟弟碰到她阴户时才发现,原来婷婷早已湿透,整个阴户又热又滑,小弟弟舒服的靠在她两片缝隙间,自在的滑动,潺潺水声依稀可闻。 忽然想起待会儿要发生的事,一股莫明的恐惧涌上心头;道德,责任,还有无限的未知,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你..怕不怕?” 婷婷点点头,低声的说:〃要..轻一点..”,害怕之情溢于言表。两人紧紧的抱住,我用右手扶着小弟弟,吃力的找到她湿滑缝隙间的凹陷处,稍稍顶一下,婷婷就喊出:〃痛..轻一点..”,于是我只好让小弟弟先放再那里,不断的用我的双唇吻着婷婷,趁她不留神时,大力一推,”阿!〃,婷婷大叫一声,紧紧的抱着我,扭曲的脸上,写满了她的痛楚。我不知道我进去了多少,只觉得婷婷极度收缩的阴道,夹的我好痛,想再前进一寸都不可能。 看着婷婷痛成那样,一阵心酸,我好想哭。不过现在已进退维谷,如箭在弦,不得不发。我不断的吻她,亲她,用手爱抚着她,希望转移她的注意力,再一点一点的将整个小弟弟装入她的阴道,我甚至可以感道她紧缩的阴道,传来一阵一阵的悸动。待续…雾 V声明:道德感严重者请Pass本篇.. 她湿滑的肉壁,好似惊惧到极点一般,紧紧夹住我最敏感的地方;汗水交织在她雪白的身体上,划出纵横交错的轨迹。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她的身体和情绪,才渐渐缓和下来。 〃还痛不痛?”,我有点儿担心的问。 她摇摇头,我才敢开始慢慢加快脚步。此时的我,只想在最不伤害她的情况下,赶快脱身,希望她能及早适应我的大小,以后才可玩的痛快。 不过,我的想法维持不了多久,就被逐渐高涨的情欲所搫溃…. 她的阴道已逐渐适应,刚进去时的干涩已不复存在,进出之际虽时会喊痛,却无剧烈的抵抗;于是我慢慢加大运动的幅度,让自己满腔情欲不断累积,一股热流早已蓄势待发,虽然我十分不愿意让自己第一次草草结束,竭力忍耐,滚滚洪流还是决堤而出,如同潮水般的淹没她整个私处,沿着她两腿缝隙间缓缓流下,四散奔流到婷婷的臀部,浸湿了下方的床单。 婷婷整个人无力的躺在床上,不住的喘息,看着她红通通的小脸,我煞时间觉得和她好接近,她是属于我的! 整理完汤汤水水后,两人在床上相对而卧,我忽然想到,像我这种人,为何能如此容易得到她的心呢? 〃对了,你怎么会看上我的?” 她歪着头想了一下,〃我不知道,也许你让我没有警戒心吧!〃后记: 许多人曾间我,如何才能追到女孩子?我长的这么丑,该怎么办才好?事实上,女人看男人,与男人看女人的角度大不相同。女孩子虽然也会看男人的长相,重要性却没那么高。一个男生,只要和善的待人,表现出自我,总是会有喜欢的人出现的。盲目的怨天尤人,除了使别人瞧不起之外,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 也有许多人常看到一些其貌不扬的人,跟着令人称羡的女友。我想,也许是那些人,不容易让女孩子产生警戒心吧! 雾–续集(1)声明:道德感严重者请Pass本篇.. 与婷婷交往,的确是一件令人快乐的事情,婷婷总是那么的活泼,让人又疼又爱。在班上,虽然大家都知道她有男友,却依然十分乐意亲近她,算是一个十分有人缘的女孩。 婷婷有几个死党,在班上形影不离,一个是小个子的雅雯,一个是班上另一朵花,也就是诗筠。雅雯虽然人不漂亮,却十分的贴心,惹人怜爱;诗筠仗着人漂亮,对爱情抱着十分有趣的观点,只要有更合适的人出现,她会毫不考虑的投向另一个人的怀抱,直至今日,我还无法分辨是好是坏,毕竟人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在没有婚姻约束下,谁也不能强迫她一定不能换男友的。 每天下课后,婷婷总是会和她们瞎扯一下,久而久之,我也变成她们的一份子了。然而在雅雯交了外校一个男友之后,大家的感情就愈来愈淡了。我反正己有婷婷这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友,平常又混,倒是不大要紧,反而婷婷觉得她们见色忘友,心理十分不痛快。我见到这景象,也只好有的没的瞎逗婷婷开心,时间一久,也就不大要紧了。 然而事有不巧,当雅雯和诗筠同时失恋时,婷婷和我就变成她们倾诉的最佳对象,每天下课后,她们三个女的总是窝在我这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她们以前男友的不对。 我一个男的夹在她们中间,说这也不好,说那又不对,简直快要让人发疯,只好一个人躲在旁边,当一个最佳听众。不过我不喜欢诗筠,她前两任男友,一个她认为不够帅,于是换了一个帅的;后来又嫌他不够有钱,换了一个医学院的帅哥;结果医学院的帅哥,又被一个又漂亮又有钱的大小姐拐走..我听的满肚子不高兴,她甩人甩太多,终于让人好好的整了一下,希望她这次能学乖一点,不要老是对男人嫌东嫌西的,好似男人都一定要又帅又有钱,否则就不算是男人一样。 雅雯就比较可怜了,她男友原本对她也不错,只是男方家长老是嫌她太矮,又有新的竞争者加入后,她男友终于还是投入它人怀抱。真的很让我同情。 事情有时后真的很难预料,一些女孩子不懂得欣赏好男孩,一昧的要求男方又帅又有钱,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事,也就是那男的倒底值不值得信赖。反而我周遭一些长的不出色的男孩,却是最理想的选择。殊不知帅哥的引诱多,花心的也多,今天他看你的美貌而追你,他日难保不被更漂亮的拐走。而许多自认唐璜第二的男生也犯了同样的毛病,让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所以我十分同情雅雯,婷婷似乎也是如此,倒是十分好心的安慰雅雯,我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哄诗筠了。诗筠也真是的,还老是提一些帅不帅的问题,弄的雅雯这种自卑感严重的人十分不是味道。 在私底下,我和婷婷也是想法一样,诗筠实在是不大讨人喜欢,可是大家同学一场,也不好意思明说,所以婷婷想了一个十分好的主意,就是星期日的时后让她去陪雅雯逛街,由我去打发令人讨厌的诗筠,免的雅雯又不是味道。原本我想好好的趁星期天大战一场的计划,只好无限期延后了。这几天婷婷每天回学校宿舍陪她们两个,快憋死我了! 到了星期天,婷婷已决定要去逛街,我不喜欢逛街,所以就跑去和诗筠一起看MTV,因为看MTV不必多说话,只要乖乖的窝着看就好,又省事儿,不禁令我暗自得意,想到一个不费事的好方法! 诗筠虽然号称失恋中,却还是一样的穿着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和一件十分合身,完全表现上围的T恤;我定神一看,除了不讨人喜欢的个性外,她真的非常性感,引人注目。明亮的眼眸,秀丽的脸庞,完全看不出她竟然如此现实,让人不欣赏。 〃Sam,你要看什么片子〃 〃不要紧,我什么都看。今天你最大,就由你作主好了〃,我反正要睡觉,看什么都无所谓的。 于是诗筠选了一部文艺片,我也搞不清楚,反正看就是了,不好看还可以睡觉吧!标题:雾–续集(3) 不过在我接下来的时间都不太专心,整个头脑都乱乱的。婷婷己经是非常不错的好对象,我也应该别无所求了,只是美女当前,想要不动心真的是很难的。 回去的时后一路无话,也许突然的亲蜜关系,让大家感到尴尬吧。婷婷逛街通常要到很晚才会回来,这一段时间不知要如何打发是好。 到了我的宿舍,大家沉默了一段时间,诗筠好像也有一种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怯生生的问我〃你们男生都是这样子的吗?” 我一时不知道她在问些什么,〃怎么说?” 〃男生难道都是为了女人的身体才亲近我们的吗?” ”我不晓得,不过,你的身材不错,人又漂亮,男生看到你想不起色心也难!〃 〃是吗?为何有不少人都能找到不错的男友呢?” 〃那些人心态比你好多了,当然能找到不错的对象。〃 〃是吗?〃 〃是的,你在挑人,人家也在挑你,你挑的对象大家都喜欢,他被别的女生吸引,也是十分正常的。你想想看,今天他追的到你,他怎么追不到更好的;你遇到更好的,就会立刻换人,他为何不能换呢?〃 〃可是我是女生呀!何况他还….〃 〃女生也要有所警觉呀!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对自己的行为要负责任的。他又没强迫你的话,你也不能拿他怎样,唯一能约束他的也只有道德意识而已;你以前换来换去的,不知伤了多少人的心,还不是一样的不十分妥当。自己要找什么样的人,就要担什么样的风险,与其找一个担心受怕的对象,不如找一个真正懂得欣赏自己,且对自己好的人才是。〃不过虽然这样说,我也警觉到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对她毛手毛脚的,而且我也知道自己十分讨厌她这种人,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说人家之前,竟然没反省自己一下,显然也有不对的地方。 想到这里,十分不好意思,轻轻的拍了她一下,〃算了,下次注意一点,希望你能遇到更好的,不要老是以貌取人好吗,你这么漂亮,一定会遇到好好珍惜你的人的!〃 诗筠显然好了一些,点点头,靠在我的大腿上,温驯的躺着。我摸着她的头发,看着她的脸庞,唉!要不是她个性不讨我喜欢,她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不过我没什么钱,不符合她的需求就是了。 〃Sam,要是你没遇见婷婷,你会喜欢我吗?” 我愣了一下,她这种人,我要喜欢上是十分困难的,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我就知道我不讨人喜欢!〃 〃不是的,你十分吸引人,只是个性和我不大合吧..〃我亲了她脸颊一下,〃你是很漂亮的!不要东想西想的啦。〃 我把她移到靠枕上,然后躺在身旁。刚才在MTV里对她毛手毛脚的,不知她会不会告诉婷婷,否则我的日子一定会不好过了。标题:雾–续集(2) 那间MTV的装潢不错,虽然贵了一些,不过纯欧式的造形倒是十分有情调;房间的门还是自动由内反锁的,显然是所谓的〃情人包厢〃一类的,下次可以和婷婷一起来看。 片子的内容我是没什么兴趣,不过扇情画面不少,女主角的身材不错,人又漂亮,只可惜只有露毛的程度,不像A片一样精彩就是了。而且不时又有一些恐怖镜头,不知不觉中,诗筠已靠在我的旁边,抓着我的手不放;她倒是不要紧,不过我可是正常男人,一面有扇情镜头,一面有美女在旁,还抓着我的手,简直是在考验我的定力嘛!想归想,我的左手还是十分不听使唤的搂着诗筠的腰,整个人都开始不自在了;当一个人被女配角用冰锥刺死后,诗筠竟然〃哇〃的一声钻到我的怀里,吓了我一跳。 “诗筠乖,别害怕..。”我一面哄她一面暗笑,又吃了一顿豆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亲了她一下。其实仔细看她,诗筠真的是漂亮,长长的睫毛,光滑的皮肤,雪白的颈子;真正可怕的是她一流的身材,比婷婷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她的屁股,又尖又翘,让人热血沸腾。不过婷婷的个性比诗筠好多了,又开朗又体贴,除了身材不如诗筠外,长相也比诗筠好看一些。 于是诗筠就大大方方的躲在我怀里看MTV,也不在乎让我抱,时间稍久,我的身体也开始产生反应,整个脑袋只想到如何偷吃豆腐,不自觉的把手渐渐的移上去,慢慢的用手臂圈着她的乳房。她的呼吸也开始急促,显然也是发现不对的地方,只是她既然没有拒绝,我就继续玩下去,十分不安份的用手去摸她的乳房,她除了刚开始好像不太自在之外,也没说什么话。我并不喜欢她,也不在乎她会不会生气,胆子也比较大;见她不反对我抚摸乳房,我就直接把她T恤拉出来,并把胸罩解开。心里想的是你人漂亮又怎样,还不是要跟人上床,对男人挑三拣四的,还是落在我的手上,一股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两只手用力的玩弄她的乳房,人也显的有些急燥,干脆翻身压在她身上,把她的短裙拉上来,二话不说的脱掉她的内裤。伸手一摸,果然私处湿漉漉的,还可以摸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湿湿滑滑十分有趣,仔细一想,原来是她的小阴唇特别大,裸露在外,哇!好性感! 我不知道她是否还是处女,不敢乱来,只能用手指轻轻的试探一下,伸到她的阴道口附近,竟然没叫痛,显然不是原厂的,难怪这么大方,说上就上。 既然如此,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恣意的玩赏她最神秘的所在。我俯身下去,轻轻的用鼻子顶她的阴蒂,顺便舔一下,引起她一阵阵的颤抖,她和婷婷不一样的是她不会叫,只会急促的喘气,潺潺的淫水也顺势而出。 我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她的小穴并不会很紧,热热的,湿湿的,仔细的感受一下,还可摸到阴道里有一道道的皱摺。我便侧躺在她的旁边,一面用舌头舔她的乳头,并且用右手中指插在她的小穴中,绕着她的阴道划着圈圈。淫水沿着我的手指,不住的往外渗出;我想,她坐着的靠枕一定也湿透了,下一位客人,若是男性的话,还真幸运呀! 诗筠也许是放不开,只会发出啍声而不会叫,在她紧闭的双眼下,不知会不会觉的我太过火了?不过这不在我注意的范围内就是了。 她的喘息声逐渐加大,身体也紧紧的绷住,莫约过了十分钟,她忽然像是抽筋一样,整个人开始颤抖,阴道也傅来一阵阵抽动,我知道她达到高潮,于是停下动作,轻轻的搂着她,亲她一下,继续看完剩下的片子。标题:雾–续集(3) 不过在我接下来的时间都不太专心,整个头脑都乱乱的。婷婷己经是非常不错的好对象,我也应该别无所求了,只是美女当前,想要不动心真的是很难的。 回去的时后一路无话,也许突然的亲蜜关系,让大家感到尴尬吧。婷婷逛街通常要到很晚才会回来,这一段时间不知要如何打发是好。 到了我的宿舍,大家沉默了一段时间,诗筠好像也有一种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怯生生的问我〃你们男生都是这样子的吗?” 我一时不知道她在问些什么,〃怎么说?” 〃男生难道都是为了女人的身体才亲近我们的吗?” ”我不晓得,不过,你的身材不错,人又漂亮,男生看到你想不起色心也难!〃 〃是吗?为何有不少人都能找到不错的男友呢?” 〃那些人心态比你好多了,当然能找到不错的对象。〃 〃是吗?〃 〃是的,你在挑人,人家也在挑你,你挑的对象大家都喜欢,他被别的女生吸引,也是十分正常的。你想想看,今天他追的到你,他怎么追不到更好的;你遇到更好的,就会立刻换人,他为何不能换呢?〃 〃可是我是女生呀!何况他还….〃 〃女生也要有所警觉呀!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对自己的行为要负责任的。他又没强迫你的话,你也不能拿他怎样,唯一能约束他的也只有道德意识而已;你以前换来换去的,不知伤了多少人的心,还不是一样的不十分妥当。自己要找什么样的人,就要担什么样的风险,与其找一个担心受怕的对象,不如找一个真正懂得欣赏自己,且对自己好的人才是。〃 不过虽然这样说,我也警觉到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对她毛手毛脚的,而且我也知道自己十分讨厌她这种人,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说人家之前,竟然没反省自己一下,显然也有不对的地方。 想到这里,十分不好意思,轻轻的拍了她一下,〃算了,下次注意一点,希望你能遇到更好的,不要老是以貌取人好吗,你这么漂亮,一定会遇到好好珍惜你的人的!〃 诗筠显然好了一些,点点头,靠在我的大腿上,温驯的躺着。我摸着她的头发,看着她的脸庞,唉!要不是她个性不讨我喜欢,她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不过我没什么钱,不符合她的需求就是了。 〃Sam,要是你没遇见婷婷,你会喜欢我吗?” 我愣了一下,她这种人,我要喜欢上是十分困难的,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我就知道我不讨人喜欢!〃 〃不是的,你十分吸引人,只是个性和我不大合吧..〃我亲了她脸颊一下,〃你是很漂亮的!不要东想西想的啦。〃 我把她移到靠枕上,然后躺在身旁。刚才在MTV里对她毛手毛脚的,不知她会不会告诉婷婷,否则我的日子一定会不好过了。标题:雾–续集(4) 虽然的的理智告诉我不该对不起婷婷的,但是躺在美女旁边,对我而言真的是一项残酷的考验;我一方面要找话题,一方面要抵抗她的诱惑,我感到我的自制力正快速的减低中。 诗筠的身上好像有一种奇怪的引力,不断的引诱我向她发动攻击,更何况刚才在MTV里我还对她上下其手,自己却没有了断一下,让我全身都不大自在。反正做都做了,于是我就伸手把诗筠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她的背,一面亲她的脸颊。诗筠也十分合作的把两手放在的的胸前,将头靠在我的肩膀旁边,像一只温顺的小羊。 人与人之间是十分奇妙的,当两人默然相对时,一种奇妙的感觉就会在两人之间慢慢的弥漫开来,就算躺在我身边的不是婷婷,也有着怡然幸福的味道。我用食指轻轻的把她的脸抬起来,一时之间百感交集,不禁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眸,不久前的温存一一涌上心头,一阵惘然,四片嘴唇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是婷婷还是诗筠。 诗筠是一个很好的情人,她会主动的亲我,爱抚我。在我不知不觉中,她已除去了她的外衣,剩下白色的内衣裤;玉一般的肌肤,丰满的身材,像野火一般的激情,昏眩了我的眼睛,融化了我的心。 我也除去了恼人的外衣,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她的胸罩,浑圆无瑕的双乳,展露在我的眼前,坚挺的曲线,晶莹的皮肤,美的让我不敢逼视,让我窒息。我脱下她的内裤,好看到毫无保留的她。 当我站起来想脱去自己内裤时,她阻止了我。她先将脸靠在我的小弟弟上亲一下,再轻轻的脱下来,把小弟弟用手捧着,冷不防的亲了它一下,我〃啊〃的一声叫出来,她才十分满意的让我躺下来。 〃你没有让人亲过它吧?” 我点点头,十分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她好像想到了些什么,把地上的衣服丢到我头上,〃不准看!〃 于是我闭上眼睛,突然一阵电击般的感觉透过我的下半身,冲进了我的身体。她显然是用嘴含住了它,用她的舌头一圈一圈的磨擦我的龟头,阵阵暖流涌入我的身体,将我熔化在她两片热唇之中,分不清是梦是真。 等我睁开眼睛时,诗筠己坐在我的身上,用她温暖多汁的小穴,在我最敏感的地方上下套动,湿滑的淫水顺着枪杆流下;亿万个精子,也随着她上下的套动,不断的累积挣脱的能量,终于在她不断的鼓励下,决堤而出,冲向孕育生命的宫殿,填满她每一寸空隙。我紧紧的抓着她,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感,好希望时间永远静止,永远不要停。 诗筠一直到所有的精液都被榨干后才停止动作,趴在我身上,让我无力的抱着,一滴一滴的精液也禁不住地心引力的牵引,流到我的肚子上,再流到地毯上。两个人也累了,就这样抱着睡去。标题:雾–续集(5) 婷婷一直到晚上才回来,那时我和诗筠才吃过晚饭;说实在的,我十分担心婷婷会发现不对的地方,幸好诗筠什么也没说,反而和没事一样的与大家聊的很快乐。女人的应变能力真的很强!不过当我送她们回去后,心中还是一样的七上八下,说实在的,我和诗筠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与诗筠发生关系,的确是一件有趣的事;她的身材好,又十分的懂情趣,是一个好情人,然而不讨我喜欢的性格,要我娶她是不可能的。另一方面,我也有点后悔,婷婷对我真的很好,自己没有理由要对不起她。不过,在此之后,诗筠的态度也有所改变,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的对男人嫌东嫌西的,也许也是好事一件吧! 于是平常的日子就开始有趣多了,当婷婷在的时后,婷婷是最大的,但是如果那天婷婷出去或是回家,诗筠就会过来陪我,让我享尽艳福;我和诗筠也有默契,都不会向婷婷说出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是我总不能只对诗筠好一点,我也得对雅雯好一些,以免细心的女人看出不对的地方。 不过雅雯的心情依旧是起伏不定的,显然是对前任男友无法释怀,转眼之间寒假己到,婷婷和诗筠家住南部,都要回去,只剩下我和雅雯留在学校,哄她高兴的重责大任就落在我一人的身上了。 有一天晚上,我送雅雯回去时,她突然说要我多陪她一下,在学校找个地方静一静,所以我们两人就跑到系办顶楼去,一面可以聊天,一面又可以看学校的夜景。 晚上的学校,除去了白日的水泥外衣,有着一份神秘的美感,在这种环境下,十分容易让人想入非非。雅雯好像也是受到一些影响,有时哭有时笑;她哭的时后是如此的楚楚可怜,笑的时后又是如夏日晴空般的缤纷璀灿,深深的左右了我的情绪。 冬天的风很大,我看她好像冷了,〃天冷了,要不要回去?〃 她摇摇头,〃我想再看一下….〃 我只好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的帮她披上,她忽然抓住我的手,哭了出来。 我拍拍她的背,〃哭吧,哭一下你会好过一些..〃,事实上我是十分怕女生哭的;她在我怀中一阵阵的抽搐着,抽痛了我的心,扰乱了我的思绪,她是如此的娇小,惹人怜惜,我不禁低下头来,轻轻的把她眼上的泪痕亲去。 她抬起头,〃你会冷的,我们回去好了..〃 好贴心呀,我不由自主的吻上了她,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夜深了,回去吧!〃,我牵着她的手,送她回宿舍,没想到已是半夜一点多,宿舍早已关门,只好让她到我的住处去。 夜半时分,校园冷冷清清,只有我们两人,刺骨寒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更衬得严冬寂寥,我握着她冰冷的小手,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感受。 一回到住处,我把房门一关,立刻反身将雅雯抱住,两个人趺在地上,拥吻在一起,我实在无法克制自己去疼她、爱她,跟漂亮的婷婷和诗筠比起来,她更让我怦然心动。可爱的雅雯,娇小的好像可以藏在口袋里一样,整个人躲在我的怀中,好似一只向主人撒娇的小猫。 我的心中,充满了爱怜。标题:雾–续集(6) 我的手不断的向她身上各处移动,雅雯并不会加以抵挡,我的脑中一片混乱,一时想到婷婷,有时又想到雅闻,三个女人的身影在我的脑中一一浮现;我实在是十分爱婷婷的,但是自己又是十分的不明智,完全无法抵挡女性的诱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忏悔,却又一次次的违背良心。 我的手还是敌不过我的理性,打开了她的上衣,解开了她的胸罩;两个小巧的乳房毫无保留的展露在我的眼前,好小,真的好小,只像是两颗鸭蛋一般的大小,却是那么的娇嫩,吹弹即破。我伸手握住了它,让它可爱的乳头在我的手指间变硬;雅雯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脸也愈来愈红,我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毫不犹豫的把她裤子的拉链解开,整个脱下来。 不一会儿,两人己是赤裸相对,我伸手到她的私处去,那儿早已湿透,两片小小的阴唇也已张开,等待我的到来。所以我就用手指尖沾一点淫水,在她的小核上不住的摩擦,她也开始神智不清的发出呻吟声。于是我就用食指尖往她的阴道口伸过去,〃痛!〃她大叫了一声,让我吓了一跳。 我煞时之间发现我做错了事,她竟然还是处女,我原先也是以为她会和诗筠一样的不会保有完壁之身,现在发现了这件事,真的是让我十分惊讶,原先高涨的情欲也在瞬间冷却。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还是..处女〃 〃算了..〃她摇摇头,接着说:〃不是处女又怎样?〃 我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将她抱住,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对不起〃" }, { "text": "新婚\n车子停在一家汽车宾馆前面。 我的双手放在驾驶盘上,先是闭上眼睛,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来。 “你还好吧?”她转头看着我,然后将头上的白纱取下来,一点都不爱惜地将它靠近我的脸,拭去刚才在喜宴上流下的汗珠。。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 “真是的,第一天就这个样子,那接下来的环岛旅行怎么办?”她见我不答腔,只好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打自己圆场。 我领悟到她话中的不满,想想我两新生活的第一天就这样子,实在有点对不起她,毕竟我的情况再怎么样,还是不要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她比较好。 我忽然抱住她的腰,将她搂过来,要和她亲吻。 “不要啦,刚才这样让人家好难堪的。”她一看到我似乎恢复正常,一边笑着,一边推着我。 “叭!叭!”后面一台车子不耐烦地按着喇吧。 我赶紧将车子驶进去。 “看吧,贪玩。”她抿着嘴唇微笑着。 我从后车厢内拿出行李,然后她挽着我的手臂,一起走上楼。 “真的不要紧吧?”她很温柔地问我。“今天太累了,洗个澡就睡吧,不要想太多了。” 刚才和大学的那群死党玩赛车游戏,好不容易地摆脱他们,免得他们继续缠着我们下去,加上在那之前被迫喝了一些啤酒,弄得我的思绪乱混乱地,头也痛的要命。 “怎么行呢?我可浪费了好几千的金子。”我想到古人讲的,什么一刻值千金来着。 “幸好现在不是在一般旅馆的大厅中,要不然人家会误会我们的身份的。”她蹙起眉头的样子十分可爱,“你啊,以后不要讲这种没有气质的话,不然我会生气的。” “这样子好吗?”她迅速改变话题,“我们不是打算在西海滨那家旅馆过夜吗?” “别傻了,你想让我那群朋友接下来几天当电灯泡啊?”我对她眨一眨眼,“嘻嘻嘻,我不耍点小伎俩是骗不过我那群死党的。” “哦… 我也被你给骗了。”她忽然爆出笑声,然后过了一会儿“可是爸妈不就联络不到我们了吗?” “放心,挂个电话好了。”我转过头,轻轻地对她微笑,显出一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自信。 走进房间中,忽然之间气氛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 先是拼命地整理行李,然后洗澡,把根本无关痛痒的小事全做完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不向当时追她的时候那么亲昵。 我坐在床尾,她坐在床头。 小陈告诉我,当第一次时,女生洗完澡后会仅穿浴袍走出来的,然后就是接吻,爱抚,然后进行… 可是怎么她把明天要旅行的新衣服搬出来穿在身上啊? 她的头低低的,过了好久,她开口问我:“你不进去洗澡吗?” “我… ”我忽然抬起头看着她,口中支支吾吾的。 她明白这时候我到底想怎样,只是又羞红了脸,又低下头去。 “不行,我一定要表现出我的男子气概。”我在心中恶狠狠地说着。 趁着她不注意,我一下子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按在床铺上,然后用嘴封住她的唇。 她的身体十分软嫩,尤其在连一点反抗都没有的情形下,更显现出她的柔弱,令人爱怜。 我带着紧张,不安的心情,粗鲁地和她接吻。 我睁开眼睛,看见她闭着眼睛,嫣红的俏脸,正享受着接吻的亲昵,不知道为什么,我停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知道我不再动作后,张开眼睛凝视着我。 我一和她视线相接,立刻起身坐回原来的位子。 怎么办?连以前常做的接吻都不敢了,那接下来的节目又怎么会上演呢?该死,怎么我这么胆小呢? 过了一会儿,我又鼓起勇气,同刚才的动作,我依然将她压倒,可是这回不敢看她的眼睛,于是我干脆将脸埋入她的胸前,去感受那种沁人心脾的软嫩,呼吸令人沉醉的芬芳。 我的头埋进她的胸前,可是没一会儿忽然又失去勇气,接着如同惯例一般,起身缩回我刚刚的位置。 她仍旧起身坐回原位,拉紧刚才被我弄乱的衣服。 奇怪,当时和她男女朋友时,我不是很想和她做爱吗?怎么现在竟然不敢了?我紧紧地咬着下嘴唇,发现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口都干了。 “没… 没关系的。”她看我这么手足无措,忽然想要鼓励我。 倏地,我和她就这样子凝视了一会,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两个狂暴的舌头互相缠绕,两具迷乱的身躯难分难解。 也许是我的狂吻令他喘不过气来,她在长达两分钟的接吻中用手推开了我的身体,然后缩回一旁。 可是她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去。 那种欲言又止的慌张表情,似乎要告诉推开我不是不喜欢我,是我让她喘不过气来,可是又好像怕失去自己的矜持,被我误会她。 她就是这么地善解人意。 对,就是这个动作,我的心结已经巧妙地被解开了! 我伸出手臂从后面环抱住她,然后双手伸进她的上衣,握住她的双乳,手指逐渐灵活地捏着乳尖。 渐渐地我感到它硬了起来,然后我左手下移,移入她的长丝裙内,移入她的蕾丝内裤里,我发现她下体竟生满了毛,我停止探索,用我的食指中指爱抚她的阴唇。 她微微张开口,不断“啊啊”地发出呻吟。 我趁机吻住她,用我的舌头挑她的舌头,再用嘴唇吸吮它,不久,我右手撕扯开了她衣服,露出她的前胸,她腰很细,皮肤很白,再加上略为丰满的乳房,我不经有点目炫。 我渐渐把持不住,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使她平躺着. 雪白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放着两粒粉红的乳头。 我的手移至她的下体,隔着丝裙,手掌伸进轻抚。 拉下裙边,将蕾丝内裤拉下,平滑而结实的大腿上端有簇漆黑光泽的阴毛,半遮着她交欢的开口,我的手抚遍全身,最后停于她的下体,卷曲发丝似的玩弄她阴毛,我的阴茎不想在安份于裤中。 它想插进她的阴道,蹂躏一般地和她的体壁摩擦。 我褪去她的衣服,用手温柔地摸她的脸。 我小声的在她耳边说: “我想和你疯狂激烈地做爱。” 听完,她胀红了脸,更显出她的娇艳。 她略为颤抖地说,“我好怕痛,听说第一次做爱很痛的… 。” 我亲了她鼻子一下,转身坐在床沿,她撑起身来为我脱衣。 脱完后,早已挺直许久的阴茎像柱子矗立在她面前。 她前胸贴住我的背,手掌上下迅速抚摸我胸膛说着: “我爱你,我好爱你… 。” 我感到有两团肉抵住我的背,肉团中有硬硬的乳尖。 我转过头去和她接吻,顺着势子躺了下去,我双手伸入她双腿间,缓缓撑开两腿,改变姿势位于其中,两腿交叉处有黑绒的阴毛,随着角度变大,我甚至看见她的处女膜。 她颤抖地说: “今天我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负我… 。” 阴茎不让犹豫,我把它刺进她的私处. 她闷叫了一声… 我直觉地感到处女膜的阻隔,但再一会儿,我穿破了它。 阴道口有点窄,在进入后,我并不急着要伸缩摩擦,我只是在感觉,阴茎暖和起来,接着,便是开始有滑动黏腻感,我稍微调整一下位子,双手抓着她的两大腿,下体早结合在一起。 我看着她,她双手紧握放于前胸,紧闭双眼,从我的手,和她体内的阴茎,都可感到她在紧张发抖,我逐目下看,我俩的阴毛中有些暗红的血珠。 是刚才处女膜破裂从阴道口流出的,她到底还是处女。 我把阴茎向前顶去,她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吟叫。 我退出,再插入,再退出,再深入… 反复地进行着,我的龟头感到一阵一阵的快感,向爬山似,越翻越高。 她的口则一次比一次更大,叫声也更夸张了。 我双手伸向前,握住她的双乳,失去控制的双腿,则像夹子似,挟紧我的腰,我狂乱地用力交媾,使劲揉搓双乳,俯下身去,在意乱情迷中吻上她的双唇,她也豪放起来,用力吮着我的舌头。 我加重势子,床面摇晃得很,我数着: “呼…234,235,236… 呵…” 没几时她口齿不清地呼唤我: “不要了… 好痛… 痛… 我们不要做… 爱… 爱了… 好不好… ” 我没回应她,更用力推去,持续了十来次后,在她狂乱的呻吟声中,我缓住势子,将阴茎从她体内退出。 我们大口地喘息,她胸口起伏着,双乳不停地上下波动诱惑着我,我爬向前,双掌握住左乳,低头使劲吮住乳尖,轻咬着,或伸出舌头,用舌尖舔着。 张大口,想把整座乳峰吞入。 我将右膝向前,抵住她的阴阜。 许久,我直起身,微笑地望着她,她亦望向我,有点微怒,说:“我再也不要做爱了,你弄得我好痛… ” 我凑过头去,说: “要不然我按摩你好了… ” 她羞红着脸,还来不及回覆,我的唇已覆上她的唇,舌尖去探索。 手抱起她,走入浴室。 我拿了莲蓬头,用温水冲了我全身,接着用手挡着水,使水流缓缓流过她的大腿内侧。 她有点迷惑地问我要干嘛。 我回了她: “要干你呀! ” 她回瞪我: “讨厌! ” 我挂好莲蓬头,使温水冲在两人身上,我再次用双手撑开她的双腿,低下身,将舌尖覆上被我用双手食指撑开的阴道内,她连抗议也没有,只是不停的喘息着。 我舔着从她阴道分泌出来的爱液,有些涩涩。 我圆起口唇,吸着她的爱液,我晓得如此她很酥痒,但她仍只喘息,我的口移出阴阜,嘴唇覆上她左边大腿内侧,再右移至阴道口,再移到她左边大腿内侧,直当成吃西瓜一样,左移右移数次,接着张口轻咬她的阴唇,口含几簇阴毛。 她此时说: “你怎么这样? 我多不好意思呀. ” 说罢便要缩回去,我漫不经心地上移到长满阴毛的三角地带,吻上腹部,胸部,我仔细轻咬着她每寸肌肤,含着右乳,左手揉压左乳,最后停在她的乳沟,头枕在左乳,细闻她的体香。 我们互望着,有时伸出舌头屈曲互触互舔,时间好像停止一样。 我依偎在她的怀里,勃起的阴茎却没垂下,我全身仍感燥热。 我俩停了约十来分钟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说: “我要是怀孕了,那你就是爸爸了。” 她开朗地笑了,她长得有些美貌,却更多的可爱,我抬起身看见亮丽的她,令我情欲高涨。 于是指着挺得直直的阴茎说: “才怪! 我还没射精呢… ” 说完便作势要插她,她似乎想抗议什么,但我不让她有机会,我用热吻封住了她的唇。 我俩侧躺于地板上,我把右腿放在她二腿中,稍稍撑一下,我使臀部前推,阴茎再度进入她的体内,我身体向她推过去,压在她身上,我离开她的唇,她缓缓地睁开意犹未尽的眼,我望着她。 她叹了一口气,头微微点了一下说: “你要好好… 疼惜我,别太用力… ” 说完再闭上她令人痴颠的眼。 我双掌分别放在她两侧,臀部施力向她顶去,我的阴茎在她湿润滑顺的阴道中畅通无阻,我的龟头在和她的膣壁摩擦,在一伸一缩中,我的身体像似驰骋在平原上,我逐渐加大力量,愈来愈快,她的头偏向一边,双手扣住我的颈。 我每推进一次,她的身体双乳就颤动一下,像豆腐一样,我感到兴奋,汗从肩上流下,就这时候,被压在地板的她翻起身和我对调。 她直起身子,坐在我的下体,她双掌放在我腹部,她微微前推,然后身体蜷屈头低下来,似乎无法承受我的阴茎,她微微用下体前推几次,双乳的尖端滴下汗珠,而那已湿透的长发扫过我的脸颊。 我心跳加速,开始将我的阴茎上顶,她好像骑了一匹野马一样,上下震荡着,不过,这“马”却能进入身体控制取悦她。 几次后,我没觉得快感,我发狂地起身再度压她于地板,我双手抓住她的纤腰,阴茎用力地顶她,插她,刺她,使劲地交合,几十次的来回摩擦后,她大概到了高潮,有时闷吟着,有时狂叫着,最后她缓和下去,手从我颈上滑落,垂落在她上下摇晃波动不已的乳房上,面部表情是那样祥和曼美。 她的吟叫声,我的喘息,和挥洒在我俩之间的汗水; 床面的摇动,和随着阴茎进出阴道时的韵律而蠕动的她,波动的双乳,都在我的主导下,构成最原始的旋律,并使我逐渐达到高潮,我开始感到在她体内交合有些困难了,接着我奋力往前一顶,倏地猛倒吸一口气。 此时,就在燥热的身体中,爆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舒畅之感,我感到精液从我的阴茎喷射而出,上千万的精虫奔入子宫,我的睾丸,输精管,尿道都在阴囊的包袱下断续抽动着。 天地间除了赤裸迷炫的她及我和那阵阵交媾完后愉悦兴奋的快感外,周围不复存在。 我突然冷了起来,全身无力如释重负般地倒下去,躺在她滑软的胸脯上…" }, { "text": "雨\n又是个恼人的雨天,她走在回家的路上,丝丝的细雨洒在身上,她不禁开始讨厌台湾的天气。她走着走着,路上没什么人,也没什么声音,偶然间传来一阵男女之间的嘻笑声,让她想起了他。 认识他已三年了,她从大学到今天的生命中就只有他,她不曾交过别的男友,不曾想过别的男孩,事实上有的时后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先爱上他再发生关系还是先发生关系再爱上他。有的时后她会觉得自己很贱,不知自己和男人做爱是为了爱还是为了性欲;有的时后她又在做爱中发现她是那么的爱着他,但是自己自从和他交往之后就没有和班上的同学好好往来,得到了一个男友,失去了朋友,又值得吗?她也不知道,她也十分迷惑。 甩甩头发,她走进了公寓,回到了租所。 才一进门就被人由后面抱住,熟悉的唇,熟悉的吻,熟悉的手拥着她。 “你冷了?”他用深情的眼看着她。就是这双深情的眼让她迷失了自己。她摇摇头,看到他脸色苍白。 “你骑车过来很辛苦吧?” “看到你就不苦了!”他还是那么的会说话,一面说一面把她拉到床上,笑着对她说:“来,让我帮你换衣服!” 他的手又在不安份了,说是要帮她换衣服,却是要帮她脱衣服。一想到他将做的事儿,就让她的小腹涌起一股热流,慢慢的流向胯下,她知道,又要被嘲笑了。“你不乖哦,怎么这么快就湿了哦!” “湿了不好吗?” “好的很哦,最好是湿到床上!” 转眼之间她已身无寸缕,她羞涩的用两脚夹着隐秘的地方,看着他脱下他的衣服。他的皮肤让太阳晒的好黑,宽宽的肩膀让她看的着了迷,小腹间的暖流又一阵阵的涌出。 他缓缓的低下头来,俯在她两脚之间。“啊!”她叫了出来,电击般的快感沿着她的阴蒂冲击着她。他的一只手还在轻轻的逗弄着她的乳头,让她身体产生阵阵的抽搐。 他看着她小小的阴唇,浅粉红色中夹着几许水滴,在昏黄的灯下像极了盛开的花朵,“你的小妹好美呀!”他爬上了他,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她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但是在令人窒息的压迫中又让她涌起了安全的感觉,她紧抱着他:“你要记得这张床哦,你要永远记得我!” “傻孩子,我怎么会忘了你呢?”他轻轻的亲了她的鼻子,深情的双眼融化了她。 他热情的唇在她身上游走着,她很快的就忘了一切,好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她的胯下一片火热,灼热的肿胀感让她想找东西塞进去,“啊”的一声,他还是进去了。 在两人热情的运动中,她已忘去了羞耻,尽情的融化在他的怀里;湿滑的淫水流到了床上,他来回的冲击总是那么的有力,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忽然一阵晕眩,她紧紧的抱住他,两人就此静下来。她躺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好像世界已为她而停住。 “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日子吗?”,他说。 “嗯..” “到今天三年了,三年的时间好快,真希望能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我也希望呀..” “要是我有什么意外的话,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我担心哦!” “咦..呸呸呸,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电话声响了,她跑了出去,一端传来他母亲的声音,他母亲告诉她,他在下午骑车过去时,出车祸死了。 “伯母您说笑了,那有可能!他现在还在这儿呢!我叫他来和您说话好了。” 她跑去房里,只见空荡荡的房间,雪白的床单上还有她方才留下的水迹,可是那有他的踪影?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三年的时间真的好快,好快。" }, { "text": "我的太太\n目录□■风尘六侠□■筹画□■交合营地□■第二幕 – 学校□■韶光易逝□■再次相遇□■释然□■风尘六侠 “喂!上学快迟到了,还不起来!”妈把我从被子中叫起来,情急地叫着。 我一看已经七点,吓得我牙都顾不得刷,就快马加鞭地赶到学校。我家距学校脚踏车程差不多将近四十分钟,原本一年级上学期时还能早起,不会迟到,但一年级下学期时已经是老鸟,常常到七点还窝在床上,故迟到早就成为我生活的一部份了。 话说虽然这四十分钟的路程算远没错,可这一路上高中职学校有三间,国中有两所,国小有两间,所以基本上这四十分钟内,是我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候。如果你喜欢成熟风味的,则热情大胆的高中女生任君挑选,如果喜欢漂亮的小妹妹,则在国中辅导课放学的时候就可以大饱眼福,要是想仿效日本光源氏的养女计划,那么国小的女孩子足足有两间。 不过我在这暑期辅导课之后,就没办法能够享受这旖旎风光了,因为校方开始规定上学路程过远及外县市的学生必须一律住校,反正私立学校就是这样,为了筹措经费,及能坑钱,什么理由都编的出来,无耻的很。 话说和我住宿的那些仁兄,几个月下来都成了我的死党。 我们寝室共有六个人,各式各样的人物都有,其中霸仔是闻名全校的花花公子,面孔长的不错,却一付乡下人的粗犷口音,放荡不羁的行为,以致于他的女朋友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女生( 就我的观点 ),完全没有清纯可爱的类型,反正,霸仔说自个儿爽就好。 而秃毛则是一付欲求不满的样子,据他说他在国中一年级时就和国三的学姊搞过,不过说归说,屁也是他自己放的,谁相信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鬼有能力上个大姊姊? 自摸他在刚上二年级时迷上A书、A片,于是便拜霸仔为师,苦修日本美少女写真,后来更青出于蓝尤胜于蓝,连霸仔都拜倒于自摸的博闻之下。他并成为日本色情资讯、影片、书本的大盘,并趁天时地利人和做起生意来了,但这就爽了我们,因为直到毕业,我们的A书、录影带等都不用花钱,嘿嘿。 死人呢? 正如其名,整天没精打采的,上课睡觉,放学睡觉,一天至少十六个钟头以上,别人在学校睡觉是为了放学后能大玩特玩,而他连玩都不玩,只会睡觉,真令人怀疑他哪里不对劲。 川田则有点神经质,据说当初国三因为联考压力太重,曾有一阵子发过疯,我虽然没亲自问他以证实这项传闻,但根据他阴鸷的个性,我相信极有可能是真的。 最后的人物我呢? 国三时没烧好香,原本应该是第一志愿的学生落难到私立学校,记得当时因为考不好而哭出来,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就因为受过考试的伤害,我一直都在混,对读书也提不起干劲,不过尽管如此,成绩却是我们这些人当中最好的。 于是我们这几个,我、霸仔、秃毛、自摸、死人、川田等二零一室的六个人,就构成了全校著名的“风尘六侠”。 二年级下学期时,班上的联谊开始有“性”的问题出现。 原先是我们学校某个学生和某间高职学校的一个女生上床,不小心使该名女学生怀孕而被退学,接着班上的“联谊股长”提出联谊一事讨论时,班上的男生几乎都把目标定在该间高职女校。 据说那是间著名的性开放学校,女学生香艳大胆、热情开放。 于是各式各样猥亵的流言就流传在班上一些“邪念”的男生上,什么黄色录影带女星的大本营,曾有男老师和几个女学生合开一间房间大搞特搞,历届校长和几个主任都曾有轮暴选出来的校花的事件,甚至女学生被强制拍裸照才能毕业,以及必须将和男老师做爱的场面拍成录影带才能不留级等等恶性的谣言。 这些一听就知道是不经大脑考虑胡诌的鬼话,却也令那些人大呼小叫,想入非非。 所谓真正的淫邪是人内心的淫念,真是不错。 就这样在我们如平静水池的班上激起一圈圈的涟漪,慢慢地扩大、扩大。 几次联谊下来,自摸货品的销路剧烈下跌,这也难怪,毕竟用看的终究不敌亲身经验。 关于“做爱”这件神秘的事,每个在这年龄的男生都想尝一尝,“交个女朋友来玩玩看”,就变成了那些人的口头禅。 而我大概就是不同于那些人,虽然也喜欢听这些“有的没有的”,可我对于将来的女朋友,还是具有一些要求及理想,至少那种稍微和她感情好,就能够和她做爱的女生并非我心目中的女性。 可是随着报出自己有过经验的人数越来越多( 谁知道是真是假 ),我们风尘六侠反而渐感落伍。 听着许多同学的瞎掰乱说,班上还是处男的似乎仅剩下我们几个,顿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我们几个感到肃杀之气。 不过不包括霸仔,他早有过经验了。□■筹画 说到要去露营的事,还是我们威胁霸仔的。 话说他前不久认识个很开放的女生,是某间高中社团的干部。 据他说,他们两人亲密到可以上那个女的身了,但我们对此半信半疑,直到某天他带那个女的来给我们看看,我们才讶异地发现世上竟有这么开放的女生,她甚至很爽朗的告诉我们在霸仔之前就曾和几个人做过了那档事。 因此,我们私底下给她取个外号 — 骚货。 之后几天,霸仔天天报告他和骚货的进度,先是摸胸部,再来是摸下体,以后几天开始“过干瘾”,接着洋洋得意的霸仔告诉我们这群死党说他们两人要去露营,顺便… 听的我们心痒痒的。 于是我们这几个损友,就要胁他要让我们参加。 霸仔没法度,只好答应了。 可是这露营总不能只有个女的吧,难不成我们这五个人夜里就待在他和骚货的旁边,看他俩“办事”,所以霸仔就问她能不能多邀请几个,还附了一句话: “最好找些能够和人上床的女生。” 想想这本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出乎意料,那个骚货竟然答应了! 可是现在问题便出现了,其中一个是秃毛,一个是我。 秃毛他倒容易打发,只要带他的女朋友琦琦去就可以了,只不过是多一个骚货那些女生不认识的人,一起游戏起来会有些别扭。 真正的关键出在我是个麻烦,因为我一来没有女朋友,二来我是六人中最会带露营活动的人,除了拥有盖王的封号,对于野外扎营更是拿手,如果少了我,大家的兴致可就去了一半。 话说我和那种女生玩在一起可以,真要做起爱来,我可就没那种胆量了。 但是霸仔还是很够义气,要求他的骚货尽量找看看适合我的女孩子。 我开始感觉我像个推销不出去的货品。 商谈开始后,某天我和霸仔两人在宿舍,那个骚货来找他,我们注意到骚货的身旁多了一个女生,长的虽然没有骚货艳丽,但是她的面容秀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还是霸仔先开口说: “这个是… ? ” “哦!她是来找你的,有些社团的事要商量。”骚货指着我说。 “啊… 你就是你们班上成绩最好的是不是? ” 看见她的学号姓名,我恍然大悟,因为以前曾耳闻骚货说过她的事迹,原来那个不起眼的女孩是她们班上的才女,今天和那个骚货来是因为她有两校学术性社团合办活动的事要和我商量。 事实上这是我们两家私校历年来的传统,因此我并不认识她,而今年活动的副主办人是我。 虽然挂个名字为“副”,但一些重要事项却是我来主持,一来主办人根本不管事,二来因为我的成绩因素,使校方倾向交给我办理。 于是骚货便一起跟她来我们这里,顺便来和霸仔幽会。 我和那女孩自我介绍过后,霸仔则在一旁和骚货耳鬓厮磨,没多久他要我和才女出去研究。 “喂!才子,”霸仔故意在“才子”上加重语气,“你就带她出去谈吧!” 像是被赶出去似的,我和她走出门外。 “卡!”霸仔将门带上后顺便锁起门来。 我在心中暗骂一个“干”。 以前老早就有过这情形,害我足足被关在外面个把钟头。 我在路上受寒,而他则在寝室里窝在女人的温柔乡中。 我先请她下去,原本和她只要谈个十来分钟就可交代清楚,但是看霸仔和骚货办事会多花一些时间,于是我就故做大方地请那个女孩吃饭,除了解决民生问题,也顺便商量事情。 在餐厅中,虽然我们都不很起眼,两人都长得普普通通,还是不乏有人对我俩指指点点。 忽然心血来潮,“喂!有人认为我们是对情侣,你看像不像? ” 听到我这样说,她震了一下,抬起头来,清秀的脸蛋泛起阵阵红晕。 就这样我俩停滞了一会儿。 然后她语音有点颤抖地说: “对… 对不起… 时间很晚了,谢谢你的晚餐,我先走… ” 边说边站起身拿书包,就要转身走开。 我还想和她多聊一会,于是情急之下起身抓住她的手臂。 “好柔滑的皮肤啊!”我在心里面想着。 随后念头一转发现不对,随便抓住一个陌生的女孩是不礼貌的,我放开她,她头也不回地就跑开了。 我在她身后大声叫喊: “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见面吗? ” 可是她没回答我。 于是,我有点失落地走在人行道上,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奇怪,她长的并不起眼,可是怎么让我那样… ” 我一想刚才的失态,不禁觉得狼狈,“第一次摸到女孩子的手,好柔软… 唉,”我叹了口气,“以后大概遇不到她了。” 回到寝室后,霸仔一脸疲累相,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 “咦? 你不是要等到露营时才要上骚货吗? ” “是没上啊,刚才和她只是过过干瘾罢了。” 我注意到他身旁有几张卫生纸,肯定是擦刚才过干瘾时他射出来的精液。 我走到书桌,忽然想到她,于是我问霸仔: “刚才那个女的是谁? ” “怎么? 她不是XXX吗? ” “啊… 没人问你那个骚货呀!我是问那个纯纯的女孩子是谁?” “难道你没问她吗? ” “我这么害羞内向,这种事叫我怎么说出口来? ” “‘害羞’、‘内向’? 恶… 我也不知道,我帮你去问骚货好了。” 霸仔顿了一下,走过来说: “唷… 才子发情啰… 喜欢刚才那个女的吗,要不要我帮你撮合撮合? ” “去!我只问你她叫什么名字啦… ” “别害羞嘛,是不是? 是不是? ” “去洗澡吧,种牛… ” 霸仔自讨没趣,走开躺回床上。 “纯? 算了吧,这年头表里不一的事情太多了,谁知道现在她还纯不纯,说不定和十几个男人搞过。哪个女孩子刚认识时是不纯的?搞不好一段时间后就比你还饥渴… ” “喂喂喂,你信不信以后我不让你在宿舍搞… ” 深夜,看见室友们都已倒头呼呼大睡,实在抵抗不了睡意,就爬上床铺,将眼睛闭上,但那个女孩的身影却映入我的脑海… 我走在一片高大的树林间,阳光洒落在地面,深林中弥漫着一种迷濛的雾气,忽然吹来一阵强风,将雾气吹散,我睁开眼睛向前望去,远处有一个人正在奔跑着,原来是那个女孩。 她穿着一件连身的白袍,在一个芳草如茵的平原奔跑跳跃着。 肯定只有一件白袍,在闪烁的阳光下,我隐约可以看到她的红乳尖和下体。 我正站在远方窥视她。 当她和我距离约五十公尺时,她衣袍被矮树丛勾到,嘶一声整件白袍被扯碎,露出匀称的乳房、丰臀。 我的大脑受此刺激,整个阴茎倏然直立起来。 一丝不挂的她并没有停下来,一直跑来和我拥抱,我身上的衣服霎时消失。 她热烈地和我接吻,用舌头及嘴唇不断地亲吻我的脸颊,用双手手指灵巧地爱抚我的阴茎及阴囊,嘴中发出含混的声音: “快点,我需要你… ” 我受到此种激烈的诱惑,像是做爱老手地活动起来。 我的双手抓起她纤细的双腿,将她的隐私部份撑开,用我的阴茎插进去,站立着做起爱来。 我一手抓着她的脚,一手抱住她的臀部,一降一升地重复活塞运动,她则发出了极其淫荡的欢叫声,口中不断地叫着要我加快抽送、加深插入。 忽然天地灰暗,正沉浸在交媾淫乐的她忽然发出一声不同于淫叫的尖叫,之后不停地尖声狂喊着,原本伏在我身上的她举起双手,紧紧抓住她的长发,开始更凄厉地尖叫起来,然后眼睛一闭,昏蹶向后倒地。 在她倒地的过程中,她纤细的腰支断裂成两段,从裂口处喷出数量极大的白色黏稠液。 梦中的我恐惧地推开她的下半身,同时她的下半部身体在掉到地上时,红润的阴户竟变成一只张着的血盆大口,把我的精液不断地从龟头吸去,然后换成血液,最后在我的尖叫中她的阴户大口将我吞噬。 “啊啊啊啊啊… ”我从梦中惊醒,发现已经满身大汗。 “喂喂喂!干嘛? 半夜三更不睡觉叫啥春? ”自摸冲着我说。 我没搭理他,只是不断地喘息着,“是梦啊… ” 隔了一天霸仔就说找到适合我的女孩了。 我吃一惊,心想怎么可能,便问说:“是谁? 她怎样呢? ” “嘿嘿,别这么追根究底嘛… 露营当天不就知道了? ” 当天,我登上车子,抬头一看,便瞧见她!那个前不久曾和我商谈过事情的女孩,我脑筋一转,就完全明白这是霸仔的安排。 “这家伙… ”我在心中嘀咕着。 我一面走在走道,一面端详着她,她这时穿着一件蓝色的长裙,上身是一件白色的洋装,比起那天穿着丑毙了的制服,今天她更显得漂亮。 她也将长发扎起来,洋溢着俏丽的气息。 她一看见我,笑脸盈盈地向我打招呼。 我竟然紧张起来,蹑手蹑脚地坐到她旁边。 我闻到她擦了点香水,不很浓,淡淡的清香。 这时我一颗心上下剧烈地跳动着,早忘了我曾对女孩子的看法及观点。 我一路上不时地偷偷注意她。 “喂!才子,你不是我们班上数一数二的盖王吗? 怎么? 看到喜欢的小姐说不出话吗? ” “啰唆!”我转头对她报以无辜地笑容“他在开玩笑… 开玩笑… ” 而她一脸清秀的面容也回报我以浅浅的微笑。 夜幕低垂,只有我在营地间升起营火,剩下的人都成对地跑开去培养气氛,而她在我旁边帮忙着。 我不会炒菜,生好火、炊好饭后,只好麻烦她,而我也想不到她还会准备菜肴,真是难得,不过没有十分好吃就是了。 准备好后,我和她一起去叫其他的人。 霸仔和骚货似乎已经忍不住,躲在一棵树后面彼此低喘着。 等我和她发现这两人时,注意到她似乎有点惊讶,似乎尚不晓得来这个露营是为了什么。 回去的路上,我和她彼此默默地走着,当我无意中和她眼光接触时,发现她眼中有一种要我保护的目光,无助而软弱。 回到炉火边,大家已经开始游戏,只有我和她保持缄默,看着别人表演。 回想今天在我建设营地的过程,她一直都在我的身旁,问东问西的,像极了一个天真的小孩子,于是渐渐对她产生了好感。 我一边吃着晚饭,一边偷瞄着她清秀的脸庞。 “真的要和她做爱吗? ”我在心底打了个大问号,实在不想破坏她清纯的印象。 “怎么了? 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 ” 她注意到我在看着她,然后用手抚摸她脸颊,眼睛凝视着我。 “啊!没有,没有… ”我回过神,气息有些慌乱地回答。□■交合营地 川田他抓住小芳的手,说他两人要独自去散步,随后便离开营火区。 霸仔也拉着他带来的那个骚货回去帐篷。 接着秃毛和琦琦、死人和莉莉、自摸和文妹都走了,就只剩下我及她仍围在炉火边。 起先我俩都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帐蓬传出霸仔和骚货的喘息。 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鼓起勇气,牵住她的手,说: “我们一起去溪边看看流水好吗? ” 她也满脸通红,便答应我的邀请。 一路上我就握着她的手,心中却不停地猛跳着。 她的手触感很好,比一个月前的触感更柔,不知道她的胸部、及臀部是否依然如此。 想到这里,心神起伏不定,气息也逐渐杂乱起来。 我俩走到岸边,找个比较干燥的石头坐下来。 听着水声,我斜眼偷偷瞄她,白天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她,这时却有一种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魅力。 突然她转过身来凝视着我,我俩的时间在这一瞬间停滞下来。 稍后一阵晚风袭来,瓢来她身上的诱惑的香气,也撩起我内心深处的欲望。 我叫了她的名字后,就如野狼般扑向前去… 我将她压倒在地上,左手压住她的胸部,发现一个人的肌肤竟然可以如此柔软,右手撩开她的裙摆,露出她光滑洁白的大腿,及她洁白的内裤,包缚着成熟的下体。 她先是一愣,然后开始挣扎,但这扭动使她露出的下半身体更诱惑我,扭动的身体带动乳房,使她的双乳更加娇嫩,更令我欲火高涨。 我的呼吸更加急促,动作也更加地大胆,左手用力地隔着她的上衣搓揉她的乳房,有时用手掌握住乳房,有时五指齐用地抓揉。 阴茎逐渐坚硬起来。 虽然她挣扎着要求我不要这样,但我不理她,右手先伸到她的臀部内,深入内裤中捏抚着她的嫩臀,接着右手再迳自将内裤扯下。 露出在内裤外浓厚黑密的阴毛在告诉我她是个完全的女人,挣扎摆动的双腿使她的润红的阴户若隐若现,那个可以使我充血阴茎进出的小穴正饥渴地扩张、浮动着,似乎要我赶快进入,去蹂躏她,去占有她。 一时间我脱不掉她的内裤,急切的我干脆撕裂那条妨碍我视线的内裤,左手加紧玩弄双乳,右手手指伸去抚摸黑色三角地带,再下移去感受她柔软的阴唇,用中指去爱抚她阴道的开口。 待我一触及她的私处不久后,原本挣扎的她缓缓放慢挣扎,直到停止。 将头偏转过去,黑暗中虽然无法看的很清楚,但我却能知道她正颤抖地啜泣着,凄楚的啜泣声及身体缓缓的颤抖都要我停止侵犯。 我内心挣扎着,最后理智战胜欲念。 我停下来,看看她究竟是怎么了,我用左手将她的脸移到和我正视,发现她眼中噙着泪水,娇柔的身躯不停地发颤,口中喃喃自语地说不要。 看到这样,倏然于心不忍起来。 接着,我双手离开她,正身背向她而坐起来。 随后她看到我不再继续,将双腿收起,拉下我扯高的长裙以遮盖她的下部,整理一下衣裳然后坐正身体,更加地泣不成声。 过了好久,听到她不再哭泣,于是我抬头望星空地说: “既然你不要,又为何要和我们一起来露营? ” 我像是在责备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而她低头不语。 于是我们两人便这样一直坐着,彼此沉默无言。 我俩在岸边,一动都不动,水流潺潺地流过。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地吐出一句话: “我真的不可以。” 然后将头埋入她的手臂中,再度哭泣。 我最怕女孩子流泪了,而且我开始感到不太好意思,于是独自说: “像你这样乖巧的女孩,其实应该早知道这种露营不应该来的,刚才真是对不起,我真抱歉,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 说完,我转头看看她,她依然维持原姿势不变,没有回话。 看到她不理我,我感到有点恼羞成怒,也不再去理她。 星空灿烂,在静谧的山间,远处的营地传来霸仔和那骚货搞的正火热的淫叫声,在寂静的山谷造成极大的回音。 我要很专心地不去想他俩,才能屏除这些恼人的叫声,但似乎又可以听见远处林间川田和小芳正在做爱,还有秃毛他们。 似乎阵阵的回音都向我这儿聚集,向我这儿示威,向我呻吟着他们和她们有多么飘飘然。 我越听越气,越想越气,早知道就不来这什么鬼露营,自己一个人窝在宿舍,看裸照,看A片,实在受不了就边看边打枪,过的多快活,结果落到现在一个人坐在这儿,什么都做不了。 想想后天又要听他们吹牛了,吹嘘自己多么勇猛,搞到她们多么地欲仙欲死,真是#@$%! 隔天早上,其他的双双对对一早就不见人影,不知到何处亲热去了。 于是做饭的工作又落到我身上了。 我一边张罗着,一边在内心里“干”着。 我注意到这时候她走出帐蓬,步向溪流边。 我打了个冷颤,原先我是被安排和她睡那个帐蓬的,因为发生了昨天那样不愉快的事,所以我一个人拿了睡袋,到炉火边睡觉。 在她去溪边梳洗一番后,我从远处注意到她将扎起的长发放下,然后往我这儿步行,来到我身边坐着。 我赌气似的没理她。 许久,我俩之间都没发出任何一句话。 后来我打了个喷嚏,她竟然把她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后说了一句: “谢谢你昨天没对我怎样。” 一听到这句话,我先是诧然,正想出声叫住她,但她这时转身跑入营帐中,在晨曦的映照下,飘逸的长发,轻盈的身形,使我惊为天人,忘记要叫住她。 中午回去后在车上我一直注视着她,她则多情却似总无情地回避我的目光,使我更加深对她的特殊感觉。 “难道我爱上她了吗? ”我怀疑地诘问我自己。□■第二幕 – 学校 回去学校后,霸仔他首先发难: “哇!老子第一次被‘吹喇叭’,那滋味真爽。我和她大战个数百回合,干的她哇哇直叫春,本来是要弄的她跪地求饶,想不出这骚货竟用这招。老子从来就没有这经验,吸个两三下就泄了,害她还以为我不行,这个礼拜一定要再约她出来,好好的再干一次,老子就不信第二次还会不行,嘿嘿,不过说起来,这次和骚货玩这么爽是第一次,以前那些女的只是摸一摸奶,插一插洞,然后搓到射精就算,第一次有这么主动的妹子… 。” 霸仔闭上眼睛开始遐想那天晚上。 接着自摸面色愁苦地说: “干!你看文妹这小妞小小巧巧的,我本以为就算她不是处女也就算了,想不到那‘洞’宽的很,不知和多少个男的上过了上她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很密合的感觉… ” “你那根太细了吧!哈哈哈..” 自摸瞪了他一眼,迳自说道,“她奶奶的,也不知道和那些‘大鸟’上过,这真是对我男性威风的伤害之一,要不那‘洞’怎么那么宽。另外最严重的,呜,老子的纯情都被骗了。” “哈,算了吧!还不是因为大把的钱花错人了。” “节哀吧,把她当成个上一次妓院花的钱就宽心了。” “呸!去你的!” 秃毛接着说: “哎!你们那都没感情基础的,做起爱来不能叫真正的爽,要嘛像我和琦琦是边谈边做爱出来的。霸仔那就叫爽? 琦琦身上哪个地方我没亲过,没用我那根磨过,更何况是口交,肛交、乳交都搞到不知几次哩。倒是这次和她在户外是第一次,在清凉溪水中… 啊啊啊… 好爽喔… ,现在想想都会勃起呢,要不要教你们几招啊? ” “恋爱? 班上谁不知道琦琦是你用钱买来玩的,哈… ” “哈哈哈!淫虫一个!” 秃毛看见我没加入讨论,“喂,才子,你不也有去吗? 那你那个玩的怎样? ” 我将椅子靠后,用手托住我的下巴,摇摇头: “唉,别说了,不让我搞就是不让我搞,” 我有点像是不甘心,用毁谤的言辞说着,“心太软了。” “笨啊!不会强上? ” “我用了啊!” “用了还上不了,该不会你被她给‘废’了,快脱下让我们瞧瞧… ” “嘿,不要乱摸!什么被废了,我是看她真的不要所以… ” “蠢呀!你就真相信她是在室的啊? ” “拜托!会去那种露营的还会是什么好东西? 搞不好她是为了给你这只童子鸡特别的经验才假装自己也很纯的… ” “这… ” “笨呐… 读书读到短路了… ” 众人越说越不像话,我开始有点烦。 “咦—,管我很多哦!”我嘴上虽是如此说,但心中却不相信那天夜里她的动作会骗我,更何况还有隔天早上… 这次的露营过了,全班的男生中似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是在室。 “算了!” 虽然我嘴上是这么说,但其实内心还是很期盼能有这么一次机会的,男生嘛!说对这档事全没兴趣太假了,更何况这年龄的我们,是很容易对异性发生一些遐思的。 我心想既然我没有对异性下手的“狠劲”,那参加联谊还有什么乐趣? 于是从那次之后,班上的联谊我都不参加了,看着班上有人出双入对,经验也不只一次了,我自己还是满感叹的。 后来有人见我这么落落寡欢,看不下去了,要介绍我女朋友,但我都回绝,甚至曾有个学妹暗示我如果没有女友的话,那她… 不知为何,像是做错事后的祢补一样,我心中一直在想,要是从那次之后,那名女生要是被我这一惊吓,在她的内心产生阴影,对男性产生恐惧感,那我罪过可大了。 为求心安,我完全能不联谊就不联谊,不交女朋友就不交。 我遂死了在高中能有艳遇的心。 话说这心一静,读书也渐有起色,开始名列前茅了。 升上高三,我们这一群死党,因为A书被查到一事,和舍监、教官冲突,于是便全部搬出去,找间学校附近的屋子,还是住在一起。 高三的日子紧凑忙碌,我一直为着大学联考忙碌,虽然大伙同吃同住,但和多姿多彩的他们也逐渐感到疏离。□■韶光易逝 日复一日,霸仔依然不变,钓马子,骗马子,从那个骚货开始,霸仔也开始“干马子”。 他感到世界还有很多女人,立誓不插满一千个“洞”不结婚,换女友变成常事,往往是搞过不久便双双告分手,不过两人倒也好聚好散,因为都是些想的极开的女朋友嘛! 不过他坚持不玩小家碧玉、对情执着的女孩,因为据他所说“和她们上了之后就没完没了了”。 在一年多来,也没玩出什么事情,真不知他怎么和那些女孩避孕的,光是和他上过床的女孩数目,撇开她们对性开放的作风不令我喜欢这点,少说也将近二十个。 但这可就苦恼着我,因为我必须时常出门把房间让给他们去搞,尤其在萧瑟的北风中一个人孤独地走着。 以后索性我就留在学校晚自修,以致于后来霸仔的性伴侣长的如何,连我这个最常留在寝室的人都不清楚了。 秃毛和琦琦彼此有固定时间的聚会,自然地,他们都在一些高级的宾馆做( 不然再加上这两人,我岂不连寝室都回不去? ),完事后秃毛通常都会送东西给琦琦,反正秃毛的家财万贯,经得起如此这般的花费。 也因此我常在怀疑琦琦是否只是看上秃毛的钱,两人才互相来往。 事实不错,这两人早在半年前就吹了,秃毛理由是: 怕琦琦怀孕,开始使用“雨衣”,但琦琦便认为秃毛在玩她而已,没有真心想和她厮守,便坚决地闹分开。 原先我早感到这事奇怪,颇有奚跷,最后果然不出所料,半年前秃毛家人开始彻查秃毛生活费的去向,并对他实施“经济制裁”,琦琦得不到好处,自然就要分手啰。 琦琦的移情别恋,同一个已出社会的男人同居,现在怀有几个月的身孕,而这事颇让秃毛抑郁了好一阵。 自摸的遭遇是最戏剧性的了。 他和文妹一年前就只玩过那么一次,一个月前文妹她及她家人突然来找他,说是怀了他的孩子,就要生了,要他负责。 就这样可怜的自摸百口莫辩,便被栽了赃而退学,更糟的是必须娶文妹为妻,而文妹是我们几个兄弟私底下评为“人尽可夫”的女人,比骚货的评价更低,这主要是骚货还会择她看的顺眼的人做,而文妹却来者不拒了,据说还曾为了没钱买一件衣服而和某服饰店老板做爱,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这要怪都要怪谁叫他太不懂得人情世故,玩过文妹后还喜孜孜地到处广播及留下照片证明他俩做过爱。 现在文妹和别人乱来怀了孕,那个男人说是文妹和别人的种,既不愿意负责,也不愿意花钱帮她打胎。 文妹在着急之下,就想找个替死鬼来应急,因为她家人根本不愿帮她养小孩,而她也是,因此解决之道便是结婚,管他和自己有没有感情,反正随便先找个人嫁了再说,然后离婚,如此一来孩子也摆脱,自己也轻松。 所以就是那个连自己都承认和她有过一腿的自摸倒楣了。 可是没办法,要不然人家要告他遗弃。 更遗憾的是他没想到时间差的有利条件,等发现时文妹早拿着一笔离婚费用乱“飞”了。 想当初他还立过誓说要玩遍天下女人,结果是他的女人被天下男人玩遍,呜呼。 至于死人和莉莉在那次露营后竟成为爱侣。 一天不睡上十六个小时的死人竟然破天荒地熬起夜来写情书,上课也睁大眼睛发着呆想莉莉。 从此以后,我们风尘六侠才明白爱情力量的伟大。 更值得一提的是这两人倒很务实,高三读不下去后,不顾家人反对,辍学一起出去工作、同居,俨然像对夫妇。 刚开始我还以为他们只不过是开开玩笑,甚至是和家人赌气而已,没多久一定会因梦想破裂而分开。 但事实证明因为独立而使两人爱情更坚贞,因为生活艰难而更同心协力。 上次死人回来,精神奕奕地说他们要是存够钱,便要开间花店,然后结婚,生一男一女。 说的我们瞠目结舌、目瞪口呆、欲哭无泪。 自从那个叫小芳的把川田从我们宿舍中请去同居后,他的状况就一直不明,连课也不来上,最近他家人杀来学校要人,我们才知道他失踪了。 可是在半年前川田脸色憔悴地回到宿舍向我们借过钱之后,我们就正式失去联系。 故,对于他的家人苦苦哀求,及恫吓威迫要我们招出川田的去向,我们也无能为力。 只是后来,从他家人告诉校方,导师辗转传回我们耳中,才知道小芳根本没住过那里。 毕业完后,我顺利地考上大学。 死人和莉莉真开了家花店,生意还不恶。 可能由于这几年来对她的亏欠,或许说思念比较好,我并未像一般大学生一样,上大学后如公狗发情似地狂交女朋友,只是窝在知识的领域中,尽量使自己充实。 而我一有时间就待在死人那里,除了是因为没地方好去以外,也是因为自己还是和高中的死党较合的来。 我曾问过莉莉那个女孩的近况,但莉莉能给我的帮助极其有限,因为一方面莉莉她半途就辍学,另一方面莉莉和那种乖乖牌的女生交情也不多。 莉莉就只能告诉我她喜欢什么科目,她的成绩好到怎样,拿过多少次模范生。 听到这些事,我只有苦笑,说了等于没有帮助。 随着大一上学期过去,不晓得为何对她的思念更加倍,但我就只能想着她,看着当初合影的照片,十分希望能见到她。□■再次相遇 某天,跷课出去休息,当我走到文学院时,竟然看到她,那个当初在露营时被我“强暴”未成的女孩,想不到她也考上这间。 “太好了,我一直窝在理学院,难怪见不到她。” 欣喜若望的我跑过去和她搭讪。 她一瞧是我,往日种种难堪的回忆涌上心头,脸色绯红起来,然后以一种责备的眼神看我,因此不太爱甩我,便留下我一个人而急忙地走开了。 想想也对,以前实在是对她做了那么难堪的事情,人家讨厌我也是应该的。 但我回去后,“内分泌开始失调”,发疯似地迷恋她,这些年来,随日子流逝过去,对她的思念是与日俱增。 而在我告诉高中的死党我一定要娶到她的长程计划时,大家莫不露出讶异的表情,尽管后来霸仔有警告过我说那种女孩玩玩可以,当老婆可万万不行,并说会参加那种露营的还会是什么好东西的批评,而自摸也警告我别傻了,不要像他被文妹栽赃一样倒楣,何必对一个只相处过几天的女孩用情过深呢? 不过,说者谔谔,听者浑浑,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因为她尚未被任何人把走,于是我还是决心追求她。 死党的话只让我心中却更加迷惘而已。 高中时一直想着我未来的女朋友及老婆要如何的冰清玉洁,要如何地不食人间烟火,换句话就是像古代似地足不出户,唯老公是从,更白一点就是必须是没接触过任何男欢女爱的处女。 但爱情这东西来临时却令我不知所措,在下决定之前甚至八股地催眠自己说她如何地不检点,那次露营之后不知和多少男人好过,您还喜欢她。 可是每当我在校园中见到她时,却让我更加喜欢她,甚至当我一看到她亮丽的笑靥,整天就精神为之一振,将种种的烦恼抛在脑后,我的喜悦忧伤随着她的喜悦忧伤起舞,而这种单相思使我更加把持不住,她那深情的眼神终于使我崩溃。 于是我开始“放出风声”,也付诸行动。 这一天是我文学院偶遇她的一个月后。 起先的大一是陌生人,接下来的一年是朋友,紧接的一年是好友,而最后一年的毕业典礼后,我带她一同回家看我的亲友,而她也对她家人宣布我俩的感情。 平淡的爱情才是真正的隽永,我俩并未像电视台所演的,根本不可能发生的爱情伦理大悲剧。 我们既没有情敌,也没有家人的阻力,更没有两家亲友曾乱伦的情节。 一切都缓缓的进行,却倍增温馨。 等到我当兵前夕,我一直害怕她会离我而去,也曾想以做爱一法来加强萦系她。 但毕竟像我这种个性,始终不敢提出来,而我却更确信,就算我提出来,她也一定不会答应,就像五年前的夜晚。 但是随着当兵日子的逼近,我的心情及忧虑却更加地起伏不定。 直到北上的前一夜,我俩最后一次约会。 晚上十点多了,两人一起去河边逛夜景。 沿着河边的行人不多,配合着昏黄的路灯,我望着她,但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担心。 她已经有工作了,而我却一点经济基础都没有; 在我当兵的这段时间,我只能几个礼拜下来陪她一次,但她周围的男同事却可时随时地分担她的感情,这对我实在太不利了。 我思考着,不知不觉中便凝想出神。 “怎么闷闷不乐的呢? ”她在我前方约五公尺处回过头来问我。 “没什么… 明天就要离开你… 有点儿舍不得… ”我缓缓地回答。 “你在担心我吗? ” 她双手置在身后,走过来注视着我。 “嗯… ” 我知道这是最后机会,不把握不行。 于是我走开她,独自朝向河边的护栏,我一边走着一边缓缓地道出我心中的担忧。 说完,我转过身望着她。 “你.能.等.我.这.两.年.吗… ” 我一字一顿地念完。 时间,似乎就凝滞在这一刻。 她听完以后,像是倏然受到打击一样地微微发抖,接着一句话都不说,以一种认真而肯定的地步伐走到我面前,主动伸出双手环绕着我的颈子,在昏黄的路灯下,不管路人的注视,给了我大学时都不敢奢望的深吻。 随后她依偎在我怀中,身体发着抖,语音带着哭泣: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爱你了… ” 说完她抬起头来望着我,真情而晶盈的泪珠从她的脸颊滚落,惹人怜爱。 我用手指拭去她脸上的眼泪,然后两人再紧紧地拥抱,“我知道了,Darling… ” 军中的生活像是沙漠,而我却拥有她这个绿洲。 上天保佑我俩感情弥笃,好不容易终于挨到当完兵后,能够再度和她在一块儿了。 而我也不敢懈怠,马上找工作,虽然过程并非十分顺利,但还是当上上班族。 直到我找到工作,有了点经济基础,稍微能够比的上她后,便开始我的第二步 — 结婚计划。 上班后,我只要休假,一定跑到她家黏她,若发薪水便买礼物送她,写信,送花,点歌… 等等。 更因为和她家人关系搞得不错,他们都很欢迎我这个“外人”,尤其她那个五岁的表弟,常常问我说大姊姊何时要和大哥哥结婚,都会令她脸颊绯红。 而她父母也不时暗示我她的年纪可结婚了,还是早点决定比较好。 但并非我没提出过,而是她每次都以“再等一阵子吧。”而搪塞过去。 终于在工作后一年半的某天,在不知道第几次求婚之后,她答应嫁给我,而那天便是当初我在宿舍遇见她的同日。 我惊觉于这个蓄意设下的巧合,才了解她是多么地珍惜我和她第一次相遇的日子,于是我俩便选在八年前露营的日期结婚。 在我俩结婚的前天晚上,死党的话一句句地冒上我心中,几年来因为甜蜜的爱情而一直故意忽略的种种忧虑涌上我心中。 虽然已做了蛮大的心理准备,但好像有点无法去除这种不完美感。 尽管我常去她家,和她盖天掰地,说文解字,话题几乎全谈遍了,但我始终没问起以前她交友情况的只字片语,我不知道她以前是否交过男朋友,更有好几次我冲动到想当面问她是不是处女,甚至在结婚前夕我俩见完最后一面,在月光下深情的拥吻后,依依不舍地道完再见之余,简直差点提出。 虽然这些年来对这方面的自我催眠,或许它已经发不出任何影响了,但我最后不得不承认传统的大男人主义仍在我心中。 更有次在梦中梦到我的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整天失落,茫茫不知何物。 更何况我现在已非常的爱她,不能没有她,更不想伤害她。 这种事如果她没有发生过,顶多会嗤笑我的小心眼,但万一她曾经有过呢? 则我和她必然会有某种程度的裂痕及代沟,而永远无法彼此心中坦然面对了。 于是这种赌注我自始至终都未玩过。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之际,最后还是想通了: “算了,反正我要的是现在她一心一意地爱我,婚后全心照顾我,管她是不是处子,管她过去如何… ” 这时我躺在床上,口头上这样说着。 “… 说完全不在意是骗人的… ” 我的念头一转。 “… 啊… 不要再去想这种无聊事了… ” 我用枕头盖住我的头,狠狠地骂我我自己一句。 然而无由地有种失落感,萦绕我心扉,久久不去。 我晓得自己依然有些遗憾。□■释然 洞房的那天夜里,我在浴室门前抱起刚淋浴完的她,抱着她上床。 在昏黄的艺术灯下,我凝视着她,嫣红的脸颊依然,只是她已然成为我的妻子,她不会跑,我也不让她从我的怀中溜掉。 我亲吻她的脸颊,用双手托起她俏丽的脸庞,说: “八年前我真的不会想到你会是我未来的老婆,当初我只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而已。” 我将脸提前,在她的朱唇上亲了一下。 手伸入她的浴袍,滑过她的腹部,停留于她的胸前。 她不自在地扭动了身子,撒娇地说: “那现在也是想只是玩一玩啰? ” 我捏住她的乳房,好软、好嫩、好光滑,比八年前丰腴了不少。 “对啊!”我左手滑到她的臀部,开玩笑地说。 “什么!”她杏眼圆瞪地。 我再度封住她的唇,双手搂住她的腰在床上翻滚,将舌头深入她的口唇,用嘴吸吮她的津液,然后对她说: “我‘现在’不是要玩你吗? ” “好呀!讨厌!”她轻轻地笑了。 “那就再来吧!”我说。 右手一面抚弄两个乳尖,左手一面将她的浴袍褪下。 匀称的身材,秾纤合度的乳房上面生着两个粉红的乳头,火红的乳晕似乎急切地要我去舔她,吮她。 白皙的双腿被我擒住,而她却微微用腿微微提起遮掩,似乎不好意思被我看到。 那簇黝黑的团毛在这八年间长的比较广了,而黑里中则是湿润的私处,我的下体逐渐暴起。 在八年前爱抚那个地方的感觉浮上心中,不知现在是否依然微湿? 我伸出手指抚弄她。 她微微地颤抖一下,气息稍微急促地说: “这个动作影响了我八年了。” 我应了她,“亲爱的,八年前害你受惊了… ” 然后手指更温柔地抚弄着她那里,缓缓地,逐渐濡湿。 随着手指的爱抚,她微微地颤抖着,深情地望着我,有点儿苦笑,我轻咬她的耳尖,“… 对不起… ”。 接着再将头埋入她的胸前,用脸颊去感觉她的颤抖,用鼻子去呼吸她的体香,用嘴唇及舌尖去吮弄她的乳尖,完完全全地陶醉在这个旖旎的风情。 我贴着她的酥胸,有点慌乱地将身上的衣服褪下。 然后我用双手撑起身子,和她互相凝视着。 这时候的她,清丽的脸蛋泛着一缕嫣红,却显得更加娇媚。 因为我见过她年轻的时候,也曾爱抚过少女时的她,所以更觉得她的成熟妩媚,而令我狂乱、迷恋。 更重要的是,我俩已经可以名正言顺地结合,对追求她好几年的我,这个保留的初夜,更令我珍惜,因为到底还是得来不易啊! 我和她双手手指对合着,擎起她的双臂,伸长上举后压在枕旁,就这样贴掌撑住床面。 她配合着将双腿张开,让我位于她的双腿中间后,再蠕动身子,使阴茎只要稍稍前推就能进入她的阴道内。 就这样,我俩维持了一会儿。 在这段期间,我俩默默地互相等待着。 我眼睛想必是充满渴望的欲火,使她不敢正视我; 偶而眼光互触,她便羞答答地红起脸蛋。 这段时间的静止,像是要求获得进入她体内的首肯,我慢慢地等她做好心理准备,反正至今以后她都是我的人了,实在用不着性急一时,我在心里面这样叮嘱着。 须臾,因龟头不小心触及阴唇使她全身的颤抖再次加强,我的阴茎也被刺激地滚热起来。 交合的时刻终于来临,像了解该做的毕竟还是要做,她微微地点一下头,示意我可以进入她的体内,然后闭上眼睛,紧闭嘴唇,深呼吸一口,声音轻微但带点紧张。 此时换我发抖了,竟然不敢马上进入她体内。 我闭上眼睛,想著录影带上的作法,带着既兴奋且紧张的心情,我将臀部缓缓顶前,穿破那薄薄的一层膜,等到进入她柔软而温湿的阴道中,我心中的大石头才放下来。 八年来,让我魂牵梦萦的她到底还是完美的。 这些日子以来,她始终是我在自慰时幻想的伴侣。 幻想中,我俩在满天星斗的夜空下翻滚地做着爱,微弱的星光映照着她柔嫩的乳房,静谧的草地上缭绕着我俩交媾时发出的喘息,在高潮过后两人互拥着在草地上沉沉睡去… 我缓缓地抽送,阴道壁有点紧密,却使龟头更觉快感,我挚爱的她微微张开口,发出轻细的喘息来,从每一次我将阴茎整支插入时,由下体的接触可以感到这初次的不适应所发生的颤抖… 幻想着在无人的浅湖里,一丝不挂的她躺在泉水淋湿的大石上,因石头曲面而挺起的胸部任我揉捏,任我吮尝,张开的双腿任我控制,任我进出,最终在瀑布的轰隆声响中将千万只精虫射入她的体内,因激情过后的疲累而双双跌入浅池中… 我逐渐加快抽送势子,她的呻吟也逐渐大声,旅馆的水床随着我俩一推一纳地晃动,发出水流激荡的声响… 也曾在浴室中幻想我俩的洗着鸳鸯浴,她蹲在躺下的我之旁,弯屈身体吸吮我的阴茎,然后情不自禁的她坐上我矗立的阴茎,而我从背后握住她的乳房,在两人狂暴喘息声里激烈地交合,在浴池的水波晃动到极高点时达到高潮… 我抓紧她的双手,抽送的速度达到急速,身体也几乎贴住她的身体。 她娇柔而急促地喘息着,脸蛋上沁出微小的汗珠,前后晃动的乳房滴满我进出她体内时流下的汗珠,乳房上的乳头像是指尖似地在我胸膛上前后轻触… 也曾幻想我们已经是一对夫妇,在厨房流理台上用下体顶住正忙着张罗晚饭的她的嫩臀,性急地从她身后进入,双手从她背后伸出握住她的乳峰,上下激情地搓动着,在煎鱼滋滋声中两人低喘着享受弟弟和妹妹摩擦时的快感,在锅汤因过热而溢出汤汁的同时射精,接着赤身裸体地在餐桌上吃着焦黑的晚饭… 我可以感到我俩交合的地方多么的湿润,柔软的阴道刺激我红色的龟头,将做爱激情的电流从其上传到我的大脑,我的心似乎每随一次的抽送便提升一层。 睁开双眼,看着我俩交合的地方,晶莹的液体从她的阴道流出,随着我进出的阴茎而布满她的阴唇,濡湿她殷红的阴户,也使我的龟头能以最小摩擦进出她体内。 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对我而言是如此地美好,不知她是否也如此地感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开始有种疲累的感觉,但抽送的势子却缓和不下,她的吟叫声也伴随一抽一送而断续发出。 我俩都被交合的快感主宰着。 逐渐,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下半的身体反积满热量,全是千万只蓄势待发的精虫。我全力地插着她,而她双脚紧紧缠着我的腰际,越接近爆发的一刻她夹的更紧。 两个剧烈摇晃的人,加上水床的推波助澜,像是山崩地裂一般,也像是火山爆发。 终于到了最后一击,我将阴茎送入她体内,已没有力量及时间再次抽出,接着世界末日来临,在我俩同时叫出最后一声后整个地球爆炸,所有的意识都不复存在… 我松开抓住她手掌的手,虚脱的身体整个伏在她身上,杂乱急促的气息逐渐地恢复正常。 她敞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口中混杂依稀可分辨要我不要离开她的喘息声。 在这一刻,我觉得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在阵阵射精的快感过后,我伸出舌头和她的舌头相接,灵活地互相触碰,然后互相深入对方的口唇中,热情地吸吮。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两人依旧紧紧地拥抱着,深怕刚才的敦伦流失。 最后热度消退,我俩不情愿地分开。 她侧躺在我胸膛,右脚跨过我的下体,让不久前激情的所在仍能结合,因为流汗,长长的秀发杂乱地黏附在我的胸前。 左侧的乳房贴附在我胸前,阴道则夹住我瘫在她体内的阴茎。 我伸出右手靠着她,并用手指捏弄抚玩她的右乳尖。 没多久,她微微地打个喷嚏。 “冷吗? ”我拉起一旁的薄被,盖到她的肩膀。 “老公,”她风情万种地问我,“你真的是爱我的吗? ”0 “嗯… 这世界上只有我… ”我慵懒地回答,然后在她纷乱的头发上亲一下。 她满足地微笑。 “那你呢? ”我反问她,她没回答。 “亲爱的,你知道八年前我为什么要去那个露营吗? ”她窝在我的怀里,略有所思地说。 “对了!为什么你会想去呢? 那种意图那么明显不好… 的过夜… ,干嘛要去? ” 忽然我想起八年前的溪流边,及众多死党说的“鬼话”,心中开始不安起来,语气转硬起来。 因为那的确不是一般女孩子应该去的,该不会她的本质并非真的乖巧… 真应了霸仔的话。 如此,就算她的初夜给我,但在这之前却和其他男人过了很多次“干瘾”,那“处女”对我就完全不代表任何意义! 若是要我选择,那我宁愿她以往因对爱执着却遇人不淑而失贞,也不要她是个只坚守最后一层“膜”而其他部份“开放”的女人。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我开始感觉彼此爱恋的重要及精神的坚贞远远超过肉体上的完美。 “怎么了? ”她抬头温柔地望着我,显然没有感到我语气的转变。 然后她将整个胸部贴住我的胸膛,并蠕动一下双乳,故意刺激我,倏时我感觉仍在她体内的阴茎再次坚硬起来。 她面带微笑地吻上我的唇,用一种满足而幸福的语气对我说: “我一直就相信你会是我的丈夫而没交男朋友,” “咦? ” “那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了,我就是为了要认识你才去的呀!” 接着她起身面对着我,举起一只手臂于我面前,“只是我不知道那天夜里你会如此对我,所以我很难过我喜欢的竟是个… ” 她用手指指着我,笑容灿烂地笑着说,“… 大色狼… ” “好啊!你这… ” 她用唇封住我,使我无法继续说下去,而我也明白她意思而不再多说话,顺着势子翻身把她再度压于身下。 “那好!我现在就将那天没做的份一起要回来!” 这时候的她的笑靥更是明艳动人“啊… 色狼… ” 就这样,王子和公主从今以后就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了…" }, { "text": "往事追忆录\n目录一. 我的偷窥经验二. 与表姊的初遇三. 我爱表姊四. 情欲、情狱五. 美丽的开始六. 曲终人不见 江上数峰青七. 流转八. 回首向来萧瑟处九. 只是当时已惘然十. 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十一. 且纵歌声穿山去十二. 夜寒空替人垂泪十三. 两忘烟水里十四. 过尽千帆皆不是十五. 梦里不知身是客十六. 始共春风容易别十七. 他生莫作有情痴十八. 一春弹泪说凄凉十九. 暗随流水到天涯三十岁的我。二十岁的歌 : 往事追忆录的一点补记一. 我的偷窥经验 个人在下我对偷窥女孩的密处,想像其中的种种,享受那种看得到吃不到的乐趣情有独衷。 以下就列出一些”事迹”作为对青春时期的一些追忆与忏悔吧!! 最早的偷窥对象是邻居的姊姊。她那时念高中,我没事老喜欢往她家跑。夏天到了,她一回家就往拓拓米一趴看电视,往往不经意下雪白的内裤就从学生裙中露出来,使正值青春期的我每每为裙中射出的白光看的血脉喷张。(我是一个乖宝宝,也没啥钱买A书,偷窥女生内裤就成为我的幻想与泄欲管道了)。但看来看去老是她老是着白色的学生型少女内裤… 楼上有一位少妇很爱来我家串门子。她年约三十岁左右,长的瞒清秀的,身材也不错,就是瘦了,骨感一点。小孩念国小一年级。有她一次又来我家,坐在客厅中和母亲聊天,我则在客厅写作业。一不小心橡皮擦掉到地上,弹了几下掉到沙发底下去了。我趴下来去找,赫然发现少妇的牛仔裤裙开口正面对着我,我小心翼翼避开母亲及她的目光,移动视角,假意寻找东西,终于瞥见了她的裙底…被大腿夹着的白色三角裤似乎难以掩盖的丰满的突起….那情欲的突起啊!!..可惜她脚的开衩一下子又合拢了。我总不能一直呆在桌子底下,只好佯装牙痛,到房里拿了一面镜子,坐在沙发上假意看牙齿,调整好角度借镜撷取那少妇不经意从裙底流露的春光….她起身告辞时我似乎看到了她三角裤上半部镂空的部分…. 念国中总是好玩好色又没胆的。因为念私立中学,初高中部合校。朝会结束时老爱躲在楼梯脚下,偷看大姊姊们上楼时裙摆透出的些许春光….大部分的高中女生还是喜欢穿学生型的白色少女内裤,我想一则是纯洁的表示,二则怕被我们这些登徒子看到,怕穿太性感的会令我们流鼻血吧…. :p ….在鞋面藏镜子那一套也玩过,印象中有个美术老师刚自艺专毕业来教我们,人长的很漂亮,老爱穿洋装….殊不知她认为最端庄的打扮却是我们最喜欢下手的目标。从镜中的反射可以瞥见她浑圆的臀部,被粉红色系的三角裤包着。可惜我们只能从后面下”脚”,看不到她多彩多姿的三角裤前半部。还有一位教历史的女老师,刚从师大毕业,也长的不错。大概刚教书没啥经验,同学问她问题时老是弯下腰来,露出肉色的镂花胸罩也不自知….使我们的历史课发问特别踊跃,有声又有色。夏天时她喜欢穿无袖的洋装,露出漂亮的双臂,她的腋毛很乌黑浓密,上课时老幻想她下面的毛是否一如腋毛般乌黑亮丽,真是邪恶少年啊,不过她举手写板书时,露出的腋毛的确对少年的我造成很大的感官刺激。英文老师是一位美女,快结婚了,我们总爱在走廊等她走过,然后由镜子的反射偷取她长裙里的秘密,然后在她要上课的班上黑板写上white,pink,or blue…. 有一回夏天在家中睡午觉,那位少妇又来了。原来她托妈买了一些蔬菜要来取回。 她那天穿了一件火红的裙子,裙长及膝。我暗自想 :”大概没啥看头了”,就迳自睡我的觉了。睡醒后到厨房开冰箱找水喝,发现母亲已离开。那少妇却蹲在地上整理她的蔬菜。 我走近一看,赫然发现她为了蹲下方便,将裙子撩了起来。为了某种邪恶的企图,我走近她,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眼角扫描的却是希望她不经意开合大腿之际所露出的裙底春光….皇天不负苦心人,她大概是专注于工作而忘了蹲姿的幽雅,在一阵长达三分钟的空档,我详细审视了她三角裤的颜色,形式,与质料….她今天穿的是粉红色的没有蕾丝边的低腰三角裤,是中庸型,一点也不花俏。质料像是棉质,我还看到她内裤的前面接缝,我想像着接缝内就是她幽密的丛林与深谷吧!!可惜并没有看到内裤边透出的阴毛….在我心跳加速,小弟弟蠢蠢欲动时,她却突然抬头,大概是看见我不洁的眼光吧,她接着就收拢两腿,里里裙摆,我对她微微一笑,就藉故离开,上厕所去喽….当然,这次的厕所上的特别久…. :p 时光似箭,我已过了有点邪恶又不是很邪恶的国中时期,考上了一间升学率不是很高,但离家近的高中。我仍住家里,偶尔偷看黄色小说,偷抽小烟,日子就这样单调的过着。我有点矮,又满脸青春痘,当同学忙着把马子跷课时,没有女人缘的我只能按时上下课做个乖宝宝,偶尔躲在棉被中打打手枪,幻想我剥下那女人裙底的那一小块布,一探那黑森林的奥秘….。日子就这样单调的重复….。隔壁姊姊已上大学,比较注意仪容了,所以就很少看到她春光外泄了。楼上的少妇也比较少来,但偶尔我还是能设下一些陷阱,窥得她的裙底风光。并在日记中记下时间,地点,及颜色,式样。 其他方面只有一次去公园晃时,看到一位专心画画的少女,因为坐在地上,不小心露出裙底春光。我趋近一观….是白色的少女内裤,但有一些花纹在上面,注意一看,竟然是很可爱的卡通人物,哈啊,好像小女孩穿的小三角裤啊!!真希望我是那只内裤上的小精灵,舔这她那少女的幽香….。还有一次去买鞋,低下头试鞋时,瞄到坐在我对面一位也在试鞋的女人的三角裤。她年约二十五六左右,穿一件浅绿色连身洋装,我看到她的双腿为了试鞋而开合,露出了有点浅绿色调(我想大概是因为光线透过绿裙,照在白色内裤造成的吧!),薄薄的三角裤;说它薄,因为我可以瞥见她黑色阴毛似乎可以透过内裤看见….。在这短短的五秒钟内,我看到了她那不轻易见人的隐私!! 买完鞋要出去时,又看到一位穿窄裙的女孩正站坐试鞋,我的目光恰与她窄裙的开口相接,一条有镂空,肉色的小三角裤!!。但因为她还穿着裤袜,加上裙内灯光不足,只能惊鸿一瞥了。我发现鞋店实在是一个不错的偷窥所在,将来大学考不上的话,就到鞋店当小弟好了,嘻嘻….:p 除了这些惊艳外,日子基本上是单调的,无聊的….。如同 Barbuse 说的: Un jour, tout ce qui est triste finira ( 有 一 天, 悲 伤 的 事, 终 会 告 终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我那标致的表姊考上大学,住进我家,而后毕业做事….。一段长达六年的时光,使我的生活有了鲜花绽放;在这段理智道德与情欲挣扎交错的日子里,我除了满足于我偷窥的快感,沉溺于对表姊青春肉体的意淫外也初次探知了女子幽微的内心与情欲世界,并见识了性海情山的滋味….。不过那已是后话了….。二. 与表姊的初遇Da sind keine Flecken nur Wunden.Ach! und nur Wunden.— Heinrich Heine 那不是污点,只是伤痕。啊! 真是伤痕。有一天我放学回家,一进门就见到一位妙龄少女对我笑。面容依稀相似….。原来是我的表姊:如。 小时候我老爱缠着她,她比我大两岁,一副大姊姊的样子。因为她是独生女,我是独子,家住的又近,所以就常常玩在一起了。 像一起扮家家酒啦,她演新娘子,我装新郎官啦,小时无忧无虑又快乐的童年就这样过了。 她称不上是美女,但五官长的很标致,身材也不错(长大后啦),最重要的是她是那种温柔婉约型的女孩,跟她在一起会觉得很舒服,如沐春风。她永远好像不知什么是发脾气,大概是家境不富裕的关系吧,所以她对人总有一份包容与担待。 小时候的我喜欢恶作剧,惹她生气,但她最大限度就是躲起来哭一哭就好了。雨过天青之后,又跟我玩在一起了 🙂 小时的我常跟她讲,长大以后要娶她当新娘子,她只是笑笑。。。回我一句:”那你要赶快长大,不要欺负我才行啊!!”,我每每趁机倒向她怀中,搔她痒,让她求饶。 那时心中对她的一份纯情的爱,我想尊敬的成分大于所谓的情爱吧! 而她对我,也是一份姊弟间的怜爱吧! 上了国中我们就举家北迁了,表姊的消息也是断断续续的。 只知道她成绩很好,考上了省女 (而我则好不容易蒙上了一所烂高中念念)。 对新环境的陌生,好奇,与适应。使我对家乡的她逐渐淡忘, 记忆也慢慢消褪,开玩笑似的誓言,如同小时听的童话….变得遥远而陌生。 现在的她,跟小时候的脸差不多,只是头发留长了,变得较瘦了,使她清秀的脸庞变得更为纤秀。她穿着一套杏黄色的洋装,膝盖以下是匀称的双腿。她浅浅对着我笑,啊!!这个笑容,曾在我北上之初时,午夜梦回,令我拥被暗泣,难以成眠。 而今重又相见,是耶!?非耶!?我只好很生涩笨拙的跟她交谈,闲聊。 原来她今年考上了T大,要北上求学。 阿姨是位保守的乡下妇人,不放心她住外面,就要她来住我家。哇!真是天大的福音….。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闲聊。显然,用功读书的代价就是使她戴上了眼镜,但也使她的脸蛋平添了一份斯文与秀气,我捞里捞叨的抱怨台北,她还是一惯维持浅浅着笑….。话很少,很爱笑….。就像小时候一样!! 后来我故做殷勤(其实也是兴奋的)帮她整理房间,摆出一份贤慧的在家主夫的样子。在她转身整理行李时,我仔细的打量了她的背影….。倩影依旧,只是变漂亮了,变高了,身材匀称的裹在合身的洋装底下。 如已经出落为一位标致的大学女生,而我还是一个满脸青春痘,无所事事,前途茫茫的烂高中学生,一比之下,我不禁有些自相形秽。 我就在如的房间帮她整理,并闲聊别后情景。这几年来她很用功,所以一直在学校名列前茅。我则忙着打混….。如今她已经是国立大学的学生了,即将开展多彩多姿的新鲜人生活,而我好像还是在烂泥中打滚的蛆,心情不免有些沮丧。 我们边聊边整理,我弄好床垫后,一转身,发现表姊站在桌上,掂着脚把暂且不用的行李塞到阁楼上的空间。 一双美腿在我面前晃啊晃,挑衅着我的克制力。 刚才的沮丧突然因为这幕美景一扫而空….。因为掂着脚的缘故,裙摆有些上扬,当她往前用力推时,后面的裙子往上提了一下,使原来膝上的大腿部分露了出来….。我望着她的美腿,再也忍耐不住….。裙子里面是什么呢??。。一股邪恶的念头袭上心头, 我咽咽口水,发现嘴干的厉害。表姊仍忙着整理衣物,大概不会察觉我在做什么吧!? 于是我假意低头整理桌下的杂物,慢慢把目光移向她的裙底….。表姊像一只低头自顾吃草的绵羊,不知饿狼已经虎视眈眈在注意着她….。我把目光移近….。一副青春的肉体逐渐展示在我的面前….。 我看到了一个浑圆的臀部,包在小巧的白色内裤里,因为她还穿着裤袜,所以三角裤是包在裤袜里面的,在臀部附近有些皱摺,不是很服贴。 依据我多年偷窥的经验,她穿的内裤质料应是尼龙混纺的,因为绵质的内裤看起来较厚,贴肉性也较好。 由于她穿着的丝袜是腰部以上完全透明的,所以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内裤的颜色与质料….。但好景不常,表放完东西就下来了。 但她丝毫不清楚我刚刚作了什么,只是看我有点脸红(and心跳),就问我:”好多东西呦!你也累了吧,明天在收拾吧!”, 我有点做贼心虚的对她笑笑,心理暗想:今天晚上就知道观察正不正确了。 晚上看过电视后,一向最早洗澡的我却一反常态的迟迟不洗,在妈妈催促之下,我不耐烦的回着:”人家要看电视嘛!叫表姊先洗好了!”, 表姊对我笑笑,就走到后面去了。一直到她洗完我才去洗澡。趁着大家在客厅看电视的空档,我到后面阳台,发现我平常挂内裤的地方多了一套女用内衣裤,还是湿的!! 正在随风荡漾着,如同开放的昙花….。 我小心的将它取下,偷偷带到浴室去….。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看女孩的贴身宝贝。 纯白有蕾丝的日制胸罩,size 32A, 白色的尼龙混纺三角裤,中庸的学生型,没有夸张的蕾丝与花边,前面也没有啥特别设计。 但他对我的意义是不同的,这是表姊的贴身,包裹着她令人遐想的双峰与深谷….。凑到鼻前一吸,仿拂可以依稀感受到表姊身上特有的,少女的幽香体味。 小弟弟在混有肥皂水的体味刺激下,昂首顶立。 我用表姊的三角裤包裹着他,来回的摩擦,并幻想着这内衣裤下青春的肉体….。一阵晕眩冲上脑门,我的淋漓直射而出….。浴室中,只有浓冽的水蒸气,伴随着我沉重的喘息声….。我泼了一点水洗净她内裤上被玷污的我的残留….。肉体有股发泄后的解放感,乏力,慵懒….。内心却陷入了空虚与自责….。 表姊来了以后我变得比较乖,按时回家,爸妈认为这是很好的”和平演变”,书本上有问题也去问她,她在解答时我只是傻傻望着她,痴痴笑着,并想像她外衣下的种种….内衣裤形式,颜色….青春的肉体….。不多久,每晚固定去阳台审视她的贴身变成我的日课,脑筋里除了三民主义本国史地外,还塞满了表姊各式各样的内衣裤,白色的,肉色的,粉红的….。每天对着她意淫,听着她的软语呢喃与银铃似的的笑声….然后在洗澡时对着她的贴身衣物自渎,成为我每日生活的期待与盼望….。日子,有了玫瑰色….。 表姊算是个乡下女孩,所以穿着较保守。连内衣裤也是如此,她的贴身以白色及肉色色系为主。都是少女型那种没有蕾丝边,低腰的中庸型三角裤,有一件粉红色的,上面有绣一朵玫瑰花,大概算是最”骚”的一件; 还有一件有红绿小碎花的….。胸罩都是后开型,有一件华歌尔无肩带白色型的,有很华丽的蕾丝,但很少看她穿着。 自从第一天看到表姊的裙底后,就一直苦无机会一睹春光,只能对着她刚换下的,洗过的贴身”睹物思人”,我期待有一天,能看到表姊穿着这些我早已熟习的贴身,展示在我眼前….。盼啊盼啊,有一天, 机会还是来了….。三. 我爱表姊心无挂碍 无挂碍故 无有恐怖 远离颠倒梦想 究竟涅槃— 心经今夜是个台北典型的夏夜,闷热潮湿,偶尔向晚的晚风吹来,也是热的。家中虽然有装冷气,但仍难敌夏夜的威力,加上盆地型气候的助威,隆隆响着,有点欲振乏力的感觉。 一家人就到顶楼去乘凉,虽说因为光害严重,台北的天空很难看到繁星点点,但今晚却一反常态的,连银河都依稀可辨。我们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后在茄冬树底下乘凉的夏夜。 一家人就在顶楼泡起茶,摆起龙门阵来,爸妈聊着我们小时的往事,说到有趣时我哈哈大笑,表姊则腼腆的陪着笑。 母亲打趣着问:”如,进大学就可以交男朋友了,像小雄还在念高中,我就不准他乱交哩!!” &nbsp “只是交友要小心,你妈把你托付给我,我想你已经长大了,应该会为自己好好想的”, 母亲笑着说:”不像小雄那样毛毛躁躁的,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我跟母亲搔痒着,表姊脸红的浅笑:”大学功课好忙啊!”,”我也不想这么早交男朋友”….。听到这句话使我心理起了一丝微妙的感觉….。其实小雄在某方面来说已经长大了啊! 表姊今天穿了一条蓝色的牛仔裙,上半身则穿着一件米色衬衫。 依据我的经验,牛仔裙是最易穿帮的裙子之一。 所以我刻意挑了一个她对面的位子座,角度抓好,再来就等鱼儿上钩,羊儿入口了。表姊一直交错着腿坐,那是很酸的坐姿,要常常换腿。 好几次在她换腿的空档,我似乎瞄到了什么东西,但总不确定。 终于她腿酸了,又坐在矮凳上,就把两腿放平….。她大概不知有一个貌似忠良的狼人正等待这个机会,希望捕捉到她难得的裙下风云….。 &nbsp “流星!!”,一道白光划过天际,在表姊分神于上看,双腿忘了夹紧的空档,我捕捉到了!!….。一道熟习的粉红色光自她裙中射出,是那一件粉红色有绣花的三角裤!!….。粉红又有点透明的质感的布质包裹着肥厚的,似乎要迸出的突出神秘地带….。似乎为了要让我看得清楚一点,她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如此整个裙子开口正面对着我,我可以一览无遗的浏览这裙底的无边春光….。我甚至看到了那朵绣上去的玫瑰花….啊….。”玫瑰玫瑰我爱你”….。我咨意的的撷取这春光,试图要去牢记这份令人眼红心跳的组合….。跨下的弟弟也在不安的蠕动着。 赏月赏的太晚,下楼时大家就忙着洗澡就寝了。 在浴室前母亲对表姊说:”你来那么久了,衣服还是自己洗,既然家中有洗衣机的话就不要太见外了,放在洗衣蓝一起洗好了。”, 表姊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我躲在房间,对这意外的福音兴奋不已。 表姊浴毕,换我洗。 我静等大家都上床后,又偷偷来到阳台,检视洗衣蓝。 找了半天怎找不到,后来看到她的衬衫好像包着什么东东,打开一看,一颗心差点跳了出来….是她的三角裤….。揉卷成一团包在里面。 我急忙带到浴室去检视….。是我刚看到的那件三角裤,只是它现在已经被从那个美丽的肉体褪了下来,就是它,包裹着表姊最引人遐思的神秘地带,那大好山河!!我把内裤凑到鼻前深吸了一口,一股浓洌的少女体味冲进脑门….哇!! 这就是表姊那里的味道啊,强烈的女性激素气味刺着弟弟,弟弟早已一柱擎天….。我检视着这最神秘的贴身,那是与以往偷看的,以经洗过的贴身衣物完全不同的东东….。它是刚自那肉体脱下的,充满了女性的味道,吸引异性的原始激素,内裤上还有一些黄白的残留,我忍不住用舌尖轻舔了一下,有点酸酸甜甜的味道,我想这就是表姊阴部的味道吧!? 我还找到了一根阴毛,乌黑而有弹性,有点卷曲….。这是表姊的体毛啊!!….。我激动的嗅着,舔着这片包裹她神秘地带的内裤,最后用来摩擦弟弟,直至射了两次才完事,一次射在那朵玫瑰花上,另一次则是射在她的胸罩上,右边罩杯….。而后我洗澡,偷偷将内衣裤归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房睡觉。 如的房间灯仍是亮的,大概还在用功吧。 她不知她的不经意的春光挑动了一个少年蠢蠢欲动的性海情山;她不知她的表弟刚在浴室已把她精神强暴了两次;她更不知道她明天要换洗的内衣裤,或许仍有一条生命力特别强劲的精虫存活下来,等着与她的宫阕做最亲密的接触;她只知道明天要交一份报告….。她不知道就在隔壁房间,她已进入了一个少年的梦境中,跟他同玩起那巫山云雨的游戏….。 于是我开始由内裤的颜色式样,转而开始熟悉起她的体味,甚至生理周期,我搜集检视她的阴毛,就像猎人搜集皮毛….。我对她的内在,比我自己还熟悉….。我觉得我越来越变态了….。每天开始只是期待晚上的到来,在正视她时悄悄意淫着,想像衣服下的青春肉体….。由她蹲下所透出的内裤折线猜想其内容,颜色,及形状….。然后在夜间检验战果,我已经沉溺于这种游戏,心中一息尚存的道德与礼教,随着每次弟弟淋漓尽致的射出中,正一点一滴的消失;在我的心目中,她已不再是我表姊,而是一个浑身散发着青春魅力的女人,一个日日与我共赴巫山的性伴侣….精神上的。 而表姊随着年纪渐大,穿着打扮上也慢慢变得较时髦了,外面越穿越漂亮了,以由当时的乡下姑娘摇身一变成城市少女了。 从我的”内裤学分析”,我是最早察觉这种变化的。 她逐渐穿起了高腰三角裤,有蕾丝的,有花纹的,颜色也走向了绿色及有小碎花的系列….。我每每为一件新内裤而兴奋不已….。就在一个近秋的夏夜,我发现她换穿了一件粉肉色,有蕾丝花边,前方有一V字形镂空花纹的三角裤….。一件称的上性感的内裤。 第二天她下课回来,如我所愿的,她今天穿上了那条牛仔裙,大概是加穿了裤袜才不怕穿帮吧。 但她一回家就脱去了裤袜,穿着拖鞋到客厅看欢乐一百点。 只有我知道,在这件裙底,就是她的肉体,被一件看了令人脸红的三角裤包着….。没有了裤袜的妨碍….。心中的”色”虫又在蠢蠢欲动。 我坐在她斜对面,发现裙子开口正对着电视,侧面难以看到,所以她肆无忌惮的张开着腿。 我怎么能放过如此机会?! 于是我开始泡功夫茶,就在假意为她倒茶的空档,大方的审视她的裙底风光….。 果然是那件性感内裤,一道熟悉的粉红光使我晕眩,不同的是有黑色的模糊部分自镂花部分透了出来….阴毛!!她的下体丰润的充实着内裤的内在,整件三角裤似乎有了自己的生命,频频向我发出性的讯号….。电视的调笑使她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她的脸微微红润,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我多么想一个箭步把她扑倒在地,撕裂她的衬衫,扯去她的胸罩,脱去她的内裤….把我的权仗送入她的宫阕,反覆抽送个一两百下,把汨汨的圣水倾注在她的神秘山谷啊!!我要啃啮玩弄她的乳房,我要亲遍她全身,我要将我的阴毛跟她的相互摩擦,蹦出生命的火花….。我要把梦境实现 我要干她 !! 我要操她 !! 但那是不可能的….我没那个勇气,我也不能完全完全把理智与仁义道德全部抛弃,就在欲火把全身烧的通红,快要焚身的刹那….心底突然响起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一字一句在责备我,我的身体一边在火热的炼狱;一边在酷寒的冰窖….”她是你姊姊!!”,”如果你爱她,就不应该做可能伤害她的事!!”,”你已经在精神上占有了她,肉体可不行!!”,在这天人交战的一刻,我跑去冲了冷水澡!!有痴 有爱 则我病生 以一切众生病 故我病— 维摩经在莲蓬头下,我告诉自己,自己只是一只无害的狼,藉由对猎物的窥探与意淫来使自己满足….。但绝绝对对是无害的,如果跨出了这一步,作出了伤害别人的事,那我就变成真正的,人人喊打喊杀的狼了!! 不要,我不要变这样,我还是喜欢当个不妨害别人,不攻击别人的偷窥者,撷取别人的春光作为生命的养料, 如果我真的攻击了她,那就违背了我的原则,对于后果,我认为我无力承担….。但心中另有一股声音微弱的喊着 :”做吧!干了她!”,”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性交的对象”,”现在不做,将来会后悔!!”,”我不甘心!!”….。在冷水的冲激下,理性的声音终于暂时压过了肉欲的挑战,”下次再说吧!!”,一个妥协的声音响了起来…. 但,在不久后的一次机会里,生理的欲求又狠狠的反扑….。性海情山的压力排山倒海而来….。不过那也是后话了….四. 情欲、情狱Wenn manchmal dicke Tropfen auf Lockenhaupt fallen,so bleibe dennoch ruhig,es ist nicht der Regen welcher durch das Dach sickert. Weine nicht und drucke mir nur schweigend die Hand.— Heinrich Heine 有时豆大的水滴落在你的卷发上,请你还是不要动,这不是屋顶漏下的雨水,请不要哭,而只是默默地紧握我的手。那一年,我参加了大专联考,或许是表姊辅导有方,或许是奇迹出现,更或许是万能的天神赐给我神奇的力量,我竟然蒙上了一所私立大学。为此爸妈高兴的要命,直认为是表姊的功劳,所带给我巨大的转变;并特地买了一辆摩托车给我做礼物…当然,表姊是给我的生活带来了改变,我第一次由情欲驱策的偷窥,开始去思索有关性灵的,情爱的种种;由一个纯粹旁观的观众,下场玩了生平第一场所谓恋爱的游戏,当然,对于一个甫自高中毕业,还不懂怎样照料人,怎样收放感情的我,这是一场太沉重的游戏,不管对我,抑或对她…… 放榜没多久就跟几个常一起在学校打飞机的死党 (打飞机就是躲在天桥或楼梯底下偷窥啦!!),一起去从事了一项健康活动–去爬大霸尖山。下山后又到日月潭去玩了几天,认识了一票马子。有一个叫小洁的,长的很可爱,但并不是我所喜欢的那种型的。一上来就老缠着我,令我有点受宠若惊。自认长的不怎么样,没有女孩子缘的我,竟然有女孩”轻踩”,令我有点恢复了对自己的信心。一问之下,原来她满欣赏我那安静又带点忧郁的表情 (天知道,那是因为我没话讲,满脑子糨糊,所以只好不说话,装出一份忧郁的样子,人家不是说沉默是金吗?),一聊之下原来她跟我都考上了W大。怀着对异性的好奇,加上死党的起哄,就把我跟她配成一对了。我想这样也好,同校要做啥都很方便。无鱼虾也好嘛!至少以后要舞会啥的也有个伴啊!! 日子在嘻嘻哈哈中又过了好几天。到了回家的时刻,同伴们一个个依依不舍,倒是我反而有一份期待与盼望.因为很快又可以跟表姊见面了。在北上的火车上,小洁靠在我的肩上睡着了,火车轰隆轰隆的奔驰着,离家越来越近,心中的那份期待越来越浓…. 表姊现在不知在做些什么??…暑假就可以天天腻在一起了…我的心情,就像一位离家多年的游子,期待在家乡的马路上,能看到绑在树上的黄丝带。 低头端详一下小洁,她正甜甜的睡着,一个单纯,青春、可爱的女孩,有我们这一代新新人类的活泼与自信….她知道坐在她旁边的是一条不敢噬人的狼吗?? 小洁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梦到了什么,也好像在回答我的问题。若就此认定了她,不要胡思乱想,或许日子是单纯而快乐的,至少能救我摆脱情欲的纠缠….但我又不肯就此歇手,一颗飘泊的心,不应该那样轻易就停顿休息; 我的心中有更大的野望,在黑暗来临时,才会苏醒蠢动,随那肾上腺咚咚的战鼓起舞…我是狼,虽然渴望温暖的人家的灯火,但,我不想有个家,我宁愿躲在暗处,作一只高傲的狼,狼是不能被收编的。…对于小洁,只是我生命中的逗点,绝对不是句点。对此,我一点都没有罪恶感,我与她,没有承诺,在一起只是男欢女爱,和则来,不合则去,who care?!就是有,这年头,有什么东西是永恒不变的呢??倒是我不安分的手,趁她熟睡时,狠狠吃了她几下豆腐。”这是我赚到的”..我如此想着。 与小洁在车站交换过电话地址后,我归心似箭的赶回家。一进门,爸妈都不在。习惯性的跑到阳台去做那很久没做的巡礼。意外的发现衣架上少了那套青春的配件。急忙翻了一下洗衣蓝,也没有!!表姊到哪里去了?回家了吗?..一颗心犹如被洒了一盆冷水。就窝在客厅里闷闷不乐起来.这时,母亲回来了。”小雄,你回来啦!?””对啊! 怎没看到表姊?””小如啊?..前天家里来电话,听说她爸生病了,就赶回家去了。这孩子还挺孝顺的呢!”我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她搬走了哩!!好家在!!跟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小洁的事也没跟她讲。我不大喜欢把秘密跟别人分享,况且跟小洁根本还没怎么,跟她讲了,又要捞叨一堆.晚饭过后,藉故头痛,就上床睡觉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偷偷溜到表姊房间,小声打开衣橱,拉开下层抽屉,把如所有的内衣裤全部取出来,铺在床上。我像阅兵般一一检视表姊的贴身配件,如同把玩着一件见件收藏的古董;我是收藏了它们啊,在内心的深处,属于我和表姊的,幽暗而暧昧的角落。每一件亵衣都是一个故事。其颜色、形式、味道、甚至如何时穿她,我都能如数家珍般托出。回想我与她的总总情事,及初睹表姊穿着每件贴身的情景,我竟然脸红心跳了起来。我轻轻躺下,想像如正躺在我身边,很奇怪的,往日的兴奋与激情却消逝不见,……,无边的寂寞与自怜自艾感袭上了心头。她可知有位少年已陷入她无边无际的情欲漩涡? 辗转难以成眠?啊!表姊!!小如!! 本以为自己对表姊的欲念只是面对一个青春肉体的自然反应,就像对以前那些被我偷窥过的女子,我不知道她们叫什么,我的偷窥对她们而言也许只是一段糗事,就像一个无害的谣言,很快就gone with the wind了; 将来只要交了女朋友或找到更好的”发泄对象”,自然能转移目标。但离家归来,却赫然发现表姊在不经意之间已经悄悄占据了我心中的一个角落。透过对表姊肉体的遐想与偷窥,对她贴身的欣赏与把玩与自渎,我似乎一步步坠入了一种难以自拔的爱恋。 很奇怪的感情,是不是? 由纯粹肉体感官的迷恋与刺激,我偷窃了她的私密情事,掌握她绝大部分的生理秘密,但一种奇妙的感情却在慢慢孳生着,因为对她生理的了解,我越来越像她的男人(虽然是我自己的认定;或是你说是我的自慰也可以),除了肉体上的幻想与欲求,内心却有对她更大的渴求,那是超乎于占有她的肉体之上的;我竟然开始想去探索她的内心世界,分享她的欢喜悲伤。我希望不再只是对她偷窥,只是像一个小偷般窃取她青春的秘密,我希望能跟她说 “小如,我爱你!!” 很难相信自己对大我两岁的表姊竟然衍生出这样的情感,特别在她不在的时刻,面对着她所有贴身的秘密,竟然没有了性的冲动与激情,在内心深处,隐隐有一份怜惜与伤痛;好像看到故人的物件,才蓦然想到斯人已去,一份离别的伤痛啃噬着我,我不禁流下泪来… 午夜里的收音机,不断的传来那首歌…will you still love me..tomorrow… 我决定第二天一早就南下嘉义去找她……..汝爱我心 我怜汝色 以是因缘 经百千劫 常在缠缚—楞严经卷九在嘉义火车站下车,我又来到了暌违好几年的故乡…往日熟悉的吴凤铜像已经被一个自由钟所取代,南台湾特有的烈日照耀的一切变得发亮而迷离,我的心中充满喜悦,因为我要去寻找我的爱。我像一个满怀信心的战士,前途可能坎坷不平,敌人可能凶险狡诈,但因为我找到了真爱,我能不顾一切的为她奋战。在厘清了自己的心情以后,突然觉得很快乐,也感觉自己成熟了很多。或许是自己太年轻吧!!总是一厢情愿的编织美梦,认定地球是为我而转…只是当时的我,就是如此享受自以为是的理所当然与一帆风顺…这大概就是年轻的本钱吧,殊不知我在第一次押赌时,差一点输得血本无归……. 跳上往兰潭的公车,我向她跨出了我的第一步……五. 美丽的开始Gather ye rose-buds while ye may,Old Time is still a-flying;And this same flower that smiles today,Tomorrow will be dying.— Robert Herrick 采采蔷薇,及其未萎日月其迈,韶华如飞今夕此花,灼灼其姿翌日如何,将做枯枝今天我特地穿了一套西装,希望打扮的成熟一点。买了伴手,感觉自己一副要去提亲的感觉。到了站牌下车,我迫不及待的快步走…,总算到了!!表姊家养的大狗已经开始吠叫,离开这么久,童年时追在脚边玩的小黑已经不认得我了。姨妈探出头来,脸上堆着笑:”阿姨!” &nbsp “雄仔!好久没见了,奈有时间转来?” &nbsp “因为来嘉义找同学,听说姨丈身体欠安,就转来看看!!” &nbsp “没啥啦,还不是老症头,年纪大了就是这样啦!” &nbsp “你跟阿如都同款,爱紧张!” &nbsp “也顺煞转来故乡看看,好久没回来了!路变了好多!” 姨妈殷勤的招呼我进去坐。 &nbsp “啊没赶时间的话,在这里多住几天好了!” &nbsp “好啊!” 姨丈也走了出来,他患有痛风,就是他们说的老毛病。 &nbsp “姨丈,啊你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nbsp “本来就没啥啦!都是你阿姨太紧张.跟阿如讲害伊跑转来…” &nbsp “那是伊孝顺啊!” 我跟他们聊着,心里纳闷着怎么没有看到表姊. &nbsp “啊…表姊没在啊?” &nbsp “伊跟伊朋友出去” &nbsp “朋友?” &nbsp “说是同学啦!家住民雄,早上来坐了一会儿,吃完中饭,阿如就说要跟他去走走,奈到现在? 大概快回来了吧!!” &nbsp “oh…”,我的心中燃起了一股妒意..同学!? 就在这时后,表姊回来了。”咦!小雄!! 你怎么跑来了?” &nbsp “转回来看看,顺便看姨丈,好久没回来了!”(其实我只是为了看你啊!) 看到表姊灿烂的容颜,刚刚的妒意已一扫而空。 &nbsp “哇!穿西装耶!!看起来老好多啊”,表姊打趣着。(装的老一点也是为了你啊!!)……. 一聊之下就到晚上了。表姊到楼上帮我铺床,望着她纤秀的背影,以及身体下弯时胸罩与内裤在背部及臀部映出的痕迹,我有一股自后面抱住她的冲动。正在胡思乱想间,表姊回头,对我嫣然一笑:”怎么想到来看表姊啊??” &nbsp “回家看不到你,想你啊!!” (真的啊!!) &nbsp “哇!连姊的豆腐都吃,明天不带你去玩了!!” ….. 突然一阵静默,两个人有点不自然起来。 &nbsp “姊,我想去洗澡.”,”我帮你放热水” (真像老婆对老公啊!!) 我整理了一下衣物,下楼时表姊从客厅传话: &nbsp “你客人就让你先洗吧!!水我放好了,大少爷!” 进入浴室我匆匆刷洗了一下身体,并顺便观察了一下地形. 洗玩出来,表姊已等在外面:”早点睡觉明天才要带你去玩oh!” &nbsp “好啦!”…我假装上楼,及致听到浴室放洗澡水的声音,我又蹑手蹑脚的下楼. 表姊家浴室的门下有气窗,我实在不能抵御偷看表姊洗澡的诱惑..我小心翼翼的走近浴室,如同一只狼,屏住气息接近他的猎物…浴室黄色的灯光从气窗透出…此刻表姊应该开始脱衣服了吧!?我慢慢把头低下去..灯光撒在我的脸上…此刻的我,有张魔鬼的脸吧!? 从气窗的横隔空隙,看到表姊修长的大腿…表姊开始脱衣服.首先解开上衣的前扣,整件脱下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镂花胸罩。接着脱去运动裤,一个浑圆的臀部包在小巧的,白色带红小花的少女内裤中,在下面是修长的美腿. 我咽了一下口水,深恐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睹表姊最神秘的地带。表姊转过身去,两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背扣,把它放在旁边的洗衣蓝….表姊洁白无瑕的背部整个展示在我的面前…怎么不转过来呢?…我的小弟弟此时早已坚硬似铁…表姊将手指插在内裤边,沿着大腿慢慢卷了下来….我的弟弟几乎到达了临界点……….. 此时,突然听到姨丈的咳嗽声!! 吓得我胆战心惊,急忙惦着脚跑上楼,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探下头来看,原来是从他房间传来…哎!..天亡我也!..我已经没有在下楼偷窥的勇气了,反正明天还有机会嘛!! 倒是那件内裤是我没看过的,大概是回家新买的吧!?去偷来研究研究…… 又过了半个钟头,在确定楼下都没人后,我又偷偷下楼,走进浴室,就着洗衣蓝翻找表姊刚褪换下来的贴身宝贝…翻了半天,一组青春的配件展示眼前,我急忙送至鼻前一闻,是那个熟悉的味道,令我魂牵梦系,弟弟为之涕泗纵横的体味。我将三角裤塞进口袋,偷偷跑上楼。进门,反锁,我把内裤取出,是黛安芬M号的白色小内裤,还有红色小碎花. 我拨去睡裤及内裤,将内裤放在鼻前吸闻,以舌尖轻舔包覆表姊阴部部分所残留的密汁,回想刚才所见的总总…一股浓汁从弟弟喷射而出,我在表姊家,与她达到了一次次的高潮….在想像中。 去敲表姊门吧!!,一个邪恶的念头生了起来。如果有一天迷失风中 带我回到你的怀中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容易担心的小孩子所以我在飞翔的时候 却也不敢飞得太远— 陈升。风筝我又偷偷下楼,走近表姊房间,轻转门把,竟然没锁!! 我推门而入,看到表姊穿着一套粉红睡袍,踢了棉被,肚子露出一截。我爱怜的把棉被拉上盖好,没想到却把她惊醒了。 &nbsp “oh! 小雄啊! 怎么还不睡觉? 这么晚了!” &nbsp “我…睡不着” &nbsp “怎么啦? 换床睡不习惯啊?” &nbsp “不知道” 我看着她充满倦容的脸,心中有些不忍,刚刚的欲火已消了大半。 &nbsp “姊…” &nbsp “什么事?” &nbsp “我可以亲你一下道晚安吗?!” &nbsp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样胡闹!” &nbsp “好不好嘛!” 我看她不置可否的表情,在床头灯的映照下,加上刚睡醒的红通通的样子,分外娇羞,引人怜爱…我忍不住把嘴凑了过去。表姊看我玩真的,很不好意思的把头一偏,我的嘴亲在她的脸颊上。 &nbsp “这样可以去睡了吧!坏小孩,长大了还爱撒娇!!” 表姊作出一副羞羞脸的样子,我也为自己的蠢相感到好笑…退出表姊房间,心中那股充实又兴奋的感觉是跟打手枪完全不同的。 因为高兴的缘故,我竟然咬着被单,一夜失眠到天明…..六. 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Give me that man. That is not passion“s slave, and I will wear him in my heart“s core,ay,in my heart of heart. As i do thee.— Shakespeare,Hamlet III.ii.68-71 给我一个不作激情奴隶的人,我必把他藏在心的深处,真的,藏在心之心中,一如我珍藏您。第二天跟表姊同游兰潭,那是我们小孩时的旧游之地。湖上沙洲点点,波光洵洵,偶有白鹭飞过,景致不减当年,时光仿佛静止、倒流了。六岁的我跟表姊走在一起,她的小手牵着我更小的手,我坚持要走在靠马路那边…. &nbsp “姊,你走里面,我走外面。” &nbsp “不行,走外面车多危险。” &nbsp “就是这样我才要走外面保护姊姊啊!!” 表姊脸上露出感动的表情。 &nbsp “那车来了小雄怎么办?” &nbsp “我可以跳开啊!! 小雄会武功,不怕车子的” …..最后还是表姊走外面,因为她说她是姊姊。 …. &nbsp “发呆在想些什么? “,表姊的问话把我拉回了现实,阳光撒在她脸上,衬得她笑靥如花。 &nbsp “没啥啦! 想到小时候一些事情罢了!” &nbsp “小时后你最皮了,但也最会对姊撒娇” &nbsp “有一次为了采布袋莲,掉到池塘里去了,被人救起来,后来才知道是为了我去摘的…” &nbsp “我也不过说了一句:布袋莲的花好好看!!” &nbsp “谁知道你啊….” 表姊笑一笑,仿佛也回到了那个姊弟情深,单纯而快乐的日子。 是啊,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本以为自己不过被你成熟的女性肉体所吸引,现在赫然发现,原来情愫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在心中孳生而不自知,时空的阻隔使它休眠了一阵子,但随着重逢…,对你肉体疯狂的窥探…我急切底去认识你的种种,重温对你的认识,补偿分离时刻对你成长的错过….分手时你是小女孩,现在你已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啊!!….情愫在情欲的催化下竟然又在心中发芽、蔓延…..并无时无刻啃噬着我的心。一直到这次短别,才惊觉你在我心目中不只是偷窥 List 上的一员,而是占了更重要的地位….连我都分不清对你是情是欲? 抑或两者都有?? 在长堤上漫步着,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你走在我前面,清风吹来,将你合身的白色衬衫吹的服贴,你窈窕的身材依稀可见…但现在的我,对你充满的,不是肉欲上的意淫;却是一份疼惜与感谢,一个与我一同度过童年,在我青春骚动时满足我的性幻想(虽然你不知道)….对于你….多么希望这道长堤永远走不完,我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生生世世,永永远远……. &nbsp “姊,听姨丈说昨天有个男孩来找你啊!? 是男朋友吗?” &nbsp “oh…也谈不上啦! 他是我同学,也是嘉义人,高中就上台北了。” &nbsp “我刚进 T 大时对台北还很模糊,他就很热心的帮我跑东跑西..” (要是你跟我说,我也会作啊!!) &nbsp “他人不错,又是同乡,对我也很照顾”,(我也是啊!!) 一丝妒意在我心中滋长,刚刚心头那股甜蜜感在慢慢消褪中。 &nbsp “那你喜欢他喽!?”,(希望不是!!) &nbsp “我也不知道啦! 反正大家还满谈得来就是了…”,(!!!!) 一阵心痛的感觉袭来,如同千万只蚂蚁啃噬着我的心头…(她有男朋友了啊!?!?!?)…. &nbsp “小雄,那你呢? 有没有女朋友啦?告诉姊姊oh..”,(当然没有!!) &nbsp “……”,我苦笑一下,(我心里只有你啊!!) &nbsp “有啊!!” &nbsp “叫什么名字? 可以告诉姊姊吗?” &nbsp “叫陈韵如啊!!”,(真的!!)…表姊呆了一下….. &nbsp “哈哈…”,”你不要吃姊豆腐了,我跟你说真的”,(是真的啊!!) &nbsp “是有一个人啦,不过时机还没成熟,以后再跟你说”,(就是你啊!!) &nbsp “oh…如果没有的话姊还想帮你介绍呢!?” &nbsp “m…..”, 心中的妒意快速蔓延起来,我的心已经被一股怒火焚烧…表姊再说什么我再也听不见…心里只有一连串的问句: &nbsp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繁华背面是一片凋零激情背面是一片虚无生命摇摆于执着与了悟之间— somebody吃晚饭时我变得比较沉默了。反正平常也安静惯了,所以别人也很难从外表看出我的内心正在起一股化学变化……. 吃饱后看了一下电视,洗完澡后就藉口头痛躲到房间去了。一头受伤的野兽需要找地方疗伤啊!!表姊正在讲电话,大概是”他”打来的吧!?看表姊讲的很愉快的样子,我的内心感到一阵刺痛…为什么不是我?!….我快步上楼,反锁房门,忍了一天的泪流了出来…….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自己心情的转变,心中除了自艾自怜外,还有一丝不甘。 (表姊是我的!!没有人能抢走她) (她是最爱我的,只是不敢讲出来!!) (如果我敢向她表白,她会舍”他”就我的!!) (如果不能得到她的爱…..)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逐渐成形….(我先占有她,到时,一切就好办了!!) 理性的自己逐渐退却,感性的自己早已消逝无踪;心中的兽性逐渐苏醒复活,趋策着我去作出可怕的行动……. (至少先得到她的肉体…….) (你上次不是就要干了吗??) (何况她快变成别人的女人了….) 楼下传来热水器的声音,似乎在引诱着我…那浴室里的青春肉体啊!! (反正阿姨他们都很早睡) (依照如的个性,她不敢大声叫出来的) 我的心中已为肉欲所填满,情爱,道德,全抛到脑后,所想的只是要如何下手……。 我轻声步下楼梯,浴室的灯光由气窗口透出,就让我续完昨日的伟业吧!! 我悄悄的低下头,灯光洒在我的脸上,在一片雾茫茫的蒸汽中,一个窈窕的青春肉体映入了我的眼帘…… 表姊已经除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缚,一个像维那斯女神般的胴体展露在我眼前…,啊!!我朝思暮想,魂萦梦系的美丽肉体啊!!…在蒸汽中若隐若现的…,肌白胜雪,陶醉于热水冲洗的脸庞,有几滴汗珠,混合水滴,映出白里透红的肤色,明艳不可方物..接下来是曲线优美的颈,肩..沿着乳沟而下是高耸粉红的椒乳,垂涎欲滴….啊!那是姊姊的乳房啊!..早已熟悉他们包在各式各样胸罩的样子,没想到解脱束缚之后,竟是如此漂亮坚挺,要是能吸允他们,那该多好!!…我的手早已伸入裤中,安抚因激动而有点含泪的弟弟…沿着优美弧线的腹部而下,微微隆起的小腹,再往下是一丛乌黑发亮的黑森林,守护着姊姊最神秘的宫阕…那是姊姊的私处啊!!… 姊间以食指轻触她的密处,我隐约可见她那粉嫩的护城河,我觉得血液正逆流到头部,有一种昏眩的感觉,似乎眼前的肉体只是梦中所见,但又决然不同….我不禁有一股要发泄体内千千万万个精子的欲念….热水哗啦哗啦冲刷着,她正一无所觉的陶醉于洗涤身体的舒适与触摸私处的快感,大概无法听闻门外有一头狼的低声喘息吧!! 表姊洗完,接着以浴巾拭去全身水滴。伸手在壁架上取了亵裤,是粉白色的,一脚套上,换另一脚,缓缓上拉,掩盖了那片黑森林。但也许是这件高腰的三角裤质料太薄了,黑森林逐渐释出水滴,似乎不情愿就此被包住,又慢慢在内裤描出了暗黑的模糊轮廓。表姊理理头发,又转身取下胸罩,自前面穿入,调整一下肩带,两手后背扣上背扣,此刻她的双峰已被收入粉白色的罩杯之中,但又好像不甘心的,将胸罩撑出了一个美丽的弧度…..接着穿上睡衣,套上睡裤,吐了一口气,呀!一声开门…..一个黑影排山倒海压过来…. 她大概还来不及惊叫就被我推入浴室,我用力抱住她,推向墙壁,她瞪大眼睛,用一种不可思议,惊吓过度的眼神看着我。我猴急地将嘴凑上她的樱唇…她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力把嘴一偏,使我扑了个空,只亲到她的脸颊,她的脸色由红润变得苍白..开始挣扎..”小雄!!你不可以这样!!”,她压低声调,苦苦哀求着,豆大的眼泪已逐渐在眼中打转。我左手压住她的乳房,似能仍感受到胸罩下的那份坚挺的柔软;右手开始去扯她的睡裤…”小雄!!不要!!”,”再这样我要叫了!!”,此时的我,与其说是我,不如说是一只只想发泄的野兽吧!!..我的嘴在她脸上乱亲,一面模糊的喃喃自语:”如!我是喜欢你的”,”如!!给我!!”,两手就在她身上四处游移乱扯…”不要!!”,”求求你不要”,”呜!……”,豆大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 这一声哭声像一声闪电,轰隆打在我的脑门上。我不由自主的放开她,刹那间,满满的欲念突然烟消云散…心中只充满了悔恨,懊恼,以及伤痛..仿佛回到了小时后做错了事,把她气哭的情景…..表姊眼眶红红的在饮泣,眼泪一滴滴滴了下来….。我不禁跪了下来… &nbsp “表姊!” &nbsp “原谅我!!” …表姊理理衣服,绕过我,掩面夺门而出….而我,只是跪在浴室,久久不能自已,好像灵魂已散逸在空气中,麻木的,呆呆的望着墙壁出神,不一会儿,眼泪簌簌底流了下来….。只因众法合成此身起唯法之起灭唯法之灭— 维摩经。问疾品第二天我向阿姨辞行,却没有看到表姊,听说她一早就出去了。当然,从阿姨的正常的神情我知道表姊并没跟她讲昨夜的事,对此,我更感到不安,无奈的,我只能悔恨交加的离开….。 到了月台上,我还在幻想着表姊是否会赶来送我。在月台找了两趟,很无奈而伤感的上了火车….回想这几天的种种,来时跟去时的心情相差何只千百倍啊!!….汽笛鸣了,火车缓缓滑行,窗外的景物慢慢加速后退,我摸摸口袋,赫然发现是那件表姊的内裤…我珍爱的在口袋中把玩着,…觉得一阵酸楚,喉头好像梗了什么,又吐不出。 …..在驶离月台前,我不死心的再看了车站一眼,…发现一个女子的身影,似曾相似的,在对面月台眺望着,但光线太暗,我看不到她的脸..”是她吧!?”,我对自己讲…月台传来蔡琴低哑的嗓音… &nbsp “…再爱我一次~~~~~~” 我的眼角开始湿润,眼泪终于又流了下来………….七. 流转And among the dreams of the days that were,I find my lost youth again.And the strange and beautiful song.— H.W.Longfellow 而当我又萦回于那往日的梦迹,我又找到失去的青春。那奇异而美丽的歌。从表姊家回来,紧接着就是上成功岭。期间我试图要和表姊联络,但总联络不到她,我想她是在躲着我吧?! 没多久,离家上成功岭,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远行那么久,爸妈到车站送行,妈红着眼眶,我安慰着她…心里却为表姊的缺席感到痛苦 (自小到大她是最疼我的,要是…她应该会来送我的),想到难过处,眼眶亦有点润湿了….. 上了成功岭,就是单调的新兵训练,每天单调的重复,心中已无盼望与寄托,我试着写信给她,一天一封,但,她只以沉默回答我,没有回信…我逐渐把写信当作记日记,每天向她吐露我的生活点滴,心声与想法,但,她依然没有回信。周遭的难友以为我交上了一个没希望的女友,纷纷劝我放弃;也有介绍女孩给我认识的,但我只是笑笑,继续写我的日记。这是我第一次能如此没欲念的,认真的思念一名女子,纯粹精神上的,柏拉图式的。我所期盼的,只是回归以往那种单纯的爱意,你说它是亲情也罢,是爱情也可以,只要能面对着她,听她的呢喃软语,看她的一颦一笑,那就够了!!真的!! 那就够了!! 夜夜在梦中,她来入梦,却在我叫她名字之前,她又走了。思念的苦楚与自责的怨艾啃噬着我,每每令我午夜梦回之际,泪湿衣毡。人总是在失去后,才惊觉拥有的可贵,我悔恨自己用如此大的代价学到这件教训。 从成功岭下来,开学,我成了一个新鲜人。在家中又和表姊相见,她依稀如昔,但跟我交错的目光中少了一份情意,我感觉到她在躲着我。好几次我与她独处时,心中有对她表白的冲动,又恐重掀她或许已凝固的伤口,我欲言又止,她也只是用一贯的微笑化解我的尴尬,笑意依旧,但我知道与她的关系,再难回到从前…….感觉我生命的热望正一点一滴流失当中,我变得越来越沉默… 我不能忍受目睹情意的枯萎,这样对我跟她的伤害越来越大,于是,我决定离开—搬离家里,住到校舍去,开始我的新生活,重新整理我的感情,如果可以整理的话,如果还有感情的话………你我干杯惊啥米 何必着来惊 你和我不过是 同款的命运吉他哀调提醒我 满腹的恨火 旧情何必再想起 已经不重回— 叶俊麟。男儿悲歌进入W大,开始过着典型的新鲜人的生活–迎新送旧,郊游烤肉,party 舞会,在多彩多姿的,忙碌与新鲜好奇的日子包装下,我似乎逐渐淡忘了表姊的身影….人是善忘的,是不是!? 或许我对她的痴恋,也只是时空短暂下的产物吧?! 我又和小洁取得了联系,她常常来找我,日子久了,我似乎也把她当作女朋友了。这天吃过饭后,她又来找我,约我到阳明山上赏夜景。她今天穿着一件黑色T恤,及一件蓝色短裙,把她袖珍却婀娜的身材都衬托了出来。我从住处出来,她正婷婷地站在我那辆野狼125旁,盈盈对着我笑, &nbsp “上车吧!!”,我酷酷地对她说, 小洁驯服地侧坐着,环搂着我的腰,一股芳香袭来,令我心中有些荡漾。一个煞车,我感觉到小洁柔软的胸脯撞击在我身上的触感… 啊!!..这青春肉体的礼赞啊!!…我的心荡漾着,血液逐渐加速起来,心中蛰伏已久的兽性,不安分地动荡起来…….. 到了山上,找了一个视角不错的地点,俯瞰台北。这闪耀的灯火耀眼的把满天繁星都比下去了,我刻意找了一个掩蔽不错的地方,跟小洁坐了下来。荒野之狼紧守着它的猎物,窥伺下手的时机。 我的右手慢慢的滑向小洁的胸脯,自T恤领口滑了下去….触及了她胸罩的蕾丝边,我试探着小洁的反应,她的身体如无骨底,驯服地靠在我的胸前。我收敛起对她的疑惑与戒慎,大胆的去探索她肉体的秘密……. 就着月光,我自领口瞥见她的胸罩…竟是一件艳丽的紫色…这淫艳的色泽刺激着我的感官,我以手指玩弄着她胸罩上的花边,这隔靴搔痒的刺激似乎使她心跳加速起来…我的手指又趁势自上缘滑入了她的里面,触及她柔软丰润的乳房…这柔软的触感刺激着我,使我慢慢兴奋起来….我的手指接触到她的乳尖,我慢慢拨弄抚慰着它 …啊!!…如!!…这当是你的双峰吧!! 小洁紧闭着双眼,全身微微抖动起来。我的右手不安分的狎玩着她小巧的双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不安的抖动着…..我把左手沿着她的大腿轻轻抚摸着,一步步滑向她的大腿根部….大腿根部触及了一件丝质内裤,我以手感触着她内裤的花边,镂空,及其中的神秘花园….我低头一瞥,也是一件令人喷火的紫色啊….镂空透出的黑色部分,挑衅的向我的肾上腺激素送出战书…我的手指努力底轻触它,柔软的突出回映以微微的润湿…未几…我的手指已感受到渗至三角裤的那份滋润…….. 这是我第一次对女孩做爱抚,手心渗着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起来…我学着平日A书上的情节,深怕一时的粗鲁弄痛了她….。我的右手轻掐着她的乳头,左手则轻轻从内裤边滑了进去,直探她那最神秘的宫阕。手指所及,是柔软的阴毛,带些微润湿的…小洁闭着双眼,似乎有点陶醉于我的俯弄;偶尔皱皱眉头,似乎我弄痛了她…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伴随着我浓厚的喘息声…我的手指,探入了她那神秘的峡谷……啊!!…一阵奇异的触感自指尖传来,如同电流的传遍我全身,满腹的欲火织热的燃烧起来…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洁全身不自主的抖动着…我感到一股润湿汨汨地自峡谷渗出……我的下体一阵酥痒……. 小洁睁开了双眼,月光映上她那略施脂粉的脸庞,绯红的双颊,春情荡漾的乌目,香如幽兰的女子气息…我不禁慢慢低下头…她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我把双唇靠在她的樱嘴上,她转过身来,环抱着我的颈,我们四唇相接,一股甜蜜的津液自她口中传了过来。我的手停止了对她肉体的挑衅与探索,用力环抱着她….我俩热切的狂吻着…两个肉体密切的交错厮扭着…这是我的初吻啊!! 我也不禁把双眼紧闭,完全以触感享受这身体的原始欲望。口舌的刺激,一波强似一波的冲击着脑部,我的感官占优势的支配全身,心中所想,只是一片空白….我眼前的女子,似乎跟那深植于记忆中的女子合而为一了…是她!! 是她!!…我不禁喊出了一声” &nbsp “如!!” 小洁像触电般停了一下,急速的收回她的唇,紧接着,一阵剧痛自右颊传来,在我还没完全会过意时,小洁已霍的一声站起,恶狠狠的喘息着,我看到她发红的手掌,才惊觉发生了什么事。她咬着牙,泪光在眼眶打转着: &nbsp “我可不是你的如!!” &nbsp “我是小洁!!” &nbsp “小洁,我….”,我企图申辩着,却发现自己找不到理由。 &nbsp “你去找你的如好了!!”,小洁的脸上划下了两道泪痕 &nbsp “我..我…”,我却不知如何解释….. 小洁转身下山,我望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却不知起身去追她..就算追上了,又如何呢?!…我只是茫茫的坐着,如同一具石像…脑中一片空白,也没有痛哭的冲动,只感到肉体好像与灵魂分开,幽幽荡荡…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轮明月已为乌云所蔽。我茫然的起身,走下山丘,跨上我的野狼125,发动引擎,浑浑噩噩,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姑娘啊! 我的歌儿还没唱完, 可是我的琴弦已断;— 冯至。蚕马我飙着车下山,风强劲地吹拂在脸上,我思索着刚刚发生的事,却得到一片空白….乌云开始飞驰,没多久,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胸口突然感到一阵酸楚…我是罪人啊!!…伤害一个女子后又去伤害另一个…我胡思乱想着,雨越下越大…我的双眼开始模糊起来,分不清是泪是雨…我任由雨水浸湿全身,一如接受惩罚;又似能以此洗去我所犯的罪愆….远处两个光点越来越大,使我眩目…我模糊的眼不能分辨那光…是来接引我的使者吗!?………八. 回首向来萧瑟处Music,when soft voices die. Vibrates in the memory-Odours,when sweet violets sicken,Live within the sense they quicken……And so they thoughts,when thou art gone,Love itself shall slumber on.— P.B.Shelley 轻柔的声音寂灭后 音乐将在回忆中荡漾甘美的紫罗兰枯萎后 敏感的嗅觉中缭绕花香….同样的 你消逝后 思念将长眠于眷恋之乡光点越来越大,我的目光迷离起来,在一阵刺眼的晕眩后,两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向我走来….一个是表姊如;另一个是小洁。 我大概是在作梦吧!!…只见她们向我走来,脸上笑容可掬,表姊是一贯的浅笑,而小洁则是另一种风韵不同的笑靥。我定神一看,她们竟都是赤裸着身体,我仿佛看到两尊雕塑完美的女神像…那种美不是肉欲的,而是属于一种凡间之外的,令你赞叹顶礼的….如果你看过米开郎基罗的圣母抱耶稣像,大概就能想见我看到了什么。那是一种令人不敢直接逼视的美,令人有直视会亵渎了她们的感觉,我心中空空荡荡,竟无任何欲念,只是带点迷惑….. 表姊对我一笑,樱唇轻启: &nbsp “你是喜欢我;抑或我的肉体?”… 我张口欲答,小洁也开口了: &nbsp “你是喜欢我的肉体,还是喜欢我?” 我开始陷入了深深的疑惑,对表姊,或许是由肉体的吸引,激发了长久潜伏的情愫,转变成对她的迷恋,无疑地,我是喜欢她的,但,是欲是爱,何者为重!? 而对小洁,她的肉体亦吸引着我,跟她在一起,很轻松自在,没有啥道德的负担。但,我爱她吗!? 我不能答…只是哑口无言… 表姊逐渐敛起笑容,一阵默然,慢慢转过身去。我急忙大喊: &nbsp “表姊!!” &nbsp “如!!” 表姊回头望我,晶莹的泪光在她眼中闪耀着,泫然欲泣,神情悲苦,那是那夜她看我的神情啊!! 我的心剧痛起来…那我痛惜的,永难忘怀的神情啊!!….我大喊着: &nbsp “姊!! 我爱你啊!!”,表姊不答,越行越远。 一旁的小洁睁大妙目,震动了一下,又有点不解的望着我,良久良久,两行情泪流了出来。我有些不忍,想向她说些什么,但她也转过身去,慢慢走开,我竟也有些心痛起来… &nbsp “小洁!!” &nbsp “别走!!” 小洁回过头来,看到她晶莹的目眶,闪烁着泪光,我似乎又回到了刚刚她打我一巴掌的情景,那神情也是一模一样的: 愤怒,疑惑,伤心,痛惜,还有一丝不舍…这神情叫我伤痛自责,我继续呼唤她的名字,但她同表姊一样,越行越远…. &nbsp “如!!” &nbsp “小洁!!” &nbsp “你们别走啊!!” 锥心的伤痛令我热泪盈眶,我只是喊着,叫着,却没那份勇气去追她们,如果只是她,我又要追谁?? 我不禁跪了下来,痛苦地抱着膝盖,眼泪簌簌地滴到了地上….突然两个拉长的人影慢慢投映在地上,她们回来了吗!?…我高兴地,含着眼泪抬头上望……. 霎那间,我仿佛受到了电击,全身为之一震…..两个女神的肉体依旧,头部却换成了一个男性的面容.. 那是我的脸!!室罗城中,演若达多,忽于晨朝,以镜照面,爱镜中头— 楞严经我在一阵迷离及疼痛交错的感觉中慢慢恢复知觉..(醒了!醒了!)..(谢天谢地!!)…(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总算醒了!)…轻泣声,小孩吵闹声,大人说话声,滑轮声,滴滴的监视器声….接着是药水味,霉味,各种奇奇怪怪混杂的味道..最后是我熟悉的,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是她!! 我艰难的睁开疼痛的双眼,一双美目在我眼前眨着,长长的睫毛,水灵的双眼…是我魂牵梦系的….表姊,如 !!………… 我难掩心中的快乐,想要大叫,却发现叫不出来,因口干的厉害,全身酸痛,定神一看,手臂及双腿都打上了石膏。我下意识地挪动一下双腿,换来一阵剧痛….啊!!…我怎么了!? &nbsp “小雄,你出了车祸啦!!” &nbsp “你自己都不知道啊?!” &nbsp “连人带车冲下了斜坡,幸亏你弹了出来,” &nbsp “车子掉到下面去,全毁了呢!!” &nbsp “是你命大!! 也是祖先保佑”…母亲含着泪光,慢慢地说… &nbsp “昏迷了一天,也不知会不会醒过来?” &nbsp “妈快担心死了…还好你醒了” &nbsp “小如也一直在这陪你呢!” &nbsp “为什么那么晚了还要骑那么快?!”,父亲责备着 &nbsp “好了啦!,等出院再念他啦!!”,表姊打着圆场… ………. 他们后来说了什么我迷迷糊糊地也听不清楚…心中有点疑惑,又似有点高兴地想着:(她回来了!! 她回来了!!)我是一个贪玩又自由的风筝 每天都会让你担忧如果有一天迷失风中 要如何回到你身边贪玩又自由的风筝 每都游戏在天空如果有一天扯断了线 你是否会回来寻找我如果有一天迷失风中 带我回到你的怀中— 陈升。风筝表姊她学校刚考完,时间较多,爸妈要去上班,所以她就自愿留下来看护我。我含笑地,怔怔地望着她,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 &nbsp “你把大家都吓死了!!” &nbsp “要是你再不醒过来啊,阿姨他们就要崩溃了!!” 她收起笑意,带点责难地口气教训我。我只是嘴角笑着,良久良久,我终于开口了: &nbsp “你还是回来了!!” &nbsp “什么啊? 什么回来啊?我一直在这看我们的小少爷啊!!” &nbsp “是不是摔成傻瓜啦!?” 我只是笑笑…享受这雨过天青后的宁静与温馨…. &nbsp “怎么只会笑? 真的变傻瓜啦??”,表姊取笑我.. &nbsp “表姊” &nbsp “?” &nbsp “我…” &nbsp “什么?” &nbsp “对不起!!” &nbsp “……….” 表姊低下头,默然不语,过了一会儿,幽幽的说: &nbsp “其实我有接到你的信” &nbsp “我也不怪你” &nbsp “只是想到小雄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跟前跟后的小弟弟” &nbsp “有他自己的天地,感情,与…..” &nbsp “欲望” &nbsp “我并没有怪你,在心里把你当作小时候作了一件调皮的,惹我生气,把我气哭的恶作剧” &nbsp “姊姊希望真的只是小雄的恶作剧” &nbsp “以后…不要再犯了…” &nbsp “这样…对大家都好…” &nbsp “毕竟,你是弟弟,我是姊姊啊!!” 我感激地望着表姊,有点高兴又有点伤感地接受她所厘定的新关系…我在心中暗暗起誓,再也不做伤害她的事…..我要保护她,疼惜她,至死不渝…表姊笑靥如花,我在心中重复着誓言…… 孰知,没有多久,我又与她同陷情欲的漩涡,并亲手毁了这个誓言…….. …..九. 只是当时已惘然And if that at myn owene lust I brenne,Fro whennes cometh my wailing and my pleynte?— G.Chaucer 如果我已在欢乐中活跃,又何处来这愁诉与悲哀?跟表姊就这样对望着,她想她的心事,我想我的。心中觉得一片空灵,好像世界本就是这样清楚而单纯,你抱着一些简单而坚持的信念就可以活的很快乐;真正的世界当然是真实而复杂的多,但另一方面而言,也不快乐的多;其中固然有许多惊喜,但也处处有陷阱,以及闇哑的所在,苦难更会在你不留神之际,突然现身攫去你的快乐…。只是当时我还不懂,也不试图去懂。我只是把头埋在沙堆里,在我自己构筑的美丽世界中,享受那单纯而幸福的假象。 我迳自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但没有多久,一个真实的女孩就来挑战了我的美丽新世界。一位留着俏丽短发的女孩,怯生生地在门口张望着,手里抱着一束花,她的眼光正巧与我交会,使她有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慢慢踱进来…是她…小洁。 小洁很大方地介绍了自己,我跟表姊说她是我朋友;当然,我不会跟她说那晚我喊出名字的女人正站在她面前。礼貌性的打过招呼之后表姊就藉口要出去买东西离开了。病房只剩我跟小洁两人,空气中有股奇异的气氛在酝酿着….. &nbsp “你有这样漂亮的表姊啊!!”,她首先打破沉默,我只是笑笑不答。 &nbsp “那天真对不起啊!”,她有点腼腆的说 &nbsp “后来我觉得有点不对,我都还没弄清楚情形就….”,她头低了下来 &nbsp “没关系啦!!”,我故作不在乎掩饰心虚, &nbsp “其实那天我是要说,“如“果能天天这样在一起就好了…” 我打蛇随棍上地编织着谎言。我是位撒谎专家,平常没事也撒撒小谎,训练惯了,所以我在说谎时能脸不红、气不喘。人不是不会说谎,关键在于能说服自己说谎,当你说谎成习惯了,甚至把它变成一门艺术之后,就没有什么谎撒不出来的。而且,越大的谎越容易使人上当!! 对小洁说谎,在我的标准来看,当然谈不上欺骗她的感情,应说是我本性中希望面面俱到,不喜欢伤害别人的部分条件反射使然吧!? 当直觉说真话会伤人时,我会说个谎话来smooth它,为了圆谎,又撒了更多的谎…到了后来,连自己也分不清是真是假…假到真实假亦真…是不是呢?? 现实生活,又有哪些是永远纯真不变呢?? 讽刺的是大部分的人,不是对实话健忘;就是喜欢听谎话….. …….. &nbsp “oh!!…那我真的错怪你了,还害你出车祸!!”,小洁满脸愧疚的说 &nbsp “事情过了就算啦!!”,我故作大方的说着 &nbsp “我一定会补偿你的!!”,小洁坚定地说 &nbsp “怎么补偿啊!?”,我凑到她耳旁,”以身相许好否!?” &nbsp “你好死相!!”,小洁扭捏地笑着,掐了我一把,把我痛的吱吱叫… 小洁幸灾乐祸地笑着…慢慢踱向窗前,俯瞰窗外的风景。夕阳撒在她脸上,我望着她的笑脸,突然觉得,其实小洁也是一个很可人的女孩子,大方可爱,身材也不错,性情单纯而健康…要是我能驱去心中那份情愫,重新跟她开始,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nbsp “你看!! 夕阳!! 刚还乌云密布的,阳光出来就全散了!!”她快乐的说着,像个小孩…… 是啊!!阳光出来,乌云自散。但我生命中的阳光呢? 是你吗?小洁! 还是如!?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可怕的梦暂时离开我了,但,我更知道,要是我再玩这危险的游戏,它会随时反噬的!! 只是,我不能舍弃生命中爱玩的成分,…也或许我自己本身就是那乌云吧!?等你躺成温柔的两岸我乃如一条苏醒的江河朝你幽远的深处流 去!!— 杜十三。岸出院后,爸妈坚持我要搬回家住,”比较好管我”,我答应等下学期开学就搬回家。在学校就是玩跟读书两件事,对我而言,后者比之前者,不过九牛之一毛也 :p…小洁又常来找我,我也乐于与她玩那禁忌的游戏,只是她一直不肯给我,说要等待一个特别重要,叫我忘也忘不掉的日子。很快的,我生日到了…….. 跟一群死党开完庆生会,喝玩酒后,小洁扶着我,踉踉跄跄的回到我的住处。小洁亦有点微醺,酒红的双颊像红熟的桃子一番,令人垂涎欲摘。一方面我心怀不轨,另一方面酒精似乎降低了道德的约束力,我与小洁拥抱在一起,狂野的亲着嘴,两个肉体厮磨着…..我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不禁伸手去解开小洁的衣扣,希望能由探触彼此身体的意淫,升华为真实肉体的接触…那我从不曾玩过的成人游戏啊!! 小洁驯服的任由我解开她的衬衫钮扣。平常大方的她现在紧闭着双眼,身体有点微微颤动,呈现了属于年轻少女的羞腼的一面。我亲着她的嘴、脸,对她的耳朵轻轻吹气。她似乎难以抗拒这温柔的攻势,原本紧张而僵硬的身体慢慢柔软了下来……. 我轻轻地卸下了她的外衣及长裙,一个如玉雕的肉体呈现在我眼前。白色的Swell型胸罩,罩着两个似要跳出的肉球,我解开了这束缚的背扣,两个丰满的乳房获得解放似的蹦了出来。粉嫩的乳头令人想一亲芳泽…我早已脱去全身的束缚,只着贴身的衣物,此时弟弟早已昂头挺立..我禁不住去亲了一下乳头,发现它似有生命的颤动着…我轻咬着,啃吻着它们,小洁身体不禁也随着扭动摇摆…… 我沿着小洁的乳房而下,通过一处平坦的平原,肌白似雪,接着是一个微凹的谷地,我用手顽皮的抚弄着…慢慢褪去小洁的白色镂花内裤…一片神奇的,令人热血沸腾的河山展现眼前..往下是一片微微隆起的高原,上面有一片黑森林,俯瞰着一道神秘的护城河,在里面,就是她引人遐想的宫殿……. 小洁也卸去了我的内裤,害羞的端详着我的小弟弟… &nbsp “好奇怪oh!…长这么多毛” 小洁调皮的玩弄着,把弟弟弄的一阵酥麻。我以手轻轻触摸小洁的私处,汨汨的润湿自那桃花源渗出…似乎在引导我这渔人一探那桃花源的秘境。我的心跳加速,小洁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我的汗珠渗了出来…我慢慢缓缓的将弟弟放到那源流的门口,轻触那门扉…引发了更多的滋润泛滥成灾………. 肉欲激动澎湃地驱使着我前进,心中的犹疑与道德的约束似已丢盔弃甲….我勇敢地让弟弟挺进,让我的权杖在她那初开的宫殿捣出汨汨的圣水……….惊节序 叹浮沉 秾华如梦水东流人间所事堪惆怅莫向横塘问旧游— 纳兰性德。鹧鸪天在一阵令人晕眩的暴雨冲激后,小洁和我同安静的沉醉于这男欢女爱后的欢娱与疲累..她已倦极,信任地抱着我入睡,嘴角仍挂着笑。一股发泄后的虚脱在体内荡漾开来…望着床单上的那块血渍,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似乎觉得对不起她…心中却又奇怪的浮起了表姊的笑靥…. 我突然感到面临了一个生命的关卡,一个选择,我犹疑起来,想起了但丁神曲中的一句话… &nbsp “过了此河,别无希望!!”……………….十. 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Thy bosom is endeared with all hearts,Which I by lacking have supposed dead;— Shakespeare。Sonnet31 多少颗赤心, 我以为已经死灭, 不想它们都珍藏在你的胸口;日子就像激流般向前流去,当你讶于时光飞逝如此之快时,却发现好像什么都没留下,只剩下一身溅湿的自己。 小洁和我就像偷尝了禁果的夏娃和亚当,除了肉体的欢娱外,要开始去面对尘世生活的挑战;因我不喜欢使用保险套,所以每月总要战战兢兢好几天,深怕一时的愉悦却要我们付出太沉重的代价。往往要到小洁”那个”来了后,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就这样,两个还不是很成熟的男女玩着属于成人世界的游戏,却怯于去负担成年人的责任,毕竟责任什么的,对我们而言,是一件太遥远,也太沉重的事…. 小洁其实是个不错的女孩,尤其在跟她发生过关系后,她似乎蜕去了羞涩的少女外衣,热情的把我当作她唯一的,知心的男友,全心全意地待我,有时使我不禁心虚起来。我爱小洁吗? 诚实地讲,我也不知道… 对她,我也无法厘清是因为爱,使我无法离开她;还是只是在肉欲上的耽逸,使我不忍舍她而去?? 不能否认的,对她还是有一份奥妙的情意在的,那种感情…是她在身边时没有特别感觉;她不在时又有点空虚,好像缺了什么,也不尽然只是肉欲上的需求。心中曾燃起与她分享心事,甚至暴露我内心闇哑面的强烈欲望,比性的需求还强烈的,但,看到她无忧无虑的幸福感以及纯真的心,我又不忍以此惊吓甚至伤害到她;我甚至对自己不能摆脱对表姊的幻想而对她惭愧…一份对她的愧疚感使我很会哄她、宠她。偶尔讲个小谎话来smooth我优柔寡断的个性对她的冷落及忽视…… 日子就在我自认为缝缝补补的暧昧下过去了。朋友们老早把我们当作一对,小洁我想也是如此认想定的吧!! 只是我仍无法完全说服我自己去,全心全意的接受她。话虽如此,我们腻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跷课上阳明山,或走小径爬七星山,登顶享受一览众山小的征服感。我发现我梦到表姊的次数越来越少,对她的容颜越来越模糊…但心中仍有一丝丝难以言喻的遗憾…… 或许我欠缺的,是另一次能让我完全对表姊死心的、澈骨澈心的伤痛吧!? 寒假没多久,我搬回家去住。收拾行李那天,小洁来我住处帮我。她红着眼眶,默默的帮我打包,望着她窈窕的身影,我有一丝不舍的感觉。我安慰着她说,反正以后还会见面,我不过是搬回家住,又不是不来学校了。而且寒假到了她也要回家啊!? 我不哄还好,一哄她眼泪竟簌簌地流了下来,把纸箱都打湿了。她苍白着脸,样子比平常憔悴许多,最后她揉着泪眼强对我笑说,那以后要常打电话给我啊!!,我等你啊!! 望着她凄楚的脸庞,听她哽咽的交代着,心中竟痛惜起来…..我也是爱她的啊!! 我们拥吻起来,比平常还强烈认真的….异乡的女子,我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酒浆,只因我心中有铲不尽的泞泥,我的衣袋里有多余的钱币一张。— 冯至。北游爸妈利用假期到美西去玩,家里只剩我跟表姊。表姊她寒假兼了一个家教,母亲就是因为她在家可以照顾我这个大少爷,才放心的去玩的。跟小洁刚告别,心中也没有容纳第三者的空间与准备,所以两个人相安无事了好几天。她白天去家教,我跟我那群死党去到处鬼混,磕磕牙,压压马路,有时也去找找小洁,互诉一下衷曲。只是我每晚要回家吃饭,那是妈规定的,由表姊做饭给我吃。两人在餐桌上吃饭,面对着面,倒有点家的错觉,只是心中却很奇异的想起了小洁的模样。其实我内心还是暗暗感激小洁的,她用她的纯情,慢慢把我带离了心中阴暗的角落,至少在当时我是这样认为的………… 今晚我提早回家,一进门,发现表姊还没回来。于是我先到厨房去弄了一杯果汁喝,顺手洗洗米,放到电子锅去煮。接着抱着一本杂志就窝在客厅看电视….看着看着竟睡着了。一直到了快八点,被表姊开门声吵醒。表姊一脸歉然: &nbsp “对不起,有点事所以耽搁了….” &nbsp “还没吃吧!? 我马上去煮…”,表姊向厨房踱去,我注意到她眼眶有点微红….. 我在客厅呆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妥,于是来到厨房。表姊围着一条围兜兜背对着我,低头切着菜,我隐约听到低声饮泣的声音…. &nbsp “表姊,你还好吧!?” &nbsp “嗯..” &nbsp “我看你不要忙了,我去外面买回来吃好了!” &nbsp “你在哭吗?” 我走到她面前,她刻意把低下头去,我隐约看到两行泪痕在她的脸庞上拖曳着…。 &nbsp “没有啦! 只是切洋葱被薰的….” &nbsp “我还以为谁欺负你呢了!!” &nbsp “要是谁感欺负你,我一定痛扁他。”,我大声的说着,好像那个坏蛋已被我踹倒在脚下。 &nbsp “…..” 表姊低着头继续切菜,我看到她的泪珠一滴滴地滴落下来…. &nbsp “姊! 到底怎么啦!?” &nbsp “没有啦!….”,她转过身去,似乎压抑着什么 &nbsp “呜~~~” 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我有点心慌,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惹了她生气,只是慢慢向她靠去,轻拍着她的肩膀。她饮泣着,全身颤动着,我哄着她,就像平常对小洁那样…….. 我慢慢向她背后靠去,也不是存心想吃豆腐,只是小洁每次哭时我必这样做,提供她一个可以依靠及流泪的臂膀。我俩越靠越近,我双手环抱,慢慢的….将她整个人抱入了怀中…..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身体颤动了一下,好像惊讶于我的唐突。 我只是在她耳边轻轻说着: &nbsp “没事了..都过去了…”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晏几道。鹧鸪天她似乎感受到我的善意,不再挣扎,我轻声安慰着她,她慢慢转过身来,索性趴在我胸哭个痛快,我讶于平常对情感如此内敛的她,竟在我面前如此显露性情,不禁有些感动起来。她在我怀中饮泣着,似乎受了无穷的委屈,我的胸口被她的泪水逐渐浸湿…..原来环抱她的双手竟不知如何摆放,只能笨拙地轻拍着她的背,就像小时后她对我的情景…她抽噎着,我感受到一股亲密感酝酿着,在胡思乱想间,发现自己的眼眶竟也红了起来….只是不知所哭为何??十一. 且纵歌声穿山去For as the sun is daily new and old,So is my love still telling what is told.— Shakespears 既然太阳每天有新旧的交替,我的爱也就永远把旧话重提。她在我怀中抽泣着,时光仿佛倒流了,回到了童年的茄冬树下,那是一个盛夏的午后,蝉声激昂地讴歌着这属于它们的季节。镜头中是一个小男生趴在小女生怀中哭着,小女生只比那男孩高出一个头,但正像个小大人似的正劝慰着他……. &nbsp “小雄,怎么啦?? 谁欺负你了,跟姊讲”,表姊低着头,用她轻柔的手抚慰着我….. &nbsp “那个阿德啦..呜~~~,抢去了你做的纸飞机,还把它弄烂了..呜~~~”,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好像遇到了天下最悲哀的事… &nbsp “没关系啦!..不要哭了,姊再帮你做一个就好了啊!”,她哄着我 &nbsp “嗯!但要比原来那架好oh…”,我破涕为笑的应着… &nbsp “好啦…不要再哭了啦!!…长这么大了还爱哭,羞羞脸..”,她画画脸取笑我….. 记忆是一首忘了歌词的歌,对于细节你会遗忘,但旋律却是难以忘怀的,它往往在一些不可臆度时刻里,带来心胸的悸动。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季的午后,悠扬的蝉鸣似依稀可辨…… 啊!只是今夜的你,是否仍愿意为我重做那,遗忘已久的纸飞机 ??梦已消逝 在遥远的过去颜色已褪尽 成为梦中的记忆所留下的是将燃烧的热情谱成忧伤的旋律— H.Heine良久良久,她的头轻轻的离开了我的胸脯,感激的望着我。我自遥远的臆想中被拉回了了现实,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nbsp “对不起,我…失态了!”,她以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 &nbsp “想谈谈吗?”,我小心地问着 她犹疑了一下,摇摇头,一脸歉然: &nbsp “对不起,今晚要麻烦你到外面去吃了…” &nbsp “没关系啦!!..你..要我帮你带什么吗?”, &nbsp “不用了,我想早点睡…” &nbsp “嗯,那这样好了,你明天没课,我带你去郊外走走好了…” 她不置可否地笑笑,未干的泪痕在她白皙的脸庞上闪耀着,凭添了一份楚楚可怜….. &nbsp “那你早点睡,不要胡思乱想,明天我可不带只猫熊去玩oh!!…” &nbsp “嗯!”,她像个小女孩,顺从地应着,笑意荡漾在脸上…. 是夜,我一夜无眠,似仍沉醉在那遥远的记忆中。胸口被如眼泪渍湿的部分,仿佛仍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及柔软的胸脯。记忆错杂的进入思绪,幼年的回忆不断涌进心头…所不同的,她幼时甜美无邪的容颜已蜕化成青春秀丽的少女;当年那个挂着两行鼻涕的小男孩,是否一如往昔,还是已漏失了他童稚的纯真,成为一匹汲求肉欲的狼?! 我不解的问着自己,月光从窗口撒进来,似乎无声的回应着….. 我翻过身来,映在墙上的影子幻化成表姊的浅笑,盈盈笑着;又突然变成小洁格格的笑脸,一会儿,又变为我的脸。我仿佛又听到看到了茄冬树下的蝉鸣…池中娇艳的布袋莲花..水光闪闪,一行白鹭上青天…高耸挺拔的槟榔树…纱帽山上的夜景…小洁的笑靥…大学的草坪..尖顶建筑…野姜花…星空…舞会闪烁的魔鬼灯..花..树..天空…风筝 …我的脸邪恶地笑着……. 一阵强烈的失落感无声无息袭来,我尝试着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只是身体一直往下坠落…..我瞿然惊醒,坐了起来,胸前泪痕已干,却发觉枕头已被我的泪水濡湿了一大块…..且纵歌声穿山去 埋此心情青松底 常栖息— 吕黛第二天清早,我在楼下吹着口哨,等待表姊,像一个快乐的孩子。表姊翩然下楼,脸上也挂着笑。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纱质料子的上衣,及一件秀挺的深色长裤。水袖随风飘扬着,由于逆光的缘故,阳光映衬的她似乎发着光,窈窕的身材隐隐若现,配上盈盈浅笑,一时之间,我竟然看痴了。如姊看我一脸傻呼呼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的问: &nbsp “没看过女孩子啊?” &nbsp “是啊!”,我捉狭的答着。”我还以为是仙女下凡哩!!” &nbsp “你oh!!….连姊都在取笑…”,她似笑非笑,双颊微红,似乎有点窘状,更凭添了一份妩媚。我也陪着笑,好一个亮丽天!! 就在嘻嘻哈哈中,我们搭上了公车,离开这个拥挤的盆地,往那日日所见的仰卧观音奔驰而去。 越过稻田,农舍,水塘,我们来到了登山口。一开始是一段大上坡,要越过许多坟茔,幽暗的密林传来阵阵风声,及野鸟的鸣声,间有秋虫的唧唧,风呼呼响着…我们开始上爬….. 如姊在前,我在后。随着坡度升降,我隐约可闻她的喘息声…我抬头一望,淋漓的汗水浸湿了她的上衣,我隐约可见她胸罩汗湿所透出的痕迹,在举脚抬足时,内裤情欲的痕迹亦隐约可见….我按捺住胸中初燃的欲火,暗暗责备自己的亵渎想法。 &nbsp “休息一下好了!”,我好意的提醒. &nbsp “嗯…”,姊娇喘着,我看到她鼻头上凝结的汗珠,在阳光映射下发亮着….红扑扑的双颊将她原本白皙的肤色衬的更为娇艳。 &nbsp “刚开始这段风景较差,也较累,再撑一下就到了。”,我鼓励着,把水壶递给她。姊点点头,倔强地又开始上爬……. 在一番汗水与喘息的交战下,我们爬上了第一个山头。 &nbsp “到了!!”,姊快乐地欢呼着,像个小女孩。我跟着爬上山顶。 山头上凉风袭来,令人忘忧,一只大冠鹫在远处盘旋着,发出呼溜的叫声,使苍茫的景致添加了几分凄凉。远处是淡水河出海口,对岸则是大屯山,七星山…更近点是八里、龙形渡口。淡水河蜿蜒出海,如一条玉带,映着天上的白云,我解释着: &nbsp “这占山啊,又有人把她叫做小富士山,你看风景美不美?”,姊点点头 &nbsp “看到那高高低低几个山头吗?”,我手指着。 &nbsp “只要翻过它们,就到对面那座最高的山,看到没?”,”有尖尖的那座” &nbsp “就是我们的目的地–观音山”,姊听了吐了一下舌头 &nbsp “还那么远啊??”,她撒娇的念着 &nbsp “也不会啦!我们大概赶得及去看有名的淡水夕照”,我鼓励着 &nbsp “那快走喽!!”,姊快乐的催着,看她的笑容,好像昨晚的不愉快已经消逝得无影无踪。 &nbsp “好啊!! 我们来比赛看谁爬得快…..”,我豪气地应着,快步跑起来…..。 我跟姊一路上愉快地交谈着,谈人生的看法,谈小时的往事,谈学校生活…多么希望日子能就这样下去,我甚至暗暗期望占山有无穷无尽的峰要去翻越……. 中午在一处树荫下休息,我们快乐地吃着早上她弄的三明治,她冲着我笑,我们好像一对小夫妻般,隐居到这郊野来….. &nbsp “出来走走真好!!”,她快乐的说着,我附和着:”对啊!!”。 &nbsp “姊…,你那..嗯..男朋友…不曾带你出来散散心吗?” 姊一阵默然,一丝愁绪似乎爬上了眉间,她幽幽地低头讲: &nbsp “我们今天不要提他好不好??” &nbsp “oh!…对不起!!”,我歉然地说,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份不自在,我尝试着打破僵局…. &nbsp “姊,记不记得小时你教我的那首歌啊?.”,我轻哼了起来……. &nbsp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姊也轻轻和了起来…. &nbsp “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一阵凉风吹来,天地悠悠,白云粲然,仿佛只有我们的歌声,和着风声,萦绕在空谷间………相逢一醉是前缘 风雨散 飘然何处?— 苏轼。鹊桥仙在一番努力后,我们翻越了占山,接上了观音山的登顶步道。那时已是秋残,满山的五节芒虽已渐残,但仍在夕阳下迎风摇摆,似要显露最后的风姿…阳光在芒花映射下,将步道石板染成红色..我和姊肩并肩走着,仿佛一对新人走在红毯上,接受这秋风与秋虫的祝福…. 到了观音山硬汉岭顶,整个淡水河出海口一览无遗。夕阳撒下万点金光,白云苍狗迅速变换着。如站在风口处,强风迎面吹来,将她的上衣吹的服贴在身上,她似乎沉醉于这江山如画的美景…… &nbsp “我爱你!!”,我对着山下用力喊着,因风声太大,声音变得断续而模糊. &nbsp “小雄,你在喊什么啊?”,姊笑笑的问,笑靥粲然如花…. &nbsp “没啥!”, &nbsp “姊,你要是有啥不痛快的,用力喊出来就会很舒服oh!” 在我的怂恿之下,她圈着嘴对山下大喊:”我……….” 我仿佛听见了她回应着:”我知道~~~~~~~~~~~~”十二. 夜寒空替人垂泪Ah me! to linger there,”To drink deep and to dream in that sweet solitude”— D.G.Rossetti 我说,哎! 我柔弱的心儿呻吟要驻停,并在那甜蜜的寂静中畅饮,沉入梦境我和表姊步下石阶,在通过一片坟茔,竹林,稻田后,来到渡口,正好赶上一班要开的渡轮。渡轮鸣着汽笛,缓缓开着,船舷破开河水,形成一条条流痕与小漩涡….表姊俏立船头,河风吹来,将她的衣摆水袖吹的飘扬起来,如同洛神赋中的女神。夕阳撒将下来,天边红霞映在江水上,又映在如姊容颜上,将她的脸庞染上了一抹红晕….我望着她俏丽的容颜,竟有几分痴迷。她的眼神望着天边,仿佛无边无际的…我顺着她眼神望去,夕阳在海天尽头如同火球,翻滚激动着整个远处海水似乎沸腾起来…更近处是红艳的晚霞,再来是表姊的脸庞,我似乎慑服于这自然的伟大景象,又似为表姊俏丽红艳的娇颜所俘虏,一时之间,竟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跟姊在淡水渡口下了船,已是夕阳西沈。找了一家餐厅进去吃海鲜。我胡乱点了一些海鲜,还叫了一瓶白玫瑰。 &nbsp “他们说,吃海鲜喝点葡萄酒最好,可以去腥味”,我解释着,替自己斟了一杯。 &nbsp “你要不要试试”,我怂恿着,姊似乎兴致很好 &nbsp “嗯! 试试看好了!”,我也把她杯子斟满了,她喝了一口。 &nbsp “啊!,还不难喝嘛!!,像果汁一样”,说完竟将整杯喝尽。 &nbsp “哇!!..姊!..这样喝法会醉的”,”这酒后座力很强的!!”,我劝阻着。 她咕噜又是一杯。”嘻嘻!!”,她冲着我笑着,酒意使她的双颊变得明艳不可方物,我又不禁看呆了…… 我跟姊搭上一班客运,结束今天的上山下海。她似乎玩得很高兴,频频笑着,也许是酒意慢慢发作了吧!!她有一点微醺,也是倦了,靠在我肩上睡着了…公车颠坡前进着,她的身体放松地倚在我身上,一阵少女幽香慢慢冲进口鼻。晚风吹过来,她的秀发飞扬起来,轻触着我的脸,一阵搔痒自心中慢慢油然而生……我低头轻吻了她一下,她沉稳的呼吸着,双眼微闭,似未察觉。起伏的胸部的领口正向着我,我咽咽口水,刚刚的一丝酒意在凉风吹袭下似已散了,但心中的欲念却慢慢在升起膨胀…… 我探视着在车行时随晃动而开合的她的领口,隐约可见到肉色的胸衣。我大起胆子,轻轻的解开她的第一个扣子,整个动人的胸部就呈现在我眼前了….她的胸罩是肉色的,罩杯上有一些镂花,样式简单。两个罩杯间有个缀饰的假宝石闪耀着…我有点兴奋起来…由胸罩边缘隐约可见她的乳房,我努力回想着,这束缚包裹下是个什么青春肉体??我以手隔着衣服,藉着车子的颠颇,假意不小心的轻触着她的双峰, 感受这胸罩的质料及她那肉体的触感…. 夕阳西沈处,我的阴暗王国开始接管,肾上腺的战鼓咚咚响着,催促着我的兽性苏醒….道德的,情爱的防线节节败退,肉欲的需求又再发起一次冲锋,期能取得一次伟大的,决定性的胜利,情欲如江河日下,无人能挡……..身干如薪 瞋挂如火 未能烧他 自焦其身— 大庄严经论踉踉跄跄将姊扶上楼,她已醉倒,只好用背的。我把她双手圈在我脖子上,双手扶着她的臀部,一步步上楼,她柔软的胸臀刺激着我的感官,我手心微微出汗….她呓语着,嘴里尽是模模糊糊念着……. &nbsp “我那么爱你,….为什么……”,再来就是一阵语无伦次… 是指我吗?? 我疑惑着。 &nbsp “还跟别人好….骗我….”,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是说我跟小洁吗??我好不容易开了门,进了客厅 &nbsp “恶~~~~~~”,她吐了我一身,无奈,只好把她背到她房间,以纸胡乱擦去呕吐物,把她摊平在床上。我走到浴室,把被她吐到的衣物换下,心想表姊是最爱干净的,吐成这样一定是醉了。是哪个混蛋让她心碎又让她喝醉呢?? 我耸耸肩,打了一盆水到房间帮她擦洗。 我解开她的衣扣,适才在车上偷窥的胸部整个展露在眼前。我轻轻抚摸着,用手隔着胸罩感触那乳房的触感。发现她的呕吐物沾到了胸罩边缘,还沾到了一点乳房。一股好奇心驱策着我,我想趁机吃吃豆腐。就假藉要帮她擦身体。我伸手到背后,解开她胸罩背扣,两个乳房挣脱束缚后弹跳了出来,像水蜜桃般娇艳欲滴。我轻轻拭去秽物,然后端详起她秀挺的双峰,不禁以手去轻轻抚弄它们,富弹性的青春肉体颤动着…..我轻轻以舌头去濡湿它们,以嘴亲吻它们……啊!!….这我朝思暮想的肉体啊!!…是我的表姊的啊!!……..她似乎睡得很沈,使我的胆子越来越大。 我拉下她的长裤拉链,试图褪下她的长裤,在半醉半梦之间,她扭动着双脚配合着我。呈现在我眼前的是表姊赤裸着上半身的裸体,下半身穿着一件华歌尔的肉色三角裤,高腰,有繁复的花纹,镂空的部分透出黑色的朦胧,似在挑衅着我的感官…我的下体一阵黏湿纵欲,于是我轻轻将她翻成侧身,将她的三角裤轻轻往下拉,褪至膝盖,再翻回正面,轻轻悄悄的将她身上最后的束缚剥下。 我端详着她神秘的幽谷。她的阴毛较小洁多而卷曲,乌黑亮丽,我轻轻以手拨弄着,此时我下身感到膨胀难受,遂也脱下裤子,弟弟昂首顶立着,前端湿润,似乎在祈求与妹妹的接触。我轻轻拨弄着阴毛,两指沿着深谷而下….那是姊姊神秘的宫阙啊!!…我内心惊喜的呐喊着…在手指触摸下,护城河似乎滋润起来…我忍不住以舌头轻轻去碰触濡湿她…姊姊似有所感的扭动一下身体…我尝到一种从未尝过的奇异甜酸味,她的下体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激情体味,刺激着我的感官…弟弟已因愉悦而欲泣…我轻轻把弟弟顶住她的宫门,轻轻滑动摩擦着,感受到一阵与小洁在一起时从未曾有的体验….心中一股热望袭来…”插进去!!”,”插进去!!”,…她下体已泛滥多汁,似乎在迎接着权仗的进入…我的脑筋一片空白…下体加速摩擦着.. &nbsp “育民!!…不要!!”,她呻吟梦靥的喊了一声……衣上酒痕诗里字点点行行总是凄凉意红烛自怜无好计夜寒空替人垂泪— 晏几道。蝶恋花表姊这声轻喊似雷击打到我的脑门上,我像触电般全身颤抖着,心中欲念似乎一扫而空,一股奇异的自责,痛惜感涌上心头…… &nbsp “育民!!”,”育民!?”,”育民??”, 为什么是他!?…我的心中充斥着痛苦与自怜交错的感觉… &nbsp “你不是育民!!”,我痛苦地自问着 &nbsp “她是你姊姊啊!?”,我内心挣扎着 &nbsp “记得你在医院发的誓言吗?!”,我自责着 &nbsp “把小洁忘了吗??”,小洁的笑靥如电光火石闪过心头 &nbsp “你爱她吗?? 你现在不是想伤害她吗?!” &nbsp “取得她的肉体,又当如何??” &nbsp “你会快乐吗?!…她和她会吗??”.. 姊及小洁目眶含泪的凄楚表情清晰的浮现心头…以前的梦靥似乎又历历在目。 在心中几翻交战后,欲望似已脱盔弃甲,心中突然感到一阵澄明,我霍的站起,帮她把棉被拉上,轻轻的吻了她的双唇。像是一位出征的骑士…她似乎摆脱了噩梦,正做着美梦,嘴角在浅笑着……我在她桌上留了一张纸条:“姊: 因你昨夜喝醉了,吐的满身都是,只好帮你除了衣服擦洗干净,请相信我,没有作出任何侵犯你的事… 小雄 字”在写字条时,竟感到一股莫名的鼻酸,一滴眼泪滴了下来,把那个“雄”字弄得晕了开来…………十三. 两忘烟水里Can yet the clease of my true love control,Supposed as forfeit to a confined dom.— Shakespeare 都不能为我的真爱定任何期限 尽管它假定要牺牲于命定的灭亡从睡梦中醒来已是早上十点钟,昨夜的情欲挣扎宛如一场梦般。阳光从窗户撒进来,照得满室发亮,人家说的日头晒屁股大概就是像我这样吧!? 梳洗一番后踱到餐厅,发现有一份烤好的土司面包及一杯牛奶,杯子下压着一张纸条,是表姊留下来的:“ 小雄: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桌上是你今天的早餐,我上课去了,你自己去玩吧! 如 字”望着纸条上秀雅的字迹,姊的笑靥仿佛自信签中浮现出来,空气中仍能感觉到她的一缕香味。只是平常惯留“姊字”的她,今天怎么改成“如字”了呢? 心中有一点不解,却另有一份甜甜的感觉浮了上来。我思索着昨夜的种种,好像有点虚幻不实,就像经历了一场梦境一番,只是事后再难忆起梦境的细节。好似庄周梦蝶,梦醒后遽遽然疑惑起自己的存在。直到至浴室洗手,发现昨夜帮她换下的贴身,才否定了自己的疑惑。我将它翻起,用力吸允着残留在她贴身的体味,似要温习昨夜的情境。 我自己问自己,若是有机会重来一遍,自己的选择是什么??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对她就是没办法像对小洁一样自然,想到小洁,心中竟浮现了一股罪恶感。怀着奇异的愧疚感,我做贼心虚地打了个电话给小洁,约她出来见面,但也不知自己是要解释或补偿些什么。昨暝阮来收到你的信 害阮无知按怎给你回过去的种种埋在心肝底 伤心无话 伤心无话–陈明瑜。伤心无话跨上我新的摩托车,加足了油门,往淡水奔去。 小洁低着头,紧抱着我的腰,将她的胸脯贴在我的背上,似在搔痒着我。贴在我颈项上的脸,不时摩娑着,偶尔发出格格的笑声,她似乎很高兴今天跟我出游;我则想着昨天这个时刻,在对岸的山上,大概正跟表姊唱着歌吧?!我不禁轻轻哼了起来…… &nbsp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nbsp “你在唱什么歌啊?”,小洁兴致盎然的问着 &nbsp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nbsp “没啥啦! 一首小时候的歌。”,我应着。 &nbsp “老师教的吗? 我们怎么没教??”,她嘟着嘴问。 &nbsp “一个朋友教我的。”,我默然起来….朋友?,是朋友吗?? &nbsp “oh!…蛮好听的,再唱一遍好不好?”,她撒娇着… 怀着对她一丝丝的愧疚感,我像赎罪似的,刻意讨好着她。于是我又哼了起来。阳光不知何时已为乌云遮住,大概快下雨了吧!?对岸的观音山雾濛濛一片,好似饱含着水份。我突然想起席德进的一幅画,几乎相同的构图,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在他的水彩笔法中展现无遗。是在哪看过的画? 我回想着,心中突然一惊,竟是在表姊房中!!映在淡海的观音山面目已模糊,山的倒影却幻化成一个女子的脸庞,罡风刮痛着我的脸,风呼呼响着,小洁全身贴在我背上,练习着刚学的旋律… 我却在这个最不该的时刻,思念起表姊来。空将酒晕一衫青 人间何处问多情— 纳兰性德。浣溪纱机车越过了稻田,农舍,惊起一只只白鹭丝。我突然转向一个小径。柏油路已变成铺石头的产业道路,车子巅颇前进着,小洁紧张地抱着我,怕掉下去似的。车下滑时激起许多沙石,尘土飞扬着,形成了一阵烟雾。这路似乎很久没人造访了,周围草丛惊起了许多飞鸟。在穿越砂尘后,一幅美的像画的景致呈现在眼前。 &nbsp “啊!! 是海耶!!”,小洁雀跃着跳下车。 我把车停妥后,除去鞋袜,一起跟她走向海滩。 这是一处仍未被游客污染的海滩。柔细的海砂踩起来很舒服,潮来潮往,浪花清凉的激打着双脚。我跟小洁在沙滩上轻松地走着,海潮声势惊人地袭来,却在近岸时碎裂成千千万万的雪白浪花,在掏尽沙滩上的所有后,却又重新汇合而回,只是这是原来的浪花吗?? 我不解的思索着,我的身体是否像潮水一般,能在堕入最黑暗深陷的深渊,碎成千千万万块后,获得救赎,整合成一个完整的灵魂,升华而出呢?我一想不免为之一呆…… &nbsp “欸! 你别走那么快嘛!!”,小洁抱怨着 &nbsp “你这人oh!!,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嘟着小嘴,模样动人。 我不好意思地停下来等她,牵了她的手慢慢踱着。沙滩上留下了长长的脚印,潮来潮往,由清晰而模糊。 &nbsp “这里好美oh!!”,小洁惊叹着。 &nbsp “要是我们能永远住在这里就好了!!” &nbsp “那你要吃啥?”,我笑笑的问。 &nbsp “吃鱼啊! 你去打鱼,我煮饭,每天打的鱼够吃就可以回家了!”小洁认真的答着。我竟找不出话语来反驳她的美梦。 是啊!!简单的生活,简单的目标,理想的本身就是好好生活……我为她的单纯感到一阵悸动。在我的心灵深处,似乎已丧失这种对人生纯然的喜悦了。自己反省,随着年纪日长,其实并不全然是所谓的变得成熟世故了,而是一个茧化及异化的过程啊!! 疏离人际,疏离自己,忘却了感动的能力,失去了作梦的能力,只有藉着一次又一次对它个肉体亵渎与侵犯,以证明自己的存在。扪心自问,所追求者何??? 恐是一堆问号吧!? &nbsp “我们还可以生一些小baby啊!!这样就更像家了!!”,她快乐的说。 家? 枷?? 这个字眼竟在心中由模糊而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轰隆!! 像磐龙般的闪电将天空劈做两半,海风突然大起来,海水也汹涌起来,水鸟纷纷飞进防风林,天地似乎变色了。 &nbsp “好像要下雨了!!” 我话未毕,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配合着隆隆的雷声,要攫人似的。我跟小洁快步跑,雨点打在脸上竟有些痛。 &nbsp “前面有个废弃碉堡,去躲一下雨!!”,我牵着她的手快跑。 进入碉堡时,两人已淋成落汤鸡。所幸这碉堡相当大,地上有许多枯枝,我拣了一些,掏出打火机点燃起来。小洁靠了过来烤火。 &nbsp “现在可真要在这边住下来了!!”,我俩相视而笑。 火焰燃着枯枝后,慢慢烧了起来。干柴、烈火。碉堡内渐渐热了起来,倒有满室春光之感。红红的火光映照在小洁微红的脸颊,跳动闪烁着,汗珠慢慢凝结在她小巧的鼻头,她伸手播播撩乱的发丝,有几根发茎因汗湿而粘在她雪白的后颈,我望着她,似乎对她既熟悉又陌生。小洁拨拨火堆,回头望我,表情似笑非笑。我感到心神为之一荡,不禁以双手由后面抱住她,轻轻触着她柔软富弹性的胸脯。小洁浑若无骨似的倚靠在我胸膛。 我将手轻轻伸入她的领口,她阖起了双眼,火光映在她绯红的双颊,明艳不可方物。我轻轻把玩着她的乳房,她身体微颤,似乎陶醉于我的爱抚。我低下头去,双唇盖上了她的樱唇。一阵触电似的感觉从她舌尖,伴随着津液一阵阵传来,我全身也发颤起来…….我轻轻解去她身上的束缚,将我的夹克铺在地上,慢慢放平她的身体。我慢慢除去我身上的衣物,小弟弟昂然而立,似缺乏甘霖已久的仙人掌,小洁看着看着竟害羞起来,又闭上了双眼。我轻轻吻着她的耳后,颈项,双峰,小丘,以舌尖轻轻挑逗她的桃花源。她扭动腰枝,似在抗拒,又像迎合,在她摆动到最大振幅时,小弟弟轻轻滑入她的桃花源…她则飨以最大的温柔与润湿…….. 我放弃平常激烈昂扬的发泄,转以对她最温柔的对待;小洁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我趁势翻身,让她主导这温柔的攻势……在一阵风狂雨急的冲刺后,配合着天空急促而下的一道响雷,我喷射出我的所有,向小洁的花朵滋润而去……. 两个肉体似仍意犹未尽的,沉溺于这原始的欲求得尝后的满足感。小洁慵懒无力的躺在我胸膛,玩弄着我的胸毛。我怕她着凉,轻轻拉过她的外套盖着,轻轻俯弄着她的耳垂。天地的运行仿佛慢下来了,静止了…良久良久,小洁突然问我一句: &nbsp “雄!…你爱我吗? “ 我似乎被这问题问倒了,犹疑了一下,自己也不很肯定的应着: &nbsp “我当然爱你啊!” 一低头,方发觉她早在我怀中沉沉睡去,适才所问,竟是呓语。只是这呓语竟如细针般一再反覆地刺着我的心, 我爱她吗??…… 而外面,风雨已停歇,只剩阶前点滴。从今痴后 他朝两忘烟水里— 黄沾。两忘烟水里大雨乍歇,海上慢慢起了烟岚,烟水一色,竟是雾茫茫一片,有点不真切之感。更远处透出了点点稀疏的渔火,心中突对小洁升起一股疼惜感,我低头吻了她的额头,她兀自在我怀中沉沉睡着,小小脸上还荡漾着笑意….. 远处的渔船马达声清晰可闻,一阵轻柔的歌声夹杂其中,断断续续,却依稀可辨的旋律….是刘文正的“诺言” &nbsp “我曾为你~~许下诺言~~~~~~~~~~…………”十四. 过尽千帆皆不是Oh,lift me as a wave,a leaf,a cloud!I fall upon the thorns of life! I bleed!— P.S.Shelley 呵! 卷走我吧,像卷落叶,波浪,流云!我跌在人生的刺树上,我血流遍体!若说日子是一首歌,有高昂激荡,有低回缭绕,有欢笑悲伤,也有旋律的重复。我宁愿就此划下休止符,在我自觉最美的旋律处;无奈却是,无论你愿不愿意,日子依旧 PASS,甚至以悲伤不已的回旋曲在进行着。 徘徊在两个女人,情爱与欲望之间,我逐渐知道了我应该选些什么,割舍什么,至少在当时,自淡水之行回来后。我决定按捺下对表姊的那份情愫,或说是畸恋吧!!,让它随风而逝。 打开心扉,让小洁的爱塞满它。只是,说时依旧,生命中的苦痛与挫折,多挑你不小心时悄悄逼近你的,你认为理所当然的,或理应如是的,在现实生活磨难下,已经不是那一回事了。世上难见白马王子跟白雪公主的神话,要找,就到童话中吧!! 时光飞逝,大学四年生活在春去秋来的时序变换中,很快的结束了。跟小洁的感情,有悲有喜,也算平顺的在发展;对表姊的情愫,随着她毕业,到外头做事,搬离我家,似乎远飏了。只是,未为现实生活焠炼的爱情童话,就像你听过的许许多多故事一样,在时空的隔阂,现实生活的压力下,纵有山盟海誓,它还是脆弱的崩解了,留下的只是,另一个悲伤的回忆……我拾到你遗失的笔记 后面记满: 你对一个女人的怀念我和着浪潮 衬着晚霞 用颤抖的声音轻轻读出你的故事….— 杜十三。传说随着毕业,不很用功的我自然不会再升学。于是我在预期中入伍当兵,而小洁,也踏出了校园,当个社会新鲜人。在新训中心被操,使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我,算是初步见识到了社会真实而黑暗的一面。利用抽签下部队前的那段探亲假,我迫不及待去找小洁,一慰相思之苦。 小洁穿了一身红豆色的合身洋装,笑盈盈地自家中出来;而我,理了一个小平头,平常的自信与傲气似乎被磨的消失殆尽。望望小洁,看看自己拙样,我有点自相形秽起来。倒是小洁主动来挽着我的手,就像念大学时,自自然然的,两个人踱步来到河堤附近。时已近黄昏,夕阳照着新店溪河水,波光遴遴,映得河边芦花闪闪发亮。我俩坐在河堤上,一诉别来近况。小洁快乐地谈着她的新工作,老板的糗事,以及逗弄那些色色的老男人的趣事;而我,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整部生活似乎只有几条文法规则: “had been 操ed,be 操ing,及 will be 操ed”…跟她的多彩多姿比起来,我的生活似乎空洞而无趣的多。因此我只能做个静静的听众,分享小洁兴奋的心情与格格的笑声。夕阳映在她的容颜,笑颜依旧,只是我心中却渐渐有股失落感,也不知道为何,大概是不复能再与她携手走过生活的遗憾吧!! &nbsp “你看,夕阳好美啊!”,我指着天边残霞,火红如花。 &nbsp “嗯!..”,小洁笑笑。 &nbsp “小洁,我想,…要是我退伍了,就结婚好不好?” &nbsp “嗯..再说吧! 我们还年轻啊!”,她有点犹豫的低下了头。 &nbsp “嗯,也要看看我找工作的情形哩!”,我打着圆场,有点后悔把她逼进这么敏感的话题。 &nbsp “小洁! 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带你到淡水” &nbsp “你说要在海边住下来,我打鱼你煮饭的事….”,我转移着话题。 &nbsp “嗯!..当时我们想法好单纯啊!!”,她应着,有点心不在焉。 &nbsp “不过我觉得单纯的想法也不错啊!!”,我笑着。 &nbsp “是啊! 不过现实生活没这么容易啊!”,她也笑着。 我突然感到一阵错愕,那个当年爱幻想的少女,何时在不经意间已经经历了,并跟我谈起了现实?我错过了些什么吗? 我心中一片怅然。夕阳西下,映得她的容颜娇艳如花,我忍不住亲了她的颊,要有进一步行动时,她却拨开了我的手。 &nbsp “走吧!天晚了!!”,她笑着边走边跳地在前头。 望着她逐渐拉长的身影,我感受到一个鸿沟在我们之间滋生,加宽着;另一方面却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一只昏鸦呀呀叫着,在夕阳的映射下,与堤边芦花交织成一幅美丽而有点伤感的景象,我想起了梵谷的那幅画,乌鸦飞过麦田,蓦然地,一股不祥的预兆无声无息地袭上心头。旧衫一领过了期 崎岖世路佗位去飞来飞去你捡起 穿伫身躯不再拆分离— 路寒袖。花开毋对时抽签,下部队。命运之神把我送到了外岛。刚到这里,冷冽的季风吹的我全身要散了。缩在滴水的坑道中,一股湿气及霉味飘荡在空气中,第二天晚上棉被竟可拧出水来。在忙碌与无聊的构工及操练下,我展开了数馒头的日子。随着人事及环境的日熟,我开始习惯这个属于男性的世界,阳刚,鲁钝…学着运用他们的术语去骂人,骂天,骂地,骂自己…,人在面对共同敌人时很容易发展起同仇敌忾的情绪,跟他人的友情,似乎在这共同的受难经验与干声中滋长了起来。每当夜幕低垂,在没有站卫兵的日子里,灌下半钢杯烈酒后,我会缩在棉被中,努力回想她的容颜,回想过去种种,藉此入梦。过去的往事依稀历历,只是她的容颜却日渐模糊了起来,而我,似乎也离过去的日子越行越远,爱人在远方……… 最高兴的时刻,要算收到信的时刻。小洁依旧在信中兴高采烈向我诉说她生活的种种多彩多姿。一个快乐的社会新鲜人,有的是可以咨意挥霍的青春;而我,只是一个抱着枪杆,数着馒头的菜鸟。临睡前,就着手电筒暗淡的灯光,她的笑颜依稀浮现在信纸上;站卫兵的日子.我把信揣在怀中,望着天上的繁星,犹如她正倚偎在侧,共诉那牛郎织女的传奇;在潮湿的棉被中,回想着与她的种种,一心一意以她为遐想的对象,对弟弟做最温柔的抚慰…在暖流激射的刹那,我仿佛仍能感受到她的体温与触感…..所有的花事、红尘 杂乱和缠绵 都收处在书中由线装加上糊封 端整的摆在铝制书架上— 杜十三。花落第45颗馒头:“小雄吾爱: 今夜又梦到你了,醒来时月色皎洁,弯月如钩,想起了那首老歌–Moon River,想着想着,就把枕头泪湿了!! 一年十个月好久好久oh!!要是你躺在身边就好了!! 第106颗馒头:“雄:你已经下部队一阵子了,不知适应了否?想我吗?前些日子经过中山北路,枫叶已全然变红。整条马路像火烧一样….我慢慢踱到了美术馆,看到好多鸽子在地上吃东西,感到很快乐。正想回头跟你说,才发觉你不在身边………… 金门可冷? 善自珍重! 想你的洁 ”第202颗馒头:“雄:展信愉快!年关将近了,今天跟妈妈到迪化街去了一趟,人挤人的,倒有点过年的味道。以前过年你都能陪我玩,今年大概不行了。我一定会觉得好无聊的oh!! 同事中有一个叫陈致中的,大我三岁,我刚进公司时就老来缠我 ,有点讨厌。后来我跟他说我早已有男朋友了,他还笑嘻嘻的说,像我这样的女孩子,应该不止一个男朋友,说得我好生气,给了他一个白眼,真是讨厌的人……….. 我帮你数了,今天是第202颗馒头。 爱你的小洁”第320颗馒头:“雄:今天上班被老板骂了,回到座位,又把茶打翻了一桌子,望着一桌的杂乱淋漓,又想起了你,心中一悲,眼泪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倒是那个陈致中,急忙跑了过来,帮我整理桌子,又递了手巾给我,安慰着我,后来还教我应付老板的招式…他今天看起来较没有那么讨厌了,大概是我发现他的眼神很像你呢!! 眼睛红红的洁”第351颗馒头:“雄:你好!今天下班跟张文英,蔡贞观,还有那个陈致文一起去看了场电影,是那部第六感生死恋,张跟蔡都哭了,致文看我目眶红红,递了手巾过来,还示意我不要给他们看见,真是好玩。片子蛮romantic的,只是我想,真的有这样的感情吗??晚上睡觉时想起了你,急忙爬起来给你写信,只是觉得好像你已经消失了,真的,都快想不起你长什么样子了? 想你的小洁”我慌忙的回着信,一日三封的,想要抓住或挽回什么,心中却隐约感觉一股失落感。只是我不大相信,四年来的感情,是如此脆弱而易伤…… 第一次放返台假,写了信跟小洁讲,却迟迟不见回信。回到台湾,才知道她跟同事到义大利去玩,心中一阵怅然,她为什么没跟我说??一股越来越大的失落感,伴随着一丝忌妒感,正啃噬着我的心。后来跑去找表姊,多日未见,她似乎变得更成熟俏丽了。以前那种淡淡的浅笑仍挂在脸上,我向她吐露着对小洁的种种思慕与眷恋,她也只是淡淡笑着,安慰着我。谈着谈着,心情平静不少。突然觉得她的脸庞有几分圣洁,就像那救苦救难的观世音一般。又想起以前对她的种种情事,双颊竟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怀着忐忑的心情收假返金门,收到了小洁的来信:“雄:收信愉快!很抱歉你回来时我不在,因为是跟同事一起去的,行程老早排好,不好意思为了个人因素变更,只有对你说抱歉了! 这次义大利之行很愉快,看到了许多你以前常跟我说的文艺复兴时代,米开朗基罗,拉菲尔等人的作品,还去了罗马。那个陈致文好好玩,虽然他不懂,但很爱瞎掰搞笑,大概到了异地,大家把身段都放下了吧!? 有机会可以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玩疯的小洁”我好似报复似的,故意不写回信给她。她亦没回信。一个月,两个月过去了,我有点焦虑起来。晚饭后,就着昏黄的灯光,匆匆地修书给她。对她说着抱歉,因为公务忙啦,邮件误点啦!我感到一股即将失去所爱,却又无能为力的强烈失落感….. 又过了两个礼拜,我终于接到了她的回信:“雄:真不知道要如何对你开口,连我自己也弄不清楚是怎么,何时开始的。我跟那个陈致中,你应该知道他吧!? 对他的感觉好像不再只是普通朋友,同事了。一天没看到他,心竟为他牵挂起来,就好像我以前对你一样。他长的并不帅(没有你帅),个子也不高,有点胖。他也不懂许多有的没有的,但他对我很好,真的对我很好。很宠我,若说他身上有什么你没有的特质的话,我想是一份宽容,担待,与温柔吧!! 跟他的感情发展,是自然而逐渐的。他很关心我,对我嘘寒问暖,不知不觉中竟把一颗心交给了他。等到我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对你,我只能说,我很抱歉,忘了我好吗??毕竟我们一同走过一段不算短的日子,我很感激你对我的一切,所有的过错与指责,我愿承担,相信你会找到比我好一百倍的女孩的…祝福你! 可能的话,让我们还是好朋友,好吗? 小洁”我的手发抖着,一千一万个不可能涌上心头,却强自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醒来就一切如旧。多年以前的那场恶梦,小洁含着泪掉头而去,表情戚然似仍在目…我只能无助的呼喊着。只是今夜的我,面对着这纸绝情信,感觉却是一个命运与我开的大玩笑。也可能是小洁误寄的信吧!!无助的,自怜的,我却连哭泣,甚至干出来的力气都没有,我只想就此沉沉睡去…… 辅导长知道我的事,约了几个人摆桌安慰我。我豪气的大口喝酒,拍胸脯保证,我雄某是铮铮汉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最后,我喝的烂醉,吐的满地都是,但我没有哭。有几个兄弟老跟着我,似乎怕我作出什么。我依旧日日数馒头,出操,构工,嘻笑怒骂,一如从前。连长怕我想不开,不敢叫我站卫兵。我索性天天睡觉,不然就是发呆。整个人浑浑噩噩,像行尸走肉一般。有兵变经验的兄弟安慰我,劝我大哭一场就好了,但我只觉心中干干涩涩,就是哭不出来…………..。梳洗罢 读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 温庭筠。梦江南过了一个月,我觉得自己已经恢复过来,遂取出了小洁的信与照片,在后院烧了起来。突然领会到林黛玉烧书的心情。我觉得跟小洁前缘已尽,也没啥好说的。况且我一开始不是不很喜欢她吗?! 我告诉自己,像她的女子,再找一个就有了,不要太死心眼了,做只快乐的狼吧!! 排长见我已恢复正常,就排了我上卫兵。 是晚,我站卫兵,海风冷冽,一轮新月如钩,海上渔火点点,映着天上繁星,天苍海阔,一片萧然。在渔火闪耀下,我迷离的眼仿佛见到了故乡壮丽的中央山脉的轮廓,在海天尽头浮现着,又幻化成观音山,大屯山,淡水河,母亲的脸…小洁的脸!!在如梦似幻当下,海上飘来一阵渔唱,断断续续的,依稀相识,….是刘文正的“诺言”!!… 我的泪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十五. 梦里不知身是客你是我 眷恋的女子 在上一个世纪 以诗句殉情遍体是细细的伤痕— 蒋勋。殉情有人告诉我~~爱情像杯酒~~他说喝它吧~~别皱眉头~~~因为它烫不了你的舌~~也烧不了你的口~~喝吧~~别考虑这么多~~~~~~~~~~~~~~~ 若说爱情是酒,在我尝尽甘甜浓郁之后,杯底的沉淀却是苦涩辛辣。在我二十三岁那年,当兵一年又两个半月后,我初次尝到了这杯酒的真滋味….宿醉令人头疼,苦痛难忘,但你未曾尝试过,永远不知其真滋真味。小洁的dear John letter使我对爱情,甚至生命本身的所谓真实面,起了一股怀疑。我不知什么是永恒?什么是永久不变?什么是可以掌握的? 若说幻灭是成长的开始,这个爱情的幻灭,却没有使我成长,只是把我从天平的这一端,赶向了另一端;我宛若一个溺水者,在小洁抛开我的手,几番浮载浮沉后,又被另一只手抓住,定神一看…………却是表姊。在饮罢第一杯酒后,我又贪喝了一杯苦汁……你看 那伤痕 永不痊愈了 一一成为胎记 在往生的路上如花开落 使你可以 辨认— 蒋勋。殉情与小洁的恋情结束后,我消沈了一阵子。惟有藉着工作使自己忙碌起来,以冷却心中的伤痛。渐渐的,我越来越冷漠,对外在的人事更佚,季节递蟺,充耳不闻。有时竟可不发一言,整日发呆。这是一个茧化的过程,自己结一个茧把自己包起来,让伤口慢慢好起来。别人无法伤害我;我也不去伤害别人。付出的代价却是,对生命热望的散逸….. 就在我最消沈的时候,像小时候我跌倒时一样,表姊伸出了她的手。 那是一个例行构工的午后。回到连上,就发现自己床铺上躺着一封信。长方的信封上,娟秀的字迹写着自己的名字,似曾相识的。好久没有信件的我,不禁有一丝迷惑与荡然。迫不及待打开信封,抽出浅绿色信纸,一股淡淡的幽香飘回在空中,是表姊写来的。“小雄:展信愉快!!近来好否!? 最近老下雨,凄风苦雨的,令人气恼。你那边呢? 风否?雨否? 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的工作还算顺遂,反正就是帮老板管管帐,写一些商业文书。以前若说有什么雄心大志的话,也被一成不变的生活消磨的快光了。你离退伍不远,也要开始想想将来要做什么了。如果还没个底,不妨考虑再念念书。你们家就你一个宝贝儿子,阿姨他们嘴里不讲,但我知道对你的期望也是有的。 小洁曾来找过我。你们的事我很遗憾….人有八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为姊只能劝你想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虽是一句老话,但还是对你受用的。郁卒时,看看蓝天白云,沉淀一下自己的心情,再回首时,或已云淡风轻….. 祝 好!! 如 字”这封云淡风轻的信,在我渐成死水的心湖中,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的涟漪向外激荡扩散,终于掀起了一股滔天巨浪,几乎使我灭顶。在永世的河边 以莲花赎罪— 蒋勋。殉情再见到表姊时已是退伍后月余。她在桃园一家公司上班,自己租房子住。走出桃园火车站,见到她站在对面圆环,用力向我挥着手。我笑着迎向她,她今天穿了一套浅绿色洋装,笑容依旧,只是多了一份成熟妩媚。 &nbsp “嗯…身体变结实喽!!”,表姊打趣着 &nbsp “…”,我笑笑不语,只是朝着她看,她似乎有点尴尬。 &nbsp “走吧!! 去吃饭,吃饱带你去玩!”,表姊转移着话题。 &nbsp “嗯…” 两个人在火车站附近胡乱吃了点东西,跳上桃园客运,直向海边奔去。 车上乘客很少,我跟她并坐。车开的猛快,凉风从窗口灌进来,把她的长发吹的飘扬起来。窗外田野风光飞快着后退,满眼都是绿意。她注视着窗外,默然不语,秀丽的脸庞映在车窗上,忽隐若现的,我望着车窗上的她,似乎有点模糊而不真切的,田园风光跟她的脸交映着,忽又幻化成小洁的脸…那我早已要尝试忘却的脸庞….我怔怔看着,心中若有所感,思潮起伏…. &nbsp “怎么啦!! 脸色那么苍白??”,表姊问道 &nbsp “没啥啦…大概是晕车吧!!” &nbsp “去过外岛的人还晕车….”,表姊笑着 &nbsp “嗯….” 到了观音下车,我们踱向海边。柔软的海砂踩起来那种感觉很奇怪,好像不能确定下一步是虚是实。沙滩上留下两行长长的脚印。 &nbsp “我在外岛看的海还不够,还带我来看海啊!?”,我苦笑着 &nbsp “没办法啊!! 来桃园这么久,我也不知道还有哪好玩?” &nbsp “何况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啊!!”,姊解释着 我们坐了下来,海风吹来,带有溽暑那种阳光的咸咸的味道。我们聊着别后种种。跟表姊聊天的感觉是不同于同小洁的。我不用隐藏什么,也不虞伤害到她,我只是数说着我的欢喜忧愁与苦痛,自自然然,全无压力。那种亲密感能使人卸下他的面具,直道心中的种种一切。我说着自己那段结束的恋情,竟已不再激动伤怀,惟有惘然….是我心已死,还是往事真已云淡风轻?抑或是男性的自尊仍在暗暗压抑着自己不再落泪?? 表姊善解人意地安慰着我…晚风吹来,她鬓发飞扬,白皙的脸庞映着晚霞,有一分体谅与包容….我又想起那天跟小洁去淡水的种种,只是小洁的脸庞已然模糊…. 我知道我还是隐藏了一件事,那是蛰伏心中已久,又慢慢解冻苏醒,对表姊的一份爱意……。我许诺给你 永恒的阳光 水声 花的摇曳和另一种 端详— 蒋勋。殉情回到表姊家已是晚上。她租了一层楼,有一个小客厅及小厨房,格局雅致。她忙着在厨房张罗着晚饭,我就在客厅看着电视。不一会儿,她笑盈盈地端着菜走出来。 &nbsp “开饭喽!!” &nbsp “哇!!这么多菜!!”,我赞赏着 &nbsp “今天算表姊帮你接风啊!!”,她浅笑着 我们面对面坐着,桌上有四菜一汤,还有一瓶葡萄酒。 &nbsp “小雄今天喝一点.”,她帮我斟着酒,帮自己倒了果汁 &nbsp “那你呢?”,我纳闷着 &nbsp “姊不能喝,上次醉那一次就吓死了!”,说着说着一抹红霞就晕满了双颊。我想到那日情景,心中不禁有些荡然。 我大口扒着饭,姊帮我夹菜,我也帮她夹,收音机传来温柔的音乐。一阵幸福感涌上心头,恍然之间,我们好像一对小夫妻。 &nbsp “姊….” &nbsp “什么事?” &nbsp “要是我以后娶的老婆像你一样就好了!” 她低头噗嗤一笑….,笑靥如花,我心中为之一荡。 &nbsp “这是夸赞吗?” &nbsp “我说真的啊!!”,我认真说着 &nbsp “当个兵回来,变得油嘴滑舌的,自罚一杯”,她俏皮的笑着 我大口干了一杯…又帮自己斟满。 &nbsp “哎呀!! 别喝这么急,醉了老姊可拉不动你”, 我望着她,不知怎地,心中却有微醺之感。 我们吃吃喝喝,不一会儿,已是酒足饭饱。姊收拾着碗筷,我帮她把碗洗了,她则低着头切着水果。我回到客厅,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回过头来,看到她俏丽的背影,她正专心切着西瓜,披肩的长发梳了起来,盘在颈后,雪白的颈项,窈窕的身材,修长的双腿,赤足穿着拖鞋。大概是酒精的催化吧! 我仿佛看到了小洁的背影,那个我熟悉的肉体,我的眼迷离起来….是小洁吗?? 吃完了水果,看了一下电视,表姊催我去洗澡。 &nbsp “今晚要委曲你睡沙发啦!!”,她不好意思讲道 &nbsp “没关系啦!!沙发睡觉很舒服的!”,我回应着,踱进了浴室。 我扭开水龙头,热水冲激着我的全身,舒适,慵懒。适才的奇异感受似也沉淀了下来。洗完了澡,擦干身体,却瞥见洗衣篮中有表姊的衣物。一股兴奋好奇涌上心头…好久没有看见表姊的贴身了….我不禁蹲了下来,检验起衣篮中的物件,终于在最下层,挑起了一件粉红色内裤…华歌尔…内裤上的镂空似乎向我泄漏着表姊青春的秘密…我的弟弟昂然挺立着,我不禁以内裤轻轻搓揉着弟弟,微微渗出的黏液沾染着姊的贴身…..但是一股奇异的罪恶感却伴随着轻柔的快感油然生起….我把内裤轻轻放回衣篮…… (我真是如此兽性之男!?) 我问着自己,苦笑了一下,我又把水龙头打开,用冷水冲激着下体…心中生起的欲火似慢慢冷却下来。我又再次擦干了身体,要穿衣服时,才发现内衣裤没带进来。没有办法,只好以浴巾围住下半身,走了出来。 客厅上电视还开着,却没看到表姊,大概出去吧!? 我走向沙发,却发现表姊已靠着沙发睡着,大概是倦极了吧!? 我轻声取出衣服,欲走回浴室。没想到一低头,却赫然发现她的领口对着我洞开….我咽咽口水,偷偷饱览这无边春光。两个秀挺的乳房包在胸罩罩杯中,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乳沟隐约可见。胸罩也是华歌尔,带有繁复的蕾丝….样式似曾相识…是的!!小洁也有一件相同款式的,是她生日时我送她的!!…我的心开始荡漾起来,眼中的她也模糊起来…好像睡着的是小洁,我像往常似地调皮地开她玩笑…我轻轻把手从领口伸了进去…把玩她那柔软富弹性的双峰。 表姊惊呼一声!一急之下我慌忙呜住她的嘴,一没站稳,竟翻过沙发,压在她身上,而围巾却掉了下来。姊一阵错愕,好像还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我的脑袋一阵空白,只觉全身发热,下体膨胀着,觉有一股激流欲喷射而出……… 对肉体的欲求强烈的驱彻着我,被我压着的,在恍惚之间,竟分不清是表姊抑或小洁….我索性将手伸进表姊裙中,沿着滑腻的大腿而上,直至根部,是那束缚情欲的内裤。我的手搓弄着,将她的白色内裤褪至了膝盖,又将裙子翻起,她那神秘的溪谷、森林已展露在我眼前。我的心扑通乱跳,似要从嘴巴跳出来。她开始挣扎起来,腰枝乱扭。我左手握住她双手,右手扯下她内裤,并扶着坚挺多时的小弟弟对那桃源乱冲乱撞……. &nbsp “不可以!!”,她声泪俱下地挣扎乱扭着,欲挣出我的魔掌。 我像一只野兽,攫取着即将到口的猎物…而她只是无望地挣扎着…我的弟弟已对准她的宫殿欲挥军直入,突然间,她一只手挣出了我的掌握,竟抓住了我的弟弟….而在这一霎那,我感到下体一阵舒坦,一阵晕眩冲上脑门,一股激流从弟弟喷射而出…我的淋漓喷上了她的小腹,弄湿了她的手,也弄伤了她的心…….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饷贪欢— 李后主。浪滔沙我竟感不到任何快感,只有深深的懊悔与自责,好像作了一件大错事。就这样抱着她…伴着她流泪…只是在她耳旁不断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内心涨满难言的痛惜。十六. 始共春风容易别当忧伤的女子 孤独离去 你想 是否肉身可以赎回 灵魂美丽的 罪过— 蒋勋。前缘我紧紧抱着她,试图从我脑海中挤出一些安慰的言语,却发现不知道讲些什么。她想挣脱我的拥抱,我却越抱越紧。她的眼泪汨汨流了出来….在这个时刻,我能做些什么??是继续我的兽行,抑或退回起点….只是….可能退回起点吗!? 我只能无力地不断在她耳边低语着: &nbsp “姊…我爱你啊!!” &nbsp “姊…对不起!!” &nbsp “姊…原谅我!!” 她突然霍地站起,两行泪痕已干,脸若寒霜,轻咬着下唇 &nbsp “这 不 是 爱!!”,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着 &nbsp “你只是想占有!!” &nbsp “但我不是小洁!!” 她的表情戚然,泫然欲泣,我觉得心中好像被重击了一下。 &nbsp “不!!” &nbsp “我一直爱着表姊的!!”,我申辩着,却觉得身体慢慢冷了起来。 &nbsp “我爱你啊!!”,我呜噎了起来。 &nbsp “不是!!”,表姊狠狠地说着 &nbsp “这不是爱!!”,她秀眉微蹙,泪光闪动着 &nbsp “我只是你失去小洁后,急于寻找的替代品!!” &nbsp “今天换了别的女人,你也会如此!!” 她的话像利刃一样刺痛了我的心,一阵绞痛自胸口传来,脑袋空空荡荡,只觉人生再无生趣….我再听不见表姊说了些什么,一手抄起了桌上的水果叉,表姊似乎对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退了一步…. 我把叉子高举,然后一字一句地讲着: &nbsp “我 若 负 表 姊, 有 如 此 掌 “ 我执叉往自己的左手掌猛地刺下,一阵锥心的刺痛使我晕眩…在还没看到自己的血迸出前,只觉眼前一黑,已是天昏地暗,不知所以….知道你我还有 前缘 有神的诅咒和 神的赞美— 蒋勋。前缘也弄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只是觉得梦境好长好久….梦见表姊跟我在一条小路上走着,周围全暗,她牵着我的手慢慢走着。我只是觉的奇怪…表姊都长大了,怎么我还是小不点啊!?…想着想着一阵心慌,加紧握住了她的手,孰料她挣开了我的手,向前逃开。我大声在后面哭叫着,喊着”姊!!..姊!!”她就是不回头,迳自越跑越远….我无助地蹲了下来,周围的黑暗却像怪兽一样向我挨了过来,深深的恐惧感笼罩着我…只得擦擦眼泪鼻涕…一步步往表姊跑的方向走去。也不知走了多久,在双腿酸疼难耐时,远远看到了表姊的背影,她也在前头慢慢走着!!..我加快步伐,索性小跑了起来,向表姊跑去。表姊见是我,弯下了腰…我扑进了她温暖柔软的胸脯。她把我抱起,我待要骂她…她却说: &nbsp “怎地小雄,你还不长大啊!?” 我吓了一跳,抬头一见,抱着我的却是自己,只是脸孔面容憔悴苍老了很多……一吓之下,满身是汗。 &nbsp “进此一步,别无死所”,“我“怒目圆睁说着 说完就把我掼了下来…我哀号着,双手乱抓,却抓不到什么东西,身体只是一直往下掉,往下掉…… 真正把我唤醒的还是左手伤口的刺痛。挣开双眼,发现自己竟躺在表姊的床铺上,左手已包扎妥善,只是有点隐隐作痛。窗外阳光撒了进来,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我审视起四周的事物,身上盖着的是一条粉红色的蚕丝被,一个小衣橱,小书桌,桌上一瓶波斯菊,正绽开着。再远处是窗户,收拢起的窗帘是但绿色的。窗外,阳光亮丽,白云粲然。 我坐了起来,发现下半身不知何时已经穿上了内裤。我下床穿上床沿的衣服,走近书桌,却发现桌上躺着一张纸条:“小雄:昨晚你作了傻事…我很痛心!! 我明白你对表姊的心意,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请你相信我,这只是你失去小洁后,对异性所产生的莫名依恋。这种迷恋是禁不住时间,以及道德,人伦的压力的。而我对你,除了亲情,不知道还能否空出空间,去容纳你的其他情感。我也没有这份心理准备跟把握。 就像小时候一样,对于你,我永远狠不下心对你生气。只是要再面对你,我不知以何种心情对待。所以,让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希望在这段时间中,你我都能重新整理,沉淀自己的情感。厘清亲情,友情,及爱情的差别。也希望你好好思考,放弃这份错误的情感,我也会试着去忘却这种种不愉快;或许到那时,我们还是一对能谈天说地的…好姊弟。 如 字”我抱着信纸,读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只觉得伤口隐隐作痛,却不知是手痛心痛……..我们心中都藏着千山万水蜿蜒曲折 难以攀行不是顺着两行泪水就能找到方向— 杜十三。伤痕再次遇到小洁已是手伤痊愈后三个月。 时值初秋,我漫无目的地在东区走着,在拥挤的人潮中,人来人往,我却不知要走向何方,心中的孤寂感在人潮拥挤处却得不到任何抚慰。突然之间,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进眼帘,是小洁!! 小洁大概同时发现到我,朝我笑一笑,有点熟悉而陌生的笑容。 &nbsp “好久不见!!”,我说 &nbsp “对啊! 好久不见!”,她回道。 &nbsp “……..” 两个人默默无语,有点尴尬。她首先打破沉默: &nbsp “要不要找个地方坐坐?..你…忙吗!?” &nbsp “不会啦! 无业游民一个!” 小洁笑笑,我们漫步往前走,过了马路,转入一条小巷子,进入一家Coffee Shop。进门前我瞥了一下招牌。 这家Coffee Shop的名字叫做”旧情绵绵”。夫人 展读时请小心摊开不要碰伤我赤裸的想望— 吴德亮。书简店内的装潢是后现代的,给人一种苍凉颓废之感。就着打量四周之便,我端详了她一下。小洁变瘦了,脸蛋变得较尖了。仍不脱稚气的脸上,多了一点上班族的干练。她今天穿了一件杏黄色的套装,头发梳在脑后,变得成熟许多。她看我藉故看她,朝了我笑笑,笑意嫣然。我们挑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nbsp “你…在这附近上班啊!?” &nbsp “嗯! 在敦化北路” &nbsp “那你今天没上班啊!?” &nbsp “我啊?…跷班出来走走” &nbsp “那你那个…陈….”,我在脑海中思索着他的名字。 &nbsp “陈致文啊!?” &nbsp “对!对!…真对不起!..怎地他没陪你跷班啊?” &nbsp “我们今天不要谈他好不好” &nbsp “Oh….对不起”,我低下头来喝着我的曼特宁。空气仿佛冻结住了。 &nbsp “小…小雄..”,她又怯怯地叫着我。 &nbsp “你最近好吗?”,她小心地问。 &nbsp “还好啦!人总要过日子….”,我又低下头来喝咖啡。 &nbsp “嗯…真的很对你不住..”,她低下头来。 &nbsp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故做潇洒的回答。 &nbsp “那位陈…陈先生对你还好吧!?” &nbsp “嗯..他对我还不错…” &nbsp “Oh..那就好啊!!” &nbsp “那你呢?..有没有交新的…朋友啊?”,她试探着问。 &nbsp “…….”,我又喝了一口咖啡,由于没有放糖的缘故,一阵苦洌缓缓渗入喉头。 &nbsp “想啊!!你要不要帮我介绍”,我打趣着。 &nbsp “……”,她欲言又止。 眼前的她,是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她那年轻滑腻的肉体,是曾经如此的占满我的梦境;而今,说时依旧,我却不知要拿那种心情去面对她。昨日之事,恍若隔世,眼前的她,是前世的所爱吧!? 今日见之,却是惘然。若说她曾与我共饮爱情的美酒,让我初窥性海情山之妙,对她应是一份感激与疼惜;但她却在我的心灵却需要她时,离我而去,遗我独饮那失恋的苦汁…那段日子,我怨过恨过,但又不知怨谁恨谁。最后,只有归于天地不仁,有情没份。当爱已成往事,当情感已风干存档,被茧层层包住的我,实在难以再播动感情的弦,就算有那份勇气与心情,弦断…有谁听呢?! 我思潮起伏着,眼前的她,竟越看越陌生,只有相对无语。起身离开时她还抢着跟我付帐。只是这感情的帐,付的清么!? 我跟她走着走着,在一栋建筑物前停了下来,放眼一看,竟是一间Hotel。 &nbsp “要不要进去?”,我半开玩笑的问着,假意要走进去。 孰知她竟低下头来跟了过来。 &nbsp “先生,要休息还是…?”,服务生满脸堆着笑问。 &nbsp “嗯…开个房间”,我回头看看小洁,她低着头,双颊微红。 &nbsp “顺便叫一瓶香槟” 进了房间,room service 送来香槟。我跟小洁各斟了一杯对饮着。两人温习着好久好久以前所熟悉的前戏。她双颊微红,艳若红樱,眼眸射出渴望的光芒。她似挑逗我似的,就像回到从前,她将双腿高举,慢慢脱下裤袜。我放下酒杯,走近她,跟她拥吻了起来。她的津液传来,似一股电流,触击着我的舌尖。我拥紧了她,似能感受到她坚挺双峰的触感。我的舌头像蛇一般,贪婪地攻击着她的樱唇;她亦毫不客气地反击。我的双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摸索,似要重温这以渐生疏的肉体。沿着她的背脊而下,直至她丰满的臀部。我右手解开她洋装前扣,拉下胸罩,把玩搓揉着她的双峰,由乳房坚挺的程度,揣测她的兴奋….左手亦不甘示弱地伸进她的窄裙,摩娑着滑腻的大腿。在触及她密部时,可感受到她分泌的津液已将内裤弄湿,我毫不犹豫地拉下她的内裤,开始玩弄她那情欲的宫殿…汨汨而出的护城河水将我的手指弄的滑腻湿透。我将她压倒在床,随着她逐渐加重的呼吸声…我知道她再难把持。我们贪婪地隔着衣服探索彼此的肉体…似要一偿这别后的生疏。 她突然把我推开,站了起来。 &nbsp “洗完澡再说…..” 她将外衣褪去,脱下胸罩,全裸的走向浴室。我只得暂时按捺下被她挑起的欲火,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她打开莲蓬头,由于浴室门是毛玻璃做的,隔着一层烟雾朦胧,隐约可以见到她芙蓉出水的媚态。 我坐在一张尺寸其大无比的圆床,抬头一看是一面镜子,大概是给人增加”性趣”的吧!?望着镜中的自己,竟有几分陌生。我抽着烟,将烟上吐,使我跟镜中的我隔了一层烟雾…在朦胧之间,我仿佛看到了那个梦境中的,苍老的自己。不知怎地,心中却慢慢弥起了一股莫名的悲哀….我不知我在等待什么?是期待另一个破镜重圆的机会? 还是只是另一种出轨的欲望?还是潜意识中对她的报复?…抑或根本只是肉体上的需求?浴室中传来水声隆隆,深沉的悲哀逐渐扩散开来….. 我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站起来,理了一下衣服,走出房间,轻轻把门带上。离歌切莫翻新阕 一曲能教肠寸结直须看尽洛城花 始共春风容易别— 欧阳修。玉楼春我走出旅馆,迎面吹来一阵寒风,秋风瑟瑟,扫起了满地黄叶飞舞。我不由得拉拉衣领,又再一次汇入人群中,心中若有所感。路过一家西餐厅,传来一阵低沈苍郁的歌声,是我认得的歌声……. &nbsp “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nbsp “不要把残缺的爱留在这里”………..十七. 他生莫作有情痴你的美貌 与青春 仍然使我 忧伤 但是我的爱 与你何干?蒋勋。烛泪流逝是夜,我跳上一列东线南下列车,逃离这城市。希望这逃脱能让我重新澄清我的情感,带来些许生命的救赎。 火车轰隆轰隆前行,我的思绪,却仍萦绕在那个盆地。那个我生活多年的盆地啊!有我一切的回忆朋友悲喜哀瞋…早已是我生命的一部份…有我跟小洁的一切…而今却如我吐出的烟圈,消逝在风中,再无痕迹。我有点讶异于自己的寡情,面对小洁,竟再难燃起昔日的旧情。真是前缘已尽?抑或是我心弦已断,再难奏出衷曲? 我独自咀嚼着与小洁重逢后拨撩而起的迷惘,应该还夹杂着一丝丝的伤痛吧!?一任冷风灌进车窗,吹乱我的发。 低下头来,瞥见自己的手掌,轻抚着已愈的伤痕,竟感到隐隐作痛。望着车窗外,一片漆黑,映着是自己的脸影…在灯光闪烁之下,却又幻化成表姊泫然欲泣的悲苦神情。我的心抽痛了一下,竟比手痛还厉害。手伤易愈,心中的伤痕呢?? 我的思绪混乱起来,在隐隐约约之间,一股强烈的,对她的思慕,就这样沁上心头。 列车停靠在一个小站,等待会车。我踱下月台,又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夜风吹来,冷冽,夹杂着一点海的味道,冷却我混乱的心情。竖起耳朵细听,仿佛可闻太平洋惊涛裂岸的声响。我对这岛国,这有大山大洋的斯土,是如此熟悉,又那么陌生啊!!凌乱的思绪被远方的来车打断,一阵汽笛声后,一列火车缓缓进站。 来车停在对面月台。我抽着烟,吐出烟雾。透过烟雾,看到对面车厢中,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有一个依稀相识的身影。我再细辨,竟是自己!! 只是年纪轻了许多,年少,青涩,酷酷地瞪着窗外。坐在一旁的女子,递过来饮料,只是面目模糊难辨,好像小洁,又似表姊。我的心扑通扑通跳着,为这意外的奇遇惊讶着,不由得举高了手,朝“我“猛挥。那个“我“似乎不查觉我的存在,只是一迳地看着窗外,似在熟思什么。年轻,有何可愁? 多是为赋新词吧!?汽笛嘟的响了,我也跳上火车,仍用力挥着手。在火车慢慢驶离月台前,“他“终于注意到我,朝我笑笑,有点困惑的。两节列车慢慢分开,南辕北辙,越来越远…我仍用力挥着手,似告别我过往的青春岁月………今夜 我以生命的 忧苦 酿一杯酒献给青春之美你看,那颜色 澄明如泪啊!!蒋勋。烛泪流逝" }, { "text": "情人节\n他从来就没保证他会爱上她,充其量不过是在情人节时,他俩到一家情调不错的西餐听吃一顿丰盛的晚餐,然后回到他俩同居的地方,将她的衣衫褪下,不是在浴室中跨上她,便是在餐桌上将阳具送进她那湿润的阴道中。 在过了几十分兴奋刺激的运动后,便双双宣告投降,倒在地板上,几年来差不多是如此,有时二人玩得太入迷,他在高潮后将精液毫无防范的射入她那饥渴,热情的阴道中。 接着便是她生气。 几天的冷战后,便又在一场更狂暴的交媾中中止。 他俩是标准的享乐主义者,他们认为生育是幼稚的行为,结了婚的更愚蠢,他经不起婚姻失败的刺激,小时他便由奶奶养大,他痛恨分离。 而她从小便目睹她父亲视其母亲为工具的惨状,没钱就殴打她妈妈,性欲来时甚至当她的面强暴她母亲,她恨透了结婚。 今年却有些不同,在情人节那天,照例她在那西餐厅等他,但他却迟迟未到。 算着算着已过了十多分,她渐渐感到不耐烦甚至生起气来。 原先她想转身就走人,但心中不知为何竟有些焦虑,开始担心他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最后,她有种被遗弃的感觉袭上心头,拿了手提袋,起身便走出餐厅,头也不回。 此刻距离她和他约定的时间有一个半钟头。 她骑着机车在滨海公路上奔驰着,心中越想越气,想起她们过去欢乐,乃至于亲热的种种,委屈地流下眼泪。 是的,他从未保证他会爱上她,此刻他早和别的女人搂在一块,也可能正在和那不知名的女人做爱。 她喜欢他双掌自她背后伸过来爱抚她双乳房的感觉,喜欢他用舌尖触弄她身体每一部份,包括她的隐私处… 她一想到这种情状,脑中便一片空白,她甚至一想到几天前他俩缠绵时,她紧搂着他,口中喃喃地低呼要他不要停,便感到自己很贱,怎么会和这种男人同居! 她想到要回去时已经是凌晨二时许。 她一打开门,倏地有只手捂住她的口,硬把她拉进门内。 深夜的关门声听起来很吓人。 她尚未明白情况时,就被他用唇封上嘴,她是由那熟悉的舌头和动作明白是他。 “怎么你哭了? ”,他说,“你这么晚回来我都担心死了! ” 他不给她回嘴,便把她拉进餐厅,餐桌上有几样东西,她清楚地看到牌子上写着,“我爱你,请嫁给我吧! ”几字。 接着他自言自语的说,“今早我去拿我们的健康检查单,之后我才决定这样作的,今年真特别呀,嘻! 你能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请求吗? ”他手指着那牌子。 她突然明白了! 但眼泪已不争气地流下来,她好感动,这些日子来,当她下班时都有一种年少时未有的幸福感,她知道再几年到三十岁时她会很空虚。 她缓缓点了一下头,幅度不大,但他瞧见了! “万岁! 我亮丽的新娘! ”,他抱起了破啼为笑她,二人就停在这一瞬间。 他把她轻轻放下,嘴唇覆盖上去,舌尖抵着她的舌头,缓缓地让她的津液流入口中,右手伸到她背后,把衣着褪下,白晰的身材美丽动人,乳房虽然不很大却令人颠倒,他和她这些年来虽然作过不下数百回的爱–肛交,口交,在卧室,在浴室,在宾馆,但却没一次像今天这样令二人紧张。 他嘴唇其实是熟悉她身上每一部份,他离开嘴唇,移向面颊,耳朵,腴颈,来到她的心口,他将脸埋在双乳之间,二只手各握住一边的乳房,他爬山似的移上峰顶,用力吮着她坚挺的乳头。 然而更吸引他的是她的下部身体,他的脸碰到柔软的阴毛,他用唇含了一会就往更下方的三角地带,他撑开她的双脚,看着那红润的阴阜,爱液像露水似的流几滴下来,他马上看见他要找的目标。 他咬住她的阴核,双手将她大腿托着,伸出舌头抵住阴唇,阴阜已被爱液润湿,他舔着她,有时随着一种莫名的奉献精神让他爱妩,吸吮,她一直以为她这辈子不可能会爱人,但此时却不得不承认爱的力量。 以往她和他做爱是基于生理上的需要,她戏称这种没感情基础的做爱为交配,满足后二人便倒头大睡。 他其实是将精液射于她的阴毛上,腹部,肛交时便射在她的美臀上,而口交便射于她的脸,有时射歪了便射到她的头发上。 而她充其量只是用手将它涂匀于皮肤,或不管它就躺下睡着了。 她用舌尖挑动他的龟头,用整张嘴含住他的阴茎,他不示弱的用手指戳进她的阴道,突如其来的快感使她的口脱离他的阴茎,他们以前曾有一次口交时她居然令他射精,她来不及脱离致她满嘴都是精液,他大笑她的窘样,可她却以她的口封上他的嘴,这举动令他鄂然许久。 他躺着任她摆布,她的嘴脱离他的阳具,左手提住龟头,右手则隔着包皮上下搓动。 他呢? 他则用双手搓揉她身体,一会儿,他拍了拍她的左臀,将身体坐直,然后站起来。 她站起身,双手拢一拢散了的长发,然后向前跪伏,他也跪下来,双手抓着她的腰,开始抽送动作,她依旧呻吟着,悬于半空中的双乳看来就像v字型,前后晃动,好似规律的钟摆。 他这时已停止任何爱妩她的动作,光是这一去一回,就已令他失去攻击性了,时光之流毫不留情的过去,他知道他并非A片中的超人,交合的女主角也不是那种只要快感不要精液的淫妇,他拥有最真实的她,她的阴道是他的,她的乳房是他的,她的子宫现在也可以开起大门,迎接那上亿只的精虫。 他抽出阴茎。以正统的性交姿势去愉悦她,并愉悦他自己。 没多久,他感到大军出发的时候到了。她的呻吟声开始变成了叫声,激烈中夹杂着满足和高潮。 他喘息着,开始感到兴奋的极限,她吟叫着,臀部随着他抽送的频律震荡,乳波荡漾,他在迷眩的意识中仿佛看到那愉悦的交界有两黑影,有时又合而为一,就在这一开一合之下,他感到他和她融为一体在天空上飞翔。 喘息促骤,他倒吸了一口气,同时他听到她最后一声的叫声,霎时他俩从浑沌的空间暴裂开来,未几,喘息声止,那感觉就像翻天覆地的暴风雨突然消失,原先嗯啊的叫声一下子成为寂静,他两就似自天空飞翔时双双坠于人间。一切都停了。 她躺在他的胳膊上,他右手正玩弄着她的右乳头,打开单子一看,正如她想的,她怀了他的孩子…" }, { "text": "旧爱新欢\n我那天去赴一个婚宴。 那是一件我最不愿做的事情,场面很闷,浪费我的时间,尤其是那是我的妻子的亲戚,我都不认识的。 我的妻子己去世,我与小舅同去。 我与妻子的家人一直感情很好,她们也仍当我是家人,所以叫我去,我不去又像放弃他们。 我只是带着敷衍的心情去。但是一见到新娘时我发呆了。 这新娘竟然是我的旧情人阿蕙。 她看见我倒若无其事,就像并不相识。 但她这个人一向是演技很好的。 我想不到她会结婚。 也许女人总是会结婚的。不过,离开我就是为了嫁这个老鼠似的男人? 我也当然不表示什么,也不说什么。她结婚,还有什么好提呢? 之后,小舅邀我到卡拉OK去饮酒,我也正中下怀。 因为我心情实在是很差,不想一个人回家。 想着美丽的阿蕙今夜与个像老鼠一样的男人洞房,我的胃里就像打了一个结。 他懂得怎样对她吗? 他知道她最喜欢吻什么地方和摸什么地方吗?他懂得如何使她连续几次达到高潮吗? 阿蕙怎可以决定与这样一个男人生活下去?但也许他有我没有的本领? 假如问小舅,也许他也能够说出新郎的资料,但我不问。 我也无心交际,但小舅却为我找来个女孩子。 他们当我是亲人,常常为我撮合和介绍。 我有些尴尬,因为我没有准备,他却是密谋,不告诉我而忽然来了一个,与他的女朋友一起。 我已那么醉,假如我早知道,我就不会饮那么多,以防出丑。 小舅与女朋友托个藉口提早走了,留下我与她在一起。 我只记得她叫美珍,发生什么忘记了。 我醒来时已在家里,头痛欲裂。 下午美珍打电话来问候,原来我醉后是她送我回家的。 我很不好意思,我问我有没有失态,她说:“没有呀!你很君子,不然我也不打电话来了!” 我不能不约她吃晚饭,即使作为答谢也要。 她今天看来美丽得多,是一个很清丽的女孩子,似乎并不适宜那种夜生活场合。 我一见就知道她对我有意,事实上无意她也不打电话来。 我也对她很感兴趣,因她颇似阿蕙。也是那么高,那么白,只略瘦一些。 我与她谈起来,我乘机问她,我醉后讲过什么。 她说:“你提过很难忘记她!” 我的额上冒汗。阿蕙已结婚,我是不该再提的。 美珍说:“这没有什么不好,只是证明你这个人很念旧妻,妻子虽然不在还是想念!” 我这才放心些,她以为我讲的是我的亡妻。 那即是说我没有讲是谁。 不过,我讲的究竟是谁呢?是我的亡妻还是阿蕙,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因为两个我都很想念。 那两个都没有了,美珍是新出现的,而美珍很迎合我的需要,因为我已一年没有女友,阿蕙忽然在我的生命中消失,使我很难适应,我一直对此无心,也许是因为并不合意,现在美珍使我很感兴趣。 我们来往起来,发展得很快,不久就已经超越友谊。 那天晚上,我在车中吻美珍。 她很柔顺,我要怎样都可以,而她也颇热情。 后来我在她耳边问她有没有与男人上过床。 她说:“只是几次,但没有问题!” 其实我要问的是有没有问题,她说没有问题,那就没有问题了。 我载她去开了一间房。 洗过了澡之后,她把灯弄得很黑,因为她很害羞。 我却要求开灯欣赏一下。 她的好处是真的很柔顺,她扭着身子说:“好吧,你喜欢就开吧!” 我把灯扭到很亮,她紧闭眼睛。 我则是眼睛张得很大。她真像阿蕙,白得耀眼。 其实她开了灯更好看的,因为峰顶是娇嫩的粉红,如在暗光下看,就只是黑黑的。 本身是黑黑的话,就开了灯也差不多,不是黑而不开灯就埋没了。 但细节是与阿蕙不同的。 阿蕙是较隆起的,她则较平,而阴影的部分她则是浓得多。 阿蕙是疏到近似小孩子的。 而且分泌也不同。两个都是白得耀眼又滑不留手,我细细地欣赏,细细地玩弄。 由于我希望她可以代替阿蕙,因此我也用在阿蕙身上做熟了的方法,小心地给她多点刺激。 我要先让她在我的手上达到一次高峰。 但她却似乎并不那么接受这个方式。 她不久就难耐地扭动,似乎快要到达时就推开我的手,拉我过去。 我在她身边叫她忍耐一点,就可以达到。 我告诉她,我以前有这样的习惯。 她说:“我不能再等了呀!” 我的手再去时她就推开。好几次都如此。 我只好开始了,这时她就很满意了。 我再告诉她,我在行事时喜欢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摸,她也照做。 但她显然不习惯如此,每当情不自禁时就伸手揽我的颈和背,但是我不要她这样做,于是便把她的手拉回来。 这使我的时间长了,因为没有这习惯性的刺激我就不容易达到高峰。 不过时间长些,女人应该不会不欢迎的,太短才是不好。 这长的时间使她很多次似乎快要死去。 但假如那是死,也应是最开心的死了。 之后,我们就松弛地躺着,我知道我已使她最满足了。 我总是能使我的女人最满足的。 她真的很顺我,她轻摸我的额,说:“我有没有使你舒服?” 我点点头:“我很舒服,现在我想睡一阵!” 她说:“你睡吧,我不骚扰你!” 她就柔顺地睡在我的身边。 这真好,她也有我的亡妻的优点,就是那么顺我。 我却又不是完全睡着,而是在想着阿蕙。 我在丧妻一年之后才认识阿蕙。 那时我正极度空虚,阿蕙能填补。 起初我是有些戒心的,因为阿蕙是那么高大,比我的亡妻高了一个头,而我的印象,高大的女人会倾向凶恶。 但是并不是一定如此,不久我就明白阿蕙是很纯良柔顺的。 我与她第一次上床之后尤其明白。 我发现她原来还是处女,我问她怎么不出声,又不拒绝。 她说;“也许我应该拒绝,但我又想顺你,我想使你开心。” 我还以为她很容易随便,原来并不是。 她是很柔顺,她因为喜欢我,便不能够拒绝我。 我是在吻了她之后就提出来的。 我停车在暗处吻她,她并不反对,只是反应不热烈。我觉得她颇容易,便提出来。她又点头。 我便带她去开了一间房。 我也因太久没有了,很需要也很心急,所以较大意。 进了房之后,我就说我先洗澡。 我洗了之后用毛巾围着身子出来等她,她也是进去洗了出来,就上床。 我还以为她已照做熟了,原来她只是看见我这样就照办,并不是以前她来过这些地方。 我也没有熄灯,把毛巾扯去了。她闭上眼睛任由我。 一扯去了毛巾,那吸引力更强,我更激动而没有问她什么了。 正如我所说,她是稀疏得有如小孩子的,而她的白皙把这个衬托得吸引力非常之强,稀疏就遮不住那鲜嫩的粉红。 我一面吻一面观赏,虽然我本想观赏久些,但实在忍不住了,便匆匆进行。 她的反应不强,也不大合作,使我有些自卑。 而且太久没有,就时间不长。 事毕之后我就问她舒不舒服。 她说:“我不知道!” 我说:“舒不舒服你也不知道吗?” 她说:“我怎么讲呢?” 我说:“那么我比别的男人如何呢?” 她说:“我怎知道别的男人怎样的?我又没有过别的男人!”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是她把第一次交了给我。 我问清楚,才知她是为了顺我而同意的。 我问她有没有舒服,她说有一点点。 我不知道怎么是一点点,叫她详细形容,她好不容易才形容清楚了,我知道她还是未到达高潮的。 但这并不是不正常,我知道有许多人在最初的阶段都是不能到达的。 我告诉她,多放一点时间就可以到达。 她说:“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呀!” 我告诉她,当她达到过一次之后,她就会明白不可以少掉那个了。 她当然也无不可,因为我是答应她多一些,而不是要她得到少些。 事实上,我对她再详细解释了一番之后,便开始实行了。 而她对我解释也很感兴趣,这一次做起来又感兴趣得多,不单是迎合我而已。 我这一次也可以忍得住,而细细观赏了。 她真的很有可观之道。 非常之特别,又是一流的美丽。不过我答应她的都未能实现。我虽然用了很长时间,她也说很好,但她就是达不到。 我弄下去,满头大汗,也气力不继,她亦显得有些勉强了,因为她不习惯这样强烈的刺激。我只好结束了。 我答应她以后一定会设法实现。过了几天,我又可以试一试。 她就是柔顺得可爱,我说要,她就肯了。 在第二次之后也是一样的。 第二次,我的诺言仍不能实现,她就是不能到达。 这一次,我用的方法是开始的时候尽量慢。 我在开始的时候只是占有住她而不动,后来动的时候也是动得很慢,我以为如此就可以让她多一些时间适应,容易进入那境界。 但是这仍没有用,她说是舒服,但是仍未达到高潮的境界。 她认为达不达到都无所谓,但是我就不服气。 假如不能达到,我便会觉得我不成功。 第三次仍如是,我就在中途停止,改为用手的方法,也就是我对美珍提议,但美珍不接受的方法。我知道这方法是很有效用。 果然,这方法一开始时有很好的效果,看她的反应那么强烈就可以知道。 她竟对此没有心理准备,当我把她的感觉逐步推高的时候,她喘气喘得很急,同时也手足无措地叫我不要。但她没有伸手推开。 她是因感觉越来越强烈,怕会失控。 我继续,她也不再在乎了。假如就此失控到死,那也是很甜蜜的死。 于是她第一次达到了,整个人缩作一团,也有如喷泉似的,用不着她告诉我,我也知道她成功了。 跟着,之后她就把我的手推开。 她喘气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把我捉得很紧,才终于放松。 她的脸上有甜蜜的表情。 我很兴奋,我问她:“现在正式开始好不好?” 她点点头道:“好!” 我说:“假如你疲倦,就不要做!” 她立即摇头:“我并不疲倦!” 我说:“你又说可有可无的,现在又不是了!” 她不回答,她只是把我捉了过去。 我开始了。 而这一次她的反应与前次明显是完全不同了。她相当明显地到达了一次又一次。 跟着我也达到了。 完全松弛地躺着,她很容易就入睡了。 在此之前她是不想睡的。我也满意地入睡了。 睡了一阵,我比她先醒过来。 我说:“这一次觉得怎样?我讲的没错吧?” 她微笑不答,只是拥着我,夹着我一条腿子,辗磨起来。 我回她说:“是不是想要再来?” 她又不答,只是把我的手拉过去。 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原来她是最喜欢这样的服务。 于是我再来服务一次。 她显得很快就到达,到达时也很狂。 跟着她又是休息了一阵,然后她又是捉我的手。 这又是令我甚为意外。 以前我用过这方法,都是一次就够。她却要两次。 原来不是我做得不足,是她要这样的次数。 我与阿蕙这样维持了一年多,她一直都很顺我,从不要求什么。 但是跟着她就留一封信给我,说她要分手了。 她已自己到了外埠的亲戚家去小住,我找不到她。我又不认识她的家人的,想求也没用。 我没有办法,只好收拾心情过单独生活。 忽然之间,我再见到阿蕙,她却做了新娘。 也好在又有了美珍,可以解除我的惆怅。 美珍在那件事的需要不同,但不要紧,美珍很能迁就我,很顺我。 我与美珍也是谈得那么好。 事实上我对美珍那么好感,我也觉得我应该谈结婚的事。 有一天晚上,我与她销魂过后,我就对她提出,她也是结婚的年纪,我亦是应该再婚了。 她却很冷淡。她说:“我们不妨多用些时间!” 我说:“也许你不满意我以前有个情人,但这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是不负责任,是她自己走掉的,而且她已经嫁了人,不会再有什么了!” 她不出声,我又说:“是真的,我认识你那天晚上,我就是刚刚参加了她的婚宴——我都不知道是她,见到了才知道!” 美珍的反应甚强烈,她叫道:“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我说:“这不是秘密呀!” 她说:“你知道就好了,还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你是我姐姐的男朋友!” 我也大为震惊:“你是阿蕙的妹妹!” 她流着泪:“你是早知道的,你却瞒到现在,既然瞒,就不应该讲了!” 我摸不着头脑:“我怎知道?是你知道的,我根本不知道她有个妹姝!” 她说:“我们第一晚见面时已经讲了呀,你也去赴那个婚宴,我在婚宴上见过你,那是我姐姐的婚宴!” 我说:“但——但——,”我呐喊着,“我完全不记得——那晚我饮酒太多………。” 她说:“我看你是要向我的姐姐报复,她离开了你,你要占有她的妺妹,怪不得你常常提她!” 我对她苦苦解释,她才相信了。 我是真的没有印象,否则我也不会提,也许不会开始。 她哭着说: “我怎么可以和我姐姐的旧情人相处?她对你知得那么多,你对她也知得那么多!” 我说:“这句话,我也可以用这讲法的。 但我不介意,就不成问题。你不喜欢我才会介意?” 她说:“我确实是不喜欢你!” 我说:“但你和我很要好呀!要不我们怎会睡在一床呀!” 她说:“有些缺点是后来才知道的!” 我说:“有那么多缺点,你又不出声?” 她哭着说她要走,但我不放人,一定要她讲清楚。 她倒没有她的姐姐那么固执,终于肯讲出来。 她说:“其实我的姐姐也是因同样理由离开你!” 我说:“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她说:“既然如此,我也不讲了。” 我又拉住她要她讲,她只好讲出来。 她说她的姐姐也对她讲得很详细,为什么离开以前那个神秘情人,只是她不知道这人原来是我。 毛病就是我不能忘记前一个。我与阿蕙好的时候,不断说我的亡妻的优点,假如称赞阿蕙,也只是赞她有我的亡妻的优点。 美珍的感觉完全相同,我与她一起,可是不断用以前的比较,而且还多了一个阿蕙。她不能接受早已想走。 我说:“你们女人!为什么不出声?” 她说:“这种事情,讲了出来就很扫兴,我们都是想对你好,使你自动不提以前,但不成功,既然失败,就要放弃了!” 我不能再坚持自己对了。 我发誓会改,但没有用,她还是走了。改不掉的是一个事实,她是阿蕙的妹妺。 我仍是决心改。再有机会的话我一定改,我知道自己是错得很厉害。夏夜的凉风,冬夜的寒风,季节的风交替着。恼人的秋风,得意的春风,心情的风起伏着。一年四季 春夏秋冬管不住的风….吹着….吹着….from chuchen…" }, { "text": "台北爱情故事\n车上的时钟指示 12:58 “吱……嘎……”车子的雨刷有气没力的摆动着。 讨厌的老总,快下班前才拿一堆的文案要我”搞定”.堆在桌上都比我人头还高了,害得我十二点半才下班@#*%$….。 想想一个好好的周未就报销了,心里只想着家里那张柔软的床….快回去做猪吧! 大力踩下油门,心爱的405在大雨滂沱的新生南路上飞驰,右转到和平东路…..远灯照到不远的前方有一辆白色的march挂着三角故障牌停在快车道上,一个女孩撑着雨伞正在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在弄什么…. 看看钟 01:14 心想:一个女孩能修好吗?…..我也有同样的情形时不也是有人帮忙吗?更何况本人机械科毕业,空军修护单位役毕再加上平时对车辆有所研究,嗯……O.K.帮帮她吧!(O型狮子座的”鸡婆”本性难移) 把车停在路旁,撑起”五百万”的大伞。向她走去… “小姐,须要帮忙吗? ” 她想了一下,点点头 “谢谢你,我的车突然不动了,真糟….” 一阵检视后,发现是她的”高压点火线圈”烧了 “小姐,你车的””高压点火线圈”烧了” 她一脸迷惑的歪着头 我接着说“ 要到修车厂才能解决!” “那怎么办!….” 我看她焦急的问,想了想,便说 “ 小姐,现在三更半夜又下着大雨,你女孩子一个人坐计程车危险的,我看坐我的车,我送你吧!” 她考虑了很久,点点头。跟我上了车 关上车门,我发动车子打开暖气,转身到后座拿了面纸盒,自己抽了几张,再递给她,打开前座的照明灯,擦拭着身上的雨水,她也正相同的擦拭着身上的雨水……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她停止了所有动作……. 而我仍旧动作着,但我慢慢发现了她的异常,抬头起看着她,竟然………她瞪大了眼睛,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由她颤抖的双唇中吐出了几个字… “你….你是….徐政?!…” 我很仔细的上下打量她,脑子里闪出一个名字,就脱口而出 “苹…雅苹….周雅苹?!” 彼此互相凝视了不知道多久,忽然一辆大卡车驶过的隆隆引擎声让我回过神来。放了手煞车,入了档往前行驶。 “你…你还是往在新店?” 她失神似的看着窗外的雨滴,没回答我。 但我仍向着新店方向记忆中她的家驶去 此时收音机里传出”优客李林”的”认错”….. “ I DON“T BELIEVE 是我放弃了你,只为了一个没有理由的决定…. ” 这首歌,正是我们当年分手时最流行的歌。歌里的每一句,直到现在依然会让我心痛 虽然是她离开我….. 红灯了,车停下来…. 眼睛的余光看到她,低着头好像在掉眼泪,看着身旁曾经是与自已肌肤相亲的女孩,现在却如此的疏离… 曾经是清纯的学生头,现在是一头长长的卷发。 曾经是脂粉未施的脸庞,现在是标准的上班族。 我隐约的闻到”DUNE”的香水味….? ,她以前不是最讨厌香水的吗?时间真是能让人改变。 “叭……..”后面的车不耐烦的按着喇叭。 我抬头看…喔….绿灯了 …………………. 终于,到她家门口了。 她低着头在皮包里翻着一阵,抬起头看着我 “我…我好像把钥匙锁在车上了,可是我家里没人,我妹妹和她同学去台中玩,星期一下午才回来…….,真是有够倒霉…..” 我看着她湿淋淋的模样,更何况她曾经和我如此的亲密,虽然是她离开我….. 算了吧!这么多年了!我也不计较了……..心里打定了主意 “如果你不嫌弃,去我那过一夜吧!要不然你要在这淋雨到天亮吗?” 她看看表,看看深锁的大门,再看看我,点点头答应了……带她回到和平东路上一栋大楼的顶楼加盖,那是我”台北的家” 终于回到家了,打开铁门看到那张柔软的床,就扑了上去….. “啊……..,我快累死了” 喔!…还有别人在,赶快恢复正常。 “我拿一件衣服给你,快去洗澡吧!” 我从衣柜拿了一件衬衫,转过头,她正在看电视机上我和兰的照片…. “是你现在的女朋友?”她问 “嗯…..,她是一个好老婆型的女人” “我好像不是这一型的女人喔?” 我笑而不答 她去洗澡了,我把她的衣服丢到干衣机,煮了一壶可可亚。打开音响 她洗好出来,换我进去洗…… “吹风机在那?”她在门外问 “在床头右边的抽屉里”我在门内回答 洗到一半,我才想到,我的”套子”也放在那个抽屉里…….,不管了,我们已成年了,不怕她看到。反正她现在又不是我的女朋友管不到我。我一出来,看到她自动的到了一杯可可亚,一面喝一面看着我放在床头上的相簿…… “喂!….你太自动了吧!”我一手抢回我的相簿 因为我用力过猛,相片散了一地。我才发现她看的那本正都是我存放我和她当年照片的相簿……….我俩同时弯下身去捡散落一地的照片,她一面捡一面说 “你还是一样的念旧!也还是一样的不喝咖啡….” “是啊!..我那像你那么会变…”我没好气的回答 她低着头,手在地上划圈圈冷冷的说 “你…你还恨我吗?” “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只怪我遇人不淑,那么多年了气早消了” 她抬头看我,忽然流下两滴泪,冲过来抱着我放声大哭了起来。我本能的想推开她,但她却钻到我怀里,像个女娃似的大哭……….. 她用尽力气抱着我,曾经如此熟悉双乳,隔着衬衫压在我的胸前…. 我一时无法反应,但里心想起往日的种种,闻到她的发香,想起以想下课后在社团教室里激烈的作爱….等等,让我的心跳加快…. 她的手…她的手伸进我的运动衣内,开始抚摸起来… “APPLE,你别这样,我们的关系和以前不同了…别这样….”(APPLE是我以前对她的昵称) 但她的手似乎并不听话,她弓起了手指用指甲轻轻地由我的颈下往下抓去,再由腰上抓上来 天啊!她还记得我的”禁忌地带”和挑起我欲望的方法…. 她轻轻的用舌尖舔我的耳根,用牙齿轻地咬了我的鼻尖(这个动作是我们以前作爱前的信号,想要的一方轻咬对方的鼻尖),她的手隔着运动裤轻抚我早已勃起的阴茎…. “APPLE,你别这样,快住手,别…这…样…..”此时我已被她逼到墙角,无路可退了。而我的欲火已快超出我的控制上限了,快失控了… 她慢慢的蹲下来,用牙齿隔着运动裤轻轻地咬我勃起的阴茎。她这一个动作,就像一根火柴丢进一堆黄色炸药中,让我的欲火爆发出来………我发狂似的抱起她,压在床上,像一只极饥饿的野兽,用力把她身上的衬衫扯碎,拉掉她的胸罩,脱掉她的内裤……..。 她张开水汪汪的眼晴,看着我的动作,伸出手脱掉我的衣裤…… 她的乳房依然是白晰柔软,她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我像一个在沙漠迷途的旅人,看到水井般的饥渴,吮遍她身上每一吋的肌肤,用舌尖上下左右的拨弄她硬挺的乳头,而她的手紧抓着枕头,挺起小腹让她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承受我的压力….. 我用手指轻夹她的耳根,用阴茎在她的下腹部前后的磨擦,她的手紧抓着我的手臂。我抬起头,看到她因兴奋而涨红的双颊,我忽然感觉到,她己不是当年那个双手乱推乱打喊痛的少女了! 我把她双腿分开,将涨呼呼的家伙对准她红嫩的穴口,一挻腰把它送了进去,她分泌了足够的爱液,一下子全根没入,APPLE 嗯了一声,双手环抱着我,我突然发现她在轻轻地扭动她的腰…….. 时间真的能改变一切,现在的她已会追求男女间的快感了! 我开始在她温热的体内抽送,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我慢慢的加快抽送的速度,她的呻吟声一声声的急促,我充涨的肉棒毫不留情的在她狭窄的体内放肆的狂奔,她紧闭着双眼,深锁着眉头,手指扣着我的手臂,顺着我抽送的频率上下起伏地运动她的下腹……… 我想起,她喜欢在腰下垫个垫子,我拿了帎旁的小靠垫,抬起她的腰,把垫子放在她的腰下。我开始慢慢的抽送,她睁开眼喘呼呼的看着我…. “你….你….进步…很多喔!,也还记得我最喜欢….垫垫子..” “你也不错,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看样子,你的兰也….也很幸福喔!” “是啊!我也可以把你变成幸福的女人!” 一说完,我把肉棒抽出来,用龟头浅进浅出,然后插入一半再抽出来,如此一直循环着…… 她每次当我插入一半时,她总是抬起腰期待更深入的接触,而我一次一次的耍她,她的欲望一次次的升高,当我看到她轻咬着她的唇时,开始快速而猛烈的抽送,一次一次的深入…. 我抬起她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用力的抽送,我的肉棒在她高低起伏纹路的体内一次次的撞击,肉棒和身体连接处,一次一次不留情的凌辱她红粉的小核,强烈的电流风暴似的袭卷她的全身,混乱了她的思考,她张开口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体内好像润滑过度,过多的爱液混合着我抽送时带入的空气,发出奇异的声音,她的手紧抓着我,而我的肉棒依然失控般的在抽送着,突然她的体内起了变化,一阵一阵的收缩夹着我的肉棒,她的双腿像触电般的伸直,全身的肌肉紧绷,她的指甲用力的抓着我的背…….. 不管她怎变,高潮的反应还是一样的 她全身无力的在喘气着,而我仍然努力的抽送,突然一个熟悉的信号传到脑中,告欣我有件事要发生了,我立刻抽出肉棒,来不及做任何准备,一阵强烈的管路收缩,白色的精液像消防水柱般的射出,喷在她的乳房上.头发上,也喷到床单上…..我趴在她身上喘息着,她拿起床头的面纸,擦拭床单上的精液……. 我起身在餐桌上拿起湿纸巾,擦拭她可怜的肉穴,擦掉她身上的精液。 这时候,我才发现,她把电视机上我和兰的照片放平了。 我问她为什么三更半夜在外面乱晃,她没回答我,只是专注的玩着我的耳朵,鼻子。拉我的手指…. 就这样,我们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阵扩音器的声音吵醒了我,楼下示威游行的队伍正经过,她趴在我身上睡得很甜,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慢慢的打开记忆的盒子,叫出了那些已不清晰的回忆……….那一年,我专二,班上的死党中一个叫BiBi的同学,”相”中了一个化工科一年级的学妹,因为我自认长得”非常抱歉”所以也不怕打坏形像(如果还有形像的话?!?),经过我的穿针引线后她们班同意和我们班联谊….. 而APPLE正是那个学妹的好朋友,第一次的联谊,我们四个男生和她们三个女生坐在一起,我尽量的制造话题,带动气氛,玩游戏。 我第一次注意到她,她笑起来的样子让人有一种忘却烦脑的感觉,她大约一百六十左右,脸上总有淡淡的嫣红,那是少女特有的美丽。尤其她的唇,红润饱满,像一粒樱桃般的令人垂涎欲滴,但她似乎却不太接受异性的关怀。 后来,BiBi终于如愿以偿的”把”上了那个学妹,而我们班和她们班的关系也愈来愈好,她们的电脑作业大都由班上的”热心人士”包办了。然而隔壁班的”炮仔”竟然看上了APPLE,开始追她,但她总是不理他,后来”炮仔”脑修成怒,在学校里乱放话,说她”落翅仔假在室”,”破膜”等等的话,甚至有一次,BiBi嫂和APPLE来班上找BiBi,”炮仔”竟然在们班门口在拉客,然后指着APPLE说“就是她,三百就好,她吹喇叭的技术可是一流的!”…….. 气得她跑上顶楼去,BiBi嫂使眼色叫我跟上去……. 我一上去看到她,趴在灯杆上在啜泣,我走向前去,拍拍她的肩安慰她。她却发狂似的大声吼 “你滚!男生没一个好东西…….滚啦!….” 我傻了,因为看似柔弱的她竟如此的失控,我不知那来的勇气,走向前,轻轻的抱住她…. “别哭了,我知道玫瑰有刺只是为了保护自已,不了解它的人用力去拔她,只会弄着自已受伤。了解它的人就会静静的欣赏她….” 她不再拒绝我,在我的怀里哭泣……. 这是第一次,有女孩这么靠近我,而我闻到了她淡淡的发香……………….从那次以后,校园里又多了一对形影不离的人影。 没多久,我和”炮仔”狠狠的干了一架,虽然我全身是伤,但他也没占到便宜。但大家说好的一对一,没想到那个”卒仔”竟然带人来堵我….. 那天,下午四节”工厂实习”我正完成了第一件自已计设的”家伙”那是一支双管散弹枪,(当然是偷偷摸摸的组装,由四个死党个自制造零组件),由化工科学长提供火药。其实我只是想验证我的理论是否正确,没想到过要用它。 经过了三个多星期的计算和AUTO CAD摸拟,所以等不及放学,在第三节下课时我们几个跑去后山,对着电线上的鸟开了一枪,打中了乌,也打断了电线。然后我们像闯祸了的小孩逃回工厂。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了,一行人兴奋的往大门走去…… 一到大门,就感到有点诡异,然后就看到”炮仔”指着我说”就是他”…. 我一看,是附近一群私立高中的学生向我走来,其中一个高个仔说 “喂!眼镜仔,听说你很能打喔!我兄弟很配服你喔!要我来看看你….” “喂!炮仔,说好的私人恩怨,一对一,你怎么说话不萛话!”BiBi吼着 “免讲那么多,你是要跟我们走,还是要在这里解决?”另一个大块头叫着 “我要是两样都不要,你想怎样?” “由不得你!”高个仔一面说,一面从报纸里抽出一把武士刀…. 我一看,天啊!被那支刀砍到不死也少半条命,因为那是一把用扁铁磨成的.全支自头到尾都生锈…….. 要是中一下, 一定会破伤风而死的!! 在旁围观的人,有些吓的跑了,有的在尖叫…… “这次难搞定了….”BiBi在我身边小声的说着 而我慢慢的从书包拿出那支双管散弹枪….. “干!拿个玩具来吓我们啊!我们可不是吓大的…..” 我不说一句话,对着他们的方向开了一枪 巨大的声响,回荡在山谷里……………….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一枪不偏不倚的打中了他们骑来的一辆伟士牌机车。 那辆车应声倒地,座垫飞散到水沟里,风镜变成了满地的碎片,白色的车身上,布满了一个个黑色的小孔,轮胎正在漏气,嘶嘶的声音听来格外刺耳……. “匡当…..”武士刀从高个仔的手上掉在地上, 在旁围观的人,没有一点声音…… “混有混的规矩,单挑就是单挑,你们一大群人来这堵我,传出去的话,你们还要不要混?…. 炮仔,学校里的事情竟然找外人来解决,你是不想在学校里混了啊?” 我一面打开枪膛,二发弹壳掉到地上,从书包拿出二粒子弹装回枪膛,然后像克林伊斯威特一样一甩,关回枪膛看着他们….. “我……我想….可能是误会吧!如果是说好…..单挑,按规矩别人是不能插手的…..”高个仔用颤抖的声音说 “没事!没事!误会说清楚就好了!没事!”BiBi对着围观的人说 “有没有伤到你们?…..啊!打中车子了!”我假好心的对他们说 “没要紧!那辆车我早就想换了…哈….哈哈!”高个仔说 这时我发现教官躲在大门旁的管制室内偷看,直到他们走了他才冲出来… “干什么!干什么!打什么架…你,你,你,你,还有你跟我回教官室!” 校方不想惊动警方,所以没收了我的枪,叫我们写了切结书,保证以后不再做枪。就这样我的第一个设计成品被送到机械科办公室由专业老师销毁……。 后来,那个老师私底下告诉我,说我的那支枪设计的真的很好!让我爽了好几天! 至于炮仔那件事,由五年级学长出面,叫他摆了一桌向我们赔罪,而我们也很识相的接受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动我们班上的人了。 后来APPLE知道了这件事,臭骂了我一顿。她翻过身子,侧着睡….而我被她带回现实中,轻轻的起身,走到厕所去洗脸刷牙………….我从厕所蹑手蹑脚的走到冰箱旁,拿了一瓶果汁,坐在餐桌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慢慢的回想…..她是在什么的情况下成为”我的女人”呢?……… 是我专二的下学期吧!?有一天快下课前,APPLE跑来找我,请我帮她的直属学妹补电脑,要不然期末考快到了,那个学妹可能连”低空飞过”都有问题了….. 我向BiBi借了电脑研习社的钥匙(他是保管员),我和APPLE帮她的学妹恶补到六点多。学妹先走了,我们则收拾一下……. “APPLE,我脖子好酸喔!帮我按按好不好?” 她笑眯眯的走过来,帮我按摩… “马全身还是半套啊?先生!,你一节要给我多少?”她顽皮地说……. 不一会我叫她去收拾东西,她就走到我前面的桌上收拾着我和她的书包….. 夏天的傍晚,即使是六点多了,夕阳正缓缓的下山,金黄色的光芒洒在她的脸上,阳光由她白色的大学服衬衫透过来,显示出她曲线玲珑的身裁…….. 她弯着腰收拾着桌上的磁片,因为她弯着腰所以她合身的大学服窄裙向上缩起,我看到她匀称的大腿和白晰的肌肤。配合着金黄色的阳光使得她更散发无可抗拒的魅力,看着看着我的心跳加速,男人的器官起了变化……. 我站起来,从她的身后环抱着她,轻轻的用鼻尖磨擦她耳后的颈子,再轻吻着她光滑的脖子,双手不安份的在她胸前游走….. “干嘛!春天到了吗?乖一点嘛!”她转过身看着我说 其实我们早就有肌肤之亲,只不过等级不同而以,我们一向是彼此用手帮对方解决,不是我不想”更深入的接触”只是她每次都”煞得住车”,我也没办法,总不能用”强”的吧?但我也很满足了,只不过这次我决定”转大人”了…. 因为由以往的经验知道女人的欲望可以用”累积法”来增加……(我想是吧?!?) 我关上了电脑研习社的百叶窗,整个学校都静悄悄地….. 我听到操场上小乌在追逐嘻戏的声音,和嗡嗡的蝉鸣…….电脑研习社里有一大块PU的泡棉垫子,BiBi他们每次中午都跑到这来睡午觉,因为校方为了怕电脑”热坏了”而装了台冷气(真是蠢得可以),所以和体操队要了几块要汰除的垫子放在这里。 我们就躺在垫子上互相拥吻着,她及肩的秀发有着淡淡的香味,她的脸更有着她独特的红润的色泽,在金黄色阳光的催情下,我们都显得异常的兴奋….. 我用嘴一粒粒的咬开她白色大学服衬衫的扣子,左手解开她的裙扣,慢慢的拉下拉链…. 露出她的少女专用的胸罩,她身上散发着少女情窦初开的气息,她的乳房不是很”波”的那一型,但和她的身材却是完美的搭配,我隔着她薄薄胸罩抚摸她的乳房,用手指隔着胸罩逗弄着她的乳头…. 她眯着眼,呼吸慢慢的急促,身体不自主的扭动着,双手轻轻的抱着我的头,任我轻薄….. 我脱掉她的窄裙,慢慢地脱下她的丝袜,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裤,她双手羞涩的挡在胸前,在阳光的浸染下,像极了一个完美的艺术品,让我忘了我正在脱自已的衣服,呆呆的看着她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我极小心的脱掉的胸罩,深怕粗鲁的我弄痛她,而她竟然没有反抗….. 其实,说穿了以前每次的”肌肤相亲”只是我隔着她的衣服爱摸她,而她替我”自慰”…不,应该是”她慰”罢了。 我第一次看到她的乳房,她的乳头小巧可爱,乳晕的大小正配合她的乳头是那么的协调,根本就是上帝的杰作….. 我轻轻地含着她的乳头,小心的吸吮,手轻轻的抚摸她的乳房。 我感到了她的兴奋,但她却不敢发出声,两手紧抓着我的手臂。我的另一只手在她最神秘的禁地外探索….. 她的脸泛起了阵阵的嫣红,渐渐的她口中发出了含混的呓语…. 探索的手发现,有种液体透过裤子传到我的手上,虽然我也是未尝人事。但由以前看的A片和BiBi告诉我们一票人的”经验”,我了解到她已经是有”反应”了….. 我伸手拉下她的内裤,她睁开眼,用她的手拉回内裤,试图保住她最后一道防线….我轻轻的吻了她一下,深情的看着她,她放手了,闭上眼睛,慢慢的说 “你要轻一点,我听说会痛,我怕痛!” 我终于突破她最后一道防线,我的大军即将占领她………..我伸出颤抖的手脱下她的内裤,也脱下自己的内裤,现在的我们是真正的坦诚相见了。 我们像被胶着般的紧紧抱在一起,她开始轻轻的回吻我,她的手慢慢的在我身上抚摸 我轻轻的把她翻过来仰着睡,我分开她的大腿,用手扶着硬梆梆的肉棒,对准她的穴口压下身去,没进,而她很害怕的一直摇头,两手一直捶打我… 我一直试了好多次,仍无法顺利的”占领”她….. 突然想起,BiBi曾说过”我们以前一直以为女人的阴道是和身体平行,其实是由身体前方向上斜到后方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入射角”不正确,故不得其门而入,我把勃起的肉棒往下压成一个角度把龟头放在穴口,压下身去…… 我的肉棒一鼓作气的插到底,她身体温热的包容着我,她柔软的内壁压迫着我,一种无可言喻的快感冲上我的脑袋里,同一个时间里,背上一阵刺痛传来….. 我肉棒进入的同时,穿透了她的”薄膜”,她感到皮肉撕裂的痛楚,双手死命的掐着我,然后双手乱推乱打,我注意到她眼角有隐约泪光…….. “好痛!….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 正和BiBi说得一模一样….然后呢?…对了!继续动作,她会慢慢有快感的,脑中想起 BiBi 的”教诲” 。 于是我开始慢慢的抽送,她随着我一次次的抽送,脸上痛苦的表情也渐渐的消失…. 我更努力的抽送,她很像很兴奋又不敢发出声音,我慢慢发现她原本不是滑顺的体内涌出了 不知名的液体,她的呼吸随着我每个动作而愈来愈急促….. 我头一次行周公之礼的我,没有任何技巧的往复抽送着,我记得BiBi说过在快要射出时,立刻把肉棒拔出来,用手压迫龟头下的收缩部份可以增长时间…. 所以我也照著作,一次次的射出危机就此渡过,突然她有了奇特的反应,双手用力的抓我,我正奇怪”这么久了,应该不会痛了吧!”正在此时,她体内一阵阵的收缩,由我俩交合的地方传 来,一阵阵刺激着我的肉棒….. 惨了!挡不住了……. 我的精液由龟头强烈的射出,一阵震天眩地的快感占据了我的脑袋,我听不到其它任何的声音,肉棒无法控制的收缩,精液像海水溃堤般的射在她的体内…… 我们足足休息了一个小时,我把她书包里的面纸拿出来,擦掉我射在她体内而流出来多得不像话的精液…. 我发现PU垫上有她的”落红”的血……. 天色完全的暗了,我们俩带着偷尝禁果的紧张心情回家了…….后来,因为我射在她体内,我们整整担心了一个月,还好……. “你在想什么?那么专心?”她醒了,看到我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发呆 “啊?!?…没什么….你醒啦!” “我的衣服都被你弄坏了!”她一面说一面把她的胸罩拿给我 我一看,她的背带上的钩子被我扯弯了…. 我到工具箱拿尖嘴钳扳正钩子,心里想”我有那么粗鲁吗?” 她到干衣机拿回她的衣服穿回去,看看我 “怎么了?老朋友见面,不请我去走走啊?” “哦!十二点多了,我们去吃饭!” 就这样,我们在那家西餐厅坐到晚上十点多,我们说了很多,从以前学校的事,谈到各自的工作,而每次我高兴的谈着我的兰(现在的女朋友),她的脸上总有着淡淡的哀愁…… “你好像…真的很喜欢她哦?” 我们相对凝望了一会,我慢慢的说出我心目中的兰…. “她是一个很温柔而贤慧的女人,善解人意,烧得一手好菜,还会做衣服呢!她在我最失意的时候一直伴着我…..” “你最失意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问你啊!你知道是什么时候的!” 她低着头,没有任何的动作许久…….. “我们回去吧!我累了”她低着头说 于是我们又回到我的住处,只是这一晚她睡床,我睡沙发……….. 夜里,她小声的在哭泣,而我装作没听到。 星期一早上,我请了半天假,带她去修车。然后留下彼此的名片,回到各自的世界……..回到办公室,一开门…天啊!又是一堆文件…@#$%*&!…唉!…这就是人生 “嘟….,徐首席,六线电话,是女孩子喔!”桌上电话传来秘书AMY的声音… “知道了!接进来吧!警告你别捣蛋喔!”…. 心里想着,到底是谁呢?是兰还是APPLE?保险一点吧!拿起电话.. “喂?我是徐政” “臭坏蛋!你昨天跑去那了都找不到你,害得我昨天作了一桌子菜都没人帮我吃!” “对不起啦!星期六加班到十二点多才下班,车子又出了一点小状况所以睡晚了..”为了不使兰生气,只有撒个小谎了 “那我就罚你今天到我家来过一个晚上,带我去吃饭,去阳明山看夜景,还有……” “好!…好!…都答应你,不生气喔!” 她高兴的挂了电话,我则吓得一身冷汗,因为我很少说谎,更没有骗过她,只是前天晚上的那一场”意外”,让我有了罪恶感,我实在不该骗兰的…..一切只怪我太”鸡婆”了… “嘟….,徐首席,一线电话,又是女孩子喔!”桌上电话又传来AMY的声音… “好了!好了!接进来吧!” “喂?我是徐政,您好!” “是我,APPLE…….”天啊!说曹操,曹操就到 “哦!你好…..有事吗?….”我有点虚心的回答她 “谢谢你的收留….谢谢!,我….我….,我们公司今天在凯悦酒店有个酒会,你…你有没有空…..” “很对不起,我已经答应要到兰那里去了,可能没办法去,下次吧!” “哦!…那….那没事了,BYE!”下班后,在去兰她家的路上,经过凯悦酒店,看到大门口停了一辆白色的march,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搬着东西….. 我看到后,犹豫了一下,心里有了主意……… 脚离开了刹车,踏下油门,向着兰的怀抱飞奔…………. 一路上,脑中不断浮现以前在校时的往事,和现在和兰生活的点点滴滴,就像拉距战在我脑海中交换着….. 我怎么和APPLE分手的,直到现在我还搞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们的确有过一段缠绵的生活,也曾是校园里人人称羡的神仙伴侣….一直到我从成功岭回来后,有一天,她突然告诉我,她总觉得我们之间好像少了什么,她想一个人静一段时间……. 此后我就意志全失,虽然在班上同学面前仍是开心果一个,但是在夜深人静的晚上,总是有说不出的落漠…… 而我和兰怎么认识的呢?也是拜我””鸡婆”的个性所赐…..我从专三就开始玩”无线电”就是一般人所谓的”香肠族”我常在145.90及144.86当”潜水艇”(就是只喜欢听,不太爱发话的那种人),我还记得那天是一个下雨的天气……….. 又是一个下雨假日,懒得出去,T机子吧! ,我拿起”托咪”,按下PTT… “各位友台,234 “鹦鹉螺”向各位请安问好,没事,线上继续,我”潜水”去了” PS: 1.”234″是永和的邮递区号,是”香肠族”表示自已位置的方法,而当时我住在永和。 2.”鹦鹉螺”是我的台号,是美国一艘潜水艇的名字,因为不方便在一个开放环境内用自已的名字,省得被”有关单位”请去”泡茶”。 一面看著书,一面听着由”托咪”传出友台们的话题,一直到大约下午二点左右,忽然传来 一个断断续续的信号…. “紧急..隔,紧急间隔,线上..友台是..否听到….” 我一听到”紧急间隔”立刻拿起”托咪”….. “234 鹦鹉螺回答你,请问您哪位?” “我是 107 游泳台…大象,我在金山南路高架桥上…看到一起…车祸,三合一,有人挂彩 …请友台..报警叫…救护车…” 我立刻向144.86台北台求证,果然也有其它”游泳台”回报此一路况,我就向110报案,回到房 间,此时由”托咪”传出永和友台的声音… “234友台请注意,234友台请注意,144.86现在需要人手数名,有意愿的请出声…” 于是我和他们约在一个十字路口,会合后由有车的友台载到现场 一到现场,三辆车追撞….原来”三合一”是这个意思,一部计程车夹在一辆卡车和一辆公车 之间,车上有驾驶和二个女乘客,有挂彩,但意识清楚….. 由经验老到的友台分配工作,而我最”菜”只有指挥交通的份,看着友台们忙而不乱的救人,女友台正在极力稳定伤者的情绪…. 半小时后,警察到了,人也一个个救出来了,我们跟着最后一部救护车去台大,一路上友台们高兴的神情互相吹嘘着自己”英勇”的行为,让我也有了莫名的成就感和喜悦…… 车队连闯了好几个红灯,还有警车开道,总算到台大医院的急诊室,由担架上抬下二个伤者都是女的,我注意到有一个女孩,她苍白的脸上挂着不知所措的神情,她好像只有外伤而己 ,另一个好像比较严重……… 注:1.”托咪”是”TALK MIC.”的俗称,就是无线电发话用的麦克风 2.”144.86″是无线电的一个频道 144.860MHz 是”香肠族”中公认的一个救难用频道,通常是处理中山高速公路的状况为主。看着医护人员把二个伤者推进急诊室,一堆人忙进忙出,看着看着一阵倦意袭来,竟然在椅子上睡着了(可能是刚才太累了吧……)..Z..Z..Z 忽然,有人摇醒我,我睁开眼一看,是个护士小姐…. “先生,你是伤者家属吗?” “不..不是,我是救难队的人” 她走向另外的人问着同样的问题……… 我起身,向一堆医生和护士的方向走去,隐约听到他们讨论着好像是其中一位伤者需要立刻开刀,但台大正在进行一个大手术,无法调出足够的B型血液,我就插话说….. “你们需要B型血液吗?要多少?” 其中一位头发削得很短的女医生看看我,就说 “是啊!就算你能捐血,也不够啊!” “没关系,我来想办法!” 我回到救难队员聚集的地方,一一的摇醒他们,一个个的问,结果队员中唯一的B型是个女友台,体重不足,不能捐血,这时我手无意间摸到腰间的手机,突然灵光一闪,跑到台大的顶楼,拉出伸缩天线,转到我常T的频道,向着大台北发话….. “紧急间隔,紧急间隔,各位友台我是234 “鹦鹉螺”,现在台大医院有一名伤患急需B型血液,急需B型血液,请线上友台共襄义举,捐血救人,各位友台如需查证,请电台大医院急诊室,电话是…..” 我在我常T的五.六个频道发话完后,带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到急诊室,一路上我心想,不知道我的求助是否有效,要是血液不够,那个伤者不知道能不能撑下去…… 一回到急诊室,我吓了一跳,从台北各地来的友台已有不少人己经到了,急诊室的电话不停的有人打来查证,我感动得差点掉下泪来,呆呆的站着………. “”鹦鹉螺”!发什么呆,快来帮忙啊!”一位救难队员叫着 那个头发削得很短的女医生(我叫她酷姐医生),看着我,对我竖了竖大姆指,我也回敬了一个礼,就去帮忙了 我们记下所有来捐血的友台的台号,方位,常用频道和电话号码,后来经过统计,总共有一百二十多人,其中不包括那些不肯留下资料的友台…….. 这个事件惊动了台大的高层主管,后来还上了电视新闻呢! 后来那个伤者安全的动了手术,也康复了,她的父亲还在”海霸王”办了好几桌来答谢这些友台,因为他们坚持不肯收一毛钱……… 而兰就是那个伤者同车的女孩,从此我的生命里多了一个阳光般的少女……..兰的名字叫林若兰,是宜兰人,来台北念书,住在一个远房亲戚的家中,那个亲戚有个和她同年龄的女儿名字叫刘晓佩(我们叫她小佩),和她刚好念同一个学校,那天她们俩一起搭计程车去士林玩,在途中就发生了”三合一”的意外…… 而小佩就是我”昭告天下”所救回的那个伤者,所以她爸对我极有好感,好在她女儿已名花有主,否则我一定会变成他的女婿….. 后来这整件事我还好好的向APPLE吹嘘一番………一转眼到兰的住处了,小佩和兰”合养”的一只西施狗”宝宝”早在门口摇着尾欢迎我了….而小佩的爸爸看到我更是给我一个”义大利”式的拥抱,还好他们的邻居早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而兰又弄了一大堆菜,吃完饭我坐在椅子上足足休息了十几分钟,因为实在太饱了…呃…我带着兰和小佩去天母的山上喝茶聊天,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享尽齐人之福呢! 到了十一点多,我把小佩送回去,兰则和我回到和平东路的住处……, 我俩经过一阵翻云覆雨后,她满足的抱着我睡着了,我静静的看着她,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脸更显得可人,她是一个好老婆型的女人,标准的小女人,很会做家事,不乱花钱,不太追随流行,她的穿着总是有着自已脱俗的风格.这就是了,是我理想的老婆了…. 相恋五年了,是该给人一个交待了……早上,我送兰去上班然后回到自已的办公室,中午休息时叫AMY陪我去敦化南路上的珠宝店选戒指,因为要我设计机械我在行,可是叫我选戒指,我可是大外行。AMY的男友是珠宝店的小开,所以去他那看看,希望打可以打个折…. 我选在兰25岁生日那天向她求婚,她在众人期盼的眼光中,她很腼腆的点头答应了,接着的几天,我们去挑喜饼,看婚纱,准备着订婚所需的东西…我翻开万用手册,看到上面记录着,( 3/22 兰回宜兰 ) “哦!..兰今天早上回去宜兰,晚上就回来了,我回去要赶快收拾我的东西….” “嘟……嘟…..”桌上的电话响了,心里正奇怪AMY跑去那了,怎么不接电话,抬头一看钟 原来己经八点多了她早下班了,我拿起电话 “喂!找哪位?” “请问…请问徐政在吗?”我一听…是APPLE “是….我是…..,你有事吗?” “我在你们楼下,可以上来吗?”…………..她按着我名片上的地址找来了,电梯门开了,她走进来,诺大的办公室只有我们两人,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才哭过……. 我带她到接待室,倒了杯果汁给她…. “你有什么事吗?” “怎么,老朋友心情不好来找你吐吐苦水,不欢迎?” “没..没有啦,只是很突然而已…..” 她慢慢的告诉我,她工作上的问题,感情上的麻烦,她说她很怀念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很后悔因为年少爱玩而离开了我…… 然后抱着我,我用力的推开她,她似乎无法相信我会推开她,而且是毫不考虑的推开她….我拉整衣服,看着她…. “我要和兰订婚了,请你遵重你自已” “订婚…..你要订婚了…..” 她像是突然掉入无底深渊般的疯狂嘶吼,不断的捶打自已….突然她就像想到什么办法似的抓住我…. “没关系,我不计较名份,也不会去你家闹,我不须要你供养我,我只求你让我和你在一起, 那怕一个月只有一天,我也不计较…我真的很后悔….” 她又抱住我,只是这次很用力,我不太敢用力弄开她,怕把她弄伤…. “APPLE,别傻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了,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而且你不是也有一个很要好的男朋友吗?好好经营你们的感情才是对的…..” 但她似乎没在听我说话,开始抚摸我,舌尖不断的挑逗我,自己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她竟然没穿内衣,而在我不知所措的同时,她脱掉了她的一片裙,她竟然也没穿内裤…….. 她分明就是计划好的……. 她拉起我的手,爱抚她自已的乳房,我不断的说”不可以!,我们是不可能的了!”她却无动于衷的继续动作….. 她把我推倒在地上,跨坐在我身上,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链,拉出我己涨大的肉棒,用嘴含住肉棒用她合紧的红唇套弄着我的肉棒,手配合着上下运动着… 一阵阵的快感由肉棒传来,我的意志开始动摇了….. 她很有技巧的刺激着我的肉棒,我的欲火渐渐上升了,她另一只手不断的在我的”禁忌地带”游走…… 终于,人类原始的反应是不容易控制,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嘴吸吮她的乳头,双手不断抚摸着她的乳房,而她口里一直重覆着….. “占有我,尽情的享用我,没关系的…” 我分开她的双腿,看到她红嫩的穴口流出闪闪的爱液,阴唇正等待着似的张合着………我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她的小穴口………… 突然我看到地上掉落了一张红色的纸……. 那是….那是我和兰喜饼的订单…… 那张纸就像春天惊蛰的春雷,打醒了一个糊涂的人,一阵强烈的罪恶感袭上心头,我像是一个背叛袓国的逃兵,不断的受到良心的谴责……….. 我匆忙的爬起身,穿回衣裤,捡起那张纸小心的折好,收到皮包里…… 她一时无法相信我态度上的转变,呆呆的看着我…… 我捡起她的衣服丢给她,淡淡的说 “穿上衣服吧!这里冷气很强,你走的时后记得把大门带上….” 我走出接待室,关上门的同时,我听到她在门内哭泣………回到和平东路的住处,兰己经睡了,我洗完澡轻轻的爬上床,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心里想着”错一次已经不得了了.我不会再错第二次了”…………. 兰睡得很熟,我轻轻的吻了她额头一下,盖上被,睡觉啰!早上回到办公室,看到桌上AMY留下的便条徐首席:八点半,一位周小姐CALL来,请你回电!她说她的行动电话有带。 AMY我拿起电话,考虑了一下…,又挂回电话,把那张纸条丢了……后来我告诉AMY,以后除了兰找我以外,女孩子call来都叫她留话,我再回call APPLE 打了好几通电话找我,我都没回…….. 一直到下午七点多,开车回到住处,看到一部白色的march停在便利商店门口,我减速看了看车牌….,是APPLE 的车!!….她在等我?我要不要见她呢?…. 我考虑了很久,决定现在不要回去,省得APPLE又有什么举动….,然后开车跑去木栅猫空看星星,一直到十二点才回去。 回到家,电梯门一开,就看到我的门上留了一张纸条……我随手撕下纸条,开门进去,打开灯,把纸条丢在床上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去拿吹风机,一面吹头,面看着纸条….政:今天在楼下等你,看到你的车回来,又走了,我知道你在躲我,我不介意!后来又看到你的兰提着大包小包走来,我想大概是帮你整理家里吧?她本人比照片漂亮,你很有眼光。你快订婚了,很忙吧! 我一直等到十一点多都等不到你,先回去了,祝福你们! APPLE我心想,她总算死心了,也好,虽然我看到她依然会心悸,但只是感念我们过去的那段日子罢了! “嘟…..嘟…..”床头上的电话响了 “喂!找哪位….找哪位?” 怪了,电话那头不说话,我不耐烦的对着话筒说.. “喂!找哪位,再不说话我要挂了!” 对方仍不说话,我就挂断电话“神经病!”我没好气的咒骂着,吹完头,上床就睡了…… 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我忽然觉得有人在房子里走动….. 心里正想着,不会是兰吧!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来作什么?但是我想除了房东,只有兰有钥匙,所以就对着黑暗的房间说…. “兰!是你吗?” 我想起身走过去,却发现手脚无法动弹,一个念头闪过我的心头….. ” 天啊!是不是好兄弟进来…压床? “ 我一时紧张起来,用力的挣扎,慢慢才发现是被人绑了起来,我心想该不会是有歹徒闯进来?一想到这里背脊一阵凉,惨了!惨了!若是鬼还好,是人就糟了!!….. 为什么呢?因为若是鬼,我跟衪无冤无仇应该只是吓吓我,不会伤害我,若是人,那可就不同了,就算是他的恩人,”人”也有可能对你不利…… 突然,啪的一声,灯被打开了,我的眼睛由黑暗环境中受到亮光的刺激无法睁开…… 这一切的环境都对我不利…….慢慢的,我的眼晴开始适应了,定睛一看竟然是….是她,APPLE! “你怎么进来的?你有钥匙吗?” “我找了一个锁匠来,骗他说我忘了带钥匙,他就帮我开门了”她的语气很温柔,慢慢的向我走来……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刻意的打扮了一下,上身穿了件白衬衫,外面穿了件连身的红色小碎花的背心式洋装,前面有一排扣子,外面穿了件黑色的牛仔外套,脸上化了淡淡的妆。 我又挣扎了一下,还是无法挣脱,我就看着她 “这是你绑的?为什么?”这时我才想起来,晚上的那通怪电话一定她打的,她想确定我是否在家……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然后趴在我身上轻轻的说 “我爱你,政!我要怀你的BABY,但是你一直拒绝我,所以只好….” 我一听,天啊!这是什么世界!还有这种事! “APPLE!你想清楚,我是一定会和兰结婚的,你希望孩子出生就没有爸爸吗?别做傻事!这样对你和孩子都是不公平的!” “没关系!我只要一怀你的BABY后我就会嫁给我现在的男朋友,我会好好疼我们的孩子的,他也会有爸爸,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也会把BABY当作自已的孩子一样爱他的!” “你怎么确定我不会说?” 她笑了笑“你想要你的孩子被人虐待的话,你就说啊!” 天啊!好狠的招数…… 她起身脱掉身上的外套,再跨回我身上,我被她面朝上的绑在床上,像待宰羔羊般的无助………… 她开始举起手,像是要自慰,又像是要挑逗我,在自己的双乳上揉弄着!然后用手指滑过自已的嘴唇,她闭着双眼,像是在享受这一切………..她伸出舌头,轻轻的卷起舔她的嘴唇。她一只手正爱抚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拿下她的发夹,她长长的卷发更增添抚媚。 她趴下来,用舌尖轻轻的挑弄我的耳根,然后吻我的颈后,轻轻的呼出热气,再用她温热的唇吻我,而我并没有迎接她,只是呆呆的任她上下其手…… 她又坐起来,慢慢的一颗一颗的解开她洋装的扣子,然后又用手爱抚着自己的乳房….. 她接着脱掉自已的衬衫,露出她白色有蕾丝边的胸罩,然后脱下她的丝袜……. 我尽力让自已的东西不要有反应,可是我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更何况她长的也算是个美女,肉棒根本不听指挥的一点一点涨大…… 她似乎很了解我生理的反应,脱下了她的胸罩,用她的手指揉弄她已硬挺的乳头,她好像受不了这种刺激似的发出呻吟,她拉下了我的裤子,拉出我红涨的肉棒,夹在她双乳所形 成的乳沟中磨擦…… 一阵阵的快感传到脑子里,她抬着头看我,然后加快了磨擦的速度….. “APPLE 别这样,弄得我很不舒服…..”我这样说着,其实是太过刺激了…. 她一把抓住我的肉棒,含在嘴里,用力的收紧她的嘴唇,用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转,然后配合着手上下的套弄着,她很用力的吸住我的肉棒,脸颊凹了下去,我因为抵挡不了这种 快感而闭上眼睛……. 她放开了我的肉棒,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 “政,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给我一个BABY,快给我……” 然后脱下了她的内裤,她红嫩的肉穴因兴奋而红涨着,她调整了位置,一只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对准了她自已的穴口,小心的坐下去,但没进去。我在想,她一定没试过这种方式 所以进不去……. 正在这个当时,一阵酥麻的快感传来,肉棒立刻被夹进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她同时也发出一声呻吟 “啊!….,给我BABY,…给…我…” 她开始慢慢的上下运动,双手正撑在我的手臂上,她的脸颊红涨着,我忽然想到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的脸上也是红润的,只不过那是少女的妈红….. 她开始加快速度,我慢慢的被快感冲掉理智,也配和着她的动作挺腰,收腰…….. 她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双手死命的抓着我的肩头,我用力快速的动作着,我的每个动作都像机关枪打中敌人的要害一样,她的呻吟简直到了忘我的地步,她用尽所有力气扭 着腰….. 她开始有含混不清的呓语…. “政!……我…BABY…..要…..我…..” 她手用力的扣住我,双腿死命的伸直,肉穴中一阵阵的收缩一次次的夹住我的肉棒,我极力的扭开她,因为肉棒传来的信号告诉我,危急!危急!………..可是我没想到,她立刻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用双腿夹住我,不让我把肉棒弄出她的小穴,在她身外射……. 因为从以前的APPLE,到现在的兰,她们总是在高潮后很久才能平复,我本来想先让APPLE到高潮,称她还在”回味”时把肉棒弄出来射在外面… 啊!惨了….. 我的肉棒在她的肉穴深处强烈的喷射,一次次的收缩,似乎要把所有的精液全射出去一般……. 渐渐的,我从射精后的快感平复,发现她仍然趴在我身上……. “APPLE ,你要的我都给你了,放开我吧!” “我要再趴一会,增加受孕机率,你就忍耐一会吧!” 天啊!连”增加受孕机率”都打听好了,她是来真的了……. 慢慢的睡意淹没了我,扺不住瞌睡虫的啃吃而睡着了……… “铃……….”闹钟的铃声叫醒了我 喔~…全身酸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到底是真的,还是作梦?……. 嗯….大概是作梦吧!好奇怪的梦…….. 我起身进浴室去刷牙,从镜子中看到自己,好像是”越战归来”一样的憔悴,突然看到手腕上有红色的瘀痕…… 我晃然大悟,原来昨天晚上的事,是真的! 我带着凌乱的思绪上班去了,这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AMY 拿进来的文件我签错地方,接了好几通老客户的电话却叫不出名字,AMY 看到我的失常,替我向老总请了半天假 把我赶回去休息….. 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一直想着….APPLE 要是真的有了,我该怎么办?兰又该怎么交待?虽然APPLE口口声声说”他”一定会疼BABY,可是要是秘密泄漏了BABY会不会 被虐待? 但是接连好几天,办公室桌上的便条没有再出现APPLE 的名字,随着我和兰婚期一天天的逼近,渐渐的繁忙的琐事让我几乎忘了那件事….. 直到我们婚期前三天……. 那天我正好从厕所回到办公室经过AMY的桌子,电话正响起,我看到AMY 正在公司的影印室里印东西,所以顺手接起了电话….. “喂!首席办公室,请问找那位?” 话筒的那头沉默了好久才说话… “政!是我…..” 我听到APPLE 的声音,就像被人下了定身符一样,呆站在那里………..我一直呆站了好一会,她先打破僵局……. “我…我…等一会要去做检查,看看是不是有了,你….你….等我的好消息!” 然后她就挂掉电话了,我走回办公室摊坐在椅子上…. “好…好消息?!?…呵…我的孩子……” 我失神似的念着,一直到AMY 走进来,她看到我又”秀逗”了,大力的摇着我… “喂!…喂!…..回来啰!….回来啰!” “啊?….谁回来了!”我回过神来 “你啦!..你回来了!”她笑眯眯的走出去了 我翻开手册,今天是四月二十八日,从那天晚上到现在快一个月了,莫非APPLE真的有了….?? 我匆忙的找出她的名片,打去APPLE 的公司,她同事说她请了半天假! 我又打她的行动电话,也没开机,我一直担心她,可是都没有回音! 然后我溜出去,跑到她家门口等她,坐在车子里一直等,直到我累得睡着了………. 隔天早上,因为是在车上,睡得我全身酸疼,所以大清早就爬起来了,继续等…. 眼睛瞄了车上的时钟 06:05 突然,她家的门打开了,我睁大了眼睛看,这….这…,好像是她妹妺,好久没见了,她长大了,也漂亮多了,我下了车走向她去…. 她妹妹穿了一身运动服,好像要去做运动 “小姐!你早,请问你是雅娟吧!我是你姐姐的朋友…” “你..你找谁,你要干嘛?”她很紧张的问我 这小妮子!以前坑了我那么多场电影,吃了我那么多的”麦当劳”,才过几年而已,就不记得我了,真是…. “我是她以前五专的同学,从南部上来出差,顺便来看看她….”既然她已不记得我,就骗骗她,省得麻烦… “她昨天没回家耶!我不知道…..” 我开车回到公司,从窗户看着台北来来往往的人车,灰濛濛的天空……十点多了,事情正忙着……. “哔….”桌上的专用传真机发出接收完成的信号,心想不知道是谁,又有什么事… 随手撕下传来的纸,漫不经心的瞄了一下….. “嗯?..字好眼熟…”放下手边的工作,仔细看了一下,是APPLE 的字,她还真聪明,知道电话我一定不会接,用传真就非接不可了…… 仔细看了内容,我吓了一跳……………政:其实我一真都爱着你,当年我因为年轻贪玩而离开了你,我不奢望你会原谅,但是我还是必须告欣你…专四的上学期开始,我晚上不是都去打工吗?所以我认识了一个大我二岁的男生,他休学没念书,他就是那家连锁百货公司老板的独子,他很会玩,每天下班后都车开带我出去玩,那时我年少无知,认为那才是人生。虽然你是我的最初,我的一切都给了你,可是,也许是愚蠢吧!我就糊里糊涂的离开你,我想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错误吧!现在,我也没有资格要求你再接纳我,我也没有权利去破坏你和兰的生活….. 现在,好像连上天都在处罚我,我想怀你的BABY都不可能了,我昨天去检查,医生说我不能怀孕,我想可能是以前拿”他”的孩子时受伤了,真是我自己活该,我现在心里好烦,好乱,妹说你早上有去找我,没用的! 别再找我了,珍惜你的兰吧!也许是绝笔了…. APPLE我立刻打电话去她公司……… “喂!我找周雅苹,请问她在吗?” “她不在,我是她同事,请问您是….” “我是她朋友,我姓徐,她有说要去那里吗?” “她请了假,说是心情不好要去散散心……好像说什么..定情石的..” 定情石!?那是我们当年约定终身的地方,也是我第一次吻她的地方,我立刻叫AMY替我请假…… 定情石,就是在思源哑口附近的一块大石头,当年我们一行人骑车到那去玩,就在那块石头上,她答应我的吻,正式的成为我的女朋友……. 我的405在北宜公路上狂奔着,快速过弯轮胎发出的吱吱声,伴随着其他车辆驾驶人的咒骂声中我上了中横宜兰支线……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是有不安的念头 车子过了栖兰苗甫,突然,有几部车,闪着红灯超过我,我看到他们的后挡风玻璃上贴着”宜兰县急难救助协会”的字 我的心开始发毛了,把车上无线电转到他们的频道……. 无线电中传来消息:有一辆车冲下山谷,地点在哑口附近…….. 天啊!APPLE 不会做傻事吧! 此时,又有几部急难救助协会的车超过我,我就跟在他们后面,一路超车………. 前面就是哑口了……..到了哑口路边停了好多急难救助协会的车,有一部可能是附近工程用的大吊车,正伸长了吊杆正在吊东西,长长的钢索一直往下垂到山谷里…… 我停好了车,走向吊车那,看到路旁的护栏被撞了一个大缺口,而那个缺口正在我们定情石的旁边…… 我的心里有个数了,看看地上丝毫没有煞车的痕迹……….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吊车突然有动静了,开始向上收起钢索,我的心随着收起的钢索渐渐的紧张,一直自欺着想着”只是巧合….巧合,不会是APPLE的…” 车吊上来了,一部扭曲变形的白色MARCH,我看到车上的后视镜上挂着,当年我送她的一只布娃娃…….. “啊!…可怜的查某囡仔…..可怜喔!…..” 我受到雷殛般的震惊,一直看着那个缺口………….今天是APPLE 的葬礼,我到金山的一个花园墓场去看她,远远的看她….. 她的墓前站了许多人,是她的亲戚吧!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哭得很伤心,是她现在的男朋友吧! 我一直远远的看她,直到他们走了,我才轻的走过去,献上了她最喜欢的向日葵,因为以前我说她像向日葵,永远向着太阳,她永远像太阳般灿烂! 我拿出了口琴,吹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吹给她听的歌:”萍聚” 渐渐的,泪水模糊了我的眼,回想着以往的种种…… 最后,我对她说 “APPLE,你安息吧!我原谅你了,真的!…..原谅你了..” 我上了车,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 回去吧!昨天已经结束了…..明天要和兰结婚了 发动车子,往我和兰的家开去,收音机里传来”那英”的歌… 我们之间没有延伸的关系,没有相互占有的权利………白天和黑夜只交替没交换,无法想像彼此的空间,我们仍坚持各自站在原地,把彼此划成二个世界,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像永恒燃烧的太阳,不懂那月亮的盈缺…….若各user对本故事有任何指教,欢迎留信给 FIER HSU 作者需要大家的鼓励,欢迎其它writer批评指教" }, { "text": "异乡\n他眼睛望向窗外,北国的冬天是那样的萧瑟,银雪遍地的寒冷。车上原本不多的乘客似乎有着一种浅浅的哀愁,让偌大的车箱更显寂寥。 他拿出早纪她写给他的信,一种莫名的激动涌上心头。 “想不到她还记得我。”他叹了一口气。 阵阵热气化成白色烟雾凝聚在眼镜镜片上,模糊的视线中似乎可以看见早纪纤细的身影飘动着,楚楚动人。 他将头靠向椅背,闭起眼睛沉思着。 犹记得当年以一名交换学生的身分来到日本,寄住在早纪的家中,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和高校生的她发生恋情,感情是那样的甜蜜浓郁,生活是那样的充实愉快,可是结局是必然的难过。 异国恋情原本就难有结果,更何况本国政治因素的动荡,加上双亲沉重的传统观念,在在都逼使他俩分离。 爱情没有国界,不分种族,只要两情相悦即可。 他鄙视说出这种话的人。 巴士到站后,他走下车,抬头望过去,这一带的住宅区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 冷不防一阵寒风袭来,他冻的直打哆嗦,手指更拉紧披在身上的大衣。 在走过一段不算短的路程后,他来到了伊藤家。 他瞧着门旁的门铃,还是决定敲门,正如几年前他刚到的时候一样。 出来应门的是早纪的妹妹。 几年不见,昔日活泼好动的小女孩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了。 她又惊又喜地带着他走进屋子内,聒噪地询问昔时非常宠她的台湾大哥哥,伊藤太太拿给他脱鞋,接着领他到客厅中。 一向好客的伊藤先生拉着他坐在??米上和他谈天着。 温暖的热茶去除他对雪天寒冷的畏惧,他缓缓地喝着。 “好暖和啊… ”他发自心底地感激着。 几年前他还是一个腼賟的学生,现在已经是伊藤先生的老友。 他和伊藤先生热烈地谈论各种话题,国家大事,生活体验,工作牢骚等永远说不尽,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是晚上。 一直等到伊藤太太催促这两个久未谋面的男人吃饭时,他才惊讶地发现时间过的真快,可是早纪并未回来,他感到疑惑,于是趁着吃完饭后,再次谈话的时候向伊藤先生提起。 “早纪啊,她现在已经搬出去住了… 如果你要去拜访她,”他起身走到柜子边拿出纸笔。 “嗯… 她的住址。”写完后,伊藤先生重新看了一遍,将纸条交到他的手上。 “这样也好,早纪就要结婚了,你也顺便去祝福她… ” “嗯,我会的。”他点了点头,早纪信中已经提到她要结婚的事,所以他没有十分讶异。 深夜当他要上楼休息前,经过早纪以前的房间时,他停下来,打开房门静静地凝视出神。 这几年,它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空房中,似乎可以见到穿着着蓝色水手服的早纪正笑脸盈盈地对着他招手,毫无瑕疵的脸蛋上两个圆圆的酒窝十分可爱。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她的男朋友会不会像我以前对她那么好呢?” 他再度把自己封进过去的回忆中。 忽然一阵声音从耳边响起,“想早纪吗?”伊藤太太正抱着棉被要给他,经过走道时看见他发呆,很关心地问着。 “喔,喔,对不起… 对不起… ”他为自己的失态表示歉意。忽然转个念头“这个… 早纪通常什么时候会回到她的住处呢?”他缓缓而坚定地问着…那是一个阴霾的午后,他徒步走过整个都厅,大街上面无表情的人群从他身边流过,他也消逝在无边无际的人海深处。 一滴水对于汪洋大海的无奈,他深深地再体悟。 在咖啡馆中坐着,看着前方的成双成对年轻的情侣,往日的情怀历历在目,随着时间流逝,爱情的表现方式始终未曾有重大的变化,早纪就像前面那个热情的少女一般,让那个显然较为内向的男孩不知所措。 他俩也曾经如此的恋爱过。 恋爱,就像是美梦一场一样,充满着希望。 他是一个没有梦的人。 时间很快地结束,侍者很礼貌地请他离开,他点了点头,拿起行李,走向柜台付帐,心想着明天回去的行程,约定伊藤一家来送行的时间。 刚来日本第一天的夜里时在问了伊藤先生早纪的地址,但是他并没有马上就去找她,他不晓得为什么就是有点怕,可笑的是连怕什么他都不清楚。 趁着最后的一天,他要去看看早纪,那个浮现在他脑中清丽的异国少女。 回到茫茫的人海中,他看了一下手表,时间还很早,还不到早纪下班的时候,于是他转进一座公园,坐在公园的长板凳上,他看见紧凑日本生活的另一面,宽敞的公园使他远离道路的尘嚣,静谧的翠绿使他沉沉睡去。 到底还是傍晚萧瑟的北风惊醒他,他整理一下狼狈的衣裳,然后急急地走开。 前面那些老人大概认为他是一个外国的流浪者吧,他心想。 持续走了一段路,早纪的公寓已经在眼前,心中真是十分的激动,可是理性却不断地要自己赶快离开,无法言喻的恐惧感也窜上心头。 理性和欲念激烈交战着,手脚不听使唤像是被控制的木偶一样地走上台阶,最后停止在门前。 在过了十几分钟后,寒风伴随着,他还是站定在门前,伸起的指头始终没有勇气按下门铃,尽管这是一件多简单的事,他在脑中翻腾着,是要进去屋内,还是只和她打声招呼然后离开,或是就让这一切随风而逝,永远不再见面。 正当他在门外犹豫不决时,大门忽然开启,早纪没想到他正在门外,既惊讶又欢喜地看着他,好不容易相恋多年的情人终于再度见面了。 她一句话都没说,把他拉进屋里来,随后关上门,紧紧地搂住他,靠在他寒冷的背后。 那是一个温暖的夜晚,他俩互换着多年来的种种情思。 他们对坐着,早纪的美依然令他倾心,低头不语的她多么惹人怜爱。 还是他先发问: “你… 呃… 你现在的男朋友对你好吗?” “嗯,他十分地爱我,可是… 不过没有你以前那样地在乎我的感受… ”她低着头语气平淡地说着。 “这样… 那我就较放心了… ”他凝视着早纪,“当年匆促地离开,我对你感到十分地愧咎,你是一个让我挂心的女孩,如果你能幸福,那我也就安心了。” 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心里面无由地有点凄凉。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里面冰块轻轻碰撞着玻璃。 “谢谢… ”她略顿了一下。“那你现在过的怎样呢?”她有点担心地问。 “我?我已经结婚了… ”他看着面露讶异的早纪,然后转回头空望着手里的酒杯“我回去不久就结婚了。正如当年我告诉你的,父母之命… ”他愤愤地说着,可是随后表情便柔弱下来“不过,我太太很爱我,她很好,我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 “是吗… 是吗… ,太好了… 太好了… ”早纪拿起酒瓶,替他斟满。 他一口气把它喝光。 “酒入愁肠愁更愁”他想起古老的词。 冰块铿锵地响着,当他将杯子放在桌面时,两人几乎是同时转向对方,异口同声地叫出: “祝你(你)永永远远地幸福… 。” 他和早纪相视着,然后慢慢地,紧紧地抱在一起… 当她从浴室走出,他一把抱起了她。 米黄色浴袍里裹着一丝不挂的胴体,他激烈地吻着她的樱唇,两人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温热的津液顺着他粗暴的舌头流入他的口中,很甜、沁人心脾。 他拉开她胸前的衣摆,盈白的乳房令他迷炫,他趴在她的乳沟间,去感受乳房美妙的柔嫩。 他看着恰和她乳尖成一直线的暖炉,火热的白金丝在他的眼中竟不如她乳尖的嫣红,更不如他身体的炽热。 早纪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她知道今天过后,两人就永远不可能再见面了。 人世间的种种往往是那样的无奈,可悲可叹… 不知过了几时,他再次吻上她的朱唇,温热的双掌轻抚着她柔嫩的肌肤,一种柔滑清凉的触感。 他将她背后的浴袍更行拉下,将面孔贴在她赛雪的肌肤上。 北国少女的皮肤雪一般的洁白,有着冰晶般的光滑,棉絮般的柔软。 他轻轻地咬着她身上的每寸肌肤,在雪白的皮肤上吮出一个个粉红的印。 倏然他抱着她翻身而起,深怕她从他怀中消逝的紧拥着,双掌从身后伸出,握住她盈满的双乳,宽大结实的胸膛贴在她娇柔的背上,古铜色的皮肤可以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颤动,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猫。 他控制住她的双腿,敞开她来迎接他的进入。 那是一种完完全全不同于他太太的感觉,总觉得好美,令人迷失意识,不能自己。 就在两人合而为一的瞬间中,几年来积存种种相思的情欲火山爆 发似地奔放出来,他不同于刚才的温存,在早纪如丝如娟的身体上肆恣驰骋着。 像是要把她完全融化似地,他以最大的能量进出她体内,早纪不间断地低吟着更激起他的欲望,他觉得此时此刻最美,最令人陶醉,令人疯狂。 盈白的肌肤是那样令他酥软,粉红的乳尖让他沉醉,她体内的温热令他更加颠狂,她身体微微的颤抖令他更加迷失在爱欲的大洋中。 那是一场过去未曾发生在他身上的水乳交融,她的身体好似一面平静的碧湖,包容着他,含蕴着他,让他在平静水面上激起阵阵的涟漪。 只可惜今生已无法拥有她。 “如果… 如果… ”他不切实际地想着。 他的胸膛压贴在早纪的柔软乳房,手掌握紧她的手掌,他持续地前进着。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把握这仅剩的时光,只有不停地让两人更紧密地融合在一起。 他喘息着,直到体内的能量奔泻出来。 疲累的他伏到早纪的胸部,脸颊贴在早纪的乳房上,无力的身躯加上种种的哀愁让他无法再次起身。 “说实话,”早纪倚靠在他的怀中“你曾经爱过我吗?” “嗯,”他端起早纪红润的脸颊,“不是曾经,这辈子我想…我永远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了… 除了你,早纪 … 。” “这样… 你太太不是很可怜吗? ”早纪的话隐约地刺痛了他。 他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再度抱住她。 两人再度双唇相接。 东方的天空渐渐发白,通知他离别的最后一刻到了,他好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虽然他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他俩人始终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没有变化。 他和她都十分明白这次之后再相见的机会微乎其微,或许早纪不该写信要求互相再见最后一面,而他也不应该来赴这个约,好让早纪永远的忘了他,见面的结果一样无助于现状,只是平添更多的忧伤罢了。 可是毕竟他还是放不下,纵然他已经是一个女性的丈夫,一个孩子的爸爸。 早纪的美多年来一直萦绕在他的心中,早纪的温柔相较于太太的温柔却更令他倾心,而工作的烦闷让他想重温学生时代的无忧无虑。 或许这便是越得不到的东西越美的感触吧,他不得不承认。 还是早纪先起身,如一条白鱼似地脱离他的怀中。 她穿上一件睡衣,坐在梳妆台前整理着她的头发。 “几天前我就一直在等着你来,”早纪语气平淡地说着。 “我… 我早就想来这里看你了,只是我害怕。”他看着天花板说着,“因为我已经结婚了,而你也将要嫁人。这样… 不太好…” “我请了两个星期的假期,这段时间,请你好好地陪我好吗?” 她缓缓地梳着长发,“我… 已经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这个…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像是做错事一样,他支吾地说。 “列车出发的时间快到了… ” 她立刻会意过来。 从镜中的反射,他可以看着她不谅解的表情,剧烈颤动的身躯。 他为了避免她更伤心,躲进浴室中洗澡。 在浴室中,对早纪那种歉意更加地加深。 他穿好衣服,走出门外,早纪的心情已经平复许多。 他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她将自己的长发用一条彩色的丝带绑起。 他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按住她的肩头,在她的脸颊轻吻一下:“时间到了,再见… ” 他拿起旅行袋。 “等一下… ”早纪转过身来,走向他面前。 接着她现出一柄不知何时拿在手上的剪刀,倏然将她用丝带扎住的头发剪下来,很坚定地交到他手上。 “你… ”他不解地看着她。 她投入他的怀抱里,颤抖而无力地啜泣。 无奈的他只能拍拍她,安慰她。 “请… 请好好地珍惜它,看到它就像看到我一样… ”声音断续而凄切“请… 请不要把我忘记… ” 抱着早纪,忽然觉得好想哭。 “是啊… 是啊… 怎么会把你忘记… ”…伊藤一家都来到车站向他饯别,唯独早纪没有。 当年他不得不离开时,她也一样没有来替他送行。 时空间隔多年,这一幕竟然是如此的相似,可是他心中却已木然,没像当年流下伤心的泪珠。 踏进列车车门时,忽然像是要捕捉些令他怀念的记忆似地他回头看了一眼,手却更加握紧早纪的断发。 “回家吧! ”他对着自己说着,心中慢慢释怀…" }, { "text": "乌龙茶回忆录\n前言: 在网路上四处游荡,是近两三年来的事情;也收集了一些漂亮美眉的图片,以及网友们张贴的sex-story;那天看了硬碟内容竟然有15368个档案,其中我还是较为喜欢sex-story的部分,因为这些都是网友门的呕心沥血之作! 不管是作者们纯粹创作或是属于网友们个人的回忆录,都是我个人所崇敬的;有这些网友们的大作产生,丰富了网路生命! 心中一直有个想法,很想将这十几二十年来的风流史作个回忆录;除了对这些曾在我生命中与我同行过的女人,她们丰富了我的生命旅程! 表示心中之敬意之外,也算是对自己年少轻狂时的一个回忆! 对于内文撰写的次序作者尽可能按照在我生命中出现的先后次序来写,也尽可能不会加油添醋,或许某些读者看完之后会说:吹牛;我不相信! 其实在乌龙茶心中并未奢求读者们相信些啥!只要当作一篇小说来读就好了! 如果大家觉得尚可也请支持与鼓励!谢谢大家!1-1 家父是个职业军人,因部队移防调到新竹县的深山中某单位。所以在我小学三年级时举家搬到了新竹县的小山城–竹东镇租屋居住! 那是一个客家人的社会,有很多人对客家人印像不好;认为客家人自私又刻薄,其实我个人认为应该说是客家人比较勤劳简朴较为客观! 一般人情窦初开对异性产生真正好奇心时,应该都是在国中时代吧? 我也不例外!竹东国中是我的母校,当时因为我加入了童军社,或许因为比较活跃吧!当时的童军团长也是训导主任蛮赏识我的,该说是错爱吧? 每当校方有任何大型活动或是童子军训练时都会指定由我带队指挥,或许是个人天生也有些领袖欲吧?久而久之同学们也都以我为带头的。 所以当时在学校里我个人的知名度颇高的!再加上长的蛮像人的,所以在女同学中有许多人愿意接近我,古x枝就是其中一个,她与另几个女孩是女童军,所以我们常有机会相处一起! 古x枝是我较为欣赏的。 瘦瘦的身材文文静静的颇得我的好感,每次与她说话时心脏就跳的不受指挥;常常喜欢欣赏她走路说话的神态,当时琼瑶的电影正流行,一帘幽梦正当红,她就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一副好想让人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的样子! 鼓起勇气写了一封想和她作朋友的信,第二天回信来了,说她非常愿意!于是开始了我的初恋,常常在下课后相约在学校旁的冰果店吃冰,或是到她家去说说话,弹弹吉他唱唱歌,趁者无人在旁时偷偷抱抱她,亲亲她! 每次亲她时总觉得紧张的无法呼吸,当她在眼前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等待我的嘴唇印在她的脸上与唇上时,我知道…..她与我同样紧张! 当时总认为她就是我的终身伴侣,初恋—-真美!!!纯纯的,,,蠢蠢的爱!1-2 当时有另一女童军也蛮吸引我的注意,她与我初恋女友是两种大不相同的典型! 圆圆的脸蛋,双眼又大又圆,水汪汪的眼珠,好像在对你放出五千瓦电力!以当时的年纪而言她的身材相当惹火,浑身上下充满野性! 谢x珠是她的名字,这女孩其实我与她倒也未曾发生任何太激情的演出,只是因为她带给我与女友全然不同的相处经验,奔放不拘是她的特色! 常常喜欢整个人在说话或嬉笑时贴在你身上,或许她是无心吧!丰满的胸部未穿内衣,短短的裙子,白里透红的肌肤,每当靠在我身上她的大腿与我肌肤接触时……,或许她是无心吧? 却常让我热血沸腾,真想扑在她身上疯狂一番!只是当时有色无胆,除了不经意的吃吃豆腐之外,也不敢有任何明显举动!其实这也够我在手淫时幻想了! 这充满野性的女孩是让我性意识启蒙的人,(竟然不是我的初恋女友?)或许是初恋女友在心中如此无暇而完美,反而认为不应该对女友产生邪念! 当时的邻居当中有许多青梅竹马的玩伴,这些女孩与我都有着若有似无的情愫在内,就一个个说起吧!1-3 邱x英是我觉得应该第一个提起的女孩,其实我承认……。 她才是最早闯进我心菲的女孩,只是某些因素,始终没有真正在一起过。 她们家有两姊妹外加一个小弟,姊妹俩都有奔放的热情,她的妹妹更是豪放,她们姊妹常常到我家找我妹妹玩,大家就会打打闹闹玩在一起。 在游戏中邱x英常常会注视我,彼此四目交投,又赶紧躲开互视的眼神,还记得有一次她们又到我妹妹的房间里玩,当时我刚由外回来,她们不知道我在窗外偷偷看! 邱X英的妹妹又在模仿成熟女人,搔首弄肢,把短裙掀起露出小裤裤,假装在勾引男人,甚至拉起小裤裤露出只有几根稀疏阴毛的粉红肉洞;这一幕看的我鼻血直流,老二在裤档中胀的好痛。 邱X英的妹妹突然问她:姊,你不是喜欢他哥,(就是作者我啦!)他如果要看,你肯不肯? 她妹邱X玲指着自己小穴问到; 邱X英竟然大方点头耶! 这下爽死我了,现在已经确定她也喜欢我,心想事不宜迟,早些向她表白好些! 第二天晚上趁她又来我家时,叫她出来门外压注扑通乱跳的心,向她说: 邱X英,我一直很喜欢你,当我的女朋友好吗?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吧!直觉反映的回答竟然是: 不行啦!被爸妈知道了会被打死的! 我这天字第一号大白痴竟然也很酷的说: 喔,那就算了! 现在事隔多年回头想想这件事,还真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少女的襟持罢了! 只要我在继续动之以情说之以理,再补上一句,我们俩不说谁会知道?一定可以追她到手,唉!真是让人槌心肝呀! 我们这些同伴常常到附近的一条小河里去游泳,随着年龄慢慢增长,以前大家光着屁股不觉得如何,随着第二性征的出现大家慢慢的都穿上泳衣,男生穿上内裤,女生穿上连身裙,才敢下水! 我开始意识到这些小女生已经开始慢慢变成女人了,尤其是邱 x英俩姊妹,身材更是凹凸有致;再加上自从他拒绝我之后,对于他们俩姊妹更是好奇,好希望能再次见到她们俩姊妹的裸体;终于让我发现每次游泳回家前;她们俩都会到旁边的树林里换下湿的衣服再回家,于是我编个理由先回家;再用跑百米的速度绕好大一圈,以免被发现! 躲在最理想地位置里,等呀等,…天呀!蚊子好多喔!叮的我到处是胞;终于,她们俩个拿着干净衣服走过来了!我心跳又加快了…..。 随着她们俩的衣服一件件脱下,老二又不听使唤了!只见她们姊妹俩互相用毛巾擦干对方,还会互相摸摸对方的胸部及下体。 俩人的身材差不多,妹妹的阴毛倒是比姊姊多了一点! 但是姊姊的胸部形状好看些,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令人垂涎愈滴!忍不住掏出老二看着她们俩的裸体开始打起手枪;第一次看着女人的裸体,打起手枪特别爽!精液一下子狂泄而出喷的老远,还有几滴喷到她们换下的衣服上;爽翻了!!! 待她俩走远后,拍拍身上站起身子,这才发现我已经被叮的满头满脸都是胞!起码四五十个胞,连屁股都被叮的痒死了! 喂饱了蚊子,却喂不饱我这对异性好奇的心! (离开故乡多年后,由幼时友人口中辗转得知她在高中毕业没多久,就奉儿女之命结婚。未久离婚再嫁,当再度联系上时她告诉我在台北林森北路,六条通开设一家酒店卡拉OK并邀我到店里去叙旧!只是一直没去成。现又已失去联系!希望她一切如意!)1-4 还有一位彭X月也是个美人,还记得当时与她一直没有多说过话。 有次她开口向我借本参考书,书还我时,里面夹了一张字条;写些什么已经忘了!却开始了我们的交往,我常在她家人外出后溜去找她;很想做些什么,却什么也没做,淡淡的交往,直到有一次农历新年……。 过年晚上同伴聚在一起推三宫,由我做庄!运气特别好,把大家的钱都赢光了! 同伴们待着抱怨走光后,只见她还坐在身后望着我,向她使个眼色,她默默跟在身后走了出来,我俩一直到离开巷口老远之后才并肩走在一起! 带着她到竹东街上逛逛,随意吃了些东西,往回家的方向走,说了许多话,走道了巷口俩人却都没有意思要转进家门,往前漫无目的边走边聊! 坐在木柴场前的大原木上,我尝试伸手环着她的腰,她也上半身轻靠在我身上,忍不住吻她的脸蛋,她却向我闭上双眼;这一吻;可是激情似火! 双手在她胸前游移,隔着衣服与胸罩也能感觉出她乳头的勃起! 软软的胸部,份量十足!硬梆邦的家伙相信她也感觉到了! 我俩躺在大原木上丝毫未曾感到冬夜的寒冷,我竟然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勇气!不过我还是将有些冰冷的双手伸进她的内衣中,享受到了那种温暖与柔软; 第一次触摸女孩的身体,岂只兴奋二字可以形容!不知道过了多久,俩人才依依不舍回到各自的家中,还记得躺在床上时,还激动的打了两次手枪才睡着! (没多久我就离开竹东家乡,一开始还有联络,后来我国中一个姓马的同学,写信告诉我说她们两人已经发展到接吻了!我不怪同学,因为他并不知此事!只是我就不再与她联络了!十几年前有一次送友人至新竹台汽座车,碰见她,没机会与她说话;只觉得她好憔悴!也希望她一切安好!)1-5 蓝X香是我童年玩伴的姊姊,大我三岁,当时她已经是高二的学生了!所以较少与我们这群国中阶段的毛孩子一起玩!但是我很喜欢与她话说! 常与她一起看电视,有时她还会约我看电影,也很喜说些心事给我听;经常再看电视时,她会并拢双腿把脚放在椅子扶手上,侧座着;要命的是常有意无意的露出半透明内裤,阴毛很浓,让我常常盯住我的视线,我猜….她大概也知道吧?因为每次她都是朝我坐的方向侧座的! 从此后她就成了我打手枪时的幻想目标! 有一次下午吃完午饭没事做,又跑去找她一起看电视,她家中静悄悄的,没见到我那玩伴,也没见到蓝X香,奇怪?跑到她房间一看她正睡的熟呢! 仔细一瞧;我老二又硬梆梆的。原来大概是天气太热了吧? 蓝X香只穿着薄薄的T-Shirt与内裤在睡大觉呢!为何说是睡大觉呢? 因为她真是成一个大字型在睡觉嘛!轻手轻脚走到她床边,低下头仔细欣赏,T恤下没穿内衣,两个圆而翘的乳头在向我打招呼,用手指轻轻柔捏,触感十足,张开手掌握住左右两边乳房,刚好一握! 伸出舌头隔着T恤舔她的乳头,被我舔湿的衣服把乳头衬托的更加诱惑! 放开双乳,再移到下半身,这一下只能偷偷看的迷人禁地,终于可以好好的看了!用食指贴着内裤在她肉缝触游移,没有两下就感到有阵阵液体流出,她双腿动了一下,好像醒了,吓死我了!往床下一钻! 没动静……慢慢钻出来探头看,这下我鼻血立刻流出来了! 只见她已把上衣掀起,右手摸着乳房,左手伸到自己内裤中,继续呼呼大睡呢!大概是被我挑逗的做起春梦来了! 利用她把内裤撑开的细缝我轻易的脱下她的内裤,拿开她盖在阴户上的手,用舌头不断的舔她的阴蒂与阴唇,刚开始我还顾虑会吵醒她,不敢用力! 可是我发现她都没醒,而且总觉的她的下体越来越湿,双腿也在不断轻轻抖动,胆子也越来越大,除了拼命伸长舌头往她的阴道里翻绞,更没忘了我还有双手,不断揉搓她的双乳,到了这时候,我机乎可以确定她是醒的,不管了! 她既然不戳破,我也没必要把她弄得真醒过来! 我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呼吸加快!越来越急促!天呀!我的裤子怎么越来越紧绷?腾出双手脱下自己短裤时,我的唇舌依然停留在她的阴道口内继续舔呧! 再次压回她的身上时,我的全身兴奋的发抖,总感觉空气中的氧份越来越少;我要大口的喘气才能平衡急速循环的血液,愤怒昂扬的老二已经胀的发痛! 感觉到烫热的龟头已经顶到她的阴唇时,我感动的快要哭出来了;已经在她的洞口徘徊,腰部尚未来得及用力进入那温柔乡前,她把双腿并拢了!这一下就无法入内参观徘徊!虽然我不断的用龟头来按她的门铃(阴蒂),她就是不肯开门(张开双腿)!又不敢用强的,没办法….。 幸亏她也已经很湿了,滑滑的黏液越来越多,老二在她的阴蒂与阴唇间磨擦倒也快感十足,就在我想尽办法想要突破她的防线时,只感到腰间一阵强烈的快感…… 我射了!一阵阵强烈喷射的感觉,全都射在她的阴道口,好多喔! 爬起身来,下午的阳光洒在她的下体,阴毛上与阴道口沾满了我的子孙兵,白色的精液与黑色的阴毛闪闪发亮! 看着眼前美景,脑袋突然清醒;糟了!我在干什么?……. 赶紧拿起我的短裤帮她轻轻擦拭干净;短裤头在她阴蒂上擦拭时,依然可以感受到她的双腿在不断的颤抖着,粉红色的阴唇在窗口射进来的阳光下显得如此美丽,我舔了舔舌头,忍不住再次低下头,与她的阴蒂与阴唇来个热情吻别! 拿起她的内裤帮她穿回去,从她会轻轻抬起臀部让我穿回她的内裤来看,她是知道的! 不过我再也没有胆量多作停留!趁着她家人尚未返家前,低下头作贼心虚的快跑回家! 这件事之后,每次见面虽然有着更为亲密的感觉,但是却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一年后她说认识了一个在澎湖当兵的男友,就在她去澎湖看他时,已经把第一次给了他! 就在她男友来到她家拜访时,她大方的介绍我们认识,与她的男友礼貌性的握握手,胡乱的寒喧两句,藉故离开后!走到我们常去游泳的小河旁,心中的感觉五味杂陈,突然觉得好想哭!" }, { "text": "回首梦已远\n目录(一)何来宿命巧安排(二)春风化雨把情栽(三)梅开三月姻缘定(四)我心长镌汝君怀(五)永记缠绵青溪旁(六)远情相悦今何在(七)爱意既启实难尽(八)你心何忍置身外(一)何来宿命巧安排 以下以第一人称叙述之……. 1995 年3月14日那天,我在好友的邀约下,一同由新竹来到中坜的鸿门宾馆,一进门,经理一看是三个帅哥,连声招呼,并且保证推荐上等美女给我们这三位稀客。不一会,来了三位小姐,甚至哪一个人跟哪一个小姐都还是经理指定的,由于姿色实在没话讲,所以大家都没意见,就各自带开了。 我所分配到的那位小姐,穿着长筒马靴,黑色短裤,露出的一截大腿细细长长,非常性感..但是因为脸色很酷,加上一进房间时,就点起烟了,因为我本身不抽烟,所以更是厌恶女生抽烟的样子。我实在有点想退房另外换一个小姐,但就在要开口的时候,她正好把衣服脱掉了,这时的我,改变主意了,因为她的身材实在太棒了,所以也就打消换小姐的念头,因为实在被她的身材所深深吸引。 脱了衣服之后,我们一起进浴室冲洗,我忍不住赞叹她:‘你的身材好棒喔!!’ 而她也回答我,你的‘底迪’也很大耶.. 呵呵..我居然也不好意思起来,洗完后,她帮我擦干身体,要我先出浴室等她,….. 不一会儿她裹着浴巾躺在我身上,我身手褪去浴巾,亲着她那桃红色的乳头,她的乳晕很小且一点也不黑,但是胸部却好大喔….让我好想永远亲着她的奶头…. 我问她:我可以亲你的嘴吗? 她笑着说:烟味很重耶!! 我说:没关系..我陶醉地亲吻着她,舌头不断在她口中挑动,后来我问她:你有男朋友吗? 她笑着说:分手了…. 我说:那你让我当你一个小时的男朋友好吗? 她点点头说好…… 就这样,我们就像夫妻一样,很激情而完美地做了一次非常令人难以忘怀的一次结合。… (抱歉我没有叙述做爱的情节,因为我不是在写色情小说,这是一个真实故事,而且很感人,如果您是要看色情小说的话,那么,您可以不必往下看了。) 记得那天天气很冷,但是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激情,我们两个人竟满身大汗淋漓,她也累得摊在床边,气喘喘地说,你..先..去…..洗吧…我..先..休息…一下….好…久….没….这么….有….感觉了。 洗完澡后,我们因为做爱连同前戏时间已经超过一个半小时了,所以经理就进来敲门,催着小玲(她的代称)快点,我想一定是别的客人在等,可恶的老駂,不怕生的儿子没屁眼!! 我心里真得很心疼。但也无奈地说再见,临走前,我问她都什么时后来,她跟我说:做一天,休息一天….. 就这样,我带着满脑的甜蜜景象回到新竹家中。回家后,又想着她的样子打了两次手枪,感觉真得很棒。 这两天,总是时时刻刻回想着那天做爱的激情画面,心里想着,真希望能再见到她,因此,隔了两天,也就是1995年3月16日,我独自一人又去了那家宾馆。 这次的心情竟然有点紧张,呵呵….在商场上是多么意气风发的我,居然也会不好意思!! 她看到是我,也甜甜地笑了起来,‘怎么今天没跟炮兵团一起来呢?’ 我说….他们没时间….天啊..是我太想念她了…..。 我们聊着天,并没有脱掉衣服,就像是一对情侣一样,我告诉她: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做了,我们可以不联络,我们今天可以不做爱,我钱照付!!(她的价码是6000元) 她一直不讲话,似乎有难言之隐,本来她要脱了….我告诉她….你再多考虑一下…..但是,她仍然无法答应我,只告诉我,她会少做的。 而我为了鼓励她,我那次真的就没和她做爱,只是聊天,因为我是打从心底喜欢她。 就在聊到经理打电话来催时,她才起身要离开,我把钱拿给了她,她深深地亲了我之后,就离我而去了…….。 从那天起,我就交代经理,只要小玲有来上班,就打行动电话给我,我想要再找她,其实,我也很矛盾,一方面希望她永远不要去宾馆上班了,一方面又很希望有她的消息,因为我并没有向她要电话或呼叫器,我甚至连她的本名都不知道….. 就这样,一切似乎都在等待中渡过,她真的没去做了耶!!而我也深深地祝福她,虽然很想再遇见她。 就这样,两个星期过去了,这天公司下午一点半正在开着会………. 突然,我的行动电话响了,是宾馆经理打来的,小张啊!你的小玲终于来了!!你能不能现在来呢?因为她只能待到四点,我说好…我马上到。 我也顾不了会开到一半,就马上从新竹快车飞往中坜,一路上,我心里真的好兴奋,终于又可以见到她了!!(二)春风化雨把情栽 以下以第一人称叙述之………我是男主角的好友…… 说在前面: 第一集因为匆促上线,所以未将两位男女主角做个介绍男主角:一个了解自己个性、对感情相当执着的人。对自己也相当有自信,本身条件还不错,认识女主角时是一家公司的负责人,也算白手起家,当时年仅28岁,且因为多次上报发表看法,并且常在新竹地方媒体出现,所以当时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本来打算参加今年年底的市议员选举,开启从政的生涯,但是这一两年来较少露脸了,似乎已经打消念头了。 女主角:六十年次,163公分47公斤,三围36、22、33真的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皮肤雪白、细嫩得跟婴儿一般,脸蛋有点像陈孝萱,长发,喜欢弹钢琴、看赤川次郎的推理小说、蜡笔小新、烟抽得很重,有时有吃安眠药的习惯,桃园人,外表冷酷、无情,其实心很软。 痛恨男人、不喜欢做爱,男主角追求她时,身边有十二个人同时在追求她。爱干净,喜欢做家事……喜欢喝咖啡,很有品味的。 第二集故事开始………以下以第一人称叙述之….我是男主角的好友啦!!…真的不是我啦…呜呜…. 经过了两个星期的等待,1995年四月二日终于接到宾馆经理的电话,会议临时延至下午五点,就在高速公路上,我心里想着,待会见面要怎么跟她讲话呢?要怎么劝她呢?她怎么又来了呢?今天一定要跟她要到联络的方式,否则这种日子是很难熬的…… 我一定要想办法帮助她脱离那种地方!!因为我知道,我已经爱上她了!!!!!!!!! 再次来到了‘512’号房间等待她,我不停复习着待会的对话,……时间虽然分秒纵逝,但感觉却好像慢得可以抓在手中一般………….。 突然间一阵敲门声,把正在思考的我吓了一跳,她来了,面带着微笑而来,她穿着一身白色洋装的淑女打扮,………隐约可看出身材的不平凡,实在不愿把她想成是在这种地方上班的女孩子。 ‘听经理说你找我找得很勤,没几天就打电话…….’…… 我没等他讲完,就忍不住抱着她热吻了起来,先前的复习对谈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们就像久别重逢的情侣一样干柴烈火,亲吻着对方的同时,非常有默契地、迫不及待地互相褪去对方的衣服,就像火线大行动中,克林伊斯威特到女主角雷妮罗素的卧房那一幕一样,边热吻边走到床缘,衣服脱的满地都是,好不容易打住了,她擦去了我脸上的口红,我说我刚刚有洗过那里了(因为要口交,所以要保持干净,这是对女性的基本尊重。)所以很干净,你也是刚来还没做过,那我看我们就不必先洗澡了。 又是非常激情的一次,尤其是从镜子的反射看到她侧面的身影与动人的曲线,加上娇酣的声音,让我至今仍然印象深刻,我想我这辈子是忘不了的。 因为是一进门就开始做爱,加上下午时间客人较少,所以我们今天有很多时间聊天,我问她这几天好不容易没来,怎么今天又来了呢?她说其实这几天她父亲在长庚开刀,她去那里照顾她爸爸,且经理一天到晚打呼叫器叫我来上班,所以我今天下午有空就来了,待会五点还要去跟妈妈换班。 我要求她考虑与我交往,她说我会抽烟你不介意吗? 我摇摇头亲着她堵住她的嘴… 我脾气不太好…. 我又摇摇头亲了她堵住她的嘴表示不介意….. 我跟很多男生…………. 她讲了几个她的缺点,我总是用同一个行动表示我愿意、我能够接受,只要她从此不要再做了……. 她承诺我她会好好考虑的。 临走前,她给了我呼叫器号码及名字,我也给了她我的名片。 她叫做何豫琳,我知道那不是他的真名,因为她仍然要保护自己,因为我看得出来她是一个曾经遭遇过大劫难的人,所以有点神经质,因此很多时候眼神有如惊弓之鸟。 我要她多保重,她也希望下次见面不是在这个地方,下次见面就是约会啰!! 真的太棒了…..我带着满怀的兴奋回到新竹,继续开我那未完成的会议。 之后这几天,我几乎每天呼叫她,却都没回,也没有去上班,直到一星期过后,有一天晚上她打来了,她说他现在在中坜,经理在旁边,不能讲太久,她问我是不是找她很多天了,她说呼叫器这几天一直放在宾馆这边,四月二日那天忘了带回去,所以不知道要回电,也是今天来了才知道我有找她,我跟她约见面,她说那明天好了,没上班而且父亲出院了,我们约好了中坜新远东前面碰面,我要她穿着清纯一点,越单纯越好,也不必化妆涂口红,越自然越好。 挂完电话后,更加想念她了!!以前想念她却不知她人在何处也就算了,如今知道她就在那里,而且说不定待会还要跟别人做那种事……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怎么受的了,十一点了,我立刻起身更衣前往,我沿路买了一罐咖啡,那是她上回聊天时说的,当她看到我时,第一句话就说,我们不是讲好永远不要在这里见面了吗?你怎么又来了呢?出了什么事了? 我告诉她…我很想她…又睡不着,只好跑来了….. 我们喝着我买来得咖啡,她请我吃她的零食,就这样,我们开始缠绵了起来…… 你能体会吗,那种感觉真的就跟情侣一样,她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做爱做到一半时,我突然告诉她..‘小玲,我爱你!’….. 她听到我的话也停止了动作,四目相对了几秒钟之后,似乎什么都不必说了…. 因为那是共同的感觉,只不过是我把它讲出来罢了……. 接着又紧紧的抱着我,亲吻着………. 当整个过程接近四分之三的时候,我发觉她的表情似乎很痛苦,好像肚子很痛的样子,我将停止活塞运动,将保险套取下,(这里刚好也回答d××a网友的一个问题,我都有戴保险套的,而且是她提醒我要戴的。) 取下后我自己做了断,她问我为什么要自己打手枪呢? 我说我看你很痛苦的样子我哪忍心呢?你刚刚到底是怎么了? 原来她的胃病又发作了,其实,从她小腹一条十公分长的手术疤痕就知道她一定有生过一场大病,让我更是为她心疼。 做完后已经大约一点了,我邀请她去夜游、聊天,希望她今晚休息了,她一口答应,并且约好二十分钟后一样在中坜新远东碰面,她要我猜她车子的颜色,我一猜就中了,她开着白色的March,这部车在日后也陪伴着我们累积了不少回忆。 我在约定的地方等待,二十分钟过去了…….三十分…四十分….,我很怕她不来、很怕她是欺骗我的….真的,终于,在两点左右她的车出现了。她坐上了我的车之后连声抱歉,因为来了一个满身刺青的人,没有人敢做,所以她只好接了。 听了真是让我难过,那你现在肚子好点了吗?要不要买点药吃?她随身都有带….这是有胃肠病的人身上的标准配备吧! 我们一路来到明新工专后面一个新竹观赏夜景颇富盛名的地方…………天德堂,我们无所不聊…….但总感觉她有满腹的沧桑,却说不出的感觉,她说她会跟我出来是因为我的眼神跟她的前男友很像,所以当第一眼看到我时印象就很深刻,不同的是,我的眼神没有她前男友的那种杀气!原来她的前男友是一个流氓。 我们很自然地会亲吻对方,就像一对熟识许久的情侣,一点也感觉不出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 很快的,天亮了,我在她回中坜开她的车子,在回中坜路上,她靠在我身上,看她一脸安详,我知道那是她久违多日的安逸,我心里下定决心,要让她脱离苦海。我告诉她,以后我呼叫你留‘512’的号码时,表示我在对你说:‘我爱你’,一般人是用‘520’,但因我们多次在512房间相遇,所以就以它作为我们的默契!也当作纪念。 回到家打电话给我好吗?让我知道你到家了,她说:‘那是应该的,因为你关心我。’ 当我车子开到新竹头前溪桥时,她打来跟我说安全到家了,要我先休息一下再去上班。别忘了明天下午的约会喔!!掰掰………就这样………这就是 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隔天早上我呼叫她,我们在聊得正高兴时,她的呼叫器响了,所留代号是512,问题是这代号只有我和她知道啊!可是我在跟她讲电话啊!!不可能是我打的…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跟我解释有人打呼叫器给她但号码却是只有我和她知道意义的那一个代号!! 呵呵…当然是我打的啰!!别人哪可能知道那个代号!!呵呵….所以她吓到了..怕我误解她我们的秘密代号告诉别人….. 看她一时之间讲不出话来….想到就觉得好好玩…呵呵..后来我跟她说那是我打的……她才松了一口气大笑了起来….真是如释负重!! 她问我说….我不是在讲电话吗?怎么可以打呼叫器呢?因为她知道当时我家只有一支电话…..对不起……我是用行动电话打的啦!!哈哈哈………. 不过她很高兴就是了….因为这样等于间接说了那句”Iloveyou” …..让她感觉蛮温馨浪漫的…. 期待的下午约会终于来了,我去买了一束花放在后座,她则是匆匆忙忙地教完钢琴家教,就坐着计程车从桃园是来到中坜。 我们去看了危机总动员,看完电影,天也黑了,在停车场上要将车子开出去前,我准备把花送给她,就在我说等一下,转身向后要拿那束花时,她轻轻地靠在我耳朵旁小小声地说:‘我下午上车时就有看到了耶!!’ 天啊…..真是不好意思,好糗喔!! 本想给她一个惊喜的说…….还一直以为人家不知道,我忍不住抱着她亲了起来…..因为她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喔!! 我们到环中东路的一家温莎堡庭园 KTV 唱歌,我就是在那边第一次听到:‘新不了情’这首歌。 出了 KTV,她跟我说要去买一张 CD ,但是因为太晚了,所以作罢。 当时已经是十二点了,我实在不想这么早与她道别,可是这么晚了,也真的是没地方去,她也一直没有提议,车子漫无目地的逛着,我不敢要求跟她过夜,因为我怕被她误会我是为‘性’而来,就在我要提议载她回家的时候,她开口说:‘你看那里有一家汽车旅馆耶!!’ 其实住在中坜的人都知道,环中东路上到处都是汽车旅馆,一路上不知道经过几家了….我知道她也跟我一样不想回家。不过我真的很糗,为什么呢?你看下去就知道!! 来到了汽车旅馆入口,:‘请问是要休息还是要住宿?’…… 我竟然转头问她:‘要休息还是要住宿?’….. 天啊!我真是土包子!!这种事哪有男生当场在问女生的??………. 所以她不太高兴地边转过头去边说:‘我怎么知道,别问我!’ 这时我才意会过来,实在不该在服务生面前问她这事,或许我是出于尊重,但是这样别人会怎么认为她呢?难怪她会介意….。 不过进去后她跟我说,真是被你打败了,你真的没跟小姐去外面开过房间吗?…. 呵呵…还真是土!! 或许是夜深人静的气氛人比较没防备心吧….她娓娓道出了她的过去,她家在新庄开了一家橡胶厂,本来家境不错,三年前因为股票大跌,加上管理财务的妈妈被骗了将近两千万,当时家里正面临瓦解崩溃,有一个流氓追求她追了好久,她一直都不甩他,但因为这件家变,那男的主动要帮她家讨回那笔钱,结果追回了一千万,虽然无法完全解决困境,但至少已经是很大的人情了,也因此,她在半推半就之下当了那个流氓的女友,在她与那男的回台北松山之后,就被软禁了,不准她回家、不准他单独行动,动不动就打她,逼她怀孕、好在那男的妹妹偷偷买避孕药给她吃,才没有怀孕! 她说她就跟一条狗一样,连看电视要转台的权力都没有,也曾逃出去过,但都被抓回去,甚至还曾经在警察面前大呼救命却仍然袖手旁观看着她被几个男的架走,所以她很痛恨警察,也常常被关到深山里面去,她也被打断过双手的肘关节,鼻子也被打碎过,她描述是被一支棒球棒打碎的,当时她痛晕了,当医生一块一块地夹出被打碎的鼻骨时,那感觉真的痛死了!! 她肚子上的开刀疤痕则是那男的以为她肚子痛是假的,所以不相信是真的,直到她痛到快疯掉了,才赶紧送去急诊,但已经严重到必须开刀了。 整整一年,或许算是还债吧…..她说的… 她这一年就是这样被视为禁脔中渡过的。 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双十年华,就这样在心中划下足以毁掉她一生的伤痕!!她说她前男友在她心里简直就跟魔鬼一样!!!即使是一年多了,她仍然经常在恶梦中惊醒。 从她逃出来后,就发誓以后再也不相信任何人、再也不交男朋友,所以她明白告诉我,她可以有男女朋友的关系,但不准有男女朋友的束缚,这对我来说已是很大的通融了! 别的男人就没这么幸运了,在以后的情节中会提到那些追求她的男生是怎么被她轰走的!! 说着说着,时间也很晚了,我们一起去洗了澡就入睡了,我那天并没有碰她,因为那不是我要和她在一起的目的,但是我整整一整夜彻夜未眠,我的心里很难过、很为她心疼,我根本睡不着,我一直回想着她受虐的情景….我根本不敢必上眼…..就这样天亮了…………. P.S 现在已是凌晨四点半了,我今天烧退了,喉咙却讲不出声音,原谅我无法一次讲完,但我会尽快让大家看完全文的,我还有四个小时就要上班了,希望我的心情能够获得你们的谅解与鼓励,那我就很感谢了。至于那些不相信这个故事是真实的网友,我劝你们就不要看了。那些鄙视应召女郎的人更没有资格看!!我不是鼓励大家笑贫不笑娼,而是每个人有每个人为求生存而有不同的际遇,贱的人当然有!但如果你把每个在相同领域或黑暗角落的人都一视同仁,那您的眼光也未免太短浅了,就是你!Alcoholic….还在故意往后看!就是你啦!还装?你那篇在交大资科站性版的POST我看了实在很痛心!希望你能够稍微改变一下对她们的观感,不然,我的故事你不要看嘛!免的你看了又好像惹你很不爽的样子,那我会觉得很对不起你耶……..OK?(三)梅开三月姻缘定 说在前面:很多很多网友的来信鼓励与祝福,在此我及我好友向各位致上最诚挚的意。有人建议关于情欲部份的描述,实在是不必要如此详加叙述的,其实我在写之前就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我觉得有些情节叙述出来,才能让大家更加体会他们两人之间的心境与真情…..不是吗?因为他们毕竟身处不同于一般年轻男女谈恋爱的单纯而稳定的环境下,有太多的忧虑、矛盾与压力在他们身上,所以啰….我只好稍微开放一点。不过我真的也是点到为止啦…因为我也不敢在这‘教坏小朋友啊!’。也有部分网友质疑我细节都能讲的这么详细,是不是我就是男主角本人….更有认识我的网友说男主角的特性好像我喔!!呵呵….对于这些质疑,我只能说我记性本来就是比一般人好那么一点点啦所以才能记得不少细节…..否则那些名人的回忆录要怎么写呢?至于特性像我…..这个我也只能说是‘物以类聚’吧…..呵呵…..有少部分人不相信,甚至说‘虎烂死爸爸’!若有半点虎烂,我马上横死!!这样够了吧?请不要牵扯到别人的父母…….虽然你的质疑并没有诅咒到我父亲,但我仍希望大家在网路上的遣词用语能够文明点,网路文化是必须靠大家建立与维护的。ok?至于你信不信,那就不勉强你了…..因为事实就是事实,更何况,我是个不习惯说谎的人。另外也有人说很多版都看得到,所以开始怀疑此故事的真实性,其实 crosspost 是不得已的…..本来我只有 post 在 sex 板及 friend 板但是有几位网友反应说:信在他们的站上被砍,来信要求也放在其他相关的板上,因为不同板主作风可能不一样……这就是后来第二集发表时我其他相关的板也一起贴的原因。…………..能了解吗?再次说句:天下事无奇不有…更何况这种事其实不少……我已经接到三位网友来信说他们本身也是相同的状况…..你要怀疑我也没办法…. 第三集故事开始……… 以下以第一人称叙述之….我是男主角的好友啦!!…真的真的不是我啦…我也希望是我啊!! 呵呵…女主角那么漂漂..呜呜…真不知道这辈子有没这种机会说..呵.. 天亮了,我就这样一整夜在心疼、叹息、哀伤她的过去中渡过,看着她安详的样子,真难以想像她之前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心里真是希望能够永远让她不再忍受皮肉之苦的日子了。… 虽然快到中午了,但我不忍心叫她,直到她睁开双眼很自然地抱住我时,她问我说怎么跟昨晚睡觉前同一个姿势呢?你该不会没睡吧?(因为我是将枕头垫在背后半坐着在她身边) 我真的忍不住哭了,我说我真的睡不着、我只要一想像你以前被凌虐的种种景象就恨不得杀了那个混蛋….我真后悔为什么这么晚认识你,没能帮你渡过难关,让你被那变态的人毁了你… 她安慰着我…说…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这样很自由、过得很好啊! 天啊….这样叫好吗? 我宁可我没机会认识我心中所爱的你,我也不希望你现在过这种出卖肉体的生活!!我心里想着….我要用爱来感化她,一步一步导正她的生活、保护她走过这一生,不再让她受那些折磨了….. 一夜没睡的我在她温柔的陪伴下,开车一点也不觉得累,我要载她回家了…心里好兴奋,因为我能感觉我们的距离越来越短了…. 昨晚她不是有说要买 CD 吗?车子开到桃园市中山东路来来百货对面有一家阿哥哥 CD 专卖店时,她要我等她一下,… 一上车,…来…这张林忆莲的CD送你…. 哇!原来她昨晚一直想买的CD是要送我的….我好感动喔….那是林忆莲的‘伤痕’专辑…. 真的很棒的一张CD。 车子来到自强路的名仕园N0.4,住在桃园的朋友应该都知道那是在青溪国中的对面,就在这栋公寓中,开始了我和她大部份的回忆。 她要我也一起进去她家中… 一进门…就看见墙上挂着两张电影海报…一张是梅尔吉普逊的今生有约…一张是基努李维的捍卫战警…. 但我觉得她应该不是会买这两张海报的人(因为我看得出来她很恨男人),倒是有一张海报是玛当娜全裸、叼着烟一副不屑地躺在床上的样子我确信是她买的….因为那多少透露着她目前的心境… 客厅有着一套白色沙发….电视与一部小型音响….一部小冰箱….来到她的房间..她的房间有一部钢琴…书桌上的全家福照片吸引我拿起来看..书桌上也放有文房四宝,可见她平常也有写毛笔的习惯。 她自己一人跟一个好友的妹妹‘晚勤’合租这四大房的高级公寓…若是一般收入…恐怕是租不起的…. 唉….看来任务的困难度又加深了*因为要改变花钱习惯也是很难的… 当她弹奏了几首曲子给我听时,她要我坐在她身边,我听着听着,站起来走到她后面,因为我在哭… 我不想影响她的兴致,我心里在想,这样的一个好女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让她遇到那些事!! 我从后面轻轻抱住她..但泪水不小心滴到她的肩上,她转过来看着我,笑着说:‘是你被虐待还是我啊?怎么还要我安慰你呢?..不要哭了’… 她帮我擦去眼泪……说:‘让我们快快乐乐在一起好吗?’…. 我和她约好后天见面…..就告辞了… 临行前,我要她尽可能不要再去上班了….她说她会看着办的…她也想休息一阵子了… 我回新竹后也没闲着….我请我当警察的好友经由她的车号查出车主的名字…. 我朋友说:是不是泡马子啊?是的话才要帮你查喔!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 也因此查出了她老家的地址…就在龟山的一个老眷村…..离她住的地方大概有三分钟车程,当初不住在家是因为怕那混蛋又来她家把她抓走….老天真是无眼,竟让这样的人如此猖獗!!….. 她告诉过我,当初她逃回家时,她买了一只狗取名叫 happy,她对着 happy 说:我从今以后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 也因此这一年多来对于许许多多的追求者,她总是凶巴巴地给他们颜色看! 这天….我去她家时依旧带着一束花…我以前是从不送女孩子花的…没想到对她却是彻底的改变了我… 尤其是我,以前我是多痛恨看到女孩子抽烟啊!可是如今我却如此能够容忍她每天抽三包烟、包容她的一切….我知道我是真心的… 我们很愉快的聊了一整晚,唱着歌、听着她的钢琴声,她弹起钢琴的神态真的好有气质喔!!真的让我更爱她…. 但我心里也想着现实问题,如果我跟她在一起,被我周遭的人发现她做过那种职业…我该怎么办?.. 我父母知道的话,我又该如何解释呢?我将来要从政的话,这会不会成为我的致命伤呢? 但是执着的心告诉我,为了她我可以放弃从政,为了她我可以不去理会我那些朋友的闲言闲语,甚至,我愿意带着他一起住到乡下做个小生意、当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老百姓! 至于我父母,我有信心能够让他们接纳她的,因为我父母一直以来都很支持我的一切决定。 我不是没谈过恋爱的人,我知道我不是因她的外表而如此爱她…即使一开始是…但现在那已不重要了….因为我现在也不会一直想跟她做那种事了… 虽然这跟她说她不喜欢做爱这句话也有关系….但目前我只要能跟她在一起,或是知道她又有一天没去宾馆上班了…我就会非常高兴!! 所以我知道我是真心的爱上她…真的…自从她跟我约会之后,他真的都没去了耶! 那天…我在陪她洗完澡之后陪着他入睡,她要我在她耳边讲童话故事给她听伴她入眠,看她平常很酷的样子,没想到也有像小孩子的一面…我真的好喜欢她喔! 隔天起床时已是接近中午,因为我们是聊到三、四点才睡的,我赶紧打电话交代公司一些事,且我的行动电话是24小时开的,所以也没什么急事找我。 我问她你早上没有去运动的习惯吗?因为我想先将她的生活作息调整过来,他以前总是上班到四、五点回家,然后睡到中午或下午,这样当然都一直停留在夜生活啰…. 她说有时候一大早会去爬虎头山,再回来睡觉,我说:那我买一套运动服放你这边,以后可以的话,我可以一早从新竹来陪你去爬山喔! 她点点头…..微笑说好.. 或许她不好意思拒绝吧…为什么呢?…继续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这天我到台北去开会,从我们第一次约会那天算起到今天已经第十五天了,整整半个月来,她真的没去那地方上班了耶! 在上台北途中,我打电话给她… 她不在家,我在答录机中留言说今晚要来她这边,到时候一起去买运动服,在唱了一首歌之后,结束了留言。大约下午六点,我接到她的电话,她希望我现在就去,当时我正在与朋友吃饭,也不等我的餐点还没上桌,我就先告辞了,因为在我心中,除了父母,没有人比她重要!即使是我自己…当我快下桃园交流道时,我打电话告诉她,要不要顺便去买运动服,现在才八点而已,如果要的话,到楼下等我.. 她说:下次吧…我希望早点看到你…. 我当时心里就有点怪怪的…..是第六感吧….不管了…下次就下次吧! 当天的气氛特别浪漫….她穿着性感的衣服等着我,她问我忙了一天一定很累吧? 她要求要帮我洗澡,她拿着刷子很仔细地为我梳洗全身的每一部份,并且要我在她洗澡时,在浴室里陪她聊天.. 天啊…这根本是要我当场流鼻血给她看嘛! 她的一举一动都刻印在我脑海中…..我到现在也忘不了,她拿了一件她的大衬衫让我当睡衣…也在我身上喷了香水… 对了……她喜欢搜集香水…她的香水好多好多…… 她要我唱歌给她听…随手拿起了一张叶倩文的专辑….一首一首地点唱….天啊…我竟然每一首都会唱!! 虽然全部都听过…但是有一半以上是以前从未开口唱过的… 嗯….爱情是可以激发潜能的!在这里获得印证…. 当我将一整张专辑的歌都唱过后… 她惊讶的看着我….说:奇怪…..怎么长得很帅的男人都没什么内涵….很有内涵的男人却都长不怎么样…。 哇哩…..这是褒还是贬啊??我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啊?? 呵呵….我赶紧问她…那你比较喜欢哪一种的? 她说…当然是后者啰!因为内涵才是永久的,外表只是短暂的!! 嗯…说得好,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开始谈到未来….她问我如果我们这样永远不结婚可以吗? 我说..我是独子耶….这有点困难…..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去做了?…..我希望做到我明年生日的时候(1996年一月三十日)就可以不必做了…..。 喔…你有什么目标吗? ..有…我想买一栋房子…跟我爸妈过一辈子…所以不打算结婚。而且,我知道我这辈子大概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幸福了….我知道我以前做错很多事,但那都已经无法挽回了,要我当一个正正常常的贤妻良母大概也不可能了…要我忘掉以前的事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也不想活太久,要不是还有我爸妈在,说不定我早就不在了。…. 不过,我又好想要有个小孩,但是,我想我的身体可能不能生育了….我知道她的心里有存在很多矛盾,但从我认识她到现在,却从未听过她说过矛盾这两个字!! 或许是刻意隐藏吧!!就像我说‘我爱你’这三个字时,她只是在我的手上用手指头写着‘我心亦然’四个字,似乎难以从她口中说出…… 我说我愿意娶你,也不反对我们双方的父母住在一起,我们可以同时照顾你、我的父母啊!…而且,如果你真的不能生育,我们可以领养啊!反正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我怕你又会过的不屹这张专辑中的心痛的感觉的曲子,她说这曲子是她国中时代最喜欢的一首歌,似乎在告诉我她现在的心情吧?… 不自觉的,随着她的肢体语言,我意识到她的需求,再也压抑不住这么多天来的禁欲了,… 就在一阵缠绵后….她轻声说地:‘老公…我想要…’……. 我说:‘你说什么?你刚刚叫我什么?’…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别人都有老公….’….. 我听了后真的好心疼,一个这么美的女孩子,更是应该早就有人疼的,.. 唉….我长长叹了一口气….告诉她:‘我愿意….我愿意当你的老公,你从现在开始就这样叫我好吗?’….. 她点点头….就这样…我们第一次在她住的地方中发生了关系….她告诉我,这次做爱的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这次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的做爱、真正跟自己所爱的人做爱…….。 完事后,她起来赤裸着身子弹着钢琴,一次又一次地弹着…..眼神也变得很奇怪,一直眯着眼、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不想打扰她,只是静静听着她的曲子。 隔天一早,她的室友回来了,我知道她的室友一开始就不是很赞成她跟我在一起,因为从她对我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来,她的室友…..晚勤,才不过17岁,但已经在好几家酒店当过公主了,因为脾气不好,常常跟同事吵架,所以常常换老板。 当她室友回来后,我发觉她整个人都变了,她要我走,以后不要来找她了,因为认识她是会倒楣的,要当普通朋友才可以来找我,否则,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对于这个巨变,我有点难以面对….我不知道我做错什么?但我也不得不走了,我在想,她是在试探我的真心吧?怎么可能翻脸这么快呢?而且我也没做错什么啊?…. 种种的假设让我一路上非常的不安… 我在回家的路上一直打电话给她,但她就是不肯接。好不容易在我打了多通电话之后,她终于接了….。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跟我在一起是你灾难的开始!’ ‘我不是个好女人、我很烂、很贱’ ‘你害我这半个多月少赚好多钱你知道吗?’ ‘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你别想改变我!’ ‘你现在不介意我,将来还是会介意的!’ ‘天下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不要装了!’… …天啊!!….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得判若两人呢?难怪她说运动服可以先不要买,让我心中有不祥的预感….. 面对这晴天霹雳,我感觉就像是坠落深渊一般…..但我绝不愿放弃!我要再来找她….. 我不能眼看着她这样堕落下去!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这是我做事的原则,我一定要尽力,即使尽力仍然无用,至少我要尽力才算对得起她!!我不能就这样丢下她、任由她自掘坟墓啊!!………………….虽然她执意要毁掉自己!!!!!!!! 就像标题所说的:梅花在三月都能开花了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克服的呢?(四)我心长镌汝君怀 说在前面:选在现在(1997/03/14AM12:00)post,是因为现在正好是男女主角认识整整两年,正好做个纪念。在看这篇故事的之前,我想提醒大家的是,阅读的同时是否也能够感受一下女主角内心的矛盾、无助、挣扎与绝望……因为那种心境,是平常我们这些幸运的人所较难体会的。试着去体会女主角的心境吧………………这是读者可能会忽略的……毕竟本文是以男主角的观点所写的。对于女主角的感受,我们在同情与感动之余,是否也能设身处地想想,说不定会让我们更加珍惜我们目前所拥有的一切,如果可以因此而带给读者一丝一毫的正面影响与俱建设性的感想,那我连日来的抱病、通宵打字,也算是值得了……。承蒙多位网友的不嫌弃,来信要求转载,拙作能获得部份网友的青睐,已是莫大之荣幸,焉有不从之理。非常欢迎来信告知转载。并请各位热心转载得网友能够帮个小忙。第四集故事开始……… 以下以第一人称叙述之………………… 我一直无法接受她一夜之间转变竟然如此之大!我还记得前几天她拿了我主持节目的录影带回家给家人看,她还说她爸妈看了觉得我长的还蛮有人缘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坏人,在电视上讲得头头是道,应该是个不错的对象,甚至她还说她妹妹以很诡异的眼神说:‘嗯..很不寻常喔!!’ 讲到此,她还很腼腆地笑着,一副被看透内心后羞怯的表情…… 怎么才过几天,她就变得如此冷酷无情地要结束我们之间的一切…..美好的一切! 我并未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所击退,我知道我如果放弃她的话,我会因未尽全力而后悔一辈子,我知道错过了我,要遇到像我如此对她真心的人,机会是很渺茫的!我仍然每天打电话给她,每天打呼叫器留”95-0314-512″===>”95年3月14日我爱你” 大部份电话都不是她接的,而是另一个室友‘晚晴’,晚晴总是已很不客气的口吻辱骂我,甚至连三字经都出口了! 有时候骂到她在旁边受不了了,她会把电话从晚晴手中抢过来跟我说,要我不要再打来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我并不怪晚晴,毕竟她还小,十七岁就去酒店上班,有一次还差一点被桃园县的一个民意代表强暴,所以她的脾气会这么坏、对人会这么凶是可以理解的。 我试着要查出小玲龟山眷村老家的电话,因为几乎每天晚上她都会回家吃晚饭,让家人安心,当然,她家人根本不知道她现在实际在做什么工作。 我记得她跟我说过她全家人的名字,包括她父母、弟弟与妹妹,另外我也知道她父亲的工厂在新庄,我从 105 查不到她家的电话,不过很幸运,我查到了以她父亲为名,位于新庄工厂的电话,当天我打过去,是她爸爸接的,我故意说要找她弟弟,当然,她弟弟没在工厂,也因此,我有理由问出她家那支不刊登的电话。 我又多了一个可以与她联络的管道。可是我不能轻易打这支电话,因为我害怕她会因顾虑我不小心被她家人知道她在做应召女郎,而更加疏远我。 就在我查到她家电话的两天后,她租屋地方的电话变成了空号!! 我非常恐慌,但立刻在当天跑到桃园电信局,假装要申请电话,我们知道申请电话时可以要求选号,或是接受电信局所分配的号码。 我问清目前申请所会分配的号码,再往前后各延伸 100 号作为搜寻范围,再将目前可以选号的号码,约一百多组号码,也全部抄起来,一共三百多个号码,回家用电脑分析、纪录,试着追查、过滤出她新申请的电话,当然我再怎么细心,有一部份仍然要靠运气,譬如她不装电话….但我只能尽力,别无选择。 我每天打这几百支电话,有小孩子、有老人、有男人、公司等等……这些电话一笔一笔删除,每个号码每打过一次就做一次纪录,就在一星期后我打了上千通的电话,范围让我缩小到剩下二十几只,我知道也有可能真正的号码被我不小心删掉了,但是我仍然坚信我可以找的到。 大不了从头找。 就在她换掉电话后的五天之后,她开始几乎每天打电话给我,但就是不肯告诉我电话号码,也不肯跟我见面,只愿意跟我讲电话。 我也每隔两天跑去鸿门宾馆,看她究竟还有没有去? 有时候一天去两、三次,有时候半夜一点才去,有时候故意叫朋友打电话去问宾馆经理她有没有来… 不过很庆幸的是,她一直都没有去了,…. 直到有一天,宾馆经理打电话给我朋友通知她又来上班了!! 心中失望,但马上驱车前往,当经理看到我来时(因为她有跟经理说不想再见到我),立刻说小玲没来,要不要我介绍条件更好的小姐给你? 就在我开口讲话的时候,我看到女孩子们的休息室中有一个人影晃动躲避,我说:那你让我进去选! 经理坚决不肯,我说….那我在房间休息一下,看她晚一点会不会来。 经理看我心意已决,也只有依我……. 我进房间后就躲在门旁监视电梯的出入口,不一会我发现她踮着脚走出来、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猛一抬头却看到我在不远处看着她!! 当她看到我时,一脸惊讶,马上往安全梯跑下楼去! 这时宾馆里的保镳也上来了,我从那凶神恶煞的眼神中意识到我也必须赶紧离开。 就在我步出门口时,她的车子早已不见了…. 我知道我失去她的踪影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从此以后,她就没有再去鸿门了,甚至还引发宾馆经理打电话恐吓我,说要到新竹找我报复!! 我回骂她是个没人性的烂货,这种钱也赚得下手!小心报应在下一代! 如果要来新竹找我,我随时奉陪,我就不信在新竹我还会怕你!! 以下是我在那次回家后,所写给她的三封信,寄第三封信时我也买了张学友”你爱他” 专辑的CD给她:第一封信:太太:你真是个很没用的人,赚钱要用大脑,而非用此方式,知不知道达成你的目标要做多少次?———3500次!那种地方,什么样的烂人、不卫生的人都有,像你这么有气质的人,竟然愿意忍受,真叫人太失望了! 我一定要看到你停止做这种事,即使你一辈子不谅解我,也在所不惜,我相信等到你美好的人生来临时,你自然会恍然大悟、自然会感谢我的。 不管你对我有什么误会、不管你有什么顾虑,你如此对我翻脸无情,真的太过份了,害的我无心他事,整天魂不守舍,难道你爱一个人,就要如此折磨他你才能平衡吗? 不管你认为自己有多烂、多贱,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最完美、最有气质的女人,只是你不愿去面对真正的你。 虽然你只叫我一天老公,但这辈子,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我的太太、老婆。 如果你真的不爱我了,只要你不要再做那种事,我愿意滚得远远的。(虽然很痛苦,但很值得) 请你再次回想我们在一起快乐的情景好吗?……我清唱叶倩文的歌给你听时甜蜜温馨的感觉、我煎罗卜糕给你吃的蠢样子、我想到你过去的日子,难过得与你相拥而泣的样子、我们一起……….种种快乐的回忆,你都忘了吗?你真的这么狠心要放弃吗? 你忘了你曾说我们之间有很多你从未有过的感觉? 你忘了你曾说猪、羊相配是大吉? 你忘了你曾说我这样的人是你真正欣赏的那一种? 你忘了你曾说你要介绍我跟你妹妹及他男友认识吗? 你忘了你曾说一定要吃看看我妈妈包的粽子到底有多好吃? 你忘了你曾说要我去帮你看房子、杀价吗? 你忘了你曾说我们要一起创业吗? 你忘了你曾说要录”似曾相识”的钢琴演奏曲给我听吗? 你忘了你曾在我身上写了”我心亦然”四个字? 你忘了我们已经约定从此以后要称呼对方什么吗? 难到你真的忘了你所对我说的每一句话吗? 难道这世上还有其他男人比我更关心你、更在乎你吗? 为什么才隔那么一天而已,你对我的态度转变竟如此之大,让我不知所措? 我真的不敢去想像没有你消息的日子。 抓得到的幸福为什么要放弃? 人活在世上,什么都可以认了,就是不能认命! 在你还没让我回到你身边以前,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等你的,我会一直等下去,直到你愿意让我再回到你身边,请你相信我,我不在乎发生在你身上所有不幸的事,因为这几天的折磨,让我几乎疯狂的煎熬,使我确定你将是我这辈子永远深爱的人。第二封信:当时我出了一场大车祸,车子几乎全毁,人却无恙,而她也生了一场病,所以我也顺便寄了一本书给她。有关小本创业方面的书。抱歉!因车祸导致交通工具半毁,故无法亲自送达,敬请见谅。愿该书能为你带来一生的转变,阅读中,若有任何疑问,请你务必提出。也希望你能用心看完。 愿你凤体早日康复!第三封信:这封信我也同时附上张学友的CD给她,没想到这张CD的音乐成为我日后查到她电话的关键。这些日子当中,她仍然每隔两、三天就会打电话给我,但仍然不愿意跟我见面。太太:你的病好点了没?希望能早点见到你,不晓得你现在如不如意?快不快乐?其实那天我也不愿和晚晴吵,只是她把话说得如此难听,要知道,全世界只有你才可如此骂我,我也是有自尊心的,你要把我说成怎样都可以,别人我就无法容许,但隔天我也向她道歉了,我也答应你,以后绝对不会再和她吵,而让你难过,我会为你彻底做到的。 我相信你自己心里明白,其实你目前最需要的,不是金钱,而是别人对你真心的关爱,只是你一直没有勇气接受它。 表面上你认为已经逃离那个变态仔的魔掌,但实际上你自己却全然不知仍然活在它的阴影下、梦餍中。也因此,让你甘愿做这种事来过日子。因为你只会想到和以前恐怖的日子比较,现在已好多了,可见你心理障碍根本就还未治愈,你和你的心理医师根本就还没把你的病治好。你的所谓好日子难道还是这么悲惨吗! 为什么要这么傻一直拿以前所过非人的日子来和现在的日子相比!这不是活在过去的阴影是什么?明明有很好的日子可以过、明明可以做一个很正当的人、难得有一个如此深爱你的人!你却全部要放弃,而如此自甘堕落,遭蹋自己仅有的青春,姑且不谈是否对得起父母、家人,光是对自己就交待不过了。 你强调你很孝顺我很认同,但你有没想过,你现在所做的事,简直太对不起从小呵护你、疼爱你、栽培你而现在却有重病在身的父亲。即使他这一生永远不知道你又能永远安心吗?这种钱而买的房子,你能住的安心吗?只不过是把这一切悲惨的日子凝聚成一栋房子罢了,只会让你以前的悲惨、现在的黑暗,更加难以挥却。 明知将来会后悔的事,却仍做了,这不是自欺欺人吗?请再想想,你父亲把你教养得内在、外表条件都如此之高,难道会甘愿让你长大后去做这种事吗?又以你父亲的个性如果让他知道了,他的身体能承受得了吗?走在外面如果被人认出来的话你又如何自处! 忠言逆耳,我说了这么些你可能不愿意听的话,或许你会恨死我,但只要能让你及时醒悟,又有何憾!这辈子,总是要为你做点有意义的事,否则又怎么对得起曾经待我如此用心的你。过去所失去的就让他过去,但不能再错过你现在有机会拥有的一切---包括我!请战胜自己心中的恶魔,我会陪你走下去,请你要珍惜! 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告诉你我的创业经验,创业真的不难,我已有为两家建设公司成立的经验,自己目前也开了两家公司,相信对你创业来讲,应该小有帮助,希望你能多加利用,自我开创应有的前程,过你应该拥有的日子、过有尊严的日子,我会在你身边不断支持你、为你加油打气! 希望早日看到你过正常的生活。 请及时回头好吗?趁一切还未很严重时。现在回头好吗?这些日子你已把我整得够惨了,我真的已无心事业,但如果我的事业若真落得需拱手让人,我亦无怨、悔,只希望你能早点想通,听我劝。我的事业可以重新再来都没关系。 我不相信你已不爱我了,你根本就是在欺骗你自己,我知道你不敢面对我、不敢让我去宾馆那里,是因为你没把握你和我在一起时,你不会被我软化,所以只好避而不见。可见在你封闭的内心深处仍然有我的感情存在,只是矛盾的对立心理,让你暂时如此对待我。我相信这情形不会很久的,我会耐心等下去,虽苦,但对你、我是值得的。谁叫我如此爱你,即使被你骂得如此难听,还好我这个人对自己还蛮有信心的,所以尚且不必去看心理医师。 我如此对你,或许在你眼中、在晚晴眼中、在别人眼中是傻瓜、笨蛋一个,但我想每个人有他执着的人事物,我既深爱你,对你的一切,当有责任去为你分忧解劳,你错的就该提醒你,否则怎么有资格说爱你!也因此即使被当傻瓜、被你们骂得如此难听,依然能坦然面对。 别忘了我还欠你一首”为爱往前飞”!对了,下次见面时,我重新唱一次新党之歌给你听,其实蛮好听的,上次你要我唱时我太紧张了,把歌词忘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是否还有机会唱歌给你听?有首歌叫”露莎兰”,不晓得你听过没?这是我非常喜爱的一首歌,已有十五年的历史,但 KTV 中一直没这首歌,让我蛮失望的,不过如果要我清唱我想应该不致于很差,希望有机会唱给你听,因为,非常巧,这首歌的意境很符合现在的心情。 这亦是首旋律很美的歌,以你的音乐造诣,我想你会认同,就怕我会把它给唱坏了。希望张学友的”你爱他”专辑能在你生病这段期间,代替我陪伴在你身边,让你的身子早日康复,弹‘似曾相识’这首曲子给我听,一起去爬虎头山公园。 祝你身体早日康复去创业 让最爱你的人回到你身边(哈哈!歹势,就是我啦!)就在我查她的电话陷入胶着之际,剩下的不到二十支电话中,有三支一直是答录机,因为她有用答录机的习惯,所以我特别重视这三支电话!但以前她总是以她讲的话当答录机的引言,但这三支电话不是只有音乐,不然就是男人录的声音,直到有一天我打去的一支电话中传来张学友的音乐!我的心一阵撼动…..该不会被我找到了吧??后来我就把这支电话当重点,找一天到桃园朋友家中叫朋友留言,请她回电。………… 虽然我朋友说打错电话后对方就挂掉了………..但是短短的两句话已足够让我肯定那就是她!!! 我不急着让她知道…..这些日子,她仍然得意地常常打电话跟我聊天,却不知道她的电话已被我查到了!! 这天她打电话来,说晚晴耳朵开刀在长庚住院,我问了晚晴所喜欢的花及听完电话后马上从新竹跑到长庚,以我和她的名义送花给晚晴,可是我并没进病房,我怕惹她不高兴,所以请护士代我转交,卡片中署名小玲及她老公祝福她早日康复…….. 就在回家的路上,我接到她打行动电话给我,她特别打来谢谢我替她送花给晚晴,且说晚晴收到花之后立刻打电话给她!! 所以才会这么快知道…… 我能感受她的感动,觉得这一切辛苦与委曲求全能够换来她的感动太值得了!! 一天下午她打电话来,告诉我她要嫁到高雄去了!!这突如其来的晴天霹雳,让我久久不能言语,我真的难过的讲不出话来,她要我以后快快去找个好女孩,她不值得我如此为她付出、痴痴等她……。 我在祝福她之后,无奈地挂上电话…. 因为我真的讲不出话了……只好挂上电话,我无助地走到位在九楼办公室的阳台,我顿时觉得人生很无趣,看着远方谷奇峰的关公神像,默默地祝福着她幸福人生的到来……. 时间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小时…我不断回想与她的一切回忆….留着泪…..又开始担心那个男的会不会好好对待她…… 突然间…..电话又响了,是她! 听到略带鼻音的我,问我是不是很难过? 我不说话,这时她大笑了起来!她告诉我,她是骗我的!!! 我的心顿时又从谷底攀升…… 你真的很坏!!坏死了!!怎么这样作弄我??!! 她说以后不会了啦…原谅我… 天啊!我当然愿意原谅你! 接着她跟我说,她把避孕器拿掉了,换句话说,她不去做那种工作了! 哇!真是的,一下子让我难过死了,一下子又让我太惊喜了!! 我真的欣喜若狂……我的第一步成功了!! 但是她说,这几天她一直有不正常出血,而且很多迹象显示好像有子宫颈癌的病征,我一直很替她担心,她说还要去半个月才能知道,她也不敢给家人知道,她说…..她不想死于这种病,很丢脸。 因为很多风尘女郎就是死在子宫颈癌,我安慰她多心了….. 但是我的心中更是焦虑啊!! 自从知道她的电话后,每天总是在压抑打电话给她的冲动中度过,但是知道她现在一直在不正常流血,我实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天我打给正在睡觉的她,我可以感受到她接到我电话后的表情,她问我怎么查到的? 我将过程一五一十说给她听,她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你真的太用心了…..我看…..我这辈子再也摆脱不了你了…。’….. 我告诉她…..我又何尝舍得离开你……我放心不下啊!!……..我的查电话行为自然也获得她的谅解。 六月二日………….也许是因为身上有病的人比较脆弱吧!这一天中午她打电话给我,说想见我、跟我喝咖啡,我们来到一家富贵庭园餐厅,一个半月不见的她消瘦许多,也许是因为生了一场病的关系,但却仍然影响不了她令人侧目的身材,那天她穿着一袭低胸黑色洋装,与雪白的皮肤成强烈对比,真的好迷人……….。 她跟我说后天要来新竹找一个朋友,要拿一个东西还人,我当然不放过这机会,要她办完事来找我,她要我带她去找那个人,因为新竹她不熟,我当然愿意啰!! 六月四日我们就约在新竹交流道前碰面,我将我的车放在交流道旁,当我上了她的车后,我说:‘你朋友的地方在哪边?’ 她说她不知道…..我说那你要怎么找? 她说:那你帮我拿给他好了…………… 我说:你都不知道了…我怎么知道呢? 她说不管,东西在车子的抽屉里,你拿出来看看! 我拿起一看…..呵呵…..原来是我的节目录影带!! 原来她今天是专程来找我的! 另外还有一瓶男用香水,市价大概两千多块,很名贵的一瓶香水,我真的好惊喜,忍不住亲了她,而她也没有反抗。 我知道,她又重回我的怀抱了….。 住在新竹的人都知道,新竹实在没什么好玩的,我一路逛到西大路与北大路口时,正好有迎神的队伍经过,当她看到热热闹闹队伍时,只差没兴奋地在车子里跳起来!!跟个小孩子一样,真的好可爱喔!! 她说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热闹的景象,马上要我换到驾驶座,她要好好欣赏!我刻意把车子开到队伍旁边,好让她看得更清楚,她的 March 实在太好钻了,一向开两千C.C 车子的我,开起来更是感觉游刃有余! 隔着窗外迎神的队伍,看到她的表情,也觉得很好玩,也笑了起来,因为她给人感觉就像是个”城市乡巴佬”,大概是都市住习惯了,看到这种迎神盛事就跟小孩子一样雀跃! 我说:你如果喜欢看的话,等农历七月中元普渡那时候最热闹,不像今天只有七爷八爷和踩高跷而已,还有很多花车喔!! 我们就这样约定中元节时她要来新竹看热闹。 下午我带她到我公司所接的一个房地产预售案,那是在香山,比较靠山区,当车子行进到接待中心时,她不愿下车去见我的同事,而且眼神非常可怕,并且不太想讲话,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怎么了?如果你以前不只一次被挟持到深山里面,你还会喜欢到这种地方吗?’……. 我知道我带她到这里又引起了她惨痛的回忆,我不敢去问她被挟持到山上之后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我知道我听了不会比较好,我很快的驶离山区,来到了民族路的”真锅咖啡”,我们聊了很多,后来她突然问起新竹有没有算命较灵的,我说在湖口,….. 之后我们立刻起身前往。 在算命的过程中,她故意说成是替朋友算的,但说的却是她的生辰八字,算的结果有的准有的不准,她还特别问会不会结婚? 算命的说大约三年后,会红峦星动,她问那这个对象现在已经认识了吗?我真是为这答案捏了一把冷汗!!结果她说:现在已经认识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因为那个女算命师讲得一口台湾国语,所以我们回新竹的一路上一直在学那算命师用台湾国语为她论命的样子….呵呵…..就这样一路笑回新竹,笑得肚子好痛好痛!! 回到新竹也六点多了,她来时曾说七点要赶回桃园,因为有一个人约好要跟她去家乐福买东西,所以我也不敢久留她,可是当车子要开到交流道停车的地方途中,她看到帝国新象大厦二楼的悦栈港式饮茶时,她提议要一起上去吃晚饭,我说那你那个朋友呢?她说….她本来就不太想去了…..。 饭吃到一半,call机一直响,她借了我的行动电话回电,我听得出来对方执意要一直等到她为止,我看她很不耐烦地跟他挂掉电话,她跟我说,这男的她很受不了,常常在她家楼下一等就是十个小时,让她真的烦死了! 但她跟我强调,她跟他之间没有那种关系(男女朋友关系)。 我心里想….我愿意相信你,即使你没有解释……..。 吃完饭后,来到我的停车处,不得不要告别了,我要她一路小心,我向她说谢谢这个(我指著录影带表示谢谢她亲自拿来还我)…….谢谢这个(我指着她送我的香水)…….谢谢这个(我轻轻敲敲她的头,表示谢谢她来看我)。 我又说:不要叫别人老公喔! 她回答:‘我只叫过两个人老公….一个是那个变态的人….一个是你。’ 我很想吻别,但因为交流道旁车多且太亮了…..所以作罢。 在我叮咛她身体的检查报告出来后要尽快告诉我之后,我就看着她远远而去,看着开着小车的她、想着她过去遭遇的悲惨往事,虽然她的车子在车阵中,但仍感觉她是那样的孤寂……心里就很难过。 就连我上个月去看:‘返家十万里’….当小女孩开着轻型小飞机在最后独自一人降落在目的地的那一幕,就让我联想到开着小车车的她,独自一人无助航行在茫茫的无情、险恶的人海之中,什么事都只能靠自己。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好难过好难过。总希望能一辈子守候在她身旁保护她…………。 这天接到她的电话,医生说她不是子宫颈癌,但也检查不出是什么原因,不过至少松了一口气,我去她的住处找她,聊着聊着,聊到当初她鼻子去第二次开刀后(因为她第一次的鼻子手术失败,做第二次时已经逃回家了),她说当她回到家中时,缝合的线有一段遗留在外面,她妹妹看到还以为是鼻毛,还问她说:‘姊,你的鼻毛这么长怎么不剪?’…… 她说她讲都不敢讲,怕被家人知道….又会替她担心。过了几天,她跟我说要去做牙齿,她的牙齿有十六颗是假的,而且大多是靠近外面前排的部份,且每隔一到两年就要全部做一次,每次都要花好几万块。 我问她怎么会这样呢? 她回答我是因为小时后抗生素吃太多的关系,全掉光了。说实在的….我不太相信,但她一直叫我别多想,强调没骗我。 我回新竹后跑去问过牙医,医生说没有这回事,我觉得更奇怪,但为什么会这样不重要了………….. 我只希望她以后能够不再受到其他折磨了!! 那天晚上我抱着她,告诉她:‘不要再像之前那样不理我好吗?那种日子让我很难过。’ 她说:‘我不会再这样对待你了….绝对不会了…。’… 她将我抱得更紧…好紧好紧。 我告诉她:‘如果你不希望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我希望你把我当好朋友。好吗?’…… 她说:‘你是我最要好的好朋友,也是唯一的好朋友,我没有其他可以信任的好朋友了。’ ‘我这辈子再也不可能遇到比你对我还要好的人了!’ ‘我这辈子恐怕是摆脱不了你了!’ ………………………………………..。(五)永记缠绵青溪旁 说在前面:可能有些网友会觉得奇怪,为什么第一、二集会比较煽情,而之后的几集对于情欲的叙述却比较保守,这是因为这故事我起先只有贴在 sex 板上,为了入境随俗、避免被说与该板的精神相违而被砍信,所以才会在情欲上多所著墨,不然,要我写色情小说我还不会呢!!后来, sex 板上的 post 在某些站仍然被砍(例如已经快要没有人张贴布告的交大资科站 sex 板,这是很可悲的一件事情),有网友建议贴往其他相关的板上,至此,情欲方面的叙述才得以有所保留,因为网路毕竟是公开的,我当然也不希望我的故事会部份煽情细节造成不良影响,尤其是对越来越多的小网友,这是每一个身为网路族者,所应有的上网基本概念之一。本来我还在打算将来在我的全球资讯网上,是否要分成限制级与普通级两种版本公网友阅读,后来想想,算了吧!大多数人还不是会去逛限制级版,所以最后还是决定只写我目前所做的辅导级版!!刚开始是在 sex 板上看到一大票网友在攻击、辱骂一位酒店上班女郎,甚至她的信箱被灌了两千多封都是骂她的信!!姑且不论此人是否男人假扮或是唯恐天下不乱之流所为,因为大家的辱骂,事实上已经等于骂了所有的风尘女子。但是….在她们光鲜亮丽的外表下,背后往往隐藏着我们这些幸运的平凡人,所难以想像的苦难。我不忍心这种网路众夫所指、群起辱骂的现象加诸在那些不幸女子的身上,所以在我好友的首肯下,把我好友的真实故事在这边讲给大家听,希望大家在看了我好友的故事后,不要再对她们如此鄙视。我重申并非我笑贫不笑娼,我的目的很简单,我希望大家看事情不要只看表面,尤其是她们这些生活在社会黑暗角落的人,她们往往是被社会所忽略却瞧不起的一群。大多数人只是责怪她们从事贱业、败坏社会风气,却很少人会去思考,为什么今天她们会走上这条路?又如果是本身遇到这些变故,自己又能把持得住吗?每个人都是人生父母养,若非因为造化弄人,谁又愿意去做这种没有尊严的工作呢?….除了那些天生很贱的人!!我相信天生贱的人有,但不代表全部!!另外,我希望让大家体会的是….我好友的一份真爱!我相信当她老婆的人一定很幸福!!他的精神让我佩服,他的勇气不是一般人能够表现得出来的。爱的真谛,在他对故事中女主角的一切表露无遗!当然每个人状况不一样,换成别人可能不允许如此义无反顾、倾巢而出!但我要呼吁的是,希望大家对于自己的另一半,能够真心相待,却莫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毁了好不容易建立的感情。也希望藉由这故事,大家能够在庆幸自己没有遭遇故事中女主角的悲惨命运之余,好好珍惜目前所拥有的一切,有机会多做善事,多动手、少出口,多多关爱我们生活周遭的每一个人、事、物。我讲这些,不是说教,是希望您能过的更好……真的。承蒙多位网友的不嫌弃,来信要求转载,拙作能获得部份网友的青睐,已是莫大之荣幸,焉有不从之理。非常欢迎来信告知转载。并请各位热心转载得网友能够帮个小忙。第五集故事开始……… 以下以第一人称叙述之………………… 就这样,在我们两颗心紧紧相系之下,又开始了我们第二度的交往。 自强路与三民路口的新枫林园茶馆,是我们最常去的地方。我们在那边一坐就是整个晚上或下午,我们有聊不完的话题,但我们聊得再愉快,我相信我们两人心中对未来仍有着莫名的忧虑……….。 有一天,我们来到一家经国路上的咖啡屋,那天是她先到达,大家看过桃色交易中,劳勃瑞福送给黛咪摩尔的那一件低胸又露背的礼服吗?她那天穿的就是那一型的衣服,起先我也没有很在意,但是在我和她聊天当中,总觉得她背后那几桌的男士怎么一直看着她,一直很纳闷…… 后来她提议要请我吃中山路上的台塑牛排,我因为要开车,所以我先离开、她去付钱…..在这我要特别说明,我和她出门,几乎都是她在付钱,不是我不出,而是她坚持….我并不是付不起,也许她是为了不让我感觉她把我当凯子,所以除了买东西送我,甚至出去都很少让我花钱,她的坚持我不得不从,因为她很容易发脾气,我不希望常惹她生气,所以也就处处依她。 所以,谁说风尘女子无真情?只是比较少而已,但不能将这句话当成真理打翻一船人啊!!那是很不公平的……… 到了台塑牛排点膳后,我起身至她后方的洗手间,回来时我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刚刚那群男人在背后一直盯着她看!!原来她的胸部因为大而挺且布料少的关系,加上这种露背装的衣服不能穿内衣,侧面竟然有一半深度的”胸肌”看得非常清楚!!加上雪白的肌肤,连血管都清晰可见!难怪那群男人一副鼻血蓄势待发的样子!! 我告诉她,以后出来千万要注意,跟我出来还可以,至少我会保护你、主动帮你注意,但若是独自外出,千万不要有此打扮,因为这样的打扮简直是”自”造危机!! 我讲这个典故,不是在炫耀她的身材,而是提醒女孩子,对自己的仪容要会看场合,并避免因穿着而为自己带来危机,也不要认为自己长的很安全,遇到变态的人,老太婆也无法幸免于难啊!! 有时候造成女性遭受性暴力侵犯的众多原因中,本身的事前预防疏忽也是一大因素。 我们喝遍了桃园地区较有名的咖啡店,她喜欢边喝咖啡边看星座的报导,我对星座的兴趣也是从那时培养的。 有一天,在杂志中她看到了一件新发表的内衣,她告诉我她很喜欢那种款式……… 没错!我隔天就买给她了!! 我不知道我能带给她多少,但是我只希望我能带给她多少快乐就带给她多少…..我只希望我能尽力….尽最大的力!! 即使是我的生命…..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我真的愿意!! 这天,我做 AIDS 检查的结果出来了,事实上我也早已有心理准备,即使得了 AIDS 我也不怪她!! 因为我在决定爱上她的那一天起,多坏的打算我都想过,我只求在有生之年能够尽我之力让她过得好、保护她,不再让她过着没有尊严的生活。 检查结果让我们松了一口气,我对她说:从此以后,只要你没有,我就一定不会有!!…… 意思是说,我绝对不会跟人发生关系….除了她!! 当然,一方面也暗示她也能够对我忠实。 我为了要一直守在她身边,我甚至将公司的事务交给合伙人掌管,而我自己到桃园找工作,以我的经历要找工作实在太简单了,我以非常高的成绩入选信义房屋的不动产经纪人,有一天早上,那天是星期天,我起床要前往信义房屋台北敦化南路总公司做面谈,我洗好澡、整理好仪容、打好领带,看着沉睡中的她,实在不忍心吵醒她,虽然她知道我隔天一早要上台北,中午讲好要赶回来一起吃午饭,仍然写了一张亲密的字条留在床头给她,临走前,看着她清秀的脸,我还是忍不住轻轻地亲了她一下,没想到她眼睛一睁开,竟紧紧将我抱住,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 我以为她又从恶梦中惊醒,在我垂询下,她说:我觉得你的样子好帅喔!!忍不住想抱你………… 呵呵….. 我心里真的感觉好温暖喔!! 我亲了她好一会之后,才不舍地起身前往,天啊….才不过去五个小时…..就这么依依不舍…..呵呵。 去面试时,因为我的口才、谈吐与历练,加上我也主持过电视的 Call in 现场节目,临场反应还不算差,所以我面试的时候,该公司负责面试的主管甚至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好像是我在面试他而不是他在面试我的感觉。 我的对答如流与对事物的分析,让该主管听得似乎只有频频点头的份,造成他实在不知该跟我说什么更高深的话。 回桃园后我把这段面试过成告诉她,两个人笑得不亦乐乎。 不过后来因为信义房屋要我优先到新竹店上班,造成我必须放弃这份工作。因此接着我们打算一起做个小生意……,这部份后面会叙述。 我很简单叙述我们之后所看过的三部电影以及她的反应….. 当我们看风中奇缘这部卡通电影时,我告诉她,我就像那个军官,而你就像那个公主,我们就像他们原本是不可能认识的,但却能有这个机缘,我们趁还能够掌握命运时,好好地珍惜这份情缘。 对于不愿意承认男女朋友关系的她,也只有笑一笑点点头…….。 我们在看完英雄本色之后,她回家后告诉我,她脑海中一直不停浮现着当梅尔吉浦逊被处死时,女主角(他亡妻)的灵魂不断穿梭在人群中的景象!! 坦白讲,并非我多虑,而是我能意会到那是她内心灰暗面的投射,因为她过去的阴影总是停留在她心头,挥之不去,所以往往情绪总是低潮….我相信对心理学比较有心得的人应该不难理解。 第三部电影我们看的是终极警探第三集,在剧中有一位叼着烟、很酷的女杀手不是吗?每当电影演到她时,她就一直忍不住赞叹那女演员的样子,说她好酷喔!!事实上,她平常就是那副酷样!!一点也不夸张,还记得第一集中,我说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感觉吗?我差点想换人记得吧?? 其实她的脾气一直很暴躁,这点我必须承认,我不能只有描述她好的一面,但我却认为她会这样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她的过去是如此悲惨,也因为她为了这个家而遭受此苦难,她在家中也就没有人敢去干涉她任何事!!我叙述看这三部电影的情节,是为了让大家对她精神面的轮廓,印象能够更加深刻!! 她要我回新竹顾好我的事业,并且要我适应不要天天跟她联络,不必天天见面,并勉励我要为未将来的竞选做好准备。但一方面我也感觉得到她那份预期的矛盾,因为她说过她不想连累我因她而招来异样的眼光,更何况是成为公众人物之后。 我也曾告诉她,为了她,我可以改变我的志愿,但她不肯,并要我好好把握。 虽然说好不天天联络,但是却换成她每一天打电话给我,每一天下午大概三点左右她就会打电话找我去桃园喝咖啡。 有一次我在金石堂书局买书给她时,她刚好打行动电话给我,我们就这样边挑她喜欢的书边讲电话边买,那种感觉很浪漫,我拿起书介绍大概的内容给她听,再由她决定要不要买,那是一次很特别的买书经验。 有一天晚上,当时她必须回老家吃晚饭,而我说好在她住处等她回来,在家中身为独子、从未做过家事的我,一时兴起,将她的卧房整理的非常整齐,并且将棉被折得跟军中的豆腐棉被一样。 当她回来后,我知道她很感动,甚至连棉被都不太舍得去动它。 她非常喜欢看赤川次郎的推理小说、喜欢香水百合…. 有一天,她拜托我帮她找一张电影”女人香”的原声带,她说她找了好多家唱片行都买不到,隔天,我跑遍了新竹地区的唱片行及光碟租售店,终于让我买到了,当天晚上,我连同在书局买了三本赤川次郎的推理小说,到桃园订了一束她所喜欢的香水百合,我将CD及书交由花店一起转交给她,我则立刻开车回新竹。 我在其中一本书的封面上贴有一张我用电脑美工设计过所列印的文字,上面写着:思想成熟观念正确不大男人主义(适当时候可以)客观公正身体健康幽默风趣不拘泥于小节体贴温柔有亲和力有正义感勤奋节俭讲信用重义气有责任感为人正直孝顺待人诚恳智慧过人无不良嗜好有颗善良的心反应灵敏口才一流做事有全力以赴坚持到底的决心与毅力记忆力特佳办事能力效率特强有颗非常上进的心抱歉!英文字母已用完,所以其它优点就不写了 我在回家的路上打行动电话给她,她很惊喜的告诉我:非常谢谢你,这是我今天所看到最美好的事物,这三件东西都是我非常喜爱的,真的很谢谢你。 我告诉她:我要证明,虽然我住在新竹,但是我的效率却不会比桃园地区的追求者差!! 她笑着说这一点她早已非常肯定。 或许是我那张贴纸印的太好看,她一直没有发现,我忍不住提醒她看那张贴纸,她很惊讶地表示,她原本还以为那是封面的一部份,呵呵…….她拿起书来从a..g…r.一直念到抱歉!英文字母已用完,所以其它优点就不写了……..。 念完后我告诉她,有不符或夸大之处可以提出反驳,从她的反应,我知道她非常的认同我具有那些优点!! 我告诉她其实我很想亲自送去,但是为了习惯不必天天见面,所以只好忍着交由花店将东西送给她。 还有一次,在她住处,她拿着音乐杂志告诉我,有一张玛丽哈乐黛的某张专辑 CD 她不知道台湾是否还买得到,因为进口的数量不多,实在很难找。 我告诉她我会尽快,但是不敢保证可以很快买到。不过当晚我们处得有点不愉快,我就在不是很愉快的气氛下回了新竹。 隔天,我开车到台北,将车子停在交流道附近,以金钱换取时间,因为台北的停车位不好找,自己开车去买一天下来大概跑不了几家,因此坐计程车到台北各大唱片行找那张CD。 我几乎找遍了各大唱片行,有的唱片行甚至连这张 CD 都没听过,在我跑了一整天之后,终于在淘儿音乐城忠孝店买到这张并没有放在柜子上的 CD!! 在这过程中,我光是坐计程车的前就花了将近两千块。但我仍然觉得很高兴,因为我知道我可以因这张 CD 将昨晚的不愉快扫除并再度带给她惊喜!! 我车子开到她的寓所,在她房间的窗外以招财猫的手势要她下来…. 因为昨天的不愉快,我还是有点不敢上去找她。没想到她也以招财猫的手势要我上去…… 一阵僵持之后,我心里想,还是趁她未改变主意以前赶快上去吧!! 当她看到我千辛万苦地帮她隔天就买到寻找多日的 CD,我知道她真的很感动,而我告诉她,因为昨晚吵架,所以我逼着自己今天一定要买到,这样我今天才有理由来桃园找你……….. 我有时候会私底下跟她妹妹联络,不让她知道,以备不时之需。 有一天,我她妹妹告诉我,她姊姊说我是有史以来、从小时候到现在,众多追求者中唯一让她折服的男人、所讲的话唯一听得进去的人,她妹妹甚至问她,那你觉得他有什么缺点?向来对男人挑剔的她,居然告诉她妹妹:我正在试着找出他的缺点!! 她妹妹告诉我这些事,勉励我要好好把握,因为这些反应对她姊姊来说是史无前例的!! 我非常有希望成为她的姊夫,要我好好加油!! 因为过去常常做恶梦,所以她常常有吃安眠药的习惯,她曾经因为吃安眠药而差点淹死在浴缸之中!! 1995年6月26日,我记得那天刚好圆山大饭店失火,那晚我们原本要约会,但就在我车子开到中坜时,她打电话跟我道歉,因为她心情不好要取消今晚的约会,我当然不敢勉强,所以在叮咛之后,我自中坜交流道折返新竹。 就在半夜两点,我接到她的电话,她在电话中说睡不着,想跟我讲讲话,我实在很想她,后来我提议我现在去找她,在她首肯之后,我飞快地到达她家中。 在那天晚上,我知道她有吃安眠药,厌恶做爱的她与我不知不觉地做了….. 在刚开始,我甚至还问她,你该不会是因为吃安眠药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跟我做爱吧?如果不是出自你的意愿,我宁可不做! 她告诉我:做这种事的时候不要讲这些破坏气氛的话。…… 我想,她应该是清醒的吧? 那天我们并没有避孕,完事后她问我,不怕她怀孕吗? 我告诉她:我希望你为我生一个小孩。…… 事实上,她是个非常喜欢小孩的人,她也曾经跟我说过她希望生个小孩,只是担心她的身体不能生育。 应该是6月28日吧!! 那晚我在她那边过夜,当晚她也有吃安眠药,不过依然一整夜都睡不着,后来半夜三点我们出去吃宵夜并买一些零食及药品,或许是药效发作而造成内心真正的她完全表露无遗,那晚她出奇的温柔,一路上紧紧挽着我的手,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跟平常看起来一脸酷样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我们还买了验孕器。 回到家中,因为她睡不着,时而看书,时而起身弹钢琴,或是找我聊天,我就这样陪了她一整夜完全没睡。很快地天亮了……. 我跟她提起前晚我们做爱的事,没想到她告诉我他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说那我岂不跟强暴你没什么两样啊??!! 她看我一副很难过的样子,轻声告诉我:那我们现在重来一次好吗? 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问:你该不会后天又告诉我不知道今天的事吧? 我还把手指头举起来让她猜有几只,以确定她目前神智是否清醒, 她笑着叫我别闹了!!要我躺着她去弄早餐给我吃。 她把早餐端到床前喂我,那种感觉真的很棒,吃完早点后,我们非常愉悦地完成那件事….. 那天,我洗澡时,她要求要进来跟我聊天,我有点不好意思,从小到大,似乎还没有洗澡给女生看,她说:我们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是啊! 我心里想,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我是你男朋友呢?…….. 后来她帮我刷洗、很细心地为我梳洗每一个地方,我感觉很幸福,我真的希望能够永远跟她在一起,为了她我真的什么都愿意放弃!! 不过,在这边我还是要提醒网友,吃安眠药的时候真的要小心,因为你很有可能不知道你吃了安眠药之后所做的事,就像她。 而且我在主持节目时也问过一位医生,他说安眠药吃多了对内脏会造成伤害!! 她常常会上台北去,虽然她把避孕器拿掉,但我仍然会担心她哪一天想不开,因为毕竟她不愿意将她每一天去的地方都告诉我,就像有一天,她说她到台北丽晶饭店跟朋友见面聊天,因为我的名字跟一个名人一模一样,当天那位名人也出现在丽晶饭店,所以她特别仔细看了他,觉得他长的还跟我有点像! 她回来后告诉我这一切,坦白说我心里有点怪怪的,因为我很想问她去丽晶饭店做什么? 可是我还是忍着,类似的疑虑不下多次。 不过,有一次她从台北回来时,当她在更衣的时候我就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穿的内衣是有很多扣子的那种,我想,如果要做那种事,是不可能穿那么难脱的衣服的,我讲这个主要是要表达,其实有很多答案,我们可以试着从一些蛛丝马迹当中发现的。 当然,并非我喜欢烦恼,而是我跟她在一起,我必须时时刻刻都要有最坏状况发生的打算与心理准备!! 每一集的标题是由一首我为她所做的诗所构成:何来宿命巧安排春风化雨把情栽梅开三月姻缘定我心长镌汝君怀永记缠绵青溪旁远情相悦今何在爱意既启实难尽你心何忍置身外84/6/24下午于台北简报 每一句都扎扎实实地表露了我内心的感受!! 因为我看她这样失眠下去不是办法,有一阵子,我们每天早上到对面的青溪国中打羽球,因为当时刚好暑假,所以刚好给了我们每天运动到八、九点,那一阵子,她也的确维持了一段生活作息非常正常的日子,整个人也有精神多了!! 她一直很感激我所带给她的改变,不过,终究也只维持了一阵子,毕竟那是需要长期培养的生活习惯。 这一天傍晚,我提议去滨海公路走一趟,走着走着,一路上开着她的 March 来到八里,从她兴奋的眼神我知道她很少来,我看着她、她看着海…… 在那种夕阳西下的景象当中格外浪漫,尤其她的装扮真的就像是一个公主,她在我的心中是如此的纯洁,看着远方的人群在海边嬉戏,她说就让她想到她小时后因为有一次在大同水上乐园差点淹死,造成她对游泳的兴趣,因为她觉得潜在水中的感觉很好玩 她说:也因为喜欢游泳,所以胸部才会比一般女孩子大! 嗯….特别提出这一点,希望能够让某些女网友受惠!不要说我没告诉你们”健胸”的方法喔!! 在回家的路上,她告诉我: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会变漂亮,哪一天我变漂亮的时候,你记得告诉我喔!…… 我回答她说:其实,自从我们在一起后,我就发觉你变漂亮了!!只是我不敢讲罢了!!……:) 回到家后,她说要睡一会儿,要我半小时后七点整叫她。 当时间到时,我准时叫她起床,可是她却很大声的回我:不要吵我!!…. 我当时觉得很委屈,就说:那我走了,你慢慢睡吧! 我走出房门的同时,听到她一直叫我不要走、不要走,可是我还是要装一下,让她知道她这样的脾气是不好的,我还故意把大门一开一关,让她以为我已经出门,然后躲在客厅落地窗的窗帘后面,不一会,我听到她从房间出来,这时候我才想到,完了,我的脚会被看到!因为窗帘没有拖到地面啦!! 她的房门也是立刻关起,我知道我穿帮了….. 只好跑去敲门,只见打开房门的她,叼着烟、一脸酷样的问我:不是要走吗?….. 哈哈哈……..真的很奇怪,我以前多痛恨女孩子抽烟啊!!但是竟然可以如此包容她的一切???爱情真的很伟大!! 我很喜欢看她弹钢琴,因为她弹钢琴的时候是最有气质的时候也是最好看的时候,我会欣赏女孩子弹钢琴也是从认识她之后开始的。 有一天她心血来潮,要教我弹钢琴,我当然愿意呀!在她的教导之下,我在两天内竟然可以照着正确节拍连续弹出七十几个音符,当然,一方面曲子也不是很复杂,不过,她说以我的速度,已经算学很快了!! 有一天,她在客厅拖地,我在她房里就弹起我所学的那首曲子,因为已经弹得很熟了,所以我开始变换各种速度、并且一副钢琴演奏家的架势,陶醉地弹着曲子,呵呵……连姿势与表情都学得很像钢琴家在表演一样!! 就在沉醉其中之际…… 我看见她站在房门口,一副快要虚脱的样子!!我知道她被我的滑稽样子给打败了! 不过,那种甜蜜的感觉真的很棒,我不知道读者是否能够体会……….. 还有一次,我在车上打行动电话给她,我一直吵着要唱叶倩文的”完全是你”这首歌给她听,她用脖子夹着话筒,双手以钢琴为我伴奏,就这样我唱着这首歌给她听,因为这首歌的意境跟我和她之间的情景非常相像,我们之间,一直不断出现着浪漫的回忆………………….。(六)远情相悦今何在 说在前面:这一集让大伙等这么多天,实在很不好意思,我在这边郑重向大家说声抱歉。至于为什么这一集我迟迟不想动笔,是因为这一集的部份情节非常悲惨,我必须去细细回忆起当时的景象,甚至必须问我好友,造成他必须回忆那可怕的一夜、悲惨的一夜….让我很不忍心。所以才会拖这么多天才写这一集。这些日子收到非常多网友的来信,有感动、有祝福、有发问相关细节问题、有鼓励、有担心结局是悲剧的人、也有男网友说看的时候热泪盈眶,也有相同遭遇的人写信给我,诉说他本身的遭遇……我及我好友非常很感谢大家的回响与祝福,我也试着每一封来信都回。如有遗漏,顺便在这边向您说声抱歉。承蒙多位网友的不嫌弃,来信要求转载,拙作能获得部份网友的青睐,已是莫大之荣幸,焉有不从之理。非常欢迎来信告知转载。并请各位热心转载得网友能够帮个小忙。转载时烦请注明: 第六集故事开始……… 以下以第一人称叙述之………………… 在前几集当中,我一直刻意不去描述女主角不好的地方,因为我不忍心,也知道她今天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完全是悲惨的过去所造成的! 当时刚获得重生的她,什么都不会,加上是念家政科,真的什么都不会。且因为之前所遭受到的蹂躏造成不愿相信任何人,只愿意相信自己、靠自己,观念与行为随之变成非常极端!!又希望立刻赚到很多钱,所以一时想不开,才会去从那种行业!!您能了解吗?有一种心态……就是……. 既然以前被那变态这样蹂躏、不是人过的日子都过了,那不如去被人玩那种有钱可以拿的!!…..而且可以短时间内赚到很多钱……. 这种堕落的心态您能体会吗?? 所以….我说有这样遭遇的女孩子真的很可怜……….. 因为这种被凌虐过后的心态…..造成她后来行为的严重偏差!! 事实上…她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孩子…….喜欢看书…弹钢琴….做家事…….煮咖啡…..听高格调的音乐….拉小提琴….. 唉.在这集的前面讲到这些,是因为在这一集当中会讲到很多她脾气很坏的一面,但我担心读者会因此而对女主角反感,我相信她自己也不愿意变成这个样子,所以讲在前面,希望大家对于她不好的一面能够谅解。 我说过我以前很厌恶女孩子抽烟,本身也不抽烟,但是因为无法说服她戒烟,所以我只好送她一个很漂亮的女用打火机,试着让她在抽烟的时候,看起来更有品味、更有气质。 这是在我无奈于她不愿戒烟之余,唯一能够为她做的。 有一次她到台北一家同学所开的PUB,当时有一位在新竹建筑界的老板上前搭讪,她很明确的告诉他:‘我男朋友也在新竹上班,而且从事的行业跟你很相关。’…. 这是她回来后告诉我的….但是她就是不愿意承认我是她男朋友。而且,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我感觉她只求这一辈子跟我有这么一段美好的回忆就够了,当时候到了,她会离开我!!…. 这种感觉..一直很强烈!就是在这种恐惧下 有一次她说:‘下次我生日的时候,你送我一只蓝眼的波斯猫好吗?’…. 我当然愿意啊!因为她很少跟我要东西,加上我心中一直很害怕没机会送给她,所以在七月份的时候,我跑遍了新竹的宠物店、假日花市,终于找到一只很可爱、扁脸又是蓝色眼珠的波斯猫。 当晚我立刻驱车前往桃园,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她惊喜的表情,在去的路上,我对着猫儿讲话,我说:‘猫咪啊猫咪….希望我不在猫妈妈身边的时候,你能帮我陪伴她,不要惹她生气喔,要让她快乐点,我会好好在事业上加油,希望有一天你可以参加我们的婚礼,也望有一天你会看到我们所生的小孩,我们会把你当一家人的,也希望将来能有机会帮你找个老婆。’ 或许是猫咪刚离开家不适应吧? 也或许是它听得懂我的话,一路上它一直喵喵叫,让我一直不断对它说话。当我把装在纸盒中的猫带着走进她房间时,猫咪在箱子里发出声音,她立即被这声音所吸引:‘有猫咪的声音耶!’…… 我迫不及待得让它跑出来.. 当她看到猫咪时真的好惊喜!….. 她问我,不是说好生日送吗?怎么提早半年呢?.. 我说:‘因为我害怕那时候你就又不理我了,所以我要趁现在送!’… 虽然看起来是一句玩笑话,却道尽我心中的忧虑。 本来我们要去桃园市新明街顶一家服饰精品店做小生意,但是因为顶让费一直谈不拢,所以作罢。 她也曾经打算搬到新竹以教钢琴为业,我当然很希望她来,因为我可以就近照顾她,但是后来因为我市调评估的结果不是很适合,所以后来也作罢,我也曾经要她到我的案子中担任房屋销售小姐,但是因为她没有兴趣而拒绝了。 这一天我们又来到新枫林园喝茶、聊天…她才告诉我一些她住处闹鬼的事情.. 相信大家都知道要租一个房子,一定会先去看看这房子,当初她们来看这房子的时候,门一打开,就有一些没烧完的冥纸迎面飞来,不过因为租金便宜、房子又大、离家又近、离市中心也近,种种的因素下,仍然租了下来,当她们在签约时,屋主拿出前一个房客的租约给她们抄相关的资料,这时她发现前一个房客并没有住满合约上所签的日子就搬走了,当时心里面就怪怪的,一问之下,才知道前两个房客都没有住到约满就退租了。 而且,自从搬来以后,她就常常生病,常常头痛、或是重感冒、发烧,当然失眠和做恶梦是本来就有的啦!不过搬来之后身体真的常常有毛病就是了。而且,她经常在睡梦中,感觉整个人被抱起来,抬到床的另一边,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或许这些现象在她眼里,不会比她以前所遭遇的事还可怕吧……………. 有一天晚晴半夜起来上厕所,因为只有两个女孩子住,所以习惯不关门,没想到却看见一个人影在她房门徘回! 起先晚晴以为是我,所以赶紧把浴室的门关上,但是她越想越不对,因为那个人的体型不像我,因为我的体型还蛮结实的,所以很容易辨认得出来,而且..而且那是一个”人影”!!并且,隔天晚晴跟她说了这件事,也求证过我昨晚并没有在这边过夜,才确定晚晴看到的是那种东西。 当我听到她告诉我许多她住处好像闹鬼的现象,我立刻从我皮夹中拿出跟在我身边已经六年之久的护身符给她,那个护身符是我在新竹的天公坛求来的,她也欣然接受,我知道这护身符后来一直跟随在她身边。 说也奇怪,没想到从此以后,她家中那些奇怪的现象真的就不见了!或许真的是上天保佑吧! 有一次我在她那边过夜,那天晚上她的心情又开始莫名地变坏了起来,所以当半夜睡到一半时,我被她骂了,坦白讲我被骂得有点莫名其妙,所以我对她说,我想走了…. 当时是半夜两点,我起身穿好衣物,再次走到她面前,告诉他我真的要走了,其实心里还不是希望能够得到她的挽留,但是没想到她却大吼:‘要走还不快走?还待在这边干什么!’….. 被她这么一讲,我想我不走也不行了,就这样,我到我的车子里睡觉,在车中过了这一夜。…. 大约清晨五点,行动电话响了,是她打来的,她居然说:‘我睡到一半,发现你没在我身边,你跑去哪啦?’ 我说:‘你昨天那么凶,还叫我快走,我只好跑到我车子里睡呀!’ 她听了后要我赶快上去,趁还有点时间再多睡一会。 她就是这样,其实心地很善良,但就是有时候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我能够谅解,从跟她在一起那天起,我自己知道我必须忍受很多事情,所以我一点也不会怨她。…… 包括后来农历情人节的前一天她所对我所造成的伤害。 很多时候,她都会突然间不晓得想到什么事情,忽然整个人心情变得很坏,这时候她会自己一个人点着烟坐在床头,皱着眉头、不愿讲话、脸色很难看的样子,而这时候的我则必须离她远远的,坐在书桌前,等待….等待她开口对我说:‘你怎么啦?怎么不讲话啊?你在想什么呢?过来我身旁好吗?’…. 这时后才表示警报解除,我才能够靠过去她身边,否则,我若是贸然试着去垂询她往往只会导致她把气发在我身上、把我当出气筒!!…… 而往往我一等,通常都要等个两、三个钟头才能够等到解除警报的时刻到来,在这时间里,我只能呆坐在书桌前,不能讲话,因为……我知道那只会让她更不高兴……. 像有一次,我讲了一个我小时候的笑话给她听,她听了后哈哈大笑!后来我又讲了一个,她也是笑翻了!! 但是当我要讲第三个我小时候的笑话时,她竟然大声叫:‘不要一下子讲那么多啦!烦死了!’,我被突如其来的火爆给愣住了! 要不是亲身经历,我真的很难想像一个人在前一秒是笑得如此开心,在下一秒却是如此的凶!!情绪转换如此之快,让我当场愣住了。 但是这无法击退我想跟她在一起的决心!因为从决定跟她在一起那天起,我已经做好最坏打算、面对最坏遭遇的心理准备了。 我也曾经问过她,如果今天换成你是男的,而要你跟像你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在一起,你能够忍受多久呢?她回答:‘顶多半天!!我就受不了了…’…….. 可见,她自己也知道她的脾气坏到什么程度。 她也曾说过她想买电脑,因为她想要用电脑写日记,想要上网路,想要玩 GAME …..这也是为什么我后来在去年一月会上网路的主要原因。 因为猫咪的关系,所以一整个屋子到处是猫咪的毛,有一天她把吸尘器拿出来,因为太久没用里面都卡住了,所以她要我帮她将集尘袋取出,没想到整个袋子根本都腐化、破了,造成连吸尘器都没办法用。 这时候我知道她很不高兴,因为集尘袋不晓得要去哪边买。 我心里也很急,马上回家拿电话簿找,结果在我要求我付运费之下,我在隔天早上到桃园取货,然后赶紧拿去帮她把集尘袋装起来,我还特地买了二十个,这样可以让她用很久。 当我装好时,她仍然在睡,且不太理我,我只好起身离开,当时我心里很难过。 就在我要上高速公路时,她打电话给我,说刚刚对我这样不理不睬很抱歉,她提议要请我去喝咖啡,如果要的话,她现在马上起床洗澡、打扮。但是…….我拒绝了。 其实我当时并非刻意拒绝,而是刚好我要去中坜一家有线电视公司应征节目主持人,我是想,刚好趁这机会也让她知道我也是有脾气的,看是否能让她体会一下,不过,只见她淡淡的一句:‘不去就算了!’就把电话挂了….. 坦白讲我蛮后悔的。 农历的情人节就要到来,我一直希望能够带给她惊喜,在认识她以前从未送花给女友的我,这次打算送她一千零一朵玫瑰花! 当时我在新竹也有主持节目,因为情人节当天我在新竹有节目,所以我在情人节的前一天把花亲自送给她。反正心意最重要,差一天无所谓。 我满怀兴奋的心情,捧着一千零一朵玫瑰花,按了门铃…….我相信她一定会高兴的亲吻我…..,就在她开启门的一刹那,我正准备接受她的惊喜,但是却万万没想到她脸上毫无表情,反而感觉出一股她将要发脾气的诡异气氛! 我轻轻将硕大的花束放下,说了一声:‘情人节快乐!’ 她依然面无表情,后来,她拿了一瓶饮料给我,就在我饮用的同时,她一直沉思着,没有讲话。我感到莫名的恐惧,为什么喜欢花的她没有什么反应也就罢了,却反而给人感觉如此可怕! 当我喝完饮料后,她说话了,:‘你可以走了,我不送了。’.. 我说:‘怎么啦?’ 她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当然不甘心就这样走了:‘你怎么啦?怎么我送你花你一点都不高兴呢?’……: ‘不必说了!反正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你还不走是不是!’……….. ‘我不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或许是我那束一千零一朵玫瑰花让她突然警觉到不能再让我越陷越深了!必须就此斩断! 因为她有说过她害怕成为我前途的败笔、害怕将来让我的亲朋好友们认出来她做过什么行业、害怕将来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不愉快的时候,我会拿她以前所从事过的行业来跟她吵架…. 这些心态,造成她不敢存有幻想跟我永远在一起、造成现在必须跟我做个了断,免得到最后连她自己也无法自拔,因为她本来就打算只求这辈子跟我有一段美好的回忆就够了!唉…这是风尘女子的悲哀啊!!……… 行为与思想如今变得非常极端的她,难怪在看到我送她这么多的玫瑰花,却反而一点也不会高兴,变得如此可怕! ‘你不走是不是?你不走我要打人喔!不要怪我不客气!’ ‘不!我不走,你这个样子,我不愿意离开。’…. 就这样,她跑去拿了一把雨伞,‘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走不走?’….. ‘不走!你要打就打吧!’ 我确定她是很爱我的,因为我看过她太多次对付其他追求者的方式,若是换成别人她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赶人,因为她大可一走了之,反正有人帮她顾家,但是我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让我死心,也为了让自己不再对我们之间抱任何希望! ‘你还不走是不是!’….. 第一下重重的打在我头上! 我一点防备也没有…. ‘你走不走!’ 包着铁骨的雨伞一下接着一下重重地打在我身上,就在棍如雨下的同时,我边告诉她:‘人世间的最难得的就是真心真意,现在你垂手可得,为什么你要这样糟蹋它!’ 她听到我讲了这些话之后,歇斯底里的大叫:‘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一记一记更重地打在我身上!! 起先我一直站得直直的让她打,可是她有时候会毫不留情地打在头上,让我不得不用左手护着头,我也只能护着头,因为我知道我一定要把命留着,我和她之间才能保有一丝希望!! 她说:‘不是要让我打吗?干嘛还护着头啊!’…… ‘你哪里都可以打!就是头不可以,因为我要把命留着,我才能继续在你身边保护你、照顾你!’ 我边挨打边告诉着她….. 我的身体很痛,但我的心更痛! 好不容易打到那把雨伞都扭曲了、也散掉了,她终于停了,…. 这时的我已是遍体鳞伤! ‘你到底走不走?’………. ‘不!我不走,我不想跟你分开!’…. ‘不走是吗?好!很好,我再去拿!’…… 或许她以为她打得跑我吧?她去浴室把拖把拿出来,继续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我身上! 我不是有被虐待狂,只是我早在要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有遭受任何煎熬的最坏打算!即使是像今天这样被她毒打,我更不能离她而去、我更要表现出我对她的真心、对她的无怨无悔!! 我真得很难过,我难过的哭了,我紧紧抱住她痛哭失声….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对你如此真心的人?’…….. ‘你放手!你放手….你到底走不走?我要把你打跑!!’….. 她用力的挣脱我、继续一棍又一棍地打在我身上,我告诉她:‘打吧!你打吧….如果可以让你把以前所受的委屈都发泄在我身上,那么你打吧!我愿意让你把气全部出在我身上!’ ‘就让所有的罪孽在我的身上做一个终结吧!’…. 我忍痛地说着……. 偶尔会听见打到我受重创处的哀嚎声,但是我知道那是无法引起她的同情的。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直到她的手软掉没力气了,而且手腕也扭伤了,她才停手! 这时的我,头也留着血,身上也因为某些部位受创较重而渗出斑斑血迹在衬衫上。 ‘你还不走是不是?没关系’….. 她拿起电话打给一个人,她对着电话说:‘你现在有没有空?过来一下!’….. 因为她有认识一些道上的朋友,所以我想她大概是要叫”兄弟”来赶我走吧!我告诉她:‘如果你要找人来把我打跑的话,那我就会反手的,别人对我动手我不可能会乖乖让他打的!也好,我正好把气出在他们身上,我也好久没打架了!’ 她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喘息,因为她也累惨了,我则是连坐也不敢坐,战战兢兢站在原地等着那票”兄弟”过来。 不一会儿电铃响了,我开始酝酿战斗意志,没想到……..进来的人竟是她爸爸!! 这是她聪明的地方,她知道以我的个性叫兄弟来是吓不走我的,而且我也不可能会屈服的,但是如果是她爸爸来,我大概会因为不让他老人家担心而愿意离开的,她爸爸看到地上那束一千零一朵玫瑰花,又看到我的一副狼狈像,还有丢在一边已经不成型的雨伞,实在联想不起来发生什么事了!只见她大声的讲:‘我今天在我爸面前跟你讲,我这辈子永远跟你断绝往来!够清楚了吧!’…… 我听了真的是心都碎了! 在她表明要跟她爸爸出门的情况下,我当然不好意思在他老人家面前继续坚持不离开,不得已,我只好步出门外,去搭电梯回家,临走时,我很郑重的向他老人家道歉,还让他跑这一趟,实在很不好意思,我带着满身的伤进到我车子里。 一上车,我开始放声大哭!整个人崩溃了…. 我哭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出发回家,我的身体是驼着的,没办法打直,因为很痛很痛!我的头也很晕很痛! 我几乎是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开车的,我仍然无法让我的眼泪停止。 在回家的高速公路上我一直哭泣着,偶尔放声大哭!我的泪水满满地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不敢开太快,因为我看不清楚前方!后面的车子一直按着喇叭催促着我,因为我的时速不到三十公里,我没办法把车子开快,因为我是驼着身体的,我的左手也变形了!!因为有很多时候她打在我手臂的同一个部位,造成我的手臂看起来就像”肿了一条肉”!而肿起来与未受伤的交界处非常明显可以看得来就像是一个阶梯!!…. 我带着满身刺痛的伤痕,就这样一路从桃园哭回新竹家中,我从来没有如此痛苦过,我身体痛心更是痛!回到家中,已是十二点多,家人也都睡了,我踮着脚走进屋里,因为我害怕被疼爱我的父母看到,让他们担心,当我进到房间,将衣服脱掉照镜子时,我才发觉我身上没有黑青的地方直径不超过十公分,尤其是我的背部几乎全部是黑色的! 我真不敢相信我眼睛所看到的!!但我仍然不怪她,因为我相信她会如此狠心斩断这份情缘出发点也是为我好,而且,我更相信虽然她打得我遍体鳞伤,她自己内心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我把沾有血迹的衣服包起来,准备隔天拿去给洗衣店洗,另外拿一件衣服弄脏,准备明天拿给妈妈洗交差。 洗澡的时候真的好痛喔!不管是冷水或是热水伤口都好痛好痛!我只好用擦拭的,我不打算给医生看,因为医生一定会问这些伤是怎么来的?我不想讲,也不希望有人问起,更怕拿药回家吃被家人知道,所以,我自己买了药回家涂。 隔天,我带着满身的伤去上班,晚上仍然照常去主持现场 Call in的节目,还好我有护着脸部,手掌处也没有痕迹,所以穿着西装的我,除了有点驼背以外,看不出有受伤的样子。(七)爱意既启实难尽 说在前面:因为要回答一位亚瑟网友在网路上的回函,所以我的好友决定在网路上现身,一方面解除我被部份网友怀疑是男主角本人的疑问,一方面也解答网友们想要知道的其他故事细节。不过,有两个原则是,第一:为了尊重我,他不回答故事还没有公布的情节。第二:他不透露自己的真实姓名。希望我好友的语重心长,大家能够体会~………..最后,我祝亚瑟网友以及所有读者网友,都能够有着美好的人生。他日有缘,希望能够在交大资科站上与各位话家常。我在交大资科站的代号是bbslist,我之所以现身,是为了替我好友解除被很多网友怀疑是故事中男主角的困扰。祝大家一切顺心bbslist那悲惨故事中的男主角1997.4.1PM5:50所以,如果大家在欣赏故事之余,有任何问题,可以到交大资科站找我好友,他也是个很喜欢交朋友且热心助人的人。在这一集的故事前面,我好友要我告诉大家为什么两年前这么一个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坚持在商场上不应酬的他会去那种地方寻欢…..因为两年前是他刚刚与恋爱十一年、结婚三年的妻子离婚的时候!当时的他可以说是万念俱灰、陷入人生空前的大低潮!!好友们见他此状实在不忍心,所以出此下策带他到那个地方,藉以帮助他忘掉过去,没想到却产生了这段故事。他在这里勇于向大家承认他离过婚的事实,我更是希望部份曾经质疑过我好友为何要去嫖妓的网友能够体谅我好友当年是在什么样的心情下去那种地方。且之后,他真的就再也没有到过这样的场所了…。承蒙多位网友的不嫌弃,来信要求转载,拙作能获得部份网友的青睐,已是莫大之荣幸,焉有不从之理。非常欢迎来信告知转载。并请各位热心转载得网友能够帮个小忙。以下以第一人称叙述之………………… 虽然我被她打得如此严重,而且是在我送她一千零一朵玫瑰花的晚上,但是我一点也不会怪她、怨她,我相信她的心里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她曾经说过她这辈子不会有什么幸福了,她希望赚了一笔钱之后移民到国外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 这一点我能理解,我们设身处地想想,今天假使她真的在考虑要跟真心对待她的我结婚了,她会产生种种顾虑,举例:好比她会担心我的亲朋好友或是左邻右舍有人认得出来她做过那种职业,她会担心别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更有甚者,万一邻居当中有人甚至曾经是她的客人、加上又是大嘴巴一个、到处跟邻居讲,你说,她会不会担心因此而害了她老公呢? 当然会担心啊! 虽然机率很低、虽然我也愿意为了她搬到乡下地方,平平凡凡过一辈子,思想已变得极端的她,当然会非常害怕这种事发生的。 这种心态或许讲出来不难让人理解,但毕竟还是只有少数人能够想到这点,也因此,我能够体谅她为什么会狠得下心打伤我,因为她看到我送她的玫瑰,感动之余,却警觉到不能让这段她不认为会有结果的恋情再发展下去了!否则会连她自己也无法自拔!与其将来因为在一起而带给我伤害、成为我前途的败笔,不如现在立刻斩断!!即使必须把我打成这样也在所不惜…… 以长远来看,却是为我好的! 所以,我真的可以体会她内心的矛盾与无奈,也一点都不怪她。 在我受伤后,我立刻向皇冠出版社订了一套赤川次郎的推理小说共将近70本,我偷偷载到她家门口,按了电铃就走了,因为我不希望激怒她,我有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大概整整一个月不能来了,因为我不希望让你看到我身体受伤的样子,因为我这一个月不能来,所以我希望这七十本你最喜欢看的书,能够代替我陪你渡过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日子,不会让你觉得无聊。等我伤好了,请让我再度回到你身边,我会好好养伤,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会加油的!另一方面,身体受伤的我一直极力争取在桃园主持节目的机会,虽然她避不见面,但我希望至少能够让她看得到我,所以我试着在她家的电视里出现,后来终于有机会在桃园主持节目,不过却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过,但我有不定时与她妹妹联络,藉以知道她的近况。 就在我被打伤之后没几天,她和她妹妹去逛街买衣服时,突然说:‘人就是这么贱,当你拥有的时候不懂得好好珍惜,失去了以后却又一直怀念着…。’ 她妹妹说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她姐会突然冒出这句话,但我想,这种感受对她这样的人来说,应该会更强烈吧! 大约是我被打伤之后的三个星期左右,这天下午新竹下起雨来了,我临时想到她的住处仅有的一把雨伞不久前已经因为打我而坏掉了,真担心如果现在她要出门时会不会因为没有雨伞而淋到雨,所以我立刻从新竹买了一把雨伞带到桃园给她。 我将伞挂在门把上,依然留了一张纸条:今天下午新竹突然间下起雨来,让我想起你这边的唯一的一支雨伞坏掉了,怕你要外出时没雨伞可以用,所以我特地买了一把雨伞来给你,希望你用得着。不过,希望将来这把雨伞”寿终正寝”的时候不是用在我身上……呵呵!因为主持节目的关系,我认识了一个清华大学的教授,他研究紫微斗数已经二十几年了,他帮我算了她的命格,我之前一点也没有告诉教授任何有关她的事,结果仍然被他算中她是风尘女子,他说她的命中桃花劫非常多而严重,且会去赚一般人所赚不到的那种钱,事实上我两年前就又机会跟她认识了,只是如果在两年前认识的话,就不会有感情上的发展。 这位教授说的没错,因为在认识她的两年前,我是个有妇之夫,以我的个性是不可能会心动的。 当然,在算命的同时,我并没有让教授知道我离婚的事。 不过教授给我的建议是,我与她的个性不太合,强求也不是办法,他也算出我和她的姻缘是属于‘有缘无份’,他建议我能结束就早点结束,因为命中就是如此注定。 在我主持的节目当中,有一个节目是由一位通灵者在节目现场接受观众现场的CALL IN,询问有关观众本身的问题。 有一天我向这位师父问起有关她的事,他铁口直断说出了很多我和她之间所发生过的事,也说出了她所从事过的职业,他暗示我,她很可能再过一阵子还是会重操旧业!不过他倒是有提到他有办法让她回到我身边,虽然他讲得非常有把握,但即使这样可以让她回到我身边我却不愿意用这种方法,我要她在心甘情愿、克服心理障碍的情况下和我在一起,所以也婉拒了那位通灵者的好意。 我绝无在这里阐扬怪力乱神的意思,我本身也没有信奉任何宗教,但其实有很多神秘科学,仍然是我们目前的科技所无法解释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位通灵者可以说出这么多我过去的事,就连我与前妻的事她都知道。 这种求诸灵学的事我并不鼓励,但有些时候还真是不能太铁齿,这是我叙述这一段往事所要提醒各位的。 她在电话中曾经警告过我,如果我再去找她,她就搬到台中甚至高雄!坦白讲我真的很害怕她搬到其他县市,因为那会让她更毫无顾忌地做出我所不愿意看到的事。 我求她不要搬离桃园,在我答应不去找她的前提下,她才答应暂时不搬走。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我的伤好了以后,我仍然不敢去找她的原因。我不是怕再度被打,我是怕因此而造成她搬离目前的住处。因此,我也只能偷偷开车经过她家,看着她房间的窗子,每次在车上看到她位在四楼的房间灯是亮着,就感觉我和她距离很近,虽然无法见到她、虽然无法拥抱她,但是至少这样对我来说以算是一种慰藉。 终于没多久,她住处的电话又成为空号了!不过这次我实在查不出她的电话,因为她把申请电话的时间错开了!甚至她的呼叫器号码也改了,她的决心让我很害怕,我很害怕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她的消息,我只能与她妹妹联络,我只能碰碰运气在吃晚餐的时间打电话到她老家看她有没有回来。 另一方面,我实在没有办法丢下我所有身边的事去找她,因为我也必须能够维持我生活的开销,我才能够做我所想要做的事。 我在她搬走之前有买了叶倩文‘真心’这张专辑给她,我也留了一张纸条告诉她,在我们还没有办法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希望她能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而我也会好好加油努力在事业上打拼,希望她可以等我………。 或许是太过思念的缘故,我几乎每隔一两天就梦见她,甚至也梦见过她和别人做爱,我内心的煎熬,又有谁能了解?就这样,我一天又一天的过去,我一直没有见过她。 终于有一天,我来到她住处时,赫然发现她房间的冷气已经拆走了!!我赶紧跑去问大楼的守卫。 没错!她搬走了!她真的搬走了……..(八)你心何忍置身外 前一集贴出之后,有几个男主角的朋友及网友认出他的真实身份,但是我好友并没有向所有察觉的朋友承认,所以特地在这边致歉,因为平常的他实在不善于说谎,有些事或许‘心照不宣’会比较好吧?这就是为什么这一年多来男主角很想找人抒解心事却又不敢的矛盾,因为在世俗的眼光里,毕竟大部份的人对‘寻欢’这种事是不能接受与谅解的,我想,结局如何读者应该大概猜得到,男主角为了不让下一个对象知道他有这段往事而心中有疙瘩,更是不敢承认。当然,如果他下一个对象能够谅解他过去的这段感情,并且心里面不会因此而对男主角产生误解或疙瘩,他当然会向‘另一半’承认这段过去的。因为以他的个性,要刻意去瞒骗朋友对他来 说是很不忍心的事? 第八集故事开始……… 以下以第一人称叙述之………………… 她真的搬走了……..让我不知所措、让我感觉就好像在悬崖边千辛万苦要将一个人救上来,但却因为她不想连我也一起拖累而拼命把手挣开、让自己往万丈深渊里掉!!! 这种感觉让我失落自己许久,让我有如行尸走肉一般过了好一阵子‘心灵堕落’的日子。 偶尔我会打电话去她家中,但因为还有半年她妹妹就要考大学,加上就读师大附中,所以她妹妹这最后半学期住在台北。 后来得知她为了盯着妹妹用功念书,跟她妹妹住在一起,也因此,我从她妹妹口中得知她的生活习惯与作息,判断出她在妹妹考大学之前这段时间,并没有做过让我担心的那些事。 因为那段时间她在忠孝东路顶好商圈附近开了一家精品店,她交代她妹妹不能告诉我那家店的所在位置,生活很单纯,白天休息到中午就去开店,晚上回家后就休息了,且为了叮咛她妹妹念书,自然也不常往外跑。 这些都是从她妹妹口中得知的。我心里也放心多了。 我想,至少目前的她有份正常的工作在做,我也就不急着要和她见面,虽然很思念她、虽然常常梦见她,但知道她过得还不错我就很满足了,我也不希望我去打扰她,造成她好不容易的安定又因为我而必须有所变动,有时候有一股冲动想要到顶好商圈地毯式的找寻她的踪迹,但却害怕‘店’还没找到就先被她看到,万一打草惊蛇,我也不想。所以,往往也因此打消念头。 我只能在祈祷她一切都很平安顺利为寄托的日子中渡过,只要能让她感觉自在、快乐点,即使要我离开她,我也愿意。我想,这才是‘真爱’的表现吧! 1996 年过农历新年前夕,刚好也是她的生日,我跟她妹妹约在昔日我们经常造访的‘新枫林园’碰面聊天。 我买了一个洋酒的礼盒,那是给她父母的。一个她最喜欢吃的肉松礼盒,还有一张恩雅‘树的回忆’这张CD给她。一个刷宠物毛的刷子手套,还有猫与狗的食物,那是给玛尔济斯的HAPPY以及我送她的那只蓝波斯猫。另外还包了两个红包分别给她妹妹与她弟弟,通通有奖!!虽然我当时的经济情况并不是很好,可是我仍然想办法让她感受到我很关心她们全家甚至连宠物也不例外。 从1996年一月十九日起,我开始上网路,我刚开始是希望能够在网路上与她重逢,因为我曾听她讲过她想要上网路,我知道我的动机或许有点幼稚甚至可笑,但是当一个人为了对方不顾一切的时候,所有的方法都会尝试的。因为我不过是在试着寻找她愿意与我沟通的管道,我想以我的处事态度,只要有机会,我就不会放过的…..在我能够负荷的大前提下。 在这上网路的一年多来,我几乎很少在社交场合活动,每天一下班就在网路中穿梭,或许过的有点封闭,但却也因此让我在网路上开启了我另一片天空,至今我也已经认识了很多不错的朋友,虽然大多年纪比我小,但却让我有机会认识更多各层面的人。这是始料未及的。 如果我今天是温莎公爵,我肯定我也会为了温莎夫人而放弃王位! 我相信我若是‘麻雀变凤凰’里面的富商(李查基尔饰演),我也绝对不会让她跑掉的。 即使她有办法跑到火星,我就有办法让我的搜寻范围涵盖整个银河系!! 但是,我不是有钱人,我还必须养育我父母、我有家庭的重担要扛、我可以不吃饭但我不能要求家人跟我一样,为了她,我的事业曾经面临瓦解。因为在我追求她这段期间,我的合伙人事实上也曾经因为”利益”而背叛过我,但我并不怪他们,因为当时他们快撑不下去了,甚至有人举债度日。 所以我不怪他们,虽然目前他们都过得比我好,但至少我赢得义气与敬重,虽然不值钱,但是至少我并没有对不起别人。 最后,我只好个人将公司所有资产与负债一个人接收扛下,这一年多来仍然非常不景气,我的公司撑得非常辛苦,每个月的人事、行政管销以及税金把我前几年来的积蓄全部耗尽。 但我仍然咬着牙撑下去,为的就是要让业主(也就是那些建设公司)对我保有一个印象,什么印象呢?就是在这不景气的几年来,我及我的公司并没有消失,我仍然活跃在这个领域之中,没有停业或是歇业!! 这要一来,景气复苏时,业主自然而然会想到我,自然是一种肯定!苦撑这几年这是主要的原因。 在这两年来,新竹的同行中收的收、倒的倒、转行的转行,有些甚至还倒一屁股债。目前新竹大概剩没几家像我们这样的广告公司,当然,景气复苏时定又会冒出来,但至少我们这家在客户眼里是持续经营着,印象当然不一样。 也因为我不是有钱人,我无法丢下我身边的工作在毫无收入的情况下去找寻她、将时间全部投入在她身上,毕竟至少我还有家计要靠我维持,在这现实考量下,加上害怕找到她之后破坏了她目前的安定,所以我也只有在这段分手的期间好好加油为事业打拼,日后若是有缘再聚,也才有本钱让她有好日子过,不是吗?而且即使我今生已无缘与她再续,我还是必须为我的人生振作起来才对呀!否则与其行尸走肉般的日子,到不如早点了断自己算了。 这是我的人生观,我不敢说一定对,但至少我有责任未了,对父母、对自己、对将来的另一半,我还是必须要努力奋发向上的!!而我相信,她也不愿意看到我因为她而变得如此落魄,不是吗?既然如此,我怎么能让所有关心我的人失望呢? 那年的过年期间刚好上演‘远离赌城’这部电影,我记得我去看那部电影时,我们一行人有六个,其中有三个睡着了,有两个演到一半跑到外面外面抽烟,而我呢? 演到一半我竟开始不断掉下眼泪来,那是一个描写一个失意人不断以酗酒来麻痹自己,企图以酒来让自己慢性死亡,在赌城遇到一个对他十分死心蹋地地应召女郎,电影中女主角往日的遭遇与现实生活中的她类似,而男主角堕落的心态也让我想起她,所以在那部电影中男、女主角身上都可以看到她的影子。而女主角对男主角的真心付出,那种只为了求得心灵寄托而在所不惜的无怨无悔,也看到了我的影子…..让我久久不能自己,心里面真的非常激动。 剧中女主角眼看无法说服男主角戒酒,有一天却买了一个漂亮的小酒瓶送他,让他随身携带,这种心情就让我想起当初我无法说服她戒烟,只好买了一个既漂亮又可爱的女用打火机给她,试着让她抽烟的时候看起来更有气质更有品味是一样的心境,我看到这里,内心更是激动……… 有时候我打电话到她桃园家中,刚好是她接的,她会跟我聊一会儿,但是我仍然可以感觉她不愿意跟我讲太多话,我心里想,或许她对我真的没有感觉了吧…. 有时候,我会偷偷跑去她老家附近,看能不能与她‘不期而遇’。 有时候会看到她的车子,我就会在雨刷上留下纸条,留下祝福与思念的话语,希望她能够感受到我对于她的思念。 日子就这样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渡过….. 我从被她打伤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一直到今天….1997 年四月十一日。 1996 年四月,我试着交了第三任女友,她当年毕业于淡江大学,不过后来在她毕业前因为个性不合而分手了。 但也让我再度过了一阵子温馨的日子、有心灵寄托的日子……..。 有一天,她打电话给我,要我帮她一件事,因为她妹妹考上新竹的中华工学院,要我帮她妹妹找房子住。 在此同时,我得知因为弟弟当兵,家里父母没有人照顾的情况下,她搬回桃园家中居住,这段期间,我经常打电话给她,从她妹妹口中得知她台北的精品店似乎也结束营业了。 在一次的电话交谈中,她告诉我她交了一个男朋友,甚至还为他怀有身孕,原本是有打算结婚,后来因为检查结果胎儿可能有问题,所以拿掉了! 也因为小孩拿掉了,所以就暂时还不考虑跟那男的结婚。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骗我,但是我也不想去求证了,我只希望她把身体顾好,不要再让自己受罪了。 每次我到台北出差,在回新竹的路上,我都会在车上打行动电话给她,希望有机会经过桃园时顺道与她相约见面,但每一次的答案总是令我失望的。 有时候我也只能开车经过她家附近,看看她的白色 March 小车子,留连片刻。有时候我会到我们所去过的那些商店附近看看、有时候我会经过我们曾经一起住过的那栋公寓回想过去的种种景象。 有一种预感,总觉得这辈子似乎与她已经无缘再续。 直到去年,也就是 1996 年十月,我发觉她连她家中已经用了二十年的电话号码都变成空号了!! 我想,或许是我该放下的时候到了吧…… 我曾经好几次打呼叫器给她妹妹,请她传话给她姊姊,希望她能够打电话给我,但是一通也没有、从来没有打电话给我过。 这么多天过去了,整整半年,完全没有她的消息,甚至她还交代家人绝对不能跟我有任何联络!! 或许吧…我没想到当年我为她所写的诗会变成我跟她之间的预言!!且刚好跟故事的剧情、章节、进展….非常吻合…….唉….或许是注定的吧!! 我在后来的日子当中,每次一听到‘新不了情’这首歌就久久不能自己,因为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是她在 KTV 唱给我听的,一直到现在,有时候第四台演这部电影时,我都不敢看,因为我怕我的心情会跌到谷底,所以一看到电视在播这部片子马上转台。 我只能说我真的尽力了,也算对得起她了。 至少在我终老的那天来临时,我不必后悔我当初为什么不试着去救她、帮助她脱离苦海。 所以当初我心里想,我如果没有使她脱离那种苦难之深渊,我会觉得亏欠她、对不起她。至少,她跟我认识后整整一年当中没做那种事,这我是可以确定的!! 既然已经尽力却仍无法挽回,那么该放下就要放下,该奋发振作就要振翅而飞!! 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对爱情失去信心的,我是个很坚强的人。 勇气可以带领一个人在最凶险、恶劣的环境中前进!我不会因此而对感情这事情绝望的,不会因此而不敢再度付出真心!! 我现在只想好好对待我的下一个对象,我只会对她比对前女友更好,不会更差!因为我觉得真心付出是非常难得的,所以我乐意我乐意真心付出……即使在承受过如此的伤痛之后。 有些网友常问我如果将来再度遇到女主角的话呢?如果我当时还没对象,我当然愿意和她再续今生缘,但如果已有了新对象,我是不可能做出对不起目前女友或老婆的事。 如果,有一天我听到有人说她已经离开人间,坦白说,我一点也不会意外。并不是我诅咒她死,而是,她这种脾气与不爱惜自己的个性真的很让人为她担心。就像‘远离赌城’中得男主角一样,一心毁灭自己、麻痹自己。 我相信,即使真心付出,也未必会有相对的收获。但是,我更确信如果没有真心付出,对方是不可能会永久真心对待的………你觉得呢? 不过,如果时光倒流,我仍然一如往昔对待她!!我对她的一切我永远也不会后悔。因为我觉得在时下年轻男女交友的观念日渐自主、本位主义与开放之时,我能这样对一个女孩子真心付出,我感到非常骄傲!! 当然,嫖妓的行为是我在这故事最后要提醒大家的,这不是一件名誉的事,希望男网友们能够切记。 虽然英国巨星修葛兰也去嫖妓,甚至还被逮捕!!但我不会拿这理由来为我嫖妓的行为辩护。这是我在这故事当中唯一要向我未来的女友以及女性同胞道歉的地方,希望即将要成为我女友的她能够谅解我这一点。 也希望大家在看了这故事之后能够好好珍惜自己目前以及将来所拥有的一切。 也不要对从事特种营业的女子抱着歧视的眼光,我相信大部份人都是不会愿意让自己去过那种没有尊严的生活。 其次,即使遭遇到类似像女主角过去那种悲惨的事故,也千万不要对人生失去希望而让自己堕落!一步错、步步错!! 切记、切记………………..本故事五月份在经过修饰及检阅后,连同几篇网友的来函,将完整收录在极峰科技全球资讯网,欢迎网友们到时候经常造访。也欢迎“网友们有任何我及我好友可以为您效劳的地方,尽管提出,只要我们做得到的事,一定尽力。这些日子来,我及我好友也回答了很多网友不少问题,虽然故事已经结束,但是我们对于交朋友的热诚却仍一如往昔。我在交大资科站的代号是wds9786,我好友则为bbslist,有任何指教或想与我们认识的网友我们都非常欢迎。 愿大家都能有个丰富而快乐的网路之旅~ ……………….网路善人与故事中男主角敬上1997.4.11 PM5:55" }, { "text": "红色蜡烛\n在别的网上看到一篇短文章,虽然情色方面描写很少,但气氛却浪漫得可以,字里行间充满温馨,挺像出自女生手笔,可以一阅。 特此转贴出来,给网友们欣赏。从来不知道:原来红色的蜡烛是可以如此温暖人们的心,至少有一对红蜡烛一直在我心深处亮着,时常在午夜梦回温暖了我。 我的初夜有点像是新婚之夜,因为房中点起了红红的蜡烛,摇曳的烛光映红了我的脸,青涩的我竟像新嫁娘一样不知该把眼光放在哪里,包裹在被单下一丝不挂的身体,在火红的烛光中呈现,感谢上苍,让我拥有这付好身材献给你——我的爱人,你厚实充满男性的手轻拂我微卷的长发、抚摸我的背、我的腰、我的臀,透过你的双手,我可以感受到自己微妙的曲线是如何令人心动。 好喜欢这样被温柔的拂摸,一种被疼爱的感觉,你突然后退了一些距离,充满欣喜的看着我,像在欣赏一个艺术品,还好烛光掩饰了我早已红透了的脸颊,为了停止你的这样的直视我,我走过去抱着你,整个人依靠在你宽大的胸怀里,你笑了,一手轻托起我的脸,四目交接,看着你的眼,那样诚恳与热情,让我充满了安全感。 解开你的衣服,男人的味道令人窒息,随后你脱了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就站在我的面前,只觉得周遭变得好安静,只听见蜡烛燃烧的声音,还有我的心跳声,他,竟是如此的具有男性的表征!!直挺挺的站立着,就好像在等待着我。终于,我们相拥并热吻,而他强壮的男性就在我的两腿中间厮磨,不时抵触着我的私处,不知为什么?虽然是第一次,但这样的身体却是如此熟悉,像是早已熟识,又像是隔了好几世的姻缘,我们终于如愿相聚,是如此的感动与需要彼此,他深深的吻着我的颈,徘徊在我的双乳之间,是吻的那么深,仿佛是在我身上打上他的记号,我微闭着沉醉的眼说:“我是你的女人”,这句话打入了我们两个心里面,我不断轻轻重覆这句话,他则分开了我的双腿,俯身静止了一会儿,他说:“好美丽!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他开始亲吻着我的阴唇,是如此的热烈,我的身体让蜡烛一般的融化,突然,那挺立的阴茎就出现在眼前,等待着我的双唇迎接他,好大好强壮,我很难相信这样大的庞然大物将要进到我的身体,热腾腾的阴茎就在我的唇里不断的颤栗,嘴巴似乎太小无法整个含住,但他却是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他热切的说:“我可以要你吗?”,我点点头,他将我双腿大大的分开,挺立的阴茎就在我的私处打转,然后缓缓的用力,又用力,好痛!!真的好痛!!我的双手抓着被单,“很痛是不是,我会很轻很轻的”,虽然知道他已经很慢很轻,但仍是很痛,好像下半身要撕裂了一样,但幸福的感觉却也越加强烈,终于,我们结合为一,他也完全的进入了,我说:“亲爱的,我好幸福,能够拥有你,真的好幸福”,我们就在幸福与疼痛之间热情的做爱,我的男人的阴茎就在我的两腿之间进进出出,真的好兴奋,但也疼痛得忍不住叫了起来,但叫声却更鼓励了他,忘情的越来越用力,但躺在心爱男人床上的我,双腿张的如此开,任他在我最隐密的地方肆无忌惮的进出,望着满头是汗的他,也望着红红的烛光,我真希望幸福的时刻就此停住。 那一夜,细长的红蜡烛燃烧到天明,而躺在他臂弯中的我,也是带着幸福的笑容睡到天亮。醒来之后,回想起昨夜温存的一切,我握着他的双手,放在我毫无保留的心上,并亲吻着他,我说:“我喜欢这张床,它好像是为我订做般的舒服”,他说:“如果你愿意,这里的一切都将会是你的”。 现在,如果是在孤单的夜里,每每想起这段往事,都会有一对红蜡烛在我心中点燃,温暖的伴着我到天明,并幸福的醒来。" }, { "text": "我与晓琪\n(第一章) “有人说,我是生来注定要让女人流泪的男人。” 今天的联谊原定有二十对男女,却因为大雨而取消,几位大男生不死心的还是约到了几位女生去茶馆聚聚。然而毕尔只是为了凑人数而参加的,反正他闲着也没事。 毕尔,军中服完了兵役,出社会近四年,做事认真积极的态度很让上司颇为欣赏,同期进公司的明雄就比较散漫了,不过业绩却出奇的好,业务员就靠那张嘴,他的舌头看来不只三寸吧。 自己虽然努力,但业积平平,每个月的特别奖金都没自己的份。 茶馆中,四男三女的闲扯,得知她们二个是在知名公司工作,职位都不低,只有一位是家管,看起来都很随性。因为他不擅表达,只好中途离席,到邻座去看看杂志,打算等到结束散会。 “喂,你怎么了,不来一起聊呢?”刚认识的晓琪笑着问。 “我不叫喂,我叫毕尔,我对聊天不在行,只好躲在角落罗。”他老实的说道。 “既然这样,我来陪你聊好了,反正我也不想和他们聊。”晓琪无奈的坐下来∶“喂,不,毕尔,你几岁呢?家人有谁?有没有女朋友?”晓琪顽皮的眨眨眼。 这小妮子是身家调查啊?“今年26,家里父母健在,一位妹妹,刚被女友甩了┅┅”他叹了口气又说∶“这样你满不满意,要不要把我的身高体重也一并讲?” “恩,换我。我是单亲家庭,今年24,跟母亲住,姊姊早婚,因为每天待在家里,所以没人追。”她倒是讲得很干脆。 “你不用工作吗?”毕尔随口问她。 “我的工作就是作家,整天待在家里写东西,昨天刚交稿,所以有空来。” 接着又说∶“本来以为很无聊,却意想不到碰到你,开心多了。”晓琪笑得脸都红了。 啊!这女人那么开放?真是看不出来。 时间过真快,都要接近晚餐时刻了,朋友们要续摊到另外的场所,我则婉拒要离开,到了门口,晓琪也推说要回去了,大家就在店门口道别,剩下我们两人在门口。 终于,我先开口∶“雨这么大,我看我开车送你回去好了,如何?” “好啊,那我请你吃饭,再回去,可以吗?”她一脸期待。 答应了她,为了方便,我们决定在附近吃。因为雨不大不小的,怕她会淋到雨,我将伞靠向她那边,以至于我半边身都淋湿。她发觉了,不好意思的将身体靠过来些,这样我的手就很难放,于是搭在她肩上,见她没反应,心里也暗自高兴。 吃饱饭,回到她家住处,她请我进屋去晾干衣服,等雨小点再走,我当然二话不说就跟了进屋。不料进去就看到她母亲,她母亲也蛮讶异我的出现,看来晓琪平常没交往什么朋友,至少男的就没有,后来的确如我所说。我礼貌性的向王妈妈打招呼,她也很高兴跟我打招呼,似乎是高兴她女儿终于带男人回家了。 在她房间等她,她房间可真乱啊,桌上都是稿纸,垃圾桶也满满的废纸,地上都是奇奇怪的书,唯一整齐的地方就是床┅┅大大的双人床┅┅等一下我和她会不会┅┅结果当然没有罗,等她回房间没多久,我就告辞了,互相留了电话、住址,就驾着车回家。 (第二章) 过了几天,因为工作忙,都没和琪连络,倒是她主动打电话来找我。 “尔,晚上有空吗?一起出来看电影吧?”她问着。 “恩,好啊,晚上7点,东华戏院门口见,还是去接你呢?”我问道。 “嗯┅┅戏院门口见好了,就这样,Bye!”她说完就挂断,真干脆。 晚上,买了饮料和零食,在戏院门口见到了晓琪,她高兴的跑过来 着我的手,似乎把我当成男朋友看待了,看起来我好象被倒追,不过也很爽。我也很大方的亲吻她的脸颊,她不好意思的别过头,拉着我进入戏院。因为不是对号入座的,我拉着她到人较少的地方,怕别人会吵,以及前座的头实在太大,会看不到电影。 电影中,男主角因为得了癌症,女主角决定陪他到最后,并且在他死后也自杀随着男主角去,让我想起小时候看的梁山泊与祝英台,哈哈~~晓琪整部戏都挽着我的手没放过,看得出来她没交过男朋友。戏散场后,我们找了家泡沫红茶店休息,她问我对她是不是认真的,我说随缘,至少我现在蛮喜欢你的,我的个性一向如此。 她若有所思的∶“我很喜欢你,┅┅能┅┅和我交往吗?”她低着头小声的问。 “好啊,我对你也很有好感,也蛮喜欢你的。”我有种钓到了的感觉。 就这样,我们交往了好一阵子彼此相知相惜,也吵过几次架,但都合好了。 直到有一天,她存够了钱,想要去国外念书,到了一星期前才告诉我,我怪她为什么不及早告诉我,她说她说不出来,怕我难过,也怕自己会舍不得、放不下。她又说,现在她后悔了,她不想去了,只要我开口。 我说∶“你去吧,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前途,我不希望你将来恨我怪我,我会等你的。” 她落泪了,我也哭了┅┅ 五年后,我们结婚了,晓琪幸福快乐的样子,真的让我感觉,当初没那场大雨,让联谊的人变少、如果我不去凑人数的话、如果她不刚好交稿有空的话,我们不会认识的,天意如此。我爱她,我爱她~!! END=" }, { "text": "高职四年级,爱情另一章\n本来想说没人会理我,晚上一看,竟然有人回应,感动之下马上创作有续集哦┅┅不好意思,不是情色。 (一) 因为少年不爱念书,联考时失利,只考上超级烂的学校,于是下定决心再补习一年。缴了很贵报名费及学费(坑人),于是开始了我的圣战。 我分配到的座位是在最后面靠门边的座位,心想这么倒楣,这样哪里用功得起来。报怨几句就回家跟家人交待一下,算是交差了。 第一天可要早点到,我上的是全天的那种。我到补习班时还没学生到呢,一旁的班工读助教看到我那么早来,就走过来跟我聊天∶“Hi!你怎么那么早来呢,你是第几间的学生呢?” “恩,我是全天的,第三间教室。”我有点紧张的回答。 她笑着说∶“刚好,我是你们那间的助教,也就是班导,不过也只是改改考卷,没什么大不了。” 后来又得知她名字叫宜芳,大我二岁,今年升高三,要联考了,只有暑假来打工,之后就要用功念书不打工了。 听到上课铃声,我也开始上课,刚开始上课还兴奋,但到了下午就受不了,才第一天耶,我就想跷课了,真是本性难移啊┅┅ 正打算溜走时,看到助教与我眼神交会,仿佛知道我要做什么,我只好乖乖的等到下课,到了下午第一堂休息时间,她就过来找我∶“来,给你喝,上课不专心哦!”她有点生气。 “谢谢,我本来就不太爱念书,要花点时间来适应嘛!”我有点觉得她有点鸡婆。 “那也不行这样!”她一副老师的气势。 “哦,好嘛,那么漂亮不要那么恰,也是会嫁不出去哦!”我开她玩笑。 很快,又上课了,跟她闲扯,精神好多了,下午的课也就很顺利的上完。我走出补习班门口,又碰到宜芳,她就找我去吃晚餐,我肚子也饿扁了,就跟她一起去。跟她在一起真是有种有姊姊真好,有人照顾。却没发现她对我一见钟情,而我只当做她很关心我呢! 两个月过了,为了欢送她离职,除了我,另外又找了几个平常都不错的同学和宜芳一起去唱歌。唱歌不免小喝了一点,那晚大家都好快乐。结束后,我跟她到附近公园散步,我想她醉了吧,走路摇摇摆摆的。 “宜芳,你不要紧吧,不会喝还喝那么多。”我有点担心。 “要你管,呆头鹅,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她醉言醉的回答。 我以为她在开玩笑,跟着说∶“我也喜欢你啊,爱你爱得要死呢!” 她呆住了,眼泪在眼中打转,一下就涌了出来,这下换我慌了∶“宜┅┅宜芳,对不起啦,我说错话了,不要哭嘛,好不好。”我又哄又道歉,又讲了几句话。 她突然把脸转过来眼睛半闭的抬头向着我,这┅┅看见她这举动又让人爱怜的模样,是男人都不想抗拒吧,于是我也忍不住的吻了下去。但我没接过吻,只是贴着她的唇,就觉得很紧张了。她把眼睛张开,脸显得更红了,我紧张的去抓她的手,她也顺从的就让我拉着。 不晓得过了多久┅┅ “宜芳,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我都不知道┅┅”我问。 “记得你第一天上课吗?”她低着头回答。 我想了一下,“记得啊,才两个月,那天我早到,看到你向我打招呼,不过那时我好紧张。” “我就是看到你紧张的样子,才觉得很可爱,本来只当你是弟弟,后来才发现┅┅”她又不语。 “爱上我了┅┅”我接着自己回答。 “嗯┅┅”她头更低,路灯下的脸似乎更红了。 我将她的脸捧起来,又给她深情的一吻。时间接近12点,实在不得不回去了,她家就在补习班附近,我骑着车送她回家,自己再回去。因为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没主意路上交通状况,就在一个大转弯,突然冒出一辆大卡车,我警觉到时已经来不及了,看着它向旁边闪开,仍差那么一点,还是被撞弹往山壁那里,当我人被撞到那一下时,就失去意识了。醒来时,是七天后了。 “看,207号病人醒了,叫医生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又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好,我去叫王医师。” “哥!哥~!妈,哥醒了!”这┅┅这不是丽芬(我妹)吗?我张开眼睛,却因为不适应光线,一直无法好好张开双眼,只知道母亲高兴在哭,和我妹一同抱在一起。过不久,王医师就来了,跟母亲说道,我运气好,要是差一公分,我可能不死也变场物人了。 我动了一下,身体却痛得不得了。 “不要乱动,哥,你左手左脚都骨折了,头也脑震荡,还缝了二十几针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还多得数不清,你真命大耶!”丽芬分析着给我听,又问我∶“哥,你昏迷这几天,都有一位叫宜芳的女生来看你哦,每次都哭得稀哩哗啦的回去,她是女朋友吗?” 啊┅┅宜芳,我看向母亲,见母亲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叹了口气,我说∶“妈,她┅┅大我两岁,我们┅┅我们┅┅” “别说了,休息吧,宜芳都跟我讲过了,我不反对你们交往,但是你们还年轻,不要乱来,知道吗?”妈一边说∶“我们要回去煮东西过来给你吃,你先休息一下吧!” “哥,我们回去了哦,大嫂很漂亮哦!”丽芬开玩笑的说。 “恩,你┅┅们觉得┅┅累就休息一┅┅下再来吧,这里还有护士┅┅在,不用┅┅担心。”因为身体痛,讲起话来有点结巴。 看着她们离去,我又开始昏迷了过去。也许只睡一下吧,我醒时看到宜芳在我床边流泪,没注意到我醒了。 “再哭就变成丑小鸦了。”我笑她。她有点惊讶的望向我,我举起右手擦她的眼泪,却越擦越多。 “不要再哭了,我不是醒了吗,宜芳。”我眼红的说。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啦!”她似乎变成婴儿般牙牙学语,只会讲几个字,一直重覆的讲那几个字,越讲声音越抖,最后发音都不正确了,趴在我身上的哭。 我任由她哭,解放一下心情吧┅┅也不知哭多久。 “小┅┅姐┅┅再趴下┅┅去,我骨┅┅头就┅┅散了。”我忍痛却面带笑容的说。 她这时才惊觉到我受伤,赶紧起身看我有没有怎么样∶“怎样,痛不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她和我眼神交会时就安静下来,很难想象我们年纪小小就会心灵交流吧! 之后她每次下课都会来医院陪我,跟我聊天,喂我吃东西,帮我复健,真是好女孩。他家人也曾来看过我,私底下也跟我说交往可以,但前提是不能影响学业。我答应伯父伯母,因为我相信宜芳的成绩一向很好的。 我也常叫她为了我们,要用功哦~!! 出院那天,刚好星期天,宜芳一早就来帮我打理一切,我母亲跟她有说有笑的,我妹还不时叫她大嫂大嫂的,真叫她想找个洞钻下去,我则当做没听到,在一旁偷笑。到了我家,已接近中午,就一起吃午饭┅┅“恩,还是妈煮的菜好吃,有家的味道哦!”我开心的讲。 “哥,以后是大嫂当家了哦到时家的味道就┅┅”丽芬还没讲完,宜芳就接着回答∶“当然换我罗!”看来她已经习惯被称呼大嫂的感觉了,我笑笑的继续吃饭。 饭后,宜芳和母亲在洗碗,丽芬则溜回房间,我则在看电视新闻,这时报导说∶“××南路××巷××号发生瓦斯爆炸,屋内两人身命垂危,警方正在调查有无其它可能犯罪隐情。”┅┅ 咦?那里┅┅啊┅┅那不是宜芳她家吗?正想到这里,后面听到玻璃打破的声音,回头一看,宜芳的目不转睛的直盯电视中的影象,确定是她家后,她受不了剌激昏了过去。我一把就抓住了她把她扶到沙发上座,我母亲也吓了一跳的过来,了解情况之后,等宜芳情绪稳定下来,马上就出发到宜芳她家,又赶到了医院。 看到伯父伯母正在加护病房急救,宜芳在一旁早就哭的不成人形,我也只能不断抱着她,拍拍她的背,叫她不要急,要对父母有信心。好不容易好一点了,就坐下来休息等待,我则一直待在宜芳旁边,握着她的手,给她唯一我做得到的安全感。 宜芳父母后来都脱离危险,但仍要在加护病房观查,后续的事都由我母亲来照应,我唯一的工作就是照顾宜芳,陪她、逗她┅┅好看请回应支持。 (待续)" }, { "text": "情深似海\n暑假期间,一位昔日好友由伦敦回来。我们约在信义路金石堂五楼的咖啡屋中见面。 夏日的午后,郁热难当,我拉着女儿的手,走在人潮滚滚的街道上,觉得整个城市似乎要燃烧起来。女儿的小手,常因逆向行走的行人的冲撞而由我手中松脱,然而,很快地,又会上前来。我们就在商家吆喝声、行人讨价还价声中,断断续续地聊着。 女儿问我即将和什么人见面,我说∶“是妈妈大学毕业后留在学校当助教时的同事,由很远的英国回来。” 女儿侧着头天真地问∶“是不是从很远的地方回来的人,都要约着见面,请他们喝咖啡?”“那倒不一定啦!妈妈那时同她感情最好,一起做助教时,她很照顾妈妈。” 女儿锲而不舍地接着问∶“大人也还要人家照顾吗?她怎么照顾你?是不是像蔡和纯照顾我一样?教你做功课?” 蔡和纯是她的同班同学。我听了不由得笑了起来说∶“大概差不多吧!人再大,也需要别人照顾呀!对不对?象爷爷生病了,也要我们照顾嘛!对不?” “那你生病了吗?那时候?” “生病倒没有。不过,那年,有一段时间,妈妈的心情很不好,觉得自已很讨人嫌,人缘很差。就在那年圣诞节前几天,我发现王阿姨偷偷地在我办公桌上来了张她自己做的贺卡,上面写着∶‘我不知道怎样形容我有多么喜欢你,祝你佳节愉快。’妈妈看了好感动。这张卡片改变了当时妈妈恶劣的心情。更重要的是,给了我很大的鼓励,使我觉得自己并不那么讨厌!” 女儿听了,若有所思,低头不语。 我和朋友见了面,开心地谈着往事、彼此探问着现况,女儿在一旁安静地听着,不象往常般吱吱喳喳抢着说,我们几乎忘了她的存在。 一会儿工夫后,女儿要求到三楼文具部去看看。十分钟后,女儿红着脸,气喘吁吁地上楼来,朝我悄悄地说∶“先借给我一百元好吗?我想买一个东西,回去再从扑满拿钱还你。” 我和同学谈得高兴,不暇细想,知她不会乱花,便拿钱打发她。过没多久,她又上来了。面对朋友,躬敬地立正,双手捧上一盒包装精美的礼物,一派正经地∶“王阿姨!送你一个小礼物,你从那么远的地方回来。” 朋友和我同时大吃了一惊,朋友手足无措,讷讷地∶“那怎么行!我怎么能收你的礼物!我英国回来,没带礼物给,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而且,我是大人,你是小孩儿┅┅” 女儿很认真地并拢脚跟,无限深情地说∶“我妈妈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谢谢你以前那么照顾我妈。” 一股热气往脑门儿直冲了上去,我喉咙蓦地哽咽了起来,眼睛霎时间又湿又热,我束手无策,万万没想到女儿竟会如此做。 朋友的眼睛也陡地红了起来,嘴唇微颤,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紧紧搂过女儿,喃喃说道∶“谢谢啊!谢谢┅┅” 这回轮到女儿觉得不好意思了。她伏在友肩上尴尬地提醒朋友∶“你想不想看你得到什么礼物啊?” 朋友拆开礼物,是挂了个毛绒绒小白兔的钥匙圈。女儿老气横秋地说∶“会照顾人的人一定会很温柔的,所以,我选了小白兔,白白软软的,你喜欢吗?” 朋友感动的说∶“当然喜欢了,好可爱的礼物。我回英国去,就把所有的钥匙都挂上,每打开一扇门,就想一次你。┅┅真谢谢啊┅┅” 女儿高兴得又蹦又跳地下楼去了,留下两个女人在飘着咖啡香的屋里领受着比咖啡还要香醇的情谊。" }, { "text": "让心净化一下吧\n有两个男人都病得很重住在同一病房内。有一个男人只被允许在每个下午坐一个小时,来排掉积在肺里的水,在他的床边有一扇病房里仅有的窗,另一个男人必须长期躺在病床上。 他们总是聊很多,聊他们的妻子和家庭、聊工作、聊他们在军中的事、聊他们曾去哪儿度假。每个下午,靠窗的男人有机会坐着时就花很多时间来叙述窗外的样子给他的室友听。另外的那个男人因为这一个小时而活了起来,窗外多采多姿的生活让他的小小世界也因此变大且有朝气起来。 窗外有个公园及一个可爱的湖,当孩子们船过湖面时,水鸭和天鹅也在湖里玩耍,年轻的情侣们手挽着手走在缤纷灿烂的花丛中。巨大的树木们使得景色更显优美,远远的还能看到映在蓝天下的城市。当靠窗的男人很用心的叙述风景时,靠房间另一边的男人闭上眼睛去想象这美丽的景象。 一个温暖的午后,靠窗的男人在叙述经过的游行队伍,虽然另一个男人听不到乐队的声音,他仍能用他的心去感受,感受在窗边的男士所描述时用的字汇。 想不到,一个坏的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为什么只有那个男人可以体验这些令人愉快的事?为什么我就不能看到这些呢?这并不公平。’ 刚开始他还会觉得可耻,怎么有这样的想法,几天过去了,他想要看更多的景象,他的羡慕日渐侵蚀到愤怒,很快的就到他的灵魂了。他开始沉思并注意到他自己已无法入睡,他应该要靠窗的这个想法且唯一的想法控制着他。 一天晚上,他躺着并盯着天花板。隔壁的男人开始咳杖,他无法呼吸因为水积在肺里,而他只是在黑暗中看着那个挣扎的男人在摸索着找求救铃。他听着隔壁的动静自己并不动,也不按他自己的求救铃找护士来。过了五分钟,咳杖及喘气声停止,只听得到一个人的呼吸声,只剩一片死寂。 隔天早上,护士带水来替他们擦澡。当她发现靠窗的男人已死时,她很悲伤并找其他人来将他带出去。看起来是个好机会,他问护士是否可以搬到窗边,护士很乐意的将他的位子换过来,在确定他没问题后,就留下他一个人。 慢慢的,很痛的,他倚靠着一边的手肘撑起身体,想要看看一眼的外面的世界。他满心欢喜的要看属于他自己的世界,他强逼自己慢慢转身向窗外看去,只有一面墙!他问护士是什么逼得他去世的室友要叙述窗外那么多美好的事情?护士说,那个人是个盲人,什么也看不见,即使是面墙,她说∶他可能是要鼓励你吧! 你可以把这个故事翻译成任何你想要的,但是请坚持道德良知∶一个非常好的幸福是使其他人快乐,要不顾我们自身的状况。分享苦恼是一半的不幸,但是分享幸福就变成双倍的幸福。如果你想感受富有,那就数一数所有你有且用钱也买不到的东西,或是反省那些你曾经历过且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我们常常看不到一件事的意义及重要性。" }, { "text": "随手一章\n记得我们交往第一年的圣诞节吗?我送了你一盆圣诞红,而你刚从翻译馆回来,两手空空,为自己辩护说道∶‘送什么圣诞礼物嘛!送你一个吻不是比较够诚意?’ 我啼笑皆非地接受了你那年最具诚意的圣诞礼物,感谢你!那是我的初吻。 还记得我们交往的第二年的圣诞节吗?我寄了一打玫瑰到你台北的事务所,而你,仍是没有实质回应,却在电话里说∶‘寄什么圣诞礼物嘛!唱首情歌给我听,不是更有诚意?’我无言听着你幽幽的嗓里,传出暖流。 还记得我们交往的第三年圣诞节吗?我托人带了一串金色的铃铛,送到你的政策工作室,而你,拖了亲信,带回为自己辩护的口信,告诉我∶‘送什么圣诞礼物嘛!告诉你我还在想你,不是更有诚意吗?’ 我慵懒地,回给你的亲信一个安慰的微笑。 但┅┅自忖着┅┅两年没见了。你,真的还会想起我吗?台北众生云云,美女如过江之鲫,我真的还在你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还记得我们‘堪称’交往的第四年圣诞节吗?我偷偷在你的办公室窗外,遥望你为自己的政治前途打拼。西装比挺的你,已经不是四年前穿着格子衬衫在翻译馆打工的小伙子。我在寒风里,看着你的转变,欣慰得流下眼泪。不自觉地,我竟站了两小时┅┅ 我不期待你会想起我,更不期待你的圣诞礼物。选期将至,你身为最年轻的幕僚,为你所支持的候选人,针对我们这个世代提出政策,就是给我最好的圣诞礼物┅┅ 我不该去打扰你,或许你早已有了对象┅┅或许你早已忘了我。你的电话换了、住址换了。我只能依循着报章杂志琐碎的不起眼的对你的消息,找到你办公的地方。 我相信未来有一天,你会成为政坛的敏感人物、中流砥柱,你一直有着明日之星的架势,椎入囊中的气魄。我也相信未来有一天,你会与影视名流的某位超级天后谱出恋曲,好一对郎才女貌。而我,我不会恨。因为打从第一年圣诞节,知道你对政治的抱负,我就告诉自己,我是只能在乎曾经拥有了。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还爱着你。 还记得前几天,若我们还算交往,那是第五年的圣诞节了。我透过你台中的家人,转告你∶‘我要送你一件圣诞礼物。’ 我不期待你会有所回应,但,圣诞节的那天,你竟兴冲冲地回给了我一通电话,相邀到五年前圣诞节我们约会的那间咖啡店。你神秘地笑,淘气得象五年前那位棱角锐利的男孩。你告诉我∶‘我也要送你一件圣诞礼物!’ 你掏出一口信封,我打开┅┅那是一张‘结婚证书’┅┅你含笑地告诉我∶‘对不起!我总是太忙!不过,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我常想联络你┅┅但怕你对我不谅解┅┅你┅┅愿意嫁给我吗?’ 就象第四年的圣诞节一样,我哭了,落泪沾湿了结婚证书的‘结婚’两字。 你摸了摸我的肩膀,笑着问∶‘你不是也有圣诞礼物要送我吗?’ 是的!我也有件礼物要送你。我也掏出了一口信封┅┅交给你┅┅你打开它┅┅也同样地┅┅哭了┅┅落泪沾湿了‘喜帖’两个字┅┅明年┅┅明年圣诞,你会带着圣诞礼物,给我家那位刚满月的孩子吗?" }, { "text": "纸飞机--女孩篇\n(藤井树所著) ‘风平凡,雨平凡 花平凡,树平凡 人平凡,影平凡 你平凡,我平凡 只是┅┅ 我给的爱即使再怎么不平凡 你给的却总是孤单┅┅’ 写完 把这张纸折成纸飞机的形状 从我家顶楼丢出去┅┅ 我家是一栋高25楼的电梯式公寓 就位在高雄市区 而我家就在25楼 想看高雄市夜景只要打开窗户就好 但是我喜欢拿着张纸 带支笔 到顶楼去吹风看夜景 写一些可能只有自己懂的东西 把它折成纸飞机 然后往东抛出去 大概是这样的事做久了 它变成了一种习惯 我每天晚上都会到顶楼去 拿张纸 带支笔 只是写的东西从天马行空式的奔想 变成对爱情的一种幻想 幻想它的好 幻想它的坏 幻想它消散时的心碎与伤痛 以及它存在时的欢欣与无奈 但┅┅ 这一切都只是幻想┅┅ 可是 我的幻想似乎有人不以为然┅┅ 那天抛出去的那只纸飞机 又回到原点 不一样的只是有人在我写的东西下面又写上了∶ ‘风自在,雨自在 花自在,树自在 人自在,影自在 你自在,我自在 因为┅┅ 你写的爱即使再怎么不自在 我写的都一定是爱┅┅’ 这张纸就贴在顶楼的围壁上 我左观右望的看了一下 除了我并没有其他人在这里 好奇心驱使下 我又写了一张 ‘可能哪天,天空会变成红色的 那表示我为爱情伤了心 可能哪天,大地会变成黑色的 那表示我为爱情痛了心 可能哪天,云彩会变成棕色的 那表示我为爱情绝了心 可能哪天,世界会变成黯色的 那表示我为爱情死了心┅┅ 无所谓 即使我给自己机会再回头一次 也不会有彩虹等着我┅┅’ 写完 折成纸飞机的形状 抛出去┅┅ 隔天 一颗心悬在我家顶楼上┅┅ 晚上 习惯性的拿张纸 带着支笔 踏着忐忑的脚步 不习惯的上顶楼去 ‘可能哪天,星星会变成蓝色的 那表示我被爱情撩了心 可能哪天,月儿会变成金色的 那表示我被爱情抚了心 可能哪天,晚风会变成银色的 那表示我被爱情偷了心 可能哪天,梦境会变成彩色的 那表示我被爱情占了心┅┅ 有所谓 如果你给自己机会再回头一次 将不只有彩虹等着你┅┅’ 抛出去的那只纸飞机又回到原地 上面一样多了一些东西┅┅ 我开始想找找到底是谁在捡我的纸飞机? 于是 我拿出纸笔写上∶ ‘如果我的心情可以遥控飞机回到原点 那么我的笔迹可以遥控谁到我面前?’ 折成纸飞机的形状 丢出去┅┅ 隔日 飞机一样回到原点 心情一样起落的乱七八糟 这样的事情太故事了 对我来说变成一种冲击性的期待 期待什么? 女孩子总有梦想中的白马王子 期待他哪天会吻醒睡眠中的自己 冲击什么? 冲击的是那种幻想与现实的矛与盾 在我心里已经铿锵了数天的回声 但是 纸飞机还是回来了 这确实是现实中发生的事 而幻想的部份 只有我对这世界上某个从来不曾谋面的人 有┅┅ 爱情方面的畸想 怪我吗? 是的! 怪我吧! 怪我被他的一勾一竖缠绕 怪我被他的一字一言吸引 我已经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睡着的? 因为吻不吻醒我已经不再那么重要┅┅ ‘你的心情遥控的不只是纸飞机 而你的笔迹遥控的也不只是我而已┅┅’ 是的! 纸一样贴在顶楼围壁上 我还是只看到纸 而纸是吻不醒我的 ‘PS∶早上6∶30分的公车 我习惯坐在左边第二个位置┅┅’ 公车? 6∶30分? 难道他坐的公车跟我同一班? 那表示他住┅┅? 原来现在的王子都不骑白马了 改坐公车┅┅ 一样拿出纸笔 写上∶ ‘下午不知道几点几分的公车 我习惯等到不拥挤时再上车┅┅’ 丢出去┅┅ 清晨5∶28 我把闹钟叫醒了┅┅ 这表示什么? 表示我的生活被纸飞机给飞乱了? 还是我的生活被清晨6∶30分的公车跑乱了? 反正是乱了┅┅ 总得找出祸首吧! 今天的公车来早了6分钟 左边第二个位置 没有人┅┅ 既然第二个位置没有人 那我期待的是什么? 渐渐的 我开始笑我自己傻 笑我自己痴 笑我自己幼稚 笑我自己活在幻想中连呼吸都泄了颜色 今天的公车开得特别快 今天的时间却过得特别慢┅┅ 下午 我依然习惯性的等待最不拥挤的那班车 其实 人是很奇怪的 你越是抗拒自己不去想 就越会想 是的 我开始在路旁折纸飞机 每一张纸上面都写上同一句话∶ ‘坐在左边第二个位置的 只有车窗外溜进来的清晨的阳光 而不是┅┅’ 但我要丢向哪里? 我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方向 心里空得跟什么一样 像站在离地5公尺的地方 而摸不着四边的东西 吸进肺部里的空气是蓝色的 吐出的却是深灰色 真的吗? 我已经那么在乎那纸飞机的去向了吗? 不是吧!? 我在乎的是那个人 坐在公车上左边第二个位置的那个人 而不是那一幢裹着金黄色外皮却惹得我感伤的清晨的阳光越写越多 越写越乱 越折越不象飞机 而象是 太想他而扭曲了的心的样子┅┅ 这心的样子太丑陋了 不能让他看见 数数一共32张 把这些半心半飞机的东西统统丢进路口那家7-11的垃圾桶再把自己空到混乱的心整理一番 最不拥挤的那班公车来了┅┅ 不管我的呼吸到底有没有颜色 我还是会到顶楼吹风看夜景丢飞机 ‘我愿意是阳光 因为阳光可以肆无忌惮的环在你身上 而不象┅┅’ 贴在围壁上 共32张┅┅ 是眼泪吧!? 我确定是眼泪 因为现在并没有下雨 我找不到可以嫁祸的东西来解释我脸上两行水划出来的路即使我不让飞机飞翔 他还是会把飞机还给我 即使我把飞机折得像扭曲了的心 他还是会把扭曲的心归回原本的四方 可恶 这已经违背了我上顶楼来的初衷 曾经我以为上顶楼只是为了吹风 曾经我以为上顶楼只是为了看夜景 曾经我以为上顶楼只是为了看着自己的心情随着飞机扬在空中时那一刻钟的感动曾经我以为┅┅ 原来 曾经真的等于过去┅┅ 这32张在墙上随着风翻扬的纸 曾经是我多么想见到他的寄托 而曾经依然是曾经 他一样可恶到只把纸还给我 却霸着我漫无目的的思念不放 一张张把纸撕下来 眼泪一样流着 开始恨自己脱离不掉女性天生的脆弱 忘了泪的掉落可能把尊严都给带走 本来 纸飞机是给自己的 是给天空的 是给我幻想的世界的 现在呢? 落得我一身紫色迷离 当我折纸飞机的动机已经不再那么纯粹时 它飞翔的角度是不是也不再那么圆滑? 好吧! 最后一次 就最后一次 把纸飞机折给┅┅ 他┅┅ ‘附着泪的纸飞机 会不会失去重心? 如果会 它会偏向哪一个方向飞? 我的心早已化作纸飞机 但却是第一次蕴着泪 它会失去重心吗? 我想会 因为 它已经偏朝你的方向飞┅┅’ 最后一次 把纸飞机丢出去 清晨醒来 身上还漫着昨晚顶楼上迷乱且落寞的味道 我告诉自己今天起不再折纸飞机 更别说会把它丢出去 这表示什么? 这表示我将不再迷乱 我将不再让自己的呼吸和着颜色 我将不再让自己离地五公尺只是为了一个傻傻的念头我将不再想见他 对我来说 他是不存在的 存在的只有我用零用钱买的计算纸 Pentel的水性笔 以及我胡思乱想过后的心情结晶 我开始把它当作是恶作剧 只是一个无聊的人散步时被我的纸飞机打到而展开的报复行动只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人拿着望远镜窥视着我每晚的一举一动然后拨空到楼下捡我的纸飞机掰上几句话再贴回纸飞机的来源地只是一个看不惯我每晚制造垃圾而把纸飞机贴回原处要我警剔的环保尖兵只是一个┅┅ 该死的家伙┅┅ 我大概是脑羞成怒吧! 被自己愚蠢的幻想给耍了而开始骂人 我本来不是这样的 一个淑女是不会这样的 至少我妈妈是这么教我的 所以 是的 我是个淑女 但他仍是个该死的家伙 今天的公车一样来早了6分钟 左边第二个位置上 一样是清晨的阳光 只是┅┅ 阳光上有个长方形的影子 让阳光显得有点残缺不全 因为 车窗上贴了张纸┅┅ ‘附着泪的纸飞机 会不会失去重心?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早走了的公车 让我的昨天失去了重心 我的心到底会不会是纸飞机的停机棚?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飞向我的纸飞机 如果蕴着泪 就是我的罪┅┅’ 我就坐在左边第二个位置上 忍着眼泪把它看完 怎么办? 我的呼吸又泄了颜色┅┅ “对不起┅┅我昨天没赶上公车┅┅” 啊?! 有个男孩子的声音在我正后方说着 我吓了一大跳 不敢回头看 我只感觉到我的视线是飘乎的 我的手一直搓揉著书包的面缘 而且手心开始出汗 我低头也不是 不低头也不是 “你别怕! 如果你真的害怕 我可以不说话┅┅” 害怕? 我害怕? 我好象真的在害怕 这跟突然有个不认识的男孩子吻了我的感觉是一样的就因为来的太突然 心里的舵把心舟驶得象暴风雨里海洋中的一条船 怎么办? 我只能飘着我的视线 冒着红着脸的热汗 半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对不起! 我知道你吓了一跳 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 即使你是故意的我也会原谅你 但┅┅ 我还是没勇气回头┅┅ 我拿出纸 拿出笔 ‘左边的第二个位置 今天我借坐了一下 发现坐在那上面的感觉 红红的 热热的 而且是非常非常颠簸的 我坐不习惯 还是还给他吧!’ 从书包里拿出双面胶 趁着站牌停车前 把它贴在窗户上 然后我马上下了车┅┅ 我还没到站 离学校还有一段路 下车后 我在站牌前枯站着 清晨6点45分的高雄市中正一路 漫着夏晨的清凉 究竟我还是下了车 那么颠簸的位置我坐不到终点 没错 我是想见他 否则我不会一上车就盯着左边第二个位置看 但我没想到他这样的出场方式 会把我吓得连头都不敢回 是我自己的问题吗? 我想是吧! 尽管我想见他的心情还在 公车早已经离开我视线范围内 下午开始下起雨来 心情也跟着郁了起来 我不能淋雨 因为我只要一着凉就得进医院躺上几天 虽然它明明只是一个小小小小的感冒 妈妈的车驶到我面前 开了门让我上车 我坐进车里 拍落刚点在身上的水珠 免得车上的冷气送我进医院 “啪!” 突然有个人把一张纸贴在车窗上 然后对着我笑了一下 便转身离开我的视线 妈妈问那是谁 我没回答 因为我的心 正在那张纸上┅┅ ‘我爱你! 梁嘉芸!’ 窗外都是雨 我没看清楚那个男孩子的脸 但心里模糊的映着他模糊的样子 模糊的一付眼镜 模糊的一张笑脸 模糊的一面手心 模糊的一个瘦高的背影 纸湿了 字也因为水在纸纤维里的窜流而跟着扩了它原本的样子我的心也湿了 因为那六个字也在我的心里发酵 膨了它原本在我心里的样子┅┅ 天知道他从哪得知我的名字? 我在学校里从不曾跟男孩子说过话 就连女孩子我也是仅止于问与答 可是 我居然高兴他知道我的名字┅┅ 终于知道小说里的女主角为什么都会为了那三个字动心那感觉像把那句话焊在心墙上 也把那个人焊在心版上 这样的字眼当然吓坏了我妈 一个才高中二年级的女孩子当场被妈妈逮到这样的镜头即使我家住在澄清湖畔也解释不清这样的情景 就这样 我被禁止上顶楼 被禁止折纸飞机 被禁止搭公车 也被禁止上这所学校┅┅ 转学的手续办得很快 失落的感觉也来得很快 才几天 我失去了我的幻想 失去了我的天空 失去了我的纸飞机 也失去了我自己 我的生命中再也没有25楼的夜景 因为我家从高雄市中心的高楼 变成了台北市郊区的独栋 我的学校从高雄市立中正高中 变成了台北市私立达仁女中 而我的纸飞机 还停在高雄市那个男孩的心中 什么时候我心里的纸飞机才不再飞翔? 我想┅┅ 还需要一些时候┅┅ 清晨6点24分 我在床上坐着 公车在路上跑着 阳光在我身上环着 左边第二个位置 我想他会为我留着┅┅ 新家位在台北市内湖区 我家就在一个小湖边 学校也在湖边 而我上学的交通工具由原来的公车 变成了我的双脚 每天清晨 我就沿绕着湖边走到学校 放学时 我就沿绕着湖边走回家 湖很漂亮 环境也很幽雅 而我的心灵寄托 也由原来的25楼夜景 变成了湖景 我每天都会趁着上学及回家的时间 在湖边发呆 也只有这个时候 梁嘉芸才真的属于梁嘉芸 当然 对着湖是不能丢纸飞机的 但只要呼吸还继续着 我的心情转折就会继续着 没有纸飞机的日子 我慢慢习惯了把心情撒在湖上 搬到台北的日子虽然一切都不一样了 但说实话并没有什么不习惯 每天每天 我的生活圈子除了学校 就是家 以及每天陪着我上学的这一座湖 是啊! 一切都不一样了 但一样的是那些纸飞机替我在空中画出的梦 和那个男孩子瘦高的背影 时间不知道怎么过的? 我高三了 面临的是家人每天叮嘱要我考上一所好学校 以及课业的压力 我每天一样沿绕着湖边上学去 却坐着妈妈的车从台北市区回家 因为 我的生活圈子除了学校,家及那座湖之外 多了个补习班 属于梁嘉芸的时间又少了一半┅┅ 慢慢的 制服由长袖换成了短袖 湖边的树叶由槁黄变成了青绿 高三在短袖与长袖的辗转间结束 联考也在只有手扇子与大太阳的抗衡下结束 这样的成绩好不好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志愿卡肯定不是我自己填 而我一直想回高雄念大学的希望 也在妈妈的选择下成了一种不可能的奢望 我上了政治大学中文系 暑假 大家都很忙 忙着玩┅┅ 我呢? 我也很忙 我忙着每天到湖边发呆 忙着整理联考前乱得一蹋糊涂的心房 忙着收拾25楼高空的梦 忙着想那个清淅得令人害怕的背影 一天早上 邮差送来了一堆东西 有妈妈手机的帐单 水电费帐单 中国信托商业银行的信用卡帐单 家乐福的购物目录 补习班的庆功宴邀请函 还有一封黏着只小小纸飞机的卡片┅┅ ‘你出现了,你消失了,你出现了┅┅ 我看见了,我失落了,我看见了┅┅ 而且我发现 梁嘉芸不止是一个名字 也是我这一年多来的思念┅┅’ 纸飞机的梦 又慢慢的织了起来┅┅ 这是他寄的吗? 八成是┅┅ 因为这世界上除了他这么无聊之外 我再也想不出有第二个人 但他为什么知道我家地址? 这一年多来没有任何接触 台北与高雄的距离少说也有340公里 坐公车也到不了 但他为什么知道我家地址? 但┅┅ 我好高兴他知道我家地址 纸飞机的梦空白了一年多 又开始绘上颜色 我心里的那一只纸飞机 也开始扬出不只七种颜色的彩虹 这是个好的开始 虽然只是张卡片 但至少我的纸飞机又有了停机棚 到台北一年多 第一次自己出门 也是第一次自己搭台北的公车 补习班的庆功宴在C饭店举行 第一次跟这么多人起吃饭 很不习惯 虽然在补习班补了一年 但却不认识任何一个人 曾有男孩子主动坐到我旁边来跟我说话 但我从未理会过 学校的同学说我太安静了 安静到有点孤癖的味道 其实我自己知道 只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即使在家里 妈妈跟我说话也是有问才答 别的话题一律没有我插嘴讨论的份 所以 可以这么说 我习惯了安静 跟人的相处也习惯了用眼睛看 我不是不喜欢说话 只是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坐在饭店大厅 听到的都是高跟鞋敲踏大理石地板的声音 还有坐在我左右的人在比较着他们的新学校的声音 “梁嘉芸,大门口那边有人找你。” 班导师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 我往大门口走去 这里有很多人 我不知道是谁找我 “姐姐,你是梁姐姐吗?” 一个小弟弟抬高头拉着我的裙角问我 另一只手拿着只纸飞机 “有一个大哥哥叫我拿给你的!” 这纸飞机是紫色的 ‘对不起 我不曾想过我的出现是不是你的困扰 所以我需要你的回答 如果你愿意回答我 请往你的右边走100公尺┅┅’ 困扰? 这是个不太正面的词汇 从我开始丢纸飞机 到他的出现 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给我带来什么困扰 如果真有困扰 也是纸飞机给我的困扰 是我的心情给我的困扰 是我自己给自己的困扰 是他把我的困扰捏塑成形的 所以他的功劳不小 我一直以为天空是我寄托心情唯一的地方 夜景是我写下心情的垫板 但他出现之后 这一切都由他包办 好吧! 如果他真的是我的困扰 我也愿意把困扰揽进我的生命 他的每一次出现都憾动着我的每一条神经 如果说我的心象是一张竖琴 他便是演奏者 但我想知道 他为什么知道我的补习班? 为什么会到台北来? 为什么知道我家地址? 右边100公尺 我到底该不该去? 这一去对纸飞机的梦会有什么样的改变? 先想想 他到底模糊了我多少思绪? 连这一刻想见他的心情都是模糊的 这是喜欢吗? 我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我喜欢什么? 他回给我的纸飞机? 他那双拨弄竖琴的手? 还是他的人┅┅? 看了太多的言情小说 那些不是知识的知识告诉我这样的爱情是危险的 他是那个打开我爱情之门的人 待我进去之后 他会不会把门关起来? 妈妈带我逃离这个我跟他织出来的梦 我想 现在是我要面对的时候 右边100公尺是多远? 我对距离没概念 就这样走着 心就这样跳着 下一秒有什么遭遇? 我等着┅┅ “梁嘉芸┅┅” 我的背后有个男孩子的声音这么叫我 那声音是我这一年多来一直忘不掉的┅┅ 那6∶24分公车上的男孩子的声音┅┅ 我回头 有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我 隔着一付眼镜┅┅ 第一次 我看清楚了那个让我挂在心墙上一年多的人 “我需要你的回答┅┅” 我摇头 并且把刚刚那只紫色纸飞机还给他 他接过纸飞机 一脸错愕的 好象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你同班同学告诉我你搬到台北 所以我从高三上就开始打电话 把台北每一家补习班都问过了 只有一个梁嘉芸┅┅” 我点头 “如果我这么做造成你的困扰 那我很对不起┅┅” 我摇头 “你有空吗?” 我点头 “从现在到未来的不管哪一天都有空吗?” 我看着他 心里猜测着这句话的意思┅┅ 他趋前 吻了我┅┅ 我依然猜测的那句话的意思┅┅ 然后┅┅ 我点了头┅┅ 【The End】" }, { "text": "纸飞机--男孩篇\n(藤井树所著) 记得那是一个不错的天气 高雄市的清晨被温和的阳光照得很清澈柔亮 路上的车不多 人不多 我是个高中生 每天早上都得5∶30起床 就为了赶上那班6∶30的公车 我喜欢坐在公车上左边第二个位置 那里窗户比较大 而且可以全开 这样吹进来的风比较均匀┅┅ 记得那是一个不错的天气 高雄市的清晨被温和的阳光照得很清澈柔亮 路上的车不多 人不多┅┅ 我看见了她┅┅ 那一年 我高二┅┅她也是┅┅ 我们等公车的地方是一个公务员宿舍前 那里有很宽的人行道 人行道上种着好几棵大榕树 她都站在人行道的最内侧 靠在宿舍边的围墙上 双手铺在书包上 头低低的 头发就会顺势滑下遮住她的脸 我知道她叫梁嘉芸 那是我偷偷去问来的┅┅ 她长得不高不矮 稍嫌瘦弱 大概160~162左右 我想她不到45公斤┅┅ 但我知道我很喜欢她 从第一眼见到她我就很喜欢她┅┅ 但我不知道要怎么接近她┅┅ 甚至认识她! 在学校偶尔上体育课时会看到她拿著书到图书馆去 拿一本进去 就会拿一本出来┅┅ 而且她都是一个人 我更不敢过去找她说话┅┅ 庆幸的是我们坐同一班公车 在同一站上车 也在同一站下车 她就住在我家附近 那一栋高25楼的大楼 有一天放学后 妈妈要我到超市买鸡蛋 而超市就在她家旁边 我当然很乐意去买 结帐后走出超市 第一眼就看到有只纸飞机从空中飞下来 我把它捡起来看了一下 上面写着∶ ‘这样的风太孤独了┅┅ 吹得我好痛┅┅’ 我正纳闷着是谁写的 抬头一看 看到另一只纸飞机正在降落中 而纸飞机的来源是她家的顶楼┅┅ 第二只纸飞机上写着∶ ‘别管我 因为我发现 如果连最没有感觉的风都会感觉到痛 那就表示你在想我了┅┅ 如果我们连对方的背影都看清楚了 那么我们就不会差点爱上了 对方眼里的泪┅┅’ 好漂亮的字 我想看看是谁在那儿丢纸飞机┅┅ 于是 我上了她家顶楼 那是第一次上她家顶楼┅┅ 我看到一个女孩子 站在顶楼的最内侧 靠在围壁上 双手铺在腿前 头低低的 头发顺势滑下遮住了她的脸┅┅ 这一千零一号姿势只有她会 我一眼就认出是她┅┅ 但是我还是没有勇气去和她说话┅┅ 她又转身靠在围壁上写东西 然后又把那张纸折成飞机的形状 丢出去┅┅ 我赶紧下楼把那第三只纸飞机捡起来 然后带着我的鸡蛋回家┅┅ 第三只纸飞机上是这么写的∶ ‘风平凡,雨平凡 花平凡,树平凡 人平凡,影平凡 你平凡,我平凡 只是┅┅ 我给的爱即使再怎么不平凡 你给的却总是孤单┅┅’ 她的字真的很漂亮 而她写的东西都让人觉得有那么一点落寞的痛 我好心疼 但我能作什么┅┅? 我提起笔 在那张纸上写下了∶ ‘风自在,雨自在 花自在,树自在 人自在,影自在 你自在,我自在 因为┅┅ 你写的爱即使再怎么不自在 我写的都一定是爱┅┅’ 然后我带着这第三只纸飞机 到她家顶楼去 她已经不在那了┅┅ 我把那张纸贴在那围壁上 只希望她能看得到 说不定这是认识她唯一的方法┅┅ 隔天 放学后我没有直接回家 我到她家楼下一直抬着头看 看她有没有再丢纸飞机下来┅┅ 果然 她又丢出第四只纸飞机 原来她有这样的习惯∶ ‘可能哪天,天空会变成红色的 那表示我为爱情伤了心 可能哪天,大地会变成黑色的 那表示我为爱情痛了心 可能哪天,云彩会变成棕色的 那表示我为爱情绝了心 可能哪天,世界会变成黯色的 那表示我为爱情死了心┅┅ 无所谓 即使我给自己机会再回头一次 也不会有彩虹等着我┅┅’ 她的第四只纸飞机上这样写着 我一样把纸飞机捡回家 然后在纸上写上了∶ ‘可能哪天,星星会变成蓝色的 那表示我被爱情撩了心 可能哪天,月儿会变成金色的 那表示我被爱情抚了心 可能哪天,晚风会变成银色的 那表示我被爱情偷了心 可能哪天,梦境会变成彩色的 那表示我被爱情占了心┅┅ 有所谓 如果你给自己机会再回头一次 将不只有彩虹等着你┅┅’ 一样 我又带着纸到她家顶楼 把飞机贴在围壁上┅┅ 就这样 我每天放学就不再直接回家 而是到她家的楼下等 等她的纸飞机 ‘如果我的心情可以遥控飞机回到原点 那么我的笔迹可以遥控谁到我面前?’ 她的第五只纸飞机上是这么写着的 可见她想看看我是谁 但我居然开始害怕 如果我不是她喜欢的那一型的男孩子 怎么办┅┅? 人是会幻想的 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如果我是她 我一定会想知道这个一直回我纸飞机的人到底是谁? 于是我在第五只纸飞机写上∶ ‘你的心情遥控的不只是纸飞机 而你的笔迹遥控的也不只是我而已┅┅ PS∶早上6∶30分的公车 我习惯坐在左边第二个位置┅┅’ 如果她想见我 她就会注意左边第二个位置 这样即使她想就这样结束她自己的幻想 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尴尬 该死的是 我没有赶上隔天的公车┅┅ 昨天的纸飞机变得没有意义┅┅ 在学校我看见她 想过去跟她说声抱歉 说我没能赶上今天的公车 但┅┅ 唉┅┅ 下午 我们一样一起等公车 但我看见她拿出纸笔 就蹲在路旁写东西┅┅ 写了一张又一张 好多好多 下午的风不太客气┅┅ 她把那一张张纸慢慢折成飞机的样子 我知道那是要给我的 我好想好想过去跟她要 但我就是不敢┅┅ 后来她把那堆纸飞机丢到路口那家7-11的垃圾桶里我才发现今天早上那空着的左边第二个位置 伤得她那么深┅┅ 生平第一次翻垃圾桶 连7-11的店员都出来问我∶ “喂!你在翻什么ㄚ?” 数一数 一共32只纸飞机 我毫不理会店员的过问 迳自带着纸飞机回家┅┅ ‘坐在左边第二个位置的 只有车窗外溜进来的清晨的阳光 而不是┅┅’ 那32只纸飞机上都写着同样的话┅┅ 我在那32张纸上也一样都写上同样的话∶ ‘我愿意是阳光 因为阳光可以肆无忌惮的环在你身上 而不象┅┅’ 在把这32张纸贴到顶楼上的同时 我告诉自己 我该告诉她我是谁┅┅ 隔天放学后 我还是在下午时到她家楼下等纸飞机 ‘附着泪的纸飞机 会不会失去重心? 如果会 它会偏向哪一个方向飞? 我的心早已化作纸飞机 但却是第一次蕴着泪 它会失去重心吗? 我想会 因为 它已经偏朝你的方向飞┅┅’ 这是她的第6只纸飞机 上面的一字一句清楚明白的告诉我 我这样只以纸飞机的面貌回应她的幻想 只会让她更牵挂而已┅┅ 这不是我的目的 原本我以为我可以很轻易的用纸飞机来认识她 却发现反而是纸飞机拦阻了我跟她的故事的发展┅┅是该告诉她的时候了┅┅ 我在第6只纸飞机写上∶ ‘附着泪的纸飞机 会不会失去重心?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早走了的公车 让我的昨天失去了重心 我的心到底会不会是纸飞机的停机棚?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飞向我的纸飞机 如果蕴着泪 就是我的罪┅┅’ 但我没有贴到顶楼去 因为我想在公车上拿给她 这样的转变 才会让我跟她的故事顺利的走下去 隔天 我跟她一样一起在公车站等车 今天公车早来了6分钟 我赶紧赶在她之前上车 把第6只纸飞机贴在左边第二个位置的窗户上 然后我坐在第三个位置┅┅ 她上车后 马上把视线停驻在那扇贴着纸的窗上 然后她看看空着的左边第二个位置 她坐了下来┅┅ 眼睛却依然盯着那张纸┅┅ 我鼓起勇气对着她说∶ “对不起┅┅我昨天没赶上公车┅┅” 她的身体抽动了一下 我想我是吓了她好大一跳┅┅ 她没有回头 反而把头低下去 耸起她的肩膀┅┅ “你别怕! 如果你真的害怕 我可以不说话┅┅” 为了不让她害怕 我又对她说了一句 我发现她的耳根红了起来 好象我越说话她越怕 怎么办┅┅ 快道歉吧! “对不起! 我知道你吓了一跳 我不是故意的!” 话说完 我看她拿出纸笔 在纸上写了些字 把纸贴到窗户上 结果┅┅! 她居然起身下了车!! 学校还没到耶! ‘左边的第二个位置 今天我借坐了一下 发现坐在那上面的感觉 红红的 热热的 而且是非常非常颠簸的 我坐不习惯 还是还给他吧!’ 那张纸上这么写着┅┅ 这下死定了! 我搞砸了! 没想到她这么害怕 我该想到我的突然出现是会让她不习惯的! 她怎么到学校去? 我开始担心 虽然那一站到学校的路不太远 但我还是应该追下去的不是吗? 到学校后我完全没心情上课 拿着只笔在纸上乱写 我好想她┅┅ 我好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到学校 好想跟她说对不起 更想跟她说我很喜欢她┅┅ 举烛 我无意识下在纸上写了∶ ‘我爱你! 梁嘉芸!’ 原来这是我最想告诉她的话 但好象没机会了┅┅ 好不容易在学校看到她 我这才放心┅┅ 今天下午突然下起雨来 很莫明其妙的一阵雨 等公车的地方没有她┅┅ 她在哪? 我没看见┅┅ 为什么她不来等公车? 我四处张望 在学校门口看到她 她在校门边躲雨 抱著书包┅┅ 我向她走去 想再去跟她道歉 接着我看到一辆轿车开到她面前 而她走向那部轿车┅┅ 不会吧!? 她今天不搭公车吗? 来载她的是谁? 我心一急 想到今天早上在课堂中写的那张纸 我马上把纸拿出来 然后冲到那辆轿车边 把纸贴到车窗上┅┅ 不知道为什么? 她家的楼下再也没有纸飞机飞下来 公车站也再也没有她靠在墙边的那个姿影┅┅ 原来那一场下午莫明其妙的雨 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她出现在学校里┅┅ 她到哪去了? 我不知道┅┅ 尽管我是多么努力的找她 她还是不见了┅┅ 她家那栋大楼的管理员告诉我她搬家了 搬到哪不清楚┅┅ 她的老师告诉我她离开高雄了 去到哪不清楚┅┅ 只有她的同学告诉我她好象在台北┅┅ 就这样┅┅ 她就在我生命中消失了┅┅ 生平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子┅┅ 时间不知道怎么过的 我只知道每天的早晨与下午放学后的公车站是很孤独的放学后不回家的那个习惯是很痛苦的 等不到纸飞机的楼下是很寂寞的 看不到她的日子是最孤单的┅┅ 有多久没看到她了? 我问自己这个问题┅┅ 在补习班的教室里┅┅ 我高三了 是参加联考的时候了 日子有书的陪伴至少让我稍稍疏解了想她的心情 那么那么得紧┅┅ 我还在庆幸吧! 至少我已经告诉她我爱她┅┅ 这样的遗憾就不会那么完全了┅┅ 直到有一天 我赫然想起一件事 既然我会补习 她应该也会吧! 辜且一试 不试怎么知道┅┅? 于是我开始打电话问台北的补习班 起初补习班的小姐都认为我是神经病而且我好象很危险她们都不告诉我消息 我一间一间的问 每天问 没有一天间断┅┅ 直到我把她们都惹烦了 也把事情原委都告诉她们了 她们才肯告诉我 梁嘉芸就在她们补习班里┅┅ 而且也告诉了我她家地址┅┅ 我决定在联考后到台北找她 不管结果是不是令人伤心┅┅ 放榜后 我在政大中文系的榜单中看到她的名字 而我也顺利的考上东吴法律系┅┅ 太好了 这样至少我能在台北待四年┅┅ 我寄了一张卡片给她 里面写着∶ ‘你出现了,你消失了,你出现了┅┅ 我看见了,我失落了,我看见了┅┅ 而且我发现 梁嘉芸不止是一个名字 也是我这一年多来的思念┅┅’ 在信封上黏上一只小纸飞机 我要让她知道 那是我 而且我还没有忘记她 尽管事情已经过了一年多┅┅ 她家住在台北市内湖区的一个公园旁边 那个公园里有一座湖 湖旁有一座小凉亭┅┅ 我在那座凉亭里看到她┅┅ 还是那一千零一号姿势 她好象在想事情似的┅┅ 但我还是不敢过去 只是在远处看着她┅┅ 她把头发留长了 却没有能遮掩她迷人的气质┅┅ 我很高兴 因为我找到她了! 我从她的补习班得知庆功宴地点在C饭店 于是我决定 那将是我跟她见面的地方! 庆功宴当天 我偷偷在她家外面等她 她穿着一袭连身群 淡紫色的 好美┅┅ 为了配合她今天的打扮 我去买了张淡紫色的云彩纸 在上面写上∶ ‘对不起 我不曾想过我的出现是不是你的困扰 所以我需要你的回答 如果你愿意回答我 请往你的右边走100公尺┅┅’ 然后折成纸飞机的样子┅┅ 她在大饭店里吃饭 我在饭店外啃面包等她 直到宴会结束 我看到她坐在饭店大厅 这才敢过去┅┅ 我在路旁跟一对夫妻“借”小孩子 那是个小弟弟 还给了他100元 要他在饭店大门口等她 帮我把纸飞机拿给她 然后我去找她的老师 要她老师告诉她说有人在大门口等她┅┅ 她出来了 那个小弟弟的样子很可爱 我想她一定不会再吓一跳了吧! 这100公尺是我最后的希望 当然 如果她不愿意走过来 那么我们也不会那么尴尬 至少她不会那么尴尬 而遗憾的是 我们的纸飞机的梦 就要在这100公尺结束┅┅ 女孩子果然没什么距离感 她已经从我身旁经过了还浑然不知 于是 我叫住她┅┅ “梁嘉芸┅┅” 她回头了 一付鹿一般无辜的眼睛看着我 我想她知道我是谁 因为我看得出她在发抖┅┅ “我需要你的回答┅┅” 我这么跟她说着 她摇头 把那只淡紫色的纸飞机还给我┅┅ 我愣了一下 不知道她的意思 接过纸飞机 我突然有种似懂非懂的感觉┅┅ “你同班同学告诉我你搬到台北 所以我从高三上就开始打电话 把台北每一家补习班都问过了 只有一个梁嘉芸┅┅” 我忙着解释 因为我怕她把我列为恐怖份子┅┅ 她点头 我看到她的嘴角轻轻扬起┅┅ “如果我这么做造成你的困扰 那我很对不起┅┅” 她摇头 收起了微笑 不说话 还是鹿一般无辜的眼睛看着我┅┅ “你有空吗?” 我问她 她点头 又轻轻得笑了起来┅┅ “从现在到未来的不管哪一天都有空吗?” 她还是没说话 好象在猜测着我这句话的意思┅┅ 我向前走了一步 轻拉住她的手┅┅ 台北的夜晚一样很吵 车声轰隆 但我却都听不见┅┅ 因为我只听到 四唇相接的声音 是很清淅的┅┅ 【The End】" }, { "text": "我在医院的日子\n序章 救护车的警铃声划破了清晨的天空,让原本就无法入睡的我更觉得烦闷。 随着铃声,连房间都跟着震动着,连同我这不全的心脏,也震动着。 两个礼拜前的上课情形,是我一生无法忘却的景象。只因为一次的昏去,带来的是长期住院的诊断结果,连发病的名称都不跟我透露,总觉得┅┅有种被遗弃的绝望┅┅ 心脏又抽痛起来,我紧紧的 住胸口,身旁的药┅┅我一次也没动过,或许是在赌气吧!虽然知道一切都已经没有用了。 些许时间,抽痛感稍微和缓了下来。我翻开手边的相本,一张一张的抽出,一张一张的撕去,床边┅┅被单上都是照片的碎纸。 为什么我要承受这种痛苦?为什么我不能自由,就象被关着的小鸟,无法展翅飞翔?为什么我不能象正常人一样生活?为什么┅┅┅天空┅┅随着朝阳的升起逐渐变亮。但我的心┅┅始终没办法展露光芒。 第一章伊藤靖宏 彻夜没睡已经成为我入院以来时常发生的情形,连我自己都觉得讶异,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心脏病患应有的行为。 我是个早产儿,从以前心脏等循环系统就不好了。而别人在幼稚园上学对长期在医院的我来说,真的只是幻想。所以有一大半的童年都是在治疗先天性心脏病。 直到上了国小三年级的时候,才开始减少发病的次数,也才体会到重新来过的人生有多么快乐。就这样安然无事的过了八年。 但这却在高二的时候,心脏病发又再度把我推入童年的恶梦里┅┅我绝望了。因为我知道,当心脏病隔了很久再度发作,能够活过来的机率是十分缈茫的。就连手术时的体力能不能承担都不知道┅┅妈妈他们不停的求助于别人,她竟然想到换心手术?谁愿意把自己的心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孩子?谁不想活下去呢? 但┅┅我真的┅┅好想继续活下去,直到┅┅变成老婆婆时都还活着。 眼看着送药的时间差不多到了,我连忙把撕毁的相片收集起来藏好。但胸口又痛起来,只要我的动作稍为大了一点或很急的话,就会发生心脏衰竭的现象。 ‘你起来啦!怎么那么早?’一个身材稍高的护士走了进来,洁白的护士服,黑亮的辫子,加上头上的护士帽。最重要的就是她和蔼的笑容,不管怎么样都会让人放松紧绷的心情。她叫中村直子,在这个医院里我唯一会主动接触交谈的大姐姐。 “嗯┅┅”我看着她拿起推车中餐盘,简单的早餐─粥和青菜,还有每餐绝对不少的维它命丸。 ‘不要这样子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她边说边把架子固定,然后把餐盘摆在上面,倒了一杯水,摆在维它命的旁边。 ‘早餐吃一吃吧!记得两小时以后要吃药喔。’中村姐说完后,马上以熟练的手法收拾东西,移动推车到另一个地方。 “┅┅”我看着架子上的粥,好象从以前开始就一直都是吃这种东西,心脏病患不是更应该要有体力吗?难道几颗药丸,几瓶点滴就能应付了事。那这样就不会有人死了,我也不应该继续待在这里。 心想完后,我没胃口的勉强吃了几口粥,合着开水把维它命吞下去。 呆看着天花板,听人家说每个人看到的天花板都会不一样,会吗?在我看来,十七年了,仍然只看到有如医院一般的死灰苍白。 我瞄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指着十点五分,过两个小时。我转下身去房间的角落倒水,按了几次都没反应,没水了。正想转身去按调用铃的我,不经意的看到医院对面的公园里的景象,有好几个小孩子,国小生吧。在公园里互相追逐的玩着。 在草地上打滚,把荡秋千荡的好高,在沙堆里堆不象样的沙堡,在溜滑梯上溜下爬上的,在积木架里灵巧闪躲鬼的攻击┅┅这就是童年,我所梦寐以求,却一直得不到的童年┅┅ 我拿起水壶,却往门外的方向走。不知道为什么┅┅有股意念叫我用自己的双脚走出这道门。这道我从来没自己独力走出去的门。 我右脚踏上门外的走廊,看到楼梯口附近的饮水机,提起水壶往那里走去。 走路对心脏病患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更何况是象我这种两个礼拜都不曾下床的人,双脚感觉不象长在自己身上似的,非常不灵活。每踏出去一步就要费好大的力气和精神,走没几步我就已经心跳加快了。 “快到了┅┅”走了一段距离,最后已经是用拖着在走的我,好不容易走到楼梯口。准备把水壶靠上出水口,接下来却发生我永远也忘不了的情景。 “好痛┅┅”一股不小的冲击力把我撞倒在地上,手中拿不稳的水壶滚到走廊的另一边,饮水机哗哗的流着水出来。 ‘对不起!你没事吧?’我撑起上半身,一瞬间和那个人的目光对上。 只有这一瞬间┅┅和他眼神交会的这一瞬间,仿佛没有距离一样,好象他就在我面前没有距离的看着我。 ‘还好吧?我扶你回房间吧┅┅’他说完这句话,手已经搭在我的肩上了。 脑中一片空白┅┅突然的、我的胸口莫名的痛了起来,心脏好象要被撕裂一样,就象有只手在我的体内要把心掏出来。我整个人扭曲的倒在他的怀里,心跳似有似无的跳动着,连呼吸似乎都没办法了。 ‘喂!糟了!!’接下来的事我没有记忆,只是感觉到┅┅有一个人把我抱起来,不知道要跑去哪里?只觉得┅┅好温暖的感觉。 我睁开眼睛,好不容易把眼神的焦距对齐到一个焦点,稍微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是我的房间。 “嗯┅┅”头有点晕,但胸口已经没有像刚才那么难过。 ‘啊┅┅你醒啦!’一个不认识的人从门外走进来,手上拿着房间里的水壶,倒了一杯水递给我。‘给你吃药的。’他说。 “谢谢┅┅” “对了┅┅我┅┅”吃了药,我正准备起身,他却把我按住。 ‘不行喔!那个护士大姐说你不可以乱动。’他指指我身后的点滴。 我默默的看着他,他也看着我,这样子的对看不晓得过了多久。直到他说出第一句话才结束对看的局面。 ‘还好你醒了,不然我可能要被记者采访了!’ “┅┅”我无言的看着他,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嗯┅┅那你没事就好了,我先回去喽。’ “啊、我┅┅”他正打算离开我的房间,我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吗?’他在离我病床三公尺的地方停下来。 “没事,谢谢你送我回这里。”我好不容易才将这思考很久的话告诉他。 他示意的点头微笑,把门带上后,才离开这里。 “呼~~”我喘了口大气,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了。这是第一次在房间里只有我和另一个男生在的经验,而且还是不认识的。或许是他救过我的命吧,我对他并不会有排斥感,反而是┅┅好熟悉的感觉。 ‘刚才真的是吓死我们了!小彩。’中村姐走进来,立刻给我当头棒喝。 ‘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去装水呢?用调用铃叫我来就好了啊!’ “对不起┅┅”我当然不会跟她说,是我不想叫你帮忙的。 ‘算了┅┅下次小心点喔!一有事就要跟我讲,我再帮你处理。’ “恩。”她说了几句话后,又摇着辫子走出去,病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心想无聊,干脆把点滴挂在架子上,走到窗户那里继续看着外面的景色。 公园里还有小孩子在玩耍,只是人少了些。看着看着┅┅我不知不觉的想起那个男生的脸,他叫什么名字呢?我轻轻的想着。 我笑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是第一次在医院里笑出来。 当天晚上,我睡的很好,因为我做了一个很棒的梦,很棒┅┅很美的梦。 天刚亮没多久,我就起来了。早起一直是我以前就有的习惯,也许是拜以前小时候治疗心脏病的原因,因为有的时候早上刚起来就要检察。 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向浴室。先把头发整理整理,顺便洗个脸,医生说水我不能洗太热,怕心脏会承受不了。那这样我不就一辈子不能洗温泉了吗?出生在别府的我竟然不能洗温泉,真的是一大笑话。 走出浴室,挂在床头的牌子映入我的眼里,住院观察。没别的了,剩下的就是一些姓名血型生日等无关紧要的东西,这么大的房间就只有一张床,一个矮柜,放水壶和杯子的茶,还有小小的浴室,没了。 唯一能和外面接触的地方只有床边的那扇窗户。说真的┅┅小时候的我就是在这种地方待了好几年,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就意义而言,医院对我来说只不过是监狱的另一种称呼,特别是象我这种不能随便乱跑的心脏病患,真的就象监狱一样。 不过┅┅这个想法只存在在我遇见那个人之前的思想里。这几天下来,我一直有股想要往外走的冲动,就象上次那样。 所以我想尽办法拜托中村姐帮我借一张轮椅来,至少能够走的比较远,甚至可以的话,我还想要到对面的公园去,只要一下下就好┅┅‘小彩~’扣门的声音,是中村姐。跟以往的不一样的是,手中的推车变成了轮椅。‘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申请到的,你就这样没有回应吗?’ “啊┅┅谢谢┅┅”我看着她把轮椅推到我床边,然后拿了椅子坐下。 ‘怎么啦?为什么突然想要用呢?’她坐在椅子上,然后翻开使用说明的那一页递给我。 “没什么┅┅只是想说有张轮椅行动会比较方便。” ‘不是说你如果有事的话叫我们就好了吗?’ “不┅┅我想说有轮椅的话就可以去比较远的地方,可以不用麻烦你们。而且整天待在这里我也没事做。” ‘┅┅’她突然不讲话,反而愣愣的看着我。 “怎┅┅怎么了吗?” ‘没事!那我把轮椅放在这里喽~’中村姐把轮椅固定好,示范一次移动的动作和停下的方法。配合使用说明,我很快就学会了。 ‘就是这样,你已经会了嘛,真好教。’ “呵呵┅┅我不管学什么都很快。”我发现中村姐又再度愣愣的看我。 “┅┅那我┅┅可以去别的地方吗?”我停下轮椅,转头问她。 ‘可以啊!但要在吃药时间回来喔~’一得到她的认可后,我好象迫不及待的坐着轮椅,走出门外。 ‘她有什么改变吗?’一位医师从小彩的门外走进来,相当年轻的医师。名牌上印着小林诚也,心脏科的主治大夫。 ‘好象有点┅┅我说不上来,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中村说。 ‘她的父母昨天又来找我了,现在的问题就只差手术的时间。’ ‘┅┅小彩的身体承受的了吗?’小林医生摇摇头。 ‘现在看来的机率非常低,再观察一阵子吧。’ 中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走廊的另一端,却看不见那个小小的身影。 我战战竞竞的坐在轮椅上,因为电梯里一共有七个人,只有我不一样。不仅如此,每个人投射的异样眼光压得我快喘不过气。觉得他们的眼神就在说着“明明就没什么事,为什么还坐轮椅?” 到了一楼,等其它人走出电梯后,压力顿时减轻不少。 “唉┅┅早知道不出来了。”我最后走出电梯,医院大厅壮阔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好多人。挂号台,候诊区,楼梯上下都有人,门外也源源不绝的进来。现在只不过是早上九点出头,整个医院除了有病房的楼层以外,都闹哄哄的。 小孩的喧闹声,交头接耳的说话声,诊疗室的读码声,还有早上的电台节目广播,最后是大厅中央的大电视,声音最大的就是这个。 这里根本就是另一个世界,我心底喊着。人群来来往往的,虽然都会从我身旁绕过去,但眼神里总是投射出异样的眼光。就向一条流量强大的河流,好象要把我冲散似的一样。这大该概就是人家说的“社会不适应症”吧! 或许是太久没看到这种场面,但想想只不过两个礼拜,就已经有这种感觉。 不┅┅也许是,我已经和这个社会脱节了。从心脏病发那天开始。 想到这里,我的胸口又痛了起来,这次真的不应该出来,落的现在心情那么糟,也白费中村姐我跟借轮椅的用意。 ‘你怎么啦?脸色不好喔。’ “我没事┅┅”我转头看出声的人是谁。 ‘嗨~’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在我眼前,我的脑中又一片空白了。那个把我撞倒,把我送去急救的男生。 ‘又见面了,你怎么在这边?’ “我┅┅出来走走。” ‘要不要聊一下?’他指指人较少的角落。 他叫伊藤靖宏,今年刚高中毕业。他说他上次会撞到我,是因为要来医院看病,不小心发生的意外。来医院看病?那为什么会跑到五楼去?我问他。 ‘唷┅┅那是因为我觉得无聊,所以到其它地方去看看。’ “可是你不是已经挂号了吗?” ‘因为这里人实在是太多了!我那个时候已经是超后面的号码,我这个人最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想说找个地方看能不能静一静而已。’ 我附和着点点头,感同身受。 “那你为什么要到只有病房的楼层呢?” ‘这就是重点,因为我看到医院里有一个地方是展望台。’展望台?我马上睁大眼睛,医院有这种地方? ‘要去吗?’他好象看出我的心思,还是我的眼神透露出想法了? “恩!”我笑着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衫本彩。叫我小彩就可以了。” 叮咚一声,到达八楼的电梯门打开了,只有我和他从电梯走出来。八楼的规模好象小了点,走廊上有几个人从病房里进出,值勤室也只有一位护士。 我问他在哪?他说走廊尽头就是了。他推开尽头的玻璃门,仿佛不属于医院的世界,一个小小的西式庭院。 ‘还不错吧?看样子好象是用这层楼的预留地去加盖的。’ 我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的看着。圆形的大花圃在庭院的正中央,圆花圃的四边再出来是长弧形的,最外围的是稍微靠墙的直角形花圃,靠栏杆的花圃还留有一些距离,让人可以在附近看到比较远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它的左边┅┅盖有一座我所梦寐以求的秋千。 “好棒┅┅”我环顾着四周,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里的环境很好,跟大厅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嗯┅┅可是这里为什么那么安静,人也不多?”我疑惑的问。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故意的吧。’他推我到栏杆的地方。视野真的很好,因为这间医院位于城市边缘的地带,而展望台的位置又在医院的后方,所以一眼望去就是广大的蓝天,对面就可以看的到苍绿的山。 凉爽的风从我脸上吹抚而过,果然是越高的地方空气越清新,在医院里呼吸到的空气完全不一样。 ‘这样你就可以自己来了,每天在病房里待着很无聊吧?’ “嗯、今天真是谢谢你,带我到那么好的地方。”因为我吃药的时间到了,所以不能在那里待太久。不然真的很想尝试坐秋千到底是什么感觉。 “那你┅┅明天能过来吗?我想找个人陪我去那里。” ‘可以啊!那你明天要几点过去?’ “早上可以吗?”我鼓起勇气说。 ‘那就明天早上十点见面好了,在花圃那里好了。’ 他离开了。我跟他一约定好明天的时间后,他就有事先回去了。 这时┅┅我才发现心跳的好快,不过没有压迫感。跟以前完全不一样,跟他在一起有种┅┅好奇妙的感觉。 我翻出住院时带来的日记,从那天以来就再也没写过,今天这是第一篇,另我印象深刻的第一篇。 “我遇到一个人,他好奇怪,不会用象其它人一样的异样眼光看我。不会让我感到压力,对我很温柔。他叫伊藤┅┅靖宏。” “嘶”的一声,我右臂上的橡皮管松了下来,发麻的右手稍微转动一下,让血液疏通。 ‘血压105,68。正常。’中村姐将仪表的数值记录在专用的记事本上,把橡皮管和量血压的仪器收好。 ‘最近不错喔,检察都没有太大的问题。’ “可是一般人的血压不是都比较高吗?”我把袖子卷下来,喝了一口水。 ‘没办法啊,不常运动的人循环系统的供给就比较弱。’ 运动啊┅┅这个名词在我小学的时候还存在过,但现在已经不知道哪去了。 九点半,我看看墙上的钟,早一点去展望台好了。我这么想着。 电梯到了八楼,我一个人走出来。依旧是象昨天一样的景色,没感觉到什么人。一间病房的门半开着,一个老奶奶坐在椅子上,靠着窗户安祥的看着窗外,应该过了很久了吧。 我在门外看着她。她突然回过头看到我,对我微微一笑,我也示意的回礼。 我心想奇怪,这里是哪一区的病房,为什么这里的人看起来都不象病人。四处看看,并没有标示什么的牌子,好象就只有长长的走廊而已。 推开玻璃门,我看到花圃里多了个人,我还以为不会有人来。 他靠着栏杆,头上戴着毛帽,身上穿着不是病服的服装,简单的外衣。他好像发现我的存在,我还来不及跟他问好,就从我身旁钻进门里去了。 这个楼层的病人吗?我看着他的背影,也看到伊藤从那里走过来。 ‘抱歉┅┅你等很久了吗?’我摇摇头。 ‘那就好,我本来想说你会很无聊。’怎么会呢?外出对我这种人根本就是很困难的事。就象清洗滤网那样,不管洗几遍都没办法让它变得很干净的那一种难。我跟他说。 ‘┅┅很棒的比喻,那你不就要很少出来了?’ “话是这么讲没错,但一想到我能够坐着轮椅出来就已经觉得很兴奋了。” ‘是吗。’他笑着说。 我让他带我到栏杆那儿,接下来就什么都不讲了,只是静静的看着远方,一句话也没说。看着山,让我想到了别府的故乡景色。 山边的高压电塔就象电缆车一样的衔接到地面,小时候就那么一次坐过电缆车,但似乎也是最后一次。我看见山边有一片光秃秃的地脉,要建什么建筑物的吧!又想到了高崎山的动物园。 “那座山上有鹿吗?或者是其它的动物?”我问。 ‘鹿?这里是东京耶,怎么可能会有。’他说。 “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闭上眼睛。我就会感觉到那座山里的生命,所以才会问你会不会有鹿。”他没回答,默默的看着我。 ‘很奇怪。’他看着我的同时,说出这句话。‘每次看着你的时候都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但就是不会形容。’ “呵呵┅┅如果形容的出来的话就不叫做不可思议了啊。”我笑着说。 ‘也对啦。’我并没有跟他说,其实我看着你也有这种感觉喔。 “那┅┅我以后应该怎么称呼你,总不能一直用第二人称吧?” ‘嗯┅┅’他想了一下,然后说。‘看要叫我的姓还是名字,我不会去在乎那么多。’他说。 “是吗?那以后我就叫你靖宏哥喽。” 我看着他,跟他在一起觉得很轻松,不象是跟其它人在一起的那样,就连跟中村姐一起我也放不开来。但是对他的感觉就很奇怪,好象是很早就约定好要在这间医院,这个地方碰面。这就是缘份吗? “靖宏哥。你相信缘份吗?”想到这里,我问他。 ‘信啊!不然你认为我们两个是怎么见面的?’ “呵呵┅┅你说的对。”这让我想到那一天的情形,不晓得为什么执意要出去的我,撞上这个在我眼前的男生。真的很不可思议。 ‘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下次来的时候可以顺便带给你。’ “我想想┅┅你有相机吗?”我说。 ‘好啊、那我下次就带来,底片三卷够吧?’我点点头说好。 过了一段时间,我问他几点了?他说十一点半,我固定每一周的检查时间是中午十二点。所以不能待太久,我跟他说。 离开了展望台,我不晓得为什么一直想要找刚刚看见的那个男孩子,每经过一个房间都稍微注意一下里面的人,却始终找不到那个人。 倒是又看到了那个老奶奶,她好象没有注意到我的样子。仍然象之前那样,静静的看着窗外,目不转睛的。 ‘你还要在医院住多久?’搭上电梯,周围都没人的时候他问我。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因为住院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我说。 “所以我有一大半时间都是在医院里渡过的。” ‘那你算很好的女孩子了,不会自暴自弃。’ 我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的看着他。有谁知道我是那种以前曾经想过要寻死的人呢?现在却因为这个人改变了我的想法,虽然只有一点点,但让我觉得只要跟他在一起,事情一定会有所好转,不管多久┅┅ ‘我先回去喽~明天再来看你。’他安置好我后,准备动身离开。 “不要忘了┅┅相机喔。”我躺在床上,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去。 我躺在床上,静静的回想着今天的情景,短短的一个钟头。俩人几乎都没说到什么话,因为我不晓得该说什么,深怕一句不适当的言语会破坏到气氛。 该怎么办呢?我还没想到,用尽心思都没办法想到下次见面我应该跟他说什么才好。看样子我还要再多涉猎些有关与人相处的方法。 ‘小彩、检查的时间到喽。’中村姐轻敲我的房门,然后走进来。 我坐上轮椅,让她推我到四楼的诊察室进行心脏超音波和心导管检查,一方面得知心脏当前的发病机率和使用情况,另一方面再决定用药量的多寡。从以前到现在就是这个样子,真怀疑每周这样子的检查真的会有成效吗? “中村姐、你有人际关系方面的书吗?”我问。 ‘人际关系┅┅没有耶。你想看吗?’她说。 “嗯┅┅想要了解一下。” ‘我可以帮你借借看,但可能要等一段时间喔。’ “谢谢、还有┅┅喜欢人是什么感觉啊?” ‘啊?’中村姐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正要接下去讲的时候,已经位在检查室的门口了。从现在开始就要闭嘴不能说话,所以我到后来就没提起这件事。 而这也是我到后来才自己体会出来的。 首先要先检查心音,看是否有其它的并发症,例如二尖瓣关闭不全或肺水肿等等。基本上我的二尖瓣本来就不全了,所以会有心衰竭的情况发生。 再来是超音波和心电图检查,我几乎都把整个检查流程倒背如流,所以不会和医生有沟通不良的情形发生。不消半小时就结束了。 最后是心导管检查,肺高血压轻度,心室心房分流也没有大问题,左心室摄影的鹅颈影象都比较正常。 几个检查下来一共花了一个小时左右,以前可能还要更久,但或许是这次的结果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吧!除了二尖瓣不全的老问题以外,其他方面都还很好。连小林医师都说不可思议,没有恶化或另外的异常现象,搞不好就连开刀什么的都不用了也说不定,我这样想着。 照这样看来,痊愈的机率很高喔!小林医生在事后跟我说。他问我最近是不是有做什么复健的动作?我跟他说只是到展望台去走走,坐轮椅到处看看而已。 起先他听到展望台时脸色突然变了一下,却又很快的恢复过来。并告诉我有时间可以多往外面活动,新鲜的空气对复健很有帮助,总比整天躺在床上要好的多了。我轻轻的点点头,示意我知道了。 “我今天发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却不知道怎么形容。是恋爱的感觉吗?还是喜欢呢?我要┅┅自己找出这个答案。” 我在日记的第二页写下这段话,喜欢是什么?恋爱又是怎么样?做为这一天下午的空闲时间是个很好的思考题材。 又过了一天,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喜欢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简直就比学校的化学方程序还要难解。虽然有想过要熬夜,但却被中村姐阻止了。她说哪有病人彻夜在想这种问题的,然后就把我赶去睡觉。结果整天下来一点结论都没有,真的是考倒我了。 “对了┅┅我忘记跟他说几点过来了!”这时候突然想到昨天并没有跟靖宏哥约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见面,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都忘记了!我敲了一下自己的头,骂声笨蛋。 我转身下床,去浴室梳洗一下,说也奇怪,我之前并不会那么注重外表。反正是病人嘛,不管怎么样脸色还不是一样差。现在却变成只要我要去展望台之前,都会先梳洗一下,整理整理。就好象准备要去约会一样。我有在改变吗?我想是有的。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先到展望台那里看看,顺便探听一下那一层楼的情况。 我体内的好奇份子这么跟我说。 电梯到了八楼,我也只会到八楼。但今天不同的是┅┅人好象变多了。 走道多了好几个人,象是来探病的。身上穿着病服的病患没有待在房间里,反而在长椅上跟象是朋友的人聊天,笑的好开心。我也看到那个老奶奶,依旧在房里,不同的是身旁多了另一个爷爷和┅┅孙子吧。也露出开朗的笑容。 我仍然在寻找着那天的那个男孩子,想说他应该会出来做什么的,却还是没有看到他的人影。或许他不是病患吧,我想。 推开玻璃门,他已经在那里了。果然我的预感没错,来展望台是对的。 “今天人好多喔!”我看看四周,展望台这也有不少人。 ‘嗯┅┅昨天真抱歉,忘了跟你约时间就走了。’他将原本对着天空的相机放下,盖上防尘盖。 “你在拍什么?”我很好奇他拍到什么东西。 ‘天空。’他指指上面。‘我从小就很喜欢天空,尤其是在乡下的时候,那里天空的宽阔可是东京不能相比的。’那你住哪?我问。 ‘我家以前住在松山县,忘了为什么要搬来东京了。’ “松山!那不就是夏目漱石着的“小少爷”的小说背景?” 因为我超爱看小说的,特别是战后时期的小说作品,夏目漱石、川瑞康成、三岛由纪夫和井上靖的作品我几乎全部都珍藏起来。 ‘嗯┅┅对啊、你很喜欢看小说吗?’ “我还曾经想过要当小说家喔!”因为我从小就不擅长跟别人打交道,都是在小说里寻找自己的世界,换句话说就是很自闭就对了。 ‘那你家住哪?’他说。 “就在别府而已,到松山搭船只要一个多钟头就到了。”我说。 ‘坐船啊┅┅想到以前住在四国,竟然连船长什么样子我都忘记了。’ “呵呵┅┅”我轻轻的笑着,心想他真的很有趣,很会逗人开心,这点是我一直做不到的,也是我一直努力追求的目标。 要不要拍张照?他问我,不然就白费特地叫他帮我带相机来的苦心了。记得离现在最近一次的拍照时间是┅┅高一时的暑期旅游吧。好久了。也就是我之前把它们一张张撕毁的相片,最后被我又重新用胶带黏回来,因为这是生存在世上的另一种证明,我后来领悟到的。 底片够吗?我问。他说三卷让我拍到不想拍为止。 他按下快门,第一张景像从镜头收缩的动作映上底片。 但我还没做好准备,连忙叫他说一定不可以让别人看到,我慌张的说。 这是第一张,很有纪念价值,当然所有权就是你喽。他说。 ‘你笑起来很好看啊,为什么不再放开一点呢?’拍过两三张后,他问我。 “┅┅不是、只是我在相机面都都会变的不自然。”我说。 ‘那你就想想看好玩的事嘛!能够让你觉得很开心的事。’ 开心的事?我想很少吧。仔细想想我真的很少笑过,印象比较深刻的也只有高一的那一段时间。还有┅┅遇见他,我才晓得真正的欢笑是什么。 想到这里,再看看靖宏哥的脸,我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就是这样子!’他马上按下快门,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好象在拍写真集似的,而模特儿是我┅┅ ‘刚才那个笑容很棒喔!你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啊?’ “没有┅┅想到以前的同学。”其实有大半都是你的原因啦,我心里想着。 “你不要只拍我嘛┅┅这样很奇怪耶┅┅”我脸红的说。“不然┅┅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拍?”这句话从我口中说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很惊讶。 ‘┅┅好┅┅好啊、那我去找人来。’他看起来好象是慌张的跑走了,我说错话了吗? ‘按下快门后,再调一次卷片杆,快门在这┅┅’他在那里教找来的人使用相机,而我在后面看着。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跟男生照相,心跳的非常厉害,希望不要出问题才好,我说。 ‘就是这样,可以了吧?’他解说完后,跑来我身边。‘我站轮椅后面可以吧?’他说。 “可┅┅可以啊!”我开始紧张起来了,从他站到我身后开始,心跳的比刚才还要快,脸颊也开始发热了。 当那个人准备按下快门的时候,我连忙喊停,因为实在是受不了了。 ‘怎么啦?’ “我的心跳的好厉害,怕会出事情┅┅”我抚着胸口看着他。 ‘小彩。’他叫住我。‘相信自己,就象刚才那个完美的笑容一样。你都想要当小说家了,还怕办不到照相这种事吗?’ 说也奇怪,靖宏哥的这番话就象冰水一样,降低了我脸颊的温度,心跳也逐渐缓和下来,恢复原本正常的状态。 ‘加油!’他拍拍我的肩膀,向那个人比准备好了的手势。 快门按下,听见那种声响的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成就感吧。因为我克服了这个难关,心情平静了许多。 ‘这又是第一张值得记念的相片喔。’他温柔的笑着说。 我笑着点点头,又跟他要求说再多照几张。 时间过的很快,已经是傍晚五六点左右了。底片剩下最后一张,现在我跟他正在伤脑筋该怎么办。拍天空?我跟他建议,他说不算,因为最后一张也很有纪念价值,而不是记录在其它的地方。 “那让我帮你拍最后一张吧!不然照片里都没有你的个人照。”其实这句话有一半是为了我自己,想要自己保留起来。 ‘好啊、那你帮我挑一个地方吧!’他说。 我在展望台的范围里搜索,发现上次看远景的栏杆那个地方。 即将西下的夕阳散发出的光芒渲泄了整个天空,粉暖色的天空参透着淡紫色的浮云,调合出就象是幻想世界一般的景色。上次看见的山,也被光芒笼罩着,一直往边境延伸出去。 “那里怎么样?”我指指栏杆。 ‘很好啊!我注意那里很久了,上次来的时候,你的眼光很棒喔。’ 我拿起相机,镜头对准靖宏哥,刚才的景色范围恰巧的映入观景窗。我深呼吸一口气,按下快门┅┅ 一阵卷片声后,他打开背盖拿出底片,盖上背盖后交到我手上。 ‘相机就先寄放在你这里,底片我今天就拿去洗。’ “嗯、那明天中午我在病房里等你拿来喔!”我小心的握住相机。电梯门在五楼打开,我自己出来,因为他要马上拿底片去洗。 “对了!靖宏哥。”我把轮椅调头转向他那里。“明天见,不要忘喽。” 他笑着挥挥手,然后关上了电梯门,缆线的磨擦声随着楼数的下降响着。 “今天的天空很漂亮,在这段期间内发生的事都要用相片记录起来。喜欢和恋爱的感觉是什么?我想我已经知道了┅┅” 【完】" }, { "text": "北京故事\n北京故事(一) 从自己不断扩张的腰围,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己经是中年人。我想每个人到了30岁,我现在的年纪,都不免有些慌张。慌的是已经30岁可是还是一事无成,银行的存款也才那么几十万,又不象以前人一般的可以食苦,就算我肯食苦,面子上却挂不住。 毕竟昨天才是无拘无束,有朝气,人人以为是有志青年的“雅皮”我也知道去摆地摊,或者去卖牛肉面赚得比我现在的工作多,但我可能去做吗?当然不可能,所以只有每天准时的回到我这个“窝”,想的只是怎么打发今天的八小时,周而复始。 好不容易回到家,看到自己的老婆,又是另外的叹息,我的老婆绝不差,年纪也才29岁,如果她上“非常男女”,我有信心,她会是人气最旺的人选,但你有没有听说过,如果你跟世界小姐睡一年,你会觉得她只是女人一个而已,男人就是这样,喜新厌旧,大家可能会觉得我人心不足,蛇吞象。 但这正是我现在心情的写照,虽然结婚才短短的两年半,但我已经有点后悔。我现在最想的就是再来热恋一次,再重拾那种年轻时的冲动或许这只是我拒绝长大的借口,但我的写照可说是我们这一代“雅皮”的“摆渡人的歌”。 我只是公司的一个小经理,大家如果来我们公司,可能也不会在意到我的存在。我的工作枯燥无味,每天大慨花三个多小时就可以把当天的事情做完。剩下的时间我都要装忙,其实大家都知道装忙有时候比真正忙还要幸苦。好不惭愧,这样的公司竟然不会倒,还是政府标案的常客,所以说台湾真是┅┅我写这片文章的目的是想记录一下我跟公司三个女同事之间的事,男人偷腥固然是身体上的满足,但可以出来炫一下也是很过瘾的。我以下所写的都是真人真事,当然在小节上会加一点盐和醋,我不是在写黄色小说,不会有超人能力的男主角或波霸女主角。只不过因为小生最近将会离职,想纪录一下过去三年在这公司的辉煌纪录,(三年三个也算不错吧),留为纪念。 首先第一个青青、北京和青岛啤酒(发生于1996年秋)。 “这个是我们的美少女,小青”。 六个月前,我来到公司的第一天,当我在做例行的新员工引见时,同事为我这样介绍青青,我们公司300多人,那天我也才见不过六分之一,大约五十几人吧,可是我已经头痛纪下他们每个人的名字也无心去想美少女这个称号,只觉得她“还好”吧,也不怎么年轻后来才知道,因为我们公司福利好,是外商公司,女职员请假生小孩绝没问题,很多员工一做就十几二十年,尤其是女的,青青所属的财务部更是清一色女的,但大都在这干了十几二十年,孩子都十几岁的那种,青青刚来时只有20岁,是当中最年轻的,现在过了7年,也27岁了,但她们还是叫她美少女。 我们公司占三层楼,人数不算少,不见得每一个人都认识每一个人。不同楼层的人见面就更少,财务部我是有跟她们来往,但都是跟那些几十岁的老女人谈案子,青青资浅,我是完全没有跟她见面的机会,对她印像也不深刻。 有一次我又跟财务部几十岁的老女人谈案子,她们问起我部们现在要招的新助理,“你们的新助理会是男的或女的?”她们问。 “助理应该是女的吧,我想。”我回答,“为甚么这样子问?” “噢,我们想如果是男的,可能可以给小青介绍当男朋友。”她们说。 她们这帮老女人全都结婚有孩子,只有青青最年轻,还没有男朋友,她们想帮青青一把。 我开始对青青没有甚么感觉,她不是那种美丽动人型的,不过每次到财务部我都会看她一两眼,无他只因为整个财务部能看的就只有她,除此之外,我和她只有一些例行公事的“早安”、“您好”之类的话。 有一次公司聚餐,算是全公司的人都到了,我打量了一下,唉!可能我们公司真的是福利太好,男的不是老到肚子像皮球就是像泳圈,女的可以看的没几个,何况电脑公司是男性具多,女的就更加买少见少。 刚好青青坐我不远的对面,她那天穿一套白色洋装,看起干干净净的,很是让人舒服,我第一眼的感觉是“这是那部们的新同事,不错啊!”,后来看清楚一点才知道是她,但当天我忙着跟其他不太熟的同事打屁,又要照顾老婆,没有去跟她 讪。 我在公司是PROJECT MANAGER,不懂的人还以为我才28岁就当上经理很不错,但内行人知道现在的头衔都很好听,明明是记账的,现在要叫“财务专员”,然后还有一大票全是甚么工程“师”、技术“师”,今天要搞个甚么师回来做已经不算甚么一回事,就算是经理,象我这样的,我们公司就有十几个。不过我想应该数我最年轻,但管的人也最少,我部们只有6个人,比起人家20-30个真是惭愧,人家叫我是经理时,我都会觉得不好意思,工资我想也比不上人家部们的主任。 不过话说回来,才出来工作3年,就可以有自己的房间,名片拿出来好坏也是个经理,在同学中不会太丢脸,也算差不多了吧,这就是我这一代的思想,外表永远比内涵重要。 我们是美商公司,我的老板是老美,可能因为看我也是留美回来的而刚好我留美的地方离他的家乡不远,在WISCONSIN,面谈时我们还谈了很多WINSCONSIN的事情,他可能是“念旧”所以请我,其实后来知道来信应聘的人多得是,论资历我可能是倒数第几个,我能够得到这工作也算是满幸运的,更不要提后来发生种种的一切,其实上天也真的侍我不薄 另外一个请我的原因是因为我上一份工作时,我在上海待过,而我老板要负责北京分公司的事情,但他半个中文都不懂,所以他想请一个有大陆经验的,把事情都丢给他,就是我啦,然后都不用他管。 1996年刚过完双十时,北京公司要投一个标,我去那边看看,跟大陆人打谈生意有难有不难,刚去的人往往碰钉子因为他们不知道同样是中文但大陆人所用的跟台湾人可能完全不一样,如果他们说不用客气,那你可千万一定要客气,如果他们说我看看吧,那就是他已经答应了,但如果他们说快好了,那可能代表可能明天好,也可能明年才好,反正我老板甚么都不懂,我在这工作上也满好混。 北京故事(二) 这是我第二次来北京了,上次是的刚上任时来的介绍之旅。10月的北京正值初秋,微凉,对台湾人来说算是冷,气温大慨在10度到0度左右,但万里无云,用秋高气爽来形容就最好不过。 这次打算星期二到,星期五走,然后停香港,周未跟老婆约了到香港逛逛玩玩。台北到北京本来只有3个小时的路程,但因为要经香港所以得快花上10个小时才行,还好我是经理,可以坐商务仓,途中跟空组聊聊也满不错的,国泰的空姐比较时髦,但也很不理人,大陆的空姐比较土,但却比较好骗,对台湾人也满友善,也愿意跟你聊,我跟其中一个说我是第一次来北京的,甚么都不知道,却把她的电话骗到手,说有事可以找她。 我们公司的人都是住长城Sheraton,真的很不错的,跟台湾的凯悦差不多,一般要美金200一个晚上,我们公司有折扣,但也要美金150一个晚上。我去Check-in时他们竟然没有了普通房,所以换了个小套房给我,上去一看虽然不是真正的套房,只是比普通房大一点点,但中间也有一扇门把客厅跟房间割开。 我在北京的工作主要就是跟大陆官员食饭,喝酒,然后跟公司的同事食饭、喝酒(他们总要巴结一下我这个从总公司来的上司吧),然后还是跟大陆官员食饭、喝酒,上Karaoke。 我在大床上躺下,想今天晚上应该会去食饭,几乎也一定要去Karaoke,心里在想要不要带个小姐回来风流一下,不然浪费了这么好的房间可惜,在大陆要风流实在太容易了,如果有女读者看到这,我跟你们说,如果你们的老公,男朋友要去大陆出差,千万不要问他们有没有风流过,因为如果他说有,这会伤你们的心,但如果他说没有,这只有四种可能∶一、他说谎,二、他没钱,三、他无能,四、他是圣人。 打个电话回公司知道今晚果然约了大陆官去食饭,我先洗个澡,洗澡盆也满大,待回带个美女回来一起洗也可以。然后我小睡片刻以便恢复体力应付晚上的对酒和美女,差不多要下班时我换了套西装准备回公司,大陆的小姐有的只是坐台不出去,北京更多女大学生来兼职,不太愿意跟客人回酒店,而我遍遍最喜欢这种不太出去的小姐,感觉上比较不会太Cheap。所以我也要穿得比较斯文,这样子她们肯的可能会更高。 回到公司跟同事他们寒喧一阵子,看看文档就打道去吃饭,这些政治饭没甚么好写的,饭中我只是想着待回的馀兴节目,最后他们决定到我酒店的Karaoke天上人间玩。天上人间应该算是北京比较高级的Karaoke之一,消费满高的,我们包了个厢房,光是房费就要3000人民币,要是我就附不起,出去DISCO一看,全都是小姐,可能有200个,想起几年前刚去上海时真的被这种场面吓了一跳,共产主义?我在大陆待的这段时间里没有看到半分! 但DISCO太黑了,所以我们叫妈妈生带进来挑,我们有八个人,干脆一次过带二十个来挑,经过三轮60几个小姐后大家都挑到了,每人两个,本来我不喜欢两个一起来,觉得有点难为情的,但今晚是大陆人请客,说每人都要两个,我也不好意思推,反正小费也只是一人一、两百人民币罢了。 说到这里想起我们台湾男同胞真可怜,年轻时要当兵,有甚么事就要去打仗,到年纪大时有钱去风流却可能花几万块台币连小手也碰不到,在大陆只要一、两百人民币就可以左拥右抱,一个喂你食水果,一个端啤酒给你喝,跟以前做皇帝一样。 我那天晚上挑了一个是她说是在北京念大学的叫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看她很多东西都很生硬就是啦。一口绕舌的北京话,轻声细语,叫人听得很是舒服,另外一个上海人,国语说得很差,我跟她沟通不了,相貌倒是不错。就叫妈妈生换了一个她说是苏州来的,看起来白白净净,我出来玩也有我出来玩的规矩,就是不当众做不雅的动作,毕竟人跟野兽也是有分别的,最多摸手,搂肩膀和腰,其他象换大腿,胸脯等我是做不出,要做回房间再做不迟,何必当众表演。 最后我问她们愿意今天晚上陪我吗?苏州那个马上答应,要价3000人民币。我心想你别当我这个“呆胞”是凯子,没有理她,给予她小费请她走,周静想了一下说她不跟客人出去的,尤其是第一次认识的,我对她满有好感,因为她妆花得不浓,样子漂亮,声音更是甜美,我不逼她,搂着她,她把头靠在我胸膛,这样也是很好的享受,她跟我说很少客人好象我这么斯文的,我说台湾男人都是这么斯文的。 快埋单的时候我又再问她一次,她说你真的很想我陪你吗?我说是,她知道我住这里说∶“好吧!”,我问她多少,她说我说吧,我说1000人民币,她没有甚么反应,然后便跟我坐电梯上房去。 我在外风流过这么多次,周静是我比较有印像的,因为北方姑娘身材高挑,比较多瓜子脸,是我喜欢的那一类型,她样子有点像现在的杨林,虽然她当时只有20岁。那天晚上我没有喝酒太多,脑子还是满清醒的,我和她躺在床上聊天,天南地北,看着电视,刹是写意。其实我每次都是比较喜欢事前的片刻多于一切,关了灯,每个女人还不是差不多,隐隐若若比赤身露体来得更性感,诱人。 后来我开始吻她的小嘴,慢慢的把她的衣服脱掉,我提议一起到浴室泡热水澡,这里的浴缸免强可以容得下两个人,这时周静是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坚挺的双乳,虽然不是很伟大,33-34C吧!我目测,但一看就知是很有弹性的那种,粉红色的乳头和乳晕,紧贴的臂部和修长的大腿,她可有173以上的身高,平坦的小腹,二十岁的铜体,真是上帝的杰作,最难得的是她脱掉后还保留着少女的纯情和含羞,我看她出来做没多久,如果加以包装,绝不比苏X伦之流的差。 我猜错了,因为周静长得高而我也有不到180,浴缸容不下我们两个,我唯有把她抱在怀裹才勉强可以躺下去,我把窗子打开一点,感觉到外面寒风阵阵,而我却在这泡着温水,怀裹抱着裸着身子的美人,以前古代诗人去嫖妓,我看也不过是如此风雅罢了。 致此周静在我怀裹只是静静的不发一言,牢牢的抓住我的手臂,我却爱抚她的身躯,虽然是在水中我还是可以感觉到她肌肤是滑不溜手的,这时我左臂最舒服的就是放在她胸前,摸抚她的乳房,的时而轻吻她的小嘴,时而吻她的秀发,一切都是那么安祥和平,我出来玩这么久,这次可以说是最放松的,其他小姐大都好象是例行公事,匆匆了事要赶下场般似的。 终于我忍不住,在水中要了她一次,之后我感觉到累了,究竟我今天一大早的飞机,又是长途飞行,又是累人的政治饭,现在跟周静来了一次后快体力透支,我跟她说∶“你再泡一回吧,我先出去。” 我躺在床上马上就睡着了,等我起来之后,我发现她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看电视等我,一附准备要走的样子。“我睡多久啦?”我问她,她说∶“没多久,半个小时左右,你好象很累的样子。”我跟她解释,因为我今天早起又坐了很久飞机的原故。 一直以来我找小姐都不喜欢她们陪过夜,每次要完了,我都想她们快点走,因为有个陌生人躺在旁是很奇怪的对于我来说,但今晚我却考虑要不要叫周静留下,我知道一千块不是过夜的公价,她说∶“如果你累了,就早点睡吧,你明天还要早起上班。”,然后她好象要去拿东西要走的样子。“你今晚可以留下陪我吗?”我冲口而出的问道。“可以,不过我怕你会太累了。”她说,“不会。” 我回答。 刚才的小休,使我又有了新的能量似的,我抱着她说∶“小静,我好喜欢你!”心里在盘算怎么骗公司把我掉过来,让我可以跟她在一起,我跟她接吻,伸手把她的胸罩解开,我叫她把胸罩拿掉,衣服不要脱,她很奇怪的看我,我说∶“我喜欢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我想SM之中,数我这种最小儿科吧!她的衣服本来就是白色,满透明的,现在胸罩拿掉了,她乳房的形状己是隐若可见,我走到她面前,一手隔着衣服去换她的胸脯,仍旧是饱满结实,一手抱着她的纤腰,吻着她的小嘴。 这时我疲惫的身体又有反应了,我掀起她的裙子,除掉她内裤,打算戴上保险套后,从后面把她要一次,但这次想不到她说∶“不戴套子会不会好一点?” 正所谓行船跑马三分险,小心使得万年船,我虽然好色,周静也可以说是佳人美女,但我当时还保留着我的理智,假装听不清楚说∶“甚么?”,她说∶“嗯,戴套子比较痛。”她看我犹豫就说∶“你不用担心,我才出来做一个多月,只跟五个人来过,他们全都有戴套子的。”我有点不信的问道∶“那为甚么现在┅┅?”她说∶“其他男人无论如何斯文,跟他们回到酒店房间后,都是原型毕露,在我里面乱冲乱撞,你比较温柔,所以我┅┅不是男人都喜欢不戴的吗?” “当然啦”我心里面想,但我还是尽力压抑住内心的欲望,自己泄病固然不好,回家再传给老婆就真是妖寿,但我又不想给她知我怕。想了一想我说∶“但我怕你会怀孕,你有食药吗?”她回答“没有,好吧你喜欢戴就戴吧!”于是我戴上了,从后面跟她来了一次。这次她跪在床上,面对镜子,好象有点反应,不像第一次冷冰冰的。 第二次后,我真的支持不住了,住床上一躺倒头就睡,但睡前我听到她笑着说∶“男人也真奇怪,其他人就算求我,我也一定要他们戴保险套,你却我求也不肯不戴。” 北京故事(三) 第二天星期三早上起来发现她穿着内衣睡在我旁边,想去几个小时前的缠绵却又好象很久了。其实离开台北才刚刚24小时,但却又好象发生了很多事,我正在盘算着到底这几天都要周静陪,还是晚上再去找新的,我觉得出来玩新鲜感最重要,没事就多玩几个,周静虽好,但试过了就没有新鲜感,何况你怎么知道下一个不会更好呢?说不定可能碰到个关芝琳、天心。 这时周静也醒了,“你昨晚睡得很死。”她说,“昨天一天太累了。”我回答,“太累了你还要玩?”她又取笑的说。我跟她要BBCALL号码,心想如果晚上没有人陪也可以再找回她,她竟然说她没有BBCALL,这可是我见过第一个没有BBCALL的小姐,可能真的是出来做不久。当我准备给她钱时,发现只有一千多人民币,过夜大慨要一千八,所以我给了她一千,说待会到楼下换了美金再给她她说∶“不用了,不然你再买个礼物送我留为纪念好了。”我答应了,但心里面想∶真麻烦,八百多可以买甚么呢? 吃早餐时,我问有没有办法连络她,她说只可以给我宿舍的电话,打过去找XXX房的周静就可以了,原来她真的是北京一家商专的学生,她说她出来做只是为了生活费和学费,我酒店的天上人间在北京属于比较高级,人客出手高,素养比较好,所以她经常会和几位同学来“玩”。 我假装说我这几天在北京会再CALL她,她听了满高兴似的,吃完早产后我送她上计程车,我就走到对面的凉马河大楼,也就是我公司所在地去了,可能人逢艳遇精神特别佳,虽然昨日恶战两场,今天精神好象比平常还好。 出来玩没甚么大不了,但大家也知道在台湾随便一个三十岁的挂个甚么纯情女学生招牌就会生意比较好,周静绝对是纯情女学生而且才刚出来做,对我好象也有一点情意,这样的机会就算是我这种见过“世面”的人来说也不多见,不由得越想越得意。 回到公司,见到公司的女同事们,我不由得要评评我们伟大祖国的女孩子,以我的经验北京或北京附近的女孩身材最捧,因为他们身材大都高挑,比较不会看起来胖,因为腿长所以比较不会有萝卜腿,皮肤白哲,轮廓也比较鲜明,如果她们穿了高根鞋,有时候会把我这179的身高比下去,如果她们穿起高根鞋还加短裙的话,那简直就是谋杀,让我有犯罪的冲动。 其次属江苏上海的身材好,样子本来也不错,但我往往觉得她们样子有点怪,可能是太东方人脸孔了,比较圆,北京的则比较瓜子脸。再下来就是四川女孩,身材没有上海,北京的好,大慨象是广东,福建的加长型,皮肤也比较黄,但着遍来说,也不知道为甚么,胸部比较大,但一口怪怪的四川话让我听的很不是味道。 我公司的大多是北京本地人,平常白天没有事就要她们谈谈业务(其实也就是打屁),而我最喜欢的是跟财会部和行政部的打屁,因为大多是女的。虽然她们之中条件好的也有,但我觉得要玩在外面玩就好了,不要玩到家里来。良家妇女会很缠的。 中国人就是爱吃,中午的饭局一吃就吃了两个半小时。当我们坐着车子回公司的时候,无意中给我喵到一个“北京外贸商务学院”的横额,心里一登,这不就是周静的学校吗?等我潜意式的叫司机停车,其他同事见状觉得奇怪,我突发奇想说我好象有个同学在这里教课的,我想去看看是不是,叫他们先回去,我随后自己会乘计程车回去。 那时快三点了,我站在学校外看着学生下课,自己也仿若回到大学的年代。 旁边就是警卫室,我去问有没有办法找一下XXX房的周静小姐,警卫说要打电话去宿舍那边问,不过他可以帮我打。打完后警卫说周静还没回房,可能要还在上课要晚一点吧,他说大慨四点多全部人都会下课了。我问明了去宿舍的路后就离开。 周静见到我,很高兴的走过来说∶“你来啦!”然后又说∶“为甚么没有先告诉我呢?”其他同学就窃笑说∶“周静,你男朋友来等你放学啦?”我现在倒有点脸红,跟周静说∶“没有,我只是刚坐车经过而已。”其他女同学又笑说∶“是吗?真巧哦!”周静看我有点不好意思,就跟我介绍其中几位同学,其中一个比较漂亮的叫林诗倩,我心想∶好有诗意的名字!这时她的同学们也不玩了,相相离开,只留下我跟她在那儿。 “你是来送礼物给我的吗?”她说,我心想∶“惨了,完全忘记这件事。” 不过当然还是假装的说∶“是啊,不过还没买。”心里在急速盘算要买甚么才不会亏大了。突然又给我想到解围的方法,对她说∶“因为要你一起去买。”她欢喜的说∶“好啊,你要送甚么给我?”我回答∶“去了你就知道了。”于是我们俩就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北京的秋天,太阳下山很早,三点多已经有夕阳的味道。周静现在穿着牛仔裤和T-SHIRT,跟其他年轻人一样。和昨晚的去宴会般的盛装不同,但是却散发出无可抵挡的青春魔力。在街上走的大多是刚下学风学生,很明显当中有很多是情侣,虽然说大陆已开放了二十年,但好象我跟周静这样子搂着肩膀走的却只有我们。而我们看起来也好象是他们中的一份子,刚刚下课准备去约会的学生。 我好象记得刚才坐车时看到一个卖BBCALL我店,打算送一个BBCALL给她。 因为送BBCALL多少有一点亲密的感觉,而且不会太贵(希望吧)。在店里她挑了一个机,然后她挑了昨天的日期当号码,说是要纪念。之后我约她今天晚上去食饭,心想没有女同事去,其他男同事也是共犯,所以没关系。虽然我也很喜欢新鲜的,但周静现在给我的是回到年轻时的感觉,让我觉得年轻了十岁,这种感觉得来不易。反正出去玩的机会有得是,要找新鲜的机会也很多。 之后我自已独自回公司,说等下我会叫车来接她。回到公司,我很惊讶的看到台北公司财务部的施X青也在。我就去问她∶“小青为甚么你来了?”她说∶“是总经理叫我来处理一下账目的。”“你刚到吗?”我问。“对,刚刚才下飞机。”她道。我想有点奇怪,因为大陆公司的账,一向都是另外一个老女人在管的,小青好象没有管,为什么会是她来呢,而来得又好象没有其他人知道的。不过因为不同部们所以不好意思多问,但现在看她倒是楚楚可怜,想必是在路上十几个小时的原故。 “其实曾主办本来也要来的。”曾主办就是管大陆账的那个老女人,“但今早到了机场,她才发现她的港签过期了,所以来不成”小青说。“原来如此,你应该是第一次来北京吧?”我说。“是啊,刚才坐计程车就被骗了,说一件行李要一百块。”她说,“曾主办也知道我一个人第一次来甚么都不懂,不过她知道你在这里,说有甚么事你可以照顾我。” “这个当然啦!”我也不禁起了一种同们情意,打算有甚么事就照顾青青一下,何况青青也看起来也满不错,虽然以前在公司总是觉得她土,但我猜如果加以打扮也算是中上之姿。我看她还带着行李,一定还没Check-in,就叫一个同事带她去Check-in,而我则留在公司处理一些事。 我意外的接了我老板的电话,话中说他接到线报,说北京的两位SALES有拿回扣的嫌疑,他叫财务部的人来查查。因为不想惊动北京的人,所以在青青到步后才告诉我,叫我协助青青一下。这些事情在大陆甚至台湾也是见怪不怪,大多数人如果涉及的金额不大,就把员工炒掉就算了,安安静静,没有必要弄大。但老美甚么事都要按他们家乡那一套,要找这个那个证据,一查起来全公司的人都会知道,这样可能更不好办。涉及的简氏两兄弟与我私交不错,上次来也有一起出去玩,平常有通电话。这次要我手刃朋友有点难为情。不过这也解释为甚么这次我来北京他们两兄却同时请假。 过了一阵子青青从酒店回来,换了一套上班族的洋装,看起来斯文大方。我跟她说老板打过电话给我,事情我知道了,会帮她一块处理。她听了好象松一口气似的,我知道这种事叫她一个小女孩来办的确不太好,而那个曾主办又不能来。我心里在想今晚的事,今晚的晚餐绝对不能带她去,因为去的都是男人而我又约了周静。但总不忍心留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北京,如果叫其他女同事陪她也行,不过她跟其他女同事不熟,好象不太好。事后想起,其实她跟女同事不熟不是主要原因的,我心里想多亲近她倒是最主要。 我例行的问她今晚有甚么打算,她说不知道可是现在有点累。我就叫她先回酒店睡一回,然后约她晚上八点一起去吃晚餐,心想八点应该可以打发掉今晚的晚宴吧。 今晚是我们请香港人,他们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总公司在香港,主管都是香港人。请香港人当然是去广东海鲜,我们挑了一家在北京满有名的渔都。广东菜为四大名菜之一,除了好吃之外也其它的等色。就是贵。光是叫一条鱼就要一千人民币,一只龙虾快要两千,还有一大票甚么象拔蚌算是比较便宜,但也要五、六百。这样吃法,公司还有钱赚也算是奇绩。不过真的是很好吃,比台湾的海产店好多了。 周静今晚穿起我刚才买给她的衣服。我怕她不知道穿甚么来会,所以刚才买了一套类似上班穿的半截裙和衬衫给她。和BBCALL加起来也才五百多,比原本要付的八百少。她穿起来到满像办公室的秘书小姐。我对秘书很有幻想,因为她们穿的性感,跟人讲话都是温柔婉约。可惜,我只有个助理,工读生的那种。其他部们的秘书都是我公司标准老女人型。只是每次看到别人公司的秘书时我都羡慕不已。好吧,今晚就把周静当成我的秘书来满足一下我对秘书的幻想。 北京故事(四) 这套裙子比昨晚她穿的短,可以看到周静极个苗条小腿和一部份大腿。在透色丝袜里,更显得她的皮肤白哲。紧身的衬衫突显出她胸部的型状,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再加高根鞋,这就是我所谓的杀人身材。 席中她很少跟其他人讲话,有点怯场,只是帮我挟菜和倒酒,有时候跟我说话也只是喃喃细语。看起来十足是我女朋友一般。出来跑生意的人都知道,一些来历不明的女人,最好不要去问她们的来历。我同事昨晚见过她,知道她是谁,那些香港人不知道,也不好意思问,但我发现席中有几个香港人经常偷偷的在打量周静,不禁让我一阵阵的得意。还好这帮香港人不太爱对酒,今天喝很少,让我可以留力晚上应付周静。加上吃的都是海鲜(听说海鲜有状阳的工效),我在席中已经在想晚上的事。 我们请了香港人吃饭后,他们理所当然的要回请我们去KARAOKE。我其实不想去,但不去好象不太好,就说到酒店的天上人间,这样我比较好照顾。他们没异议。我说我要先办点事,叫他们先去,我十点再回去找他们。 之后我把周静带回房间,叫她先看电视,我便下楼去找青青陪她吃晚餐。睡完一觉,青青的精神明显变好了。看起来也比较漂亮。她本来穿着便服,但看我还是穿西装说要换衣服才下去。我本来想不用了,但她坚持要换就随她去了。她又换回刚才的套装,我想这样也好,穿短裙的女人最性感,让我的眼睛吃吃冰琪淋也好。她身材比较娇小,其实也不矮以台湾的标准,大慨有170,只不过比起周静就是矮了一点。 因为她说她不饿,我也就更不饿,所以就随便在酒店找个餐厅坐下就算了。 从餐桌闪烁的烛光中看,她的脸很是俏丽,只不过平常少化妆所以不大看得出。 我跟她不是太熟讲的都是公司的事。 我说∶“简两兄弟这件事你有没有甚么打算?”她道∶“没有啊,本来只是看曾主办,现在她没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我问∶“北京的账不是都是曾主办在管的吗?为甚么这次你也┅┅”她说∶“因为曾主办有孩子家庭,不方便出差来北京,所以她们想换人做,但其他人都有家庭,所以只有我来接,这次本来不但是办简两兄弟的事,也是交接北京的事情的。”我道∶“原来这样子。” 后来知道青青如果接了北京的事情,工资也会再加点,她因为家境不太好,所以这对她很重要。“你除了这次来北京外还去过甚么地方吗?”我试图打开其他话题的问她。她说∶“没有,这次是我第一次出国。”我心里有点纳闷,不会吧,都二十七岁人了,难道连香港也没去过?原来青青因为家庭还境不太好,高中没考上,商职念完了就出来工作。赚的钱要拿回家,本常要买件新衣都不太拾得,出国更加没钱。 我对她说∶“那这样子你要好好的玩一下北京,满不错的。”她说∶“可是公司叫我星期五就回去,我怕没有时间。”的确也是,如果星期五走的话,只剩下明天整天,的确不太够时间。她很节俭,晚餐中没有叫甚么,我却帮她叫了一些好吃的。想必是第一次出差,不敢花公司太多钱。我说不要紧,这些记在我的账上就行了,我老板不太管我花费的。 这是我第一次跟青青深入的聊天,觉得她会是那种以前无才便是德的女性。 随着时间的过去,我只可以用温柔似水来形容她,她的确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看起来比她实际年岁少一点。有时候我偷偷的可以看到她盘缠的腿,没有被裙子遮盖我部份,在烛光下很是诱惑,叫我好想去抚摸一下。心里面在想,如果要我今晚选周静还是她,我只可以说我两个都要。 跟她谈话很轻松,在暗淡的灯光下她很媚人。只是她的头发有点长,令她显得有点老气,缺乏一种朝气。可能因为人在国外,心情比较开放,没有顾忌,我们无所不谈。也谈到我的老婆和她的男朋友。她说她上次见过我老婆,又奉承了我老婆几句,但却让我感到很不自在。谈到了她的男朋友。她说以前在学校时交过男朋友但没有连络了。在公司七年可是整天都在女人堆中混,没有太多机会。 公司里的男人大多年纪比她大很多,又全部都已经结婚了,这么多年只跟一个男同事交往过。 “是张X明吗?”我问她,因为公司里传的八挂新闻说这个张X明曾经追过她,不过张X明已经有老婆了。青青脸红起来道∶“不是!是另外一个,但在公司做不久,在你来之前一年就离开了。”说完我心里在想,那个跟她不知道有没有怎么样,让我开始有点羡慕那个我从不认识的人。 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子快十点了,我叫她回去休息,明天一起吃早餐,再回公司。我跟在她后面,看到她的婀挪多姿的背影,少了一点周静的青春气息,但又多了些成熟的韵味,好想上去把她抱着。 回到房中发现周静睡着了,我把她叫醒然后再下楼去天上人间KARAOKE。 想起只是昨天我才在这认识周静,但现在看起来我们俩却好象是多年的情侣。我下去时大家都已有了女伴,那帮香港人不好酒,我也乐得清静。没过多久我们就散场了,有的带女伴出去,有的回家找老婆。离开时碰到下午周静的朋友,林诗倩,想不到看起来这么斯文的女学生也是出来“玩”的,我在想周静到底有多少女同学也是出来“玩”的。 她说她们要去吃消夜,问周静要不要去,说要去吃蛇。秋天吃蛇是很补但刚刚才吃过一顿海鲜大餐,又跟青青吃了一次,我实在吃不下,只想赶快回房和周静温柔一番。但看周静很想跟她朋友去的样子,我不忍心破坏她们。 她们那些小姐今天没有发市,看到周静都笑我是他男朋友,又笑她怎么穿得这么斯文好象是人家老婆。菜我吃不下,可是我喝了三碗蛇汤,这顿是我付的,不吃浪费。蛇汤果然名不虚传,喝完了走在寒冷的北京夜里也不用穿外套,身体好象有股热火向外散发。好不容易回到酒店,我现在简直是欲望高涨,干材烈火。在台湾买不到威而刚,我说海鲜加蛇效用比威而刚好多了,又没有副作用。当然如果可以加上一个好象周静这样的美女,穿着短裙和高根鞋,我相信可以医治90%不能人道的男人。 回到房中我把她抱着,吻着她,她不小心碰到我那里,笑说∶“这么快?” 她知道我想要,想要自己脱衣裳。我叫她不要。平常出去玩带回来的小姐大都机械式的办事,做完了不会有何感受,反而觉得心灵空洞,难得遇上周静如斯体贴的,实在得来不易。我要好好把握这次的时机,实践我对女秘书的幻想。 我把她抱坐在我大腿上,好象经理把女秘书抱在大腿上一样,只解开她衬衫最上面的三个扣子,让我看到她的乳罩和深深的乳沟。周静本来已经不错,乳房在乳罩紧紧的衬托下显得特别丰满。然后我脱掉她的丝袜和内裤,抚摸她滑不溜手的大腿和臀部。她的美臀十分高挺,女人身材最容易走样的就是屁股。一旦走样了就怎么做运动也救不回来。所以我深知美臀难求的道理,一只手在摸她的趐胸,一只手在摸她的屁股。 眼里看的是周静美丽的容颜,长长黑发,瓜子口脸。脑子里想着的却是无数引起过我冲动的女秘书。好象微X的LINDA,上次见面竟然穿V字大领的衣服,叫人隐约的看到她的奶罩。我想她可能有36D左右,真想去给她摸摸,她一定有跟她老板怎么样,让我羡慕她老板不已。力X的JESSICA也不错,一付性感小野猫的样子,个子娇小,但CUTECUTE的,好象把她抱在床上。还有台X市政府的曼君,身材比我还高,腿很长,我喜欢长腿的女孩,好难想象摸她长腿时的感觉。而且她有一附性感的嘴唇,厚厚的,那次见到曼君她涂了好象火红般的唇膏,心里想如果曼君可以用她的嘴唇给我┅┅ 我抱着是周静的身体,想的是JESSICA娇小的身段,摸着是她跷跷的屁股和丰满有弹性的乳房,想着却是LINDA伟大的胸脯,还有很多很多我不纪得名字的女秘书、办公室丽人或以前追不到的女同学,仿佛一下子我圆了积压在心中多年的幻想,和她们一一发生关系,但想不到我竟然还想到她┅┅青青。 我突然想起刚才在餐厅看到青青想用裙子遮掩露出来的大腿,含羞答答,但裙子之下我看到一双雪白的美腿盘缠着,可惜看不到里面。然后还有当她靠近桌子和我谈话时,她胸口的高低起伏。这时我停止抚摸周静半裸的身体,示意她坐在地上,我坐到沙发上。她这时趐胸半露,坐在地上,短短的半截裙遮不着她修长的美腿。 我望了她一眼,她好象知道我的需要,伸手解开我的皮带,把我那儿掏出来然后放进嘴里。我那儿已经变的火烫似的,放在她嘴里好象是热炽钢铁遇到冰,说不出的舒服,也说不出的难受。我从高住下看她被胸罩挤成的乳沟,想的却是不知青青的乳房会是甚么形状的。我一方面想着是曼君在用她厚厚的嘴唇亲吻着我那儿,一方想的是如果可以把我那儿放进青青的小嘴里┅┅这时我叫周静停止,叫她站到书写桌前,面对镜子,双手按着桌子,上半身子微伏。这样子她突出的乳房和高跷的屁股深深印证了“前突后跷”四个字。我把她的半截裙掀到屁股附近,然后从后面把她要了。我隔着乳罩去掐她的乳房,从镜中的反射我看到她咬着牙,牙齿轻咬着嘴唇,好象有点难受,头发有点乱,呼吸急速,一点都不象第一次做爱时冷冰冰的。 她还穿着高楼鞋,是我故意不要她脱的。因为这是才是平时我幻想要跟女秘书做爱的装扮。我幻想现是LINDA伏在办公桌上,我从后面掐着她伟大的胸脯,把我热烫的那话儿放进LINDA的私处。 当我完全进入小静身体时,她不其然的低声发出一声“啊!”,我问∶“弄痛你了吗?”她说∶“不是,只是你刺太深了。”我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脑海中只是听到我进入JESSICA身体时,她发出的一声“啊”。她身体娇小像个小内弹,跟她做爱一定别有一番滋味。还有曼君长腿,我好象看到了和她两腿之间的温柔处,然后进入她两腿之间。 我的身体跟在小静的结合着,脑海却跟其他女人做爱,一刹间我仿佛占有了数个女人,这一刻抱着JESSICA、那一刻抚摸LINDA的乳房,下一该又进入了曼君的身体。最后,我竟然又想到青青,但我没有想要跟她做爱,只想搂着她的纤腰抱着她,让她的乳房紧贴我的胸膛和她接吻。当要在小静身体出来的那一刻,我紧抱着她,不由自主的说出∶“青青,我想要你!” 之后我们躺在床上,周静问我∶“我喜欢刚才你叫我的名字?”,我想了一想,原来她听错了青青为静静。我们俩安静的躺大在床上拥抱着,没有说话。小静年轻的身体在我怀里,但想的全是刚在跟青青吃饭时她的一举一动。她温柔似水看着我的眼神,用手托着脸颊沉思的样子,长长的眼睫毛有规率的贬眼,双唇含着吸管喝饮料。 想到这我把小静的脸转向我,托起她的下巴吻起她来。然后我又想到她跷起的双腿,有时候是双腿交叉叠,有时候是并排往一边倾斜。于是我摸起周静的腿,青青的腿看起来跟周静的一样完美,小腿苗条,大腿丰满。我拼命的想往大腿上方看,但里面却被青青的裙子遮掩了。我唯有往上摸小静的大腿,摸到她私处时她微微的颤抖一下。 这时我心痛起来,是思忆的心痛或者是失恋般的心痛。我知道可以压抑心痛的方法是马上给我抱抱青青。于是我翻身压在小静身上,把她紧紧的抱着,分开她的腿,再次进入她的身体里。这次我在里面野兽般的乱冲乱撞,好象只有如此才可以舒缓心痛。也不知道叫了多少次青青的名字。最后仍是在叫着青青,然后在小静身体爆发出来。 小静道∶“丹尼,你刚才好威猛。我好喜欢你叫我的名字,但叫静静会不会很┅┅叫小静好不好?”我说∶“好,小静。我想去洗一下澡。”她说∶“要不要放一缸热水,你好象昨天晚上的在里面抱着我?” 放了一缸热水后,我们俩又勉强的挤在里面。小静搂着我的手臂说∶“今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有男人在我里面射出来。”突然睛天霹雳,我才想起原来刚才第二次我忘了戴保险套,心中十分懊恼不已,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她又说∶“你是第一个男人接触到我身体的,以前其他男人都要隔着保险套。”我不知道说甚么,只好说∶“我好喜欢,好舒服。” 她继续说∶“一个多月前我刚开始坐台,本来只想坐台不跟客人上床。但妈咪说有个男的知道我是处女,愿意出一万元。我受不住引诱,给他了。做完后我马上就走,回到宿舍里我觉得很 心,吐了几次。过几天妈咪又找了一个愿意出七千的。我想既然已经给了一个男人,给两个又如何。有了第二次,以后有人出三五千的我都给,很快的我就跟五个客人做过。但每次做完我都想吐,马上要洗澡,想把他们的东西和气味洗掉。” 我有点不知所措,想想我给的一千跟其他人的五千、七千和一万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说∶“你现在会看不起我吗?”我虚伪的回答∶“怎么会呢?我喜欢你还来不及了。”她说∶“真的吗?你可以跟公司申请调来北京吗? 我只想待候你一个人,不想再给其他男人或到KARAOKE上班。我们可以一起住,你去上班我去上学。我不是很会花钱的人。” 的确,从这两天的观察她不象是爱乱花钱的风尘女子。我问∶“你为甚么会喜欢我?”她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其他男人一进房间就要我脱衣服,然后好象野人般的在我里面冲撞。好象不把我当人一样,附了钱就要拿回老本似的,有一个我怀疑他还食了药,弄了快一个小时都没完,最后他自己太累了自己用手解决。可是你不会,你昨天愿意跟我聊天很久,听我说话,才慢慢的温柔占有我。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跟容人睡过,每次在半个小时内我就走了。他们有的愿意再加一两千要不用保险套,但我从来没有答应过┅┅” 我有点感动的道∶“我刚才不是也象野兽吗?”她说∶“是啊,不要紧,你刚才让我感觉好女人,好温柔,我喜欢。”然后又道∶“虽然你是我第六个男人,但我前两天才来完月经,我身体是干净的,而且我身体从来没有过其他男人的东西,除了你的之外。也从未跟他们接吻,我的唇只给你一个人亲过。” 我知道她在等我的答复便说∶“好,回去跟公司申请调过来北京。”心想,小静真好,现在在台湾交个女朋友,随时都不只跟五个男人来过。她高兴的说∶“好啊,那要多久才可以?”我骗她说∶“三个月吧。”接着她道∶“我也知道你喜欢我,因为你昨晚还不肯不戴套子跟我来,今晚却肯,还带我见你的同事。” 这时她爬过去调整水温,刚好让她的私处面向我。我内心一阵激动引起的欲望,也爬过去从她后面把她要了一次。这次也是没有戴套子,我想管他呢,死就死吧!食物对男人的帮助真大,海鲜加蛇汤,让我来了三次才觉得有一点点累。 之后我们躺在床上,睡着了。 北京故事(五) 星期四早上,新闻报告说今年的雪下得早,昨晚北京郊区已经有一点雪。我望出窗外,北京市还没见有雪。自从我留美回国后就再也没见过雪。如果这次可以见到也不错。小静面带倦容的对我说∶“你睡那么少不累吗?”,言下之意,昨晚弄到那么晚,又来了三次,我应该满累的。但我不累,相反还很精神,因为约了青青吃早餐。我也不知道为何我对青青突然有那么大的冲动,可能是吃不到的葡萄比较吸引吧。任何男人有了小静都应该满足才对,但我现在却想叫她离开,好让我把青青带回来。 我再洗一次澡,在浴中小静问今天我要穿蓝色或黑色的西装,我随便说我要黑色的。从浴室走出来发现她把我今天要穿的都准备好放在床上。我佻皮的去亲她一下然后说∶“谢谢老婆。”她笑着回答∶“真坏!”我叫她再睡一回,然后去上课。她说下完课会再来找我。我不知要怎么推只好说好,但说今晚有事,可能很晚才回来,然后留了一把门钥给她。 我下去青青的楼层,在她门外偷听了一会,只听到电视和水龙头的声音,然后按门钤。她出来开门时,头发湿湿的,说∶“不好意思,我还没好,不然你先进来坐一下,我吹完头发就行了。”我坐在沙发上,听着她在吹头,看着挂在衣柜里的胸罩,看起来胸罩也不小,幻想我有一天会是解开那胸罩的人。 早餐时我一方面跟她说外郊下雪,可能北京也会下雪,一方面找尽机会偷喵她那双昨晚令我和小静做了两次爱的美腿。她今天还是穿标准的半截裙加白衬衫套装,一看就是新的。可能她知道先敬罗后敬人的道理,新官上任,要穿的比较好。因为她裙子长度和昨晚一样,我看到的也一样多,但也可以暂解我对她双腿的渴望。她说她很想见到雪,因为她从没见过雪。 一个早上在业务会议中度过,中午跟同事说我不吃,但却约了青青到附近的馆子。问了她一下查帐的进展,她说查不到甚么,一切都好象没问题。我说查本公司的帐当然没问题,因为在进帐前都已经被处理掉了,我叫她去银行查,看进来的货款是别家公司付的,还是简兄弟付的,如果是简兄弟付的就八成有问题。 大慨是先从客户拿到支票,拿了回扣,再另外开支票给公司。我想多一点接近她的时间说今晚要请大陆官吃饭,叫她一起来。 回到公司同事告诉我今天晚上要见的那位干部不在北京,不知道为甚么要下周一才回来。今天晚上的饭局是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因为明天是开标日,本来他肯接受我们的邀请就是代表我们得标了。现在他不在北京那开标日也会压后到下周,于是我打电话回去给老板说明白,说我要留到下周等开标。老板说好,不过既然我要多留就叫青青也多留吧,让我跟她多说一点北京公司的事,好让她接手比较容易。我当下喜出望外,跑去准备跟她说。但她听我的话去了银行查帐,找不到人。我打个电话回家跟老婆说,行程有变,香港之行要除消。她表示有点失望,我说我也是,但心下却暗喜。 过一会青青兴奋的回来说∶“果然不出你所料,简兄弟的货款全都是从简兄弟的账户转过来的,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说∶“不用急,老板刚才说要我们多留一下到下星期,你现在先了解一下北京公司的状况,等我叫其他人把简两兄弟找回来再说。”她听了知道这周未可以留在北京玩刹是高兴似的。 之后我把公司全部三十个员工招来,跟他们介绍他们新任财务主管。北京同事每见到台湾来的人都客客气气,他们不知道青青在台湾的职位不高,对她很有礼貌,很客气。青青可能是第一次受到这种礼遇,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所以我陪在她身旁帮她解围。青青由于在北京人生路不熟,又是第一次出门,甚么事都不敢做不敢试。却要在众人前装起主管的模样,也是满幸苦的。所以每当她跟我谈话时,因为不用再装主管,都很自然,很温柔,好象我的小妹妹,虽然她也只比我小一岁。 因为晚上大陆官爽约,我提议大家一起去吃饭,欢迎新主管上任。青青在台北哪曾受过如斯款待,心里既是高兴也是不习惯。几天前在台北只是一名会计,来到这却有二、三十人奉承她。青青挑了北京最有名的全聚德烤鸭,在天安门附近。我叫她工作先不用做了,还有下个星期嘛,回酒店休息一下,等一下我跟她先到天安门逛,然后才去吃烤鸭。她没甚么主见的说好。送她回酒店的时候,经过酒店的SALOON,我灵机一触,说今晚是她是主角,要不要去弄一下头发。她觉得酒店的价格太贵了,我说不要紧,记在我帐上就好。然后她问我要怎么弄才好看,我说,短一点,到肩膀处就好了。留下她一个人在SALOON,我独个回房间,小静不在,我自己躺在床上睡觉,心里想如果现在青青能躺在我旁边会有多好。 到时候我去她房门按铃,开了门只见她换了一套新衣服,是一套紫色丝绒套裙。裙子比较长,看不到大腿只看到小腿。但衣服很贴身,把她的纤腰和丰满的胸部显露出来。我看她胸部大慨有34C左右,跟小静的差不多,腰也只有25寸,以她27岁来说算很好的。而刚剪过的头发现在只有到肩比起以前到背,看起来年轻了许多。前面留了一点海,侧面平贴着她的脸,加倍衬托出她脸的线条美。我看得有点目定口呆,心跳加速,只怪自己如此尤物为何以前没有留意到。 她问∶“怎么样,有甚么不妥吗?”我急着回答说∶“没有,你很美。”她红着脸说∶“谢谢!” 公司的司机把我们戴到天安门,那时刚是黄昏时分,离日落大慨只有半个多小时,可是这时的夕阳等别美。青青很兴奋好奇的到处看,吱吱喳喳的话说个不停。我却只在旁看着她诱惑苗条身段。她看到有人在广场上放风筝,很好奇,说她也要放,于是我买了个风筝给她。广场上秋风虽大但她怎么样也放不起来,因为她不会放。我就在她背后,抓住她的手,教她甚么时候要收紧,甚么时候要放松绳子。其实我也不大会,所以放了一下还是放不起来。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今天是放不起来的,催她要走了。她失望的说∶“再放一下就好,可能会放起来的。”我知道她是不可能放起来,看到旁边一个小朋友放的满高,就把他的风筝给买下来,拿去给青青玩。青青拿过风筝,看它在天上高高的飞,非常兴奋,一直把线给松掉,风筝便越飞越高。我说不要再高了,不然等下收回来要很久。她说∶“风筝在上面那么开心,为甚么要收回来?让它飞走好了。”最后风筝线到了尽头,她回过头跟我说∶“丹尼,请你把线弄断好不好?”我便把线接过来,一手把线给扯断了,但也不小心把手掌给割伤了一点。 她看风筝飞去,满脸好象有无限的愁思的说∶“不知道风筝最后会到那里呢?” 转过头来发现我被割伤的手说∶“你没事吧,痛不痛?”我嘴里说∶“不痛。” 心里想只要能抱抱你,最痛十倍也无所谓。 本来打算叫计程车到饭店,但青青看到一排两人座的人力脚踏车,说我们坐那个好不好。饭店不远,坐那个玩玩也可以,但现在秋风凛凛,坐那个开逢脚踏车会冷,我对她这样子说。她说不要紧,于是我们叫了一辆来坐。坐上去后车拿了一条老旧毛毯给我们盖脚。青青第一次出门,甚么都觉得好玩,连坐这个也很兴奋。过不多久,风实在太大了,青青不禁哆嗦起来。我见状很自然的把手伸过去搂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握着她的双手,放在毛毯底下。她没有抗拒。我们放在毛毯下的手相握住,偶尔我可以碰到让我朝思梦想的大腿,但我不敢乱来,手还是规规矩矩的。只是我本来搂她肩膀的手,现在变成搂她的纤腰,也乘机把我的胸膛住她那儿靠,让她把头靠在我胸口上。当她靠过来后我胸口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我希望脚踏车一直开下去不要停,青青永远的躺在我怀里。 本来路程就不长,快乐的时间过得等别快,车停下后,我们还不知道已经到了,要车下车用标准的倦舌北京腔说∶“先生小姐全聚德大饭店到了。”我们才知道已到了。原来青青刚才躺在我胸口睡着了,一醒来就∶“哟”一声然后把手缩回去。我先下车,牵她的手扶她下车。当我们走向饭店时,又听到车说∶“祝先生太太福寿延年,儿孙满堂。” 公司三十个人办了三桌,因为我们迟了二十分钟,所以其他人都到了。走进去的时候,青青看这么多人在等我们,看我们,好生别钮。有一个同事马上问∶“天安门好玩吗?”我回答∶“好玩,只是风有点大。”一个比较佻皮的马上笑说∶“那丹尼有没有帮施小姐挡风啊?”我见状窘迫就改变话题叫他们点菜。 宴中青青很贤慧的坐在我旁跟其他女同事闲聊。我趁机多看几眼她雪白美腿,这是我最近距离看的一次。菜色她每一样都说好吃,尤其是填鸭。最后我说不吃了,她还主动的包一块给我。当中男同事不好意思说,女同事却有几个称赞她新剪的头发和这套衣裳好看。宴后大家都回家,没有再找节目,我想我也要回酒店看小静在不在。但有位女同事跟我说,我应该带青青去玩玩,她今晚为我妆扮得这么漂亮。我心里一凛想青青今晚这样是为我吗?不会吧,女孩爱美而已。不过我想也是,应该带她去其他地方玩,不要没得做爱就不理人。 于是我们来到酒店对面的HARD ROCK CAFE,我们在那里喝酒,青青不喝酒,只叫了杯饮料。那晚是HARD ROCK的情人之夜,乐队唱的都是老情歌。我们随音乐起舞。我搂着她的腰,在舞池中慢舞,背景尽是一些陈年老歌∶“月亮河”、“烟走进的眼睛”、“永在我心头”等等。舞中我们虽然没有说话,但却是十分的自然,我在享受这一刻的亲密,她好象也陶醉这浪漫情境中。 到了十点左右,情人之夜结束,换来了爵士乐队表演。我们便离开了。一出大门又是秋风阵阵,我搂着她让她把头藏在我的大衣里,两人相拥走回酒店。 来到她房门前,我知道马上就要失去她,心痛的感觉随之而起。她说∶“谢谢你今天晚上陪我,我很开心。”我说∶“我也是。”我想不到其他话,就说∶“明天早上一齐吃早餐。”她道∶“好,晚安。”然后把门关上。当时我想一手把门挡住,冲上前抱住她。但我没有这样做,心想今晚回房间再找小静把她当成青青算了。 小静一见我就说∶“你整天去哪里了?我等了你很久。我骗她说∶“今晚比较忙。”然后抱住她。她道∶“妈在宿舍留话叫我回家,不知道有甚么事,等你又等不到,我快想走了。” 我听到她要走,有点失望的说∶“好吧,希望没甚么事,你快去快回,我等你。”打开门要进房间,发现她的朋友林诗倩睡在床上。她小声说∶“是诗倩收到我妈的留话,跑来这里告诉我的,等你等得不耐烦,她睡着了,你不会介意她睡我们的床吧?”我说∶“不会,你要不要叫醒她和你一块走?”她说∶“不用吧,她好象很困,给她睡吧。你累不累?要不要等我回来一起睡?”此时我心里想青青想得有点烦,想跟小静在一起就说∶“不然我跟你一块回去吧。”她有点高兴,但最后还是说∶“不用了,我爸很烦的,会问你很多东西,我想我不会回去太久。”说完了她就离开。 浴室在房间里,如果我去洗澡一定会吵醒诗倩,我就躺在沙发上,回想今晚和青青的点滴,想到有点心烦,拿起房内的小酒办喝起来。喝了三、四瓶,小静还没回来,我心里也没平静下来,但林诗倩却起来了。之后我做了一件我后悔的事,我每次出来玩,都不想把小姐光当成泄欲工具。虽然享受她们身体是最终目标,但我总是想要有一点风雅。 可能是酒精和想青青的关系吧,我跟诗倩谈了几句,就问∶“你和小静都是出来做的吗?”她反问说∶“你为甚么要问?你在哪儿认识小静的?”。我继续问∶“那你跟客人出去要多少钱?“她不耐烦的说∶“干嘛,你想上我吗?”所谓年少无丑妇,诗倩虽没有小静来得正点,大约也有她的八成吧,但有新鲜感,加上名字有个“青”字,已经挑起我的欲望。 我回答说∶“不行吗?”一放面去抱她,她躲不开,说∶“不要啦,你是小静的男朋友。”其后想起,我真的很爱新鲜,如果当时是小静和诗倩给我挑,我还是比较想要诗倩,不是因为她比较好,只是因为她新鲜。诗倩因为是做小姐,比较没有女孩应有的矜持,口里说着不要,还是半推半就的让我把衣服脱掉。她刚睡醒本来就没穿太多,毛衣外套的都没穿,没几下就脱完了。我对她的身材记得不多,因为一切发生都很快,我连她胸部长甚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只记得我跟她有戴保险套,当我在她身体里时,我看到的只是青青的脸,尤其是她的双腿。 之后诗倩马上穿上衣服走出客厅。“小静你回来了。”我听到她说,知道小静已经回来了。然后小静开门进房坐在床边向我说,那时我还没穿衣服,“我不能禁止你找其他女人,但诗倩是我的好朋友,你跟她这样我很难接受。”我愧歉的说∶“对不起,是我一时糊涂,你家没事吗?”她说∶“没有,谢谢你关心。” 我发现她刚从外面回来,手还是冰的,把她拉进被窝来,她不请愿的进来,但脸不肯朝向我。我亲她,挑豆她,她都没反应。我脱她衣服,她不抗拒但也是冷冰冰一样的没反应。最后我跟她做最后一次爱,做完了她脸背向我,不和我讲话。我没办法只有抱着她睡。 星期五早上起来,她还是为我准备好要穿的衣服,放在床上。她还不知道我要多留,以为我今天就走,跟我说∶“你还会回来找我吗?”我继续骗她说道∶“会等安排好调动的事情我就会回来。”她道∶“昨天我很伤心,没有好好的配合你,你不会怪我吗?”我道∶“不要紧。”她又说∶“只要你再回来找我,我不会在乎你跟诗倩的事,好吗?”我说∶“好,我一定会再回来找你的。”然后我把我在台北的手机号码留下给她,抱着她亲了她一下,就离开房间去找青青。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小静,之后我回来北京,想再去找她,但都怕给她问起调职的事而作罢。 新鲜是我出去玩的主要目的,我曾试过连去四晚KARAOKE,四晚都找不同的小姐。我不记得有哪一次我找过同样的小姐两次,更不要说和她们发生超过一次关系。这几天我和小静连续做了六次,可以说是打破我的惯例。但事后想起,和小静的那几次是最满足的,更不要说她除了第一次拿过一千块后,再也没拿过钱。每次和其他小姐做完爱后,当冲动的心情化为平淡,心里总是十分的空虚。 但跟小静做完后我却感到一丝丝的满馨,心中有暖意。就好象当年在大学和喜欢的女同学做完后一样的满足。她又实现了我多年对女秘书的幻想。 自从跟小静来过后,我去玩的欲望减少了许多,每次见到新的小姐我都会觉得她们不如小静,就算和她们上床,事后也会觉得索然无味。后来想起为甚么我不爱小静而爱青青,我发现可能是因为我跟小静的次序颤倒了。我们是先发生了关系然后我对她有欲望。而我和青青却是先有欲望才进一步发生关系。 新闻报告说星期四晚上郊区录得更多的落雪,北京市还没有雪,但气温会急剧下降至零度或以下。 今天她还是穿了一套标准的上班套装,只是今天的裙子更短,更窄。短到只遮到她屁股下面一点点,窄到她走起路来屁股会随着她的步伐而两边摆动。我当然是乐得眼睛吃冰琪淋,但一来不忍心她受冷,二来今晚小静不在,我怕会被自己的欲火烧死,就跟她说,今天会很冷,要多穿些。她说她有带大衣外套,公司只在对面不要紧。 从早餐开始到在办公室的极天,我都尽力偷喵她的腿。她穿着高根鞋这样子一站,高根鞋强迫的托起她的屁股。那么短的裙子,整双腿是纤亳不露的展现在我面前。尤其是每次当她背着我的时候,我都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我想要是今晚忍不住的话,就要到楼下KARAOKE找小姐。我的工作已经做完了,所以星期五整天我都在财务部陪着她,跟她和其他女同事打屁。她做起事到比我认真,而认真的女人最漂亮。 “我想简两兄弟涉及金额可能在一百万人民币左右。”青青说,“希望他们没有全花光吧。”我说,她担 的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说∶“我们有时间不用怕,一定会找到他们俩的,在大陆要躲起来很难的。”我猜其他SALES不是找不到他们俩,而是找到了也不想说出来,怕害了他们。于是我招集了几个我猜跟简两兄弟比较要好的SALES,跟他们说∶“我跟简两兄弟交情也有一点。 我下星期还会多留几天,如果他们俩可以见我的话,我一定会尽力的帮他们拉。 但如果我走了,公司再派其他人来找,事情就不好办。我们是美商公司,如果跟其他政府单位投诉,要把他们俩找出来也不是很难的。”我知道他们当中会有人传话给简兄弟的。 北京故事(六) 星期六不用上班,星期五下午大家都很早下班,有几个说要留下陪我们,也给我推了。我约了司机明天带我们去长城。晚上我们去一家老舍茶馆看表演,这一家东西在北京大有来头,是专门表演传统中国艺术如歌剧,相声的。当年尼克逊,KISSINGER,还有日本首相等大官都来过这看表演。我对这些东西其实没甚么兴趣,反正也不知道在唱甚么,演甚么,除了最后一个相声外没有一个看得懂,听得惯。青青到好象很有兴趣的每样仔细的看。不过也无所谓,可以看她的腿和握她的手我也很满足,我想我看她腿的时间比看表演多几倍。 之后我们去北京数烤鸭外第二出名的食物,涮羊肉。涮羊肉其实就是羊肉火锅,不过酱料很特别,能去除羊肉本身的“骚”味。我们去一家叫能仁居的涮羊肉店。能仁居可能是除了全聚德外北京第二大门号。它先在这条街开了一家本店,其后又在其他地方开分店不说,但因为他在这条街的店生意太好,现在这整条街都是涮羊肉店,少说也有二、三十家,所以这条街又叫“涮肉一条街”。 北方人真能吃,点菜的时候问我们要多少盘羊肉,一盘八两,我想青青吃不多,就说要一盘好了。店员说太少了,我说好吧,那来两盘吧。她说太少了,我们不够吃的,那我问她说要来多少盘才好。她说象我这样子的小伙子(北方的)每个都起码吃四、五盘,有的吃七、八盘。我们两个起码来个四盘吧,不够再叫。我想四盘不就两斤,大陆的斤又比较重,怎么吃得下?不过不想给店员小看,就说好,来四盘。来了四盘小山般的羊肉,我们苦笑了一下,我说∶“慢慢吃,吃不完的最后都掉下去煮。” 以北京寒冷的天气吃涮羊肉是最好不过,羊肉切很薄,水很烫,所以沾两、三下水羊肉就熟了。吃起来很热很燥,最好是边喝冰凉的啤酒边吃。这里的青岛啤酒是我最喜欢的(这可跟青青没有关系),因为它听说是用庐山矿泉水酿的,(其实我也不知道庐山在那儿,有甚么好)。反正喝起来很清凉,很顺口。味道是我喝过最清澈的,但不会淡至淡然无味的样子。 我跟青青聊起公司以外的事,我问她喜欢甚么。她说∶“我喜欢看电影,因为可以看到很多外国的事物。”我问∶“那不如去外国玩好了。”说完后有点后悔,知道如果可以,青青一早就会去外国玩了。她说∶“我也想,以后我一定会去外国看看,希望去了以后可以好象你这样懂这么多东西。” 我不好意思说∶“其实我懂得不多啦,我留美时是在一个小城市,比起其他在大城市,加州的那些人算少啦。”她伤感的说∶“那也总比我从未离开过台湾好。”我道∶“不会啊,你现在不是离开台湾了吗?”然后再安慰她说∶“你以后一定可以多出国的。”她道∶“就算可以出国也没用,我甚么都不懂,这次如果不是你在,他们昨天才不会请我吃饭。” 我冲口而出的说∶“不然以后我带你出国玩好不好。”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马上又低下头继续吃碗里的东西。我觉得气氛有点不妥,后悔刚才所说的话,马上转变话题说∶“吃这个很热,你要不要喝点啤酒凉一凉?”她说∶“我不喝酒。”我道∶“这酒很淡,没甚么酒味,你喝一口看看。”看她在犹豫,我又说∶“真的不骗你,而且它以你名名叫青岛。”拿起酒杯到她面前,青青犹豫了一阵,接过酒啤,试了一小口,然后做了个鬼脸说∶“好苦。”我笑着说∶“一点点啦,你当它是咖啡喝好了。” 这时不知道是酒的关系还是炉火,青青的脸颊泛微红,比起化妆品的红自然多了,很可爱,如果不中间隔了个炉子,我会上前亲她一下。没多久,她又从我的酒杯喝了第二口,之后第三口、第四口,这样她开始喝起啤酒来。 在回酒店的车上,她在我的臂内睡着了。到了她房门口,本来我想跟她说再见,然后下楼下KARAOKE找小姐。但看到她那短裙遮不住,几乎全裸的双腿,我突然色心大起,勇气百倍增,把她抱着。她也很自然的依偎在我怀里,没有反抗。我托起她的头,吻她小嘴,她也没反抗。最后我们躺在床上,她躲在我怀里。这时她忽然说∶“我见过你老婆,她很好,也很爱你。”我内心激动,没有回答。她继续说∶“我不想伤害她,但我想你抱我,你可以只抱我,不想其他的事吗?”我说∶“好。”从对面的镜中我看到她那双我朝思晚想的腿,雪白晶莹,没有一点遐疵、没有一丝缺点。面对镜子,这样她双腿第一次完全的展现在我眼底。这样的情境要我把持住是谈何容易。 青青道∶“丹尼,你喜欢我今天的这条裙子吗?”我道∶“我很喜欢,你穿了很性感。”她带点高兴的说∶“我是为你穿的。”我说∶“哦?”她继续说∶“我知道你喜欢看我的腿,今天特意穿这裙子给你看。”我这时也不必隐瞒,诚实的承认∶“你的腿好美,我很喜欢,你不喜欢我看你吗?。她说∶“我喜欢,当你看我时,你的眼神让我觉得我很温柔,从来没有人这样子看我的腿。 ”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福气看你穿这裙子,不知谁会有福气可以摸它。”说完了我吻她一遍。 青青说∶“那你不想摸吗?”我说∶“当然想,可是我刚才答应只抱你不去想其他事。”她说∶“我想只摸一下不会伤害到你太太吧。”于是我伸手往下探,终于可以摸到叫我疯狂的腿,虽然只是隔着丝袜,我也可以感觉到它的顺滑,我手在上面运动好象毫不费力般。她腿的肌肉结实而有弹性,没有一丝下坠的迹象。青青的呼吸加速,我的也越来越重。我疯狂的吻她的嘴,她也紧张的咬我的唇。但她仍努力地把我手活动范围限制在裙子之下。几次我试探性的去摸她的臀和两腿内则都被她挡回来,同样地,我几次想夸过腰部去探索她的乳杯也被她挡下。我没有勉强她,因为我对她的感觉跟我对小静或诗倩等不同,我不愿意用强,害怕会伤害她。 但我这时身体很难受,我那儿涨裂到快要爆炸了,极之需要人安慰。顺手的我把她的左腿拉到我胯下,她没有反抗。这样子我那儿可以摩擦到她的左大腿。 虽然只是隔着裤子和丝袜,她性经验尚浅,不知道我在干甚么,当她发现有异,想把腿缩回去时,我心跳加速,心口好象被块大石压住,我那儿在她大腿上又作了一次摩擦,竟然就这样子我在我裤子里爆发出来了。 她把腿缩回去后,未曾察觉有异,还是继续躺在我怀里,而我也继续吻着她。我心跳,呼吸渐渐减慢,身体开始放松,但双手仍不愿离我的礼物青青的美腿。她不知道我身体发生了变化,说∶“听说男人如果这样抱着女人会想入非非的,是吗?”我说∶“当然啦,还用说。”她说∶“那为甚么你没有?我不够漂亮、吸引吗?”。我翻身把她压在下面说∶“你很漂亮,非常吸引我,没有人可以给我任何东西把你从我怀里换走的。”这倒是我这时心里的真话。 “我知道你不想,我不会勉强你。”她说∶“如果你太太现在出现,你就要跟她走了,不是吗?。”然后她又说∶“如果你刚才硬来,我最后也是会随你,只不过可能明天以后我不会再见你。”我叹息的道∶“唉,我知道我已有老婆,不应该对你有甚么念头。”她说∶“不,丹尼。我喜欢你对我有念头,也不介意你已有老婆而做你第二个女人。只是我见过你老婆后,她真的很爱你,我不想伤害她。”我没回答,只是继续亲她,然后说∶“我现在可以抱你,亲你和摸你的腿就已经很满足、高兴了。”之后她就在我怀里熟睡,应该是今天刚喝酒不习惯,或者是今天刚喝酒,行为开放才会要我抱她、摸她。无论如何,我们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是因酒啤酒青岛啤酒而起。 星期六早上起来,在室内也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气温的下降。青青还在熟睡中,我没叫醒她,让她继续睡,我却继续抚摸她的腿,然后偷偷的用手指轻扫她的臀,两腿内则,然后到胸部,深怕惊醒她。到胸部后她突然抓着我的手,压在她的胸脯上。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她的乳房,虽然只是轻轻的按乳房表面,但也可以大慨掌握到她乳房的大小,和弹性。我当时觉得,应该算是不错的一双乳。本来我想再摸一下,但她醒来了。我把手拿开她的乳房,亲了她一下。她对我笑了一笑,我问她∶“睡的好不好。”她回答∶“当然好,被你罐醉了。” 我们这时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我把她抱在腿上道∶“我回去洗个澡,待会再来找你。虽然你美极了穿这套衫裙,但今天一定要多穿些。不然今天在外面你会冷病的。”然后我亲了她一下就离去。 北京故事(七) 点到房后马上把昨晚我自已弄脏的裤子送洗,心想要洗我裤子的人真可怜。 抱着一个人睡是很累的一件事,今早我的脖子很紧好象被拧歪一样,不过可以抱着青青睡一晚甚么都值得。 长城上次他们带我去过。一般人都是会去长城、明皇十三陵,这样子一天就差不多了,而且司机说今天会比较冷,晚一点出发比较好,在路上我们也不怕给司机看到回公司讲,要嘛握着手,要嘛我搂着她。途中经过一个满大好象房地产发展区的地方,看起来好象建了一半没建完。青青好奇的问,司机回答说∶“这个地方叫鬼城,前几年地产好的时候建的。但建到一半地产市道滑落,人门发现这里太远了。所以没人买,建到一半没钱建了。只好让鬼来住,所以叫鬼城。” 青青被司机这北方式幽默逗得开怀大笑。 长城是一个远观比较好看名胜。远远的看起来巍然嵩立,延绵无尽,但到了长城下看它只一座比较大的城墙,而且又很旧,多处破旧不堪,如果真的要修补不知道要多少人力物力。长城尚且如此,社会上的人又何尝不是?外表看起来英俊挺拔,正气凛然,但接触多了却会发现他们大都是自私自利,损人利己的岳不群。青青外表固然美丽动人,但最难得的是有一颗善良的心,她昨晚说的∶“不愿意伤害你老婆。”她由此至终都做到。青青远看美丽动人,但近看她的心比她外表还美丽。 长城在于北京以北,长城里的人告诉我们,昨晚下了一丁点儿雪,但今早一早就溶掉了。远看在视觉边沿的山峦已被白雪覆盖,白茫茫的看不到一点绿。青青向着被白雪覆盖的山峦说∶“好美的雪,不知道雪里有没有人住?。”我道∶“有啦,你前两天放走的那只风筝就飞到这里住。”她说∶“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希望他会飞到有雪的地方。我最希望可以在外国过一个白色圣诞。” 她问了一些我在美国过圣诞的事,我一一的跟她说。然后她又说∶“在电影上看到雪我就会想起白纱,我一直在幻想我以后的丈夫一定跟雪有关。”我问∶“丈夫跟雪会有甚么关系?”她说∶“不知道啊!可能我跟他是在雪地认识的,或者他是第一个和我看雪的人。”我佻皮的说∶“那我现在跟你一起看雪,算不算?”她说∶“不算,一定要摸到雪才算。”那时我心里祈祷,神啊,请你行行好,快快下雪吧! 去完长城、十三陵后我们都累了,时间也不早。回到北京城天也黑了。这几天吃太多、太好了,所以我们决定晚餐要简单一点。司机提议我们去西单吃饺子也算是北京一大特色。点菜时碰到跟吃涮羊肉同样的麻烦。这里一小笼十二个,一大笼二十四个,还有特大笼就不说了。我们知道只点一小笼店员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所以点了两小笼。殊不知店员还是那套,我们的小伙子随便都吃三、五十个,又说他们的饺子是北京城多有名多有名,远道从台湾来不多吃可惜。 最后我们将就点了三小笼。两个人只吃一笼半,剩下一笼半打包回去给司机吃。北京饺子的特色是味道分明,咬下去肉跟菜可以分辨出来,沾的酱油不一样,配上饺子倒是满好吃。后来在台北,我们还特意去了项泰丰想重温一下当日的情影。但不知道是真的味道不同还是怎么样,我们总是觉得北京西单的好吃。 当晚我躺在她的床上抱着她,聊起我们以前的爱情生活。她以前交过两个男朋友,人好象都也不错,但一个因为当兵,一个因为离职都没有结果。我也把我以前交过女朋友的事情告诉她,包括我跟我太太的在内。我觉得跟青青我可以无所不谈,连有些我连老婆也刻意隐满,关于我之前女朋友的事,我都告诉她。甚之我在大陆有找过小姐我也一样告诉她(当然我不会说前两天才找过,只说跟朋友去找过一两次罢了)。因为我觉得从一开始我在她心中就是很完美的,不用刻意去讨好她,也不怕她知道我甚么秘密时会看不起我。她甚至还为我辩护说我找小姐是因为“这是每个男人都须要的,不要沉迷就好。” 那天她穿着白天的牛仔裤,还是让我摸她的腿,只是隔着厚厚的牛仔裤还摸不过瘾。我大胆的问她,可以换回昨天的窄裙吗?她答应,叫我转过头去让她去换。我听到她拉下拉链,脱裤子的声音,心里好象被几万只蚂蚁在咬,好想转过头去看。我咬实牙根把它熬过去,青青也回到床上穿着昨天的裙子。我马上抱着她,吻她和摸她的腿,她还是只许我摸她的腿和腰,胸脯和臀部都不给碰。昨天她还穿着丝袜,这时她连丝袜都没穿。摸起来皮肤更滑,更能感受她大腿饱满和弹性。本来我看女人就特别喜欢看腿,认识青青后我想我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恋腿狂。 我真贱,隔着牛仔裤摸觉得不过瘾,穿着裙子摸又令我欲火难禁。到了一个时候,我手上去侵略她其他部位的力量越来越大,她挡过来的力量也就越来越强。我知道我一定要停止,不然要嘛是我强奸她,要嘛是我会脑充血而死。我用尽最后一分力量,竭止我的欲望而跟她说∶“我要回去洗澡了,你早点睡,明天见吧!”也没等她回答就走了。 然后马上快速回房间,把前几天晚上楼下Karaoke妈咪的大哥大找来。打电话给她,说前两天她帮我们那帮人介绍小姐,请她现在带一个来我房间。妈咪觉得很奇怪,但想我在这里住的,所以就说好。从来我找小姐都很挑剔,不接受人家帮我挑的,但这次真的太“急”了,所以我一反常态,想只要是女人就行了,所以说女人的力量(我是指青青的)真大。可能没过多久,但感觉好象很久,妈咪带了一个小姐给我。我一改常态,一进门就如虎似狼的进攻那位小姐,快到连她都觉得不习惯。当我戴起保险套准备进入时,竟然软掉了。刚才在青青身边还是硬绷绷,怎么现在有个裸女在我面前却不行? 我叹了一口气,穿上衣服,叫小姐也穿上衣服,给了她钱叫她走。小姐还很好心,以为我无能,说可以帮我服务一下,看行不行。我苦笑的道∶“不用了,我天生不行的。” 我决定要回到青青身边,就算是在她身边憋死、涨死也总比跟其他贱女人做爱好千百倍。到达她房门后,发现房门只是虚掩着,一定是我刚才走太急,没关好。青青还是躺床上,眼睛有点湿好象哭了。我把她抱起后她说∶“你回来了,你刚才为甚么要走?” 我骗她说我要洗澡,她聪明的道∶“怎么洗完澡衣服没换?”我只有诚实的说∶“因为我刚才怕忍不住所以要走。”她说∶“你是不是恨我不跟你做?”我说∶“怎么会呢,我知道我已经有老婆了,虽然我真的很想,但你不愿意我也不可以怪你。” 我问她刚才在哭甚么,她低声的说∶“你离开后我发现我好象爱上你了。” 我很高兴的道∶“我也爱上你了。”她说∶“真的吗?那你老婆呢?”我无言以对。她继续说∶“其实如果这次来的不是我,是另外一个,你也会爱上她的,是吗?”我说∶“怎么可能,其他人哪会有你一半美!”她说∶“那就是说,如果她也很美丽你也会爱上她的罗!”我道∶“当然不是。” 她说∶“你说不是,谁信!有甚么证明?”我心想,这些东西有甚么可以证明的,又不是科学理论。我说∶“好,如果是其他人,我可能也会想要跟她们怎样,但却绝不会抱她们两个晚上,而甚么都没有做。” 她有点相信的说∶“我知道刚才你忍得很辛苦,但如果你老婆知道了,她会很痛苦的。”青青想到的不是做完后我会抛弃她,或怎么样,而是不愿伤害我老婆,可见她的心肠有多好。她此时脸色郑重的对我说∶“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我说甚么都可以答应她,她说∶“你答应我你跟我之间事,以后一定不可以给你老婆知道,可以吗?” 我心想,这是那卖哪门子的膏药?自古以来男人有婚外情,都是女人去告状的,哪有男人自己出卖自己的道理?当下就答应她说好。 北京故事(八) 青青听到后闭上眼睛把我的手引到她大腿上,我也不客气的任意摸起来,可是这次我要上去摸她臀部时,她没有再挡开,让我摸。后来我掀起她内裤摸到她私处时,她也没抗拒,只是痛苦的轻咬双唇。到最后我索性把她内裤脱掉,她也没有反抗。她的臀部比起周静的圆浑,多了一点肉,虽然来不及周静的细小,但摸起来手感极佳。臂部肌肉跟她的大腿一样的平滑。到这时候,我知道今晚她会答应我的。所以探头去吻她那双令我梦寐以求以求的美腿。日后她这双腿不知让我浪费了我多少精力、谋杀了我多少精子。我想尝遍她双腿的每寸肌肤,从小腿到大腿,从左到右,又从大腿到小腿,完全白壁无霞,就好象她喜欢的白雪般。 这时我也忍够了,就掀起她的短裙,分开她双腿准备进去。 她紧闭着眼,好象很怕看到一样。我发现她那里很难进去,我是有经验的人应该不会搞错吧。轻声的问她是不是第一次,她没说话,点了点头。我心中很高兴,因为连老婆遇到我时也不是处女。我不勉强,知道第一次会比较难进,慢慢的一寸寸的尝试。到完全进入是听到她痛苦的叫了一下,我问她,痛吗?她说∶“有一点,你可以快点吗?”我身体亢奋了一个晚上,第一次又特别紧,要快点倒是没问题,虽然第一次男人总是想久一点,但不忍心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抽送了几下就在她身体里出来了。 以前跟女朋友做爱,总是自己开心完就算了,外面找的小姐更不用说了。但跟青青做爱时,我开始会关怀她的感受。会花多一点时间,陪养一下感情,慢慢的进行,不会好象以前般那么鲁莽。我发现如果我看到她满足了,我的满足也会加倍,没有事情比看到自己令心爱的人满足更快乐的事。 那天我们来过第一次之后,我们沉默了一回,然后她问我∶“为甚么以前你在公司都不看我?”我说∶“其实我有看,不过没有给你发现而已。”她说道∶“怎么会,如果你有看我一定会发现。星期三你第一次陪我吃晚餐时,我就发现你在看我。”说来惭愧,原来我第一次偷看她腿时就被她抓到了。后来知道青青是那种很在乎人家对她看法的人,所以她整天在观察人家如何看待她。 她说∶“公司年青的没几个,大都是刚出来做事的。年轻的以你职位最高,当初我有点想你来追我,直到那次公司聚餐看见你和你老婆,我没想到你那么年轻就结婚了。”我跟她解释道∶“我这个职位是夭回来的因为我跟老板是同乡。 他那乡下很僻静,就算是老美也不知道。碰巧我学校就在它旁,所以他跟我好象一见如故。”然后我跟她说我跟我老婆结婚因为我们是在留美认识的,回来台湾后结婚就象是顺理成章。 她说∶“无论如何,你还是结婚了。”我跟她说∶“其实我刚来公司时还没结婚,那时你见到我们只是刚结婚而已,虽然我们已经一起住很久。”然后我们又沉默了一阵子,好象在盘算着如果我们是在几个月前便认识,其后的一切可能发生的事。如果上次我来北京时,青青也碰巧来,那时我还没结婚,我们会怎么样吗? 我希望星期天会下雪,不过十月底下雪对北京来说是早了一点,一般要到十二月才会下。那天我们去参观紫禁城,想起以前的皇帝后宫三千的风光,但现在就算要用后官三千换我身边的这个女人,我想我都不会要。当然了,如果光是送我后官三千,又可以留下青青,就另当别论。 这是我们最后一个自由天,我们把其他北京要玩的都玩了,好象颐和园、北京动物园。青青独爱北京动物园的熊猫,一看就看了大半个小时。北京的景观全在户外,秋天去的确很冷,只要在外面走一下子脚子头都会冰掉。长期住在台湾的青青很不适应。 自此以后,我们便住在我的房间,因为比较大。但却不敢把青青的房间退掉,不然公司问起她住那就不好说。其实人生很多都是机缘,青青平常在办公室穿得很端装,裙子很少短过膝,这次来接任主管对她来说是大事。所以衣服全都是卖新的,上班战斗型的那种,所以比较性感,裙子比较短。正因如此我才会留意到她的腿有多美。至于那件超窄裙就更巧,原来是她姊的,她姊比她瘦和矮,穿起来还好,她整理行李时多拿了。本来她连想都没有想要穿,打算回去就还她姊,但后来那裙子她拿回去据为已有了。 我问她为甚么那天要穿那么短的裙子,这不象她。她回答∶“我想每个人都希望可以引人注目。那时你整天在偷看我腿,看的时候好象恨不得要把我吞下去,但看完了还要装一本正经的样子。刚开始觉得很好笑,但后来又觉得很自豪。 到最后我开始害怕,害怕有一天你不看了,所以故意穿了短的裙子。 自认识青青以后,我成了一个真正的恋腿狂。我觉得就算女人有天心般的身材,但如果是插在两根萝卜上,是十分倒胃口的事。我另愿要一个女人胸脯过的去,但有一双修长的美腿。 在北京的那个礼拜我好象是一匹豺狼,先是小静和诗倩,然后是青青。不过跟小静和诗倩原因都是因为青青而起。第二天晚上青青第一完全裸露在我面前,她说最后的进入对她并不重要,她喜欢事前的爱抚比较多,叫我吻她。这时她的身体对于我来说是充满神秘感。尤其是她的乳房,虽然没有很大,但很好弹性。 其实乳房光是大是没用的,大的大都下坠,反而适中的往往比较有弹性。青青的乳房比起小静的多了一点圆浑,一点也不觉得有下坠。在现在这个社会我很难想会遇到二十七岁的处女。 第二次她还是紧闲着双眼,任意的随我吻她的双乳或抚摸她的身体。我经常只是一只手放在她腿上,一只手放在她其他部位。我现在还纪得第一次吻她乳头时那种强烈的反应。第二次进入时她还是有显示出很痛苦的表情,但这次并没有催我快点,不过我还是很快的就在她里面出来了。 之后她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说∶“为甚么男人都爱做这种事?”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为了这种事很多男人倾家荡产,身败名裂。”她说∶“那你为甚么跟我做?” 我之后第一次说出来∶“因为你的腿很美。”要我骗骗女人说句我爱你是绝对没问题,但不知道为甚么我不想随便跟青青说,不想随便的骗骗她。我问她∶“那为甚么你愿意跟我做?”她没有说她爱我,只是说∶“因为你想要,我只想要你爱抚我。” 说着我又再次抚摸着她的身体。如果小静有一百分,那青青可能只有八十五分。但这不要紧每次我看到她紧闭的双腿我就会泛起无边的冲动。做完第一次后,看到她双腿凌乱的散布在床上,我又有了反应。再次进入她体内。第二次她还是很痛的样子,但这次我快不了,因为这是今晚第二次了。我唯有先拔出来,把他放在她的腿上摩擦一下,到快要出来时,才放进出。我觉得想到得可以把精子留在心爱女人的身体内是一件很满足的事。当我快要在她身体出来时,我忍不住说了∶“青青,我爱你。” 星期一简兄弟俩终于打电话给我,约我在外见面。青青本来不大想去,但我说这本来是她部门的事,她是主管,一定要去的。她战战竞竞的跟着去。她不太会跟人家对抗,遇到这种事不知道怎么处理。简兄弟诚认拿了一百万左右的回扣,现在只剩下七十来万。我跟他们说∶“如果你们愿意把剩下的还公司,少了的我们回去算一下,可能你们的薪水和奖金也有一些,不够的,签下借条,以后再还。”他们见事败便答应了,不过我说这我不能作主,要回去问我老板。 老板还是一付老美本色,说要报官。我说劝他就算报官钱也是拿不回来的,而且拿回扣在大陆那里没有。如果真的报官传了出去,没有人敢跟我们再签合约了。而且三十来万不算甚么大数目,美金才三、四万而已。老板很不请愿的答应了。 那天晚上我又带着青青跟简两兄弟吃饭,把消息告诉他们,让他们安排把钱转回给公司的事,也算是跟他们告别。毕竟,以后我们要再见面也不太方便了。 我带青青去一半会因为业务,令一半是因为要在他们两兄弟面前眩耀一下,回到台北要带青青跟其他人见面会很不方便。 回到房间我们又开始做爱,每次进入后青青都说很痛,有时候她骗我说不痛,不过我从她表情知道她在骗我的。虽然情况比第一次有些好转,我还是不能如愿的完整做一次。但我心里还是很感激她为了满足我而做的事。 那个星期最后一天是公众假期,好象不是光复节就是蒋公诞辰。我心里不想良辰美景这么快的结束,便跟她提议不如不要回台湾,先到香港玩两天好不好。 青青当然喜欢说∶“我的朋友全都去过香港,只有我没有,只是怕给公司知道不好。”我说飞机票改期公司不会知道的。 星期二回到公司,公司的人说上次爽约的大陆干部回来了,我们约了他今天吃饭。我知道回来就要开标,如果他答应我们的邀请就差不多表示我们以得标了。果然饭局中我们拉杂的谈了一些有的没的,最后要走时,他说明天开标,应该会有好消息,叫我们早点到。我心想这次来北京真不赖,先夺得个美人归,办妥了简兄弟的麻烦事,标又嬴了,还有跟周静温柔的两天。如果以后都是这样,长期留在北京住也好。 当晚,青青也很羡慕我,说我能干。我说∶“其实标书是大陆员工准备,人面也是他们先连络,我只是代表公司来一下而已。有我没我也没差。简兄弟是因为本时我跟他们不错,他们才信我,不然要是他们不出来,要找他们也到满麻烦的。”她说∶“怎么样也比我好吧,我连订个机票都不会,只会做一些进出账的东西。”不知道无才的女子是不是特别性感,我立时抱着她又跟她做了一次。 星期三因为事情都办完了,我们便又去游玩北京。现在我们俩刚刚恋爱,剩下一星期也没事了,所以那天玩得特别开心。那天我们最后一个去的是天坛,青青在天坛许了个愿,也叫我一起也来许,她的愿是说∶“愿我们俩的事永远不要给我老婆知道”,天坛可能真的是那么灵验吧,我老婆到今天都不知道我们俩的事。 虽然那天很开心,但晚上我们还是一样不能顺利的做爱。她见我忍的很幸苦说∶“丹尼,你进来吧,我可以忍得住。”我当时很是感动,但是我也不忍看她痛苦,宁愿慢慢的在她腿上摩擦,到最后才进出。其实她后来为忍受的东西才更多。 北京故事(九) 星期四我们一早就坐飞机到香港,我把她普通仓的票升级到商务仓,又在新世界酒店定了一个全海境的房间。心想这次北京签了合约,奖金会有一些,应该可以付担这次的香港之旅。当然我骗青青说公司有特约,所以很便宜,因为如果她知道那个房间一天要快八千块台币,她一定会玩得不安心。 刚出香港机场,她就说∶“想不到香港机场原来这么小。”我说∶“不要光看外表,香港机场的吞吐量可是世界第几大的。”那时香港还没回归,青青很开心可以在香港没回归前过来一次。香港我来过多次,可以当起半个导游。海洋公园、赤柱海滩,这些必去的地方我们都去了。我们不约而同最喜欢山顶的夜景,从山顶上向下看,青青说∶“我明白为何人叫香港做东方之珠。”想起香港不到一年就要回归给中国,我内心祈求回归后香港夜景还是如此迷人。前阵之我从北京绕到回台北时,再特意到了香港山顶看一次,兴幸当天我和青青所看到的景致仍在。虽然人面全非,但起码景物依旧,也可算是心灵上的一种补偿。 维多利亚港的景色也很美,当时秋天天朗气清,每天阳光普照,从房间窗户向外看,整个海港好象近在趾尺,随手可及,到了下午黄昏时份,万线阳光洒在海面上化成了千万光点,无穷无尽的在海面上闪烁。遇而有些船划过平静的海面,但海水又随即愈合被划破的伤口,不留一点痕迹,好象在告诉我一件我不想知的事春梦了无痕。 景色至美,人更美。很难分辨出到底是青青为此良辰加添了一丝抚媚,还是美景让美人变得更美。看着青青怔怔的眺望窗外景色,我觉得她是此美景的主人。于是我给她起了个洋名∶Lisa,即是Elizabeth,现任英国女皇的名字,亦代表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有如女皇般祟高。 尽管我们在如此明媚景色下做爱,她还是痛苦的闭上眼睛。有一次我叫她不要闭眼,睁开眼睛看着我,以至四目交投,我看到她双目中无尽的情意。我们一直注视着对方双眼,她突然间身体放松起来,脸上少了痛苦的表情,换来是一种难受的眼神。那次是我们第一次成功完成整个做爱过程。至今我还纪得当时的感受,那种男人让自己女人满足的快乐。 当时秋天香港流行吃大闸蟹,我们也爱上吃大闸蟹。几乎每天都去一些上海店吃一只。青青独爱蟹羔,于是我把我的蟹壳都给她吃,卖蟹人说此时是公蟹盛产期,公蟹在于肉质较好,但羔较少,母蟹则刚好相反。如果要吃母蟹还要再等一个月。本来想吃不到母蟹就作罢了,相不到一个多月后,我们竟然还有机会从游香港,一尝母蟹之美味。 在北京和香港买得到青岛啤酒,有机会吃饭时我都会点一瓶,青青也开始喝起啤酒来,虽然每次只喝一小杯。回到台北后,找不到青岛啤酒,青青却不喝其他啤酒。青岛啤酒酒味特淡,青青只可以接受青岛啤酒的分量,其他的一慨不行。有一次我在超市,看到有卖青岛啤酒,心里虽然奇怪说为何台湾有进大陆货,还是很高兴的买了一打回去。回去后才看清楚原来是假冒的,其实是青一岛啤酒,那个一又写得特别怪,故意引起人的错觉。 香港除了玩之外,买东西是另一个重点。但青青很节俭,自己只买了一套衣服。我也买了一套给她,要再多买她说不要了,她去北京前已经买了一些,多买浪费。看着她美好的身材在我买的衣服中表示出来,修长的腿,突出的胸围,是种很好的享受。 在香港我有一个朋友,Stephen,是我留美时候认识的。我们在香港的最后一个晚上他带我们到著名的香港仔吃海鲜。饭店其实是三艘长期浮在海上的大船,要坐小船过去。饭后他劝我说∶“男人找女人很正常,但最好是玩玩算了,事业才最要,有了事业女人便会跟过来。”但我想应该是倒转过来才对吧,有了女人才会想要有事业,一个人吊而郎当的有事业也没用。 之后他带我到一个叫飞甚么山的地方看夜景。平常人大多是去太平山,从香港向酒龙看。飞甚么山是在酒龙,看的方向不一样,可以看到旧的飞机场。景色也是一样的美和迷人。明天星期天就要回到台北的清b实中,我心情就好象此刻夜景,无论夜景多美,到了晨曦破晓,也要消失掉。但夜景明天晚上还是会再展它的光辉,而我却怕此刻的快乐将会成为绝响。青青仿佛也有同样感受捱过头来让我抱着,但愿黎明不要来。 回到台北竟然有一阵子不适应,见到老婆,她热情的抱过来心情更怪。事情其实也没有变坏,我们决定在外面找个房子让青青搬出来住,她娘家在南部,她和她姊一起住。我在淡水找了个小套房,靠近我和她姊的家。这样子她上班不用再骑机车,可以坐捷运和公车。之后她姊见过我,她姊是个思想满开通的人,对我说∶“青青的性格很掘强,她要这样子做我不能阻止,她开心就好了,但是事情总是要有个结局。无论如何希望你们好来好去。” 认识了青青后,我跟我老婆的感情越来越淡,她好象找到个靠山了所以没甚么要求,只要每天见到我回家就好。我跟老婆做爱次数越来越少,她对这方面更没要求。有时候我只是怕她起疑心才例行的跟她做爱,当中我还要幻想青青的样子,尤其是她的腿才可以有反应。 青青在公司七年了,工资才从七年前的一万八加到两万八。要不是这次接任大陆主管给她加了三千,她做事这么久连三万工资都没有。我每次叫她去跟上司吵一下工资太少,她总是说∶“算了吧,谁叫我只有高职毕业。工资就是这么少的罗,我也认了。” “我也认了”是她的口头蝉,有甚么不如意的事她都是一句“我认了”把它吞下去。可能她也是“我认了”的这样跟我这个有妇之夫在一起。我知道其实她们部门每年调薪都有个预算,她们经理私下决定谁加多少,只要不超出预算,公司不会过问。就这样子每年她们自己分剩下的头头尾尾才给青青。 回来台湾一个多月后,大慨是十一月底,我刚把我们的房子打点好,就接到公司一个好消息。我对青青∶“这个圣诞节我要送你一个礼物。”她说∶“你刚花钱装饰了这里,不用再花钱买东西给我了,上次在香港买的还没穿。”我说∶“好,那我要送你一个白色圣诞你也不要罗?”原来我刚接到老板通知,说我们公司有一套新产品要发行,在英国举行了一个员工的研讨会,叫我去参加。她很高兴的说∶“那你要带我去吗?你老婆呢?”我骗她说∶“我老婆自己去过了,不想再去。”老婆知道我要去英国,当然死缠着要我带她去。我唯有说这次老板甚么的都去,带她去不方便,才可以脱身。 老婆已经去过很多地方,美加日等,少去一个英国也没甚么。倒是青青只去过大陆和香港,去英国对她来说简直是梦幻成真。去英国还是要过境香港,我们就再去吃一次大闸蟹,这次又再找回上次那家,那卖蟹人居然记得我们,以为我们是夫妻说∶“这次挑几只母的给你们,包证多羔。”终于我们可以吃到他说的母蟹,真的是羔比较多。青青一口气吃了两只,再加上我给她的一只蟹壳。吃完了她很满意的说∶“真好吃,如果可以天天吃就好了。”听了后我有点自卑,以我的薪水,一年吃一两次还可以,再多就受不了。以后每次青青有甚么心愿我不能满足她的,我都会感到很沮丧。 从香港到伦敦要十几个小时,青青很好奇十几个小时在飞机上会是怎么样,我却很怕坐长途机闷。后来我们在机上有说有笑,一下之时间就过去了,要到快下机时我才知道到了,就象我们在北京坐脚踏车去吃烤鸭一样。 我们英国分公司在伦敦,我不怕那些欧洲,美国同事知道,反正以后也没机会见面,带青青一起出席所有的宴席。那些外国人见到她,都说她“What a charminglady!”听在我心里甜丝丝的。有的看不出中国人的年纪,猜她只有二十年岁,她知道很开心。更有的问我们甚么时候结婚。当中有几给个记得我们,到现在每逢圣诞节都寄圣诞卡给我们,抬头写∶“给Danny和Lisa”。那些卡我现在都还有收藏着。 青青首次跟这么多老外相处,只有我们两个是东方人,既兴奋又害怕。我鼓励她多跟老外讲话,她战战竞竞的只敢讲一些甚么,thank you,hi,bye。后来她跟我说∶“原来我的英文那么差,他们讲十句我才听得懂一句。我已经很努力的去学英文了。”我跟她说∶“你不用担心,这些英国腔,没有人一来就听得懂。再加上其他一些老德讲英文,老法讲英文的腔,就算是英国人也不会全懂。” 经过这次之后,我发现她比较敢跟公司的老美讲话了,多少对她有帮助。更证明我带她来的决定是对的。 伦敦可以玩的就多了,我最爱西敏寺大楼和大笨钟。为了要听一下大笨钟午时十二点的钟声,我还特意要多回去一次。之后青青有时候取笑我,都叫我“大笨”。我们到了白金汉宫,买了一本介绍白金汉宫的书。她看了说∶“原来英女皇的名字也是Elizabeth跟你给我取的一样。”我说∶“因为你是我的女皇嘛?” 到了圣保罗大教堂,就是戴安娜跟查而斯王子结婚的地方,青青走到教堂中央,想象着当日他们结婚的盛况,戴安娜穿着几百尺长的白莎,教堂内坐满着人观礼,查而斯王子在殿上迎接戴安娜┅┅她还到楼下纪念品店买了一大票戴安娜结婚时的书,明信片之类的。王子和公主,女孩子就爱幻想。 大笨钟不远的地方是著名的伦敦桥,伦敦桥除了建筑很有特别外,好象玩具,她的中间可以打开,让大船从下面通过。青青说要看伦敦桥开,我们就坐在桥下等。伦敦的冬天又湿又冷,坐在外面很不好受,于是我买了两杯咖啡,一起喝着咖啡取暖一起等伦敦桥开。她说∶“丹尼,自从认识你这一个月来,我去过长城、紫禁城,看过维多利亚港和香港夜景,吃了大闸蟹,现在又来了伦敦,看到大笨钟和伦敦桥,还有个跟英女皇一样的名字。想起一个多月前,我仍是一个连澎湖都没去过的女孩,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有点不真实。但我很开心,跟你在一起。” 然后我搂着她,第一次跟她提出∶“你愿不愿意嫁给我?我想跟我老婆离婚。”她想了一下说∶“我愿意嫁给你,但我不愿意看到你为我和你太太离婚。” 我问她为甚么,她说∶“因为我不想伤害她。” 青青就是这样善良的人,她宁远工资人家多拿一点,她不会去争。她爱我,但也宁愿不跟我在一起也不要伤害我老婆。可惜,这么善良的人在这个社会上往往都得不到好报。 在伦敦的那一星期很轻松,白天上班听一下演讲,做做笔记,时间过得很快。下午四点就下班,我们去海德公园散步,去Picaddily商圈吃晚餐,过得都很写意。本来担心回到台湾要怎么把这产品跟大家介绍,后来发现这是多馀的。因为后来测试时发现新产品未够完美,要再送回去研发。 其中一晚我们去看“歌剧魅影”,音乐很感动,虽然不大知道他歌词是甚么,但青青却被感动到哭了起来。她问我歌剧在说甚么,我说∶“老掉牙的故事,一个歌剧院的鬼爱上女主角Christine,但Christine有了男朋友。最后Christine选择了男朋友。”她又问∶“为甚么Christine会选她男朋友,不选那只鬼?”我不防有诈,说笑的回答∶“我也看不太懂,可能是那只鬼长得丑吧。”她很快的接上去说∶“那就是说你Christine,而我是那只鬼罗。”我回答说∶“怎么会呢,你那么美。”其实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觉得青青外表虽然美丽,但是她的内心比她外表美丽十倍。 北京故事(十) 在电视上我看到英国皇室每年圣诞都会到一家叫Harrods的百货公司采购,当时离圣诞节还有约一星期,我带青青去了Harrods,要买件衣服送她做圣诞礼物。 Harrods的排场可不小,门口有开门的,进出买东西,只要你张望一下就会有服务员来服务,听说我们去的前一天,还皇室人员来过。Harrods的价格当然也很有排场,光是一双袜子就要几十英镑,衣服一件起码要三、四百英镑。这么贵的价格,青青又怎么会给我买呢?于是我挑了一件只有一百多英镑的,价格还算可以。 当然一百多英镑在Harrods是买不到衣服的,那只是一件内衣。青青说一件内衣就要六、七千台币,叫我不要买,我死缠说她穿了会多性感好看,她才勉强答应。 圣诞节的伦敦,每家商都布置得美伦美焕,红的红,绿的绿,这里一棵圣诞树在闪耀着,那里放着柔和的圣诞歌。青青高兴的说∶“这跟我在电影上看到的圣诞节一样的漂亮,只是┅┅”只是怪我无知。原来伦敦的天气虽然冷,但却很少下雪,我却以为整个英国都下雪。这次行程也算完美,但我知道青青很想看到雪,如果看不到将会是一大遗憾,我当时只想无论青青要甚么,我都要给她办到,既然这么远来到英国,就一定要看到雪。 于是我跟她说∶“我们打电话回去,再请一个星期假,我们去苏格兰,那里一定有雪。”青青知道我在想尽办法带她去看雪,很是感激的看着我。女人有种眼光会让男人觉得就算天塌下来也要挡住,青青当时就是用那种眼光看我。我老板赶着要回老家过节,不在意我请一星期假,青青跟她部门说她家里有事,要再请一星期。青青平时甚少请假,她部门的人也不能反对。只是当青青不在时,她们才知道青青平常处理多少东西,她们要接都接不来,都想青青快点回去。我说∶“管他的呢,现在才知道你的好,加薪时却永远不会想到你。”倒是我老婆比较难哄,因为她知道老外圣诞节都不在,不可能说要延长,我唯有说突然要转道去北京一星期才了事。 研究会过几天就完了,老外都忽忽的打道回家过节。我们也坐火车往爱丁堡出发。一路上经过几个英国大城如Manchester,Leeds,看到很多英国传统的小房子,也开始看到有积雪,但都是下了很久已被污泄的脏雪。到了苏格兰后开始看到山峦起伏,山上也布满了白雪,跟地下的白雪比起来洁净多了,使得众山峦好像给一条白棉被盖着一样。青青说∶“很漂亮。”我说∶“有机会我再带你去看加拿大和美国落玑山脉的雪,比苏格兰的更美。”青青说∶“一定啊。” 途中我你经过一个小镇英文叫Aberdeen,青青留意到说∶“香港吃海鲜的地方不也是叫Aberdeen吗?”这个我不知道,后来证实吃海鲜的地方香港仔的确是叫Aberdeen,可见青青是多么的好学,记忆力多好。 苏格兰人讲话腔调很怪,整天把最后那几个音吃掉,往往一句话要说两、三次我才听得懂,有时候甚至要写我才知道。青青开始笑原来我也有听不懂英语的时候,我说这样子她甚么时候去补习英文我也要去补一下。 来到爱丁堡时已经是平安夜。家家户户已准备好要过节,路上行人很少。比起伦敦,爱丁堡少了一种繁华,多了一种宁静和安祥。这里主要的观光点是一些城堡,爱丁堡本身就是一座旧城堡。一下火车青青就马上踩地上的雪。到最后爱丁堡的城堡我们没怎么看,倒是在雪地上待了几天,雪傀儡堆了一大堆。平安夜大家都回家去,连旅店都没甚么人,我们在外面玩累了就回旅店。那里没甚么高级饭店,我们住的是酒吧上面的旅店。房子全都是用圆圆一截截的木头做的小木屋,很温馨浪漫。 我们的房间有一个火炉,正对着床。在火炉前有一块小小的地毯,一个人大左右。我把火炉点起,抱着青青放在小地毯上。慢慢的脱去她的衣服。脱到最后发现她穿着在Harrods买的那件内衣,她说还差一个丝带,不然就可以把自己包成一个礼物送给我。 她的身体是上帝给我最好的礼物。到现在我还一样的迷恋着她动人的双腿,丰满的胸脯。她那双腿我怎么看也看不厌,双乳我怎么吻也吻不够。她是唯一一个女人做爱时我永远都看着她眼睛的,不幻想其他女人。就算身体美如周静,我跟她做了两次也要开始幻想其他女人。那时我在她身体里,火炉在旁边,窗外飘着雪,我的眼睛看着她,她的眼睛看着我。我希望那刻时间可以停留着,我永远的在她身体里,感受她的温暖和温柔,看着她的眼睛,我们永远留在宁静的爱丁堡,不要再回到吵闹的台北。当我在她身体出来后,喘着气再问她第二次∶“青青,嫁给我好不好?”她只是看着我,没有回答,然后亲了我一下,还是没有回答。 过后那几天我们都是逛逛街,喝咖啡,因为放假关系,很多观光点都没有去到,不过不要紧就算去了观光点,我还是看青青的时间比较多。我们花最多时间在雪地上玩,玩到累了,就回旅店睡觉,做爱。神仙的生活,我看也不过如此罢了。有次青青在地园上发现了爱丁堡的位址说∶“想不到我们走了这么远了,从台北到爱丁堡,才看到雪。”我说∶“你不是说,谁先带你看雪,你就会嫁给她吗?”她有点气愤的回答∶“丹尼,无论你有没有带我看雪,我都会跟你在一起,只是不能因为我让你和你太太离婚。”吓得我有一段长时间都不敢跟她再提结婚的事。 后来知道青青除了因为心肠好外,还因为她小时候看到她爸跟她妈离婚,她妈很难过,所以她对离婚很反感。本来以为在从爱丁堡回程我心情会很沉重,但结果没有。因为回到台北还是可以跟青青在一起,只要可以跟青青在一起,哪里不是爱丁堡呢? 我们在伦敦待了最后一个晚上,青青想再看“歌剧魅影”一次。但假日票早就卖光了,又没有黄牛。于是我厚起脸皮,学起老外,拿个牌子在上面写∶“FromTaipei to London,need two tickets to see the Phantom。”青青看我站在歌剧院门外怪模样子的,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但也很感激我为她所做的。最后有一对老外夫妇说这票让给你们两夫妇好了,我们远来,她们是本地人要看的机会很多。 歌剧中场休息前的最后一曲叫“说你爱我”,我问青青∶“为何你从没说你爱我?”她答∶“我对你怎么样还要说吗?”我道∶“好,那我也不说好了。” 她说∶“不行,你要天天说。”其实她说的对,人永远是说的比做的多,但青青只做不说,行动多于一切,就算是做完了多少次也不会说。 再回来台北后我的生活次序起了很大的变化,每天都先到青青家,大约十点才回我家。我怕久而久之,老婆应该会发现。但说起来也很巧,老婆奶奶的身体突然转坏,那一年老婆一有时间就回南部娘家。因为老婆是幼教老师,假期很多,她在台北的时间跟在南部差不多是一半一半,所以也没发现。只是每次老婆回来要做爱时,我往往都要幻想着青青的身体才能完事。尤其是她双腿,一想到她腿我都马上几下就可以完事。有时候跟老婆睡,突然想起她的腿也要在老婆身体上发泄一下才行。可见青青双腿的魔力有多么的惊人。 可是我真的怕老婆知道吗?每晚要离开青青时我都很不拾得,就算当天已经做完爱了,我还是想留下跟她过夜。很多时候都是她怕我老婆知道赶我回家的。 我却只想给老婆知道,然后跟我离婚让青青嫁给我。但青青一再惊告我说∶“我们当初诚诺过,我们之间的事不可以给你老婆知道。如果你老婆知道了而离开你,我会怪罪我自己,可能以后都不会再见你了。”我问她说∶“那你不想永远跟我在一起吗?”她说∶“丹尼,虽然我很爱你,很想跟你在一起,但如果你老婆跟你离婚,我可能会为此内疚一辈子。虽然现在我们有一点不放便,但也总算可以在一起。怎么样也比要我内疚一辈子好。”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到最近的林XX小姐跟王文洋的事。有的第三者死缠烂打,要公开恋情,但青青却怎么说也不要公开。虽然说甚么人都有,但好象青青那么善良的我从来都没有现过第二个。 有时候她跟我撒娇怪我为甚么在我们认识前几个月结婚,如果晚一点不就好吗?我想世事难料,有谁知都这么多呢?然后我也会说∶“谁叫我没有早几个月看到你穿短裙,不然我马上会跪地向你求婚。”她会说∶“那如果有一天我双腿断了呢?”我说∶“那也不要紧,没有人的心会比你的更美。” 青青的性格真的很硬,无论我如何求她,她都不许我离婚。就算我去找她姊帮忙劝她也没用,她只是说如果我跟我太太离婚,她永远都不会再见我。这样子我好象是为了她才 我老婆,我是为了怕她离开我才跟我老婆在一起。婚外情搞到我这种地步,我想我是世上第一人。 那一年的春节很难过,因为青青要回娘家,有整整一个星期都见不了她。每一天都渡日如年,我才知道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而且要陪老婆回娘家,真是苦上加苦。后来她找人打电话到我老婆娘家,叫我去她宜兰家见见她妈妈。我知道可以见到她当然大喜若狂,但不知道她要我用甚么身分见她妈妈。我跟老婆说朋友找我去澳门玩几天便消失了。 原来她妈妈一直担心她在台北没有人照顾,所以她叫我来给她妈妈看让她妈妈放心。她妈妈以为我是她男朋友,说请我多多照顾她。我诚心的说∶“施妈妈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那是我心里很诚恳的话,就差没有在后面加上甚么,并无虚言,否则天打雷劈之类的助话词。 当晚因为很久没有见到青青,按捺不住,晚上起来稍稍的去青青房和她做爱。跟我以前大学时偷偷在女生宿舍过夜一样。 后来我一直在想,想如果青青怀孕了,她总不成叫小孩没爸爸,一定要嫁给我了吧。但因为她一直都有吃药,我只好祈祷药性有天会不灵或她会忘记吃药。 青青的记性好得很,要她忘记吃药是不可能的。倒是有一次她感冒生病,避孕药要停吃。我趁机会拼命的跟她做爱,试过一天连做三次,希望能让她怀孕。那个时候我还是好象当初那么迷恋她的身体和腿,不要说三次,我想一天下来四、五次都没问题,只是怕她幸苦才没有做那么多次。但到后来都不能令她怀孕。最后我得出的结论就是,只要我老婆一天在,她都不会容许我和我老婆离婚。说到硬性子,我想没有人比的上她。 我的部门人少,很多事我要自己做,好象做建议书,标书之类的。其他部门经理有专人为他们打点这些,而且还不止一个人做。我总不成叫我的工读生助理做吧。后来青青在家帮我做了几次建议书,标书。因为公司明文规定案子的合理利润,如果不合规定就算有钱赚也不能做,连每一单项的利润都有严格限制。青青是会计,处理起这些数字很拿手,所以我建议书再也没被公司踢回来过,我花在工作上的时间也越少,但奖金却变多了,收入也增加。她做起事来很认真,几乎到达忘我的境界,跟我这个得过且过的性格差很多。使我更加仰慕她、敬爱她。她低头沉思的样子很迷人,不许我打扰她。我每次只想她快快的做完事,可以让我抱抱。她做事不快,但做完的事几乎是零缺点的。 北京故事(十一) 她一直以为她读书不多,没有甚么自信,但在我心中,她做事比许多所谓的博士还要好,还要能干。她对我的感觉也是一样,她经常说∶“丹尼,你是我的天。”认为无论有任何事我都可以应付,要做甚么事都可以成功,没有难得到我的地方,也没有人比得上我。我知道自己充其量只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跟本配不上她如此的祈望。但爱情不就是因此而迷人的吗?无论你有多平庸,可是在你爱人的眼中,你还是独一无二,绝世少有。 有一次美国总裁来台湾巡视,要发表演说,叫我充当翻译。那天我们本来不小的会议室被挤的水泄不通,总裁讲一段,我翻译一段。然后我看到青青也在座,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知道她很想学好英文,可以跟外国人讲话,但无论她参加多少补习班,效果还是不大。她当天觉得很开心,看到我当众跟全公司人讲话。 而且她看我在台上,就好象她自己也在台上,对着全公司的人演说。我当天也很高兴,不是因为可以演说,而是因为看到我带给她的光荣感。 之后我们约定在公司少打电话,写email代替,这样她可以多写英文。有时候我们一小时可以传几封email,算是高级的传纸条吧。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乐,老婆继续回娘家照顾奶奶,大半个暑假都在南部,没有察觉事情有异。本来之前我有考虑要办移民,但现在我有青青在我身旁,就算是天堂我也不要去。 由此至终,全公司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事,除了我老板。有一天,我们中午吃饭时他问我∶“谁是Lisa?”,原来英国公司有人跟他说起圣诞节的事。我告诉他Lisa就是青青,他没有干涉我们的事,只赠了我一句老生常谈∶“一只乌在手比树上的两只乌好。”我感觉到事情早晚会有变。 1997年春节过后,台湾股市大涨。在八月的某一天青青跟我说∶“这次股票我有买,赚了一点,再加上我原本的存款,我现在大约有七十万左右。家里这几年环境变好了,不用再靠我拿钱回去,姊姊说可以再借我一些钱。我想去留学,你说好不好?” 我心里很难过,当然不想失去她,但留学一直是她的心愿,我不可以这么自私要她不去。我征征的看了她一眼,心里一热的道∶“好,你去留学吧,钱不够不要紧,我会供你。”她知道要离开我也很难过,说∶“连跟姊姊借的,我现在大约有不到一百万。”实在我不知道以她的工资这一百万平常要怎么省才可以存到,她继续说∶“如果钱不够,我会跟你借,但姊姊还有一些可以借我。你愿意等我回来吗?” 我当然愿意等,但如果她回来还是想要老样子的话,我想是不大可能。今年碰巧老婆娘家有事,不然我想她可能早就知道了。青青想一直这样下去可是有点天真。但我还是答应她说是我会等她。 之后那几个月我们尽量享受最后相处的时刻。到了十月,想起我们是去年这个时候在北京认识的,转眼就一年了。亦在这时,我们收到大学的入学通知。我帮她报读了我以前的学校,学费跟生活费都比较便宜,我还有一些旧同学在那,有甚么事可以照顾她一下。按照计划,青青可以入读一月份的学期。 这时我尝试作最后的努力,说∶“青青,现在IT人员要办移民很快,你不要去了,让我去办移民,然后我们一起去。到时候,我们可以在一起,你也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她说∶“可是你自己办移民,怎么可以带我去呢?”我无奈的说∶“你嫁给我好吗?” 当天整晚青青都没有回答我,到了第二天早上,她终于说∶“如果你愿意等我三年,到我回来的时候,我们再谈这个问题,好不好?”这是她第一次没有拒绝我的求婚,但也不代表她答应我。我当然一定愿意等她三年,但青青到了国外,以她的条件,追求的人一定会有,她愿意等我三年吗? 如果我还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我当然会尽一切努力把青青留住。爱不是占有,以前对我来说只是漂亮的修辞,但我现在明白它的意思。一个男可以让心爱的女人得到她想要的,让我看见青青大学毕业,戴上四方帽,比起把她留在身边,身体上的占有更有意思。青青让我在这一年内成长了许多,她让我发现男人应该要怎么样对女人。 在她临走前,青青跟我说∶“今年圣诞你打算送甚么给我?”我本来打算送手表给她,但不想先让她知道,就说∶“是神秘礼物,到时候才能给你看。”然后她幽幽的道∶“我想要你送一辑白莎照给我。”原来她想我跟她去拍结婚白莎照片,想起在伦敦她那么喜欢戴安娜的结婚照,难怪她想要这个。我当然一口答应。 青青挑了一套传统的白莎,我挑了几件展现她身材美的晚礼服。她花了一整天照镜子,我也花了一整天看她照镜子。一半的照片只有她自己,另外一半则是我们两人合照。忙了一整天,青青还是意犹未尽,我说∶“以后你嫁给我时,我们再来照一次,那次要照两天。”她嘟嘟嘴说∶“谁要嫁给你?”她愿意跟我拍白莎照却不愿意嫁给我,真不明白这是甚么心态。 当我们要拍亲密合照时,往往我都把青青抱紧,靠很近,好象怕抱不紧她会飞走一样。摄影师整天帮我们排好造型,但一转头我又抱的太紧,改变了造型。 摄影师终于忍不住说∶“不要抱那么紧啦,都快要结婚罗。” 拿了照片后她又花几天挑选,每一张都想要,每一张都要放大。几经幸苦,才能挑了一些,但过一阵子又改变主意。我取笑她说∶“唉,不知道甚么时候你要改变主意换男主角跟你拍照。”她说∶“这些照片我会带到美国,放在我的房间,然后跟人家说我已经结婚了,你是我老公。” 很快就到了青青要离开的时候,那段时候我们见面大家都很难受,有时候我甚至想叫青青早点走。在她要离去的前一个晚上,她在的怀里问我∶“为甚么你会爱上我?”我回答∶“因为你的腿。”她说∶“说真的吗?”我说∶“因为你让我觉得我是男人,那你为甚么爱上我?”她说∶“因为跟你在一起自由自在,想要去苏格兰就去苏格兰,想要去留学就可以去留学,要甚么你都可以给我。” 我买了一套“歌剧魅影”的CD给她说∶“三年后回来,你可以不用看歌词就听得懂他们在唱甚么了。” 她听了说∶“丹尼,我只想三年后回来可以知道和你一样多的东西,不然我只看到香港机场那么小,但却不知它吞吐运很大,也不知道西餐要怎么食,更不知道‘歌剧魅影’这么好看,只会听周华建之类的┅┅” 我回答她∶“就好象我不知道原来伦敦不下雪,听不懂苏格兰腔一样。青青,你是我遇过最聪明的女孩子。只要是你想做的,你一定会做得到。” 我要青青早点去,可以过一个白色圣诞,Wisconsin的雪可比伦敦多很多。我安排她在圣诞节前一个礼拜离开台湾。在机场入闸区我们相拥着,相吻着,良久,她眼睛红红的跟我说∶“等我回来,我会再回到你身边。”最后她对我说的话是∶“不许再随便看其他女人的腿,知道吗?” 但我那时咽喉梗阻了,不能再吐一语。我望着她慢慢远里我的身影,她当天穿着裤子,但我仿佛看见去年在北京,在餐厅上,她揭力想用裙子遮盖露出的腿,又想到她为了要引起我住意,故意穿上她姊的短裙给我看。可能有其他女人的腿比她的好看,样子更美,但我知道,没有人比她的心更美。 最后终于流下了两行眼泪,一行是因为青青离开了我,另外一行是因为我可以带给青青,她出国留学的的梦。心里只想如果上天可以保青青这三年,让她平安回来。 现在想起,当时我最后想跟青青说的是“青青,我爱你。”,但我太难过说不出口。我们俩在一起很少说大家爱着对方,好象大家都了解对方的感受,信任对方,再说甚么谁爱谁的好象是多馀的,无声胜有声。 过了几天到了平安夜,我独个儿驾车上阳明山。我要感受一下冬天的寒风,就象去年圣诞节所感受的苏格兰寒风一样。脑海在怀缅着去年此时,在苏格兰的小旅馆木屋子里,在火炉旁,青青的温柔和温暖。想起“歌剧魅影”中“说你爱我”的歌词“说你爱我,每一个醒着的时刻┅┅说你爱我,愿意跟我分享每一个早晨,每一个夜晚┅┅” 1998新年过了没多久,我投递了加拿大移民申请表格。青青带走了我太多回忆,她走后,我对台北没有任何依恋了。 当兵有兵变,留学有学运。我不知道三年后青青还会不会回来我身边,最后在机场她说会回来我身边,我相信她。从她一直都不愿意我离婚,可以看得出她言出必行。但话说回来,就算她三年后不回来我身边,她也给过我生命中最灿烂的一年。 青青走后没多久,白纱店打电话来说要求把我们其中一张照片放在店里展览,如果我们答应,可以给我们一些优惠,象多送我们一些放大照或结婚当天帮我们摄影有折扣等。我听了之后,心头一热,也没考虑到摆出来会被老婆或其他人看到就说∶“要摆就摆吧,东西不用送了。”她们礼貌的问一下我们的婚期,我照实说∶“三年后。” 今年春节,我去了她宜兰的娘家,看她妈妈。我想靠近一下她的亲人,再感受一下她的气息。当时我忍不住跟她妈妈说我跟青青求婚多次她都不答应,请她日后见到青青时帮忙一下。我还把我已经结婚的事告诉她妈妈。她妈妈说∶“其实青青一早就跟我说起你结婚的事。你自己跟我提起,也看得出你的诚意。但几年后的事情,几年后再说吧。”其后今年的中秋,我也再去看她妈妈一次。 除此之外,我经常找她姊吃中午饭。可惜她姊长的没几份像青青,但看到她姊跟她依稀相似的轮廓,多少也可解相思之苦。 我跟青青通讯的方法全靠email,遇而也会通电话。她今年念的很好,她说她准备假期不休息,全拿科,请样子可以在两年半以内就可毕业。而且今年圣诞她要跟同学去Colorado看落机出脉。相起去年她还是个寸半不出门的闺女,现在可以自己去旅游,而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也有一点自豪。我叫她去看美国的就好,加拿大的落玑山脉留着让我跟她去。 我还是跟我老婆在一起,女人结了婚好象对爱变得不太在意。她不觉我的行动有异常的地方。而她奶奶的病有了起色,不用整天回南部。但我们相聚的时间并没有曾多,因为我又有了其他短期对象。 我还没告欣青青,我加拿大移民出奇的快,十个月就下来了。我打算明年过完年就过去。写这遍往事以后,我心里起了重大变化。一直写,一直使我惊讶我对青青的思念有多深,为何每一件小事,每一个小动作,她说的每一句话,她每一个眼神我都记得。起初只想写一写以解我对她的思念,但想不到一写就写了这么多,三十几页。现在我决定到了加拿大后,要跟我太太离婚。然后到美国找青青,要她嫁给我。虽然她在台湾坚决不要我离婚,我相信人在外国,思想面会有改变。现在回想,也不是因为我们在国外,我们的恋情才会发生的吗? 我有一个告白,其实青青并没有那么漂亮,当然也不是丑,不然我一早就会留意到她。右边那张照片,大慨有六、七分象青青。所以大家可以想象到青青大慨有多漂亮。不过她的腿的确很美,而她善良的心更美。 (完) 明年过完年我就要离开台湾了,所以突然我想象把一些事情写下来,留为日后纪念。除了青青外,我还有两次经历。一次是刚来到公司时,另一次是青青离开我以后。但这两次都比不上我跟青青的那一次,没有刻骨铭心的感觉。有时间我也会把它们写下来。谢谢阅读,有甚么指教欢迎来信给我。" }, { "text": "情缘\n(一个看到让你想哭的色情故事。) 车上的时钟指示12∶58 “吱┅┅嘎┅┅”车子的雨刷有气没力的摆动着。 讨厌的老总,快下班前才拿一堆的文案要我“搞定”。堆在桌上都比我人头还高了,害得我十二点半才下班。@#%$!┅┅想想,一个好好的周未就报销了,心里只想着家里那张柔软的床┅┅快回去做猪吧! 大力踩下油门,心爱的405在大雨滂沱的新生南路上飞驰,右转到和平东路┅┅远灯照到不远的前方有一辆白色的March挂着三角故障牌停在快车道上,一个女孩撑着雨伞正在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在弄什么。 看看钟01∶14 心想∶一个女孩能修好吗?┅┅我也有同样的情形时,不也是有人帮忙吗? 更何况本人机械科毕业,空军修护单位役毕再加上平时对车辆有所研究,嗯┅┅OK,帮帮她吧!(O型狮子座的“鸡婆”本性难移。)把车停在路旁,撑起“五百万”的大伞向她走去∶“小姐,需要帮忙吗?” 她想了一下,点点头∶“谢谢你,我的车突然不动了,真糟┅┅” 一阵检视后,发现是她的“高压点火线圈”烧了。 “小姐,你车的‘高压点火线圈’烧了。” 她一脸迷惑的歪着头。 我接着说∶“要到修车厂才能解决!” “那怎么办?┅┅” 我看她焦急的问,想了想,便说∶“小姐,现在三更半夜又下着大雨,你女孩子一个人坐计程车危险的,我看坐我的车,我送你吧!” 她考虑了很久,点点头,跟我上了车。 关上车门,我发动车子打开暖气,转身到后座拿了面纸盒,自己抽了几张,再递给她,打开前座的照明灯,擦拭着身上的雨水,她也正相同的擦拭着身上的雨水┅┅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她停止了所有动作┅┅而我仍旧动作着,但我慢慢发现了她的异常,抬头起看着她,竟然┅┅ 她瞪大眼睛,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由她颤抖的双唇中吐出了几个字∶“你┅┅你是┅┅徐政?!┅┅” 我很仔细的上下打量她,脑子里闪出一个名字,就脱口而出∶“苹┅┅雅苹┅┅周雅苹?!” 彼此互相凝视了不知道多久,忽然一辆大卡车驶过的隆隆引擎声让我回过神来。放了手煞车,入了档往前行驶。 “你┅┅你还是往在新店?” 她失神似的看着窗外的雨滴,没回答我。但我仍向着新店方向记忆中她的家驶去。 此时收音机里传出“优客李林”的《认错》∶“I DONT BELIEVE,是我放弃了你,只为了一个没有理由的决定┅┅”这首歌,正是我们当年分手时最流行的歌。歌里的每一句,直到现在依然会让我心痛,虽然是她离开我┅┅红灯了,车停下来┅┅眼睛的馀光看到她,低着头好象在掉眼泪,看着身旁曾经是与自已肌肤相亲的女孩,现在却如此的疏离┅┅曾经是清纯的学生头,现在是一头长长的卷发。曾经是脂粉未施的脸庞,现在是标准的上班族。我隐约的闻到“DUNE”的香水味┅┅?,她以前不是最讨厌香水的吗?时间真是能让人改变。 “叭┅┅”后面的车不耐烦的按着喇叭,我抬头看∶喔┅┅绿灯了。 终于到她家门口了,她低着头在皮包里翻了一阵,抬起头看着我∶“我┅┅我好象把钥匙锁在车上了,可是我家里没人,我妹妹和她同学去台中玩,星期一下午才回来┅┅真是有够倒霉┅┅” 我看着她湿淋淋的模样,更何况她曾经和我如此的亲密,虽然是她离开我。 算了吧!这么多年了!我也不计较了┅┅心里打定了主意。 “如果你不嫌弃,去我那过一夜吧!要不然你要在这淋雨到天亮吗?” 她看看表,看看深锁的大门,再看看我,点点头答应了。 带她回到和平东路上一栋大楼的顶楼加盖,那是我“台北的家”。终于回到家了,打开铁门看到那张柔软的床,就扑了上去∶“啊┅┅我快累死了!” 喔!┅┅还有别人在,赶快恢复正常。 “我拿一件衣服给你,快去洗澡吧!”我从衣柜拿了一件衬衫,转过头,她正在看电视机上我和兰的照片。 “是你现在的女朋友?”她问。 “嗯┅┅她是一个好老婆型的女人。” “我好象不是这一型的女人喔?” 我笑而不答。 她去洗澡了,我把她的衣服丢到干衣机,煮了一壶可可亚,打开音响。 她洗好出来,换我进去洗┅┅ “吹风机在哪?”她在门外问。 “在床头右边的抽屉里。”我在门内回答。 洗到一半,我才想到,我的“套子”也放在那个抽屉里┅┅不管了,我们已成年了,不怕她看到,反正她现在又不是我的女朋友,管不到我。 我一出来,看到她自动的倒了一杯可可亚,一面喝,一面看着我放在床头上的图库。 “喂!┅┅你太自动了吧!”我一手抢回我的图库。 因为我用力过猛,相片散了一地,我才发现她看的那本正都是我存放我和她当年照片的图库。 我俩同时弯下身去捡散落一地的照片,她一面捡一面说∶“你还是一样的念旧!也还是一样的不喝咖啡┅┅” “是啊!我哪象你那么会变┅┅”我没好气的回答。 她低着头,手在地上划圈圈冷冷的说∶“你┅┅你还恨我吗?” “天下间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只怪我遇人不淑。都那么多年了,气早消了。” 她抬头看我,忽然流下两滴泪,冲过来抱着我放声大哭了起来。我本能的想推开她,但她却钻到我怀里,象个女娃似的大哭。她用尽力气抱着我,曾经如此熟悉双乳,隔着衬衫压在我的胸前┅┅ 我一时无法反应,但心里想起往日的种种,闻到她的发香,想起以想下课后在社团教室里激烈的作爱┅┅等等,让我的心跳加快┅┅她的手┅┅她的手伸进我的运动衣内,开始抚摸起来┅┅“APPLE┅┅你别这样,我们的关系和以前已不同了┅┅别这样┅┅” (APPLE是我以前对她的昵称。) 但她的手似乎并不听话,她弓起了手指用指甲轻轻地由我的颈下往下抓去,再由腰上抓上来。天啊!她还记得我的“禁忌地带”和挑起我欲望的方法。 她轻轻的用舌尖舔我的耳根,用牙齿轻地咬了我的鼻尖(这个动作是我们以前作爱前的信号,想要的一方轻咬对方的鼻尖),她的手隔着运动裤轻抚我早已勃起的阴茎┅┅ “APPLE,你别这样,快住手,别┅┅这┅┅样┅┅”此时我已被她逼到墙角,无路可退了。而我的欲火已快超出我的控制上限了,快失控了。 她慢慢地蹲下来,用牙齿隔着运动裤,轻轻地咬我勃起的阴茎。她这一个动作,就象一根火柴丢进一堆黄色炸药中,让我的欲火爆发出来┅┅ 我发狂似的抱起她,压在床上,象一只极饥饿的野兽,用力把她身上的衬衫扯碎,拉掉她的胸罩,脱掉她的内裤┅┅ 她张开水汪汪的眼晴,看着我的动作,伸出手脱掉我的衣裤┅┅她的乳房依然是白晰柔软,她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我象一个在沙漠迷途的旅人,看到水井般的饥渴,吮遍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用舌尖上下左右的拨弄她硬挺的乳头,而她的手紧抓着枕头,挺起小腹让她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承受我的压力。 我用手指轻夹她的耳根,用阴茎在她的下腹部前后的磨擦,她的手紧抓着我的手臂。我抬起头,看到她因兴奋而涨红的双颊,我忽然感觉到,她已不是当年那个双手乱推乱打喊痛的少女了! 我把她双腿分开,将涨呼呼的家伙对准了她红嫩的穴口,一 腰把它送了进去,她分泌了足够的爱液,一下子全根没入,APPLE“嗯”了一声,双手环抱着我。 我突然发现她在轻轻地扭动她的腰。时间真的能改变一切,现在的她已会追求男女间的快感了! 我开始在她温热的体内抽送,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我慢慢地加快着抽送的速度,她的呻吟声一声声的急促,我充涨的肉棒毫不留情的在她狭窄的体内放肆的狂奔,她紧闭着双眼,深锁着眉头,手指扣着我的手臂,顺着我抽送的频率上下起伏地运动她的下腹┅┅ 我想起,她喜欢在腰下垫个垫子,我拿了枕旁的小靠垫,抬起她的腰,把垫子放在她的腰下,我开始慢慢地抽送。她睁开眼,喘呼呼的看着我∶“你┅┅你┅┅进步┅┅很多喔!也还记得我最喜欢┅┅垫垫子┅┅” “你也不错,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看样子,你的兰也┅┅也很幸福喔!” “是啊!我也可以把你变成幸福的女人!” 一说完,我把肉棒抽出来,用龟头浅进浅出,然后插入一半再抽出来,如此一直循环着┅┅ 她每次当我插入一半时,她总是抬起腰期待更深入的接触,而我一次一次的耍她,她的欲望一次次的升高。当我看到她轻咬着她的唇时,开始快速而猛烈的抽送,一次一次的深入┅┅ 我抬起她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用力的抽送,我的肉棒在她高低起伏纹路的体内一次次的撞击,肉棒和身体连接处,一次一次不留情的凌辱她红粉的小核,强烈的电流风暴似的袭卷她的全身,混乱了她的思考,她张开口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体内好象润滑过度,过多的爱液混合着我抽送时带入的空气,发出奇异的声音,她的手紧抓着我,而我的肉棒依然失控般的在抽送着。突然她的体内起了变化,一阵一阵的收缩夹着我的肉棒,她的双腿像触电般的伸直,全身的肌肉紧绷,她的指甲用力的抓着我的背┅┅ 不管她怎变,高潮的反应还是一样的。 她全身无力的在喘气着,而我仍然努力的抽送,突然一个熟悉的信号传到脑中,告欣我有件事要发生了,我立刻抽出肉棒,来不及做任何准备,一阵强烈的管路收缩,白色的精液像消防水柱般的射出,喷在她的乳房上、头发上,也喷到床单上┅┅ 我趴在她身上喘息着,她拿起床头的面纸,擦拭床单上的精液┅┅我起身在餐桌上拿起湿纸巾,擦拭她可怜的肉穴,擦掉她身上的精液。这时候我才发现,她把电视机上我和兰的照片放平了。 我问她为什么三更半夜还在外面乱晃?她没回答我,只是专注的玩着我的耳朵、鼻子,拉我的手指┅┅ 就这样,我们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阵扩音器的声音吵醒了我,楼下示威游行的队伍正经过,她趴在我身上睡得很甜,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慢慢的打开记忆的盒子,叫出了那些已不清淅的回忆┅┅ 那一年,我读专二,班上的死党中一个叫BiBi的同学,“相”中了一个化工科一年级的学妹,因为我自认长得“非常抱歉”,所以也不怕打坏形像(如果还有形像的话?!)经过我的穿针引线之后,她们班同意和我们班联谊┅┅而APPLE正是那个学妹的好朋友。 第一次的联谊,我们四个男生和她们三个女生坐在一起,我尽量制造话题、带动气氛、玩游戏。 我第一次注意到她,她笑起来的样子让人有一种忘却烦脑的感觉,她大约一百六十左右,脸上总有淡淡的嫣红,那是少女特有的美丽。尤其她的唇,红润饱满,象一粒樱桃般的令人垂涎欲滴,但她似乎却不太接受异性的关怀。 后来,BiBi终于如愿以偿的“把”上了那个学妹,而我们班和她们班的关系也愈来愈好,她们的电脑作业大都由班上的“热心人士”包办了。 然而,隔壁班的“炮仔”竟然看上了APPLE,开始追她,但她总是不理他,后来“炮仔”恼羞成怒,在学校乱放话,说她“落翅仔假在室”、“破膜” 等等的话。甚至有一次,BiBi嫂和APPLE来班上找BiBi,“炮仔” 竟然在们班门口在拉客,然后指着APPLE说∶“就是她,三百就好,她吹喇叭的技术可是一流的!”┅┅ 气得她跑上顶楼去,BiBi嫂使眼色叫我跟上去。 我一上去看到她,趴在灯杆上在啜泣,我走向前去,拍拍她的肩安慰她。她却发狂似的大声吼∶“你滚!男生没一个好东西┅┅滚啦!” 我傻了,因为看似柔弱的她竟如此的失控,我不知那来的勇气,走向前,轻轻的抱住她∶“别哭了,我知道玫瑰有刺只是为了保护自已,不了解它的人用力去拔她,只会弄着自已受伤。了解它的人就会静静的欣赏她┅┅” 她不再拒绝我,在我的怀里哭泣┅┅ 这是第一次,有女孩这么靠近我,而我闻到了她淡淡的发香。 从那次以后,校园里又多了一对形影不离的人影。 没多久,我和“炮仔”狠狠的干了一架,虽然我全身是伤,但他也没占到便宜。但大家说好的一对一,没想到那个“卒仔”竟然带人来堵我。 那天,下午四节“工厂实习”我正完成了第一件自已计设的“家伙”那是一支双管散弹枪(当然是偷偷摸摸的组装,由四个死党个自制造零组件),由化工科学长提供火药。其实我只是想验证我的理论是否正确,没想到过要用它。 经过了三个多星期的计算和AUTO CAD摸拟,所以等不及放学,在第三节下课时我们几个跑去后山,对着电线上的鸟开了一枪,打中了乌,也打断了电线。 然后我们像闯祸了的小孩逃回工厂。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了,一行人兴奋的往大门走去┅┅一到大门,就感到有点诡异,然后就看到“炮仔”指着我说∶“就是他!” 我一看,是附近一群私立高中的学生向我走来,其中一个高个仔说∶“喂! 眼镜仔,听说你很能打喔!我兄弟很配服你喔!要我来看看你┅┅” “喂!炮仔,说好的私人恩怨,一对一,你怎么说话不算话!”BiBi吼着。 “免讲那么多,你是要跟我们走,还是要在这里解决?”另一个大块头又叫着。 “我要是两样都不要,你想怎样?” “由不得你!”高个仔一面说,一面从报纸里抽出一把武士刀┅┅我一看,天啊!若被那支刀砍到不死也少半条命,因为那是一把用扁铁磨成的,全枝自头到尾都生 ┅┅要是中一下,一定会破伤风而死的! 在旁围观的人,有些吓的跑了,有的在尖叫┅┅ “这次难搞定了┅┅”BiBi在我身边小声的说着。 而我慢慢的从书包拿出那支双管散弹枪,“干!拿个玩具来吓我们啊!我们可不是吓大的┅┅”我不说一句话,对着他们的方向开了一枪。 巨大的声响,回荡在山谷里┅┅ 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一枪不偏不倚的打中了他们骑来的一辆伟士牌机车。那辆车应声倒地,座垫飞散到水沟里,风镜变成了满地的碎片,白色的车身上,布满了一个个黑色的小孔,轮胎正在漏气,“嘶~嘶~”的声音听来格外刺耳。 “匡当┅┅”武士刀从高个仔的手上掉在地上,在旁围观的人,没有一点声音。 “混有混的规矩,单挑就是单挑,你们一大群人来这堵我,传出去的话,你们还要不要混?┅┅炮仔,学校里的事情竟然找外人来解决,你是不想在学校里混了啊?” 我一面打开枪膛,二发弹壳掉到地上,从书包拿出二粒子弹装回枪膛,然后像克林伊斯威特一样一甩,关回枪膛看着他们。 “我┅┅我想┅┅可能是误会吧!如果是说好┅┅单挑,按规矩别人是不能插手的┅┅”高个仔用颤抖的声音说。 “没事!没事!误会说清楚就好了!没事!”BiBi对着围观的人说。 “有没有伤到你们?┅┅啊!打中车子了!”我假好心的对他们说。 “没要紧!那辆车我早就想换了┅┅哈┅┅哈哈!”高个仔说。 这时我发现教官躲在大门旁的管制室内偷看,直到他们走了他才冲出来∶“干什么!干什么!打什么架┅┅你,你,你,你,还有你跟我回教官室!” 校方不想惊动警方,所以没收了我的枪,叫我们写了切结书,保证以后不再做枪。就这样,我的第一个设计成品被送到机械科办公室由专业老师销毁┅┅后来,那个老师私底下告诉我,说我的那支枪设计得真的很好!让我爽了好几天! 至于炮仔那件事,由五年级学长出面,叫他摆了一桌向我们赔罪,而我们也很识相的接受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动我们班上的人了。 后来APPLE知道了这件事,臭骂了我一顿。 她翻过身子,侧着睡┅┅而我被她带回现实中,轻轻的起身,走到厕所去洗脸刷牙┅┅ 我从厕所蹑手蹑脚的走到冰箱旁,拿了一瓶果汁,坐在餐桌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慢慢的回想┅┅ 她是在什么的情况下成为“我的女人”呢? 是我专二的下学期吧!?有一天快下课前,APPLE跑来找我,请我帮她的直属学妹补电脑,要不然期末考快到了,那个学妹可能连“低空飞过”都有问题了。 我向BiBi借了电脑研习社的钥匙(他是保管员),我和APPLE帮她的学妹恶补到六点多。 学妹先走了,我们则收拾一下。 “APPLE,我脖子好酸喔!帮我按按好不好?”她笑眯眯的走过来,帮我按摩┅┅“马全身还是半套啊?先生!你一节要给我多少?”她顽皮地说。 不一会我叫她去收拾东西,她就走到我前面的桌上收拾着我和她的书包。 夏天的傍晚,即使是六点多了,夕阳正缓缓的下山,金黄色的光芒洒在她的脸上,阳光由她白色的大学服衬衫透过来,显示出她曲线玲珑的身裁。 她弯着腰收拾着桌上的磁片,因为她弯着腰,所以她合身的大学服窄裙向上缩起,我看到她匀称的大腿和白晰的肌肤,配合着金黄色的阳光使得她更散发无可抗拒的魅力。看着看着,我的心跳加速,男人的器官起了变化┅┅我站起来,从她的身后环抱着她,轻轻的用鼻尖磨擦她耳后的颈子,再轻吻着她光滑的脖子,双手不安份的在她胸前游走┅┅ “干嘛!春天到了吗?乖一点嘛!”她转过身看着我说。 其实我们早就有肌肤之亲,只不过等级不同而以,我们一向是彼此用手帮对方解决,不是我不想“更深入的接触”,只是她每次都“煞得住车”,我也没办法,总不能用“强”的吧?但我也很满足了,只不过这次我决定“转大人”了。 因为由以往的经验知道,女人的欲望可以用“累积法”来增加┅┅(我想是吧?!?)我关上了电脑研习社的百叶窗,整个学校都静悄悄地┅┅我听到操场上小乌在追逐嘻戏的声音,和嗡嗡的蝉鸣。 电脑研习社里有一大块PU的泡棉垫子,BiBi他们每次中午都跑到这来睡午觉,因为校方为了怕电脑“热坏了”而装了台冷气(真是蠢得可以),所以和体操队要了几块要汰除的垫子放在这里。 我们就躺在垫子上互相拥吻着,她及肩的秀发有着淡淡的香味,她的脸更有着她独特的红润的色泽,在金黄色阳光的催情下,我们都显得异常的兴奋。 我用嘴一粒粒的咬开她白色大学服衬衫的扣子,左手解开她的裙扣,慢慢的拉下拉炼┅┅露出她的少女专用的胸罩,她身上散发着少女情窦初开的气息,她的乳房不是很“波”的那一型,但和她的身材却是完美的搭配,我隔着她薄薄胸罩抚摸她的乳房,用手指隔着胸罩逗弄着她的乳头。 她眯着眼,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身体不自主的扭动着,双手轻轻的抱着我的头,任我轻薄┅┅ 我脱掉她的窄裙,慢慢地脱下她的丝袜,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裤,她双手羞涩的挡在胸前,在阳光的浸泄下,象极了一个完美的艺术品,让我忘了我正在脱自已的衣服,呆呆的看着她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我极小心的脱掉她的胸罩,深怕粗鲁的我弄痛她,而她竟然没有反抗┅┅其实说穿了,以前每次的“肌肤相亲”只是我隔着她的衣服爱摸她,而她替我“自慰”┅┅不,应该是“她慰”罢了。 我第一次看到她的乳房,她的乳头小巧可爱,乳晕的大小正配合她的乳头是那么的协调,根本就是上帝的杰作。我轻轻地含着她的乳头,小心的吸吮,手轻轻的抚摸她的乳房。我感到了她的兴奋,但她却不敢发出声,两手紧抓着我的手臂,我的另一只手在她最神秘的禁地外探索┅┅她的脸泛起了阵阵的嫣红,渐渐的她口中发出了含混的呓语。 探索的手发现,有种液体透过裤子传到了我的手上,虽然我也是未尝人事。 但由以前看的A片和BiBi告诉我们一票人的“经验”,我了解到她已经是有“反应”了。 我伸手拉下她的内裤,她睁开眼,用她的手又拉回内裤,试图保住她最后一道防线┅┅我轻轻的吻了她一下,深情的看着她,她放手了,闭上眼睛,慢慢的说∶“你要轻一点,我听说会痛,我怕痛!” 我终于突破她最后一道防线,我的大军即将占领她┅┅ 我伸出颤抖的手脱下她的内裤,也脱下自己的内裤,现在的我们是真正的坦诚相见了。我们像被胶着般的紧紧抱在一起,她开始轻轻的回吻我,她的手慢慢的在我身上抚摸。我轻轻的把她翻过来仰着睡,我分开她的大腿,用手扶着硬梆梆的肉棒,对准她的穴口压下身去,没进,而她很害怕的一直摇头,两手一直捶打我┅┅ 我一直试了好多次,仍然无法顺利地“占领”她。突然想起,BiBi曾说过∶“我们以前一直以为女人的阴道是和身体平行,其实是由身体前方向上斜到后方的。”我恍然大悟,原来“入射角”不正确,故不得其门而入,我把勃起的肉棒往下压成一个角度把龟头放在穴口,压下身去┅┅我的肉棒一鼓作气的插到底,她身体温热地包容着我,她柔软的内壁压迫着我,一种无可言喻的快感直冲上我的脑袋里,而同一个时间里,背上一阵刺痛传来┅┅ 我肉棒进入的同时,穿透了她的“薄膜”,她感到皮肉撕裂的痛楚,双手死命的掐着我,然后双手乱推乱打,我注意到她眼角有隐约泪光。 “好痛!┅┅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 正和BiBi说的一模一样┅┅然后呢?┅┅对了!继续动作,她会慢慢有快感的,我脑中想起BiBi的“教诲”。于是我开始慢慢的抽送,她随着我一次次的抽送,脸上痛苦的表情也渐渐地消失┅┅ 我更努力的抽送,她很象很兴奋又不敢发出声音,我慢慢发现她原本不是滑顺的体内涌出了不知名的液体,她的呼吸随着我每个动作而愈来愈急促。 头一次行周公之礼的我,没有任何技巧的往复抽送着,我还记得BiBi说过,在快要射出时,立刻把肉棒拔出来,用手压迫龟头下的收缩部份可以增长时间,所以我也照着做,一次次的射出危机就此渡过。 突然她有了奇特的反应,双手用力的抓我,我正奇怪∶“这么久了,应该不会痛了吧!”正在此时,她体内一阵阵的收缩,由我俩交合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刺激着我的肉棒┅┅ 惨了!挡不住了┅┅我的精液由龟头强烈的射出,一阵震天眩地的快感占据了我的脑袋,我听不到其它任何的声音,肉棒无法控制的收缩,精液像海水溃堤般的射在她的体内┅┅ 我们足足休息了一个小时,我把她书包里的面纸拿出来,擦掉我射在她体内而流出来多得不象话的精液,我发现PU垫上有她的“落红”的血┅┅天色完全的暗了,我们俩带着偷尝禁果的紧张心情回家了。 后来,因为我射在她体内,我们整整担心了一个月,还好┅┅ “你在想什么?那么专心?”她醒了,看到我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发呆。 “啊?!┅┅没什么┅┅你醒啦!” “我的衣服都被你弄坏了!”她一面说,一面把她的胸罩拿给我。 我一看,她的背带上的钩子被我扯弯了┅┅我到工具箱拿尖嘴钳扳正钩子,心里想∶“我有那么粗鲁吗?” 她到干衣机拿回她的衣服穿回去,看看我∶“怎么了?老朋友见面,不请我去走走啊?” “哦!十二点多了,我们去吃饭!” 就这样,我们在那家西餐厅坐到晚上十点多。我们说了很多,从以前学校的事,谈到各自的工作,而每次我高兴的谈着我的兰(现在的女朋友),她的脸上总有着淡淡的哀愁。 “你好象┅┅真的很喜欢她哦?” 我们相对凝望了一会,我慢慢的说出我心目中的兰∶“她是一个很温柔而贤慧的女人,善解人意,烧得一手好菜,还会做衣服呢!她在我最失意的时候一直伴着我┅┅” “你最失意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问你啊!你知道是什么时候的!” 她低着头,没有任何的动作许久┅┅ “我们回去吧!我累了。”她低着头说。 于是我们又回到我的住处,只是这一晚她睡床,我睡沙发。 夜里,她小声的在哭泣,而我装作没听到。 星期一早上,我请了半天假,带她去修车。然后留下彼此的名片,回到各自的世界┅┅ 回到办公室,一开门┅┅天啊!又是一堆文档┅┅@#$%&!┅┅唉┅┅这就是人生。 “嘟┅┅徐首席,六线电话,是女孩子喔!”桌上电话传来秘书AMY的声音。 “知道了!接进来吧!警告你,别捣蛋喔!” 心里想着,到底是谁呢?是兰还是APPLE?保险一点吧!拿起电话∶“喂?我是徐政。” “臭坏蛋!你昨天跑去那了都找不到你,害得我昨天做了一桌子菜都没人帮我吃!” “对不起啦!星期六加班到十二点多才下班,车子又出了一点小状况,所以睡晚了┅┅”为了不使兰生气,只有撒个小谎了。 “那我就罚你今天到我家来过一个晚上,带我去吃饭,去阳明山看夜景,还有┅┅” “好!┅┅好!┅┅都答应你,不生气喔!” 她高兴地挂了电话,我则吓得一身冷汗。因为我很少说谎,更没有骗过她,只是前天晚上的那一场“意外”,让我有了罪恶感,我实在不该骗兰的┅┅一切只怪我太“鸡婆”了。 “嘟┅┅徐首席,一线电话,又是女孩子喔!”桌上电话又传来AMY的声音。 “好了!好了!接进来吧!” “喂?我是徐政,您好!” “是我,APPLE┅┅”天啊!说曹操,曹操就到。 “哦!你好┅┅有事吗?┅┅”我有点心虚的回答她。 “谢谢你的收留┅┅谢谢!我、我┅┅我们公司今天在凯悦酒店有个酒会,你┅┅你有没有空┅┅” “很对不起,我已经答应要到兰那里去了,可能没办法去,下次吧!” “哦!┅┅那┅┅那没事了,BYE!” 下班后,在去兰她家的路上,经过凯悦酒店时,看到大门口停了一辆白色的March,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搬着东西。 我看到后,犹豫了一下,心里有了主意,脚离开了刹车,踏下油门,向着兰的怀抱飞奔┅┅ 一路上,脑中不断浮现以前在校时的往事,和现在和兰生活的点点滴滴,就像拉距战在我脑海中交换着┅┅ 我怎么和APPLE分手的,直到现在我还搞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们的确有过一段缠绵的生活,也曾是校园里人人称羡的神仙伴侣┅┅一直到我从成功岭回来后,有一天,她突然告诉我,她总觉得我们之间好象少了什么,她想一个人静一段时间。 此后我就意志全失,虽然在班上同学面前仍是开心果一个,但是在夜深人静的晚上,总是有说不出的落漠。 而我和兰怎么认识的呢?也是拜我“鸡婆”的个性所赐。 我从专三就开始玩“无线电”,就是一般人所谓的“香肠族”。我经常会在145.90及144.86当“潜水艇”(就是只喜欢听,不太爱发话的那种人),我还记得那天是一个下雨的天气┅┅ 又是一个下雨假日,懒得出去,T机子吧!我拿起“托咪”,按下PTT∶“各位友台,234‘鹦鹉螺’向各位请安问好。没事,线上继续,我‘潜水’ 去了。” PS∶1.“234”是永和的邮递区号,是“香肠族”表示自已位置的方法,而当时我住在永和。 2.“鹦鹉螺”是我的台号,是美国一艘潜水艇的名字,因为不方便在一个开放环境内用自已的名字,省得被“有关单位”请去“泡茶”。 一面看著书,一面听着由“托咪”传出友台们的话题,一直到大约下午二点左右,忽然传来一个断断续续的信号∶“紧急┅┅隔,紧急间隔,线上┅┅友台是┅┅否听到┅┅” 我一听到“紧急间隔”,立刻拿起“托咪”∶“234鹦鹉螺回答你,请问您哪位?” “我是107游泳台┅┅大象,我在金山南路高架桥上┅┅看到一起┅┅车祸,三合一,有人挂彩┅┅请友台┅┅报警叫┅┅救护车┅┅” 我立刻向144.86台北台求证,果然也有其它“游泳台”回报了此一路况,我就向110报案。回到房间,此时由“托咪”传出永和友台的声音∶“234友台请注意,234友台请注意,144.86现在需要人手数名,有意愿的请出声┅┅” 于是我和他们约在一个十字路口,会合后由有车的友台载到现场。 一到现场,三辆车追撞┅┅原来“三合一”是这个意思,一部计程车夹在一辆卡车和一辆公车之间,车上有驾驶和二个女乘客,有挂彩,但意识清楚。 由经验老到的友台分配工作,而我最“菜”,只有指挥交通的份,看着友台们忙而不乱的救人,女友台正在极力稳定伤者的情绪┅┅半小时后,警察到了,人也一个个救出来了,我们跟着最后一部救护车去台大。一路上友台们高兴的神情互相吹嘘着自己“英勇”的行为,让我也有了莫名的成就感和喜悦。 车队连闯了好几个红灯,还有警车开道,总算到台大医院的急诊室,由担架上抬下二个伤者都是女的,我注意到有一个女孩,她苍白的脸上挂着不知所措的神情,她好象只有外伤而已,另一个好象比较严重。 注∶1.“托咪”是“TALK MIC”的俗称,就是无线电发话用的麦克风。 2.“144.86”是无线电的一个频道,144.860MHz是“香肠族”中公认的一个救难用频道,通常是处理中山高速公路的状况为主。 看着医护人员把二个伤者推进急诊室,一堆人忙进忙出,看着看着一阵倦意袭来,竟然在椅子上睡着了(可能是刚才太累了吧)~z~Z~~Z~~Z~~忽然,有人摇醒我,我睁开眼一看,是个护士小姐∶“先生,你是伤者家属吗?” “不┅┅不是,我是救难队的人。” 她走向另外的人问着同样的问题,我起身,向一堆医生和护士的方向走去,隐约听到他们讨论着,好象是其中一位伤者需要立刻开刀,但台大正在进行一个大手术,无法调出足够的B型血液,我就插话说∶“你们需要B型血液吗?要多少?” 其中一位头发削得很短的女医生看看我,就说∶“是啊!就算你能捐血,也不够啊!” “没关系,我来想办法!” 我回到救难队员聚集的地方,一一的摇醒他们,一个个的问,结果队员中唯一的B型是个女友台,体重不足,不能捐血。这时我手无意间摸到腰间的手机,突然灵光一闪,跑到台大的顶楼,拉出伸缩天线,转到我常T的频道,向着大台北发话∶ “紧急间隔,紧急间隔,各位友台我是234‘鹦鹉螺’,现在台大医院有一名伤患急需B型血液,急需B型血液,请线上友台共襄义举,捐血救人。各位友台如需查证,请电台大医院急诊室,电话是┅┅” 我在我常T的五、六个频道发话完后,带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到急诊室,一路上我心想∶不知道我的求助是否有效?要是血液不够,那个伤者不知道能不能撑下去?┅┅ 一回到急诊室,我吓了一跳,从台北各地来的友台已有不少人已经到了,急诊室的电话不停的有人打来查证,我感动得差点掉下泪来,呆呆的站着┅┅“‘鹦鹉螺’!发什么呆,快来帮忙啊!”一位救难队员叫着。 那个头发削得很短的女医生(我叫她酷姐医生),看着我,对我竖了竖大姆指,我也回敬了一个礼,就去帮忙了。 我们记下所有来捐血的友台的台号,方位,常用频道和电话号码,后来经过统计,总共有一百二十多人,其中不包括那些不肯留下资料的友台。这个事件惊动了台大的高层主管,后来还上了电视新闻呢! 后来那个伤者安全的动了手术,也康复了,她的父亲还在“海霸王”办了好几桌来答谢这些友台,因为他们坚持不肯收一毛钱。 而兰就是那个伤者同车的女孩,从此我的生命里多了一个阳光般的少女┅┅ 兰的名字叫林若兰,是宜兰人,来台北念书,住在一个远房亲戚的家中,那个亲戚有个和她同年龄的女儿,名字叫刘晓佩(我们叫她小佩),和她刚好念同一个学校。那天她们俩一起搭计程车去士林玩,在途中就发生了“三合一”的意外。 而小佩就是我“昭告天下”所救回的那个伤者,所以她爸对我极有好感,好在她女儿已名花有主,否则我一定会变成他的女婿。 后来这整件事我还好好的向APPLE吹嘘一番。 一转眼到兰的住处了,小佩和兰“合养”的一只西施狗“宝宝”早在门口摇着尾欢迎我了┅┅而小佩的爸爸看到我更是给我一个“义大利”式的拥抱,还好他们的邻居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而兰又弄了一大堆菜,吃完饭我坐在椅子上足足休息了十几分钟,因为实在太饱了┅┅ 呃┅┅我带着兰和小佩去天母的山上喝茶聊天,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享尽齐人之福呢! 到了十一点多,我把小佩送回去,兰则和我回到和平东路的住处。 我俩经过一阵翻云覆雨后,她满足的抱着我睡着了。我静静的看着她,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脸更显得可人,她是一个好老婆型的女人,标准的小女人,很会做家事,不乱花钱,不太追随流行,她的穿着总是有着自已脱俗的风格。这就是了,是我理想的老婆了。 相恋五年了,是该给人一个交待了。 早上,我送兰去上班,然后回到自已的办公室。中午休息时叫AMY陪我去敦化南路上的珠宝店选戒指,因为要我设计机械我在行,可是叫我选戒指,我可是大外行了。AMY的男友是珠宝店的小开,所以去他那看看,希望打可以打个折。 我选在兰25岁生日那天向她求婚,她在众人期盼的眼光中,她很腼腆的点头答应了,接着的几天,我们去挑喜饼、看婚纱、准备着订婚所需的东西┅┅ 我翻开万用手册,看到上面记录着∶(322兰回宜兰。)“哦!┅┅兰今天早上回去宜兰,晚上就回来了,我回去要赶快收拾我的东西┅┅” “嘟┅┅嘟┅┅”桌上的电话响了,心里正奇怪AMY跑去哪了,怎么不接电话?抬头一看钟,原来已经八点多了,她早下班了。 我拿起电话∶“喂!找哪位?” “请问┅┅请问徐政在吗?” 我一听┅┅是APPLE。 “是┅┅我是┅┅你有事吗?” “我在你们楼下,可以上来吗?” 她按着我名片上的地址找来了。电梯门开了,她走进来,诺大的办公室只有我们两人,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红红的,好象才哭过。 我带她到接待室,倒了杯果汁给她∶“你有什么事吗?” “怎么,老朋友心情不好来找你吐吐苦水,不欢迎?” “没┅┅没有啦,只是很突然而已。” 她慢慢的告诉我,她工作上的问题、感情上的麻烦,她说她很怀念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很后悔因为年少爱玩而离开了我┅┅然后抱着我,我用力的推开她,她似乎无法相信我会推开她,而且是毫不考虑的推开她┅┅我拉整衣服,看着她∶“我要和兰订婚了,请你遵重你自已。” “订婚┅┅你要订婚了?┅┅”她象是突然掉入无底深渊般的疯狂嘶吼,不断的捶打自已┅┅突然她就象想到什么办法似的抓住我∶“没关系,我不计较名份,也不会去你家闹,我不需要你供养我,我只求你让我和你在一起,哪怕一个月只有一天,我也不计较┅┅我真的很后悔┅┅” 她又抱住我,只是这次很用力,我不太敢用力弄开她,怕把她弄伤。 “APPLE,别傻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了,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而且,你不是也有一个很要好的男朋友吗?好好经营你们的感情才是对的。” 但她似乎没在听我说话,开始抚摸我,舌尖不断的挑逗我,自己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她竟然没穿内衣。而在我不知所措的同时,她脱掉了她的一片裙,她竟然也没穿内裤┅┅她分明就是计划好的。 她拉起我的手,爱抚她自已的乳房,我不断的说∶“不可以!我们是不可能的了!”她却无动于衷的继续动作┅┅ 她把我推倒在地上,跨坐在我身上,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链,拉出我已涨大的肉棒,用嘴含住肉棒用她阖紧的红唇套弄着我的肉棒,手配合着上下运动着┅┅一阵阵的快感由肉棒传来,我的意志开始动摇了。 她很有技巧的刺激着我的肉棒,我的欲火渐渐上升了,她另一只手不断的在我的“禁忌地带”游走┅┅ 终于,人类原始的反应是不容易控制,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嘴吸吮她的乳头,双手不断抚摸着她的乳房,而她口里一直重覆着∶“占有我,尽情的享用我,没关系的┅┅” 我分开她的双腿,看到她红嫩的穴口流出闪闪的爱液,阴唇正等待着似的张合着┅┅ 我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她的小穴口┅┅突然我看到地上掉落了一张红色的纸那是┅┅那是我和兰喜饼的订单。那张纸就象春天惊蛰的春雷,打醒了一个糊涂的人,一阵强烈的罪恶感袭上心头,我象是一个背叛 国的逃兵,不断的受到良心的谴责。 我匆忙的爬起身,穿回衣裤,捡起那张纸小心的折好,收到皮包里┅┅她一时无法相信我态度上的转变,呆呆的看着我。 我捡起她的衣服丢给她,淡淡的说∶“穿上衣服吧!这里冷气很强,你走的时后记得把大门带上。” 我走出接待室,关上门的同时,我听到她在门内哭泣┅┅ 回到和平东路的住处,兰已经睡了,我洗完澡轻轻的爬上床,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心里想着∶‘错一次已经不得了了,我不会再错第二次了。’ 兰睡得很熟,我轻轻的吻了她额头一下,盖上被,睡觉罗! 早上回到办公室,看到桌上AMY留下的便条。 徐首席∶ 八点半,一位周小姐CALL来,请你回电! 她说她的行动电话有带。 AMY 我拿起电话,考虑了一下,又挂回电话,把那张纸条丢了┅┅后来我告诉AMY,以后除了兰找我以外,女孩子CALL来都叫她留话,我再回CALL。 APPLE打了好几通电话找我,我都没回。 一直到下午七点多,开车回到住处,看到一部白色的March停在便利商店门口,我减速看了看车牌,是APPLE的车!┅┅她在等我?我要不要见她呢? 我考虑了很久,决定现在不要回去,省得APPLE又有什么举动,然后开车跑去木栅猫空看星星,一直到十二点才回去。 回到家,电梯门一开,就看到我的门上留了一张纸条。 我随手撕下纸条,开门进去,打开灯,把纸条丢在床上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去拿吹风机,一面吹头,面看着纸条。 政∶ 今天在楼下等你,看到你的车回来,又走了,我知道你在躲我,我不介意! 后来又看到你的兰提着大包小包走来,我想大概是帮你整理家里吧?她本人比照片漂亮,你很有眼光。你快订婚了,很忙吧! 我一直等到十一点多都等不到你,先回去了,祝福你们! APPLE 我心想∶她总算死心了,也好,虽然我看到她依然会心悸,但只是感念我们过去的那段日子罢了! “嘟┅┅嘟┅┅”床头上的电话响了。 “喂!找哪位┅┅找哪位?” 怪了,电话那头不说话,我不耐烦的对着话筒说∶“喂!找哪位,再不说话我要挂了!” 对方仍不说话,我就挂断电话,“神经病!”我没好气的咒骂着。吹完头,上床就睡了。 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我忽然觉得有人在房子里走动┅┅心里正想着∶不会是兰吧?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来作什么?但是我想除了房东,只有兰有钥匙,所以就对着黑暗的房间说∶“兰!是你吗?” 我想起身走过去,却发现手脚无法动弹,一个念头闪过我的心头∶“天啊! 是不是好兄弟进来┅┅压床?” 我一时紧张起来,用力的挣扎,慢慢才发现是被人绑了起来,我心想∶该不会是有歹徒闯进来?一想到这里背脊一阵凉,惨了!惨了!若是鬼还好,是人就糟了! 为什么呢?因为若是鬼,我跟 无冤无仇,应该只是吓吓我,不会伤害我;若是人,那可就不同了,就算是他的恩人,“人”也有可能对你不利。 突然,“啪”的一声,灯被打开了,我的眼睛由黑暗环境中受到亮光的刺激无法睁开。 这一切的环境都对我不利┅┅ 慢慢的,我的眼晴开始适应了,定睛一看竟然是┅┅是她APPLE! “你怎么进来的?你有钥匙吗?” “我找了一个锁匠来,骗他说我忘了带钥匙,他就帮我开门了。”她的语气很温柔,慢慢的向我走来┅┅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刻意的打扮了一下,上身穿了件白衬衫,外面穿了件连身的红色小碎花的背心式洋装,前面有一排扣子,外面穿了件黑色的牛仔外套,脸上化了淡淡的妆。 我又挣扎了一下,还是无法挣脱,我就看着她∶“这是你绑的?为什么?” 这时我才想起来,晚上的那通怪电话一定她打的,她想确定我是否在家。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然后趴在我身上轻轻的说∶“我爱你,政!我要怀你的BABY,但是你一直拒绝我,所以只好┅┅” 我一听,天啊!这是什么世界!还有这种事! “APPLE!你想清楚,我是一定会和兰结婚的,你希望孩子出生就没有爸爸吗?别做傻事!这样对你和孩子都是不公平的!” “没关系!我只要一怀你的BABY后,我就会嫁给我现在的男朋友。我会好好疼我们的孩子的,他也会有爸爸,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也会把BABY当作自已的孩子一样爱他的!” “你怎么确定我不会说?” 她笑了笑∶“你想要你的孩子被人虐待的话,你就说啊!” 天啊!好狠的招数。 她起身脱掉身上的外套,再跨回我身上,我被她面朝上的绑在床上,象待宰羔羊般的无助┅┅ 她开始举起手,象是要自慰,又象是要挑逗我,在自己的双乳上揉弄着!然后用手指滑过自已的嘴唇,她闭着双眼,象是在享受这一切┅┅ 她伸出舌头,轻轻地卷起舔她的嘴唇。她一只手正爱抚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拿下她的发夹,她长长的卷发更增添抚媚。她趴下来,用舌尖轻轻的挑弄我的耳根,然后吻我的颈后,轻轻的呼出热气,再用她温热的唇吻我,而我并没有迎接她,只是呆呆的任她上下其手┅┅ 她又坐起来,慢慢的一颗一颗的解开她洋装的扣子,然后又用手爱抚着自己的乳房┅┅她接着脱掉自已的衬衫,露出她白色有蕾丝边的胸罩,然后脱下她的丝袜┅┅ 我尽力让自已的东西不要有反应,可是我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更何况她长的也算是个美女,肉棒根本不听指挥的一点一点涨大┅┅她似乎很了解我生理的反应,脱下了她的胸罩,用她的手指揉弄她已硬挺的乳头,她好象受不了这种刺激似的发出呻吟。她拉下了我的裤子,拉出我红涨的肉棒,夹在她双乳所形成的乳沟中磨擦┅┅ 一阵阵的快感传到脑子里,她抬着头看我,然后加快了磨擦的速度┅┅“APPLE别这样,弄得我很不舒服┅┅”我这样说着,其实是太过刺激了。 她一把抓住我的肉棒,含在嘴里,用力的收紧她的嘴唇,用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转,然后配合着手在上下的套弄着。她很用力的吸住我的肉棒,脸颊凹了下去,我因为抵挡不了这种快感而闭上眼睛┅┅ 她放开了我的肉棒,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政,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 给我一个BABY,快给我┅┅”然后脱下了她的内裤。 她红嫩的肉穴因兴奋而红胀着,她调整了位置,一只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对准了她自已的穴口,小心的坐下去,但没插进去。我在想∶她一定没试过这种方式,所以进不去。 正在这个当时,一阵趐麻的快感传来,肉棒立刻被夹进了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她同时也发出一声呻吟∶“啊!┅┅给我BABY┅┅给┅┅我┅┅” 她开始慢慢的上下运动,双手正撑在我的手臂上,她的脸颊红涨着。我忽然想到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的脸上也是红润的,只不过那是少女的妈红。 她开始加快速度,我慢慢地被快感冲掉了理智,也配合着她的动作挺腰、收腰┅┅ 她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双手死命的抓着我的肩头,我用力快速的动作着,我的每个动作都象机关枪打中敌人的要害一样,她的呻吟简直到了忘我的地步,她用尽所有力气扭着腰┅┅ 她开始有含混不清的呓语∶“政!┅┅我┅┅BABY┅┅要┅┅我┅┅” 她手用力地扣住我,双腿死命的伸直,肉穴中一阵阵的收缩,一次次地夹住我的肉棒。我极力地扭开她,因为肉棒传来的信号告诉我∶危急!危急!┅┅ 可是我没想到,她立刻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用双腿夹住我,不让我把肉棒弄出她的小穴,在她体外射精。因为从以前的APPLE,到现在的兰,她们总是在高潮后很久才能平伏,我本来想先让APPLE到高潮,趁她还在“回味”时,把肉棒弄出来射在外面。 啊!惨了┅┅我的肉棒在她的肉穴深处强烈地喷射,一次次的收缩,似乎要把所有的精液全射出去一般。 渐渐的,我从射精后的快感平伏,发现她仍然趴在我身上∶“APPLE,你要的我都给你了,放开我吧!” “我要再趴一会,增加受孕机率,你就忍耐一会吧!” 天啊!连“增加受孕机率”都打听好了,她是来真的了! 慢慢的睡意淹没了我, 不住瞌睡虫的啃吃而睡着了┅┅ “铃┅┅”闹钟的铃声叫醒了我。 喔~~全身酸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到底是真的,还是作梦?嗯┅┅大概是作梦吧!好奇怪的梦┅┅ 我起身进浴室去刷牙,从镜子中看到自己,好象是“越战归来”一样憔瘁,突然看到手腕上有红色的瘀痕┅┅我晃然大悟,原来昨天晚上的事,是真的! 我带着凌乱的思绪上班去了,这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AMY拿进来的文档我签错地方、接了好几通老客户的电话却叫不出名字。AMY看到我的失常,替我向老总请了半天假把我赶回去休息。 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一直想∶APPLE要是真的有了,我该怎么办?兰又该怎么交待?虽然APPLE口口声声说“他”一定会疼BABY,可是要是秘密泄漏了,BABY会不会被虐待? 但是接连好几天,办公室桌上的便条没有再出现APPLE的名字,随着我和兰婚期一天天的逼近,渐渐的繁忙的琐事让我几乎忘了那件事,直到我们婚期前三天┅┅ 那天我正好从厕所回到办公室,经过AMY的桌子旁,电话正响起,我看到AMY正在公司的复印室里印东西,所以顺手接起了电话∶“喂!首席办公室,请问找哪位?” 话筒的那头沉默了好久才说话∶“政!是我┅┅” 我听到APPLE的声音,就象被人下了定身符一样,呆站在那里┅┅ 我一直呆站了好一会,她先打破僵局∶“我┅┅我┅┅等一会要去做检查,看看是不是有了,你┅┅你┅┅等我的好消息!”然后她就挂掉电话了。 我走回办公室摊坐在椅子上,“好┅┅好消息?!┅┅呵!我的孩子┅┅” 我失神似的念叨着,一直到AMY走进来。她看到我又“秀逗”了,大力的摇着我∶“喂!┅┅喂!┅┅回来罗!┅┅回来罗!” “啊!┅┅谁回来了?”我回过神来。 “你啦!┅┅你回来了!”她笑眯眯的走出去了。 我翻开手册,今天是四月二十八日,从那天晚上到现在已快一个月了,莫非APPLE真的有了┅┅? 我匆忙的找出她的名片,打去APPLE的公司,她同事说她请了半天假! 我又打她的行动电话,也没开机,我一直担心她,可是都没有回音! 然后我溜了出去,跑到她家门口等她,坐在车子里一直等,直到我累得睡着了┅┅ 隔天早上,因为是在车上,睡得我全身酸疼,所以大清早就爬起来了,继续等┅┅ 眼睛瞄了车上的时钟06∶05 突然,她家的门打开了,我睁大了眼睛看,这┅┅这┅┅好象是她妹 ,好久没见了,她长大了,也漂亮多了。我下了车走向她去┅┅她妹妹穿了一身运动服,好象要去做运动。 “小姐!你早,请问你是雅娟吧!我是你姐姐的朋友。” “你┅┅你找谁,你要干嘛?”她很紧张的问我。 这小妮子!以前坑了我那么多场电影,吃了我那么多的“麦当劳”,才过几年而已,就不记得我了,真是┅┅ “我是她以前五专的同学,从南部上来出差,顺便来看看她。”既然她已不记得我,就骗骗她,省得麻烦。 “她昨天没回家耶!我不知道┅┅” 我开车回到公司,从窗户看着台北来来往往的人车、灰蒙蒙的天空┅┅ 十点多了,事情正忙着,“哔┅┅”桌上的专用传真机发出了接收完成的信号,我心想∶不知道是谁?又有什么事?随手撕下传来的纸,漫不经心的瞄了一下┅┅ “恩?┅┅字好眼熟┅┅”放下手边的工作,仔细看了一下,是APPLE的字。她还真聪明,知道电话我一定不会接,用传真就非接不可了。 仔细看了内容,我吓了一跳 政∶ 其实我一真都爱着你,当年我因为年轻贪玩而离开了你,我不奢望你会原谅我,但是我还是必须告欣你┅┅专四的上学期开始,我晚上不是都去打工吗?所以我认识了一个大我二岁的男生,他休学没念书,他就是那家连锁百货公司老板的独子。 他很会玩,每天下班后都车开带我出去玩,那时我年少无知,认为那才是人生。虽然你是我的最初,我的一切都给了你,可是,也许是愚蠢吧!我就糊里糊涂的离开你,我想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错误吧!现在,我也没有资格要求你再接纳我,我也没有权利去破坏你和兰的生活┅┅ 现在,好象连上天都在处罚我,我想怀你的BABY都不可能了。我昨天去检查,医生说我不能怀孕,我想可能是以前拿“他”的孩子时受伤了,真是我自己活该。我现在心里好烦、好乱。 妹妹说你早上有去找我,没用的!别再找我了,珍惜你的兰吧!也许是绝笔了┅┅ APPLE 我立刻打电话去她公司∶“喂!我找周雅苹,请问她在吗?” “她不在,我是她同事,请问您是┅┅” “我是她朋友,我姓徐,她有说要去哪里吗?” “她请了假,说是心情不好要去散散心┅┅好象说什么┅┅定情石的┅┅” 定情石!?那是我们当年约定终身的地方,也是我第一次吻她的地方,我立刻叫AMY替我请假。 定情石,就是在思源哑口附近的一块大石头,当年我们一行人骑车到那里去玩,就在那块石头上,她答应我的吻,正式的成为我的女朋友。 我的405在北宜公路上狂奔着,快速过弯轮胎发出的吱吱声,伴随着其他车辆驾驶人的咒骂声中,我驶上了中横宜兰支线┅┅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是有不安的念头。 车子过了栖兰苗甫,突然,有几部车,闪着红灯超过我,我看到他们的后挡风玻璃上贴着“宜兰县急难救助协会”的字,我的心开始发毛了,把车上无线电转到他们的频道。 无线电中传来消息∶“有一辆车冲下山谷,地点在哑口附近┅┅” 天啊!APPLE不会做傻事吧! 此时,又有几部急难救助协会的车子超过我,我就跟在他们后面,一路超车┅┅前面就是哑口了。 到了哑口,路边停了好多急难救助协会的车,有一部可能是附近工程用的大吊车,正伸长了吊杆正在吊东西,长长的钢索一直往下垂到山谷里。 我停好了车,走向吊车那里,看到路旁的护栏被撞了一个大缺口,而那个缺口就正在我们定情石的旁边┅┅我的心里有个数了,看看地上,丝毫没有煞车的痕迹。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吊车突然有动静了,开始向上收起钢索,我的心也随着收起的钢索渐渐的紧张,心中一直自欺着、想着∶“只是巧合┅┅巧合,不会是APPLE的┅┅” 车吊上来了,一部扭曲变形的白色March,我看到车上的后视镜上挂着当年我送她的一只布娃娃┅┅ “啊!┅┅可怜的查某囟仔┅┅可怜喔!┅┅” 我受到雷殛般的震惊,一直看着那个缺口┅┅ 今天是APPLE的葬礼,我到金山的一个花园墓场去看她,远远的看她。 她的墓前站了许多人,是她的亲戚吧!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哭得很伤心,是她现在的男朋友吧! 我一直远远的看她,直到他们走了,我才轻的走过去,献上了她最喜欢的向日葵,因为以前我说她象向日葵,永远向着太阳,她永远像太阳般灿烂! 我拿出了口琴,吹奏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吹给她听的歌∶《萍聚》。渐渐的,泪水模糊了我的眼,回想着以往的种种┅┅ 最后,我对她说∶“APPLE,你安息吧!我原谅你了,真的!┅┅原谅你了┅┅” 我上了车,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回去吧!昨天已经结束了┅┅明天要和兰结婚了。 发动车子,往我和兰的家开去,收音机里传来“那英”的歌∶“我们之间没有延伸的关系,没有相互占有的权利┅┅白天和黑夜只交替没交换,无法想象彼此的空间,我们仍坚持各自站在原地,把彼此划成二个世界,你永远不懂我的伤悲,象白天不懂夜的黑,象永恒燃烧的太阳,不懂那月亮的盈缺┅┅” (完)" }, { "text": "雨弓\n一个晴朗的早晨。好多个寒风刺骨的阴霾之后,一个晴朗而温暖的早晨。 我用难得的早起来迎接这个期待已久的好天气。事实上我是被饿醒的,虽然很想继续睡,可是空空如也的胃袋正如火如荼地抗议着。掀开窗帘,发现天色还昏昏暗暗的,应该是五点多吧?可是这个季节的日出应该会晚一些。到底现在是几点?闹钟被老哥借走了,手表放在外套口袋里,音响上的时间一直没有调;房间里能用的计时工具只剩下电脑了。按下电源开关,等待了大约二十秒的开机程序之后,这台昂贵、耗电又不切实际的大时钟告诉我现在是早上五点十一分。 未免早了点,芳邻的欧式自助早餐要七点半才开始。趁这个时间把连载中的笑话敲了两篇出来,在饥饿中打字实在不是很好受的事。好不容易撑到七点二十分,匆匆忙忙扎起头发,披上外套,拿起看了一半的村上春树,出门镇压抗议已久的胃袋。 我非常喜欢芳邻的早餐,九十七块钱可以吃到饱,菜色也不错,可惜我起床的时间通常是他们开始供应午餐的时间。想当然,今天我是他们开店的第一位顾客。我挑了一个等一下可以晒到太阳的位子,走到吧台前,拿了餐包、奶油、培根、热狗、炒蛋等等一大盘粮食。我实在饿昏头了。 “请问,”刚刚准备开动,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声音很好听也很有感情,不象是陌生人说出来的。我抬起头,说话的是一位长头发的女孩,笑得甜甜的。她穿着牛仔裤、白色毛衣和西装外套,应该是男生的西装外套。大概十九二十岁吧?我不确定,对女人的年龄实在没什么概念。 餐厅里只有我们两个顾客,我对着她微笑了一下,用疑问的眼光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不大,可是睫毛很长。她又笑了,笑得眼睛眯起来一半。 我脑袋里第一个反应就是直销。这种情况我也遇过几次,结果不是直销就是卖百科全书的。可是想想,玩这种游戏的人大概不会早上七点多跑来没什么人的芳邻餐厅找凯子吧?或许竞争激烈,她不得不加班? “如果你猜得出我的名字,这一餐我请你,可以吗?”她不等我回答,很自动地坐在我对面。 “那我猜猜看┅┅黄韵玲?”看她这么不客气,我也跟她嘻皮笑脸起来。她真的和年轻的黄韵玲有几分神似。 “别闹了啦,。”她笑得更高兴了,好象一时说漏嘴似的把我的名字叫了出来。 我愣住了。她认得我?我想起了电影上经常出现的情节,等一下她会不会拿出我的驾照念∶“,某年某月某日生,身分证字号┅┅”?摸摸口袋,皮夹还在。那么,她是真的认得我了?可是我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哇!你吃这么多东西啊?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瘦?”她看了看我面前的餐盘,似乎吓了一跳。我似乎没有必要跟她解释,这是我昨天中午以后的第一餐。 不过她这句话带给我一些暗示∶她应该是我国小或者国中同学,因为我高二以后有一段时间比较胖,体重增加到六十五公斤左右。可是如果说是国小或者国中同学,那至少也有五六年没见面了,她怎能一眼认出改变不算小的我? “我去拿菜,你帮我倒咖啡。”老板娘把我们的咖啡杯送来了,她越来越自动,把两个咖啡杯都推到我面前。我的脑袋有些混乱,乖乖地去倒了两杯咖啡,拿了两粒奶精。她吃得很简单,炒蛋、粥、高丽菜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食物。和她比起来,我面前这一堆像山一样高,而我知道等一下我还会再搬另外一座山回来。 “不够吃可以拿我的。”她看了两个餐盘,自己也觉得好笑。穿了皮衣的我看起来还胖一些,事实上我只有大概五十五公斤,顶多比她重个七、八公斤。可是我面前这座山至少是她那一堆的五倍分量。 “你什么时候开始戴眼镜的?戴上眼镜是比较好看一点。”我默默地努力愚公移山,她则努力找出我和以前不同的地方。 “你的马尾巴应该修一下比较好看喔。”我现在确定她是我国小同学。我的眼镜是国中才戴上的。很难令人相信,她竟然能一眼认出八九年未曾见面的我。 假设她是我国小五六年级的同学吧,当时班上女生大概有快三十个,我把想得起来的脸孔一个一个和她对照,但是始终找不出一个交集。当然她很有可能是其他班的,国小时代我在学校还算出名,大部份学生都知道有我这一个人。 “我放弃了,”我说,这实在是个难题,“公布谜底啦!” “我-不-要。”她露出顽皮的笑容。这时老板娘把我们的帐单放在桌上。 她显然误以为我们是一起吃饭的,把两份早餐写在同一张的帐单上面。“这样好了,”她也发现我们必须一起付帐的事实,“如果在我吃完饭之前你能想出我是谁,这一顿我请你。如果猜不出来,你请我,就这样啦!” 她根本没有给我反对的机会。不过她倒是很仁慈地慢慢吃她的早餐。我试着套她的话,希望能多得到些线索,可是她口风蛮紧的,套不出什么。看来这一滩我赔定了。她虽然吃得慢,可是她那一点点食物一下子就没了。她又倒了一杯咖啡,拿着小汤匙在转转转,顽皮地盯着我的吃相。被别人这样盯着实在不是很自在,所以我虽然没有完全吃饱,但是也没有再拿第二盘食物。 “猜到了吗?”她似乎还没整够我。我有点不耐烦了,把所有记得的女生名字一个一个念出来。 “赖皮!”她不断地摇着头∶“哪有人这样猜的?” “我管你,这样也是猜啊,”我情急之下不得不耍赖了。“我猜到了吧?说谎的是小猪喔。” “才没有,你根本弄错方向了。”她似乎很高兴我的奸计没有得逞。“还有别的名字吗?一起念出来吧,记得起这么多女生的名字也不容易。这样好了,你只要念得出一百个国小时候的女生名字,就算我输。”一百个?杀了我,然后敲敲我的头骨,看能不能从声波中读取我的记忆算了。 “我输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似乎也在这里坐得够久了。“公布谜底吧。” “我-不-要∶->” “我刚才一定已经猜中了,你赖皮。” “才没有呢!就是不要告诉你。” “好,今天算我输,不过我要翻本,”不知道为什么,嘴巴不听指挥。“下次我一定会猜中,你不可以耍赖。” “没问题,奉陪。”她越来越得意。“今天到此为止,我们明天继续。” “你要去哪里?”出了餐厅,我问。这个地方交通不是很方便,我或许应该载她一段。 “你猜啊。”她跨上餐厅门口的一台脚踏车。长发随风飘逸着,打到了我的脸。 “啊!好痛!” “活该。”她又顽皮地把头一甩,我这次有防备,躲过了这一击,“下次不要站在长头发的女生后面。” “等一下!我有话要说!”望着她的发梢逐渐远去,我突然想到什么。她听到了,停下车回头看着我。 “你┅┅你┅┅你┅┅”我跑了几步追上她,但是心中的话却又一直说不出来。 “什么事情啦?本姑娘赶时间,快说!” “你┅┅你怎么保养头发的?我的头发老是打结。”反正今天这一摊已经输掉了,干脆明天赚一摊回来吧,你跑不掉了,彩虹。 “下次再教你。”她还是带着那种顽皮的笑容。看来我真的被她吃定了。以后我真的得每天一大早起床了吗?真是酷刑。 谁能告诉我,这顿两百块的早餐值得吗? 她喜欢别人叫她雨弓,虽然她叫彩虹。 “彩虹很好看,也很好听,可是太好看,也太好听了,”问她为什么,她这样回答。“简单说,就是俗气。” 我不太好意思告诉她我对这两个字的联想,有点像琼瑶笔下的名字,不过雨弓倒是很喜欢她这个自己取的笔名、艺名外带花名。每当认识新朋友,她总是爽快地说∶“嗨,叫我雨弓,下雨的雨,弓箭的弓。”偶尔有联想能力不错的人会想到彩虹这两个字,但在她若有似无的坚持下,久而久之,大家都只记得她叫雨弓,而忘了另一个名叫彩虹的女孩。 我不知道雨弓美不美,不过她的长发倒是没话说地漂亮,绝对够资格拍洗发精广告。及腰的直发又黑又亮地从耳边垂下,无论男女,人人看了都不免有股伸手轻抚的冲动。或许大家在看到雨弓时,都只注意她的长发,却忽略了她的容貌吧,等到大家开始注意她的容貌时,却又发现不知何时,雨弓的容颜已经深深刻在自己的脑海里,根本没有什么美丑的分别了。雨弓倒是不介意别人抚摸,甚至把玩她的秀发;事实上,她总是轻轻甩着长发,勾引别人欲求不满的手指。她的开朗往往会吓到一些新认识的,还不敢伸手碰她头发的朋友。有时,你会发现你的吸管上多了一道不属于自己的牙印,甚至杯缘沾上了一点淡淡的口红,那铁定是雨弓的杰作。我看到的雨弓,总是跨着半走半跳的轻快脚步,挂着令人心旷神怡的笑容,让人不得不收起心中的万种阴霾,将早已湿透、冰透的快乐挂出来让热力四射的她晒一晒。 似乎没有人知道雨弓的过去,她从不提及,大家所知道的也仅止于认识她以后发生的故事。偶尔有人提及这些话题,她总是能举重似轻地轻轻带过,却又变得有些安静,有些心不在焉。于是,她的过去也逐渐和她的本名一同埋藏在朋友们的默契之间。 雨弓就象村上笔下的一个女孩,一个拥有美丽双耳的女孩。真正的雨弓被美丽的秀发给掩盖住了,只有当雨弓自己愿意时,她才会揭起那幅美丽的面纱,露出完全的她。或许,这时的她会说∶“叫我彩虹。”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些。直到第二天早晨我们碰面时,我记忆中的她,还是那个叫做彩虹,绑了两根辫子的小女孩。 天知道我怎么会联想到彩虹的。一个国小的学妹,曾经连续三年在科展时合作,每天在实验教室无所不谈地鬼混,也理所当然地被无聊好事的同学们配成一对。当然,现在的她和我记得的她当然是南辕北辙,但或许是她那种独一无二的顽皮表情,勾起我遥远的回忆。 第二天早上七点四十五分,我正坐在芳邻餐厅的同一个位子上,面前堆了一大盘莫明其妙的各色食物,手上拿着小汤匙无意识地搅拌着令人毫无续杯欲望的廉价咖啡,等待着阳光和彩虹的到来。彩虹比阳光早到些。她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进对面的椅子,我似乎听见那张可怜的椅子在哀嚎。就物理学来看,虽然她并不重,但这种速度带来的动能依然是相当可观的;就心理学来看,穿着窄裙还这样肆无忌惮的女人,似乎也不常见。 “彩虹。”我懒得绕圈子。 “聪明,”她也毫不做作,似乎我的反应也在她的预料之中,“今天换我请客了。” “这一顿还真难赚。”会心的一笑,童年时创建的默契正逐渐回复。 “不过,你并没有猜中。”她微笑着站起来,对着我伸出右手,“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叫我雨弓,下雨的雨,弓箭的弓。” 搞不清楚状况的我,糊里糊涂地跟着站起来,轻轻地和她握了手。 “不用紧张,你并没有弄错,”我呆若木鸡的模样大概很好笑,她示意我坐下,然后解释,“你确实想到了我是谁,只是我用的这个代号,也就是一般所说的名字,和你记得的不太一样。” “雨弓┅┅Rainbow┅┅彩虹?”稍微回复了一点思考能力后,我提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关连。 “果然够聪明。”她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但似乎没有进一步解释的念头。 不喜欢主动发问的我,夹了一根热狗塞进嘴巴,藉机整理一下脑袋,虽然实在没有什么资料可以整理。就这样,我认识了雨弓。 象雨弓这样的女孩,当然不会没人追,后来就我旁敲侧击得知,常和她在一起的那群朋友中,至少有两三个曾经追过她,但都遭到婉拒。奇怪的是,情侣做不成,但大家还是很好的朋友。或许情侣和朋友看似不相冲突,但是通常我们看到的例外多了些。 真正的爱上雨弓,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就在我们见面的那个早晨后,我们一连进行了十一天的早餐会报,也逼得我不得不改掉夜猫子的习性。那时似乎还对雨弓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纯粹是像遇到了一个熟悉的新朋友,又找回了一个陌生的老朋友。而且与她一起谈天说地很快乐。我们的兴趣似乎没什么交集,她不玩电脑,不看棒球篮球;我对演艺圈兴趣有限,对艺术电影几无接触。 小说大概是我们仅有的共同嗜好,但是我们却很少谈小说。 然而,无论是她说我听,或者我说她听,都是一件蛮有意思的事情。在我眼中,她掰电影的本事比焦屏雄还厉害;而在她眼中,我玩电脑大概比那个SteveJobs还精。当然,如果没有对方的介绍,我固然不知道焦屏雄是谁,她当然也不知道Steve Jobs是哪一号人物。 我们似乎找回了那段无所不谈的童年时光,但是仅止于近况和童年,雨弓始终绝口不谈中间的那段日子。她现在读南部的一间大学,寒假回台北在附近一间亲戚的公司打杂(她自称的),但是她的国中呢?高中呢?她总是笑而不答,然后把话题岔开。 一共十二次早餐会报,我付了七次帐,她五次。我们总是会找一些无聊的事情来打赌,赌下一次早餐的帐单。例如阳光几点几分会照到桌上的盐罐?外面那个穿黑色窄裙的女人会不会走进来?我明天以前能不能把手上这部可以砸死人的源式物语看完? “今天我们来赌一点特别的。”最后一次早餐会报时,她一边玩弄着头发,一边若有所思地说。 “以前赌的还不够特别吗?”我想起了前天截稿前夕,早餐会报完毕以后,我回家猛敲了四、五个小时的键盘,还要挑灯夜战光源式那个小白脸的变态桃花史,最后还是输掉了隔天的早餐。 “我明天要回高雄了,这够特别吧。”第一次见到她忧郁的表情。 “那┅┅赌什么?”如果她能早点告诉我,我可以准备份礼物,可惜来不及了。看着她的忧郁,我的心情也不自觉地低落下来。 “赌┅┅你会不会爱上我。”满脸忧郁竟然瞬间一扫而空,露出她注册商标的微笑,我果然又受骗了。 “那你希望我赌哪一边呢?会,还是不会?”当一个人不愿意面对一个尖锐的问题时,这种闪烁其词的对答还蛮常见的。 “这和我无关吧,”我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依然是那幅毫无心机的笑容,“决定权在你,要赢要输都看你,我可亏大了。” “那我当然赌不会啦。”我小心翼翼地回答。 “唉,真失望。”从她的脸上,倒是看不出一点点失望。 “人生在世,能找到一个好朋友是很值得庆幸的事。”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到的句子,现在可用上了。“如果不知道珍惜,贸然要求更亲密的关系,只怕情侣谈不上,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我看,”一两分钟的沉默后,她说,“我输定了。” 算算,雨弓应该考完试放暑假了。我没有打电话去她家确认,只是睡觉前把音响的定时功能设定到早上七点。能否等到她,我不知道,也觉得不重要,反正就算等不到,早点起床读点书也不错。 这一天,她没有来,但是我知道她明天或后天会来的,这是我们的默契,比任何形式的约定都坚固。 第二天,她没来;第三天,她也没来。到第四天,她来了,依然是开朗的笑容,依然是轻松的步伐。 “你的头发呢?”我们异口同声诧异地问对方。她的及腰长发剪掉了,变成只有垂到肩膀的半长发。我的马尾巴也剪掉了,变成随处可见的普通发型。 “在这里啊。”我们各自指着自己的头发,又是异口同声地笑着回答。一秒钟的沉默后,两个疯子笑成一堆,这种问答也是默契吧。餐厅里还没有其他的客人,否则我们大概早被数十道锐利的目光给刺得体无完肤了。她没有问我剪头发的原因,我也没有问她。我们都知道,如果对方愿意说,是用不着自己发问的;如果对方不愿意说,那么不论用什么手段逼问,也只能得到“天气热了”一类的答案。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短发的她,我突然想起了五个月前的赌约,并且开始思考,我赢了吗?还是输了?应该是赢了吧,这五个月之间,她并没有令我念念不忘,当我偶尔和每一个正常的男孩子一样情欲高涨时,也从未在脑海里回忆起她的一颦一笑。她不过是一个朋友,谈得来的朋友罢了。应该是输了吧,如果她不过是个朋友,为什么我会把和她会面这件事看得这么重要,甚至要一连等了她四天?在我的潜意识当中,她一定占据了一个重要的地位。或许从我的观点来看还不尽正确,应该从她的观点来看。她赢了吗?还是输了? “先生,请问你,”雨弓没让我想这么多,几句毫无意义的闲聊后,她故意收起笑容,严肃地问,“今天这一摊,应该是谁付帐呢?” “恭禧,你输了。”既然我搞不清楚自己的输赢,那就算她输了吧,谁说赌博一定要有输有赢?或许她输了,我也输了? “我果然亏大了,人财两失。”雨弓伪装表情的本事又进步了,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可惜,我还没赚到你的人。”被她骗习惯了,我也跟着摆出一幅唏嘘不已的表情,当然,我的演技和她是没得比的。 “你难道还不明白,”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我的人,我的心,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喔,雨弓,”这也是默契吧,“我发誓,我会用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毛发去爱你。” 我们终于忍不住了,于是爆笑版的小双与慕尧一起趴在桌上狂笑。这时店里已经坐了七八桌客人,但是对我们来说,他们是不存在的。 “拖了五个月才揭晓的赌局,自然要赔点特别的。”不知道笑了多久,雨弓抬起头,拨弄着头发,一边喘气一边说。“晚上我请你喝酒吧。” 我答应了,虽然隔天是我第一天上班的日子。当然,我没有告诉她。 我根本不记得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知道几件事。 一年多来,这是我喝得最痛快的一晚,似乎一切的烦恼都不复存在。 我大概对雨弓说了很多,包括该说的以及不该说的,也包括她想听的以及不想听的。 隔天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完全陌生的床上,时间是上午九点二十一分。 第一天上班,迟到了将近一个小时,老板的脸色当然很难看。 然而,有更多我不知道的事情。雨弓似乎是一个人住,家人呢? 我身上穿的这套衣服,是谁的呢?衬衫袖子短了点,领口却大了些,长裤的腰围更是宽了大约两寸。为什么会有男人的衣服在雨弓的衣柜里面呢? 早上竟然没有跟雨弓问清楚,实在是急疯了。不过,依照我们的默契,她如果愿意告诉我,我当然不必问。 更重要的是,昨天晚上,究竟有没有发生肥皂剧的标准情节? 乱七八糟的。趁着中午吃饭时,我从头回忆了一下这个荒唐的早晨。 在音量吓人的星际大战主题曲中醒来,睡眼朦胧地伸手去抓遥控器,发现床头柜似乎不在原先的位置后,勉为其难地坐起来揉揉眼睛,赫然发现我竟然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坐在一张陌生的床上,盖着一床陌生的棉被。 房间的摆设蛮简单的,书桌、书架、音响、衣柜,墙上挂了一排电影海报,我只认出一张“大地英豪”。雨弓的房间使我想起了从小看到大的肥皂剧,以及“仙剑奇侠传”的剧情,我赶紧揭开棉被。还好,虽然腰带已经松开了,牛仔裤依然穿在身上。 “早,”雨弓惺松的睡脸从我脚边伸出,着实吓了我一大跳。仔细一看,原来她睡在床边的地板上。她伸手拿起遥控器关掉音响,“星际大战当闹钟还不错吧?” “跟我的习惯差不多┅┅等一下!”脑袋里突然浮现两个字,上班!“现在几点了?” “九点┅┅二十五分,有事吗?”雨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伸懒腰,身上穿的是短裤和T恤,我又松了一口气。 “我要上班。”我不太好意思地说,连自己的工作都搞成这样。 “天啊,我看早上请个假吧。”雨弓打了个呵欠。 “可是┅┅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这实在有点儿丢脸。 “这是哪里?我要赶快回家换衣服。” “妈的!昨天不说,”第一次听雨弓用这种口气说话,大概这才是她真正的个性吧,“你回家再出门都不知道几点了。要打领带吗?我帮你找件衣服。” “不用领带,衬衫和西装裤就可以了。”脑袋似乎还没睡醒,雨弓问一句,我就随口回答一句。“这一套拿去穿吧,我先出去。”雨弓用惊人的速度打开衣柜,找出一套衣服丢给我,三两步跳出房间,甩上房门。 US Polo的丝质衬衫,长裤还不及辨认就已经穿上身了,不过想必也不便宜。 “梳子带去,”雨弓拿着一把梳子站在门外等我,这时我才发现这是一间套房,而不是一般住家公寓。“你的衣服押在这里,下楼巷口右转一直走,就有你认得的路了。祝你好运” 我逃难似地冲出门,找到干道拦了计程车。上车后才发现我连雨弓家在几楼都忘了数。 第一天上班就加班到七点半,大概是老板给的下马威吧。下班后,找到了昨天停在Pub外的机车,回家把衣服换下包好,送到洗衣店。虽然已经累得半死,但是我知道今天非要去找雨弓不可。或许是去道歉,或许是去谢恩,或许是去请罪,总之非去不可。 本以为找到雨弓家并非难事,谁知道早上走得匆忙,现在看起来巷子里每一栋建筑长得都差不多。绕了十分钟,决定向建商的设计理念投降,找了一台公共电话,按下雨弓的电话号码。 “我是雨弓,有事请留话。”简单的电话留言。 “雨弓,是我啦,如果你在家,拜托接个电话,我迷路了,找不到你家。” 谁知道她在不在家?反正先心战喊话再说。 “┅┅”只有答录机的运转杂音在回应我。 “彩虹,早上的事情┅┅” “不准叫我彩虹!”雨弓突然接起电话,生气地吼着。我吓了一跳,随口说出她的本名,竟然引起这么大的反应。无论如何,我找到了雨弓的家,原来我已经在她家门前绕了四、五圈而不自知。 说实话,刚刚雨弓的态度差点把我吓死,我开始怀疑,昨天晚上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虽然看起来似乎没有,但是除了雨弓自己,没有人能证实。走上楼梯时,我感觉双脚在颤抖。 “抱歉,睡觉时被吵起来,脾气不太好。”雨弓的招牌微笑暂时消除了我的疑虑。这个千面女郎越来越让我捉摸不清了。 “衣服送去洗衣店了,明天或后天再送过来。”心中虽有千百个问号,但是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好先跟她报告一下例行公事。 “喔,没关系,”雨弓似乎对这些不太在意,“反正我不穿。你的衣服我帮你洗好了,晾着还没干,你明天再来拿吧。” 十秒钟的沉默。例行公事报告完毕,然后呢? “进来喝杯茶吧,我看你酒还没醒。”雨弓打破了僵局。 “天啊,这是变魔术吗?”本以为这种单身套房里,充其量就是喝喝茶包,顶多有台咖啡机,谁知道雨弓竟然从床铺底下拖出一整套茶具,各种用具一应俱全。 “半年没用了,我先去洗一下。”雨弓把整组茶盘搬进浴室,仔细地冲洗。 “顺便帮我把热水瓶加满。” 我找到了一个泡沫红茶店用的特大号玻璃杯,拿到浴室让雨弓装满水,然后倒进热水瓶。不久后,雨弓捧着茶盘出来了,我们面对面坐在地板上,聆听着热水将沸未沸的声音,言不及义地聊着。 雨弓喝茶的习惯很特别,她拿出六个茶杯,一泡茶刚好可以倒满六杯,她将六个杯子一一倒满,一杯一杯倒下肚,然后才冲水泡下一泡茶。 “我就算一个人喝,也是用六个杯子。”她解释。 原本我们面前各有三只茶杯,喝到第二泡,雨弓喝得快了些,顺手从我面前抢了一杯过去。又喝了一两泡,我面前只剩下一只茶杯了,我蛮担心最后这只杯子不久后也将回归主人的怀抱。 “这茶叶不好吗?”在‘与狼共舞’的音乐声中,她笑着问。至于背景音乐有没有什么特殊函意,我不知道。 我苦笑一下,摇摇头。在老妈的熏陶之下,对茶叶多少还有点认识,雨弓的乌龙虽不能和老妈的珍藏相比,但和老妈常喝的也差不多了。雨弓又对我一笑,我知道她的意思,随手拿起她面前的一杯茶,一饮而尽。 “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问题不敢开口,”她对我面露嘉许地点点头,率先突破僵局,“我也是。” “那这样好了,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我犹豫了一会儿,提出这个危险的交易。雨弓点点头。 “那我先问好了。”雨弓换了一泡茶叶,冲满热水,我知道她在藉机思考。 “谁是小慧?” 看来我昨天醉得很彻底。 “她是一个女孩,”我迟疑了一段时间,决定将封印在内心深处的往事挖一点出来给雨弓做战利品,“世界上最温柔的女孩。” 雨弓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我知道我还得再多说一点。 “我对不起她,可是我已经没有道歉的机会了。”我不愿意说出那个字,只希望雨弓能了解,虽然有点困难。 雨弓怀疑地看着我,我抬头向上看,她疑惑地跟着做,两秒钟后,她将眼光从天花板上拉回来,对着我睁大双眼,我对她点点头,她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抱歉,似乎问了不该问的事情。”雨弓轻轻地说,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回应她。 “换我发问了。”也许该换个话题。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雨弓说。“你要问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对吗?” 我可有可无地点点头,或许我更想知道的是另外一件事吧,可是若让这种气氛再持续下去,我们都会崩溃。 “昨天你喝得烂醉,我很少看过有人喝成这样的。看肥皂剧里面把喝醉的人送回家都那么轻松,自己试一次才知道,真是要命。”雨弓转眼间又变成了原先那个不知忧郁为何的女孩,开朗地笑着。 “翻你的皮夹,发现你证件上竟然有三个不同的地址,谁知道那个是那个,干脆把你拖回我这里来算了,地方虽小,还挤得下两个人。”还好她没有送我回家,否则有三分之二的机率会被家人看到我这幅颓废的样子,那可不是好玩的。 “一路上,你嘴里一直念着一些莫明其妙的东西┅┅”我心中一凛,果然,人一喝醉,连自己以为早已忘记的事情都会一一抖出来。 “好不容易把你拖上三楼,”雨弓根本不给我思考的机会,继续述说∶“还好你比较瘦,我还拖得动。” “本来想把你丢在地板上的,谁知道你一碰到床就跟强力胶一样黏着不放,我只好乖乖睡地板了。床单被套都被你搞得乱七八糟,非洗不可。先生,下次请穿比较容易脱的鞋子。”果然,粉蓝色的床单上还有一个鞋印。 “我自己也喝得差不多,所以换了衣服,把音响定时后就睡觉了。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上班时间要自己记清楚,别人管不了那么多。”我不好意思地摇头苦笑。 “我还有没有┅┅给你惹什么麻烦?”似乎问得有些唐突,可是我实在不放心。“拜托,这样还不够麻烦吗?”雨弓吐了吐舌头,“你是问你有没有跟肥皂剧的男主角一样是吧?”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冲。 “还好啦,肥皂剧里面每个人喝醉了都会吐得乱七八糟的,你大概体质特殊吧,没有呕吐,不然我真的会坐在地上哭,我最怕别人呕吐了。”雨若无其事地说。 直到现在,得到了雨弓的证实后,我才真正放下心头上那块数百吨重的大石头,虽然还有另一块数千吨重的铅锤吊着,但这颗铅锤可不是容易卸下的。 找了个藉口,逃离了茶香四溢的斗室。看看时间,十点,筋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可是始终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件US Polo的丝质衬衫。 隔天早上的早餐会报,雨弓没来。在办公室打了两三次电话给她,都是答录机接的电话,我不敢再念“彩虹”这二字真言,不过她似乎真的不在。 老板似乎仁慈了一点,今天六点就下班了。草草解决了晚餐,回家洗澡换衣服看信,又打了一通电话给雨弓,还是不在,今天已经花了五块钱在雨弓的答录机上面,下次要建议她把留言录得有内容一点,我付电话费会甘愿些。 “先生,这是你的东西吗?”到洗衣店领了衣服,转身走向没熄火的机车时老板娘叫住我,递给我一件东西。 梳子,昨天早上雨弓拿给我用的梳子,大概放在口袋里忘了拿出来,我对老板娘点头道谢,找了一盏较亮的路灯,仔细端详这件险些被遗忘的小东西。很普通的梳子,扁平的,质料不明,不过不象压克力,棕色带有些许白色细纹。突然想到,这应该不会是雨弓用的,雨弓虽然剪短了头发,但即使以现在的长度,这种又小又扁的梳子用起来应该不甚方便。 在梳子的把手部份摸到一些刻痕,对着光细看,好不容易辨认出那又浅又模糊的字迹。 “虹” 我已经搞不清楚,那颗千吨重的铅锤,究竟是系在我的好奇心上,还是焊在我死不承认的嫉妒心上。调用器急促的蜂鸣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低头一看,是雨弓。 我没有回电话,直接到雨弓家去找她。雨弓可能从楼上看到我了,当我上楼时,她正倚着门等我。 “我今天也开始上班了。”雨弓说,身上的衣服显然还是上班穿的套装,还没换。“刚刚回家才听到留言,你不在家,怕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否则我平常是不喜欢Call别人的。” “这只调用器不常叫,拜托你没事多Call,这样我才知道机器有没有坏。” 这是实话,知道我调用器号码的人不多,不过通常找我的都没有好事。 “今天早上我睡过头了,没去参加早餐会报,不好意思。”进了门,我们依然靠着床坐在地板上,雨弓一边挑选唱片,一边说。 “害我一个人在那里孤单寂寞地喝闷咖啡,好狠心。”我哀怨地说∶“早知道这些衣服就不带来还你了。” “呦,这么可怜喔,弟弟乖,姊姊请你喝茶。”雨弓顺手接过那包衣服,连塑胶袋都不拆,直接挂进衣橱里。“啪!”的一声,一件东西掉在地板上,是梳子。雨弓检起梳子,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随随便便地将梳子往床头柜上一扔。 今天喝的是包种。老妈不喝包种,所以我也不懂包种的好坏,总之喝起来蛮舒服的。在我的坚持下,今天换我掌壶泡茶,老妈多年来的训练终于派上用场。 “下次回家,跟老妈要一点茶叶带来给你。”想到老妈满柜的茶叶,平常我根本不屑一顾,现在茶逢知己,歪脑筋竟然动到老妈那里去了。 “喔,有什么茶?”雨弓抬起头,双眼发亮,一副迫不及待的神色。 “看你要什么,西湖龙井、云南普洱,还是碧螺春,反正你想得到的应该都有。”说实话,那些大陆茶叶我可不敢恭维,一流的茶叶遇上三流的烘焙,简直是糟塌。 “都是匪货喔,”雨弓似乎也对共匪没什么好感∶“大陆人喝的茶和台湾差蛮多的。” “对啊,”我想起了老妈的名言∶“我们说他们的茶有土味,他们说我们的茶┅┅” “有糊味!”雨弓顺口接了下去,看来雨弓和老妈在茶叶这方面倒是蛮相配的。 回家前,趁着雨弓收茶具时,我偷看了雨弓的音响设定,定时器设定在早上七点十分,我偷偷把它改到六点半。 “赶快换衣服,等一下我来接你,我们去吃早餐。”隔天早上的六点三十五分,我打电话给雨弓。 “死孩子,原来是你搞的鬼。”她的声音里仍带着睡意。我不给她反对的机会,立刻挂上电话,换衣服出门。 六点五十分,雨弓穿着上班的衣服,在楼下等我,有点出乎我意料之外,出门动作这么快的女孩子并不多见。我示意她坐上后座,开始进行我昨晚临时起意的计划。 “你要带我去哪里?”雨弓附在我的耳边问,似乎有点不放心∶“我九点要上班喔,不要跑太远。” “带你回家。”我说,从后照镜里看到了雨弓的满脸迷罔。 这是一条新辟的道路,翻过了整座山头,也为了这条道路,原本那条曲折的山路以及两旁稀稀落落的平房也随之拆除。这条新开的四线大道刚通车不到一个月,得知这条路通车后,我迫不及待地在这条路上来回绕了十几趟,只为了找到某一间被强制拆除的平房。当然,我没有找到,除非我把路基翻过来,或许能找到一点无法辨识的残骸。童年的回忆,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被履带碾过,被砂石掩埋,被呼啸而过的车辆当作垫脚石。 “那是我家。”把车停在路边,我指着路边的一棵行道树说∶“你找得到你家吗?” 雨弓的眼睛红了,在我预料之中。我第一次来这里时,也险些落下眼泪。 “在那个方向吧。”雨弓语带哽咽地说着,用泪眼指着路边的山坡。我尽量不回头看她,人们都不喜欢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眼泪。 “好吧,我们回家去野餐。”我打开坐垫下的置物箱,拿出早上在面包店买的野餐盒,拉着雨弓的手,往雨弓说的方向走。雨弓虽然诧异不已,但她毫不抗拒,默默地擦干泪水,跟着我走向一条隐蔽的小路。 虽然雨弓穿的是平底鞋,但这段布满碎石瓦砾的小路并不好走,尤其是她的窄裙更是碍手碍脚。我看得有些心疼,也不禁为自己的糊涂感到气愤,这条建筑工人工作用的小路对我来说固然不成问题,但穿了套装的雨弓呢?雨弓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她一边费力地往上走,一边尽力辨识着路边的一切景物。实在很佩服科技的伟大,直到我们走到山坡顶端前,雨弓竟然找不到一草一木能和她的记忆吻合。 “天啊!”当我们满头大汗地走上这条小路的未端时,雨弓歇斯底里地尖叫着。这次她的反应出乎我的预料,在不及防备的情况下右耳被她震得有点耳鸣。 雨弓看到的,正是当年我们每天上学放学必经的那条山路。虽然因为失修而变得千疮百孔,但是我们一看就知道,这就是我们的童年。这一段山路并未和新开的道路重叠,所以并未拆除,但是在头尾皆已拆除的情况下,中间这段山路仍遭到废弃而无法使用,只等建商要盖房子时再行拆除。 “公车站牌在这里!”印象中那个演技超群、冷静无比的雨弓不见了,我仿佛又看到了绑了两条辫子、活蹦乱跳的小彩虹∶“以前我们在这里等公车!” 我带着微笑站在一旁看着雨弓发疯,其实我第一次发现这里时,还不是一样激动?只不过是没有人看到罢了。雨弓沿着山路上难以辨认的双黄线,半跑半跳地往上走,想到她的窄裙,不禁为她捏一把冷汗。还好雨弓技术似乎不错,动作虽然不好看,跑起来还蛮稳的,我提着野餐盒,跟在她身后。 当然,我知道她要找什么,她的童年早已成为一堆残砖碎瓦,可是如果不让她自己亲眼证实,谁又能让她相信呢? 雨弓站在路边,脸上神情呆滞,两道眼泪不断向下流,一滴一滴的泪珠滴在衣服上,滴在脚边,也滴在我心坎里。 雨弓的家,以及附近的一小片农田,已经被工程废土完全填平。我感觉刻意隐瞒真相的自己,就象是个凶手,活生生地谋杀了开朗活泼的雨弓。 “别哭了,我家也是这样,过去的就算了。”我站在雨弓身后,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好搬出最老套的对白。雨弓缓缓回过身,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想锁住泪水,却又怎样都锁不住。 “肩膀借我。”雨弓好不容易挤出了这四个字,还没等我答复,一头趴在我的胸口嚎啕大哭。我左手轻轻揽着她的腰,右手抚摸着她略见凌乱的头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恨自己胸肌不够厚,不能让她靠得更舒服点。 “八点了。”我一边担心着自己的白衬衫,一边注意着时间。如果不是我们都要九点到公司,我何尝不愿让雨弓哭个痛快? “喔。”雨弓又啜泣了一阵子,勉强将头抬起来,拿出面纸擦干泪痕。“该吃早餐了。” “刚好,我觉得这面包不够咸,加点眼泪正好。”我打开被捏得有点变形的纸盒,取出沙拉面包和罐装咖啡。雨弓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突然一拳捶在我胸口上。这拳可不轻,我这辈子第二次后悔自己的胸肌不够厚。 “还好没化妆,不然可毁了。”雨弓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等一下进办公室前要先化妆,不然这张脸可见不了人。” 找了两块大石头,和雨弓坐在上面解决这顿五味杂陈的早餐。其实我们都不是很想吃东西,这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 下山的路上,我们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往前走。送雨弓上班后,拼命飙去公司,虽然路途不远,可是塞车塞得乱七八糟,最后还是迟到了五分钟。 一直感觉有同事在我背后窃窃私语。直到中午休息前不久,我才发现,雨弓毕竟还是化了一点妆,一个模模糊糊的口红印印在我的领子上。 于是,一整个下午,我一直是同事们揶揄的对象。 下了班,换了衣服,特地回去陪老妈吃晚饭,当然,目标是柜子里一罐一罐的茶叶。 老妈刚吃完晚饭,正在泡茶,花香带着茶香迎面而来,浓得让我有点喘不过气。老妈告诉我,这是朋友刚送来的香片,叫什么名字记不得了。半哄半骗地跟老妈要来一小罐这新到的香片,任务达成,觉得自己似乎有点不孝。 “我已经准备睡觉了。”到雨弓家门口时,已经九点半,没有电脑、电视的她,在这时间休息似乎是很正常的事,每当我厌倦了电子的世界时,也喜欢随便抽本书,躺在床上静静地翻,直到睡着。 “给你送茶叶来的,”我举起手上的贡品,“听说是昨天才来的,被我这个不孝子一口气挖走半罐。” “喔,听起来似乎是什么仙种名品,只可惜我这里没有露水山泉之类的可以用,还是自来水将就将就吧。”雨弓笑着把我拉进房间。 “其实这不是茶叶。”我故弄玄虚地说。 “香片嘛!”雨弓带着疑惑的表情打开茶叶罐,“等等,怎么这么香?” “这是室内芳香剂,不要被骗了,”我笑着说,“泡开来闻一闻就好,不要真的喝下去,会拉肚子。” “我看这是毒药,”雨弓说,“闻都不能闻,会中毒。” 说归说,雨弓还是取了一撮茶叶,放进壶里、注入热水。这泡茶果然威力惊人,满屋子都是那股浓郁的香气。 “果然,香得离谱。”雨弓啜饮了一小口,赞叹着说。“让人怀疑这究竟是不是茶叶。” 在老妈那里时,就已经有这种感觉,但是想到任何人工香料大概都逃不出老妈的舌头,还是蛮放心的。 “其实我今天过来,是来问罪的。”第一泡茶很快就喝完了,雨弓转身去加热水时,我慢慢地说。 “是喔,请问,小女子何时又得罪了阁下呢?”雨弓没有回头,似乎早就知道我指的是哪一件事。 “今天早上你玷污了我的清白。”我一本正经地说。 “哪有那么严重,不过是一件衬衫罢了。”雨弓笑盈盈地转身坐下。 “原来你是故意的,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我摇头叹气。 “喂,搞清楚,人家可还是纯真可爱的少女,什么妇人不妇人的,”雨弓撒起娇还真是有点三八,“而且人家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好意思告诉你而已嘛。” 天底下如果还有你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事情,大概只有衣柜里的秘密吧。我在心里暗自呐喊着,尽力保持表情的镇定。 “你现在觉得这泡茶怎样?”我们默默地喝着茶,又冲了两次水以后,雨弓问。 “淡多了,该换茶叶了。”我随口说。 “好象没有刚开始那么香了,是不是?”我感觉得出雨弓有什么话要说。 “其实再好的茶叶也一样,冲久了,味道自然变淡了。”雨弓收起了笑容,慢慢地说,我盯着她的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出来。“就算香味依旧,我们闻习惯了,也不再觉得它有多香了。” “或许你刚喝到这泡香片,会觉得它很香,让你根本不想去碰其他的茶,但是时间久了以后,”雨弓的话,一字一句都重重地敲在我的心头上,“明明这泡香片已经没有味道了,可是你只记得它曾经多香多好,始终不愿意把茶叶换掉,即使茶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壶里了,你还是猛灌着毫无味道的白开水,那不是很笨吗?” 心在痛,雨弓说的每一个字都刺中了我的要害。 “你不明白。”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后,我站起来,走出了原本茶香四溢的小房间,雨弓没有拦我。 早上八点,整夜失眠的我,被调用器叫“醒”。 是雨弓,她大概在等着我去早餐会报吧。刚把调用器关掉,准备再睡个半小时,电话又响了,我有点恼火地踢开棉被,抓起话筒。 “喂,我知道你今天大概不想吃早餐,”还是雨弓,打的是公共电话,她没等我出声就霹哩啪啦地猛说,“不过怕你上班迟到,还是鸡婆一下,叫你起床好了。没事了,再见。” 电话挂断了,我还来不及说一个字,其实就算让我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睡不下去了,勉强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晃进浴室洗个冷水澡,换上衣服出门。 恍恍惚惚地过了一天,反正上班做的也不过是一些简单的Routine,用不到什么脑筋。下了班,本能地往人最多的地方挤,人越多,我越感觉不到自己的颤抖。直到夜深了,街上人潮逐渐散去,我才依依不舍地回家,把自己深深地埋进被窝。 我知道,我害怕面对自己。刺伤我的不是雨弓,是被软禁已久的自我。 “喂,该起床了。”隔天早上,依然是雨弓的电话把我从被窝中挖掘出来。 这次她只说了五个字,便挂上电话。我依然恍恍惚惚地过了一整天。 第三天早上八点,电话又响了。 “今天星期六,我公司不用上班。”我吸了一口气,接起电话,抢在雨弓前头,平静地说。 一阵沉默,我可以听见那一头的车辆喇叭声。 “好,那我中午去找你,不准跑。”雨弓挂上了电话。 我不知道这四个多小时是怎么过的。十二点四十一分,门铃响了,我勉强装出一幅没事的模样,替雨弓开了门。 “你一个人住三个房间啊?”一进门,雨弓逛了一圈,惊讶地说。毕竟是雨弓的演技好些,嗅不出一丝一毫不对劲的气氛。 “这是你的房间吧,果然男生的房间都一样乱。”“还有厨房喔,真可惜,给你这种懒鬼用。”“冰箱┅哇,这么多啤酒,真是超级大酒鬼,分我一罐!” 雨弓像寻宝一样,到处乱逛乱翻,看着强颜欢笑的她,我心里又是一阵刺痛。 “雨弓,”她逛进主卧房时,我叫住了她,她有点讶异地转过头来。“对不起。” “怎么了?”她还在尽力保持脸上的快乐,但是微笑已经有些僵硬。 “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问题。”我也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对不起。” “到底是什么事情?”雨弓还在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突然间,雨弓的笑容瞬间崩溃,两道泪水慢慢流出。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将雨弓紧紧地抱进怀中。 “混蛋!”雨弓在我怀里哽咽着说,“你知道我等你这句话有多辛苦吗?” “从今天开始,”感受着雨弓的颤抖,觉得多年来襄在心头上的枷锁似乎正在离我而去,“我会每天早上叫自己起床,然后呼吸一个小时,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以后,我就不用再提醒自己该起床和呼吸了。” “我可不会追你追到帝国大厦,”雨弓依然将头埋在我的怀里,轻声细语地说,“你最好把我看紧一点,听到没有?” 我没有给雨弓任何承诺,我仍然担心,我的承诺只会招致厄运。 或许我们做了错误的决定。从这一天起,我得到了半个令人称羡的情侣,却失去了一个人人梦寐以求的好朋友。对雨弓来说,应该也是类似的情形,不过她得到的情侣可能比半个还少一点。 作朋友时,基于默契,对于不愉快的过去,我们可以略有隐瞒,对方不会逼问;但是作情侣时,这项默契无法成立,虽然我们依然尽力遵守着。暑假的第一个月过去了。我们白天上班,晚上总是言不及义地腻在一起试图用更亲密的行动来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 “你相信世界上有这么浪漫的爱情吗?”那个看了‘麦迪逊之桥’的晚上,趴在床上看着我打字的雨弓问着。 “或许吧,”经过雨弓的锻炼,我打字的速度并未因为说话而下降,“如果梅丽史翠普真的和克林伊斯威特走了,那才浪漫不起来。” “喔?难道只有悲剧才浪漫得起来吗?”雨弓不置可否地问。 “想想看,如果他们真的一起离开,”我大概生性酷好焚琴煮鹤,说起话来也残酷些,“梅丽史翠普会一直惦记着小镇里的一切,克林伊斯威特再怎么吊书包也无法让她不去回想,梅丽史翠普为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当然也不会告诉克林伊斯威特她究竟在想什么。久而久之,也许三五年后吧,他们终于无法忍受包了一层隔阂的对方,可是那又怎样呢?他们已经太老了,没有机会再去追寻另一次幸福,最后当然也没有浪漫的结局。” 雨弓没有回话。我回过头,发现雨弓正呆呆地凝视着我。 “睡觉吧。”我关上电脑,这是解决问题,或说是拖延问题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法。“晚安。” 雨弓顺手拉开棉被躺下,我关上电灯,离开房间。每当雨弓来这里陪我喝啤酒聊天时,总是理所当然地霸占我的房间,所以我一个星期大概有四、五天得睡在老哥的床上,反正他被中华民国流放到马祖。 “你觉得我们这样下去好吗?”我带上房门时,雨弓在黑暗中轻轻地说。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真希望明天永远不要来。 在马祖当兵的老哥放了两星期的返台假,虽然很少看到他,但毕竟不好意思再让雨弓在家过夜,于是这两个星期中,我和雨弓晚上的节目单纯了许多,如果没有特别安排,通常都是在雨弓的小套房里品尝我从老妈那里不断搬来的各式茶叶。 其实这样平静的日子,并没有什么不好,只是辛苦了老妈。我感觉最近老妈开始躲着我泡茶,偏偏神出鬼没的我总是能算准老妈泡茶的时间,三天两头不怀好意地回去“探望”老妈。 “你喔,”一天晚上,雨弓一面啜饮着我刚弄回来的高山乌龙,一面摇头叹气,“说是回家看老妈,实际上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我这是善尽为人子女应尽的孝道,”我大言不惭地说,“老妈那里茶叶多得夸张,她就算每天找一堆人来开茶会也喝不完,我帮老妈消化消化,以免库存压力太大,造成供需失调。” “好伟大,”雨弓说归说,似乎还是很喜欢这泡高山乌龙,“那为什么不挑旧的拿,总是拿最新的好茶叶呢?” “人总是不能太亏待自己嘛,”我笑着回答,“反倒是你,喝了人家那么多茶叶,什么时候去给人家看一下吧。老妈可是聪明得很,我一个人喝不了这么多茶叶,分装过的茶叶又不能送礼,她大概早就算准有你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了。” “是喔,”雨弓把茶壶倒干,递给我加热水,“那关我什么事?你自己去应付就好了,姑娘我不擅交际应酬。” “这算哪一国交际应酬?”我把加满热水的茶壶放回茶盘中,其实我也不打算让雨弓和家人见面,只是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原因。 “我最讨厌这种场面了。”雨弓有点厌恶地说道,自从我们的关系有所转变后,雨弓便很少在我面前卖弄她的演技。“每个人都摆着一副暧昧的笑容,眼睛死盯着别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不管想做什么,在那种气氛下保证你只敢乖乖坐在椅子上,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瞄,真的会憋死人。” “哦,看来你经验丰富喔。”我笑着说。 雨弓没有回答。我突然惊觉到,无意间的一句话,似乎又违反了我们之间不成文的默契。 如果说世界上真的有巧合的存在,那我确定这位巧合先生一定有一双无孔不入的眼睛。 Theres a time when a woman has to say whats on her mind, even Though she knowshow much its gonna hurt. 一首熟悉的英文老歌响起。这张唱片是七零年代的英文老歌杂烩,收录这首歌当然没错,但现在放出来,未免太巧合了些。 Before I say another word, let me tell you, I love you, and then Let me say these wordsas gently as I can. 我们默默地听着这首歌。 There has been another man that Ive needed and loved but it doesnt mean I love you less. Although he cant process me and he knows he never will, theres some where of me deep insideonly he can fill. Torn between two lovers, feeling like a fool, loving both of you is breaking all the rules. Torn between two lovers, feeling like a fool, loving you both is breaking all of the rules. “怎么办?”我在心里拷问着自己。“怎么办?” 我们依然没说话,各自在心里挣扎着。整张唱片放完了,又从第一首艾尔顿强的歌开始播放。 “今天晚上,”雨弓终于打破沉默,“你不要回去好吗?。” 我没有回家。这一晚,我们相互占有了对方的一切,除了心灵。 “抱歉,我实在无法对你坦白。”雨弓紧紧地靠在我的身边,在雨弓的单人床上,我们无法,也没有理由保持距离。 “我了解,”我轻抚着雨弓散在枕上的头发,“我也是。” “这样下去,我们迟早得分开的,”我可以感觉到雨弓柔软的身体在黑暗中颤抖,“可是我舍不得。” 想起了侯文咏在某本书上写的麻醉原则∶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能给病患更强烈的麻醉药剂。然而,我和雨弓已经将最后的一张王牌用掉了,我们之间的问题却依然没有解决,当这最后一剂麻药的药效消退,我们还能用什么来抵挡未知的痛楚呢? 我们不再说话,各自在黑暗中默默地仰望着自己头上那块天花板。 “最后一个月。”在雨弓开口前,我们经历了一段漫长得可怕的沉默。不禁回想起小时候第一次坐火车经过北回铁路上一个又暗又长的隧道时,坚信列车正通往地狱的我是多么的脆弱无助。“我还有一个月要回高雄,那时候,我们也该分手了。” “如果我们分手了,”我似乎已经预见了结局,“我们还能作朋友吗?” “应该可以吧,”迟疑了一会儿,雨弓不太确定地说,“只要我回台北,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去早餐会报。” “我还可以带茶叶来这里泡吗?”我问。 “可以吧,”雨弓缓缓地回答,“如果我还是一个人住在这里的话。” 我没有再追问下去。就如同雨弓对小慧的了解一样,我只要知道这些就足够了,对于只能维持一个月的关系而言,我没必要对雨弓要求更多。 “我想喝酒时,你会陪我吗?”我罗唆地问,就肥皂剧剧情以及文艺小说而言,这应该是女主角的台词。 “会吧,”雨弓说,“你喝醉时,我会送你回家。” “万一是你先醉呢?”一个无聊的问题,但是唯有不断说话,才能让脑袋少往不愉快的方向运作。事实上虽然我自认酒量还不错,但雨弓的酒量绝对不输给我。 “那当然是你送我回家了。”雨弓不加思索,也不厌其烦地回答。 “万一我们都醉了呢?”我问。“那就一起睡在路边吧,”雨弓回答,“象日本人一样。” “如果我们被警察抓走呢?”我问。 “那就有地方可以睡了。”雨弓回答。 毫无意义的问答持续进行着,至少这是个比数羊稍微有趣点的游戏。 “如果找不到干净的衣服呢?”经过几百个无聊的问题后,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变成雨弓发问,我回答,当然更搞不清楚是如何扯到衣服的。 “找个女人结婚,叫她洗。”越来越疲倦的我们,问答速度越来越慢。我觉得眼皮像铅块一样重,但是原本绞成一团的神经似乎松弛了些。 “如果我结婚了,”雨弓带着睡意的声音问着,“你会来喝喜酒吗?” 我假装睡着,没有回答。 “唉,男人。”这是我真正睡着以前,听到雨弓说的最后一句话。 小时候写过一个作文题目∶“如果我只剩下三十天的生命”。 你可以说那个出题目的老师很有远见,知道死亡教育的重要性,不过,长大后的我只觉得这个题目是一沱狗屎。虽然当时我也写得很冠冕堂皇,什么把握每一秒钟啦,帮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啦,留下一件足以流芳百世的成果啦,后来回想起来,觉得只能用幼稚无知来形容。 真正的答案只有一个∶“完成自己最想做的事情”。至于这件事情对人类有什么贡献,我想当事人是不会多做考虑的,如果真的那么想对人类牺牲贡献,干脆把自己卖到实验室去做活体实验算了。 在雨弓与我的感情也只剩下三十天的寿命时,我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和雨弓彻底决裂,最好让她恨我一辈子。我很清楚,破裂的感情充其量是在心头上刺出几个伤口,完整的感情却往往能将一个人彻底铡成两半。毕竟比起难以平抚的遗憾、悔恨以及罪恶感而言,仇恨算是相当仁慈的,既然雨弓做了其他的选择,我又如何舍得在她心上挂个沉重的包袱呢? 问题是,我做不到。 我们就象完全不记得那天晚上似的,尽情享受每一个夜晚,每一个假日,以及一点一滴我们能够聚在一起的时光。每当我背对雨弓时,我总是在心里咒骂自己不争气;可是一旦转过头面对雨弓,刚刚下定的决心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即使是出于善意,要刻意去伤害一个心爱的人,还是需要莫大的勇气,我没有。 况且,我更担心万一处理不当,雨弓会把我们之间的错误归咎于她自己。 “明天早上,”一个周六晚上,我正为着已经多拖了两天的稿件而埋头猛敲键盘时,躺在我床上看着‘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的雨弓,突如其来地提议∶“我们回老家那里看看好吗?” “如果我今天能把稿子赶完的话。”我对着荧幕说。 “好,你不敲完,不准你上床。”雨弓对著书本说。 雨弓真的等我等到凌晨两点半,我不知道她看了多少书,但是床边新出现的书堆里竟然参杂了几本她毫无兴趣的军事小说。 “打完了?”雨弓硬撑开沉重的眼皮问。 “打完了。”实际上还约有三分之一的工作尚待奋斗,但是我不愿让雨弓失望,还是明天再找时间完成吧。 “终于可以睡觉了。”雨弓放下了书本,把身子挪向床边让出空位给我。我的床虽然是Queen Size的双人床,可是被偷懒的我在床上放了一排组合柜充当书架后,剩下的空间并不比雨弓的单人床大多少。 “喂,我赶得这么辛苦,”我不怀好意地笑着,“总该有点奖励吧?” “不管你了,明天六点半要起床,”雨弓疲倦地说,“想要的话自己想办法解决。” 我顽皮地故意叹了口气给雨弓听,然后关上台灯,把同样疲惫,同样得六点半起床的自己丢进被窝。 我赖到六点四十五分才起床,是被雨弓用枕头打起来的。 我们在美而美吃了简单的早点,然后向那片不为人知的废墟前进。二十分钟后,我们气喘吁吁地爬上了那条隐蔽的小路。废墟依然毫无改变,就连上次我们坐的那两块大石头也还在原来的位置。 令人难以想象,这条道路,昔日曾经是这个地区仅有的一线公车所行驶的干道。砖瓦水泥的碎片四处散落在满是裂痕的柏油路面上,幸存的几根电线杆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以往路边浓密的竹林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几根竹子还没倒下,反倒是杂草发挥了强悍的生命力,从每一个可能通往泥土的缝隙中钻了出来。 “今天穿的衣服比较便宜,”我拉着雨弓的手说,“随你哭。” 一如原先预料,换来的回答是一个拳头。 “你知道我为什么想来吗?”雨弓倚在我的身边,凝视着被填平的山谷说。 “恩,说吧。”我可有可无地回答。 “因为我想知道,那天你为什么要带我来。”雨弓抬起头,看着我说。 “因为我想看看你哭的样子。”我尽力控制着脸上的肌肉,不显露出任何表情,不过对雨弓这个大内行来说,不啻是班门弄斧。 “骗人,”肩膀上又挨了一个拳头,“你给我说实话。” “你确定要听?”我多此一举地问。 “要。”雨弓简短地回答。 “长篇还是短篇?”我问。 “长篇。”这和雨弓看小说的习惯差不多,越是大部头的书,她越喜欢。 “好吧,听好了。”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话说盘古开天辟地以来┅┅” “又来了,”今天挨的第三个拳头,“你这种长篇,卖得出去才有鬼。” “长篇还没完稿,先听短篇好了。”我说。 “随你,”雨弓说,“最好说清楚一点,不然不让你下山。” “好吧,”我说,“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 雨弓不耐烦地摇摇头,轻柔的发丝在我颈边摩擦着,有点痒。 “小慧在这里,”我感到雨弓的身体震了一下,“我想带你来给她看看。” 雨弓没说话,靠我靠得更紧了些。 “我不知道她究竟在哪里,”我缓缓地说,眼睛指向面前那一大片被填平的山谷,“总之在那底下。”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雨弓显然没想到她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因为你想知道,”我说,“我也觉得我应该让你知道。” “那长篇呢?”雨弓问。 “你想听吗?”我反问。 “现在不想,”雨弓回答,“我觉得我没资格听。” 我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剩下十几天的我们,没必要这么透彻地了解对方,那只会徒增离别后的思念。当然,雨弓也在暗示我,对于那件事情,她不希望我知道。 “下山吧。”在各有所思的沉默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想起还没有完成的稿件。 “恩。”雨弓顺从地点点头。 我知道我的个性常常在无意间刺伤别人,可是当我真的想要有点重又不会太重地刺雨弓一下时,那根不听话的尖刺却死也不肯伸出来。几天以后,我终于放弃了这个念头,既然知道自己做不到,干脆把这个念头彻底忘掉算了。 “喂,请找Rita。”星期一下午,我在办公室拨了通电话给雨弓。雨弓在她办公室用的名字是Rita,她说是Rainbow In The Aspiration的缩写,不过喝下午茶时,就变成了Rainbow In The Afternoon,在顶楼看风景时就变成了Rainbow In TheAir。反正A开头的单字多得是,随她掰。 “您好,我是Rita。”十秒钟后,雨弓不带丝毫感情又充满活力的办公用音色响起。 “喂,是Rita吗?”我也故意装出与客户联系用的声音。“是这样的,我想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好吗?” “喔,平常不都是这样的吗?”雨弓说,我知道她老板的座位离她不远,所以她依旧佯装着不带感情的声音。 “今天我们自己煮,”我压低了声音,以免被多事的同事们听到,“我还没吃过你做的菜。” “我想这没有问题,不过我们得先准备点资料。”雨弓说。 “下班我们一起去买菜,我到你公司对面的便利商店等你。”我说。 “好的,我们再联络。”雨弓挂上了电话。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产生这个念头,事实上,一个人往往对自己做某件事的动机是茫然无知的。总之,我站在便利商店里翻了十分钟各种八卦杂志以后,穿着白色连身裙的雨弓出现在我面前。 “走吧,”雨弓亲热地挽着我的手,“先跟你说,大小姐我烧出来的,再难吃你也得给我吃掉。” “那我们先去买点胃药吧。”想当然,肩膀上又挨了雨弓一拳。 我们在超市里逛了半小时,搬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回家,让我怀疑这堆粮食是不是得吃上一个星期。 还好我平常还会煮点水饺泡面的,厨房还没荒废到无法使用的地步。雨弓果然是不常下厨房的女孩,当然,就我看到的环境而言,她实在没什么下厨房的机会。看她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模样别有一番情趣,这可不是我幸灾乐祸,是她自己把我赶出厨房的。 终于,在震耳欲聋的排油烟机鼓噪声、呛鼻的油烟以及足以把人烤熟的热浪中,香汗淋漓的雨弓端出了四菜一汤,可能做得比我还差一点,不过比我的最坏打算好得多了。 “这是┅┅炭烧排骨?”我故意问。 “红烧排骨。”筋疲力竭的雨弓灌着冰啤酒说。 “那这是┅┅炭烧鱼松?”说实话,要不是看到一小段鱼骨头,我还看不出来那堆东西是鱼。 “豆趐鳕鱼啦,”雨弓有点不耐烦,“再闹我要翻脸了喔。” “好啦,我先尝尝看这个锅贴豆腐。”其实我知道她做的是红烧豆腐。 “我真的要翻脸了。”雨弓一字一字地说。 “抱歉啦,只是没想到你这么贤慧。”我忍住笑说。 “讲话不要刺人,我可从来没说过我贤慧。”雨弓说。 “是很贤慧啊,闲在家里什么都不会。”我说。 雨弓突然站起来,半杯啤酒啪地一声泼在我脸上。我真的吓了一跳,伸手抹掉脸上的泡沫,看到她眼中正在燃烧的怒火。 “我不会做菜,难道是我的错?”雨弓平静地说,很明显她正在压抑自己的怒意,“不要以为每个人的家里都有厨房可以用,更不要以为每个人都和你家一样,一个家破掉不一定会变成两个家,可能一个都不剩。” 雨弓说完话后,回房间拎了皮包就往外走,我从来没看过这样生气的雨弓,目定口呆之际竟然让她就这样离去,完全没想到要拦住她。 雨弓走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袭上心头。从没想到,刻意要刺伤一个人这么困难,无意间要刺伤一个人却又这么容易。 “高兴点吧,”我对自己说,“这不就是你想做的吗?现在她可以了无牵挂地追寻她的幸福了,这不是很好吗?” 祝雨弓幸福吧,干杯。 狠下了心,把雨弓的东西装成两包,明天带去寄包裹吧。不小心把一滴眼泪也包了进去,唉,管他的,到了明天,谁还认得出来那滴眼泪呢? 寄出包裹后,过了两天,我也收到一个雨弓寄来的包裹,里面是四罐茶叶,仿佛还有一颗泪珠。 我们真他妈的贱,明知自己玩不起爱情的游戏,却又禁不住诱惑。也许宿命就是这么一回事吧,就象亚当与夏娃命中注定要吃下禁果,即使没有蛇的诱惑,总有一天,他们仍然会犯贱去偷尝那令人垂涎欲滴的果实。 雨弓一直没和我联络,我当然也没有找她。好不容易有这么圆满的结局,何必再破坏呢?断得干干净净的,对我对她都好。 “结束了,”两天的行尸走肉后,我告诉自己,“忘了她吧。”于是我把身体里一种快要消失的,叫做快乐的元素提炼出来,全部注射到憔瘁的脸上;又尽力回忆起一种快要遗忘的,叫做微笑的表情,挂在几无血色的唇边。我强迫自己每天睡八个小时,我强迫自己每天玩三个小时的电脑游戏,我强迫自己不碰吉本香蕉的书,我强迫自己每餐吃两倍的分量,我强迫自己不再喝酒┅┅生活似乎规律了许多,健康了许多,也无趣了许多。 开始体会到,雨弓的招牌微笑,大概是经历了无数这样的痛以后,才训练出来的。妈的,没事又想到雨弓做什么? 不知不觉间,暑假的工作结束了,学校也快开学了。消沈的日子或许过得不会特别快,但一定特别茫然些,我根本记不得这段日子里的一切,除了刻意假装遗忘的,雨弓。 “我已经忘掉那一切了。”我真的差点就这样骗过自己,直到那一天,我又看到雨弓的那一天。 在火红的夕阳中,一个人影孤单地伫立在那片被填平的山谷边上,我知道,那是雨弓。 我愣住了。在最后几天穷极无聊的假期中,实在找不到事情做,茫茫然中竟然又逛到了这条废弃的山路上,茫茫然中竟然遇上了雨弓。 雨弓背对着我,趁她转过头以前,我还有选择的机会。 单选题(a)转身离去(b)从背后抱住她(c)向她打招呼(d)假装没看到她,走到另外一边,看她的反应 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烂题目。不管如何抉择,我总是会后悔的。 雨弓没让我选择,她不知为何转过头来,正好看到茫然失措的我。我们各自面临了自己的单选题,却都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呆呆地注视着对方。 “你来了。”夕阳又往下沉了几公分后,雨弓说。 “恩,你也来了。”我说。 我走到雨弓身边,距离她两公尺,看着夕阳逐渐被远处那座山峰给吞蚀。不久后,夕阳终于落入山峰的怀抱,留下满天炫丽的云彩。 “天快黑了。”我说。 “恩。”雨弓点点头。 “该走了吧。”我说。 “我明天走。”雨弓说,我愣了一下,才想到她是指回高雄的事。 “我们还是朋友吗?”我问。 “是,”雨弓迟疑了几秒钟,“是很要好的朋友,但也只是朋友。” “那我可以问你几个朋友或许该知道的问题吗?”我问。 “你可以问,”雨弓回答,“我不一定会回答。”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问。 “看夕阳,”雨弓回答,“老家,还有她。” “这些都已经不在了。”我说。 “她不在了,”雨弓说,“你刚刚说她不在了?” “她不在了。”我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坚定地说。 “你再说一次。”雨弓说。 “她不在了。”我说。 “大声一点,告诉全世界。”雨弓说。 “她-不-在-了!”我对着早已填平的山谷大喊,“她不在了!” 雨弓转过头来,我们相视而笑,天色渐暗,但我觉得雨弓似乎能照亮一切。 “现在我也该告诉你了,”雨弓转过头,对着远处襄着金边的山峰说,“他还有两年才能出来,我等他,我必须等他。” “他为了养活我而放弃了读大学,”雨弓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我知道她在哭,“他为了保护我而打伤了人,被判刑三年,我不能背叛他。” “如果不是他,”泣不成声的雨弓继续说,我很想叫她不要说下去,但是我知道,只要我一开口,勉强挡在眼框里的泪水会立刻决堤而出,“我早就被势利的亲戚逼去做女工,还是找个有钱的老头子嫁掉了。” 天色暗下来,几颗比较明亮的星星已经浮现在天际,但是心乱如麻的我们依然站在山坡上,不知何去何从。 “走吧,”当第十六颗星星出现在树梢旁时,我说,“趁还看得见路,赶快溜,迷路就惨了。” 雨弓伸袖擦干了眼泪,我们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山下摸索,该死的弦月根本提供不了任何照明。蚊虫、黑暗以及莫名的恐惧侵袭着我们,我只能紧紧握住雨弓的手,让她踏着我走过的步伐。 抱歉,雨弓,我只能给你这么多。 “生日快乐。”隔天下午,我把雨弓送到车站后,我对雨弓说。 “你怎么知道?”雨弓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问。 “送你。”我从机车置物箱中拿出一个保利龙盒给她。世界上有三千种方法可以查出一个人的生日,我用的是哪一种,就让雨弓去慢慢猜吧。 “谢谢。”雨弓带着一号微笑接过保利龙盒,但是手在抖。“这是什么?巧克力糖人?” “做得不好。”我说,那是一个二十公分高,巧克力塑成的人象。昨天搞了一整晚,而且为了把它带来这里,我还大费周章地用层层冰块和塑胶袋、保鲜膜加工,当然,我不会跟雨弓说这些的。 “这是你自己吗?”雨弓开心地笑着。 “当作是吧,”我缓缓地说,“听着,我要你把这个糖人当成是我,当它化掉时,也就是你把我遗忘的时刻。” “等等,”我又一次看到雨弓的笑容在她脸上僵硬、凝结、然后裂成碎片,“我们┅┅我们还是朋友吧,我们还是可以当朋友的┅┅” “不,不要给我们自己留下任何藉口了。”看着焦急的雨弓,我很怀疑自己怎能如此平静而又残酷地拒绝她。“一切都过去了。” “可是┅┅”雨弓捧着糖人哭了出来,“我们┅┅” “车来了,”我和台汽都没有给雨弓反驳的机会,“上车吧,我可不想把你打昏,然后寄去高雄。” 雨弓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哽咽着。我狠下了心,把雨弓随身的行李往她手上一塞,将她推向车门。在周围旅客的注视下,雨弓终于掏出车票,走向那台象征别离的巨兽。 “我可以叫你彩虹吗?”当雨弓的左脚踏上车门的台阶时,我对她喊。 “可以。”雨弓停下脚步,回头大喊,又引来不少旅客的侧目。 “彩虹,”我喊着,“结婚时发喜帖给我,我会去喝喜酒的。” 彩虹从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用力地点头,然后转身走进车厢。 初秋午后的天空,蔚蓝依旧。" }, { "text": "阳光\n几年没进过病房了。没想到,刚放寒假回台北,衣服都还没换,就急急忙忙地跑来病房报到。也好,这样有了一个看你的理由。 坐在北上的自强号上,心里一直在挣扎。对你,一直有一份愧疚,觉得自己欠了你太多太多,远远超过我能偿还的范围。也许是命运弄人吧,刻意躲避爱情的你,和命运坎坷的我,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也许我们还年轻,不必太执着于结果,但是我实在很抱歉,我必须选择建隆,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义务,更是我这五年多来一直放在心上的,最重要的一件事。 你还不知道建隆是谁吧?上次在老家那里跟你提过他,我想你大概不想知道太多,其实我也不意提那些往事,就和你一直不意把小慧的故事与我分享一样。这样也好,人与人之间相互保留一点总是好的,既然我们已经放弃了更进一步的关系。 不知不觉间,列车驶进了黑暗的地下,速度逐渐缓慢下来,最后终于停在明亮的月台旁。台北到了,有你在的台北,似乎特别温暖。 我提着简单的行囊下了车,这次在台北只待一个月,用不了太多东西,事实上该有的东西家里都有--如果那还算是家的话,身陷囹圄的男主人和负笈他乡的女主人,这算哪一国的家啊! 行囊里有一个大木盒,占了整个旅行袋一半以上的体积。我不会让你知道这个木盒的存在,怕你会笑我,怕你会离我更远。木盒里是你送给我的巧克力人。 “我要你把这个糖人当作是我,”我仍然记得那天你痛苦地对我说∶“当这个糖人化掉时,也就是你忘记我的时刻。” 糖人还没化掉。虽然你故意把你一层一层紧紧包上的冰块和塑胶袋扯开了,但是靠着国光号的冷气,我勉强地让那个做得有点滑稽的人象撑到了高雄。下车后,我用最快的速度找了一个研究所的学长,请他把这尊人象放进他们系上那座恒温零下五度的大冰箱,今天下午才拿出来。人象的表情早已模糊难辨,四肢也有些扭曲,可是你不能说它化了,不是吗? 想这么简单就跟我断了,门都没有。你答应过我,我们还是朋友的。这次回家,我有充分的准备,密封包装、干冰、棉絮、保丽龙以及木盒,就算是环岛一周也没问题,我不会这么简单把你忘记的。 台北的公车依然拥挤,台北的交通依然紊乱,台北的街头依然鼎沸,台北的傍晚依然繁忙。坐了两个半小时的公车后,我终于带着疲惫的身躯和沉重的步伐把行囊拖进家里。 第一件事当然是把小冰箱插上电,这台小冰箱是去年暑假,我们领薪水时一起去买的。建隆在出事前也一直想买个冰箱,可是不是手上钱不够,就是忙一忙忘记了,反正冰箱得配厨房,没有厨房的冰箱除了放啤酒,大概也没别的用途。 书上写巧克力在二十七度左右融化,寒冬中的室温已经低于这个标准了吧,我把那尊巧克力人象拿了出来,连干冰都还没化光,人象自然一点事都没有。过了半个小时,冰箱温度也降下来了,我把巧克力人象包好,狠狠塞进冷冻库里。 你跑不掉了,看你还有什么理由。我嘴角边带着冷笑,伸手拨了你的电话号码,反正理由多的是,先找到你再说,大不了骗你说我要结婚了。 “抱歉,我现在出车祸住院,您可以在XX医院XXX房找到我,千万不要带东西来,谢谢。请不要留话,我暂时无法处理。” 这就是我听到的电话留言,真是荒谬。我看看手表,八点,赶过去应该还来得及在探病时间内看到你。今天的我,说是马不停蹄也不为过吧。 不知道为什么,对见到你的期待,竟然远远超过对你伤势的关心,事实上我知道你的伤势应该不会太严重,否则没有人会在自己的答录机上录这种“住院宣言”的。 医院不算远,半个小时后,我已经站在医院里宽敞的电梯上了。晚上八点半的医院显得有点空旷,在寂静中电梯偷偷地把我送上了九楼。 骨科病房。 电梯旁的日光室里有七、八个打着石膏的病人,有的坐轮椅、有的撑杖,也有一两个在大大的禁烟标志牌下肆无忌惮地吞云吐雾。想起了一向讨厌烟味的你,要怎么在这种地方生存呢? 虽然记下了你的病床号码,经过护理站时还是确认了一下,没错,是你的名字。本想顺便问一下你的情况,可是看护士小姐蛮忙的,不好意思开口。 你的病房在走廊未端。走过那条明亮得有些异常的长廊,偷瞄了一下每一间病房,或许是无聊吧,大多数病人都睡得特别早,少数病人躺在床上看电视,那种五寸左右的黑白电视,还有一个病人抱着倪匡的科幻小说。也有些家属在病人床边架起了行军床,想必他们比病人还要辛苦得多。 从照明充分的走廊跨进只开了一盏壁灯的病房,有点不适应,不过我还是一眼找到了你。你已经睡了,我印象中的你从不在这时间上床睡觉,这间医院不知道对你施了什么魔法。 悄悄地走近你,对面病床上的病人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司空见惯地躺下。你一点反应都没有,睡得这么沉静,任谁也舍不得把你叫醒。 绕了一圈,端详一下半年没见的你。你的脸色苍白得可怕,脸颊又下陷了几分,黑眼圈倒是和以往一样没什么改变。头发乱得有点夸张,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大概你还没办法下床吧,我知道你平常虽然不怎么注重边幅,但也不至于让满头蓬草长成这样。额头上有一条拉链,线还没拆,如果没注意看,差点以为那黑色的线头是复在额头上的头发。 看看病历卡,看不懂,不过看你放在毯子外面的双手似乎没事,大概是腿断了吧。不敢揭起毯子看你的腿,怕吵到你。瞄了一下床边,发现比起其他病人,你的装备充分得有点离谱。一台十四寸的彩色电视,一台录影机,以及一叠乱七八糟的录影带。我不禁摇头叹气,这些东西想必让其他病人垂涎三尺,你却把它们放在一边,睡得不醒人事。 其实你最想要的还是一台电脑吧,我很清楚,你一直想要一台笔记型电脑,但是每当存够了钱,总是会发生什么事情让你不得不把这些钱移作他用。最后,你还是守着那台经过无数次改组的“顶级”四八六,跑一些还算跑得动的软体。 “我很象骆驼祥子吧。”你曾经这样苦笑着对我说,好几次。 突然发现,吊在你床边的点滴瓶快要空了。我轻轻地用只有我自己听得到的音量,向你说了声晚安,走出病房,到护理站提醒值班的护士小姐帮你换点滴。 我明天再来,祝你有个好梦。 今天是最后一个逍遥自在的日子,明天就要开始上班了。 在寒冬中赖床赖到九点半,好不容易从温暖的被窝中挣扎着爬起来,如果从凌晨一点开始算,毫无计划的今天已经浪费掉三分之一了。 想去看你,可是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比较恰当。还是中午去好了,如果有家人陪你,中午他们应该会出去吃饭。即使纯粹是朋友的关系,我还是觉得我们独处时应该会自在些。 没事做,顺手打扫打扫房间,把几套上班穿的衣服整理一下,竟然消磨掉了将近两个小时。开始羡慕那些有洁癖的人,他们永远不会无聊,永远有事情可以做。 十二点整,我跨出有些拥挤的电梯。日光室挤满了人,烟雾弥漫,我知道你不会在这里的,你不但不喜欢烟,而且也不喜欢拥挤。 一台餐车从我面前推过,午餐时间到了。我若无其事地在附近绕圈子,等待餐车一间一间发送那传说中超级难吃的伙食,还好这个时间来来去去的人很多,没有人注意到我。你的病房在最后面,大概还要等十分钟才能轮到你吃饭,才能轮到我进去陪你吃饭吧,如果你看到我后还吃得下的话。 终于餐车推到了你的病房门口,我隔得远远地偷瞄着,一个中年女人出来接过餐盘,应该是你母亲吧,照理来说你是不会让你父亲的老婆来照顾你的。又过了两分钟,你母亲拿着皮包走出病房,走过我身边,走向电梯,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该我上场了。说不上什么鼓起勇气,不过我的确多少有点提心吊胆,原本我们见面就已经有点尴尬了,还要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不管了,反正姑娘我脸皮很厚,不论怎样的场面大概都可以八面玲珑,应付自如。 蹑手蹑脚地走进病房,你坐在轮椅上,背对着我吃饭,电视正播报着公式化的新闻,依然是千篇一律的总统选举造势活动。你大概也不想看这种东西吧,不过有点东西可以让你和外面的世界保持接触,多少也算好事,让你记得外面的世界有多荒谬。 “你来了。”我走近你背后时,你没有回头,平静地说着。 “恩。”我轻轻回应,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我早学会了保持镇定,你总是让我出乎意料。 “其实我昨天就知道了。”你喝了一口汤,转过轮椅慢慢地说。 “喔,原来你没睡着。”我知道这的确是你的个性,我既然不愿意叫醒你,你绝不会睁开眼睛的。端详了一下醒着的你,和睡着时,或者假装睡着时,差别不大。 “我真的睡着了,”你说,“是护士小姐问我,我才知道你来过。” 我轻轻笑了一下,谁都猜得到护士小姐问了什么。当然,这种问题是不需要回答的,我们之间的事情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怎么搞的?”我指着你打了石膏的左脚问。 “骑车心不在焉,”你转身吃了一口饭,继续说,“路又不好,不知道压上什么东西,大腿就摔成这样了。” “要在医院待多久?”我叹了口气问。 “还要半个月吧,”你说,“反正住多久都没有差别了。” 我用疑问的眼神盯着你,你叹气,然后转过头。 “脚好不了了,这辈子都得撑 杖走路。”你背对着我说。 虽然不是第一次受到这种晴天霹雳的打击,但是每一次都敲得我痛彻心肺。 “我想不会吧。”勉强镇压住自己心中的暴动,我对着你的后脑勺挂出了我惯用的微笑,即使你看不到,我还是得让声音穿过这层笑容,沾上一点快乐的气息。 “现在医学进步,总是会有办法的。” 你没说话,依然背对着我,空气凝结在我们之间,好冷好冷。 “没用的。”许久后,你平静的声音穿过了层层空气凝结而成的幕,传入我的双耳。我知道你虽然不能象我一样随时随地挂上灿烂的笑容,但是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总是有办法让表情和声音保持镇定,就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是医生说的吗?”我轻轻地问,仿佛这是天大的秘密。 “前天一个医生和我老妈在这里聊天,”你也轻轻地回答,我不得不将身体向前倾,否则听不清楚你那细微的声音,“他们以为我睡着了,医生这样告诉老妈。我的神经已经无法复原,以后不但运动有困难,而且肌肉会一直萎缩,就象小儿麻痹一样。” 我只觉得病房中越来越暗,温度越来越低。 “喔,就这样吗?”我尽力将脸上的微笑塑造得更加完美,希望能够抵挡住病房里无形的黑暗与酷寒。“至少你留下了一条命,有没有看过《汪洋中的一条船》?” “你应该问我有没有看过史记。”你的声音依然那么地平静,平静得有点异常,异常得有点可怕。 “什么意思?”这个谜题似乎有些深度,我当然没读过史记,充其量看过漫画版的刺客列传,另外依稀记得史记作者是司马迁,用的是什么纪传体,还真得感谢中华民国的教育制度。 “或许对你说这个不太好,”你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甚至得附在你颈边才能勉强听到,“我连生殖能力都没了。” “那有这种事?”我诧异地问,不自觉地放大了音量,对面的病人回过头来看看我们,然后又转回去与自己那份似乎很难吃的伙食奋斗。 “医生这样说的,”你叹了口气,我依稀闻到了些许无奈与感慨,“人体的秘密太多了,只要有一条神经受了伤,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后遗症。我呢,大概是抽中了签王。” “没有希望吗?”我感觉脸颊有些麻木,似乎是让表情刻意违背心情的后遗症,脸上的肌肉僵硬得就象完全不属于自己。 “如果有希望,”你摇摇头,眼镜差点撞上我的鼻梁,“我就不会待在这骨科病房了,除了把我的骨头接回去,他们什么都做不到。” 我不知道该不该哭,不过我还是忍住了眼泪,我想你也是吧。 “你的家人都知道吗?”我问,虽然知道“家人”这两个字对你来说有点复杂,始终弄不清楚你家究竟分分合合成什么样子,你也从来不跟我说这些陈年往事。 “我想是吧,不过他们都还瞒着我就是了。”你这样回答,让我想起了肥皂剧中罹患绝症的主角。 沉默。除了沉默以及沉默,还是沉默。 “我可以帮得上点忙吗?”坐立不安的我,不得不打破这足以令人窒息的沉默。 “你有我那里的钥匙吗?”你反问我,我点点头。其实你也知道我有你住处的钥匙,只不过是形式上问一下而已。 “请你改天帮我把床上那几本新买的小说带来,”我知道你在暗示我该离开了,“如果无聊,我的书随你拿,无所谓。” “恩。”我做了最简单的回答,没有向你说再见,依然蹑手蹑脚地逃离了你那间酷寒彻骨的病房,你依然没有转过身来。 有够乱的房间,跟我现在的心情一样乱。 在你那张堆满了书本衣物的床上找到一个还没拆开的大纸袋,诚品书店,里面大概有三本书吧。我开始怀疑你究竟是用什么姿势躺在这张床上,才能够不压到床上星罗棋布的各种杂物。 听到电脑上风扇转动的声音,我知道电脑没关,你总是不给电脑穿衣服,不让电脑休息,当你的电脑实在很可怜,只有当你被我念得不耐烦时,你才会给电脑套上外壳,关上电源。 不敢动你的电脑。突然间觉得好疲倦,在你的床上清出一小片空位,用一种很不自然的姿势躺在你的床上。 我哭了。 或许这就是命运吧,我命中注定是与爱情无缘的,可是妈的贼老天也太狠心了,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每一个爱过我的人?建隆为了我牺牲掉自己的前途,而你甚至失去了健康的身体以及男人最后的尊严。一无所有的我,又能拿什么赔给你们呢? 对于建隆,我早已想开了,无论如何我都必须等他,我欠他太多太多,只能用自己来偿还。可是对于你,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事实上,是你让我开始思考爱情的问题。我从高二开始就跟建隆在一起,他给我一切,我把对他的关心和体贴当成我的责任,却始终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我爱他吗? 直到和你在一起,我才发现,我以往一直在欺骗自己。 建隆当然是爱我的,他爱我甚于一切,可是我对他却只有关心、尊重以及依赖,似乎没有爱情。遇上了你,我才发现,原来这才是爱。 不过那又怎样呢?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不论我爱不爱建隆,我不能就这样辜负他。“对不起,虽然你一直对我很好,为了我牺牲一切,可是我发现了我真正爱的人,所以我必须离开你。”这句话我永远也说不出口,我不是安娜卡列妮娜。 睡不着,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躺了多久。天色暗下来了,我提起那三本书,走出你的狗窝,却不知何去何从。去看你吧,无论如何,即使你已经不再需要任何女人,我们还是朋友。我食不知味地解决了晚餐,走进了你的病房。 你也刚吃过晚餐,正坐在轮椅上看电视,又是一堆各地竞选总部成立的无聊新闻。你看到我了,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告诉你一件事,”你转过头对我说,“我昨天早上无聊到看李登辉总部成立,大概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在看吧。” 我可有可无地笑着,把书放下,坐下来陪你欣赏电视荧幕上那根绑上红缎带的大萝卜。 “他在里面还要多久?”你若无其事地问,就象问我吃过饭没有一样。 “一年零七个月。”我一时之间没有想到你会问这个问题,迟疑了一下才回答。 “那还好,”你说,“不算太久,一眨眼就过了。” 我没有说话,电视荧幕上又出现了一根大萝卜。 “也好,”你叹了口气,“蛇不在了,亚当和夏娃又可以继续过幸福快乐的日子。” 妈的幸福快乐,我在心里咒骂着,当然没让你看出来。 “嗨,电视借我看看吧。”进来的是一个身穿白袍的女医师,蛮年轻的,大概毕业没多久吧。她很自动地坐在旁边的空病床上,伸手抓起电视遥控器准备转台。“女朋友来了啊?不好意思。” 你不置可否地对她笑了一下,我知道你的心在痛,我更知道你多希望你能够肯定地回答她。 “我跟你说,你不要一天到晚坐在这里不动,”还算漂亮的医生说,“肌肉会萎缩,以后你会一脚粗一脚细。” “我现在还能去哪里?”你对着她苦笑。 “叫你女朋友推你出去逛逛也好啊,”女医生发现三台节目都一样无聊,认命地把遥控器放下,“整天死在病房里,象什么样子。” “你再欺负我,”你说,“我就告诉杜主任说你坐在病床上。” “你敢?”女医生说,“小心我让你出不了院。” “看到了吗?”你转过头来对我说,“这家医院千万不要来,早知道有这种仗势欺人的医生在,我宁可病死在路边。” “来不及了,”女医生笑盈盈地说,“上了贼船的小羊,认命吧。” “程医师!”走廊上传来一个厚重的声音,女医生赶快从床上跳下来。 “主任在找我,”女医生向病房外走去,“你喔,没事出去走走啦。” “知道了。”你对着消失在走廊上的白影喊着。 “那个程医生一有空就会跑来看电视,”你笑着对我说,“听说这台电视是整层楼最大的。” “开个电影院吧,”我说,“租录影带,然后把节目表印一印,发到其他病房。” “那可不行,”你说,“程医生喜欢看最无聊的卡通片,不给她看我真的会出不了院。” “我们出去走走吧。”我说。 “恩,”你拿起一件衬衫披上,“麻烦你了,彩虹。” 我愣了一下,太久没有人叫我这个名字了,怪怪的。稍稍回想,从昨天到刚才,你似乎还没叫过我的名字,无论是雨弓或彩虹。 其实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逛。楼下的贩卖部早就休息了,五楼的产房要到九点才会把小孩推出来作秀,整栋医院里空荡荡的,所以虽然我没什么推轮椅的经验,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人可以让我,或者让你撞。 “我们去楼上,”你说,“整栋医院唯一没有烟的地方。” 十楼,图书馆,是那种研究用的,不对病人开放。现在当然是下班时间,门锁上了,但是走廊上仍然有两盏灯亮着,从窗户还可以看到台北的夜景。 “有时我半夜睡不着,会偷偷跑来这里。”你对着窗户说,我可以从玻璃上的倒影看到你,当然你也可以看到我。 “恩,抽烟的人实在太多了,是吗?”我想起那间日光室香烟缭绕的景象,你在哪里是绝对待不了三分钟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害怕烟吗?”你说。我注意到,你用了“害怕”,而不是我想象中的“讨厌”。 “其实我从国小五年级就开始抽烟,”你从玻璃上看见我摇头,于是继续说故事,“虽然那时候我们整天在一起做实验,可是你一定不知道,事实上就算老师、同学甚至家里的人都不知道。” 我映在玻璃上的表情蛮诚实的,一幅目定口呆的模样。想起了那时候的你,标准的乖宝宝,说话时连个脏字都说不出口,被同学欺负也不敢还手,只知道报告老师,谁都不会相信当时的你已经开始抽烟。 “第一个发现我抽烟的人,”你说,“是小慧。” “不是说好把她忘了吗?”我说。 “不是说好把我忘了吗?”你说。 我叹了一口气。如果人能够随心所欲地忘记每一件事,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了。 “算了,不说了。”你也叹了口气。“说得越多,你就越忘不了我。”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忘掉你呢?”我说,有些生气,也有些哀怨。 “我还能给你什么呢?”你说,“现在的我,什么都没有,就算是最基本的爱情,我都负担不了,更别说是别的了。” “我们至少还可以当朋友吧,”我忍住眼泪,强颜欢笑地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很快乐,不是吗?” “那些都过去了,”你说,毫无表情的扑克脸仍然让我捉摸不清,“我不再是以前的我,现在的我看到你,只会感到自卑,以及痛苦。” “不,不会的!”我不禁着急起来,面对这样的你,谁还能保持镇定呢? “我说真的,”你不顾我激烈的反应,依然面无表情地缓缓说着,“如果你真的不意让我难过,就尽快消失在我面前吧。对一个被去势的男人来说,这是最大的恩典了,什么柏拉图式的爱情,那都是骗人的。” 我终于哭了出来。你没有安慰我,只是凝视着前方的玻璃,不知道是悠闲地欣赏着窗外的夜景,还是残忍地看着映在玻璃上的我落泪。 今天晚上的台北,好冷,好冷。 突然叮地一声,我们都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电梯门正缓缓打开,里面站着一个女人,再仔细一看,是程医师。 “我就知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程医师板起了脸,但是声音一点都没有责备的意味,“回去睡觉了啦,跟你说过几次了,病人不准上来这里。” “反正都下班了,我上来看看风景也不行吗?”你对程医师吐了一下舌头,笑着说,我也偷偷地拭掉眼泪,装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模样。 “赶快滚进来啦,你们两个,”程医师也越来越不客气,“要做什么事情也等脚了再说,现在绝对没办法啦,不要这么着急。” 你只是轻轻地对程医师笑着,但是我知道那笑容下面藏了多少苦涩。 “走吧。”你回头对我说,我点点头,把轮椅推进了电梯。 “妹妹,你住哪里?”电梯门上时,程医师问。 “喔,内湖。”我没注意到程医师是在对我发问,迟疑了一会儿才回答,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叫我“妹妹”了。 “正好,顺路。”电梯在九楼停下,门缓缓地打开,程医师压着“开门”的按钮说。“叫他自己滚回去吧,我送你回家。” “OK,她就麻烦医生了。”我还来不及回答,你倒是很大方,自己推着轮椅出了电梯。我想叫住你,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记得我刚刚交代的事情,别忘了喔。”电梯门再度上时,你的声音从越来越小的门缝里钻进来,我点点头,虽然你看不到。 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你了吧,再见,祝你好运。 电梯一路下降,在六楼停下,进来一个人,然后在一楼停下,开门。 “你到大门等我,我去开车。”我跟着程医师走出电梯,她对我说,我点点头,看着她往侧门走去。 程医师开的是一台红色Liata,显然还是新车。她按了一下喇叭催我上车,我打开车门,坐进前座,车子缓缓地向前滑行。 “当个菜鸟住院医师,整天挨骂挨操,唯一的乐趣大概就是找个象你男朋友这样,有点皮又有点嫩的病人,闹闹他吧。”程医师看着前方,对着我说∶“你不要真的以为我们虐待病人喔。” “我知道。”我简短地回答,深怕多说一个字就会不小心漏自己的心情。 “你不要太难过啦,他这小子命大,除了腿骨断掉,其他地方都好好的。” 程医师安慰我说。“只要他出院以后不偷懒,应该可以恢复正常。” 我感觉眼框热热的,视线开始模糊。 “那小子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鬼话?不要听他的。”程医师似乎察觉了我的沉默有些不对劲。 我终于忍不住了,放声大哭。程医师赶紧在路边把车并排停下,递了一盒面纸给我。 “他究竟跟你说了什么?”程医师冷静地问,不知道是医生的职业习惯,还是她的个性跟你一样。 我哽咽着,把你告诉我的故事说了出来,越说越觉得心酸,眼泪始终停不下来。 程医师脸色凝重,低着头若有所思,车子里只听得到我啜泣的声音,以及偶尔从外面传来的喇叭声。 “他在出事以前,”许久后,程医师转过头来问我,“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一些问题?” 我思索了一阵子,然后点点头,事实上这个问题是不需要犹豫的,我们之间的问题一直存在,只是我们都不敢去面对。 “那就对了,”程医师说,“这家伙,男人都是这样,看多了。” “什么意思?”我问,察觉了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想跟你分手,可是又没胆子说,”程医师不屑地说着,“所以掰了这个故事来骗你,想让你自己离开,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别人说什么,我好可怜喔,这样就被你甩了什么的。” “那他的伤┅┅”我不知所措地问。 “没事啦,只有骨折而已,”程医师放下手煞车,把车子开上路,“其他的全都是骗你的。我不知道这种情况要怎么处理,学校没教过,不过现在是下班时间,不要把我当医生看,当我是普通朋友,这样我会轻松一点。” 我默默地注视着前方的车子,黑色霹雳马,车号IK-5209,自排的,我究竟是应该继续哭泣呢,还是破涕为笑,或者大发雷霆? 看着程医师的表情,我知道明天你一定会有苦头,或许我该对程医师解释一下我们的情形,可是这种肥皂情节实在让人难以启齿。就让你受点惩罚吧,把我骗得这么凄惨,可是明明你又是为我好,我究竟该怎么办呢? 管他的,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你的口头禅。 十点了,在路口下了车,向程医师道谢,把快要累垮的自己拖上三楼,倒头就睡,衣服都懒得脱了。想一想,其实今天也没做什么事,怎么会累成这样呢? 你的身影始终在我眼前晃呀晃,晃得我好烦,烦得我无法入睡。明天要不要去看你呢?我是应该继续装傻,还是狠狠地揭穿你苦心经营的骗局? 想那么多干什么?明天还要上班,睡吧。 辗转难眠的漫漫长夜还是那么痛苦,还是一样难捱。在床上躺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吧,就算没有也差不多了,我在黑暗中渡过了一个又一个没有意义的人生,感受着自己逐渐老化、死去,然后又毫无知觉地诞生、成长。每一次死去和诞生,我都感受不到任何喜悦或悲伤,只觉得疲倦。 “Im finding myself a place to live alone (along).”想起一部电影中的对白,老婆跑掉的男主角这样对朋友说。的确,不论Live Along还是Live Alone,都是很辛苦的事情。 “歌剧魅影”中诡异的音乐告诉我现在是早上七点半,也该Live Along了。 被窝外面的空气冷得让人发抖,我赶紧冲进浴室扭开热水,让不太烫的热水淋在头上,流过身上每一寸结冻的皮肤。 吹好头发,换上衣服,八点十分。坐在书桌前端详镜中的自己,似乎有点憔悴,再挂上笑容看看,思,每天练习两次的微笑果然还是管用的。除了你,世界上大概没有人能够看穿这么灿烂的笑容吧,建隆跟我在一起三年多,他就从来不曾揭起我的笑容,抚摸我的内心。 公司还是那样子。一样的人,一样的摆设,一样卡纸频率勉强让人可以接受的的复印机,一样堆积如山却又遵循了某种特殊排列规则的档案夹,一样没什么意义却又似乎很重要的工作在等着我。 这两年的寒暑假我都在这里上班,一间小小的公司,老板带员工加起来就那么八个人,即使加上我也凑不到两位数。至今我仍然搞不清楚这是怎样的一间公司,名称是贸易公司,可是什么莫明其妙的鬼生意我都看过,从货物进出口到转包翻译文档,只差老板没有把全公司带去街上发传单了。公司里的员工也没分什么特别的职责权限,老板把工作交代给谁,他就负责把这件差事搞定,然后在月底或季末结算业绩时记上一笔。奇怪的是,这两年间人事上似乎没有什么变动,对于一间看不到什么前景的小公司而言,这实在很少见。 如果说这八个员工的工作是在为老板打杂,那么我的工作就是为这八个人打杂。依照他们的说法,我实在很好用,画海报、核对资料、填表格、操复印机、联络客户、跑邮局银行、打电话催厂商┅┅甚至跟客户谈事情时,我也可以去凑个人头。他们总是说有个小女生在,事情会好谈些,我只要装出一幅端异的模样坐在那里就好。他们把这件差事戏称为带我出场,这是最轻松,但我最讨厌的工作,在同事们的保护下我没遇到什么麻烦,可是要我乖乖坐在那里听一些无聊的对白,实在一点意思都没有。偏偏全公司除了我就只有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听说是老板。 或许我比较好说话吧,不知道跟他们声名了几次本姑娘不再出场卖笑,但在他们的动之以情兼诱之以利下,最后总是以一客牛排或香蕉船还是什锦沙拉之类的代价成交。他们开的支票很少兑现,不过我也从不追讨,这些东西全塞进肚子里可不是好玩的。 今年第一次回公司,马上又被软硬兼施地拖出场卖笑,这次的价钱是一客小刘大力推荐的烟 鱼。 依然是一次毫无意义的午餐。看着小刘和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在争论着一些可有可无的细节,我的思绪又飞到了门外,然后在风中挣扎着,不知道该往监狱飘去,还是该降落在两条街外的医院。 同时关心两个男人,原来是这么辛苦的一件事,我不自觉地叹了口气。转过头来,发现两双眼睛正讶异地盯着我看,突然想起现在还是我的工作时间,连忙陪上微笑,回复应该摆出的的端异模样。 讨人厌的家伙说他有事要先走,我提起皮包站起来,小刘也站起来跟那家伙握手,送他出门。 “你似乎有些事情,”回公司的计程车上,小刘说,“以前没看你这样叹气过。” 我没说话。小刘是公司里最年轻的同事,比我大两岁多吧,或许是年龄接近些,我们比较谈得来。以前偶尔下了班,他会把我拉去喝酒,跟我吐一吐他的困扰,通常是跟他那个大小姐脾气的女朋友有关。 “男朋友的事?”小刘问,他看过你,但当然没看过建隆。 我不置可否地对小刘笑了一下,回头看着车窗外的街景,小刘没再追问下去了。 脑袋里一直在想你,也不知道是爱是恨是思念是关心还是怜悯,你那坐在轮椅上的孤寂身影始终在我眼前,挥之不去,呼之不应。不管了,下班去找你吧,要演戏要摊牌要抱住你哭还是要甩你两巴掌,到时候再说。 天气好冷,还下着小雨。因为懒得把雨伞打开而淋了点雨的我走进病房时,你正坐在轮椅上,捧着一本厚厚的原文书低头打瞌睡。就在我还在犹豫是不是该把你弄醒时,你揉揉眼睛抬起头来,就象一直在等我似的。 “骂我吧。”你不敢正视我的眼睛,就象做错事准备挨藤条的孩子。 “懒得理你。”我说,我猜得到程医师大概已经让你受了点罪,而还算聪明的你应该也猜到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会恨我吗?”你合起手上的原文书,轻轻抛到桌上,但是书本的重量使得它与桌面接触时仍发出了惊人的响声。 “我会恨你一辈子,”我说,“如果你真的想这样骗我一辈子。” “我只想骗你一年七个月,”你说,“你也恨我一年七个月好了。” 可笑,我在心里想着,这一年七个月和一辈子差别已经不大了。 “你最近还有跟他联络吗?”你问。 “恩,回台北前有寄过一封信告诉他。”你以前从来没问过我关于建隆的细节。 “我也想认识认识他,看看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你顺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又是新闻时间。“为了一个女人牺牲成这样,应该有不少人在背后骂他白痴吧。” “不是在背后,是在面前。”我说,想起了那段令人心酸的日子。建隆的亲戚长辈没有一个不骂他是败家子,他的朋友没有一个不笑他是白痴。他父亲呢? 建隆总是当他早就死掉了,始终绝口不提。 “我很钦佩他,这种事情我绝对做不到。”你看着电视上的新闻主播说着。 “但是如果他付出了这么多,换来的只是三年的铁窗和一个跟别人跑掉的女人,那我觉得他还真是个白痴。” “你们都是一群沙猪,只会从你们男人的角度来看事情。”我厌恶地说,实在很想把长久以来压抑在内心的怒气都爆发出来,但我还是维持着平静的语气。 “你们能不能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难道我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力吗?” “你没有这种权力,”你依然注视着电视上无聊的竞选造势活动,用比我还平静的语调说,“因为这是你欠他的。” 我不再说话。是的,欠建隆太多了,我自己也很清楚,我不能再对不起他。 可是,难道我的未来就这样被钉死在这个命运的十字架上吗? “拜托不要再来找我了,你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压力,我实在负担不起这种乘人之危的罪名。”你关上电视,从桌上拿起那本厚得可以压死人的原文书。“至少这几天不要来找我,我还要准备补考。” 你那傲慢的态度让我生气,可是我知道这是你的目的。 “什么时候要考?”我问,一个不知道有没有意义的问题。 “重要吗?”你叹了口气说。“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忘掉我,我们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 “我记得,你说过的,当巧克力糖人化掉时,就是我该忘记你的时刻。”我伸手抽起你手上的书本,盯着你的眼睛说。“人象还没化,我永远也不会让它化掉。” 我看到一丝讶异从你的眼中一闪而过,然后那双眼睛又回复原先的疲惫与黯然,又透露出些许忧郁。我知道除了车祸,这段时间你一定还受了不少的折磨,而且是在心里,你以前虽然常常看似无精打采,却也不曾露出一丝一毫的忧郁。 “那重要吗?”你嗤之以鼻地说道。“劝你早点把它当成早餐还是宵夜吃掉吧,哪天被蟑螂蚂蚁给偷吃了,那可得不偿失。” 不能生气,我告诉自己。你就算装得若无其事,我知道实际上你可能比我还痛苦得多,你也不想这样做的,原谅你吧。 “就算我已经被建隆绑死了,难道我就不能暂时享受这三年的自由吗?”我怀疑心中的愤怒究竟还能压抑多久。 “他叫建隆?恩。”你依然若无其事地说,我这才惊觉到无意间对你说出了建隆的名字。“一只养在笼里的鸟,一旦放出去享受过自由,它还肯乖乖回到笼子里面吗?” “我不是鸟,”我反驳,“我是人,我知道自己的责任。” “人和鸟又有什么差异呢?”你说。 “我会让你看到人跟鸟的差异。”我知道再不离开,满腔怒气会让我爆炸,赶紧提起皮包,转身就走。你当然不会拦我。 有两个人站在病房外,显然是在等我。一位是小刘,另一位是个长头发的女孩,他们显然互不相识。长头发的女孩对我和小刘点头微笑,然后走进病房。你对面的病人刚刚出院,整间病房只剩你一个病人在,她当然是去找你的。 她肤色蛮黑的,眼睛很大,身材似乎不错,有一头浓密又略带卷曲的长发,黑中略带棕红,显然有泄过。急促的步伐说明了她对你有多关心。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跟踪你的┅┅”小刘忙着跟我解释。 “你欠我一顿烟 鱼,”我打断他说,“我肚子饿了,走吧。” “他怎么会受伤的?”我们点了餐后,小刘不太自在地问。 “伤了就伤了,人活着就好,管他那么多。”我不屑地回答。 “那刚刚那个女的是谁?”小刘又问。 “我还想问你呢。”我说,现在我也开始怀疑你,怀疑自己,怀疑一切。 小刘没有再追问。任何人根据这些线索都会做出相同的推论,小刘当然也不例外,而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个局外人大概都会选择保持沉默。 “那个女的和我聊了几句,说是他以前在电脑公司里的同事。”小刘低着头玩弄着餐巾,翻翻弄弄了好一会儿,然后抬起头对我说∶“看起来他是想跟你分手,是吗?” “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想对小刘解释,但是却又发现不知该从何说起,“有点复杂,不过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凡事不要太肯定。”照理来说,男人应该会相互帮忙,但是小刘却显然不是站在你那一边的。 “他不是。”我坚定地说,但是我知道自己对你的信心已经有所动摇。 小刘不再谈有关你的事,这样也好,我知道只要他再多问一点,我一定会把所有的故事都告诉他。现在的我实在很希望有个人能听我说说故事,那些连你都只知道一点皮毛的故事。 晚餐草草结束,小刘还要去接他女朋友,我在书店买了两本杂志,回家。 信箱里有一封信,熟悉的信封,熟悉的邮戳,熟悉的字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封信好沉重。 彩虹∶ 时间过得有点慢,尤其是没有你的日子。 好不容易撑过了一年半,想到与你分开的日子已经过了一半,有点高兴,也有些感伤。收到你的信,知道你又回台北了,还是我们自己的窝舒服吧。 又快过年了,对不起,你今年又得一个人过。以往觉得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的除夕夜很无聊,后来才知道,一个人过的除夕夜更无聊。你可以找个朋友去他家窝一窝,聊天打牌看电视都好,千万不要躲在窝里跟不存在的我一起守岁,那太虐待自己了。 再欠你一个除夕夜,自己记一下吧。我知道,我还欠你好几个圣诞夜、情人节、七夕和中秋节,管他欠了多少,我会还你六十个除夕夜,六十个圣诞夜,六十个情人节,六十个七夕,以及六十个中秋节,我不保证看得到月亮就是了。差点忘了,还有六十个生日,六十个生日蛋糕,黑森林的。六十个蛋糕总共会插上三千根红色的小蜡烛,哈,我真想一次把这三千根蜡烛点燃,让你一次许上一百八十个望,记得喔,其中一百二十个望要告诉我。 天气越来越冷,不过里面密不通风的,不用担心我,多注意自己。 Loving You,建隆 我抱着那张滚烫的信纸入睡。在梦中,建隆满头大汗地用六十个巨大的黑森林蛋糕堆成一座监牢,密不通风地把我关在里面。我不断地对他哀求,他却面无表情地将一根一根红色的蜡烛插在蛋糕上,一一点燃。蜡油一滴一滴落在我的头上,掉在我的脚边,淹没了我的脚踝。 “快许吧,一百八十个望。”建隆微笑着对我说。 “放我出去!”我大喊。 还有一百七十九个。”建隆说。 “放我出去!”我再度大喊。 “还有一百七十八个。”建隆说。 “放我出去!”我不断地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够了,剩下的六十个你不用告诉我,”建隆说,“现在该吹蜡烛了。” 蜡油淹没了我的膝盖。我拼命地吹着蜡烛上的火焰,可是我面前有三千根蜡烛要吹,三千朵美丽的火花在我面前晃动。 “一根、两根、三根┅┅”我一边吹蜡烛,一边数着,蜡油已经淹到我的大腿了。 “快吹吧,这都是你欠我的。”建隆依然微笑着对我说。 蜡油一直堆积,堆到了我的腰际,堆到了我的胸口,堆到了我的嘴巴,我无法吹气,也无法呼吸┅┅是一场梦,这一定是一场恶梦,拜托让我醒来吧! 我醒了,满身冷汗的我在黑暗中无助地喘息。 好久没有做过着么可怕的恶梦了,更可怕的是,不论我怎么掩饰,全世界似乎都看得出来我有些不对劲。 笑不出来。今天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笑不出来。 “还在担心昨天的事情吗?”中午休息时,小刘刻意等到其他同事都离开办公室后,才对我发出这个显然藏了很久的疑问。 我摇头,想用个微笑感谢他的关心,但是脸上一阵僵硬,还是笑不出来。不敢看镜子,现在的死人脸想必很难看。 “这种事情,我们都帮不上忙。”小刘说,我的否认大概没什么说服力,他根本就视而不见。 “Anyway,thanks.”我真的很感激小刘,可是我不知道,我是否能让他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下了班,我还是上了公车就去医院找你。我明知这不过是自取其辱,但是心中似乎还有那么一分固执,想证明你不是小刘所想的那种人。 她正坐在你床上,和坐在轮椅上的你聊天。有点尴尬的场面,不过对于这样的场面,我想你会比我还头痛,所以我毫不犹豫地走进病房,和你们打招呼。 “是你喔,”你只是默默地对我点头,眼神中甚至还有点责备的意味,但是她倒是很大方地对我打招呼,“昨天我们见过,记得吗?” “当然记得。”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笑容又回到了脸上,无论如何,这总是件好事,毕竟我对她并没有什么敌意。 “喂,介绍一下吧。”她对你说话的语气一点也不客套,应该是很熟的朋友了,如果还只是朋友的话。 “恩,这是小真,我去年在公司的同事。”你被动地为我们互相介绍,声音很疲倦。“这是雨弓,思,朋友。” “朋友而已吗?说实话!”她捶了一下你的胸口,装出凶狠的表情逼供似地问你。 “会痛啦,”你夸张地哀嚎着,“真的只是朋友啦。” “那还好,我还有机会。”她顽皮地笑着。 “你来不及了,我可不要比我老的女人,”你对小真笑着说,“如果你早两年追我可能还来得及。” “死孩子,”小真骂着,当然毫无恶意,“给我小心点。” 我默默地看着你们,真羡慕。我不再奢求情侣的关系,只要作朋友就好,做朋友就能轻松自在地享受这一切。 “人生在世,能找到一个好朋友是很值得庆幸的事。”突然想起了你好久以前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不知道珍惜,贸然要求更亲密的关系,只怕情侣谈不上,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七点半了,我要去吃饭,快饿死了。”小真看了看手表说。“你要一起去吗?” “好。”我看看你,仍然是一幅毫不在乎的模样,即使在这里和你单独在一起大概也没什么意思,何必虐待自己的胃肠呢? 小真高兴地牵着我的手离开。我回头看了你一眼,你又捧起了另外一本厚厚的原文书。小真的个性和我很象,或许该说,和平常的我很象。 “我们老板本来想找他寒假回来工作的,”喝完最后一口牛肉面汤,小真拭着嘴巴说∶“我还没找到他,他自己就打电话来公司找我了。” “他喔,实在有点好笑。”面对小真的开朗,我不自觉地把一切的不愉快都放在一边。奇怪,这不是我自己平常最喜欢的工作吗?“竟然有人在自己的答录机上面留言说自己正在住院什么的。” “对啊,那天他叫我帮他去拿答录机时,我也觉得很好笑。”小真说。 我愣了一下,本来以为那段留言应该是你家人帮你录的,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她。 “不要紧张啦,我和他之间没什么。”小真连忙解释。“我们平常在办公室闹习惯了,实际上根本没这回事,我男朋友还在金门当兵呢。那时候有一个同事很喜欢黏我,我就把他抓来当挡箭牌,后来闹习惯了,每次见面不闹一闹还觉得怪怪的。” “不用这么紧张,我和他之间也没什么。”我可以嗅到一丝心虚的味道,或许比一丝还多一点。 “是吗?”小真盯着我笑,“以前他跟我说过一点你的事喔。我记得还有一次,他的衬衫上印了一个口红印,那是你吧?” “ㄘㄟ了啦。”我若无其事地说,低头喝了一口面汤。 “不要把他说的话当真,”小真认真地说,“他刚出事,心理上难免有点问题,做事也不经大脑,你不要真的跟他呕气。” “谢谢。”我当然不会跟她解释一切,但是我由衷地感谢她。 “我家在板桥,得早点走。”小真看看时间,对我说。“你还是再去看看他吧。” “恩。”我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还是回去看看你吧。 “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跨进病房时,你抬起头对我说,就象早就知道我会再回来似的。 “吃个饭而已。”我笑着对你说,就象早已忘掉了昨天的不愉快。 “她大概都跟你说了吧,”你莫明其妙地说∶“也好,那我也不用解释太多了。” “你在说什么?”话说出口,我才想到小真刚刚对我说的,她抓你当挡箭牌的事情。 “她没说吗?”你诧异地问∶“我以为她会跟你解释清楚的。” “你现在说也来得及。”我故意装傻,想看看你们两个人的说词是否一样。 “我毕竟还是搞不懂她的个性,”你摇摇头说,“她平常是蛮活泼的,但是一遇到自己感情的事,嘴巴就闭得紧紧的。” “喔,看不出来,”我说∶“不过她刚刚告诉我她男朋友在金门当兵。” “她这样对你说?”你有点紧张地问,让我在那一瞬间也觉得紧张起来。 “恩,她是这么说的。”我点点头。 “看来她对你还是有份戒心在,”你又摇头,“她对每一个她不信任的人都是这样说的,其实她跟她男朋友早就分开了。她总是对别人说她有个男朋友在金门,这样可以免除一些麻烦,毕竟谁都不想背乘人之危的罪名。” 你已经背这个罪名很久了,谁又在乎呢?我在心里想着。 “既然她不意说,那还是让我告诉你吧,不然事情越拖越久,你也会越恨我。”你把头转开,不敢正视我的眼睛。“其实自从去年你回高雄后,我们就已经在一起了。” 虽不在意料之外,但依然是我不意听到的消息。 “我们的关系就象那种日本连续剧一样,朋友以上,情人以下。”每次你说这种故事时,总是平静得就象在背课文一样。“其实她已经对我暗示很久了,只要我给她一句话,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可以更明确。但是我做不到,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我说。 “昨天你说的没错,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力。”你没有承认,也不否认。 “我不意帮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照顾他未来的老婆,等他回来了,我还要装模作样地为他们两个祝福,祝他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你是说在我自私吗?”我问。 “或许现在说这些有点可笑,”你依然不回答我的问题,“她家是开电镀工厂的,而我是学化学的,我也想少奋斗个十年八年。” “那就去啊,”我说∶“用甜言蜜语塞住她的耳朵。” “我也想,可是有你在我心里,我做不到。”照理来说,这句话应该是句腻人的绵绵情话,可是我感受不到一丝丝甜蜜。“如果不清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绝对做不到。” “Bull shit.”我说。 “啊?没错,我是很狗屎,但是狗屎也会为自己着想。”你一时没有会意到我在说什么,原谅你,我平常不喜欢说脏字的。 “你真他妈的很会Bull shit。”反正开了戒,干脆多说一点,让你值回票价吧。“Would you pleas eshut up your damn fucking mouth?” 你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也不甘示弱地盯着你。 “看来,我不是说谎的料。”许久以后,你终于认输,低下头说∶“这次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不该跟我说那么多的,”我说,“尤其是那些可笑的理由,你应该让我自己去猜测,而不是跟白痴一样自己说出来。” “没错,我太心急了。”你笑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到一阵温暖。“欲速则不达,一点也没错。” “还想甩掉我吗?”我笑着问,虽然问题有点尖锐,你应该挡得住吧。 “暂时不想,”你突然握住我的手,使我有点惊惶失措,“等我下星期补考考完再慢慢想,该怎么把你这个黏人的小家伙甩掉。” “你甩不掉我的。”你的手心还在流汗,如果刚才有台测谎机,你铁定掰不了两句话就被拆穿了。“我要黏死你。” “我真的会被你黏死,”你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不知道是谁黏谁,“都已经被你黏断一条腿了。” “这也怪我吗?”本来想捶你一拳,可是双手都被你握住了,饶了你吧,今天特别优待。 “废话,不怪你怪谁啊?”你说,“算了,你不懂的。” “只断一条腿,算你运气好。”是啊,比起在牢里待三年,你实在很幸运。 无意间说出的一句话,把我自己刺得有点痛,我连忙转变话题。“刚刚那些小真的故事,有多少是真的?” “有关她的都是真的。” 你想了一下,然后才对我说∶“她是真的有个男朋友在金门,你知道我的个性,光是这一点,我就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是啊,如果我一开始就告诉你建隆的事,你一定会远远地躲着我。 “她家真的是开电镀工厂的吗?”我追问着。 “是啊,不过,”你笑着说,“你以为我真的喜欢化学吗?” 我当然了解,这是你今天最大的破绽,我在心里狂笑。 “那她真的有在追你吗?”其实这是我心里最大的疑问。 “恩,也不算追啦,只不过暗示给得有些夸张而已。”你毫不在意地回答∶“对一般女孩子而言,这样已经算是极限了吧,但是却遇到我这种不解风情的木头,她实在有点可怜。” 我了解。以前和你早餐会报的那段日子,我也是差点儿被你的迟钝给活活气死,那种一看便知是故意装出来的迟钝。 “她真的比你大吗?”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还是有些在意。 “她比我老一岁,”你笑着说,“又黑,又老,你满意了吗?” “可是她身材很好啊。”我故意板起脸说,连声音都带了些妒意。 “她身材是比你好,”你伸手揽住我的腰∶“不过,你笑起来却比她好看得多。” 好想懒懒地靠在你身上,可是坐在轮椅上的你大概经不起我的摧残吧。 “今天晚上,我想在这里陪你。”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念头会脱口而出,让我自己也有些讶异。 “不准,给我回去睡觉。”你讶异地看着我,然后命令似地说。 “不理你,有本事就赶我走。”我半耍赖,半撒娇地说。 “随你吧,记得明天还要上班。”你知道没办法阻止我,勉为其难地答应∶“护理站那里可以租行军床,最好先去租点漫画小说,这里很无聊。” 还需要什么漫画小说呢?我只想静静地看着你,这就够了。 医院的晚上实在很无聊,尤其在你睡着了以后。不该太铁齿的。 “你睡着了吗?”我轻轻地问,你没回答。 “睡着了。”我记得以前每次问你这个问题,总是得到这样的答案,不知道为什么,你总是睡得比我晚,起得比我早。托这间医院的福,我总算拼赢你一次了。 我用力吐了一口气,坐起来把壁灯关上,然后钻回毯子里,侧身躺下。实在不怎么舒服,不过是我自找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从门口传来了一串被刻意压抑的脚步声,我将毯子揭开一条缝,偷看一下,发现是一个女人,有点胖,大概二十七、八岁,正朝着你的病床走来。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你老公呢?”你突然开口,差点又吓我一跳。 “在下面停车,等一下就上来。”她大概是你老姐吧,记忆中你曾经提过有两个老姐,不过对于你家里的事情,我不敢多问。 “这是我朋友,睡着了,不要叫她。”我听到病床摇晃的声音,大概是你正挣扎着想坐起来吧。“灯不要开好了,这样应该够亮。” “朋友吗?”她笑着问。 “好吧,女朋友。”你也笑着回答。 “出院的事都准备好了吗?”听到她这个出乎意料的问题,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震了一下,希望没被发现。 “该带走的东西也没多少,就这叠书比较麻烦,”你说,“请你老公先帮忙搬几本走吧。电视这些他们明天会来收。” “OK,你明天出院后要直接去我家吗?”她又问。 “好啊,我也不想上楼下楼的,会累死人。”你说。 “嗨!还好吧?”随着一串较重的脚步声,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应该是你姊夫。 “嘘,安静。”她轻声对着他说。 “喔。我知道了。”他恍然大悟地回应。想到毯子外又多了两双眼睛在盯着我,多少感到有些不安。 “我跟你说,今天我们先把这叠书搬回去。”她交代着他。 “这么多?”他有些讶异。 “五、六本而已啦,应该还好,我看看。”她说。 “这什么书啊?重那种想成这样。” “全彩铜板纸印刷的精装原文书。”你说,我听得出来你那种想笑又不敢笑出来的语气。 “还搬得动啦,没有别的东西了吧?”他说。 “没有了,麻烦你们。”你说。 “那我们明天大概上午十一点来接你。”她说∶“老妈会来办手续吧?” “老妈明天早上会先帮我办好手续。”你说。 “那你这个寒假都住在山上,不下来?”她问。 “大概吧,看什么时候才可以正常走路。”你说∶“可能得让你们养一个月吧。” “随你,可是你又要老妈帮你挡电话,究竟是在躲谁啊?”她追问。 “没有啦,只是怕每天要跟一堆不同的人叙述车祸经过而已。”你若无其事地说,当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老实跟我说,究竟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她有点不客气地问,“车祸时明明有目击者说你是被另外一台车撞的,你为什么不承认,还要说是自己滑倒的?” “我说滑倒,就是滑倒的。”你也不耐烦地说。那股不安的气味越来越重,我感觉到一切都不象表面上看来那么单纯。 “好啦,你先休息,明天再说。”她似乎也懒得说太多。“搬得动吧?” “可以。”他说,听声音似乎还不算太吃力。 “我们先走了,Bye。”她说。 “Bye。”你说。 更睡不着了。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距离不到一公尺的你,在听到这些令人摸不清头脑的对话后。 好几次,有好几次我实在很想把你叫醒,然后跟你问清楚一切。我知道你瞒了我很多事情,当然包括我应该知道和不该追问的。躲在毯子里的我不断地挣扎,在一切的肯定与否定之间挣扎。 “你听到了吗?”就在我全身紧绷得快要抽筋时,你突然开口。 我没有回答,依然躲在毯子里面装死。 “希望你是真的没有听到。”你没听见我的反应,于是叹了口气,继续说∶“我没想到你会留下来,也没想到我老姊会这么大嘴巴,这些事情本来我不希望让你知道。” “我其实也想跟你在一起的,至少我们还能享受这一年多的日子。”你继续说,又轻又慢地说着∶“如果你醒着,就继续听下去,也不用再伤脑筋该怎样套我的话;如果你睡着了,那就继续睡吧。无论如何,我希望你是睡着的。” “该怎么说呢?其实一句话就可以解释一切了,只是这句话有点伤人,会伤到每一个人。”你说话的语调让我觉得轻松了些,可是这句话却又让我不自觉地绷紧了神经∶“我这次车祸,是建隆找人弄的。” “你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一定会在你最不希望它发生时发生。”这条墨菲定律还真是至理名言。我勉强压抑住揭起毯子的冲动,但是感觉裹在毯子里的身体开始颤抖。 “我记得车号,记得那两个家伙的长相,对面车道上也有目击证人,”你叹了口气∶“可是我又能怎样呢?把一切都说出来,包括我们的一切,然后让建隆再多待五年?不论警察是不是有证据可以查到建隆身上,我却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 “说我胆小怕事其实也没错。”你越说越慢,我知道你在整理自己的思绪∶“住院这段日子,我一直在打算该怎么跟你彻底断掉,然后把这段日子当成一场苦涩交织的梦,脚好了,梦也醒了。可是这几天看你连笑容都走了样,我的心又软了。” “建隆,我还不知道这两个字该怎么写,应该不会是那种恐龙吧。”你苦笑着说∶“他对你实在是用心良苦,为了你,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如果不是有个不知好歹的我来搅局,你们应该会很幸福的。” “现在,我已经没有权力去决定任何事情了。”说到这里,你停下来,停了好长一段时间∶“一切都给你决定,如果你还喜欢我这个胆小怕事、一无可取又断了一条腿的家伙,反正跑不快,我也懒得跑给你追。将来如果再发生什么事,没什么好推托的,逆来顺受就是了。” “如果你觉得你应该回家去等建隆,我祝福你们。”你说话突然变得有些急促∶“以前的一切,包括车祸的事情,都当作没发生过。我或许会去找小真,她虽然比我老一点,不过我想我们会合得来的。” “明天我就出院了,我会躲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保证你整个寒假都找不到我。”你说话又回复了原先的速度∶“没错,就是我老姊他们的新家,告诉你也无所谓,反正你绝对查不到地址电话的。” “这段时间,希望你能冷静一下,想想该怎么决定。”你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听得有些模糊∶“寒假结束前,我会跟你联络,让你给我一个答复。无论你有没有听见,事情就这样决定了,或许对你来说有点不公平,但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解决方法。晚安。” 晚安,你这个混蛋。 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辛苦过了。当你的早餐送来时,我强忍着腰酸背痛帮你把那份据说很有营养的早餐送到餐桌上,然后收起毯子和行军床。看看时间,早上六点半,不知不觉间你已经溜下床坐在轮椅上,我完全没看到腿上还打着石膏的你是怎么下床的。 “睡得很辛苦吧?”你笑着说,就当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我警告过你的。” “还好啦,医院有空调,比家里暖一点。”我也笑着回答你∶“你们早餐都吃这些吗?稀饭、鱼松、酱瓜?” “差不多就是这些,”你摇摇头说∶“住院前几天老妈在的时候,我都请她帮我带份美而美回来,这些东西实在吃不习惯。” “虽然我不想当你老妈,不过看你可怜,等一下我去帮你买。”我打了个呵欠后说∶“烤总汇和火腿蛋,没错吧?” “你还记得?”你似乎有点讶异。以前我睡在你那里时,早餐总是一份烤总汇和一份火腿蛋,我吃半份烤总汇,你吃火腿蛋和另外半份烤总汇。 “我知道还要一份《民生报》。”我知道虽然你不在我面前提我没有兴趣的职棒,但是你对于职棒的热爱是不会因伤而退烧的。 “不,现在不是职棒球季,中时好了。”你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了一个钱包∶“身上有钱吧?” “我这里有钱啦,你的钱留下来买药吃吧。”我对你做了一个鬼脸,拎起皮包,披上外套,走出病房。 天还暗暗的,阵阵寒风吹得我不停发抖。美而美又涨价了,还是在医院附近的价位本来就贵上五块钱?管他的,我赶紧买了烤总汇和火腿蛋,又在隔壁的便利商店买了牙刷、报纸和两罐热咖啡,冲回温暖的医院。 “这么快?”我走进病房时,你讶异地问。 “外面好冷。”我放下手上的东西,拿起一罐咖啡放在手中搓着∶“我要趁血液结冻以前赶快逃回来。” “外面这么冷吗?看来我在温室里面待太久了。”你看着窗外说∶“中午就要出院了,不知道外面变成什么样子?” “你今天要出院?”我紧张地问,当然是故意的,我知道你在试探我。其实我大可承认昨晚我根本彻夜未眠,但是在你面前,我仍然做了隐瞒真相的决定。 真是可笑,我们之间的关系竟然是创建在一层又一层的谎言上。 “喔,我忘了跟你说。”你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头,装得还真象∶“我今天中午就出院了,要回去给老妈养。” “那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骗茶喝了。”我笑着说,这段对话并未超过我昨天晚上沙盘推演的范围∶“电话号码供出来吧!” “你知道的,九字头的那两只,我会搬一只到我的房间里,还不确定是哪一只,不过两只都可以打。”你说归说,但还是拿起笔把两只电话号码写下来递给我,我若有其事地将纸条折好放进皮夹。这两只电话,当然不是我要的。 “我去洗脸,你先吃。”我拿出刚买的牙刷走进厕所。 镜中的我看起来还蛮完美的,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状,我对自己的演技多少还有些信心,只是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A计划开始。 “这一家的烤总汇不好吃,”我走出厕所时,你一边啃着三明治,一边抱怨着∶“蕃茄酱放太多了。” “有得吃还挑剔,你就是这个死样子,”我用牙刷敲了一下你的头∶“看以后还有谁会帮你。” 我搬了张椅子坐下,拿起另外半个烤总汇开始啃,果然蕃茄酱加得太多,酸味把其他配料的味道都盖过去了。 “其实我知道,昨晚你根本没睡着过。”啃到一半时,你突然停下对我说。 我停下咀嚼的动作,转过头看着你,你的眼睛依然动都不动,不肯透露出丝毫讯息。 “我睡着了,昨天实在很累,都是被你整的。”我连忙低下头狠狠咬了一口三明治。 “不用演下去了。”我感觉你的眼光正狠狠地刺穿我的笑容。 “好吧,我输了。”妈的,什么A计划B计划全都成了废物,摊牌吧!“能告诉我破绽在哪里吗?” “没有破绽,纯粹是我的直觉。”你又拿起火腿蛋开始啃∶“我实在很抱歉,但是我希望你能冷静下来,做一个正确的决定。不要被一时的冲动给冲昏头,多想想不在你身边的人。” 我们各自在沉默中撕咬着手上的三明治,不是因为饥饿或口腹之欲,纯粹是掩饰心中的不安。很快地,三明治啃完了。 “无论如何,我会想念你的。”我站起来收拾东西∶“无论是一个月、一年还是一辈子。” “用不着想念我,”你打开柜子,弯下身去东翻西找,我知道你是藉机逃开我的目光∶“我从来不穿白色袜子。” 不知道该说什么。有太多太多想对你说,有太多太多想问你,可是现在的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你大概也是这样,我们就在沉默中各自找些不相干的事情做,偶尔眼光交会时,我们总是心虚地一起将头转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走廊外面护理站传来的钟声,看看手表,七点五十五分,该走了。我依依不舍地提起皮包站起来,你也转过身来看着我。这次,我们都没有移开目光。 “我要走了,”我有点不自然地说,全世界也只有你一个人可以让我笑不出来∶“你要保重。” “你也保重。”你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 走出病房时,刚好和一群身穿白袍的医生擦身而过。程医师是这列白色队伍的尾巴,她对我眨眨眼,我也对她点头。 再见。 我不知道彩虹究竟是何方神圣。事实上,她总是神通广大得让我吃惊。 我当然知道在她面前,狡兔三窟是绝对不够的,尤其这三个窟都早就被她一一探过。然而,第四个窟也就是大姐的新家,还能被她找到,我实在是心服口服。直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彩虹是如何找到这个窟的。 “只要不怕麻烦,什么事情都可以查得出结果的。”每次我问彩虹这个问题时,她总是顽皮地眨眨眼睛,然后这样回答我。我知道除非我能找出一个天大的秘密跟她交换,否则她绝不会轻易就告诉我。 出院后过了两个星期,在山上的日子无聊到快淡化至鸟来了。学校的补考很勉强地应付过去后,整天除了电脑、电视以及大姐偶尔帮我买的小说,大概就只有复健运动及睡觉了。幸好快过年了,今年大家决定来山上守岁,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期待的一顿年夜饭。 除夕夜,先是老哥带了他女朋友来,然后姊夫把老姐带回家,马上又马不停蹄地下山去接老妈。老姐在厨房里忙东忙西的,只等老妈来开饭。老哥在洗澡,我躺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和老哥的女朋友随口聊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正当我们扯到老哥小时候的糗事时,门铃响了。 “老妈来了!”老哥刚从浴室出来,连忙跑去开门,我也坐起来准备迎接这热闹的一晚,但是门口却没有传来老妈惯有的笑声,只见老哥隔着铁门和门外的人轻声对话。 “找你的。”不久后老哥转头对我喊着,脸上挂满了问号。同样满脑子疑惑的我连忙撑起拐杖,走向门口。 “天,彩虹?你怎么会来这里?”铁门外的,正是彩虹那幅甜到人心坎里面的笑容。 “过年无聊嘛,来跟你们挤一挤,不介意吧?”彩虹笑着说。“外面好冷,先让我进去吧?” 我连忙笨手笨脚地拉开铁门,彩虹迫不及待地从门缝里溜了进来。 “这是我朋友,叫┅┅”我对着似笑非笑的老哥解释着,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说她叫雨弓或者彩虹。 “叫我雨弓,下雨的雨,弓箭的弓。”彩虹赶紧接口说。 “朋友吗?”老哥暧昧地笑着。 “好吧,女朋友啦。”我耸耸肩说,这和医院里那次一模一样,我无法不承认。 不久后老妈和姊夫也进门了。老妈先是一阵讶异,但是老姐和老哥轮流把老妈拉去咬耳根子以后,笑得合不拢嘴的老妈亲手泡了一壶高山乌龙来欢迎这位可爱的不速之客。 彩虹倒是大方得很,在大家暧昧的笑容环伺下还神色自若,我实在是自叹不如。偶尔有人问起不该问的问题,例如彩虹的家庭状况或者我们之间的关系,她也总是能不着痕迹地带过话题,只可怜了对着家人们猛眨眼睛打暗号的我。 饭后的例行节目当然是麻将,彩虹也被大家拱上了桌。她打牌蛮生疏的,但不知道是牌运好还是姊夫及老哥的政治麻将技术高竿,她倒是替我在那本从未兑现过的帐本上增加了好几笔像征性的收入。 过了十二点,老妈直嚷着要睡觉,我们只好撤了牌局。临睡前老妈特地发了两个红包给彩虹和老哥的女朋友。象征性的六百块钱,可是彩虹却激动地落下泪来,我赶紧将她拥入怀中,老妈有点不知所措,大姐连忙把老妈拉进房间。 “我已经七年没收过压岁钱了。”彩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如果你想要,我每年给你一个。”我拍着她的肩膀,笑着安慰她∶“不过我很穷,只给得起跟我妈一样的价钱。” “小气鬼。”彩虹捶了一下我的胸口。 家人们都很有默契地专心欣赏着电视,假装没看到这一幕。 “起床了,懒鬼。”迷迷糊糊中被摇醒,是彩虹。 “走,我们去顶楼看日出。”彩虹不等我答应就把拐杖递了给我,扶着我起床。老哥和她女朋友还窝在沙发上睡得死死的,老妈和大姐她们就更别提了。 “现在几点了?”我迷迷糊糊地戴起眼镜,瞄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天啊,才六点,让我多睡一下吧!” “不行,太阳快爬起来了。”彩虹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去看日出?”我用力甩甩头,让头脑清醒一点,然后发问∶“最近天气不好,大概看不到。” “因为这栋房子在山顶上,又有二十层楼,一定可以看得很清楚。”彩虹笑着说∶“我难得来一次,你就陪我去看看日出吧!” 我苦笑着摇摇头,从衣帽架上拿下两件大衣,一件给彩虹披上,一件自己穿上。彩虹得意地笑着,把扣子一一扣上。 “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当我们走进电梯时,彩虹突然跑回房里,我只好乖乖按着开门的按钮等她。 彩虹回来了,拿的是昨天喝剩的半瓶皇家礼炮,以及两个小玻璃杯。 “昨天不好意思喝太多,今天再来偷喝一点。”彩虹伸伸舌头说。我也知道昨天就她的标准来说没喝多少,但是这样的酒量已经把家人们都吓倒了。 电梯把我们带上了顶楼。风很大,天还很暗。彩虹开着了灯,扶着我走到墙边,有人在这里放了几张藤椅,虽然破旧,但看起来还很牢固,我挑了一张比较高的藤椅坐下,将拐杖靠在墙上。 “好冷喔,挤一下吧!”彩虹确认我左脚的位置后,顽皮地坐在我身边,紧紧地靠着我。虽然隔着两件厚厚的大衣,我仍然可以感受到她在发抖,事实上我自己也是。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椅子可以坐?”我狐疑地问,虽然在这里住了两星期,我从来没有上过顶楼。 “本姑娘是无所不知的。”彩虹倒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我顺手接过。 “新年快乐,Cheers!” “Cheers!”我轻轻啜了一口,放弃了追问下去的念头。 和彩虹对酌了两杯以后,酒精逐渐将体内的寒意驱走,但是冷风刮在脸上还是有点痛。天色越来越亮,我们注视着远方的那片鱼肚白,不再说话,深怕一不留神就错过了太阳升起的那一瞬间。 太阳终于露脸了,轻轻悄悄地从地平线上钻出来,短短的十秒钟后,刺眼的阳光射向我们,虽然舍不得,但是我们仍然不得不将头转开。 “没有阳光的照耀,就没有炫丽的彩虹。”彩虹靠在我的怀里懒洋洋地说∶“你能够当我的阳光吗?” “Yes, I do。”我轻轻抚摸着彩虹的头发,缓缓地承诺。 《阳光》转载完了┅┅ 刚好,《星火燎原》也同时转载完毕。过几天,我会继续转载《霞晚》以及《天水流长》。想知道故事后续发展的人,不要错过┅┅∶)我觉得奇怪的是,除了“雨弓”当时冒出分身时,比较有人在聊这个故事以外,似乎一直没什么人对这一系列的小说提出看法过。不知道是故事太烂,还是没人在看?(两种说法好象差不多)∶Q 趁这几天我在取得下两部小说的原稿时,大家出点声吧。相信作者也想知道大家的看法的。好,就酱子。" }, { "text": "霞晚(阳光续)\n正午时分,恶毒的阳光无情地烘烤着大地。 汗如雨下的我,迫不及待地拖着膝盖还不太能弯的左腿,以难看的姿势冲进台北火车站。星期四中午的火车站大厅并不拥挤,我在铁路餐厅前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享受着久旱甘霖般的空调。 十二点二十分,这个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我悠闲地观察着来来往往的行人,高矮胖瘦男女老幼都有,但是似乎都一样匆忙。跟他们的节奏比起来,我悠闲得象是在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次元,两者之间永远也不会重叠。 悠闲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只熟悉的手臂突然从我背后伸出,轻轻地绕住我的脖子;成千上万柔软的发丝带着熟悉的香味落在我的脸颊与肩膀上。 “很准时嘛。”我伸手拨开落在我脸上那不属于我的黑发。 “你也是啊。”黑发的主人笑着说。“脚还没好就到处乱跑,坏孩子。” “还不是想你嘛。”我侧过头,面对着我的正是我期盼已久的笑靥。 “又来这一套。”彩虹轻巧地把背包放在脚边,绕到我身边坐下。“脚怎样了?” “好多了,现在膝盖大概可以弯到八十度。”我端详着半年未见面的彩虹,黑了些,头发长了些,但笑容依然灿烂。 “要到明年才能拆钢钉吗?”彩虹轻抚着我的左腿,似乎她能隔着长裤和肌肉摸到里面的钢钉似的。 “恩,到时候还要再住院住半个月吧。”其实藉着鱼雁往返,彩虹应该很清楚我的情况。“吃饭了吗?” “还没,我要吃时时乐。”彩虹似乎饿了很久,一提到吃饭,眼睛都亮了起来。 “小姐,这个时间的时时乐,哪来的位子啊?”我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头,“连南阳街自助餐都排队排到忠孝东路了。” “那先回家,我们去吃芳邻。”彩虹没有坚持。“走吧,看你可怜,我委屈一点,东西我自己背好了。你车子在哪里?” 我指了一下北边的大门,彩虹背起还算轻便的行囊,挽着我的手,走向车站外那座可怕的大烘炉。 虽然换这台新车已经一个月了,但仍然很不习惯小五十的马力,尤其又载了一个人。一则经济问题,二则没估计到左脚复原速度,以至于做了这个错误的决定。 “好丑。”和给彩虹的信和电话中已经跟她说明了换车的经过,所以她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绕了两圈打量一番后,给了这二字考语。“看起来没有三万六的价值。” “没办法,通货膨胀。”我摇摇头,发动车子。 今年的夏天,特别热,重重热浪前仆后继地扑向我们,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在忍受了四十分钟的高温后,终于撑到了彩虹家对面那间熟悉的芳邻餐厅。 “先吃饭再回去吧。”我自作主张地停下车,不顾彩虹的反应。 “好吧,台北实在闷得可怕。”即使是刚从高雄上来的彩虹,似乎也快被烤得虚脱了。 芳邻还是老样子,桌椅、灯光全都没变。店里人不多,我们挑了以前习惯坐的那个位子坐下来。连桌上的餐纸、盐罐和胡椒罐都一模一样。菜单更是一成不变,只是多贴了几张纸说明添加的菜色而已。 “好久没来了。”我拿起餐纸拭着汗水,翻看着菜单。 “是啊,快一年了吧。”彩虹喝了一大口水,然后喘着气接口。 我们点了牛肉面、鸡排和沙朗全餐,看来彩虹的确很饿。照理说炎热的天气会让人胃口全失,但这个理论在我们身上似乎无法得到证实。彩虹迫不及待地将沙朗全餐一扫而空,然后撕了半块鸡排去啃,我也把我的牛肉面连面带汤吞得涓滴不剩,然后满足地啃着另外半块鸡排。 “在高雄过得还好吧?”我啃完了鸡排,把叉子往只剩一根骨头的盘子里一扔,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还不就是那样。”彩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和鸡排奋斗。 其实她一直有跟我报告近况,作业考试爬格子,外带三天一场电影,五天一次聚餐,大概就是她日常生活的全部,或者是她告诉我的全部。 “还有跟他通信吗?”我若无其事地问。 “恩,有啊,一切都照你说的进行。”彩虹的手抖了一下,但是又立刻恢复镇定。“不过,有时候我很怀疑,这样的虚伪究竟有什么意义?” “是没什么意义,”我招手请服务小姐把餐盘收走,“不过既然这是我们唯一能做到的,那就做吧。” “我一切都按照你说的做,跟以前一样写信给他,跟以前一样去看他。”彩虹把最后一小块鸡肉塞进嘴里,放下刀叉。“可是既然我和他之间已经完全无法相互信任,做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你总要给他一个活下去的理由吧,”我严肃地回答,“他在里面,你是他唯一的寄托。即使明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你给他一点假象,他还是会想尽办法欺骗自己。” “我应该想得到这些的。”彩虹若有所悟地点点头,笑容又浮现在脸上。 “你不是想不到,只是你不意去想。”这几句话我在心里预演过无数次。 “你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内心的挣扎,所以你根本不意去思考有关他的一切,那只会让你心烦,而且你也知道,再怎么思考也解决不了问题。” “你那么了解我做什么?”彩虹仍然带着微笑,完全不为我那段尖锐的言词所动,我知道只要她想,这点雕虫小技对她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那我还是装傻一点好了,跟以前一样。”我收起扑克脸笑着说。 “不要,我还是喜欢现在这样的你。”彩虹从服务小姐手中接过咖啡,示意她不需要奶精和糖包,我也做了同样的动作。“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他设想?” “我是在为你设想。”我将面前的咖啡略微搅拌了一下,喝了一小口。“还是跟以前一样,有点难喝又不会太难喝。” “等一下去我那里喝Expresso吧。”彩虹显然急着想转变话题,这也是我想要的。“现在没有茶叶,我们找一天去你妈那里骗一点来喝。” “明天吧,要不要我来载你?”老妈很喜欢彩虹,虽然她还以为这个讨人喜欢的女孩真的叫‘雨弓’这个怪名字。 “我自己去吧,那么远,”彩虹稍微想了一想。“被你妈知道你为了我,跛着脚到处乱跑,那我可惨了。” “我今天晚上睡你那里,”我也想了一想,要我这样的来回跑,实在也有些懒,“明天一起回去吧。” “好啊,就这样。”彩虹这次想都不想就一口答应。“不过你得帮我收拾屋子,大概有点乱,或许还遭过小偷。” “世界上那有这种笨小偷,找这种没油水的地方下手?”我笑着说。 “搞不好就真的有喔。”彩虹顽皮地笑着。“这种难喝的咖啡不要喝了啦,我们回去煮Expresso。” “那就走吧。”我拿起帐单,走向柜台,彩虹提了背包跟着我。 还好,屋子里积了些灰尘,但是并不需要怎么收拾。依照彩虹的习惯,南下前不可能不先把屋子收拾好的。 “咖啡机应该还能用吧。”彩虹自言自语中把封在纸箱中的咖啡机抱出来,我再一次佩服她的细心。 “好热。”我打开窗户,把电扇开到最强。 “真的很热,忍耐一下吧。”彩虹熟练地将冰箱和音响插上电,又将热水瓶注满水,这大概是她每次放假回家首要的例行工作。 “热成这样,你还想喝咖啡吗?”我揭起上衣,霸占着电扇。奇怪,为什么去年就不觉得这里热? “我也想问你这个问题。”彩虹又抽出一张CD放进音响,从进门到现在,她一刻也没闲着。 “抱一打啤酒回来喝吧。”音乐响起,是Elton John的精选辑,我买的。本来彩虹还不怎么喜欢这个老家伙,后来大概听习惯了,常常拿这张CD出来听。 “不要,我戒酒了。”彩虹终于忙完了,把拖鞋一甩,倒在床上。 “戒酒?你?”我睁大眼睛,回头盯着身体呈大字体躺在床上的彩虹,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 “怀疑吗?”彩虹闭上眼睛,疲倦地说道。“不要挡在电风扇前面,我吹不到。” “是受了什么刺激吗?”我走到床边坐下,握住彩虹的手。 “没有啦,戒酒没什么大不了的。”彩虹翻过身来,把头枕在我的腿上,还好不是断掉的左脚。“想戒就戒,或许哪天想喝就继续喝吧,真的没什么,不要乱想。” “我不信。”我把玩着彩虹的头发,又留长了一些,但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到以前我们刚见面时的长度。 “随你,不过你最好相信。”彩虹也懒得说服我,事实上我知道这中间必定有一个她不想让我知道的故事。“我要睡午觉,好累。” “这么热你还睡得着?”其实我也有些困,大概刚刚那一餐吃太多了。 “你没事做的话就先去你老爸家里看看吧,晚上再过来。”彩虹连说话都不想多用一分力气,懒懒的。 “我不想过去,反正现在我爸在台湾,有人照顾家里就行了。”我顺手从床上抽起一个抱枕。“我睡地上吧。” “不准,”彩虹突然坐起来,头顶差点撞到我的下巴,“以后得了风湿怎么办?我睡地上,床给你睡。” “那我们在床上挤一下吧。”我突然把她压倒在床上,当然是开玩笑的,这个鬼天气把人搞得一点欲望也没有。 “不嫌热吗?”彩虹笑着问。 “心静自然凉。”其实我也很怀疑说这句话的人究竟有没有脑筋,不过我还是侧身躺下,闭上眼睛。 电风扇嗡嗡地转动着,我默默地数着电风扇转动的次数,不知不觉间便带着彩虹一起向周公报到去了。 下午五点,太阳还是高高地挂在天上。今天的台北,热得象赤道,闷得象热带雨林,白天长得象北极。 彩虹还睡得死死的,斜阳逐渐爬上了她的脸庞,我伸手拉上窗。她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累成这样,毕竟除了我,她从不在别人面前轻易露出她的疲态。 轻轻溜下床,不敢惊动她。我一直觉得睡着的她比清醒时好看,虽然少了那份丽的笑容,但却能看到几分平时几乎看不到的纯真。当然,我没有跟她说过这些。 我轻轻地穿上鞋子,从彩虹的皮包里抽出钥匙,蹑手蹑脚地走出门。把铁门带上时动作重了些,把我自己吓了一跳,不知道有没有惊醒她。 在便利商店翻了几本杂志,离开时买了份晚报聊作补偿。五点三十五分。到巷口的自助餐包了一盒菜,一盒饭,回去那条贪睡的小猪吧。 “我就知道。”五点五十分,小猪已经煮好咖啡在等我了,衣服也换过,看样子可能还洗过澡。 “知道什么?”我拿出晚报,把股市行情那两版摊开铺在地上,把便当盒打开。 “偷偷摸摸地出门,一定不会跑多远,”彩虹笑着递给我一张纸条,“我知道你一定懒得骑车。半个小时前写的,打开看看。” “巷口的自助餐,”我念着纸条上的字迹,“一份中晚,六点以前回来。” “厉害吧?”彩虹得意地笑着,“料事如神。” “算了啦,这有什么?”我说归说,不禁有些佩服彩虹。“凑巧而已。” “凑巧?你有本事也来预言一下吧。”彩虹不服气地说。 “简单,给我三张纸条。”想起了一个以前听过的故事,乱枪打鸟总会打中一两只的。 “书桌上有便条纸,自己写。”彩虹已经拿起筷子,开始吃饭。“我就不信你能掰出什么预言。” “等着看吧,你有几根┅┅头发我都一清二楚。”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说话越来越低级,这次还好即时煞住车,不然铁定又要挨一拳。 桌上有一叠再生便条纸,第一张上面写了一个电话号码,我把这一张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的讯息翻起来,扯下了三张它的兄弟。拿起笔准备写字时,突然发现刚刚一瞥而过的电话号码有点熟悉。 再看一眼,没错,一定是认识的人,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我默默地记住了这个号码,不动声色地在三张便条纸上各写了几个字,然后塞进口袋。 “你做了什么预言?”彩虹咬着排骨问。 “你猜啊。”我拿起筷子,心中也在猜着那个电话号码。 希望那只是Pizza Hut,希望。 “放点音乐吧。”我吞下一口饭,伸手拿起大概已经不剩什么温度的咖啡,含含糊糊地对彩虹说。 “等一下。”彩虹伸手去翻CD,本来抽了一张Enya的,突然间想到似乎想到什么,回头对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改拿了一张我放在这里的电脑游戏配乐,Origin Audio CD Vol.3。“我可不会上当。” “这么紧张干什么?无聊。”我不会笨到预言这种事情,毕竟这个房间里面有上百张CD,我可没有这个本事猜她到会放哪一张。 “晚上去哪里?”彩虹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顺便把我的杯子倒满。“我下星期一开始上班,还有五天可以鬼混。” “随你吧,反正我很闲。”这是实话,只要躲起来不让别人找到我,当然会很清闲,至于事情会堆成什么样子,以后再去烦恼吧。 “那就去逛夜市吧。”彩虹眼睛转了两转,然后鬼头鬼脑地说。她大概以为我不会猜到这个提议吧,事实上我们的确很少去逛夜市。 “恭喜,自己看吧。”我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条递给她。 “逛夜市。”彩虹看了,不禁大笑了起来。“还有两张呢?一起拿出来看看吧。” “不行,时机未到。”我故作玄虚地说。事实上另外两张纸条一拿出来就穿帮了,这两张被牺牲的预言分别写上了‘忠孝东路’和‘出去夜游’。这一招可是从独孤九剑学来的,忠孝东路可以破电影、Pub、书店等各种短兵器,夜游更是海边、阳明山、碧山等长兵器的克星。 我们就用Wing Commander 3和Privateer的配乐来下饭,解决了这顿简单的晚餐。琐碎的交谈和言不及义的对话,赫然发现我们之间的感情依然创建在互不侵犯内心的默契之上,和一年以前相比,可说毫无进展。 “我先洗澡,洗完就出门。”收拾了饭后残局,我对彩虹说。 “恩,你先洗,等一下我拿毛巾给你。”彩虹正在清理咖啡残渣。 我走进浴室,把身上满是汗臭味的衣服脱下,扭开电热水器和水龙头。不久后,水龙头流出的水逐渐温热,我拿起莲蓬头,让水从头顶开始,顺着身体向下流。在高温中过了一天后,洗澡实在是种享受。 然而,那个电话号码始终压在我心头上,我有不好的预感。 逛完夜市回来,已是晚上十点。实在想不通,小小的一条夜市,怎么能逛这么久?可是不知不觉间,我们竟然在这条二十分钟可以逛完的夜市停留了两个多小时。 “累死了。”彩虹把刚买的一些零零碎碎往桌上一扔,然后趴在床上。“帮我把电扇打开。” “断腿的都没叫累,你叫什么?”我按下电扇开关,笑着说。腿是真的蛮酸的,和伤后缺乏运动不无关系。 “你什么时候要回去看医生?”彩虹翻过身来,躺在床上闭起眼睛。 “下星期吧。”我调整电扇的方向,然后坐在床边,彩虹立刻黏了过来。 “你以前在电脑公司时,不是有一些医生客户吗?”彩虹靠在我大腿上,任由我玩弄她的头发。“没事去找他们聊聊天,顺便给他们看看不就好了,省得跑一趟医院。” “我也想啊,可是我不认识骨科的医生,顶多认识几个医学院的学生。”说到这里,突然脑海里闪过一张面孔,就象在黑夜中的一道闪电似的。是他,那是他的电话号码。 彩虹没说话,似乎这样静静地躺者很舒服。我知道她在等我,可是现在的我没有心情。小昭怎么会跟她扯上关系的?她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回想一下,小昭是医学院的,因为电脑游戏的关系让我们在BBS上碰头,后来聚会过两次。刚过完年时,我实在闷得发慌,彩虹一路扶着我带我去逛光华商场,那时候有碰到他。没错,他和彩虹当时还不认识对方,可是彩虹怎么会有他的电话号码? “我要打个电话。”我轻轻地把彩虹的头搬起来,放在枕头上,然后拿起电话,拨了那七个数字。彩虹睁开眼睛,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喂,请找XX昭。”我偷偷地注意着彩虹的表情,毫无变化。“喔,是这样的,我有一套游戏,那套六片大包装的,对,Wing Commander 4。我忘记我借给谁了,现在写一篇稿要用,是不是在你那里?喔,没有喔,抱歉,那没事了。 什么,你说那篇小说喔,这个说来话长┅┅” 那六张光盘当然还好好地躺在我的抽屉里,而彩虹也重新躺进了我的怀中。 她可没有光盘片那么安分,顽皮的双手已经解开了我的腰带。 “我现在有点事,没有,我不在家里,我们再联络,再见。”我深怕自己控制不住声音,连忙挂上电话。彩虹的双颊红得好可爱,顽皮的笑容爬上嘴角,我摇摇头苦笑,把灯关上。 是我想太多了吗?我在黑暗中质问自己,可是没有答案。 我这个不孝子常常不在家过夜,老妈早就习惯了,所以隔天早上看到我回家时,老妈并没有打算说什么;可是当老妈看到躲在我身后溜进门的彩虹时,却高兴得连说话声音都不一样了。儿子比不上未来的媳妇,女儿比不上未来的女婿,可爱的老妈。 儿子比不上媳妇的理论,再次由老妈搬出来的白毫乌龙得证。平常老妈从来不泡这些茶给儿子女儿喝,说是乌龟不配吃大麦;现在看到彩虹,老妈连忙把还装着金萱的茶壶腾空,有模有样地放进白毫乌龙。彩虹当然是识货的,她偷偷捏了一下我的手,给我一个得意的鬼脸。 我陪着喝了两杯茶,借故说要抓信,溜进房间,把她们两个留在客厅去三姑六婆。星期三早上的BBS,没有人跟我抢上线,十分钟不到就抓了三个信包下来。不小心瞄到今天上线的用户名单,小昭在十分钟前才上过站,我决定再拨个电话给他,当然是在没有彩虹来捣乱的情况下。 “喂,是我,最近有点无聊,你那里有什么小说可以看吗?”我稍稍压低了声音,顺手让电脑执行起Tony Larussas Baseball 3,让语音播报和我的声音混在一起。“我这里啊,有本Tom Clancy的什么全球大行动。思,还有死亡手术室,Michael Crichton的第一本小说吗?没看过,成交。下午一点半,在光华商场正门见面,OK,其他没事了,Bye。” 探头看了一下,两个女人仍然在东家长西家短,刚刚进行的计划似乎没有被发现。花了半个小时看了一下信,仍然是垃圾信一堆,反倒是E-mail,才一天就堆了十七封,还有几封是非回不可的最速件。我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打字,等到这件例行工作结束时,刚好是老妈催我吃午饭的时间,彩虹硬是把我从房间里拖了出来。还好她没有注意到荧幕,那上面显示的,正是我把去年暑假我们之间各种故事改编而成的小说,完结篇,昨天出门前才丢上站的。 “下午去看电影吧,不可能的任务。”我跟彩虹提议,嗜电影如命的她当然不会拒绝。 “好啊,哪一场?”彩虹看起来很喜欢老妈做的笋焖肉,夹了半碗。 “两点到三点那一场吧,我还要先送个东西给别人,大概一点出门。”我按照计划进行着,只有让小昭和彩虹见面,我才能知道真相。 真是一场热闹的演技大赛,小昭第一个败下阵来。当他看到我和彩虹一起出现时,那幅讶异的表情连白痴都看得出来,必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 彩虹当然是毫无遐疵地镇定,笑容比午后的阳光还灿烂。我找了个藉口把小昭拉去坐泡沫红茶店,他找不出什么好理由拒绝。 “这是雨弓,你们见过,”我多事地帮他们介绍对方,“这是小昭。” 我早就不期望能在彩虹那里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注意力全都放在小昭身上。 他低着头研究各种奇奇怪怪的饮料名称,然后可有可无地选了伯爵奶茶。我发现他一直不敢正视彩虹。如果他只是看过我丢在站上的小说,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反应,这中间必定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 半个小时毫无意义的对话后,我把小昭放回家,和彩虹依照计划去电影院排队买票,反正当前是不可能有什么进展的。看完电影,我用赶稿的理由拒绝了彩虹的诱惑,把她送回内湖,然后在路边打电话给小昭。 “我们现在可以出来单独谈谈吗?”我开门见山地说。 “好吧,下午那间泡沫红茶见。”犹豫了一会儿,他认命地答应了。 当我一路塞车塞到那里时,他正坐在角落等我,一幅紧张兮兮的模样。 “抱歉,塞车。”我拉开椅子坐下。 “没关系,我也刚到。”他抬起头,对我笑笑。 “不好意思,让你跑来跑去的。”我加点了一杯曼特宁。 “┅┅”他似乎不怎么意开口说话。 “事到如今,”我叹了口气,故作玄虚地说,虽然事实上我什么事情都还不知道,“你也用不着瞒我了。” “我想也是。”小昭似乎早有心理准备。“故事要从哪里说起呢?” “我这个月该交的稿子都交了,”我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倚着墙,“雨弓也不在这里,这家店晚上十一点才休息,你可以慢慢说。” “从建隆开始,可以吗?”小昭想了一下,然后问我。 “OK。”我心里震了一下,小说中尚未提到建隆的名字,可是小昭竟然知道,他大概还知道建隆两个字该怎么写吧,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小昭整整说了一个半小时,他显然早有准备,将故事整理过,否则不可能交代得这么有条有理。故事从他认识建隆开始,一直到和彩虹在一起的那晚,甚至他们发生关系的事,小昭都毫无保留地一一告诉我。我的脸色大概有点可怕,小昭越说越不敢正视我。 “抱歉。”小昭终于说完了故事,低着头,象是准备接受惩罚似的。 “再见。”我在桌上放了一百块钱,走出了那间闷得让人想自戕的泡沫红茶店。 我不是生气,也不是心碎,更不是吃醋,纯粹是厌倦了一切的虚伪。 人的情感,本来就是最虚伪的一种东西,想要脱离虚伪,或许放弃情感是最基本的要求,我正在尝试。然而,人们早已将虚伪的情感视为应有的礼节,一旦放弃了情感,必定会立刻被冠上不懂礼节的大帽子。 做人,真累。 在一切都了然于心后,我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回到家里,老妈问我雨弓的事,我没回答,面无表情地将自己关进房间,打开电脑荧幕。 回顾着二十二篇小说,以及少数几位站友表示鼓励的信件。虚伪。不知不觉间,我发现我在打字,打的是车祸住院后的事,而且内容是在猜测彩虹的内心。 世界上大概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彩虹吧,可是即使是我,也只能在她疏于防备时,从那一点点缝隙中偷窥到她内心的一小部份。而且,原则上对于她不意主动告诉我的,我也不喜欢追根究底。 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以彩虹的角度设想一切,臆测一切,编织一切。 一个晚上,我竟然敲了六千字,是平常产量的六倍,也是平常工作时间的七倍。以前只要敲上一个小时就会觉得厌烦,今天却像金顶电池一样,不知疲倦为何物。 “I dont think Rainbow would think like this, you should pay more in playing herrole.”阳光的第一篇送上站后不久,小昭回了一封信,公开信。表面上看来他是对我的写法提出建议,实际上我知道他是在指责我一厢情,扭曲事实。 我假装诚恳地回了一封无关痛痒的信。妈的,我怎么又开始虚伪了? 彩虹打电话给我,我否决了她找我去猫空泡茶的计划,还是用赶稿的藉口。 依然离不开虚伪,这个月的稿子早就写好、交出去了,不过谎话说多了,有时连自己都会险些信以为真。 把话筒拿起来放在电话旁,以后如果有人抱怨打不进,就说我正在用Internet传档吧,藉口是永远会有的,现在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就在我将阳光的第二篇送上站后不久,小昭竟然也开始写他的星火燎原。那篇充满火药味的前言激怒了我,这种是非难辨的事情,一个局外人来搅什么局? 话说回来,我实在很佩服他,被彩虹下了这样的咒语后,他还敢在我们之间硬凑上一脚。当然我不会笨到去质问彩虹那件酒后乱性的事,依照我的猜测,那根本就在彩虹的计划当中,目的是叫小昭这个局外人乖乖闭嘴。在小昭身上下一个这样的咒语,他应该会觉得没有脸去见建隆吧。对于彩虹而言,这种事情她是绝对做得出来的,我一点也不讶异,而这也无损于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写了一封信,决定公然跟小昭翻脸,这不是他该管的事情。 “哪有人赶稿赶这么久的?”彩虹在电话中埋怨,“请问大师您是在撰写什么超级大作吗?” “抱歉,手上这个游戏还没玩完,没办法动笔。”我心虚地说。 “我只剩三天假了喔,等我开始上班,大概就变成我没时间陪你了。”彩虹不怎么高兴。我可以想见,被我躲了两天的她有多无聊。 “等我赶完稿后,我一定陪你上山下海,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一本正经地说,至于什么时候‘赶完稿’呢?大概明天吧。 “就只会耍嘴皮,”彩虹笑了出来,“动作快一点喔,我们去海边。” 挂上电话,赶稿去了,赶的是小说稿,不是她以为的杂志稿。 疯狗昭真的卯上我了,在信上长篇大论地指责我有多奸诈,行为多么令人不齿。去他妈的他以为他是谁?公理正义的代名词?我狠狠地骂了回去。 阳光依然以一天一篇的速度刊登中,可是敲键盘的速度比这快得多,隔天早上当阳光射进我房间时,我赫然发现,竟然已经把二十一篇两万五千多字给打完了。 我这么无聊干什么?本来跟自己说好一天写一千字练笔,结果现在这东西占据了我整整三天的时间,这三天除了打字,什么都没做。接来排版的书稿还堆在硬盘里动都没动,拖了两星期还没交的文案也还没修改好,我究竟在做什么? 疯狗昭回信的速度还真快,马上又是一大串长篇大论,内容当然还是控告我乘人之危什么的,说实话,这些老套让我看得有些无趣。 不理你了。我草草回了几个字,告诉他我懒得吵下去,然后拨电话给彩虹。 “谁?”电话响了六声后,彩虹才接起来,惺松的声音。 “我啦,八点半到┅┅到馆前路麦当劳等我,我们去淡水。”我放慢速度一字一字地说,好让还没睡醒的她能听清楚。 “现在┅┅拜托,还不到六点,你都这么早起床的吗?”彩虹的声音好不容易钻出睡意。 “恩,谁象你,睡得跟猪一样。”我不打算告诉她,我不是刚起床,而是根本没有睡觉。如果我告诉她,她一定会逼我回去睡觉的,可是现在我最需要的不是睡眠,而是彩虹。 彩虹那张灿烂的笑脸,应该是属于我的吗?我的潜意识正质问着我的良心。 日大刚刚考完,海边马上塞得满满的。 “挤成这样子,连换衣服下水的欲望都没有了。”彩虹摇摇头说。第一次看她戴墨镜,表情大半被隐藏在蓝紫色的运动用墨镜下。很少有女生戴这种墨镜,可是刚刚带她去挑时,她就是喜欢这一副。随她吧,反正一副两百九。 “那现在要做什么?”我耸耸肩,回头问彩虹。 “不知道,随你安排吧。”彩虹把墨镜摘掉,挂在领口上。 “我先打个电话。”我对彩虹指指背后,她把皮包交给我,我找到了电话卡和铜板后把皮包还给她。 搞定,电话那一头给了我肯定的答复。 “要去哪里?”牵着彩虹的手去找公车站牌时,她不放心地问。 “去吃庙口。”我诚实地回答,我们到基隆的时间也差不多该吃午饭了,一整个早上都在坐公车,有点倒楣,早知道就直接坐火车去基隆。 彩虹没有追问。她当然想得到庙口只是计划的开始,但是她也知道,如果我还不想告诉她接下来的计划,那当然有我的用意。跟我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她应该早就习惯了我的作风,也乐得接受我的安排。 即使是中午,庙口仍然比海滩拥挤得多,但拥挤本来就是庙口的一大乐趣。 我们在拥挤之中享受了各种昂贵的小吃,真的很贵,才一年没来,价格又往上爬了一大截。记得小时候还在这里吃过五块钱的米粉汤,高中时的营养三明治也不过十五块钱而已。 “请问一下,现在要把我带去哪里卖?”吃完了最后一摊的甜不辣和泡泡冰后,依然对今天下午毫无头绪的彩虹问我。 “慢慢猜吧。”我做了一个鬼脸,停下来,买了两份营养三明治和两份天妇罗。 “买这个做什么?”彩虹大惑不解地问。 “等一下送你上船偷渡去大陆,这些给你在路上吃。”我带着彩虹挤出拥挤的巷道,随手拦下一台计程车,示意她坐进去。疑惑之馀,她还是不忘记在我背上了一拳。 车越走越偏僻,运将似乎很熟悉我要去的地方,虽然有点偏僻,但仍然完全不需要我指点。二十分钟后,车子越过一小段山路,面前出现的是一栋又一栋新落成的白色公寓。我请运将把车开到第三排公寓旁,然后付钱,拉着彩虹下车。 “来这里做什么?”彩虹用笑容掩饰着她的迷惑。 “拿营养三明治去钓不听话的坏小孩。”我眨眨眼,拉着她走向众多白色公寓中的一栋。这次她似乎明白了,连脚步声都变得特别快乐。 “来了啊?”为我们开门的是二姊夫。他早听说过雨弓的事情,可是一直没机会看到她,所以当我在电话里面跟他说我要带雨弓来玩小孩时,他和二姊想当然欢迎之至,反正在暑假期间,这两位国小老师在家也没事做。 “这是我二姊夫,”我一边脱着鞋子,一边简单地介绍,“这是雨弓。” “舅舅!”一个小女孩从房间里面摇摇晃晃地跑出来。 “去给阿姨亲一个,去。”我跟不到三岁的外甥女说。这个年龄正是小孩子最好玩的时候,什么都会,也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学得快,也什么都忘得快。 “我不要。”这是外甥女的口头禅,显然还有些怕生。 “好啦,给阿姨抱一下啦。”彩虹蹲下来,用笑容和天妇罗勾引着外甥女,二姊夫笑吟吟地站在一边看。“阿姨这里有甜不辣喔,要不要吃?” “要。”外甥女躲在她老爹身后,探头出来。 “自己过来,不然不给你。”彩虹拿竹签刺起一片天妇罗,缓缓摇晃着,好象在勾引小狗一样,不过对付小孩跟小狗的手段本来就大同小异。 外甥女迟疑了一下,走到彩虹的面前,彩虹一把抓住外甥女,把她举得高高的,外甥女乐得大声尖叫。彩虹对小孩也蛮有一套的。 “谁来了?”二姊牵着一个一岁多的小男孩走出来,“是你喔,死猪!” “母猪也来了。”我笑着说,彩虹正玩得高兴,只瞪了我一眼,懒得捶我。 发现有两个小孩可以玩的她,更是乐得眉开眼笑,笑容比平常的灿烂还要更灿烂些。 “帮我弄电脑,”二姊夫没让我闲着,把我拖进房间,“你上次说开机时可以选择进DOS或Win95的方法,我还是不会。” 于是我帮姊夫搞定了Win95、数据机以及一堆应用软体,顺便帮他上了三个半小时的Internet实务课程。反正彩虹手上有两个可爱的大玩具,懒得理我。当姊夫终于收到自己发出的测试E-mail后,课程结束,下课。 “Expresso?我也要。”两个小鬼早就被抓去睡午觉了,二姊和彩虹正在客厅里煮咖啡聊天。二姊也是Expresso的忠实拥护者,看来我们这一家人蛮好打发的,一罐咖啡粉就可以全部解决,连奶精和糖都省了。 “我要去煮饭了,你们自己喝吧。”二姊顺手抓了一个马克杯给我,然后走向厨房,姊夫也去帮忙,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彩虹。 “他们两个好可爱喔!”彩虹坐到我身边,在我耳边说。 我对她笑笑,没有回话。彩虹显然有些累了,但是她似乎舍不得闭上眼睛休息。或许这样说有点奇怪,但是在这一刻,我真的能感觉到幸福正围绕着我们,彩虹大概也有类似的感觉。于是,在不知道是某某某第几号交响乐的音乐中,我们静静地靠在一起,享受着幸福,不去想任何事情。 “晚上睡我们这里吧,让你跟小孩睡。”晚餐过后,彩虹依然和两个小孩玩得乐不思蜀,姊夫看看时间,九点多了,于是这样提议。 “不好意思,我们该走了,明天还有事。”彩虹充满期望地看着我,但是残酷的我用眼神否决了她的期待,于是她只好放下手中那些不知名的玩具,依依不舍地说。 “那我送你们去台北。”姊夫也不好意思强留我们。 “送我们去坐火车就好了,台北太远了。”我一边检查身上的东西是否有遗漏,一边对姊夫说。 走出屋外才发现,今晚的夜色,好美。 “我真舍不得他们两个。”当我们和姊夫的车子挥手道别,走进火车站后,彩虹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说。 我也舍不得你啊,彩虹。 “今天睡我这里吧,这么晚了。”把彩虹送回去时,已经十一点半了, 疲倦的她,理所当然地对更加疲倦的我提议。 “我还是得回去,有点工作要弄。”我用力撑开眼皮,把仅有的体力都放到脸上,勉强笑着对她说。“明天我要睡到中午,下午的节目给你安排。” “我还怕我会睡到傍晚呢,”彩虹藉着车灯的照明在皮包中找到钥匙,“明天见。” “Bye.”我对彩虹挥挥手,看着她上楼,然后骑车掉头离去。 想到还要贯穿整个台北市才能回到家,不禁有些后悔刚刚否绝彩虹的提议。 然而,我知道我得把一些事情想清楚,今晚是最适合的时刻,如果再拖下去,我只会越陷越深,越来越迷惑。 又一次想起疯狗昭说的那些故事。这家伙是很多管闲事,但是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无论过去发生过什么事情,建隆的确比我更适合彩虹。我能对彩虹承诺永远吗?我能陪她一辈子吗?我能给她幸福吗?一个被爱情冲昏头的男人往往会信口开河地承诺这一切,但是谁都知道这种誓言究竟有多可靠。我不敢拿这种誓言去欺骗彩虹或任何人,更不敢欺骗我自己。 辜且不论能力,建隆意给彩虹这些,而且他一直在无怨无悔地付出。或许他是有些不自量力,但既然他有这份决心,我相信他做得到。 我做得到吗?我再一次质疑我自己。 百无一用是书生,更何况是我这样一个连书都念不好的学生呢?鼯鼠五技而穷,说的大概就是象我这样无师自通地学了点小东西,就因而自以为是的人吧。 出了社会,我又能靠什么过日子呢?这样的我,除了不切实际的爱情,又能够给彩虹什么她需要的东西呢? 一连串的问号挂在心头上,好累。有点可笑,一个还没当过兵的学生,会为了一个同样还在念书的女孩,杞人忧天地考虑这种问题。为什么别人可以无忧无虑地享受眼前的快乐,我们必须费尽心思为将来的事情设想? 一路上想着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竟然还回得了家,真有点神奇。老妈早睡了,我躲进房间,抖开棉被躺下。累得要死,三十几个小时没睡,又带着彩虹东奔西跑了一整天,有点体力透支的感觉。 可是,我不能睡,今晚要做出一个决定才行。况且我也睡不着。 起床打开电脑,无意识地翻阅着这一个多月来写的两篇小说。从日记改编的这两篇东西,毫无章法结构,叙述技巧也烂得可以,但是敝帚自珍的我就象着了魔一样,在辐射线照射中一字一句细细地咀嚼着。好苦。 “现在,我已经没有权力去决定任何事情了。”突然,在阳光中的一段文本映入我的视网膜∶“一切都给你决定,如果你还喜欢我这个胆小怕事、一无可取而又断了一条腿的家伙,反正跑不快,我也懒得跑给你追。将来如果再发生什么事,没什么好推托的,逆来顺受就是了。如果你觉得你应该回家去等建隆,我祝福你们。” 我开始回想一切。没错,这是当时我对彩虹许下的承诺。后来,彩虹选择了我;在那个大年初一的清晨,灿烂的朝阳下,她选择了我,而我也接受了她。 没什么好说的,我不能辜负彩虹,无论如何,只有尽力而为了。只要彩虹意在我身边多待一天,我就有义务多爱她一天,多为她奋斗一天。如果一年后,她发现建隆那里才是她该去的地方,我会默默地离开,并且祝福他们。这是我许下的诺言。 晚安,彩虹。 想通了一切后,睡得特别舒服,竟然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如果不是那通电话,我大概会睡得更晚。 “喂,奇哥喔,我刚起床,没关系,有事吗?”奇哥是我现在连载阳光那个BBS的站长。“你说雨弓那件事喔,小说里面都写得很清楚,我不想多说了。 其实本来想当小说写写,大家看看就算了,谁知道那个疯狗昭跑出来乱咬,把整件事都抖出来。” “妈的,你也尊重他一下啦,不要叫什么妈的疯狗野狗的,妈的,他也有名字。”奇哥的口头禅就是‘妈的’,曾经在电话中和他聊天时顺便计算,他可以在一分钟内提到他母亲二十次,不愧是个孝子。“这件事情他也很不好意思,想找你出来道歉,下午有空吗?” “下午┅┅早一点的话可以。”想到彩虹,跟她约好下午要出去玩的,总不能再把她带去跟小昭见面吧?不过她应该还没起床,先去听听小昭想说什么,晚上再带彩虹去糜烂一下好了。昨晚想通了以后,现在对小昭的敌意也降低许多,其实他大可不用请奇哥出面。 “那就妈的下午两点,在你们上次妈的见面的那间泡沫红茶,OK,到时候见。”奇哥大概还要跟小昭回报这个消息,很快地挂上了电话。 在泡沫红茶店,我一面吃着不怎么能吃的辣子鸡丁烩饭,一面听着小昭默读早就准备好的讲稿。吃饭重要,他说什么我根本没听进去。奇哥今天难得地没带女朋友出来,大概是不希望太多人扯进这堆狗屎吧。 “这件事我也很抱歉。”我狼吞虎地吃完了这顿迟来的午餐后,喝了一大口似乎叫做泡沫红茶的红色糖水。“那时候太激动了些,把站上搞得乌烟瘴气,大概有很多人都不敢出来写信了。” “那这件事到此为止,大家都不要再提了?以后还是朋友,可以吗?”奇哥终于开始执行他的调停工作。 “OK。”我说。 “好。”小昭对我伸出右手,我和他握了一下。 听小昭说了一些医学院里的笑话后,我们又到光华商场去找一个朋友聊聊,翻翻这一期的几本杂志,看看Magic纸牌,然后结束了这次调停会。 “今天可以喝酒吗?”彩虹真会睡,我到她家时,五点半,她才刚刚起床。 “不,除非给我一个理由。”看着彩虹凌乱的头发和衣服,我估计她最少还要半个小时,才能把自己整理到可以出门的程度。不过想起彩虹可不是一般女孩子,这样的估计可能误差很大。 “庆祝。”我躺在她的床上,翻着她堆在床头的几本杂志,世界电影、联合文学、小说族┅┅ “庆祝什么?”刚踏进浴室的彩虹又把头伸出来问。 “庆祝一切。”我转头看看窗外,云淡风清,火红的夕阳挂在天边,蔚蓝的晴空中襄满了金黄色的晚霞。这么美好的世界,什么都值得庆祝。 “这个理由不行,给个明确一点的理由吧。”彩虹摇摇头,笑着抗议。 “那就庆祝晚霞吧。”望着窗外的满天彩霞,我随口回答。 我也想让这篇故事就此结束,可是有人不允许,他当然有这样的权力。 大概一个多月后的一个下午,刚在学校被老师放鸟的我,正踏进房门准备补眠时,电话响了。我好整以暇地摊开棉被躺下,然后才接起电话。 “你现在可以过来一趟吗?我在家里。”彩虹的声音,异常地着急,记忆中还没遇过几次能让她急成这样的场面。 “什么事情?”我也不禁有些紧张,“先告诉我。” “你赶快过来啦,先过来再说。”彩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好,我马上出门,不要乱跑,乖乖等我。”我尽可能地保持镇定,然而如果真的是连彩虹都镇定不下来的情况,我很怀疑我又能做些什么。 彩虹真的在哭,红肿的双眼、苍白的脸颊和凌乱的发丝,让我看了不禁随之鼻酸。我下意识地把她拥入怀中,她却轻轻地挣脱了我。 “他假释出狱了。”彩虹哽咽着对我说∶“昨天一封写给他的信被退回来,今天早上我打电话去问,他们查了好久,转了四、五次电话后才告诉我,他出狱了。” “你打算怎么面对他?”原本我和彩虹都以为还有一年可以给我们思考这个问题,谁知道事情发生得这么突然,也难怪她会急成这样。 “已经不是我怎么面对他的问题了,”彩虹从书桌上拿起一封信,“中午我跟公司请假回家后,发现信箱里有这封信,他寄来的。” 我满怀罪恶感地接过那封信。那刚硬的笔迹让我很难忘记,然而让我更难忘记的是信中的字句,每一个字都深深地刻在我心坎上,痛。 “更糟糕的是,他来过了,把他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彩虹把衣柜打开给我看,空了一小半。“他打算离开我,离开这一切。” “他有什么亲戚朋友吗?”我理所当然地问。 “他的个性,绝不会去投靠那些曾经奚落过他的人。”彩虹摇摇头,她虽然着急,但是脑筋显然还是比我清楚些。“等等,可能┅┅” 我用疑问的眼神盯着她红肿的眼睛,她迟疑了一会儿,虚心地点点头。 “喂,小昭吗?”现在不是相互装蒜的时刻,我立刻抓起电话,拨了那七个曾经让我牵肠挂肚的数字。“是这样的,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和他,对,建隆,有没有和他联络?” “没有,我已经发誓,不介入你们之间的事情了。”小昭厌恶地说。你们如果又遇到什么事情,保证和我没有关系,不要扯到我头上。” “那就没事了,抱歉。”我挂上电话,对彩虹摇摇头。彩虹虚弱地坐倒在床上。 “我想,我还是先离开好了。”考虑了许久,我终于将这句话说出口。现在的彩虹当然需要有人安慰,可是如果我留在这里,只会让事情越演越烈。 “不,你不要走。”彩虹抬起头对我说。“留在这里陪我。” “我不能留在这里,”我摇摇头,“晚一点我找个女生来陪你。如果他回来发现有个男人在这里,后果可不堪设想。” 彩虹用泪眼盯着我,这次我完全看不出她在想什么。突然,她伸手甩了我一巴掌,出手实在很重,眼镜都被打到地上去了。 “妈的,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究竟爱的是谁吗?”她气冲冲地对我喊。 我缓缓弯腰捡起眼镜,脸上感觉辣辣的。我刻意把动作放慢,检查一下镜片有没有破,镜框有没有歪,事实上是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决定了,彩虹,对不起。 我把眼镜戴回去,然后一巴掌打在彩虹左边的脸颊上。似乎太用力了,也似乎轻了点;这辈子第一次伸手打女孩子,实在不知道该用多大的力气。 “妈的我跟你说过几次了?就算是演戏也好,多少给他一点希望。”我尽可能地忍住心中的愧疚,用根本不存在的怒气制造出足以吓死人的音量。“你不要这么自私好吗?有时候也为他想一下,帮他制造一点活下去的理由。就算要摊牌也不要一次摊开,找机会慢慢解释,我们难道没有时间吗?” 彩虹掩着左颊,神情呆滞地看着我。我迫不及待地转身,用力把铁门甩上,希望这惊人的金属碰撞声,能够掩饰住我藏在脚步声中的哭泣。 妈的,真想把右手剁掉。 再一次听到彩虹的声音,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了。这痛苦的一个星期,漫长得就象一整个世纪似的。 这个时候,我绝对不能再出现在彩虹面前,这只会使事情恶化。然而,那天深夜在电话中听到彩虹的声音时,我仍然差点落下泪来。 “还在生我的气吗?”不知道是不是线路品质的关系,彩虹的声音听起来特别虚弱。 “没有,我从来没有生气,”我迟疑了一下子,然后慢慢地说,“就算有,我气的也是我自己。”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彩虹终于无助地哭了出来,啜泣声透过电话线传入我的耳朵,深深地刺入我的心房。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我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你可以原谅我吗?” “我今天去找小昭了。”彩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直接跑去他家找他突击检查,但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你怎么知道他住哪里?”这句话不经大脑地说出口后,我才发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彩虹总是有办法的,连我当初自以为绝对安全的狡兔四窟都被她一一翻出来,何况是只有一窟又毫无防备的小昭呢? “建隆早就算准了这些,从他那里什么都查不出来。”彩虹仍然答非所问地说着。 我叹了口气,彩虹即使神通广大,也不过算得上是个戒指神,距离灯神还有一段距离。如果建隆真的想不顾一切躲开她,她还是无可奈何。 “后天就是七夕,我求你不要再惩罚我了,可以吗?”沉默了好一阵子后,彩虹用哀求的语气说。 “这不是惩罚,我只想让你冷静一下,想清楚一点。”我忍住泪水,对彩虹轻轻地说。 “这些年来,我受的苦还不够多吗?你还说我不够冷静?”彩虹崩溃似地喊着,我连忙把话筒拿开十公分。 “如果你觉得已经想清楚了,再打电话给我。”我很怀疑自己怎么能变出这么平静的声音,更想不起来自己是怎样挂上电话的。 我躲进棉被里痛哭。 七夕。 下午背了笔记型电脑跑去出版社交稿,回来时经过光华商场,发现满坑满谷的金莎巧克力花正在清仓大拍卖。 三颗一束的才五十块钱。 不行。我连忙离开那些甜蜜、美丽又廉价的诱惑,往棒球场前进。一群朋友约好了今晚去看棒球,我本来觉得没有这样的心情而拒绝了他们,但是现在我又发现我必须找点事做,否则我会压抑不住彩虹在我内心点燃的冲动。 “怎么跑来了?”朋友们见到我时,讶异地问。 “被甩了,没地方去。”我笑着回答。 味全对三商,九比四,味全赢了。喝了两罐温啤酒的我,尽力做出高兴的假像,可是这么一点酒精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还是在想彩虹。 球赛结束了,回家吧,或许睡一觉起来,事情会好转。偶尔欺骗一下自己并不犯法。 刚刚踏进房门,电话又响了,直觉告诉我是彩虹。接起来吗?还是让它响下去? 我把电话机的铃声调到最低,用棉被把彩虹的呼唤声捆起来,可是在夜晚的寂静中还是依稀听得见铃声。铃声越轻,对我的诱惑力反而越强。 “喂。”电话响了七十五声后,我终于决定接起电话。 “我知道你在。”没错,是彩虹,久违的笑声。 “我也知道是你。”我心里也不知不觉地跟着她一起笑,但仍然尽力装出最冷酷的声音。 “情人节快乐,”彩虹高兴地说,“还有两个小时,陪我在电话里过这个情人节吧。”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这么小气?”彩虹撒娇地说,“借我两个小时也不行吗?” “今天只能借你半个小时。”我看看时间,做了这样的答复。 “您的时间还真宝贵,算了,总比没有好些。”彩虹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开朗,让人舍不得拒绝她。“从现在开始计时吗?” “从十一点半开始计时。”妈的,不管那么多了。“等一下我会偷一瓶Chivas过去,乖乖在家等我,不准乱跑。” “可是我戒酒了。”彩虹先是一阵惊愕,但立刻明白了一切,笑着对我说。 “喔,那就算了,再见。”我佯装要挂上电话。 “等等┅┅我们可以找个理由┅┅就算是庆祝吧。”彩虹当然知道我是故意逗她的,但声音中依然装出一幅着急的模样。 “庆祝什么?”我假装严肃地问她。 “庆祝┅┅晚霞吧,”彩虹笑着说,“特别晚的晚霞。” 八月二十日,七夕,晚上十一点五十五分。 “情人节快过了。”彩虹倚在我身上,有点不舍地说。 “那我也该走了,”我看看时间,“再不走,马车会变回南瓜,我可不想一步一步走回去。” “留只鞋子给我吧,”微醺的彩虹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我才能拿着鞋子去找你。” “穿九号球鞋的男人满街都是,”也有六七分酒意的我,说话已经有些迟钝了,“你得开游览车去接,而且是几百台游览车。” “你一定要走吗?”彩虹抬起头,“都喝成这样了,明天再走吧。” “你不后悔吗?”我莫明其妙地问了这一句,但是我知道彩虹会明白我的意思。 “不会。”彩虹摇摇头,神情黯然。“我整整十天都在找他,每一个能够联络到的人我都问过了,一点消息也没有。这次他真的是想甩开我,甩开以往的一切。既然如此,我就算能把他挖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他还是会找到机会逃掉的,何况只要他不意,我根本找不到他。”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罪恶感塞满了整个胸腔,喘不过气。 “前几天有个律师来找我,说要把房子过户给我,手续、税款全部不用我操心。”彩虹突然站起来,把面前的酒杯酒瓶通通收掉,我看看桌上的闹钟,十二点整。“我跟他说把房子卖了,钱想办法交给建隆。等暑假过完,我大概就得搬家了。情人节过了,改喝咖啡吧?” 我可有可无地点点头。 “你那里有什么地方可以放这堆鬼东西吗?”彩虹开始动手煮咖啡,情人节刚过,她立刻从言不及义的风花雪月中进入柴米油盐的真实世界。“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些东西,带下去高雄实在不方便。” “我大姐搬走了,顶楼现在没人住。”我打量着彩虹的家当,说多不多,说少却也不少。“你意的话,就搬过去好了,看在你可以陪我老妈泡茶的份上,她大概不会收你房租吧,可能连水电费都免了。” “真算,可惜我一年住不到四个月。”彩虹在咖啡机里加了两匙咖啡粉。 “而且,万一我将来想把你甩了,岂不是又得找地方搬家?” “正好,有这么多东西可以做抵押,不怕你跑掉。”我站起来用力摇摇头,想把脑袋里的醉意甩掉。 “真狠心,”彩虹笑着说∶“好奸诈的手段。” “这还算好的,你希望我用另一种方法把你栓住吗?”我发现刚刚的运动,只会让酒精在体内扩散得更快,只好乖乖坐回地板上。 “喔,这是求婚吗?”彩虹愣了一下,然后转头看着我。 “当作是为五年后的正式行动做彩排吧。”现在的我可以感觉,地球的自转原来是这么剧烈。“该你回答了。” “五年后再告诉你答案。”彩虹把煮好的咖啡倒进杯子,拿了一杯给我。 “没关系,我可以先预言一下。”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书桌旁笨拙地撕下一张便条纸,歪歪扭扭地在纸上写了点东西,然后煞有其事地对折,找了一个空白信封塞进去。 彩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好了,在信封的接缝上签名。”我把封口黏好,交给彩虹。 “不用了,我相信你。”彩虹喝了一小口滚烫的咖啡,笑着对我说。 我仿佛在她眼中看到了些许一闪而过的依依不舍。 没什么好说的,故事该结束时,总得让它结束。我发誓,不会再有续集,不论再发生什么事情。被我吵得很烦的人,可以喘口气了。 很多肥皂小说作者喜欢用“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做结语,我也不想免俗,可是最近身边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开始怀疑这句话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不要心虚,真的,我不是在说你或你,也不会是你或你认识的他或她。 所以,我决定为这句话画蛇添足地加个下联,作为我的结语。 盼世上无缘人,好聚好散。" }, { "text": "星火辽原\n在这个他妈的鸟地方,唯一的藉慰,就是彩虹的来信。可是,她最近的信,怪得连白痴都看得出来。 她到底是怎么搞的?连上个月的会面也没来,说是什么打工不好请假。但是以前即使期末考她都还是会来探监,没有理由一个打工连假都不给请。唉,其实我也不是怪她,只是好想见到她,听听她的声音,握握她的手。 我好想她。 为了她而蹲这三年,我一点都没后悔过。宰掉那个想强暴她的兔崽子,还算对他客气了,本来想先阉了他,再放他流血到死的。也是我好狗运,遇到这个法官,判我个过失杀人,蹲个三年就可以出去了,运气好还可以提前假释。每次想到这档事,心里就有气,彩虹没事去什么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应征什么鬼工作,差点就成那死兔崽子的下一个猎物,要不是我不放心,跟老板请个两小时的假绕去那里看看她,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我永远记得彩虹躲在那就工厂角落哭泣的样子,就为了这个理由,我砍死那兔崽子一百次都不能泄愤。不知该算是那兔崽子好运,还是我走好狗运,他不是直接死在我的手上,才让我有用过失杀人致死的那个鬼条文的藉口,少蹲了好几年。 为了彩虹,我从没后悔过,唯一后悔的只是要跟彩虹分开三年。 整整三年!如果不是她几乎每次会面都会来,也不时写信,我真不知我要怎么捱下去。可是她最近这几封信,似乎有点诡异,仿佛她一贯的笑容和开朗,不知为了什么都躲起来了。她的个性一如其名,就象是天边挂上的彩虹,不管有多少不愉快,在顷盆大雨之后,都会雨过天青,象道彩虹一样,让身边每个人都能感受道那份愉快和开朗。这也是我会这么爱她,无怨无悔地为她付出我所有一切也不后悔的原因。 但是她真的变了。到底是什么困扰着她?我好担心,而我又没有办法在她身边保护她。想着想着,叫我怎么睡得着觉?还是起来写封信给她吧!今晚,大概又睡不着了。真他妈的鬼天气,热成这样干嘛。 今晚又睡不着了。跟同房的阿炮要了根草来哈,就这样两个人都睡不着,躲着看守的偷偷哈草,聊了起来。 阿炮是为了马子去抢超市,结果被巡逻经过的条子当场逮得正着。他马子听他的话当场就绕逃了,结果又太听话,到现在逃得无影无踪,把失风被捕的阿炮干干脆脆地甩掉,又爬上另一个凯子的床了。 “女人都是祸水啦!相信一个,就倒一次大楣。”这已经成为阿炮的口头禅了。 还好我有彩虹。每次听阿炮重复他一个个绕跑的女人,我总不禁要把彩虹的身影,仔仔细细地在心里想了一回又一回。可是今晚,阿炮的老掉牙故事反而只有让我更烦躁,连为彩虹戒掉好几年的烟,都又重新抽了起来。 “怎么?你马子信里又写了什么?”阿炮抖抖烟灰,用他一贯愤世嫉俗的声调问。 “没┅┅没什么啦!”我能跟阿炮说什么?他那套女人是祸水的理论我可不想再听一次。 “哼哼┅┅”阿炮朝我的脸吐了口烟,用江湖口吻说∶“想骗谁啊?别忘了咱俩整天窝一起,连你屁股有几根毛我都一清二楚。” “她┅┅她没回我的信。”很久没抽烟之后,竟然感觉有点呛。“她最近的信总是有点草草结束,看得出她有心事。你也知道,上次会面她也没来。我很担心,就写信去问她,可是都一个礼拜了,她竟然还没有回信┅┅以前,她不会这样的┅┅” “嗯┅┅”让我惊讶的是,阿炮没有搬出他平常那套过来人的屁话。他只是用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一句话也没说。我也不知道还要说什么。就这样,蹲在同一间牢房里的两个男人,在这样的夜里,点着香烟各自陷入自己的沉思。 “干!烧到手了!”我连忙抖落手上的烟蒂,将烫伤的手指伸到嘴里面吸吮着。阿炮的沉思也被我打断,捻熄手上的烟屁股。 “你马子是个好女人,不要让她跑了。”阿炮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我真怀疑我听错了。可是他继续说∶“你以为我一直都遇到烂婊子,一直给她们骗?哈! 你错了。以前我也遇过一个好女人,她帮我找了个正当的工作,真的给了我一点想安定下来的感觉。可是我对不起她。我就是止不住骨头痒,又去玩火。她也不嫌弃我,意等我出去,可是┅┅” 阿炮别过头去。转头之前,我似乎看到他眼中的闪光。“可是她后来还是走了。我没回她信,我觉得我配不上她。她起初还是不断寄信来,但是一年后,她忽然没了声息。看着她一年来的信,我才发现,我是那么深爱着她。在一个像这样的夜里,我终于回了信了,可是她只回了一封喜帖。” “我不怪她,我真的不怪她。”阿炮的声音有点哽咽,“我只怪自己没有好好把握这个好女人。所以,你千万别把你的彩虹放走,千万不能!你会后悔一辈子的。不管她是忙了一点没空回信,或是真的和别的男人┅┅嗯,算我没说,但是你千万不能跟她呕气,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怀疑,继续写信给她。告诉你,在里头她会寂寞,也许会耐不住寂寞,也许不会,但是千万不要怪她。等她,等她,她会回头的,她会等你的。” “炮哥┅┅”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是窗外透入的月光,今晚的阿炮真的和我认识的阿炮,截然不同。 “干!困啦!”阿炮挥了挥手赶赶烟味,躺回铺上,“这些就当我没说过,你敢跟别人讲半个字,信不信我砍死你。” “嗯┅┅”我看着窗外的月,又想起彩虹。“炮哥?” “哼?”阿炮喃喃地答。 “谢谢。”我诚心地说。 星火燎原(三)《雨弓番外篇》 天气依然热得象蒸笼里的包子,以彩虹的算法,应该是暑假的未端吧?至少我可以确认一点,她的打工快要结束了,不管她在台北有什么诱惑,她都要说掰掰,让距离冲淡一切。如果双方都有距离,那我想我还是会占一点优势,虽然我不能自由地去看彩虹,而他可以。 那个姓胡的小兔崽子。 那晚和阿炮谈过,我接受他的建议,一天一封信去轰炸彩虹,天知道要我不显露出一丝一毫的怀疑,费了我多少工夫,写掉多少信纸。信中只有担心,担心她打工不顺利啊,担心她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啦,担心她吃得好不好、住得好不好啦┅┅ 不是虚伪,我是真的很担心这些,只是没说出我最大的恐惧,就是担心她会变心。 她在第三天回了一封满怀歉意的长信。虽然她极力掩饰,但在阿炮和我两个臭皮匠研究下,还是看出蹊跷,她有了诱惑。一个姓胡的国小同学,彩虹她是在某个早餐店和他相遇,而他不知道用什么卑鄙下流无耻的手段诱惑了彩虹。当然彩虹不会说这些,但是彩虹说他对她很照顾,还在第一天上班前一晚醉倒,害彩虹不知所措┅┅什么鬼话!彩虹竟让一个陌生男人闯进我们的窝,还不知道他有没有酒后乱性趁机做了什么!干,让我逮到这死兔崽子,一定阉了他,没有第二句话。 彩虹对这死兔崽子说得并不多,信中都是打工如何如何的东西,然后道歉说工作太累,每天回家只想睡觉,连信箱都忘了开,才会没回信。我有点想哭,彩虹会累到把我忘掉,忘掉我每三天准时会寄到的信┅┅她怎么可以?她以前不会这样的,即使是大学里的期末考,她连熬几天夜也会看过我的信,寄张明信片,画张爱睡的笑脸┅┅不!彩虹不可能忽略掉我的信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小兔崽子。叫啥鬼名字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姓胡,否则他就有苦头吃了,阿炮也说他在外面还有些弟兄,必要时修理修理他是不成问题的。这件事不能怪彩虹,我蹲在牢里,她的心情本来就比较脆弱,遇到那种花言巧语的小白脸,不小心就给拐了去,一点都不能怪她。欠扁的是那种趁人家老公不在,就勾引别人老婆的那种人。 不过,我真的很担心彩虹,会不会受了那种不要脸男人的骗,轻易毁掉我们之间的承诺?我人在牢里,真的是鞭长莫及,除了在这里干操心外,就只有用信件,慢慢地磨,希望把那男人的影子磨掉。但是太难了!说不定,他现在就握着彩虹的手,对着彩虹说一些狗屁不通自以为风雅的鬼话┅┅我受不了了,我为什么还要在绿帽压顶的情况之下,假装不知情而百分之百信任彩虹? 希望彩虹下封信会不小心透露出那小兔崽子的名字和资料,我已经假装想认识这个“很照顾彩虹的人”,不知道彩虹的下封信会不会说。万一被我知道,一定叫阿炮的兄弟砍断他一条腿,看他单脚跳还能不能和我抢彩虹! 干!第一次有人敢跟我抢马子,我一定要他死得很难看。 有人在威胁我叫我不要再乱写了。我不知道,把事实写出来有什么错?建隆自己都不在乎我把他的心情公开,我也不想当那种,一被威胁就缩起来的ㄙㄨ/ㄌㄚ\\。不管了。有没有人看,我都会继续写下去! 星火燎原(四)《雨弓番外篇》 “雨弓?雨弓?这是什么个他妈见鬼的名字?!”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拿着彩虹寄来的信动手就撕。 “干嘛啊?你在搞什么?”阿炮一手抢下还没有成为碎片的信纸,一手用力抓住我的肩膀,“你冷静一点好不好,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你不要拦我,我要把信全都撕碎、把这臭┅┅臭┅┅”忽然发现我对于彩虹,还是连一个脏字都骂不出口。在一瞬间,我忽然一点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颓然坐倒在地上。鼻头,不禁就酸了起来。 “唉┅┅”阿炮从铺底摸出两根烟,递了一根给我。 “咳┅┅咳┅┅”我低头让阿炮帮我点燃了烟,猛吸一口,却被烟呛得咳出泪来。眼泪一流出眶外,好象就不打算止住。我一边抽着烟,一边让眼泪不听话地乱流阿炮也没有朝我这边看,他只是拿起透明胶带,默默把信黏了回去。 “这是干嘛?干!”这是我唯一可以迸出的字眼。 阿炮没有作声,只是静静把信看完,然后把信折了起来,收回彩虹惯用的香水信封中。他很小心地把信收到我放彩虹来信的鞋盒中,一点都不象做惯大哥的他会干的事。他这种态度,反而让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阿隆啊,看来我这些日子教你的都白费了。”阿炮吐着烟说。 “什┅┅什么啊?”我有点结巴地答。刹那间,那个晚上阿炮说的话好象又在耳边响起。我无言以对。只有听他继续说下去。 “你还是不懂?告诉你,她会寂寞,她会找男人,她会犹豫和你的关系。但是,你不要给她分手的理由。”跟着这句话的,就是结结实实的一拳,重重地打在我的腹肌上。我弯在地上直不起身,痛得不知道阿炮打这拳的意思。“干!还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小子,讲一次就会了。没想到和我那些不争气的手下一样,都是不会用大脑的笨蛋。再告诉你,如果让你的怒气超过你的脑袋,那你再过一百年也只是一个没有用的俗辣。” “我┅┅我┅┅”我依旧抱着痛死人的肚子,弯在地上爬不起来,也说不出话来。阿炮这拳着实不轻,我直直痛了好一阵子,才勉强爬了起来。痛觉让我不知不觉忘掉刚刚盛人的怒气。“对不起,炮哥。” “看来你清醒一点了,说吧,为什么这么激动。”阿炮拾起我掉在地板上的烟,塞到我嘴里。“什么雨弓的,怎么回事,你不是都叫她彩虹的吗?她怎么会署名什么雨弓的?” “她说彩虹的英文,翻译过来就是雨弓。”尼古丁好象是没有止痛的功效,觉得胃部的痛好象是没有止境的,痛得我连话都只能断断续续地讲。“她考上大学那天,我陪她去淡水走走。那天下了场雨,雨停后在海边,我们看到了彩虹。 她就是在那时候告诉我,彩虹的英文翻译过来就是雨弓。” “这也犯不着你生这么大的气吧?”阿炮一边听我说话,一边瞄看守的有没有走过来。 “我当场就说我不喜欢这个名字。我喜欢彩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只知道,不一直说话,我会想要大吼大叫,想要再去撕那封信一次。“她当时笑了,说我就是这么死心眼,连个名字都这么斤斤计较。我只是说,我不喜欢雨弓,我喜欢彩虹,我一辈子都要叫她彩虹,这个世界上彩虹是我专用的名字,别人都不准这样叫她。” 阿炮笑了。“看不出来你还这么顽固,这么爆笑。” “不要笑!”我痛苦地捂着双耳。果然,尼古丁只有让我更痛而已,现在不仅胃在痛,心都痛了起来。“她当场就答应我,她不让别人叫她彩虹,彩虹是我专用的,是我专用的!那雨弓呢?她问,雨弓怎么办?我告诉她,让给其他野男人吧!她大笑。她大笑地跑开,跑到海边去玩浪花,我从后面抱住她,要她答应我,永远不会有人叫她雨弓。她用一个吻来回答我∶好┅┅” “而现在,她竟然在信中署名雨弓┅┅”阿炮帮我讲出我说不出口的句点。 “天哪!看来事情恐怕真的大条了。” “我该怎么办┅┅?”我几乎是无助地望向阿炮,他只是让烟屁股在手指上烧,迟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星火燎原(五)《雨弓番外篇》 暴风雨过后,我们都在思量怎么去收拾。第一次完全搁下写信的事,专心陪着炮哥,听他在外面的故事,听他详细说起道上的规矩和惯例。什么堂口、什么暗股的事情,我都是第一次听到。炮哥的故事里没有任何的女人,我也不提。两个人都知道这个话题是禁忌,又何必提? 哪天唯一的结论,就是在这样的心情下,我无论如何都不适合写信。 而我已经五天没写信了。手很痒,因为没有过这样的经验,连听到炮哥讲的黑道故事,都不禁会想写给彩虹当故事看。但是自己知道,只要一写信,就会忍不住要质问彩虹署名的问题,而一问就糟了,因为我恐怕不能克制我的脾气。 也就是这份脾气,硬把彩虹从那见钱眼开的亲戚手上救了出来。也是这份脾气,害我和彩虹分离三年,让那兔崽子趁虚而入。 明知道不要去想彩虹,可是越克制,就会越想她。想起的都是以前的事,从初识她到爱上她,到带她离开亲戚家,到为了她放弃我的前途,到为了她我蹲在牢里。往事一幕幕,真的就象昨天发生的,真实地不象是回忆。 而她,就好象站在我身边,陪着我回忆这些。 即使在现在这么恨她的时候,还是不能想象,没有了她我要怎么活下去。很想用冷战以外其他的方法,但是炮哥和我毕竟都不够懂女人,不知道怎么去化解这个彩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犯下的小小署名错误。瞒着炮哥,我还是偷偷写了一封短简给彩虹,象个做错事的小孩,偷偷摸摸不敢给爸妈知道。信中只有一句话∶“你怎么署名雨弓?”我甚至没有签名,只是把信偷偷寄出去。字迹写得工工整整,应该没有透露任何心情起伏吧?我希望。 三天后,彩虹的回信来了。信是这样的∶ 隆哥哥∶ 我上一封信好象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要不然,你不会不写信给我。 对不起,那天我喝了点酒,也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你看我那个字嘛!人家的字没那么丑,一定是在精神恍惚下写的东西,所以对不起啦!人家真的不知道写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你就原谅我嘛!好不好? 明天我就要回南部了,你下次写信来要寄到学校给我喔!不要老是寄错,害我都要请人家转寄给我。打工赚的钱,我去买了个小冰箱,以后你要喝冰冰的啤酒,就不必跑到7-11去买了!其他的钱,除了缴学费我都存起来了,等你出来,我们再去好好吃一顿大餐,你说好不好? 明天要早起,我就不多说了。我好想你,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对不起,这个暑假真的打工太累了,生活都过得恍恍惚惚,连给你的信都没好好写,再给人家机会嘛!我保证到学校后,写封长长的、甜甜的、让你们室友都羡慕死的情书给你,这样可以原谅我吗? 对了,你下次会面什么时候?中秋节前吗?想吃什么月饼,我去买给你,保证亲自送到,而且不会像上次一样被我压扁了。你想我吗?如果有下雨,不要忘记看看天空,彩虹在那边陪你喔!来,给我一个晚安吻。我要睡了。 晚安。我也爱你。 爱你的彩虹上 那天晚上,我不管炮哥怎么看我,我是吻着那张信纸睡的。好象是雨过天青了,而她好象也远离那个姓胡的小子,至少她的心又回到我身边了。可是如果是这样,那我的心情为什么还这样不安,仿佛有颗石头放不下去? 想起来有个高中交的朋友,好象在台北念大学。他见过彩虹,可是彩虹不认识他。对了,找他帮忙好了,把台北房间的钥匙寄给他,请他帮我看看,趁彩虹不在的时候,进去帮我拿点东西,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最好是连根把姓胡的家伙解决掉,省得我半年后还要再担一次心。 好!就这样!明天就联络他。 (第一部完) =第一部就这样结束了,好象除了当事人反应比较激烈,都没人在乎的样子。 第二部有一些Billy的内幕消息将会曝光,包括他断腿的幕后真相之类的,反正我最近比较忙,反正好象没人在看,那我就不一定写不写出来了。 CCBilly∶再不接受我的勒索,价码要提高了。要杀我灭口也请早。 写在前面∶以下的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只是巧合而已,请不要有过多的联想,谢谢。故事是以我本人的观点写成。 =星火燎原(六)《第二部》 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天,我会做这种象是私家侦探做的事。我是喜欢看侦探小说,每周二晚上的推理女神探也是我必看的影集,但是真的扮演这种角色,拿着钥匙闯进别人的住处,我还是头一次。 事情要从一个高中时代的朋友,建隆说起。 高中时代的我,虽然成绩不算顶好,但是总还算是在明星高中里面,被派出去参加活动的机会还是不少。某次在溪头的研习营,认识了建隆。他就是那种豪爽大哥型的人物,整个活动他的光芒甚至盖过带队的辅导员,和他同一队真是占尽便宜,最后拿下总锦标是意料中事。活动结束后,原本是要从台中火车站搭车回家的人,还被建隆拉去台中市区疯了疯,到晚上才坐尾班车回家。还记得因此被家里骂了一顿。 之后就断断续续和建隆有信件往来,联考完之后,溪头研习营的伙伴还去阿里山疯了几天。就在下山的火车上,我和建隆坐在一起,就在那时,他告诉我他不继续念大学了。 “嘿!隆哥,你不是说你国立大学应该没问题吗?”我还记得,我还以为是他一向无聊的坚持,让他不想拿文凭,所以一直劝他。 建隆犹豫了一下,告诉我一个很长的故事。他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他是独子,虽然老爸抢到监护权,但是忙着赚钱,只留给他一栋房子,和一些早就被他花光的银行存款。后来他爸取了新老婆,移民到加拿大,根本就把他忘了。他也不想和老爸要钱,就自己半工半读付高中学费,这也让他养成凡事靠自己的生活习惯。 “可以助学贷款啊!国立大学的学费还好,应该可以负担的了。”我还以为建隆是为了单纯的经济问题。 他叹了一口气,说了象是琼瑶小说的一个故事。他认识了一个女孩,疯狂地爱上她,而她快被势利眼的亲戚嫁给一个有钱的老头子。他不忍心,要把她带出那个不能称为家的亲戚家,但是亲戚不堪多年来的生活费损失,要他负责。他心一横,把房子卖了,在内湖荒郊野外买了便宜的小公寓,剩下的钱全帮那个叫彩虹的女孩子赎了身。 “为什么买公寓?”我还傻傻的问,“那笔钱应该够你们两个生活了啊?” 建隆没有笑我的单纯。毕竟当时丰衣足食惯了的我,是不会懂这些的。他只是耐心地解释,在台北如没有个住处,光房租就会压死人,但是重点他想给彩虹一个安定的环境,不想让她又有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房子不大,但是却很温馨。”建隆这么说。 “那,你也可以继续半工半读啊?没有房租负担,应该轻松很多了吧。”当时的我,真是单纯的可以。在爸妈完全的庇护之下,还真的有点不食人间烟火。 “但是支持不了两个人的学费和生活费。彩虹是个聪明的女孩,她成绩比我好太多了,将来的成就一定超过我。她明年要考联考了,她说要辍学去赚钱供我念大学,她说救她出来就够了,她已经很感激我了,她意为我牺牲。”建隆平静地说,好象在告诉我别人的故事,“但是我不会同意的。我救她出来不是要找个女仆,而是因为爱她。为了爱,我可以牺牲一切。” 我当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从不知道爱一个人可以爱得那么深。那次分手之后,我和建隆一直都有信件来往,我也知道他真的放弃学业供彩虹念书,也知道彩虹也果真考上在南部的公立大学。直到建隆入狱之后,我才失去他的消息。 星火燎原(七) 我到现在还觉得,建隆做了一件傻事。但是只要是有关彩虹的事,他就是这么坚持、这么无怨无悔。谁能想到,他不但为彩虹放弃了自己的前途,还为她杀了人,毁了他自己的生活? 唉。那天从报纸社会板看到建隆的名字,我真的是大吃一惊。但仔细想想,如果我女朋友差点被强暴,我会不会有同样举动?我想,我只会循法律途径,把凶手绳之以法,不会用这么激烈的手段。但是,建隆就是建隆,他总是有他自己的作风。 他宣判时我跷了课,想去法庭旁听,虽然我对法院的规矩也不太懂,不知道可不可以进去旁听。但是我迟到了,只赶上他从法院要被押解走的时候。他身边有一个哭个不停的女孩子,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和法警后面。我们只在他上车前交换过一句话。 “你也来了。”建隆淡淡的说,头朝那个哭泣的女孩指了指,“帮我照顾彩虹。” “你多保重。”我也是那时才知道那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就是彩虹。但是我并没有答应建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去照顾别人的女朋友。建隆的车开走后,我想去和彩虹谈谈,但是她收起眼泪,看似坚强地走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在她根本不认识我的情况下,我怎么履行建隆的要求? 所以在建隆入狱一年后,忽然寄给我一封信的时候,我才会内疚地答应他任何的要求。 那封信在我生日的那天寄到,是个秋阳高照的九月天。那个生日我是一个人静静的过,并没有特别的庆祝,只是想一个人想想二十几年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想什么。而建隆的信就给我一个大难题,帮他做一些调查的工作。 他的第一封信写得很简单,就说彩虹好象出了一点什么事情,但是她不肯跟他说,他很担心,想麻烦我去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困难,要我帮帮她。我有点不知所措,因为这一年是我功课最忙的时候,还要去帮建隆照顾别人?虽然内疚,但我对于接不接受还有点犹豫。所以我写了封信委婉地问建隆,是不是真的有那种必要? 建隆约我下次会客的时候,拜托我去看守所见见他,他会当面跟我解释清楚的。 我去啦!当然,我也想见见这个很久不见的朋友。他有点瘦了,脸上那种自信也消退了许多,我看到他的眉间,淡淡地也挤出了几条皱纹。 “彩虹刚走,我赶她回学校用功去了。虽然看到她我很高兴,其实不想她那么早走的,但是我更不想让她看见你。”建隆开宗明义地就说。 “怎么,你就那么怕我抢你的女朋友啊?”我笑笑地说。 “不是,因为我想拜托你调查她。”建隆放小了声音,说∶“我怀疑她是不是有了其他男朋友,所以我要找个我信得过、她又不认识的人,暗中调查。” “得了吧?她在南部念书,我在台北念书,即使她有什么也在南部,我又能做什么?”我不解地问。 “嗯┅┅”建隆一咬牙,就把他所有的怀疑和证据、以及他和室友讨论出来的结论,都说给我听(注∶就是第一部的内容)。然后他提出了他的要求∶“我希望你帮我走一趟我们在内湖的公寓,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这┅┅”乍听之下,我不是很能接受这个事实。我以为这世界上,我见过最完美的爱情就是他和彩虹了,没想到完美的爱情,毕竟还只是梦想┅┅说也奇怪,我当时想的真的是我自己的失望,而不是建隆的事。 “就算我求你吧。”建隆看我犹疑不决,竟然跪下来求我,让我一时乱了方寸。 “好啦!我答应你。你先起来再说吧。”再怎么说,和建隆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今天朋友有难,我能够置之不理吗?我决定答应了。 “那我先谢谢你了。公寓的大门你可以乱按别人家的电铃,总会有别人会问都不问就打开。进去后,在我那间的门口有一块地毯,夹层中有放一套备用的钥匙。因为我以前工作比较粗重,钥匙常常搞丢,所以就不带钥匙,藏在门口。你可以去打一套,记得把它放回去。彩虹发现不见钥匙会起疑心的。”建隆也不废话,直接切入重点。 “然后你要我进去找什么?”眼看会客时间将结束,我也不多废话。 “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知道那男的身分等等的。我也不知道要找什么,只是希望你能帮我多集一点对方的资料,我不想打一场没有把握的仗。我会让彩虹回心转意的。”建隆的眼神,仿佛又回到他说一定要拿到研习营总锦标时的斩钉截铁。 “放心,我那么多侦探小说可不是白看的。”我在离开前,信誓旦旦地给他承诺。我当时想,就为了这几年的交情,这件事我揽定了。只是没想到,单纯的侦探行为后来竟会扯出那么大的风波。 星火燎原(八) 三天后,我就去内湖,依着地址找到建隆的家。整整几排一模一样的公寓,让我这种自认有点方向感的人也搞得有点糊里糊涂。还好建隆给了详细地址,加上我以前做问卷调查时按址找人的本事已经练得很精,所以还是正确地找出是哪一栋。大门一点都不用我费心,这栋楼住户的习惯显然不太好,都不关大门的。 轻松上了楼,果然在地毯的夹层找到钥匙。那夹层还真的是夹层,为了扳开又脏又臭的地毯,我还费了一番力气。 老实说,做这种好象在闯空门的事还是第一次。“这是屋主请我来的,不是犯法的事。”我一直念念有词地说服自己,才有勇气把钥匙伸进锁孔,转开那道厚重的铁门。一辈子当乖宝宝当习惯了,是想过冒冒险、做做点犯法的事,但是事到临头,除了那种莫名的兴奋感,还夹杂了不少罪恶感。 “好象贾德诺侦探小说里的赖唐诺。”推开大门时,我想起我最喜欢的侦探小说男主角。160几公分,五十几公斤的小不点,简直就跟我没啥两样。我们都不擅长打架,都是那种会用头脑来阴的那种人。“如果我就是赖唐诺,我会怎么做?”我想了想,戴上从实验室里拿来的灭菌橡皮手套,再小心擦掉门上留下的指纹。忽然之间,我对我入戏的程度感到好笑,关起大门之后,就在建隆的公寓里大笑了起来。 “神经病,台湾哪有人查指纹查那么详细的?又不是命案现场。”说归说,我还是没把手套拔下来。我注意到公寓内似乎飘了一股幽幽的味道,说不出来是香味还是什么化学药剂的味道。“这是酯类的味道吗?”我竟然想起有机实验来了,赶快用手敲了敲头,提醒自己此行的目的。“四处看看吧。”我想。 房子内的摆设,只能说是恰到好处,没有太豪华的家具,但是实用的东西一样也没少。我毫不费力地找到了属于彩虹的房间,意外地发现竟然只是单人床。 讶异地四处一看,建隆的房间藏在浴室旁一间小得象储藏室的小房间,也是一张单人床。“天哪,他们同居多久了,竟然还是分房分床睡。”我不禁为自己过于狂飙的想象,觉得有点愧疚。我应该知道的,依建隆的个性,没有到正式订下名分,还是会守着那份分际的。 “如果是我,一定做不到。”我不禁汗颜。 在彩虹的床头上,放着一张裱着框的相片。我拿近一看,认出了建隆穿的是溪头研习营的T恤,而依偎在他身边的想必就是比较年轻的彩虹。那天在法庭外面只是匆匆一瞥,直到现在我才真正仔细地看着彩虹。我喜欢从照片中猜测一个人的个性,照片中的彩虹笑得很开心,从她嘴角深深的酒涡可以看出她是个笑口常开的女孩,厚厚的双唇,仿佛透露她坚强不认输的个性。“也只有这种坚强的女孩才配得上建隆。”我当时就这么想。 但是她的眼神却让我的目光移不开。很深刻的眼神,和她青春的脸庞显得不太搭调,很多人也许会误认为那是固执,但我却有种感觉,这女孩会把心事藏在心里,把光鲜的一面呈现出来给别人看。她,也许是个很会演戏的女孩。 一时沉溺在自己的思考之中,我忽然发现屋子里实在热得不象话。我赶快用汗的双手甩掉手套,脱掉衬衫,想打开电风扇吹吹风。但是电风扇旁的垃圾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种侦探小说的捡垃圾情节浮现在我脑海,我立刻伸手进垃圾桶,想掏出一些有价值的垃圾。 空的。看来彩虹的卫生习惯很好,南下前并没有忘了要倒垃圾。我就常常忘了,假期后回宿舍时还要去买杀虫剂赶果蝇蟑螂。失望之馀,我打开了电风扇,掀起内衣在电风扇前吹风,满身大汗。当胸前觉得比较凉快之后,我转身过去让背部也吹吹风。但在此时,电风扇底座下露出的银色闪光却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我好奇地弯下腰,用力把那看似铝箔的东西拉了出来。 “天哪!”我倒抽了一口气,不敢相信我的眼睛。这不会是真的吧?我翻来覆去检查了好几次,确定自己不会搞错,毕竟这玩意我还真的没看过几次。但是上面那个大大的英文本,却告诉我,是的,那就是那玩意儿。 保险套的袋子。撕开的。 我的脑袋迅速地转了几转,把袋子放回电风扇底下。象听到主人回家声音的贼,连忙套上衬衫,抓起所有我带进来的东西和垃圾,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离开建隆的家。连忙冲回停在楼下门口的机车,象逃命似地狂飙而去。 为什么要逃?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却清楚一点∶建隆入狱已经一年了,而以那袋子上并没有沾上多少灰尘蛛网的情况而言,那玩意儿,是最近才掉在那里的。 也许有人发现了,我说建隆和彩虹的窝是小公寓,有人说那是单身套房。对 于这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不只一个房间的单身套房是不是小公寓?如果为了增加单人床的合理性,忽略掉浴室旁边那间像储藏室的小房间,那我也无话可说。 星火燎原(九) “我想停手了。”在从内湖回来的那晚,我在日记上写下这句话。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会继续下去,因为那天之后我的日记有整整一个月的空白。但是一个月后,我已经带了满满一笔记本的资料去探望建隆。 人的记忆,真是件奇妙的东西,我真的一点也不记得这个月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继续当个侦探,继续像个小偷一样翻遍了建隆和彩虹的窝。 反正在这个月内,我发现了太多我根本就不想知道的事。今天再度回忆这个月的成绩,我实在很希望,当时我真的照我日记中的记载,停手了,把烫手山芋丢回给建隆,让他再找其他的朋友来帮这个忙。 因为我发现彩虹外遇的对象,竟然是个我认识的人小胡。 根据那本差点被建隆撕破的笔记本记载,我是在彩虹的抽屉中,发现了一些电脑打印的文章。文章的内容让我异常熟悉,我起初还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过,但是一天在金石堂无耻地拆封翻看游戏杂志时,我忽然领悟到,这些文章我在哪里看过。网路上。一个我几乎每天都上的Local BBS上。由一个我认识的网友所写的。 在那天之后,笔记本上记载了我累积的发现。彩虹很小心,把所有的痕迹几都收拾得一干二净,更何况有着建隆的东西,让我有时分不出哪些是建隆的、哪些又是小胡的。但是我仍然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包括电话旁便条纸印下的字迹用铅笔描一描就看得到了),记忆在电话机中的电话号码(感谢现代科技的发达)彩虹音响旁堆放的CD(透着光就看得到清楚的男人脏手印了),以及床底翻出的男人脏袜子。 但是我一直没有发现那男人的任何资料(我总不能查指纹吧),直到我终于破解了彩虹锁起来的柜子。那种保险箱式的转盘号码锁;右转三圈、左转两圈、再右转的那种锁。我拿了听诊器辛苦听了一夜才听出结果,19.52.0。里面放了彩虹的一些私人物品,在左上角一格,放了建隆的大学联考录取通知,一张税捐处的土地增值税公文,一本入帐几百万又随即领出的存折,及一本彩虹的旧日记。 日记是建隆送的,日期从建隆联考前开始,直到他们搬进这里半年后。我不知道建隆有没有看过这本日记,但是我看完之后热泪盈眶,久久不能自已。在这里我不想转述出来,因为我认为这是彩虹的隐私,我受建隆之托,偷看就已经够了,不想让别人知道里面到底写了什么。我只能说,那时的彩虹不但非常感激建隆,并且是确确实实地爱着建隆。 重点在于柜子右上角那格里的东西。如果不是那些东西,我也不会确定那个外遇的对象就是小胡。那里有一本国小毕业纪念册,夹着一张双人照,彩虹和小胡。格子中还有一些芳邻餐厅的发票,时间都是一大早,日期就是建隆告诉我彩虹开始怪怪的时候。有几张手写的字条,上面情话绵绵的字迹,和上次BBS网友聚会在留通讯录的时候,小胡写下的字迹一模一样。 在今天回忆起这些,我都已经不复记忆。这些都是我的笔记中所写,我只是照着记录写出来而已。当时的心情想见很乱,或是很懒,这些东西都以流水帐的方式,杂乱无章地记载者。去见建隆那天,我就直接把这本东西拿给他看。现在想想还是不知道,我这样做到底对或是不对。 星火燎原(十一) 重新拾起日记,是在见过建隆的那天晚上。回台北的火车上我还一直忿忿不平,我这样做是为了谁,而建隆竟然用那种方式对我。 我恨恨地在日记上把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痛骂了一顿。 一点都没后悔我的决定,我又不只是建隆一个朋友,我没有必要为了他出卖其他的朋友。我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情,但是我不能接受他用那种语气骂我,甚至想要动粗打我。我算什么?我为了他花时间奔波内湖,他有没有说过一声感激的话? 我为他的事放下我沉重的功课,做了厚厚一本笔记,他用什么态度对我? 我真的不知道,为了一个女人,建隆竟然要我做一个出卖朋友的抓耙子。彩虹?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能把建隆的心抓得那么紧,抓得那么死,死心踏地。而天知道我为什么要卷入这个三角关系之中,真是招谁惹谁?小胡是我的朋友,建隆也是我的朋友,而他们都同时上了彩虹这个女人。 算了算了,这些都不关我的事了。如今和建隆已经闹翻,小胡又压根底不知道我已经扯进这个事件,从今天起,我完完全全地退出这个三角关系,不管建隆怎么大喝飞醋、或是小胡怎么追求彩虹,都与我无涉。完完全全就不关我的事,我真是好奇过了头、热心过了火。 不过,那个建隆也真是爆笑。把好好的双并单人床硬是拆开,在入狱前“还给彩虹单身的生活”,就难怪彩虹真的去享受她的单身生活。如果是我,一定到处贴满两个人的合照,摆明就是张双人床,两个人就是睡在一起,这样子即使要趁虚而入的人,也要跟良心奋斗一阵子,也顺便让彩虹有所犹豫。 比起来,小胡聪明多了。至少他还会避孕。不过他知不知道建隆的存在,倒是个很有趣的谜题。这个故事,我把它当成茶馀饭后的八卦故事,当时以为,我不可能再知道这个故事的下一段了。后来才知道,我太天真了。因为我自己也被扯上这个故事中,成为第四个角。 不想继续写下去的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这段我一直想忘掉的记忆。不过今天既然已经是个虚构的故事,我想也没有什么顾忌,反正写出来的都不是真的,都是我的幻想┅┅如果是真的这样,为什么我还会偶尔梦见这场噩梦? 对不起,我的硬盘出现坏轨,有一些档案救不回来,正好就包括(十)的那个档。如今已经没有心力回顾了,所以各位将就看吧。(十)的内容是我去探监建隆的情形。 星火燎原(十二) 故事延续的方式,总会在当事人完完全全地意料之外。 十二月初的时候,收到建隆的一封信。本来已经完完全全地将他的事抛诸脑后,而他却在这个时候捎来了一封信,一封道歉信。 我在想,时间大概会慢慢磨掉建隆不理性的怒气,他这封信写得让我无法拒绝他的要求。谁叫我天生就是个心软的人?我可以在别人的咄咄相逼之下面不改色,丝毫不让步,但却没有办法拒绝别人的温言相求。建隆大概吃定了我这个弱点,提出了我没法子推掉的要求。 于是,我又去了一趟内湖,在耶诞节的前一个周末。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还要找什么?建隆要的资料,我已经完全可以不假思索地提供,什么名字、地址、身分等等的资料,都不是难题。而我,何必再跑一趟内湖?后来我在怀疑,也许这是建隆设计好的一场戏。 在内湖那排单调得无聊的公寓,我没有困难地找到那间公寓,没有困难地开了门,没有困难地拿到建隆要我拿的东西。我坐在入门的椅子上,翻看着那本相簿,找着某年耶诞夜建隆和彩虹的合照。而无声无息地,我忽然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喀擦”门缓缓地打开,一个风尘仆仆的女郎走了进来,背着一个小小的背包。她看到我愣了一下,张开嘴想要尖叫,却在很短的时间内克制了这个举动。 她带着诡异的微笑回头关上了门,把包包丢在门口,直接走往浴室去洗掉台北市的空气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就好象我不曾存在似的。 我在不知所措一下子之后,终于回过神来。想要溜出门外时,那个名叫彩虹女子叫住了我。“嘿!不打声招呼就要走了?”她一边用毛巾擦着脸,一边从浴室走了出来。 “呃┅┅”我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于一个闯空门的陌生人,她竟然如此冷静?我实在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是怎么想的。但是她接下来的话解释了她的反应。 “你想必就是建隆口中的小昭啦!”她拉过我刚刚坐的椅子坐下,“坐吧,至少把照片选完再走。” “你知道我?”我忍不住就问了这个蠢问题。建隆这死东西,当初说好我的一切都是秘密,没想到他竟然会大嘴大舌地告诉彩虹。 “哈!你问的问题好好笑。”她著名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我现在知道为什么男人都会被她所迷上了。“这样好了,我刚从南部上来,肚子好饿,你请我吃顿饭我就不把你扭送警察局。” “我┅┅”这样的女孩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不过现在人家手里一对顺子,我只有三条,眼见是输定了。“好吧,看来为了我的后半辈子不在牢里渡过,你选餐厅吧。” 当她眼中闪过一丝的痛苦,我就知道我说错话了。但是她很快地用她的微笑回应着∶“走吧,我要敲诈你到死。”一边说着,就把我推出门外,没有给我反悔的馀地。 一直到今天,我还认为这顿饭的帐该算在建隆身上。一定是他设计好的。 去南部探监几天,果然,漏贴一篇(十)完全没人发现,也没人理;几天不贴,也没人有意见。实验果然很成功。 反正,我是不是按照顺序贴、贴不贴、漏不漏、怎么写,好象都是无所谓。 那么,我就把奇数章贴完,再贴偶数章,这样也没关系罗? 真是对牛弹琴。庸人自扰。吃饱撑着。唉! 星火燎原(十三) 吃饭的时候,我一直揣测,彩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从餐厅的选择,我知道她不是个习惯占人家便宜的人,她还在进门前先问问我带的钱够不够。这很少见也许是我遇过的女孩子,都把男人身上带很多钱当成理所当然的事。而她,却不是这样的女人。 “嘿!你在想什么?”彩虹喝着餐后咖啡,打醒我的沉思。整顿饭之间她说她饿昏了,话要留到吃饱再说。而在waiter收走她的牛排之后,我却还在和义大利面搏斗。我又发现了她一点∶她吃饭的速度很快。 “我在想,我该叫你彩虹还是雨弓。”我咽下最后一口面条时,半开玩笑地对她说。肚子填过之后,我也慢慢卸下那种被抓赃的罪恶感,恢复一点平日的幽默感。 “随便你。”彩虹说,“你还是叫我彩虹吧!这样我会把你当成建隆那边的人,比较不会搞混。”她了一口咖啡,继续说∶“告诉我,你找到我多少把柄告诉建隆了?” “我┅┅”她单刀直入的问法让我一时没了主意。该照实回答?还是编个谎言? “不要婆婆妈妈好吗?”她忽然生气了起来,我还以为她会用力拍桌子。一时之间,她的笑容失去了踪影,我看到了一个为了保护巢穴,不惜与敌人共存亡的眼神。看来,她整顿饭都在压抑她的情绪,而我也发现,我似乎没有选择馀地了。 “够多了。”我一咬牙,决定告诉她事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我一直就不是个擅于说谎的人吧。 “恩,”她一口喝完她的咖啡,又抢过我的咖啡去喝;看着我已经吃完的盘子说∶“走吧,我们回家再谈。去买单吧。我有一夜的时间来逼供,你最好在路上就把要说的话想好。我没有多少耐心的。” 我默默地照着她的话做。要不然,我还能怎么办?我有一种感觉,今晚我不会太好过。 星火燎原(十四) 扛着一箱冰啤酒上楼,我庆幸酒钱不是我出的。看来,彩虹若不是想把我灌醉,就是要把她自己灌醉。 “你从头说起吧!”彩虹为我和她自己各开了罐啤酒,显然不想多废话。 “我在法院门口第一次看见你┅┅”我饮了口冰啤酒,开始了我这部份的故事。彩虹没有作声,只是默默地听我一五一十地道来,并没有插嘴,也没有问问题。但是她面前的啤酒空罐,却随着我的故事越来越多。 “┅┅十月那次会面,我在你走后见到建隆,把一切告诉他。我和他大吵了一架,之后我就罢手了。直到前几天才收到他的道歉信。”我也不知道我这么诚实要干什么,竟然把我的底牌全部都掀给她看了,一点都没有保留。“我一时心软,又答应他。所以就被你当场抓包了。” “你还要不要再来一罐啤酒?”没想到彩虹在我故事结束后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这个。 “不,谢了。医生说我最好不要喝太多酒。”我回应她一个苦笑,一口干掉我第一罐啤酒。 “我还以为你们要当医生的,喝酒都很阿沙力,酒量都很好的。”我本来已经准备被彩虹不留情的问题轰炸,没想到她竟然和我聊起酒来了。 “我大概是例外吧。”我又开了一罐啤酒,“最后一罐了,这是我的底线。 否则明天我又有吃不完的药了。” “我恨你。你和建隆都一样。”彩虹忽然迸出这么一句。“为什么都这么诚实?为什么不懂得保留一点密来保护自己?为什么告诉我所有的事?” “恩?”我有种感觉,酒精似乎卸下了彩虹坚固的伪装。事实上,她是我看过第一个喝掉一打啤酒还没醉的女生。 “建隆已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包括你,以及你今晚告诉我的事。一模一样,即使套好招也没有这么完美。”她又大口喝了一口啤酒。“所以我恨你们。 为什么我遇到的男人,要嘛就是什么都不跟我说,要嘛就是什么都不保留一古脑倾倒给我?” “建隆告诉你了?”我惊讶地问。 “当然,”彩虹的话匣子一开,似乎就不打算合起来,“否则我在见到你闯进来我们的家,早叫警察了。他就是这样,心里藏不住话,什么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我。可是,我却把我的内心藏在我的笑容背面,什么也不告诉他。这对他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 “你醉了。”我一把抢过彩虹手上的啤酒,“你再喝下去,会把我不该知道的事,通通讲出来的。”我警告她。 “把酒还我!我哪有这么容易醉。而且这些话我憋在心里好久了,趁着好不容易我喝多了酒,我要全说出来。我问你,你应该知道我和建隆的所有事情,那你说,我到底爱不爱他?那是感激还是爱?”彩虹趁着酒意,大声向我吼着。 “这种事应该问你自己,不是问我。”彩虹的情形让我想起我老爸。老爸每次喝多了酒也是这幅德性,就当自己喝醉了,所以平常压抑住不敢说、不敢骂的话都会跑出来。事实上喝醉的人都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虽然事后不意承认他们记得自己说过了什么。 “如果我知道,我干嘛要问你?”她抢回她的啤酒,又大口大口地灌。 “其实你知道,你只是不意面对。你可以去看看你的旧日记,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这个答案。”我有点怕她会喝得过多了。但是,我又阻止不了她。 “不!我不知道!”她又开了一罐。这已经是她今晚第十七罐了,当然要扣掉一点在地板上的。“我只知道,我爱小胡,而这是不应该的。我是应该爱建隆的,我根本不应该去爱上其他任何一个人。” “我┅┅”她忽然做出有点呕吐状,我连忙过去扶住她。但是她却顺势抱住我的颈。“建隆,不要怪我。我真的对不起你。” “我┅┅我不是建隆。”我想要拉开她的手,但她却紧紧抓住不肯放。 “隆,不要怪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的唇渐渐靠近我的脸,一股淡淡的发香夹着浓浓的酒糟味向我袭来。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加大了力气,想要逃离她的身边。 “隆,不要离开我┅┅”在我好不容易挣脱她之后,她却掩着面痛哭起来。 我有点不忍,想过去安慰她,但是又怕她又把我当成建隆。就在此时,她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象玩橄榄球般地将我扑倒,我只觉得后脑枕部不知道撞到什么东西,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一次补了两篇偶数篇,希望能对那些被我搞得迷迷糊糊的人,有点微薄的帮助。 就象三流电视剧的剧情,我捂着疼痛的后脑,慢慢地有了点知觉。身上似乎压着什么东西,让我胸部有点喘不过气来。喝下的那两罐7%的酒精,似乎也在此时一起来凑热闹。我昏沉沉地只觉得好热,随手扯开了衬衫,抱着身上那块温温的抱枕,没有企图抵抗周公的诱惑。 “不对!”不知过多久,只知道阳光似乎从阳台那边照了进来。仿佛有人在我胸口打了记大铁,倏地我惊醒了过来。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脱得精光,躺在陌生的地板上。而身旁传来的,正是我害怕的,一个女人沉沉的呼吸声。 1.这是虚构的故事。 2.里面的人物也是虚构的,只是从别人的故事里面偷来用用,用完就会还。 3.如果有人要当真,那我会怀疑他的智商。 4.某人不要再不爽了,看连续剧不必为剧中主角抱不平。 星火燎原(十六) “你醒了啊?我冲了壶咖啡,等你清醒一点就来喝一点吧。”我倚着浴室的门口说。天色虽然仍早,但我已经出门买了一些东西,泡了一壶即溶咖啡,神智再也清醒不过。 “我┅┅”她整整身上的毯子,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之后,脸上一下子就红了。我很自动地让出浴室的门,她裹着毯子,胡乱在衣柜里抓了东西,就冲进浴室。我一边听着水声,一边喝着我的雀巢即溶咖啡。 半小时之后,她咬着下唇,终于决心自浴室中走出来。我递了杯咖啡和几颗药丸,说∶“宿醉头一定在痛吧?吃几颗药就没事了。” 她的脸更红了。她没有理会那些药丸,一口喝下了咖啡。“难喝。”这是她唯一的评语,但是她举起咖啡杯,示意要我再倒一杯。我照着做了。就这样她一杯我一杯的,我们把这壶难喝的咖啡喝得一干二净。 “给我一杯水。”在我冲洗那个拿来装咖啡的水壶时,她说了今早的第二句话。 “这是你家,自己拿。”我试着用比较轻松点的口吻,来打破这个早晨的尴尬。 “讨厌。”我听见她自己动手的声音。在洗完水壶转身后,面对的,已经是一个满脸笑意的女孩。真是佩服,一个比我更能掩饰内心感情的女孩。 “你不吃药啊?待会儿头痛可不要找我算帐。可不是我灌你酒的,是你自己劝不听硬要喝的。”我扮了个鬼脸。 “你在骗谁啊?哪里有普拿疼一下子要人家吃五粒的。”说着说着,她还是把药丸全吃了。她笑着说∶“不要当我是昨天才出生的。还有没有剩下的?反正你应该也用不着,全给我吧。”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整罐药,丢给了她。她看都不看上面的标签,就塞到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之中。“反正我迟早还会用到。”她不在乎地说。 “对不起。”看她这么坦然,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从有限的辞汇之中,只能找出这三个字。 “建隆第一次也是这么说的。”她叹了口气,“为什么你和他总是一直在说同样的话?也许,这就是我会把你们搞错的原因了。” “我和建隆?”我很想问这句话,但是现在好象不是问问题的好时候。 “你和建隆。”她似乎听到了我的问题,“外表完完全全就不一样,一个大个儿、一个小不点,但是说起话来却有很多共同点。”她并没有打算让我插嘴,就继续往下说∶“我昨晚做错了事了吧?” “不。是我错了。”虽然早有心里准备要谈这些,但是话即使在覆诵几次后才说出来,仍有一些拗口。“身为一个男人,不能克制自己的冲动,难道把责任归咎在女人身上?更何况,我根本就没有喝醉。” “呵呵。”她竟然笑了起来,“连这些话都一模一样,要不是我了解建隆,我还真的以为你们串通好了。你下一句可不要是‘你放心,我会负责到底的’,否则,我会以强奸共犯逮捕建隆的。” “┅┅”我真的无言以对了。这个女孩子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已经超出我原先设计的围了。这种事我毕竟只在肥皂剧上看过,而肥皂剧中的女主角应该是哭哭啼啼的、没有多少话可说的。但是,她却主导了整个对话。 “看看你,好象是被你自己难喝的咖啡噎住了一样,连话也说不出来。这样吧!我饿了,你意陪我去芳邻吃一顿99元的早餐吗?”她一边整整衣服,一边拿起钥匙准备锁门。我还能说不要吗? 临出门前,她忽然问∶“你确定吃五颗避孕药就够了吗?不够我可以带几颗去餐厅吃。” “够了。三天内大量的避孕药是有效的。”我这时候竟然还想起上课时老师的声音,我想我真是有点神经短路了。 P.S. 请注意,三天内吃Oral Contraceptives是真的可以避孕,但是不能防止其他的感泄,也并不保证一定有效。请各位有需要的人,还是尽可能事前就作好准备,不要事后补救。 星火燎原(十七) “看你这么紧张的样子,第一次啊?”在拿了满桌的食物之后,她对我说。 “恩?”我装着专心吃东西,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噗嗤!”她一下子笑得连食物都喷了出来,“看你这么内疚的样子,告诉你好了,你不但不是建隆和小胡之后的第三个,可能连前五名都排不进去。事实上,建隆也不是第一个,不过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恩?”我还是专心与食物奋战,假装没有时间回话。 “唉┅┅算了。我还以为念医学院的学生对性都比较开放呢!没想到还有像你这么闭塞的。”她看出我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立刻转移了话题。“这里是我第一次重逢小胡的地方。” “我知道。”食物塞满了整个嘴巴,我就回答起她的话。 “你知道?喔,既然你看到我的日记,那也看到那些早餐会报的发票了。” 彩虹说,“你是我第一个想谈这种事的人,因为我可以不必解释太多事情,你都蛮清楚了嘛!” “不要把我当成福尔摩斯了。”我摇着头,“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 “恩。你应该知道我的处境,事实上可能就是你最清楚了。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你对我当前的处境有谁么建议和看法?”彩虹直直望进我的眼,很明显不希望我逃避这个问题。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我问。 “真话。要假话我自己跟自己就已经讲够多了。”她甩甩头发,又喝了口咖啡。 “我觉得,你夹在两个男人的爱之间,找不到一个平衡点。你一直以为只爱建隆一个人,直到重逢了小胡。而爱上小胡之后,你又以为你对建隆有的只是感激,对小胡才是真爱。”我放弃盘中剩馀吃不下的食物,拿起杯果汁来喝。 “难道不是这样吗?”彩虹望向窗外,对着我说。 “那就得要问你自己。如果你肯静下来听听自己内心真正的声音的话。”我说,“我总觉得,你困在用爱围起来的栏中,跨不出来。” “我不懂。在整整学期中,我自认离了建隆和小胡都远远地,应该够静心了吧!而你现在说的,和我得出来的结论完全就不一样。”彩虹说。 “我说过这只是我的看法而已。”我微笑了一下,“当然有可能我完全就搞错了。但是如果我是对的,我认为你同时深爱着这两个男人。” “同时?我不认为我有这么博爱喔!”彩虹急急地用笑容掩饰她的不安。 “这是两种不一样的爱。就好象你可能喜欢吃牛排,也喜欢吃自助餐,但是在同一顿饭里你不可能两种都吃,会吃不下。所以今天中午,你爱吃牛排比较多一点,明天中午,你可能会想吃自助餐。”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喝了口果汁。 “讨厌,这里的果汁不是纯的。” “可是我┅┅” “今天你对小胡和建隆也是这样。”我没等彩虹完成她的质疑,就继续说下去,“因为距离,你把对建隆的爱收了起来,可是火还在那里温温地烧,只是你没发觉,因为你的心正烧着一把熊熊火炬,对小胡的。” “有人跟我说,感激并不是爱┅┅”彩虹犹豫了一下,说。 “感激当然不是爱,”我接着说,“但是感激会培养出爱情。你今天敢说你完全不爱建隆吗?你爱他对你的坦白,你爱他对你无怨无悔的保护,这些都是你无法否认的。我觉得和他在一起,你有一种被呵护的安全感,你爱这种感觉。” “那小胡呢?”她显然被我的话挑动了一些。 “可是你却也爱和小胡在一起的感觉。你和他在一起所享有的欢乐,是你舍不得放弃的。即使他会伤你的心,但是出发点却好象都是为了你,为了不让你为难。”我笑了笑,说∶“如果在标准肥皂小说之中,小胡的爱情就是白马王子式的,干柴烈火烧得很旺,但是你却有种无法掌握的力不从心。而建隆的爱就象默默守候型的,象灯塔冷冷远远的,却是你知道永远会在那里等侯的。” “那么,我该选哪一种?”彩虹不经意就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你问我?”我看着彩虹的双眸,“这种事应该只有你自己才知道,才能做抉择的。” 星火燎原(十八)《完结篇》 空气在两个人之间凝结,彼此各自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 我知道彩虹应该在想着什么,而我在想的,是我在整个事情之中已经陷得太深。昨晚的事、建隆要的小胡详细资料┅┅太多太多我早就不该扯进的事。 “我┅┅”我和彩虹竟然同时开口,“你先说。”也是同样的话。 我们相视一笑,我说∶“Lady First。” “我想,我要感谢你。第一次有人帮我理清这么多东西,尽管你的歪理有些部份实在很可笑。”彩虹笑着说。又是她著名的笑容,不禁让我心神一汤。 “谢谢。其实我只是猜,对不对你自己最清楚了。”我说。 “那,这些话就不列入记录,你就不要告诉建隆好吗?最好根本不要让他知道我们碰过面。”彩虹提出了一个要求。 “我同意。要我说我还真的不知如何开口。”我点头,“那昨晚的事┅┅” “昨晚什么事?有事吗?我们既然算是没有碰过面,会发生什么事吗?”这个女人装傻的本事和我不相上下,看来要达成共识并不难。 “还有,建隆要我给小胡的完整个人资料,你的意见是┅┅?”我问。 “随便你。如果你觉得非说不可,就告诉建隆吧。”彩虹干脆地说∶“其实我有点想告诉建隆,但是我开不了口。对于建隆而言,这是不公平的。所以如果你要帮我知会建隆,我也不反对,但是我可能也会跟小胡说建隆的事。” “你知道我没有选择,一定得告诉建隆的,只是详细与否而已。”我不想让彩虹知道我认识小胡,所以继续说∶“我也希望隆哥能在比较平等的机会上和你的小胡竞争,不要连自己的对手都搞不清楚。” “恩。你应该知道我有一次在给建隆的信署名雨弓的事吧?我后来跟他说是我笔误,事实上,我就是在暗示他,我有了他所谓的‘野男人’。没想到他的反应之激烈,让我再也不敢提及小胡的任何事。”彩虹慢慢地说,“我想就是因为这件事,我不敢对建隆坦白而开始说谎。” “你难道希望我来帮你做你不意做的事?”我应该要有点愤慨,却冷静地完全能够谅解。“我觉得我好象被利用了。被你和建隆。” “恩。你做你觉得该做的,我做我觉得该做的,说谁被谁利用,又有什么意义?”彩虹一口干掉咖啡,催促我也喝掉我的果汁,然后说∶“那,我们就此别过吧!帐单我来付,昨天敲过你一顿了。” “好吧。”我也不想客气。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有种和彩虹交心的感觉,隔着窗外透进的阳光,我仿佛看透了她的心,也让她看透了我的心。但是我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看着她去买单,再跟着她走出门外。 门外的马路上已经有点周日早晨的车潮,但是不太多。阳光平均地撒在我们的身上,两个人一言不发地站在芳邻门口发呆,有点象是风吹过早冬的草原,宁静、安详、却干燥到一点星星之火就可以引发大火的寂聊。 “就此别过吧!”我说。我并不想成为引发这场草原大火的凶手,不管这场大火会发生在哪里,发生在谁和谁之间。趁早离开,也许是最好的预防方法。 “你┅┅”彩虹忽然有点扭捏,在此时,我忽然发现她是个非常有女人味的女人,我很想闭上眼,细闻这道干草的芬芳。“你可以留给我你的电话吗?也许我们可以再联络。” “有必要吗?”既然不想引发大火,又何必留下一丝火种?我回答∶“如果你真的想联络我,透过建隆吧。也许这样比较好。” “嗯┅┅我们会再见面吗?”当时我想,这应该是我听见彩虹说的最后一句话,至少在一年九个月之中是这样。 “会的。建隆出狱那天我会到。”我走向心爱的迅光,象彩虹般挥了挥手∶“再见。” “再见。”在我绝尘而去之后,我仿佛听见彩虹在我背后喃喃地说。 星火燎原(后记) 在期末考期间,我在网路上听到小胡车祸的消息,在我给了建隆小胡的基本资料之后不久。去探病时,从小胡口中我怀疑这起疑似意外的车祸,似乎不是那么单纯。我写了封信质问建隆,建隆告诉我,那不是他的意思,是狱中室友阿炮自作主张。 我想,我还是引起了一场大火,而这场火,不知道还要烧多久,而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被波及多深。我只能说,我是个很多弱点的凡人,犯下了很多愚蠢的错误。而今天,我已经不奢望被我伤害过的人可以原谅我,写这篇小说的目的也不是眩耀或是企图博取同情,只是我想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个交代,有个警剔。 仅在此向被野火波及的人,致上深深歉意。 转贴补充∶ 《星火燎原》(后记)全部转贴完后,刚好阳光也会贴完。接下来我会再贴两位作者的续作《霞晚》及《天水流长》,这两篇算是整个故事的完结篇。 也许有人要问故事是真是假。老实说,我也不清楚。既然是在故事版里连载的,把它当成故事就好了。追问事情是真是假,并没有太大意义。对吧? 星火燎原(后后记) 在小胡出院后不久,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我在光华商场遇到他。他的身边依偎着的,赫然就是彩虹。小胡向我介绍了他的女朋友,雨弓(也许是因为我这张嘴最八卦,小胡发现,不介绍她给我反而更糟)。雨弓装做不认识我,我也陪着演戏。但是,至少我知道这个故事的最后一个发展∶小胡和彩虹到那个时候,是还在一起的。 那建隆呢?我不知道。在小胡车祸事件后我就没有收过他的来信。 这个三角爱情故事,似乎还没有走到尽头。 “情灭了,爱熄了,剩下空心要不要?” 除了这句话,我找不到一句话形容自己的心情。当心已死,多说什么也没有意思了。 来来去去,在BBS上越玩越回去了,人与人的距离看似很近,但是距离却很远。可以每天好几封信ping来ping去的人,终究只是两个对面走过的路人,一旦擦身,就不再熟悉。 不要反目成仇就要偷笑了。 还记得在ACE的回函,匿名问了奇哥一个问题,奇哥也在人物档案夹回答了。而这个答案,对照我现在的心情,真是讽刺地可以。 既然我从来没在这站交过什么朋友,也不必道别了,也没有什么可以道别。 看戏的,只在乎连不连戏,精不精采,谁在乎台上的戏子,心里有什么酸楚、生活是怎么过的? 知道怎么联络我的,就是知道。不知道的,留下资料也不会用到。就这样跟一个站道别,好象不是第一次了,只是这是第一次我自己离开,而不是站在我面前倒给我看。 但是这又有什么差别?人来人往,我终究会被遗忘的。 拥挤的人群中,最寂寞。" }, { "text": "天水流长(星火续)\n天水流长(一) 日午后的台北街头,乌云密布,而我是个不喜欢带伞的人。当西北雨开始下的时候,我本来是想和从前一样,在雨中快快乐乐地淋雨,光着脚,仰着头。但是,这是雨水pH值低达2.0的台北市,而且我不在宿舍附近,不能在雨后洗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澡。 于是,我躲进路边的7-Eleven,翻看着新出的杂志。 “是你。”一个披着头发的女孩子,隔着落地大窗敲着玻璃。我抬起头,是一张熟悉的脸庞,但是我一点也想不起来她是谁。我微微一笑,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然后拼命在我脑中找寻女人姓名。糟了,想不起来┅┅“我猜你可能想不起来我是谁了。”那个女人走进来,对我笑着。 “彩虹。”那个笑容太深刻了,我相信每一个看过的男人,都不可能会忘记的。 “恩。好久不见。”彩虹盯着我手上翻阅的花花公子中文版,不怀好意地笑笑。 “恩。好久不见。”我拿着被我拆封的杂志,到柜台结帐付钱。“再见。” 我边说边逃出门外。 “等等!”一个女人从7-Eleven内追了出来,对着刚逃出来的男人,用最大的声音说∶“你给我站住!我不准你再逃了!你给我站住!” 路边的人、和刚刚收了我五百元大钞的店员,都用病态的好奇,看着骑楼上开始上演的一出戏。我只花了一秒钟的时间,就决定怎么办了。 “告诉你,不要缠着我了。一、我已经不爱你了,二、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三、你不要以为赖到我头上我就会认,我不是笨蛋。”我用同样的音量,回头对着她吼。既然马路上没有任何一个我认识、或是认识我的人,来场街头秀又何妨? “你┅┅”看来我的反应超过她的预期,她有点不知所措。但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随即用低声的哭泣掩饰她狡诈的双眸,“你┅┅你那天晚上不是这么说的。” “男人在床上的承诺,你都当真啊?”我用挑的语气说。 “你┅┅”她咬着下唇,眼光向左右一飘,决定哭了起来。可怕,她的装哭还真的蛮像样的。 “我┅┅”眼看有打抱不平的路人快要挺身而出了,我和她都忍不住地狂笑起来。那位看似上班族的先生停住了脚步,完全被我们搞糊涂了。我拉着彩虹的手,快步把她拖离这个骑楼。就两个边跑边笑的人,冒着雨闯越了亮着红灯的十字路口。 “怎么样?肯不肯赏光,陪我吃顿饭?”在驻足另一个骑楼时,彩虹向我提议。 “我能说不吗?我可不想被路人围殴到死。”看着雨中不断变换的红绿灯,我答应了她的邀约。 天水流长(二) 晚餐。 熟悉的场景。昏暗的灯光下,一对男女面对面坐着,想着各自的心事,却有很多话想要问对方。谁都想开口问,谁也都不想做第一个开口的人。一顿饭,在用完餐上冷饮的时候,两个人才渐渐打破那种尴尬。 “我没想到你是认识小胡的。”彩虹丢出第一个球。“那天也谢谢你没有拆穿我们彼此认识的事实。” “喔?喔,你是指光华商场那次。”我有点犹豫,但是还是把话说出来了。 “其实已经没有差别了,反正现在小胡都知道了。” “他知道了?”彩虹的反应竟然是大吃一惊,“怎么可能?” 我默默一笑。苦笑。什么也没说。 “他是怎么知道的?”彩虹没提防地就问了出来,但是话一出口,就知道不对,连忙改口∶“算了,反正也没有差别了。” “喔?” “我们分手了。”彩虹冷静地象在述说别人家的事。 “喔?”我从鼻孔中就笑出声来。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彩虹嗔道。 “能不能把你的演技留给别人?”我无奈地叹口气。 “演技?”彩虹愣了愣,“你是说我在演戏给你看?我为什么要骗你?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反正,不骗也是白不骗。”我慢慢地说,“当一个男人给女人骗多了,就会比较容易知道什么时候,女人正在利用先天的优势。我得承认,我是个不怎么能抵抗温柔陷井的傻男人,但是我也不是十八、九岁的小毛头了。够了。” “小胡跟你说了什么?”彩虹收敛起她的楚楚可怜。 “他还爱你。深爱着你。他甚至为了你,跟我大吵了一架。”我淡淡地说,“就我认识的他而言,他不会为了一个过去式的女人,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彩虹说,“算了,我就知道瞒不过你。我本来希望骗骗你,然后间接去让建隆安安心。因为你是我所知道,建隆最相信的朋友之一。从小胡那件事之后,我们冷战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不肯再相信我了。 “我约你吃饭,其实是想问你,建隆还好吗?”彩虹叹了口气。 “我以为你们还在通信。”我说。 “通信又能怎样?两个人在信中都戴起了面具,即使每次会面我还是会到,但是我已经开始猜不透他的心思、看不透他的想法。他┅┅他还是一样体贴,但是凭着女人的直觉,我知道,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我甚至看不出来他过得好不好。”彩虹终于也卸下她的面具。 “如果我没有弄错,你现在爱的是小胡,在一起的是小胡。”我也不想装下去了,“你现在对建隆的关心,是出于真心,还是罪恶感?” “烈火与灯塔。这可是你说的。”彩虹受不住我的咄咄逼人,丢回一句我曾说的话。 “我错了。六月底我去见了建隆,我才知道,我彻底错了。”我闭上眼睛。 “我没有想过,一个男人也可以这么绝望,却又不肯放弃希望。” “你是说┅┅”黑暗之中,彩虹喃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是说,你辜负了一个非常爱你的男人,害得他到了现在还活在痛苦之中。”我恨恨地说,“你以为我本来为什么要躲你?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夹在你、小胡、和建隆之间,我也受够了。这辈子我只想完完全全地逃离这个故事之中。 “放过我吧。”我丢下一张千元大钞,几乎是逃难地逃出这家餐厅。 天水流长(三) 雨停。 雨过的台北天空,还是灰蒙蒙的。没有阳光,也当然没有彩虹。在台北念书这么多年,我的确也不曾看过彩虹出现在天际。 那个叫彩虹的女人,也没有从餐厅中追出来。当我走远的时候,我仿佛看到她趴在餐厅桌上哭了起来。女人的眼泪。一种我已经害怕到极点的武器。我没有细看,也不敢细看。只是逃。远远地逃。 因为我已经没有办法判断谁对谁错。也许根本已经没有对错,每个人都只是这场肥皂剧中的一颗棋子,任凭命运摆布。我只是想知道,我算什么? 我一直在问∶我算什么? 那天晚上,我睡不着。翻来覆去,结果爬起来开了电脑,把自己抓来的小胡故事、和自己写的那些狗屎东西,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雨弓》、《阳光》、《星火燎原》┅┅这些故事,也许不是故事,也许都是真的,也许都不是真的,又有谁知道?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了。 整夜在我脑海的,是吵架后约小胡出来道歉时,他那张无怨无悔、为爱不惜一切的神情;是六月看到建隆时,那幅强颜欢笑、却是沧桑到令人心疼的憔瘁;是那天彩虹趴在餐厅里哭泣的身影。 很想抽根烟。对一个一辈子没碰过烟的家伙,这是个很奇怪的冲动。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多年前,还是单纯的大一新生时,写过一篇这个标题的现代小说欣赏报告,拿了个高分。今天回头一看,只能笑当年的天真,竟然能用那么理性的态度,去评论小说中人物的是是非非。若在今天要我重写这份报告,我是不可能写下同样的东西的。 因为爱情没有对错,只有取舍,和无法割舍。 今天,我可以把彩虹当成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忽略她二十岁前悲惨的遭遇;我可以把小胡当成是夺人所爱、趁虚而入的爱情盗贼,不理他为这段情所付出、所遭遇的;我可以把建隆当成是一个只会照顾女人的呆木头,看不清事实只会呆呆付出的傻蛋;而我,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到处惹是生非的混球。 但是,这样对于现实的发展,一点好处也没有。 到天亮的时候,我还是没有任何的结论,结论我可以怎么做、我又应该怎么做。夏天,阳光会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就露脸,一整天的炎燥也早早开始。 这表示我另一天的烦躁,也由此开始。 天水流长(四) 阳。 那天去看建隆,也是这种天气。自从知道小胡的断腿是我害的,我就没有再回过建隆的信。重点不在于是不是他的意思,而是造成的结果他难辞其咎。我也是。小胡没有怪过我,这让我更愧疚。 但是看到建隆求我原谅他、去看他的信,为什么我还是无法拒绝? 我想,失恋的伤痛我经历过几次、也看过身边的朋友经历过几次,但是每次发生,我没有不为之深深陷入,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那天建隆的神情让我的心情也坠入谷底。对会在看电影时,跟着剧中人又哭又笑的我而言,我一直就是个不能置身事外的处女座。 我没有问建隆过得好不好,因为我一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他一点也不好。 “我对不起你。”他说。 “算了。”我挥挥手,要他不要介意了。 “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变化。弄巧成拙?我想我是罪有应得。” “唉┅┅”我叹了口气,“你和彩虹┅┅” “我不知道。”建隆从没有在我面前露出这么脆弱的神情,眼泪一下子就从他眼中滴落下来,“应该是吹了吧。她还是给我信,我还是给她信,她还是来看我,可是她的心不在了。我一直不懂她,她的笑容太灿烂,灿烂到让我几年来从没看穿过,可是她这次却让我确确实实地,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一个你深爱的人就在你身边,可是你的爱却像碰上一面冰冰冷冷的墙,透不过去,也没有弹回来,只是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墙边。 就象有人用橡皮擦偷偷抹去,一点痕迹也没有了。 “我已经完全接触不到她了。完全不能。”建隆的声音,痛苦,颤抖。 “我懂。”为什么我也会陪着掉下眼泪? “真的一点痕迹也没有了。为什么这么多年的感情,也可以说变就变,一被介入就结束第一干二净?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想,当她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从没真正了解过她。而在她已经远离的时候,这几年的事,却一直反反复复出现在我脑海。我才知道,她曾花了多大的心力,维持她表面上灿烂的笑容。为什么我没有早点发现? “这是我第一次后悔自己杀了那个兔崽子。” “不要说了。你这样只会加深自己的痛苦。”还有我的痛苦,我心中默默地说。“今天我不全部跟你说,这些话我还能跟谁说?痛苦?谁在痛苦了?如果一段情这么经不起考验,那不是早断早好?总比将来有一天,用更残忍的方法断掉要好。 “我只是不能停止问我自己∶这么多年的牺牲究竟值不值得?”建隆几乎已经没有了气力,缓缓吐出这句永远不会有答案的问题。 我没有说什么,我只是握住建隆的手。一直到会面时间结束,我们没有再说什么。有些时候,男人之间也是可以不必靠言语的。 “什么也不要做。”建隆那天最后的一句话,也算是他的要求,“我欠你够多了。什么都不要做。” 而现在的我,回想起那天会面、和昨天与彩虹晚餐的情形,我决心违背我对建隆的承诺。 天水流长(五) 风大。 在与小胡电话中瞎扯蛋,确定他独自在家后,我在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骑车前往内湖。我没有把握不会落空,但是我想,若要达成我的目的,我还需要许多巧合与运气。我意一赌。如果输了,也可以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下来。 我按了电铃。虽然那把钥匙还在我口袋中躺着,但是非不得已,我不想用。 等了一下后,在我怀疑自己已经用光运气之时,门开了。门后,是一个红着双眼的女人。 “是你。”她说,“进来吧。我想也该是时候了。” 我默默地跟着她走近这个熟悉的小公寓。她走向应该叫做厨房的角落,拿起一罐密封的咖啡罐,一开罐,浓郁的咖啡豆味刹那充满整个斗室。 “咖啡?”她问。 “好。”我找了个舒服的椅子坐下,看着她忙进忙出,“我以为你会问啤酒的。”我开个个玩笑,企图打破这个静默。 “然后让你再趁虚而入?我可不要再给你机会。”彩虹端着两个咖啡杯,把其中一个递给我。她没有立刻喝下咖啡,只是用小小的汤匙拨弄着杯中的液体。 “你害我少领了今天一天的薪水。” “我也跷了一天班。”我静静地说,“谁有心情出得了门。我想,这也是你今天不想见小胡的原因。” “原来刚刚占住他的电话线的,就是你。”彩虹的眼神从低垂的浏海下望向我,“我早该想到。算了,我们不要这样彼此试探了,开门见山如何?我找理由遣开小胡,你也确定他在家里,都为了我们两个单独谈谈。不要浪费时间,你是来要我跟小胡分手的吧?” “你这么想?”我咬咬下唇,“也许是。不过我不会这么说。” “你会拐弯抹角,你会告诉我建隆的状况,说不定还会加油添醋几分,让我心虚、让我心疼、让我心痛。你知道我不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我会不由自主地决定放弃小胡,乖乖回到建隆身边。”彩虹一口气喝完咖啡,不管它有多滚烫。 “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会在建隆出狱时,一定会回到建隆身边?” “因为爱情是谁也说不准的。”厉害的女人,把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你既然都知道我的企图了,那应该也想到怎么接招了吧?” “你认为我会怎么接招呢?”她反问我。 “你会说,你跟小胡只是逢场作戏,只是不小心玩得有点入戏而已。你当然还是爱着建隆的。你说不定会用你的著名笑容来加强这种印象。而我会相信,因为除了相信一途,我也别无他法,只有摸着鼻子离开。”我慢慢喝了一口咖啡,“但是这样对事实又有什么帮助?我已经在你心中埋下阴影,我身上的阴影我自己也是不可能甩掉的。” “唉。”她为自己倒了杯咖啡,和我无语相对。 天水流长(六) 夜深。 很久没有跟一个女人聊到这么晚,这么敞开心胸。在一来一往的攻防之后,我们终于真正地卸下面具,把话讲开。我告诉她我和建隆见面的经过,而她告诉我她在两个男人之间的挣扎经过。其实,她跟我一样,都没有好过过。 “事情就是这样了。”我说,“你应该比较不怪建隆吧?其实,我也是六月底见他的时候,才原谅他的。” “恩。根本就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些。建隆不敢说,小胡说得模模糊糊不肯多说,让我只知道建隆让人碾断了小胡的腿,根本不知道这些细节。如果让我知道建隆原本只是想公平竞争,这场车祸全是别人自做主张,那我就不会赌气去找小胡,把他从他躲着的姊姊家挖出来,把自己交给他。”彩虹叹了口气,“可是现在,我已经无法自拔。建隆那死东西,为什么不自己说清楚。” “他心里也不好受。”我又喝了杯咖啡,“其实你也高估了我。我不是来拆散你和小胡的,我只是来告诉你,我知道的这部份故事。我也说过,建隆是我朋友,小胡也是我朋友,我不会左右你的选择。” “那你来干嘛?”彩虹哑然失笑,“不要说你要当漫画的旁白,老是在告诉主角们他们没看到的剧情。” “是啊,那种动不动就跳出来开个小视窗的那种。”我也跟着笑了出来。 “不,我只是希望你继续发挥你的演技,对建隆好一点。不管是真情或是假意。” “喔?你是要我去当他的毒品?”彩虹瞪了我一眼,“我可是戒不掉的海洛英。” “如果他会想戒的话。”我无视她的质疑,一个一个字地说∶“对,就是当他的海洛英。我相信你的演技,只要你想让他认为你已经回心转意,我相信他也不会怀疑的。” “你是指我现在演的不够好。”彩虹喝完了最后一杯咖啡舔舔上唇,在我看来好象想去拿罐啤酒喝。 “因为你没有用心。你在惩罚他,在刚开始的时候,然后想煞住车的时候却略嫌迟了一点,被他第一次看穿你的心思。”我帮她从冰箱中拿了一罐冰啤酒,递给她,“一罐而已。我可不想再被喝醉的你强奸。” “哈哈!”她一边拉开拉环,一边取笑我,“反正都这么久了,告诉你也没关系。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我差点连下巴都掉了下来,“你说什么?不可能,我┅┅” “你的衣服是我扒光的,然后我也脱掉了我的,躺在你身边。如果你注意到了,我是裹在毯子里的。我怎么可能会被几罐啤酒醉倒?当然也不会笨到被你看到我的身体。为了让戏更真实一点,我还吞了你趁一大早买的几颗避孕药,害我那个月特别不规则。”彩虹用认真的声音说。 “你┅┅你这是为了什么?”我已经开始结巴起来,就我这辈子遇过的最大一次骗局,我真的完完全全呆掉了。 “这回,你对我的演技更有自信了吧?”彩虹这女人,真是个不能小看的对手。 天水流长(七) 月黑。 埋在心中很久的一个阴影,既然只是个骗局。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中没有一点点的愤怒,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即使我是个很会装傻的人,对于自己不想记起来的事,也可以把自己瞒到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步。 对于这个厉害的女人,我真的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为什么?”我真的很想知道,彩虹设计了这个陷井,到底是为了什么? “即使我告诉你,你就会相信吗?”彩虹狡诈地说,“我只是为了让你手忙脚乱,没有空来管我的闲事。” “唉,你说你的吧。反正我已经不知道该相信你什么了。”我忽然感觉得很累,在和这个女人斗智的当中,我不但没有占到便宜,反而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夜深了,我该走了。” “我以为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彩虹在我起身的时候,很明显地有点意外。 “说不说完已经没有差别了。”我起身站到门前,“反正我已经做完我想做的,额外还附送了一件本来不打算知道的事。” “你以为你已经在我心中架起一个枷了?你太天真了。”彩虹在我步出门外时,在我背后放下这句话。 “我当然没有。”我没有回过头来,只是直直的走向楼梯,“只有你自己可以。” “你确定要这样吗?”我不禁怀疑地问。 “是的。”他坚决地说,“一把定输赢。” (第一部完) 天水流长第二部(八) 汗雨。 在烈阳之下的看守所,就如火烤的地狱。我已经用完了带来的所有面纸,但是在室内待过久的白淅皮肤上,仍凝集了数不清的汗珠,在过高的度之下挥发不去。我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就让汗水透身上的衣服。 因为在这个谈话之中,身体上的所有感觉都可以忽略。 “这就是我的计。”建隆也是满身大汗,但是他专注于和我的谈话,一点也不在乎。“在这种大热天找你来,就是希望你能帮我出主意,帮我下这也许是最后的一步棋。” “这┅┅”我听到建隆的计,简直已经呆住了。 “你在信中说得对,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已经没有胜算可言了。”建隆的眼神,已经不是一个月前看到的憔瘁,而是一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豪爽。“我想过了,彻底想过了。还有一年,而就这样下去,我会在牢里默默痛苦一年,一年后仍然是槁木死灰,仍然是个输家,一无所有。如果真的要输,我也要看到GameOver,不是一个不明不白淡掉的爱情。” “你┅┅”看到建隆终于从那种自怨自艾之中复活过来,我是很高兴,但是对于他的做法,老实说,我不是很赞同。 “这可是你说的,”建隆直直地看着我的眼,执着、坚定、无法屈服。我认识的建隆又回来了。“要我想出办法自己爬出这个泥沼,我办到了,但是我需要你拉我一把。这也许有点强人所难,因为我知道你和那姓胡的小兔崽子还是好朋友;但是换个方向想,万一我输了,对他也是一件好事。而谁输谁赢,并不是我能控制的。” “不,你误会我犹豫的原因。”我摇摇头,“我担心的是你。如果有那个万一,你会甘心这么多年全部失去意义,化为乌有?” “如果有那个万一,”建隆在这天中,只有在这时,眼中才闪过一点犹豫。 但是他很快地抹去,换上的是他无可取代的坚毅。“那我会祝福他们。毕竟,彩虹能够得到她的幸福,我意做任何牺牲。不管过去、现在、或是将来,都是我不变的承诺。” “等等,我现在不想答应你,但是也不是拒绝你。”老实说,这就是建隆,换做是我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决定的。“你好好想想,三天后再写信给我,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要这样做。如果到时你仍不改初衷,我就答应你,赴汤蹈火全力以赴。” “不必了。”建隆把握着会面结束前的最后几分钟,匆匆却万分肯定的说,“人在牢里没事做,就是思考而已。这是我最后的决定,你知道的,我决定后是不可能有任何更改的。” “你确定要这样吗?”我不禁怀疑地问。 “是的。”他坚决地说,“一把定输赢。” “好。这个忙我帮了。”在警卫带走他前,这是他听进的最后一句话。 天水流长(九) 多云。 那天,建隆终于决定把给彩虹的最后一封情书寄出去了。与其说是情书,还不如说是与妻诀别书。建隆在寄给彩虹时,也同时把他的草稿寄给我。在删删改改之间,我看到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的幸福,所能做的最后一个牺牲∶把自己牺牲掉。不要问我,我是不可能做出这种牺牲的。 彩虹∶ 今天午后下了场雨,但是阳光直射进来,方向不对,看不到彩虹。 忽然惊觉,我已经很久都看不到彩虹了。我看到的是个叫雨弓的女子,勉勉强强地披着彩虹的外衣。不要急急否认,因为你已经知道我知道什么了,而我也知道你已经知道了。 再装下去,就不象了。 我很抱歉。炮哥叫人碾断胡┅┅先生的腿,我也很遗憾。你从来没提起过这档事,但是我知道你知道,而且很生气。因为你爱他。不必否认,也不要用你的笑容想赖过去(天哪!想到你的笑容,我真的不想写这封信了,但是,我告诉自己,不一次写完这封信,我会永远写不完)。和你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不要以为我一直看不穿你的笑容,那天在大雨中,拥你冲出亲戚家的时候,你还笑着心疼我的几百万时,我就知道,你的笑容中隐藏的,是你不让我担心的早熟。但是,我没有告诉过你,我只是把你的笑容,当成是你幸福的样子。因为我真的喜欢看你笑,尤其是真心感到幸福时的笑容。如果你不感到厌烦,我意对你说千千万万次的“我爱你”,只为了看你幸福的笑容。为了你,你知道我可以牺牲一切的。 即使是牺牲我自己。 我想,也到我该安静走开的时候了。你爱他,他爱你,我夹在中间,除了成为你心头上的一个包袱,已经没有机会了。感激并不是爱,我不希望你对我的感激阻挠了你追求幸福,让你一辈子屈就在我身边。我不想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这种滋味在这几个月的通信中,我再也清楚不过了。 于是我告诉自己∶让你走吧。 也就是说,我要违背我对你的诺言,我不但不意照顾你一辈子了,我还要甩了你。如果不是确知你爱的是胡先生,他也深爱着你,也意给你幸福的话,我是不可能做这样的决定的。 不要回信了。如果你真的决定跟他走,你就不要回这封信。当不成爱人,我们还是可以当朋友的。不管你遇到了什么困难,你都可以写信给我,反正我一年内都et3会在这里,不会走的。 再见,我最爱的人。 建隆上 天水流长(十) 惊雷。 几天后,我本来期望会收到建隆的信。一直没有。事情一忙,就没去留神,直到那天下午午睡时,吵醒我的那通电话。 “喂,请问小昭在吗?”习惯午觉睡一下午的我,对于这通陌生的电话,一时没听出是谁。 “我是。”我用着睡眼惺松的声音说,“哪位?” “建隆。”话筒那端的声音说。 “喔?哪个建隆?开BBS的那个剑龙?”我的脑袋还停留在刚刚的那场梦中。 “牢里的那个建隆。”那个声音渐渐进入我的脑袋,我认出来了!但是,建隆怎么可能打电话? “你┅┅隆哥,你打电话?”刹那间,我的脑袋立刻清醒过来。 “我要假释了。下星期出去,所以他们让我打电话交代一些事情。”建隆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我想拜托你,帮我到内湖搬我的东西。” “这┅┅”我还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这是怎么回事?” “电话中没时间多说,下周六能不能带东西到看守所接我出来?”建隆急急地说,旁边显然有个声音在催促他,“我用限时信寄了封信给你,信中有清单,拜托你只要帮我带这些东西就好。详细情形,我下周六告诉你。” “好。”在我答应之后,有人帮建隆挂上电话。 天水流长(十一) 过火。 周六午后,看守所外依然是炙热异常。有个看起来就是贼律师的家伙,准备了一盆火炉,看起来也是在等什么人出来的。我把带着建隆东西的旅行袋丢在脚边,躲到围墙的阴影下。那个贼律师竟然还穿得下一身西装,我觉得他的脑袋若不是秀逗,就是耍帅。 在建隆走出大铁门的时候,我正在后悔自己穿的T恤厚了点。在我还来不及迎上去之前,那个贼律师立刻把火炉点上,要建隆跨过去。我没有靠过去,只是静静站在一旁看。建隆有点不甘心地跨过去,一边不知和贼律师大声说些什么。 过一会儿后,那个贼律师摸摸鼻子先走了。建隆看着他走,一面向地上吐了口口水。我提起行李袋,向建隆走过去。 “那贼律师是谁啊?”我一边递给建隆行李袋时,一边问。 “我老头花大钱雇的二愣子。”建隆一边翻看袋中的东西,“不忙叙旧,先找间旅馆,我好好洗个澡去去霉气,再找家馆子好好吃一顿。干!监狱的伙食吃久了,比养猪还糟。”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我笑了笑,“坐我的机车吧,前面有一家不错的旅馆,你去洗澡,我帮你叫顿好菜。想吃啥?台菜?日本料理?” “汉堡薯条。”建隆用捉狎的眼神望向我,我不禁也跟着笑了起来。 “好好好,你还记得四年前我欠你的麦当劳吃到饱赌局啊?”我一边发动机车,一边把行李袋丢到脚边,“坐上来吧!看来你吃定我,接风这顿我肯定要破费不少了。” “少来。”建隆一边跨上机车,一边打了我肩膀一拳。“未来的大医生一顿麦当劳就哇哇叫。谁叫你当年硬说自己联考成绩上不了医学系,硬要打赌。” “还说啊。”我苦笑着说,“用前一年的分数标准算,我当初真的没有医学系可念嘛!好啦好啦,随你点到吃饱,这样可以吧!” “这还差不多。”在外面的建隆,看起来开朗多了。“走吧,我饿了。” 天水流长(十二) 天青。 找了好久,才在这个陌生的小城找到麦当劳。换了一身衣服的建隆,和一样理着平头的我,象抢劫一样地掠夺价目表上的东西。打工的小女孩子看着我们两个人点了五人份的餐点,还以为我们是饿死鬼投胎。 “我虽然不懂法律,但是好象没人假释这么快的?”看着建隆狼吞虎,我一手拿着薯条塞向口中,“是你一直瞒着我吗?不够意思啦!” “我怎么会瞒着你,”建隆一口吞下半个汉堡,伸手拿第三杯可乐,“还不是我老头用钱砸出来的。思,你能帮我再买两杯大可吗?” “灌蟋蟀啊!”我一边摇头,一边转头大声诱惑收银机前的小妹,“两杯大可,小姐,谢谢。”坐在柜台附近就有这么个好处,在离峰时间不但可以远距点餐,还有美眉帮你送过来。” “谢啦!”建隆把喝完的可乐杯随手一摆,开始跟我抢薯条吃。“我老头从加拿大回国办事,发现他的儿子竟然在牢里,怕被朋友知道抬不起头,就雇了刚刚你看到的那个痤律师,花了大钱帮我买通关节。 “其实,我早就提出假释申请,只是不懂该注意的东东,又没钱问律师,就一直被刷回来。老头的钱又正好花在刀口上,听说他又在加拿大跟某个法院大老的老头邻居,所以他们重新看我的案子,一下子就过了。要不然,如果知道我要出来了,我干嘛跟彩虹玩单选游戏?当然冲回去内湖了。”建隆用双手一把抓完桌上的薯条往嘴里塞,不管我的抗议。 “小姐,能不能再来三包大薯,一杯中红茶?”我摇摇头,对着端两杯可乐过来的麦当劳美眉,一边掏钱。看着她吃惊的眼神,我不禁怪起建隆∶“你看,人家被你的吃相吓到了。 “说真的,你现在要回去吗?我可以送你回去。”我担心地问。 “唉。应该不要了,否则为什么要你帮我把东西带出来?”建隆摇摇头,又埋头解决另一个麦香鱼堡。“在知道可以假释时,我本来还后悔写了那封最后的信给彩虹,那时我信心又来了,想我已经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了。 “但是,等到冷静下来后,我听到自己说∶让她走吧。她真的没有回信,也是原因之一。我在找你来前已经想了很久,确定自己不是意气用事。爱,不一定就要拥有。我知道自己未来几年可能得自己一个人过,听着自己的呼吸,一个人睡。但是,我甘。为了彩虹的幸福,我甘。”建隆低着头吃汉堡,没有抬起头来。 “你┅┅”我知道自己好象说错话了,连忙转移话题,“那你要跟你老头回去加拿大吗?” “你在说笑吗?”建隆又解决完一个汉堡,拿起另一杯大可猛灌,“我还在假释期耶!你看过假释期的人可以出国的吗?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 “喔,我忘了。”我摸摸头,装出一幅天真无邪不懂世事的样子,“那,你有什么打算?” “到南部做工。”建隆嫌用吸管喝不畅快,一把掀起盖子往嘴中灌,“我的假释官,咦?职称是这样没错吧?不管,反正他在中南部有个亲戚开工厂,正在找个年轻肯学的工人,他和我谈过,觉得我满适合的。我想想,工作不算太重,而且老板也意让我边工作边念空大什么的,这个机会不错,而且又是假释官安排的,我就答应下来了。” 还因为这工作离台北和高雄都远吧。我想,但是不敢讲出来,怕又勾起不适当的话题。“中南部哪里?该不会是嘉义吧?如果是嘉义,那我回家就可以去找你。”我一手拿着新点的冰红茶,一手又在跟建隆抢薯条。 “我可没忘记你是嘉义人,别忘了我还去过你家。”建隆毕竟手快,薯条一下就抢掉一大半,“我也还不知道。明天和假释官约好,跟他下中南部,到时才知道。对了,今晚我没处落脚,你意收留我吗?” “那有什么问题?”我终于抢到最后一根薯条,看着建隆扼腕的神情实在好玩,“我宿舍随时欢迎你。室友正好今天晚上都不会回来,今晚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那还等什么?去丢垃圾,出发啦。”这个臭建隆,还真的就去找门边的美眉搭讪,丢我一个人收拾满桌的餐馀。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们去抱了打啤酒。建隆看起来就是一副渴的样子,一回到我宿舍连衣服都不换,就拉着我去吃学校外的小吃街。长途骑车真的有点累,但是,我还是陪着他去吃吃他两年没吃的各种小吃。 终于,我拉着建隆回到我宿舍。他喝着啤酒看我29寸大电视的时候,我就进去洗个热水澡,顺便把省公路沿途的风砂洗掉。我才刚顶着头发走出浴室,建隆就已经开了罐啤酒在等我了。 “隆哥,一罐就好,我不能喝太多。”我一边在客厅沙发上的衣服堆抓了条毛巾擦头发,“对了,上次跟你提到我把你的故事写成小说,你要不要看?”一边说,我就把电脑开机,Windows 95的蓝天白云就在荧幕上飘啊飘啊。 “还有那个小胡的小说啊?”建隆把脚疮从电视前移开,在电脑桌旁拉了张挂轮椅子坐,“当然要。我要看你们把我写成什么样了。” 一夜的时间,就在我挪动鼠标翻页、建隆盯着荧幕看之中,悄悄步入子夜。 到了后来,我干脆教建隆怎么翻页,自己倒到一旁呼呼大睡去了。不知在什么时候,我听见低泣声,我睁开眼睛,看到建隆顶着一双红红的眼睛。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本想继续装睡,但是建隆已经注意到了。他没有掩饰,就直接递了罐啤酒给我。我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喝下今晚第二瓶啤酒。算了,反正明天吃颗药就没事了。 “原来这就是故事的真相,”建隆带着呜咽的声音说道∶“我今天终于知道了。” “隆哥┅┅”我说不出话来,只是将手搭到他肩膀上。建隆一整天紧绷的伪装似乎在这个深夜时分完全崩溃,他,就倒在我单薄的肩膀上哭了起来。我,看着他抖动的肩膀,不禁也落下泪来。 子夜时分,两个哭泣的男人。 不知什么时候,建隆推开我的肩膀,迳自走向浴室去。我听见水声,之后是一声痛苦的大吼,我只是默默喝着我已经不冰的啤酒。在酒要喝完的时候,建隆只穿着一条内裤就走回客厅,继续喝他的啤酒。 “天气热,我也没衣服换了,最后一套干净的要留到明天穿。这样穿没关系吧?”建隆用平稳的声音说。 “还说勒,我平常在屋子里都是这样穿的。”我笑笑说。眼泪洗完眼睛后,视线变得有点过于清淅。“小说看完了?我要关机了。” “关吧。”建隆已经回复他的自制之中,又和我谈天说地起来。“你怎么帮我取‘建隆’这个可笑名字的?还有,彩虹真的用假强暴玩过你?” “还说勒,我真的糗死了。被一个女孩子骗到这种地步,这辈子我还是第一次。你名字不是我取的,是小胡的杰作。”我解释给他听,“其实,这些文章都是看连续剧时写的,每天写一点。” “那未完的部份呢?你不是还在写这篇‘天水流长’,现在我都出来了,你要怎么写,要给我怎么样的结局?”亏建隆还是主角,他竟然大摇大摆地跟我讨论起这篇小说。我想,也只有建隆才能有这种气魄,在伤心完之后、能够立刻站起。 “你要什么样的结局呢?”我反问。 “我想想。”建隆露出诡异的笑容。 天水流长(十四) 天明。 当天空渐渐亮起来的时候,我和建隆还在讨论他的事,和彩虹的事。其实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听,建隆显然已胸有成竹,告诉我他在最后几天蹲牢中,决定的一些事。 “我到了南部,安顿下来后会写信给你。但是,我希望你完全置身事外,要写信给我、要找我都可以,但是不管彩虹怎么来求你,希望你不要告诉她我在哪里。”这是反复思量后,他得出的结论。“我想过了,我等了她一个多礼拜,没有回信。表示她已经去追求她的幸福了。既然决定不给她带来负担,最好我就是走得远远的。 “我想,你也许猜到了,我为何答应到中南部工作,会答应地那么爽快的原因。”建隆透着日出的光辉,对着我说。 “恩。”我默默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至于我老头,算了,他虽然想看我一面,但是又不想让他在台湾的朋友知道他有这样的孩子。我也不想见他。这么多年了,对他的印象早淡了。我不想去加强。”建隆话锋一转,谈起他的老爸。 “我以为你的个性,是不会接受他施舍的。”我不解地说,“我不是说你假释不好,只是说,你会让他这样安排你,我觉得有点意外。” “坐牢两年,人,会改变很多的。”建隆拿起一个个易开罐空瓶,一一捏成一团铝块。“有人要救我出火坑,即使是魔鬼我都肯。反正这是他欠我的,我一点也不感觉愧疚。为了一时意气,再在牢里蹲个把个年头,我才是脑袋有问题。 而且,那个贼律师还多少有点用处。” “什么用处?”我拿过垃圾桶,把桌上的铝块丢进去。 “我要他把内湖那栋公寓的产权转给彩虹了。”建隆的声音有点脱的味道,“反正我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回去,我要它来干嘛?我要重新开始,有得吃、有得住、还有微薄的薪水,够过活就够了。我要贼律师帮我办妥这档事。看在我老头份上,他不敢不办得妥妥贴贴。” “你真的要放弃一切?”我不禁为他有点叫屈。 “是的。我还年轻,又有人不计较我的过去,意给我头路吃,有何不好? 趁这个机会,也许把过去全忘了,对我、对她,都是件好事。”建隆一点也不以为委屈,平静地说,“我很想拿到四年前错过的大学学历。” “那,就祝福你了。”我忽然想到什么,到我书桌上拿起一把钥匙,递给建隆,“这是内湖的钥匙,我用不着了。你要不要留作纪念?” “恩。”建隆一把接过钥匙,看着上面的彩虹钥匙圈,不禁为之一震。他翻来覆去看了看,犹豫了许久,忽然一手握住。“好吧,我留着,我总得留一点纪念品。啊,对了,你有没有带出我和她的合照?” “我怎么可能漏掉?”我帮他翻行李袋,掏出一个相框。看着建隆端详照片的神情,我忽然发觉,他已经将他对彩虹的爱,升华到另一种境界,一种我可能永远达不到的境界。这种不在乎天长地久,只记得曾经拥有的气概,是我不可能有的。我看着夏天清晨的阳光拢照着他,觉得我再也不必写下这故事的结局了。 “啊,几点了?我和假释官约八点台北车站。”建隆从甜蜜的回忆中惊醒,连忙看向墙上的时钟。 “还早呢!才六点不到。”我笑着说,“要不要吃早餐,我饿了。” “好。”建隆咬咬牙,好象在下一个很难的决定,“不过吃早餐后,我希望你载我到一个地方。” “没问题,哪里?” “内湖。” 天水流长(十五) 遥望。 在内湖的公寓外,我停下车来。建隆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很明显心情相当激动。我在想,他不知道会不会控制不了自己。但是,他心情虽然激动,但是身体却一动也不动,只是凌望该是彩虹房间的那个窗口。 “她,应该在上面睡吧。”建隆轻轻地说。 “┅┅要不要上去找她?”我忍不住,还是想要把握最后一个机会,把这个故事的结局矫正过来,至少是以我觉得最好的方式。 “不要。”建隆叹了口气,“一旦我看到她,我就走不了了。何况,万一有谁也在上面,那就不好了。” “恩。”我想到小胡。也许他正拥着彩虹入眠,我的确也不想看到五篇故事的所有主角,都同时在这个清晨交会。“要走了吗?快要上班时间了,我怕会塞车。” “走吧。”我和建隆在往车站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他在想他的心事,而我想我的。 当我们到火车站西三门口时,有个穿休闲装的中年男子,已经在那边等着我们了。建隆看到他,就要我把车靠过去。他介绍了我们彼此认识,“小昭,这是我的假释官叶先生;叶先生,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念医学系的朋友。” “你好。”我把右手伸向叶先生,和他握手。“叶先生,建隆就麻烦你照顾了。” “哪里。建隆是个好孩子,只是一时走偏了。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是不会错的。”叶先生用沉稳的声音说,“我们得去赶南下的火车了,就不多聊。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我转向建隆,“隆哥,不要忘了写信给我。可不要忘了我这个朋友,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那敢?”建隆笑着道别。“你好好保重,以后我生病可是要靠你医。” “你也保重。”我跟建隆挥手,直到他和叶先生消失在上班时间拥挤的火车站中。我的眼泪,不知为何不争气地留了下来。有人说,眼泪是上帝将天上最珍贵的水,送给人类的礼物。只有在悲伤或是欢喜的时候,人类才会记起上帝给的这个礼物,让它绵绵长长地流传下去。 遥远天际,我想起一首歌∶天空不要为我掉眼泪。而我,越是这样,就越是不争气地流下泪来。戴上墨镜,也不管眼泪是不是在流,我忽然很想回到溪头,回到第一次见到建隆的地方。 不管建隆在哪里,我知道,我们都永远是朋友。 天水流长(十六) 彩虹。 在键盘上敲完这篇小说的第十五篇时,我以为,这一系列的故事就将告一段落。当然还有一篇不知道小胡能不能写完的霞晚。但是此时,门铃却响了起来。 又是死室友忘了带钥匙吧,我想。 “我问你,建隆呢?”门外是个熟悉的女孩,彩虹。但是带着的是眼泪,而不是惯有的笑容。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结结巴巴地问。 “少罗唆,”她不客气地直闯进门,就往各个房间搜。明显没有建隆的踪影后,她不客气地指着我的鼻子,“说!他在哪里!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坐下来吧。”我拉过一张椅子,就在她面前坐了下来,“这种态度解决不了事情。” “不要扯开话题,”她不客气地对我大吼,“我寄信到看守所被退回来,说他已经假释了,回家一看,他的东西又都带走了。他竟然就这样不告而别!说! 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说的是实话。从送走建隆已经一个礼拜,建隆只打过一次电话,告诉我他刚开始忙着安定下来,等有空再写信给我。我一时在电话中也忘了问他在哪里。 “不要骗我了!”彩虹失去她所有的矜持,抓住我的肩膀就用力摇了起来,“不告诉我我会杀了你。” “杀了我也没有答案,”我叹了口气,“如果你那么在乎他,为什么不早点回信?他出狱前等不到你的信,你知道他有多失望。他到南部去了,重新开始他的生活。至于在哪里,老实说,他还没告诉我。” “你骗我!”彩虹喘着大气,大吼∶“你绝对知道。” “你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我平静地说。“是你决定将这段感情结束的,不要搞错了。建隆悄悄地走,也是为了成全你和小胡。” “你给我闭嘴!”彩虹开始搜我的信架,找不到可疑的信后,她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下来。“求求你,你一定知道。求求你告诉我。” “你知道建隆的个性,他决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我昧着良心,把我这条路堵死,撒了个谎,“他知道你会来问我,所以干脆不告诉我。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彩虹似乎被我认真的神情所说服,说∶“你总看过他吧?他还好吗?” “还好。”我残忍地说,“至少,他已经从失恋的伤痛爬了起来,准备全力开创他的未来。也许,离你远一点会对他好一点。” “你┅┅”彩虹的眼泪像止不住的水龙头,哽咽地说不出话来∶“你┅┅” “走吧。再见。”我真的快要屈服在女人的眼泪之下,但是我答应建隆,这辈子再也不可以扯进这个故事之中。我趁我还能把持最后一点理性之际,开门请彩虹走。“问问那个贼律师吧,也许他知道。” “贼律师?”彩虹低泣着。 “要把公寓权状转给你的那个贼律师。”我答。 “你┅┅你到底知道多少?好!我会问他的。”彩虹收敛起她的眼泪,换上冷酷、却万分坚决的表情。“我会找到他的。你等着。如果被我发现你在骗我,我会要你死得难看。” “随便你。”我狠心把她推出门外,反正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她踩着重重的步伐乒乒乓乓下楼,我靠在门后,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至少,我遵守我的诺言,完完全全地退出这个故事了。 结束了。我想。就让这些藏到我心中最深的角落,和硬盘中加密的档案吧。 天赐之水,远远流长。 天水流长(后记) 重逢? “这是周日的车票。”我拿出一张绿色的火车票,“坐到票上的终点,他会在车站出口等你。” “我不懂。”她没有伸手接过车票,只是饮着那杯水晶玻璃杯中的咖啡色液体。 “这是我的意思。”我拿着车票的手,并没有因此而缩回,“虽然我答应他不再介入这一切,但是,我不忍心看他后悔一辈子。一个朋友,有时候还是会多管闲事一点。” “他会在那里等我?”她看起来有点心动,但是还是没有举动。 “是。”我点点头,“虽然他不知道是你。我告诉他我有个朋友想借住他那里一宿,他就说,我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他还意到车站接我朋友。” “而你要我当那个朋友,”她的手,已经有点犹豫,但是仍握着水杯,没有动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上星期到南部看过他了。”我把车票放在桌上,她和我之间。“他开始工作了,晒得比以前更黑,生活好似也有了重心。但是,我知道他的生命缺少了什么,让他永远也快乐不起来。甚至比他在牢里的时候更不快乐。 “他的生命中,缺少的,是你。”我看着她的眼睛,一个一个字地说。 “你应该知道我爱的是谁。”她忽然生气了起来,“你,或是他,以为这样我就会改变?太天真了。是你们联手隔绝了我,在他出狱的时候,让我几个星期一颗心悬在那里,不上不下,抱着很深的罪恶感。而现在,你以为用这招,我就会照着你希望的去做?” “星期天晚上,我和小胡都会去参加一个网友聚会,”我没有理会她的话,“他不会注意到你的失踪,至少到星期一早上前。而我也相信,如果你要他不注意到,他也注意不到。” “你太天真了。”她把车票甩到我脸上,“我已经不可能回头了。你叫建隆去死吧!告诉他,我爱的是小胡,我爱他,我爱死他。你还有什么招数就快使出来,否则我要走了。车票,还是早点退掉,还可以拿回大部分的钱。” “这是建隆的日记。”我从袋中拿出一本黑皮的日记,随手捡起那张车票,夹到日记里面。“拿去看看吧。这是他入狱之后所有的日记,他的心情、他的血泪。拿去看看吧。也许这不能让你改变心意,但是,你有义务要知道他为了你牺牲两年的自由、甚至牺牲自己只求不让你为难、只求你幸福的一切心路历程。” “你┅┅”她看着我拿出的黑皮日记,一时有点呆住了。 “这是最后的机会。”我喝完我的饮料,“他不住在这张车票的目的地,事实上,我也不认为你找得到他,不管你有多神通广大。你错过这次,也许这辈子都见不到他。而我,也不会再制造第二次机会了。” “你┅┅”她咬咬牙,“好,我收下。我会去。但是这个故事的结局并不会改变。你最好搞清楚这一点,我不是被你玩弄的玩偶。” “不必我来操控。如果你停止欺骗自己,你就知道你要的到底是什么。”我拿起帐单,开始起身。“猛烈的火,烧久了就会熄;而灯塔,却是一辈子在那里守候的。还记得我说过这些吗? “我想你早就知道,如果他们两个人都同时站在你面前,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我笑了笑,站起身来,“只是建隆对自己没有自信,又不忍心看到你为难的样子。去看看这个傻子吧!我相信,这是你不可能放过的机会。” “看来你真是他妈的鸡婆。”她只是淡淡地说,“我真不知道该打死你还是感谢你。” “等请我喝喜酒的时候,再告诉我你到底想打死我还是感谢我吧。”我笑着离开。 “我会的。”彩虹也笑了起来,这时候,她忽然不再是雨弓。也许,再也不会是了。“不管新郎是哪个,我想,我都不会忘记要敲诈你一个大红包。” “只要我开始赚钱了,这红包绝对不会小。”我承诺。" }, { "text": "秋天的诗篇\n短篇!希望你(你)会喜欢! 我穿上我最喜欢的衣服,同时也是你最喜欢的衣服,一条超短的宝蓝格纹短裙,搭配合身衬衫与黑色紧身V领外套,大腿穿上半透明丝袜,加上一双米白色细跟拖鞋,我看起来是那样的俐落、那样的洒脱,一如往常你称赞我的∶“如,你是一个既美丽又聪明的小妖精。”所谓妖精,就是凡事都能震摄住你的心灵、你的目光以及你的欲望。 同样你也爱看我穿这件白色宽松的丝质三角裤,我穿在窄裙里头,象云絮一般舒绵,它没有花样、没有蕾丝甚至连内衬都没有,就高高的挂在我的髋骨上,给我无比温柔的呵护。 你也曾经这么温柔过,象三月的风,也象隆冬的暖阳。 “如!我喜欢看你穿白色的内衣裤。”你说。 “为什么?”我问,那时我躺在你的臂弯,身上就只穿你爱的内衣裤。 “你的皮肤是健康的巧克力色,穿上白色的内衣裤就象巧克力牛奶一般,搭配的恰到好处,我可以感受到干净、性感、还有生命的活力,当然还有跳动不已的欲望挑逗┅┅” “跳动不已的欲望挑逗?噗嗤┅┅”我被你逗笑了。 多少个夜我们都躺在我们的小床上,你拥着我、我赖着你,我的肌肤紧贴你温热的胸膛,我的鼻孔呼吸你男性的气息,我的臀部感触你跳动不已的生命力。 然后你会虔诚的跪在我的脚边,如同品尝圣礼般躬敬的一一吸吮我的脚趾、脚踝、小腿、大腿、小腹、肚脐、乳房、颈项,直到我喘息的香唇。你很坏,总让我感觉空虚、感觉搔麻,然后又用无比的温柔填平抑止它。刻意让我发慌只为了后续更深刻的笃定。 空虚是难熬的,无论是身体或心理的,那与你相守的无尽夜晚我都有短暂的空虚,肉体的、迫人的,我只能别过头羞赦的避开你的目光,一如鸵鸟般将头埋入砂堆,而你的目光亮如火炬,你的唇舌利如箭矢,我的子宫收缩,耻唇饱胀,而丢人的是,我总可以感受自己下体灼热起来,爱液在阴道中混浊满溢,渴望充实的感觉一丝丝一缕缕发散出来。 “我的巧克力牛奶一定要加上果糖才好┅┅”你总这么笑我,鼻尖带着晶亮的爱液。 你好坏,可也好温柔,捧着我的屁股,你细心舔食我每一片绉褶,每一处沟壑,连我最耻辱的花蕾也不放过,我总不敢看你对它动什么手脚,那让我无比羞愧,我只能闭着眼睛听你呼呼的气息,听你啾啾的吮舔,同时感受那污秽的孔洞传来要命的快感。 总在最空虚的角落我攀爬上救命的浮木,然后开始载浮载沉。 我系上你送我的金葱丝巾,PRADA品牌的,在微凉的早秋里,我可以借由它感受你永恒的温暖与爱。 我开始整理行囊,远行要带的东西不多,只需带上有你的记忆。口吐日文的早安猫、你排队为我在麦当劳抢购的整组凯蒂猫、龙山寺的平安符、你主唱的CD盘片、CUGGI的香水、CD的皮包、DE-BEERS的几只钻戒┅┅当然还有好多你我共度的美好辰光-一大册相本以及一束情书。 虽然你人才出众,但你从不出轨,我知道围绕在你身旁的女人很多,都对你虎视眈眈,恨不得立时将你吞入肚肠。我本来是害怕的,因为遇见你们董事长千金芳华以及那个空姐丽萍我无法不自惭形秽,第一次在公司酒宴碰面,她们亮丽的象是天上星辰,而我仅只是尘世间的一朵小花,我躲向阳台,一个人览视草山的清冷夜景,屋里美酒笙歌而屋外是静夜寂寂,我原想将半个夜让给她们,而才三分钟,我的脊背就感受到你温热的体温。 “如!怎么溜到阳台来呢?”你在身后问我,亲我的耳垂。 “我觉得窒息、喘不过气来,我想我不适合这种场合┅┅” “怎么了!是不是大家太过做作,好似在演一出戏┅┅” “不不┅┅是我闯入了另一个世界,你们大家高贵、得体、雍容华贵,而我朴拙、迟钝,就象是丑小鸭一般。” “我的小妖精怎么变得如此没自信,你才不是丑小鸭,你是灰姑娘,哦┅┅不,你是美丽的公主,落入凡间的精灵,我心目中最耀眼的星星。” “忽然找不着你,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我的荣耀少了你一旁注目,荣耀就再无滋味。” 我知道你说的不假,因为图库里那天的授奖合影,你眼光焦急的望向阳台,镁光灯闪烁,却益发凸显你的苍白。你找我、找我的背影、找我伫立在阳台的孤独背影。 我们虽然同居,但你总是七点前到家,象是一个尽责的老公,无论晴雨、不管闲忙,你准时满脸笑容的推开门,带我上馆子,或者陪我在厨房里忙的天昏地暗,我以为这就是婚姻,一种彼此相属的心灵交契,而世俗仪式仅只是心虚的再次确认。 我似乎看见你言笑晏晏的推门而入,带着满身的秋意,我应该为你添上条围巾,让单薄的颈项获得温暖的环绕,然而行李打包好了,你心爱的围巾就堆在最里层,我不该在这时给你。东西不多,除了带不走的家具、好几橱衣物,我已经竭尽所能的带上与你三年的吉光片羽。感谢你给我多的是欢笑与喜悦,少的是空虚与无助。 只不过我还在考虑该不该带上那本日记本,其中记录许多你的心事、你对我的爱,从三年前诚品书店与你邂逅,由咖啡香的初秋午后聊到华灯初上,然后我俩热恋、同居,借由无数次的做爱谱画出甜蜜的时间轨迹。 这次你出国,我感到无比空虚,不仅是身体上的,也是心灵底层的,我渴望你的气息、你的味道。 第一天,我抱着你常睡的枕头,浸沐在你特有的发香里静静淌着珠泪,你打越洋电话回来,我哭着说我好想你,要你回来陪我。你骂我傻,说才只是第一天而已,转眼间你就能回来了。我闹着不依,你好说歹说连哄带骗总算把我骗进梦乡。 第二天回家,是个秋风萧飒的黄昏,一如初识的那天,街道带着浓重的孤寂感,我推开门,斜阳穿过落地窗让屋内更显空荡,我洗米、拣菜准备晚餐,到七点钟才想起你在千里外的异乡,我想你、发狂的想你,翻箱倒柜我找着一件你未洗的内裤,裤档部份有些黄渍,不知是你 过我将我俩爱液沾泄上,还是你那坏东西尿尿所遗留的秽物,无关紧要,我要的只是你的气息、你的体味,灰色内裤上头那又浓又冽的腥味不正是我所要的,蒙上它我意乱情迷的第一次自渎起来,想着你的赤红阳具不断进出我的阴唇,我揉得自己跨下一片酸麻。 但是空虚依旧在阴道深处回荡,我恨得落下泪来,并非我是荡妇淫娃,不可一日没有男人,只是心灵的寂寞倍增肉体的空虚,我深切渴望你的音容、气息以及阳具,见不着你在在加强渴望的强度,我的阴户在孤独之中变成一条狰狞的野兽。 我很清楚的感觉阴道中沸腾的麻痒,大腿两侧沾满贪馋的涎液,而欲望的巨兽依旧吐着泡沫热切期待吞噬些什么,我不要发梳、不要香水瓶、不要发胶罐、更不要自己的手指头,我要你用大鸡巴干我,用你腥臊的鸡巴 我,用那火棍一般的阳具狠狠的插入我。 你的阳具没有翅膀,而我的阴户更无法电传,我不甘心的将发胶罐套上保险套用力插进自己肿胀的阴户,带着满眶热泪臣服于巨兽跟前,而你好坏,隔了千里竟也让我泄身好几次,床单上满满的白稠爱液宣示我对你的椎心思念,那每一滴体液都流自我的子宫,它的温热、它的黏稠,无非为你! 这个夜晚你竟然没有拨电话给我,在我思念你到了自渎的地步,淫荡到用冷冰冰的瓶罐插入自己阴户时,我气,可是更想你了。这时已不再是肉体的思念,而是心灵上要命的寂寞。 我想知道你的心,想找寻在你的日常生活中我存在的痕迹。我翻看你的公事包、翻看你的抽屉、翻看你的橱柜。你的私人物品就象你的人一样干净,写该写的东西、放该放的物事,然而我还是找到我的影子,这一如镇静剂般平抚我燥动的心灵。 我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后悔找着你的日记本,我一直不知道你写日记的,当我不小心抽离抽屉让内层的日记本掉出来时,我翻了几页,几乎以为拾着你的心。 带着偷窥别人内心世界的忐忑与喜悦,我逐页的翻看日记,虽然亲近如你,但我还是怀疑自己究竟了解你几分,不知你笑时是否喜悦?温柔时真否爱我?将精液射入我体内时到底满足没有?我唯一有把握的只在套着你发软的阴茎看你悠然入睡时,知道你的肉体竟夜与我同在。 翻了大半本,我的心中如同吞下了满瓶蜂蜜,甜滋滋的好不受用,你果然爱我,如同我之爱你,有多少日子你反复记述着我们间的浓情蜜意,爱我的美丽、爱我的小聪明、也爱我黏你黏到喘不过气。你永远要疼惜、保护我这可爱的小妖精。 我几乎要傻笑出声,谁不喜欢自己让人爱的死心塌地。可是我竟然发现上周开始你有了惊人的转变。 那是我提都不想提的事,我看着那几页日记本泪水决堤似的涌出,纸张打皱了、字也花了,可是最惨的是我的心全碎了。我呕吐、嚎啕、悲愤,不敢相信在眼前滑过的字句,可它们那么真实,那么触目惊心。 你依然爱我如昔,可是你竟然发现自己情欲上的另一种可能,那接下来的日记本里每一字、每一句都是我心中的血泪,让我深爱的完美男人顷刻间打入禽兽之列,也许我无权否定另一种情欲,但我无法接受这 心的转变。 你 心!你下贱!不过是短短的停电时分贴上安迪汗湿的衬衫,你竟然说心底里有种奇妙的感觉,有股无法言喻的悸动,然后隔天安迪失心疯的由背后抱住你,你阳具竟然勃起,还躲不开安迪手掌的抚触。我不敢相信那在我体内抽插过数千次的阳具居然会在男人掌中勃起,而在日记本中你还好意思直认从未有过如此深刻的感受。 你疼惜我,也喜欢征服我,你无法去否认我曾经让你经历过无数次的性爱高潮。“我深爱如但无法逃避安迪强壮迷人的体魄。”你这样写着。逃呀!你为何不逃?多少日子里我们曾经交织着肉体共赴巫山,你喘气、我呻吟,那不是再美好也不过,你为什么要让安迪这蛮牛一般的臭男人碰触我所独享的领地。你大可以逃开、拒绝、甚至赏他一拳,可是最终你同他出国了。 如果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出国了,五、六天来我哭泣过后呕吐,呕吐完毕再继续哭泣,我不敢臆度是安迪进入你身体抑或你进入安迪身体,那同样令我反胃,你还是隔天深夜就拨电话回来,三番两次要我好好过日子并诉说你对我的思念,我猜测安迪正与你相搂或相拥,一想到两个大男人肉帛相见的丑态,我心情始终徘徊谷底,只能草草收线。 在往后漫长的岁月里,我不知道该如何与你共享肉体之爱,我们相识三年,过了千百个甜蜜的日子,而婚姻与偕老却成了一条未竟之路,你回家的那天,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依旧笑容满面,象以往七点准时出现的你,也象大皮箱里安静的你。 你不怪我,甚且你还笑容灿烂的阖上双眼,你最后说的一句话是∶“如!我爱你,可是我对不起你。”泉涌的热血淹过床单,上头有我自渎时留下的淡黄污渍,我的情欲用你的鲜血掩饰,但是永远无须洗涤。 我洗涤的是你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毫发,尤其我喜欢放入身体的部位更特别刷洗多次,我不要你身上存在丁点安迪的气味,尤其阳具周遭,更不可以。虽然你的身体我已派不上用场,我依然要你干净、清洁、健康的一如初识的你-那个带着秋天气息的阳光男孩。 行李有两大包,一包是你,另一包是带有你的回忆。门外也是初秋的黄昏,风儿有点肃杀,天空特别高敞,没想到你这么轻,比回忆还轻。你可坐好了,待会推上车厢一定会感到颠簸,撞痛了你可得说呦!我们的旅程不长,海堤就在我们小屋边,很快的,我们就可以继续我们未完的姻缘路。 【全文完】" }, { "text": "第一次\n第一次(女孩篇) 今天是我16岁的生日,一早他就来为我庆祝,他与我同龄,长得又高、又帅,是女孩心中的梦中情人。 我们尽情的狂欢了一天,晚上他把我送回家。他把门轻轻的关上,忽然紧紧把我抱住,吻着我,他抱得我好紧,又吻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的心急剧地跳着,我完全被他融化了。 他把我温柔的抱到沙发上,开始抚摸着我的一头长发,在我的脸上、耳边吻着。他的一只手开始往下移,从我的脖子移到了我的肩上,又滑到了我的胸口,我想挣扎,但我使不上劲,我已被他征服了。 他轻轻地搓揉着我的双乳,我还是第一次被男孩子摸,这种感觉真奇怪,我又舒服又羞耻,但又不希望他停下来。 他的手慢慢地移到了我的领口,解开我的衣扣,他脱掉了我的上衣,并把我的乳罩也解了下来,啊!我的上身全裸露在他的面前了。他舔着我的椒乳,一种从所未有的感觉袭上我的心头,我闭着双眼享受着被爱的滋味。 不知他什么时候也把上衣脱了,用他那结实的胸堂压在我的身上。我发现他还在进一步的侵犯我,他那不安份的手又再往下滑,难道今天他想占有我吗?可现在的我已完全不能自己了。 他的手滑过我平坦的小腹,伸进了我的裙底,我本能的夹紧了双腿,这可是我最后的一道防线了。他停住了手不再动了,深情的望着我,他说他是真心对我的;我对他说,今后可要好好对我。 他把我抱到床上,帮我脱下裙子和内裤,我已全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了,我闭着双眼,一只手放在了私处上,谁知入手滑滑的。我听见他在脱衣服的声音,过了一会,他牵起我的一只手拉了过去,我摸到了热热的、硬硬的一样东西,我惊奇的睁开眼睛,原来他让我握着他的那里。 我第一次看到摸到男孩的东西,我的心扑扑的跳着,他拉着我的手,继续让我抚摸着他的东西,我觉得它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他对我说让我躺好,把双腿分开,我看见他跪在我的双腿间,看着我那未经人事的私处。我对他说∶“别再看了,我好害羞。”他说∶“你长这么漂亮,不看多可惜。” 他扶住我的双腿,把他的东西塞了进来,我有一种被塞得满满的感觉,挤挤地好充实。他又往里一顶,我痛得叫了出来,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我知道我的处女膜被他顶破了,我的第一次给了他。 他安慰了我几句,问我还痛不痛。渐渐的我感到不在那么痛了,反而有些痒痒的,我让他继续,他开使一进一出抽插着我。 我被他弄得好舒服,我叫着,我大声的发泄着,完全不象平时的我,我已经迷失了自我。 我忽然觉得从我的体内流出了一股热热的液体,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流遍了我的全身,使我一阵抽搐。这时他也整个人压在了我的身上喘着粗气,他的东西在我的体内频频跳动,一阵阵的热流流向了我身体的深处。 我紧紧的抱住他,他也紧紧的搂着我,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第一次(男孩篇) 今天是她的生日,一早我就去为她庆祝,她与我同龄,她长得既可爱、又漂亮,是许多男孩追求的对象。 我们尽情的狂欢了一天,晚上我把她送回家。我把门轻轻的关上,我不知一时哪来的冲动,紧紧地抱住她、吻着她,我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游走着。她的脸变得红红地,呼吸变得很急促。 我把她抱到沙发上,抚摸着她的一头长发,在她的脸上耳边吻着。我的一只手开始往下移,从她的脖子移到了她的肩上,又滑到了她的胸口,她没有反抗,我就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我脱掉了她的上衣,并把她的乳罩也解了下来,开始轻轻得搓揉着她的双乳。 柔柔的我是第一次抚摸到女孩的乳房,使我的下面有了反应。我舔着她的乳头和乳晕,没一会,她的乳头已被我舔得硬了起来,她闭着双眼享受着,我脱掉了上衣,用我结实的胸堂压到她那柔软的双乳上。 我的手滑过她那平坦的小腹,伸到了她的裙底,她夹紧了双腿,我停止了动作怕她生气,我望着她对她说,我对她是真心的;她对我说,今后可要好好地对她。 我把她轻轻地抱到床上,并帮她把裙子和内裤脱了,我发现她的内裤已湿了一大片了。在我脱衣服的时候,她始终紧闭着双眼。我爬上床,拉住她放在私处上的手,让她抚摸我的东西,她睁开眼睛,想把手抽回,我拉紧她,继续让她摸着。我感到我的东西越来越大,涨得我好难受。 我让她躺好,把双腿分开,我跪在她的双腿间,看着她那未经人事的私处,她怕羞的说不让我多看,我便扶正她的双腿插了进去。 一进去就觉得又暖又紧,有一种被紧紧包围的奇妙感觉。我正想继续,忽然被什么挡住了去路,我想是她的处女膜,我用了一顶,又进去了一大节,没想到她竟痛得哭了出来,我连忙安慰她。 过了一会,她让我继续,我先慢慢的一进一出,然后便渐渐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她大声地叫着,我觉得有一股热热的液体从她体内流出浇在了我的东西上。 我又再抽插了几下后,便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股快意袭遍了全身,我在她体内频频射出了滚烫的精液,我们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 { "text": "我的过去┅┅\n那是四年前的事了,当年我还是二十岁的小伙子,正当年轻气旺,某日一时冲动,想把跟了自己二十年的处男给抛弃,于是就翻阅报纸找到一家专门做外送茶叶的茶店,询问后得知价格由3K到10K不等。由于当时我的经济能力还不是非常强,所以叫了一个6K的。 到了厚得路后,通知老板房号,大约等了20分钟吧,房门终于响起了敲门声。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用我那轻微颤抖的手打开了房门。 噢,天啊!他的眼睛真的好美好美,那齐肩的短发诉说着她的年轻,她那深邃的眼眸透露着些许的无奈。我就这样的怔怔的望着她,似乎过了好几世纪,或许只有几秒钟,突然觉得心底深处有种东西正在蠢蠢欲动,好象是灵魂吧。可是突然不知怎么的他开始退缩了,退回我心的深处,只留下一只小鹿蹦蹦跳。 一阵轻脆的银铃声传入我耳里∶“请问你是XXX先生吗?”把我从虚幻的迷罔中拉回残酷的现实。 我呆呆的傻笑着回答∶“是的。” 她怯生生的问∶“我可以为你服务吗?” 这时的我居然有罪恶感,我居然答不出话来,我突然觉得我在玷污她。 她看着我半天不回答又眉头微锁,以为我不喜欢,似乎有点失望,转身就要离去。 我突然伸出手,一把捉住她的手,她似乎有点害怕。我用着有点干哑的声音说∶“进来吧。” 她对我作了一个俏皮的鬼脸。 天啊!我醉了。 她捉住我的手说∶“我们一起洗澡吧。”我愣愣的点点头。 她脱下她的衣服,那35D的傲人上围和24的腰围、浑圆的臀部,晶莹剔透的肌肤加上匀称的双腿┅┅她看到我没有任何动作,就开始帮我脱衣服。 我当时可是身高178,体重75的标准体格,我贪婪的欣赏着完美的她。 洗完澡后,我躺在床上,她用灵巧的舌头在我身上游移,当她开始舔我的小弟时,我全身宛如触电,那种奇妙的感觉真的是我从未遇过的。 我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之后她以不大熟练的手法替我带上套套,随即她骑上我的身体。 当我开始进入她的身体时,另外一次的惊奇也正在发生,我从不知道这是如此的美妙。当她开始活动时,我几乎崩溃。 或许是太紧张了吧,我竟然中途软掉了,她帮我把套套拿下来,用面纸擦拭后,又开始用嘴巴挑逗小弟了。我再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她也不急于上马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感到一阵异状,还来不及告诉她就发生了我射在她嘴巴里了。 这一切似乎太突然了,她几乎将所有都吞下了。她睁着雪亮的眼看着我,我却尴尬得手足无措。 这时她突然说出∶“有点酸酸的,还满好吃的┅┅” 随即她的笑声就在我们的尴尬间引爆了,她的笑粉碎了我们彼此的尴尬,也拉近我们的距离。 我将她拥在怀里,在她耳边说了一句∶“Sorry!” 她笑着说∶“没关系。”之后她吻上我的双唇,我们的舌头紧密的缠绕在一起,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口中淡淡的微酸。 没有多久,我的小弟开始不安份了,她看了看自己的包包,问我∶“你有套套吗?我没有了。” 我当然也没有啊!她迟疑了一会,问我说∶“你相信我吗?” 我回答∶“相信。” 她说∶“这次不戴套套好了。可是这次你不可以射在里面,因为我不是安全期。”(我到现在还搞不懂。) 可是我就连手枪也没有打过几次,真的不大能控制,而且我真的不大好意思说“我要射了”这一句话。 就当我正在享受神秘的快感时,那种感觉又出现了,我居然连声音都吭出不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我把大量的精液射入她体内。 她先是一阵错愕,然后无奈的看着我,说∶“你这样会害死我的啦!” 我当时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就看着她洗澡、穿衣、然后离开。 原本以为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可是命运之神似乎不肯就此罢休┅┅一年后,我偶然到某家公司维修电脑,到了公司后,我问∶“请问X小姐的位置在哪里?” 到了X小姐的位置,我几乎不敢相信我自己的眼睛∶是她!!!!!! 她也是吓了一跳,她还是这样美,只是头发长了,而且多了一点憔瘁。 “XXX先生?”她还记得我。 我说∶“好久不见了,现在过的如何?” 她说∶“自从堕胎后就没有做了。” “堕胎?!”我当场呆掉。 她说,自从那次起,她身上都带半打左右的套套,可是3个月后却发现自己怀孕了,在无奈的情况下只好堕胎。 当时我早已无言以对,只觉得自己真的害了她。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笑笑对我说∶“我不怪你。” 从那天起,我开始每天到她公司找她,告诉她我喜欢她,想追她。我也知道她大我两岁,但是我不在乎,我们开始了快乐的爱情生活。 直到某一天,这天天气阴暗,可是我在她眼中却发现十倍的灰色。 她悲伤的说∶“我们分手吧┅┅” 我直问她∶“为什么?难道还是你父母的反对吗?” 她不回答我。这时我才了解到,虽然我们同样年轻,就算只是短短两年的差距,却也感觉到时间对她无情的伤害┅┅ 她继续说∶“你该找个好女孩的┅┅” 我几乎疯狂的大喊∶“我不在乎过去,我只要现在。过去只是回忆而不是负担,我真的已经爱上你了!” 她哭着说∶“让我走好吗?” 我真的完全崩溃了,我说∶“如果我的离去会让你快乐的话,我愿意走。” 她听了以后,给我一个深深的吻,然后转身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孔雀东南飞,我想∶是这样了,但是五里,也请一徘徊。 事后辗转听她同事提起,才知道是因为她母亲好赌成性,欠下大笔赌债,逼她重操旧业,和她第一次下海的原因一样。 我问她为何不逃?她说∶“父母之情不是登报做废就可以舍弃的。” 我开始找她,因为以我们家的财力,要帮她十分容易。 我翻出当时的电话,发现是空号,就连她家也因为躲债而不知搬到何处。 就在三个多月后吧,我记得当天是圣诞节,12月25日,清晨四点多吧,我照常的要去送报纸。 到了报纸的集散点,我开始单调的工作。突然传来一声煞车声和巨烈的碰撞声。我回头一看,看到一个瘦弱的女子由机车后坐弹至前方十公尺左右。我冲向前去,老板也立即拨119。 就当我看到那位女子时,我不禁大叫∶“Vicky!”虽然她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但是我还是认出她来。 她听到我叫她,痛苦的睁开眼看看我。我赶紧到她身边对她说∶“我真的很爱你,不要再离开我好吗?等你好了我们结婚好吗?” 她无力的点点头,然后闭上双眼,寂静的夜里再也听不到她的心跳声了。 从小到大第一次看到生命在自己面前消失,而且是自己那么爱的人,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无能啊! 到现在一年多了,每想到Vicky,还是会流眼泪。 之后我也有交过一个女友,分手的原因,是她嫌我又胖又丑,所以我一直无法忘记她。 拾痕传处梦拾痕 多少相思多少恨 今生来世共相守 只怕醒时云更深 或许你们觉得内容很不可思议,或许你们觉得我很傻,或许你们都知道这段情一开始就注定没有结局┅┅ 但是,我真的很爱她。 (Ps.以上故事如有虚构,我全家死光光。)" }, { "text": "涛声依旧\n九九年八月完稿 《涛声依旧》上 石澳,是港岛的东岸,夏季里,那处的海浪比其他海湾高,也最容易见到白头浪。 当然,港东还有以浪大命名的大浪湾,但我还是选择石澳作听涛的好去处,因为石澳不仅有个水清沙细的海滩,还有一座虽然不很大,却也有悬崖峭壁,有个绿荫岩洞,山顶还有一个大红圆柱子、翠绿琉璃瓦,雪白围栏的中式凉亭之美丽小岛。 我忘不了那道可以用来吹东风、远眺蒲台岛的削直海岸,因我曾经出于一念贪玩之下,在无任何登山器具辅助状况下从海边爬上崖顶,在离头上还有二人高时才发觉那儿几乎不可攀爬。 那时,我才深深体会“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句民谚,但已经进退两难,当我费尽意志与体力支持到崖顶,跌坐岩石,转身望下望时,真有从一种从鬼门关爬回来的感觉。 我想∶假如有人邀我再试一次,我会一定会摇头摆手了。 然而,更使我难忘的是和她一夜缠绵的绿荫岩洞┅噢┅不对!我难忘的是还是她,而不是那个我三年后重来故地时,已经没有了绿荫遮阳,变成两幅石壁的岩缝。 望着那道大约三尺来宽、两三丈深、一人多高,平底的岩石隙缝,我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当年岩石上布满翠藤青蔓,有细花的藤蔓交织令岩石间隙缝成为绿荫盖顶的石洞。 假如她象当年一样坐在洞里的石凳上,我会不顾一切地扑进去┅然而┅不但人面不再,连当年在石凳上和她卿卿我我的绿荫石洞,也可能因为山火的噬虐吧!已经失去回忆中的旧观。 我绕着弯弯曲曲的小道,走到和她第一次懈逅的海岸。 这里的大海常常是无风都起浪,暗涌的拍打,使得那一大块人们可以从岸边一些小礁跳过去的大礁石前端,偶然都会激起二人多高的浪花。 我曾经站在那处拍摄“人在浪花下”的照片,因此知道站在离水三步远的礁石上,还会被浪花浑身溅湿。 难忘的那一天,她就因这样弄湿衣衫而不得不迟归,甚至于情到浓时,不顾一切和我在岛上过了一夜┅ 四年前,我走出校门,踏入社会,一份写字楼工的优差反而使我觉得闷极,公司每年八月份才开始赶着明年新产品的设计,炎炎的夏日,多数躲在冷气房里养精蓄锐,等待下半年的拼搏。 中环的写字楼环境是不错,不过,好动的我还是特别响往美妙的大自然,因此,石澳海边就成了我夏日里每个周末必去的好地方。 清晨,我已经在东湾海滩游水,我喜欢逐浪随波浪起落,也喜欢坐在海中的浮台上远眺沙滩上的泳客,不怕说实话,我注意的多是穿比坚尼泳衣的少女。 中午时分,我在泳滩附近的茶餐厅渡过,由于学生时代的每年夏天就经常和一个要好的男同学一起来,和茶餐厅的老板娘已经早就混熟了,也看着她那黄毛丫头的女儿变成婷婷玉立的少女。 我那旧同学已经有女朋友,我公司设计室里除了两个已经有男朋友的女绘图员,就是那个从大陆过来的雕塑师傅凡老头了。 凡老的手艺还不错,好笑的是他在内地是雕佛象的,听说初时塑出来的“公仔头” 都好象观音、如来、土地公┅不过老板对他很赏识,竟让他当设计室主任,而这老头也算适应得不慢,所以连我们这些读大学出来的,凡事还是得听他支笛。 从“文革”枪声中混出来的老凡喜欢讲他的“威水史”,这个我倒乐得一闻,他也确有丰富的实践经验,可惜他除了业务上肯帮人之外,连我私生活方面,也喜欢说教。 平时已经不堪其烦,假日里我当然不会邀他来海滩一起玩,宁可摆脱讨厌的西装,穿上T恤牛仔裤,一个人在石澳海岸浪荡一天,渡过周末。 快到中午时,海滩的阳光太猛了,因此,我往往会向茶餐厅的老板娘要了些面包汽水之类的东东,登上海滩附近的小岛,躲进海岸边的岩阴里透凉。 东岸的岩壁正好遮住西斜的阳光,带着海阳气息的清新空气扑鼻,放眼远处横澜岛侧一望无际的海天一线,耳闻阵阵悦耳的海浪声┅就是我贪恋这处良辰美景的原因了。 有时,我会一觉睡到黄昏,才踏着铺满夕阳馀辉的金光小路下山。 但今天,我睡不得不安稳了┅ 一位身穿白色上衣,粉紫色长裙的少女,出现在附近的岩岸上,她远眺大海,神色肃穆,似有心事,海风吹拂,衣裙飘飘,又仿如凌波仙子。 “她会不会是被情所困,想投海自尽呢?”我脑子里闪过一丝轻率的想法,然而,我很快就知错了。 当她见到我慌忙由卧姿转为危襟正坐时,竟忍不住投过来不好意思的妩媚一笑。 那时,我已知道她无非也是来听涛声、看海浪而已,于是我也故作镇定,面朝向大海,不过┅我一对眼睛老是失控地睨向她。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在海风中飘逸,眉弯弯,眼大大,鼻凌凌,一点艳红的小嘴,使得她一张俏脸倍添妩媚,海风吹在她身上,腰细胸挺玲珑浮凸,长裙飘起时,两只圆浑的小腿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不自觉地正面对着白衣少女,而她也大方地望过来,四目相对时,我又不好意思地别过脸避开她了。 不知怎的,我竟然有点儿迷恋她的感觉,然而我很快又收拾自己的感情,心想:怎么这样傻?这里无非比较少有人迹而已,总不能见到个女子就想入非非呀! 自嘲之后,我又躺下来,闭目不去想她,在阵阵海浪声的催眠中睡着了。 醒来之后,我心里很想睁眼就可再看到她,不过,男子汉本能的高傲心理,使我故作冷淡,不肯向她那边张望,当我终于忍不住再把眼角扫过去时,伊人倩影已失,芳踪渺然。 另一个周末的午后,我又来到小岛东岸,先从崖顶往下望,左边是一家三口在家庭乐,一对年轻夫妇牵着个两三岁大的小孩子在石岸上漫步。 右边呢?啊!来迟了一步,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家伙坐在我几乎每个星期六都躺在那处睡觉的岩石上看书。 于是,我转身走上小山顶的凉亭,只见亭里也已经有一对情侣,女的坐在石凳,男的头枕着女的大腿仰躺,见到别人这样亲热,我不得不灰溜溜转身走下石崖,我想在老地方的附近另找一处栖身之所。 当我走近看书的“鸭舌帽”,才注意到原来是个女孩子,这时,她大概也因为听到我的脚步声,回头看向我┅ 咦!是她!是上周末来过的女郎,她似乎也认出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就继续看她的书了。 我在离她十几步远的岩石上停下,这地方虽然也阴凉,但只能坐,不能躺,不过我背靠岩壁坐下,正好面对着那个女郎。 她今天把头发束成马尾,身穿一套雪白的网球装,两条修长的玉腿一览无馀,从她洁白的肤色,看得出她并不是经常这样的打扮,美中不足的是她脚上穿着网球鞋,我不能看到她的纤纤玉足。 不过,我这时的位置在她的背后,我可以放心注视她、欣赏她,而不必担心和她目光互触时的尴尬。 我想∶起码她要回头才能见到我,而当她开始回头时,我已经有足够的时间抬起头去看蓝天上的白云。 她专心在看书,双腿并拢左侧,坐姿很美! 海面上传来的涛声依旧,然而我的心潮在汹涌澎拜,虽然我看到的只是她的背影,但我清楚的记得她那张动人的俏脸。 我好想搞小动作弄出点声响引她回头,又怕惊动她,万一她会离去。 日影渐渐向大海的方向移去,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但她的书好象很吸引她全神贯注,她一动也不动,就象一座美丽的雕塑。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站起来动动,但又原姿势坐下,所不同的是她把鸭舌帽摘下来,放在她的脚边。 她继续在看书,海风阵阵,她的鸭舌帽悄悄沿着倾斜的岩面溜下。 我想出声提醒她,想了想,又没叫出来。终于,大风一阵,鸭舌帽飘下海,她也立即发觉了。 她站起来,束手无策,她望向我,但我正昂首望向蓝天白云。 刚才我早就注意到她的鸭舌帽是不可多得的记念品,因此我猜她会下水,本来我应该勇救佳人的帽子,但我又的确很想看到她的脚儿,于是,我索性眯起眼睛诈睡┅她终于脱下鞋子,赤着两只光脚丫,并准备下水拾帽子。 这时,我突然出声阻止,并卷起裤子,沿岸从几块岩面上跳到她所在礁石上。 帽子还没有被潮水冲出大海,仍然在礁石间的海水载浮载沉,我手撑着石头下海,很快拾到帽子,在递给她的时候,突然一个海浪涌过来,礁石间的海水水位顿时升高,把我卷起的裤管弄湿了。 她慌忙伸手来拉我,我也不客气,捉住她的手儿跳上岩面。 她的手儿柔若无骨,而且暖乎乎的,我跳上石头之后,竟舍不得松开了。 她也没有挣脱,圆圆的俏脸泛起红霞。 “谢谢你┅拉我上来!”我灵机一触,继续握住她的手说谢。 “谢谢你替我下水拾帽子才对,看你┅裤子都湿了,真不好意思!”她轻轻把手儿抽走,指了指我湿水的牛仔裤。 “哦!不要紧的,今天风大,很快就干了!”我把湿水的裤管放下。 “哎呀!我的鞋┅”她的惊叫声中,我发现刚才她拉我时,一只鞋子跌下水了。 我连忙又再次下海,不过,能够再次拖到她的手儿,再下海一百次也在所不辞的。 她没穿上湿鞋子,美腿玉足就呈现在我眼前,我一时竟不意离开她的身边,她坐下来,我也跳到旁边另一块礁石上,在离她不到一米远的的石头上不请自坐。 “上次好象见到你在这里睡觉。”她说话时的声音像银铃。 “我每个星期六下午都来这躺躺,听听涛声、吹吹海风,有时就不经意睡着了!” “这么说┅我是霸占的您的石床了,真不好意思!”她嘴里道着歉,却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我忙说:“这里也不是我私人的地方,况且┅这里石头这么多┅” “但是,有我在这里,你不敢躺下来,对不对?” “这┅”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我们不熟,你又是女孩子┅” “我叫小芬,你呢?” “我┅我妈叫我猪仔┅”说出来我才后悔,我在她突然问起之下,不想把真名告诉她,慌乱中却坦白地把自己的乳名说出来。 “猪仔?嘻!”她笑了出来:“我们已经算相熟,你可以躺下来,不必介意了。” “这女孩子有点儿怪怪,我得小心点!”我心里这样想,嘴里却说道:“我平时是躺惯了你现在坐的石头,今天是你先来,不必了,你坐吧!” “噢!你这么说,分明是怪我霸了你的位!” 我连忙陪笑道:“不是啦!实在是┅我今天不想躺下来啦!” 我所接触过的女孩子都比较矜持,她的大方的确令我吃惊,但她的美貌可爱,又使得我对她既喜欢又警剔。 我又想到初次见到她时的闪念:看来她不会是被情所困,想跳海了,但会不会是被情所困,精神有问题呢? 我不敢面对面看她,却情不自禁地注视她的脚儿,那是一对玲珑玉足,幼绵绵、白嫩嫩的脚面,粉红的脚后跟,还有那五只齐整可爱的脚趾┅突然,她的脚动了动,银铃般好听的话音传来:“你怕羞,不敢坐过来?” “哇!这么猖狂,这样挑 我!一定有问题了。”心里是这样想,身子却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跳到她那边的岩面上。 “这里坐吧!”她仍然是双腿并拢侧左的坐姿,所指之处是她的脚边。 我双手抱膝坐下来,心里担心:“这女人要是突然大叫非礼,我该怎么办?” 然而,她却拿起书,默默继续看下去。 “叫我过来,自己却顾着看书,这算什么意思?”我心里呐闷了。 她那对可爱的光脚丫就在我触手可及之处,我很想去摸她,但我可没这个胆量,万一她叫起来,我┅ 我呆呆坐着,百无聊赖,索性仰躺下来,头枕着自己的手闭上眼睛。 突然,我又想起上次睡着之后一觉醒来,已经不见她的踪影┅于是我不再睡了,睁开双眼。 这时她已放下书,双眼正望着我:“你不睡了吗?” “我不累┅”我连忙坐起来。 “你睡的时候好可爱!”她笑着说道:“你累了就睡嘛!别介意我啦!” 她又拿起她的书,我只好又躺下来睡觉,这次我竟然睡过去了,而当我醒来时,她已经不在我身边。 我连忙检查一下钱包证件,当一切无损时,我又不禁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汗颜。 归程中,我一直想着这神秘女郎,看来她比我年轻,应该是在读中的学生。 她美丽又大方,斯文有礼貌,可惜我对她的背景一无所知,既然不了解她,就不能算是女朋友了┅ 我又想到她总是在我睡着时离开┅啊!她会不会是┅鬼! 然而,光天化日之下,怎么有可能!而且我清楚记得∶她的手儿是暖乎乎的! 她说她叫小芬,真是鬼才相信,这个时代的香港的女孩子哪有这么老土的名字? 这一星期,我觉过得很慢,我盼望周末快快点到来,我要带备照相机,无论如何也要偷拍下她的倩影┅ 好不容易等到星期六,我一早就赶到小岛,可是去到之后,不禁笑自己未免太心急了,岛上本来就人迹罕稀,此刻更是一个人也没有,我只好重拾以往的旧习惯,下海滩游水,以免等得太焦急而心烦。 我返回东湾海滩,但是那时的我已经不能够象以前那样滋油淡定的游水,心里老记挂着她什么时候会来。 终于,我在水里呆不下去,比平时早些上岸进入茶餐厅,找个窗口位坐下来,双眼盯实9号巴士站以及来往的专线小巴。 我想,来这里的公共交通工具不过于此,她一下车我就可以和她结伴穿过石澳村,一起登上那美丽的小岛。 然而,我一等再等,也见不到她下车。 一直等到差不多下午两点钟,我终于沉不住气了,往日这个时间,我已经躺在小岛东岸的礁石上睡觉了。 她今天会不会来呢? 我不禁苦笑,其实我只是一相情,根本没有和她约会过。 于是,我离开茶餐厅,动身前往小岛。 登上崖顶向下一望,我不禁喜出望外,我看见那顶鸭舌帽,也认出那套网球装。 我真想一下子从崖顶跳下去,但这样就永远见不到她了。 我先拿出照相机,对着崖底嚓两张,完了又暗笑自己比傻瓜机还傻瓜,这么远,能够照出个啥名堂出来? 一路绕道下山,我想着:一回生,两回熟,她又那么大方,我不如直接提出替她照相,这样也方便下次和他直接约会,因为要把所拍摄相片交给她。 她老远就看见我,所以我想偷拍她一两张都没有机会,还好,当我提出想替她拍照时,她欣然雀跃。 于是,我们开始在海岸的礁石上拍个不乐亦乎,我把之前和其他朋友玩过的拍摄手法全发挥出来,其中有叫她跳跃而低角度拍出“凌空飞起”,有叫她趴在岩石上,然后照相机水平拍摄,将来垂直看来,就象攀爬峭壁“险像环生”。 我一边拍摄,一边口沫横飞,口水多过茶,她则言听计从,样样照做。 突然想起凡老头说过:女人最听男人摆布的一刻,就是你替她摄影之时。 一卷菲林就快拍完时,我想起“人在浪花下”的奇景,于是就向她提出建议,她回头望望那偶然激起的浪花,充满好奇的点了点头。 我们一起跳过一块块的礁石,向那处会激起一两个人高浪花礁石走去。 要跳上大礁石时,有一段较远的距离,我先跳过去,然后伸出手准备拉她,她勇敢的一跃,似乎用力过猛,整个人扑进我怀里。 瞬时间,我感觉到两团软肉撞在我的胸部,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禁被她撞得一颗心卜卜跳。 她则不以为然,还双手把我用力环抱一下,同时,她的额头刚好凑到我的嘴唇,我趁机把她吻了一吻,这时,我闻到了她的发香。 她抬起头来,一个不施唇膏的火红的小嘴半开地的对着我,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却微微闭上,夹合着一排长长的乌黑眼睫毛。 我明白她在向我索吻,也觉得要是不“识做”,将会令她难堪,甚至惹她怨恨。然而我又知道这一吻将会是无声的承诺,我必须照顾她一生一世,和她长相厮守。 老实说,我对这个只见过三几次面的小妮子了解太少了,我不知她的家庭背景、社会背景,甚至连她姓什么,住在那里都不知道。 然而,面对这个现实,我应如何处理? 我想:无论她的背景如何,我已经接受眼前的她,我挑剔不出她令我不满意之处,或者她比较“浪”,但我不觉得她“荡”。转念一想,那些矜持、含蓄的女孩子又有什么好,起码她们虚伪、做作,不敢坦诚向她们所喜欢的男人示爱。 想到这里,我鼓起勇气,吻住她的小嘴。 触唇是一阵甘甜,我也分不清是嘴里甜或者心里甜,但我敢保证她的口里绝对没有异味,我的嘴唇包含着她整个樱口,舌头舐开她的贝齿,继续往里面探索┅好久,我们才分开,二人对视着,这时她显出无限娇羞,双颊飞红,头儿低垂。 为了解开窘局,我举起照相机向她示意,接着她站到我所示的位置,我则举着照相机等待捕捉浪花溅起的一刻。 第一张拍得很成功,接着我叫她再退后,以便达成我早已蕴酿的阴谋┅我想她被海水溅到整身湿,然后┅然后┅ 突然,我想起刚才和她接吻的一幕,我觉得她已经属于我,我不应该再耍阴谋诡计“陷害”她,于是急忙又叫她进前一些。 但是,我出声是已经太迟了,一个特大的海浪突然涌来,溅起的海水如暴雨倾盆,淋得她一身成了落汤鸡似的。 这下子她吃大亏了,白色的网球装湿透之后变成半透明,她好象没有带胸罩,双乳的部位透出两点嫣红!她的网球裙也湿得贴肉,三角裤的轮阁隐约可见。 本来一些穿比坚尼泳衣的女孩子要比她现在暴露得多,可那是有意,这是意外,所以她现在是羞得无地自容,只把双手掩着胸部蹲在地上,样子狼狈不堪。 我这人喜欢恶作剧,本来应该幸灾乐祸,但此刻我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却是无限同情和难受,我心里拼命告诉自己,我是无意害她的,这是失误而已。 她当然不知我有过整蛊她的想法,还因为是自己不小心,双眼投过来无奈的目光。 我又想:不错也已经错了,不如将错就错,开始我的计划吧! 于是,我把照相机交给她,说道:“你先在这等等,我下山到海滩拿淡水给你。” 她抬起头,感激的眼光望着我点了点头。 从这里到东湾海滩并不近,但我认为这也正是在她面前表现的好机会,本来我的原计划是借此讨她的欢心,但她刚才和我亲吻,已经是芳心暗许┅我想:我就改作对她表示真心吧! 海滩虽然有淡水供应,我却没有水桶,当我去石澳村买水桶时,见到有矿泉水卖,于是我改变买水桶的主意,买了好多胶瓶的矿泉水,虽然贵点,但可以省些提水路程,拿上山也方便些。 又买了两条大浴巾和一些食物,那时我见到有店里也女孩子的衣服卖,但我不买,这并不是我孤寒舍不得买给她换,我不想她冲身换上干衣服就可以离开我。 我甚至连内裤都不替她买,也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原计划的一部份啦! 提着两大包水和食物爬上小山,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于是我把一部份的水和食物藏在“绿荫岩洞”附近的树丛中,然后下崖底找她。 她已经缩在悬崖下的石头缝里,样子好可怜,但见我回来,立即笑逐颜开,我告诉她已有大量的淡水、食物,她高兴的抱着我吻了一下,并邀我下海玩水。 我当然求之不得,但仍问道:“你不怕迟归!” “是不想归去┅迟一点不要紧,反正我衣服都湿了,我们玩一会儿水,然后才冲淡水,等衣服干了就回去!” “好吧!但是这里浪太大,我们到那边石头堆玩,翻石头可以捉到小蚬小蟹,还有怕羞的寄居蟹哩!” 我们先在石堆乱翻,好笑的是拣到一个烂贝壳她也欢喜若狂。 我找到一只寄居蟹,那东西是钻到空螺壳里生存的,手指一触,它就缩进去,久久见没动静,才会再伸出头来。 她越玩越开心,见石头间水不过膝,慢慢就向水里趟过去┅“小心!有海胆呀┅”我的话没说完,她已中招。 她“哎哟!”一声惨叫,已经跌坐在礁石上。 我赶紧从岩面上跳过去,仔细一看,还好!她只是大拇趾踩上一个海胆。 我连忙叫她不要乱动,然后捉住她的脚踝慢慢举到水面,只见已经有三根黑针刺入她的脚趾的嫩肉。 我从裤袋里掏出锁匙,轻轻地小心拨除那只海胆,可是,终究还是弄断了一根刺,我捧起她的脚丫,还好,不是齐根断在皮肉处。 我想拔起它,却发现自己的指甲刚好剪短过,于是我把她的脚丫子举高到自己的面前,我想用牙齿把插在她脚趾上的海胆断针钳出来,她却羞红了脸蛋。 我告诉她海胆的刺有毒,她吓得脸色变白,我又告诉她毒性只会引起疼痛,不会致命,她才放下心来给我妩媚的一笑。 我把她脚趾捏着挤了挤,再用海水冲去血珠,然后就用牙齿轻轻咬住断刺,轻轻的顺着插入的反方向往外拖┅这时最怕就是刺断在肉里面了。 值得庆幸的是过程总算顺利,我检查刺针的针尖没断,又见到她白晰的脚趾没有黑头,才放下心来,又把她的脚趾挤出血珠,然后把她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 这时我其实已经在藉口使坏,但她并不晓得这许多,乖乖地让我吮她的脚趾,直至我忘形地把舌尖钻到她的脚趾缝,她才忍不住肉痒的把脚儿一蹬。 这一下,幸亏我早有提防,否则跌下石礁,就成落水狗了。 我们相视一笑,我的手上仍然捉住她的脚儿舍不得放开:“还痛不痛呢?” “被你这么一搞┅都快痒死了,还痛?” 我只好放开她的脚,想扶她回崖边,但她一站起来,又叫痛了,勉强跳过几块岩面后,我索性把她抱起来,走向我平时躺着睡觉的那块大石头。 一路上,她不停地望着我,她似乎很满足,我就被她还未干的身子弄湿了衣裳。 我在石头上把她放下,她勾住我的脖子不放,于是我吻她,她把我搂得更紧了┅这一阵子狂吻,我俩都几乎透不过气来,当我们分开之后,她深情地望着我,明亮的大眼睛似乎在说:“我们已经彼此属于对方!”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我提醒她道:“你应当把头发冲冲淡水,把衣服也脱下来洗洗、风干,晚上才可以下山搭巴士回家。” 她笑着说道:“又没衣服换,难道要我剥光猪!” 我说道:“我买来两条大浴巾,这里又没有别人,我在崖边张着浴巾,转身不看你就是了,你放心躲在浴巾后面做你的事嘛!” “哦!都好好玩,但你可不准偷看!”她俏皮地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发亮。 我张起一块大浴巾,她果然如法泡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接着是开矿泉水瓶盖的声响,然后就是哗哗冲水┅ 过一会儿,她拿下我手上的浴巾说:“可以了!” 我回头一看,她已经冲好身子,围上一条大浴巾,遮住她的胸部和下身。 我望望她脱下的衣服,她连内裤也脱下来了。 我蹲下身子,低头去拾起她的衣服,用淡水过一过,再拧出些水份,准备用小石头压在礁石上晾干,她则用从我手里拿去的浴巾在索干自己的头发。 当手指触及最后一件,也就是她的内裤时,我有点儿犹豫,她也伸出脚儿踩住,望着我笑道:“我自己来吧!” 我也望着她笑着说道:“你还介意吗?” 她缩回脚儿:“不是介意,我只怕你尴尬啦!” 我出力地拧干她的内裤,我没有恋物僻,相反的我有点儿讨厌女性的胸围、内裤、高跟鞋之类的东东,因此她的内裤几乎被我拧烂。 晾好一切,她的头发也半干了,我搬出带来的食物,她依偎在我怀里。 不知什么时候,海面上已经不见了阳光,一轮皎洁的满月悄悄爬上海面,磷磷波光里送来阵阵的涛声。 她喝了口汽水,对我送吻,缓缓的把水度入我口里,然后笑着说道:“你吃了我的口水,今后要听我的话了!” 我说道:“我本来就肯听你的话,不过,我们彼此间了解得很少┅” “嘘┅这样才够浪漫嘛!”她的纤纤食指压住我的唇。 “但是┅”我拿开她的手儿:“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太儿嬉吗?” “等我们下周末见面时,我们才互相透露私隐,今晚我很开心,我不想谈其他,不想万一我们中间有什么不如意的事影响此刻的浪漫。” “但是┅”我鼓起勇气:“有一样我不得不先坦白一问,我是处男┅” “原来是这样,”她把脸藏到我怀里:“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处女,不信你可以看看。但是我没嫁给你之前,绝对不能给你的!” 我笑着说道:“给我看,那回事不做都可以看得出吗?” “傻男人,不跟你说了,不信算了,你就当我不是吧!但即使你不娶我,难道就不能平平静静地陪我在这里浪漫一夜吗?” “平平静静,浪漫一夜?”我顿了顿:“坦白说,我好喜欢你,也没有欺侮你的意思,但我不太明白,你所说浪漫一夜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意思嘛!这徐徐海风、皎皎月色,那磷磷波光、阵阵涛声,你不会乐而忘返吗?”说着,她又向我索吻。 我们嘴对嘴啜了好久,才松开各自深呼吸,我望着她闪闪发光的双眼说道:“我的确也乐而忘返,但全因有你!” “你喜欢我什么?”她嫣然一笑。 “什么都喜欢,你的性格、容貌┅无一不如我心之所属,说句惭愧的话,为了可以见到你,我已经整整盼了一个星期!” “我也是啊!我信一见钟情的,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已经把心交给你了!” “不过┅我总觉得太快了,我好象是在梦中一样!” “我也是呀!不过我意永远和你在梦中,我们不要谈其他的,继续我们的梦!” “好吧!不过你刚才说没嫁给我之前不会给我,这点我同意,但你叫我看你,是不是你也想看看我呢?请原谅,如果没有这个意思,就当我没说过!” “傻男人,你真是个傻男人!”她笑着说道:“我才不用看你哩!你别当现代的女孩子什么都不知道,虽然隔着浴巾,我仍感觉得出你下面顶得我很利害,所以我倒是很放心,我并不担心嫁给一个无能丈夫!” “噢┅这就是男孩子的弱点了,你还笑我,真不公平!” “别油嘴啦!老老实实的说,你是不是非看我不可?” “老老实实,除了书上的图解,我从来没见过,也不懂得看出什么是处女,我也不是非看不可,只是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那你要看就看吧!我可是真的没有看你的必要!” “但是,这样又不公平了,不如┅你只让我摸摸好了┅” “不行!眼看手勿动!” “你好狡猾哦!明知月光下看不出什么,还眼看手勿动!” “你┅好吧!我身上一丝不挂,你要怎样就怎样吧!上一次我坐在你身边,你都可以睡你的觉,我也没说过你冷感┅好!反正我的心早给了你,这个身,你急着要就要了吧!既不用你担心我不是处女,也不必我担心你不行!” 说着,她一直捏着的浴巾的放松,浴巾跌下一角,露出一半的趐胸。 我连忙替她包上:“不是这个意思啦!说做就做,岂不是一点浪漫也没有,我们还是谈其他的啦!” “算没看错你啦!刚才你要是动我,我会给你,但┅我会眼泪往心里流!” 她又递过来深情的吻,但我在想:“这女孩子好特别!也真难缠!” 转念一想:“她也没有错,自己的确不肯信人,难怪她娇嗔了!” 月光越来越亮了,我清楚可见她美丽的面庞,刚才浴巾跌下时的一瞬的迷人艳景,又在我脑海重现。 而她已经不太在乎那条紧可蔽体的淡黄色浴巾,只要我不小心,一撒手,她那美丽的胴体,就会赤裸地暴露我的眼前。 夜空中云量稀少,圆月也似乎有意弄人,偶然躲进云朵里,很快又探出头来窥视,就象是在监视我会否趁它藏匿时,对她趁暗之欺┅ 她也如月光般的挑逗我,每逢月光光,她睁大眼睛把我凝望,每当月朦胧,她也闭上灵魂之窗,一切是那么诱惑,又那么安祥。 她没有再说话,醒神的海风阵阵,吹来阵阵的海浪声┅我不知道她这时在想什么,但自己就百感交集,一个活色生香的女孩子,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活生生地躺在我的怀中,我却只能眼见手勿动。 我要是“欺侮”她,生怕她生气;我如果不敢动她,又怕她看不起我,唉!女孩子就是难缠┅ 怕羞的女孩子通常是口是心非┅但她是属于比较大方也比较爽朗的女孩子┅夜晚的海浪声更加悦耳,远近的灯塔射出长长光柱,海面上渔火闪闪┅我突然想到:要是和怀抱中的女孩子┅在这小岛共同拥有一间小屋┅那是多么具诗情画意┅多么美满与幸福┅ 她似乎睡着了,银色的月光洒在她美丽的面庞和裸露的四肢┅更加肌肤胜雪。 满头的青丝显得有的紊乱┅却因此而加添几分妩媚。 细长的弯眉,配合两排长长的睫毛┅我没有姐妹,也从来没有想到女孩子的睡眼是如斯甜美┅我不禁俯首低头,把嘴唇轻轻触擦她挺俏的鼻尖,悄悄印在她微张的小嘴。 没有反应,她果然睡着了,静静的任我的双唇轻夹她的樱嘴,让我的舌尖轻橇她的贝齿┅偷吻中忽然一想,要是她梦见一块美味的肥猪肉入口┅再那么一咬┅我惊觉地抬起头来,望着她迷人的睡脸,恨得心痒痒的咬着牙:哼!你也躺在我怀里睡着了,还怪罪过我∶上一次你坐在我身边,我都可以睡我的觉┅好!你睡我也睡!我把背靠上身后的海礁,将后脑勺也搁上去┅我想装睡,但是,可能我下午不但没有睡过,而且还下山去提水,实在太累,我竟然真的睡着了┅怀里的蠕动感觉使我突然醒来,睁眼一看,我差点儿惊叫出声! 她┅还躺在我的怀中,但身上唯一的浴巾已经散开,她┅她赤身裸体地侧卧躺在淡黄色的浴巾┅斜依在我身上! 月儿已升到半空,礁石上雪亮如昼,我差点儿弹起身来,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我继续闭目假睡,却忍不住又睁开眼睛偷看。 我先看到她闭着的双眼,我想:假如她突然张开,我会被吓一大跳! 我放心注意她的趐胸,天!真是粉雕玉琢,她的乳头很小,难怪她可以不穿胸围! 我迅速把目光移到我最想看到、也是她最最神秘的地方┅我有点儿失望,但也不完全失望┅ 她的双腿并拢微微屈膝,我可以看见的是她光滑的小腹,诱人的三角地带稍凸┅单是如此,已经使我忘形地睁大了双眼,我觉得口干喉渴,双眼似要喷火,也觉得身体的某一部份被她的肉体所压迫,被自己的裤子所束缚┅许多念头闪过我的脑海┅ 《涛声依旧》下 我想不顾一切翻身压到她身上,我可以诈梦纳福,但我很珍惜我和她之间的纯真,不想对她有任何欺骗,因事实上我此刻十分清醒。 我也不想事后向她认错,抱歉自己一时失控,且不说我并非一个控制不了自己情绪的人,我本身也不意因此让她瞧不起! 叫醒她,坦白向她求欢?唉!她已经明确表态,她已经言明将心交给我,仅于结婚之前不想把身子交给我,我何必勉强一时之急? 挑逗她,让她不能自持,自动改变主意?嘿!这点我倒很想试试平日里凡老头对我所喷过的口水灵不灵,但我还不想在此时此刻用在我心爱的人身上! 左思右想,不得解脱,我实在憋得难受,也不想心爱的她就这样暴露在明亮的月光之下,于是,我想了消极的救急方法。 我悄悄地把她连浴巾抱起,又轻轻放在我身旁,接着扯过另一块她刚才用来擦过头发的浴巾,用手摸摸,已经干了,便准备盖到她身上┅死啦! 不是她死,而是我被她迷死了! 这时的她双腿微张,不用多说也知道我清楚的看见什么! 我简直舍不得把浴巾盖上她那迷人的娇躯,好在┅我决定的事也不轻易改变! 为她盖好身体之后,我悄悄溜到另一块礁石上,背向她,我得自己动手,我不想好辛苦地在她身旁守着,我得让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无声无息的,一只手儿柔柔的搭在我的肩膊,我大吃一惊,转身退后┅啊!是她!她全身一丝不挂! 但值得害羞的不是她,而是我! 她美得象海边的女神,我却手握着自己的丑陋。 “我来帮你吧┅”声音似银铃。 我惊魂未定,她已移近我身旁,我的手被拿开,放到一个柔软而饱满的半圆球上,接着,原来自己手握之处被她柔柔握住┅ 她把香唇送到我的嘴上,我们热吻着,这时我浑身轻飘飘的,象要飞起来一样,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她那并不熟练、但非常要命的动作,我进入物我两忘的景界! 之后,我又象从天空中飞坠海面,迅速回到现实┅ 她和我热吻着的口分开,但握着我的手儿没有放开,象牵牛似的把我拉到原先所处的礁石上。 她倒水洗手,然后脱我的衣裳,我也没问她为什么,傻乎乎地被她脱个精赤溜光,原来她要替我冲洗,特别是刚才被她搞过的地方。 接着,她光着身子坐到我怀里,我的软软和她的柔柔紧紧地相贴着,她俏皮的娇笑着说道:“现在我不怕你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你不是在笑话我吧!” “别多心了,我是实话实说而已!你不可能那么快嘛!”她勾住我的脖子,把趐胸和我紧紧贴住,柔声说道:“搂住我┅” 此刻,我仿佛一切都受她控制,听话的把她紧紧抱住,然而,我还是顽固地轻声对她说道:“你这个女孩子家,知道的可不少哦!” 她搂着我的头甜甜一吻,再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仍然不相信我是处女!”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我已经不再在乎你是不是处女!我太喜欢你了。” “但我在乎!”她又是甜甜的一吻。 “我已相信,相信你是货真价实的处女。”我郑重地说,并亲她的小嘴。 她轻轻咬了一下,说道:“你把我当成‘货’?但我妈只生我一个女儿,‘如假’ 也不能‘包换’哦!” “不换!假的也不换了,我只要你一人┅”两人的热吻代替了任何语言。 明月藏进云朵中,周围暗了下来,她的藕臂吊住我的颈项,我的双手着她的圆臀,俩人赤裸相拥,彼此充满甜情蜜意。 “不会是假的,你可以摸摸看┅”她在我耳边颤声低诉,听来是无比诱惑。 “不用摸,我相信你!”这时我说的是真心话,但是我很快又问道:“刚才你不是说眼看手勿动吗?为什么改变主意啦!” “没有改变主意呀!结婚前我还是不会给你的,只是你刚才已经┅已经┅总之我现在不怕你了。要摸,随便你想摸哪处都行┅” 我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没让她继续说下去,但双手已经不老实地移到她的胸部揉捏着。 随着我们的亲热,我隐约觉得我们一处紧贴着的地方在迅速起变化,我觉得她似乎变得湿滑,而我在膨胀。 她也从陶醉中警觉过来,她迅速放松我,想要从我身上站起来,却大概因为脚痹或重心不稳又跌倒下来。 “哎哟!”她一声惊叫,我也觉得一热,彼此都知道发生什么回事了┅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一时也呆住了,呆了好一会儿,她苦着脸说道:“快把我抱起来吧!求求你┅今天绝对不行┅会出事的!” 我闻言,迅速将她托起,然后让她侧坐在我身旁。 她伏在我怀里哭泣,我问她:“很痛!是吗?” 她痛哭出声,我想伸手去呵抚,被她一掌拨开了,她扯过我的白内裤,替自己擦了擦,在月光下照了照,一把扔给我,哭得更响了。 我不知怎做才好,只好借个膊头给她伏在怀里让她哭个够。 但她只哭了一会儿就停下来,抬起头对我说道:“妈知道┅会骂死了!” 我搂住她说道:“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呀!” 她咬了我肩膊一下,说道:“妈和我象两姐妹,没有什么瞒得过她的!” “那么你今晚不回家,会不会┅” “别说了,”她突然又对我妩媚一笑:“我的事自己可以处理,刚才的事也不怨得谁,我们还是继续渡过这浪漫的一夜吧!” 我把她紧紧搂在怀中,心里既有点歉意,又为刚才的意犹未尽偷偷觉得惋惜,我苦笑道:“老实说,刚才我很舍不得你离开我┅” 她搂着我亲了一亲,说道:“真对不起,刚才我临阵逃脱了,但是,到我们的新婚之夜,我一定肉陈砧板上,要煎要煮任你来。” “你呀!看你说得多肉麻!又不想现在给我,又想挑逗我!” “对不起啦!其实我也很想跟你好,刚才我虽然好痛,但也很不忍心离开你,不过妈的教训,我不能不听,我们母女相依为命,也因为我是私生女┅啊┅不说这个了,我虽然不在乎你知道我的身世后有什么想法,但毕竟是我家里不开心的往事。” 我没有追问她,实在也不想知道徒令彼此心情不好的故事。 月亮又从云朵里露出来,夜已深,海风开始吹得急和冷┅她关心的替我穿衣,自己也穿上衣裳,我告诉她还有水和食物在山上,于是,我扶着她一步一步上山,到了山顶凉亭,我去树丛里把水和食物拿过来,在凉亭的石凳上一起吃了点东西,这时,她已经恢复像早先的开朗,我也比较放心了。 凉亭上夜风好猛,于是我带她走进凉亭附近的绿荫岩洞,这里是小山的西坡,正好是避风的好地方。 我把浴巾铺在洞里的石凳,让她坐上去,然后坐到她身旁。 洞里光线很弱,只靠洞外的月光反射进来,但她的眼睛就闪闪发光,我一坐过去,她就依偎在我怀中。 我笑着说道:“你又挑逗我了,你不怕我忍不住欺侮你吗?” “我已经连身子都给你了,还有什么好欺侮的?” “好冤枉哦!我根本没有得到什么,一点好处也没有呀!” 她突然张嘴把我的胳臂一咬┅ “哎呀!好痛哟!”我忍不住痛叫出声:“你疯了,怎么咬人啊!” “你刚才弄得我痛死了!还敢说没得到什么?” “我是没得到好处嘛!假如像雄螳螂会在交媾时被雌螳螂吃掉,那我心甘情,但我们实在不是这样呀!是你自己不心┅哎呀┅你这下咬得我可不轻┅”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一定要真的得到好处?” “不敢了!刚才假的你都那么凶,来真的还了得?” “咭!你把我看成什么了,我象雌螳螂吗?” “你不象雌螳螂,你是母老虎!” “咦!你怎么知道我属虎的?” “你真的属虎?啊!这辈子惨了,猪仔入虎口!” “原来你是属小猪的,你妈才叫你猪仔,到底你真名叫什么呢?” “那也是我的秘密,下次交相片给你时再告诉你!” “哼!其实我的真名也不叫小芬,等你告诉我,我才告诉你!” 我把她一搂:“我们就这样一辈子斗气吗?” “不啦!”她给我一吻:“我嫁给你之后,会好听你的话┅” “任我摸你┅玩你┅”我故意加油添醋。 “那是起码的!我说出来,你可别多心,其实男女之间的事我知道很多,例如除了我们刚才那样,我还可以用口┅” “你还提刚才,刚才我真的是一点儿好处也没得到!” “看你说的,我已经吃大亏了,你还┅你今晚是不是非欺侮我不成?” “说笑啦!别生气嘛!其实那事一次已成事实,再玩也无妨呀!” “不成,我再不能不听妈的话了┅不过┅不过┅” “不过你又用手帮我,是吗?刚才已试过了!”我早听出她的意思,却故意作态。 “蠢猪,你真的还不明白?” “噢!你要是老虎现形,我会被你吃掉!” “哼!不要算了,我要睡了,晚安!” “要┅当然要,不要就是笨猪了┅” 她钻到我胯下,轻启小口,薄薄的双唇啜住竖起的圆头。 我感觉到她灵舌在轻快的点动,她似乎很注重我的感受,忽闪忽闪的眼珠子不时的注视着我的神色┅ 我兴奋、失态,竟在那最紧张的一刻失声呻叫┅ 她口不饶人,更大力的吮吸吐纳,仿佛受我吟声鼓舞┅月光下,她的头发在我怀里乱舞,到后来,我抱住她的头,浑身剧震乱颤┅一阵子忙乱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她鼓着腮帮子,口中含着满满一口,走到绿荫岩洞的洞口,好象是用矿泉水杖口,我已经躺在石板上,累得不想动了,只记得后来她扶起我的头坐下来,她让我枕在她的大腿上,朦朦胧胧的,我便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多,她又不见了。 我真怀疑昨晚是一场春梦,但是我看见矿泉水瓶子、浴巾┅我再仔细回忆昨晚发生的事,又检查过自己的内裤,确实泄有斑斑血迹┅然而,她已经不在我身边! 我走出洞口┅不见她的倩影!登上凉亭┅不见她的芳踪! 抱着最后的希望到崖顶往下望,也不见鸭舌帽! 我失望地下山了,脑子里想到的是照象机里的菲林。 可惜,那卷菲林竟没有装好,报废了!一种不详之兆涌上心头。 周末的约会,她没有来┅ 之后连续一个月的周末,我都去石澳,还是不见她! 公司已经进入忙季,紧接着我申请到澳州留学也已经获准,即将启程。 我不知如何跟她联络,在临走之前,我在“绿荫岩洞”的洞壁上留字,表示三年后我会从澳州留学后来,到时我逢周末还会来东岸听涛。 我去澳州是半工半读,三年中没有回来过,今天是来港后的第二天,虽然时季还不是夏天,今天也不是周末,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来到岛上。 见到满目潇索,连绿荫岩洞也面目皆非,不禁暗然神伤┅怀着落寞的心情下山,途经石澳村时,突然遇到有条狮子狗拦路吠,于是我绕道,经过一幢石屋门口,突然楞住了┅是她┅她在院子里晾衫! 我凝望着她,口里轻轻唤声:“小芬┅” 她没有应声,我正不知如何是好,一个小女孩从门口向我跑来,眼睁睁望着我。 我连忙蹲下身,手指着晾衫的女人问道:“她是不是小芬?” “她是妈咪,我才是小芬!” “啊!我的心冷了半截!原来她已经┅” “妈咪!叔叔找你!”小女孩已经出声。 晾衫的女人转过头来,她也呆住了! 但是,她很快走过来,一句话也不说,把小女孩抱进屋内,并把院里矮门也关上。 我一时摸不着头脑,呆呆站在门口。 我内心在盘算好不好离开,因为假如她已经嫁人,我也不想影响她的家庭。 她又出来了,她也不开门,只是眼框红红的望着我┅“你已经结婚了?” 她低下头┅没有回答。 “小芬是你们的女儿?” “她是你的女儿,所以我叫她做小芬,但我这样说,你不会相信的,请先去做一份DNA化验报告,再来找我商量,否则不要再来这处找我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向屋里,我见她的衫还没晾好,便站在门外等待,但她似有警觉,许久不见她出来后,我只好离开了。 一路上,我脑子里一直想着她,她变化不大,但眼神似乎比以前木然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说小芬是我女儿,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化验单,虽然满腹狐疑,但我知道只有这样做,她才肯再见我,所以还是好奇地照做了。 当我去找她时,屋里只见她一人,我在她面前出示我的DNA化验单,她却把另一份交给我,我看了看,是叫小芬的女孩子。 比较两份化验单之下,我终于明白了,当年海礁下那一次无心之失,竟在机会低微的情况下令她珠胎暗结。 她问道:“你要不要带走小芬?” 我想了想,说道:“我会为我所做的事负责任,但我还没有成家┅” 她忽然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同时用手拼命地捶我┅我慌忙说道:“快别这样,被你丈夫看见了就坏事了!” “我丈夫?你┅不意娶我吗?” “但┅你不是已经嫁给别人了吗?” “蠢猪!我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我啥时嫁给别人了?” 我这时才想起,我其实是因为见到小芬而连想到她已经结婚,我问她时她也只是沉默,我就以为她是默认了! 我慌忙搂住她道:“你一定受过许多委曲了,快告诉我吧!” “今天不说这些,下次见面再说吗?” “还下次?为了下次,我们几乎失散了,我找过你好多次,为什么你要逃避我?” “并不是我要逃避你,实在是许多事太巧合了┅” 于是,她把三年前的故事和盘托出: 她本来就是住在小岛附近的石澳村,所以那次我在茶餐厅见不到她从巴士下车,她却已经先我而到达小岛上了。 那天晚上,她趁我睡着就偷偷下山,那是因为她根本不用搭车回家。 一连几个周末失约是她有急事跟母亲回印尼。 回来后,她有见到我在“绿荫岩洞”的留字,也已发生自己被无心插柳柳成荫,后来有了女婴,就取名叫小芬。 她母亲已经再嫁了,她则在石澳继续住下来,一直在等待着我的出现。 我无限感概!紧紧搂住她:“我们从此再也不分开了!” “妈咪┅”小芬突然出现在内房门口。 紧紧相搂住的两人,赶紧分开┅ 她慌忙招手道:“小芬,快过来叫爸爸!” “爸┅爸!”小芬飞跑着扑过来,我把她抱起来,仔细地看着她的小脸,我看不出她长得象谁,但她实在长得好可爱,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一张逗人喜欢的小嘴┅她也过来亲我们的女儿,于是我把她和小芬搂在一起。 小芬举起两只小手儿,分别抚摸我们的脸,她一脸秀气,挺认真地说道:“爸爸的鼻子比妈妈的硬!” “但你妈的心比爸爸硬,竟要我带证明来认女儿!”这是我的心语,没说出来。 这次的喜相逢,没想到还有了爱的结晶,一家三口的喜悦,自然是笔墨难形容了。 小芬又下地玩,她跑回房间了。 我凝望着她,象要把她看穿似的。 “怎么样?我是不是变老了!”她微笑着说。 “没有呀!不过┅我们好象陌生了!”望着她俏丽的面庞,我心里一阵荡漾┅“我心依然!”她好象感触到什么,脸上泛起红晕,娇笑道:“你还是那么急!” “能不急吗?三年了,你只给我那一点点甜头,就┅” “那是命运的愚弄,我们谁也不能怪谁呀!”她拉着我坐到沙发上。 “你真是优良品种,我都没真正┅你就受孕!”我感概地说,但是,话刚一说完就“哎呀!”一声痛叫起来,我的手臂被她着着实实咬了一下。 “还敢叫!都是你不好,还敢笑我!妈说原因是你刚出过一次,前列腺把导管里的精子带进来了。”她顿了顿,又说:“难为了我呀!在妈面前都不知怎么解释!” “我也想不到有这种事,你叫我去做DNA检验,我心里多么无辜!还以为你是因为把精液吃下去而受孕!” “你又笑我!哼!以后我也要叫你吃自己,看你会不会生一个!” “哈哈!我又不是花朵,怎么会结果?说实话,要不是你叫我做了那张化验单,我真不敢相信小芬是我的骨肉。不过┅即使她不是我的亲生,我一样爱她!” “唉!女人┅总是被男人想象得那么随便!难怪我妈千叮万嘱我,一定要你做这个现代‘滴血认亲’的手续才能嫁给你!” “你妈真利害!”我由衷地说。 “我妈的身世很可怜哦!但她实在很伟大,噢┅还有件很重要的事,对你来说是个好消息!今晚你就知!” “你现在就快告诉我吧!为了你故作神秘,已拖欠了我三年相思债!” “不行!不过今晚我就算不告诉你,你也知道!” 我心想:还会有什么好消息?最多是她生过孩子,阴道松了,可以任我抽插┅” 黄昏,我们的爱巢升起了一缕袅袅的炊烟,吃过三年“洋饭”的我,美美地享用了由我那美丽的妻子亲自下厨、用玲珑小手做出来的地道中国菜! 我注意到我的小芬,她的吃相很斯文,小小年纪已经懂得灵活使用筷子。 饭后,她抱小芬进浴室冲凉更衣,之后,我抱起宝贝女儿,一家三口沿着幽幽小径登上小岛,再下石崖,踏浪听涛┅ 圆月冉冉浮出海面,鳞鳞波光依然如昔,悦耳的涛声中,小芬很快就睡过去了,望着她的悄脸,我想起┅她真象当年的我,一到这里就受到海浪的催眠。 我慢慢的让女儿躺在光滑的礁石上,脱下外衣,轻轻盖在她身上,随即把阔别三年心上人的娇躯抢抱入怀里。 我伸手去抚摸她的乳房,觉得比以前更饱满了! 又心急的把手穿过她的裤腰,直探她的耻部,还是以前那么光滑! 她毫无抗拒,突然说道:“你简直象一头心急的色狼!” “怎么不心急呢?我已经盼了三年┅”我的手指已经探到那湿润的夹缝。 “哼!你盼了三年,就为了彻底占有我而已┅”她的声音发颤。 我觉得不对劲,赶紧缩手,搂着她道:“我知道我是鲁莽了,不过人也是动物,我因你而知性趣,三年来我并没有接触过别的女人呀!” “我没怪你,只是想起我妈┅”她双眼润湿,梨花带雨。 我心里有点儿不悦了,呐呐说道:“你怎么老是在这种紧要关头下想妈妈┅” “我们回去吧!”回去一切就全清楚了,她抢过我手上的纸巾自己抹眼泪。 我抱起小芬,走上了下山的路。 涛声依旧,但我觉得这次的听涛的最不浪漫┅ 她带我进一间陌生的套房,要我先去冲洗,自己抱小芬到出房。 当我走出浴室门口,房间里已经开足了冷气,她的娇躯也已经横卧床上,肉体收藏在一条薄毯内,只露出两条浑圆的手臂,屋里的饰灯发放出明亮又柔和的米白色。 我围着浴巾在她的床边坐下。 “你不敢躺进来?”她温柔的笑道。 “怕你又想起妈妈!”我头一偏,故意抬杠。 她的小嘴自然地作出个轻蔑的微笑:“想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想起妈妈?” “想让我知道就说出来吧!” 她没有说话,单手把身上的薄毯拉掉,扔到床下去。 顿时,她象人鱼娇卧浅滩,美妙的肉体如象牙磨成,更如白玉雕琢。 那两团震颤巍巍的肉乳,那一抹绯红的肉桃,还有那纤巧的脚手。 当我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相触时,我的心不由得一震!此刻她没有少女应有的娇羞,她的眼神锐利,似乎想看穿我是不是人头猪脑! 于是,我意识到她如此举动一定事出有因。 我先想到的事,是估计她可能是剖腹产子!仔细看了看她的小肚子┅果然!平滑的肚皮上不但没有开刀过的痕迹,简直是一个疤痕也没有。 但与此同时,我突然又注意到,她没有妊娠斑纹┅ 我不禁楞住了,没有怀孕,怎有小芬? 接着,我好象突然开窍似的,把答案像连珠炮似的冲口而出: “你在林荫岩洞替我口交是为了拿我的精液,你妈想要个儿子,所以搞试管婴儿,但结果又是女婴,所以┅所以┅” 我是想说∶所以让我认头,却又觉得没甚理由,顿时窒住说不出话来。 她笑了,从来没见过她会笑得那么轻蔑:“别再所以啦!本来我就预着你这个人头猪脑猜不出,还是让我公布答案吧!” 她的答案的确令我意想不到: 原来我那无心一插, 实让她受孕了!可是她母亲身历其苦,绝对不肯让她做个未婚妈妈,然而她是死也不肯加害她与我那么偶然而成之爱的结晶。 替她检查并为她堕胎的医生突发奇想,建议把女儿体内的受精卵移场到母亲的子宫里继续孕育,而她妈妈立即毅然答应了。 她没有理由再拒绝,只好接受,这些事都是她去印尼时,到新加坡去进行的,因为还在很初期的阶段,而且两母女的排卵期,血缘都构成有利因素,不但手术成功,而且非常顺利! 事后她非常感动,觉得母亲好象又再生了她一次! 值得庆幸的是:那个丧偶的医生,在事件中对她母亲产生爱慕,恋爱成功,手术成功,喜上加喜! 她讲完这段奇遇,正色的问我道:“现在你听到小芬并非由我十月怀胎所产下,又会不会感到一点点失望呢?” 我笑着说道:“不会的!她毕竟是你我的骨肉!而且以我的观点,即使是领养的孩子或随母亲出嫁的孩子,我不但不会另眼看待,还会多花些心思去爱护有加。” “还有一个问题:今晚我要是一个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你会不会觉得差点什么? 请老实告诉我!” “老实!噢┅我想:一般男人都希望和自己的妻子在未生育之前有一段甜蜜日子,不用说你也知道我在指什么,不过┅要是你真的生育过,这种想法我永远不说出来!” “唉┅我妈果然最了解男人!” “先别想你妈好不好,现在我说不出我多么感激她!不过┅不过┅” “傻猪!我不是说过:肉随砧板上┅” “那我不客气了┅” “我再去看看小芬有没有睡好再给你!” “好!我抱你去!” 我抱起她轻盈而滑美的娇躯,慢慢步向女儿的房间,她睡在卡通墙纸的房间里,一切摆设如童画世界,我内疚的想:小芬,以后我要好好疼爱你!” 怀里的人用玉臂勾住我的颈项索吻,把我从另一个思绪中拉过来,我连忙把她抱回床上,她含情脉脉说道:“做手术时,医生说我的处女膜比较纫,还没有完全破裂,你要轻一点哦!” “你既然那么怕痛,那么还是用口吧!嘻!蠢猪已经明白了┅” “谁怕痛啦!真是笨猪┅” “哼!笨猪要跳上去了┅” “啊唷!压死人!唷┅真的好痛┅不要了!” “不要也得要,你忘记你说过‘肉随砧板上┅’啦!” “我没忘记,但现在真的是好鬼痛唷!你轻一点,别这样狠命捣弄人家好不好?” “这样就求饶啦!嘿!偏不听你的!我要归报三年仇!” “啊┅啊!不要!不要┅要┅要┅” “别这样大声叫好不好,小心吵醒小芬了,你到底要还是不要?” 她稍放低音∶“不要吵醒小芬┅不要┅停下来┅啊!要┅要死┅了┅” 窗外,远远的传来西湾的海浪拍岸┅ 屋里,床上也泛起了春潮,潮声浪声响个不住┅ 涛声依旧!人儿拥聚在激情的夜晚! ~The End~" }, { "text": "正常家庭的一天\n这篇故事是给我亲爱的J,这是透过你的眼睛看这诡异的世界。 欢迎转载,但请注明出处,并请不要删去这段声明。 第一章∶生活 一如往常,夫妻一起安静的吃过早餐。他看他的第一版,我看看副刊。这其实无关性别差异,只是一份报纸理当分开来看的,大家抢同一版面岂不奇怪? 五年的婚姻,嗯!很好,没有理由说不好吧!一切都在正常与合理中过着。 他买早餐,我收拾残局,同心协力。每周做爱一次,有时会有高潮,有时没有。一间剩下十六年贷款的小公寓,一本可以让我们不工作活半年的存款簿。计划或许明天同心协力制造一个宝宝。 生活没有可抱怨的,非常正常。所有家庭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快九点了,各自收拾好东西,亲吻一下。同一个位置等着公车,却坐上相反奔驰的车子,这就是生活吧! 我是业务员,老公也是,不过我主要是广告方面的。外勤机会不是太多,客户大多数是固定的。其实也是懒,不太喜欢在街头奔驰,讨厌台北的乱。 早上副总说有个新客户要我过去看看,我想副总自己也没什么心,但总是个机会试试吧! 约了中午吃饭,地方不算远,我在想不知道下午可不可以赖到不回公司。 客户是个中年人,约四十馀岁五十了吧!不太象生意人,但一开口就知道他的精明。不过这与我没太多关系,我也没一定要成这交易。我只是很老实的将一些书面业绩交给他,里面数据都很实在,就算是造假的也造的不离谱。 一点半不到事情就谈完了,并没有具体的答案,或许不成交的机率还大些。他戴上眼镜,问我需要他戴一程吗?嗯!差不多了,这年龄应该是有老花眼了。 我笑笑跟他说如果他不麻烦的话。接着我很诚实说,其实我不是这样想回公司,反正已经出来了,倒是想回家休息。 他笑了,这男人其实很迷人的,男人到中年都很迷人吧!他说他很幸运我不是他员工,我哈哈大笑。 进口车坐起来是很舒服,就是冷气不强,外加台北的拥挤。路上聊了聊,说了一下彼此背景。他老婆在别家公司当采购主管,小孩跟我差不了太多吧!要考大学了,一个忧心的爸爸。 车上真的有些闷,不过我知道要是开窗会更糟。他看看我,掏出手帕插插汗带着歉意说欧洲车就是这样。 到家了,我礼貌的问他要进来坐一下吗?吹个冷气,喝杯冷饮的,他没很客气的说好。 他好奇的在三坪大的客厅逛着。我说我们夫妻只够钱买这样大的房子,将来有了孩子书房就没了。他只是笑笑,说年轻就好。我接着说你看起来也不老阿!他说看起来?接着我们一起大笑。 他推一下眼镜说,你长的真的有些象我年轻时一个女朋友。我接这应他,你看起来也象我以前一个男朋友哦!呵!谁都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这种烂开场白我听太多了。 他走到我旁边脱去外套∶‘你老公大多几点下班?’ ‘喔!很难说,但总是七八点吧!’接着我转身背对着他,将喝一半饮料的放在茶上。 他在后面轻轻搂住我,吻我耳垂。这很正常不是吗?在他说开场白时我就知道了,只是我没在家里跟别人来过。 我把头仰起,他的手开始游移到我胸部,这是一个高手。嗯!我喜欢高手,他们总是知道你身体哪里需要的,他们不让你失望。 我轻轻呻吟。 ‘卧室?’ 我不习惯别人帮我脱衣服,我自己将衣服一件件解开,我不打算留一些下来,这是没意义的。男人脱衣服很难跟美感连的上,有些笨拙,不过我也不帮男人脱的,我不取悦我不爱的人。 他没打算太取悦我,这很好。取悦对方应该是发生在持久关系上,显然我们不会有持久的关系。现在的我们不过是自我取悦,我需要一根阳具来填补,而它需要一个洞来发泄,非常自我的公平。 他发现我洞里已经湿润就直接近来了。他的技术真的是很好,他知道该刺我哪边。拱起腰,我快感一波波的来到,迎着他的抽插。一阵子后我开始感觉子宫深处有种酸麻,我知道高潮要来了。眼前一阵朦胧,我身体整个绷紧,高潮像海浪般撞击着,接着松弛。他懂,他停了下来让我休息,轻轻吻我乳头。 他要我转过来趴着。进来时的感觉真好,因为更湿润了,阴道里还包含刚刚高潮带来的爱液。我感觉出爱液顺着大腿流下来,这让我骄傲。他用手抚着我阴核,随即在我菊门处轻抚,我知道他只是要湿润他的手指。 手指进入菊门,有种痛楚,一种含着快感的痛楚,我开始疯狂了。或许是心里错觉导致的快感吧!这让我感觉有两个人在干我。肛门不会让我高潮,只让我疯狂,不过太久就不好了。他暗示我要进我菊门,我摇摇头,手指会让我疯狂,阳具却会让我崩溃,我不喜欢在陌生人面前崩溃。 他问我可以射里面吗?我喜欢老一点的男人,他们比较体贴。我想可以的,今天还安全。他戳到很深,然后开始射了,我爱这感觉。 我很快脱离他,到浴室将身体洗净。不是出之于厌恶,只因为一种说不上的感觉。这场关系只是情绪反应吧!无关爱恋,就象运动完后想洗个澡将汗水冲走,非基于厌恶运动,也无损于身体馀荡的快感。穿好衣服后我走出来示意他可以去整理了。 他在门前亲吻我,问我下次?我摇摇头。在他眼中我看到释然,突然两人都明了对方想法,笑了起来。 我知道这场关系的后遗症,那就是我接下来的午后必然无法好好休息,我必须带着大腿中的肿胀感清理一切。希望等等还有时间可以好好自慰一次,我爱在事后自慰,这或许比偷情还要重要。偷情不过是将一些幻想实体化,让接着的幻想会更真实些。 这男人跟以前的一样,偶然出现永远消失。他的业务将会交到别人手里,或许根本不会成交。 我心中仍贪婪的呼吸男人在身体里的气味。打开吸尘器将每一根可能遗落的毛发清除,男人气味将消失于亲爱的老公到家同时。 第二章∶工作 很难说我喜欢这份工作,但这工作却可以给我一些自由自在的时间,这或许是我一做就快七年的关系吧!虽然现在不太需要我在外奔跑,但还是响往当年骑着机车在台北闲逛的时刻。 小李面带沮丧的跑来找我,他是组里比较弱的,有点像当年初出道的我。他遇到一个困境,对方采购硬是把价格压到一个成本边缘,显然他遇到一个内行人了。 到对方公司时已经要十点卅了,身为主管这时候必须要出面,基于一种对对方的尊敬吧! 并不意外的是一位女性采购人员。她自我介绍,她是公司金属部门采购副理。我很快的将一些数据放在她的面前,我没打算说谎,当你遇到专家时你必须诚实。 这生意不难做,对方明显有意愿要买我们东西,只是他们试探是否能更低价一些拿到。我们约定下周就可签约了,这时已经将近正午。 我笑笑提出邀请她共进午餐,我说我的佣金足够狂欢一晚了。她微笑说,她相当清楚我个人可以赚到多少,她不会吃到让我亏本。两人相视大笑。 午餐时我打量这女人,嗯!卅出头,大我一些吧!漂亮?还好,修长体型,并不丰满。刚刚谈公事时没感觉她的女人味,这回她将盘着的头发放下,让我下腹有些灼热。 背景,已婚,一个孩子在幼稚园,我没问她老公。这种白领阶级家庭组合应该都是差不多的,过三五年后我家或许也是一样的。 吃完饭后,走出餐厅,台北街头热浪迎来。我问她下午上班时间,她并无迟疑地说三点以前必须进去。嗯!清楚而简单的暗示。我不是很帅,但我知道我看起来够诚恳,没威胁感。所以相对于这种午后事件对我并不少见。 我爱宾馆里的冷气,让人舒适。她非常小心的脱去衣服,将衣服用衣架一件件挂在衣橱里。当然,她等等上班时是不可以失态的。 这女人屁股相当丰满,原本套在窄裙里看不出来。她很自然的打开床罩,动作就象在家里一样一丝不,只不过我看到的是一个全裸的女人。 我吻她时,她的回应并不很热衷,但下体却是相当湿了。没有很多的前戏,我们都知道时间不多。她毫无羞涩抓住我的阴茎,引导我进到她身体里。相当紧凑,不太象是有孩子的女人。 进去后我并不急着抽动,太急会让人一下失去控制,我需要先适应一下这新的体温。慢慢吻着她的乳头,她闭起眼睛,我知道她在好好享受。乳头坚硬起来,稍微挤压可流出淡淡的乳液,这应该是唯一看的出她有孩子的地方吧!毛发是浓密的,下体阴毛卷曲不是很厉害,是粗而且光滑的,夹杂爱液有种美丽的光泽。我开始抽送。 她的呼声很低,轻轻的。身体却是很剧烈的迎合,配合的节奏相当完美,这是一个会享受的女人。她骑在我的身上,我可以清楚看到我阴茎在她阴道进出,爱液顺着流到我的胯部,流到床单上。开始她动作并不剧烈,我知道她是想找出自己要的位置。很快的我知道她找到了,因为她开始上下摇摆,头发舞着。 阴道里突然流出极多爱液,感觉出来她子宫在收缩,夹紧我的阴茎,然后松弛。她趴在我身上,轻轻咬我乳头,喘着气。 ‘我喜欢运动,但平时不太有空,所以偶然┅.’非常平静的口吻。 这是我们进来后第一句交谈,看着她在我身下扭动的身躯很快就射了。我拔出来,她在最后时刻帮我抽动,射在她光滑的小腹上。 她举起左手看看表,起身进到浴室,将门反锁。五分钟不到她就出来了,然后开始穿着衣服,换我去清洗一下。 下楼时她从皮包里掏出四百元给我,嗯!正好是房钱的一半。呵!这是她的地盘,靠近我公司那带我比较清楚价位。我没拒绝。 电梯里她吻了我一下。大家都知道规矩,这案子是小李的,我将不会接续后面的动作,我的组员不少。我想这可能是我们唯一一次会面,并且我知道就算有机会见面,她将不会认识我,也不会接受我的邀约。 第三章∶家庭 家永远是温暖的。男人拿起先烟走到落地窗外的阳台,深深的吸入一口,看着烟头的火星亮了一下,随即黯淡。 男人看着屋内女人懒懒的卷曲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正好女人回头看他一眼,相互笑了笑,两人象是有某种心电感应。男人心想这女人真好,我是一个幸运的男人。 女人看着男人抽烟的样子,心想这就是家吧!这念头让女人胸口突然激起一种幸福感。 当初大家并不看好我们,谁知道我们能如此相爱呢?女人嘴角泛起微笑,回头继续看她心爱的电视。 ##############################作者后记∶ 这或许是现代版的白雪公主婚后生活场景,故事是取材于我高中时看的一部电影。时间非常久远了,细节已不太记得,不过相当喜欢。 男女之间相处的永恒之道在哪?这是我一生寻求的答案,我知道穷我一生之力也无法寻找到的。 不过性真的这样绝对?我无法想象电影或情色小说里描写的样子,起码在我个人生活里是遇不到的。我试图从我生活周遭实际一点的经验中抓点什么,希望能比较实际的反映出性的焦虑与渴望,尤其是女性的。我企图打破人们对情人间以及家庭里的价值观,或许我做不了什么,但至少可以让我更清楚看清楚我与我亲爱的的未来人生。" }, { "text": "虚空\n*这篇故事是给我亲爱的J,这是透过你的眼睛看这诡异的世界。 欢迎转载,但请注明出处,并请不要删去这段声明。 *第一章∶虚空的虚空 传道者说∶虚空的虚空、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 《传道书》一章二节 我曾拥有许多东西,包含爱情、身分、金钱,这都让我喜爱,让我感觉生命的充实。我的生活忙碌,有意义,我知道我要追寻什么,而我总是能追寻到一切我所想要的。 我告诉自己,我能做的更多,我能。接着我发现我不能,其实我活的只是在我自己的小圈圈里。在这小圈圈里我是王,是掌权者,是我属民的光,但一但脱离我的王国我什么都不是。 转眼看看自己,我开始厌恶,厌恶我所拥有的一切。 离开我的领土,我无视于我臣民的苦苦哀求踏上虚无之路。我知道横在我面前的或许是另一条没止境的空无,但是一无所有不会比一无所有还糟,我没什么可以损失了。 离开我的领地不过就是一扇门,当我推开时却是无比的沉重,这意味着我将与自己的生命做一个划分,一个切割。现在的我是一个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的我,独自在未知的时空中游走。 自由的空气让人感觉舒畅,但却并不令人欢愉,自由里带着某种无法预知的危险以及伤害。每一步踏出都是一个深渊,我从一个深渊跌到另一个深渊,但我知道我必须往前走。这是很盲目的,因为我并不知道我的目标,也不知道意义在哪,而唯一听到的只是内心微弱的呼唤,往前走。 第二章∶智能 我就心里说、愚昧人所遇见的、我也必遇见,我为何更有智能呢?我心里说、这也是虚空。 智能人、和愚昧人一样、永远无人记念,因为日后都被忘记,可叹智能人死亡、与愚昧人无异。 《传道书》二章十五~十六节 第一个夜里,一个梦┅┅梦里有她,哀怨与愁烦写在她的脸上,她试图阻止我的出走。是的,她正是示巴的女王,她爱恋着我,她的爱足足有数十艘船舰般沉重。 她知道出走是危险的,所以尽管她是有如此多的爱情,却仍靠着仆役伴随着呈上供物。她也知道离开自己王国后,女王将不再是女王,甚至比一个女仆还不如。 她的爱情并无虚假,如百合花般的纯洁,如没药般的芬芳,她是有智能的。也因此她并不能理解人为何要放弃智能?她忧愁的看着我。 在我仍是王的时候,她曾带着无数的情爱来到我的殿宇,无数次的缠绵。我熟悉她身体以及心灵里的每一个秘密,我们彼此贪婪的探索着。这宇宙只有我清楚她,非出之于我的智能,而是来自于生命之初,我们好似双生的。 智能是爱情的毒药,所以她并不曾真正拥有过身体的欢乐。身为女王,她是有过无数的生理激情,但却没有任何的满足,所有快感经过理智的分析后都归于虚无。若要问我怎如此清楚?因为我们本是双生的,这一切也是我所经历的。 我用我的情爱去触摸她,而非我的双手。我没用我的权杖进入她的体内,我进入的是我的心。我吻的不是具有美好纹理的大理石,一个冠冕,而是一个有血肉的普通女子。在我身子底下的娇喘没有矜持,她双手捉紧床单,喉中发出野兽般的吼声。 我不是她的王,她自己也不是,我们在每个短暂相会中回到生命的羊水中。交会中她不自觉肆意呢喃着爱情,感受爱情的进驻与抽动。在她小腹里有一种饱满的感觉,感觉是那么充实,永不消退的充实。 激情后我们在汗水中相拥,慢慢沉睡,无梦。 生命静止,完全。 第三章∶归于尘土 因为世人遭遇的、兽也遭遇,所遭遇的都是一样,这个怎样死、那个也怎样死、气息都是一样,人不能强于兽,都是虚空。 都归一处,都是出于尘土、也都归于尘土。 谁知道人的灵是往上升升、兽的魂是下入地呢? 《传道书》三章十九~廿一节 街头人有一人呐喊着∶‘凡劳苦担重担的到我这里来。’接着那人又说∶‘信我的不致灭亡反得永生。’ 永生?多么虚无飘渺的言词。那人拽住我的衣服用悲伤的眼神看着我,就象利刃一样穿透我的心房。我轻轻的跟他摇摇头,这人因为他的真理而寂寞,我却因为我的无知而寂寞。 他看穿我的绝望,看穿我的空虚甚至连永生都无法填补。若我的永生是空虚无望的,那生命对我意义何在?我看出亘古那条背叛他的蛇带来的痛在那人心底再度燃起。他坚定的跟我说∶ ‘因着信。’ 我还是摇摇头。大卫的子孙阿!万王的王。我也曾是一个国的王,也曾有我的子民。而我俩不同的是你的子民钉死你,我却钉死我的子民。在绝望的程度上我们是一样的深刻,此时你的心底岂不同我一般软弱?但我们都必须向前走,完成我们必须完成的宿命,没有退路。 第四章∶谁能告诉 人一生虚度的日子、就如影儿经过,谁知道甚么与他有益呢?谁能告诉他身后在日光之下有甚么事呢? 《传道书》六章十二节 第二个夜里,一个梦┅┅梦里有她,怀疑与伤痛写在她的脸上,她尝试询问我路途的终点在哪?她愿意派出她的舰队与她坚强的骑兵,伸出她的羽翼保护我。 我饿了渴了,但我需要的不是面包与水。 爱情让她迷惑。因为爱情她进到我的心底,同时也因为爱情她看不清我的意念。在我的国度里我不就是神?我需要的是什么?我岂需要舰队与骑兵的保护? 她的身体如同凤仙花般美丽,我爱看她沉睡时的模样。她的双乳坚挺甜美,是我栖息的所在。她纤细的腰支在狂乱时弓起,奋力的摆动着,渴求我的爱情,象撒玛利亚的妇人般饥渴。 她的身体是如此的湿润,一切都是为我所准备的,包含她每一丝感官。她的私处微张,在我手指的挑逗下她恳求我,她要属于她的爱情。 是的,这爱情本来就是为她所准备的,是属于她所有的。 我进入的不只是身体,还有我的心灵,那是一种完全的融合,那才是我的永生。我具有跟她一样的身体,我在她身上或是说我的身上体验出快感。同时我拥有男人与女人的身躯,男人与女人的感官,男人与女人的满足。 我喜爱她搂着我的头,低头吻我,这让我感觉温暖及安全。她懂我,她知道我其实是这样脆弱,我但愿她能这样搂着我一生。 季风是不等侯人的,她的停留总是这样短暂。一个人的生命中能经历几次季风往返?我日夜渴望着季风的回转,渴望每丝点滴讯息,渴望每一次相见时的拥吻。 她问我终点,我无能为力的瞧着她,因为终点在哪我也不知道。我必须靠着不断的前进,不断的抛弃,拿掉我所有的智能与力量,才能看清我的终点。 第五章∶捕风 后来我察看我手所经营的一切事,和我劳碌所成的功。谁知都是虚空,都是捕风,在日光之下毫无益处。 我转念观看智能,狂妄,和愚昧。在王以后而来的人,还能作甚么呢? 也不过行早先所行的就是了。 《传道书》二章十一~十二节 这城是如此繁盛,人们脸上露着满足而幸福的笑容。夜深了,一位好心的人邀请我到他家作客,被邀同行的还有两位老者。这人显然是个有地位的人,但却非当地的居民,原来他也是寄居的。 筵席中他领他的妻子出来,他的妻子无疑是美丽的,让周围所有的火光顿时失色。他低头望他妻子的样子让我心痛,我也曾有如此不舍的情爱阿! 同行的老者说到∶‘我们要毁灭这地方’接着又说∶‘带着你的妻子和你在这里的两个女儿出去,免得你因这城里的罪恶同被剿灭。’ 这人大惊,起身环顾四周。我知他应该产业甚大,这一时间他却拿不定主意。 老者不顾一切拉着他的手说∶‘走吧!不要延迟了。’ 这人也只好随着老者领着他的妻女匆匆出城,我也随后跟着。 老者说∶‘逃命吧!不可回头看,也不可在平原站住,要往山上逃跑,免得你被剿灭。’ 于是我们就开始向附近一座山行走,当时烈阳甚剧。在我们身后传来阵阵倒塌声响,地表如海浪般翻滚。只见这人脸上汗水拌着泪水,紧紧牵着他美丽的妻子大步前行,多少的不舍阿! 他美丽的妻子突然停了下来,说∶ ‘为何?’ 她转头回顾她一生积聚的产业以及荣美,那是她用一生努力所成就的阿! 这人阻止不及,这美丽的女子瞬间就变成了一根盐柱。 毁灭带来的灰尘越来越近,他止步望着他依然美丽如生的妻子流下泪水。低下头,他牵着两位女儿奋步走向山上。 为了什么要毁灭?又为了什么要逃?有什么是可以舍的?又有什么是不能舍的?明明深爱的,又为了什么要遗弃?我到底爱的是什么?我会守着我的盐柱吗?仰或我爱的只是自己? 第六章∶不得知道 云若满了雨,就必倾倒在地上。树若向南倒,或向北倒,树倒在何处,就存在何处。 看风的必不撒种,望云的必不收割。 风从何道来,骨头在怀孕妇人的胎中如何长成,你尚且不得知道,这样,行万事之神的作为,你更不得知道。 《传道书》十一章三~五节 第三个夜里,一个梦┅┅梦里有她,她不停的哭泣着。她恳求我想要知道我的终点,她仆倒在地上,我知道她的心已碎了。她开始担心我的终点不是她的国度,在她的城堡里,她早已为我准备好丰盛的筵席。 亲爱的,我也不知道我的终点在哪,我也在寻找。我并不需要你的城堡以及你的筵席,我需要是一个意义,我为何需要永生的意义。我的永生必须包含某些意义,不然我不灭的灵魂只是一个虚空。 她的唇疯狂的吸允我的情爱,用她灵巧的舌贪婪的探索着。这是她的生命起源,生命的依靠。这一刻对她来说所有的世界都在她的手里,是的,她双手轻抚着我的源头。涂着凤仙花汁的指甲轻轻刺痛着我,却带给我无比的满足。 她夺取我一切的感官,将身体投在我身上。她拒绝我任何的动作,她开始享受自己掌控的快感,然后将那快感用心灵传递给我。爱情在她多汁的身躯里蔓延,扩大,然后爆炸。她趴在我胸膛喘着气息,我见她开始消失,沉没,慢慢融入我的体内。 爱情在身体里发芽,窜延,象藤蔓般包裹住我。柔软,舒适,爱情将我们紧紧缠绕一起。诞生,茁长,以及一起枯萎。 我想思考一些什么,关于我放逐的起源,但一切却都迷糊了。或许迷糊,然后遗忘,生命才会有个新的开始。 第七章∶都是一样 凡临到众人的事,都是一样。义人和恶人,都遭遇一样的事。好人,洁净人和不洁净人,献祭的与不献祭的,也是一样。好人如何,罪人也如何。起誓的如何,怕起誓的也如何。 在日光之下所行的一切事上,有一件祸患,就是众人所遭遇的,都是一样。并且世人的心,充满了恶。活着的时候心里狂妄,后来就归死人那里去了。 《传道书》九章二~三节 这城正在争战,我看见大军围着这城。这军的首领见我通晓这城的言语便指派我跟另一个少年同进去查探,这首领本是我一个远亲。 城里馀粮看来已经不多了,但军兵却是士气高昂,因为他们的城墙高且极为坚固。百姓们在街头悲泣,因为不清楚为何这灾难为何临到他们头上,因为进攻的敌人是他们不认识也没仇恨的。 我们正进去时被守城的看见,城里顿时像沸腾一样,我们逃进了一为女子家中。这女子原来是个妓女,她将我们藏了起来没交给这城里的王。这妓女说∶ ‘只求你们能救我的全家以及我的性命。’ 我看到荣耀在她身上,这女子的后裔将会成为世界的王,人们将称他为人子。这让我惊讶┅┅荣耀竟然出于卑贱,出之于外邦。 我又看到自己┅┅我的生命源头也是如此卑贱与简单,我又有什么虚浮好夸耀?虽然我得到宇宙的智能,但这一切又有何益?我一样没有未来,因为智能使我无法像羔羊般顺从,这将导致我的命运注定被纪念却又被毁灭。我的国与民将因我而被诅咒,被杀戮,流浪,我是祸害的开始。 我本来以为因着爱我能救赎生灵,但我发现救赎却来自预定,这让我迷罔。我知道这城将被毁灭,只是因为预定。这妓女将被救赎,这也是出于预定。我能抵抗我的命运么? 城倒了,没有一人存活。我站在街上,看着死去的战士、妇女以及她们怀里的婴儿。连牲畜都没存活的,没有一块石头堆砌在另一块石头上。这是我不能了解的预定,但其中我却看到自己的未来。 第八章∶不得知道 先前所有的,早已起了名,并知道何为人,他也不能与那比自己力大的相争。 加增虚浮的事既多,这与人有甚么益处呢? 人一生虚度的日子,就如影儿经过。谁知道甚么与他有益呢?谁能告诉他身后在日光之下有甚么事呢? 《传道书》六章十~十二节 第四个夜里,一个梦┅┅梦里有她,她拉住我不让我走。海边的船舰已在等我扬帆,我无法决定该怎样做。我知道这是我命运的一个转戾点,我可以得到我爱的人以及生命,或是我将在沙漠中干渴而死。 每个缠绵在我记忆中回旋,每一个吻,每一个触摸。 她的双乳跟着节奏跳动着,每一个深入都带来原始的呼声。我的汗水低落在她无暇的身躯上,她轻抚我的疲惫的脸庞。在快感与快感的间隔中,她索求我的吻,象是最后的结局一样。 她的指甲入我的背,用她所有力量拥抱我,我没见女子中有这样有力的。喔!不,这是情爱的力量,是一种悲凄的不舍,是对命运的无奈抗议。 她的回应坚实而有力,象是要容纳整个我进入她的子宫。相撞的火花永不熄灭,在我心底里。她要我给他更多、更多,因她知道结果。所有的给予以及所有的获得最后终将消逝,只有此刻是永恒存在心头。 我知道自己将要如何了,人岂能抵抗命运? 第九章∶凡事都已预定 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务都有定时。 生有时,死有时。栽种有时,拔出所栽种的,也有时。 杀戮有时,医治有时。拆毁有时,建造有时。 哭有时,笑有时。哀恸有时,跳舞有时。 抛掷石头有时,堆聚石头有时。怀抱有时,不怀抱有时。 寻找有时,失落有时。保守有时,舍弃有时。 撕裂有时,缝补有时。静默有时,言语有时。 喜爱有时,恨恶有时。争战有时,和好有时。 这样看来,作事的人在他的劳碌上有甚么益处呢。 《传道书》三章一~九节 屋外有一人低声交代立在他身边数个壮汉,然后低着头悄悄走进屋内。这人看来天生威严,却神情徨恐,他让我想起一人。这人与我父认识,他虽曾数次想谋取我父性命,但却是我族里第一等英雄,也是我们的第一个王。 这屋内住的是一个算命的妇人,今夜我正想借住在她的屋檐底下。 透过石墙的缝隙我隐约见到那算命妇人跟那人起了极大争执,想是那妇人拒绝为他做某件可怕的事情,因那妇人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 没一会,那人举起手来象是起誓,那妇人不得已就只好勉强的踏着舞步念起咒语。 一阵强光,屋内突然多出一位老者,我见这人与那妇人都立即向这老者下拜。因着距离,我只能影约听到一些断续的对话。 ‘┅.搅扰我┅.’老者面带不悦的表情说着。 ‘┅.离开我┅┅..指示我应当怎样行。’那人伏在地上低泣。 ‘┅.已经离开你,且与你为敌,┅.’老者开始愤怒的厉声说到∶‘┅┅..明日你和你众子必与我在一处了┅.’ 老者的形象慢慢消逝,这人仆倒在地痛哭,我不知道他哭是因着既将失去的王位,仰或是性命。他明日面对的是死亡,这将是无可避免的必然。 我见他突然站了起来拭去眼泪,抬头大步的走出屋子。我知道他明日的结局,他将像个大丈夫般失去生命,只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心软的错误。当初他本可放弃一切荣华为了活命,但他那时只想着权势地位,直到刚刚他仍想藉着神鬼挽回生命,但现在一切的机会都过去了。在如此绝望中,我看到的却是一个坚强面对未来的汉子,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不再低头。 他依靠的离弃了他,就象人子被他所爱的出卖一样。我知道他心中有悲愤与不满,但他已无选择。他必须完成这场历史,好向后世的经书做个交代。 第十章∶永不再有分 活着的人,知道必死。死了的人,毫无所知,也不再得赏赐,他们的名无人记念。 他们的爱,他们的恨,他们的嫉妒,早都消灭了。在日光之下所行的一切事上,他们永不再有分了。 《传道书》九章五~六节 第五个夜里,最后的梦….梦里有她,她知我心意已定,含着泪水默默望着我。她有她的子民,这些是她的义务与责任,她尝试着向我解释一切。她撕去华丽的衣裳,用灰尘蒙住她的脸,要我带着她走。我知道事实,所以我只是吻着她,我知道她将会想我。 每一个深入都带有生命的跃动,狂乱中带着伤痛,我的悲伤在她体内尝着悲伤。我将泪水灌注在她体内,孕育的将不会是生命,而是死亡的体认。 她需索着,一次又一次,想藉着走过生命的永恒。没见过如此的狂暴,她象是想要吞噬一切的母狮子,想要支取未来,就象赌徒散尽最后一分钱下注一般。 痛苦的高潮灌注着她,她狠狠咬着我的指节,咬住我的肩膀。血一滴滴流下。她眼里泪水已干,她知道这些将会成为永恒爱的证据,她的灵魂因此入我的体内。 我走时她没回头,她的身躯向大理石般完美无暇,但也如水晶般冰冷。她身体的热度或许会在某一夜再被什么燃起,但地狱带来的火是无法熄灭的,无法忘怀的。我知她心中将永怀着恨与爱,因我答应带走她的灵魂,她将不再完整。 走到海边,耳边响起人子说着因着信,我步向海水。是海水淹没我仰或是我可渡海而行? (完)" }, { "text": "逝去的纯真\n*这篇故事是给我亲爱的J,这是透过你的眼睛看这诡异的世界。 欢迎转载,但请注明出处,并请不要删去这段声明。 *第一章∶白衣黑裙 但愿我是只鸟儿,翱翔在天际。 顺着记忆的残影,飞回到那往日的时光。 用青春的呐喊,呼出我满胸的郁闷与无奈。 我要脱逃,脱逃┅┅ 但┅┅脱逃到哪呢? 什么都不想做了,菁将身体投向沙发,好倦。老公也刚回来,家里事情好多好多,还有办公室里一天的忙碌,千头万绪。思维开始慢慢飘了开来。 白衣黑裙背着沉重书包的日子已远,但始终却没忘记。快乐的生活永远是在年少之时。那是一个纯真的年代阿!读书对菁来说始终不算压力,身边死党每天总有说不完的青春情事,上学途中也总有几个帅帅的男生走过。那时是如此的自由,一片未来展现在眼前,无限的空间,无限的幻想。 起身看看孩子的功课,身体竟如千斤般沉重,也不是不爱孩子,只是没法忍受永远教不会的课业。接着洗个澡,上上网收个信,一天日子就这样过去了,日复一日。生活被无形的网罗罩住,想脱逃却又无力,脱逃又要去哪呢?却又不甘心。 这些年身边总有一个情人守着,是个很普通的中年男人,不特殊但却有无比的爱。想到秦心理一阵暖意,但又有许多无奈,这爱情也慢慢掉落在一个死水般的漩涡里。当年跟老公也是有着爱情,却被岁月生活折磨到支离破碎。 秦在某一方面是很特殊的,比如他永远有种动力,想打破一切摧毁一切。但终其一生一事无成,象个落难英雄般,或许就是有这点悲剧性格吸引了菁,实在说起来秦只不过是一个志大才疏的不务实者,但这等人却总能得到女子欢喜。 处理完琐事,做到电脑前面,漫无目的的等着秦的出现,这已成了一种依赖性的惯例了。打开信箱,传来两封信件,其中一封是这两周在聊天室里认识的一位网友┅┅李。这人相当有礼,没题到过任何见面或其他非分之想,是个相当好的聊天对象,让人毫无压力。 看着他信里的话让人笑出声来,这人相当幽默风趣,总是能逗人笑,文笔也好,隐约在信中可看到这人形象,一个诚实不虚伪的中年精英。就着他的话提笔回信,突然整个人又掉回到那个无拘束的白衣黑裙时代,文思也流畅了起来,写着写着心中感觉一种充实。近来慢慢已经养成等他信的习惯,但这人甚忙,不过三两天内总是会收的到的。 心里有股惆怅,当时跟秦也是这般书雁往返,那时写的尽是一些愉快的事情。想起秦前数日的抱怨,却是无法拿起心情这样写了。秦的情爱有时像绳索一般,自己未尝也象藤蔓般在心里依赖着秦?这象是个恶性循环,因为关怀对方的每件事而争吵,不见时思念不休,见了却又冤家对头。现在几乎无法跟秦写上任何东西了,除了一些生活外,心中没了那份自由的感觉。当一个人活在生活中是很难幻想的,没有幻想怎样提笔呢? 想到秦时总是让人情欲高涨,因为爱吧!虽然秦不能算是好情人,但一起做爱时总是能够感觉到那种生死的爱。每每见到面,下体自然就湿润了起来,有时光想到他的名字也能如此。认识秦以前未曾有过欲望的困扰,是秦代着体认到性,却相对也带来了煎熬的苦痛,总是时时盼着秦的进入与冲撞,可是实际见面机会却是这样少阿! 想着想着秦的身影随同ICQ上的小绿花跳跃了出来,看了下写了一半的信,心中微微一叹,今夜相会会是在思念中还是争执中结束?无意识边看着李的信边和秦交谈着,身体的情欲又被挑了起来,说道∶‘我好想你好想你,你何时要上来看我?’ 第二章∶受困的白云 你带来的是痛苦与甜美,丰收及饥荒。 但愿你能将我的人带走,而不是只带去我的心。 空着心的人剩的只是躯壳,要用什么来渡过每个分开的日子? 我要你想我,亲爱的,但我要告诫自己不要想你。 越想你你就会让我越空,空到一无所有。 办公室里的烟味让人受不了,为何总要让这些男人们肆无忌惮呢?想着心里却浮出秦的影子,秦也抽烟,并且烟瘾极大。他知道菁讨厌烟味,所以见面时总是忍着。久之菁也主动提起要秦在做爱后抽上几根烟,她看得出秦身体里的尼古丁在蠢动着。宾馆里小小的空间,菁却不曾厌恶过那烟味。念起秦微带烟味的吻,身体开始骚动起来。 寂寞吧!跟秦一起后变得更寂寞,应该说是秦让她看到世间竟然有真情真爱,但却不能日夜相守。吃惯药的孩子,吃一次糖后方知原来糖是如此滋味,日后吃药就苦了,但是吃糖却是伤身的阿! 下午秦要上来,菁在心中盘算着晚上能混到何时。想着想着思绪又飘到秦终究还是要走,又伤心了起来。不是秦要走,秦是浮萍般的漂流者,菁知道秦想要扎根,却是自己拿不定想法,要走的是菁自己,菁的心开始抽痛。 秦的身材并不是吸引人的那型,菁常奇怪自己为何会如此迷恋着他?以老公的标准来说,秦可说是没任何优点,但就是只想跟秦一起。并不是说身体的快感,老公也是会给她带来高潮,但好象就是无法满足什么。其实菁也不知道自己要些什么,面对秦,她身体整个处于崩溃当中,但又好象要的不是身体。 菁自己倒是保养的好,或许天生有些自恋吧!还是女人们的天性?接近中年的身材丝毫没有走样,菁在宾馆浴室里暗暗的得意起来。胸部依然尖挺,乳头傲然翘立着,腰仍是如此的纤细。 秦在身后搂着菁,双手不老实的伸到腿间,菁的身体完全无法听候使唤的软了下来。走回床上的路竟是如此的长,菁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脑海里只有着秦。 两人做爱不太爱抚的,三年了吧!向来一直都是这样。好象也不是因为秦爱冒进或不体贴,多时候是菁求着他进入体内的。菁个性腼腆,往往都只敢偷偷瞧瞧秦的下体。偶然就算吻那,也不敢睁眼看个明白。秦的阴茎不是很粗壮,起码跟老公比起算是逊色许多了,但菁却能感受出他下体的律动,象是会跟自己心跳一般同步的悸动着。她爱吻他的阴茎,有种完全占有的感觉,菁用心体会着秦的身体与他的呻吟。 翻过身来,菁感觉出自己下体整个已经湿透了。她扭身拒绝秦的爱抚,要他立刻进来她的身体,整个人象是被点燃的火炬一般燃烧着。 进去那一瞬间菁就象昏迷一样,心中满满的甜蜜,不知道是身体的快感还是心里的爱,只知道勾住秦的肩膀。感觉出秦的身体就在里面,就在里面抽动着,她忘情的大叫∶‘吻我,你吻我。’ 家里仍是一样宁静,孩子自己安静的玩着电动,老公也专心看着电视。显然下午老公没打电话去公司,原本想好为何请假的理由也不需要了。心里有点生气,孩子功课好象不关老公事情一般。 身体里面仍残留着秦的味道,仍感觉秦的精液在子宫里流着流着,流到心底驻守着。这种感觉就算是沐浴过依然存在,会维持个好些天。但这种感觉并不甜美,其实带着一种痛楚,一种空虚。想秦也该要到家中了,菁象以往一般坐在电脑前茫然的看着微软开机画面的白云,自己也同这云般被困在这框框里。 等着秦出现的时间收到了李的来信,已经三天了吧!三天李没信来了。不过这几天里菁心中一直为着秦即将上来而欢欣着,反没去注意到李一阵子没信了。李还是一本原样的欢笑着,这让菁感觉心底踏实了些,心中不免又想到秦。李是像阳光一样的人吧!秦却总是像满怀心事的孩子要人疼着。 一面写信菁一面笑着,专心到没注意秦ICQ传来的讯息。 第三章∶失去记忆的午后 空荡的心走在空荡的午后。 想抓住一些什么,却只抓住满把的空荡。 选择让自己被记忆背叛,好忘记所有的痛苦与欢乐。 身躯里留着的只是空,没有任何残留。 喔!还残留了一丝你指尖的烟味。 秦的时间永远抓不准确,说不见面还好,另人难过的是说要见面了却又见不到。这让期盼许久的心整个突然被掏空,网路上两个人的火气都越来越大。 每天午休吃自助餐时总会遇到一个男的。这家自助餐店离菁的公司有一段不算短的距离,菁是爱上中午时分一个人独自往来的感觉。一种孤独,被亏待,被遗弃的感觉,有点自我逞罚的味道。 这男人永远是友善的微微笑着,有时会交谈个几句,菁甚至想不起这男人的长相,总要见到人才能具体起来。印象中这男人试图邀过菁喝咖啡什么的,但菁都用微笑挡了回去。 唯一有印象的是这男人的笑容,一种亲切感。还有这人说话没什么内容,想必不是太有知识之类的,虽然他好象是某大公司的中阶主管。 男人带着惯常的微笑,一屁股坐在菁的旁边自顾着吃了起来。 菁不自觉的将椅子稍微挪开了一下,心里想着今天下午本来都请好假了,秦不但不来,昨晚还吵了一架。 男人突然说∶‘下午有空吗?’ 菁随口应一句‘嗯!’立即被自己吓了一跳,意识清醒起来。 ‘那一起走走?我下午约的客户临时爽约。’男人说道。 ‘爽约’两字让菁的心痛起来,突然感觉好空,好想要点什么来填补。就象是在大海中,抓到一点什么是什么,明知那东西载不了一身的繁重,却也捞了起来。 车上男人谈着自己的一些丰功伟业,本来菁就不期待这人会谈什么有营养的话题,但这人把气氛弄得还算融合。菁偷瞧这男人,约中等身材吧!四十来岁,长的相当普通。想到等等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心里紧张起来。 男人想必是发现菁突然的沉默,说∶‘找地方休息一下聊聊好吗?’菁没应话,光只低着头,也不管男人将车开往哪去。 秦是菁的第二个男人,之后菁也曾有跟人幽会过一次,那回让菁的感觉也是一种填补,并没有丝毫的爱,也没感觉过任何对秦的亏欠。‘反正只来一次,这事秦永远也不会知道的。’菁心底暗暗安慰自己。 男人进房后抱住菁吻了起来,菁的情欲一下被挑逗起来,两人舌头纠缠,菁感觉要融化了。 男人的手像魔术师一样挑逗着菁,让菁的全身如同被羽毛般拂过,不禁呻吟起来。他舔着菁的下体,轻轻骚扰着小小的阴核,菁感觉一种湿润穿过下体流了出来。两脚抵住床菁将下身迎了上去,享受无法抵抗的一波波高潮。 轻轻抚弄着男人的阳具,感觉好坚实,好硬挺,忍不住菁将男人下身拉过来含住阳具。男人停了下来,闭起眼睛陶醉着。菁突然感觉下身空了,仰首看着男人,示意要他进来。 男人阴茎算是粗壮吧!戳进来时让菁感觉好满,身体开始发抖晕了起来。口中喃喃说着∶‘好强喔!好强喔!戳我,用力点。’ 一股热流冲过子宫。 菁是不耐久战的,每回高潮后必定要喘上一下,这男人却是不知,依然努力卖弄着。菁求着他说∶‘你停停吧!’,男人停住动作,汗水一滴滴的流到菁的乳房上,这让菁有些不悦,菁是极爱清爽的。但男人阴茎突然在菁下体跃动了一下,菁又忘我热了起来。 菁的身体像被海浪般拍打,一阵阵高潮袭来。感觉不出日月星辰,感觉不出天地方向,只是尖声呼求要男人更多给些。今天的菁跟以往都不同,变得贪婪且无止境的须求,这是菁这一生中最满足的一次做爱。 男人的精液喷洒出来,喷到菁的的整个胸部,脸上也沾了些。 男人伏在菁的身上,精液跟汗水混合在一起,也分不出来是谁是谁了。菁挣扎起身要去冲洗一下。 浴室里菁感觉一种饱满,自阴部延伸到脑海中,菁心里想着他还能再给我一次吗?想着想着轻笑了起来。 回到家里一切都和预期一样,老公没知觉的根本不需要去担心什么。菁和往常一样忙完琐事坐到电脑前面,突然惊觉自己一整下午都没思念起秦,好象秦完全不存在一般。又想回想下午发生什么事情,脑海一片空白,只感觉应该是很快乐的样子,但细节却全然消失。男人的样子,声音都想不起来了,甚至连怎回家的都忘了。 记忆中残存的只有高潮,汗水,以及那男人的指尖。 菁笑了笑,自己猜自己明日以后还会不会去那家店吃午餐,顺手开了电脑,心想一夜情不就是只一次吗?这算一夜情还是半日情?还是根本无情? ICQ跳着,秦说道∶‘下午我去你公司┅┅’菁的神经整个乱了,手抖着就是打不出字来。 ‘你怎了?’连续的讯息像海水般传来。 ‘我身体不舒服回家了。’菁只能尽力挡着。 ‘你不在家,我去过,你儿子说你一天都不在。’ ‘你┅┅你跑来我家?你太过分了吧!’菁突然感到一阵羞辱。 ‘我只是担心,我好怕你出事,你放心,我说我是保险公司的人,不会有事的’ ‘你追查我?’菁的情绪开始狂乱,用愤怒来掩饰自己的害怕以及愧疚。菁眼泪不停的流着,流着┅┅手上打出去的字却像刀一般的利,而秦却像断线般冻结在哪。 久久后菁也停住了,说道∶‘我只爱你’ 秦说∶‘你知道吗?我从没想过你会如此。我正在哭。’ 第四章∶唯一的记忆 从未获得什么,所以也未曾失去什么。 所有的梦都停留在纯真时代,其他都被选择遗忘。 那株古木,还有那群短发少女。 拒绝在梦境中继续成长,因为那是我唯一拥有的。 离开哪,纯真已逝。 午后相当闷热,菁换了一个自助餐厅吃饭已经要三年了。三年前的故事像癌症一般死死缠绕着她,到两败俱伤,到同归于尽为止。 菁永远记得事情发生后次日清晨,当她离家上班时发现秦红着双眼站在对街骑楼下,显然是连夜赶了上来。前一夜两人几乎是无语到秦主动断了线,菁自己也是一夜辗转无眠不知要怎样面对秦,谁知道该面对的这样快就来到了眼前,菁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样是好。 秦走过街来,二话不说几乎是半拖着菁上了一部计程车。台北只有清晨是比较正常的,人人都忙着像赶刑场般的上班,而这两人却进了一家宾馆。 秦吻菁的样子象是没了明天,菁只感觉心痛,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停不下来。秦将头埋在菁的胸前向孩子般的也哭了起来,菁只能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两人就着样抱着哭着。 秦突然起身,头也没回的走出了房间,就这样秦没再出现过了。菁呆呆的坐在房里,盯着地毯看着,地毯的绣花幻化成无数秦的身影,如此孤独。菁脑袋一片空白,直到柜台电话来问要不要续房时才警觉的要中午了。起身时发现胸前洋装上一片泪痕已干,这件洋装菁没再洗过,放在菁衣橱开门处,足足就这样看了三年。 吃完饭菁回到公司,大楼前机车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永远忘不了的痛。岁月并未在秦脸上刻出什么伤痕,或许他本来就一身伤再也无处下刀了吧!依然颓废的神情,依然驼着永远打不直的腰,依然让人心疼。 两人无语走到隔壁巷里的咖啡厅,秦点起烟,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近来好吗?’秦一脸疲倦的说着。 ‘嗯!还好,日子就这样过吧!’ ‘家里呢?’秦有些含意的问到。 ‘都很好,老公还是老样子。’菁犹豫了一下,停了停,抬起头来直视着秦接着说∶‘我现在身边有一个朋友陪我。’ 秦又点起一跟烟,这烟味让菁想哭,跟李爱抽的牌子不同吧!为何三年了还是忘不了这味道呢?为何所有的记忆都淡忘了,只有这呛人的烟味留存? ‘喔!我也还好,老样子,今天顺道过来看你。’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凄凉。‘上班时间要到了吧!我还记得的,呵!’ 菁跟在秦的身后走着,秦没回头,菁呆呆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三年前我因为欺骗失去他,三年后却又因为诚实再度失去。’想着生命如此的矛盾不禁笑了起来。夏日的台北阳光依旧,菁却感觉好冷好冷,心想该回办公室加件衣裳了。 菁习惯下班回家前绕去李那转转,有时带点菜去,这人也是个不太会料理自己的人。近来跟李也是弄得乱七八糟,没事就斗嘴个没完,让人心烦的不得了。 下午市挤满了上班族,传统市场让人有种亲切感,象是回到童年时陪母亲买菜一样,这是菁近来最爱逛的地方了。看到摊上放着几束滴着水珠青菜,菁脑子里突然象停电般记不起一切了,只知道这菜是如此熟悉,象是与她命运间存在着有某种神秘切不开的宿命。 ‘这┅┅这是什么菜?’ 卖菜的欧巴桑见怪不怪的回说∶‘空心菜’ (完)" }, { "text": "露水\n有人说∶“现代人的爱情,越来越象晨曦的露水,夕生朝灭,生命短促。” 我的名字是小妤,在我过去的情史中,真如露水一样,来匆匆,去更匆匆! 可能是受少女善变性格影向,每一段情缘的起落聚散,都没有一个固定的原因,或者是我对爱情的憧憬太高,所以当感觉爱情失去了喜悦时,我便会轻言离别,又可能是男孩的劣根性作崇,当他们得到了一个女孩子的心和身时,他们便失去了当初追求时的紧张和热情了。 我的豆芽梦发生在十六岁那年,就象每一个女性成长历程一漾,青春的少女心,总是那么渴望爱情的滋味,被男孩子追求时那种甜蜜感觉,如堕云雾,浑身飘然。 我的第一个男朋友是小荣,他是我最要好的同学静宜的哥哥,由于我经常往静宜家中温习,小荣近水楼台攫取了我的芳心,事实上,小荣俊朗的脸庞,早已深深把我吸引着,“男儿爱美,姐儿爱帅。”本来就是人的天性喔。 和小荣谈恋爱大约半年时间,我便和他发生了性行为,我的处女贞洁,便是给他开了苞,但这次的经验,却造成了我和小荣分手的原因。 还记得那晚天气很炎热,我上身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碎花背心,下身则是一条浅黄色的短裙,可能由于身上裹体布料较薄较少,在看电影和吃饭时,已感觉小荣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面对小荣灼热的眼神,我的心房咚咚地跳个不停,有一种乍骜还喜的感觉,惊的是小荣的眼神太直接无礼,喜的是从小荣渴望的眼神中知道我身体的吸引力,女儿家最爱听的语言是“甜言蜜语”,最讨厌的人就是“从不瞧自己一眼的男人”。 一个怀春的十六岁少女,对“性”的看法通常十分矛盾,许多时都是敬而远之,却又跃跃欲试,可以说女性本身根本就是充满矛盾的动物吧。 所以当小荣邀约我往他家听音乐的时候,我少女的直觉已隐隐感觉不安,但却充满好奇,带着忐忑的心情和小荣回家,果然,不出所料,静宜和父母一清早便往高雄探访亲戚,要到明天才会回家,诺大的屋内,只剩得我和小荣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怎会没有好事发生,除非小荣是柳下惠,但可惜的他只是一个平常的男孩子。 唱盘还没有放进唱片,急色的小荣已把我紧紧拥倒在沙发上,灼热的唇片迅速贴在我红唇之上,狡猾的舌头顶开了我的贝齿,伸进我的口腔之内,我给小荣的舌头弄得浑身趐软,任他所为。 “唔~不要唷!”小荣的手不规矩地伸进我背心之内,触抚我嫩滑的肌肤,他的手在我的背后游移良久,然后慢慢地解开我的乳罩扣子,紧紧握着我一双柔软的嫩乳,当他的指头夹玩我嫣红的乳头时,阵阵酸软快意令我浑身无力,只能低声无力反抗。 欲火熊熊的小荣继续抚摸我的身躯,当他的手掀开短裙,隔着绵质内 爱抚阴阜时,我阴道的爱液自然地泌出,一种畅快滋味遍布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这种前所未尝的感觉让我变成了一头羔羊,静静地等待宰割。 小荣屠夫将我全身的衣物全腿去,然后急不及待地拿着他锋利的屠刀插进我狭小的处女洞中,屠刀分开了我的阴壁,插穿了伴我相依十六载的处女膜,一阵剌骨剧痛令找忍不住喊痛,泪水迅即满布双眸。 “哇~~~~哇~很痛喔,小荣,快拔出来,痛┅┅”我嚎啕大哭起来。 小荣并没有理会我,他只顾忘形地用他的阳具在我狭小的阴道中抽插取乐,毫不理会我的悲鸣,这种自私行径,令我对他产生了极大反感。 这是小荣和我第一次性爱,亦是最后一次,因为这次之后我便和他分手了。 有人说∶“没有爱情的生活,就象一艘千吨巨轮,在波平如镜的海上航行,平淡无味,而爱情就象一叶小舟在波涛翻滚的海上启航,随波浪起伏的滋味,就像玩过山车一样,惊心剌激,情绪变化迅速。” 虽然第一次的恋爱非常浑噩,但实在太享受被异性宠爱和紧张的滋味,所以我从不婉拒爱情,可能我的样貌蛮漂亮哩,所以围绕在身边的异性络绎不绝,虽然现在我只是二十二岁,但在过去的六年时间,我已辗转恋爱了八次,但每一段恋情就象露水的生命一样,经不起阳光的考验,转瞬消逝。 过往的每一段恋情亦像烟花,当被燃点绽放最耀目璀灿的一刹后,便感索然无味,黯然坠落。 没有爱情生活时,我最爱找毅明陪我,毅明是我的学兄,从他认识我那一刻开始,他便交上八辈子的霉运了,他仿佛生了古时钟无艳的命运,每当我寂寞失意时,或者需要人帮忙时,他才会见得着我,平常的日子,我正忙于恋爱,又哪有时间理会他喔。 其实,虽然毅明没有向我示爱过,但我又怎会不知他一直默默的暗恋着我,可是,毅明长得太平凡,太老实了,他不懂得油咀滑舌讨你欢心,逗你快乐,女性最喜欢听赞美的说话,虽然知道是假话,还是满心欢喜的。 毅明就象我的守护神,大水泡,每当我遇溺失意时,他便会出现。 一直习惯毅明随传随到,但不知怎的,事情出现了变化,当我结束第八段恋情后,我自然想起找毅明陪我看电影,谁知他竟然因为约了女同事买东西,婉拒了我的约会,这是毅明第一次不理会我,我竟然有酸溜溜和失落的感觉。 幸好,数天后我家中的水喉破裂,毅明还是如常地来我家修理。 望着毅明正忙碌地修理水喉,汗水湿透了整件衬衣,我突然间有一种内疚和怜悯的感觉,这平凡的男子一直默默守候着我,任劳任怨,似乎我欠他的真太多了。 一个冲动的念头蓦然涌现,我有献身给毅明的想法,就当是回报,或者是让他永远留下一个甜蜜的回忆吧!我缓缓地脱去身上的洋装,当只剩下乳罩和内时,我羞涩的轻唤∶“毅明。” “小妤,你快穿上衣服┅┅”当毅明回转身子,看见我半裸的样子,他唬得目定口呆,不知所惜。 我粉脸通红,这还是我第一次主动为一个男子脱衣服,反正都脱了,我再将乳罩和内 都腿去,全身赤裸地投进毅明怀抱内。 “小妤,你┅┅”毅明双手平放,不敢触摸我赤裸的身躯。 为了要刺激毅明的欲念,我主动的用手放在毅明两腿之间,谁知一摸之下,才发觉毅明的西 滑滑湿湿,原来毅明看了我的裸体竟控制不住泄了精。 “对不起┅┅”毅明惭愧道。 “不要紧,等一会便成了,明,爱我┅┅”我拉毅明的手放在我娇嫩的乳蕾上,毅明起初还是害怕,但当他摸了一下后,便爱不释手,胆子开始壮大,慢慢地男性的本能开始释放,他双手摸遍我身躯每一处,下体亦开始膨胀起来。 虽然毅明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子做爱,但毕竟这是天生便懂的本能,不用我的协助,毅明亦能一矢中的,占有了我,虽然只是郁动了不足一分钟便射精┅┅有人说∶“姻缘是难以推测的,女孩子的思想更加难以猜度,女人心,海底针。” 唉,老毛病又发作了,和毅明发生了关系后不足一个月,我便有逃避和疏离他的思想。 于是,我开始推掉毅明所有的约会,就算他打电话给我,我都只是泠淡地聊数句,便挂上了电话。 露水的性格又显露无遗!!!! 没有和毅明见面差不多一个月,以为此段情缘无疾而终时,我在家中收到毅明寄给我的一个邮包。 当我拆开包裹时,我忍不住流出两行清泪。 邮包中内藏一个小瓶盛满了水,瓶口用一个水松塞封口,除了这一小瓶水,还有一封信。 小妤∶ 这个多月来你刻意避开我,我知道这是别离的时候了,虽是万般无奈,千重伤心,但你主意已决,我只得黯然接受,你经常说爱情如露水,夕生朝灭,生命短促,没有永恒。 其实露水亦可以永不消失,在乎你如何去对待它。 没有你在我身边的日子很寂寞,睡不好,在失眠的夜晚,我都会赶在晨曦出现时,点滴地将露水收集在小瓶内,今天我将这瓶露水送赠给你,作为我们的一点回忆,希望你以后的爱情生活,就象瓶子内的露水,永不消失。 永远爱你的毅明。 躺在睡床上,我忘形地接受毅明强烈的冲烈。 毅明的臀部急促的上下郁动,最后他狠劲地插了十多下,浓浓的精液悉数喷进我子宫内。 毅明伏在我身上,边喘气边道∶“厉害吧,差不多干了二十分潼,你快不快乐喔?” “比起第一次看见我的裸体便泄了精,真是进步了许多,唷~你刚才这么大力抽插,将床头 的东西弄跌了,啊~是那小瓶露水,幸好没跌坏,” “跌坏了那不紧要,嘻,其实这是水喉水吧,哎唷,老婆大人,你 得人好痛呀,投降,我说笑吧, 这小瓶真是露水,我用了九日时间才收集得来的。” “ ,算你吧,如果不是这小瓶露水让我感动,我真的不会嫁给你哩。”我将瓶子重新摆回在床头, 然后便紧紧地拥着毅明。 其实这小瓶是不是露水并不打紧,最重要的是当中他对我的心意!!! 我说∶“能令一个女孩感动,你便已经成功,爱情路上没有理所当然,不要放弃。” (完)" }, { "text": "独自偷欢\n第一章 有人不止一次问我,洋妞有什么好,为什么你要热衷于找洋妞?说这话的人永远也不会明白这个问题,我相信我的理由是足可以让各位朋友心服口服的。 常言道,人生在世,有三个驿站∶饭桌、床、厕所。所以这三个东西,如果有一个东西是至善至美的,那么你就不能放弃。作为普通的人来说,拥有完美的一项就不错了,而我发现了一个东西,她可以让你在这三项中获得两项满足,那就是洋妞。 洋妞是一张舒适的床,睡起觉来可以让你精神振奋;洋妞又是一个特殊的厕所,当你排泄体中的热流时她会发出快乐的叫声,你说这样的东西奇不奇妙? 读大四的那一年,我同一个洋妞的性爱使我终生难忘,这就更加坚定了我找洋妞的决心。 记得那天晚上,我在俱乐部打台球,整个大厅只有我一个人,于是我就一个人在那里玩。不多久来了一个洋妞。她用纯正的英语问我∶“我可以同你一起打吗?” “当然可以。”我答道。 “我们是否应该赌一赌胜负呢?”她扬起笑脸对我说。 “我没有钱,我很穷。”我怯怯地答道。 “那样,我们不赌钱,我们赌肉体。”她答道。 我当时目定口呆∶“怎么赌肉体呢?” “简单得很。”她马上回答道∶“如果你输了,你就得赔我睡觉;如果我输了,我就请你吃汉堡包。” 我同意了她的提议。结果当然是我输了,我为什么不输呢? 她很干脆,跟我走了。我们来到学校的快活林──那是一片茂密的树林。 她极快地脱下她的衣服,包括胸罩及内裤。我顿时惊呆了,她的乳房又白又大,就象家乡的葫芦一样,骄傲地挂在胸前。我迎上前去,紧紧抱住她,在她那两片猩红的嘴唇上狂吻。她也紧紧抱着我,同样用火辣辣的嘴唇紧贴我,然后,用舌头在我的嘴里一拱一拱的,并发出极响的声音。 我的欲火被逼上来了,于是俯下身去衔住她的乳头,在那里吮吸。她发出快乐的调用,她一边调用,一边把手伸向我的裤子。我伸手解下皮带,于是赤条条的阴茎就暴露出来。 她俯下身去紧紧含住我的阴茎在那里舔食,她的口温迅速传遍了我的全身,我只觉得阴茎像被烘烤一样舒服。最后我抽出阴茎一直滑到了她的阴道口,用力一顶,阴茎全部没入了阴道。 她的叫声,响彻了整个校园,我一边抽动着阴茎,一边用手捂住她的嘴巴,生怕她的叫声惊动了别人。她却总是不管,屁股向上极有力地迎合着我,每向上迎合一次,她嘴里就要说出一连串的脏话∶“小子,我的阴道要爆裂了,里面的水满了┅┅啊哟┅┅真他妈的舒服。” 她的两只手抓住我的屁股,用力向上拉动,好象我的力量不够。我感觉到她的指甲像抓进了我的肉里一样钻心地痛。 我抽动着,不停地在里面搅动,她发出刺耳的尖叫,两手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地撕扯着。 突然,山洪爆发,我们二人的身体短暂停顿,共同发出一声长长的叫嚎,泄了。我们都软瘫在草坪上,几分钟后才恢复过来。 她抚摸着我的阴茎说∶“我一向认为东方男人的性功能太差,可是今天你确实确实大棒了。” “我没有同洋人做过爱,今天见到你,感觉到你们的激情太振奋人。”我也说道。 于是我们达成协议,一星期做一次,那一段日子的情景让我终身难忘。于是我发誓找一个洋妞做妻子,至少也要找一个有洋人气质的人做妻子。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和现在的妻子结了婚。 我们这样的夫妻,在世上大概是独一无二的。下面我就尽量正直坦率、实事求是地将这种情况写出来,它对于我本人是一部难以忘怀的珍贵记录,对各位读者一定也会有某种参考价值。尤其在当今,日本在国际上的往来逐渐增多,本国人与外国人交际频繁,各种主义和思潮纷纷涌入,男人自不必说,就连女人也那么争先恐后地赶起时髦来。我们这种夫妻关系虽说至今尚无先例,但在当前的时尚之下,恐怕会有人不知不觉步我们的后尘。 回想起来,我们夫妻从一开始就不同一般。初次见到我现在的这个妻子,大约是八年前,不过具体的日子记不起来了。总之,那时她还在浅草雷门附近一个名叫钻石咖啡店的铺子里当女招待,虚岁才十五。所以我刚刚认识她那会儿,她还是个刚到咖啡店来做工的不起眼的新手,并不是正式的女招待,而是一名见习生。咳,说起来她还只不过是个当招待的苗子而巳。 那时我已二十八岁。为什么看上了这样一个孩子,就连自己也莫明其妙。大概是因为一开始就对那孩子的名字产生了好感的缘故。大家都叫她“阿美”,可有一次我打听到她的真名叫幸子。她长得也有点像西洋人,而且看上去显得非常聪明,所以我才产生了这种想法∶让她在这种地方当女招待实在可惜了。 实际上幸子的长相(预先声明一下,以下我将按我的发音写她的名字,不这样写,总觉得体会不出它的洋味儿)与电影女明星玛丽.皮克弗多有相似之处,的确带点洋味儿。这绝不是我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便是现在,她己经成了我的妻子,可还有许多人这么说,可见这无疑是事实。 而且她不仅相貌似洋人,脱光了衣服一看,那体形更带洋味儿。当然,这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我对她的了解并不这么深。只不过从她那穿着得体的和服来朦朦胧胧地想象着∶既然有这种相貌,那么手脚也一定长得不坏。 不是亲生父母或亲姐妹,大概很难理解一个十五、六岁少女的心情。所以要问咖啡店时期的幸子是什么性格,我似乎也说不上来。即使是幸子自己,恐怕也只能说∶“那时一切都象做梦一样过去了。” 不过,若是说亲身感受,我倒觉得她似乎是个忧郁而不爱讲话的孩子。她脸色有些发青,就象把几块无色透明的玻璃板重叠在一起那样,显出一种深沉的色调,看上去并不健康。之所以有这种印像,原因之一大概是由于她初来乍到,不象其他女招待一样涂脂抹粉,也没有什么熟识的客人和朋友,总是悄悄地躲在角落里,不声不响地拼命干活的缘故。或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她看上去显得很聪明。 在此,我有必要说明一下自己的经历。当时,我是某电器公司的技师,月薪150元。我出生在板木县的手都宫,在家乡读完初中便上东京进了藏前的工业技校,技校毕业后不久便当了技师。除了星期天,每天都从芝口的住处去大并町的公司上班。 我一个人租了间房子,由于月薪有150元,生活是相当宽裕的。再者,我虽是长子,但无须给家乡的父母和兄弟寄钱。因为当时经营大家场,父亲虽不在了,但年迈的母亲和忠实的叔父、婶子料理一切事务,完全不用我操心。可是,我也并没有因此而泄上了吃喝嫖赌的恶习,大致算得上是个模的公务员──俭、认真,平庸的近乎呆扳,每天兢兢业业地工作,没有丝毫的牢骚与不满。 我当时大概就是这样一种情况。说起“松山太郎”,公司里甚至有“君子” 的美称。 谈到我的娱乐,顶多也就是傍晚时去看看电影,或是到银座大街散步,偶而豁出钱来去趟帝国剧院。不过,我是个未婚青年,对接触年轻的女性不会不感兴趣。我本是个乡巴佬,不善交际,和异性没有一点儿来往,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才当上了“君子”的吧。然而这个“君子”只是表面现象,在心中却毫不放松,无论是走在街上,或是每天早晨乘电车时都时刻在注意着女人。正是这个时候,幸子偶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但是,当时我并非认为就没有比幸子更漂亮的美人儿了。不言而喻,在电车中、在帝国剧院的走廊里、在银座大街上,与我擦肩而过的姑娘们中,有不少人比幸子还漂亮。幸子是否能出落得更标致,这是将来的事。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今后的道路既令人充满希望又使人感到忧虑。所以我最初的计划是∶把这孩子预备出来,自己照顾她。如果有前途,就让她好好受教育,娶她为妻也未尝不可。 我曾经想到过这一步,一方面是出于对她的同情,而另一方面是想使我自己那过份平庸单调的生活多少发生一点变化。说实话,长年累月地住在租来的房子里,我已经过够了,我早就想给这种没有乐趣的生活增加一点色彩和温暖。 为此,要是住在一所独立的住宅里请一名女佣,让她布置房间、养养花草,在阳光充沛的阳台上挂上鸟笼、准备饭菜、搞搞卫生什么的不是很好吗?如果幸子来了,她就既能干女佣的活儿,又能充当小鸟的角色。当时,我有这种打算。 一定有人问∶仅仅为了这个,怎么不娶门像样的亲,创建起正式的家庭呢? 说到底,这是因为那时我还没有结婚的勇气。关于这一点,有必要进行详细的说明。 我算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不喜欢、也不会做出格的事。然而奇怪的是,我对结婚一事却有着相当激进、非常时新的看法。提起“结婚”两字,人们一般都讲究把婚事办得郑重其事、仪礼周全。首先要有人牵线,不露声色地试探两方的意思,接着是“相亲”。相亲之后如果双方没有什么异议,再正式请媒人,交换定婚礼物,把陪嫁送至婆家。陪嫁有五担、七担、十三担各不等,然后就是新娘出嫁、新婚旅行。回娘家┅┅要履行一套非常繁琐的进程。对此我觉得很讨厌。我想,如果自己结婚,就要采取更简单、更自由的形式。 那时节,如果我想结婚的话,大概不乏应选者。虽说是乡民出身,但体格健壮、品行端正。这样说或许会使人觉得可笑,作为男子汉,我的风度并不亚于一般人,而且在公司的影响也不错,无论是谁,大概都会意帮我这个忙的。但实际上因为我不喜欢让人帮这个忙,所以也就没有办法了。既使再漂亮的美人儿,通过一两次相亲也不可能就互相了解对方的脾气和性格,顶多说上一句“好吧,既然这样”或是“相当漂亮”之类的话。凭着这一时的印象来决定自己一生的伴侣,我才不会干这种傻事呢! 看起来,把幸子这样的少女领回家,一点点地看着她成长,若是中意,便娶她为妻,这种方法最妥当。因为我并不想娶一位有钱人家的小姐,或是受过教育的才女,能照我想的那样做就非常知足了。 而且我还觉得,把一位少女当作朋友,以轻松开朗的心情,象做游戏似地朝夕相处在一所独立的房子里,时刻注视着她的发育成长,这与组成正式的家庭不同,似乎别有一番情趣。也就是说,我和幸子一起玩小孩子的过家家游戏,没有“成家”这层复杂的含义,而是过悠闲简的日子,这就是我的望。 实际上,在当今的日本“家庭”中,什么衣柜、长火盆和座垫等都是必不可少的;主人、太太和女佣的责任分得一清二楚;与近邻亲戚的关系不和谐等等,不仅为此需付出额外的花费,而且使能够轻易解决的事情变得复杂起来。对于年轻的公务员来说,这决非愉快的好事。我相信我的计划在这方面倒确是一个好主意。 记得把这种打算告诉幸子大约是在认识她两个月以后。在那以前,我一有时间就去钻石咖啡馆,尽量找机会亲近她。幸子非常喜欢看电影,所以一到假日就和我一起去公园的电影院,回来的路上去一家小小的西餐店或是面馆吃一顿。 沉默寡言的幸子即使在这种场合也是很少开口,一般总是绷着脸,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觉得没趣儿。尽管如此,我邀请她时,她却从不拒绝,而是痛快地表示“好,可以去”,无论到哪儿都跟着去。 虽然搞不清她到底认为我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跟我去,但我想象得到,她还是个真正的孩子,不用怀疑的目光去看一个男人。大概只是出于一种极其单纯、天真的想法,认为这个“叔叔”带自己去喜欢的地方,经常请自己吃饭,所以才和他一起去玩的。 而我在当时对她全然没有非份之心,只希望把我当作她的朋友、和善亲切的“叔叔”,也就满足了,并且不让她看出我有更长远的打算。一想起那时尤如梦境般的岁月,至今都觉得当时如同生活在童话世界里一样,真想再过一次那种纯洁无邪的日子。 “怎么样?幸子,看得清吗?”每当小电影院满员,两人只能够站在后面看时,我经常这样问。 “不,一点儿都看不见。”幸子说着,拼命伸长了脖子,想从前面观众头与头的缝隙看到银幕。 “这样你还是看不见,就坐到这根木头上,抓住我的肩膀看吧。”说着,我从下面托她一把,让她坐在高高扶手的横木土。 她悬垂着两条腿,一手扶着我的肩膀,摒息凝神地注视着银幕。 “好看吗?”每当我这样问,她只是回答一句“好看”,从没有兴奋得手舞足蹈的时候。这时,她就象只聪明的小狗倾听着远方的动静,不声不响地睁大她那智能的双眼欣赏着电影,从这种表情不难看出她是多么喜欢看电影呀。 “幸子,饿了吧?”当我这样问时,有时她会回答说∶“不,我什么都不想吃。”不过,当她真饿的时候,总是不客气地说“是饿了”。问她想吃什么,她也坦率地回答自己想吃的东西,或是西餐,或是面条。 第二章 “幸子,你长得很象玛丽.皮克弗多。”一天晚上,看完这位女演员主演的影片,回家的路上来到一间西餐馆时,提起了这件事。 “是吗?”幸子说,她并没有表现出愉快的神情,只是望着我,似乎对我突然说出这种话感到不可理解。 “你大概不以为然吧?”我又问了一遍。 “象不象她,我不知道,不过大家都说我象混血儿。”她板着脸回答。 “可不是吗。首先,你的名字就怪。是谁给你起了个‘幸子’这么洋气的名字?” “不知道谁起的。” “是你爸爸还是你妈妈?” “是谁呢?┅┅” “那,你爸爸是做什么事的?” “爸爸已经不在了。” “妈妈呢?” “妈妈还在,不过┅┅” “有没有兄弟姐妹?” “兄弟姐妹有的是。哥哥、姐姐、妹妹┅┅” 自那以后,我们也经常谈起这个话题。不过,每当问起她的家庭情况时,她总是不大愉快地敷衍搪塞过去。我们一起玩的时候,一般都是前一天约好时间,在公园的椅子上或观音殿前见面。她从不迟到或失约,有时我因事去晚了,担心她等的时间太长,或许己经回去了,但到那里一看,她还规规矩矩地等着呢,看到我的身影,便募地站起来,径直朝这边走来。 “对不起,幸子。你等了很长时问吧?”我说。 “是啊,等你来着。”她只说这么一句,看上去既没有不满,也不生气。 有时约好在长椅上等着的,但是突然下起雨来。我想着,她会怎样呢?跑去一看,她正蹲在池边那个不知供哪位菩萨的小庙的庙檐下等着我呢。这种情景真是令人感动不已。 那时她常穿着看来像姐姐穿剩的旧丝绸衣服,系着薄织锦的带子,头发也梳成日本式的桃子髻,脸上淡淡地搽上一点粉,总是穿着一双打着补钉、正合她那双小脚的式样美观的白袜子。我问她为什么只在假日才梳日本式发髻,她仍然不解释清楚,只是说“家里人让这样做的。” “今天晚上太迟了,把你送到家门口吧!”我有时这样说。 “不用,马上就到了,我一个人能回去。”来到花圃的一角时,幸子肯定会说声“再见”,便吧喀吧喀地跑进千束町的小胡同里。 是的,没有必要一一记下当时发生的事情。不过记得有一次,曾和她推心置腹地谈了一回话。 那大概是乍暖还寒的四月末的一个夜晚,春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那天晚上咖啡店正好不忙,非常清静。我久久地坐在桌边,一点点地喝着酒。──这样一说,好象我有多么大的酒量似的,其实我酒量甚小。为了消磨时间,我要了女人喝的甜鸡尾酒,一小口一小口抿着。这时,幸子端菜来了。 “幸子,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带着一点醉意说。 “干什么?”说着,幸子像大人似地在我身边坐下,看到我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马上擦着火柴。 “怎么样?聊一会儿行吧。今天晚上看样子不太忙嘛。” “是啊,很少象今天这样。” “总那么忙吗?” “忙啊,从早到晚。连看书的时间都没有。” “这么说,你喜欢看书罗!” “是的,喜欢。” “你到底看什么书呢?” “看各种杂志,什么都喜欢看。” “实在佩服。既然这么想读书,去女子学校上学就好了。”我故意这么说。 再观察一下幸子的表情,看来她可能生气了,板着脸凝视着空中,眼睛里分明流露出一种悲楚、忧郁的神情。 “怎么样?幸子,真的想学习吗?如果你有意,我也可以帮你去读书。” 听了这话,她还是不作声。我又用宽慰的口气对她说∶“嗯?幸子,别沉默了,说句话吧。你想干什么,想学点什么?” “我想学英语。” “嗯,英语和┅┅就是英语?” “还想学音乐。” “那么,我替你出学费,你去学就行了。” “不过,上女子学校可太迟了,我已经十五岁了呀!” “这算什么,女孩子和男孩子不一样,十五岁也不算迟。但如果只是学英语和音乐,也可以不去女子学校,另找老师学。怎么样?你真心想学?” “想学倒是想学,只是┅┅你真的供我上学?”幸子说完,便直盯盯地看着我的眼睛。 “啊,是真的。幸子,不过那样的话,你就不能在这儿干活了。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吗?如果能不干,我可以把你领回去照顾,而且打算把你培养成一个出色的女性,对你负完全的责任。” “嗯,这样就好了。”她毫不踌躇地说。听了这干脆利索的回答,我不由地感到有些吃惊。 “那么,就是说不干活啦?” “是的,不干了。” “幸子,话又说回来了,就算你没问题,可不知道你母亲和哥哥他们怎么说呢?总要听听家里人的意见吧。” “对于家里人的意见,不听也没关系。没有人能说什么。”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却在担心这件事。 这也是她的一贯作风,因为不让我知道自己家庭的内幕,便故意装出无所谓的神态。而我也并非偏要了解她所忌讳的事情。不过,为了实现她的望,无论如何也要去她家与她母亲,或是兄长认真谈谈。以后,随着我们谈话内容的进展,我曾多次提出希望见一见她的亲人,但她每次都表示出极不高兴,总是说∶“不见也没关系嘛,我自已去说。” 现在幸子已经成了我的妻子。为了她,为了“松山太郎夫人”的名誉,在此没有必要披露当时幸子的出身与经历,以至带来她的不快,所以我决定绝不涉及这个问题,大家看到后来大概也就自然明白了。至少从她家住在千束町,十五岁就出来到咖啡店帮工,而且决不告诉别人自家的住处这几点来看,谁都会想象得到那是个怎样的家庭。 不,不仅如此,最后我终于说服了幸子,与她的母亲和兄长见了面。不过他们对自己女儿或妹妹的贞操几乎不当回事儿。 我对他们说∶“难得幸子本人意学习,让她长期在那种地方干活似乎有些可惜,如果家里没意见,能否把她托付给我。反正也给她帮不上大忙,不过我正需要一个女佣人,只是做做饭搞搞卫生,同时让她受到起码的教育。” 当然我对自已的情况以及当前还是独身等全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们。 听了我的话,他们只是说了一句∶“如果能这样,那孩子也真享福了┅┅” 这句表示感谢的话听着使人觉得太泄气了,看来就象幸子所说的,完全没有必要见面。 那时我痛切地感到,世上竟有如此不负责任的父母兄弟,因而也就更加觉得幸子可怜、值得同情。听她母亲的口气,家里似乎对幸子不好安置,她说∶“其实理应让这孩子去当艺妓的,可她自己不意,又不能一直这样随她去不管,没有办法才把她送到咖啡店的。” 既然这么说,便可以想象得到,只要有人把她领去抚养,好歹家里总是放心的。啊,怪不得呢,她原来是因为讨厌呆在家里,才一到假日就出去玩,或是看电影。我也是听了以上情况才解开这个谜的。 然而,幸子的家庭情况,对她对我都是一件幸事。一旦定下来,她马上就辞去咖啡店的工作,每天和我一起去找合适的出租房子。我的工作单位在大并町,要尽量选择上下班方便的地方,于是我们星期天一清早就在新桥车站碰头,其它日子便在公司下班的时刻在大魁町会面。从蒲田、大森、品川、目黑,主要是从那一带的郊区,一直转到市内的高轮、田町和三田一带。回来时找个地方一起吃晚饭。如果时间充裕,就象以往那样去看电影,或是到银座大街走一走,然后她回千来呀的家中,我回芝口的住处。 那时节出租房屋的很少,难以找到合适的房子,半个多月来我们就是这样渡过的。 假如那时节,在一个五月晴朗的星期天早晨,有人看到一个职员模样的男子与一个梳着日本式发髻、衣着寒酸的小姑娘并肩走在大森附近那绿叶繁茂的道路上,会作何感想呢?这男的称小姑娘为“小幸子”、姑娘叫男的“松山先生”,他们一边客客气气地交谈着,一边打听着门牌号码;时而欣赏附近的景色,时而徘徊在树墙之下,庭院之中以及路旁盛开的芬芳而美丽的花朵之间。 晚春长长的一整天,这二人都在各处转悠,看上去很幸福,想必这一对肯定令人感到奇怪。 说到花,我倒想起来了,她非常喜爱西洋花,知道各种我不知道的花名,而且知道许多复杂的英文名字,据说这是她在咖啡店干活时一直负责收拾花瓶的鲜花自然而然地学会的。 当我们偶尔经过里面有温室的人家的门口时,她立即停下脚步,兴奋得喊起来∶“啊,这花真漂亮!” “幸子,你最喜欢哪种花呢?” “我最喜欢郁金香了。”她回答道。 或许是因为幸子生长在浅草的千束町那样拥挤不堪的小巷里,反倒喜欢广阔的田园、养成了爱花的习惯。只要看到田埂上、村路边长着二月兰、蒲公英、紫云英、樱草等,她马上就摇摇晃晃地跑过去,要把它们摘下来。走一整天路,她手里都摔满了摘来的鲜花,并把这些花扎成好几束,小心翼翼地带回来。 “你看,这些花儿不是都萎了吗?算了,把它们扔了吧!” 尽管我这样说,她总也不答应∶“没关系,浇上水它们马上又会活过来的。 放在松山先生的书桌上该多好。” 分手时,她总是把这些花送给我。 就是这般四处寻找,也没有轻易找到合适的房子,着实有一阵子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我们租到了一家相当简陋的西式房子。这所房子在国营电车线路附近,离大森东站大约有一公里,就是所谓“文化住宅”。那时节,这名词还不怎么流行,不过用当今的语言可能就该这样称呼了。 房子的屋顶是红色石板瓦铺成的,坡度很大,或许有房子高度的一半以上。 外侧的墙壁是白色的,看上去像个火柴盒,墙上是一个个的长方形玻璃窗。正面门廊前与其说是院子,不如说是一大块空地。从外观来看,画在画上似乎倒比住在里面更有趣。 不过这也难怪,听说原来这所房子是个画家建造的,娶了女模特儿作妻子,两个人住在这里,因此房间的结构非常不方便。一楼只有一间空荡荡的大画室、小小的正门和厨房,二楼倒是有六平方米和九平方米的屋子各一间,不过这屋子象是阁楼上的储藏室,派不上用场。画室里有楼梯通到阁楼,上来后便是一个带扶手的走廊。就象剧院的楼座那样,从栏杆处可俯瞰画室。 当幸子第一次看到这所房子的“景色”时十分满意,她喊道∶“啊,太时髦了!我喜欢这里。” 看到她这么高兴,我也就马上同意租下了这所房子。幸子之所以中意这幢房子,大概是出于她那种孩子般的想法,出于对童话书中插图似的、别具一格的样式所表示的好奇心,尽管房间的布局等并不实用。这所房子对于打算尽量少为家事操劳而悠闲度日的一对无忧无虑的青年和少女来说的确是合适的,以前那位画家和女模特儿大概也是以这种心情住在此地的。实际上,如果只是两个人住,仅仅那一间画室就足够住了。 那个礼拜的晚上,我仍然同洋妞约好到学校的快活林见面。 她准时到来了,我才想起问她的名字。她很爽快地告诉我,她叫理查德.玛丽,是美国留学生。我欢快地叫她“玛丽”,而她则不断地喊着我的名字∶松山太郎。 我们极快地脱去了衣服。她很有准备地带来了一床毛巾被,于是我和她拥抱着躺在毛巾被上。 我爬上她的身体,从后抱着她的头,在她的嘴唇上吻着,开始是轻轻的,她把舌头伸出来,象狗样舔着我的嘴唇和脸部。慢慢地,我们狂吻起来,抱在一起翻滚,两人都吻得喘不过气来,这样,我才撑起身子看到了她的两只乳房,乳峰像富士山一样,叠峦挺拔有致,洁白得象冬天的雪铺盖了一般。她的乳沟很深,乳房却洁白平滑,乳头成暗紫色,凭这一点我相信,她同许多男人做过爱了。 “有多少男人同你做过爱?”我问她。 她一愣,然后说道∶“我本可以不回答你,因为这个问题没有礼貌。不过我还是要回答你,我想至少有100人吧!” 我惊呆了,于是又问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男人喜欢你?” “我惹火的身材,是那么令人如醉如痴,有哪一个人会不羡慕呢?”她微笑着答道。 说这话的同时,她己经分开了双腿,露出了那一处洞穴。我俯下身去,看到了两片肥硕的阴唇,它们显得嫩红嫩红,就象我家盛开的牵牛花的颜色。阴蒂就像出土笋子一样,直直地矗立在那里,两片阴唇中间是一条狭窄的缝,从那个缝里一一地流出了水来┅┅。 我把嘴凑上,对着那两片肥大的阴唇不停地吮吸,直到女人阴道里流出的水浸湿了我的领口。 我用食指按在玛丽的阴蒂上不停地扭搓着,我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两片阴唇像变色龙一样由白变红、由红变紫。 我使劲地搓着她的阴蒂,直到手都酸软了,于是翻身躺下来喘息。她象发现了金银矿一样,眼睛一亮,马上翻身上了我的肚皮。她用两个指头分开肥大的阴唇,狠狠地套在我粗硬的阴茎上,用力往下一坐,我只听见“兹”的一声,阴茎全部进入了阴道。 她坐在我身上,屁股不停在蠕动,时而上下提动,时而左右摆动,时而又做着圆周运动,时而又俯下身来,前后蠕动,我只感觉到阴茎在阴道里像轴承上的轴杆一样活动。 我紧紧抱住她,并且不停地动着屁股,以配合她的运动。 “真是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她抽动的速度慢下来,做出一副陶醉的样子。我感觉到有一股水流了出来,她快到高潮了,我预感到。 “快!快!加快速度。” 我用双手兜住她的屁股,用力扭动,阴茎在阴道里不停地搅动,我只感觉到那个洞穴里越来越粘稠。突然,我象被蜜蜂螫了一下,全身痉挛,一股流体倾盆而出。 “射吧!射吧!你这个坏东西!”她用手敲打着我的胸。我只感觉到她的阴唇一收缩,然后松驰下来。 她软软地瘫在了我的胸上,嘴里喘着气,从嘴角流出一条长长的唾液,浸湿了我的内衣。“我要死了┅┅”最后,她吐出长长的一口气说道。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我们这才坐起来。我被这个性交场面完全征服了。她的风骚、那肥胖的乳房,完全把我征服了,我真正体会到了“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那一句话的含义。没有女人,男人生活得有什么意义呢? 我们坐在那里彼此说笑话,我给玛丽一连讲了几个故事,玛丽听了我的故事后开心地笑了,于是又缠着我给她再讲一些桃色故事,我说∶“太晚了,下次再给你讲吧!时间还长呢!”于是我们分手告别回到家中。 第三章 我领着幸子搬进那座“童话中的房子”,大概是五月下旬。进去一看,这里并不象我所想的那么方便。小阁楼房间的光线很好,从那里可以望见大海;门前的空地朝南,建个花坛正合适;美中不足的是国营电车经常由我家附近通过,不过中间隔着一大片农田,所以也并不太喧扰。 从这些方面看来,这所房子是再好不过了。而且因为这房子不适合一般人家居住,房租格外便宜。虽然那时物价一般还便宜,不过这房子不交押金,一月只收二十元,这一点也让我满意。 “幸子,今后你不要称我‘松山先生’、叫我‘太郎’吧,让我们像真正的朋友那样一起生活。”搬家的那一天,我对她说。 当然,我也把这次从寄居的人家搬出,找了所房子,雇了个十五岁的少女作佣人等情况通知了家里。但是没有告诉他们我和她“像朋友那样”过日子,因为一则家乡很少有亲戚来访,二则我也考虑到,今后待有必要时再通知家里。 我们买了各种适合摆在这所与众不同的新居里的家具,把它们摆设装饰好,渡过了一段既繁忙但又愉快的日子。我尽量启发她的情趣,即使买件微不足道的东西,也不一个人说了算,而是让她发表意见,尽可能地采用她想出来的方案。 本来这房子就没地方摆衣柜、长火盆等一般的家庭用具,所以就有了选择的自由,一切都可按自已的意志去设计安排。我找来廉价的印度印花布,幸子笨拙的两手好不容易把它缝成了窗帘,又从芝口的西洋家具店买来旧藤椅、沙发、安乐椅和桌子等放在画室里,墙上挂上玛丽.皮克弗多等两、三张美国电影女明星的照片。 本来,如果可能的话,卧具我也想用西式的,但一来买两张床花费大,二来可让乡下的家里送来被缛,因为有这样的方便之处,我终于不得不打消了那个念头。 不过,由于是佣人的卧具,所以乡下给幸子送来的是事先说好的蔓藤花纹被子,又薄又硬。 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说∶“用这个有点太不象话了,把我的被子换给你一条吧。” “哎,行了,我用这个就足够了。”说着,她猛地盖上被子,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阁楼那间六平方米的房间里睡下了。 我虽然睡在她的隔壁--同一屋顶下的那间九平方米的房间,但是每天早晨我们一醒来,就躺在彼此房间的被窝里互相打起招呼来。 “幸子,起来吗?”我问。 “啊,起来了。现在几点?”她问。 “六点半了,今天早饭我来做吧。” “你来做?昨天是我做的,今天你做也可以嘛。” “好,只好我来做啦。不过太麻烦了,还是吃面包算了。” “行,就这样吧。你可真滑头。” 要是想吃饭,我们就用砂锅煮,煮好后用不着把它盛到饭碗里,直接放在桌子上就着罐头吃。如果嫌麻烦不做饭的话,就用牛奶、面包加果酱凑合一顿,或吃两块西式点心填填肚子。晚饭就吃荞麦面条或者汤面敷衍了事。想开胃的时候,两个人便去附近的西餐馆。 “太郎,今天请我吃牛排啊!”幸子这样说。 吃过早饭,幸子独自一人留在家里,我去上班。整个上午她都在摆弄花坛的花草,下午便给空无一人的房子加上锁,去学习英语和音乐。 听说英语要一开始就跟着西洋人学,于是我让她隔一天去一次在目黑的美国老小姐哈里逊家中学习会话和阅读,我在家里经常帮她复习,以补不足。 音乐这方面我真不知如何是好,听说有个两三年前毕业于上野音乐学校的妇女在自己家里教授钢琴和声乐,便让幸子每天去芝街的伊皿子上一个小时的音乐课。 幸子身穿棉绸衣服、羊毛裙裤,脚穿一双黑色袜子,外加小巧玲珑的拖鞋。 她完全变成了一个女学生,为自己终于如以偿而欢欣鼓舞,兴头十足。有时在归途中与她相遇,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她是在千束町长大的姑娘,还曾在咖啡馆当过女招待。自那以后,她也再没有梳过日本式发髻,而是系着缎带,下面梳起辫子搭在肩上。 记得前面讲过,“我收养她有如养着一只小鸟”。她被我领来以后,脸色慢慢变得红润起来,性格也渐渐有所改变,真的成了一只快乐活泼的小鸟,那间空荡宽敞的画室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大鸟笼。 五月已近尾声,正是初夏晴朗的天气。 花坛的花草也日渐繁茂鲜艳。傍晚时分,我们分别回到家时,透过印度花布射进来的阳光仍象白昼一样,把四周都是雪白墙壁的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的。 幸子身穿一件法兰绒单衣,光脚穿着拖鞋,一边在地板上地跳着,一边唱着学来的歌子。有时和我玩摸瞎子或捉迷藏,在画室里跑来跑去,或是从桌子上跳过去,或是钻进沙发底下,再不然就把椅子翻过来。这还不够,还要跑上楼梯,像老鼠那样匆匆地在那个楼座般的阁楼走廊上来回窜。有一次我当马,把她背在背上满屋子爬。 “驾、驾!驾、驾!”幸子喊着,并把手巾当 绳让我咬着。 下面这件事大概也是发生在玩这种游戏的时候。幸子沿着楼梯上上下下,由于玩得太得意,终于踩空了,从上面滚下来,她抽抽搐搐地哭了起来。 “喂,怎么啦?哪儿碰伤了,给我看看。”说着,我把她抱了起来。尽管如此,她还是一个劲儿地抽泣着,卷起袖子给我看。大概是跌倒时碰到钉子或是什么东西上,把右肘的皮碰破了,渗出血来。 “别这点小事就哭鼻子!好了,到这儿来,给你贴上橡皮膏。” 就在贴橡皮膏、扯下手巾替她包扎时,幸子还是泪汪汪的,流着鼻涕大声地哭着,简直就象个幼稚的孩子。糟糕的是,那以后伤口化脓了,过了五、六天都不见好,每天给她换绷带时,她没有一次不哭。 那时,是否已经爱上了幸子,我自己并不十分清楚。哦,或许是爱上她了,不过自己倒是更乐意把她教育成一个杰出的女性,只要作到这一点似乎也就满足了。 那年夏天,公司放假两周,按照每年的惯例,我得回家探亲,于是让幸子暂时回到浅草的家里,锁上了大森那所房子的大门。 当我回到乡下,才感到这两个星期对我来说是何等单调、何等寂寞,简直令人难以忍受。那时我才开始意识到,那孩子不在身边会使自己如此百无聊赖,这或许就是恋爱之始。于是便在母亲面前敷衍搪塞一阵后,提前回到了东京。虽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但我立即从上野叫了一部出租车赶到幸子家里。 “幸子,我回来了。汽车在拐角处等着呢,马上回大森吧。” “好,那马上就走吧。”说完,她让我在格子门外等着,不大一会儿就提个小包袱出来了。 那天晚上又闷又热,幸子却穿着一件蓬松的白色薄毛料单衣,上面有淡紫色的葡萄花纹,头上系着漂亮的浅粉红色宽缎带。那薄毛料是前几天盂兰盆节时给她买的,趁这几天她在自己家里,请人做好穿上了身。 “幸子,你每天都在干些什么?”汽车向着热闹的街区开去,我和她并排坐着,向她稍稍凑过脸去说。 “哦,每天都去看电影。” “那么,并没有感到寂寞吧?” “嗯,并不感到寂寞什么的┅┅”说着,她考虑了一下∶“不过,你回来得比我预料的要早些。” “呆在乡下没意思,所以提前回来了。还是东京好啊。”说着,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以一种难以言喻的怀恋心请眺望着窗外都市的夜景--闪烁的灯火。 “不过,夏天乡下也不错嘛。” “乡下也不都一样。我家在偏僻的农村,附近的景色也很平常,又没有名胜古迹。从大白天起,苍蝇蚊子就嗡嗡直叫,热得简直叫人受不了。” “啊,住在这种地方?” “就是这种地方。” “我,想到海边去。”幸子突然说了一句,那口气像撒娇的孩子一般可爱。 “好啊,过几天带你去个凉快的地方。镰仓好还是箱根好呢?” “去温泉不如去海边,我真的想去海边。” 如果只是听这天真的话语,谁会觉得她还是以前那个幸子,然而仅仅十来天没见面,她的身体似乎一下子长大了许多,使我不得不对那件薄毛料单衣下因呼吸而起伏的丰腴的肩头和乳房偷偷地多看上两眼。 “这件衣服穿着挺合适,是谁做的?”过了一会儿,我开口问道。 “是妈妈给我做的。” “家里是怎么看的?没说我会挑布料?” “嗯,说了。说挑得不错,只是花样太洋气了点。” “是你母亲这样说的?” “是的,我家的人什么都不懂。”说着,她的目光凝视着远方∶“大家都说我象是换了个人。” “变得怎么样了呢?” “说是变得洋气十足了。” “可不是嘛,连我都有这种看法。” “是吗?他们说让我梳一次日本发髻,我不意,没有梳。” “那么,这个缎带是哪儿来的?” “这个么,这是我自己去商店买的。怎么样?”她说。风吹起了她那干燥得毫无光泽的头发。她转过头,让我看看在她头上翩翩飞舞的浅粉色缎带。 “啊,你最合适这个,比梳日本式发髻好多了。” “哈!”她耸了一下自己的蒜头鼻子,得意地笑了。说句不好听的话,这种耸鼻子的傲慢的笑法已经成了她的毛病,然而在我看来,倒是显出她那份灵俐劲儿。 幸子的身材很象玛丽,我想与她做一场爱,不知道她在床上的表现如何?是否如玛丽一样使人陶醉。凭直觉她的乳房肯定很大、很白,她的阴唇肯定也很肥嫩。想起这些,我的阴茎开始翘起来,脑海里构置着与玛丽做爱的场面,嘴里不停地呼唤着玛丽的名字。 “玛丽,来吧!我们来做爱。”我在嘴里喃喃地叫着,不多久就泄了。 后来疲倦袭击了我,我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梦见自己正与玛丽做爱,她的阴唇突然象花一样一朵一朵开放,那花正是我家屋旁生长的牵牛花,这牵牛花是从她的阴道里一朵一朵开放出来。我目定口呆地看着她∶“玛丽,你难道会变魔术吗?” 她笑了,骚浪地笑了。我惊呆了,定睛一看,变花的阴道,突然变了一把匕首,直戳向我的阴茎,顿时鲜血流了我一身。 这一惊,我醒了,一看,自己的阴茎坚挺地直望着天花扳,象吐水的钢笔一样,流出了很多乳白色的液体。我知道,这是我潜意识里渴望性交的反映,我要做爱,我必须做爱,否则我会被逼疯的。 第四章 幸子一个劲儿地闹着要我带她去镰仓,于是我们八月初便出了门,打算在外面呆两三天。 “为什么只呆两三天?既然去一趟,不玩上十天一个礼拜的,多没意思。” 出门时她说道,看上去有些不满意。 我本想向她解释∶只因自己是以公司工作忙为藉口离家回来的,如果这事泄露出去,在母亲面前也不好交待呀。但又考虑到这样说或许反而会伤她的面子,便安慰道∶“好了,今年就玩两、三天凑合算了,明年再带你去一个特别的地方好好玩玩,你看怎么样?” “不过,只有两三天的话┅┅” “话是这么说,如果你想游泳,等我们回来后到大森的海边去游不好吗?” “那么脏的海里怎么能游泳呢?” “不要这么胡搅蛮缠的,你是个好孩子,就这么定了。不过,我要买件衣服给你作为补偿。啊,想起来了,你不是说过喜欢洋装吗?给你做套洋装吧。” 她受到“洋装”这一诱惑,终于同意了我的建议。 在镰仓,我们下榻于一个名叫金波楼的、不太高级的海滨旅馆里。关于住这个旅馆有一段小插曲,现在想起来还令人可笑。 当时,我的口袋里还有上半年的大部份奖金,只是在外面玩个两三天,本来也没有必要去精打细算。而且是和她第一次外出旅行,我欣喜若狂,最初还考虑到∶不要太小气,住店也要住一流的,使这次旅行留下美好的印象。 但是等到那一天,当我走进开往横须贺的二等车厢时,却产生了一种畏缩的情绪。因为这列火车中有许多去豆子或镰仓的太太、小姐,个个容美华丽。混到她们的行列中一看,我自己倒无所谓,而幸子那身打扮就显得太寒酸了。 因为是夏天,那些太太小姐们当然也不会打扮得富丽堂皇,然而与幸子一比较,就能体会到生活在上流社会的人与不属于这个阶层的人,她们的气质有着天壤之别。虽然幸子比起在咖啡店时简直判若两人,然而她那卑微的出身和教育的缺乏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我想到。 她自己却一定会更加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平时穿上那件葡萄花纹的薄布单衣,总显得很洋气,可这时却显得何等寒酸呀。周围的妇女们虽然也有只穿一件单衣的,但她们不是手上戴着闪闪发光的戒指,就是拿着高级奢华的物品,以表示她们的富贵。然而,幸子的手上除了她那光滑的皮肤以外,再没有一件值得夸耀的东西了。 至今我还记得幸子难为情地将自已的阳伞藏到袖子后面的情景。这也难怪,那把伞虽说是新买的,但谁都会认为那是件只值七、八元的便宜货。 于是,尽管我曾想豁出去到海滨饭店住,但是当我走到饭店门口时,首先就被那气派的大门压倒了。在长谷的大街上来来往往地走了两三次,结果还是去了当地二、三流的金波楼。 旅店里住了许多年轻学生,吵吵闹闹的,呆在那里静不下心来,所以我们每天都在海边渡过。轻快的幸子只要见到大海就兴高采烈,把火车上那令人沮丧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无论如何我也要在今年夏天学会游泳。”她扶着我的手臂,在浅水处“啪喳啪喳”地乱扑腾一气。 我用两手抱着她的身体,让她伏在水面上;或是让她抓住水里的木桩,我抓着她的双腿,教她玩腻了,我们就练习冲浪,或悠闲地躺在海滩上掷沙子玩。傍晚时分便租条小船向深海去,这时她总是在游泳衣上披一条大毛巾,有时坐在船尾,有时枕着船舷仰望晴空,毫无顾忌地高声唱起她拿手的拿波利船歌∶《桑塔.露琪娅》。 “dolceNapoli,sowlbeato┅┅” 她用意大利语唱着,那相当不错的女高音回响在傍晚风平浪静的海面上。 我一边出神她倾听着她的歌声,一边轻轻地荡着桨。 “再远一点儿,再远一点儿。”她要无止境地驾船在海上乘风破浪。 夜幕悄悄地降临了,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地向我们的小船眨着眼睛,周围一片昏暗朦胧,只觉得她的身体被裹在发白的毛巾里,轮廓已变得模糊不清了,然而她那欢快的歌声却一刻不停。她反复地唱着《桑塔.露琪娅》,接着又唱起了《流浪者之歌》和《迷娘》中的一段,随着小船缓慢的节奏,她不停地唱着各种歌曲。 大概任何人在年青时代都会有过这种经历吧,但是对我来说,这的确是第一次。我是个电气技师,但那时候却想起曾经读过的一本小说--夏目漱石的《草枕》。是的,我记得书中有一句话是“威尼斯在沉没,威尼斯在沉没”。 我和幸子坐在颠簸的小船上,透过傍晚时分的雾霭,从海上遥望着陆地的灯火,就在这时,那个句子莫明其妙地出现在脑海里。我激动得热泪盈眶,如醉如痴,心中产生了一种望∶就这样和幸子在一起,任凭小船把我们带到遥远的没有尽头的世界去。象我这样的一个粗人也体验到这种情趣,单从这一点来说,镰仓的那三天没有白白渡过。 不,还不止这些。说实话,那三天中,我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发现,以前虽然和幸子住在一起,但是她有着一个怎样的身体,说得露骨些,就是对她那全裸的肉体却没有机会看到,而这次却了解得一清二楚。 她第一次去由比洪海水浴场的前一个晚上,穿戴着特意从银座买来的墨绿色游泳衣和游泳帽出现在我面前时,说实话,看到她那匀称秀美的四肢,我是多么高兴啊!是的,太高兴了,因为以前我是从幸子穿着合身的衣服来推测她身体的线条,而实际正如我的想象。 “幸子呀幸子,我的玛丽.皮克弗多哟,你有着多么匀称秀美的体形啊。你那双臂是多么柔软,那男孩子般笔直而修长的双腿是何等漂亮!”我不由在心中感叹着,由此联想到在电影上经常看到的那些身着泳衣欢快活泼的女郎。 无论是谁,大概没有人会意仔仔细细地大书特书自己老婆的身体吧!后来幸子成了我的妻子,而我近乎夸耀地谈论着她的这些事情,把它分之于众,对我来说也决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但是我总觉得,如果不涉及这点,故事就不便展开,回避了这种事所写下的一切便会失去意义,所以在这里必须记下幸子十五岁那年八月呆在镰仓海边时,大致是怎样一种风采。 当时的幸子和我站在一起,大概要矮一寸左右。--先声明一下,我虽健壮如牛,但身高只有五尺出头,在男人里算是小个子。然而幸子的体格有个显著特征∶身短而腿长,所以离开一段距离看她,会觉得比实际要高出许多。而且她的身体呈非常明显的S形,腰细而臂部丰满,看来确有十足的女人味儿了。 那时我们看过由那位游泳好手凯拉曼小姐主演的关于美人鱼的电影《海的女儿》,于是我对幸子说∶“幸子,学凯拉曼的姿势给我看看。” 她站在沙滩上,将双手伸向空中,作了个“跳水”的姿势。这时,她把双腿一并,两腿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从腰部之下到脚踝呈一个细长的三角形。 幸子似乎对此很得意,她说∶“怎么样?太郎先生,我的腿很直吧?”走两步看一下自己的腿,站定了又看,还用力把腿伸到沙子上看着,非常高兴地欣赏着这种姿势。 幸子的体形还有另一个特点,就是从颈部到肩部的线条,而我经常有机会触摸到她的肩部;因为幸子在穿游泳衣时,总是走到我身边说∶“太郎先生,请把这个给我扣上。”让我给她扣上肩上的扣子。 像幸子这种溜肩长颈的人,如果脱下衣服,一般都显得很瘦,但她却正好相反,漂亮的双肩格外厚实丰腴,从胸部看上去,肺活量似乎很大。而当她系扣子进作深呼吸或是挥动手臂时,背上的肌肉便会隆起,宛若起伏的波浪,身上的游泳衣最大承限度地伸展到丰满浑圆的肩头,看上去像马上就要裂开似的。 一言以蔽之,我感到她的肩膀的确充满着力量,洋溢着“青春”与“美”的活力。我暗中将幸子与周围的许多少女进行了比较,象她这样,丰腴的肩膀与优雅的颈部兼而有之的似乎并无他人。 “幸子,稍微安静一点儿。再动,就扣不上了。”我经常这样说,抓起游泳衣的一端,就象把一件大东西塞进袋子似地勉强把她的肩膀按进游泳衣里。 她具有这样的体格,应该说好动、轻浮是理所当然的。实际上,只要是用手用脚的事情,她都很灵活。游泳就是起初在镰仓学了三天,后来每天都去大森的海滨努力练习,用了一夏天终于学会了。还学会了小船、开快艇等各种本领。 玩了一天,傍晚时分便精疲力尽地拿着水淋淋的游泳衣回来了。嘴里说着∶“啊,累死了!”、“啊,饿坏了!”软绵绵地瘫在椅子上。有时嫌做饭麻烦,回家的路上就去西餐馆,两个人象比赛似地吃个酒足饭饱。她喜欢牛排,吃了一盘又一盘,轻而易举地把三盘很快都吃完了。 那年夏天的愉快回忆实在多得写不完,就到这里告一段落吧。不过最后有一件事不能漏掉,就是从那时起我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让她坐到热水盆中,用海绵给她搓手脚和后背。 起初是因为幸子容易发困,觉得去浴池太辛苦,便在厨房里淋浴,用凉水冲掉身上的海水。我对她说∶“喂,幸子,就这样睡下,身上粘粘糊糊的不好受,到这个盆子里去,我给你洗洗。” 她听了此话,老老实实地照我说的让我给她洗澡。渐渐形成了习惯后,即使到了凉爽的秋天,淋浴也不间断,最后我在画室的一角安了个西式浴盆,铺上浴垫,周围用屏风围起来,冬天也在那里给她洗澡。 (未完、待续)" }, { "text": "艳夏(1)\n艳夏(1) 哔哔!哔哔!┅┅ 我一张开眼,按着闹钟大叫着∶“妈的,正做在好梦,你还吵我。”随手把闹钟拿起一看,天啊!九点五十快迟到了,马上起身穿衣跑去浴室盥洗一下。 ‘趁这个空闲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文,是某一所大学学生,因为放暑假关系,我给自己找了一些活动,就是每天早上去学吉他,下午教游泳,晚上到补习班上课。’ “陈文怎么又迟到了啊?”刘老师看着我笑着说。 “对啊,昨天太晚睡了,爬不起来。”我笑着回应说。 “好吧,快去上课吧,黄老师在等你。”刘老师说。 ‘刘老师是这间乐器行的老板,而黄老师则是一个教师,专教吉他的。’ “老师好。”我向黄老师打了招呼。 黄老师点点头说∶“上次我们教什么啊?” 我想了一想说∶“好象是音阶吧。” 黄老师又说∶“那你回去有没有练习啊?” 我心虚的笑了一笑说∶“这个┅┅” 黄老师皱眉着说∶“是不是又是补习太累,没什么时间练啊。” 我张大了眼睛说∶“老师你怎么知道ㄋㄟ?” 黄老师笑着说∶“你每次都这样说,我都会背了。”接着又说∶“不是我爱说你,吉他这种东西啊,不是来上课就会了,不管你多么聪明,也是要练习才会的。” 我点了点头,心想着∶‘其实也不都是没有练啦,但是在老师面前不好意思说大话。’ 黄老师看我好象听懂了,点点头又说∶“那我们上今天的课程吧。” 叩叩!!叩叩!! 黄老师说∶“请进。” 门一打开,走进了一个长发的女子,她看着黄老师,然后说∶“老师跟你拿一下东西。” 黄老师跟她说∶“没关系,你拿吧。” 她点点头,走到在我旁边拿了一本钢琴教材,我仔细一看,发觉她还长得不错,身材也不差,而且又是长发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就多看一下。她拿完教材后跟黄老师说声谢谢然后就出去了。 我疑问着说∶“她新来的啊?教什么啊?” 黄老师说∶“对啊,昨天才来的,好象是老板的侄女,来这边打工,教教钢琴。” 我又问说∶“她叫什么名字啊?” 黄老师说∶“她又不是我侄女,我哪知道,好了不要说了,练习吧。” 我只有乖乖练习到下课在问吧。 下课后,我到刘老师那边跟他说∶“老师那位新来的女老师是教钢琴啊?” 刘老师看着我说∶“对啊,她是我侄女来打工的。” “喔,那叫什么名字啊?”我问道。 “她叫刘伊珊,对了,你问这个做什么啊?”谢老师疑问着看着我说。 “没有没有,我妹妹说想学钢琴顺口问问。”我说,但心想∶“是为了要认识她才这么说的。’ 刘老师一听马上说∶“喔,真的啊?!那叫你妹妹快来报名,依珊的钢琴很强在她们学校比赛都是数一数二的。” 我心想∶‘弹的利害,可不一定会教。’但口中却说道∶“我回家跟她说说看。” “你叫她不要错失良机喔。”刘老师说。 “好吧,那我先走了。”我说。 “再见了。”刘老师挥挥手说。 下午我到了游泳池,换好衣服在旁边等着学生来上课。我抬头一看有一堆人想着∶‘那可能就是了吧?’于是我走过去跟她们说∶“大家好,你们先过来这里。” ‘我本来是不用作这种事情啦,而且又没有钱,不过我本来的教练是我的同学,他有事和女朋友出国了,我才帮他教一个月。’ “你们是张老师的学生吗?”我问他们。 “对。”他们点点头说。 “那你们知道我要代张老师的课吗?”我问他们说。 “知道,昨天张老师有说,他说会有一个比他会教的老师来代课,而且那个老师又和善,长得也很好看。”其中一个女学生说。 我想说∶‘真的还是假的,老张会这么说完。’故意嘲弄他一下说∶“那现在看来ㄋㄟ?有没有失望啊?” “好失望喔。”竟然有一堆人起哄的叫着。 我笑了一笑说∶“好,等一下你们就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失望。” “来我们先做热身操。”我说,心中却想∶‘好啊,敢这样消遣我,看我的利害。’ 于是我把我所学的里面作为激烈的热身操使了出来跳完一次后,我看了看,他们还不错没有被我操倒,我又说∶“好,那现在下水来回30趟的漂浮。” “喔┅┅”一堆人喊着。 “喔什么啊?40趟。”我装着脸说。 “不要啦,老师,30趟就好啦。”我一看是刚刚那个消遣我的女学生说。 我笑一笑接着说∶“可以他们都30趟,你要40趟。” “哼!40就40,怕你啊。”她说。 “OK,那大家开始下水。”我转头对那些学生说。 我在游泳池上面看着他们慢慢的漂浮着,心中却想到以前刚开始学游泳的时候,那时也是这样慢慢练的,不过有一个女老师对我很好,脸上不由笑了起来,却听到有人叫说∶“老师!巧欣溺水了!!!” 我一看是刚刚那个女学生,马上跳下去救她,把她救起来后,一堆人围在这里,我就跟那些学生说∶“你们再继续练习,我会看着她的。” 结果到下课后她才醒过来,张开眼睛疑惑说∶“我没死啊?” “差一点啊。”我笑着说,但接着又发脾气的说∶“你不能做那么多次漂浮要跟我说啊?这样很危险ㄋㄟ。” 她忽然笑了起来说∶“我知道老师会救我啊。” “那是一定的,不管是谁,只要溺水我都会下去救她。”我说。 她又望着我笑了笑,然后说∶“老师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家ㄋㄟ?” 我先看看手表,心想∶‘五点了,六点还要补习,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啊?’ 她看着这样的动作说∶“老师等一下有约会啊?不能送我回去啊?” 我想一想象她现在这种状态让她自己一个回去太危险,就笑着对他说∶“对啊,等一下要跟巧欣去约会啊。” “你怎么知道我叫巧欣啊?”她讶异着说。 “我为什么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叫什么啊?”我开着玩笑着说。 巧欣想了一想笑着说∶“好啊,你敢打我的主意啊。” “不要闹了,快去换衣服,我赶快送你回家吧。”我说。 他看着我忽然说∶“我要老师帮我换。” 我张大眼睛看着她,心中惊讶着想她是什么意思啊? 她又笑了出来说∶“骗你的啦,还当真啊,还真色ㄋㄟ。” 我摇摇头苦笑着说∶“我到外面等你。” “走吧,赶快回家现在我家都没有人。”巧欣说。 “你父母不在啊?”我说。 “我没有爸爸,我是单亲家庭。”巧欣说。 我点点头说∶“喔,走吧。”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载送她回家中间她跟我说,她是就读高中的学生,这次暑假跟好没事出来学游泳。 “到家了。”巧欣看着我说。 “那我先走了,再见。”我看看表慌张的说。 “老师不进来喝杯茶吗?”巧欣皱眉说。 “不行ㄋㄟ,我还有事。”我摇摇头说。 巧欣又拉着我说∶“老师不是要跟我约会,这是个好机会,还不把握啊?” “瞧你这样子,刚刚跟你开玩笑的啦,我真的要走了。”我说。 巧欣忽然哀怨的看着我说∶“我知道我长的丑,但老师也不用这样开我玩笑吧。”说着说着竟好象要哭了一样。 “哪会啊,巧欣这么漂亮有谁敢说你丑啊?”我说,不过巧欣真的长的很漂亮。 “那为什么要拒绝我ㄋㄟ?”巧欣疑问说。 “我是真的有事啦,不然下次好不好,下次补偿你啦。”我又看着表急忙的说。 “哼!那么没有诚意,你走啦,我不要你了啦。”巧欣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 “不要哭,不要哭,我陪你就是了啦。”我安慰她说。 “你不是还有事?”巧欣疑问说。 “为了陪你,什么事情都可以不去了啦。”我想先让她不哭在说。 “那好,走吧,我们去吃晚餐。”巧欣笑着说。 我心中想∶‘女孩子怎么这么奇怪,说哭就哭,说笑就笑。’ 我点点头无奈着说∶“走吧。” 巧欣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向街上走去。 “吃完饭了,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啊?”巧欣忽然向我说。 “电影有什么好看的,要看就来去看MTV。”我说。 巧欣点点头说∶“好啊,走吧。”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向前走去。 一进到MTV有个Waiter过来说∶“先生几位啊?” “两位。”我说。 “两位啊?现在只剩下特别包厢,不知道你们要不要ㄋㄟ?”Waiter疑惑说。 “什么是特别包厢啊?”巧欣问着Waiter说。 心想∶‘特别包厢就是里面只有床啊,连这个都不知道!’忽然升起一个念头,跟Waiter说∶“好啦,好啦,没有关系,就特别包厢。” “那先生请先选片吧。”Waiter说着然后带我们到选片区。 我故意拿了一片三级片给Waiter去播放,然后跟Waiter说道∶“那带我们去吧。” “好的,跟我这边走。”Waiter指着前方说。 我们跟着Waiter走到那经房间,Waiter又说∶“先生,就是这里,我们会尽快播放你们所选的片,希望你们能满意。” 一走进去,果然只有一张床,巧欣疑惑地说∶“为什么只有床啊?没有椅子啊?” “这是特别包厢,只有床而已。”我解释说。 她又看了看,然后才点点头说∶“那我们坐在这里看吧。” 片子播放到一片,终于等到我所期盼的那些限制级画面出来了,这时巧欣看起来脸都红了,但是这种尴尬的画面她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我就不客气的把手伸过去,搂着她,她暗叫了一声,我又将她整个按倒在床上,我仔细的看着她,觉得如果不趁机的话,哪还有机会啊。 我就吻了过去,她挣扎了一下就不再乱动了,我更大胆的将双手在他身上乱动她一发觉这样情形,她的手也不自觉的伸出来阻挡,但对我来说那只是象征性的动作,我把她的双手抓住然后将上衣脱掉,才看到他穿着蓝色有蕾丝得胸罩,我再把胸罩拉上来,往她的乳头亲了上去,他全身振动了一下,然后说道∶“不要┅┅不要┅┅” “是不要停,还是不要动啊?”我故意嘲弄他一番,她正要开口时,我又亲上她的乳头,她叫了一声,全身无力,哪还能回话啊。 我心想时机成熟了,就把她的裤子脱掉,她穿着一件白色内裤,这时却像害羞了一样,用手把乳头和内裤遮着,我却用手摸摸她的穴口,已经非常潮湿了,心想∶‘原来这么骚啊。’接着脱掉我自己的衣物,在往她的穴口亲了过去。 “不┅┅不要。”巧欣哀求说∶“放过我吧。” 我哪会理会那些话啊,我就把她的那件内裤脱了下来,果然穴口那边已经非常湿,我把鸡巴放到穴口旁慢慢磨着,然后我跟她说∶“小骚货,想不想我的鸡巴进去啊?” 这时她只能无助的发着呻吟∶“晤┅┅啊┅┅” 我笑着说∶“那我就当作你默认了喔,我要放进去了喔。”说着我就把龟头慢慢放进穴口里,大约放进一半时她却说∶“不要┅┅快拔出来,好痛喔!” “等一下就不会了,你忍耐一下。”我不在管她的哀求,往前一顶把整根鸡巴放进去,然后慢慢的抽送着,她又叫道∶“啊┅┅好舒服喔,不要停。” 我想是时候了,然后慢慢加快的抽送着。 “啊┅┅好老师快,再快啊┅┅不要停┅┅喔┅┅好爽喔!” “啊,好舒服喔,怎么会这么爽啊,啊┅┅晤┅┅真爽,再顶进去啊!” “哎呀┅┅快要死了,在快一点啊┅┅” “啊!!!!!!” 我抱着她笑着说∶“要不要来来一次啊?” 她马上摇摇头说∶“不要。”然后起身穿衣。 我低头一看有些鲜血在我龟头上,我惊讶说∶“你是第一次啊?” 巧欣穿着衣服,然后点点头撒娇的说∶“对啊,你还那样大力的顶人家,你知道有多痛吗?” “那你不是也喊很爽啊?”我笑着跟你说。 “不来了,你就只会欺负我。”巧欣垂打着我的胸说。 “那还看不看啊?”我问着巧欣说。 “还看啊,再看下去,你不就要干死我啊。”巧欣笑着说。 “那走吧。”我点点头说。 “巧欣,快十点了,该回家了吧?”我问着她说。 “不要啦,我们在去别处玩啦!”巧欣说。 “可是这边的店都打烊了啊?改天有机会我在带你出去完好不好?”我说。 “这样啊,不然我们到旁边的露天咖啡厅坐一下再回去,好不好?”巧欣看着我说。 “好吧,不要太久喔。”我看着她说,虽然很不想去,但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求你也不好意思说不要。 “老板,来两杯咖啡。”巧欣像着咖啡厅老板说。 “好,马上来。”老板说。 “巧欣啊,你这么晚还不回家你妈妈不会担心吗?”我问着他说。 “她才不担心我ㄋㄟ,她只在意她的事业。”巧欣说。 “我想她应该也是为了给你更好的环境才会这样吧。”我说。 巧亲摇摇头不再说话,这时咖啡来了,我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看着巧欣,忽然看到巧欣在看着我后方,我回过头一看,有一个对情侣在我们后面喝着咖啡,我又回过头来看着巧欣,觉得她好象怪怪的,就问她说∶“巧欣有什么事吗?” 她看一看我后,摇摇头说∶“我不要喝了,送我回家吧!” 忽然有一声不悦的声音说∶“巧欣那是谁啊?你怎么跟她在一起ㄋㄟ?” 我回过头看,原来是那对情侣中那个男的出声的,我就问巧欣说∶“你认识他啊?” 巧欣忽然摇摇头,然后低下头小声说∶“不,我不认识他。” 那个男子又说∶“哟,巧欣啊,才不要你多久啊,马上又叫上新男友啊?” “喂,那边那个小子啊!你敢做巧欣的男朋友我还真佩服你ㄋㄟ。”然后大声笑着。 “我不是她男友,我是她的老师。”我回了一句。 谁知巧欣听了这一句哀怨的看着我然后向前跑去。 那男子说∶“原来是老师啊,我还以为谁能受的了她啊,跟你说啦,我跟她交往那么久,她还不是说分手就分手,你就好不要惹她,不然最后变成∶‘没吃到羊肉,反而惹得一身骚。’那就太不值得了。” “虽然你们已经分手,但你不应该这样批评她吧,这样是很不道德的。”我生气的说。 “很不道德,你知道吗?我为了她放弃我原来的大学转到他学校附近的大学就读,为了她,我出去打工,结果被学校留级,她却是跟我说,我们不适合在一起。”那男子大声说。 “真的吗?”我惊讶道∶“巧欣不会是这种人吧?” “那是你认识她太浅了,不过我劝你还是远离她为妙。”那男子说。 我想了想还是先追回巧欣再说吧,于是我不再理会那男子说什么,马上向前跑去,跑了十几分钟还是找不到巧欣,我先说会不会回家了,马上前往她家中,果然发现她们口哭泣着。 我马上向前去安慰着说∶“不要哭啦,那种男人不要也算。” 谁知她却急忙摇摇头的说∶“不是啦,又不是为了她哭。” “那是什么回事啊?”我疑惑的说。 “你真的认为我们只是师生关系啊?”她停止了哭泣,看着我说。 “对啊,而且不会太久吧,大概一个月就结束了啊。”我点点头说。 她又哭起来说∶“我连身体都给你了,谁知你根本不在乎我,那我┅┅” 我一听才恍然大悟,原来她喜欢我,可是我根本没有过那种念头说。 “那,你要我怎么说啊?”我小心的问着她。 “哼!身体都给你碰过了,你想要怎么说啊?”她瞪着我生气着说。 我心想∶“碰过身体吗,我也有给你碰过啊,我就没有怎样。”不过口中却说∶“那我以后说你是我女朋友好不好啊?” “那么勉强啊。”巧欣皱眉看着我说。 “哪会勉强啊,这样一个大美人能当我女朋友我不知道多高兴啊。”我装作很高兴说。其实有这样一个女朋友当然很开心,不过这么便宜就有了,心中还是觉得怪怪的,本来想说大家心甘情愿玩玩就算了,现在,唉,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时巧欣才破涕为笑的说∶“那以后不准再说我们只是师生关系喔。” 我点点头说∶“当然有这样一个女朋友,当然很光荣,哪会再说我们只是师生ㄋㄟ。” “那,你明天来接我去游泳吧,我在家等你。”巧欣高兴说。 “那好,明天见了。”我挥挥手就走了下去。 艳夏(2) 艳夏是我第一次创作,本来只想写一篇短篇,但是却写这么多,我自己也不知道会怎么发展下去,如果有兴趣的话那就慢慢看下去吧。还有我并不擅长写那些非常露骨的情节,不过我会慢慢的写下去,所以如果是喜欢比较刺激的情色文学的话,那就不用花费时间看下去。 “真是奇迹啊,每天迟到的陈文今天这么早来啊?”刘老师一脸疑惑脸色问着我。 “对啊,今天不知道怎么样的,早早就起来了,而且也睡不下去了,所以早一点来了。”我回应说,心想∶‘其实还是真的睡不着,不知道是为了昨天那件事,还是想要再见到那位刘老师。’ 一阵钢琴声传来~~ “喔,谁这么早在练琴啊?”我看看四周,问着刘老师。 “是我侄女啦,他就住在这里,每天都早起一个小时来练琴,连我想多睡一会都会被她吵醒。”刘老师做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说。 “不错啊,很勤奋啊。”我敷衍说,心想∶‘要怎么才能和她搭上ㄋㄟ?’ “这可是真的,我那各执女可不是盖的,她可是全国比赛的名人。”刘老师自傲的说。 “那我先上去等黄老师了。”我心急的想要上去,随便说一句。 “不用了,今天黄老师有事,本来是我要代课,但我那个侄女说让他教看看,所以今天就由她教你了。”刘老师看着我说。 “真的啊?那我可要先上去打打关系了。”我笑着说。 “那你先上去吧,对了你记得她脾气不太好,她是完美主义者,有时候会比较严厉一点,你可要忍耐一下,唉,别人我就不会跟她说这种话,但你喔。”刘老师摇摇头叹气说着。 “这是什么话啊?我也是很认真啊。”我不服的说。 刘老师看着我点点头,又说∶“好吧,那你自求多福了,还有她上课时不喜欢学生乱说话,所以你只要专心上课就好,不用想要聊天了。” “我上课当然是很用心了,哪会聊天啊?何况只有一对一,难不成跟老师聊啊?”我疑惑道。 刘老师看着我笑了笑说∶“可是黄老师跟我说的不是这样,不过我不理会那种事了,你还是认真一点吧。” 我点点头说∶“那我上去了喔。” “上去吧,记得喔!认真一点。”刘老师不厌其烦的再说一次。我一上楼就看到昨天那个刘依珊老师在那边弹着钢琴,神态很认真,根本不知道我已经上来了,我就走过去跟她打声招呼说∶“老师好,听说你今天要代黄老师的课来教我啊?” 她一听到我说话,马上回头瞪着我说∶“对不起,下次如果你要跟我说话的时候请等我弹完一首歌或是间断实在说好不好,不要正在弹的时候说,这样会破坏整首歌。” 我一听,心想∶‘哇!还有这种老师啊。’脸上马上装出很害怕的表情说∶“老师对不起,我下次在有不敢了。” 她一看到我这种表情马上笑了开来说∶“没关系啦,你根本不知道,是我语气太重了一点,但你要不用吓成那样子啊。”然后又笑了起来。 “那陈文你先进去吧,我拿些东西再进去。”她收拾笑容对我说。 “好吧,依珊老师我在里面等你喔。”我对她笑着说。 她脸上变成惊讶表情说∶“你知道我的名字啊?” “你不也知道我的名字,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故意装起脸对她说。 “不是奇怪,只是想不通谁会对你说,照理说只有刘老师知道我的名字,不过他应该不会那么无聊乱说吧,算了,你先进去了。”依珊看着我说。 我点点头,走进教室,坐了下来,想着∶‘她应该也不会比我大吧,最多大一、两岁吧。’突然一阵声音把我惊醒,原来依珊已经拿着一把吉他在弹奏了,不过我看他弹奏的技巧,也不是很好,可能和我差不多能教我吗? “你们昨天上到哪里了?”依珊问着我说。 “大调、小调啊。”我回应着她。 “啊,上到那边了啊,那我不太会说,我还是请刘老师上来吧。”依珊急着说。 “不用了啦,依珊老师,我以前也有很多不会吧,我想我们这一次就当复习吧。”我急忙的说出,深怕她走掉。 “这样啊,那好吧,我就帮你复习吧。”依珊点点头说,又说∶“那我们从各个和弦复习喔。” “好啊,ㄟ,依珊老师啊,我有个问题问你喔,当初你为什么会学吉她啊? 你钢琴都弹得那么棒了,难道想精通种乐器啊?”我问的很快,不给她有拒绝回答的机会。 依珊一听本来皱眉想出言,但是一听我说到吉他她又无奈叹一口气说∶“不要问这种事情,现在是上课不要谈其他私人事情。” “依珊老师这样不对ㄋㄟ,我很想听听你的学吉他经过,不一定对我有帮助说,我们黄老师第一节课就是说他学吉她的经过啊。”我看着依珊老师说。 “这样啊,黄老师真的这样教啊?”她疑惑的看着我说。 我又点点头说∶“对啊,他是这样教的啊。” “那我跟你说吧,其实┅┅” ‘原来依珊老师是就读,一间大学的学生,当初她一进大学有很多男孩子想追他,但是她都看不上眼,而且她一进学校就拿到学校所举办的,钢琴演奏大赛冠军,所以慢慢的,那些男生都知难而退了,但是偏偏有一个男生却不放弃,他想了一个办法一定要追到依珊,首先他先调查依珊老师的钢琴都在哪间练习室练习的,一调查到后,每天当依珊在那边练钢琴时,他就拿着吉他在外面弹奏着,风雨不停,可是三个月后,他却停止了一个礼拜,依珊那段时间就常常问别人那个弹吉的,他有没有来啊?别人都说∶“你管他做什么啊?”依珊会说∶“我知道他弹吉他是要给我听的。”听的人都会笑笑的对她说∶“你想得太多了。”一个礼拜后,那心中的吉他声又在外边响起了,这时她要求同学帮她看看那是什么人啊?结果隔天马上接到那名弹吉他的人送的花和邀请卡,就这样的他们热恋了起来,不过好景不常一次的意外夺去了他的生命,依珊老师非常伤心,对着他留下的那只吉他,暗地的发誓她一定要学好吉他。’ “不会吧,有这样一段的故事啊?”我张大眼睛看着她说。 “所以这是我最不想提起的一件事,但是放在心里好难受,好想有个人可以说出,不过我的那些同学都跟我不太好,唉,读到大学生好象没有一个知心的朋友,我每天好象只有练琴没有其他事可做,我有时觉得这样到底值不值得啊?” 她伤心的说。 “老师,可是你至少得到了别人的敬仰啊,你是一个全国钢琴大赛的名人ㄋㄟ。”我安慰他说。 “那都只是假的,只要我不再参赛,就不会再有人记得我了。”她看着我又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件没有人知道的事吗?” 我摇摇头的说∶“可能我比较可爱吧,让老师看到我就想说出来让我帮你解忧吧。” “不,不是的,那是因为你跟他很象,对任何事都能一笑置之,而且好象从不担忧任何事,我记得他曾跟我说她的处事就是∶‘笑谈天下事。’这点你就跟他很象,所以我才会忍不住说出来。”依珊笑看着我说。 “你才刚刚看过我,就知道我的个性啊?”我张大口对她说。 “这是一个人的特点,我一看就会知道,你怎么装也装不出来的,象刚刚我骂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装的了。”她看着我说。 “不会吧,我还以为骗过你了说。”我惊讶的对她说。 她笑了笑忽然又叹了口气。 我想要她又想起她男朋友了,马上转移个话题,说∶“那依珊老师,你跟你男朋友在一起不就很快乐了?” “他很怜惜我,他一听到我从小到大只有练琴,马上说∶‘那不是人过的生活,你父母怎么能那样对你啊?’‘不行,不行,我要让你有个快乐回忆,这样好了,这个礼拜天我带你出去玩一天吧,让你有个美好的回忆。’我当时也很高兴,跑到他面前亲了他一下。”她高兴的说。 “你那个男朋友不错喔,那他带你去哪玩啊?是不是有个快乐的一天啊?” 我追问着说。 依珊忽然低下头小声说∶“他就是在那个星期日出事的,手中还拿着要送我的花┅┅” 我一听心里想∶‘怎么那么衰啊?真是没福气,这样一个大美人要跟你出去玩结果却┅┅’‘嗯┅┅不如┅┅’说∶“依珊老师,你从那次后也没都没有出去玩过啊?” 她摇摇头看着我说∶“没有了,在没有人说要带我去了。” “那你不会自己出去走走啊?”我疑问着说。 “我不会,而且不敢。”他忽然象一个小女孩说。 “一个大学生还不敢出去,还且不会┅┅”依珊忽然低下头,我想∶‘啊! 说的太重了,不过也难怪,她从小都没有出去过。’马上转口说∶“依珊老师,你不是认为我跟你男友很象。” 她点点头说∶“对啊!” “那这样可能是巧合吧,不然这样啦,我就帮他完成生成的愿望带你出去逛一天,不知道依珊老师愿不愿意跟我出去ㄋㄟ?”我看着依珊慢慢说出。 她神情先是一惊讶,然后变为快乐,口中却说∶“这,不太好吧,这样麻烦你,而且我们又不熟。” “依珊老师啊,你都教过我了,我这们这样师生关系,还不熟吗?而且你真的不想出去吗?”我问着她。 “想是想,不过┅┅”依珊疑惑说。 “那就好了啊,我又不是要代你去卖,只是带你出去玩一天啊。”我说。 “那,好吧,这星期天早上九点你来这里接我吧。”她好象下定决心说。 ‘九点不会吧,平常十点都不一定起的来说。’心想着,但我却点点头。我说∶“好,那时间也到了,我先走了喔。” “啊!”她惊呼一声说∶“下课了啊?我都没有教到什么,不然这一节不要算啦。” “没有关系啦,你怎么会没有教到ㄋㄟ,你教了我一个很好的追女孩子方法啊。”我笑着对她说。 “什么方法啊?啊!你┅┅”他忽然害羞的低下头。 “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那我先走了。记得喔!星期天早上九点。”我说完,转身走到楼下去,看到刘老师紧张看着楼上,一看我下来马上说∶“怎么她有没有骂你啊?你不要放在心上,她是求好心切。” “就算她骂我,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吧?”我不解的说。 “唉!昨天有一个给她骂的不来补了你想ㄋㄟ?”刘老师摇摇头说。 “喔,原来如此,不过依珊老师对我很好啊,那我先走了。”随即挥挥手走了出去。我想了想,先到巧欣家去接她好了。到了她家下面正要走上去,忽然听一熟悉的声音说∶“你不要在缠着我了,陈老师快要来了。” 我心想∶‘那不是在说我吗?’马上提起精神听下去。 又听到一声说∶“来就来啊,我不相信我会输他,巧欣啊,为什么你不喜欢我ㄋㄟ?” ‘巧欣?’我心中疑惑想着,马上偷偷看过去,原来是昨天那名男子和巧欣再说着话,而他们的神情好象都很不愉快。 “我不喜欢你,你说得出来吗?你也不想想你自己的行为,见一个爱一个,我不知道原谅你几多次了,而昨天还是带一个女生,你根本,根本心里就没有我嘛!”巧欣生气的说。 “巧欣,我错了啦,其实,那名女生只是我的一个同学,昨天刚好一起在那边喝咖啡而已,我们没有其他关系啦。”那名男子急忙解释着说。 “每次都样说,你以为还会在相信你吗?”巧欣说完转头就要走了。 “巧欣,你一定要相信我,那真的只是一个同学,巧欣啊,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以前那些在我身边的女生,也都是她们自己过来的,我从来没有背着你在交别的女友。而且昨天我一看到你刚那个男的在一起,我的心快碎了,你以为我昨天不想看你吗?我是不想看到你跟他亲亲我我的样子,你知道我多心痛吗?”那名男子看着巧欣大声说。 巧欣听了听转过头疑惑说∶“真的吗?为什么你以前不对我说清楚ㄋㄟ?” “你有给过我机会说清楚吗?每次你一看到那种事情转头就跑,我有什么办法。巧欣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我真的很喜欢你。”那名男子很诚恳的说。 巧欣想了一会忽然说∶“其实,我也只是拿他来测试你而已,我想知道你到底还在不在乎我?现在这样子我当然很想回到你身边,但是你要让我跟陈老师讲清初吧。” ‘拿我来测试他?那昨天还说我们不是师生关系?我不就是候补的啊?’我忽然心中一阵怒意,虽然那名男子跟我比我是差了一点,但我也是有自尊的,哪容的别人这个来愚弄我啊?越想越不是味道,想一口骂出去时又想到∶‘好啊,你既然这样愚弄我,你看我怎么捉弄你。’我就再继续听下去。 “讲什么讲啊,你本来就是我女朋友,是他横刀夺爱,我在抢回来有什么不对吗?”那名男子大声说。 “话不是这样讲,我也真的有点喜欢他,我不想这样伤害他。”巧欣说。 “不想伤害他,那我ㄋㄟ?你当我是什么啊?”那名男子又生气的说。 “这一切还不是你造成的,你生什么气啊?”巧欣忽然瞪着他说。 那名男子看着巧欣,又和声的说∶“对不起,一切都是我不对,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才会这么生气的。你不要生气吧,那我陪你跟她说好不好?” “不用,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跟他说,你走吧,我要上去了,等一下陈老师也要过来了,让他看到会很尴尬。”巧欣说完,转身要上楼。 我一看到马上躲了起来。 那名男子又说∶“那好吧,我晚上在打电话给你。”然后就走了。 等到巧欣上楼后我才走出来,心中打算着要怎么做ㄋㄟ?是要当作都没有发生过吗?还是跟她当面说清楚啊?不过想到拿我当测试品心中就有怒意,不管了啦,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看她会怎么样对我吧。 我就象楼上走去,走到巧欣家门口忽然看到巧欣在门口等我,我过眼睛红红的,好象刚刚哭过,但是我也不想说破她,于是我就说∶“巧欣等很久了啊?” 巧欣摇摇头说∶“没有啦,刚刚才出来的。” “喔,那我们走吧,在不快点上课可能会迟到喔。”我说。 “老师┅┅”巧欣忽然小声说。 “什么事啊?”我装作疑惑问她,但我看到她低下头脸上一副很惭愧的样子心里就知道怎么样一回事了。 她忽然又摇摇头说∶“没有没有,我们赶快去上课吧。” 我又看看她说∶“那真的没有事喔?” “没有啦。”巧欣看着我说。 “那走吧。”我拉着巧欣向楼下走去。 到楼下时,我往四周一看果然看到那名男子躲在旁边,正看着我们,我又想起刚刚的事,心中一怒,拉紧巧欣的手。 “老师,你怎么拉这么紧啊?”巧欣看着我说。 “没有啊,刚刚想起一件事,忽然多用一点力了。”我敷衍着说。 我又往那名男子一看,觉得他好象更生气了,我想既然要做那就┅┅我伸手按着,然后看着她说∶“巧欣,你今天好漂亮喔,而且那一双红红的眼睛,看起来好娇媚喔。”然后我低头亲吻着她。果然,那名男子跑了出来说∶“你在做什么啊?”然后拉开我和巧欣。 “你是谁啊?为什么出来干扰我们啊?”我看着那名男子大声的说着。 “我┅┅我是巧欣的男朋友啦。”那名男子马上回应着。 “喔,巧欣你昨天不是说他不是,只有我才是你的男朋友,为什么今天她又出来了啊?”我故意要让巧欣难做。 “这┅┅哎呀┅┅阿杰啊你先回去啦,我会跟她说清楚啦。”巧欣马上慌张的看着那名男子说。 “哼!说清楚,如果我不及时跑出来,还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ㄋㄟ?”阿杰生气的说。沉默一阵后,阿杰又说∶“巧欣,你现在就把话说清楚,你到底喜欢谁啊?” 这时我想着∶‘如果她选择那个叫阿杰的男子,那我不就很难看?’马上说道∶“你叫阿杰?” 那名男子点点头说∶“对啦。” 我又说∶“你喜欢巧欣?” “对,我真的很喜欢她。”阿杰急忙点点头看着新说。 “可是我又喜欢他,那不就我们之间有一个会出局了?”我问着她说。 阿杰先看看我,又看看他自己,用一种嘲笑的口气说∶“这是当然了,而且出局的不会是我。” 我心中非常生气,但脸上却笑了一笑说∶“不是你,难道是我啊?” 阿杰却大笑说∶“真难得啊,你有自知之明啊,那你就不要妨碍我们,快走吧!” 我张开双手苦笑着说∶“我想巧欣还不一定选你,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争风吃醋,而且我还要上课,我先走了,那就麻烦你送巧欣过去了。”我又转过头对巧欣说∶“等一下见了喔。哈哈哈哈” 巧欣忽然追了上来说∶“不,不是这样的,我根本不喜欢他,我喜欢的是你啊!” 我忽然吃了一惊想着∶‘那刚刚不是说我是代替品,现在又?难道想脚踏两条船?’不过回头想想又不象,难道她真的喜欢我吗?我就跟阿杰说∶“听到了没有,人家不喜欢你,你还不走,留在这里丢人现眼啊?” “巧欣你┅┅”阿杰大叫,又咬牙说∶“好,我走,巧欣我不会放弃的。” 我转过头看着巧欣,她又哭了起来,我抱着她安慰说∶“不要哭啊!有我在啊!”却想着∶‘到底要不要跟你先底牌ㄋㄟ?’‘还是等一下吧,现在这种情形,不好说那种事。’又说∶“那巧欣走吧,我们来去上课了。” 巧欣点点头跟着我去了。 艳夏(3) 感谢大家的支持,虽然我不知道有几个人看过,但是只要有人看我就很高兴了。关于后续会怎么样其实我也不知道我都是想到什么写什么,所以想知道的人慢慢看下去吧。 “那老师明天见了。”巧欣看着我挥挥手说。 “明天还要我来接你吗?”我疑惑的说。 “为什么不要呢?老师你怎么会这么问啊?”巧欣看着我说。 我想∶‘应该是摊牌的时候了。’脸上一笑说∶“巧欣我谢谢今天没有让我在那个叫阿杰的男子面前丢脸,但是你应该是喜欢她的,不是喜欢我吧,你和我在一起应该是一种报复的心理吧?” 她惊讶的张大嘴巴看着说,过了一会才说∶“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想了一下,决定将刚刚听到的话跟她说,耸耸肩苦笑着说∶“你和我交往不是为了测试他地底爱不爱你吗?现在你应该达到目的了,我也不要再自讨没趣了,应该适时而退了。” “你怎么会?难道你有听到我刚他说的那些话?”她慌恐的看着我说。 我点点头默认下来。 “我┅┅我那些话只是敷衍他而已,我┅┅”她说着说着越来越没有声音,最后好象呜噎起了。 “敷衍他?现在不会也敷衍我吧?我实在想不懂,我觉得那个男生对你不错啊?为什么你还要离开他ㄋㄟ?即使有很多女孩子在他身边,以我同为男生的份上,我觉得实在是罪有可原啊?他实在有一副让他们嫉妒的面孔。”我竟然会同情我的情敌?不过仔细一想,也不是情敌啦,我根本没想过要跟巧欣交往,我想还是帮他们和好好了。 “你┅┅你还帮他说话啊,其实他昨天就有来找过我了,他跟我说∶‘你只是想跟我玩玩而已,教我不要太天真。’那时我很烦就叫他走谁知道他今天又来了,而我看你差不多要来了才说那些话敷衍他的,其实┅┅”巧欣说到一半注视着我然后不再说话。 “其实怎么样啊?”我听他讲到一半就中断出言问她,结果一转头过去看到他注视着我,我想着∶‘她一直看着我是怎么回事啊?不会是真的喜欢我吧?’ 随即又想∶‘不太可能啊?虽然我长得不差,但也有自知之明,比不上那个叫阿杰,这还不是主要原因,最主要是我根本没有追求巧欣的心,才刚认识她两天而已,怎么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啊?’问她说∶“你怎么一直看着我啊?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 巧欣看到我不解的表情,笑了出来说∶“人家喜欢看着你不行吗?” 我看到她笑起来实在比较好看难怪人家说∶‘女孩子的笑容是最可爱的。’ 我心中有感触的说∶“这样就对了,你笑起来实在比较好看。” 她听到我这句话一时间沉思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到说什么,我们两个就这样站这,最后我听到我的表在叫了才知道补习的时间快到了,就跟她说∶“我要去补习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等一下,老师,你想不想知道刚刚你们两个在争执的时候为什么我会选你ㄋㄟ?”她看着我说。 我摇摇头说∶“这一点我也不很明白,虽然我不明白,但还是很谢谢你。” 这一句倒是我的肺腑之言,想起阿杰那种自傲的脸神,心中说∶‘好在那实没丢脸,不然以后遇到他脸都抬不起来了。’ “其实昨天阿杰带的那个女生是我的同学,我昨天曾经通过电话问她,阿杰的事,我问了她和阿杰之间的事,她说是阿杰追求她的,而且她也有跟阿杰说起我,不过那实阿杰却笑笑说∶‘那个傻女生骗一骗就好了,不用理她啦。’所以今天我才会在那时选择你,并决定不在跟阿杰有关连了。”她咬着下唇痛苦的说出。 “喔,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没有啦,是我多想了,不过以你的条件要找一个比阿杰好的男生还不容易,祝福你了。”我衷心的说出这句,谁知到她却又看着我。 “那我先走了喔。”我想这种气氛还是赶快走好了。 “老师你刚刚不是说你以为,以为什么啊?”她笑起来对我说。 “没有啦,过来就算了啦,我真的来不及了要走了喔。”我连忙说出了道别话正要走的时候,巧欣又说了一句∶“老师你不是说,以我的条件可以找到一个比阿杰更好的男生。” 我点点头想着∶‘以巧欣的这种身材,她也不会矮啊,大概有170吧,而且三围也不错啊,何况找的也好看,一定没问题啦。’说∶“我打包票一定没问题啦,还是要我介绍啊?我有很多同学都不错说。” 巧欣却摇摇头说∶“不用了,我现在已经找到了。”然后看到我惊讶的模样笑了起来,又挥挥手说∶“老师那你明天在来接我,我要上去了。”说完后不等我的回应就跑了上去。 我还在想着刚刚她说的那句话,阿!反正都走到这种地步了,不走下去也不能,心中怨叹∶‘早知道不要讲那么多。’‘其实我不是不喜欢巧欣,但是我心中已经有一个喜欢的人了,虽然是暗恋,但是┅┅’‘啊对了要赶去来去补习班看她。’想到这里二话不说马上向补习班跑去。 “陈文,昨天为什么没有来上课啊?”我刚进去补习班,就听到班导以责备的语气在跟我说话。 “ㄟ┅┅有一点点事情啦,现在补请假可不可以啊?”我以惭愧的语气小声问着班导。 “你想呢?可以吗?”班导看着我,故意题高声音说,又说∶“陈文,我看你功课也不错,为什么不再认真一点呢?你看你这次的期末考就是第八名了,如果你再认真一点,我看前三名不是问题吧,为什么就不好好读书ㄋㄟ?你不想考上一所好学校啊?” “这个┅┅班导啊,我是想说还有两年现在那么认真以后会没力ㄋㄟ?”我用夸张的语气说。 班导听到我这番话摇摇头说∶“好吧,快进去上课吧,但是请假不能准,旷课单会寄回你家里。” 我点点头说∶“好吧,那我进去上课了。”心中却想∶‘其实旷课单寄回去也不会死,是寄到我租得房子,又不是我爸那边,管他去寄,不过表面还是要装一下。’ 一进到教室里还没有上课,找到我的座位坐了下来,看看四周有很多我们般的都来了。 “阿文啊,你材力有过吗?”我旁边那个戴着眼镜的男生说话。 “你想ㄋㄟ?我跟你这只只会爬树的猴子不一样,当然有过了。”我用嘲笑的语气跟他说。 “唉!为什么你有过我没有过呢?我也是很认真啊?上天真是不公平看你整天在玩,只有考试会读书,可是每次都能过。”他很懊恼的说着。 “不要这样说啦,其实我看是你读书的方法不对吧,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还是不改我哪有办法?”我安慰着他说。 “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改啊?你能教我吗?”他虚心的说。 “笨啊?你来补习班做什么啊?当然是为了那些方法了,你不会去问问老师啊?”我摇摇头对他说。 “对喔!那我来去问问老师吧。”他马上起身走向老师休息区去。 我忽然转头看看她有没有来,我想她一定会来因为她是从不跷课的好学生,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就坐在我后面左边的位子,正在预习着上课内容。 ‘我介绍一下这个她叫小瑶,是我们班的高材生,每次考试都是前三名,在补习班有一样,不过第一名的次数比较多,听说他要是没有考到第一名,会对哪几科比较差的科目加强,而且那种读书精神真是让人不敢想象,不过别以为她是那种只会读书的乖乖女,她可学校的风云生,我想曾经拿花送她的男生已经算不清了,当然连我在内,不过她从来没有收过,她都说∶“不要做这些老掉牙的事了,要追我拿出办法来。”,而且每当学校有舞会举行,都会有一堆男生每节下课会在门口等她,想做她的舞伴,但据我所知还没有人成功做成她的舞伴,别以为她不去舞会喔,她每次都去,但是都坐在一旁跟那些男生谈天,只要到舞会看到有一堆人聚在一起,而且只有一个女的,其她都是男的,那就是她了,但是她就是不曾下去跳过舞,现在学生的男生都以邀她跳舞为容,连我也是,但都是断羽而归,所以我也不敢开口,听说她还有一个怪癖,如果你每些科目比她强,她会一直缠着你,问你一些关于那方面得问题,不过自从一下后,我就从来没有看过他缠着别人问问题了,因为好象她都是第一,不过今年例外,刚好今年我们班都要修计算机程序,别的我不敢说,写程序在我们学生能赢过我的大概只有老师了,因为我不会一些老掉牙的写作软体,所以我甘拜下风,到了期末成绩一打,我是学校最高分,所以她也会常常在我旁边问一些关于程序问题,我才敢有这种追求她的心。’ 小瑶一看到我转头,马上说∶“陈文,我有一题程序不会,你能不能教教我啊?” 我点点头说∶“那当然没有问题了,不过等下课在说吧。” 她笑着说∶“好。”就低头,继续看她的书了。 “早知道我也认真的学好程序,说不定今天就是我教他。”在我前面的男生说。 “阿年啊,所谓∶‘睡猛睡,卖无白民梦啦。’你这种要程序写的好,很难喔。”我嘲笑着那位叫阿年的男子。 “啊,‘嚣张没有落魄那么久啦。’改天我哪一科一强你知道。”他不服气的说。 “对啦,对啦,‘三年一转,风水照轮。’有一天要轮到你的啦。”我看着他说。 “这句就对啊啦,我就不信轮不到我。”阿年大声的说。 “但是阿年啊,三年后我们毕业了,轮到你也没也用啊?”我故意问着他。 他一听想了一下,大骂∶“啊好,阿文敢玩我啊!你爸会你死喔!”说完手挥过来,真的要打下去。 我跳了起来说∶“你还真打啊,也不看看旁边都在笑你啊。” 他看看四周说∶“管他的,反正都笑了,我一定要打到你。” “各位同学,安静我们要开始上课了,不要玩了,都大学生了还有那么幼稚的行为。”老师在上面骂道。 “阿年啊,老师来了喔,来啊,给你打啊?”我笑着看着他。 “算你好运,下课你就知道。”阿年回到他的坐位坐好。 上课是我觉得最浪费时间的事,我一直打哈欠,都快睡着了,忽然听到猴子说∶“阿文啊,开学舞会你要带谁去啊?” “我一向都不参加舞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没有想过。”我回应着他。 “可是隔壁班的有人夸下海口要请小瑶跳舞,而且已经传到全校了。”猴子小声说道。 “他有办法就就请啊?我才不信他有办法。”我不信的说。 “我也不信的啊,但看到他那种信心十足的样子,我想他可能另外有什么办法喔。”猴子说完后回头指着,后面第三排的一个男生,说∶“他叫王清翔,外号翔歌,听说他要动用他所认识的女孩子,用人情关系让小瑶陪他调一支舞。” “人际关系?他是认识几个女生啊?”我疑惑的看着猴子说。 “不要全校啦,我们班的女生他也早就都认识了,而且好几个都跟他私交不错,我想再这样下次让他成功的话,那我们班在他们班面前就抬不起脸了,自己班的女生第一次跳舞是跟别班,而且别的女生就算了,如果是小瑶,这个脸就丢大了。”猴子注意着老师,慢慢的把话说完。 “那你不会去跟小瑶说清楚,请她不要接受他得邀请,或是请我们班那个风流才子叫他去请小瑶跳舞。”我小声的回应着他。 “我早就说了啊,但是小瑶说那是她的事,不用我管,而那个才子,更是不济,一说出要求,小瑶说∶‘凭你想约我跳舞,好吧,不要说我没有给你机会,只要你在期末测验赢我三科以上我就陪你去,加油了喔。’”猴子快速说出后,又装作很认真在上课。 “那最后怎么样ㄋㄟ?”我连忙问猴子。 “你想才子有可能赢她三科吗?”猴子反问我一句。 我想了一想,摇摇头苦笑说∶“一科也不太可能。”不会我看不起他,其实我们叫他才子是因为他自比喻为堂伯虎,一次能交八、九个女友,但是读书啊? 他差太远了。 我想了想又说∶“不过,我想那个翔哥也不可赢小瑶三科吧?” “那当然是不可能,但是我们和翔哥不同科不能这样比啊?所以才怕啊。” 猴子解释着说。 我点点头说∶“那我也没有办法啊,总不成叫我去约小瑶吧,我也不可能赢她三科啊!” “其实刚刚我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堆人围着小瑶,我连忙跑上前去,就看到翔哥在约小瑶了,但是小瑶说∶‘你能赢我三科吗?’,翔哥一听笑着说∶‘那有什么问题,不过我们不同科,不能就能比较。’,小瑶想了想说∶‘那好我们就用这次的暑期补习当测验,只要你能考赢我我就陪你跳舞。’随即有一堆人起哄说∶‘那我们要是赢你呢?’,最后小瑶决定陪这次期末测验第一名跳舞,但是有个条件,就是输得人以后看到她要跟她鞠一个躬,然后叫声姊姊,虽然是这样有很多人说没关系,刚好班导来了,就把那些人登记起来,说要当见证人,我想一想,这个脸丢不起,但是我功课也不好,我马上就想到你,然后┅┅”猴子忽然不说话看着前方。 我马上急问道∶“然后,然后怎么样啊?” “陈文,上课不要讲话,虽然我知道你写程序很厉害但不要影响同学,不然你可以不要来。”老师生气的说。 我想着∶‘当然不想来了,但是班导说不来要打电话通知家长,我才勉强过来的,你当我想上你的课啊?’‘不过连补习班老师都认识我,可就有一点惊讶了。’ 我看着老师那种神情,我就低下头装作很惭愧的样子,老师也没有在说什么又继续上课了。我心里暗笑着想∶‘这种动作应该是最好的认错办法吧。’ 我转过头看着猴子,正想发言时却听猴子说∶“下课在说。”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我想也只这样子了,虽然我脸皮不薄,但是要是在被老师骂一次那可不是好玩的,随即乖乖的听课,一直挨到下课。 一下课我马上追问猴子说∶“然后到底怎么样了?” 猴子抓抓头的说∶“我,我┅┅” “我什么我啦?快说啦。”我不耐烦的叫他说出来。 “我把你的名字登记上去了啦。”猴子大声的说出。 “什么?你把我的名字登记上去?你┅┅不要说考第一啦,考赢小瑶就不可能了啊?”我失声的说。 “对不起啦。”猴子惭愧的说,然侯阿年走了过来偷笑着说∶“阿文啊,我原谅你了,快回去K书喔。” 我看到阿年那种神情不爽说∶“去死啦,我要来去找班导划掉我的名字,我不要以后多一个姊姊。” “不要啦,阿文啊,你就认真一点我想考第一不是问题啦。”猴子拉着我的手苦苦哀求说。 “对啦,阿文,你就拼一下啦,这个脸我们丢不起啦。”三、四个我们班的男生走了过来说。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考啊?”我生气的大声说∶“妈的,一个好好的暑假我才不要读书,不管了啦,我一定要划掉。”我马上跑到班导那边说∶“班导,刚刚小瑶的事情我们班把我的名字写了上去,其实我不知情,请你帮我划掉。” “喔,刚刚那件事啊?陈文啊,我看你就跟她赌了啦,你看那样一个大美人陪你去跳舞不好啊?要不是我是班导我也想赌说。”班导看着我说。 “赌,人家说赌是有输有赢,但是这种是坑人的,只有输不会赢啊,我才不要,快把我的名字划掉啦。”我紧张的跟班导说着。 “这样啊,好吧,既然你要放弃这种机会我也没有办法。”随即拿出一张记满名字的纸,然后找寻着我的名字。 我也低下头找寻着,唉!这种时刻怎么会都要找自己的名字真难啊。 “陈文,你在做什么啊?”小瑶和我们班那些同学走了过来,看着我问了一问。 “把我的名字划掉啊?难道真的要叫你姊姊啊?”我用一种无奈的口气说。 “喔,你不敢跟我比的话,那当初为什么要写下你的名字呢?”小瑶笑着对我说。 我看到喉自在一旁偷笑,心里不爽说∶“又不是我想写,是猴子乱写的,妈的,猴子你以后再乱用我的名字,我就将你煮掉。” “陈文啊,不要乱说喔,当初是你自己写的喔,他们都有看到喔。”猴子说一说,指着我们班那些男生。 “我?乱讲我都差一点迟到了,还有时间去写啊?”我瞪着猴子说。 “陈文啊!不敢跟我比当初就不要写现在写一写没多久就反悔,这样有失风度喔。”小瑶笑着我说。 “笑话,我会不敢,你也不想想当初我们科谁是第一个报进来的啊。”我自傲的说。 “难道是你?”小瑶疑惑的问我。 “不然是谁啊?我分数高到校长亲自表扬我进来这里,不信,你问一问猴子啊,他跟我是同一所高中的。”我指着猴子说。 猴子马上点点头说∶“对啊,阿文当初确实很厉害,可是现在吗?我可就不知道了。” “妈的,猴子你给我记好,有一天你会被我电的死死的。”我不爽的对猴子说。 “陈文我找到你的名字了,你真的不比了吗?”班导在问我一次。 “那当然┅┅”我话还没有说完,我们班那些同学接着说∶“要比!” 我张大眼睛看着他们,然后大叫说∶“不比!不比啦!你们疯了啊,要比你们不会自己比啊?” “这样吧,陈文我们也陪你签名,大家是好同学,我们是没有机会赢的,但是我们愿意陪你一起受罚啊。”猴子一说完马上拿着笔在班导那张纸上写着他的名字,写完后我们班那些同学也都走过去写上她们的名字。 “陈文,那你还有记藉口吗?”猴子问着我说。 我正想说话时,小瑶却说∶“陈文我看你真是有色无胆ㄋㄟ,想跟我约会还不敢比,而且有拖累一堆同学,算了班导将她划掉我不想跟他比了。” 我一生中最恨人家看不起我,马上说∶“划什么划啊!班导,不要划了,我比,哼!小瑶,我会让你后悔的。”我又狠狠的瞪着小瑶。 “唷,受不了刺激啊?想清楚才好喔,不要以后输了要赖帐喔。”小瑶看着我慢慢的说出。 “还考虑什么告诉你啦,你一定会输我的啦,这样不用说什么啦,如果我输你以后别人鞠一个躬,我就鞠两个,别人叫你两声姊姊,我就叫四声。”我大言不惭的说着。 “好啊,如果我要是输给你,那我就当你一个月的女朋友。”小瑶也不服输的说出大话。 “喔!”旁边一堆人本来是看戏,结果跟着我们起哄,一堆人还叫着∶“陈文加油!”还有人说∶“陈文你要是输了,割掉算了啦。”反正不管怎么说,我知道我是输不起了。 “那好我们走着瞧了,刚刚你要我教你程序我想也不用了,我不会教一敌人的。”我转过身走了出去。 “陈文等等我啊。”我转身一看,看到猴子在我后面追赶着我,于是我停下等他。 猴子一看到我停下来,就把速度放慢,慢慢跑了过来,到我面前后喘了一会说∶“对不起了陈文,今天害你┅┅” 我甩甩手说∶“不关你的事啦,是我自己太冲动了,现在想一想,有点后悔了,但是我又拉不下脸去跟小瑶道歉。” “那,陈文,我看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而已。”猴子看着我说。 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追问着猴子说∶“喔,什么办法啊?” “考第一名。”猴子想也不想的说出这一句。 “这不是废话吗?”我又颓然的说。 “陈文,你想想国中、高中的时候你是多么的威风,只要有考试,你一定都是第一,只要学校有表扬一定有你,为什么现在不能呢?”猴子象是鼓励我说。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我在大学已经被这种学生同化了,现在想的都只是AllPass,60这几个东西,哪还会想要考第一啊?”我没什么信心的说。 “说的也是,但是你这次是输不起的,要是输了,你就只有转学一途而已ㄋㄟ?”猴子紧张的看着我说。 “都么是你惹的祸,现在却要我来补,唉,怎么会认识你这种同学ㄋㄟ?” 我带些怒意跟猴子说。 “对不起啦,陈文,我真的想不到会变成这样,不过你想想要是赢她的话,他要当你一个月的女友说,这个多么好的机会啊?”猴子大声的向我说。 “机会,我有哪个机会嘛?”我自我嘲笑的说着。 “陈文不用这样没有信心啦,你至少写程序赢她啊,反正只考英文,国文,专一,专二你专一就赢她很多了啊,还担心什么啊。”猴子为我得意的说。 “对啦专一赢她很多,专二输她很多,国文、英文被她电的死死,你想我有机会吗?”我越想越没有信心。 “陈文,如果你有这种心态一定会输她的,不会放弃啦,我听说这一次程序会出的很另类,会人想都没有想过,我想如果你能满分的话,要赢她不是没有机会吧!”猴子又鼓励我说。 我想一想,他说也对,这种状态我一定输得,我一定要恢复信心,转过头看着猴子说∶“那好吧,我会加油的,我先回家上网去找考题了,这次不考赢她的话,我也不用再待下去了。”我忽然很有自信的说。 猴子看一看我说∶“对啦,陈文你这样就对了,只要有信心我想小瑶一定会考输你的。” 我又看一看猴子说∶“猴子我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从国中、高中甚至到大学都会跟你这么好了。” 猴子一听,想了一会问说∶“为什么啊?” “因为每当我有事的时候就一定有你在旁边帮我出意见,虽然也常常给我惹事,但最后还是都能解决,我想这次也可能能解决吧。”我笑着对猴子说。 猴子想一想后,点点头说∶“你能这么想最好,不要输得时候在骂我说我是扫把星就好。” “不会啦,那我先走了。”我对着猴子挥挥手。 猴子也挥挥手跟我说∶“再见了。” 艳夏(4) 我看到有人说我的剧情太过于淡了,我想这真的是事实,但这也不是我愿意的,我想可能是我对剧情交代的太详细了才会这样的,我想我会慢慢的将一些小剧情删掉吧,那整体的节奏可能就会快一点了,因为我不想一次贴太多这样看起来很麻烦,所以才会有这种事,象第一集里有提到的那个依珊本来是想二、三集里就会跟主角有关系,结果拖到第四集,我本来想一天而会有什么能写ㄋㄟ?但是好象不是这样有太多东西出来了,我想可能是我分配不好吧,我会在想想接下去要怎么写会让人看的比较过瘾。 ‘哔哔!!’‘哔哔!!’ 一阵吵杂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揉揉眼睛看着闹钟。 “什么!九点半了,天啊!迟到了。”我马上起身飞快的往外头跑去。 ‘唉!完蛋了,今天好不容易约到了,依珊却┅┅’‘都是小瑶害的,出什么比赛啊?害我昨天再上网找考题到五点半才睡,唉,不知道依珊还在不在那边啊?’ 一到了乐器行外,看到依珊还在外面等我,我马上跑过去说∶“对不起,我迟到了。” 谁知她竟然看着我然后笑起了,过一会才说∶“我以前跟我男友出去他也都是会迟到,也是象你这样气喘喘的跑过来我面前说他迟到了。” 我心想∶‘这么刚好啊?那我不就赚到了啊?’然后看着她问说∶“你今天不用教钢琴啊?” 她摇摇头说∶“星期天乐器行休假。” 我点了个头,又问∶“那刘老师知道你要出去吗?” “知道啊,但是我没有跟她说要和你出去,不过我看她好象对你很有好感,常常提起你,她说∶‘你要是认真一点,想要出去比赛也不是问题,但┅┅’” ‘那她说下去还得了!’心里盘算着,然后说∶“好了,不多说了,我们出发吧。” “走吧,那要去哪里呢?”她望着我疑问的说。 “我们先来去游乐园吧,你想不想去啊?”我问着她。 她点点头说∶“想啊,游乐园只有在电视上看过我还没有去过。” 我心里暗叹着∶‘她真的都没有童年吗?’ 她看到我脸上的表情疑惑的说∶“你在想什么啊?” 我急忙说∶“没有没有,我在想要去哪个游乐园。” “随便啦,好玩就好。”她应道。 我想了一想选定了一个比较近的游乐园,然后带着她前往。“哇!这就是游乐园啊?好多设施喔,我都没有玩过,我每一项都要玩喔。”她看一看游乐园转过头对我说。 我一听到她语气有点撒娇味道,马上到着她,她却没当作一回事拉着我说∶“快走吧。” “慢慢来吧,反正又不会跑掉,而且还要排队ㄋㄟ。”我说。 “不管啦,走吧,我们赶快去排队啦。”我又拉着我向前跑去。这样一玩玩到了下午,也差不多玩玩了,我对她说∶“你饿不饿啊?要不要吃点东西啊?” 她点点头说∶“好啊,要吃什么啊?” 我刚好看到旁边有一家牛排馆,我指着那间顺口说∶“那我们到那间吃好不好啊?” 她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一家牛排馆,也点点头说∶“好啊,走吧。” 于是我们两个象那间牛排馆走了进去,到门口时刚好看到,小瑶和我们班的一个男生何顺走了出来,我马上上前打招呼。 小瑶一看到我神情忽然变了,好象做错了什么事被抓到?但是一看到依珊脸色马上变的发怒的样子。 我一走过去还没有开口,小瑶就说∶“陈文,你真的以为稳赢我吗?这种时刻了还带女朋友出来玩。” 我一听不是觉得味道,小说你不是也和男友出来,就说∶“你不是也和男友出来,只是我想不到是顺仔说。”然后又看看何顺笑着说∶“顺仔想不到你‘惦惦吃三碗公’原来早就追上了小瑶了啊?” 何顺忽然笑着说∶“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今天我们开同学会开好我和小瑶是高中同学啦,现在我正要送她回去啦。” “我还以为你要横刀夺爱说,虽然说这个爱还没成啦。”我忽然笑了起来。 “陈文,你不用太过高兴啦,你不要输给我,不然我看那时你还能笑吗?” 小瑶忽然嘲笑我说。 “我想,能笑的机率大概不多啦,昨天我回家怎么样想,也觉得我不可能赢你,但是已经说出口了,我还是会认真的去做的。”我看着小瑶说出这一番话。 “陈文,你在跟说话啊?怎么这么久,我很饿ㄋㄟ?”我回一看原来是依珊走了过来。 “唷!陈文,女朋友在找了,还不敢快过去。我想你最好交几个那到时她们就跟你一起叫我姊姊吧。”小瑶用嘲笑的语气跟我说。 我正想解释依珊不是我女朋友的时候,依珊忽然说∶“陈文啊?她是谁啊? 好象泼妇一样在当众骂人。” “你,你说我是泼妇那你ㄋㄟ?你算什么啊?”小瑶忽然不服气的大声说。 “骂人就骂人,还越来越大声你试想让人都知道你是泼妇吗?”依珊慢慢的说着。 我一看不得了了,再骂下去会没完没了,我马上向何顺做了个眼色,要他将小瑶拉走,何顺一看到我得眼色马上知意的将小瑶拉走,我则跟依珊说∶“依珊老师,那是我同学我过去在说几句话,你先进去点菜吧,对了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依珊向被拉开的小瑶看过去,然后看看我点了头,就走了进去。我就走过去小瑶那边,向小瑶他们说∶“她不是有新的你原谅她吧?” “怎么,舍不得啊?对女朋友那么好,对同学就这样啊?”小瑶很生气的向我说。 我一听马上说道∶“她不是我女友啦,她是我的吉他老师啦,今天是为了她以前的一个愿望带他出来的啦。” 小瑶一听到这些话,脸色马上缓了下来,看着我说∶“对不起,我语气太重了。” “没关系啦。”然后我转向何顺跟他说∶“何顺,你要好好的保护我的女友回家喔。” 小瑶一听马上说∶“陈文,除非你能考赢我,不然那只能是你的痴心幻想罢了。”然后笑着走了出去。 何顺看到小瑶走开后,马上小声对我说∶“阿文,你这次和小瑶的打赌已经传到全校了,你要记得啊,你是输不起的。” “不会吧,昨天而已,怎么现在好象大家都知道,我还想说现在是暑假应该也只有补习班的人知道,假如真的输了他们也不太赶宣传吧,因为他们有都有赌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ㄋㄟ?”我疑惑的向何顺说。 “我也不知道是谁放风声的,反正现在全校上下连老师、主任都等着看这一场好戏,因为除了你外,几乎全校有二分之一的男生都签名了,说要关你一决高下。”何顺看着我说。 “等一下,他们应该是跟小瑶比赛吧?怎么会跟我比ㄋㄟ?”我又不解的问向何顺。 何顺笑了笑说∶“你不是要考第一小瑶才会陪你跳舞,那当然是考赢你就好了啊。” “不会吧,我好象一夜间变成全校男生的公敌?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会暗杀我啊?”我苦中作乐的嘲笑自己。 何顺看一看我,又拍拍我的肩,语重心长的说∶“陈文,这一次你是绝对输不起的,如果你输了除了转校,也没有其他办法了。站在同学立场我实在不想你输,但是站在同为男生立场我又不想你赢,你知道我们班同学现在都很烦恼,到底要你赢才好还是要你输。” “不会吧,这样也会嫉妒,你们也不想想,我要是输了的后果,那就不会有人羡慕我了。”我说。 “人性就是这样啦,只会看到好的那一面,他们都只知道如果你赢小瑶不只陪你到舞会跳舞,而且还当你一个月的女友,没有人会去管你输的会,要比一般人多一倍的处罚的。”何顺好象长辈一样的跟我说着这些话。 我一听想了一想,点点头说∶“这样说来我不只输不得,就算是赢也没有好处了?” “这样说也对啦,一旦小瑶变为你的女友,还真也是不太好。不过赢总比输好,记住这一点,站在同学的立场我给你一句话∶‘加油吧!’但是站在男生立场我也给你一句话∶‘一定要输!’看你当我是你什么人吧。”何顺开玩笑的跟我说。 “我一定会加油的但是我没有信心能赢因为实在太完了,小瑶都认真那么久了,现在离考试不到一个月,赢的机率太小了。”我又丧气的说。 “这我有知道,但是如果你程序拿到满分的话就有机会,所以劝你还是多在那上面练习吧。”何顺跟我说完回头望向小瑶,已经找不到人了,马上转身说∶“那我要先走了,再见了。” 我也挥挥手说∶“再见了。” 我又站在原地想了一下,还是理不出头绪,‘管他的,过一天算一天吧。’ 就往餐厅走了进去。进去后我四处张望依珊在那边忽然听到∶“陈文,这边快过来。”我往出声的方向看过去原来依珊坐在落地窗边,我就走了过去。 一坐上马上听到依珊说∶“刚刚那是你女朋友啊?为什么看到我们在一起这么嫉妒啊?” “女朋友!”我失声笑道,又说∶“女仇人吧。” 依珊摇摇头说∶“不,不象,你看她一看到你眼神显得很欢喜,但是看到我跟你在一起眼神变得有点嫉妒,同事女孩子那种神情我最明白不过了。” “喔,真的啊?不过依现在情势来看,她恨的我要死ㄋㄟ?怎么可能是我女朋友啊?”我不解的问向依珊。 “那我就不知道了,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清楚,你自己想想吧。”依珊可有可无的说了这句。然后不管我自己吃起牛排了。 我真的坐着然后沉思起来了,我开始想着整件事,一开始我是很喜欢小瑶,但是经过昨天那件事后,我开始有点怨恨她了,为什么不留一点颜面给我ㄋㄟ? 不过依珊说她喜欢我,这不可能啊?我以前也很少跟她接触啊,难道是一年级开学时那件事┅┅“阿文啊,没想到我们又是同一个学校ㄋㄟ!真是有够巧。”猴子对着我说。 “会吗?怎么那么衰啊?又是同一所啊?”我装出一副苦瓜脸对着猴子说。 “好啊,阿文你敢戏弄我,让你看看我的利害。”猴子说着就追着我跑了起来,我也马上闪开来却听到一声∶“唉啊!”我马上转过头去看到地下有一个漂亮的女生好象是被我撞倒在地上,我马上想着∶‘即使不是我撞得我也要马上去扶她。’一想到这里,我马上蹲下去将她扶了起来。 “谢谢。”那位女生向我说着。 “我说没有啦,应该是我说对不起啦,ㄟ,好象是撞倒你吧?”我那时一副疑惑的神情象她说。 她一看到我这种神情马上笑了起来,又说∶“对啦,就是你撞我的啦。” “喔,不过所谓‘不撞不相识’,不知道眼前这位漂亮的女生叫什么名字ㄋㄟ?”我随即的问着她。 她又笑了笑说∶“告诉你也没差啦,不过我是新生你要带我去礼堂喔。” 我点点头说∶“那么刚好我也是新生,又那么刚好我也要去礼堂,所以刚好也带你去。” 她听到这些话又笑了出来说∶“哪有那么多刚好啊,叫小瑶啦。” “喔,小瑶那好吧我们一起去礼堂吧。”我带着小瑶正准备向前走去。 “阿文啊,你怎么那么厉害我才一转眼你就追到一个女生了。”猴子从我面前走过来惊讶的说,又说∶“而且是那么漂亮。” 小瑶听到猴子得话笑得开心,我一看她不出言否认,我有不多加解释,就象猴子说∶“好了,别再说了,快来去礼堂吧。” 一走近礼堂我就问她说∶“你是哪一班的啊?要不要我送你过去啊?” “我是资讯系一年二班的你知道在那边吗?”小瑶用疑问的语气问着我说。 我一听到她说的话惊讶的说∶“这就真的很刚好了,我们同一班ㄋㄟ?” 她一听也点点头说∶“那好吧,你送我过去吧。” 我们三个就走到班上的位置,大家一看到我走过来还带一个很漂亮的女生连忙都看过来,我就先自我介绍说∶“各位同学好,我叫陈文,以后可能会跟你们同班四年。” 有个男生一听说∶“为什么是有可能啊?” 我想说∶‘现在正好可以打关系。’就问说∶“这位同学你是?” 那个男生就说∶“我叫王祺年,你叫我阿年就好了。” “喔!阿年啊,那你以后也叫我阿文就好了。”我向他说着。 他也点点头,然后说你刚刚说∶“可能是什么意思啊?” “我想不知道会不会被留级,所以先说一下,免得到时候不好看。”我笑笑的说着。 大家一听到着一句马上笑了出来,气氛也变的比较和恰一点,不会有刚刚那种陌生的感觉。 那个阿年听了笑一笑又问∶“那个女生是你女朋友啊?叫什么名字啊?” 我马上说∶“她叫小瑶。”把第一个问题默认了下来。 “小瑶啊,还长的真漂亮说。”阿年看着小瑶说。 这时一阵声音传了过来说∶“各位同学请赶快就你们自己的位置坐好,入学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就跟猴子他们一起走到座位坐下,往旁边一看刚好是小瑶,心想∶‘真的这么刚好啊?’不过这种好的时刻当然不会放弃了,我就象小瑶问问她的事情,忽然有一阵声音来说∶“校长致词。” 我想说校长你讲你得,我讲我得,不过最后校长却讲一句∶“今年有一个以全国最高分考了进来,他的成绩应该可以到更好的学校但却选择了我们学校,我非常高兴有亲自表扬过他了,本来想叫他来讲台上让大家认识,但是他却说他不要,所以我也不勉强了。但是我可以说出他是哪一科的。” 校长讲到这里忽然停顿一下,台下一片喧哗好象在猜着是谁ㄋㄟ?我转过去和猴子一望,脸上忽然会心一笑,就默默不语了。 “不知道是哪一科的?”小瑶忽然自言自语说了出来。 “一定是资讯科啦。”我大声的说着,结果旁边有听到的都转过头看着我。 “你怎么知道ㄋㄟ?”小瑶问我说。 “因为有你这样一个漂亮的美女,当然他会来这边读了。”我故意嘲弄她。 “你,乱讲她又不认识我。”小瑶忽然害羞的低下头。 “不认识,看见就认识了啊?我们不是这样就认识了。”我说着。 这时校长又说∶“同学安一安静,我揭晓刚刚的答案,那个同学他是资讯科的。” 台下一片喧哗,然后都望向资讯科的位置来,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人啊?不只外科连资讯科自己也都在互相看着,只有我跟猴子没有任何动作,因为我们早知道是谁了。 “喂!”“都冷了,你还不吃啊?”依珊看着我说,又说∶“到底想起什么啊?那么忘神,叫你好几次都听不到。” 我一回过神,看着依珊发觉她的牛排都吃完了,我都却还没有动,我想说∶‘后面的有时间再想吧,先吃饭吧。’于是我就不管依珊狼吞虎咽起来了,一会儿桌上那份年排已经被我吃完了。 我抬起头看看依珊,发觉他正张大眼睛看着我,我就问道∶“没有看过这样的吃法吗?” 她摇摇头说∶“我的同学都是慢慢吃的,哪象你啊。” “那吃完了要去哪里啊?”我问着依珊。 她想了想摇摇头说∶“不知到ㄋㄟ。” “不然,来去看电影吧,现在有什么好看的吗?”我听从她的意见。 “好啊!那走吧,来去电影院在说吧。”我急忙叫着我起身。 一到电影院后,我就跟她说∶“要看什么你去买票吧,我在这里等你。” 她点点头走过去买票。 我四周看看这间电影院里,四边都是情侣,想一想不一定有些是象我和依珊那种关系ㄋㄟ?忽然笑了起来想说不可能,转眼又想,如果真的有个女朋友也不错,象依珊这样啊,还是小瑶啊?还有巧欣?‘巧欣!’,我才一想到巧欣马上看到巧欣在我前面不远处,她还没有看到我,我正想上前跟她打招呼,却看到有一个男生跑到她身边,我一看清楚原来是阿杰!‘不会吧,昨天才说要远离他,不想再跟他有关系,今天又一起来看电影?’不过仔细一看,好象又不是这样,好象是阿杰缠着她,而巧欣一直摇头,我想∶‘应该过去看看吧。’就走过去叫了声∶“巧欣,真巧啊,你跟阿杰一起来看电影啊?”这句话含有测试的成份,我还是不太相信巧欣真的会离开阿杰。 巧欣一看到我神色大喜这要过来的时候,却听到∶“陈文,快啊,电影快做了。” 巧欣一听到这些话,脸色马上大变,转过身去拉这阿杰跑进电影院去。 我回头一看是依珊在叫我,但是仔细一想,巧欣到底是不是喜欢我啊?难道是看到依珊才拉阿杰的?如果是那误会就大了,不过这样也好吧,现在的我为了小瑶的事也没有什么时间在管她了,刚好有这种机会我也不追上前解释,转过头跟依珊说∶“好,进场吧。” 进去后我们是坐在最后一排,我对看电影没有什么兴趣,刚刚是想到女孩子大概都喜欢看电影才这么说的,所以刚坐下我就想要睡了,结果就那么刚好我看到我前面刚好是坐着巧欣和阿杰,我看她们两人拉拉扯扯的不知道在做什么,于是我便注意的观察。 “我要走了。”巧欣带有怒意向阿杰说。 “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啊,还有没演完ㄋㄟ?”阿杰不解的向巧欣说。 “要看你自己看,我又没有要陪你看啊。”巧欣转过头刚要起身,就被阿杰拉住。 “那你刚刚为什么要陪我进来?”阿杰有点怒意的向巧欣说。 “本姑娘喜欢你管的着吗?”巧欣看也不看阿杰回了他一句。 “我知道你是看了刚刚那个男生才会这样的。”阿杰生气的说。 ‘那不是在说我吗?’我心想。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巧欣故意问着阿杰。 “巧欣啊,他那个比我还花心,你看他今天有找过你吗?而且还带了个女孩子在你面前出现。”阿杰苦口婆心的跟巧欣说。 “说不定是误会。”巧欣没有信心的说着。 “就算是误会他也应该先跟你讲啊?她有没有告诉你今天会带女孩子出去ㄋㄟ?”阿杰说。 “┅┅”巧欣沉默着。 “那代表他心里面根本没有你啊?不然他为什么不解释ㄋㄟ?”阿杰说。 ‘这句话可真对,我当初根本没有想到巧欣说。’我心想。 巧欣低着头象是要哭泣了,阿杰正想过去安慰她,巧欣却推开他,然后正起身刚好看到我坐在她后面,马上哭出来,然后跑了出去。 “你这小子还真有胆,巧欣这么喜欢你,你还另结新欢,我真想打死你。” 阿杰看到了我骂了一句。 刚好那时戏院没有什么人,只有五、六个人看过来而已。 “你自己不是也喜欢巧欣吗?为什么不快追去啊?”我压下怒意题示着他。 他忽然摇了摇头,叹口气道∶“我已经错过机会了,当初我就是太花了,由今天的情形就知道巧欣已经对我死心了。”又转过来瞪着我说∶“你还不赶快追过去安慰巧欣啊?” “关我什么事啊?”我疑惑的说。 “唉!你知道巧欣是非常死心眼的人吗?你是不是跟她有关系了。”阿杰问着我。 我想了一想,点点头,心里想∶‘有差吗?大家心甘情愿玩玩,有什么不对吗?’又问他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唉!想不到她观念那么保守,你知道他昨天为什么拒绝我吗?”阿杰反问着我。 “还不是你太伤她的心,她想利用我刺激你。”我回答着。 “这也是原因之一啦,这主要的原因是她说她已经是你的人了,不想再跟我交往了。”阿杰无奈的说。 我张大眼睛惊讶的想∶‘难怪巧欣态度会这样?但是她为什么都没跟我说ㄋㄟ?’我就问阿杰∶“巧欣怎么都没有跟我说ㄋㄟ?” 阿杰看了看我,嘲笑的说∶“那种事情女孩子好意思说出来吗?谁知道你根本不在乎。” 我呆了一下想着∶‘就算是这样我也要先解释清楚吧。’我就转过头准备跟依珊说一声,准备要追出去,谁知依珊却摇了摇头。" }, { "text": "艳夏(2)\n艳夏(5) 依珊站起来说道∶“我陪你去向她解释吧,这样比较有用。” 我马上点点头说∶“好,那我们快走吧。” 我就和依珊两人追了出去,但是找了很久也找不到,我就对依珊说∶“这样找下去不 是办法,不然我先送你回去吧。” 于是我送了依珊回家,但是我正要走的时候依珊却说∶“陈文谢谢你今天带我出去,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啊?” 我马上拍胸脯说道∶“没问题,只要依珊老师你一句话我马上带你出去。” 依珊看着我撒娇的说∶“那一后叫我依珊就好,不要加上老师了,又不真的是你老师只是代过课而已。” 我听着她这种语气,心里有一点徨恐,因为巧欣也都是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的。 她看到我这种表情笑了笑的说∶“其实我刚刚有看到那个叫巧欣的女孩子躲在旁边,但是我没有跟你说。” 我疑问的想着∶‘女孩子怎么那么奇怪啊?刚刚说要和我一起去解释,但是却不跟我说有看到她?’问她说∶“为什么?”依珊用深情的眼光看了我一下,然后说∶“因为我总是把你当作是‘他’。”说完后就跑进去她家里。 我正想问她是什么意思时,看到她跑进去,马上叫了声∶“依珊,你说什么啊?”但是她却没有回答。 我又想一会,也想不通,心中有想着∶‘现在光小瑶的事我就忙不完了,还是不要想了。’随即下定了决心向家里走去。一回到家门口就看到巧欣在那边等着我,我马上上前的说∶“巧欣,刚刚都找不到你,原来你到我加了啊?” 巧欣一看到我回来什么话也没说,趴在我的肩上哭泣着。 我一看这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解决的马上将巧欣先抱进家里再说,接着把他抱进去放到床上(千万不要以为我好色喔,我家里就只有一张床,然后一张桌子一张椅子而已)。 我拿了张椅子在她旁边坐下的,然后安慰她说∶“不要哭,不要哭,又什么事情慢慢说。” 巧欣一听,停止了哭泣,看着我说∶“人家为你都跟阿杰撇清了,你却,你却┅┅”说完又低下头呜咽着。 我马上向她解释着说∶“巧欣你误会了啦,那个不是我的女友啦,他是我学吉他里面的老师啦。” 巧欣一听马上抬起头说∶“那,那┅┅你为什么跟她一起去看电影啊?” 于是我就将这件事从头到尾的向她解释着。 她一听完马上破涕为笑的说∶“不早说,害人家┅┅”随即害羞的低下头。 我又问着她说∶“巧欣今天阿杰跟我说┅┅” 巧欣问着说∶“她又跟你说了什么?” 我下定决心的说∶“她说你喜欢我的原因,是因为┅┅因为我跟你有关系了啊?” 巧欣一听红着脸的低下头,也没有说是或不是。 我一看又问着说∶“巧欣是不是啊?” 巧欣抬着头看着我问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啊?” 我马上分析着说∶“如果是的话,我就劝你要想清楚一点,毕竟爱情应该是男女间的一种奇妙感觉,不是因为我跟你有关系,感觉就会产生这是不一样的东西的。” 巧欣听着我这番话脸色大变的问说∶“难道你对我没有感觉吗?” 我想也不好伤害她,而且自己也享有一个女友的说∶“本来是没有啦。”巧欣听到这边马上似要哭泣一样,我马上又说∶“不过┅┅” 巧欣急问的说∶“不过怎么样啊?” 我上前抱住她说∶“现在开始有了。”然后亲吻着她。 巧欣在迷失前又说了一句∶“陈文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和你有关系,而是喜欢你这个人。” 我一听到这样的话那还忍的住马上又热吻下去。 然后我将她的衣物一件件脱掉,脱完后仔细一看,原来穿着衣服看,和脱光衣服看差这么多啊?现在的巧欣不知是因为正在发情的关系,看起来更是美艳照人。 于是我慢慢亲吻着她的乳头,巧欣也慢慢的有了呓语起来。 我也慢慢的从她的乳头亲到私处,我一亲到她的私处时,巧欣马上呻吟了一声∶“啊!~~” 我在将全身衣物脱光后低头问着巧欣说∶“可以进去了吗?” 巧欣害羞的看着我然后微一点头。 我将鸡巴放到她的私处边,然后慢慢的将龟头放了进去,巧欣也随着我龟头放进去,然后慢慢的呻吟着。 “啊┅┅” 最后我将全部的鸡巴都放了进去,正准备要抽送的时候她却叫道∶“我会受不了,你要慢一点。” 我点点头的开始慢慢的抽送着。 她也开始大叫起来了。 “耶┅┅” “呜┅┅啊!” “真美好啊┅┅啊┅┅” 然后我开始慢慢的加快速度。 巧欣也开始乱言的说∶“啊,不要那么快┅┅受不了了┅┅” “啊┅┅” “耶┅┅在快一点┅┅” “用力一点┅┅啊┅┅” “啊┅┅好哥哥┅┅我快要了┅┅” 我一只她快要高潮了,马上又加快速度。 “啊┅┅好┅┅好舒服喔┅┅” “啊┅┅我快死了┅┅” “啊!” 我马上将龟头抽出然后将精液射到她身上。 巧欣忽然起身,我问说∶“巧欣你要去哪里啊?” 巧欣看看身子说∶“你将人家搞成这样不洗个澡还睡的着吗?” 我一看也是,然后也起身和她进去浴室里。 “阿文啊,还不起来吃早餐啊?都九点多了。”一阵声音传来,我张开眼睛看到巧欣这注视着我。 我一看到巧欣的眼神,忽然想到了昨天依珊离去时也这么看着我,我想藉这个机会问一问巧欣吧,他们都是女生应该会比较了解彼此的心事吧。 我就起身然后对巧欣说∶“怎么会有早餐啊?” 巧欣说∶“刚刚叫你都叫不起来,我就先出去买了早餐回来啊。” 我点点头,走进浴室盥洗一番,然后出来吃着早餐。 巧欣却坐在旁边看着我吃,我就开口说∶“巧欣啊,你记不记得昨天我跟你说的那个依珊啊?” 巧欣点头说∶“知道啊,那个抢我男朋友的野女人。” 我听着听着笑了出来说∶“怎么这么说人家啊?她又没有做什么?何况也是我找他出去的。” 巧欣不愉快的说∶“呦,怎么样啊?现在会护着她啊?” 我一听她这种语气,马上改口说∶“没有啦,你多想了,我是有一件事不明白,想要问问你。” 巧欣问着说∶“什么事啊?” 我就将昨天在依珊家门前的那件事说了出来问着巧欣的想法。 巧欣听完后瞪着我大声说∶“以后都不准你去找她。” 我疑惑的问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巧欣不愉快的说∶“反正就是不许你找她啦,哼!还说她不是个野女人。” 我心里咕噜着∶‘巧欣怎么这么奇怪啊?一听完就┅┅不过还是顺着她吧,不要将事情搞大。’就说∶“但是我等一下去上课就会看到她ㄋㄟ?” 巧欣嘟着嘴说∶“那我不准你跟她说话。” 我想着∶‘还真野蛮ㄋㄟ!’说∶“那要是她自己来找我说话ㄋㄟ?” 巧欣说∶“你不要不回话就好了。” 我张大眼睛看着她说∶“这┅┅怎么可以啊?” 巧欣却撒娇说∶“唉呀,反正你就不要跟她接触啦。” 我一看到她这种神态,无奈的点点头说∶“我尽量吧。” 然后又说∶“那我要去上课了,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家啊?” 巧欣摇摇头说∶“不用了,我要出去逛一逛街,下午在游泳池见吧。” 我点点头然后起身和她走出了房间。然后就向乐器行走去。 一到乐器行门口就看到依珊刚好也要走进去,我本想上前跟她打招呼,但是想到巧欣的话就压下这个念头和她一起走进了乐器行。 依珊还有没发现我跟在后面,刘老师却先说着说∶“陈文啊,今天刚好准时喔!” 依珊一听到马上转过身看着我。 我不敢看依珊,马上上前跟刘老师说∶“不要看不起我,以后我都不会再迟到了。” 刘老师却笑着说∶“不要只是三分钟热度喔。” 我也不想再多说,马上的向楼上走去。 刚要进去教室里时,却听到依珊叫着∶“陈文,你等一下。” 我转过头看,依珊正从楼梯跑了上来。 我只有无奈的回应着说∶“有什么事吗?” 依珊一听到我这种语气马上问说∶“陈文你是怎么了啊?是不是还在怪我昨天没有帮你跟那个女孩解释ㄋㄟ?” 我摇摇头的说∶“不是那件事,昨天我已经找到她,而且我也说清楚了。” 依珊看着我说∶“原来如此,难怪今天我看到你们两个从你家走了出来。” 我不解的问说∶“你怎么会到我家啊?” 依珊却好象想起某件事然后害羞的低下头说∶“我是想跟你解释说,我昨天说那番话其实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刚好心有所感说了出来。” 我马上说着∶“喔,那件事啊,没关系啦,反正我也都没有想过。”一听原来是她带有感触的说出那应该没有什么意思,那误会也都澄清了,心情也愉快了起来。 依珊一听完我这句话,口气却像生气的问说∶“你说你都没有想过啊?” 我笑着说∶“对啊,我昨天还搞不清你的意思,今天早上我问了巧欣她却说叫我不要接近你,而且她也没有跟我解释。” 依珊一听到我这句话马上低下头的说∶“那你去上课吧。” 我一听她声音怎么变了啊?马上问着说∶“依珊,你是怎么了啊?” 她摇摇了头然后往钢琴教室走了过去。 我也向自己的教室走了进去。 “那我晚上去找你喔。”我结束了游泳课然后将巧欣送回了家,她临走前对着我这么说。 我忽然问她说∶“那你妈不会骂吗?你这样每天都不在家。” 巧欣说∶“才不会ㄋㄟ,她根本都不在家,就算回到家也不会注意我到底在不在。” 我一想∶‘还有这种妈妈啊?’然后说∶“那你不是很孤单吗?” 巧欣看着我笑了说∶“本来是很孤单,但是现在不会了。” 我一听完也笑着跟她说∶“那晚上要不要我来接你啊?” 她却说∶“不用,我自己过去就好。” 我听完点点头的说∶“那我把钥匙给你吧,免得你去的时候我不在家你在外面等我。”说完就把钥匙拔了起来,交给了她。 巧欣将钥匙收下后,说∶“那你要早点回家喔。” 我说∶“好,我下课就会回去的。”然后就挥挥手,转身向补习搬走去。 一进到补习班后,忽然掌声四起,大叫说∶“陈文加油喔!” 我惊讶的看着这种情形,不知怎么办。 这时猴子跑了过来,将我拉了进去的说∶“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你的事了,你可千万不能漏气喔!” 我问着猴子说∶“到底是谁说出去的啊?” 猴子跟我说∶“我也不太清楚,根据娟玲所说,好象是小瑶故意要人说出去的。”娟玲是我们班的一个女生,平常跟男生混的不错,也是猴子的女朋友。 我不解的问说∶“为什么她要这么做啊?这样做要是她输了,对她也没有好处啊?” 猴子也摇摇头的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就考赢她就对了。” 然后我们到座位坐了下来,我看了小瑶的位子,发觉她已经在看书了,我心里想∶‘这次真的完了,她这么认真,我到现在连要考什么都不知道,唉!为什么我身旁有这么多事啊?” 这时阿年走了过来说∶“阿文,我知道你一定又没抄笔记,来,我这份先借你。”说完就将他手中的那本簿子拿到我面前。 我当然是不会拒绝他的好意,说声谢谢,然后将笔记放到我的背包里。 接着老师走上了讲台开始上课了,这一节上的是英文,我自从上了大学后就把英文放到枕头下当作睡不着的良药,现在当然听不懂了,只有坐在台下,两眼瞪着老师,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然后又胡思乱想了起来,‘对了。’‘上次依珊说,小瑶喜欢我,我还没整理出来头绪,现在有空不如想想吧。’今天是我们班第一次的班游,我们到了台北这个大都市里游玩,一道了晚上正想要出去逛街、Shopping的时候,班长却跑过来说∶“阿文啊,等一下你们要出去的话不要太晚回来喔,晚上还有节目。” 我问着班长说∶“什么节目啊?” 班长却说∶“你不要问这么多啦,反正就是早一点回来啦。” 我只有点点的说∶“好吧,我会早一点回来的。” 班长说∶“那我要去通知其他人了。”然后向门外跑去。 我心想∶‘反正也不知道要逛什么应该早早就会回来了吧。’然后正要找猴子去逛街时,却看见猴子、娟玲和小瑶象我走来。 猴子问我说∶“我要和她们一起去逛街,你要不要去啊?” 我点点头说∶“当然。”然后我们一群人就向台北街头走去了。 在逛街中,猴子和娟玲一直拉着手活象一对情侣,我想着不如我也牵着小瑶的手好了,然后将我的手伸过去,牵起了她的手,我看看她也没有说什么,我于是大方的签着她向前走去。 快十点的时候,我向猴子说∶“猴子啊,班长说要我们早一点回去,说有节目,你知道吗?” 猴子看了看表,说∶“他也有跟我说啊,不知道是什么节目ㄋㄟ?” 我说∶“我也不知道ㄋㄟ?那我们回去吧,反正十点后这边的店家也都关门了。” 猴子说∶“好吧,那回去吧。”然后我们四个就回到了我们住的饭店。 一到饭店门口,看到班长正站在门口,好象很紧张一样。 我就向他喊了声∶“班长我们回来了。” 他一听抬头看到我们马上说∶“就剩你们还不快点,舞会快要开始了。” 我问着他说∶“舞会,什么舞会啊?” 他却拉着我们向地下室跑去,一进到地下室发觉已经被布置的象一间舞场,才知道原来他们是要开舞会啊,难怪要我们早一点回来。 我一进场就看到我们班的那些男女同学已经开始在里面跳起舞了。 我马上也想跟着下去跳,但是没有舞伴,我就看看小瑶,然后问她说∶“这位漂亮的小姐,不知能不能当我的舞伴啊?” 小瑶一听到我这番话,笑了起来点点头,然后拉着我的手走向舞池。 那次虽然小瑶陪我跳舞,但是因为只有本班而已,所以没什么人知道,但是那次以后小瑶再也没有陪过人跳舞了。 那次旅行后我跟小瑶的感情越来越好,当时我正要开口要她作我女朋友时,刚好是其中考完。 那一次小瑶是全班第二,当然第一不是我了,我算起好象是最后十名。啊,这种丑事我也不记得了。 小瑶一知道我的成绩后,慢慢的好象跟我远离了,而且也不在象以前那样喜欢跟我说话了,我也不敢再开口要她做我女朋友了。 这种情形直到现在因为我程序赢她后才有点改善,但是又因为那件事又弄糟了。 “阿文!”一声大叫把我从沉思中叫了起来。 原来是下课了,猴子看我动也不动叫了我一下。 猴子看看我又说∶“阿文啊,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听听课吧,这样下去你怎么能考高分啊?” 我苦笑了一下说∶“猴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自从上了大学英文从来没有拿过40,都么是靠作业加分加到Pass的。” 猴子认同的说∶“阿文啊,你是太久没有用了啦,当初高中时你的英文不错啊,还能外国老师说个几句,现在我看你连念都不会念了。” 我又苦笑着说∶“那也没有办法啊,这种东西不是说要计起就计起的,总要给我一点时间吧。” 猴子又说∶“但是你没有什么时间了,在三个礼拜就要考英文了,你还不赶快回去复习。” 我一听连忙问说∶“不是还有三个礼拜吗?怎么会只剩两个礼拜啊?” 猴子解释着说∶“因为这次英文教的比较快,所以早一个礼拜考。” 我想着∶‘那还得了,三个礼拜都不知道能不能背完,还减了一个礼拜。’ 马上收拾东西的说∶“那我要赶快回家读书了。” 猴子说∶“恩,你有自觉最好,对了阿文我帮你算过你各科要考几分才能拿第一。” 我一听有兴趣的问说∶“喔要考几分啊。” 猴子说∶“英文考80分,国文考60分,专一考150分,专二考130分,总分考420分就能拿第一了。” 我大惊的说∶“420分,那种分数不是接近研究所最高分了吗?” 猴子点头说∶“对,我看过历届的分数,大概都是这左右。” 我没有信心的说∶“那实在是不可能的啊!” 猴子却小声的说∶“我有看过小瑶在做历届试题的分数,大概都是400分左右,她都是程序拿太少分了,如果这次要是出到她会的你就完了。” 我惊讶的大声说∶“400分,她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猴子无奈的耸耸肩,说∶“所以你要自求多福了,我要先走了,再见了。” 说完就向教室门口走去。 我收拾一下心情,拿起背包也准备回家了。一走到楼下,却看到小瑶站在那边,象是在等人。 艳夏(6) 终于也写得第六集了,大家可能也有感觉,好象量越来越少的感觉,其实是因为分叉点太多了,我每次反复想着很多种可能,但是一要KeyIn就不知如何下手,可能当初没有详细安排才会这样吧,不过在几集我就会把艳夏结束掉了,因为我也快开学了,当然有时间我还是会常常的过来,结局已经想好了,让大家有点想象空间。 我本来是不想跟小瑶打招呼,打算装作不认识的走回去,但是小瑶一看到我下来,马上看着我,我没有办法只好按着头皮上前说声∶“还没有回去啊?” 小瑶看着我摇了摇头说∶“我在等人。” 我想∶‘那不关我的事。’说了声∶“喔,那我先走了。” 小瑶又说∶“我是等你啦。” 我不解的看着小瑶说∶“等我?有什么事吗?” 小瑶看着我说∶“我想你也知道现在全校都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了吧。” 我点点头的说∶“我听猴子他讲好象是你传出去的。” 小瑶说∶“不是好象,就是我故意传了出去的。” 我不解的问着小瑶说∶“为什么啊?我没有得罪你吧?” 小瑶又看着我说∶“你记得一年级时的事情吗?” 我说∶“记得啊,刚刚就是在想那件事情,才会这么慢才下来。” 小瑶大有深意的看着我说∶“其实那时候我已经喜欢你了,从我肯陪你跳舞你就知道了吧,至少到现在我都还不肯陪别人跳舞。” 我一听到小瑶表态的说出这一番话吃了一惊,说∶“那当初为什么你慢慢的疏远我呢?那时我都想开口要你做我女朋友了。” 小瑶听到我这番话高兴的说∶“当初人家已经知道你是全国最高分的考进来了,所以才会跟你那么要好,但是考试成绩一出来你那种成绩让我吃了一惊,以为我错了,你只是一个成绩差的学生。” 我不解的说∶“有什么差啊?只要你喜欢我就好了啊。” 小瑶摇摇头的说∶“我不喜欢一个庸俗的人做我的男朋友,所以当初才会对你另眼别看的。” 我忽然有点想笑的说∶“你还真奇怪,有这种想法。” 小瑶说∶“我从小交往的对象都是全校的高材生,所以才无法容忍的。” 我又问着小瑶说∶“那你读大学这么久了,也没有看到你交男朋友?就那个翔哥来说,他不也是学校的高材生吗?又是篮球队的队长,有那种男朋友应该不错吧?” 小瑶却撒娇的说∶“你这个傻蛋,我是因为真的喜欢你才不交男朋友的,谁知到你两年来功课都是这么差,表现也不好,所以我才慢慢的疏远你的。” 我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不当面跟我说明啊?” 小瑶笑着说∶“我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是个只会听会的应声虫。” 我看到她的笑脸说∶“我好象很久没有看到你那么开心的笑着了,平常你都是绷着一张脸在看书,连说话好象都不愿意啊。” 小瑶说∶“那你喜欢看我笑吗?” 我马上点点头说∶“这么可爱的少女微笑,谁不喜欢看啊,真希望你能每天笑给我看。” 这样的一番话,让我们两个好象又回到了当初入学的时候,刚见面的那种情景了。 小瑶又笑着说∶“只要你能考第一的话,我可以每天笑给你看啊。” 我一听脸上的欢喜之情马上不见,又问着她说∶“当初,你为什么要有这个约定啊?我怎么可能考第一啊?” 小瑶深情的看着我说∶“其实这一次我想了很久,我是为了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是别人考第一的话,那我就不再想你了。” 我马上对小瑶说∶“想我?你平常还会想着我啊?” 小瑶却瞪着我说∶“不可以吗?” 我惊讶的说∶“是我受宠若惊啊,我真的不知道小瑶你┅┅” 小瑶忽然叹一口气的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会不自主的想起你。” 我想起了巧欣也叹了口气,就算现在小瑶真的喜欢我,那她怎么办啊? 小瑶听到我叹息看着我说∶“太晚了吗?” 我摇摇头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等到考完后再说吧。” 小瑶却摇摇头的说∶“不,我想知道答案。” 我又无奈的叹口气,但是却没有回答她。 小瑶看到我这种动作什么话也没有说,黯然的低下头去。 我一看到这样,马上上前的说∶“小瑶不要这样子,比我好的人还很多,你又何必限制住自己呢?” 小瑶抬起头,红着眼看着我说∶“是,比你好的人太多了,但是,我只喜欢你┅┅”然后低下头哭了起来。 我将小瑶的头抬了起来,看到她已经泪流满面了,我连忙用衣服将她的眼泪差掉,然后跟她说∶“不要再哭了。” 小瑶却摇摇头,准备要走了。 我却将她抱了起,然后亲着她,小瑶马上一直挣脱,我却不放开她,最后她也沉醉了下去。 我看到这种情形,才将她放开,然后说了声∶“以后不要那么傻了,有事要跟我说啊!” 小瑶的神情看起来还是很落寞,我看一看,心中很不忍,于是对她说∶“小瑶,其实我心里还是很喜欢你的,自从刚遇到你,我就一起找机会要接近,想要获得你的好感,不然我哪会去班游啊,那种无聊又浪费钱的活动,我是听说你也要去我才去的,那一天你肯陪我跳舞,我真的很高兴,心中才会鼓起勇气想向你表白,但是┅┅” 小瑶听完我这番话,笑了起来说∶“但是,我却故意疏远你,对不对?” 我无奈的点点头。 小瑶又说∶“那你现在心里到还有没有我啊?” 我用一种很肯定的语气说∶“当然,我最爱的人还是你。” 小瑶深情的看着我问道∶“那,‘她’呢?你不喜欢‘她’吗?” 我回答的说∶“你是说巧欣啊,其实当初我根本没有想过会跟她成为男女朋友,但是经过一连串的事情,让我们两个变成了这种关系。” 小瑶生气的看着我说∶“那现在呢?难道你想脚踏两条船啊?” 我故意嘲笑着小瑶说∶“哪有,还要等考完后才会知道,现在只有一条半而已。” 小瑶抬起了手,打着我的胸躺说∶“你就只会取笑我。” 我看着她这个动作,想着∶‘现在我和小瑶真象是一对恋人,但是┅┅’ 我就象小瑶说∶“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考试那天我会给你一个答复的。” 小瑶想了一下,点了个头,说∶“好,我等你的答复。” 我看了看小瑶说∶“那要不要你送我回家啊?” 小瑶又笑着说∶“那就要看你的答复了。” 然后就走回家了。 我看着小瑶的背影,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是不要追吧,不然这样下去可能会更难收拾。’心中打定主意后,就往家里走去。 一进到家里,看到巧欣正坐在床头哭泣着,我过去问着她说∶“巧欣,你在哭什么啊?” 巧欣看到我回来,马上抱着我说∶“我明天就要出国了。” 我不解的问着巧欣说∶“出国?干什么要出国啊?” 巧欣哭着说∶“我妈帮我办好了出国留学的手续,要我出国读书啊!” 我惊讶的说∶“不会吧,为什么要出国读书啊?” 巧欣说∶“那是我以前跟我妈说的,我说我想出国念书,我以为只是听过就算了,谁知到她竟然偷偷的为我办好了。” 我看着她这种神态不忍的说∶“那你要去多久啊?” 巧欣说∶“本来是两年,但是我跟我妈说了很久,才改为一年的。” 我慎重的跟她说∶“巧欣你还年轻,应该多为自己想想,我觉得出国念书,对你会有很大的帮助,不应该把期限缩短的吧。” 巧欣看着我说∶“人家是为了你才将其现缩短的,你却这样说我,那我都不要回来算了。” 巧欣又低下头哭了起来。 我听了后想着∶‘这妮子对我还真情深意重,难道我真的可以说我要跟她分手,去追小瑶吗?’ 我安慰着她说∶“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巧欣听到我这句话,才停止哭泣的抬起头来,然后又说∶“我出去这一年内不准你新交女朋友喔,否则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我笑了笑说∶“那我会憋得很痛苦呢?” 巧欣却说∶“今天就是要跟你最后道别的。” 说完后,就抱着我亲了起来了。 我感受到巧欣对我的爱意,也紧抱着她,和她热吻起来了。 我的双手也在她身上四处的游动着,最后抓着她的双乳,巧欣轻叫了一声∶“啊!”再来我将她的上衣和胸罩脱掉,看到她那高挺的双乳,忍不住要亲吻的下去。 “啊┅┅痛啊┅┅你不要咬人家那里啦。” 我一听才将咬着乳头的嘴巴松开,手却向她的私处摸去,一碰到那里,我就轻轻的按了一下,巧欣又惊呼一声∶“喔!” 我遂将她的裤子和内裤给脱掉,看到私处那么的潮湿,忍不住的用手去捏着阴核。 “啊┅┅” 然后我慢慢的将手指伸进她的穴里。 “喔┅┅” 我弄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就脱掉我全身的衣物,准备要进去了,我就将龟头慢慢的对准着穴口,然后大力的顶到最深处。 巧欣马上大叫着∶“痛┅┅” 我马上停止动作的问着巧欣∶“很痛吗?” 巧欣说∶“今天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你要怎么样都没有关系,我不会在意的。” 我一听到这句话哪还忍的住啊,马上就快速的抽送着。 “啊┅┅真好啊┅┅” “在进去一点┅┅真舒服啊┅┅” 不一会,巧欣就高潮了,我就将鸡巴抽了出来,要巧欣帮我口交,巧欣本来不愿意,但是我说∶“不是今天我要怎么样都可以吗?” 巧欣才无奈的将鸡巴含了进去。 我抓着巧欣的头,慢慢的在她嘴中抽送着。 巧欣也发出了∶“呜!呜呜!呜┅┅”的声音。 慢慢的我越来越快,然后将精液射在她口中,巧欣马上要将我的鸡巴推了出来,但是我却跟她说∶“把那些精液喝下去。” 巧欣本来还不想喝下去,但是听到我的话才面有难色的喝下去。这时我才将鸡巴抽出来,然后抱着她。 巧欣却说∶“你好坏喔,叫人喝下去。” 我笑着说∶“以后没机会了,你还不多喝一点。” 巧欣听到我这句话,说∶“我真的很不想去,但是┅┅” 我却跟巧欣说∶“巧欣你不想去因为你现在还沉醉在热恋中感觉,一旦热度退了,你就会很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去。” 巧欣一听不愉快的说∶“你好象巴不得我离开你身边,是不是有了别的女生啊?” 我马上心里一惊,自己真的是因为小瑶的事希望他快出国。但是口中连忙的说∶“哪有啊,我又不是那种花心的男子。” 巧欣点头的说∶“我知道你不是花心的男子,但是你是多情的男子。” 我问说∶“有什么不同啊?” 巧欣说∶“你是不会去随便追求女孩子的,所以我很放心,但是你也是不会拒绝女孩子的,所以我才不准你跟依珊接触。” 我又问巧欣说∶“我还是不懂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依珊接触呢?而且今天早上她才跟我说,那些话是她有感处的说出来的,并没有任何意义啊?” 巧欣摇摇头说∶“女孩子的直觉是很准的,我想依珊一定对你还没放弃。” 我不懂得说∶“会吗?我觉得我又没有什么条件能让她对我这样啊?其实我长相也普通,又没有什么才艺,更别提说有钱了。” 巧欣笑着看我说∶“因为你很真诚,让人加不会怀疑你的话,而且你对女孩子很体贴,其实那都是一种感觉而已,象我就很喜欢跟你一起啊。” 我还是听不太懂得问她∶“到底是什么啊?” 巧欣忽然摇摇头不再说话了,过一会又说∶“你不想再跟我好一次吗?” 我忽然笑了起来说∶“女王有命,哪敢不从。” ‘起来了!起来了!┅┅’我听到一阵声音然后张开眼睛,看了一看,原来是巧欣送我的闹钟,她说要我每天都看着闹钟,然后想着她。 我往四周一看,却没有发现巧欣的身影,想着她可能已经走了吧。 在看一看闹钟已经九点多了,就起床盥洗一番,准备要到乐器行了。 一往门外走出去却看见依珊在站在门外,我问了声∶“依珊,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依珊看到了我出来,走过来跟我说∶“是巧欣打电话跟我说的。” 我不解的说∶“打电话跟你说?为什么啊?” 依珊笑着说∶“她要我在他不在这一年,好好的照顾你。” 我说∶“照顾我?不用啊,我自己就会照顾自己了。” 我又说∶“你们怎么会认识的啊?” 依珊说∶“昨天巧欣打电话给我,我们俩聊了快近一个小时,最后还当面说了。” 我问着依珊说∶“那你们聊着什么啊?” 依珊深情的看着我,说∶“那是我们的秘密,不用你管,走吧,赶快去上课吧。”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但是隐隐约约还是感觉到应该是关于我的事。 上完课后我走来出来,准备去上游泳课时,只见依珊也走了出来。 我就问她说∶“依珊你要去哪里啊?” 依珊不解的说∶“巧欣没有跟你说吗?现在起我帮他代上游泳课,顺便监视你啊。” ‘那妮子还真厉害,到底是什么样跟依珊说的啊?’我心里佩服的想着。 我笑着跟依珊说∶“她不怕你监守自盗啊?” 依珊听着也笑了起来,然后故意的说∶“她相信我不会这么没有眼光的挑上你的。” 我说∶“那你不是巧欣很没有眼光吗?” 依珊大有深意的看着我,说∶“对啊,真想不懂,她怎么会爱上你这个花心鬼。” 我问着说∶“那你呢?” 依珊却叹了一口气的说∶“你知道巧欣离开前跟我说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依珊说∶“她问我喜不喜欢你?” 我说∶“喔,那你怎么回答啊?” 依珊深情的看着我说∶“我回答她,是有点喜欢。” 我马上大吃一惊,原来那天那些话是┅┅ 依珊又说∶“她说既然我喜欢你,那就应该好好的照顾你。” 我说∶“她真是太过于担心了吧。” 依珊看着我,然后又害羞得低下头说∶“她最后跟我说,把你交给我一年,这一年间我要做什么都可以,但是要看着你,不能让别的女生勾引你。” 我失声的说∶“做什么都可以?” 依珊却笑着说∶“真是便宜你了。” 我却看着她,笑着说∶“不知道是便宜谁啊?” 艳夏(7、完) 晚上到补习班后,看一看表,心想还好没有迟到,正准备上去时,就听到一声∶“陈文,你等等。” 我一转头过看去,原来是小瑶在叫着我。 我疑惑的问着小瑶说∶“什么事啊?” 小瑶看到我停下来后,便向我走了过来,看我面前后才停了下来。 “能不能陪我一下?”小瑶小声的说∶“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一愣的说∶“去一个地方?现在吗?” 小瑶点点头。 我不解的说∶“但是要上课了,会不会迟到啊?” 小瑶不愉快的说∶“你到底去不去啦?不想去就算了,不要推三阻四啦!” 我无奈下只好说∶“好吧,要去哪里啊?” 小瑶笑着说∶“你跟我走就对了啦,难道会把你卖掉吗?” 说完后就往前走去,我只有耸耸肩的跟着她走去。 ┅┅ “到了,就是这里。”小瑶转头头看着我说∶“我们上去吧。” 我抬头一看是间K书中心,心中疑惑着她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啊?但是看到她已经走了上去了,我也只有跟着她上去。 一到上面,老板看到小瑶后,上前跟小瑶说∶“小瑶,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啊?”然后转头看看我说∶“还带男朋友一起过来啊?” 小瑶也没有解释,只有转头对我说∶“我们进去吧。” 然后小瑶就走向一间房间里,我也跟着她走进去。 进去后看到房间里有一张桌子,两边各有数张椅子,而且这张房间的东面是一面玻璃,往外一看刚好可以看到城市的夜景。 我再转头看去看着小瑶时,她已经坐在椅子上了,我正思索着要不要也坐下的时候,小瑶看到我这种模样,忽然笑了起来。 “还不坐下啊。”小瑶笑着说∶“然到你要一直站着啊?” 我一想,还是先坐下再说吧,就拉了张椅子坐下。 我一坐下,小瑶就开口说∶“你一定很疑惑,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吧?” 我点头的说∶“对啊,我想不懂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小瑶看着我说∶“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我疑惑的问着小瑶说∶“不就是K书中心吗?” 小瑶又笑笑的点点头,然后又说∶“那你知道我带你来这里做什么啊?” 我摇摇头的说∶“不知道ㄋㄟ,你带我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啊?” 于是小瑶把他的背包打了开来,拿出了一本笔记出来,递到我前面给我。 我一看到她这种动作,不解的说∶“要做什么啊?” 小瑶深情的看着我说∶“当然是要帮助我心爱的人考第一了。” 我失声的说∶“心爱的人?不会吧!” 小瑶撒娇的说∶“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我抓抓头的说∶“我不是说给我一点时间吗?” 小瑶说∶“那也是你考第一后的问题了,现在你先用功吧,那些事情以后再想吧!” 我心里虽然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先用功真的是现在唯一的事,所以也就点点头。 我又问小瑶说∶“你平常时都是来这边念书吗?” 小瑶说∶“对啊,我特别喜欢过来这边念书,尤其是晚上,你看。”小瑶说到这边把手指向窗外,又说∶“我最喜欢看这边的也夜景了,尤其是念书念到心烦的时候,我就会转头过去看看夜景。” 说完后小瑶站了起,走过来拉着我到窗边站着,指着一座大厦说∶“你看那座大厦,夜晚的时候,灯一开真是很漂亮。” 我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看着那座大厦,又转过来看看小瑶,心里觉得有美女在身旁好象看什么都很漂亮,最后我注视着小瑶,发觉她认真的时候看起来更是美艳,于是我把她搂了起来,小瑶也顺着势将头躺在我的胸怀里,我更是忍不住的往她的嘴亲了过去,小瑶本来很惊讶,但是慢慢的双手也搂着我的脖子,和我一起热吻起来。 我想应该是时候了,正准备在进一步的时候,却看见小瑶眼里含着泪水,然后滴了下来。 我先是将她的泪水差掉,然后惭愧的说∶“小瑶,对不起。” 小瑶却摇摇头咽声说∶“不,你为什么要停下来?” 我一看到她这样所有的欲念的退了,但是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冲淡这种情况。 小瑶却泪流不止的对我说∶“我知道我比不上她,但是请你也不要玩弄我,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不对我说清楚,为什么要这样的玩弄我?” 说完后,又躺在我的胸膛哭泣着,我轻轻的拍抚着她的背,却没有出一言安慰,因为我知道这种情况只会多说多错而已,等到她情绪恢复后再说吧。 小瑶看到我从头到尾都没出言安慰过她,更觉得我根本不喜欢她,于是越哭越伤心了。 “叩叩!叩叩!”刚刚那个老板把门打了开来,说∶“先生,请你们先把事情解决后再来,不要在这边吵吵闹闹。” 我马上向老板说∶“对不起,我们先走了。” 然后我把我的东西和小瑶的东西收一收,往楼下走去。 走到楼下后,我看着小瑶,她已经停止哭泣了,我就问她说∶“小瑶,我先送你回家吧。” 小瑶却低着头默默不语。 我想说也只有送他回家了,就拉着她的手,送她回家去。 到了小瑶家的时候,我跟小瑶说∶“小瑶,已经到了,你早一点休息吧,我先回家了。” 小瑶看着我,然后向下定决心的说∶“刚刚对不起了,是我失态了。” 我摇摇手说∶“没有关系啦,应该是我不对吧,我不该冒犯你的。” 小瑶却低头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抬起头深深的看着我,我一看到她那种强忍痛苦的模样,心中实在是心痛万分,正想说话时,小瑶却说∶“你走吧,我想是我自作多情了吧。” 我一听,心中更是不忍,就说∶“小瑶,我喜欢你,这是我得真心话。” 小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走吧,我不想再听到这种敷衍,而且又是欺骗我的话了。” 我大声的说∶“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一句违背我自己良心的话,我真的喜欢你,我对你的心,从一年级到现在从来没有变过。” 小瑶却冷冷的说∶“还说没有变过。” 我一听,知道她是为了巧欣的事,我就跟她说道∶“其实巧欣昨天出国念书了。” 小瑶生气的说∶“原来是她出国了,想找我做代替品啊?” 我听到这一句,真的忍不住的大声说∶“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我昨天也说过了,我从一年级开始就很喜欢你,我从来没有变过。”我停了一下,接着说∶“对于巧欣我是怜惜多于爱,但是对你不同,我心里一直暗暗的爱着你,从来没有改变过,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小瑶听完我这番话后,象是有点相信我了,又问我说∶“那刚刚你为什么,看着我哭却不安慰我呢?” 我才恍然大悟,她是为了刚刚我都没有出言的事在生气。 我急忙的解释着,说∶“刚刚我心里真的以为,你不愿意我那样做,所以我不敢出言。” 小瑶听完后,破涕为笑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啊?” 我说∶“我看到你在哭,我想我可能太急了吧,所以就停了下来,谁知你却一直哭着,我才会认为你真的在怪我啊。” 小瑶却深情的看着我说∶“你以为女孩子在哭都是不愿意吗?” 我耸耸肩说∶“最其码在我的思想中是这样。” 小瑶又看着我,但是却都没有说话,我最后终于忍不住说∶“小瑶,那你早一点休息吧,我要回去了。” 小瑶问着我说∶“你想不想知道,刚刚你亲我的时候我为什么哭啊?” 我直觉式的应道∶“可能是我太急了吧。” 小瑶却摇摇头的说∶“不是的,相反的我还觉得很高兴,因为我那时终于明白了。” 我接着说∶“明白什么啊?” 小瑶这时什么都没说,上前用双手勾着我的脖子,然后亲着我的嘴,我心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小瑶亲完后,就笑着跟我说∶“这就是我的回答。” 我看到她现在这种神情,忍不住的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在她耳边说∶“还不快带我进去!” 小瑶却羞得将头埋在我的胸膛上,然后小声的说∶“你┅┅你好坏喔,还不快放我下来,要是给人家看到,多不好意思啊!” 我又笑着说∶“那你还不赶快告诉我,怎么进去房间啊?不然让我一直站在这里抱你啊。” 然后我就将她放了下来,看小瑶什么也没有说,转过身去开门,准备要进去了。我心想,这一下应该玩够了吧,就转身要回家了,谁知道小瑶却说∶“还不赶快进来啊,真的想让人家都看到吗?” 我听到这句,心中却是大惊,马上转过头看着她,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瑶却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胆大包天呢?谁知原来是有色无胆。” 我一听见这句,就跑了上去,搂着她说∶“等一下,我会让你看看我是不是有色无胆。” 我就将她抱进了房间去,放到床上。我先是看一看小瑶的样子,看到她那种害羞的动人神态,更是让我欲望大增,我就走过去先将她的衣物脱掉,然后也将我的衣物脱掉。脱掉后我慢慢的欣赏着小瑶的身体,才发觉她不愧是一位动人的尤物,从上到下实在没有什么好挑剔的。 我就过去问着她说∶“这样好吗?” 小瑶却躺在我怀里说∶“都被你脱光了,说不好又能怎么样啊,其实啊,我刚刚早就认命了,可是你只亲一亲人家就停了下来,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才会那么的伤心,唉!我不知道为你这个没心肝的人伤心多少次了。” 我听完后,心里更是窝心,就用双手捏住她的双乳,小瑶却开口她的小嘴,喘息了起来,我一看到这种情形就用我的嘴去将他的嘴封了起来。 然后用右手慢慢摸着她的乳头,慢慢的她的乳头也变硬了起来,我就笑着问她说∶“怎么这么快就硬了啊?很想要啊?” 小瑶喘着气说∶“人┅┅人家没被别的男生摸过嘛。” 我又咬了她的乳头两下,问着她说∶“那你自己不会摸吗?” 小瑶却撒娇的说∶“唉呀,不要问人家那种害羞的问题啦。” 于是我将手摸向她的私处去,笑着问她说∶“说不说啊?” 小瑶呻吟着说∶“不┅┅不说┅┅” 我就轻轻的捏捻着阴唇,小瑶更是大声的呻吟着∶“啊!┅┅” 我又问着她说∶“说不说啊?” 小瑶红着脸,喘着气说∶“啊┅┅不说┅┅不说┅┅怎样也不说┅┅啊!” 我听完后就将手指慢慢的伸了进去。 “啊!” 我低下头去,问着她说∶“你自己会不会这样手淫啊?” 小瑶听完后,张开眼睛,然后抱着我撒娇说∶“你不要再欺负我了啦。” 我一想也差不多了,然后将鸡巴放到她的私处旁,慢慢磨着。 “耶!你┅┅你要小力点。” 我说∶“我会慢慢来的。” 然后将龟头慢慢的伸进去,才伸进去一半,就遇到一层阻碍,心知那是处女膜,然后又冲破处女膜,讲整个鸡巴都伸了进去。 这时小瑶却哭了起来说∶“啊!┅┅痛啊┅┅你┅┅你都欺负人家。” 我却不管她的叫声,慢慢的抽送着。 小瑶更是大声的叫着∶“不要在动了┅┅赶快抽出来┅┅我受不了了┅┅” 过了一会后,才听见小瑶小声的呻吟着。 “耶!” “喔!” 我却在她耳边说∶“我要抽出来了喔。” 小瑶刚尝到快乐的滋味,怎舍得我抽出来啊,连忙说∶“不要,不要。” 我却装着说∶“可是,我不想看我们可爱的小瑶受苦ㄋㄟ。” 小瑶一听到这样,马上说∶“你都一直欺负我,刚刚我痛的要死,你却没有停止,现在┅┅” 我听完后装傻说∶“现在,现在怎么样啊?” 小瑶知道我是寻她开心时,马上说∶“那好吧,我要起身穿衣了。” 我心想∶那怎么可以啊,欲火都还没有消!马上将小瑶翻了过来,采取狗交式,双手抓着她的腰,快速的抽送着。 小瑶又呻吟着说∶“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 “真好啊┅┅好舒服啊┅┅” “啊┅┅” “不要停┅┅唉呀┅┅” “快一点┅┅我快要了┅┅” “啊┅┅啊┅┅啊!” 我也将鸡巴抽了出来,将精液射到她的身上。 ┅┅ 我一张开眼睛,发觉小瑶正睡在我的怀里,我就仔细的看看她,不看还好,一看后不自觉又硬了起来,刚好碰到小瑶的穴口,小瑶马上惊醒。 小瑶看到我这种情形,笑着说∶“还想再来啊,昨天把人家搞成那样。” 我笑说∶“我看你很爽啊,叫个不停,还一直叫我不要停止。” 小瑶却害羞的边轻打着我边说∶“人家哪里会知道啊,这样会那么舒服啊,跟┅┅” 我笑了起来说∶“跟什么啊?” 小瑶又害羞的说∶“人家不知道啦。” 说完后小瑶便起身准备穿衣,我急忙拉着她说∶“不要穿那么快啦,再来一回啦!” 小瑶却急忙摇摇头说∶“不行,不行,那里还在痛呢。” 我只有无奈的说∶“那好吧。” 小瑶一看到我这种模样,到我身边坐了下来说∶“晚上再来吧。” 我一听马上高兴的说∶“真的吗?” 小瑶却说∶“不过有条件的。” 我连忙答应说∶“什么条件都可以。” 小瑶却看着我说∶“好吧,那你晚上不要去补习了,直接过来吧。” 我一惊的说∶“说到补习,我才想到那件事。” 小瑶说∶“还以为你忘了。” 我说∶“那你晚上要我过来做什么啊?” 小瑶摇摇头,然后笑着说∶“晚上你就知道,不过你要是不来┅┅” 我也笑着跟她说∶“这种事,哪有可能不来的。” ┅┅ 本来是要去乐器行了,但是有东西没带先回家,一回到家看到地上有封信,信封上只有我的名字,却没有地址。我想,这不知道是谁寄的,这样怎么寄的到啊? 想了一下,也想不出什么,就把先拿了东西然后就到乐器行去上课了,一到了那边,我就先进去跟刘老师说我准备请假到考试完,这段时间要好好念书了。 我又想起依珊,就顺口问了刘老师说∶“老师,依珊在楼上吗?” 刘老师却说∶“她今天就要回去台北了,明天要开学了,刚刚去车站了。” 我惊讶的说∶“刚刚去车站了。” 刘老师点点头说∶“对啊,依珊她昨晚出去后,一整晚都没有回来,刚刚一回来就跟我说她要去坐车了,然后拿着东西,去了车站了。” 我却想到难到她昨晚等了我一晚上,看到我没有回来就给了我封信吗?一想到这里,我马上跑了出去,往车站去了。 到了车站后,我四处都找不到依珊,猜想可能已经进去了月台了吧,我就买了月台票,进去月台找寻着。 果然在第二月台我就找到依珊了,依珊却在东张西望,好象也在找寻着谁。 我马上跑了过去,依珊看到我后,脸上涌起了开心的神情,问我说∶“你来做什么?” 我来做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想到我必须来而已,却没有想到这么多,这时却被她一句话问倒了。 我就叹口气说∶“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你出去玩?” 依珊却笑着说∶“当然有了,以后你来台北来,记得要找我喔,我会带你出去的。” 看到她这样子,我就将信拿出,说∶“这是你写给我的?” 依珊点点头。 我就问着她说∶“里面写什么啊?” 依珊却惊讶的说∶“你还没有看啊?” 我摇摇头的说∶“没有。” 依珊问着我说∶“那你怎么会知道我要回去了。” 我说∶“刚刚我到乐器行,刘老师跟我说的。” 依珊的脸色却变的很忧郁的说∶“我还以为你是因为┅┅” 我不解的问着说∶“因为什么啊?” 依珊却只是摇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这时我不断的猜想着,到底信是写什么啊?我就将信拿了起来,准备猜开来看,依珊却阻止了我,说∶“等我走后你在看吧。” 这样一来,我更是疑惑的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依珊却跺脚的说∶“你不要问啦,反正等我走后,你在看那封信,就会知道了啦。” 我也没有办法,只好又问着她说∶“你不是说要照顾我,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啊?都还没有照顾到我,你怎么跟巧欣交代啊?” 依珊听完后,好象很伤心的低下头。 我本来是不太清楚这一类的动作啦,但是经过这么多了事后,开始有些明白了,这个时候依珊心里一定有些话没有对我说,而且可能是很重要的。 我就用双手抓着依珊的肩说∶“依珊,有什么话你明白的说出来吧。” 依珊更是哭着说∶“不┅┅我知道太晚了。” 我安慰着依珊说∶“依珊,有什么不说出的话是永远没有机会,说清楚后才可能有希望。” 依珊听完后看着我得脸,然后慢慢的说∶“陈文,我很喜欢你,但是┅┅” 我心中也是这样的猜想着,所以没有什么惊讶,不过,那次巧欣刚出国,她也有说过了啊,为什么现在会这么伤心啊? 我就问说∶“这个那天你不是向我说了,为什么这一次你这么伤心啊?” 依珊又说∶“因为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巧欣不一定就回来了,我怕┅┅” 我心里暗叹了一声,心想那小瑶呢?小瑶要怎么处理啊,不过看到她这么伤心欲绝的样子,心里也是不忍。 我就说∶“依珊,其实我也还没有决定,到底真心喜欢巧欣吗?所以对你,我也不敢多做什么,也不敢承诺什么,我想你既然要开学了,趁这个机会你可以回去想清楚,不一定你只是因为我象你男朋友才产生这种心理的吧,或许你再遇到一个比我更好的人,千万不要这么快就限制住自己,到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依珊听完我这番话,情绪也安定了下来,说∶“陈文,我听你说这番话就知道你没有喜欢过我,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 我却说∶“不,那天在电影院的时候,我真的想跟你作一对情侣,但是后来却发生这么多事,我┅┅” 依珊用手 住我的嘴,然后说∶“不用再说了,这样我已经知道你心意了,我会等着你的,下一次我会跟巧欣竞争的,我不一定会输她的。”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说∶“怎么我说的那一番话你还是听不懂吗?” 依珊笑着说∶“我是个很死心眼的人,一旦认定的事就不会改变的,尤其我知道你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情意。” 我心想变成反效果了,早知道不要说这么多。 这时火车来了,依珊却上前抱着我,然后亲吻着我,我没有准备的被亲了一下,正想抱着她时,她却放开我,然后跑了上车。 我一直站在那边目送火车离去,直到在也看不到火车后,才回家去。 ┅┅ 接下来的两个礼拜我也辞掉了游泳教练,也不去补习,专心的和小瑶一起读书,直到要考英文的前晚。 ┅┅ 今天我又到小瑶家准备要重复习一次英文,却看到小瑶站在门口在等我。 我上前去跟她问说∶“小瑶,怎么站在门口啊?” 小瑶却象是很紧张的说∶“阿文,我有听到一则传言。” 我问着说∶“什么传言啊?” 小瑶说∶“刚刚猴子跟我说,这一次考试,翔哥他们利用关系,先看了考卷了。” 我惊讶的说∶“不会吧?这┅┅” 小瑶厌恶的说∶“看来这次他们为了要考第一,不择手段了。” 我就苦笑着说∶“还不都是为了你,还敢说ㄋㄟ。” 小瑶却生气的说∶“人家是为了你才这么着急,你却还这样,在这样我就不管你了。” 我看到小瑶这样,连忙的道歉,她才转怒为喜的。 小瑶又紧张说∶“那你要怎么办?这样一来你根本没有胜算啊!” 我却象是不在乎的说∶“看过考卷又怎么样啊?能考满分吗?我只要考满分不就能赢他们了。” 小瑶却失声的说∶“满分!那是不可能的,虽然这不是联考,题目的范围不多,难度也不高,但是要考满分也不是一件易事。” 我却摇摇头,说∶“事在人为,如果上天不想让我得到你,那我也没有办法啊!” 小瑶却撒娇的说∶“唉呀!你现在还不知道人家的心意吗?人家只喜欢你一个啊!” 我上前抱着小瑶说∶“那就好了啊,走,我们快进去看书吧,免得考输他们喔!” 小瑶一看到我都没有一点的着急,有只有无奈的点点头,一起进去看书了。 ┅┅ 我一进到补习班后,马上就一堆人过来说∶“陈文,你行不行啊,等一下就要考试了,你还这么晚来。” 我只是笑着,什么也没有说。 这时我却看到翔哥走了过来,一脸嘲笑的说∶“陈文啊,我看你准备多一个姊姊了,不管你怎么认真也不可能赢我的。” 我却说∶“还没考,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输啊?难道你已经知道了题目了?” 翔哥神情一动,连忙说∶“哪有可能知道啊,不过你才读两个礼拜而已,有可能考赢我吗?” 我一笑说∶“为什么要考赢你啊?你一定考第一吗?我的志愿是考第一名ㄋㄟ?” 翔哥一听到我这么嘲笑他,忍不住生气的说∶“是不是第一,等一下就知道了。” 然后就往座位上走去。 我一看,摇摇头想着这事情看来是闹大了,也不再说什么,就往自己的座位坐下。 这时班导就在讲台上说了,各位同学,我们开始考试了,请将书本等东西都放入你的书包中,拿出2B铅笔准备划卡,还有请注意要30分钟后才可以交,然后就将考卷发了下来。 我一拿到考卷先不看题目,先看看翔哥,我看到他好象不是真的在解题,好象是背答案,然后慢慢的写着,怕被人知道,这时我马上四周张望,看到好几个都是这样,我想着这一次大家可真都不择手段啊。 然后我也开始写着考卷,一到30分钟后,我就站起来拿着考卷,往外边走去,教室确有一股惊讶声,我理都不理,笑着的把考卷交给班导,然后就在外边等着公布成绩。 一直到全部的人都交完后,大家却都不走,在外边等着考绩,这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多人想知道自己的成绩。 这时成绩单出来了,贴在公布栏,有好几个都被班导用着红笔画了起来,第一个是小瑶,她考了93分,在下来都是翔哥他们那班,都是95分,翔哥还嚣张的看着我说∶“这种分数还马马虎虎啦。” 我一直往下看,还没看到我的成绩时,猴子却大叫说∶“阿文,你考100ㄋㄟ。” 我马上往自己那里看过去,真的考100分,连自己都张大眼睛一直望着不敢相信。 翔哥也也一直盯着我那栏看,看到他那种神情,我就跟他说∶“95分,真的是马马虎虎啦。” 翔哥马上大声说∶“陈文你不用太得意啦,还有三科,你能一直满分吗?” 我装作无奈的说∶“不太可能,但是有希望,不过我想我是唯一有希望四科都满分的人吧!” 翔哥一听我在讽斥他,虽然很生气,但是也无可奈何,只好往人群外走去。 其实我不是这么讨厌着翔哥,只是听说他偷看过考卷,才会对他升起厌恶感的,不然我不会这样的伤他的。 不过这时谁还会注意他啊,大家都么问我怎么考100的,我只有说∶“每一题都写对就是100了。”然后笑笑的往楼下走去。 一到楼下看到小瑶已经在那边等我了,我就走过去。 小瑶看到我走了过去,就问着我说∶“你怎么能考100分,那是不可能的啊?你读过的我也有读啊?为什么我才93分啊?” 我耸耸肩的说∶“可能是上天可怜我吧,故意让电脑读错,让我变成100分吧。” 小瑶却是一直摇摇头,又问着我说∶“那后面那三科你还会满分吗?” 我马上摇摇手说∶“不可能,如果又再满分一定被当作是怪物。”讲到这里我也不禁得笑了起来。 小瑶看到我这样也笑了起来,一会后,她又问说∶“那你还去不去我那边得书啊?” 我疑惑的说∶“为什么不去啊?难道你想我考输吗?” 小瑶却说∶“我是不想你考输,但是也不想你考太好,不然以后我怎么也追不上你了。” 我却笑着说∶“这是当然的啊,凭你想赢我很┅┅难喔!” 小瑶失声的说∶“很难!那你以后不要叫我教你了。” 我连忙解释说∶“是很难做不到啦,好了,不要再说了,赶快到你那边念书吧,还有三科。” 小瑶听完后才笑了起来,拉着我往她家去了。 ┅┅ 今天是测验的日子了,我一如往常的在最后几分钟才往教室走去,不过这次却没有过来问说我准备好了吗? 每个人看到我,都是更加努力的看书,就连翔哥也是,我一看那还得了啊,到了位子坐下后,假装生气的问着猴子说∶“你们这次怎么都不关心我啊?” 猴子却冷冷的说道∶“不要装了啦,那次真是我的失策,其实你那次英文考100对你来说应该是很容易吧,大学的英文基本上和高中差不多,只是多点单字,你背一背就一定会考100了,想到还替你担心真是不值喔。” 我苦笑着说∶“那这次考的高中应该没有教过吧,为什么你不担心我啊?” 猴子说∶“看到你现在还能谈笑风生,就知道你一定准备得很周全,我可不想再做这种多此一举的动作啊!” 这时班导又上讲台去说话了,还是那一套,桌子上不能有课本,要用2B铅笔,不过这次因为是三科一起考,所以最快要一个小时才能交卷,其实虽然说是三科一起考,但是题目可能比英文还少呢。 我一拿到考卷,还是像上一次一样,观察着翔哥等人,觉得这次他们好象没有再背答案了,慢慢的作答着。 于是我也开始作答了,时间一到,我就站了起来,然后把三张考卷交给了班导,这次连班导都说∶“陈文,你真的要交卷了。” 我点头的说∶“事啊,难道还能拿回去修改吗?” 班导摇了摇头,但是却没有说话。 于是我就向门外走去,等着成绩的公布。 这时心里也开始回想着,这一次暑假所遇到的事,首先是游泳池中和巧欣的情景,然后又想到和依珊一起出去游玩的景象,最后想到这两个礼拜和小瑶一起读书的情景,觉得这一次的暑假真是一次很美好的回忆。 (完) 后记∶ 终于把《艳夏》这样的结束了,可能有很多人想着为什么放过依珊呢?我想可能是在为以后铺路吧,在我心目中的艳夏应该不只是这样的而已,而且陈文还会有暑假的来临,当然不能一下就把东西都搬了出来了,这样大家应该清楚这个故事会有后续发展吧,但是何时会写我也不知道,最主要的是我下礼拜开学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了,也许要等到再次放大假吧,也可能那时这种故事已经不被喜爱了,就只能藏着我的心中做一段美好的回忆,不管怎么说啦,希望大家不要忘记有这样一个故事吧,那再见了。 PS!∶虽然我短期内可能不会再写了,但是我还是会常常上来这边的。 PS2∶我看到有网友希望我能将‘桃色赌局’续写下去,但是我没有看过ㄋㄟ,不知道元元这边的图书馆有没有啊?如果有能跟我说一下是哪一个作者,或是哪一类的吗?如果没有可否寄给我,我先看看,如果我能写下去的话,我自然很乐意的续写。 HelpHero E-mail:[email protected]" }, { "text": "艳夏第二部‘仲夏的相逢’(1)\n仲夏的相逢(1) ‘叮当叮当┅┅’ “时间到。”一个站在讲台上的老师大声说∶“请全部交卷。” 我看着我那一半是空白的考卷苦笑着,这时确有一阵声音传出说∶“阿文,赶快交卷啊!” 我一看是猴子在催我,无奈的点点头,把考卷拿给他,说∶“你顺便帮我交吧,记得放到下面一点。” 猴子看一看我的考卷,不禁的失声说∶“阿文,你想死啊,‘当铺王’的科目你敢不读,我看你这一次一定完蛋的。” 我站了起来,耸耸肩苦笑着说∶“我也想读啊,但是昨天一拿到课本后头晕晕的,想说睡一下再读,哪知道睡到八点,能赶来学校就不错了,还读,唉!不过我这次完了。” 猴子看到我的样子,也同情的点点头。 (其实这一科是一个全校的名的老师教的,他号称‘当铺王’,光听名字就会很骇人了,传闻更是不得了了,一般当个三分之二、四分之三,都是很平常的事,而且凡是被他教过而没有过的就一定必须再找他修,因为全校只有他有教这一科。) 说完后就和猴子走到门口去,我转头对猴子说∶“我想,我来去问问‘当铺王’吧,看能不能重考?” 猴子听完后,皱眉对着我说∶“‘当 王’不是说过她不给学生重考吗?” 我无奈的说∶“不过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啊。” 猴子想了一下,也说∶“也这有这样了。” 我又问猴子说∶“那你跟不跟我去啊?” 猴子却向想起某件事的说∶“不行啊,我要去接娟玲ㄋㄟ,你自己去吧。” 我笑着跟他说∶“见色忘友喔,唉!算我看错眼了。” 猴子也笑着说∶“那你不会找小瑶去啊?” 我听到这句话,马上挥挥手大声的说∶“想死喔,她知道我考这样,我这个暑假就不用过了,上学期期末考不好,她竟然要我整个寒假读书,还每天来督促我,这一次要是再被她知道,我这个暑假就完蛋了,你绝对不能说出去喔,不然我就要你每天来陪我读书。” 猴子现出一脸愉快的脸色,奸笑着说∶“我尽量啦,你也知道我是见色忘友的人,说不定哪天把你出卖了。” 我大挥一拳的往猴子的头敲了过去,他却闪过,然后笑着说∶“要灭口了,我要去通报了喔。”然后就跑掉了。 我看着猴子的背影,心中一直祈祷,他不要说出去,然后又站了一下子,就往‘当铺王’的办公室走去。 ┅┅ 我一到‘当铺王’的办公室,还在犹豫要不要敲门,却听到办公室里传出∶“今年的班级都太混了吧,我看这次要多当掉一些。”听到这里,我马上走上前敲门。 办公室里沉默一下,然后传出∶“请进。” 我打开门走了进去,马上就看到,‘当铺王’他正拿着一堆考卷再看着,而且手上那一张,好象是我的。 ‘当铺王’问着我说∶“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我不好意思小声的说∶“老师,我是来问你能不能给我一个重考的机会?” ‘当铺王’听完后却瞪着我,说着∶“重考?我有说过不让人重考啊,又要出一份考卷很麻烦。” 我马上求情的说∶“老师拜托啦,不然,我每天来帮你打扫教室。” ‘当铺王’皱眉的看着我说∶“这样就要重考啊?” 我看到他这样知道有希望,马上又问着说∶“不然,要怎么样啊?” ‘当铺王’看了看我,说∶“好吧,我可以给你重考,但是有一个条件。” 我马上点着头,拍起自己胸脯说∶“没问提,什么条件你说吧。” ‘当铺王’看到我的模样,和听到这一番夸大的话,就笑着说∶“你先听我说完再答应吧。” 我想着∶‘会是什么事情啊?’说∶“那老师你说吧。” ‘当铺王’就从抽屉拿出了一份文档出来,然后跟我着说∶“你应该知道我们学校有办暑期的增广经验学习活动吧!” ‘学习活动?’我想着∶‘就是那个暑期到工厂去帮忙,却没有薪水那种活动啊。早就听过了,而且还知道好象没几个参加。不过,有什么关系啊?’ 我迟疑一下,就点头说∶“我有听过。” ‘当铺王’看到我知道了,说∶“因为这一次我是主办人,所以一切事项都是由我负责的,因为现在还少了一个人,如果你能去的话,我就可以给你一次重考机会。” 我张大眼睛,惊讶的说∶“不会吧,我要参加种活动?” ‘当铺王’却瞪着我说∶“怎么样,不愿意啊?那就算了,你走吧,我再找人好了。” 我看到他的模样,知道他是故意装的,就笑着说∶“老师,我看你也找不到人啦,如果有人要去的话,早就报名,还会到现在都放假了,还少一个人。” ‘当铺王’听到我这番话,惊讶的看着我说∶“你也满聪明的啊,为什么会要找我重考啊?” 我能说是因为一觉到天亮,都没有读书吗?只有苦笑着说∶“人有失脚,马有失蹄,总是会有些失误的啊。” ‘当铺王’听完后,笑了起来的说∶“可是我总不能平白无故让你重考吧,那不公平啊!” 我心里却想着∶‘那你要我参加那种鬼东西就公平啊?’ ‘当铺王’又想了一下,说∶“不然这样吧,我把你派去一间比较轻松的工厂,每星期上五天,而且都只是上午而已,只做一个月。这样,你应该会参加了吧?” 我听到这样,也知道如果要PASS的话一定要参加的,就讨价还价的说∶“那老师,你直接给我过吧,我就加入。” ‘当铺王’却摇摇头说∶“这不行,对用功的同学不公平。” 我就说∶“那用全班加分的方式啊,反正我想最高也不过七十几分而已,怎么加也不会太高吧。” ‘当铺王’想了一下,点头的说∶“这可以考虑看看,对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是哪一班,叫什么名字。” 我小声的说∶“老师,你拿的那一张考卷就是我的。” ‘当铺王’听完后,就低头看一看那张考卷,然后摇摇头苦笑的说∶“要不是工厂都找好了,不能失信于人家,我一定要把你当掉,不过现在你们班还真幸运啊,恐怕要全过了。” 最后,我就把手续办一办,然后准备回家了,‘当铺王’却还在叮咛我说∶“下礼拜就开始了,要记得喔。”我却只有摇摇头,叹气的走出去。 ┅┅ 快走到了校门口,就看到小瑶向我走了过来,还关心的问着我说∶“阿文,这次考的怎么样啊?” 我看到她那种模样,马上敷衍着说∶“还好、还好。” 小瑶听到我这种语气,怀疑的说∶“上一次,你也是说还好,结果却差点被当,还好能补考。这次是不是又一样啊?” 我马上摇摇头说∶“这次不同了,一定不用补考。” 心里却想着∶‘还好刚刚跟‘当 王’说好了,要让我PASS。’ 小瑶听完我这种有信心的回答后,也点着头说∶“那就好,那暑假你要做什么啊?” 我就将要去工厂的事说出。 小瑶听完后,高兴的说∶“真的啊,我也有参加说,那我们暑假都可以在一起了,想不到你对那个也有兴趣。” ‘鬼才有兴趣,我是被迫的。’口上却说∶“当然了,为了你没兴趣也会变成有兴趣。” 小瑶开心的勾着我的手说∶“那你每天早上要来找我,我们一起去吧。” 我只有无奈的点头说∶“好。” 然后小瑶放开我的手,正色说∶“不过,这礼拜我要先回家去,阿文,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啊?” 我笑着捉弄她说∶“要去见岳父、岳母啊,没问题啊。” 小瑶却脸红了起来,然后打着我,娇声的说∶“你要死了啊,什么岳父、岳母啊。” 我脸上故意做了个失望的表情,然后说道∶“喔,原来你不想啊,那我不去了。” 小瑶看到我这样,过来亲了我一下,撒娇的说∶“多心鬼。” 我就抱起了小瑶,然后也亲吻着她。她却马上挣开的,害羞的说∶“你要底要不要去啊?” 我摇摇头的笑着说∶“我是很想跟你去拜见他们啦,但是我也要回家看看我父母吧,所以我想,下次吧。” 小瑶失望的应了一声。 我看到她这样,忍不住的逗她说∶“不然,你跟我回家看看你婆婆吧。” 小瑶不解的问∶“我婆婆?” “喔┅┅”然后又害羞起来了。 我却追问着她说∶“怎么样,要不要去啊?” 小瑶却无奈的说∶“不行啦,我已经跟我妈说好了,这礼拜一定要回去啦,上次寒假为了你都没有回去,我妈快把我骂死了。” 我却故意调侃她说∶“但是我晚上要是没有你,我会睡不着ㄋㄟ。” 小瑶一看到我这样子,也不忍的说∶“那我早一点回来陪你吧。” 我却笑着说∶“不用啦,双手万能啊,不然我也可以┅┅” 小瑶却马上双手放在胸前,生气的说∶“你不要在外面给我乱搞喔,不然我可不饶你喔。” 我看到她这副模样,马上解释说∶“不要生气啦,我是说我可以为了你忍耐啦。” 小瑶才笑了起来,又说∶“那我今天就回去。” 我张大眼睛,惊讶的说∶“不会吧,你今天就要回去了?” 小瑶却点点头的说∶“对,我车票都买好了,我等一下就要去坐车了。” 我又问着她说∶“那你到底要回去几天啊?” 小瑶想了一下,然后用手数着说∶“最快也要到这个礼拜六才能回来了。” ‘那不就是要回去一个礼拜了。’我说∶“那我看,我也星期六过来吧。” 小瑶又跟我说了一下,就回去了,我也先回家收拾一下东西,然后坐车回家了。 ┅┅ 趁着坐车无聊的时候,说一下,这一年的事吧,那一次补习班考试,我当然是考第一了,不然今天怎么还会在这里啊! 开学舞会上,小瑶也依照约定的陪我到舞会跳舞,那一段时间,我几乎变成学校的风云儿,不管走到那边都会有人认识我。虽然这种日子看起来不错,不过事实上却不是这样,从那时候起,我几乎不能跷课,每节一上课,老师都会先点我,然后说一堆有的没有的,象陈文啊,原来你这么厉害啊,那以后可要用功一点喔。这还没有什么,我一到补习班后,只要老师出题,第一个就会先问我,而且同学们有问题也会跑过来问我,那是多么辛苦的事啊,为了要应付他们,不使自己漏气,每天回家都要一直看书,不能松懈,差一点就疯了。 最后我终于放弃了,我就慢慢的考差,而且同学问我问题,也慢慢的不是每题都会,到最后只要有考试我都考最后几名,也没有同学来问我问题了,我才真的脱离了这种日子。 不过这一段日子,小瑶却是跟我越来越好了,差不多快要天天在一起了,所以虽然多了很多麻烦,但是还是觉得很值得,不要那时我故意考差后,小瑶却每天来陪我念书,这样不就和我以前一样了吗?只不过多了一个人陪我而已,唉! 不过也这样过了一年了。 至于巧欣和依珊却都没有再跟我联络了,我想大概是忘了我吧,虽然有一点不舍,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为巧欣的事伤脑筋了。 ┅┅ ‘各位旅客,XX站已经到了,要下出的旅客请赶快下车。” ‘这么快啊,已经到了啊。’我就起身,然后往车站外走去。 本来是想叫家人出来载我回家的,但是想说很久没有回来了,先逛逛街,再回去吧。就往大街走去。 这样四处的逛一逛,才知道原来变了这么多,逛的我头都昏了,刚好前面有一家咖啡厅,我想说先进去休息一下再回去吧,就往里面走了进去。 自动门一打开,马上就有一阵声音说∶“欢迎光临。” 我往旁边一看,大吃一惊,原来那名服务生是依珊!我还不能置信的问说∶“依珊,怎么是你啊?” 依珊一看到了是我,也吃了一惊说∶“陈文,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我就回答她说∶“我家住在这边,这礼拜放假,我就回家一趟。对了,你有空吗?我看我们坐下来聊一下吧。” 依珊却看着里面的客人,为难的说∶“可能不行喔。” 这时在柜台的老板却说∶“阿珊啊,那是你朋友啊?” 依珊却向老板说∶“爸,他是我以前‘一天’的学生。”说完后自己也笑了起来。 依珊的爸爸不解的问∶“‘一天’的学生?” 依珊却看着我笑一直笑着,我看到她这个模样,脑中马上涌起了,当时和她到游乐园的时候。 依珊的爸爸又说了∶“阿珊啊,反正没什么客人,你就休息一下,陪你那位‘一天’的学生聊一下好了。” 依珊向他父亲点了个头,然后跟我一起到旁边的桌子坐了下来。 坐下后,我们两个都不知道说什么,我就先开口说∶“依珊,你这一年过的好吗?” 依珊想了一下,说∶“还不错,你呢?” 我想到自己一年的遭遇,不禁的摇摇头苦笑说∶“真是┅┅‘惨’啊!” 依珊看到我这种模样又笑了出来,然后问着我说∶“你怎么会到这里啊?” 我指着外面向她说∶“我家就住在这边啊,过去的那条街就到了。” 依珊看一看外面,问着我说∶“真的啊?” 我点点头的说∶“对啊,改天我带你过去看看。” 依珊像想起某事,然后笑着说∶“好啊,我们再一起出去玩。” 我听完后抓抓头的说∶“不过这一带我很久没有回来了,我看要你带我去逛逛喔。” 依珊想也不想的说∶“没问题,改天有空我带拟出去逛逛吧。” 我又说了声谢谢,然后问了她一些普通的问题。这样一说,就说了快一个小时,最后依珊却开口问着我说∶“巧欣她有没有打电话给你啊?” 我摇摇头的说∶“没有耶,我从没有接到她的电话。” 依珊不信的追问说∶“真的吗?不可能吧。” 我认真的说∶“真的没有接到,我想她可能在外国又交了男友了吧,把我给忘记了。” 依珊却摇着头,象是在安慰我的说∶“不可能的,巧欣不是那种人。” 我却无所谓微笑着说∶“没关系啦,我很看的开啦,这一年她在外面是需要有人照顾她啦。” 依珊却没有说什么,不过看她的神情应该有些事没有说出。 我看到她这样子,也不好意思再过问了。我就看了时间,一看快要九点了,这边也要关门了,我就跟依珊说∶“依珊快九点了,我看我先回家了,下次有空再一起出去吧。” 依珊也看一看时间,然后说∶“好吧,那再见了。” ┅┅ 回到家里后,虽然觉得还是象往常一样,不过心中却涌起一股亲切感,父母一看到我回来了,就高兴的跟我有说有笑,我家里还有一个妹妹,不过她也在外地念书,今天刚好没有回来。 “阿文啊,最近有个女孩子,刚刚打电话要找你说,我说你不在,她就挂断了。”妈妈跟我说。 我反问着说∶“那她有没有说她叫什么啊?” 妈妈却摇头的说∶“没有啊,她就只问你在不在而已。” 我应了声∶“喔!”然后又说∶“那还会再打来吧,别管他了!对了,阿佩今天没有回来吗?”(阿佩是我妹妹的名字。) 妈妈说∶“她说她明天才会回来,还会带个同学回来喔。” 我笑着说∶“这么快就带男友回来了啊,比我还厉害啊。” 妈妈也笑着说∶“听说是个女的。” 我听完后再跟父母聊了一会就没有再说了,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到房间后,我就躺在自己的床上,然后想着∶‘不知道刚刚会是谁打电话给我啊?小瑶吗?不会吧,她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打过来吧,那会是谁啊?’ 接着又想∶“啊,不要想那么多啦,反正应该还会再打吧,不过明天阿佩回来不知道带回来的同学会是怎么样,如果┅┅啊,才跟小瑶离开一下就乱想。’ 然后又暗骂着自己,慢慢的就糊里糊涂的睡着了。 ┅┅ 隔天一张开眼,就已经快12点了,我就穿着内裤,到楼下看看有没有东西可以吃,一下去看到有个陌生女子,坐在那边,一看我下来叫了一声,我看一看我自己,马上跑上去穿了一件T恤和短裤才下来。 在下去后就看到阿佩和那个女生坐在一起,我就问阿佩说∶“你同学啊?” 阿佩却笑骂着我说∶“你刚刚怎么穿那样啊?” 我也笑着说∶“我怎么知道有人啊?” 阿佩转过去跟那过女生说∶“莉莉对不起喔,我哥哥不是故意的。” 那个女生说∶“没关系啦,其实那也没有什么,是我太大惊小怪了。” 我听完这句后,对于那名女子,就产生一股好感,就详细看了她一下,她有着一头长发,戴只眼镜,面容姣好,不过我想不戴眼镜一定更漂亮,身材不会特别突出,但是整体看起来却很协调,但是因为她的穿着却很保守,所以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 于是我就问着阿佩说∶“你这个同学叫什么啊?” 阿佩就跟我介绍说∶“她叫莉莉。”然后转过去跟莉莉说∶“莉莉,我哥哥叫陈文。” 我跟莉莉打声招呼说∶“莉莉你好,你叫我阿文就好了,刚刚对不起了。” 莉莉却脸红的摇摇手说∶“不会啦。” 我看到她这模样,却疑问的想∶‘奇怪呢?她怎么这么害羞啊?’却不敢说出。 我又向阿佩问说∶“妈呢?” 阿佩说∶“去买菜了,晚上说要在家煮饭。” 我点点头说∶“喔,那我先上去了,等一下要吃饭再叫我。” 阿佩却跟我说∶“哥,等一下,我要出去一下。我看,你就带莉莉出去逛逛吧,反正你也无聊啊。” 莉莉听完后,马上说∶“不用麻烦陈文大哥了,我在这里看电视就好了。” 阿佩却说∶“不行啦,莉莉你这样会一辈子都这样的,你就跟我哥哥出去逛逛吧。” 莉莉听完阿佩的话,说∶“这样啊,那好吧。” 我却拉着阿佩到旁边说∶“为什么要我带她出去啊?” 阿佩笑着说∶“不想吗?莉莉长得可不差啊,这是你的福气啊。” 我苦笑的摇摇头说∶“还是不要吧。” 阿佩却说∶“你以为我真的会叫你跟她出去逛街啊,其实莉莉从小就没有教过男朋友,而且也很少跟男生讲话,所以就养成这种害羞的个性,我才想说叫你多跟她接触看能不能改善。” 我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如此啊,可是┅┅” 阿佩问说∶“可是什么啊?” 我笑着说∶“要是她喜欢我那要怎么办啊?” 阿佩听完后也笑着说∶“那最好,我看你孤家寡人一个,刚好也顺便帮你找个女朋友吧。” 我皱眉的问着她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女朋友啊?” 阿佩却像看透我似的说∶“看你这种个性,我想不会有女生喜欢吧,而且也都没有看你带过女生回家。” 我不服的向她说∶“改天我就带个两三个回来,看你还敢不敢看不起我。” 阿佩却摇摇头说∶“难喔。” 我看到她这种模样,就说∶“那我以后要是带女孩子回来,你就叫她大嫂,敢不敢啊?” 阿佩大声说∶“怕你不成啊,你有办法带回来,我就敢叫。” 说完后,我就带着莉莉出去逛街了。 ┅┅ 我带莉莉逛街的时候,发觉她最喜欢逛一些时装店,但是我一叫她去试穿看看,她却都只摇摇头的说∶“看看就好。” 最后,到了一间大的百货公司,我就带着她去女装部,然后在那边我拿着一些衣服,逼着她一定要去试穿看看,她才无可奈何的去穿了起来。 莉莉一穿好那些漂亮、流行的时装,走了出来后,我马上眼睛一亮,才知道原来莉莉是那么漂亮啊,那她以前怎么都不打扮啊? 我又拿了几件,要她去试穿,只见每件衣服穿到她身上后,都好象变的有生命似的,都是那么的光亮、艳丽,而且莉莉也变的越来越美丽。 我就问莉莉∶“要不要买几件回去啊?” 莉莉马上摇摇手的说∶“不,不要,这些衣服都好贵喔。” 我笑着跟莉莉说∶“算我对你这个美女的投资好了。” 然后转头对柜台小姐说∶“那三件,连她身上穿的这一件,我都买了,你算一算多少钱啊?” 莉莉却惊呼一声的说∶“陈文大哥,你?” 我笑着说∶“算我送给你的吧,但是不要跟阿佩说喔!不然她也要,我就完了。” 莉莉却摇摇头说∶“不,不可以的,我不可以让你破费啊!” 我看着她穿着那身时髦的装扮,然后说∶“没关系啦,不过你就是要穿这样才能显示出自己啊。” 说完后,我就拉着她往柜台算帐,拿后走回家去,本来莉莉还想把衣服换下来,我却阻止她,一定要她穿回家去,不然就没有意义了,莉莉才无奈的穿着这一身衣服,和我回家去。 一走出去后,我又看看莉莉的模样,心里觉得穿这么漂亮的衣服,不带着她四处走走真是浪费,于是我就拉着她往街上走去。 莉莉不解的问我说∶“不是要回去了吗?” 我微笑的说∶“反正还早,我们再逛一下。” 莉莉为难的看着身上这一套服装,说∶“还是不要啦,我们回去吧。” 我坚定的说∶“不,我们四处走走吧。”说完后我就拉着她,向前走去。 一路上我看到有很多羡慕的眼光再看着我,心里感到很高兴,但是莉莉却一直低着头的跟着我走,我就问她说∶“莉莉,你为什么都低着头啊?” 莉莉小声的说∶“我不习惯有那么多人看着我。” 我说∶“那些人是因为你好看才看你的啊,为什么会不习惯啊?” 莉莉却摇摇头,然后又说∶“陈文大哥,我们回去吧。” 我看到她那样子,也没什么心情逛了,就点点头准备回去了,刚好看到依珊她们那家咖啡厅已经开门了,我想着∶‘进去跟她打声招呼吧。’ 我就转头跟莉莉说∶“好吧,我先跟我一个朋友打声招呼,我们就回去。” 然后就走向咖啡厅去了。 一看咖啡厅门口就看到依珊在那边,我就挥挥手的说声∶“依珊,早啊,怎么那么早就开始做生意啊。” 依珊看到是我,就笑着跟我说∶“不早了啦,都快一点了。” 我却问着依珊说∶“咖啡厅不是都下午才开始营业?” 依珊否定的说∶“没有吧,我们都早上就开始营业了。” 我应了一声∶“原来如此。” 这时莉莉走了过来,问我说∶“陈文大哥,好了吧?” 依珊一看到莉莉,马上就仔细打量她一下,然后问着我说∶“她是谁啊?” 我本来想说她是我妹的朋友,但是看到莉莉的样子忍不住想开她玩笑的说∶“她是我女朋友。” 莉莉一听,马上脸红的说∶“陈文大哥,不要乱讲。” 我看到莉莉这种模样马上就大笑了起来,在转过身看依珊时,依珊的脸色好像变的很伤心,我就想着∶‘又不是说你,怎么你会便这样啊?’ 我就问着依珊说∶“依珊你是怎么了?” 依珊却好象在强作镇定的说∶“没有,我没有事,对了你不是要回去了,我看那位女生等不及了,你还是早一点回去吧。” 我看到依珊这样,又反问一句∶“你真的没有事吗?” 依珊摇摇头却没有说什么。 我就跟依珊说∶“那我先回去了,晚一点再来找你。” 依珊也没有表示什么,我就先跟莉莉回去了,路上莉莉还是一言不发,我想可能还在生气吧,如果他气不消的话,等一下跟阿佩说出这件事,那我一定会被阿佩笑死的。 我就先开口说∶“莉莉刚刚对不起,我不开跟你玩笑的,你不要生气了。” 莉莉听完后,却低头说着∶“不,我没有生气。” 我想着∶‘那就好,不能我就麻烦了。’ 莉莉向下定决心一般,抬头问着我说∶“陈文大哥,刚刚那个女生是你女朋友啊?” 我说∶“不是啊,只是一个朋友。” 莉莉却不解的问我说∶“可是刚刚她那种脸色不象是一般朋友而已啊?” 我想了一下,然后语气沉重慢慢的说∶“我想在某一段时间里,我和她很有机会变为男女朋友,但是我们都错过了那个机会。现在想起来虽然感到很可惜,但是过去就是过去了,已经不会再重来了,所以我也没有再对她多说什么。” 莉莉好奇的说∶“到底是什么事啊?能不能告诉我啊?” 我就问莉莉说∶“你真的想听啊?” 莉莉点头的说∶“对啊。” 我本来是不想说出啦,但是看到莉莉这种期待的神情就忍不住的说出了。 一直到我家前,我才讲完依珊的事。 莉莉听完后,就问着我说∶“那巧欣和小瑶呢?” 我看到她那种模样,就笑了起来,过了一会我才出言的说∶“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莉莉看到我这种模样,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 沉默了一会后,莉莉又说∶“陈文大哥,如果再给你一次做决定的机会,你会怎么做啊?” 我反问莉莉说∶“你问这个做什么啊?” 莉莉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说∶“我觉得那个叫依珊的女生还是很喜欢你的,不然她不会有那种神情的。” 我怀疑的说∶“真的吗?你怎么会知道啊?” 莉莉笑着说∶“我也是女孩子啊,当然知道依珊在想什么啊。” 我就将双手放在胸前,然后好整以暇的笑着她说∶“你不是没交过男朋友,而且也很沉默,今天怎么会这么多话啊?而且怎么会知道人家在想什么啊?” 莉莉马上问着我说∶“你怎么知道这些事啊?” 我笑着回答她说∶“阿佩跟我说的啊。” 莉莉却调皮的笑了起来,然后看着我说∶“她乱讲的啦,我当然有交过男朋友了。” 我装作惊讶的说∶“真的啊?哪个男生那么幸运,能有你这样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友啊?真是令人羡慕啊。” 莉莉看到我这种模样,又听完我的话后,笑了起来,然后说∶“刚刚我男朋友才买衣服送给我,而且还带我去看她的旧情人。” 我听到这番话,马上心里一惊的想∶‘那不就是说我吗?’马上开口转移话题的说∶“不要开我的玩笑了,对了我们快回去吧。” 莉莉却大有深意的看着我,然后就往我家走去了。 我心里却在祈祷的想∶‘拜托不要再有事情发生了,我才刚回来而已。’然后又看着莉莉的背影一直往前走去,我也往家里走去了┅┅仲夏的相逢(2) 回到家后,阿佩和妈妈都在厨房正在准备晚餐,一听到我们回来,阿佩就走了出来,一看到莉莉,就马上对她说∶“哇!好漂亮喔,莉莉我早就跟你说要打扮自己了,你就都不听,怎么?今天想通了,买了这一套那么漂亮的衣服啊?” 莉莉马上害羞的回答说∶“唉啊!阿佩,都么是陈文大哥叫我穿回来的。” 阿佩听完后,涌起一股笑意的看着我,我就解释说∶“你不是说要我帮她,这样不就是帮她啊?” 阿佩却别有深意的说∶“我看是帮你自己吧。” 我心里想∶‘不能再和阿佩说下去了,不然又会跟莉莉一直纠缠下去,刚刚她的那番话我还心有馀惊,如果阿佩越扯越远,那┅┅’我就眼光转开,谁知道刚好看到莉莉一直望着我,这下正好变成我和她相望,阿佩也察觉到这种情形,脸上的笑意也越浓厚了。 ‘唉啊!不好了,这样好象越来越糟糕了。’我马上转移话题的说∶“今天晚上吃什么啊?” 阿佩还想要说下去的时候,妈妈却叫着我们说∶“准备吃饭了。” 我听到后,马上说∶“好。”然后快速的向餐桌走了过去,不想再留在这边了。 阿佩和莉莉看到我走了出去,也和我一起往餐桌过去了。 ┅┅ 吃饭的时候,我们如往常一样闲话家常,不过今天父亲有事不再家吃饭,所以只有我一个男生,平常时都是爸爸先找话题说的,我看今天就只有我先说了。 我就先开口问着莉莉说∶“莉莉啊,你什么时候要回家啊?” 莉莉想了一下,然后说∶“明天吧。” 我说着客套话∶“怎么不多玩几天啊?这么快就回去啊?”其实心里却希望她早一点回去,不然留下来的话,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阿佩也接着说∶“对啊,莉莉,连我哥都这样说了,我看你多留几天吧。” 妈妈也挽留着莉莉说∶“莉莉啊,我看你就多待几天吧,难得来我们这里,我看明天就叫阿文、阿佩他们再带你出去玩。” 阿佩也点头的对莉莉说∶“莉莉,我们这边有很多商店,我明天再带你出去好好的逛一下。” 我这时心里却急了∶‘天啊!我只是说说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希望她能坚持一点。’ 莉莉看到我们一家人都这样挽留她,就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不然我打个电话跟我妈妈说一下,看她怎么说吧。 阿佩马上起身拉着莉莉说∶“走,我跟你一起去打电话。”然后两人就往客厅里去了。 我看到这种情形只有默默的吃着晚餐,妈妈却说∶“莉莉这个女孩子真是不错,人长得又漂亮,又那么乖巧,如果是我媳妇就好了。” 我这时却在想着事情,所以没有听到妈妈说的话,妈妈就大声的问着我说∶“阿文啊,是不是啊?” 我停下挟菜的动作,疑惑的说∶“什么是不是啊?” 妈妈看着我,奇怪的说∶“我刚刚说的话啊?怎么,你没有听见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啊,你刚刚说什么啊?” 这时候阿佩和莉莉又走了进来,阿佩看到我们这样,就出口问说∶“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啊?” 我耸耸肩∶“妈妈刚刚说有跟我说话,但是我没有听见。”又问着妈妈说∶“你刚刚说什么啊?” 妈妈却看着我,问说∶“你刚刚真的没有听见啊?” 我又想了一下,大声说∶“真的有没听见啊。” 妈妈就笑了起来,然后看着莉莉说∶“我刚刚说,莉莉你长得这么漂亮,人又乖巧,如果是我媳妇就好了。” 我和莉莉同时“啊!”了一声。 莉莉马上就脸红的低下头,却都没有说话。 我也看着妈妈,然后我又调侃自己说∶“妈,你不要乱说啦,人家莉莉那么漂亮,哪会看上你儿子啊!你那个儿子又没有长得不是很好看,功课又差,好象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不过这要都怪你啦,把我生成这样。” 妈妈,张大眼睛失声的说∶“怪我?” 莉莉看到我们这一幕就笑了出来,妈妈看到这样也不跟我计较了,就问莉莉说∶“刚刚你妈妈怎么说啊?” 莉莉小声的说∶“我妈说要我在这里多住几天。” 阿佩也接着说∶“刚刚我跟莉莉的妈妈谈话的时候,她还叫莉莉不要放假就往家里跑,多和一些同学出去玩,然后要我多照顾她。” 妈妈听完后,就站了起来,然后跟莉莉说∶“莉莉啊,那你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吧,我等一下叫阿佩去把三楼那边房间收拾一下,你就睡那边吧。” 莉莉摇着手,看着阿佩说∶“不用了,我跟阿佩一起睡就好了。” 妈妈却摇着头说∶“不行啦,你是客人。阿佩啊,你就带莉莉到三楼去看看吧。” 阿佩站起来,应了声好,然后和莉莉往三楼去了,我也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准备要睡了。 ┅┅ 饭后,我也回到房间,想说还早睡不着,就打开电脑上网去找一些网友聊聊天,刚刚我有个网友上站了,我就在聊天室里跟他聊天。 “早啊Nalio,今天怎么有空上来啊?” “我开始放暑假了,现在在家里面。” “喔,我也是因为放假了,回家了说。” 然后我就和Nalio互相的聊天。 ┅┅ 这时我就介绍一下Nalio吧!Nalio是我在这一年里认识的一个网友。不过很奇怪,Nalio从来没有问过我的资料,所以我对Nalio这个人也都没有过问,我和Nalio纯粹就是一种网路上认识的朋友,在现实世界中我根本不认识Nalio。不过也因为这样,所以我就把以前暑假中的事说给Nalio听,Nalio也很喜欢说一些问题问我,所以我从Nalio的问题中知道Nalio应该是女的,我们的关系就这样一直延续下去,我想如果我们两个之间有人破坏这样的关系,可能我们就不会这样无话不谈了。 ┅┅ 跟Nalio聊到最后,我也把依珊和莉莉的事跟Nalio说。 “Helphero啊,我想对于依珊,除非你喜欢着她,不然你还是不要太过于靠近她吧。” “为什么啊?” “你记得你一年前在车站跟她说的话吗?” “有一点印象。” “有一点印象!天啊,我想依珊一定都没有忘过,而且她一定也都没有再结交男朋友。”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啊?” “这就是女孩子的心理,跟你说,你也不会懂啦,反正你就记着我的话就对了。” “好吧,我会记着你的话。” “好了,不要说这么多了,再谈谈那么莉莉吧。” “你的看法呢?” “我想莉莉应该不是喜欢上你,依你的描述来讲她应该是对你那些动作所以产生了一种爱慕,不过这种爱慕来的快、去的也快,所以你不用太担心啦。” “喔,原来是这样啊,那这没差了,我本来很担心会发生事情说。”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你还是不要对莉莉太过于好,因为很难说她会不会真的喜欢上你喔┅┅^_^” “这样啊,我知道了那我要下线了喔?” “等一下,我也有件事要问你。” “好啊,whatthing?” “hmmmmmmmmmmmmmmm” “到底什么事啊?” “其实我喜欢上一个男生,但却不知到要怎么对他说?” “喔,你们班的吗?” “不是ㄋㄟ” “那个男生认识你吗?” “应该算认识吧。” “应该算?那你直接跟他表白比较快吧。” “可是┅┅” “可是什么啊?” “可是他有女朋友ㄋㄟ?” “这样啊,那我就建议你再找个更好的男生吧,我是不喜欢猜散别人啦。” “那┅┅对阿杰你怎么说啊?” “阿杰┅┅那个┅┅也不是我故意的啊。” (阿杰是以前巧欣得男友。) “不过你到底是抢了人家的女友啊。” “唉!!!!!!” “对不起喔,害你这样。” “没关系啦,我已经习惯了,不过刚刚你说的,我想还是不要比较好啦,如果你真的很喜欢那个男生的话,我想还是直接跟他说个清楚比较好。” “那我会再想想的,好吧再见了。” “byebye!~_^” ┅┅ 早上醒来后,一看看时间才九点多,心想今天怎么反常啊?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在床上坐了一下,就先下楼去看看有没有吃的,找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就往门口走去,想要自己出去买吃的,又想到∶‘阿佩她们两个要不要吃啊?去问问她们吧。’ 我就往阿佩的房间走去,一进去阿佩的房间看到床上有个人躺着,还仅盖着被子,想着∶‘好啊,还在睡。’ 就走过去,然后坐在床边,手抓着被子,准备抓开,大声吓她一下,于是就大力的将被子抓开,张开口正要大叫的时候,声音却叫不出来,原来里面是莉莉在睡觉,而且只穿着内衣裤,我马上发楞了起来。 原来莉莉的身材这么好啊,穿着白色的内衣裤,但是那内衣却不能把她的双乳完全的包起来,那些露在外面的反而象是故意穿这样吸引这我,还想再看下去的时候,莉莉却好象因为有光线的照射,醒了起来,我马上先放下被子。 莉莉一张看眼看到我坐在旁边,马上紧抓着被子,然后惊慌的说∶“陈文大哥,你┅┅你要做什么啊?” 我马上解释着说∶“没有啦,我是想来问问阿佩她要不要吃早餐,我要帮她买,谁知道你会睡在这里?” “原来是这样啊。”莉莉这时才放下心,不过又马上脸红的看着我说∶“那你刚刚?┅┅” ‘刚刚?她是说?’我马上摇摇头说∶“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只是刚进来想找阿佩而已,对了阿佩呢?” 莉莉没有不回答我,只是一直看着我。 我看到莉莉的举动,就低下头心虚的问莉莉说∶“莉莉啊,你怎么样了?” 莉莉笑了起来,然后开心的说∶“没有啊,我只是想如果刚刚陈文大哥有看到的话,就好了。” 我听到这番话,马上惊讶的问着莉莉说∶“看到什么啊?” 莉莉笑着摇摇头,但是没有再说什么了。 我怀疑的想着∶‘难道刚刚她知道我有看到啊,不会吧!’ 这时阿佩走了进来,不解的问说∶“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转头看着阿佩说∶“我本来是想问你要不要吃早餐要顺便帮你买,谁知道你不在。” 阿佩嗯的一声,然后又不怀好意的笑着说∶“对了,哥,外面有一个女生找你喔,你出去看看吧。” 我不解的问着阿佩说∶“女生,是谁啊?” 阿佩耸耸肩说∶“我怎么会知道啊,你不会自己出去看看。” 我就往门外走去,看到有个人站在那边,仔细一看原来是依珊啊。 我就先打声招呼说∶“依珊,有事吗?怎么这么早来早我啊?” 依珊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问我一句说∶“陈文,你有空吗?” 我心想∶‘也没有什么事。’就点头的说∶“有空啊,有什么事啊?” 依珊又问着我说∶“那你能不能跟着我去一个地方啊?” 我答应的说∶“可以啊,要那里啊?” 依珊却说∶“你跟着我走吧。”然后就转身一直走去了,我只好默默的跟着她走了。 依珊就一直带着我走,最后走到我家旁边的一所公园里,然后她在凉亭边停了下来。 我就先问依珊说∶“依珊,你带我过来这边到底是要做什么啊?” 依珊没有回答我,只是一个人默默的站着。 我实在想不透她到底要做什么,就先坐在一张椅子上。 这时依珊却开始自言自语的说∶“那一天,他跟我说要我这一年中,多想一些,不要限制住自己,还希望我能遇见一个更好的男孩,可是他知道吗?这一年当中,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也从来没有希望能再遇见他,不过上天给了我机会,让我能再次的遇见他,但是已经是事过境迁了,他也已经有了新的女友了,我┅┅” 说到这边依珊就哭了起来,再也说不出话了。 我听到这番话也知道她是因为莉莉的事而误会我,我本来是不想澄清的,因为这样依珊才会死心的,但是依珊却用一双哭红的眼睛,还带有一股怨意,注视着我,让我的看好心疼。 我只有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又叹了口气的说∶“依珊,你┅┅你实在太傻了啦。” 依珊却趴在我的肩上然后又哭了起来,我马上拍拍她的背,然后安慰她说∶“其实那天那个女孩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妹妹的同学啦。” 依珊听完后,马上抬起头,疑惑的问着我说∶“真的?” 我点了个头后,依珊又扑在我的肩上哭了起来,不过,我知道她这次并不是因为伤心而哭,而是喜极而泣吧。 过了一会后,依珊慢慢的停止了哭泣,我就和她坐在凉亭里,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依珊先开口的说∶“陈文,对不起刚刚让你看笑话了。” 我却语重心长的跟依珊说∶“依珊,上次我跟你说的话你真的没有想通啊? 以你这种条件,一定能遇上比我更要好的人,为什么还一直限制着自己呢?这不只是你痛苦,我也会很痛苦啊。” 依珊却只是一直的摇摇头。 我想着∶‘把整件事都跟依珊说吧,这样应该可以解释清楚吧。’我就将那个暑假中发生的事对依珊说了出来,也让她知道小瑶的事,希望这样能够使她死心。 依珊听完,没有表示什么,她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好象正在思索什么事情一般。我就将手放到依珊的肩上,然后柔声的说∶“依珊,我想我们应该是不可能了。” 依珊抬起头,深情的看着我,然后又问着我说∶“陈文,我只问你一件事,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这时却不知到要怎么回答∶‘说有吗?这样她一定不会死心的。’‘说没有啊?这样又太伤人了。’ 在没有办法之下,我就决定将跟莉莉说的那番话,再说一次,就说∶“我想在那段时间里,我是曾经喜欢过你,但是我却错过了那次的机会,虽然我觉得很可惜,但是我会更珍惜我现在拥有的。” 依珊听完后,却摇摇头责怪自己的说∶“不,你并没有错过,是我不懂得表达。” 我故意强装欢笑的跟她说∶“这种事应该是我先说的,怎么会是你啊?” 依珊又一直注视着我,然后又问了我一句∶“如果能再给你一次机会呢?” 我楞了一下,然后又想一下的说∶“机会只有一次,过后就不会再回来了,就象时间一样,过去就是过去了,不可能再重来了。” 依珊再逼问着说∶“我只是说假设,你会怎么样选择呢?” 我只是叹了口气,说∶“依珊,我想┅┅这只是在限制你自己,也是限制着我啊。” 依珊听完后,也没有再追问了,跟我说句再见后,就默默的走去了,我看到她这种落寞的背影,真想把她叫住,然后把我的心意说出来,其实我并不是不喜欢依珊,但是我却不想再添什么烦恼了,只有将自己的情意藏在心里面,不敢向她表白,我想这就是所谓‘相见恨晚’吧。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刚好家里面的人都在,我就藉着吃饭的时候跟他们说,我准备明天要到学校去。 妈妈不同意的说∶“你星期六再去就好了,为什么要这么早去啊?难得回来一次。” 爸爸也不赞成我去的说∶“阿文啊,你一年才回来一次,住不到两天就要去学校了,是真的有事吗?如果不要紧的话就推掉吧。” 我编了一个谎言的说∶“不行啦,这个暑假我参加了一个活动,后天就开始了,我要早一点去准备一下。” 妈妈发牢骚的说∶“是什么样的活动啊?这么要紧。” 阿佩却帮着我说∶“妈,哥哥有事就让她早一点去吧,反正他就算住在家也是常常不在的。” 爸爸这时也说∶“好吧,那你去吧,不过活动一完后,就要回来了喔。” 我当然大拍胸脯夸张的说着一些不可能实现的话。 不过我看到莉莉的眼神,好象有一点失望的感觉,却暗暗心惊着,还好明天就要去学校了。 饭后,我先回到了房间,然后又上网,想找找Nalio聊聊今天的事。上站后果然看到了Nalio正在线上,我马上就跟她聊了起来。 在聊天当中,我又把今天依珊的事说给她听,她听完后表示┅┅“你说今天依珊找你表明了心意。” “对啊,差点应付不过来。” “你今天这么做应该是对的,至少你说出了小瑶的事,我看她应该是死心了。不过还好最后她问你那个问题,你没有回答,不然可能更难缠喔。” “好家在,那我不就真的是‘有烧香有保必’了。” “+_^,算你好运吧,不过你真的明天就要去你学校啊?” “对啊,我想还是早一点去吧,免得事情一大堆。” “那┅┅不就不能再跟你聊天了。” “hmm,对喔,我那边没有电话不能上网说。而且暑期计中也没有开,不然你用寄e-mail给我吧。” “好吧。” “对了,昨天你的那件事情,你最后决定怎么样啊?” “还没有结论,我还在思考说。” “我想你应该会还可以再考虑别的男生吧,象我啊┅┅^_-,不一定要限制自己吧,那你不就和依珊一样了。” “smile┅┅我会听你的意见的,不过我也会考虑你的喔┅┅grin” “不会吧!我刚刚只是打个比喻,你不一定要认真啊。” “我不管啦,谁叫你要这么说啊。” “哈哈,好吧,那考虑清楚再跟我说吧,我要先下线了。” “bye┅┅” ┅┅ 下线后,我想早一点睡吧,明天早一点去吧,谁知却传出一阵敲门声,我就去把门打开,一看原来是莉莉啊,我就奇怪的问着她说∶“莉莉,怎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 莉莉笑着跟我说∶“我睡不着,想来听你说完小瑶和巧欣的事情。” 我问着莉莉说∶“需要这个时刻说吗?” 莉莉说∶“你不是明天要去学校了,那下次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遇到你,我想把整件事情听完。” 我一想也对,就把莉莉叫了进来,然后关上了门,就和她坐在床上,然后慢慢的述说着那些往事,一直说到快半夜两点才说完。 莉莉听完后就问着我说∶“那巧欣有没有回来啊?” 我张开双手做出个无奈样的说∶“没有ㄋㄟ,我想她应该遇见一个比我更好的男生吧。” 莉莉看到我这样,就不再问巧欣的事,反问着小瑶的事,说∶“那小瑶呢? 她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啊?” 我笑着说∶“她刚好有事回家里面去了。” 莉莉又问着我说∶“陈文大哥,我问你喔,小瑶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啊?” 我不解得想着∶‘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啊?’ 我就点头的回答说∶“我想至少在我看过的女生当中,算是不错的了。” 莉莉看着我问说∶“那我呢?我和小瑶比起来如何啊?” 我疑惑的反问着莉莉说∶“你比这种事情作什么啊?” 莉莉却撒娇的说∶“啊唉!你不要问啦,你跟我啦。” 我就仔仔细细的看着莉莉,然后就跟莉莉说∶“其实你长得很漂亮,真的要跟小瑶比的话,我还不知道要怎么比。” 莉莉听完后就深情的看着我,又问着我说∶“那你喜不喜欢我啊?” 我惊讶的瞪着莉莉,虽然嘴开的大大的,但却说不出话来。 莉莉看到我这种模样,就笑了起来,然后又说∶“本来我是不敢说出这番话的,但是你明天就要去学校了,而且刚刚我听你说小瑶也是把自己的心意说了出来,我才赶把自己的心意也说出来。” 我却劝着莉莉说∶“莉莉啊,我想这个问题,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问吧?而且你也知道我已经有女友了,就算我真的喜欢你的话,也没有用啊?” 莉莉把深紫宜了过来,然后抱着我说∶“陈文大哥,我并不是想纠缠着你,只是保握着这最后的一个机会,我只是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我深爱的男生,虽然我知道他并不一定爱着我,但是我不会后悔的。” 我用着双手推开莉莉,然后又跟她说∶“莉莉啊,你太傻了,我想你只是一时被这种爱思冲昏了头吧,过一阵子你就会冷静下来的,那时你也会后悔你现在下的决定的。” 莉莉却神色坚决的摇着头说∶“不,我绝对不会后悔的。” 我看到莉莉这样,就抱着她,然后亲吻着莉莉的嘴唇,良久、良久,我才离开莉莉的嘴唇。 我又跟着莉莉说∶“让我们的回忆就留在这里好吗?我想如果真的有机会的话,我们一定还会再相遇的。” 莉莉却摇摇头,哀怨的说∶“没有机会了,我明天也要回去了,不过陈文大哥,我谢谢你给我这一次美好的回忆,我想也许刚刚真的是被爱冲昏了头,才会对你说出那番话的。” 我开心的对莉莉说∶“你能想清楚那当然是最好了。” 莉莉又注视着我,然后深情的说∶“如果,我们能再相逢的话,你能不能给我们两个一次机会啊?” 我坚决的说∶“我想如果我们能再相逢的话,而且有这个机会的话,我一定不会放弃的。” 莉莉听完后,也就默默的走了出去,这一夜我却是辗转难眠。 ┅┅ 早上阿佩刚我说,莉莉今天也要回家,要我和她一起到车站去,我就和莉莉一起往车站去。 到车站后,我就问莉莉住在那边,莉莉说她住在XX,我心里惊讶着,那不就是我学校所处的地方啊!但是我却不敢跟她明讲。 于是我就先帮莉莉和我买票,买完后就和莉莉一起进去了月台去了,到月台的时候,我故意不跟莉莉坐同一车次,我让莉莉先走后,准备坐下一车次。 这时却传来一阵声音说∶“陈文,你要回去了啊?” 我一听到这声音,就转头过去看一看原来是依珊,我就问她说∶“你怎么知道我要走了啊?” 依珊没有回答我,但是却说着∶“这次的情形和那天好象喔。” 我看着这四周,也感慨的说∶“对,是很象啊,只不过对象却互换了。” 依珊又问着我说∶“陈文,上次你还没有给我答案。” 我看着依珊,问着她说∶“真的想知道吗?” 依珊默默的说∶“我本来是不想知道的,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问你。” 我想反正也没有机会了,我就完完整整的说出心里的感受吧。 我就注视着依珊,说∶“其实我心里是很喜欢你,但是我们相遇的时间却不是时候,如果真的能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想我一定不会再让它从我手里溜走了。” 这时,火车也来了,我就跟依珊说∶“依珊,我要走了,我想还是跟上次一样,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人。” 我就往火车上走去了,这时候依珊却说∶“陈文,我跟你说喔,从下礼拜开始,我会再到我叔叔那边教钢琴。” 我听到这句话,马上转头想再问她一下,可是火车却不停留的开走了。 后记∶关于文章里有两段BBS的对话,我故意用比较真实的方法写出来,不是故意写的这么草的。 HelpHero 仲夏的相逢(3) 回到学校后已经是晚上了,我就先去吃一下晚餐后,再回到自己的住处去。 才刚到门口,就看到好象有一个人在那边等着我,我还没看清楚是那人是谁后,那人却叫了一声∶“阿文,你去哪了,怎么这几天都不再家啊?” 我惊讶的喊出一声∶“巧欣!?” 原来那个站在门口等我的是巧欣!天啊,她怎么会这个时刻回来啊? 我就开口问她说∶“巧欣,你怎么会回来了?” 巧欣听到我这样问她,就生气的看着我大声骂说∶“我就知道你跟本不会记得我了,你这个没心肝的人,亏我还一放假就马上回来了。”然后就开始哭了起来。 我就上前的安慰着她说∶“巧欣,我怎么会不记得你了,我天天都在想你、念你啊,但是你也没有给我任何的消息啊?” 巧欣红着眼,哭泣的说∶“我本来是想测试看看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的存在,我才会一年都不跟你联络的啊,你知不知道啊,这一年来,我过得是多么的痛苦啊,我还不是每天都惦记着你。” 我听到着番话,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竟然利用这样试验我,我又问着巧欣说∶“那你的结果是?” 巧欣这时抬头看着我,然后调皮的说∶“才不告诉你呢。” 虽然巧欣这样说,但是我看到她红着双眼,伤心欲绝得样子,也猜想到结果应该也好不哪里去吧! 这时候,有一个陌生男子走了过来,跟巧欣说∶“巧欣,他就是你说的陈文啊?” 巧欣一看到那个陌生男子,马上骂他说∶“Alen,我不是叫你不要过来吗?” 那位叫Alen的男子却说∶“巧欣,我看到你在哭泣,以为有什么事情,才马上走了过来。” 我看到这种画面,就楞了起来,不知道那个男子是谁。巧欣看到我这样,就跟我说∶“阿文啊,他叫Alen,是香港人,我在英国读书的时候认识的。” 我就微点个头,跟Alen打招呼的说∶“Alen,你好啊。” Alen却瞪着我,发怒的说道∶“你就是那个使巧欣常常‘茶不思、饭不想’的陈文吗?” 我正想问Alen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巧欣却打断了我们之间的对话,就跟Alen说∶“Alen,你先回去吧,我还有话跟阿文说,” Alen却犹豫的说∶“可是,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会不放心。” 巧欣指着我说∶“放心吧,我会叫他送我回去的。” Alen本来还不想走,但是看到巧欣那种坚定的神情后,就点了个头,然后就走了。 我就用嫉妒的语气,问着巧欣说∶“那个是你新交的男朋友啊?” 巧欣笑起来说∶“怎么样,吃醋了啊?多心鬼,人家才不会那么花心啊。” 我又不明白的问着巧欣说∶“那他怎么会跟你回来啊?” 巧欣神情蛮不自然的说∶“他┅┅他只是刚好有朋友也在台湾,顺便陪我回来。” 我看到巧欣这种神情,和刚刚Alen和巧欣的对话就知道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但是既然她不愿说明了,我又何必逼问着她啊。 我就顺着她说∶“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这次要回来多久啊?” 巧欣深情的看着我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我张着眼睛的问∶“我的表现?” 巧欣点了个头就没有再说下去了,又问我说∶“你明天有没有事啊?” 我心中盘算着,明天小瑶也还没有回来,而且学校也都没有事,就摇着头。 巧欣用期待的语气说∶“那我们明天出去逛一逛好不好啊?我很久没有回来都不知道路了。” 我叹了口气,刚想要把小瑶的事说给巧欣听,巧欣却开口说∶“阿文,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只问你一句,明天你到你陪不陪我出去啊?” 我想着;‘明天出去后,再把一切事情都说清楚吧’,就点了个头。 巧欣看到我答应了,高兴的说∶“那你明天早上九点来接我喔,我先走了,Bye。” 我也应了一声∶“再见。不过你不是说要我送你回去吗?” 巧欣转过头拉着我的手说∶“还以为你真的会狠心的让我自己回去啊。” 我就和巧欣一起走回她家,虽然我和巧欣一直手拉着手,但是我却明白的感觉到我和她之间的感情以间变淡了很多,不知道巧欣有没有这种感觉啊? 一直到巧欣家,我都没有问她这个问题,只是默默的看着巧欣走回家去,等到巧欣进家门后,我才回到自己家里我才回到自己的家里,我躺在床上想着,要怎么跟巧欣说清楚呢?最后还是想不到办法,这时忽然怀念起小瑶来了,就打了个电话给小瑶。 “你好,请问小瑶在吗?” “小瑶啊,她昨天和一个男生到学校去了。” 我心里默想着∶‘和一个男生?是谁啊?’ “那她有没有说是什么事啊?” “没有啊,请问你找她有什么事啊?要不要我跟她说啊?” “不用了,那谢谢你了。” 我就挂断了电话了。这时我的越想越烦了,为什么小瑶会跟一个男生到学校来,而且还都没有跟我说啊?难道┅┅不可能吧┅┅唉,不要再想了,有时间再问她吧。 虽然说不要再想下去,但是这一夜,我又失眠了。 ┅┅ 隔天早上,我很早就起来了,本来还再想要不要早一点到巧欣家去,谁知却听到一阵敲门声,心中还以为巧欣这么早就来找我啊?马上去把门打开。 一打开门后,我马上楞在那边,门外那人看到开们的人是我,马上上前抱着我说∶“陈文大哥,原来你真的住在这边啊。” ‘莉莉!’我心里惊叫着,她怎么会来知道我住这边啊?我马上开口问莉莉说∶“莉莉,你┅┅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啊?” 莉莉笑着回答我说∶“是阿佩跟我说的。” 我失声的叫着∶“阿佩!” 莉莉看到我这种模样,又开怀的笑了起来。 我看到莉莉笑起来的模样,不自觉的发呆了起来,一直盯着她看,莉莉也发觉到我一直看着她,她脸红着问着我说∶“陈文大哥,你怎么一直看着我啊?” 我知道自己失态了,马上收起自己的眼光,连忙道歉着说∶“对不起,不过你刚刚那种神情真的好漂亮喔。” 莉莉又脸红小声着说∶“陈文大哥,你就只是会笑我而已。” 我连忙摇着手说∶“不、不,莉莉刚刚的你真的是美若天仙啊,还记得那天吗?我说过羡慕着你的男友吗?到现在我都还是羡慕着。” 莉莉忽然抬起头,深深的看着我,问着我说∶“陈文大哥,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的约定吗?” 我紧张的说∶“这个┅┅这个┅┅” 莉莉看到我这种模样,不愉快的说∶“我知道你早就忘记了。” 我脱口而出的说∶“没有,我没有忘记,我┅┅”说到这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到莉莉的眼光有一股深深的爱意,而且还一直注视着我。 我马上就转移话题的说∶“对了,莉莉你家是住在哪一带啊?” 莉莉微笑着说∶“是在XX那边。” 我心里想着∶‘那不就是乐器行旁吗?’我点了个头说∶“喔,原来是住在那边喔。” 莉莉又说∶“刚刚我出门的时候有看到你的旧情人说。” 我疑惑的问着莉莉说∶“旧情人?谁啊?” 莉莉笑了起来的说∶“还有谁啊,不就是依珊了。” 我尖叫着∶“依珊!她也过来这边了啊。” 莉莉点头的说∶“对啊,我刚刚看到她,拿着一堆行李,进去乐器行说。” 我心里不禁的摇摇头的想着∶‘这下可好了,什么麻烦都来了,我看这一次难搞了。’ 我又叹了口气,然后又问着莉莉说∶“你还有事吗?” 莉莉却低下头,伤心的说∶“人家一知道你住在这里,就马上过来找你了,谁知道却换来你一句有事吗?” 我看到这样,就先把莉莉拉进了屋子内,然后安慰着她说∶“莉莉啊,我不是叫你不要那么傻了吗?为什么你还是这样啊?” 莉莉还是一直哭着不停,我就叹口气跟她说∶“莉莉啊,现在你也知道我的状况,如果一开始我遇上的人是你,可能我们就会有结果了,但是现在已经太迟了。” 莉莉听完后,也停止了哭泣,然后问着我说∶“陈文大哥,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我毫无迟疑的点点头。 莉莉又看到我这样,慢慢才说∶“其实,我回去想了很久,我想我和你之间大概不是所谓的男女之情吧,应该是象你和阿佩一样那种兄妹之情吧,因为我在家是独生女,从小就都是孤孤单单一个人,那天到阿佩家后,你这么的照顾我,让我有一种温馨的感觉,我才会这样的。” 我高兴的想着∶‘原来她已经想通了啊,那我就不用再烦恼了。’我就笑着跟她说∶“那莉莉反正你这个大哥也叫了很久了,以后我就当你大哥吧,我也绝对不会对阿佩偏心的。” 莉莉也笑了起来,那种神情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我又喃喃自语的说∶“现在我开始也有点后悔了。” 莉莉笑着说∶“大哥,又开始灌我迷汤了啊。” 我看着莉莉那样,就拍胸脯的说∶“莉莉你放心,我一定找个能够和你匹配的男生当你的男朋友。” 莉莉忽然看着我,神情一变,但是又马上笑着说∶“那就拜托大哥了。” 莉莉问着我说∶“对了大哥等一下有事吗?” 我想到了巧欣点了个头,就跟她说出巧欣的事。 莉莉神情不自在的说∶“那你要去吗?” 我说∶“要啊,为什么不去啊?我也要藉机把事情都说清楚。” 莉莉低着头小声的问我说∶“那┅┅大哥,我能不能一起去啊?” 我惊讶的说∶“你也要去啊?” 莉莉大力的点点头,好象一定要跟去的样子,我想了一下,觉得让莉莉去也没差吧,就跟莉莉说∶“好吧,那等一下你跟我一起去巧欣家吧。” 莉莉开心的又抱着我说∶“谢谢大哥。” 我马上尴尬的推开她说∶“口头说就好,不一定要抱着我,还有等一下出去不要再抱着我了,不然等一下被人家误会。” 莉莉笑着说∶“我都不怕了,你怎么这么胆小啊。” 我大声说∶“我是为你着想ㄋㄟ,你怎么还┅┅” 莉莉微笑的说∶“好啦,我知道大哥是为我好,那我们要去了吗?” 我看一看时间也快九点了,就收拾一下跟莉莉一起去巧欣家了。 ┅┅ 一到巧欣家后,巧欣看到我这么早就来了,脸上神情也高兴了起来,但是一看到莉莉后,脸色马上又阴沈起来了,问我说∶“陈文,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看到巧欣瞪着莉莉,知道她误会了,就解释说∶“你是说莉莉啊,她是我新收的妹妹,说也要跟我们一起出去,你不愿意啊?” 巧欣一听到莉莉是我的妹妹后,马上又开心了起来,然后拉着莉莉的手说∶“原来你是阿文的妹妹啊,长的好漂亮喔。” 莉莉听到巧欣说她漂亮也笑了起来的说∶“巧欣姊才漂亮啦。” 然后我就站在她们两个的旁边,看她们两个东一句、西一句的聊了起来,看起来她们两个是姊妹,我却像个外人。 过了一会我就问巧欣说∶“巧欣,要不要出发了?” 巧欣看着外面说∶“先等一下Alen吧,他说他也要去。” 我不解的问说∶“Alen也要去啊?” 巧欣点了头说∶“对了,他说他也没有逛过,想跟我们一起出去看看。” 又等了一会Alen也来了,我们就一行四个人出去了。 这一天下来,好象我和莉莉才是一对情侣,而Alen和巧欣也象是一对情侣,怎么说呢?因为一整天都是莉莉跟在我身边,一直拉着我走来走去,害得我都没有时间跟巧欣多说一些话,所以巧欣也只有和Alen走在一起了。 不过这样也使我没有办法跟巧欣明明白白的说个清楚了。 最后我们走到一个喷水池旁,巧欣和莉莉两人,到旁边的服饰店里逛,我和Alen就在喷水池旁边坐了下来,在等着她们。 忽然我听到Alen骂我说∶“陈文,你太过份了。” 我转过头看着Alen,看到他满脸怒气,问着他说∶“怎么一回事啊?” Alen又指着我骂说∶“你明明要和巧欣出来约会,为什么还带了一个女孩啊?” 我心里念着∶‘她还不是带着你。’却解释的说∶“莉莉是我妹妹啊,有什么关系啊?” Alen却怒冲冲的说∶“我看不只这样而已,今天一整天下来,谁都看得出那个叫莉莉的女孩很喜欢你。” 我疑惑的看着Alen问说∶“有吗?我怎么都没有感觉啊?” Alen却感慨的说∶“难怪巧欣会这么的担心你。” 我又听不懂Alen这句的意思了,‘担心我?为什么要担心我啊?’ 我问着Alen说∶“为什么巧欣要担心我啊?” Alen没有回答我,反问着我说∶“你知道不知道巧欣这一年来为了你拒绝了多少的男子啊?” 我摇着头说∶“她又没有跟我联络过,我怎么会知道啊?” Alen说∶“她不是不跟你联络,是因为她相信你,她也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才不会这样的绑住你,谁知道她一回来后,你就带了一个说是妹妹却向女友的人出现,刚刚一路上,我看到巧欣的神情就知道她心里其实很不好过。” 我奇怪的问着Alen说∶“你怎么这么了解巧欣啊?我看你反而比我更信她的男友。” Alen却丧气的叹气着说∶“我也是被巧欣拒绝的一个男生,但是我却不气馁的跟着她来到这里,希望还能有点转机。” 我看到Alen这样,知道他对巧欣用情很深,也知道只有这一种人才可以给巧欣幸福的,而且我想也许Alen能帮忙让我和巧欣之间能够有个解决。 我就拍拍Alen说∶“不用失望了,你一定会有机会的,相信我吧。” Alen马上抬头看着我说∶“你是说┅┅。” 我就对Alen说出了小瑶的事,也希望她能帮帮我。 Alen听完后,脸上的神情变的和刚刚那种失望落魄的神情完全不同,然后很有自信的对我说∶“没有问题的,我一定会令巧欣幸福的。” 我又问着Alen说∶“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些话啊?” Alen摇着头。 我就跟他说∶“我对巧欣的感情,因为这一年的分离也淡了,但是我心里确有一股的愧疚,认为我应该要好好的补偿巧欣,但是与其跟我这样纠缠不清,还不如把一切事情都说清楚,这样或许对双方都是一个必较好的方法,但是我知道这样一来巧欣必定很不好受,所以我希望你能适时的安慰她,能照顾她。” Alen忽然感激的看着我,我又笑着拍拍他说∶“相信我吧,你一定会有机会的,不过不要让我知道你欺负巧欣喔。” Alen连忙的说∶“不会、不会。” 这时莉莉和巧欣两人也走过来这里了,我和Alen的对话也终止了,我再看看时间发觉也不早了,就先送着巧欣回家,然后我也准备送莉莉回家,就跟莉莉问着她家在那边。 莉莉却调皮的说∶“我今天不回去了,要住在你家里。” 我马上惊讶的看着她,莉莉看到我这种反应,反而笑了起来说∶“怎样?不欢迎我啊?” 我看到她这样,知道她又在耍我了,就抱着她说∶“那走吧,等一下你就不要说要走喔。” 莉莉把我推开后,就向前跑去说∶“我自己回家就好了。”然后就一直往前跑去了。 我看到莉莉回去了,本来也想要回家了,但是想到小瑶,我就不自觉的往小瑶的家走去。 一直走到小瑶的家前,迷迷糊糊的看到两个身影。认真一看,只知道一个是小瑶,另一个应该是男生,在小瑶的家门前谈着话,不过我却没有听到她们说什么,过了一会后,那个男生才走掉,我仔细一看那个男生原来是翔哥,我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愤怒的感觉,但是我却没有再去小瑶的家了,心里很痛苦,迷迷糊糊的在街上乱走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往哪里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心才平静了一点,看着四周想知道自己的所在地,一随便看看才知道我原来是走到了乐器行了,但是我却不想进去,又往自己的家里走去了。 ┅┅ 一回到家后就看到依珊在我家门前站着,我心里感到意外她怎么会来呢?马上跑过去说∶“依珊你怎么会来啊?” 依珊却摇摇头,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我不自觉得就走到这边来了。” 我听到依珊这一番话,又想到刚刚小瑶和翔哥,心中一阵抽痛,脸色难过了起来。 依珊看到我这样马上问我说∶“陈文,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我来啊?” 我晃了一下头,让思绪清楚了一下,然后跟依珊说∶“不,怎么会不欢迎你呢。” 依珊还是怀疑着问∶“那你刚刚为什么那么难过啊?” 我喘了一口大气的说∶“刚刚想起一件伤心事了。唉!” 依珊又追问说∶“是什么事啊?” 我却没有回答她,只是注视着她,经过刚刚的事,我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是很痛苦的,直到现在我才能体会到被爱的幸福。 我想到这里就开口跟依珊说∶“依珊,我真的不值得你这样对待我,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为什么就是看不透啊?” 依珊也感伤的摇起头来,说∶“不!”又低下头说∶“我知道你并不是不喜欢我,否则你不会对我说这一番话。” 我双手抓着依珊的肩,摇了她几下,大声说∶“依珊,直到刚才我才明白爱人的痛苦,我真的不忍心再看你这样下去了,依珊,你忘了我吧,这样你会比较好过的。” 依珊大声的说∶“不!”“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就算是痛苦我也没有半点后悔。” 我听完后抱起了依珊,心有感触的说∶“你好傻喔。” 依珊却趴在我的肩上一直哭泣着,我轻轻的拉开了依珊,看着依珊的脸,竟然不自觉得亲吻着她的嘴唇,依珊本来是感到惊讶,但是却没有反抗,就一直跟我沉醉在这一刻里。 最后我将依珊抱进房里,又慢慢的吻着她的脸,依珊也开始喘气了起来,我看到她那双樱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了起来,忍不住的又亲了下去。 再来我开始转移阵地的向依珊的双乳去了,我先是将她的上衣脱掉,仔细的看一看依珊的双乳,依珊的双乳并不大,不过却很配合着她的身材。 我先慢慢的抚摸着她的双乳,然后用左手捏着她的乳头,依珊也小声的叫了一下“啊!” 我再用嘴巴咬着她的左边乳头,再用手抓着她右乳,这时依珊忍不住才大声的惊呼一声∶“啊!” 本来我还想继续脱去依珊的裤子,依珊却用双手阻挡着我,然后连忙的说∶“不要,陈文你不可以这样的。” 我却拿开她的双手,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依珊还想再说话,我就早了一步的吻着她的嘴,依珊的神情也是挣扎,慢慢的变为沉醉在这里面了。 我才离开依珊的嘴,依珊这时也向认命的不再反抗了,就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阿文,我还是第一次,你不要太过于粗鲁。” 听到这句话,却反而使我清醒,我就跟她说∶“那还是不要了。” 依珊却大力的摇头,说∶“不!如果这样我会更恨你。” 我心里想着∶‘怎么那么奇怪啊?’不过手却不停歇的往依珊的双腿中摸了过去,依珊却一直强忍着不出声,我就用手指慢慢的揉着阴核,依珊才强忍不住的呻吟出来∶“喔!喔┅┅” 我就凑过去依珊耳边跟她说∶“依珊,不要勉强你自己。” 依珊微一点头,我慢慢的将依珊的双腿张了开来,看对那鲜红色的阴唇,忍不住的将头凑了过去,亲了一下。 依珊却全身都振动一下,我才慢慢的将龟头放了进去,才会进一点而已,依珊就已经受不了了一直喊痛,我就跟依珊说∶“还是不要吧。” 依珊却又强忍着说∶“不,没有关系,我还受得了的。” 我看到她这样,心想长痛不如短痛,用力的将鸡巴顶到最里面,依珊这时却一直叫着∶“好痛喔,阿文你不要动了┅┅” 我柔声的跟依珊说∶“这是第一次才会这样,等一下就不会了。” 我就开始慢慢的移动着鸡巴,但是依珊还是一直喊痛着,过了一会后,依珊才开始适应,我才就抽送了起来。 “啊!慢一点┅┅┅┅还会痛啊┅┅” 我停不住的说∶“等一下就不会了。” 又开始抽送了起来,不过还是不敢太快。 “啊┅┅怎么会这样啊┅┅这是什么感觉啊┅┅” 看来依珊已经慢慢有感觉了,我就开口问她说∶“依珊那我快一点喔。” “好┅┅好┅┅快┅┅一点点吧┅┅” 我就将依珊抱了起来,坐到我的双腿,然后抱着她,将她上下的摆动着。 “喔┅┅真好┅┅我还不知道原来┅┅原来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我将双手捏着依珊的双乳,然后又用嘴轻啮着她的乳头。 “啊┅┅咬小力一点┅┅啊┅┅” “喔┅┅顶的我真舒服┅┅啊┅┅再┅┅再快一点┅┅” 我又将依珊放了下来,然后让她将双手放在床缘上,使她臀部翘了起来,采用狗交式的大力的抽送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瑶的关系,需要发泄一下,我毫不留情的大力顶着她。 “啊┅┅好深喔┅┅我快受不了了┅┅啊┅┅怎么会这样舒服啊┅┅” “啊┅┅不行了┅┅不行了┅┅” “我快┅┅快要┅┅死了┅┅啊┅┅” “啊┅┅我┅┅” 这时我又快速的抽送了几下,也把精液都射在依珊里面了。 我就先进去冲一下澡,出来后看到依珊已经睡着了,不过脸色有着满足的神情。 我就摇头苦笑着想∶‘这下子更难解决了,为什么刚刚会那么冲动啊?’ 我叫醒依珊问她要不要洗个澡,依珊却摇摇头,然后又躺到我怀里睡着了。 仲夏的相逢(4) “扣扣、扣扣”这一阵敲门声把我和依珊惊了起来,依珊就揉着眼睛,问我说∶“这么早是谁会来找你啊?” 我也是不知道是谁会来找我,就跟依珊说∶“我去开门看看吧!” 就起身穿了件短裤和内衣,跑去开门,一打开门看到原来是莉莉,我就埋怨的问着她说∶“莉莉,你这么早来找我做什么啊?” 莉莉看到我这模样,笑着说∶“没有啊,反正我在家里无聊,就来这里找大哥你玩啊!” 我心里想着∶‘你无聊就要叫我早起啊,天啊!’ 这时房里传出依珊问着我的声音说∶“阿文,是谁啊?” 莉莉一听到依珊的声音,马上探头进去看个清楚,她一看到依珊衣衫不整的躺在我的床上,大概也猜到我们两个发生了什么事了,就马上转过身跑了出去。 我就先对依珊说∶“依珊你在睡一下吧,我有事先出去一下。” 随即就关上了房门,然后追着莉莉去了。 ┅┅ 我追出去后,看到莉莉并没有跑很远,我马上就追上了她,莉莉看到我追了过来,就哭着跟我说∶“你不去陪你那个依珊,还追过来做什么啊?” 我看到莉莉这样一直哭泣着,就没有回答她,反问着她说∶“莉莉,你怎么好端端的哭了起来啊?” 莉莉又是哭泣着,然后才问着我说∶“你怎么又跟依珊鬼混了?你不是说你跟她没有什么吗?” 我本来是想跟她说清楚一下昨天的事的,不过又使我想起了小瑶,又是心头一痛,只是不断的摇摇头。 莉莉看到我这种模样,以为我默认了,又是更为伤心了。 我看到莉莉这种伤心样,不解的出口问莉莉说∶“莉莉啊,你不是说只要做我的妹妹,为什么还会这样啊?” 莉莉听到这一句,趴在我的肩上,又用双手打着我的肩说∶“谁要作你的妹妹啊,人家是想要当你的女友啦!” 我惊讶的问着莉莉说∶“那你昨天?” 莉莉又是激动的说∶“人家只想留在你的身边,所以才找一个藉口,谁知道今天就看到你跟依珊鬼混了。” 我拍着莉莉的肩,安慰着她说∶“其实,我是因为昨天的一件事,才会和依珊糊里糊涂的发生关系的。” 莉莉却哭着说∶“人家不管啦,既然你能喜欢依珊,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啊?” 我叹了一口气后,跟莉莉说∶“我没有说过不喜欢你啊?只是┅┅” 莉莉这时才停止哭泣的说∶“只是┅┅只是什么啊?” “唉!”我说∶“现在说也太迟了。” 莉莉深情的看着我说∶“不,只要你心里还有我,就永远不会太迟的。” 我不忍的出口问着莉莉说∶“莉莉,你为什么和依珊一样,都是这么傻啊? 我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们这样对我啊?” 莉莉只是摇着头的说∶“我是很死心眼的,当初我第一次和你出去逛街后,就喜欢上你了,我心中一旦这样认定后,就不会随便的改变了,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喜欢你一个人而已。” 我注视着莉莉一阵子后,就对莉莉说∶“莉莉,对你,我也不能多说什么,我想这一切就让时间来决定吧,如果我们两个真的有缘份的话,我一定不会放弃的,不过我也不会去强求的。” 我又问着莉莉说∶“现在就让我们保持着兄妹关系,好不好呢?” 莉莉听到我这些话后,就笑了起来,点头的跟我说∶“好啊,大哥,不过我要每天都来缠着你喔。” 我也对着莉莉笑了起来的说∶“我想没有人会拒绝让一个美女缠着的吧。” 莉莉听到我这些话,更是开心的笑了起来,然后拉着我说∶“那,我们回去吧。” 我问着莉莉说∶“回去?” 莉莉就一边拉着我往前走,一边说∶“我要回去看看依珊姊啊!” 我心里想着∶‘还转变的真快啊。’不过却不敢说出来,只是这样一路跟着莉莉回家。 ┅┅ 回到家后,看到依珊正在帮我整理着房间,莉莉跑了上前,叫了声∶“依珊姊,我来帮你的忙吧。” 依珊看到莉莉后,惊讶的说着∶“莉莉!” 我看到依珊的神情,就马上解释说∶“莉莉是我的妹妹啦。” 依珊不相信的问着我说∶“你不是说她是你妹的同学?” 我一瞥眼看到莉莉神情有点不太愉快,不过还是跟依珊说∶“对啊,只不过现在也变成我妹妹了。” 依珊看到莉莉也没有否认,才停止追问。 我又问依珊说∶“依珊,你要不要先回去啊?免得刘老师他担心你。” 依珊说∶“好,那你送我回去吧。” 我就转头对莉莉说∶“莉莉,我先送依珊回去,你要?” 莉莉善解人意的说∶“我在这边等你好了。” 我点点头,就送着依珊回家去了。 ┅┅ 一路上,依珊都象在沉思事情,没有开口说话,最后快到乐器行的时候,她才开口说∶“阿文,我必须要离开你了。” 我不懂依珊这番话的意思,疑问的看着她。 依珊伤心的说∶“不要这样看我好不好,我也很很舍不得你啊。” 我这时才问着依珊说∶“那你为什么要走?” 依珊带着幽怨,慢慢的说∶“因为我必须要到维也纳去参加这一次的钢琴比赛。” 我听到后,安心的说∶“原来是比赛啊,那不就很快就会回来了?” 依珊却摇摇头说∶“这一次的比赛,也算是一种资格赛。” 我不解的说∶“资格赛?” 依珊说∶“对,只要一被录取,就能在维也纳那边进修钢琴。” 我问着依珊说∶“那你一定会被录取吧。” 说完后我就一直看着依珊,希望她能给我一个不同的答案,但是依珊却没有回答,我知道她默认了我的说法了。 这时,我心中虽然已大约猜到这个结果了,但是还是忍不住一直在怒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小瑶也是,你也要走了啊?’ 依珊看到我这种神情,更是悲伤的说∶“阿文,你不要这样,这样我看了也会心疼的。” 我带着怒气的问着依珊∶“那你为什么还要走呢?” 依珊说∶“到维也纳去,是我从小的心愿,也是我的目标。我从小练钢琴就是希望有一天到那里,去学习更深的境界。” 我听到这些话,更是生气的说∶“那我呢?那我算什么啊?” 依珊带着泪眼的看着我,说∶“你┅┅是我的终点。” 我听到这样,心里也就没有那么气了,但是还是出口说∶“你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我们两个还有机会吗?” 依珊呜咽的说∶“阿文,你不要逼我。” 我看到依珊这个样子,知道她也是很难做决定,这一次她愿意离开我到维也纳,说不定也是挣扎了很久才决定的。说时在的,我也没有留住依珊的理由,我知道自己对她用情根本没有对小瑶深,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能这么快就冷静了下来。 于是我什么也没有再说了,只是静静的看着依珊,听着她的哭泣,因为我知道以后不一定有机会能再听到、看到了。 慢慢的依珊的情绪也安定了下来,她看到我这样看着她,一时也不知所措,我就对她说∶“依珊,我会尊重你的决定,如果你真的要去的话,我不会硬要你留下的,何况我也没有留你的权力。” 依珊马上大力的摇着头大声喊说∶“不,你有。” 然后依珊又慢慢的说∶“如果你真的希望我留下来,我┅┅就不去了。” 我却也摇摇头,然后又深情的看着依珊说∶“我不会留你的,因为我知道那会造成你一辈子的遗憾的,我最后只要求你一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依珊问着我∶“什么事啊?” 我看着依珊的模样,微笑跟她说∶“在笑一次给我看吧,我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了。” 依珊听到我的请求后,先是一阵错愕,旋又很勉强的想笑出来,但是就是没有办法笑得很开朗,我不勉强的对依珊说∶“还是不要了吧,这样强迫的笑容,不是我所希望的。” 依珊默默的低下头说∶“对不起。” 我用手将依珊的头抬了起来,亲了她一下,柔声的说∶“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呢?我并没有觉得遗憾,因为上天已经给了我一天,让我带你出去一起玩乐,那一天的你,是多么的快乐,多么的亮丽。依珊,答应我,就算到了国外,也不能因为想起我而悲伤,要将你最快乐的一面展现出来,那才是我心目中那个美丽的依珊。” 依珊听到我这一番话,又开始悲伤的起来,我马上跟她说∶“不是说好了,不许悲伤吗?” 依珊才忍住悲伤的点点头。 我又看了依珊一会,就跟说∶“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我也不会去送你了。不要怪我,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的叫住你。” 说完后,我马上转过身,跑了回去,却听见依珊叫了一声∶“阿文!”我又忍不住转头回去看,只见依珊脸上涌起了一个真正的笑容,这时候我才真正的知道,她已经放得开了。 ┅┅ 回到家后看到莉莉正坐在床上,无聊的发呆着,她一看到我回来后,就嘟起小嘴,不愉快的问我说∶“你怎么跟她去这么久啊?” 我本来想说出依珊要出国的事,但心中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就摇摇头,而没有回答她。 莉莉看到我这样就问我说∶“大哥,你怎么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莉莉,今天我没有什么心情陪你玩,你先回去好不好,改天我再补偿你。” 莉莉不解的问我说∶“大哥,怎么你一送完依珊回去后,就变成这样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啊?” 我摇摇头说∶“没有什么事,你不要多想了。” 莉莉还想说∶“大哥┅┅” 却被我阻止了,我说∶“莉莉,我今天真的感到很疲倦,你先回去吧。” 莉莉看到我这样的颓废,也就不多说什么了。点了个头就走出去了,我就陪着她走了一段路后,莉莉说∶“大哥你先回去休息吧,不用在陪我回去了。” 我却说∶“没关系啦,反正不远,我再陪你走一段吧。” 依珊坚决的说∶“不用了,你还是先回去吧。” 我听到莉莉这样的语气,才点点头,走回家去我。 ┅┅ 一到家门前就看到小瑶气冲冲的看着我走回来。 我都还没有开口,小瑶就指着我骂说∶“陈文,你给我说得明白,刚刚那个女生是谁?” 我知道小瑶误会着我和莉莉了,刚想开口解释,旋又想起她也不是和翔哥走在一起吗?就不愉快的回应着∶“是谁都不关你的事吧。” 小瑶听到我用这种语气回答她,哭了起来说∶“陈文,你好,你竟然这样对我,我真心的对待你,你竟然给我和别的女生鬼混。” 我一见小瑶哭了起来,心中一股疼惜之情油然而生,但是想到翔哥,又将它压下,口气像个陌生人的反问着小瑶说∶“那翔哥呢?” 小瑶听到这句,惊讶的抬头看着我,说∶“原来那天就是你打电话去的。” 我点点头。 小瑶更是心痛的说∶“难道你这么不相信我吗?” 我不带感情的说着∶“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那天我也看到你们两个走在一起。” 小瑶急忙摇摇头的辩解说∶“阿文,不,不是你想得那样的,是┅┅” 我这时心中乱成一遍,根本不想听她的解释说∶“我不想在听你的办解了,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不喜欢我的话,你可以跟我坦白说出,为什么要弄到这种地步呢?” 小瑶却给了我一巴掌,然后又不忍的看着我,伤心的说∶“阿文,我和你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受了小瑶那一巴掌后,更是认定了我的猜测,心中更是怨恨着上天为何对我不公平,先是依珊,再来是小瑶,终于压不下情绪的大叫∶“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了。” 我又说∶“刚刚那一巴掌就当作是我对你的归欠吧,以后你跟我在没有关连了。” 小瑶跑过来抱着我,哭着说∶“不,阿文,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这时我忍住自己的情绪,故意不去安慰小瑶,小瑶哭了一阵子后看到我也没有要安慰她的意思,更是伤心的放声大哭,但是我却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最后小瑶才停止了哭泣说∶“好,陈文,算我认错了你了,你走,我以后再也不想见你了。” 我听到小瑶说出这些话后,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默默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 一进到房间后,我便颓然的坐在地下,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想好好的痛哭一场,于是我开始放着音乐,而且开得很大声,希望能够麻痹自己,音乐一直下去到最后我听到了《被爱是幸福》这首歌。 ‘被爱是幸福,爱人是痛苦,我连在你面想哭都不会┅┅被爱是幸福,爱人是痛苦,我已经选择爱你这条路┅┅’ 听到这边,我开静静的想着我和小瑶的一点一滴,从一年级那时偶然的撞倒她,到补习班跟她成为男女朋友,到这一年来她陪着我度过的一点一滴,越想越觉得窝心,一直想到现在,才惊讶的想到,如果小瑶和翔哥间根本没有什么事,或是有另外的理由的话,那我不就误会她了。 我心中更是责怪着自己,为什么这么没有度量,刚刚为什么不听小瑶的解释呢?想到这里,马上打开门,准备去找小瑶问个清楚。谁知我一打开门后,小瑶和莉莉都站在外面,而且都是神情紧张的看着我。 我看到这样先跟小瑶说∶“小瑶,刚刚┅┅” 小瑶说∶“你不用说了,莉莉已经都跟我解释清楚了,为什么你刚刚不说出来?” 我无奈的说∶“还不是因为看到你和翔哥┅┅” 这时莉莉却扯着我到旁边的说∶“大哥,刚刚小瑶姊跟我说,其实她和翔哥出去,是要跟翔哥说清楚,她的心终身爱的,只有你一个,要翔哥不要在痴心妄想了。” 我转过头看着小瑶问∶“那你为什么不对我说呢?” 小瑶哼的一声说∶“你有给我机会说吗?刚刚一开始你就摆个脸色,而且对我不闻不问,你知不知道刚刚你那样多伤我的心啊?” 我知道是自己理归,但是还是强称着下去的说∶“可是你跟他出去,为什么没有跟我讲啊?” 小瑶得理不饶人得说∶“我有打电话给你,可是你妈说你已经来学校了,隔天我也有找你,但是你也不在。” ‘隔天?不就是我和巧欣出去玩得那一天啊?’我这时才歉然的说∶“小瑶对不起,是我心胸太狭窄了。” 小瑶看到了我终于认错了,才笑了起来的说∶“不,如果你不这样我会更伤心的,因为你会生气表示你是深爱着我的。” 这时莉莉出来打圆场的说∶“小瑶姊,你就原谅我大哥吧,我可以保证他真的很喜欢你。” 小瑶大有深意的笑着,又摇着头说∶“没有这么简单就原谅他。” 莉莉帮着我问说∶“那要我大哥怎么样做呢?” 小瑶看着我说∶“你明天早上来接我去工厂吧,如果这一个月里,你每天都能来的话,我就原谅你了。” 我连忙说∶“没问题,别是是一个月啦,一辈子也没有问题。” 小瑶又看了我一眼,然后拉着莉莉说∶“我们出去逛逛吧。” 莉莉开心的拉着我说∶“大哥也一起去。” 小瑶去说∶“不,只有我们两个去就好,不要管那个负心汉。” 莉莉又看着我这种无辜样,说着∶“可是大哥好可怜喔,都没有人陪他。” 小瑶却不管我,硬拉着莉莉往街上走去,留下我一个人独自的站在这里。 ┅┅ 晚上我找了巧欣和Alen一起出来,一路上,我都保持距离,让巧欣能和Alen多一点时间聚在一起,不过巧欣却还是一直走到我的旁边,好象故意要和Alen划清界线一样。 就这样我们耗掉了一个晚上,最后还是由我送巧欣回去,一路上我决定要快刀斩乱麻,因为刚刚才和小瑶算是和好,如果巧欣再出来闹的话,这下就很难收拾了。 巧欣先开口问我说∶“阿文,我今天不想回去了,我到你家去过夜吧。” 我惊讶的说∶“要到我家去过夜?这┅┅” 巧欣大奇的说∶“怎么样啊?又不是没跟你鬼混过?” 我呆想着∶‘如果今天又和巧欣鬼混,那可真得是越搅不清了。’就跟巧欣说∶“巧欣,我想还是不要吧,我明天还有事,不太适合┅┅” 巧欣看到我这模样,问着我说∶“阿文,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 我正想着要不要把小瑶和依珊的事说给她听的时候,巧欣又追问着说∶“你是不是有了别的要好的女友啊?” 我点点头的说出来,巧欣到外国的那一段时间里,我和小瑶发生的事情。 巧欣没有任何伤心状,只是沉默了一会才说∶“阿文,我不怪你,我知道这一段日子里,你一个人也是不好过的,有个女生能照顾你最好,不过现在我回来了,你要怎么办呢?” 我这时反而发起楞了,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 巧欣又说∶“你是喜欢我,还是小瑶呢?” 我无奈的说道∶“巧欣,其实都过了一年了,我对你的感情不可能没有变化的,而且你又都没有跟我联络过,我┅┅” 巧欣抢着说∶“你是说你喜欢小瑶了?” 这夜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慢慢的终于有几个字从我嘴边传了出来说∶“我的确比较喜欢小瑶。” 巧欣并没有哭泣反而坚强的说∶“阿文,你知不知道我日日夜夜就只有希望能够回来见你,能再和你一起生活,谁知道我一回来,这个世界却像天翻地复一样全部改观,不只我心爱的男人被抢走了,而且她还一直要我去喜欢别的男人,你知道我心中多么的难过吗?” 我这时又楞了起来,呆看着巧欣。 巧欣又说∶“你以为Alen真的是你想那样吗?其实他已经将你们那天说的话跟我说了,而且今天你又一直故意让我和Alen走在一起,我更是肯定他说的话了。” 我心中想∶‘原来巧欣早就知道小瑶的事了,难怪她没有哭泣。’ 我柔声的劝着巧欣说∶“我知道Alen的行为也许不好,但是这证明他是真的爱你,又为了得到你,他才会这么做,只有这种男生才会使你幸福的,而我根本不配和你在一起的。” 巧欣哀怨的说∶“我知道,与其跟一个你爱的人在一起,不如选择一个爱你的人。” 我又对巧欣说∶“巧欣我不是不喜欢你,但是那时小瑶这样对待我的情形,而你也不在我身边,事情才会这样发展的,如果当初你能留在我身边的话,或许事情就不会是今天这样了。” 巧欣终于忍不住哭泣的说∶“你以为当初是我想离开你吗?我那时根本离不开你身边,但是你却没有一点挽留我的意思,我才会离开你的,希望这一年中我们的感情能够因为思念而加深,可是事情却不是这样,一回来后你就让我看到一个不象妹妹、像情人的莉莉,现在又跟我说有个小瑶,我┅┅” 我安慰着巧欣说∶“巧欣你不要这样啦,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而起的,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将我忘掉,找一个更适合你的人,我真的不想再看你为我落泪了。” 巧欣一直看着我,然后问了我一句∶“阿文,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喜欢过我吗?” 我看到巧欣这种期待的模样,坚定的说∶“巧欣我真的喜欢你,不只以前,现在也是,那个暑假的事情,我也从来没有忘记过,正因为如此,我希望你能够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男生,并且把我忘掉吧。” 巧欣摇摇头没有说半句话,然后转过身独自一个人的走回家去了。 我看到巧欣这种落寞的身影,心中一直问着自己∶‘我这样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仲夏的相逢(5) “大哥!大哥!快起来啊,你快要迟到了。”一阵催促声在门外响起。 我听到后,马上先看一下时间,发觉才是七点多,‘天啊,是谁跟我开玩笑啊?’ “大哥!你起来了没有啊?”在门外又有一阵叫门声。 我才知道是莉莉来这边叫我,我先穿一下衣物,在去开门。 一打开门,莉莉就笑着说∶“大哥,早啊。” 我却苦笑说∶“莉莉啊,你怎么每天来叫我啊?而且都这么早就叫我起来,要做什么啊?” 莉莉不高兴,嘟着嘴说∶“人家是叫你早一点起床,去接小瑶姊嘛,还被你骂,真是不值得。” 我看到莉莉这模样,心中不禁想着∶‘难道是我的错啊?我又没有叫你来叫我。’不过却不敢这样说,只是跟莉莉说∶“莉莉啊,我想你不用每天这么辛苦来叫我啊,我自己有闹钟,自己爬的起来的。” 莉莉不愉快的说∶“好么,那我明天不要来了。” 我心中点头想着∶‘那最好。’又跟莉莉说∶“那你先回去吧,等一下我自己去吧。” 莉莉却摇摇头说∶“不,我要在这里等你回来。” 我低头看着莉莉,惊讶的说∶“等我回来?” 莉莉看到我这模样,笑了起来的说∶“对啊,不行吗?” 我说∶“不是不行,但是要等一个上午,还有你要等我回来做什么啊?” 莉莉笑着说∶“我等你回来,下午一起出去玩啊。” 我失笑得想着∶‘玩。’‘怎么这么喜欢玩啊?’‘我哪有那么多的闲情陪你玩啊。’不过却不好直接发作,就婉转的跟莉莉说∶“莉莉还是不要吧,你先回去,等我回来后再找你吧。” 莉莉想了想,才点点头的说∶“好吧,那我先回家,你一回来,就要来找我喔。” 我敷衍的说∶“没问题。” 莉莉才回家去,我整理一下东西,就到小瑶家去找她了。 ┅┅ “阿文,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啊?”小瑶站在门口,不可思议的问着我。 ‘还不都是莉莉。’不过却不好这么说,只是应道∶“为了求你的原谅,只好早起了。” 小瑶若有所思的笑着,看着我说∶“真的这么有心就好了。” 我强称下去的说∶“以后你就会知道我是不是有心的了。” 我的心里却叫苦着说∶‘那不就说,我每天都要早起了。’ 接着我就和小瑶一起往公司去了。 ┅┅ 一到公司后,我们先去向经理报到。 “你们两个就是XX学校的学生吗?”经理和善的问着我和小瑶说。 小瑶回答说∶“是的,我们想利用这一次的暑假来到这里学习一点经验,请经理你多多照顾。” 经理笑着说∶“不用这么严肃啦,我姓王,你们叫我王大哥就好啦,不用叫什么经理啦。” 王经理又说∶“你们两个有什么专长吗?” 小瑶先开口说∶“我在学校里面,┅┅都很不错。” 王经理听到小瑶的专长,点点头,表示赞赏,又微转头的,问着我说∶“那你有什么专长吗?” ‘专长!”我马上在脑中绕了几千遍,看能不能找出一些“专长”,但是事与愿违,想了很久就是想不出来,唉!都怪我在学校都只求PASS就好,从不认真学,现在好了,要怎么办啊? 忽然我看到王经理桌上放着一部电脑,我灵机一闪的说∶“我对电脑的认知和应用还不错。” 王经理又问我说∶“那你对会用XXX软体吗?” 我点头说∶“这个在学校有学过。” 王经理看着桌上的文档,又考虑了一下,就打了一通电话,不久后有一个小姐走了进来。 王经理先跟小瑶说∶“你等一下,就跟那位小姐一起去XX部门报到。” 我听到他对小瑶着么说,就问着王经理说∶“我不是跟小瑶一组吗?” 王经理说∶“你等一下跟我走,我带你到XX部门去,那边或许会比较适合你,只是┅┅” ‘只是?’‘只是什么啊?’‘不过我不好多问。’只是点着头。 王经理又对那位小姐说∶“林秘书,你带那位女同学去吧,我已经跟刘主任说过了。” 林秘书答应着说∶“好的。”又对小瑶说∶“这位小姐你跟我走吧。” 小瑶就跟林秘书走了出去了。 王经理又问着我说∶“你来到我们这边是不是只是上半天的?” 我想到‘当铺王’有说过,就跟王经理说∶“对,我们老师跟我说是上半天的。” 王经理又说∶“其实那是一个月前的状况,那时因为公司比较闲,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这一阵子公司接了太多的Case了,所以忙了起来,可能没有办法让你只上半天的。” 我惊讶的说∶“不会吧,那┅┅” 王经理歉然的说∶“这是对不起你的地方,不过我安排你到XX部门,那边只要是做一些设计和开发的工作,如果你能提早完成的话,就可以早一点走,不像别的部门一定要到下班时间才能走。” 我只有认命的说∶“这样啊,那好吧,也只有这样了。” 王经理看到我这模样笑着说∶“那跟我走吧。” ┅┅ 一到部门后,就一个中年男子出来迎接我们,说∶“王经理,这位就是要来我们这里帮忙的学生啊?” 王经理笑着说∶“对啊,洪主任,你要多多照顾他,他只是见习的而以,还没有什么经验。” 洪主任看着我笑着说∶“没问题、没问题。” 王经理说∶“那我先走了,你跟他说明一下吧。” 洪主任说∶“经理你慢走喔。” 王经理拍拍我的肩膀说∶“你要努力一点。” 我对着王经理说∶“谢谢经理。” 这时经理才走出去,然后洪主任就过来说∶“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啊?” 我马上对洪主任说∶“主任好,我叫陈文,你叫我阿文就可以了。” 洪主任又问我说∶“那,阿文啊,你对XXX这个认识多少啊。” 接下来洪主任问了我一堆问题,讲了快一个小时,洪主任才笑着说∶“看来你的程度不错喔。” 我谦虚的说∶“没有、没有啦。” 洪主任更是大笑着说∶“年轻人不用太过于谦虚啦。” 然后打了个电话,叫了两个女生进来说∶“佩玲、馨蕙啊,他叫陈文,我把他边在你们那一组,帮忙你们吧。” 我仔细的看着那两个女生,一个是戴着眼镜,留着一头长发,另外一个则修剪着俏丽的短发,两个看起来都差不多二十出头而已,但是脸上都有一股令人不太敢靠近的脸色。 那个戴着眼镜的女生先说∶“主任这好吗?我和馨蕙已经做了一个多月了,差不多都要完成了,这时多一个人来可能会乱了我们原来的计划。” 我暗暗想着∶‘原来这个戴眼镜的女生是佩玲啊。’ 馨蕙也接着说∶“对啊,主任,我看还是让他到别组吧。” 洪主任却无奈的说∶“没办法啊,现在就只有你们这组可以插个人而已,另外几组的工作,不是阿文能插入的。” 佩玲没有办法下才答应说∶“好吧,我可以让他加入我们,但是一切计划都还是由我们负责,他不可以提出任何意见。” 洪主任点头的说∶“恩,这是当然的,你们那组的计划还是由你作主。” 佩玲说∶“那好吧!主任,你跟他说明一下我们这组的细节,再叫他来找我吧。” 佩玲说完后就和馨蕙走出去了,我看到这副景象后,心中不禁认为是不是佩玲才是主任。 洪主任看到我这模样,知道我的疑惑,笑着跟我说∶“很奇怪吧,为什么她们这样跟我说话。” 我坦白的说∶“真的是很奇怪,和我想象的上班不太一样。” 洪主任才苦笑的说道∶“刚刚那两个女生是今年才毕业的,才来上班半年而已,不过因为一上班便设计出几件好的作品,让上级们刮目相看,所以她们两个才会这么的娇纵。” 我才明白的说∶“原来如此啊。” 洪主任又说∶“虽然她们两个这么精明,可是谁也不服谁,所以这一次我让佩玲负责这一个Case差的被馨蕙缠死了,叫我要让她负责。” 我默默想着∶‘这可能就是以前听到过的女强人吧,我看以后不好过了。’ 洪主任又看着我说∶“以前她们两个都是两人一组的,也从来没有别人加入过,所以我不知道你加入的话会怎么样,不过既然你来了就认真一点,在这个月多磨练一点,如果表现不错,以后毕业就可以直接过来这边工作了。” 我说∶“谢谢主任,我明白了,那我先过去工作了。” 洪主任向着外面一指,说∶“你们的办公地方就在那边房间里,你自己进去吧。” ┅┅ 我一进到办公室后,就看到佩玲和馨蕙坐在电脑前,好象再写着程序,但是我进去却没有人理我,我就走过佩玲那边跟她说∶“佩玲姐你好,请问我要做什么啊?” 佩玲听到我叫她的名字后,才不情怨的看了我一眼,说∶“你去把桌上那份文档整理一下,然后看看内容,好明白我们是做什么,如果你不明白的话,自己先开电脑查一查,里面都有资料。” 我先转头看一看桌上的文档,再转过头对佩玲说∶“好的。” 再来我就走过去把那些资料都看了一遍,才知道她们这一次的计划是写一个程序,是公司准备要连别的东西附赠,不过在写作过程不顺利,有些功能无法做到,所以她们两个还在努力当中。 我看完文档后,又看着她们两个,看到她们这么认真,就不打扰她们,就开了一台电脑准备自己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 一上机后,就先用用公司内部的网路吧,一察看下,看到了佩玲的档案,我就新生好奇的想看看她的资料,准备了解一下她,就开启来看。 一开启后,出现一个讯息要输入密码,我试了一下后,心中就在暗笑着说∶‘怎么用这种简陋的系统啊。’没多久我就进去看到了佩玲的档案了。 我一看才知道她才二十岁而已,刚进到公司不久,却已经完成了不少的工作了,再细看下去,发觉有个档案在里面,我又打开一看才知道是一个程序。 这个程序和她们两个现在在编写的程序一样,不过功能却多了不少,看来她们两个的心机都很重,不然怎么会藏起来呢? 我本来还想看下去,不过却听到一阵音乐声,一看时间原来是午餐时间了,我就先关上电脑,准备下午再看吧。 ┅┅ 我和小瑶一起在公司里吃午餐,小瑶好奇的问着我说∶“阿文,你不是上半天的而已吗?” 我苦笑的说∶“现在要上整天的了。” 小瑶追问着说∶“怎么回事?” 我就将事情说给她听。 小瑶听完后才笑着说∶“那以后我们可以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了。” 我无奈的耸耸肩,又问着小瑶说∶“那你分配到什么工作啊?” 小瑶说∶“我那边只是整理一些文档,写写一些资料而已。” 这时我看到佩玲和馨蕙也都往这边过来,我就站起来,说∶“佩玲姊、馨蕙姊,要不要坐一起啊?” 佩玲看到我后,只是礼貌性的摇摇头,然后就走开了,但是馨蕙却跟我说∶“陈文啊,我们有自己的位子。”然后也跟着佩玲走过去。 我坐下后,就先看到小瑶的脸色不是很好,就问着小瑶说∶“你怎么了?” 小瑶却气冲冲的骂着我说∶“才来半天而已,你就随便给我拈花惹草的。” 我才知道小瑶误会我了,我马上解释说∶“你说她们两个啊?” 小瑶不愉快的嘟着嘴说∶“难道还有别人啊?” 我看到小瑶这种模样,笑着说∶“刚刚那两个是我的上司啦,当然要礼貌性的问候啊。” 小瑶大奇的说∶“什么?那两个冰山美女是你的上司。” 我不解的说∶“那两个是我的上司是没有错啦,但是不是冰山美女我就不知道了。” 小瑶又转头看了看她们两个,又问我说∶“你说她们一个叫佩玲、一个叫馨蕙?” 我点点头。 小瑶说∶“那就是了,她们两个是公司里有名的冰山美女,听说来到这里半年了,从不给任何男生好脸色,而且每个午餐都会有一堆男生做她们旁边,所以她们才请求有自己的位子。” 我听到这里,也转头看看佩玲她们,果然她们两个独自的坐在一桌,虽然旁边没有男生,但是好象这里的男生都盯着她们两个。 我同意的跟小瑶说∶“她们两个还真不愧是冰山美女啊。” 小瑶却大有深意的看着我说∶“你可不要给我搭上她们喔。” 我马上摇摇头说∶“怎么可能啦,她们两个一进办公室就是工作,哪有时间跟别人讲话啊,刚刚我和她们一起工作时,她们两个都没有讲过半句话。” 小瑶笑着跟我说∶“这样最好。” 我就和小瑶一直聊到午餐时间结束后才回到办公室去。 ┅┅ 回到办公室里,我就发觉气氛不太对了,我看到佩玲和馨蕙两个人很着急看着荧幕。 我看到这样就问着她们说∶“你们两个怎么了?” 馨蕙着急的说∶“刚刚吃饭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来过这里,把我们的程序改过了,现在都不能执行了。” 我奇怪的想着∶‘就算程序不见了,佩玲也不用着急啊,她自己还有一份备份啊?’我就问着佩玲说∶“佩玲姊,你不是有一份备份啊?” 佩玲听到我这句话后,就瞪着我说∶“你怎么会知道啊?” 我正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的时候,馨蕙却对着佩玲说∶“好啊,佩玲原来你自己还留着一份啊?” 佩玲急忙的解释说∶“那不是备份,那只是我们上次写的那个失败作。” 我却奇怪的说∶“会吗?我觉得那个程序蛮不错啊?功能也比你们现在还多啊?” 馨蕙听到是失败作后,摇摇头说∶“唉!那个程序无法符合公司的要求。” 我又问着馨蕙说∶“怎么说呢?” 馨蕙不厌其烦的向我解释说∶“就是XX功能,不能够符合机器用,而且效率不好┅┅” 我听着馨蕙讲这这一堆的缺点,暗暗想着说∶‘其实这些都修正一下就可以了吧?’ 这时佩玲却叫着馨蕙说∶“馨蕙,我看我们还是快点修改吧。” 馨蕙看着时间说∶“还来得及吗?明天就要交了。” 佩玲也看着时间说∶“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说完后她就和馨蕙两人改起程序来了。 我看到她们开始修改着程序,知道自己又没有插手的馀地了,只好又打开电脑看看别的东西吧,但是还是觉得这样好象不太好,不如来改改她们那个“失败作”吧。 我就这样修改了起来,一直到下班时间到了,我却都没有停止。 馨蕙打了个哈欠说∶“佩玲,我看算了吧,明天跟主任说一下,在延个几天吧。” 佩玲看看电脑,也无奈的说∶“唉!也只能这样了,想不到这一次必须要延期。” 馨蕙又叫着我说∶“陈文,下班了。”然后转头看着我,看到我一直注视着荧幕,骂说∶“你还在玩电脑啊?真是好命啊。” 说完后就走过来,准备叫我起来,但是一看到我的荧幕后,馨蕙却大叫说∶“陈文,你修改好了啊?” 我这时才醒觉过来的看着馨蕙说∶“馨蕙姊啊,下班了啊?” 馨蕙却没回答我,只是叫着佩玲说∶“佩玲你快过来看看。” 佩玲不解的说着∶“馨蕙啊,你在叫什么啊?”才慢慢的走了过来。 当佩玲一看到荧幕后,也问着我说∶“陈文,你怎么改的,怎么能改成这样呢?” 我就说出了一些错误来,然后说说我的改法,一直讲到小瑶来找我才停止。 我看到小瑶站在门口等我,我就跟佩玲说∶“那佩玲姊我先走了,后面的请你自己再修改一下吧。” 说完后,我就拿起自己的东西跟小瑶一起回家去了。 ┅┅ 小瑶看到我出来后,就抱怨着说∶“你是在做什么啊?怎么要让我等那么久啊?” 我把刚刚那些事说给她听后,小瑶才问我说∶“那你已经修改好了吗?” 我想了一下说∶“应该是差不多了,但是还是有些Bug我还没有时间试,不过我想她们应该会做好吧。” 小瑶听到这里也没有在说什么了。 我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就问小瑶说∶“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餐啊?” 小瑶笑着说∶“好啊。” 我就拉着小瑶往街上走去,小瑶也依偎在我的旁边。 吃完晚餐后,小瑶说想逛一下,我就陪着她,一路上小瑶对着一些喜欢得东西指指点点的,却看的我眼花撩乱的,最后我们走到了一间精品店里面去,小瑶一直看着一副皇冠,好象很喜欢的样子,我本来是想说买来送小瑶,但试看看那价钱,还是装作不知道好了。 小瑶又看了一会,过来拉着我走出去,边走边跟我说∶“我从小就喜欢一些浪漫的爱情故事,故事里那些女主角,通常都会穿着一身晚礼服,等着主角来,我也时常幻想能有那么一天。” 我笑着说∶“那只是故事而已,现在生活中,不太可能有那些事情的。” 小瑶不同意我的话,不服的说∶“谁说不可能啊?” 我看的小瑶这种样子,知道和她争吵没有什么意义,就不再说话了。 小瑶却又问我说∶“阿文啊,你到底和莉莉是什么关系啊?” 我停了下来,跟小瑶说∶“不是跟你说是兄妹吗?” 小瑶也停了下来,注视着我说∶“你真的这么认为啊?” 我毫不迟疑的点着头。 小瑶却若有所思的说∶“不过,我不认为莉莉也是这么想的,昨天我和她出去,她一直问着我和你以前的事。” 我听到莉莉的行为,无奈的说∶“我也没有办法啊,莉莉她这个女孩子就是劝不听。” 小瑶又问着我说∶“到底你和莉莉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就将我和莉莉的经过说给小瑶听,不过依珊那一段却没有说出来。 小瑶听完后,就不愉快的说∶“你这么对待莉莉,当然她不会死心啊。” 我却奇怪的说∶“有什么错吗?” 小瑶摇摇头说着∶“这不是你的过错,但是却会使莉莉不死心。” 我追问着小瑶说∶“那要怎么办啊?” 小瑶也只有摇摇头,没有任何办法。 我不信的问着小瑶说∶“连你也没有办法吗?” 小瑶看着我说∶“我是有办法,但是你没有办法做到。” 我连忙的说∶“你快说,我一定做到。” 小瑶这时说了一句∶“我要你不要再见莉莉了。” 我听完后,瞪着小瑶说∶“这┅┅” 小瑶有点生气的看着我说∶“怎么样,没有办法做到了吧。” 我叹气的说∶“不是说想避开莉莉,就能避开,他自己也会来找我啊。” 小瑶说∶“如果你真的有心的话,那也不是办不到吧。” 我这时默默的想了一会,心里下定决心,决定避开莉莉。 我就跟小瑶说∶“好,那我现在开始尽量都不见莉莉吧。” 小瑶深情的看着我说∶“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我点点头后,就先送小瑶回家,再回到自己的家里去。 ┅┅ 还没有到家,我就看到莉莉在那边等我了,我这时故意要避开她,就从后门进去了。 然后洗了一下澡,就睡着了,一直到半夜,我才被一阵雷雨惊醒,原来我窗户没有关,让雨滴拨了进来,我急忙的关着窗户,却看到好象有一个人影站在我家的门前,那不就是莉莉吗?我马上去打开门说∶“莉莉啊,你怎么还没有回去啊?” 莉莉看到我后,就说∶“大哥,你┅┅你回来了啊?”然后就昏倒在地上。 我看到莉莉这个样子,马上把她抱进房里,摸着她的头才发觉她正发着高烧啊,我二话不说马上将她送到医院去。 我一直在病房外,等着医生问看莉莉有没有怎么样,过了一会医生出来后,我就问着医生说∶“医生啊,莉莉她?” 医生却生气的骂着我说∶“你是怎么样照顾病人的啊?她有先天性的疾病,为什么还让她淋雨啊?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她啊?” 我惊讶的说∶“那她?” 医生又说∶“现在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不过若想根治,还是得送到外国去长期治疗。” 我说∶“这样啊,那我先通知她的父母吧。” 医生点点头说∶“这件事,越早越好,拖越久对病人越不力。” 我说完后马上先通知莉莉的父母,要她们来医院,在进去病房里看着莉莉。 没有多久莉莉就醒了,她看到我在她旁边,就对着我说∶“大哥,你都知道了吧。” 我点着头说∶“莉莉啊,为什么你不早一点到外国治病啊?” 莉莉看着我说∶“大哥,你知道吗?我这一辈子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是在医院渡过的,自从我懂事以来,就只是每天对着一些相同的人、事、物,让我觉得好厌烦,一直到不久前我的病情才控制下来,我才有机会去读书,认识一些新的东西,我自己也知道这种日子并不会太久的,所以我非常珍惜,一直到遇见你以后,我时常怨恨着上天为什么那么不公平,为什么不给我一副健康的身体,让我能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我却自责的说∶“莉莉,都是我害了你的。” 莉莉却抓着我的手说∶“不,我并不怪大哥你,其实就算我不认识大哥,我迟早也要治疗的,现在只是提早而已,但是我很不甘心的是大哥你根本没有喜欢过我。” 我问着莉莉说∶“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莉莉悲伤的说∶“大哥,你一定早就知道我在你家门前等你了,为什么你不出来叫我,还一直让我等下去呢?” 我又自责的说∶“其实,我是想避开你,我实在不想你和我这样一直下去,你可以找个更好的男生啊?为什么你就是那么死心眼啊?” 这时因为莉莉的父母来了,我和莉莉的谈话也停止了,我只是一直跟莉莉的父母道歉,说我太疏忽了,莉莉的母亲还很和善,没有太怪我。 但是莉莉他父亲却一直骂着我说∶“你就是那个陈文啊?让我女儿不想出国治疗的陈文啊?都是因为你我女儿才这样的。” 莉莉看到他父亲这样骂着我,心疼的说∶“爸,你不要在骂大哥了,是我自己太傻了,现在我想清楚了,我决定去接受治疗了。” 莉莉的父亲听到这番话,虽然停止对我的叫骂,但是脸色的神情却还是一副不愉快的样子。 我看到这样知道自己根本待不下去,就跟莉莉说了一声,然后就回家去了。 (待续)" }, { "text": "艳夏第二部‘仲夏的相逢’(2)\n仲夏的相逢(6) “陈文!怎么到现在才来啊?”馨蕙看到我一进办公室,就轻声的责备我。 我看了一下时间,发觉明明没有迟到啊? 馨蕙看到我这样,又说∶“陈文,你还呆在那边做什么啊?还不快点过来帮忙。” 我马上走过去,看见佩玲坐在电脑前,还在修改着我昨天改的那个程序,不过馨蕙和佩玲两个人看起来非常的疲惫,好象很累的样子,我就开口问馨蕙说∶“难道你们俩个改了一晚吗?” 馨蕙没有回答我,佩玲却问着我说∶“陈文,你快看看还有没有什么BUG啊?” 我看到她们这种着急模样,就跟她们说∶“你们先休息一下吧,剩下的让我来吧。” 佩玲却摇摇头说∶“不行啊,等一下就要交出去了,没有时间了。” 我拍着胸脯,笑着说∶“放心,交给我吧,我一定会给好了,在说你们不休息一下,等一下怎么出席会议啊?” 佩玲还想反对的时候,馨蕙抢着说∶“好吧,佩玲我们两个休息一下吧,不然等一下真的没办法出席会议,那,陈文,这个你拿去,这张是我们这一次的计划表,你就照这样改程序吧。”说完后,馨蕙就把计划表拿了给我。 我大略的看了一下,然后就开始修改起来了,这时馨蕙也拉着佩玲常旁边的办公桌去,坐在那边休息了。 我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把整个程序都改好了,这时我准备去叫她们起来,一走过去看到馨蕙和佩玲的睡相,发觉虽然平常她们两个虽然都凶巴巴的,但是现在看起来却不象是那种性情的人,难道平常时是装的啊? 这时,佩玲先醒了,发觉我在盯着她们两个人看,生气的说∶“你在看什么啊?” 我发觉自己失态了,马上摇摇手说∶“没有、没有,我只是先叫你们两个起来。” 馨蕙被佩玲这一叫,也惊醒了过来,看着我说∶“陈文,你改好了啊。” 我说∶“对啊。” 馨蕙又问着我说∶“几点了啊?” 我看一下表,就跟馨蕙说∶“差不多快十点了。” 佩玲听到后马上起身说∶“馨蕙快准备一下,我们十点半就要交出去了。” 馨蕙看到佩玲起身准备,自己也起身,然后对我说∶“陈文啊,你等一下跟我们出席吧。” 佩玲听到馨蕙的话,惊讶的说∶“馨蕙,你说要他出席?” 馨蕙点点头说∶“对啊,这个程序,我看陈文比我们熟悉,等一下就让他操作好了。” 佩玲考虑了一下,说∶“那好吧,陈文,等一下你就跟我们出席,负责操作这个程序,给经理他们看,而操作部那边得后续接洽,也让你去吧。” 我却慌了起来,说∶“这个┅┅不太好吧,我什么都不懂就出席会议,而且还让我和别组人员接触,我看还是由你们两个大姊去吧。” 佩玲皱起眉头说∶“叫你去,你就去了,还说这么多,小心我调你去别组,你别以为每组都象我们这边那么好混喔。” 馨蕙看到这样情况,就出来打圆场的说∶“好啦,佩玲不要生气啦,陈文,他也只是来这边实习而已,当然有很多都不会了,会害怕是理所当然的。”接着又对我说∶“这样吧,陈文,你就听佩玲的话先做做看吧,如果真的不会的话,再来问我吧。” 我只好认命的说∶“那好吧,谢谢馨蕙姊了。” 馨蕙又笑着的跟我说∶“不要那么不开心啦,快点整理一下吧。” 我点点头,然后把该带的东西带好,跟着她们到会议室去了。 ┅┅ 一到会议室里面,往四周一看大部分的座位都已经做满了人了,不过里面我只看过王经理而已,其馀的我全部都不认识,在这种会议里,我这种连小职员都称不上的见习声势没有座位的,所以我就站在佩玲姊得后面。 王经理一看到这种情形就觉得很奇怪,疑惑得看着我,我心里明白他在疑惑为什么我也出席会议,就指着佩玲,然后耸耸肩的苦笑着。 王经理点点头,就开口问着佩玲说∶“佩玲啊,为什么那位陈小兄弟也要来呢?” 佩玲解释着说∶“等一下,我要他帮我们操作软体。” 王经理了解的说∶“原来是这样啊。那阿文啊,你到最后那边坐着吧,等到要你的时候你在过来。” 我疑惑的看着佩玲问说∶“可以吗?” 这时,坐在最前面的女士问着我说∶“这位小兄弟,你叫陈文吧。” 我看着说话的那个女士,看起来大约四、五十了吧,但是看起来却不觉得很衰老,在她身上有着一股充满自信的的感觉。 那位女士又说∶“陈文,你只是由学校派来这边实习的,不算我们公司的员工,所以不用太过于遵守这些制度,你就到那边去坐下吧。” 佩玲也跟我说∶“陈文,既然罗总经理都这样说,你就到那边去坐下吧。” ‘原来那个女生是总经理啊!’我心里面想着,然后就到那边的座位去坐下了。 这时会议室的门又被打开了,走进了一个男士,看起来也大约四、五十了。 罗总经理一看到那个男士,不愉快的说∶“黄经理,请你下次早一点来好不好呢?每次都是因为你的迟到,使得会议都会被拖长。” 黄经理坐了下去,然后反驳的说∶“反正早来、晚来都一样,每次都是那几个女生说一堆自以为是的话,我听的都厌了。” 罗总经理听到黄经理这种话,显得非常生气,但是却没有发作,只是冷冷的说∶“那你大可说不来啊?为什么每次你都非得出席呢?” 黄经理又反驳说∶“如果我不来的话,我看这间公司迟早会坏在一些自以为是的女生手上的。” 罗总经理的脸色,让人一看就知道她在强忍耐着,王经理马上接话说∶“既然人都到了,那会议就开始吧。” 黄经理转过头去看着佩玲和馨蕙说∶“这次我就看看你们这两个妮子,还能不能那样的不可一世。” 佩玲和馨蕙两人,理也不理黄经理,两个人起身后,就走往前面,然后开始报告起来了。 我虽然是很用心的在听,但是却好象‘对牛弹琴’一般,根本听不懂她们那种的专业术语,慢慢的我就坐在椅子上发呆了起来。 “陈文!陈文!”一阵的呼喊声,把我叫了回来,我一看发觉全部的人都在看着我,我马上起身的问说∶“有什么事吗?” 馨蕙看到我这样,笑了起来的说∶“该你出来操作了。” 我说∶“喔!”然后就到前面去开始操作了起来。 “好了,以上就是我们这一次的成果。”佩玲在发表一段不算短的报告后,终于说完了。 ‘终于要散场了。’我心里开始轻松了起来了。 这时黄经理却突然站起来发言说∶“刚刚客户跟我联络,他们说希望这个礼拜内能将成品交出去,我也已经答应了,所以希望佩玲你们努力一点,在这个礼拜内完成,不然要是交不出去,这对公司是不小的影响。”说完后脸上带着一点笑意。 罗总经理听到后,马上惊慌的问黄经理说∶“为什么这种事你没有问我,就私自答应了?难道你没有考虑到佩玲她们的时间够不够吗?” 黄经理却说∶“我认为象她们两个这么优秀的人才,一定可以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完的。”接着转过身问着佩玲说∶“对不对啊?佩玲。” 佩玲没有回答黄经理,只是脸色凝重的对罗总经理说∶“总经理,我会尽力的在时间内完成的。” 罗总经理看着佩玲,叹口气说∶“佩玲,我看也只有拜托你尽力去完成的,而黄经理以后对外的事务全部交给王经理负责,你只要管好自己的事就好了。” 黄经理站起来,带着怒意的说∶“好,没关系,我就看这一次你们怎么样收场。” 说完后就往会议室外走去了。 罗总经理又对佩玲她们说∶“那佩玲,你和馨蕙也先离开吧。” 佩玲点点头然后走向门外去,馨蕙也跟着佩玲走出去,我看到这样也准备走的时候,罗总经理却叫住我说∶“陈文,你先留下来。” 我疑惑的看着罗总经理说∶“我?有什么事吗?” 罗总经理招招手说∶“你过来这边,我有话跟你说。” 我走到罗总经理面前,问着罗总经理说∶“总经理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啊?” 罗总经理看着我说∶“听说这一次佩玲她们是因为有你帮忙,才能赶得出来的啊?” 我马上谦虚的说∶“没有啦,我只是改了一下,大部分都是佩玲姊和馨蕙姊做的啦。” 罗总经理又笑着跟我说∶“年轻人谦虚一点是没有错啦,不过我希望这一次你还能帮帮佩玲她们完成这一次的工作。” 我不解的说∶“需要吗?我想佩玲姊她们应该都要完成了吧。” 罗总经理却疑惑的问着我说∶“难道佩玲她们没跟你说这一次的计划吗?” 我摇摇头。 罗总经理才说∶“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你不知道,我就跟你说吧┅┅我听完罗总经理的话,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次的计划当中,困难的不是新功能的加入,而是必须把以前的旧版全部和在一起,难怪她们两个没有把握在一个星期内做完了。 罗总经理看到我在思考的样子,就问我说∶“这样你对这计划已经都了解了吧?” 我点点头说∶“是大概都知道了,但是我不知道她们两个当前的进度是怎么样?” 罗总经理说∶“这样我也不知道,你等一下回去再跟她们两个商量吧。” 我说∶“好的,那总经理我先走了。” 我走了后,王经理就问着罗总经理说∶“总经理,你怎么会跟陈文说出这一次的计划呢?” 罗总经理笑着说∶“我有一种感觉,觉得这个孩子可能会是我们这一次计划的成败关键。” 王经理不相信的说∶“不会吧,他只是个见习生而已,会有什么作为呢?” 罗总经理只是一直笑着,而不再回答王经理的话。 ┅┅ 我一回到办公室后,看到佩玲她们两个已经坐在电脑前开始在努力了,我就问着佩玲说∶“佩玲姊,有没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 佩玲却连看都不看我就说∶“你到那边去整理文档啦,不要烦我了,时间都不够了,还有那么多事。” 我心里就想着∶‘既然你不要我的帮忙,那就不能怪我了,这样也好,省得我麻烦。’我就过去开了一台电脑,上网漫游了。 一上BBS后看到nalio也在线上,我就马上call她谈谈最近发生的一些事。 “早啊,nalio┅┅^_-” “早啊,你今天怎么会上网啊?” “我现在在公司里,这边又刚好有网路,我就上来逛逛啊┅┅” “喔~~” 接下去我就将最近发生的一些事,都告诉了nalio┅┅“你说依珊准备出国而莉莉也要出国就医。” “对啊┅┅最一阵子实在发生好多事情喔。” “这样看来你的身边不就只剩下小瑶和巧欣了?” “对啊,不过巧欣应该┅┅唉!我看只剩下小瑶而以了吧。” “喔┅┅∶)” “不会吧,我发生这种事你还这么开心啊?” “你这样不是比较好,不用再烦恼其他女孩子的事情了。” “这样说也对了┅┅不过┅┅” “不过什么啊?” “没有什么啦┅┅对了,你上次说喜欢一个男生已经跟他说了吗?” “有啊,我早就跟他说过了但是她还没有给我答复。” “不会吧,怎么可能这种事情没有给答复的。” “真的啊┅┅我记得你上次真的没有给我答复啊????” “faint┅┅好啦,不要再开玩笑了,你和他到底怎么样了?” “我还在考虑当中,我真的不知道我这样到底对不对??” “我想这种感情是没有对不对,只有做不做而已┅┅象我,刚开始也是先遇上巧欣啊,但是现在却┅┅” “对不起喔┅┅让你感伤了┅┅” “不会啦,我想大概要过去了┅┅” “不过你这样一说我越有信心了,总有一天我会跟那个男生说出来的。” “加油了!_!” “hmm┅┅对了你说你有两个女上司啊?” “对啊,现在还坐在我前面在做事ㄋㄟ┅┅” “那你还能上网???” “她们又没有叫我做什么,我只好随便了┅┅” “你真是水昆兄ㄋㄟ┅┅” “~_~” “不过这一次你不帮她们,她们能做出来吗?” “我想┅┅‘很难’┅┅这种事情不是说一、两个礼拜就可以做出来的。” “不过你的程序设计不是很强吗?而且,你不是有组个联谊会叫他们来帮忙呢?” “hmm┅┅这样就有可能了,但是人家又没有开口要我帮忙,我才不自讨没趣ㄋㄟ┅┅” “我想你那两个女上司一定很丑,不然你怎么不趁机表现一下┅┅” “shake┅┅她们两个是我们公司有名的冰山美女,不过我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安全一点吧。” “喔┅┅” (午饭时间到了啊。) “好了我要去吃午餐了,有时间我们再聊吧。” “Bye┅┅” ┅┅ 今天小瑶没有来找我一起吃午餐,我正觉得奇怪的时候,往餐厅里面一看,原来已经有三、四个男生坐在她旁边,而且小瑶还跟他们有说有笑的。 我心里马上一慌的想着∶‘不会吧,第二天就搭上那么多男生?’不过我还是走进去餐厅去。 小瑶一看到我进去后,就过来拉着我说∶“阿文,那边那几个是我的同事,你过来认识他们吧。” 我就跟着小瑶过去他们那一桌,这时有一个戴着眼镜,穿着一套西装的男生站起来说∶“你就是小瑶说的那个陈文吗?你好,我叫阿赐。” 我跟阿赐打了一声招呼后,看着另外三个男生,那三个男生却不理我,只是继续的跟着小瑶谈话,我看了一下四周的座位后,发觉已经没有我的座位了,我就跟小瑶说∶“小瑶,那我到别桌去吃吧。” 小瑶答应了我一声,就继续又跟着他们讲话了。 ‘不会吧?不留我一下吗?’这时我心里实在很难受,不过我想以前有很多女生在我身边的时候,小瑶可能也是这种心态吧,我就舒坦了一点,就拿着午餐坐到别桌去。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我正低头在吃着午餐,根本没有注意有没有人来,听到这一阵声音后,我马上抬头起来想看看是谁。 我一看后大吃了一惊,原来是馨蕙,我就跟她说∶“当然可以了,对了佩玲姊怎么没来吃中餐啊?” 馨蕙坐下后,说∶“她还在改程序。” 我看着馨蕙又问着她说∶“你们平常不是都坐在那边吗?今天怎么?” 馨蕙听到我这样问,笑了起来的说∶“你是想问我今天为什么会陪你吃午餐吧?” 我点点头。 馨蕙先看看四周,然后低声的对着我说∶“你看看四周,现在大家都看着我们。” 我也往四周一望,发觉好象全部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往我们这边看看,而且我还发现小瑶好象在瞪着我,我心里一阵暗暗的快感,不过我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我就笑了一下,问馨蕙说∶“怎么会这样啊?” 馨蕙却发呆了起来,象在想着往事一样,过了一会后才开口说∶“陈文,这次跟你坐在一起,算是谢谢你帮我们完成了那个Case。” 我恍然大悟的说∶“喔,原来是这样啊。” 馨蕙看着我,笑着说∶“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和佩玲会独自坐一桌啊?” 我说∶“不就是因为有太多男生,想接近你们吗?” 馨蕙点点头,又说∶“其实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最大的原因是佩玲是总经理的女儿。” 我不可置信的说∶“不会吧,佩玲姊她是总经理的女儿啊?” 馨蕙笑着说∶“怎么样,不象吗?” 我细想着佩玲和总经理她们俩个,想着∶‘难道总经理会特别要我帮忙佩玲了。’然后说∶“这样说来,还真的很象说,不管是能力或是长相。” 馨蕙叹口气说∶“所以才没有人赶接近我们。” 我不解的说∶“怎么会呢?要是能当总经理的女婿可是少奋斗三十年呢!” 馨蕙大笑了起来,我顿时觉得四周全部的人都在注视着我们。 馨蕙笑了一会,然后又问我说∶“陈文啊,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啊?” 我点点头说∶“当然啊。” 馨蕙摇摇头说∶“你还是刚来的,并不明白现在公司的内部情形。” 我问着馨蕙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馨蕙刚要说话的时候,佩玲却走了进来,然后到我们这一桌说∶“馨蕙,你还有时间在这边吃饭啊?工作都做不完了,还不赶快跟我回去啊。” 馨蕙马上站起来,然后跟佩玲说∶“好吧,那快走吧。”又跟我说∶“陈文啊,其她的下次再跟你说吧。” 我点点头,然后佩玲和馨蕙就走了出去了。我就开始慢慢的吃着我的午餐,却又听到说∶“陈文,不错喔,一来就搭上我们的三大美女之一。” 我心里想着∶‘怎么又有人来啊!’就抬头一看,原来是王经理,马上笑着回答说∶“没有啦,她是跟我说一下事情而已啦。” 王经理拉开了椅子,坐下来,然后看着我说∶“那也很了不起了,因为从馨蕙来到这里到现在还没有主动跟别的男生坐下谈天的。” 我摇摇头说∶“她又不是跟我聊天,只是讲一些刚刚开会的事。” 王经理听到我这样说完后,也没有再追问下去的说∶“你这几天来我们这边习不习惯啊?” 我点点头说∶“还不错啊,工作不会很繁重,而且上司也不错。” 王经理笑了起来说∶“那是因为你有俩个好上司啊。” 我这时却对于刚刚王经理说的‘三大美女’感到很好奇,就问着王经理说∶“经理啊,你刚刚说的三大美女,一个是馨蕙姊,一个应该是佩玲姊,那另一个呢?” 王经理带着嘲笑的语气,说∶“喔,你有兴趣吗?” 我耸耸肩,做了个可有可无的表情说∶“只是问问看而已啦。” 王经理就指着左边的靠窗桌子,那里坐着一个女生,不过因为阳光照射的关系,我看不清楚她的长相。 王经理就对我说∶“她叫做秀萱,是我们全公司最漂亮的一个女生,不过因为有个很要好的男朋友,所以不管公司的男生怎么样的追求,她都没有变心过,而且,平常时非常沉默寡言,除了公事外,不曾跟其他人聊天,连对女生也是一样。” 我听完后,不可置信的说∶“现在还有这样的女生啊,实在想不到说。” 王经理又叹口气,然后摇摇头说∶“我以前也追求过她,但是┅┅” 我看到王经理这个样子,很象我以前的同学失恋的样子,就一同学间的语气安慰的说∶“王大哥,不用灰心啦,总有一天会有转机的。” 王经理涌起一股苦笑的看着我说∶“我早就已经放弃了,现在也已经有一个论及婚嫁的女友了。” 王经理又说∶“阿文啊,我看你以后都叫我王大哥就好了,不要叫我王经理了,我觉得你和我非常的投缘,我很少跟一个人说出我的心事的。” 我笑着说∶“那好吧,我以后都叫你王大哥吧。” 王经理站起来拍拍我说∶“那好,我先走了,如果有什么问题欢迎你来找我吧。” 我点点头后,经理就走出饭厅了,我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草草的将午餐吃完,然后准备要回去办公室,谁知一走到餐厅门外就被小瑶拉住。 我一看到小瑶满脸怒气,就好奇的看着小瑶问说∶“小瑶,你为什么拉着我啊?而且好象很生气喔。” 小瑶对我发怒着说∶“陈文,你给我说清楚,你才来两天而以就给我搭上了别的女生。” 我心里说着∶‘那你刚刚跟你那些同事那么要好,又怎么算啊?’ 但是,我还是轻声的回答∶“我哪有搭上什么女生啊,刚刚那是馨蕙姊跟我讨论一些事情而已啊。” 小瑶怒气才稍减一点的说∶“你知不知道那个叫馨蕙的女生,从来公司到现在还没有主动跟男生谈天。” 我听完后,没好气的说∶“拜托啦,那只是说一些我们开会的事,又没有怎么样,你不要乱想好不好啊。” 小瑶这才相信我,然后又撒娇的说∶“那算我错怪你了,不过我不许你跟她们两个太接近喔。” 我不解的说∶“两个?” 小瑶又瞪着我说∶“就是那个馨蕙和佩玲啊。” 我看到小瑶这种模样,笑着说∶“好啦、好啦,我怎么敢违背你这个醋坛子的话啊。” 小瑶听完后,张着眼睛,嘟着嘴说∶“你┅┅你说我是醋坛子。” 我连忙说∶“没有、没有,你听错了,好了,我要回去了。”然后快步的走回到办公室去了。 ┅┅ 一回到办公室后,就看到馨蕙和佩玲专心的坐在电脑前,努力的完成工作,我走到佩玲的身边,然后看着她的荧幕,发觉她有很多地方都有错误,我就开口说∶“佩玲姊,你这个程序有很多错误,我想你再检查一次比较好吧。” 佩玲听到我再指正她,又因为工作非常的不顺利,就大声的骂着我说∶“你算什么啊,敢指正我,你不要放了自己的身分。” 我被她这反应给吓到了,呆站在那边,馨蕙看到这种情形,马上走过来说∶“佩玲好了啦,不要生气了啦,陈文她也是一股好意而已啦,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啊。” 我马上接话说∶“对不起啦,佩玲姊啊,我不应该这样做的。” 佩玲看着我,又带着怒气说∶“知道就好,不要以为完成今天那个程序就得一起来。” 我无辜的点点头,馨蕙看到我们这种气氛就说∶“那陈文啊,你去操作部把今天那个程序的一些用法,和一些要注意的地方,跟那边的人讨论一下吧。” 我却不敢马上走,还是呆站在那里。 馨蕙却过来拉着我说∶“还呆着做什么啊,赶快去吧。” 我才往门外走出去。 ┅┅ 这次真的很感谢大家的连署,才让我又有信心得写下去,本来是想多写一些的,但是我下礼拜要期中考了,所以真的没有时间了,等我考完后,我一定会马上的写下去的。 HelpHero 仲夏的相逢(7) 一进到操作部后,就有一位男生走到我面前询问着我有什么事情,我就将我的来意跟他说明后,他就指着左边的办公室,要我到里面去跟里面的人员会谈,我道声谢后就走了进去。 一进去那间办公室后,看到里面有三个人,分别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工作着,我就走向最靠近门口那一桌,跟他说明我的来意。他听完后就问我说∶“你是佩玲她们派来的啊?” 我说∶“对,她们要我过来这边的。” 他又点点头,说∶“那你到那边跟秀萱讨论吧,这一次的Case是她负责的。” ‘秀萱?不就是刚刚王大哥跟我说的那三大美女之一吗?刚刚没看清楚她,也不知道是长得怎么样?’我心里还在默想的时候,那人就掉转头说了声∶“秀萱。”然后指着我说∶“他就是佩玲她们那组派来的的,准备提供资料的吧。” 我见有个女子转过头来,注视一看,吓了一跳,不过倒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她长得很象我高中的一位同学,而且我以前还暗恋过她。‘真的会这么巧吗?但是过了三年了,而且当初还发生一件不愉快的事情,一上大学后,我也渐渐的忘了她叫什么了?’ 那人转过头跟我说∶“你自己过去跟她讨论吧。” 我就向那人道了个谢意,然后向秀萱走了过去,到秀萱旁边的时候,我就跟她说∶“秀萱小姐,你好,我是佩玲姊她们叫我过来的。” 秀萱听完后,却没有表示什么,而且我发觉她根本没有抬头看过我,只是淡淡的说∶“OK,能不能请你马上示范你们这一次的成果让我看呢?” 我连忙说∶“没问题。”然后我就在她的电脑上操坐了起来,然后仔细的解说这一次的操作过程,就这样讲了一个多小时,才大略的都说完了。 在我说的过程中,我虽然常常不经意的看着秀萱,但是我发觉他在我解说的过程中都只是看着桌上的报告和荧幕而已,根本就没有转头过,而且我多看她一次,我就更觉得他真的很象我那个暗恋情人,不过我却不好意思问她,只是暗暗的想着而已。 在我讲完后,秀萱还是低着头在整理我刚刚说的一切,这时我默默的想着∶‘奇怪,平常时明明就记得她啊?为什么现在会忘了她的名字呢?明明就对她很熟悉啊?’ 这时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名字,喊了一声,说∶“啊,你是小美啦。” 秀萱听到我这句话后,马上转过头来注视着我,我们两个互相看了一会后,她才惊讶的说∶“陈文,怎么是你啊?” 我也惊讶的说∶“原来你真的是小美啊?刚刚我还不敢肯定说,不过我不知道你还会记得我啊!” 秀萱微笑的说∶“要不是你喊我的小名,我还不敢肯定是你说。” 我也笑着说说∶“我刚刚就是一直在想着你的名字啊。” 秀萱又问着我说∶“对了,你怎么也会到这边来啊?而且又是在佩玲他们那一组的?” 我就将整件事情说给她听,听完后,秀萱摇摇头说∶“陈文,我记得你高中不是这样啊?那时的你不可能会去求老师吧?而且我记得,你的成绩不是都很好吗?” 我苦笑的说∶“人都是会变的嘛,而且一到大学后,整个人象是解放了,也没有人会去管你要不要读书,所以┅┅” 秀萱叹了一口气的说∶“其实我很羡慕你能再继续读上去,向我大学考步上后,就在这边做事了,一出社会才知道当学生的生活真是快乐啊,也不用担心什么?不会现在,唉!” 我听到这一番话,觉得小美这几年可能过得也不是很好吧。不知道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沉默了一会,我看了时间,发觉快下班了,我就跟秀萱说∶“小美,那我要先回去了,改天再聊吧。” 秀萱脸上好象涌起了一股失落的样子,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就说∶“好啊,那我们明天再说吧。” 我不解的问说∶“明天?” 秀萱看着我说∶“你以为来一次就好了吗?” 我点点头说∶“不是我将过程跟你说完,就可以了?” 秀萱摇摇头,拿着报告对我说∶“还不只这样,必须我先把大略的操作先写下来,再把所有过程完完全全的做过一次,然后再将全部写起来,在校对过后,才能交出去。” 我听完后,不可置信的张大眼睛的说∶“不会吧,这么麻烦啊!” 秀萱笑着说∶“就是这么麻烦,所以我看,你最少这两、三天都必须来这边吧。” 我忍不住的摇摇头,苦笑着说∶“馨蕙她怎么会给我这样一份苦差事啊?” 秀萱却嘲弄着我说∶“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工作吗?” 我连忙说∶“这到不是,不过┅┅” 秀萱抢着说∶“那就好了,你明天早一点过来啊。” 我只好无奈的点点头,然后就先回到办公室去。 ┅┅ 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本来想拿了东西就走,不过一进门就看到馨蕙和佩玲两人坐在桌前,看起来很慌张,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我就问着馨蕙说∶“馨蕙姊,你们怎么都不工作,坐在那边在想什么啊?” 馨蕙一听到我的问话,就叹口气,回答说∶“还不是有些地方不知道要怎么做,现在正在想办法啊,啊!对了,陈文,你也过来一起想吧。” 佩玲却用怀疑的语气说∶“他能做什么啊?” 我看到佩玲对我的态度,心里就非常纳闷,明明没有得罪过她啊?而且也曾经帮过她啊?可是对待我却好象对待仇人一样? 我一边向馨蕙走过去,一边说∶“我是没有什么本领啦,不过多一个就多一点力量啊,馨蕙姊我看你将问题说出来吧。” 馨蕙先看看佩玲,发觉她也没再反对了,就大略的对我说了一下问题。我听完后陪着她们坐在桌前,想了起来,一直想到下班时间到了,馨蕙才叫着我说∶“陈文,已经下班了,我看你就先回去吧,这个问题就让我们来解决吧。” 我这时才醒觉过来,问着馨蕙说∶“下班了啊?”然后我又不经意的看看门外,心里奇怪着今天小瑶怎么没来呢? 馨蕙又说∶“对啊,你先走了吧。” 我点点头,站起来收拾一下东西,就往门外走去了。 ┅┅ 我一路上,一直想着刚刚的问题,一直走到公司的门口,听到有人叫着我的名字,我才清醒了过来,转身一看,原来是秀萱。 我看到她就站在公司门外,象是在等待什么人,我就走过去她的旁边,问着她说∶“小美,你在等人啊?” 秀萱点头说∶“对啊,你要回家了啊?” 我应道∶“恩。”然后我又顺口问了一句说∶“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啊?”一说出口后,才想到王大哥不是说她有男朋友了吗?真是白问了。 谁知秀萱却是满脸笑容的说∶“好啊。” 我不能置信的说∶“好!” 秀萱看到我这样,笑了起来说∶“不愿意啊?” 我摇摇头说∶“不是不愿意啦,不过你不是在等你的男朋友吗?” 秀萱却疑惑的问着我说∶“谁跟你说我有男朋友的啊?” 我当然不会说出王大哥了,就瞎掰的说∶“我是猜测的,而且我记得当初在学校里,你的身边都会有着一群男生啊?” 秀萱听到我的话后,脸上涌起了一股悲伤的神情,然后摇摇头,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我看到她这种神情,就知道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她身上了,我也自觉的闭住了嘴,不再问下去了。 我马上转开话题的说∶“那走吧,不是要我送你回家吗?” 秀萱看着我,轻叹了一句,说∶“不用了,我想自己回去。”然后转过身,就独自的走开了。 我心里默默的想着,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发生在她身上?为什么现在的小美和我当初喜欢的小美差那么多呢? ┅┅ “陈文,你又在读书了啊?”小美看着我的举动,说了起来。 我奇怪的说∶“下课时间,用来读书不是很好吗?” 小美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脸色说∶“只有你这个疯子会这样想啦,下课是让人休息的。” 我说∶“我又不会累,还是多读一点书好了。” 这时猴子走过来说∶“小美啊,你不要理他啦,阿文这个人就是这样啦。” 小美忽然想起什么,就问着我说∶“陈文啊,你今天要考的数学有没有读了啊?” 我点点头说∶“差不多都会了啊。” 小美又低声的说∶“那等一下能不能让我看啊?” 我不解的说∶“什么叫让你看啊?” 小美又低声的说∶“就是等一下让我抄啦。” 我听完小美的,吃惊的说∶“你是说┅┅‘作弊’啊?” 小美马上点头说∶“对啦、对啦,要不要让我看啊?” 我摇摇头,否定的说∶“不可以的,我不能帮你作弊,这样会害了你啦。” 小美皱着眉头说∶“唉啊,你不要那样死脑筋好不好啊,看一下而以,什么会害了我啊。” 我又摇摇头的说∶“不行啦。” 小美这时语气变的不愉快,说∶“陈文如果你不给我看的话,我以后都不理你了啦。” 我都到这句话,失笑的说∶“不理就算了啊。为什么要你理我啊?” 小美看到我是这种反应,就求着我说∶“陈文,拜托啦,让我看一下又不会死啊。” 我还是摇摇头。 小美还是一直求着我,说∶“拜托啦,就这一次就好啦。” 看到她这样的要求我,实在无法再拒绝了,只好无奈的说∶“好啦,等一下我再把考卷拿过去一点,让你看啦。不过考不好不能怪我喔。” 小美开心的说∶“好,谢谢你了。” 这时老师也进来了,站到讲台上说∶“各位同学,请把书本收起来,等一下不准交谈,更不准作弊。” 然后就把考卷发下来了,过了一会,我就已经写完了考卷,正准备再检查一次,就发觉小美在低声的叫着我,我转过头看到她一直看着我,我就把考卷拿过去一点,准备让她看,因为是第一次作弊,显得很紧张,结果被老师发觉了,老师就走过来,把我的考卷收过去。 然后老师又说∶“这位同学刚刚不是说不要作弊吗?为什么不听呢?现在这张考卷的成绩,就是这一次你的学期成绩。” 我就站了起来,本来是想走出去了,不过想了一下,还是坐下去,小美看到这样,就歉然的看着我。 我叹口气,摇摇头表示没有关系。 老师忽然大声的说∶“那位同学,难怪你敢让人家看啊。” 这时有些学生不懂老师的话,都看着老师,想着老师为什么这样说啊? 老师看到了这种情形后,就解释着说∶“陈文,你这一学期的期末成绩就是100了。” 小美听到老师这句话,又是嫉妒、又是羡慕的看着我。 我耸耸肩表示没有办法啊。 下课后,大部分的人都围在我旁边,问着我刚刚的经过,而且小美还大言不惭的说刚刚要不是她的话,我也不可能能有这样的结果了。 经过这一次的事件后,我和小美的关系也渐渐的越来越好了,直到有一次她生日的时候我准备向她表白的时候,正准备到外头找她的时候,就看到他和一堆男生围在一起。 我看到这样不太敢走过去,就先躲在旁边,准备等那些男生走开后再过去。 谁知到,这时却听到他们开始谈论起来了。 里面有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就先问着小美说∶“小美啊,看你现在好象和陈文处的不错喔,怎么样啊?是不是喜欢他了啊?” ‘不知道答案是什么啊?’我心里期待的想着。 小美却大笑着说∶“那个书呆子,我怎么会喜欢他啊?” 那个男生又说∶“那你怎么看起来跟他很好啊。” 小美说∶“还不是为了考试时能叫他帮我一下。” 那个男生笑着说∶“可是我看那个陈文好象还真的喜欢你喔,刚刚还问着我们你到哪里去了说。” 小美听到这样更是大笑了起来,我看到这种情形后,我就听不下去了,慢慢的往教室里面走了回去,一回到教室后,我把这些事情都压在心里面,拿起书本又默默的读下去了。 ┅┅ 想到这里,心中不经有一阵痛楚,不过已经过了那么久了,这些少年情事我早就不计较了。 ‘还是去探望一下莉莉吧。’我心中想着。打定主意后,我就向医院去了。 ┅┅ 进到病房后,我看到莉莉还在睡着,我就先坐在她旁边,静静的看着她。 过了一会,莉莉才醒了过来,一看到旁边坐的是我,神情显得很开心的说∶“大哥,你怎么有时间来看我啊?” 我看到莉利憔瘁的脸色,就用手摸着莉莉的脸,然后说∶“我最疼爱的妹子生病了,再怎么忙,我都会过来看你的。” 莉莉听到我这样讲,开心的说∶“大哥又在笑我了。” 我又问着莉莉说∶“你什么时候要出国就医啊?” 莉莉的神情忽然变得很悲伤,说∶“这几天吧,大哥啊,我好怕我一走后,你会忘了我。” 我细心的安慰着她说∶“莉莉,你不要多心了,我谁都可以忘掉,就是不会忘掉我这个美丽的妹子。” 莉莉皱起来眉头,又接着说∶“可是我有很久都不能见到你了,我一想到这里就好难过喔。” 我柔声的说∶“莉莉乖,等你回来后,你就可以每天都和大哥在一起了啊,你这样想,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莉莉怀疑的说∶“等我回来后,唉!那要等多久啊。” 我听到莉利这种没有信心的语气,就对她说∶“莉莉,你千万不要这么想,我在这里,会一直期待着你回来的。” 莉莉听完后,激动的说∶“大哥,你真希望我能回来陪你吗?” 我点点头说∶“当然了。” 莉莉拉着我的手说∶“大哥,那我一定会早一点把病养好,然后回来见大哥的。” 我这时抱着莉莉,然后在她耳边说∶“你要记着,大哥我最疼爱的就是你这一个妹子了,千万不要再让大哥担心了。” 说完后,再跟莉利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莉利的父母来了,我才离开医院,往自己家回去了。 ┅┅ 隔天早上,我一到公司后,馨蕙就跟我说∶“陈文啊,今天你还是要到操作部去喔。” 我想起昨天秀萱的话,说∶“我知道,那我先过去了。” 馨蕙笑着说∶“不用这么着急吧,那么想跟秀萱在一起吗?” 我也笑了起来说∶“没有啦,我是想说早一点把工作做完。” 馨蕙语重心长的说∶“人家可是心有所属喔,你可不要乱打主意喔。” 我耸耸肩,可有可无的说∶“不会啦,打主意也不会打到她身上去。” 馨蕙笑着说∶“喔,连秀萱都看不上眼,那谁你才看得上啊?” 我故意向馨蕙的说∶“象馨蕙姊你啊,我就很喜欢了。” 馨蕙忽然变了个脸色说∶“陈文,你连我都敢打主意啊?” 我连忙解释说∶“没有啦,说笑而已啦。” 但馨蕙却还是狠狠的看着我,我看到气氛这么尴尬,我就说∶“那我先过去了。”我就头也不回的跑出去了。 馨蕙看到我的举动后,不自觉的笑起来说∶“这小子还真好玩啊。” ┅┅ 我到操作部后,就马上开始跟秀萱一起讨论起来了,一直到午餐的时候才停止,秀萱问着我说∶“陈文,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啊?” 我想了一下,发觉肚子也饿了,就点点头说∶“好啊。”然后就和秀萱一起往餐厅去了。 我和秀萱两个一起进到餐厅后,马上大家的焦点都集中在我身上,我也看到小瑶好象也是狠狠的瞪着我了。 这时也不能向她解释什么,我就马上先找了一桌最偏僻的桌子和秀萱坐了下来。 秀萱象是不知道大家都在注视着我们一样,问着我说∶“你这几年的大学生活过的怎么样啊?” 我听到这个问题后,苦笑着说∶“普普通通啦,对了,你怎么没有继续升学啊?” 秀萱说∶“你也知道我那种成绩那能考得上国立大学啊。而且我家里的经济状况也不能让我去读一些私立的大学啊。” 我说∶“喔,原来是这样,不过我想你早一点出来工作也不一定是不好啊,象我读了两年大学,现在还是什么都不会啊。” 秀萱摇摇头后,又说∶“好了,不要再谈这个问题了,说说你这几年的遭遇给我听好不好?” 我想了一下后,就把小瑶的事情说了出来,秀萱听完后,就问着我说∶“你说那个小瑶就是文书部新来的那个实习职员吗?” 我点点头说∶“对啊,就是她啊。怎么了吗?” 秀萱说∶“我听说她现在是全公司的单身男生都想追求的对象说。” 我不可置信的问着秀萱说∶“真的吗?我怎么都不知道啊?” 秀萱说∶“陈文,我想你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不一定会有什么变故发生的喔。” 我正想在接话的时候,馨蕙走到我们旁边来,看着秀萱笑着说∶“秀萱啊,这么快就给陈文骗倒了吗?” 我听到这里,连忙解释说∶“馨蕙姊你不要乱说啦,小美是我以前的高中同学啦。” 馨蕙不解的说∶“小美?” 我知道她不知道秀萱那时后的小名,就解释了一下。 馨蕙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啊。” 这时秀萱问着馨蕙说∶“阿玲呢?她又不吃中餐了啊?” 馨蕙摇摇头苦笑的说∶“没有办法啊,这次工作太赶了,连我想出来吃饭都不太容易啊。” ‘阿玲!喔,这样看来,小美和馨蕙她们的关系不错喔。’我看着这情形想着。 馨蕙又说∶“这样我先走了喔。”说完后,馨蕙就走出去了。 我问着秀萱说∶“小美啊,看来你和馨蕙姊她们的关系不错喔。” 秀萱淡淡的说∶“那是因为一个男生的关系。” 我追问着问说∶“男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秀萱嘟起了嘴,摇着头说∶“改天再跟你说吧。” 听到秀萱这么说,我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转个话题说∶“对了,小美,你最近还有没有跟同学再联络啊?” 秀萱摇摇头说∶“我很久没有找过她们了。” 我说∶“喔,那阿隆呢?” 秀萱苦笑的说∶“我和他毕业后就分手了。” 我点点头后,又问说∶“那没有再交男朋友吗?” 秀萱的眼神象是想起什么事情,旋即又摇摇头的说∶“没有。” 我知道绝不会没有的,只是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而已。 这时刚好午餐时间也结束了,我就和秀萱一起回到了办公室里,又开始工作了,直到下班前,我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去。 这时办公室里只剩下馨蕙一个人而已,我看到这种情形,就走过去问着馨蕙说∶“佩玲姊呢?” 馨蕙说∶“喔,阿玲啊,她太累了先回去了。” 我说∶“喔,对了那我也要走了喔。” 馨蕙却说∶“等一下,陈文,我有件事问你一下。” 我转头看着馨蕙,不解的问着她说∶“有什么事吗?” 馨蕙看了我一会,才问说∶“你知不知道秀萱和佩玲之间的事啊?”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馨蕙又想了一下,才说∶“秀萱都没有跟你说吗?” 我说∶“没有啊,她什么都没有跟我说啊。” 馨蕙说∶“这样啊,那好吧,你先走吧。” ‘这样问是要做什么啊?’我心里疑问的想着,不过我还是离开了公司。 ┅┅ 一走到公司外头,就看到秀萱又站在那边了,我还是打了声招呼,说∶“小美,还没有走吗?” 秀萱看到我后,走过来说∶“我在等你。” 我疑惑的说∶“等我?有什么事啊?” 秀萱问我说∶“阿文,你等一下有没有事啊?” 我想了一下,晚上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就跟秀萱说∶“没什么事情啊,要做什么啊?” 秀萱期待的看着我,问说∶“那现在能不能陪我出去啊?” 看到秀萱这样我能说不好吗,我就跟秀萱说∶“好啊,要到哪里去啊?” 秀萱脸上显出了开心的表情,又对着我说∶“那跟我走吧。” ┅┅ 我本来以为小美是要带我到那边去?一直到目的地后我才知道原来是到一间咖啡厅里,我和小美就坐在靠着落地窗旁的桌子。 一点完东西后,我就问着秀萱说∶“小美啊?你叫我来这边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秀萱没有马上就回应我,她先看着这咖啡厅里面的一切,将四周浏览了一次后,才慢慢的说∶“陈文,你今天不是问我跟佩玲间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我说∶“对啊,不果你不是不想说吗?” 秀萱悲伤的说∶“其实我和佩玲之间完全是为了一个男生,一个我们两个都不该喜欢的男生。” 我不解的问着秀萱说∶“你们两个都不该喜欢的男生?什么意思啊?” 秀萱却回忆着说∶“这边,是我和国正常常来的地方,当时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是不是真心爱我的,那时的我以为只要我是真正的爱他,他应该也会真正的爱我,所以整个过程我都是没有保留的奉献出┅┅” 我一听到这边,心里就开始想着说∶‘不会吧?拿我当个代替品啊?’ 秀萱这时注视我,然后说∶“刚刚我所说的国正就是我和佩玲都喜欢上的男生,当时┅┅” (待续) 本来是不想再贴文了,想等到我寒假的时候再继续写下去,不过却收到一些网友的说想再看到续集,所以我才会重新又写了下去,毕竟自己的文章有人看也是很高兴的。 HelpHero 仲夏的相逢(8) 秀萱战战兢兢的站在办公室里,用着一股不安的语气对着坐在办公桌后的人说∶“主任你好,我是今天开始上班的林秀萱。” 主任看着手中的个人履历表后,边点头,边问着秀萱说∶“你是XX高中毕业的啊。” 秀萱马上点点头的说∶“对。” 主任又看着手中的文档,沉默了一下说∶“通常来说,公司是不录取高中毕业的人,公司宁可要一些高职生,也不要那些只会读书,不事生产的高中生,不过┅┅”主任讲到这边故意拉长了语气,说∶“这几年来,一些高职生的素质明显的下降,公司才会决定用一些高中生试试看,所以你要认真一点,千万不要让公司失望啊。” 秀萱连忙的应说∶“我一定会尽力的,一定不会让公司失望的。” 主任嗯了一声说∶“好吧,不过你也不用那么紧张啦,我看你从刚刚进来到现在都是低着头,怎么啊?我是长的太丑吗?” 秀萱才抬起头来,看着这个主任,急忙的挥着手说∶“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有点害怕。” 主任笑了起来说∶“没关系啦,我了解,通常第一次常来找工作的人都会有这种反应的。” 主任又点点头的说∶“那你先出去工作吧,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问你的组长吧。” 秀萱说∶“好。”接着就转身出去了。 主任一直看着秀萱出去后,手中才喃喃的说∶“林秀萱、林秀萱┅┅” 接着又沉思了一会,才猛然的点了个头。 ┅┅ 我听到这边就插嘴说∶“喔,那个主任是谁啊?” 秀萱却摇摇头说∶“他已经不在我们公司了。” 秀萱又缓缓的说了下去┅┅ ┅┅ “秀萱,下班了啊?”主任看着站在公司外面的秀萱,出口打声招呼。 秀萱微微转头,看到是主任后,就说∶“啊,是主任啊。” 主任却笑着说∶“下班时间就不用叫我主任了啦,你就和小刘他们一样叫我国正就好了。” 秀萱却说∶“这┅┅不太好吧。” 国正笑了起来,也没有再说下去,就问秀萱∶“你怎么站在外面不回去啊? 在等男朋友吗?” 秀萱马上摇摇头,害羞的说∶“不是啦,外面在下雨,我又没带伞。” 国正也看看外面,就跟秀萱说∶“所以,你在这边等雨停吗?” 秀萱点点头,无奈的说∶“对啊。” 国正又看看外面,看到雨这么大,就笑着问秀萱说∶“这么大的雨,我看要等到停很难喔?” 秀萱也看看外面,面带难色的叹口气,又说∶“我想,等小一点,我冒雨回去好了。” 国正却摇摇头的说∶“这样不行的啦,要是感冒呢?我看我送你回去吧。” 秀萱马上摇摇手的说∶“不用麻烦主任了,我在等一下子好了。” 国正却拉着秀萱的手说∶“不要在等了啦,走吧。” 秀萱却紧张的叫着说∶“主任你快放开我的手,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国正却没有回应她,就这样一路上拉着她。 ┅┅ 讲到这边秀萱却停顿了下来,我马上追问着她说∶“再来是怎么样啊?到底你没有还让他送你回家啊?” 秀萱轻轻的点着头,说∶“那时候我根本没有说不的机会,就糊里糊涂的让他送回去了,而且┅┅”这时秀萱却笑了起来。 我看到秀萱讲到一半笑了起来,不解的问着她说∶“而且怎么了?你怎么讲到一半就笑了起来啊?” 秀萱笑着说∶“我是想起那次以后,全公司都把我和经理当成是一对情侣,那时候我还一直的反驳,回想到那种情形,还真是好笑啊。而且那时候国正也没有跟别人解释,那时候我真的恨死他了。” 我不解的问着秀萱说∶“这么说来,你跟那个国正应该处的不好吧,那为什么最后你会变成他的女朋友啊?” 秀萱又叹口气说∶“人都是会变的,而且当一个人处在一个新环境的时候,更是需要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在旁边。” 我点点头说∶“所以,你选择是国正?” 秀萱点点头,又缓缓的说下去┅┅ ┅┅ “秀萱,今天是公司一年一度的耶诞舞会,我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能不能邀你做我的舞伴呢?”国正用期待的语气问着秀萱。 秀萱听完后,皱着眉头,缓缓的摇了摇头的说∶“不,我不去,我不会跳舞啦。” 国正耸耸肩说∶“没关系啦,反正我也不会啊,我们去那边凑凑热闹吧。” 秀萱说∶“这样好吗?” 国正说∶“就这样吧,那我今晚七点来你家接你喔。” 秀萱却说∶“我还要考虑看看┅┅” 国正却抢着说∶“不用考虑了啦,反正我今晚就在你家门口等你喔,不见不散喔。” ┅┅ 一到晚上国正依照着约定在秀萱家的门口等她,大约过来十分钟后,秀萱才穿着盛装出来,国正一看到秀萱这一套晚礼服马上傻了眼,他本来就知道秀萱很漂亮了,但是不知道如果真的要打扮的话,竟然可以变得如此的华丽。 原来秀萱穿着一件连身的白礼服,将她的满头长发披着肩上,脸上上了淡淡的妆,使原本白嫩的脸蛋上面,多了一种成熟的抚媚。 秀萱看到国正那种失魂落魄的样子,开心了起来说∶“对不起喔,让你久等了。” 国正本来刚回魂而已,但是看到秀萱一笑起来,更是动人,一时之间根本说不出什么话。 秀萱看到他那样子,心里更是开心了起来,但口头却催促他说∶“我们不是迟到了吗?” 国正才看看时间,点点头说∶“啊,对喔,那我们快走吧。”说完后又拉着秀萱的走,往舞会走去了。 ┅┅ 一到舞会后,秀萱马上变成众人的焦点,使她感觉到非常的不自在,而且有一堆的男生围绕在她身边,想请她跳舞,害得她不能随便的走动了。 国正看到这种情形后,马上插进去人群中说∶“对不起了,今天秀萱是陪我来的,对各位的好意就只能拒绝了。” 听到这些话后,就有一个男生发言说∶“阿正啊,你这样太不上路了啦,跳支舞而已。” 国正却指着秀萱说∶“不是我不上路啦,只是我忘了跟各位说,其实秀萱他不会跳舞的,所以他今天来这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跳舞,她只是来这边看看而已。” 但是还是有一堆人不愿意走开,秀萱看到这种情形,就对着国正说∶“我看我还是早一点回去好了。” 国正看一看,也只好点点头说∶“那么我送你回去吧。” 秀萱点了点头,就和国正一起离开了舞会。 ┅┅ 路上经过了一处河堤,国正就跟秀萱提议说∶“要不要到河堤旁看看呢?” 秀萱想到也很久没有到外面走动了,就点点头和国正一起到河堤上面去了。 国正到河堤上面后就没有再开口说话了,只是一直的看着水面。 秀萱也沉醉在这一刻中,享受着这沉静的夜晚。 忽然国正先开口问着秀萱说∶“秀萱,有些话,我本来是不想这么早就问你的,不过看到今天这种情形,我知道要是我不把握机会的话,以后可能我会后悔一辈子。” 秀萱看着国正,心里也大约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国正注视着秀萱说∶“秀萱,我真的很希望你能陪我一辈子。” 秀萱听到这话后,眼中闪着惊讶的眼神,但是却没有出言的表示反对或是赞同。 国正又说了∶“秀萱,这些日子以来相信你也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了吧,而且当我今天在你家门口看到你后,更是坚定了我的念头。” 国正看到秀萱还是没有说话,刚又想要出言的时候,却听到有人大叫∶“有人掉下河去!” 国正和秀萱马上跑到河旁去看,真的有个人在河里面挣扎着,不过看起来维持不久了。 秀萱马上拉着国正问∶“你会不会游泳啊?会的话快下去就他啊。” 国正先看着河的四周,确认一下地形后,就跟秀萱说∶“好,我马上下去救他,不过等回来你必须给我一个答复。” 然后国正就脱掉鞋子,秀萱心中却涌起一种感觉,认为国正可能不会在回来了,刚想拉手拉着他的时候,国正就跳了下去,秀萱马上大喊的说∶“不!国正你不要下去。” ┅┅ 我听到这边,紧张的马上问着秀萱说∶“那他到底有没有回来啊?” 秀萱叹了一口气说∶“要是他没有回来就好了,以后也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了。” ┅┅ 秀萱就在那边等了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当中只有一些警察和越来越多的民众聚集在这边,根本没有任何国正的消息,这时秀萱更是暗暗的责备着自己,为什么那时候要叫他下去救人呢? 这时候,有个警察走过来秀萱得旁边说∶“这位小姐,因为现在实在是太暗了,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寻找他们两个,不过请你不要太伤心,在还没有确定情况以前,他们两个应该都还没有事。” 秀萱却生气的问着那个警员说∶“没有事?既然没有事为什么到现在还看不见他们上岸啊?” 警员也了解秀萱的心态,所以也没有生气,只是安慰着她说∶“你先不要那么着急,先到那边休息一下吧,如果有进一步的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 秀萱又着急着说∶“现在这种状况叫我怎么休息啊?如果┅┅如果┅┅那时候不要叫他跳下去救人的话┅┅” 秀萱讲的这里又伤心的哭了起来了,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说∶“原来你哭泣的样子也是那么的好看啊?不过我还是喜欢看你笑的神情喔。” 秀萱听到这阵声音,不可置信的抬头一看,原来是国正回来了。 秀萱马上问着他说∶“你没有事啊?” 国正故意装作不满的问说∶“怎么,你希望我有事吗?” 秀萱马上解释说∶“不,不是,只不过看你那么久都没有上来,害我好担心喔,那时我多希望你不要跳下去救人啊。” 国正笑着说∶“刚刚我真的差一点就回不来了,水流实在太急了,幸好看到有一推垃圾浮在水面上,我马上抱着那堆垃圾,才有办法回来的,看来台湾这种乱丢垃圾的坏习惯刚好救了我一命。” 秀萱听到这边才放松了心情,笑了起来。 国正这时用着双手抓着秀萱的肩膀,问着她说∶“我刚刚说过,等我回来你要给我一个答复,现在呢?” 秀萱抬起头来,深情的看着国正,然后亲了他一下,说∶“这就是答复。” ┅┅ 我听到这边,才喘口气说∶“原来你跟他之间还又这样一段过程啊,那你们应该可以长久的相处下去吧,为什么到现在我在公司里,根本都没有听过人家说起那个叫国正的男的呢?” 秀萱有感触的说∶“这一切都要从佩玲说起,不过那是佩玲的事情,我不想去谈论,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你可以自己去问佩玲。” 我想着∶‘问佩玲!我去问她也不会跟我讲吧。’ 我又问着秀萱说∶“那你最后到底跟国正怎么样呢?” 秀萱无奈的说∶“我只能跟你说,国正是一个商业间谍,其实他接近佩玲,也是为了接近总经理的,到最后公司的一些机密文档也让他偷走了。” 我惊讶的说∶“商业间谍!天啊,就是那种拥有着一身好身手,冷静的头脑和拥有着超乎常人的技巧的那种人吗?那不是电影中才有的吗?” 秀萱听到我这种夸张的讲法也笑了起来的说∶“我是不知道他有没有那种技巧啦,不过商业间谍倒是真的有。” 我又问着秀萱说∶“可是我看佩玲和总经理的关系不是很好啊?那国正接近佩玲有用吗?” 秀萱说∶“其实那是因为国正偷走公司机密后,佩玲才和总经理闹翻了的。 而且因为公司机密走漏,公司的股东们非常生气,本来要让总经理下台,不过念在总经理对公司有太多贡献了,所以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也就是佩玲他们这一次的Case。” 我恍然大悟的说∶“难怪我看佩玲姊那么努力的再做这一次的工作,原来是这样啊。” 秀萱也点点头。 我想到国正的事,又问着秀萱说∶“这么说来,你应该很恨国正吧,为什么还跟我说着他的事呢?” 秀萱看着我,摇摇头说∶“其实国正是真的喜欢我的,我为什么要恨他呢? 我只恨我自己为什么一开始要喜欢上他?我恨我自己当初为什么不跟他走呢?” 我拉高声调的问着秀萱说∶“跟他走?” 秀萱说∶“当初他要偷公司文档的前一天,有来找过我,要我跟他走,但是我却拒绝了他。” ┅┅ 我和秀萱一直坐到那间咖啡店打烊后才走,一路上我有句话想问小美,但是却迟迟开不了口,一起到她家前,我才开说∶“小美,我有件事想问你。” 秀萱看着我的样子,笑了起来说∶“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件事啊?” 我不可思议的问着秀萱说∶“你怎么会知道啊?” 秀萱却是摇摇头,没有回答我,然后转过身准备进去屋子里,我看到她得动作,想说∶‘她不讲就算了。’正准备也转身要走的时候,却听见秀萱说∶“刚刚那些话,我只是想让我的高中情人知道,这几年我过得很痛苦、很无助,现在看见了他,现在我把所有事情都向他表明了,希望他能够了解我的心意。” 说完后,秀萱就把大门关了起来,我却大叫着说∶“小美你刚刚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不过秀萱却没有回答我。 ┅┅ 我回家的一路上都在想着刚刚小美说的话,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他’到底是指谁啊?指我吗?但是在高中时,她又说不喜欢我;指别人吗?那会是谁呢? 就这样想着想着的走到家里,一打开门就发觉好象有人在我房间里面,我马上把电灯打开,拿起放在门边的木棍,正准备要制伏那个陌生人的时候,忽然发觉原来是小瑶啊。 小瑶看起我的动作,对我笑了起来。 我就问着小瑶说∶“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啊?” 小瑶没有回答我,却是带着一点怒意的问着我说∶“刚刚你去哪了啊?” “我?”我想了一下,本来想把小美的是说出来,但是┅┅还是不要的好,免得小瑶又会怀疑,就说∶“刚刚到补习班去看看,看什么时候要上课啊。” 小瑶却生气的说∶“你撒谎,我刚刚也有去过补习班,也问过班导她说你根本没去过补习班。” 我暗暗的想着∶‘这下完了,要怎么补救啊,唉!还是将事实说出来吧。’ 马上接着说∶“其实是和我高中的同学出去啦。” 小瑶听完后,却悲伤的说∶“是真的吗?既然是和同学出去,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我就先坐到小瑶的旁边,搂着她轻声的说∶“你到底是在怀疑什么啊?怎么今天会这么呢?” 小瑶看着我,不愉快的嘟着嘴说∶“还不都是因为你。” 我不解的指着自己说∶“因为我?怎么说啊?” 小瑶又瞪着我,又指着我说∶“你想想看,你才到公司几天就和公司里面的一些女生搭上了,这样下去,谁不会担心啊?” 我更是不懂小瑶的说话,我反问着小瑶说∶“搭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小瑶又是气冲冲的说∶“你才去了几天,就和一些公司里面的女生一起吃中餐,而且还有说有笑的,这不是搭上了,不然是什么啊?” 听到小瑶这样说后,我才知道原来她误会了我和馨蕙、小美间的事情了,我就先叹口气,然后问着小瑶说∶“小瑶,你到底信不信任我啊?” 小瑶看到我这样正经的跟她说话,她才先缓下脸色,想了一下说∶“当然相信你了,不过你这种行为,让我的信心开始动摇了。” 我却摇摇头说∶“不,我认为你还是不相信我的,我知道你心中一定以为我和馨蕙、小美他们有什么关系的。” 小瑶惊讶的问着我说∶“阿文,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我又跟小瑶说∶“小瑶如果你真的相信我的话,就不要再追问下去了;但是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会将这一切都说给你听。” 小瑶沉默了很久,才缓缓的说出∶“好吧,我相信你。” 我心里这时才安定下来,‘好家在她相信我,不然的话┅┅’ 我这时就抱着小瑶,我就抱着小瑶从她的嘴唇吻了下去,然后在她的耳边说出了这一切经过,因为我知道如果不说的话,这件事情一定会没完没了的。 小瑶听完了整件事情后,才搂着我的脖子说∶“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我却苦笑着说∶“没关系啦,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小瑶听到我这种语气,就自动过来亲着我,然后又说∶“让我补偿你吧。” 我心里倒是想着∶‘补偿?’就看到小瑶把身上的衣服脱掉,然后过来抱着我,我就苦笑着跟小瑶说∶“这样看来不是你补偿我吧,而是我补偿你吧。” ┅┅ 一大早起来发现小瑶还在睡,我就故意追弄她说∶“小瑶、小瑶快起来,有个女孩子来找我了,你快躲起来。” 小瑶一听我叫她后,本来脸色还是一副睡眼惺松的样子,不过一听完我这些话后,脸色马上变为生气的大叫说∶“女孩子?是谁啊?” 我看到小瑶这种那种神情,就在她旁边笑了起来,小瑶看到我的表情后,就知道原来是我欺骗她,就过来追着我打。这时门铃忽然响了起来,小瑶就问着我说∶“真的有女生来找你?” 我马上在脑中快速思考过一次,发觉不可能有人会再这种时候来找我啊?不过门铃却又响了起来,我就穿上衣服跟小瑶说我去看看是谁吧。” 我马上跑过去开门,不开还好,一开门后我骂上楞在那里,因为门外的人是‘巧欣’! 我马上问巧欣说∶“巧欣,你┅┅有什么事吗?怎么这么早过来找我啊?” 巧欣笑着说∶“不是我故意要这么早故来的,只是你太难找了,我来过好几次你都不在,所以才选在这种时间来,我知道你早上一定都要到这种时候才会起床的。” 我又问着巧欣说∶“那,有什么事吗?” 巧欣看着我说∶“你不请我到里面说吗?” 我苦笑着说∶“这┅┅不太好吧,我里面很乱。” 巧欣却摇摇头说∶“我想不是这样吧,是不是里面有别的女人啊。” 我只好默默的点着头。 巧欣又问我说∶“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小瑶啊?” 我又点着头。 巧欣这时推开我,然后走到屋子里去,我马上要拉住她,不过却来不及了,因为我看到小瑶也正在看着她。 我正想要解释的时候,巧欣就问着小瑶说∶“你就是阿文说的那个小瑶啊? 长得还真漂亮啊。” 小瑶却疑惑的看着我问说∶“阿文,她是谁啊?为什么会知道我呢?” 我本来想开口说出巧欣的事,谁知巧欣却说∶“阿文,你先出去外面一下,我又话想要问小瑶。” 我这时哪里敢出去外面啊,双脚像钉住了动都不动一下。 巧欣看到我这个样子笑了起来说∶“你怕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人,你先出去啦。”说完后巧欣就把我推了出去,然后关上门。 ┅┅ 巧欣一关上门后,我就一直忐忑不安的站在外面等着巧欣他们出来。 过了一段时间后,她们两个才从里面出来,而且他们两个还有说有笑的,看起来不象是刚吵过架,我就马上走上前,问着她们说∶“你们刚刚在里面做什么啊?” 小瑶指着我说∶“才不告诉你勒,我要和巧欣先走了,你等一下自己去公司吧。” 说完后就拉着巧欣走了。 我看到她们两个的模样活象是一对姊妹,我想刚刚在里面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吧,就进去屋里整理一下仪容,然后往公司前去了。 在这一集中我有个决定,就是以后的一些比较露骨的性爱情节我就不写了,我想会来看‘仲夏的相逢’的网友应该不是为了看那个吧。 HelpHero 仲夏的相逢(9) 我一到公司后,看到有一堆人围在我的办公室前,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虽然说公司中所有的资料都是放在办公室里的三台服务器里面,但是平常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到这边来啊?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公司发生一件大事。 原来今天一大早来,公司的电脑只要一连进网路,就会当掉,而且大家都一样,所以想到应该是这边出了问题,就马上过来这边,想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了解整件事后,先慢慢的挤进去办公室里,想问问馨蕙她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结果一进到里面,就看到馨蕙和佩玲坐在电脑前正在观察着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我一靠近后,也看着荧幕,想了解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结果我看着荧幕一直出现的错误讯息后,就大约猜到应该是有人故意放病毒在这几台服务器里面的,不过手法很高明,使得一般人看起来好象只是一些系统错误所引起的。 我看到馨蕙和佩玲一直更改着系统设定,知道这样做只是无济于事,就出口说∶“馨蕙姊啊,这其实不是系统问题,而是有人故意放病毒来干扰的。” 我一说完后,在场全部的人都看着我,而佩玲更是不客气的说∶“陈文,你是瞎了眼了吗?这些错误讯息明明就是系统所引起的,然到你英文真的这么差,看不出来吗?而且现在世界上还没有可以侵犯到服务器系统的病毒。” 佩玲一说完后,大家更是起哄的笑了起来,我却若无其事的说∶“如果是系统问题的话,那么你们可以直接用原始的设定备份档来回复啊,为什么还需要处理这么久呢?” 我这话一说完后,开始有些人相信我的话,就跟佩玲建议说∶“佩玲,我看你也查察看到底有没有病毒吧?” 佩玲本来还是想坚持她的意见,不过馨蕙却早她一步,已经开始察看整个系统里到底有没有病毒了。 过了大约十分钟,馨蕙就放弃的说∶“我看不是病毒吧,不然不可能查不到啊?” 佩玲也瞪着我说∶“不知道的是就不要乱开口说话,现在可好了,浪费了我们的时间。” 我心里却是暗暗的想着∶‘是你不知道怎么去找吧,还怪我。’ 于是就赌气的对着佩玲说∶“这个病毒我太熟悉了,是你自己查不出来吧,不要以为你不知道的事情,别人就也一定不会。” 这下子更加不得了了,佩玲生气的骂说∶“陈文,你知不知道你是什么身分啊,敢跟我这样说话,你不想待下去了吗?” ‘当然是不太想待下去。’我心里想着。 我反驳的说∶“我只是讲出来,我认为对的事情,至于我是不是能待下去,这应该不是你能管的事情,如果你对我刚刚说的不服气的话,没关系,你让我来用,我一定能让你心服口服的。” 佩玲这时更是生气了,而四周的人群,都不自觉的退后一小步,让整个场面看起来象是我跟她在吵架一样,这时总经理却走进来,生气的说∶“怎么一大早这里就聚集这么多人啊?是不是嫌事情太少了啊?” 这时馨蕙才出来向总经理解释了这一切的事情,总经理才脸色稍缓的先对着佩玲说∶“阿佩啊,你怎么脾气还是这么拗呢?这从那件事后我已经很久没看过你笑了,唉!” 佩玲听到总经理的话,脸色马上变的有点哀伤的说∶“总经理,对不起,我刚刚对陈文的态度是有点太过火了一点。” 总经理点点头后,又转过头来,拍拍我的肩膀说∶“陈文,看来你应该知道这边的电脑为什么会当机了?” 我点点头。 总经理又接着问我说∶“那你有没有把握将这一切修好呢?” 我看着那三台服务器,然后对着总经理说∶“我不明白这边的机器,没什么把握,不过我可以告诉她们要如何找出病毒。” 总经理又点点头,再对着佩玲说∶“那阿佩,你就和陈文一起先把这边的状况用好后,再来向我报告,还有等一下陈文你也一起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我虽然很疑惑总经理叫我去做什么,不过嘴里还是应声∶“喔。”总经理就先离开了。 佩玲先看了一下,然后才用一种不信任的语气跟我说∶“陈文,你就去用看看,我就不相信你真的能找出什么病毒。” 我就坐在服务器前面,然后开始找寻了,过没有多久我就将病毒找了出来,并且将它显现在佩玲的面前。 当佩玲一看到我荧幕上的画面后,双眼直盯着荧幕,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说道∶“这是不可能的,Unix上明明就不可能有病毒吧!” 我听到佩玲的喃喃自语也顺着点头说∶“确实,在这种服务器上是不太可能有病毒的,但是这一次的病毒,并不是一般的破坏性病毒,而只是一个故意使主机会侦测到系统内部出现问题,而出现错误讯息,并使一般的用户无法进入伺服器的恶作剧病毒,所以严格来说这真的不能算是一个病毒。” 我顿了口气,又说∶“不过这一个小病毒,并没有流传出来,为什么会在我们公司的电脑里出现呢?我想应该是有人故意放的吧。” 馨蕙却问着我说∶“你不是说这一个病毒,没有伤害性,那为什么会故意放这个呢?” 我这时先不回答馨蕙,而是先站起来大声的向四周说∶“各位同仁,我想大家的电脑应该可以用了,请先回去试试看,如果不行再来跟我说。” 等人都走光了后,我才对小声馨蕙说∶“其实这一个小病毒有一个功用,就是他在执行的期间,会将服务器内的纪录档全部给删除,而且这段期间不管做过什么样的动作,都不会有纪录,所已有些入侵者都喜欢用这一个小程序骗骗电脑管理者,让一些管理者傻傻的以为是系统的错,等到那些入侵者得到自己想要得东西后,再把这个小病毒给关掉,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任何的记录留下来了。” 佩玲这时不知道生哪门子的气,抓这我的语病就骂说∶“陈文,你是不是说我们就是那种‘傻傻的管理者’啊?” 我马上办解的说∶“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以事论事而已,佩玲姊,你不要乱想了。” 馨蕙笑着说∶“佩玲啊,你不要生气了啦,我想陈文他是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啦,我看我们赶快把那个程序完成吧。” 馨蕙说完后,就坐在电脑前,又准备要工作了,而佩玲也准备要到总经理室那边去,不过这时馨蕙却叫着说∶“怎么会这样啊?” 佩玲听到馨蕙这种声音,马上回头问着馨蕙说∶“怎么回事啊?” 馨蕙面无表情的说∶“我们的资料全部都不见了!” ┅┅ 总经理听完我的刚刚事情的叙述后,紧张的问着我说∶“你说阿佩她们的资料全部不见了? ” 我点点头说∶“对啊,刚刚她和馨蕙找了很久就是找不到以前那些资料。” 总经理不由然地颓废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的说∶“怎么会这样?还剩三天而已,难道我真的不能在为公司效力了吗?” 我看到总经理这个样子,想起昨天秀萱说的话,‘这次好象是总经理最后的机会了!’,所以我就出口安慰总经理说∶“总经理,事情还没有到最后,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望呢?” 总经理叹口气,说∶“陈文,你才刚来公司而已,公司还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我看都是有人故意用出来的,不过你不用知道那么多。” 我说∶“那总经理,不然我先走了喔。” 总经理看着我一会,说∶“陈文,你知道我叫你来这里做什么吗?” 我摇摇头。 总经理又是叹了一口气的说∶“我想应该是无济于事了,不过我还是跟你说吧。” 总经理接着又说了下去∶“我本来是想要你帮忙阿佩,让她能恢复以前那种少女的个性,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每天都很沉默,我看的都很心疼。” 我不讲的问着总经理说∶“帮忙?帮什么忙啊?” 总经理说∶“其实阿佩以前吃过男生的亏,而且那一次使得整个公司都受到那个男生的影响,从此之后她的性格就变了,不再象以前那个活泼的阿佩了。” 我又问总经理说∶“那为什么要我帮忙啊?” 总经理拍拍我的肩头说∶“我看得出来,阿佩对你有好感,所以才会要你帮忙的。” 我失声的说∶“好感?总经理,你看错了吧,我看佩玲姊整天好象都很讨厌我。” 总经理神秘一笑的说∶“这是因为他受过男生的亏,所以不想表现出来,才会用这种方法。” 总经理看到我还是一副不相信的脸色,就说∶“陈文,相信我吧,我是她的母亲,有谁会比我了解她呢?” 我点点头后,想到刚刚的话,就问总经理说∶“总经理,为什么你会说现在都无济于事了啊?” 总经理缓缓的说∶“陈文,其实阿佩他们这一次的工作如果做不出来的话,我就必须下台了,而阿佩和馨蕙这一群或我关系密切的人自然也无法留在公司里了。” ‘原来如此啊!’我心里想着。 我说∶“其实,总经理,这一次的工作并不是不可能完成,不过┅┅” 总经理听到我这一番话后,马上追问着我说∶“不过什么啊?” 我断然的说∶“如果真的能让我了解整个计划,还有资料的话,我不一定可以想办法。” 总经理听完后,沉默了很久,最后暗暗的点头,说∶“陈文,本来你这样一个实习生是没有资格参与的,不过我想这是最后的办法了。” 总经理说完后拨了个电话,说∶“阿佩,等一下你们那组提供陈文一切所需的资料。” 总经理又说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对着我说∶“那陈文,你快回去吧,看看到底能不能完成呢?” ┅┅ 佩玲一说完电话后,就狠狠的挂断电话。 馨蕙看到这种情形,就马上追问说∶“佩玲啊,是谁打电话来呢?为什么你说完后这么生气啊?” 佩玲回答说∶“是总经理啦。” 馨蕙不解的问说∶“喔,那到底是说什么啊?你怎么显得这么生气啊?” 佩玲说∶“她要我提供一切陈文所需的资料,这不就等于将这个CASE交给陈文了。” 馨蕙吃惊的说∶“这怎么可能啊?陈文才只是实习生,根本没有资格能做这些事啊?” 佩玲点点头,说∶“我刚刚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总经理却坚持要让陈文做做看,我也只好答应了。” 馨蕙却说∶“不过如果是陈文来做的话,说不定真的能做出来说。” 佩玲不满的对馨蕙说∶“我才不相信他有什么能耐,我们做不完的事,他可以办到。” 馨蕙替陈文打抱不平的说∶“阿佩啊,自从国正的事以后,你好象对于男生都会有一种排斥的心理,尤其自从陈文来了这里以后,你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还不时的责备他,我想你真的是太过于偏激了。” 佩玲听完馨蕙这一番话后,才叹口气说∶“我真得对他太过于偏激吗?” 馨蕙点点头说∶“对,而且你只对陈文会这样,对别的男生却不会。” 佩玲说∶“这┅┅其实我不是故意针对陈文的,只是┅┅” 馨蕙说∶“我想,你就给陈文一次机会吧,也算是给自己一次机会吧,如果这一次陈文能做的出来的话,你就该好好的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了,不要在像以前那样的孤僻了。” 佩玲低头沉思了一会,才点点头的。 ┅┅ 我一回到办公室,就看到佩玲和馨蕙已经整理好一堆文档在准备给我看了。 她们一看到我回来,馨蕙就先开口说∶“陈文啊,这些就是我们这一次的资料,你现在马上看完它,不懂的在问我们。” 我点点头后,就走过去拿着那一堆文档开始苦读起来了。一直到了快中午了才大略的阅读一次,其间配合馨蕙和佩玲的讲解我也大略的清楚了整个工作的细节。 我喘口气后,对着馨蕙说∶“我心里大概有个谱了,我想先去吃个中餐后,回来再开始工作吧。” 馨蕙拉着佩玲说∶“那我们三个一起去吃吧。” 我说∶“那走吧。” ┅┅ 本来我以为馨蕙和佩玲是要坐到他们专属的那一‘桌’去的,不过却不是这样,而是跟我坐在一起吃中餐。 我不解的问着馨蕙说∶“馨蕙姊,你们今天怎么不坐到那一桌去啊?” 馨蕙却笑着说∶“怎么?有美女陪你坐不好啊?还是嫌我们不如秀萱啊?” 我摇摇头解释的说∶“倒不是这个意思啦,只是感到有点奇怪而已。” 这时候刚好秀萱也走了过来,馨蕙就说∶“秀萱来跟我们一起坐吧。” 秀萱点点头,然后有过来和我们一起坐下来吃中餐。 佩玲这时开口问说∶“秀萱,我们好象很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了,自从那件事以后,好象很多事情都改变了。” 秀萱点点头,说∶“对啊,很久了,不过现在都过去了,我们不用再想他了吧。” 这就样,她们三个就聊了起来了,除了佩玲外,馨蕙和秀萱有时还会找我说话,让我不至觉得被冷落了,不过我想起总经理的话就觉得不太对,因为佩玲连看都没有看过我,怎么会说对我有意思呢? 一直到午餐时间结束后,我才和馨蕙、佩玲一起走回办公室。 ┅┅ 一开始,我只是在网路上找着所需的资料,但是佩玲看到了我这种举动,以为我还在玩,就骂我说∶“陈文,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上网,还不赶快工作!” 我解释的说∶“佩玲姊,其实你们做的这些东西网路上以经有人研究过了,我现在上网去查询他们的资料,然后再来修改成你们所需的成果那就好了。” 佩玲不信的说∶“真的吗?” 我说∶“十足真金啦,我看你先去忙你的事吧,等一下我用好在叫你过来看吧。” 佩玲虽然还没有很相信我的话,不过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也只有让我自己去做了。 我四处的找寻资料,再修改,再找寻资料,再修改,就这样花费了半天的时间,最后有一些成果的时候已经下班了。 我正想叫佩玲和馨蕙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们两个已经站在我的后面了。 佩玲看着荧幕自言自语的说∶“原来网路这么好用,我花了一个星期做出来的东西,你竟然半天就快要完成了。” 馨蕙这时拉着佩玲的手,高兴的说∶“佩玲,这样一来我们说不定可以在期限前交出成果了。” 我看到馨蕙和佩玲这种快乐的神情,心里也好愉快,‘这半天的辛劳总算有代价了。’ 佩玲这时却一点也不马虎,马上将档案备份起来,又放在两、三个不同的地方,预防又不见了。 我扭了扭头,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站了起来说∶“那我先走了,剩下的明天在做吧。” ┅┅ 今天一直走到家里都没有遇到什么人,心里感到有点空虚,不过还是不要遇到比较好吧。到门口看到有一封补习班寄来的信,说明开始上课的日子,还有告知今天要划位,想想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就往补习班去了。 ┅┅ 班导看到我,问说∶“陈文,你不是都委托同学来划位的啊?怎么今天自己来了?” 我点点头说∶“今天没什么事情,就过来看看。” 班导说∶“那先进去坐着吧,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就往教室里走进去,猴子看到我来了,马上走过来问我说∶“陈文,你不是都不划位的?” 我说∶“反正在家也无聊,过来看看啊。” 猴子又问我说∶“怎么小瑶先来了,没有跟你一起过来呢?”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她可能认为我不过来吧。” 猴子这时却不知到看到什么了,马上摆摆头说∶“陈文,你看。” 我一转头过去看,看到一个穿着一身红色的衬衫、黑色的摆裙,还绑着马尾的女生,配合其清秀的五官,实在有使人爱怜的感觉,而且整个脸蛋看起来有一纯淡淡的艳红,不过那双清澈的眼睛是我最欣赏的地方。 猴子看到我这种模样后,在我耳边说∶“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这时才回过神来,然后摇摇头的问猴子说∶“她是谁啊?” 猴子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她就是我们学校‘四大美女’之一‘话题女王’ 江淑美啊。” 我说∶“你是说那个交过的男朋友听说数不清的‘话题女王’江淑美啊?” 猴子点点头说∶“对啦。” 我又仔细的看了江淑美一下,她确实有作‘话题女王’的资格,不过我有一种感觉,总觉得她今天穿这样好象是为了要给某人看得。 我就问猴子说∶“她每天都是穿这样吗?” 猴子看了一看,才摇头说∶“我的印象中,好象不是这样吧。” 猴子又问我说∶“你问这个做什么啊?” 我笑着摇摇头说∶“没有、没有。” 这时班导喊着说∶“各位同学赶快坐好,我们要开始划位了。” 我就和猴子随便坐下,等着划位。我本来是都不来的,由猴子代划,上一次本来想和小瑶坐在一起,但是她说要专心上课不肯跟我坐,所以我还是都由猴子代划的。 我和猴子就这样说着话、聊着天慢慢耗,一直等了10分钟后才轮到我们两个,我一上前去就随便划了一个位子,旁边有个空位,我是想留给猴子的,但是猴子却不肯跟我坐在一起,所以我只有一个人坐了。 本来要先走了,但是小瑶说要我等她一起走,于是我就等着她,这时跟好轮到江淑美划位,我看着她会贴在那边,心里还是会期待是坐在我旁边,不过不太可能吧,她们都是一堆女生坐在一起的。 但是事情却出乎我的预料,江淑美竟然将她的座位划在我旁边的那个空位,我本来还以为看错了,阿年却过来说∶“陈文,你没有没有看到,那个江淑美坐你旁边说。” 我不可置信的说∶“我还以为我看错了,想不到是真的?怎么会这样啊?” 阿年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啦,反正算你赚到了,早知道我就跟你抢那个位子,不过陈文啊,你要不要跟我唤一下位子呢?” 我笑着说∶“好┅┅” 阿年听到这一句脸色显的非常高兴,刚要叫出来的时候,我要补上去一句∶“好┅┅‘难’啊。” 阿年听到这一句话,马上骂出来说∶“陈文,你敢戏弄我,给我记住。” 我就笑笑的走到门外去等小瑶。 ┅┅ 一路上虽然和小瑶有说有笑的,但是对于巧欣和小瑶那一番谈话总感到很疑惑,最后我终于开口的问小瑶说∶“小瑶,到底那天你和巧欣谈什么啊?” 小瑶看着我,满脸笑意的说∶“你想知道啊?” 我点点头的说∶“真的想知道。” 小瑶却撒娇说∶“偏不告诉你。” 我苦笑的说∶“小瑶啊,到底你们那天是说什么啊?为什么你们一出来后就好象没有事情一样?” 小瑶耸耸肩说∶“我只能告诉你,那天的内容跟你有关,其馀的就不能再跟你说了。” 我说∶“那我不就永远不能知道了?” 小瑶却摇摇头,忽然深情的看着我说∶“等到时机成熟时,你就会知道了,不过我希望是由我跟你说的。” 我不解的问着小瑶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小瑶又摇摇头说∶“阿文,你不要在问了,现在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我用一种不愉快的语气说∶“那好吧,我就不再问了,等你想要跟我说的时候再讲吧。” 小瑶担心的看着我,问说∶“阿文,你生气了啊?” 我笑着说∶“没有啦,只是不太习惯你们有秘密瞒着我而已。” 小瑶没有什么,只是对我笑着。 又走了一会,小瑶不知道想起什么,口气变冷的问着我说∶“阿文,到底你和林秀萱、陈佩玲、王馨蕙她们三个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我不耐烦的说∶“不是都已经跟你说过了吗?怎么还问啊?” 小瑶却瞪着我,嘟着嘴说∶“但是今天她们三个陪你一起吃中餐,这种事情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摊开双手,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中午她们就直接跟我坐一桌啊,而小美是刚好过来要跟我们坐的。” 小瑶气冲冲的说∶“小美,看来你们的关系真的很不错喔。” 我苦笑着说∶“你真的太多疑了啦。” 小瑶说∶“这不是我多疑,而是全公司的人都多疑了,你现在不知道你在公司多有名吗?” 我张大眼睛的问着小瑶说∶“怎么说啊?” 小瑶解释说∶“你才到公司不到一个礼拜,就和公司那三个漂亮的女生一起吃中餐,连平常办公也都在一起,这样想不让人说闲话也很难。” 我无奈的说∶“但是这都不是我故意的啊,我怎么知道会变成这样,反正还剩下三个礼拜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小瑶看到我这种神情,不忍的说∶“阿文,我知道很多事情都是身在其中,有时候必须要作违反自己心意的事情,就象我和巧欣┅┅” 我听到小瑶没有再说下去,我追问着说∶“你和巧欣怎么样啊?” 小瑶说∶“没,没有事啦,好啦,我们回家吧。” 小瑶既然不肯说出来和巧欣的事,我就不再追问她了。 好久没有贴文了,今天刚好期末考有一天空闲,就拿来写作了┅┅不过我下礼拜就放假了,应该比较有时间写了吧。 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最近好象在拖戏的感觉啊?如果对于我的写作有什么样的批评欢迎回应,这样我的写作才有可能进步。 HelpHero 仲夏的相逢(10) 在送完小瑶回去后,我本来是想回家了,但是到最后还是独自一个人去找巧欣,心中很想问问巧欣到底那天早上,她和小瑶是说什么? 我走到巧欣的家门口,本来想按电铃叫巧欣出来的,但是一举起手,心中马上百感交集,想到从上个暑假第一次送巧欣回家,又在这边碰见她和阿杰两人的争吵,真的经过很多事情。 我这时心里不禁地想着∶‘我对于巧欣到底抱持着什么态度呢?到底她在我心里是怎么样的地位呢?自从她出国念书后,我就和小瑶在一起了,在这期间只有想过几次关于巧欣的事,但也都只是不意的想起,根本没有认真的考虑过我和巧欣的关系。’ 我喃喃自语的问自己∶“我真的有资格在关心她的事情吗?” 想到这边,我不禁叹了口气,然后把手放下,转身准备离开这个回忆之地。 我才一转身就看到巧欣站在我身后,我吃了一惊地问着巧欣说∶“巧欣,你什么时候站在这边的?” 巧欣回答说∶“从你站在这边开始。” 巧欣又问着我说∶“阿文,为什么你刚刚明明要按电铃,最后又不按了。” 我不想对巧欣说出我刚刚的想法,就掩饰的说∶“没有啦,刚刚本来有些事情要问你,最后想到时间太晚了,改天再过来就好了。” 巧欣奇怪的说∶“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啊?” 这时我心里也在抉择到底要不要出口问她,关于她和小瑶间的谈话。 巧欣看我,愣在那边,就出言催促我说∶“阿文,到底要问我什么事情啊? 你快问啊,不然我要进去了。”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我是想来问你,今天早上你和小瑶谈了些什么啊?” 巧欣看着我,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你不问小瑶呢?却跑来问我啊?” 我无奈的说∶“我有问过小瑶了啊,但是她不肯跟我说,所以才想到要来问你啊。” 巧欣反问我说∶“如果我也不肯说呢?” 我耸耸肩地说∶“那就算了,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而已。” 巧欣看到做样子,知道我很想知道,说∶“不是我不想跟你说,不过时机还没有到,我也是希望能由我来告诉你。” 我不解的问着巧欣说∶“你怎么说得和小瑶一样呢?到底你们之间得谈话是什么啊?” 巧欣只是摇着头,却没有答复我。 看到这种情形,我知道不可能从巧欣这边问到什么了,就跟巧欣说了句“再见”,准备回家了。 不过巧欣却出言问我说∶“阿文,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 我转过身的看着巧欣说∶“有什么问题,你问啊。” 巧欣沉默了一下,才说∶“你刚刚真的是因为太晚才不按电铃的吗?” 我心里一惊,马上开口说∶“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啊?” 巧欣这时却哀怨的看着我,说∶“因为我怕你是为了不想见到我才不按电铃的。” 其实刚刚我真的有点这样的心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样的面对巧欣,但是我这时自然不能够承认,只是说∶“巧欣,你多心了,我怎么逃避见到你这样一个大美人呢?你不逃避我就很好了,我还逃避你。” 巧欣听到这一段话,显得有一点开心,但是却还是对着我说∶“阿文,我希望这些是你的真心话。” 我点了个头,然后对巧欣说∶“巧欣,我要先走了,你也早一点去睡吧。” 巧欣说∶“那好,你回去要小心一点。” 我又说了句“再见”,然后就回去了。不过巧欣一直看到我离开后,才叹了一口气,说∶“我明明知道他是在骗我,为什么我就是狠不下心去拆穿他呢?” ┅┅ 早上一大早就跑到公司去了,不过一进去公司就感到气氛不对,怎么这么少人来上班啊?我就到办公室里看看,一进到办公司中只看到佩玲和馨蕙在里面而已,其他的同事却都不在,馨蕙看到我来到公司,奇怪的问我说∶“陈文,今天不是放假吗?你来公司做什么啊?” “放假!”我拉高声调的问着馨蕙说∶“为什么放假啊?” 馨蕙听到我这种问法,不禁发笑,说∶“今天是双周的星期六啊,你不知道吗?” 我才慌然大悟的说∶“唉啊,对喔,我怎么忘记了?” 佩玲和馨蕙看到我这种模样,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我看到她们两个的笑容,一时傻住了,没想到她们两个笑起来的模样,象是两朵艳丽得花朵在互相争宠,而且谁也比不下谁。 佩玲一笑出来后,就又马上收起笑容,看到我一直注视这她们,她感到不自在的说∶“那陈文,既然你来了,就顺便帮我们把这些工作做完吧。” 我点点头说∶“好啊,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啊。” 我就开始帮佩玲她们两个看看程序有没有什么错误,我大略的看一看,里面没有什么大错误,就打开一台电脑,上网去找资料了,找了一会后,就看到nalio也在线上。 nalio这时也看到我在线上,就传讯息过来问我要不要跟她聊聊天啊? 我看一看佩玲和馨蕙,好象没有什么问题,传了一句∶“OK”于是就开始和nalio聊天了。 ┅┅ 我开始就先问候一下。 “好久没有看到你了喔┅┅ ^_=” “没有啊,我昨天才看到你啊。” “哪有啊,我昨天又没有上网??” “你昨天不是有去补习班吗?” 我心里惊讶的想着∶‘补习班?难道nalio也有补习啊?’ “对啊,我是有去划位啊,难道你也有去补习啊?” “hmm┅┅我就看到你了啊。” “真的啊,那你认识我吗?怎么知道看到的那个是不是我啊?” “顶顶大名的‘陈文’谁不认识你啊┅┅grin” “真的还是假的啊?你怎么知道我是陈文啊?” “从你跟我说的那些事里面很容易知道你是陈文啊。” “喔,那能不能也跟我讲,你到底读哪一班,叫什么让我也好认识你啊。” “想都别想┅┅才不跟你说呢。” “~~~~ ~_~ ~~~~,好伤心喔┅┅” “∶),对了昨天我也有看到我喜欢的人了。” “喔,那么刚好啊,也在同一个补习班里啊。” “对啊,不过昨天我就是不敢跟他说话,唉!” “喔,这样说来那个男生不就不认识你啊。” “hmm┅┅应该算认识吧,不过没有面对面讲过话。” “这样啊,那不就跟我们的情形好象喔。” 说到这边,我等了很久都没有再看到nalio有传讯息过来,我就一直传着∶“nalio你是当掉了吗?” 不过我等了几分钟后,她还是没有传讯息过来,我就打了∶“nalio,我先走了。”然后准备跳开,却看到nalio也传了一句讯息说∶“Bye┅┅”,nalio就离开了。 ┅┅ 我看到这种情形,心里不禁疑惑的想着∶‘nalio明明一直在线上啊,为什么刚刚都不说话啊?’ 想了一会,没什么答案,就开始帮佩玲她们改程序了。一直到了快晚上九点了,我才用好,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的说∶“佩玲姊,我用好了。” 佩玲本来还一直为了程序改伤脑筋,一听到我的话,脸上显得很不相信的向我走过来,还一直问着我说∶“陈文,你真的用好了啊?” 我大大的吐了口气说∶“对啊,真的用好了,你快过来看看吧。” 馨蕙看到佩玲向我走过来,也起身走过来我这边,我看到这样就起身,让她们两个试试,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了。 我看着佩玲用了一会后,就和馨蕙讨论着,然后又看着我的程序,最后佩玲才开口说∶“馨蕙,这样的话我们后天就可以交出去了,总经理也不用走了。” 馨蕙也点点头,高兴的说∶“对啊。”然后又看着我说∶“这次真的谢谢你了,陈文。” 佩玲也感激的看着我说∶“陈文,我也谢谢你了。” 我看到佩玲的神态,和用这种感激的语气跟我说话,不太置信的说∶“不用了,我想如果你们真的要感谢我的话,不如请我吃一顿晚餐吧。” 佩玲先看看时间,惊觉已经九点多了,对着我说∶“没问题,看要吃什么,我请客。” ┅┅ 没多久我和佩玲她们就已经在一间中式餐厅里吃饭了。 佩玲不知道是感激我帮她们完成了工作,还是怎么样,一直问我要吃什么,只要是我不拒绝的她都点,到最后我只有向那位服务人员说∶“好了、好了,你先在这些菜吧,如果不够我们在点。” 那位服务生说∶“好的。”然后就走开了。 佩玲说∶“陈文,你不多点一些,反正不用钱的。” 我疑惑的问说∶“不用钱,怎么这么好啊?” 佩玲看着馨蕙,笑着说∶“这间餐厅是馨蕙的叔父开的,怎么敢向我们的馨蕙大小姐收钱啊。” 我看着馨蕙说∶“这样说来,馨蕙你不就从来没有烦恼过吃饭的问题啊?” 馨蕙看着我们两个在说她,笑着回答说∶“你听佩玲在乱说,什么这间店是我叔父开的,不过就算是亲兄弟也要明算帐,我还只是侄女而已。” 这时有个中年人走进来,说∶“馨蕙啊,什么亲兄弟明算帐啊,叔夫有听到喔。” 馨蕙一看到外面,是她的叔父走进来,就撒娇的说∶“叔父啊,你今天有来啊,那我不用烦恼等一下谁付钱了。” 叔父却笑着说∶“你不是亲兄弟明算帐,而且你还只是侄女而已,当然也要算帐了。” 馨蕙嘟着嘴说∶“叔父啊,刚刚我是跟陈文开玩笑的,怎么会想到你也有听到啊,不过如果你真的给我收钱的话,叔母说喔。” 叔父听到馨蕙这些话,笑骂着说∶“你这ㄚ头,知道你叔母疼你,就拿她来吓我啊,不过我哪会跟自己的侄女计较呢?馨蕙啊,你看看要吃什么多叫一点,都算叔父的。” 馨蕙这时才笑着对着我说∶“陈文啊,既然我叔父说不用付钱了,你就多叫一点啊。” 叔父也附和着说∶“对啊,这位小弟,那你就多叫一点吧,今天全部都算我的。” 我笑着点点头说∶“那先谢谢叔父了,不过刚刚佩玲已经点了很多了,我想大概吃不完了。” 叔父说∶“喔,这样啊,不过佩玲我很久没有看到你来这边了,以前还常常看到你带着一个长的不错的男生过来,怎么,是嫌我们这边难吃,不想和男友过来吗?” 佩玲摇摇头说∶“不是啦,叔父,是有一些事情啦,你看,我今天不是过来了。” 叔父说∶“那你以后要和馨蕙常来我这边吃饭喔,也顺便帮我多召一些客户过来喔。” 馨蕙说∶“叔父啊,你怎么我们每次来都说这些话啊?” 叔父说∶“当然的啊,不然你们吃的这些我怎么赚回来啊。” 馨蕙笑着说∶“好啦。叔父啊,你去看看为什么到现在菜还没有来啊?” 叔父看看外面,说∶“好,我马上过去催他们一下。”然后就走出去了。 ┅┅ 叔父一出去后,我就跟馨蕙说∶“馨蕙姊,你叔父不错喔。” 馨蕙笑着说∶“我叔父没有女儿,所以最疼我了。” 我点点头说∶“这样啊。” 佩玲也陪笑着说∶“陈文,你不要看馨蕙这样,他父亲可是XX集团的总经理喔。” 我不太相信的看着馨蕙,问说∶“馨蕙,是真的还假的啊?” 馨蕙目中流露出一股怀念得眼色,不过却摇了摇头。 佩玲看到馨蕙这样,问着馨蕙说∶“馨蕙,你也很久没有回家了吧。” 馨蕙叹了一口气说∶“自从出来工作,就没有回去过了。” 我不解的问着馨蕙说∶“没有回家?怎么回事啊?” 馨蕙笑看着我,说∶“陈文,你有兴趣知道吗?” 我随意的点点头说∶“是有点想知道啦。” 馨蕙说∶“这件事只有佩玲知道而已,不过我却不想在说了。” 我说∶“那算了,反正我也不希望知道太多别人的隐私。” 佩玲这时又说∶“馨蕙,可是我听说我们这一次的工作是跟XX集团有关,到时候要是派你去接触呢?” 馨蕙无奈的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只好去了啊。” 佩玲说∶“我没有跟别人说过你的身分,所以我想我母亲应该不会想到要叫你吧。” 馨蕙摊开双手,说∶“这就得看上天了。” “扣、扣。”一位服务生敲着我们的门,然后又说∶“对不起,上菜了。” 接着就把我们所点的菜一次的送上来。 我问着那位服务生说∶“奇怪,菜不是一道一道慢慢出吗?怎么会一次全部送上来啊?” 服务生说∶“这是我们老板的安排。” 我点点头。 服务生把所有菜都摆到桌上后,说了句∶“请慢用。”然后就出去了。 佩玲先拿起了筷子,然后招呼着我说∶“陈文,不用客气,赶快吃吧。” 我也拿起了我的筷子,毫不留情的吃着桌上的菜肴。 这时馨蕙一边吃着菜,一边问着我说∶“陈文,你这次来实习只有一个月而已啊?” 我点点头,用一张满是菜肴的嘴回答说∶“对啊,其实我是被老师强迫要来的。” 馨蕙说∶“那不就还有三个礼拜啊。” 我算了一下,说∶“好象差不多吧,反正到时候公司会通知吧。” 馨蕙说∶“那你要不要多做一个月啊?” 我说∶“多做一个月?为什么啊?” 馨蕙说∶“没有啦,我只是问问罢了。” 我说∶“这样喔,不过我应该做完一个月就不做了吧,当初又不是我自愿要过来的,现在能离开我哪还会留下来啊。” 馨蕙说∶“难道你不会眷恋我们两个吗?” 我听到馨蕙这样说,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说∶“这是当然的啊,我会很怀念馨蕙你和佩玲姊的啊。” 佩玲也笑起来说∶“怀念我做什么啊,如果真的这样,你不会多做一个月就好了。” 我说∶“到时候再看看吧,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 馨蕙又说了∶“陈文,认识你这么久了,也没听过你说你的事给我们听,趁这个时候,说一些吧。” 我说∶“我也没有听过你们的事啊?” 馨蕙说∶“我想秀宣应该多多少少会跟你说一点吧。” 我说∶“没有,她只跟我说过她以前那个男友的事而已。” 佩玲疑惑的问着我说∶“秀宣真的跟你说过那件事,那┅┅” 我看到佩玲的神情,知道她误会了我的意思了,马上开口说∶“佩玲姊,她只有跟我说过关于她的事,至于你的事她就没提过了。” 佩玲这才安心的说∶“这样啊。” 馨蕙又催促着我说∶“陈文,快点啦,说说你的事给我们听啦。” 我苦笑的问着馨蕙说∶“那么多的事情,要说什么啊?” 馨蕙说∶“那说说女朋友的事好了。” 我心中想着,还是不要把小瑶的事说出来,就回答她说∶“我没有交过女朋友。” 馨蕙不相信的说∶“真的还是假得啊?看你这种人,不太可能没有交过女朋友啊?” 我点点头,无奈地说∶“是真的,到现在我还没有交过女朋友。” 这佩玲这时问我说∶“那秀宣呢?看你们感情那么的好,应该不只是高中同学而已吧。” 我说∶“小美啊,她真的只是我高中同学。不过┅┅” 馨蕙听到这边,追问着说∶“不过怎么样啊?” 我说∶“我以前在高中的时候暗恋过小美,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佩玲也问着我说∶“那现在呢?现在应该有机会吧。” 我有感触的摇摇头说∶“过太久了,就算在怎么喜欢她,也会变淡的,更何况身分都不同了。” 佩玲说∶“其实自从我认识秀宣后,很少看到她开心,就算那时国正在的时候也一样,不过自从你最近来了以后,就常常看到秀宣快乐的样子。” 我说∶“真的吗?我想可能是因为看到老同学的关系吧。” 馨蕙问我说∶“陈文啊,秀宣长得那么漂亮,就算是我和佩玲,对她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难道这样一个美女你看到真的不会动心吗?” 我认真的想着小美,然后才说∶“小美还真的长得很漂亮,不过,唉!我很有自知之明啦,还是不要去自讨其辱吧。” 馨蕙又想要说下去,我却先站起来说∶“我先去上一下厕所。”然后急忙的跑了出去。 ┅┅ 馨蕙看到陈文出去后,就对着佩玲说∶“怎么样啊,都帮你打听好了。” 佩玲不解的说∶“馨蕙,你在说什么啊?” 馨蕙笑着说∶“佩玲啊,不要再装了啦,我都认识你几年了,难道我会看不出来你对陈文有好感吗?” 佩玲心里一惊,脸上却装着生气的说∶“馨蕙,你不要乱说喔,等一下陈文进来,让他听到的话。” 馨蕙却说∶“听到更好,省得你这样藏在心里。” 佩玲摇了摇头,说∶“馨蕙,如果我真的喜欢陈文的话,我这次一定会把握住,绝对不会再让他走了。” 馨蕙也点点头说∶“恩,千万不要像国正那样,唉!你就是心太软啦。” ┅┅ 我一走出去,就看到叔父刚好也在外面,他看到我走出来,马上紧张的过来问我说∶“小弟啊,我有些事情问你一下。” 我看到叔父这种样子,心中不禁暗笑起来,说∶“叔父你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啊?” 叔父说∶“你刚刚有没有听馨蕙提起她家里的事情啊?” 我摇了摇头的说∶“没有。” 叔父皱起眉头说∶“没有!唉!这ㄚ头就是这样,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倔了。” 我不解的问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叔父先看看四周,然后拉我走远一点说∶“你真的都不知道馨蕙的事啊?” 我说∶“我才到公司一礼拜而已,什么都不知道啊。” 叔父才恍然的说∶“这样啊,啊,还不都是我那大哥┅┅┅┅ 馨蕙跟着她父亲说∶“爸,我明天开始要和佩玲到XX公司去上班喔。” 父亲听完后,皱起了眉头说∶“上班?上什么班啊?你好好给我呆在家里就好,一个女孩子还随便出去抛头露面的,象什么样子啊。” 馨蕙撒娇的说∶“爸,让我去啦,我想出去工作,顺便多一些经验啊。” 父亲语重心长的说∶“馨儿啊,不要怪爸爸管你太多。爸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不疼你疼谁啊?” 馨蕙说∶“爸,我自己会小心的啦,你就让我去啦。” 父亲却是一直坚持着,说∶“跟你说女孩子家不要随便乱跑出去,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分,用得着出去上班吗?你给我乖乖的待在家。” 馨蕙嘟着嘴说∶“不管你答不答应,反正我一定要去的。” 父亲这时生气的说∶“你怎么都说不听啊,反正从现在起你一步都不可以给我踏出家里。” 馨蕙听到父亲这么说更是生气,转过身子,头也不回的跑回自己房间。 ┅┅ 我听到这里,问着叔父说∶“那为什么馨蕙姊现在会在公司上班呢?” 叔父叹了口气∶“唉!还不都是我那嫂子,经不起馨蕙的哀求,就私自的放她出去,结果被我大哥知道了,气着对馨蕙说如果馨蕙在出去,就永远不是她女儿了,结果馨蕙就这么走了。” 叔父又说∶“到现在,我看到大哥嘴上不说,但是我知道他心里非常想着馨蕙,但是馨蕙却从来都没有再回去过。” 我说∶“那叔父,你怎么不劝劝馨蕙啊?” 叔父无奈的说道∶“早就劝过了,我也曾经劝过大哥,叫他让馨蕙上班就好了,谁知这对父女都是相同的一副脾气,唉!” 叔父看到我听的很入神的样子,就跟我说∶“我想能不能由你跟她说,叫她回家一趟啊。” 我听到叔父这样说,惊讶的指着自己说∶“我?!” 叔父点点头。 我马上举起双手,一直摇着说∶“不行啦,我跟馨蕙姊又不是很熟,你怎么不叫佩玲姊帮你啊?” 叔父说∶“当初我也找过佩玲,不过佩玲一跟馨蕙说起这件事,馨蕙就会走开,所以也没有办法啊。” 我说∶“这样吧,叔父,我如果有机会会向馨蕙姊提起,至于回不回去就由她自己决定吧。” 叔父听完后,感激的跟我说∶“真是谢谢你了,如果馨蕙能回去的话,以后你还这边所以吃的都算我的。” 我说∶“这就不用了啦。” ┅┅ 一跟叔父说完后,我马上快步的走向厕所,谁知却看到莉莉的父母,我本来想先上厕所的,谁知他们一看到我马上叫住我说∶“你不是陈文吗?这么刚好,你也来这边啊,来来来,过来坐一下。” 我实在快憋不住了,马上说∶“不,不用了啦。” 莉莉的母亲却走过来说∶“陈文,我们还没找机会好好地谢谢你,今天正刚好,过来跟我们一起吃吧。” 我疑惑的说∶“谢谢我,谢什么啊?” 莉莉的母亲说∶“就是你那天去找莉莉啊,结果你们一谈完后,莉莉就表示愿意出国就医了,现在莉莉已经到日本去了。” 我说∶“喔,这样啊,那不算什么啦。” 莉莉的父亲也过来说∶“陈文,那天这样的骂你,实在不好意思。” 我马上摇摇手说∶“伯父啊,没关系啦,那种情形下,换做是我,也会生气的。” 莉莉的母亲又说∶“陈文,你真的不过来跟我们一起吃吗?” 我说∶“不了,不了,我朋友还在那边等我。” 莉莉的母亲说∶“这样喔,那好吧,对了,莉莉最近写信回来说她大约在一个月就可以回来了,到时候我在叫莉莉找你一起过来我们家吃顿饭吧。” 我惊讶的说∶“在一个月,那时我听莉莉说不是要两个月吗?” 莉莉的父亲笑着说∶“还不都是因为你,使得莉莉愿意跟那边的医院配合,使得医疗时间变短了,说起来还真得好好的谢谢你啊。” 我点点头说∶“那好吧,到时候在说吧。” ┅┅ 我回到房间后,馨蕙却象是在审问着犯人似的,问着我说∶“陈文,刚刚你是和我叔父说什么啊?” 我惊讶的说∶“馨蕙姊,你有听到啊?” 馨蕙嘟着嘴说∶“如果有听到还得问你吗?快说你们刚刚说什么啊?” 我不打算将叔父那些话说出,只是说∶“没有啦,刚刚叔父说要我多吃点,不用客气。” 馨蕙却笑着说∶“陈文,你还真会骗人呢,一点破绽都没有。” 我心里惊讶的想着∶‘馨蕙怎么会知道我是骗她啊。’ 但是脸上却不露出一点痕迹的说∶“真的啊,我怎么敢骗馨蕙姊你呢?” 馨蕙更是大笑着说∶“陈文啊,看到你这种表情,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你被我揭穿谎言的表情。” 我说∶“跟你说没骗你就是没骗你,你不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馨蕙这时却说∶“我叔父是不是叫你要劝我回家看看呢?” 我一听完馨蕙的话,当场嘴巴合不起来,两眼直视着馨蕙,不明白她怎么会了解。 这时馨蕙和佩玲看到我的表情,都笑了起来,馨蕙说∶“陈文,你还真会装呢!” 我苦笑着说∶“馨蕙姊,你怎么会知道叔父跟我说什么啊?” 馨蕙却摇摇头说∶“天机不可泄漏,反正我就是知道。” ┅┅ 我们一直吃到快十一点才走,走的时候馨蕙叫我要送她们回家,我问着馨蕙说∶“我只有一个人,是要送谁回家啊?” 佩玲看着我说∶“我和馨蕙是住一起的。” 我说∶“喔,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两个不就不能带男友回家过夜了。” 佩玲听到我的话,一时间没有话可以回答,馨蕙却笑着说∶“小伙子,还真会想呢。” 我忙说∶“没有,没有啦,说笑而已。” ┅┅ 我送着佩玲和馨蕙回家后,对着她们说∶“那我先走了喔,Bye。” 佩玲和馨蕙却没有进去,一直看着我的身影,良久、良久,直到我身影消失后馨蕙才说∶“怎样,心里有没有决定了?” 佩玲只是一直看着远方,没有回答馨蕙的问题。 馨蕙看到佩玲这种模样,生气的说∶“阿玲啊,如果你不要,那可就便宜我了喔。” 佩玲问着馨蕙说∶“怎么,你喜欢陈文啊?” 馨蕙笑着说∶“算不上喜欢啦,只是觉得他很好玩。” 佩玲又说∶“人家肯陪你玩吗?” 馨蕙耸耸肩说∶“男人啊,都么是一样,只要我勾勾指头、抛个媚眼,就会自动爬过来了。” 佩玲笑着说∶“唷!这么有自信啊,你有信心可以拼过秀宣吗?” 馨蕙将双手插在腰间,挺直了上身,展现出上半身的身材,说∶“怎么,不会比秀宣差吧!” 佩玲马上举起双手说∶“那,让我验明正身吧。” 馨蕙马上抱着胸部,跑着说∶“啊!不要,我不是同性恋。” 看到有网友留言,说要我多写一些女孩子的心中想法,其实我最主要是写陈文,总不能每个女生都写出来吧,这样还有主角吗?所以,最多能够提点一下而已,不可能完完全全显现的。 本来想说放假时候,看能不能象艳夏一样每天写一篇,但是好象不太可能,有太多因素了,只能有时间就写吧。 HelpHero (待续)" }, { "text": "艳夏第二部‘仲夏的相逢’(3)\n仲夏的相逢(11) “阿文快起来啦。”一阵声音叫着我,而且还一直不停的摇晃着我的身子。 我一感觉到身子在摇晃,马上惊醒起来,顺口大叫∶“地震了!” “什么地震啊?是我叫你起来啦。”原来是小瑶来叫我起来。 我苦笑的摇摇头,然后又躺下了床说∶“小瑶,今天难得放假,你就让我多睡一下,好吗?不要吵我啦。” 小瑶看到我这种态度,大声的骂说∶“阿文,你快起来啦,巧欣等一下也要过来了啦。” 我本来是已经将头放在棉被里面了,可是听到小瑶这样说完后,马上将头伸出来,问说∶“巧欣!巧欣也要过来?你们两个到底再搞什么鬼啊?” 小瑶先是坐在我的床边,然后看着我说∶“当然是有事了,然到还会无聊跑来这里啊?” 我这时才张开一双睡眼惺松的眼,看着小瑶问说∶“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小瑶拉着我起床,然后说∶“你快点起床啦,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我看小瑶拉我的动作,一时兴起把她给抱住,然后一起躺回床上,小瑶被我这么一抱我,马上叫着说∶“阿文,大白天的你要做什么啊?” 我将头移到小瑶的耳边说∶“小瑶,我们好象很久没有┅┅” 小瑶却一直推开着我,然后说∶“阿文,你不要闹了啦,等一下巧欣过来,让她看到就不好了。” 我是很想说∶‘反正巧欣也跟我鬼混过,怕什么。’不过我知道一说下去,又会有‘家庭纠纷’了,所以说∶“你到底和巧欣要做什么啊?” 小瑶这时才挣脱了我的怀抱,然后站了起来,带着微微怒意的说∶“阿文,你看啦,我身上的衣服都皱了,等一下要怎么去玩啊。” 我一听急忙问说∶“去玩?玩什么啊?” 小瑶先整理自己一身的衣服,才说∶“我昨天去找巧欣,叫她今天早上过来你这边,我们一起出去玩。” 我听到小瑶这种动作,苦笑着说∶“你怎么这么无聊啊。” 小瑶听我不但不赞美她,还奚落着她,“哼!”的一声转过了头,嘟着嘴,不再跟我说话了。 我到看这种情形,本来是想起来说些好话的,不过又不是我提议要去的,所以我又将头埋回被子里,想要继续的睡觉了。 这时好象又有人来了,我听到一阵声音说∶“小瑶,你怎么气冲冲得的站在这边啊?” 那不是巧欣吗?还真的来了呢!遇到这种情形,我赶紧躲到被子里,不敢轻易出声。 小瑶生气的指着我说∶“还不都是他,他说他不要去啦。” 巧欣顺着小瑶指的方向看过去,疑惑的说∶“他?你是说阿文啊?” 小瑶连看都不看的说∶“对啦,不然还有谁啊。” 巧欣看到小瑶这模样,笑了起来,说∶“让我来跟他说啦,我不相信他敢不去。” 巧欣又叫了一声说∶“陈文,你给我出来。” 我这时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苦笑着问说∶“巧欣啊,你和小瑶到底是在发什么疯啊?难得的假日不睡觉还要跑出来去,难道你们没有听过夏日绵绵正好眠吗?” 巧欣听到我这些话,又看到我这模样,笑着问说∶“你到底去不去啦。” 我只有叹口气摇摇头的,然后说∶“去、去,当然要去了,你不你们两个美女有什么损失的话,我不就亏大了。” ┅┅ 我就和小瑶、巧欣一起出游,我在路上就问就小瑶说∶“小瑶啊,到底要到那边玩啊?” 小瑶和巧欣却神秘的笑了起来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看到这样,只有闭上嘴,乖乖的跟着她们去了。 不久,我终于知道我们的目的地了,原来她们想要到“游乐园”里面去玩! 天啊,不会吧,这次不就亏大了。 小瑶看到我的样子,笑着说∶“阿文,你是不喜欢和我们两个出来玩啊?” 我急忙摇摇头说∶“哪有,高兴都来不及了,还会不喜欢啊。” 小瑶又说∶“那怎么会有这种脸色啊?” 我说∶“没有啦,我是想起一些事情啦。” 巧欣这时也有兴趣的问着我说∶“阿文啊,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我苦着一张脸说∶“我在想下礼拜的生活要怎么过。” 巧欣一时听不懂我的话,又问着我说∶“什么意思啊?” 小瑶却笑着说∶“阿文啊,你怕什么啊,又没有要叫你出钱啊。” 巧欣这才了解,然后笑看着我说∶“阿文,看不出来你这么小气喔。” 我这辈子最讨厌听到人家说我小气,马上回答说∶“谁说我小气了,你们要玩什么尽量玩,今天都我出钱就好了。” 小瑶这才点头说∶“这才对嘛,难道真的要我们两个女生自己出吗?”说完后拉起巧欣说∶“巧欣走,我们快一点进去吧。” 然后巧欣和小瑶就一起跑了进去,留下我一个人,独自的站在那边。 我这时心想∶‘这边不就是我和依珊来的那个游乐园吗?’ ‘怎么这么刚好啊,又回到这里来了。’ 还想在想下去的时候,在前方的小瑶就叫着我说∶“阿文,快一点过来啦,不然不等你了喔。” 我一抬头看到她和巧欣的模样,实在觉得今天好象被她们两个设计了。 ┅┅ 我就这样的傻傻的跟着小瑶和巧欣的后面,一直陪着她们两个玩,不过通常都是只有她们两个玩,而我站在底下看。 到最后小瑶和巧欣她们两个玩累了,小瑶就提议要去做摩天飞轮,巧欣也赞成,我也只好陪着她们两个坐了。 一坐上去,就听到小瑶和巧欣说∶“阿文,你快看外面,你看哪里是我们的家啊?” 我这时也向外面看了过去,看到这个景象,就想到那天┅┅┅┅ 依珊像个孩子一样,拉着我说∶“陈文,你快看外面啦,你看那边就是乐器行,那边是你的学校耶。” 我看着依珊的举动,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依珊看到我在笑她,也不好意思的说∶“陈文,你在笑我啊?” 我摇摇头说∶“没有啦,只是发觉你的举动和从没有来过游乐园的人一样,什么是都觉得很新鲜。” 依珊听到我的话,嘟着嘴说∶“人家真的从来都没有来过游乐园吗,你怎么还这样笑我啊。” 我看到依珊的模样,急忙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我看到依珊还是嘟着一张嘴,什么话也不说,我就指向外面说∶“依珊,你看你家在那边说。” 依珊这才向外看去,看了很久说∶“没有啊,陈文你乱说啊,我家又不在这边,不可能看到啦。” 我又指着外面说∶“怎么会看不到,你看那边不是有一栋大厦,旁帮有一条河流,有没有看到啊?” 依珊这时很努力的在找寻着我说的地方,一会儿开心的说∶“在那边,在那边,我找到了!” 我又指下去一点,说∶“你看顺着河边下去,不是有一排屋子,那第一间就是了啊。” 依珊看了一会说∶“陈文,那不是我家啊!” 我笑着说∶“快了,快了,差不多要成为你家了。” 依珊疑惑的问着我说∶“陈文,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我忍起笑容的说∶“那间是我家啊。” 依珊一时还会意不过来,脸上还是疑惑的脸上,又看到我在笑,才会意过来的说∶“喔,陈文,你在开我玩笑啊,找死喔。” 我看到依珊要站起来,马上制止她说∶“要是你现在乱动的话,真的就是找死了。” 依珊这时才想起我们两个是在摩天飞轮上,先是坐稳了后,才说∶“陈文,等一下下去你就知道。” ┅┅ “阿文、阿文,你在想什么啊?”小瑶看到我想的入神,叫着我说。 我这才回过神来,说∶“没有啊,看看外面而已。” 巧欣却怀疑的说∶“是吗?看你的样子好象想起什么开心事喔。” 我这时急忙掩饰,说∶“我是想到,能够跟你们两个一起出来玩,当然开心了。” 小瑶却是不相信的说∶“是吗?但是早上看你的样子却好象不是这样喔。” 我急忙的说∶“对啦,我怎么敢骗你们两个啊。” 小瑶和巧欣却同时说∶“你已经骗了我们很多次了。” 然后两个对视着笑了起来。 我看到她们两个笑起来,也陪着她们两个笑,希望她们两个不要再追问了。 过一会后,小瑶先停止笑容的说∶“阿文,你不要想这样这能够混了过去,你刚刚到底再想什么啊?” 我心里这时急忙的编著理由。 我还没有说出来的时候,小瑶却先说∶“阿文,你是不是在想,那次和你一起来这边的那个女孩。” 巧欣听到小瑶的话,疑惑的问着我说∶“那个女孩,阿文是谁啊?” 我只有无奈的说∶“是依珊啦,唉!那是很久了事情了,没想到小瑶你还记得啊?” 小瑶这时理也不理我的说∶“哼!跟我们出来还想着别的女孩子。” 巧欣也问着我说∶“阿文,我很久没看到依珊了,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看到小瑶这样,有心隐瞒起依珊的事,就回答巧欣说∶“我不知道,自从上个暑假后,就没有再看到依珊了。” 小瑶听到我这一番话,却用着怀疑的语气说∶“真的吗?” 我听到小瑶这种语气,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小瑶,你应该最清楚吧,我差不多都跟你在一起了,我有没有看过她,你应该知道啊。” 小瑶心想也是,这时脸色才稍缓,然后又问着我说∶“那你刚刚真的是想起她啊?” 我想既然依珊都被说出来了,就点点头承认。 巧欣问着我说∶“阿文,那时候你怎么会跟依珊来这边玩啊?” 我正想说的时候,我们也刚好到了地上,一名工作人员为我们打开门,让我们出去。 ┅┅ 一下了飞轮,我就问小瑶要在玩些什么,小瑶先往四处看看,刚好旁边有鬼屋,就又拉着巧欣要进去玩,不过因为我不敢进去鬼屋,所以她和巧欣在嘲笑了我一会后,就两个人独自进入了。 我就在旁边的椅子坐下,等着她们出来,不过看到这张椅子,不由得又想起了依珊┅┅ ┅┅ 依珊拉着我说∶“陈文啊,我们进去鬼屋看看。” 我看到依珊才刚从飞轮下来而已,也不休息一下,就又想玩别的东西,说∶“依珊,我看我们先休息一下啦,等一下在玩啦。” 依珊刚好也累了,就点点头,到旁边的椅子坐下了。 我就买了两个冰淇淋,拿给依珊吃,依珊也不客气的,从我手中接了过去就吃了起来,我看到她这个样子,就忍不住的笑着她说∶“一个女孩子家,就这么不客气的吃人家的东西,也不会道个谢啊?” 依珊却把冰淇淋拿到我面前,说∶“那,还你,我不吃了。” 我看到依珊这种举动,张大眼睛的说∶“都吃过还才回给我。” 依珊就先把冰淇淋放进她的口中,然后笑着说∶“我还真怕你拿回去说。” 我看着她的冰淇淋,不禁的点点头说∶“我是有点想拿回来了。” 依珊看着我,象是撒娇的语气说∶“你想的美呢。” ┅┅ 小瑶看到我又坐在椅子上发呆,就骂着我说∶“陈文,你怎么又坐在椅子上发呆啊。” 我这时才看到小瑶和巧欣从鬼屋里走了出来,我马上站起来说∶“你们要不要吃冰淇淋啊?我去买。” 小瑶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说∶“好啊,你快去买。” 我就走去附近的商店,买了三个冰淇淋回来,回给她们两个吃。 我一边吃,一边问着她们两个说∶“你们还要在玩吗?我看里面的游乐设施你们差不多都玩完了,我想我们先去吃中餐吧。” 巧欣点点头说∶“好啊,那要去那边吃呢?” 小瑶这时忽然看着我,然后神秘的笑着,说∶“阿文,我想去你上次请那位依珊吃饭的地方吃东西。” 我看着外面的那间餐厅,指着说∶“那里?” 小瑶看着那间餐厅点了点头。 我马上摇摇头,说∶“不要啦,那边很贵说?” 小瑶的脸上马上露出不愉快的表情,说∶“你就可以请依珊到那边吃饭,难到就不能请我们两个吗?” 我听到小瑶又抬出来依珊的名字,无奈之下只好点点头,答应她的要求了。 ┅┅ 一位服务生走到我们旁边,然后把菜单拿给我们,问说∶“请问你们要点什么呢?” 我看一看菜单后,就合起来说∶“小瑶,你帮我点吧,我先上个洗手间。” 然后我就走了出去,正当我要到厕所的时候,却听到有人在叫说∶“那不是陈小弟吗?怎么这么刚好,在这边遇到你啊。” 我转过头去,一看原来是叔父啊,就叫了声∶“叔父,怎么这么刚好,你也在这边啊?” 这时叔父旁边有个中年男子问着叔父说∶“阿忠啊,他是谁啊?” 叔父对着那个男生说∶“大哥啊,他是馨蕙的同事啦。” 那个男生看着我问说∶“你是馨蕙的同事啊?” 我点点头说∶“算不上是同事了,我应该算是她的部属吧。” 那个男生说∶“这样啊。” 叔父就起身走到我旁边说∶“陈小弟啊,他就是馨蕙的父亲,我想你能不能跟我们说一下馨蕙的近况啊?” 我说∶“近况,我知道公司一个星期而已,还不是┅┅”话还没有说完,那位男生就说∶“你不用说了啦,反正我也不想听她的消息。” 我看到那位男生虽然嘴上是这样说,但是脸上的神情却不是这样,反而是有这一股担心的成分。 叔父也看出来这种端倪,就问着我说∶“听说这礼拜馨蕙赶工作,都做的很晚啊。” 我听到这里,哪还不知道是要我说给馨蕙的父亲听,我就将这一礼拜馨蕙工作的情形,加油添醋的说了一番,而那位男生听完后,口中一直念着∶“这样叫她怎么受得了啊。” 叔父看我说完了,就过去劝着那位男生说∶“大哥啊,你看,那ㄚ头那么辛苦的在工作,你就原谅她,让她回来吧。” 那位男生却嘴硬的说∶“那她为什么不自己回来跟我讲,反而要我去叫她回来呢?” 叔父又说∶“大哥,你不要在嘴硬了啦,其实我知道你是最关心那ㄚ头的,你就打个电话或是什么的,叫她回来就好了啊。” 那位男生还是嘴硬的说∶“想都别想,当初她违背了我的话跑出去,就应该要想到有现在的状况,谁叫她不好好的当个千金小姐,反而要到外面这样抛头露面,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我听到那位男生这样讲馨蕙,我也时在听不下去了,就说∶“伯父。” 那位男生听到我在叫他,就问着我说∶“你叫我吗?” 我点点头说∶“因为你是馨蕙姊的父亲,所以我尊称你一声伯父。” 伯父点点头说∶“恩,你这年轻人礼貌还不错。” 我又说∶“不过接下去我就不知道会不会这么礼貌了。” 伯父听到我这话,问着我说∶“怎么说。” 我想也不想的就说∶“虽然我对于你和馨蕙间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是看到你刚刚的态度我差不多可以知道为什么馨蕙姊要跑出去了。” 伯父听到我这些话,生气的说∶“年轻人,你这话什么意思啊。难道我对她不好嘛。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我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为了她的教育,给她请了最好的老师,用了最好的环境,这些是情形我小时候所没有的,现在我都给她了,难道对她还算不好吗?” 叔父说∶“大哥,当然了,你对馨儿当然是最好的了,陈小弟,你就不要再说了啦。” 我跟本不理会叔父的话,继续我的话,说∶“是,你认为你给她的都是最好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馨蕙姊她心目中认为最好的,到底是什么啊?你以为你小时候得不到的东西,难道就是馨蕙姊想要的东西吗?你在心中真的有为馨蕙姊好好的想过吗?” 我喘了一口气,接着说∶“你说你给她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环境,你知道是否每个人都喜欢这种环境吗?我并不认为你的想法是错的,但是,你认为对的想法,对馨蕙姊来讲难道就一定是对的吗?她说她要出去工作的时候,你只是一味的阻止着她,你有尝试过跟她好好沟通吗?这样子你还敢说你是个好父亲吗?其实现在有很多小孩,就被你们这种父母害死的,你知不知道啊。” 我看到伯父根本就没有任何话来反驳我,心想他应该也有点省悟了吧,我就说∶“伯父啊,刚刚我只是说出了我心里面的想法,我并不知道馨蕙姊心中的想法,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她还是非常的想念你的,因为昨天我在餐厅的时候,听到佩玲问她关于家里的问题,她显得非常怀念,我想一个好父母在必要时候,应该可以放下身分,和儿女好好的沟通吧。” 伯父在听完了我的话后,并没有骂我,只是一直注视着我,叔父看到这种情形,就骂着我说∶“陈小弟,你怎么可以这样的跟长辈说话呢?你快点走吧,以后也少点接触我们馨儿,并免她受到你的影响。” 我点点头,说出最后一句话∶“我想刚刚那些话,你们可以认为我在乱说,不过有一点我是应该是不会错的,就是没有人愿意离开自己的温暖家庭,到外面独自的过生活吧。伯父,我想你真的应该多多的了解馨蕙姊吧。那叔父我先告辞了。” 我就向外面走了出去,叔父看到我走了出去后,就对伯父说∶“大哥,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叫他进来的。” 伯父并没有回答叔父的话,只是喃喃自语的说∶“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 小瑶一看到我回来,马上就问着我说∶“阿文,你是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你看菜都快凉了。” 我说∶“没有啦,刚刚遇到一个长辈,多说了几句。” 小瑶不解的问说∶“长辈!谁啊?” 我摇了摇头,不想再说下去,就说∶“好啦,不要说了,先吃东西吧。” 小瑶看到这样,也没有兴趣再追问下去,就和我一同坐了下去,吃起东西来了。 过了一会,忽然叔父走了过来,我一看到马上起身相迎,说∶“叔父,你怎么过来这里了啊?” 叔父用着道歉的语气说∶“陈小弟啊,刚刚对不起喔,我不是故意骂你,不过在大哥面前,我必须这样做。” 我点点头说∶“这个我知道,是不是都是为了伯父和馨蕙姊的事啊?” 叔父说∶“对啊,不过刚刚你这样一说我大哥好象有点省悟了,我想他可能会主动去找馨儿吧,所以还真的谢谢你刚刚那一番话。” 我马上谦虚的说∶“没有啦,那不算什么,只是说出我自己的想法而已。” 叔父又看看小瑶和巧欣后,问着我说∶“那两个是?” 我说∶“是我的朋友。” 叔父说∶“喔。”然后对着小瑶她们两个说∶“你们多叫一点东西吃,不用客气啊。” 小瑶看到叔父这样跟她们说话,只是点点头,却没有回应着。 我却急了,马上对着叔父说∶“叔父,你怎么这么说啊。” 叔父看到我这种表情,笑着说∶“陈小弟,没有关系啦,反正这一间餐厅也是我开的,你们今天这一餐算在我头上吧。” 我不可置信的说∶“不会吧,叔父你的事业到底做多大啊?” 叔父看到我这样,拍拍我的肩膀说∶“年轻人,努力一点,将来你一定会比我更有前途的,好了你们慢慢吃吧,我先走了。” ┅┅ 我还没坐下来,就看到小瑶和巧欣疑惑的神情,小瑶正要开口的时候,我伸出了我的手,说∶“等一下,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完完全全跟你们说吧。” 我就将昨天和馨蕙、佩玲一起去吃晚餐的事完完全全的说出。 不过小瑶和巧欣却愈听脸色愈奇怪,一直到我讲完,我发觉她们两个好象在生气的样子,我就问着说∶“你们两个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 小瑶和巧欣同时问说∶“陈文,你真的跟她们讲你没有女朋友啊?” 我心里想着∶‘原来就是为了这种小事在生气,唉!刚刚不要说这么多就好了。’ 我只有说∶“其实,我是敷衍一下她们而已,不是真的要怎么讲啦。” 小瑶却是问说∶“你到底把我们当成了什么啊?” 我看到她们两个这样,知道大概又是再闹脾气了吧,只好轻声的说∶“当然是当成女朋友了。” 小瑶却是嘟着嘴说∶“你真的这么认为吗?我看不是吧,不然怎么还会这样随便的勾引着女孩子啊?” ‘勾引女孩子?谓,等等、等等,这可真冤妄我了。’ 我马上辩解说∶“小瑶,你┅┅你怎么这样说啊,我哪有随便的勾引女孩子啊。” 巧欣口气不愉快的说∶“不然你以为那个馨蕙一直问你一些有的没有的问题作什么的啊?还不是要打探打探你,亏你还跟她们说你没有女朋友。” 我一听,马上摇着头说∶“不会吧,馨蕙姊不象是会喜欢我啊?” 小瑶又是生气的说∶“你真是笨啊,她是帮佩玲问的,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 我这时心里不由自主的想起总经理的话∶‘其实佩玲哪还孩子你有好感,只是没有说出而已。’ ‘难道总经理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不可能吧。’ 小瑶看到我好象默认的情况,更是不留情的说∶“阿文,你自己想想也知道了吧,我看你是故意装不知吧。” 我急忙的否认说∶“我没有,我没有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小瑶你不要在说下去了,好不好啊?” 巧欣看到我这个样子,先跟小瑶说∶“小瑶,我看阿文真的不知道了,你就不要在说下去了啦。” 然后又转头跟我说∶“阿文,我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她们的意思,你就不要再想下去了啦。” 小瑶看到我这种反应后,也知道我是真的是不知道她们的意思,就没有再说了下去,只是说∶“阿文,你以后对于佩玲和馨蕙要注意一点,千万不要在让她们有什么想法了。” 我这时并没有回应着小瑶,只是不停着想着到底佩玲是真的喜欢我吗? 巧欣过来拉我起来,说∶“阿文,我们走吧。” 我先看一看她们两个,然后收拾一下心情,说∶“你们吃饱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啊?” 小瑶却说∶“气都气饱了,还吃。”然后就甩头走了出去。 我看到小瑶这个样子,用着一股无奈的眼神看着巧欣,巧欣看到我这模样,笑着说∶“我可不象她那么的小气。” HelpHero 仲夏的相逢(12) 这一路上,我都跟在小瑶的后面,也始终不敢问她什么话,巧欣看到这样,也和我一同走在小瑶的后面。 巧欣先是比了比我,然后又比了比小瑶,我知道她是要我去找小瑶说话,我马上举起双手左右摇着。 巧欣这时露出疑惑的眼神,我就将手移到我的喉咙,在顺着喉咙切了一下,巧欣看到我这样子,低声的笑了起来,然后又马上呜着嘴,可能也怕被小瑶听到吧。 这时巧欣靠过来我身边,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她好象真的很生气喔。” 我露出一脸的苦瓜相,也小声的说∶“唉!早就习惯了,没办法。” 巧欣顺势将身子靠着我的左手上说∶“怎么这么会嫉妒啊,象我不就会。” 我看到巧欣的样子,也将头靠过去说∶“对啊,还是巧欣你比较好。” 巧欣听到我称赞她,脸上尽是高兴的神情,又依偎着我,撒娇的说∶“那,阿文啊,下一次我们两个独自出来就好了。” 我看到巧欣这种神情,才发觉原来巧欣要讨好一个人的时候,实在叫人很难以拒绝,我正要答应的时候,小瑶忽然转过来,神色严肃的说∶“陈文,你敢答应看看。” 巧欣却说∶“小瑶啊,那时候不是说好一切各凭本事吗?怎么啊,现在怎么不守约定呢?” 我不解的问着她们两个,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小瑶却跺跺脚,过来拉着我的右手说∶“唉啊!阿文,反正你就不要答应她就是了啦。” 我这时先停下了脚步,看着她们两个,不愉快的说∶“如果你们不把事情跟我说清楚的话,我就谁也不答应,自己先回去了。” 小瑶和巧欣这时互相对视着,象是在考虑着要不要把话跟我说清楚啊。到最后巧欣象是要讲出来了,小瑶却阻止着她说∶“巧欣,你真的要讲出来吗?” 巧欣看着小瑶,又看着我,最后叹了一口气,还是没有讲。 我却忍受不了她们两个有秘密瞒着我,我马上头也不回的,往反方向走去。 ┅┅ 一回到家,我才发觉我错了,我不应该走那边的,害我多花了不少的车钱,唉!下礼拜不知道要怎么过了。 不过最后还是不知道她们两个到底有什么秘密,心理想着∶‘不知道我这样一走,她们会有什么反应?唉!还是不要想那么多啦。’ 我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躺了下去,睡着了。 ┅┅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就一直感觉到旁边多了一个人,本来还想说是作梦,不过又不象,难道会是┅┅ 也不可能吧,最近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啊。又过了一会,终于忍不住的张开眼睛,打开电灯,想看清楚那个人是谁,结果原来是小瑶睡在我的怀里,难怪我会认为多了一个人了。 我就拍拍小瑶的脸,说∶“小瑶、小瑶,快醒醒啊。” 小瑶感觉到有人拍她的脸,又听到我在叫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张开眼睛,说∶“阿文,你做什么啊?” 我指着自己,说∶“我做什么?应该是你做什么吧,你怎么会在我这边睡的呢?” 小瑶先坐起身子来,打个哈欠,才说∶“这还不都是为了你。” 我不解的说∶“为了我?怎么说啊。” 小瑶揉了揉眼睛,说∶“刚刚你一走后,我就和巧欣分手了,本来想直接回家,不过我怕你会生气,想来找你解释的,谁知一来就看到你躺在床上睡觉,我才知道原来你刚刚没有生气,刚好我也累了,就也躺下来陪你睡了。” 我故意气着小瑶,脸上装着很严肃的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生气啊?告诉你,其实我现在还很讨厌见到你。” 小瑶看到我这个样子,笑着说∶“阿文,你不要在装了啦,看到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刚刚没有生气了。” 我听到小瑶这么说,知道骗不了她了,才说∶“对啦,我是没有生气啦,我哪有资格生你瑶大小姐的气呢?” 小瑶靠到我的怀里,撒娇的说∶“阿文,你不要生气了啦,我知道刚刚我是过份了一点,不过,你也不应该瞒着我这么多事啊。” 我说∶“我只有依珊的事情没跟你说而已,哪里有瞒着你很多事情啊,而且我跟依珊根本没有什么啊。” 小瑶却斜着眼睛的看着我,问说∶“真的没有什么吗?你忘了我曾经跟莉利一起出去过吗?难道你忘了莉莉曾经看到你和依珊的好事喔。” ‘莉莉!不会吧,她全部都说出来了吗?’ 我还强词夺里的说∶“那还不全都是为了你,那天我刚好看到你和翔哥在一起,不然我哪会啊。” 小瑶看到我的态度还这样强硬,嘟着嘴说∶“我当然知道啊,我事后也没有找过你算帐,可现在呢?你连一点后悔的意思都没有,还用这种语气对待我,陈文,我跟你说,我已经受过你了。” 我当然知道是自己不对,只好低声下气的说∶“小瑶,我刚刚口气是差了一点,不过这代表我很在乎你啊。” 小瑶看了我一眼,又“哼!”的一声,转过头去。 我这时只好用出最后一招了,将身子移了过去,抱住了小瑶,小瑶却一直挣扎着说∶“阿文,你不要闹了啦,在闹我在要生气了喔。” ‘我看是不闹你才要生气吧。’ 我就先亲着小瑶,让小瑶无法再说话,才伸手关掉了电灯。 ┅┅ 这一次醒来后,先看看时钟确定是九点多了,才发觉肚子好象很饿,我才想起中午那一餐好象都没有吃到,就叫醒着小瑶,说∶“小瑶你要不要回家啊?” 小瑶不耐烦的说∶“不要吵我啦。” 我又问说∶“那你要不要吃晚餐啊?我要出去吃了。” 小瑶被我烦得转过身去,说∶“我不要吃啦。”然后又继续睡了。 我只好独自起来穿好衣服,一个人出去吃晚餐了。 ┅┅ 我一出来后,心中没有决定要吃什么东西,就这样晃啊晃的,最后才决定要到我家旁边一间我常去的小吃店吃东西。 “欢迎光临。”一位在柜台的女生,招呼着我。 我看着那个女生,一头短发,未端还泄着一点金黄色,看起来就象是一般的不良少女。不过我在仔细的看着那位女生时,发觉那个女生,长的满清秀的,而且两眼非常清澈,我才知道应该不是一般在街上看到的那种游荡少女。 不过我发觉这位女生我平常时没有见过,虽然说我不太认识这家的店主,不过也算是老顾客了,里面的员工我差不多全都看过了,怎么现在跑出一个我不认识的女生呢? 那位女生似乎不知道我的疑惑,还一副笑脸的问着我说∶“这位先生,这边有菜单,请问你要吃点什么呢?”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看到不认识的女孩就想说几句话,而且心里也有着一点疑问,就问那个女孩说∶“你们是换店主了吗?不然我怎么都没有看过你啊?” 那位女孩说∶“没有啦,我平常是做假日,所以你才没看过吧。” 我点点头说∶“这样啊。” 这时有个留着披肩长发的男子,走了过来说∶“阿文,这几天怎么了?都没有看你过来我们这边吃宵夜。” 我看着那个男子,原来是明章啊。明章是我的邻居,也是我的学长。 说起明章,还真是我大学的恩人啊,当时我才大一的时候,一搬来这边,人生地不熟的,明章就发挥他对学弟无比的关爱,教我怎么样选老师、怎么样才会PASS,所以很快的我就和明章混的很熟了。 至于这间小吃店,也是因为明章在这边打工的关系,叫我要过来这边吃东西我才会来这边吃的。 我说∶“还不都是因为那个暑期的学习计划,害我没什么时间来好好的过这个暑假。” 明章用着同情的眼光看着我,说∶“唉!阿文啊,不是我说你,当初就叫你不要修当铺王的课了,谁叫你这么铁齿,现在可好了。” 我无奈的说道∶“你以为我想修啊,要不是那门课是必修的话,我早就退掉了。” 那位女孩看到我跟明章的谈话,就开口问明章说∶“明章,他是谁啊,好象跟你很熟的样子。” 明章这时拍拍我的肩膀,用着一种得意的语气,介绍着我,说∶“小么啊,你读我们学校这么久,难道没有听说过陈文这个名字吗?” 那个女生听完了明章的话,用着怀疑的眼光看着我,并问说∶“你就是陈文啊?” 我先用手肘撞了明章的肚子一下,不满的说∶“明章,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这样说我啦。”然后才又回头,跟着那位叫小么的女生,说∶“对啦,我就是陈文啦。” 小么的表情好象有一点泄气的说∶“原来学校流传的那个陈文就是你啊。” 我听到她的语气,不免笑了起来,因为这一年当中,我已经不知道听到过多少次,这种知道我就是陈文后的失望口气。 明章这时怕我生气,对着小么说∶“小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我对着明章说∶“没关系啦,反正她又不是第一个了,我记得当初你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反应也是这样啊,那时我还生好久的气喔。” 明章想到那时候的情形,也笑了起来的说∶“对啊,那次是我认识了你这么久,第一次看到你生气。” 我又看看小么,然后问着明章说∶“你说她也是我们学校的啊?” 明章马上装作惊慌的说∶“陈文,你难道连国家幼苗也不放过吗?” 我没好气的说∶“好啊,明章,你在玩啊。” 明章看到我这样,就不再继续的开我玩笑了,就指着小么说∶“她叫做黄雨苹,我们都叫她小么,读企管的。” 我这时用着疑惑的眼神看看明章,再看看小么,明章看到我这种眼神,问着我说∶“阿文,你是怎么了啊?” 我在看看小么后,才不解的说∶“没有啦,我是在想,为什么她不叫老妖,而叫小妖啊?” 明章听完我的话后,马上就大笑了起来,小么也不禁的脸红了起来,解释着说∶“陈文学长,小么的么,是指最小的意思,不是指妖怪的妖啦。” 我还是听不懂小么的解释,看着小么说∶“最小,思,不会啊,你的身材还不错啊?” 明章这时更是笑个不停,小么也红着脸,没有在解释下去。 最后明章看到我这种傻像,最后才向我说∶“阿文,她在家里是排最小的,所以家里人都管她叫么妹,而外面的朋友都叫她小么啦,这样你清楚了吗?” 我这时才恍然大悟,说∶“难怪啊,我想说怎么会有人叫小么的。” 小么看到我们还在笑她,插开话题的说∶“陈文学长,你站了这么久了,到底要吃什么啊?” 我点点头说∶“你等一下喔。”然后拉着明章到旁边说∶“明章啊,我这礼拜缺钱,这一餐先算你的,下次在还你。” 明章却说∶“阿文啊,要我请客就要我请客,还说什么下次要还要。” 我不好意思的说∶“对啦,怎么样,请不请啊。” 明章拍拍我的肩膀说∶“看在你平常时对我也不错,这一餐就算我的了。” 我马上走过去跟小么说∶“给我一碗面、一碗饭、在来两个小菜,然后拿一瓶汽水来。” 小么一边记,一边问说∶“这样就好了吗?” 我看着菜单,说∶“我在看一下。” 明章却马上跑过来,急着说∶“什么在看一下啊,小么这样就好。” 然后对着我说∶“阿文,你是想要吃掉我这一个月的薪水啊?” ┅┅ 我在吃饭的时候,因为没有什么客人,所以明章就和我一起坐了下来,他一边看着我吃着东西,一边也不客气的夹着自己出钱的东西吃。 我问明章说∶“你今天怎么做的这么晚啊?平常时不是八点多就走了吗?” 明章先看看柜台,发觉老板不在,才无奈的说∶“还不都是老板说的,他说最近因为暑假的关系,学生变少了,所以少请一些人,而我们这些老员工也必须做的比较晚一点了。” 我又指着小么问说∶“你们不是要请少一点人,怎么又请个新的员工啊?” 明章却笑着说道∶“谁说她是员工啊,她是老板的妹夫的哥哥的表姊的侄子啦,啊!反正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的什么啦,反正她就是和老板有亲戚关系就对了啦,所以她平常要上课的时候,就住在老板家,而放假的时候就来这边帮忙。” 我点点头说∶“喔,那你把上了吗?” 明章摇摇头,苦笑着说∶“每次要约她出去,老板娘就会出来搅局,到最后我们这一群员工全部都放弃了。” 我又看看小么,发觉小么有着不错的本钱,于是就对着明章说∶“那不就很可惜,只能每天对眼相望而已啊。” 明章耸耸肩表示没有什么办法,又接着说∶“不过我最近有发觉了一个不错的妹妹说。” 我想能让明章觉得不错的,基本上都有一定的条件,就问着明章说∶“是谁啊?” 明章看到我有兴趣,就接着说∶“就是那个‘话题女王’江淑美啦。” 我一听是江淑美,就也表示赞同的说∶“的确,她实在长的不错,不过你有办法跟她搭上吗?” 明章苦笑着,摇摇头说∶“你也知道我们这些都只是口中说说而已,如果真的要追的话,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 我这时想起江淑美她不就坐在我旁边吗?就对着明章说∶“对了,我记得江淑美在补习班划位的时候,好象是坐在我旁边的,这样说不定┅┅” 明章看到我这种奸诈的笑容,马上警告着我说∶“阿文啊,你还敢这样胡思乱想啊,小心我跟小瑶说喔。” ‘对喔,小瑶还在我家中睡呢。’我一想到这里,就急忙的吃一吃东西,然后对着明章说∶“明章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今天就谢谢你了。” 我东西一拿,就往门口走出去,小么看到我要出去的时候,叫住我说∶“陈文学长,你还没有付费呢?” 我指着明章说∶“今天都算他的,你等一下跟他拿好了。” 明章看到我指着他,也对着我们这边挥挥手。 小么又说∶“这样啊,那学长你还会不会在来啊?” 我听到小么这样问,看着小么,问说∶“怎么样,有事吗?” 小么先看看明章,发觉明章正在收东西,才小声的对我说∶“我听听你和小瑶学姊的事。” 我也小声的说∶“你不是在学校听过了,怎么还要问我啊?” 小么又看看明章才说∶“我想听听你本人的说法吗,学校听的版本都不同,不知道哪个是正确的。” 我说∶“喔,那你要我跟你说啊?” 小么点点头。 我先考虑一下,说∶“当然可以,不过┅┅” 小么知道我肯答应,追问着说∶“不过怎么样啊?” 我笑着说∶“当然那一餐要算你的喔。” 小么也笑着说∶“没有问题,我等着你喔。” ┅┅ 我在回家的这一路上,想着刚刚遇到小么的事情,这种事情在这一年当中发生在我身上实在太多次,只要是不认识我的人,一知道我是陈文的话,好象都会有一种失望感,唉!心里有时候会想∶‘难道我真的不适合当那个陈文吗?’ 我记得有一次的经验最好玩,那次也是和明章出去,在街上刚好遇到我们学校的女生,明章说想借用我的名字来搭讪,我哪里敢说不啊,一走过去自我介绍以后,那些女孩竟然对着我说∶“你知道有多少象你这种无赖,来冒充陈文吗? 你们不烦,我们听的都烦了。”然后这一群女孩子就这样全部都离开了,竟然没有一个愿意相信我是陈文。 我将这件事情跟小瑶说后,小瑶差点笑死,还说∶“下一次我们两个出去,说不定她们也会骂我冒充小瑶啊。” 我想到这边,发觉自己好象是一脸苦笑,整理了一下心情,就赶紧回家了。 ┅┅ 还没到家门口,就看到巧欣在门口前等着我了,我就叫着说∶“巧欣,你怎么会在这边啊?” 巧欣本来是一直望着我家门,象是在期待着谁出来似的,现在一听到我在叫她,转过身来,露出兴奋的脸色,说∶“阿文,原来你不再家啊?” 我点点头说∶“对啊,我刚刚去吃晚餐。” 巧欣听到我的回答,跺着脚,不愉快的说∶“难怪我等这么久。” 我看到巧欣的动作,笑着说∶“巧欣啊,你等我做什么啊?” 巧欣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我,先问说∶“小瑶有没有来找过你啊?” 我不忍心再欺骗巧欣,就点了个头。 巧欣却低下了头,说∶“原来她还是先来了。” 我不解的问着巧欣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巧欣却摇了摇头,声音有点奇怪的说∶“阿文,你不要追问我了,我是不会说出来的,我只能跟你说我可能会离开这里。” 我想起当初巧欣的话,问着她说∶“你当初不是说要跟着Alen到香港,这几天我看到只有你一个人,却没看到Alen在你身边,我虽然感到疑惑,但是却不好意思开口问你。” 巧欣这时抬起头来,双眼红肿的看着我,说∶“不好意思,陈文,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你的什么人了?” 我看到巧欣双眼红肿,才知道刚刚巧欣在哭泣,难怪声音会变成这样。 我用双手按住巧欣的肩膀,安慰着她说∶“当然是把你当成我最心爱的巧欣了。” 巧欣却挣开了我的双手,说∶“不,我早就知道你根本都是骗着我,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 我弄不懂巧欣怎么会生这么大的气,柔声的说∶“巧欣,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巧欣看到我根本没有反省的意思,气愤的说∶“陈文,我问你,前天,你到我家来,是不是根本就不敢进去见我,而且你一听到我要跟Alen去香港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反应。其实我那时候早就知道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了。亏我还一直骗着自己,说你是喜欢我的。陈文,我告诉你,如今我的梦醒了,心也碎了,我再也不会想着你了。” 我听到了巧欣这一番心内的话,心理才惊讶着∶‘难道我真的是不在乎巧欣吗?’‘我心里真的没有巧欣吗?’ 巧欣这时候看我根本没有什么反驳的话,更是气愤,不再理会我的往外走去了。 ┅┅ 我一进到房门去,就看到小瑶已经清醒的坐在床上了,小瑶看到我这一副落魄的身影,就问着我说∶“巧欣,她走了啊?” 我没有回答小瑶的话,只是点点头,表示一下。 小瑶走过来我的旁边,温柔的说∶“阿文,你不要这个样子啦,你这样我看到会很心疼的。” 我这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吐了一口大气的说∶“小瑶,我想这样也好,我以后也能专心的爱你一个人了,而你也不用在那边疑神疑鬼了。” 小瑶听到我这些话,知道我这时只是在强忍着悲伤,想要出口安慰我,我却伸起手阻止着她,说∶“小瑶,我想独自一个人静一静,你能不能先回去啊?” 小瑶还是担心着我,说∶“阿文,你真的想一个人静一静啊?真的不用我陪着你吗?” 我摇摇头,拒绝着她说∶“小瑶,不用了,我想我只要独自想一想,心里就会好受一点了。” 小瑶也不再勉强留下来,只是深情的说∶“那,阿文,你不要在这么的伤心了,还有我陪着你啊。” 我听到小瑶这一番话,心理才有点平静,说∶“就是因为还有你陪我,我才可以这么冷静,不然我实在不知道自己会变成怎么样了。” 小瑶听到我这样说,知道我心里还是很清醒,又说了句∶“我先回去了。” 然后就独自的走出去了。 ┅┅ 小瑶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巧欣的一切。 我想到当初在她溺水的时候,我下去救她的情景;又想到当初遇到阿杰后,和他争夺巧欣的事情,最后又记起她在要离开的前一天,那些离别的话又一一的在我耳边响起。 这其中有喜有悲,不过却也陪伴了我一个暑假。 我又想起当我看到巧欣回国时,和Alen走在一起时心里那种不愉快的感觉,实在挥之不去。当初会叫Alen去追巧欣实在也是迫不得已的,因为我知道我不可能离开小瑶了,所以才会下这个痛苦的决定。 我想到这边,觉得胸口就象压着一块大石似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我马上战起身子,深深的吸着一口气,这时心里也下了个决定,我一定要对巧欣说明白。 我就马上起身,独自前去巧欣的家。 仲夏的相逢(13) 一到巧欣家后,我马上发觉小瑶和巧欣正站在门口在谈论着,我就站到旁边隐密的地方,想要听听她们的谈话内容。 ┅┅ 巧欣拉起了小瑶的手,用着关心的语气,说∶“小瑶,从今天起,我就把阿文完完全全的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的待他喔,不然等我回来后,阿文还是这副模样的话,我还是会再跟你抢的喔。” 小瑶却是很感激的说∶“巧欣,这今天真是难为你了,为了让阿文撤彻底底的跟你道别,竟然害你变成这模样,我实在很抱歉。” 巧欣却只是摇摇头,说∶“小瑶,这不关你的事,其实我早就知道阿文心里只喜欢你一个,对于我,只是一般的朋友之情而已,是我自己一直放不开的。” ‘一般朋友之情。’听到这边,我不禁的问着自己,难道自己对巧欣真的只是一般朋友的感情而已吗?那为什么听到她要离开心里会那么的难过呢? 小瑶却问说∶“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你那天要来找我,叫我配合你演这一出戏,要让阿文永远忘不了你呢?” ‘天啊,原来那天她们就是商量要演戏来骗我啊?那今天的事。’我一想到今天所有的事情发觉原来都是小瑶和巧欣的计划,那┅┅我心中不禁有一股被骗的感觉。 巧欣听到小瑶的问题,苦笑着问说∶“小瑶,你不曾失恋过吧。” 小瑶摇了摇头。 巧欣象是知道小瑶的答案似的,马上就说∶“我知道象你这种天之娇女,一定是不曾失恋过的,所以你也不可能会知道失恋的人心中的感受,我这一次要你配合我演这出戏,就是一些补偿的心理,我知道我永远都得不到他了,但是我却也要让他永远都忘不了我。” 小瑶这时疑惑的说∶“你真的以为做这种事情后阿文会永远的记着你吗?” 巧欣无奈的说∶“我不知道,不过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小瑶同情着巧欣说∶“巧欣,其实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实在对你感到很抱歉。” 巧欣却不领情的说∶“我不用我的对手向我道歉,也不用她同情我,我知道这一次是我输了,而且输得很彻底,但是我不知道她能一直赢到最后吗?” 小瑶问着巧欣说∶“巧欣,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巧欣分析着说∶“小瑶,我可以向你保证的说,阿文的身边绝对不只我一个女生而已,我想一定还有一些你不知道的人吧。” 小瑶想了又想,疑惑的说∶“我不知道?难道除了依珊、莉莉和你以外,还有别人吗?” 巧欣却也只是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明确的感受到绝对不只这些而已。” 小瑶这时有点生气的说∶“我就不信他敢给我乱找女生。” 巧欣看着小瑶的态度,想到自己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就劝着小瑶说∶“小瑶啊,凡事都没有绝对的,当初我离开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会有你出现啊,但是现在呢?事实就在眼前啊。” 小瑶听到巧欣这一番解析的话,心中的信心开始有点动摇了。 巧欣也猜想到小瑶心中大概也有点感受了吧,又接着说∶“其实我知道阿文平常都不会主动去追女孩子,因为他对自己没有自信,不过他对于每个女孩子都是一样的态度,都是那么的亲切,再加上他那一张嘴,所以常常都会有女生喜欢他,而且他也难去拒绝别人的,所以你应该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小瑶象是肯定了巧欣的说法,点点头,说∶“唉!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喜欢上他了,我想,只有顺其自然的发展吧。” 巧欣却不同意小瑶的话,反驳的说∶“小瑶,虽然说事情的结局不是我们所能掌控的,不过过程我们却是我们努力的目标,只要你不要放弃,我想阿文最后的选择一定是你,就拿我来说就是这样了。” 小瑶听到巧欣说到最后,又是扯到她的身上,知道她心理对于自己还是有很多不满的。 所以小瑶也不好意思在说什么,就对巧欣说∶“那巧欣,我先回去了。” 巧欣点点头,亲眼目送自己这辈子第一个情敌离开,等到小瑶完全没有踪影的时候,她才喊着∶“陈文,你可以出来了。” 我听到巧欣在叫我,心里感到非常惊讶,原来她早就知道我在这边了,那她还对小瑶说那些话? ┅┅ 我这时心里实在毫无头绪,不知道巧欣的心里在想什么。 巧欣看着到我走了出来,象是看到陌生人似的,跟我隔离的远远的,这时我才真正的感受到,我伤她多重了。 巧欣就开口说∶“陈文,刚刚那些话你都有听见吧。” 我点点头。 巧欣又说∶“我本来是想让这一切完完全全的封闭在心里,不想对你说出来的,不过却被你看到了。” 我叹了口气,说∶“巧欣,你这是何苦呢?” 巧欣冷眼的看着我说∶“陈文,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不用最对我说着花言巧语了,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来这里做什么呢?” 我看着巧欣,知道她对我的误会很深,先澄清的说∶“巧欣,你放心,我会来这里绝不是因为小瑶的关系,而是我有话想要对你说清楚。” 巧欣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说∶“好啊,有什么话你说啊。” 我看到巧欣的这种反应,更下定决心要把心中的话跟她说清楚,于是我就将巧欣的身子,扳过来,向着我。 巧欣看到我这种反应露出很害怕的神情。 我说∶“巧欣,你要你好好听着我的每一句话。我来这里只是想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上个暑假跟你所发声的一切事情,我也没忘记那时候为了你跟阿杰在争风吃醋,谁知道我却两个却走到这种结局。” 巧欣却冷冷的说∶“这还不都是你造成的,如果你真的喜欢着我、挂念着我的话,就不会和小瑶发生关系了。” 我点点头说∶“是,我承认,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也知道我伤害你太重了,我会到这边来不是想你再回到我身边,因为我知道我是没有办法给你幸福的,我只是要你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并不是朋友而已。” 巧欣听到了我这些话,却没有我预料中的反应,只是说∶“陈文,你说完了吗?说完的话你可以走了。” 我知道这时候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不过最后还是说一句∶“巧欣,你保重了。”然后低下了头,转身离开了。 巧欣看到我离开后,双眼才充满着泪水,呜咽的说∶“阿文,你知道吗?爱一个人并不是占有他,而是让他幸福,所以请你原谅我。” ┅┅ 我回到家后心里难过得不得了,整个人就这样失魂落魄的躺在床上,什么事都不想去想,也什么事都不想去做,只是觉得能这样过下去就好。 不过一会后,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巧欣的事,我这时不禁的默默问着自己,是否最近凡事都太过于顺心了,使得自己对于巧欣只是一昧的要求,只要她顺着自己意思就好,从来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这时又想起把她推给Alen,为什么那时候会又这种愚蠢的想法呢?为什么我当初无法知道她的感受呢? 难道人总要到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珍惜吗? ┅┅ ‘啊,天亮了。’我看着窗外的日光慢慢的照射进来。 我为了巧欣的事情一夜都睡不着,唉!现在才知道原来我心中还是很喜欢巧欣的,只不过┅┅唉! 我先大力的摇了摇头,双手打了几下自己的脸庞,在站了起来深深的吸了口大气后,心中默想∶‘好了,不管怎么样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今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我先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却接小瑶到公司了。 ┅┅ 小瑶看到我的双眼布满着红血丝,心疼的问着我说∶“阿文,你是整夜没睡啊?” 我知瞒不了小瑶,就点点头说∶“对啊,为了巧欣的事,我想了一整夜。” 小瑶说∶“早知道我昨天应该要留下来陪你的。” 我看到小瑶为我担心的样子,感动的说∶“小瑶,我昨天想了很久,我终于知道,原来人都是要失去后才会珍惜的,不过我已经失去一次我生命中重要的人了,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小瑶听到我这一番话后,也深情的看着我说∶“阿文,你放心好了,我会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的,不管发生什么事。” ┅┅ 佩玲看到我到公司后,象是很开心的说∶“陈文,多亏你,我们今天才能顺利的交出成果。” 我看到佩玲的样子,也笑着说∶“佩玲姊,你不要这么说啦,我们视同一组的,当然要互相帮忙了。对了,那这一次要不要我在去和小美说一说操作的部分啊?” 佩玲却马上拒绝,说∶“不,这次你不用去了,换别人就好了。” 我感到奇怪的说∶“这样啊?不过我想应该没有人比我更熟悉程序了吧?可以的话,我想我去会比较好一点。” 佩玲却摇摇头,说∶“不用了,陈文,你这次有别的工作要做。” 我问说∶“是什么工作啊?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呢?” 佩玲笑着说∶“凭你这种口才,那份工作对你来说算简单了吧。” 我不解的说∶“到底是什么工作啊?” 佩玲说∶“现在还没有定案,等一下开完会后我在跟你说吧。” 我点了点头。 这时馨蕙也走过来说∶“陈文,你等一下先把这些文档看一遍,可能会对你有帮助。” 我看看馨蕙手上的文档,发觉这些不就都是关于XX企业的简介吗? 馨蕙看到我疑惑的神情,说∶“陈文,你现在先什么都不用问,就先把这些文档看完,等我们开完会后,我在跟你说。” ┅┅ 就这样佩玲和馨蕙两个人去开会,而我一个人独自留在办公室里看着那些文件。 本来我是不太想看啦,不过闲着也是闲着,我就拿起来看了。 原来这一份文档并不是普通的一般介绍公司的文档,而是对于内部人员的介绍文档。 我这时有点兴趣的仔细看下去,文档中开始写着∶“XX企业为黄国信、黄国忠、黄国栋,三兄弟所创建的,当初公司创建时资本额只有三百万,而现在的资本额已经超过了一百五十亿以上。” ‘不会吧,一百五十亿,怎么这么厉害啊?能从三百万赚到一百五十亿。’ 我心里想着。 “当初公司创建时,是做代客购买的事物,帮忙客人购买一些外国的东西,而赚取其中的佣金。” “最近这几年,黄国信看准了网路的风行,所以先从外国开始,开启了网上购买物品的网站,和一般一样,赚取其中佣金,跟开始只有接受美国的订单贩卖而已,不过随这网路的风行,现在已经是全世界贩卖了。” “而黄国忠更是看好餐饮是人民所不能缺的,不管景气如何的坏,餐饮事业还是可以生存,就在三年开始在各地设置餐饮连锁企业,据估计现在全世界各地大约有一百多家的连锁店,而每日的营业额超过了数百万美金。” “至于黄国栋则也是在三年前,看好自己公司的网站潜力,就开了网路广告的事业,果然,随着XX企业的全球网站开设,其想在网站上广告的厂商也不记其数。” 我看完这些简介后,心里非常惊讶着这些人赚钱的方法和本领。不过我却非常的讶异着,不知道馨蕙她们怎么会有这么详细的说明啊? 我也没有在多想下去,又看看其它的文档后,就等着馨蕙和佩玲的回来。 ┅┅ 佩玲和馨蕙一回来后,我看到她们的脸色就知道刚刚会议的内容一定不如她们的心意。 我马上开口问说∶“佩玲姊啊,会议到底怎么样啊?怎么你们的脸色都这么坏啊?” 馨蕙摇了摇头说∶“陈文,你不要问了,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说∶“喔。” 又接着说∶“我已经把这些文档看完了,现在呢?” 馨蕙说∶“陈文,那个计划可能要延后了吧,你先不用着急了。” 我听到这边,知道一定是刚刚会议里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也不再多问了。 馨蕙对着佩玲说∶“佩玲啊,如果黄经理在这样乱搞的话,公司会被他搞垮的啊。” 佩玲同意着馨蕙的话,说∶“我也跟总经理说过了,不过因为黄经理手上握有公司40%的股份,他有权利决定公司的一些事情的。” 馨蕙说∶“话虽然是这样说,不过在这样下去,我们辛辛苦苦的工作成果,将变成白花心力了。” 佩玲无奈的说∶“唉!只有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我看到她们两个的对话,我也插不上嘴,只好乖乖的玩着我的网路了。 ┅┅ 一到中午后,秀宣竟然来找我吃中饭,我是有点喜出望外啦,不过美人相约当然也和她去了。 到了餐厅,依照惯例我们又成为全公司的焦点了,不过秀宣却象是不在意的样子,大方的问着我说∶“听说你星期六帮阿玲她们做好工作啊?让她们今天可以交差啊?” 我惊讶的问着秀宣说∶“你怎么会知道啊?” 秀宣神秘的笑着说∶“自然是有人跟我说了。” 我也不追问,说∶“对了小美,刚刚你有和佩玲她们去开会吗?” 秀宣点点头,说∶“有啊,怎么样了?” 我说∶“没有啦,只是看到佩玲姊她们一回去,一副不愉快的脸色,害得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秀宣脸色沉重的说∶“其实都是黄经理搞出来的事情。” 我不解的追问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秀宣说∶“黄经理不知道从那边得知馨蕙是这一次公司努力要接洽的XX企业总经理的女儿,所以要馨蕙去帮公司争取到广告的权力,不过馨蕙当然不愿意了,可是黄经理却说,如果无法由XX企业来广告和代售产品的话,公司的营业额会下降,必要时不排除不推出这项产品的可能性,使的馨蕙她们进退两难。” 我有点愤怒的说∶“难道黄经理不知道商场无父子吗?就算是由馨蕙姊去也不一定会成功,而且现在馨蕙姊和她父亲的关系也不好,更是难上加难啊。” 秀宣无奈的说∶“其实这些黄经理都知道,不够为了要逼总经理下台,他宁愿牺牲公司的利益。” 我说∶“难道总经理不能制裁他吗?” 秀宣说∶“虽然总经理现在是整个公司的掌事者,不过本身的股份却比黄经理少,所以有很多事情还是会被限制住。” 我苦笑说∶“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秀宣要苦笑说∶“我看这一次总经理的处境很危险了,除非有什么转机。” 我不解的说∶“转机?什么意思啊?” 秀宣看着我说∶“其实我认为你应该是总经理的转机,就从你一来就解决了佩玲的问题,到现在来看,说不定你有办法帮忙总经理喔。” 我马上摇摇头说∶“不可能吧,佩玲那些是因为我平常在学校里就是学那个的,才能帮她,而公司的业务不是我的本行,我根本都不懂,哪有什么办法帮总经理啊。” 秀宣却不是这么认为,笑说∶“这可不一定喔,说不定就你误打误撞帮了总经理一个忙。” 我说∶“顺其自然吧,我也不知道会怎么发展。” 秀宣问说∶“对了,阿文,你星期天怎么不在家啊?亏我还专程去找你。” 我不解的问着秀宣说∶“你找我做什么啊?” 秀宣笑说∶“难道没有事就不能找你吗?联络一下同学间的感情不行啊?” 我怀疑的说∶“真的是这样吗?” 秀宣被我追问的说不出话来,赶快逼问着我说∶“你到底星期天到哪里去了。” 我就坦白的将小瑶和巧欣的事情向她说出。 秀宣听完后,却说∶“阿文,我想你错了,巧欣那时候的态度可能是装的。” 我听不懂的说∶“怎么说啊?” 秀宣说∶“换做是我,那时候我也会这么做的。” 我有点想笑的感觉,说∶“你们这些女人到底再想什么,我实在搞不懂。” 秀宣说∶“其实国正走后,我才真正知道爱一个人并不是真正的占有他,而是要他幸福,我想巧欣应该也是这么认为吧,他这样做是为了能让你专心的喜欢着小瑶。” 我不禁回想着巧欣的态度,心想问着自己说∶‘真的是这样吗?’ 秀宣看到我这一副疑惑的表情,知道我不相信,说∶“阿文,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有一天你一定会知道的。” 我点点头,口中喃喃说着∶“或许吧。” 我又想到昨天因为去玩,使得自己现在经济发生的问题,就小声的问着秀宣说∶“小美,我有件事情想找你商量。” 秀宣听我这么小声的问她,升起了一点兴趣的说∶“什么事情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能不能借我一点钱啊?” 秀宣听到我要向她借钱,皱眉的说∶“借钱!” 我点点头说∶“昨天跟小瑶她们出去,一切都是花我的,所以现在自己快过不下去了。” 秀宣听到原来是这样,笑着我说∶“阿文啊,你还真是十足的凯子爷呢。” 我苦笑的说∶“你以为我想啊,昨天我本来还不想出去的,最后勉强被她们两个托去,到那边还要我付钱,想到都不想讲了。” 秀宣却象是心疼的说∶“那个小瑶难道都不会体谅你一下吗?明明知道你应该没什么钱,还这样逼你。” 我听到终于有秀宣竟然会这样说,也接着说∶“对啊,有时候还真觉得她很烦说。” 秀宣笑了一下,说∶“借钱给你是没问题,不过你会还吗?” 我拍拍胸脯说∶“我以人格保证。” 秀宣却摇摇头,说∶“我不太相信你的人格。” 我双手一摊,说∶“不然你要怎么样才会相信啊?” 秀宣笑说∶“我要你用你的薪水保证。” 我疑惑的说∶“薪水?难道我在这边一个还有薪水啊?” 秀宣看到我这样问她,笑说∶“难道你不知道你们这种见习生,也是有薪水的?” 我摇摇头。 秀宣说∶“我们公司这点的福利做的不错,我想以见习生来说,一个月应该有个一万出头的薪水吧!” 我听到这样,马上眼睛一亮说∶“那我不用跟你借了,我想我应该可以挨到月底吧。” 秀宣说∶“可是我却想借你。” 我说∶“那也好啊,反正到时再还就好了。” 秀宣却说∶“我不要你还,我要你永远记住欠我一笔钱,让你永远都忘不了我。” 我听到这些话,一时傻住了,秀宣看到我竟说不出话来,笑说∶“阿文,你还真好骗呢。” 我这时因为巧欣的事,心中有点害怕,说∶“好了,好了,不说了,我要先回去了。” ┅┅ 仲夏的相逢(14) 我正想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总经理却叫住着我说∶“陈文,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我听到总经理的话,停住了脚步问说∶“总理里,有什么事情吗?” 总经理说∶“刚刚佩玲她们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事情啊?”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呢?不过我看她们好象一副不太满意的样子。” 总经理说∶“唉!这都是我的过失,我实在不该让黄经理管这件事情的。” 我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样,就默默的站在一旁。 不久后,总经理就说∶“陈文,我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 我不解的问说∶“什么事情啊?” 总经理说∶“你等一下下班先到我的办公室里,我在详细的跟你说。” 我点点头,说∶“好。” 总经理又叮咛说∶“陈文啊,你千万不要跟佩玲和馨蕙说出这件事情喔。” 我又点头说∶“喔。” ┅┅ 我回到办公室后,虽然心中一直想着不知道总经理会要我做什么事情?但是又不能说出来和佩玲她们商量,只好放在心里,等到下班后再说吧。 不过今天佩玲和馨蕙却反常的在办公桌前看着小说! 我奇怪的问说∶“佩玲姊啊,你们今天怎么有空看小说了?” 佩玲笑说∶“反正没有工作了,闲着也是闲着啊。” 我有点惊讶的说∶“喔,原来没有工作的时候作什么事情都可以啊?” 馨蕙说∶“陈文,你能到不知道这些上班的事吗?” 我摇摇头说∶“我还以为只有公家机关的人可以这样‘看茶吃报纸’说。” 馨蕙听到我这种言论,笑了起来说∶“‘看茶吃报纸’亏你想得出来。” 佩玲说∶“其实我们只要有工作的时候,就没有假期,做的好为止,而没有工作时,公司是不管我们的。” 我说∶“难道你们星期六还要来公司啊?” 佩玲问说∶“陈文,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工作,我看你等一下就陪我们出去吧。” 我说∶“出去?去哪里啊?” 馨蕙说∶“就随便出去逛逛吧,待在公司里也是无聊。” 上司说话,我那能说不啊,点点头说∶“好啊。” 佩玲听到我答应了,说∶“那我准备一下东西,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说完就和馨蕙一起去准备了。 ┅┅ 不久后我就已经身在一间百货公司里面了,不过我发觉和她们两个出来是我的一大错误,因为她们两个都喜欢逛一些化妆品啊、女性衣物等等的专柜,而我就在她们后面帮她们拿着东西。 大概逛了快一个小时,她们才肯离开那百货公司,我本来想说应该要回公司里,有种解脱的感觉,却听到佩玲对着馨蕙说∶“馨蕙啊,那边好象开了一间时装店,听我的朋友说,里面的款式都很新型,我要到那边去看看吧。” 馨蕙也同意说∶“好啊,最近也想买一些夏装来打扮自己一下。” 我心里实在不想去了,就委婉的说∶“佩玲姊,我们会不会出来太久了啊? 要不要先回去公司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事啊?” 佩玲却说∶“管他的,今天要买个尽兴后才回去。” 馨蕙也附和说∶“唉啊,陈文啊,你们当学生时不适也常常跷课吗?你就当跷班就好了,还怕什么啊?” ‘跷班!亏她想的出来。’我心里不禁有点想笑。 我还是劝着她们说∶“但是┅┅” 佩玲却抢着说∶“但是,但是什么啦!陈文,如果你不去的话,自己先回去啦,我和馨蕙去就好。”说完后就拉着馨蕙走去了。 馨蕙先看看我的模样,再小声的问着佩玲说∶“你真的要让他独自回去啊?” 佩玲笑说∶“我就不相信他赶独自一个人回去。” 馨蕙又看看我连动都没动,又问着佩玲说∶“但是看他这样,不一定会回去喔。” 佩玲也有点担心说∶“那要怎么办啊?我刚刚的话是不是说的太重了啊?” 馨蕙笑着佩玲说∶“每次都要我帮你收尾。”就转过头去,喊着我说∶“陈文,你还站在那边做什么啊?还不赶快跟过来。” 我本来是真的有点想回去了,但是一听到馨蕙竟叫着自己,就算怎么想回去也不好意思独自回去啊,只好又跟着她们两个人逛了下去。 ┅┅ 到了那间时装店后,还是和刚刚一样她们两个又是逛了起来,还在那边选着衣服,不过这边因为有男装,所以我也随便的看看。 那店员也过来招呼我说∶“先生,这边的衣服都是最新的款式。” 我点点头,又看看几件觉得还不错的衣服,不过我一看到那标价,马上又将衣服放回去,乖乖的站在那边等着馨蕙她们。 佩玲这时看到我独自的站着,过来问我说∶“陈文啊,我看你穿的衣服都是那几件,不如趁这个机会买几件回去。” ‘买几件回去!!难道真的要我挨饿到月底吗?’ 我摇摇头说∶“不用了,有衣服穿就好了,何必买什么新衣服呢。” 佩玲说∶“陈文啊,人就是要换打扮自己,才能显得出自己漂亮的一面啊,你每天都这样,就算有在好的一面,别人也看不到啊,你没听过‘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吗?” 我有点想笑的说∶“没关系啦,我又不注重外表的打扮。” 佩玲还想再说,馨蕙却叫着她说∶“佩玲、佩玲,你看这件衣服不错喔。” 佩玲看到馨蕙手上的衣服也走了过去,看看那件衣服。 馨蕙别有用心的说∶“佩玲,你去试穿看看。”佩玲本来还不太愿意,但是馨蕙却暗暗的指着我,佩玲才拿着衣服,往试穿间里面去。 馨蕙挥着手要我过去她那里,我就走了过去,馨蕙说∶“陈文啊,等一下你帮我看看,看佩玲穿那一件衣服好不好看。” 我说∶“应该不用看了吧,我觉得你和佩玲姊两个,不管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吧。” 馨蕙高兴的说∶“陈文,嘴很甜喔,难怪佩玲她┅┅嗯┅┅反正你就去看看啦。” 我看到馨蕙话说到一半,就马上停了下来,有点奇怪,不过也不好意思追问下去,就点点头。 就在我们说话之间,佩玲已经换好了衣服,从试穿间里走了出来。 原来那件衣服是一套红色的套装,佩玲穿上后,上半身小露一点趐胸,透露出一股艳丽的感觉,在配合着短裙下的那双雪白的美腿,看得我目不暇给的。 佩玲看到我的模样,知道我被她这身打扮迷住了,更是喜得心花怒放的笑了起来。 馨蕙看到我这模样,喊着我回魂说∶“陈文,你看傻了啊?” 我才回过神来,有点尴尬的笑说∶“佩玲姊,你要是穿这衣服回到公司里,保证没有一个男生能继续工作的。” 佩玲听到我赞美她,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来,说∶“谁要穿给那些臭男生看啊。” 我不解的问说∶“不穿给他们看,难道在家里自己看啊?” 馨蕙听到我这一番不解风情的话,责备着我说∶“陈文啊,女生穿漂亮的衣服当然是为了给心爱的人看了,你怎么连这种都不懂啊?” 佩玲听到馨蕙的话,象是害羞一样,脸上红了起来。 我心中却是想着∶‘奇怪?小瑶怎么没有穿过漂亮的衣服给我看啊?’ 佩玲看到我都没有反应,还以为我也是害羞了,插开话题说∶“馨蕙啊,我看你也穿穿看这一件吧,我看跟你也很搭啊。” 馨蕙点点头说∶“好啊,我也穿穿看。”说完后也跟服务生拿了一件衣服,准备去试穿了。 佩玲这时又照着镜子,她的模样让人一看就知道她非常喜欢这一件衣服。 佩玲照完镜子后,看到我一直在看着她,有点害羞的说∶“陈文啊,你真的认为我穿这一件很好看吗?” 我坦白的说∶“当然了,如果你穿起来还不好看的话,我想没有几个穿起来会漂亮了。” 佩玲这时小声的说∶“陈文,你知道吗?我只穿过两次漂亮的衣服给男生看说。” 我这时有点好奇,说∶“佩玲姊,象你这种条件,应该交过不少的男生吧? 难道你不常和他们出去吗?” 佩玲摇摇头说∶“其实我以前家教很严,根本没有什么机会能和别的男生接触,直到上班后,才有机会。” 我恍然大悟的说∶“喔,这样啊,那我想其中的一个男生应该是你们讲的那个国正吧,不知道另外一个是谁啊?” 佩玲却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才不跟你讲呢。” 我心中奇怪的想着∶‘这女生还真奇怪,不跟我讲刚刚还跟我说那么多。” 这时馨蕙也换好衣服走出来了,和佩玲相比较之下,馨蕙却多了一股狂放之美,因为馨蕙故意将上半身的一身拉低一点,让整件衣服看起来就象是一件低胸的衣服。 我因为刚刚已经被佩玲迷住一次了,所以这次自制力比较强,开着玩笑说∶“你们两人是想让公司停摆啊?” 馨蕙露出迷人的笑容,照照镜子,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整的地方。 这时那个服务员也说∶“这件衣服,配合着两位小姐身型,真象是为你们量身定做的啊。” 佩玲和馨蕙听到服务员这样说,更是在镜前仔细的看着。 服务员又说∶“两位小姐,我们这一套艳红的款式产量不多,而且穿起来能象你们两个如此搭配的人也不多。” 佩玲转过身来,瞧着我说∶“陈文,你看怎么样啊?” 馨蕙也说∶“对啊,陈文,你看看我们这样好不好看啊?” ‘还真无聊呢?买衣服怎么一直问好不好看啊?’ 我只好又说∶“当然好看了。” 佩玲问着馨蕙说∶“怎么样,喜不喜欢啊?” 馨蕙看看佩玲,又看看自己,说∶“好吧,我们两个买起来,改天一同穿出去。” 佩玲也点点头,对着服务生说∶“这两件都包起来吧!” ┅┅ 我问着她们两人说∶“是不是要回去了啊?” 佩玲看看她的表后,说∶“是应该要回去了,唉!好久没有这么快乐的出来逛了。” 馨蕙也点点头说∶“对啊,佩玲,我看你已经很久都没有出来逛街了,不过今天还真是很高兴。” ‘快乐、高兴??!怎么这两个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我的痛苦上啊。’ 我心里有点无奈的感觉。 馨蕙看着我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问说∶“陈文,你今天跟我们出来还真苦了你了。” 我也看着自己手上拿着一堆东西,苦笑着说∶“没关系啦!” 佩玲说∶“陈文,不然我们请你吃一下东西后,再回去吧!” ‘喔!很识相喔。’ 我同意的说∶“好啊,不过要请就请晚餐,不要随便买个东西。” 佩玲看着馨蕙,想要询问她的意思,馨蕙一脸笑意,表示无所谓的样子,佩玲才说∶“那好吧,我们先回去公司,晚上在一起去吃晚餐吧。” 我这时才想起了总经理的话,看到也快到了下班时间了,说∶“对喔,我们要赶快回去。” ┅┅ 下班后,佩玲就问着我说∶“陈文,走吧。” 我本来想说总经理找我有事,不过却想到总经理说过要保密,就敷衍的说∶“等一下,我还有一些事情。” 馨蕙好奇的问说∶“陈文,还有什么事情啊?” 我笑着说∶“恩,个人私事、个人私事。” 这时秀宣却过来找我,叫着我说∶“阿文。” 我们三个人一起转头过去看,我是不知道秀宣来找我做什么,馨蕙却笑了起来,指着秀宣向我说∶“个人私事?” 佩玲的脸上却好象有着不愉快的表情似的,不过我没时间多想,急忙否认的说∶“不,不是啦。”又接着说∶“小美,你来这边有什么事啊?” 秀宣看到我们三个这样窃窃私语,好奇的问说∶“阿玲啊,你们是在做什么啊?怎么都聚在一起啊?” 佩玲说∶“没有啦,我们等一下要一起去吃晚餐,你要一起去吗?” 秀宣却笑着说∶“怎么这么刚好啊?我也是要来找阿文去吃晚餐。” 不过却又问着我说∶“阿文,你不是说你经济拮 吗,怎么还要刚她们去吃啊?” 我说∶“是她们要请客的啦。” 秀宣有点不相信的看着佩玲说∶“真的吗?那我能不能顺便啊?” 佩玲有点想笑得说∶“好啊,我们三个也很久没有一起出去了。” 秀宣拉着佩玲说∶“那走吧。” 馨蕙却指着我说∶“还不都是这家伙,说什么有私人事情?” 秀宣疑惑的看着我说∶“阿文,什么事情啊?怎么不说出来啊。” 我说∶“这┅┅啊,不然你们自己去啦,我真的还有一点事情啦。” 佩玲说∶“不然,陈文我们先回家去,你晚一点再过来和我们一起去吧。” 我点点头说∶“这样也好。” 我又问说∶“那小美你?” 秀宣说∶“我也到佩玲家去等你吧。” 我说∶“好,那我一处理完马上过去。” 佩玲说∶“不用那么急啦,你先回去洗洗澡再过来吧。” 馨蕙看看我这身的衣服,说∶“陈文啊,你记得要穿的体面一点。” 我先看看自己的穿着,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馨蕙姊啊,我穿来穿去也只有这一百零一件啊。” 秀宣听到我这些话,笑着我说∶“阿文啊,真是本性难移啊,我看你高中时穿着就这么随便了,没想到到了大学还是一样啊。” 我也笑了起来说∶“这是本性啦。” 本来想趁过年多想一点,让大家看个够,不过最近要帮家里工作,明天初一还要去,实在没有什么时间,下礼拜也要练习检定的东西,所以下次贴文可能要到快三月了吧,最少也要到18号以后,所以我将13,14贴出来。14还有一点没有写,不过我没有什么心情写下去,等到我有空闲后,再补好贴出来吧。 HelpHero 感想和希望 这半年来我从‘艳夏’写到‘仲夏的相逢’,写出来不少的心得,虽然我的作品不能和这边的一些大师相比,不过自己从一开始就不是很期待说自己的作品会有多受欢迎,只是把我心中的一些想法写出来,我觉得元元这边应该是一些有志成为发表自己的作品一个不错的地方,因为不管你的作品是什么类型,在这边都会有人欣赏,当然也会有人批评。 刚开始本来是有意将‘仲夏的相逢’放到自己的网站去,因为我觉得这些文章跟这边有点格格不入,不过最后还是决定继续留在这边,直到这边的人放弃我吧┅┅ 我希望这一年能将整个‘仲夏的相逢’写完,不然下半年度我就必须因为联考而暂停写作了,那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事。 对了,这一次希望所有希望‘仲夏的相逢’的网友,都来签到一下,顺便写一些贺词,并希望元元能屹立不倒。 HelpHero 仲夏的相逢(15) “陈文!”总经理叫着走在路上的我。 “总经理,你怎么来了啊?”我才刚离开办公室,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总经理,惊讶的道。 “我已经站了好久了。”总经理笑道。 ‘那她不就看到┅┅?’我心中忖道,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非常不自然。 “陈文,没关系的,你记得要好好的开导佩玲。”总经理看来误会了我和佩玲之间的关系了。 “总经理,我跟佩玲姐┅┅”我还想说话的时候,总经理却嘴道∶“好了,这不是我今天找你的主题,我今天找你是另有目的的。” 我这下子也好奇了起来,问着总经理道∶“总经理,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这件事情其实不应该要你去办的,但他们却又指名道姓的要你去,唉!” 听总经理的话,看来这件事情不简单了。 我这时候听得毫无头绪,疑惑的看着总经理。 总经理看到我的表情,笑了一下,歉然的道∶“我说得太模糊了,我跟你解释一下吧,你也知道我们这次因为业务上的关系必须和××企业接触,但是今天我跟他们通过电话后,他们竟指名道姓的要你去,但是碍于你是工读生不能代表公司的身分出外洽商业务,所以这件案子就僵持不下。” 我心中想道∶‘××企业,那不就是馨蕙父亲的公司吗?怎么会要我去呢? 难道是为了我那天说得话吗?’ 总经理又接着说下去的道∶“但是这件案子,如果××企业不帮忙的话,我们可说是白忙一场,我实在不想让佩玲和馨蕙的努力白费,所以才会私底下来找你。” 我这时候终于明白了总经理的企图,大声的喊道∶“难道你要我私自到××企业洽商吗?” 总经理微笑的点点头。 ┅┅ 我一路上想着刚刚总经理的话,心中不由的苦哈哈的,那个老贼婆竟然要我一个人到敌人的本营去!看来这下不死也剩半条命了。 不过总算她还有一点人性,竟给了我三天的假期和一万元的出差费,看来这三天可以好好的慰劳自己一下了。 我一边走着,一边盘算着要怎么花掉这一笔钱财算是对得起自己,最后决定了要举办一个个人旅游,到台北找以前的同学玩个三天吧。 我越想越高兴,竟差点忘了佳人有约之事,直到手上的电子表‘哔!哔!’ 想起后,才忆起佩玲等人还是等着自己,急忙的跑了回家去。 ┅┅ 晚间时分。 我才快步的跑向佩玲她们所住的地方。 我本来以为佩玲她们可能已经等了很久了,结果看到公寓底下并没有人?只好按起了通话器。 “是谁啊?”通话器里传出了声音。 “是我!陈文!” “喔!陈文啊,怎么到现在才来啊?”通话器里的语气听起来像不愉快的样子。 我歉然的道∶“刚刚有事耽误了,真不好意思。” “好吧,你在下面等一下吧,我们马上下去。”讲完后,就把通话器给关掉了。 我就这么傻等了半个多小时,等到肚子实在饿得受不了了,只好又按通话器上去。 “谁啊?”刚刚那阵声音又传出了,不过这次我却听出了那是馨蕙的声音。 “馨蕙姐啊,你们怎么这么久了都还没有下来呢?”我疑惑的问着。 “唉啊!陈文啊,电视剧还没有做完啦,你多等一下吧。”等了半天,馨蕙原来是在看电视啊! 我不耐烦的道∶“馨蕙姐,那我看今天就算了吧,我不扰你们了。” 我话一说完,转身就走,在不理通话器里面的声音。 不过,这时公寓的门口马上打了开来,并且有声音唤着我道∶“阿文,你别生气。” 我转回身一看,原来是小美,对着小美问道∶“你们是在搞什么啊?” 小美走过来我的身旁,眼睛一望馨蕙的道∶“还不都是馨蕙,她说要让你等一会啊。” “等一会?我都等了半个多小时了。”我气得要命。 “陈文,是你自己先迟到的,我才会故意让你等这么久啊。”馨蕙一副理直气壮的道。 “我刚刚也跟你们对不起了,而且我又不是故意的,是因为┅┅”我的话马上打住,因为我想到总经理要我不要泄漏出去。 “因为?因为怎么样啊?”佩玲也疑惑的问着。 “没有啦,是因为学校有事,我必须到学校一趟才会搞得这么晚的。”我瞎扯的道。 “好嘛!陈文,不过半个多小时,难道你没有等过女朋友吗?”馨蕙死不认错的道。 “有,但是没等过不是女朋友的女生,馨蕙姐啊,今天是你们要请我的,又不是我约你们的,难道你不会觉得太过份了吗?”我说出心中的想法。 “哼!陈文,才不过让你等一会就哇哇大叫,真是没有风度啊。”馨蕙将双手放在胸前,嘟着嘴道。 我心中在默想∶“我又没有要追她,而且也有钱了,何必受这种气呢?”点点头的道∶“对,我没有风度,我不适合跟你们这些千金大小姐出去,没关系,我马上走。” 我说完这一番话后,马上离去,在不理小美、佩玲两人的呼唤。 ┅┅ 这一路上走着走着竟走回家了,这时我才想到还没有吃晚餐,便到明章工作的小吃店去了。 一进店去就发觉小么站在柜台边。 我进去后四处打望着,想看看明章有没有来,小么却笑着道∶“陈文学长,不用看了,明章他今天没有来。” “喔。”我才点头应了一声。 小么又问道∶“那学长今天要不要吃东西呢?” “为什么不吃啊?”我疑惑的问着。 “但是今天没有人帮学长付帐,我们这边可是不让人家赊款的。”小么竟然以为我又没带钱了。 “你上次不要说要请我吃一餐吗?今天就让你付就好了。”其实这一番话只是开开玩笑罢了,毕竟自己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好啊。”小么竟然点头称好。 我惊讶的说着∶“不用啦,我刚刚只是说笑罢了。” “学长,不要紧的,你要吃什么快点一点吧,我好可以听你说故事。”小么却不在意的道。 “完蛋了,难道真的要说故事吗?”我心中虽这么想,口头上还是点了几道菜,就到一旁的桌子坐了下来。 只见小么把我点的菜端了上来,并且又拿了两罐汽水,然后就在我的旁边坐了下来。 我可是一点都不会客气,筷子拿起来就吃。 小么意外地便没有发言,一直到我放下了筷子后,她才打开了汽水,拿了一罐给我,并问我道∶“吃饱了吗?” “喔,好饱喔。”我伸着懒腰的道。 “那可以开始说了吧?”小么终于开口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我追她而已吗?你想听什么啊?”我不懂着为什么小么对于我和小瑶的恋情会这么地感兴趣。 “听说你们两个最开始是从考试竞赛开始啊?”小么问着道。 我回想着那时的情况,慢慢的说道∶“对啊,那时候小瑶是补习班成绩最好的,却出言道只要能考赢她的人,就可以约她到舞会去。” “所以你就跟她比赛了啊?” “那时候的我哪敢跟她比啊,只是我的名字竟被一些损友写上去,所以只好应着头皮上了。”我想到猴子那时候的举动,这时心中还是有气的。 “不过也因此你词获得小瑶学姐的芳心啊。” “恩,事情就是这样了,你还想知道什么吗?”最后也同意小瑶的话。 “对了学长你认识江淑美吗?”小么问道。 “你是说学校里的‘话题女王’江淑美吗?” “对啊。” “我不认识她。”我摇头着道。 “但是,最近学校有风闻传出,说你是江淑美新的男朋友说。”小么这一番话,让我吓了一跳。 “小么,别乱说,怎么可能有这一回事啊?”我急忙否认着道。 “这并不是我乱说,只要有到学校暑修的人,多少都会知道这个消息。”小么认真的说着。 “真的还是假的啊?我怎么都不知道呢?”我时在感到非常的纳闷。 “看学长的样子难道你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小么看到我这一脸无辜像,问道。 “不知道啊,不过不可能会有这种传言吧。”我摇着头道。 “这就奇怪了,到底是谁传出的呢?”小么也疑惑了起来。 “算了,别管这么多了,已经很晚了,今天就谢谢你了,我要先走了。”我站了起来道。 “学长再见了,希望下次你能和小瑶学姐一起来。”小么道别的道。 ┅┅ 隔天早上,我搭着最早的北上列车,直冲台北。 我无聊的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的景致,不由得想到昨天和小瑶的情景。 ┅┅ “什么?你说你要到台北?”小瑶听到我要到台北,惊讶的说着。 “对啊。” “那我也要去。”小瑶急说着。 “你去做什么啊?我叔公是出殡,又不是出嫁,这种场合你不适合去啦。” 我故意说了一个谎。 “是真的吗?”小瑶疑惑的看着,看来并不相信我的话。 “我会拿死人来骗你吗?何况,我也不想去啊,只不过我父母要我一定要到啊!”我表现出一股无奈的模样。 “恩,谅你也不敢拿死人来开玩笑。”小瑶同意我的话。 不过小瑶对我的认识也太少了,我有什么谎话说不出来啊。 “那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 “三天。” “好吧,你要小心一点了。” ┅┅ 这时候无聊的我,不由得懊恼当初为什么不找小瑶一起来,其实这也是有原因的,毕竟我以前的同学都没有女朋友,如果我贸然的带一个女孩子上去,他们会以为我在刺激他们。 但话虽这么说,也都一年没见了,说不定他有一堆的女友喔,那我不就糗大了。 “唉!管他的,先睡一觉再说吧。”我眯上了眼睛,准备一路睡到台北。 谁知我才一眯上眼睛,就听到有一股声音说道∶“先生,对不起。” 我马上又张开眼睛,看着站在我身旁的那位女生。 “什么事情啊?”我问着说。 “我要进去。”那女生指着我的脚,我才知道原来我的脚阻碍到她的路了,歉然的道∶“对不起喔。” 马上就伸回了脚,那女生也点个头,就往里面坐了下去了。 这时我睡意全消,仔细的打量起身旁的女生,那个女生非常的大胆,穿了一件细肩带的无袖上衣,带着一副墨镜,而且还穿了一件短短的裙子,让我的眼光一刻也离不开她的身上。 虽然我没有正式着她,但是斜视的目光不久候也被那位女生也发觉,只见她狠狠的望着我,我只好马上转过头,闭上了眼睛,装着不知道。 这一闭眼就睡到了台北了。 ┅┅ “各位旅客,台北,台北站到了,要下车的旅客赶快下车。”我听到这一阵广播才醒了过来,而且发觉身旁的女生不知道何时下车的,我也不理会那么多,马上拿着我的行李,急忙的跑下车。 下车后,我马上往收票口前进,谁知道还没到收票口的时候,就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道∶“警察先生,就是他。” 然后就有两位警察走过来我身边,对着我道∶“这位先生,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一下。” “什么事情啊?”我转过头,原来是刚刚那位女孩,还带着两位警察。 “这位小姐说她的皮包刚刚不见了,而你刚好是坐在她的旁边,所以我们想看一下你的行李。”那位警察客气的道。 我望着那位女生,苦笑着道∶“你还真狠啊。”说完后,把我的行李交给了那位警察,让他们搜查了。 他们搜得很仔细,但是并没有找到那女生的皮包,就把东西放回行李去,并交还给我。 “那我可以走了吧?”我问着警察道。 那警察正要答话之时,那女生又抢着说道∶“警察先生,说不定他是藏在身上。” 那警察苦笑的看着我,我张开了双手,表示我不在意,那位警察就走了过来搜查我的身上,结果竟出乎我意料之外,竟搜出了一个女用皮包。 “警察先生,这就是我的皮包,里面还是我的证件。”那女生高兴的道。 “怎么会呢?”我疑惑的说道∶“我并没有偷她的皮包啊?” 那两位警察看着皮包里面的证件,得却是那位小姐的,那两位警察马上盯着我。 “小姐,你刚刚上车后,我就一直睡觉了,我怎么可能偷你的皮包呢?”我着急的对着那位小姐说道。 “哼!我刚刚一上车就看到你一直打量着我,原来你真的是有意图的啊。” 那女生根本不为我说话。 “先生,请你和我们回警局一趟了。”那两位警察抓着我。 “警察先生,我可以证明这位先生并没有偷这位小姐的皮包,刚刚这位先生一直在睡觉,是这位小姐自己将皮包塞入他的衣服里的,我们本来还以为他们两个是一对情侣。”这时竟走过来两位女生,并且问我辩解着。 “小姐,你真的是很狠!只不过多看了你一眼,你竟用这种方式整我啊?” 我忽然傻了眼,真的没想到那女生竟用这种方式来对付自己。 “谁叫你那双贼眼要一直看着我啊,竟然你有对贼眼,我就让你整个人都变成贼啊。”那女生还不甘示弱的道。 “好啦,算我不对,我也不跟你计较了。”我又对着警察说道∶“我可以走了吧?” 那两位警察苦笑着说道∶“先生,这种事情我们也不受理的,你们自己解决吧。”说完后,就离开了我们。 我也不理会那女生,独自的往台北车站外走了出去。 ┅┅ 历经了半年,终于又动笔了,不知道大家还看不看得惯?如果大家不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就此停笔了。 (待续)" }, { "text": "艳夏第二部‘仲夏的相逢’(4)\n仲夏的相逢(16) 我走出了台北车站,想着刚刚的事情,有点失笑的道∶“太扯了吧,才多看她两眼而已,竟然用这种方式整我,还好有人看见了,不然的话,我不就要被关啊?” 这时我住在台北的朋友阿志也来到了车站前面,看到我站在那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叫着我道∶“阿文,这边啦。” 我抬头一看,发觉阿志来了,马上走过去他那里。 “你刚刚在想什么啊?怎么叫你那么久都不回应啊?”阿志疑惑的问着。 “没有啦。”我不愿说出刚刚的糗事。 “那上车吧,我带你到住宿的地点。”阿志催促着我道。 “恩。”我坐上了阿志的机车,让他带着我离开了台北车站了,不过我却错过了一件能让我开心的事情。 ┅┅ “小姐,是不是要到这边呢?”计程车司机问着那名作弄我的小姐道。 “对对,你等一下,我先拿一下钱。”那小姐说完后四处的收寻着,找了一会后,她发觉她的皮包真的不见了。 这时的她紧张的道∶“我的皮包不见了。” “小姐,我不管你是不是皮包不见啦,反正你要坐车就要给钱啦,你别想作霸王车喔。”司机不满的骂道。 “司机,对不起喔,我的皮包真的不见了,不然你等我一下,我下去找朋友来帮我付。”那小姐心急的道。 “你当我是白痴啊?下去后我还找得到你吗?”司机听到那小姐的话,又骂道。 “那,你要我怎么办呢?”那小姐也无主意的道。 司机看着这年轻的女孩,知道大概她的皮包是真的被偷吧,只好叹口气道∶“好啦、好啦,我认了啦,第一个客人就没带钱,你下去吧。” “这┅┅”那小姐似乎是不好意思的道。 “快下去啦,我赶紧去找下一个客人吧。”司机催促着道。 “司机,实在对不起了,不然你给我电话,我有一钱就打电话给你吧。” “不用啦,算我歹运啦。”司机一看到那小姐下车后,油门一踏马上扬长而去,只留下那小姐一人呆呆的站在那边。 ┅┅ 这件事情是我事后才知道的,当时我开心得不得了,不过如果现在的我知道的话,可能会更开心吧。 阿志的骑车可真是不要命啊,在台北市的路上竟东钻西钻的,不一会就到了我这三天要住的旅馆了。 阿志停了下来,道∶“就是这一家啦。” 我看着这栋旅馆,发觉装潢精美,而且建筑雄伟,担心的问道∶“阿志啊,这种我住得起吗?” “放心啦,我已经替你安排好了,这边的经理是我叔叔,我已经叫他留一间房间给你了,不过我以为你会带女友过来,所以订了一间双人房,现在恐怕是太大了吧。”阿志看着我孤身一人的道。 “没关系啦,我又不喜欢住那种小小的房间,走,带我进去看看吧。”我拿着行李道。 “恩。”阿志停好了机车,带我进去里面。 我跟在阿志后面,到了柜台处,跟好看到刚刚那名女生在跟柜台人员吵着。 阿志见状也走过去,叫了一声叔叔,并问道∶“叔叔,我带同学来了。” “喔,阿志啊,你等一下,我先处理这位小姐的事情。”那柜台人员看了阿志一下,马上又转过头去。 我在一旁并没有出声,静静的听着他们俩的对话。 阿志的叔叔先是说道∶“小姐,不是我们不让你住,但是你根本没有文档,而且也没带钱,这不合乎我们饭店的规矩啊。” “我不是说过我只是皮包掉了吗?你先让我住下去,我明天叫做我父亲来接我啊。”那女生不满着道。 “不行的,如果等一下又有客人来的话要怎么办呢?”阿志的叔叔说什么也不答应。 “你┅┅”那女生气得要命,但偏偏要没有办法。 “阿志,我带你去看房间吧。”阿志的叔叔拿了一把钥匙,然后吩咐柜台其他的人员后,就带头的往里面走去。 “阿文,走吧。”阿志叫着我然后也向里面走了进去。 我一时兴起,走到那女生身旁,幸灾乐祸的道∶“小姐,夜路走多了也是会遇到鬼的,怎么,这次又要陷害哪个人啊?要不要我装作警察来追他啊?” 那女生皮包不见就已经很气了,看到我还在一旁数落她,气着道∶“你给我走!我不要见到你。” “唉啊,那我要赶快走喔,说不定你等一下会再找两个警察来,然后说我身上的皮包是你的,那我就亏大了。”我哈哈笑道的说完这番话,然后马上就跑了进去,再不理那位女生了。 ┅┅ “阿志,这间你同学满意吗?”阿志的叔叔带着我和阿志参观了一间不小的双人房,并且问着我的感受 阿志也是疑惑的看着我。 我马上点点头赞同。 “那好,这两天你就睡这里吧。”阿志的叔叔道。 “阿志,你陪你同学多聊一下,我先出去了。”阿志的叔叔叮咛了一句,就走了出去。 “阿志,你叔叔还真不错啊,找一间这么好的房间给我住。”我四处打量着房间的道。 “当然了,我第一次到台北来的时候,我叔叔还找了一间更大间的套房让我住。”阿志夸耀着道。 “那我也认他当叔叔好了。”我坐在床头的道。 “阿文,不要坐了,走,我带你到台北参观一下。”阿志拉着我道。 虽然我很想休息一会,但是也不好意思拒绝阿志的好意,便只好跟着他出去了。 我出去的时候看到那女生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不知道要等什么,我本来还想去取笑她一番,但是看到她那副可怜的样子,只好忍了下来,跟着阿志出去逛街了。 ┅┅ 阿志带我逛了一整天,最后带我到一间红茶店休息一会。 才一进门,就听道∶“阿志,你身旁那个男生是谁啊?怎么那么土啊?” 阿志有点不愉快的道∶“不要乱说,他是我以前的同学。” 我这时才转头看了一下,原来是柜台的一位服务小姐在跟着阿志说话。 “对了,筱雯有没有来呢?”阿志问着那女生道。 “有、当然有了,你们两个能一天不见面吗?”那女生又笑着道。 “好了,给我们两杯绿茶吧。”阿志说完后,便带着我往一旁的桌子坐了下去。 “阿文,怎么样,台北好不好玩啊?”阿志问着我。 “不错啊,很繁华,但总觉得不适合我。”我说出今天逛了一天的想法。 “不会的,我刚来的时候也不适应,但是这一年来也慢慢的过逛了这种生活了。” 这时,有一位身材不错,长相秀丽,但整体看来并不十分突出的女生走了过来,阿志马上站了起来,端着她手中的绿茶,并体贴的道∶“我来就好。” 然后拿了一杯给我,另一杯他自己就喝了起来了。 “阿志,他是谁啊?”那位女生坐在阿志的旁边,小声的问着阿志。 “他叫陈文,是我最好的同学。”阿志介绍着我。 我这人非常的识相,马上笑着道∶“大嫂好,叫我阿文就好了。” “什么大嫂啊,不要乱说。”虽然那女生话是这么说,但从她的神情看来却有点喜悦。 “对了,阿文,你到现在都还没有女朋友吗?”阿志问着我。 ‘女朋友,这一说可就长了,还是不要说吧。’我心中打定了主意,摇摇头道∶“没有。” “阿文,要不要我介绍几个给你啊?”阿志竟好心的要为我介绍。 我马上惊慌的摇摇头道∶“不用、不用。” “哈哈哈!阿文,不用害羞啦。”阿志看到我的表情,笑着道。 ‘我哪是害羞啊,要是让小瑶知道我不就吃不完兜着走啊。’我忖道。 又聊了一会,阿志说道∶“阿文,我看很晚了,我先带你回旅馆吧。” 我看窗外的天色的确是很黑了,又看看手上的手表原来快十一点了,点点头就和阿志回到了旅馆了。 ┅┅ 一回到旅馆后,阿志就先回去了。 我才一踏入旅馆就看到那女生还坐在那边,不过这次阿志的叔叔好象又再跟她说什么,看起来那女生并不赞同的样子,脸色不太好。 我本来想直走进去房间的,但是好奇心又起,走到了阿志的叔叔旁,问道∶“叔叔啊,怎么回事啊?” “喔,是你啊,阿文,回来了啊?”叔叔亲切的跟着我打着招呼。 “对啊,叔叔发生什么事啊?”我好奇的问着。 “还不都是这位小姐,我们这边十一点后就不待客了,所以我想请她离开,不过她说什么也不离开,让我实在很为难。”叔叔为难的道。 我看着那位女生,身上还是和早上一样,只穿了那件薄薄的细肩带上衣,和那件短裙,而饭店里面冷气又开得很大,我看她都快被冻坏了,全身都有点在颤抖着了。 那女生以为我这样打量着她,心中又有什么不轨的主意,骂道∶“你看什么啊?难道你不怕我在整你一次吗?” 那女生虽然是生气的骂我,但是听她的话就知道她已经疲惫不堪了。 我对着叔叔道∶“叔叔,这个女生我认识的,我看今天就让她住我那一间好了,反正我只有一个人睡不了两张床的。” 那女生听我这样讲,不领情的道∶“谁要你做好人啊?不知道你心中打什么主意。” “好啊,让阿文,就麻烦你‘摆平’她了。”叔叔说完后就笑了离开了。 “走吧,我带你回房吧,那边至少比较温暖一点。”我对那女生说完后,欲拉着她的手。 谁知那女生却将手缩了回来,并张大眼睛的道∶“不要碰我!” “小姐,要不是今天我多看了你一眼,我还懒得理你呢,如果不愿意接受我的道歉的话,那拟就自己想想办法了。”我对于这个女孩其实并没有什么别有用心,说实在的,她脸上那副墨镜几乎遮住了她半张的脸,我那里知道她长的是圆是扁啊。 “难道你不怪我今天早上整你啊?”那女生疑惑的问着。 “怎么会不怪呢?但是我也有点不对,被你整算是我的报应,但是┅┅”我故意拖长了语气。 “但是怎么样啊?”那女生问着。 “你下次如果不要让别人看的话,就不要穿这样出来了,如果要穿的话,就不应该介意别人看啊。” “哼!我是喜欢穿漂亮一点得衣服,但是我不喜欢让你这种色眯眯的眼睛看啊。”那女生嘟着嘴道。 “好啦、好啦,那你到底要不要跟我一起回房啊?我很累了,要回房去睡觉了。”我今天一早坐车来到这里还没有休息过,非常疲倦的道。 “你不是想对我怎么样吧?”那女生紧张的问着。 “小姐,就算我想对你怎么样也要明天了,今天我实在累得没力气了。” 我苦着脸的道。 那女生疑惑的看着我。 “好、好,你就在这里坐到天亮好了。”我再不管她,独自走向房间去了。 ┅┅ “喂!你睡那张床,晚上可别打我主意喔。”那女生最后还是跟着我进到了房间,而且还指使着我,真不知道这是我的房间还是她的房间了。 “好啦、好啦。”我再不管她,躺了下去。 那女生又观察了我一会,才慢慢地躺进了左边的床。 “对了,小姐我有名有姓,你以后不要喂!喂!的叫我了。”我忽然想到这事,说了出来。 “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啊?” “我叫陈文,朋友们都叫我阿文,对了你叫什么?”我介绍了自己一下,顺便问着她的名字。 “你问着么多做什么啊?”那女生似乎不满的道。 “好、好,反正今晚一过后,我们就不相干了,我叫什么、你叫什么就不用理会了,那晚安了,我要关灯了。”我不想再和那女生吵了,配合着她道。 “不能关灯,谁知道关灯后你会做出什么事情啊?”那女生着急的反应着。 “小姐,不关灯怎么睡觉啊?”我实在受不了睡觉时候还有灯光。 “我不管啦,反正你就是不能关灯啦。”那女生无理的道。 “唉!算我请贼上船了。”我说完后,再不理会那女生,将被子拉过我的头部,就进入了睡梦中了。 那女生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爬了起来,到我的床边看着我。 哪女生观察了我一下,发觉我应该是真的睡着了,拉开了我的被子,仔细的看着我,并道∶“真象一只猪,说睡就睡。” 那女生看着我的睡像,笑了一下,又道∶“告诉你好了,我叫做恬晴,你要记住了。” 我记得没有说过是要以悲剧收场啊?就我个人而言也是很讨厌悲剧,所以大家请放心,陈文一定会找到真爱的,但是我还不确定是谁,本来内定的女主角是小瑶,但是随着出场的人物越来越多了,好象增添了许多的变局。 依照常理来说,佩玲、小美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他们跟陈文的背景差异太大了,而且后来还会发生一件事情┅┅ 再来是莉莉、淑美和恬晴,这三个算是在陈文生命中占有一定地位的人,但是这三人并不是陈文的终点,毕竟这三人都只是一时的冲动才会被爱昏了头,所以这三人大概也不可能了。 最后就是小瑶、巧欣、伊珊,这一组应该是呼声最高的人选吧,陈文的最初恋人巧欣,一个在爱情世界中特立独行的人,她要求她的情人要跟她付出一样的爱,但是陈文却次次的伤了她的心;最爱的人小瑶,一个不曾在爱情中失败过的天之娇女,一身的娇蛮之气,让陈文又爱又恨;最疼惜之人伊珊,一个为爱不惜一切的痴心傻女,只要她认定了目标就永远不会改变,这种痴情女子,让陈文不忍心去伤她。 到底谁会是陈文的选择?不如大家投票好了┅┅(哈哈哈!)HH 仲夏的相逢(17) 隔天早上,我一早就爬起来了, 一转头过去,发觉恬晴还在睡,想到昨天她在我耳边说得话,不由得觉得好笑。 这时想起自己昨天好象没有洗澡,拿着衣服,进到浴室里,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说实在的,这饭店的浴室实在比我家的好得太多了。 我洗完澡后通常只穿着内裤而已,不过今天有一个女孩子在里面,便多包了一条浴巾了。 我一踏出浴室后,看到恬晴竟然还没有醒,走了过去想把她叫醒。 结果竟看到了她真实的容貌,恬晴虽然没有小美般的美丽,也没有佩玲那种高贵的感觉,但是脸上却有着纯真的容貌,就象是一个不知世事的小女孩,实在没有办法将她的容貌和她昨天做的事情联想在一起。 而且恬晴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经过一夜的翻动后,两条肩带早就脱落了,那件衣服也脱落到趐胸之处,看到他那双雪白、高挺的上围,不禁傻了眼,直盯着她看。 好死不死的,这时候她刚好也醒了,她看到了我的模样,急忙用棉被遮着自己,并且惊慌的怒道∶“你想做什么啊?” 我这时才急忙的回过神来,摇摇头说道∶“没有啦,你不要误会,我是来叫你起床的。” “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眼,穿这样来叫我起床!”恬晴看着我的下半身道。 我到现在才发觉原来我的浴巾掉了,急忙捡起来围上。 这时“碰!”的一声,房间的门竟被人闯入,我急忙转头一看原来是阿志。 阿志看到了恬晴,邪笑着道∶“阿文,你真是厉害,到哪里找来这么漂亮的小姐啊?” “阿志,你不要误会了,我等一下再跟你解释。对了,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啊?”我急忙将阿志推了出去,并且问道。 “喔!我今天来是想跟你道歉的。”阿志想起了他的事情道。 “到底怎么了?”我疑惑的问着。 “今天是我女朋友的生日,我答应要陪她一整天的,所以我今天不能在当你的导游了。”阿志可怜的道。 “这样喔,那没有关系,我今天自己出去逛就好。”听到这种事情,我也不好意思在麻烦阿志了。 “阿文,你可以跟那位女生到西门町逛,那边我知道有几处不错的地方。” 阿志指着里面的恬晴道。 “阿志,别乱想啦,我恨不得吃了她,她也恨不得吃了我,昨天是没有办法之下她才会住在这里的。”我急忙否认道。 “阿文,你是玩过了不想负责啊?”阿志竟装出正经的脸孔问着我。 “你疯了啊,我昨天连碰都没有碰她一下。”我苦笑着道。 “好啦,不跟你多说了,我要去陪我女朋友,不过你也加把劲吧,那女生长得不赖喔。”阿志拍拍我的肩头,笑着道,说完后就走出饭店了。 我跟阿志说完话后,看着里面的恬晴,发觉她已经整理好仪容了。 “小姐,分道扬镳的时间到了吧。”我对着恬晴道,而且我还装作不知道她的名字。 “昨天晚上谢谢你了。”恬晴这时候又将那副大大的墨镜带了起来,并且不带情感的道。 “没什么啦,反正这间房间我也不用付钱的。”我不在意的道,然后又问了一句道∶“对了,你要回家了吗?” “不,我才不要回去。”恬晴反抗着道。 “小姐,你不回去要去哪啊?你身上不是没钱了吗?”我说出了最现实的问题。 “哼!才不用你管呢!”恬晴转过头去,嘟着嘴道。 “你还真倔强,好啦、好啦,算我怕你的,这样啦,等一下我请你吃早餐,然后送你到车站,顺便帮你买张车票好不好呢?”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我觉恬晴带给我的感觉很象莉莉,让我总是把她当成她了。 恬晴也没有回应,直接就走了出去。 我却还是呆呆的站在门口,不知道要怎么办。 “喂!你这个死人,不是要请我吃早餐吗?”恬晴叫着我道。 我只好关上了房门,同她一起走出饭店了。 ┅┅ “老板,给我一份汉堡,再来一杯奶茶。”我随意的点着早餐。 恬晴却不一样,她左看又看点了一堆,让我怀疑在她真的吃得完吗? 不过我也没有出言反对,毕竟是自己说要请客的,这时只好闭嘴当个冤大头了。 我没几口就吃了汉堡,一边喝着饮料,一边问着恬晴道∶“小姐,等一下我送到你车站吧。” 恬晴理也不理我,一边吃着她的餐点,一边看着报纸,向把我当成透明人似的。 “还是你想自己去呢?”我又改口问道。 “唉啊!你别管我这么多好不好啊?让我安安静静吃顿早餐吧,看到这样一直念我烦都烦死了,算了,不吃了。”恬晴看来对我的问题相当的反感,说不吃就真的不吃。 我看着桌上还有好几样东西都没有被动到,惊讶的看着恬晴。 “看什么啊,走啦、走啦。”恬晴竟拉着我走出了早餐店。 ┅┅ 其实我并不清楚台北车站的位置,我跟恬晴说要坐计程车她又不肯,只好陪着她漫步在台北的街头了。 不过我觉得恬晴对于台北市应该很熟悉吧,一下子带我坐捷运,一下子又带我逛一些街道,说什么这样到车站比较近等。但我觉得好象变成跟她一起出来玩了,这样也好,至少有个懂路的人,也比较不会走冤枉路。 恬晴非常喜欢布娃娃,只要有布娃娃的店,她都一定会进去观赏一番,偏偏我对这些东西却看不对眼,每一次都催着恬晴快一点走。 直到快要到车站前面的时候,又遇上一间较大的布娃娃卖店,恬晴还是照以往一样,走进去观赏一番,我心想反正车站就在眼前了,不如陪她看一下,也跟着恬晴进到店里面浏览看看。 恬晴就喜欢的就是动物的娃娃,只要是动物的她都会拿起来玩弄一番,才肯放回原位。 这里面我看她最喜欢一个白熊的布娃娃,一直玩弄个不停,最后才依依不舍的放了回去,我见状也拿起了那只娃娃,想到如果买这只娃娃给小瑶的话,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马上就看看娃娃定价,一看之下差点傻了眼,这只娃娃竟然要八千多元,真是比抢得还好赚,马上物归原位再也不敢碰其他的娃娃了。 恬晴看到我的模样,却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要买给她,竟低声的对我说了一句∶“小气鬼!”然后就走出这家店了。 “小气鬼!”我听到这句话,心中只能暗自的苦笑着。 ┅┅ “小姐,车站就在前面了,我送你进去吧。”想到终于能跟恬晴分开了,心中虽有一点不舍,但快乐的成分还是比较多,至少一个人不用费两份的车钱。 “谁跟你说我要回去的?”恬晴疑惑的看着我。 “你没有要回来,那你来车站坐什么啊?”我听到恬晴的话,也是疑惑的问着。 “我是来搭捷运的。”恬晴看着车站前面的捷运站说道。 “不会吧?你还不想回去啊?”我张大着眼睛看着恬晴道。 “谁会想回去啊,快走吧,我们到淡水去看一看吧。”恬晴说完就往捷运站走去,不理我的反应。 遇到这种人,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快步的跟了下去了。 ┅┅ “说要到淡水去,怎么多去了这么多站啊?”我站在淡水的捷运站,心中无奈的忖道。 刚刚恬晴说要到淡水来,结果好几站都说要下去逛逛,来到淡水都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虽然这一整天已经逛得很累了,但是看到著名的‘淡水暮色’,让我不由然的升起一股流连忘返的感觉。 恬晴也是激动,跑到了最靠海的地方,观看着这一刻的景色。 只见夕阳慢慢的沉入了淡水河,让整条淡水河变得光彩缤纷了起来,加上后面的山景和雾色配合,不愧是人人称赞的地方。 恬晴象是融入了这一刻的世界里,将脸上的墨镜拿了下来,直视着炫丽的夕阳景致。 久久,恬晴才回过头来,我本来是看着水面上的景致,直到这一刻才被胜过景致的容貌惊醒了过来,看着恬晴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再加上背后的夕阳景色,口中不由得脱口而出的道∶“好美喔!” 恬晴听到了我的赞美,也甜甜的笑了起来,不过又马上的将墨镜带了起来。 刚刚那副背景再加上恬晴那张绝世的面容和那真诚的笑容,我想我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忘掉这一副画面吧。 我这时也知道自己失言了,马上转移话题的道∶“这边的景色真美,不过时间也晚了,要走了吗?” 恬晴才不情愿的又看了夕阳一眼,然后就离开了这个每丽的地方。 ┅┅ “小姐,都已经是晚上了,你还不想回去吗?难道你今天还想跟我住啊?” 我看着手上的表已经快七点了,台北的夜生活也开始了,满街都是灯火通明,一片繁华模样,却问着这不恰当的问题。 “哼!谁要跟你住啊!”恬晴今天一整天下来,每去到一个地方都被我催促着,现在心情非常的郁躁,我还问着个问题,当场转过脸去,再也不理会我。 我今天也是真的厌烦了,一整天都没有自己的时间,陪着她东走西走的,现在还要受她的气,心中有气的说道∶“那我不管你了。”我这话一说完,马上就走,再不理会恬晴,放她一个人单身的留在台北的街头上。 ┅┅ 在离开恬晴之后,我开始有些后悔了,我实在不该放这么一个天真又毫无心机的女孩子在街头上的,如果她出什么差错的话,我一定会良心不安的。 再受不过良心的折磨下,又走了回去。 回到原来的地方,看到恬晴还是一个人站在那边,我这时觉得恬晴孤身一个人,看起来非常的孤单的样子,而且现在的她脸上确有一股忧郁、担心的模样,看来她在自己走了之后,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我马上走了过去,拉着她,恬晴以为是谁拉着她,大力的甩手想要逃脱掉,我马上说着∶“小姐,是我。” 恬晴这时才发觉是我又回来了,惊讶的看着我道∶“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呢?” “唉!我能放你一个人在这里吗?”我叹气的道。 “你走、快点走,我不要看到你。”恬晴听到我这种同情的语气,不领情的道。 “小姐,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嘴硬吗?走吧。”我强拉着恬晴,走出了这个充满人群的街头,虽然一开始恬晴象似极欲挣脱我的手,不过慢慢地她也紧拉着我的手,象是害怕我会再度的远离她而去。 我心中不禁吐了一口大气,忖道∶“她只不过还是一个小女孩而已,为什么刚刚自己要怎么对她呢?” ┅┅ 才一回到了房间,恬晴就一声不响的坐在床上哭了起来,连我都不知道她到底在哭什么? “小姐,不要哭了啦,你到底再哭什么啊?”我急忙安抚她道。 恬晴却是不理会我的话,哭得更是大声了。 “想得应该是我吧,你怎么越哭越大声啊。”我心中叹气的道。 “到底怎么了,你可不可以慢慢说,不要用哭来表示,这样做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我柔声的道。 恬晴这时才咽声的道∶“你知不知道我刚刚一个人在那边是多么的害怕,你怎么可以放我一个人在那边呢?” “你又不想回去,又不说要做什么,你要我怎么办啊?何况我们两个又没有什么关系,说起来我应该还要恨你。”我无可奈何的看着恬晴。 恬晴似乎是想到了昨天捉弄我的情况,笑了开来,并道∶“谁叫你的眼睛一直往我身上看啊。” “OK!不哭了喔?”我看到恬晴的模样,急忙问着她道。 “人家又不是爱哭鬼。”恬晴俏皮的道。 “小姐,我有一个疑问,不知道该不该问啊。”我看到恬晴这种没有心机,又不懂人情世故的模样,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问吧。”恬晴竟出我意料之外的答应了我。 “你的家人怎么会放心让你一个人来台北啊?难道他们不会害怕一个女孩子发生什么意外吗?”我说出我心中的疑惑。 “哼!谁说他们肯让我来啊,我是自己跑出来的。”恬晴似乎是得意着道。 “自己跑出来的,那不就是‘跷家’吗?难道你父母不会担心的吗?”我问着。 “唉啊!我也不想啊,谁叫我父亲逼我要去见一个从小就订下婚约的男生,我才会跑出来的。”恬晴想到这事,一张脸马上垮了下来。 “指腹为婚吗?天底下还有这种事情啊?”我有点好笑得看着恬晴。 “我爸爸说是我爷爷订的,还说是爷爷的遗命要我一定要去见那男生一面,除非男方家不喜欢,否则我就一定要嫁给他。”恬晴苦着脸道。 “难道你没有要好的男友吗?”我想象恬晴这样的女孩子,一定有很多男生喜欢的。 “有啊,他在我爸爸的公司上班,而自从我爸爸宣布这件事情后,就不准我在和他来往,他也因为我父亲的缘故,不敢再来找我了,这几天本来我是要和他一起来的,他却临时反悔,我一气之下,就瞒着父亲偷跑到台北来了。”恬晴述说着经过。 “如果让我见到了你父亲的话,我一定会帮你跟他说的。”我想到以前的遭遇,知道爱情这玩意是勉强不来的。 “说什么啊?”恬晴有兴趣的问着。 “与其要遵守一个口头诺言,而牺牲了你的幸福;还不如当一个忘约背信之人,让你得到幸福。”我发自真诚的说道。 恬晴听完我这句话后,低下头道∶“如果我的父亲象你这么明理的话,我也不用一个人来到台北了。” 这句话让我听起来竟有种痛心的感觉,让我对恬晴产生一股怜惜之情。 “这样吧,明天就让我充当一天的护花使者,带你好好的游玩一天,而你也必须答应我,明天一定要回到家里,跟父亲好好的说清楚,千万不要成为大人世界中的牺牲品,好吗?”我用着期盼的语气问着恬晴。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恬晴实在很难想象为什么一个萍水相逢的我,会对她这么地好。 “如果真的要我说的话,或许是因为我同情你的遭遇吧。”我也只能这么说了。 “为什么?为什么?”恬晴说完这两句后,就躲到棉被里面去,再不说话。 这时候的我却不懂的这两句话的意思。 “对了,你要不要洗澡啊?”我想到恬晴昨天好象也没有洗澡,便顺口的问道。 但是她却没有回答我,我只好自问自答的道∶“不要啊,那好吧,我先去洗澡了。” 我马上拿着衣服,进到浴室里面去了。 五分钟后,我才出来,我看到恬晴还是一动也不动,又问道∶“小姐,你到底是怎么样了?” 恬晴也没有回答,我只好又道∶“那好吧,我累了,要先睡了,关灯了。” 恬晴听到“关灯”这两个字,马上掀开棉被道∶“不准关灯。” 我看到恬晴拿了下那副笨重的墨镜,不过脸上确有一双哭红的双眼。 “小姐,我真的不会去侵犯你,为什么不让我关灯呢?”我昨天实在睡得不习惯。 “不管怎么说,反正你就是不能关灯就对了。”恬晴用那双泛红但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我也只好屈服的道∶“好好,我不关了,那我要睡了,晚安了。” 我不再理会恬晴,躺上了床,安稳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大约半小时后,恬晴才起身,我正在猜测她要做什么之时,她却走进了浴室里面。 “原来是要洗澡啊,刚刚问她也不回答,真是的。”我心中忖道。 一会后,恬晴才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她看到我的模样,猜测我已经睡得非常熟了,又象昨天一样走到了我的身边,看着我道∶“难道你真的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吗?美人在旁你也能睡得着啊?” “废话,当然睡不着了。”我这时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静静的听着恬晴的话,但是心中还是会咕噜几句。 “陈文,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就这么陪了我一天也不求什么代价,要是他能象这样就好了。”恬晴看着我,不由得想到她的男朋友了。 “他只会关心自己的事业,关心自己的前途,根本一点都不关心我。”恬晴越说越难过。 “但是我心早就被他占据了,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 现在的我终于知道恬晴那句“为什么!”是什么意思了,她是指为什么不早一点认识我呢? 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了依珊,唉!她现在在国外不知道过得好不好呢?不知道有没有一个疼惜她的男人在他身旁照顾她呢? 恬晴最后注视着我,并且低头的亲了我一下,说道∶“这就算是谢谢你的报酬了。” 我心中马上惊讶着,还好忍住了,否则就让恬晴看出我是装睡了。 恬晴又看了我一眼,才回到床上睡觉,这时候的我才可以安心的入眠。 ┅┅ 隔天早上,我到十点多才起来,一起来就发觉恬晴已经不在了。 只看到床上有张纸写着‘我回家了!再见了!我第二个喜欢的男人!’ 我这时不由得想起她昨天那种无助的神情,放心不下,马上穿衣冲出。 ┅┅ “请问一下,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身穿粉红色上衣和裙子的女生从这边走出去啊?”我问着柜台的人员道。 “你说一个戴着墨镜的小姐吗?”柜台人员说道。 “对对对,你们知不知道她是几点出去的?”我着急的问着,不知道恬晴是不是已经到车站了? “她好象刚刚才走出去,大概早你个十分钟吧。”柜台人员回想着道。 “谢谢你了。”我听完柜台人员的话,马上往外跑了出去。 ┅┅ 二十分钟后,我终于到达了台北车站。 这时的我四处的搜寻着恬晴的踪迹,但是却一无所获。 正当我要放弃的时候,又听见一句熟悉的声音道∶“怎么,想念我吗?不舍得离开我啊?” 我马上转头一看,果真是恬晴,放心着道∶“小姐!我还以为你走了。” “怎么了?”恬晴问着。 “这个送你当纪念吧,记得以后要是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可以写E-mail或是打电话跟我讲,千万不要再离家出走了,不是每次都可以遇到向我这么好的人的。”我话一说完,就将刚刚在台北街头买的东西交给了恬晴。 “这是?”恬晴疑惑的看着。 “你等一下上车在看吧。”我不愿明说的道。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恬晴有点感动的问着。 “算是补偿吧,我以前伤过太多女孩子了,这一次算是还给她们吧。”我真诚的说着。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我不可能会喜欢你的。”恬晴激动的说着,看来她似乎对我的动作非常的不解。 “我知道,而且我根本也没有想过那种念头,我只知道我很喜欢你这种天真的神情,不知道你能不能拿下墨镜,让我好好的把你仔细的看一次呢?”我真的非常想好好的看恬晴一次。 恬晴沉思了一下,说道∶“我戴墨镜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想记着男人的脸,我要记得只有在我生命中占有一定地位的男人。其馀的男人,我不想花心思记住他们。” “那算了,我在你眼中可能是一个最不想记住的色狼吧!”我知道此事无望了,自嘲着道。 “那,我先走了,再见了。”我笑着对恬晴道。 这时候恬晴却意外的拿下了她的墨镜,并仔细的看着我,深情的说道∶“陈文,你算是第三个让我真正想记住的男生,你要不可能忘了我喔。”恬晴最后一句说完后,也笑了起来。 这个笑容和依珊当时离别的笑容非常相似,让我怎么忘也忘不了。 “那我走了。”恬晴看了我一会,又戴上了墨镜,往月台走去了。 忽然她象是记起了某件事情,转身欲寻我,但是我也早就离开台北车站了。 ┅┅ 恬晴坐在车里,拆着我送给她的礼物。 我送给她的礼物是昨天她非常喜爱也非常贵的一只白熊娃娃,恬晴看到这只娃娃的时候,惊讶的道∶“想不到那个小气鬼会送我这只娃娃。” 里面还附着一张卡片,恬晴马上翻开来看。 ‘恬晴∶ 其实你这两天在我耳边说话我都有听见,也知道你心中的无奈,一个人不可每件事情都顺心的,但是每件事情有危机也有转机的,相信我吧,爱情随时随地都占据在你的身边,就看你能不能创造梦想、把握机会、努力实现,希望下一次见到的不是一个忧郁的女神,而是一个快乐的小女孩。 陈文’ 恬晴看着我的卡片,摇摇头苦笑着道∶“什么嘛,原来他早就知道我的名字了,还我刚刚还担心找他,不过陈文,你竟敢装睡,下次不要在让我遇见你。” 恬晴话虽这么说,但是陈文和她真的有可能在相见吗? 看完大家的投票,竟有很多人想样让陈文全部娶回家?享齐人之福可不是容易的,如果要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是又要多写很多东西了。 学徒兄∶ 其实兄说得对,那段的确是结局,是《仲夏的相逢》的结局,有些网友应该已经看过了,但是我只写完上集而已,小瑶和陈文会闹翻是在舞会之前,舞会之时,陈文用一首歌想打动小瑶,但是却挽回不了他们的感情。结局是怎么样,还是要等我写完再说了。对了,很期待你的《寻秦记》。 看来大家还是喜欢伊珊的,其实我也是啦。∶)但是如果真的要选择伊珊的话,那可能我所计划的《艳夏》四部曲就真的要写完了,那可真的有的拖了。 HH 仲夏的相逢(18) 我带着疲惫的身体,和不愉快的心情勉强的进到公司里面,想到昨天怎么这么凯,竟花了八千多元买了那只娃娃送给恬晴,越想越不对,但是现在想后悔也没有办法了。 “陈文,台北好不好玩啊?”馨蕙一早就到公司来了,看到我进到办公室,笑着跟我打招呼。 我苦笑的答道∶“不好玩,下次我绝对不会在去了。”想到三天都陪恬晴在玩,自己却什么都没玩,心中更是呕的不得了。 “喔,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馨蕙疑惑的问着。 “唉!别说了,今天有什么事情吗?”我不想再提恬晴的事。 “今天到没有什么事情。”馨蕙拨拨自己的短发,悠闲的说道。 我忽然想起了,今天我好象要出差到夏风企业去,脸上又是一副苦瓜像。 “陈文,怎么了,怎么一脸愁眉的样子啊?”佩玲这时走了进来,看到我的脸色,问着我。 “没有啦。”我那能说出去呢,只有摇摇头的道。 “对了,那天真是对不起了,我们不该跟你开这种玩笑的。”佩玲真诚的为着那天的事情道歉着。 “该道歉的人不说,不该道歉的人却是抢着道歉。”我看着毫不在意的馨蕙心中忖道,但是这些话那能说呢?,我马上晃着手的道∶“没关系啦,事情过了就算了。” “陈文,这样才对嘛,年轻人不应该计较那么多事的。”馨蕙听到我已经不挂怀了,也不敢是真是假,走到我的身边高兴着道,然后又对佩玲道∶“我就说他一定不会生气的,你还担心个什么劲啊。” “我哪有啊!”佩玲急忙转了过头,象是不愿让我见到她此刻的表情。 馨蕙看着佩玲的动作,神秘的对我笑了一下,又道∶“对了,陈文啊,听说你领了一万元的补给啊?” “对啊,公司的福利还真不错。”我点点头的道。 “那就换你作东,请我们两个吃一顿饭吧。”馨蕙毫不害羞的道。 “这┅┅”我结结巴巴的不好意思说花光了钱。 “怎么,不愿意啊?”馨蕙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 “馨蕙姐,不是我不愿意,而是那一万元我已花光了。”我无奈地解释着。 “什么?花光了?”馨蕙张大着眼睛,不相信的道。 “对啊,在台北花光了。”我想起那八千多块的娃娃,心中又是一阵叹息。 “陈文啊,你还真会花钱啊。”馨蕙摇摇头的道。 我摊开了双手,表示一副无奈的样子。 “扣!扣!”我们三人转头一看,原来是小美在敲着大门,小美看到我回来了,也是一副开心的模样道∶“阿文,放假回来了啊?” 我点点头称是。 “有没有带纪念品回来给我啊?”小美走到我身旁问着我道。 “台北的东西没什么好纪念的,而且都好贵。”我那时候哪有想到小美啊,况且也没钱了,只能推辞着道。 “哼!没买就没买,说这么多做什么啊?”小美嘟着嘴,看来象是为这件事情在生气着。 这时候,好象时间静止了下来似的,安静的吓人,我看着眼前的三位美女,知道她们心中认定了我不愿拿一万元出来请客,要是我真的没有表示的话,可能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只好心痛着道∶“好啦、好啦,我就请你们吃一餐,算是谢谢你们这几天的照顾吧。” “陈文,这才象话嘛!”馨蕙看到目的达成了,笑道。 小美和佩玲两人这才笑了开来,好象达成了什么目地一样,我心中却觉得我好象被她们三个人给蒙骗了。 “唉!看来这个月又难过了。”我心中忖道。 这天下午,我提早离开了公司,为得就是要到夏风企业来。 这间企业号称台湾最雄伟的商业大楼之一,也是最佳的黄金地点,我站在大厦的外面观看着全状。 这栋大厦往上看去,全部都是镜子,在大太阳底下刚好将日光全部都反射回去,外表看起来竟成为金碧辉煌的皇宫一般,果然是会赚钱的大厦。 不过,我却不敢再停留,马上进到了里面,问着柜台的小姐道∶“小姐,我想要找你们的黄总裁。” 那位小姐用一双怀疑的眼光看着我这种毛头小子,骂道∶“你有预约吗?” 我摇摇头道。 “那快走吧,总裁示不接见没有预约的人的,何况你这种小伙子总裁是不会接见的。”那柜台小姐有点势利的道。 “这。但是我是你们总裁叫来的,你能不能帮我问一下呢?”我又轻声的问道。 “真的吗?总裁会叫你这种人来?”那位小姐还是一脸不相信的脸色。 “是真的。”我肯定的道。 那位小姐才拿起了电话,并问道∶“李小姐吗?有个年轻人说是总裁叫他来的,不知道有没有这事呢?” “恩!”那位小姐听着电话,又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陈文。” “他说他叫陈文。喔,这样啊,好、好。”那位小姐放下电话后,态度竟改变着道∶“这位先生,请你先到一旁等侯一下,等下李小姐会下来带你上去。” “先生?怎么差这么多啊?”我心中虽然这么想,但是还是点点头,到一旁等侯着。 过了几分钟后,一位长发过肩、脸上抹着淡粉、带着一副金框的俗气眼镜、身穿一般上班女性所穿着的服饰,问着我道∶“请问你是陈文吗?” “我是。”我看着前面的小姐,想来应该是李小姐了。 “那请你跟我来吧。”李小姐找到我后,又匆忙的走往电梯去了,我紧急的跟着她并且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出事?没有啊?”李小姐不知道我为什么问这种问题,疑惑着道。 “那你干嘛走这么快啊?”我一双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她听到我这个愚蠢的问题,有点啼笑皆非的回答道∶“这是上班族的习性,我们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的。” 我看着眼前这女孩子的笑容,笑得有点僵硬,看来她可能很久都没笑过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了解着道。 “电梯来了,走吧。”李小姐看到电梯来了,先进去里面,并且叫着我。 我也赶紧的跑了进去。 “请你在这边等一下,总经理正在会一些人谈公事。”李小姐礼貌的道,然后就回到她的办公桌,处理起事务来了。 黄总裁的办公室刚好在这栋大厦的最顶楼,也是视野最好的地方,我望向窗外看去,把整座城市都收进了眼里。 这一片景致,让我又想起了和依珊一起同游摩天飞轮的情景,那时自己无牵无挂,根本没有任何感情负担,还想追求依珊,是多么的快乐啊,但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呢? 我先是放走了依珊,又伤了巧欣的心,还让莉莉差一点丧命! 我有时候自己回忆着,真的不知道到底自己哪里做错了?难道自己当初选择小瑶真的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吗?还是命运之神故意捉弄自己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过到台北的这几天,我心中挂念的并不是小瑶,而却是常常想起依珊,并不是不注重小瑶,而是知道她这么一个天之娇女,到哪里都会有人呵护着她的,根本不用自己多操心,反倒是依珊,自己却想起她一个人在国外不知道过得好不好,也不知道怎么似的,突然非常的想念她,但如果她真的出现在我面前的话,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或许这就是男人矛盾的心理吧! “陈先生,总裁已经有空了,他请你进去。”李小姐叫着正望着窗外发怔的我,但是我却没有听见一字半句。 直到有个人走到我身后拍着我的肩膀道∶“你就是陈文吧?” 我这时候才惊醒过来,转过身去回应着道∶“对、对,我就是陈文。” 原来站在我后面的是一个长相英俊、举止温和,脸上还带点笑容,这么一个男生连我看着都觉得他非常的有吸引力,很想跟他做朋友,当然是男生之间那种好朋友了。 那人拍拍我的肩膀,要我别慌张,微笑道∶“别慌,总裁叫你进去了。” 我点点头后,心中突然很想知道他的名字,唐突的问着∶“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人楞了一下,马上笑道∶“你叫我国正就好。” “国正?!怎么这么巧啊,小美以前的男友不是也叫国正吗?不会是同一人吧?”我心中疑惑的忖道。 国正说完后,又道∶“陈文,我有事先下去了,不过我觉得跟你非常投缘,如果你愿意的话,等一下你跟总裁说完话后,下来找我,我请你喝杯咖啡吧。” 我也没有拒绝,点头的道∶“好啊。” “陈文,还记得我吧。”黄总裁坐在办公桌前,带着笑容的看着我。 “伯父,怎么可能会忘了你呢?对了那天我的话可能过份了一点,你不要见谅啊!”我害怕黄总裁会故意为难我,先说着场面话。 “其实你那天的话我本来很不以为然,但是我回家细想后,我却觉得非常的有道理,所以应该道歉的是我吧。”黄总裁和气的道。 “不用啦。”我先是笑着摆手道,然后又问∶“不知道总裁为什么要找我来呢?” 黄总裁直视着我,带着深意地问我∶“陈文,你想不想签成这份合约呢?” “当然想啊!”我毫不考虑的道。 黄总裁点点头,又问道∶“但是我需要你帮忙我几件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呢?” “帮忙?什么事情啊?”我疑惑的问着。 “你先不要管,如果你肯帮我的忙,我就答应让你们的产品在我的网站上,广告、促销。”黄总裁故意不说的道。 “这不是我的目的吗?”我心中想着,马上回应道∶“没问题的,只要我是做的到范围内,我一定帮忙的。” 黄总裁升起了一个让我觉得诡异的笑容,说道∶“你一定做得到的。” 我忽然发觉我好象掉入了他所设的陷井里了。 我听完黄总裁的事情后,走出了办公室,一脸颓废的模样,和进去之时真是天壤之别,一旁的李小姐竟友善的问着我道∶“失败了吗?” “唉!”我叹了一声息,并没有多做解释。 “年轻人不应该这么容易就丧失斗志的,加油一点,下次一定会成功的。” 李小姐竟安慰我这么一个陌生人,让我好奇的看着她。 李小姐见我这么注视着她,带点害羞的问着∶“怎么了?你怎么直盯着我看呢?” “喔,没有啦。”我先笑了一下,才又道∶“我只是讶异你怎么会对我说这些话。” “原来是这事啊,我对每一个失败者都会这样,都会讲些话来激励他们,我已经把这事当成总裁秘书的一项工作了。”李小姐不知道想起什么,笑着道。 “好了,那我先走,谢谢你的一番话了。”我感谢的道。 “对了,你要去附卢国正的约吗?”李小姐又叫住我问道。 “卢国正?你是说刚刚那个国正吗?”我想起刚刚国正好象要请我喝咖啡。 “就是他。”李小姐点头的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没有吧。”我想到黄总裁的事情都还没有着落,那有心情喝咖啡呢? “没有最好,我劝你不要跟那种人走太近,吃亏的一定是你的。”李小姐竟然是要我不要去附约。 “为什么呢?”我心中想着可能是公司的内斗吧。 “这些事情不能随被给外人知道,总之你记着我的话就对了。”李小姐还是保留着源由,不想让我知道。 我点点头后,道别了李小姐后,并搭乘电梯往门口去了。 正当我走到大厦的出口之时,却发现国正迎面而来,我还想当作没看见他,谁知他却先招手道∶“陈文,办完事情了吗?”边说边走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点点头的说道∶“对啊。” “看你这一副表情,我想结果可能不如意喔?”国正猜测的说道。 “真是一针见血的话。”我心中忖道。 “是不太顺利。”我苦笑着说道。 “走吧,我请了喝个下午茶,转换一下心情吧。”国正拍拍我的肩膀,要我跟着他走。 不过我却没有意愿要跟他去,并不是为了刚刚李小姐的一番话,而是为了刚刚总裁的事情在心烦。 “怎么不愿让我作东吗?那你愿意请我的话,我也不在意的。”国正开玩笑的说道。 “请客!”我提高了声调说道∶“刚刚才被佩玲姐她们敲了一顿,我哪有办法在请客啊!”我直觉的说道。 国正听到“佩玲”这两个字,整个身躯却震了一下,不过随即又恢复了,并且问道∶“佩玲她过得还好吗?” “你说什么?”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再问了一次。 “喔,没有、没有,不过既然你还有事情的话,那就算了。”国正已不再坚持,但又道∶“但陈文,我想我们很快将会再见面的,那时候你可不要再拒绝我了。” 我点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先走了。”我挥着我的手,跟国正道别。 “巧欣?!你怎么来了啊!”我回到家门口,看到巧欣竟站在前面等着我,疑惑的问道。 “怎么?不欢迎我吗?”巧欣的态度就好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当然不是,只是┅┅”我心中非常的疑惑着为什么巧欣会来。 “阿文,自从那一天之后,我想了很多,我知道这段时间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不能全部都怪罪于你,因为我也有错,我不该整整一年都不跟你联络的。” 巧欣虽然脸上一副不在意的神情,但我隐约可以察觉她好象有什么话要说。 “巧欣,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应该都是我的错才对,如果当时没有我的话,你和阿杰也不会分开,如果没有我的话,今天你仍然是被捧在手心上的天之娇女,如果没有我的话,你也用不着伤心了,如果没有我的话┅┅”巧欣在这时却按着我的嘴巴,深情的看着我,并且缓缓的说道∶“如果没有你的话,那我的世界还剩下什么呢?” “阿文,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间,我想不止我是这么认为的,就连小瑶、依珊,甚至我和小瑶都不知道的女生也都这样认为吧。”巧欣讲到这边,笑了一下,但神情马上又变得哀怨的说道∶“以前我跟阿杰在一起时,他就只把我当成他的女朋友而已,从来不顾及我的感受,可是你不同,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女朋友。” “我┅┅”我听到这些话,想辩解的时候,巧欣摇了摇头,说道∶“你是把我当成心肝宝贝,不愿让我有一丝丝的伤害,这一点让我非常的窝心,但是你不只对我、对小瑶、依珊也都是这样,才会产生今天的场面,阿文,相信我吧,如果你这种态度再不收敛的话,明天会离开你的就不只是我一个人了!” 我到现在还是不清楚,到底巧欣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巧欣停顿了一下,又缓缓的说道∶“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没有我的话,那你的世界又会如何呢?” 我脑中马上回忆起和巧欣在一起的时间,虽然只有短短数天,但是却让我永远没有办法忘记,巧欣本来就是一个特立独行的女生,她和小瑶是截然不同,巧欣可以为了我而断绝和其他男生的来往,也可以为了我舍弃掉她生命中的一切,但小瑶不能。 这让我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回答,正当我想要敷衍的时候,巧欣却压住了我的嘴唇,摇摇头说道∶“我不想要知道你的答案,不管是好是坏对我们之间都没有影响了,我只想要你在抱我一次,最后的一次。” “我┅┅我不能,我已经没有资格和勇气在拥抱你了。”我象是在责骂着我自己的说道。 巧欣笑了起来,说道∶“不,我只是想在感受一次你怀中的温暖,不过既然你不愿的话,那我就走了吧!” 巧欣这一转头,脸色变化很快,从原本的满脸笑意,转变为哀伤万分,虽然她转身的速度很快,但是还是被我瞧见了。而且,巧欣转身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去,正当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安慰她的时候,却看见了有几滴眼泪滴落到了地上。 我才知道我竟又再次的伤了她的心,我竟然连她的最后一个要求都没有办法答应,我马上双手抓住她的双肩,将她过来,巧欣还极力反抗,不愿让我看见她这一面。 我还是将她的身躯转了过来,看着泪流满面的神情,真是让我又心疼、又爱怜,我低下头去,亲吻了她的脸颊,并且说道∶“何苦呢?为了一个不值得你爱的男生,巧欣!” 我终于将巧欣紧紧的拥进了我的怀中,这一刻的巧欣更是毫无禁忌的发泄情绪,将这段日子所受的煎熬一并爆发出来。 我这时候才真正的感觉到这一个绝代佳人深埋在心中最深处的情感,也让我舍不得放开她,就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 就当我和巧欣处在这一状态之时,我耳边却又听见了一句愤怒的声音∶“陈文!你在作什么!” 我听到这一阵熟悉的急忙转头过去观看,果真是怒容满面的小瑶。 我在经历过刚刚的事情之后,心中忽然有了很大的感触,所以并没有解释,也没有多说一言一句,只是静静的抱着我怀中的巧欣,因为我知道她心中所受的苦痛和煎熬一定比小瑶这一刻的愤怒还多,我也知道我将永远失去她! 小瑶看到我竟然也不解释,以为我心虚真的跟巧欣有所关系,大声的喊道∶“陈文,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随即用双手 着脸,跑了出去。 好久没有写了,最主要的是最近功课很忙,几乎没什么时间,今天之所以会兴起写下18,是因接到一位网友的E-mail,才想到有这件事情,要是以后我太久没贴的话,或许大家可以写E-mail提醒我一下,但是不要每天来,我可是没有办法的。∶) 这一次的剧情峰转直下,以后的陈文将会面临着巨大的转变,先是小瑶的离去,再来就是发现了原来小美和佩玲将他当作代替品,让陈文完全脱离了这个爱恨交缠的世界,是不是《仲夏》就此就完结了呢?那就看我有没有时间再写下去了。 HelpHero12.6 (待续)" }, { "text": "艳夏(番外篇)依珊\n关于“艳夏”系列 大家好,好久没有post艳夏系列的文章了,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我?^_+这一次纯粹是想来问一些问题,因为最近我学业比较紧凑了,所以时间也变得比较少,才会这么久都没有贴文,不过我还是有写喔,只是没有贴而已。(唉啊,又说废话。) 所以想来这边问问到底大家喜不喜欢“艳夏”系列的文章,我想如果没有人想看的话,我就不在贴了,虽然很可惜,不过至少自己可以多一点时间了。我觉得从暑假开始写“艳夏”到现在的“仲夏的相逢”是我上网以来就快乐的日子,因为至少知道自己也有点用处,不是只会在网路上看别人的作品,而且我知道有几个网友每次我贴文后,都会连署一下鼓励我,这让我心里很高兴,这也是让我不想放弃的原因。所以看这一次大家的想法怎么样,如果大家还喜欢的话,我就可以拨一些时间来写,如果大家让为“艳夏”的存在没有什么意义的话,那我就当个看文者就好了┅┅ 我放上一点以前写的翻外篇吧,本来是想每个女孩都写,但是还没有全部都构想好,我先放上依珊的。 “依珊啊,你最近练琴好象很不专心喔!这样下去,两个月后的全国大赛事没有办法得名的。”依珊的钢琴指导老师严厉的对着依珊训话着。 依珊像受教的,低着头说∶“刘老师,我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练得太过度了?现在都提不起兴趣来。” 刘老师体谅着依珊说∶“或许我真的太过于逼迫着你了,你也只是个孩子而已,不应该太过于劳累的。” 依珊摇着头说∶“刘老师不会啦,我只是今天有点疲倦罢了,我想休息一下就能在练了。” 刘老师听完后,想了一下就跟依珊说∶“不然依珊,我看你休息几天好了,这几天只要练一下基本的就好了,不要再练比赛曲了,等你调整好了后,我们再开始吧。” 依珊不同意的说∶“刘老师,这样不好吧,只剩两个月而已,如果不加紧练习的话,我想时间可能会不够。” 刘老师坚定的说∶“不,依珊我想你还是先休息几天吧,与其紧绷的练习,不如先放松自己后,在求精进吧!” 依珊本来还想在说,刘老师却阻止了她说话,叫她先回家去,然后又对着她说∶“依珊,你不妨想想,你最近为什么会没有心情练?找出原因再把它解决这样才是根本之道。” 依珊点了个头,然后就走出了音乐厅,又停留了一下,象是在期待着什么事情,但是过了一会,依珊却失望的离开了。 ┅┅ 依珊回到住所后,跟她住在一起的室友问着她说∶“依珊啊,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啊?不是比赛快到了,怎么不再加紧练习啊?” 依珊回答着说∶“其实是刘老师叫我早一点回来的,她看到我没有什么心情练,要我回来放松自己。唉啊!宜宣啊,他今天又没有出来弹吉他。” 宜宣疑惑的说∶“他?”随即又想起,拍着自己的额头说∶“你是说那个每天都弹吉他给你听的男子啊?” 依珊说∶“对啊,不过这几天他怎么都不在出来弹呢?” 宜宣笑着依珊说∶“我看是你自作多情吧,你为什么凭着人家每天在钢琴教室旁弹吉他,就认定人家是谈给你听的啊?每天都有那么多人在那边练习,说不定他是弹给别人ㄋㄟ。” 依珊却不同意宜宣这番话,直是摇着头说∶“宜宣,你不懂啦,我有问过很多人,弹是她们听到吉他声后,都没有什么感觉,可是我确有一种直觉认定,每次听到那吉他声,就象有一个人在象我倾诉着爱意,让我沉迷不已,唉啊!跟你说,你也不会懂得啦。” 宜宣还是笑笑的对着依珊说∶“是、是,我是不会懂得,不过我的依珊大小姐啊,你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你不知道这样很荒缪吗?” 依珊象是想着某事的说∶“怎么会啊?虽然我不知道那个男生是谁,不过只要她能在我面前弹吉他的话,我就能够听出来了。” 宜宣不可置信的摇摇头说∶“难道你要拿着一把吉他,然后到学校去,看见男生就叫他弹吗?” 依珊没有再说半句话,只是低下头沉思着。 宜宣看得依珊这样,就找个话题说∶“依珊啊,晚上的舞会你去不去啊?” 依珊摇着头说∶“不,我不想去了。” 宜宣却拉着依珊说∶“不,这一次你一定要去,昨天心如跟我说,有很多男生等着要请你跳舞说,如果你不去的话,那舞会就失色不少了。” 依珊还是摇着头说∶“我实在没有什么心情去,你自己去好了啦。” 宜宣又说∶“依珊,我看你还是跟我一起去吧,说不定在那边会遇到那个男的喔。” 依珊迟疑的说∶“会吗?” 宜宣听到这句话,知道依珊有点心动了,又说了∶“去了就知道了啦。你不去的话一点机会都没有,去的话,才有可能碰见他啊。” 依珊这时才无奈的说着∶“那我晚上过去舞会看看吧,不过我不想陪人家跳舞,你要帮我挡掉喔。” 宜宣拍着胸脯说∶“包在我的身上。” ┅┅ 晚上到舞会后,一堆男生看到依珊来到舞会后,马上就藉机缠绕在她身边,到最后依珊时再被缠得没有办法了,就叫宜宣帮忙将他们赶走,才能安静片刻。 这时,舞会的主持人之一心如走过来依珊的旁边,装作嫉妒的样子说∶“依珊,我看应该给你做主持人才对。” 依珊陪笑着说∶“心如啊,你知道不知道我本来不来的,象现在这样,快被烦死了。” 心如问说∶“那为什么又来了?” 宜宣向心如打个眼色的说∶“还不是为了那个梦中的白马王子。” 心如却问着依珊说∶“你知道他是谁吗?” 依珊摇着头说∶“不知道。” 心如叹口气说∶“那我也没有办法帮你了,我看我帮你在舞会中物色一个条件比较好的男生好了,不要在做那种不切实际的梦了。” 依珊不愉快的嘟着嘴说∶“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 心如看到依珊这样,道歉的说∶“好啦、好啦,依珊算我说错了吧,我和宜宣都会尽全力的帮你找的啦,你不要再生气了啦。” 这时有个男生走了过来,向着心如打着招呼说∶“早啊,心如,你怎么这么早到啊?” 心如看到那个男生就笑着说∶“不早到的话,可能好男生都会被我身旁这位大美女抢光喔。” 依珊却害羞的骂着心如说∶“心如,你怎么这样说我啊!” 那个男生转过头看着依珊,依珊也打量着这样男子,依珊心理想∶‘明明是第一次看到他,为什么却好象很熟识他啊?’ 那个男生又转头的向心如说∶“心如,你不介绍你的同学让我认识一下。” 心如却笑着那位男生说∶“怎么样,心动了啊?” 那个男生也笑着说∶“这个┅┅当然了,邀谁不想认识漂亮的女生啊?” 心如转过头,跟依珊说∶“依珊,他叫林以宏。跟我一样,也是这次的主持人。”然后也对林以宏说∶“她叫依珊,是我的同班同学。” 林以宏微笑的对着依珊打着招呼说∶“依珊小姐,你好。” 依珊也小声的回答说∶“你好。” 心如看着时间说∶“以宏啊,你陪着依珊聊一下,我和宜宣要去准备了。” 林以宏跟心如说了一声没问题后,心如和宜宣就往舞台走去了。 (待续)" }, { "text": "除草行动\n小玲和火龙是一对表姐弟,小玲大火龙两年。由于两人都是家中的独子、独女,所以从小玩在一起,感情非常之好。而且两人无所不谈,感情亲如姐弟。成长以后,两人各有异性伴侣,但两人依旧组经常一起。 这天,小玲和火龙一起到网球场打网球。原先,两人打得非常高兴,但打了一会,小玲突然停下来,眉头皱得紧紧的。 “甚么事?”火龙不禁问。 小玲拂拂头说∶“没┅┅没甚么┅┅我不打了┅┅” 见她表情,知她一定有所隐瞒。忍不住再追问下去∶“表姐,有甚么事你尽管告诉我好了,我又不是外人。” 事实上,两人一直以来坦诚相对,开心和不开心的事都互相倾吐,彼此之间从没有隐瞒。经不起火龙再追问,小玲终于在他身边低声说∶“就是我那儿,我那儿的阴毛经常被底裤夹住,扯得我很不舒服。” “啊!”一声,恍然地点点头说∶“怪不得啦,那就不要打好了。” 于是,火龙收起球拍,和小玲一同离开球场。 两人一边走,小玲一边语带理怨的说∶“我的阴毛又长又多,不只我自己觉得烦,连我男朋友保罗也觉得讨厌。” “为甚么?”火龙有点愕然。 “我的阴户那儿密密麻麻的,象个黑森林,阴森可怖。而且他每次吻那地方时,总是被那些阴毛弄得满嘴毛,戮得他怪不舒服。” 火龙听后,忽然“咭”一声笑起来∶“原来你也有这样的苦恼呀!” “那么┅┅你也是┅┅”小玲讶然的问。 “正是。”火龙点点头∶“我的苦恼跟你差不多哩!我拉炼的时候,何尝不是经常扯住阴毛?简直痛得耍命!”这次轮到小玲“咭”一声笑出来了。 火龙继续说∶“这还不止,最惨是我的女友嘉莉,每次替我口交时,她总不肯将我的东西含入喉咙,只肯啜我的龟头,原因就是她说我的阴毛又长又多,每次总卡住她的牙缝,令她十分抗拒!” “咦,这真是世界上最讨厌的事情。”小玲说∶“我曾经想过将那些阴毛剃掉,但我怕剃后,光秃秃的,象只白斩鸡,怪难看。”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火龙很有同感的点点头。 这件事本来不了了之,但过了一个星期,火龙到成人书店买书时,无意中被书架上其中一本书吸引住了。这本书名字是∶《无毛与漂亮》,这立即使他联想起他和表姐小玲的情况。他仿如发现新大陆般,一手将那本书取下来,看看它的内容说些甚么。 前面几页,都是刊登着一个女人剃自己阴毛的一连串彩色图片。图片的那个女人是全 的,她的身材非常美好,一对乳房像气球一样,胀鼓鼓的充满弹性。 但她的阴毛非常浓密,黑漆漆的一大片,把她的下体的部份完成覆盖着,把本来美好的观感完全破坏,真是美中不足。 但当翻到她剃完阴毛的图片时,火龙登时血脉贲张,心跳加速。她的阴毛经已剃掉,把她的阴阜清楚显现出来。简直拨开云雾见青天,她的阴阜丰隆,而且肌肤之亲非常嫩滑。 另一张图片所见,是她将大腿张开,露出中间粉红色的桃源地带,仿如一只新鲜肥美的大生蚝,看得火龙禁不住产生兴奋。 他猜想表姐看到这本书后一定会改变她的想法,于是立即将书买下,带到小玲家里。为怕菲佣发觉,小玲和火龙将书拿到房中观看。小玲翻看时,火龙发现她满面绯红,而且嘴角含春,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真不到,剃掉阴毛后,竟会如此性感。”小玲看显然很兴奋。 “我也想不到哩!”火龙亦赞同的说。 “唔,现在我决定将阴毛剃掉!”小玲随即对火龙说∶“表弟,你快替我把阴毛剃掉。火龙┅┅” “你┅┅叫我替你剃毛?”火龙不大相信的样子。 虽然他跟表姐感情深厚,经常玩在一起,但从未有过性器名官的接触,现在表姐竟然要自己帮她剃阴毛,不禁大感愕然。 “是呀,难道你介意吗?” “不介意,不介意┅┅”火龙连忙说。 小玲弄来一把旧式剃刀和爸爸的一些剃须膏,交给火龙后,就当着他面前将外裤内裤全部脱去,大方地躺在床上,还自动将双腿分开,将整个阴部面对着火龙,丝毫不觉得难为情,反而是火龙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小玲的阴毛较书上那本女郎还要浓密,仿似一个完全未开垦放的森林,将她的阴部完全覆盖,几乎连入口都看不见,怪不得她的朋友抱怨了。 火龙把任务视如剃须一样,将剃须膏涂满上面四周,然后开始除草行动。 火龙很紧张的握着剃刀,小心翼翼地开始清理周围的杂草。他逐寸逐寸的剃着,手指不时触动她的阴部,那种感觉非常剌激和过瘾。而小玲被他触动下,不知是痒还是兴奋,身子竟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哟,表姐,不要动,否则我会刮伤你的话!”火龙制止她说。 “啊!对不起,我被你弄得好兴奋哩!”小玲很坦白的说。这是对性欲狂热的一种流露,也难怪小玲会兴奋的。 而火龙亦不比她好得多少,他的阳具已开始膨胀,悄悄在裤裆内蠢蠢欲动起来。过了好一会,火龙已剃去她一边的阴毛,那边立即变得平滑、光亮,而另一边仍然是原始森林,却令火龙产生前所未有的视觉享受。 火龙见她的阴部比起杂志上的模特儿更加迷人、更加吸引,火龙对着她实在抑压得相当辛苦。当他准备剃她另一边的阴毛时,他无意中发现那细小的罅缝中竟然泛起出点点的水光,未几就有如雨露般,慢性从两片粉红色的软肉中渗透出来,流到阴唇外。看到这种情景,任谁都会血压标升、欲火高涨,火龙的手不由打醒十二分精神,格外小心地继续他的工作。 也不知刮了多久,他的工作终告完成。 “终于大功告成了!”他用毛巾将她阴户上面的剃须膏细心地抹干净后,眼前登时出现一个世外桃源。光脱脱的阴阜、深深的罅缝,真是一个又性感又美妙的阴户。 “好美啊!”火龙忍不住说,他几乎想吻她一口的冲动,而一双手仍停留在上面,舍不得离开她的阴户。 小玲坐起身来,走到衣柜旁的全身镜子旁,擘开双腿,前前后后的细看自己的私处,“啊!真的很美,我喜欢啊!”她脸上露出笑容,非常满意的说。 “那么该多谢我吧!”火龙走到她身后说。 小玲回过身来,对他说∶“真是谢谢你,不如现在由我反过来替你剃吧!” “好呀!”火龙高兴的说。想不到表姐也愿意为自己做这种事,真是求之不得,火龙立即脱掉自己的底裤,同样躺到床上,展露他的阳具。 小玲仿照火龙一样,同样以剃须膏涂在火龙长满阴毛的阳具上,然后开始以剃刀去刮。当她的手指触摸到火龙的阳具时,那本已兴奋的阳具更成为一柱擎天之状。小玲见了,不由叫起来∶“哟,你好兴奋啊!” “是┅┅”火龙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我好想替你出出火,但你又满是剃须膏,我不能替你含┅┅不如┅┅”小玲想了想说∶“不如你对着我这儿发泄下吧!” 小玲竟出此言,火龙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此时小玲已张开双腿,身子微弯,以她的阴户磨擦着火龙的阳具,她这一招真要命,火龙的阳具胀得几乎爆炸。当她磨了数十下后,火龙终于忍不住,一条白浆从他的阳具毕直喷射出来。 白浆直喷到小玲的阴阜上,小腹亦沾满了,好象一团迷糊的液浆降落平坦,光滑滑的地面上一样。 “噢,搞掂了!”小玲说完,若无其事地以毛巾将身上的精液抹去。 火龙兴奋过后,阳具显然已失去雄纠纠的威风,就好象一条猪肠一样,瘫痪在那里。 小玲运用她巧妙的手法,将火龙那儿,甚至连波子以下的地方亦刮得干干净净,完成她的任务。但接着她却对火龙说∶“你女朋友因为你的毛不肯替你含,现在我给你作一个测验。” 火龙仍未懂小玲所谓“测验”的意思,她已跪下来,张开她的樱唇,把他的阳具含进口里。她把整根阳具全含进去后,龟头几乎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她深深地吸纳他的阳具,不时用舌尖舐刮,又再缓缓吐出,就这样不停地吞吐舐刮一轮后,他的阳具已坚挺得有如铁棒,而且不规则的跳动。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这种快乐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火龙的嘴里不由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大约半刻钟后,火龙感到自己又开始爆发了,终于他控制不住,在她口内射出。他知道他射得她满口都是,但她非但没有嫌弃,而且还表现出乐意接受的模样。 “没有毛的障碍,观感果然不同,你的女朋友以后一定不会再嫌你了!”小玲高兴的说。 对小玲为他作这种试验,火龙十分感动,他决心投桃报李∶“表姐,现在该轮到我为你作实验吧!” 火龙说完便让小玲躺下来,自己俯身她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去舐啜她的阴户。他用舌头在她光脱脱的部份打圈,此时他接触到的是一片嫩滑的股肉,真是过瘾之极。而小玲在除去阴毛后,首次遭火龙的嘴唇磨擦和舌头的舐啜,那种实在的快感真是前所未有。 隔了一会,他用手指将她的阴唇扳开,把舌头伸进里面,舐弄她的阴核。 “啊┅┅哦┅┅好舒服┅┅”小玲被他舐弄得身子抖动着,淫水不断流出,嘴里不由浪吟起来。火龙同样地,将她的淫水全部吞下。 终于,她整个人瘫痪在床上,除了喘气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种快感是剃毛前无法可以享受得到,如今都可以全部获得了。 他们虽然彼此替对方口交,但这全是基于生理反应,在他们的心里都清楚知道,他们各有所属。 “这实在太美妙了!”小玲高兴的说∶“我可以和我的男朋友享受前所未有的乐趣。” “唔!”火龙亦点点头说∶“是啊,我和我女朋友以后的性生活也会更加愉快!” ‘全文完’" }, { "text": "网恋\n写在前面 原先想先写完泰坦战记再写这一篇的,不过实在是有太多的话已经憋在心里太久了,一方面是为自己所作过的事作个告解,二方面也是希望能够有这样缈茫的机会,能让那个我想倾吐心声的对象听到我想说的这些话。 我这篇文章预计要写约十二章左右。这会是一篇情重于色的文章,因为我想表达的,不是她和我的床上技巧如何精采绝伦,而是在我记忆中,从见面到分手的心路历程。 当前我已经写到第八章,所以绝对不会有象以往拖稿的情况。当前希望能够每天贴一章,如果大家对我有任何建议或批评,请让我知道。当前写的前八章都没有任何的情色部分,所以如果各位想看妖精打架的,可能要大失所望了。 在各位的认知中,网上的一夜情到底是不是那么美丽,我希望我的“网恋” 能给各位共鸣,更希望能与各位分享您的体验。 怀灭 台北时间十二月四日零点整 前言 红趐手,黄 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宋。陆游。钗头凤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一次,我一定会选择不上虎二站。 是的,虎二站确实带给我不少的乐趣,也陪我度过了大学以及研究所的时光。然而,也是因为虎二站,我认识了一位让我感到快乐、感到怅然,同时也让我感到失落的网友。是她,没错,就是她! 那个夏天,我永远记得那个夏天┅┅ 我想,网路上是一个重女轻男的环境,这点大家应该不会反对吧!还记得研一的时候,我曾经有一个问题解不出来,在网路上问了半天,没有人为我解惑;过了几天,我拜托实验室的学姊帮我去网路上问,她的标题上写着,“小女子求救!”后来过了不到两个小时,就有数篇答复的文章┅┅或许我有点以偏概全,可是这种现象在网路上已是行之多年,我也就见怪不怪了。 当然,在同样的情形之中,在虎二这类的网站,这样的情形也是难以避免。 我,就是这样在虎二站上认识她的┅┅ 一初识 不适逢人苦誉君,亦狂亦侠亦温文。 照人胆似秦时月,送我情如岭上云。 ──清。龚自珍。己亥杂诗 认识我的人,都认为我是一个害羞内向的小男孩,绝不会相信在我的内心里,竟然有一个充满冒险因子的精灵在作崇!否则,一个连和女孩子说话都会脸红的小男孩,又怎么会和女孩子第一次见面,就发生了亲密关系? 但是,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就发生在我的身上┅┅当时,除了虎二站,我在某些网站上,也算是小有名气,在当时认识我的人也不算少数。在和他(她)们见面之前,我在他们心目中的印象是,豪迈、爽朗、辩才无碍┅┅ 哈!这是我?原来一个人透过网路,连个性都能有十万八千里的大转变!也难怪在网路上变男变女变变变一点也不困难。 当然,在这一天,我又是例行性地去虎二站朝圣。只是今天有点不一样┅┅咦?怎么有一位叫做“摇滚猫”的家伙,他的文章在讨论区获得这么多的回响?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我也凑过去看了看他的文章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只不过,“这家伙”并不是个家伙,“他”也并不是个他,而是一个“她” !原来“摇滚猫”是一个“姑娘”! 为什么“姑娘”两个字要加上引号呢?我说过,在网路上变男变女变变变可是一点也不困难的。当然,我对她的身分是半信半疑的。不过,我还是写了封信给她。 摇滚猫你好∶ 这是第一次写信给你,事实上我对你也是一无所知,不过,网路上人心难测,请务必小心保护自己,尤其是在情色网站上。 祝心想事成 怀灭 当时我在网路上已打滚了超过三年,早在学术网路不甚发达的时代,我就在上面发表过一些文章,甚至还有几篇经典之作可以在某些网站上找到。因此,我一直很臭屁地把自己当作大哥,对“后起之秀”加以照顾一番。现在想一想当初幼稚的行径,还真的很好笑。 这一天晚上,我一直想着,如果这摇滚猫是我的妹妹,不知道有多好?我在家中兄姊成群,就缺一个妹妹可以照顾,天知道,我真的好想尝一下做哥哥的感受。有位女情色文学作家曾经说过,她不和虎二站的网友见面,或许也是基于保护自己的心态,但是,当初我却是毫无邪念,纯粹是想要个妹妹而已。 第二天到虎二站,发觉她也寄了一封信给我,向我表达谢意。就这样慢慢地,我成为她忠实的读者,我俩也就开始通信。我相信,这时我对她还是没有任何遐思┅┅ 二问题 凉风起天末,君子意如何? 鸿雁几时到?江湖秋水多。 文章憎命达,魑魅喜人过。 应共冤魂语,投诗赠汨罗。 ──唐。杜甫。天末怀李白 前面提到,在某些网站上,我也是小有名气,接下来的事,就是发生在其中一个网站┅┅孔锵的搞怪小站。 在这个网站,我有另外一个名字──小飞侠,也就是说,我有另外一种身分┅┅在这里,我认识了几个朋友,比他们虚长几岁的我,自然又浮现出当老大的梦┅┅在这里,我是童话故事中那个会飞、永远长不大的孩子王,我也喜欢这个身分。 我很少看用户名单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会突然心血来潮,耐着性子看那两百多人的名单。我想,这一切都是天意,因为,我看到了她,“摇滚猫” ┅┅ 当然,没有人规定这世界只能有一只摇滚猫,就象在BBS上可以有好几十个流川枫或是徐怀钰一样┅┅喔,当时歌坛还没有徐怀钰这个人,那改为晓萱好了,这并不重要┅┅我想摇滚猫可能是个生手,因为她并没有把她的pager关起来,那整天不是应付那些page就烦死了?尤其这名字又与最近在情色文学站新崛起的那位女作家同名,一定是很多人好奇的对象。 这时她的状态并不是在聊天中,想必她已经踢掉了不少人,不然网路上是不太可能让一位女生这么闲的。如果这时候我贸然切进去和她聊天,不就也步上了其他人的后尘了吗?于是,我在先发了一封信,表明我的身分与来意之后,便和她聊了起来。当然,我绝不会犯下聊天大忌,也就是披头就问人家是男是女。毕竟我不是那种第一句就问对方是男是女,如果是男的就结束聊天的那种色胚。不过当时为了给自己台阶下,这次的聊天中,我称呼对方是用“你”而不是用“你”。 “摇滚猫,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那个怀灭啊!” “怀灭?让我想一下┅┅喔!我记起来了,你曾经发一封信给我。”很显然的,这只摇滚猫和虎二站上的是同一只。 “对啊!”我继续飞快地敲打着键盘,“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几天一定有很多网友写信给你,要和你交朋友,不知道我猜对了没?” “∶)”看到这个笑容,我心中知道,虽不中亦不远矣。 “我想┅┅这是网路上的正常现象,你可能还是要稍微担待一下∶)”我边笑边敲着,“很冒昧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好啊!” “我想,一定有些网友想和你┅┅”我所省略的部分,我想她知道,各位也应该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Enter键一敲下去之后,我发觉我问了不该问的东西,这种问题和在路上随便问一个陌生女孩子“你是不是处女”一样的难堪。问这种问题,我想轻则挨卫生眼,重则连挨巴掌都不无可能。只是,复水难收,完了!我完了! 我脸上的笑容开始紧绷,两眼紧盯着荧幕,等待她的“审判”┅┅“嗯┅┅”她打字的速度似乎慢了下来。显然她还不知道该不该回答这个问题。她这个“嗯┅┅”是表示肯定、怀疑、停顿,还是另有所指?我不敢问,我只是静静地等待她的下一句话。 就这么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我对于这种沉默很不耐,更觉得充满了不安的感受。 “对不起,我不应该问这问题的,我只是关心你而已。”我打破了沉默,向她道歉。 “没关系。”她还是以那缓慢的速度打着。我不禁忧心了起来,她是不是心情受到了影响?或许我不应该问这些问题的。她真的没关系吗,我不这么认为。 没什么人会在心情受到影响的时候,坦承自己内心感受的。 后来,她说她有事,就将这次聊天草草了结,先离线了。我没有问她的姓名、年龄、生日、性别、科系、兴趣,我什么都没问┅┅我猜想,她在生我的气。 我相信,一个情色文学女作家所要承受的异样眼光,一定比男作家还要多上好几倍。回头去上虎二站,看到了她的文章。她说,有许多人写信去关心她,有的是象我一样关心她的处境,也有的是对她的身分(当然有一大部分是关心她是男是女)感到兴趣,然而我相信,一定也有很多人把她当作一个阻街女郎一般,只是想从她的身上猎取性爱。我竟然没有注意到她内心里的感受,这么直截了当地问道对她而言可能很不堪的内容。我真的大错特错! 三困窘 蓬莱院闭天台女,画堂昼寝人无语。 抛枕翠云光,绣衣闻异香。 潜来珠琐动,惊觉银屏梦。 慢脸笑盈盈,相看无限情。 ──五代。李煜。菩萨蛮 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在她的心目中,形象是不是变差了?反正第一次见面,也没有形象可言,只是,这会不会影响到我在这个站上的形象。算了,做了都做了,男子汉敢作敢当,大不了下次聊天时道歉就是了,只是,给她这样的印象,还有聊天的机会吗? 这一天是暑假的第一天,许多学子都返乡了,平时熙熙攘攘的学校难得清静下来,平时每到中午就连不上站的情况也大幅改善。现在终于可以趁着网路较为畅通时上站,一想到心里就异常的舒畅。只是我在虎二站上吓了一跳┅┅我收到摇滚猫的来信了! 难道说,在这个暑假,摇滚猫还留在学校?当时拨号网路还并不流行,只有在学校才能大上特上一番。如果摇滚猫还在学校,我就有许多时间和她聊天了。 就算不和她见面,只要和她在线上聊天,也算是一种享受了!只是,在看了她的信之后,我才是真的吓了一跳┅┅ 你知道吗? 昨晚我梦到我去你的住处找你, 你抱着我看电视, 而且,我们还一起洗澡┅┅ 接下来的内容,我再也不好意思看下去了。如果这是一种告白,这种告白也未免太露骨了吧!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不成我要跟她说,“喔,我也好期待!你哪一天有空啊?我们一起洗吧!”不可能这么回答吧! 天啊,我们只是在网路上聊过天,连对方的个人资料都一无所知呢!更何况还有一个很大的风险,这个“她”有可能是个男的啊!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我想两个男孩在一起洗澡,应该称不上是一件浪漫的事吧! 后来她告诉我,这个暑假她留下来打工,所以整个暑假她会住在学校。刚好我暑假也要忙论文的事,虽然还有一年才要论文口试。看来这个暑假我不会孤单,因为我可以和她聊上一整个暑假! 第二天下午,距离她要打工的两个小时以前,她上站了。这时她似乎已经学会关pager,也已经学会如何设好友名单,很荣幸的,我也列在名单之一。 于是,我们第二次的聊天,就在这样自然的情况下展开。 “∧—∧”真不晓得我是在哪里学到这种装可爱的代号,我一见面就打出这个代号。 “哇!好可爱∶)” “你知不知道,我看了你给我的信之后,很不好意思?”毕竟对于被女孩子梦到一起洗澡,应该称不上是光荣的事吧! 不过我相信,如果我俩的见面一如她所想象的,那一定很香艳刺激,只是当初我实在想不了那么多┅┅ “你说那个喔┅┅我都不害臊了,你还会不好意思喔?这样怎么写情色文学啊?” 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接下去。虽然我是一位三流的情色文学作家,但是并不代表我的内在也是如同我的笔锋一样的风流啊! 在这一天,我们聊了很多。她说她今天心情不太好,因为一位和她同校,素昧平生的研究生学长,在计中遇上了她。从她的上站资料以及用户状态,知道她就是那只摇滚猫。她说,那位学长一见到她,就问她要不要和他一起做爱┅┅天啊!这个混帐研究生!!(慢着!!我是不是也骂到自己了?我当时也是研究生啊!)这只披着羊皮的狼! 我相信,这个情色文学女作家的角色,一定为她带来了不少困扰。但是女作家也是人啊,他们凭什么这样对她?我很火大,如果让我知道那个败坏我们研究生名声的家伙是谁,我一定亲自去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可是,气愤归气愤,我现在要如何答话,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如果我的措辞不当的话,很可能会对她造成二度伤害。我只是告诉她,我永远站在她这边,希望她不会被那家伙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不过我希望你不要被那种人渣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我?” “恩!谢谢你!” “还有,昨天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问你那个问题的,希望你能够接受我的道歉。” “算了,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对了,我等一下要打工,我要先走了!拜拜!” 当晚,我的情绪很复杂。这封信与这次对话,是否意味着我俩的友情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如果她是以电吉他与爵士鼓为基调的摇滚乐,我比较象是以钢琴为主的钢琴协奏曲。这么说吧,我就象是浪漫到几乎滥情的拉赫曼尼诺夫第二号钢琴协奏曲,充满了抑郁的压力、个人主义的乐风、要求完美的技巧以及丰富的情绪。而她呢,就象是现在最流行的张惠妹高亢激越、婉转动听,却又令人雅俗共赏的女高音。 拉赫曼尼诺夫和张惠妹┅┅根本就无法联想在一起!阿妹唱不出拉赫曼尼诺夫的感情,拉赫曼尼诺夫也写不出张惠妹的个人风格。如果硬是要将这两种音乐结合在一起,我看也只是自讨没趣。 或许我并不适合她┅┅ 四惊变 东飞伯劳西飞燕,黄姑织女时相见。 谁家女儿对门居?开颜发艳照里闾。 南窗北牖挂明光,罗帷绮箔脂粉香。 女儿年几十五六,窈窕无双颜如玉。 三春已暮花从风,空留可怜与谁同? ──南北朝。佚名。东飞伯劳歌 为了避免尴尬与受到注目,我和摇滚猫渐渐地离开了虎二站,除了刊登与阅读文章之外,我们总是尽量在孔锵站上谈天说地。在往后几次的交谈,我知道她有一位即将出国深造的男友。他再过一个星期就要到南加大攻读博士学位,往后两人将过着两地相隔,聚少离多的日子。她打算在明年大学毕业后,追随男友的脚步,到美国修硕士学位。而她也知道我有一位交往数年的女友,在南部某大学担任行政助理。 或许因为我们两个都早已死会,在每次的交谈之中,我们总不避讳彼此的闺房之事,对对方的了解也日益深刻。我还不时建议她,赶快在他出国以前,跟他夜夜春宵,把他“榨光”(亏我想得出来),免得他在国外出轨,让她在台湾独守空闺。然而,一股不安的预兆在我心里浮现,有一种想要出轨的欲望正在我的心里萌芽┅┅ 在往后的某一次的交谈之中,她给了我她在外租屋的电话。不过我还是没有问她姓名,我不想让她觉得我对她有何意图,等到水到渠成的时候再知道也不迟。至于电话,我认为现在的时机尚未成熟,于是也备而不用。她曾经向我要过我的电话,不过我没给,因为我不想让实验室的同学说闲话,他们都知道我有一位很感情很稳定的女友,我并不想节外生枝。 我在这个站上有几位好友,除了现在正在交往的摇滚猫之外,有二位好友和这次我和摇滚猫的事情有关。这两个人是一男一女,男的那位叫做小轩轩。他小我两岁,和我一样名字都有个“小”字,乱 一把的。由于我们两个同校,每次只要有空就会呼朋引伴一起吃饭或是看电影。至于另一位女的,大家叫她武则天,和小轩轩同年,由她“武则天”的称号,大概可以推知她的脾气如何。很巧地,武则天和摇滚猫同校。 我和摇滚猫的第一次冲突,也就因为小轩轩以及武则天而引起的。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这次的冲突,我也就不会有机会和她发生进一步的关系┅┅这天小轩轩说要去武则天的学校看她,“哈哈哈!你是要去武则天那边讨皮痛是不是?”在我的“祝福”下,小轩轩启程去看武则天。中午上网少了小轩轩斗嘴,网路上感觉顿时冷清了许多。这时我在站上开了两个视窗,一边找人聊天,一边看看新的文章,倒也不亦乐乎。 “有人正在调用你,你是否要与他聊天?”难道说,摇滚猫已经上站了? 我满怀希望地一看,没想到竟然是小轩轩,真是始料未及。 “小轩轩,你是不是被武则天SM,现在要来找我求救的?” “才不是呢!我现在和武则天在计中,她现在就坐在我旁边。” 天啊!千里迢迢去找网友,结果竟然是到计中玩BBS?亏他们想得出来! 真是没有情趣! 这时,另一个视窗也有反应了。“有人正在调用你,你是否要与他聊天?” 没想到这时摇滚猫也上线了。反正同时和两个人聊天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做,就让我一心二用吧! “摇滚猫你好,午餐吃饱没?” “我已经吃饱了。” 小轩轩的视窗又跑出几个字,“小飞侠,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看到摇滚猫就忘了好朋友啊?” “喂喂喂!你不是也正把武则天丢在旁边吗?” “那不一样啊!小飞侠,你知不知道,现在摇滚猫也在计中喔?” “我知道啊!那又怎样?” “等等我和武则天要去找摇滚猫。武则天还不知道谁是摇滚猫,也不知道她坐哪里。” “喂!你不要乱来啊!你认识她吗?” “没关系,我们就跟她说武则天就是小飞侠,看她表情会如何,你等一下啊!” 可恶的小轩轩,看来我要赶快跟摇滚猫辟谣了!唯一的胜算,就是告诉她我人还在实验室。 “摇滚猫,我现在人在┅┅”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这句话尚未能打完,摇滚猫那边“哼”一个字跑了出来。 “等等,你怎么了?” “我要走了!”话刚说完,她就离开了,留下一脸错愕,含冤未雪的我。我想她一定对这次的事情很不能谅解。 可恶啊!我这次会被你们两个害惨了!!看来好不容易创建起来的友谊,很可能就毁在他们手里了! 五闻声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 楼头残孟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宋。晏殊。木兰花 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我立刻看看他们两个是不是还在线上,如果他们两个给我畏罪潜逃的话,我一定每天晚上打电话叫他们起床尿尿!总之,一定要他们两个向摇滚猫道歉才是。 “有人正在调用你,你是否要与他聊天?”会不会是摇滚猫又上站了?我该怎么向她道歉呢?还是,我要私下找小轩轩和武则天,叫他们两个发信向摇滚猫道歉呢?还是干脆把责任扛下来,就说这次的恶作剧是我出的主意?好吧!不管怎样,还是快点和摇滚猫聊天吧!希望她不要太气愤才好。 “对不起┅┅”奇怪!摇滚猫怎么马上就向我说对不起呢? 原来,现在和我聊天的不是摇滚猫,而是武则天,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都是小轩轩出那什么馊主意,如果我早知道她是摇滚猫,我就不会去骗她说我是小飞侠了。” “等一下!听你这样说,你是不是认识她?” “我跟钟淑瑜很熟啊!她是我室友的好朋友,我们还常常一起吃饭呢!” 从武则天这番话,我终于知道摇滚猫的本名。钟淑瑜┅┅她真的是个女生,我太多虑了! 没想到会知道她的本名,更想不到竟然是从我的好友中脱口而出的。看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不过现在不是得意的时候,先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才是真的。 “小飞侠,看你很关心她的样子,你在和她交往吗?可是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经死会了。而且我也知道她有男朋友啊,所以我不会对她有非份之想的。况且你也知道,我最爱的是你啊∶)” “少 了,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呢∶D等一下我会写信给摇滚猫道歉,我也会叫小轩轩这小兔崽子去负荆请罪的。” “别忘了,叫小轩轩拿主机板到她面前跪∶)” 该怎么向淑瑜道歉呢?我只知道她的名字,她住哪里我也不知道,除了她的电话号码以外,“就是这个号码,就是这个号码,我什么都记不得了!”┅┅等等!!我有她的电话号码啊!我看还是打通电话向她道歉吧! 这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气拨电话给她。 距离那件事情已经半个小时,我猜想她应该已经回到寝室了吧!微微颤抖着的手按出了一连串一组让我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号码,电话中每一声“嘟嘟”声都让人感到焦急难耐。 终于,一串女声划破了等待的煎熬┅┅ “喂,我现在不在家┅┅”什么啊?原来是电话答录机啊,真是扫兴。不过说真的,从这个稚气未脱的女声可以感觉到,这个声音的主人一定很可爱! 如果这个声音就是淑瑜的声音,这将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只可惜她不在┅┅依我的个性,除非是真的有要事,否则我是不会跟电话答录机聊天的。当我要挂断电话时,“喂!”的一声再度从话筒中响起,只是这个声音似乎比较真实┅┅ “喂!”原来这不是电话答录机的声音! “请问钟淑瑜小姐在吗?”我不安地问着电话中的女声。 “我就是┅┅请问你是哪位?”哇!这个声音真的好可爱喔!虽然不象广播女主播银铃般的声音那样悦耳动听,不过这种清纯可爱的声音,让人联想到可爱的高中小女生,真难想象她是一位大三的女孩子,更难与情色文学女作家的身分联想在一起。 “你好,这是我第一次打电话给你,我姓怀。”我调皮地以“怀灭”的姓来吊她。还好我在站上的名字不是“交大之狼”什么的,不然我该姓什么来着呢? ∶) “喔──我知道了!”她笑了出来。 “其实我打电话给你,是关于小轩轩以及武则天的事,真的对不起!” “没关系啦!我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你的声音好好听喔!听起来好可爱喔!” “谢谢!你的声音听起来也好有磁性喔。” 以前也有女网友说过我的声音很有磁性。那是我在电话之中刻意压低声音的关系,在现实生活中,我说话的语调跟吴宗宪可是有得拚喔!不知为什么,被她赞美我觉得特别开心。 这次的聊天就在轻松的气氛中结束。她好象没有怀疑我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她并没有告诉我啊! 我真的好喜欢淑瑜的声音喔!往后只要每晚有空,我就会拨通电话给淑瑜,互相表达对彼此的关怀。我知道,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不一样! 六初遇 昨夜风疏雨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宋。李清照。如梦令 第二天,收到了小轩轩的来信。他在信上写着∶ “小飞侠∶ 昨天我看到摇滚猫了。 她长的很漂亮喔! 好羡慕你喔!” 看着他的来信,我不禁猜想着淑瑜的样子,真想见她一面。不知道她是否就像小轩轩所说的一样漂亮?还是,摇滚猫的长相就象时下网友所说的“恐龙”一般,于是写信来挖苦我一番呢? 在和淑瑜开始交往以来,我心里那种想要出轨的潜意识再也不受我的理智控制。虽然最近与几位女网友初次见面时,都是止乎于礼,然而一旦太阳下山,我就有如到了月圆之夜就会变身的狼人一般,开始试探性地对女网友展开侵犯之举。也不知道是我个人稍具魅力,还是与对方一拍即合,在这几次与女网友的初次见面,竟然都登上了得分位置。(以下是TVIS袁定文先生棒球时间∶所谓得分位置,就是指跑者攻占二垒或三垒,只要一支安打,就有机会将跑者送回本垒得分。喔喔喔钠卤豌~~~~洗价杠A影熊∶D)若不是在双方残存的自制力的控制之下,留下二垒或三垒的残垒,可能已经做出让彼此抱憾终身之事。 虽然没有奔回本垒,算是理智险胜性欲一筹,我还是对女友有着强烈的罪恶感。我相信我们还是彼此相爱,但是在我们两地相隔的时光之中,我竟然做出了对不起她的事。我真的好恨我自己!不争气的我,每次到了紧要关头就无法把持自己,不仅伤害了女网友,更伤害了对我所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却始终对我信赖如一的女友。 快乐的暑假时光很快地流逝,已经来到了九月天,准备另一个新学期的开始。虽然已经开学了,不过对于只修一门课的研二学生而言,上网的时间丝毫不受课业的影响。而这时的她也已经是个大四生,课业压力应该也不重,我们还是有不少的时光可以在网上度过。 还记得这是一个星期四,气象报告说明天强烈台风会登陆,所以学校明天停课一天。这一天的深夜,窗外的狂风飕飕,吹得窗户晃动之声不绝于耳,这时我所担心的,竟然不是远在南部的女友,而是淑瑜。我猜想,我已经变心了┅┅到了第二天,那个号称“台风登陆的日子”,或许是上天开了我们一个玩笑吧,到了中午,就不象早上那样的风狂雨暴。云端初露的艳阳,仿佛得意地告诉我们,台风已经远离,今天让我们偷到半天的闲暇时光。 中午我一如往常地到实验室上网。我很希望能够在网上遇到淑瑜,我想在今晚见她一面。 期待是痛苦的,尤其是当你一意识到有期待落空的可能时,那种漫漫的等待最令人难耐。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里也渐渐地充满失望。如果我当初没遇到淑瑜,如果我对她毫无非份之想,我相信今天我还会是个快乐的网路人,那个充满赤子之心,永远长不大的小飞侠。只是,今天,我被我自己的欲望给作茧自缚,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到了下午两点半,终于让我盼到那个最想见到的淑瑜┅┅“淑瑜,昨天台风夜有没有受惊啊?” “没有,不过风声很吵,我很晚才睡着。” “对了,你今天晚上有事吗?我希望能够见你一面。” 这句话送出去之后,我已经抱定壮士断腕的决心,如果被她拒绝,被她嘲笑甚至被她厌恶,我将会将我们的友谊退回起跑点,我则会继续当我女友的那个乖宝宝,一生守候在女友身边┅┅ 事实上,我约的时间根本不对!一个男孩子在晚上去找女孩子,能够有什么好心眼? “好啊,不过我今晚要打工,要九点半才能碰面喔!” 她是不是对我毫无防备?不然怎么会跟我约九点半碰面?还是说,我对他的友善态度,让她忽略了我现在对她的图谋? 在约定碰面的时间地点,以及确认彼此当时的衣着之后,她便匆匆下站,准备今晚的打工事宜。 回到住处,我随手将换洗衣物放进包包里,顺便准备了两个保险套。慢着! 去见女网友干嘛带换洗衣物以及保险套?难道说┅┅难道说,我今晚已有和她一起住,并且和她上床的打算?我不愿承认,但是我不得不否认,我现在确实想要她!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这一天,我穿着我最喜欢的一件我称之为“战袍”的薄棒球外套,这支球队当时的战绩不错。这个举动是否意味着我也想在今晚图个好战果? 我想,我原先应该对她没有任何的欲望,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条不归路呢?天啊!我现在到底怎么了?不论如何,我现在已经是过河卒子,有进无退了! 终于到了九点半,我在约定的地方出现了。现在,我反而有些不安┅┅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是很温柔体贴,还是很精明干练的那类呢?她的长相又如何呢?在见到她之前,我不时地胡思乱想,深怕期待之后带来更大的落空的失望感。 这天晚上,天空飘散着毛毛细雨┅┅在远方,有一位长发飘逸,身材婀挪,穿着绿色连身洋装的少女,撑着伞缓步地朝着这边走来┅┅我看不清楚她的脸,她就是淑瑜吗? 七品唇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汉。李延年。佳人歌 看着远方的那位长发少女缓缓走来,我的心跳急剧加速,那种感觉,就有如乐透开奖那样的充满刺激┅┅她的身材看起来不错,声音也颇具魅力,现在就只剩下容貌尚未揭晓┅┅ 这时,另一个也是穿着绿色洋装的女子从她旁边朝她走去,看来这个女子应该是那位绿衣少女的朋友,两人在我面前大约二十公尺的地方聊了起来。她们两个的服装款式与色调都与摇滚猫所提供的相似,我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淑瑜。看着时光一分一秒地过去,我这个局外人只能站在远方干着急,看着她们两个聊了开来。 过了几分钟,两人终于聊完了。原先的绿衣少女继续走向我,随着步伐的慢慢接近,我终于得以一窥全貌。 以前有许多网友在站上抱怨,说见到的女孩子像恐龙云云的,让我对见女网友总是心存馀悸。不过在看到淑瑜的庐山真面目之后,我想我的担心是多馀的。 首先映入我的眼帘的,是她清澄深遂的双眸,以及细长微翘的睫毛。她的眼睛很大很柔美,不过除了美之外,我总觉得她的眼神似乎还隐藏着一丝丝的哀怨。也难怪,要这么久无法和男朋友见面,实在是很难承受。微挺的鼻子,薄薄的双唇,再加上她白净无暇的脸,即使不化妆也显得出她的清新脱俗。让我想起以前念过的一首诗里的两句∶“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 我走近她的身旁,从她的手中接过雨伞,“我们走吧!”她的雨伞很小,我将右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朝我搂了过来。 “不好啦!这样我的同学会看到。”她转过头来,微微仰起头看着我。虽然她并没有很大的脱离我的动作,不过为了避免她被同学说闲话,更担心会有人将现在他们所看到的情形传到她男友那边,对人家的感情造成伤害,我还是放开了我的右手。 这时她看到我带着行李,“我看你带着行李也不方便,你还是先把行李摆在我的住处吧!” 她的住处在校园的另一边的侧门附近,或许是第一次见面,两人还是感到有点腼腆,一路走来两人总是默默无言。我时而转过头看着她,只见她低头不语,脸颊似乎有点泛红,或许她也在紧张┅┅ 她的住处是一间十坪左右大的套房,里面的摆设给我的第一印象,她应该是一个心细如尘的女孩子。里面的书籍杂志虽然繁多,不过仍是有条不紊的摆放妥当,既没有内衣裤的旗海飞扬,也没有零嘴包装的星罗棋布,看起来相当清爽。 感觉上和她的个性有点搭不上边的是,整个房间之中到处都摆着当时流行的填充娃娃,应该是她玩娃娃机的战果吧!尤其是她的床边,十几只小龙猫有如列队欢迎一般地在床头排排站,真难想象这间房间的主人,竟然是一位酷爱摇滚乐的情色文学女作家。 放好了行李之后,她建议一起去看MTV。我们先到附近买了些卤味之后,便开始挑选片子。当然,第一次和陌生女子见面,我是绝对不会挑选色情片的。 不过,我对电影总是兴趣缺缺,所以到底当时流行什么片子,我根本不知道,也不会去关心。所幸她对电影还算内行,所以就由她挑了一部片子。老实说,这部片子到底演些什么,我现在早就忘了,只记得那部片子是一部爱情文艺片,大概要演三个小时,就这么多。 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之下,她带我们到二楼的一间小包厢。这间包厢大约三坪大,地上铺着地毯,上面只有一张茶以及两个小抱枕。与一般MTV不同的是,包厢内的门是可以反锁的。 “您的饮料送来了,请慢用!”在送完饮料之后,服务人员随即走出包厢。 这时,我反射性地走向前去,将包厢门反锁起来。 这时电影尚未放映,我俩坐在墙边,静待电影的开演。这时我左手轻搂着她,她并没有表示抗拒,这时我的心里洋溢着阵阵的幸福。我转过头看着她,她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是在想她的男朋友吗? “淑瑜!”我轻轻地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她转过身来。 看着她的双眸,我不禁痴了。我想要好好疼爱她! 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双唇缓缓地朝她的双唇贴近┅┅十五公分的距离,霎时有如咫尺天涯,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倏地有如刹那永恒┅┅ 她终于也移动了身躯,朝着我的双唇迎合着┅┅ 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我的右手伸向她的长发抚弄着。我紧紧地抱着她,很害怕这种感觉就象昙花一现地瞬时消逝,更不让她有任何反悔的馀地┅┅我想吻她! 当我吻上她的唇时,我轻轻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用我最狂野的动作和她的舌头交缠着。我俩的舌头互相追逐对方的,她也不时以她的香舌侵扰着我的口中。 在接吻的空档中,我斜了眼过去看一看表,十点二十分,距离我俩见面不到一个小时,我已经吻了她┅┅ 八情系 舍男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盘飧市远无兼味,樽酒家贫只旧醅。 肯与邻翁相对饮,隔篱呼取尽馀杯。 ──唐。杜甫。客至 我俩忘情地吻着,直到电视里传来电影开始播放的声音,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双唇。 “淑瑜,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看着她的脸,柔声告诉她。 她没有回答。但是我想如果她并不喜欢我,就不会让我吻这么久。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长及腰部的长发。我的女友也有一头长发,在每次和女友做爱的时候,我总是喜欢让她坐在我的身上,也就是俗称的“女上位”。我喜欢看着她摆动着身体忘我地呻吟着。每当她扭着腰一上一下,她的长发也随着摆动的旋律而飘荡着。看着平时贤淑端庄的女友,一到了床上就变得长发飘散,放荡无比,那种淫靡的视觉享受总是让我更为带劲┅┅奇怪,我到底想到哪里去了啊?现在在我身旁的是淑瑜,而不是女友啊!! 接下来在MTV的这两三个小时之中,我的思绪一片混乱。我只记得我曾经将她上身的衣物全数脱去,并且舔弄了她的趐胸,我的右手更不时企图朝她两腿之间的桃花源地进犯,无奈她的双腿守土有责,几经进侵皆不得其门而入,只有鸣金收兵。到底她的乳房是大是小,触感如何,我根本回想不起来。或许是因为我整个人的内心,完全陷入了偷情与背叛的挣扎之中,使得我在MTV之中的这三个钟头,既无心看电影,也无法集中精神在淑瑜身上。总之,这种感觉糟透了! 好不容易将电影看完了,这时也已经凌晨一点半了。到了住处,她先招呼我洗澡(是我自己一个人洗,跟梦境不一样)。 我在浴室待了很久。我不断用冷水冲着全身,试图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只可惜在MTV中所点燃的情欲之火,已经不是冷水所能浇熄的。现在我的理智很清楚地告诉我,我今天一定会上她!! 在我洗完了澡,换上了今天带来的衣物之后,怀着一颗不安的心步出了浴室。这时她已经趁我在洗澡的时候换上了睡衣,不过不是那种性感睡衣,而只是看起来颇为宽松的连身洋装的款式。 “淑瑜,我洗好了,你要不要先刷牙洗脸?” 我走在她的身后,看着镜中那个正在刷牙的她的倒影。我从背后环抱住她的小蛮腰,她并没有抗拒。我就这样抱着她,直到她刷好牙,我的手才不甘愿地离开她的腰。这种感觉,就象是一个没有出息的男人,整天腻在自己的老婆身边一样。 “你有没有带牙刷?”我摇摇头。 这时她竟然将她手上的牙刷递过来给我,这让我吓了一跳。虽然我和女友的感情已经好到可以共用一套盥洗用具的地步,不过我和淑瑜还只是第一天见面。 曾经有一位名作家在演讲的时候曾经说道,如果要知道你(你)和另一半的感情是不是很好,可以看看她(他)愿不愿意与你(你)共用同一只牙刷。如果这个理论可以成立,我想淑瑜应该已经接受了我。 这一晚的天气有点冷,或许是因为台风刚远离的关系吧。在盥洗完毕之后,我俩偎在被窝之中看着电视节目。我从后面环抱着她,闻着她发上的薰衣草洗发精的阵阵香味。凌晨两点的电视节目,说实在的不怎么好看,尤其她又没有装解码器。我们无视着电视的内容,就这样聊了起来。她住处的电视上面有一张照片,我离开被窝仔细看了一看。 “这是你和你男朋友的合照?” 她点了点头。她说这张照片是在她男友出国之前拍摄的。看了看她和她男友一脸幸福的神情,我想他们应该很相爱吧!既然如此,她又怎么会和我发生这样的关系呢?很讽刺的,人往往身在福中不知福,除非面临即将失去的紧要关头,否则总是不会觉醒的。 我走回被窝之中,甫一躲进被窝,我俩便很有默契地拥吻了起来。或许我俩都禁欲了很久,一旦情欲被点燃之后,就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了。我的双手很不老实地伸进她的裙子里面,打算将她的睡衣脱去,而她也很配合地将双手举起来,以便让我脱掉她的衣服。 这时我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上。我仔细地端详她的身材,她一定平时就很用心地保养好自己的身材,她的身材看起来非常匀称,虽然胸部并不算大,只不过大约和一般女孩子相当,但是她的腰十分纤细,小腹也很平坦,更显现出她身材的婀挪多姿,让人忍不住想品尝一番。她照在灯光下的全身肌肤相当白淅光滑,丝毫没有任何疤痕破坏她的美感,有如水晶一般地耀眼动人。 我想不出任何的形容词来形容她的美,只觉得任何的形容词都是多馀。我唯一能够想到对她表示赞叹的方式,就是柔柔地爱抚着她的全身上下。从她的耳根、脸颊、粉颈到香肩,无一能够逃离我的啜吻。我感觉到她的呼吸渐渐沉重而湿热,双唇也微微张开,整个人无力地躺在床上,阵阵热气从她的口中呼出,殷切地期待着我对她的安慰。 刚刚在MTV之中没看够的,现在我要全部看个够本! 我俩又展开了今天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接吻。我俩的舌头时而深入对方的口中,时而翻搅着对方的舌头,又时而吸吮逗弄着对方的双唇与舌头,今晚我要以我的浑身解数来满足她。我的手往她的私处一探,虽然她的双腿依旧紧夹着,不让我有伸进去的机会,但一碰上她的内裤,就感受到一种湿湿热热的触感,想必她早已湿透了。不过我还不打算进展这么快速,我要她心烦意乱,我要她香汗淋漓,我要她淫声浪叫,今晚我要征服她,完完全全地征服她! 九探秘 一枝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 。 ──唐。李白。清平调之二 我的手熟练地绕到淑瑜的背后,将她的胸罩解开。她的胸罩与内裤并不如我想象的,并不是那种有蕾丝花边,感觉轻薄短小的那种。相较于她在文章之中性观念的大胆开放,她的贴身衣物的款式相当保守,并没有什么蕾丝花边,而且是相当素净的白色。不过朴实的亵衣,还是包不住她那呼之欲出的洁白柔嫩的双峰,以及她那引人遐思的秘密花园。 她的胸部很有弹性,触感很好,而且形状相当坚挺。虽然据她所说,她已经有不算少的性经验,不过她的乳头还是保持相当漂亮的少女的淡红色。至于尺寸上嘛┅┅我估计应该是B罩杯吧,还称得上是“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 “淑瑜,我要开始了!”我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着,她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我的双手轻揉着她的双乳,并不时以我灵巧的舌尖在她乳峰上的两颗小樱桃周围打转。她的乳头在我的吸舔之下,很快地就充血变硬,挺立在山峰之上。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开始被快感冲击得发狂了,她的双手时而紧握我的双手,时而紧抓我的肩膀。过了几分钟,她终于放弃缄默的权利,以口中发出的阵阵“嗯┅┅嗯┅┅”的娇吟,表示她已坦承尝到快感。看着她如此楚楚可怜的容颜,我当然无法放过她美妙的双唇,我俩就这样又吻了起来┅┅这个时候,不知她是否已经意识到,我看到她的双腿已经微微地张开。前两次我以手进逼,意图破关而入,皆功亏一篑,无功而返。此次改变策略,先以膝盖占据她两腿之间的桥头堡,再以双腿的力量将她的腿撑开。在我将左膝撑进她两腿之间之后,她突然感觉双腿之间遭到突破,只可惜在我强行突破之下,两腿再也无法守住关口,只得放弃抵抗,门户洞开了。 既然双腿已经打开,那么一切就好办了。 我的双手停止爱抚她的胸部的动作,开始朝她的小腹轻抚着。她正闭着双眼享受着,我趁此空档将双手移到她的内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了下来。她意识到我在脱她的内裤,心生反抗之意,不过双腿已被我分开,双手又来不及夺回,只好红着脸看着我脱去她的内裤。 现在淑瑜终于完全赤裸裸地躺在我的面前。我还不想这么快就进去,左手绕在她的粉颈后方,与她继续缠绵拥吻,右手在她的私处周围,如同电动按摩器般地急速震动着。在我爱抚着她的阴蒂的同时,我可以感受到她突如其来的颤抖,整个人发出了“啊~~”的一声呻吟。看来她对这里非常敏感,我怎能够放过她呢?我的双手转而爱抚着她的乳房,改由我的舌头来展开第二波的猛攻。 不同于我以往所接触的女孩,淑瑜有相当肥厚的大阴唇,和她纤细的身材实在是鲜明的对比。这样的阴唇更能激起男人的性欲,真是个中名器啊!没想到和淑瑜进展越久,越能够发觉出更多的惊喜。 我含着她的蓓蕾,不停地刺激着她这颗惹人怜爱的小珍珠。原先一直忍住不发出呻吟的淑瑜,这下子再也承受不住,口中强烈的“啊~~~~啊~~~~” 的甜美泣叫声萦绕了整个房间,爱液也有如潮水般泛滥着整个私处。 她享受着我对她的口交,以阵阵甜美的呻吟以及紧紧压着我的头,来表示她对我的赞赏。过了一阵子之后,“啊~~我不行了┅┅”她发出了最后的一声浪叫之后,整个人似乎脱力了,我想她应该已经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于是也放慢了对她阴蒂的爱抚。 不停地娇喘着的淑瑜,将我的头捧向她的脸。虽然她那爱液泛流着的的私处颇具淫靡的美感,为了回应淑瑜的动作,我也只能不舍地任她摆布。她主动地侵略着我的口舌,我任凭她强烈地吻着我。 “淑瑜,用嘴好吗?”我不知道如何要求她为我口交,只能用比较含蓄的说法向她暗示。在一连串激烈的感官冲击之下,我整个人也浑身发热,随即将我全身的衣物全部脱去,赤裸裸地站在她的面前。我平时也非常注意自己的身材,每天都会做伏地挺身以及仰卧起坐,让我全身的肌肉看起来更结实,我对自己浑厚的胸肌更是充满自信。在我穿着比较紧身的内衣时,室友往往对我的身材羡慕不已,女友更是对我的身材大大地表示激赏。 淑瑜跪在我的面前,开始用舌头舔着我的龟头。在我和她接吻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她的舌技的。她的舌头有如灵蛇一般,灵巧地在我的龟头周围舔动着。 虽然平时在洗澡的时候,我都会用莲蓬头疾冲出来的水流冲击着我的阴茎,我自认这种锻炼可以帮助我在闺房之事中,维持住较佳的战果,不过在她技术满分的口交之下,还是让我感觉到阵阵的电流传来。 说实在的,口交能带给我的快感相当有限,不过我喜欢看女孩子为男人口交,对我而言,那种感官上的兴奋,绝不是肉体的快感可以比拟的。 在她用舌头舔了一阵子之后,她含住我充血坚挺的肉棒,头开始前前后后地摆动着。我不禁开始嫉妒起她的男朋友,有这么懂性爱情趣的女友。看着她摇摆着自己的头,我不禁开始杞人忧天起来,动作这么快,难道她的头不会断掉吗? 她的颈子现在一定很酸吧!一想到就充满爱怜。 “嗯┅┅这样就好了”我抚摸着她的长发,将我的肉棒脱离她的口中,和她恢复拥抱的姿势。 “你这样子舒服吗?”她喘息着问着我。 “很好!”我说完之后,就再度吻上了她。 偎在我的怀中的淑瑜整个人气若游丝地喘息着,我看着这样娇弱无力的她,心中充满了爱怜。说实在的,我原本只将它视为我的小妹,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呢?看着躲在我怀中的淑瑜,让我想起了玉雯,我两个星期之前第一次见面的女网友。(关于玉雯的部分,详见外传思妹之篇。往后她还会有露脸的机会,不过她不会有任何带色的表现。)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总觉得到当前为止,好象还少了一点什么┅┅不管了!现在的我们,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Fu(某个英文本的前两个字母)” 了!(注∶原文应该是“不得不发”) “淑瑜,我要进去了!”我将她的双腿分开,我俩即将合而为一。 电视旁边的挂钟,现在指着两点三十分,挂钟旁边的,是她和她男朋友的合照┅┅ 十欲起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唐。李白。清平调之三 我看了看表,现在的时间是三点二十五分。五分钟之前,我才跟淑瑜做完第一次爱。这次做了五十分钟,算是我历次做爱之中,比较持久的一次吧! 淑瑜呢?她现在在浴室里冲洗着身体。我想她在做爱之后可能有洗澡的习惯吧!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回想着刚刚做爱的经过┅┅在我持续地爱抚之下,阵阵流出的爱液滋润着她的蜜穴。我决定长驱直入。 我伏在她的身上,呈剑拔弩张之势的肉棒猛力地刺穿她形状有如鲍鱼般肥厚的阴唇。“啊~~~~~~~~”一声高亢美妙的呻吟从她的口中发出。在经过我许久的爱抚与口交之后,阵阵爱液有如溃堤一般,滋润着她性感的小穴口,我的深入可说是如入无人之境,畅快到底! 以前和另一位虎二站的女作家聊过天,她曾经问我最擅长的体位及招式。说实在的,什么“九浅一深”的,我一点都没有研究,我所知道的,就是每一次抽插,都顶到最深处,就象是一个只以快速球和打者决胜负的投手。虽然说,只会投快速球的投手,最后一定难逃被轰下投手丘的下场,不过在我看来,只要每一球都能飙到时速一百六十公里,我还要怕打击者吗?没有一个投手能够以一百六的时速飙完全场,但我每一下却都可以勇往直前,也就是一般所说的“直顶花心”! 只可惜我的理念没有对照组可以比较,不过至少在我每次的性爱经验之中,这招还算蛮管用的。此话一出,“那她可能会舒服得受不了喔!”,她这样回答我。不过她是一位相当爱惜羽毛的女作家,我对她也毫无欲望可言,我们就这样不了了之。现在想一想,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 “啊┅┅你这样┅┅这么深┅┅我┅┅我会┅┅受不了┅┅啊┅┅啊┅┅” 我的每一下都深深地冲击着她的花心,她暴露在外的阴蒂更是一次也逃不过我在抽插过程之中的刺激,她美妙的呻吟似乎是在为我每一次的插入作伴奏,让我士气大振,欲火更是贲张! 整个房间之中回荡着“啪!啪!”的撞击声,以及从淑瑜口中发出的阵阵淫声。看着淑瑜绯红的脸庞,淫媚的神情,随着不住喘息而起伏的胸部,以及散乱地披在床上的长发,一种“想让她更兴奋”的邪念突然从我胸口涌出。 她的住处有一面落地镜子,我想看看在我们在镜中的做爱实况。我轻吻了她,将她柔软细嫩的娇躯抱了起来。我带领她走到镜前,我坐了下来。 “你要作什么?”她对我突如其来的举动百思不得其解。我示意要她面向镜子坐在我腿上,我要从背后干她!除此之外,我要她看看镜中的我们。 我从背后进入她的体内。从镜中可以隐约看到我俩交合的部位。虽然她对眼前的风光感到十分害羞,不过这种情景实在太撩人了,我可以感觉到她偶尔还是会将眼光瞄到镜面之中。我用右手揉着她的阴核,左手则玩弄着她的乳头,这种感觉好象在看着自己演的A片,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真是奇妙!她甚至开始摆动着屁股,享受着性爱的欢愉,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 我从背后吻着她,就象“铁达尼号”的男女主角在船头热吻的场景一样,只是“铁达尼号”是老少咸宜的爱情钜片,而我和淑瑜的相爱镜头却是见不得光,而且还有最主要的差别──“铁达尼号”的杰克与萝丝有穿衣服。 她慢慢地放开心中的枷锁,剧烈摇荡着她的娇躯,在我面前卖弄她的性感。 我将她的身体转向我,现在我俩已是完完全全地裸裎相对。 “我从来没想到,我们会发展的这么快。”看着淑瑜娇嫩的裸体,我感慨地说。她点了点头。 既然木已成舟,与其成为随波逐流的小竹筏,还不如成为横行七海的无敌舰队! 现在我们的体位,是我最拿手的坐姿。以这样的方式做爱,不仅可以接吻,可以拥抱,又可以爱抚她的乳房与阴蒂,而且女方的手往往会不由自主地抱住那个和她做爱的男人。我俩时而忘情地用舌头撩动对方,又不时抚摸着对方的胸部,我相信,我俩是很投入的。 也不知道我的肉棒到底在她深处奔腾了多久,她倒在我的怀中有气无力地说∶“小飞侠┅┅我┅┅我不行了┅┅”显然她还不知道我的本名。 我轻柔地吻着她的额头,“淑瑜,今天舒服吗?” 她轻吻我的唇,“嗯┅┅舒服┅┅不过┅┅我真的┅┅不行了┅┅可┅┅可不可以┅┅不要结束┅┅” 后来我才知道,她所说的“不要结束”,是希望我不要做到射精为止才结束,她太累了,想歇一歇。只是当时的我却以为她要我不要这么快就射出来,她还想继续享受。所以我回答她,“淑瑜,我也不想太快射出来啊!” 话刚说完,我旋即从坐姿躺了下来,也就是转为女上位。“淑瑜,你会不会自己动?” 她上上下下地摆动着她的丰臀,不时发出“啪!啪!”的浪声。我的双手恣意地抓着她的乳头揉捏了起来,她摇着头,大喊着∶“啊┅┅啊┅┅我┅┅好舒服┅┅嗯┅┅你好厉害┅┅” 听到她阵阵淫声浪语之后,我的心中更是得意莫名,我心中说着,我一定要让她好好地尝到高潮,我要她臣服于我的性爱之下! 可惜孤军深入已久的我,在淑瑜阵阵视觉、听觉与触觉的夹击之下,已经即将到了土崩瓦解的临界点。我随即抽出了我怒昂已久的阳具,这个跟我同一天出生的,沾满了淑瑜的爱液的弟弟,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显得金光闪闪,仿佛是在炫耀他今天辉煌的战果。我又兴起了另一个图谋┅┅ “淑瑜,可不可以射在你嘴里?”女友一向不愿意让我射在她嘴里,我一直想试一试这种滋味,只是苦无对象。今天当然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善解人意的淑瑜立刻含住了我的肉棒。我开始在她面前打起手枪起来。过了大约一分钟,我的弟弟终于屈服在淑瑜和我的围剿之下,将滚滚炽热浓烈的精液射进了淑瑜的樱桃小口里。我的心里非常得意,如果在这场性爱的背景是一出日本剧的话,它的画面很可能是一群日本人高举着双手,大喊“棒赛!!棒赛!! ”(注∶棒赛乃日文“万岁”的发音。) 或许是她不喜欢精液的味道吧,在我将最后一滴精液挤出之后,她拿了一张面纸,将精液吐在里面。看着淑瑜似乎并不喜欢它的味道,早知道就不要射在她嘴里,或许这场性爱还会有更完美的句点。 在我回想的时候,淑瑜从浴室走了出来。她赤裸的身体,在做爱之后似乎显得更为妩媚,散发出一股野性之美。我早已软化的阴茎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之下,再度向这位勇猛顽强的性爱伴侣肃然起敬。 或许刚刚只是第一局结束而已。 十一欲承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 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 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宋。欧阳修。南歌子(闺情) 拥着刚享受过相爱的愉悦的淑瑜,心中正洋溢着阵阵幸福的同时,楼上震耳欲聋的聊天声传到房间来,打断了我们浪漫的绮思。 “原来还有人醒着┅┅”淑瑜的脸登时通红。“我刚刚会不会叫得太大声?” 看着淑瑜娇羞的容颜,心中一股想好好呵护她的欲望油然而生。“淑瑜,我好喜欢你这样┅┅”我捧起她的脸,献上一个深深的吻。 经过了第一次之后,我俩对对方都较为熟悉。这次我直接略过次要地带,直接以唇舌奇袭她的私处。高潮后的馀韵仍在淑瑜的深处回荡着,所以爱抚起来就容易许多,甫一舔上她的珍珠,她就发出了“啊~~~~”的爱的声音。 或许是因为邻居还有人尚未入眠,她害怕这种爱的声音被邻居所听到,索性从床上拿了一床薄棉被盖住她的脸庞。只是我的品尝并未因此而有所却步,反而越战越勇,以棉被盖住脸的她,还是不住地发出“唔┅┅唔┅┅”的吟叫声。在我许久的爱抚之下,快感无从发泄的她,渐渐拱起了身子,她两腿之间的幻想空间更挺向我的口舌迎合着。很快地,她的水濂洞终于流出阵阵清泉,整个人也瘫软在床上。 我拿开了复在她脸上的棉被,她嫣红的脸颊看起来更是娇羞无限。我在她的唇轻轻啄了一下,将我一柱擎天的阴茎移到她的面前,抚了抚她的长发。她真是个善体人意的好女孩,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随即用她性感的小嘴含住了我有如红铁般炙热硬挺的肉棒。 不同于前一次做爱,她这一次的口交,让我有招架不住之感,若不是已经发泄了一次,我的弟弟可能就有如在剑湖山连续不断地玩着疯狂摇滚、天旋地转、狂飙飞碟以及擎天飞梭一般,上吐下泻不已。(注∶剑湖山位于台湾云林县,是当前台湾人气最旺的游乐区之一,刚刚说的四种游乐设施,玩起来可说是相当要命,不信您试试。)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在第一回合保存实力。 她的舌头缓慢有力地舔遍了我的龟头与马眼,她口中的温热以及舌头的触感,化为阵阵的电流排山倒海朝我席卷而来。我有如暴露在圣堂武士的心灵风暴之下,只能无助地看着淑瑜的攻势阵阵逼来。(圣堂武士与心灵风暴,请至电脑游戏版询问,星海争霸Starcraft的众位玩家会很热心地为各位解释。)当时还没有星海争霸这个游戏,如果淑瑜也会玩星海争霸,我相信她一定会是个神民族的高手,正如我会是个异形爱好者,因为我刚刚在她阴道里抽插的动作,不是很象从地底生产房里冒出的触角吗?(一笑)面对她这样的挑逗,我也只有苦笑一番,谁叫我刚刚弄得她欲死欲仙呢?不过,这感觉真的很舒服,很感动。我抚摸着淑瑜的头,表示对她的嘉许之意。哪知道淑瑜却加快了节奏,哪有一个圣堂武士可以连续放电的?我想写信向BLIZZARD(星海争霸的发行公司)抗议啦!! 我渐渐地败下阵来,呼吸也逐渐沉重。望着败象毕露的我,淑瑜狡 地露出一丝微笑。就有如打惯了快速直球的打者,一时无法适应投手频频投出曲球,我只有抽出在她口中的阴茎表示暂停。 她对我的赖皮感到有点好气又好笑,看到她脸上的娇嗔,我不禁笑道,“你太厉害了,我快不行了!”她得意地向我笑着。我立刻趁机将她扑倒在床上,我的弟弟顺势冲进了她的蜜穴展开反击。在我进去的一瞬,她发出了悦耳的嘤啼。 为了避免发出令人心神荡漾的呻吟,影响邻居的睡眠(?),在我奋力冲刺的过程之中,淑瑜痛苦地咬着下唇,唯恐发出一丝丝的呻吟。不过在我加快抽插的频率之下,虽然她想极力忍住不出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的喜悦的声音依然从她的鼻中哼了出来,整个头也猛烈地左右摇摆着,兴奋无从发泄的苦楚写在她的脸上,我看了也十分地于心不忍。 看着她欲语还休的娇羞,我一股恶作剧的念头突然从心中涌现,我稍微放慢了在她小穴进出的速度,显然她可以承受这样的快感,她的樱桃小嘴也微微张开,“嗯┅┅嗯┅┅”的娇吟随着从她口中呼出的热气向我袭来。我眼见时机成熟,当下恢复猛烈急速的冲撞,她一时反应不及,“啊~~~~~~~~~~~~”的淫叫有如猛虎出柙地从口中发出,整个人也软化了,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着以有点恨却又充满爱怜的眼光看着我┅┅ “啊┅┅你┅┅你好坏┅┅这样┅┅欺负我┅┅” “淑瑜,我喜欢听你的叫床声嘛!”她白了我一眼。 我以正常的速度在她身上摇摆着,她紧闭着双唇,只吐出一小截的舌头在外面。我一边插着她,一边舔着、含着她的小舌头。她兴奋地发出“嗯┅┅嗯┅┅”的鼻音,回应着我对她的热情。 在这次的爱爱之中,我们不停享受着各种的体位,她也不知登上了几次的高峰。终于,我也达到界限了┅┅ “淑瑜,我想射在你里面┅┅” “恩!今天是安全的┅┅” 我猛力向前一挺,她发出了最后一声浪叫,整个人也随之一颤。这时我的精液在她的体内激射而出,直到榨光了最后一滴,我才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 “哔哔!”我的手表发出了整点报时的声音。天啊!!现在已经五点了! 我伏在她的身上,阵阵豆大的汗水从我的身上流下,流到淑瑜的身上,流到床上┅┅ 她不舍地看着我,“累不累?” “只要你舒服,我就很开心了!”我笑着回答她。 我将软化的阴茎从她小穴抽了出来,白白的精液从她的穴口阵阵流出。 我俩将战场的遗迹清除干净,又温存了一阵,才相拥而眠┅┅“今天,真是美妙!”我看着面带微笑,沉睡在我怀中的淑瑜,满足地想着。 十二欲转 数声 ,又报芳菲歇, 惜春更选残红折。 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 永丰柳,无人尽日花飞雪。 莫把ㄠ弦拨,怨极弦能说。 天不老,情难绝;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夜过也,东窗未白孤灯灭。 ──元。张先。千秋岁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听着我的电子表在向它那爱赖床的主人抗议的声音,我警觉地睁开了眼睛,抬起左手看了看时间,直到看了看表上的“SAT”(星期六的缩写),才惊觉被摆了一道。 “妈的!原来今天不用上课,害我七点半就醒来┅┅奇怪!我的右手怎么这么麻,根本举不起来┅┅(只要该举的还能举得起来就无所谓)”也难怪,右手整晚搂着淑瑜睡觉,不麻也难!(事实上也不过睡了两个半小时)低头一看,原来淑瑜还倚在我的怀里睡觉觉。仔细一看她的睡姿,白淅无暇的脸颊带着阵阵的绯红,昨天“饱餐”一顿的樱桃小口还带着微笑,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美梦┅┅ 原本想趁淑瑜熟睡的时候,为她买一份早餐的,不过我没有她住处的钥匙,怕一出门之后还得惊动她来为我开门,那多煞风景啊!干脆就这样,我准备一份“现做”的热狗大亨以及玉米浓汤给她品尝;当然,我也想吃她准备的鲜奶,当然还有鲍鱼啊! 我的右军正在监视淑瑜的一举一动,这时我只剩左军可以发动偷袭,不过要攻下防御工事单薄,警觉性松懈,而且守军还在打瞌睡的“淑瑜关”,已是绰绰有馀。我将左手伸进她的裙中,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小腹,顺便刺探她的警觉性,看来她对我的奇袭似乎浑不知觉。 清朝之时,中俄在蒙古北部有两国交界的所谓的“界碑”,以前俄军常常趁夜一寸一寸推移界碑,中国的领土就这么莫明其妙地失去一大块。这给了我不少启示,至少用在脱掉淑瑜的内裤上倒是相当受用。她通往关口唯一的“拒马”,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我移走了,看来破城而入之时已指日可待矣! 我的左手一边不安分地绕着她的阴蒂爱抚着,一边深入桃花源中寻幽探密,找寻那传说中的G点。这时她的身体已有所反应,虽然她尚未清醒,她的蜜穴却早已呼应着我的爱抚,湿黏滑溜的爱液本能地迎接我,潺潺地流出。她似乎也被阵阵快感所唤醒,双手紧紧按着我的左手不放,尚未完全清醒的她,口中传来阵阵喘息。 “淑瑜,早安!”我给了她轻轻一吻,“喜欢我这样的MorningCall吗?” 她万万想不到自己竟然在睡梦中被快感所侵蚀,整个人羞地埋进被窝里。 我掀开了棉被,和她热情地吻了起来。当然,我的左手更加快了动作,被我吻着的淑瑜无从藉着呻吟来发泄快感,只能够紧紧地搂住我,发出“嗯┅┅嗯┅┅”的喜悦的鼻音。我的左手加快了爱抚她的G点与珍珠的动作,我要让她更兴奋。“舒服吗?”我追问着她。 “啊┅┅啊┅┅好┅┅好┅┅舒服┅┅啊┅┅”她再也顾不得会不会被邻居听到,左右摇摆着头,大声地发泄出自己的快感。我趁这个时候将她扶坐起来,脱去她全身仅剩的衣服。清晨从窗外照进屋内的阳光映在淑瑜雪白的裸体上,显得十分清新耀眼。 我将她的头引向我的阴茎,我说过要请她吃热狗大亨的。她不停地上上下下套弄着,看着她这样为我服务,令我心痒难熬。我的左手持续地动作着,含着我的肉棒的她,口中也发出“唔┅┅唔┅┅”含糊不清的浪叫声。这时她停下套弄的动作,我深入她穴中的左手食指也可以明显感受到她肉穴突如其来的一颤,看来她已经高潮了一次。 我抚着含着我的阴茎的淑瑜的头,柔声问她,“淑瑜,才刚起床就享受到这样的快感,舒服吗?”她显然对我的问题感到害羞,摇了摇肩膀表示不好意思回答。我想让她更害羞,左手更是加快了速度,口中含着我的肉棒的她,只能含糊地哼着,“唔┅┅唔┅┅乌吾┅┅” 我听不懂她的“乌吾”是什么意思,持续着左手的爱抚,再问一次,“舒服吗?”她点了点头。 我心里很得意,将阴茎脱离了她的小嘴,也停止了左手的爱抚,她方能有喘息的馀地。这场前哨战,我军全胜而归。我看着她的脸,她嘟着嘴表示不满。 “不公平┅┅你趁人家┅┅睡觉的时候┅┅玩弄人家┅┅”淑瑜低着头,试图以嘴皮子扳回一点颜面。 “我不是玩弄你,我是真的喜欢你才和你这样的。”我笑着对她说。她的脸变得更红了。 看着她的表情,我的心中充满了爱怜,我不禁想好好疼爱她!今天我要使出浑身解数,来满足这个可爱的淑瑜。 我将她抱了起来,携着她的手走到她的书桌前。她疑惑地望着我。 “淑瑜,你趴在书桌上。” 她屁股翘得老高,整个人趴在书桌上。我从她的背后望着她的私处,那颗小樱桃在爱液的滋润下,显得水水亮亮,十分夺目。湿润的双唇,在稀疏的阴毛的辉映之下,宛如沙漠旅客梦寐以求的绿洲一般,令人忍不住想去啜饮其中的甘泉。 “你的这里好美啊!”我轻轻地触碰着她的阴唇,发出了赞叹的赞美。我的手指不安分地摸着她的屁眼,她似乎不喜欢我碰那里,慌乱地呓语着“不┅┅不要┅┅碰那里┅┅” 我品尝着这令人垂涎欲滴的鲍鱼,如果李总统知道有这种鲍鱼的话,我相信他对那什么三头鲍一定兴趣缺缺。(大概是去年的事情吧,李总统因为吃三头鲍,被舆论K得满头包。只不过这事情很快就过去,所以大家不会有什么印象。)我舔遍了她阴唇的里里外外,并不时将舌头伸进穴中。她扭扭捏捏地左右摆动着她的屁股,试图以最后的挣扎,将私处移开我的视线。不过在这种姿态下,这种努力也只不过是徒劳无功。刺激的感官享受,再加上她本身的娇怯,将她的快感阵阵引发出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强烈的呻吟,以回应我对她的爱抚。我眼见时机已经成熟,将腰向前一挺,整支肉棒深深地戳进她的小穴。 我抚摸着她的趐胸,随着我腰部摆动的旋律揉弄着。她很快地越过了第一个高峰,“啊~~~~”的一声从她的口中爆发出来之后,整个人就脱力了。我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她打开的双腿已经瘫软,可能难以继续支持她的体重。 我抽出了正享受着她穴里的温热的阳具,将淑瑜抱回床上。 我俩在床上缠绵着,享受对方带来的阵阵快感。我享受着她娇嫩的肉体,竭力满足在床上摆出各种撩人姿态的她。或许是因为已经发射了两次,第三次却是千呼万唤仍不出来,淑瑜似乎已经被搞得有点痛了,毕竟这三次性爱加加减减也做了三个多钟头,她受不了也是很正常的。 为了不让她再承受欲乐过度的痛楚,我只能让我的弟弟忍住不发,对它似乎是残忍了点。我有点怅然地用手套弄着我的肉棒,滚滚精液空虚地射了出来。 一个男人到底要能够撑多久,才称得上是真正的持久?撑这么久到底有何意义?如果无法和她一起高潮,我要那么持久又有何用?我回答不出来。 我赢了这场竞赛,但是我没有胜利的快感。 十三欲合 借问江潮与海水, 何似君情与妾心? 相恨不如潮有信, 相思始觉海非深。 ──唐。白居易。浪淘沙 在我擦拭着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之时,淑瑜整个人靠到我的背上,我的背后甚至可以感受到她乳房带来的触感。 “你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吗?”她以疼惜的眼光看着我。我没有回答,不过她应该知道。她要我躺下,我躺在床上,不知道她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做。 她趴在我的身旁,开始舔着我的阴茎。虽然她今天为我口交已经不是第一次,不过这次是她自愿为我这么做的,让我的心里相当感动。 她仔细地舔着我的阴茎,并舔去上面残留的精液,我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温情与体贴。之前她或许有几分在我面前眩耀她卓越的性能力的意图,但现在我想她是很单纯的想让我兴奋,就这样而已。 她继续舔着我的蛋蛋,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我承受不住,我竟然象女孩子一样地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害我在她面前觉得有点抬不起头来。 这一次我们都卸下彼此的面具,以反璞归真的态度展开我们今天的最后一次。我以取悦女友的态度来面对淑瑜,以她最喜欢的传教士体位进行着。我想,她需要的是被爱的感觉,只可惜这点是我无法给她的。我所能做的,是尽量替代她男友在她心中的感觉,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太可能的事。 或许是因为动了情愫,这次她很快就达到高潮,而我也很快地就要射了。我拔出蓄势待发的肉棒,希望淑瑜能够让我射在她嘴里。在她不停的套弄之下,我很快地就在她的嘴里爆发出来,榨得一滴不剩。 我满意地看着为我悉心服务的淑瑜,她抬起头来,口中含着我的精液,含混地说道,“你希望我把它吞下去吗?”我知道她不太喜欢精液的味道,但我又希望看她为我吞下去,我的内心也是挣扎不已。 “淑瑜,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就把它吐出来吧!”我从旁边抽出两张面纸递给她。没想到话刚说完,她随即将我的精液吞了下去。 “我把它吞下去了,你喜欢吗?” 我听了有点心疼。是什么力量驱使一个女人,为了男人而做出她内心并不愿意去做的事呢?我不明白,因为我不会为任何人去做违背我心意的事。 我心疼地搂着她。如果她是我的女朋友,一定会被我的任性妄为所苦。我希望更了解她,但是第一次见面就跟她上床,我俩的关系已经到了不进则退的临界点。我不可能成为她的丈夫,已经和她上过床的残酷事实,也不可能让我很干脆地退回原点,成为她的普通朋友。老实说,我知道我俩只剩下一个结局,那就是不了了之,我不愿却不得不去面对的结局。 在她送我上火车之后,我一直想着这个问题。这次的情爱太美,美得让人觉得犹如置身虚无缥缈间。 下午三点,我一如平时的周末,到重庆南路看书。我突然想起了玉雯,随即打了一通电话给她。 “喂!” “妹,是我啦!” “哥哥!你终于记得打给我了!” 被她这样提醒,我心里有点内疚。 “妹,等等出来一起逛街好不好?” “可是朋友今晚约我玩通宵耶!” “啊┅┅那这样好了,我请你吃晚餐,你吃完晚餐再去找朋友。” 我俩约在台北车站,我俩第一次碰面的地方见面。我带她到火车站楼上的百货公司吃铁板烧。 玉雯今天的穿着很可爱,比起上一次见面,她看起来开朗多了。虽然我俩并不是亲兄妹,我还是很开心能和她以兄妹相称。 “妹妹,生日快乐!” “哥,你还记得我的生日喔!” “妹妹的一切,我都会努力去记啊!”我看了看她,笑了一笑。“不过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东西,所以还是请你吃这顿饭。” 这顿饭吃得有点赶,因为她还要赶到台中赴约。刚好我要回板桥,于是我们就一起坐火车南下。在车站的地下道,我看了看玉雯,回想起两星期前在二二八和平公园浪漫的那一幕,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心跳正在加速┅┅“妹,我想吻你!”我偷偷地跟她说,静待她的回答。 “哼!臭哥哥,你想乱伦啊!”她俏皮的回答,逗得我哈哈大笑。看来她真的已经把我当作哥哥看待了。不过如果我真的有这么可爱的妹妹,我想我一定会乱伦的。 星期六的南下莒光号还是这么拥挤,我俩靠在车门附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对方。我的心里一阵悸动,不知为什么,我还是好想吻她。 “各位旅客,板桥,板桥站快要到了┅┅”我的心里感到一阵鼻酸。为什么台北跟板桥的距离这么近?为什么这班莒光号中途不停万华站,好让我多一点和玉雯相处的时间?我今天和我的妹妹相聚还不到两个小时┅┅“妹,我要走了,生日快乐!”我惆怅地看着玉雯,现在我俩才距离不到十公分,我却无法吻她,也无法呐喊出我对她的关爱。虽然我是她的哥哥,但我真的想侵犯她,只不过我已经答应她要当她永远的哥哥,只得忍了下来┅┅“哥!”她唤了我一声,我凝视着她。 在车门即将打开的一瞬间,她轻轻地吻了我的脸颊一下。“哥,我喜欢你┅┅”她轻轻地在我耳边说着。 望着南下的火车继续朝着目的地前进,我的心感到一片漠然。我在玩弄自己的感情,也玩弄了女孩子的感情。我喜欢淑瑜,也喜欢玉雯,但是我很清楚,我和她们绝对不会有结果的。 十四恨别 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 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取归来同住。 春无踪迹谁知?除非问取黄鹂。 百啭无人能解,因风吹过蔷薇。 ──宋。黄庭坚。清平乐 两周后┅┅ 这一天是十月九日,明天就是我的生日。能够成为“国庆宝宝”,真是与有荣焉。(对岸的朋友请不要急着跟我争辩,这里无关政治,OK?)今天整个人心情很快乐,主要是因为女友说她明天会来看我。话说回来,我已经快两个月没看到她了。嗯!!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果然不错! 自从与玉雯接吻,以及与淑瑜上床以来,每天晚上仍会和她们通电话,表示对她们的关怀之情,并不会因为在他们身上达到目的,就弃她们于不顾。 只是,夜路走多了,难免会碰到鬼。 今天中午,我还是习惯性地上孔锵站去聊天。只是,今天的气氛很不好。 淑瑜给了我很简短的一封信∶ 我和我的男朋友很相爱, 请你不要再找我了! 祝我幸福吧! 我的心里虽然难受,不过倒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我不知道这样和淑瑜发展下去,会有什么结果。这样斩断情丝,虽然会留下很深的伤口,但总比凌迟好多了,至少我有相当足够的时间可以让伤口愈合。除了她把我看成破坏人家感情的第三者,让我觉得很不爽,我的心情还算平静。 我还是很感谢淑瑜,这段时间以来带给我很大的快乐。说实在的,回想起当时的事,我俩或许早有默契,然而我俩却鲜少有交心的感觉。一场性爱如果没有深厚的感情作为后盾,这场性爱不能算是真正的成功。就当作是各取所需吧!这样或许心情会舒坦几分。 我觉得这篇文章的篇名,与其取为“网恋”,不如改为“网欲”或许还会更贴切几分,只不过少了几分美感。 只是今天或许是祸不单行,在版上看到一篇文章,一篇没有标题的文章,是玉雯写的。从她的语气与内容,我知道她是写给我的。 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只是我看到她的第一句话,我就感到锥心刺骨。 “我俩只是泛泛之交┅┅” 混帐!!在当天的接吻之后,要不是她早已与朋友有约,按照当时的气氛,或许我俩早就上床了。这样的我,能和她接吻,甚至可能和她上床的男人,在她的眼里,竟然只是“泛泛之交”?她的哥哥竟然是“泛泛之交”?难不成她把她哥哥当作败家子看待? 我心痛!!我心更恨!!我恨这种被出卖的感觉!! 我写了一封信给她,没有任何责怪之意┅┅ 玉雯∶ 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找到真心照顾你的人。 雯,我爱你! 你眼中的泛泛之交 我“爱”你?这是我第一次对女网友说出“爱”这个字,当然以前跟武则天开玩笑的除外。 我不知道我在写些什么?我对玉雯真的有爱吗?我想有吧!只是“怜爱”的成分可能多一些吧!反正这不重要,一切都结束了┅┅我的心好痛,不过明天地球依旧转动┅┅ 翌年六月,我终于拿到了梦寐以求的硕士学位┅┅女友当然是那个最为我感到欣慰的女孩。站上很多好友也纷纷写信向我祝福,除了淑瑜以及玉雯┅┅当晚,我将一本记载女网友资料的记事本拿在手上,打了通电话给淑瑜,我想听听她的声音。我打到她校外的住处,我想这会是我最后一次打电话给她,因为我并没有她家的电话。虽然我可以透过武则天问到她家的电话,但我想,往后我大概也不会再打给她了。 “喂!”另一端想起淑瑜的声音。 “是我。你已经毕业了?” “对啊,毕业典礼刚结束。”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回家?” “大概再过两天吧。” “你找到工作了吗?” “还在找。” “恩,祝你能够找到一份好工作。” “谢谢!” 听到了她的声音,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遗憾,至少比玉雯那边,心里有话却无从寄托来得好多了。 我将记事本丢到垃圾桶里。我的网路恋情大概就到此为止,不留痕迹。下个月我就要当兵了,我相信凤山会是一个让我心情平复的好地方。(凤山位于高雄县,当时步兵排长在此受训。) 后记续缘 红藕香残玉箪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头,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宋。李清照。一翦梅 两年之后的七月一日中午,新竹科学园区附近龙山社区的小吃摊┅┅这一桌一共有四个人,看起来应该都是园区的工程师。其中三个看起来都已经三十几岁,另一位留着小平头,看起来有点傻里傻气的,可能是刚从部队退伍的吧!这四个人对于桌上的菜色漠不关心,他们的目光都紧盯着华视新闻的股市收盘行情,直到进广告之后,四个人才继续用餐。 “小张,公司刚配了七块钱的股票,再加上现在景气又不太好,股价好象很难看。” “不过好歹公司的股价还有一百块。”小张话刚说完,转过头向平头小子说道,“学弟,反正你最快也要明年才会领到股票,不用太担心股价┅┅学弟!你有在听吗?” “喔!!我有在听啊!!” 虽然我不愿承认,这个留着平头的傻小子就是我! 我刚从部队退伍,于六月中进了现在服务的这家公司。在这当兵的两年之中,除了皮肤晒黑了,头脑变笨了,头发变成“菜鸟头”(短短的头发,菜鸟留的)以外,我似乎还是和以前没有太大的改变。 “学长,可不可以偷偷问你一下,我们公司跟瑞昱半导体,都是IC相关产业,也都是上柜公司,你觉得哪一家比较可能会涨?”(注∶瑞昱半导体∶台湾某绩优上柜电子公司,当前已转上市。) “拜托,学弟,你是研发工程师,不是证券分析师,不要整天就谈些股票经好不好?到时候被老板知道,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喔!”(学长还不是也一样满嘴股票┅┅) 听着学长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园区半导体厂的近况,身为后辈的我只有洗耳恭听。说实在的,园区是个工作赚钱的好地方,但绝不是泡美眉的天堂,我现在在这里上班,或许也可以借此修身养性一番,只要没事不要往华邦的咖啡厅跑就好了。(注∶前一段时间,听说华邦电子附设的咖啡厅有辣妹服务小姐,我竟然没去过┅┅真是枉为园区人啊!!) 两年很快地过去了,我终于告别了过去轻狂的日子,也告别活跃许久的BBS站。在两年前的七月六日,我在网上收到了玉雯的最后一封来信,信中短短的几句,祝福我军旅顺利,显然玉雯并未完全忘记我,我想她之所以逃避我,或许是有她的苦衷吧! 至今玉雯和我一样,偶尔还会在孔锵站活动,但两人总是缘悭一面,我也不愿再写信骚扰她,我想这辈子再也不会和玉雯有任何来往了。 至于淑瑜,在我和她最后一次通电话之后,就再也未曾在BBS站上看到她的踪影,说不定她已经远赴美国会情郎去了。不过这样也好,如果这样的感情再持续下去,一定会是个悲剧。至于情色文学女作家嘛┅┅反正长江后浪推前浪,后起之秀的出现,马上就可以将淑瑜从大家的记忆里移除。 现在,我是某上柜公司的研发工程师,整天除了搞芯片以外,就是在每天的中午看看电视,算一算公司的股票是涨还是跌。除此之外,我最大的消遣,就是不停地上网、打Game、睡觉┅┅ 挂着高科技上柜公司研发工程师的身分,我想要在脂粉堆中招摇撞骗应该容易多了,至少在传闻之中,园区的员工“好象”都能领到不少股子股孙。只可惜,我已经远离贾宝玉那样的日子太久,至于网路上的女网友,已经引不起我任何兴趣了。研究生时期的那些BBS站上的帐号,有很多早就随着军旅生涯而消失在荒烟漫草之间。有道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以往在网路上的“丰功伟业”,早就被人所淡忘┅┅ 当前和女友的感情依旧稳定,很感谢她在这两年没有兵变。或许再过两年,我们将会走上地毯的那一端,为了避免我在网路上发生的事被她“抓包”,我可能该戒网路了,至少BBS站没事还是少去为妙! 在用完午餐后,准备回公司继续奋斗之时,我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背影┅┅俏丽的短发,修长的身材,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郭宜娟!是你!!”我回过头去,请学长等我一下。 郭宜娟小我两岁,是我在孔锵站上认识,颇有好感的一位女网友。她今年才毕业,不过女生不用当兵,所以一毕业之后,听说她也在园区找到不错的工作。 “嗨!真巧,竟然在这边遇到你!”她脸上挂着注册商标的甜美笑容开心地说着。 我真的脱离得了和女网友的缘份吗?越来越怀疑┅┅“你现在在哪里工作啊?可不可以跟你要张名片?” “我今天才刚到公司,还没有名片。学长,你的名片呢?” 我递上我的名片。 “学长,不,应该称为同事才对。”她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以后要请学长多多关照了!” “不┅┅不会吧!!你也在┅┅” 原来她跟我是同一家公司的┅┅她是另一个专案底下的工程师┅┅看来以后不愁没有机会碰上她。我到底是该庆幸,还是该为未来的日子担心呢? 她对我笑了笑,转身和她的朋友会合。看着她渐渐远离的背影,我不禁苦笑起来┅┅ 我怕淑瑜与玉雯的事,会再度发生在宜娟身上。 现在才想到要离开BBS站,会不会嫌太迟啊? 唉!!网路!!看来我这辈子已经注定被网路给网住了!! ──NeverEnd── 外传思妹 重帷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 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 直到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唐。李商隐。无题 回想两个星期以前,我和玉雯第一次见面。当时我们约在台北车站碰面,我知道她是一位很喜欢玩的小女孩,所以我特地陪她在新光三越的Namco广场玩了许久。从她娇小的个子,以及并不突出的身材,外表看起来象是国中生的她根本不象是只小我两岁的女人家。当时阿扁市长尚未宣布取缔电动游乐场,Namco广场算是台北颇具规模的游乐场,其中还有一次要五十块大洋的游戏,算是该处的招牌游戏。 我陪她玩了一整个下午,看起来她也玩得很尽兴。接下来我们就散步到二二八和平公园,在表演台前的椅子坐了下来。我从后面抱住她,就如同我在MTV搂着淑瑜一样,她就这样躺在我的怀中。 玉雯当天穿的衣服相当宽松,在她后面搂住她的我可以轻易看到她的衣服里面的风光,甚至于有几次我还看到她的乳头。不过我根本不敢对她有何邪念,我怕她那发育未完全的身材,会让别人以为我在侵犯未成年少女。 我相信我真的喜欢她。她是我在网路上唯一爱过的女网友,即使到了我在写这篇文章的现在依旧如此。 我从背后不断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可惜每当我要吻上她的唇的时候,她就会转过头去逃避我的双唇。过了一段时间,大概是下午五点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左手┅┅天啊!!她的左腕上有好几道刀痕,难道她曾经┅┅“阿飞,你知道吗?”我在站上的昵称是小飞侠,有几位网友就以“阿飞” 称呼我。“在半年前┅┅我的男朋友┅┅她┅┅” 我曾经从其他网友口中,听过玉雯的往事。她的男朋友在孔锵站上也相当活跃,“大大”是他的昵称。不过为了避免伤了她的心,我故意装做不知道,就这样静待她的回音。 “他背着我┅┅跟别的女网友上床了┅┅”当她说出这句话时,我依稀可以感觉到她的心在淌血。如果我的女友今天也知道我跟别的女孩上床,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傻事?一想到就不寒而栗! “当时我的肚子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不可闻。不过从其他网友的口中,我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当时玉雯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大大的骨肉,不过大大既不让小生命生下来,也不愿意给玉雯一个名份,竟然悍然提出分手!心灵遭受严重打击的玉雯,在将小孩拿掉之后,竟然以割腕的方式,向这个残酷的世界表示抗议!在这几个月之中,她仍有几次轻生的念头,还好在众多网友的支持之下,才慢慢恢复往日的欢颜。 我站起身来,继续陪她在二二八公园里漫步着。公园里面有一面小池子,我们走到那里之后,就停下来看着湖水,一句话也不说。 “我一定是个讨人厌的女孩子┅┅”她看着湖水,无奈地吐出这句话。 我听了之后,整个人怒不可遏,立刻将她的头扳过来,开始吻着她的唇。我相信这时的我一定像只脱离牢笼的野兽般,让人望而生畏。她试图脱离我,但我如同铁炼般紧束着她的双手,又岂能让她有脱离的馀地? 我的舌头轻易地拨开她的双唇,她紧咬着牙,想阻止我这粗鲁而无礼的强吻,但在我舌头的强力突穿之下,她终于放弃了挣扎,原本对我怒目而视的双眼也轻轻地闭了起来。 我伸进了她口中的舌头不时舔着她的牙龈、舌头以及口腔,或许她不知该如何迎合我,也或许是她并无心迎合,但她原本双垂的手终于绕到我的背后紧拥着我,让我更有信心,以我更狂热的吻来滋润她。 就这么吻了几分钟,我脱离了她的双唇,原本的怒火也一扫而空,现在存在我眼中的,是阵阵的柔情,对玉雯的怜爱之情。 “不要这样说,你是很有魅力的,你一定能够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的。 ”我摇着头说,“我不许你这样自暴自弃!” “呜哇~~”玉雯终于抛弃了她内心里的层层武装,倒在我的怀里大哭。 “玉雯,如果心里觉得难受,就把她哭出来吧。”我轻抚着她的长发,充满爱怜地对她说道,“不过你要答应我,在哭过之后你一定要坚强,不要再想那个抛弃你的混帐东西。你会答应我吗?” “我会┅┅我答应你!!”她边哭着边回答。 在她的哭声稍歇之馀,我捧起她的脸,用我的唇吻去他眼框中的泪水。 “阿飞,你好温柔,你对我真的很好!”眼框中仍残留着泪水的玉雯看着我柔柔地说着。 看见这样脆弱的玉雯,我心中的爱怜之情再度油然而生,我的双唇继续朝着她的樱桃小口接近。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她看着我,摇了摇头,“你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不能这样破坏你们的感情。” 我在和女网友第一次见面,一定会让她们知道我有女朋友,原先是要让她们知道我不会有特别的意图。只可惜每次还是做出令人遗憾的事┅┅“那┅┅玉雯,你当我妹妹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 “可不可以给我最后一个吻,以纪念我少了一个女网友,却多出了一个妹妹?” 在我接近她的双唇时,她也主动朝我吻来。这个吻非常凄美,令我永生难忘。 这个吻虽然美好,还是有结束的时候。由于她七点跟朋友有约,我们今天的约会就只能到此为止。在我送她到台北车站时,她留了一句话。 “哥,今晚一定要打电话给我喔!”她撒娇地在我耳边耳语。 在她跑向她的朋友时,回头给了我一个微笑。 暴风雨后的彩虹,特别地美丽。 我想我会爱上她。 确实,她是我唯一爱过的女网友,直到当前依旧如此。 【完】" }, { "text": "一生能有几次选择\n前言 人的一生总是不断的在作选择,即使不作任何选择的本身也是一种选择! 无奈人生而有涯,而机缘无尽,在有限的人生中,要以只身一人抓住每一个迎面而来的机缘却是一个不可能的事! 以我自己本身的情缘来说,所遇到过的心动对像何止一人?然而,即令我想一一把握住,却发现是何其困难,而今追忆过往,凭添几许惆怅,此时此刻,唯有将过往的情缘一一写下,聊以自慰! 第一章情窦初开时 从小我就是一个多情之人,多愁善感的性格使我很容易就伤风悲月,对于即使相处片刻的好友,在别离时仍忍不住万分依依,悲从衷来! 这种多情的性格一再的困扰着我,使我极易对周遭的人事物动情,但害羞而矜持的个性,又让我无法坦然的面对自己所爱的人,只好将内心熊熊的烈火深埋于最深的角落! 在进入青春期时,这种多情的性格对我造成了更严重的影响,而男人本能的欲望更增添了严重性,每在校园中某个角落,一个异性同学回眸的一笑便让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然后呆呆的陷入无可救药的幻想世界中,把我奔腾于体内的青春之血驱向下半身,让随着不断发育而显得太小的学生裤更进一步绑缚了我不断膨胀的恼人少年体。 在国一时,我与同班的一位同学成了好友,许多人都叫他小K,为何如此叫他,已无人知晓,反正我与他就在不知不觉间成了好友,小K在家中是独生男,之后他的父母又一连帮他添了三个姐妹。我和小K都是沉默内向的那一型,所不同的是我高大而脾气刚烈,小K则身材较矮,几乎没啥脾气,或许正因如此,我和小K才能合的来吧! 在某个周末,我应小K之邀前去拜访他的家庭,小K的家很小,他父亲是建筑工人,凭着一身的黝黑肌肉,与挥汗工作所得,辛苦的养着小K一家,小K的母亲是传统的家庭主妇,个性温和,把家中的几个子女养育的很健康。 我本身没啥朋友,平日父母亲各自忙于工作,也无暇和我们多说上几句话,而父亲是教师,对我们兄弟姐妹的功课要求的很严厉,使得正进入青春期的我在家中却没有可谈心的对像。因此,当我一进入小K家中时就被他们家中热闹而自由的气氛所迷住,他的父母亲热情的招呼我,并拿出了许多水果招待我,虽然不是甚么山珍海味,但热情却使我深刻的体验了与在家中那种严肃而高压的环境中所体会不到的人情味! 小K在家中仍然不多话,倒是他三个妹妹都有如麻雀般吱吱喳喳的对我这个访客十分好奇,围着我问东问西,虽然有点吵,却让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温馨感! 小K的大妹,小芳,比小K小一岁,当时她还在读小学六年级吧,个性比较男性化,声音也粗粗的,和这成对比的是她有着一身白淅的皮肤,她大概是小K家中话最多的吧! 小K的二妹,小芬,比小K小约三岁,当时读小学四年级,他是小K家中长的最漂亮的,不但眼睛又圆又亮,一头的乌黑长发,皮肤则是因爱运动被晒成古铜色,声音又嗲又柔,是让人第一眼就流下深刻印像的女孩。 小K的三妹,小君,和小K差了七岁,当时才约六岁吧,由于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加上父母又宠,刁蛮的不象话,一不趁她的意就大哭。 那一天下午,我就在小K家中度过了一个奇特而快乐的周末。 但从此之后,我每到假日便往小K的家中跑,我喜欢他们家中那种热闹而无拘无束的气氛,更喜欢和他家中那三个个性完全不同的妹妹们聊天玩耍,我们有时一起打羽毛球,有时一起去游泳,无论做甚么,我都感到十分快乐,那大概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时期! 就如此过了二年,我已经升到国三了,毕业在即,即将面临的是惨酷的各种学校的联考,父亲对我的管束越来越严,对我的功课越来越不满意,然而,在我夜半梦回时,脑海中所浮现的却是小芬那健康而明亮的脸孔,每次当她用那嗲嗲的声音每次在与我聊天时,我总忍不住有一股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她那随着青春期的到来,日渐曲线凹凸的身材,更是让我想入非非,而每在闷热的午后,混合着我和她汗水味的处女气息冲入我鼻中时,我的胯下不禁一柱擎天,全身的血液有如滚烫的热油,烧痛了我每一根血管! 有一天,是个周日的下午吧,小芬刚洗完澡出来,她穿了一袭白色的洋装,站在镜子前梳头,她忽然将发夹交给了我,对我说∶“帮我挟上!” 我兴奋的接过发夹,小心翼翼的帮她挟上,但刚刚出浴的香皂味混合着处女的香味,让我的下体又急速充血,在紧窄的裤子里胀的发痛,我忍不住把身体往前靠,将“野心勃勃”的下体轻轻靠在小芬已经逐渐翘起的臀部上,克制着内心的冲动,我双手轻柔的撩着她的秀发,帮她理顺,小芬温热的臀部隔着衣服和我轻轻摩擦着,那种感觉就好似在闺房中享受画眉之乐的小夫妻一般。 那一秒钟,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一生能有几次选择(二) 和小芬一家人快乐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因为原本不抱持任何希望的我,竟然意外的考取了外地的一所五专! 从小我就是个温室的花朵,从未离开家人到外地生活过,因此,当父亲问我是要重考还是去读该校时,我有点赌气的决定去过过寄宿学校的生活;而一向比我还不用功,对读书更没兴趣的小K则一所学校也没考取,决定和他老爸一起到工地当个建筑小工。 就这样,我依依不舍的告别了他们家人,在临行前,小芬还柔声的告诉我∶“你到那边后要记得常常写信回来!”让我大受感动。 其实,那时小芬还小,根本不懂得男女情爱,一切只不过是我自己自作多情罢了,但是她无心的一句话却让我感动莫名,带着一股伤感与忐忑不安的心情,我背起行李,搭上火车,来到了与家乡隔了数百公里之遥的学校,开了自己全新的人生! 当时学校对住宿生采军事化管理,由高年级的学长充当宿舍干部,管理我们这些低年级的菜鸟。日子可说是相当的无味与拘束,加上我拘仅的个性,让我无法立即适应新环境,日子可说是度日如年,一心只想着小芬,常常在夜深人静之时,拿着小芬的照片发呆。 与我同寝室的学友也是来自四面八方,家庭背景也都不相同,是以我和他们并不热络。唯一例外的是小沈,他身材矮小,大约才165CM,是个家具店老板的儿子,活泼而热情,相对于我沉默,他是个讨人喜欢的家伙,脸上总是带着阳光般的灿烂笑容,是以,我和他便成了好朋友!但他的生活圈可比我大多了,才到学校没几天,班上的男男女女群部都混熟,甚至还把了一位比她大一岁的女同学小玲。 说实在的,我们班上当时的女生在我看来丝毫一点吸引力也没有,个个都土得要命,我们很讶异小沈会看上小玲,但当我们问起时,他一再否认,只是说∶“朋友而已啦!”但我们都不相信。 五专的寄宿生活可说大大的改变了我,以前读国中时男女分班,对于班上那些同学整天跟在女生屁股后面的行为,我感到很不屑,因此,他们在私底下传阅PLAYBOY也就没我的份,即令是有,我也不想看。在当时来说,我是个相当纯情的人,不想让爱情被淫秽的性所污泄。 但在五专的宿舍中,同学们整天都在一起,有“好康ㄟ”当然也少不了我的份,当我初次看到男女交媾的图片与充满淫声秽语的文本描述时,内心的震撼是不言可喻的。 而班上有了女生,也和我以前国中的情况不一样,加上学校中午有午睡的规定,也就造福了不少男生偷窥的机会。因为,五专的夏季女学生制服是白衬衫加黄卡其窄裙! 有一次,小玲扒在桌上午睡,我则已睡了一觉醒来,但仍扒在桌上休息,忽然间,我看到坐在我左后方的小玲原本挟得紧紧的腿逐渐张了开来,而且越开越大,终于露出了她白淅的大腿根部尽头,那一个坟起的小肉包。 虽然小玲穿着保守的白色学生型内裤,但薄薄的布料却深深陷了下去,把她阴部的线条呈现无遗;而闷热的教室温度,则让小玲大腿内侧流满了汗,在吸收了汗水后,内裤似乎包得更紧,也变得有点透明,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小玲被内裤包住的黑色的细毛。 而这时,窗外一阵微风吹来,小玲身上一股女人的体香传入了我的鼻管内,我不禁心神一荡,忽然,小玲“嗯”的一声转过头来,腿也动了一下又合起,我吓了一跳,以为她醒来了,但她只不过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而已。 虽然春光乍现,我无福再见,但方才那一幕及小玲仍留在我鼻管中的体香馀味,已使得我胯下再次一柱擎天,我只有懊恼的也转过头去,望着窗外的蓝天发呆。 一生能有几次选择(三) 好不容易我终于盼到了连续休假日,怀着迫不及待的心情,我赶忙搭上往台北的火车,一路随着火车左摇右晃的节奏,脑海里所想的却是小芬那张略带稚气的清秀脸庞。 在四个钟头后,我终于再次回到那令我朝思暮想,小芬的家了!之所以说是“回到”,是由于我一直都把小芬一家人当作是自己的家人,而他们似乎也未把我当外人。我留在他们家中和他们一块吃饭,他们很好奇的围着我问起在学校的种种,虽然学校的生活相当枯燥乏味,但负笈他乡的寄宿学校生活对我及他们都是一个全新的经验,不知不觉间,我竟一改往日的拙于言词,而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说了一个多钟头,当中还不时穿插着小芬银玲般的笑,以及充满好奇与活力的眼神更是鼓励着我不停的说下去。 那一个多钟头的时间,世界上仿佛好象只有我和小芬存在一般,让我忘记了身旁所有的一切事物,每当小芬由于我的话而掩嘴而笑时,我更是有一股冲动想立刻就将她深深拥入怀中,尽情的呼吸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少女体香。但我没敢这么做,一方面,身旁还坐着小K以及小芳,另一方面,小芬的年纪也实在还太小,我不能造次。 回到家中后,我才发现加中来了访客我姑姑与我表姐来访! 我的家族是个大集团,我祖父母一共生了九个子女,我老爸排行第三,来访的是我爸的大姐。在小时候,我曾在她们家中住了好长一段时间,和表哥与表姐们共度一段相当快乐的时光,但在印象中,我只有小表姐的印象最为深,因为她只和我相差三岁,和我最亲密,其他几位表兄姐都大我十几岁以上。 印象中,小时候的小表姐是一位皮肤白淅,秀秀气气的乌黑大眼,梳了整整齐齐、一丝不的两条长辫子,而身上总穿着干净的一袭洋装。每在我土头土脑地出了糗时,总会逗得她咯咯大笑,在阳光的照耀下,她的笑容更是万分灿烂! 在经过十馀年的时间后,再次见面,小表姐已经长成一个身材曲线玲珑,女人味十足的小姐了,小时候所留的长发,因上了高中后已剪成短短的学生头,但似乎又比一般的高中女生的头发要稍长些,一问之下,才知道她早已高中毕业,今年刚考上了北部某国立大学—对啊,小表姐大我三岁,我都已经念五专一年级了,那她也该是上大学的年纪了!我内心如此想着。 而小表姐唯一没有变的则是她那灵活乌黑的大眼,仍然象她小时候一样充满了活力与灵气,只不过增添了许多少女的羞怯,当我笑着和她及姑姑打招呼时,她与我四目交接时,不禁又慌乱的把视线移开,低下头来对我点头羞怯的一笑,算是回应我的招呼,当时我心头不禁一荡。 父亲为了她们的来访,特别在家中摆了一桌酒席,说是要庆祝小表姐考上了国立大学,因为在他们那一辈人的心目中,能考取国立大学是一件相当不简单且了不得的大事,就有如高中了中国古代的状元一样!在席间,父亲频频夸赞小表姐很会读书,头脑又好等语。小表姐默然无语,姑姑则谦虚的表示,都是父亲的鼓励,小表姐才会如此用功,有此成就,并说我也考上了一所理想的五专,也是可喜可贺等语。但父亲接下来却抱怨说,我读的是私立学校,而且要住宿,学杂费很贵,让他负担颇重┅┅等等,让我听了颇感不是滋味的话,因此,我忍着满肚子的不快,匆匆吃完剩下的半碗饭后,便离开座位,跑到外面去透气。 由于小表姐与姑姑难得来访,父母亲便再三劝她们留下来住一晚,由于家里的房子颇大,有好几间客房也空着,姑姑便爽快的答应留下来住一晚,小表姐也没甚么意见。于是,母亲便要我帮忙把她们的行李搬到客房去安顿下来!我依言办妥后,由于刚才在晚餐中的不愉快情绪还在心中闷着难受,便去院子中散步,正当我坐下来发呆时,忽然撇瞥见小表姐拿着衣服走进靠院子旁的浴室中沐浴。 我忽然想起了小表姐那乌黑明亮却容易害羞的双眸,以及小时候那个在阳光下垂着两条辫子、有着灿烂笑容的秀丽脸庞,不禁心中一动,起了想一窥小表姐入浴的念头。我的心不禁开始加速狂跳了起来,犹豫了许久,我想到在国中时,有一次上物理课,老师为了讲解光学折射的原理,曾教我们作了一个简易型的潜望镜,我仍然保存着!于是我便不顾一切,随着心跳的加快,脚步也如飞似的冲入房中,将潜望镜取出,再两步并作一步地跑回院子,看了一下四周,确定在阴暗的院子中已没有任何人在场后,我蹑手蹑脚的挨到了浴室旁,看准了约有二公尺多高的气窗后,便颤抖着将潜望镜轻轻地贴上,心跳更有如加上TURBO的汽车引擎一般加速跳了起来! 在微黄的浴室灯光下,小表姐以她细致修长的指头开始轻解罗衫,先是把丝质衬衫的扣子逐一姐开,露出了如牛奶般洁白的肌肤,以及一双被白色学生型胸罩所包覆的秀挺双峰,她轻轻地将衣服放在洗衣篮里,然后将腰带解开,拉下牛仔裤的拉炼,我的心更是加速狂跳了起来,随着她把紧窄的牛仔裤拉下,露出白色的棉质三角裤与修长的双腿的同时,我的如火山溶岩般滚烫的血液也迅速往胯下集中,原来剪裁合身的裤子立刻被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并随着脉搏的跳动而不安份地颤动着! 这时,小表姐已挂好了牛仔裤,开始反手松开胸罩的勾扣,把胸罩脱下来,一双不算大但雪白而秀挺的双峰便蹦了出来,我不由得“升旗”了起来,同时倒吸一口气,怕发出声响,惊动了小表姐。当小表姐脱下纯白色的三角裤时,我的心跳险些停止!只见表姐细柔的阴毛在她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显得万分乌黑柔亮,但并不是太茂密,“小表姐还是处女吧?”我当时心里这么想着。然后,小表姐便打开莲蓬头,开始冲洗身体,在烟雾迷漫下,我逐渐看不清她的身影,但仍然舍不得离开,继续看下去。 约二十分钟后,小表姐终于洗完澡,拿起了浴巾擦干身体,她的一双雪峰在擦拭的动作中频频颤动着,看的我更是意马心猿。擦干身体后,小表姐便很快的将衣裤穿上,我知道这令人血脉贲张的偷窥节目已告一段落,只好赶紧将潜望镜放回房内,再若无其事的要踱步到后院。碰巧小表姐刚从浴室走出,险些与我撞个满怀,两人都吓了一跳,我赶紧用双手扶着她温软的双肩,她则一手撑着我的胸膛,她刚洗完澡的香气与我身上的汗水味混在一起,两人都不禁一呆,心脏碰碰的的乱跳,不由得互视彼此的眼睛数秒,只觉得好象有一股电流从彼此的眼中直击心中而感到无比的悸动。 小表姐的脸又红了,赶紧把放在我胸前的手放开,我也恍若大梦初醒般,把扶着她肩膀的手放下,并对她说∶“对不起!” “没关系!”小表姐仍然红着脸,但抬起头来对我嫣然一笑后匆匆离去,只留下我呆在原地数秒中。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忽然想到小表姐的内衣裤还放在浴室内,我赶紧闪入浴室中,将门锁上,立刻从洗衣篮内翻出小表姐的内衣裤,手上仿佛还可感受到小表姐身体的馀温。我将鼻头探入胸罩中,小表姐如兰花般的清新体香立刻传入鼻中,我接着又拿起她的内裤猛嗅,发现小表姐很重视清洁习惯,内裤完全没有残留尿液的味道,只有女性阴部的特殊香气,让我的宝贝瞬间勃起。 我情不自禁的用舌头去舔内裤包住小表姐阴部的部份,一边伸出手去将我胀的发痛的宝贝掏出,快速套动,想象着插入小表姐那未经开发的嫩穴的滋味,才半晌的时光,我立刻感到一股热流自体内深处涌出,我把小表姐的内裤包住我的宝贝,让我体内如火山般的点点热情完全喷洒在小表姐的内裤上。 (待续)" }, { "text": "初恋情事\n我相信情色也可以有美丽、感动的一面,不见得都要重口味,偶尔来点清粥小菜,清涤一下心灵也是不错的。 文章贴出来就是要给大家看的,但将心比心,好心转贴时,拜托最少要注明“转贴”两个字,算是对作者小小的尊重;至于黑娃娃的名字贴不贴,我个人是不会在意的。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黑娃娃的支持与鼓励,先祝大家赏文愉快! 前言∶ 记得念书时,因为读工科的关系,没什么休闲生活,最多一学期参加个一、两次的联谊,有时见到心动的对象,还没行动就已经有同学先登记“参选”了,而我这种比较内向的人往往只能忍痛在旁站台看戏,看着别人“当选”,想想总觉是在虚渡我的生命。 暑假时,鼓起勇气去报名了一个救国团的野营队,地点是在东北角某海水浴场,心想这个暑假一定要好好的玩个够,当然若能交个女朋友就更好了! 1·缘起 坐火车到达目的地后,活动开始的第一天认识了不少各地的朋友,北部、中部、南部的都有,随后和一些人被分配到同一小队,看了一下队上的成员一半男的一半是女的,心想好加在,若大部份是男的,那往后的三天还玩什么呢? 突然我看到队上的一位女生很眼熟,很象是我国小的初恋对象月 ,可是又不太敢确定。 这一刻时间好象停止,思绪飘到九年前刚分班到五年级,第一天见到她┅┅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头发,绑着大马尾,大大的眼睛、又长又翘的睫毛,一口洁白的贝齿,白净的脸庞配上红润有型的嘴唇,感觉个性很活泼,我真的是喜欢上她了,从此我的视线就离不开她。她功课很好又很有人缘,常常有一大群的男生围着她打打闹闹,我是打从心里 慕那些人,而我却始终提不起勇气去接近她。 因为我的功课差到上年级的级任老师给我的评语是∶“朽木”仍可雕也! 为了能让她注意到我,我忍痛离开最爱的电视机开始用功念书,那时候的老师都会兼差在课后帮学生补习,为了有更多的时间能看到她,我也跟家里吵着要去补习,有时她无意跟我说一句话都会让我高兴个一整天,更别说见到她我都会脸红心跳加速,内向的我能作的,就是在每年的圣诞节及她的生日提早到学校,写一张卡片偷偷放在她的抽屉里,每一封里面除了“圣诞快乐”、“生日快乐” 外都会加上一句书卡上抄来的∶“换你心,为我心,始知相忆深”。 (现在想起来还会起鸡皮疙瘩,国小就在写这个!)不过卡片后面都没有署名,所以她始终不知道是谁送的卡片。 到了国小毕业的暑假大家都讨论要去补习班,以免国中课业跟不上我故意选和她同家又同班,心想以后可以常看到她,结果我因为比别人多认得几个英文本母被调到升学班,变成我一、三、五上课,她二、四、六上课,害我整整一年没看到她郁卒了好久,但我还是会在她的生日寄卡片给她祝福她,后来渐渐的才知道原来这就是--“单恋”。 国二因为补习班的并班我又见到她了,她还是如此的漂亮,紧紧吸引着我的目光,有别的男生跟她有说有笑,我就会莫明其妙的忌妒起来,现在想起来那时还真是“小鼻子小眼睛”。 每天上学就巴不得赶快晚上好去补习,别人对补习恨得要死,我确是爱得要命。 一直到毕业我都是这样单纯的喜欢着她,不敢向她告白,深怕告白后连同学都做不成,因为我“风雨无阻、从不请假”的补习,所以我国中成绩保持的还不错! 父母还以为是祖上有德、有保佑,拜拜都拜得特别勤,没人知道其实我是为了她。 毕业后,我考上北部国立的专科也搬了家,她被家里送去要住校的私立女子贵族学校,因为时间、距离的因素,这一段长达五年的单恋才不由得忍痛划下了句点┅┅ 2·缘续 上专科后,青春期的发育使我长高了不少,体格也健壮了起来,而且因为常打篮球晒出一身健康的古铜色皮肤,长相算是顺眼型的吧! 不象以前又矮又黑又瘦巴巴的,十足象一只“台湾弥猴”,个性没有像从前那样的内向,经过大专生活的洗礼边看边学,个性也比较放的开了。 或许因为我的视线一直望着她,她终于发现了我,不过她好象也不确定是不是我? 接着领队先自我介绍,他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当前在研究所念书,他要我们叫他威哥,至于其他男生的自我介绍,我实在没什么兴趣,所以依稀只记他们的绰号,到了女生的自我介绍,我可就聚精会神的仔细听了┅┅轮到她,说出她的名字后,我心里好象中了第一特奖般的高兴,真的是她! 实在是太巧了,我仿佛见到命运之神在对我微笑了! 自我介绍后她有点确定是我,主动对我微微的一笑,我压抑着满心的兴奋也对她点了点头,我想我今晚不是高兴的睡不着觉,就是连作梦都会笑┅┅首先的活动是各小队的队名和队旗竞赛,大家都在绞尽脑汁东掰西掰┅┅当大家七嘴八舌讨论着,而我的注意力却只全放在月 的身上。她今天着黄色的无袖V领衬衫,米色的七分裤,一头乌黑的长发,三年没见,她还是那样的引人注目,却变得更亮丽更有女人味了。这些日子以来我刻意的压抑自己对她的想念,现在才发现她始终占据着我心里深处的一角,回过神后,原来很多讨人厌的“苍蝇”也一直在偷看她,所以她被看得有点不自在。 最后队名取了个∶“海霸王队”,队旗则是一块布上画了只喷水的鲸鱼,差点笑死我!我心想∶这种队名和队旗会得名的话,我马上去跳海,结果“老天有眼”,没让我去跳海。 下午的活动是去岸边海钓,比赛哪一小队钓的鱼最多,我的兴趣刚好就是钓鱼,当然难不倒我。钓鱼最怕“人多口杂”,我就选个人少的地方专心的钓鱼,当然也不时的往她的方向看,她被三、四只的“公苍蝇”围住,每个都自告奋勇的要教她钓鱼,在我看来每只“苍蝇”的衣服前都象画了一个圆,里面写了一个大大的“勇”字,看他们前仆后继的样子,当初八国联军没派他们上战阵真是清廷的损失。 讲是这样讲,其实我心里也很想去当“苍蝇”! 一气之下,我大开杀戒连钓上四、五条热带鱼,队上的一个女生小莉,也主动的走过来看我钓鱼,其实队上有的女生长得也不错!只是在月 的旁边就觉得逊色了不少。 小莉主动地找我聊天,她很 慕我能够考上国立的学校,我谦虚的跟她说∶“不小心蒙上的。” 我才知道她是新竹人,念私立专科比我大一年级,她看起来白白净净不是那种惊艳型的,一样是念工科的,所以也很有话聊,她那天戴了一顶运动帽,穿了件T-Shirt配牛仔裤,扎了马尾,感觉干干净净的,我虽然在和她聊天,但我还是注意着月 的一颦一笑┅┅ 她顺着我的目光知道我在看月 ,她抱怨的问我∶“为什么队里的男生都一直围着她?” 我开玩笑的说∶“没办法,谁叫她比较漂亮嘛!又比较会穿衣服!”其实真的是这样。 她有点生气的不理我,我赶紧补上一句∶“其实你也很不错啊!”心想,还好联谊时听了不少同学和女生打情骂俏的话,要不然可就尴尬了! 她怀疑的说∶“真的吗?”我开玩笑的看着她说∶“对啊!你看你白白净净的、眼睛很漂亮,红润的樱桃小嘴,笑起来还有酒涡,而且┅┅”我故意停了一下没讲下去。 她急着问∶“而且又怎样啊?快说啦!” 我大胆的说∶“而且胸部发育不错,虽然包的紧紧的,可是还是看的出身材的曲线很漂亮,是那群苍蝇瞎了眼睛,还没看出你的优点!”说完我也松了一口气,第一次对女生说这么露骨的话! 她没想到我讲话这么直接,马上羞红了脸,她说∶“喂!你也看的太仔细了吧!色狼!” 虽然她的语气有点责备的样子,不过迷朦的眼神、浅浅的微笑,我想她心里大概飘飘然的吧!难怪同学说过∶“通常女生听到赞美的话,都会先假装衿持一下,其实开心的要命。”今天又学了不少! 我说∶“其实我平常蛮内向的,只是难得出来玩,想让自己玩的开心点,免得回去后悔!” 后来我说要教她钓鱼的技巧,她也开心的钓到鱼了,后来我们这队的成绩不错,这项拿到了第二。 因为是野营队,所以晚餐要由自己煮,拿到分配的食物,大家七手八脚的料理起来,领队威哥说∶“因为地点靠近海边,所以恭喜大家,往后的每一餐都会有海鲜。”威哥又说∶“因为我们领队吃饭时要开会商量行程,所以你们自己煮自己吃,不用留我的。” 那时还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知道┅┅ 煮饭时,偏偏有的人就想当英雄,一群男生自告奋勇抢着要升火,结果升了快半小时,弄得脸上一块黑一块白,英雄作不成倒成台湾黑熊了。 这群很少进厨房的大专宝宝连原子炭都不会用,一整枝就丢下去当柴烧,难怪火升不起来! 我还是安份守己的做我的“路人甲”不要想充英雄,免的引起“公”愤。 偷看了一下月 ,她和一些女生忙着洗菜准备食材,我只有和小莉比较熟,就主动和她去洗餐具,她问我∶“ㄟ!你这么喜欢月 啊?一直偷看她。” 我说∶“有这么明显吗?”她说∶“没有啦!凭女人的第六感。”我才跟她说出我和月 是国小同学,曾暗恋她五年。 她张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笑我说∶“你也太纯情了吧!暗恋她五年,她都不晓得。” 我开玩笑的说∶“纳呒发度啦!伦家那时又黑又矮又瘦,自惭形秽都来不及了,哪敢去表白?” 我学的台湾国语惹得小莉哈哈大笑,她学我说∶“诉啦!诉啦!我要诉你早就去‘吊倒’自杀了啦!” 大概因为出去外面玩,以后说不定再也见不到面了,所以比较能徜开心胸说话,也比较放得开。我们像上辈子就认识的朋友一样,开心的聊了很久,我好久没和人聊得这么开心了。 我开玩笑的跟小莉说∶“要不是我先认识月 ,说不定我会喜欢上你喔!” 她笑着说∶“少来了!”结果两人就不知下面该接什么话,一阵沉默┅┅我想打破沉默,偷袭她的屁股一下∶“走了啦!洗得很干净了,再洗下去餐具要破皮了啦!” “啊!”她惊呼了一声说∶“色狼!偷吃我豆腐!”拿起餐具追着要打我。 回程时,看到贩卖机,我跟她说∶“好,好,好!算我不对,喝什么我请客,总可以了吧?”她说∶“这还差不多!” 买完饮料我又想捉弄她一下∶“真好!明天我再偷袭你再请你喝饮料吧!” 她笑笑的从手上拿着一把筷子作势要戳我,再不跑命都没有了! 回去时才发现大家都在等我们洗了快一小时的盘子∶“你们两个聊得很开心喔!洗这么久,罚你们等一下先试吃晚餐!” 我瞄了月 一下,我有点失望,她没什么反应。 我开玩笑的说∶“刚好我快饿死了!都给我吃,不要跟我抢喔!”其实我是想帮小莉解围。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不过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终于要吃饭了,今天的活动下来,还真有点饿!上菜后┅┅我的妈啊!这盘黑不拉叽的东西要我相信是油煎白鲳鱼,你干脆杀了我吧! 第一次看到蕃茄比蛋还多的蛋炒蕃茄,还水水的,光看到胃酸就冒出来,我看着一盘菜,问说∶“这什么菜?薯条炒大肠头吗?”我想应该是客家菜吧! 一个女生不好意思的说∶“这是我第一次作的姜丝炒大肠啦!” 我暗想∶‘当然看得出来是第一次,能把姜丝切成像薯条一样,了不起!了不起!’ 下一道,好好的一盘炒青菜,炒到汤汁都收干不见了,更别说那锅惨不忍睹的什锦玉米浓汤,捞起来像蚵仔煎一样,看了看只剩下那锅有点烧焦的饭,倒象是唯一可以吃的东西。 开始有女生对着我说∶“快啦!你不是要先试吃?这是人家第一次炒的菜,你们不吃不给我面子喔!” “是!是!是!”我夹起青菜,迟疑了一下,幻想着我是一只羊后再往嘴里塞,喔~~好象在吃草一样,有够干的,真想“咩~~咩~~”的叫出来。 “换吃一下我做的蕃茄炒蛋好不好吃?”女生一个比一个狠毒,自己不敢试吃,拼命叫别人吃,我只好硬着头皮,把光看就很酸的蛋炒蕃茄吞了下去,我心里暗骂∶‘是哪个白痴还加醋!’ 我可以感觉到胃酸快涌到咽喉了,又猛扒了几口白饭塞住食道,以免我忍不住吐了出来,我突然想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恶作剧的说∶“ㄟ,不错喔! 蛮好吃的!” 几个男生也想献勤,也赶快夹一些放到嘴里,看着他们脸色大变,我心里觉得真爽!真爽! 换我试姜丝大肠了,我看了看外型看不出什么异状,一口嚼下去,差点吐出来!没加醋、没加米酒,大肠的腥味好重,我猜可能连大肠的里面都没洗干净! 好象臭掉一样,扒了几口饭还是盖不住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望着那女生期待的眼神,我还是不忍伤害她,直说∶“好吃!好吃!” 不知道哪个缺德的男生想报复我,冒出一句∶“好吃就多吃一点!”害我差点又吐出来,真的是“别人的孩子死不完”。 另一个又说∶“这是我第一次煎的鱼,拜托啦~~吃吃看嘛!”一个比一个嗲,真受不了! 望着那盘乌漆妈黑的油煎白鲳鱼,我怎么看形状看起来就象是皮鞋底!那个女的见我没动作,就主动地把鱼夹到我的碗里,既然人家都夹到碗里,不好意思不吃,想想鱼再怎么煮应该也不会难吃到哪里去! 我仿佛可以感觉到所有男生都摒息以待注意着我,我额头紧张得流下了一滴汗,憋住呼吸,咬了下去。我错了!我一直想说服自己∶这是鱼,不是皮鞋底。 我实在嚼不烂,只好硬吞下去,结果更惨的是噎到了,有人急忙好心的舀汤要给我喝,因为噎到说不出话,没办法说∶“不!我不要!” 还好刚才有买饮料,赶紧打开灌下去,差点就嗝屁了!要不然真喝下那碗像矽胶的汤,搞不好明天我的碗上就要插上三柱香了! 那个女的还一脸无辜的问我∶“怎样?好不好吃?” 为了顾全她的自尊心,我口是心非的说∶“这鱼很香,可是这鱼好象有点不新鲜!” 我才一说完,马上全部男生同声附和∶“对!对!对!我也这样觉得。”此起彼落┅┅ 我心想∶‘你们还真不笨,还会打蛇随棍上、四两拨千斤。’ 我猛扒着白饭,想快点结束这“耶稣最后的晚宴”,一顿晚餐差点要了我的命。我喘了一大口气,看到小莉站在角落笑到眼泪快掉下来!而月 倒是和很多男生有话聊,我又不由自主的安静了下来。 过一会儿,我想吃下这些东西,今晚我的胃一定会抽筋、肠子会打结。趁大家在收拾晚餐的时候,我赶紧去行李里拿出“征露丸”,吞了几颗下去,口中喃喃自语∶“好加在!还好出门前妈妈有交待!” 突然后面冒出一句∶“交待什么?”吓了我一大跳! 原来是小莉,我偷偷跟她说∶“这种晚餐拿给流浪狗吃,它还会以为你想毒死它咧!还好我有带药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想了想,也向我要了几粒以备不时之需。 临走前她对我说∶“谢谢你!其实你人也蛮不错的喔!”后面又加上一句∶“只是色了点!” 我想她知道我的用心,我猜想她是懂我的!吃完药我也去帮忙洗碗,想到这几天要吃他们煮的穿肠毒药,我头就大。 晚上领队就带些小活动让各个小队互相认识,当然我也听到几个别队的人来打听月 ┅┅ 洗完澡后我们小队聚在一起聊天,大家多了解一点,一整天下来,我还是无法跟她说一句话。 晚上趁队员没注意跑到附近的便利商店多买几包泡面,要不然我迟早会被凌虐致死。 3·幻灭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了,盥洗后走到靠海边的地方,听着潮浪拍打岸边的声音,想着当我有机会跟月 说话时,我该说些什么呢? 看看表也快吹起床号了,我慢慢走了回去,在我还没准备之下遇到了月 ,不知该说什么的情况,只说了一句∶“早!”就红着脸逃之夭夭了。 早餐还好只要煮清粥,配早已准备好的酱菜,我心里想着,刚才的表现一定太差劲了! 今天早上的活动是牵罟,由小舢舨到海上放网,再由岸上的人象拔河一样的合力收网。这是一种古人捉鱼的方法,第一次玩蛮新鲜的,其实收网蛮费力的,领队特地把男女间隔成一男一女的排列,因为有时收网会收到跌倒,就可以┅┅果然,才一下子就象骨牌一样兵败如山倒,而躺在我身上的,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月 ! 她软软的身躯倒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的腰兴奋得久久说不出话来。她不好意思的爬起来说了声∶“不好意思!”我才回过神说句∶“没关系!” 我心里一直回想刚才的那一幕,才发现我也压到后面的女生了,回头想说声抱歉,一看,啊爸喂!哪里来的一只大恐龙,怎么没把她压死啊? 她喜孜孜的说∶“你有没有怎样?”我惊魂未定地回她∶“没事!没事!” 心想她后面那个男的真可怜,被只大恐龙压到,我猜肋骨至少要断三根。 等网子全收上来时,捉到了很多青旗鱼、飞鱼、河豚和不知名的鱼,中午就把早上捉到的青旗鱼也一起煮了,还好换一批人煮饭,再给昨天那批人煮迟早出人命的。 午饭后我主动收拾清理所有的餐具,其他人都去睡午觉了,小莉跑来帮忙,有点幸灾乐祸的跟我说∶“早上压到个40D的很爽吧?” 我哇哩咧∶“改天让你去压压看。”我想她大概也看到我抱着月 了吧!赶紧洗一洗,谢谢她的帮忙就去午睡了。 下午是水上活动,有拖曳伞、独木舟、风帆,大家都换上了带来的泳衣,一时群莺乱舞,什么样式的泳衣都有,不过我的视线总在月 的身上。她穿了一件白色的比基尼泳衣,身材大概是32C、24、32吧!白晰的皮肤、丰满的胸部、玲珑有曲线的美腿。 第一次近距离看她穿得如此少,天啊!下体实在忍不住了,急速的在充血,我赶紧下水用冰凉的海水降温一下,免得失态,我想大概也有不少的男生象我一样吧! 玩过所有的水上设施后,我就在水里游泳,因为月 的身旁总是会有几个男生,我始终没有机会靠近她,只能用眼光追随她,当然我也没发现有对眼睛也在注意着我。 游了一会儿,小莉靠了过来说∶“你很失望吧!” 我装傻的回答她∶“什么东西?” 她说∶“别假了,你从刚才就一直看着她,视线都没离开过她。” 我也反问她∶“那你是不是一直看着我?要不然怎么会知道?” 她迟疑了一下说∶“嗯~我是看你游泳游得那么好,看你有没有空教我?” 那是因为我们国中时有游泳课,老师教得好。 我想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把她带到比较深的水域就开始教她了! 她穿了件粉红色的二件式泳衣,上半身是无肩带的泳衣,绳结打在胸前,头上还是绑着马尾。 在教她的过程中不免会有些肢体的碰触,我感觉到她的皮肤很光滑、很有弹性,还好我都还把持得住,没有对她作出任何越矩的举动。她好象也不习惯我和她的肢体接触,有时会闪躲,我看她有点不好意思,就试着跟她说话,让她不会那么在意。 我称赞她∶“身材不错喔!常运动吧?” 她红着脸说∶“没有啦!才┅┅才┅┅34C、25、32而已┅┅”她越讲越小声,头都快埋到水里去了。 我笑她说∶“你现在是在不好意思喔?” 她作贼心虚的推开了我扶着她的手,说∶“哪有,你才在不好意思咧!” 话才一说完,她“噗通”的一声沉到水里去了!我赶紧把她拉了上来,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一直咳杖,我想她刚才大概呛到了! 我轻拍着她的背,调侃她说∶“人啊!最好不要说谎,一说谎就会有现世报的!”她无力回我的话,只能白我一眼表示她的抗议。 后来她也学得很快,不用我的扶持也能维持在水面上,我偷偷的回头看,已看不到月 了,猜想她大概上岸休息了吧! 才一回头,一个大浪打了过来,浪过了以后,一对丰满的胸部赤裸裸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两个小巧的粉红色乳头对着我看,我才发现小莉泳衣的绳结被大浪冲开了,泳衣飘在水面上。她也发现了自己的窘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紧张地双手抱着胸。 周围还有一些人在戏水,有的人也注意到了小莉的状况。我回过神后,不管她的反应,一把拉过来正面抱住了她,用我的身体挡住她的身体,免得她春光外泄,我可以感觉到她紧张得在颤抖,我跟她说∶“不要怕,没事!”安抚她的情绪。 脑子一想到我正接触着她丰满的胸部,这时候就算是冰水也降不了温了!下体快速充血,阳具马上坚挺的顶在她的下腹上。她大概也发现我的生理反应,羞得说不出话来,只听到她很小声的说∶“我┅┅的┅┅泳衣┅┅掉了。” 我慢慢地用脚向前,用手抓住她的泳衣,帮她从背面穿上,因为绳结是打在前面的,所以我闭上眼要她自己绑上。过一会儿她推开了我,背对着我小声的说∶“谢谢!”就往岸上游去。我想她现在可能心情不是很好,我就没有跟了上去,不过我一直忘不了刚才那一幕带给我的震撼。 到了晚餐,她一直刻意和我保持着距离,我能理解她现在复杂的心情,我也和其他队友聊聊天、打打屁┅┅ 晚上我无聊地走到连接外沙州的长桥上,一会儿后月 走过来问我∶“小莉说,你有事要找我?”我说∶“没有啦!”心里想∶‘小莉还真多事!’ 可是我心里高兴极了!从没想到能和她面对面自然的谈话。其实没什么好紧张的嘛!说不定今天是我人生最重要的日子,五年的单恋,最好能象电影一样,有个Happy Ending,我满心地期待着。 她穿着一件白色小碎花的连身洋装,脚上穿着一双凉鞋,充满青春的气息。 我问她∶“国中毕业后过得怎样?”她说∶“每天被关在学校里早自习、晚自习的累死了。去年运气好,考上了间私立的大学,现在大一。那你呢?” “我考上五专,每天穿便服上学,早上打桌球,晚上打篮球也是累死了!” 她说∶“你比较会说话了喔!以前在学校都象自闭儿一样不太说话。” 我说∶“没办法,那时比较内向,现在慢慢的在改了。” 聊了一些毕业后的琐事,她问我∶“怎样?有没有交女朋友啊?” 我鼓起勇气说∶“没有!还在等你!”她以为我在开她玩笑∶“真的还是假的?” 接下来的话我就说不出口了,气氛变得有点尴尬了起来。 她想转移话题问我∶“你搬家怎么没有通知大家?开同学会都找不到你。” 我趁她还没说完突然回了一句∶“真的!”我就低头看着桥下,现在换她不知该说什么了。 两人间静到只有浪潮的声音,我想如果这次不把握机会告白,下次不知要等到何时?我小声的念出∶“换你心,为我心,始知相忆深。” 她起初没什么反应,后来慢慢转过头,惊讶地看着我∶“是你写的?” 我点一点头,我把我从以前暗恋她的种种事情,慢慢平静的全告诉了她,她从头到尾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说完后,我觉得好象压在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自己也松了一口气,彼此沉默了好一阵子,我静静的等待她的回应┅┅此时,我紧张到都能听到自己每一下的心跳声,心里幻想着各种的可能性。 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她终于出声了说∶“你实在太傻了!” 我抬头看着她,她脸上还留下两条明显的泪痕,还听到旁边有些啜泣声,我也不知所措的等她平静下来。 她说∶“其实我从没注意到你喜欢我。”她对我也没有任何的情愫,就象是一般同学而已,她觉得很对不起我。 虽然我心理有所准备,但听到这种答案,心中不免还是感觉些许的失落,我忍住心中的伤痛,安慰她说∶“没关系啦!都怪我当时太不主动,要不然说不定现在小孩都两、三个了!”她被我的口气逗到笑了。 她说她已经有一个交往二年的男朋友,对她很好┅┅我的心仿佛又被重击了一下!连呼吸都快有点困难了。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对她说∶“我可以要求一个吻,让我作纪念吗?” 她咬了下嘴唇,考虑了一下说∶“好吧!” 我望着她这张曾让我魂牵梦萦的脸庞,轻轻的吻了她一下,我笑着问她说∶“以后还是同学?”她说∶“不!是朋友。” 望着她渐远白色的小背影,想到“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极力压抑的眼泪,终于也不争气的滴了下来,我想海水又更咸了! 耳边却传来游客中心放的音乐∶“你从不知道,我想作的不只是朋友,还想有┅┅” 听到这首歌又勾起刚起被拒绝的情境,再不发泄一下我就快去跳海了!捡起石头,我破口大骂的丢向海边∶“去你X的,早不放、晚不放┅┅”一直丢到筋疲力尽才走回去睡觉。 4·意外 隔天,我微肿的双眼,说明了我昨晚睡得并不好,队友好心的问我怎么了? 我乱说是火气大,我想“她”应该看得出来,失恋没有特效药。 我一整天都强颜欢笑,尤其看到一堆不知死活的“苍蝇”还围着月 飞来飞去,我真想对他们说∶“去吃屎吧!” 我看到小莉好象也没睡好,张着一对金鱼眼,但自从昨天她意外走光后就没跟我说过话了。 几次看向月 ,她似有似无地躲避我的视线,虽说还是朋友,但不免还是会觉得怪怪的。一整个早上,我都会发现小莉有时发呆的望着我,当我望着她,她就连急把视线移开! 今天比较早吃晚饭,因为等一下要去夜游,奇怪今天的饭比前几天都好吃,问了几只“苍蝇”才知道原来今天是小莉煮的,自从水上活动小莉的好身材被发现后,很多“苍蝇”也开始将目标转移到小莉身上了。 夜游前领队们故意说些鬼故事增加气氛,而且是两人一组的出发,循着路标前进,领队早就在路上安排些道具或是化妆的真人准备吓吓我们。 由女生选男的伙伴,小莉选了我,有些苍蝇不免露出失望和 慕的神情,我才注意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短袖紧身衣,黑色的牛仔裤,蛮性感的!难怪一些“苍蝇”挥都挥不去。 一走入乌漆妈黑的山路,连路都看不到,只能凭脚去摸索,小莉问∶“我可以捉你的衣服吗?”我说∶“可以。”这是今天她第一次和我说话,她就捉着我的上衣跟在我的后面,四周都是虫呜声。 走着走着,前面竹林里挂一个纸糊的白灯笼,一闪一灭的烛火,在夜里看起来隔外的吓人,但对一个刚失恋的人来说,就算是僵尸跳出来也会把它揍得满地找牙! 到了一个转弯处,从树上掉下一具白色的人形布偶,吓得小莉又跑又叫!因为我的脚步比较大,前面一个大树根,我一脚跨了过去,跟在我后面的小莉可就没这么幸运了,她被树根绊倒跌在地上,膝盖有点痛,她说大概是破皮了,裤子在膝盖的地方破了一个洞。 我有点自责没有好好照顾她,拉起她主动地牵起她的手,她抬起头感动地看了看我,这种气氛下,我突然有吻她的冲动。她大概是害怕还是紧张,手汗一直出,我惊讶自己怎么会有这个念头,心想大概是刚被拒绝吧!心灵比较脆弱吧! 我赶紧打消这个念头拉着她向前走,她也猜不出我在想什么。 我还问她∶“你早上眼睛怎么肿肿的?”我感到她手心一震,她说∶“没什么!” 之后有上吊的真人、坟墓前有人在烧银纸,树枝乱摇、草丛里跑走出戴面具的怪物┅┅一直走到终点前,她始终紧抓着我的手,有时还会吓到抱着我不放。 到终点时,我张开我湿湿的手问她∶“夭寿喔~~刚才是下雨罗?” 她笑了笑没说什么,我想至少她笑了,算是好现象吧! 夜游结束后就是最后的营火晚会,自从被月 拒绝后,我的目光就自然转移到小莉的身上,因为刚才夜游她跌倒裤子破了,她去换衣服还没好,这时候晚会快开始了。 当她一出现,我很自然的捕捉到她的身影,我惊讶的张开嘴说∶“不会吧! 这是小莉?我无法相信!” 她去换了一件水蓝色的短裙,配上刚才的红色短袖紧身衣,她也放下了她的长发,乌黑柔亮的长发一点也不输给月 ,她还略施薄粉,更吸引人的目光,很多男生也对她行注目礼。她挑了挑位置后站在我旁边,我穿了一件白色丝质的衬衫,黑色的牛仔裤,看起来有点野,虽然人不是很帅! 营火晚会开始了,首先一团火球由远处的山上沿着事先架好的钢丝向下冲,“轰!”的一声巨响引燃了准备好的营火,昏暗的现场顿时光亮了起来,欢呼不断! 领队们无不使出浑身解数带动作,夹杂热闹的音乐,大家都High到最高点,虽然我也尽情地玩,但还是忍不住频频偷看小莉,她今天特别的安静,有别于前几天的活泼。 后来领队们教我们一些简单的舞步,接下来的节目是心动时刻,换上轻柔的抒情歌曲,领队要大家自己去找舞伴。小莉身边有几个男生抢着要当她的舞伴,而我的身边也有一个女生想要我当她的舞伴,你们一定想不到是谁?快猜一猜! 阿爸喂~~是那天不小心压到的哪只40D母恐龙啦! 我眼中仿佛写着“救我!救我!我不要被大恐龙吃掉!”绝望地望着小莉,她似笑非笑的作势考虑了一会儿,我心想∶‘不会吧!她不会见死不救吧?’ 她勾起我的手走向中间,留下几个错愕的男生和母恐龙,过了不久哀嚎声四起,就看到几个男生四处窜逃,后面一只肉食性的母恐龙在追着! 已经有很多对男女在中间姗姗起舞了,我搂着她的腰慢慢起舞,她开玩笑的说∶“我救了你一命,免去你被恐龙吃掉,你要怎么报答我啊?” 我也开玩笑的回答她∶“贱夫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了!” 她说∶“好吧!那你马上去帮我喂饱那只母恐龙。” 我急忙说∶“我情愿咬舌自尽也不让她得逞!”逗得她哈哈大笑。 我说∶“不生气了罗?”她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我问她∶“原来你平常包得这么紧,是因为杀伤力太大了吗?” 她说∶“我平常就不喜欢穿太露的衣服,只是难得出来玩┅┅”过一会儿,她突然正经八百的问我∶“我问你,你要照实说喔!昨天在海边,你┅┅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原来她还很在意昨天的事,我说∶“没有什么啦!” 她心急的问∶“真的看到什么了吗?” 看她急到快哭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她很可爱,很想作弄她。我双手略施力道把她搂进我怀里,在她耳边小声的说∶“我只看到两个丰满的乳房,还有粉红色的乳头而已。”还恶作剧地对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她羞红了脸不敢看着我,我看着她羞涩的表情,与闪动的红色营火相辉映,我真得觉得她现在好美,我贪婪的望着她,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我满脑子都是小莉,失恋的阴影已不知被我抛到哪里去了。 跟小莉在一起时,我不会紧张,不会说不出话,和见到月 的心情完全不一样,我外向的一面就会不知不觉的被她引出来。和她相处,我觉得很自在,没有压力,我自问∶“我该不会喜欢上她了吧?”才短短的三天,我自己也很疑惑? 见她都没说话,我问她∶“喂!你现在又是在不好意思了喔?” 她被我说中“心事”,连忙抬起头来想否认,当我们眼神对上的那一刻,那种感觉真的象是被电到一样,她忘了要否认,我只看到她眼里跳动的火苗。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对望着,仿佛地球忘记了转动,多希望这一刻能够永远停留。 此刻正放着一首英文情歌,很切合现在的情景。 Ive never seen you looking so lovely as you did tonightIve never seen you shine so bright Ive never seen so many men ask you if you wanted to danceLooking for a little romance, given half the chanceI have never seen that dress your wearing Or the highlights in your hair that catch your eyeI have been blind. Lady in Red Is dancing with me Cheek to cheek Theres nobody here Its just you and me Its where I wanna be I hardly know This beauty by my side I never forget The way you look tonight I never will forget the way you look tonight Lady in red Lady in red Lady in red My lady in red 在《The Lady In Red》的歌声中结束了晚会,最后施放了一些灿烂的烟火划下完美的句点。人群渐渐散去,她也不好意思地放开了我的手,跟着其他女队员走了回去。 领队集合我们说∶“明天很晚才会集合,集合后收拾一下活动就结束了,大家可以回家好好睡一觉,所以今晚可以玩晚一点。”还提醒我们∶“要小心安全喔!” 大概因为明天要回去了,所以心情也不太好,洗过澡后,许多找到伴的队员也鸟兽散,剩下一些“树枝孤鸟”聚在一起问我要不要一起聊天?我兴趣缺缺,我还是喜欢到海边。 带着外套,我就逛到昨天的长桥,为我不幸夭折的单恋默哀一下。走到沙滩上,依稀可见到一对对的男女在沙滩上卿卿我我,心想∶如果昨天向月 告白成功,说不定我现在也象他们一样卿卿我我┅┅ 无奈地将外套在沙滩上铺好,“啊~~”长叹一声,就躺在沙滩上听着海潮声。过了许久,我睁开双眼,发现一个人蹲在我旁边看着我,原来是小莉! 因为她的裙子不是很长,又是蹲着,加上海风吹拂之下,被我看到裙子里的白色小裤裤,我问她∶“你怎么不去和大伙聊天,不是有几只‘苍蝇’蛮喜欢你的?” 她俏皮的回答说∶“没有啦!有人说一具海上浮尸被冲上岸,我好奇地来看一下。” “喂!说我是海上浮尸,你很缺德呢!我最多像‘海上渔工’而已。ㄟ!你的小裤裤跑出来了。”她不好意思的拉了拉裙角,骂了我一句∶“色狼!” 我起身坐了起来问她∶“蹲着不会酸啊?”她主动地坐到我身边,看着远方的海。 我对她说∶“谢谢你昨天帮我约月 。” 她说∶“举手之劳,要不然等你主动开口约她,不知道是民国几年了?” 我关心的问她∶“说真的,你没有觉得你今天眼睛肿肿的吗?” 她说∶“有啊?大概是昨天作恶梦吧!” 我同情地说∶“真是可怜!” 她又说∶“其实还好啦!昨天梦里那个男的才可怜咧!” “怎么个可怜法?”我很认真、好奇的问她。 她说∶“他有够可怜的!单恋人家五年向人家告白,结果人家说从没有喜欢过他,还说他实在太傻了!后来他就哭一哭发疯了,鬼吼鬼叫的乱丢石头。” 我终于听出来她是在说我,我有点生气的质问她∶“ㄟ!你怎么偷听人家讲话?”难怪昨天我听到旁边有一些啜泣声,我还以为我幻听了。 她说∶“我是很好奇,假装在你们后面吹风不小心听到的,只是后来┅┅” 她越说越小声∶“┅┅只是后来听完你对她的告白,不知不觉的很感动,就很想哭。” 反正事情已经过了,我也不想再说什么,过去就算了。 我问她∶“那你有没交过男朋友?” 她说∶“刚进专科时被同学们乱凑成了班对,后来他全家移民到国外,远距离的因素就分手了。” 听到她没有男朋友,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松了一口气,我有点在乎她了! 我们聊了很久,海风越来越强,沙滩越来越冷,我提议该离开海边了,要不然明天准会感冒。 走到一个比较没有人的树丛间,她还是说有点冷,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紧紧抱住她,她被我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僵在那里,过一会儿她的双手也抱住我。我认真的对她说∶“小莉,我有点喜欢你,虽然现在时机不合适,但现在不说,以后我一定会后悔!” 小莉伏在我的肩膀上,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静静地抱着她。 过一会儿,她抬起头问我∶“这算是你的告白吗?” 皎洁的月光,映照在她动人的脸庞,加上远处的浪涛声,气氛变得很暧昧! 我再也忍不住吻她的冲动,趁她话还没说完,就用嘴唇封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我贪婪地吸吮她嘴里的芬芳,隔了好久才不舍地分开彼此的双唇。 我开玩笑的说∶“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她有气无力的回我一句∶“色狼、你又偷袭我了!” 我再度贴上她的唇,她也更热烈地回应我,我的手由腰往下移到她的臀部,在她的大腿和臀部抚摸着,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我的手又大胆地往上移到她胸部,她惊呼了一声,但由于被我吻住了嘴,只发出了“呜~~”的一短声。 将外套铺在草地上,我缓缓的将她抱在地上,我还是吻着她,她的舌头在我嘴里交缠在一起,吻到彼此呼吸急促。我撩起她红色的紧身衣,隔着胸罩揉着她34C的乳房,引起她娇声连连,她抱着我的头,“喔┅┅嗯┅┅喔┅┅喔┅┅嗯┅┅喔┅┅”的叫着。 她里面穿的是白色的胸罩,因为是丝质的材质,摸起来更有触感,可以感觉到她的乳头已经硬挺了。我直接把胸罩上拉到她胸口上,浑圆丰满的乳房就出现在我的面前,白晰的肌肤、小巧的乳头,她的乳晕也是小小的看起来更显可爱,我一口就凑上去轻啜她的乳房,以画圆的方式渐渐的向乳头移动,我伸出舌头对着她性感、粉红的小乳头进攻,弄得她很舒服。 “喔┅┅喔┅┅好痒┅┅喔┅┅好舒┅┅服┅┅喔┅┅喔┅┅”一边的乳房被我的嘴挑弄着,另一边被我的手指夹住乳头上下轻轻的拉扯,她被我弄得快爽到疯掉。我的舌头一离开她的乳头,她抱着我的头猛往她的乳头压下∶“喔┅┅不要┅┅停┅┅快┅┅亲我┅┅喔┅┅受不了┅┅喔┅┅喔┅┅” 因为她穿的是裙子,我的手很轻易地就伸入她的私处,两阴唇间的内裤早已湿透了,我沿着湿润的内裤用中指上下的滑动,她颤抖了一下∶“喔┅┅喔┅┅舒服┅┅喔┅┅太┅┅舒服了┅┅喔┅┅” 我的手指沿着内裤的边边,伸入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中指对着她的小穴口插入,起初有点紧,我想她大概很久没做了,靠着她爱液的滋润,还是插进去了。她紧闭的双眼突然张开来,迟疑了一下子,勾着我的脖子又激烈的吻着我,随着我手指抽插的速度,她的嘴里“嗯┅┅嗯┅┅嗯┅┅嗯┅┅”的叫个不停,有时太快了她还会紧紧的吻住我,好几次我都快喘不过气。 我快速地褪去我的裤子、内裤,露出我的阳具,她惊讶地看着我那早已充血坚挺的阳具,不由得害羞的说出∶“好┅┅大┅┅喔!” 我满腔的欲望,让我满脑子想着要马上占有她美丽的胴体。我粗鲁地脱下她的白色的小内裤,她说怕弄脏我的外套,她就把内裤垫在她屁股下。那时候的我已经被欲念冲昏了头,象一头猛兽般的扑向她,我跪在她的双脚前,扳开她的双腿,扶起青筋暴怒的阳具对着她的小穴口,“滋~~”的一声没入她的小穴。 她双手紧抓着外套,别过头∶“啊┅┅啊┅┅痛┅┅啊┅┅痛┅┅啊┅┅慢点┅┅啊┅┅” 她的求饶更引起我的兽欲,我不顾她的哀求,快速地抽插了起来。你的小穴有着稀疏的阴毛,我卖力地插弄着她的小穴,我对她说∶“感觉好紧┅┅”我问她∶“一定很久没做了吧?” 她还是没回过头,只是“啊┅┅啊┅┅哎┅┅啊┅┅啊┅┅”的叫着,她的小穴更湿了,又更紧了。 我闭上眼享受一波一波的快感,就象是海浪在强力拍打着岸边,她激烈的呻吟更引起我的征服欲,我双手撑地,将力量全部用在下半身,粗硬的炮管猛烈摧残着她幼嫩的小穴。我从没如此兴奋过,她更激动得哀叫起来∶“啊┅┅啊┅┅不要┅┅了┅┅啊┅┅停下来┅┅啊┅┅啊┅┅啊┅┅痛啊┅┅啊┅┅不要┅┅啊┅┅啊┅┅” 我哪管她的哀求,“噗滋、噗滋”的交合声不绝于耳,我挺起下半身,加速地抽插了将近二百下,她的淫水越插越多,把我和她的阴毛都弄湿了。我闭上眼睛,完全沉浸在插穴的快感之下,接近忘我的境界。 觉得快达高潮了,我更快速地抽插,龟头一阵趐麻,再也抑制不住,忘情地低吟出∶“月 ┅┅”挺身将阳具插入她子宫深处,一股浓热的精液,大量激射入子宫内┅┅ 伴随着阳具消退的抽搐,我缓缓无力地张开了双眼,看到小莉满眶的泪水,狠狠的望着我,脸上挂着两条未干的泪痕。我问她∶“怎么了?”她一把推开了我,用力地甩了我一巴掌,“啪~~”清脆的声音,把我刚才的激情全消退了。 我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她拉好胸罩及上衣,不管背后我的呼喊,一路跑了回去,还伴随着一些哭泣声。我穿好衣物仔细想想,刚才我做错什么了吗? 努力地回想┅┅啊!我恍然大悟,我真是该死!原来刚才高潮时不小心叫出“月 ”的名字。月 是我以前性幻想的对象,没想到习惯性的脱口而出,难怪小莉会生气。 我起身要回去向她解释,看见小莉白色的小内裤还留在地上,我想等一下拿回去一定要笑一笑她,连内裤都忘了穿就跑走了! 拾起我的外套和她的内裤,我看见白色的内裤上除了未干的水渍之外,还有斑斑的血迹! 望着那触目惊心的血迹,我赶紧解开我的裤子,发现在我阴毛上沾的不止是爱液,还有血! 天啊!我不敢相信刚才我对她作了什么!我真是禽兽!被冲昏头的我竟没细心注意她刚才的反应。 现在回想起来,她那生硬的呻吟┅┅我手指插入阴道时她不做作的颤抖┅┅及插入的瞬间紧张地睁大双眼┅┅还怕会弄脏我的外套把内裤垫在下面┅┅过程中都别过头没看我┅┅这么多破绽,我竟然没发现她是第一次,还把自己的快乐创建在她的痛苦上,我还问她“是不是很久没做了?”想起她刚才离去的神情,她真的是身心受创了! 我以为她有过男朋友,应该有经验了,没想到┅┅ 我看着外套上被她抓皱的痕迹,上面还留有干掉的泪迹,我懊悔不已! 当我清理了一下,回去营区想找她时,她早已躲进女生帐蓬里。这晚我彻夜难眠,一早就守在女生帐蓬旁等着她的出现,到早餐时间,她也没起来,早餐后大家开始找人合影留念,她还是没出来┅┅ 当活动结束,领队带着我们去车站时我才看到她,她一身素净的便服,戴起帽子绑起了马尾,她看起来有点苍白憔瘁。我一直在找和她独处的机会,但她总是和一些女队员在一起,我知道她是故意在躲避我。 当她要上火车离去前,我一个箭步捉住她的手臂,她回头没带任何表情的对我说∶“昨天是我自愿的。”便松开了我的手。当火车慢慢地离开月台,我的心仿佛也被她带走一部份了。 我赶紧去找还没走掉的队员,询问他们小莉留下的连络资料,结果他们说她没留,大家都没有她的。带着失望的心情,我恍惚地坐上火车回家了。 5·重逢 过了几天,有些队员寄了几张我们这几天活动的照片给我,里面只有一张有小莉,那是第一天,她戴运动帽,T-Shirt配牛仔裤,扎了马尾,开心钓到鱼的模样,被旁边的人无意捕捉下来的影象,后来几天我常望着这张照片发呆┅┅过了将近一个月,学校也开学了,刚开学有些老师因为书还没有下来,就随便说一下就下课了,今天早上第一节后就都是空堂了,实在不想太早回家。 我无聊地逛到学校旁的大型连锁书店翻一些书、听听音乐打发时间,当我看得正专心的时候,响起了一阵熟悉的旋律,是《The Lady In Red》,我的思绪又回到和她相处的那些日子,在闪烁的营火中,长发披肩的她羞怯地和我共舞┅┅无法否认的这些日子,我始终忘不了她带给我的“悸动”,我真的很想她! 突然想到,她不是说过她念新竹某私立专科么?冲动地买了一本地图集,骑上刚买不久的重型机车,我沿着省道一路南下。到了新竹,边骑边翻地图,终于找到了她所说的学校,还好平时都穿便服,所以走在校园里不会太突兀。 我兴奋地找到她的科系,记得她说过比我大一年级,怀着紧张的心情我终于找到了,可是每一年级有两班。 趁着下课时,我问了其中的一间∶“请问你们班上有没有这个人?” 他们说没有,我心想,一定就在隔壁的那一间了! 鼓起勇气一问,什么?没有这个人! 心情Down到了谷底走出教室时,有人叫住了我,说低年级里好象有人叫这个名字,我抱着辜且一试的心态,走到低年级其中一间的教室。 大概是空堂吧!里面只剩小猫两、三只,突然我眼睛一亮,有个背影好象就是小莉,也是绑着马尾的,穿着制服看不太出来是不是。当她回头和同学讲话时才发现原来不是,又让我的期待再度落空。 我在想,或许她的身分本来就是在骗我。我失望地转身要离去,在墙角和一个女生擦肩而过,身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好熟悉的感觉┅┅是她吗? 我追过去,是个长头发有绑马尾、背影也很象的女生,我心中祈祷了一下,再不是她我就要走了! 我大胆的喊了一声∶“小莉!”接下来就是紧张的等待┅┅那女的回过头说了声∶“什么事?” 真的是她,我兴奋得说不出话! 当她看清楚是我时,也惊讶得说不出话! 这时候我的感觉就象是∶“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她的表情有点高兴、又有点生气的问我∶“你怎么来了?” 她怕会被认识的同学看到,就把我带到学校外的泡红茶店。点了两杯饮料后,我问她∶“你过得好吗?”她点点了头就没有说话了。 我告诉她∶“我找了你好久,这才找到你。差点就要放弃了,还好老天有保佑!” 看她一直头低低的,尴尬得不说话,我一定得让她说些话!小声的对她说∶“你上次忘了带走的那条内裤,我帮你带来了。”我作势要从口袋掏东西出来,她吓得捉住我的手,大声的喊了一声∶“不要!”引得全店的人都往我们的方向看。 她才发现她中计了!睁着她漂亮的杏眼瞪着我,我握着她的手∶“你生气的样子也好漂亮。”她想把手抽回来,我就是紧握不放! 我对着她说∶“我一直很想念那天和我共舞的红衣女孩,整整一个月没有她的消息,她也不跟我连络,害我只能每天对着她的相片发呆。我很想跟她说声对不起,我那天不是有意要伤害她,你可以告诉我,她在想什么吗?” 她渐渐地不再反抗我握住她的手,头低低的静静听我说话┅┅过了好久,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她在想那个男生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只把她当成替代品?会不会觉得她很随便的跟人发生关系?” 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原来她对我并不是没有感觉的!我还是有希望的! 我无预警地走到柜台向服务生问了几句话,顺便付完帐,我就自顾自的走了出去,留下小莉一人错愕的坐在那里。 出大门后,我连忙拼命的跑了几条巷子,找到服务生所说的那家花店买了一束红色玫瑰花,又赶快跑了回去,深怕小莉若是一时想不开走了就糟了! 当我气吁吁的跑回去,她还在只是趴在桌上,头埋在手臂间,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她在想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坐回位子上,才发现她的身体好象在抽搐,我看到她对下的地上落下一点一点的水滴,我心想∶她该不会是在哭吧?我没有惊动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啜泣。 当她发泄够了,缓缓地抬起头来,看到我好端端的坐在她面前,我笑笑的问她∶“哭够了吗?我这里有面纸。” 她吓了一跳!赶紧擦了擦眼泪,略带生气的说∶“你不是走了吗?” “你怎么在哭?” “我以为┅┅你┅┅”话还没说完,她眼框里的泪珠又流出来了。 我拿出那束新鲜的玫瑰花递给了她,她很惊讶! 我表情很认真的说∶“小莉,贱夫无以回报救命之恩,唯有以身相许,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她终于破涕为笑的说∶“好啊!你先暗恋我五年再说!” 我高兴地拉着她上了我的车离开校区,带她到附近的公园里,问她∶“明明年纪比我小,为什么要骗我你比我大一年级?” 她说∶“这是学姊教的,可以用来挡掉一些无聊男生的追求。” 这招倒是蛮厉害的┅┅“那后来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 她嘟着嘴说∶“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我?”停了一下又说∶“那你刚才干嘛不说一声就跑掉了?” “喔~~这是我学长教的,叫做‘落差攻击法’。这是利用现实和想象的落差┅┅” 她开玩笑的说∶“看不出来你也不差嘛!” 我说∶“哪里!哪里!不敢当!不敢当!” 我问小莉∶“刚才好象是我请客的喔?” 她说∶“是啊!那又怎样?” “嘿嘿嘿!那你就要让我偷袭一下!” 接着就是我追着她到处跑,公园里传来阵阵“┅┅不要┅┅不要┅┅”的尖叫声。 后来我捉着了小莉,把她抱在我的腿上,告诉她∶“当时若没有你的帮忙,我可能永远活在自己的幻想中,不会知道月 对我真正的感觉。” 她说∶“其实我也不是全为了你,因为我发现自己也有点喜欢上你,所以也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 我调侃她∶“原来你早有预谋┅┅” 她急着要辩解∶“我才没┅┅”她还没说完,我的吻已经封住她的嘴让她无法再出声了,后来她也热情地回应我。 安静的公园里正上演着一出激情戏┅┅ 【THE END】" }, { "text": "我的毕业旅行\n专科熬过了四年,班上已经休学、退学了9个人,只剩下三十几个人。最后有空能去毕业旅行的也只有二十几个人,已经算是很少人了! 在机场集合后,我们愉快的搭上飞机飞向我们的目的地--澎湖。 当时和我们同机的还有一大群,好象也是要去毕业旅行的女生。 一下飞机后,放眼就是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坪,让人的心情为之开朗。 令人惊喜的是,没想到和我们同班机的那群女生,竟然也是和我们同一家旅行杜!也意味着这几天我们的行程全和她们一样,一听到这个好消息,全班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第一天 出了机场坐上了游览车直接到港口,一大片观光的人群在排队买票等船,心里想着∶‘这么多人,不晓得要等到什么时候?’六月的夏季又热的要命,结果导游带着我们直接绕到浮动码头上,一艘崭新白色游艇就停在我们眼前,令人为之一亮,导游自豪地说∶“这是未来两天我们的交通工具,这艘船下水没多久,性能好、安全性佳┅┅”好象在介绍跑车一样,天花乱坠讲了一大堆。 当别人还在排队晒太阳的时候,我们的“爱之船”已经鸣着汽笛快乐地出航了,大家和岸上的人热情的挥手道再见,才一回头就发现康乐股长已经和女生开心地寒喧了起来∶ “你们是哪所学校的?” “我们是X商的。” “这么刚好,我们是X工的。” “哎呀~才差一小段路,很近嘛!以前没跟你们办联谊真是一大损失┅┅” 真是全班公认最有服务热诚的股长,口才不错、办事效率也挺快的! 没想到后面一大票同学手脚更快,已经开始连署打算让他连任了,上船后,男生也很主动的,找自己认为不错的女生对象聊天。 这船长以前不是暴走族就是开市公车的,出港口没多久就狂飙了起来,整艘船在海面上跳跃,迎面的水滴打在脸上都还会痛。一开始,还很多人在甲板上吹风聊天,渐渐的全走下来到船舱里面避一避,很奇怪过没多久,人又渐渐走出去了,走回来后全白着一张脸,原来全是晕船出去吐的。 受不了船舱那种令人窒息的空气,我赶紧上到甲板上吹吹风,果然精神好了许多,我好奇地想去看看船是怎么开的?一走过去,只见我们的导游和船长在聊天,仔细一看,原来船长一边喝着高粱一边开船。 我哩咧“酒后开船”!难怪船会像逃命的飞鱼一样,弄得一半的人,胃都快吐出来了! 其实我也很想吐,只是我想吐血,回想到交往了两年的女友玫君┅┅她是一个蛮外向又很漂亮的女孩子,是在一次联谊中认识的,在我 而不舍辛苦的追求下,才愿意和我交往。我知道之前她有过其他的男朋友,也发生过关系,不过毕竟谁没有过去,我没有很放在心上,以后我除了念书的时间外,几乎都是在陪她,我们有过一段不算短的快乐时光,后来我也和她有了亲密行为,我的第一次就是给了她的。 她35C、26、34的迷人身材,总让我爱恋不已,我自己觉得我俩的感情算蛮稳定的。没想到二个星期前她打电话给我,向我提出分手,前一阵子因为快要期末考,我忙着应付考试的确是忽略了她。 我追问她原因,她支吾其词的说∶“觉得和你已经没有感觉了!”又说了一些∶“你没常送花给我,也没有开车载我去夜游┅┅”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其实说穿了,大概是有人在猛追她,她也蛮喜欢的吧! 她丝毫不留恋以前我们亲密的骑着小机车上山下海,那段甜蜜的时光,每当她半夜无聊突然想要去那里,不管多晚,我一定风雨无阻的赶到陪她,虽然我常黑着眼圈去上课,一边抄笔记一边打瞌睡,但我都没怨言,好几次都差点骑车骑上电线杆。 扪心自问,我觉得我已经对她很好了,难道在一起久了,新鲜感没了,就该Say Goodbye了吗? 我忍气吞声的请她再考虑一下∶“都在一起两年了,再走下去好吗?”她没有考虑的跟我说∶“不用,我已经考虑很久了!”看来她是真的铁了心。 她的电话里隐约有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原来旧爱还没断、新欢已经踏进门里,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再说什么都没用了。我才刚说∶“好吧!”一说完,她在另一头就挂了电话,从分手的那晚,到现在我还是无法释怀她对我的现实、无情┅┅ 想着想着,握着围杆的手也不自觉地越握越用力,直到一阵水花溅到脸上才回过神来。环顾四周,除了船缘站了几个人还在对着大海猛“灌溉”外,我前面不远还站着一位女生,只有她一个人还站在甲板上,其他的女生都躲到船舱里去了。 她留着长头发,白色的长袖衬杉,蓝色的牛仔裤,一顶草织的遮阳帽挂在她的背后。因为我只能看到她的侧面,所以我无法看清她的长相,我充满好奇的研究着她,猜想着,到底她会是什么样个性的女孩呢? 过一会儿,遇上一个大浪,船身一个大颠簸,她一时没留神向后跌了过来,还好我离她不远,不过我倒成了她的肉塾,被她一撞换我向后跌了出去,她捉住了栏杆稳住了身子,我却跌个四脚朝天像只乌龟一样,我好象听到她的笑声。 她不好意思地问我∶“有没有事?” 我爬起来拍拍屁股,想骂骂这个冒失鬼!可是当我抬头迎上她的脸,“喂! 你是不会小心一点喔!”这句话就吞了下去,变成∶“喂!你有没有受伤?”蛮佩服我自己,转得还真是快。 她长得一副瓜子脸,柳叶眉,一对清澈明亮的杏眼,小巧的樱桃嘴,看起来很清秀,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冷若冰霜的。她说声∶“没有,对不起!”就走开了,我才觉得手肘有点痛,一看刚才去撞到地板破皮流血了,真倒楣!才刚失恋又犯血光,过几天到天后宫一定要去拜一下! 第一站∶【桶盘屿】,是个很小的岛,导游大力地推荐要我们去喝一下当地新鲜的鱼汤。我因为之前心情不好就沿着大路,环岛走一圈,岛实在太小了,十分钟就走完了! 我四处走走带着相机、脚架,顺便拍一些照片,作毕业纪念册的时候也可以当背景用。我很晚才回到船上,快上船时我看到卖鱼汤的小贩偷偷塞钱给导游,哇靠!这年头连喝个汤也要抽佣金!难怪!这个鸟不拉叽的小岛,根本没什么好玩的,还好心的放我们下来! 从此,我对导游的印象就很差了,他之后建议哪里有什么好吃好玩的,我就偏不去。 上了船后又到第二站【虎井屿】,夭寿的导游又说这里卖的特产比本岛的便宜,大家可以考虑看看要不要先买?我听他在放屁!我把刚才看到导游A钱的事跟些好同学说,他们都觉得有点被欺骗了! 我们和一些女生就一起去找好的景点拍照,当然就由我来执镜了,我刚好也是毕册的主编之一。澎湖的小岛大多是火山玄武岩,长得很象是一块块黑色的豆干叠起来的样子,我们走到岛的最高点,我先帮每人拍张海天一色的独照,最后再来张团体照。 女生里面有个很胖的,我们帮她取个外号叫“壮哥”,她也不以为意,我觉得她蛮好相处的。她要我把她拍的漂亮一点瘦一点,我开玩笑的说∶“没问题! 把人拍得象颗个绿豆大,什么缺点都看不出来了!” 她恐吓我∶要是我把她拍得象绿豆大,她会把我的头捏得象绿豆一样大! 刚被抛弃的我,觉得有些漂亮女生是“人美心坏”,反而不漂亮的女生,比较真诚好相处。那个撞到我又不多话的女生也在里面,依我摄影多年的直觉,她笑起来一定很好看,可是她好象被人倒了会一样,从头到尾都是一张扑克脸,就算我再怎么厉害,也没法将死鱼拍成美人鱼。 之后我们漫步到堤防上,坐在堤防上大家轮流介绍,互相认识一下。 她说她叫“靓靓”,兴趣是看书、听音乐┅┅我想,“靓靓”的台语应该是“惦惦”,真准!果然真的不太爱说话。 轮到我,我的外号叫“阿噜”,不是因为我的头长得象鲁蛋,脸长得象鲁肉饭,而是因为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班上同学就这样叫我。我的兴趣是摄影、看书、听音乐┅┅后面我故意学她跟她的一样,看她有什么反应? 她抱着膝盖坐着,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拔着地上的杂草。集合时间快到了,回到船上,还真的有人大包小包的买上船,真是被他们打败了! 今天的最后一站是【望安岛】,才一上岸马上租了小机车,又玩起了抽钥匙的游戏,可是人数上男生比女生多一个人,我就自愿退出成全大家,一个人骑一台落得轻松。很好玩的是壮哥载一个我的同学阿志,因为她若是坐后座,机车可能会骑单轮。 阿志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我也是爱莫能助!不过那样子,看起来很好笑,很象是动物园里的小狝猴抱着母狝猴一般。 到了今晚落脚的民宿,放下行李后才下午四点左右,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大家骑着车又出去逛逛了。岛上骑车绕一圈不用多久,所以也不用怕迷路,因为就只有一条大路而已。 岛上一大片的草地,还有牛只在上面吃草,让人心情也平静了下来。我骑着车到一处空旷的地方,架好相机打算捕捉日落的景色,坐在草地上,眺望远方的海面象是一张黄色和红色的渐层纸,想到这样的景色,我和玫君曾共渡过两年快乐的时光,阳明山、竹子湖、淡水、白砂湾、基隆港、九份┅┅都有我俩留下的足迹和剪影。 如今景色依旧、人事却全非了┅┅唉~~越想越郁卒,不想也罢! 这里的落日很特别,太阳像月饼里那颗红透的蛋黄,特别的大,跟都市比起来真是好看多了! 晚餐后有人提议去夜游,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出发了,选了一块比较高的空地,大家围了个圆圈一起说笑唱唱歌,当然不能免俗的也要合唱首《外婆的澎湖湾》,也有人带了吉他来伴奏,气氛很融洽。唱累了,就躺在草地上仰望星空,这里没有光害,天空满满的都是星星,连银河都看得到,有的人形容∶“这里的月亮像披萨,星星像贡丸”,大得吓死人! 我旁边躺的是好友阿良和小胖,他问怎么我最近不太开心的样子?我平静地跟他们说∶“玫君和我分手了。” 他们惊讶地问我∶“怎么会这样?你们不是在一起两年了?” “有什么办法!我怎么跟人家比?别人开着车在校门口等她,还随手附上一束鲜花,再甜言蜜语的哄个几句,当然就跟人走了!我们只能骑个小机车,三不五时出去,还要忍受风吹日晒雨淋的。这年头,西瓜都会偎大边了,何况她又不是丑八怪,长得没人要!” 小胖说∶“妈的!看不出来她会是这样现实的人。说真的,你要看开点!” “我已经看很开了,要不然船开到一半我早就跳海了,还能活生生的在这里跟你们说话?” 小胖好心的骑了车出去,回来带了几罐啤酒,阿良说∶“不用讲太多啦!喝啦!喝啦!” 虽然我不会喝酒,但此刻的心情,让我想狠狠的喝上几口,喝起来苦苦的,倒蛮符合我现在的心情。阿良和小胖左一句、右一句的安慰着我。 那个靓靓好象也坐在不远处,看着我们奇怪的Mens talk,这时候才深深感受到朋友之间的友情。夜深了,大家也打算回去了,我早已不胜酒力,连走路都是歪的,最后由其他人载我回去。 隔天的宿醉让我的头痛得要命,阿良、小胖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跟我说∶“昨晚你艳福不浅喔!” 我说∶“哪有?”他们说∶“昨晚是壮哥载你回去的,你还把壮哥抱得紧紧的哩!” 我哩咧!一定是那个死阿志,抢着骑我的车好逃出生天,趁我神智不清时硬把我推下火坑,这下梁子结大了。刚好我看到壮哥,赶紧不好意思地向她道声∶“昨天谢谢了!” 她大掌往我肩头上一拍,害我差点儿脱臼,她说∶“没关系啦!一定是失恋了,正常啦!” 一大早昏昏沉沉的,我忍不住睡着了,船又往马公本岛开了回去。 第二天 到今天下塌的饭店分配房间后,又上了游览车准备去踏浪去了,大家都擦了一层厚厚的防晒油,以免被晒伤,穿上厚底胶鞋就开始我们的踏浪之旅。 一开始水还蛮浅的,越走越深,有时还会深到腹部,加上水里许多石头都生了青笞,许多人一不小心,就“咚”的一声滑下去,整身就湿了。还有人一不做二不休的把别人也给拉下水,结果就有很多养眼的画面,加上夏季穿的少,很多女生身材的曲线全都展露无遗。有些进展不错的同学,都已经牵起女生的小手,相互扶持一起踏浪,真是令人 慕! 如果此刻玫君能在我的身边,我想我也是会很快乐的!可惜和她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只能默默在旁看着大家的快乐。 我身负拍照的重责大任,一手提脚架,一手提着等会大家要喝的饮料,脖子上还挂着相机。夏日的太阳又接近中午的时分,酷热得令人难以忍受,壮哥好心地帮我拿走一袋的饮料,让我空出一只手比较好拍照。过不久,我看到那袋饮料辗转到了阿志的手上,我看他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我把大家无意中的瞬间神情都拍进相片里,男女有的已经手牵手,有的比较不好意思,只是走的比较近,还有些对女生没兴趣的人,四处捉弄别人,我想这些会是以后最美的回忆。 靓靓跟她一个好友走在一起,她今天穿着宽大的米色短裤,咖啡色白色相间的T恤,露出一截白晰的小腿,戴着遮阳的草帽,一路上都是她的好友在讲话,她都没动口,要不是之前她有跟我说话,我会以为她是个聋哑人士,实在是有够静的!真不懂出来玩,干嘛摆着一张丧考妣的脸,弄得没有男的敢接近她? 之后,阿良发现水里好象有很多黑色的水参,他把水参捉起来,到处去吓别人。那水参一只大概都有三十公分以上,他把水参当成阳具,还帮它打手枪,弄得水参吐出白色的黏液,同学们都笑得东倒西歪,惹的有些女生直喊着∶“你好下流喔!”他也不以为意,反正是出来玩,大家开心就好了。 到后来,水参被他打到连肠子都吐出来,吓得他赶紧把水参给放生了,当然又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当然也不会错过这些真实的镜头,完整地用底片给纪绿下来。后来浪也比较大了,大家就玩起跳浪的游戏,一波一波的浪花袭来,大伙也手拉着手连成一排,玩得不亦乐乎!连靓靓也被拉下去一起玩。 我捕捉到她微笑的神情,心头也微之一震,她不是不会笑,只是不笑而已,说实话,她的笑很天真、很迷人。我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也越来越好奇了,不自觉地快门也朝她多按了几下。 不一会来了两艘小舢舨,把我们全接到一艘大船上,船上有很多的救生员,上船后每人发一件救生衣、蛙镜、呼吸管,就开始浮潜了。海底的世界令人流连忘返,绚丽的珊瑚礁,各种颜色的热带鱼穿梭其中,夹杂着不时闪烁蓝色的海水反光,我悠闲的漂浮着,此刻所有的坏心情也沉到海底去了! 我专心地看着海底的景色,漂着漂着,“叩”的一声,头不知到撞到什么东西,抬头一看,原来是撞到前面人的头。昨天才被个冒失鬼撞个手破皮,伤口还没好,碰到海水都还会刺痛,现在又被人撞到头,我真是火大了!痛得我马上冲口而出∶“喂!你是不会小心一点喔!” 一个披头散发、戴着蛙镜的女鬼出现在我面前,当她拿掉她的蛙镜,才发现原来是靓靓,哇!我的形象毁了!她也痛得低着头,不停揉着她的头,还边向我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还好我戴着蛙镜,一时也看不出我是谁,我趁她还没发现是我时,马上掉头游入人群中,当她抬起头时,我早已不知去向了,留下她一脸疑惑的在原地。摸了摸头,哇!肿了一个包,别人专门在种草莓,我却是在种粟子的,痛死我了! 我想这女的八字一定和我犯冲,命中带煞,每次靠她太近都会有血光之灾,还是离她远一点比较好!想是这样想,可是身体就是犯贱,不听话地会自动靠过去。 晚上大家各自就在马公市区里逛逛,不想出去的就在饭店的交谊厅里看看电视、聊天。 我和阿良、小胖到街上逛逛,先去药局买了一瓶红花油,晚上好把头上包包揉消一点,手肘上的伤口也该处理了一下。后来陪他们穿梭在各家艺品店,挑选礼物送给家人或是女朋友,我也挑了一条,我认为很漂亮的心型文石项炼,冲动地买下来后,走出店外,看着精致的包装,才惊觉到玫君已经跟我分手了,我买来是要送给谁? 这条漂亮的项炼,就这样静静的躺在我漆黑的口袋里,或许它会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吧? 回到饭店后,我洗完澡在交谊厅看着电视,没出去的同学早就串门子串到女生的房间里去了,不时传来打牌声和男女的嘻笑声,看来大家都打成一片了! 我向领队拿来医药箱,想处理一下手肘的伤口,刚好靓靓也无聊地出来看电视,她一边看电视,一边看着我笨拙地清理伤口,她有点看不太下去了,走了过来对我说∶“我来!”拿走我手上的棉球,蹲在沙发前,自顾自地清理起我的伤口,她不知道这个伤口是她的杰作! 我趁这时好好的端详她,白白净净的脸庞,长而翘的睫毛眨啊眨的,微翘的红唇,真的是“认真的女人最美”,她专心的神情让我不禁看的入迷。 她快速地包扎好伤口,抬头迎上我的目光,四目相接,一种异样的情愫弥漫在四周,彼此沉寂了五秒,她说了声“好了!”就逃开了,我跟她说了声∶“谢谢!” 她红着脸坐回沙发上,我走到她身后,双手就在她头上摸索了起来,她吓了一跳,转过头生气地问我∶“干什么?”她以为我在对她毛手毛脚的! 我叫她不要乱动,果然也摸到她头上的一个包包,我倒了些红花油,轻轻地帮她推揉了起来。 她有点舒服的问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根据牛顿的第三运动定律,作用力和反作用力,大小相等、方向相反。” 她有点听不懂的说∶“什么?” 我跟她说∶“我头上也一个,这下总该懂了吧!傻瓜。”她才知道,原来今天下午浮潜时,撞到的是我。 她不好意思的又向我道歉,我说∶“其实我也有错,我也没注意到,大家算扯平了!”其实我满高兴她的改变,至少她的个性不是真的冷冰冰! 她问我∶“你┅┅你┅┅刚失恋?”我答了一声∶“恩。”她问为什么,我就把和玫君从相恋到分手的过程,很快的讲一遍。 她听的也入迷,我讲完后她不发一语,一会儿,她幽幽的冒出一句∶“我也和男友分手了!” 我体贴的问她∶“想聊聊吗?” 她说和男友是在刚入学时认识的,男友是大她一届同校的学长,长得斯斯文文,在一起四年了,感情蛮稳定的。 “前阵子他生日,我为了要给他惊喜,故意跟他说我要准备考试,他的生日可能没办法跟他一起过,他有点失望的挂了电话。他生日的那一天,我翘了课,兴冲冲的买了小蛋糕,到他家准备给他一个惊喜,我在他家门口,看到他的鞋子在,没想到他已经在家了。我偷偷的走到他的房间前,‘哇!’的一声打开门,我真不敢相信我眼前看到的,结果是一对赤裸裸的男女惊慌的跳起来! 那女的还是和男友同班的学姊,男友急忙下床要我听他解释,我头也不回的走了,临走前我还把蛋糕丢向那对狗男女。后来他一直打电话到我家,还到我家门口等我,我就叫我爸接送我上下学,过几天他也就死心了。” 她生气的问我∶“你们男生都有这种劣根性吗?耐不住寂寞,一定要找人上床吗?” 我回答她∶“或许,看人吧!”听她的口气,她大概又要开始武装起自己,变回那个冷冰冰的模样了!我跟她说∶“我可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可别把我算在内了!” 我问她∶“接下来还有三天,你打算继续要这样,不开心的玩下去吗?”见她有点迟疑不说话,我大胆地向她提议说∶“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她有点好奇的问∶“什么游戏?” 我说∶“剩下这三天我们就假装是一对情侣!反正‘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就这最后的三天而已,假期一结束,我们的关系也就结束了!你敢不敢啊?” 她有点赌气的说了声∶“谁说我不敢!”话才说出口,才发现自己好象中计了! 我怕她反悔,马上说∶“好!反悔的是乌龟喔!” 我开心的拍拍她的头说∶“早点睡,明天才有体力玩!”我就回房去了,留下她有点反悔又不敢说的,留在原地。不久走道上就传来我大声的“Yes!”原来偶尔当个坏男人,感觉也是不错的。 第三天 今天的行程全由我们自己规划,导游去带下一团了,所以我们一早就去租了机车。老实说,这种出租的机车性能不是很好,载个人跑起来,时速能到60公里就谢天谢地了! 当同学们还在努力地抽钥匙,我已经载着靓靓,热着车等着他们了。 她今天看起来不象前两天那样死气沉沉了,大概是因为昨天跟她聊了很多,比较熟了!她穿着米色的八分裤,配上水蓝色的细肩带小可爱,看起来很有夏天的气息,我称赞她∶“‘惦惦的’你蛮会穿衣服的!” 她臭着一张脸说∶“干嘛叫我‘惦惦的’?” 我说∶“靓靓的台语不就是‘惦惦’?”她有点不情愿地不想理我。 我笑她∶“你该不会想当乌龟吧?”她回给我一个不情愿的鬼脸,我开心地笑了几声! 我今天也是一身的休闲装,腰上还绑了件薄外套,背着相机和脚架,一路上我一直试着跟她聊天,想多认识她一点,她虽然不会很冷默,不过也感受得出来不是很放得开,对我还存有戒心,可是偏偏我就喜欢这型的女生,不会三两句就跟别人混得很熟,一下就被人牵着走了,象玫君一样。 在和她聊天的过程中,我一直在解析她的个性,我的初步结论是∶“她外表看起来漂亮,虽然给人的感觉有点冷漠,其实她的内心是个很单纯的女生。” 早上的行程是到【沙港】看海豚,大家买了几桶鱼喂海豚,她也开心地学人家拿了条小鱼要去喂,结果被海豚换气时喷出的水喷了她一身,我静静地在旁边拍下她的一颦一笑,阿良和小胖跑来亏我∶“喂!阿噜,底片省着点,不要一直拍女生!回去若没有我们的照片,我们就把你抓起来像阿志上次一样┅┅” 想到上次大伙约唱歌,阿志放大家鸟,隔天放学五点多被抬到椰林大道上众目睽睽地“阿噜巴”!学校固定在水泥地上的夜景灯被“阿”到摇摇晃晃的,灯光忽明忽暗,好象风中残烛一样,大家“阿噜巴!阿噜巴!”的叫声,加上阿志凄厉的惨叫声,真象是人间炼狱! 听说阿志三天走路都合不拢腿,想到就打冷颤!我才赶紧对着大家补拍了几张好交差。 靓靓,湿了一身的走回来,我拿起面纸帮她擦了擦脸,安慰她说∶“这边的渔夫说,是美女才会被喷水,象我们这种人去,它会吐口水的!” 她被我逗笑了,直推着我要去试看看,我说∶“不是我不敢去,我是怕它吐口水,吐到脱水。” 说说笑笑之间,她也比较了解我,比较没戒心了,两人距离又近了一些┅┅接着又去【通梁古榕】,一大片的榕树气根,交错生长几乎阳光都照不到地上,看起来有点阴森,到晚上一定很适合演倩女幽魂的。 一路上我们渐渐地有相同的话题∶星座、血型┅┅聊得也满开心的! 她说∶“我生肖属虎。”我有十二分之一的机会和她相同。 她说∶“我是射手座。”我有十二分之一的机会和她相同。 她又说∶“我是A型。”我有四分之一的机会和她相同。 她说∶“我的月亮星座是水瓶座。”我有十二分之一的机会和她相同。 当她说完她的介绍,我吓了一跳,天底下竟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我算了算,对她说∶“如果我全都和你相同的机率是16912,也就是说,每6912个人当中,只有一个人会和你有相同的生肖、血型、星座、月亮星座。” 我开玩笑地说∶“真刚好,我都和你一样!”她不信,直说我骗她。 我深知射手座的人最禁不起“激将法”,我说∶“不信的话,来赌赌看!” 她马上满口答应。她的赢面有99·98%,我却只有0·02%。 “那要赌什么呢?”她想了想说∶“如果我赢,你今晚要请我吃宵夜!” 我说∶“如果我赢,我要你一个吻!敢不敢?” 她考虑了一会儿∶“好!谁怕谁!” 我就先跟她说,我是几年几月几号几点出生的,待会经过书局去翻一下星座书、查月亮星座,果然我的月亮星座也是和她一样;接下来,我拿出我的捐血卡和身分证,她算了算,哭丧着一张脸∶“你是故意的!” 我说∶“愿赌服输喔!” 在书店里,趁着没人看到,她紧闭上眼、嘟着嘴,象只小章鱼一样等着我亲她,她直喊∶“快点啦!免得被人看到!”我跟她说∶“先欠着吧!我对一只章鱼没兴趣。”她才悻悻然地回到车上。 其实我也不太相信天底下有这么刚好的事,不过缘份就是这么的奇妙! 大家都已经在渡海大桥前等我们了,大家在大桥的拱门前拍照留念,继续往【西台古堡】前进。 之前听人说西台古堡没什么好玩的,里面还有尿骚味!而且里面没什么好拍的,我就自愿留在外面,帮大家看车没进去。她倒蛮想进去看看的,我跟她说∶“你告诉我,有哪对情侣是老公走东,老婆走西的吗?” 她不情愿的说了声∶“喔!”也陪我留了下来,惹得她的同学都在笑她见色忘义! 她对我说∶“我的同学都在背后笑我象花痴一样。” 我对她说∶“过了今天就只剩两天而已,以后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有什么好怕的?”我外表说得潇洒,其实我内心更希望日子能永远停留在这三天内,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过了中午都还没吃饭,连我这个铁打的男生都快受不了了!更何况是怜弱的女生,我牵起她的手往路边的摊贩走了过去,她想挣脱我的大手,我又作弄她∶“你告诉我,有这种不牵手的情侣吗?”她才象个小媳妇般乖乖的让我牵着。 到了摊贩前我点了炒面和猪血汤、烫青菜┅┅ 我问她∶“‘惦惦的’要吃吗?”她大概是饿昏了,点头如捣蒜!“老板,再来一份!”问她要加辣吗?她摇头像个铃鼓一样,真可爱! 我以为我吃饭的速度已经算是很快了,没想到她也吃得不慢,她吃完还看着我说∶“这么热的天气,再来碗锉冰就更好了!” 哇靠!看她瘦瘦的还这么会吃,跟我有得比,真是“棋逢敌手拼高低,将遇良才展神通”。好啊!二话不说就马上到下一摊吃锉冰,夏天吃锉冰真是一大享受! 吃完锉冰,来个饭后甜点,我想好久没吃鸡蛋糕,就去买个鸡蛋糕来吃,没想到她也抢着跟我吃,她说这是她最爱吃的零食。刚烤出来的鸡蛋糕香喷喷的,每次看到人家在卖她就会去买,连最后一块都是一人一半,我不禁佩服起她的食量,我们越来越象是一对真的情侣! 我觉得她的内心很单纯、可爱,不会象有些女生故作矜持,做作到令人想呕吐。 吃饱喝足了,坐在榕树下乘凉、聊天,顺便消化一下,她看到我皮夹里和玫君的合照,她说∶“你女朋友蛮漂亮的!” 我感叹地说∶“有什么用?人美心坏。反正都是过去式了!我现在情愿找个没那么漂亮的、但心地善良的女孩子。” 过了很久,大家才走了出来,每个都是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听大家抱怨说∶“里面像迷宫一样,还有尿骚味,早知道就不进去了!” 我和靓靓继续聊天,等大家填饱肚子好上路。 下午的时间就到【西屿】的海边玩水,大家捉弹涂鱼、寄居蟹、螃蟹,捡捡贝壳,夕阳的馀晖下,她蹲在砂滩上专心地寻找着贝壳。她专心的神情总是如此美丽,我调好相机的角度,喊了声∶“‘惦惦的’!”她回过头,我捕捉下她瞬间的神情,那应该会是张她蹲坐在砂滩上、手持着贝壳、长发随风飘逸、有点疑惑的表情。 她说∶“要拍也不早讲,把人家拍成丑八怪你要负责喔!” 还有一个同学阿达,说要去海里潜水,结果潜到天色都黑了还没上岸,把大家吓出了一身冷汗,我们就象招魂一样在海边一直叫他,结果找了半天都还找不到,害我们差点要去报警!原来他早就上岸了,在上面等我们。 晚餐就在西屿吃海鲜大餐,吃完才回去饭店。太阳一下山后,海边晚上气温降得很快,我们又想快点回到饭店,所以也骑得有点快,我发现后座的她已经冷得开始发抖了,我便停了下来,把自已身上的薄外套脱下来要给她穿,她客气地说∶“不用,你穿就好了。”她说∶“有你在前面挡风,我在后面不会很冷。” 我骑机车这么久了,后面的人会不会冷我会不知道?看来我只好装坏人了! 我大声地凶她∶“叫你外套穿上就穿上,再罗嗦,你就自己走回饭店去!” 她吓到了,乖乖地穿上外套。我不是真的要凶她,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依她的个性她是不会穿上的。 其实那外套是不透风的,所以穿起来至少身体比较暖和不会那么冷。脱下外套后,我只剩一件露背T恤,反而是我开始忍不住地发抖,澎湖的日夜温差实在是太大了,加上冰冷的海风吹拂之下,我冻得连鼻水都快流出来了!我一直努力想克制自己的颤抖,免得被她笑“英雄变狗熊”。 突然,她双手抱住我的腰,将整个身体紧靠在我的背上,一股暖流流进我的心中,我说的不是那种女生胸部碰触的感觉,而是她知道我很冷,那种体贴的心意!我没有对她说什么,毕竟我们只是假的情侣,旅行结束,一切也就跟着结束了。 渐渐地我也不再觉得那么的冷,一方面也是快进入市区。回到饭店后,很多人嘴唇都冻成紫色的,怪恐怖的! 她脱下外套还给了我,感激地说∶“谢谢你!都是我没带外套,害你冷得要死,对不起!”说完她就上楼去拿自己的外套,我穿着还留有她馀温的外套,心里也暖和了不少! 听饭店柜台人员说∶“今晚庙口有庙会,可以去看看。” 晚上我们大家就去看庙会,我们在台下津津有味地看着野台戏,我和“惦惦的”坐着小板凳,身旁免不了几包的卤味、咸趐鸡、蜜饯、珍珠奶茶┅┅我坐在她的身后,自从刚才的事后,她变得很信任我,几乎是靠在我的胸膛上,当她看戏看得入迷时,我还得三不五时喂她吃东西、拿奶茶给她喝。她后来发现了,觉得很不好意思,说她自已拿就可以了。 我又拿出我的口头禅∶“你告诉我,哪对情侣是这样各吃各的?”她知道我在跟她开玩笑,她也就继续享受“茶来吸一口、饭来吃一口”的服务。 其实能够这样的疼她、照顾她,我心里比她更快乐! 散场后,开始施放烟火,我和她在绚烂的烟火下,手牵手散步地走回饭店,她问我∶“你对女生都这么好吗?”我说∶“只有女朋友而已。”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的观念是∶“女朋友是交来疼的,老婆是娶来宠的。” 她有点忧郁,淡淡地说∶“以后你的女朋友一定会很快乐,老婆一定很幸福的。”我有点想说∶“真希望你是我的女朋友!”不过还是忍了下来。 气氛就这样凝重了起来,她想转移话题,轻松地问我∶“明天我们还要去哪里玩?”我说∶“大概是风柜、山水、鲸鱼洞,可能会去玩水吧!” 转眼间已经回到了饭店,送她到房门口,我亲了她额头一下,她说了声“晚安”就落寞地进房去了。 第四天 早上遇见她,穿件黄色的T恤,中间印了一个大大的红唇印,下半身穿了件黑色的紧身热裤,不象昨晚有点哀伤的样子,主动地向我说∶“早安!” 我眼睛一亮,忍不住对她说∶“‘惦惦的’你今天吃错药了喔?” 她说∶“你不喜欢喔?那我去换一件。” 我说∶“不用了,我是开玩笑的。你的腿很漂亮!你快把其他女生都比下去了。”她红了脸说∶“真的吗?”我越来越喜欢她这样的单纯、不做作! 领队喊着要出发了,我们也赶紧下去集合了,有的同学也对着她吆喝∶“水喔!辣喔!阿噜,这个赞喔!”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我跟她说∶“说你很漂亮还不信!”我们就骑着车往【鲸鱼洞】出发,今天她很主动地搂着我,我也很开心她的改变。 鲸鱼洞是个被海水浸蚀的地形,她要我帮她多拍几张照以后留作纪念。接下来要到【风柜】听涛,沿途都是一大片的天人菊,景色很美,大家停了下来各自拍照,我也立了脚架,设定自拍器来拍一张我们两人的合照。我们站在天人菊的花丛间,我搂着她,当快要拍的时候,我在她耳边叫了声∶“靓靓!”她转过头看我,我就吻上她的唇,“喀嚓”的一声,就把这一幕拍了进去。 我跟她说∶“不淮生气喔!这是你欠我的一个吻喔!”她红着脸跑开了,我收了脚架也跟了上去。不晓得是不是害羞?一路上她就静静的。 到了风柜,它的构造就象是个鼓风炉,潮水从岩石侧面的裂缝灌进去,从上面的开口冲出来,形成一条壮观的水柱,拍完照大家在旁边的礁岸捉螃蟹、捡贝壳。 下午到了【山水】,这是个可以戏水的沙滩,大家几乎都下水去玩,除了我要拍照以外,有的女生拿着塑胶袋提海水,在沙滩上玩堆沙,后来大家玩水玩累了,也都上岸一起堆沙。大家堆出一个大型的咸蛋超人,大家都在咸蛋超人的四周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靓靓也学别人摆了些怪姿势,害我边拍边笑,拍了一堆好笑的照片。 大家还把小胖埋到沙里去,只留颗头在上面,还帮他隆乳,隆得一边像大竹笋,一边像颗茶叶蛋,惹得大家哈哈大笑;还有人帮他做了根十寸超大的阳具,蛋蛋像包子一样大,他非常的满意。 后来阿达走过来,一脚把阳具踩扁,大笑∶“有鸡无人、有人无鸡!”阿良也来凑热闹,往小胖的蛋蛋踩下去,大叫∶“蛋在人在、蛋破人亡!” 小胖跳了起来,左手和右手各夹住了阿良和阿达的头一起冲向海里,大喊∶“还我的鸡~~蛋来!” 我都把这些爆笑的镜头全拍进去,后来大家看到我的身上还是干的,就把我的相机抢了放到旁边,然后我就被大家像抬猪公般的扔到海里去。后来大家轮流猜拳,输的人就被扔到海里去,结果有次靓靓猜输了,大家追着她要抓她下海,她跑过来我这里要我救她,好象真的把我当成她的男朋友。 我说∶“这么多人,我救不了你,最多我陪你下海!”我们两个就一起被丢下去海了。换我输的时候,我也要求她陪我下海。 玩到天色快暗了,大家才收拾东西回去,我和靓靓也越来越亲密了。 回到饭店后大家先去洗个澡,把满身的海水、沙子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再集合。靓靓她换上紫色的短袖上衣,黑白细格子的长裙,看起来有点成熟的味道。 大家吃完饭后有人提议去唱KTV,因为人太多了,就分成两个包厢,靓靓点了首《Endless Love》,她说这是她最喜欢的歌。我拿起麦克风准备要跟她对唱,她很怀疑地问我∶“你真的会唱吗?”我说∶“待会就知道!” 当音乐旋律响起┅┅ My love, theres only you in my life The only thing thats bright My first love Youre every breath that I take Youre every step I make And I I-I-I-I-I I want to share All my love with you No one else will do… And your eyes Your eyes, your eyes They tell me how much you care Ooh yes You will always be my endless love 唱完KTV后,散步在街上,她很怀疑地问我∶“你不是只会摄影吗?” 我说∶“平常我也很喜欢听英文情歌,只是不太敢唱而已。” 她开玩笑说∶“看不出来你还蛮有内涵的,不是只会骗女孩子而已!” 我严重抗议∶“原来我在你心中,竟然只是个专门骗女孩的人!” 她天真的说∶“对啊!”我作势要捉她,她就笑着跑给我追,我们就象一对情侣般打打闹闹的┅┅ 后来,她要我陪她去逛街,她要买礼物带回去送人。到了一家艺品店,她问我∶“送男生什么比较好?” 反正澎湖出产的,能送人的大概就只有各种的石头吧!我说∶“戒指吧!” “那以你男生的观点哪个比较好?” 我想她大概是要送她前男友吧!我不知道在吃谁的醋?故意挑个又黑又丑的黑胆石戒指,而且那种戒指戴久了,还会渐渐的没有光芒,想不到她就真的听我的建议,买了那个戒指。 回到饭店后,因为这是最后的一晚,很多人都不会乖乖地睡觉,大概都会玩到天亮,隔天在飞机上再睡。靓靓的那间房里有些同学在玩牌,很吵,她没办法睡,其他女同学的房里也是一样,不得已就跑来问我∶“房里有没有空位?” 我说∶“其他人还没回来,你先睡吧!” 每一间房都是四人房,有两张双人床,我们这间只有睡三人,就我和小胖、阿良而已。过了一会儿,阿良回来了,看到一个女生躺在床上睡觉,马上说声∶“真对不起!”就走了出去,过一会儿又走了进来,喃喃自语地说∶“奇怪?我没走错间啊!” 那时候,我因为唱歌流了一身汗,回来就去冲一下凉,我才刚从浴室里走出来,阿良就问我∶“那是谁睡在床上?” 我说∶“是靓靓。她嫌她们房间打牌太吵,刚好我们也空一张床,就给她睡了。” 阿良说∶“我今晚不回来睡了,我去阿达那打麻将,我一定要让他输到脱裤子!”他问我房间钥匙是在我这里还是小胖那里?我说∶“在我这里。” 他说∶“那就好!”临走前还开玩笑地跟我说∶“该戴的东西要戴喔!不要弄出人命来!” 刚好小胖也回来了,直说∶“今天好累!想睡觉了!”阿良一把就将他架了出去,顺便把门带上。走道上隐约传来阿良的声音∶“你是猪喔!去别间睡,想当人家的电灯泡喔?” 没想到靓靓还没睡着,她都听到刚才的对话了,她笑着说∶“你同学真是有趣!”我说∶“同学四年了,大家相处得还不错,又住得近,就变死党了。” 她故作轻松的说∶“日子过的好快,明天就要回去了。” 一想到明天就是假期的最后一天,两人不免开始有点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说∶“明天就要走了,陪我聊聊天好吗?”我起身坐到她的身旁,两人沉默了一下,她低着头说∶“谢谢你这几天对我这么好,有时甚至比我的男友对我还好,我会把这些美好回忆放在心里最深处的,也祝福你和你女友早日复合!” 听着她静静地说着,我心想∶这两年来和玫君在一起,玫君从没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好象我为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应该的!其实我也很渴望玫君的回应或是回馈。而靓靓只不过和我真正在一起几天而已,却懂得情人间的相处是要互相的付出和心存感谢。如果我能早点认识靓靓的话,或许我就不用走这么多的冤枉路,现在应该会和她过得很快乐吧! 我强忍着心中的不舍∶“我也要谢谢你,陪我走过失恋的阴霾。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快乐,我也祝你早日找到你的真爱!” 在我尚未说完,她已经开始掉眼泪了,我把她搂入怀里,紧紧地抱着她,她主动地吻上我的唇,我也轻轻的吻着她,此时说再多安慰的话,也不如一个吻来得真实。 她的双手将我上衣的钮扣一颗一颗地解开,最后脱掉我的上衣,我喘着气,嘴巴离开她的唇,跟她说∶“现在喊停还来得及,我不希望以后你后悔!” 她眼框泛着泪光,吸着鼻子,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学我的口气说话∶“你告诉我,有哪对情侣是不做爱的?” 她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白色连身睡衣,我开始隔着衣物抚摸着她的胸部,引起她“嗯┅┅嗯┅┅喔┅┅嗯┅┅喔┅┅”的一阵呻吟。我将她的睡衣由下向上地整件脱掉,只剩下粉红色的胸罩和内裤,我隔着胸罩爱抚着她的乳房,继续吻着她的红唇,咨意地吸吮她唇齿间的芬芳。 我解开她胸罩的扣子,尖挺白晰的胸部蹦了出来!她虽然只有B罩杯而已,但乳型相当美,我双手复上她的趐胸,轻轻地揉握。她被我吻住了双唇,只能够“嗯┅┅嗯┅┅嗯┅┅嗯┅┅嗯┅┅”地表达她的舒服。 我的吻渐渐往下移到她敏感的脖子上,双手轻轻地夹弄着她的乳头,她“喔┅┅喔┅┅嗯┅┅嗯┅┅喔┅┅喔┅┅”地呻吟着,她解开我的皮带,我配合她褪下我的长裤及内裤,她主动爱抚起我的阳具来。 她小手温柔地套弄起我的阳具,我也对她性感的三角地带爱抚起来,扯下她粉红色的三角裤,我的中指深陷在她丰腴的阴唇间,规律地上下游移,惹得她娇声连连∶“喔┅┅好舒服┅┅嗯┅┅喔┅┅好美┅┅的感觉┅┅喔┅┅” 原本不是很湿的阴唇,渐渐地流出透明的爱液,爱抚起来更加剌激。我对着她的阴核快速地压按数十下,她的叫声也越来越大∶“喔┅┅喔┅┅太快了┅┅喔┅┅我会受不了┅┅喔┅┅喔┅┅” 我跪在床边,把她的脚扳开成八字形,放在我的肩上,我的头埋入她的双腿间,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对着小乳头轻捏、拉、按、揉,嘴巴吸吮着她的爱液,舌头舔着小阴唇,弄得她快喘不过气,双手拼命地把我头往阴部压∶“喔┅┅小乳头┅┅好爽┅┅喔┅┅喔┅┅舔太快了┅┅喔┅┅喔┅┅” 再来舌头转移目标,对着她早已肿成豆子般的阴核挑弄起来,“喔┅┅那里不行┅┅喔┅┅喔┅┅我会受不了┅┅喔┅┅喔┅┅”原来刺激阴核是她的致命伤,我就专门对她的阴核进攻,一阵又吸、又舔、又含,最后将舌头伸入她红嫩的穴口挑弄,手指拼命揉着她的阴核。 她不一会儿就“喔┅┅喔┅┅不行了┅┅喔┅┅快出来了┅┅喔┅┅喔┅┅我要出来了┅┅喔┅┅”地叫着,一阵短暂的颤抖后,她便象泄了气的皮球般无力地喘息着,穴口充斥着她刚流出的爱液。 我拿出放在皮夹里的保险套,打算要提枪上阵了,她起身说∶“你躺好,休息一下,我来帮你戴。”她一手接过保险套却不急着打开,她用手套弄着我硬挺的阳具,害羞地对我微微笑,突然张开樱桃小口将龟头含了进去。 我惊讶地对她说∶“其实你不必这样,并不是每个女生都必须这样做的!” 她嘴巴吐出龟头,还牵了一条细丝的口水说∶“可是我想为你做!”说完,她的小嘴又开始努力地挑逗我的阳具。 她专心的神情,令我觉得能让她含弄真是一种满足,我闭上眼睛,专注地享受她的小嘴带给我的快感。她开始一手快速套弄着阳具根部,一手轻轻抚弄着阴囊,小嘴含住阳具快速地吸吮,舌头在龟头上打转。我已经快到射精的临界点,她停了下来,打开保险套将套子含进嘴里,用嘴巴帮我戴上,看得我更加兴奋! 她双脚张开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扶着已经硬挺的阳具对准她湿润的小穴口,腰一沉,阳具慢慢地滑入阴道中。她的小穴肉紧紧地吸住了龟头,当整只阳具没入小穴时,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喔┅┅喔┅┅好┅┅粗┅┅喔┅┅喔┅┅” 她慢慢地扭动着腰,让阳具在小穴内前后滑动,她主动地握起我的大手去爱抚她的趐胸,她问我∶“喜欢吗?”我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她有点累了,趴伏下来抱着我的头,对着我的唇一阵狂吻。这时我的腰也开始加速抽送起来,阳具变成上下抽插着她的嫩穴,我双手按着她的臀部,让她每次的下沉都插到底才让她抽出来,“嗯┅┅嗯┅┅嗯┅┅好舒服喔┅┅嗯┅┅嗯┅┅肉棒┅┅好硬┅┅喔┅┅”她的腰动得越来越快,我按住她臀部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啪!啪!啪!”不绝于耳的交合声让她更兴奋,她的喘息也越来越大声,她在我耳边“啊┅┅啊┅┅小穴┅┅会被搞死┅┅啊┅┅啊┅┅”激烈地叫着。 “啊┅┅我会不行的┅┅啊┅┅啊┅┅肉棒┅┅顶死我了┅┅啊┅┅啊┅┅啊┅┅啊┅┅快不行了┅┅啊┅┅太快了┅┅啊┅┅要去了┅┅啊┅┅” 她摒住呼吸,小穴突然一紧,阴道内传来一阵痉挛。约过五秒后,她松了一大口气,剧烈地喘息着,龟头上传来一股热流,穴肉剧烈地收缩着按摩着我的阳具,她又高潮了! 她张着迷蒙的眼神、酡红的双颊跟我说∶“我不行了,我只会这样而已。” 我疼惜地吻了她一下,将阳具抽出她的身体,让她趴在床上屁股朝上,把她的双腿张开成八字体,她的小穴微张,闪烁着晶莹的水滴,粉红色的穴肉依稀可见,我提起阳具,送入她满是爱液的小穴中,扶着她的腰轻轻地抽送起来。 适应了她的小穴,渐渐地我也加快速度,用力地撞击她的屁股,阳具每一下都没入小穴中。一开始,她还能配合我“啊┅┅啊┅┅啊┅┅好舒服┅┅啊┅┅好爽┅┅喔┅┅”的叫起来;到后来,她受不了这种剌激,已经叫不出来了,只能双手死命地捉紧床单,有点痛苦的样子。 她大概真的是受不了了,我抽出阳具,将她放在床上面对我,她好象有点累了,她不象玫君那么有经验,我若是再不高潮,她真的会被我插到昏过去。将她白晰的双腿放在我的肩上,我重新提起阳具插入小穴,双手撑着床,腰部就开始猛烈冲刺起来。 她紧闭着双眼,一手捉着我的骼膊,一手紧抓着床单,阳具次次见底,龟头顶到她的子宫颈口,她失神狂乱地叫着∶“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太深了┅┅啊┅┅啊┅┅求求你┅┅啊┅┅饶了我┅┅啊┅┅啊┅┅求┅┅求┅┅你┅┅” 我一阵狂抽猛插,她叫得更凄厉了∶“啊┅┅啊┅┅救命啊┅┅啊┅┅我会爽死┅┅啊┅┅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放过我吧┅┅求求你住手┅┅啊┅┅我真的不要了┅┅啊┅┅我会死掉┅┅啊┅┅啊┅┅啊┅┅啊┅┅” 剧烈的抽送再伴随着她的淫叫声,我再也忍受不住了,阳具往前用力顶进小穴底,她又是一阵痉挛,一波波的阴精浇在我的龟头上,我爽到闭上眼,觉得马眼一松,一阵浓热的精液持续射出┅┅ 这一次我觉得射了好久,我趴在她身上休息一下,等回神后把保险套取下,哇!我从没射过这么多!她已经失神到有点昏过去了,我拿起卫生纸低头帮她清理擦拭起来,没想到,她的两片大阴唇被我插得又红又肿到合不起来了,小穴口也被撑大,穴肉都看得很清楚!爱液沾满了整个外阴部,床单上还留下一小滩的水渍。 我擦拭干净后帮她穿上内裤,亲了她一下。她有点醒了,虚弱地抱着我温存了一会儿,轻抚着我骼膊上被她抓伤的抓痕,对我说∶“对不起!还会痛吗?” 我摇摇头。 她小声地问我∶“你会想知道,你是我第几个男人吗?” 我笑笑的反问她∶“那你想知道,你是我第几个女人吗?” 她摇摇头说∶“我不想知道!” 我问她∶“那你干嘛问这个傻问题?” 她说∶“你们男人不都很在意吗?我从前的男友就问过我。” 我跟她说∶“我们都玩过爱情游戏,在一起的时候,彼此真心付出就好了,其它的事就不重要了!” 她有点感动的抱得我更紧,她问我∶“过了明天后,你还会记得我吗?” 我说∶“会。” 她静静地闭上眼,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胸膛上写下∶“SECOND”。我看出她想告诉我,我是她第二个男人,我握住她的手跟她说∶“那不重要!”她满足地在我温暖的怀抱中睡去,眼角上一滴湿热的液体,象流星般划过我的胸膛。 从前和玫君做爱时,我满脑子就想着要占有她、征服她、搞死她,让她以后离不开我!但现在和靓靓做爱时,我却是想着要如何疼惜她、爱她,纵使以后我再也见不到她。 她脸靠在我的胸膛上,一手抱着我,一只脚跨在我身上,好象把我当成抱枕一般。看着她均匀的呼吸,天真、单纯的模样,真希望能永远像这样呵护着她! 如果她真是我女朋友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地疼惜她,只可惜现实中她不是。 明天,当飞机飞回台北时,我们又会是两个国度的人了,她或许会回到男友的身边,或许会在人海中遇到真正爱她的人,我是真心的祝福她,虽然我很想成为那个幸运的人! 一看表晚上十点多了,我临时想到一件事,赶紧穿好衣服上街去,过一会,才又回来搂着靓靓睡去。 第五天 隔天,当我醒来时枕边已空无一人,靓靓已经回去了。我盥洗一番赶紧上街去,看到靓靓从饭店旁的艺品店走出来,我问她∶“早啊!买东西?”她神情紧张地点了点头“恩!”快步的走回饭店去。 我走入艺品店,向老板取回我昨晚送来的项炼,只是上面多刻了一个小小的“靓”字。 今天早上的行程是去【天后宫】,因为是最后一天的行程,所以行李也都带在身上。到了天后宫,除了参观古迹,顺便让大家买买特产、名产带回家。 靓靓穿着灰色的短衬衫,黑色的长裤,是代表今天她忧郁的心情吗?我们都很有默契地没提起昨晚意外发生的事,一路上,我们也不象前几天那么有话说,就一直让这种离别的哀伤气氛充斥在空气中。 快到中午时,坐船到澎湖本岛北方的一个小岛【险礁】,这是我们最后的一站,大家就只有拍拍照、看看海鸥而已。大概也都玩累了,没人下水去玩,有些女生拿起小玻璃瓶,把砂子装进去瓶中带回去做纪念。 转眼间已经到了马公机场,我跟靓靓说∶“等一下会坐很久的飞机,最好先去上一下厕所,我先帮你看着东西。”她说∶“那麻烦你了!”就去上厕所了。 我趁着她上厕所的空档,用最快的速度把那条刻着“靓”的心型文石项炼放入她的行李中。等她回来后,我也去上了一下厕所。 在飞机上,我一直想着等会儿要跟她说些什么?没想到,飞机一下子就已经到达台北了。看着她和同学离去的背影,我最后一次叫她∶“惦惦的!” 她回头说∶“什么事?”我说∶“再┅┅保重!”她说∶“你也是!” 说“再见”不见得就能再见面,倒不如不说的好。 走出机场,回到现实中,毕业旅行的浪漫邂逅就这样结束了,故事也就这样结束了┅┅吗? 一星期后 回到家中,我把几天换下来的衣服全倒进洗衣机里,接下来的日子,就忙着洗照片、将照片分类、分别寄给通讯录上的人,收到的信件也都是要求加洗照片的人,却都一直没有她的来信! 我常会想起那天,游戏的开始┅┅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 “剩下这三天我们就假装是一对情侣!” “反正‘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就这最后的三天而已,假期一结束,我们的关系也就结束了!你敢不敢啊?” “谁说我不敢!” “好!反悔的是乌龟喔!” 虽然当时只是个游戏,但游戏结束时,我似乎输掉了我的心┅┅我只能安慰自己∶或许她已经和男友复合了,早已忘了我吧! 其实回来的头几天,我有时做梦还会梦到她。我把所有有她的照片都加洗了一份,才发现我们的合照就只有一张,就是在天人菊田里我吻她的那一张,除了这张以外,其它的我都寄给了她,这张就算是我的珍藏吧! 我把以前和玫君的所有照片全丢掉,皮夹里的照片换上和靓靓的合照,只不过是反过来放,背面朝上,免得我常常看到,会忍不住想起她!我也不敢听英文情歌,怕不小心去听到《Endless Love》这首歌,会让我想起和她相处的片段,It must been love but its over now。 两个月后 转眼又要开学了,我已经渐渐地不再常常想起那个曾叫她“惦惦的”的女生了。我把袋子里的杂物清一清,打算把袋子洗一洗,上课时刚好可以用来装书,从里面清出面纸、笔、太阳眼镜、底片盒┅┅ 要丢到洗衣机里时,摸到底部鼓鼓、重重的,好象还有东西?夹层的拉链打开一看,是个小玻璃罐,里面装了八分满的砂子,这不是那天女生在装的砂子? 里面还有一张纸条,我好奇地打开罐子,小心地取出纸条,上面字迹涓秀的写着几个字∶ “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靓1995·06·30” 老天啊!你是要惩罚我是不是?好不容易我才勉强自己,快要淡忘掉她了! 我把纸条放回玻璃罐中,拼命把罐子塞到抽屉的最里面,眼不见为净! 过几天开学了,有的同学真的和女生成了男女朋友,阿良和小胖问我∶“阿噜,你和那个‘惦惦的’进展怎样了?” 我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他们,他们开玩笑地说∶“你怎么那么悲情啊?” 后来,他们常常三不五时地跟我开玩笑,在走廊上大喊∶“阿噜,快点出来啦!‘惦惦的’来找你了!”结果都是空欢喜一场。久而久之,我也被亏得习惯了。 又过了一阵子,有天下课后,阿良跑来跟我说∶“阿噜,你那个前女友玫君在科馆前等你!”我问他真的还是假的,“真的啦!你下去就知道了。” 我半信半疑的走了下去,真的是玫君! 再见到她,我的心情没有多大的起伏,她没有变,还是象以前一样的漂亮。 我问她∶“有事吗?”她说∶“没什么,你过得好不好?”我说∶“普普通通啦!” 她好象一直在观察我的神情,装可怜地说∶“我过得不好,和你分手后我就常常想起你,好怀念我们以前共有的时光,我才发现,其实我真离不开你┅┅” 她谨慎地问∶“你有交女朋友吗?”我摇摇头,没说什么。 她表情有点窃喜的说∶“让我们再重新开始好吗?”主动地牵起我的手。 如果是以前的我,或许会傻傻的答应,但自从去了一趟毕业旅行回来后,使我对于感情的事有了更成熟的认知和想法。如果她真的很想和我复合,早两个月前就可以找我了,何必等到现在?一定是被马骑烂了、被甩了,想回来先找驴子骑,有机会再找更好的马。 我心想∶‘妈的!你真的当我是白痴啊?还想再给我一次绿云罩顶!’但外表平静地对她说∶“自从分手后,有些话我放在心里,一直很想告诉你。” 她满心期待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我用我最大的分贝说出来∶“我想跟你说的是∶去死吧!你个贱女人!”大声到连楼上都听得到。 我们班的走廊已经挤了一些同学在看热闹,纷纷拍手,鼓掌叫好∶“阿噜! 水喔!有气魄!我欣赏你!” 说完,我厌恶地拨开她的手,走上楼梯就回教室去。她气得脸都快绿了,抬头瞪了我们班上同学一眼,跺了一下脚,就往校门口走去,同学还在上面故意学她跺脚∶“人家不来了!”她气得狂奔出校园。 回到家后,我除了有种报复的快感外,不可否认地还有落寞的空虚感。听着CD,不知不觉的翻着翻着就把小玻璃罐拿出来把玩,看着小纸条发呆∶“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靓1995·06·30”署名的日期是假期的最后一天。 (我的心注定一辈子为此牵挂,又要辜负你流不尽的眼泪。)我想那时,她是喜欢我的!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吗? 我无聊地把玻璃罐里的砂子当海水般的摇来摇去,才发现砂子堆里有个不太象是石头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枚很眼熟的黑胆石戒指。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那枚戒指,呆住了好久,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天她是要买来送给我的,难怪会征询我的意见,我还很坏心地故意挑了一个又黑又丑的,结果最后它还是回到了我手里。 我看到戒指的内面用毫刻刻了一些字,才想到那天早上看到她从艺品店走出来,原来是去戒指上刻字好送给我!我注意地看上面,刻的是一些英文本∶“ENDLESS LOVE FOR M.B.L.” “ENDLESS LOVE”是“无尽的爱”,但我一直在想∶‘M. B. L. 是什么意思?’不是我名字的缩写,也不是我的绰号,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来。 隔天,我去问阿良和小胖,阿良说∶“依我的经验,M. B. L. 应该是‘万宝路’!” 我说∶“去你的!亏你想得出来,我又不抽烟!何况她送给万宝路干嘛?” 小胖说∶“这一定是她不好意思写出来,或是怕被雕刻师傅看到的东西,才会用英文缩写来表达。” 我说∶“不错喔,分析的有道理!”我们开始拼命地联想。 过一会儿,小胖大叫一声说∶“我解出来了!我分析给你们听。M是MAN,B是BIRD,L是LONG,合起来就是‘MAN BIRD LONG’她称赞你鸡鸡长!” “你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才没那么低级咧!” 阿良说∶“戒指应该是送给情人或是爱人,所以L应该是LOVER,那M不是ME就是MY,既然在前面,应该就是MY了,只剩下B了。” 小胖说∶“B应该就是BIRD了,这样一翻译起来就很清楚了∶‘MY BIRDLOVER’就是‘我的炮友’。” 我和阿良先把小胖K了一顿∶“不是‘鸡鸡长’就是‘炮友’!妈的,满脑子黄色思想!哪个正常的女孩子会刻个‘炮友’送给别人?不要以为每个人都象你一样低级!”小胖怕被K,不敢再讲话了。 我说∶“那B应该是BEST,这样翻起来就对了!原来是‘我的最爱’。” 阿良说∶“阿噜,这个女孩子不错,有机会要追起来。” 我说∶“她大概已经和前男友复合了,或是有新的男友了。” 戒指我实在舍不得戴,听人家说红色的绳子代表姻缘,我就用一条红色的中国绳把戒指绑在背包上。为了怕刮伤,我还把戒指塞进背包的小袋子里,期望有天还能再遇见她。 开学也过一个月了,星期五的放学后骑着车回家,每当经过她的学校附近卖鸡蛋糕的摊贩,我就会骑慢一点,期待会有她的身影出现,只是每次总是怀着失望的心情回家。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怀念起鸡蛋糕的味道,我冲动地骑到摊贩前跟老板买了满满的一包后就从巷道里骑了出去。迎面遇到一个女孩子,是她吗?我有点不敢确定,朝她多看了几眼,没想到,真的是让我魂牵梦萦的靓靓!她好象正要去坐公车回家,还是一头漂亮的长发,穿着轻松的便服,没什么表情的走着。 我慢慢地骑过去,在她身旁问她∶“小姐,要吃鸡蛋糕吗?” 她吓了一跳,转头骂了我一声∶“变态!”大概是因为我戴着安全帽,她看不出来我的长相,以为我是无聊男子吧!接着她就一直往前跑去。 我骑车追了上去,在她背后大声的说∶“你告诉我,有哪对情侣是这样各自回家的?” 她越跑越慢,最后停了下来,转头看着我,我也脱下安全帽。她终于认出是我,很高兴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没想到我在你心中,除了是个专门骗女孩的人外,最近还升格成变态了!” 她急着辩解∶“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是你,我不是故意的┅┅”她还是那样的天真,常常会分不清人家是在对她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我问她∶“急着回家吗?”她用力地摇摇头,我问她∶“那有空陪我走一走吗?”她笑笑的回答∶“好啊!” 我从行李箱拿出另一顶安全帽给她戴上,顺便把热呼呼的鸡蛋糕递给她,她开心地吃着,遇到红灯时她也会喂我一个,结果大半包都被她吃完了。 我载她到阳明山文化校区附近,和她并坐在一起看华灯初上的台北夜景。 见不到她时,一直很想她;见到她时,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正是此刻我心情的写照!有点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闲聊一些“最近好不好?”、“学校课业紧不紧?”┅┅的话题,其实真正想问的却又是不敢问! 最后鼓起勇气,我不敢直视地问她∶“你男友有来找过你吗?” 她说∶“没有,听说他毕业后去当兵了。” 还好,还有机会!于是我就大胆的直接问了∶“那┅┅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她咬了咬嘴唇,点了一下头。 唉~~我的满心期待全落空了,感到幸福在挥手向我道别了! 我沮丧的说∶“那┅┅先祝你成功!” 她淡淡的说了声∶“谢谢!”然后问我∶“那你呢?” 我说∶“前阵子女友有来找我复合。” “那你怎么说?”她有点紧张的问我。 我说∶“你不会想知道的。” 她说∶“你说啦!我真的想知道。” “你真的要听?” “对啦!你快说啦!” 我大声地说∶“去死吧!你个贱女人!”发泄后仿佛我也比较能释怀,她已有喜欢的人了。 她笑了出来,她说∶“你怎么那么坏心?” 我说∶“她又不是真心的爱我,况且我也不喜欢她了!” 她注意着我的手,看到我手上并没有任何的戒指,她神情有点怪怪的问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作弄她的冲动,我说∶“那玻璃罐摆在书桌上很好看,蛮喜欢的!” “那玻璃罐里的东西?”她略显紧张的问我。 我骗她说∶“你说的是纸条啊?我有拿出来,结果不小心弄丢了。” 她神情有点落寞,失望地问∶“那里面还有的东西呢?” 我故意装傻∶“什么东西?” 她脸上有点受伤的表情,生气地说∶“就是戒指啦!” 我说∶“那个戒指蛮漂亮的。不过你怎么刻个M. B. L.?我又看不懂,我同学很喜欢,我就给他了。” 她急得快哭出来的说∶“那是我┅┅我┅┅”就说不下去了。 我问她∶“是什么?”她说∶“那是我┅┅我┅┅我刻错了!” 我也不是故意要这样刺伤她,我就是控制不住满心的妒意,我真的很忌妒她心里喜欢的那个人! 过一会儿,她神情冰冷的说∶“有点晚了,我想回去了!”我就载着她,照她所说的路载她到她家的巷口,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过了这一段时间,我也比较冷静了,陪她走了一段路快到她家,我停了下来面对她,我向她道歉∶“刚才我是故意惹你生气的,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从背包中抽出那条红色的绳子,把戒指和绳子放在她手上,她的表情有点惊讶!我说∶“既然以后不会再见了,戒指你就留着吧!免得以后我看到它就会想起你。诚心地祝你幸福!” 说完,她的眼框有点红红的,从领口中抽出一个东西,那是我送她的项炼,没想到她真的戴在身上!她从脖子上取了下来,放在手上,看了我一会儿,掉下几行清泪。 这样的情景,让我想到一首词∶“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她抱住我,靠在我的胸膛上对我说∶“对不起!我没办法还给你。” 我说∶“没关系!既然你喜欢就留着吧!反正我已经送给你了。” 接着她很小声的说∶“因为这是我喜欢的人送的!” 我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原来她喜欢的人是我!都怪我!刚才听到她有喜欢的人,也不问清楚就大吃飞醋。 我高兴地紧紧抱住她说∶“你是故意在气我是不是?” 她高兴地流着眼泪,吸着鼻子的说∶“你又没问我喜欢谁?隔那么久,你才想来找我!” 我说∶“我怕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所以一直不敢找你。那你又为什么不来找我?” 她说∶“我想的跟你一样!” 我笑她∶“傻瓜!” 她说∶“我如果是傻瓜,那你就是大傻瓜!” 我说∶“看不出你的小嘴巴也蛮坏的!” 她开玩笑的说∶“都是跟你学的。” “好吧!既然你想学,那我可就要好好教教你了!”说完,我吻上她的唇,将我这些日子的思念,化做一个火热的吻┅┅ 结果吻得太忘我了,没注意到有个阿婆经过。隔了好久,我们才气喘吁吁,不舍地分开双唇。 她亲手将戒指重新绑回我的背包上,还叮咛我∶“不准弄不见,也不准送人喔!” 我也亲手帮她戴上项炼,对她说∶“以后,你就是我女朋友了,不准被人追走喔!” 在帮她戴上项炼的时候,我才发现到她比印象中还瘦了!我疼惜地对她说∶“你瘦了不少?” 她说∶“都是你!不早点来找我,害我常常吃不下饭!” 我说∶“那可不行,我得好好检查胸部有没有饿坏了!”我作势要偷袭她的胸部。她急着紧捉着我的手说∶“不要啦!没有变小啦!我家就在前面,你不要害我啦!明天啦!” 我问她∶“刚才你说什么?”她说∶“我说不要啦!没有变小啦!” 我说∶“下一句?”她说∶“我家在前面,你不要害我啦!” 我问∶“再下一句?”她红着脸说∶“明┅┅明┅┅天啦!”接着她又小声的说∶“可是你不要再把人家弄得跟上次一样,害人家差点昏过去!” 我故意难过地说∶“原来你不喜欢!” 她急着辩解∶“不会!不会!我很喜欢!”话才说出口,才发现又被我设计了!她红着脸说∶“你怎么那么坏!每次都欺负我!” 我真心地对她说∶“我就是喜欢你的单纯、天真!” 她的肚子在这时不争气地叫了几声,我笑着问她∶“你肚子饿了?” 她说∶“饿到小腹都快不见了!” 我摸摸她的头说∶“走!我们去士林夜市吃东西去!我来帮你补一补,你再这样瘦下去不行的!女孩子太瘦不好看。” 骑上机车后,她高兴地搂着我的说∶“好啊!好啊!我要吃铁板烧、生炒花枝、天妇罗、水煎包、青蛙下蛋、大饼包小饼、烤臭豆腐、还有┅┅” 后面远远的传来阿婆的话∶“夭寿喔!要亲不回去亲,怎么现在的少年家都这样!” 【THE END】 这篇文章有点长,本想分成两篇的,可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分段点,只好委屈大大们辛苦一点了。想把故事写开心有趣一点,结果却变成有点摧泪,希望不会造成大家“性功能障碍”吧! 跟上篇一样,背景是真实的,情节是杜撰的,不过我很努力地想把它写得象真实一样,希望大家喜欢。祝大家赏文愉快!" }, { "text": "我干了我的同事何坏\nMusic, when soft voices die. Vibrates in the memory- Odours, when sweet violets sicken, Live within the sense they quicken┅┅ And so they thoughts, when thou art gone, Love itself shall slumber on. Eric Chen, Taipei, Nov 1996 轻柔的声音寂灭后,音乐将在回忆中荡漾;甘美的紫罗兰枯萎后,敏感的嗅觉中缭绕花香┅┅ 同样的,你消逝后,思念将长眠于眷恋之乡。 思念你,何坏一个令人心爱的女人。HY 199402初淫 何坏穿了一身豹皮豆色的合身套装,笑盈盈地自新生南路家中出来;而我,理了一个头,开着阿福,平常的自信与傲气似乎被磨的消失黛尽。望望何坏,看看自己拙样,我有点自相形秽紧张了起来,倒是何坏主动坐了下来Talk。 何坏∶“我们今天要去哪里?” Robert∶“阳明山OK?” 何坏∶“OK,LET SGO!” 就象ROBERT念大学时,自自然然的,两个人开车踱步来到阳明山ICRT河堤附近。时已近黄昏,夕阳照着溪水,波光遴遴,映得河边芦花闪闪发亮。 我俩坐在车上,一诉别来近况。何坏快乐地谈着公司的事、同事的糗事,以及逗弄同事的趣事;而我,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整部生活似乎只有几条色色文法规则∶心里想象力不断蔓延What will I do at this moment? “我可以抱抱你吗?” “恩!Bad boy┅┅” 我紧紧抱着她,试图从我脑海中挤出一些感谢的言语,却发现不知道讲些什么。我越抱越紧,何坏驯服的任由我解开她的衬衫钮扣,平常大方的她现在紧闭着双眼,身体有点微微颤动,呈现了属于年轻少女的羞涩的一面。 我亲着她的嘴、脸,对她的耳朵轻轻吹气。她似乎难以抗拒这温柔的攻势,原本紧张而僵硬的身体慢慢柔软了下来┅┅我将手轻轻伸入她的领口,她阖起了双眼,火光映在她绯红的双颊,明艳不可方物。我轻轻把玩着她的乳房,她身体微颤,似乎陶醉于我的爱抚。 我低下头去,双唇盖上了她的樱唇,一阵触电似的感觉从她舌尖,伴随着津液一阵阵传来,我全身也发颤起来┅┅ Oh!What a great shape! 我解开何坏的衣扣,适才在车上偷窥的胸部整个展露在眼前,我轻轻地抚摸着,用手隔着胸罩感触着那乳房的触感。一股好奇心驱策着我,我想趁机吃吃豆腐,就假藉要帮她擦身体。我伸手到背后,解开她胸罩背扣,两个乳房挣脱束缚后弹跳了出来,象水蜜桃般娇艳欲滴。 我轻轻拭去秽渍,然后端详起她秀挺的双峰,不禁以手去轻轻抚弄它们,富弹性的青春肉体颤动着┅┅我轻轻以舌头去濡湿它们,以嘴亲吻它们┅┅啊!┅┅这我朝思暮想的肉体啊!┅┅是我的何坏啊!┅┅我轻轻地卸下了她的外衣及裙,一个如玉雕琢的肉体呈现在我眼前。白色的Swell型胸罩,罩着两个似要跳出的肉球,我解开了这束缚的背扣,两个丰满的乳房获得解放似的蹦了出来,粉嫩的乳头令人想一亲芳泽┅┅我早已脱去全身的束缚,只着贴身的衣物,此时弟弟早已昂头挺立┅┅我禁不住去亲了一下乳头,发现它似有生命的颤动着┅┅我轻咬着,啃吻着它们,何坏身体不禁也随着扭动摇摆┅┅ 我沿着何坏的乳房而下,通过一处平坦的平原,肌白似雪,接着是一个微凹的谷地,我用手顽皮的抚弄着┅┅慢慢褪去何坏的白色镂花内裤,一片神奇的、令人热血沸腾的河山展现眼前┅┅往下是一片微微隆起的高原,上面有一片黑森林,俯瞰着一道神秘的护城河,在里面,就是她引人遐想的宫殿┅┅我的心跳加速,何坏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我的汗珠渗了出┅┅“Hey!┅┅不可以?你爱我吗?”不知怎地,那个问号却越来越大,占满我的心,错耶非耶。 “我也不知道,真的!” 我不解的思索着,我的身体是否像潮水一般,能在堕入最黑暗深陷的深渊,碎成千千万万块后,获得救赎,整合成一个完整的灵魂,升华而出呢?我一想不免为之一呆┅┅因为,我已经好久厎没有恋爱的感觉了! 建国南路19940315 进了房间,我跟何坏两人马上温习着以前所熟悉的前戏。她双颊微红,艳若红樱,眼眸射出渴望的光芒。她似挑逗我似的,将双腿高举,慢慢脱下裤袜。我走近她,跟她拥吻了起来,她的津液传来,似一股电流,触击着我的舌尖。我拥紧了她,似能感受到她坚挺双峰的触感,我的舌头像蛇一般,贪婪地攻击着她的樱唇,她亦毫不客气地反击。 我的双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摸索,沿着她的背脊而下,直至她丰满的臀部。 我右手解开她洋装前扣,拉下胸罩,把玩搓揉着她的双峰,由乳房坚挺的程度,揣测她的兴奋┅┅左手亦不甘示弱地伸进她的窄裙,摩娑着滑腻的大腿。 在触及她密部时,可感受到她分泌的津液已将内裤弄湿,我毫不犹豫地拉下她的内裤,开始玩弄她那情欲的宫殿┅┅汨汨而出的护城河水将我的手指弄的滑腻湿透,我将她压倒在床,随着她逐渐加重的呼吸声┅┅我知道她再难把持,我们贪婪地隔着衣服探索彼此的肉体┅┅ “何坏┅┅” “什么事?” “要是我以后娶的老婆象你一样就好了!” 她低头噗嗤一笑┅┅笑靥如花,我心中为之一荡。 “这是夸赞吗?” “我说真的啊!”我认真说着。 “电脑部就是你最油嘴滑舌,色狼。”她俏皮的笑着。 SiSi?┅┅我想硬干┅┅又怕何坏反抗。 “给我好不好?”我哀求着。 “哎呀!别喝这么急。” “给我好不好?”我哀求着。 我望着她,不知怎地,心中却有强暴何坏之感。对着她半裸的胴体,我只得暂时按捺下被她挑起的欲火,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跟何坏躺在床上,聊了一下后她已沉沉睡去,只有我翻来覆去,为刚的激情辗转难眠。她的一缕发香不断传来,挑逗着我的情欲,我知道,对肉体的欲求正在不断加薪添柴,又翻身抱紧何坏,吸吮她的体味及发香。 我玩弄着何坏乳尖,轻夹搓弄┅┅小弟弟好似有感应似的缓缓变硬。我又伸手而下,穿过柔质内裤,直探她深邃的森林┅┅ 她翻过身来变为仰卧,似仍睡着,我左手又复向下,直至宫门。我拨弄着她鬈曲柔软的体毛,轻抚着她的密处,未几,竟感到微微润湿。我索性翻身而上,做个扶地挺身的姿势,如此一来,她美丽的胸脯又再次裸露在我眼前。我大起胆子,轻拉下她的裤子,雪白的小内裤露了出来,镂花的部分可瞥见朦胧的黑色部份是她的森林┅┅ 这情欲的景像终于使我的弟弟又抬起了头,我缓缓地褪下她的内裤,直至膝部,以手轻扣着宫门┅┅不知是反射动作,抑亦或心有情欲,我不禁轻吻着她的脸、唇┅┅并以小弟弟轻轻摩娑着她的宫门┅┅ 她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未几,表情似笑非笑双唇微张,似乎有点喘不过气来┅┅我除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何坏┅┅”我轻轻呼唤着,“给我好不好?”我哀求着。 “嗯┅┅”她喘息着,又好似在压抑着什么。 我不禁抱紧她,低下头来亲她何坏紧闭着双眼,任我一亲芳泽。 “何坏┅┅你好香啊!”我忍不住夸赞着。 “坏蛋!”说完又噗嗤一笑,神情娇艳,令我心痒难搔。 何坏害羞的端详着我的小Ra,“好奇怪喔!┅┅长这么多毛。”何坏调皮的玩弄着,把弟弟弄得一阵趐麻。 我以手轻轻触摸何坏的私处,汨汨的润湿自那桃花源渗出┅┅似乎在引导我这渔人一探那桃花源的秘境。 我的心跳加速,何坏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我的汗珠渗了出来┅┅我慢慢缓缓的将弟弟放到那源流的门口,轻触那门扉┅┅引发了更多的滋润泛滥成灾。 ┅┅ “给我好不好?”我哀求着。 “┅┅”她笑而不答,神情娇艳如花。 不久,听到她以一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坏Ra!” 小弟弟好象接到行动命令似的,对她的桃花源展开攻势。我激动地操纵着我的权仗,激烈地进出她的宫殿┅┅她也放浪地呻吟起来。 我大口喘着气,空气中尽是情欲的味道,我抱着她坐起,她的双腿就环跨着我的腰,猛地上下摇摆┅┅两具交缠着的肉体似乎再难分彼此┅┅肢体的舞正上演,伴奏的只有浊重的喘息声┅┅在这情欲的午后┅┅19940315Taipei “Making Love with Hy.” 交缠厮磨,似乎惟有透过肉体的结合,才能确保两颗心的合一。汗珠不断从身上渗出,一颗颗凝结在她鼻头,黏上了她的鬓发┅┅何坏双目迷蒙,双颊绯红似火┅┅似乎已完全沉溺于这情欲的游戏。我感到全身发热,一股暖流伴随着快感在全身乱冲┅┅小弟弟觉得膨胀欲裂,似要决堤┅┅突然之间,一股未曾有过的感觉冲上脑门,觉得全身好象发射出了所有的能量,虚脱、快感;快感、虚脱┅┅排山倒海接踵而至┅┅我抽搐抖动着┅┅想要大喊大叫! 何坏似乎同时到达了高潮,她浑身抖动不已,嘴中发出压抑的,充满快感的低呼声。我搂着她,抱紧着,与她同咀嚼回味这激情后的快感与慵懒。 1994溪头性游记 浴室里充满着浓郁的雾气,暗黄色灯泡的钝光照着二人的胴体肌肤相亲。 我觑觎着她的肉体,凝视何坏细嫩的肌肤,那白玉般的光泽润滑确是他前所未见的,我用掌心摩挲着她丰腴的乳房,女孩偶而将眼尾温柔的瞄着他。 Fuck you is all my dream! 我站着用两手将美女的腿举起,阴茎猛然射进淫穴,女孩的手掌相互交叉握在我的颈部,我将她整个举起,小老弟仍然不停地抽动。何坏不断的娇喘着,二人疯狂地吻着、轻咬着,顶着阴茎在既湿且暖的肉穴内来去自如。 何坏渐渐发出尖锐但不刺耳的快乐吟叫声,阴茎在阴道内扣挖、探索,现在她的娇躯已经轻弱无力,加上我强而有力的身体早将她搂压得欲仙欲死。 我见时机成熟,拔出火烫的阴茎,空中忽地划出了一道白色的胶浆,两人全身湿淋淋的瘫在地板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 顺便洗了个鸳鸯浴,通体舒畅,不知不觉我床已在上安静地睡着了。 19941225Hong Kong Tour 肉欲激动澎湃地驱使着我前进,心中的犹疑与道德的约束似已丢盔弃甲┅┅我勇敢地让弟弟挺进,让我的权杖在她那初开的宫殿捣出汨汨的圣水。 ┅┅ 我轻轻解去她身上的束缚,将我的夹克铺在地上,慢慢放平她的身体,我慢慢除去我身上的衣物,小弟弟昂然而立,似缺乏甘霖已久的仙人掌。何坏看着看着竟害羞起来,又闭上了双眼。 我轻轻吻着她的耳后、颈项、双峰、小丘,以舌尖轻轻挑逗她的桃花源。她扭动腰枝,似在抗拒、又象迎合,在她摆动到最大振幅时,小弟弟轻轻滑入她的桃花源┅┅她则飨以最大的温柔与润湿┅┅ 我放弃平常激烈昂扬的发泄,转以对她最温柔的对待;何坏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我趁势翻身,让她主导这温柔的攻势┅┅在一阵风狂雨急的冲刺后,配合着天空急促而下的一道响雷,我喷射出我的所有,向何坏的花朵滋润而去┅┅两个肉体似仍意犹未尽的,沉溺于这原始的欲求得尝后的满足感。小洁慵懒无力的躺在我胸膛,玩弄着我的胸毛,我怕她着凉,轻轻拉过她的外套盖着,轻轻俯弄着她的耳垂。天地的运行仿佛慢下来了,静止了┅┅良久良久,何坏突然问我一句∶“Robert!┅┅你爱我吗?” 我似乎被这问题问倒了,犹疑了一下,自己也不很肯定的应着∶“我当然爱你啊!何坏。” 一低头,方发觉她早在我怀中沉沉睡去,适才所问,竟是呓语。 只是这呓语竟如细针般一再反复地刺着我的心,何坏她爱我吗? ┅┅No doubt! 在一阵令人晕眩的暴雨冲激后,何坏和我同安静的沉醉于这男欢女爱后的欢娱与疲累┅┅她已倦极,信任地抱着我入睡,嘴角仍挂着笑。 一股发泄后的虚脱在体内荡漾开来┅┅望着床单上的渍,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似乎觉得对不起她,心中却又奇怪的浮起了何坏的笑靥┅┅我突然感到面临了一个生命的关卡,一个选择,我犹疑起来,想起了《但丁神曲》中的一句话∶“过了此河,别无希望!” ┅┅心中却渐渐有股失落感,也不知道为何,大概是不复能再与她携手走过生活的遗憾吧! Robert舍不得何坏Always in my heart! 他这时候有些疯狂地去吸弄何坏的奶子,并且用两手拼命地去掐、去捏、去揉,何坏被他弄得乳头硬挺起来。这时候何坏将他推开说∶“把衣服脱光吧。” 两人起身将衣服完全脱光,何坏看看他的下体,虽然不大,但是却非常地硬,因为他的龟头指向十点钟的方向。 何坏蹲下身去,用口含弄那两颗睾丸,并且用手搓揉他的肉棒。他从未曾这样过,没过一分钟,就射出一股股的精液,又多又浓。 何坏带着他一起来到浴室,用莲蓬头将两人身上冲洗一番。回到卧室,这时候他的肉棒再度勃起,何坏趴在床上摇动着臀部,将那阴户对准了他,他虎吼一声,跳到床上,扶住何坏的腰就开始前后抽送。动作虽然生涩,但却力道十足,每次插入都没根到底,顶得何坏也是心花开放┅┅ “啊┅┅啊┅┅啊啊┅┅呼┅┅啊┅┅啊┅┅嗯嗯┅┅啊┅┅啊┅┅啊┅┅你┅┅好粗┅┅喔┅┅喔┅┅喔┅┅嗯┅┅啊┅┅不要抽出来┅┅啊┅┅啊┅┅啊┅┅快┅┅快┅┅快┅┅快快┅┅快快┅┅快┅┅” 胆子越来越大199606KDM HOTEL 我拉下她的长裤拉链,试图褪下她的长裤,在半醉半梦之间,何坏她扭动着双脚配合着我。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何坏赤裸着上半身的裸体,下半身穿着一件华歌尔的肉色三角裤,高腰,有繁复的花纹,镂空的部分透出黑色的朦胧,似在挑衅着我的感官┅┅ 我的下体一阵黏湿纵欲,于是我轻轻将她翻成侧身,将她的三角裤轻轻往下拉,褪至膝盖,再翻回正面,轻轻悄悄的将她身上最后的束缚剥下。 我端详着何坏神秘的幽谷,她的阴毛较多而鬈曲,乌黑亮丽,我轻轻以手拨弄着。此时我下身感到膨胀难受,遂也脱下裤子,弟弟昂首顶立着,前端湿润,似乎在祈求与何坏妹妹的接触。我轻轻拨弄着阴毛,两指沿着深谷而下┅┅那是何坏神秘的宫阙啊!┅┅我内心惊喜的呐喊着。在手指触摸下,护城河似乎滋润起来,我忍不住以舌头轻轻去巾触濡湿她,何坏似有所感的扭动一下身体,我尝到一种从未尝过的奇异甜酸味,她的下体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激情体味,刺激着我的感官,弟弟已因愉悦而欲泣┅┅ 我轻轻把弟弟顶住她的宫门,轻轻滑动摩擦着,感受到一阵与何坏在一起时从未曾有的体验,心中一股热望袭来“插进去!”、“插进去!” 她下体已泛滥多汁,似乎在迎接着权仗的进入。我的脑筋一片空白,下体加速摩擦着┅┅ “噢┅┅”她呻吟梦靥的喊了一声∶“用力┅┅啊┅┅啊┅┅喔┅┅喔┅┅嗯┅┅啊┅┅啊┅┅啊┅┅啊┅┅啊┅┅喔┅┅喔┅┅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喔┅┅屁眼浪得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嗯┅┅啊┅┅啊┅┅啊┅┅啊┅┅” 好不容易,我才将精液射在何坏的体内,并且穿好衣服离开。 KDM What a wonderful feelings in my life! 后记∶ 突然惊觉,这过往岁月将渐淡去,变成破碎而模糊的往事,而这是我年轻的歌啊!?心中起了一股冲动,在年轻过往的我诱导下,我开始敲下了一些往事,一些人、一些事,以及一些听来的故事。 偶尔,那个我也会带些客人来坐坐,讲些他们感动心碎的过往;有时是稍微老一点的自己跑来说教一番;或是耽溺惊服于男女情事的年轻的我,在那边忏悔着┅┅于是一篇篇文本,就这样流了出来┅┅ 是为往事追忆何坏的缘起,在此补述,Robert舍不得何坏Always in myheart!" }, { "text": "不要说再见\nDont Say Goodbye(1) 刚做完爱,女友还趴在我大汗淋 的身上喘息,一如每部电视剧或电影所演的我稍微坐起了身子,手摸到床边的烟跟打火机,不加思索的就拿了根长寿,用ZIPPO点了火,深身的吸了口尼古丁,再缓缓的吐了出来。 摸着蚀刻在打火机上的英国米字旗,思绪不由得又回到了当年在英国念硕士的那段岁月。一时间,竟好象回到了过去,怔怔的就这样拿着烟,傻傻的坐在那里,直到女友把趴在我胸口的头抬起来,幽幽的问道∶“在想什么?烟灰这么长了也不弹一下。你回来后,变了好多。”这时我才警觉,我又在想那段无法说再见的日子了。 “没什么,就是发个呆罢了。顺便想想明天的简报。”我随便找个理由就打算混过去,冷不妨她把身子一转,头一低,一张嘴就把那小小陈给含了进去。接着舌尖就开始在龟头下用力的舐了起来,而双唇也没闲着,一紧一松的夹着小小陈的根部,然后头就开始规律的上下活动。 虽然交货还不到十分钟,但是受到这种刺激,小弟弟还是无法控制的渐渐澎涨。 我忍不住一把把女友的屁股给抱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把舌头对着她的蜜境开始用力的舔着。即使她刚才才享受了三十多分钟,直嚷着好累,腿快断了,现在还是照样的扭着浑圆的屁股享受。嘴上也不含糊,一口的都是尽根到底。 “干么?我才回来一个礼拜,就想把我榨干啊?”我把头从她的两腿根部挪开,对她问了句。 她把头稍稍抬了起来,改用手套弄着小弟,再用舌尖一下下的轻 着最敏感的马眼,边应声道∶“人家想你嘛!一出国一年半都不回来,当然要连本带利都讨回来罗!再说,谁知道你在国外都在干什么?反正我也不想知道。总之,现在你是我一个人的,我才不会轻易放过你呢!” 原本还垂头丧气的小弟,在这一番捉弄之后,又开始抬头挺胸立正致意了。 我也不回话,一翻身,再调头,把女友摆好姿势,让她趴着,手扶着枕头,屁股撅起来,小兄弟对正方位,校好高低,调准射向,藉着桃源洞流出的蜜汁和刚才射在她体内倒灌出来的子弟兵们的润滑,腰一挺,随着她一声低低的“哦┅┅” 就尽根而入了。 “充实吗?”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的问道。 “讨厌,别老是问这种你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一年多没做了,那儿好象变紧了,你现在一进来,我就觉得好涨,一动就好象要高潮了。” “是吗?”我边反问她,边开始规律的动了起来。一边前后挺动着,一边纳闷着,她一年多没做,感觉变紧了,我做了一年多,不知道有没有被磨成绣花针呢?管她,反正能让她舒服就好。 “别动太快,我┅┅唔┅┅忍不住┅┅”她手开始紧紧的抓着枕头,一收一放的好象在挤牛奶。 我一看就知道她又快被带上另一个高峰了,这时候哪能停啊?我加快活动的速度,立刻听到润滑充足的水流冲击声,配上她已经不成句的呻吟∶“别太┅┅ㄛ┅┅哦┅┅快┅┅ㄜ┅┅快┅┅我┅┅快┅┅啊┅┅啊啊┅┅不行┅┅ㄛ┅┅了┅┅” 那有啥问题?反正整句话我只听清楚了“快”这个字,于是马力全开,右手还不规矩的从本来放在她的后腰上开始挪动,渐渐的往前跑到肚脐,再往下,然后经过一段平整的草地,来到了一个小凸点上,接着食指就给她用力的按下去,然后不安份的左右象雨刷般快速的动了起来。 “你在干嘛?别这样,啊┅┅好坏┅┅啊啊┅┅不要啦┅┅ㄛ┅┅”她边呻吟边想把手抽回来拨开我的右手。我哪给她这机会啊?只要她的手一离开枕头,我就马上加快抽动的速度,她就立刻全身一软,右手就自然又收回去撑着上半身罗! 刚刚才得到过满足的小小陈,现在可没这么容易就收工了,我一边规律的抽动着,一边想着,仅仅这一周,我就不知被她榨出过十几次了,要是再加上回国前跟那些异国女友们的临别秋波,光这两周,我大概就起码被缴械了快三十次。 难怪老觉得走路轻飘飘的,下周可得节制点。 看着眼前蠕动的身体,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呻吟,突然想到,好象不管是哪国的女子,不管她会讲几种语言,这种呻吟,听来似乎都没啥差别。边动着,就边想起那十五个月的日子,那段明知没有未来,却还是不顾一切彼此热爱的岁月,即使到了最后一天,我也没跟她们之中任何一个说“Goodbye”┅┅这些日子,不知怎的,忽然想到了从前在国外留学时的一些荒唐往事,每个曾经在我生命中占有一席之地的女子,都无法轻易的从记忆中抹去,想来,也只好把她们都纪录下来了。 情节经过修饰,人名肯定是假,地点保证是伪┅┅总之,就是段无法说再见的风流史罢了。 往事如烟梦一场,笑看人间凄凉 前尘似幻尘飞扬,冷对世道沧桑 Dont Say Goodbye(2) 要先从语言学校开始说起吧!这短短十五个月的荒唐。最早,是先报名了三个月的语言课程,才因此到了这个国家,而在来自各国的同学们混熟之后,心中潜藏的风流因子,也开始蠢蠢欲动。我还没结婚,但跟女友交往也好几年了。这次是因为准备换工作,所以出国进修语文,打算回国后找个好工作。 不论如何,三个月的课程很快就过了一半,转眼就只剩六周的课了。这时我跟异国同学们也都混的很熟了,于是第一个目标,就是一个东瀛姑娘。首先,先是约她去看电影,当然一开始都是跟众多同学一起去,两次后,就单独约她出去罗!而她也欣然答应。嘿嘿,这可是很重要的第一步呢! 单独看了几次电影后,也过了三周了。话说回来,我再三周就要闪人啦!所以,计划直接跳到第二阶段。找了个理由,我开口约她周末到别的城去游览,而她也不疑有它的答应了。于是租了部小车,就出发罗! 白天的旅程其实很乏味,主要是先试试她是怎样的一个女孩,于是借故在下阶梯时牵她的手,在人多拥挤时搭她的肩,而她并没有很明显的拒绝与不高兴,所以罗,晚上当然就照计划进行。 就这样在另一个陌生的小镇瞎逛了一天,然后随便找家餐厅,就去吃饭了,是家不知是啥口味的餐厅,反正菜不重要,重点是酒,我叫了一瓶红酒,然后用我开车不能喝酒的藉口,把大半罐的红酒都倒入了她的杯中,总之,吃完饭后,她已经有点在飘罗! 这,再来就是开车回我们的那个小镇罗!这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也要开个50分钟左右,最重要的,是会经过一段河边,而且,嘿嘿,没灯,没住家,也不太会有车经过的河边~~ 总之,当我快到那段路时,她已经有点昏了,于是假藉让她吹吹风呼吸点新鲜空气会比较好的理由,方向盘向左一打,就把车开到了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停好了车,趁她还在昏沉中,一转身就给她亲下去啦!当然她也以很标准的反应∶一边挣扎,一边说这样不好来回应我的举动,我才不管这么多勒!总之,我只顾着用我的嘴封住她灼热的唇,渐渐的,她不再用手推我了,两片红唇也轻轻的为我所开启,手也变成搂着我的脖子,接着,舌头也伸到我这半边来啦!就连呼吸也开始加速~~ 我的两手这时开始不安份了,先摸上她的胸部,早先根据目测,我判断应该有34C的实力,现在手虽然隔着衣服,还是大衣加毛衣加套头衫,不过这柔软的触感,初步证明我的研判并没有很离谱。 隔着衣服摸了几把,再来就往下探,然后魔爪就由衣服下摆穿入防线,直达山头制高点。右手接着就开工在制高点上探索敌踪,每次只要的姆指跟食指收拢包围圈,就换来一阵蠕动。这么的努力了五分钟,左手终于把那该死的胸罩扣给解开了,这下两手可都自由罗,于是战况急转直下,两手的手肘撑着上半身的重量,手指们尽责的挑逗她的情欲敏感点,而嘴则紧紧封住她的唇。 那脚勒?腿当然也没闲着,右腿早就应挤到她两腿中间,然后用大腿努力的磨着她两腿中那神秘的地带。右腿累了,再换左腿。随着每一次腿的挪动,她也开始配合的挺腰,这时,从第一口亲她计算,大概已经过了20分钟了。 眼看时机已经成熟,而小小陈也已经忍了很久,右手便开始往下移动,找到了牛仔裤的钮扣,三下五除二,就把钮扣解决了。再来,再来~~咦?拉炼哪去了?只要找到那可爱的拉炼头,唰的一拉,就可以帮她解除午装罗!摸了半天,却老找不到那可爱的小头,干!该死!她穿的是LEVIS501!没有拉炼,但是还有好几个钮扣! 粉不爽的解决了那几个钮扣,稍微用手抬了下她的小屁屁,她立刻很配合的把臀部抬了起来,然后自动的开始把长裤往下拉,而我勒,则开始在全身的口袋中,找我今天出们时带的装甲,安全套是也!总算在裤子某个口袋中找到,自己拉开包装,匆匆解下裤头,马上就套上已经蓄势待发的小小陈上。 这时,她也把下半身的武装解除完毕,开始脱大衣了,我一转身,又趴了回去,掀高她的上衣,这次,可是把嘴给对准了那两个已经胀大的小樱桃罗!吸了几口,再来,把椅背放倒,先分出一只手去探探路,哇靠!湿的一蹋糊涂,这还等啥?马上扶好小小陈,就挺腰上马罗! 这时才后悔,当初不该省钱租了部它妈的1000CC的小车,真他奶奶的绑手绑脚,有够难过。也罢,就用最传统的姿势,我一下一下的开始垦起荒来,一开始,就觉得小小陈陷在个温柔的陷井中,并没有想象中的宽松,但也不象初经人事的紧窄,总之,随着每一次的冲击,她的呼吸也开始变的没有节奏,两手紧抓着我的肩头,指甲隔着衣服,都还是深深的掐入了我的肉中。 Dont Say Goodbye(3) 我一下一下的加快挺动速度,她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眼看山洪就要爆发,我稍停了一下,换了个姿势,先是把她转了半圈,让她变成趴着的样子,接着我再俯卧下,小小陈就从屁股下方觅路而入,先前戴上的套子,还湿淋淋的沾着她的蜜汁,这对于进门有很大的帮助,找到了桃花源,腰往下一沉,一声长呼,又从她的嘴中喘出。 左右手环绕着她,一手一个的不停搓柔着那两团软软的嫩肉。嘴在她的耳垂上轻吻着,舌头不安份的在耳朵上到处乱舔,她早就已经被弄得香汗淋 ,再这么被逗着,更是像条蛇般的不停扭动,甚致已经自动自发的把她的右手往下伸,按在自己的小肉核上,不停的搓揉,追求更大的快感。 我明显的察觉到她阴道内一阵一阵的蠕动跟收缩,每一次的抽动,都被嫩肉给紧紧的夹住,我一浅一深的徐徐动着,并不打算一次就让她攀到顶峰。接着,我又放慢了速度,以数浅一深,先慢慢的抽出,再徐徐的放入,数次之后忽然用力抽出再狠狠的插到底,这下可把她搅疯了,每次一到底,就听到她在那大呼小叫,这样子数十分钟后,再把她翻了半圈,让她又变成躺卧。 我把右手往下移,摸到她的屁眼上,沾了点蜜汁,食指就不客气的一抠就滑进了她紧窄的屁眼中。她呜了一声,稍微表示了一下抗议,但是等到食指隔着一层软肉跟小小陈会师之后,她连那仅有的抗议都没了。现在是用最传统的姿势,一下一下的冲刺着,小小陈也感到另一边的信道中,有个小凸起,这更加深了快感,于是我豪不犹豫的以最快的速度,开始掘洞。 她开始用力喘息,左手紧箍着我的背,右手压在我的臀部,每当我尽根而入时,她的右手都会再用力的推一下,想把我压的更深入,我不禁在心中偷笑,这些日本女人,平常都拼命缠在那些洋人身边,很明显的对东方同学不屑一顾,好不容易把到这个,这下,可让她对一般东方男人的印象完全改观了。 我把右手从她的屁眼中抽出,向背后一捞,抓到她自己的手,再把她的手,带到她自己的屁眼口,不用我再说啥,她很自动的把手指放进了刚被弄的有点湿的小洞中。现在我可以专心冲刺了,摆好伏地挺身的基本动作,我用2赫兹的频率规律的动着,她右手也没闲着,自己一抽一送的把手指在屁眼里弄着。 小小陈在双面夹攻之下,已经快投降了,抽空偷瞄了一下手表,也已经搞了快40分钟了,也该收工了。于是深吸一口气,骤然把频率加快,次次到底的开始最后的冲击。她也感到我准备要交货了,也加快了她手指的运动,小小陈不但被软肉包着,还感到另一边的移动,更加的兴奋,而日本妹这时也不顾一切的用力呻吟,原本搂着我的手也移回自己的胸前,紧抓着自己的乳头,追求绝顶的刺激。 她阴道内的蠕动开始加剧,我明显的察觉她的密境很用力,也很规律地在收缩,在这样的温暖包围之下,一声低吼,我总算如愿以偿的交货了。虽然隔着安全套,但是喷射出的热度还是让她更为高潮,嘴中无意义的唉了几声,一阵乱扭后,她也归于沉寂。继续搂在一起温存了几分钟,收拾好善后,把她搂了过来,一记深深的法式热吻,算是把今天的野战课划下了句点。 这之后,在回国渡假之前,也陆续跟她来过几场友谊赛,而她身为我生命中第一个外国女子,也算在我心中,留下了一点记忆。 (待续)" }, { "text":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n第一次的亲密接触(1) 跟她是在网路上认识的。怎么开始的?我也记不清楚了,好象是因为我的一个plan吧!那个plan是这么写的∶ “如果我有一千万,我就能买一栋房子。 我有一千万吗?没有。 所以我仍然没有房子。 如果我有翅膀,我就能飞。 我有翅膀吗?没有。 所以我也没办法飞。 如果把整个太平洋的水倒出,也浇不熄我对你爱情的火焰。 整个太平洋的水全部倒得出吗?不行。 所以我并不爱你。” 其实这只是我的职业病而已。我是研究生,为了要撰写数值程序,脑子里总是充满了各种逻辑。当假设状况并不成立时,所得到的结论,便是狗屁。就象去讨论太监比较容易生男或生女的问题一样,都是没有意义的。在plan里写这些阿里不达的东西,足证我是个极度枯燥乏味的人,事实上也是如此。所以没有把到任何美眉,以致枕畔犹虚,倒也在情理之中。 而她,真是个例外。她竟mail告诉我,我是个很有趣的人。有趣?这种形容词怎么可能用在我身上?就象用诚实来形容李登辉一样,都会让人笑掉大牙。我想她如果不是智商很低,就是脑筋有问题。看她的昵称,却又不象,她叫“轻舞飞扬”,倒是个蛮诗意的名字。 不过网路上的昵称总是虚虚实实,虚者实之,实者虚之,做不得准的。换言之,恐龙绝不会说她是恐龙,更不会说她住在侏罗纪公园里,她总是会想尽办法去引诱你以及误导你。而优美的昵称,就是恐龙猎食象我这种纯情少男的最佳武器。 说到恐龙,又勾起了我的惨痛记忆。我见过几个网友,结果是一只比一只凶恶,每次都落荒而逃,我想我大概可以加入史蒂芬史匹柏的制作班底,去帮他做电影特效了。室友阿泰的经验和我一样,如果以我和他所见到的恐龙为X座标轴,以受惊吓的程度为Y座标轴,可以经由回归分析而得出一条线性方程序,然后再对X取偏微分,对Y取不定积分,就可得到“网路无美女”的定律。因此,理论上而言,网路上充斥着各种恐龙,所差别的只是到底她是肉食性还是草食性而已。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2) 要介绍“轻舞飞扬”之前,得先提一提阿泰。打从大学时代起,阿泰就是我的哥儿们,不过我们的个性却是天南地北。他长得又高又帅,最重要的是,他有张又甜又油的嘴巴,我很怀疑有任何的雌性动物能不淹没在他那滔滔不绝的口水之中。我喜欢叫他“Lady Killer”,而且他还是职业的。惨死在他手下的女孩,可谓不计其数,受害者遍及台湾全岛。他在情场上百战百胜,但绝不收容战俘,他说他已经达到情场上的最高境界,即“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据说这比徐志摩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还要高竿。徐志摩还得挥一挥衣袖来甩掉黏上手的女孩子,阿泰则连衣袖都没有了。 阿泰总是说我太老实了,是情场上的炮灰。这也难怪,我既不高又不帅,鼻子上骑着一支高度近视的眼镜,使我的眼睛看起来眯成一条线。记得有次上流力课时,老师还突然把我叫起来,因为他怀疑我在睡觉,而那时我正在专心听讲。 可能八字也有关系吧!从小到大,围绕在我身旁的,不是像女人的男人,就是像男人的女人。阿泰常说,男人有四种类型∶第一种叫“不劳而获”型,即不用去追女孩子,自然会被倒贴;第二种叫“轻而易举”型,虽然得追女孩子,但总能轻易掳获芳心;第三种叫“克苦耐劳”型,必须绞尽脑汁,用尽36计,才会有战利品;而我是属于第四种叫“自求多福”型,只能期待碰到眼睛被牛屎ㄍㄡ到的女孩子。 阿泰其实是很够朋友的,常常会将一些女孩子过户给我,只可惜我太不争气,总是近“香”情怯。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只因为我多读了几本圣贤书,懂得礼义廉耻,而讲究礼义廉耻通常是追求女孩子的兵家大忌。举例来说,我跟一个不算瘦的女孩去喝咖啡,我好心请她再叫些点心,她却说她怕会变胖,那我就会说你已经来不及了。去年跟一个女孩子出去吃饭,她自夸朋友们都说她是“天使般的脸孔,魔鬼般的身材“,我却很正经地告诉她,“你朋友说反了”。幸好那时我们是吃简餐,我只是被飞来的筷子击中胸前的 中穴而已。如果是吃排餐,我想大概会出人命了。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3) 经过了那次死里逃生的经验,我开始领教到恐龙的凶残。后来阿泰想出了一个逃生守则,即日后跟任何女性网友单独见面时,要带个call机。我们会互相支援,让call机适时响起,若碰到肉食性恐龙,就说“宿舍失火了”;若是草食性恐龙,则说“宿舍遭小偷了”。于是阿泰的房间发生了四次火警,六次遭窃。我比较幸运,只被偷过五次。 所以在见到“轻舞飞扬”之前,我的心脏其实已经被锻炼得很坚强,即使再碰到恐龙,我的心跳仍能维持每分钟72下。阿泰曾经提醒我,她如果不是长头发,就会是花痴,因为女孩子在跳舞时只有两个地方会飞扬∶头发和裙子。头发飞扬当然很美;但若裙子飞扬,则表示她有相当程度的性暗示。不过我一直认为她与众不同,当然我的意思不是她特别大只。书上说天蝎座的人都会有很敏锐的直觉,因此我很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至于阿泰,他虽然能够一眼看出女孩子的胸围,并判断出到底是A罩杯还是B罩杯;或在数天内让女孩子在床上躺平,但他却未必能真正地了解一个女孩子。 阿泰常引述莎士比亚的名言∶“女人是被爱的,不是被了解的”,来证明了解女人不是笑傲情场的条件。事实上,这句话真的有道理。记得我以前曾经一男四女住过,真是苦不堪言。生活上的一切细节,都得帮她们打点,因为女生只知道风花雪月,未必知道柴米油盐。为了保护她们的贞操,我每天还得晚点名,我若有不轨的举动,别人会笑我监守自盗;我若守之以礼,别人就叫我柳下惠,或者递给我一张泌尿科医师的名片。夏天晚上她们洗完澡后,我都得天人交战一番,可谓看得到吃不到。跟她们住了两年,我只领悟到一个道理,即是再怎么纯洁可爱温柔天真大方端庄小鸟依人的女孩子,她们卷起裤管数腿毛的姿势都一样。 而且她们都同样会叫我从厕所的门缝下面塞卫生纸进去。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4) 该让“轻舞飞扬”出场了。自从她头壳坏掉mail给我并说我很有趣后,我就常希望能在线上碰到她。不过很可惜,我们总是擦身而过,所以我也只能回mail告诉她,为了证明她有先见之明,我会努力训练自己成为一个有趣的人。因此我寄mail给她,她回mail给我,我又回她回给我的mail,她再回我回她回给我的mail,于是应了那句俗话∶“冤冤相报何时了”。虽然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不过我和她的冤仇却是愈结愈深。 其实最让我对她感到兴趣的,也是她的plan∶ “我轻轻地舞着,在拥挤的人群之中。 你投射过来异样的眼神。 诧异也好,欣赏也罢。 并不曾使我的舞步凌乱。 因为令我飞扬的,不是你注视的目光。 而是我年轻的心。” 我实在无法将这样的女子与恐龙联想在一起。但如果她真是恐龙,我倒宁愿让这只恐龙饱餐一顿,正所谓恐龙嘴下死,作鬼也风流。阿泰好象看出了我的异样,不断地劝我,网路的感情玩玩就好,千万别当真,毕竟虚幻的东西是见不得阳光的。就让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网路的归网路,现实的归现实。因为躲在任何一个英文ID背后的人,先别论个性好坏或外表美丑,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如此又能产生什么狗屁爱情? 这不能怪阿泰的薄情与偏激,自从他在20岁那年被他的女友fire后,他便开始游戏花丛。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被蛇咬了以后,却从此学会了剥蛇皮,并喜欢吃蛇肉羹。而且他遇见的女性网友,倒也不乏一些只寻找短暂刺激之辈,有时第一次见面,就会问他∶“君欲上床乎?”。因为子曰∶“美女难找,有身材就好”,所以除了恐龙外,他通常会回答∶“但凭卿之所好,小生岂敢推辞?”。然后她们会问∶“Your place or My place?”他则爽快地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重点是跟谁做,而不是在哪做。”阿泰真狠,连这样也要之乎者也一番,更狠的是,他通常带她们回到家里,而把我赶出去流落街头。 在一个苦思程序的深夜里,研究室外的那只野猫又发出断断续续的叫春声,三长一短,表示大约是三点一刻。上线来晃一晃,通常这时候线上人最少,而且以无聊和性饥渴的人居多,若能碰上一、二个变态的女孩,望梅止渴一番,倒也是件趣事。阿泰说女孩子的心防愈到深夜愈松懈,愈容易让你轻松挥出安打。 安打?是这样的,我们常以棒球比赛来形容跟女孩间的进展。一垒表示牵手搭肩;二垒表示亲吻拥抱;三垒则是爱抚触摸;本垒就是已经※&@☆了(基于网路青少年性侵害防治法的规定,此段文本必须以马赛克处理)。阿泰当然是那种常常击出全垒打的人,而我则是有名的被三振王,到现在还不知道一垒垒包是方还是扁。如果是被时速140公里以上的快速球三振,那也就罢了,我竟然连120公里的慢速直球也会挥棒落空,真是死不暝目。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5) pc刚好在此时传出了当当的声响,太好了!鱼儿上钩了。不知道是那个痴情怨女从一大堆饥渴的雄性野兽中,没有天理地选择了我为送Message的对象,我也不知不觉地流下了欣慰的口水。 按照惯例,先双手合十虔诚地向上帝祈祷,求 赐给我一个寂寞难耐的绝色美女。然后用没擦过屁股的左手按了下键盘,出现的是∶“痞子,这么晚了还没睡?” 哇ㄌㄟ┅┅不会吧!?竟然是“轻舞飞扬”!这个不知是头发飞扬还是裙子飞扬的女孩。 赶紧将快滴下的口水吸住,做了几下深呼吸。阿泰此时不知道又在那个无知少女的床上了,这么重要的关头,只有我在孤军奋战。早知如此,今晚就叫他吃素,别杀生了。怎么办?凭我三脚猫的幽默感和略显痴呆的谈吐,怎么能吸引她呢? “痞子,我心情不好睡不着。你也是吗?” horses!都怪阿泰不好,干嘛没事叫我取什么“痞子蔡”的昵称,还说什么这样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反而会达到吸引纯情少女的反效果。我以前的昵称,诸如∶“爱你一万年”、“深情的Jack”、“浪漫是我的绰号”、“敢笑杨过不痴情”、“你敢jump我就jump”┅┅不也性格地一蹋糊涂?如今竟让她叫我痞子,真是情何以堪啊! ‘我心情也不好,让我们负负得正吧!’ 好不容易挤出了这么一句,却也已冒出了一身冷汗。其实我心情也不见得不好,只是顺着她的话头讲,不要刚开始聊天就做出忤逆的事。而且如果她待会问我为何心情也不好时,我就可以回答∶“你心情不好,我的心情又怎么好得起来?”。虽然有点狗腿,不过阿泰常说∶“狗腿为谈恋爱之本”。而且女孩子是种非常奇怪的动物,她相信她的耳朵远超过相信她的眼睛,所以与其做十件体贴的事让她欣慰,倒不如说一句好听的话让她感动。 “好ㄚ!可是你还没向我问好ㄋㄟ┅┅” 该死!竟然紧张到连做人的基本礼貌都忘了,亏我还号称为系上的品行教科书以及道德状元郎。如果让学妹们知道这件事,岂不让她们少了一个暗恋的对象?我真是无颜见江东姐妹了。 ‘长发飘扬的女孩,你也好。’ 我心里一直希望她飞扬的是头发,而不是裙子。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觉得她该有一头长发。上帝保佑,千万别让我猜错。 “咦?你怎么知道我留长发?” Bingo!竟然被我ㄨ到,太好了,可以证明她不是花痴了。这情景,怎一个爽字了得! ‘我不仅知道你留长发,我还知道你不常穿裙子。’ 要赌,当然就赌大一点,要是再让我ㄨ到,天下就准备太平了。 “咦again?连本姑娘不喜欢穿裙子你也知道?” 老天ㄚ!何苦如此厚待我?我只不过比别人多一份老实,比别人多一份诚恳,犯不着如此奖励我吧!? ‘我只是觉得你一定有双美腿,所以不应让裙子遮住你的曲线。’ 阿泰的特训果然有用,他说男人一定要学会甜言蜜语,而当男人讲甜言蜜语时,最大的敌人不是女人的耳朵,而是男人的胃。如果当我讲出任何阿谀奉承谄媚巴结的 心言语而不让我的胃觉得抽筋时,我就可以出师了。如今,我终于学成归国了。 “呵┅┅:)┅┅” 这是网路上女孩的特权,当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时,就会用“呵”或笑脸符号“∶)”来打混过去。这真的是高招,不仅不露痕迹地接受了你的赞美,还一付不关她的事的样子。 ‘心情好点了吗?美丽的轻舞飞扬小姐。’ 虽然我很好奇她到底为何心情不好?但绝不能直接问她。因为当女孩心情不好时,情绪是很不稳定的,单刀直入的问法会她让她觉得烦躁火大。万一她刚被二一,或是刚告别处女,或是刚踏到狗屎,我一定会被她骂得满头包。所以,换个方式问,比较合乎孙子兵法的“迂回进击”和“诱敌深入”。而且看在我说她美丽的份上,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她也不至于当场翻脸吧!? “嗯┅┅:)┅┅好多了,可爱的痞子先生。” 可爱?这种形容词虽不满意,但还可以接受,不过痞子再怎么可爱也还是痞子。明天得再想个优雅一点的昵称了。 ‘知道你心情变好,我的心情也跟着好转。你说奇怪不奇怪?’ 刚才埋设的伏笔,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而且明明是拍女孩的马屁,却装作一付无辜的样子,正所谓“拍而示之以不拍”,也是独孤九剑中“无招胜有招” 的真谛。 “呵┅┅:)┅┅痞子,我该睡了。明早十点上站,陪我吗?” 由她的反应看来,刚才拍的那个马屁,无论是力道与施力点,都是恰到好处。跟阿泰在一起这么久,日子倒也没有白过。 ‘赴汤蹈火,尚且不辞,何况陪你聊天乎?’ 天ㄚ!我怎么会突然冒出一句这么有深度的话呢?这句话大概可以列入网路年度十大佳句了。我想唐伯虎复生,也不过如此吧!?虽说我是受到阿泰的熏陶,但我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更难得的是,我说这句话时,敲键盘的手竟然一点也不会发抖,看来我的确有在情场中打滚的天份。我深深地被自己的天赋异禀所感动┅┅ “呵┅┅:)┅┅那么明早见了,晚安!痞子。” ‘小小吐槽一下,应是今早见。晚安!you too’ 离了线,忍不住想学电视里的广告大叫∶“我出运了┅┅我出运了”。看来这次打击,有希望能敲出一只安打。而研究室的窗外,那只野猫的叫春声又更响了┅┅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6) 《ㄚㄚ ┅┅给我一杯壮阳水┅┅换我一夜不下垂┅┅》,听到这首改编自刘德华“忘情水”的变态歪歌,就知道是阿泰回来了,看来今夜又有个女孩惨遭毒手。阿泰常说他不是不想定下来,只是他条件太好,反而会让女孩子有不安全感。所以他说,《余岂好色乎?余不得已也!》。这当然是狡辩,但其实很多男人或多或少都有阿泰的性格。所差别的只是条件不够,无法风流而已。 我告诉阿泰,我刚遇见轻舞飞扬了。 《恭喜恭喜!如此际遇,岂能无酒?》 开玩笑,我明天还得早起,喝酒会误事的。 《也对,等你失恋时再喝。》 哇ㄌㄟ┅┅你这样仿佛是在诅咒我┅┅ 《我干嘛还仿佛,我根本就是在诅咒你。》 horses,要不是看在我打不过你的份上,你早就血溅五步了。 《痞子,别生气,我用的是心理学上的洪水猛兽法,在你有所期待时,狠狠地泼你冷水,你才能步步为营,攻城略地。》 其实这样也对,要不是这桶冷水,我一定会得意忘形。 我是个日夜颠倒的人,早上10点以前起床对我而言,是有点难度。 ‘阿泰,明早叫我起床。’ 《细细回忆┅┅你的淫荡┅┅仿佛见你┅┅床上模样┅┅》 他改唱刚泽斌的“你在他乡”。看来,别指望他了。所以,我调了两个闹钟,一个放床边;一个放在离床最远的角落。这样我才能确保闹钟不会只叫醒我的食指。 “痞子,这么巧┅┅” 还好,虽然睡过头,但仍然准时在10点上了线。 ‘是ㄚ,怎么这么巧?’ 女孩子真是奇怪的动物,明明是早就约好的事,偏要装作一付偶然邂逅的样子。大概是琼瑶的小说看太多的缘故吧!她们总觉得靠缘份邂逅的男人最美好。 而且男人的美好程度会跟邂逅的浪漫程度成正比。 “痞子,你在吹牛!” 吹牛?┅┅好,我说给你听。举例而言,在夏天的海滩边邂逅的男子一定要会跑步,要有粗犷的长相,要有古铜泛红的皮肤,要有海水般明亮的双眼,最好还要有爽朗的笑声。然后一面呼喊着女主角的名字,一面朝她飞奔,再抱起她逆时针转三圈。 “痞子,你再吹ㄚ。” 不喜欢夏天?┅┅好,换个季节。在秋天的街道上邂逅的男子一定要带副眼镜,要有斯文的书卷味,手里要抱着一本诗集,最好要踩着满地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然后嘴里轻轻吟着雪莱或叶慈的诗,再深情地告诉女主角她比诗还美。 “痞子,你在乱掰ㄛ!” 我在掰?┅┅好,不说时间的邂逅,改用地点的邂逅。在无人的山中邂逅的男子一定要留长发,要有艺术家的特质,要带着一个画架、几张画布,最好要有很多小鸟停在他身旁看他作画。然后女主角也许脱光光当他的模特儿,或静静地欣赏着他的专注。 “痞子,你吃错药了!” 吃错药?┅┅好,换个比较文明的地点。在喧闹的酒吧中邂逅的男子一定要有胡渣,要有颓废的气息,嘴里要叼根烟,要喝烈酒而不是台湾脾酒,最好还要有双冷峻的眼神。然后女主角应该会被酒醉的人调戏,而他则英勇而适时地打跑这些人。 “痞子,这些都很浪漫ㄚ!” 浪漫?┅┅小姐,浪漫也许只是存在于小说中的情节而已。现实生活中,在海边跑步的男子可能会踩到玻璃,然后送去急诊。或是女主角太重,以致他的手臂产生肌肉拉伤的运动伤害。踏着满地秋天落叶的男子可能会踩到狗屎,因为落叶堆内狗屎多。狗屎由于太臭了,所以他可能不吟诗而改吟三字经。在无人山中作画的男子,旁边的小鸟可能会拉屎在他头上。或是当女主角脱光光时,他会嫌腰部和臀部赘肉太多,而被她痛殴一顿。而在喧闹酒吧中喝烈酒的男子,可能钱会带不够,而被留下来洗碗。或是跟人打架时,反而被人打跑,因为没有理由好人就会打赢架。 “痞子,你跟浪漫有仇吗?” 跟浪漫有仇?┅┅当然不是,我只是以统计学的观点得出一些结论而已。因为以上各类型的男子,无论是健康型、斯文型、艺术型与颓废型,他们最大的共通点竟然是高,而不是帅!有的爱情小说会颠覆男主角的形象,让他长得不够好看。但没人敢让男主角不高。因为我不高,所以我要抗议。 “痞子,抗议驳回。” 我真的不是普通的无聊与乏味,竟然在网路上跟她讨论这些。而且一聊就聊到中午。 “痞子,肚子饿了吗?” ‘是ㄚ,那你呢?’ “嗯┅┅的确该吃午餐了。痞子┅┅” ‘那我们是否该┅┅?’ “痞子,我只是问问,没有要请你吃饭的意思。” 很好,我不浪漫,而你也不浪漫。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7) 中午跟阿泰吃饭,我们聊起了早上和轻舞飞扬的对谈。 《你真是白痴!你干嘛强调你不浪漫?你头壳坏掉?》 阿泰劈头就是一顿臭骂,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我的脸都让你丢光了!你怎会犯了兵家大忌呢?┅┅我┅┅我┅┅》 阿泰夹起一块鸡翅,拿筷子的手气得发抖,使得那块鸡翅好象要展翅飞翔。 《把马子有三大忌∶一曰不浪漫、二曰太老实、三曰嘴不甜,其中又以不浪漫为首,任何罪恶与不浪漫抵触者无效。没听过吗?》 当然没听过,我只听过任何法令与宪法抵触者无效。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总该听过吧?》 这句话一直有争议性,怎会没听过!? 《其实女人又不贱,干嘛非得去喜欢坏男人?那是因为坏男人通常很浪漫,而好男人通常不解风情。所以她宁可选择坏而浪漫的男人,也不愿选择好而不浪漫的男人,这叫两害相权,取其轻也的道理。懂吗?痞子。》 这样我就懂了。难怪我一直是孤家寡人,而阿泰身旁的女人总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我想我终于可以暝目了。 《换言之,女人可以不介意你不够高、可以不在乎你不够帅、可以忍受你不够温柔体贴、可以接纳你不够细心呵护、可以宽恕你不够聪明有趣,但绝不能原谅你不够浪漫。》 太扯了吧!哪有这么夸张。 《痞子,很多女人有浪漫情结,就象很多男人有处女情结一样。对女人而言,她们无法想象小小一层薄膜对男人有多么重要,正如我们也无法想象浪漫对她们有多么重要一样。》 乱讲!我从来没听过谁有处女情结,更没听过谁有浪漫情结。 《情结也者,重点在结这个字,你能解得开,就不叫结了。男人当然也知道处女情结不仅无知可笑自私与不公平,但能不能解开这个结是一回事,肯不肯承认自己有这种结的存在,又是另一回事。同理可证,女人亦复如此。》 可是网路上每次讨论到处女情结时,大家都觉得有这种观念的男人,是又笨又混蛋又欠揍,不是吗? 《痞子,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果谈到处女情结时,女性当然义愤填膺,这是可以理解的事。但男性呢?有几个人敢带种地当众承认自己有处女情结? 而且如果女孩们都相信男人非处女不娶,于是死守着她们的贞操,那象我这种人不就不用混了?因此于公于私,我们都必须让女人相信处女是不重要的,所以我在网路上post的第一篇文章,就是誓死唾弃处女情结的存在。》 原来如此。难怪阿泰每次和我们吃火锅时,都说菜很好吃,于是我们就会吃菜,但他却一直夹肉。 《对女人而言,一年有五大节庆∶即西洋情人节、中国情人节、她的生日、三八妇女节、耶诞节。我阿泰纵横情场近十载,大小数百战,我敢骂女人三八、我敢放女人鸽子、我敢说女人脸蛋不够好看、我敢嫌女人身材不够纤细,但我绝不敢在这五大节庆里,不上贡一些礼品与花朵以表示忠贞不渝、绝无贰心。》 阿泰点起了烟,语重心长地说着∶ 《一年365天,你在其它360天对她很好,反而不及在这5天里让她觉得浪漫。通常女孩们会因为你在这5天里表现良好,而忘了你在其它360天里对她并不够在乎的事实;相反地,她们会因为你在这5天里并无特殊表现,而拒绝相信你在其它360天里细心呵护她的事实。》 哇ㄌㄟ┅┅阿泰的屁还没放完。 《就象一个棒球名人所说的∶“不要吹嘘你的打击率很高,不要强调你的安打数很多,你只要告诉我,你的打点有多少?”┅┅痞子,懂了吗?适时而带有打点的安打,才能给对手迎头痛击。》 我懂了。但我大错已经铸成,又该如何挽回呢? 《痞子,没关系!反正到时候我会再陪你喝酒的。你有没有想过,正因为你常失恋,所以你的酒量锻练得非常好,从这个角度想,你就不会太难过了。正所谓有所得必有所失,这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真谛。》 话虽如此,但我这个塞翁,还有多少匹马可以丢掉呢?┅┅第一次的亲密接触(8) 晚上在研究室,继续为着论文打拼。说也奇怪,今晚看到那些熟悉的偏微分方程序,却一直觉得不顺眼,用几条简单的偏微分方程序来解释自然界的物理现象,就叫科学,那为什么用天上星宿的排列组合来解释人生,就会叫迷信呢?科学应该只是解释真理的一种方法,不能用科学解释的,未必不是真理,为什么学科学的人,却往往掉入自己所擅长的逻辑的陷井之中呢? 那只讨厌的野猫,偏偏又在此时发出那种三长一短的叫声。上线吧!反正脑筋已经打结了,程序一定写不下去。 “痞子,终于看到你了,晚安ㄚ┅┅:)┅┅” 终于?这个形容词好奇怪,更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么晚了她还在线上?该不会又是心情不好吧!? ‘是ㄚ!你我相逢在黑夜的网路上,真是有缘。’ 学学徐志摩,也许她会觉得我还是很浪漫的。 “痞子,跟缘份无关,因为我是刻意从两点多等到现在的。” ‘真的假的?没事干嘛等我?’ “我想跟你聊天ㄚ!不然我睡不着。” ‘你得了被害妄想症吗?非得在睡前受到一点惊吓才睡得着吗?’ “∶)┅┅” 这次的笑脸符号是用全角字打的,看来笑得比较大声。 “痞子,继续中午的话题,那你觉得网路上的邂逅如何呢?” 拜托,那壶不开提那壶,中午刚被阿泰训了一顿,现在怎敢再讲? ‘网路上的邂逅┅┅很┅┅很┅┅很浪漫ㄚ┅┅’ 我果然不擅于说谎,昧着良心时,连打出来的字也会抖。 “痞子,你骗人ㄛ!你又不是浪漫的人。” 完了!快要跟阿泰去喝酒了。 “痞子,说说看嘛!我喜欢听你扯。” ‘既然知道我是扯,何苦还要听我扯?’ “痞子,这叫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也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这家伙,别的不学,竟学我喜欢乱用成语。看看马厩,我只剩下这匹马了。 该据实以告?还是含混带过?我不禁犹豫着┅┅ “痞子,你当机了?还是在发呆?” ‘嗯┅┅我在思考今天的太阳为何如此之圆?’ “痞子,别转移话题,我可是等了你一个钟头ㄛ。” 好厉害,连顾左右而言他,这种国民党高级官员才会的技巧也会被识破。 ‘现在很晚了,我怎忍心为了一己之私,让你听我大放厥词呢?’ “痞子,拖延战术也没有用ㄛ!” 最后一张王牌也失效,看来只得屈打成招了。 其实网路上的邂逅,的确是很浪漫。因为浪漫通常带点不真实,而网路并不真实。所以由此观之,网路上的邂逅是具备浪漫的条件。 “痞子,网路为何不真实?虚幻的应是人性而非网路,不是吗?” 话虽如此,但网路由于有很安全的防护措施,所以通常会产生三种人。第一种人会在网路上突显其次要性格。一般人应该具有多重性格,而在日常生活处世中,所展现的为主要性格。次要性格很可能被压抑,也很可能自己本身并未察觉有这种性格。但在网路上,代表自己的,已不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些英文本母。少了所有的应酬与必要的应对进退,也少了很多利害关系。于是猪羊变色,反而在刻意或不自觉的情况下,展现自己的次要性格。 “是这样吗?那第二种人呢?” 第二种人会在网路上变成他“希望”成为的那种人。人性千奇百怪,一定会有某些性格是你特别欣赏与羡慕的。但很可惜,这些性格未必为你所拥有。于是你会很希望成为拥有这些性格的另一种人。而网路正好提供这个机会,让你变成这种人。举例而言,平常沉默寡言的,在网路上可能会风趣健谈。而害羞文静的,则很容易变成活泼大方。 “痞子,你在盖吗?那第三种人呢?” 我没臭盖,这是我一个念台大心理研究所朋友的硕士论文。第三种人会在网路上变成他“不可能”成为的那种人。上帝是导演,它指定你必须扮演的角色,不管你喜不喜欢。而网路上并没有上帝,因此所有角色皆由你自导自演。于是你很可能在网路上扮演你日常生活中根本不可能扮演的角色。举例而言,你若是女的,很可能会在网路上变成男人。反之亦然。或者你已30岁,很可能会在网路上装成17岁的幼齿姑娘。反之亦然。又或者你明明是恐龙,很可能会在网路上以绝代佳人自居。反之亦然。 “痞子,那你是属于那一种人?而我呢?” 我不愿意相信你是第三种人,因为我也不是第三种人。而由于在网路上第一种人最多,所以你也不是第一种人。因为你特别,而让特别的你所欣赏的我,自然也有点特别。所以我们都是第二种人。 “痞子,你很臭屁ㄛ!那如果我们都是第二种人,是好还是坏呢?”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9) 这不是好与坏的问题,而是应不应该的问题。我们应该要成为第一种人,而不应该成为第二或第三种人。 “痞子,请继续放吧!小女子洗鼻恭闻。” 第一种人最真实。因为他所展现的,还是属于自己的性格。而且换个角度想,他反而更能挖掘出自己潜在的优点。例如有很多人在板上写文章后,才发觉自己有当作家的天份。也有很多人在板上和人开骂后,才惊讶自己的脸皮厚度不输给立法委员。于是从网路上得到成长。 第二种人最愚蠢。因为他总是羡慕别人的优点,而忘了去欣赏自己本身的优点。如果他是柠檬,就应该试着去喜欢酸味,而不是去羡慕水蜜桃的甜美,因为水蜜桃也可能羡慕柠檬的酸。 “痞子,那么你我都是酸柠檬罗!这样算不算同是天涯沦落人?” 酸则酸矣,沦落则未必。而且两个酸柠檬碰在一起,不也挺浪漫? “痞子,别又假装浪漫ㄛ!你果然是希望变成浪漫的第二种人。” 好厉害,这样也会被她抓包。看来她比我酸。 “痞子,My ears will go on,所以也请你go on。” 第三种人最可怜。因为如果他必须变成另一种他不可能成为的人,才能得到乐趣。那么无论他能不能得到乐趣,他都无法享受这种乐趣。而且久而久之,便会得到所谓的“网路性精神分裂”。他很容易将所有的人际关系与喜怒哀乐,建筑在网路上。一旦离开了网路,便会无所适从。 “痞子,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是第二种人?” 其实也很简单。主要是因为我平凡。我身材不高也不矮,长相不丑也不帅,个性不好也不坏。虽然已习惯于平凡,但有时却不甘于平凡。因此网路便成为我让自己不平凡的最佳工具。 “痞子,可是你刚说你有点特别的。不是吗?” 平凡加上有点特别,所以是特别平凡。所以我更希望成为另一种人。 “痞子,那你希望变成谁呢?” 我当然希望像阿泰一样,浪漫而多情,风趣而健谈。因为这是我所缺乏的。 “痞子,那我呢?” 你?我不知道。你想轻舞飞扬,希望尽情挥洒年轻,舞动青春。但如果这只是你无法做到的希望,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你即将老去;二是你时日无多。 我想我讲错话了,因为她一直没再传送任何Message过来。我不禁自责自己的变态,干嘛扯这些东西?虽说这是我朋友的硕士论文,但他的口试并未通过。 所以一切都还只是停留在唬烂的阶段。再等等吧!也许她当机了。 记得阿泰有次也是如此,那时他的网友送过来一句∶《阿泰,我已经两个月了┅┅》 阿泰大吃一惊,狼容失色。他说他一直很小心的,不可能出问题。难道是那种在超市买的买一送一,还附赠激情持久环的保险套出了问题?幸好后来她又送来一句∶《Sorry!刚刚当机,我是说,我已经两个月了┅┅没看到你,我很想念你。》 所以我继续等着。虽然只等了几分钟,但我觉得好象等了数小时之久。我很想道歉,却不知从何说起。直到她传来这句∶ “痞子,伊莎贝尔。我们见面吧!” 我毫不犹豫,轻轻地在键盘上敲下O、K两键。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10) 下了线,天也已蒙蒙亮了。上次跟她聊天,忘了吃中饭,可谓忘食。这次跟她聊天,牺牲了睡眠,可谓废寝。废寝与忘食兼而有之,那么我们应该可以算是有相当程度的熟识了吧!? 虽然已经决定要见面,但我们很有默契地不讨论细节。更有默契的是,我们都会在深夜三点一刻上线,然后聊到天亮。都聊些什么呢?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到时都会有话说。但一定不是风花雪月。也不会是曾文惠是否抽过眼袋脂肪,或连战是否又踹了连方 几脚。当然更不会是林志颖是否混过帮派,或陈进兴的入珠到底有几颗的八卦。 至于姓名,阿泰倒是交待我千万别问。《因为问了姓名后,你就得记住,以后女友多了,很容易搞混。》 ‘那你怎么区分这些女孩子呢?’ 《情圣守则第一条∶必须以相同的昵名称呼不同的女人。因为你对一个女孩子感到兴趣的原因,不会是名字,而且愈是漂亮的女孩子,愈容易被人问姓名。 问久了她就会烦,所以当你一直不问她名字时,她反而会主动告诉你。》 ‘她如果主动告诉你名字后,又该如何?’ 《Good Question!》阿泰赞许似地拍拍我的肩膀,一付儒子可教也的模样。 《首先你得赞美她的名字,形容词可有四种∶气质、特别、好听、亲切。如果她的名字只可能在小说中出现,你要说她的名字很有气质;如果她的名字像男生,或是很奇怪,你要说她的名字很特别;如果她的名字实在是普普通通,乏善可陈,你要说她的名字很好听;如果她的名字很通俗,到处可见,你要说她的名字很亲切。》 《然后你不用刻意去记,因为如果你很喜欢这女孩,你自然会记得;你若不怎么喜欢,那么记了也没用。》 有点玄ㄋㄟ,听不太懂。 《痞子,因为女孩子若打电话给你,很喜欢让你猜猜她是谁?一方面是好玩,另一方面也想测试你是否还有别的女人。万一你猜错,或根本忘了她是谁,那怎么办?所以你一律称呼她们为“宝宝”或“贝贝”就对了,这就叫做“以不变应万变”。》 阿泰拿出一本他所谓的“罹难者手册”,里面记载着被他征服过的女孩。 《痞子,你看看,这里面的女孩子都没有姓名,基本上我是用身高、体重、三围和生日来加以编号,并依个性分为五大类∶“B”为泼辣,“C”为冷酷,“H”为热情,“N”为天真,“T”为温柔┅┅ 备注栏写上初吻发生的时间、地点,还有我挨了几个巴掌,以及当时的天候状况,和她的穿着与口红的颜色。》 太夸张了吧!这样也能混? 《痞子,所以我说你道行太浅!天底下绝对没有一个女孩子会相信你能记得初吻的细节,却忘了她姓名的荒诞事,即使你此时不小心叫错她的名字,她也会认为你在开玩笑,于是会轻轻打一下你的肩膀,然后说∶“你好坏┅┅”》 《痞子,千万要记得,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一下,你一定要挨,然后要说∶“对,我实在是很坏”,最好再加上一句∶“我是说真的”。女孩子很奇怪,你明明已经承认你很坏了,她反而会觉得你很善良有趣。过了这关后,你就不会有良心上的谴责了。》 是吗?为什么呢? 《你已经告诉她实话,又说明了你的危险性,她若要飞蛾扑火也只好由她,姜太公都已经不怎么想钓鱼了,鱼儿还是硬要上钩,你能有什么办法?》 阿泰说完,双手一摊,一付无可奈何的样子。 《痞子,你不要以为我很随便,所谓盗亦有道,我其实是很有原则的,我的原则是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易欺骗女孩子。》 我听你在放X,你若有原则,那宫雪花就会是纯情少女了。 《痞子,我再举例来说明我的原则。女孩子常喜欢问我一些问题,其中最棘手与最麻烦的问题就是∶“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女朋友?以及你以前到底交往过多少女朋友?”》 没错,这两个问题对阿泰而言,都是致命伤。我不相信他能安全下庄而不撒谎。 《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我当然老实说我还有其他的女朋友,而她们的名字都叫“贝贝”,因为我一直称呼我的女友们为“贝贝”。但问我问题的女孩子,会以为我都是在说她,于是通常会带点歉意地对我说∶“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这么好混?我不太相信ㄋㄟ。 《当然有一些比较难缠的女孩子,仍然会不太相信,这时我就会发誓,而且愈毒愈好,因为我是说实话,也不怕遭报应。》 《至于第二个问题就比较高难度了,我会告诉她∶“你先说”。如果她不说,皆大欢喜;如果她说了,我就会说∶“既然你已说给我,何苦还要听我说?” 有时幸运点,可以混过去。万一她又追问“Why?”我会回答∶“听到你过去的情史,使得爱你的我内心多了一份嫉妒,也多了一份痛苦。我不愿同样的嫉妒与痛苦,加诸在我爱的女孩身上。”这时应该已经混过去,但如果她就是要我说,我只好说∶“好,我招了。我一直以为在我的生命中,出现了XX个女孩。但直到遇见你,我才发现这些女孩根本不曾存在过。”》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11) ‘阿泰,你这样不会太滥情吗?’ 《非也非也,我这样叫多情。》 ‘多情和滥情还不都是一样!’ 《痞子,这怎会一样?差一个字就不是纯洁了喔!多情与滥情虽然都有个情字,但差别在“多”与“滥”,“多”也者,丰富充足也。“滥”也者,浪费乱用也。多未必会滥,滥也未必一定要多。就象有钱人未必爱乱花钱,而爱乱花钱的也未必是有钱人。但大家都觉得有钱人一定爱乱花钱。其实有钱人只是有很多钱可花而已。有没有钱是能力问题,但乱不乱花却是个性问题。所以由此观之,我算是一个很吝啬的有钱人。》 开什么玩笑?如果阿泰这样叫吝啬,那我叫啥? 《痞子,你当然比我吝啬,不过那是因为你根本没钱可花的缘故。》shit! 阿泰又藉机损我一顿。 《痞子,其实对女孩子真正危险的,不是象我这种吝啬的有钱人,而是明明没钱却到处乱花钱,并假装很有钱的人。》 阿泰如果还不危险,那我就是国家安全局的局长了。 《好了!今天的机会教育就到此,我现在要去赴C-163-47-33-23-32的约。总之,你别问她的名字,“不听情圣言,失恋在眼前”。懂吗?痞子。》 阿泰唱着“我现在要出征”,然后离开了研究室。 看在阿泰这么苦口婆心的面子上,我只好听他的劝。因此我一直不知道轻舞飞扬的芳名。而她也是一样,并不问我的名字。难道也有个女阿泰?我常常这么纳闷着。 深夜三点一刻已到,又该上工了。 “痞子,晚安┅┅:)!今天过得好吗?” 其实我的生活是很机械而单纯的,所以我对生活的要求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没发生什么倒霉事,那就是很幸运了。 “痞子,那你今天倒霉吗?” ‘今天还好,前几天气候不稳定,泄上点风寒。’ “痞子,那你好点了吗?我很关心的ㄛ!” ‘早就好了,除了还有点头痛发烧咳杖流鼻水喉咙痛和上吐下泻外。’ “痞子,你真的很痞ㄋㄟ。你到底好了没?” ‘只要能看到你,自然会不药而愈。’ “∶)” 又是这种全角字的笑脸符号。这家伙,我鼓起勇气暗示她该讨论见面的细节了,她竟然无动于衷。 ‘那你今天过得好吗?美丽的轻舞飞扬小姐。’ 轮到我发问了,在网路上聊天时,不能只处于挨打的角色。而且我觉得今晚的她,有点奇怪。 “痞子,其实跟你聊天是我一天中最快乐的时间。” 她没头没脑地送来这句,我的呼吸突然间变得急促了起来。是紧张吗?好象不是。跟她在一起,只有自然,没有紧张。应该算是有点感动吧!我总算是对得起那些因为半夜跟她聊天而长出的痘子们。 “痞子,所以我很怕见了面后,我们就不会在这么深的夜里聊天。” ‘姑娘何出此言?’ “痞子,你很笨ㄋㄟ!那表示我长得不可爱,怕你失望而见光死。”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我长得也不帅。’ “痞子,那不一样,你没听过“郎才女貌”吗?你有才我当然也得有貌。” ‘我又有什么狗屁才情了?你不要再混了,见面再说。’ “痞子,你讲话有点粗鲁ㄛ!我好歹也是个淑女ㄋㄟ,虽然是没貌的淑女。” ‘狗屁怎会粗鲁?粗的应该是狗的那只┅┅腿吧!狗屁只是臭而已。’ “痞子,你讲话好象跟一般正常人不太一样ㄛ,我真是遇人不“俗”。” ‘干嘛还好象!我本来就不正常。’ “痞子,再给我一个见你面的理由吧!” ‘那还不简单,你因为不可爱,所以没有美貌;我则因讲话粗鲁,所以没有礼貌。“同是天涯没貌人,相逢何必太龟毛”,所以非见面不可。’ “痞子,好吧!你挑个时间。∶)” ‘拣日不如撞日,就是今晚七点半,地点轮你挑。’ “大学路麦当劳,那里比较亮,你才不会被吓到。” ‘OK!但你要先吃完饭,我不想人财两失。’ “痞子,你真的是欠骂ㄛ!”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12) ‘我怎么认你?你千万不要叫我拿一朵玫瑰花当作信物。’ 拿朵花等个未曾谋面的人,那实在是一大蠢事。而且很容易被放鸽子。不然张学友干嘛要唱∶“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我穿咖啡色休闲鞋,咖啡色袜子,咖啡色小喇叭裤,咖啡色毛线衣,再背个咖啡色的背包。” 这么狠!输人不输阵,我也不甘示弱∶‘我穿蓝色运动鞋,蓝色袜子,蓝色牛仔裤,蓝色长袖衬衫,再背个蓝色的书包。’除了蓝色书包得向学弟借外,其它的装备倒是没有问题。 “痞子,你还是输了ㄛ!我头发也挑泄成咖啡色的ㄋㄟ。” ‘你既然“挑泄”,那我只好也“挑蓝”色的内裤来穿。’ “痞子,你少无聊了,输了就要认。” 我怎么可能会输?我真的有一套彩虹系列的内裤,红澄黄绿蓝靛紫,七色俱全。因为我是典型的闷骚天蝎座,外表朴素,内在却艳丽得很。而且如果不小心忘了今天是星期几时,看一下内裤就知道了。 “痞子,你先去收惊一下,待会见罗!” ‘我会的。那你是否也该去收惊呢?’ “痞子,我倒是不用,因为我本来就对你的长相不抱任何期望。”horses临走时还要将我一军。 “痞子,我得早点睡,不然睡眠不足会让我看起来很恐怖。” ‘你放心好了,如果你看起来很恐怖,那绝对不是睡眠不足的缘故。’大丈夫有仇必报,所以我也回将她一军。 “痞子,那我先睡罗!你也早点睡。:)” ‘好ㄚ!我们一起睡吧!’ “痞子,你占我便宜ㄛ!” ‘非也非也!我所谓的“一起”,是时间上的一起,不是地点上的一起。’ “不跟你瞎掰了,睡眠不足可是美容的天敌ㄛ。晚安!痞子。” 离了线,本想好好地睡一觉,但翻来覆去,总是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中,好象变成“侏罗纪公园”里那个被迅猛龙追逐的小男孩。 《痞子,吃中饭了!》幸好阿泰及时叫醒我,救了我一命。 ‘阿泰,我今晚要跟轻舞飞扬见面,有点紧张,吃不下。’ 《痞子,那你更应该吃饱饭,才有力气逃生。》 ‘阿泰,别闹了,给点建议吧!’ 《痞子,船在接近岸壁时,由于水波的反射作用,会使船垂直于岸壁。》 ‘所以呢?’ 《所以这叫作“船到桥头自然直”。别担心!痞子。》 虽然有科学上的佐证,但我仍然是很紧张。看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阿泰,我要走了。’ 《痞子,call机记得带,我会罩你的。》 ‘我不想带ㄋㄟ,无论如何,我想跟她好好地聊一聊。’ 《荆轲,你放心地去吧!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阿泰,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没问题!我待会去买酒,等你回来喝。》 ‘shit!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失恋?’ 《痞子,你误会了!我买酒回来是准备晚上帮你庆功的。》 虽然知道阿泰是用ㄠ的,不过现在也没有心情跟他抬杠了。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13) 晚上七点半,这种时间来见从未见过面的人,是非常完美的。通常这时大家都已吃完了晚饭,所以不必费神去思考到那儿吃的问题。不然光是决定吃什么,就得耗去大半个小时。而且重点是,吃饭得花较多的钱,对我这种穷学生而言,“兵不血刃”是很重要的。 既然约在麦当劳,那么等会干脆直接进去麦当劳。两杯可乐,一份薯条就可以打发。可乐还不必叫大杯的。而且也不用担心吃相是否难看的问题。记得阿泰有次和一个女孩子吃排餐,结果那女孩太紧张,刀子一切,整块牛排往阿泰脸上飞去。所以第一次见面最好别吃饭。如果一定要吃饭,也绝不能吃排餐。万一双方一言不合,才不会有生命的危险。 “痞子,你来得真早。” 当我正在发呆时,有个女孩从背后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虽然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我仍然被眼前的这位女孩所震惊。如果不是她的咖啡色穿着,和叫我的那一声痞子,我会以为她只是来问路的。 在今天以前,我一直以为美女只存在于电视和电影中,或是在过马路时,匆匆地与你擦身而过。而她,真的是很美。有些女孩的美丽,是因人而异。换言之,你认为美的,我未必赞同,但我肯定没有人会质疑这个女孩子的美丽。 我没有很高的文学造诣,所以要形容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时,就只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国色天香和倾国倾城之类的老套。只怪我是学工程的,总希望美丽是可以公式计算或用仪器测量。但美丽毕竟只是美丽,美丽是感性,而不是理性。 在成大,故老相传着一句话∶“自古红颜多薄命,成大女生万万岁”。如果一个女子的寿命真的跟她的美貌成反比的话,那么轻舞飞扬一定很短命。这么美丽的女子,是不应该和我的生活圈子有所交集。 也许是所谓的“物极必反”吧!正因为我极度被她的美丽所震惊,所以我反而变得很平静。 ‘吃过饭了吧?我们进去麦当劳里面再聊。’ “痞子,你果然高杆ㄛ!这样不失为省钱的好方法。” 被她洞悉我的用心,我只好傻笑着装出一付无辜的样子。 看在她这么美丽的份上,可乐只好点大杯的,薯条也叫了两份。 “痞子,这次你请我,下次我让你请。” 开玩笑,我当然听得出来她在占我便宜。但我高兴的是,她说了“下次”。 那表示还会有下次。我不由得感到一股兴奋。 “痞子,你信教吗?我是虔诚的基督徒,不介意我祷告吧!” ‘我是拿香拜拜的,不算信教,但我可以陪你祷告。’ “痞子,你不要学梁咏琪的广告说∶“希望世界和平”ㄛ。” ‘当然不会,我要为我皮包中阵亡的一百元钞票祈祷,希望它能安息。’ “呵呵┅┅痞子,你真的是很小气ㄋㄟ!” 我第一次听见她的笑声,清清脆脆的,象炸得趐脆的麦当劳薯条。 “痞子,你看到我后,是不是很失望呢?” 看到美女如果还会失望,那看到一般女孩不就绝望得想跳楼?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该失望?’ “因为我跟你说过我长得不可爱ㄚ!所以你看到我后,一定很失望。” 原来她拐弯抹角地,就是想暗示说她长得其实是很可爱的。 ‘那为什么你要骗我说你长得并不可爱呢?’ “痞子,我只说我不可爱,我可没说我不漂亮。” 这小姑娘说话的调调竟然跟我好象。只可惜她太漂亮,不然当个痞子一定绰绰有馀。 “痞子,你也长得很斯文ㄚ!不象你形容地那样不堪入目。” 斯文?这种形容词其实是很混的。对很多女孩子而言,斯文的意思跟呆滞是没什么两样的。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14) 我开始打量着坐在我面前的这位美丽的女孩。美丽其实是一种很含糊的形容词,因为美丽是有很多种的。也许像冷若冰霜的小龙女;也许像清新脱俗的王语嫣。也许像天真无邪的香香公主;也许像刁蛮任性的赵敏。也许像聪慧狡黠的黄蓉;也许像情深义重的任盈盈。 但她都不象。幸好她不象,所以她不是小说中的人物,她属于现实的生活。 第一眼看到她时,我就被她的脸孔勾去了两魂,被她的声音夺走了六魄。只剩下一魂一魄的我,根本来不及看清楚她身材的高矮胖瘦。如今我终于可以仔细地端详她的一切。她很瘦,然而并非是弱不禁风的那种。她的肤色很白,由于我没看过雪,因此也不敢用“雪白”这种形容词。但因为她穿着一身咖啡色,于是让我联想到鲜奶油,所以她就象是一杯香浓的咖啡。 她现在坐着,我无法判断她的身高。不过刚刚在点餐时,我看着她的眼睛,视线的俯角约20度,我们六只眼睛(我有四只)的距离约20公分,所以我和她身高的差异约=20xtan20度=7.3。我171,因此她约164。 至于她的头发,超过肩膀10公分,虽还不到腰,但也算是很长了。 等等,她不是说头发已经挑泄成咖啡色了?为何还是乌黑亮丽? ‘你的头发很黑ㄚ!那里有挑泄成咖啡色的呢?’ “痞子,挑泄也者,挑几根头发来泄一泄是也。因为我觉得好玩,所以我自己泄了几根头发来意思意思。你觉得好看吗?”她把头发轻轻拨到胸前,然后指给我看。 的确是“万黑丛中一点咖啡”。而且美女毕竟是美女,连随手拨弄头发的仪态也是非常撩人。 ‘当然好看。你即使理光头,也是一样明艳动人。’ “呵呵┅┅痞子,别太夸奖我,我会骄傲的。”我又听见了她的笑声。 古人常用“黄莺出谷”和“乳燕归巢”来形容声音的甜美。但这两种鸟叫声我都没听过,所以用来形容她的声音是不科学的。还是脆而不腻的麦当劳薯条比较贴切。她的笑声,就象沾了蕃茄酱的薯条,清脆中带点酸甜。 ‘你为何会偏爱咖啡色呢?’ “因为我很喜欢喝咖啡ㄚ!我最爱喝的就是曼巴咖啡。” ‘我也常常喝咖啡。但我不懂“曼巴”是什么?’ “曼巴就是曼特宁咖啡加巴西咖啡嘛!笨痞子。” ‘哦!原来如此。那蓝山咖啡加巴西咖啡不就叫做“蓝巴”?’ “呵呵┅┅痞子,你在美女面前也敢这么痞,我不禁要赞赏你的勇气。” ‘你穿着一身咖啡色,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这是我最大的疑问,如果不知道谜底,我一定会睡不着觉。总不至于爱喝咖啡就得穿一身咖啡色吧!?如果照这种逻辑,那爱喝西瓜汁就得一身红;爱喝绿茶就得一身绿;那爱喝汽水的,不就什么颜色的衣服都不用穿了? “痞子,你听过“咖啡哲学”吧!?” ‘这是一家连锁咖啡店,我当然听过。’ “此哲学非彼哲学也!我的穿着就是一套咖啡哲学,阁下想听吗?” ‘有┅┅有话请讲,在下愿闻其详。’差点忘了对方是个美女,赶紧把“有屁快放”吃到肚子里。 “即使全是咖啡,也会因烘焙技巧和香、甘、醇、苦、酸的口感而有差异。 我的鞋袜颜色很深,象是重度烘焙的炭烧咖啡∶焦、苦不带酸;小喇叭裤颜色稍浅,象是风味独特的摩卡咖啡∶酸味较强;毛线衣的颜色更浅,象是柔顺细腻的蓝山咖啡∶香醇精致;而我背包的颜色内深外浅,并点缀着装饰品,则象是Cappuccino咖啡,表面浮上新鲜牛奶,并撒上迷人的肉桂粉,既甘醇甜美却又浓郁强烈。” 我愣了半晌,说不出话来。我不禁再次打量着坐在我面前的这位美丽的女孩。在今晚以前,她只不过是网路上的一个游魂而已。只有ID,没有血肉。如今她却活生生地坐在我面前,跟我说话,对我微笑,揭我疮疤。直到此刻,我才有作梦的感觉。或者应该说是打从在麦当劳门口见到她时,我就已经在作梦了,只是现在我才发觉是在梦境里。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15) “呵呵┅┅痞子,你又当机了吗?你idle了好久ㄛ!” 又不是在网路上,当什么机?不过她的笑声倒是又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在思考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赞美你的冰雪聪明。’ “狗腿也没有用ㄛ!轮到你说你一身蓝色的原因,不然你就要认输。” 认输?开什么玩笑!蔡某人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 蓝色的确是我的最爱,但怎么掰呢?她刚刚的那套“咖啡哲学”掰得真好,看来她的智商不逊于她的外表。既然她以哲学为题,那我干脆用力学接招吧! “因为我念流体力学,而水流通常是蓝色的,所以我喜欢蓝色。” ‘然后呢?Mr.痞子,不要太逞强ㄛ!输给美女又不是件丢脸的事。而且“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是吗?’她轻轻咬着吸管,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这招够毒,如果我过了这关,就表示我不是英雄;但过不了这关,纵然是英雄,也只是个认输的英雄。管他的!反正我只是个痞子,又不是什么英雄好汉。 “即使全是水流,也会因天候状况和冷、热、深、浅、脏的环境而有差异。 我的鞋袜颜色很深,象是太平洋的海水∶深沉忧郁;牛仔裤颜色稍浅,又有点泛白,象漂着冰山的北极海水∶阴冷诡谲;衬衫的颜色更浅,象是室内游泳池的池水∶清澈明亮;而我书包的颜色外深内浅,并有深绿的背带,就象是澄清湖的湖水,表面浮上几尾活鱼,并有两岸杨柳的倒影,既活泼生动却又幽静典雅。” 这次轮到她当机了。看到她也是很仔细地打量着我,我不禁怀疑她是否也觉得在作梦?但我相信我的外表是不足以让她产生作梦的感觉。即使她也同时在作梦,我仍然有把握我的梦会比她的梦甜美。 “呵呵┅┅痞子,算你过关了。” ‘过关有奖品吗?要不然奖金也可以。’ “当然有奖品ㄚ!我不是正在对你微笑吗?” ‘这的确是最好的奖品,但太贵重了,我也笑几个还你。’ “痞子,美女才能一笑倾城,你笑的话,可能只会倾掉我手中的这杯可乐。” ‘※&@#☆┅┅’ “痞子,我念外文。你呢?” ‘弟本布衣,就读于水利,全成绩于系上,不求闻达于网路。’ “痞子,你干嘛要学诸葛亮的“出师表”?” ‘我以为这样会使我看起来好象比较有学问。’ “干嘛还好象,你本来就很有学问ㄚ!” 没想到她竟开始学起我说话的语气,但同样一句很机车的话,为什么由她说来却令人如此舒服? “痞子,我3月15出生,是双鱼座。你呢?” ‘我11月13出生,是天蝎座。问这干嘛?’ “我只想知道我们合不合嘛!” ‘天底下没有不合的星座,只有不合的人。’ “痞子,够酷的回答。让我们为这句话痛快地干一杯吧!”她举起盛着可乐的杯子,学着武侠小说的人物,作势要干杯。 看到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学男人装豪迈,是件很好玩的事。所以我也举起同样盛着可乐的杯子,与她干杯。也因此我碰到了她的手指。大概是因为可乐的关系吧!她的手指异常冰冷。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她,然后在我脑海里闪过的,是“亲密”两个字。 为什么是“亲密”?而不是“亲蜜”?蜜者,甜蜜也;密者,秘密也。如果每个人的内心,都象是锁了很多秘密的仓库。那么如果你够幸运的话,在你一生当中,你会碰到几个握有可以打开你内心仓库的钥匙。但很多人终其一生,内心的仓库却始终未曾被开启。 而当我接触到她冰冷的手指时,我发觉那是把钥匙,一把开启我内心仓库的钥匙。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16) “痞子,那你平常做何消遣?” ‘除了念书外,大概就是电视电影和武侠小说而已。’ “你都看那种电影?” ‘我最爱看A片。’ “痞子,美女也是会踹人的ㄛ。” ‘姑娘误会了,A片也者,American片是也!A片是简称。’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下次一起去看A片吧!” 大概她的音量有点大,所以隔壁桌的一对男女讶异地望着我们,而她也自觉失了言,耸了耸肩膀、吐了吐舌头∶“痞子,都是你害的!” 真是的!自己眼睛斜还怪桌子歪。 “那你都不听音乐会?或歌剧、舞台剧之类的?美术展也不看?” ‘听音乐会我会想睡觉,歌剧和舞台剧我又看不懂,美术展除非是裸女图,不然我也不看,而且如果要看裸女,PLAYBOY和PENTHOUSE里多的是,既写实又逼真,何必去看别人用画的!’ “痞子,你真老实ㄛ!你不怕你这样说我会觉得你没水准?” ‘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不懂就不懂,干嘛要装懂?更何况既然说是消遣,当然愈轻松愈好,又不是要用来提高自己的水准。’ “痞子,你真的是所谓的“一言九顶”ㄛ∶我讲一句,你顶九句。” ‘哦┅┅那我应该如何?’ “你应该开始学着欣赏音乐会,还有歌剧和舞台剧,以及美术展。” ‘干嘛?’ “这样我下次才有伴可以陪我去看ㄚ!” 会的!为了你,我会学习的。我在心里这么告诉我自己。 “痞子,我们下次也一起喝咖啡。好吗?” ‘等等!你今天说了很多“下次”ㄛ,那下次我们到底是吃饭?看A片?听音乐会?看歌剧舞台剧或美术展?还是喝咖啡?’ “呵呵┅┅对ㄏㄡ!我怎么也学李登辉一样乱开支票。这样吧!让你选。” ‘单选题还是复选题?’ “痞子,你想得美唷!只能选一样。” ‘那选看A片好了。’ “痞子,你应该选择听音乐会的。因为听完音乐会后,我会想喝杯咖啡;喝完咖啡后精神很好,就会想看场电影;看完电影后肚子饿了,就会想吃饭┅┅。 唉!我实在为你觉得相当惋惜。” 怎么会惋惜?我倒觉得很庆幸,不然一下子做了这么多事,我皮包里的三军将士不就全军覆没了? “哇!惨了!快12点了,我得赶快走人了。”她看一下手表,然后叫了起来。 ‘你该不会住在学校宿舍吧!?如果是的话,已经超过11点半了ㄋㄟ。’ “我在外面租房子,所以不担心这个。” ‘那你担心什么?担心我会变狼人?今晚又不是满月。’ “痞子,“仙履奇缘”里的灰姑娘到了午夜12点,是会变回原形的。” ‘那没关系,你留下一只鞋子,我自然会去找你。’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只好┅┅”她竟然真的弯下身去,不过她却是把鞋带绑得更紧一点。 推开了麦当劳大门,午夜的大学路,变得格外冷清。 ‘你住那?我送你。’ “就在隔壁的胜利路而已,很近。” 走着走着,她在一辆脚踏车前停了下来。不会吧?连脚踏车也是咖啡色的! “咖啡色的车身、白色的座垫,象是温合的法式牛奶咖啡,这是最适合形容柔顺浪漫的双鱼座个性的咖啡了。痞子,轮到你ㄠ了。” 她竟然还留这么一手,难怪人家说“最毒妇人心”。不过,天助我也,因为我的机车是一辆老旧破烂的蓝色野狼。 ‘蓝色的油缸、黑色的座垫,象是漂满油污的高雄港海水,这是最适合形容外表凉薄内心深情的天蝎座个性的水了。’ “痞子,恭喜你!你可以正式开始约我了。”到了她家楼下,她突然说出这句让我感到晴天霹雳的话。 “晴天霹雳”原本是不好的形容词,但是因为我爱雨天,所以霹雳一下反而好。 ‘明天下午一点,这里见。我的老规矩∶你先吃完饭。’ “OK!没问题。我的老规矩∶你请客。”她转身打开了公寓大门,然后再回头对我倾城一笑。 我抬起头,看到四楼由阴暗转为明亮,我放心地踩动我的蓝色野狼,离开了这条巷子。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17) 我精神恍忽地回到系馆,爬到位于三楼的研究室,今天才知道,一楼到三楼共有53阶楼梯。坐在PC前,凝视着空白的荧幕,脑海里同样也是一片空白,我所受到的训练,只是教我如何分辨亚临界流和超临界流,至于现实与梦境之分,我不晓得该用那条方程序去判断。 《荆轲!荆轲你竟然还能活着回来!?秦王的头呢?》 幸好是看到阿泰,我终于知道我现在不是在梦境里,因为我没那么倒霉,阿泰这家伙是不可能出现在我的梦境里的。 《唉!可怜的痞子,你一定是“惊艳”了,被她的外表吓死了吧!》 ‘嘿嘿!阿泰,我的确是惊艳,不过是惊喜的惊,而非惊恐的惊。’ 阿泰突然放下手中的两瓶麒麟啤酒,露出怀疑的眼神∶《真的假的?那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 我暗运内力,准备当听到“牛粪”两个字时,给他一记降龙十八掌。 《插在一个高雅的花瓶中!果真是英雄美女、才子佳人,相得益彰ㄚ!》 阿泰果然了得,虽然有张毒辣的嘴巴,但同时还有灵敏的反应。 《痞子,说说看,长得如何?什么系的?》 ‘她念外文。至于长相,大概可以让你的六宫粉黛无颜色。’ 《不可能吧!?自从小萍那一届毕业后,外文系已经每下愈况,后继无人了。而且在我的辖区内,怎么可能会有我不认识的美女?》 ‘阿泰,我想你已经老了。“江山代有美女出,各领风骚好几年”,美女这东西,就象“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样,一浪接着一浪,数不完的。’ 《说得也是!不过我实在不相信成大女生的浪会有多高。》 说真的,我也不相信。套句我的专业术语,成大女生可以“碎波”来形容。 所谓的碎波就是波浪由深海传递至浅海时,由于水深变浅所导致,因为成大的水深太浅了,所以可算是有名的“碎波带”。 《不过美女也实在够惨,俗话说∶“痴汉偏骑良马走,巧妻常伴拙夫眠”。 由此观之,红颜果真薄命也!》 ‘阿泰,人家说我有才气ㄋㄟ!我们这算是名符其实的“郎才女貌”。’ 《痞子,这是应酬的场面话,不要太当真。你又不是我,怎么会有才气?照我看来,你们算是“Beauty and Beast”,现实生活版的美女与野兽。》 ‘我是Beast,那你呢?’ 《我比你少一个a,所以我是Best。》 阿泰竟然处处跟我作对,看来他今晚的约会一定是刀光剑影。 ‘阿泰,你今天的约会很惨ㄏㄡ!?’ 《喔!你是说B-161-48-34-25-33这个女孩吗?我挨了她一个巴掌。》 ‘哈哈哈!你一定是未经许可,就想吻她,所以才挨打吧!?’ 《不是的,是我得到了她的允许,却还不肯吻。》 ‘※&@#☆┅┅’【注】∶这句话即是所谓的十元买早餐、八元买豆干。 《我是说真的,因为我不喜欢她口红的颜色。》 哇ㄌㄟ!连口红颜色也挑,太挑食了吧!难怪很多人常感叹这世间有些人一无所有,有些人却得到太多。 《痞子,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又说∶“兵贵精不贵多”,所以你算是好狗运,比我幸运多了。》 ‘可是我觉得我没办法搞定她ㄋㄟ。她有点古灵精怪,常喜欢考我。’ 《痞子,你没听说过∶“将在谋不在勇”吗?虽然你无勇无谋,但有我这个智勇双全的人帮你。你放心好了!不要担心我的能力。》 ‘我担心的,不是你的能力,而是你的个性。’ 《痞子,别开玩笑了!“朋友妻,不可欺”,我会是那种人吗?》 ‘你是那种觉得“朋友妻,不欺,朋友会生气”的那种人。’ 《痞子,别闹了!快告诉我,还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ㄋㄟ!反正就是聊天嘛!还能干嘛?’ 《那她有没有骂你?》 ‘她干嘛骂我?我一不油腔滑调,二不毛手毛脚,又不象你┅┅’ 《痞子,那你要走的路还很长ㄛ!》 ‘是吗?我又不是变态,为什么一定要挨骂才会痛快呢?’ 《痞子,你有没有听过“爱之深,责之切”这句话?》 ‘阿泰,有屁就快放!别老是翘起屁股,然后停顿下来。’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当一个女孩子爱你愈“深”时,她责备你时就愈会咬牙“切”齿。》 ‘那怎么办?她今天一直在笑ㄋㄟ!除了我讲A片时,她稍为瞪我一下。’ 《那还好,聊胜于无,有瞪总比没瞪好。》 我没有告诉阿泰,即使她瞪着我,我仍然觉得她的眼神里,满是笑意。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18) 《痞子,既然你没什么失恋的感觉,那啤酒就不用喝了。》 其实这是我跟阿泰之间的默契,酒确实是失恋时的天敌。但是失恋程度应该和酒精浓度成反比,亦即愈是失恋,喝的酒愈淡,不然当你失恋时是很容意酗酒的,喝太多烈酒,岂不伤心、伤肝又伤身?所以我常喝酒精浓度最淡的生啤酒。 但特殊日子不在此限,因此中国情人节失恋时可喝高粱、西洋情人节失恋时则喝XO。 《痞子,我们改喝SUNTORY的角瓶威士忌吧!》 ‘那这两瓶麒麟啤酒呢?’ 《先冰着,反正过两天你大概就可以喝了。》 ‘shit!你那么有把握我一定会失恋?’ 《痞子,我是就事论事而已,不是做人身攻击,我实在找不出你不失恋的理由。》 阿泰倒了两杯SUNTORY,金黄色的威士忌,跟他衬衫的颜色好象。 ‘像太阳般金黄色的酒浆,有棱有角的冰块和酒杯,这是最适合形容乐观开朗,正直坦率的射手座个性的酒了。’ 《痞子,你脑袋秀逗了吗?》 ‘sorry!我这是被轻舞飞扬训练出来的反射动作,看到有颜色的饮料,就得联想到星座特质。’ 《痞子,那轻舞飞扬是属于什么型的?B?C?H?N?orT?》 ‘都不象ㄋㄟ,她比较像S型。’ 《又不是考汽车驾照,哪来的S型?》 ‘聪明慧黠型,英文叫smart,所以是S型。’ 《痞子,不会分类就不要乱!你如果说是S型,人家会以为是sexy。》 人家?大概只有你这种思想邪恶的人吧! ‘阿泰,明天我要和她去看电影ㄋㄟ。有没有什么好片?’ 《问我就对了!最近刚上映的“铁达尼号”,已经造成轰动了,而且这部片子也变成另一种判断性别的指标了。》 ‘判断性别?你在扯啥?’ 《痞子,最近流行一句话∶看铁达尼而不哭泣者,其人必不是女的。》 ‘不会这么夸张吧!?我怎么都没听过?’ 《痞子,你不是江湖中的人物,所以这种事你是不会知道的。“铁达尼号” 我已经看了三遍,当然是跟三个不同的女孩子,包括今晚的B-161-48-34-25-33、昨晚的C-163-47-33-23-32、还有上星期的T-160-43-32-24-32,她们的第一志愿就是“铁达尼号”。》 ‘好看吗?’ 《女主角胖了一点,尤其是腰部,不过胸部还不错,臀部也颇具风味。》 ‘我是问你电影情节,你扯女主角的身材干嘛?’ 《喔!抱歉!我日本AV片看太多了,而AV片的好看与否,跟情节是无关的,只跟女演员的身材好坏、长相美丑、与叫声大小有密切相关。所以浅仓舞、饭岛爱、忧木瞳和白石瞳才会那么有名。》 ‘阿泰,快告诉我电影情节,别再扯一些有的没的。’ 《好象就是一艘船,撞到了冰山,然后开始沉没,有的人大呼小叫逃难、有的人处变不惊演奏音乐、还有人很倒霉地被铐在船舱里,然后男主角沉到海底,女主角Rose被救起,还一直活到90几岁┅┅》 ‘那为什么女孩子看完后就会流眼泪呢?’ 《我也不知道!当男主角Jack松开了手,沉入冰冷的海底时,电影院里就开始哀鸿遍野。》 Jack?竟然跟我的英文名字一样!看来我以前的昵称叫“深情的Jack”的确有先见之明。 ‘阿泰,那你都不会觉得心痛吗?’ 《当然会ㄚ!当老Rose把那颗“海洋之心”丢到海里时,我的确很心痛。》 跟阿泰这种人讨论艺术,我可算是自取其辱了。 《不过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她们看完电影后,一定会问我相同的问题,那就是∶“If I jump,Do you jump?”》 ‘是吗?问这种问题,不会太无聊吗?’ 《痞子,女孩子就是最喜欢问这种假设性的问题,但却要求得到肯定性的答案。》 ‘那怎么办?如果照实回答,岂不自寻死路?’ 《不会ㄚ!我都会回答说∶“答案是肯定的”。》 ‘你少唬我,照这种跳法,你不是早就得世界跳水冠军?’ 《痞子,我只说答案是肯定的,我又没说肯定会、还是肯定不会。我才没那么傻ㄌㄟ!如果她jump,我当然“肯定”不会跳。》 ‘阿泰,你又在混了!’ 《痞子,所以我说你要走的路还很长,这种简单明了的回答,包含了多少人生的哲理与情场的智能。举例来说,如果有一天女孩子问你∶“你会不会永远只爱我一个?”时,一句“当然”就可应付过去了,但到底是当然会、还是当然不会,就只有你自己心里知道。》 ‘万一她很聪明,继续问你∶“当然会?还是当然不会?”时,怎么办?’ 《痞子,这种聪明的女孩子太少了,说得上是可遇而不可求。不过如果她真的这样问,你还是可以回答∶“当然会”。》 ‘那岂不是撒谎了?’ 《笨蛋!你心里想的是∶“我当然会不只爱你一个”,这就是所谓的“返璞归真”。到了这种境界,你便不需要任何甜蜜动听的谎言,也能够达到欺敌的效果了。》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19) 跟阿泰喝完酒,也已经快深夜三点了。不禁又开始回想起今晚和轻舞飞扬见面时的细节,幸好我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不然今晚发生的一切,我真不知道该如何下笔?要不是刚刚碰到阿泰的话,这样的夜,就可以叫做完美。然而进展地如此顺利,却反而令我不安。孟子有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也许我和轻舞飞扬间,只是一种“回光返照”的现象。 研究室窗外的那只野猫,又开始叫了,虽然声音低沉了许多,但仍然是三长一短,看来这只野猫也是很有原则的。不过它今天的喉咙大概出了点状况,我想我应该拿瓶京都念慈庵川贝枇杷膏给它润喉一下,而且还是那种有孝亲图样的正牌枇杷膏。以前我总是依赖它当我的闹钟,以便准时在三点一刻上线,后来慢慢地不再需要它了,因为时候一到,我的精神总是特别兴奋和抖擞,如果有天没在深夜三点一刻的网路上碰到轻舞飞扬,我一定会浑身不对劲。 听说这种情形在心理学上,叫做“制约反应”,所以我想,我大概是被轻舞飞扬“制约”了。而那只野猫,也许也是被其她的性感野猫们所制约,于是时间一到,它开始Call Spring,我也打开PC,上了线。 “痞子,晚安ㄚ!今天累吗?” 说我不惊讶是骗人的,说我不累也是骗人的,尤其在心情象是坐了一次云霄飞车后,加上酒精的催化,我只想好好睡一觉。如果不是我已经被她制约了,我是绝对不会在这时候还上线的,而她为什么也在这时候上线?她不累吗?难道她也被我“制约”了? ‘好久不见了,你好吗?’ “痞子,你又吃错药了!我们才分别3个小时而已ㄚ!:)” 古人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大概有∶3x3658=137天没见,当然可以算很久了。 “呵!:)痞子,那你想我吗?” ‘A.想;B.当然想;C.不想才怪;D.想死了;E.以上皆是┅┅The answer isE。’ “如何想法呢?” ‘A.望穿秋水、不见伊人来;B.长相思、摧心肝;C.相思泪、成水灾;D.牛骨骰子襄红豆刻骨相思;E.以上皆是┅┅The answer is stillE。’ “呵呵┅┅∶)┅┅” 看来她真的也累了,虽然“呵”是笑声,但此时我却觉得她在打“呵”欠。 “痞子,我们会“见光死”吗?” 其实网友一旦见了面后,结局通常都很悲惨。就象阿泰一样,如果不甚满意,就会把她们从好友名单中剔除,免得日后在线上碰到,触景伤情,所以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如果对方先送Message来问好,阿泰就会说要去上课了、要去吃饭了、要跟朋友去玩了、要去睡觉了┅┅等,然后手忙脚乱地离线,这就是所谓的“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之逃难法。要不然就会说∶“真可惜!难得又遇上你,奈何造化弄人,事与愿违,现有俗事缠身,不得不走耳!只得洒泪而别、抱憾而归、肝肠寸断矣!”┅┅这就是所谓的“睁眼说瞎话”之逃难法。 “为什么网路和现实总会有那么大的差异呢?” 因为在网路上,你根本无法看到对方的表情、听到对方的语气,所以只好将喜怒哀乐用简单的符号表示∶例如笑脸符号就有“∶)”、“^_^”、“:P”、“^O^”┅┅等等。但如果喜怒哀乐真能用符号表示的话,就不会叫做喜怒哀乐了,换言之,当对方送来任何一种笑脸符号时,谁又能把握他正在笑呢?也许他心里抱着“买卖不成仁义在”的心态,跟你应酬个几句。因此对陌生的两个人而言,网路有时只能缩短认识的时间而已,未必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痞子,网路上的我、跟现实的我,会有很大的差异吗?” 网路就象一层很安全的防护罩,不仅屏蔽了风雨,但同时也挡住了阳光,隔着这层防护罩去观察一个人,当然会有误差。但对于你,轻舞姐姐、或是飞扬妹妹,我却没有隔着防护罩看人的感觉,或者应该说是,你根本没有这层防护罩。 现在你若送来半角符号“:)”,我仿佛就能看见你微微扬起的嘴角;你若送来全角符号“∶)”,我仿佛就能看见你满是笑意的眼神;你若送来“呵”,我仿佛就能听见你那像麦当劳薯条的笑声。 所以网路不仅缩短了我们认识的时间,更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20) “痞子,我很希望你现在不是仿佛,而是根本就能看到我对你的微笑。” 是ㄚ!我现在也很想看到你的微笑,不过这也是网路上的另一特点∶虽然迅速,但并不完美,而且如果现在真能看到你,我又要被你美丽的外表所蒙敝,于是不得不狗腿一番。倒不如像现在一样,隔着荧幕,然后仔细去品味另一种形式的你。 “痞子,为什么你一看到我,就得称赞我的外表呢?难道你不怕我会因此而觉得你很肤浅吗?” 这哪有为什么!看到美女便称赞是属于男人的反射动作,不受大脑所控制。 我当然知道这有拍马屁之嫌,奈何我笨拙的头脑无法阻止我灵活的嘴巴,一旦我的眼睛接触到美丽的形象而传递到大脑,在大脑尚未下达指令是否该赞美时,我的嘴巴就已经决定先斩后奏了。这叫做“嘴在外,脑命有所不受”的道理,也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与其不讲赞美你的话而让我觉得昧着良心,倒不如讲真话赞美你,而让你觉得我很肤浅,这也是另一种形式的“两害相权取其轻也”的道理。 “痞子,可以了ㄛ!我会被你训练得愈来愈骄傲ㄋㄟ!” ‘没办法,这是孟子教我的∶“余岂好赞美哉,余不得已也”!’ “痞子,别再三八了!” ‘好吧!今天的赞美就到此为止,轮到你赞美我了。’ “痞子,与其讲假话赞美你而让你觉得我很肤浅,倒不如不讲赞美你的话而让我觉得对得起良心,这也叫“两害相权取其轻也”的道理。” 现世报来得真快!原来网路上果真什么都迅速,连报应都来得特别地快。 “痞子,其实在网路上我反而更可以看清楚你真正的模样,也就是说,I seeyou true color。” ‘“I see you true color”?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看你真色”?你真的觉得我很“色”吗?’ “痞子,你的英文要加强了!这是辛蒂露波的一首英文歌。true color的意思是真正的你,而不是说你真色。” 喔!原来如此,吓我一跳!在外文系女孩的面前得注意自己的英文程度,就象在水利系男孩的面前得记住要节约用水。 “痞子,那你能用一句话形容我的外表以及你对我的感觉吗?” ‘很简单,就是“娇艳欲滴”。’ “小女子才疏学浅、资质驽钝,愿闻其详。” ‘因为你“娇艳”如花,于是我口水“欲滴”,所以是“娇艳欲滴”。’ “呵呵!∶)痞子,我会让你害得睡不着觉。” 对ㄏㄡ!差点忘了明天还有约,不能象平常一样逗她,该让她睡了∶‘你该去睡了ㄛ!’ “再一下下就好,而且你还没告诉我,你累了吗?” ‘还好,有点累。那你呢?’ “我好累ㄋㄟ!不过没上线跟你说晚安的话,我真的会睡不着。” ‘me too!’ 既然双方都很累了,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无聊的事?躺下去睡觉不是很好?何苦一手打键盘,一手打呵欠?我和她也许是同时想到了这层道理,所以接下来是一阵沉默。 “痞子,明天我们看哪部电影呢?” ‘到时再说,反正重点是跟谁看,而不是看那片。’阿泰的名言,稍微修改一下,还是很好用的。 “痞子,那你明天骑车小心点!我会在楼下等你。” ‘OK!冲着你这句话,我会小心的,那你爬楼梯也要小心点!’ “痞子,别再无聊了,明天见罗!晚安!:)” ‘┅┅Goodnight┅┅See you later┅┅So long┅┅Bye-bye┅┅晚安┅┅Sayonara┅┅卡早睡卡有眠┅┅’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21) 一觉醒来,12点半多了,哇ㄌㄟ!今天是1997年的最后一天,因为是星期三,所以得穿黄色内裤。幸好当初在成功岭上的训练还算有效,洗澡刷牙加洗脸仅花了X分钟,而且X≤10,不禁又开始陶醉于自己的机动敏捷,但现在不是陶醉的时候,赶紧拿了钥匙,冲下楼去。 跨上我的野狼,在它尚未热身完毕时,我油门一催,扬长而去。我的飙车技巧,宛如游龙与狡兔,很可惜当初没去混飞车党或当飙车族。突然想到昨晚答应她骑车要小心的,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所以我在闯红灯时,很小心地注意看有没有交通警察。 瞄了一下手表,危险了,可能会迟到个几分钟。我跟轻舞飞扬只要一相约,断无迟到之理,连续场次的安打记录,绝不能在这场球中断!“人之将死,其脑也快”,急中生智的结果,将手表拨慢五分钟,而且在接近她家的巷口时,放慢了车速。 “痞子,你早ㄚ!”她讲话好象有点嘲弄的味道,并举起她的左手手腕,在我面前晃一晃。 ‘你的手表真漂亮!果然是“帅哥骑烂车,美女戴好表”。’ “痞子,别装蒜了。你是否该说些什么呢?” ‘Sorry!我疏忽了,我只注意到你的手表,忘了称赞你那洁白如玉的手腕。我真可说是“见木不见林”,手表再怎么漂亮,跟你的纤纤玉手比起来,就象萤火之光碰到皓月之明∶不堪一击!不堪一击ㄚ!’ “痞子,你还在装傻?你迟到3分钟了!我的手表现在是1点03分。” ‘是吗?可是我的手表现在才是12点58分ㄋㄟ!’我也举起我的左手手腕,在她面前晃一晃。 “呵呵┅┅好吧!原谅你了。” ‘看哪部呢?带漂亮手表的轻舞飞扬小姐。’ “你先说吧!调慢手表时间的痞子蔡先生。” 原来她还是知道这种手法,我只好干笑了几声,‘阿泰说“铁达尼号”不错,你觉得呢?’ “真巧!我室友也跟我推荐这部片子。” ‘那她看完后有哭吗?’ “有ㄚ!哭得唏哩哗啦的,所以我多带了一条手帕和一包面纸。” ‘那到南台戏院好吗?2点20分有一场。’ “好,我听你的。” 嗯,还有很多时间,仔细看一看她居住的环境。这条巷子很静,又有一些花花草草,使这条巷子看起来很美,果然是地灵人杰,什么人住什么环境,这的确是个出产美女的好地方。其实我住的地方也不错,但可惜的是巷口总会有一堆垃圾,我想大概是因为阿泰也住在那里的关系吧! “痞子,别发呆了!听说人很多ㄋㄟ,早点去买票吧!” ‘好ㄚ!走吧!你有机车吗?’ “没有ㄋㄟ!我只有那辆像法式牛奶咖啡的脚踏车而已。” ‘那我只好用这辆像高雄港海水的野狼机车载你了。不介意吧!?’ “我不会介意,只是会有点嫌弃。呵呵┅┅” 她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副太阳眼镜,不用说,镜片一定是咖啡色的。今年台南的冬天很温暖,我在耶诞节那天还穿短袖的,所以她今天的穿着很简单∶米色的长裤、橘红色的线衫。 ‘今天不穿咖啡色的衣服了吗?’ “呵呵┅┅痞子,今天休兵一天,免得你跟我在一起时老是担心我会考你。” ‘没错,这的确是认输的好藉口。’ “呵呵┅┅痞子,我不能晒太阳,只好戴副太阳眼镜。不介意吧!?” ‘我不会介意,只是替你美丽的眼睛觉得有点可惜。’ “痞子,别闹了。快走吧!” 坐上我的机车后座,她的手轻轻勾着我裤子上的皮带环,因为那只野狼的后座并无铁杆,所以她没有任何可以抓住的地方。阿泰常羡慕我有这种配备,他说这样一来,只要换档时故意稍有不顺,就可以感受到后方袭来的波涛汹涌。不过我才没那么无聊,我反而更加小心地换档。 ‘今天天气真好。是吧!?’我从没有转身跟她聊天的经验,所以讲出这么老土的话是可以被原谅的。 “对ㄚ!今天太阳也很圆。不是吗?呵呵┅┅”她总是能用笑声适时地化解我的紧张。 ‘听说“迷死佛陀”和“Old Lady”(欧蕾)的防晒系列不错,下次带你去买。’ “好ㄚ!你买给我的话,我就会擦。” “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古人诚不欺我也。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22) 今天的天气真的很好,不冷不热不湿不闷,身在台南的确是一种幸福。虽然说“生命诚可贵,罚钱价更高”,但我们都没带安全帽。微风轻轻地吹拂,我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记得我有次坐远航的飞机,因为忘了系安全带,一位美丽的空中小姐弯下腰来提醒我时,她的身上也有类似的香味,从此以后,我上飞机便不系安全带,除非碰到那种空中欧巴桑。男人也算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很容易让他的视觉影响到他的嗅觉,所以对男人而言,凡是美女,其人必香,这就是所谓的“以偏概全”。 即使我很小心地换档,但在加速与煞车之间,我们难免会有些碰触,而且她总在我耳边轻声细语。我不知怎的,一直觉得耳根发烫,我宁愿相信那是因为一般人呼出的气体中,含有高量二氧化碳的因素,虽然我知道这不是事实。我终于能体会“倚天屠龙记”第四集里,张无忌抱着赵敏时,非常希望路能永远走不完的感觉。 进了友爱街,经过南台戏院的大门。哇赛!挤了一堆人,难道今天是看免费的?只好转到中正路,找找可以停车的地方。 “痞子,你干脆寄车好了,干嘛还要绕来绕去?” ‘别开玩笑了!这种行将就木的烂车,去寄车会被笑的。’ “呵呵┅┅痞子,连这种钱也省,你真的不是普通的小气ㄛ!” 果然天无绝人之路,被我瞄到了一个车位。停好车,她把太阳眼镜收进背包里,并从背包里拿出个咖啡色梳子和一个蝴蝶形状的发夹。她嘴巴咬着那只蝴蝶,然后理了一下她的长发,并简单地绑个马尾。她浅浅地对我笑着,象是对我的等待表示歉意,而我,突然觉得她就象一只轻轻飞舞的美丽蝴蝶。 “Sorry!让你久等了,Lets go!” ‘嗯,我的车子好坐吗?’ “A.不好坐;B.当然不好坐;C.好坐才怪;D.很难坐;E.以上皆是┅┅The answer isE。呵呵┅┅痞子,我学你学得象吗?” ‘傻瓜,这有什么好得意的?好的不学,学坏的。’ “不是我不学好,而是根本没有好的让我学,这也是孟子教我的,“余岂好痞哉,余不得已也”。” ‘好了,我投降了!别忘了今天是休兵的日子。’ “没错,这的确是认输的好藉口!呵呵┅┅” “痞子,这里写着“禁止暂停”ㄋㄟ!” ‘喔!那没关系,我们不是要“暂停”,我们会停很久。’ “痞子,你又在痞了。待会你的野狼被人宰了怎么办?” ‘不会啦!看到这么老旧的野狼,一般人会敬老尊贤,不会欺负它的。’ 南台戏院排队的人龙真的很长!2点20的电影,现在也不过才1点40而已,而且很奇怪,几乎都是一男一女一起排队。 ‘你到里面看看海报,我排就好。’ 别人可以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她留在这里,只会让我触景伤情而已。 “不要!我要在这里陪你。” ‘这样你会很无聊的。’ “跟你在一起怎会无聊呢?让我陪嘛!” 其实我很感激这种拥挤的人潮,这样我跟她之间的距离便更近了一些。在网路上,我们隔着荧幕;在麦当劳,我们隔着一张桌子;在机车上,我们隔着我的背影;而在这里,我们根本没有距离。她站在我左边,右手臂不时地碰触到我的左手臂,我们偶而穿插几句没有意义的对白,这种感觉很舒服,即使买不到电影票,我也心甘情愿。 今天真好,而让今天美好的,不仅是天气,还有此时等待的心情。 学生票一张也要240元,换言之,两张就要480元,这次真的是受伤惨重,我皮包里的先锋部队,已经全部阵亡了。由于她在我左手边,而我用右手掏钱,所以我在掏钱时,不能让她有阻止我的机会,实在是一大失策。 2点10分左右,买到了票。一张是11排13号、一张是11排15号。 “哇!痞子,11排13号ㄋㄟ!跟你生日同一天。” ‘嗯,所以呢?’ “所以这个位置我要坐,这张票我要保存起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如果你坚持要付钱,我也会依你。’ “痞子,你别担心,今天我不会跟你争着付钱的。” 担心?我担心的是你不跟我争!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23) 进了电影院,刚坐下没多久,灯光也正好暗了下来。我看电影时是绝对不说话的,所以我的嘴巴也终于有了休息的机会。接下来的三个多小时里,我仔细地看着这部久仰大名且争议性强的电影。我不是个浪漫的人,所以不被浪漫的情节所感动是可以理解的事,除了Jack在沉入海底前跟Rose所说的对白∶“Rose, listen to me┅┅Listen┅┅Winning that ticket was the best thing thatever happened to me┅┅It brought me to you┅┅And Im thankful, Rose┅┅Imthankful┅┅” 虽然我也叫Jack,但我比电影上的那个Jack幸运多了。我不用赌“梭哈”,也不必冒着生命危险搭上铁达尼号,我只要打开PC、上个网,便能认识现实生活中的Rose。不过他比我幸运的是,他还会画画,于是电影上的Rose甘愿脱光光让他画。虽然他一付很专注的模样,好象很小心谨慎地慢慢画,但我想他一定是故意慢慢地画的。男人嘛!大家心照不宣也就是了,不然你叫他画曾文惠,他一定一下子就搞定了。 而她,反应就不是这么平淡了。她手上一直拿条手帕standby,随着电影愈到最后,她擦拭眼角的频率愈高。 当Jack要Rose答应他坚持到底,绝不放弃求生的念头时,电影上Rose说∶“I promise┅┅I will never let go, Jack┅┅Ill never let go┅┅”她竟也跟着小声地说∶“I will never let go, Jack┅┅”而当Jack沉入海底的瞬间,她背包的拉炼也同时打开,备用手帕正式登场。 席琳狄翁这个娘们,偏偏又在片尾唱起“My heart will go on┅┅”仿佛被歌声所感泄,她于是“My tears will go on┅┅” ‘散场了,我们走吧!’我站了起来,小声地跟她说。因为我觉得此时任何一点小扰动,都会令她崩溃。 她坐在座位上,不发一语地凝视着我,过了好久,她突然说出∶“痞子,电影终究会散场,但人生还是得继续,对吗?” 虽然我点点头,但我心里却纳闷着。她看到我点了头,迅速地站起身子、背上背包,跟着我走出电影院。 排队入场的人、和挤着出场的人,同时聚集在电影院门口。使得散场的气氛像极了铁达尼号沉没前,船上人员争先恐后的逃生景象。原来我们好象只是离开了电影上的铁达尼号,而人生里的铁达尼号,却依然上映着┅┅离开了南台戏院,她的眼泪却未离开她的脸庞。 ‘我们走走吧!’6点是刚入夜的时候,霓虹闪烁的中正路,也许能让她忘掉铁达尼号的沉没。 “恩,好。”她点点头,却不小心滑落了两滴泪珠。 “痞子,你签个名吧!”她拿出那张电影票根,递给我。 ‘签什么?难道签“余誓以至诚,效忠轻舞飞扬小姐”吗?’ “讨厌!你签“痞子蔡”就好,反正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 ‘谁叫你不问我!’ “你也没问我ㄚ!这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又在乱用成语了,我赶紧在票根背后,签下“痞子蔡”三个字。 她看看我的签名,闪过一丝失望神情,但随即叹了一口气说∶“谢谢你!痞子┅┅” 既然说谢谢,干嘛要叹气?我的字很拙吗?不会吧!? 我们四处看看,但并没有交谈。她突然在Christian Dior的专柜停了下来∶“痞子,你在连线小说板看过Lemonade写的“香水”吗?” ‘嗯,前一阵子看过这篇短篇小说。写得很感人ㄚ!你干嘛这样问?’ “这瓶Christian Dior的Dolce Vita,就是男主角在女主角订婚时送她的,他还说∶Dolce Vita是义大利文,中文的意思是指“甜蜜的日子”。” ‘是吗?我倒是没看这么仔细。’ “痞子,那我们今天算不算“甜蜜的日子”?” ‘本来可以算是,但你一哭,就打了折。’ “那这样算是有点甜蜜又不会太甜蜜,就买小瓶的好了。” 幸好Lemonade写的只是“香水”,万一她写的是“黄金”或是“钻石”,那我就债台高筑了。 ‘七点多了,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吃不下。你呢?” ‘You eat,I eat┅┅’她突然又怔怔地掉下泪来。 我真是白痴,她好不容易离开了铁达尼,我怎么又去打捞铁达尼的残骸呢? “我们去大学路那家麦当劳,好吗?”她擦了擦眼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向我这么建议着。 我点点头,骑上了那只野狼,她静静地坐在我的背后。今晚的风,开始有点凉了┅┅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24) 到了麦当劳,好巧,竟然跟昨晚第一次见面的时间一样,也是七点半。 ‘要吃1号餐吗?’她摇了一下头;‘2号餐呢?’她摇了两下头;‘那3号餐好吗?’她摇了三下头┅┅就这样一直摇到了最后一号餐。 所以我还是点了两杯大可和两份薯条,然后坐在与昨天相同的位置上。 “痞子,你不吃东西会饿的。” ‘你吃不下,我当然也吃不下。’ 这就是逞强的场面话了,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今天还未吃过东西。我咬了一口薯条,奇怪?今天的麦当劳薯条竟然不再清脆甜美,反而有点松软苦涩,原来当她的笑容失去神采时,麦当劳的薯条便不再清脆。 “痞子,为何你会叫jht呢?” ‘j是Jack,h是hate,t是Titanic;jht即是∶“Jack hate Titanic”的缩写。’ “你别瞎掰了!还真的ㄌㄟ。” ‘其实jht是我名字的缩写,不过看在Titanic让你泪流的面子上,我这个Jack自然不得不hate它了。’ “痞子,你不能hate Titanic,你一定要help Titanic,或是hold Titanic。” hate?help?hold?自从看完Titanic后,她就常讲一些我听不懂的话。难道外文系也念哲学? 然后,她就很少说话了,偶而低头沉思,偶而呆呆地看着我。为什么我要用“呆呆地”这种形容词呢?因为她好象很想仔细地看着我,但又怕看得太仔细。 这种行为不是“呆”是什么?蠢?笨?傻? 外面的大学路,开始人声鼎沸了。 “痞子,大学路现在为什么这么热闹呢?” ‘今天是1997年的最后一天,大学路有跨年晚会。待会去看?’ “好ㄚ!可是我想现在去ㄋㄟ。”我二话不说,端起了盘子,指了指她的背包。 张灿 市长新官上任,封锁住大学路成大路段,想来个与民同乐。他比阿扁市长幸运,因为他可以跟他太太跳舞给我们看;但我又比他幸运,因为轻舞飞扬比他太太漂亮。 正在胡思乱想间,天空突然下起了一阵雨,我不假思索地拉起了她的手,往成大成功校区警卫室旁的屋檐下奔去,为了怕她多淋到几滴雨,情急之下做出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子曰∶“不教而杀谓之虐”,由此观之,我的确是个很残忍的人。不过幸好我叫痞子,所以不必为不够君子的行为背负太多良心上的谴责。 这是我第二次接触到她的手指,和第一次时的感觉一样,她的手指仍然冰冷异常。上次可能是因为冰可乐的关系,这次呢?也许是雨吧!或者是今晚的风。 警卫室旁的屋檐并没有漏,但我现在却觉得“屋漏偏逢连夜雨”,因为我看到了阿泰。这种可以跳舞的场合自然少不了阿泰,就象厨房里少不了蟑螂。不过他从不携伴参加舞会,因为他常说“没有人去酒家喝酒还带瓶台湾啤酒去的。” 这话有理,舞会上充斥着各种又辣又正的美眉,什么酒都有,干嘛还自己带个美眉去自断生路呢?如果美眉可以用酒来形容,那阿泰是什么?阿泰说他就是“开罐器”。 《痞子,你好厉害!竟然带瓶“皇家礼炮21响”的XO来。》 ‘别闹了!阿泰,这位是轻舞飞扬。’ 《你好!久仰大名了,痞子栽在你的石榴裙下是可以暝目的。》 “呵呵┅┅阿泰兄,我对你才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呢!” 《是吗?唉,我已经尽可能地掩饰我的锋芒了。奈何事与愿违,没想到还是瞒不过别人识货的眼光。罪过!罪过ㄚ!》 “我常在女生宿舍的墙壁上看到你的名字ㄛ!” 《是吗?写些什么呢?一定都是些太仰慕我的话吧!》 “不是ㄋㄟ!通常写“阿泰,你去吃屎吧!”而且都写在厕所的墙壁上。” 《哈哈!轻舞兄,你和痞子都好厉害ㄛ!》 我也笑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照理说阿泰是我的好友,我应该为他辩解的。我这样好象有点见色忘友,不过事实是胜于雄辩的。 金黄色的射手阿泰、蓝色的天蝎痞子、和咖啡色的双鱼轻舞飞扬,就这样在警卫室旁的屋檐下聊了起来,直到雨停。这是我们三个人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聚在一起。 《痞子、轻舞兄,雨停了,我去狩猎了。你们继续缠绵吧!》 走得好!我不禁拍起手来。再聊下去,我就没有形象了。 “痞子,你拍手干嘛?” ‘喔!刚刚放的音乐真好听,不由自主地想给它小小地鼓励一下。’ “痞子,你少胡扯!你怕阿泰抖出你的秘密ㄏㄡ?” 我有秘密吗?也许有,也许没有。但在我脑海的档案柜里,最高的机密就是你。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25) 这个跨年晚会是由一个地区性电台主办的,叫Kiss Radio,频道是FM97.1。 为什么我记得是FM97.1?因为它广告的时间比播歌多,难怪叫“广播”。节目其实是很无聊的,尤其是猜谜那部份。 “台南市有那些名胜古迹?请随便说一个。”哇ㄌㄟ!怎么问这种蠢问题? 蠢到我都懒得举手回答,竟然还有人答“安平金城”,我还“亿载古堡”ㄌㄟ。 至于跳舞,我则是大肉脚,跳快舞时像只发情的黑猩猩。 “痞子,我不能跳快舞,所以不能陪你跳。Sorry!” ‘那没差,反正你叫“轻舞”,自然不能跳快舞。’ “希望能有“The Lady in Red”这首歌。” ‘不简单ㄛ!这么老的英文歌,你竟然还记得。’ “前一阵子在收音机中听到,就开始爱上它了。” 原来如此,不然这首歌在流行时,她恐怕还在念小学吧!其实我也很喜欢这首歌,尤其是那句“took my breath away”。我以前不相信为何舞池中那位红衣女子转身朝他微笑时,竟会让他感到窒息,直到昨晚在她家楼下,她上楼前回头对我一笑,我才终于得到解答。不过这首歌如果改成“The Lady in Coffee”,该有多好!最好这首歌不要被阿泰听到,不然他一定改成“The Lady in Nothing”。 终于到了倒数计时的关键时刻,这也是晚会中的最高潮。在一片欢呼声中,我们互道了一句∶“新年快乐”。她是学外文的,为何不学外国人一样,来个拥抱或亲吻呢?不过话不能这样讲,我是学水利的,也不见得要泼她水吧!? ‘明年我们再来?’ “明年?好遥远的时间ㄛ。”又在说白痴话了,她大概累坏而想睡了吧!? 送她回到她住的那条胜利路巷子,远离了喧闹,与刚刚相比,现在静得几乎可以听见彼此呼吸的声音。 “痞子,你还记得“香水”中提到的正确的香水用法吗?” 我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会记得?我又不用香水。 “先擦在耳后,再涂在脖子上和手上的静脉,然后将香水洒在空中,最后是从香水中走过。” ‘真的假的?这样的话,这小瓶香水不就一下子用光了?’ “痞子,我们来试试看好吗?” ‘我“们”?你试就好了,我是个大男人ㄋㄟ!’ 她打开了那瓶Dolce Vita,先擦在左耳后,再涂在脖子上和左手的静脉,然后还真的将香水洒在空中。哇ㄌㄟ!很贵ㄋㄟ!最后她张开双臂,象是淋雨般,仰着脸走过这场香水雨。 “呵呵呵┅┅痞子,好香好好玩ㄛ!轮到你了。”她兴奋地笑着,象个天真无邪的小孩。 此时别说只叫我擦香水,就算要我喝下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我让她把香水擦在我的左耳后,以及脖子上和左手的静脉,这是我第三次感觉到她手指的冰冷,是香水的缘故吧!我想。 “痞子,准备了ㄛ,我要洒香水罗!” 我学着她张开双臂、仰起脸,走过我人生的第一场香水雨。 “痞子,接下来换右耳和右手了。” 哇ㄌㄟ,还真的ㄌㄟ!我赚钱不容易ㄋㄟ!在我还来不及心疼前,她已经走过了她的第二场香水雨。而这次她更高兴,手舞足蹈的样子,就象她的昵称一样,是一只轻舞飞扬的蝴蝶。 深夜的胜利路巷子内,就这样下了好几场的香水雨,直到我们用光了那瓶DolceVita。 “Dolce Vita用完了,这个甜蜜的日子也该结束了。痞子,我上去睡了。今夜三点一刻,我不上线,你也不准上线。” ‘为什么?’ “你在中午12点上线时就知道了。记住ㄛ!只准在中午12点上线。”她拿出钥匙,转过身去打开公寓大门。 就在此时,我看到她的后颈,有一处明显的红斑,如果不是因为她今天将长发扎成马尾,我根本不可能会看到这处红斑。 她慢慢地走进那栋公寓,在关上门前,她突然又探头出来浅浅地笑着∶“痞子,骑车要小心点!” 在我尚未来得及点头前,门已关上,我抬起头,想看看四楼的灯光是否已转为明亮?等了许久,四楼始终阴暗着,阴暗的不只是在四楼的她,还有骑上野狼机车的我。 回到了研究室,阿泰闻到了我身上的香味,劈头就问∶《痞子,你身上为何这么香?你该不会真的跟她来个“亲密接触”吧!?》 我没有答腔,打开了冰箱,拿出了那两瓶麒麟啤酒,一瓶拿给阿泰,我和他就这样静静地喝掉了这两瓶啤酒。喝完了酒,阿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离开了研究室。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26) 我关上了灯,让黑暗将我包围住,因为我希望能想象她也同时在黑暗中的感觉。原来人在黑暗中,最容易感受到的,就是孤单。她现在一定很孤单,但我又该如何陪伴她呢? 在半梦半醒间,我仿佛看见一只美丽的蝴蝶,在火海中化为灰烬。而那处红斑,亦由淡红渐渐转变为赤红,最后变成血红,将我吞噬。是那瓶冰啤酒的缘故吗?我突然全身发冷,而那股凉意,竟直透内心深处。 随着时间愈接近三点一刻,我的心跳频率却愈快。用guest上线吧!因为我是jht,所以用guest上线不代表“我”上线。上了线,Query一下她,果然不在线上,我心脏的跳动速率虽快,但心脏的温度却依然很低。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12点,我兴奋而又紧张地以jht上了线。但她却不在线上,于是线上好友名单中,只有jht一个人,孤单地等待着Fly in Dance,然而却有她寄给我的一封mail∶ ※ 标题∶1998/01/01 日期∶Thu Jan 110:43:291998 Dear jht∶ 原本只是想在黑暗中沉淀自己的思绪,仔细品味我们共同拥有的回忆,没想到在一片黑暗中,我只感受到孤寂。尤其当听到你野狼机车的呼啸声愈来愈远时,我不争气的眼泪又再度滑落。痞子,你能体会我的孤单吗? 我还是无法克服长久以来的习惯,所以我在三点一刻时偷偷用guest上了线。 不怪我吧!?:P 我Query一下你,你果然不在线上。该庆幸我对你的信任不是一厢情愿?还是该叹息呢? 天已经亮了,思,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应该带点跟你有关的东西,就带着那张电影票根吧!然后呢?我想带的带不走,不该带的却甩不脱。 你收到这封mail的同时,我应该正在远航往台北的班机上,你能感受到我在一万尺的高空中对你微笑吗?:) 也许今天的飞机无法爬升到一万尺,因为我的心情很沉重。:(去看我信箱中的mail吧!那记录着我们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还有我在BBS写的日记。说是日记,好象有点不妥,因为我只在几个特别的日子里记录心情而已。 请你按照顺序阅读,读完后或删或留,决定权在你,因为我大概没有机会上线了。密码是我的生日∶19750315,去看看吧! Fly in Dance ps.痞子,别发呆了,快去! 没想到她连我的发呆都算得出来,果然是S型的女孩子!我赶紧以Fly in Dance上了线,信箱中的mail只有jht和Fly in Dance这两个ID为发信人。我没有心情去看我以前寄的mail,直接去看她的第一篇BBS日记。 ※ 标题∶1997/09/18 日期∶Thu Sep 1823:22:471997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可耻的成大,竟然选择这个九一八事变发生日开学,摆明了不尊重惨遭日军屠杀的同胞嘛!为了纪念无辜受害的同胞,我今天特地翘课一天以表示哀悼。 我在榕园内坐着,觉得很无聊,干脆就在校园里逛了起来。我穿过地下道,来到属于工学院地盘的成功校区,走在“工学院路”上。两旁的树既雄伟又俊美,阳光从树叶间轻轻洒了下来,这种温柔的阳光是我所能享受的极限,我不禁哼着歌、轻轻舞动了起来。而这里的男生则充满了朝气,有别于文学院男生的书卷气息。 资讯大楼看起来蛮壮观的,给它个面子,本姑娘大驾光临也!:)一大堆人在玩BBS,我也去凑个热闹,并在成大资研站注册个新ID。自从本姑娘的出现推翻了“网路无美女”的定律后,以前的ID就常遭很多无聊的男性ID骚扰。:( 每次上线,信箱里就有一堆mail,内容都是想跟我交个朋友。有的眩耀文笔、有的自以为幽默、有的假装诚恳、有的故作潇洒┅┅哼!我才不稀罕ㄌㄟ!:~这都怪室友小雯啦!每次去见网友都要拉我去,她说这叫分担风险,免得她被一大堆青蛙吓到,结果被吓到的反而是我。在网路上,男生称霉女为恐龙,女生则称菌男为青蛙;男生说“网路无美女”,女生则反驳说“网路青蛙满地爬” ;偏偏有些青蛙还自以为是王子,巴望得到公主一吻而变回王子,小雯说青蛙就是青蛙,即使美女陪他上床睡觉,他也还是青蛙。:)那么该换个什么样的ID跟昵称呢?想起刚刚在工学院路上的轻舞,愉悦的心情又再度浮现,年轻真好!∶) 就叫作“轻舞飞扬”好了。ID则为Fly in Dance∶I am Flying in Dancing! 我也以这种心情为蓝本,写下了我的plan,希望我永远年轻而飞扬。今天真好,离开教室是对的。:P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27) ※ 标题∶1997/09/22 日期∶Mon Sep 2223:14:521997 小雯晚上又跑出去约会了,留下我一个人看着电视。:(电视新闻说陈进兴在永和与警方对峙,结果双方不开一枪一弹,而且还让他逃脱。幸好我不在永和的家中,不然我今晚一定会睡不着觉。 我上了线,新ID新气象,到各板去晃晃。我还跑到从不去逛的man talk板,听听青蛙们的叫声。有篇文章蛮有意思的,我留意了一下作者,他叫jht。 真逊!什么ID嘛!j、h、t三个字母没有一个是母音。多难念ㄚ!我是念外文的,实在无法忍受这种英文程度近乎无知的ID。而他的昵称更是白痴,竟然叫“痞子蔡”!逊加est。 小雯说青蛙的昵称若好听则未必是好,但如果难听的话就一定是坏。所以我想他一定是只癞蛤蟆! 偷偷去Query一下他的plan,却看出了趣味,他说∶“如果把整个太平洋的水倒出,也浇不熄我对你爱情的火焰。 整个太平洋的水全部倒得出吗?不行。 所以我并不爱你。” 如果让小雯看到的话,一定会说他在放屁;但我是淑女,所以我保留不说脏话的权利。这家伙是个怎样的人呢?真的是痞子?还是只是个英文白痴?为什么他有天使般的文笔,却有魔鬼般的昵称呢? 我到处去找他的文章,这只癞蛤蟆蛮会跳的,很多板都有他的文章。Letter板、Story板、Baseball板┅┅,甚至还跑到恐龙大本营的Lady talk板来鬼叫。 难道不怕被恐龙一脚踩扁?反正也是无聊,于是我mail给他,告诉他我觉得他的plan很有趣。:~ 在结束今天的日记前,我心里一直纳闷着∶因为这是我第一次主动mail给一个完全陌生的ID,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勇气跟冲动呢?被小雯带坏吗?真的只是因为我“反正也是无聊”的缘故吗? ※ 标题∶1997/09/30 日期∶Tue Sep 3023:48:061997 今天下午跟小雯到东丰路那家“翡冷翠”喝下午茶,气氛很舒服。:)一楼只有我们两个客人,我点了一杯有薰衣草风味的茶,真是难得难得。因为我超爱喝咖啡的,从未在下午茶的时间里真的喝茶,大概是被店员殷勤且具说服力的一番话所影响吧! 晚上上线时,收到了属于Fly in Dance的第一封处女mail,是那个英文白痴的癞蛤蟆jht寄来的。他说他等了几天,希望能在线上碰到我,奈何天不从人愿,只好含恨寄mail。天怎会不从人愿?也许是老天比较听我的话ㄛ!:P他说为了证明我有先见之明,他会努力训练自己成为一个有趣的人。训练? 有趣能用训练的吗?看来他的脑袋有问题。真可怜!身为一个研究生却没有智商和英文程度时,的确值得同情。:) 不过他的mail跟他在板上的post有很大的差异∶他的post非常阳刚,往往是一针见血而不留馀地;但他的mail,却有种温柔纤细的味道,好象是┅┅好象是┅┅好象是下午的那杯薰衣草花茶。 ※ 标题∶1997/10/05 日期∶Sun Oct 523:50:351997 难得的一个假日,更难得的是,小雯今天竟然没有约会!我和她到新光三越百货去逛逛,因为13楼有皮包特卖会。午餐也在三越解决,韩国式豆腐辣汤面,辣得小雯流出了眼泪。她说辣妹实在不应该再吃辣,不然就会辣上加辣,未辣人先辣己。 我看上了一个咖啡色的背包,它的颜色、装饰品与外型,让我联想到Cappuccino咖啡,我毫不犹豫地买下了它。背上了这个背包,就象啜饮一杯甘醇甜美却又浓郁强烈的Cappuccino咖啡。思,真好!:)┅┅有点像谈恋爱的感觉。不是吗?:P资研从101晚上就开始当了,该不会是故意抗议共匪的国庆日吧!?一直当到昨天晚上才恢复正常。这三天中,我千方百计地想连上资研,资研有宝吗?我又没有得到BBS症候群,为何非得上线呢?即使想看文章,到别站就好了ㄚ!为何一定要上资研呢?难道只因为资研有jht这只癞蛤蟆? 今天终于收到他寄的第二封mail,我有如获至宝的感觉。我将他的mail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既踏实、又兴奋┅┅:) 突然好想喝一杯香浓的Cappuccino!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28) ※ 标题∶1997/10/10 日期∶Fri Oct 1023:53:261997 中华民国又过生日了,为了表示我有忠贞爱国之心,我特地睡到下午两点多。 其实都怪那只青蛙啦!上线时间总是在三更半夜,不,正确的说法应说是在四更尾。昨晚特地等他的,我还跟亲爱的上帝祷告,希望能遇见一只青蛙。等到凌晨两点左右,不小心就睡着了┅┅Idle了40分钟,就被踢下站了。更气的是,他就在三点上线,然后寄给我第6封mail。 他说希望我在中华民国的生日里,比中华民国还快乐。快乐个头!难道他不知道有军机坠机了吗?白痴,莫非他的脑袋也跟中华民国一样,都被诅咒了吗? 真是讨厌,半夜不睡觉在干嘛?难得有今天放假、明天没课、后天再放的三天假期,搞不好本姑娘心情好,可以陪他出去玩的。哼!今晚别指望我再等他了。:( 咦?今天我怎么不称呼他为癞蛤蟆?而改叫他为青蛙呢?还有,为什么我会等他呢?又为什么我会想见他呢?难道说我┅┅我┅┅我会想念他? ※ 标题∶1997/10/25 日期∶Sat Oct 523:38:281997 我开始学着“乱枪打鸟”了,他实在很难捉摸,有时两、三天不上站,有时一天上好几次。我这个猎人枪法笨拙,只能多开几枪以增加命中的机率,可是我就是打不中这只笨鸟。 刘备对孔明也只不过是三顾茅庐,而我已经顾到连茅庐都会不好意思了。他这只笨青蛙,没事干嘛学孔明呢? 唉!也许我的名字叫白天,而他的名字却叫黑夜吧! 收音机里刚好传来黄小琥唱的“不只是朋友”,或许我也是如此,我想要的“不只是mail”。我的青蛙王子,你的生活作息能不能正常一点呢? 今天是台湾光复的日子,但我的心,却开始沦陷了┅┅※ 标题∶1997/11/08 日期∶Sat Nov 823:36:421997 今天是他从香港回来的日子,他上封mail只告诉我说要去香港,但没说去几天,没想到一去就是五天。而且当我看到mail时,他已经在泰航往香港的班机上了。 我其实是很生气的,因为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昨天上线时,看到他的上站次数还是没增加,死痞子!臭青蛙!你到底回不回来嘛?:(所以刚刚上线收到他的mail时,我竟然忍不住哭了出来。他说他去了很多地方,包括太平山和维多利亚港。他还说太平山上的星星一定没有我的眼睛明亮,而维多利亚港的灯光也一定没有我的笑容灿烂。 哼!出去玩了这么多天,就想凭这两句甜言蜜语打发我?而且他没看过我,又怎会知道呢?搞不好我的长相比太平山上的猴子还要恐怖,而我的笑声比维多利亚港轮船的汽笛声还要刺耳呢!:~ 不过┅┅看在他乱猜竟也猜对的面子上,我也就不忍苛责了。∶)他说今天是长江三峡进行截流合龙工程的日子,这在他们水利工程界,是件空前的大事。我才不管什么是截流或合龙ㄌㄟ!:( 我在意的是,他跟我何时才能“合流”?不再象两条平行流动的河流般,永远没有汇流点。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29) ※ 标题∶1997/11/13 日期∶Thu Nov 1323:33:561997 幸好今天是星期四,只差一天就是黑色星期五。好险!:)他早上的mail说,今天是个非常特别的日子。为何特别?他倒是没说。难道是他生日?也许是吧!在这种日子出生确实是没什么好骄傲的,所以也难怪他不敢说。:P 他还说他很欣赏我的plan,为了庆祝这个特别的日子,所以他改了几句∶“我大声地咆哮,在寂静的教室之中。 你投射过来异样的眼神。 同情也好,不爽也罢。 并不曾使我的声音变小。 因为令我度烂的,不是你注视的目光。 而是我被当的流力。” 我的手扶着桌角,笑出了眼泪。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喜极而泣”?哼!竟敢乱改我的plan!:( 此仇不报非淑女,我下次也要改他的plan,而且一定要让他流下更多的眼泪!:P 他到底为什么会觉得今天特别?对他而言,什么样的日子才叫特别?其实对我而言,每个收到他mail的日子,都很特别。 ※ 标题∶1997/11/23 日期∶Sun Nov 2323:58:061997 今天一大早,小雯开着她那辆红色喜美,载我到垦丁去玩。:)我穿着一整套咖啡色系的衣服,还背上我的Cappuccino。小雯骂我神经,那有人这样穿的?她笑我中了咖啡的毒了,可我就是喜欢。:P垦丁公园真的好美,可惜有些人为的匠气,不如社顶公园的浑然天成。我在社顶公园那片大草原上,留下了我的影子。小雯说从照相机的镜头里看过去,就好象看到了一杯咖啡。呵呵!这就是我要的感觉。:)有两个男生过来搭讪,他们说∶今天的天气很好叫sunny,两位小姐很美丽叫beauty,气质也非常动人叫pretty,若能与你们共游则会很快乐叫happy。 小雯则回答说∶天气突然变差了叫rainy,两位先生长得不怎么样叫ugly,看到你们我开始不爽叫angry,再不快走老娘就会抓狂叫crazy。 呵呵!我怎么会有小雯这样的好友呢?:) 更难得的是,我仍然能出淤泥而不泄,保持我的温柔本性。:P今天真的好高兴∶天气好、风景好、小雯在我身旁更好!∶) 虽然回到台南已经很累了,我还是上线写下今天的心情。也收到了他寄来的第20封mail,今天真好,从头到尾都是:) 希望他也很好,如果他不好的话,我分一点好给他。:~※ 标题∶1997/12/03 日期∶Wed Dec 323:19:461997 妈昨晚又打电话来劝我办理休学,怎么可能嘛!这是我大学时代的最后一年。就这么放弃不是很可惜?何况医生也说我现在是缓解期,只要不过度疲劳和避免日晒过多即可。虽然知道妈很担心我,但我不喜欢她老把我当任性的小孩般看待。:( 好烦ㄛ!睡也睡不着,都三点一刻了ㄋㄟ。:( 小雯一定在熟睡,只好上线去晃晃吧!咦?竟然让我看到jht这只笨鸟。呵呵!瞄准了他,我扣了一下板机,这次他跑不掉了吧!:P他说他心情也不好,刚好跟我来个负负得正。是吗?搞不好会让我雪上加霜ㄛ!:~ 不过他真会掰,竟掰得我不好的心情烟消云散。:D 而且他竟然知道我留长发以及不常穿裙子。不知怎的,跟他聊天好愉快!:)烦闷的心情一去,睡意就跟着来,但我怎能就这样放过他呢?:P┅┅所以我约他早上10点再聊。 今天早上他跟我说他对浪漫的看法,他在PC另一端说着,我则在PC这一端笑着。:) 好好玩ㄛ!我不禁想象吟着叶慈的诗时,踩到狗屎的感觉。:D他真的跟别人不一样,看法总是那么地鲜明有趣,只可惜小雯提醒我该吃午饭了,不然我还想再听他掰。:( 嗯,今晚决定再等他,我好喜欢在线上叫他痞子的感觉。:)为了怕睡着,我准备要煮杯浓浓的曼巴咖啡。他明天凌晨还会上线吗?还有,当我第一次看到他也在线上时,我敲键盘的手指好象有点颤抖。是兴奋吗?还是紧张? 1997年12月3日的深夜。天冷、想念一个人,于是不冷。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30) ※ 标题∶1997/12/04 日期∶Thu Dec 423:28:151997 我在半夜两点多上线,等着等着┅┅收音机传来“The Lady in Red”的旋律,男歌者极负磁性的嗓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更具魅力。当他唱到那句“took mybreath away”时,痞子上线了。天ㄚ!是歌声的关系吗?我真的感到一阵窒息。 我问他网路上的邂逅如何?因为我想知道他如何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他说网路的出现,产生了三种人,然后滔滔不绝地阐述这三种人的特色和差异。我静静地看着他传送过来的文本,幻想着他口沫横飞的模样。思,我突然好想看到他。:) 他说我们都是第二种人,不甘心接受酸柠檬的个性,而想成为甜美的水蜜桃。或许是吧!因为我真的很羡慕小雯敢拼爱冲的牡羊座性格。我轻轻拨弄我的头发,在他说出我可能“时日无多”时,我掉落了几根头发。 我摸了摸那些掉落的头发,全身仿佛被电击。不会的,医生说我得的只是慢性病,不是绝症,我仍然可以象正常人般地生活。可是,我真的可以吗?尽情地挥洒年轻、舞动青春,真的是我无法做到的希望吗? 我该听妈的话休学回台北吗?可是回台北后,我还能看到他吗?不,我不要,我想看他!于是我学电视上的广告词,送给他一句∶“伊莎贝尔,我们见面吧!”直到他送来一句∶“OK”。 看了看窗外,天微微地亮了。黑夜总会过去,但我心头的阴影,何时才会散去? ※ 标题∶1997/12/13 日期∶Sat Dec 1323:41:131997 自从上次在线上碰到痞子后,我便习惯在深夜三点一刻上线,这算是我们之间的默契吧!小雯常问我他是谁?我只笑笑地说他是痞子。倒不是因为jht这个没有母音的ID说出来会丢脸,只是他是我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我想自私地霸占着。:P 我们都聊些什么呢?反正他就是很会掰,所以也不愁没话讲。:)我常转述他的话给小雯听,小雯说他快可以拿到诺贝尔唬烂奖了。:)可是为什么他都不问我的名字呢?他都不好奇吗?小雯说我可能碰到江湖高手了,才不是ㄌㄟ!痞子不是这种人。:~ 虽然已经说好要见面,但他不提细节,我也就赌气不提。:(我是女孩子ㄚ!总不能不学会矜持吧!:~ 而且他对我而言,就象是一面镜子,我常在他身上看到我的个性,尤其是好强这个特质。于是不知不觉地,总喜欢处处跟他争强斗胜。:P所以谁也不肯先问对方名字,谁也不肯先提见面细节。 刚刚在线上看到一篇名为“香水”的小说,我果然是浪漫的双鱼女子,很想学着故事中的女主角在Dolce Vita的香水雨中走过,如果那时他也在身旁,一定很甜蜜。:) ※ 标题∶1997/12/30 日期∶Wed Nov 3102:16:381997 在记录今天的心情前,得先吁口气,试着放松。原本提醒自己11点前要回家的,这样我才能及时完成今天的心得报告。:) 结果灰姑娘还是无法在午夜12点前回家。:P 今天凌晨在线上碰到他时,他说他感冒了,害我担心了一下,原来是他又在耍痞。哼!真是的。:( 但他竟然开始暗示我该讨论见面的细节了,我好高兴。∶)将近一个月的长期抗战,我终于赢了。:) 为了小小地惩罚他,让我等了一个月之久,我骗他说我长得并不可爱。:P本想继续逗他的,直到他说∶“同是天涯没貌人,相逢何必太龟毛”,我才答应见他。:) 我们约在大学路的麦当劳,时间是晚上七点半,好小气的痞子,竟然舍不得请我吃一顿。:( 小雯说我该迟到个半小时,算是对男性几千年的专制做出无言的抗议。我才不要ㄌㄟ,我已经浪费了一个月的时间在等待,我可不愿意再多等待一分一秒。 :) 我穿着去垦丁时的那套咖啡色系的衣裤,还有Cappuccino背包,我要带着那天的愉悦心情去跟他见面。:) 把单车停在NET店门口,然后我慢慢地走到麦当劳。 我一眼就认出蓝色的他,他不仅全身蓝色,连发呆的样子也很蓝色,象是熟识的朋友般,我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因为我想看他回过头来时,满地找眼镜碎片的模样。:) 但他的眼镜并没有跌破,我想他一定是吓呆了。:P 在麦当劳里,我仔细地端详着他,他长得很斯文,但笑起来邪邪的,果然有被称为痞子的本钱。:) 他讲话总喜欢加上手势,好象说话的是他的手,而不是嘴巴。咦?在网路上的聊天不也是靠手吗?因此有一段时间,我忘了我到底是置身于网路或是在现实之中? 我们从盘古开天,聊到如何治愈狗的自闭症。我很自然地和他谈天说地,那种感觉象是在自言自语,因为当我说话时,他总是静静地聆听与在意。我也很喜欢今晚见面聊天时的气氛,就象坐在沙滩上,吹着凉凉的海风,然后诉说着远方渔船的故事一样,很平淡也很轻松。 但我就是想考他,所以我掰出了一套“咖啡哲学”,当我掰完后,我又看到了他那蓝色的发呆表情。:) 没想到他竟然也能掰出一套“流体力学”。我发呆的样子,象咖啡色的吗? 我开始觉得他不是一个虚幻的人,他并不只是存活在虚幻的网路世界里,在现实生活中,他依然阳刚而坚强、温柔却深沉、敏感又多变。我也觉得我的防御工事,就象是构筑在沙滩上的城堡,根本经不起海浪的冲击。我在他面前,已不再好强,因为我彻底认输了,所以,我答应了他明天的邀约。 嗯,离三点一刻还有一个小时,还是再煮杯曼巴咖啡吧!我知道他那时一定也会上线,我不想让他失望,更不想让我失望。:P 小雯说这叫制约反应,她说我已经没救了。:~ 制约就制约吧!反正我心甘情愿。:)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31) ※ 标题∶1997/12/31 日期∶Thu Jan 106:03:521998 嗯,该用第二人称的“你”,而非第三人称的“他”了,因为我决定让你分享我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你果然如我预期般地在三点一刻上线,看来你也被我制约了ㄛ!:)只可惜我们下午还得去看电影,不然我们又可以象从前般聊到天亮。赶快睡吧!我可不想让你看到我憔瘁的模样。:~ 我在中午12点左右醒来,先洗个澡吧!对女孩子而言,饭可以不吃、澡不可不洗。:P 我哼着歌,那使我想起开学那天在工学院路上的轻舞。:)然而当我穿上衣服时,我却看到了我右手臂上的红斑。 我愣愣地看着那处红斑,全身仿佛被冻僵,在解冻后的那一刹那,我蹲在浴室里,哭了起来。原来过去这三个多月以来,我只能在网路里Fly in Dance,并不能在现实生活中轻舞飞扬,所以我决定听妈的话,回到台北,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擦干了眼泪,待会你就来了。今天我们要去看电影呢!应该要愉快的。可是为什么要挑铁达尼号呢?我对悲剧一向是没有抵抗力的啊! 今天的天气很好,台南的天气一向如此。我把脸蛋藏在你的身后,毕竟我已经没有本钱再晒一点太阳了,即使今天的阳光只是轻轻柔柔的。坐在你的机车后座,我可以看到你耳后泛起的红潮。痞子,其实我和你一样,耳根也会发烫。然而这只有拂过我耳畔的风可以看见,而你绕啊绕的,好象在找停车位,但我知道,你只是想让我多待在你身后一会。 我用发夹绑了个马尾,那是因为小雯说我脸型的弧线很迷人,所以我不想让我的长发遮住我的脸。痞子,我希望让你永远记住我现在最美丽的模样,因为过了今天,我也许就不再美丽了。 在排队买票时,是我最接近你的时候,我甚至希望我们就这样一直排下去,买不到票也没关系。但我的右手臂不时地碰触到你的左手臂,我感觉到我右手臂上的红斑正在冷笑着。 在南台戏院内,我终于克制不住我自己,我突然发觉我就象Titanic一样,即将沉没在冰冷的海底。亲爱的Jack,你又该如何呢?hate?help?hold?痞子,你并不浪漫,你不是那种会被虚构的爱情故事所感动的人,除了Jack说了那句∶“Rose, listen to me┅┅Listen┅┅Winning that ticket was the best thing that everhappened to me┅┅It brought me to you┅┅And Im thankful, Rose┅┅Im thankful┅┅” 这时我才看到你坐直身子,牵动了一下眉间和嘴角。痞子,你知道吗?我也有同感。 你提醒我电影散场了,没错,属于我的电影已经散场,但属于你的人生还是得继续。痞子,不是吗? 但我还是想自私地保留一些跟你有关的东西,我要你在票根上签名。痞子,你好笨!那是我认输的表示,我心里希望你签下你的本名,这样我以后的思念才会更具体,如果还有“以后”的话。而且我才会更加确定,你并不只是存活在网路上。 痞子,我终于可以走在Dolce Vita的香水雨中,谢谢你让我体会“甜蜜的日子”的真谛。但很抱歉,再见的话我说不出口,而且既然从网路的mail开始,就应该以网路的mail结束。 距离我第一次mail给你的日子,也已经有三个多月了,时间似乎不算短,但也不能以长来形容。我们之间的故事是由我起头的,所以也要由我来结束,这叫“解铃还需系铃人”,也叫“有始有终”。痞子,这次我的成语用得对吗? 也许正如你所说的,网路虽然迅速,但并不完美。我可以很快地寄给你我的思念,却无法附上泪滴。思,天快亮了,待会再寄给你最后一封mail后,我就该走了。现在的你,应该正在熟睡吧! ※ 看完她的mail,我的心情又象是坐了一次云霄飞车,但这次更紧张刺激,因为这台飞车还差点出轨。我从她的日记里,发现了隐藏在她聪明慧黠的谈吐下,竟然同样也有颗柔情细腻的心。我不禁想着,当初她在写日记时,会想到日后有别人来阅读她的心吗?或者只是以网路世界里的她为发信人,而以现实生活中的她为收信人?又或者是相反呢? 连续两个星期,我习惯以自我催眠的方式,去面对每个想起她的清晨与黄昏,白天与黑夜。我不断地告诉我自己∶她只能在虚幻的网路里Fly in Dance,并不能在现实生活中轻舞飞扬,希望能去掉这种锥心刺骨的悸动。我也不断地去逃避,逃避PC、逃避任何与咖啡色有关的东西,把自己放纵在书海中、隐藏在人群里,希望能逃避这种刻骨铭心的感觉,但我还是失败了。 因为锥心刺骨和刻骨铭心,都有骨和心。除非我昧着良心、除非我不认识刻在骨头上的那些字,我的催眠术才会成功,但我却是个识字且有良心的人。 原来我并非不思念她,我只是忘了那股思念所带来的激动而已。就象我不是不呼吸,我只是忘了我一直在呼吸而已。呼吸可以暂时摒息,但却无法不继续,所以,我决定去找小雯碰碰运气。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32) 那天是1998年1月15日,一早便下起了雨,台南的天气开始变冷了。 是天气的缘故吧!我按门铃的手一直颤抖着┅┅ ‘请问小雯在吗?’ 《This is小雯speaking,May I have your name?》 ‘我┅┅我┅┅我是痞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名字,jht她不知道、我老爸给的名字她也没听过,只好这样说了。 《Just a minute!I go down right now!》 没多久,我听到一声关门的巨响,然后是一阵急促且匆忙的脚步声。阿泰有一套在武侠小说里所形容的接暗器的方法,叫“听声辨位”,象这种类似放盐水蜂炮的脚步声,应该是B型的女孩子。 小雯随便绑了个马尾,而且还没用发带或发夹,只用条橡皮筋,长相如何倒也来不及细看,因为男生的目光很容易被她的胸围所吸引。更狠的是,她还穿紧身的衣服,使我的眼睛死无葬身之地,如果是阿泰来形容的话,他会说那叫“呼之欲出”。 《你就是痞子?》她仔细打量着我,满脸狐疑。 ‘Yes,This is痞子speaking。’我学她讲话,也许会让她对我有亲切感。 《她在这里。》 说完后给了我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荣总”,和一间病房号码。我愣愣地看着她,不过这次的目光往上移了25公分,停留在她的眼睛上。 《在发什么呆?还不给我赶快去看她!》 ‘这是┅┅?’ 《Shut up!别罗唆了,快去!还有,台北比较冷,记得多穿几件衣服。》 “砰”的一声,她关上了公寓大门,然后又是一阵盐水蜂炮声。小雯恐怕不仅是B型,而是B+型,下次要跟阿泰报这个明牌,让他们去两虎相争一番。 我听了小雯的话,多带了几件衣服,不过不是因为我担心台北比较冷,而是因为我不知道要去多久?我打了通电话给在台北工作的老妹,告诉她我要去住几天,她问我为什么?我说我要去找一只美丽的蝴蝶。 我搭上11点40分远航往台北的班机,我想两个星期前,她一定也搭同样的班次。一上飞机,我立刻系了安全带,倒不是因为今天的空中小姐很ugly,而是我已不再相信有任何美丽的空中小姐,身上会有与她类似的香味。 下了飞机,迎接我的,是另一种与台南截然不同的天气。幸好台南今天也下雨,所以台北对我而言,只是比较冷而已。我在老妹的办公室里,卸下了行李,然后坐上277号公车,在荣总下了车。 我进了病房,她正在熟睡着,我静静地看着她。她长长的头发斜斜地散在棉被外面,我并没有看到可以称为咖啡色的头发,她的脸型变得稍圆,不再具有以前那种美丽的弧线,而她的脸颊及鼻梁已经有像蝴蝶状分布的红斑。但不管她变成如何,她仍然是我心目中那只最美丽的蝴蝶。 她长长的睫毛轻轻地跳动着,应该正在作梦吧!?她梦到什么呢?工学院路上的轻舞?麦当劳里的初会?南台戏院内的铁达尼号?还是胜利路巷口的香水雨? 病房内愈来愈暗,我想去开灯,因为我不想让她孤单地躺在阴暗的病房里,但我又怕突如其来的光亮,会吵醒她的美梦。正在为难之际,她的眼睛慢慢地睁了开来┅┅ 她张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我,然后突然转过身去,我只看到她背部偶而抽搐着。她变得更瘦了,而我也终于可以用“弱不禁风”这种形容词来形容她。过了很久,大概是武侠小说里所说的一柱香时间吧!她才转过身来,用手揉了揉眼睛,浅浅地笑着。 “痞子,你来啦!” ‘是ㄚ!今天天气真好。对吧!?’ “对ㄚ!今天太阳也很圆。不是吗?┅┅呵呵┅┅” 这是我们去看铁达尼号那天,她坐在我机车后的对白。只是她不知道,台北今天下雨,根本没出太阳。 “痞子,你坐ㄚ!干嘛一直站着?”经她提醒,我才找张椅子坐下,在举步之间,我才发觉双脚的淋 ,因为我已经站了几个钟头了。 “痞子,你瘦了ㄛ!”她真厉害,竟然“先下手为强”,我才有资格说这句话吧!? “痞子,肚子饿了吗?中午有吃吗?” “医院的伙食不太好,所以病人通常会比较瘦。” “其它的都还好,不过不能在线上跟你聊天实在是件很无聊的事。” “痞子,论文写完了吗?今年可以毕业吗?” 等等,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你不是我ㄋㄟ,怎么都是你在问问题呢? 不过,我也没什么好问的,因为我只是来看她,不是来满足好奇心的,也许我该学着电影说出一些深情的对白。但我终究不是浪漫的人,而且毕竟那是电影,而这是人生,我只希望她能早点离开这间令人窒息的医院,回到纯朴的台南。 这次我绝对不会让她一个人漫步在成功校区的工学院路上,我会一直陪着她,只要不叫我跳舞的话。 过没多久,她妈妈便来看她了。50岁左右的年纪,略胖的身材,除了明朗的笑容外,跟她并不怎么相象。 ‘嗯,我该走了。伯母再见!’ “你┅┅你┅┅”她突然坐起身子,象是受到一阵惊吓。 ‘我明天还会再来,明天的明天也是,直到你离开这里┅┅’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33) 在回到老妹的住处前,我先去买瓶Christian Dior的Dolce Vita,我买最大瓶的,这次要让她洒到手酸也洒不完。老妹笑嘻嘻的说,自家兄妹,何需如此多礼。我告诉她∶‘你说得对,所以这不是买给你的。’我想要不是因为我们拥有同样一个娘亲,她恐怕会骂出台湾人耳熟能详的三字真言了。 当天晚上,我一直无法入眠。台北的公鸡是不敢乱叫的,所以我只能偶而睁开眼睛瞥一下窗外的天色。在第一道阳光射进窗内后,我离开了温暖的被窝。我坐上taxi,因为我不想多浪费时间在等277号公车上。 进了病房,她正在看一本小说,封面上有个清秀的女子画像,但比她略逊一筹。 “痞子,你终于来了,等你好久。” ‘你昨晚睡得好吗?’ “我不敢睡得太沉,因为你来了也不会叫醒我。” ‘那你再睡一会?’ “呵呵┅┅你既然来了,我就更加睡不着了。” 我送给她那瓶Dolce Vita,约好她出院那天在荣总大门洒它个痛快。她问我小雯美吗?我说她太辣了,对眼睛不好,不过阿泰喜欢吃辣,可以让他们去自相残杀。然后她又问我台南的天气好吗?我并没有告诉她,她离开后的台南,天气一直不曾好过。说着说着,她就睡着了。 我不敢凝视着她,因为她的脸上有一只蝴蝶。昨晚离开前,我才知道她得的是红斑性狼疮,俗称叫蝴蝶病。但我喜欢的是一只能自在飞舞的咖啡色蝴蝶,而不是停在她脸上伴着苍白肤色的这只红色蝴蝶。况且不能飞舞的蝴蝶还能算是蝴蝶吗? “痞子,你干嘛一直看着我,而且又不说话?” 我也说不上来,因为我发觉她愈来愈虚弱,这让我有股不详的预感。 “痞子,我很渴ㄋㄟ,想喝点东西。” 我绝不会在此时离开你半步的。电影“新不了情”里,刘青云到太平山去帮袁咏仪买红豆糕回来后,就没来得及看到袁咏仪的最后一面。我不笨,所以我不会下这种赌注的。 ‘你在学电影情节把我支开吗?’ “痞子,电影是电影、人生是人生。” 电影如何?人生又如何?在电影“铁达尼号”里,Jack要沉入冰冷的海底前,用最后一口气告诉Rose∶ “You must do me this honor┅┅promise me you will survive┅┅that you willnever give up┅┅no matter what happens┅┅no matter how hopeless┅┅promiseme now┅┅and never let go of that promise┅┅”。 结果呢?Rose老时还不是照样松手,而把“海洋之心”丢入海里。而在真实人生中,为了拍“铁达尼号”,Rose刻意增胖,戏拍完后,还不是因为无法恢复成以前的身材,而放弃减肥,所以电影和人生其实是有相当大的关连性。 ‘你不是刚喝过水了?又想喝什么?’ “痞子,我又渴了嘛!我现在要喝曼巴咖啡。” 这里是医院ㄋㄟ,到那里去煮曼巴咖啡?而且咖啡这种刺激性饮料,毕竟对身体不好。 ‘咖啡不好吧!喝点别的,好吗?’ “痞子,你也知道咖啡不好,所以请你以后少喝点。好吗?” 我看着她嘴角泛起的笑意,以及眼神中的狡黠,我才知道她拐这么多弯就是希望我以后少喝点咖啡,我心里仿佛受到一股重击。不行了,鼻子突然感受到一股pH值小于7的气息,再不平静下来,也许泪水会决堤。我是学水利工程的,防洪是我吃饭的家伙,绝不能让水流越过堤防而漫淹,即使只是泪水。 ‘好,我答应你,我尽量不喝咖啡。’ “那顺便答应我以后不要熬夜。” “还有以后别日夜颠倒了。” “还有早餐一定要吃。” “还有别太刻意偏爱蓝色,那会使你看起来很忧郁。” “还有┅┅” 气氛突然变得很奇怪,好象有点在交待后事的感觉。我不想让她继续,只好说∶‘我去帮你倒杯水吧!免得你口渴。’ “痞子,饮水机远吗?如果远,我就不喝水了。” 从这里到置放饮水机的转角,男人平均要走67步,女人则要85步,加上装水的时间,平均只要花1.8至2.1分钟,不算远。 ‘不会的,很近。’ “痞子,赶快回来,我不想一个人。好吗?我很怕孤单。” 我这次没有回答,低着头,加快了脚步┅┅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34)┅┅Over XXXX 《痞子,吃宵夜去吧!学弟请吃鹅肉。》是阿泰在叫我。 三更半夜里,很多研究生都会相约一起出去吃点东西。有时会喝点酒,因为大家都有一肚子的悲愤。以前我常喝酒,但这两个月来倒是都不喝了。 ‘等我10分钟,我喝杯咖啡。’ 到今天为止,轻舞飞扬已经离开我快两个月了。我总是在每天深夜的三点一刻,上了线,关掉所有的Page,让jht静静地陪着Fly in Dance10分钟。虽然现实生活中的她,已不再能轻舞飞扬,但我仍然希望网路世界里的她,能继续Flyingin Dancing。 阿泰常骂我傻,人都走了,还干这种无聊事做啥?可是即使她已不在人世,我仍然不忍心让她的灵魂觉得孤单,因为她说过的,她怕孤单。 《痞子,你不是戒掉咖啡了吗?》阿泰好奇地问着。 其实我一直记得那晚她的嘱咐,所以从那时起,我也就不再喝咖啡了。但今夜的我,却有一股想喝咖啡的冲动,而且我要多煮一杯给她。因为今天是3月15,她满22岁的日子。 我记得1月17那天,台北的雨下得好大。当我赶到荣总时,他们告诉我说,凌晨三点一刻,从医院里飞走了一只咖啡色的蝴蝶。然后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在277号公车的站牌下,站了一整天。小雯说得没错,台北实在好冷,老妹就比较笨了,竟然问我为何脸上会这么湿?难道她不知道那天台北的雨实在很大? 这两个月以来,我很努力地不去想起她。毕竟饭还是得吃,觉还是得睡,课还是得上,论文还是得赶。我希望自己不会无时无刻地想起她,而这种希望,就好象我希望天空不是蓝色的;就好象我希望树木不是绿色的;就好象我希望星星不在黑夜里闪耀;就好象我希望太阳不在白天时高照。基本上,我是在希望一种不会发生的情况。没想到在现实生活中,我还是扮演着第二种人的角色。 而我哭过吗?No way!我说过了,我是防洪工程的高手,将来长江三峡下游的防洪措施,搞不好我还会参与。如果心里一有pH值小于7的感觉,我就会赶紧上线去看joke板,让一些无聊低级黄色的笑话,转移我的注意力。所以一切都跟去年9月多以前还没遇见她时一样,阿泰仍然风流多情,而我依旧乏味无趣。只是研究室窗外的那只野猫,似乎都不叫了。 上了线,关掉Page,准备去饮水机装水煮咖啡,三楼的饮水机坏了,只好到二楼去装水。在等待盛水的时间里,我看到了一封放在研究生信箱的信件。我是博士班的学生,信箱在三楼,二楼是硕士班研究生的信箱。信封外面的收件地址只写∶“成大水利工程研究所”而收件人更怪,写的是∶“痞子蔡”。 我想不出系上还有那一个人有这种天怒人怨的绰号,所以应该是寄给我的信。我拆开一看,里面有张信纸,还有另外一个咖啡色的信封。信上写的是∶“蔡同学你好∶ 我是轻舞飞扬的室友。很抱歉,我并不知道你的大名。我也不方便称呼你为痞子,因为这是她的专利。前几天她家人整理她的遗物时,发现了这封咖啡色的信,托我转交。我只知道你的系所,只得硬着头皮,碰碰运气了。也许轻舞飞扬在天之灵会保佑你发现这封信,那么,祝你幸运了┅┅小雯” 信是在一个多月前寄的。我想小雯在写这封信时,一定掉了很多眼泪,因为信纸上到处是湿了又干的痕迹。而那封咖啡色的信,信封上有着另一种娟秀的字体,写着“To∶痞子蔡(我的青蛙王子)”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轻舞飞扬的字迹,没想到她的字,也会轻轻地舞着。 我忍住颤抖的手,慢慢地拆开这封咖啡色的信。里面有张照片,和南台戏院1997年12月31日下午2点20分11排13号的票根,票根上在“痞子蔡”的签名,旁边她又签下了“轻舞飞扬”。另外还有一张蓝色的信纸,信纸上有我熟悉的Dolce Vita香水味道。 照片上的她,站在一片青绿的草原上,并穿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套咖啡色系的衣服。也就是像炭烧咖啡的鞋袜,象摩卡咖啡的小喇叭裤,象蓝山咖啡的毛线衣,还背着那个像Cappuccino咖啡的背包。照片后面写着∶“Dear jht∶ 咖啡色是双鱼的我,蓝色是天蝎的你,咖啡色的信封内装着蓝色的信纸,知道我的意思了吗?:) 看到我这杯香浓的咖啡,你会想喝吗?口水千万要吸住,别滴下来ㄛ!:PFly in Dance” 我闪过一丝苦涩的笑容。我想我会滴下来的,应该不是口水。而蓝色信纸的内容很简单∶ “如果我还有一天寿命,那天我要做你女友。 我还有一天的命吗?没有。 所以,很可惜。我今生仍然不是你的女友。 如果我有翅膀,我要从天堂飞下来看你。 我有翅膀吗?没有。 所以,很遗憾。我从此无法再看到你。 如果把整个浴缸的水倒出,也浇不熄我对你爱情的火焰。 整个浴缸的水全部倒得出吗?可以。 所以,是的,我爱你。 轻舞飞扬” 我的胸口很轻易地被撕裂,眼泪迅速地如洪水般溃决我的防洪工程。骄傲无情的我,再也抵挡不住满脸的泪水。她终于也改了我的plan,并讨回了我积欠她的,两个月的泪水。 后来奥斯卡金像奖揭晓,“铁达尼号”囊括最佳影片等11项大奖。但是,Rose并没有拿到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连老Rose也是一样,与奥斯卡最佳女配角奖擦身而过。原来在电影里悲惨的,在人生中也未必不倒霉。 而现实生活中的Jack,到底应不应该对Rose“Never let go”呢?也许他不必担心这个问题,因为那只美丽的咖啡色蝴蝶,永远在他心中翩翩飞舞着┅┅jht.于1998/5/29 ~The End~ Re: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34)┅┅Over 我轻轻地舞着,在静谧的天堂之中。天使们投射过来异样的眼神,诧异也好,欣赏也罢,并不曾使我的舞步凌乱。因为令我飞扬的,不是天使们的目光,而是我的青蛙王子。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后记】※ 敲完了“The End”键,看看手表,凌晨四点了。如果是在两个多月前,这时我早躺在床上了,但在过去这两个多月以来,这种时间算是还早。 从1998年3月22,到5月29,共花了两个月零八天去完成长达34篇的连载,平均两天一篇的速度,算快吗?我不知道,因为我以前没写过这么长的东西。 我写作的时间不算长,如果我们谈论的重点是小说或Story的话。去年12月18才完成第一篇处男作∶“7-11之恋”,post在连线小说板上,收到一些朋友的鼓励,我才有了所谓的“信心”。这是短篇作品,我尝试以男女双方不同的思考角度去看待同一件事情。事实上我那时正迷上短篇小说,对长篇小说并无创作的兴趣。与其说是没有创作的兴趣,倒不如说是没有创作的能力。 接着是去年12月28完成12集的“围巾”,这算是中篇作品吧!我想。 只花了三天便写完,却在隔了将近一个月才post,而且一次post完。为何会如此呢?我也不清楚,也许我觉得这篇比较不象是小说吧!因为我是站在女孩的角度所写,所以那时很多人以为我是女的,我喜欢这种误会。 然后我就没再写了,即使往后的日子里仍然常有所谓的“灵感”浮上脑海。 因为我现阶段存活的目的是完成毕业论文,拿到一个学位的光环,而不是在网路小说板上听到掌声。如果集一百个网友的掌声,可以换取一个口试委员的签名的话,那么我当然会毫不犹豫地写下任何一个故事,但那是痴人说梦。所以我还是乖乖地求解艰涩的偏微分方程序,并在板上扮演读者的角色。 我常在很多篇小说中得到感动,但我一直不曾告诉这些作者们我的感动。我也常期许自己能效法这些前辈们,写出一篇篇令人感动的文章,但我并没有很好的文学底子,实在不敢自暴其短。所以很多朋友说我笔触清淡、平易近人,事实上,我也只能如此,这是能力问题,而不是风格问题。“余岂好淡哉,余不得已也”。 在1998年3月15的深夜,研究室的窗外传来了野猫的叫春声还有雨声。我决定写下“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这个故事。其实光看篇名就知道我是个不谙创作的菜鸟,连名字都不会取。但我决定尊重当时脑海里所冒出的这几句话∶“如果每个人的内心,都象是锁了很多秘密的仓库。那么如果你够幸运的话,在你一生当中,你会碰到几个握有可以打开你内心仓库的钥匙。但很多人终其一生,内心的仓库却始终未曾被开启。” 我以我的一个好朋友(辜且称他为L君)的故事为骨干,以我对网路的观感为血肉,并以一种我不太了解的东西为灵魂,那种东西叫爱情,然后写下这篇文章。 如果不是因为自从post完第34集后,板上很多朋友和我信箱中的一堆信件来询问有关“真实性”的问题,我想我并不会写这篇后记。因为在虚幻的网路世界里谈真实性的问题,是一件很矛盾的事。但“无风波不成江湖,无矛盾不成网路”。所以我只好将乌龟的头伸出壳外,来谈一谈写作的历程。 我习惯以第一人称“我”当作主角,因为我懒得命名。而我就是“我”,与故事中的痞子蔡是同一人。在现实生活中,我当男配角;但在故事里,我却摇身一变为男主角,因为我是希望浪漫爱情发生在我身上的第二种人。“阿泰”的身上有我另一个好友的影子,要描述他很容易。“小雯”是最接近“虚构”的人物,所以我对她的描述最少。因为我对她的了解,只有在结局时收到她寄的那封信而已,那是封真实的信,但内容已做修改。 剩下的就是我心目中真正的主角∶“轻舞飞扬”。我选择让她成为柔顺浪漫的双鱼座女子,虽然我并不知道她真正的特质。记得那个为了王子而最终化为泡沫的人鱼公主吗?很多星座书上很喜欢以她来代表双鱼座的女子。但我不是要探讨星座,我只是知道故事最后她也终将化为泡沫。所以我开始写时,竟然先写完结局,因为在还不知道故事该如何开始时,我就已经知道该怎样结束。 结局很老套,这我知道。连续剧、电影和凄美的爱情小说里充斥着这种结局。有的为了收视率;有的为了票房;有的为了版税;但我一直想不透我为的是什么?也许真的是心里的那点虚荣心吧!不过我并不想写一篇很成功的小说,我只想说一个很动听的故事。既然不能改变结局,那么我剩下的工作只是如何将故事说得生动。 故事的开始自然是充满着期待与有趣,即使结局并不太美。不晓得post到第几集时,有位早就认识的网友嗅出了一点异样。她是第一个请求我不要写悲剧结局的人。她也告诉我,万一真要写悲剧,也请在结局留下一点希望。所以我将故事的最后一幕由殡仪馆移到医院;将L君的轻舞飞扬,换为成大中文的一位美丽的轻舞飞扬;也将凶手由闯红灯的砂石车,变成蝴蝶病。 我其实是很戒慎恐惧的,因为我很怕亵渎这位美丽的女孩。所以我让她由中文系转到外文系,但仍让她保有爱乱用成语的坏毛病。故事里所有的场景大多是我亲身经历的经验,除了那瓶贵死人的Dolce Vita香水以外。 第21集是个段落,之前我总能写得很轻松。从22集开始,便是应该要面对结局的时候。我一次连post数集,这叫“长痛不如短痛”。但post到了25集,原先预期的效应就开始浮现∶信箱中出现了很多为轻舞飞扬求情的信件。于是我再度试着去改写结局,直到有天学妹告诉我∶“故事是你写的,你的意见最重要”。所以,我心一横,继续post第26-28集以及第29-33集。 在32集里,痞子静静地站在轻舞飞扬病床前几个小时的那一幕,脱胎自L君孤独地在殡仪馆内凝视着他的轻舞飞扬。我一直试着想象L君当时的心情,但只能得到“遗憾”这种结论。我始终听不到他心里的哭声。 post完33集后,我才突然发觉,我不是在描述L君的轻舞飞扬,也不是在描述成大中文的轻舞飞扬,我竟然是在描述我生命里的轻舞飞扬。所以我才会让轻舞飞扬因服用类固醇而变成满月脸的后遗症,以一句“脸型变得稍圆”带过,因为她在我心里面永远是只美丽的蝴蝶,我不忍心描述她不再美丽的模样,我只想记住她美丽的脸型弧线。于是我拿掉了轻舞飞扬进出加护病房的景象,直接以34集做为结尾。 后来,我终于可以听到L君心里的哭声。也让我心里第一次有pH值小于7的感觉。如果你的生命中,已经出现了属于你自己的轻舞飞扬,那么请你让她自在地飞舞在你身旁,而不是在你心中。 我已经找到了我生命中的轻舞飞扬。你呢? jht.于1998/6/6" }, { "text": "情欲\n春节前回去的那天,是个下雪的日子,雪不大,是很细的雪,但地上已经落了很厚的雪,白茫茫的一片。我经过一座桥时,前面一个女孩子站住了,她喊了我的名字,但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是谁。其后,她突然说∶“你还记得那个夏天,那个七岁的小女孩,给你送过一封信的那个小女孩吗?” 我想起来她是谁了,十四年前的那个夏天,永远也不会忘记,它在我的记忆的深处里是最浅的。那年夏天很热,每天都是三十七度。在那个夏天我已长到了十四岁了,已经读完高一了。只是眼前的那个小女孩变化太大了,她是个大女孩了,在鲜红的羽绒衣里,我能够看出她张得很曲的青春而浑圆的美丽。 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头脑里又开始了十四年前那个夏天里的故事,那个夏天对于我来说太短,我走过那个夏天以后,象是再也没有经历过那样的夏天,十四年来,我也象是一直在寻找那个夏天,寻找那个夏天里的故事。窗外的雪下大了,这时候,我听见窗户外面有个人在轻轻地叩窗唤我,我开门走出来,十四年前送信的那个小女孩,站在外面,在白得耀眼的雪地里,她用一块红纱巾裹住了脸。 我让她进来。她告诉我,她在那个夏天送给我的信,曾盼望那是她写给我的信。十四年过去了,我长大了,我也可以写信了,给你写信。我每年都盼望着你夏天能回来,给你这封信,这封信写在我身上,你读吗?她说。 十四年前的那个夏天,我身上冲出了另外一个人,它和我在一起,又和我不在一起。我不知道它怎么在我身上睡了那么多年,它醒来的时候好象睡得太足了,精力充沛,到处想挥拳舞棒。它在很早的时候,曾经伸过懒腰,我记得应该是在八岁,也许十岁,十二岁的时候,那个懒腰可能伸得大了些,象是要醒来的样子,但还是接着睡。十四岁,那年的夏天太热了。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透过窗户玻璃,可以看到大片大片的雪花飘下来。室内不算冷,有一个取暖器。我开始慢慢地折开那个红色的信封,这封信在十四年前就开始写了,写了十四年,她希望我在某个夏天折开她,我也一直在寻找那个夏天。但她不知道,折信封的人不是我,他是另外一个人,他很疯狂,也很粗鲁。 十四年前被一个人唤醒了,就再也没有睡过觉。 十四年了,在这个风雪之夜,那个送信的小女孩长成这么大了,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女孩。我又记起了那年她看我时的眼神,写了十四年的一封信,太动人了,她到了我手上是不是迟了一点,我折开这封信时越来越迫不及待,我首先看到了那一对乳房,浑圆,坚挺,桃红色的,浓浓的乳香让人昏眩我太熟悉这个香味了,尤其在一个初次折封的女孩身上,它香得让人销魂。 十四年前是个夏天,没有风雪,它坦荡得浅显,那个香味让人来不及醉,它在灼热的夏天里却美妙得让人昏眩。 我的家乡,是在苏北靠近长江边上的一个小村子里,十四年前它是一个小村子,现在变了,变得有许多记忆都找不到了。村前村后,是一片很浩荡的大湖,湖里分布着许多大大小小分隔开来的岸,是属于长江下游三角洲河道水域。夏天里,岸上通常长芋头,芋头叶子很阔也很绿,远远地看上去,湖里象是分布着许多绿色的小岛。湖的不远处,有一大片芦苇田,夏天里,常看到野鸭子在那里出没,童年和少年,我常在那边拣到野蛋,有野鸭子的蛋,也有其它野鸟的蛋。 夏天的芦苇田,通常淹没在湖里,上面有一尽来高的水,鱼在芦苇田里冲来冲去。趟过这片芦苇田,前面是一条小河,小河对面是一个岸,十四年前,那上面长的也是芋头,很宽阔的叶子。 十四岁,当一个男孩来说,它也许嫌大了一点,当一个男人来说,它肯定嫌小了一点。十四岁的情,它可能还是懵懵懂懂的,但十四岁的情欲,它是一座蓄满水的但没有开过闸的水库。我见过开闸放水,是在江都水电站,也是在大水季节,闸门开开来后,水轰鸣着冲出闸门,那气势,不可阻挡也不顾一切。 就是在那个岸上,那些宽阔的芋头叶子下面,是在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太阳还很毒辣,我身上的那个人醒来了,沉睡了十四年的情欲醒来了,从那一天起,我就变成了两个人,一个是疯狂的情欲,一个是谦谦腆的我。我在小时候是否也是这样腆?好象不是这样,我听很多人说过,女孩子表面骚动的不一定内心也骚动,相反,那些表面看上去害羞的女孩子,内心里却是很骚动的,我不知道那个是真是假。但我是这样的,我是个男孩子,我的腆里掩饰着内心的狂渴的情欲。 十四年后的今天,我想起那一天依然历历在目。我穿过芦苇田时有一个蚂蟥吸在了我的脚上,芦苇很高,青青的芦叶盖过了我的头,抬头仰望,是一片深邃的湛蓝的天空,微风从芦苇上吹过,有轻微的“嚓嚓嚓”的响声,芦苇下面的湖水,是阴凉的,脚站在水里,感到特别的透凉。偶尔还会从芦苇田里,有几只鸟在前面惊起。 穿过这片芦苇田,前面就是那条小河,一条浅浅的小河,河里面长满了水草,对面就是那块芋头地,象个孤岛似的岸,和这个芦苇田相隔仅十几米远,宽阔的芋头叶子,一直撑到了河边上。我游过那条河时,河里面激起了许多浪花,在毒辣的太阳下往上蒸腾着水汽,我的情欲就是在游过这条小河时上来的,但不是到了河对岸。 很多人都说,情欲是自醒的,但自醒的情欲是很迟的,它总是走到了下一个季节,那个季节不会是夏天,它至多也只是夏季要过去的那个时候。 我的十四岁的情欲是不是一个正当时的夏季?它巧妙地是在那个季节醒来了。那个季节里男人衣服穿的很少,女人穿得也不多,在那个季节里,我就常常只穿着一件短裤头,在湖里面游泳时,有时连短裤头也会脱掉。 十四岁的时候,我的个头还不很高,圆圆的脸蛋听过很多人夸过漂亮,我的眉毛很浓,眼睛不算大,耳朵是方方的,十四岁的我好象与十二岁没有太大的区别。十二岁,那年我好象没有情欲,但有和女孩子近亲的欲望,它纯粹是心理上的,时常想象着看女孩子的身体上有些什么。我在四岁的时候才断奶的,六岁以前一直睡在母亲的怀里,夜里习惯了依着母亲睡觉。十二岁,那一定是情欲的初夏了,在十二岁的一个夜晚,我躺在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身边。十二岁,当属初夏时节,苹果是青的,葡萄还没有开花。 十二岁,是在秋天的一个晚上,是看月亮的天。 十四岁,那天下午,我在小河这岸,就是在这个芦苇田里,我正在芦苇叶上捉一种会叫的青虫,它看上去像蟥虫,但全身都是青的,会飞,捉回去放在笼子里养,给它喂南瓜花,它在晚上或者白天的时候会叫,声音悦耳动听。南瓜通常会开许多的花,分雄花和雌花,鲜黄的花朵里,有一根长长的花蕊,那就是雄花,雌花的花蕊象一朵小野菊花,给南瓜授花粉,就是将雄花摘下来,将雄花蕊插在雌花蕊上。 我们家屋后长有许多南瓜,通常在早晨,是在露水浓浓的早晨,我陪母亲到屋后给南瓜授花粉。一眼望过去,南瓜地里开满了南瓜花,黄黄的,刹是好看。 南瓜都是在夜里开花的,它的花朵里落满了露珠,水珠在花蕊上,非常晶莹透彻,它总会勾起我很多的暇想,在十二岁的时候,我把它想象成了一个鸡蛋,很软的鸡蛋,是没有蛋壳的鸡蛋,一个十二岁女孩子身上,就有这样的两个鸡蛋。在那个秋天的晚上,那两个软软的鸡蛋,让人爱不释手。 露水下的南瓜花,看上去都显得很娇嫩,手上略为带些力,花瓣就会破掉。 我很小心地摘下那些雄南瓜花,插在雌花蕊上,然后将多余的雄南瓜花带回去,喂给叫虫吃。那个雄南瓜花蕊,有一股很浓的香味,摸在手里,有点脂粘粘的感觉,它让人想入非非。 我之所以在这样炎热的下午到芦苇田里去,是因为芦苇田比什么地方都凉快,它里面还有许多奇异的东西,你会看到大虾子,有螃蟹在芦苇下面爬来爬去。 这天下午,我听到芦苇田里有趟水的响声,我寻着声音找过去,我看到莲姑娘顺着芦苇田边朝我这边走过来,她看到我的时候似乎吃了一惊,小河对面的岸是她家的芋头田,她是去浇水的,芋头每天都要浇水。她和我打了一声招呼,问我在干什么,我把手上的叫虫举起来给她看。她笑了,说我还像个小孩。噢,十四岁,是小孩。我说是的,是十四岁,但不是小孩。她笑了,我又叫了她一声姐姐,问她怎么过到河对岸去,她说等船来。我说你怎么不游过去,她说身上衣服湿了很难看。我说现在又没什么人,衣服湿了一会儿就干了。莲姑娘笑了,她说,你还在这里呀。我笑了,我说我不会看的。莲姑娘的脸突然红了,她说,她还不很会游泳,这条河她不敢游。我说那你就等船吧。等了一会儿,没有船来,莲姑娘似乎有点着急了,她说,我游水过去,你在前面游拉住我的手,把我带过去。 我有点犹豫,莲姑娘说她不会游水,我怎么能够带她,在水里带人是有危险的。莲姑娘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她说,她能够浮在水面上,只是不会游而已。 我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莲姑娘的手并不象庄稼人的手那样有些粗糙,很柔软,拉在我的手里,我又想到了那个南瓜花蕊。我的眼睛盯在了她的胸脯上,想寻找什么,透过衣服,能清淅地看到里面的胸罩,是淡红色的那种,上面还有花纹,在花纹下面,那两个乳房看上去似乎很健实。她有二十几岁了,是大姑娘了,那两个乳房让我非常渴望,我的渴望里又想到了那个南瓜花蕊,很想伸过手去。莲姑娘的手在我的手心里,那柔软的感觉开始让我身上发趐,是骨头里面发趐。我们开始一起慢慢地下到水里,莲姑娘在水里面似乎有点使不上劲,走了两步,她身子突然一歪,吓得赶紧抱住我,脸贴在了我的脖子上,双腿全部抬了起来,勾在我的两腿上,象是找不到地。我突然紧张起来,不是会淹死的那种紧张,她薄薄的衣服身子全贴在了我的身上,我只穿了一件短裤头,我感觉到有个地方突然开始胀大了,而她的那个地方,正对在我的那个位置上,虽然在水里,仍然感觉到有一股热烫的气息传过来。 我没有动,膨胀中有一股兴奋的东西在血液里传输,有点想顶穿衣服的欲望,想穿进一个邃道。那是我的十四岁的情欲,是在这个夏天。但莲姑娘却从我身上下来了,我不知道她是否感觉到了我的那个膨胀,是否意识到一个硬棒棒的东西顶在她身上的某个位置上。她从我身上下来后,我有点惭愧起来,感觉到自己好象做错了什么,脸上火辣辣的在烧,渐渐地,那个膨胀又缩回去了。我再次拉好莲姑娘的手,问莲姑娘还过去吗?莲姑娘这回看着我,有点不一样,我又象是犯了一次错误,不敢看莲姑娘的眼睛。莲姑娘说过去,我走到前面去游,莲姑娘跟在后面,我用尽了全部力气,拉住她游过了这条河。 到了河对岸,我的双脚已能站在河底上了,再用力拉了一把莲姑娘,叫她站好,她的双脚又站不住了,在水里面一晃,失去了平衡,随即一把搂住我的脖子,脸全贴在了我的脸上,身子和我纠缠在一起。我的那个膨胀又开始了,这次几乎是迅速地弹了起来。十二岁时,并不象这样有力,但它也是膨胀的,是小小的尖头。现在,我感到它很有力,它将我的全身激情调动得非常昂扬。我的整个身子没在水里,莲姑娘也一样,这多少给了我一些掩护。我象是由不得自已了,被另一个人控制了,我的手放在了莲姑娘的腰上,轻轻地揉了几下,然后慢慢地滑进了她的短裤里,向某个地方伸过去,开始是试探性的,渐渐向下就放开了胆子,快到那个地方的时候,莲姑娘突然哼了一声,却迅速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不让我触到那个位置。 我的脸又开始烧红了,我想到莲姑娘会责备我。但是,我那个地方还顶在莲姑娘的那个位置上,她并没有避开。我还在不知所措的时候,莲姑娘把住我的手慢慢滑向了她的胸部,我触到了她的乳房,富有弹性,柔软里一种快感迅速麻醉了我的神志。十二岁时,那个也很柔软,感觉很舒服,但没有传递出那份快感。 我顿时有点如饥以渴,几乎是用劲地在揉。从十二岁跨到十四岁,这个时间太长了,它常常在静夜里让我渴望。我把两手都伸过去了,一起用力揉她的胸部,乳房,如痴如醉,同时,另一份强烈的渴望在我心头燃烧,我的一只手又开始向下滑去,刚刚滑到那个位置,莲姑娘又伸出了手,拦住了我。但我的那个东东,仍然有力地顶在她那个地方。 我在水里面几乎要昏厥过去,还在极力不甘心,一只手还在试图着向下面伸过去。突然,莲姑娘撒下了我,向岸上跑过去,湿湿的衣服全贴在身上,里面看得很清楚。我愣在了那里,望着她爬上岸。头顶上的太阳,是那样的热烈,我站在水中,不知道是游回对岸还是也跟着她上岸。 十四岁,我的情欲就是这样上来的,但在那天下午,我游过那条河时没有得到回应。其实,那条岸离我还有几步远,我在水里面望着那个绿色的岸时,那个硕大的芋头叶,让我突然想到了亚当前面的那片树叶那片树叶是很容易顶破的。 晚上,我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安地来回走来走去。我的头脑里全是莲姑娘贴在我身上的兴奋,身体内有异样的骚动,我的身体内有一个地方很满,胀得难受,同时,有一个很美妙的渴望在诱我进去。十二岁,那个渴望没有这么强烈,水库似乎还是空的,它只是在意识里面有一份冲动。十二岁时,女孩子那个地方似乎很光滑,有点湿,比起那个软软的鸡蛋还有点热。在水里面,莲姑娘那里也是热的,也许是我那里很热,热得想散热。 房间里很热,蚊子在身边飞不飞去,可我却不能出去,那个东西一直是硬挺挺的,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这样雄壮,它让我感到难堪。夏天的衣服穿得很少,我没法使它掩藏起来。 我站在窗口,能望见月色下的湖水,望见那一片芦苇田,但是芦苇田那边的小河是看不见的,那边绿色的芋头岸更是看不见。但湖水的波动引起了我很强烈的兴奋,我仿佛又置身于湖水中了,在湖水中的那份快感似乎又要爬上来了,它强烈地绕在我心头,但止在某个位置,更不知道那个位置还有多高。十四岁,那天还不知道,在那个位置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 这时候,我听到窗外有人叫我,是个小女孩的声音,我应声叫她进来。十四年前,那个小女孩,今天就在我的面前,赤裸着的身子在我的身下起伏,大雪在外面飘扬,窗户上已堆了一层雪,屋子外面完全被寒冻包围了,室里面却热气腾腾。 那个小女孩,她进来后递给我一张纸条,我大至看了一下,一种兴奋立即让我难以自持,我抓了一件汗衫子就奔了出去,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来,看了看那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站在门口,眼睛睁得很大,象是很惊讶地望着我。 我没有再停留,此时的情欲正烧得我难受。十四年来,那个小女孩在我的记忆中没有一点印象,十四年来是否再见过她,我也不记得,但十四年来,无疑有一个梦一直萦绕在这个小女孩心中,她今天走过来了,用酿了十四年的情,抱住了我这个她日夜梦想的人。 我奔到那个地点,那所房子,那所房子里有一个人正等着我。房子的门半掩着,我走进去,在院子里,我看见了莲姑娘正向我走过来,我几乎没有任何思想,走上前去就将她紧紧地抱住,莲姑娘却用力推开我,快步走向院子的大门,将门关上。我随即转过身子再去抱住她,我的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挥舞,嘴巴在她的身上不知道想寻找什么东西,到处乱啃。莲姑娘却逼着我一步步地向屋里走去,到了屋里,我看到地上有一张草席,就抱着莲姑娘躺在了地上,我的双手很快就将莲姑娘的衣服剥得一件不剩,呵,那一对坚挺的乳房,那个今天我几次想触摸的地方全部暴露在了我的眼里,我的心在狂跳,可我现在不是要用眼睛,我的身体,我的血液,我的灵魂,全都在疯狂地想要亲亲她,我的头埋进了她的胸里,双手不停地在她的身子上到处搓揉,我的手落在了那个位置,那个让我强烈心跳激动的地方,莲姑娘伸出手扯掉了我的短裤,那个坚挺的东西,终于第一次找到了它想找的那个感觉┅┅ 十二岁那年,它也曾经走到那个地方,但它不出于情欲本身,而是出于本能的好奇心支配。十二岁那年,那种感觉是静心的,是用心去体会。 但这时却有人在外面敲门,它很不是时候。我的感觉还没有到那个顶峰,我的血液正汇集在一起向一个地方奔流,象洪流中的洪流一般,我的快乐里还没有把自己完全融化掉。我依然不顾一切地在莲姑娘身上挣扎。可莲姑娘却扭动着身子,要从我身下挣脱开去,我紧紧地贴在她身上,要命地向某个深处攻去,要找到那个兴奋点让自己融化掉。莲姑娘突然用了一下力,一下子把我掀翻了,然后轻轻地对我说了一声∶“快穿好衣服。” 我回到家里,有点垂头丧气,我身上的汗流了几层,整个身子湿湿的。我站在窗下,望着窗外的月色湖水,思绪仍然沉浸在刚刚过去的疯狂的情欲之中,所有的感觉都没有能够尽兴,它带给我的只是一种回味,有许多细微的快感在激发我的联想,那种切肤之感,令我心荡神驰,在心灵的深处,在寻找那种最完美的感觉。 十四岁,那个情欲来得是如此疯狂。 整整一夜,我都没能睡得着,我的怀里抱着莲姑娘,是在一个空洞的想象里,身心如烈火般在燃烧,而我身上的那个东西,它也是一直坚挺在那里,在强烈地控诉着它的欲望。 第二天,我知道莲姑娘还会到那个岸上,还会到那个芋头地里去。下午,我早早地就在那个芦苇田里等她。炎热的太阳当空照晒,湖面上闪烁着耀眼的白色的水波,芦苇田里知鸟的叫声更显出暑天的酷热,但我心中的太阳更加热烈,它在烤晒着我的心,烤晒着我的血液、我的肉体。 终于,我等来了莲姑娘,我的心开始狂跳不止,全身也跟着亢奋起来。但莲姑娘向我走来的时候我没有动,好象由于情欲的高涨反而羞怯起来,等到莲姑娘走近了我的时候,我上前抱住她,我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到处挥舞。芦苇很密,赤热的阳光下更不会有人来。渐渐地,我又想冲进那个地方,但脚下面是水,没有可以躺身的地方。莲姑娘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她捧住我的脸,吻了我一下,说∶“我的小祖宗呀,我们一起游过去吧。” 我拉住她又游过了这条小河,十四岁,它似乎成了我渡过情欲的一条河。这次她的身子,是伏在我身上,那一双乳房在我身上磨擦,感觉极其美妙,我没有忘记在游水的当中,用手去亲亲那对性感的乳房。我们游到对岸,手拉着手住岸上爬。芋头地里有一个水槽,这会儿里面没有水,半人高的芋头叶,将这个水槽掩得严严实实。我一到了这个当中,几乎是奋力将莲姑娘抱住,三下二下,将两人身上的湿衣服全部扯掉了。 呵,我的十四岁的情欲啊,象经历的千水跋涉,终于走到了它的尽头,那种疯狂的激情,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感觉,腾云驾雾,极乐无比┅┅从下午三四点钟光景,一直到太阳下山,夜幕降临,我们才从那块芋头地里回去。 潮水终于退了下来,在静静的午夜里,我站在窗下看湖水时,那湖水闪耀的光有了柔和。天空的月色照得很明,湖里分布的大大小小的芋头岸,这时候看上去是墨绿色的,一切是这样的平静。十四岁,走过这一天,似乎还象往常一样。 但到了第二天下午,我的口又干了起来,我坐在窗下看湖水时,湖水被烈日当空照晒,湖面上有水汽往上蒸腾,在烈日下能看到袅袅地向上腾起。 我走出房间,从一座小桥上跳进水里,向湖里一座很远的岸游去,它至少距我有一千米远。我奋力动着两手,与湖水拼搏我的能量,我从来没有游到那里去过。十四岁,那个岸距我还嫌远。但游了一半,我在水里面就转了一个方向,我又游向了那边的芦苇田。芦苇田在前面,它距我也似乎很远,可我能听到芦苇田里的叫虫和知了的声音。芦苇田里的水是透凉的,在芦苇田里,烈日不会晒到我。 我游到那里,钻进芦苇田,一股荫凉顿时让我感到特别的清爽。但我却开始快步向那边穿过去,从这边穿到那边,平时需要十几分钟。这时候,一种渴望已在心头灼热起来。在芦苇田里加快步子,芦苇叶子扎在人身上很疼,更何况现在我是光着上身,芦苇叶子在我身上扎出了许多红色的痕印。 我穿过芦苇田后,到了前面那条小河,静静的河水闪烁着平静的灼热的水光,没有任何人。我有点失望,一头扎进小河,憋住气,在水底下让自己足足沉了有五分钟,浮上来,头一甩,突然发现芦苇田边上站着一个人,我几乎是来不及想来不及呼喊,大步从水里奔到她面前,紧紧地抱住她。我渴呀!我一边呼喊一边手在她身上乱舞。还是那样的如饥似渴,还是那样的疯狂。我的耳边听到了她在轻轻地叫唤,声声在唤着我的小祖宗,慢点,别急。噢,我怎能不急,我的血液又在奔腾了,我的水库里还是满的,坝体胀得难受,闸门承受着太强的压力,它仿佛就要崩闸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莲姑娘身上疯狂了多长时候,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狂热的啃咬,都希望把自己全部陷进莲姑娘的体里,才能找到自己那个要命的兴奋点。这个时候不是我,是十四岁的情欲,它是另一个人。身边的芦苇在哗哗作响,脚下的水在荡着很浪的波。莲姑娘似乎有点站不住了,她把我往小河里推,一边推,一边咬着我的耳根轻声唤我∶“我的小祖宗,到那边去吧。” 十四岁,那个芋头田是我情欲的摇床,密密的芋头叶子盖着我们,让我尽情地享受着那种摇摇欲坠的美妙。在炎热的暑天里,芋头叶子下面不通一点风,我们身上汗水淋 。 十四年后,我今天回到家乡,窗外看不到湖水,大雪纷飞。那块芋头田早已看不到了,上面建了一幢高楼。但在这样严寒的冬天,我不用去找一块摇床,我长大了,十四年前那个小女孩也长大了,在疯狂的激情之后,我们能够在一起慢慢享受那种细腻的温柔,我的手还在那一对乳房上轻轻地抚弄,四条腿缠绕在一起,床上垫的是席梦思,身上盖的是淡绿色的羊绒被,地上还有一个取暖器,这是我自己的房间,不用担心父母亲会来敲我的门。十四年前,我也有自己的房间,那时,父母亲会来敲我的门吗? 十四年前,我没有把莲姑娘带到家里来,带到我的房间里来。十四岁,情欲来了似乎还有点不知所措。 每天下午,我都迫不急待地往那个芦苇田里去,在那个小河边上等莲姑娘,在莲姑娘赤裸的怀里,我象一个任性撒娇的小孩,肆无忌惮地的撒着我的情欲。 每一次,当我平静了下来,伏在莲姑娘的怀里寐梦的时候,莲姑娘总是慢慢地梳理着我的头发,轻轻地说∶“我的小祖宗,你把莲姐都要折腾死了。” 十四岁,那个夏天是如此的灼热。 接下来还剩二天,我就要开学了。我在莲姑娘身边有点不安起来,我想着我要离开她了,离开了我的情欲。我贪婪地把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仔细地看看,每一个地方都细细地抚摸无数遍,我的疯狂的情欲里开始充满了一种温情,是十四岁的细致的温情,恋恋不舍里全是我的伤感的眼水。可莲姑娘却说∶“你还小,你想莲姐时就回来看莲姐。” 我不小了,十四岁了,十四岁的情欲有这么疯狂的?我不再是一个男孩子了,我游过这条小河就不再是一个男孩子了,情欲让我长大了,我有了伤感,有了企图,有了在一个女人面前,用情欲走进她的心灵深处,我是一个男人了。 十二岁那年,我才是一个男孩。 一开学就显得很忙,有许多暑假作业我都没有做,第一个星期,我天天在补暑假作业,接下来那个星期,老师又发了一大堆试卷下来,突击对高一学的内容复习提高。我每天都感到头昏脑胀,无法集中心思,我常常想着那个湖水,那个小河,那个芦苇田对面的芋头地。我有时在心里疑惑,躺在莲姑娘身边的那个人,是不是我。但在晚上,我躺在床上,我的头脑里全是莲姑娘,那一对富有弹性的乳房,那乳房下面乳白色的光洁的皮肤,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又唤起了我的情欲,在黑暗的屋子里,在我的狭小的蚊帐里,我的十四岁的阳具,直挺挺地指向空中。 总算挨到了国庆节,学校放三天假。我急不可耐地当天一放学就往家赶。在这一个月来,日渐一日的情欲灼烧得我难受。一路上,我都在想怎样去见莲姑娘,我样去拥抱她,怎样去她吻,又怎样让我的情欲再尽情地撒个欢。当我赶到家里的时候,却突然得知,莲姑娘已和男友到外面的大城市里去做工去了。 晚上,我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湖水,望着那片芦苇田,望着那片芦苇田后面看不到的小河和芋头地,我在窗下默默地流下了眼泪。她丢下了我,在她的眼里,我还是个小孩,是个十四岁的小男孩,我的十四岁的情人就这样和我结束了,在这个夏天结束了。湖水已经变凉了,芋头叶子全枯了倒在地上,湖面上开始飘满了芦花,是秋天了,我已经不是十四岁了! 十四年里,我没有再见到过莲姐,十四年前,她在我身上唤醒了一个人,这个人就再也没有睡过觉。她给了我那个夏天,那个夏天是个最热的夏天,每天都是三十七度,十四年来,我没有再经历过那样的夏天。我回到学校,为我身上的那个人找了一个人,她是我整个中学时代的恋人,是我情欲的对象。常常在无人的教室里,在校园的某个角落上,那个人就会疯狂起来,不顾一切的疯狂。我上了大学,我的恋人却在另一个城市,我又为我的那个人在大学里找了一个人。大学校园里有一座山,山上长满了树,四季里都有鲜花开放,我很喜欢到那个山上去,是在晚上,和我的恋人一起上那座山,我身上的那个人又会疯狂起来,如痴如醉的疯狂。 后来,我的大学情人早我一年毕业了,她到了北京,我在南方,我不能常常去看她。她走时我想起了学校卫生院里,有一个漂亮的小护士,在我生病的时候,曾跟我借过一本书,在校园里,我明白一个小护士跟我借书意味着什么。我又设法让自己生了一次病,在病床上,我对那个小护士说《这里黎明静悄悄》,说《查蜜莉亚》,说《吉普赛人》,第三天晚上,小护士躺在了我的病床上。我大学毕业后,身边又跳进来一个漂亮的女孩┅┅ 十四年过去了,这十四年来,我一直在寻找那个夏天,十四年前的那个夏天,它热得让人着迷,让人倾醉。十四年后,是在这个大雪纷飞的晚上,我折开了一个包了十四年的信封,一个酿了十四年的情,它仿佛又让我走进了那个夏天,我的疯狂的情欲后面,又有了那份恬美。" }, { "text": "明月几时有(1)\n问世间情为何物,令人以生死为注, 明月千古照人寰,叹此生情归何处。 明月几时有(1) 那一年,我离乡到异地求学,当时的我年方一十八岁,血气方刚,加上我是一个好学生,我是目空一切的来到C大。我知道,大学四年会是我人生的重要时期,会有许多无法忘怀的事,但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刻骨,可以说,我没料到开始,我也猜错了结局。 第一次遇到萧萧是在饭堂,那是一个十月的中午,我刚下体育课,满身的臭汗,我和一帮兄弟像狼一般冲入了饭堂,因为晚了就没有好饭了。这里基本上是男生领地,因为远离女生宿舍。 我用百米速度冲向贩卖口,也许是上体育课的原因,我很兴奋,或许这是上天的捉弄,我没有留神,将一个刚买好饭的人撞倒了,她就是萧萧,我看也没看她,只是说了一句“抱歉”就继续我的行程,直到我们交往后,我才知道我们第一次是相遇在哪里。 再一次遇到她,已是月馀后,那年北京的雪来得好早,也好大。那晚,我一个人骑着单车从校外往回赶,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雪好大,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了,只有飘下的雪,和苍白的月还没消失。 远远的,我看到公车站有一个孤单的身影,我不禁多看了几眼,是一个女孩子,从装扮上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但我还是骑了过去,因为那路公车是延向我们学校的。 “小姐,很晚了,怕是没有公车,而且计程车怕也很少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怕不太安全,如果你是往C大的方向,或许我可以带你一段。” 她没有说话,但眼神中有一丝的惊慌,我看得出。她的眼睛那么美,我从她的惊慌中感觉出了什么。 “我是C大的学生,呐,这是我的学生证。”我不知道学生证能否证明我并不坏,但我不愿那美丽的眼睛里流出丝毫惊慌。 她轻轻的瞟了下我的证件,咬了下嘴唇,迈向我单车的后座。 我又踏起单车,好轻的感觉,“如果你到了,请跟我说一声。”没有回应。 “你是不是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还没有回应。我心里有些不爽,我好心帮你,竟然连理都不理。我倔性起来了,干脆也当了哑巴。 寂静的夜,寂静的路,寂静的月色,寂静的人,只有车轮压轧新雪发出的吱丫声。 路好象变长了,过了好久,至少我认为好久,我已经忘记了还有人在我的身后,当我停在宿舍门口时,感觉身后有人突然一晃,我转过身,看到她在雪地里站稳脚步,才记起她来,“抱歉,我忘记还带着你。”她又咬了下嘴唇,说了我听到她说的第一句话“谢谢”,然后她转身向女生宿舍走去。 在雪地里,只留下一呆呆的我,一个还被刚才那声轻轻的,有些柔,又有些甜还夹杂这说不清的羞涩的声音包围的呆子,直到看门的大爷叫我,我才回到人间。后来我才知道,我就是从那时爱上的她。 先到这里,俺要埋锅做饭了。仅以此文向当年的Plover致敬,是他让我在读情色版时有的是心动,而不是“鸡”动。情色版,也能让人感伤,从Plover起。 明月几时有(2) 从那晚起,我开始迷失自己,常于人群中陷入自己编织的梦境中,那里有对迷人的眼眸,有令人心动的声音。我爱了,爱上一个声音,一双眼睛,带有些许惊慌的眼睛。 我疯了,用尽力气地去寻找她,我要抓住那飘来的爱。我每天穿梭于各个教室、饭堂,留连于女生宿舍门前。终于,我又遇到了她,在一个冬夜,我在校园里看到了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身影,在小径上。 我鼓起勇气,拦下了她∶“你好,还认识我吗?下雪的那个晚上。” 她的眼里又出现了惊慌,但瞬间消失,她向我笑了笑,点了下头,我感到天亮了,不,是宇宙亮了,现在是冬天吗?为何我见到了世间最美最娇艳的花朵? 我立在那里,好久才发现她已经走了。我延着小路追了下去,我要告诉她,我爱她! 当我将我的心亮给她时,她呆了,因为我是那么的坚决、肯定。她咬了咬嘴唇,说∶“对不起,我想我无法接受您的信任,毕竟我们并不真正认识。” “会的,你会接受我的,我发誓。” 从此后,我每天等她出现,每次都说“我喜欢你”。她总是淡淡笑笑,然后离开。 转眼间,寒假到了,我带着遗憾回到北方。 “干,再来一杯。”每天我都在酒里泡着,总是同朋友喝,用酒精来麻醉我的心。错,也由酒开始了。 那晚,我们一票同学,男男女女,其中一个女孩同我交情不错,我们都喝多了。 我不记得如何开始,我只发现我在吻一个娇嫩的唇,有些甜,又好软,我感到酒精在加热我的血液,身体也开始有了变化,我只想发泄。我将那个身子抛向床,大力的撕扯着妨碍我的衣物,她的、我的。 当那白色的胸罩被我抛开后,一对坚挺的乳房弹了出来,半圆的,上边有两个粉红的小葡萄,还在轻轻的抖动。我扑上去,用手大力的揉、抓,好软,但有有些硬,一丝痛苦的呻吟传到我耳里,反而让我更加兴奋,我用嘴去吻、去咬,时而轻,时而重。 那呻吟开始有些改变了,痛苦少了,快乐多了,而且声音开始有些间断、含糊,不象拒绝,象是一只小手在向我召唤,让我去探索更多的秘密。我的手、我的嘴,开始从那娇美的双峰向下漂移,为何每一寸肌肤都那么滑、那么香?有些凉,但又象火山。 我寻啊寻,来到了一片小森林前,是什么?黝黑的,有些弯曲,覆盖着一个小山丘,我要爬山,我要探索森林。我用手去抚慰森林、去感觉小山,为何山林里有山涧?我用手、用唇去体验那山头的小高地,为何高地还在上升?难道地壳的运动这样快吗? 山涧里开始有小溪流出,耳边的乐章变得急促,间断也多了,我用舌去舔干那湿润的山,为何流水更多? 我感觉自己某个部份在膨胀、在发烧,我要到河流里洗澡、去降温,我飞快的将我的小朋友投入小溪里,可是有些难,山路有些狭窄,还有障碍物,我要征服。当我大力的挺进时,我听到了痛苦的声音,是痛苦。 我飞快的在山林里穿梭,快感在升华,终于我爆发了,也迷失了。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裸在床上,身边躺着一个她,她正用含情的眼看着我,我明白了,错已经来临。她用唇向我讲话,好软,但我感不到那甜,我也回应,舌与舌在纠缠,是快乐? 我用手揉着她的乳房,不很大,大约32B,好滑,但没有昨晚那么硬。我俯身去看那森林,黑黑的阴毛,不很浓,但也不少;两片粉红的阴唇,肥肥的,很诱惑。我用手去摸,她有些回缩,我轻轻的点拨那小小的阴核,长大了,她呻吟加速了,淡淡的汁液流了出来,我越拨弄阴核,水越多,象山洪般喷发。 我挺枪上马,大力地在抽插着,当时我并不懂技巧,也不知道她的需要和感觉,只知道自己高兴。大约十多分钟,我倾泄在她身体里。 她说∶“我爱你,你爱我吗?” 我说∶“爱。”但我脑海里却是那有些惊慌的眼睛,我爱吗? 明月几时有(3)爱?不爱? 爱?不爱?不爱?爱?爱?不爱┅┅ 我一个人,点着烟,无神的盯着前方,我不知道该是兴奋,因为我得到了一个女孩;还是该失望,因为我得到的却不是我想要的。尽管我同敏(那个她)很好,但我没有那个意思,但现在┅┅ “铃~~”电话响了,我拿起听筒,是敏。 “请问阿光(我)在吗?” “不在。”我放下话筒,又陷入迷失中。 “铃~~”电话又响了。 “请问┅┅” “不在。” 我不想同任何人接触,包括我自己。 门在响,我回过神,去开了门,是一个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的敏,原本美丽的她,变得如此楚楚动人。我承认,我心动了。我没说什么,转身进了房间,她也进来了。 “如果你后悔了,我可以忘记昨晚的事。” 我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讲,但那话里强做坚强的抖音,象是在抽打我的脸。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也不会逃避,尽管我不知道将来会如何,但我无法对那双眼睛,一双含着痛苦的眼睛,说出绝情的话。 渐渐的那双眼睛变了,变成我心里的那双带有丝丝惊慌的眼睛,我突然有了一种冲动,一把抱住了她。她是我的,我不会让她离开我,我要让她知道我多爱她,从那晚起,从来没有变过。 我用我的唇去寻找它的伴侣,一双同样温暖、但多一份香甜的唇。我轻轻的将舌叩击那牙齿,撬开它,寻到另一个香舌,纠缠、纠缠,唾液在交流,呼吸在加速。我的手开始游走,上山下海。 我抱起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我不能让我的爱人受惊,我褪去她的外衣,可恨的冬天,为何让人穿如此多的衣服? 那淡紫色的胸围下面是两个耸立的尖峰,轻轻的,我解开它,让那美丽的两个半球彻底解放,不再受外界的束缚。我轻轻的吻上那诱人的双峰,象婴儿般吮吸,不,不象婴儿,因为我还不时的用牙齿轻咬那嫩红的乳头,有时大力,有时轻缓。 耳边的娇喘也时重时轻,我向下移动,体验着每一寸肌肤,那么滑,宛若凝脂,色泽那么柔和,散发着淡淡的确无比诱惑的光彩。 我移向那芳草聚集的地方,戚戚芳草,弯弯的,覆盖着一片神秘的山谷。我用手小心的拨开那两片娇嫩、粉红、又有些肥的阴唇,里面是肉红的肌肤,是我向往的天堂。在阴唇交汇的上方,有一个小小的突起,是阴核,我用食指去拨弄它,它象疯了般胀大,我用舌去舔,一丝淡淡的体味,伴随着淡淡的少女芳香,直入我脑髓,刺激着我。不停的舔,手指也深入那阴唇之间,轻轻的,轻轻的抽插,抽插┅┅山洪爆发了。 耳边传来间断的娇喘,还有不要的声音,那喘息像乐章,小夜曲、协奏曲,不,是进行曲,那“不要”就是催促我冲锋的号角,是号角! 我褪去自己的束缚,小心的将阴茎送入,然后开始抽插。我象无畏的勇士,向前、向前,我唯一的目标就是前进、前进,征服、征服。 那喘息也急促起来,“嗯┅┅嗯┅┅啊┅┅啊┅┅” 兵者,诡道也。我改变了战术,保藏实力,放缓速度,轻轻的,浅浅的出入着,反而那“嗯啊”声更急促,还夹杂几声几乎听不到的“不要停”。 战术成功,我有效的控制了战争的进度,时浅、时深。每当我大力挺进时,那喘息就愈激烈,渐渐的,喘息开始迷乱,开始有含糊不清的话语,渐渐的连喘息都消失了。 我感觉一阵趐麻从背脊向全身扩散,我无法控制,那快乐的最高峰来临了。 我在快乐中爆发,让自己埋在娇嫩的乳峰间。 许久,我才回到人间,我捧起她的脸,刚要说“我爱你”,她却是她,尽管她媚眼如丝,我还是迟疑了。 TO BE OR NOT TO BE? 爱?不爱?不爱?爱?爱?不爱┅┅ 我不是随便的人,那也不是一个随便的年代,我既然做了,我就接受这个事实∶爱! 我将那双带有丝丝惊慌的眼睛深深的埋藏,并尝试将她遗忘,尽管我不知道能否成功。 明月几时有(4)灵与肉 我和敏开始了,就这样,开始了。 敏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女孩。她从来不多要求我什么,剩馀的假期里,如果我想出去,她总是伴随着我;但我如果不想她去时,她也不多说什么。如果我不想出去,她就陪我留在家里,看书、看电视、看空气,或者是做爱。 我原本是一个很有活力的小伙子,但自从我开始认同我和敏的关系后,我变得有些沉闷了,在一个人的时候。 我发现敏会是一个好妻子,不多要求什么,在外像淑女,行为大方,容貌娇艳,很让我有面子。在家像丫鬟,她将我家打扫得干干净净,我父母还奇怪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做家务了,他们还夸了我许多,我也坦然的接受了。 唯一的问题是,她在床上并不象荡妇。 她没有主动提出过要做爱,做的时候她也很少叫床,并没有象我偷看的色情片里女优那样叫过,她总是很小声,而且她不接受替我口交,她认为那是淫荡的表现,她做不到。 我们经常做,应该说是我经常要,因为我们毕竟只有十八岁,血液里还很冲动,禁果可以一再品尝。我对此有些自豪,因为当时的中国里还是比较保守的,我却早早脱离菜鸟行列。 我没有对敏说过“我爱你”,从未说过。 她有时会问我∶“你爱我吗?”我的回答是“爱”,非常快,很大声,象是要让她知道,或是想提醒我自己什么。 我放弃了思考是否爱这个问题,我只保留答案,而不要过程,因为┅┅假期是短暂的,我们就要返校了。 敏的学校也在北京,离开我校大约要骑二十多分钟单车。 那天,我们坐了十馀个小时,在夜幕里回到北京,也许是天气不很好,当我们踏上公车时,只有三两个乘客和两名售票员。公车里是黑暗的,因为不开灯,只有街上暗淡的灯光分些能力于我们。 我选了后面的座位,将皮箱放稳。敏靠在我肩上,昏昏欲睡,因为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旅程是辛苦的。 她的手,说巧不巧,放在了我的小弟弟上。开始我还没觉得什么,但我的冲动来到好突然、好快,身体在迅速的膨胀,我很尴尬,想让她放回去,可是她又何时听过我的? 敏也感觉到什么,她移开手,脸有些红,小声对我说∶“大色狼。” 暖暖的气息轻轻的掠过我耳边,天啊,这紧要关头,岂不是在火上加油?我迅速巡视了下环境,黑暗的车厢,后半部只有我们两个∶“你帮帮它吧!” 她的脸更红了;“这是在车上啊,你┅┅” “来嘛,求你了,老婆。”为达到目的,我第一次叫她“老婆”,或许就是这声“老婆”,让她改变了决定,她轻轻的点了下头,几乎无法察觉。 我松开皮带,将她的手放了进去。啊!有些凉,刚好给火热的小弟弟降温。 她轻轻的将手环在我的阴茎上,轻轻的移动,因为位置和衣服的原因,她的手时轻时重,要命啊!我禁不住“啊”了出来,在寂静的车厢里,好象是炸雷般响亮。 售票员旋开灯,所有人都回头望向我们。敏的脸红得象火,头深深的埋下,我忙解释∶“没事,没事,脚踢到铁管了,没事。” 售票员说了声“有病!”关上灯。 一切回复了,可我的弟弟还没回复。敏要将手缩回,我忙拦阻∶“别,快完了,求你了。” 敏的手继续为我抚慰,也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考虑,或者是想早些结束吧! 她套动我的阴茎,时紧时松,还不时加些旋转,她用指尖轻轻挑动龟头,在龟头后面的沟偶尔停留。她还会转移目标,轻轻的揉捏我的睾丸,或许是要报复,她稍微用力捏了下睾丸,我一痛,但没敢喊出来。 “你要谋杀吗?” 那只灵巧的手,带我奔向高潮。 车到站了,她迅速带我来到教学楼,指点了男卫生间后,她进了水房。我脱去那黏湿的内裤,清理自己后,将它用报纸包上,投入垃圾桶。 敏等着我∶“以后,叫你大色狼。” 在我一个人往学校返的时候,我也问自己,我为何有那么多的欲? 明月几时有(5)爱要怎样说出口 北京的春天来得比较迟,但还是来了。 我开始了大学新学期。经过半年的时间,我基本上认识了我班上的人,尤其是知道哪个女孩是我们班的。 我每天忙碌的生活,读书,实验,报告┅┅或许是我太忙,或许是上天帮我逃避,我没有再见到萧萧。对此,我在暗自庆幸时,总感觉有丝淡淡的遗憾,遗憾什么呢? 敏是一个好女友,贤惠的。我再没有自己动手洗过衣物,每到周末,她总会来,为我清洗好,然后或是陪我在寝室里同别人打牌,或是一起去看书。我们也会出去玩,只要天气好,功课少,我不介意出去。我的朋友都说老天瞎了眼,让我这么个鸟人找到如此好的女孩,我感觉挺骄傲的。 对于她,我有说不出的感觉,我喜欢她,而且还有些依赖她,但我从不敢去探索我是否真的爱她,因为那是一个危险的问题。 一切都还顺利,我以为会顺利下去,但老天并不这样以为。 五月的北京是美丽的,花该开的都开了,风也小了,天气也暖洋洋的,又不像夏天那么热。好天气,加上我暂时功课少,心血涌动。在一个周三的午后,我将敏拉了出来,带她去圆明园。 圆明园是一个好地方,尤其是船。他的海大,人较北海、颐和园、八一湖等少,而且他有小河叉,也有远离人群的海。 因为不是周末,人比较少,我俩着船,在海面上荡漾,风也轻,人也轻。 当我到福海北端,那里很少有人能过去,因为有些障碍,但我轻松的过去了,我喜欢那,因为海很宽。 我和敏东一句西一句的闲侃,挺美的。 “唉,都是你,出来这么紧,也没拿相机,也没带些水果什么的。”她有些抱怨,或许仅仅是随口说说。 我看着被微风撩起秀发的她,有了冲动,毕竟开学后我们几乎没有做过爱,因为没有条件。现在青春的欲火熊熊燃烧了。 “我有水果,你要不要?” “你哪里来的水果?”敏有些困惑。 “呶,这里有香蕉,好大一只。”我指了指那里。 敏的脸有红了,她好象比较容易脸红,但她不知道,微红的面颊,和她那娇羞的神态,根本就是在诱惑人犯罪,我抵抗力差,也容易犯罪。 “来吗,这里又没人,我们好久也没做了。” “多脏啊!”她小声说。 “哪会,我出来时刚洗过澡。” “要不,我跳下去再洗洗?” 敏笑了,是微微的笑,那是勾魂索啊!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受环境的刺激,毕竟在白天,公园里,充满了惊奇。她同意了,我小心的将船到比较隐蔽的地方,解开拉链,让那个饱受委屈的小弟弟重见天日。她小心的移动过来,用手轻轻的环绕着那燃烧的大火鸟,缓缓的套动。好久没有体验了,好爽! 她的手或轻或重,时缓时急,让我如驾云梯。我拦住她∶“你品尝品尝。” 然后我半强暴的将她头按向我的阴茎。 她有些抗拒,但又不敢大动作,因为船在晃。她无奈的吻上我的龟头,只那轻轻一吻,足以让我飘上青云。她动作比较生涩,小心的用口套动,偶尔牙齿会刮到我,有一点点痛,但也有些刺激。 她逐渐知道如何避免咬到我,舌头也开始舔舐我的阴茎,偶尔也会在马眼停留,那感觉无法形容。她的手继续在我的阴茎上旋转,有时也揉弄着两个睾丸。 我的心在飞扬,飞扬直上云霄。在她来不及躲避时我发泄在她口里,她忙吐了出来,有些不高兴的说∶“讨厌。” 我有些歉意,为表达我的诚意,我解开了她的衣襟,在她没来得及反对时,已经吻上了她那娇艳欲滴的小樱桃,揉弄着她那日益丰满的乳房,柔软的、滑润的,象玉像脂。我另一只手,向下探寻到一个花园,有草、有山、有河流。我的手指轻轻探入,已经有些湿润了。 我离开那两个奇异的乳峰,舔向她开始成长的小豆豆。她的阴唇还是那么娇嫩,颜色还是粉红色调,我不停的舔着小肉芽,手指在她的肉穴里轻轻的抽动。 她的水愈加多了,也开始呻吟,声调渐渐高昂,但又不是大声。 我愈舔愈快,手指由一个变两个,也愈抽愈快,她呼吸也更加急速,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紧绷,身体不时的在提高。终于,她向后弓起身子,长出口气后,身子也软了,声音也没了。 在回来的路上,她满面的笑意,我感觉得出,她很满足。我也很满足。 路是宽的,也是窄的。刚进校园我就遇到了她,我身子不由自主的缩了下,搂在敏腰上的手也加了些力。敏看了看我,也看到了她。我想放手,但我没有做到。 她向我笑笑,轻轻的笑,眼里散发的不是惊慌,而是些许的嘲弄,或许还有失落。我们都没说什么,擦肩而过。 晚饭后,我将敏送回学校,临分手时她拉住我,“你爱我吗?”声音里有些疑惑。 我没有象以往那样迅速回答,因为心底的眼睛已经摆脱了束缚,开始吞噬我的心。 “你爱我吗?你能对我说‘我爱你’吗?” 爱,就一个字,却如此沉重,难以说出口。 “我想你需要时间考虑,我也一样。”敏转身走了,但眼里的痛苦却留了下来。 于万千人海中,我如此无助。 我没有回去,一个人游荡。 她不爱我,我爱她?她爱我,我爱她?我不爱她? 她?或她? 爱要如何说出口?又对谁说? 明月几时有(6)爱虽一个字,我对你说一辈子 第一个星期,敏没有联系过我,学习紧张,没多想。朋友感觉奇怪,我说没什么。 第二个星期,敏没有来,自己洗衣服,怀念有敏的日子。朋友问,是否分手了?被我打。 第三个星期,敏还是没有来,自己洗衣服,食欲不佳。开始考虑是否要去找敏。朋友不问关于敏的问题,又被我打。 第四个星期,打电话找敏,人不在。再打电话,不接。做实验时打碎几个器皿,赔款127元,被老师训。有些失眠,晚上在寝室高歌数曲,被一帮朋友痛打。 我一个人,不知道该如何去做,敏不理我,我又能如何?也未再见到萧萧,心里乱如麻。朋友们让我去找她,又感觉有些没面子,因为我以为敏不会选择离开我。我是否对自己估计太高呢? 周五晚上,有朋友好心给我张太阳阳的舞票,让我去散心。 太阳阳里面人很多,很吵,不过气氛很好。我疯狂的扭动身体,不停的跳,想榨干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这样我就可以不思考了,思考是一种酷刑,尤其是思考爱与不爱。 人不是永动机,在疯狂了二十多分钟后,我离开舞池,来到吧台,要了杯啤酒,凉凉的,渐渐平息我心里的火。一杯又一杯,我感觉好极了。隐隐的,我感觉有人在指点我,是几个小女孩,不应该是女小孩。 北京这点不好,许多小女生会出现在舞厅、酒吧,尽管她们极力想用粉、用口红来让自己看得更成熟,但孩子就是孩子,一眼就可以看出。毕竟我离开孩子没几年。 “看到没有,就那边那个醉鬼,一定是被人甩了。” “丫能有女朋友?怕是毛还没长齐吧!” “哈哈哈┅┅” 尽管她们离我有一定距离,舞厅里很吵,可她们并不知道顾忌,仍聊得很开心。 我晃了过去∶“你们说谁哪,谁毛没长齐啊?” 其中一个高些的,斜了我一眼∶“说你丫又怎样?”她们好象并没有学会说话。 我酒劲上涌,加上一个月来同敏分离满是怒火。我一把擒住她,拖着她往卫生间走∶“妈的,今天让你丫看看谁毛没长齐。” 孩子,毕竟是孩子,两人被我吓呆了,话也说不出来。 我扯着女孩进了卫生间,关上门,将她贴在墙上,吻了上去。她开始避缩,身体有些抖。 人都有兽性,差别在是否被激发。我现在就是兽,禽兽! 我吻着她,尽管她抹着化装品,少女的幽香还是无法掩盖。我强行将舌探入她嘴里,吮吸着,好甜。她无法说话,只是发出“嗯嗯”的声音,更加让我远离人性,我是畜生! 我扯开她衣襟,事实并不用我撕扯,她仅仅是系上的上衣。 少女,还是少女。她的乳房刚刚隆起,好小,乳头是新鲜的。我咬着那娇嫩的乳头,感觉很兴奋,真的很兴奋。 孩子毕竟是孩子,她被眼前的遭遇给弄呆了,不知道反抗。我脱下她的小内裤,零星的阴毛,点缀着还未完全隆起的阴唇,两片阴唇紧闭着,并不知道她要受到的侮辱。少女的肌肤是娇嫩的,阴唇更是,而且有淡淡的香味,感觉好棒。 少女的粉嫩,是勾魂的药。我吻着,轻轻地咬着,感觉到她的阴核在膨胀,我用手指触摸着,尝试浅浅的插入,好紧、好暖的感觉。我调逗她,爱液开始分泌,这点并未因为是被强迫而改变。 我解开皮带,刚要将庞大的阴茎塞入她嘴里,我看到了眼泪,因惊恐而流的眼泪。我还没完全丧失人性,至少,在紧要关头。 我清醒了,疯狂的抽打自己,泪水无法抵挡的流出。她惊恐的看着我,一个疯子,彻底的疯子!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另一个女孩和几个男孩冲了进来。看到一个衣衫不整但都在身上的少女,和一个蹲在一旁放声大哭的我。 “你还好吧?” “丫没怎遭你吧?” “打丫的,妈个 ,臭流氓。” “快走,他是疯子。”女孩声音惊慌失措。 我被扔到街头,每块骨头都要碎了,愤怒的少年们力气不小,尤其对放弃抵抗的我。 星空中传来一声炸雷,好象要将我五雷轰顶。我在夜色里狂奔,不顾人群的侧目。我冲过看门人的拦阻,闯入敏的寝室,望着吃惊的敏,我感觉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我用尽力气,大声向全世界宣布。 我抱住敏,紧紧抱住,她也紧紧抱住我,生怕彼此再分开。 眼泪从她眼里流出,也从我眼里流出,但我们的心却紧紧贴在一起。我狠狠的吻她,她也狠狠的吻我,也狠狠的咬我,但我感觉不到痛,我只感觉到幸福,从未有过的幸福。 爱,就一个字,我会对你说一辈子。那双有着丝丝惊慌的眼睛,该消失了。 明月几时有(7)吃猫的鱼 当一个人感觉到爱,而且也沉浸在爱里的时候,他是无耻的,总是无耻的炫耀他的幸福。我很无耻。 敏又出现在我的生活,一切跟以前一样,只是变得更好。因为我决定死心塌地的爱敏,不再幻想那不可能属于我的爱。 当你吃过苦瓜后,就会明白蜜有多甜。我的蜜,甜得外溢,导致寝室里一群大龄青年严重不满,引来一顿打,打得我嘴无法合拢,只能笑,微微的笑或放声大笑。 敏和我本想在暑假出去好好玩玩,以补偿我们短暂失去的快乐。事情并非如人意,我开始了军训,短短的50天,而敏已经放假了。当我要往回返的时候,学校让我参加大学生老区考查团,我和一帮来自北京不同学校的学生到了延安。 这个团里许多都是各校精英,可以说,每一个都生气勃勃,勃得有些凌人。 我夹杂在期间,象乌鸦混进了百灵鸟群。我不愿意同他们探讨,探讨国家大事、世界大事、宇宙大事,我只知道猪肉大葱馅饺子好吃,苦瓜虽苦但去火。我不是领袖,甚至连小小的学生干部都不是,我只是因为学业较好而被选择的叶子,小小的点缀而已。 百灵群里有个大百灵,好大,她是P大国政系的,人很漂亮,身材可以说很魔鬼,她好象还是学校培养的对象。每每都是她,旁证博引,纵横寰宇,引得无数才子竟折腰。我脑子笨,听不懂中国足球队水平低跟我们是食草动物的关系,我的腰也折给敏了,无法再折一次。所以,我表现得有些冷淡。 可能我的冷淡让高傲的大百灵觉得是侮辱,她开始向我发难,我好怕,我选择闪人。离开我们驻地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山村,村上的希望小学里有一个我们班集体资助的学生,我向领队老师请假后,选择个下午去看他。 孩子生活很苦,家里穷,但他很克苦,当我将班里同学给他买的礼物交给他时,他窘迫得只知道说谢谢,我坦然的代替全班接受了。 回返的路上,我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中。大百灵出现了,她拦住了我,在空旷的小路上。 “你为何躲我?” “没有,我为何要躲你?我们又没仇。” “那你又为何对我不理不睬,我很讨厌吗?” 当然,你不讨厌,可又关我什么事?我心里想的,嘴里却不能这样说∶“你身边那么多人,哪里轮到我表现啊!”我表现得很谦虚,人家毕竟是大百灵嘛,咱小百姓何必惹她。 “呐,现在给你个机会表现表现如何?小哥哥。”她靠拢过来,阵阵体香也飘了过来,声音很嗲,充满诱惑。 我心头一颤,险些动摇。我退了退,她进了进,我退得慢,她进得快。很快地,她将我逼入路旁的小树林。 “小哥哥,我美吗?”她轻轻撩动秀发,风情万千。 我得承认,敏很漂亮,她也很漂亮,但敏美的含蓄、羞涩。她,现在奔放得很,真是诱人。 从来只有猫儿吃鱼,现在,鱼儿要吃小猫。 我身后靠棵树,退无可退。她用手抚摸着我的脸,好柔、好滑的手。她呢喃道∶“小哥哥,我好热啊!” 我开始感觉热了,愈来愈热。我想跑,又想留,一个意志薄弱的男人,就是我。我吃惊于她的变化,一个天翻地复的变化,而且是很吸引人的变化。 她仰头吻我,很深的一个吻。我想推开她,却又推不开。她的舌,就是勾魂索,她的唾液是迷魂汤,而她的呻吟,是催眠曲也是催情曲。 猫儿也吃鱼,尤其是一个两个多月没吃鱼的猫。但我还是感觉不太好,有一种被奸的感觉。 她的手在我身上画圈,痒痒的,但很舒服,我有些化了。她的手向下探入,握住我那不听话的小弟弟∶“好大啊!” “小哥哥,你有没有做过爱?”女人如果不要脸,比男人还淫荡、无耻。 她蹲下身子,解开我的皮带,吻向我那生机盎然的弟弟,也吃掉了我最后的理性。她轻轻的吻着龟头,手套动着,松紧适当,变化无穷。她用舌舔遍我的阴茎,而且还将睾丸含到嘴里。 敏虽替我口交过,但同此一比,好象一个天一个地。我爽得发出呻吟,她飞快地服务着,我被推向高潮。我发射在她口里,她吞了,我很吃惊。 她脱去衣服,展现在我面前是个如玉雕的肉体,曲线玲珑,凸凹有致。两个肉球调皮的跳动,粉嫩的乳头令人想一亲芳泽┅┅我轻咬着,啃吻着它们,她身体不禁也随着扭动摇摆┅┅嘴里传出荡人的呻吟。 她的阴毛浓密乌黑,阴唇丰厚,山谷里已经是大河奔流。我将小弟弟放任自流,奋力拼搏,她用喘息、呻吟为我助威。许久,终于,我又一次达到最高点。 望着身边这个女孩,一个我并不了解、才仅仅认识几天,话没超过十句的女孩,我却同她做了本应最亲密的人才做的事。肉体短暂的欢娱,换来永世精神的痛苦,我为自己背叛敏的行为而感到羞耻,极度的羞耻,我仿佛看到敏失望的眼睛,和她开始破碎的心。我默默的穿好衣服。 “我不会要求你负责,我也不对你负责。如若你愿意,我又有时间,大家可以再玩玩。别多想啊!小弟弟。” 她的话让我震惊,这就是当代的天之骄女,这就是学生领袖?我虽并不太保守,但还无法接受这种开放,尽管我做了。 第二天,我藉口家里有急事,逃离了考查团,无比羞愧的逃离。 回到家,敏含笑问我有无艳遇,我说∶“没有,根本没有。”声音很大,也很虚,我把胸膛拍得咚咚响,想为自己找个支持。敏微笑着赏了我一个吻,一个甜蜜的吻。 晚上,我抚摸着还在痛的胸膛,告诫自己∶猫不能偷其他鱼,因为他已经有个美人鱼了。 敢于吃猫的鱼,是妖魔,要命的妖魔,当我后来知道这点时,已经晚了┅┅PS.“我”在这里犯了错,顾了龟头,失了心头。但这是男主角的经历,我必须如实的再现,希望各位不要骂得太狠。 ^_^ 苦瓜 21102000 明月几时有(8)醋是甜的 假期的时间不多了,敏和我总是在一起,或是出去玩,或干脆两人闷在房间里,眼对眼。我喜欢被敏看的感觉,因为在她眼里流露出的是爱意,关键是有崇拜。敏对我有些崇拜,她喜欢听我讲,我也喜欢对她讲。 因为我们时常在一起,忽略了其他朋友,尤其是我们班上的男生。他们在喝酒找不到我,或我常将敏带去的时候,我的光荣称号就如同长城般悠长,但不外乎“重色轻友”、“色中恶鬼”、“无耻下流”一类的东东。我也接受,因为我想不接受也不行,人单势孤啊。 我时常去敏家,代替她来我家。我想表现主动些,或许是潜意识里感觉自己曾经偷过腥,是有罪的。敏的父母都是高知识阶层,家里环境比较雅,书很多,而且同我家的藏书不同。我喜欢涉列不同领域,因此我喜欢那里。 我和敏各自看自己喜欢的书,她象贤惠的妻子一样,为我准备好茶,摆好座椅,随叫随到,我很享受。 那天,如平常一样,我在敏家里,却没有看书,只是翻翻敏的像册。敏小时候是胖嘟嘟的,也不漂亮。我挖苦她幸亏做了整容,不然非吓死几个。 有句话我要告诫各位恋爱中的男生∶饭可以随便吃,话不可以随便说,尤其是关于女友容貌问题。我就因为乱说话,左臂现在还瘀青,这还是我勇于承认错误,保证坚决不再犯才保住小命。 我感觉自己很了不起,是在我从敏像册里发现我的照片,高中的照片。敏有我照片不算什么,问题在,这张照片是她偷拍的,我并不知道。这张照片让我心情无比舒畅,而敏被迫承认她死心塌地爱我很久了。 像册里的照片并不都好,或许还会让人发怒,敏的像册里就有。我在最后几页里,发现了一个人,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生,还是敢将手搭在敏肩上的人。 我心头火渐渐燃烧,脸色变差。敏端着茶转过身看到我的冷眼,一抖,心里有鬼,我认定了。 “他是谁?” “他?一个大学同学。” “同学,同学就可以手乱放?” “你别多心吗,大家只是照相嘛。”敏的话有些嗲,开始用美色来诱惑我,这不行,我是坚定的。 “什么时候的事?” “嗯,六月初。”敏的声音有些含糊。 “几月?” “六月。” 我们冷战的岁月。 我会相信只是照相吗?看看那小子,油头粉面,眼里放贼光。再看敏,还,还笑的挺开心。 我起身要走。 “老公,别生气嘛,我以后不同别的男生一起照相了,好不好嘛?” 哼!老公,想以身相许,我还得考虑考虑。我离开了,留下敏。 回去后,我愈想愈气,猫和鱼会没关系?连鱼都敢吃我这小猫,那贼猫会放过美人鱼? 门响了,不开,门外传来骂声∶“死阿光,又去泡马子了。” 我忙开门,是帮死党。 我刚关门,门又响了,打开,是敏。 我们俩对望着,她眼里有怨,我眼里有气。朋友们看见形势不好,怕泱及池鱼,跑了。 “你来干什么?” “我来跟你说,我只爱你一人。” “谁信?” “我信。” 敏搂住我,我想推,推不开。 一个青春的身体在我怀里,柔软的乳峰贴着我。或许我是色鬼,我开始有变化,敏也感觉到了,她放开我,脸色微红,眼里媚意如丝。我眼里,尴尬如丝。 敏咬了下唇,轻轻的解开衣物。这是敏第一次主动。 她向我展现一个散发青春气息的肉体。两个乳峰翘立着,两个娇红的乳头微微颤抖着,纤细的柳腰扭着,手却掩盖着那神秘的花园。 “老公~~”敏何时说话如此嗲,如此诱人?我把持不住,投降了。 我抱住敏,吻她的唇、吸吮着她的舌、手蹂躏着她的乳峰,而敏为我脱去衣物。我们从门庭飞进卧室,我将敏放在床上,从她的唇开始,吻向全身。 敏的肌肤是嫩滑的,而且是紧绷的。敏开始有些呻吟,我吻到森林,我轻轻撕咬敏肥嫩的阴唇,舌头轻轻舔舐敏那已经勃发的小豆豆。我将手指探入娇嫩的秘穴,那里还是那么紧那么软。我感觉到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突起,或许这就是所谓的G点吧!当然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我触摸那里时,敏的声音高亢起来,身子也弓起来,话也胡乱了。 我感觉我好象掌握了什么,我或急或缓,手指为她服务,另一只手揉捏着她柔软的乳房;我的口舌,还在她身体上巡逻。敏的声音开始急促了,我感觉到她体内一阵收缩,并且喷射出来些液体,这是什么?难道女生也会射? 敏已经无声息了,而我还在挺拔之中。些许时间后,敏缓回来,她感觉到我的无奈,她小心的跨上来,慢慢坐落下去。我看着敏上下纷飞的乳峰,感觉眼花缭乱,却无比兴奋。 敏从未想今天这样主动过,但她主动,我就享受了。我双手支撑着她、揉捏着她,敏在欢唱,象百灵般动听。我们在歌声里到达快乐的顶峰。 我望着敏,从兴奋中平复回来,敏痴痴的望着我,用浓浓的爱意将我紧紧束缚,逃也不了。 “以后不许同别的男生照相。” “嗯。” “要照,也得经过组织批准。” “嗯。” “还有┅┅”还有的就是我唇上的另两片唇。 好甜的醋。 明月几时有(9)明镜非台 开学不久,系里找我谈话,想让我担任系学生会的副主席。我有些不愿意,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出色的人,也没有当过学生干部,但我又不太会回绝,特别是回绝老师。 在敏的鼓励下,我同意了,她认为这是对我是个好机会,锻炼自己能力的机会。此后,我同系里老师的联系更多了,特别是小刘老师,她比我高几届,毕业后留校才两年。小刘老师也还算漂亮,但比不上敏,因为我眼里的西施只有敏。 我因为当了这个工作,话也多了,接触的人也多了,我开始也有些名气在学校,我有些飘飘然了,这点被婷骂的狗血喷头。如果还有人可以对我口出不逊的人,那婷就是排第一的人。 婷比我小两岁,是我们班里的小妹妹,她人非常活泼可爱。我因为向她学方言,同她的交往比别人多,但是大家都知道我已经名草有主了,平时表现的也很老实,所以我和婷的关系一直很正常。交往久了,婷也真把我当哥哥看,苦活累活,会第一个想到我,我有好东西,也是第一个被她想到。尽管在婷面前我有些没地位,但我还是愿意同她交往。 跟她在一起,感觉很好。跟敏,我感觉甜蜜,跟婷,我感觉轻松,有着回到童年的轻松。婷跟敏也很好,我的朋友里,只有婷喊敏嫂子,喊的敏像喝了迷魂汤,坚决在婷的战线,我倍受欺凌。 秋天的北京,有些肃杀的气息,风开始狂吼。秋天,往往是多事的,对我尤甚。 一天早上,小刘老师带我去朝阳区取些资料。那天,我们出发得比较早,清晨的北京,有些喧闹,人们或骑单车,或坐公车,为生活奔波。我和小刘老师坐着公车,在朝阳区穿梭。因为出发得早,我有些昏昏欲睡,在半梦半醒之间,天突然塌了。 天塌了,是的,塌了。一阵激烈的 声将我唤醒,车里如同炸了,人们在哭喊,在流血。我透过破碎的车窗看到一个手持长枪的人,向我们射击,我惊呆了,这是北京,这是北京的繁华区,向下通往天安门,北京的心脏。会有人在这里行凶!!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已经不见了,我们被警察,救护人员带走了,经过检查、记录,小刘老师和我决定返校。开始还没什么,但当要跨上车时,小刘老师的脸变得惨白,她说什么也不上车,我只好陪她往回走。是走,从朝阳区走到学校,要穿梭北京城,但我们只好走,尽管累,但我也有些怕坐车。 经过几个小时的跋涉,我们快到学校了,天色也暗了。小刘老师有些失神,目光有些呆,我决定送她回家。 小刘老师住在学校附近,她新婚不久。我扶她坐下,却没有看到她的丈夫。 “刘老师,您休息吧,我回去了。” “别走!”小刘老师高声喊道,那声音里的恐怖是那么的强烈,把我吓得心乱跳。 “别走,我别把我一个人留下。” “老师,您放心吧,这里是您家,很安全。而且您先生很快回来了。” “别走,别走,他出差了,别留下我一个人。” 小刘老师的眼里的恐惧,话里的无助,让我有些为难。尽管我们是师生,可毕竟她太年轻,又是一个人。中国,人言可畏啊。但小刘老师那因惊恐而失血的脸,那交织着惊恐和求助的眼神,又让我放不下心,我还是一个男人吗。 我留了下来。小刘老师紧紧的依偎在我怀里,我感觉到她在抖,我突然对她生出怜爱之心。我抱紧了她。她身子很软,柔若无骨。一阵阵幽香飘向我,我有些心摇。 =‘是故,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生清静心。不应往色生心,不应往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往而生其心。’ 金刚经 =我于色、于声、于香、于触,万般皆生心。不应该,又控制不住的心。也控制不住它。我有些尴尬,轻轻的将睡在我怀里的小刘老师抱上床,她身子真的很软、很轻。我打开水,让自己冷却下来。却传来她的惊呼。 我冲回去。她扑到我怀里,不停的抖,饱满的双峰在我胸膛抖,抖得我万法皆空。 我小心的拂去她的泪,轻轻的吻上她的唇,柔柔的。她也回吻我,我感觉在燃烧。我小心解开她衣服,一个玲珑的身体展现在我面前。我吻着她的双峰,舌尖在那小樱桃上旋转,我感觉到那小樱桃在发酵。 我的手向下延伸,来到芳草萋萋的桃源。我寻到那小豆豆,挑逗着,她开始呻吟。我将头埋在那乳峰间,感觉那种温暖和压迫。我吻着、咬着,手指轻轻的在那桃花洞内穿梭。她的呻吟加速了,山涧里的流水也多了,愈来愈滑。 我将阵地转向下方,用舌舔舐那小肉芽,用牙齿咬那肥嫩的阴唇,撕咬。她的歌愈加动听。我挺枪冲锋,深入那温热的肉穴,竟然很紧,我一麻,险些败下阵来。轻吸口气,我平复下心情,又大力抽插┅┅ 我于兴奋中回复。看着身边含笑沉睡的小刘老师,心开始痛。我悄然离开了那里,回到学校。夜未眠。 身种菩提,自泄尘埃。 明月几时有(10)女生向前走 那天后,学校给了我500元的补助,算是为我压惊。或许是感觉对敏有亏欠,我给敏买了些衣服,包括内衣,敏对我的行为大加赞赏,我却有苦说不出。 小刘老师放了大假,来平复心情。我不敢去见她,她也没见我,这样也好,免得大家尴尬。 因为学业和社团的事情多,我和敏的联系也有些少了,或者是较为平淡了。 我们已经彼此熟悉对方,也将对方融入了自己。我曾和敏说过,毕业后,我会娶她。或许生活就是如此简单,她爱我,我爱她,她的爱多一份依赖,而我的则夹杂了些愧咎。 婷来找我,因为她喜欢上一个人,她认为是天意。那人只同她于年前在舞会上认识的,当时她没感觉什么。但当那人毕业后,从四川来北京找她时,婷有些动心,她认为这是一见钟情。她问我有何建议,我不大赞成,毕竟他们只见过一两次,可我当初对萧萧也是一见倾心,我只好劝婷再多考虑些。 我找人了解了些那个人,好坏都有,可以说是一个比较复杂的人。婷是单纯的,至少在我面前还是孩子,我怕婷受伤害,可婷不听,当她告诉我,他们开始交往时,我生气的将婷从我的单车上推下,扬长而去。 当时天色渐晚,我就到F大找朋友散心。F大在我校附近,是北京有名的外语学校,风气开放得很,我一直没见识到。 我推门进入朋友的寝室时,发现有人睡在近门的床上。 “他怎么睡的这么早?”我小声问我的兄弟。 “别管了,她近来都这样。来搓麻将要紧。” 我们摆好台子,开始搓。有道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我只是对婷有些不满,可今天牌桌上的运气却好得很,连连和牌,尽管每局只有一两元钱。 当我们玩得起劲儿时,有人回来了,我吓一跳,以为是校方来抓赌,牌友笑我因为是当官了,怕丢帽子。 因为座位的关系,我视线正对那人。我抬头,却发现睡着的他,是个她!! 而进来的人和她吻了起来,女生睡在男生寝室里,这是什么? 我尽管疑惑,也没多嘴,继续打牌,而其他人更是毫无感觉的样子。 那对恋人,应该是恋人吧,的亲热行为愈演愈烈,由普通级向限制级发展。 当我抬头时,那女孩已经将她白晰的乳峰释放出来,而她的伴侣已经开始舐向她全身。我呆住了,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啊! “四万,阿光,四万你要不要?” “不,不要。”我已经看不到手中的一对四万。 “六条。” “六条我吃。” 是在吃,只不过是,女生在吃大香蕉。 她吃得很深,深深的含下男生的阴茎,还不时挑动那两颗小丸子。我看的脸有些热。 “怎么,没见过?”牌友笑我。 我无法回应,因为说什么都不好。 牌声响叮当,叫声连啊啊。 “大力些,嗯嗯┅┅啊┅┅” “二饼我碰!” 女孩的双峰在我眼前飞舞,二饼也变了,我不敢看,又有些渴望,身体开始发紧。 “我,我要来了,啊啊┅┅” 啊,啊你个头!我一把放了个大炮。牌是无法玩下去了。朋友陪我出来。 “怎么,受不了了?我帮你找一个,便宜得很。” “你们没人管吗?” “管,管个屁!头些日子,学校偷拍我们都在哪里搞,妈的,全校处处是床啊。” 我逃也般回到学校,几杯凉水下去,心头火才消退。 妈的!这是什么鸟大学生,比鸡还贱。 =问世间情为何物,令人以生死为注;明月千古照人寰,叹此生情归何处。 =明月几时有(11)左右为难 时间如水,流去不返。天气开始冷了。冬天,冬天是否是感情的冬天呢? 我和敏没用冬天,我们是春天。而婷却是冬天,数九寒冬。 十一月底的一天,婷来找我,一定要请我吃饭,我奇怪这什么日子也不是,为何要请我?婷只问我去或不去。 “去,为何不去,有酒有肉,还能不去?” 婷明显不对头,她要了好多酒,喝的很猛,我看得有些怕。 “妹子,咱慢些喝,啊?” “别管我。” 我抢着将酒喝下,因为到学生会后常喝酒,我的量可不小。 酒从婷的口中落下,却化作眼泪流了出来。酒,苦涩的酒,如刀般剜我心。 婷的眼泪不停,我心痛不停。 “哥,我们分手了。” “为什么,你们不是相处很好吗?” “他,他认识毒品贩。” “什么?”我一惊,酒泼洒一身。 “他跟一个贩毒的人有联系,我好怕,就同他分手了。” 我想骂她,当初我不同意他们交往,婷不听话,现在,闹出这么大事情。我无法骂她,毕竟我还疼她。 “别怕,有你哥在,没人可以碰你。” 我找到了那个人,劝他放弃同婷的关系。他很激动,因为他为婷付出许多,至少他如此认为。 “那又如何,婷也付出许多,你们既然不合,就彼此放弃吧。” “不,我不放弃。” “你放也的放,不放也得放。”我不知哪里来的狠劲。 “你威胁我?”他不屑的问我。 “威胁又怎样?我不死,就没人可以碰她。” “妈的,我看你有多硬。” 斗大的拳影向我袭来┅┅ 好久,我俩都坐在地上不动了,他擦去嘴角的血。 “小子,你够恨,可我真爱婷啊。”他哭了。 “你的背景,你能改变吗?你想让婷担心你被抓或被杀吗?” “┅┅” “你要爱她,就离开她,让她平静的生活。” “我不甘心啊。” “算了,哥们,别找婷了。” 我拖着满身的伤回到学校,没敢会寝室,来到了学生会的活动室。这里空无一人。我刚将自己放到椅子里,有人来了,是婷。 “没事了,妹子,他回四川了。”我笑了笑,可嘴撕裂着痛。 婷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 婷关好门,向我说“我是你的了。” 在我的惊呆中,婷脱去衣服,一个白晰的肉体展现在我面前。不很大的双峰因为天气有些凉而坚挺着。杨柳般纤细腰没有一份的赘肉,皮肤如缎般润滑,下面,我不敢看下去,闭上眼睛。 “你别胡闹,快穿上。” “我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不傻。” 一个软软的身子投在我怀里,我想推开,却推到不应该推的地方。两个又滑又弹的乳峰落入我的掌握。我忙缩手。 “婷,妹子,别,我已经有┅┅” 婷用凉凉的颤抖的唇,封住了我,舌如蛇般滑入我口中,纠缠不休,也缠去了我的定力。 两个赤裸的身子纠缠在一起,我吻着她的乳峰,吸吮着那幼小的乳头,手指在滑嫩的身体上游走。婷轻轻的呻吟。 我来到那峡谷,却没有森林!两片粉红的阴唇,毫无遮掩的展现在空气中。 我第一此见到光洁的女阴,有些兴奋。我翻开阴唇,找到那隐藏的小豆豆,用手指拈起,揉搓,小豆豆急速膨胀,婷的呻吟也大声了。 我用舌舔着,不时还探入山谷。我探一下,婷则大声哼一下,我探,她哼,配合无间。婷已经很润滑了,我小心的进入了她,很紧,而且有阻碍,她还是处女!我已经不能退了,只有冲下去。婷喊了声“痛”就没有声音了。我吻着她的唇,暂时停止动作,婷回过精神,我又开始抽动,她也生涩的配合我迎合我┅┅婷躺在我胸前,我无话可说。 “我不会同她争的,毕竟你们先在一起。” “┅┅” “只有你能分十分之一给我就可以了。” 心如果被分割,那还有命吗?我不知道。 My heart, a victim to thine eyes, Should I at once deliver. —Oliver Goldsmith (1728-1774) 明月几时有(12)爱于爱之间 我感觉头痛欲裂,浑身如火炙般热,我强睁开眼,看到了白色的墙壁,和悬挂的输液瓶。 过去的一个多星期里,我除却买饭、买酒、买烟,没有说一句话,没有理任何一个人,无论是敏还是婷。每天都沉浸于酩酊大醉。因为我不知道除却醉以外我还能做些什么。最后的记忆是我在喝第八瓶啤酒,还有是俯身去捡掉在地上的一粒花生,好象椅子倒了,再后来┅┅我就发现我在这里了。 我转着头,看到了小刘老师,她眼里流露着关切,我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啊,你醒了,这就好了,我去叫大夫。”她出了去。 门再开启时,我班上的同学包括婷,进了来。 “阿光,你还好吧?” “老五,你可吓死全人类了。” “陈光,你感觉如何?” ┅┅ 叽叽喳喳,婷却没有说话。 小刘老师陪这大夫回来了,大夫简单看看,检查下,对小刘老师说∶“刘老师,你的学生没什么事了,再打两天点滴,应该就好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都出去,出去。” “大夫,我们是他同学,他昏迷三天了,我们来看看他。” “留几个,其他人出去。” 小刘老师让婷和其他两个人留下,其他人放下手中的水果,道声多保重就走了。 “陈光同学,我代表系里老师来看你,你要好好养病,工作先放下,关于考试,如果你到时感觉不好,可以开学再考。这是系里买的些补品,你多保重,我先走了。” 其他两个朋友也说些安心养病一类的话,随后离开了,留下了婷。 婷坐在我床边,眼泪如断线珍珠,滑落∶“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为难了。我不会再要求你什么了,你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 我抬手打断她,勉强说∶“何必,我会给你交代,我会负全责,毕竟你最宝贵的给我了。” 婷的泪更加无法停止,哭得我也心疼,我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渐渐地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天色已经晚了,我床边的婷也换成敏。她痴痴的看着我,眼里的焦虑和痛苦流露无遗。 “你吓死我了,你为什么要折磨你自己,是我做什么让你伤心的事吗?或者你有什么不开心,你可以找我啊。”敏握住我的手,传出一股暖流给我,我感到无比幸福。 我想说什么,却突然想到婷,我无法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如刀剜般痛,我用力握住敏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眼泪从我眼角涌出┅┅几天后,我出院了。婷和敏对我极其关心,敏每天都来,无论风雪。而婷,则小心的为我做些什么,她开始避开敏,可以说,她们没有再见面。 对敏,我心含愧咎,却不敢表露。对婷,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之我也不想拒绝她的好意。或许这是齐人之福,或许这只是老天对我的惩罚的开始。 =虽然爱是种责任给要给的完整,有时爱美在无法永恒,爱有多销魂就有多伤人。 《伤痕》李宗盛 =明月几时有(13)爱别离 爱对于我来说,开始成为一种负担,重重的压在我心头。我不知道如何面对敏或婷。我骨子里的保守,让我无法放弃任何一个。 我愧对敏,因为她对此一无所知,还痴痴的爱我,我们还是相爱的,只是,这份爱,来的突然,成长中,又多遇风雨,现在,婷的出现,使我能付出的爱,无法完整。 我贪恋婷,贪恋她青春的肉体,和她那份活泼主动。 我脚踏双船的行为并未被发现,一是婷和我原本兄妹相称,行为密切,二是时间短暂,我们很快就放假了。 婷比我先一天回家,我送她走,是敏极力让我去送的,而她却因事未到。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敏这种无戒心,是她这种不设防,让我在歧途渐行渐远。 在冬夜的北京,婷紧紧依偎在我怀里,她对我的眷恋日益多些,那种感觉让我会忘记敏的存在。望着怀中娇美的可人,我不知说什么,只有凝视。火车来临了,婷踮起脚,用那温热的唇,勾走我的心,也勾出无穷悔恨。 到家不久,敏在美的父亲欲接她母女团聚,敏不愿离开我,藉口读完大学再去,留下了。只是,我们双方家长见了面,敏算是我家媳妇了,至少两边家长和敏这样认为。 我和敏的蜜月算是提前支取了,除却不过夜,我们总黏在一起。那天,敏如往常来找我,我仍沉浸在梦中,敏的到来,让我可以安慰初升的朝阳。 我将敏揽入怀里,我将手移动到她的腰,抓起她的一部份上衣,将手再次伸进去。我滑过她的腹际,摸过她光滑的皮肤,她微微发颤。我伸进她的乳罩里,食指及中指夹住她微微坚硬的乳尖,我挟柔着她,身体紧紧地靠着她。我呼吸她头发的香气,将左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探向那我早已熟悉但仍痴迷的山谷。 我伸入她的最后一道防线,我拨开她多毛的下体,象抓痒似的爱抚着她的小山坡,我一手试图掌握那挺立的乳峰,另一只手在她的下体游绕,攀森林、探峡谷、过小溪。她象是在享受我的爱抚,我手感到有些湿滑,那是她的爱液,渐如潮水。 我蜕去彼此的束缚,含向那鲜艳的小葡萄,我时而含,时而咬,时而用舌尖在其周围环绕。敏渐渐发出失神的呻吟,令我更加迷乱。 我挺枪杀入爆发山洪的峡谷,紧紧的,又热又软,我不禁一抖,险些败下阵来。停一停,吸口气,再出发。 宝龟尺二寸,由来宅深水,浮游五湖内,宛转三江里。 我在敏身上驰骋,有如骄傲的将军。敏小心的配合着我,以免我这疯狂的将军掉下马来。 潮起潮落,我们终于平息了,我将头埋在敏的双峰间,口水贪婪的流淌着。 铃声突响,敏接的电话,却没有人。 铃声再响,还是敏接的,仍没有人。 铃声三响,我接的电话,仍没有人,我知道是婷,但我挂了电话。藉口要吃早饭,让敏帮我去买些。 敏走后,我拨通了婷的电话。 “我知道刚才是你,为何不说话?” “她为何在你家?” “没什么,我们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说你不介意。” “我介意!!!!” 婷挂断电话,让我心底泛起一丝寒意。 假期就这样渡过了,我和敏很平常,婷在我再三的哄骗下,也不再闹,我为自己的手段骄傲。 开学不久,我三姨全家移民到英国,留给我一个位于知春里的临街三室单元房,说是给将来我和敏的新婚贺礼,我甚为兴奋,因为我和敏/婷有地方做爱了。 敏和我都有钥匙,但婷没有。 婷和敏表面相处的很好,敏是完全不知情,婷是刻意。婷的要求也多了,渐渐有些让我无法承担。可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值得庆幸的是,我开始同萧萧有接触,我们在同一班口语学校学口语,我已经将对她的奢望抛弃,因为我有了敏,还有一个婷。我并无能力去处理更多角度的恋爱。萧萧是一个很文静,又带些冷的女孩,她总是在躲避什么,或者逃避什么。我可能是她少数可以交谈的异性同学。 =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 道德经 =三月十七,星期五,晴好。 今晚8∶33PM敏满二十岁,我要给她一个美好的记忆,让她永远记得她十九岁的最后一天。 当我将一切准备好,就要出发时,婷说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我楞了。 “你不是上个月生日吗?怎会是今天?” “上月是阳历生日,我一向过阴历生日的。”婷向我施展她的撒娇大法,让我无法回绝,也没有思考日子是否正确。 “那下午给你过好不好?” “不吗,人家要整晚跟你在一起,渡过我的成人礼。” 一边是十九岁最后一天,一边是成人日,让我如何取舍?而且那边并不知道我有这边。 “好我答应你,不过下午六点前我有事,别来找我。” 我匆匆来到敏那里,带着洋溢着无比幸福的敏,吃西餐,拍艺术照,跳舞,然后我将敏领到我们的爱巢,开始行周公礼。 刚关上门,我就将敏紧紧贴在墙上,狠狠的吻着她的唇,敏也将自己吊在我的身上,两个舌纠缠不清,敏的唇是那么柔,敏的舌是那么甜,敏的呼吸是那么促。 我抱着敏柔若无骨,又有些烫的身子,踢开了卧室的门。我将敏抛到床上,在她的惊呼声中,我如下山猛虎,出海蛟龙,不应该是色中恶鬼般扑向敏,用唇将她的惊呼截留。 我伸出手按住她的乳峰上,隔着衣服轻重缓急的揉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敏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我的爱抚下逐渐结实,两粒小樱桃调皮的挺立出来。我渐渐膨涨的部份紧紧贴在她的腿根。 敏因我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刺激着我。我低唤了一声,右手手掌滑入她的衣襟,触摸她平滑的小腹,如脂般润滑,又如火般滚烫。我伸进她的内裤中。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森林上,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细长的缝,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 “嗯┅┅啊┅┅”敏轻轻的发出无法抑制的声音。 手更加深入,捏住她略微突起的小核。那小豆豆如雨后春笋样疯长。山谷里的小溪开始流水,伴随着手指的出入,轻微的水声隐约可闻。 “好爽啊┅┅”我微微张开口,全身包围在春情的气氛里。 我感觉到敏已经经历了一次高潮,忙拔出长剑,因为我要争取时间,还有一场戏等我唱呢。我开始连续抽送,虽然被夹紧,但已经被爱液润滑的小穴毫无困难地任我进出,每一次我都将它送至最深处,好象是她将我吸进去一样。 时间在我们都到达快乐的颠峰时停留在5∶00PM。 “敏,我今晚还有事,开个会,没法陪你了,你自己回去跟同学玩好吗?” 敏眼里明显流露出不满,但她一向以我为重,敏清理好自己,离开了。我忙将房间整理好,发现敏将背包落在这里,我随手将它放在衣橱里。 5∶40PM,我和婷坐在餐厅里,轻轻的音乐飘荡着,婷捧着鲜花,仔细看下,却是人比花娇。 “生日快乐,My love。” 我送上我匆忙间买的礼物。 婷接过礼物,带着那妩媚的笑容,用眼里的无限柔情将我紧紧网住,我险些化在她的眼里。 7∶20PM,婷和我回到知春里。 婷推开我,自己走进浴室,留下一个我和膨胀的小弟弟。 当婷披着浴巾再出现我面前时,我险些将眼睛突出眼框。婷点开音响,仙乐飘飘。她轻轻解开浴巾,当趐胸半裸时,又合上双手,一甩头,让万千青丝如般挡在胸前,嘟起双唇,飞出一个吻给我。 “当”的一声,我跌落在地,婷噗的一笑,笑的我魂飞魄散。 婷轻咬下唇,微微俯下身,两个丰满的乳峰几乎完全展现在我眼前,深深的乳沟,散发着阵阵乳香。婷那双妩媚的眼眸中荡漾出阵阵秋波,滚滚袭来。 婷用一只手,缓缓的从下面撩起浴巾,一个圆润,修长的美腿蹦了出来,婷的手愈抬愈高,渐渐的可以隐约看到漆黑的阴毛。 “再抬高些,再高些。”我心里叫着,目光紧盯着,不敢眨半下眼皮,口水从我张开的嘴里流出。 婷好象知道我再想什么,手停留不动,许久不动。 “拜托,再抬高些。”我央求婷。 “人家手好酸,抬不动了嘛。”婷的声音好嗲,而且她还轻轻跺了下脚,顿时波涛汹涌,我的眼珠也跟着上下纷飞。 还等什么,我嗷的一声,扑向婷。 我们双双倒在床上,我扯开那浴巾,那有如凝脂般的玉体,白晃晃的横陈在锦被上,胸前那对肥嫩的乳房却长得象一对成熟而鲜嫩多汁的蜜桃似的;那玉葱般的小手,挡在自己的乳房上,一手轻扣着粉腿中间,那个令人爱它不爱命的花瓣,流出几滴晶莹剔透的汁液。 我移开她双手,从双峰开始,一路吻将下来。当我吻到那神秘的峡谷时,耳边的喘息声愈加沉重。脸碰到柔软的阴毛,用唇含了一会,就往更下方的三角地带,看着那红润的山谷,爱液像露水似的流几滴下来,我小心的含着那突起的小豆豆,偶尔撕咬那肥嫩的阴唇。水愈来愈多,我将手指探入,里面一阵痉挛,婷身子也挺了起来┅┅ 我将自己同婷结合在一起,我们从床上滚到地上,我抱着婷,边抽插、边移动,从卧室、到门庭┅┅正当我们不亦乐乎时,门开了。 “阿光,你还在家啊,看到我的背包┅┅” 敏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婷和我也一样。 “啪!”敏手中的钥匙掉在地上,转身飞奔出去。 我楞了下,放开婷,抓起件衣服套在身上,也冲了出去。 门前,一辆小型客车停在那里,一个惊慌的司机只知道在喊∶“是她冲出来的,是她冲出来的┅┅” 敏躺在血泊里,我抱起敏。“救护车,救护车!救命啊!”我声撕力竭的哭喊。 敏那双美丽的眼里,滚出眼泪,眼中流露的是不解、是疑惑、是爱意、是恨意,亦或是留恋,敏痴望着我,用最后的力气狠狠咬在我臂弯,慢慢阖上眼睛。 时间就此凝固,我感觉不到痛,感觉不到悲,也感觉不到悔恨,我根本失去了任何感觉┅┅ =若能知是悉有苦几有所生诸苦处 既知一切悉皆苦应令悉灭无有处 既知得灭由于道便到苦灭所得处 既能是足心解脱及得智能解脱处 则能到于诸有边如是不至生老死 长得免脱于魔网永离世间诸有处 起世因本经 =【《明月几时有》上部完】" }, { "text": "明月几时有(2)\n明月几时有(14)生于死间 敏就这样走了,我被拒绝参加敏的葬礼,事实上,敏的父母完全没有同我再讲过一个字,也没有看我一眼,我就这样被排斥了。 我那伤心的老爸,在病床上宣布再也没有我这个不肖的儿子。 厄运不断袭来,婷在体检时被发现怀孕了,尽管她坚决不说那是我的孩子,学校还是开除了她。我欲同她一起回到那个南方小城,是的,我已知道那天她并非生日,可我已经辜负了一个,不能再毁了另一个。 婷的父母只给我一句话∶“要结婚,先跨过我们的棺材。” 婷和我就这样分开了,后来我得知她还是为我生了个儿子,但那时我已经无力再找寻她了。 我已经无心可碎,我向校方承认婷的孩子是我的,在小刘老师和其他老师的斡旋下,我被留校察看了。我并不想留下,可是我又能去哪里?家,已经不要我了,敏死了,婷被带走了,我留下了,在这里,或许还可以让世间的谴责减轻我的罪孽。 众叛亲离! 我再没有朋友了。 全校的女生都知道是我害死敏。而男的,又有谁愿意结交我这个混帐王八蛋呢?我从人人追捧的巅峰,跌落到尘世的底层。人们对我避之以吉,我也明白,尽可能不去惹人嫌。 唯一没有离弃我的,只有书本了,文艺书,哈,有心情吗?只有专业书籍或能让我暂忘尘世。 天气愈来愈热,我心愈冷。 我尽可能让自己多时间看书,但教室终要关闭。于夜,我游荡于校园里,一枝烟,一瓶酒。能醉且醉,但愿长醉,不愿醒。 风起了,豆大的雨点,疯狂的砸将下来,砸得好!! 雨,击灭烟,我饮尽最后滴酒,一个弧线,酒瓶飞将出去。我仰天大笑,如此肆无忌惮,痛快啊! 笑啊,眼泪伴着雨水,分不清,何为雨,何为泪。我如烂泥般堆萎下去。躺在雨中,任雨水,洗涤我身上无穷罪恶。 一把伞,挡在我头上。是萧萧,她并没有说什么。 我爬将起来,默然,踉跄的走出的校园,留下在雨中的萧萧。 雨夜的街头,零星的汽车,伴着迷茫的灯光,飞驰而过。我跌跌撞撞的倒向一辆迎面而来的跑车。 车停在我面前,我将身子俯下,好累,我需要依靠。 “你找死啊,往你姑奶奶车上撞!” “咦,怎么是你?”我斜眼看去,却是大百灵。 她将我扶上车,飞驰而去。 当我再睁开眼睛时,我已经置身于一间别墅里,富丽堂皇,现代时髦,该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也有了。 我巡视着,视线被一个女人吸引,她好熟悉,又记不得是谁了。 “小哥哥,你醒了。你好重啊,人家差点儿抬不动你。” 我勉强凝聚精神,认出她,竟然是当初在考查团的大百灵,她名叫温柔柔。 “这是哪里?” “我家啊!怎样,不错吧?” “给我杯水。” 一杯水,有时就是甘露,那水将我冒火的喉咙平复许多。 “你家?那老头是你爸爸?”我指着墙上那巨大的照片,她和一个仅剩下地方支持中央的老头,很亲密状。 “他啊?我老公。” “噗!”一口水喷了出来∶“你老公?” “是啊,虽然我们还没结婚,但也差不多了。他老是老些,可很有钱。” “你还没毕业吧?”我转移了话题。 “还有半年。” “┅┅”我感觉累,不想再多说什么。 她贴上身来∶“小哥哥,你还好吧?”手开始在我身体揉搓,我感觉有些厌烦,推开她。 “怎么,不好意思?又不是没干过。”她又黏上来∶“还是,怕被人知道,毁了名声?” 怕?我怕个屁!我早就臭名远扬了。心内积聚的悔恨、不满、压抑,一时间齐涌上来。 我抓住她的头发,反手抽了她一记耳光∶“好,你愿意被操,我还有什么不满?” 她没有退缩,反而两眼冒光∶“来啊,小哥哥。” 我扑上去,撕裂她的衣服,将她按在矮桌上,她象狗样,趴在那里。我掏出长枪,根本没有任何前戏,直接从后面插入。开始,并没有多少水份,她那里有些干,但很快,她分泌出许多,她开始嚎叫,好象很爽。 我不讲究任何技巧,只是强力抽插,每一下都很深,拔出也很多。我插向里面,她就喘口气,我抽出,她就大力吸气。淫液顺着她大腿滚滚而下。每次我拔出,总带出许多水,源源不断。我的手探向她胸前,抓住那两颗肉球,狠狠的揉捏。她叫得更欢了。 我感觉自己快来了,加速抽插。她也感觉到∶“别,别射在里面。” 我没理她,发泄在她体内。 我瘫在地板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她贴了上来,被我踢开,又贴上来,我没有动。 “你真棒,我认识的人里,你最强了。” “你真他妈的贱!” “哈,这年头,女人不贱,哪里有钱?就象现在我傍的老头,每次两分钟。 可房子、车子、美钞,不都是我的了吗?” 我感觉极度的恶心,不是对他,而是对我自己。 活着,竟比死难。 =阿难。我曾告汝一切所爱称意等事。 有为和合必当别离。假使久住会亦当灭诸行法尔。 大悲经 =明月几时有(15)卖身 “光哥,你好。 希望你能接到这封信,这是我千方百计寄出的。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我知道,你心里恨我,是我欺骗了你,是我害死敏。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能忍受与别人分享你。可惜,我发现我爱你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发现我嫉妒她的时候更晚了。 我已经为自己判了无期徒刑,心灵的徒刑,我不会再跟你联络,因为我无颜面对你,面对我自己。 孩子,我会生下来,没有人能阻止!他是我的,也是你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我可以想象你现在过的并不好,如果可以,接受一声‘对不起’。 曾经属于你的婷 6271995” 我,呆坐于校园一角,读着这封潦草、泪痕斑斑的信,心里波澜骤起。我也不知道现在我对婷是恨,是爱,是怜,还是什么我都不知道的感觉。 我轻轻将信撕裂,让燥热的风将其吹散。我不愿再面对过去,无论爱或恨,我都能力气,也无无勇去面对。 又一个假期,大家都走了,我一个人,无从可行。 点点几张钞票,家里的经济断了,学校的奖学金也停了,我得想法活下去。 “你们呐,就是要想方设法让对方在我们这刊登广告,无论你用什么方法,能拉来广告就行。报酬呢,没有底薪,一切从广告提成来,懂了没有?懂了就可以开始了。价目表别忘了拿。” 我手拿本《电子广场》顶着骄阳,开始干活。 “先生,我是‘电子广场’┅┅” “打搅了,我们‘电子’┅┅” “小姐┅┅” ┅┅ 运气如此差,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我只剩下不足五百元了,可我一个广告也没卖出去。我不能再这样下去。 “游戏、软件要吗?” “毛片要吗?” 我混迹于中关村的人潮里,同那些怀孕的或带小孩的外地女性抢口饭吃。 “有什么毛片?我看看。” “有《风流寡妇》、《俏秘书》┅┅多得很。”有买主来了,我热心地将全部盗版光盘拿出来,让他挑。 “快跑,警察来了!”那人说了声,撒腿就跑,我也跑,只是方向不同。 跑了几步,我感觉不对,两手空空,街头人来人往,悉如往常。 “我操你妈!”我对着不见踪影的骗子骂。两百元,25的财产没了。 时间飞快,还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我摆摊买烤羊肉串也有些天了,遇到市容大队一次,丢个烤架,挣了两百元,只有两百元,开学我的学费就要五百,还要买书、吃饭,唉!怎么活? 我如常支起摊,开始。第一个买主竟是温柔柔。 “你怎么干这个,好玩吗?让我也试试。” “不买就滚蛋!”我对她,有种发自内心的厌恶。 “干吗嘛,对人家那么凶。” “你不买就别捣乱。”我不想同她纠缠。 这时候,来了几个人∶“这摊儿是你的吗?” 我看到了隐在一角的市容大队的车,拉起温柔柔∶“我们也是来买的,可没看到卖的,可能上厕所了吧!”我转身对满头雾水的温柔柔说∶“回家吧,今儿不吃了。” “等等┅┅” 我没有等,拉开车门,同温柔柔跑了。我不能被抓。 看着满桌的佳肴,我感觉馋虫涌动,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好东西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且将清酒涤愁肠! 我眼里只有醉鸡、牛柳,没有一旁暗展风姿的温柔柔,不是没看见,而是不感兴趣。 酒足饭饱后,我起身要走。 “干吗,这就想走?” “不走干吗?还过夜吗?” “为什么不呢?”她八爪鱼般缠了上来∶“为何不呢?小哥哥。”她的牙齿在我耳边轻轻的咬着,手探向我的下方。 “好,你等我下。”我转身进了卫生间,打开冷水,将头浸入其中,许久许久。我件件脱去衣服,眼角有些热。 我赤身走出,淡淡的说∶“哪里干,这里还是卧室?” 她有些愣,但还是迎了上来∶“在浴室里。” 水,兴冲冲的由花洒里狂奔而出,我缓缓的擦拭着她滑润的背脊,她的肌肤是完美的,圆润、有光泽。我从后到前、从上到下、由外向内,舔舐她每一寸肌肤。 那尖挺丰满的乳峰,上面已经突起的乳头,或含、或咬,时缓时促,唾液混着水滴,布满两半球。她声音渐起,身体开始不安定的扭动。 向下,用手指分开湿淋淋的黑森林,挑开肥厚的阴唇,是粉红色的,鲜嫩欲滴,阴核已有些肿涨,象一颗红豆。我含向那小豆豆,明显感觉到它在我嘴中膨胀。轻轻的叼起一片发胀的阴唇,拉了拉,松开口,看它弹回去。 一次、两次,温柔柔的喘息愈来愈大声,身子愈来愈软,整个人完全埋入我怀里。只手托着她的背,只手渗入那早已泛滥成灾成灾的山谷。缓缓抽插,感觉那里的不断痉挛。食指找到里面的一个隐藏的小高原,小心摩擦。她已经渐无声息,在一股洪流冲出后,她“啊”的一声,彻底瘫软了。 我用浴巾擦干彼此,将她抱进房间,挺身上马,她将双腿环在我腰上,不断挺身配合我的行动,我在她脸上,身上,乳峰上,留下历历齿痕。终于,我到达了高潮,在她又一次高潮后,我将自己的千万个精虫喷洒在她那因满足而失神的脸上,一丝快意竟从我心底爬升。 我穿好衣服,对侧卧的她说∶“五百块。” 她疑迟下,从地上的钱夹里翻出五百元∶“你确定要吗?”我感觉到她的疑惑。 “没错,五百元。” 我平淡的接过钱,离开了。 夜如此静,三两点星摇曳,无月、无风。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椐? 相鼠有体,人而无体!人而无体,胡不遄死? 诗·国风·庸风 =明月几时有(16)重生 大学的第三个年头开始了,我妈妈瞒着我爸,寄了2000元给我,暂解我燃眉之急,但我没有能力再继续参加英语口语班的学习了。 没多久,萧萧在路上遇到我,问我为何不上口语课,说Larry(我们的口语老师)很想念我。我只是笑笑,没多解释。 每天,除却上课,我都忙于打工,无论是发传单、贴广告、做调查,只要有钱,我都干。温柔柔来找过我,我没有理她,因为我还不想让自己变成鬼,我要靠自己来活。晚上,我是最晚回去的,当别人在花前月下时,我抢回时间看书。 如果说,苍天无眼,我同意。 十月初,那天晚上,我去系里看书,正上楼间,迎面下来两个女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个女孩没踏稳脚步,迎头栽了下来,我忙伸手去扶,造化弄人,我的手正触及她那微耸的乳峰。 “流氓。”她红着脸,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我连忙缩手时。 “对不起,对不起。”我忙道歉。 “臭流氓,臭流氓,呸!” 两人鄙视的瞥我眼,走了,隐约传来∶ “就是他,把一个女生弄怀孕了,还还害死另一个。” “真的?” “当然,我跟你说┅┅” 声音渐远、渐弱,我心里的鼓愈敲愈响,胸口仿佛要炸般,我勉强出口气,一拳狠狠砸向墙壁,鲜血飞溅出来。 “你别往心里去。”我转身,却是小刘老师。 “我都看见了,不是你的错,坚强些。” 我动了动面皮,算是笑笑,离开了。 转天下午,党委张副书记将我叫到办公室。 “陈光啊,你最近怎么样啊?” “还可以吧。”我低头望着光亮的地板。 “还可以?有同学向我反映说,你昨天对女生耍流氓。” “什么?”我猛抬起头,声调也高了。 “喊什么?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真的没有。”我老实的放低声音。 “没有?要是别人,我还相信,你嘛┅┅你能把别的女生弄大肚子,听说还同时跟两个女的勾搭在一起。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货,给你机会留校,你现在又耍流氓┅┅” “我真的没有,不信你去问┅┅” “问什么问?老实承认也就算了,反正都有处分了,怕什么!” “是我干的我承认;不是,我没法承认。”我口气渐强,心里无名火渐起。 “啪!”他猛拍下桌子∶“要你承认就承认,我还治不了你?” “你这是不讲理。” “对你这种流氓没理可讲。” “你,你┅┅”我竟无法说话,张了几张嘴。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承认了,我们还是会妥善处理你的。” 望着他那冷笑,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以往的一切痛苦、委屈、心碎,一时间爆发。 “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好了!”我大步出去,狠狠的关上门,“光当” 一声,门上玻璃碎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态度?” 我冲出学校,仰天狂笑,然后大骂一声∶“我操你妈!!!!!” 我跌跌撞撞稀里糊涂的来到温柔柔的家,这里或许是我唯一可以来的地方,我狠力的拍打着门∶“开门!开门!”没有回应,我又踹了两脚∶“你他妈的开门!” 门开了,盛装的她开了门。 “阿光,你怎么了?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你少管,我是流氓,我怕谁?我想怎样就怎样。” “好,先进来再说。” “嗯?你穿这么漂亮,要去哪里?不许去。” 我踉跄的进来房间。 “你好漂亮啊,哈哈,来陪大爷我喝两杯。” “你醉了,阿光。” “我没醉,我他妈的明白得很。他们都说敏是我害死的,我是大流氓,王八蛋。” “嘿嘿!你嘛,”我将自己靠在墙上,用一只手指抬起温柔柔的下颌∶“你他妈的是个婊子,又当我是鸭。呵呵,婊子配王八,绝配。哈哈!” “啪!”我感觉脸火辣的痛。 “你打我?”我反手将她打倒在地∶“你敢打我,啊?” 我扑了过去,粗暴的抽打她,她的哭声竟让我感觉兴奋,兴奋。 两眼冒着光,我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别这样对我阿光。” “不要?你不是总想我干你吗?今天就干死你。” 她的一个白嫩的乳房从破裂的衣服中蹦了出来,我狠狠的抓了过去,她痛苦的喊了一声,我张开手,暗红的手印留在上面。我的兽性更炙,我将她扑在地板上,扯开她残存的衣服,拧她、打她、咬她,那白嫩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痕迹,她不停的哭。 “不许哭!”我探手捏住她的下颌,她不再出声,但眼泪却不断涌出。 我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那两片披着弯弯曲曲的绒毛的阴唇一开一阖的,里面鲜红的嫩肉隐约可见。 她用手去遮掩,我解下皮带,将她双手扭到背后,捆了起来,她喊了声痛,我没有理会。翻过她身来,提起她双腿,将那里抬高,我咬下去。我咬那片片的唇,咬那攀升的小豆豆,她不断的扭动身体,却和我的动作配合起来。 我的舌头舐遍整个山林,还探向那微微张开的深谷,谷里渐渐流出些水来,混和着我的口水,延着小腹流向双峰,我也追踪到那里。两颗白白的馒头,颤颤的,不停抖动,两粒小葡萄挺立着,我含着、咬着,贪婪的口水流着,我象婴儿般眷恋那乳峰,将头紧紧埋在双峰间,用脸颊感受两旁的压迫于饱满。 下身愈来愈胀,胀得有些痛、有些热,我将它投入山谷,在小溪里畅游,她双腿与上半身叠起,我站立着,威风凛凛的大力抽插。她的声音是间断的,我拿住她的纤腰,将她翻转背向我,因为双手被绑,两脚有无法踏实,她的身体随我的运动而运动,我感觉很好。 水,延着我们的腿向下流,我感觉到脚下已经积起小水潭。我继续干着,感受她里面的痉挛,我感觉背脊传出趐麻,我在高潮中,发泄在她体内。 我将她扔在沙发上,解开皮带,看着她身上的斑痕,看着她略红肿的双眼,我渐清醒过来,眼泪淡淡的流出。我不愿看到自己变成禽兽,但我毕竟变了。我抱着她缓缓走进浴室,滚烫的水滴雨般砸在我身体上,我仔细的清理她和自己,将每一寸皮肤都洗红了,洗去每一丝肮脏。 我们走出去,穿好衣服,沉默好久,我对她说∶“对不起。” 我起身要走,她拉住我∶“我知道你过的很苦,有许多委屈,我能帮你吗? 无论经济还是其他?” 我笑了笑∶“多谢,路,我会自己走出来。” 我离开后,回到学校,夜已经深了,在校门口我遇到萧萧,我看到了她的焦虑和关心,我拦住她的话∶“放心,我没有事。” 我迈步走进学校,在寝室楼前,小刘老师和其他几个老师同学看到我迎了上来。 “陈光同学,我已经跟张书记解释清楚了,没有事了。” “多谢老师。”我的平稳让他们有些吃惊。 “真的没事?” “对,没事!”我踏入寝室楼,每一步都迈得那么稳健。 =黑夜给我黑色的眼睛,我用他寻找光明。 顾城 =明月几时有(17)被爱 大家都感觉到我的变化,我变得冷了,也更沉默了,我不再象过往般躲避退缩。总之,我现在有些让他们怕。党委张副书记过往向毕业生索取贿赂被揭发,当入狱,也算解我心头之气。 天气渐冷,我找到了一份工作,是在中关村给人拼电脑,钱不很多,大约有500到600元每个月,但时间比较灵活。而且那里大家不知道我的背景,心情比较舒畅。 萧萧总是有意无意的同我碰面,也没什么特别的,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一类的话,但我心底很感激她,我知道她是怕我垮掉或出事,她就象冬日微阳,不猛烈却总暖暖的。 温柔柔来找过我,我们在一起吃饭、做爱,交往比以前正常了,她是我另一个避风港。我也渐了解她,我知道她背后也有番暗淡心事,但我没有问过。 她现在以炒股和其他生意为生,其实也不用,她以前傍的老头死了,留给她好大笔遗产。 时间就这样迈入12月,北京的雪,开始飘然而落。 12月7日,星期四。 我如常去上课,头两节为空课,所以我走的时候正是别人转教室的时候,教学区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我刚停好单车,耳边又有对我的议论,我拦住那群对我指指点点的女生。 “同学,我是流氓王八大家都知道,不过拜托以后当面对我说。OK?”然后迈入教学楼,根本不理会她们的惊慌。 今天班上同学好怪,他们好象在议论什么,或者有什么活动,只是他们都避开我,我也习惯了,没有打扰他们。老实的上课。 中午,我们提前去系里做实验。在实验室里,我被有意无意挤到角落,而他们还在商讨什么,很小声,诡秘的很。 实验很复杂,不过对我来说没什么,可是对在门口的老大(我班上年纪最大的)就有些难,下午四点多,大家都差不多结束准备走了,他还在那里忙乱。有道是忙中出错,他的加热釜突然起火,迅速引燃老化的电线,大家都呆了,因为那旁边是一个在嘶嘶作响的高压氢气瓶,一个炸弹! 没有人敢动,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过去,骂声滚开,一脚踢开呆立的老大,关上阀门,扛起氢气瓶就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事后回想,恐怕就是所谓的狗急跳墙吧。我将氢气瓶放在楼口,转身回去,实验室里的火已经在扑救,我闯进去,拿出里面大家遗漏的东西,关键是我自己的,我可不想再花钱买这些。 火势渐渐灭了,半面实验室被毁,还好,没有爆炸。在人们的喧闹中,我悄然离开,回去洗把脸,换了身干净齐整的衣服,离开校园。 在校外的一家川菜馆,我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酒。 今天,我21岁生日。 我饮了口酒,心事滚滚而来。两年前,我是班上第三个过生日的,全班都出动,好不热闹。一年前,也是这家酒馆,我和敏两人,好不温馨。而今,行单影只,而伊人已经驾鹤西去,阴阳两相隔,只留下一个万片心碎的我。叹口气,将杯中酒饮尽,耳边传来陈淑桦的《滚滚红尘》∶ 起初不经意的你 和少年不经世的我 红尘中的情缘 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的胶着 想是人世间的错 或前世流传的因果 终生的所有 也不惜换取刹那阴阳的交流 来易来去难去数十载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难聚爱与恨的千古愁 本应属于你的心 它依然护紧我胸口 为只为那尘世转变的面孔后的翻云覆雨手 来易来去难去数十载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难聚爱与恨的千古愁 于是不愿走的你要告别已不见的我 至今世间仍有隐约的耳语跟随我俩的传说 滚滚红尘里有隐约的耳语跟随我俩的传说 ┅┅ “阿光,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永生永世,海枯石烂,爱到深处无怨尤,够不够?” “少贫了。” ┅┅ “阿光,你会娶我吗?” “干嘛?你爹我娘都认亲家了,我还能逃吗?” ┅┅ “阿光,快看,多美的花。” “哪里美?很普通啦!” “这么美你都看不出?白痴啊你!” “你懂什么?人比花娇都不知道。天下你最美了,什么西施貂婵,我呸!我老婆最美。” “死样。” ┅┅ “阿光,中午吃什么啊?” “随便,你爱做什么做什么?” “真的?” “真的,只要不是毒药就行。” ┅┅ “阿光,你还在家啊,看到我的背包┅┅” ┅┅ 那双眼睛那双我永远无法忘记的眼睛,在我心中扩散。我轻轻抚摸着左臂,感觉那里的咬痕,眼泪无法控制的流出。在我朦胧的眼中,敏坐在我面前,我抢前一步,抓住她的手。 “敏,别离开我,别离开我,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你知道我有多悔。敏,原谅我,别留下我孤单一个人。” 敏的眼泪也流下来,我们执手相看泪眼,无语。 “阿光,敏已经死了,你不能这样下去。阿光┅┅” 我看清了,她并不是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敏,她是萧萧。我擦擦眼泪,对萧萧,也对酒馆里其他错愕的人们说声对不起。 萧萧拿起酒杯∶“阿光,生日快乐。忘掉过去,从新再来。” 我楞了,心底涌起丝温暖,“谢谢!”我一饮而尽。 在回校的路上我问萧萧∶“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我会算啊。” “真的?” “没有啦,你以前可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关于你的传说好多耶,我就知道了。” “现在我也是风云人物,只不过是臭名远扬罢了。”我苦笑下。 萧萧站定脚步∶“陈光,你不可以这样,你应该面对现实,重燃勇气,敏不会希望你象现在这样沉沦。陈光,振作起来,我支持你!” 我抓起她的手∶“谢谢,真的,谢谢。” 萧萧脸红了,手往回缩,我忙放开。 “对不起。”萧萧如蚊声般说声。 “没关系。” 我俩静静的回到学校,到了寝室楼前,我仰头看了看,我班的三个男生寝室都没灯光,而现在才8点多。 “你班怎么没人在寝室?” “可能有活动吧,我不清楚。上去坐坐?” “嗯。” 我们上了楼去,相对其他寝室的喧闹,我班的几个寝室很冷清。我打开门,灯突然开了,屋里挤满人,男男女女。 “Happy birthday!”他们喊着,吓我一跳。 我寝室的其他六个人挤了过来,端着酒杯∶“老五,什么也别说,是兄弟,就干了它。” 我颤抖的接过酒杯,猛的一仰头,饮干酒,眼角湿湿的┅┅=When you touch me like this And when you hold me like that it was gone with the wind But its all coming back to me When you see me like this And when I see you like that Then we see what we want to see All coming back to me The flesh and the fantasies All coming back to me I can barely recall but its all coming back to me now Its all coming back to me now-Jim Steinman-Celin Dion(sing)=明月几时有(18)回首 冬天已经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因为我的行为,按校方的说法是挽救国家财产,保护同学生命安全,学校提前解除我的处分。而班上的同学,当然也包括其他同学,又开始接触我,我也终于又有了笑容。我格外珍惜现在的一切,因为,我曾经失去一切。 萧萧却开始渐渐退出我的视线,让我有些惆怅。不过我不敢多想什么。因为我始终认为自己是个罪人,不配同她有什么更深的交往,萧萧,仍是我校的冰美人。 生活渐如人意。就在我解除处分不久,我帮老板(我打工的老板)联系到一单生意,是河北一个县城来人买200台机子,老板很大方,给我2000块的提成。我就以此为藉口,勉强邀出萧萧,一起去明珠吃海鲜。 海鲜是好吃,也有很多人吃。我穷,只能应个景,不过就萧萧和我,我的底细她也大概了解,这顿饭,还是比较开心。天色已晚,我们结帐愈走,临行前,我去方便下。 途经一雅座时,门没关严,里面传出的声音却是温柔柔。我伫住足,小心看去,果然是她,旁边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光头。 “柔柔,我们生意成功啦,可以好好陪我玩玩吧?” “嗯,罗老板,不好意思啊,近几天我不太舒服,改天可以吗?” “不舒服?我可以帮你看看啦。”一只大手,搭到温柔柔的肩上。 “啊,多谢罗老板啦,我回去休息下就好了。”温柔柔小心推开那只手,起身想走。 “慢着,温小姐想去哪啊?” “我想回家休息下,失陪了,不好意思。” 突然,我视线被几个背影挡住了。 “温小姐,从我们开始做这单生意你就推三阻四,我罗大头也不是冤大头,凭什么和你这小公司做生意,还不是因为你嘛,我的小柔柔。” 里面传出挣扎的声音┅┅ “啪!”的响亮一声。 “妈你个 ,给你脸你不要,你不就是个婊子吗?说,多少钱干一次?” 里面温柔柔的哭声可闻,我推开门,拨开有些愣的小喽罗,扶起跌在地上的温柔柔∶“走,回家。” “慢着,你是干什么的?滚!” “闪开。”我推开他。 “小子,敢惹我罗大头┅┅” 没等他说完,我随手抄起桌上的XO砸在他那圆滚滚,油光光的头上,将尖锐的玻璃碎瓶架在他流血的肥肉上∶“别让我再见到你!” 我架着温柔柔,从围观的人群里出来,看见了萧萧。 “你,你,先回去吧,我送一个朋友回家。” 萧萧低头走了,冷风吹来,我才感觉到我已经被汗浸透全身。 我小心的扶温柔柔进了门,将她放在沙发上。 “给我杯酒。”她声音很弱。 “柔柔,喝水好吗?” “给我杯酒。”声音还是很弱,但里面却含着冷风。 我倒杯酒给她,她慢慢的饮了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酒杯。 “你都看到了,我是靠什么做生意了,我是婊子,哈哈!” “柔柔┅┅” “阿光,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很久以前,一个小县城里有一个小姑娘。那年,她八岁,快过年了,谁都有新衣服,可她没有。她就找妈妈要,妈妈给她一耳光∶‘去找你那废物爸爸要去。’她爸爸一把搂起她,给她擦干眼泪∶‘孩子,爸爸不好,没钱买新衣服给你。’ ‘你这个废物,我嫁到你家真倒八辈子霉,要是别人,就是去偷,去抢,过年也能给老婆孩子买件新衣服。你个废物,滚,别在这碍眼。’ 她爸爸叹了口气,出去了。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三,过小年,爸爸突然带给小姑娘件新衣服,红的,上面还有小碎花,真漂亮,也给妈妈买了几件漂亮衣服。妈妈可高兴了,还亲了爸爸一口。小姑娘也跟着乐。 中午,全家一起吃饭,刚坐下,闯进来了好多人,好多人,都戴着大沿帽,‘喀嚓’一声,就把爸爸抓走了。后来小姑娘才知道,爸爸偷了合作社的钱。没几天,爸爸被枪毙了,妈妈也跟一个裁缝跑了,小姑娘被唯一的亲人舅舅带走了。 舅舅,不喜欢小姑娘,舅妈也不喜欢,她要洗衣服,烧火,还要带小弟弟。 舅舅老喝酒,醉了就打她,跟舅妈吵架了,也打她。就这样,小姑娘长大了。” 温柔柔喝干酒,妩媚的向我笑了笑∶“再给我杯酒好吗?” 我取来整瓶酒,给她添杯,也给自己一杯。 “小姑娘十三岁那年,阿光你知道吗?西方人认为十三很不吉利,哈哈!那年,小姑娘来月经了,她吓坏了,问舅妈,舅妈没理她,舅舅那时喝过酒,说∶‘小丫头片子长大了。’ 那个夏天好热,那天,舅妈带弟弟回娘家,舅舅出去喝酒。小姑娘在里屋打盆水,擦洗身子,她摸着悄悄隆起的乳房,竟然有些趐趐麻麻的感觉。 她正摸着,舅舅回来了,舅舅一进来,满身的酒气。我吓得忙用毛巾挡住身子,舅舅却眼睛都直了。他摸摸我的头∶‘小丫头片子真长大了。’ 他反身关好门,却脱下衣服。天气太热了,舅舅也想凉快下,当时我以为。 舅舅的下面却挺着一个又黑又红的东西,粗粗的,下面还挂两个蛋蛋,噢,应该叫睾丸,还一跳一跳的,我好怕。舅舅说帮我洗,我不敢反抗,怕他打我。 舅舅用手在我身上乱摸,还捏我的乳头,捏得我好痛。他用力地揉我乳房,那么小的乳房,被他揉得红红的,他还拽我乳头,扯长了,再放松,很痛,舅舅却笑了,笑得很怕人。 他向下摸我尿尿的地方,我忙往后躲∶‘舅舅,我自己洗就好了。’‘舅舅帮你,那洗得才干净。’他却将我按在地上,冰凉的地上。舅舅翻开我尿尿的地方,用手指往里面捅,捅得我好痛。舅舅还用舌头舔,我想舅舅怎么不嫌脏啊? 当时我想尿出来,好想,想到尿到舅舅口里我就高兴。 舅舅突然把他那个黑红的肉棍插了进去,我喊了一声,就痛的昏过去。不知道多久,我醒了,舅舅还在我身上,‘哼嗤,哼嗤’的,我感觉下面,也就是尿尿的地方撕裂般痛,里面有根棍子一样的东西插来插去,弄得我好痛。 我哭了,求舅舅不要,舅舅抓过个袜子,塞在我嘴里,噎得我险些喘不上气来。好久,好象过了好几千年,舅舅眼睛也瞪圆了,鼻孔也张开了,好难看,好吓人,他尿在我里面。 那晚,舅舅又这样帮我洗了三次。第二天,我尿尿的地方又红又肿,很痛,痛得我一个星期下不了床,舅妈还打了我好几顿。不过舅舅给我买了几块糖,奶油的,很甜。 十四岁,我第一次去打胎,从那次起,我打过好多次。十七岁那年,离高考还有三个月,我刚十七,县城医院的老大夫告诉我∶‘孩子,你恐怕当不了妈妈了。’我竟然有些高兴。 没多久,我考上P大,名牌大学,离开舅舅家前,我把舅妈支走,跟舅舅说再干一次。我第一次主动,舅舅乐坏了,我帮他口交,我舔他的那根肉棒,舔他的蛋蛋,把整根整根的吞进去,将蛋蛋整个整个的含到嘴里,再吐出来,我还一边哼。 阿光,你听过我叫床,我叫得好不好听? 我在舅舅龟头上还亲了几口,他真是个废物,一分钟不到就泄了。阿光,你就不同了,每次都弄的我嘴都酸了。” 我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进去。 温柔柔眼睛盯着酒,继续说∶ “我帮舅舅清理好,然后对他说∶‘舅舅,我恨你。’‘喀嚓’就把他那里剪断了。他当时就昏了,哈哈,报应!!” 我感觉满屋弥漫着寒气。 “柔柔,别喝了,早点休息啊。” “不嘛,我还没讲完呢。” “上了大学,我以为可以从新作人,谁知开学没几天,系办的老头就把我叫走了。他说我老家有人反应我是娼妇,他问我是不是?我说不是,他说要检查检查,就把我检查到办公桌上,硬硬的桌子,很不舒服。 我还是喜欢在床上干,你呢,阿光?” “他在我身上乱咬,我不敢喊,怕别人听到,他是个变态,喜欢拔阴毛,一根一根的拔,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他让我趴在桌子上,我以为他要从后面干,可他却插到我另一个地方去,那里怎么可以?很痛的。我咬牙挺着,他‘哼哼叽叽’的,我后面痛,可前面却流水了,流得满地都是。他干完了,还让我给他舔干净。我问他,有人反应我什么吗?他说我是很老实的很好的好同学。他不会听信谣言的。 大一快结束时,系里有人跟我争奖学金,我要靠奖学金过活的。我找管事的老师,他刚留校的。那天,我没穿内衣裤,穿件短裙,过膝那种。 我到办公室,就他一个人,我关好门,坐在他对面,我岔开腿,跟他谈话,他眼睛总往下飘,我特意交叉双腿,换来换去,他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说我条件不太符合奖学金要求,我问什么要求?他就盯住我胸口,我抓住他手,放了上去,说∶‘老师,我胸口痛,你帮我揉揉。’他捏我乳房,捏得好温柔。 阿光,你有时捏得也很温柔,不过我还是喜欢你用力捏。” “我开始哼,跟唱歌似的。我握住他那里,他早就硬了,裤子顶得高高的。 隔着裤子,我就摸几下,我一边亲他一边问∶‘我符合要求吗?’他最废物了,当时就泄了,不过,我奖学金也拿到了。” “大三时,我跳舞认识了一个老头,美籍华人,很有钱,他要包我,我问他给多少,他说随我要,我就跟他了。他每次都要先看,让我脱光了,他说我身子是艺术品,你看呢?” 她脱光了衣服,我竟然感觉亮眼,不敢看下去。 “他后来死了,留给我好多钱,我炒股票,做生意,我怎么做生意?让他们摸、亲、咬、操。我用自己身子来赚钱。我是婊子,哈哈哈哈!” 她突然扑到我面前∶“阿光,可是后来我发现喜欢上你,我就再没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你一定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阿光。” 我将满面泪痕的她紧紧搂在怀里∶“我相信你。真的,我相信你。” =世尊,是人不解如来所说义。何以故?世尊所说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即非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是名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 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明月几时有(19)宁愿我伤心 望着已经沉睡的温柔柔,我关上灯,轻轻掩好门,退到厅里,翻出我以前留下的烟,点燃,吸了一口,有些呛。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一切。 温柔柔的话已经很明显了,她爱上了我,可我爱她吗? 应该说我从来没有爱过她,从来没有想过我会爱她。当初与她相识,根本是我被诱奸,再后来,我于失意中,是同她纠缠不清,可我只是想找个伴而已,我们之间更确切的关系是性伙伴,仅此而已。 现在回想下,我对她一直以来,很是鄙视,尽管我并不经常流露出来。不过她也知道,我一直认为她是人尽可夫的婊子。现在,我还有脸说吗?我与她那禽兽舅舅、学校的混蛋老师、商场上贪图她肉体的流氓有何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她很满足同我做爱,仅此而已。 可是,现在我离开她,是否太过残忍?我是否该在她满是伤痕的心上再加把盐?那种被世人遗弃的感觉,我也曾体验过。我真的那么无情吗?还是我们真的一丝情意也没有?我又该如何面对萧萧? 她离开时的一丝哀怨,我看得很清楚,从我认识她起,她眼神的每一丝变化我都明了。她或许对我有一丝情意,我又何尝没有?可是,我配吗?敏和婷,那么好的女孩子,已经毁在我手里了,我是否该再接触另一个呢? 手指感觉被烫了下,我忙甩手,才发现烟已经燃尽。 烟,已经燃尽,我的难题呢? 天色渐明,房间里传出温柔柔的呻吟,我忙进去。 “柔柔,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头好痛,阿光。”她依偎在我怀里。 “吃片药吧。” 时间快8点了,我还有课要上,我匆匆将早点摆好,抄起她的手机。 “柔柔,我还有课,先走了,有事打电话给我。”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学校,途经女生楼却迎面遇到萧萧。 “你好。” “你好。” ┅┅ “她还好吧?” “她?噢没什么事了,还可以。” ┅┅ “我要上课了,再见。” “萧萧,我┅┅” “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没什么,你快上课去吧。” 望着萧萧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悸痛。 圣诞快要临近了,温柔柔变的像活泼的小鸟,欢个不停。她为我买了许多东西,除却一双鞋,我都没要。我接受她,绝非因为她的钱,可是她并不完全理解我内心的一点自尊。 在同她相处的时间里,我总是让她也让我快乐些,毕竟笑比哭好。当我于夜静卧时,为何渴望一支烟呢? 平安夜,萧萧遇到我,在校园里,当我躲避不及时。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还好吧。” “还好┅┅你好象在躲我?” “没有,我为何要躲开你?”我不知到该如何说。 “你,晚上有空吗?”萧萧低头说,那少女的羞涩,流露无遗。 “晚上┅┅”我多么想去,但我能再陷入从前那种感情纠葛吗? “晚上,我要做实验,真不巧,下次吧。” “那好吧,再见。” 萧萧走了,我知道,我们彻底结束了,正如我们从未开始过。 若不是我真的爱上你我怎么会忍心说离去 注定是一场流浪四方的风负担不起你的痴 永远不想再会碰到你永远不让你明白我心 早知道要你去承受风和雨教我不能不放弃 不敢告诉你因为太爱你所以我必须要对不起你 宁愿我伤心也不愿你哭泣最好你一生一世都把我忘记我眼中的泪我自己能抹去你恨我怨我都可以 宁愿我伤心也不愿你哭泣最好你一生一世都别再想起过去的爱情我会放在心底 在你的路途上不留痕迹在我的路途上永远感激 在明天路途上默默回忆 《宁愿我伤心》·刘德华 我,被温柔柔召唤过去。路过缸瓦市的时候,我走下车,进了教堂,第一次进。我跪在神的面前∶“如果你真的是主,让萧萧永远忘记我吧,我愿将灵魂卖给你。” 我欲离开时,一个神父模样的人叫住我∶“孩子,主与你恒在。” 我笑笑,主,但愿你爱我。 我推开门,柔柔满脸笑艳的飘了过来,在我面前站定,转个身,长裙轻轻飘起。 “阿光,我美吗?” “美极了。” “谢谢。”她惠赠我一个吻。 那一晚,我们过的很愉快,至少看起来很愉快。 当我们静下来时,她痴痴的望着我,我也望着她,眼睛愈来愈热,人愈来愈近,四片唇,如磁石般吸到一起。 我含着她的唇,用舌轻轻撬开她的牙齿,去挑拨那个舌,我们吻着,搂着,彼此听的到对方的心跳,面颊像火样燃烧。 我抱起这个轻盈的可人,将她抛在松软的床上,呼啸一声,扑了上去。 我由她的眼睛吻起,轻轻的,唇点落在她没一寸肌肤。我逡巡于两个挺立的乳峰,柔柔的,白白的,含在嘴里,再吐出。我吸吮着那已经蓬勃的小樱桃,娇红的,让人垂涎欲滴。用舌去舔、用牙齿去咬、用唇去吸,手指在乳峰上弹拨。 她眼神已经迷乱,话语已经无序,呻吟已经开始。 我的手,停留在那里;我的唇,开始向下搜索。我探到那诱人的山谷,缩回手来,小心的分开弯弯曲曲的丛林,找出那已经流出潺潺溪水的山涧,两旁是多皱的峭壁,我抚摸着那肥嫩的阴唇,刺激那小小的豆豆快点长大。 她的迷乱,我的迷恋。 一根手指,先遣部队般探入深渊,感觉那里面娇嫩的颤抖。水,愈来愈多,声音愈来愈高亢,身子,愈来愈扭曲。 我去咬那小豆豆,把它含在嘴里,用力的吸着,配合着手指的探索。 当我感觉差不多时,将早已跃跃愈试的小弟弟挺入她体内,小心、缓慢、浅浅的抽送,享受着被包围的感觉。 应该说温柔柔的技巧很好,很会配合,当我挺进时,她也向前冲;当我外拔时,她也后退,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我将她的双腿压向她胸前,双手撑住,放置身子,如做掌上压般直来直去,每一下都很深、很重,但速度却不很快。因为被压,柔柔的声音有些哑,但却别有风味,很好。 我们于高潮中滑落,彼此相依,等待平息自己。 柔柔软软的将自己贴在我怀里,抱的很紧。她的手还缓缓在我身上摸索,当她触摸到我左臂时,碰到了我的疤痕,我一把推开她,脸色变得很冷。望着她惊恐的脸,我缓过来说声∶“对不起。” 我爬将起来,点燃烟,吐出的烟雾,渐将我包围┅┅=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深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相见欢·李煜 =明月几时有(20)生活 时间飞逝,一个学期将尽,大家都在忙乱着准备返乡,我也想回去,但我不知道能否回的去。我偷偷打电话给我妈,问她我能回去吗?我妈妈斩钉截铁的说我可以回去,无论我爸说什么我都可以回去,因为,我是她的儿,她唯一的儿。 我满心欢喜的买好车票,等待回家。 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天来临了,因为我们年级比其他年级早结束考试,有人已经先走了。我也收拾行囊,准备第二天离开。 下午4点多,我简单提了些东西要去洗澡,正起身间,我寝室的老四推门而回,满脸的困惑。 “嗯,老五,哥哥问你个问题啊。刚才我去赴约会,也就晚了十几分钟,你嫂子就给我脸色,走人了。还说如果我以后要还是一副裸奔的态度,就休了我。 你说这寒冬腊月的,我裸哪门子奔呢?就是夏天,那我还穿个裤衩呢。你说,你嫂子这到底是啥意思?” 我笑笑,拍了拍他那五谷丰登的肚子∶“我的哥哥哎,没什么,以后别吊儿当的就行了。” 我一路想着,一路笑着,不知觉中,来到学校浴室前,却遇到了萧萧。萧萧刚出来,黑亮的秀发还挂着水滴,不施粉黛,难掩天赐丽质,更加清秀可人。我愈躲避,却怕唐突,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 忙乱中,我开口问她∶“人多吗?”话一出口,发现实在尴尬。 萧萧也笑了,微微的∶“我不知道。” “那,我先进去了。”说完,我落荒而逃。 晚上,温柔柔将我叫去,帮她修理下水龙头。我去了。 尽管我不是专业人士,但我还是勉力而为,费了一个多钟,将漏水的水管修好。只是,因为不小心,毛衣被刮坏。柔柔满面歉意,我说没什么,反正穿在里面。柔柔想了下,说出去下,就走了,临出去前,我让她帮我制些冰,喝酒用。 过了三个多小时她才回来,拿着个包包,却没让我知道里面是什么。 当我们简单地吃过晚饭,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也就没回学校,住下了。很奇怪,柔柔没有要求和我一起睡,说有事要做,一个人关在书房里。我尽管有些困惑,但也没多反应,怕她以为我只贪图她肉体。 一夜无话。 早上,我很早起来,因为我今天要返乡。我清洗后,感觉肚子饿,就到厨房寻些东西。我正寻觅着,柔柔进来了,双手背在背后。 “阿光,把毛衣脱下来。” “为什么?”尽管室内温度可以,我还是不知道为何要脱掉毛衣。 “先别问,脱下再说。” 我不解的脱下那已经破了的毛衣。柔柔从背后拿出一件新毛衣!新的,手织的。她轻轻的将毛衣从我头上套下去。 我望着她那有淡淡血丝的眸,里面是无尽的柔情。 我第一次,第一次对她有了一分爱,真的爱。我将她环抱在我双臂间,低头吻了下去。她的唇是热的,她的舌是热的,她的脸颊是热的,我怀里的身子是热的,她整个人是热的,火热。 难道她发烧了吗?我帮她降温降温。 我将她平放在巨大的餐台上面,脱去她的衣服,一件,还是热;两件,还是热;脱光了,仍是热!不行,我打开冰箱,取出里面的冰盒,拿一块儿冰,含在嘴里,再吻到她嘴里。 用一粒冰,放在她的娇嫩的乳头上,乳头迅速挺立,我小心的扶着冰块,不让掉下。冰渐渐化开,因为还未完全制好,冰块有些空心。当冰化解时,变为冰罩,套在她的乳头上。丰满,嫩白的乳房上,亮晶晶的,很诱人。我如法炮制,将另一个套在她另一个乳头上。我饮着化出的水,舐着又弹又软的乳峰,为何仍是热?柔柔热的说胡话,哼哼叽叽的,我多几个冰放她口中。又将几粒冰置于她平坦的小腹上,柔柔不安定的扭动着。 我吻向下方,吻着她膨起的小豆豆,咬着她隆起的阴唇,漏水了!水潺潺而出,需要用东西堵住。 我从冰箱里取出了一个胡萝卜,裹上保鲜膜(情趣虽主要,但安全卫生别忘掉 ^_^),轻轻的探向那山谷。冰冰凉的胡萝卜,投入滚烫的峡谷,柔柔喊出声来,我抬起头来,用唇劫留馀下的呼喊,她嘴里清凉的很,我缠绵于其中,柔柔的手环在我颈上。下面,我不停顿的探寻,柔柔身子如蛇般不安定。 我放开她的唇,咬下残留在乳头上的两个冰罩,连带咬了咬乳头,轻轻的。 柔柔喊救命,我抬头四处望,哪里有坏人,为何喊救命?柔柔丝丝媚眼盯着我∶“你是大坏蛋。” 我继续下方的耕耘,奇怪,为何水更多?我快速的抽动着胡萝卜,溪水不停顿的涌出,胡萝卜愈探愈深,柔柔声音渐渐消散,只留下隐约的呻吟。不能这样下去,否则胡萝卜就要变成水腌萝卜了,还是用我自己的吧。 我深深浅浅,急急缓缓,在她的身体内探索。柔柔缠着我,怎么也摆不脱。 许久,我们双双满足的瘫在一起。生活是美好的! 隔天清晨,我踏出火车站,看着城市熙熙攘攘的人群,感受着北方呼啸的冷风,我不知道该如何走,一种即期待又怕被伤害的心情,挥撒不去。 我终于回到我位于城市中心的家,上得楼去,轻轻的叩击门,是我爸爸,我刚要说什么,爸爸狠狠的关上门,里面妈妈问∶“是谁?” “没人。” “真没人?” “没人。” 我放开手中的行李,跪了下去。时间点滴过去,我长跪不起,楼上楼下来往的人,好奇的看着我,我感觉不出。爸爸几次拦阻我妈出来,我妈也从门镜里看到跪着的我,却无法说服我爸开门。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我爸爸说了声∶“孽子,孽子啊!”敞开门,转身进了屋去。 第二天,我提瓶酒,携束花,早早离开家,来到市郊的墓地。我静静的坐在敏的墓前,放下花,打开酒,慢慢饮着,我知道,敏在看着我,我知道她在天上的某处看着我。 “敏,我来了,就陪在这里,你还好吗?我给你放首歌,你最爱唱的。 ┅┅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 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 敏,我将会在地狱里为自己赎罪,现在,保我吧。来世别爱我,让我去爱你。我会在这里陪你,敏。” 斜阳已落,两三点星闪烁;月,弦月,正挂当空。 =心者不知心有心不见心 心起想则痴无想是泥洹 是法无坚固常立在于念 以解见空者一切无想念 般舟三昧经 =明月几时有(21)汝有罪 时间业已迈入1996年,北京的春天有些无奈,风无所顾忌的刮着,新学期开始了,但许多课却要晚几周才开始,有些无聊。 许久没有静下来过,我终于可以休息下,也没有去找温柔柔。每天,晚起、早睡、多吃、不干活。生活,也可以如此平淡。 我赖在床上,尽管时间已经是10点多了。我探出身子,巡视了下寝室,大家都一样,睁着眼睛,裹着被,肚子你方叫罢我登场,却没人想起床。 爬将起来,从书架角落里寻出本《小逻辑》,那还是我当初想标新立异,自认与众不同,或者自认高出同侪许多的时候买的,可是真的有些难懂,从未读完过。现在,打发时间吧。 我又倒下去,躺在被窝里,举著书,刚翻开两页,一张相片飘然而落。从脸上拿开,却是婷的照片,还是刚上大二时,全班出去玩时拍的。相片里的婷,笑的如此开怀,因为我正单腿跪着向她献草,一大把绿油油的草。 这是一张侥幸残留的照片。敏死了以后,我将我所有的照片都毁了,以免睹物伤情,而这张,因为夹在我几乎遗忘的书里,侥幸保存。 望着照片,我突然有些冲动,不知道婷现在如何?按时间算,孩子应该生下来了,如果没被打掉的话。 应该讲,我已经不是凭心血而动荡的毛燥小伙了,这次,我却鬼使神差般,只跟室友说出去几天,就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几经转折寻觅,我来到婷位于水乡的家,古老的有些破旧的青石路,婉转的小巷,却传出不协调的悲声,从婷家里传来。我忐忑的问一个在门口摇头叹息的老人。 “老婆婆,这里出什么事了?” “唉,造孽啊,他们家有人死了。” “什么?谁死了?”我心紧了起来。 “男的死了,才四十多岁,唉!” “怎么会这样?” “唉,你不知道,他们家有个独养女儿,本来在北京读名牌大学,去年却被学校退回来了。上个月,生个孩子,才十七、八,还没嫁人呢!头两天,人又跑了,她爸爸又急又气,就走了。唉,做孽啊,做孽啊!” 我不知道是如何回到北京的,我想好好静静,一个人,到知春里的房子。从敏死后,第一次回。望着布满灰尘的房间,打开衣橱,里面还放着敏的背包。历历往昔,纷踏而来。 我感觉心阵阵痛,门却被敲响了。 我平息下自己,打开门,是对面的邻居。 “我听这边门响,猜你可能回来了,还真是。头两天有个姑娘带个孩子找过你几次,我告诉她你很久没回来了,她就让我把这封信给你。” “多谢费心了,谢谢。”我接过信,送走了邻居。 —“光哥你好∶ 我来找过你几次,你都不在,邻居说你很久没回来了,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也有求人到学校找你,他们说你不在北京。你到底在哪里? 我从家里跑出来了,因为我爸妈容不下我们的孩子,我可以忍受他们对我怎样,但不能让我们的孩子受委屈。 光哥,你现在是爸爸了,我们有一个漂亮的儿子,2月21号出生的。他很象你,尤其是眼睛。他看我的时候,我总以为是你在看我。因为时间和其他条件不允许,没法拍张照片给你,本想让你亲眼看看我们的儿子,现在看来也不行了。 我要走了,以免我爸妈找到北京来,如果可能,希望能再见你,和儿子一起见你。你放心,我会带好孩子的,你放心。 婷 3171996草 对了,儿子叫陈思光,我起的。” —望着这封信,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怎样,我已经是爸爸了,我有儿子了,我不应该高兴吗?可是他应该来到这个世界吗?我配做父亲吗?一个没有父亲,跟母亲漂泊的孩子会幸福吗?我不知道,头痛得厉害。 =我当遣至无佛世界有佛世界及五浊界.若彼世界有五逆毁坏正法诽谤圣人乃至断诸善根.有学声闻缘觉大乘毁破诸戒堕于大罪.烧灭善心灭失善道.堕在生死旷泽中.行诸邪道 涉罪山.如是众生百千万亿.一一化佛一日之中遍为说法悲华经 =不知道是否有佛可以点化我,解我一身罪孽?耳边仿佛有人在说∶“汝孽深重,当入阿鼻地狱受无量苦。”如果可以,我愿以身伺佛,抵消我带给他人的痛苦。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回到学校,系里正在找我,因为我的一个论文,帮系里教授做实验时写的论文,在一份全国性的学术期刊发表了,这是我校最近二十馀年的第一次。系里感觉很骄傲,又拍照又表彰,还发奖金。朋友、同学,认识的、不认识的,纷纷来贺喜,但没有萧萧。想想,一年前,我也是学校宠儿,半年多前,我还是人人喊打,现在,又是浪峰。我却无甚感觉。 离开喧嚣的人群,我静静在北京的夜路上行着,并无什么目的。迎面,是萧萧,和一个高大的青年男子,萧萧手里捧着花。在他们发现我前,我迅速拐入另一条路┅┅ =当所有的人离开我的时候你劝我要耐心等侯 并且陪我度过生命中最长的寒冬如此的宽容 当所有的人靠紧我的时候你要我安静从容 似乎知道我有一颗不安静的心容易蠢动 我终让千百双手在我面前挥舞 我终于拥有了千百个热情的笑容 我终于让人群被我深深的打动 我却忘了告诉你你一直在我心中 啊我终于失去了你在拥挤的人群中 我终于失去了你当我的人生第一次感到光荣 我终于失去了你在拥挤的人群中 我终于失去了你当我的人生第一次感到光荣 当四周掌声如潮水一般的汹涌 我见到你眼中有伤心的泪光闪动 《我终于失去了你》·赵传 =只能说再见苦瓜因为突然有事情在身,无法继续在元元贴文,是否就由此结束?我也不知道。 苦瓜本是混在隔壁政论版的,有意无意中,在这里写些东东,也兴有许多网友支持,多谢了。 现在,苦瓜遇到些事情,必须去处理,何时,是否能完满解决?解决后还有无心力继续在这里贴文,我也不知道,原本想写些别的给十日谈,现在也没有完成,唉,多说无意,就此暂别永别? 世事终无常,变幻如云端。 苦瓜 13122000 明月几时有(22)放手 我不知道事情为何变化如此频繁,让我无法去掌控,有些防不胜防。 本已平静的生活了一段日子,在学校,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和温柔柔,也还算幸福,应该说还幸福,我已经经历太多风雨,对于平静的生活,我很享受,也很珍惜。我每个周末,都和她在一起,她也尽量表现的温柔淑女些,或许,我们会有个结果。我已经再一次将萧萧从我心里强行抹去。 但近来,温柔柔却开始有些不安定。她喜欢玩,喜欢逛商场,喜欢跳舞,而我,却不喜欢这些,我有些懒惰,不过我还是尽可能的陪她去,也没有表露出任何不耐烦或不满。 相爱容易相处难。 温柔柔和我相处比较融洽,大家都很体贴对方,几乎没有争吵,有些相敬如宾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有些飘渺,我有些觉得累,好象生活在云端踩不到地的感觉。 不过近来,我比较忙于帮老师做实验,接连两三个星期没有陪她出去玩了,也很少和她联络。 那,一个五月的普通周末,天气甚好,我没有实验做,就再次来到温柔柔的家,开门后却没有人,我就倒杯水,一个人看电视,从卡通片,看到再见。温柔柔没有回来,我打她手机,手机就在家里。我只好一个人简单清洗下,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身,她还没回来,我晃晃悠悠的弄早餐给自己。 可能是还没完全睡醒,手脚笨笨的,在切苹果准备榨果汁时,不小心将手割破。我四处寻找胶布,却没有找到。可是,我在她梳化台最下面的抽屉里,看到一盒完整的安全套,我从来没用过这种东西,因为我一向不乱来,而且我也不喜欢隔靴搔痒的感觉。想到她以往的一些经历,我已经不追究了,我以为是那时留下的,也没太在意,不过,我还是小心的将其放回原处,尽量修复了我改变的痕迹。 整个上午,我并未完全不理会,我只是在想,她是否真适合当我太太?这是我近期思考的问题,因为她有提过。只是我还无法确定我的感觉,关键我是否真能忘记她以往的一切,我的父母能否接受这样一个儿媳? 整个周末,温柔柔都没有回家,也没有来过电话,我有些担心。可是,她有些什么朋友我完全不知道,我发现,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她的圈子,我也不知道为何。 星期一,我在下课后急忙赶回温柔柔家,开门后,见到凌乱的衣服放在沙发上,我轻声进了卧室,温柔柔正睡的酣。我关好门,出去买些菜,回来做饭。大概是晚上7点多,我做好饭菜,静等温柔柔。卧室里传出声音,我知道她醒了,果然她赤脚跑出来,扎进卫生间。当她出来时,吓得喊出来,因为我靠在门口等她。 “阿光,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死我了。” “我你怕什么?穿好衣服,吃饭吧。” 我们对坐在餐桌前,吃饭,不语。柔柔好象有话,却没开口,而我,也没什么要说的。吃过饭,我们一起看电视,聊些废话,也还同以往一样。大约10点左右,我跟她说,我要回去了,她表现有些不安。 “阿光,你是不是觉得我做错什么了?” “你没做错什么啊?”我感觉有些奇怪。 “那你为什么要走?” “噢,这样啊,我明天早上有实验,所以就想回去了。” “真的吗?” “真的,别多想。我走了。” 不让她多想,我却多想了,为何她会有些惊慌?不知怎的,我脑海里突然闪过那盒安全套。 “不可能,她不会背叛我的。”我为她,也为自己打气。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都忙着,没有去温柔柔那里,她很不高兴,但我实在没时间。 六月,如火六月。我一个人,到中关村买试剂,顶着疯狂的烈日,如老牛般蹬着单车。远处,温柔柔和一个中年男子互相挽着腰,跨进了一辆计程车。没有错,是她,她的裙子还是我买的。 整个下午,我都在想,我是否要再走下去,始终,我无法确认我是否爱她。 或许,我只是同情她,怜悯她,爱她?我真无法肯定。 不过,我不想简单的就下决定,毕竟,我们一切走了许久,相互依靠。 我没有做完实验就去了温柔柔家,里面没人。我从沙发上拾起她的Call机,她经常遗忘些东西在家里。里面的留言很多,有些很肉麻,我知道,她,并未单纯。我进了卧室,打开梳化台的抽屉,里面那盒隐藏的安全套,已经被开启。 我明白,我们结束了,一种自由的想法竟然冒了出来。和她相处,毕竟我认为要承担些压力,许多人知道她的艳名,她的疯狂,也让我难承受,还有,最重要的是,她无法为我家生孩子,我,是独子! 晚上,我先离开,再打电话给她,说要来,她疑迟下,还是很高兴。我们一起吃饭,跳舞,疯的很晚才回家。 她还很兴奋,只要跳过舞,她就很兴奋。哼着小曲,她就进了浴室,把我也拉了进去。最后一次,我很温柔。 我吻她的脸,吻她的乳峰,吻她的每寸肌肤,除却她的唇。我手持花洒,将水流开很大,水滴像子弹般袭击着她,我知道她喜欢这样。我向下移动,集中对准她的小豆豆,浓密的阴毛,被水压迫的紧紧贴在身上,随水流而摇摆。我用手指拨开她肥厚的阴唇,那小豆豆孤立无援的被水冲刷着,疯也似的膨胀,温柔柔的身子已经软了下去,紧紧贴在墙壁上,靠我支撑着她。水,不时的冲入那两片唇所夹的峡谷,里面的水不时流出,实在无法分辨是来自她还是来自花洒。 我就这样冲了她好久,她已经完全瘫软在我身上,我抱起她,走向卧室,她双手紧紧吊在我脖子上。我将她放在床上,用舌舔她,脸、眼、乳房,避开她的唇。我舔着她白白嫩嫩的乳房,叼着她已经尖挺的乳头,用牙齿咬她的乳峰。她已经开始呻吟。 手指,在她的下体里探索,中指在她里面抚摸一个暗藏的小高原,拇指揉搓她那已经大的不能再大的小豆豆,我感觉着她里面的强烈痉挛。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用纸巾擦拭干净,她已经迷乱了,两眼紧闭,身子还偶尔抽搐。我起身,从梳化台里拿出那盒已经开启了的安全套,第一次套在我已经傲然挺立的小弟弟上,有些凉,紧紧的,不是很舒服。 我掰开她双腿,摆成一字,将自己投入她体内,她哼了下,眼睛张开了,两眼无神的望着我。我猛烈的冲刺着,因为多了些阻隔,感觉不太好,费了许久,我才感觉到高潮的来临,而她,也再三的达到巅峰。 我俩瘫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推开依偎在我怀里的她,清洗好自己,穿好衣服。 “柔柔,我们分手吧。”我很平静。 “什么?你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 “不要,阿光,我不要!如果我做错什么,你说啊,我不要分手。” “何必,我们根本走不到一起的。” “不,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而且我爱你,你也说过爱我的,你是爱我的!” 她扑了上来,死死的抱住我,抱的我有些无法呼吸。 我费很大力气才将她推开,没说什么,将那盒开启的安全套扔给她┅┅=悉能远离一切恶友,悉能制服一切外道,悉能解脱一切烦恼。 大方广佛华严经 =明月几时有(23)我追求 离开温柔柔没有多久,我就去济南参加实习了,这样,我摆脱了温柔柔,也再没有见到她,后来听说她嫁到美国了。 在济南的生活是充实的,每天忙着工作,学习。我真正知道自己的知识的匮乏,也让我更渴望进一步深造。 我曾抽时间,和同学跑到泰山去看日出,站在巅峰,我才明白,什么是“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也让我郁闷的心情大为开朗。 九月,我回到北京,大学最后一年开始了。 开学不久我见到了萧萧,是我见到她,而不是她看到我。看着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泛起波澜。找个地方,饮着啤酒,我需要好好整理下自己对她的一切。我是否爱上她,或者我是否可以放弃她。 酒,一瓶接一瓶,我的思绪渐渐理顺。当初我喜欢上她,仅仅是因为她的羞涩,和美丽,说是一见钟情,但是否就是爱,我想对美好事物的喜欢更多些。后来,当我被人遗弃时,她的默默支持和关爱,才真正让我爱上她。我们本应在一起了,我却因为一些原因和温柔柔走到一起,没想到,伤了温柔柔也伤了自己。 经历许多,我已经太累,而且,我每一次的感情,都没有好的下场,我不愿意再一次被伤害或者伤害他人,哪怕是仅仅有被伤害或伤害她的可能。 我决定报考T大的研究生,当初我一时胡闹,使得自己没能考T大,那是我父亲的母校,也是中国第一大学,现在,我报考他的研究生,也是为父争光。 每天晚上,我都要到其他学校上补习班,我很努力,我知道我会成功的。 十月的北京,仍然有雨。 因为一个问题,我比往常晚很多才从位于J大的数学辅导班离开,夜已经开始深了,风呼啸的在天地间撒野,雨,来了。 我低头疯狂的踏着单车,想早些赶回学校。在风雨中,我看到了公车站的萧萧。还是她一个人,还是空旷的街市,我停下车,远远的望着她,两年多前,也是一个夜晚,无人,不过,那时是雪,现在是雨,公车站内孤单的她,骑单车的我,好象是转个圈,又回到原地。如果当初我没有带她回学校,如果当初我没有喜欢上她,我或许会生活的平静些。可惜这只是如果。 我躲在屋檐下,远远的注视着她,时间,分秒过去,好象过了好久,终于姗姗来迟的公车载走了萧萧,我也踏上车。 头有些痛,鼻子塞得很。我擦着不时流出来的鼻涕,没理会其他人反感的目光,低头还在图书馆看书。题太多,太难,脸好热,口干干的。我去拿放在旁边的水杯,空的。我摇摇头,一杯水却自己出现在我面前,我抬头,是萧萧。 走在寂静的校园里,我没有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看到你了,昨天晚上在车站。” “什么车站?” “你带过我的车站。” “┅┅” “我看到你跟在车后。” “算了,那也没什么。” “┅┅” “┅┅” “我们都在折磨自己,太辛苦了。” “折磨自己?”我有些不解。 “阿光,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可是,我们都不愿面对。” 我停下脚步,有些吃惊的望着她,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她,她本是羞涩的,为何如此坦白,主动? “我让你吃惊吧,我自己也吃惊,这不象我,可是我已经受不了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喜欢上你了。后来你又带我回学校,你不知道,当时我心里多紧张,可是你好象忘记还有我存在。你跟我说你喜欢我时,我高兴的很,可是我不敢答应你,我怕你得到的太容易,会轻易放弃。我本想看你能否坚持追求我,可是你和敏走到了一起。那天,我在学校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我心很痛。” 我想起那混着嘲弄和失落的眼神。 “后来,你出事了,我看见你一个人在校园里,我感觉出你身上的无奈和痛苦,我才又接近你,你却又和温柔柔在一起了。我一直在躲、在退,可是,你一直在我心里,我知道我也在你心里,尤其是我看到你昨天在雨里陪了我一个多小时。我们为何总是折磨自己?” 事情实在是太突然,太出乎我意料,这个萧萧和我认识的萧萧有些不同,也打乱我的脚步,头还在痛,让我无法思考。 我整整想了几个星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拒绝,有违我心,接受,我又怕以往的悲剧再次上演,曾被情伤。 时间就是这样过去的,我又要准备考研,焦头烂额。 十一月,报名时间到了,我知道萧萧已经被保送直读,我还要去T大报名。 可是,介绍信却开不出来,因为我有过处份。我去找小刘老师,找王教授(我的导师)找系主任,可惜,没法改变,我无法报考任何学校的研究生。 一个人,爬上屋顶,看着一个个奔向教室的学子,我将所有的考研质料堆积起来,叼起枝烟,划燃火柴,风很大,火很快被吹灭,一双纤细的手伸过来,烟点燃了,所有的资料也点燃了,我考研的愿望也烧尽了。 烟,一枝接一枝,我没说什么,她也没说什么。 夜深了,风冷了,我站起来,腿有些麻,让我一晃,她扶住我。我一把将她抓入怀里,狠狠的吻下去,怀里强硬的身子渐渐软了┅┅=谁在乎我的心里有多苦 谁在意我的明天去何处 这条路究竟多少崎岖 多少坎坷途 我和你早已没有回头路 我的爱藏不住 任凭世间无情的摆布 我不怕痛不怕输 只怕再多努力也无助 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 一切都是命运 终究已注定 是否能再多爱一天 能再多看一眼 伤会少一点 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 一切都是命运 谁也逃不离 无情无爱此生又何必 (无情无爱此生我认命) 《天意》·刘德华 =明月几时有(24)放逐 我的导师王教授把我叫到他的实验室,交给我厚厚一叠信,上面全是英文。 “陈光,这是咱们系李主任,胡院士和我给你写的推荐信,拿去。还有,我已经跟我在美国讲过学的几所大学联系过了,你还是出国去吧。” 我只说声谢谢,就走了,因为我知道,说再多也表达不了我的感激。 整个冬天,我在等待中度过。 学校已经没有什么课可上,我常常跑到郊区去钓鱼,如果不是周末,萧萧就陪我去。坐在冰河上,用斧头刨开个坑,放下线,静待鱼儿来上钩。我们很少说话,只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热茶,鱼钓上来了,就用酒精小锅煮鱼汤。汤,很鲜;生活,很平静。 我和萧萧相处的很好,我们只是拉拉手,溜溜弯,我没有和她有更深的身体接触,或者说,我们还没有上过床,不是我不想,是她不同意,她只接受性行为是婚后行为的概念,我也无所谓,因为我已经不是刚识肉味。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1997年来了,美国的一切手续也差不多了,只剩下签证这一关。 四月,我终于进了签证处,又很快出来了,只说了几句话就出来了。 “什么学校?” “什么专业?” “多少奖学金?” 当我老实的告诉签证官我有MIT给的每年30000多的奖学金后,他很礼貌,很温和的给我一个微笑。 “孩子,我不能给你签证。”没有任何解释。 我也不知道怎样回到学校的。王教授只是摇头叹气,不过,他还是把我的材料转寄到英国和澳洲。我已经麻木了,他想寄就寄,让我签名就签名,钱,却是王教授出的,他说算是我给他做两年实验的报酬。我没有推辞,一切都随便,我完全放弃对自己未来的努力,任由世界摆布。 我常一个人,一包烟,几瓶酒,坐在操场看台的最高处,呆看星空,呆看下面喧闹的人群。 萧萧总要来找我,我却很少理她。我不愿再继续下去,一个是北京未来的直博生,一个是没有任何接收单位,注定打回原籍的落破书生,又怎会有结果? 萧萧不这样看,她认为事情会好起来的。 六月,我一个人躺在寝室的床上,仰望着上铺那斑斑点点的床板,班上其他人都结伴去五台山了,只有我一个人留下来。 门被推开,萧萧提着早点近来了,我的死鱼眼睛还盯着床板上的一个节,没有离开。 萧萧打水进来,把凌乱的房间清理干净,空旷的宿舍楼里,没有声音。 她坐在我床头,痴痴的望着我,我看了看她,闭上了眼睛。 一股温热的香气冲入,一双略带颤抖的唇贴了上来,我睁开眼睛,萧萧已经罗衫轻解,一个有如粉雕的玲珑身躯缓缓的靠拢过来。 我感觉到肉乎乎、热腾腾、鼓囊囊的两个肉球压在我胸前,僵硬的身子开始有了反应,我狠狠的将她反压在身下,没有任何的温柔前戏,我将自己膨胀的部份直接插入她体内,尽管我感觉到障碍。萧萧眉头一皱,两排碎玉贝齿咬在我肩头。血,从我肩上、从她下面,流出。 我疯狂的抽插,她里面很紧,又有些干,我干的有些困难,我双手捏着她翘立的乳峰,用力的揉搓,没有怜惜。萧萧紧咬着牙,眼神渐渐凌乱,鼻吸开始粗促,脸颊的红晕愈来愈大,身上的汗愈来愈多。 我从巅峰跌落,大口的喘着粗气,萧萧小鸟般贴了过来。我长叹口气∶“你这是何苦?” “从现在起你要养我一辈子噢!” 第二天,我打扮齐整,找到中关村的一家公司,我认识他们老总,我得到一个业务员的位置。 这个周末,萧萧带我去她家。在西四附近的一个高楼里,一个面色苍白的柔弱女性,就是萧萧的妈妈。她很热情,也很客气,聊了没几句,她就让萧萧出去买些菜,我要一起去时,她留下了我。 “孩子,我知道我们萧萧一定很喜欢你,这孩子是第一次带男孩子回家。” 她和我讲了许多,讲萧萧刚出生,父亲就病故,讲她母女相依为命,讲萧萧从小因为没有父亲被骂野种,讲萧萧被男孩子打破头,讲她自己体弱多病,如何拖累萧萧,如何因为常病休在家,没有太多钱给萧萧打扮,等等,她讲好多。最后她问我∶“孩子,你能好好待我们萧萧吗?” 我斩钉截铁的回答∶“能!” 我们毕业没几天,萧萧的妈妈就病故了,我父母都来奔丧,我爸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好给萧萧的妈妈一个交代,我说等我拿到北京户口就结婚,他们同意了,又留下笔钱,我没有要。 我和萧萧搬到知春里住,因为这里离她上学我上班都比较近。 尽管我不喜欢我当前的工作,尽管我内心还渴望继续读书,我还是工作的很拼命,业绩也很好,常常完成的比定额高很多,老板也很器重我,钱,也赚了不少,我有家要养。 十一月,澳洲方面的体检表来了,我有些迟疑,因为没有奖学金。萧萧也不太想我出去,她怀孕了。于是,我们决定结婚。 这时候,老板让我去深圳出差,因为公司人手紧张,破例只我一个人去。我先跑回老家,开了结婚介绍信,就南下了。 深圳,和北京完全不同的地方,热闹、喧哗。我很快找到了合作伙伴,两个一看就知道是从农村出来的暴发户,他们非要到歌厅去谈生意,我只好同意。 歌厅暗淡的灯光下,喧闹的歌声中,交错的杯筹中,我不知道该如何谈这笔近百万的生意。台上小姐的歌声很好听,也很熟悉,可惜我背对着,看不到。 那两个客户把经理叫了过来∶“过会请那个唱歌的小姐来坐坐啦。” “几位老板,让她坐坐可以,可是她不出场的。” “不出场?我多出钱看她出不出!去叫她过来。” 我尴尬的看着他们,他们脸上的肥肉在灯光下如此 心,不知道我为何要和这些人打交道。 唱歌的小姐来了,坐在我对面,是婷! 我楞了,她也楞了。我推开那混蛋探向婷大腿的脏手,不理会他们的叫嚣,拖着婷离开了歌厅。 透过街头闪烁的灯光,我看到婷浓厚的粉妆下,一条隐约出现的鱼尾纹,她显然苍老了。 婷睁大眼睛,盯着我∶“光哥,你来找我了,你来找我了。” 我看着她,心有些痛∶“你还好吗?” “还好,儿子也好,对了,我们回家吧。” 婷欢快的把我带回家,在一个我不知所在的小楼里,她从房东婆婆那里把孩子接出来,我们上了楼。 我第一次看到我儿子,他已经一岁多了。我儿子胖嘟嘟的,很可爱,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真的很象我。婷让他喊我爸爸,他闭着小嘴,我蹲下来,想抱抱他,他直往婷身后躲,婷再让他叫爸爸,他哭了,裂开小嘴哭了。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我的儿子。 婷有些尴尬∶“光哥,别生气,孩子太小,怕生。” “没什么,我怎么会生气,他是我儿子啊。” 婷开开心心的去准备晚饭,我要帮忙她不让,让我陪儿子。儿子根本不理会我这个爸爸,一个人坐在床上,玩着一个有些破旧的娃娃。我看着四处,这是一个小阁楼,尽管一切很陈旧,不过打理得很整齐干净,我感觉到婷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孩子了,我心却愈来愈沉。 婷,将饭菜端过来,先喂儿子吃,也让我吃,我吃不下,看着不停扭动的儿子,看着不断哄儿子吃饭的婷,汗水不停的从她额头渗出,我探出手,轻轻撩起她垂下的头发,婷回报我一个柔情万种的微笑。 儿子终于睡了,婷洗过澡,身体散发着幽香,我想说我要回旅馆,却开不了口。 婷双手环了上来,吊在我颈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是一个龌 的我。婷,吻了上来,我回应的有些生硬。 我们揭开衣服,我小心的把婷抱上床,我轻轻吻着她的肌肤,吻着她比以往丰满的乳房,吸吮着她的乳头,婷轻轻的呻吟渐入耳。向下,亲吻那仍保持平坦的小腹,手,探向她那并不浓密的森林,她已经湿润了。 我小心的进入,里面,我又熟悉,又陌生。婷,有些不适应,但很快,我们就回复以往的配合,开始疯狂。我猛烈的抽动着,婷双腿紧紧锁住我的腰,下半身已经脱离床铺。我感觉着婷体内的阵阵痉挛,一波又一波,如浪般,吸得我无法把持,彼此在高潮中喷射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理会客户,我带婷和儿子四处玩,四处采购,我把我能提取的钱都拿出来,给了婷。可是,儿子始终没有叫我爸爸。 在深圳的最后一个晚上,我带婷去歌厅玩,我要和她唱首歌,因为有些话,我不知道该如何说。 我点了《当爱已成往事》,没等婷开口,我抢先唱道∶“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 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 婷迟疑一下,还是接着唱了。 “爱情它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 忘了痛或许可以忘了你却太不容易 你不曾真的离去你始终在我心里 我对你仍有爱意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因为我仍有梦依然将你放在我心中 总是容易被往事打动总是为了你心痛 别流连岁月中我无意的柔情万种 不要问我是否再相逢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 为何你不懂 别说我不懂 只要有爱就有痛 有爱就有痛 有一天你会知道 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 没有你会不同 人生已经太匆匆 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 忘了我就没有痛 忘了你也没有用 将往事留在风中” 走在灯火通明的街头,我对婷说∶“我要结婚了,对不起。” 我感觉到婷在颤抖,我看到她的眼泪在流,可是,我别无选择。 第二天,我满怀疲惫的踏上飞机,临入安全闸时,我听到背后一声怯生生、娇嫩嫩的“爸爸”,是我儿子!我没敢回头,进了闸口。 回到北京,萧萧不在家,我一个人,清洗后,就休息了。 当我再踏入公司时,老板咆哮着把我叫了进去,破口大骂,我低头听着,毕竟,一笔很大的生意被我搞砸了,老板在气头上随口就开除了我。 我捧着自己的东西回家了,萧萧也回来了,不过,她没有带来结婚介绍信,因为她不到26岁,按学校的规定,不许结婚。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疯狂的和她做爱,很疯狂。萧萧,不同意做掉孩子,那只好我来做。 三个月后,萧萧,还睡在床上,望者她渐渐隆起的小腹,我留下一份我花了4000元搞到的结婚证,还有一份我已经签字的离婚协议,两万块钱,和一纸SORRY。 我,一个人,悄悄踏上飞往Sydney的班机┅┅ =一者所 望处求不能得。二者多役功力不得果报。 如是则名求不得苦。 大般涅经 =明月几时有(25)又见中秋 =问世间情为何物,令人以生死为注; 明月千古照人寰,叹此生情归何处。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今天,中秋。冲过澡后,懒懒的倒在床上,翻着收的信,账单,账单,还是账单。一封来自中国的信,却夹在其中。 “阿光,你好∶ 一年多了,你不声不响走了一年多了,我恨你! 钱,我收到,妈也收到你寄的钱,妈让我问你,何时回家?我要的不是钱,我要我丈夫,我的爱人,我孩子的父亲。 你不声不响的,留下我和孩子,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我看到你签的离婚协议书时的感受吗?你是个混蛋! 你就有再多无奈,再多理由,你就不能和我讲吗?我们就要结婚了,你却跑了,留给我一纸空空的证书。你跑了,留下我一个人心碎,你太狠心了! 你到了哪里?为何不给我给妈打个电话,写封信?你知道妈妈因为你而老了许多吗?你知道爸爸因为不知道你的消息又住院了吗?你知道我挺着肚子,拿着结婚证书去学校办休学吗?你知道妈要照顾爸,只好我一个人带两个孩子有多苦吗?你不知道,你只知道你自己。你太自私了! 你毁了多少女孩子,你毁了敏,毁了婷,我不允许你再毁了我和孩子。回来吧,我求你了。 孩子生下来了,是龙凤胎,大的是女儿,小的是儿子,一个叫陈盼,一个叫陈念,你不想见见孩子吗?┅┅” 下面的信,我没有看完,我看着随信寄来到照片,两个傻乎乎、圆滚滚的孩子,都很可爱。 我将信和照片放下,躺在床上,想着自己这些时间来,生活如何与设想的完全相反,工作不好找,学费高昂,我如何四处奔波,我要挣钱,养活自己,交学费,还我出国前为了给婷和萧萧些交代而借的一屁股债。想自己有时一周打70多小时工,而现在,学业未完,身分未拿到,钱也没有几个,又有和面目回去,回去又能如何? 看着照片上那两个肥嘟嘟的孩子,我有些冲动,起身,抓起电话,开始拨打00118610┅┅线路繁忙,再拨打,手,却慢慢停下了┅┅窗外,月正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苏轼 =【全文完】 终于写完了,我知道我愈写愈差,毕竟自己的功力有限,辜负许多网友的期望,抱歉。 《明月》是我第一个较长的作品,也是我唯一的情色作品。当初我是不经意开始写的,没想到得到大家的支持,让我有勇气写下去。 说实在的,写《明月》是一种痛苦,有许多往事不断涌现,想到我当年在风雪中躲在一角,守护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子等公车,那时,我高三。想我听她说她爱上别人,那时,我大二。想我为她去打架,那时我大三。想我和她如何争吵、分手,我如何在自己手背上熄灭香烟,却感觉不到痛,那时,香港回归。想我于万般无奈中愤而离国,而今,暂无路返国。 不过,我也想起大学时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疯狂,尽管《明月》是明显虚构的故事,可是我太笨,有些时候只好将自己的或朋友的经历改编下加进来,因为我实在不会架构故事。 今天,我勉强完成了《明月》,或许会有许多人不喜欢,我还是说,它,让我改变许多,尽管它只存在几个月,也算是对过往的回忆吧! 感谢大家容忍一个情色场面不多、而且仅有的场面又写得很烂的文章留在元元的情色版上。 好了,就到这里吧。祝大家新年愉快,这个newyear eve,我生日。 =持戒则为乐身不受众苦 睡眠得安隐寤则心欢喜 若受衣食时诵习而经行 独处于山林如是为最乐 若能于众生昼夜常修慈 因是得常乐以不恼他故 少欲知足乐多闻分别乐 无着阿罗汉亦名为受乐 菩萨摩诃萨毕竟到彼岸 所作众事办是名为最乐 大般涅经 =仅为诸兄记 苦瓜 26122000 in Sydney" }, { "text": "幸福是种传说\n=年少且轻狂兮追蝶觅花旁 踏鹤愈西行兮无力补断肠 =幸福是种传说(1)缘起 我睁开眼睛,头还有些昏沉沉的,操,昨天酒喝的太多了。我欲起身,发现身上还趴着一个人,一个光溜溜的女人,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 这样子已经很久了,自从我姥姥死了以后,我这样已经很久了。没有人管,又不要工作,钱也不缺,每天就是玩,尽情的玩,挥霍着青春,也挺好的。 我想推开她,她醒了,惺松着睡眼望着我,真也撩人。惹得我火起,管她是谁,先干再说。 我张开口,将她的小嘴裹了起来,吻着她的唇,舌头轻轻叩开她的牙齿,寻觅另一个伴侣,我们纠缠着,我吻的很深,可以感觉出她有些快窒息了,我喜欢这样,有种征服的感觉。 我把她压在床上,抛开被子,让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我舔她的每寸肌肤,尤其是那诱人的乳峰,不大,小巧玲珑的,而且弹性也很好。我舔着、吸着、咬着,两粒小樱桃早已经傲然挺立了,她丢了魂似的,开始呻吟。 向下,我来到了她的森林,密密麻麻,靠,我不喜欢阴毛太多的女孩子,因为太多的阴毛,让我在舔那里时感觉不是很舒服。不过,我现在也没时间给她剃毛,将就着来吧。 我将她的两片阴唇分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肉,一张一合的,很有趣。我的手指探了进去,春潮已经开始泛滥了。看到她已经湿润了,我没兴趣继续为她服务,只要里面不太干,我就可以上马,至于她是否会爽,又关我屁事。 她是个敏感的女孩子,我开始没多久她就经历了一次高潮,很好,这样大家都能满意。 我奋力涌动着,时徐时急,或深或浅,拿捏得很好,毕竟是老枪了。她叫的很欢,不过有些象杀猪,让我有些不满。但是,她配合的很好,我往里插,她就向上挺,我后退,她也后退,看来也是老手。时间就这样飞去,我感觉从背脊发起一阵趐麻,迅速扩散到全身,她也感觉到了,想推开我,没推动,我尽情的让自己发泄在她里面。她有些不高兴,操,你怀不怀孕关我鸟事。 我没有理她,一个人爬起来,到卫生间把自己清理了。 肚子感觉有些饿,我开始在房间里觅食,什么也没有,我记得以前我还有些点心、饼干什么的,或者半包没吃完的干脆面什么的,怎么都找不到了?冰箱里除却一个鸡蛋,空空如也。我把鸡蛋拿出来,手一抖,掉到地上,“操!”我骂了一声,看来只有出去吃了。 我进了卧室,她已经清理好,并且穿好了衣服。我懒洋洋的穿着衣服,她问我∶“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我停下来,不解的看她∶“我们?” “是啊,我们。”她还很认真,真好笑。 我从钱夹里抽出几张四个领袖,扔在她怀里∶“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别来烦我就行。”她还要说什么,被我提着骼膊,抛出门外,我关上门,外面隐约传来咒骂,我笑笑,就当没听到,反正我也不会记得她是谁了。 终于出来了,我伸个懒腰,好爽,阳光明媚,春风轻柔。正当我享受这四月的清秀,一辆夏利如脱 野马般冲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躲避,就如推金山、倒玉柱般倒了下去,头磕在地上,还很痛。我飞快的爬将起来,司机已经惊恐万分的站在我面前。 “大哥,你还好吧,没撞到哪吧?” 我晃晃头,闭了闭眼睛,却没看到一个金星,可是我也不能饶了他。 “走,去交通队。”我抓着他就要走。 他噗通就跪下了∶“大哥。别,咱别去交通队行吗?这,这里有一千多块,你先拿着,不行我再回去取。” 看着他满头汗,我又没怎么样,我,竟然心一软,接过他的钱,“滚吧。” 我把钱放到口袋里,手触到一张纸,把它拿出来,是张汇款单,我爸妈寄来的。好多年了,从我十三岁起,他们就到美国了,开始说是实验工作实在很忙,无暇照顾我,就把我一个人留在北京,还好,有姥姥照顾我。 后来上大学了,他们想我去美国,可是,姥姥老了,我舍不得把她老人家一个人留下,就没走。上大二时,姥姥没了,留下我一个人。去年,我大学毕业,就等着拿签证,所以也没上班,不过我爸妈每个月都给我寄钱,我也乐得这样,没人管,又有钱,我过的很潇洒。 时间看来已经快中午了,我来到邮局,迎面走下来一个女孩子,尽管穿的很普通,也未施粉黛,不过丽质天赐,挺漂亮的。我特意迎上去,想搭个讪。突然眼前一黑,我忙伸手抓住什么,才勉强站住。 我拼命睁开眼睛,一个巴掌袭来,顿时金星乱闪耀,我这才注意到,我的手竟然还握在女孩的胸脯上,感觉还不小,弹性很好,应该没多少人摸过。 我正瞎想着,她奋力推开我,我想要说什么,她骂声“流氓”,掉着眼泪跑开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俯下身子,拾起她于慌乱中掉下的学生证。我打开来看,“C大,经管系,欧阳盈,95级”,我笑了笑,看来还是个一年级小姑娘。C大,我母校。有鱼儿,我怎能不去钓? 鼻子有些痒痒的,我一摸,几滴血落在我雪白的衣服上┅┅=因爱生忧因爱生怖 若离于爱何忧何怖 大般涅经 =幸福是种传说(2)伤逝 看着衣衫上的斑斑血迹,想到刚刚发生的车祸,我顿时想起一系列的事例,什么脑振荡、颅内出血,甚至是恶性脑肿瘤,等等等等。我感觉自己心也慌了,腿也软了,气也短了,人快死了。 我打着的就到了海淀医院,挂急诊,大把花钱,什么验血、验尿、CT┅┅能做的我都做,不能做的也争取做。折腾了好久,我忐忑的坐在大夫面前,等待命运无情的审判。 老大夫透过厚厚的镜片,冷冷的看着我,看的我心里直发毛。 “大夫,您就如实说吧,我挺得住。” 他缓缓的吐出几个字∶“小伙子,你没有病。” “没病?”我眼睛顿时就圆了∶“不会吧!我刚被车子撞了,又出现两眼发黑、四肢无力、鼻血横流,还没病?” “你的确没病。” “那我为何头晕眼花,四肢无力?” “你多久没吃饭了小伙子?” “多久?”今天早上是没吃,昨晚,好象也没吃,昨天下午往前 ,直到前天我一直和豆子他们搓麻将也没吃。 “快两天没吃了。” “这就是啊,你血糖过低,才会出现头晕,四肢无力。” “我有被车撞啊。” “放心,你没事,除却有些轻微软组织挫伤外,你很正常。” “那为何流鼻血呢?” “小伙子,你好象被人打了一巴掌吧。” “你怎么知道?”大夫真神啊。 “没什么,你脸上现在还有掌印呢。对了,小伙子,以后少喝些酒。” 我出了医院,心里这个恨,死丫头,打我打的这么狠,害的我险些被吓死,这笔血债,我非让你血债血偿,不血债肉偿! 我回家换了身衣服,直奔C大。 好久没有回学校了,一切都还没有什么变化,花也开了,草也绿着,年青的情侣双双对对,卿卿我我。孤独的人们,或三或五,狼狈为奸。 我迈着轻快的脚步踢开了罗霄的宿舍门,他是我大学时下铺的兄弟,毕业留校后交换到经管系的团委工作。门开的时候,这小子正在整理他那满头发。 “大哥,下次轻点好不好?” “怎的,不满?” “没有,没有不满,就是有点小建议。” 我倒到床上,翻这他床上的一本杂志,心里盘算如何敲诈这小子,嘴角的笑容无法隐藏。 “虎子,丁薇前几天回来过。她很快要跟马强结婚了。” 我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心也紧了下,尽管我知道会是这样,可我还是不愿意听到这个消息。 “她还好吧。” “挺好的,单位也很重视她。虎子,她问过我,你怎么样了。” “靠,我能怎么样,还能怎么样,不就这死样子吗。” “虎子,算了吧,反正她也结婚,别想她了。” “我想又有用吗?净废话,我走了。” “喂,虎子,虎子。” 我离开了学校,心里面压抑得很,不应该这样。路边有个电话亭,鬼使神差地,我拨通了丁薇远在上海的电话,许久,没人接。我挂断了电话。 那是大学最后半年,也不知道我得罪了哪位爷,系里把我发配到郊区的一个研究所做论文,那里要骑一个多小时车才能回学校。我心里很不愿意,可也没办法,只能去。丁薇和我一样,也发配到那里,全系就我们两个在那里,其他的都留在学校了。 实验室就我和她,原本我们关系不错,应该说我跟班里同学关系都不错,不过自从她和马强谈恋爱后,我们很少接触,现在,不接触也不行了。 因为实验很闷,又很费时,许多时候是枯等结果。我一向爱说话,就总跟她瞎聊,有时也偶尔讲俩黄色笑话,算是调戏她吧。 研究所附近有个台球社,我老跑去玩,一次她也跟着去了,一定要我教她打球。我乐于当师傅,尤其给漂亮姑娘当师傅。 那时天气已经热了,她穿戴的又少,我手把手教她,开始还没感觉什么,可是我不小心手背碰到她的乳峰,感觉又软又弹,因为是无意的,她没说什么,我不知道怎搞的,竟然有意无意的又碰了几下,她脸有些红,我知道该收敛些。当她俯身击球时,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那领口中隐约显现的乳沟,不能自拔。 从那天起,她开始在我心里有了影子,挥不去。 因为我们要骑单车回学校,我偷偷地将她的车胎扎破。就这样,她上了我的单车。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还要带一个人,我还是很乐意。后来我经常带她,只是,回到学校后她还属于马强。 我几次在周末时故意将实验弄砸,这样我们不得不从新做,而她就无法回去跟马强约会。 我知道自己不是好东西,马强也是我的朋友,尽管他不是我们系的,可我们总一起打篮球。我想让自己逃脱,却无法成功。我陷入了。 丁薇也一样,开始还是我故意弄砸实验,后来我发现她也偷偷的动过手脚。 我俩喜欢说话,天南海北的。不过我们没有跨越那一步,表面上,她还是马强的女朋友。 时间飞逝,实验快就结束了,我知道,她要走了,我很想说,我爱她,却无法开口。我们开始吵架,一次她不小心将我的样品弄丢了,我破口大骂,她只是哭,无声的哭,很久不停。 那夜,我失眠了。 在实验室的最后一天,我们俩成功的从研究所的教授手里接过了写着优秀的论文评语。我们在实验室里开心的笑,放肆的笑,一切结束了,大学也结束了。 我鼓起勇气,抓过她来,狠狠的吻了下去,她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 那晚,我把她带回家。 我两倒在床上,我凝视着她的眼睛,里面有我。她轻轻闭上眼,而我,轻轻吻了上去。从额头开始,眼睛、唇、耳垂、粉嫩的颈,当我解开她的衣扣时,我听到她的喘息声。 她的肌肤很好,略带些粉红,又滑又嫩。两个白白的乳峰,不很大,一手勉强可以掌握,两粒娇红的乳头,在我的口中翘立。她的喘息更大了。 她小腹是平坦的,我搔向她的腰际,她笑出声来,银铃般的。 我褪去她的裙子时,她有些挣扎,可惜,我的力气更大些。我并不是第一次和女孩子做爱,不过,这次是真心的。 我小心的拨开她的芳草地,看到那粉红的峡谷,我轻轻触了上去,她身子明显一颤。我分开两片渐渐肥大的阴唇,找到那隐藏的小豆豆,舔了起来,让它膨胀。她喊出声音,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她试图推开我,或者,她是怕我离开。 我看着她春潮泛滥,听着她若有若无的呻吟。抬起头,回到她面前,面带桃红的她,眼媚如丝。我吻她,她也回吻我,两个舌,相互纠缠,彼此唾液交织,在她的喘息中,我挺入了她体内。我没有想到,这是她的第一次!她的痛,我可以感受到。我很小心,很温柔的运动,直到她点头表示可以接受时,我才大力抽插。 斯夜,我们没停息。 次日上午,我被楼外的喧闹声弄醒,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可人,只留下一张印了唇痕的纸条。 “虎子,我是爱你,可我们无法在一起,你知道,我就要回上海了,你也将会离开中国。我们如何在一起?虎子,我已把自己给了你,算是对我爱你的纪念吧。再见了,虎子。” 那以后,我们就再没见过。 =都说那有情人皆成眷属 为什么银河岸隔断双星 佚名 =(待续)" }, { "text": "廉颇情歌之一∶中秋情迷\n前言补记∶ 今后敝人将以“廉颇”为名,在此寻交网友。 廉颇生于1962年,少年求学于基隆,就读某五专(此校产生不少影艺界名人,例如刘瑞祺、傅娟、应芝灵、张月丽等等),毕业之后侥幸插班某大学,之后考上某大学研究所,当前从事文本工作。 以后将会陆续发表的系列拙文,有的写于少年时期,那是所谓“人不轻狂枉少年”的自传体情色文学,除了自娱,还曾复印装钉售于同学,赚取日常生活零用所需;另有些作品,则是投入社会之后,因为工作之故而曾为之荒诞情事,今日写出,除为他日撰写自传(呵呵,若有可能的话)预做回忆素材之外,亦有些许的忏悔况味。 另有部分则是天马行空,纯粹是为“不良中年”的想象或想望;人生渐入中年之后,其实,某些潜意识想法若是道出,真是不堪啊!但我愿意忠诚面对自己内心污浊的一面,知我者当能谅我吧? 下贴之文,是为廉颇写于1980年的少年旧作,当时就读五专三年级,场景在基隆市,今日略做增补,但是尽量维持原貌,毕竟那是当年的少年心境;又因当时民风“保守”,是以拙文较少针对性事进行钜细靡遗的描写,而在气氛的捕捉,网友不妨尝试品之。 基隆多雨,当雨不知节制而绵绵落下,天幕终日阴霾,基隆少女因之多愁,因之多情。 云儿坐在我的宿舍床边,纤弱的双腿在空中悬晃着;男生宿舍的床 是悬空设计,两排各有四床,每两床共用一架涂着红漆的铁梯。当云儿缓缓登上铁梯之时,我在不意之间,瞧见了她的黑色学生裙露出白色底裤。微愣之间,云儿已经坐定,回头凝视着我∶“哇!你们的床好高哟!” 我呆呆点头,有些失神,云儿笑了开来∶“傻瓜,怎么发呆了?” 我只是抿着嘴笑,耳朵一阵燥热,随即拉了把椅子背对云儿坐下,只不过胯下突然涌来的肿胀感觉,让我落坐之时显得很不自然,还好云儿没有发现。透过书桌上镜子的反照,我看到她正微倾着身,眼神穿过窗口,望向夜空那颗圆圆黄黄的月亮。 这是中秋节的夜晚,也是我和云儿认识一周年的夜晚;我还是没回中部小镇的老家过节,应该说是没钱能买火车票回家,云儿说要陪我晒月亮,条件是要到我的宿舍,因为她想看看男生宿舍生得什么模样。 “傻瓜,说话啊!”云儿居高望着我,一脸笑意,月光蕴襄着她的脸庞,我都看呆了,终于还是忘了说话。 云儿露出小而洁白的牙齿,象个孩子似的,捉狭地与我对望∶“好吧,要看就来看,看谁先笑谁就输了!” 我就这么仰抬着头,痴痴呆呆地凝望着她,心中竟无丝毫杂念。 云儿是基隆市某商职二年级的学生,高中联考的成绩能够进入基隆女中,因为爸爸开了一家规模不小的米店,希望女儿能够念商,好在毕业之后马上帮助父母经营家业,所以云儿选择了商职,她是父母眼中乖巧而孝顺的女儿,也在我心中烙下纯洁白净小天使的形象,虽然同学们都说她是我的女朋友,其实认识一年来,我们之间始终维持着似有似无的男女情愫,彼此好象也都满足于,或说享受于这种淡淡的甜蜜,谁也不愿意轻易超过界线。 云儿不是那款让人惊艳的女孩;一如常见的高中女生发型,云儿也是蓄着清汤挂面模样的发型,发质却是异常柔软乌亮,若是留起长发,必然迷倒一群小男生;我一直认为,云儿瘦了些,可能是因为她常爱穿着父亲的宽大衬衫,使得云儿显得纤弱,却也帅气。她的手掌柔若无骨,偷偷和她牵手之时,云儿的手常常能在我的手掌中滑出。云儿的嘴唇有着健康的红泽,我很少看到她用舌头舔吮嘴唇,但是云儿的嘴唇却是奇怪地经常保持湿润;云儿的┅┅“唉!傻瓜,你到底有没有在看我啊?”云儿的呼唤,让我醒了过来。微嘟着嘴,云儿赐给了我一双瞪得圆亮亮的双眼。事后回想起来,我在那时真让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鼓动着,可能就叫“鬼迷心窍”吧?因为我站了起来,对着云儿举起我的右手,伸出食指向她弯勾着,示意要她下来。 云儿似乎也被我的神情、动作所震慑,她敛起笑脸,用她的眼睛紧紧看向我的眼瞳深处。云儿静默而轻盈地滑下铁梯,移步向我。我仍举高的手,被她柔软而微凉的小手拳握住,我的眼神在云儿的黑眼、红唇之间溜巡着,口腔中却突然泌出许多唾液,要吞又吞不下,不久嘴中竟然生出灼热的口渴感觉,急忙伸出舌头舔吮上唇,却也看到云儿的舌尖 吮着嘴。 云儿的小手微微使劲,把我的手掌带向她的腰际。我被一阵接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冲击胸口,耳旁象有千百只夏蝉在鸣唱。一句陌生而干哑的声音,发自我的喉间∶“我们在做什么?” 云儿仰起头,盯看着我,轻声地回答我∶“我们在做这个!” 我只记得,整个天地蓦然一黑,脑间昏眩,竟似溺水的人一般,张口想要喘息,却又被两片柔软冰凉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嘴。我张开眼,只见云儿闭着眼恬静吻我,睫毛微微颤眺,脸庞的细毛清楚可数。 天啊!我正在初吻,在我毫不设防之际。 又再阖眼,云儿柔腻的脸庞在我的脸颊缓缓转移,我还没能会意过来,云儿的舌尖已经滑了进来,我象是婴儿一般,随即轻含云儿的舌,微微吸吮着。那真是叫人矛盾的感触,唇间轻柔甜美,胯下酸麻肿涨! 我忽然又想再看看云儿此刻的神情,张开眼向下探看,眼神却被另一幅景观诱引而去。 可能因为衣服相互紧贴摩擦,云儿的衬衫第二颗钮扣松脱开来,我看到了云儿的白色内衣,以及乳房挤压而出的乳沟。我是整个人变呆了,没再继续吸吮云儿的滑舌,因为眼前的景象,已让我的嘴不由自主地张了开来。 云儿察觉我的异常,她睁开眼看我,又再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发现自己的衬衫敞开些许,露出了白色内衣,与将近三分之一的白滑乳房。 云儿轻轻将我推离,自己后移半步,双眼却不曾离开我的脸。两人之间,不知停留了多久的沉默,就是那样相互凝看着,我记得,自己耐不住腿酸而落坐椅上,云儿还是挺腰直立,羞怯地开口∶“你要看吗?”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因为我知道,我和云儿之间已经快超出界线了。 云儿自顾自地捏弄手指,似乎在等着我的回答。我想开口说些话,喉咙却紧涩干哑,整个人陷入一种“未见想见,将见怕见”的矛盾情绪之中。 云儿白晰半露的胸部,浴在晕黄的月光之中。最后,我还是没有点头,云儿象是一位“慈祥”的母亲,走上前来抱住我的头,我的鼻头恰正嗅贴着云儿的胸部,一股痱子粉的香息直扑入鼻,我贪婪地吸吮云儿微露的乳房,触感很是象似灌了八分的水球,柔软之中兼有弹性;然后,然后我做出一个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的举动,我把云儿衬衫松脱的钮扣,重新扣好。 云儿笑了,她拨乱我的头发,又再轻啄我的嘴唇,漾开了笑纹对我说∶“傻瓜,你真是多愁的傻瓜!” 多愁的傻瓜?云儿的笑语,让我跟着失笑。 从中部小镇来到这个北部雨港念书,已经三年了,还是很不能适应那股长年的黏湿空气,又因为家贫,无法定期回家省亲,每逢长假,我总独自一人留在宿舍,东摸摸西摸摸,游魂一般无所事事,三餐就靠泡面打发。 去年中秋夜,我认识云儿。那晚我从学校步行下山,倚在田寮河畔发呆,见到一名白衣白裙少女蹲在河畔放纸船,应该是有十几艘吧?随水流了一阵,却又艘艘陆续回到女孩脚前,看得我目定口呆,忍不住好奇前去,看看她使的是啥么把戏? 趋前细看,原来每艘纸船的尾端,都绑了一根钓鱼用的长长尼龙线,纸船飘得远了,她再抽回来,如此周而复始,她也玩得不亦乐乎。见我走进,她也不怕生,且还递过一根尼龙线要我试试。我接过细线,不禁笑说“只看过放风筝,没听过放纸船!” 少女也笑了开来,她说“如果放了随水飘走,把河都污泄了!” 她的话叫我一愣,我望向黝黑腥臭的河面,真是怀疑这女孩的脑部构造有问题。 我俩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开来,所谓的初恋情史如此开始;也可能因为初识的印象太过强烈,我总以为云儿是很洁净的,所以不太敢在她面前乱开玩笑,连手牵手的次数用五个指头就数完了,遑论吻她,或是其他更进一步的乌鲁木齐之举┅┅ 那个初吻的中秋夜,结束于我俩并肩倚在窗棂之前,看那月亮逐渐昏暗。在那之后的整整一年里,我的接吻技巧逐渐熟练,却是再也提不起勇气解开她的钮扣,虽然我真的蛮想的┅┅ 商职毕业,云儿考上台北某所二专学校,赁居台北,那股似有似无的男女情愫,为此逐渐淡了,终至消逝,但是云儿那如小天使一般的洁净形象,却从不曾在我的脑海中移位。 后记之一∶这是真实的初恋。时隔十九年重睹旧文,让我真的相信,少年异乡人的莫名思乡愁绪,倒也助我度过精虫做怪的少年荷尔蒙冲动期;只不过“开了窍”的廉颇仔往后的求学、就业生涯里,可就不再是那个纯纯而蠢蠢的多愁少年了。 后记之二∶年前曾经重返基隆,竟在老友之处得知云儿近况。现在的云儿,已是活跃于粮食公会的商界女强人,并且嫁给某位基隆市籍的民意代表,两人育有一位小学四年级的男孩;拜访云儿当天,与她先生共同去看市政府主办的“蚊子电影院”(露天电影),播放的影片竟然是“两小无猜”,看得我对少妇云儿再也不敢存有任何遐念┅┅也算是老天捉弄吧?呵呵┅┅" }, { "text": "短发少女(上)\n插画∶佐野贵志 登场人物介绍 夏川果林 夏川家的次女高校二年级,参加篮球社,因为男孩子造型的魅力而深受学妹们的喜欢。或许是因为好胜倔强的个性吧?使得小时候和‘小修’别离后至今心中仍隐隐作痛,而十年后的再次重逢使她迷失了方向。一个不再天真的十七岁少女。 高梨修作 高校二年级,因为父亲海外赴任的机缘,于是就决定暂时借住在都是女孩子的夏川家。因为和果林自小就青梅竹马,而在转学时又恰好是同班。从小时候妈妈过逝以来,由父亲一手带大。是个纯情而优柔寡断的十七岁少男。 夏川小百合 夏川家的长女,在双亲不在的这段时间,包办一切的家事,以及照顾两个妹妹。让人感觉好象褓姆一样,温文儒雅的母性和如少女般的天真浪漫,但她的身材却十分的肉感。料理手法出众的二十四岁女郎。 夏川奈奈 夏川家三姊妹中的么妹,中学一年级。因为是么儿吧?娇生惯养又傲慢,且有些许的任性。因此,和好胜而倔强的果林总是冲突不断。虽然身材还未完全发育,但对于男孩子的事却兴致勃勃的早熟小姐,很想了解男人的十三岁少女。 摘要 高校二年级的高梨修作,在他父亲海外就任的两年间,决定暂时住在夏川家,而父亲的密友夏川夫妇又刚好不在家。住在那边的是肉感的长女。小百合、及性欲异常的么妹。奈奈、再加上自小就感情不错的果林三姊妹。天真纯情的修作真的可以和充满魅力的三姊妹一起生活在一起而相安无事吗? CONTENTS 序章我前头发的理由 第一章再会 第二章小女生的诱惑 第三章第一次练习 序章我剪头发的理由 小修的妈妈是在我跟小修四岁的时候不幸过世的。 死因是交通意外事故,在她买完晚餐要回家的途中,由于开车的卡车司机打瞌睡,竟然冲进了人行步道而撞上她,听说好象是当场死亡。 小修是在我念幼稚园的时候,住在我家附近的同年龄男孩子。在他柔顺平直的短发下,我看到他的眼泪象雨滴一样不住地流,可以看出他深切的难过。 .对年幼懵懂无知的他而言,母亲的去世他完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至于我和小修初遇的情形,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真要说有印象的话,只有在那段日子里我一直陪在他身旁。小修比我早一个月出生,他是七月八日,也就是七夕的隔天出生的,而我则是八月十二日,终战纪念日的前三天出生的,虽然我和他完全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却被我们视为家族成员之一。 我爸爸和小修的爸爸从中学开始就是好朋友。我爸爸是在大学里做有关野生动物的研究,而小修的爸爸则是在大手商社服务,是一个踏实的小职员。虽然两个人的工作性质差异很大,南辕北辙根本毫不相干,但是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的性情竟然非常地投合,不仅是邻居,两个家族也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通常在礼拜天晚上,我们会招待小修和他爸爸来家里一起好好的吃顿晚餐。 小修妈妈的葬礼,是在我们镇上尽头的小寺庙里举行的。六月中旬,正值梅雨最旺盛的时节,那一天从早上开始就下着绵绵的细雨,虽然下着大雨,吊丧客仍不断的到访。有小修的亲戚、他爸爸公司的同事、他双亲的朋友,以及包含我们一家人等住在附近的邻居们,都成为参拜者了。 在棺木要搬上灵柩车做“最后告别”时,小修并没有哭泣,妈妈抱着刚出生的妹妹及七岁就离家的姊姊还有我,呆然若失的看着这一幕。 那时候,我们两人也才刚上幼稚园而已,对于“人死”这件事情还不是很了解,但对小修来说“母亲的死”,则是意味着已经无法再看到最喜欢的妈妈了。 其实小修妈妈的葬礼,对我来说是相当无聊的。好不容易特意的聚集这么多人,但大家的情绪却很低沉,每个人都沉默不语,连总是温柔微笑的姊姊,脸上也露出阴沉的表情。 大人们都穿着一样的黑色服装,静静且缓慢的移动着。只要我稍微发出大一点的声音,爸爸就将食指放在被胡子包围的嘴巴上,并露出可怕的表情,而妈妈抱着刚出生的妹妹,一点也不在乎我的吵闹。 今天尽管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圣诞节,但大人都会给小孩子满满的点心,让他们变的乖巧、不吵闹。 葬礼的隔天,我到小修他家玩。 这一天,小修向幼稚园请假。 其实他并没有生病,只是想在家里休息一天。 雨从昨天就一直下个不停,我撑着鲜红色的雨伞,穿着黄色的马靴出门。 左手提着昨天装点心的塑胶袋,打算来安慰小修。 按了门铃,小修的爸爸出来应门。他爸爸今天也向公司请假,呆然的脸上,困难的对我挤出一抹微笑后,马上又恢复呆然的表情,迳自往里面走去。 小修独自一人坐在走廊的板凳上、头低低的靠在双手抱住的膝盖上,即使看到我来了,也没有抬起头。 “这个,给你!” 说完后,我就从袋子中拿出点心来。 “谢谢!” 道完谢后,小修收下点心,但是却一点也没有以往高兴的样子,抱着刚出生的妹妹及七岁就离家的姊姊还有我,呆然若失的看着这一幕。 那时候,我们两人也才刚上幼稚园而已,对于“人死”这件事情还不是很了解,但对小修来说“母亲的死”,则是意味着已经无法再看到最喜欢的妈妈了。 其实小修妈妈的葬礼,对我来说是相当无聊的。好不容易特意的聚集这么多人,但大家的情绪却很低沉,每个人都沉默不语,连总是温柔微笑的姊姊,脸上也露出阴沉的表情。 大人们都穿着一样的黑色服装,静静且缓慢的移动着。只要我稍微发出大一点的声音,爸爸就将食指放在被胡子包围的嘴巴上,并露出可怕的表情,而妈妈抱着刚出生的妹妹,一点也不在乎我的吵闹。 今天尽管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圣诞节,但大人都会给小孩子满满的点心,让他们变的乖巧、不吵闹。 葬礼的隔天,我到小修他家玩。 这一天,小修向幼稚园请假。 其实他并没有生病,只是想在家里休息一天。 雨从昨天就一直下个不停,我撑着鲜红色的雨伞,穿着黄色的马靴出门。 左手提着昨天装点心的塑胶袋,打算来安慰小修。 按了门铃,小修的爸爸出来应门。他爸爸今天也向公司请假,呆然的脸上,困难的对我挤出一抹微笑后,马上又恢复呆然的表情,迳自往里面走去。 小修独自一人坐在走廊的板凳上、头低低的靠在双手抱住的膝盖上,即使看到我来了,也没有抬起头。 “这个,给你!” 说完后,我就从袋子中拿出点心来。 “谢谢!” 道完谢后,小修收下点心,但是却一点也没有以往高兴的样子,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又听到拉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 我感觉有人在我背后坐下,而我直觉到那是小修,但我还是头也不回的注视着蜗牛,嘴巴继续舔着糖果。 小修只是静静地坐着,不发一语,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爸爸跟他说了些什么。 他到底怎么了?我也不知道,突然背后有只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而我仍装作毫不在意,还是看着蜗牛、吃着糖果。 年纪尚小的我,还未意识到异性接触之类的事。 此时,我感到头发被轻轻的拉扯,于是就转身想要回头看。 “啊,不要动!” “耶?” 我一点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小修慢慢的、温柔的弄着我的头发。 “好了,完成了!” 小修将我的头发编成一条长长的辫子,甚至还可以从右肩往前面垂下来。 “呜哇!” 我的嘴巴张得象盘子一样大,而眼睛也瞪的好大,这就好象魔法出现在我的发辫上一样。 “好漂亮哦!跟姊姊一样耶┅” 小学六年级的姊姊,常常将头发编成一条很大的辫子。 能变得和姊姊一样,实在让人很高兴,我想要看到完整的辫子,因而一直将头往后转。 但不管我怎么拼命的回头,也看不到自己的后脑勺。结果就好象小狗追着自己的尾巴般不停的团团绕圈子,但就在我甩弄辫子想要看得更清楚的同时,好不容易编好的三条辫子前端,竟然松开了。 “啊,不行,那样做会┅” 小修从点心的袋子中拿出原本绑着巧克力盒子的橡皮筋,接着仔细地绑住头发辫子的尾端。 我玩弄着辫子的发结。 “小修,你为什么会做这些事呢?” “是妈妈教我的┅” 不经意的一句话,再次勾起了记忆。想起那永远再也见不到面的妈妈,小修低下头来沉默不语,我看到他这个样子,也就不敢再继续往下问。 “┅” “┅” 这时候雨势好象增强了,但我们俩还是一直沉默不语。 小修的妈妈是个美人吧! 真是应验了“红颜多薄命”这句话,他妈妈有着晶莹剔透雪白的肌肤和飘逸亮丽的秀发。 小修妈妈那头长及腰际的秀发,不管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宛如刚洗过般柔柔亮亮的,我想应该可以用古典授课中所说的“黑色湿澜羽毛”来形容吧! “妈妈教我的┅” 当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在我的脑中浮现出,小修的妈妈用着自己那漂亮的秀发当教材,细心的教他如何将三束头发编成辫子的方法。 或许因为小修的妈妈有着比我漂亮的秀发,所以一定能够编织比我漂亮的辫子。 突然间,我竟有着所谓嫉妒的感情。 我想要成为小修最重要的人。 凝视着小修那阴沈的侧脸,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居然不知不觉的萌芽出那样的想法。 好久都提不起劲的小修,随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天、二天、三天┅十天┅一个月,慢慢过去了,心情终于也跟着渐渐的变得开朗起来了。 自从那天小修帮我编辫子以后,我每天都会央求小修帮我编发辫,大概过了一个半月左右,这件事对我们俩而言,就如同家常便饭一样,已经是一种彼此的默契。 在附近,因为没有其他年龄相近的孩子,所以我和小修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俩个人一起游玩。天气不错时,就到我家附近的寺庙去游玩。在寺庙的后面,穿过茂密的草林,爬上徒峭倾斜的小坡,那就是我们经常来的广场。这是个被繁茂的树丛所围绕,从外面所看不到的秘密场所,因而成为极好的隐密之地。不用说这一件事当然只是我跟小修俩个人知道。广场大概有八块榻榻米宽,从正中间稍微移动的地方就有合适的岩石可供坐下。 来这边是我们俩人间的秘密约定。平常我坐在岩石上,而小修就站在我后面为我编头发,在属于我和他的秘密场所,我们每天都玩到傍晚才回家。 玩够了之后,总是带着一身脏的我,一起回家,并在晚饭之前会先和姊姊一起洗澡。 “来洗澡了!” 姊姊总会从楼下呼唤着我,而我则待在二楼自己的房间内,一边回想着今天和小修所发生所有快乐的事情,一边解开一个一个辫子的发结。 我和小修,玩些什么呢?和小修,说些什么话呢?和小修┅和小修┅和小修。 只要想到和小修在一起,对我而言,那一整天都会保持很愉快的心情。 由于每次我出去玩时原本都是散着头发而长发飘逸,然而晚上回来时头发却是编著辫子,由于发型完全不同的改变,让家人都感到非常的好奇。 最初爸爸跟妈妈认为是我央求姊姊帮我编的,在晚餐中询问姊姊时,她用很温柔的口气来否定。 “不、不是我!” 那么,是谁呢?尽管他们一直问我,我还是不肯透露,好奇心强的妈妈,用亲手制作的布丁来与我交换辫子的秘密,但是我依然守口如瓶,丝毫不为所动。因为这个秘密,并不是我一个人的秘密,而是我跟小修俩个人共同的重要约定,所以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即使用像布丁之类的东西来交换,也还是不值得的,我也没有理由将它泄露出去呀! 因为并没做什么其他的坏事,所以双亲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辫子的秘密就这样的保密下来,我和小修依然象往常一样过着平稳的生活。 这期间如果真要说有什么改变的话,那就是我的辫子增加成两条,发结也变的比较细了。我之所以会对小修提出这样的建议,有二个理由∶第一是我对之前一成不变的辫子觉得有点厌烦了,第二就是发结如果编的很细的话,编发会恨费事,那我心中小鹿乱撞的时间就会变长。 是的,我会害羞得心头小鹿乱撞,因为编织头发时,小修的指尖就会触摸到我的脖子,这样小小的肌肤之亲,就让我的心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就这样随着季节的更换,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过一年的时间了。 随着小修妈妈的一周年忌与梅雨季的结束,接踵而至的是酷热的夏天。小修除了比我早几天满六岁以外,我和小修每天在一起的生活,几乎没多大的改变。 八月,盛夏时期。 秘密场所四周的树林,不时传来热闹的蝉鸣声。我沐浴在这恬静的夏日午后怡人景色中,一如往常的坐在岩石上,等着小修帮我编辫子。 小修用着熟练的动作,将我的头发一分为二,抓起秀发进行编织的工作。 在这一年中,大概因为他每天都持续的编织着我的秀发,因此小修已经可以很快地将三束秀发编织的很漂亮。当我想要再慢一点会比较好的时候,两条辫子已经编好了。 “好了,完成了!” 从这边到发梢,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样。 小修拿着编好约两条辫子,从我的双肩前面垂了下来。 那是?有些奇怪┅我整理着从自己肩口往胸前垂下辫子的发稍,仔细的注意看,那不是平常用的橡皮筋,而是在上面附着两块红色塑胶玉。 “这是┅?” 我用手指抓着辫子的前端,看着站在背后小修的脸。 小修害羞的面红耳赤。 “这个,给你!” “耶?为什么?” “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 这一天是—八月十二日,的确是我六岁的生日。 这是小修给我的生日礼物吗? 小修一边窥视着我那因为太过高兴而显得发呆的脸,一边提心吊胆的问着。 “不喜欢吗?” “不、没那回事。” 我慌张的摇头,辫子也跟着一起摆动着。 “实在是┅实在是太高兴了。” 这是小修给我的礼物耶! 到现在为止,这比起爸爸、妈妈或乡下的奶奶所给我的礼物,都要来的高兴。这比任何东西都还要来得重要,这是我最珍贵、最珍贵的宝贝。 想着想着,我真是觉得很幸福。 每天可以随心所欲的睡觉、有很多东西吃、又可以每天玩,再加上小修总是陪在身旁。 我想若是能永远这样,每天都会过的很幸福。 但是,在秋天即将到来的时候,小修告诉我一件事┅十月中的某一天,在我们玩的很累,就要说“再见”的时候,小修对我说∶“我┅马上就要搬家了┅” “搬家?搬到哪边呢?” “东北地方。” “那个地方,很远吗?” “嗯、不坐新干线是没办法到达的。” 不坐新干线的话是没办法到达的地方? 那个地方对当时的我而言,是远远超乎想象的地方。 “那么,什么时候回来呢?” 小修的视线并未看着我,只仅仅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你说不知道,那么是表示,也许一直都不会再回来也说不定罗?。” 小修别过脸去,轻轻的点着头。 也许一直都不会再回来也说不定。 明天?后天?不管多久,对于正期待回答的我来说,因为这个冲击而让我变的茫然若失。 “礼拜天的早上就要出发。” 今天已经是星期四了,如果是星期日的话,那就是三天后了。而且如果是早上出发的话,那和小修一起玩的时间就只剩下明天和后天而已。这样的大事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呢?我心里觉得非常的遗憾与难过。 “小修即将要走了?要去一个不知道有多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小修就要┅要走了┅只要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眼泪就不自觉的流下。 慌张的小修于小不忍的看着哭红了眼睛的我,哄着我说∶“啊!对了,我今天有带好东西来。” “好东西?” “恩!” 小修从短裤的口袋中,取出用紫色布包装的小盒子,对着我将盖子打开。 “你看,这个┅” 放在小盒内的是一个戒指。银色的戒指上襄着一颗很小的钻石,这一颗米粒大小的宝石,在夕阳馀晖的照射下,有如掉落在地上的繁星般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戒指,那并不是饼干之类赠品的玩具,而是真正的戒指。 “哇┅” 我好象忘了刚刚哭泣的事,仔细看着那个戒指。 “这个,是要做什么?” “这是妈妈留的纪念品┅” 小修说完后,脸上闪过寂寞的表情。 “是‘纪念品’?” 我惊讶的问。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是为了保留着而不要忘记已经过世的人吧!” 小修点点头,同我解释着。 “嗯┅” 事实上,我对于“纪念品”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是完全没有一点概念。 “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是在葬礼那天从爸爸那边拿过来的。” 在离别之前,给我看那么重要的东西是打算给我,当做俩人的回忆的纪念吗?或是,我对小修来说不仅仅是朋友而已,而是在传达某些特别的意思也说不定。 但是我并没有想太多,只是一直注视着漂亮的戒指。 “戴戴看好吗?” 听到这句话,我脸上很快的散发出光芒来。 “好呀!” 小修听了我的回答后,就从小盒子中取出戒指来,想套入我的右手中指上,突然一股莫明的、酸酸甜甜的心情涌上,内心竟变的很“激动”。 “啊!小修,这个是结婚用的耶!” “咦?” “因为如果男孩子自己亲自帮女孩子戴上戒指的话,就表示一定要跟她结婚喔!所以小修你不可以不跟我结婚喔!” “耶!” 小修听得有点慌张失措。 “小修,你讨厌我吗?” “没那回事┅” 对于吞吞吐吐的小修,我还是自顾的说着。 “那么┅就和我结婚吧?” “耶?嗯┅” “哇!” 自己强行决定和小修结婚后,我就完全的沉溺于“新婚”的愉快气氛之中。我将身体贴近小修,而他似乎也不讨厌这种感觉,并没有反对。 渐渐的已经到了不得不回去的时刻了,因为时间在我们俩个商量着‘新婚旅行要去这边最漂亮的后山玩’或是‘住在宽广低洼的庭院并饲养着体态雄伟的大狗’等等的事情中渡过。 不知何时,天色已经昏暗了,开始稍有凉意,妈妈现在应该很担心吧!且肚子也饿了,得快点回家才行。 “变的好暗喔!不赶快回家的话┅” 一说完话,小修就从岩石上站了起来。 但我仍还是坐着,拿下右手中指上的戒指慢慢的包装起来。 这个戒指我还不想还你┅。 因为我不想失去和小修结婚的证据。 只要戴上这个戒指的话,我就成了小修的新娘。所以尽可能的话,我想一直这样戴着它,一直以来,我就很想成为小修的新娘。 但是小修在三天后,就要去很远且不知名的地方了,那样以后就没办法再继续和他在一起了。 因此我拜托小修说∶“小修,这个戒指今天借我好不好?” “不、不行,因为那是很重要的东西┅” 小修并不答应。 “拜托,只要一天就好,明天一定还你┅” 我戴着戒指的手,在他面前双手合十地请求。 “但是┅” “拜托啦!” 小修对于我的恳求,犹豫了好久,最后终于受不了我的纠缠,不得已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那么只能一天喔┅” “可以借给我吗?” “你绝对不能用别的东西来替换戒指哦!” “恩!” 我高兴的回答后,用力点点头。 “再见!” “拜拜,明天见!” 在寺庙院子和小修道别后,我兴高采烈的走回家。 “今天怎么这么慢?居然没在天黑之前回家┅” 挨了在厨房准备晚餐的妈妈一顿责骂后,我戴戒指这件事好象还没被发现,右手插在裙子的口袋中,就往二楼自己的房间跑。我坐在床头,也忘了要解开辫子,就这样一直盯着戒指上的钻石目不转睛的瞧。 那一晚,由于一直挂意着戒指这件事,因而竟然失眠了。 临睡前,还想再看一次┅。 我终究还是忍不住,于是就打开台灯,将藏在玩具箱底下的小盒子中悄悄的取出戒指来,就象小修帮我戴上那样的自己戴在右手中指。戒指上的钻石反射出橘色台灯的灯光,这和在夕阳或日光灯下看到的光彩又完全不同。 躺在床上的我,凝视着和小修的结婚证据的戒指,细细回忆着和小修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如果星期日到来的话,小修就要到很远的地方了,要去一个我完全不知道的地方,而且是很远、很远的地方,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这样的话,实在很讨厌,真希望他们搬不了家,或是设法留住小修,有什么┅有什么好办法呢? 这个戒指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 但是如果戒指不见的话,会怎样呢? 不,这个东西太重要了,不能真的不见了,只要把它藏起来就好了。如果这样的话,那大家就会一起留下来找寻,他们也会因而无法成行啦!搬家的事自然就会延期┅。 相当可行的办法,事情应该可以顺利进行,有了这个强烈的想法,慢慢的我觉得这个主意必定可行。 嗯!把这个戒指藏起来吧!当然不会很长的时间,只要很短的时间就好。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一直这样也不错啊┅。 留住小修的“对策”一旦成立,我的想象力就开始往好的方向振翅高飞。 不过对于小修的爸爸实在感到很抱歉,也许他会独自一人去东北吧!小修和他过世的妈妈可能觉得小修他爸爸自己一个人会很寂寞,但是小修的爸爸已经是大人了,所以就算一点点寂寞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但是如果一旦没有小修在我身旁的话,就会有很大的关系,我一定会变的很寂寞,很寂寞的,就连自己最喜欢吃的布丁也会不想再吃了。 况且结婚后两个人分离的话也不是件好事,过一阵子,我再跟大家说明和小修结婚的事情好了。 爸爸和妈妈会说些什么呢?会因为我还太小而反对吗? 嗯,应该不会,爸爸和妈妈经常说小修是个好孩子。因此对方是小修的话,他们应该会赞成的,姊姊也不会反对吧!我和她感情不错,她应该会支持我,至于妹妹┅她还太小,就不用问她了。 结婚仪式要请很多人来,我的朋友、幼稚园的老师、乡下的奶奶、面包店的叔叔、邮差先生、送报纸的哥哥、散步途中总是会摸摸小狗的爷爷、还有经常来我家玩的姊姊朋友健一君┅。 结婚仪式进行后,我跟小修就成为正式的夫妻了。因此,小修和我当然就会住在一起。 和小修同住在一起是件多么美好的事啊!这样我们就可以每天一起上幼稚园、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睡觉┅。 想着想着,在半梦半醒中,我不自觉‘嘿、嘿、嘿、嘿┅’的狂笑起来。 于是我就这样一边做着和小修新婚生活的美丽梦想,而慢慢的进入梦乡。 大概是那个晚上太晚睡了,隔天早上我起的比平常还要晚,直到妈妈来叫我起床。 “明年你就要上小学了,还无法自己照顾自己。” 我一边听着妈妈小声的数落着,一边揉着惺松的睡眼、慢慢爬出温暖的被窝。 那一天小修在幼稚园发表他即将搬家的消息,他在大家面前说出道别的话时,很多女孩子都哭了起来,但是我却一点也无动于衷。因为我对于自己昨晚在床上所拟定的《留住小修作战计划》非常的有自信。 我一回到家,将淡蓝色的校服换成家居服后,就往老地方直奔而去,而小修已经先到了,他果然好象很不放心似的,一看到我马上就伸出手说∶“戒指还我!” 我不敢抬头注视小修,因为一想到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对我最喜欢的人撒谎,所以内心感到很痛苦。如果说了昨晚拟好的谎话,我一定会遭受良心的谴责,但是我又没有其他的选择,我不想让小修离开我,终于我鼓励勇气说。 “对不起!那个戒指不见了┅” 当我这样告诉小修时,他的反应激烈的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 “不见了!” 从未这么生气的小修,用激动的声音逼问我。 对于他怒气冲冲的口气,我感到很害怕,而且坐立不安。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丢掉,只是找不到┅”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一直戴着吗?” “我┅” 我一时无言以对,但我还是说∶“现在虽然不见了,但没关系的。找的话┅找的话,一定可以找的到。” “那么,我们马上去找。” 小修一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去。 “这┅这不行啊!” 我急忙开口阻止。 因为如果真那样做的话,那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要揿这个“戒指不见”的谎了。 “难道是真的丢掉了?” 被他一责备,我整个人都呆掉、说不出话来。 “不是的┅不是的┅” “有没有搞错!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呀!你不是说绝对不会不见的吗?但┅” 修作激动的指责着。 “所以┅所以,找的话,就可以找的到啦!” 被修作这么一责骂,我吓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那么马上去找啊!马上去找来给我啊!” 怎么说才好呢?又不能说藏在我家,我真的不知道,实在好想哭哟! “你不是说绝对不会不见吗,因为那样我才借给你,但是┅你却那样的┅却那样的糟糕啊!” 我没想到会受到小修这么严厉的责骂,此时的我有点六神无主,不知所措了。 “戒指不见了,也是没有办法的呀!” 从一开始,小修就一直瞪着我。 “不能那样说!是因为你保证一定不会弄丢,所以我才会借你的┅” “这个我知道啊!” “那么你为什么会弄丢呢?那是┅那个戒指是妈妈的纪念品,对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啊!” 小修喜欢他过世的妈妈比活着的我还要多吧! 在和小修不断的争论之中,我的内心燃起熊熊的嫉妒之火。 突然,我竟说出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话。 “为什么要┅一直说、说些什么妈妈、妈妈的┅笨蛋之类的话。” 糟了!说了不应该说的话,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笨蛋!” 小修气愤的说完后,就从我背后一溜烟的跑走了。 “啊,等一下!” 虽然我马上就后悔,并开口叫他,想要阻止,但还来不及阻止,小修的身影就在树林里消失了。 翌日—礼拜六,小修跟幼稚园请假,听说是要准备搬家的事宜。 对于无法向小修说声“抱歉”的我来说他这样出其不意的缺席,着实让我有一些失望。 那一整天我内心非常的懊恼焦急,连我最喜欢玩的游戏也全然没兴致。 和妈妈一起在家里吃过午饭后,我马上就往老地方跑去。并将那个戒指藏在裙子的口袋中,原本打算向小修道歉,然后顺便归还戒指的。 但是当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秘密之地时,却不见小修的踪影。 来得太早了吗? 我在广场中央的岩石上生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着他。可是等到我汗都干了,还是没看到小修。 渐渐的已经到了下午吃点心的时候了,但是小修仍然还是没有出现。 突然,一股不安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掠过,但是我马上急忙的否定那些想法。 应该不会吧!这是我跟小修一起游玩的最后机会了。因此他一定要来和我相会。小修也许因为昨天的事而有些生气,但是他不可以就此不来,他一定要来┅一定要来。 等待的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 秋天的白天很短,太阳很快就西斜,我开始感到更加不安了。在浮躁的气氛中,我一下子坐、一下子站、一下子窥视寺庙的后院,但是小修还是都没来。 笨蛋的小修,笨蛋、笨蛋、笨蛋!为什么还不来呢? 等待着的心情由焦急、愤怒渐渐的变为祈祷。 快┅快点来啦!因为我想要向小修道歉。 慢慢的已经到了不回家就会被妈妈责骂的时间了,小修还是没有出现。 但我还是一直等着,这之后,又过了几个小时。 四周已经完全的变暗了,最后好不容易我下了一个给结论┅小修不会来了! 我那没被编织的头发,被寒意袭人的秋风吹弄,飞扬在风中不停的飞舞着。 小修一定是还在生气着,这是非常可怕的┅。 难忍的悲痛涌上心头,眼泪也不禁夺眶而出。 都是我┅都是我不好,因为开了戒指不见的玩笑,再加上说了不该说的话,因而让小修讨厌我。 我一个人伫立在广场中央,伤心、绝望的心情,使得我不断地哭泣着。 回到家时,已经超过晚上七点了。 我被妈妈狠狠的斥责一顿,但我则沉默的什么也没说。 无视母亲不断的追问,我默默的走回房间,呆呆的坐在床上。 那一夜,我自己将一头长发给剪短。 我独自一人坐在床上,一边啜泣一边用剪刀剪去背后长达腰际的长发。 没想到和最喜欢的小修,竟然是用这样的方式来离别,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 小修对我一直都是很温柔的,尽管我说怎样的话他都能够包容,可是这并不包括我对他所撒的谎言。但是,我却背叛那样温柔待我的小修。 和小修那段快乐的日子,已经没办法再回来了。 只要小修曾为我编织过的长发随风飘动,我一定会再回忆起小修的种种。 由于害怕涌起的思念,会令我太过难受,所以还是把头发剪短比较好。 六岁那年的秋天,伤了最喜欢的人的结果,就是我用自己的手来切断和小修的回忆,以及和留在手上的戒指当做交换。 第一章再会 “嗯┅呜┅哇啊!” 少女在有如被鬼压床的恶梦中突然惊叫,随即醒了过来。 这里是自己房间的床上,透过窗户可以听到麻雀鸣叫声,十月初旬的清爽朝阳从窗帘的空隙射了进来。 “那是┅” 因为场面突然的转换,一瞬间,少女竟茫然不知所措。 是梦吗┅。 少女—夏川果林知道刚刚是因为作梦而让自己这么痛苦,不觉长长叹了一口气。 果林是在两个月前才迎接十七岁生日的高二学生,她在床上半坐起来,用手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原来是梦,居然看见┅。 由于刚从恶梦醒来,所以表情还是很阴沉。 她的发型是剪得很短的短发,甚至会让人误认为是男孩子,从中间稍稍偏右的地方中分,但睡一觉醒来,发型整个都乱了。 她穿着青色纵向条纹的男女共用睡衣。那睡衣好象有些大,袖口折回约十公分,可看见白色衬里。 已经到了早晚温差很大的季节,清晨时有着些许凉意,但果林还是冒出一身的冷汗。睡衣因为汗水而整个黏在背后,所以感觉很不舒服。她的手轻轻拍着噗通噗通跳的心脏。 睡衣的前胸跟背后看起来几乎没什么分别,中学生时期最庸人自扰的就是面临青春期发育的瓶颈,但是最近果林似乎已经死心完全放弃了。 “唉!为什么总是那样的骨瘦如柴呢!” 其实同年龄的女孩们都因为她的苗条而暗中羡慕她,果林一点也不满意自己的身材,甚至还在想,是由于她那头短得象男孩的短发吗?她自己其实也搞不清楚。其实今年的情人节她还收到不少的巧克力呢! 从热爱篮球的运动也可以看出,上半身发育不良一事决不会让她苦恼。但是她那小小的脸蛋,却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还小。 醒来已经过了好几分钟了,但内心澎湃的感觉却一直无法平静下来。 为什么又会作这种梦呢? 当年的季节,刚好就是现在这个时候。 在寺庙里痴痴等着的疲惫。 一直都没来的小修。 西沉的夕阳、渐暗的天色、冰冷的秋风。 长发随着微风摇曳,眼泪不自主地涌出。 那一夜,在自己的房间中,一边哭泣一边将头发剪短。 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但却好象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清清楚楚的浮现在脑海中。 果林伸出手往后脑勺抚摸细长的脖颈。小时候到背后的长发,现在已经不见了。 沉淀在记亿深处里的伤心往事,现在却慢慢的浮现到意识的表层来。 被剪落的头发飞散一地,痛苦的眼泪也汨汨的流下。 和小修种种回忆,以及当时剪刀剪断头发的声音,一直回绕在耳际,而无法忘记。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上了小学后,好多次这种场面都曾出现在梦中。也有好几次从可怕的恶梦中,被母亲和姊姊摇醒。 但是随着时间一年一年的过去,做恶梦的次数也就变的越来越少了,到最近几乎已经完全没有了。这次是不是因为感冒发烧所以才又梦见的呢? 早晨的篮球练习测试不是已经快到了吗? 果林在起床后好一段时间,模糊地想到一些事,但当她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时┅ “!” 果林那睡眼惺松的眼睛马上睁得好大。 原本设定闹钟会在七点半响的,但现在时针已经走到八点了。 糟糕!迟到了! “啊!已经没有时间了┅” 果林带着尖锐的喊叫声,从棉被里弹跳了起来,赶紧从自己的房间飞奔出来,一口气冲到楼下。 哒、哒、哒哒! 这个声音是由在厨房洗碗的小百合姊姊所传出来的。 小百合比果林大七岁,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 她的头发在脖颈下整理成一束,从发根到发稍松开成三束发编。 发结有三个,她用橡皮筋绑住辫子的尾端。 姊姊穿着白色衬衫,外面套上双襟毛衣,穿着长裙,一副年轻太太的样子。 其实小百合,当前还是单身,大学毕业后就在家里面帮忙家事,照顾两个年幼的妹妹。 从围裙的围兜内侧隆起的是90D的巨乳,不论哪个男人看了,都会有一股想将脸埋进去的欲望。 除此之外,她的脸蛋也是标准的美人哪! 虽然在那完美弧形的眉毛之下的眼睛,却稍稍约有点眼角下垂,但这决不能算是缺点,相反的却更成为她独特的魅力。她的全身散发出一股温柔的气息,有如少女般的天真浪漫。 “唉呀!早┅” 小百合轻快的向果林道早安。 “为什么没叫我起床呢?” 她边说边走进化妆室。 不一会儿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按着就听到吹风机的声音。虽然没太多时间,但还是想稍微的整理一下头发。 小百合来到餐桌旁,对着走向楼梯的妹妹说∶“果林,还有早餐呢?” “没有时间了,所以我不吃啦!” “可是早餐完全不吃的话┅” 果林斜着眼看着姊姊,不说一句话的往楼上走去。 过不久,果林从二楼下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重新再换过,打扮好了。 她穿着深蓝色的法兰绒,以及相同的深蓝裙子。 “姊,便当呢?” “装好了!” “谢谢!” 在餐桌上放有两个四角钱包袋,虽然花纹相同但颜色却有很大的差异。 果林从这里面拿了较大的一个,放入她的书包中,而剩下较小的那个是留给比果林小四岁的妹妹—奈奈的便当。 果林从餐厅走出来接着就到客厅,走到放在电视上的相框前。 “爸爸、妈妈,早安!我要走了。” 框里的相片是果林的双亲,照片里的背景是满密的热带丛林,两人穿着探险服装并肩站在一起拍的。满脸胡子如达摩的巨汉是父亲—武夫,相对的身材较娇小且头发剪得很短的是妈妈—加代子。加代子抱着一只还很小的小猩猩,而在武夫的右肩上则停着一只极为鲜艳漂亮的鹦鹉。 二十几年前,加代子本来是晚武夫一届的学妹,而且在当时她还是该研究室之花。周围虽不乏追求、仰慕者,但是谁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不曾展开追求。没想到满脸胡子其貌不扬的武夫最后却赢得美女的芳心。 一看这相片就知道,现在夫妇两人在非洲内陆的一个小地方,连电气或自来水都没有了,更无法掌握足够的饮用水,是一个连地图都没有记载的秘密之境。两个人将爱女们留在日本,而为了野生动物的调查而远赴非洲已经三年了。 在最初的一年,为了准备正式的调查而滞留在沿海岸边比较开发的城市,所以用航空信或国际电话和家里的连络也比较频繁。但是来到热带丛林内地后的两年中,一个月仅仅来一封航空邮件。这并不是武夫和加代子懒于写信,而是现在两人为了现场作业而滞留在当地的村落,但是邮件的收取一个月只有一次罢了。 当初父母亲说要去非洲时,还是中学二年级的果林就非常强烈的反对。他们说什么都是为了研究,到底是什么样的研究她不知道,但是要这样弃孩子们于不顾,两人自己去那么遥远的国外,真是太不负责任了。 其实这只是表面的理由,她的内心是不希望跟父母分离。 但是孩子的心,父母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身为一个学者,长年的梦想就是赴现场调查,所以双亲的意志是非常坚定的。结果他们使用所谓的“为了科学的进步”或“野生动物的保护”的名义前去。 加代子忙于平常的研究,所以从小百合很小时就训练她帮忙做家事,现在一切家事及照显两个妹妹的责任,都落在小百合的头上。 “小林姐,真的还在睡懒觉啊┅” 一边斜眼看着慌张的果林,一边说着这些话的是三个姊妹中最小的奈奈,她穿着制服坐在餐桌旁,两手抱着装满着温咖啡牛奶的马克杯。 “林姊”当然是指果林,最小的奈奈为了区分两个“姊姊”,而将“果林”和“小百合”名字的头一字去掉,而直接称呼“林姊”和“百合姊”。 奈奈在今年春天就刚满上中学的十三岁,和长姊小百合整整相差了十一岁。 用傲慢的态度来斗嘴,对于倔强的果林来说,早已习以为常,每天的冲突几乎是无可避免的。 奈奈这种高傲的态度,是从懂事以来就一直是这样了,从五年级开始她就穿着胸衣,也不理睬同年的男孩子┅种种行径,因而有“冰山小姐”之称。 和小百合相同,她遗传自妈妈稍微栗色的头发,并将它分成两束,用细小的缎带绑起来,在左右耳上面的头发,发质因为非常柔顺,所以总觉得好象是啦啦队所使用的绒球一样的膨松。 奈奈的胸部和屁股都还没有发育完全,包住瘦小的身材是高级灰色的法兰绒套装,且是同质料中最好的。在白色女衬衫的领口交文的地方,有个很大的钮扣来作点缀。下半身绿色花格子裙则显得非常的短。 和匆忙的果林有很大不同,不慌不忙的奈奈慢慢的将杯里的咖啡牛奶喝完。 抬起头来,对果林嘲笑道。 “一早脚步声就那么大,你就是这样,所以即使是高二,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 将便当放入书包后,从奈奈身旁走过的果林,特别停下来对她伸了伸舌头,一脸不屑。 “好讨厌!象你这种小免仔子,才会交不到男朋友呢!不要跟你好了!” “你发誓!” “什么?” “我是奈奈,不是什么小兔仔子,我和你不一样,因为你根本没有男朋友了。” “你说什么?就算没有男朋友,还是比你强,那象你,连那个都还没来过,而且你不是还会尿床吗?” 姐妹俩吵嘴,竟然会说到这种事,那个还没来┅真是太夸张了。 但是奈奈在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还会尿床这是事实啊。 算了,再怎么吵架也不会 你,仅仅说些过去的事,我怎么知道你过去发生什么事,这样是很不公平的! 搬出以前丢脸的事来,使得奈奈答不出话来,但是她马上脸一横,装作“没听到”的表情。 仅管每次都这样,因妹妹高傲的态度而生气的果林,都会趁着对方头转向旁边的机会,很快的将她涂满果酱而咬过的土司给抢走。 “给我!” “啊!你干什么!” 奈奈放下马克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但一不小心,短裙下摆那漂亮的膝盖碰撞到桌子的边。 “锵!” 不顾危险的奈奈,在她恢复站姿的时候,果林的脚步声早已经往走廊的玄关飞奔而去。 愤怒追赶的奈奈一到玄关时,涂满果酱那一半土司已经消失在果林的口中。发觉到奈奈已经追过来的果林,一边穿着运动鞋,一边将叼在口中的土司勉强的塞入口中。 奈奈发觉已经拿不回来了,就翘起嘴巴来说。 “很可恶,将奈奈的早餐┅还给我!” “好啊!那你┅” 因为嘴巴塞满东西,所以听不清楚,好象是说∶“好啊!因为你的学校比较近┅” 好象是这样说的吧! 通往果林的学校,坐巴士还要经过四个站牌,再从站牌至少走十分钟才会到。 而奈奈只要从家里步行约十五分钟就到她的私立学园的中学部。 就算重新再烤面包,慢慢的享用早餐,时间上都还很充裕。 “跟那个没有关系。” 虽然刚刚才吵完架,但总是姊妹,奈奈好象可以理解果林所说的意思。 但是果林好象一点也不在乎的争论着关于那些事,而背对着奈奈将口中的东西给咽了下去。 果林对着才刚到玄关的小百合说。 “我走了!” 果林很有精神的说完后,就往门外飞奔出去。 “啊、林姊!” 奈奈对着渐渐远离的姊姊的背影,继续用着粗鲁的声音不停地叫骂着。 “笨蛋!小偷!爱吃鬼!” 傍晚,拖着疲惫身躯的果林一回到家,在玄关发现一双陌生的运动鞋。 好象刚脱下来不久,而且还很干净,鞋尖朝外整齐的排放着。 在这个家里,是谁的运动鞋自己应该很清楚的,这样的话┅是客人吗? 从样式跟型号来看,这绝对是男孩子的鞋子。 如果是奈奈的男朋友的话,就没什么好看的了,一边想着这无趣的事件一边走进屋内,隐约可以听到客厅那边传来热热闹闹的说话声。 “我回来了,是谁呢?这客人┅” 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进客厅的果林,突然停止说话。 在客厅总共有三个人。 小百合姊姊、奈奈妹妹、还有一个人是┅ 年龄和果林相仿。是一个长的很秀气的男孩子,从白色运动衣的领口露出格子纹的法兰绒衬衫的领子,下身则是穿着褪色的牛仔裤。 体格略嫌瘦弱了一点。发型是从旁边往后面梳的,仅仅只有前面头发留的很长,在左边眼角有一颗爱哭痣。 这一瞬间、果林还不知道他是谁。 但,不久之后,她终于发现那个少年┅那少年是┅小时候的玩伴‘小修’。 小修┅。 果林的书包从手中掉了下去,发出很大的声音。 那个声音使得围着餐桌聊天的三个人,一起转向果林这边。桌子上放着红茶的杯子和蛋糕的盘子,看起来好象是正在喝茶、聊天的样子。 “啊!你回来了!” 坐在最靠近餐厅门边位子上的小百合,微笑的说着。 但是,果林一点反应也没有,木然的表情,呆呆的凝视着坐在小百合身旁的那位少年。 已经过了十年,虽然因‘成长’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这个少年千真万确的就是‘小修’。已经开始有男人的味道,但纤细的脸庞,和当时的面貌并没有改变太多。 隔了十年再相会。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实在太过突然了,再次相会,使得果林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思考。 “果林小姐┅是吗?” 听完少年的话,果林稍微的点着头。 我┅。 对面的‘小修’好象因为害羞而微笑着。 “好久不见┅” “啊、嗯┅” 就这样呆呆的站在餐厅的门槛边,果林暧昧的回答着。 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着,小百合好象是他们两人之间的解说员,而且故意将嗓音提高。 “瞧、果林,你还记得吗?以前,住在附近跟你很要好的高梨修作君啊!” 不用她说果林也知道。 但是,果林真正想知道的是,修作为什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 “为┅为、为什么┅?” 想要问的事情如排山倒海而来,但是、因为受到这毫无预警的冲击,果林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百合象是在替她做解答似的,自顾自的开始说明这整件事情的缘由。 “果林,修作君的妈妈已经过世了,这你应该知道吧!修作君从那时起就和爸爸两个人一起相依为命的生活,这次他父亲因为工作上的关系要派遣到海外去,所以┅” 听说到海外的分公司任期是两年。 本来儿子修作也要一起去的,但是修作现在已经是十七岁的高二学生,他和其他大多数的同学一样,希望能继续上大学,因为这样所以不得不留在日本。 但是,才十七岁的年龄要他自己一个人生活,还是稍微有一点不妥。尽管他父亲再怎么不愿意,但是因为这是公司的命令而不得不赴任,所以也真的是毫无办法。 修作的父亲—修平,自从太太死亡至今已经十年了,而妻子那边和自己这边的亲戚都已经完全的疏远了。所以这两年期间,很难找到可以请托照顾儿子的适当对象,自然而然的就想到远在非洲的朋友,而用等待救援的心情在信笺上商量此事,结果就意外得到令人满意的回答。 他们在信中这样说着∶“我们夫妇正在非洲进行研究工作,如果是聪明的修作君的话,我们是非常的欢迎。我们在海外的这段时间,留下来的孩子们互相照顾的生活也算不错吧!最近,我因为要去领取以船运过来的研究器材,而必须要到海港地区的大城镇去,如果马上动身的话,应该很快就到了,到那个时候,我再用国际电话向孩子们详加说明好了┅就这样决定了。” 就这样,在孩子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形下,仅仅只是双方家长之间自己进行商讨后,便做了决定。 “如果说照顾修作的话,小百合比起你、我来说可能都更称职,这点我倒是相当放心的。” 加代子这样对修作的父亲说,也许是不想让他太担心吧!再加上如果没有其他理由的话,只要小百合说声‘好’就代表一切OK了。 “是这个原因┅” 在听完小百合说完后,果林迫不及待的开口。 “现在一切都明白了吧!但是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不说半句欢迎的话呢?” “那是┅” “那是什么呢?” 小百合逼近果林,象小女孩般故意恶作剧的追问着。 “那个┅是┅因为┅我想我吓了一跳┅” “什么、你说什么?” 小百合对于她突然这么说,震惊看着果林。 “喂、喂,我可没有别的恶意,只是果林和修作君,从前是非常好的朋友,因此┅因此┅” 对于果林这样强烈的反应,小百合真的是连作梦也没想过! 之前在小百合脑中想象的,大家的对白应该是这样的∶小百合∶“果林,从今天起修作君就要跟我们住在一起了。” 果林∶“耶!真的啊!” 小百合∶“因为果林和修作感情很好,所以很高兴吧!” 果林∶“嗯、很高兴!” 小百合∶“奈奈呢?” 奈奈∶“奈奈也很高兴。” 修作∶“那么,就麻烦你们了。” 小百合∶“不会、不会,哪里的话。” 全体∶“那太好了、大好了!” 一团和气的完美结局。 应该是像这样才对。 “爸妈不在的这段期间,虽然不是说不管有什么事情,都要经过我们三人的商量才能决定,但也不能由姐姐你一个人自行任意决定啊┅” “对不起!我只是认为,如果是修作君的话,果林一定会赞成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也不和我商量一下。” 姊妹俩的立场完全不同,在小百合和果林对话的同时,奈奈插嘴说∶“林姊。你不要那样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让修作住下来,奈奈是一定赞成的。” “你、给我住嘴!” 对于果林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傲气逼人的奈奈不高兴地鼓起脸颊来。 “什么嘛!我们家里面的事,再怎样都要经过我们三人一起商量后才能决定吧?因此奈奈应该也有发表意见的权利吧。” 如果再这样谈下去,情形一定会和早上一样,果林好象没听到奈奈的话,只是直接面对着垂头丧气的小百合。 “我们家就仅仅住着三个女孩子而已,如果有男孩子住进来,是极不恰当的事,这么简单的事,你稍微用脑子想一下应该就很明白的吧!” “啊!为什么呢?” 小百合好象觉得不可思议的歪着头。 “为什么┅你不觉得危险吗?三个女孩子住的地方,竟然住进来一个男孩子,如果发生什么事的话,那要怎么办呢?” “你说的‘什么事’是指什么呢?” 小百合一脸不解的询问着。 “那、那是,那个┅” 在旁边的奈奈发现果林的脸颊上竟然闪过一抹红晕。 “果然、林姊、果然—” “不、不是这样的,我又没有别的意思┅” “那是什么事呢?” 奈奈还在记恨着早上果林抢夺土司的那件事,所以有点想要趁机报复。 “那、那是┅那个、这个┅” 一时之间,果林困窘的脸红得象苹果一样,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啊!果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很吵耶!叫你这小鬼住嘴,没听到是吗?” “可恶,一直叫什么小鬼、小鬼的,奈奈跟林姊不是只差四岁而已吗?” “耶┅” 两个人还是一直斗嘴,在一旁默默观望的修作,终于战战兢兢的开了口。 “如果这样会给你们带来困扰的话,那我再回去跟父亲商量看看好了┅” “这样做好吗?” 小百合打断修作的话,并狠狠的瞪着果林。 “可恶,难道你完全不理睬受困的修作君吗?你要叫没有住处的修作君去哪里呢?” “啊!不,用不着来┅” 小百合用着严苛的眼神瞪着她,教果林不由自主的退缩着,小百合拼命地想要说服她。 “那,赞成吧!请赞成修作搬进来一起住好吗?” “那是┅” 面对小百合不停的劝说,果林开始吞吞吐吐,答不出话来。 奈奈在这时突然插进两个姊姊之间的对话。 “姊姊,如果再这样吵下去的话,不知到什么时候才能解决,所以我们用公平的表决法来决定吧!” 在果林还没说‘好’或‘不好’时,奈奈就拉着大嗓门喊着。 “那么,赞成的人请举手┅” “我赞成!” 奈奈和小百合说着并举起手来。 “那么、反对的人呢?” 果林面无表情的举起手来。 “好,二比一,所以我们决定讨论的结果是‘赞成’。” 啪啪啪┅。 小百合和奈奈高兴的拍着手,但果林却不高兴地皱起眉头。 “林姊!” 奈奈一边瞪着无话可说的果林,一边用着淘气的口吻说着∶“因为这是多数决定的,所以你应该没意见吧?” 可恶┅ 果林用着恐怖的眼神瞪着骄傲的妹妹,而奈奈好象被阴冷的风吹过般,不禁感觉到一阵寒意。 “不管怎样,我就是反对到底!” 果林在临走时丢下这句话。 “啊!果林,等一下┅” 果林不理会小百合的叫唤,自顾自地爬上楼梯。 “呼┅” 高梨修作大大的吐了一口气,将他那瘦弱的身体沉入浴缸里,满满的热水溢了出来,使得烟雾弥漫了整个浴室。 浴缸大得可以让他将脚伸直,之前和爸爸所住公寓的浴缸很小,如果不弯腰曲膝是进不去的,二者相比较之下真是有天壤之别。室内铺满绿色的磁砖,在磁砖的接缝处擦拭得非常干净,用手指摩擦浴缸内侧的话,还会发出啾啾的声音。 果然,女孩子住的地方真是干净┅。 这十年来修作和父亲两个人相依为命,连浸泡个舒服的热水澡,都是一种奢侈的期盼。 两个男人的生活虽然说是无牵无挂也算得上无忧无虑,但是也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救他感触最深刻的就是在吃饭的时候,罐头食品是在百货公司的食品卖场中买来的,修作和父亲面对面吃着晚餐,简直是非常的食不知味。 对于吃惯了罐头食品的修作而言,已经好久没吃到现做的饭菜,这的确是件让修作感激的事。 “你做的味噌汤,真的很美味啊┅” 喝了一口小百合煮的白萝卜和炸豆腐味噌汤的时候,他真的觉得实在是太好吃了! “如果让小百合照顾的话,那大可以放心了!”加代子说这些话果然不是骗人的,小百合做的饭菜真的没有话说。 她煮的料理,不管任何人吃了都会认为很美味。对早就失去妈妈的修作来说,能吃到她煮的菜真教他开心不已,所以当小百合叫他多吃一点时,他也就真的毫不客气的吃了很多。 决定住到夏川家时,修作与父亲都觉得好象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如果每天都能吃到这么美味的饭菜的话,那倒真要感谢父亲调到海外赴任了。 但是对于从即将开始的新生活,修作却有一点点不安。 为什么果林小姐反对我到这个家呢? 可爱的奈奈和温柔的小百合,马上就和他打成一片。但是,果林却一直对他很冷淡。 修作所住的是二楼走廊最里面靠右边的房间,这是三姊妹爸妈的房间。而正对面则是果林的房间,她在门上挂着一块写着《KARINS ROOM》的塑胶牌。 修作整理着带来的行李,好几次想着要去拜访果林,但是一想到可能会遭到她的白眼,于是就打消了念头。 “赞成同居”或“不赞成”的争论对以后留下不良的影响,隔天果林仍然摆出一副臭脸。晚餐时也是一样,只是默默的吃着桌上的东西,而完全不加入其他人的聊天,小百合虽然故意不断地向果林提出话题,但她也仅仅是简单回答几句,一吃完饭后,她就马上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了。 从现在起就可平静的相安无事了吗? 修作对新环境的不安,慢慢的涌上他的心头。 自从母亲过世以后,对于一个男人一手带大的修作来说,突然将他放在夏川家这个‘女人园地’里,实在有点不知所措。由于对这边的一切仍不太适应,尤其刚刚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在洗衣机旁边的收衣篮中,看到可爱的胸衣和内裤,这可能是奈奈的东西吧!他发现之后,吓了一大跳。 一直以来和班上的女孩子都没什么话说,对于天真而晚熟的修作而言,他还是不大了解女孩子,特别是对他没什么好感的果林,到底要怎么接近她好呢?他真的不知道。 但是现在才过完第一天而已┅ 仔细想想,如果第一天就要变成好朋友,可能太急躁了点,虽然说童年时曾有深厚的友谊,但那也已经是相隔十年了,所以要怎么面对第一次见面的果林,修作自己也不知道,仅仅只是靠着昔日的印象,也许很难跟她相处融洽也说不定。 修作对于新的环境很困惑,相同的,果林这边也因为修作突然搬来,而感到困扰吧! 同住的时间是整整两年。 这是急不得的,慢慢花些时间的话,也许可以和果林成为好朋友吧!跟小时候那种感觉一样。 好象是泡在浴池里洗澡而心情很舒服吧!乐观的推测不停浮在脑中,心情跟身体的紧张都慢慢的缓和下来。在有点变温的热水中,今天一整天慌乱的疲劳就这样慢慢的消失,修作的心情放松的几乎快睡着了。 这时候,他注意到好象有人站在浴室的门外。 “修作君┅” 这个声音是┅小百合吧! “热水如何呢?” 听到这些话的修作,慢慢将眼睛睁开。 “啊!刚刚好。” “是吗┅” 小百合停了一会儿才说∶“我也一起进来洗好吗?” “啊、好的,请!” 因为若无其事的问着他,所以修作也就不知不觉的这样的回答她。但是修作立刻吓一跳。 耶?一起? “哇、哇、这下糟了!” 制止的声音还来不及说出,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而小百合就这样走进来了。 她用粉红色的毛巾包住头发,而用白色的毛巾从胸部掩盖着到胯下,但是只用一条浴巾是无法遮掩那丰满的身体,以深深的乳沟来看的话,那丰满的两侧峰顶都快要从浴巾里挤出来,那优美的曲线若隐若现。即使稍微的一动,就可以从紧紧覆盖在胯下的毛巾下缘,窥视那秘密而茂盛的三角洲,而修作却慌张的将视线给移开。 那┅那赶快想办法,总之┅总之,从这边是无法逃出的┅。 但因为浴室的出口只有一个,而且那边已经有裸身的小百合。总之要从这边逃出去,一定要将挡在前面的这位很有魅力的女体给推开才行,但是,对于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提过的天真少男来说,那样的事应该做不出来。 陷入绝境的修作,不管怎样一心只想着不要看到小百合的裸体,而将浮起的腰沉入浴缸中,并且将头面向墙壁。 在背后,她用着洗脸盆舀着热水,而持续的传来舀水的声音。 果然┅果然、她已经进入了┅。这应是干净的洗澡水,因为还没人洗过澡,所以这是当然的吧。 “对不起、请稍微┅” “啊、是的┅” 仅管不是自己的意思,但修作还是紧贴着浴缸的一端,让出一个小百合可以进来的空间。 唰┅ 沉入浴缸的女体将满满的热水给溢了出来,而小百合的脚指不小心就接触到修作的屁股。 修作突然吓一跳! 修作的腰象是弹起一样,将浴缸边缘的水面激起浪花。 “呼、好舒服喔┅” 小百合微微的吐了一口气,用着完全无拘无束的口吻说着。 “果然,两个人一起进入的话就太狭窄了!” 因此请你出出去啊┅ 修作在心中这样的想着,但是对于是否该说出来却犹豫不决,而只是随声地附合着她。 “啊!真的是这样┅” 小百合看着因拘谨而身体变得僵硬的修作那奇怪的姿势,“噗嗤”的笑了起来。 “哎呀┅用不着都一直这样缩着身体啊!” 那么、该怎么做好呢┅。 小百合在说这些话后,修作也想将身体换个舒服的姿势,但他还是动也不敢动的缩着身体。因为他想如果这个姿势稍微变换的话,那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会接触到她那柔软的身体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到底会变的如何呢┅? 纵使没触摸到小百合的身体,但是他只要一想到和女孩子的裸体靠的这么近,他的心里面就噗通、噗通的跳,而胯下也开始觉得其痒难耐。 万一触摸的话┅触摸的话┅触摸的话,那花蕊一定很有弹性┅。 这种超乎想象的刺激,在那健康十七岁少男的胯下,已经开始呈现出直接的反应了。 啊!糟糕┅ 这的确是很糟糕的事。 小百合从现在开始的这两年内,是要替代他母亲职务的女人。若对她发生情欲幻想的话,以常理来判断根本是件非常荒谬的事,对小百合想做的那件事如果被发现了的话,就无法再隐瞒那东西,如果因为就这样而被撵走,如果暴露的话~一定会被赶走的,那这一切就都被破坏了。 所以,在脑中一定得保持清醒,虽然不管怎么说,这是正常《男子》的精力,而绝对没有关系的。但却什么也不能做,真是悲哀的男性啊! 平┅平常心、平常心,不要┅不要胡思乱想┅。 修作这时候以自己惯用的技俩,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关始做日本历史的复习。 嗯!镰仓幕府在1192年成立,德川幕府在1600年┅不、不对的,这是关原之战,家康在1603年展开他的幕府吧┅。 但是、小百合对于修作辛苦的几乎快掉下眼泪来的努力却置身事外似的,用着蛮不在乎的口吻说着极挑逗的话。 “再这样压抑下去的话,会头昏脑胀的,来帮我搓背吧!” “!” 搓┅搓背┅。 因为这一句话,辛辛苦苦才勉强做出的平常心,一瞬间就被粉碎了。 搓背这件事是指小百合帮我搓背┅还是我帮小百合搓背┅。 在修作的脑中已经赶走那记忆模糊的历史年表,而浮现出和小百合互相搓背的画面。 在两┅两个人裸露的身子上,涂满肥皂,而那满身的泡泡使得身体滑溜溜的┅。 对于这个年龄的少年这是很容易发生事情的,一且开始振动妄想之翼,就不容易压抑下来。受到这样性幻想的刺激,体内血液老早就开始急速的集中在胯下的那一点上。 咕咕咕咕┅ 在热汤中,那没出息而变长的东西忽然的抬起头来,那漂亮粉红色的尖端推开包皮在跟他“问好”。 已┅已经不行了。 如果已经变成这样的话,那就再怎么伪装都没有用了。 唯有逃走才是办法—。 “喔,我、已经不行了!” 修作急忙的掩着下身重要部位,从浴池中站了起来。 “啊!等一下、修作君!” 修作不理会小百合的制止之声,飞快的从浴室冲出。 没┅没办法,一定要帮助他。 在修作喘气时,小百合突然大胆的裸着身子从浴室走出来,用手抓住修作的肩膀。 “为什么、这么急呢?” “!” 修作的眼睛不经意转过去,正好看到她那完美的上半身裸体,有如真实触摸般触电的感觉。 “呜哇!” 修作推开小百合的手,马上从脱衣笼的盖子上拿出浴巾来,就一溜烟的逃离那个地方。 咚咚咚咚┅。 湿漉漉的脚底板一边在地板留下足迹,一边爬上二楼,在通过二楼走廊后就跑进自己的房间内。 “呼呼呼┅” 修作将背部紧靠着关闭的门。 什┅什么,差一点就逃不回来自己的房间┅。 但是对于刚刚一直在后面追赶的小百合的裸身,他却记得一清二楚。 但是、我快受不了了┅。 同居的第一天就发生这种事,这是之前完全想不到的事倩,怎么会这样。 修作俯视着胯下的淘气东西。 你啊!为什么那么的朝气十足啊! 但是,对方也应该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自豪的翘起来。 由于对自己的家伙这样愚痴的翘起,修作也是毫无办法的事,修作在逃出来之际,顺手拿着浴巾擦拭着那湿淋淋的身体后,而将它缠在腰际。 那么究竟现在起,我要怎么办呢? 现在也无法再回到浴室,因为到了楼下如果看到从浴室出来的小百合,也许会不愉快。不管怎样今夜还是早一点睡吧┅在想这些事情之时,好不容易胯下那过剩的血气慢慢的退了下去,那根长柄终于垂下头来。 忽然他看到,在床上铺着整整齐齐的棉被,在床头叠放着两件式的睡衣。 嗯、好啊,这┅。 是小百合帮他准备的吧!和父亲独居生活了这么久的时间里,象这样温柔女子的照料,实在是令他很感动。 对啊、从现在开始的两年间,为了成为这个家族的一员,象刚刚那个有点奇怪的气氛是应该禁止的事情,修作紧握着拳头使劲的拍着手,不停的告诉自己。 是因为洗澡后身体感觉冷吗,还是变大的小和尚着凉了。 “哼┅哼┅哈啾!” 拧着鼻涕应该不是感冒,修作拿起放在床头的睡衣,但在床上铺好的棉被中却鼓鼓的。 是什么东西呢? 修作觉得很奇怪,而胆战心惊的将脸靠上去,时间好象算的完全准确一样,突然的从棉被中跳了起来。 “啊!” “呜哇!” 惊讶的修作将手上的睡衣丢了出去,而在床上跌个人仰马翻。 从鼓起的棉被下跳出来的人,竟然是奈奈。跪坐在床上两只手往上指向天花板,可爱的做着鬼脸。 包在她那发育中的身体的是,散布满满的小白免和胡萝卜的粉红色睡衣。 “这是今年在我的生日,小百合姊姊送我的礼物,好象是说要矫正我讨厌胡萝卜的心态吧!” 奈奈解开绑在头发上的缎带,那栗色的长发就垂到胸口。 奈奈侧倾着她那可爱的脖子。 “吓一跳吧?” “吓┅吓一跳┅” 脸上发热的修作,就这样跌坐的姿势而竭尽全力的说出那些话来。但是在左胸的心脏还噗通噗通的跳着。 “为、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呢┅?” “嘿嘿嘿嘿┅” 奈奈好象很担心的笑完之后,就若无其事的说着。 “没关系吧!” “啊┅” 真的没关系吗? 自从那天看了一眼之后,就注意到这位少女,好象应该是属于很讲道理而且很有常识的那一类型。 早先一步洗完澡的奈奈,是趁着修作下楼时,偷偷潜入他的房间,而且好象是专门在等他洗完澡。因为刚沐浴完毕身体还很温暖,再加上她全身钻进棉被中,所以发烫的肌肤就泛起微微的粉红色。 奈奈就从床的一端放下脚来,而砰砰的敲着床单。 “修作先生、这边坐。” “耶、啊┅” 修作有如爱说别人坏话被掀底后而变乖的小孩般,就很听话的坐在少女的旁边。就好象坐着等待一样,而奈奈用着那象是小猫圆圆的眼睛,抬头一直看着修作的脸。 “事实上,奈奈是有件事想拜托你┅” “拜托?” “嗯、原本打算在吃晚餐时说的,但因为这是一个很难为情的请托,所以认为还是单独跟你说比较好┅” 要单独时才能说的难为情的请托? 对这亭亭玉立的少女装模作样的微笑,修作他却觉得有些害羞。 “啊、啊┅” 是相当难为情的请托吗?奈奈她犹豫了一下,不久她才扭扭捏捏的决定说出来。 “奈奈、叫修作先生‘哥哥’好不好?”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呢?┅ 在这同时,修作因为想到那邪恶的事而自己感到很难为情。 “好啊┅” “真的好吗?” 奈奈高兴的脸上泛出光芒来,而修作有如被迫的点着头。 “嗯、嗯┅” “哇!” 是相当开心吗?奈奈从床上踮起脚来,搂住修作的脖子。 “奈奈只有姊姊,因此一直想要有个哥哥。” “是这样啊┅” 少女那稍稍膨胀的双峰压在修作的裸露胸膛上,鼻子内充满那轻飘飘的秀发传来的洗发精香味。 “奈┅奈奈小姐!” 对于柔软的触感和刚沐浴完的女孩子干净香味,天真的修作他开始慌张起来。 “我有一点难受┅” “啊、对不起!” 一道完歉,奈奈的手就从修作的脖子上放了下来,而腿跟腿有如黏住一般,紧紧依靠在他身旁好象不想分开似的。 “哥、哥哥!” “什么┅” 哥哥—。 一听到这样称呼,自出生以来就一直独自被养育长大的修作,听完之后觉得非常的难为情。 “奈奈对哥哥有个请托┅” “说到‘请托’┅是另外还有什么事吗?” “啊!刚刚那是对‘修作先生’的请托,而这次是对‘哥哥’的请托啊!” 对于修作而言,他认为不管哪一边都是一样的,但是在奈奈的脑中却好象是完全不相同的事倩。 “奈奈最近呀,对男孩子的事很有兴趣。” 修作的心噗通、噗通的跳着! 没想到从这少女可爱的口中,竟然再次透露出这种刺激得令人害羞的言语。 “想知道的事情,有好多┅但是这些事情,我不敢问其他的男生耶!因此奈奈想请教哥哥,请哥哥教我有关男人的事。” “不、但是、那种事要怎么说啊┅” 想要我教你男人的事。 这一句话到底有什么含意呢?奈奈知道吧? “耶—好啊┅我来教奈奈有关男人之事~”奈奈好象抢夺诱饵的小猫一样,发出很甜美的声音而抓住修作约两只手。 呼! 修作的手肘正好压着那手掌大小的咪咪,是突然忘记呢,还是棉被中很热呢?或是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目的呢?奈奈她那睡衣的第一颗钮扣已经敞开了,从衣服敞开的地方无法看到她那幽幽山谷,而只能窥视那微微凸起的山脚下。 哒哒哒哒┅。 煽情的触感跟这种煽情的气氛,让那好不容易才完全平静下来的胯下淘气小和尚,再次的抬起头来。 好、好难受┅。 修作包在胯下的是一条缠在腰际的浴巾。因此,如果勃起的话,就算是一下子也会暴露出来。 要┅要沉着。对方是┅奈奈小姐,她还是一个中学生的小孩而已啊。她不就好象是自己的妹妹一样吗?对于那样的孩子做出那种奇怪的事,是很羞耻的,一定要想些办法才行啊┅。 尽管修作拼命的劝导着那不听话的老二,但一切都好象徒劳无功,胯间的小淘气,不停的蠢蠢欲动。 再这样下去,失身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不行—。 “啊、我、还有一点要紧事┅。” 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说出这样的话,一说完修作就站了起来从奈奈的手腕挣脱开来,而跑出自己的房间。 “啊、等一下!” 奈奈的手紧追而来,抓住那缠在修作腰际浴巾的一端。 很快的┅ 用力一拉,就拉开缠在修作腰际的结,但留在奈奈的手中只剩下浴巾而已。 “哇哇啊!” 害羞的修作一心想逃离奈奈,所以就光着身子冲到对面的房间。 砰! 一不小心,整个人撞上了对面的门,而将门打开了。 修作的眼睛就这样和另一位的眼睛互相注视着。 到底是和谁四目相对呢? 当然是这间房间的主人┅果林。 好象正在作功课吗?直到刚才都还面向桌子,而坐在回转椅子的果林,因为突来的撞击声,而将脸朝向门那边,看着所谓的突然闯入者—那位动也不动的入侵者。 啊┅ 现在、修作觉悟到自己是处于怎样的一个状态,于是脸上就不断抽搐着。 修作好象很渴望将事情说清楚、但是真的会被允许吗? 苜先修作勉强的作个微笑来打招呼。 “哎呀、啊┅” 原本在跟她打招呼时,还没硬起来的分身突然的跳起来。 “啊┅”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果林,面红耳赤的开口说。 大概好象没有充裕的时间来说明此事。 随后果林的怒声划破寂静的夜,响彻左邻右舍。 “滚出去!” (待续)" }, { "text": "短发少女(下)(1)\n插画∶佐野贵志 第二章小女生的诱惑 那边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场所。 在这宽敞的地方,什么东西也没有,来自四面八方的光源将这地方照的非常明亮。是什么理由呢?修作光着身子独自一人的站立在那边,而四周都是被白色的烟雾所包围,根本无法一眼就看清楚。 到底这是哪里呢? 修作提心吊胆的环视着周围,而从弥漫的烟雾当中,小百合突然的出现。在她头上仅仅包着粉红色的毛巾,而她那丰满的裸体似乎毫不保留的完全袒露出来。 “啊┅小百合小姐┅” 修作对着大胆的小百合慢慢的叫出声音,但是很快的,他发现自己竟然也是裸露着身体,于是慌张的用双手遮住胯下。 “修作君!” 大声叫着他的小百合,将手伸往那个为了屏蔽重要部位,而从肩口到胯下成一直线的双手,缠绕着他那白色的手腕。 “啊、啊、啊、这到底┅?” 此时面红耳赤的修作,他的另一只手不知道何时被谁从旁边用力拉走。他转头一看到旁边的那一位,着实吓了一跳,那是刚洗完澡的奈奈,那温暖的身体,正用着可爱的睡衣包住。 “哥哥!” “奈┅奈奈!” 噗!修作对着这无忧无虑微笑的少女,回报以一个生硬的微笑。 “但、为什么呢?” “嘿嘿嘿─”对于修作的问题,奈奈只是微笑不语。 到底、自己在这边做什么呢?自己为什么会裸体呢?她们两个人为什么突然出现?全是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裸身的小百合用力拉着因困惑而呆立不动的修作的手。 “啊!走吧。” “耶?你说走,是去哪里┅”修作完全不了解,一脸茫然。 “啊!你还没决定洗澡吧。” 修作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小百合一边望着修作木然的脸,一边好象在征询同意地倾着头。 “修作君、和我一起去洗澡吧!” “啊┅那不行啦┅” 修作还来不及反应,另一边的手又被另一个拉住了。 “哥哥!要和我一起┅” 奈奈好象要带他走,紧紧的抓住修作的手肘,勉强的扭着身子。 “哥哥要和奈奈一起上床啦,因为哥哥有和我约定,要教奈奈有关男孩子的事┅” 小百合和奈奈同时各自拉着修作两边的手腕。 “你啊、不要慢吞吞的,快一点跟我去洗澡吧!” “不行啦、不要去洗澡,哥哥、先跟奈奈一起去上床吧!” “不行,先洗澡!” “不要啦、先上床啦┅” 一边是现在正盛开而不俗的花香的百合花,两另一边则是含苞待放漂亮的大波斯菊的花蕾。这两手边的花,各有各的情趣而不尽相同。 修作仅管感到非常的困惑,但是他那没出息的脸上,已经渐渐的松懈下来,犹豫不决。 “不、不要┅我受不了了┅” 修作任凭左右两手被拉扯着,不知不觉的、那重要的地方已经完全变得没有遮掩了。趁着这个空隙,小百合对准那毫无防备的胯下,一手的抓了过去。 事出突然! 她低下头来在幽幽茂盛的芳草处,抓着修作那可爱的分身而轻轻的搓揉着。 “如果一起进去洗澡的话,连这边也要帮忙洗的干净一点才行喔!” “耶┅” 对于小百合的引诱,不用说修作的心当然怦怦的跳动着。看到此景的奈奈也不甘示弱的将手伸往修作的胯下。 “哥哥,奈奈也已经无法忍耐了!所以现在就在这边教我男人之事吧。” 从两边伸过来的手,在那边互相争夺着修作的分身。 “啊、等一下,不行了、再这样下去┅” 在小百合和奈奈那柔软手掌的玩弄之下,非常敏感的男人器官,迅速的增大变硬。于是刚刚贴在下腹的分身,由于两个人的手指互相的争夺,而且巧妙的动作搓揉下而勃起。 “等、等一下┅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嗯、真的会┅” 温柔的姊姊和正在发育的少女一起玩弄着,而少年那脆弱的分身在很短的时间就到达了临界点。再也忍不住的从前端涌出了大量欲望的象征。 “啊┅啊┅啊!” 在精液喷出的同时,视野渐渐的变暗。 不久之后他还在想着“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修作发觉自己飘浮在满是闪烁星星的天空。刚刚还在争夺他的分身的小百合和奈奈,现在已经不见踪影。 在脚下所指的遥远的地方,可以看见地球变成蓝色的球体。这里大概就是所谓的宇宙空间吧。 少年的身体因为射精而得到动力,而飞往无重力状态的真空中。火星、木星、土星┅陆陆续续通过太阳系的诸行星,而终于来到最外侧的海王星的地方而停了下来。 他一边看着冰冷的行星逐渐远去,一边告别着长年住惯的星系。太阳系啊,再见─就这样的、轻快的漂浮在宇宙空间而没有感到不适,但好象来到稍稍有点远。 已经离开母亲太阳很远了吗?现在已非常的寒冷。 噗┅ 突然他的屁股感到非常的寒冷,于是就将视线转到那边,哎呀、原来老二已经冻的像冰棒一样硬梆梆了。 糟糕了,赶快搓一搓让它温暖起来。修作用右手伸往胯下。但是当他手一触摸,那已成为冰棒的老二就掉了下来。 “哇、哇、哇!” 啊┅血气方刚的修作,不断在梦中发泄自己的过剩的欲望,一次又一次。 最后终于在温暖的床铺中张开眼睛。是梦、或是┅ 这里是自己的房间床上。从窗帘的空隙射进阳光,仿佛告诉你凉爽的早晨已经到访。 修作在夏川家迎接着第一次到来的早晨。 太好了,宝贝没有真的断掉┅但是在他摸着跨下的时候,修作发现胯下竟然湿洒洒的一片。从睡眼惺松的脸上,突然变得躁红。这完全是在梦中喷出来的。而胯下冰冷的感觉是真的确有其事。 该、该不会┅ 这非比寻常且令人厌恶的预感正冲击着他,修作卷起那温暖的棉被,迅速的跳了起来。 他逐渐的认清所发生的这件最丑陋的事,只祈求那些事没有发生,而窥视着他的睡裤。 那个东西┅ 修作的祈求终究成空,在他的内裤里有沾满很多精液,而分身上则都是浓厚的白浊液,好象很不好意思的绻曲着。 这个年龄这该是叫梦遗吧? 修作单手撑着右脸,突然的低下头来。方才的事不是不知道,而是突然的涌上来一种不愉快的心情。 这不是喷出来的,而是泄漏出来的。 这是在梦里,因为跟裸身的小百合及穿着睡衣的奈奈一起玩弄着那边,于是就┅┅ 啊─- 回忆着刚刚梦境中的情景,仍然保有少年生涩个性的修作,脸不禁红了起来。 对于从现在开始就要住在一起的女孩们而言,这种奇怪的想法是被禁止的,虽然一直这样的训戒着自己,但却还是做了那样的梦。 咬呀!我这家伙,真是┅ 当前的这个年龄,应该是对女孩子最感兴趣的时候,对于完全没有礼节观念的自己,修作实在感到非常的厌恶。但是不能总是淫浸在对自己的厌恶中,这事以后再说吧!现在先要解决的是那白色泄漏出来的东西。 从床上起来的修作,趁着体液还没渗透出去之前,赶快将睡裤脱下将内裤给换掉,而脱下的内裤上所附着的部份白浊液,就直接这样包在内侧而揉成一团丢在床头。 修作坐在床缘,在旁边准备好垃圾桶后就开始动手处理梦遗后的东西。虽然想要洗掉分身上那讨厌的白浊液,但是因为它牢牢的沾满耻毛,即便用丝绢来擦拭却因为太滑溜而擦不干净。用丝绢盖在上面来捏着这脏东西,就好象在捋着耻毛一样,只希望赶快来擦拭那烦人的黏液。 “啊┅” 在来回擦黏液的时候,竟然拔了好几根耻毛,修作痛得皱起眉头。 他是在为这件疏忽的事而受惩罚吗?要不然分身怎么会完全的卷缩。修作抓开覆盖在前端大半部的表皮,而小心的擦拭着里面滑溜的液体。但是吸附黏液的丝绢却附着在分身的表面,这次却要麻烦别人来帮忙才能剥开。因为那边是非常敏感的部位,所以不能用手指头抓起来,而只能用着食指的指腹沾着唾液来擦拭着黏住的丝绢,使之松软才能取下。 在擦拭当中,涂满精液的分身以及其他周边地方,终于好不容易才擦拭干净。 现在接下来就开始要处理肮脏的内衣,绝不可以就这样没经过处理就直接放入洗衣篮。 嗯!该怎么办呢?正在烦恼的时候,他听到敲门的声音。 叩叩。 他吓一跳! 修作的身体因为惊吓而僵硬着,下半身就这样的完全暴露出来。 “哥哥、起床了吗?已经是早上了。” 是奈奈,是小百合叫她来的吗?好象是特地要她来叫我起床的。 “啊、嗯、已经起床了。” “这样的话,请赶快下楼,因为要吃早餐了┅” “好的,马上下来了。我现在正在换衣服。” 没办法了,脏内衣的处理只好等到下午放学回家了。于是修作就将内衣揉成一团胡乱塞入棉被底下。 从衣橱里拿出新的内裤来穿,并慌慌张张的拿着学校的衣服换了起来。 修作已经办好转学,因此从今天起就要和果林上同样的高中,但是因为新的制服还没做好,而现在身上穿的制服是以前学校的制服,上半身是白色翻领半袖衬衫,而下半身是黑色西裤,看起来只是平常的学生服,他拿着立领的外套和书包便下楼了。 在厨房的小百合穿着一件围裙,她的打扮看起来很象家庭主妇,从今天起就要多准备一人份的便当。 “早安!” 修作一打完招呼,小百合就拿着筷子转过头去看着修作。 “啊呀,你早!” 因为昨晚作了那样的梦之后,现在一看到小百合就觉得非常的尴尬。修作将外套跟书包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后,有如逃难般的冲到化妆室,为了洗去今早那荒唐的梦境所留下的痕迹,而用冰冷的水来洗脸洗完脸的修作正拿着厚毛巾擦拭的时候,小百合的声音就从餐厅那边传了过来。 “修作君,早上要喝咖啡呢?还是红茶呢?” “啊,咖啡好了。” 从化妆室一走出来,就走到穿好制服而坐在餐桌旁的奈奈身旁,修作拉开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放在前面那刚注入咖啡的杯子里,飘起热腾腾的香气,而旁边的盘子则盛着香趐的烤猪肉和荷包蛋。 砰!烤到恰到好处的土司从面包机里跳了出来。 奈奈拿着刚烤好的土司给修作。 “哥哥给你!” “谢谢!” 修作答完谢之后就拿着土司,很快的涂着奶油。 “不吃蔬菜是不行的喔!” 小百合在便当盒内塞满饭菜,再从桌子中央的生菜沙拉盘中分了一些莴苣、番茄、和洋葱以及肉片的沙拉给修作。 “啊、谢谢┅” 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反而更令他感到不安,以前在刷牙的时候,为了节省时间,而用烤面包机先烤着面包,所以不管土司烤的有多焦都塞入嘴里,这和现在这样丰盛的早餐实在大不相同啊! 修作在吃了一半土司的时候,果林刚好从二楼走了下来,就这样的直接往化妆室走去。在洗完脸之后,就这样穿着睡衣在修作对面生了下来。 “啊!你早┅” 对于修作提心吊胆的问候,果林只是稍微看他一下,什么话也没回答。她可能还是在生昨天赞成或反对和我同居的气,再加上昨夜突然的闯入这事件吧! 她对修作这种态度可以说是有点不讲理。 和乐的气氛突然被凝重的气氛所包围着。 果林完全无视于修作的存在,就这样默默的吃着早餐。要是以前的话,早上可以说是很精彩,连每天一定要做的热身操─和果林吵嘴的奈奈,也感到奇怪的气氛,因而不想要插嘴。 气氛一下子被破坏了,早餐吃完后就爬上二楼的果林,一打扮好就下了楼梯。 对于喝了第二杯咖啡的修作连正眼也不瞧一下,就这样通过餐厅往玄关方向走去。 修作也就放下正在喝的咖啡,抓着放在沙发上面的外套和书包,随后的追了上去。 两个人在玄关穿着鞋子时,小百合走了出来。 “修作君,转学的证件带了吗?” “啊!有,有带。”修作一边用着单手巧妙的扣着立领的暗扣一边回答着。 “校长会在校长室等你,所以等下去的时候,要先过去跟他打招呼。” “是的,我知道!” 按着小百合就板着脸,转向妹妹那边。 “那么、果林,修作君的事就拜托你了。” “恩!” “你要好好的带他去学校喔!” “我知道啦!”果林好象很不耐烦的回答着姊姊。 “我走了!” 小百合微笑的目送果林和修作走出家门。 在秋高气爽的晴朗早晨,正在上学途中的两个人之间飘着凝重的气氛。该说些什么话呢?小修不断的想着。但是原本就对女孩子很低能的他,对于昨天失态的事情仍留在脑中,所以根本抓不到讲话机会。但是一直这样是不行的,修作在走到公车站附近的时候,一边看着果林那削的很短的后脑,一边提心吊胆的问着∶“头发、剪了啊?” 在修作说着那一句话后,果林突然停下脚步。 “之前┅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的头发很长,好象还长及肩胯吧!那时很可爱啊,为什么要剪呢?” 他怕这样说,会让果林以为他是指现在这个发型不漂亮,而慌慌张张的补充着。 “啊!但是现在这个发型也很适合你,干净俐落,很不错┅” 在修作还没说完话时,果林就急着转身过去。 “你很烦耶!我为什么剪短头发,那是我┅我的事,干你何事?” “不、并没特别的意思,而是┅” 对于果林的怒气冲冲,修作害怕的有点招架不住。 果林背向那额头上直冒冷汗的修作,而以比刚刚还要快的速度远离他。 嘶哒、嘶哒┅ 修作被她数落一顿后,就一边走着一边扭着脖子。 我、到底说了什么令她生气的话吗? 修作原本想称赞她的发型,但是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呀! 意志完全消沉的修作,仿佛失了神般,已经完全失去和果林说话的意愿。 结果在那之后,两个人一直到学校之前,一句话也没有说。 “啊、到了!” 带头的果林,来到学校大楼最顶楼的里面房间,在木制的门前就停了下来。贴在门上的塑胶板上用着硬书体写着‘校长室’。 修作站在首次到访的学校的校长室前,显得有点畏缩。 “怎么了呢?赶快进去啊!” 修作一边窥视着果林的脸色,一边指着校长室的大门。 “耶、耶┅一起进去好不好?” “你说什么?你又不是小孩子,一个人进去。” 这样说也确实是没错。 “那么、我走了。” 果林留下这些话就转过身,嘶哒、嘶哒的照着原来的路走回去。 修作目送她走后,过了好久,终于决定去敲校长室的门。 “耶、耶、今天的果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好奇怪喔!” “不知道!” 女同学们看着坐在窗边自己的位子上闷声不响的果林,而有个女同学就这样的问着,被问的那个女生摇摇头,两人议论纷纷。 “我不知道耶,从今天早上她就一直这样了┅” “是什么事呢?该不会是那件事吧?” “如果是的话,那就相当严重喔!” 果林不知道她现在已经成为其他同学吱吱喳喳讨论的对象,两只手肘靠在桌上,眉头深锁着。 到底是怎么了,真是的! 首先、是感情的因素而感到‘愤怒’吧,但事实上却不单仅仅是如此,就好象心如刀割般焦躁不安的心情,在少女的心海中波涛汹涌。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剪头发呢!”。自己也说不出来,也许认为这件事会变的如此,可能是因某个人吧! 一边哭泣着一边剪掉头发那一天的情景,从记忆的深渊再度的苏醒过来。 以最悲伤的方式和童年青梅竹马的恋人,大概已经有十年以上了吧!一点连络也没有,就这样突然的跑到我家说,从今天起要跟我们一起生活。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果林她的心情根本都还没调整好。而现在自己却好象急于寻求藏在心底真正的答案,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其实我不知道! 怎么办、怎么办、一想到这么久才相会,又被问到剪那样的发型。我是否该说是以前小时候就剪成这样。 那个家伙、已经不是以前疼我的‘小修’了,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家伙。 那么┅那么在昨天夜里、他那样坚定的出现在我房间内┅在十七岁处女的房间内,居然光着身子冲进我的房间内,我不认为这会是件正经的事,事实上那时候,果林清清楚楚的看见修作的《男人之身》。 他的┅分身好象生病一样肿的好大,但是和我一样那边也都长了一些毛┅这和以前小时候一起入浴时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只是这样的回忆着那时候的事情,她的脸颊还是很快的就变红。 而在窗户旁边的坐位,面红耳赤的果林独自沉思着,在课业正式前的教室里,充满吵杂的声音。 “你早!” “呀、早啊!” “早啊!” 到处充满早上互相问候的声音,大家都是在谈论着那些昨天看电视的话题,或J联盟比赛的结果而情绪高涨着。 不久上课的钟声响起,担任级任的导师走进人声吵杂的教室内,他穿着紧身衣,怎么看都觉得是一位体育老师,事实上他也教现代国语。级任导师才一站上讲台,学生们就安静的等待着早上师生座谈会的开始。 但是、修作的事仍充满脑海的果林,反正就和平常一样,并没有好好的听讲。 “┅耶,连络事项是┅所谓的理由┅和那个┅转学生是┅” 果林根本没有在听老师所讲的话,但是最后有一句话引起她的注意。 转学生? 不好的预感很快的浮现在果林的脑海。 级任导师从教室的入口,很快的对着外面说着话。 “高梨君,请进!” 一看到修作走进教室时,果林就踢起椅子站了起来,突然做出奇怪荒唐的言行叫了出来。 “啊呀!” 级任导师和同学们的目光,一齐投向果林。 “呀、啊呀┅” 果林目定口呆的指着露出浅浅微笑的修作。 “为什么、你会来到这里呢?” “你说什么┅” “学校又不是只有这一班,用不着特意的和我同班吧!” “你说那种话也未免┅” 和果林同班这完全是偶然的,原本修作还不希望呢! “什么?果林你认识他?” “你们是什么关系呢?” “也许是她的男朋友?” 顿时成为众人目光焦点的果林,从同学那边不停的传来冷嘲热讽的询问。 “不要说那些无聊的话!” 果林面红耳赤的否定着那些所谓“男朋友?”的问题。 “因为他家里临时有突发事件,而只是同住在一起啦!” 其实,她应该这样说的。 “因为他家里临时有突发事件,所以我们只是同居而已!” 没想到,她却这样说着。 另同学们因此就抓住她的语病,而喧嚷吵杂的说∶“色鬼!夏川、和人同居!”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嘿─嘿─”起哄嘲笑的同学在教室中闹翻天,果林生气的大声呼喊着∶“同居、同居!不是那样的!” “喂、你们安静一下!” 面对班上的骚动,级任导师慌乱的大声说着,想要制止。但是现在的高中生实在很难管教,完全无法安静下来! 临时的转学,真是糟糕┅ 站在讲台旁边看着教室骚动的情形,在修作的心中涌起先前曾经想象过的那种不安。没想到那种不安被他完全的猜中。 “我回来了!” 说完话的修作走进大门,随手将门关上后,就突然的低下头来,叹了一口气。 “哈┅”今天真是狼狈的一天啊! 在这之后果林就一直没说话,也不再看修作。靠近她跟她说话好吗?果林对于班上那丝毫不知体贴的男孩子们的冷嘲热讽而感到不悦,一整天就这样眉头深锁,果林忧愁的样子让修作感到内疚。上完课后果林说她要去看电影就迅速的独自走了,修作只好凭着模糊的记忆中的道路,自己一个人的走回来。 咬呀┅ 一回到家,紧张的心情整个松懈下来,但在学校的疲惫,竟忽然的涌了上来。 为什么今天这么累呢?转学的第一天就在喊累。 但是这些事根本还没结束。等果林看完电影回来,就不得不和比昨天更不愉快的果林碰面。因为这些事,所以修作心情沉重。 这种状态不会仅仅是今天一天而已,从现在起的两年间,这件事也许会一直持续下去也说不定。 昨天如果和果林打好关系的话就好了┅修作天真的想着,但是现在才想要挽回果林心中不好的印象,可能会很困难,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反而让果林对他的印象更差。 修作将书包放在脚踏垫上,一边脱下运动鞋一边发出声音,大声的告知他回来了。 “我回来了─”但是家中一片鸦雀无声,没人回答他。 从六岁就当钥匙儿童的修作,已经习惯了没有回应的家,但还是想要再说“我回来了!” 一直以来已经期待了好久,希望听到一句“你回来了”,但是现在还是使他扑个空。 都没人在家┅他这样的想着。因为玄关的门锁着,所以应该没人在家。他觉得有点奇怪,一走进餐厅就在桌子上发现小百合的留言。 “我出去买一下东西,点心放在橱柜中。” 点心放在橱柜中吗? 这又引起他的乡愁,修作的脸上泛起微笑。在小时候一回到家兴致勃勃打开橱柜,就发现三盘两两相叠的甜甜圈。这是为了给果林、奈奈和修作而准备的。 说到这些,都是好久以前的事啊┅在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温馨感觉。 修作将手伸往甜甜圈的盘子,但是想到┅ “不行、先去换衣服后洗手才能吃!” 修作仿佛听到小百合这样的说着,因此停下手来。 那恐怕是幼小时候死去的妈妈所说的话,从小百合口中说出来,使得修作的记忆又苏醒过来。 这些话─实际上只是想到那样的语气─但是就如前面所说的,他还是想要先把衣服换掉。于是修作就一边从立领的钮扣由上往下一个一个的解开,一边爬上二楼,打开自己房间的门。 修作的房间是三坪大的西式房间,在地上是铺满绒毛地毯,昨天没有整理的行李,散布在房间中乱七八糟的。在面对门的最里面的墙壁边有一张桌子,紧接桌子旁边放着一张床。 然后、在那张床上的是奈奈! 面对着伫立在门口的修作,奈奈缓缓张开着双脚而仰卧着,有如刚洗完澡般脸上还泛着红晕。脱下灰色的法兰绒外套和背心放在离身体不远的床单上,在床的旁边放着一只醒目的吉祥物兔子和国中书包。奈奈好象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从学校回到家就马上来到这边的样子。 最上面的钮扣还未解开,白色衬衫胸口部位敞开一大半。A罩杯的内衣被往上推开,就好象玫瑰的花瓣盖在上面一样微微的起伏着。 左边乳房的峰顶有如用凿子刻过一样,在那淡樱色的乳首被刻上短短的刻痕,就这样尖挺的站着。右边的乳房被左手掌整个包住而无法窥视到乳首的样子。 缠在左脚根那水玉模样的内裤,已缩成一团,白色袜子蕾丝的折叠处被隐藏住了。她将格子纹的褶裙往上掀,而很大胆的将肚脐以下,那无毛的裂缝给完全的暴露出来。 十三岁的少女的秘处,几乎是一条超长直立的沟线。紧紧阖着的细缝,从内侧渗出透明的果汁,右手的中指浅浅的插入,而使她的秘处稍微的绽开,可以窥视到那漂亮的粉红色黏液。 就好象是被谁侵袭着一样,她慌乱的喘息着,比起原本的裸体更令人觉得遥远及令人兴奋。 对修作而言,这一瞬间的情形他也许没完全看清楚。但是,奈奈在床上所做的一切,尤其正当高潮时都被他看得一目了然。 砰! 看到不该看的事情,修作慌张的将门给关上。 那┅那┅奈奈刚刚在做什么呢? “什么跟什么”他这样问着自己时,也只能自己回答“奈奈是在自慰吧”。 但是,为什么会在我房间的床上?若不是自己亲眼看见,他真的很难相信。 第一个反应也是最容易得到的解答─认为是走错房间的修作,稍微的看一下四周。 在二楼走廊的尽头两侧都有门,左边是昨晚我光着身子闯进去,而被赶了出来的果林的房间,所以对面的房间是┅ 我的┅房间啊┅ 不会说这么快就要我搬房间吧,在这样单纯的房屋里,应该不会连自己的房间都搞错吧! 真教他吓了一大跳,这么旺盛激昂的情欲,只有在梦中才见过吧? 今天早上所作的那种情欲高涨的梦,而梦遗的感觉还深深的脑海中实在是很糟糕。 总之,她应该做完了吧!于是修作就战战兢兢的将门打开,窥视房间的情形。 往上掀起裙子的下摆已经重新拉下,正将衬衫拉好的奈奈,以女孩子的姿态坐在床上。由于她深深的低着头,垂下来的前发将眼睛遮住,所以无法窥视到她的表情。关于头发的两侧,是用缎带缠住。修作想也许是自己多虑,但看她好象是心理作崇的样子。 修作走进房间,将书放在门后,就随手将门关上,走到床旁边。 “啊─奈奈小姐┅” 一听到胆怯的声音后,奈奈慢慢的将脸抬起。因为觉得很可耻所以面红耳赤的,圆圆的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 啊、讨厌! 在修作的脑海中响起一级的警戒警报。 在奈奈的大眼框内,转眼间就涌上泪水。而在她忍耐着那涌上的泪水脸上,咻的一下子就崩溃,于是她就如决堤般的哭了出来。 “呜┅呜┅哇啊─” “哇、哇、哇┅” 像修作这个年纪的少年,如果说有什么比较低能的话,那就是对女孩子哭泣的这件事了,特别是很少接触女孩子的修作,在不住哭泣的奈奈面前,只能不知所措的坐立难安。 “啊!这、不要哭┅” “那、那、那┅可是,让你看到我做那样的事,奈奈我就嫁不出去了。” 没那么夸张吧!修作夹带着否定的话,而不给奈奈有机可乘。 “全部┅全部都被你看光光了,奈奈峰顶活蹦乱跳的样子,以及用那下流的手指弄得那边湿漉漉的┅。” 对于奈奈这些太过于清楚的话,反而更换来修作的面红耳赤。 “啊!”修作整个呆呆的楞在那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那么┅那么┅哥哥你是不是打算跟别人说┅奈奈是┅是很色情的对吧?” “不,我不会那样做的!”修作急忙的否认。 在她心中被这样的闯入之后,修作唯一想做的是要如何安慰着哭泣的奈奈。 “无┅论如何,沉稳想办法,绝对不能生气。奈、奈奈小姐┅” “嗯┅” 好不容易停止哭泣的奈奈,拧着鼻涕吞了好几次口水后,勉强的开始说话着。 “哎呀、奈奈是因为姊姊不在,而且对于男孩子的房间感到很好奇,想看看里面到底是怎样,抱着很大的兴趣。” 奈奈是十三岁的中学一年级学生。是渐渐对异性的种种都开始有兴趣的年龄。 所以说到想要窥视男孩子房间的心情,这一点修作是很能够理解。 “但是、我只是认为悄悄的进入很不好,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就好了┅” 话才说到这边就突然停止了,奈奈用所谓“愤怒”的表情,翻眼瞪着站在床边的修作。 奈奈对修作假装生气的继续说着。 “但看遍书架和抽屉,都没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 听到她搜寻房间内的东西后,自己偷偷藏着写真杂志和色情漫画的修作不觉大吃一惊。但幸运的是,并没有被她找到。 “于是奈奈就灰心丧志的,躺卧在哥哥的床上,不久之后就昏昏沉沉的开始┅” 奈奈再次的将话停了下来,但是这次她并没有窥视修作的表情,而好象有什么难言之隐。 “奈奈,你手淫的时候,平常都躺在床上吗?” “┅!” 修作对于自己竟说出这样的话,眼睛瞪的很大,自己也感到非常的吃惊。 “我在想哥哥也在这个床上做着令人愉快的事情,不是吗?想象着哥哥在床上自慰的话,那心情会变的多么奇怪啊,因此刚刚┅” “刚刚”好象是指手淫这件事吧。 这大体的来龙去脉他是知道的,但以拥有一般常识的修作来说,却不得不感到吃惊。 自从第一次相会以来,我想她的心就被带走了一些,该不会在这边做的是┅“┅┅” 对于奈奈的行动没有考虑先后,而感到吃惊的修作,如果自己也碰到同样情形的话┅ 偷偷潜入小百合的房间,而躺卧在那满是女人香味的床上,而做着淫荡妄想的话┅ 就连在那个地方,虽然还没开始,但恐怕早已勃起了吧。于是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刚做过的妄想当成副食品,开始自我愉快的运动起来,这和自慰没什么两样。 这样一想,奈奈所做的事就不能一概的用色情狂来指责她。无论如何这是件敏感的事,所以还是不要追问比较好吧。就这样让看见滑溜溜的水流出来的事,就当做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修作一边盘算着要如何解决这件事时,在床上垂头丧气低下头来的奈奈,突然对他说∶“哥哥,你看到了奈奈那个地方了吧┅” “耶?” 由于事出突然,一时之间修作无法撒谎,所以回答的口气尽管暧昧但却是肯定的。 “啊、嗯┅” “果然┅果然被你看到了!” “不、那个,只看到一点点┅” “你还想要耍赖。” 奈奈用仍残留眼泪的眼睛瞪着修作的脸,而翘起嘴巴来。 “只有哥哥一个人看过我那最隐密的地方,你还想耍赖,不公平啦!” 原本快要解决的事情,又再次变的很奇怪起来。 “你怎么这么说┅” 他只是看她独自在房间内自慰着,虽然事实上,是真的有看到那少女稚嫩的秘处,但是因为是不经意看到的,如果以所谓“看到”的那件事而责备他,对修作而言是说不过去的。 “这根本是奈奈┅” 本来极力辩解的修作看到奈奈盈满泪水的眼睛,于是乖乖的就闭上嘴巴。 看穿修作对眼泪毫无办法的奈奈,拿出女孩子的本能发挥她狡猾的本性,眼框中依然充满泪珠。 “哥哥的东西┅哥哥的东西也要给我看,快点!快给我看啦,因为奈奈的那个地方只有百合姊跟哥哥看过而已,所以我也要看哥哥的那个东西。” “耶!” 怎么会有这样要求┅ 修作心想,她不会是故意让我看到的吧!对于那件事而要求这个代价,这真是所谓的歪理。 如果断然拒绝奈奈,那刚刚那个情形也许会再发生的。如果她跟小百合告状┅如果这事情说出的话,那气氛会变的很尴尬的,那一定会在日后的同居生活留下黑暗的阴影吧! 更何况,这件事如果传到果林的耳朵的话┅ 修作在脑海中浮现出无法想象的画面,而他喉咙感觉好象被紧紧抓住一样。 为了回避那些不必要的情况,虽然解决之道只有一个,即使自己非常不愿意,但也只能接受奈奈的要求。 修作为了渡过平稳的同居生活而有了这个认知。 “我、我知道┅但我有一个要求,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讲。” “恩!”奈奈就好象小孩子一样天真的点着头,而将视线投向站在床边修作的胯下。 那雄伟的东西┅ 事情演变成这个结果,在修作的心中尽管不大情愿,但还是将裤子的拉炼拉下。然而在他那坚定的意志还没动摇下,就从白色内裤的前面开端处,掏出那男人的象征物。在温暖的内裤中正在睡觉的分身,一接触到室内的空气,就感觉凉凉的而打个冷颤。 自出生以来,都未曾尝过甜蜜爱液的十七岁少年的分身,有着漂亮的苹果般颜色。普通的尺寸,和平常人一样。是经常自慰的结果吗?那未经人事的分身前端,从最前面包覆的表皮中露出一大半出来。 “哇┅”第一次看到父亲以外男人身体的奈奈,就这样的露出小小的赞叹声。 这是哥哥的宝贝┅ 这好象跟预期的一样不会觉得很 心,奈奈就好象看到害怕的小动物一样,用着专注的眼神看着。 一动也不动的┅ 从奈奈那可爱的眼睛中绽放出好奇心的光芒。 不用说,被女孩子这样的看着自己的分身,对修作来说还是第一次呢!不习惯被这样观赏的分身,沐浴在少女那肆无忌惮的视线之下,好象觉得很羞愧而卷曲着。 “好┅可爱喔┅” 就连同性也没被看过的重要部位,因为这样暴露在异性的眼光之下而感到羞耻,因此修作就面红耳赤的,将视线转移到什么也没有的天花板上。 “这┅这样可以了吗?” 修作面红耳赤的要求,恨不得能马上将重要部位,好好收回去,免除那种被异性盯着看的尴尬。 “不行!”奈奈无情的用一句话来拒绝修作的请求。 “哥哥,你刚看到的是奈奈在手淫吧!因此哥哥也要做相同的事给我看。” “但是这样实在太不讲理了。” “为什么?” 修作对于她无邪的询问着,却一时答不上来。 “要说为什么,那是、那个┅” “是因为分身没变大吗?” 用着像小猫一样的眼睛,看着无力而垂头丧气的分身的奈奈,一针见血的猜中正确答案。 “因此┅因此,如果奈奈很害羞在看的话,那分身就会变大?如果有情色的心情,就可以自慰了吧?” “什么!”修作惊讶的目定口呆。 这么小的女孩,她是怎么知道的呢?关于男性的构造竟拥有这么正确的知识。 但是奈奈的这段话虽然有正确的地方,但是也有些不得不否定之处。 应该不会就这样吧,医生说还会再变长的。但是从现在起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的话,为了满足充满的好奇心而越过了游戏的范畴是不行的。如果以老旧的说法来讲,那将是会卷入《桃色游戏》的。对于这样的事件,在全都是女生的夏川家是不可以发生的。 “喂,不要再说傻话了,因为只是和奈奈的游戏,所以就到这边为止!” 在这个场合说那样的话来敷衍,以在夏川家借住的修作来说,修作当然知道因应之道。但是、隐藏在少年的心底到底是谁呢,会这样妨碍他做那种事。 “┅┅” 奈奈的问题好象是要套出他那危险的答案,所以修作好象含着棒子一样,一语不发的什么也没有回答。 其实是找不到话来回答她。 从现在的结果是任由奈奈引导他做出邪恶的期待,但修作好象逃避责任一样,一味地沉默着。 “奈奈、想要让哥哥的宝贝变大啊,是需要共同的努力,如果就只是我一个人的话是不行的,因此听你这么说┅” 认为修作的沉默是肯定意思的奈奈,自顾自的就将衬衫前面的钮扣给解开。另一方面还解开胸罩的暗扣,因为没有钩子扣上的胸罩,就这样从原本的位置滑落下来。 “啊!” “恩!” 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穿的胸罩,奈奈她再次的向上推,而露出幼小的乳房来。 好不容易刚开始膨胀的胸部,比起身体其他的部位,就因为皮下脂肪厚了一点,就因此称之为乳房,实在令人感到不解。 在平稳的丘陵顶端有个一块钱币大小的乳晕,并没有色素的沉淀,几乎和肌肤的颜色一样,就好象被践踏过一样而变的模糊不清。 因为哭喊不停使得修作束手无策时,因为性欲的兴奋还很平静,所以奈奈可爱的乳头还埋没在乳晕中。乍看之下,在那淡淡的粉红色的中心,稍微的陷入而看不见。 “这是奈奈的乳房,和百合姊相比较的话,我的是十分小,但是如果这样做的话┅” 奈奈用左手贴在右边的乳房,用着那漂亮的中指指腹,贴在柔软的肌肤上温柔的开始搓揉着。 “┅好好的用指尖抚摸的话,就会让我心痒难耐。” 顺着奈奈的解说,那凹陷的乳头,因为指尖的刺激而有所反应,并很快的变硬。但是不久就将迎接初潮的少女乳房,即使完全的硬挺也如米粒一般大小,感觉充其量只能说是一颗大颗的青春痘,刚刚在那个场合如果没那样做的话,一定会勃起吗? “你看,它生气勃勃的。” 奈奈一用中指将稍微膨胀起来的顶峰挪开,就露出胯下那尖硬突起的东西给耸立在旁边的修作看。 “奈┅奈小姐。” 一看到这明显的性反应,修作在奈奈的乳房前用着嘶哑的声音,竟说不出话来。 “不行,那种事!” “哎呀!不可以,不可以做那样的事啦!” 不得不说的其他事,应该有很多吧!但那些话却哽在被邪恶思想困扰的修作喉头,而无法从嘴巴说出来。 “怎么了呢?看到奈奈的咪咪,就好象看到可兰经一样的无趣吗?” 哥哥的宝贝,在奈奈的心中满是期待着─赶快变大,但是、修作的宝贝仍然是低着头,一点都没有膨胀的征兆。 果然,对修作而言,奈奈那完全没有发育的胸部根本是无法引起他的兴趣。 特别是那十三岁可爱的少女胸部,要拿来当性的对象,实在是太小了一点吧! 但她却是那么可爱的吸引他的目光,纵使他的内心噗通、噗通的跳着,但是还是有那种所谓的‘做了不该做的事’的罪恶感浮上心头,因而根本无法和所谓真正的性冲动结合在一起。 果然,象奈奈这么小的乳房是不行吗? 奈奈看到修作的老二毫无反应,因此受到些许的冲击。但是如果乳房不行的话,还有那边啊┅重新的振作吧! “那么,接下来让你看看下面。” 奈奈由原来很淑女的坐姿,换成另一种粗俗的坐姿,两只腿大大的张开来,因为裙子非常的短,所以仅仅是这样的坐着,好象就可以看到重要的地方。 但是对于站在床边由上往下看的修作而言,因为角度的关系,所以看不见裙内的光景。这时他就跪下来并一直忍耐着,往那阴暗的大腿内侧寻访窥视着。 修作吞了好几口口水,而那个尚不明显的喉结正夸张的上下波动着。虽然那还未发育完全的胸部,实在激不起修作的性欲,但他觉得如果以平常手淫时所想象的来比较,现在从女孩短短的短裙中所见到的差距实在很大。 缠在左脚跟的那水玉模样的内裤,在裙下那隐密的呼吸部位,现在正告诉他已经呈现暴露的状态。 奈奈站了起来,将膝盖缓缓的张开。 “──!” 那少女的秘裂处映入修作的眼里。 由于没有马赛克,再加上奈奈的那个地方没有草丛的屏蔽,所以那秘密之处就完全的暴露在修作的眼底。 不知何故,修作竟会想起“雏鸡的豆沙包”,在那柔软膨胀的耻丘仅仅刻上一条裂缝。刚刚修作瞥过一眼,在那不到一指宽的地方已经稍微渗出透明的果汁来。 不是令人十分满意的女性构造,对于栩栩如生的女生性征,而容易产生拒绝反应的这个年龄的少年来说,可能比较容易接受那成熟女性的复杂奇妙的私处吧! 私、私处┅ 先前对于她那稍微膨胀的胸部,而无法引起其性欲的修作来说,现在却反而对没有覆盖而完全暴露出来的细缝,好象感到特别的兴奋。 首先,这是私处。 会有这样的一个情形,也许是因为一直以来那个地方平常都隐藏在被藏在内裤里,所以只要一说到那无法窥视的秘密地方,那纯真的修作就感觉好象快要流鼻血了。 脑中血液不断上升的修作,以奈奈这么小的年龄来当他的性欲对象这一件事,他似乎忘了从现在起的两年内,他要和她们在同一个屋檐下一起生活。 但是自己现在看到女孩子最羞耻的地方─也就是私处┅在仅仅飘浮着这些事实啊。 在胯下的海绵体充满搀杂情欲的血液,低下头来的老二体积突然的增加,不久浮着静脉的长柄就咻的翘起,就好象向外伸出的雁鸭的脖颈一样,进而推开盖在长柄上面的表皮。 “哇┅” 对于男性的性器官竟然会有如此激烈的变化,奈奈简直看得目定口呆。 男人只要一兴奋,分身就会勃起,尽管这种事情她是已经知道的,但实际上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情形?对她来说却一直都是一个谜。 那个谜,现在就在眼前即将要被解开了。 说到分身,这样突然的勃起┅ 她知道所谓变大这件事,但是这样的迅速、变成这样的形状,是和自己原先所预期的不太一样。完全就好象在观看科幻电影的影片一样。 但是从完全打开的宽松裤子中挺了出来的分身,突然成为注目的雄性器官,这是在电视电影中所无法看到的,而且非常吸引人的真实东西啊! “哥哥的分身变大了耶!” 奈奈那因期待而闪闪发亮的眼睛,从已经完全勃起的分身移往修作的脸。 “这样的话,就能手淫了吧!” “啊、嗯┅” 忍受着想见女孩子的秘密心情,终究无法恢复平静啊! 在修作的心中涌上很强烈的后悔念头,但是使劲的分身整个根部被相同而强烈欲望的漩涡卷入。 给我快一点做,让我吐出那积存已久的东西,那紧张发硬几乎快破裂的宝贝,就这样一直催促着修作。 即使对于十七岁正值血气旺盛的健康少年来说,没被任何东西引诱,就叫它勃起是不可能的。 “这是你和奈奈的约定,是你答应的,要让我看哥哥自己手淫啦!” 被半裸的奈奈这样催促着,修作的右手不知不觉中伸往自己的胯下,手指握住那呈大角度高高耸立的内棒,就这样搓揉着并开始来回的抚摸着。 嗤、嗤嗤┅ 握着已经完全勃起的分身,轻轻的握着,反复做着来来回回的动作,这和女孩子独自一个人做的时候,有着很大的差异。 这就是男孩子的手淫┅ 班上的男孩子们,为什么将自慰这件事称为“咀嚼”呢?之前觉得不可思议,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吗? 看得津津有味的奈奈,凝视着大她四岁的修作的自慰行为,心中的疑问只有一个被解释说明而已。 修作的分身,在用手掌摩擦之后就增加了血色,于是就又变的更大了。在这前面,好不容易完全剥开的前端是格外漂亮的粉红色,奈奈认为好象是新鲜的鳕鱼子。 所谓的性就是用老二插入胯下的裂缝这件事。奈奈从小学四年级就知道的。但是,现在哥哥胯下那耸立的老二,我想是装不进自己那细小的裂缝里。 那个东西如果插入的话,奈奈的那个一定会破掉┅ 奈奈自己幻想着。 修作充分勃起的分身如果勉强的插入,后果是可以想象的,虽然害怕所谓的“一定会恨痛”,但为何会心如刀绞而痛苦不堪呢? 奈奈百思不解,胡乱猜测着。 另一方面,修作却专心的站在那边自慰,完全不知道在奈奈的内心深处,希望被插入的欲望正在暗中的萌芽着。眼前所见的这个比自己小的女孩,如果对她做出这下流的行为应该会被反抗吧! 但是对于暴露的乳房和私处的十三岁少女来说,一旦动手的话要停止是不可能的事,情绪高涨得令人实在是受不了。 那样做着,在开始动手来抚摸着肉棒时,修作的视线就投注在奈奈的秘裂处,有如要把它吞食掉一样。 私处┅奈奈的私处┅ 第一次看到女性的性器官,这景色完全在那少年的脑中飞舞着,好象已经做了那档事一样。 不久从老二的尖端处,渗出那透明的黏液来。前面滴了几滴之后,接下来就一股脑的涌了出来,从铃铛的裂缝有如万蚁蠢动的传到分身前头深处而停了下来。 就好象是为回应修作一般,奈奈的裂缝也开始慢慢的分泌出新的爱液来。 在修作自慰之际,奈奈好象也很兴奋的样子,她脸颊已晕成浓郁的粉樱色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尚未碰触到的双峰上的小尖顶也硬挺起来了。 哥哥那样拼命的搓揉着宝贝,在那样做的时候一定是非常的舒服吧┅那变大又红肿的宝贝,我想一定不是生病了。现在也几乎好象快破裂一样,从血脉喷张的尖端到充满力量的根部,握着肉柱的手正慌乱的来回抽送着。这和女孩自慰是完全不一样的,好象什么想撵走什么一样性急的作法。 一看到修作正以快感为目标而猛力抽送的姿态,而且知晓手淫滋味的早熟少女,在她胯下附近早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自己那下流的地方也变的很想安慰它。 为什么只有哥哥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舒服,他真是非常的狡滑。哥哥都可以在奈奈的面前自慰,因此对奈奈来说,在哥哥面前自慰应该也可以吧! 少女一征求他同意后,右手就滑入自己大腿的股沟。用着稍微弯曲的指头,滋滋的抚慰着开始滑润的秘缝。 “嗯┅” 奈奈的身体因为陶醉而微微发抖着,从鼻子发出呻吟的声音,现在只要稍微的碰一下,就有如要跳入游泳池时,在一旁先用水淋浴的一种准备工作一样,中指来回在裂缝的最上面到下面一点的位子,开始自己爱抚起来了。 嗯┅ 被爱液濡湿的指尖,将紧紧合在一起的花瓣给撑开,而几乎要被无屏蔽物的裂缝给吞了下去。 奈奈因为这样看着修作自慰,而变得欲望强烈得不到满足,因此自己也开始自慰着,修作看了也稍微的吃了一惊,因而停止爱抚他的宝贝。 “奈奈小姐┅” “看着哥哥搓揉着自己的宝贝之后,为什么奈奈也会这样的亢奋呢┅”奈奈一边用着湿润的双眼抬头看着修作的脸,而一边用着激动难过的声音说着。 “因此,奈奈也┅奈奈也一起自慰着。”修作困难的说着。 说到一起自慰,再怎么想也都觉得不是很恰当的。在埋头自慰的修作脑里,感到很担心。 但对修作而言,他却无法摇头来拒绝她。从腰部深处涌上来的射精欲望,早已是理性的力量所无法抑制的。 说起来在奈奈的面前自慰的话,修作觉得很羞愧,但他却又无法停止这动作,所以还是继续手上的抽送运动。 十七岁的童贞少年和十三岁早熟少女在彼此面前各自的自慰就这样开始了。 奈奈用右手的中指在那很明显的幼小裂缝,慢慢的钻了进去。她用双手拨开那光滑触感的双唇,一抚摸到因爱液而泥泞的秘裂底处那狭小的洞穴,按着就用指尖在入口边缘以顺时钟方向慢慢来回的抚摸着。 这在以前就学会自慰的少女,这应该是自己尝试很多次而发现的方式吧! 这样做有感觉吧! “滋、滋、滋┅” 在泥泞的胯下淫荡之水持续的流出,为了更加享受贪欲的奈奈,就用另一只手大胆的伸往自己的胸部。用手掌轻轻的贴在右边膨胀的胸部,而温柔的按摩着。涨满兴奋的心情,奈奈不知不觉的加大力量搓揉着胸部。 那刚开始发育的胸部是特别敏感的,即使稍微的用一点力量就会感到疼痛。但想更强力搓揉的欲望,让奈奈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摇动着身体,一边微妙的调解爱抚力道的强弱。 “啊┅呼┅呼┅” 奈奈嘴唇擦着苹果味道的护唇膏,已经开始断断续续的流露出可爱的娇喘之声。 尽管很小但却坚硬的顶峰,让缓慢移动的手掌由下往上抓着,来证明自己也有女性的特征。 奈奈用手,抚摸着自己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修作看到她这么做,虽然觉得非常的羞愧,但情欲却更加旺盛地燃烧。 体内情欲已经高涨的奈奈,马上就开始呈现出淫荡的反应。 “啊┅呀┅啊呀┅!” 激烈的快感摇动着她的背脊,坐着这个难过姿势的奈奈,就这样的倒下来,而变成仰卧在床上。就这样,她的脸转向修作的胯下,火热的视线围绕在那勃起站立的东西。那平坦的胸部,也没有因为平躺和本身的重量而使胸型崩塌,从侧面看起来,她的胸部反而比站着的时候,看起来要更大一些。 奈奈那爱抚秘裂的手劲运用的恰到好处,而且她丝毫也不觉得羞耻的将大腿张开。从那变得滑溜的胯下,好象要使活泼的性爱香味升上来一样。 因而采取那较容易享受快乐的姿势,玩弄秘蕊的手指动作也随之改变。触弄那入口附近的中指,到第一关节处已经完全侵入洞穴之中了,借由丰富润滑液的帮助,而可以稍微的进出着。再加上奈奈的手掌沿着耻丘的曲面施加力量,在已充血膨胀的秘蕊,给予愉快舒适的压迫。从小隙缝中溢出爱液来,传到花瓣部,再流到臀部的菊洞附近。 “吱噗、吱噗、吱噗┅” 奈奈的手指进出着那处女之地的小穴穴,“滋滋!滋滋”的响起淫荡的声音。 “啊!”修作也忍不住的发出喘息声。 事实上他那勃起的分身,很想代替她那细小的手指,插入少女的秘裂处。用这样饱满的分身深深的插入奈奈的体内。 “不可以,不可以!” 这些不好的事、不允许的事,自己绝对不可以,要守住!一定要守住,但是这愈是这样那兽性的欲望却愈高涨起来。 修作好象什么都忘了,脑袋中一片空白,于是就加速右手的转轴运动。为什么呢?因为如果不将自慰带来的上升情欲给升华掉,也许他会忍耐不住的侵袭奈奈也说不定。 “噗噗噗┅” 加速的右手动作,反复着少年那脆弱勃起之物,而到一触即发的境界。 “奈奈小姐、我、已经┅” 奈奈察觉到修作急迫的声音,仿佛有什么话要说。 “想要射精吗?” “嗯、嗯┅” “那么、就射在奈奈的┅奈奈的身上吧!” 奈奈会这么说是由于体内强烈的欲望所趋使的,之所以不要求修作真正插入,而只要求射出,是她在对男性巨大分身的恐惧,及自身强烈的欲望下,权衡后所做的选择。 “┅┅” 感到很讶异的修作,对于奈奈接下来的动作更加的目定口呆。 她在床上用力张开双腿,屁股上微微的出汗,慢慢往修作的胯下挺进。身体陷入床铺中的奈奈,那泄满爱液的食指和中指将花瓣给撑开,那裂缝也一样的被撑大了。 啊┅ 少女用自己的手,勉强强迫让处女的花蕾开花,在粉红的花瓣形状做成的酒杯中,装满了足够的淫荡蜜汁。可以看到透明的液体在那歪曲的菱形之底,好象可以用一只手指插入那可爱的洞穴里。她暴露出女人最隐密的地方来,在稍微有点色素沉淀的股间,已经有一朵花蕾慢慢的缩着身子,而这些都清楚的被窥见。 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但奈奈却一边轻轻的搓揉着,一边用着难过的眼神倾诉着。 “拜托,射出来吧!就在奈奈那可耻的地方,撒上哥哥满满的精液啊!” 在那个裂的很大的花蕾上撤出精液─ 尽管那想插入的欲望正热烈的翻滚着,但是不能跨越最后一道防线的修作,他的窘态急需要解决。 强烈的射精欲望驱使着他,有如贴在下腹的分身使劲勃起,而使他的下体向下歪曲着,而瞄准着奈奈的股间。在勉强的押下这肉棒时,那表皮被从根部拉扯过来,就做着最后的搓揉。 “奈┅奈奈小姐!” 在修作叫出的同时,那发亮及光滑的分身前头迸出白色的液体。 “噗滋!” 漂亮的命中秘处的白色曳光弹,一击中她的秘处,马上就扩散开来。因为还没让男人插入,所以那漂亮肉色的裂缝,就被糊状的白浊液给弄脏了。 由于奈奈已经完全的准备好了,所以仅仅稍微接受刺激的肉体,黏膜的裂缝就在涌出温热的爱液瞬间,而达到高潮。 “恩!” 有如被高伏特电流触击般,奈奈的身体形成一道漂亮的曲线,左手紧握的是那可爱而歪曲变了型的胸部。 “咻、咻、咻、咻!” 以高高突起的耻丘为目标,忙碌抽送的勃起之物,连续的喷出浓郁的精液来。 在奈奈┅奈奈的私处,喷上哥哥的精液┅ 意识已经一片空白的奈奈,在自己体内的入口处可以感觉到修作的欲望已一倾而空。 突刺般的极度快感过后,那还未成熟的身体所形成的拱桥一下子垮了下来,原本高高的翘在空中的小屁股,无力的倒在床上,被汗水和爱液湿透的床单上,留下明显的渍迹。 排山倒海而来的高潮,持续袭击着奈奈,倒在床上的稚嫩的肢体,毫不留情的被大量的白浊液给浇淋着。 修作如发狂似的捋着勃起的内棒,嘎嗒嘎嗒的扭动着腰部,直到绞出最后一滴。 “啊┅嗯┅嗯┅” 修作完全射出来后就跪坐在那边。 奈奈卷起皱褶的裙子来检查,并用手指捏着浓郁的精液,就好象是白色的蚯蚓。可爱而凹陷的肚脐也存积着精液。 在发射到一半的时候,因为精液的浓度变低了,所以飞出去的距离就变长了,而喷到奈奈的喉咙。而那微微凸起的胸部那一层薄薄的是,卡巴氏线液中的白色混浊液。 “呼呼呼┅” 修作跪坐在床缘旁边,慌乱的喘着气,奈奈则倒在床上,两个人被刚才射出的精液的腥味所包围,而身体却沉醉在愉悦狂喜的馀韵之中。 修作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中面对着桌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 { "text": "短发少女(下)(2)\n插画∶佐野贵志 第三章第一次练习 时间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左右吧! 因为还没有暖房器具,所以到了早晚都有点冷的季节,为了不让自己着凉,他在水蓝色的睡衣外面加了一件白色的双襟毛衣。 混乱的桌子上有着翻开的数学问题集,而放在旁边的笔计本则空白一片,有很多就算做到明天也做不完的题目,而且好象完全没什么进展一样。 数学的习题进展不顺利的一个理由是,因为这些问题很难。两另一个是因为比起这些题目,还有更烦心的事情搁在心上。 现在修作脑中所想的是,今天下午在这个房间的床上,和奈奈的“糟糕游戏” 。当然他并没有一味沉溺在这甘美的回忆,而是极度的后悔着。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这真是一个奇妙的过程。现在再回想一次看看的话,他自然不会想到这是一件非常现实的事情。 他竟然会接受奈奈“宝贝给我看”的这个要求,因为她绝对没有不纯的动机。 为了防止奈奈搬弄其他的是非,也为了从现在起的两年间,渡过平稳的同居生活,而不得不这样做。但是、是什么理由呢? 变成了这么讨厌的结果。 对于两眼盈着泪水的奈奈来说,她威胁着要看男人象征的那个地方,他对于那个情况似乎毫无办法去处理。但是之前发生的事,应该有什么更好的法子才对。这大概、恐怕、一定┅ “真的很后悔,之前的事不会遭到恶果的报应吧!” 即使修作一直这样自言自语的说着,但事到如今再怎么后悔都来不及了。现在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也只能祈祷不要被小百合和果林发现。 修作认为这件事是绝对要保密的,他已再三的叮嘱奈奈,所以应该没事才对,但她是一个健忘的少女呀!现在的修作实在感到不安。 在想着那些‘败露’‘没败露’的问题之前,对于和比自己小四岁而还是中学一年级的奈奈做着宛如性行为的罪恶感,深深困扰着修作那洁净的心灵。 不论怎样,死也要说‘没发生那件事’。那应该是被暂时的情欲所蒙敝而做出那种事来。 “那件事”仿佛鲜明的记忆,在深深自责着自己的修作心中不断反复苏醒。 少女轻揉着稍微突出的胸部、在那撑的很大而无毛的裂缝、从装满足够爱蜜的粉红色裂缝涌出白浊液来。只是这样的回忆着,修作的脸颊就发热而通红。 居然和比自己小的女孩子,做出那样下流的事┅ 但在后悔的同时,被淫秽的记忆刺激的修作胯下,展现出本能的直接反应。 自从射出后在还不到半天的时间,修作的分身好象完全的恢复过来了。但尚未到一看就很明显的阶段,只是感觉到在根部附近弥漫着一股力量。 修作俯视着胯下那淘气的小兄弟┅ 你这家伙完全不会反省啊! 奈奈的开放大方实在让他感到非常吃惊。虽想着这无益的事,但现在根本看不到她有反省的表情,反倒自己变的好象一个愚蠢的人在这边发牢骚。 大概是因为她变得太任性了吧! 独自在那儿沉思的修作,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将门打开、走进房间内。 这个人影悄悄溜到对着自己分身发牢骚的修作背后,而从背后用两只手将他的双眼遮住。 “我─是谁?” 啊!眼睛突然的被遮住,教修作吓的把背脊给坐正。 这可爱的女高音,恐怕是奈奈的声音吧!虽然说他不喜欢淘气的行为,但无论如何这好象是她才会做的事吧!但是,这个柔软的触感是┅就好是被特大号的果冻顶住般软柔的触感┅也应该不是奈奈的那个稍微凸起的东西。该、该不会┅“小百合小姐吗?” “哎呀!暴露身分了。”小百合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着,边将双手移开。 修作的推理似乎完全正确。 一将回转椅子给转过来,小百合的身影马上就出现在眼前。 上半身是穿着轻薄的毛衣,而下半身穿着到小腿的长裙,这个模样看起来很象年轻的少妇,而从那深深陷入的V字领可以看到那深深的乳沟。 噗通!修作的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 虽然想要尽可能的不去挂意那些事,但是那丰满的内球互相推挤的魅力,就这样贴这么近而感觉到她的存在,所以无论如何眼睛也不想离开那个地方。但是他却不能这样做,修作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开,而抬头看着露出浅浅微笑的小百合的脸。 “答对了,吓一跳吧?” “对不起!”一道完歉后小百合露出如小女孩天真浪漫的动作,歪着脖颈。 “但是、为什么会知道是我呢?” “那是、那个┅” 其实那是因为碰到胸部那丰满而柔软的感觉所知道的,但修作却害羞的开不了口,只能暧昧的含糊其词。幸好小百合并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可以暂时借用一下你看书的时间,可以吗?” “啊!可以┅” 小百合来到书桌旁的床缘,面对着修作屈着膝盖坐了下来,而修作也将旋转椅子回转过来,和小百合面对面的坐着。 “事实上是┅”小百合一开口之后,停了一下才继续说着。 “修作君的话,比我想象的还要少啊┅” 因为自己心里有不应该的欲念,所以在修作的脸上露出紧张的表情。 该不会是和奈奈的事已经暴露了┅ 她该不是要来告诉我,和三姊妹的同居生活,仅仅就只有这两天就此结束了? 他感觉到脸上的肌肉在不断的抽搐着,而在胃部附近也好象正在绞痛着。 但是,接下来从小百合的口中所说出的话,并不是修作所担心的事。 “修作君,今天早上有梦遗吧?那些好象不是尿尿,因为有白色的┅” “┅!”修作被吓得发不出声音来。 已经准备好因和奈奈的事而要被责骂的修作,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询问,完全陷入迷罔之中,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以拳击来比喻的话,这可以说是为了保护脸颊而将整个防卫往上提后,那毫无防卫的身体就吃了猛烈的一击吧! 一直担心着和奈奈的事情,而把其他的事都给忘了,今天早上因为梦遗而弄脏的内裤,就这样的往棉被底下随便一塞的事情,竟然被忘得一干二净。 长期以来习惯和父亲两个人生活的修作,想也想不到自己不在的时候会有人进房间来整理。但是现在回想起来的话,应该是在去学校的这一段时间,喜欢照顾别人的小百合一定来到房间帮忙收拾,应该是这样吧!她应该觉得早上起床就应该将床上的东西给整理干净,这是理所当然的。 小百合一定看见那件┅沾满精液的内裤。 看着愕然的修作,小百合驽慌的说着∶“啊!我没有责备的意思啦!那个┅是在你睡觉时射出来的,如果我是男孩子的话那是理所当然┅虽然我不知道那会变成怎样,但是我想那件事并不是件可耻的事┅” 小百合怕伤害到这正值敏感年纪的少年,于是就拼命的解释着。 但是不管她怎么说,都没办法抚平他内心最深沉的秘密,以及被小百合知道后所受的冲击。 透过这件附着味道浓烈的大量白浊液的内裤,好象可以让人看穿昨天晚上所做的淫梦一般。 啊!阵阵的羞耻在脑中一股作气的往上冲,修作的脸一下的红到耳朵去了。 “果然┅果然┅”小百合好象突然明白了一切似的,拼命点着头。 “是因为积存的太满了,所以就会泛滥成灾,甚至自己流出来吗?听说男孩子,普通那个东西如果积存够了就会自己┅射出来吧?” 相对于修作的面红耳赤,小百合说着说着,竟然也跟着红起脸来了。 “如果担心我们而一直不做那一件事的话,因为我们一点也不会去注意那件事┅所以、那件事做也没关系。” 小百合一口气说完那些话以后,便低着头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补充说着。 “但是、但是,我真的想说的是┅”小百合一时之间,也说不话来。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的沉默了好一阵子。 小百合最先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但是修作却没有做出任何回答。 虽然说着‘做也没关系’,但却没说‘那么、从今晚开始做’这样的话。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于是就这样让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耶┅” 后来修作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修作就想要说些什么话,因为他实在无法忍受俩人间的沉默。 听到修作发出声音,小百合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慢慢抬起头来。 脸颊微微泛起樱花般的红晕,而带有漂亮瞳孔的眼睛正仰望着修作的脸庞。 两个就这样持续不变,美丽的小百合使得修作的心噗通、噗通的跳着。 “那、那个┅” 他试着在那混乱的脑中去寻找应该说的话,这时小百合从床缘站了起来,往修作这边走过来。 紧张的时刻到了,修怍的鼻头离小白合胸部的乳沟仅仅只有数公分之远。 耶┅ 小百合伸出手腕来,抱着修作的头。 “等等、小百合┅” 修作还来不及说完话,他整个脸就被那柔软的胸部给紧紧的包住,而修作的嘴巴也被塞住了。小百合那特有的体味顿时充满修作的鼻腔。 这是女孩的香味┅ 对于这个也不是很强烈的拥抱,修作却不做任何反抗。心跳却变快而脑中开始昏沉着。 小百合温柔的紧抱着修作的头。 “对不起!我要好好照顾你,但对于男孩子的事,我却完全不知道。” 修作的鼻头噗滋的埋在两个肉球所形成的狭隘空间中,而有一点呼吸困难,就一直这样的话,可能会窒息。但是那也许是个很幸福的死法也说不定。 在修作混沌的脑中掠过那样的想法。 修作就这样的,一直的沉浸在小百合胸中,感觉很舒服,令人有点想睡觉┅有如天真小孩的心情涌了上来,另一方面在他体内那男人的欲望又再次的抬起头来。因伪小百合的登埸,使得在内裤底下已经变得温驯的淘气小僧,又开始再次的变大了。 ‘啊、糟了’他这样的想着,身为悲哀的男性,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咕噜、咕噜┅修作大口大口的吞着口水。 在宝贝根部附近开始充满了力量,而长柄就坚硬起来,将很有弹性的睡裤前端撑了起来。 小百合只是这样紧紧的抱住修作的头,她知不知道他的下半身所起的变化呢? “如果是男人的话,光想到有关性方面的事时,真的是无法克制住。” 这十七岁少年的健康肉体,如果两天不放出一次精液的话,就会装不进去。 “那么,如果可以的话,为了证明我的歉意,我来帮你┅” 耶?帮忙? 这到底是指什么呢?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小百合就将手伸住修作的胯下。她用指尖触摸着他的宝贝。 “恩!” 从修作的口中发出驽吓的声音,却被 满的胸部给堵住,而变成模糊的呻吟声。 小百合好象想要确定一下支撑睡裤的帐蓬内肉柱的大小般,紧贴在他胯下的小手,慢慢的加重着力量。 “瞧!果然变成这样了┅” 小百台大胆的接近‘那个地方’,但是她又好象觉得那样做不太应该。 修作虽喘不过气但却感觉很舒服,从那深深的乳沟仰起脸来,而喘了一大口气。 “小、小百合小姐┅” 抓住情欲证据的小百合,打断修作兴奋的声音。 “好啊!交给我,我绝不会象今天早上一样,我会把你弄得干净俐落的。” 小百合将手从他那胯下隆起的地方给放开,然后直接跪在修作的脚下,于是重新从睡裤上再次的握着那根肉棒。 “啊┅” 小百合看了修作一眼后,手中的确有种高涨的感觉,于是立刻轻轻的搓揉着。 隔着布料受这缓慢的刺激,这坚硬的长柄就咻的翘了起来。勃起度约120度的老二由下往上推着,而将睡裤撑的鼓鼓的。 “好累,脱掉吧!”小百合说完后,就将手放在睡裤的腰带边。 “喂!屁股抬一下。” 修作从椅子上将腰稍微上提,小百合的手就硬将睡裤跟内裤给扯下。因为受到内裤松紧带的压迫,而将勃起变大的下面给弄弯,因为这个反作用力而使得肉棒弹飞出去。 呼! 未经人事的分身就耸立在小百合的鼻头前,而圆圆的尖端就对准着她的眉间。 “啊!好大哦!” 嘴角露出微微浅笑的小百合,就扬着眼睛看着修作的脸庞。 “舒服吧!” “┅” 紧接着奈奈之后又是小百合,看来我这没用的宝贝还真的是┅真是太幸运了。 因为太过于羞愧所以修作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可爱的粉红色┅”小百合说了这句话后,搔苦紧绷的分身前瑞。 目不转睛而用力的望着分身的小百合,将眼晴停留在露出的分身前头部位。 “好雄伟啊!要好好的将它剥开。” 小百合所说的那个‘雄伟’,他并不知道所指为何?但这是平日手淫的结果,修作的分身可以说是已经完全的剥开来了。强力的撑开分身前头的斗笠,这样的慢慢住上推就将表皮给压制住,那个情形让人连想到撑开鱼鳃的人穿着日本温酒瓶的毛衣的地方。 “耶!修作君┅” 纤细温柔的手指缠绕在静脉浮张的肉柱上,小百合询问着。 “和女孩子作过吗?” 修作对于这个直接的询问慌张说着∶“没、没有!” “那么,有用嘴巴作过吗?” “那、那也没┅” 这一切就好象在告白自己的经验一样,不管怎么样都是害羞得无法忍受的。 “也许都没被女孩子用手触摸过吧?” 有被奈奈看过,修作一边在心中这样嘀咕着,一边无言的点着头。 “那么、你真的还是个处男啊?” “啊!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对于小百合的询问,天真可爱的修作却感到无法忍受,急急忙忙想解释。 被温柔的手指握着,修作的分身很可怜的勃了起来。 “好恐布喔!修作君的那个,变的活蹦乱跳的。” 从手中挤出的长柄,小百合一握一放的说着∶“要变成这样时,果然自己一个人用手就可以做。” “啊!是的┅” 对于这个年龄的少男来说,没有一个不想更进一步的被触摸的。 但是因为梦遗这件事已经被小百合知道了,所以他反而没什么能力可以去对抗她。 “平常都怎么弄的呢?象这样吗?这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呢?” 小白合握着硬挺分身的手,开始对着这个长柄抽送着。这样的摩擦刺激,让修作的喉咙深处开始呻吟着。 “嗯┅” 随着她手掌上下的运动,肉柱的表皮就跟着滑动着,整只老二就急速的充血着。 “啾啾┅” 握着长柄的手直到折返点的时候,有如用大姆指和食指套住露的野鸭脖子,从那边弹出快乐的节拍来。 比起自己一个人作的时侯一直都轻轻的捋着的方法,小百合比较有力道吗?这比起平常还要兴奋得多。就这样,他想着射精也好象只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吧! 但是,小百合好象看穿那样未经人事的勃起之物,其实是非常的不坚强吧?所以她的手保持着一定的速度,不象修作自己在自慰时很快的就加速到最高点。似乎无法控制而焦急的动着手,而那样使得他更加的兴奋着。 “啊!好舒服!”修作已经开始忍耐不住的叫出声音来了。 “这样做好吗?再用力一点好吗?” 听了小百合的话,他其实是非常渴望再更用力一点。但是实际上如果这样做的话,他大概会忍不住的马上射精吧!现在已经滨临危险状态,修作只好诚挚的向小百合说出实话。 “但是,如果再用力的话,我、会出来┅” “出来好啊!全部射出来,感觉会比较舒畅。”小百合说完就停下手来,意味深长的看着修作的脸庞。 “或是、用其他的方法可以让你更舒服呢?” “其他的方法?” “对啊!例如用嘴巴或┅” “┅”修作吓了一大跳!鸡道她所讲的是口交┅ 口交┅对处男的修作来说,和作爱的意义是相同的,或者是种比作爱更有魅力的行为。 因为紧张,所以修作的表情变的很凝重。 “修作君,你不喜欢吗?” “我、我不知道,因为我没做过┅” 哈哈!对于修作太过诚实的回答,小百合不禁微笑着。 “那么,喜不喜欢呢?现在试试看就知道吧?” “试、你说要试┅” 呼!好象在调戏着绷着脸的修作,小百合在修作的分身前端上轻吹着气。 “┅”修作吓一跳。 小百合缠绕的手指抖动着,而修作的勃起之物也很有元气的跳动了起来。 “修作君的酱汁已经煮沸了吧!” 摆在小百合鼻头前的老二前端凹陷处,附着透明的玉露。将因为角度大而耸立的勃起之物拉到嘴边,小百合就在露出的分身前头上迅速的亲了一下。 啾!小百合用嘴唇去触摸着流出口水的铃铛口。 这一瞬间,不知道是触感或是什么东西,所谓的“在分身的尖瑞处接吻”竟然成为事实,但这对天真的修作来说,这实在太具冲击性了。 在那个冲击还没觉醒之际,小百合接着就张开嘴巴,将分身整个含住。 她竟舔着┅ “啊!”分身突然被叼住,修作咽下一大口气。 下腹突出而有一点歪斜的肉柱前端,就这样在小百合口中消失了。虽然也曾经好几次在成人录影带看到这样的情景,但是因为有马赛克,所以感觉不到真实感,修作从不认为这件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是包围在分身前端的心旷神怡触感,却告诉他那件事是千其万确的事实。 含在小百合的温暖口中,修作勃起的男性尤物在前端分泌出大量的水滴,而那些已溶入在小百合的口中了。 “咕噜咕噜”,小百合的喉咙不停的发出浓浓的声音。 缓缓的,擦着微粉红色口红的嘴唇,在那浮着血管凹凸不平的肉柱上慢慢的滑动着,而直到达坚硬的根部。分身有种插入狭小洞穴的感觉,敏感的分身黏膜和那喉咙深处的光滑部位,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了。 小百合一将他硬直的家伙给吞入,就停止运作。好象用嘴巴来测量勃起之物有多大。就马上准备着开始做出真正的抽送运动,在长柄上好象有要被溶入唾液的感觉。 我的东西,现在在小百合的口中┅在修作的胸中,到了这个时候才好不容易涌上真实的感觉来。 “咚咚咚咚┅”一次次的抽送,让修作心跳的很强烈。 事到如今也没办法拒绝,对修作来说,被女孩子叨住老二还是第一次呢! 这时要说话比较好呢?还是沉默比较好呢?如果说话比较好的话,那要说什么才好呢? 修作的身体紧绷着,而俯视着吞食着肉棒的小百合的头。柔顺栗色的头发被放置在后脑勺稍微下面的地方,从那边到发稍松散的三束发髻编成辫子。 其实这时候,应该抚摸着女孩子的头而┅ 这是平常观看成人录影带的一个画面,但是对于完全没有经验的修作来说,应该无法做出那样熟练的动作来。 不久小百合的嘴唇,在长柄上慢慢的后退着,从轻轻收缩的嘴唇中,展现出被唾液滋润而光滑的肉柱。 包围长柄的嘴唇,一到尖端附近就折返,从那边到根部一口气的滑入。 “咕噜咕噜┅” “啊┅” 仅仅用嘴唇轻轻的捋住,对于初次体验口交的修作,就让他几乎到达射精的地步了。 “恩!” 修作的分身紧绷着,只要再激烈的抽动几下,随时都会有爆发的危险。 “噗滋、噗滋、噗滋┅” 小百合的嘴唇开始用着缓慢的节拍在长柄上来回的抽送着。从雁首往根部滑入之时,在稍微内侧处,被卷入的嘴唇摩擦着浮出青筋的表皮,饱满的分身从滑溜的上颚内处往那喉咙柔软的深处部位滑入。 怎么?这个、好厉害┅ 这和用手做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是初次体验口交的他所感到的困惑和快乐。 直到现在还不常被接触的那个尖端部位,让喉咙的黏膜一摩擦的时候,一直沉着难受的心情就变得很舒服。有时候小百合会啜饮积存在口中的唾液,那收缩的口内黏膜就会压迫着全部的分身,而腰就会不自主的上提来呼应着她。 小百合是关照着脆弱的勃起之物,所以特地这样做吧!因为捋着长柄的嘴唇的动作很缓慢,就好象配合着看不见的节拍器而有一定的节奏。 小百合每次整个吞入修作那硬直的分身之时,就会发出啾噗、啾噗的淫荡之声,而修作的耻毛更因为她鼻孔吹出的热气,而微微的摇动着。 “啊!” 小百合的下颚感到有点酸痛,在吸吮着足够勃起的分身,嘴唇吐出雁首后休息了一下。 露出嘴巴外面的支干部位,因为唾液而变得很光滑,看上去就好象从小百合的口中长出来似的。 小百合在那支干的中间部位,用嘴唇紧紧的缠绕住,使得含住肉棒的嘴巴咕噜咕噜的蠢蠢欲动。 “啊!”从修作的口中涌出无法忍受的叹息和叫声。 接着小百合就转动着小舌头,舔着光滑的分身表面。 “等一下、那样、不行┅啊!” 那格外敏感的部位被折磨着,修作就好象女孩子一样的扭动着身体。 “啾┅” 小百合嘴巴一离开硬挺的东西,抬头看着慌乱喘气的修作脸庞。 “修作君,你好敏感啊!” 事到如今,修作也不能说‘不’,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是’,但又有点犹豫不决。 “果然最前面的地方是最敏感的┅” 好象还有一句话在嘴里嘀咕的小百合,因为吸吮修作的宝贝,自己好象也变的很兴奋。 “这边好奇怪喔!为什么呢?” 这样说完后,小百合的脸就稍微的右倾,嘴唇就贴在分身的内侧,她的舌尖不断地搔痒着。 “啊!”修作表现出敏感的反应。 脸上浮着淘气笑容的小百合,用舌头的内侧接触着勃起的最前端,而且左右灵活的转动着,并不断的舔舐着。 “啾、啾、啾┅” “嗯┅啊┅噢┅”修作享受着快感,而因为太过于敏锐的感觉,使他流露出呻吟的声音。 那样的玩弄着勃起之物后,小百合再次的将分身整个含住,而头部就上下的摆动着。从铃口溢出来的卡巴氏腺液和唾液混合着,那些成为很好的润滑液使得嘴唇变得很光滑。 在接受着浓烈的嘴唇爱抚着,不知不觉的,分身根部的小袋袋就发硬起来。口中的勃起之物在这迅速节拍的攻击之下,似乎诉说着射精的时间已迫在眉稍。 “小┅小百合小姐!”修作发出被逼到走头无路的声音。 “已经┅已经不行了。真的、我、要出来┅” 小百合抬起埋在修作胯下的脸来。 “忍不住没关系啦!尽量的射出来,会比较舒畅。” “但、但是,那个东西还在小百合小姐的口中┅” “没关系。就那样射在我口中吧!修作的精液全部给我喝吧!” 口内发射,这是他暗中所渴望的,但是一面对这个机会,想到的却是会弄脏对方嘴巴的罪恶感。 “但是、那样┅啊!” 小百合叨着犹豫不决的修作分身往后缩,而用手指头缠住即将暴发之前的肉柱。于是一边忙碌的舔舐着分身附近,而一边用着唾液捋着滑溜的肉棒。 马上就要面临射出的界限了,在入口处涌上一股温热的液体,随后就一口气的喷了出来。 “嗯啊!”修作仰着身而勃起之物就弹跳着。 嘶嘶!老二巨幅振动着,在小百合口中射出大量的带有腥味的精液来。 “嘶嘶、嘶嘶、嘶嘶┅” 喷出的白浊液直接射入她喉咙的深处,小百合用舌头将那些全部接住。然而,对于这些激烈的喷射她却似乎没有哽咽般的,而将大量的白浊液给吞了下去。当然在这一刻她也没有将捋住肉棒的手松懈下来。 我在小百合小姐口中射精了,小百合小姐她将我的精液给吞了下去┅目眩神迷的快感和表里一体的违背道德感全涌了上来。但是为什么那些是无法忍受的甘美之物。 射精的气势变弱了,但相对着吸吮老二的力量却变强了。与其最早所谓‘正在射精’不如说‘正被吸精着’来的强。 “嗯┅嗯┅嗯~”即使在激烈的喷射结束之后,分身仍然被小百合不停地用力吸吮着。在刚射精后还被吸吮着变得很敏感的分身,修作痛苦的扭着身子。 “啊┅啊┅嗯┅噢!” 小百合做完最后的收尾工作,就收缩着嘴唇从肉柱的根部捋了出来,而将残留的精液一滴不留的吸了出来。 “啾啵!” 响起令人痛快的声音后,嘴唇就离开了分身。在被强烈的吸吻之后,修作的分身就更加的赤红着。 “啊~”在深深的叹息同时,因为修作的身体从紧绷的状态松懈下来,上半身就靠往回转椅的椅背因而吱吱作响。 小百合用着舌尖在脸颊内侧和牙龈内侧舔舐着黏着的精液,而喝下口内发射的残馀之物。她还用唾液和光滑的嘴唇来吸吮着中指的指尖,咻的吐出带有精液腥味的空气来。 “修作君的精液,真的好浓,果然积存很久啊!” 今天早上的梦遗、和刚回到家和奈奈的互相手淫,如果以标准的射精来衡量,那精液应该不会有存留才对,但是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的口交而令他异常的兴奋,所以才喷出相当浓的精液吧!射出去的东西,因为完全的消失在小百合小姐的口中,而且在弄干净之后就不应再有任何残留了,所以她这么说的话,那就表示是真的很浓吧! 修作的老二整只都是透明的黏液,就好象溶化的冰棒一样。那稍微稀疏的杂草也被唾液弄湿了一部分,而分身的根部到小袋袋都垂下来。 “哎呀!糟了,修作君的宝贝变的黏糊糊的。” 小百合就挪到放在床上的面纸盒边,很快的抽出几张面纸来。 “啊┅” 从椅背站起身子,而打算自己收尾的修作,被控制的“一动也不能动的”。 “好象我婴儿时期舔弄的玩具。我来帮你清理。”小百合用着面纸,小心的擦拭光滑的家伙。 这样的被收拾着,自己就好象被换尿布的心婴儿一样,非常的难为情。但是在另一方面,却希望一直这样被擦拭着,因为心情也变得很舒服。 虽然心态上仍然是小孩于,但修作的下半身已经完全不象小孩子了。是年轻气盛的原因吧?十七岁的勃起之物在所谓射出这么‘浓’的东西之后,居然却完全看不到萎缩的样子。那个地方因为温柔的摩擦而有所反应,再次的开始使劲回应着。 昨日的梦遗也算下去的话,今日也已经射出两次了。但是他却还有馀力┅“哎┅” 小百合停下擦拭老二的手,睁大眼睛的看着早已恢复少年的雄姿。然而、对于从刚刚射精真的不到一下下的时间又再次的勃起,自己的视线就转向不知所措的修作的脸庞。 “大概还不是很舒畅吧!” “耶!不、那个┅” 对于自己的分身那样的贪婪,修作更是面红耳赤的。可以的话很想说“不是这样的”,但是胯下露出这个状态,却不容他有所辩驳。 “那么,这次射在我体内吧!” “耶┅?”修作无法马上理解小百合的提议。 射在小百合体内的这件事,该不会是┅ 做爱。 修作因为这个被自己所导出来的答案,而好象被抢打到一样的冲击着。 于是、不知不觉的想着┅自己一直保持的第一次经验,该不会借由今日来访的这个机会┅而得以有所突破吧。由于事情太过于突然,因而内心还没准备好。而且对于这些事也有了这些疑问,修作不停的想着“从现在起的两年间,和担任母亲角色的小百合做那件事情好吗?” 说了那样的话,那跟她口交也是很不应该,果然,他注意到了那些和《正式播出》的是有所区别的。 难道她没有发觉修作那样的心情吗?还是故意的不正视他呢?小百合将揉成一团的面纸丢到圆形的垃圾桶后就站了起来。 “修、修作君!” 对于小百合这样的催促着,修作尽管迷惑但也要站起来。然而却无法完全的站起来,因为在站起来的中途踏到滑落的睡裤裤管及内裤,因而失去平衡。 “哇!” 向前倾倒的修作就和在面前的小百合一起往床上倒卧下去。 “蹦!” “啊嗯!” 小百合发出有如少女般的声音,床上的弹簧摇动着重叠在一起的两人身体。 结果修作刚好将小百合压倒在床上。两个人的膝盖已经超出床缘,那有点瘦弱胸膛底下正压着那柔软丰满的胸部。 “修作君,你好积极啊!” “对、对不起!”慌张的修作就好象弹到一样的跳了起来。 小百合坐起上半身来,微笑的看着脸部僵硬的修作。 “不用说什么抱歉,我最喜欢积极的男孩子啊!” “啊!那个、这个┅” 不听使唤的脚┅小百合在想要说明事情的修作眼前,缓缓的掀起毛衣。在修作发呆的这瞬间,小百合迅速的将毛衣脱下,轻轻的甩一甩额前的乱发就恢复原来的样子。 脱下的毛衣折好放在腰际的小百合,用着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傻傻呆站的修作。 “哎呀!你在干嘛?” “耶?” “不要在那边发呆,修作君也把衣服脱掉吧?” “啊、是、是的┅” 小百合迅速的站起来,解开腰际的暗扣,裙子就掉落到脚下。因而、覆盖在小百合的身体就只剩下内衣裤跟短袜而已。 好大的尺寸! 面对小百合完全暴露出来,没有一点约束的巨大乳房,修作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会因为尺寸太大,而不能挑选各式各样的胸罩吗?D罩杯的胸罩上只有简单的设计,而在丝绸的内裤上也只有点缀着些许的蕾丝。而这清一色都是白色的。在内衣的姿态下却仍然穿着短袜,这是奇妙的情色组合。 自刚进来有穿着衣服的时候,就一直沉迷的看着强调凹凸身材的小百合,而现在的修作更是将所有的事抛在脑后。 小百合就好象在责斥幼小的弟弟一样,“喂!你怎么还楞在那边。下面不脱,只脱上面是不行的!” 于是就好象开玩笑的补充着∶“还是,想让我帮你脱呢?” “不、不用,我自己脱。” 这样回答的修作就慌慌张张的将对襟毛衣和睡衣给脱掉。 比起同年龄的体型平均来说,他的身材有几分瘦弱的味道。大概是因为他的肌肤很白吧!所以总觉得有种瘦弱的印象。但是他胯下的分身耸立起来却比平常人更有元气。 已经一丝不挂的修作和只穿着内衣的小百合面对面站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不到三十公分的。以修作的老二的两倍来量的话,就会接触到小百合的肚子吧! “刚刚也问过,所以知道修作君是个处男啊!” 修作一边用着灵巧的眼睛看着比自己矮的小百合一边点着头。 “我是第一次可以吗?” “请多多指教!” 对于这种呆板的说法,小百合噗嗤的笑了起来。 “好啊,那我会好好的指导你。” 小百合一坐在床的中央,就用着富有情趣和湿润的声音说着。 “来吧┅” 小百合将双脚慢慢的张开,引诱着修作上床来,让他的身体来到她那苗条的双腿之间。于是他上半身就趴在小百合身上,并毫无间隙的覆盖在她的身上。仰卧的小百合用双脚支撑着身体,使得他可以趴的很好,因而使得他们的胯下能够紧密的结合,这就是所谓的正常体位吧! “胸罩,帮我解开。” “耶!但是┅” 这时候,对于还在犹豫不决的修作,小百合却有一点焦虑。 “如果好的话,快一点吧!” “但是、我不会解┅” 对于解开胸罩的方法这个实际问题,修作好象不知道。在内衣仍然穿着时,是要提供修作脱衣的乐趣,因此如果有方法的话也不会告诉他。 小百合用自己的手解开胸罩正面的钮扣。包住膨胀胸部的罩杯就各往左右弹开,丰满的双峰马上呈现出来。 小百合丰满的胸部,即使稍微的一动,就好象要溢出而掉下来。 从勒紧的胸罩被解放的胸部,在上半身坐起时因为不同的重力作用,使得胸部的构造起了一些变化。丰满的双峰就好象互相争执着而有一点左右外分着,再加上自己本身的重量,使得她胸部的厚度减少许多,侧面看来,好象是颗圆球一样。 优美而隆起的雪白肌肤,有个和口红颜色相同的粉红色乳头,非常引人注目。 乳晕的大小和平常人一样,但是因胸部膨胀的很大,所以乳晕看起来很小。丰满的乳房和可爱的乳头相配合,就好象混合着母性的光辉和纯真的少女般,这就是小百合的象征。 当然,修作的视线一直盯着那充满魅力的双峰。 “那样一直盯着我看,人家会害臊啊!” 被小百合这样说的修作,慌张的将视线从那里移开。 哎呀┅这样的表情,小百合来轻轻的用手将转到一旁的修作的脸,转到自己这边来。 “不是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要光看,可以摸摸看啊!” 小百合说了之后,修作战战兢兢的将右手伸往小白合的左边乳房。但是,那只手在离目标还有一点点距离的地方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稍微的紧张┅” 因为是第一次可以说是毫无办法啊!所以不知如何做出那种事来。小百合就去垃修作的手,紧贴在自己的乳房上。 “恩!” 在修作的手掌之下,紧压着形状漂亮的胸部。小百合的乳房跟看起来一样的柔软。但是在那柔软的深处,却暗藏着令人意想不到的弹性。手中的汗水直接的传到小百合那温暖的肌肤上。 乳、乳房┅小百合小姐的乳房┅ 也许是太过于感动吧!修作不知道为何就哭了起来。抓着乳房的手也不自觉的使劲出力,而手指头就陷入那柔软的胸部里。 “恩!”小百合皱起眉来,发出小小的悲呜。“不是那样做的啦!好痛啊!” “啊!”像触摸到烧烫的锅子似的,修作急忙将手缩了回来。 小百合抓着修作紧握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前。 “这里是很敏感的,所以要很温柔、很温柔的。” “是、是的┅” 小百合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修作的手上,轻柔地有如画着圆圈般地抚摸着胸部。 小百合象是老师般的引导修作爱抚着自己的胸部。 “你看,就是这样┅啊┅知道了吧?” 这种在床上香艳火辣的画面里,修作竟然认真的点着头学习着,一副毫不相称的奇怪表情。 “对┅对,感觉好舒服,在小百合的手移开之后,修作仍照着小百合刚才所教的方式,继续抚摸着。啊!就是这样温柔的┅揉搓看看┅” 在修作移动的双手下,丰满的胸部随着手部的动作而柔软的改变着形状,真是很棒的触感。 小百合的胸部非常丰满,所以就算修作张大了手掌,还是无法一手掌握,丰满白晰的肉团,从指缝中柔软的挤了出来。平常因为穿着衣服,感觉不到真正的“大”,实际上整个裸露出来的胸部,却比想象中要来的大得多。 大概是穿衣服的关系吧!平常的小百合显得很瘦! 就象小孩子看到新玩具似的,修作好奇的搓揉着小百合的乳房。 “嗯┅”小百合发出舒服的声音。 “好舒服啊!你好棒啊!我已经变得好兴奋!” 这并不是谎言,小巧的乳尖,在不断由下往上搓揉的手掌下,硬硬的挺立起来了。与修作双腿问的硬挺一样,都是情欲高涨的证明。 虽然修作的爱抚不甚高明,但小百合的身体已开始有了明显的反应。 如果说那完全是因为欲望的关系,或许有些夸张但一股更加想要亲近的感情在修作心中不断的涌现。修作已经慢慢进入真正‘课程’的状态了。 小百合看准了适当的时机,将修作在胸部上揉搓着的手移开,同时伸出另一只将修作的头紧紧的抱在胸前。 “这里┅尖端的地方,吸吮看看┅” 粉红色的小樱桃,在修作的鼻尖硬硬的挺起着。 “因为是每个人小时候都做过的,所以应该还记得怎么做吧?” “或许因为已经是遥远以前的事而遗忘了吗?” 小百合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着,修作并不回答只是不断的用嘴巴含着小百合的小樱桃,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从修作吸吮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看起来,就好象小百合的胸部真的有乳汁流出来似的,当然那是不可能的事。 其实如果单纯从味觉的观点来看的话,这和吸吮小指尖的感觉是没什么区别,但这触感有点类似果冻的触感软软滑滑又极富弹性,仔细用舌头舔弄时甚至还可以感觉到乳晕上的小颗粒。 “嗯、嗯┅嗯┅” 小百合轻抚着修作深埋在双乳间正在热烈吸吮着的头,象在疼爱自己的小孩似的。 “嗯、嗯┅修作君,就象个小婴儿,好可爱!” “啊!” 渐渐的修作觉得光是这样的吸吮已经无法满足身内高涨的欲望,于是改用小百合之前侍候分身的方法,用舌头轻轻舔弄着含在嘴里的小樱桃。 “嗯┅” 因为受不了这激烈的刺激,小百合涂满口红的双唇妖艳的喘息着,还不时的用手抚摸着修作的头“好孩子,好孩子!”的说着。 小百合脸上一副陶醉的神情,受到这鼓励,修作鼓起勇气一口气用牙齿轻轻咬住小百合那小小的樱桃。 “啊┅” 小百合激情的弓起上身,整个人不住的往后仰。修作整个人深深的理进小百合丰满的胸部里,满足的吸吮着。 “恩!好棒!好淘气的小婴儿!” 小百合声音里听不出真心的责备,娇嗔的语气,反而更加的刺起修作的情欲,愈加用力的玩弄着小小的突起。 “啊!这样的感觉真好!胸部之后,接下来,就是神秘的那里哦!” 被她这么一说,修作从小百合的胸前抬起脸来。 由于先前激烈的舔弄而沾满了唾液的胸部,当修作站起身来时,便跟着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小百合挺直腰身坐了起来,变成正坐的姿势,接下来张开双腿,并用自己的右手指着白色小内裤下隐隐约约浮现的中心点。 “喂!你看,因为修作君的淘气,我的那里已经开始有了感觉而变得湿润了!” 修作顺着小百合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见自色蕾丝的内裤的中心处,有一椭圆形明显湿透的痕迹。 “最后要做的是,请修作君帮我把它脱掉!” 此时的小百合全身上下几乎已经是全裸,除了脚上的短袜,那模样看起来可爱极了。 “胸罩你不会脱,但是内裤的话,你该知道怎么脱了吧?” “啊,对!没问题!” 小百合为了方便修作的动作,而稍稍地抬起腰来,修作马上将手伸进了小百合的内裤里。 望着小百合那薄薄的丝质内裤,修作感觉那东西好象稍微一用力就会破掉似的,因此小心翼翼的脱着,那慎重的动作看在小百合眼中有种说不出的滑稽。 修作慢慢的将内裤褪到大腿,小百合配合着修作的动作,将两脚并拢,修作顺着双腿那优美的曲线,将内裤完全脱了下来。 身上最后一件束缚也解除之后,修作上下打量着小百合光洁的身子,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她那格外雪白的下腹部。 在双腿的尽头有一处诱人的隆起,比栗色头发还要深色的茂密丛林覆盖着,那是成熟女性特有的萋萋芳草。 浓密的丛林看起来以乎非常的柔软,修作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绮丽的幻想,仿佛自己正缩小身子,整个人躺在那片柔软的密林之上┅好柔软┅好舒服┅ 好奇心旺盛的修作,不由自主的紧盯着小百合那解禁的秘处,虽然就象平常在写真集里看到的女明星一样的秘处,但毕竟相片和实物有着天壤之别的不同。 小百合将合并的双腿慢慢的张开,浓密芳草遮掩下神秘之泉,更清楚的显露出来。修作整个人将身体向前挺出,用手支撑在床上。 女人神秘的那里,花园、秘处、蜜 、桃花源┅曾经在脑海里想象过不下千百次的那里,竟然活生生的显现在眼前。 和奈奈的那里相比,真是大不相同┅ 修作目不转睛的看着小百合神秘的那里,心里竟然浮现出奇怪的念头┅看到小百合神秘的花园,修作第一个想到的念头,竟是将小百合与奈奈二姊妹的秘处作一比较,没想到女性的那里,随着年龄的不同,原来有这么大的不同┅十三岁少女末发育完全的秘处,细细的一道裂缝,象柔软的花柔,而小百合成熟的那里,却象是一朵盛开的兰花般,正妖艳的吐露着芬芳的气息。这就是成熟女性的┅小百合小姐的┅ 在秘处的两边,美丽的花瓣,正吐露着诱人的气息。 真想再看得更深、更清楚一点。 从修作热烈的眼神中,小百合似乎已经看透他的心思,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慢慢将紧闭的花瓣,从左右大大地撑开了。 淫荡的秘处带着湿润,好象已经熟透的果实般,引人垂涎。 “好好的看,秘处的深处里有两个小洞穴哦!” 不用等到小百合的提醒,修作已经注意到那两处秘穴,并且将目光停留在那,目不转晴的紧盯着。 “上面那个是方便用的,下面那里就是现在要欢迎修作分身光临的入口!” 心噗通噗通的跳着。因为受到小百合露骨言语的刺激,使得修作童贞纯洁的心噗通、噗通的狂跳着。 “还是,先用手指试着进入看看?” 一直期待插入的强烈欲望,被小百合这么一说,好象被揭穿秘密般,修作掩饰着羞愧的心情,故意岔开话题不安的说道。 “是、是吗?” 修作紧张的伸出食指,颤抖的触近小百合刚刚说“欢迎修作光临”的地方。 “噗滋!”稍微一用力,手指的第一个关节就已经全部没入了。 “啊!” “那里,是非常敏感的,因此太粗鲁是不行的,嗯┅对!就是这样轻轻的┅” 和奈奈的那里相比,小百合的秘穴看起来更狭窄,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手指竟能顺利的进出。 “啊!啊┅进入了┅” 就在想的这一瞬间,修作的食指已经完全的没入了,小百合的秘穴里非常温暖而湿润。 “全部┅进去了┅” 秘穴竟有着超乎想象的包容力,手指一下子就全根没入了,让修作意外的目瞪口呆。 原本撑开花瓣的手指往上滑去,中指的指尖轻触着花蕊上来回的抚弄着。 啊!美丽的花朵! 现在和最初之时不同,已经完全盛开了! 修作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紧追着小百合的手指而移动。 “这里是欢乐的泉源!” 小百合介绍完之后,并将视线停留在修作双腿间那明显的勃起。 “和修作君的宝贝一样,因兴奋而变大了!” 尽管小百合把手指移开,但被撑开的花瓣仍然妖艳的张开着。 小百合倾斜着上半身往后倒下,慵懒懒的躺着。 “好舒服!手指头,象这样动,好舒服啊!” 因为这些淫荡话语更加趋使了修作的好奇心,更加深了手指的动作。 修作的手指不停的旋转摩擦着秘穴,一点点渐渐的深入。 随着修作手指的动作,小百合的秘处渐渐的流出透明的爱液来了,由于手指一进一出的动作,积满了爱液的秘处,噗滋噗滋的发出美妙的声音。 修作将手指的运动想象成自己那勇猛男性的替身,愉快的热中于手指的活塞运动,藉着丰富的爱液之助,食指的运动愈来愈快速、顺利了。 “啾、啾、啾┅”小百合蜜 里开始发出淫荡的交响曲。 小百合小姐有感觉吗? 因为小百合热烈的反应,修作受到鼓励地更加速了手指的运动。 这时,小百合的秘穴突然一阵的收缩,并将修作抽动中的手指紧紧的夹住。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收缩,让修作的手指被来得有点痛,修作不禁皱起了眉头! 小百合微笑的,看着皱着眉头的修作。 “被夹到了哦!” 这一瞬间,修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惊讶吧!” “啊!是、是的,啊┅” 趁着小百合体内一阵放松之际,修作迅速的将手指从小百合秘穴抽离。 “求求你┅修作君,这次┅请舔我那里!” “啊┅”修作的脸上浮现出犹豫的神情。 虽说曾在成人情色影带中看过这样亲密的场景,但真要自己用嘴巴去亲女生的那里,还真有点 心。 但是小百合却已经同样地舔了自己的那里,所以修作也不得不做同样的回报! 更何况也想知道舔女生的那里,会是怎样的味道呢?如果用舌头去舔的时候,小百合又会有怎样的反应呢?修作想着想着,好象很有趣! 况且这样的动作在男女之间,甚至或者是女性彼此之间,早已是一种平常的爱抚动作之一而已吧! 就在这时候,全世界说不定正有着成千上万人,正在进行着,也说不定┅~嗯!自己也应该试试看! 对于小百合提出口交的要求,修作感到非常犹豫考虑了许久,终于做了决定。 接着便跪在地上,将自己的脸贴近小百合的秘处,由于爱液的关系,女性贺尔蒙特殊的体香味,飘进修作的鼻子里,修作深深地吸了口气,这香味绝对不会令人有不快的感觉,反而更激起修作强烈的兴奋。 修作毫不考虑地将舌头伸出,滋滋的舔着早已湿漉漉的秘穴。 小百合的身体不住的微微颤动着。 修作生涩的动作像猫般轻轻的舔着,虽然小百合已经欲火焚身的显得有点焦急,但却没有开口催促,只是默默的注视着。 “┅嗯!” 欲火慢慢的蔓延开来┅ 渐渐的修作的动作越来越纯熟了,就好象在吃冰淇淋般津津有味的吸吮着秘处。 小百合洞穴里透明的爱液随着修作的动作开始泛滥成灾了。 刚刚犹豫不决的修作,不知不觉的已经深深的沉迷于其中,看着小百合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而不停颤动的同时,修作股间的分身也同样得到莫大的刺激。 能够给予对方这种极至无上的快感,这是在一个人自我愉快的游戏中所无法得到的非凡成就感! 修作终于开始了解小百合热烈吸吮着自己的宝贝时的心情了。 很想与对方做愉快的事情,因此,很想让对方感到更加的舒服┅修作用牙齿像咬住果实般的咬住核心,接着用舌头钻进柔软的秘道内,强而有力的舌头卷成棒状,不停的旋转、舐舔着小百合的洞穴。 “噗滋、噗滋┅” 随着修作激烈的动作,秘处发出淫荡的交合声!而小百合的身体也不停的扭动着,口中也跟着发出温柔的呻吟声。 “嗯┅啊!啊┅啊!嗯!嗯┅” 桃花源洞穴的深处分泌出的果汁愈来愈浓稠,香味也愈来愈浓烈了! 不知过了多久,修作就这么沉迷于舔舐、吸吮的快感之中。直到舌根部份传来酸痛的感觉后,才将头从秘处抬起,稍做休息。 “啊┅” 小百合,满足了似的,大大吐了口气。即使修作的嘴已经离开小百合的秘处,秘处仍不断的抽搐着。 “啊!对不起┅我没想到一舔,没想到,就变成这样了┅” 天真的少年,面红耳赤的道歉着,一边用手背抹去自己嘴角四周满满的爱液。 “啊!舔、舔的,已经够了!现在,我┅我想要┅要┅你、你的宝贝┅” 在小百合张成M字体的双脚之间,桃花源洞里的爱液,象是决了堤似的不断泛滥。 “我,已经┅已经,无法再忍受了,修作君,你┅你也是一样的吧!” 追随着小百合的视线,修作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胯间,他自己也着实吓了一跳。 双腿间挺立的家伙,早已经一柱擎天了。而且变得巨大无比,这是从未有过的经验! 小百合将身体往后倒下,完全躺平之后,便将手伸往修作胯间。 “来吧!修作君的宝贝,快来我的体内!” 咕噜!修作的喉咙发出声响,大大的吞了吞口水后,就飞扑到小百合身上了。 “知道吗?从┅下面那边,刚、刚刚用手指┅进去的地方┅” “啊!知道,大概吧┅” 修作毫无意识的回答着,急急忙忙的把那挺立的分身前端顶着小百合湿淋淋的秘穴入口。 这边┅是吗?大概是这个地方吧?修作一股作气的挺着腰┅用力挺进┅是极富润滑作用的爱液太泛滥成灾了吗?修作的分身竟从秘穴洞口滑溜而过,修作慌张的握住分身,再次挺着腰,再次挺进┅ 结果┅竟然还是一样不得其门而入─失败。 啊!这┅这是?修作的脸浮现出困惑的神情,或许该说带着些许沮丧。 “不要着急,沉稳下来,慢慢来,没关系!”看着修作满脸沮丧,小百合开口安慰道。 虽然小百合试着以安慰的口气说着,但对第一次插入的少年来说,“沉稳、慢慢来┅”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虽然修作不停的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但不自觉的却反而愈来愈焦虑,不停的握着硬挺的宝贝反复的试着进入。 实在看不下去了的小百合,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制止了想要一杆进洞得分,却频频失败的修作。 “等一下,我到上面来!”小百合说着说着便将修作的身子推开,蓦地翻起身来。 小百合以同情的眼光看着小她十岁而垂头丧气的修作,安慰的说道∶“没关系,因为修作君是第一次嘛!来、来这边躺下┅” 小百合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叫着修作。 修作于是顺从的在床中央躺平。 小百合自己便爬了上来,就这么地跨坐在修作身上,一边还用一只手,将修作硬挺的分身扶正,对准自己的洞口。 “滋┅”分身的前端接触着湿润的爱液,并顶住小百合的秘道入口。 “你看,现在修作君的东西,已经在我的体内了。” 果然没错!仰躺的修作抬起头来,看着似乎被吞入的分身。 小百合离开扶着长柄的手,并慢慢的将腰给坐下来。 “滋滋┅”随着小百合渐渐下降的腰,分身开始一点一点的没入了小百合那神秘的洞穴里。 从来不曾尝过爱液味道的分身,被柔软的洞穴一下子便给全部都吸了进去。 “嗯、啊啊┅” 修作和小百合的胯下紧密地结合着,浓密的草丛也无法分辨出彼此。 勃起的分身被滑溜的爱液包得连一点空隙都没有,修作的心情持续地高涨着,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了。 修作的老二在极端的兴奋之下,传来阵阵的脉动。 除了早上自己在梦里因为兴奋而爆发的梦遗之外,今天也缴了两次货了,所以已经没有多少剩馀的体力,修作只得尽量拖延,就怕在这节骨眼上一泄而空。 “啊!你的童贞毕业了。”小百合温柔的向修作微笑着。 对呀!自己就这样跟童贞告辞了,虽然这么说,但为什么都没有真实感呢? “在我的体内,是怎样的感觉呢?舒服吗?” “恩!好温暖、好滑溜,真的好舒服呀!” “那么,现在起让你更快乐吧!” 让修作尝过密穴内的触感后,在他身上的小百合慢慢地扭动着腰,她那浑圆的屁股就靠在长柄上下地运动着。 硬挺的分身插入狭小又柔软的密穴,其快乐的感觉真教修作飘飘欲仙呢! 好舒服哦! “滋、滋、滋┅”俩人结合的部位流露出诱人的声音。 抽送的节奏很缓慢。 被透明爱液涂满的长柄,从密穴中快速的展现雄姿后,又再次的消失在美丽的花瓣里。 光只是用想象的就可以知道小百合密穴里的感觉,更何况现在还是真枪实弹的在演练着,因为这样让热血沸腾的修作更加的兴奋不已。 小百合慢慢扭动的腰,渐渐的加快速度。 被小百合按倒的修作完全是被动的,从私处流出的爱液将俩人的草丛给弄湿了。 虽然修作不喜欢他这个位置,但映入眼帘的是小百合丰满诱人的趐胸,倒也是种不错的享受。 “噗滋、噗滋┅”配合着激烈的肢体运动,小百合的胸部也不断的晃动着。 “啊!嗯┅嗯┅” 修作硬挺的分身,每被柔软的花瓣给吸入时,小百合就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她的腰一下沉,在雁首下的表皮就会产生一些皱纹,在自己手淫时,因为和手掌一起滑动着表皮,所以没有办法刺激到每一个地方。 敏感的分身,在嘴巴里的滑溜比在密穴内还舒服。 密穴紧勒着分身上下的运动着,让修作一步步登上快乐的高峰。但他体内蕴藏的男性本能,是无法忍耐这种被动的姿势,他的分身为了要迎击小百合,而从下面一直挺着腰。 不一会儿,小百合停止了动作,俯视着修作的脸。 “修作君,换你到上面来罗!” “┅”修作脸上浮出犹豫的表情。 小百合在下,自己在上面,这是所谓正常的体位。刚刚都是让小百合主导,现在总算要换成正常男女亲热的体位了。 那是修作的第一次,不管如何都要做做看,忍耐了许久,他终于可以如愿了。 “那么,就照你所说的做吧!” 小百合的上半身就往前趴了下去,她那丰满的胸部划过修作的鼻头。 “就这样牢牢的贴着腰,而转向和我同样的方向┅” 小百合和修作互相交换位置,分身就这样的插在小百合的私处,叠在一起的俩人,从床的一端回到中间来。 他们从骑乘体位变为正常的体位。 修作就好象在做伏地挺身般的将上身给撑起,这样的姿势和修作所想的完全一样。 “这样可以了,那么,你来动动看。” 听到小百合这样说后,修作就开始扭动着腰。 他认为所谓的活塞运动就是上下单纯的动作,但当他真正做了之后,才发现不是这么简单。 若是扭动的动作太大,分身就可能全部拔起,所以他只能小心的抽送着,也由于他的担心,故不敢太过冲刺。 在一次次的尝试之后,他终于找到一定的摆动幅度,就这样反复的做了许多次。 但在持续的摆动腰之下,修作渐渐的领会到其中要领,而想办法要将它做好。 他将两脚跪立,仅仅在腰间很短的距离来回的抽动着,由于一直考虑到分身的出入,只是这样集中意识的摆动着腰,倒好象也自得其乐。 “噗滋、噗滋┅” 分身在冲刺时,小百合那丰满柔软的胸部就会微微的颤抖,有如甜美的布丁晃动的感觉。 密穴将修作的分身紧紧勒住,美妙的触感让他的分身象在云端上快活。 好舒服呀!比自慰还舒服,好想再┅再更舒服一点。 由于强烈的快感,让修作的意识有点模糊,更加快了身体的速度。同时激烈摆动的胸部,在眼前不停晃动的乳晕,变成一抹粉红色的影象。 活塞运动激烈的持续着,体内的长枪感觉好象变得更巨大了,修作的腰部摆动的幅度也跟着变大了,坚挺的分身前端在柔软的密穴中快速的进出着。 “噗滋┅” 深深插入的分身前端,好象碰触到极富弹性柔软的腔壁,这大概就是小百合的花心了吧!就在分身强力插入的瞬间,小百合不禁发出短暂的呻吟声。 “小百合小姐,这感觉怎么样┅” 因为小百合兴奋的反应,受到鼓励的修作更加用力反复的冲刺着。 “噗滋、噗滋、噗滋┅” 小百合的蜜 里,由于受到修作巨大的分身,强力的顶进,开始发出激烈的交合之声了。 “好舒服、好舒服!修作君的┅修作君的分身顶到底了┅嗯┅嗯┅用力一点┅再深一点!啊!” 小百合的头不住的左右摇晃着,秘处里也一阵阵的收缩痉挛着,一边摆动全身的同时口里也一边发出不成样的叫声,似乎已经快要达到极点了。 “啊!不┅不行了!修作君,好┅好厉害,真┅棒!” 修作在上面猛烈的抽送,小百合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了,似乎已经达到极致的巅峰了。 “哇!”随着下身强烈的挺进,修作也忍不住的发出狂吼。 “啊!要┅我┅要去了,修┅修作君,我┅我不行了!” 在修作这样狂烈的抽送下,小百合似乎已经数次达到高潮了! 但是就算修作再怎么骁勇善战,这样狂烈的抽送下,自己也已经濒临决堤的临界点了。 年少的修作也到了忍耐的极限,再也忍不住了! 从玉袋深处温热的体液持续的攀升着,如果再以这种速度抽送下去的话,那爆发也只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就这样在体内爆发是不礼貌的吧? “小百合小姐,我、我┅快┅” “快┅快出来了吗?快┅爆发了吗?” “啊!是、是的┅” “不用担心,就这样去吧!这次换成是我下面的嘴巴,想要喝修作的体液。” “但是┅”修作虽然听到小百合这样的话,但仍有所考虑。 小百合看到修作面带难色的犹豫着,于是笑道∶“没关系,今天是安全日,就直接在里面吧!” 一得到发射的许可,修作于是加快了腰部的动作,以近似发狂的速度猛烈抽送着。 “啊!” 修作在使尽全身的力气后,分身一下子便完全进入到小百合秘穴里的最深处。 “啊!那是┅” 好象碰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触感,直接轻触着修作分身的前端。 是小百合的花心吧。 由于分身前端直接受到激烈的触感,修作更加地加强了腰部挺进的力量,不断地直接冲击着花心。 “啊!不行了,修作君,不行┅啊!” 小百合秘穴深处直接受到这强力的顶触,更加疯狂的叫出声来。 “啊!出来了!” 修作脑袋中突然一片空白,濒临极限的分身,瞬间将能源全部的解放出来了。 从玉袋深处涌向分身前端大量的白浊液,一股作气的倾泄而出。 在爆发的同时,伴随而来的强烈快感,袭击着修作的全身,修作不禁大声的叫了出来。 “呜!啊啊┅” 失去能量的下半身,象被电流袭般的震动着。 “啊!我也不行了!” 小百合跟着发出舒服的叫声,双脚紧紧的将修作的腰夹住,全身不停的痉挛着。 小百合的密穴开始阵阵的收缩着,并且将还塞在里面的分身紧紧的包住。 在女性热热的洞穴中,不管在怎么勇猛的分身早晚都会臣服于女体的最深处。 “呼!”修作发出强烈爆发的声音。 强烈爆发之后,还被这样紧紧包围住的感觉,和以往空虚的自我运动后爆发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没想到今天虽然已经是第三次,竟然还可以很激烈的爆发。 “嗯、嗯┅啊┅” 爆发完后,全身像失去支撑的力量,修作就这样瘫在小百合的身上,动也不动。 “┅┅” 俩个人全身都已经汗水淋漓了,修作就这样靠在小百合柔软的丰胸上,舒服的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恩!”小百合像个慈母一般,轻轻抚摸着修作的头。 “恩!”修作也舒服的陶醉其中。 小百合密穴里原本硬挺的分身,慢慢的失去雄风,最后终于疲软的顺着爱液和白浊液溜滑了出来。 小百合的脚仍跨在修作的腰上,温柔的抱着修作的头。 小百合自己也呈现出恍惚的神情。 这一次她本来是以担任指导比她小七岁的少男初次体验老师的心情的,没想到最后自己竟也慢慢的被释放出来,并且得到无限的满足,在她脸上浮现出陶醉的笑容。 之前疯狂的一切,随着俩人的爆发已渐渐归于平静,现在在床上只有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和彼此的心跳声。 在小百合体内勇猛的“男性”在强烈的爆发后,在愉快的馀韵之中,渐渐的恢复到以前纯情“少男”的模样。" }, { "text": "短发少女(下)(3)\n插画∶佐野贵志 第四章双人份甜点 少年做了个梦。 是个小水坝的梦。 横切过一条河流所筑起的堤防。 拦住了混混的水流。 不管上游的水流向爆发般地滚滚而来,水坝的闸口,仍然还是紧紧地关闭着。 就在水位越涨越高,眼看便要决堤而出的那瞬间┅ 高梨修作睁开了双眼。 高中二年级的他,因为父亲的独自赴任,被寄托在夏川家已过了十几天。 今天是进入十月份以来的第三个礼拜天。 修作想着要多赖一下床。 但他却感受到小腹传来的急切压迫感。 不得已只好从温暖的被窝爬了出来。 “晤┅” 想要小便。 修作披上一件羊毛衫,揉着眼睛睡眼惺松地走下楼梯。 急剧的尿意,使得修作一个箭步地冲进楼梯旁的洗手间,想要好好地纾解一番。 “咻哆哆哆~~” 声势浩瀚的水声响起。 修作完成大事后不觉吐了口大气。 “哈呼!” 随着解脱的感觉,修作不禁舒服地眯起了双眼。 之后他按下冲水。 走出洗手间。 经过直直的走廊时,他忽地抬头望向走廊的那一头,是果林在那里。 她坐在玄关处。 将运动鞋套往自己脚上。 整套蓝色的运动衣上半身套着一件薄薄的夹克,旁边放着一个运动背包。 虽然背对着这边,不过刚刚洗手间的开门关门声,她应该知道有人在那里的。 和对修作的同居生活表示反对的果林之间,仍是处在冷战状态,一点都没有和解的征兆。 刚搬来时,修作还自以为是地想着,虽然两人之间有十年以上的空白。 但俩人毕竟曾是两小无猜的玩伴。 他想应该可以慢慢地混熟才是,不过现在看来这种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 走近玄关。 修作怯生生地跟她打招呼。 “啊,早安!” 低头绑着鞋带的果林的手停住了。 但是,这位可爱的少女-果林,却头也不回地,只是淡淡说一句“早安”。 态度真的是有点冷淡。 修作还是继续问道。 “要出门吗?” “是啊。看也知道吧!” “恩!” 面对这种“去、去,滚那边去”似的应对方式,教修作有一点胆怯。 但若是因此就退缩的话,两人之间的关系,将永远不会有改善的一天。 因此,只有硬撑下去了。 “到哪去呀?这么一大早的┅” “参加篮球比赛。” 果林仍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那么,我去替你加油吧!把地点告诉我,等吃完早餐,我马上赶过去┅” 修作想要打破僵局。 然而,这个提案一下子便被果林给硬生生地打了回票。 “不用了,只不过是个单纯的练习比赛罢,要是大声地在旁加油,岂不丢脸死了。” “这样呀┅” “对啦!所以你不用来了。” 果林的口气还是很差。 对本来就对女孩子不知如何是好的修作来说,此举可说是鼓足了勇气呀。 但这下可完全没辄了。 果林穿好鞋之后,顺手拿起旁边的背包,便消失在大门的那一端了。 “兵啪。” 粗暴的关门声,目送着果林离去背影的修作,不觉大受刺激地垂头丧气地叹了口气。 “唔!” 唉呀,又搞砸了。 我怎么老是做不好。 和果林之间的紧张关系要想获得舒缓,看来是很难了。 修作本想就此上楼去,却觉得喉头干渴难耐。 所以他便朝饭厅走去。 一手握着从柜子里拿出来的杯子,然后他再将冰箱打开,取出牛奶喝。 冰冷的牛奶倒入杯中后,一口气地喝光,再把牛奶放回原位,关上冰箱门。 将沾了牛奶的杯子用水洗干净,再甩干水滴,将杯子倒盖在塑胶碗筐中。 这是在和父亲的二人生活中,为了减轻做家事的麻烦所自然而然养成的习惯。 饭厅壁上的挂钟的时间还不到八点。 难得的星期天,本想多睡会儿的,但在刚刚和果林的一阵搅和后已经没了睡意。 再睡也睡不着,修作索性到玄关前去拿报纸。 十月已过了一半,季节早已飘着股浓浓的秋意。 “恩,秋天似乎快要来了。” 这几天的早晚天气明显地冷了起来,不知何故,今天却例外的特别暖和。 他只在睡衣上,披了一件羊毛衣就走出门,但却丝毫不感到一点冷意。 和对面人家围墙上突出的树梢上那寂聊的枯叶黄极为不相衬的,是那令人神清气爽的亮丽耀眼的阳光。 就好象是迷了路的春日暖阳,一不小心闯进深秋中般地晴朗好天气。 修作抬头望着晴空。 举高双手“嗯”地伸了个大懒腰。 清爽的早晨空气真是舒服。 “呼┅” 做了二、三次的深呼吸之后,修作从朱红色的信箱中抽出今天的报纸。 回到客厅的少年,在电视机正面的三人座的宽敝沙发上坐下,摊开报纸。 嗯,这世上的情势┅ “有没有什么新闻呢?” 修作约略看过一遍。 政治家的贪污、感情问题所引发的杀人事件、不知名的国度里发生的内乱、不具可信度的舆论调查。 还有那些无关痛痒的社论┅ 每天都是没有创意的字汇,以及复杂的国际情势,根本找不到可以吸引人的事。 在确认过今天晚上的“外国影集”片名后,便把报纸折好,放在矮桌的玻璃垫上。 “┅┅” 好宁静的早晨。 “恩!感觉真舒服。” 只听到鸟雀的鸣叫声。 还有偶尔从远方传来的几声狗吠。 家中一片寂静。 这样的感觉,教他竟连开个电视都有所顾忌了起来。 况且,在这个时间里,想必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好节目可以看才对吧! “啊~~”打了个呵欠,修作顺势往沙发一瘫。 穿过薄蕾丝窗帘所射进来的柔和阳光,使得他困了起来,眼睛也微微的眯了起来。 “啊!” 修作身子呈现躺着的状态,并伸长了手臂,顺手拿起沙发椅背挂着的毛毯。 这是怕冷的小百合在晚上看电视时的爱用物。 修作将毛毯摊开往自己的身上盖着,此时,一股淡淡的女人香味飘进鼻中。 毯子的一端盖着脖子,另一端膝盖以下便全露出来,修作于是侧了身,将身体整个卷缩起来。 “恩,有点想睡呢!” 摆出这种睡姿,眼皮也跟着重了起来。 这么睡着可能会感冒也说不定。 这个念头一瞬间闪过脑中。 但是,再也没有比想着“不行、不行”的打盹,更让人觉得舒服的了。 “啊,再小睡一下吧!” “┅┅” 不知不觉地,修作在沙发上沉沉地睡去。 “修作┅修作┅” “哥哥,快起来,哥哥呀┅” “唔!” 睡得死死的修作,被人不断地摇晃着身子,只得睡眼惺松地张开眼睛。 但是,他仍未完全清醒过来,还是处于一副意识昏沉、想要睡觉的状态。 “┅┅” 呆滞的瞳孔中慢慢成形的影象。 映现出的是小百合和奈奈的脸庞,右边是小百合的脸,而趴靠在沙发椅背上的则是奈奈的小脸。 她们两人从正上方望着不知在何时翻身,脸朝向上方睡着的修作的脸。 一瞬间,强烈的不协调感向他袭来。 床是靠墙壁的,不可能会有像现在这样地被从两边探看的可能性才是。 但是,他立刻便想起来自己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啊,我就这样在沙发上睡着了吗┅ 真的是很不好意思。 自己都觉得尴尬不堪,修作迅速地坐起身来。 站在沙发旁的小百合说∶“总算清醒过来了!” “啊,早┅” 正想打招呼的修作那双惺松睡眼,一看到小百合,竟然一时傻了眼。 小百合穿着围裙,但那却不是她平常做家事时所穿着的朴素花样,而是有着许许多多的摺纹。 严格来说,她今天穿了件纯白又可爱的少女式围裙。 看起来就象是法国娃娃,或者是仙境国度中的爱丽丝身上所穿的东西。 嗯,真的很可爱。 这种事本身倒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问题是小百合除了那件围裙以外,身上什么都没穿。 嗯,什么都没穿┅ 换句话说,她正活象是所有寂寞的独身男子妄想中,所跳脱出来的女子般。 裸体外围一条围裙的煽情姿态出现在修作的眼前。 “早安,哥哥!” 往声音的源头望去,奈奈也是和姊姊同样的装扮。 姐妹俩人的装扮,着实让修作吓了一跳。 姊妹俩都穿着围裙。 唯一不同的是她们胸前的刺绣,奈奈的是《小白兔》,而小百合的则是《熊宝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们两个今天怎么┅ “这个,你们┅” 刚刚才睡醒,脑袋还不是非常清楚的修作,还以为自己是在作梦呢。 只是,感觉上来说的确是已经清醒过来了。这是不需要捏脸颊也可以知道的。 但是,因为以前曾有做春梦而梦遗的前科记录,不会又┅“怎么啦,修作?干什么这种奇怪的表情┅” 小百合努力装着若无其事似地问。 “哈哈!” 奈奈那边却早已忍俊不住。 也不晓得是谁出的主意,不过似乎是两人合起来计划要吓吓躲在这种地方睡懒觉的修作。 虽说是恶作剧┅但也未免太离谱了。 也唯有和平常人想法不太一样的奈奈,和有点傻气的小百合这种组合才想得出来这种事吧! 嗯,目的可算是达到了。 不过,小百合和奈奈的样子,对正值性欲旺盛的少年来说,刺激未免过强了点。 这样的行为也太过份了点。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呀?”修作一脸的狐疑。 奈奈那方面,至少从正面看到的,其露出的面积和平常穿着吊带背心加迷你短裙时没什么两样。 但是,同样的围裙穿在小百合身上,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感觉和奈奈完全不一样。 围裙的上围,无法完全盖住丰满的胸围,鼓鼓的圆球从侧面跑了出来。 “唔!” 看到这情景,修作的脸都红了。 当然,在那吸引男人目光的焦点所在的深深乳沟间,更是令人为之拜倒。 波状摺边的裙摆在膝上十公分,虽然没有那么迷你,但是一旦出现在总是穿着长裙的小百合身上,竟令人产生极为猥亵的念头。 真是只要看着,心头便蹦蹦乱跳了起来。 毕竟他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呀! “修作也已经起来,该吃早饭了吧!”说完,小百合便背向修作,往饭厅走去。 那背影更是眼睛的致命毒物。 明知道如此,但是修作的一双眼晴,仍然不知不觉地追逐着小百合跑。 微微浮现的左右两边肩胛骨的正中央处,垂着条三束头发所编织的大辫子。 其下方的背部凹陷,线条是那么地笔直。 可以一把抓的纤细腰身后,打着宽带的蝴蝶结,那样子显得非常地可爱。 属于女性优美体态的臀部,看起来是那么光滑细润,令人禁不住便要冲上前去抚摸。 当小百合每踏出一步,只要凝视着那大腿内侧,便象是可以从里头窥见到秘处那突起的最下端似地。 “嗯嗯┅” 这情景教十七岁的修作看的血脉贲张。 最后,小百合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厨房里头。 从沙发上站起了身,直愣愣地朝饭厅方向望着的修作,好不容易将头转回原处。 却正好和盯着这里看的奈奈的眼神撞个正着。 啊┅ 似乎自己刚才追着小百合诱人背影看的丑态,全部都让她看在眼里了。 被少女那象是察觉了所有一切的眼神一瞧,修作的脸像火烧般的滚烫。 在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象是藉口罢了。 奈奈无言以对的反应,让修作觉得更加地难堪,而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奈奈┅到这儿来,帮我摆上碗盘。” “哦!好!” 厨房里头传出小百合的声音,奈奈应了一声之后,便往饭厅方向跑去。 跑了二、三步,在快到饭厅前,突然站住往前弯。 奈奈把脚上的白色小白兔模样的爱用拖鞋穿好。 用单手便能握住似的小巧臀部。 他朝修作的方向将臀部翘起,神秘的谷间深处中,那幼嫩的裂缝一闪而过。 哇┅ 修作再怎么说都毕竟是个健康的十七岁少年啊! 裸体外只加一件围裙。 丰满的姊姊和鬼灵精妹妹如此的装扮,这么地在眼前晃动着,要人不兴奋可真是太难了。 看到这种画面,怕是连那些离断气不远的中国共产党长老都要勃起了。 再加上刚睡醒,更是容易勃起。 “啊!” 对这般富刺激性的镜头,两股间那淘气小子发涨了起来。透过睡衣那轻薄的质料,根本就是无从遮掩。 “啊,我、我先去洗把脸。” 修作好不容易说出了想说的话,便逃命般地跑向浴室。 即使冰冷的水泼在脸上,仍无法从这个梦中醒来。 虽然相当令人难以置信,但眼前所发生的事,却象是千真万确的现实。 他花上比平常还要长的时间去刷牙,意图想要使股间的高耸能够降下。 洗完脸的修作一走出浴室,餐桌上早已准备好早餐。 虽不知如何是好,且心头小鹿还在乱跳,但还是顺其自然地穿着睡衣坐了下来。 面前的盘子里是两个荷包蛋加两片火腿的火腿蛋餐。旁边是满满的一大杯纯柳橙果汁。 桌子中央的圆钵里头,万苣的嫩绿配上蕃茄的鲜红,满满的一大碗生菜沙拉。 “哥哥,给你!” 烤得焦黄的土司,奈奈涂好奶油递了过来。 和平常一样,没什么不同的礼拜天早上。 但这得要小百合和奈奈穿得整整齐齐的时候才行。 修作的正面坐着奈奈,修作的左手边┅靠近厨房的椅子上坐的是小百合。 “快吃吧,免得冷掉。” “哦!” 就这样,表面上象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一顿和睦的早餐便开始了。 但是,和只穿着一件围裙的姊妹一起吃着饭的修作内心,可绝对是平静不了的。 “┅┅” 不知道眼睛该放在哪的少年,尽量将目光落在自己手上,全慌意乱地吃着早餐。 其实他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小百合和奈奈,跟平常没什么不同地聊着天,修作的脑中却是一片的空白。 光是想着如何回话对应便已费尽心思,连口中嚼着的东西都食不知味。 餐桌上的三人,在各自的餐盘上的食物都大致解决后,奈奈的叉子突然掉落在地板上。 象是有点故意耍的小把戏,但尽量不要望向她们两人的修作却一点也不知情。 “啊!” 她小声地叫了一声。 奈奈往桌下一看。 “我的叉子好象掉到哥哥那边去了,哥哥帮我捡一下。” “啊,嗯!” 不经意地接受了奈奈的请托,修作只是弯下身子,将头钻进饭桌下。 此时一下子就看见奈奈的叉子。 修作捡起时,奈奈开口了。 “哥~哥!” 她迅速地撩起了围裙角。 “恩?” 听到叫声,突然抬起头来的修作眼中,一条清清楚楚的细缝迎面飞入。 “哇!” 一时间张惶失措的修作,头便往桌底撞上去。 ! 硬物碰上硬物的钝音响起,桌面上的碗盘一并跳了起来。 “哈哈哈┅” 奈奈眼见自已的计谋得逞,高兴得哈哈大笑。 可怜的修作,完全被耍得团团转。 “呜┅” 痛得扭曲了脸的修作,抱着被撞击到的后脑勺,从桌子底下探出头来。 “奈奈!” 小百合发出责难的声音。 “故意使坏可不行喔!” “对不起嘛!” 奈奈不仅没有丝毫的反省,还半开玩笑地说着,并“呸”地撒娇地吐了吐舌。 而在这种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突然看到了那个地方的修作,当然会吓一跳罗。 真教他要生气也不是,只能哭笑不得,一脸尴尬又带点暧昧的表情看着奈奈。 于是就在这慌乱中结束了早餐,修作端着餐后的咖啡往客厅的沙发走去。 小百合站在流离台前,奈奈则往返于厨房和餐桌间,整理收拾吃过的餐具。 总算见不到那两人的围裙身影了,修作大大地松了口气,不再感到那么的紧张与不自在。 让小百合和奈奈去担负起所有收拾的工作,对长时间和父亲二人的生活中一起分担家事的修作来说,实在是有点于心不忍。 而且还不只这一次,打从同居生活开始后,便一直是如此,自己都不用做家事。 好几次都想前去帮忙,却被小百合阻止的说道∶“这种事男孩子不用做也没关系。” 所以家事是一样也不会落到他身上的。 “哼哼啦┅” 穿插在冲洗碗盘的流水声中,从厨房里传来阵阵小百合轻柔的哼唱声。 这往后究竟会变成怎样呀? 修作一面喝着热咖啡,一面想着这往后的发展。 不会今天一天都打算穿这副样子吧? 对修作来说,只能祈求小百合和奈奈早点停止这种不象话的恶作剧游戏。 要是这时让果林回到了家,绝对会引起一场“超级”大骚动,这是无庸置疑的。 “时间过得真慢。”修作喃喃自语着。 一看电视机上的时钟,快要十点了。从果林出门至今,还不到两个小时。 说是练习比赛,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这么早回来才是。 但是,要是万一的话┅ 修作想起搬来的第一天晚上,自己全身赤裸撞进果林房间时所引起的骚动。 现在再回想起来,整个胃都紧缩了起来。 这回要是再被撞见这种场面,想必连辩解的馀地都没有,就直接被赶出这个家门了也说不定。 咕┅真是讨厌。 正当修作一个人为这不吉利的想法不安畏惧之时,收拾完毕的小百合往客厅走了过来。 奈奈则跟在后面一起走进来。 小百合看了桌上的空咖啡杯一眼。 “要再来一杯咖啡吗?”她殷勤的询问。 “啊,不用了。” 修作也喝不下了。 “那么,来份甜点吧!” 说着说着,小百合便把桌子往电视机方向推去,将沙发前的位置空了出来。 想要做些什么呀? 正张望着的修作面前,奈奈小碎步地蹦了过来,和小百合并肩站在一起。 “今天的甜点有两种喔!” 小百合轻轻地举起右手,竖起食指和中指。 “两种?” 修作一开口,奈奈用力地点点头,手指着围裙胸部刺绣的《小白兔》图案。 “小白兔甜点和┅” 小百合接下去指着和妹妹相同的围裙上围的《熊宝宝》图案。 “熊宝宝甜点。” 于是,两人异口同声道∶“要来哪一样呢?” “┅┅” 要来哪一样呢? 搞不清两人企图的修作,不知该答些什么好。 望着无言以对的少年,小百合温柔她笑道∶“修作,不要客气,随你想吃哪一样都行哟!” “咦?” 吃?小百合小姐和奈奈的其中一个? 这,难道是┅ 想到对女性使用“吃”这种用字时,其中所代表的暗示意义,修作不禁倒吸了口气。 所谓在两人之中选一个。 那,那也就是说要做那种事罗? “这个┅” 修作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若把人类的三大欲求摆上去,睡得好、吃得饱之后的点心来说,没有比这件事更适合的吧! 圆滚滚的小百合那围裙高耸的胸前,正对着修作发出“快来吃我”的引诱。 “恩!” 修作不觉吞了口口水。 看在眼里的这种无言的诱惑,对正值性欲高涨的少年来说,真是一种难以抗拒的魅力。 站在小百合旁边的奈奈,以她那已经开始发芽的女性本能,敏感地察觉到姊姊的丰胸比自己更能吸引修作的注意力。 超过90公分,二十四岁的小百合的胸围。 和那比起来,奈奈胸部的隆起,是十三岁少女应有的,不明显又欠缺幅度的。 裸身时还能分辨得出来,若像这样穿上围裙,可说是和男孩子没什么两样。 不过以这样的条件,以那些对小女生有兴趣的人来说的确还有些魅力。 但对于那些对大姊姊充满憧憬的少年来说,以奈奈这样的身材,却是欠缺吸引力的。 那么,哥哥岂不是不会选择小白兔甜点了吗? 想到此的奈奈,为了想在外形上至少看来不能逊色,便用两只手的大拇指撑着围裙吊带。 她想要制造让胸部看起来丰满的假象。 却因为她的这个举动,使得平坦的胸部和围裙上半部空出了个大空隙。 可爱的小樱桃也被看得清清楚楚。 两团乳房挤靠而成的乳沟和粉红惹人怜爱的小樱桃┅叫人真是难以取舍。 小百合和奈奈,究竟要选择哪一方呢? 着实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嗯┅要选哪一个好呢? 不知不觉将两个姐妹做一个比较的修作,赶忙地在心中猛力摇着头,企图把这罪大恶极的念头给驱逐出去。 不行、不行,绝对不是这样的。 若只是用这种大胆的装扮来吓人的话,倒还算好,可是现在这已经超越了恶作剧的界限了。 总之,这个甜点是哪边都吃不得。 他在心中下定决心。 正当修作要表达出意见时,小百合身子稍微住前倾,凝视着少年的脸庞。 丰满的胸部晃动了起来,乳沟呈现特写镜头。 “怎么样?要来份熊宝宝甜点吗?” 被逼迫到眼前的D罩杯尺寸的气势所压。 修作一瞬间几乎要顺势地点头了,但随即又不禁慌慌张张得摇起头来。 “不不┅”修作支支晤晤的。 看见这种情形,还以为自己胜了小百合而被选上的奈奈,高兴地凑上前去。 “那么,就是小白兔甜点罗!”奈奈快乐地问道。 但是,修作还是摇摇头。 于是,小百合恍然大悟似地点点头。 “这么说来,就是要双料份的罗!” “啊,不┅” 不顾正想反驳的修作,小百合往少年的右边切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修作挪了挪屁股。 虽然想要坐离身旁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却遭坐到左手边的奈奈给阻挡住。 这反而跟她们身子挨着身子地贴紧着。 “暧,这个,等一下┅” 沙发上的修作,被小百合和奈奈给夹在中间。 透过睡衣那薄薄的质料,从两人的大腿有肌肤的暖意缓缓地传了过来。 修作正准备起身。 说时迟那时快,小百合的手已伸向少年的两腿间,透过睡衣握住了那东西。 “啊!” 吃惊的修作发出轻微的呼声,小百合隔着布料温柔地搓揉着还不够硬挺的宝贝。 修作极力地要转移注意力来抑制勃起的发生。 但敏感的分身却对那大胆的接触起了快速的反应,体积开始涨大了起来。 眼看着在小百合那柔软的覆盖之下,两股间居然膨胀似地隆了起来。 “哇┅变得好大啊!” 少年两腿间的急速变化,倒成了奈奈充满好奇眼光的注目焦点所在了。 “啊!” 性的兴奋能象这样,明显地以眼睛看得到的形态表现出来,对她来说真是再有趣不过了。 因为这对奈奈来说,是个新鲜的体验。 股间逐渐涨大的过程被这样盯着看,还拥有纤细少男情怀的修作真是羞得脸颊通红。 只不过,也不知为什么那股羞耻竟加速兴奋的高升,硬直的情况比先前来得更加剧烈。 眼前已完全勃起,有着扎扎实实手感的分身,小百合爱怜地搓摸着。 “似乎叉子已经备妥可以开动了。” “咦?” 修作听不大懂她的意思。 快将睡裤前端冲破的两股间的叉子,也就是用它来穿刺《甜点》食用的工具。 “小、小百合小姐┅” 面对修作那略带着沙哑的叫喊声,小百合反而用着一股沉稳的声调回应。 “什么事?” “那、那个┅果然,这种事还是不太好吧┅” “讨厌,别这么客气呀!” “可是┅” 小百合会错意地回答后,探向低着头坐在旁边的少年的脸。 “还是,不想跟我们?” “啊,不┅” 欲念的指标都涨成那副德性的时候了,岂容他说出个不字,唉!可怜的修作。 辛辛苦苦压抑至今,一旦变成这样,若是不排放出来,怕是无法收拾的了。 况且,在这种状态下,要拒绝这看起来是上等美味的《甜点》,更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结果,修作用低得快听不到的声音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不就好了。” “可是,小百合小姐┅” 她根本不理会修作。 小百合离开沙发,住修作的正面走来。 在长毛的地毯上屈膝跪下。 小百合的胸部,那深深的、诱人的乳沟都快和少年股间的鼓涨顶端一般高了。 “来~来脱脱吧!” 用哄小孩的声调说着。 小百合伸手到修作的睡裤上。 事到如今,情势已完全在小百合的掌控中。 修作听任她的摆布,乖乖地将屁股抬高,小百合一举将睡裤和内裤往下扯。 覆盖着下半身的东西被从两脚扯离,少年的两腿间呈现完全开放状态。 未经人事的分身,直挺挺地耸立着。 看见这种画面的奈奈,张大了眼晴。 “好厉害┅哥哥的那东西好有精神呀~” “真的,神气十足的呢!” 同意妹妹所说的话。 小百合用她那纤纤玉指缠绕上十七岁少年的长柄,两、三次地上下滑动。 就这么轻微的搓一、两下,修作那增加了血色的分身,猛然地挺立了起来。 对于修作分身这么的精绅百倍,小百合满意地眯起眼睛,微微地笑着。 接下来,她将象是贴附在下腹部的勃起往自己跟前送,嘴唇靠向裸露的前端部位。 啾┅ 对着铃铛口亲吻示好之后,小百合慢慢地将整个分身前端给含入口中。 啊~ “嗯┅” 在口内黏膜的温热包围下,修作不禁呻吟了起来。 小百合美丽的脸庞整个伏在少年的双腿间,将高高举起的分身含进去。 快要胀破的分身前端,在温热之中继续的前进,并且直抵喉头的深处。 “啊啊!” 正对这突如其来的深入惊讶不已当中,小百合的头部慢慢地往后退。 从那卷曲成圆状的唇形中,胀满血管的长柄,带着满身的唾液出现了。 从紧紧包围住的嘴唇中,慢慢地将耸立如弓的分身抽出,雁首处还和牙齿轻微地碰触到。 噗嗤。 从小百合口中被解放了的分身,因其强大的勃起力道往下腹部反弹而去。 长柄蹦跳起来。 分身前端朝小百合的鼻头掠过。 修作的分身沾满透明的黏液,看起来还挺 心的。 就如同某种的软体动物般地湿滑,此刻正散放着鲜明的性的浓厚气息。 咕噜┅ 吞唾液的声音。 “唔┅” 修作在一瞬间还直以为那声音是发自自已的喉咙。 然而,这却是因那湿漉漉的分身所表现出来,而不觉内心狂跳起来的奈奈口中所发出的声响。 “啊呼!” 小百合伸长了舌头。 她一面揪着修作的脸庞瞧着,一面从长柄下方的根部舔到最前端去。 啾~ “啊呼~”舒畅的感觉沿着修作的背脊爬升。 他终于禁不住地叫出声来。 小百合的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容。 那表情似乎要让令人怜爱的敏感少年,更放开心胸去享受这份快感似地。 “嗯┅” 小百合脸上挂着笑容。 她一口气含住分身的前端,而且,象是划小圆圈般地绕着头部不停地转动。 每当小百合为了吞掉快要溢出口角的唾液,口径便会缩小,分身前端也因而受到强烈的压迫。 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重点式的压迫,少年那脆弱的勃起开始出现射出白浊液的前兆。 “啊┅嗯┅咕┅” 面对这技巧高超的口交,修作全身像发烫地喘着气,紧缩着菊洞,强行抑制着那过早的爆发。 “啾、啾、揪┅” 发出淫荡声响,舔吸着分身的小百合。 眼睛充满血丝,拼命在抵抗这叫人欲仙欲死、快感十足的口技攻击的修作。 还有的是在旁边观看这场精采的口交表演秀,看得目定口呆的奈奈。 少女张着小猫似的好奇大眼。 奈奈望着那硬直的勃起竟在柔软的口唇中被玩弄戏耍着,一下子便看傻了眼。 这种事想要有现场观看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所以可得好好观察才行呀。 毫无忌惮的视线,教奈奈全神贯注在眼前这场淫荡、且有声教学表演。 被看到了┅ 居然被奈奈看到了,被小百合舔着分身,欲仙欲死的丑态被看到了。 但在这种被看的意识下,不知怎么搞的,修作反倒起了异样的兴奋感。 “呼呼┅” 在无法抗拒的羞耻感同时,脑门中热了起来,莫名地情绪高涨到极点。 而观看的奈奈这边,当然也不可能平静得下来。 “哇!” 她看着精神百倍的分身在小百合口中来回地抽送。 奈奈体内的兴奋之情越来越高涨,不知何时起淡淡的红晕便爬上了脸颊。 想必是小屁股在沙发上坐立难安,那地方的周遭也开始难以忍受起来了吧! 奈奈眼看姊姊美味似地舔着修作的勃起,而自己竟如同旁观者般的身分渐渐难以忍受。 咚! 她从沙发站起来,往小百合身边一跪。 “就只有百合姐一个人做,好狡滑哦。奈奈也要舔舔哥哥的那东西~”两臂靠紧,双拳抱在胸前,一副乞求的模样。 “啊┅换我嘛,姊姊啊!” 小百合“好、好”地答应似地将脸从修作两腿间抬起,将分身让给小妹妹。 “舔一舔是可以,但千万别咬到哟!” “是~”她一句《好孩子式的回答》应了一声。 奈奈一点也不迟疑地,似乎有一点迫不及待,便一口吸住硬直的前端。 透过分身前端,姊姊和妹妹间的间接接吻┅ “哇!” 粉红色的口腔黏膜,将整个尖突的前端包住。 或许是年幼少女的体温较高吧,住口中的感觉竟比刚才小百合的更温暖。 “啾啾!” 奈奈就象是叨着奶瓶的小婴儿一样,啾啾地吸吮后,放松来吐了口气。 “呼┅” 果然奈奈还是不太习惯口交这种行为。 也或许她只是学着小百合的动作,真要实际做倒应该还是第一次的吧! 奈奈伸出舌头,再度攻向修作的分身。 “嗯啊!” 少女学着小百合的样子,不将分身吞含进去,只是沿着它慢慢地舔上来。 舌尖在渗出汁液的裂缝深处、雁首内侧处轻舔着。 在如同波涛汹涌的长柄内侧,及强而有力的勃起根部贴上自已的唇。 “呼呼┅” 从小巧的鼻子流泄出来的气息吹动着耻毛,偶尔,竟连低矮的鼻头都贴到分身上头去了。 配合着不安份的头部转动。 奈奈那一头用细发带绑起来的蓬松红发,在头侧两边一直不停地摇晃着。 同样的口交,让年长七岁的小百合做,和未成年的少女奈奈做,可真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修作有着这样的感觉。 当然,技巧本身的问题也是原因之一。 而在见到充满色情意味的雄性器官,和那还留有稚气的天真脸庞的接触时,心中更涌起强烈的背离道德感。 但是,在这种强烈愧疚感与快感回应的肉体,则因反应这愉快的刺激,而分泌出大量的卡巴氏腺液。 奈奈并未曾察觉修作心中的交战。 这十三岁的小大人,仍象是在舔吸自己最喜欢的冰棒一样。 舔、舔┅ 她天真无邪地用舌头来回在修作的分身上,骚痒感和舒服感各半,但总是无法静下来。 “啊啊!” 与其说是被爱抚着,倒不如说是被玩弄着来得适当。 透过这焦躁急促的轻柔爱抚,早已临近界限的少年分身,稍稍回复了过来。 这么一来,再撑一会儿应该不是问题了。 然而,让这放出的机会给脱逃掉的精力,完完全全积蓄在分身的基部。 想要射白浊液的欲望却愈加狂乱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爱怜地望着可爱妹妹的小百合说道∶“奈奈,该换人了吧!” 听到这话的奈奈,从长柄抬起头来。 “啊,可是┅” 摆明的满脸不悦。 “奈奈想要舔到哥哥放出白浊液为止嘛!” “哎,那就太狡滑了喔。奈奈不是舔得比我刚才更久了吗?接下来可要换我罗!” “不要、不要,奈奈还想多舔一下哥哥的东西。” “奈奈!”小百合又对她喊了一声。 然而结了两团发束的头使劲地晃着,奈奈摆明了一副要耍赖到底的模样。 真是发挥了老么的本性。 晤~这该如何是好呢? “这个嘛┅” 被剥光下半身的修作脸上,则浮现出困惑不已的表情,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对于自己的分身竟被如此争夺着,一种不知如何是好,羞得想躲起来的莫名感油然而生。 该怎么做才是呢? “讨厌,人家不管啦!” 奈奈还是发挥她的耍赖功夫。 “哎,真是太赖皮了┅” 小百合对眼前撒娇成性的奈奈可说是毫无办法,所以也就只好放弃了。 赖皮计策成功的奈奈,于是又开始展开刚才的工作。 “好吧,那么,我就在这边好了。” 小百合没有办法,只得伸出右手往修作分身的基部,温柔地握住胀硬的小球。 “啾!” 连自己都几乎很少去碰触的部位突然遭受到如此的抚摸,修作的身体整个僵硬了起来。 小百合的纤纤十指,温柔地搓揉着《男人的致命要害》,把玩着囊中的球。 “啊!” 此举让修作吓了一跳。 接着,沾了早已垂流不停的体液的唾液面积往外扩散,男性的球体也变得湿漉漉的。 小百合扳开修作的右膝,让大腿大大地张开,往正努力舔吸着的奈奈旁边一挤。 身子往前一倾,将因搓揉而反倒硬了起来的小球凑上嘴去。 “啾。” “啊!” 意外的部位遭到攻击,修作不禁叫出声。 光是抚摸就已经不得了了,这下居然会用嘴巴,可真是想都没想到的事。 小百合将两颗球中的一颗含入口中,象是舔棒棒糖般地转动着舌头。 啊,好舒服呀。 “啊嗯!” 生平第一次尝到这样的快感,修作完全迷醉在其中。 一向被认为只是个附属器官的部位,原来暗藏如此的快感,这点修作是从来都不知道呢。 “嗯嗯、啾啾┅” 小百合极度美味似地舔吮着修作的小球。 身为么女的奈奈,一边用舌尖轻舔着分身前端的内侧,一面斜眼地望着。 虽说有一句“隔壁的草长得较好”的俗谚,但或许真是如此也说不定。 至少少女有着如此的感觉。 发挥擅长的撒娇工夫而取得修作的分身后,这回却想要试试姊姊现在正在做的了。 奈奈的嘴巴离开分身前端。 她学着小百合一样,凑上修作基部的玉袋上,将另一边的小球含入口中。 修作长满皱褶的小球,便这么被从两边拉扯开来。 在姊妹俩微妙不同的触感口中,左右两颗球就这么地被她们给耍弄着。 沉浸在如此舒服暖和的触感中,他的下半身简直象要融掉般地快活。 相对于下方备受宠爱的小球,被冷落一旁的分身象是在乞求着爱抚似地,青筋直暴。 于是,小百合的朱唇这回便沿着长柄而上,奈奈则慌慌张张地紧跟其后。 没想到他的分身,两片舌竟象竞争似地舔吮着。 浮着血管的长柄被左右夹攻。 一边是小百合温柔的脸庞,而另一边则是奈奈那张充满稚气的娃娃脸。 本来面积就狭隘的分身表面,两片舌头相互较劲着,偶尔会发生碰撞的现象。 “恩!” 得以承受如此奢侈的口唇爱抚招待,修作吞咽着口水,阵阵急促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在暖呼呼的阳光下,再加上淫乱的兴奋,以致于他的全身如火般炙热。 “呼!好热呀!” 修作有点快要受不了了。 即使只罩了件毛衣地教人躁热难忍,就连发际边,甚至也冒出了一粒粒的汗珠。 小百合的舌头猛往他的敏感部位刺激,奈奈则有样学样地运用着舌尖耍弄。 以耸立的硬直为基准,两枚舌头就好象对镜映照出来的一样缓缓蠕动着。 往那一看,姊姊的小百合竟象是在一边表演着口交的技巧,一边为奈奈示范似地。 由于唾液和自身体液的感官刺激,让他更加往放出的瞬间又踏近一步。 修作极力绷紧着菊洞。 他天真地想着,或许可以控制得了射精的动作,却不料在此时叫出声来。 “啊,已、已经不行了┅” 就在少年达到兴奋的顶点说出这话的同时,就如同她们姊妹二人已事先照会过一样。 小百合和奈奈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地向雁首的突出底部伸出舌尖来。 “咻咻咻┅” 已被逼至尽头的勃起。 “嗯嗯!” 一旦最敏感的地方遭到这双重的夹击,便再也支撑不住片刻地一下子冲上绝顶。 “啊!” 从修作的口中发出悲痛的惨叫。 任由这样下去的话,肯定喷往脸上去了。 弄脏两人脸的危机感一瞬间闪过脑海中,然而,少年却再地无能为力。 “噗!” 兴奋异常的分身一弹,沸腾的白浊液一举喷出。 顺势一泄而出的白色黏浊液体,正中贪婪地舔着分身的两人美丽脸庞上。 “噗滋!” 完了! 雏这么想着,却已无济于事。 而这种悔恨的念头,却在一瞬间便教快乐的感觉给冲散得一干-一净了。 无处躲避的最近距雕下,小百合和奈奈全被沾到白浊液。 即使如此,那两人仍是毫不退缩地,嘴唇依旧未曾离开过少年的分身一下。 两枚舌尖澈烈地移动着,如同成群蚂蚁上下蠕动着。 “啊┅啊┅啊啊!” 令人昏眩的快感在身体之中狂吹而过,修作两手用力撑在沙发的坐垫上。 “咻、咻、噗┅” 分身每一抽动,浓厚的白浊液便喷洒了出来。 不一会儿的工夫,小百合和奈奈两姊妹的美丽脸庞,早已糊满了黏液。 就只这么些许的释放,竟然使得射出的快感更加高涨,而且量也增多了。 “呼呼!” 经历了激烈的放出后,疲累的修作上半身往沙发椅背一靠,胸部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还未立即失去硬度的分身前端深处,白浊液仍汨汨地渗流出,周遭弥慢着一股属于雄性的气味。 叫白浊液喷射得满头满脸的小百合和奈奈的脸,如同将少年的丑陋情欲具体化般地,被弄得黏黏糊糊的。 看起来真的是 心极了!感觉就好象是黏稠的美乃滋酱沾附在脸上一样。 滴垂到唇边的白浊黏液,小百合一伸舌便将其舔掉。 一股呛人的浓厚男人的味道,在小百合的嘴巴中,缓缓地扩散开来。 哇,好浓呀。 修作欲求的激烈,可以在舌尖上感受得到,这教小百合不禁兴奋了起来。 “姊姊┅” 听到如此求助般的声音,小百合往奈奈那边看了一下。 被腥臭的黏液弄得黏答答的妹妹稚嫩的脸庞上,浮现出一种快哭出来的表情。 “呜咽┅” “哎呀、哎呀,好可怜┅” “恩,百合姊┅” 奈奈那样子还真惹人怜爱。 小百合用手支住奈奈的下巴,将脏污的脸往上抬。 就好象是要亲吻似地将唇凑上前去,开始将妹妹脸上的白浊液舔吸掉。 当小百合的舌尖滑过眼角和小巧的鼻子旁时,奈奈便象强忍住笑似地扭曲着脸。 “嗯~”“啊,不可以乱动。乖乖地别动,马上就帮你弄干净了┅” “哦!” 小百合两手捧住妹妹清秀的脸,仔仔细细地舔干净沾附在上头的黏液。 自己的脸一弄干净后,奈奈也反过来用舌头替姊姊去除掉脸上的白浊液。 “呸啾┅啾┅啾噗┅” 年龄相差十岁以上的姊妹俩人,互相这么舔吮着对方脸上沾附的白浊液。 这个画面看起来,就象是两匹相处融洽的小猫咪,正在快乐地玩耍一样。 就这单纯无邪的举动,便比那些随便粗俗的性行为更叫人感受到其色欲的魅力。 看着看着,才释放过后的修作分身,竟立刻又从根处周遭生成了新的欲望。 奈奈一点也未曾察觉自己不经意的举动,竟然触发了少年淫荡的念头。 她仍拼命地转动自己的舌头,专心地替姊姊清洗脸庞。 结束后,小百合微微一笑。 “辛苦你了。” 便在妹妹的俏皮的鼻头上轻轻一亲。 “啾。” 接着,小百合光着屁股住沙发一坐,再次靠向放肆地张开着双腿的修作。 “那么,接下来换修作了喔!”小百合微笑地说着。 “喔!”修作小声地应了一下。 少年两腿之间突立着的分身上,白浊的溶岩浆,慢慢从铃口垂挂到根部来。 跪到修作正面的小百合,张开嘴含住长柄的前端,将残留的白浊液吸了出来。 “嗯~揪┅” “啊┅” 刚射完后变得敏感异常的分身前端,一经小百合的吸吮,修作真的是快昏了。 在被白浊液弄脏的两腿间埋首清理的小百合,将散喷在丛林中,以及垂挂在袋上的白浊黏液一一吸吮干净。 “啊啊!” 在接受小百合舌头的清理之际,修作那原已萎缩了的分身,不一会儿竟又立刻精神百倍地胀了起来。 而就在小百合一离嘴时,修作的分身,便又再度回复到释放出前的状态。 “好厉害呀┅刚才放出那么多,修作的宝贝可真是一点都不会变小呢!” 小百合一脸佩服至极的表情。 然而,对于少年的分身缩不回来的原因,她似乎一点也不知情的样子。 小百合缓缓地把弄着翘起的分身,抬头望着修作。 “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呢?” 看来这双人份的甜点可不只这样就算完结的了。 小百合认定修作想要继续这项游戏,因而开始思索着下一道的菜色。 想想也没错。 修作胯下的大叉子又变得那么大,很难让人认为他不想再来一份甜点。 而事实上,虽然对修作来说,那种想法只是一种被动之下的产物罢了。 “要进入我里头吗?还是,想在修作最喜欢的乳房上享受一番呢?” 修作最喜欢的乳房┅ “啊!” 突然被说个正着,修作不禁涨红了脸。 被、被看穿了吗┅ 不管是不是被看穿了,即使本人假装着毫不在意,但只是那般明目张胆的“看傻了眼”的动作,便可轻易地知道少年究竟是迷上了女人的哪个部位。 首先,女人这种生物呀,可远比男人所想象的对视线更加地敏感呀。 修作想到自己从以前到现在,那一种贪婪的视线,竟然早已在对方的意料之中,不禁羞得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唔!” 唉!真是不好意思。 或许,肉体的某一个部分本就在排拒着这类的事吧。 而小百合却象是误解了少年充满羞耻之情的表情似地,露出贝齿一笑。 “似乎还是比较喜欢乳房呢!” “咦?我┅” 不等修作做出任何辩解,小百合早已双手往身后绕去,一松开围裙的带子,便从肩带处缩回双肩。 刺有熊宝宝图案的围裙啪地垂落下来,这时一对巨大的乳房溢了出来。 “哇┅” 刚才被拆穿视线,正觉羞耻不已时,却仍毫不受惊的修作,眼光还是一迳地聚往小百合丰满的胸前。 “真、真是丰满呀!” 修作在心中惊呼着。 小百合对此并未有任何责备之意。 她只是展现出一种如同姊姊面对着不良弟弟的温柔笑容,将身体钻入修作松开的双膝之间。 接着,把那受她的舌头琢摩得强壮又高举的分身,深深地夹放在乳沟间。 “!” 在乳房上享受一番┅ 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总算是知道了,但要完全不受动摇却是不可能的。 乳房性交┅ 在修作的脑袋中,对这当前在自己胯下正要开始的行为,浮现出一个下流至极的名称。 这必须是一种在母性的象征中,要有标准以上的条件才能进行的豪华爱抚。 在《小白兔甜点》中不可能有,是《熊宝宝甜点》中才会有的特别菜色。 嗯!好特别呀! 硬挺的分身被夹在柔软富弹性的两团肉球中,大腿内侧和下腹部一带则贴着光滑细嫩的肌肤。 长柄的大部分皆没入趐软肉球的夹击中,只有最前端勉勉强强地露出个头。 白淅的柔软乳房上,显得那因充血而泄成深粉红色的分身格外地抢眼。 用手将垂溢到两侧的圆球捧起来,小百合慢慢地上下地滑动上半身。 被紧拥在丰满双峰的分身,受到滑嫩肌肤的搓摩着。 “咻、咻、咻┅” 因这温柔的摩擦,埋在深深乳沟之中的分身,他开始不安份了起来。 沉浸在这份欢愉中的分身头部,在柔软肌肤的白色波涛间忽隐若现的。 这是一种和上下的嘴巴都不一样的。 柔软又滑腻的触感。 就好象是为了加深这份滑腻感的舒适似地,不断地冒出一种透明的黏液。 虽然不若口交那般多花样,但在饱尝两枚舌头频繁的舔吮之后,如此单调,又有点迟缓的摩擦,或许更叫人觉得舒服吧。 如同中和了布丁和水果软糖般的感触,开始湿漉的分身被整个包在乳房里这么地搓揉着的景象。 这在视觉上就够刺激的了。 看着被环抱在小百合趐胸中的分身。 此时,修作竟对自己的分身起了一种“好处都被你这家伙给占光了”的莫名嫉妒感。 “恩,我也好想┅”修作喃喃自语着。 如果可能的话,自己也真想变成那般大小地,投身在那团柔软弹性的肉球之中呀。 怀抱着如此的妄想,第一次尝到这种甜美滋味的少年慢慢地朝高潮迈进。 “哇!好棒!”奈奈小声地说着。 不知从何时起,奈奈悄悄坐到修作的左边来,由上俯看着这幕精采好戏。 她用着羡慕的眼神,望着姊姊的乳房包住那快胀破的分身,轻柔地搓揉着的动作。 “好好喔┅” 好生羡慕似的吐出的寂寞心声。 “奈奈也想做做看呢┅” 说着说着,双手透过围裙按着自已扁平的胸部,少女不禁垂头丧气了起来。 “但是,奈奈的乳房是没戏唱了吧!” 小百合停止了上半身规则的上下动作,修作的分身则仍被夹在双峰之间。 “说的也是呢┅奈奈的乳房确实是没戏唱耶!” 遭受姊姊落井下石般的话语刺激,奈奈越加颓丧,垂下的前发盖住了眼睛。 “啊,不过,没问题的喔!” 小百合离开了修作的胯下,丰满的双峰挺向低着头的妹妹。 “乳房这东西,马上就会变大的,到时候奈奈不就也可以做了吗?” “恩!” 虽然象是了解似地,但奈奈仍是担心地问道。 “奈奈的乳房,真的可以长得象百合姊的一样大吗┅” “当然罗,奈奈再长个几岁的话,一定会变大的。” “哦!” 奈奈长大成人的时候┅修作对此表示怀疑,但当然他并没有脱口而出。 “对了!” 小百合象是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地,合在胸前的双手不觉地往右边倾。 “让修作来替你揉一揉,怎么样?以前不是常听说吗?让男人搓揉会长得较快的吗┅” “真的吗?” 奈奈的脸上,一下子亮了起来。 “真的让哥哥揉一揉,乳房就会变大吗?” “是呀!” “好耶!” 奈奈似乎很高兴。 小百合就象是把这件事当成是太阳从东边出来一样自然地,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被男人揉一揉胸部会变大┅ 嗯,确实以前是有此说法没错,但效果尚待商确。 但是奈奈完全将它当真,迅速地解开围裙带子,和小百合一样露出胸部来。 由小孩子转向成熟大人。 那好不容易才刚踏出了半步的稚嫩上半身,此时完全暴露在修作的眼前。 远远一看,是个和男人没什么区别的平坦胸部。 但在那上头,却挺立着一小颗象是用橡皮擦便可以擦掉似地,淡淡的粉红色乳晕。 它们是那么地小巧,只要摆上一个一圆硬币,便可以将其全部遮盖住了似的。 和小百合的真是差太多了。 在粉红的小圆正中心上,有条象是凹陷般的短短切痕。 裸露着上半身的奈奈,将自己那欠缺起伏的胸部靠向修作。 “请!” 这个“请”字,或许代表的正是“准备好了,谓帮我揉一揉”的意思吧! 但总不能也就“那么我就开始了”地回答吧。 不管是多么地想做,对修作来说,要向如此稚嫩的少女身体动手还是有所顾忌的。即使要我“揉一揉”,这种体型还真不知该从何揉起才好。 唉!怎么办呢? “┅┅” 望着一脸困惑的修作,小百合在双膝之间鼓舞着。 “来,修作,摸摸奈奈的乳房。” “耶?但是┅” 修作不知从何下手。 “没关系!来!” 小百合鼓励他。 修作一犹豫,奈奈的瞳孔便湿润了起来。 “奈奈的、奈奈的胸部就不行吗┅哥哥喜欢的是大胸部,所以不想摸这么小的是吧!” 她的眼框盈满了泪水。 “啊,不是的,我不是这意思┅” 修作态度一软化,奈奈马上换了个表情,把那没有胸部的胸部更往前一推。 “那么,摸我!” “耶┅” “快点嘛!” 看来,鬼灵精怪的奈奈,早已将修作畏惧女人眼泪的弱点完全摸清了。 修作不得已,只好转身面向着少女,伸手摸向那裸露、却又平坦的胸部。 修作的手心碰触到奈奈那算是成形的乳房上头,比起平坦的外观,手心处竟可感觉到些许的鼓起。 滑嫩的手感,不见底的柔软触觉,感觉就象是将手放在鱼肉板上一样吧! 飞机场┅ 刚见识过丰满的小百合双峰,更使得这种感觉加深。 而毫不知情的奈奈却只一心想着经修作的搓揉后,胸部便能马上变大的效果。 因而在她那可爱的脸庞上,掩不住满心期侍的兴奋之情。 这种十三岁少女的心动情怀,透过贴在胸前的手心,传递到修作这边过来。 “唔!” 修作搁放在奈奈胸前的手,此时开始战战兢兢地动了起来,少年的手便自然而然地像抚摸似地动作着。 要说是“搓揉胸部”,倒不如说是在涂抹着小孩用的《驱风药膏》来得恰当点吧。 “沙、沙、沙┅” 就这样,抚摸奈奈的胸部一会儿,在手心处突然碰触到有突起的感觉。 扼? 修作将手放开一看,一直埋藏在乳晕中的小樱桃,此时竟猛地挺立起来。 大小尺寸暂不予置评,敏感的程度可绝对是不会输的。 看到这个景象,让修作下意识感受到她那小小心胸所蕴藏的狂妄之情。 再加上好奇心驱使,于是便伸出食指往那突起轻轻一按。 “嗯┅” 奈奈一脸舒服的表情,从鼻中轻轻一哼。 接着,修作又比刚才用力,往少女的樱桃压了过去。 狂妄不服输的小突起起初被压入粉红的圆圈中,等手指一离开,却立刻挺回了身子。 就象是对方才加诸在它身上的压力抗议一般。 “哇!” 乳尖硬挺了起来┅ 明明是一片平坦,对于刺激的反应却是绝对不落人后。 这样的敏感度,促使对女体充满着幻想的少年心中兴起各式各样的测试念头。 伸直的食指尖,以突起的小樱桃为中心,在乳晕之上描绘起小小的圆圈。 一圈、两圈、三圈┅ 就在修作的指尖开始往樱桃周遭绕圈子时,奈奈突然全身颤抖了起来。 上半身往旁一靠,两只摆放在失去了平衡的大腿处的小拳头,正使劲地紧握着。 不知何时起,从修作双膝间退下身来的小百合,此刻正瘫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对着在沙发上戏耍着的两个小人儿,露出像母亲望着高兴嬉戏的孩子们般的慈爱眼神。 在这般挑逗的摩擦之下,令人爱怜的樱桃越发硬挺起来。 修作用食指和大拇指捻起了它。 “咿!” 奈奈发出像打噎的声响,象是刚被大声斥喝过般地,身子整个缩成一团。 想是被自己弄痛了的修作,慌慌张张地将手抽回。 “啊,对不起。很痛吗?” 奈奈晃着绑着发带的头发,向左右用力地摇着。 “嗯~只是稍微有点感觉罢了。不过┅” 到了这里却突然顿住。 “这样是不行的。” “耶?” 因兴奋而双颊火红的奈奈,不知何时起眼角竟如同哭肿般的一片红晕。 “不、不认真揉怎么可以呢。否则胸部就没办法变大了呀!” “啊,嗯┅” 修作点点头,重新将手放到奈奈的胸前。 手指慢慢地用上力,将手心中胸部的肉聚合过来,总算有了点鼓起的感觉。 “没关系吗?不会病吧?” “恩,没关系!” “那就好!” 又没肿起来,但修作却用对待肿胀般的慎重手法,开始搓揉起少女的胸部。 修作的手一柠起来,在那因而成形的微微鼓起的中心处,便生起一种令人感受到痛楚的尖锐快感。 手一松开,其中那些勉强靠挤过来的肉一经解放,便因集中于一点之上。 转为轻微痛楚的敏锐快感便一下子扩散开来。 在修作手部的反复搓揉动作之下,少女胸部的感觉钟摆,便这样往返于痛楚和快感的境界间。 “啊~呼┅” 从奈奈的口中,发出的是和她稚嫩的年龄一点也不搭称的娇喘叫声。 这样也听不出来她是快乐还是痛苦。 搓揉着的修作手的动作,其实是非常粗笨不灵活的。 但一想到“被男人揉着胸部”,奈奈比起自己一个人在做时,更显得兴奋多了。 “啊!” 突然之间,修作看到没被碰触到的另一边的樱桃,竟迳自地挺立起来。 此时的奈奈,对于胸部会变大当初要求搓揉胸部的理由,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不可思议的是,被抚摸的明明是胸部,为什么下面那地方也跟着起了作用? 真是太奇怪了。 那地方┅好热呀。 好想叫哥哥摸奈奈的那里┅ 经历过和姊姊一起吸吮修作的分身,以及被白浊液喷洒了满头满脸等淫秽经验的十三岁的早熟少女,单已是满脑子的色情。 真是早熟呀! “哥哥!” 被这种象是乞求着牛奶的小猫咪般的娇声一呼唤,修作轻缓动作着的手停住了。 面对着紧盯着自己,少女那饱含热情似的湿润双眸,心头不由得一震。 “什、什么事?”修作问道。 “奈奈┅奈奈的那个地方有点怪怪的。” 说完后,奈奈便将解开的围裙角一掀开,露出了底下鼓起的无毛耻丘来。 刻在那上头的,一条线条简单的垂直裂缝,早已渗出一种透明的蜜浆。 在那连毛都还未长出的稚幼秘处,从这般被滋润了的色欲所在,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味,真是十分地淫乱不正经。 “看,奈奈的这儿,流出了淫荡的汁液罗┅” 不用对方特意的吩咐,修作的视线,早就已经死盯住奈奈幼嫩的那个地方。 “都是哥哥揉了奈奈的咪咪┅做了这种色色的事,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啦!” 明明是自己开口要求人家“揉我的胸部”,现在的奈奈却将罪过全赖到修作身上来了。 突然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似地。 奈奈将原本复在平坦胸部上,静止不动的修作的手拿起,便扯下到自己的下面来。 “这里,摸我┅你要负起让我这么兴奋的责任,使奈奈能感到舒服。” 真是讲得颠三倒四、乱七八糟的,奈奈只要自己高兴,还似乎真的是不需要什么道理的。 “快、快点嘛┅” 已经耐不住的少女,把修作的手直压往自己的秘处。 切入微微松开的大腿内侧的手。 当一碰触到像蜂蜜蛋糕般膨胀柔软的耻丘,便教那细缝处渗流出的蜜浆洒了整个手心。 无法抗拒如此的细柔感触,修作脑中虽想着“这样果然还是不太好”,却一面享受着在那无毛秘处游走的欢愉触感。 十七岁少年的心中充满了矛盾。 “啊啊!” 演变成这样子,就再也无法后退了。 修作象是爱抚着猫咪头部般地温柔摸着耻丘。 接着他又将伸长的食指,一步一步、慢慢试探性地往奈奈的细缝中前进。 “呀呼!” 似有若无的温柔触感,如微弱电流般袭往少女的背脊。 修作不停地动着手指。 奈奈便如同正忍受着什么东西似地,扭曲着自己那幼稚未成熟的身体。 “嗯呼┅啊┅啊~”娇喘的声音转为热切的气息,吹拂过少年的项颈。 只因着自己轻柔的手指动作,眼看着和妹妹差不多年纪的少女,在自己面前扭动可爱身躯的样子。 修作的心中涌上一种和单纯性欲不同,宛如对妹妹怜悯爱护的情感来。 “唔、嗯!” 我想让她、奈奈,感觉更舒服一点。 终于,连表面的爱抚都无法满足的奈奈,用她那娇滴滴、无人能挡的嗓音要求道∶“哥哥,手指、把你的手指放进去┅让、让奈奈那羞人的地方更湿淋淋的。” 经过短暂的犹豫,结果修作还是接受了奈奈的请求。 指尖往下,一手复在耻丘有点幅度的表面上,位于裂缝的稍微上方的中指。 然后慢慢地陷了进去。 “噗滋┅” 一开始,就如同是抗拒着外物入侵般的难以进入。 可是等到手指一进入后,却又象怕它逃脱似地,整个都完全缩紧了起来。 哇,好紧┅ 想起那一夜┅ 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接受小百合课程训练的事,修作将弯成钩状的指头在温暖的秘穴内摆弄着。 十三岁少女的那地方,有的是连让指头自由游走的空间都没有的狭窄。 但却又意外地感到深不可及似的。 “呼呼、啊!” 手指头再往里头更深入一点,从手指表面和那竟覆有黏膜的空隙间,一泄而出的爱液,沿着小巧的臀部垂流而下。 “呀!啊啊!” 修作将深入秘处的指头,缓慢地往返于秘穴之中。 随着反复的抽送动作,桃花源里的蜜浆竟湿了。 “呀┅啊┅嗯┅啊、呼!” 奈奈一面发出娇滴滴的喘息声,一面将手伸往修作的胯下,一把抓住硬挺挺的雄壮分身。 “呃!” 刚在小百合的丰胸间爆发,才不过暂时得以停歇下来的分身,突然被这么一握,修作口中发出了悲鸣。 似乎想有所回报似地,奈奈开始缓缓地拨弄着那根复苏的男性长柄。 静待着刺激的分身,在细柔的少女手中任由其搓揉,兴奋得微微颤动着。 存积在里面的卡巴氏腺液咻地被挤了出来。 先前的滴汁早已干去,干枯的分身又受到从铃口渗出的新黏液的滋润。 或许是因为握着长柄的奈奈的手太小了,所以压迫感也反而更为加重。 少女幼嫩的手握着满布血管的分身画面,似乎正在说明着眼前正在进行的事是多么地不道德呀! 并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交错着手,伸在相互胯下的手指正淫乱地蠢动着。 十七岁少年和早熟小女生的一场隐密的游戏。 一场不能被果林知道的游戏。 一面把玩着浑身湿漉漉的分身,这个时候,突然听见奈奈低声呢喃着。 正往黏答答的秘穴摸弄着的修作的手停下了动作。 “我想要哥哥的宝贝┅我想、想和哥哥相好。” “耶!” “人家想┅”奈奈撒娇地说。 一直在旁边观看两人游戏的小百合,显然比当事者的修作所受的惊吓更大。 “不行的,奈奈!” 因为慌张地坐起身来,看似沉重的双峰剧烈地晃动了起来。 “第一次,不就应该是要留给自己最喜欢的人吗?你不也说过,要是哪天能有个很棒的男朋友,便要在罗曼蒂克的海边或是哪里,把第一次献给他,不是吗?” “是没错啦,可是┅” 由此看来,奈奈并不是把修作当成是恋爱的对象。 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能满足她对性方面的好奇心的人罢了,如此而已。 虽然有一点点遗憾。但是相反地,修作却也因此而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小百合来到沙发旁,往奈奈的面前跪下。 她一直盯着象是怕被夺取了似地,死命得握住修作分身的妹妹的眼睛。 “听好喔,‘第一次’这种事,就只有最先的这一次而已哟。要是和修作做了,一旦处女膜一破,就再也不是处女了喔。那么一来,你就再也不能给自己最喜欢的人你的第一次了。这样也无所谓吗?” 一件十分平常普通的事,教小百合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堆。 对于从来不太考虑事情前因后果的奈奈来说,这或许是最适当的吧。 “但是┅不过┅” 虽然了解小百合所说的话,但是奈奈却似乎不甘心放弃掉这个能尝试到第一次的机会。 这强烈意志的表现,就显示在其握着长柄的手,露在小手外的分身前端,都已充血变成暗红色了。 看来她真的很想要。 在最重要的处女想要保留给不知何时会出现的白马王子的少女情怀,以及急欲想早点尝试属于大人的经验的这种早熟心态的相互矛盾之下,少女脸上浮现出的,是一种如同正面对饲料和散步两种抉择的狗般困惑表情。 “┅┅” 不知如何是好的奈奈,低下头沉默了起来。 一遇有不如己意的事时,直到妈妈或姊姊,亦或是周遭的人为她解决前,就一直维持这种姿态,这是身为老么被宠坏的奈奈的一种任性的行为。 “┅┅” 叫人快喘不过气来的沉默。 被奈奈握住自己裸露分身的修作来说,其难堪更不在话下,他自己也感到很尴尬。 “真是没办法呢┅” 如此一来,了解到妹妹坚定意志的小百合叹了口气。 “好吧。那么,就让你和修作做那么一点点吧。当然,处女膜可不能弄破喔!” 原先垂头丧气的奈奈,突然抬起头来,眼里闪烁着光芒。 “恩,真的喔。但是,你可要好好照我的话去做哟!” “是!” 像翻书般地,刚刚还哭丧着的一张臭脸,居然一下子便已堆满了笑容。 即使如此,所谓的“做那么一点点的性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相对纳闷着的修作,奈奈或许是因相信小百合,便将脱了一半的围裙整件脱下,全身赤裸。 “那么,奈奈。躺到那边去。” “好!”奈奈乖乖的应了一声。 修作为空出块地方而站起了身,奈奈则顺势地就这么往后倒,仰躺在沙发上。 四人座的沙发够宽广,娇小的奈奈即使伸直了脚,却仍然还是绰绰有馀。 “那么,现在把脚张开┅不对,膝盖要放高些┅嗯,对对,就是这样。” 照着小百合所说的,奈奈将脚稍微地往身上靠,大腿则大胆地张开来。 刚被少年的指头摆弄过的那朵初绽未放的花朵,此刻正毫不遮掩地曝露着。 馀光瞄着这般的景象。从刚才就直觉得热的修作,一把脱下披在睡衣上的毛衣。 “修作也一块上来┅对,接着趴到奈奈身上去。” “哦!” 修作也乖乖的照做。 他的身子一钻进少女的双膝间,上半身便往前倒,用手撑在仰着的头两侧。 “这样吗?”修作问道。 “恩,就这样吧!” 修作的分身,一举穿过肚子,正朝着下面的肚脐眼。顺着这姿势,就是一般所说的正常体位了。 “哥哥┅” 对着气息近得可吹到脸上来的修作的脸,奈奈用充满着期待的眼神望着。 “总觉得心跳得好厉害呀!”少女小声说着。 “是、是啊┅”修作也小声的回应。 和对第一次感到兴奋不已的少女不同的是,修作的“心跳”则是因不安而产生。 沙发上头,是快交叠在一起的奈奈和修作。 而在两人斜后方的地毯上,小百合则坐了下来,预备做他们两个人的技术指导。 她一手从修作屁股后伸入,一把抓住紧贴在下腹部的长柄,另一手则将下方无毛稚嫩的裂缝撑开。 接着,往贝红色的正中央稍微拉下,让分身的前端碰触到那惹人怜爱的秘穴入口处。 “噗嗤┅” 快胀裂掉的分身前端,一下子便被滑溜的触感所包围。 “啊、那个┅” 小百合开口制住正要晃动身子的修作。 “啊,不能动的。乱来的话,奈奈的处女膜是会被弄破的。” “啊,是!” 被这么一说,修作的身体整个僵硬了起来。 在意着结合部位状况的修作,不觉透过自己变成拱状的四肢往胯下看。 但视线却被垂下来的睡衣下摆给挡住了。 小百合从修作屁股旁探出脸,并对着难得露出奇妙表情的奈奈说道∶“奈奈,知道吗?奈奈的那地方,修作的宝贝放进去罗!” “嗯┅” 奈奈保持着仰躺的姿态,微微地动了下颚。 比手指头要粗上好几倍的东西塞到通往体内的入口处,看来似乎是真的挺紧张的。 贴着蜜壶口的修作宝贝,奈奈感觉好象比刚刚握在手里时要大多了。 少女青嫩的秘缝好不容易才将最前端放了进去,要是不化些气力,或许根本就不可能整个进入吧。 这东西一进去,奈奈的那里一定会坏掉的。 对那种极度痛楚,还伴随着出血的恐惧感,一下子全涌上了她的心头。 好可怕。 那地方一破裂出了血,肯定会哭出来的。 这真的是让她越想越害怕。 但在另一方面,奈奈心里只要一想到“哥哥的宝贝放到那里头去了,我和哥哥正在进行着些微的性交”,心口仍不由得一紧。一种高兴、想哭的莫名情绪┅真是矛盾的少女。 小百合放在花瓣上的手指,往花蕊的方向滑去。奈奈的花蕊因充血而鼓胀了起来。 小百合用熟练的手法,将薄薄的包皮给剥开来。 用一旁渗流出的爱液涂抹在通体鲜红的突起上,再用指头内侧来回地摩擦着。 “哈呼┅” 敏感的位置被这种指压要点式的手法刺激着。 奈奈仰着她的小脸蛋,就象是一头被摸着肚皮的小狗般卷缩着身子。 坐垫上那未成熟的腰一扭动,埋在嫩肉中的分身前端,便黏稠的黏膜中摩搓着。 “咕!” 这种冲上背脊的快感,叫修作咬紧了牙根。 就象是被布丁或果冻做成的舌头一般,来回地吸吮着似的一种感官快感。 分身前端表面和花径内部黏膜所做的摩擦。 奈奈似乎也感受到了这样的快感,耻丘由下方一步步地、慢慢地推近上来。 这么一来,便直的长柄是否可以避免去戳破处女膜,修作不禁觉得胆颤心惊的。 和还是处女的女孩做这种摹拟性交的事,当然是这辈子头一遭的经验。 处女膜这个奇妙的东西究竟在哪里,承受度有多少,完全是个未知数。 万一要是一个不小心,夺去了奈奈的处女┅,那、那应该如何是好呢? 只要一想到此,便不自主地紧张了起来。 动作稍有不慎,便会造成无法挽回的遗憾。 特别特别值得注意的是,结合部位过度用力的动作,绝对是不可行的。 只不过,脑中是这么想着。 但是想的欲念却从腰部里层涌了上来,全灌注到满是精力的硬直根源上去了。 源于雄性本能的这欲求,抗拒起来真是有说不出的痛苦。 修作死命地控制住自己一下腰,直往那狭隘的秘穴冲去的激烈欲求。 总之,当前只有一切都靠小百合了。 “啾噗、啾噗、滋┅” 小百合用手指缠绕住长柄。 她将雁首部位被埋到花瓣中的分身前端,在浅浅的蜜壶中来回地翻弄着。 当然,在这段时间里,那拨弄着花蕊的手也未曾停歇过。 “啊,啊┅呀┅啊┅” 奈奈口中呢喃的声音不断,单薄的胸部挺了起来,尖尖的樱桃鼓胀起来。 “唔唔!” 因为太过于兴奋了,肌肤泄上一层淡淡的粉红,就象是刚沐浴完毕似的。 点到为止的摹拟性交┅ 能保全处女之身又可体验到类似性爱的快感。 这对于奈奈来说或许还蛮不错的,但对于修作而言,可就不怎么好受了。 这简直就是“吊人胃口”,不爽快极了! 始作蛹者的小百合,象是也考虑到这一点,脸往两人的结合部位靠近过来。 当然,以这样的姿势是无法看到胯下的模样的。 但因感受到分身内缘有气息吹抚而过。 所以才知道这么一回事。看来裸露在外的部分正接受着它的口唇服侍。 啾。 小百合慢条斯理地往紧贴附在分身根部的玉袋凑上嘴。一边的小球一下子便被含在暖湿湿的口中。 “嗯~”快冲出口的羞耻叫声,在修作的喉头深处被压制住。 一面发出淫秽的声响,小百合积极地吸吮着弹丸。 玉袋是个敏感部位。 这事在刚才的双人口交服务时才有所领悟,但现在似乎快要上瘾了。 一直到口中的那颗球已索然无味时,小百合才将攻击的对象转到另一颗球上去。 这边的也同样在舌上被辗转翻弄,悠游在清净的唾液之中。 吸吮过两边的男性弹丸之后,小百合接着将玉袋也一口给含了进去。 “嗯┅” 逼近分身根部的小百合,朱唇一噘,整个被含在口中的玉袋也跟着一紧。 那感觉就象是要将那部位整个揪下来般的强烈。 男人的致命要点,被这么强势地一吸,修作象要喘不过气来一般似的。 在痛苦和快乐之间拉锯下,一口气上不来的瞬间┅ “嗯┅嗯~啾啪。” 在快感和痛楚的比例要逆转过来的前一刻┅ 小百合随着痛快的声响挪开了嘴巴。 沾满了唾液的玉袋上头,还清清楚楚地留有刚刚被吸吮过的殷红痕迹。 吸吸┅ 才不一会儿,小百合又凑近勃起的根部开始吸吮,舌头朝长柄内侧滑去。 舌尖沿着暴出的青色静脉滑过,将分身舔过一遍后,爬上了结合部去。 侵入分身前端和花瓣之间狭缝的舌尖,就象是蚂蚁爬行般地搔痒着。 “啊~”修作耐不住地叫出声来。 维持这种姿势的话,下半身整个陷入无防备的状态。 在接着会被做些什么完全不可预期的不安和期待下,兴奋得背脊都挺了起来。 “啊啊!” 摆弄完修作和奈奈的结合部的舌尖,再次爬上长柄。难道是要再一次的玉袋吸吮? 出乎修作的猜想之外,舌头直往玉袋而去,当然,这之前会碰上的是┅?不会吧┅ 一种无法言喻的异样感袭击而来,修作变了声调。 “小、小百合小姐!” “不要动!” “哦!” 屁股谷间凑上嘴唇的小百合,出声制住了惊慌不已的修作。 这一叫声,把少年象是狗遇上主人扬起的手般地,身体整个,硬直起来。 握着长柄的小百合的手指使上了点力,这主要是要提醒修作想起自己当前的处境。 没错。 稍一乱动,小奈奈的处女可就┅ 哇!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毫不知情且茫然的奈奈,还一脸疑惑地仰望着修作那认真又严肃的面孔。 小百合脸部整个凑上屁股的裂缝处。 她开始舔起了修作的菊洞。 有点搔痒和觉得些许 心的交错异样感,沿着少年的背脊缓缓地升起。 “小百合小姐┅啊,不要呀。这种地方┅” “没关系,不会弄痛你的。” “可是┅” 趁机换了口气的小百合,她又再度将口唇复上菊洞。 “啾。” “不是的,但是,啊┅” 无视于修作虚弱乏力的抗议。 小百合用舌尖仔细而且用心地,为一条条间隔狭窄的菊花瓣涂抹上唾液。 “唔!” 对这种变态的行为,少年感到激烈的厌恶感。 但是,被黏答答的舌尖蠕动般地这么一舔,下半身竟以此为中心,慢慢地往外扩散出一种淫荡、难以置信的快感。 这绝对有问题。 菊花眼会有感觉,这怎么可能┅ 但是,脑子越是想抗拒它,身体就越是享受着这种快感,这已是一个毫无疑问的事实。 修作因这种自己肉体上的意外反应而深受打击。 “嗯嗯!” 而就象是乘胜追击似地,小百合卷曲的舌尖,越是加劲地往那狭隘的洞孔前进。 “啊┅” 舌尖只不过稍稍地往里一推,却象是塞进了什么巨大东西般的感觉。 侵入菊洞的小百合的舌尖蠢动着,少年胸口泛出一股想要被插入的快感。 “嗯┅咕┅哼┅” 修作咬着唇,极力想要排拒这种快感。 但是,这样的努力却完完全全白费了,因为到头来,他还是接受了它。 “嗯┅嗯┅啊!” 紧闭着的嘴唇松开来,流泄出的是一听就明了的欢愉的叫声。 菊洞遭到侵入的快感一经认同之后,少年的身体便再也无法去加以抗拒。 “啊!” 舌头稍微的一颤,便发出像女孩般的叫声来。 重点式逼近小洞的小百合舌尖。 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广。 从菊洞到雁首内侧无一幸免地被爬过,沉淀着淡薄色素的谷间被唾液弄得黏糊糊的。 “呼呼!” 就这样,小百合一面品尝着少年隐密部位的滋味。 附在肉柱上的手指仍缓缓地拨弄着分身前端,和着黏膜输送入淫秽的振动。 当然罗,另一端的手也从未停过对奈奈花蕊的耍弄。 “啊┅咿┅呀呼┅” 奈奈的娇喘声,显得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急剧。 少女快感的曲线,在冲抵兴奋的顶点时,忽然地划了道弧线地往上升。 一方面是为勃起带给敏感的黏膜的刺激。 而“些许的性交举动”的这种意识,或许才是真正带动这个早熟少女前往高潮的吧。 像诉说着“不要、不要”似地摇晃着头。 修作胸口下的这具欠缺曲线的肢体正激情地扭曲着。 “真的好、好舒服啊。哥哥的宝贝,在奈奈的、奈奈的那地方里┅啊!” 快抵达高潮顶点的奈奈,手臂往上一把圈住修作的脖子。殷红燥热的脸颊贴向少年汗淋淋的项颈。 “嗯呜!” 被处女膜所阻,腰部无法下沉,修作其实是在撑着一个相当吃力的姿势。 屁股翘个半天高,头又象是在行跪拜般地低垂。 脊椎骨不自然地弯着,腰部的负担吃紧得很,简直就象背块巨石在身上似地。 但是,即便在这种状态下,因浓烈的口唇爱抚而性致高涨的修作的分身,仍濒临了放出的瞬间。从勃起的根部,一股灼热的浓稠直冲了上来。 “啊啊!呜呜!” 想要解放出来。 真想要把阻塞在分身里的东西,一举将它给喷释出来,否则感觉很不舒服。 由于这股欲求太过于强烈了,竟然让修作连发射的预告都无法说出口。 “啊┅晤┅嗯┅” 从少年颤抖的声调变化。 察觉出其高潮来临的小百合,将口唇移离正在舔吮之处,开口问道∶“怎么了?要去了吗?” 对这个询问,修作只能勉强以急促的呻吟声代替回答。 “奈奈,修作已经快去了。知道吗?修作待会儿便会在奈奈的那地方射出白浊液来。” 向着早已比修作先一步抵达高潮似的妹妹说完,小百合加速捋住长柄的手的速度。 “咻、咻、咻┅” “修作,尽情大胆地在奈奈里面释放出来吧!” 小百合再次埋首于屁股的谷间,舌尖往被唾液沾湿的菊洞一戳。 为抑制射精而拼命紧缩着的括约肌被慢慢地松开,少年的忍耐也趋向瓦解边缘。 “啊、啊┅出来了!” 陷入蜜壶口的分身前端一涨,接下来的瞬间,从铃口喷出了灼热的白浊液。 “噗嗤!” 这下如同致命的一击,一旦起了头之后,白浊液便不断地泄流而出了。 是白浊液┅哥哥的白浊液在奈奈的那地方┅ 就在感觉到这股灼热、强势直灌入秘穴之时,狂喜如更大的一排波涛冲撞了上来。 少女的意识逐渐远去。 “哈┅咿┅呀啊~”桃花源急速地收缩,将膨胀至极限的分身前端给包住了。 虽说是第二次,但在死命忍耐之后,白浊液的量仍是多得吓人。 而且量多得少女狭隘的秘穴无法全数接收。 从吞下长柄前端的裂缝中,放出的白浊液缓缓地从修作的铃口流泄出。 “咿啊!” 被这股对稚嫩身躯来说稍嫌过度的快感所翻弄的奈奈,她宛如求助般地紧紧捉住修作。 痉挛得微微颤动的幼小身体中,正狂吹着欢愉的风暴,紧闭的瞳孔中尽是白光乱舞。 前端遭少女的秘穴吞入的男性勃起,浮着血管的躯干也强力地脉动着。 被高压推送而出的白浊液,不断地往处女的蜜穴输送。 分身最后打了个大噎,将这回该释出的量一次放净。 他的身体微微一抖。 “呼!” 修作大大地吐了口气。 长柄的脉动渐趋停歇。 待确认过激烈的发射已经完毕后,小百合才移开贴在两人结合部的脸和手。 啾。 修作那只吊挂在蜜 洞口的分身,自然地从湿润的秘穴里拔了出来。 高潮似乎已过了顶头,奈奈眉间刻划的几条明显纹路,一下子和缓开来。 “恩!” 一直极力忍耐着些什么似的扭曲脸庞,也在一瞬间,被完全地解放开。 同时,原来圈住修作脖子的纤细手腕,也就好象是泄了气地松开了。 从头到尾撑着这个不自然姿势的修作,移开少女的手腕,挺直了身躯。 但是,却因强烈的快感馀韵,手脚全使不上力。 分身软趴趴的少年,差一点从沙发上跌落下来,小百合急忙地将他撑住。 “不要紧吧?” “啊,还、还好┅” 修作简短地应了一声后,精疲力尽地往横躺在一边的奈奈旁边坐了下去。 上半身整个靠在沙发椅背上,涨红的脸仰望着夭花板,急切地喘着气。 奈奈则早已完全没了意识。 闭着双眼的小小脸蛋上,尽是迷蒙飘忽感。立着的膝头还是张开着。 裸露的耻丘,满布着白色的污浊黏液。 “哈、呼、啊┅” 修作轻轻地闭上眼睛,单薄的胸板剧烈地上下起伏着。贪婪地吸着氧气的呼吸,正在缓缓地调整过来。 “修作┅” 虽然声音不太大,但却有着叫人无法忽略的回响,让人不得不去注意它。 只见在地毯上坐着的小百合,原先覆盖在下腹部的围裙早已经拿掉了。 弓起的双膝大大地开着,露出茂密的褐色草丛。 “接下来换我了喔!” “小百合小姐┅” 两只眼睛直直盯着滑嫩的大腿内侧上缘,那叫人喘不过气来的秘穴。 修作机械式地站起身。 然后,就好象是被吸过去一般似地,身体直往那张开的双膝间趴过去。 “啊,等等嘛!” 小百合一面用这般撩人的姿态引诱人,却一面将身体叠上来的修作给挡住,接着,当场一个翻身,浑圆的屁股朝向少年向下趴着。头部下垂,只把圆屁股挺出来。 “今天,我们从后面来吧!” 协助过妹妹的摹拟性交之后,似乎也使小百合自身也兴奋了起来。 她那甜美的蜜壶不须任何的碰触,便早已含湿带润的了。 丰润多汁的耻丘要是用力一绞,淫乱的蜜汁或许就会流个满地了吧! 被这难以抵挡的淫荡景观一刺激,才射完精的分身马上又是一副备战状态。 小百合的屁股翻得老高,从前面绕过胯下的手,将秘穴大大地扳开。 “啪┅” 丰腴细白嫩肉的洼地里,开着一轮淫花场物。 滑溜溜的花瓣在收敛的地方,花洞口代替了雌蕊,散发出一阵阵欲求的讯息。 跪立着的修作,手托着高高翘起的男性勃起,往那美丽的地方直接攻进。 而且,象是要一扫刚才和奈奈做摹拟性交时,被限制插入所积压的郁愤。 他一口气便插入小百合里头去了。 “滋滋┅” “啊呼!” 猛烈的插入,小百合高兴得惨叫出声。 压开柔软花瓣滑顺的抵抗,勃起深深地往秘穴中前进。 修作的耻毛一碰触到小百合那甜美的蜜壶口,分身便整根滑了进去。 腔内黏膜将这毫不客气的侵入者紧紧的包住。 或许是因曲径和勃起的角度搭配得不好,分身的根部承受了强大的压力。 “唔!” 在这种状态下,修作暂缓下来。 他慢慢地、仔细地品尝过蜜壶内的滋味之后,开始缓缓地扭动起腰来。 修作将两手把住小百合的纤腰,小腹往那富有弹性的圆屁股贴上前去。 “啪、啪、噗啪┅” 俩人的肉体撞在一起的声响。 响遍了这个星期日上午的恬静客厅。 因为才放出过,离再度饱满还需一段时间,于是修作得以大胆地动起腰来。 “呀呀!” 白淅柔嫩的女体,硬挺的勃起从后方不断地进攻。 再怎么说都是第一次碰到的体位。 能不能顺利下去,对缺乏经验的少年其实是极度地不安,却不想这从后面的抽送动作竟是如此地顺畅。 比起正常体位时,可真是省力多了。 再加上润滑液十分的充足,自然而然腰的动作也不知不觉加快了起来。 修作的分身维持着插入的状态。 他全身趴复在小百合身上,将充满重量感的双峰,由上捧起般地搓揉着。 和硕大乳房一点都不对称的可爱樱桃一下子便勃起,活灵灵地蹦起来。 从张开的手指中突现出来的那东西,看来就象是未使用过的蜡笔尖端一样。 “嗯、啊、好棒。再、再进去点。修作的宝贝再用力深深地插进去!” 四肢趴在地上的小百合,完全看不到一丝平常的影子,口中吐出淫秽难以入耳的叫声。 而这叫声一下子便传入那还沉浸在高潮馀韵中,软趐趐地横躺在沙发上的奈奈耳中。 “姊姊┅” 被姊姊兴奋的叫声所吸引,少女呆呆地望向这里。 “啊┅” 在离沙发的不远处,修作正骑在四肢朝下的小百合身上,剧烈地扭动着腰。 一面传出象是脚从烂泥巴中抽出来时的声响,一面朝着翘起的屁股谷间。 他忙碌地将分身来回抽送着。 做爱┅ 哥哥和百合姊,正用像狗一样的姿态在做爱┅ 那是和刚刚自己所做的《摹拟》性交不一样的。 其实那是一种将活蹦蹦的分身,直接了当地进入那地方的真正性交呀。 奈奈在沙发上坐起身来,直盯着以背后姿势贪婪地索求着彼此的小百合和修作。 成熟欲滴的姊姊的下半身,毫无勉强地承受着奋力进出的男性勃起。 不,不只如此,她还巧妙地扭动着诱人的腰枝,诱使着长柄更加深入其中。 姊姊,真的好棒呀┅ 奈奈的胸口,瞬间掠过一种羡慕的情绪,还涌出一股类似嫉妒的感情。 “我地想┅” 奈奈也好想被那样抽送着。这里┅奈奈的那地方,想要哥哥的宝贝插入┅在完全无意识的情况下,奈奈将手指头伸向被白浊黏液给沾污了的自己的私处。 从充血、鼓胀两倍增了厚度的黏膜接缝处,原被灌注到处女蜜壶内的白浊液,此刻缓缓地渗了出来。 “哇!” 讨厌,哥哥喷出来的┅ 从裂缝深处逆流过来的白浊黏液,奈奈用指尖将它涂进粉红的黏膜中。 做的事没什么不同。 但比起一般的自慰却更教人兴奋。 果冻状的浓稠白浊液和新分泌的爱液混在一块,腥膻的性交臭味飘散了起来。 被从背后插进坚硬的分身,扭动着淫荡圆臀的小百合。 随着披散在脸庞的乱发跳动的频率,用眼角馀光瞧见了正一面看着这边的交合景象,一面自慰着的妹妹。 “奈奈!” “咦?” 突然被别人叫了名字,正沉浸在个人游戏中的奈奈,不由得缩起身子。 “不要一个人在那里玩,到这边来。” 小百合轻声地唤她。 奈奈将手指头抽出,从沙发上站起来。察觉到的修作,停止了腰部动作。 “啊┅” 修作呆叫出声。 紧握住趐胸的双手松了开来,慢慢地挺直上半身。睡衣叫汗水给沾湿黏附在背上。 奈奈以她说来极为不寻常的战战兢兢的态度,来到下半身还连在一起的两人身旁。 “啊!” 修作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尴尬感。 虽然如此,现在若慌慌张张地抽离身子,则只是更加难堪罢了,唉!真是的。 头部低垂到地板上的小百合,象只刚睡醒的猫咪一样伸懒腰般地起了身。 圆臀的位置一放低,便使得分身被抽离开来。 “咻啪。” 被压往下方的男性勃起,一下子反弹跳起,让透明的飞沫四散开来。 满是爱液的分身,耸立在贴黏在湿漉漉肌肤上的耻毛丛中。 这下子要如何是好?面对着正一脸诧异的修作,小百合仰躺而下,张开双股。 “修作,来!” “耶┅?” “快点。继续刚才的┅” “啊,是的!” 虽然在意着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的奈奈的眼神。 修作仍然乖乖顺着听从小百合的话,将身体慢慢切入她的诱人双腿间。 接着,将下腹部膨胀的勃起辛苦地朝下,插入秘穴之中。 “接下来奈奈也来┅” 小百合用手势一比,要奈奈跨过自己的脸。 “好!” 象是以前也做过同样的事似地,奈奈毫不迟疑地跨跪在小百合脸部的两旁。 在这白淅丰嫩的女体上头,修作和奈奈对个正着。 仰望着妹妹变得黏答答的胯下,小百合催促起修作来。 “修作,快点动。” 包住长柄的柔软花瓣,象是诱惑般地微颤着。 “哦!” 已经完全是用下半身来考量事物的修作,轻易地便上了诱惑,重新开始这场因奈奈的加入而中断了的活塞运动。 小百合抱住像手臂般纤细的奈奈的大腿,手从外侧绕向小屁股的谷间。 接着,用力地扳开那小屁股。不单是无毛的裂缝,连可爱菊花眼都裸露出来。 “啊!” 花瓣被这么往左右一扯,从大大撑开来的秘穴里头,先前留置在腔内的白浊液黏答答地垂了下来。 “修作放出来的东西,从奈奈的那地方垂了下来喔!” “呀~”“呼呼,这东西看起来象是挺好吃的。” 小百合缓缓地将嘴巴往奈奈的秘穴凑上去,美味似地喝着白浊液和爱液合成的综合果汁。 “啾、咻、滋啾┅” 深深地伸入的舌尖。 将十三岁少女那个秘密的小房间,无一遗漏地舔吮过。 “啊啊┅哈┅呀呼┅” 秘蕊被姊姊这么一舔。 奈奈跪立的姿势剧烈得缩着身子。 象是可以将一切融化掉般的快感,连关节都要松开来似地,跪着都快使不上力了。 少女身子往前一倾。 双手撑在小百合腰身的两侧。连要避都避不开般地就近在自己的眼前。 “唔!” 原来做爱便是这么一回事。 四肢朝下和小百合形成重叠姿态的奈奈,可爱的脸蛋前便是长柄快速抽送着的结合部位。 而且,象是送回礼般地,将鼓胀的花蕊含入口中。 花蕊像颗快融掉的茱萸般地湿亮,似乎随时都可能从唇边跳脱掉似的。 为了掌握住它,奈奈噘起嘴巴。 “啾。” 少女的舌尖在噘起来的唇形上舔吮着那突起之物。 “嗯~”嘴巴贴住无毛的耻丘,小百合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被奈奈给吸住花蕊,原本就挺挺紧绷的蜜 收缩,这下更是不得了了呀。 哇!好紧┅ 有了痛楚感的紧缩。 “恩!” 修作在心中暗自叫苦。 这种情况下若再继续抽送的动作,时间一过,很快就要到射精时刻了。 修作想把那对灼热、柔软又激烈收缩的蜜穴插入快感,更慢慢地来享受一番。 “啊!” 但是,这时想要将这激烈的腰部动作放慢下来,却已经太迟、为时已晚了。 就如预料中地。 才一眨眼工夫,快乐的终点线便近在眼前。 照这种态势┅ 和形成六九体位的有年龄差距的姊妹俩进行的3P┅看来,都还过不到十分钟呢。 把背后体位的时间一并算入,也还不过二十分钟吧。象是场一气呵成的短距离赛跑的性交。 和奈奈的摹拟性交中应该是全部释净的自浊液,此时却经由体内深处升了起来。 尝过了爱液滋味的青涩分身,对快乐虽然难以把持,恢复力却也是超强的。 “哇哇!” 对如此惊人的能力,修作自己都觉得惊讶。 但是,不管是多年轻力壮,在这么短时间里连续的第三次射精,对肉体来说还是有点不堪似的。 或许是因为要榨干剩馀的全数白浊液,玉袋根部竟产生一种痉挛的感觉。 只是,修作不把它当回事。 象要追赶着什么似地扭动着腰。 拨开密布的黏答答触感,深深闯入的分身前端,在小百合的花心煞住了。 “嗯嗯,呜!” 狂乱抽送所引发的快感,小百合透过挖剖般的舌技传达到奈奈身上。 “啾、啾噗、咻啾┅” 在小百合的脸上方,小小的屁股不安地蠢动着。 看起来象是为了要躲过伸进的舌尖,事实上,那却是在索求着对方的进一步深入。 厌倦了胯下舔吮动作的奈奈,象是为了加倍回报从菊洞流泄出来的欢乐似地,热心地舔吮着花蕊。 “嗯┅嗯┅嗯~”“嗯┅嗯┅嗯呼┅” 奈奈和小百合两人,都因为嘴巴贴住了对方彼此的私处,本来应该高声叫出的娇喘声都转成模糊不清的呢喃了。 鼻音浓厚的甜美喘息声。 修作、小百合和奈奈三人这时合成一体,正准备着共同赴愉悦的极点。 “啾噗、啾噗、啾噗、啾噗┅” 不听使唤的修作的腰,正朝向终点目标在做最后的冲刺。 “呀!” 已经不行了。 无法再忍耐了。 这最后的一冲刺,就在腰部大大地一用力当儿,想都还没想到的那瞬间┅发射早已开始。 连雁首边缘都抽出的长柄。 在再度插入途中,强烈的射精感袭向修作的腰部,一下子跳弹了起来。 “咻!” 已开始泄放的分身,从秘穴弹飞而出。 正在舔吸着奈奈那美丽花蕊的脸庞,被在最近距离上给喷得满头满脸。 “呀!” 第一弹正中那矮翘的鼻头,少女随着如同小狗般地悲惨叫声闭上眼睛。 四处弹跳喷洒的勃起,对着饱受戳击的小百合的秘穴,以及被巧妙的口交技巧带上欢愉绝顶的奈奈脸上,喷洒了大量的腥臭白浊液。 “咻、咻、咻┅!” “哇!” 对奈奈来说,这可是今天第二次的“洗脸”了。 确实是比不上前两回的浓稠。 但强度却丝毫未减的白浊黏液,还是在转瞬间便把那张天真澜漫的脸蛋给弄脏了。 而没往奈奈脸上去的,则是窥探着湿润多汁的果肉,全灌注进那淫荡的秘穴里去了。 用跪坐下来的姿势,洒散了满满的雄性白浊液的修作,身体剧烈地颤动着,等最后的一滴被虚弱地挥田时,便摇晃着往后跌坐下来。 闭着眼承受着那毫无忌惮的喷射的奈奈,将沾黏了满脸白浊液的脸庞,趴向满是白色沙拉酱汁的小百合下腹部上去。 而经过连绩三回的射精而呈现虚脱状态的修作,长长地嘘了口气,便当场倒了下来。 将这双人份的甜点尽情地享用过后的少年,完全沉浸在快乐的馀韵中,满足地闭上了眼。" }, { "text": "短发少女(下)(4)\n插画∶佐野贵志 第五章危险的儿童套餐 “那就不能去了吗?” 星期六晚上┅ 在晚餐的餐桌上,奈奈突然狂叫了起来。 果林拿着筷子的手停住了,吓得噎到了的修作,慌张得伸手找茶喝。 今晚的菜色是奶油炸丸子。 这炸丸子当然可不是一般市面上卖的冷冻食品,而是小百合亲手做的。 货真价实的白色奶油酱调制而成,比起那些只是外表好看的料理可要麻烦多了。 和炸丸子一起放在盘子上的还有丰富的蔬菜,餐桌中央则是墨鱼、青芋和扁豆的炖锅。 每天喝也喝不厌的味增汤有豆腐皮和白萝卜。 料理已大致被大家一扫而空,用餐也差不多到了应该要结束的时候了。 餐桌上坐着的除了小百合、果林和奈奈三姊妹外,还有寄住在家中的修作。 长方形的餐桌上,较长的一边坐的是小百合,旁边是果林,果林的正面是奈奈,旁边┅亦即小百合的正面则是修作。 这并不是出自谁的决定,而是自修作住进夏川家之后,每当晚餐时就固定这么坐下来了。 面对嘟着嘴的奈奈,小百合一脸抱歉地说明着。 “对不起嘛,我一不留神就┅” “讨厌!” 奈奈不高兴地嘟起嘴巴。 奈奈平日最喜欢看的少女漫画杂志的彩页上,记载着最近即将上映的电影消息。 电影名称是“小兔的冒险”。 内容是以离开双亲的小兔子为主角,也就是说,这是一部所谓的动物影片。 读完报导后,最后写着“抽选出一百组二百名可免费参加试映会”。 别说是小兔子,举凡小猫或是小狐狸等毛茸茸的小动物都来者不拒的奈奈,马上就参加了抽奖。 没想到运气不错竟然抽中了,约一个月后,试映会的招待通知明信片便寄来了。 试映会上,招待明信片一张可以有两人参加。于是,奈奈便和小百合星期天要一起去看。 但是,做人太好又是傻大姐型的小百合,却似乎完全忘了和奈奈有约这回事。 她居然接受了隔壁那对年轻夫妇的请托,明天一天帮他们照顾小孩子。 然而这么一来,一个人又不能分成两半,所以只好爽了奈奈的约了。 “明明就约好要一起去的~”面对着喋喋不休的奈奈,果林冷冷地说∶“那也没办法呀,邻居间的关系也很重要啊!” 果林这种冷淡的说话语调,似乎强调着,去不成又有什么关系的意味。 “不过,好不容易才要到的票┅奈奈一直很期待的┅” 象是真的盼了好久似地,奈奈很难一下子就放弃。 “那么想去的话,一个人自己去不就得了,你也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每当被果林当小孩子看待时,总要回嘴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的奈奈,这下也只好闭上嘴巴了。 “唔!” 她鼓起双颊,一脸的不服气。 就此打住也就罢了,果林偏偏又乘胜追击地说∶“不会是连电车都不知道怎么坐吧!” 会这么针对着奈奈,或许是因为小时候最喜欢的妈妈和姊姊都被妹妹独占的报复意识作崇吧。 自从奈奈一出生,小小的果林便必须将姊姊和妈妈分给这不知从哪来的,叫做《妹妹》的这种生物。 不,或许对当时的果林来说,那简直就象把以往只贯注在自己身上的家人的关心,一下子全给连根拔起般夺取掉一样。 所以觉得很不是滋味。 那是在果林四岁的时候。 而且,这个爱撒娇的妹妹如今也都是个国中生了,却还每天黏着小百合,而小百合竟也毫不在意似地。 果林就是看不惯这点。 真是的,一辈子都是个长不大的小毛头。 果林在心中暗骂道。 但是,如此嫉妒着妹妹的自己,其实这样的心境也是个小孩子的作为,当然她并未察觉到。 “百合姊~”奈奈撒娇般地,死命地求着小百合。 “奈奈好喜欢和百合姊去看电影的,都已经约好了却不带我去,好过份喔!” “那是没错啦┅” “隔壁的小孩不能换个人来看吗?” “虽然没错,但我都已经答应人家了┅” 形状漂亮的眉毛一皱,小百合单手托着腮梆子,一脸相当为难的表情。 果林瞄着姐姐那样子,心里想着真需要如此为难吗?不能去就不能去,讲清楚不就得了。 要是自己也被这么耍赖时,大概就是这么说了。 总之,都是姊姊太宠奈奈了。 而且不只姊姊,连爸爸、妈妈也是。 只不过因为她是老么┅ 是姊妹中最后一个出生的,为什么这样就得这么宠她呢?真是气人! 果林的心中,对妹妹的不满情绪,越升越高。 “ !” 喝完茶的果林,为了吸引其他人的注意,用力地将茶杯往桌上一放。 “电影?说是要看电影,其实你真正的目的是看完电影后的《小栗屋》吧!” 所谓的“小栗屋”,指的是闹区里一间很受上班女郎和女大学生欢迎的蛋糕店。 只要点了一千二百日圆的特别餐,便附上一壶免费红茶,还可以随意取用小蛋糕。 每回上百货公司或是看电影时,回家前顺道往那坐一坐,喝喝茶什么地。 这是夏川家不可少的节目。 “不、不是这样的。” 似乎被猜中了真正的企图,奈奈贪吃甜食的用心全表现在慌张的眼神之中。 “嘿~是吗?” 果林不怀好意地望着低头看着自己碗盘的奈奈,清脆地咬下筷子上挟着的腌萝卜干。 就象是想解开当前两个妹妹的紧张情势似地,小百合只是慌张地说着。 “真是的,怎么办好呢┅” 这个时候,一直保持沉默听着三姊妹对话的修作,突然向小百合说道。 “这个,若是不介意的话,我跟奈奈去看电影好了?” “耶,真的?” 垂头丧气的奈奈一听,脸上马上现出一片光彩。 “哎,可是,对你真是抱歉啊!” 对着小百合不放心的表情,修作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 “啊,没关系的。反正我明天没什么事┅” “但是,还是┅” 象是故意要盖住小百合客套的谈话似地,奈奈不禁高兴地大叫出声来。 “哇!好棒!” 接下来,一把抱住邻座的修作。 “最喜欢哥哥了。” 奈奈乐得大喊。 “哇,干嘛呀┅” 修作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得惊惶失措的,但对被抱住这件事似乎不怎么讨厌。 至少,在果林眼中是这么感觉的。 果林端着碗的手不自觉地使上了力。 欢天喜地的奈奈。 事件得以圆满解决而高兴万分的小百合。 以及那个被奈奈一把抱住,但是对这举动看起来却不怎么讨厌的修作┅“哼!” 这样一来,果林倒觉得好象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扮演恶人,而感到无趣极了。 察觉到果林感觉的奈奈,一心只想报复刚刚的事,便故意嘻闹了起来。 “能和哥哥一起出去,好象约会一样喔!” 奈奈觉得很开心。 果林将碗内剩下的三分之一的白饭,加上了一些茶水,迅速地拨进嘴巴。 “我吃饱了。” 摆明了一脸的不高兴,说完便站起身来。 把碗筷送到厨房后,不等小百合开口挽留,便迅速地退回自己房间里。 “锵!” 果林打开自己房间的门,靠着走廊射进的灯光,将手伸向入口旁的开关,打开房间的灯。 约六坪大的房间,一下子便充满了光亮。 一踏进浴室,她马上打开窗口,把凉爽宜人的淡淡秋夜送进了室内来。 “恩!舒服呀!” 稍带点凉意的夜风,吹得刚泡完澡的肌肤好舒服。 时间已过了十一点钟。 因为晚餐的那件事,果林不想和奈奈及修作碰头,于是选择了最后一个洗澡。 心里头还是不大高兴。 骄纵的妹妹┅ 讨厌的修作┅ 包裹着不穿内衣也引不起遐思的平坦身体的,是一件直线条纹的男用睡衣。 少年般的短发,经吹风机轻轻一吹,便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一站到窗边,脸颊上的火热急速地退掉。 感受到一股寒意的果林关上窗子,拉下窗帘。为了避免受寒,特地在睡衣上再添加了件毛衣。 若是平常,早该是上床睡觉的时间了。 但是,由于明天是星期天,不用如往常早起,所以稍微晚睡一点也没关系的。 果林坐在旋转椅,拿起桌上一本漫画杂志。 但是,才翻了没几页,便随即盖上书。现在即使看漫画也笑不出来了。 晚餐时所发生的事,就象是哽在喉头的鱼刺般地叫人难受。 谁叫他们两人合起来一起护着奈奈。 无论碰上任何事,总是妹妹受到百般的呵护,虽然不怎么高兴,但也不会特别的生气。 现在会这么难受的原因,应该是不同于以前的。 为什么呢? “最喜欢哥哥了。” 脑海中浮现出说着这话,一把抱住修作的奈奈。 就是这个。 那家伙实在是和修作太亲热了,虽然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总是叫人一肚子火。 一般来说,这种感情便称为是“嫉妒”。只是果林本身并无此自觉。 不,应该说是故意装做不知道的。 说起来,奈奈会称修作叫“哥哥”这件事本身就很怪。而且,修作还一脸害羞才真是有问题。 最近这些日子,胸口总觉得一直都在闷烧,甚而还似乎看得到火苗闪烁。 血气一下子就升上头来。 真是看不惯,就是觉得一肚子火。 不只是那骄纵成性的奈奈,还有放纵这种妹妹的小百合,以及修作┅真叫人生气。 动起肝火来的果林,拿起手中的漫画杂志,便要往地板上用力地一丢。 但是,就在往下丢的前一瞬间,高高举起的手却象是被切断操作线的木偶一样,缓缓地垂放下来。 她将漫画杂志放回桌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很快地,和修作的同居生活已过了三个礼拜。 青梅竹马的修作会寄住到家里来,这是果林怎么也想不到的事,简直象是作梦一样。 若是在十年前,或许会高兴一番吧。绝对是高兴、非常高兴、高兴得不得了的。 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完全不觉得高兴。 虽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却无法和修作自然地交谈。虽然上同一间学校,但上学却是各上各的。 若是说会好好碰个面的,也就只有吃饭的时候吧! 也不是没想过要温柔一点,象普通人般的相处。 但是,一开始就反对他的寄住,现在说什么都不能象翻书一样地,和他说说笑笑在一起。 而且,要是不这么冷淡的话,那一段用自己的手切断对《小修》的思念之情似乎又会复活过来。 生活在和小修两个人的家里。 这个自小怀抱的梦想,竟是以这样的形态实现了,果林不禁要感叹起命运的作弄。 要是真有神的存在。 那肯定是一个喜欢戏弄人的神。 两肘撑在桌上,托着下巴的果林,脑海想起和修作相隔了十年的重逢。 对着因突然再会而说不出话来,只能呆站着的果林,修作也只能这么说了。 “好久不见┅” 为什么要摆出那副好象没发生过什么事的态度呢? 果林和修作,并不只是一般的儿时玩伴啊。 虽然说是小时候的事,但两人都已经到了约定结婚的地步了啊。 但是,最后却是以那么令人心碎的方式分开,十年来不曾再见一面。 想说的,难以开口的,但却是非说不可的话┅ 这些话,应该是很多才对的。 就是因为太多,以致于果林卡在喉头说也说不出口。但是,修作却不一样。 从修作口中所说出的,就象是暑假过后,对再碰头的同班同学的一句不在意的“好久不见”。 对修作来说,和果林之间的记忆,无论是好的、坏的、快乐的、悲伤的┅所有的一切都一起成为古老旧有的记忆了吧! 但是,至少对果林来说,那绝对不只是记忆。 那痛苦别离的回忆,表面看来象是早已痊愈。 但是只要一碰触到,却是个马上会喷出悲痛万分的苦楚鲜血的伤口呀。 小修┅ 还在生戒指的气吗? 一定是还在生气着。再怎么说,这是失掉了最重要的妈妈遗物的戒指呀。 不生气的话,那才真是奇怪。 但是,从十年后再会的修作身上,却一点也感受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因为是小时候的事而原谅我了吗?还是,因为时间太久,早已忘了这么一回事了呢? 对果林而言,当前最让她挂心的,也就是这件事。 但是,她就是提不起勇气去和修作面对面,将这件事情给说个明白。 要是这样,倒不如一碰面就被指责遗失戒指的事,或许还来得舒服吧。 这样一来┅这样一来┅我也可以顺势道歉了呀。 道歉? 不知何时起,撑在桌面的双肘松开来,整个上半身趴贴在桌面上的果林,突然挺直了身子。 对了,现在也还不晚。 戒指的事,我得向小修道歉。好好地道个歉的话,一定会得到他的谅解的。 反正,再怎么样都比现在这种悬在半空中的感觉来得好。 站起身来的果林,只留下一盏书桌上的台灯,她将房间所有的灯都关掉了。 黑暗之中,只有书桌周边显得特别突出。 象是怕发出“嘎吱嘎吱”声响似地,慢慢地在旋转椅上坐下,取出抽屉最里边放着的,再也发不出声音的音乐盒。 这是母亲加代子送给自己的东西,果林把它当作放宝物的小盒子用。 小盒子有手掌般大,除去底层不算的其他五个面上,都各画有朴素的花样。 其图案是描绘在原野上嬉戏的白兔,喜欢可爱事物的奈奈一见到,一定会吵着要的吧。 真的已经好久都不曾开启这盒子了。果林迟疑了一下,缓缓打开小盒子的盖子。 长方形盖子较长的一边附有合叶,里头襄有一面小镜子。装有演奏音乐的组织结构,盒中是十足的悬空底。 因此, 上酒红色绒布,可以放东西的空间,比外观所见的要小得多了。 盒中放的有外国的钱币、珍贵的邮票、奶奶给的旧一百元纸钞等,塞满了众多的《宝物》。 而其中最叫人难忘的,最宝贝着的,就是小修送给自己的,红色发饰的生日礼物。 这个礼物是和小修一起渡过的。 幼时幸福回忆的总集合体。 而旁边所放着的,则是将美梦般的幼年时期,给结束掉的那枚钻石戒指。 把房间的灯全部关掉。 只是对在萤光橙的明亮之下,看自己当年所犯错的证据有所顾忌罢了。 果林往盒中一望。 将视线停留在戒指上头。 接收到橘红色柔和光线一照而闪闪发光的钻石。 虽然说是钻石,但也只有米粒般大小而己,并不是什么高价位的东西。 只是,事不关价位,这对小修来说,永远都是妈妈遗留下来最珍贵的东西。 虽说是小时候犯下的过错,但果林所做的,明显就是一种犯罪的行为。 窃盗。 小偷。 顺手牵羊。 不诚实的孩子。 果林的心中浮现出一连串的可憎字眼。 她不断地责备着自己。 花上十年的时间,想要遗忘这个疮痂。 但是好不容易才封盖住的伤口,却因修作的登场,一下子全给掀开来了。 好好地道歉的话,一定会得到谅解的吧。 “修作会原谅我吗?” 口中象是祈祷般地念念有辞,果林伸手欲取出盒中的戒指。食指和拇指抓住了银色的纤细指环。 透过指尖传来的冰硬触感,就象是碰触到自己所犯的过错一样,叫人不寒而栗。 或许修作真会原谅了戒指丢掉的事吧。 但是,这并不是单纯的过失,要是让他知道了动机,明白了故意隐藏的实情后,又会变成如何呢? 即使这样,修作仍会原谅自己吗? 当然,这件事若继续这样地瞒下去也是可以的。但是,只是徒增自己的罪过罢了。 不行。 我还是做不到。 果林把即将拿出的戒指放开来。 接着,却拿出了那个红色发饰。 这个珍藏多年的发饰是由红色塑胶材质的圆珠子,和深蓝色橡皮绳所构成的。 有一个地方的橡皮绳的深蓝色外皮已经剥落,隐约可看到里头的橡皮。 果林只留下发饰,便把盒子盖上放回原来的抽屉里。 只要把犯罪的证据拿离自己的视线,那么一切便都和以前一样了┅她这么想着。 “要跟小修道歉”的这种想法,这并不是第一次。 刚上小学的时候,一星期里都要想上个好几回,看着盒中的戒指便要烦恼了半天。 在不知如何是好,以及在迟疑和各种考量下,便让自己陷入极度的悲痛中。 而为了安慰自己,就会在此时拿出发结来观看,然后沉浸在快乐的昔日时光中。 每一次总想着这次一定要做到,结果总是又回到原点。而这一次同样地也逃离不了相同的结局。 小修送给我的红色发饰┅ 看着这发饰,和小修相处过的那往日的点点滴滴,便宛如昨日的事一样鲜明地呈现出来。 透过“回忆”这个过滤器所看到的,比实际上的更快乐、更美,有着叫人忍不住要流下泪来的怀念情怀。 在神社里头俩人的秘密地方,为我编著发辫的小修。 我最喜欢的小修┅ 小修在沙堆游戏时的山洞挖掘最拿手。 当其他男孩子都在玩官兵游戏时,他总是会陪我玩家家酒。 送给他三叶草编成的花圈以做为折纸撒手剑的回礼时,他也会非常高兴地接受。 一起在家里庭院的塑胶游泳池中照的相片有好几张。 记忆中,好象还有让刚上国中的姊姊拉着手,三人一起去夜市玩的事。 在热闹的街道上一面走着,一面和小修两个人分吃着软绵绵的绵花糖的事,不知为什么总是难以忘怀。 全身趴贴在桌上的果林,一沉浸在深深的回忆之中,便索性闭起眼睛将讨厌的现实驱逐出境。 此时,她指尖所感触到的,是将回忆封锁在其中的圆珠子那光滑的表面。 小修┅小修┅ 果林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 不知不觉中陷入深沉的睡眼之中。 沙┅ 窗帘被粗暴的扯拉开,从窗口射入的晨光,将房间中的黑暗全数驱除。 “嗯~”靠墙边的床上,传出极为不悦的呻吟声。 只将头露出在棉被外的果林,阳光直射到脸上来,因过于刺眼的光线使得整个脸都扭曲了。 好刺眼啊。 天亮了。 我是躺在床上的。 还踏在梦的领域中,她用着不是很清醒的脑袋极力地回想着。 但是,果林对自己是何时上床的,却是毫无记忆。 大概是昨晚趴在书桌上睡着后,到了清晨感到有点凉,所以自己爬上床的吧。 其证据就在于她身上还披着毛衣,而一直开着的书桌台灯,还在桌上发着微弱的亮光。 拉开窗帘,把《早晨》带进这房间的正是奈奈。 无视于渐有凉意的深秋气候,她还不怕冷地穿着露出双脚的高腰迷你裙。 圆领的白色衬衫上加了件设计雅致的短上衣。 搭配着拉到膝盖的白色长袜上的苹果装饰,衬着她的脸蛋,显得可爱极了。 全身外出打扮的奈奈,站在姊姊的床边。 “林姊,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啊?已经早上了喔。百合姊要你快点起床。” “嗯┅呀┅” 果林呻吟着,眉间皱成一团。 “快起来啊,林姊。大家都已经吃过早餐了,剩下林姊你一个人而已喔!” “知道了啦┅嗯、知道了。” 不耐烦地回着话,果林翻个身往墙壁一靠,背对着站在枕头边的奈奈。 露在棉被外的后脑勺,明明白白地写着“罗唆死了,快滚出去吧”。 “喂!” 特地好心来叫你的,什么态度嘛! 讨了个没趣的奈奈,对着棉被里头那只《睡猪》,用高八度声音叫喊了起来。 “林姊!” 果林一把将棉被往头上拉来回应这一声。看来,她一点也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真是的,拿你没办法┅” 奈奈手插腰,叹了口气。 怎么看都和这小女生不相称,学姊姊也学得太过火了。 对奈奈来说,果林只不过是因长她四岁就成了“姊姊”而自己却是不管到了几岁,都变不成“姊姊”的这件事,感到非常地不满。 所以,一逮到机会,总不忘来扮扮姊姊干过瘾。 “奈奈可是来叫过你了喔。不起来可是林姊自己的错。” 留下这句话,便准备走出房间的奈奈,无意中撇见桌上放着的红色塑胶圆珠子,用橡皮绳串连起来的发饰。 这是个和剪短了头发、常被误认为小男生的果林,非常不适合的东西。 耶? 奈奈停在书桌前,从两个发结中取走一个。 林姊又没有需要整理的头发,为什么会带着这种东西? 感到奇怪的奈奈,来回反复地看着这发饰。 这东西不仅看起来俗气,橡皮绳上的深蓝颜色也都摩掉了,似乎是好久前的东西了。 奇怪┅ 她口中念念有辞地。 本想放下发饰的手却停了下来。 一时之间,奈奈心血来潮,突然想到要将那发饰拿来绑自己的头发。 “唔!” 她悄悄地往床那边看了一下,果林还窝在棉被里头,完全呈现着虫蛹状态。 那样子似乎等太阳再高点,她就要羽化的样子。 现在正是好机会。 奈奈解开右边头发上的发带,换上果林的红色发饰,绑上自己蓬松的头发。 接着,又在桌旁的长镜前反复地比较着左右两边绑起来的头发。如酸浆果般艳红的塑胶珠子,和褐色的头发特别搭配。 嗯,还不错嘛。 难得可以和哥哥一起出去,不妨换换气氛吧。 这么一来,一旦决定之后,奈奈索性连左边的发带也解开,换上果林的发饰。 哥哥察觉得到吧? 再一次站在镜前确认自己可爱的姿态后,奈奈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来。 “那么,修作。奈奈就拜托你了。” 特地来到玄关前的小百合,目送着修作和奈奈出了门。 深秋的天空一片晴朗。 或许是因为空气特别地清澈晴朗,抬头一看,天空似乎比平常更高了。 和打扮得标漂亮亮的奈奈正好完全相反,修作的衣着就显得相当地平淡。 褪色的牛仔裤加上金黄色的圆领衫,上头再罩了件薄薄的夹克。 鞋子也是穿旧了的运动鞋,右手拿着个提篮。因为没办法一起去,所以小百合便为他们做了便当。 虽然很想说声谢谢,但这不象是要去看电影,倒象极了要去野餐似地。 和修作并肩而走的奈奈,从肩上挂着只小白兔的填充娃娃。为什么会带这种东西? 满脑子疑问的修作,一开口问奈奈,才知道那小白兔的脖子后头有拉炼。 原来是个袖珍型背包。 “很可爱吧!” 说着便展示自己的小白兔背包给修作看的奈奈,走起路来是那么地轻盈。 当然,败部复活的电影试映观赏是原因之一,再加上可以和哥哥一起外出,叫少女的心情兴奋不已。 这样,好象是约会喔┅ 奈奈虽然这么想着,但从旁观者来说,怎么看都象是保护者和被保护者的组合。 当然,修作也是这种想法。 从最近的私铁车站只晃了三十分的电车,便到了市中心的闹区。 举办试映会的地方,离车站很近。 在入口处,交给招待员明信片之后,便通过厚重的大门直往大厅走去。 或许离开放映还有点时间,到场的客人只有三成左右。 选了正中央稍前的位子,奈奈和修作肩并肩地坐下来。 时间刚过了下午一点,趁现在来吃午饭吧,修作打开搁在膝盖上的提篮。 要是速食那也还好,象这样把野餐似的便当摊开来,实在有点夸张,总觉得挺丢脸的。 小百合为他们准备的便当内容是三明治。火腿、蛋、起司、蔬菜,真是丰富又营养。 而象拌有碎肉的煎蛋加上美乃滋般的奇怪组合又出现了。 只是,让修作觉得有点遗憾的是,所有的三明治为了迎合奈奈的口味,全省去了芥茉酱。 即使如此,不愧是出自手艺高明的小百合之手。 虽然只是牛刀小试,但吃过后可能就不会想买便利商店里的三明治了。 在大厅的自动贩卖机买了罐装咖啡配着三明治吃完后,把装入容器的水果和奈奈各分了一半。 这时慢慢地,座位开始坐进人,接近开演时间时,差不多已全坐满了。 大部份都是父母带着子女。 或许是因为大多是小孩子,所以虽然上映的通知蜂鸣器一叫,照明也暗了下来,场中依旧是骚动不已。 因为是试映会,所以一些使用老套宣传用语的广告,以及那些电影预告都被省略掉,一开场便是要看的影片。 故事内容讲的是离开父母的小兔子,经历了许多困难后,最后得以和母兔重逢之类的老套剧情。 说穿了只是靠主角的小兔子的可爱在卖钱,而顶着感动巨著的头衔赚人热泪的一部戏罢了。 若再说得正确一点,那只是一部日本电影的落日期的代表作品罢了。 修作是以理智的角度在看着片子,但是奈奈可是很认真地融入其中呢! “呜!” 在令人感动的结尾时,奈奈那双大眼睛里还盛满了泪水呢。 电影看完时,片尾字幕也没看,便早早穿越过人群,两人走出了大厅。 眼睛哭得红红肿肿的奈奈,一手拿着手帕,不断 嗦嗦地擤着鼻子。 出来了以后,修作对着正把擦过泪水的手帕收入小白兔背包中的奈奈。 “那么,回家吧!” “┅┅” 奈奈象要说些什么似地,抬头望着修作。 “不过,回去之前先喝杯茶吧?” “耶┅” “是叫什么‘小栗屋’的吧?那家咖啡厅┅” “但是,奈奈┅” 不等修作说完,奈奈马上说着。 “可是钱┅” 为免她再继续讲下去,修作笑一笑。 “不要紧的,我已经从小百合小姐那拿到零用钱了。” 其实不用那么特意地说出来。 只要稍微地装模作样一下,说出“我请客”之类的话,那不是很帅吗? 但对笨拙的修作来说,那或许有点勉强。 “小栗屋”的场所奈奈清楚的很,就象是久未被带出来散步的小狗一样,蹦跳着在前面带路。 和古色古香的店名完全不同地,这家店是一间以黑色为基调的现代建筑。 越过自动门进入店内,马上就有侍者迎上前来,把两人带到靠窗边的位子。 “恩,我要┅” 奈奈似乎常来这里,毫不迟疑地便点了特别餐,修作也顺便点了同样的东西。 首先是一壶红茶被送了上来,接着侍者推着有银色托盘的手推车过来。 托盘上排列有近二十种各式小蛋糕。 只要用手指选出自己想要的,侍者便会将你所选的蛋糕放到盘子上来。 当然,因为是随意吃到饱,所以可以反复吃完再点。 “这个和那个,还有这个和这个,啊,这个也要┅” 奈奈一下子便从托盘上选出了五种蛋糕来。 耶,这么会吃啊? 虽然嘴巴不说,修作内心可是暗暗吃惊。 随意点用的小蛋糕确实是比一般的蛋糕来得小,但一次来五个也未免太多了。 但是,这种程度看来似乎很平常,分蛋糕的侍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修作并不太喜欢甜食。 但是既然是吃到饱的形式,便也稍微多点了些,他一共拿了三个蛋糕。 分配完毕后,望着离去的侍者背影突然发现到,这家店的制服的裙子还真是短。 可悲的男性的性趣,也只不过是推着推车而稍微突出的屁股,修作便这么一路盯下去。 “怎么了,哥哥?” 被奈奈这么一叫,他慌慌张张地调回了视线。 “呀!” 才一会儿工夫不见,奈奈盘中顶着颗糖浆栗子的勃朗峰蛋糕已消失了踪影。 “哇!这┅” 简直象是在变魔术一样。 以刚刚看过的电影感想为中心。 在两人不着边际的谈话中,奈奈又依序地解决盘中的蛋糕,终于轮到最后一个了。 修作以前常常听别人说,其实女孩子们吃饭和吃甜点的胃各有一个呢! 看过了奈奈的吃相后,修作确信这个传说绝对不假。 到底那么多的蛋糕,都装到这小小身体的哪里去了? 修作心想,莫非在奈奈身体的某一个地方,有一个不同于胃,就象是超人片里出场的怪兽一样,有个类似《蛋糕袋》的器官,好让她装蛋糕吧。 “真是太厉害了。”修作佩服地说道。 若真是如此,那肯定如同小叮当的口袋一样,直接通向另一个异次元空间的。 另一方面的修作┅ 第一个┅ 第二个也好不容易塞进胃里头去了┅ 第三个的巧克力蛋糕,则只是用叉子切下一角,送往口中之后,他便再也提不起吃蛋糕的兴致了。 修作用不加糖和牛奶的红茶冲刷了口中的甜味时,已经解决完自己盘子里的蛋糕的奈奈,用叉子指着那吃了一口的巧克力蛋糕。 “不吃了吗?” “耶,思,是啊┅” “那┅” 抵不过她那殷切的眼神,修作把自己盘子往奈奈那边推。 “啊,想吃的话就吃了吧!” “耶,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 被那样的眼神看着,他也只有说是的份了。 修作一面苦笑一面点头,于是奈奈便把修作盘中的蛋糕移到自己盘中来。 “哇!谢谢!” 看她那高兴的模样,连自己都觉得快乐了起来。 奈奈早已将刚才被切的一小角又挖深了下去,将茶褐色蛋糕往嘴巴里送。 “嗯、嗯、咕噜┅” 一吞进口中的东西,奈奈便往修作这里探出了身。 “哥哥,这算间接接吻吗?”奈奈天真的问道。 “!” 修作差点将口中的红茶给喷了出来。 “胡、胡说些什么啊!我又不是用咬的,什么间、间接接┅不是的,这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嘛!”他急忙的说明。 “好讨厌喔,哥哥的脸都红了~”“我┅” 看见惊慌失措的修作,奈奈发出胜利者般的声调。 “好可爱喔~”奈奈还是不放过他。 “┅┅” 被这么个黄毛丫头说“可爱”,真是有点受不了。 “吃这么多,晚饭可要吃不下了。” “恩!没有关系啦!” “可是奈奈┅” 无视于修作的忠告,奈奈又点了其他的蛋糕。 盘子上的三个中,才一转眼的工夫,瞬间便去掉了两个,她正要伸手拿最后一个。 但是,就在连一口都还没开始吃时,少女忽然搁下叉子。 她的表情变得有点怪怪的,象是在忍耐着什么似地,紧紧地咬着嘴唇。 这时修作感到情形有点不对。 “怎么了,奈奈?” 被他这么一问,奈奈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觉得有点 心┅” “啊?” “想吐┅” 她看起来好象真的很不舒服。 “耶!” 虽然是惊讶的表情,但奇怪的是,修作反而能够体会她不舒服这种事。 蛋糕吃这么多,想吐也是理所当然的。 就是因为吃了那么多蛋糕,才会┅ 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修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要是吐在这里可就槽了,不快点带到洗手间去不行。 “奈奈,稍微忍耐一下。” “嗯┅” 修作的手绕过奈奈的腋下,以半抱起的姿态,带她到店里头的洗手间去。 两人不寻常的样子,引起一部份客人的注意。但是,现在不是在意这种事的时候。 这家店的洗手间只有一间男女共用的。 好在里面没有半个人,修作压下杠杆状的门钮,打开涂上黑漆的木门。 进去后的右手边是洗手台,里面则还有一扇门,洗手间就在那里头。 修作依照判断,认为与其吐在洗手台,还不如吐到马桶里边,清理起来也容易多了。 于是当下把奈奈带进里头去。 只能容纳一人的厕所很狭窄,修作半个身体被挤出门外。 看起来厕所有彻底地扫除过,所以一点也没有肮脏、恶臭的 心感觉。 嗯,还蛮干净的。 修作用单手撑着少女的身体,另一只手把马桶盖给掀开来。 “来,奈奈┅” 面向下朝着马桶的奈奈,从喉头深处发出“ 、 ┅”的声音,却丝毫没有呕吐的样子。 修作一面用手在她背部抚摸着,一面关心地问。 “怎么了?吐不出来吗?用手指头去催吐吧?” “┅┅” 奈奈只是低着头,左右摇个不停。 之后便脚软了,当场精疲力尽。 修作赶忙将马桶盖盖上,让奈奈坐在上头。 “奈奈,没关系吧?” “┅┅” 奈奈沉默地点了点头,就一直这么低着头。 修作从旁边往上看。 “虽然难过,还是吐一吐比较好喔。在这里吐不出来的话,我们到洗手台去吧?” 奈奈又摇摇头。 “肚子痛┅” 她用虚弱的声音说着,并抬头看着站在马桶旁的修作。 “帮我摸摸肚子。” “哦!” 修作马上蹲下去,手隔着衣服贴在奈奈的肚子上。 少女的腹部平坦得叫人不敢相信,他真不敢相信,她怎么能装进那么多的蛋糕? “这里?”奈奈指示他。 “再下面点。” 修作温柔地摸着奈奈的下腹部。 “这里吗?” “不对啦。再下面点┅” 奈奈用自己的心手贴在修作的手上,更往下面拉去。 现在,修作手所碰触到的,早已不是“肚子”的地,方而是一个叫“胯下”之处。 透过短裙和内裤的两块布料,她私处的温度传到手中来。 “等、等一下,奈奈┅” 修作觉得有点不对劲。 “那、那里好难受呀。摸我,哥哥┅” “但是,这未免太┅” 被强力拉扯下来的修作的手,被奈奈连同裙子夹在大腿内侧,一点也没有放松的意思。 手指朝下的手掌,被包围在柔软的嫩肉里。 “奈奈,那地方好热呀。实在好难受啊┅” 修作因为蹲着的关系,两人的脸靠得好近。 或许是因为吃了一大堆的蛋糕,少女吹出的气息中含有甜甜的奶油香。 “所以,用哥哥的手让我舒服点吧!” “可是┅”修作犹豫不决。 “快点啦!” 到此为止,奈奈的企图已经是再明白不过了。 她所说的“ 心不舒服”,只不过是要将修作骗进洗手间的手段罢了。 早熟少女精彩的演技,天真的修作完全被骗得团团转。 奈奈的举动倒让修作吓一跳。 “不、不行的,这种事┅” 说着,修作把手从奈奈的胯下抽出。因为大腿夹得太紧,短裙的裙摆有点乱。 在抽出的手掌里,还清清楚楚地残留有少女肌肤的温度。 “哥哥┅” 和刚刚没气力的样子完全不同,奈奈居然一下子就从马桶上站了起来。 “奈、奈奈┅” 对着欲往后退出的修作,奈奈猛扑了上去。 “哇!” 几乎快要摔倒的修作,撞上了涂上黑漆的木门,发出了一声的巨响。 靠着门站着的修作身上,让少女身体的重量有了一个可以倚靠的地方。 “那、那个┅” “那个星期天┅” 为了堵住修作想说的话,奈奈不停地说着。少女半张脸全埋进修作的胸口,视线则落在地板上。 “不是和奈奈、百合姊三人一起做了吗?” “┅┅” 修作的脸僵硬了起来。 上个星期天在客厅中展开的奇怪3P记忆,一下子全在他的脑海中复苏了。 身上只有一件围裙,仰躺在沙发上的奈奈。还有趴复在那上头的修作。 少女稚嫩的秘穴,勃起分身的前端全陷在里头。 用着惧怕和好奇心混合的复杂表情,奈奈专注地仰望着修作这个“哥哥”。 死命地抑止住自己想要将硬直深深插入少女蜜壶的冲动的修作。 绕到两人后头的小百合。 她的脸凑近浅浅的结合部,从长柄的内侧、根部的玉袋,甚至连菊花眼都舔吮了一遍┅ 奈奈的话唤醒了那时的淫秽记忆,只这么些片断,就足以叫那沸点低的年轻血潮沸腾了起来。 “那时,哥哥的宝贝稍微进了奈奈里面了吧!” 当时包住肿胀到极点的分身前端,桃花源里的湿暖触感涌上了他的心头。 “奈奈,曾经将手指和原子笔塞进去过,那么粗的东西倒是头一次,是有点怕怕的,但是,哥哥的宝贝一进来,那里一下子就宽多了┅这使得奈奈感到好兴奋喔┅” 这么说着过去的事情。 奈奈当前似乎真的“感到好兴奋”。 她那可爱的脸颊泛上了两朵红晕,其声音也带有一点点懒洋洋的声调。 “那里头滑黏的地方经宝贝前端那么一摩擦,比奈奈一个人弄得更加舒服啊┅” “恩!” 比起做这种大胆告白的奈奈,修作倒是先羞红了脸。 两个人的身体贴得紧紧地,彼此的温度掺杂着,叫人感到有点燥热。 “哥哥颤了一下时,从宝贝那里流出好多的灼热黏液喔,要是那些全部都灌进奈奈的那地方,奈奈肯定也是会很舒服的┅” 奈奈一点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想起了灼热的岩浆灌到处女花瓣中心时,所带动的那瞬间的事了吗? 奈奈更加抱紧修作。 少女小巧的手,紧紧得揪住修作的圆领衫。 “从那天起,奈奈每天都要自慰才行。想起和哥哥做的事,奈奈便无法忍耐,所以每天都自己一个人在做着。” 这么说来,在最近的一星期来,修作睡觉的房间隔着一片墙壁的地方,每晚奈奈都在那里独自沉浸在淫秽的手指游戏中。而且,那还是和修作的假想“行为”呢┅ “奈奈忘不了哥哥的宝贝,那时虽然只有前端而已,要是全部插入,一定更舒服吧,白浊液全数灌到里头去,又会是个怎么样的感觉呢,我想了好多喔┅” 手指爬在只有一条直线的秘穴上,随着天马行空的淫荡思绪。 一个人卷曲着身体,躺在床上的奈奈身影,此刻浮现在修作的脑海中。 紧身裤中的海绵体里,淫乱的血液冲流了进来,体积正在急速增大中。 “因为容易流汗,所以通常都是在洗澡而做,但是,要是洗完澡后又想做时,一天便要做上好几回┅这么好色的女孩,或许哥哥会讨厌也说不定,但是,就是停不下来啊┅” 已经完全处于发情状态的奈奈,看起来立刻就想当场来一场自慰似地。 而当然地,修作本身也不管是否是自己的意思,胯下的分身可也是“性”致满满的。 “但是,不管做了多少次,手指还是不行的┅非得哥哥的宝贝才行┅好想再一次让它在奈奈的那地方放出大量的白浊液来┅” 难分难舍的气氛一升高,奈奈的声音几乎要听不见了。而且,还用那热切的双眼望着修作。 “哥哥,再吃一次奈奈的甜点。” 奈奈语气中充满请求。 咕噜┅ 修作的喉间,响起了下流的声响。 急速勃起的分身,将牛仔裤前端给整面撑起,并压迫到少女的下腹部。 俗话说“送到嘴边的不吃,是男人的耻辱”,这《儿童套餐》要是吃下去,可是不怎么好吃的。 再加上场所也不太对呀。 况且,在《儿童套餐》享用到一半时,要是被人撞见,可是不得了的。 要是运气较差一点的,很有可能会被抓起来送警察局也不一定,这真的有些冒险。 哈得要死的十七岁,拼命地想要自制住。 “不行的,奈奈,我不能做这种事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 “这个┅” 修作面有难色。 “哥哥┅” 不等到他回答,奈奈便把自己的下腹部,人剌剌地往修作胯下的隆起贴近。 撑起牛仔布的年轻分身,陷入少女的柔软处中。 “哥哥,宝贝变得好大┅” 奈奈感受到那强烈欲求而颤抖着的秘密之境稍微往上处,比自己年长的少年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情欲。 “哥哥不是也和奈奈一起兴奋起来了吗?你其实也想要做吧!不是吗?” “┅┅” 被一连串不停歇的问题问得答不出口的修作。自己的分身都已经有所表示了,总不能睁眼说瞎话吧。 没办法的修作,只好想出别的理由。 “但是,还是不行呀。在这种地方,我做不来的。被撞见了可是不得了的。” “那么,只要让别人进不来就行了吗?”奈奈天真的说。 “咦┅” 修作一脸狐疑。 奈奈往修作靠着的门锁伸过手去。 喀锵。 少女的手往门把旁的旋转钮转过锁上。这下子,任谁也进不了这间房了。 “这样可以了吧?” “┅┅” 修作知道自己非得说些什么话不可,但是口中却干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拜托你,哥哥。快点来吃奈奈的甜点。否则奈奈会感觉越来越奇怪┅” 奈奈似乎很饥渴。 “可是┅” 也不知是要升高修作的“性”致,或是自己忍耐不住了的无意识行为┅奈奈妖烧地扭动着她那少女体态的腰枝,让下腹部直往那胯下的鼓起摩擦。 这种透过布料的按摩,使得早已胀得难受勃起的分身,更增强了硬度。 已经无法被压制在狭窄内裤中的勃起,象是诉求着要到外面来的自由。 “哥~哥┅” 变得越来越奇怪的,反倒是我这边啊┅ 能镇住高涨欲求的理性箍儿。 现在也似乎要完全弹掉了。 虽然想要拼死抵抗着,但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但是,比起修作,奈奈那边倒是先抵达忍耐的临界点了。 都已经这么恳求了,却一点也不肯转,于是,对哥哥终于失去了耐性。 停止了甜美还带点挑逗性的腰枝扭动,奈奈当场蹲了下来。 然后,脸的部位刚好凑到修作胯下的前方,正对着快胀破的隆起小火山。 刚刚下腹部所感触到的膀下,如今近在眼前,奈奈不禁又张大了眼睛。 “好厉害┅哥哥的这里,好有精袖呢~”奈奈似乎颇欣赏他的分身。 “┅┅” 因为害羞,修作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年轻的勃起特别有精神,即使是穿着牛仔裤,照样可以明显地鼓起一个勃起的轮廓。 奈奈的脸朝着那地方慢慢靠近。 “而且,还好硬喔┅” 她一面念着,一面怜爱似地将脸颊贴近摩擦。 “嗯┅” 已濒临崩溃状态的分身经这可爱小脸一摩擦,修作不由得从喉头深处呻吟出声。 最前端的裂缝处和最前端的滴汁,一下子全渗了出来。 “奈奈,不行的。不能做这事┅” “唔┅” 嘴巴这么叫着,修作却未积极地去抵抗。 他只是任由奈奈摆弄着。 当然,脑袋里确实是想着“非阻止不可”,但身体却象是别人的一样,完全不听从指挥。 “不是说了不行的嘛┅” 无视于这气弱的制止之声,从修作胯下抬起头来的奈奈,拉下了牛仔裤的拉炼。 看来,奈奈是因为修作不愿吃自己的《甜点》,所以就反过来,由自己主动去吃修作的分身了。 拉炼一拉下,勃起便往弹性良好的内裤一弹,褪了色的牛仔裤胯下鼓起白色的帐篷。 而在这帐蓬的顶端处,有着从内侧渗出的卡巴氏腺液所造成的小污点。 看见这样子,奈奈又轻声地念着。 “哥哥也湿了┅” 由这句“哥哥也┅”可以猜知,她用下腹部去摩擦修作胯下的时候,奈奈的那地方早已泛滥成灾了。 从秘穴的深处渗流而出的爱液,在粉红色的可爱内裤底面形成了污渍。 耶┅ 对没穿过男生内裤的少女来说,男性内裤前端的开口是个奇妙的设计。 再加上硬直的分身不好捉摸,奈奈为了取出想要的东西可真是花了点工夫。 把双层布料往左右一开,再慢慢地将灼热脉动着的男性勃起给引出来。 “呜!” 此时,几根耻毛被扯住,修作微微皱起了眉头。 “咻┅” 从狭隘的内裤中解放出来的勃起,急剧地高高翘起。 面对着象是往着这边飞奔而来的雄性器官的强势,奈奈不禁发出赞叹之声。 “哇┅” 修作的分身,被跪在脚边的少女看到内侧,前端直指着额头,对由下往上看的奈奈来说,更是大了许多。 想着自己那小小的地方,要容入这硬直巨根的些微恐怖感,那地方却因期待而更加兴奋地颤动起来。 哥哥的分身正在膨胀,越来越有精神。 奈奈看见勃起的分身,这已是第三次。 每次看见修作的那东西,奈奈都会打从心里头觉得“男人真是好棒啊”。 要是被问到哪里好棒时,或许自己也不知道。但心里头就是这么感觉的。 明明平常都乖顺得藏在内裤里的,一旦有了奇怪的念头便会产生急剧的变化,完全无法掌控地胀大。 光是这样便够吓人的了。 而在做各种淫秽的事时,还会从前面咻地流出像可尔必思般的东西来。 但是,最不可思议的,则是只这么地望着它,居然就可以理得那么兴奋。 在腹部的最深处,突然这么一紧,从秘穴里渗出爱液来。不必用手指去触摸,奈奈的那地方却早已湿漉漉的。 被少女专注的视线这么一刺激,已经胀到了极限的分身,突然间一弹。 挣脱了原先要包复住的表皮,雁首更加弹跳了出去。粉红色的分身前端这下子颜色更加深。 “咦?” 到底那肿胀的分身里头究竟是装填了些什么啊? 这一直是奈奈心中的疑惑。 是那黏糊糊的白浊液呢? 还是其他别的东西呢? 早熟少女对《大人》这东西想知道的,还有很多呢! 但是,想知道是脑子方面的事,身体须求的则就是男性这东西本身。 奈奈把嘴凑近分身,往充满力量的根部一亲。就这样从嘴巴伸出舌尖,沿着浮现着静脉的躯干舔过。 “嗯┅” 有点咸味。 但是,叫人心跳得好快呀。 奈奈只动颈部以上,从长柄的根部也只舔到一半的地方。 不、她在舔的时候控制着舌尖的方向,或许用“唇在追寻”的形容来得更恰当些。 事实上,分身所接触到的面积,唇比舌头要多多了。 只涂了护唇膏的娇嫩嘴唇。 还有,从其间隐隐约约露出的淡桃色舌尖,在分身下半部的短短距离间来回地搜寻着。 修作往下一看到这样的光景,心想不得了了。 但是,只是这么想着,对奈奈笨拙的舌技却未出声制止。 在这里一打断,上半身是无所谓,腰部以下可是不会原谅的。 现在,只能够在内心祈求着,不要让人撞见自己在洗手间里干这档事才好。 “啾噜┅” 或许是越来越熟练了,奈奈的舌头越来越大胆。 象是在舔吮着冰棒的伸着舌尖,往长柄内侧涂抹着唾液。 舌头表面沙粒般的搔痒感,使得隐藏在内裤中的御袋发硬起来。 痒痒的,好舒服啊。 但是,分身的根部和躯干,比起极度敏感的前端来,却显得有些迟钝。 少女的舌尖,只在离最敏感部位还有几公分的地方,来来回回地滑行着。 心头一慌,就在想要给奈奈一些建言时,却怎么也说不出“再激烈点”、“再往前舔一些”之类的催促话语来。 但是,就在这种焦虑情绪下的另一面,想要得到刺激的地方得不到满足的焦虑,却使得修作胸口升起一种极度的痛苦。 借由那份焦急感所积聚的欲求,比起一味地追求射精快感的手淫时,来得更大更猛烈。 这种欲求透过前端所流出的大量卡巴氏腺液,逐渐转变为透明的露珠。 接着又因超越表面张力的界线,顺着长柄往下流。 沿着躯干而下前端的玉露,滴落到舔吮着分身的奈奈的鼻尖,再滑入口中。 终于熟悉了雄性滋味的舌尖上,一股浓烈的男人味道散了开来。 奈奈似乎把它当做是修作无言的催促。 她沿着蜗牛爬过的痕迹般的往上而去,舌头最后停在分身前端的里侧。 “嗤噜┅” 这一舔可是早已等得不耐烦,但在舌尖碰触到敏感部位的瞬间,还是忍不住要叫出声来。 “恩!” 修作咬紧下唇,拼命忍着不发出这种丢脸的声音。 但是,分身前端在舌尖的轻抚拨弄下,还是不小心地发出呻吟声起来。 “嗯┅咕┅呼┅” 对于自己舌头的些微动作居然使得这个少年有如此过敏的反应,奈奈觉得有趣极了。 于是她更勤快地卷起舌尖像蚂蚁般地上下爬行着。 卡巴氏腺液的分泌一下子达到最高点。 被自己所吐出来的黏液,弄得浑身黏糊糊的分身,象枝溶化了的冰棒。 透明的汁液流过十七岁少年的长柄,在前面的开叉处隐入了内裤之中。 嘴巴离开了散发着情色气息的勃起后,奈奈抬头望着修作艳红色的脸庞。 “哥哥,奈奈舔得你很舒服吗?” “耶┅” 修作不知该说些什么。 “很舒服吧?因为哥哥的宝贝流出了好多黏液。” 被奈奈天真地指出来。再否定都已无济于事。 但站在修作的立场上来说,又不能坦白地说“真是舒服”,只好含糊地带过。 “啊,思,耶┅” “那么,我再让你舒服点喔!” 说着,奈奈便把呈现着透明血色,有着漂亮颜色的分身前端一口含住。 “啊!” 修作压抑着不让声音流泄出来,只是回荡在喉头间。 快胀裂掉的分身前端破口内黏膜一包,雁首的纤细部位让柔软的嘴唇给圈住。 “呼呼!” 少女口中的暖意和湿润一下子朝少年袭击过来,修作差点喘不过气来。 气氛高涨到最高点,总算可以获得发泄。 另一方面,衔着分身前端的奈奈,却在此停止了动作。满嘴的腥膻臭味吓坏了她。 哇┅ 这味道之浓可真不是刚刚顺着长柄流过来的那种所能比的。 口交在前些时候的3P时,也曾经做过一次,但现在却比当时的更加的腥臭。 怎么回事啊? 难道是性欲愈强,味道便会愈浓烈吗? 要是这样的话,哥哥现在比起星期天和百合姊三人一起做时更兴奋罗? 若真是如此,那就太棒了┅ 奈奈突然感到很高兴。 《分身的口水》看起来就跟水一样地透明,也没什么味道。 浓稠的时候,就象是放入冰咖啡里的糖浆一样。 透明却有强烈的味道这点也挺类似。不同的地方,只在它并不如糖浆那么甜美。 前端的水滴,也不会有什么好味道。但是,有一种叫人想入非非的气味。 这味道只要让舌头一舔,包准那地方爱液泛滥。 似乎从嘴巴喝进的黏液,就这么从下面的嘴巴出来了。 虽然不用去舔,但是自己裂缝所流出来的黏液,应该也是这种味道吧。 奈奈一面想着这些事,一面将衔着的分身吞得更深,头部缓缓往前进。 但是,似乎角度抓得不对。 翘得老高的长柄,若是从侧面去含住的话,前端一定会先抵住了喉头。 要用手调整一下角度呢? 还是要换个角度,由上而下来呢? 还不习惯口交的少女有点搞不清状况。 “嗯┅” 分身塞住了喉头,奈奈从鼻子发出微弱的声音。 口中被哥哥的宝贝塞得满满的┅ 少女的嘴巴小,肉柱都还进不去一半。跳浮着静脉的长柄,大半都露在嘴巴外面。 “啊┅” 俯看这般光景,修作吞了一大口口水。 刚刚还天真地吃着蛋糕的小嘴巴里,露出那勃起分身的样子,散发着一种违背道德的气息,十分地淫秽。 “嗯┅” 象是喘不过气来似地,奈奈语气模糊地呻吟着,头也不禁微微地颤动着。 分身前端上方跟光滑的上颚内侧互相摩擦着,快感的微波爬上修作的背脊。 “啊呼!” 想要抑制也抑制不了的声音终于喊了出来。 反射性地腰部一弹,被硬直的前端直截喉头底部的奈奈,象是抗议似地发出鼻音。 “嗯┅” 其实要是在平常肯定要被念上几句的,当然在这种状态下是讲不出话来的。 接下来,要干什么呢? 前些时候还有小百合所做的示范,这次就只有自己和修作。 要如何取悦哥哥呢? 一切只有靠自己了。 总之,现在分身塞满了整张嘴,舌头也动弹不得,先把嘴返到雁首的地方吧。 这样一来,呼吸顺畅了些,舌头也稍微能动了。 奈奈只用鼻子呼吸着,并开始舔起了口中的分身。 分身的最前头,象是剥了皮的荔枝一样滑嫩嫩的,这种触感并不会令人讨厌。 好好地尝过这里的滋味后,少女的舌尖探寻着先端的细缝,来回地舔弄着。 那地方是《分身的口水》流出来的地方,所以味道更是浓厚。 只是,或许已经习惯了,连卡巴氏腺液特有的腥膻味也都不再那么在意了。 讨厌的红萝卜吃再多次还是喜欢不了。 但分身舔个一会儿竟就可以习惯了,奈奈觉得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啾噗、啾、啾噜┅” “啊啊!” 一面缓缓地动着舌头,一面偷偷地往上瞄,修作正死命地咬紧嘴唇,脸部一片潮红。 那模样,简直就象是泡了热水澡一样。 在分身前端上舔吮了一会儿,嘴巴中积了些混着体液的唾液。 奈奈就这么衔着分身,把它吸了起来。嘴巴噘起,发出了淫荡的声响。 “咕┅” 脸颊的内侧强力地压迫着分身前端,修作脸都扭曲了。 没错,百合姊就是这感觉。 奈奈一面回想起姊姊巧妙的舌尖技巧,头一面往前后不断地晃动着。 成了O字体的嘴形,正用唾液将长柄给沾湿。 不习惯是当然的,口内和勃起的角度又抓得不好,奈奈做得挺辛苦的。 分身是以向上突起的角度插入口中下斜的角度。 因此一开头便卡住了,分身前端的内侧偶尔会和下面的牙齿对个正着。 结果,奈奈的口交就只能集中在前端部位。 虽然不能象小百合的技巧,享用到不只胯下的分身,全身都象是被湿暖感所包住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但在狭隘口中被压迫的感觉,却另有一番快感。 光是舔着未免难过。 奈奈双手扶住修作的大腿。 配合着头部慢慢的动作,红色发结分开固定好的褐发在两腿间晃动着。 进行爱抚的奈奈似乎比被爱抚的修作显得更兴奋,小小的鼻子里流泄出的气息是灼热的。 “嗯┅嗯┅嗯┅” 被比自己年纪小的少女这么舔吮下,修作的分身被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 ,预备放出欲望的勃起根部聚积了精力,御袋根缘一带涌出大量的灼热。 嗯,要出来了┅ “啊啊啊!” 焦急的爱抚接下来的界限,竟是叫人阻止不了、即将压迫而来的射精。 “奈奈,已、已经不行了┅再下去的话,我可要出来了。” 收到这个惊告,奈奈乖乖地马上将嘴巴移开分身。 “啾噗┅” 被强力吸吮而更增殷红的分身前端,沾满了唾液,象是浸了糖浆的水果般地。 奈奈吞下积在口中的唾液,呼地喘了口气。 老实说,白浊液的味道并不好受。 又苦又不好吃,还会堵在喉头。 脸上被喷满白浊液的经验。 还真的是名符其实的“有苦难言”,但这任性的少女居然都能忍下去。 所以,若是白浊液想要出来,还是用下面的嘴巴去接可能比较好一点。 奈奈的嘴巴周边沾满了黏糊糊的唾液。 或许是因混有前端的体液,看来比一般的要浓上好几倍。 站起身来的奈奈,用手抹去嘴角的黏稠液体。 “接下来换哥哥了吧!” 和修作面对面站着的奈奈开口说,慢慢地张开双腿。意味着要交换舔吮的对象。 “你看┅” 奈奈轻易地掀起自己的迷你裙。 淡粉红色的内裤上面的污渍,因为刚才舔吮了勃起的关系,面积更形扩大。 轻薄质料吸收不了的爱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沾湿掉的内裤和耻丘紧密地贴合着,连下方的稚嫩细缝都看得清清楚楚。 “都是哥哥┅都是哥哥的错啦。奈奈是因为舔了哥哥的分身,才流出这么一大堆可耻的黏液,连那地方也变得那么┅” 一举涌上的兴奋感,让奈奈说不出话来。 她不自觉地“咕”地吞了口唾液,用着一种极细小又尖的声调轻轻的喊。 “哥哥也要舔奈奈的那个。”奈奈撒娇地说。 “┅┅” 修作不发一言地跪在奈奈的脚旁。 奈奈的下面,真的泛滥了┅ 修作就象是扑向灯火的飞虫一样,将脸凑向奈奈的两腿间。 奈奈短裙下的汗水味,以及女性分泌液的气味,一股脑地直扑向修作的鼻腔。 哥哥的脸就在奈奈的那里┅ 奈奈单薄的胸部剧烈地跳动着。 “脱掉内裤┅” 修作伸手抓住奈奈的内裤,把它拉到膝盖上。露出了渗流着透明黏液的秘穴。 无毛耻丘上复着一层脂肪,象是刚蒸熟的鸡蛋糕般地鼓起。 花瓣紧密地合着,在这狭隘的裂缝里,单要插入前端就有点问题,更别提是整个勃起的分身了。 “呼┅” 敏感的部位经修作气息一拂,奈奈整个身子便发抖。 接着,修作开始了他的下一个动作,便是慢慢地舔起了少女的秘密洞穴。 “啾。” “啊~”最重要的地方被施压时的唇和舌的触感,奈奈双手紧紧抓住翻起的裙摆。 耻丘上明显的直线条纹,修作伸出舌头舔了起来。口中顿时充满了少女爱液的味道。 “啊呜!” 为了报答刚刚的辛苦,他不间断地吸吮着秘穴,不一会儿,嘴边便沾满了黏稠的透明液体。 扭曲着身子的奈奈,嘴哀发出爱娇的叫声。 他象被这种反应给弄得更兴奋了似的,修作将舌头更加深入到秘穴中。 使舌头在穴中探索着,翻弄着柔软的花瓣。 “啊啊!” 讨厌!哥哥的舌头在奈奈的那里头┅ 纤细的四肢一紧张,裸露出来的小屁股便跟着紧缩。 “哈哈!呜!” 淫秽的黏着声不断,修作的舌在少女里面优游着。 双膝跪在洗手间的瓷砖地板上,少年胯下突起的是已经蓄势待发的分身。 为了要更深入去尝尝少女秘穴的滋味,修作索性用大拇指扳住花瓣,象拨开苹果般地将初绽放的秘穴左右张开。 “哇!” 沾满爱液的花朵,完全曝露在修作的视线之下。 那属于原始雌性的气息,一下子全飘进少年的鼻腔。 树叶形状的黏膜正中央下方一点点的地方,连一根手指头都难以过关的蜜壶口,正强烈索求般地颤动着。 从那上头,受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沿着柔软肉瓣往秘穴口直流了下来。 “嗯嗯!” 面对着被强行扳开的花朵,修作感到目眩般的兴奋。分身的内侧,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修作将嘴凑近,吸吮起蜜壶中溢出的蜜浆。 “啾、啾、啾┅” 往两腿间里头钻的修作的鼻脸,每每和耻丘贴个正着。 但是少年却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将舌头越往黏膜细缝里伸,在里头翻弄着。 “嗯、啊、不要,舌头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深入┅” 太舒服了,舒服得站都站不起来。 就象刚泡完热水澡一样,全身软趴趴的。 “嗯嗯!” 这回可不是先前假装肚子痛时的演技,而是奈奈真的感到太舒服而脚软了。 “哇!” 面对突然倒下的奈奈,修作慌慌张张地由上面一把抱住。 她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修作的手腕和胸口上。 双膝跪着的修作,右手腕插入奈奈的左腋下,左手腕则绕过奈奈的右腕,将她的细腰揽住。 “哥哥┅” 奈奈心脏的跳动声相当地剧烈。 身体已经感到精疲力尽,但是心情却舒服得象要飞起来般地轻飘飘的。 所以,我想要更紧的拥抱。 小小的胸口塞满的是色情念头,不知为什么好想哭出来。 奈奈的小脸蛋继续埋在修作的右肩口上,奈奈伸出右手往少年的胯下去。 她用手把摸索到的勃起握住,温柔地抚摸着脉动的长柄。奈奈在修作的耳边轻轻呢喃着。 “我想要这个┅哥哥的分身,奈奈想要┅” “奈奈┅” 勃起的躯干被手指这么一缠,从铃口一下子喷出了大量的卡巴氏腺液。 “拜托啦,把分身放到奈奈里头去┅” “嗯┅” 修作也很想这么做,不巧的是场所不对,总不可能要两人往地板上滚吧! 正当修作一脸不知如何是好时,奈奈从修作怀中站起身子,摇摇晃晃地往洗面台去。 奈奈将手放到洗面台上,小屁股高高翘起。 “从后面┅从后面来吧!” “啊!你┅” 奈奈炽热的视线透过自己的肩口望向修作。 “就象前些时候,和百合姊做的那样,把分身从后面┅” 这“前些时候”指的当然是上个星期天,和小百合一起做3P时的这回事。 那时的修作和奈奈的摹拟游戏结束之后,接受了两人间充当辅助的心百合的邀请,以后面的体位进行。 这事却被早已卧躺在沙发上,还沉浸在高潮馀韵的奈奈给发现,当时还以一种羡慕的眼光看着。 也正因为如此,她现在才会一下子就想到这种“站着,从后面做”的办法吧。 但也或许是因为任何事都要学姊姊的老么,想要有样学样才想出来的机会吧。 “快、快点┅” 或许真是忍不住了,奈奈摇晃着屁股哀求着。 那把浑圆小屁股遮得忽隐忽现的迷你裙裙摆,也在修作的面前微微地晃着。 “哥哥,快点啦!” 奈奈似乎等不及了。 修作在牛仔裤中突出的勃起,往奈奈身后靠近。经过片刻的迟疑,他突然将裙摆全翻了起来。 面向镜子的奈奈直盯着镜中的修作。背部和肩膀的线条僵硬,一眼便知道相当的紧张。 就连对这档事最积极的早熟少女,也难掩不安之情。 特别是这种姿势,没能直接看到行为的现场,叫人徒增不安的情绪。 对往后这即将开始的未知体验的胆怯,再加上被单方面的注视所引起的羞耻感,把这裸露出可爱小屁股的少女背姿衬托得更舔艳色、更惹人怜爱。 平常奈奈身上看不到的娇弱胆怯,这会儿把修作里头的雄性因素全引了出来。 奈奈虽然说了“插入”的字眼,但可不能说做就做的。那终究只是模仿罢了。 站在少女身后的修作,手扶着分身。 接着,他将腰给挺出去,被体液弄湿的分身前端,对着奈奈的菊花眼而去。 “恩!” 镜中的奈奈紧张得紧闭着眼。 因为紧张,屁股整个紧缩了起来。 也因为如此,本来就很害羞的菊花眼,也一下子藏到隐密的谷间深处去了。 修作慢慢地把腰送入。 托爱液所助,勃起得以畅行无阻。 “呀!” 奈奈发出惹人怜爱的悲鸣。 虽说是“插入感”,但如果正确说来,只不过是分身被夹在大腿间罢了。 “啊!” 长柄摩擦到敏感部位的感觉,被少女误认为是“插入了什么东西”似地。 “进去了,哥哥的分身进到奈奈的那里去了┅” 黏答答的分身前端碰触到了短裙里布。为了不弄脏裙子,修作将裙摆全部翻起。 修作胯下的位置要比奈奈高了点,长柄当然会陷入秘穴中,分身的根部也因此省了不少力。 “奈奈,我要动罗!” “恩!” 修作一出声,镜中的奈奈重重地点了点头。 修作为避免待会屁股往前溜走,便从翻起的裙摆上一把抓住少女的纤纤细腰。 这样一来,以前和小百合从背后插入时的要领记忆,便可以慢慢复苏。 现在差不多可以开始动腰了。 “咻、咻、咻┅” 接触面一抹上润滑液,原先不灵活的腰部抽动,也就慢慢地顺畅起来。 若纯粹只是比较感触的话,这样实在是有点单调无味。 但是,在彼此互相摩擦的行为上,却带点变态的乐趣,这使修作产生一种异样的兴奋感。 此外,在咖啡店的洗手间做这种淫荡的事所产生的刺激感,也是增加“性”趣的原因之一。 才刚要攀上通往高潮之顶的奈奈嘴里,不断地发出令人爱怜的喘息声。 “啊┅呼┅啊啊呀┅嗯呼┅” “奈奈,不行哟。不可以太大声喔。要是被外面听到了,就要曝光了。” 虽然是锁上了门,但在外面的人们安安静静地喝着茶。 要是让他们知道了现在这里边正在做些什么事,肯定得要闹翻天了。 “但、但是,分身和奈奈的那里碰在一起,使得那里变得黏糊糊地┅奈奈,感到好舒服┅啊呼!” 勃起一擦过那稚嫩的秘穴时,便有一阵酸甜淋 的感觉爬上背脊,忍不住地要叫出声来。 “啊啊!” 以后再回想起这个,一定又要自慰起来了。 滋啾、滋啾、滋啾┅ 经过了暖身动作,长柄已经完全上了轨道。 修作的腰动得更加迅速。 少年单手扶在台面上,上半身往前倾,从背后趴复在奈奈娇小的身躯上。 上半身这么一固定,便能使腰部的动作更加地剧烈。 “啊、啊、啊┅” 热切的气息吹过奈奈的颈部。 “唔!” 讨厌,真的好厉害呀┅ 猛烈的快感让膝盖没了知觉,好象随时都要倒下来似地。 膝盖已经没有了力气,长柄撑起了全身的重量,对秘穴的进攻更加费力。 “啊┅啊┅” 奈奈倾诉着快感的娇喘声,已濒临悲鸣的嘶叫。 全身贴向洗面台,大腿越夹越紧。 她拼命地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结果却使得来回抽动的长柄动更加地艰难。 “嗯、呜!” 沸腾的白浊液直往雁口压来。 “啊啊!” 再也无法克制了! 修作的腰激烈地舞动着。 “奈奈,要出去罗┅可以吗?” “啊┅哈┅嗯啊┅” 飘飘欲仙的快感,让奈奈说不出话来。 她配合着身体的节奏,头部前后地摇晃着,似乎相当陶醉其中的样子。 “啊,出来了!” 修作发出喘息声。 就在此时,濒至临界的勃起,直往爱液泛滥的双腿夹缝间猛力的冲进。 “啊!” 完全曝露的分身前端一下子鼓胀起来。 修作体内已经蠢蠢欲动、且准备冲出的白浊液,一举往内侧不断地涌去。 “咻┅” 拖着长长尾巴的第一炮,往正面的水龙头直冲。 蓄势待发的第二炮紧追在后,似乎是受到其威力所引,白浊液不断地喷出。 “啊┅哈┅啊┅” 被强烈的快感所冲击,修作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 在分身喷出白浊液时,嵌入激烈脉动着的长柄秘穴同样感受到那份快感。 看着夹在两腿间的勃起所喷出的白浊液,奈奈不由得产生了自己在射精的错觉。 出来了┅量好多┅从奈奈的那地方,喷出白浊液来了。 “恩!” 那瞬间,她两眼中闪着亮光。 啊,好爽! 脑中一片空白,纤细的肢体不住地抖动着。 “呀!” 随着尖锐的叫声,奈奈的意识一下子便不知去向。 在数秒后才终于恢复意识,眼前出现个小小的银色圆盘。 那是洗手台的排水口盖。 受到白浊液冲击,支撑上半身的手腕一下子便瘫了,奈奈的脸往洗手台一倒。 哇。 洗手台中四散纷飞的白浊液中,散发着青草般的味道。 好棒┅心情好舒服┅ “啊啊!” 在浓烈的白浊液气息中,奈奈全身沉浸在如暴风雨过后的欢愉快感中。 而趴在少女背后的修作,也已经是全身精疲力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啊啊啊┅” 意识模糊的修作,对于奈奈褐色头发上绑着的旧发饰,一点也没有察觉那是自己小时候送给青梅竹马的东西。" }, { "text": "短发少女(下)(5)\n插画∶佐野贵志 第六章喜极而泣的泪水 没料到会在咖啡店待了这么久,修作和奈奈回到家时已过了下午五点。 “我回来了。” 说着奈奈便打开了门。迎门而来的,是果林从二楼下来的急促脚步声。 “┅” 好可怕的脸色。 两眼就象被吊起来似地,怒气冲天地瞪视着。 那眼神似乎燃烧着愤恨的怒火。 今早,或应该说是过午才醒过来的果林,察觉到最重要的发饰不见了。 刚刚她还在家裹头发疯似地搜寻着。 “我、我回来┅” 修作一面惊讶于果林狼狈不堪的样子,一面还是朝她怯怯的打了声招呼。 但是,果林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用着锐利的眼神看着一旁的妹妹。 “啊!果然┅” 我的发饰┅ 果林认出奈奈头上绑的,正是自己最宝贝、最珍视的发饰,迅速地举起右手。 连让修作阻止的时间也没有便往下一甩,奈奈的脸颊起了响亮的声音。 “啪!” 由于事出突然,连被重重甩了一巴掌的人,都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一会儿,奈奈才会过神来,瞬间两眼盈满了泪水,放声大哭了起来。 “呜┅哇!” 被这突发事件吓呆了的修作,被哭声叫回了神。 他对着情绪激动得抖动着双肩的果林,大声叫着。 “你干什么啊!” 象要护着被打的奈奈一样,修作踏上前去。这举动使得果林更是怒火上升。 如同昔日从幼小的我那里夺走妈妈和姊姊一样,这个《妹妹》现在又要把我最喜欢的《小修》给抢走了。 真的是太过份了、太过份了。 听到吵闹声而跑出来的小百合,一看到哭得肝肠寸断的奈奈,不禁吓了一跳。 “怎么了?奈奈。” “恩,姊┅” 奈奈早已泣不成声。 小百合又来回看着果林和修作的脸。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啊,这个┅” 果林挡住了正要做说明的修作。 “发饰┅我的发饰,奈奈竟然自做主张地拿去用了。随便地把我的发饰┅” 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想要像平常一样地讲话,但是只要嘴巴一开,却叫涌到喉头的激动情绪所阻。 口中尽说出些自己都不清楚的句子片断。 发饰? 直到这时候,修作才发觉到奈奈头上绑的并不是平常的缎带,而是个有着红色小珠的发饰。 但他却还没认清这是他小时候送给果林的东西。 他只是觉的很奇怪,果林为什么会因为这种小事而出手打自己的妹妹呢? “这有什么关系,只是个发饰罢了┅” “!” 果林呆住了。 她紧咬着唇,象要盖住涌上来的情绪,低着头让前面的浏海盖住了眼睛。 “┅┅” 果林肩头微微地抖动着,垂在两旁的手紧紧地握着拳。 “大家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看着抱着胡乱踢掉鞋子,一面哭着跑过来的奈奈,小百合询问着大家。 “┅┅” 但是,没有人可以回答她。 突然间,果林抬起头来,朝修作瞪一眼。那眼睛里头,闪着淡淡的泪光。 视线一闪而过。 果林走出玄关,穿上拖鞋,撞开像根木头杵在那的修作,飞快地狂奔出去。 “啊,果林!” “果林你要去哪里?” 甩开小百合的阻止叫声,果林往被夕阳泄成橘红色的街道,头也不回地奔去。 留下的是啜泣着的奈奈。 一脸莫名奇妙的小百合。 还有,胸前沾着果林泪水的修作。 “滴答滴答┅” 平常不曾在意过的时钟秒针声,现在听来却是特别地清淅,感觉时间也过得特别的慢。 自从果林跑出去后,已经过了一小时。秋天的白天短暂,窗外开始暗了下来。 “果林怎么还没回来呢?” 身为大姊的小百合担心的直看时钟。 因为被隔壁的年轻夫妇委托照顾小孩,所以小百合没有时间准备晚餐。 故大家今天的晚餐是火锅。 其实这只要准备些材料和锅子就一切就绪了。 桌子正中央摆着小瓦斯炉,旁边的塑胶盘上并排有鱼、肉、面条和豆腐等。 季节外的春菊和洋葱则盛在钵中,冰箱里还有新鲜的松阪牛肉等着上桌。 火锅已经准备好了。 接下来就差大家聚过来,点起瓦斯炉火而已。 但是,却还不见果林的影子。 当初只认为她在外面平了怒气后,便会自己回来的,然而,已经过了一小时。 时间快六点了。 果林现在是高中二年级。又不是三岁小孩。 虽然天色暗了下来,但倒也不须担心,只是对她刚刚离家的样子有点挂心罢了。 而且,现在又是个早晚渐凉的季节。 她突然地飞奔出去,身上只有圆领衫加上牛仔裙在外面乱晃,真怕她会受凉了。 “┅┅” 彼此都不知要说什么。 三人围在饭桌前,就等着果林一回来,便可以开动了。 每个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着那空着的椅子被填上。飘散在周遭的洋葱味,闻得令人刺鼻。 三人中最年长的小百合,最是坐立难安。 “好慢呀。果林到底跑哪去了?” 每过三分就看一下时间,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又坐下。 要是这样,还不如多准备点菜色的好。 或许还可以分散点注意力。 瘫坐在椅子上的奈奈,眼睛红肿地毫无生气。 桌上所放着的,就是事件原因所在的发饰,只等着果林回来要直接还给她。 奈奈那头总是绑得整整齐齐的蓬松褐发,现在则将头发放下披在肩头上。 而修作,可说是三人中等得最难受的人。 果林飞奔出去后,听着奈奈抽噎着说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修作才猛然想起┅ 那发饰正是自己送结果林的东西。 原来,果林一直都那么珍惜着那个发饰┅ 看见自己和奈奈回到家时果林那副狼狈的模样,便可以知道她是如何地珍惜着那个发饰。 那也就明显地说明着,她是多么重视着和自己的回忆了。 她居然还一直保留着。 然而,我却┅ 喀。 已经没办法再等下去了,修作用力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我去把她找回来。” “可是┅” 小百合话说到一半,抬头望着修作。 她一脸的疑惑,表情好象是要问他,是否他知道要去哪里找果林呢。 “恩!” 耐不住的修作,肯定地点了点头,便穿上椅背上的夹克,往外飞奔而去。 果林现在会在哪里,修作心里头有了底。 果林,一直都那么重视着自己送给她的发饰。 即使十年的岁月流逝,身高长高,头发削短了,《果林》还是以前的那个青梅竹马的《小果林》。 还是他之前所认识的果林。 那么,被修作不经意的一句话所伤的果林能去的地方,就只有那里了。 神社里头那个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之地┅ 有着俩人小时候回忆的地方。 而现在能去接她的,就只有自己了。 修作这么想着。 除了自己没有别人有这个资格。 小镇上已完全笼罩在夜色中。 渐为夜色所侵,泄成深紫色的东方天际里星光闪烁着。 修作一冲出家门前的街道,街灯正好亮起。 街灯正好把去路照个通亮。走着走着,更深切地感受到这小镇的变化。 经过多年的时光冲刷,小镇大部份已改头换面。 信道变宽,路面也都 上了柏油。 而昔日的空地盖起了一栋栋的大楼公寓,街角的小酒店也换成了便利商店。 靠着记忆走了一会儿,就是找不到要去的神社。 修作感到很奇怪。以小孩子的脚程每天来回的场所,应该没有这么远的。 停下脚步稍做思考┅ 他这才知道走反了方向。 天色太暗看不清楚路,再加上周遭的样子变得太多,才将方向给弄反了。 “唉呀!” 于是他急忙转头,按着脑海中仅存的一点点对小镇的记忆,寻着往神社的路。 总算在透过一整排房舍的那里头,望见了记忆中神社里那棵耸立的大树。 正确来说,应是那往天空伸展的枝叶遮避了即将消逝的斜阳,而成了飘浮在夜空中的黑影才是。 修作循着那黑影,终于到达了神社前。 暂且不管神社变得如何,他倒是对里头的树林被铲平了的事感到难过。 往石阶上一看,神社后头是和那时同样的景致。 幸运的是,最里面的树林躲过了这波开发的浩劫。 修作认为那是神明们的保佑,使得他和果林的共同回忆得以被留存下来。 和模样不同于以往的镇上相比,神社仍是记忆中的样子。 冲上石阶,通过红漆剥落的古老门户,感觉就好象是回到了十年前一样。 绕过树林茂盛的社殿里边,登上红土的斜坡。 记忆中应是更陡的斜坡,实际上却只不过是个土堆罢了。 想也知道,这当然不是坡度变小了,而是因为经过这些年,修作长大了。 修作走上斜坡,感受到不只是小镇变了样,连自己都已不再是昔日的自己。 十七岁的修作,走过斜坡,踏进了小树林。 林中早已是黄叶处处可见,柔软的土地上,积了一层层薄薄的落叶。 树木与树木的空隙间,是个罩在夜色中的广场。 有了。 找到了! 果林就坐在四周都是树木的广场正中央的岩石上。 或许是因为果林垂着肩的关系吧,使得单薄的身子,看来更添一股寒意。 “沙┅” 听到鞋子踏在枯叶上的声响,果林猛然抬起头来。 因为太暗了,而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是隐约可以感觉到她的紧张。 “果然是在这里┅” 说完修作便往广场走过来。 修作到了正中央的岩石前,此时果林也站了起来,两人尴尬的面对着面。 不知如何是好的一瞬间┅ “刚刚,真、真是抱歉!” “恩!” 不知要说些什么。 修作便先道了个歉。 “果林,还是先回家吧。小百合小姐很担心呢。奈奈她已经认错了┅” “┅┅” “果林!”修作又唤了一声。 “┅┅” 果林还是没有回话。听着修作的话,垂着的肩膀绷了起来,两个拳头握得紧紧的。 “你这样子会感冒┅”修作关心的说。 “笨蛋!”果林愤怒地叫着。 “现在才┅现在才来已经太晚了┅” “耶?”修作一脸的疑惑。 “要来的话┅要来的话,为什么那时候不来呢?” 她象是在哭泣着,声音有点发抖。 “那时候?” 可怜的修作还是一头雾水。 “别装傻!搬家前一天的事啊!” 绷着肩膀,果林喊着。 接着,视线一转。 “那个,戒指┅戒指掉了的事很对不起啦。但是┅但是┅” 视线落在脚边,声音也低得快听不见了。 果林她在哭┅ 或许是眼睛已经习惯了,修作透过淡淡的夜色,看到了果林微微颤动着的双肩。 “果林┅” 修作想要说些什么,果林却突然抬起了头。 “一直┅我一直都在这里等着。虽然刚吵过架,但我相信你一定会来见我最后一面的┅想跟你道歉戒指的事,我一直等着┅可是,你却什么都不说地走了┅” 果林呜咽着,话也说不下去了。 “那么,那时候,果林一直都在这里等着┅” “是啊,当然。还有其他地方可以等吗?” 干嘛呀,还装傻┅想到这,果林不禁怒吼着。 是吗?是这样啊┅ 在黑暗中,果林什么也看不清楚,但修作此刻的表情是无法形容的复杂。 短暂的沉默┅ 终于,修作不好意思地说。 “那个,前一天┅啊,不,是那时候的前一天,我们,那个、不是结婚了吗?” “?” 他这个突来的话题,果林满眼泪水地征了一下。 “结了婚后,蜜月旅行约好要去后山的┅还有,道别的地方也不是这里,是在后山山脚才对呀┅果林,忘记了吗?” 不记得。忘记了。 但是,现在全部想起来了。 “小修,这是结婚喔!” 被最喜欢的《小修》套上戒指,高兴得不得了的《小果林》。突然听到结婚这个字眼,原先还有点不知所措的《小修》,也一下子就马上热衷起这个结婚游戏了。 两个人不时地窝在一起谈论着“新婚生活”的种种事情。 而且,确实两人也曾约定过,蜜月旅行时要到后上去。两个人还能在一起玩的最后一天,为了留个美好回忆而决定的蜜月旅行。 约好见面的地方,当然就是在后山的山脚下。 只是,那天夜里,《小果林》在床上一直想着要如何才能把心爱的《小修》给留住,所以把那个约定忘得一干二净。 潜藏在记忆深处的往事,现在慢慢地浮现出来了。 但是,已经迟了。太迟了。想起这个约定时,已经是十年后了。 在这十年中,果林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上当的呆瓜”。和《小修》心碎的离别,是导因于被最喜欢的人骗所造成的伤痛。 但是,事实上,要说是“上当的呆瓜”,还不如说是“健忘的呆瓜”,连自己都觉得哭笑不得的呆。 “所以,我那时一直在后山山脚下等着。” 就象果林在这广场中顶着一头被秋风吹乱的头发,苦苦等着修作一样,修作也在人迹罕见的山脚下,任由夕阳洒在身上,一个人痴痴地等着果林。 “要是这样,为什么从来不联络呢?只要写封信或打个电话,也就不会┅” 只要好好解释的话,也不会造成这样的误会了。 “我想,在最后一起玩的那时候,跟果林说了那么过份的话,一定是被讨厌了┅所以,电话也不敢打了。要是真被讨厌了,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而且┅” 我也是这么想的。好怕被说讨厌。因此,电话也不敢打,信也不敢写了。 “那么┅” 想问他刚见面时的事,但果林还是忍住了。她想起自己对拼命想和解的修作所采取的态度。被那样对待后,谁还敢要试图去解释误会呢? 真是天大的笑话! 自己弄错了约定地点,却一直认定是自己被讨厌了,在这十年中,她一直努力要使自己忘掉最喜欢的《小修》。 到最后甚至不惜剪掉那一头会让自己回想起快乐时光,记起思念的人的长发。 果林笑了。 无声地,只是嘴角微翘起地笑着。 我真是个笨蛋。 就在这时候,果林像决堤般地哭了起来。 “呜哇┅” “果、果林┅” 果林一面哭一面扑向不知所措的修作胸前。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还一直以为小修已经不喜欢我了,所以拼命地想忘掉小修的事,也不想再留长发,可是┅可是┅” 好长的一段时间,一直极力忍着的话一下子全宣泄开来。 果林把脸埋在修作胸前。 “那么一来,我简直就象是个白痴┅” 的确如此。果林在这十年间,都在扮演着一部不好看剧集中的主角。结果,只能算是个“白痴”。 只是这个喜剧,对主演的当事人来说,应该说是个悲剧啊。 “真的┅真的好象白痴一样┅” 接下来已经不知所云了。 泪水无法停下来地流着,连同鼻水一起泄湿了修作的衣服。 “果林┅” 修作伸手往哭泣中的果林的肩膀一揽,象小时候一样温柔地抱住那冰冷的身躯。 “叩叩叩┅” 在敲门前不知退缩了多少次,带点迟疑的敲门声。 “请进!” 修作一出声,门被开了个缝,象是在窥探着里头的情景似地,果林露出脸。 “我可以进来吗?” “啊,嗯┅” 没什么事做,仰躺在床上的修作坐起了身。 门被打开,怯生生的果林走了进来。 象是才洗完澡似地,穿着一件直条纹的男性睡衣,上面再套了件白色开襟毛衣。 修作也是差不多的装扮,只是颜色有点不同。 时间已过了十一点。 修作坐在床边,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果林往他面前一站。 仔细一看,她的左脸颊有点红。 那是在修作的陪伴下回到家时,被噙着泪水,生气地说着“不知道大家很担心吗?”的小百合打的一巴掌。 平常一向温柔可人的小百合竟有如此严厉的时候,修作真是被吓到了。 同时,也对三姊妹的双亲为何如此放心地将家交给她,而安心出游的决定感到认同了。 乍看之下柔弱的小百合,其实内在非常的坚强,双亲应该早已非常清楚。 “怎么了?这个时间┅” 修作故作镇静地问。但是,果林无法回答。直挺挺地站在修作面前,她伸出右手。 “?” 修作一脸的莫名奇妙。 果林张开手,只见掌心上躺着一枚戒指。 是修作妈妈留下来的戒指。 “这个,还给你!” 果林的声音像蚊子般小声。脸上是一种宛如被老师斥责过的小学生的表情。 修作拿起果林手中的戒指,挪到自己面前静静地看着。他知道这是什么,只是,暂时无法相信它还有回到自己手中的一天。 修作眼睛盯着戒指。 “这是,妈咪的┅” 都已经不小了,还称呼“妈咪”是有点奇怪,但对从小就失去母亲的修作而言,只存在回忆中的母亲永远都是小时候的“妈咪”,是不会理成“妈妈”的。 因这意想不到的东西而呆掉的修作,果林说明了一切。 本来这戒指就没有丢掉过,丢掉这个谎言只不过是为了想留住要搬家的修作所制造出来的,这十年间,果林一直都想道歉的┅ 事情的真相只留在果林的心中。因此,只要说以为去了,以后却又找到了之类的话,想必一定可以说得过的。只是,象这样不顾一切地坦白了,说不定跟好不容易才解除误会的修作之间,又要造出一条鸿沟来也说不定。 而且,现在回想起来,想要留住修作之类的藉口未免太幼稚,不太可能被采信的。搞不好,还可能被认为是想要这戒指所捏造出来的藉口呢。 但是,果林已经不想再对修作做任何隐瞒了。隔了十年,好不容易才和好的两人。就因为如此,两人之间才更不可以有任何秘密的存在。 与其要继续欺骗自己最喜欢的《小修》,还不如全部说清楚后被讨厌的好。 “这个,我一直、一直都想跟你道歉的,但是┅” 说着说着,果林的眼框里又渗出泪水。都已经下定决心,宁愿被讨厌也不愿再说谎的,但一想到真的会被讨厌,仍忍不住地伤心起来。 将一切都说清楚了的果林,擦干泪水,一面窥视着坐在前面的修作的表情。 真要被说“讨厌”了吧?要被轻视“说谎”的举动吧?还是,会被更严厉地指责呢? 那也是当然的。自己做的是那种被《小修》骂得多惨都不足为过的“┅┅” 修作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抓起正摒息等待宣判的果林的右手。同时,毫不迟疑地和那时候┅十年前,在小果林的小指头上套上戒指一样地,在同样的中指上套上母亲所留下的这枚戒指。 “!” 这意料之外的判决叫果林惊讶不已。接着,昔日和修作在一起的欢乐时光的鲜明记忆,一下子全涌上心头。 他全都记得的┅ 惊讶、困惑和喜悦全混在一起,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即使在如此混乱之下,心底仍浮现出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把戒指套在我手上┅ 猜测着修作的意图,果林一脸疑惑地开口问道。 “小修,这是┅” “这个戒指是要给果林的。” 给我?这┅ 修作说的就象是给颗糖果那么容易,但这戒指可是他妈妈遗留下来的重要东西。 啊。 “但是,这个是最重要的东西啊!” “恩!” 修作慢慢地点了点头。 “就因为是最重要的┅” 说着便看着果林的脸。 “所以希望送给最重要的人。” 小修的语气带着无限深情。 “小修┅” 话还没说完,果林的声音便开始哽咽起来。积在眼角的泪水涌了上来,直滑下脸庞。 修作抱住呆站在那儿,掩脸而泣的果林的纤细肩头,让她在自己旁边坐下。 然后望着泪流满面的青梅竹马。 “怎么了?这戒指给你添麻烦了吗?” 果林依然低着头,只是用力地摇着头。 “那么,为什么?” 修作感到很奇怪。 “因为、因为太高兴了嘛!” 不知不觉中,果林穿越过十年的时光,又再度回到小时候那个《小果林》了。 而相同地,修作也一起回到了过去,两人的言行都变得跟小孩子一样。 “因为高兴才哭,好奇怪哟。如果高兴的话,就应该笑才是啊!对不对?” “嗯┅” 果林面向着修作,试着要做出笑脸来。 但是,没办法。只是嘴角往上一牵,完全看不到笑脸。 一看到带着一脸担忧又温柔的表情往这边望的《小修》,眼泪就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这时候的果林才第一次知道,原来真心欢喜的时候也会让人泪流不止的。 尾声“再见了 小修” 这之后,又过了近六年的时光。 虽然有过许许多多的事,但最大的变化则是我和修作都进了大学。 我上的是可以通学的本地大学,而小修则是东京的私立大学。 修作就近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而我和小修的同居生活也画上了休止符。虽说是不得已,但在家里头举行送别会的时候,还是哭得跟泪人儿似地。 虽然只有一年的同居生活,但我还是因为可以填满我们分开十年的空白时光,而十分高兴地渡过“和小修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的日子。 在考试的压力下,还是偷闲在高三时一起到海边去。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庆幸可以上得了大学。 海边、电影、野餐、夜晚的公园等这些琐碎的事说也说不尽,总之,这些都为我们已经所剩无几的高中生活,增添了不少色彩。特别是在记忆中所渡过的最后一个夏天。 就因为如此,离别时的苦楚也更加深刻。 就这样,从那年的春天起,我和小修便开始了各自的生活。住的地方虽然又隔远了,但两人的心意却从未远离过。 确实,一起的时间是减少了,但却也因为距离的关系,而更清楚了彼此的重要性。 其实每个月都有两次会约在某处见面的。 但是,还是有着想见却没办法立刻见到的不便性,此外,也曾因意见不合吵过几次架,还曾有过认为“已经完了”的时候。但是,由于渡过这些危机,也使我自己更加确信了对小修的感情。 那年的年底,调派期间结束,小修的父亲从澳洲回国了。 那般正经的感觉还是跟记忆中的一样,只是像刚打完高尔夫球的黝黑皮肤,看起来比以往健康多了。 隔年的夏天,爸爸妈妈从非洲回国,就象是安排好的一样,姊姊也要结婚了。 对方是当地公立小学的一位男老师,和姊姊似乎是同年。是个身材高,人又和善的帅哥,想法也和傻大姐的姊姊很相配。两个人站在一起还蛮登对的。 这位即将成为姊夫的人,竟是以前常来家里游玩的《宪一》,我真是惊讶得讲不出话来。知道后再看看他,果然还留着昔日的模样。 姊姊和《宪一》的结婚典礼,是在十月的一个晴朗日子里举行的。 穿着纯白结婚礼服的姊姊,真的是好漂亮。 这一天的来临充满了喜悦,化为柔和幸福的钟声,将美丽的姊姊团团包围住。 而和姊姊的新娘姿态一样记忆深刻的,便是婚礼中爸爸的那张脸了。被称做“大胡子不倒翁”的爸爸,有着大胡子的脸变得红通通的,拼命忍着快哭出来的表情,让我实在想要笑出来,但又想到若是我要结婚,爸爸也是同样的一张脸时,便又忍不住地红了眼框。 相较之下,妈妈就显得没那么难过,她一直说∶“好在可以在三十岁前嫁掉” ,也三不五时地对我念道∶“你也快点准备,好报答一下父母吧”之类的玩笑话。 不过,即便是精明的妈妈,可能也不知道我早已决定了“出路对象”,只不过在等机会公开罢了。 结果,等到两人都大学毕业,和姊姊差了三年的时间,我和青梅竹马的《小修》高梨修作结婚了。只是,我们两人只去登记结婚,并没有举行婚礼。因为,我和小修的结婚典礼,已经在以前的神社那个秘密场所举行过了,而且,总觉得光是形式这种表面的东西,会破坏掉那时候两人纯真无邪的心意。 但是关于这件事,姊姊却很反对。她认为结婚是一生一次的大事,还是要举行典礼较好。姊姊似乎对她结婚时,全身穿着纯白的新娘服感受很深似的,因此希望妹妹也能体验看看。 而妈妈却认为只要我们高兴就行了,因而对我们的决定毫无意见。 但是她却直嚷着要把省下来的钱拿去吃些好东西。 争论的焦点最后放在婚礼的举行与否,对于我结婚这件事很想提出看法的爸爸,却因始终插不上嘴而一个人生着闷气。再加上妈妈似真似假地说着∶“再等奈奈也嫁出去了,我们俩干脆就到非洲永久居住算了”,更是叫他浮现出一脸无法言喻的复杂表情。 经过些许的意见争执后,最后还是如我们所愿,不再举行典礼了。 于是,我和小修一起向户政机构提出结婚证明。 现在的我于休息室忙着做准备的工作。一看时间,是下午两点零五分。已稍微过了预定的开场时间。 我现在身穿的是一件纯白长礼服。 我实在不适合穿这种象是公主模样的礼服,这让我不禁感到有点别扭,因此直到时间快到时才开始准备。 爸爸和妈妈早已先前往会场了。 静静地坐在化妆台前的我,任由姊姊为我梳理着一头垂肩的黑发。 最后,由姊姊为我梳齐了前额的浏海。 “这模样感觉如何?” 确认过镜中她为我整理的发型后,我点点头说∶“恩,OK!”便从椅子上起身。 “果林,真的好漂亮喔┅” 我往镜中一看。 嗯,美人、美人。小修会喜欢上也不是没道理的,是吧┅一切准备都已经就绪,不快点不行了。 会场上被招待的宾客们,一定都在等着主角的登场了。 对着往门口走的我,姊姊搓着两只手说道∶“真的这样就好吗?一生只有一次而已,还是好好举行个典礼较好,不是吗?” 姊姊也真是的┅ 从今早开始便一直重复着这些话,真是耳朵都要长茧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转身面向姊姊。 “果林┅” “这样就好了。我和小修的婚礼老早就举行过了。” “但是┅” 就在姊姊又想说些什么时,房门被打开了,是奈奈。 奈奈今年也十九岁了。身高稍微长高了些,脸庞也少了点孩子气。 奈奈用着卡通人物的语调说着。 “林姊,准备好了吗?大家都在等着喔!” 大概是看我还不出现,被妈妈叫来看看情形的吧。 真是碰巧了。 刚好可以藉机结束和姊姊的对话。 虽是个任性、自以为是又不可爱的妹妹,但有时候还是有派上用场的好处。 “恩,现在就出去了。” 说完,我走过站在房门旁的奈奈身边时,奈奈目光停在我的右手上。右手中指上,充满了回忆的戒指正闪闪发着亮光。 “ ?” “什么?” 对着停下脚步的我,奈奈一脸更象笨蛋地说∶“好奇怪喔。结婚戒指不是都该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吗?” 要是在平常,我一定会捏住她那张自以为是的小嘴,但今天我只是用自信满满的笑容回敬她。 “这样就行了。” “ ?什么?为什么?” 这是我和小修重要的秘密。才不要浪费唇舌去跟奈奈说呢。 “小孩子不懂的啦!” “ ?说什么啊!又把我当小孩子看了~”对小孩子,当然用对待小孩子的方式罗。 丢下噘着嘴的奈奈,我从旅馆的走廊往宴会会场前进着。穿着不太习惯的高跟鞋和长礼服,走起来还真是吃力。 会场就在下一楼。要等着不知何时才要来的电梯,不如走楼梯比较快。 本来应该是要在姊姊的陪同下,缓缓地步入会场才是,但一等准备完毕,我便等不及要以新娘的姿态和小修见面了,而我的脚步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小跑步。 下了楼梯,一直往走廊走去,便看到了位于前方的宴会会场。门口立着“高梨。夏川两家结婚宴会”的牌子。 似乎所有的宾客都已到齐了,桌面上 着白布的招待处上,看不见一个人影。 就在要打开大门时,因使用电梯而反倒慢了的姊姊和奈奈,终于追了上来。 “慢点,果林┅” 不理会制止我的姊姊,我走进会场之中。察觉到主角登场的几个人开始鼓起掌来,不一会儿,会场中便充满了欢迎我的掌声。 真是盛大,不过这让我感到有点害羞。 会场之中,有许多都是认识的面孔。 姊姊的先生宪一,因工作关系住大阪的小修父亲,国中时的导师,高中的同班同学,大学社团的前辈们┅ 当然,还有一些完全不认识的人。大概是小修东京大学里的朋友或远房亲戚之类的吧。 会场的人群中,我搜寻着另一位主角。 在那里┅ 西式礼服装扮的小修,正在高中同班同学的包围下背对着这边。经其中一人的提醒,小修才转身面向我,浅浅地微笑着。 一看到小修,我便不顾一切地跑了过去。 “再见了,小修┅” 和《青梅竹马的小修》,在此要说再见了。过了今天,高梨修作不再是《我的儿时玩伴》,而是《我的另一半》了。 面对着飞奔入怀的我,小修┅不,我的另一半,温柔地把我抱起。 再见,小修。以后请多指教了,我的另一半。 【全文完】" }, { "text": "卤煮男女\n但这次小弟还是想先贴一篇另类的文章。(对非情色不感兴趣的网友,抱歉耽误你的时间了)。 其实《狼车》刚一贴出就后悔了。第一次贴文偏偏要赶在台湾刚刚地震后,自觉有点┅┅不怎么合时宜。 这次是大陆网路上流传的一篇网文。是一个住在北京的上海人和一个住在上海的北京人的故事。(作者∶宁财神) 这篇文章,让小弟想起台湾的痞子蔡那篇《第一次亲密接触》。 政治的问题小弟不懂,(也不想懂),但是北京、上海、台湾,总都是中国人。这篇小文,算是海峡对岸的一个普通中国人对台湾震灾的一点┅┅关心罢。 真心希望元元的各位网友平安。 屁话一堆,不干正事的狼行拂晓 卤煮男女(一) 我对胖妞说我想认识你,胖妞说其实我也想认识你,我俩聚到一起就开始得比得比。 我问胖妞你是哪儿的IP,胖妞认为我老是到处柳蜜,她说随便告诉谁也不能告诉你。 胖妞不胖,我仔细论证过,我曾经花了一小时PING她隐藏在PROXY后面的真实IP,再通过无数个提供WHOIS服务的站点查到了她的ISP,我发现那是间名叫daso的上海计算机公司,出口只有一兆,由此得知,她不胖,否则挤不上来。 胖妞不丑,这我也论证过,她的英文名叫Venesa,我查遍了所有的提供个人主页存放空间的ICP,所有带~Venesa后缀的目录我都访问过,其中除了一个快乐地贩卖着辣薯片的白种墨西哥中年妇女和一个把自己扒光了扔在泡沫浴缸里朝屏幕骚首弄姿的小黑姑娘外,其他长得都还不错,由此得知,凡是叫Venesa的美眉都不丑。 最大问题是,我不能断定胖妞倒底是男是女,虽然她如痴如醉地崇拜着那个纯女权主义者Gina Davis。为此我想给她打电话确认一下,她不给号码,后来我给了她我的呼机号码让她呼我,还好,机器上显示B26,这表示胖妞是个姓周的女士,至少她的声音听上去像女士。 我们有一个共同爱好爱吃卤煮火烧。那是北京独有的一种小吃,硕大的铁锅边堆着小山般的羊杂碎和半熟的牛羊肉,锅里暗红色的水总在沸腾,见你来了,伙计会高喊“一位”,然后麻利地把肉下锅煮上片刻,并在其中加入些面饼的碎块儿,不一会儿,一碗香辣可口的卤煮就放在面前了,冬天的时候,大汗淋,浑身每个毛孔都会随着碗里飘出的浓烈香气疯狂扩张。 胖妞说,卤煮是家乡给她最深刻的记忆,对我来说,卤煮的味道总让我想起Nirvana,看上去挺脏挺颓的东西,真吃到嘴里,会一直香到心里,为了硕果仅存的偶象Kurtcobain,我每周都要去温习。由于上海吃不到卤煮,胖妞经常会很沮丧,这使她勇猛地拿出linux下面的IP炸弹炸人玩,为了解救众生,我向她推荐了腌多鲜,用冬笋和咸肉在微火下炖出来的一道鲜汤,那是除了掼奶油外上海给我最美好的回忆。 世道不太公平,尝试过一次以后,胖妞对那咸不咸淡不淡的东西嗤之以鼻。 胖妞说腌多鲜让她想起张爱铃,清爽平静的水面下隐匿着酸甜苦辣五味俱全的东西,可惜她不喜欢张爱铃,因为那使她情不自禁联想起上海的秋雨潇湘,而这季节,北京正是天高气爽。 问过她是否对上海有下意识的排斥心理,回答是以后,她补了句“除了罗中旭”。她问我喜不喜欢王朔,我说我看不懂,据说那是痞子文学,我是老实人,所以不能看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胖妞特爱唱歌,在ICQ里唱,在聊天室里唱,在论坛上唱,在任何可以自由言论的地方狂唱。有天晚上,她开了密聊又对我深情地唱:“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是一起吃碗卤煮火烧,吃完抹抹嘴找你报销机票,打“飞的”回上海到网上慢慢聊”,嘻皮笑脸的样子,让你没着没落。 接着她问我,想了半天我只能回答:“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不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最好能趁你不备的时候,带着钱财、美女从你身边逃之夭夭。”胖妞说:“人不稀罕,钱财给我留下”。 胖妞一到晚上就爱喝点小酒,一喝高了就爱学着多愁善感,虽然她不爱说酸话,但我知道她心里边其实比谁都酸,她说她想家想得厉害,满大街想找北京人说话,我说你别煽我,我也想家,我是一听北京话就腻味,老觉得那是流氓才爱说的话。遭到她的反击,她说你们上海女同志说话就跟鸽子似的,什么都听不清就见一张血喷大口嘀嘀咕咕。胖妞说我最不带见你们上海的男同志,一个个油头粉面穷鼻漏嗖还老爱把自己打扮成小开。 盛怒之下,我告诉她,我也不带见你们北京的女同志,一个个皮糙肉厚、膀大腰圆,还老爱把自己想象成林妹妹。不,不是林妹妹,你们北京女孩都是属杜梅的,作天作地,逮谁闹谁。 胖妞说,你既然这么不带见我们,还上赶子到北京混什么劲啊,我说我在上海混不下去就只能到蠢人里扎堆儿,顺便反问她,你这么想家还老赖在我们上海干吗?她又折了一扎,沮丧地说了句:“小时候没长眼,受了你们上海人的骗,原指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没成想嫁个连狗都不如的人。” 我惊了,没敢搭茬,她说了句再见,转身就下。 胖妞问我上海有什么可以放荡的地方,我说我是老实孩子打小就不去那种地方,我劝胖妞你要真是混不下去就赶紧回家,离都离了,还一个人浪迹天涯? 胖妞问我什么才是家,她不认为回到爸妈身边就算是回家,我找到纳兰飘雪的酸贴子copy完猛paste,告诉她不管怎么着也不能厮混,象你这样自暴自弃,最后什么都落不下等于抓瞎。 一般听我说这种废话,她不爱搭茬,她说身边有一万个人同时在跟她得比这个,听多了忒烦,我说我不会说别的,能说出这话来已属不易,你千万别认为我婆婆妈妈。胖妞领了我的情,不过她又补了一句,说我对她的温柔劲儿比当初她老公追她的时候还差点意思。 我说,我要是你老公,就好好对付你让你根本没功夫想家。我跟她说你必须学会战胜自己,她说:“这世道,活着已是不易,还天天存着心思蹂躏自己?别说战胜自己,现在连面对自己都觉得好累。”连着三遍大红字的好累。 我说她这么多日子上海没白混,一个词能说上数遍,有点琼瑶片女主人公的劲儿。胖妞说我这么多日子在北京也没白混,文学功底渐深,一派形散神更散的劲头,出口成章就是散文。 胖妞问我是不是对她动了心,我说是。她说她长的不好看,我说没关系,情人眼里出西施。 她又说其实不是不好看,是特难看,我说没关系,实在难看,也可以说成心灵美,再往回推一下,导致全面发展处处开花,怎么着都好看。她说她心灵也不美,我说没关系,心灵不美不是你的过错,咱可以说“女人正在被岁月磨砺得越发成熟”,有人说成熟的女人最美丽,这就可以说“女人正在被岁月磨砺得越发美丽”,你好看,别推了,没跑儿。 她说我骂她,她认为我那是说她已经老了,我只能说她属于那种岁月不留痕美丽不打折的女人,最后补了句,我对你岂止一点点动心啊。她说“别爱我,我会伤了你的心”,套瓷未遂,我只能说她真深沉。 胖妞不爱我,这是她屡次提醒过我的,我不太相信,因为她老是大晚上跑到网上来找我聊天,和我谈人生谈理想,高兴的时候她说她会选择一个出太阳的日子飘到和平门天主教堂和一个带着耳环留着板寸穿着黑色西装并且能说会道的男人结婚,很巧,除了少许口吃外,我几乎丝丝入扣地符合这个条件,所以我确信她爱我。 我也爱胖妞,这句话我也屡次告诉过她,因为有一次我出差两个星期没能上网,在酒店里,凌晨三点时开始撕心裂肺地想念她并导致剧烈胃痛,这说明我爱她,可她不太相信,她说那是幻觉,是人在空虚时所必须的精神倚靠。谁知道。 胖妞每天都洗澡,每次去之前会向我汇报,得到我的准许后,她会有两小时的短暂假期,在焦急的等待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她会把自己洗脱了皮。她用沙宣洗头,我告诉她那在国外是女同性恋者的恩物,她比较诧异,问我怎么知道她这个秘密,我楞神之后,她告诉我她是精神上的同性恋,只因为心灵曾遭受巨大创伤并早已对男性失去信心云云,我信了。 于是我告诉她,我戴耳环说明我也是同性恋,她也信,我们握手,隔着数道PROXY和ISP。然后我说让我们同病相怜,相依为命吧,她没同意,她认为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说幽姿不入少年场,无语只凄凉,她说一个飘零身世,十分冷淡心肠。 我说胖妞你该试着靠近我,接受我,一鼓作气找回生命里的第二春。胖妞说我属于骨子里的上海小男人,粘粘乎乎,没皮没脸。我认为那不算是一个性格缺陷,可以把它理解成可贵的执着,我告诉她我没钱没房没车,但可以给她幸福。 大骂了句“你怎么这么俗”之后,她问我是不是看女友杂志看多了,满脑子都是幻想出来的恋爱情节,她说:“你是不是觉得男女之间没有真正的友谊?我难得找到个不给我威胁感的男人,你一定要把这感觉毁掉吗?” 我说:“我难得找到一个魂牵梦绕的女人,你一定要把这份感情毁掉吗?” “我们有过感情吗?” 看到这句话,我楞了,“啪”,我关了机。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第二天的创意会我没出席,这使我们失去了一个巨大的客户。吃晚饭的时候,我把自己撑个贼死,早早上了床,我要戒网。而我的灵魂从梦里偷偷溜走,在毫无障碍的情况下,它自动开机,正想进行下一步行动的时候,我被一个电话唤醒,彼时,我的躯体正楞楞地坐在电脑前,打开了拨号网络准备上线。清醒后,我夺回了灵魂,把它深深藏回心底。然后,我在心上加了道锁,倒头就睡,醒时天光。 见到久违的红日,我只想多打几个哈欠,伸着懒腰去厨房准备早饭,我的呼机不停嘀嘀嘀。 有人从凌晨三点一直呼到现在,呆坐在床上,看着呼机上满满一屏的问号,我的决定是置之不理。生性就懦弱的我,通常在寒流到来之前选择逃避。吃早饭时,满屋子的嘀嘀声把我催眠了,心绪不能自已,灵魂向外突围,它在一堆问号里面赫然地发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前缀是B26。站在镜子前,把漫不经心的样子反复练习。拨通号码,胖妞的声音直冲到我耳朵里“我想你我想你”。 非常抱歉,这不太可能,真实情况是,她只是友好地问我是否出了什么事,因为在这半年里,我从来在不事先通知的情况下无故缺席网上的约会。我说我大概病了,她毫不在意,说了句“自己身体要注意”就匆匆挂线,那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通话。 那一刻,如果身上有两千块现钱,我会毫不犹豫摔烂手机。接下来的日子,我变回了一个敬业的广告人,用行动告诉每个人“哥们儿一直在努力”。回了家收完妹儿就下线,为了避免再次灵魂出窍的体验,我删了IE。 卤煮男女(二) 有个做黄酒的客户,要在十间上海本邦菜馆儿里做promotion,让我想一下这次活动的广告语,做案例推论时,阳光从窗缝里辗转折射我的眼楮,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徘徊的只有那一句:“他乡的情绪”。客户还算满意,委托我们同时把平面的东西整理一下,我亲自上阵,要了支狼毫,沾饱了墨,用行草把那几个字又写了一遍。我存着心思,让他们把电脑处理完的东西给我拷张盘。 回到了家,我把那个两百多K的JPG夹在一封只有五个字的妹儿里给她发过去,那封信写道:“夜深,人不静”,刚要下线时,我养的电子狗狂吠,她回信了,更短,三个字:“我想你”。我想你! 我要去上海出差,顺便看看父母。开完会我哪儿也没去,在家呆着看VCD,我爸很诧异于我的转性,他担心地问是不是在北京过的不好,我摇头。那天看了一个叫“uve got a mail”的电影,里面Meg Ryan最后见到Tom Hanks的时候,俩都乐得嘴里能放下一整只小绍兴三黄鸡,我就开始想我和胖妞见面会是什么样子。 有人说“网事如烟”,我想我们之间的网事连烟都算不上,充其量是团冬天从嘴里呵出的水雾,而且是南方的冬天。 在恍惚的黄色灯影下,我又没看住我的灵魂,它自己跑到皮包里去找电话号码,然后擅自拿起电话拨了过去,胖妞的声音出现在话筒里的那一刹那,它却躲起来了,留下清醒尴尬的我独自打理残局,我又口吃了:“你你,你还好吧?” “你是谁?” “是我,咳咳┅┅” “你在哪儿?” “我回家了。” “这才发现你普通话说的还不够标准,这么长时间跟北京怎么学的?” 我问:“想见我吗?” “不想。” “想吃卤煮吗?” 电话那头她跳起来了:“你有?” “你来见我就有。” “你威胁我!”她想了一会儿,答应了。 在徐家汇教堂前的一个花园前,胖妞拧拧搭搭的出现在地铁口,闻名不如见面。我拿出方便装的卤煮递给她,她笑 地看着我,说道:“你和照片上不太像,显小。” 答曰:“你和我想象里太不象,显瘦,你这么瘦,还叫什么胖妞啊?” “我奋发图胖,见天儿就等你的卤煮给我加点营养。” 我夸她:“你挺好看的。” 胖妞脸红了,这我没想到,在网上她是一副满不吝的劲儿。 我问她:“如果没有卤煮,你会来见我吗?” 她笑了:“会,可怎么着也得扛一把啊,总不能你一请我就出来,那多不检点呀!不是我的作风。” “你怎么这么贫啊?” “你怎么这么老实啊,跟网上不是挺能说的嘛!” 我拉起她的手从花园往徐家汇散步,一没留神,竟走到了衡山路,我们进了一个红茶坊,坐下来休息,这时我才有机会仔细端详她。我又告诉她∶“你真好看。” 她的脸又红了,这个场景重复了多次之后,我突然怀疑起这个事件的真实性来,于是偷偷拎起自己的手咬了一口,挺疼,那大概就不是梦吧。正想到这儿,隐约听到我爸的声音∶“起床吧,饭都凉了。”接着就觉得身上一冷,我被我爸从美梦里拽出来了,我和胖妞再一次阴阳相隔、失之交臂。 我决定真正打一次电话给她,拨通号码,我非常冷静:“我现在在上海呢,你还好吧?” 寒喧了几句后,我问她肯不肯见我,她说不方便,我说已经离了还有什么不方便的?她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说:“没事,我化妆成女的好了,反正本来就像。” 她说:“千万别,邻居已经开始怀疑我是同性恋了。” 我有点急:“我到你公司来找你,我知道你在Daso。” 她极其诧异,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说是通过IP,她笑着说我是窥视癖。我说那是因为我爱你。 她说:“这倒不是问题,有一辈子没见着面儿却爱得死去活来的,你怎么不跟人家学啊?” 我败下阵来,显得比较凄婉,我说:“其实我只是想见见你。” 她说:“其实我也特想见你,只是见过以后我敢肯定我会爱上你,所以还是别见了。” 我问:“你害怕再次受伤?” 她笑着说:“不是怕受伤,只是爱多了,觉得累,自己一个人也挺好,习惯了。” 我问她是不是对我没有信心,她说不是,“任何人都能给我信心,只是我觉得我不需要那东西。” 我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也被这几句拦腰截击。挂了电话,外面开始下雨,我幻想着自己冲进大雨里做强烈受伤状仰天长啸对雨当歌,正想到过瘾处,被飘进来的雨点刺了一下,摇了摇头觉得干这事好象还没太大必要,转身回屋翻出张旧碟看了起来。 过了几天,我要回北京了,打电话向她辞行。我说我要走了,要离开这个使我伤心欲绝的地方,远远地逃开。她得了便宜卖乖,装傻:“是谁伤了你那脆弱的心?” 我对她这种态度很不满意,直击要害:“伤害我的人,是你,打击我的人,是你,摧残我的人,还是你。” 她笑着劝慰我:“你过的好辛苦我比谁都清楚,感情路没有勉强的幸福。” 我心难平,刺探道:“你装作很洒脱,我比谁都清楚,你的笑隐约透露着孤独。” 她大笑:“知我者莫若君,当初真该嫁了你。” 我说∶“现在嫁也来得及。” 她负隅顽抗:“错过一次就等于错过一世,如果当初在地坛东门和我邂逅的是你,那就没我老公什么事儿了,咱属于情深缘浅。” “你那叫时势造人,那时候我才大三,我没事跑地坛东门干吗去”。 贫了一会儿,依依不舍准备挂电话,她最后一句话是“小同志要努力,感情路上还有戏”,我说“回网上再好好收拾你”。 我同事都说我属于吃饱饭没事干让自己背点感情的债以示精神世界之充实,我说我属于求爱未遂正准备朝因爱不成反生恨上发展,进了安琪见了胖妞我第一句话就是:“我恨你”。 胖妞见了我就套瓷:“财神财神我爱你,爱你爱到心窝里。” 我背心一凉,觉得这里面有猫匿,呆在一边静观事变,见我没反应,她又来了一句:“财神财神我亲你,就象老汉啃玉米,这是阿呆教我说的。” 我大笑:“好的不学学这个,刚吓我浑身一激灵。” 她板起脸问:“怕什么?” 我说我也许再也受不得感情的伤了,她说我肯定再也不会去伤害除你之外的第二个人了,这是你的专利。 我问她:“这算是你的奖励?” “不是奖励,是鼓励。” 我告诉她:“回北京后,我看穿了,感情的事不过如此,我打算把你在我心里的牌位撤下来,好好找个姑娘过家家。” 楞了半天,她说:“这就对了嘛,早该如此的。” 我问她对我的转变有什么想法,她声称有事,得先走,用大红字打了个白白就离开了。 我在网上等了她一晚上,她没来,从这以后再也没在网上见到她,曾给她打过电话,不是占线就是没人接,这突然其来的意外使我非常沮丧,极其后悔那晚对她说过的那句看似示威的话。我改成每天都给她写信,从身边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到公司的工作报告,从听歌杂感到电影评论,想着什么写什么,每封信下面都压上一个6磅的“我想你”,字轻情重,思念的情绪一天比一天更浓。 直到某一天,我跟哥几个拼酒,喝高了后痛哭失声,使在座群情激愤,齐声痛斥我窝囊废的丑恶嘴脸。醒过来发现自己已成超级水泡眼,乃痛下决心再次把她从心里赶走,永远赶走。 我又重复了以前干过的把戏,删掉了IE,这次更狠,索性连网也不上了。 三个月后的一天,我又听到了她的声音,电话那边她懒懒地问我:“想不想见我啊?我在北京。” 我说不想,她问:“想吃卤煮吗?” “不想,我每个礼拜都吃,早腻味了。” 她又问:“哟呵,出息了你,这次不见,以后一辈子都见不着了。” 我说我原本就没指望过这辈子能见着你,她挂了电话。我呆坐在房间里心乱如麻,不行,白恋了这么久,怎么着也得自己一个说法。不见白不见,我从手机上找到了刚才的号码拨过去,我问她:“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首都机场,飞机一小时后起飞。” “去哪儿?” “瑞典,也许以后就不回来啦,想来就赶紧吧!” 挂了电话我朝机场飞奔,在三里屯被扣三分,在三元桥被追尾,但我还是按时到达了机场。进了侯机大厅,我的手机没有一点信号,离登机时间只剩五分钟了,情急之下我对着里面大喊“胖妞”没人理我,我团团乱转。在安检的入口,已经开始有人登机,我连声大喊“胖妞”,全然不顾全场的异样目光。 这时看见一个长发女孩笑盈盈地朝我挥手,当我走过去的时候,她已经进了安检的入口,在那端对我说∶“谢谢你来看我。” 我急了∶“你快出来,我还没看清楚你。” 她转身离去,边走边说:“我已经看清楚你了,这就够啦!” 我再喊,她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了。 我跑到服务台打公用电话,大骂:“你这人太自私了。” 她问:“我终于知道你长什么样了,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 我问:“你叫我过来就为了这个?” 她说:“生我的气吗?” “废什么话啊,放你身上试试!” 她丝毫不感到内疚,慢慢说道:“我们俩对网络恋爱的看法不一样,你永远在尝试着把它从虚拟世界中拯救出来;而我,只想好好感受那种可遇不可及的一切,其实这份感觉真实和美好,我总是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想把它变成残酷的现实呢?” 我说:“现实残酷么?这只是你的失败经历给你的阴影而已。” 她没反驳,继续说:“现在这样也很好,在闲下来时,知道世界的某个角落里,会有一个人在充满阳光的午后牵挂着你,足矣,这就是和你在一起这么久的意义。” 我说这对我很不公平,她说这世界原本就没什么公平可言。 她说飞机马上要起飞,不能再说了。想到以后相遇遥遥无期,我憋出了那句常挂在手上却从未用嘴对她说过的话∶“我爱你!” 她说“我也爱你!” 我又补了句:“我爱你爱到心窝里。” 她笑了:“别煽我,这么久了,谁还不知道谁啊,等我回来吧,说不定我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咱还能见面,到时候再续前缘。” 我半推半就:“别客气,小庙容不下大菩萨,您还是铁了心混吧,混好了把我也接出去享享资本主义的福。” “没问题,你好好跟家呆着等我信儿,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求你娶我过门。” 哎,对不起,对不起!我又瞎想了,原来的场景到互说我爱你的时候就结束了。看着飞机冲天而去,我的心又碎了一把,蹒跚走过候机大厅时,满眼沁着泪花儿,自己捂着心口煽了一会儿,安慰自己说:“走吧走吧,给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看着我那高达七英尺的伟岸身躯讪讪地在银幕上逐渐缩小逐渐消失,观众们随手把爆米花往地上一扔,齐声嘟囔:“什么破片子,就这还卖十块钱?” 这时,银幕上摇摇晃晃出现了两个苍白的大字:剧终!" }, { "text": "兼职奇缘\n学校开课已半个月,但祖儿的心情还没有静下来,一到周末,她便约同班的同学到会所找秘捞(兼职赚外快),而且玩得好癫,认识她的人,都说她是只野马。 祖儿今年已经十八岁半了,少女情窦初开,但她的情怀却不是诗,而是对异性的好奇,她对男人充满热情,只要令她看上眼的,不管小张小李,对她开口出声,不管看电影或是去酒店疏乎,她都不会说个“不”字。 对于祖儿这种性格,有人说是豪放,也有人指她太过随便,事实上,她虽然玩得这么任性,如果对方想跟她上床,却比甚么都难,因为祖儿玩得很有分寸,对于接吻和爱抚,她就会十分认真,除非对方能令她倾倒。 祖儿班上有个同学仔叫阿超,他暗恋祖儿已有一年,论样貌,他说得上是个英俊少年,但奇怪得很,祖儿却不喜欢他,尽管有跟他逛街看电影,但去过几次后,祖儿便对他渐渐疏远了。 一日,祖儿的“死党”拍档芝芝问祖儿∶“四眼超对你这么好,为何你不理他?” 祖儿说∶“他太老土了,就这么简单。” 芝芝又问∶“既然他这么老土,你为甚么还跟他上街看戏?” 祖儿说∶“以前我不知道他老土,现在知道了,我自然要甩他啦!”芝芝听了她这么说,不禁摇头苦笑。 祖儿见她笑得这么难看,便说∶“阿芝,如果你喜欢他,我可以让给你。” 其实芝芝对四眼超并无爱意,她是祖儿的好同学兼“死党”拍档,由于关心她,故有此问。 到了重阳节第二天,这天是周末,祖儿又与芝芝到娱乐场所抓银。 不久,有个泄金头发的青年进去,祖儿一见到他,便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芝芝说∶“祖儿,我现在知道你的心事了,原来你对他有意。”说时她杏眼一扫,向泄金头发的青年望去。 祖儿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每次见到他,一个心便卜卜地跳,真是冤孽。” 芝芝说∶“讲真的,其实那泄金头发的青年也不错,不但高大威猛,而且充满男人魅力。” 祖儿说∶“我第一次跟他相识,便有预感,我迟早会成为他的性奴。” 芝芝说∶“他那么吸引你,令你如此着迷?” 祖儿说∶“我也不知道,他先后捧过我两次场,每一次,我跟他一起,总是情不自禁。” 芝芝说∶“这样太危险了!” 祖儿说∶“有甚么办法。” 两人讲到这里,妈妈生已经行了过来,说∶“祖儿,东尼来啦,你快去呀!” “行了,”祖儿说∶“等我换换衣服。” 祖儿和芝芝都是兼职学生,她们每个周末到色情娱乐场所,贪玩是原因之一,其二是秘捞,想赚些零用钱。其实,学生妹兼职“副业”,在今日这个年代,已经成为一种风,九七前是如此,到了九七主权回归后,也没有改变。 不久,祖儿来到泄金头发的青年东尼身边坐下,她热情地依偎到东尼身边。 “祖儿,这么久才来呀!”东尼显得不耐烦∶“我以为你正在坐第二张台呢!” 祖儿说∶“我刚好上工,妈咪见你来到,便立即通知我了。” “你为甚么这么迟才来?”东尼抱怨说。 “我要换衣服,”祖儿解释说∶“这件衫裙我今日才买的,好不好看?” 东尼向她上下打量一下,说∶“很称身,颜色也鲜艳。” 祖儿笑笑说∶“我来迟,要你苦等,别生气嘛!等我献吻向你陪罪。”说时便俯头过去,在东尼脸上“啜”了一下。 “算你啦!”东尼说∶“其实你不必换衣服嘛!反正我们就要出街了。” 祖儿忙问∶“今晚你准备带我去那处?是否又是去老地方?” 东尼点了点头说∶“你真聪明,老地方九龙塘,难道你想转移阵地?” 祖儿摇头说∶“我有意见。” 东尼说∶“既然有意见,你现在去替我买出街钟啦,我等你。”祖儿临行时,又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下,方施施然离去。 其实祖儿对东尼的认识不深,东尼对她说是地产经纪,至于他真的底细,却一无所知,莫说他是否已有妻儿。 十五分钟后,祖儿换过件T恤、牛仔裤,便随东尼离开,截了部计程车,直接去九龙塘。 这家酒店他们已经来过一次,今次是第二春。进入到房中,祖儿似乎觉得今晚的生理有些反常,她浑身有种“虫行蚁咬”的感觉。 当时她心想∶莫非红潮将至?根据过去经验,她每次经期来的前两天,就会很想男人,如果得不到男人的慰借,她就会用手淫来解决。 祖儿突然感到自己今晚的生理有些反常,她很想男人,有时甚至会想到“发癫”,现在祖儿的生理忽然出现这个怪现象,立即便联想到这是生理上的问题。 东尼一入房便除衫剥裤,他三两下手势便光脱脱,再看看祖儿,见到她坐在梳妆台面前望住镜子,似乎在想着甚么似的,东尼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不脱衣服?” 祖儿给他一叫,顿时如梦初醒,说∶“我在想一件事。” “甚么事?”东尼问道∶“是否与我们有关的,重要吗?” 祖儿∶“此事与你无关。” 东尼又问∶“甚么事令你这么烦?” 祖儿说∶“真奇怪,我现在浑身不舒服,但是又不是皮肤敏感,真难受。” 东尼讶道∶“你到底觉得有甚么不妥?” 祖儿一面剥衫剥裤,一面说∶“就是这啦!好鬼死痒哦!” 东尼见她已把衣服脱去,便走近她身边俯身去摸摸她∶“可能是新衣服的质料令你皮肤敏感,我们去洗个鸳鸯浴,相信就会没事了。”他说时便拉着祖儿的手走进浴室。 这间酒店的陈设十分讲究,除了在床尾放置一部廿一寸彩色电视机,在浴室也装置了一部,人客入浴时只要伸手按下,便会有声有画面出现,如果想看成人五级影带,也有得看,这些影带,都是酒店特刖为人客而设。 对于这个房间的设备,他们都十分熟悉,上次他们来,东尼与祖儿都是一面沐浴、一面欣赏“妖精打架”的春宫影带,今次到来,他们也不例外。 当祖儿见到黑人男主角正伸长舌头替这个金发女郎舐吻阴户时,她下意识地顿时有种代入的感觉,她越看越紧张,竟然伸手过去抚摸东尼的阳具,一摸之后,她立即感觉到他的阳具此时巳经充血,温暖中坚硬如铁。 东尼笑道∶“我刚才去找你之前已经先替自己进补∶两只生鸡蛋、拌上半杯马爹利XO,你是否觉得它很劲?” 祖儿点了点头说∶“它的确很硬。”她一面说一面细意抚模,似乎有点爱不释手。 东尼马上在她脸上吻一下,说道∶“你是否玩过水战?” 祖儿摇摇头说∶“没有,难道你玩过?” 东尼道∶“去年我玩过一次。那次同朋友去泰国,当时同那个泰妹玩得很癫,在床上做完之后,我们便去冲凉,怎知她兴致未尽,替我擦身时故意搞兴奋我,吹到我那枝东西硬梆梆,结果我们就在那个大浴缸内开战。 祖儿问道∶“你是否觉得很好玩?” 东尼说∶“真的好刺激,老实说,这么玩法可以令男人持久力加强,我平时在床上开波,通常只是二十分钟左右,但这一次,居然给我支持了四十多分钟!” 祖儿笑笑口说∶“那不是增加一倍有多时间?你是否想我和你这么玩?” 东尼笑道∶“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如果你没试过,玩一下也无妨。”祖儿此时的欲火已提升到颠峰,她听到东尼这个提议,自然也想试试。 东尼见她还在犹豫,便说∶“来呀,我教你。”他说时伸手把祖儿两腿张开,然后便立即提“枪”挺进。 东尼见祖儿不停叫唤,自然更加落力插过去,只见他聚力于腰,一下一下地探索推进,大概两人是在水中,过去又未合作过,第一次自然很不顺利。 祖儿见他搞了好几次,那条阳具仍然无法“登堂入室”,于是便把丰臀稍为提起些少,这样一来,东尼一手提“枪”、另一手则支撑着体重,然后连用腰力使劲一挺┅┅这一次,他终于大功告成了。 当东尼的阳具进入“桃源洞”之后,祖儿顿时觉得整个人舒服无比,刚才那种浑身虫行蚁咬的难受,现在已一扫而空了。 他们在水中“交战”了一会,只见祖儿频频叫喊∶“啊┅┅我舒服死了,大力一点啦┅┅啊┅┅我爱你┅┅东尼,这样太好了,我好喜欢┅┅” 东尼见到她不停地叫嚷,自然更加落力,只见他运劲于腰,一下一下的推进,每推进一下,祖儿便大叫∶“啊,东尼,你占有我吧┅┅我乐得快要死啦┅┅” 这样的“胶”在一起,乐得不知时间飞逝,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东尼忽然大声说道∶“祖儿,我支持不了啦,我要爆浆了┅┅” 祖儿大力抱实他说∶“你不要动,让我们默默地享受这种快乐时光。”于是他们便拥抱在一起,坐在浴缸上闭目回忆,回味着刚才那一刹的快意。 很久,他们才慢慢地分开,跟着便在水中洁净,祖儿半羞半笑问东尼说∶“你刚才开心吗?” 东尼点头说∶“真刺激,你呢?” 祖儿也点头,说∶“这么玩法,是我生平第一次,想不到这么舒服。” 两人一面讲,一面起身离开浴缸,各自用毛巾揩干身上的水,便回到床上去,祖儿一躺到床上便说∶“你要不要梅开二度?” 东尼一边抽着香姻,一边答她∶“如果你不赶着回去,我倒想玩多一次。” “没有问题,”祖儿说∶“难得你对我这么好,说真的,我出来秘捞,并不是同每个人客都随便上床的,你是我第一个客┅┅” “你未同其他男人上过床?”东尼问道。 祖儿说∶“人客只有你一个,不过,以前在学校,我一度玩得好癫,曾经和班上一个同学好过,先后上过几次床。” “你现在还有同他来往吗?”东尼问道。 祖儿摇头说∶“没有,他去年已经退学了,随家人移民澳洲去,我们不要讲他,换过个话题讲些开心的事。” 东尼立即把她一拥入怀,说∶“你想讲些甚么?不妨说,我做人很坦率的,有问必答。” “你结婚了吗?”祖儿问道。 “你猜猜,你认为我结了婚没有?”东尼向她反问。 祖儿摇头说∶“我很笨,猜也猜不中的。” 东尼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我还未结婚,这不是经济的问题,而是我过去未遇到一个好似你这么可爱的性伴。” “你骗我,”祖儿说∶“男人讲话十句没有半句真,信不过,我不信!” 东尼苦笑道∶“信不信由你,但我可以告诉你,香港的法律是不准重婚的,重婚便是犯法,如果你肯嫁给我,我可以向你保证,明天便和你一起去婚姻注册署注册,你是否愿意?” 祖儿万万想不到他在这个时候向自己求婚,顿时显得心花怒放,说∶“好呀!我嫁给你,但不是明日,我现在还未毕业,明年如何?” 东尼说∶“没问题,我一定等你,不过我有个要求,从现在开始,我不准你再去那些地方秘捞,如果你要钱用,我给你。” “你家中很有钱吗?”祖儿问道。 “不,”东尼说∶“但我这两年在地产市场赚到一些钱,巳经两层褛┅┅” “那太好了。”祖儿说∶ “这么说,我嫁定你了,希望你不要骗我,我答应你,从此再不秘捞。来,你不是要搞多一次吗?这次,就当我们定情,山盟海誓、永不分离┅┅”" }, { "text": "选美激情\n选美总决赛当晚,我和彼得在家看。他也是个“超级”玩家,我们拿着酒杯,饮着法国名酒。 彼得之所以对这个选美会如此有兴趣,其实他是另有目的,他希望在这班佳丽中拣蟀,挑选一只既好看、又好干的“蟀后”。 面对这种环境,象彼得这样的男人真不少,尤其是“超级”玩家,他们一见到选美会,仿佛地产商见到有官地拍一般,都会显得眉飞色舞。 当然,他们最后的目的,是希望自己能看中某一块“地”,而且可以顺利的把它弄到手。 当时我与彼得对着电视机聚精会神地观看,看了快半小时后,彼得忽然问我∶“喂!你看中了没有?” 我摇头说∶“我能用‘花多眼乱’四个字回答你,然则你呢?” 彼得说∶“我看中一个!” “是多少号?”我问他。 他苦笑说∶“这个北妹,看来我好象跟她似曾相识,但在甚么地方结缘,我一时却记不起。” “你真会讲笑,”我喝了一口酒说∶“这杯酒还未喝完,你竟然醉眼昏花,乱唱起歌来。” 彼得放下酒杯说∶“我没有醉,我是说真的,这个北妹,我真是见过她,而且我们还┅┅” “还甚么?”我大笑起来∶“难道你曾经跟她结过缘?” 彼得正色说∶“我和你这么老友,我为甚么要骗你?” “这也是,”我点头说∶“说真的,在这班佳丽当中,其中有一个我也非常面熟,但我不敢肯定是她,算啦。” 彼得见我这么说,顿时兴奋得站起来,说∶“你是否在发梦?” 我摇头说∶“发梦就还没有这么早,问题是她经过化妆之后,我也不敢肯定她是不是安娜。” 彼得马上追问∶“你跟她是怎么认识的?我倒很想听听。” 我见他这么有兴趣,于是喝了点酒,点起根香烟,便把我认识安娜的经过告诉他。 讲到安娜,我不能不提起那家“俏女佣介绍中心”。 这间公司的老板娘是个菲婆,她叫玛芝,约莫四十多岁,她打扮得很新潮,衣着十分时髦,她喜欢抽烟,并且非常健谈。 有日我摸进她公司随便看看,她见到我便说∶“先生,你想聘请女佣吗?” 我顺口说∶“如果有合适的,我倒想找一个,但必须忠诚可靠。” 她以为生意上门,立即对我热情招待,还拿了一本图库给我看,殷勤地说∶“如果你看中那个,告诉我好了。” 当时我一面看一面跟她聊谈,图库中每一位“佳丽”,她都向我详尽介绍,至此我才明白到,玛芝这间“俏女佣介绍中心”,原来是一间另类介绍公司。 第二天,我又去找玛芝,这一次,我送了一条她常吸的香烟,自然令她开心得跳起来,她问我有甚么“心水”佳丽,我对她笑了笑,随即把话题扯开,不谈女人,把话题转谈股市。 她立即问我∶“最近股市一直滑下,你是否受到波及?” “没有,”我回应她说∶“这种投资,我不常玩,偶然吸入一两手,都是应酬一些朋友,但我很幸运,每一次我都有斩获。” 她笑笑口说∶“你的朋友是‘大庄家’吗?” 我点头说∶“可能是吧,他们都是生意人,论辈份,其实我是他们的世侄。” 玛芝似乎对股市买卖很有兴趣,她听我这样说,立即说∶“以后有好消息,最好通知我一声,让我也抓番多少。”她说完便写了她的手提电话给我。 她的用意我十分明白,我接过了她的字条,便向她告辞。 这是我“钓鱼”的一贯策略,不能心急,正如台湾李登辉对台商的那句驯词∶“戒急要忍”,出自同样道理。 过了两天,我又去找玛芝聊谈,但这一次并不是在她的公司,而是到附近一间酒吧里,那里的气氛很好,幽静舒适。 当然,我的目标不会是玛芝,是把她看作“桥”而已。 我们谈得十分投契,并知道她经营这间公司已有三年多了,她表示现时租金太贵,皮费重,做生意很不容易,幸好她把公司的业务多元化,这才勉强维持下来。 我笑着对她说,找个钟点女佣,还不及找个钱点情人那么急切,如果她玉成我的愿望,徜若撮合成功,我会再送她十条美国香烟。 她大喜说∶“你喜欢甚么类型?” “没有甚么特别条件,最重要的是,她必须背景清白,以前未曾出来搞搞震的。” 她想了想说∶“我倒想起一个,问题是你们是否合眼缘,在我来说,是举手之劳而巳。” 我立即连声多谢。 玛芝说∶“明天是星期日,你到我的公司来看看,我会事先安排她们到来,你见到合眼缘的,就告诉我┅┅” 我立即说∶“好,我们一言为定。” 到了星期日上午,我依约到玛芝的公司,同样给了她一条美国香烟。 当时我见到几个“佳丽”,有宾妹、北妹、也有坡妹。 走马看花的扫了几下,我赫然见到一个身材娇小,样貌脱俗的娇娃,她年约廿岁,有一双迷人的眼睛,笑起来脸上有个梨涡,十分趣致,我便对玛芝使了个眼色。 玛芝立即介绍我认识,原来她叫安娜,来自杭州,她显得非常害羞,几经唇舌,她才答允跟我一同出外午膳。 在倾谈中,我知道她来港才两个月,但一直未找到工作,最近才由朋友介绍加入玛芝这间公司“客串”。 我问她∶“你过去是否有亲蜜的男朋友?” 她苦笑说∶“有的,我们是同学,但在大学预科那年,他考入外交部工作,自此我们便默然分手了。” “你现在还怀念他吗?”我继续追问下去。 “我初时还想他,”她说∶“但来了香港后,我已不再想他了,因为这是没有结果的。” 我又再问∶“你是否因为失去了男朋友而感到寂寞,才干这份工作呢?” “这是原因之一,”她说∶“其次,我倒很希望能找到个真心爱我的男朋友。” 寥寥数语,已经表白了她的心事,也显示她已经是个“过来人”,换言之,她早已尝试过男女间的性爱玩意,一旦失去,自然是会念念不忘,尤其是在苦闷时,就少不免会心思思想着那件事。 这确是令人振奋的消息。 不过,我当时心想,第一次邂逅,无论如何是不做“即食面”,因为这样未免太急进了,同时也失去了情调,万一稍有不慎,就会吓怕了她。 为了令她增加信心,我也编了一个故事,说我的遭遇也和她颇相同,现在也是个单身一族,没有太太、生活孤单寂寞。 她用怀疑的目光向我疑视说∶“我不信。” “如果你不相信,以后我可以天天陪着你,证明我是孤家寡人。”我向她解释说。 安娜终于笑了起来,说∶“好吧,我会考虑。” 这一次叙会,可以说是一个好的开始。 到了第二天,我一早就买了十二朵靓玫瑰花、上好朱古力糖,送到玛芝的公司,说是等安娜来时送给她。 玛芝立即说∶“你过了桥就抽板了吗?” 我马上把一条美国烟送到她手中,说∶“你这个摩登红娘,我怎会少了你一份。” 玛芝说∶“你有话留给安娜吗?” 我于是告诉她,“安娜来时,你对她说,我晚上七时在尖沙嘴半岛餐厅等她,不见不散。” 那晚,我与安娜在半乌餐厅共晋晚餐,她开心不已,认为是三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吃过晚饭,我带她到尖东海傍,她倚首栏杆,一度陷人思潮中。 我知道这是向女性进攻的最佳时机,于是轻轻在她耳边说∶“你有考虑过,我有资格做你的男朋友吗?” 她没有回答,其实,她不回答已经差不多是默许了。 当时天色已黑,四下无人,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便把她拥入怀中探吻。 安娜没有反抗,她说∶“如果我给你,你可以发誓不和第二个女人好吗?” 在此情此景,相信最愚蠢的男人也会点头说上一千句可以,我自然发誓保证。 干那回事,时间不要太多,要有激情、有火花,则一分钟也相等于一小时。 幸好我跑江湖多年了,不论身在甚么地方,脑海一闪,立即就会变成“电脑的荧光幕”,一按之下,就会显示出最近的“快乐之所”在何处。 此时,我们身在尖东,最近的地点,应该是漆咸道及宝勒巷一带,那里的“爱情小筑”多的是,不过我最喜光顾的,是一家位于住宅大厦顶楼的“憩园”,那里充满“住家气息”,由于地位偏僻,光顾的大都是熟客,故此不会经常满座。 一经决定,我就搂着安娜到路旁截了一部的士,不到五分钟,我们便抵达门口。 一切都很顺利,此刻,安娜已经全属于我的了。 正如我所料,她经过两个多月来的“饥渴”,在床上她突然变得热情如火,勇猛得象一头逃出铁笼的花豹。 她咬着我的耳朵说∶“其实我想得好苦,想得比你更苦。” 她所指的“想”,当然是想“那回事”,一个曾经沧海、曾经享受过温柔与激情的女人,未尝“肉”味巳两个月,已经很难受了,这完全是生理上的需要,与性格无关。 近年我有个习惯,在干事之前,例必要先来个鸳鸯浴。 当两人赤裸地躺在那个喷水式的大浴缸里调情爱抚、深吻,这种乐趣真是难以形容的。 安娜虽然是个害羞的少女,但生理上的激情反应,此刻却令到她豪情奔放,她已完全没有顾忌,一心一意全情投入,她心目中的我,简直是个超级白马王子。 我轻轻细意地怃摸她那对坚挺雪白的乳房时,她不时地发出动人的调用,尽管声线很细,但听进我的耳里,可说比萧邦的乐曲更为动听。 我抚摸了她乳房一会,她的乳蒂立即由软变硬,好象一粒红豆般硬了起来,我本能地俯首去吻她,舐完右边,再舐左边。 她忽然“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急促地说∶“我受不了,我想┅┅要┅┅”她说时伸手握实我的阳具,轻轻手地抚摸着。 她把玩的手法尽管没有甚么章法,但我已感觉到此时有如触电一样,仿佛有一股电流传遍我的全身,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享受着无穷无尽的快感。 这是爱情的感觉,情欲的良性反应,这时我们尚未进入激情,仅是开始而已。 她握着我阳具的手这时不断地套动,我的手也同样的给她回敬,我们此时虽然躺在大浴缸上,但我的触觉,依然觉得她阴道深处是湿濡得很,这种湿滑,而且不断增加,我于是把头凑近她耳边轻声说∶“安娜,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她点了点头,没有开声。 我便轻轻扶她站起来,用毛巾替她抹身,我的手隔着毛巾揩擦她身上的水球,轻轻地抚摸她的双乳。 她也同样地用毛巾为我抹身,当抹到我的阳具时,她竟然情不自禁地蹲了下来,张开樱桃小嘴,一口便把那条七寸长的阳具含进口里,并且用小舌头不断地搅动,那种销魂感受真非笔墨所能够形容,如果我不是催促她上床,相信她还要继续替我进行口交。 男女间情到浓时,很多下意识激情动作就会自动自发地显示出来,眼前的安娜就是如此,到了床上,她的疯狂举动更象一匹脱 的野马。 我们的体位初时是男上女下,不一会,她却急不及待要变换。 她亲切的对我说∶“我在上面,你可以节省一点体力。” 她这种关切,令我感激不已,觉得这是一种真爱的流露。 她一直陶醉于欲海中,迎接着我每一下的冲击,潮水泛滥当然不在话下,令我最受不了的是她一次却嫌不够!定要我梅开二度。 这个故事告诉我∶外表沉静的女人,在床上可能会变成一匹癫马! 彼得听完便问我∶“你们现在是否还有来往?” 我苦笑说∶“她跑到甚么地方,我已不知道了,现在我能回忆这难忘的一刻。” – 终 –" }, { "text": "缘\n〔本故事由粤文杂志扫描改写〕 又是学校放暑假的日子。 在这个漫长的假期,艾薇都会到外婆那儿居住。 外婆住在新界郊区,屋子很大,屋后又种了几棵大龙眼树,每年这个时候都结满果实,艾薇在那儿边摘边吃,十分滋味。 外婆的邻居住了个叫家立的男孩,艾薇跟他很玩得来,常常跟着他通山跑。 这一天,艾薇正住吃早餐时,家立便跑过来,在窗口伸出头对她说∶“待会我带你到山涧去吧,那儿很好玩的。” “好呀!”艾薇兴致勃勃的点点头。 三扒两拨的吃过早餐,艾薇告诉外婆一声,便随家立离去。 由于两人常常玩在一起,外婆见怪不怪,亦由得艾薇跟家立去。 山路并不好走,加上骄阳似火,酷热难挡,艾薇和家立都走得相当吃力,尤其艾薇更大叫吃不消,她眯着眼睛问:“唉,累死人了,还有多远路呀?” “快了!”家立口里应着。 可是一点都不快,艾薇足足走多二十分钟,才听到远处潺潺的流水声。 “啊!终于到了!”艾薇如发现宝藏似的说,然后也不理身边的家立,向着流水声的方向飞奔而去。 “喂┅等等咧┅”家立在后面大叫。 穿过一个小树林,流水淙淙的山涧终现眼前,艾薇开心得大叫起来∶“到了,太好了!” 艾薇立即跑到山涧,由于山涧旁场满树,挡去不少阳光,所以十分阴凉。 艾薇坐下来,脱掉鞋子,把双脚浸住清凉的溪水中,再掏出手帕湿水洗脸,顿时暑气全消。 “哗!太舒服了!” 家立随后跑来,看到艾薇开心的模样,遂对她说∶“不如下去游泳吧!” “我也想哩,可是我没带泳衣呀!”艾薇耸耸肩说。 “脱了衣服,不就可以吗!” “裸泳?”艾薇一口肯定的说∶“我才不!” “我才不介意哩!”家立不以为然的说∶“你不游,我游!” 家立说着,就转个身子,用背向着艾薇,迅速脱去身上的衣服。 他的动作很快,随即跳进水中,那男性的胴体在艾薇眼中只是骛鸿一瞥,至于那重要的部位,她根本就没法看到。 浸在水中的家立,仿如鱼儿得水,迳自住山涧中游来游去,乐得逍遥。 艾薇呶着嘴,坐在石上观看,有点望水兴叹。 家立游到她面前,再次逗她说∶“傻女孩,下来一起玩吧!这儿又没有其他人!” 望着那清凉的流水,艾薇终经不起诱惑,身上的衣服脱下,迅速跳进水中。 溪水很清,艾薇的身子虽然浸住水中,但上身仍清楚可见,她不时用手遮遮掩掩,家立看了忍不住说∶ “用不着遮遮掩掩啦,你那儿那么小,好象没发育,我根本甚么都看不到!” 家立分明是揶揄自己没有身材,艾薇心生不忿,反唇相稽的说∶“你又怎样,你的身材很好吗?” “起码我已经有成年人的身型。”家立自鸣得意的说。 艾薇不理他,生气地转身游到另一边去。 清凉的溪水泌人心肺,很快便令她忘已心中的不快,她住水中来回地畅游着,象婴孩玩水一样,玩得那么忘形和投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有了些一倦意,要回家去。 当家立爬出水面时,艾薇始看清楚他男性特有的地方。 那儿毛茸茸的,非常粗壮,怪不得家立说自己有着成熟男仕的身型。 艾薇不禁看得脸红耳热。 这时,家立伸出手来,想把她拖上岩石。 艾薇还在犹豫,家立没好气的说∶“怕甚么?怕我非礼你?” 艾薇终壮着着子,伸出手来,站出水面,让家立拉她一把。 家立看箸她赤裸的身子,摇摇头说∶ “你真的不够成熟,美玲就比你成熟得多了。” 美玲也是外婆的邻居,和家立经常玩在一块。 “谁说的,她和我不一样是女孩子。” “她身材比你好,而且她懂的事你不懂。” “她懂的事我都懂。”艾薇不甘示弱的说。 “是吗?”家立狡黠的说∶“那就让我试试吧!” 家立说着,竟然走上前来,一把将艾薇按倒住地,吻着她的嘴唇来。 艾薇显得有点惊慌,把嘴唇咬得繁紧,家立又用手去搓捏她细小的乳房,她吓得把身子缩作一团。 大概家立搓不出兴趣来,他转而伸手扳开艾薇的一双腿。 艾薇知道他要干甚么,她作梦也想不到这种事会发生住自己身上,于是死命将双腿合拢着。 但家立的力气比她大,她终于敌不过他的力气,双腿被他分开。 家立自己用手捏了捏他的阳具,它果然很快便昂挺起来,他对准了艾薇的阴穴便想挺进去。 由于艾薇不停挣扎,身子不住扭动,起先几次他都失败了,好不容易才闯进桃源禁地,只觉内面如金刚箝般,紧窄得令他极之难受,他盲目地推撞几下,猛然将阳具拔出,没趣的说∶“你什么都不懂,令我怪不舒服。” “是,我什么都不懂!”艾薇气得哭了起来,呜咽着说∶“那你去找美玲,去找另一个懂的女人好了,何必来槽质我┅” “我早就找过几个了,只是想试试你┅”家立笑笑说。 “你欺负我,我不理你┅”艾薇哭着穿回衣服。 家立仍然懒洋洋的躺在地上,对艾薇的生气似乎毫不在意。 艾薇一见他这副样子,气得踩脚就走。 她回到外婆家裹后,并没有将此事告诉外婆,只躲到房中哭。 那天起,艾薇再没有理睬家立,也没心情住在外婆那儿。 几天后,她匆匆便返回家中。 暑假结束后,家立便到了英国读书,他走的时候亦没有跟艾薇说再见,艾薇知道他心内根本没有她。 这之后,两人再没有联络,但艾薇并没有忘记他。 五年后,艾薇已念完中学,出来社会工作。 这段日子,人事改变很多,艾薇的外婆去世,外婆的家亦因为政府要收地而迁拆,家立的家人亦不知何时搬走,她再也没有家立的消息。 至于那个山涧,她始终没勇气再踏足那儿。 女大十八变,今日的艾薇经已长得婷婷玉立,可以说是标准的美人儿。 美女,自然吸引异性的追求,追求艾薇的男士众多,但艾薇心中始终有一份放不下的感情。 这年夏天,艾薇的的表姐结婚了,艾薇去参加她的婚宴。 席间,竟意外地遇上五年不见的家立,此刻家立风度翩翩,更具成熟男仕的风采。 家立一见艾薇,似乎有点愕然,他立即走到她身边说∶“艾薇,我几乎认不出你,你长大了。” “是吗?”艾薇笑了一下说∶“大概你现在看到此刻的我,才令你想起艾薇这个人来。” “不。”家立尴尬的笑了笑,很认真的说∶“我一直没有忘记你。” “对于没法忘记的人,你是采取不联络也不见面的吗?”艾薇瞪了他一眼说。 “我一直为当年的事过意不去,那时的我不懂事,我冒犯了你,但我怕┅却不敢跟你道歉┅” “都事隔五年了,我都忘记了,你还提来做甚么?” 家立不提还好,一提起当年的事,艾薇便忍不住得流下泪来。 “都是我不好,你不要这样子吧!”家立伸手为她抹去眼泪说∶“假如可以补偿的话,我会想尽方法去补偿给你。” “我不要你补偿,只希望你不要再玩弄无辜的女子。” “不会了。”家立说∶“你现住有没有男朋友?” “我的事你不用关心。”艾薇冷冷的说。 开席了,艾薇故意不和家立坐在一桌,两人再没机会交谈。 饮宴尚末完毕,艾薇便提早离去,家立却追了出来,叫着她说∶“艾薇┅我只是不希望见到你不开心的模样。” “谁说我不开心?” 艾薇噗一声笑出来∶“追求我的人多的是,我为甚么曾不开心?” “你想怎样?”艾薇冷冷的。 “你是不开心,我是读心理学的,你骗不了我的。”家立深深的看着她说。 “即使不开心,也是你一手造成的。”艾薇恨恨的说。 “既然一切由我引起,那么这个结也该由我来解吧!” 家立说得很真诚,艾薇再没有拒经地,家立轻轻扶着她的肩膊而行。 家立把艾薇送到家门,分手时又轻吻她的脸,两人就象对初认识的朋友。 家立重新追求艾薇,但现在的他反变得十分含蓄,在多次单独约曾上,他们仅止于拖手仔而已。 这样,令艾薇感到有安全感,她反而开始逐渐地倾向他、依附他。 过了好一段日子,家立才开始对艾薇更有亲昵的举动,他吻了她。 但这时候,艾薇表现得比他更热情,那是她长久渴望所至。 这一晚,家立送艾薇回家,两人在门口热吻一番待,仍旧依依不舍。 “进我家吧,我妈妈跟姨妈上了大陆。”艾薇在家立的耳边说。 两人相拥着进屋后,艾薇即把身子倒进家立怀裹,她仰起头,红唇翕动,如梦呓般说∶“吻我吧┅” 一刹那间,干柴烈火像注入了汽油,猛烈燃烧起来,两张嘴唇黏合住一起,互相饥渴的吸吮着。 她把胸脯压住他的身上,那充满弹性的两个肉球令他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为灼热。 他的血液马上沸腾,胯下的阳具亢奋起来,本能地跃动着。 艾薇亦已感觉得到,她内心也渴望家立能来一次大胆热情的行动,来一次销魂蚀骨的接触,反正五年前他们都已试过了。 但是家立的手一直没有动,这便艾薇更加情急,她猛地离开他的嘴巴,娇喘咻咻的说∶“家立┅你┅怎么老是不敢碰碰我┅” 家立喘着气说∶“我不敢再冒犯你┅” “这不叫冒犯,来吧!”艾薇说着,迳自抓着他又大又厚的手掌,拖到她衣衫内的趐胸上,然后按了下去。 “啊!”家立像探进了热气腾腾的火球上面,他用他火热的手掌,一边揉动着她丰满的胸脯,一边用赞叹的语气说∶“啊┅你现在真的长大了,成熟了┅” 他的抚摸是充满柔情的,和那些以专门挑逗女性的男人不同,这样更令艾薇迷醉,她渴望着他更进一步。 家立的行动开始积极了,他将她胸前的衣钮解开,让那对雪自的乳房袒露出来。 深深的乳沟使他吃惊,艾薇的胸竟如此壮观,跟五年前瘦小扁平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 “艾薇,你好美、好动人┅”家立赞叹的说。 艾薇终于听到她要听的情话,当年清溪裸泳,家立那番取笑她没有身材的说话,她一直耿耿于怀。 就因为这句话,多年来,她日以继夜做健胸酌运动,她要改变家立的看法,要他收回他当年的说话。 今天,家立对她另眼相看,他用嘴轻吻她的乳房,又舐她的乳尖。 艾薇享受地开上眼睛,除了发出哼声外,她任由家立在她身上做出任何动作。 终于,家立的手模到她的大腿、继而是大腿的顶端。 薄丝的三角裤,已呈着湿濡状态,当他拉下她的内裤,指头碰触到那毛茸茸的地方时。 “艾薇┅”他温情地轻呼,试探她对他会否更大胆一点的反应。 艾薇没有说话,但她的动作告诉了他,她的两腿主动地分了开来,方便了他的爱抚动作,他迅速地、更深入地伸手上去,抚摸她柔杖的阴唇,更闯入她的幽谷┅她起了很大的反应,爱液源源不绝,他知道她已动情,她完全接受他了。 他把手退了出来,解除她身上的障碍和自己的衣物。 艾薇看到他昂扬的阳具,他比以前更加雄伟,而他鲜艳的颜色,使她相信他并不是经常接 女色的男人。 艾薇很兴旧,她亲切的抚弄着它。 “你弄得我受下了,我要向你进攻了!”家立在她耳边说。 他说完把她拦腰一抱,将她抱到床上。 “哟,你象头出宠猛虎!”艾薇的声音充满喜悦。 她轻轻将双腿分开,家立的阳具得以圆滑的进入,她立即发出娇喘的呻吟声。 家立发觉他正向着一个美妙的地方推进,既温暖又潮湿,既柔软又紧凑,火热的肉壁把家立紧紧地包围着,丝丝的热气把他熏陶。 “哟┅好痛┅”艾薇低叫起来,双手紧抓着家立的骼膊。 “啊┅对不起┅”家立在她耳边爱怜的说。 “不要紧┅”艾薇星眸半闭的说∶“你不必理会我,只要你认为怎样快乐,你便怎样干吧!” 家立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开始猛地向前一冲,似乎冲开了一重障碍,他插进花蕊后,先是轻巧慢送,过了一曾才惭渐加速,好使艾薇能适应下来,这时家立才采取强力进攻,他拼命的纵驰,象狂风暴雨般推送┅ “啊┅啊┅”艾薇的身体痉挛着。 家立一轮猛烈的抽送后,终于在小洞里喷射出愉快的激流来。 直至喷出最后一滴欲液后,他才软软地拥倒倒在艾蔽身上! 两人谁也不愿说话,谁也不愿移动身体。 过了好久,艾薇轻轻推推家立,他才万分不情愿的把阳具从艾薇身上退了出来。 当艾薇坐起身的时候,家立赫见床单上落红片片,他大感意外的问∶“你┅你没有跟其他男人┅” “没有┅就只有五年前跟过你┅”艾薇红着脸娇羞的说。 “但你仍然是处女┅” “我也不明白,除非那次你┅” 家立细心地回忆一下,终于恍然的说∶“啊,我明白了,一定是那时候我乱推乱撞,根本没有插进去┅” “但你说你很有经验┅曾试过几个的嘛┅”艾薇狐疑的问。 “那有这回事,我不过吹牛而已┅”家立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你真以为我是那种人吗?” “啊!”艾薇又惊又喜的说∶“原来你骗我的!” 多年来的疑虑一扫而空,艾薇又哭又笑的用拳头槌打着他。 两人拥抱着滚作一口,意犹末足的又再梅开二度。 之后,艾薇和家立又多次再试云雨之情,每次二人都非常享受。 他们都觉得彼此都需要对方,不久,二人结婚了。 当艾薇的妈妈和亲戚朋友知道艾薇结婚的对象就是当年外婆家邻居的顽皮少年时,大家都大感意料之外。 婚后,他们夫妻恩爱,性生活快。 艾微连自已也没法相信,当年她胡乱献出她第一次的人,竟也是她日后长相厮守的人。 姻缘┅真是很奇妙。 ~终~" }, { "text": "阿娇\n我十九岁便来香港。回忆前尘,在这灯红酒绿的都市,岁月匆匆,流光水逝,已将近三十年了。蛛网弥屋,往迹亦昏。但是我与玉娇的一段情缘,幽怨缠绵,刻骨铭心,永远难忘。如今,阿娇已作故人,无情岁月,又将十载。其坟其墓,土崩草黄,荒碑斜毁,想地下之红颜。桐棺虽在,白骨一堆。往日的珠香玉笑,只能于梦里依稀。生死殊途,阴阳路隔。留下我苍头银丝,艳事空留莹想,故梦休再重温! 这是二十八年前的事了。我初来香港,便得到一份安定而入息很好的职位。我的家庭在广州,香港只有两个堂兄。就职半月,就到堂兄卓文的家里拜访。卓文在一间学校任中文教师,入息仅堪糊口。他的继室玉娇很年轻,堂兄要比她年长二十岁。这晚我在他们家里用饭,一间小小的房子,家具无多,一床一桌几凳。两口子生活十分简单。我眼底里所见的阿娇,是一个双十芳龄年轻而娇小俊悄的少妇。她本是一位渔家姑娘,十八岁由长州嫁给堂兄做继室,就一直住在这里。 阿娇对我招待殷勤,她弄了几味可口的菜色,又买了些酒,作为我们的见面礼。自此之后,我常在工作之馀到堂兄家里。可是堂兄日间既忙于教书,晚间又嗜好到外边打牌赌钱,对妻子十分冷落。阿娇整天在家,早已闷到得发昏,如今有我来伴他谈谈说说自然十分欢喜。有时就特地准备了我喜欢吃的小菜和汤水,拨电话到写字楼着我去她家用膳。我知道她家环景不好,堂兄有时整份薪水输去,弄到生活堪虞,债台高筑。我不时借故儿给一些金钱予阿娇买菜。其实是同情她的景遇,多少也补助她的家用的不足。 一个十九岁而又未结婚的青年,生活安裕,衣服光鲜。正是年少气盛,充满着青春活力,自然得到女性的垂青。也许阿娇得不到婚姻的幸福,又见我这么同情她的遭遇,不由地对我另眼相看,体贴入微。起初我对阿娇并没有非份之想,只不过是可怜她的寂寞,和同情她的困难。自己在香港又没有家庭,凉凉热热,得一个亲人照顾也是好的。 才会渐渐地和他一次比一次亲近起来。 有一次我约阿娇到戏院看戏,她没有推辞。只是叫我把票给她,分别前往,免得旁人看了不太雅相!看戏完了,也是她先走。因为我们年纪差不多,徜若公然一齐同行,虽然青白无他,也难免诽语流言遭人议论。 有一次是周末,堂兄和几个朋友到澳门去赌钱,要星期一才回来。我知道了这件事便约了阿娇同到新界游玩。我们在星期天一早乘火车到沙田,同游西林寺,又到车公庙去。一到郊外,阿娇活泼得多了,她这份天真和热情至此才发挥出来。从阿娇的口中,知道她对堂兄的自私极为不满,堂兄只顾个人在外面游玩赌博,对她冷落已极。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少妇,当然需要夫妻之间的鱼水和谐,但她都得不到。她心底的怨恨沉潜已久,她的自怜自叹又有谁人去了解呢? 如今只有我了解她、同情她,不由使她芳心历乱。青年男女,接触的时间一多,自然容易萌生情心。虽然我与阿娇的情苗滋长是不合理的,但是实际的环景却一直在助长这一孽缘的发展。一天的畅游,使我们的情感越加增进。我们之间的言谈已经有点打情骂俏了,我有时去拖阿娇的手,她也不拒绝,反而握我这么紧。我有时也向她挑逗,她的笑容甜蜜极了。这种笑是从心底里接受我的轻薄而自然地发出。 过了几天,我微微感到身体不适。这夕晚间到阿娇的家里,叫阿娇泡一服凉茶。我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阿娇煎好了凉茶,亲自送到我口边送饮,我试试用一只手搭在她的香肩去,她没有理会,我顺手摸了摸她的脖子,她也没作声。 我饮过了凉茶,仍卧在床上。阿娇坐在床沿,伸手摸我的头,低声道:“你觉得怎样?舒服一点了吗?” 我骗他说:“我的肚子很痛。” 阿娇取了万金油,亲自涂些在玉掌上,向我的肚子擦搓。我登时感到一阵热气直透丹田。不知不觉间,我的阳具勃然坚挺起来,且将裤子撑高呈小山状。我情如火热,满身欲念,再也抵受不来了,便撑持起身,眼睛像冒出火似地灼灼地望着阿娇。一时也顾不得许多了,话也不说,把阿娇搂过来就亲吻她的小嘴。 这是我极大胆的尝试,我不理阿娇的反应如何,也不计较后果会怎样。双手捧着她的俏脸俯首便吻。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不特没有挣扎拒绝我,而且也拥得我很紧的,伸舌张唇,涎沫互输。阿娇热情奔放地和我接了一个甜蜜的长吻。 我稍微放开,贴在她的香腮在耳边颤声道:“阿娇,你实在是太迷人了。我爱你已极,让我亲近你的肉体好吗?” 阿娇粉面尽赤,低声道:“同居人多,不要在此痴缠,卓文回来的时间也无定,给人看见,就不是好事情了!” 我央求道:“阿娇,我和你到酒店去!” 阿娇伸掌在我脸上轻轻打了一下道:“你这么小就懂得许多事,你是坏透了!” 阿娇虽然没有直接答应我的要求,但是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我再追问:“阿娇你不许我到酒店,我就要在这里胡缠了!” 阿娇叹了一声道:“冤家,都给你缠死,不要在此胡闹,我许了你!” 我得到阿娇的答允,如奉纶音。又捧起她来亲嘴,同时我的手也放肆起来,摸着她的乳房。阿娇微闭双眼,默默地让我玩摸着趐胸上的两团软肉。我得寸进尺,伸手捞向她的私处,阿娇不加推拒的给我摸到了小肚子下隆起的阴部。我仍未满足,正想伸进她的裤腰里面探个究竟,阿娇捉住我的手,不许我动,跟着身体飘了开去。我约好了阿娇明天到湾仔六国四楼开房,署名贾先生,十二时便到。叫阿娇先拨个电话去,问了房间号数才来,阿娇点头答应。还想说甚么时,卓文已经回来了。幸而阿娇当时不在我怀抱里,没有给他看出破绽来。 我虽然是十九岁,但已经懂得男女间云雨之私。我在求学时已看过了“玉蒲团”,“灯草和尚”等淫书。又看过了裸女的照片和一些男女交欢时的春宫图片。尽管我未曾和女子性交过,也已经时常用手淫的方法取乐。 这一夕我辗转反侧,如何睡得入眼,想到了阿娇甜蜜的笑容,娇小的身段。回忆日头里阿娇像小绵羊般柔顺地让我玩摸她的身体时的情景,不知衣服所包住的阿娇娇驱,她的玉峰如何?她的阴户如何?不由得心里一骚。自己还不曾与女子有过性爱的经历,不知道性交破题儿第一遭有甚么样的快乐?实在是思绪万种,恨不得即时拥抱着阿娇,立刻举行性交!尝试我的阴茎插入阿娇的阴道里会是怎么样的快感? 次日起来,已是九时,这天恰好是星期日,我不用上班。在铺头的宿舍淋浴之后,便到外面吃了一个餐,顺便买了一些生果和食物,就去酒店开了一间房,署名贾先生,这时份还早,只是十一点多,我躺在弹弓床上,不时望着壁钟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很焦急,不知阿娇会不会来?或许堂兄在家,他抽不出身。如果不来,唉!我就要急死了。 果然十二时后阿娇来电,我的心情紧张已极,立刻就去接听。她说一时才能到来,我将房间的号数说给她知。这一下好比使我吃了一服兴奋剂,精神为之一振。我回到房里,卧在床上等侯着。一个未曾与女人有过肉体关系的小青年,就快便可与自己心爱的女子肉帛相见初试云雨情了,这种心理是很特别的。在我的想象中,一定有无限的快乐的。又想到当我的阳具挺进阿娇阴户里的时候,将会有怎样的感觉呢。而在阴道里抽送时,是否真的如书上所述,渍渍有声呢。这一些我所不曾经历过的问题,都在等着阿娇的到来,用她美妙的肉体和我交合而获得答案。 一时十分阿娇来了,她穿着一套短衫裤,平底鞋,薄施脂粉。我让她进房后,随手带上门,立刻拥着阿娇到床边。我坐到床沿,让阿娇依着我的胸部坐在我大腿上亲嘴,阿娇放软了身子,只剩灵巧唇舌在我口里吐纳交卷。我心里想着:娇小可人的阿娇,一会儿她赤裸之后,她的乳房,玉臂,隆臀,粉腿,以及私处是怎样的,将一一落入我的眼帘和逐样让我享用。我不禁把让阿娇枕着的手臂向里屈过,顺着阿娇的粉颈摸向她的趐胸,玩捏阿娇那两团温软玉乳。又想将另一手贴着阿娇的肚脐,穿过裤腰探抵阿娇的私处,掏弄阿娇丰润的阴户。阿娇捉我摸向阴户的手,轻声对我说:“阿明,不如我将外衣脱了吧,不然弄皱了,回去的时候不好见人。” 我于是放开了她。阿娇卸下外衣外裤后,小心地挂好了,就上床来。那个年代的女子还不兴穿乳罩和三角裤,阿娇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内衣,一排窄窄的窝钮儿将一对豪乳压得很紧。底裤是苹果绿色的,绣了一道白色花边。我虽然巴不得即时与阿娇性交,却又觉得不该如此急色,遂拿了生果与阿娇同食。又拿来一包瓜子放在床头,俩人一齐亲亲热热地卧下谈心。 阿娇说:“今天差点儿不能来酒店,卓文他袋里分文没有,坐在家里发愁,想去赌又没有钱。后来我给了十块钱予他才喜气扬眉地走了。” 又问我来了多久,我答她:“来了两个多钟头,盼得眉毛都长了。” 阿娇道:“看你这种急色的样子,十分可笑。” 我一手摸到阿娇的乳房道:“我真是很急的,阿娇再不来,我就会煎死了!” 阿娇道:“我既然答应了你,迟早让你受用,何必用急呢?” 我不再答话,只顾玩摸阿娇的奶子,我的手摸到了一团软肉。暗中便去解她的衬衣纽儿。只解开了两颗,便可以望见阿娇的一边雪白的乳房和一道乳沟。我的心房卜卜的跳,好容易才将全部钮子解开。于是阿娇两座肥白的奶子完全裸露出来,两颗乳头红润可爱,我伸手来把玩,软肉滑不溜手。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玩弄女人的乳房,感到两堆粉雕玉琢的肥奶子,既柔软又具弹性。不由使我心动口水滴,张开嘴巴就去吮吸阿娇那两颗纷红的乳头。 阿娇媚目如丝,小手儿抚摸着我的头,颤声道:“你又不是小娃娃,却去吮奶。” 我没有答她,一边亲吻着阿娇软玉温香的双乳,一边伸手去解阿娇的裤带。 阿娇的裤带一解开,我便伸手摸下去,一下就摸到她的阴毛。我手掌在阴毛上擦了几擦,擦得悉悉有声。我感到一种异样的快慰,我的手伸下去,用手指挖阿娇的阴户,我在学校读过生理学科,知道甚么是阴核,甚么是大阴唇,小阴唇和阴道。我先摸得了阿娇的阴核,用手指在那儿揉了揉。 阿娇的身子随着我的动作而颤抖,出声对我说:“明哥弄得人家痒丝丝的!” 我没答话,再摸到了阿娇的阴唇,将她两片嫩肉分开,然后把中指插进阿娇的阴道里去,我的手指被阿娇阴道的软肉紧紧地包围着,感觉到阿娇的阴户里头是温软而湿润的。这里本来是堂兄私人占有的地方,可是现在就将与我分享了。 阿娇 着媚眼望着我柔声说道:“明哥把人家的心都快挖出来了!明哥再不停手,就要把人折磨死了。” 我的阳具早已勃然坚硬,阿娇的娇声柔语更使我热血沸腾。我再也不能忍耐了,我的嘴唇放开阿娇的奶子,匆匆地把阿娇的内裤脱去。我连欣赏阿娇的阴户时间也没有,急急忙忙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跨到阿娇光脱脱的嫩白娇躯上面。 阿娇娇羞地张开了两条细白的粉腿,让我伏身下去。阿娇伸出娇嫩的手儿来握着我的阳具,轻轻地推了推,使得我阴茎上的龟头完全露出来,然后带到她的阴道口,我的心情特别紧张,火辣辣的龟头抵在阿娇红润的小阴唇了,我稍微用力,已经把一半的阳具插入阿娇滋润的阴道里,阿娇轻轻哼了一声,放开扶着阳具的手,让我把阴茎整条地送入她的阴道里,我只感到全身发着高热,坚硬的阳具一又次一次陷入阿娇阴道软肉,接连抽送了一二十下,整条阳具都发生奇痒,我赶紧贴着阿娇的阴户,骨碌骨碌地便射精了。这样快的时间只不过是三几分钟左右,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感到了失望,同时又怕阿娇耻笑我的无能。这一次的性交之中我根本不能体会出真正的欢乐。我伏正阿娇的肉体上不断喘息着,阳具仍然插在阿娇温软滋润的阴户中,可是已经渐渐地软下了。 阿娇摸着我的头,低声问道:“你觉得好吗?” 我颤声道:“可惜太快了,都不知甚么味道,迷迷胡胡中便出了精,阿娇你一定很扫兴了!” “你的心情太急了,而且又是第一次,便会如是这样了,将来你习惯了,就会感到乐趣的。”阿娇安慰我。说着含情脉脉地依着我,温柔慰贴的情形,尤如慈母爱子。 我的阳具象一条蚕虫,慢慢退出阿娇的阴道。阿娇取过自己的底裤,细心地替我抹干净湿淋淋的阳具,然后在她的阴户外面揩了揩。 我卧在阿娇身边,摸着阿娇的乳房问她:“卓文和你的性交的时候是怎样呢?” 阿娇说:“他很强,每次玩我,都抽送一个钟头左右。” 我心里很妒嫉,便说:“那你一定很舒服了!” 阿娇搂着我笑道:“性交时间长不一定就快乐,有时还觉得讨厌!明哥你要知道,性交要讲心的,卓文只知道自己去玩乐而不顾家庭!我心里老不高兴,对他一向的所作所为,我已经心淡,所以根本就没有兴趣和他性交。只有在他自己需要时,才会扒下我的裤子,也不理我底下有没有水份滋润,就把他的东西生硬地塞进来,几乎每次都弄痛我。跟着翻翻复复,不断地在我的痛处抽插。既要这样,又要那样,我都快讨厌死了,怎会舒服呢?” 我爱怜地把阿娇搂住问道:“如果我的能耐始终没有卓文那么好,你会不会感到失望和讨厌呢?” 阿娇细嫩的香腮贴我的脸笑道:“不会的,你放心吧!我爱你,并不一定在性交方面使我满足才爱你,因为我的心灵太空虚了,有你来安慰我,谈谈笑笑,结伴同游,就已经满足了。我寂寞得可怕,多亏明哥能了解,使我在人世间还能得到一点温暖。所以我愿将自己这具残花败柳的肉躯,让明哥未婚之前初试云雨。只要你不弃嫌,就使冒着“淫荡”二字,日后也将尽量找机会给你开心享用我的肉体就是,只要你玩我的时候觉得舒舒服服,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我明白阿娇的一番话完全是出自内心的肺腑之言,顿时觉得十分安慰。又再伸手去玩弄阿娇的乳房和阴户,阿娇也用她细白的小玉手轻轻抚弄我刚才从她阴户退出来软小的阳具。 俩人光脱脱地卧在床上倾诉着绵绵的情话,不知不觉间过了两个钟头。阿娇道:“我怕卓文早回家,我要走了。” 我颤声问道:“阿娇,你明天早些来可以吗?” 阿娇道:“可以的,但你明天要上班,怎可以来?” 我笑道:“我请一天。” 阿娇道:“这事儿我既许了你,迟迟早早以后也许你,不要荒费你的职守。” 我说道:“这没打紧的,我有主意,你明天十一点可以来吗?” 阿娇点头一笑,整衣而去。 我破题儿第一次尝试到性交的滋味,可惜和书本上的描述及我的想象都不同。我的阴茎只在阿娇的体内经历不到三分钟就玩完了,如果不是阿娇的安慰,我的心里打击是很大的!阿娇真是我知心的良伴,床上的可人儿! 次日一早,我就到酒店来。等到十一点,阿娇果然来了,她今天穿着一件旗袍,打扮得很漂亮,我低声地问道:“阿娇一定未吃饭,我们叫一些饭菜在这里吃吧!” 阿娇点了点头,于是我按电铃着侍役进来,叫了几个小菜。一会儿工夫,饭菜端到房中,我和阿娇一同饮食。 阿娇说:“昨天幸好及时回家,卓文一早就输光回来了,又问我拿钱,我没再给他了,一股脑儿倒头便睡,半夜里小便急醒了过来。就扯下我的裤子,胡缠了大半夜,将我底下搅得粘粘糊糊的,就趴在我身上又再睡去。” 我听了,心里无理地泛起一丝醋意。阿娇对我得态度更是十分亲切,她是个性生活丰富的女人,非常知情识趣,不但亲手端奉酒肉,而且还用樱桃小嘴哺送,频递口杯。 与我亲亲热热享受了这一餐。 我因为昨天没有完全看清楚阿娇的整个肉体,今天时间又比较长,我应该去了解女子的生理秘密。于是我把阿娇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让阿娇赤裸在我的怀里。阿娇也回手除去我的衣服,俩人赤条条一丝不挂地卧着。我笑笑口说:“阿娇,我还没有看见过女子阴户的内容,你张开来让我看看好吗?” 阿娇将枕头垫在臀部下面,一对细嫩的粉腿左右分开,笑道:“有甚么好看呢?” 我将身体缩了下去。手指轻轻拨阿娇的阴唇,阿娇的阴户如牡丹吐艳,又似三春水蜜桃一般粉嫩红涨,桃缝里夹着一颗珠砂肉粒和润湿的肉洞儿,大阴唇和小阴唇轮廓分明。阿娇尚未生育,虽然饱受过堂兄的抽插,阴道口仍然是小小的,我一放开阿娇的阴唇,即时如似肉蚌半闭,阿娇的阴户外形饱满,阴毛油光茸茸,使我爱不释手。 我饮了点酒。脸上已经有点发烧,如今细看了阿娇如此可爱的阴户,越发全身热血沸腾,阳具如蛙怒。在我胯间一跳一跳的,阿娇用小肉手轻轻地捉住把玩。我把手指伸进阿娇的阴道里玩了一回,玩得阿娇情水微泛,双目紧闭,趐胸起伏。 我再也不能多看多玩了,立刻爬到阿娇双腿之间。我跪在床上,手持阳具向着阿娇的阴户刺进,阿娇慌忙用手拨开阴唇,让我顺利地挺入她的阴道里。我的龟头一进入阿英的体内,立时感到一阵骚痒传遍全身,这是我第二次奸淫阿娇的奇妙感觉。我将阴茎一路插进去,阿娇阴道里四周的软肉一路箍围过来。将我的阴茎紧紧吸住,我开始抽送了,我抽出时放眼望下去,我的阳具有三份之一留在阿娇体内,阿娇的阴户两片小阴唇被分开来,阴道口吞进了阳具,一点儿隙缝都没有。我的阳具不断在阿娇阴道里勃勃胀胀,看了一阵儿我心也骚了。又再挺了进去,只是三五次的进出,已经把整条的阴茎顶进阿娇的肉体里面了。我看见阳具抽抽送送,阿娇阴道口的嫩肉伸伸缩缩。我见到自己的阳具沾满了阿娇的阴水,我知道阿娇也有舒服了,就更加卖力地让阳具在阿娇的阴户深入浅出。阿娇轻轻地哼出声音来,我得到很大的鼓励。我很想把阿娇奸淫得更舒服一些,可惜此时龟头的骚痒越发利害,我似乎抵受不来了。一阵急激的抽送,突然全身一麻,打了一个抖颤,阴茎就深深地扎在阿娇的阴道里一跳一跳地射精了。我微微叫了声“阿娇!”,便无力地伏在阿娇身上,把阿娇两座尖挺的乳房都压扁了。 这次性交的时间仍然不久,但比起前次毕竟好多了。起码我体会到亲眼看到自己的阴茎在阿娇阴道里抽送的美妙滋味,也领略到在阿娇阴户中射精时全身轻飘飘的趣味。 阿娇亲热地搂抱着我,任我压在她的肉体上。我长长地透了一口气,说道:“阿娇,我仍然是这么快就射精!” 阿娇道:“你已经比前次好得多了!年青人血气方刚,又是初次耍玩女人的肉体,心里当然比较紧张,快了一点是很正常的。如果你想持久一点,当高潮到来时,暂时不要动,放松一点,想到别的事情去,等心情平静下来再继续,就能够延长时间了。” 我唯唯受教。我怕压坏阿娇,想翻身下来,阿娇不许我动,她说:“将阳具多浸一些时间在里面,使阴阳之气调和,才不会伤身子!” 我又问:“阿娇,刚才你有没有快乐过?” 阿娇低声说:“阿明,我对你心有所属,能在你身边就是快乐了。更何况有这样机会与明哥贴身亲近,让你的阳具进入我的身体,简直是太过兴奋了。所以高潮就来得特别快!我没骗你,刚才我都已经泄过一次身了。” 我又问道:“阿娇,我侵入你肉体里,你的感觉是怎样的呢?” 阿娇答道:“我也说不出来,总之我们之间两情相悦,你的阳具一插入我的阴户,就算你没有抽送,我都觉得很充实。我觉得我已经拥有了你。而且你的阳具又粗又硬,我的阴道被你挤开了,那种感觉比嘴里含着一条棒棒糖还要甜蜜。当你抽插的时候,你的阳具挤压着我敏感的腔肉,那种趐趐麻麻的快感根本没法子形容出来的。还有,你往我阴道里射精的时候,也是我最刺激.最舒服的一刻,我感觉到一股热流由你的龟头急速喷射出来,浇在我的子宫上,我简直连魂儿都飞走了呀!让卓文干的时候,我可就没这种享受了,虽然他干我的时间比你长,但是他的阳具没你那么壮,射精的时候也没你那么强劲,他几乎是流出来的。有时他已经发泄了,我还没有感觉到。” 过了一会儿,我卧了下来。阿娇依在我的胸口,又讲了许多男女之间的性知识给了我听,使我得了不少见识,虽然有一些是书本上有记载,但是经阿娇讲述出来,我便深印脑海之中了。阿娇又说:“我与明哥偷欢,是不正常的性生活,明哥自有前途,将来结婚之后,切要注意妻子的利益,不要像卓文对待我那样!”说着眼框印有泪影。 我安慰阿娇一番,俩人沉沉的睡了一个时辰。我醒了过来,便伸手去抚摸阿娇的阴户。阿娇也握了我的阳具一握,发现我的阳具已经硬起来了。低声说:“你勿动!” 于是她翻身而起,跨到我身上,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和我性交。我的眼睛看着阿娇的胸部,她虽然身材娇小,我用两手几乎可以叉满她的细腰,但两座乳房却很大,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的龟头被阿娇用阴道口套了两套,阿娇的臀部一落,我整条阴茎润滑的被吞了进去。这套进时的情形,我清楚地看到阿娇阴户的嫩肉逐渐包围着我的阳具。阿英的身体俯了下来,让我伸手去摸她的奶子。又不断摆动着细腰,臀部左右上下微移。 我的整条阴茎被阿娇的阴户或吞或吐,或顶或夹,或摆或筛,玩得奇痒难当。我十分肉紧了,双手搂住阿娇的颈项。阿娇知道我十分情急了,便停止对我阴茎的套弄,低声说道:“当紧张的时候,要休息一会儿!” 这一次是我和阿娇第三次的性交,而这次比前两次美妙而快乐得多!我休息了一阵阿娇又改变了性交的方式。她叫我立在地上,自己就卧在床边,双腿张开来,着我把阳具插入她的阴户里去。这一方法的好处是我可以清楚地看见我和阿娇性交时有趣的活动情况。阿娇又把两条粉腿举高,使我更深入地抽插她的阴道。我双手执着阿娇的小脚,把阳具在阿娇温软阴道里抽送得渍渍有声。经过刚才交合,阿娇的已经桃溪水涨,阴道口的肉片也因为我阴茎的出入而忽张忽陷。每当我的阴茎插进去的时候,阿娇就把阴道收缩,吸得我阳具很紧,这使我快乐极了。我终于领略到性交的真正好处哩,有这般美妙的享受,我全身血脉沸腾,万千细胞都进入甜醉的景界!在最兴奋的一刻把精液喷入阿娇肥美的阴户。这次我和阿娇缠绵了半个钟头,虽然还不理想,也算有进步了。 出精之后,我的心房跳动得很利害,阿娇为我抹干净阴部。又递来一杯热茶我饮,然后亲热地依在我的身旁,这种体贴入微的态度,使我更加喜欢阿娇!今天我央求阿娇迟一点回家,务必尽情欢乐。我对性交已经可以了,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我们一起吃了一些东西之后。阿娇用清茶来为我清洁阳具,我心里奇怪,正想开口问她时,阿娇笑道:“阿明,我来与你口交,这又有一番景界的。” 我觉得奇异,但是心里登时起一阵铭感,阿娇能够将整个身体奉献予我享受,这一种爱不止是肉体上的爱,而是灵魂的依附了! 阿娇的樱口很小,我的阳具却有五寸长。但是,她的舌尖舔弄我的龟头时,不但使我痒乐难当,而且竟然有本领将我的阴茎整条地吞入她的口腔里。阿娇银牙轻轻咬在我的阴茎上一吞一吐,唇舌一起运用,弄得我不迭地叫妙叫痒。我正在极快乐的时候,阿英突然放开口。于是我们一齐卧在床上。阿娇叹道:“阿明,我与你也算是奇缘!我身体上有两处地方未曾经过男子使用过。刚才我用嘴巴为你含含吮吮,这还是第一次,以前思明无论如何强我试,我也不肯就范。如今还有一处地方,我也给了你吧!” 她这么一说,我当然明白了!于是阿娇猫在床上,拱起一个白白胖胖的圆臀。阿娇吩咐我先在她的阴户里插几下,使得我的阳具沾满了淫水,然后再照着他的后庭挺进。 庞大的龟头压着了细小的粪门,自然很艰苦才能挺得进去。我十分怜惜阿娇,她最后未曾给人用过的禁地都让我去开恳,这一份浓情厚意使我铭心刻骨,永远难忘的。我低声问:“阿娇,你觉得痛苦吗?” 阿娇道:“为了你的享受和新奇的刺激,我会忍着的,明哥尽管插进来吧!” 她的话使我更加感动,我吐了一些口水在我们肉体交接的地方,然后使我的龟艇由阿娇后门的软肉节节逼开,我清楚感觉到大阳具插进时迫开直肠肌肉的声音。阿娇尽量地容忍和迁就。于是,我感觉到如同书本上所描写,那种奸入处女阴户中的紧凑乐趣。 阿娇不时地皱眉头和显露出疼痛的神色,但她的脸上仍然放出笑容,不断地问道:“明哥,你觉得好吗?” 我正在欣赏着阳具推开两片粉臀间之软肉的情景,气喘喘地道:“好极了,阿娇,我从未试过如此美妙的佳景!” 这一天可谓尽情欢娱了,直到日影西移,才吻别各自归去。自此之后,我不断和阿英性交。有时情急时,在阿娇房里也进行。阿娇为了利便我,在我和她见面之前就换上旗袍和宽阔的内裤,让我随时可以和她交媾。有时,我坐在椅子上,阿娇拨开内裤坐下来用她美妙阴户迎送我的阳具。有时,她跪在椅子上让我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臀缝里抽送,直至我的精液射进她的直肠里。适逢见面的时候阿娇月满鸿沟,她则用小嘴含着我的阳具,用两片热情的樱唇含吮吹吸我的阴茎,用一条灵巧的丁香小舌撩弄我的龟头。及至我将精液喷入她的口腔,她竟吞咽下肚。虽然未觉得阿娇有怎样得到高潮和快乐,但是她迁就地使我发泄性欲需要,可谓无不至了! 那年初夏,阿娇回到长州的娘家去了。我正值孤寂无聊,阿娇打另电话给我,问我能不能拿出五百元来,我不问原由一口应承了。阿娇叫我请假三天,并亲自送到长州给她。我心里虽然纳闷,可对于阿娇,我是言听计从的。 我在长州码头见到了前来迎接我的阿娇。话不多说就跟随阿娇跨进一艘泊在码头附近的渔船。我刚站定,渔船就离岸驶向大海。阿娇带我进入船舱,我周围望了望,只见船舱虽然小小,却收拾得十分整洁。上面贴着鲜艳的新花纸。下面铺了两张崭新的草席靠旁的一边放着两床叠得整整齐齐的新棉被,还有几个胖鼓鼓的绣花大枕头。 阿娇让我坐了下来,我把钱取出来,想交给阿娇,阿娇叫我先放着。我已经许久未和阿娇亲热过,此刻便伸手摸向阿娇的身上。阿娇玉手轻推道:“明哥一路辛苦了,先在这里休息一下。”说罢便起身向船尾走去。 我肯定这艘船上必定另有第三者,否则船只如何自己开动呢?我的确有点倦了,便不假思索,舒舒服服地躺着闭目养神。这是多么写意的时刻啊!相信不用多少时间,我将可以和阿娇在这船舱里愉快地尽情性交了! “明哥睡着了。”阿娇的脚步声又踏响在舱面上,似乎还有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我赶快睁开眼睛。原来船已经停在离码头不远的一处山边的海旁。阿娇的后面还跟随着一位少女。为了礼貌起见,我赶快爬起来,向少女点了点头。 “我来为你们介绍,”阿娇指着身后的少女说:“这是我的妹妹玉梅。” “玉梅小姐好!”我笑着介绍自己“我叫贾明,好高兴认识你!” “叫我阿梅好了,我知道你是姐姐的朋友,我亦好喜欢能够认识你!” 阿娇为我们介绍完了,就和妹妹着手张罗开来,不一刻的工夫,虾.蟹.等海鲜都均已经整熟了堆在碟上端来舱面,还蒸了一条红斑。 三个人一齐享用了这餐丰富的海鲜。饭后我问道:“为甚么如此破费呢,阿娇?” “今天是你和我妹妹的好日子,”阿娇吃吃地笑着说“当然要好好地庆祝一下。” “好日子?”我更加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了。问道:“我和阿梅怎么了?” “阿梅是你的新娘子嘛!”阿娇得意洋洋地说:“妹妹,你告诉他吧!” “这┅┅这些事情我┅┅怎好意思说得出口呢?”玉梅俏脸泛起朵朵桃红。 阿娇喝了一口酒接着叹了口气说:“我们家里太穷了,不得不把女儿们的处女之身出卖来维持生计。我早些时候也是这样的。现在轮到我妹妹了,我已经托人同家里说好了,那五百元便是妹妹处女的身价。” “竟会有这样的事情?”我惊奇地说:“可是阿梅还是处女,我这样做,未免太缺德了,那些钱我还可以拿得出来,不必计较好了。”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阿娇苦笑地说:“但是如果你不占有她,妹妹始终都要被出卖的,说不定首先巾上个难缠的对手,就够她受的了。现在妹妹的第一次由你破瓜,她起码还可以残留一个美好的初夜回忆!” “姐姐没说错!”阿梅带泪垂头颤声道:“我们姐妹都逃不了这一关,明哥你如果不讨厌我,就要了我的身子吧!”说着更是粉面通红。 我不禁一阵伤感,为这个可怜的渔家女惋惜,同时也觉得阿娇的说话有道理,便问道:“阿梅,如果我真的把你破了身子,你不会怪我吗?” 未等玉梅回话,阿娇已经把她推到我身边并笑道:“怪猪怪狗都不怪你,这样好了吧!”说着又将她妹妹的肩膊一按,阿梅则顺势坐到我身旁。含羞答答地说:“我年少不懂事,明哥你可要好好怜惜我。” “阿梅,”我望着这位发育得很好的少女,激动地说:“你放心吧!我会的!” “有姐姐在这里看着”阿娇笑着说:“她是不能欺侮你的,再说,如果你一时支持不住,我亦可以暂时接替过来呢!”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我们的船只孤零零地在停在海边,藉着酒意,阿娇走到前舱把衣服逐件逐件脱下来,一边娇笑地说道:“这里再没有人可以看见我们,大可以开无遮大会哩!阿明,你也替我妹妹宽衣吧!天气这么热,脱了衣服凉快得多!” 我对阿娇笑了笑,转身拥着阿梅,开始解脱她的衣服。阿梅完全没有反抗,贴身的黑衫已经被我解开了,里边是黑色的乳罩,在灯光的掩映下,阿梅的肌肤泛出了醉人的嫩白。阿梅紧闭着双眼,她是第一次裸露在男人眼底下。虽然她心里是愿意的,但是她到底不好意思睁开自己的双目。我又去解她的胸围,很快地,阿梅雪白的双峰就弹开了乳罩而暴露出来了。 这时阿娇也已经把自己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了,她微笑地走过来脱下我的裤子,将我已经硬起的阳具放了出来。然后也把妹妹里外的裤子也一并除去。阿梅最秘密的地方终于呈现出来了,那地方饱满嫩滑,一条阴毛都没有长出来。阴户非常洁白。 望着两个赤裸裸的女人,我只觉得血脉沸腾,我的阳具亦昂起头来跃跃欲试。阿娇蹲下来用小嘴在龟头上吮了吮,说道:“好好招呼我妹妹吧!” 我搂住阿梅,手掌尽在她胸前的两团肉球上搓揉,只觉得又软又滑又充满了弹性。 虽然没有阿娇那么丰满肥美,却又是另外有一种滋味。阿梅微微地呻吟起来,可能我热请的动作带给她太多刺激了,男人的手心对处女的乳房,竞是如此奇妙的作用!阿梅的情欲很快被引发开了,双手紧紧搂抱着我的身体,脸蛋儿直往我怀里钻。我玩摸着她的乳房,捏着她的嫩蒂,一只手慢慢向她的下面摸去。阿梅的肉体颤震着,一只手惯性地捉住我摸向她阴户的手软而无力地抗拒着。 “妹妹,由他摸好了!别害羞呀!”阿娇出声了。阿梅无奈地缩回小手,我立刻摸到了肉桃儿似的阴户。到底是一个处女,表面上的一切虽然已经裸露,但最重要的肉洞口仍然关闭着。阿娇把棉被平铺在舱板上,我放下阿梅的娇驱,让她躺到棉被上面。这时阿娇也坐到我们身边来,帮着我轻轻地抚摸阿梅的两个乳房。美色当前,我虽然也急于奸入阿梅的肉体,可想到阿梅还是处女之身,我应该耐着性子,仔细地将她的阴户看过究竟。我分开阿梅的粉腿,伏在她嫩白的大腿之间。阿梅光洁白嫩的大阴唇微微裂开一道肉缝,中间夹着红润的小阴唇,我双手把那两片嫩肉拨开,清楚地看到了阿梅湿润的细小肉洞。我轻轻地撩拨阿梅的阴蒂,搅得她肉身颤动。再用手指去探她的阴道,阿梅微微呻了一声,随即扭动身子试想避开。我的手指被她的软肉紧紧夹着难以进入,我稍微小小用力,阿梅忍不住悄声的喊了声:“好痛哟!” 我拔出手指,双手提起阿梅的两条粉腿,涨红的阴茎就要朝她的阴户里钻,阿娇握着我的阳具说:“明哥,这么快就要了!” 我苦笑地答:“我实在忍不住了!” 阿娇将我的阳具引向阿梅的阴道口,复对我说:“那你先试一试,可别硬来哟!” 说着一手将阿梅的阴唇分开,一手带着我的阴茎,使龟头抵在阿梅温暖湿润的肉洞口,我腰肢稍微用力,红润龟头便强行挤进那狭小的肉洞里。阿梅惨叫了一声,眼泪水都涌出来了。可这时我的阴茎只插入一半,看见阿梅的苦况,我实在不忍继续奸入,又觉得阿梅的阴道咬得龟头很舒服,所以舍不得抽出来。正在进退两难的当儿,阿娇对阿梅说道:“妹妹,你忍着点吧!做女人迟早都经过开苞的疼痛,过了这一关,以后才有性交得乐趣呀!” 说完又伸出手指在阿梅的阴蒂上揉着,阿梅的神色有点平静了,阴道里也放松了少许。我就缓缓地将阳具送进去,阿娇也转为抚弄阿梅的乳尖。我终于顺利的占有了阿娇的亲妹,粗大而坚硬的阳具整条插入在玉梅光洁紧凑的阴户里,我伏在阿梅软绵绵的肉体上稍息,享受这一刻占有的满足。阿梅也紧紧地搂抱着我的身体,平静地接受我对她处女肉体的侵犯。 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想抽送了,可是当我一动,阿梅又叫痛不迭。我望了阿娇一眼阿娇会意了,就在妹妹身旁卧下,分开了一对雪白的粉腿,露出一副黑毛茸茸的阴户。 我向玉梅说:“阿梅,你痛得紧,就歇一会儿吧!我先和你姐姐玩了。” 玉梅含着泪点了点头。于是我将阳具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只见上面沾上了丝丝血痕。未及抹去,我已经奸入阿娇的阴户里了。旧地重游,自有另一番乐趣,我不再有所顾虑,纵情在阿娇阴道里抽送。玉梅坐了起来,好奇地望着我的阳具在她家姐毛茸茸的阴户里入出自如。 今年以来,我和阿娇已经有过数十次的性交,再也不象初初那样不济事了。而且炼得很有能耐。阿娇被我抽送得阴水津津地沁出,回头向玉梅说:“妹妹,我让明哥玩得好舒服哦!哎哟!不行了!我要叫了!”接着阿娇首次大声地叫床。而我的阳具也在她的阴户里抽送得渍渍有声。可能是因为她妹妹在一旁观看,也可能周围的环景太适合于肆无忌惮地造爱吧,阿娇看来很享受,绵绵的叫声中浑身颤动得很利害,双目半闭,脸红耳赤。阴水湿透了我和她的阴毛,我见阿娇也差不多了,便奋力地抽送几十个来回,把精液灌入阿娇的阴道里。 当我们静止下来的时候,玉梅奇怪地问:“姐姐,为甚么你们那么轻松呢?” 阿娇笑着说道:“这有甚么好解释呢!正如你刚出世的时候只能够吃奶,而现在却能大口大口地吃饭了。道理是一样嘛!” 玉梅为我细心清洁软下来的阴茎。阿娇又说:“这东西刚才还令你叫痛,现在却是蚕虫一条了,所以我们不要怕它嘛!” “我真羡慕你!”玉梅由衷的说。 “不必羡慕,很快就要轮到你了” “现在吗?”玉梅又回过来抚弄我刚才弄痛过她而现在却软绵绵的阴茎。 “现在他是无能为力的了,可过一阵子,就够你受用的了。” 玉梅低头央央地望着我的软小的阴茎,露出等待的神色。阿娇向她打量了一会儿,突然笑着说道:“妹妹,相信这次你一定能够接纳了!” “为甚么呢?” “你看看你自己!”阿娇指了指玉梅的私处。 原来玉梅恰恰欣赏了我和阿娇性交的活春宫,那动人的情节挑起了少女的春情,而爱液也泛滥开来了,此刻正点点滴滴悬褂着。我看到了这样的情景,不由得精神一振,阴茎也随着在玉梅的小手中竖起了。 “姐姐你看!他这里又挺起来了!”玉梅惊奇中带喜色悦地说。 “那就轮到你了,放松一点,好好享受吧!”阿娇说着站了起来,扶着玉梅缓缓地跨到我的身上,又手持着我的阳具抵在她妹妹的阴道口,然后双手扶着她的细腰向下一按,让玉梅的阴道套入我的龟头。又教她一上一下的套弄。因为阴道里面已经非常滋润了。所以这次性交比较不那么困难了,不过我仍然觉得阿梅的阴道把我的阳具箍得很紧的,我舒服地摊直着身子,观赏阿梅光洁的阴户有节奏地吞吐着挺硬的阴茎。一面也伸手去玩捏阿梅尖挺的乳尖,阿娇也坐到我身旁,伸出手指去揉弄她妹妹的阴核。我见这样,则伸手去掏阿娇的阴户,阿娇将我的手拿开道:“你还是专心玩我妹妹吧!别搅得我不汤不水的,我既让你撩起把火,又不好与妹妹争着让你玩,就不知怎做才好了。” 这时的玉梅已经玩出滋味来了,阴水顺着我的肉棍儿流了下来,再度湿透了我的阴毛。终于不支地坐落在我的身上,对阿娇说:“姐姐,我不行了!” 而这时我的阳具以最深的程度插入在阿梅的阴户里。阿娇恐怕我插伤她的妹妹,赶快立起身把玉梅扶着离开我的身体。我爬了起来,反扑到阿梅身上。一边用嘴去吮她的奶子,而底下的阳具就扣她的阴户,阿娇赶紧将它带进阿梅的阴道里头。这次阿梅可不再叫痛了,随着我的抽送,阿梅浑身颤抖着,她的阴道里再度泛出阵阵阴水。阿娇对她说:“妹妹,你若是肉紧就叫出声来,不要憋在心里。” 阿梅气喘吁吁地说:“我是好舒服哦!可是我不知叫些甚么嘛!” 我和阿娇都被她逗笑了。我加紧抽插阿梅的阴户,奸得阿梅面红耳赤。我俯下身子去吻阿梅的小嘴,觉得她的樱唇冰凉的。我虽然知道阿梅已经到达高潮了,可是我刚刚在阿娇那里射了一次,所以这次很有耐性。阿梅紧闭着眼睛,嘴里不知哼些甚么。阿娇道:“妹妹被你奸得小死过去了!” 我说:“阿娇,阿梅不行了,我和你玩好吗?” 阿娇摇摇头说:“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让妹妹吃全餐了,你还是快点射给她吧!” 说着把她妹妹摇了摇,阿梅睁开眼睛望了望我,又望了望阿娇说道:“姐姐,刚才好舒服哦!整个人轻飘飘的,简直像飞上天似的。” 阿娇用手指在玉梅鼻子上一点说:“你就飞上天了,明哥还没射出来哩!” “射甚么出来呢?”玉梅不解地问。 阿娇说:“傻妹妹,先不要问了,专心让明哥玩吧!” 说着用纸在我和玉梅交合的地方抹了抹。阿梅又问:“姐姐,怎么明哥哥这条肉棍儿会大也会小呢?” 阿娇不回答,叫我把阴茎从她妹妹的阴道里抽出来,又叫她爬起身用小嘴吮吸我的阳具。接着笑着对我说:“傻丫头顾着问这样问那样,又识得甚么肉棍儿,就用这肉棍儿把口塞住,让她出不了声!” 阿梅吐出我的龟头说:“人家不懂嘛,当然要问了。”阿娇伸手作出个要打她的姿势,玉梅才吐了吐舌头,又把我的龟头含进她的樱桃小口。接着阿娇教她用舌头在我的龟头舔几下再吞进去,又教她用嘴唇夹弄我的肉棍儿,还教她许多使我舒服的口交的方式,玉梅都一一照做了。过了一会儿,阿娇也加入了,两条可爱小舌头一齐交卷着我的阴茎我未曾尝试过如此刺激的场面,一时间非常兴奋,我告诉阿娇将要射出了。阿娇着她妹妹仰卧,还在她的臀部下面垫了两个枕头。我手持着被俩姐妹吮得铁硬的阴茎,对着阿梅的阴户戳了下去,跟着又大举抽送。当阿梅又来阴水的时候,我也到了高峰,一股精液急剧地射入阿梅的肉体之内,乐得阿梅情不自禁呼唤舒服。 这一晚我们就在船上过夜,我睡在两姐妹中间。左揽右抱,俱是软玉温香女性肉体如果不是已经两度春风,又怎能安心入眠呢! 次日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杆了。我四顾左右,玉梅仍赤条条地睡在我身旁,阿娇却不见了,我猜想她是去预备早餐了。我坐了起来,尽情欣赏着身旁赤裸的睡美人。玉梅虽是个渔家女,却是天生丽质,除了手脚微黑,身体上有衣服遮过的地方,却是嫩白可爱。我忍不住地伸手去抚摸阿梅胸前那堆温软的嫩肉,阿梅的趐胸均匀地起伏,仍然睡得很香。我摸捏了一会儿都没吵醒她,就抄向她的阴户,用手指在她的肉缝里划动,阿梅竟有所反应地分开了双腿。我见她的肉蚌儿委实诱人,忍不住趴到她粉腿中间,手持阳具,分开两片阴唇,直塞入阴道里。这时阿梅也被我搅醒了,睁开眼睛一看,见到是我在奸淫她,便肉紧地揽住我亲嘴。 正当我和阿梅上下交接情欲绵绵时,忽然“啪”的一声,我的屁股被人打了一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阿娇,她已经整好了早餐端进来。却看见我和她妹妹在性交,所以提醒我们该起身了。我不得不和玉梅的肉体分开,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稍加梳洗,穿上了衣服,一齐在船舱里吃阿娇煮的艇仔粥。 早餐之后,两姐妹把船驶到东湾靠岸停泊,三人一齐上岸游玩,顺便买了一些吃的用的。直到傍晚才返回船上。晚饭时,阿娇和玉梅在我左右殷勤服侍。我简直像皇帝一样,只需饭来张口,而两手就只用来摸捏她们的乳房和阴户。后来索性脱光衣服,光着身子用饭,阿娇首先坐到我怀里,把阴户套入我的阳具上,小嘴把汤水度入我的口中,玩了一阵子,阿娇起身,让位给妹妹到我怀里任我抚弄玩摸。自己就收拾吃剩的饭菜。 阿梅柔顺地让我搂抱着,我一会儿玩捏她的乳房,一会儿挖她的阴户,搅得她阴水不停地渗出,把我的大腿都弄湿了。我让她分开两条粉腿,面向我坐下来,使我的阳具挺入他的阴户,而双手就去玩她的乳尖。 阿娇做完工夫走了过来,玉梅连忙从我怀里站起来道:“姐姐你来玩吧!” 阿娇推着她妹妹的身子说:“你们尽管玩吧!不必理会我的。” 一时间两姐妹你推我让,放着我的阳具硬梆梆地闲在一旁。我坐到椅子上,把两姐妹光脱脱的肉体搂过来,背靠背地分别坐在我的两条大腿上,双手就分别去抚摸她们的奶子。两姐妹同时回过头来和我亲嘴,一时间三对嘴唇吻在一起,真是有趣极了。而手上所接触的两座奶子也各有特点,虽然表面上看来,都是一样的尖挺,可是用手摸捏的感觉就有分别了。阿娇的乳房比较柔软,而阿梅的奶子很结实。摸过乳房又摸阴户,我把手指分别伸入阿娇毛茸茸的肉洞里,和阿梅光秃秃的肉桃缝中挖弄,两姐妹被我整得娇喘连连。我提议她俩并排伏着让我奸淫,于是姐妹俩立刻伏下来,昂起两个又白又圆丰臀。我挺着大阳具,一会儿插进阿梅的小桃源,一会儿刺入阿娇的草门关,真是忙得不乐亦呼! 玩了一会儿,我又着他们俩反过来正面抽送,姐妹俩都泄了几次了,可我仍然坚挺着阳具,后来阿娇又教玉梅让我插屁眼,阿梅听话地伏着,翘起肥白的屁股。阿娇涂了一些涎沫在她妹妹的屁眼上,然后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将阳具挺进去,我把阴茎抵在阿梅的后门上用力一顶,阿梅一声惨叫,整个人痛得扑倒下去。阿娇笑着说:“还是让我来示范示范吧!” 说着,也伏着翘起臀部,说道:“阿明,可以玩了,你插进来吧!” 于是我凑到阿娇肥白的大屁股后面,先把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抽送几下,然后缓缓刺进阿娇的臀门里去,我和阿娇不时都有玩插屁眼,所以现在抽送起来并不困难,大约抽插了百余下,我觉得有点冲动,便告诉阿娇快要出精了,阿娇回头向玉梅笑道:“妹妹,还是让你来吧!” 阿梅虽然怕疼痛,却不敢不依,胆颤心惊地把白屁股向着我伏了下去。我这次不敢再贸然插入玉梅的臀门,而首先让阳具奸入她的阴户里,抽送得阿梅到达高潮进入小死状态,才抽出来缓缓进入她的臀门,此时的玉梅已经进入物我两忘景界,任我在她狭小的直肠里横冲直撞,一路玩到我在阿梅的肉体里灌满了精液,才算结束了这场一男对二女的混合性交。当我的阳具从玉梅臀缝里抽出来时,只见白花花的精液从她的肛门里溢出来。阿娇连忙为她抹去,然后又拿来热水毛巾,细心地为我洗干净两天来数度进入两姐妹体内活动的大阳具。 玉梅尚未回过气来,我将她搂在怀里怜惜地吻着她的脸蛋,两天来的尽情欢乐,可是辛苦她了,我祥细地检视了阿梅肉身上曾经给我受用过部位,发现她除了乳房还好,阴户和臀眼都有些红肿。阿娇也靠着我的身体坐了下来,我搂着她说:“阿娇,你妹妹被我玩得底下都肿起来了,真是不好意思!” 阿娇说:“傻阿明,女孩子变成妇人,都是这样子的了,妹妹的第一次由你经手,已经算是很好运的了。想我当初,可就凄惨了! “姐姐,你当初是怎样的,讲给我们听好吗?”玉梅睁大了眼睛好奇地问道:“是不是也在船上做呢?” “傻妹妹,你这次破瓜,是我托人用心安排的,为了能尽情享受,我们才选择在渔船上。姐姐的第一次痛苦极了,那有妹妹你这样的轻巧写意!”说着,阿娇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讲出了她开苞的经历。 “那是四年前的事了,我才十七岁,也即是妹妹现在的年龄,有一天傍晚,家里人叫我跟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到南街的旅馆,并再三交代我要听人家的话,他要我怎样就怎样,一定要顺从。还有,事后可以收到三百五十元的钱,其中五十元我可以自己收下,其他的要交给家里。那时我从女伴们的交谈中已经知道穷苦人家出卖女儿的处女身体一事。我明白自己就要被出卖了,可这种事我除了听话去做,并没有别的选择余地。 我跟着那个人进房之后,房门即时被关上。那人叫我帮他脱衣,我虽然很害羞,也只好硬着脱皮上前为他脱到只剩一条底裤。我实在不能继续动手了,便停了下来,木头人似地站着。好采那人并不勉强我,可是跟着他就叫我自己脱衣服,我很不甘愿地除去外面的衫裤,那人赞我好身材,但要我继续脱。我无可奈何,转过身来,背向着他把自己脱道一丝不挂。那人喝令我转过身子向着他,我不敢抗拒,缓缓地将赤条条的身体拧过去面向他,当时只见那人已经自己脱去底裤,全身赤裸地站在地上。胯间举着一支黑黑红红的肉棍子。对于男人那样东西,我生平只见小弟弟撒尿,从未见过这样的大家伙。不禁又怕羞地转过身,那人上前一步,一把将我抱起,扔到床上。接着双手捉住我的脚丫子,大力地分开我的两条嫩腿。然后不问青红皂白,手持他那粗大的肉棒,照着我的阴户就插。我禁不住疼痛,本能地挣扎着。但哪里够他的力气大,竟一下子被他将肉棒整条塞进阴道里去,当时我痛得眼泪都滴出来了。然而那人并不理我的死活,一味使粗夹硬,我痛苦地呻吟着,而呻吟的声音更刺激那人的兽欲。他那粗大的阴茎不断磨挫着我刚刚被它涨裂的阴道,我只觉得一下更比一下疼痛,全无性交的快感。值得庆幸的是,那人并不太有能耐,可恶的肉棒在我阴户里进出几十次之后,就在我阴道里吐了一蹋糊涂,然后死蛇一般地退出去了。那人将钱递给我之后,便着衫径自扬长而去了,我留在旅馆里清理完自己的受伤的阴户,伤心地哭了一阵,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了。自那时候开始,我就不时地被人带出去性交,其中除了少数人客知道怜香惜玉,我的景遇大多是苦不堪言,直到两年后卓文用尽他毕生的积蓄娶了我,才得以重生。所以虽然他现在对我不好,我还是无论如何都会服侍他一辈子。” 阿娇讲完她的遭遇之后,三个人都静寂了一会儿。后来还是阿娇打开了闷局,她依在我怀里说:“阿明,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了,我们还是珍惜你拥有我妹妹肉体的欢乐今霄吧!” 阿娇说着就把细白温软的小手摸向我的阴茎,却探得一条硬肉。便说道:“阿明,你再正正经经地和我妹妹性交一次吧!” 我答她:“不必了,阿娇。阿梅已经被我搞得负创了。再做会痛死她的!不如我和你玩好了。” 阿娇道:“难得明哥这般痛惜我妹妹,不过我们的做爱的机会多着哩!还是让妹妹用嘴儿来陪你玩吧!” 玉梅听见阿娇这么说,立即离开我的怀抱,然后转身伏在我的胯间,樱唇轻启,将我的阳具纳入她的小嘴里吞吞吐吐,阿娇在一旁指导,教她妹妹时而吞入吮吸,时而吐出用舌头绕卷,使得我阴茎越来越硬,龟头涨满阿梅的小嘴。我逐渐觉得一阵痕痒攻心便说:“阿梅,你快吐出来吧,我要射了。” 阿娇没做声,玉梅反而更深地含入我的阳具,我终于忍不住火山暴发了。一股浓热的精液从我的龟头涌出来,灌满了阿梅的口腔,玉梅的眼睛望着阿娇,象似在问她应该怎么办,阿娇对她说道:“阿梅,你把明哥射入你嘴里的精液吃下去吧!你吃了他的精液,就表示我们感谢他把我们干得痛快舒服呀!” 阿梅一口吞下我射出的精液,然后继续吮吸我慢慢在她小嘴里软下来的阴茎。 经过两天来和俩姐妹的不断性交,我委实太疲倦了,我向后躺了下去,任由阿梅摆布我的阳具,阿娇就坐过来轻舒玉手,为我按摩。我手执她俩的乳房,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一时间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当我醒过来时,又是另一天清晨了。阿娇和玉梅还仍然拥着我甜睡,我翻伸坐了起来,靠着船舱坐着。望着俩姐妹嫩白可爱的裸体,甜蜜地回忆着两天来和她们无牵无挂放纵性交的乐事,我不禁油然满足。我祥细的看了看阿梅的光洁的阴户,已经不再红肿了,我把双手分别伸向俩姐妹的阴户,又把手指塞进她们的阴道挖弄。姐妹俩同时被我搅醒了,阿娇拿开我的手坐了起来道:“你们玩吧,我去做早餐。” 我把她推倒说:“还早着哩!一齐玩一会儿吧。” 说着又把手伸向她的阴户。阿娇只好躺下任我玩弄她的阴道。挖了一会儿,两姐妹的阴道都挖出水来了。我问他们谁先来,阿娇说:“我们下午就要离开这里了,所以今天要让妹妹吃全餐。明哥不要再打做我的主意了。” 其实我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又想到了一个奸淫她们的怪姿势,需要阿娇一齐来玩。就把想法说了出来,阿娇不得不同意了。 于是两姐妹照我的办法,先后背对背地跨到我身上蹲着,玉梅面向着我,阿娇就背贴着她妹妹。俩人的阴户轮流套入我的阳具,我的手又可以摸玩她们的乳房,三个人玩得兴致勃勃。一会儿,阿娇转过头说:“明哥,我去准备早餐。你专心玩我妹妹吧!” 我点了点头。于是只剩下阿梅和我肉体连在一起。我坐了起来,搂着阿梅亲嘴,阿梅的阴户里仍然插入着我的大阳具,经过两天来的性接触,她的阴道已经适应了我的阴茎。非但不再畏惧我插入抽送,反而能从中获取快乐。 阿娇送来了早餐,我和阿梅想分开起来穿衣,阿娇阻止道:“今天你们日头里都无需着衣服了,船儿由我把着,你们尽管放心行乐就是。现在你们可以继续交合,我来喂你们吃早餐。” 说着就把食物送到我们口边来,我和玉梅竟在性交的同时共进了早餐。 吃完之后,我的阳具仍然插在阿梅阴道里,我搂着她躺了下来,阿梅侧身躺在我的一条大腿上,我的腰部向上挺动,使得阴茎在她的阴户里抽动。我的手有时玩摸她的脚丫,有时捏弄她的奶子,时而抚摸她的大腿,时而捏弄她的丰臀。在我和玉梅相处的最后一天中,彼此都依依难舍,驯熟了的阿梅犹如小荡妇般的讨我开心,她不再象前两天那般羞涩及拘谨,而变得豪放和淫荡。阿梅要我乖乖的躺在厚厚的棉被上,自己就主动地活跃在我的身旁,一会儿用小嘴吮吸我的阳具,一会儿用阴户来套入,一会儿又让我的阴茎插进她的臀缝里。出尽两天夜中从阿娇那里学来的性交艺术,力求使我得到美妙的性享受,整整地玩了一个上午,我才在她的阴户里射了精。 午饭过后,我惜别了阿梅,陪同阿娇一起返回香港,在船上我向阿娇表示很喜欢玉梅,阿娇劝我别想了,因为她娘家祖上欠下巨债,当前玉梅起码要接客两年才有机会嫁人我听了无限惋惜,但是也无可奈何! 出了统一码头,已经是黄昏时分,我和阿娇在巴士站等车,突然有件利器从背后顶着我的腰部。同时有人低声道:“不要动,向前面的车子走去。” 我看了看阿娇那边,她也同样被一个男子押着,我和阿娇只好被迫上车,那是一部小型客货车,车箱遮实着,看不见外面。我心里又担心又奇怪。从他们的对话里,我知道他们三个人之中,押着我高个子的叫做瘦马,押着阿娇的矮个子叫肥猪,开车的应该是他们的大佬,俩人都叫他大哥强。 大约开车半个钟头之后,车子停了下来,我和阿娇一齐被押进一座僻静孤独的乡村别墅,上了一层楼梯之后,走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只见有一位穿得很少的少女迎了出来,叫了声:“强哥”抱住就吻,大哥强也当众用手去把她的奶子摸捏了一下。然后指着我对她说:“小燕,我们不只捉了个女人来玩,还顺便带了个男人来让你试一试新味道,这次你该满意了吧!” 这时我才明白这群飞仔飞女并非打劫,而是拿我和阿娇来寻开心。这事对我倒是没甚么,可是阿娇可少不了要饱受一番被他们三人轮奸的辛苦了。 我很快地被绑在一张靠在墙上的竹梯上,我打量了这个稍微布置过的单位,一个两百零尺的厅里铺满了草席。这时大哥强还在和小燕摸摸捏捏,小燕甚至把手伸入大哥强裤子里面掏弄他的阳具,而大哥强也把小燕的小背心卷起来用嘴吮吸她的乳尖。瘦马和肥猪合力从房里抬出一张床褥,放在厅的中间,然后一齐向阿娇走去,各自伸出魔手去袭击阿娇的趐胸和私处。阿娇想用手推拒,大哥强粗声喝道:“喂!女人,我们旨在大家开开心心玩一场,如果你不合作,我便把你老公的阳具割下来!” 小燕听了嘻嘻傻笑。阿娇不敢再抵抗,任由瘦马从衣领口伸手进去摸捏乳房。肥猪也从阿娇的裙底捞向阿娇的阴户。摸了一会儿,竟把阿娇的内裤也除了下来,又把裙子向上掀起,叫了声:“哇!好多毛啊!” 说着把手指伸入阿娇的阴道里乱挖。瘦马也把阿娇的上衣向上撩,想把她的乳房裸露出来。阿娇急忙出声道:“我求求你们,不要把我的衣服弄皱了!” “肥猪瘦马,你们把她剥清光了吧!”大哥强一边掏弄小燕的阴户,一边吩咐道: “顺手把她的衣服拿进房间里边放好。”又对阿娇说:“只要你听话,我们是不会难为你的,天亮之前,我们还会用车送你们回去。” 于是阿娇被肥猪和瘦马脱得一丝不挂,扶到床褥上躺下。俩人坐到阿娇身边,肆意地玩弄阿娇光脱脱的肉体。这时小燕也替飞仔强除去所有的衣服,而且跪在他的脚下,将他的阳具含入小嘴里吮吸。过了一会儿,大哥强从小燕的嘴里拔出,挺着粗大的阳具向着阿娇赤裸裸的肉体走去。瘦马和肥猪每人捉住阿娇的一只小脚,把阿娇的两条玉腿尽量地左右分开。大哥强向阿娇的裸体卧了下去,小燕跑过去小手儿执着他的阳具对准了阿娇毛茸茸的阴户,大哥强的臀部一沉,就轻易地把阴茎奸入阿娇的阴道里去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我虽然无比的气愤和妒嫉,底下的阳具却不由自主地把裤子撑起来,小燕眼尖望到,便走了过来,小白手轻轻把我的裤链拉开,将我粗长昂勃的大阳具放了出来,然后拿在手里把玩。一会儿,又把包皮推下去,让烫红的龟头整个露出来。 几天来我同玉梅及阿娇数度交合,限于船上的不便,我尚未能彻底地清洁一下,下体一定十足的异味,小燕却一点也不畏忌,一口就含进嘴里吮吸着。还不时地用她的灵舌舔弄我阴茎上的肉凌。丝丝的快感从我的龟头上传来,我不禁对小燕产生了一份好感。我仔细地注意她正在用小嘴吞吐着我阳具的脸蛋,觉得这个小妮子长得很可爱。小嘴巴被我的阴茎几乎涨爆,乌溜溜的大眼睛向上望着我,一张瓜子般俏脸,两个深深的酒涡,实在是一个天真活泼的可人儿,可惜小小年纪就沦为飞仔强的党羽! 大哥强屁股还仍然象打椿机似的在阿娇的两条粉腿之间一起一落,他的阳具在阿娇的阴户里抽送得渍渍有声,看来阿娇的阴道里已经有了爱液的分泌。阿娇的眼睛一直望着我这边,脸上呈现出一片无可奈何的表情。瘦马和肥猪分别坐在阿娇正在被奸淫着的娇躯两旁,一面观看他们的老大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在阿娇的阴户里出出入入,一面等待着轮到自己的一刻。 过了一阵,大哥强叫了一声,下体紧贴着阿娇的阴部,两辫屁股一动一动的,看来一定是在阿娇的阴道里面射精了。小燕赶快吐出我的阳具,入内拿了一些纸巾出来,未几,大哥强把阳具从阿娇的阴户里抽了出来,只见一股白花花的精液也随着带出来。小燕为阿娇抹去阴户外面的液汁,跟着扶起大哥强,退到我对面的另一边靠墙坐下。 瘦马和肥猪各在阿娇的阴部拔下一根阴毛,然后互相比较了长短,原来肥猪赢了,他迅速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肥猪的阳具不太长,不过很粗,当他向阿娇的阴户逼过去时,吓得阿娇连忙用手指拨开自己的阴唇迎着。幸亏刚才大哥强捣弄过她那里,还留下许多精液在她阴道里,所以肥猪的粗大阳具还算顺利地挤进去了。当他抽送的时候,阿英的阴户发出“卜滋”“卜滋”的很大声响。阿娇尽量地张开着她的双腿,努力去容纳肥猪粗大的阴茎对她阴道的涨挤。 小燕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依在大哥强怀里,小手抚弄着他的阳具,大哥强因为刚刚玩过,此刻仍是软软的并无起色。小燕撒娇地俯下去吻他的阳具,大哥强伸手在小燕的小阴户捞了一捞,手指沾满了淫水。便指着我对她说:“阿燕,你去和这男人玩吧!不过先别把他解开。” 于是小燕迅速站起身,向着我这里走了过来。我见到赤裸的小燕更加动人,两座奶子刚刚发育成熟,两颗奶头儿红艳诱人,一身的细皮白肉着实可爱,细腰轻扭,隆臀款摆。一对玉腿更是匀称洁白,配着一双小巧的脚丫子煞是迷人。只恨我双手被捆绑,不能亲手端来玩赏。 小燕笑 地走到我跟前,先是低头用小嘴含在我的龟头上,使我的阴茎沾满了她的涎沫,然后站起身,让她的阴户凑向我昂起的阳具。我自然是很配合地向她挺进。阿燕虽是飞女一名,毕竟年纪尚幼,阅人不多,阴户还很紧窄,好不容易才把我的阴茎套入她的阴道里。接着一面套弄我的阳具,一边解开了我的上衣。把她胸前的软肉贴着我的胸部按摩着。 我望向阿娇那边,肥猪在阿娇的阴户经过一番剧烈的抽弄之后,这时正从阿娇雪白的肉体上爬起来,阿娇的肚皮抽搐着,一股浓精从她的半开的阴户淌了出来。 瘦马在旁快手快脚地脱自己的裤子,原来瘦马的阳具虽然不很粗,却好长。他脱光身上的衣服之后,迫不及待地扑到阿娇身上。也不理阿娇的私处爱液狼籍。手持长长的阴茎,照着阿娇的阴道插将下去。这下子大概因为插得很深,阿娇不禁张大了口“啊” 了一声。瘦马并不理会,仍然一下接一下地抽弄着阿娇的阴户。阿娇经历着三个男人的轮流奸淫,可能也放开怀抱去接受这一不可避免的事实。在大哥强奸淫她时,就已经有过高潮。肥猪粗大的阴茎又使得她的阴户得到空前地充实。此刻瘦马的长阳具更是顶心顶肺,把阿娇抽插得情不自禁地大声哼叫着。 我这里,小燕的阴户里也已经春水泛滥,小燕更加卖力地用她滋润的阴道套弄我坚硬的肉棍儿。我估计她已经接近高潮了,也尽量把下体向她迎凑。小燕脸红耳赤,娇喘连连。终于浑身颤抖,樱唇退白,跌坐在我的跟前。正在这时,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位手提两抽食物的肥妹子,小燕急忙叫道:“小莲妹妹,快点过来!” 小莲不慌不忙地把手里提着的东西交给肥猪,又走到大哥强身边小声地和她不知说了些甚么,大哥强点了点头,小莲笑 地向我这边走了过来。小燕对她说道:“小莲妹妹,我不行了,你来把他玩出来吧!” 小莲微笑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出声回答她,慢慢脱去身上的衣服。一会儿,小莲就赤条条的站在我面前了。只见她长得珠圆玉润,虽然不能称为好身材,但是她有个很惹人喜爱的特点,就是差不多全身到处都是圆碌碌的。圆圆的大眼睛,圆圆的脸蛋,圆圆的小嘴,甚至她的手臂,大腿以及臀部,都是浑圆可爱。 小莲缓缓跪在我的大腿跟前,解开了我的裤带,将我的内外裤一齐褪下,然后把我的阴茎含入她的小嘴里吮弄。小莲的嘴儿虽小,樱唇却比较肥厚,我的阳具在她的小嘴里另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妙感觉。我十分受用地让她吮吸了一阵子。大阴茎情不自禁地在她口里一跳一跳的。小莲吐出我的阳具,慢慢地站直起来,扭动着腰肢和臀部,试图将她的阴户套在我的阳具上,怎奈我和她体高相差悬殊,试了几次都进不去。后来还是我半蹲着就她,我的阴茎才得予奸入小莲的阴道里。不过性交仍然进行得很勉强,大哥强起身走过来对我说:“喂!我两个女人都给你玩了,如果你不会再反对我们玩你的老婆,我可以让你松绑玩个痛快,怎么样?” 此刻我除了点头维维称是,还有甚么话说呢!小燕立刻站了起来,绕到我身后,先把一对软绵绵的乳房送到我手里让我玩捏两下,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我被绑的双手。 又将我的上衣脱去。我双手得到自由之后,整个人主动得多了,我全身赤裸地坐在竹梯上,搂着小莲丰满的肉身。小莲分开着两条圆白的大腿坐在我怀里,我的阳具就插着她的阴户中蠕动。小燕也站在我们身旁,将一对白嫩的奶子贴着我的臂膀。 这时的阿娇已经被瘦马奸得高潮叠起,她放浪的搂抱着瘦马,肉紧地叫床声连连不绝,瘦马终于伏倒在阿娇的身上,长长的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里。阿娇又一次地被人往她的阴户中灌入精液,从她脸上流露出满足的神色,看得出她已经是很情愿的,我便也放怀了!瘦马从阿娇的阴户里抽出长长的阴茎,起身离开阿娇的肉体。阿娇软软地躺在床褥上面,阴户大开着,白花花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口淌了出来。小燕走过去帮她揩去了。阿娇微睁双眼,见到我和小莲赤裸裸地搂抱成一团。也报以会心的苦笑。 小燕躺倒在床褥上向我招手道:“喂!别在那里泡了,过来这里玩个痛快吧!” 于是我抱起小莲,走了过去。阿娇坐了起来,挪着身子坐到一边。我把小莲放到小燕身边,然后躺在她们两具雪白的肉体中间,摸摸这个,挖挖那个。两个女孩子分两旁依在我的臂弯里,柔顺地任我玩弄着肉身上面诱人的部位。一会儿,又一齐趴到我的下体,四片樱唇,两条丁香小舌,一起吻向我的阳具。那时我的阳具被她们俩玩得坚硬无比,只想插入她们可爱的阴道里抽送,可又不知插那一个好。 我玩摸着她们在我身边的下半身,从大腿直摸到小脚。小燕的脚尖瘦而扁薄,脚板底细皮红润,看来是素不走动,只在屋内等插的尤物。我将双手伸到两个细嫩的阴户,把手指伸进湿润的阴道里玩弄着。小莲的阴道像饱汁的水蜜桃,阴水浸湿了我的手掌。 我揉了揉小燕的阴核,小燕嫩白的娇躯随着我的动作一抖一抖的。我翻身坐起来,令小莲仰卧床褥上,又叫小燕猫在她身上,然后扶着小燕丰臀,把两个美妙的阴户分上下安排在一起,接着我就凑过去,先将自己的阳具刺入小莲水汪汪的阴户里抽插十来下,再拔出来,换插进小燕狭小的阴道里抽送。虽然两个娇娃的风流穴只能轮流得到我的阳具的充实,可是她们也很满意这样新奇的玩法。每当我奸入她们其中一个的阴户里时,总换来声声浪叫。 我一边在两女的阴道里抽送,一面偷眼望过阿娇那边。这时阿娇仍然赤身裸体地坐在男人堆里,三个男人虽然刚刚在阿娇肉体里寻欢作乐一番,却个个余兴未尽,用手在阿娇身上诱人的部位摸玩捏弄着。阿娇一声不响地任他们摸捏乳房和挖弄着阴户,眼睛不时地注意着我奸淫小莲和小燕的动静。我加快了动作,先把小燕插得娇喘吁吁,阴水滴落在小莲身上,终于支持不住,摊倒在小莲的身旁。 我伏在小莲丰润的肉身上,大阳具专心地在她肥嫩的小阴户里出出入入。小莲也热情地搂抱着我,两团软肉紧紧地烫贴在我的心口。两条浑圆的粉腿勾在我的背后,使我的阴茎更加深入地捣弄她的阴户尽处。小莲在我的奸淫下渐渐地进入性爱的高潮,小嘴里发出淫荡吟叫,阴道里沁出的液汁浸泡着我的阴茎。我继续抽送了数十下,便顺势将阳具塞入小莲的肛门里,小莲并不反对我插入她的后门,而从我阴茎传来的感觉除了挤迫紧窄,抽插时并不太困难,所以我都放胆地抽送起来。过一会儿,小莲娇声说道:“好男人,你别净顾着玩我后面。我前边的里面好痒痒哦!你把那肉棍儿给我吧!快点儿插进去嘛!” 我消受不了小莲的娇嚷,就将阴茎从她的屁眼里抽出来,恢复对她阴户的抽送,这下子直乐得小莲高潮叠起,淫声浪语,叫个不停。我终于也被带进性爱的高峰。在那销魂的一刻,我搂抱着小莲珠圆玉润的娇躯,腰部紧贴着小莲的白嫩肚皮,胸口压扁了粉乳。同时深深地将精液射进小莲的阴道里面。我懒洋洋地趴在小莲丰满的肉身上,大阳具仍然泡在她的阴户中,而小莲的四肢就象八爪鱼一般紧紧的把我搂抱。 过了一会儿,小燕把我的身从小莲的肉体上推下来,随着把头埋在我的下体,张开小嘴,将我软了下来的阴茎整条含入吮两吮。复吐了出来,然后用小舌头戏弄着。小莲也坐起来清理刚才被我搞得一蹋糊涂的阴户。我望望阿娇那边,阿娇猫在大哥强两条毛腿之间,小嘴吐纳着他的大阳具。大哥强的阴茎被阿娇吸得硬梆梆的,便示意阿娇骑到他身上。阿娇刚把阴户套入大哥强的阳具,瘦马竟把软垂着的阴茎送到阿娇嘴边,阿娇不敢怠慢,连忙含进小嘴里吮吸。转眼间瘦马的阳具膨涨了,阿娇的小嘴只够容纳瘦马的龟头,瘦马把硬直的阴茎从阿娇的樱口中抽出来,绕到阿娇的身后,吐了一口涎沫涂再阿娇肥白的两片大屁股中的肉洞口,然后手持又硬又长的阴茎,缓缓地塞入阿娇的屁眼里。阿娇的下体同时受到两根阴茎的袭击,俏脸上流露出不胜消受的神色。不由得张开着嘴儿,一口大气都未透完,肥猪也已经把他的粗大阴茎塞入阿娇嘴里,阿娇全身的肉洞此时此刻完全被男人的性器所充填。虽然我心里是无比怜惜与同情,可是这幕三男同时奸淫一女的活春宫。却刺激着我的官能,我的刚刚软下的阴茎不由自主地在小燕的樱桃小嘴里涨大起来。小燕吐出我的阴茎,起身骑到我的怀里,一手拨开她的阴唇,一手轻持我的阳具,将两样东西对准了之后,就把肉身子一沉,又和我交合在一起了。 我双手轻捻小燕的乳尖,逗得她娇笑连声。我继而将她身子放到床褥上,手握她的两只纤巧的小脚,分开两条粉白的大腿。跟着让我昂起的阳具重新插入小燕的粉腿中的巢穴狠狠地抽插。小燕随着我对她阴户的抽送娇声调用着,我觉得小燕浪得可爱,越发奸得起劲,使得小燕的阴户一次又一次的沁出阴水。我将龟头抵在小燕的粪门,费了好大的劲才塞进去一小段阴茎,小燕哇喇哇喇叫痛。我却不理,一味蛮干,不过小燕的屁眼里实在是紧窄得难以抽送,奋力地进出力大约三四十次之后。我的阳具被小燕的肉洞儿摩擦得痒麻起来,一时间有了欲吐的感觉。于是我从小燕的门退出阴茎,正正经经的进入她的阴道里抽弄。直至将精液灌满了她的小阴户。 我赖在小燕的肉体上歇息,眼睛望向阿娇那边。阿娇仍然受着三面夹攻,不过瘦马看来就快玩完了,只见他双手扶着阿娇肥白的盛臀,高瘦的身子打了几个冷颤,已经把精液射进阿娇的肛门里去了。瘦马从阿娇的屁眼中抽出阴茎,退到一旁坐下。在此同时肥猪也在阿娇的小嘴里灌满了精液。大哥强躺着享受阿娇用阴户套弄他的阳具,一双手始终未离开过阿娇的乳房,阿娇从他身上爬起来,不胜疲乏地仰躺着。她两腿分开着,嘴角淌出一股半透明的精液.阴道口溢出一道浓精,和臀眼里冒出的精液会合,一直流到床褥。小莲走过去,拿纸巾给阿娇捂住阴户和屁眼,先替大哥强清洁了下体。然后带着满嘴精液的阿娇走进浴室,一会儿,我也从小燕的娇躯上爬起身。尾随她走进浴室。 当我从浴室走出来时,大哥强等三人已经穿好了衣服。于是我和阿娇也速速穿上衣服,然后便匆匆地被送到我们先前被劫持的地方。我仿佛发了一场春梦,更不知是祸是福,望了望腕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赶快叫了一辆的士,火速送阿娇回家。 第二天,我趁着堂兄外出上学校时,去到阿娇家里探望。阿娇躺在床上休息,我问身子怎么样了。阿娇说:“昨天晚上被那三个飞仔玩得太过份了,只好对卓文说是身体不舒服。” 我笑着打趣说:“阿娇,那三个人一齐玩你时是不是很刺激。” 阿娇娇滇道:“你就刺激了,一箭双雕,一下子接连奸了两个女孩子。难为我被三个男人轮奸了六次,好在我只用阴户承受了四次,否则连走路都有困难了!” 我把手伸到阿娇的私处抚摸着她的阴户说:“阿娇这里还疼不疼?” 阿娇笑着不答话。我进一步把手伸入她的里面,先是摸到她的阴毛,后来又用手指掏弄阴唇。阿娇被我撩得春心荡漾,一对水汪汪的媚眼儿望着我说:“明哥你好大的胃口,前天才玩过我们姐妹俩好多次,昨天晚上又玩了两位少女,难道现在还想打我的主意吗?” 我加上一手玩摸她的乳房说道:“阿娇的身子我是百玩不厌的,只是你今天身体不舒服,我可不敢轻举妄动!” 阿娇伸出纤纤玉手,将我的裤链拉开,放出我那硬直的阳具,握在手中摸玩捏弄着说道:“明哥嘴里不认,这里可不会说谎哟!” 我只好坦白地承认说:“阿娇,我确是每时每刻都想把阳具插进你的阴户里,只是你昨晚太辛苦了,我就是爱死了都不好再弄了! 阿娇听了感激地说:“明哥真体贴我,不过见你这里的模样,也委实难受,不如我用嘴替你含一含吧!”说着便把头凑了过来,轻启樱口,将我的龟头含入嘴里。 阿娇用心地吮吸着我的阳具,直到我把精液射入她的小嘴。阿娇一滴不漏的把我射得她满嘴的精液全部吞吃下肚子里,又用舌头儿将我的阴茎舔得一干二净。然后抬起头来对我说道:“阿明,这几天来你也辛苦了,明儿不要来找我了。免得大家见面之时忍不住又玩起来,会伤你身子的。” 阿娇一番金石良言我当然受落了。可是谁也估计不到,这次的幽会,竟成为永远的诀别。 就在我回到住所的第二天,日军攻陷香港,三年零八个月的离散生涯开始了。偶然中被日军知道我略懂日语后,我被抓去当翻译。编制在远征南洋的行伍里,到达了新加波,在那里见尽当地华人被日军奸淫烧杀惨景。当然我身在军中,不可避免的也介入了这些残忍的暴行之中。 当时我所跟随的小井少佐乃实一名凶残的淫魔。在我们驻守岛上的日子里,小井每天至少要奸淫一名女性。岛上绝大多数居民都是华人,壮男们早已全被抽调做炮灰。留下的是一大群老弱妇孺,虽然每日有填肚的粮食供给,却过着任人鱼肉的日子。 每天的清早,岛上的每个人都要亲自到日军的总部领取当天的食物。小井就在这时虎视耽耽地注视着每一个妇女,随时选择他的猎物,然后带入自己的屋子里奸淫。当然顺其意者,可另得一份好的食物,但这种菲薄的代价实在来自不易。 这一天,小井又指着几个女人向我交代了几句。我便上前去,先是登记了她们的良民证。我从而知道她们之中一个叫秀秀,二十三岁,已经嫁人了,是个丰满的小妇人,一个叫紫娟,十七岁,长得很清秀,未婚。还有一个叫银玲,样子甜美,还是个黄花闺女,才十五岁。我吩咐她们不必排队,因为小井长官另有安排。三个女人不敢怠慢,跟随着我的背后走进小井的大房里。 小井令我和两个卫兵留下,大门关上之后。小井着我令三个女子脱去衣服,但那三个女子怕羞扭呢着不肯动手,小井对两个卫兵挥了挥手。卫兵们走上前去,捉住紫娟,硬将她的上衣剥下来,跟着又脱去衬衣,裸露出两座肥白的奶子出来。卫兵们哈哈大笑每人拽着紫娟的一座乳房捏弄着,一面又伸手去脱她的裤子。紫娟本能地拉着自己的裤腰,可那及两个卫兵之孔武有力,一个抱住上身,一个扯着裤子。一下子就将紫娟的内裤外裤一齐拉下了。接着便夹手夹脚,把紫娟赤裸裸的光身子抬到床上,将她的手脚向两旁分开。紫娟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着。小井看了哈哈大笑,迅速地除清自己身上的军装,赤条条地跳到紫娟的裸体跟前,手持粗大的阳具,照着紫娟阴毛稀疏而大阴唇白嫩的红润肉洞就插进去,紫娟痛苦地一声惨叫。小井并不理会,一味狂抽猛插。紫娟承受不住,终于昏了过去。 小井满足地从紫娟的阴道里抽出带血的阴茎。令两个卫兵继续剥除女人们的衣服,接着受难的是年纪尚幼的银玲。当她所穿的衣服被扒光时,我看见她的阴毛都还没有长出来,一对乳房也只有鸡包仔大小。银玲被放到紫娟的身旁,小井扑到她身上,粗硬的阳具冲撞着她的幼嫩的阴户,由于银玲那里实在太小了,竟然不得其门而入。小井气得哇哇大叫,令两个卫兵每人各执银玲的一条大腿用力向左右拉开,然后吐了一口涎沫涂在她的阴道口。再用两只大姆指将银玲光洁的大阴唇扳开,再使自己的龟头顶在那红润的肉洞口,屁股一压,随着银玲疼痛而发出的惨叫,小井那粗大坚硬的大阳具整条地没入她的阴户里。银玲痛苦地挣扎,怎奈手脚都被人按住,一点儿也动弹不得,只有挨插的份儿。银玲呻吟了一会儿,终于没声也不动了。小井满意地拔出阳具,银玲娇小的肉躯横陈在床沿,雪白的大腿软软地垂下,私处的肉缝缓缓地渗出一丝处女红。 小井转过身,淫笑地望着秀秀,招了招手。秀秀不敢抗拒,缓缓地向他走过去,小井伸手在她鼓鼓的隆胸摸了摸,回头向我说:“大大的,好!好!叫她脱,光光的!光光的!” 我连忙上前对秀秀说:“长官要你脱光,你听话照做罢!惹她生气可不是玩的。” 秀秀无可奈何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衣钮,先是脱下上身的小褂儿,露出一对雪白的豪乳,转眼间,内裤都褪去了。只见秀秀的小肚子尾乌油油的阴毛茸茸,小井将秀秀一丝不挂的肉体拉到床沿坐下,双手捏着秀秀肥白的乳房捏弄过一阵子,就把她向后推倒在床,秀秀已经是过来人了。刚才又看到了小井奸淫紫娟和银玲的情景。心里明白将要轮到自己了,便乖巧地分开双腿高高地举起。把个丰满的阴户大开门户向小井迎着。小井双手握着秀秀的脚丫,下身凑了过去。“吱”的一声,若大的一条硬梆梆的大阳具,已经尽根送入秀秀饱满的阴户中。接着便一出一入地在她的阴道之中抽送起来,秀秀先前看过少女们开苞的活春宫,谅必也挑起了欲念,可能有些心动了。现在亲临着私处被小井的阴茎奸入并且反复抽插的情景,更是春意萌生。肉紧地搂抱着小井的腰际。过一会儿,竟舒服地哼哼呵呵地叫床起来,象是很享受的样子。 紫娟和银玲已经苏醒过来。双双坐了起来,手捂着私处呆呆的看着小井的粗大阳具竟畅顺地在秀秀的阴户出出入入。脸上流露出惊奇的神色。 秀秀已经进入高潮的景界,随着大阳具地抽插,从她的阴户中不时地传出淫水声响来,秀秀整个肉身都瘫软了。小井哈哈大笑,回头令我和卫兵们脱光了衣服,又叫我走过去,将秀秀脚丫交给我握着,要我继续奸淫她。于是我手执秀秀两支柔软脚丫儿,分开玉腿,将下体向着她的私处凑过去。只听见“渍”的一声,大阳具已经轻易地进入秀秀温软的阴道里,秀秀双目半闭,不但没有推拒我的阳具奸入她的肉体,而且满受用似的任我在她的阴户里左冲右突。我继而让秀秀的玉腿从床沿垂向地面,然后骑上去,让大阴茎经她的嫩白的腿缝塞入她的阴户里。然后伸手捉住秀秀趐胸上一对肥白而富有弹性的大奶子一意地摸捏把玩。 与此同时,两个日本兵也已经分别把阳具插在紫娟和银玲的小肉洞里,三人一面玩着手头上的女人,一边观赏着旁人性交。小井更是在一对对的肉虫身上摸摸这个,捏捏那个,忙得不乐亦乎。过了一会儿,小井更下令我们交换手头上的女人来奸淫。于是离开秀秀的肉体,移向紫娟的娇躯。 紫娟生就一副匀称的好身材,脸蛋儿也长得很俊俏,那副可人的模样儿本是年青男子追逐的对像,只是此刻却沦为我们的玩具。我伏到紫娟光滑洁白裸体上面亲了亲她红红的脸蛋,又摸了摸尖挺的乳房。紫娟闭着含泪的眼睛默默地任我轻薄,我继续用手指轻轻拨动她的阴核,直到一股阴水从她的阴道口渗出来。我便扶起紫娟的一双修长的粉腿,着她高高地举着,跟着便手持阳具,对准她的小肉洞,缓缓地插进去。紫娟紧张地承受着我对她肉体的侵入,直到我的阴茎尽根地送入她的阴道里,才无可奈何的舒了一口气。我一边慢慢抽送,一边撩弄着紫娟的乳尖。终于令紫娟肉体颤抖,阴道里也春水泛滥。使得我的阳具抽送自如。于是我手执紫娟两支纤纤的小脚,将她一对嫩白的大腿尽量分开,然后让大阳具在她红润的阴道中一阵急送快抽。一时间使得紫娟娇喘连连,渐入佳景,我也全身兴奋。正待射精的当儿,小井又喝令换人。我只好把紫娟的双腿交给另一个卫兵,让她继续抽弄。 我移步银玲的跟前,看到她经历过三个男人的强奸之后,已经痛苦得奄奄一息。我实在不忍再将阳具插进银玲受创阴户里,可是我深知小井的脾气,这事我不能不做。我扶起银玲软软垂下的双腿,银玲的脚丫儿小巧玲珑,脚趾整齐可爱。我手指搔了搔她的脚板底,银玲张开哭红了的眼皮,恐惧地望着我。我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生说:“小妹妹,你不必害怕,我会尽量小心地弄的,你放松点吧!看看秀秀和紫娟她们,岂不是玩得很快乐。”银玲侧过头望望。果然两位女人都正与卫兵们干得正欢。我让银玲的手儿握着我的阴茎,银玲怕羞地放开了。我着她手扶大腿高举着,然后伸手摸到她光秃秃的阴户。银玲的阴道仍在渗出丝丝的鲜血,红肿的小阴唇里露出细小的肉洞儿。我持着阴茎在她的小阴唇上下划动,用龟头轻轻撩拨肉蚌中的小珠,银玲渐渐有些反应了。终于肉体颤动玉户生津,我见时机成熟了,便把龟头向下移动,抵在银玲的肉洞口。稍微用力一顶,将个龟头纳进她的阴道里。银玲痛得肉体一震,轻声求我不要再插入。我即刻停止不再用力, 但是也没拔出来,只将个头头涨在银玲的肉洞中。我正想慢慢挤进去,突然背后被人用力一推我的阴茎不由自主地整条插进银玲的阴道中。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小井的恶作剧。这一下可疼得银玲叫出声来。小井仍不肯罢休,令我必须大力抽送。我不敢不依,唯有不顾一切,将条大阳具径自在银玲窄小的阴户中一次又一次抽出和插入,因为刚才我对她有过一番温柔的前奏,银玲的阴户里有了淫水的滋润。尽管我感到她阴道里是那么紧窄,银玲总算可以应付我对她的奸淫而不昏迷过去。不过对于女性,我总不喜欢用强迫的性交。所以我便尽量使自己快点兴奋而射精,以减轻银玲所受的痛楚。又加上银玲的阴道箍得我阴茎十分紧凑,我在她销魂的小肉洞抽送了百来次之后,便一泄如注了。 当我从银玲的娇躯上爬起来之后,小井竟下令两个卫兵过来继续奸银玲,及至射精为止。可怜的小银玲,虽然我内心是何等同情她,可也无能无力。当第二个卫兵的阳具从她的小肉洞里抽出后,小井再次持着粗大的阳具,捣进银玲灌满了三个男人的精液的小肉洞里抽送,不过这时银玲的阴户已经好象一个浆糊罐。她既润滑又麻木了。小井抽插她时,并没有再听见她痛苦的呻吟声音。未几,小井也在银玲的肉体里射出了。 岛上设有一间女子监狱,我们初到时,狱中还是空的。大约一个星期之后,不知从那儿运来了一批女囚,大概有二十多人。她们被困在岛上旧时的小学校,小井负责看管这些女囚,所以这些女人的命运就悲惨了。 每当小井审问犯人时,监狱里总要传出骇人听闻的惨叫声。事关他往往有许多残酷和刁钻的刑法使得女犯人哭笑不得,痛苦难当。甘心委曲求全的尚好些,不必受太大的皮肉之苦,但始终免不了接受小井和其他卫兵的奸淫和摧残。我既身为翻译,每次审讯往往都会在场的。 有一天,我又被传召去刑房参加审问一个抗日志士的妻子和女儿。当我进入那间阴暗的房子里时,只见柱子上绑着两个女人。从档案中我知道她们一个叫韩秀贞,三十六岁。一个是韩小菊,十七岁。问话的内容是要她们讲出丈夫的下落。秀贞只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小井立即令四个日本兵把她们的衣服剥下来。秀贞尖叫地央求那些士兵不要动她的女儿,可是士兵们并不理她。哈哈大笑地扑上去,把两个女人从柱子上解下来。 秀贞和小菊拼命地抵抗着,可是那里及得士兵们的孔武有力。身上又只穿着一件布袋开三个洞做成的囚衣,所以很轻易地就被剥得精赤溜光了。我看了看两个赤裸的女人,只见她们都很清瘦,脸部和手脚都让太阳晒黑了,身体部份却仍是白嫩的。由于女囚们每天都有得冲身,所以她们俩人的肉体显得很洁净。她们的手臂被两个日本士兵紧紧地捉实,一点儿也动弹不得。小井又叫我重复地问过一次。不知她们是否真的不知道,我仍旧得不到答案。小井指了指秀贞,怪叫了一声口令。捉住秀贞的那两个日本士兵立即把她双手向后绑起。又把他的头发拉向后绑在手上,然后从屋顶放下一条绳子。只见那绳尾还分成两条细绳。其中一个士兵拿起细绳分别扎住秀贞的两颗奶头。跟着把绳索向上收紧,秀贞的乳房随即被扯起。那绳索一路向上拉着,直把秀贞拉到只剩脚尖着地才停止。这时的秀贞被整得昂着头挺着胸,整个人都被那两条细绳控制着。一定要掂起脚尖站着,一放下脚后跟,细绳就会拉痛乳房。看得出秀贞这时候是很痛苦的,可是仍然问不出口供来。小井且不理会秀贞,而将视线落在光脱脱的小菊身上。小井移步走到她跟前,伸手就去捏她的脸蛋,我也走过去传译小井的问话。可是小菊也说不知道他爹的下落。这时她的双手仍然被两个日本士兵捉实。小井用力捏着两座刚刚发育成熟的奶子,小菊痛得高声尖叫起来。做母亲的秀贞心疼地哀求着,可惜是无济于事,况且此刻她被吊着奶子,疲痛交织。相信都很难受。小井的手继续摸到小菊那阴毛都未长齐的私处。 他掰开小菊的阴唇小心看了看,便令另外两个士兵也过来,每人捉住小菊的一条大腿。 自己则动手解开裤钮,掏出那肉制的武器。这时的小菊一丝不挂,四肢分别被四个士兵捉住成个“大”字,那有挣扎的机会。倾刻间已经被小井粗硬的大阳具戳破了处女膜,把硬梆梆的肉棍棒整条地插入她的肉体里。 这已经是我为他所奸淫处女的统计中第三十四个了。小井的阳具在小菊的阴户捅了二十来抽之后,则把带血的阴茎拔了出来。同时令那四个士兵继续轮奸小菊。那四个士兵本来就是一种刑具。他们早有规纪,不必争先恐后。其中一个士兵扶着小菊的身体,另两个士兵分别捉住小菊的大腿,还有一个就专心用阴茎去攻入小菊弱小的阴户。一个射精了就换另一个,当第四个士兵的阴茎从小菊的阴户里抽出来时,小菊已经失去了知觉。士兵们把她丢在地上,小菊那半开的阴道口不断地涌出带血的精液。 秀贞在一旁亲眼看见女儿被轮奸,自然心疼和仇恨。可是她此刻也是砧板上的肉,唯有咬紧牙关而无可奈何。小井再次令我盘问她,秀贞紧闭着双目一声不响。小井走到她跟前,用手上皮鞭的柄儿往她的阴部一捅,那手柄的一截便插入秀贞的阴道里。秀贞被已经被这样吊了好久了,此刻更是苦不堪言。便哀求放她下来。小井果真令士兵解开了正系在秀贞奶头上的绳索。秀贞无力的坐到地上,双手抚摸着酸软的双脚。可是不等她恢复,小井已经又召来八个士兵排着队来轮奸她。秀贞默默地承受着众多男人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出出入入,直到那几个士兵全都在她阴户里灌入精液。 秀贞和小菊都被押入灰色的牢房里。这里的牢房分为三种,一种是白色,用来拘留未审讯的犯人。一般来说,日军并不会怎样粗暴理会白牢的囚犯。灰色牢房关着的是已经审问过,但没有结果的犯人。日军随时会再度提审,或者藉着审问来奸淫和玩乐女囚犯的肉体。黑色牢房里的犯人就凄惨了,她们已经是定罪了的。看守监狱的日军可以任意将她们带出来任意虐待和轮奸。日军根本不把这里的女囚当人看待。她们每次把女囚带出来,先是关在铁笼子里用消防水龙喷射。待冲洗干净之后,则拖出来。众多士兵一窝蜂围上去,有的插入阴户,有的刺入后庭,有的抓捏奶子。如狼似虎般地轮奸一番之后,有的体弱的已经昏死过去。就算体魄强健的,也只是被奸完再奸直至精疲力尽。当那些日本士兵射精之后阴茎硬不起来时,就会用木棍甚至枪管捅进她们的阴道里。 有一个叫凤珠的二十岁女子,被三个日军同时把阴茎插入她的嘴、阴道、和肛门里奸淫。因为肛门被插痛而咬痛了塞在嘴里的龟头。结果被几个日本兵把她双手缚住,然后再扶到一根竖在地上的秃头木棍子上,让木棍插入她的阴道而站立着。那棍子的高度刚好使得凤珠惦起脚站着。开始还不怎么样,但是当她站累了想把脚放平时,木棍子就深入她的阴道,凤珠痛得浑身布满豆大的汗珠,可是那些日本兵却开心地摸捏着她的乳房。有一个士兵还趁机把粗硬的大阴茎刺入她的肛门。 每当有犯人处决时,死刑的方式更是繁多而残酷。负责处死女囚的日本士兵把她们当成猎物一般任意宰割。诸如把枪插进女犯人的阴道里,肛门里开火的,已经算是痛快了。有的士兵会一刀一刀地把女犯人奶头,阴蒂等敏感的器官割下来,其间惨状难以形容。有的士兵点着蜡烛去烧灼她们的阴户和乳房。或者把装着滚水的茶壶嘴插入她们的阴道。也有往们她们的肛门和阴道灌入压缩空气或者高压自来水。甚至把女囚的双脚分别缚住拴在两部汽车,然后开车后退,把她们大腿撕开,直至使女囚的肉体由阴户开始裂成两块。总之是百般凌虐,直至女犯人气绝身亡。而尸体竟被用作其他囚犯的食物。 我一直在那人间地狱呆到日本投降。回港之后才知道堂兄因为抗日的罪名被日军杀害了。阿娇也遭牵连而被捕。我听到这消息不寒而栗,因为我太了解日军的暴行了。我又遍寻与我有过初夜之缘的玉梅,奈何也是芳踪寥落。后来,从一个侥幸虎口馀生的女人口中,我才知道了阿娇惨死的经过,她就是当年也与我有过肉欲之交的小莲。三年后的小莲已为人妇。我在英皇道遇见她与一位中年男子交臂同行。我和她对面走过,四目交投之间。我并没贸然跟她打招呼。我走进奇华餐厅坐下。不久,小莲竟然也伴着她丈夫走进来,在离我好远的一张台坐下。当时我压制着心头的杂念,默默地用餐。忽然间有一个侍应生举着一块叫听电话的牌子走过来,上面正写着我的名字。我虽然心里觉得很奇怪,以为搞错了。不过还是好奇地走过去听了电话。电话里是一把女人的声音,她叫我从镜子里看我的背后。我望了一望,竟是小莲从另一个电话打来给我。我兴奋地向她问好,可是小莲截住我的说话。只是匆匆地叮嘱我一个钟头之后到丽华酒店216号房找她,说是有关于阿娇的消息相告。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急急忙忙地收线了。我返回自己的座位慢慢地用完午餐,然后就搭车去到酒店。我怀着不安的心情敲了敲216号房门,开门的果然是小莲。她迅速地把我拉进房间里。然后又拉着我走到床边坐下。 接着她告诉我,为了方便地告诉我阿娇的事,临时支开老公约我到这里。我忙叫他快点讲出来,小莲坐到我的身旁,小声地讲出阿娇的悲惨遭遇。 原来就在我离开香港的两年之后,堂兄就出事了。日军把堂兄砍头杀害之后,不肯放过年轻貌美的玉娇。他们把阿娇抓到湾仔的兵房,那里还有日军明捕暗捉来的十几个青年妇女,小莲也是其中之一。小莲是因为有一天晚上夜归而遇上日军就被捉了。 那兵房原来是一所学校,里面驻守着四五十名日军,十八个女人关在一间课室里。 日本士兵随时都会成群结队的进来奸淫她们。他们一进屋,第一件事就是要女人们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有时是每人拣一个女人来玩,有时是选一个大家一齐玩。小莲和阿娇都经常被士兵们轮奸。有一次,小莲和阿娇背贴背的被绑住了手,然后,成群士兵围住轮流奸淫。记得阿娇那次饱受二十三个日军的奸淫。而小莲也经历了二十一个日本兵一个接一个在她阴道里抽送至射精。 小莲说那一次自己都算很清醒,感觉到那些进入她体内的日本兵的阴茎有好大的不同。有的很粗大,把她的阴户涨得要裂开似的。有的虽细但长插进来顶心顶肺。好彩这类的并不多,否则简直要被奸死。性交本来是人生乐事,可是日日夜夜给一大群男人当玩具,就是惨事了。而且那些日本鬼子玩女人的时候十分刁钻,总喜欢把她们捆绑起来奸淫。甚至把阳具塞到她们的嘴里或者肛门里射精。 不止守营的士兵奸淫她们,营外的军官也经常召她们去淫乐。小莲和阿娇的姿色在被囚的女人中比较出众,后来便沦为军官们的泄欲工具。那些军官在奸淫女人的时候并不会比士兵斯文一点。他们也是粗暴地对待肉棍下的女人。 有一天,小莲和阿娇被带到军官宿舍。原来有两个日军官互相不服对方性交方面的持久能力,因此要来一场比赛。阿娇和小莲就成了比赛的道具。她们被剥得精赤溜光,然后,两个军官每人都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阿娇和小莲的阴道里试一试。结果她们认为虽然阿娇和小莲的阴户大致上没有多大的分别,但是如果每人奸一个进行比赛,仍然不不算绝对公平。因此他们决定每五分钟交换一次。 开始比赛时,两个军官赤条条坐在交椅上,要小莲和阿娇跨上去用阴户套弄他们的阳具。十多个日军在旁边围观和计时。大约经过一个字,果然被喝令交换。小莲在被捉的期间,她的阴道早被无数的阳具椿捣,对性交已经麻木乏趣。她看也没看就把阳具纳入自己的肉体,但她的阴道仍然感觉得出两个日军官的阳具是有所分别的。一个比较细但颇有长度,龟头尖尖的,似一把短剑。另一个虽短却很粗,龟头很大,象一朵蘑菇。 在平时任日军淫乐时,小莲早知道这两类男性器官最易使她兴奋。今天却偏偏巾在一起,看来今天非被抬回去不可了。 果然,在两个军官采取主动时。小莲和阿娇都被奸得欲仙欲死。如果是在正常做爱时,兴奋当然是好事。但现实的处境并不平常,两个军官都可以称属整治女人的高手。 而且比赛完了,难免还要应付那十数明旁观的士兵。 小莲咬紧牙关,竭力不想让自己兴奋起来,但毕竟无济于事。那两条构造特殊的阳具,一会儿长驱直入,撞击她的子宫。一会儿硬塞狠抽,刮磨她的阴道。以致小莲情不自禁,阴水不断涌出。阿娇也是一样的处境。两位军官还未分出胜负,小莲和阿娇早已被奸淫得昏昏沉沉了。 小莲苏醒过来的时候,正在奸淫她的已经不是那两个军官。到底那一个胜出也无从得知了。她的阴道已经失去知觉,只是麻木地接受一个又一个的日军在她的肉体里灌注精液。她望望阿娇那边,她担心阿娇已经被奸死了。 此次,阿娇和小莲果然被轮奸得抬着回来。 囚禁在那里的女人早已被驯顺了。每逢日军要奸淫她们时,都会自动挺腹以迎送。 但是有些日军却喜欢把女人绑起来干。有时还缚在特制的木架上百般淫虐。 阿娇和小莲利用上厕所的机会越墙逃了出来。可是俩人都已经无家可归。她们去到上一次与大哥强聚脚的地方也已人去楼空。无可奈何之下,俩人只好去做暗娼以维持生计。那年头,做出卖肉体的生活也仅够糊口。阿娇不幸得了急症,贫病延医之下,阿娇终于香消玉陨了。 小莲用酒店的信笺写下了阿娇的埋身之处,还画了个草图。小莲把纸交给我说:“我明天下午就要跟老公到新加波,所以不能陪你去了。” 我捧着那张纸仿佛有千斤重,一时间悲从心中出。脑海中百感交集。小莲帮我把纸收进衣袋,娇躯依入我的怀中轻声道:“我的身体曾经是无数男人的玩具,但是离开这个房间之后,我将只属于我的丈夫。我决计离开我曾经堕落地地方,到新的环境里做一个贤妻良母。不过我还想再颠一次!不知你肯陪我颠吗?” 我望着含情脉脉的小莲,不禁也色由心生。我问:“刚才还见到你和老公在一起,怎么现在不见了?” 小莲笑着回答说:“我们暂时住在九龙,刚才我对他说要向我的旧朋友道别,他已经先回九龙去了。我答应他今晚八点钟回去,离现在还有五个钟头。这段时间里我可以是属于你的。我们慢慢享受吧!不要想其他事了。”说完就把樱唇贴着我的嘴亲吻。我也搂住她亲热地接吻。 过一阵子,小莲停下来对我说:“我们进去冲凉吧!” 我点了点头。小莲俏皮地转过身子说:“我要你帮我脱衣。” 我把她连衣裙背后的拉链拉下,又把她的乳罩解开来,再将它们连同内裤一起褪下去。小莲诱人的身段又再次裸露在我的眼帘。小莲也转过身来,把我脱得精赤溜光。我双手捧起小莲的肉体,走进浴室。我仔细地看了看小莲光脱脱的身子,虽然光阴已经三载,小莲也历劫苍桑,可是她的身型反而散发出成熟的味道。小莲比以前苗条了,所以身材变得更加匀称了。肌肤依然是那么细嫩白 。 小莲较好了一缸温水,我们一齐浸入浴缸。我搂住小莲滑溜的肉体,双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捏弄。小莲也将小手捉住我的阳具摸玩。我又移开一只手去探她的阴户。小莲放开我的下体,依在我怀里,柔顺的任我挖弄她的阴户。后来我用手指揉着她的阴核,小莲忍不住颤抖着夹紧着两条粉腿。我们站起来擦香皂,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坚硬的阴茎在她的大腿缝里钻来钻去。小莲抬起一条腿,让我的阴茎塞进她的阴道里。我的阴茎已经很久没有入过女人的阴户了,这时候又再享受浸淫在小莲温软的肉体中的美妙感受。同时小莲趐胸上那两团软肉也在香皂液的润滑下紧贴在我的胸口。我的双手伸到小莲背后摸捏她那柔软的嫩臀。我们保持着交合的姿态,跨出浴缸,一起移动到坐厕旁边。我坐了上去,小莲分开两条白嫩的大腿,坐到我的怀里。我的双手放在她的奶子上摸捏。小莲的藕臂则环在我的脖子上,丰满的臀部在我的大腿上挪动着,使得她的阴道套弄着我的阴茎。我低头望见了我的肉棍儿逼开着小莲红润的阴唇,在她的肉洞里深入浅出。我们交合着的地方制造出好些肥皂泡。 这样玩了一会儿,小莲站了起来。双手扶着浴缸的边沿,昂起一个浑圆的大屁股,让我从后面玩她。我站起身走到她身后,操起大阳具往她那粉红色的肉洞就钻进去。而双手伸向前去捧着小莲那对吊钟花似的大奶子。我一面让大阳具在小莲的阴道里抽送,一面用手心轻触小莲红嫩的乳尖。小莲舒服地发出声声迷人的呻叫。我看见小莲那红润的肛门也十分动人,便俏皮地把我的阴茎从她的阴户里抽出来,然后对着她的肛门插入去。小莲“哎哟”地叫了一声,却没有阻止我玩她的后面。因为那里太紧窄了,小莲身体里面的嫩肉紧紧地摩擦着我的龟头,所以玩了一阵子,我就让精液射入小莲的直肠里了。我们再次跨进浴缸里,冲洗干净身上肥皂水。抹干了就手拉着手走到浴室外面。 我和小莲互相搂抱着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我全身都和小莲滑美可爱的肉体相接触,心里头有说不出的快活。小莲爬了起来,转过身去低下头一口含着我的阴茎吮吸起来。小莲吸得我底下好舒服,我也叫她趴在我身上吸,好让我也可以用舌头舔弄她的私处。小莲听话地背向着我将一对嫩腿分开跪着把她那迷人的阴户送到我的面前。我捧着小莲雪白粉嫩的臀部,把嘴唇贴到她的阴唇上美美一吻。小莲嘴里虽然塞着我的阴茎,也不由得哼了一声。我继续将舌头去舔她的小阴唇,又用嘴唇拨她的阴蒂。小莲快活得颤动着肉体,小嘴含着我的肉棍儿哼个不停。我舔弄着小莲的臀缝,把舌头尖儿钻入她的屁眼,逗得她肉紧地把大腿夹住我的头。 小莲不停地吞吐着我的肉棍儿,把我那里吸又粗又硬。她底下的肉洞也被我舐得淫水津津。小莲无力地把整个身子软软地伏在我身上。我从她的娇躯底下抽身下床,把小莲的肉体翻到正面。双手握住她的小脚将两条白嫩的粉腿左右分开,让我的下体向她的小巢穴凑过去。小莲风骚地望着我笑着,纤纤玉手轻巧地把我的肉棍儿带入她的小肉洞里。我抵着小莲的下体将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的肉体内,且不开始抽送,只将小莲一对玲珑的小脚捧来把玩。小莲的脚儿不足五寸,我逐只摸捏过她整齐的脚趾。又玩摸了细白的脚背和嫩红的脚后跟。我爱惜地吻了吻小莲的脚板底。再把一对可爱的小脚架在肩膊上,伸手去抚摸小莲的嫩腿和乳房。后来又让小莲的双腿从床沿垂下,然后俯下身子和她接吻。小莲深情地望着我说:“我好舒服哦!你觉得怎样?” 我答道:“我都很舒服。我要开始抽送了,小莲,我要让你更快活了!”说着我开始让大阳具在小莲双腿夹紧着的阴户里深入浅出,左冲右突。这次我特别持久,直把小莲奸得面青唇白,我都未出精。后来小莲竟求我快一点出来,不要把她玩残了。我才再次举高她的双腿,一连几下急攻。才把一股热精射入小莲阴道的深处。我懒洋洋地放开小莲的双腿,小莲肉紧地抱住我的身子,两条嫩腿勾住我的臀部不放。我估计小莲属于我的时间已经无多,便把手伸到她的背后把她的身子抱了起来,向洗手间走过去。 离开酒店之后,我和小莲又成了陌路人。我依照小莲给我的地址找到了阿娇埋身之所。我拜祭过阿娇芳魂,继续着我孤独的人生。或者我今生今世情缘已尽,我至今一直没有再遇到过一个红颜知己。虽然藉着金钱买过不知多少个风尘女子的肉体以泄片刻之欲。可是到如今仍孤独一身。忆往昔岁月甘慰,念今途前路茫茫,待何时已渡残生?" }, { "text": "青萍\n“青萍明天要来香港了,我们到机场接她吧!”我太太告诉我道。 “是吗?终于有她的消息了,她好吗?”我兴奋地问道。 “其实我一直都和她有电话联络,只是她不让你知道。她的事业很成功,但爱情还是一塌糊涂。我早叫她回来和我们一起生活了,可是她不听,这次还是我苦口婆心,反覆劝她,她才肯回来。” 这一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往事一幕一幕出现在我脑海。 那是我结婚之前的事了,有一次,“损友”陈林找我,说有特别好的消息告诉我。 “真的吗?”我怀疑地问道。 “我不骗你的!” “那你有什么路数呢?”我感到事情的不平常了。 “正是有路数。”陈林低声地在我耳畔说道∶“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学生,才出来做过几次,可嫩滑呢!” “可是干净的吗?”我小心地问道。 “这我不敢保证,你看着办吧!”陈林这一下子可就精明了,他笑着说道∶“价钱会比较高一点,因为她还是未正式出来做的女孩子呢!” “多少钱?” “比上次贵一倍!”陈林小声说道。 “在甚么地方?”我有点心动了。 “我可以把她的电话号码给你!”陈林这时取过了纸笔来,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说道∶“你可以与她先联络一下的。” “那她是个甚么人?”我稳重地问道。 “书院妹。”陈林笑着说道∶“失身于舞会中还不到二个月,连对手是谁她都不知道,现在还在学校中求学的呢!” “那她肯定在家的吗?”我问道。 “应该在的!”陈林说道∶“她如果问起你是谁,那你就说是我介绍来的好了!” “但我从未到过那些地方去的呢?”我尴尬地说道。 “有甚么地方要去呢?”陈林哈哈地笑道∶“你们可以到九龙塘的别墅中去就可以了!预先可以在戏院门口见面,大家拿点信物就可以啦!” “但我连那些地方都未去过呢!”我尴尬得羞红了脸。 “想不到你竟是如此纯情的!”陈林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我就先知会她好了,一切就都由着她作主吧!” “好的!好的!”我忙不迭地说着,松了一口气。 “那我先替你约会她吧!”陈林说着便拨动了电话号码,等待着对方来接电话了。 “她美丽不美丽的呢?”我这时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女人十八无丑妇!何况她还只有十五六岁呢!”陈同材安慰着我说道∶“保证你感到满意的。 “十五、六岁?”我的心一跳,着急地问道∶“这是犯法的呢!如果被差人拉到就会坐牢的呢!” “放心吧!”陈林拿着了话向笑着对我说道∶“她会拿她姐姐的身分证到这些地方的呢!充够就可以了。” 我无话可说了,况且经过了他一这么的一提议,我心中便燃起着熊熊的欲焰,相信不吐是不能够的了。 “喂!”电话这时接通了,陈林对着电话说道∶“是不是青萍呢?” 对方传来了青萍的声音后,陈林就与她说明了一切,并且与她安排了让我在凯声戏院门口与她见面,手中拿了一张白纸,青萍小姐则在上衣袋处插着了一朵纸花。 “祝你今晚有一段愉快的艳遇!”当陈林打完了电话,便向我告辞而出了。 我很感激这个损友,想不到他在这方面竟是具有如此才华的呢! 放工后,我就匆匆地回到家里,洗澡完毕便穿上了整洁的便服,我不愿穿着西装,只因为觉得太招摇了。 七时十五分,我准时来到了凯声戏院门口,并且不时来往地走动着,视察着有没有上装插着纸花的少女。 我的手中也拿着了一张白纸,说实在的,我的心情也很紧张,就要与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发生肉体上的关系了,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在我的理想中,我幻觉着种种类型的女子,每逢我见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子,我就希望她就是青萍小姐了。 一位上装插着了一朵红纸花的少女终于出现在我的眼帘来了,我刚想过去与她打招呼,冷不防从路边有一个年青的男子走了过来,他们就笑着拖着了手了! 还好!这女子身材不好外貌不扬,并不是我理想中的女孩子。 我继续在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上装插着了纸花的少女还未出现,我禁不住焦急了起来。 我望望路心所垂悬着的挂钟,已经七时三十五分了,门口等着看戏的人群已经全进了场内,大堂中倒是冷冷清清的了! “难道青萍爽约了?”我的脑海中浮现着连串的问号。 “这位可是梁先生呢?”一吧甜甜的声线在我的身后响起来了。 “正是!”我迅速地转过身来,凝视着眼前一个面貌清秀.穿戴着整洁服装的青春少女,激动地问道∶“你可是青萍小姐?” “正是。”青萍小姐嫣然一笑。 “青萍小姐迟到了!”我的手臂竟然自自动动地放到了青萍的香肩上。 “对不起!”青萍并没有挣扎开来,只是甜甜地笑道∶“遇上塞车,没有办法!” “你其实只迟了少少时间!”我笑着,与她迈开了步子。 “梁先生今晚好大的兴致哦!”青萍边走边笑着说道∶“听阿林讲,你平时是很少出来玩的呢!” “是的,”我坦白地说道∶“是陈林他挑诱我来的!” “梁先生真是赏面了!青萍在吃吃地笑着。 “青萍小姐吃了饭没有呢?”我向她问道∶“不如我们先共进晚餐好吗?” “不必了。”青萍笑笑道∶“别墅中是有西餐吃的!我们先截计程车去吧。” 于是,我便挥手叫了一部的士,而青萍则对司机说出了一家别墅的名字来,的士便载了我们飞驰去了。 青萍那柔暖的香肩依靠到了我的胸膛上,而一阵阵我所少嗅到的女儿气息传到了我的鼻腔中,教我趐融融的。 青萍很美丽,清秀,更有着点文化的气息,她是个子并不很高,五尺一二的身高配合着她那还未发育完成的胸部,臂部,看起来是很卖眼的。她的胸脯还只是微微地隆起着两点,相信在布的里面,她的乳房还只是个小笼饱而已。而每当我想到了她的乳房,我的手指便微微地颤抖着,相信今晚我可能对我的手指有所交待了。 我的手指将可抚摸到这新鲜嫩滑的女性躯体上去,但每当我想到她还只有十六岁,我便有一种贩罪感,觉得我将是一个辣手摧花手,正在对一朵鲜嫩的娇花摧残呢! 但我又想起了陈林所对我说的话,她是一朵鲜花,也是一朵残花了!行动上你们只是互慰,经济上你可是帮忙了她,让她可以安心地完成学业。 我抚搭在她香肩上的手在微微地震颤着,轻轻地触擦着她那嫩嫩的肩肉。 “梁先生可是觉得冷气凉了点?”她有所发觉了,低声地向我问道。 “不!不!”我摇着了头,不知说些甚么好! “前面就到了!”从她那两排洁白的贝齿中轻迸出温馨的话音,她笑着说道∶“梁先生,我一定能够令你感到好舒畅的!” 我凝视着她,这个如此美丽的青春少女竟能说出了如此成熟的话儿来!我放心了,她能说得出这话来,足证并不是一个只晓贪饮识食的女孩子!她必定是有着良好商业道德的。 我环抱着她,手指在触动着她的柔脂,鼻腔在嗅着她身体上所散发出来的幽香,而脑子中则盘算着等一会如何干她! 职业上的习惯,使我对等一会儿如何干的问题上也在预算着、设计着,务求要令到生产者与消费者都能获得好处! “前边就是了!”青萍微微地笑着。计程车转入了九龙塘一条幽静的马路上,前边有几家小洋房怖置得灯火辉煌,串串的灯泡构成了它的名称。 计程车终于停下来了,停在一座洋房的门口,一个印度人走过来,为我们打开了车门,并且摆出了请进的姿势。 我付过了车资,便与青萍步入了别墅的露天停车场中,而青萍则把我带到了一扇装有防盗电闸的玻璃门前。 门自动地打开来了,一个女佣打扮的妇人走到了我们身前,为我们引着路,踏上了铺着地毡的楼梯。她问道∶“先生是过夜还是钟点呢?” 我茫然地望了青萍,而青萍则爽快地对女工说道∶“我们过夜,一会儿你替我们送一些点心来吧!” “好的!你们跟着我来吧!”女佣打扮的妇人往前边走着。 “房间里有没有水床呢?”青萍向她问道。 “水床?”女工想了一想,便笑笑道∶“你们来迟了!三间水床的房间都已经租出去啦!” “那么电动圆床呢?”想不到青萍竟是如此熟悉的。 “有!有!”女工忙不迭地说着,便把我们领到了三楼的一个豪华房间内。 “满意吗?”女工这时向青萍问着,可能她已意识到这个女的才是主动者呢! “可以了!”青萍点了点头。 “为我们准备两客牛柳来!”青萍又对女工说∶“等会再结数吧!” “登记甚么名字呢?”女佣唯唯诺诺地问道。 “随便甚么都可以了!”青萍笑着说道。 女工点了点头,便走出了房门口,并为我们掩上了房门。 青萍过去吧防盗链扣上了,笑着对我说道∶“这儿便是我们的两人世界了!” “你真成熟!”我不由自主地赞了一句。 “生活迫人呢!”青萍苦笑着说道∶“来过两次了,甚么规矩也就明白了!” “看你的年纪只有十多岁!”我叹了口气说道∶“但听你的语气,却象是一个好成熟的妇人呢!” “可不要让我那么快就变老了!”青萍哈哈地笑着说∶“我还要出国留学,将来想干一番事业的呢!” “有志者事竟成!”我只能这么说着,我对这个年青的少女还未摸到底呢! “梁先生,青萍这时乖巧地说道∶“我先为你洗个澡吧!” “叫我家安便可以了!”我说着,打量了一下这个豪华的套房。 “你先坐一会看看电视吧!”青萍为我扭开了彩色电视机,笑着说道∶“我去为你准备热水吧!” 于是,我便坐在厅中的沙发上,而青萍则进入了里边的浴间中。 我边看电视边脱下了鞋子,换上了别墅房间中的拖鞋,而这时,从里边传出了阵阵的水声。电视中正播映着连续剧,我对这些片集素无兴趣,便关了电视走入了房间中。 原来,这是一间水晶套房,当我把镶着了玻璃的房门关上了后,四壁便现出了我无数的影子来,而天花板上也是一幅大玻璃,就差地上没有而已。 房间并不很大,一张圆床已占了房间的三份之二,当然,推开了门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电视的! 青萍并不在房间内,但水声继续传来,使我知道了这玻璃中必定还有着了另外一个门是通往浴室的。 房间中正开着冷气,我把外衣脱了下来,舒舒服服地躺倒在圆床上。这时,我发觉到了床头上的一排开关,并且有着了文本的介绍,我便好奇地逐个开关玩弄着。 我扭着了音乐的开关时,阵阵的音乐便从室内的身历声系统中透了出来,不知可是电台的还是别墅本身所播放的。 当我扭到了另外一个写着快慢的开关时,便感觉到圆床上有着异动了。圆床的正中央,就在垫着我屁股的地方,这时鼓起了大约五寸左右,把我的屁股高高地挺了起来,跟着,又快速地沉了下去。 这个循环而复始地,随着开关的快与慢两迅速地或缓慢的耸动着。我忽然觉得,这张圆床对那些老人家很有作用,起码可以省回他们不少的气力了! “家安!这时,不知何处传来了青萍那甜甜蜜蜜的声音。 “青萍,你在那儿?”我向玻璃壁上四处地搜索着。 “我在浴室中呢!我已为你较好了热水啦!”青萍的声音清楚地传了出来。 “我不知道你在那儿呢!”我吧圆床的开关关了,站起了身来。 “嘻嘻!我在这里呢!”青萍忽然推开了其中一块玻璃,她只佩戴着乳罩及三角内裤俏生生地站到我的面前来。 “青萍,你真美!”我忍不住凝视着她那平坦而光润的小腹赞叹道。 “现在都是你的了!慢慢享受吧!”她嘻嘻地笑着,过来挽住了我的手臂。那柔嫩的肌肤触到了我的躯体上,为我带来了阵阵神经上的震颤。 “你感到冷吗?”她关切地间道,仰起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眸。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还是第一次接触象你一这么美丽的姑娘呢!” “不!你过奖了!”她吃吃地笑着说道∶“我已经是一朵残花啦!” “残花?”我抚摸着她那富于青春热力的肌肤说道∶“你这朵鲜花开得正盛呢!” “我们不要谈一这些了!”她笑嘻嘻地挽着了我的手臂进入浴室中,说道∶“我们还是先洗个干净吧!” “你要为我洗?” “当然了,应该的呀!”她笑着为我脱开了皮带。 “还是让我自己来吧!”我感到有点尴尬。 “那不如你也为我脱下胸围吧!”她笑着说道∶“不然一会儿弄湿了呢!” “好的!”我当然乐于承担这项差事,我把双手环到了她的背后,手指一动,便把她的胸围解下来了。而这时,她亦顺顺利利地吧我的长裤除了下来,再扯动着我那条三角裤了。 两只不太大但坚实的乳房这时呈现在我的眼前,乳蒂显得很大,而乳杯则还很小,但触手之处弹性充盈。 “你摸过别的女人了,我的乳房还很小吧!”她笑着问道。 “将来会大起来的。”我满有兴趣地抚弄着她这两只可爱的乳房。 “啊!不要那么大力!”她微微地呻吟了一下,然后就将我的内裤除了下来,让我那显得挺拔强壮的器官招展在空气中。 O-PC-2 “哗!你如此厉害的!”她笑着摸了它一下。 “真的很大么?”我笑着把它扬了扬。 “真的!”她娇笑着说道∶“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你也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我说着就加剧了手的活动。 “啊!太大力了!”她微微地哼叫着,一手捏住了我那强劲的器官说道∶“你也为我把内裤脱下来吧!反正要给你的!” 我于是便松脱了她的一只乳房,沿着了她那嫩滑的肌肤摸下去,触到了那薄薄的布料便顺手一搓,她的小内裤就我搓下来了,就好象是一条布条似的褪到了膝盖上,随着她提起着左右脚,我便把她的内裤抛到一旁。 “抱我进浴池中吧!”她柔弱地说道。 “你的毛还未长齐呢!”我轻轻抚摸着她那光脱脱的耻部说道。 “总有一天,它们会丰满起来吧!”她娇笑着,投进了我的怀中。 她胸脯前那两团坚实的软肉顶得我很舒服,我紧紧地搂进了她的玉背,使劲地把她的胸前靠过来!跟着,我再用我那丰厚的胸肌紧压着她的双蒂一阵的磨擦。 “啊!”她难耐地、舒畅地哼出着模糊的声音来。她那两颗纷红色的乳蒂渐渐地变硬着,顶得我越来越舒服,我轻磨紧擦,旋磨力压,把我的力就用在她的两点上。 “不来了!你弄得我脸都发烧了。”她的粉面涨红得很厉害,她的挣扎也愈来愈厉害!她那两个发育中的娇艳细乳到底是嫩芽,又怎抵受得住我那男性力的摧磨呢! “放开我吧!”她难耐地哼叫着,看着她那平阔的额角上皱得显出了两条细细的线条来,我于心不忍,而我的肩膊也象要抽筋般,我只得松开她来了! “哟!挤得人家都扁了!”她似乎不满地说道。而她的一双玉掌也轻柔地在我身上游移。渐渐就摸到我的阳具。 “让我来吧!”我笑着拨开了她的手。 “可不许你再那么大力的!”她终于被我那轻柔的动作搓揉得舒服极了。 “这样可以了吗?”我笑着问道。 “是的,就这样吧!”她舒服得闭起了双眼,哼哼哈哈地叫嚷着道∶“快点替我把它们搓大起来吧!听说你们男人的手最利害了!” 我轻轻的搓、细细的揉、缓缓的捏,直把青萍舒服得灵魂儿上了天了。 “家安!”她轻声地说道∶“你的手真令我舒服!” “因为,”我吃吃地笑道∶“这是一双真正男人的手呢!” “你搓吧!搓吧!替我吧它们搓大起来吧!”她笑着,嚷着。而我就搓着、揉着、捏着。那是一种幸福的感受,也是一种自傲的感受。就凭我的一双手已把一个如花的玉人儿玩得如此舒适了!那当我把我的肉棒挥舞起来时,她一定欲仙欲死的。 我讯讯然地幻想着,而身畔,这个如花的美人又实实在在地婉转娇啼,真教我不知是在梦中还是在实境。 我的手终于也倦了!我的手到底不曾受过这么的训练的,我停了下来,一只手环着了她的香背上,而另一只手则托起着她的美臀,吧她抱进了浴缸之中。 这缸很大,而青萍所储的水亦很多,浴缸足可供我们两人畅畅快快地舒展着。 青萍软软地躺卧着,暖水浸润着她粉颈以下的身体,双蒂茁挺着要冒出水面来,而她那光洁无毛的耻部则在浸水中。我也把身体浸下去,让我那长长的体毛在她那光滑之处触磨着。我的嘴唇吻到了她的樱桃小口中,我的舌头也在她的口腔内卷动着。我的鼻尖也在轻轻地磨擦着她的鼻尖,那下体的触擦燃起着她的欲意,使她的香舌也配合着我而卷动着。 “噢!”一阵舒适的快意从她的鼻腔中透了出来,加那芬芳的气息更燃起着我那熊熊的欲焰。我怒挺着,我昂首吐舌的龟头巾触着她那窄窄的小唇儿。 “啊!”她微微地挣扎着,吧她的樱桃小嘴挣扎开来,涨红着粉脸说道∶“不要在水中弄吧!这水很肮脏的!” “我也不打算这样呢!”我笑着说道∶“只不过它难耐了!它要进你那里嘛!” “我不反对呀!等会洗完澡,在床上时我才给你吧!”她那柔弱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动着。于是,我们忙起来了,我们彼此地替对方擦磨着躯干,彼此为对力清理着那不容易自己清理的地方。最后,我们又再彼此地为对方抹干着身体,我们要快速地做完这一切,然后就就舒舒适适地躺到床上去一享受对方! 我挥舞着那干爽的浴巾,很快就吧她的娇躯全抹干了,但是,有一处地方总抹不干它,抹了又显得湿润润的。我很耐心地、细心地为她抹着,更触及了她那小小的红唇。 “哟!不要抹了。”她的身体微微地抖颤了一下,颤着了声音道∶“不要理它了! 由得它湿湿润润好一点!反正一会儿还不是要叫你弄得水汪汪的。” 听她如此般地说,我只得吧毛巾放下来,回身拥抱起她的娇躯,一步步地迈向着圆床上去。她甜甜地笑着,一双美眸凝视着我放射出异样的光彩来。 在她的美目下,我心颤、我激动、我觉得我的器官就要爆炸开来了。我那将要爆炸开来的地方,这时也承受着她的重量,顶在她那两片丰臀的结合处,支撑着她身体的重量。随着我们身体一步步的迈进,我那红红润润的器官也就一下一下地触擦着她可爱的美臀,教她禁不住地哼哼哈哈着。而我也感觉到,我那红红的器官湿了、润了,她那盈盈的春水正在泛滥着,沾着了我这支撑着她美臀的撑柱,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当我轻轻地把她放在圆床的时候,她己再也耐不住了,一下子就拥着我倒了下去。 我的脚还站在地毡上,而她的双腿则垂悬着,但我那火红的肉棒,已在这下压力之下,全挤进了她那暖融融的春洞中。 “啊!哎哟!好涨哦!”她呼唤出声声的娇吟。 而我再也撩不住了心中的激情,我猛地一下一下地刺戮着,在她那盈盈的春洞中荡开肉欲之美感。可爱的青萍!娇嫩的女孩子!她即时就把垂悬着的双腿举高起来,盘缠在我的腰肢上,随着了我的耸动有节奏地扣紧和松开,使我更深入她的腹地。 “一下、二下、三下┅┅”我暗暗地数着。当我数到了第接近一百下时,腹腔中的火山终于爆发了,熊熊的液浆随着我那挺拔的管道迸发了出来。我的身体在痉孪着,而我的肢干也在抽擂着。 “这么快!”青萍紧张地叫出来,又再把我的身躯更紧地环抱着。我的肢干在她那嫩嫩的肉芽的包裹下一下一下地痉孪着,两我亦感到了阵阵的虚弱,再也支持不住,便把身体伏倒在她的怀中。 “啊!啊!”她那嫩嫩的阴肌在我的液浆的迸溅下,荡漾出了令她陶醉的电波来,她也在此中颤动着。终于,当我尽吐所有的时候,我软了下来,但我仍然保持着了占有她的姿势。 青萍慢慢地冷静下来了,她笑着向我问道∶“你为甚么这样紧张呢?” “我很久也没有接近女色了!”我尴尬地说。 “阿林也对我说过。”青萍嘻嘻地笑道∶“这是正常的,起身出来休息一会儿吧! 待会我还再让你享受的!” “对不起!”我尴尬地抽身而起,躺到了她的身旁。 这时候,有人在外边敲门了。青萍这时从床上爬了起来,笑着说道∶“你好在出得及时,不然就教女工人在外边久候了!” “甚么事情?”我茫然地问道。 “你好好地在床上休息一会吧!”青萍笑着站起身说道∶“裹腹的牛柳来了,我先出去为你安排,等一会儿我叫你出来吧!” 我点点头,笑着说道∶“麻烦你了!” 青萍这时抽了一幅白布遮盖着身体,便推开了玻璃门出去了。 我继续躺了一会,听到了青萍的呼唤声,也就赤身露体地步出了房外,来到了客厅中。客厅中的小几上这时已摆着了两客牛柳,青萍招呼着我坐在沙发上,便过去吧电视扭开来了。 “怎么还有酒7”我望着茶几上那两杯茶色的液体笑着向青萍间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教金尊空对月!”青萍文皱皱地说道。 “何处可体验到得意呢?”我笑着问道。 “这是苦中作乐而已!”青萍凄艳地笑道∶“有舒适的床褥,更有美味的牛柳,在我来说还不是得意吗?” 我望着了眼前这个出卖着自己肉体的少女,心中不禁露出痛惜之意。 “你为甚么要出来做这些的呢?”我惋惜地向她问道。 “你为甚么要出来玩这些的呢?还是吃吧!”她举起着酒杯朝我一扬便喝了一口。 欢场中的女人本来就个个都有着一部血水泪史,但眼前这凄艳的青萍直教我觉得心痛! 我默默地喝干了杯中酒! “家安!”她娇笑着对我说道∶“你很好的酒量吧!” “闲时常尽欢,伴我者唯酒!”我摇头苦笑着。 “怎么你不组织一个好好的家庭呢?”她好奇地向我问道。 “那你又为甚么不好好地读书呢?”我的眼中闪出了异彩。 “是的!”她的眸子中闪出了泪花。低头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不再问你为甚么?你也不必问我为甚么?”我幽幽地对她说道∶“我们就交个朋友,如何?” “你不嫌弃我是絮柳之身?”青萍激动地说道。 “我已知。”我苦笑着道∶“朋友又何必拘于贵贱!” “好的,”青萍这时激动地握着了我的手道∶“知我者莫若君!” “我一眼看得出你有着一种超脱的气质!”我握着了她的手道。 “我不想把我的遭遇告诉你的。”青萍的眼框中泪花飞腾而出,她泣道∶“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是个甘于下贱的女人!” “我知道!”我安慰着她道∶“所以我要与你交朋友!” “我失身未久!”青萍轻泣着道∶“我的家庭未能支撑着我吧书继续念下去,而我察觉到我自己有着读书的天份,所以我决定牺牲我那原始的本钱,我希望将来还要出洋留学,所以我要储备金钱。” “我知道!”我轻轻地说道。 “你能够在患难中与我交上朋友,你这份情谊我会珍惜的!”青萍的泪水再不奔流了,她到底是个决断的女性! “那你要不要负担家庭呢?” “要,宝贵很轻!”她悄悄地说道∶“我每月只要拿一千元回家就够了!” “那你当前储到了多少钱呢?”我诚恳地问道。 “我才开始,”她幽幽地说道∶“不过我已挣到了四万多元,也差不多够了呢!” “那你以后不要再出来做了!”我忽然对她生出了一种情感来,我轻轻抚着她的头发说道∶“以后就由我负责你的生活费用好了!你好好地用功读书吧。” “这不好!”她幽幽地说道,“太负累你了!我还是自己去嫌吧!况且已做了这么些日子,我也不计较了!” 我坦白地对她说道∶“我收入还可以,相信是有能力照顾你的!” “但我并不能为你做点甚么!”她叹了一口气道。 “我对你并没有甚么要求!”我正色对她说道∶“我只认为我们合眼缘,我只希望这个社会不要浪费了一个人材!” “我明白家安你的雅意!青萍幽幽地说道∶“但我又怎好意思如此负累你呢!” “这样吧!”我想了想便对她说道∶“我们公平交易吧!我每月付你费用,而你就每月抽两天时间来陪陪我好吗?” “这个!”青萍的美眸转动了一下便说道∶“我知道你只是关心我,而不是志在我的躯体,既然你已决定了,那我就欠着你这份情好了!” “不要这么说!”我忽然觉得心情很开朗,笑着对她说道∶“你应亢了我,使我觉得很开心,但有一件事情你可是要留意着的!” “甚么事惰?”青萍甜甜地笑着。 “如果功课忙的时候,我可不许你找我的。”我正色地对她说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青萍这时也笑着道∶“我会好好地吧精神放在学业上,我会把成绩单带来给你看,我不会令你失望的!” “但愿如此!”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我今天忽然觉得很开朗,我的心境从来没有像加此般快乐过!只因为在我的直觉中我做了一件好事。我交上了一位红粉知己!在这个世界上,当我的经济上有此能力的时候,又有甚么能比起帮助一位年轻而又有着强烈上进心的少女的事惰更爽意的呢? “吃吧!”我望着眼前这赤裸裸的美人,这还未成熟得透的美人!我从衣袋中取出了自己的名片递了给她。 “大恩不言谢!青萍爽爽快快地接过了我的名片,然后就与我比赛着谁最先能完成吃牛柳的工作。 当我们又再躺在床上的时候,我那火红的器官又高高地挺起来了,一柱擎大地露着了骄容。 “家安哥!”青萍甜甜地叫着,她笑着说道∶“让我来采取主动吧!让我痛痛快快地与你玩一场吧!” 我微笑着点点头,更用一个软枕垫到了我的屁股上。青萍爬了上来,横跨在我的腰腹之上,对准着我那火红的器官,便印了下来,很快地,我们的肉体又在纠缠着了。 青萍那嫩嫩的阴肌套紧着我,加她那白白的美臀更在磨拙着,仿佛就要把我的铁柱磨成针似的营养我轻轻地耸弹着屁股,让我那火红的劲儿一下一下地磨擦着她那嫩嫩的嫣红嫩肌。 O-PC-3 “不用这么辛苦!”青萍这时挥手过去的开着了圆床的开关,让那圆床中央的机械部份垫着了我的屁股下一下地耸跳着了。我的腰肢再不用发力,我把力量全用在手掌,我的手掌托着了她的嫩乳,一下一下地捏弄着。蒂儿愈高,她的情绪愈急!蒂儿愈翘,她的春水愈足。她那圆圆润润的洞儿紧紧地咬着了我的劲儿,在上上落落的耸跳中,互相触磨着彼此的神经线。终于,我感受到了她那嫩嫩的阴肌中透来了阵阵的痉孪,就好象是一下一下地噬咬着我的劲儿般。 “家安,我要来了!”青萍娇喘连连地。 “家安,停停吧!”她微皱着粉额哀叫着。 “我┅┅我不能停下来!”我尴尬地随着气鼓的耸动而加剧着自己的动作,务必要一泄为快! “啊!关了它吧!”青萍声声地泣叫着。我的心中怜惜地,但我的劲儿饶不了她,我必须从我那红鼓鼓的肢干上喷迸出了炽热的激流,直向她的挟谷中奔驰而去,溅击着她那嫩嫩的花心。 “啊!”青萍在喘息着粗重的气息,浑身软软地瘫倒在我的身上了。那痛快的痉孪仍在持续着,教我销魂地抛动着。 “对不起!”我激动地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 “家安!”她半闭着星眸,低泣着道∶“你不必理会我,你如果认为怎样是快乐的你便怎样干吧!” 而我于此时是不能缓慢下来的,腹中的欲火正在乱冲着,渐渐地化成了一束喷射般的液流。我又一次在她肉体里发泄了。 “辛苦你了,阿萍!”我在叹息声中已抖颤完了,人也渐渐地恢复了平静。但从我那敏感的神经线中,这时仍然感到了她的谷口一开一合的,嫩嫩的阴肌咬得我那软了下来的器官感到很是舒服! 终于,她也平静下来了,她从我的身上爬了下来,就睡在我的身旁,微微地吐喘着芬芳的气息。 “我令你很不舒服吗?”我的双手这时又俏皮地爬上了她的一双乳房上,轻轻地捏触着她的乳尖。 “你真是一个可爱的男人!”青萍一双销魂的星眸凝视着我,幽幽地说道∶“如果我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如果我不是一个尚要继续学业的女学生,我愿意与你结伴走在人生的犁程上!” “不要这么说,”我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现在不是好朋友了吗?” “是的,她幽幽地说道∶“但能与你长相依多好!” “不要这么想!”我劝慰着她道∶“如果你真是一个有着理想的女孩子,你应该在自己选择好了的道路上继续奋斗!” “我会的了!”她的眼睛这时射出了光辉的神彩来,坚定地说道∶“我不会令你失望的!” “另外,”我想了一想便对她说道∶“你是一个开了封的女孩子,肯定的来说,性爱过程中的快乐会给你留下酣畅的诱惑,特别是当你寂寞时!你会强烈地需要着异性的安慰!那时你就来电话给我吧!” “我会的了!”她甜甜地笑着道∶“那我就做你的黑市夫人好了!” “你不会怪我吧!”我向她问道。 “我们都是开脱的一代!”她娇笑着说道∶“针没有两头利的,以我的处境,我宁愿意牺牲我的青春!” “我也会好好地怜惜着你的!”我说完,又搂抱着她这清秀的娇躯,吸吮着她那嫣红的樱唇。 青萍妩媚地望着我说道∶“睡吧!你不累吗?” 我搂着青萍,她也小鸟依人,在我怀里睡下了。 此后,青萍果然不再出钟做应召女郎了。本来我每个月只要她陪我两天,但是她每个星期天都来找我。这样持续了两年的时间,青萍渐渐由一个黄毛丫头长成一位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的。她那小小的乳房被我摸得变成两团饱满的软肉,她的阴阜也开始长出柔细的茸毛。只是她那迷人的小肉洞虽然被我多次进入而且频频抽插,却仍然保持着那么紧窄和富具弹性。 每次我和青萍幽会时,她都毫不保留地让我享受她肉体的每一部份,同时也在我身上得到愉快和满足。我们是什么都玩的,在情浓之时,青萍吻遍我的全身各处,甚至连我的肛门.脚趾,青萍也去用舌头去舔舐,她简直带给我无限的快感。 有一次,青萍来找我时,巾巧来月经了。于是她主动地让我在她的小嘴里发泄,初时,她弄得几乎要呕出来,要迫不及待地冲入浴室漱口。后来她却把我的精液吞食了。 此后,她便经常替我口交。我也已经忘记她曾经和其他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只当她是我心目中的至宝。她对我付出无微不至,我也投桃报李。在我们缠绵之时,我也吻遍她的全身,我舔吻她小巧的小手儿.玲珑的小脚儿,甚至用唇舌去戏弄她的玉户。起初她是死也不肯的,但是我把她的手脚捆绑起来,然后强吻她。 一试之下,她高潮叠起,一发不可收拾。从此,她也乐意让我绑起来干。当然,我也试过让她绑起来凌辱。我们玩得很放,有一次在浴室里玩,我故意把小便射在她的身上,她不但不逃避,反而迎上来,让我射得她一身一脸。不过,她也不是好欺侮的,她也伺机往我身上撒尿。有一次,我在她嘴里出精时,她趁我闭目养神时,悄悄把一口精液递向我的嘴唇,我受惊了,触电似的推开她,把她笑得死去活来。 不过,快乐的日子并不长久,在一次我和她到别墅幽会。在欢娱之前,青萍和我坐在沙发上,她告诉我,她到澳洲去留学批准了。 我顿时意兴全消,一场雾水姻缘就要结束,然而我也立即表示乐意地替她准备了一笔费用。但是青萍说她已经有了,他将以半工半读的形式求学。 青萍坦白地告诉我,她去后将不再和我联系,她说如果不这样,她一定忍不住,她会跑回来的。这一点我也有同感,我表示会等她回来。 但是,青萍坚定地说道∶“家安,你放过我吧!你知道我过去的一切,即使你不在乎,但是我在乎,如果我在失身之前遇上你,我就连这次留学也放弃了。但是我已经是朵数位男人上过的残花,包括你的朋友陈林,都和我上过床。我怎么谈得上和你结伴同行于人群呢?” 我说道∶“青萍,我实在太喜欢你了,不如我也申请过去,和你在那边一起。” 青萍说道∶“家安,我很感动,但你的一切都在这里,还有你年迈的父母。你不要理我了。你已经快超过成家的年龄,我已经有一个打算,好让你对我死心,我要把我最要好的同学介绍给你做太太,你娶她吧!我肯定她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还有,她任何条件都好过我,如果你有意思,我今晚就叫她来!” 我笑道∶“青萍,你什么时候学做起红娘啦!即使你不喜欢我,也不必硬将别的女孩子塞给我呀!” 青萍说道∶“家安,你再一次成全我吧!如果不这样,我真不能安心离开这里!” 我说道∶“青萍,你真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子,看来我不应该放你走才对!” “我已下了决心,只是求你让我走得安心,走得死心。”青萍斩钉截铁地望着我说道∶“我的同学叫做纪素娇。我们的事她从头到尾知道得一清二楚,她见过你,也十分满意你的为人,现在只等你点头而已。我马上可以叫她来的。” 我叹了口气说道∶“总不能叫她来这种地方见面吧!” “这不是问题的,一切只求实际,只求心安理得,我已经和阿娇讲好了,只要你同意,你们今晚就可以初试云雨情,但证明她是处女之后,你就一定要娶她为妻。” 我笑着说道∶“青萍,你这样的做法是逼婚。你把爱你的人双手奉送,我肯定你要后悔的。我看你还是算了。” “什么算了,你以为我不会替自己着想吗?我不跟你多说了,其实她现在已经在里面等你了。” “青萍,你?”我楞住了,说不出话来。 “你见见她吧!如果不满意再说。”青萍说着,也不再征求我的同意,就回头向着玻璃门叫道∶“阿娇,出来吧!” 一位身穿校服的少女羞答答地走出来,青萍连忙替我们作一番介绍。我见到这少女的身材容貌都不比青萍差,但是这样的场合实在太 了。我简直不知怎么做才好。 青萍笑着对我说道∶“家安,阿娇的外表你见过了,至于她的内涵,就有待你继续发掘哩!你可以亲手摸摸她,就象你第一次摸我那样。” 我双颊发烧了,我不好意思地说道∶“青萍,你别笑我了。” 青萍笑着对阿娇说道∶“他怕羞了,你脱给他看看,我陪你脱!” 青萍已经脱得只剩下胸围和内裤了,阿娇却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青萍开始脱阿娇的衣服了,阿娇粉面通红,却毫不推拒,任青萍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下,青萍下手不留情,她脱阿娇的上衣时,连她的胸围也一并除去了。虽然,阿娇害羞地用手遮掩,但我已经清楚见到她一对丰满而尖挺的乳房。 青萍继续脱阿娇的下裳,我觉得她点心光脱脱,一根阴毛也没有。阿娇用手遮住她的羞处,但青萍把她的手拿开了。她笑着说道∶“家安,你不是最喜欢女人光板子吗? 阿娇正是这样。她和我一样年纪现在,我的毛已经长出来了,她还是光洁白嫩,证明她是天生丽质。你过来摸摸她呀!” 阿娇含羞地说道∶“阿萍,他可能不喜欢我,你不要勉强了,让我穿上衣服吧!” 青萍对我说道∶“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婆马了,你真的不满意吗?” 为了证明我并非不满意,我只好走过去。青萍把阿娇推到我怀里,然后脱起我的衣服来了。阿娇的身段要比青萍丰满,她珠圆玉润但见不到多余的脂肪。她浑是身柔若无骨。她的手脚比青萍更加小巧玲珑。 在我的手接触到阿娇饱满的乳房时,青萍已经脱去我身上的一切。她见我和阿娇已经开始有接触,便笑着说道∶“我去放水冲凉了。” 青萍离开后,我和阿娇都比较自然了,我牵着她的手握住了我的阳具。阿娇也没有躲避,她那软绵绵的送手儿轻轻捏了捏我的龟头,我故意动了动,吓得她连忙放手了。 女人我就玩得多,但处女则未玩过,听说并不及成熟的少妇,但现在我已经领略她也另有好处。阿娇现在反应灵敏,稍一动她的乳房,已经浑身一震。当我接触她的阴户时,阿娇更加是全身颤抖,双腿像琴弦般震动。 我想象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进入阿娇的肉体,感觉一定很特别的。我摸摸她的洞口,发现她是湿润的,于是我把她推到床沿,挺着粗硬的大阳具就要插进去。 她本能地用手护着要害。我低声说道∶“阿娇,我好喜欢你哦!我已经忍不住了。 你现在就给我好吗?” 阿娇含羞地闭上眼睛,她的手软软地被我拿开,接着,我把龟头慢慢地向她粉红的小洞慢慢挤进去。 突然,阿娇一声惨叫,我慌忙停住,青萍也从浴室跑出来,青萍把我推开,看了看阿娇的阴户,说道∶“你怎么急就要了,你答应娶她了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答应过了,不然她也不会让我弄啊!” 青萍象一个证婚人似的问阿娇道∶“你愿意吗?” 阿娇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但她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我愿意!” “那你就得忍着点,女孩子都要过这一关的!”青萍望了我一眼,她用手指轻轻翻开阿娇的小阴唇说道∶“家安你看,这就是少女最宝贵的处女膜,她就要为你所破,你得到她的身体,可要记得待她好哦!” 我点了点头,青萍又说∶“她那里太干了,你先在我这里润一润吧!” 我这时已经很急了,也只好听青萍的话。青萍在阿娇身旁躺下来,把她两条嫩腿高高的举起,我和青萍轻车熟路,一下子就插上了。但是青萍只让我抽送了几下,就推开我。青萍翻身爬起来,她扶起阿娇两条雪白鲜嫩的粉腿,把阿娇的阴户完全暴露,我凑上去,青萍则把阿娇的双腿交到我手里。她担心我弄痛阿娇,就置身于我和阿娇之间,她用嘴去舔吻阿娇的阴户,把阿娇逗得花枝乱颤。一会儿又调头吮我的肉棒,把它弄得湿淋淋的。最后,她扶着我的肉棒,把龟头对准阿娇的洞口。我轻轻一挺,就见滑入一部份龟头。但是马上觉得受阻。青萍又从我手上接过阿娇的双腿把她尽量左右分开,我双手捏着阿娇乳房,把腰肢用力一挺,只觉得“卜”地一下,阿娇也浑身一震,我的肉棒就整条塞入阿娇的阴道里了。我不敢乱动,只是静静的享受着阿娇阴道里的腔肉包裹我肉棒的舒服滋味。那滋味果然比青萍和我初试云雨情时更特别。她不象青萍有节奏地抽搐,她是随我的动而动,我稍微一动,阿娇的表情就有变,她的阴道也就随之收缩。 阿娇这种反应,对我来说无疑是相当快乐的,但我知道我的快乐是建筑在她的痛苦之上,而且我见到阿娇的阴道口已经渗出鲜红的血水。我非常不忍心。就在这时,青萍伸手过来揉阿娇的阴核,这一下果然有效,阿娇不但没再愁眉苦脸,反而见到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春意。我放心开始抽送,终于在她如痴如醉时,把精液射入她的子宫。 青萍很快就到澳洲去了,而且从此没有音讯。这是意料中的事,我也不能怪她! 阿娇和我闪电结婚了,因为那天晚上我一发即中。她怀孕了,当然拖不得,我们一索得男,之后又添了一个小姐。阿娇性情温柔,对我千依百顺,只是床上的功夫太差。 我曾经想过开导她,可是转念一想,这种贤妻良母型的好太太,能对她苛求吗? 可是每当我在床上不能尽兴时,我并不再有到外面买到我的所需的念头,而往往就会缅怀和青萍那段恩爱的岁月。 现在,听说她要回来,她现在怎么样了呢?她从不舆我联络,她还理我吗? 长夜漫漫,这一切的答案,都有待明天! (End)" }, { "text": "结婚真好\n结婚前,我相信爱重于性;不过婚后,我赞成爱与性并重。爱是精神上的,但是性可以加味。 结婚这两个多月来,体验到他的另一种温柔,是很美好的。虽然新婚那一夜很爆笑,因为婚宴那天太累了吧,很多亲戚朋友要招呼,结束后,两个人在房里像平常一样谈着,不过我们都预料到等一下会发生的事。 洗完澡换上睡衣,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他摸我的感觉、吻我的感觉,和平常都不太一样,不过都一样紧张。 隔天一早,发觉醒来时是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搂着,真的是一种很幸福的事,昨晚的疼痛,好象都算不了什么了。他醒来时,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昨天那个样子好可怜哦,真的很痛吧?” 故意向他撒撒娇,顿时觉得自己好象是一个小女孩。 每天晚上,他会尽量准时回来(如果不塞车的话),然后一起做晚餐,一起聊着今天在公司的事,一起收拾我们甜蜜的小窝,再一起洗澡。他总是很温柔地帮我刷背,而我最喜欢帮他洗头,用一堆泡沫做造型,或者用沐浴乳的泡泡,把重点部份遮起来(当然是帮对方遮罗),然后再互相冲水,在浴室里说情话,做爱做的事,洗到皮都快皱掉了。 最后,他会抱我到床上,在床上看些书或文档,而我,故意在旁边挑逗他,玩他的身体,有时实在不得不先把文档看完,就会警告我∶“等一下你就知道我的厉害哦!”才不管他,继续搔他痒痒,所以他决定挪出一个书房来,然后先把我关在房间里,才不致于吵到他。 不过,他也只是口头说说,想也知道,吓吓我的啦! 他是个喜欢孩子的男人,更渴望能有自己的宝宝,不过,在我们事业还没有稳定前,我并不想怀孕生宝宝,他现在不确定是不是会被调到分公司去,我可不希望怀孕时没有老公陪我,象我依赖心这么重的妻子,他也放心不下吧,而且我又怕痛。 之前对婚姻如此恐惧的我,终于觉得结婚真好,因为他是我老公。其实,婚后我们也不是没有争执过,为了baby的事,他很喜欢很喜欢小孩,而我,对小孩有些恐惧,我讨厌小孩子的哭闹,我跟他说过,我不想有baby,他以为我是孩子气,说着完的,那天认真在讨论时,他才发现两个人的观念不一致。 我说我怕痛,怕小孩,他却认为,小baby是我们的结晶,虽然结婚的目的并不一定是生孩子,但是有baby的家庭一定会更幸福美满(这点我不完全认同)。 讲到最后,他有点生气地说∶“你根本不会爱护小孩,怎么能当个好妻子!”我听了好难过好难过,忍不住大哭了起来,他还是抱着我,亲亲我的耳朵和脸脸,向我解释,他不是不爱我了,只是,观念上有些不合就该沟通。 其实,不想当妈妈还有一个原因,我才不想做一个整天忙家事、小孩的黄脸婆,我想当我老公永远的“小女儿”。睡前,他总是轻轻跟我说∶“宝贝老婆晚安!”我们习惯裸睡,光着身子,感受彼此的体温。有时,我都睡着了,他的手和嘴嘴还会不太安份,不过考虑到第二天还要上班,还是别太过份,呵呵! 我有赖床的坏习惯,早上,他就要开始想尽办法让我起床。有一次,真的赖得过份了,他差点把我抱到大门外,只好不甘心地起床了。真期待每星期的假日可以好好睡,而且,不用考虑要不要上班,可以尽情享受两个人的生活。 结婚,真的是件幸福的事。 最近,回家经过百货公司时,我老公常常会问我想不想进去逛一逛,当然想啊,不过我喜欢的都是一楼的化妆品专柜,而他老是把我拉到婴儿用品跟孕妇装部去看,然后还不断灌我迷汤,说∶“老婆,这件很适合你耶,很漂漂哦,等你有宝宝了,我就买给你好不好?”这小子居然想出这种招数。 每次做爱时,老在我耳边告诉我,等我怀孕了,一定把小房间放很多Kitty,还有Kitty的床、被被、枕枕,还有Kitty拖鞋、Kitty窗┅┅全部都是猫咪,说得我心动极了,有时还会跟着想象,差点忘了他又在拐我了。 要不然就是在我已经很兴奋时跟我说∶“老婆,我好想要一个宝宝耶!”天啊,那种场景总不能要我扳起脸说我不要吧!好讨厌,每次都这样。之前我还会极力地安抚他,让他继续动作;可是现在缓兵之计好象没啥效果了,如果我说不要,他就不动了,好可恶哦! 不过我昨天跟他说吃事后药的事,他吓得一直跟我说对不起,直问我身体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其实我也很担心,都怪我们太没知识了,也不敢多问,直到现在可能出了问题才在紧张,我们也在考虑,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他是不赞成我吃避孕药的,听说会导致不孕,而且会有些后遗症,他都说他戴套套就好了,这次吃事后药,是我自己坚持的。昨晚,他跟我道歉的样子让我看了好舍不得,其实他也没什么错,我知道他很爱我,从他每次做爱都很温柔就感觉得到了。有时做完,我还是会觉得有点痛,他就会用大大的手一直抚着我的背,直到我睡着了为止,有时还会一直念∶“老婆,我真的好爱你哦┅┅”傻傻的。 即使有时他可能还意犹未尽,看到我这样,他还是忍下来,不过有时他会开玩笑的说∶“明天要全部讨回来哦!” 有时,我会想,象他这么好的男人,娶了一个不怎么贤慧的我,会不会太委屈他了?每次“咬”他常常都弄痛他,虽然他说没关系,多练习就会了,可是常常脖子酸了,我就赖皮不帮他吃吃了。 结婚以来,我做早餐的次数好象不到十次吧,因为我会贪睡,他把一切准备好后,才把我叫醒。今天比较夸张,早上两个人忍不住又,我索性不去上班了,没力气了,直接请假在家里爱爱。他认为,依现在的生活,用他的薪水也可以平平稳稳的过日子,没什么大花费,我也可以好好睡觉,只是我怕无聊。 一个人在家也真挺无聊的,上班还有同事可以打交道,偶尔忙一点,其实工作压力不大。而且,吃了两次事后药,他一直要我干脆不要上班了,先在家里调养,我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只有前几天一直想吐,真的要考虑一下了,如果不上班,或许可以跟着他去台南,好犹豫啊! 不知道各位跟你的他(她)之间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对话,有时候,觉得我跟我老公的对话蛮A的,不过很好玩,算是生活中的一种乐趣吧!象我早上时常赖床,每天都要听他叫我“老婆,你醒来了没有?”我都故意说还没,然后,他就说∶“可是连我弟弟就醒了耶,而且很高兴哦!”接着就把我的手拉到他那边,还故意动两下。 “哦,很好哇!”我还是没有起床的打算。 “他说想跟你玩拔河游戏耶!”然后又把我的手套在那里,还真的玩起拔河了。我忍不住大笑,就笑醒了,没啥睡意,可是这不代表就能去上班,有时候就会玩过头,那就┅┅ 昨晚吃完饭,老公带我去买了一个大Kitty,他说,到时候他必须先去台南,一切打理好之后我再过去,至少有一两个星期,买个大玩偶,算是补偿我吧。他不在时,可以抱她睡觉,不能跟过去,心情当然是超低落,也决定不上班了。他觉得,无论怎样,我还是待在家里好,就算没有怀孕,就好好休养一下,看来我还是逃不过当家庭煮妇的命运。不过我说,如果没上班了,我想去参加社区的一些活动,类似社团的,学学插花,做菜,当个贤慧的老婆(这是理想状态啦)。 想起电视里有个广告,就是老公下班回家,老婆从楼上跑下来,小鸟依人地说∶“哇帮哩棒热水。”呵呵,可能我以后的日子就是这样子吧,不过我老公比广告那个人好看多了。∶P 家里现在有一盒棒棒糖,是我家那个天才老公买的,昨天,特地叫他表演吃棒棒糖给我看,他很用心教哦(为了自己的福利着想),害我一直笑个不停。后来我说∶“换我表演给你看。”我是表演大钢牙特技,把糖咬的碎碎的,他马上大叫∶“不行这样啦!我弟弟很脆弱的,你这样,他会被你咬死掉啦!”哈哈,我再拿起第二支糖,咬碎后,再吐到他嘴里说∶“我只会这样。”他的表情很无奈┅┅有我这样的老婆,只能叫他认命了。∶P 早上,和我老公起了大早,两个人一起手牵手去附近的公园散步,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这几天,让妈妈和他辛苦了,我的“好朋友”带了一堆不好的朋友来,胃痛、感冒,还有眼睛发炎,害我最后体力不支,只好到医院找医生叔叔报到。 老公大大而温暖的手拉着我有点冰冷的小手,这几天的我很情绪化,每当他要靠在我耳边说情话时,总会很不高兴地把他推开∶“你没看到我人不舒服吗? 你这个笨蛋!”他还是会抱着我,叫我别生气,他说,他知道是因为我病病了,才会这么坏。 早上他说了一些话,我好难过,的确,我是因为他要去台南而生气,他还是最了解我的人,知道我又在借题发挥。 我害怕什么?距离让两个人感情变淡嘛!这几年来,我们也一直在谈着一个远距离的恋爱,害怕一个人孤独的感觉嘛,或者说,是对童话故事结局失望,王子与公主最后会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但是书里忘了加一条∶但是现实生活中,工作也是重心之一。 他问我,后不后悔嫁给他,如果早知道会这样的话,真是大傻瓜一个。从我变成陈太太的那一刻起,我知道自己的幸福只会变得愈来愈多。 谢谢大家提供了这么多治经痛的方法,我会调整自己的生活作息,还有学着去吃榴 (呵呵,好臭!)还有,现在家里也有好多巧克力了(我老公买的);还有什么中将汤,是妈妈买的;一包一包的,好象直接用热水泡就可以了吧,反正有好多方法哦,谢谢各位网友都这么热心。∶) 萱儿病病了好多天,还好萱儿的老公很体贴,其实我很喜欢他贴在我耳边说话,偶尔还会坏坏地咬咬人家耳朵,快睡着时,有时会皮皮的舔我的唇,痒痒麻麻的。 老婆说∶“现在是生理期,不能做爱唷!”老公苦着脸回答∶“好啦,我会忍耐。”可是我又会坏坏地一直挑逗他,嘻嘻!最后他用被被把自己包得象熊一样,然后用很无辜的眼神看着我说∶“老婆大人,饶了我吧!”嘿嘿,萱儿用更无辜的表情告诉他∶“人家没有要对你怎样呀,别怕别怕,乖,给老婆秀秀。” 最后他只好放话,等我那个结束后报应就会来了哦。嘻嘻,不知道鹿死谁手唷!玩了一会儿,他又感性起来了。哎,最受不了他这样了,每次都说∶“萱儿乖啦,你听我说话好不好,不要动来动去的。”真是的,听他说话还要正襟危坐啊,可是我最后还是会乖乖坐好,听他的唠叨,甜蜜的叨念。 其实,嫁给他真的是件幸福的事啊┅┅ ^—^ 大家喜欢跟自己的男女朋友或老公老婆撒娇吗,萱儿最喜欢跟老公撒娇了,每次都说“长不大的萱儿”,听了心里都会甜滋滋的唷。可能是因为我比较娇小的缘故吧,他老是把我抱在怀里,而我喜欢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他所有的温暖,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在脖子上种一个属于萱儿的标记。老公说,萱儿好象是动物的行为,“声明主权”。对呀,我要让全世界知道∶这个男人是我一个人的唷! 不过萱儿也变得比较像女人的样子唷,结了婚真的不太一样吧,以前的同学看到萱儿,都会“惊为天人”地说∶“哇,变成陈太太之后就不一样罗!”这时萱儿的老公就会说∶“当然,要看她是谁的老婆呀!”真是爱居功的男人。 想起他第一次吻我的理由∶“你的唇形很漂亮。”呵呵,红红的脸,又有点结巴,真是可爱的男人,从那段青涩的年代到现在成熟稳重的他,很难想象我们之间是怎么成长到现在的。以前不太敢吻我的大男孩,到现在每天都会跟老婆深情拥吻的老公,想起来真的乱好玩的。 或许到老之后,我们会有更不一样的感动,一起慢慢变老,一向爱漂亮的萱儿,也开始觉得那是件快乐的事了。 萱儿的老公有时很变态,常常趁人家不注意的时候偷袭我,把我吓一跳后,又发出胜利的笑声。 “马上停止你的变态行为哦,陈XX。”每次都要我出言警告他,他又马上撒娇似地靠过来说∶“老婆,别这样嘛!”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昨天在试试版上的方法(吃手指篇),可是萱儿有小小的洁癖,一定要把指甲剪得短短,而且洗得很干净才敢吃。他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不过粉合作,一直乖乖地给我修剪and清洗,还以为老婆变贤慧了ㄋㄟ,这个笨蛋。 后来才问我∶“老婆,你要干嘛啊?” “嘿嘿嘿,我是虎姑婆,我要吃好吃的手指。”萱儿露出狰狞的面孔。“哈哈,好哇,来呀来呀!”这个不怕死的男人。 然后咧,当然是让他$#∧∧%&@@! 他还一直问我,怎么想到这个怪招的。嘻嘻,还好,笨笨Ken最近很忙不上站,要不然就被他知道噜。 还有一件更高兴的事,萱儿要跟老公一起去台南,YA!在这里认识了灵儿跟盈盈,她们也是结了婚,而且很幸福的女人唷,还聊到凌晨四点多呢,萱儿的老公已经不支倒地了。呵呵! 昨天聊了好多话题,其中比较好玩的就是胸胸大小跟生男生女的方法。灵儿最幸福了,已经有一个儿子噜,我跟盈盈都太瘦了,所以胸胸都不大说。所以萱儿最爱问老公∶“老公,萱儿胸胸小小,怎办?”老公说∶“会吗?我看看。” 然后就趁机吃我豆腐。可恶!不过他会很贴心的说∶“没有小小哇,这个大小老公喜欢。”呵呵,乖老公,里面只有灵儿没有这样的烦恼啦,真好唷,羡慕ing。 看到灵儿的生产经验,我都快吓得手脚发软了,我老公还笨笨地说,不是每个人都这么痛的。骗笑ㄟ,哼,他又没有生过! 不过Ken真的很疼萱儿,早上又吃到他的早餐,因为昨天有哭过,眼睛粉肿粉丑说,照镜子时,忍不住大叫一声∶“天啊,这镜子里的丑女人是谁呀?”把我老公逗得呵呵呵笑不停。 灵儿有个儿子了,现在还想要女儿,我跟盈盈想要儿子,盈盈说是拿来想老公用的。我的动机最原始,因为老公是独子,而且,如果第一胎是儿子,我就不想再生了,所以,干脆给我双胞胎吧,一次痛完就好(现在不只要研究生男生女的方法,还要研究生双胞胎的方法)。嘻嘻! 盈盈、灵儿,加油哇!我们要继续幸福下去哦,努力生出健康的宝宝(们)喔! 现在看以前的自己(大概几个月前的),实在觉得好好笑,为什么会这么说咧?因为萱儿发现以前的性知识严重不足,第一次看到自己老公的“弟弟”时,还吓了一跳,因为觉得长得好丑哦(不要打我啦),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认为不好看就是了。他还因为我这句话立在那里,他说∶“我不晓得该说啥,很丑吗?”呵呵,我还一直跟他争说∶“那是你自己看了这么多年,当然没感觉了,就跟入鲍鱼之肆,久闻不知其臭的道理是一样的嘛。” 还有更好笑的,萱儿居然一直以为那里都是大大的,因为,每次我看到的时候都是大大的嘛。有一次突然给我想到了∶ “啊!老公,你要穿厚一点的裤子啦。”萱儿很紧张的说。 “干嘛,怎么了?”Ken也吓了一大大跳。 “要不然,你弟弟会大大的,看起来很明显啊!”萱儿还自己为是细心的老婆。 “哦,拜托,你现在看得出来吗?” 萱儿弯下腰来看∶“嗯,好象不是很明显,好奇怪哦!” “笨蛋啦,那是兴奋时才会大大的。”Ken一直笑我。 萱儿觉得自尊心深深受创了,呜呜,灵机一动,嘿嘿,“那这样咧。”把手伸了过去,哈哈,拉开拉链,掐了掐,投降了吧,这就是萱儿厉害的地方。这么没常识又怎样,照样让他求饶┅┅ P.S∶弟弟慢慢在掌心变大的感觉好好玩哦,所以我又发明了一个新game∶让它变大后,再等它变小;变大、变小,变变变┅┅呵呵!∶P" }, { "text": "初恋的回忆\n初恋的回忆(1) 每个人的初恋都是不尽相同的,如今我已是人妻,可是还时时想到和他一起的日子,可以说那时的痛苦多过幸福,而如今回忆中已没有了苦与乐的分别,只是记忆中有这样一个人。 我是个不漂亮的女孩,尤其是上中学时,人很胖,虽然时常想体会恋爱的滋味,可是没有人会注意到我的存在,上高三后人忽然苗条了,又开始会打扮了,好象女子18变一样,可是我自己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长久的自卑,又在应付功课,所以对当时的男士对我的好感都不知道,这是我结婚后才知道的,当时在高三有很多想跟我玩的,可是我表现的太高傲,别人不敢。 终于上大学了,解放了,我真的希望有个男朋友。说起来,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去学校的路上,那天汽车很挤,我在车上,他在车下,那时刚开学,大家还都不是很熟,我知道他是我的同学,但名字不记的。由于车子很挤,车门总也关不上,他在车下闲闲的站着,并不打算受苦来挤车,也没看到我,于是我有机会好好的看了他几眼。其实那时我对他还没有什么感觉,只是他这个人,高个子,瘦瘦的,很有气质的样子,总可以引起人的注意。车子终于开走了,我继续着回忆他的样子,开始有些心动,这个男孩子还挺好的。 该换郊区车了,等啊等,不见车子,到把他给等来了,当时车站的人很多,大家顾着各自的虚荣心,就当谁也没见谁。终于来车了,小小的车容不下这么多人,我背着沉重的参考书,甭说抢门,就是上车也要宽松的慢慢上,只好作罢,车站空空的,只剩着老弱病残。 天渐渐的暗了,我心中不禁害怕了,学校在郊区,下了车还得穿过菜地走很远很远,我一个人怎么办。终于老天开眼来了个串车,我在最后一辆上了车,心中指望能砰上几个同学,状状胆,不然就在做车回城里,找个地方过,明天白天再回学校。 下了车已是繁星满天了,除了车站的一点灯光外,几步外就是黑漆漆的,没有一个同学,没有一个人。我抱著书包,裙子凉凉的擦在腿上,身上一阵犯冷,心咚咚跳着。算了,回城吧。 想过去对面,左右看了一眼,不远的路边好象蹲着个人,我心里这个怕,提脚就往对面跑,书包偏不争气,禁不住书的重荷,带子断了,象个大铁锤样砸在了我的脚上,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回头再看一眼,那个人竟然再向向我跑过来,我扔了书包抬腿就跑,庆幸自己穿了双平底鞋,平常坚持锻炼,跑步一般人追不上(我是国家中长跑二级运动员)。 那人喊了一声∶“别跑,我来接你的。”还管你说什么,跑吧!谁知没两步就被抓个正着,由于我死命的跑,什么也听不见了,“嘶”的一声,真丝衬衫就从肩膀处裂开了,我简直就有点歇斯底里了,“啊!啊!”的叫着。挣脱后再往前跑,眼泪鼻涕全部掉了下来(我们学校以前有过在这被轮奸的,学校领导多次嘱咐不要夜归)。脚下一软,竟摔了个大马趴。 这时一双大手扶在我的肩上,“是我。”我听到有人不断地大声喊着,回头模糊看到,是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了,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天黑的没个边,风不知何时刮了起来,我的衣服被嘶去了大半,人抖抖的,不知何时他已坐了下来,将我全部的揽在怀里。我停了哭,只剩下抽泣,整个人又是汗、又是泪、又是土,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虽然意识到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也没力气再站起来了。 他的手大大的,温温的揽着我,我好象已经被他溶进了他的胸膛。没有一句话,另一只手慢慢抬起我在他胸前的头,什么也看不清,只见他亮亮的眼睛。 “没事情的,我在这等了你很久了,还以外你不回来了呢!” 扑簌簌一串眼泪从我红肿的眼睛落了下来。他深深的低下头,从我的眼角吻了下去,我开始心跳,第一次,虽然我已19岁。他的手开始慢慢移动了,在我裸露的背部,从肩部开始,慢慢向下再向下,他的唇落在我的上,他的舌头在开启我的唇、我的牙齿,探求着我的舌头,然后抓住我的舌头不再放开,我的泠意开始消失,呼吸变的紧促起来。他的手绕到了我的胸前,强行从我的胸罩下伸了进来,一只大手将我的乳房握了进去。 我的呼吸更加紧促了,和着他沉重的心跳,我的下面也莫名的热了起来,蔓延到大腿根部,整个三角区呈现了酸麻的感觉。我的腰部被他硬硬的一块东西顶住,他的唇划开我的唇,让我能进去的呼吸一下,他的唇触到我的耳根,轻轻地咬了一下,低沉的声音∶“你的乳房好大,好结实,你的腰好细。”他的手已开始捏我的乳头,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的力反而更大。 “你的乳头像个刺 一样慢慢伸出来了。”我在他的声音中慢慢倒在他的腿上,任由他的手流浪在我的胸前。我的一件真丝衬衫已撕的七零八落了。他灵巧的解开我的乳罩,于是我的双乳就散落在他的面前。月亮爬出了云彩,我看到他欣赏的眼光。 “你好白啊!”他的手继续行走着,解开我的裙扣,伸下去。啊!我的三角地带在颤抖了,他在我窄窄的三角裤外摩搓着,碰到我散落在外的毛,终于他进去了他的手,爱抚着我那浓密的毛,我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呻吟着。 他似乎陶醉于我的呻吟和扭动,终于他的手轻轻的触到我的门,那里已湿了一片,他忍不住哧哧地笑了。在我的门口,他的手上下移动着,从下方分开我的下唇,顺着潮湿,向上走来,在我的核上停住,再呈圆形揉着,我内空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开始不自觉的抓他的脸、他的唇、他的胸,人也在扭动着。 他将我的手引导到他的利器上,我惊讶于此,我并不知道男人可以如此的雄伟,我小心的握住,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一次?”他有些吃惊的口吻问我,“唔。”我答道。 他轻轻推开我,停止了一切的动作。泠风吹过来,我的感觉莫名的停止了。 “我不能为你负责。”于是他站了起来,扶起了我,我不知所措的站在他的面前,他仍是那么温柔帮我拢齐头发,尽量的将我的衣服隐住我的身体。仍是那只大手,温温的擦去我脸上的土和汗水、泪水,拉起我向回走去。 我们似乎跑出了很远,走了很久才回到车站,我从里到外都是那么累,我已无力抽回手,也无力想什么,说什么!书包仍在那里,他捡了起来,对于他,那书包的重量真的不算什么! “你带了其他衣服了吗?”他已恢复镇静,并周到的问着我。我从包中拿出买参考书时顺便买的一身秋装,别进黑影中换了。找出一瓶水(预备路上喝的,没扔)和纸巾把脸洗了一下,用手拢拢头发。我的头发很长、很多,刚才一折腾早就没法看了,随便弄几下盘了起来,绑住。那身真丝衣服早就不成样子了,拿在手里准备扔了。 他一直背对着黑影,一声不响。我收拾完后,身上轻松了很多,走出黑影,站在他的身边,这时已是夜半时分了,田里静寂着,我们没有一句话。很久,他转过来看了我一眼,吃惊于我这么快收拾的这么停当,竟然笑了。 “你看上去真美!”然后他开始自我介绍,说他的名字、他的年龄、他的爱好,在这个小车站,他对我说他不可能为任何人负责,他没有那个能力,他不想毁了我的未来,虽然他有很多的性经验,但从不是和一个处女,他怕。再说,我们也没什么了解,刚才实在是冲动了。 他在这确实是等我的,怕我一个人回来太晚,只是尽学兄的责任等等,他说了很多,我只是听着,没有任何反应,我不知该说什么,也许也不想说什么┅┅随后的在大学生活是多姿多采的,我参加各种活动,可我对男孩子始终提不起兴趣,我参加了学校的现代舞蹈班,因为身材好,以前有芭蕾的基础,成了领队,每天课馀时间我全情地投入在训练中。每个人的约会我全部拒绝,大家叫我泠感。看着其他的女孩子投入到不同的男孩子的身边我只能苦笑。 我实在是忘不了他,忘不了那紧促的呼吸、酸麻的感觉、温热的手掌,每当想起这些我就急忙跑到训练大厅,穿着紧身训练衣,对着镜子疯一样的舞着。 有时候在学校可以碰见他,身边有不同的漂亮女孩。他是学校出名的花花公子,可是学习好,会挣钱(在外面自己开了公司),我们擦肩而过时,我可以体会他的气息,象他的手包住我的乳房。我们仅仅点头而已。 转眼一年过去了,他要毕业了,我总能从不同的渠道得到他的消息。我的心有说不出的感受,也许他走了,我可以好起来。我心里许愿着。 学校要为他们开毕业典礼,舞蹈队要出节目,那种极现代的玩意,编舞的还是从其他什么鬼地方请来的,总之那鬼编舞把我们整了个惨。舞的那天,他坐在前排(优秀学生代表)。我穿着肉色的舞服,在他的面前肆意的伸展、摇摆,仿佛没有了音乐、没有了灯光,黑黑的只剩他明亮的眼睛,象那个夜晚。我们互相凝视着、撕咬着,我知道今晚又将是个不眠的夜。 舞蹈获得空前的掌声,惊醒了我,急忙撤回后台。编舞说,我今晚的表现最好,他要单独请我吃饭,我微笑着拒绝了。批上外衣,我缓步走向练舞厅,在大片的镜子前我看着自己高耸的胸、长长的腿,在一片肉色的舞衣中仿佛赤裸着,我突然好怕,关上所有的灯,我静静的躺下,任泪水顺着脸划下。我今天竟然看足他有10分钟,没人打扰。 远处礼堂的庆典正在热闹着,我在极度身体和精神的紧张后竟然在大厅中睡着了。恍惚中,一双温热的手划过我额胸前,我的腹部,我的腿再划回,停在我的胸上,围住它。我知道我又在做梦了。我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 他在叫我,仍是低沉的,我没有动,怕梦醒了。他轻轻的揽起我,象那晚,他吻我的泪吻我的鼻尖,最后落在我的唇上,很轻很轻。他这样很久,没有动一动。我告诉自己这不是梦,不是。我睁开眼睛,我看到他浓密的头发,伸出手,我触到他由于长胡子而刺刺的脸。 他证实了我的清醒,他的动作开始如此的粗鲁,他的手力气好大,他整个手掌揉搓着我的乳房,仿佛要将她捏下来,他的舌头侵略着我的口腔,无休止地向下探求着,他将我象个娃娃一样紧紧贴在他的胸前,我几乎有些害怕。他没有一句话,拉我站了起来,披好我的衣服,没命一样向外跑去,学校门口有辆奔驰,大概是他想今晚出去用的,我早知道他现在的身家不得了。 仍然没有一句话,他是那么的恶狠狠,我更是不敢说半个字。他将我扔在车上,高速离开学校,5分钟后他停在一个农民的小院门口,里面黑漆漆,他象个疯子一样,不容许我问问题。进了正房,关上房门,屋里什么样我看不清,一片漆黑,倒是我的舞服显得格外的亮。 这回他更加放肆,一横的将我抱起,我僵硬着没有反应,他将我扔在床上,不管我的推阻,不管我在他吻我时重重的咬他,他的手透过我光滑的舞衣,在我全身上下肆意地游走着,他的唇在我的耳边、颈边辗转着,他开始咬我、开始掐我,象是忍耐许久终于爆发的火山。 我无力再与他挣扎,反而开始配合他的疯狂,他终于找到我舞衣的拉锁,褪下我的舞衣,我就已完全的赤裸在他的面前,他全身的压了过来,我更加的无从拒绝,我的呼吸开始急促,我开始莫名的呻吟,我开始扭动,我开始有湿润的感觉。他的手停留在我的下边,感受着我的湿润,并开始摩搓我的阴核,我的双腿已被他分开,他正在我的中间,我感到下面酸酸麻麻的,说不出的空虚。 他加紧着捏着我的核,我开始大声的呻吟,开始不由自主的自己捏着自己的乳头,而且是非常有力的,已解除下面的痒和空。他停下了手。可我仍在扭动和捏搓着自己。现在他以他的利器停留在我的外面,上下的移动着,在我挺高腰的时候,他压了下来。 “啊~~”我痛苦的叫了出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由下而上的传来,我整个下面已被他撑得满满的。他并没有因为我的叫喊而停顿,他开始了他男人的征服,他上下抽动着,勇敢的进出着,而我在他的抽动中,流出更多的液体。在疼痛过后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我的腿高举着、分开着,不知如何配合他,他的汗水流了下来。 突然他将我整个的翻了过来,再次顶进我,我的心一次次被他撞着,他的手在前面一只抓住我的乳捏着,另一只在我的阴核上揉着,我已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只觉得花心里不住的收缩着,分泌着,咕咕的流着,全身好象只有那是存在的,所有的感觉都由那而来。 终于,我感到他的利器更加有力的震颤着,同时一股热热的液体,象发射子弹一样射向我的花心。 我们瘫软在一起,他仍在背后压在我的身上,他沉重的呼吸响在我的耳边,他的利器软弱的滑出我的下面,我仍能感到下面的湿热。然而,我们都不再有力气,我们就这么呆了很久,直至汗水全面落干,呼吸平缓后,他无力的翻下身躺在我的身边。 他的上衣还没有脱,我侧身看着他,虽然是在黑暗中,我仍能看到他明亮的眼睛,他的一只手开始拢我凌乱的头发,划过我的耳、我的肩,停在我的腰上,他将头埋进我的胸口,我发现他在颤抖,于是我抱紧他。 阳光照在我的眼上,我觉得浑身都痛,哪都抬不起,尤其是下面,象火烧一样,口干的不得了。我勉强睁开双眼,碰到他明亮的眼睛,提醒我昨晚发生的一切,我只能冲他笑一笑。 他递给我一杯水,笑着说∶“你第一次就这这么棒,除了我,别人应付不了你。”我坐起来喝了水,下床,才发现自己仍是一丝不挂的,急忙找被单遮住,单上一片鲜红。他温柔着笑我,然后轻轻将单拿在手里,撤开我的身体,他站在阳光里从上到下仔细的看我。我们从没在白天里互视过,我有些局促。 “你真美!”他由衷地赞着。“别,别,快把衣服给我。”我有点儿挂不住了。他拥上来,手又开始在我身上移动着,停在我的胸上,仔细的抚摸着,用手将她托起,“好沉,你带着她走不累?”他几乎有些流氓地说∶“多大?”“不告诉你!”“38B,我能看出来。”“是38C,傻东西!” 他的手开始用力了,两只手在我的身上开始移动着,他强有力的将我揽在怀里,手停在我的臀部上,开始细心的吻我,很小心的,象是怕弄伤我。他的舌头温柔的挑动着我的,我驯服的回应着,在他的温柔里,我们的呼吸都开始快了起来。 我们退回床边,侧身躺下。我开始解他的衣扣,他结实的胸膛裸露了出来,外表看起清瘦的他,竟有这么结实的肌肉,我的手触到他,如此真实的触到男人的身体,我的所有兴奋细胞全面动作了。他引导我的手向他的下体走去,并教我如何握住它,如何动。“上次,就是你一碰到它,你的反应不对,我才认为你是第一次。”他轻轻的告诉我,我使劲捏了他一下。 我们赤裸的肌肤完全的摩搓着,我们的四只手在对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探索着,他教给我应该怎么摸、摸什么地方,并在我身上每个敏感的部位抚摸着。我开始忍受不了他的诱惑,我开始摇曳着我的身体。今次他很温柔,他将我放在他的身上,他告诉我如何慢慢坐在他身上,于是我有了充实的感觉,他的双手在我乳上撑起我,我则任性的将身体全部坐下去,并在原地旋转着,体会那在我花心上的挤动。然后我开始流了,我开始痉挛,我开始上下的挪动我的臀部,我开始呻吟,我开始不受控制,我开始疯狂的抽动,用我全身的力气压下去,他也开始配合我,配合我的摆动,并摸我的核。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他的呻吟,我感到液体的下流,我感到水柱冲上来,我知道,我们再一次在最高峰相见了。 “你真棒!”他夸我。他又何常不是呢! 我实在是累了,我们躺在那,我开始听他絮絮的讲这一年他看到我的感觉,讲他多么的后悔,那天对我的伤害,讲他多少次在练舞厅外偷看我独子狂舞。讲他不敢再对我存在任何奢望,直至在昨晚我那么迷乱的看着他。 我幸福地笑了。 初恋的回忆(2) 当他回来时,我已享受完了一次乐趣,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微笑着开了灯,天已擦黑了,他拿了好几个大带子,放在门边,我突然觉得没话可跟他说,毕竟我们之间的了解太少了。他温柔的坐在我边上,看着我穿着他的衣服∶“还不错嘛,明天就穿着回学校吧!”我不语,他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饿了吗?”“快饿死了!”“我们出去吃饭。”“我没衣服,不去了。”他乐了,拿起那些大带子∶“给你的。”我翻开,哇!各种衣服,正规的、休闲的、吊带的裙子、黑色的高领衫,全部好式样、好材料、好颜色,我从没有过的。我的衣服只是那么几件,而且都挺过时的。哪个女人不虚荣,尤其在那个年龄。 “我不要。”不知为何,我开始耍小脾气了∶“你不用还人情,我也不用你负责。”我这一年的怨气突然的爆发了。 他楞了一下,好脾气的说∶“别耍脾气了,看我给你买什么了?”说着从一个粉红的带子里抓出一大把内衣,各种颜色的、蕾丝的、半透明的、全透明的、高带的、半杯的、全杯的、带托的、不带的┅┅ “你那么好的身材,不穿这些,可惜了。” “你在商场里买这些东西?”我的嘴巴张成了O型。 “没有,我有个哥们卖这个的,不过这些可不是他那些冒牌货,我让他专门给我拿的正宗名牌,他说好的内衣是女人的第二层身体。” “看来,你常有女朋友到他那拿内衣了。”我克薄的说。 “没有啦!”他有些不满∶“快来试试。” 我站在那没动,他忽然火了∶“他妈的!你以为你是谁呀?哪儿那么大脾气啊!我这还是头一次碰上这号的。”他的脏话全都出来了∶“我算瞎了眼,想好好待你,安抚你的心。”他平静了许多,开始讲道理。 我仍是不动,一副势不两立的表情。 “爱谁谁。”他推门而出。我哭了,好伤心,其实我是想听他说他爱我,他要我,要我一辈子。哭过,他仍没回来,不知是出去了,还是在别的房间。我洗了洗脸,盘起头发,想了想,没什么好留恋的,本来我们之间就没有了解,只是年轻人的冲动,我们不可能有未来的。 我从他买的衣服中挑了身我认为最便宜的、深蓝色的A字连衣裙,细细的吊带,为了配搭,挑了身蓝色蕾丝内衣,捡了双黑色平底皮鞋。装好我的舞衣、舞鞋。出门时在裙子外套了件灰色的薄外套。 我走出了他的小院,似乎走了很久,我才穿过那片菜地,到了学校的门口,他突然象幽灵一样出现在我的背后,低声说∶“以后不要一个人走夜路,不要一个人在练舞房,不要随便和男人回家。”我没有回头看他,继续的走进学校,走进宿舍。 同屋的见了我大惊小怪的说还以为我失踪了,要报警呢!我微笑着看她们,她们夸我的衣服漂亮,她们看到我颈上的青紫,她们开我的玩笑,我微笑的看她们。她们停止了说笑,各自散开。 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他赤裸的身体,梦见我赤裸的身体,梦见我们相互撕咬着,相互占有着。天亮了,床上留下两片湿,一片在枕边,一片在下边。 以后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他不在校园里的日子,我很轻松,我离开了舞蹈队,开始应付大二繁重的功课,开始在校外找点工作,挣点钱花。我也开始接触各类的男孩子,但总找不到感觉,除了可以随便出去玩玩,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我吻过他们,他们也吻过我,总在第一次吻过,我们就成了知心的男女间的好朋友,没有下文。 我在校外的工作主要是在一些大的公司干点文秘的工作,由于我的电脑好、英文好、人又勤快、嘴又严,很受老板的赏识,他同意我将一些可以带回学校的东西带走做,并给我配了个人电脑,平时公司的业务,我们通过电传就可以解决了。假期时,我天天在他那上班,开学了,没月报导两次,拿工作,拿薪水,相互的默契很好。 一次他突然电传给我,要求我晚上到公司取一些必须马上处理的文档,我想也没想,反正我要进城买东西,正好一次解决了。 6∶00我到了公司,老板正忙着,我习惯地坐在服务台等他完事,再给我交待工作。“好,我们下次再合作。”事隔一年,他的声音仍是那么的熟悉,我不敢抬头,只希望他从我的身边走过,不要注意我这么个小秘书。他走了出来,我心迅速的跳动着,他似乎在服务台前停留了一下,我的头皮都在发麻。 老板出来了,礼貌的送走了他。老板看见了我,让我进去。今次他办公室所有的百叶窗全面低垂着,“也许是刚才谈商业机密的原因吧!”我心里想。老板随手关上门,屋里只剩我们。老板大概要有50岁了,年轻时一定是个美男子,可惜现在有点中年发福,不过仍有一股风度,我一向视他为我的父亲。 我再等他给我拿文档,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桌前,说要给我解释工作内容,平时多是他的秘书讲给我听。他让我站在他的身边,外边是寒冷的冬天,室内却由于空调的原因,温度很高,我没想到会在这停留这么久,还穿着大衣,开始冒出密密的汗水。老板看了我一眼∶“把外衣脱了吧,我还要讲很久。”公司的人开始陆续的离开,我脱掉外衣,站在他身边。 那天我穿着鹅黄的羊绒衫、白色的牛仔裤和鹅黄的软皮鞋。他看着我不禁愣了一下,开始继续讲解文档。天哪!这竟是有关和他做生意的文档,他现在已是初步成功的企业家,文档的皮上大大的放着他的照片。老板说要和他做生意,但是第一次想知道他的底细,知道他和我是同一间大学的所以才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我不由得靠近老板身边,附下身,我想更清楚的看清他。 我沉浸在他照片中明亮的眼睛,没有讲话。很奇怪,老板也沉没着,似乎没看文档。我突然感到有一双温热的大手从我的背部抚摸过,从上而下,象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的手。我没有动,继续凝视着那双眼睛,好象那双眼睛已活生生的在我的面前。 手的活动更加肆意了,在我的胸前、在我的臀部、在我的交界处,我闭上眼睛,仿佛这是他的手,他明亮的眼睛就在我的眼前,有人从前面紧紧的拥住我,我分不清是谁∶是他,还是老板。 我的唇被熟练的分开,一条滑润的舌头抵住了我的口腔,缠绕着我的舌头,一双温热的大手开始在我的全身用力抚摸着,我不由自主的攀着对方的脖子,尽情的回吻着。 屋内的灯光突然变暗,是大厦的总体控制关的,我开始扭动,开始前后的起伏。我的毛衣已扔在脚下,我的鞋早就不知去向,裤子也褪到了脚边,我几乎赤裸着站在那。我享受着,从离开他,我总在回忆我的高潮,但我再不能有感觉,他们仍称我泠感。 我开始感到下面的变化,对方终于轻轻地脱调我最后一片羞衣。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我被推倒在大班台上,温热的手按在我的私部,开始运动着,一只长长的手指顺着阴道伸了进去,我不禁“啊~”的叫了出来,扭动着配合着手指的挑动,我已感到胸部在发热、心跳在加快、下面在跳动着,流淌着液体等待征服。 他趴了上来,在我敞开的腿中央,他挺了进去,在滑润的管道中他挺立着,前后运动着、喘息着,他捏着我的乳房搓揉着,我不断配合挺腰,在大班台上、在他的照片上,我扭动着,我看到他明亮的眼睛。 终于他放了,放在我平平的小腹上。他喘息着,我反而出奇的平静,没有因为流液体而感到不安或者快乐,我只是在生理上得到了满足。我推开老板,找了纸巾擦干净,找到衣服穿上,坐在一边看着老板。他腼腆的站了起来,没有一句话,穿好衣服,打好领带,再弄整齐头发,又是我的慈父。 我们没有就刚才的事再说一句,他想说,被我绕开了。我告诉老板∶“我不认识照片中的人,我上学的时候他都快毕业了,好象成绩很好。老板要做的这件事我帮不了,可以扣我的薪水。” 我再去公司就很少能碰见老板,不过不论有没有工作,也没人要辞退这个临时工,薪水还在不断的长。 ┅┅ 转眼已到了大学四年级,各自都在忙着找工作,各自使着心眼,使着手段。 老板发来电传,说可以帮我介绍个好工作,职位高、薪水好、有发展前途。我很久没见到老板了,也没再去领薪水,我又没给他干什么,只是电脑实在没舍得送回去。 反正我的工作也没个着落,现在已是4月了,还不知怎么办,而且也该把电脑还给人家了,于是和老板约了时间。自从穿过从他那挑的蓝色衣服,我就特别偏爱蓝色,尤其是在初春的季节,更是喜欢一身的蓝裙子。快成蓝精灵了。 为了见工,我将头发好好的盘了起来,好显的老成一点,其实同学说我每次盘头一个式样,除了增加性感没什么变化。我穿了深蓝色薄毛料的长袖连衣裙,是A字体的,我现在愈加的瘦了,整个脸只剩一双眼睛了,脸色已白的透明,同屋说我快成仙了,可以不吃不喝不交男朋友。裙子在我的身上几乎有点晃荡,连我一向自豪的胸部也小了许多,现在只能穿38B的了。为了显的健康些,我涂了点口红,擦了点红粉。 与老板约好在办公楼的大厅见,我不愿再去他的办公室。见到他,感叹时间的作弄,才不到2年的时间,老板的头发又少去很多,背也开始弯了,很难想象那时他还那么生龙活虎的。 我们去那间公司谈吧,正好我也有事情要找他们老板。也许老板对我还是有歉咎的,竟要陪我去。我也推辞不开,只好由他。一路上他不停的向我介绍那间公司的情况,和他要推荐我做的职位、还有待遇。老板说没问题,两家的业务往来快3年了,双方信任,合作愉快。我沉默地听着。 到了那,那家公司的老板还挺有谱的,只说先和我老板谈生意,让他的私人秘书接待并考察我,很快面试完成了,我相信我的表现还不错,秘书要了我的简历送进去,听了老板的介绍,我还真挺想在这家公司做的。半天我老板出来对我说,他要先走了,这家老板对我很有兴趣,要亲自面试,他不陪我了。 秘书将我引进老板的办公室,并知趣的关上了门,老板面对着窗户,看着外面。他没有出声,我只好站在房间中央,静静的等他回头。屋里静默着,我不禁轻轻咳杖了一声,想引起他的注意。我的腿开始有些发抖,好象意识到有事情要发生。这几天为了找工作,我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又从学校赶到城里,再到这、再面试,已经觉得有点头晕了,我的身体真的越来越差了。 没有声音、没有反应,坐着的人仿佛睡着了,又仿佛再深深的思考什么,我不得不打起精神∶“请问,您有什么要问我的吗?您的时间非常宝贵,我希望能在短时间内回答您的问题,并能让您满意。”我轻轻地说。 没有答复,于是我开始背我的简历,我已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我的脾气一向不好。我不断提醒自己要耐心,这是在求人家给你安排工作。 突然,他的声音响起∶“你在大学交过几个男朋友?”大大的老板椅转了过来,我看到他明亮的眼睛,我觉得好象在另外一个世界。“你!!”我呼出,然后一切就变成了黑暗,很深的黑,象我们第一次见面,象练舞厅,象他的小院正屋,然后一切都亮了,我仿佛升上了云端,我没有一点重量,我在七色的世界中飘着。 然后,我听到远远的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对我说∶“不要一个人走夜路,不要┅┅不要┅┅”声音更近了,是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好几个人,很乱!我又回来了,回到有重量的世界,一切都是那么沉,我哪也动不了。有人在我的人中上掐了下去,“啊~”我叫了出声,强睁开眼睛,我看到秘书的脸,还有好几个不认识的人。我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我知道是他的胸膛。 “你们出去吧!”他说着∶“我来照顾这位小姐。”众人投下奇怪的眼光离开了。 他缓缓的将我抱起,他看着我的眼泪流了下来,他慢慢的将我放在他的沙发上,他轻轻的擦去我的泪,他要站起来,我急忙抓住他的手,仍是那双手,仍是温热的,于是我的泪水肆意的流下。他任由我哭着,没有声音。 握着他的手,我莫名的感到体温的升高,我的乳房开始膨胀,我的大腿内侧开始有感觉,我的唇开始吻在他的手掌,从手尖开始,我引导他的手停留在我的胸前,我引着他的手继续向下走去。他开始用力的抚摸我,我的每一寸,隔着衣服我仍能感到他手的热度。 空气开始热起来,我的呼吸开始急促,他的手更加迅速的在我身上抚摸着,我的裙已被他掀到腰部,他的手已真正接触到我的肌肤,我感到他的颤抖,终于他吻了下来,似乎用进毕生的力气吻了下来。他紧紧的将我搂进怀里,我们已滚落在他厚厚的地毯上。我开始解他的扣子、摘他的领带,我探索着摸他的利器,用他教我的方法。 没有过多的前奏、没有其他的花样、没有声音,除了粗重的喘息,他昂着头进入了我的森林,我再次陷入到深渊里,我再次感到猛烈的撞击,我再次汗水淋漓,我再次液体肆虐,我感到他的雄壮,我感到他强而有力的冲击,我感到他的饥渴,他象个征服者,在我的身上洒放所有的能量。 终于,一切停止了,所剩的除了粘稠的液体还是液体,他轻声在我耳边说∶“永远留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我要为你负责。”我溶化在他的声音里。 我们就这样躺了很久,他终于站起身,拉起我,双手扶在我的腰上∶“你怎么瘦成这样,身体这么不好?”我望向他,没有话,他埋头在我的肩头∶“我已不再年轻,我会珍惜你,在你面前我不再有个性。” 我还有什么要求呢?!我这一生的所爱,他就在我的面前。我抬起他的头,我看到他湿润的明亮的眼睛,我对他微笑着。 在他的私人卫生间,我们收拾停当,我重新盘了头。他突然对我说2年前在我老板那看到我的头,不敢认,又加上自大的心理,也就没有认。我没有告诉他我和老板发生的事情,毕竟那已是过去的事。 我们一同离开他的办公室,每个人都好象在低头工作,每个人又都在看我,他吩咐他的秘书一些事情,并说这两天不来公司,除非有特别要紧的事情,不要打他的手机。 他毫不在意那些员工的眼光,扶着我的腰走出办公室,外面的阳光真好! 他说先要给我检查身体,要把我养得胖胖的。我拉着他告诉他,我已经快饿疯了,我不要像上次那样饿得乱发脾气。他在车上开怀大笑,他的手一直停留在我的那里,他说反正外面看不到,而他这些年又无时不在想着那。 我的吃像从没象今天那么“好”过,他一直没说话,看着我吃,当我最后还要吃甜品时他不得不制止我∶“我可不想撑死你。”我们没理由的开心的笑着。 出了餐厅,我告诉他我的丝袜破了,要去买新的。我再也没有上次那种不好意思,他也一点没有上次那种讨好的心态,一切都那么自然,好象我们在这几年从未分开。他看着我在购物中心挑这挑那,他甘心的成了我的搬运工。走过内衣专柜,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看了两眼,不甘心的走开了,他偷偷的笑我。 我们像小孩子一样在购物中心里乱跑,最后实在拿不动了,他给我买了个大大的KITTY猫,说是送给我的礼物。 回到车上,我们凝视着对方,又一次的相拥在一起,又一次吻在一起。他不知怎么就将车的全部玻璃弄黑了,车厢成了我们的二人世界。他迫不及待的拉开我的双腿,褪去我的衣服,将我小小的篡成一团,放下椅子,他靠过来,开始吻我,他的唇停留在我的阴唇上,反复的吸吮着,他的舌头调弄着我的核,他的手指停留在我的屁眼外部,不断的按着。这么个小小的空间,我无处可藏,这一切我更是从未尝试过。 我喘息着、呻吟着,我的下面开始震颤、开始流水,他仍不放过我,我甚至已开始流了,他还在享受着吸吮。他的手伸上来,强有力的按住我,抑制我的随意扭动,我的心仿佛被蚂蚁叮咬着,我的皮肤红涨起来,痒痒的,我的下面更是感到空虚到了极点。 “放过我┅┅放进去┅┅”我开始不断的呻吟着恳求他,我耗散着我所有的精力去配合他,我的人已经完全的空了。他停止吮吸,我更加觉得空虚,我听到他拉开拉链的声音,“噗赤”一声,他的肉柱子全根进了我的香巢。“啊~~” 我嘘出了心口的一段气,又有了力气。 在窄窄的空间里,他游刃有馀,挺动着,玻璃被我们的热情泄上了水汽。他撞着、顶着、旋转着,在我里面为所欲为。我更是不知身在何处,扭动着、起伏着、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啊┅┅啊┅┅”一切沉浸在我们最后歇斯底里的叫喊中。我知道,今生我只可能和他有这种感觉。 歇了很久,已到了傍晚时分,我告诉他我又饿了,于是他带我去吃火锅。在炭火的反光中,他明亮的眼睛没有离开我,他对我说∶“你真美!”在包间里他揽起我,我们轻舞着,我们身体贴着身体,脸贴着脸,真希望今晚永远不结束。 我开始像个傻子,总在笑。我告诉他,所有他走了以后我的男朋友。他酸酸的,我告诉他,我和他们没感觉,没有任何过份的行为,他笑了。他要告诉我他所有的女人,我不听,只希望我是最后一个。他告诉我,其实在我们相遇的第一次,他在车下,我在车上,他已看到了我,并发誓要追求我。他还小声告诉我,我那里的弯弯很窄、很紧。 初恋的回忆(3) 随后我们的生活是那么的快乐,他随便找了个哥们帮我安排了工作,我也是有一嗒无一嗒的,工资也全用来请了同事。我的生活全部由他组成,我们真的像孩子一样尽情的玩乐、尽情的做爱。那些日子,我的下面永远是湿的,我的乳房总是涨满的,我们撕碎了无数的衣服,房间里到处是我们的痕迹。 可是生活不光是风花雪月,他要忙他的生意,我对工作也不能太掉以轻心,于是我们开始正常的生活,我朝九晚五,他的应酬更多,有时很晚才回家。可我们并没有为此有过任何的争吵。他不在的时候,我在家里练习喻伽,学学英语、插花,从没有觉得寂寞。我的身体开始强壮起来,我的脸色开始红润起来,每个人都知道我在恋爱。 唯一的缺憾就是有时他工作的非常累,而我又是那么的想要他,我象猴子爬杆一样搅在他的身上,我夹紧他的腿,上下摩搓着自己的三角区,我有隐隐的感觉可是总是不够。他呢,往往是拍拍我的背,轻声的取笑我,可没有任何行动,我只好悻悻的过一夜。久了,我不好总是摩他,可我的需要是那么的强烈。我开始学会了自慰,他他家里以前存了很多的毛片,在他不在的时候我就看。开始看只是单纯的看,可以感到下面的湿润,便坐在沙发上蹭蹭了事;后来更加感到饥渴,干脆学起来自慰。 通常我会在下面有了潮湿的感觉后开始行动,我会脱光所有的衣服,对着镜子叉开腿坐着,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阴唇和红红的核,我总是由下而上开始抚摸它们,不够湿就沾些口水,在阴户的外面上下搓。力气要恰到好处,太轻没反应,太重不舒服,然后开始慢慢感觉酸麻,象水一样由大腿的根部呈放射状向上蔓延开来。这时我就开始主攻我的核,在命门处圆圆的揉,于是感觉会更强烈,我会开始不自觉的叫床,我的管道会不停的收缩,湿淋淋的液体顺着阴唇向外溢着,然后我就没法再控制一切,我会蜷起身,任由下面跳动、流淌。 过后,我的快感几乎高于和他在一起,我甚至会感到子宫在跳、在痛。于是我们唯一的矛盾也不存在了,偶尔会吵几句,我会哄哄他,他让让我,一切就过去了。 我们开始谈论婚事,他自从有了我以后,已断绝了和其他所有女人性关系,他说他想要个孩子,他想我名正言顺,我当然是举双手赞成的。我们开始准备婚事,我辞了工作,他给我买了车,每天我开着车去联系所有的节目,他非常的要面子,他说要给我童话般的婚礼。然后我们开始挑婚纱、照结婚照,我整个人为这件事而幸福着,我们每到一处都会招来羡慕、嫉妒的目光,我在心里享受着这一切。 这晚,他给我买了蓝色的长裙,被后深深的低陷下去,几乎可以看到臀部的上面,长裙在侧面高个的开起叉,直至腰部,为此他给我配了吊细带的内裤,内裤只是个点缀,前面小小的一片,仅仅遮住毛的一半,后面只是穿过屁股沟的一根线。由于后面开的很低,他不让我穿乳罩,好在我的乳房由于保养的好,一直是挺立着,不需要乳罩来支撑和定型,可是我的乳头会在动作中隐隐的透出来。 他的品味一向很好,可我就觉得太过性感,他说没有关系,今晚他和我在一起,不怕吃豆腐。他说他今晚要带我去见个人,他要感谢这个人一辈子,他还说要保密,见了我就知道是谁了。我以为是他的家人,我们很少谈到各自的家庭,我们都习惯了一个人在外,家人的关系已非常淡漠了。 晚上我盘起头发,好好的收拾了一下,在屋里的灯光下,他由衷的夸奖我∶“你真漂亮!” 路上他的手没一刻是老实的。由于怕喝酒,我们叫司机载我们去。他的手从我背部伸过,好象揽着我,实际上已在里面把握着我的乳房,还不时在我的耳边评论着∶“真的很大、很结实,好软呀!”好象从没摸过一样。我正衾危坐着,防止司机看出来,可是我的乳头开始立起来。 我的下面开始湿润了,他的手从下面裙的分叉伸了进来,隔着丝袜他的手在我大腿内侧移动着,他停在我的私处,顶着,我们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我小声警告他停止,司机已经开始注意我们了。他咳杖了一下,坐正了。我的乳头透过衣服看的那么明显。 在餐厅的小包间中已有个人在等我们,非常热情,中年人,微谢顶,有点发福,他是我这一生最不愿再见到的人--我原来的老板。老板见到我,微楞了一下,看来他也不知道会见的人是我,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老板的眼停留在我的胸前片刻,随即非常正常的表情∶“未来的弟妹。”我们寒喧着,最高兴的人是他,他说因为老板他找回了我,我一直随便的应付着他们。他们喝了很多酒,他们说话开始不清楚,老板的一杯洋酒全洒在我的腿上。 他们开怀的乐着,我急步走向洗手间,清理着。 回来时,包间的门嘘掩着,我听到老板的醉音∶“兄弟,你居然搞定了那个骚货,你好本事,还靠你年轻力壮。那骚娘们的水可多的是,干过了,脸不变色心不跳,照样跟你谈工作。我试过,嘿,试过!他妈的,我50的人,就和她有感觉。操不够,可惜、可惜!”我的心在往下沉。 “兄弟,老实话,这种妞,玩玩可以,犯不着拴上自己一辈子。我喝多了,瞎说,你随便听。”一片静寂。 我推开门,若无其事的走进去,我看到他明亮的眼睛,如此的陌生。 我们所有人都继续欢乐着,觥筹交错。终于夜深了,我们要回到各自的家,我拖着他在街上走,我不肯坐车。我借酒劲,使着性子,在街上做着各种诱人的姿势,只有他一个人在看,他没有表情,只是陪着我。 “我美吗?”、“你要我吗?”我放肆的问着。 他快步走到我跟前,非常用力的抓住我的骼膊,低沉的声音∶“你醉了,我们回家吧!”我真的不想回去,我怕他会问我过去的事情,我仅仅有那么一次,那一次在他明亮的眼睛上面,在他的照片上。我始终扭不过他,回到家。 “明天陪我去取婚纱好吗?我改了一点。” “你自己去吧。我忙,要没改好,再改,反正不急。”我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再追问。许多事情不是问清楚就可以解决问题的,心里所悟的就是答案,何必双方弄到面皮全破呢! 他没再说话,他的眼睛已不再熟悉。这夜他远远的裹在床的另一边。我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我绕到他的床边,我抚他的头发、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唇。我轻唤他,没有动静,我分明看到他眼角处的晶莹。于是我退开,我的心开始膨胀起来,好象所有的血管开始充斥我的胸部,我感到冷气从心底冒了出来,我知道∶梦醒了! 等到全身冷透了,我开始收拾东西,我只拿了我来时带的东西,那些廉价货早被我收拾在一个小包里准备扔掉,我仍捡了条蓝色的裙子穿上,留下所有的钥匙,我带了他送我的KITTY猫,和我来时的小包,走出门去。门关上的时候,我听到他的声音,犹豫的声音∶“别走。”门已关上,我再也没有回去的钥匙。 我一向没有跟他要过钱,每次买东西总是记帐到他的名下。他给我开了个户口,我又退了∶“我没钱,你要养我一辈子。”我们现在的房子,他正在办理过户手续,要转在我名下,我很懒,不去办签字手续。所以当我走出那扇门,我身上仅有500块钱。 我去了个酒肉朋友家,我以前常常请她吃饭,她答应收留我几天,我在她屋里打地 。第二天,我发现她是卖的,隔着临时搭起的,我听到她的淫叫,我听到“噗哧、噗哧”的插入声,我听到男人粗鲁的叫骂声。她一晚接很多,有时同时接两个,从子的影子上,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个男人,一上一下的从她的阴户、她的屁眼狠狠的插着,她浪叫着、满足着。 我看到男人们在花了钱后的妄为,他们打他、捏他,拿不同的东西往他那里塞,从前面、从后面。他们愿意听她的叫,愿意听她求饶的呻吟,他们将自己的肉棍塞进她的嘴,他们逼她喝下精液┅┅ 我震惊着,在不同的声音中我难以入睡,我在自己小小的地 上开始扭动,我感到下面的湿润,我感到下面的空虚,我开始不停的扣弄自己,我找到个胶水瓶,不顾一切的向里面插、插、插,可是我象疯了一样不能满足,于是我开始插我的后面,好痛!痛得我是如此的快乐,痛得我可以忘却心口的痛。 我固执的将瓶子向里插去,痛苦渐渐小去,取而代之的是充实感,我开始运动瓶子,我感到我的屁眼已经开始湿润,我感到瓶子所经之处挤压着我,终于我泄了,泄了所有的东西,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我淫叫着、我喘息着,汗水湿透了我的睡衣。 子“唰”的拉开,她靠在墙上,对我笑着,我没有力气再说什么,望了她一眼,闭上眼睛睡了。 “你也出来做吧!条件好,多收点。”隔天早上她劝我。 “我不想干,没劲!” “拷,装什么大个的呀,叫得跟三年没见过男人似的。” 我没再说话,毕竟求着她呢。 晚上,她很清闲,过来找我聊天。“今天没客?”我问她。“这还有谱,赶上干个死,没有了闲个死,怎么着都想骂人。” 她蓬着头发看我,我只套了件睡衣,下面空着,这对我来说已是穿的多了,我一向采用一级睡眠,效率高。“你身材真好,奶子大、屁股高。”说着竟伸手来摸我的乳房,我闪了一下,她的脸又沉了∶“少立贞节牌坊了!”她又趋了上来,干脆解着我的衣扣,本来我只扣了两个,又不好太躲她,挣扎地扭了下身,扣就全开了。 她双手冰冷的摸上来∶“比穿上衣服看的还大。”我推开她,“你丫!少装蒜了,又没让你卖男人,只让我摸都不行,别说吃这、住这,你上了街,自己不干也让人卖了。”她继续厚颜的凑上来,开始吮我的乳头,冰凉的手顺着我的腹部向下划去,停在我的私处,开始运动。 毕竟是女人,最知道女人的弱点。她的舌头上下旋转在我的乳头边上,不时用牙齿轻轻咬着,并刻在牙的中央,左右动着牙齿,我感到乳房开始肿胀起来,乳头已挺立了起来。她的手极其自然的就放在我最脆弱的核上,揉了揉,双指从中间将我的阴唇向两边劈开,将我的洞穴完全裸露在外面,我不由的将紧闭的双腿分开,她更大力的将腿劈开到极点,我慢慢躺下,开始享受她的捏揉,要不是她的手是冰凉的,我几乎认为是他在我的身边。 她冰凉的身体贴了上来,她用她的双乳和我的来回摩搓着,她拉了我的手在她的阴部,她自己分开她的阴唇,她一并将我的三个手指全伸了进去,里面是温暖的,但已很松了,她哼吃着,自己在我的手上运动着。“那帮傻冒,小得跟萝卜头似的,每次都挑的老娘心痒。”她将自己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屁眼,她吸着气,享受着。 我被她骑在下面,一只手还要撑起他的重量。看到她满足的面孔,感受着她里面的湿润和温暖,我的下面开始敢的空虚,我大叉着腿,阴唇分开着,没个空气的流动都可以直接传到我的洞穴中,我开始扭动,她按住我,仍自顾着享受。 现在我迫切希望有人来捏我、掐我,咬我。 终于她瘫软在我的身上,流着汗水。 她走了出去,卫生间传来淋浴的声音。我所有的感觉仍存在着,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自我解决了。我维持着四敞扬开的姿势,她进来看见我的样子,明白的笑了。她从她的抽屉里拿出个黑棒子,做得有如男人的生殖器,推上电池,她沾了点润滑液,直捅进我开着门户,冰凉而没有生气的器具占满了我,我冷战了一下。 她并没有温柔的停止,打开开关,那东西开始震颤了,她不断的将它推进我的身体,并且不断的上下搅动着,我感到满足,感到所有的地方全部被它顶着,顺着它,我开始流淌。她看到我扭动的样子,听到我的呻吟似乎非常满足,她将它绑在我的腿上,让它独自运行着,她又去取了个,沾了润滑液,不征求我的意见,全根插入我的屁眼。我的上下全部满的,它们在我的腹腔中相互挤着,我全身的汗都出来了,我开始感到虚弱。 “停,我不行了,求你了┅┅”我开始求她,我已没有了任何的快感,我只感到那两个东西快要吸去我所有的精神。我扭动着,妄图摆脱它们,可是她却认为我在感觉中,反而更深的推进它们,搅动它们┅┅我终于失去所有的感觉。 次日我醒来,浑身的酸痛,没有一个人在身边,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提着我的包,我离开她的家,在一家小餐厅中吃个饱,又走进一家发廊。 “给我剪最短的那种。” “小姐,这么好的头发,剪了多可惜!” 出了发廊,我竟然感到头有点轻,风吹过都感到冷,头发只剩很短,由于太短,每根都立着。 买了份报纸,我在一家快餐店坐下,在招聘起事上翻看着。毕业这一年,我荒废的太多了,几乎没有可以适应的工作。角落里有一则写着招聘翻译兼秘书,非洲工作,条件不限。于是我走进一幢破旧的小楼,经理非常热情的接待了我∶“去非洲,没人愿意,我们又不能给太高的收入,一直没人来补这个缺。原来的是个男的,跑了!小姐您愿意去非洲吗?” 我向他出示了我所有的文凭∶“只要是正当工作,在哪里干都可以。” “小姐的功课不错嘛,为什么不在本地找个大公司干?待遇好,条件好。” “我希望创出我自己的事业。”我违心的夸着口。 “好吧,你被录取了,工资USD400,外快上交公司50%,路费公司负担。” “我想先支一个月工资。”我小声说着。 经理楞了一下∶“这个,先借你半个月的吧。”我开始忙着办护照、办工作证。经理在办出国手续上很有经验,两周后,我带着我的小包,USD50,还有我的KITTY猫,登上了飞机,转了两次飞机,我才到了目的地。飞机场全部是肤色棕黑,牙齿白白,狐臭味浓重的非洲人,我到从容起来,没了所有的压力。 机场外,公司办事处的唯一一位留守人员高举着牌子来接我。看到我少而又少的行李,还抱个玩具,一脸的不屑与惊讶。 “原来来了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姐呀,传真把你夸的像个完人,怎么样,打算干多久?”他毫不客气的说着,提过我的小包,带着我往外走。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四处蔓延着黑人的味道。他驾了辆宝马来接我,车子开出机场,陷入了广阔的黑暗中。 他不停的向我介绍当地的情况,办事处的情况,公司的主要业务,最后说∶“就你一个女的,我一个男的,为避免意外发生,我不是个圣人,我把你安排在卫生站住,卫生站是中国援助的,有两个女护士。那离办事处也近。” 把我放在卫生站,交给护士,他开了车就走,“明早我来接你上班。”由于时差,我几乎没怎么睡,听见他在外面和两个护士斗嘴就走了出来,“走吧!” 他没有更多的话。 路上是荒凉的,黑人居住的是用白铁皮绑起的屋子, 迹斑斑。 没开一会,我们开始上山,四处的景色开始漂亮起来,更多的绿色出现在我的面前,花努力的开着,放出最大限度的颜色,红的、紫的极其艳丽,颜色仿佛可以从花瓣上滴落下来。房子也开始变得漂亮,一座座三层洋房矗立在大大的花园中。“这是原来的殖民地居住区,现在多数住些白人、使节和当地的富人。” 他注意到我的惊讶∶“转过去就是我们的办事处兼住地,以前人很多,后来都走了。”他不无落寞的说。 我们的办事处不大,院子小小的,可以停两台车。二层楼,楼下是办公室,楼上是卧室,餐厅、厨房、卫生间,各处是干净整洁的,园子的草也看得出是经常修剪的。“这里的人工很便宜,所以办事处雇了黑人打扫房间和园子。” “好了,情况就是这样,这是你的桌子,办公用品。你车本带来了吗,明天去办个手续,那辆白车你开吧!”于我的新生活开始了。 我竟然开始喜欢这个地方,民风是如此的纯,空气没有任何污泄,虽然黑人的工作效率真的是很差,可他们都有着好脾气。我与收拾房间的黑婆子成了朋友,我开始学他们的土话。我被非洲的太阳晒的黑黑的,皮肤干干的。在这个原始的地方,我忘记了一切欲望。何况我的工作是非常繁忙的,每天穿梭在不同的部门和公司,有打不完的电话。 我跟那位老非,我这样叫他,他在这差不多快10年了,他大学毕业就来了这,算来比我大8岁。我和老非平常说的很少,每天只能在下午碰到他,其他时候各忙各的,每周开一次碰头会,总结和布置工作。 他对我的看法开始转变了,转眼我已呆在那2年了。我胖了许多,非洲没得吃,嘴特馋,黄油吃的特多。加上黑而糙的皮肤,我再也不是从前的我。我带来的衣服已全部不能穿了,我去买当地的服装,我跟黑婆子学自己做衣服。老非总是在一旁讽刺我∶ “你减减肥,原来的不就能穿了嘛!” “你不能擦点防晒霜,快黑成锅底了。” “这衣服也就你做的出,谁穿?” 每次我总是吹着口哨∶“我又不稼你,你管呢!”我学会了许多男孩子的缺点,我会吹口哨、会吐口水、会骂人,我的心眼变大了,脾气也变大了,经常我会和老非对指着鼻子骂。老非已把我当成了男人。 “你为什么总爱穿蓝的?黑皮肤穿蓝的不好看!”他又凑过来气我,我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我很久没有再想以前的事情,我以为我已经忘了。可是老非的一句话又把我拉了进去。 “我乐意。”我勉强掩饰着,站起身开车回卫生站。 以后我们再也没提过衣服的事情,我继续穿我的蓝色。两个护士的合同期满了,要回国,卫生站新来个男护士接替她们。 “你还是跟我回办事处住吧,我觉得我还比他强。”第一次见到男护士,老非把我接走了,“不过接不接也无所谓,你壮的跟男的似的,谁要你呀!”在办事处他又开始品上了。 晚上我在卫生间的镜子了仔细打量着自己,我确实是胖了,小肚子开始冒了出来,大腿明显的比原来粗了,骼膊也粗了,人更是黑的不得了。头发总在刚长出一点时就被我剪短。我真的像个男孩子。 与老非住在一起,越来越随便了,我开始只穿个睡衣晚上在整个二楼晃荡,他也见怪不怪,时常拍拍我的屁股∶“好肥的婆娘。” 老非要回国休假,他已3年没回家了,走时他郑重的嘱咐我∶“晚上不要一个人出去,不要随便让外人进园子,要锁好门,出去办事要小心。” 我哭了,老非低沉的声音像久久以前他的声音。老非莫明其妙,走了。 老非走了后,当地的土人开始动乱,他们抢了枪,四处烧火、抢劫,拦截车辆,还杀白人。开始我还出去办事,两天后再也不敢出门。幸好我储备了些生活用品和粮食。我将所有的门全部关上,所有的窗子我都上了铁条。晚上我不敢开灯,怕招来土人。我一个人什么也吃不下,外面一点响声我都会心跳不已。 土人们闹闹停停,我差不多快1个月没敢出门。我的身上开始消瘦下来,可是我的脸确开始浮肿,眼睛怕光。园子的草很久没有整理了,房间也落了灰,黑人们都没有上班了。 楼下的门响了,我听的非常清楚,一定是有人!我不敢出一声,藏在我房间的柜子里。脚步声上来了,进了老非的房间,出来奔我这边边来了。不会是老非的,他休假要三个月,现在还不到一半。 人进来了,翻东西的声音,又出去了。我一动不敢动,爱拿什么就拿吧,快走吧。我心里念着,人又进来了,脚步停在柜子前。我几乎听到我的心跳。第一扇柜门开了,第二扇,现在再开就是我的了,我拿起衣架,准备拼命。呼啦门开了,我拿着衣架就往下砸去,一个敏捷的身影向后闪去,一伸手就夺下了我的衣架,再一掰我就被按了下去。 “救命啊!”我狂呼着。动作停止了,我被扶了起来,是老非。我一把吊在他的脖子上,所有的重量放上去,放声大哭。 老非拍着我∶“不行,不行,你太沉,我快撑不住啦。”“得了,得了,又没被强奸,哭什么”“你哭的真难听,怎么跟乌鸦似的。”他逗着我,我不管他说什么,就是不停的哭。他不再逗我,把我揽在怀里,轻轻的摇着,安抚着。我哭累了,可又不知该如何收场,只能吊在他的脖子上抽泣。 他突然搬起我的脸,深深的吻了过来,我在惊变中回应着他。老非笨拙的解着我的衣扣,颤抖着摸到我的胸上。我几乎瘫软在他的手上,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帮他解开了我的乳罩、褪下我的内裤,我帮他放进我的天堂,他反而在颤抖。 我问他为什么回来这么快,“家里给介绍对象呗,我比来比去都不如这个黑胖子,逃回来了!”“你好象瘦了,想我想的吧?” 我是瘦了不少,原来的衣服已勉强可以再穿上了,可是我还是那么黑,由于有了老非的滋润,皮肤开始有了光泽。老非向我求婚,他已经35了,不想再等了。我犹豫着,心里不踏实∶“我想先回趟国,再答复你。” 于是我跨上了回国的路,3年了,我没有回来。途经法国,我好好满足了一下自己的购物欲望,买了不少衣服。我现在的收入相当不错了。 一步踏入国内乱攘攘的机场,我的心是那么的踏实。回总部报了个到,住进他们安排好的招待所,我好象没什么人可联系。吃过接风酒,我便独自留恋在街上,5月的天气是舒适的。我走进公用电话亭拨着熟悉的号码,全面变了,没有这个人,3年时间太长了。 我轻松了许多,这世界上这个人消失了。路边添了很多酒吧,灯光诱惑着过路的人。反正回去也是无聊,我走进了一家小门脸。时间还早,酒吧里没有多少人,我绕过摆在中间的台子,来到角落里,那张桌子上放着个KITTY猫,我便坐了下来,看着那玩具。歌台上想起忧郁的歌声∶“为什么你就这么走了,消失在我眼前,为什么我的梦里还是你的容颜┅┅”这么生的歌,歌词倒是很好。 WAITER给我倒了JIN酒,我慢慢缀着。头上一片黑影,那个歌手坐在我的对面∶“小姐,这是我的台子。”世界在这一秒停止了,我抬起头看到他明亮的眼睛,我们就这样对视着。 “你变了。”我们异口同声。 离开酒吧,我们走在街上,他的手自然的搭在我的腰上,象以前一样,我没有拒绝。他拉我在街的角落,他开始吻我,从我的眉、我的眼、到我的唇,他的舌头开始分开我的唇、我的牙齿,探求着我的舌头。 我突然的反感,我想到老非,老非笨拙的手、笨拙的舌头,老非诚实的脸、老非似笑非笑的眼睛。我收回了反应,他停止了动作,我们慢慢分开。 我对他笑了,他也笑了,我们多年的纠缠结束了,我们多年的怨恨结束了,我们多年的恩爱结束了。 走出街角,我告诉他,我要结婚了! 走到街的尽头,他告诉我,他已经离婚了! --完--" }, { "text": "回忆初恋的情人\n我不愿意承认我有过初恋,但如果硬要按行为来划分的话,H是我的初恋情人。在那个上海东北角的小小的学院里渡过的四年寂寞年轻的生涯中,她陪伴了我五个月(确切地说只有三个月)。 我并不认为我爱H。因为我觉得这样的爱情不算是真正的爱情,至少我们没有我所认为的真正意义上心灵的沟通,这一点我至始至终都为此而负罪。 我不爱她,但是我却和她有过肌肤之亲。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是我的第一个正式女朋友,为此,我还告诉过家里人。 而且,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还没有第二个女朋友。我依然孤身一人。 我想念H。尤其是每到夜晚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就会回忆起我们彼此爱抚的细节,我们彼此拥有的时刻。它使我能在寂寞空虚无聊的日子里有一些可以值得打发时间的遐想。 那是一段干枯的岁月。 在没有认识H之前,当然,我喜欢过一些女孩子,可悲的是每当我深陷入感情的漩涡的时候,所有的那些女孩子们都离我而去。在我还没有来得及表达我自己内心中最真实的感情的同时,那些女孩子们都全盘否定了我。 后来有一个女孩子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时,她说是我从未找准过人。 我问她那H呢?她说也是。当然,那个女孩子最后也否定了我。后来又有人告诉我说,你从来都是太真实的人,而真实往往是很残酷的。 我想,也许正是如此。我把一切都看的太认真,尤其是感情。那么,我和H呢?这些年来对待女孩子的结果,只有那一次也许是不真实的。 我记得认识H是在水产大学的一次舞会上,那时候,我已被女孩子们否定了多次。由此我便抱了一种堕落的心态,经常混迹于学校或校外的舞厅里面。 我长的不差,只不过人瘦了点罢了。有些女孩子还说我挺潇洒挺有形的,但我对那些女孩子们实在没有多大的感觉。也许是我眼光太高了的缘故。 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H是在阶梯教室里,她穿了一条迷你裙,把腿翘在桌子上,而且还微微岔开着。那两条腿很匀称很美,加上她的那副姿势,惹得我的生理上不由不安分起来。一晚上我都对她的那双腿想入非非。 说实话,那时在舞厅里我就开始勾引H,我想尝试一下这种方式,虽然我的心跳得很厉害。没想到第一次我就成功了,H被我的幽默与狡诈吸引住了。 不过至今我没有尝试过第二次这样的行为。我知道这种方式并不难,但是我不愿意如此对待男女之情,因为我仍然相信心与心的共鸣。 机会难得,我壮着胆子在一个周末的夜晚邀她出去共舞。 第一次约会我只拉着她的手,第二次约会搂着她的肩,第三次就抱住她的腰了。那晚上我带她躲在校园里一个无人知晓的阴暗的角落里面,我解开了她上身的衣服,我抚摸着她的乳房,一遍又是一遍。后来我就把手往下伸了进去,她并没有拒绝。但是当我想将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她夹紧了双腿。她对我说,她不想再玩下去了,她希望我是认真的。那时我固然是认真的,我认真地想体验一下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她松开了夹紧的双腿,我的手指掠过她湿润的土地,然后在那两瓣花瓣之间插了进去。插进去的感觉很轻松,丝毫没有紧张的状态,我怀疑她不是处女。不过我并没有怎么在乎,都这年头了。况且,我只是在体验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而已。 她的那里面在我手指的插入与抽动中慢慢变得润滑。 有了第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第二次她就没怎么拒绝。我们依然躲在那个无人知晓的角落里面。我的手指也灵活了许多。这一次,我的手指插入得很深,我甚至触到了她的子宫,她发出挺亢奋的呻吟,我的欲望也为此高涨。我对她说我想要干那事,她说不;但是我坚持说我想,她还是说不。她说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不想搞出点什么事情来,我说这倒也是,否则她和我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学校对这方面的处份是相当严厉的。 我对她说,那你帮帮我吧。她问我怎么帮,后来她就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面抚摸。 我说用嘴帮,起初她不愿意这样做。但是最后,在我的乞求下(男人在这时候总是显得那么低三下四),她滑下了身去,我解开裤链,然后她就轻轻地把它含在嘴里,但是又很快吐了出来。我想她肯定是第一次,感到不太习惯。但她肯定不知道我看过许多黄色录相带,对这种行为早已耳熟能详了,虽然这也是我的第一次。 后来我轻轻地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我的腹下,她含住它,我在她的嘴里轻轻地抽送着。这种感觉很奇妙,象有一阵电流倏地透过了全身。她轻轻的含住它,有节奏地来回吮吸着,我低着头,看着她在我的身下动作,我感到舒畅,我感到多年以来,第一次有了一种无比湿润的、甘露般的润泽滋润了自己干涸的肢体与灵魂。而且,那种紧紧的吸引力,象要把我体内的一切孤独与迷罔、寂寞与不安、温柔与狂放全都通过这种方式吸引出来、释放出来。 进行到一半时,她突然抬起头来用一种恳求的目光望着我对我说∶“不要弄到我的嘴里好吗?”于是我第一次用一种自己少有的温柔的目光望着她对她说∶“那当然。” 很快地,我对她说∶“要出来了。”她就把它从嘴里吐出来,我全都弄在了她的衣服上。 一种从未有过的释放感透过了我的全身,我感到浑身瘫软。我的呼吸也变得没有力量。 我把她的衣服弄干净之后就紧紧地抱住她热吻着,我是那么地如饥似渴,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不断地探寻搜索,我就时常咬住她的舌头。她喊痛,我就从她的唇吻到她的脸颊,又从她的脸颊吻到她的脖子、她的发丝、她的胸膛、她轻解罗衫半露的乳房。她的乳房并不很大,但是在我手掌的揉捏与抚摸下,却不断地膨胀,两颗乳头愈来愈挺、愈来愈硬。 她也同样很热烈地给予我回报,她吻着我的嘴唇,吻着我没有刮干净胡子的下巴,她象一只小鸟似的啄着我的脸颊,我们的唾液彼此交融,我们的身躯彼此紧紧相拥,我们呼吸着同一样的空气,空气中是她和我共同的年轻干裂的气息,我们的灵魂在那一刻透过这种原始的肢体语言达到了一次谐振┅┅一年以后的今天,H,我想对你说你是给了我第一份如此奇妙的感觉的女人,不管是不是那一段时间的恋情里我们彼此真爱,不管是不是你我灵魂中都有那么一些丑陋与卑劣的念头在指使着你我的行为,我只想对你说∶“谢谢,你使我感到成长。” 以后的日子里,天气越来越冷,我们也不太愿意再在清冷的夜晚的校园内散步,或者躲在那个无人知道的角落里偷欢。我们躲在无人的教室里,或者在我们寝室无人的时候,一次次玩着如此这般的游戏。 我害怕会使H怀孕,所以每一次都是她用嘴帮我,我用手帮她。只有一次在寝室里的时候,我关了灯,褪下了她的长裤。我头一次插进她的身体,我的心慌的厉害,我怕室友会突然闯进来,更怕控制不住而弄进她的体内。我抽送了没几下,然后又慌慌张张地退了出来,我说∶“还是你用嘴帮我吧。”于是她趴在我的身下吮吸,我叫她用力,她就用力,她还不断地变换着角度,用她的舌头、嘴唇,一次次满足我年轻的饥渴。 后来我站起身来抓住她的头发,狠命地在她嘴里抽送着,我的动作强烈而又粗野,她在我如此激裂的动作中几乎窒息,我一次次深深地送入她的嘴里,甚至抵至她的喉咙,她的喘息变得艰难。最后的时刻我从她的嘴里拔出来,无法控制地射在了她身上。她则俯身在一旁,干呕了一阵。 然后我抱她上床,又是一段长时间的热吻。我的手指插在她的体内,不断用力、再用力,她的脸上充满了痛苦而又欢乐的表情,嘴里发出阵阵欢快的呻吟。 我甚至将三、四根手指一起插进去,用力猛钻。她痛了,含着泪问我为什么对她这么残忍,我把头埋在她的怀里,歉意地对她说∶“对不起。” 她说将来要嫁给我,我说不,我会给你找一个更好的男人。她说∶“你把我下面都弄的成这样了,叫我怎么再嫁给别人?”我无语。我看见自己的手指上沾了她下体的鲜血。 我有一次在她的怀里偷偷地掉过眼泪,那时我对未来感到忧伤与迷罔,我对她说∶“我害怕明天,明天不知会怎样。”我说∶“不要嫁给我这样的人,若你愿意,将来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去你们北大荒的农场,和你一起坐在田埂上看那一望无际金色的麦浪。我就在你那里写我一辈子的小说。” 她难以理解地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我,说我这人有时候思想挺奇怪的。 后来她就没怎么再对我要求过要我娶她,因为我们都知道毕业之后我们无可抗拒地会被分开,不管我们是否愿意,我们必须服从学校与社会的安排。我们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但是我们依然在偷闲的时候偷偷玩着这种游戏。 我提出和她分手是在毕业前,尽管她曾经对我说过要嫁给我,她爱我,但我似乎总不太相信这是事实。也许是因为我对爱情要求太高,所以总对她流露出厌倦的神色,但不知是她有意装作不知道而忍让着我,还是她根本就没有太大的感觉,她似乎并不很在乎,但有时候也对我发点脾气。我觉得我和她志趣各异。 分手之后她给我写了两封长信,我也没有太大的感触。那时我的精神似乎已经彻底的死亡,整日恍恍惚惚,和朋友们喝酒抽烟,畅谈人生的失意与仿徨,畅谈爱情的迷惑与忧伤,更重要的是,我们即将毕业,毕业之后,我们不再会拥有这样年轻的时光。我们都已成年,必须负担一切生活的琐碎与繁溽,必须与世抗争,做个男人。 如今,我已经工作了一个年头,之间的辛酸苦辣只有自己品尝。 我没有再去想找一个像H一样的女孩一起玩耍,因为我不愿意这样,我依然在寻找真正的爱情。但是我依然被别的女孩子否定了多次,其中包括一个多年以来一直都在默默想念我的异乡的女孩。 当我得知她对我如此的深情之后,我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真爱,我对那异乡的女孩说∶“嫁给我,因为我终于找到了你。”我对她说∶“到我身边来吧,哪怕再苦再累,我也愿意。”但是她犹豫了,她没有再继续她少女时代的梦幻,她听从了父母之命。 所以我开始怀疑爱情的真实,所以我仍然孤身一人。 但我必须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听听摇滚乐、打打网球、玩玩电脑,或者和光棍朋友们一起上街购物、一起喝酒、抽烟、聊天、谈理想、谈人生、谈追求。 但是理想却不断地在破灭,人生不断地给你出难题,追求不断地变为对金钱的信仰。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躺在被窝里回忆过去的时光。和H共渡的那些日子里,虽然没有能够摆脱我与生俱来骨子里的忧伤,但是在这种肤浅的快乐中我确实忘却了一些什么,至少在那段短暂的岁月中不再空虚与寂寞与无聊,而现在总觉得生活中少了点什么。 其实应该是少了个女人,所以我时常想念H,想念她带给我的快乐。 想念着那一段恋爱的日子里,天天一起去食堂吃饭,她洗碗;天天在校园内散步,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天天去图书馆自修,她替我占位子。或者,趁着夜色在无人之处偷欢,她用嘴帮我、我用手帮她;或者,在月光下的操场中跳舞,我带着她不停地旋转┅┅ 我想,如果我还能遇上H的话,我会告诉她我现在对她的想念。也许,我不会再对爱情要求太多。" }, { "text": "第一次高潮\n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达到高潮时的情景。 ∶) 那天,我们晚上去录像厅,在小包房里做爱,电视上面放的录象是邱淑贞和梁家辉主演的《慈禧秘密生活》。我们脱下彼此的衣服,我就躺在大沙发上看录像,他则温柔的吻我,渐渐的我有了感觉,下面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他不停的吸吮,还不停的对我说∶“说你要我,求我啊!” 我偷偷笑着,就不!我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服务。 ∶)他见我不做声,便动起歪脑筋,他忽然用嘴堵住我下面,往我的阴道里面吹气,立刻觉得里面好涨、好难受。“你真讨厌!”我坐起来,锤了他肩膀一下。 “还以为你不会说话了呢!”他抬起头,吻我,把我按倒在沙发上,长驱之入。我喜欢每次做爱时阴茎第一次进入体内的那种滚烫的感觉,他也知道,于是静静的在我的体内停留了一分钟才开始抽动(我以前从来没有到达到过高潮,为此,他觉得很失败,每次做爱都变换好几种体味,运用不同的技巧,试图让我达到高潮。可是尽管我很感激他这样为我着想,偏偏一点感觉都没有,也为挫败他的成就感感到抱歉)。 这次他就是用正常体位,做着周而复始的活塞运动。开始我没什么感觉,可能是习惯了吧! ∶P 过了10分钟左右,渐渐的好象有一点和从前不一样的感觉发生在体内。感觉好象很难受,却又说不出,也说不清那种感觉是什么,我放在身体两边的手不自觉的绕过去搂住了他结实的臀部,嘴里也不知羞的发出轻哼。他也发现了我这一变化,更加用力的冲刺,我只能感觉到他那里好烫好烫,而且非常用力的撞击着我,感觉自己好象要被他撕碎一样。我开始感到害怕,因为这种感觉从前没有过,很紧张,觉得仿佛没有安全感,好象站在悬崖边上向下望去的那种无边无际的恐惧。 我睁开眼睛,不敢再胡思乱想,只看着他在那里一上一下的运动,他也看着我,渐渐的习惯了这种感觉。 “想叫吗?”他问我。 “讨厌,又不是在家里!” “没关系啊!”他把电视的声音扭大,然后再用毛毯把我俩的头蒙了起来,“叫吧。”他在我耳边说。我还是不好意思,还没有这样放纵过自己。 他见我不叫,也不管,更加卖力的冲刺。我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他也更加的兴奋┅┅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感觉下面好象变了样,一阵阵的颤抖,就听见“噗噗┅┅”的声音连续的响起。 “你怎么还放屁呢?”他问我。 “你要死啊!”气死我了,我羞红着脸∶“还不是你捣的鬼!”我知道那不是放屁,是因为阴道里发出来的声音,可能排出来的都是他刚开始吹进去的气体吧! ∶( “你到了吗?”他在耳边问。我点了一下头,羞于承认。他好兴奋,又开始抽动,一会就射了。 这一次他射精给我的感觉也和以往的不一样,以往我都不知道,没有感觉,什么时候见他趴在我身上不再抽动了,就知道他完事了。可是这一次,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律动,在里面的轻颤。他就趴在我身上,温柔的吻我,问我,弄得我更加不好意思。 “起来,让我擦一下。”我轻轻的推推他。 “不嘛┅┅”他撒起娇来,看我做出一副要生气的样子,他说∶“不要你擦啊,我给你擦嘛!”他弓起身,在一旁小上的裤兜里拿出一袋面巾纸,然后拔了出来。没想到他这么一个动作又引起我的感觉,我不自觉的闭上眼睛,咬着嘴唇,体会那又痒又麻、难以言表的感觉。 “杀了我吧。”我喃喃的说,下体又是一阵轻颤,“噗、噗”的声音不绝于耳,只是声音小了很多,我羞的要死,扯过毯子 上脸,糗死了!可是他却要把毯子拉开,我拼命的护着,他也不勉强,却开始舔我的膝盖。天!我那里又开始有感觉,想让他再进来狠狠的抽插。我忙坐起身,却坐不稳,好象我的下身瘫痪了一样。 “别,”我按着他渐渐上移的头,“好脏的。”他把我按回沙发,抽出一张面巾纸为我擦拭,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我那时很敏感,觉得好痒,我不停的躲着。“我不要你擦了!”可是他按着我不让我躲,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我则极力的闪躲┅┅ “好了,别躲了,不逗你了。”他说,抛掉手里的面巾纸,我松了一口气,他转过身,趴在我身上,吻着我,用那儿轻轻碰触我的那里。 “别,”我按住他,“让我休息一下好吗?我真的很累。”“好吧。”我闭上了眼睛,谁知道他忽然一弓身,锐利的再一次刺入我的身体,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失声叫了出来,因为这种感觉很┅┅想要,却又怕要。那里好烫感觉要燃烧似的,我搂住他的臀部,不让他动,他则不停的抽动。 结果后来不知道是我不让他动,还是搂着他想让他更深入一些,我又一次轻而易举的达到了高潮。他也很累的样子,射完之后就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了。 我看着他安详的睡着,那一刻,觉得自己死都不会后悔了。下身不停的颤动着,每一次颤动都会碰到洞口他那软下来的宝宝,别样的感觉。 那一次,我的里面颤了好久,后来回蒙蒙家的时候是他背着我走的,因为我根本没有力气站稳。直到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还是感觉那里偶尔会颤动几下。 后来和别人说起我的表现,别人都很惊讶,因为我的表现和她们不一样,她们都是流水的感觉,而我却是排气! ∶P 之后每一次,只要听到我那里发出“噗、噗”的声音,他就知道我达到了高潮,我们会相视一笑,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默契吧! ∶)这就是我第一次高潮的经历,说出来可能没人信。呵呵,信不信随你们了,我只是写出来给自己回味罢了。 ∶) 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 { "text": "夕记\n一路上都不自禁地回想着昨晚和你做爱的情形,想着我一次次的高潮,想着在你的引领下不由自主的激发和狂热,想着你运筹帷幄的得意和骄傲┅┅我知道对面走过来的那个女人一定在奇怪我的表情--那种想笑又不能笑的窘样,拼命抿着嘴,可是嘴角一定泄露了我的幸福吧。 和你在一起,对身体的领会变得那么容易。清楚地感知每一份快乐,随时随地就能调动呼应。这样沉寂了两年多的身体,我以为它都忘记了什么是激情。可是和你在一起,它象是受到魔法的点化,象不属于我的东西,从贴进你的刹那,就开始敏感地温润,不受控制地沸腾。 一个小时中竟然和你两次同时到达高潮--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能做得到的啊?!然而确实就那么发生过了,而且,天,你怎么可以在一次过后不到十分钟又坚挺起来?让我一边惊骇地躲闪一边忍不住狂喜地迎接。 最喜欢埋在你的颈间,闻着你的汗味,听凭你的手,从我的背,温柔又粗暴地抚至臀间,你的手,充满侵略又饱含爱怜,每一寸肌肤就那样被唤醒,被不由自主地牵引,贴着你的掌心律动,贴着你带来的胁迫与蛊惑,一次次蛰伏一次次迭起,再不受控制地宣泄和沉醉。 还有你吮吸着我乳房时的专情,你说最爱她,因为她的饱满和美丽--连我都被你的爱感泄着爱起她。看着圆圆的蓓蕾般的她温柔地贴在你的脸旁,心里面溢满无限幸福和骄傲。 每次变换姿势的时候你都不要出来,我们就象连体婴儿,紧紧抱着翻过来,还是你在我里面、我在你里面,相视一笑。那种不离不散的感觉,真好。∶)昨天我看到你高潮时的模样了--一直都想知道你那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昨天在意乱情迷中不经意看到同处高潮时你脸上的神情,彻底的纯粹的混杂痛苦与欢乐的表情。那一刻,心里面因为自身的狂喜和对你的快乐的领略,产生着无法比拟的冲击,为我能带给你的快乐,为我们能共同创造的极致--那种感觉,真是无法形容。 在高潮来临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喃喃着∶“爱你。”你亦回应过来,在那个时刻,每一个字都击打进心里--就明白为什么人家说水乳相融灵肉结合了┅┅原来说爱你,在能用身体和灵魂同时诉说的时候,最美丽最深情。 就记起那次我在你进入的时候,突然哭了的情景。因为那一瞬,赫然省悟了一种感情的存在,当时当刻压迫着喉咙迫切想冲将出来。可是任堵得泪流满面,那句话,那句丢弃久远完全生涩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当时你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用你的身体温暖着我,说别哭。然后耐心等我慢慢哽咽着,费尽了力,象刚学语的孩子,千辛万苦地吐出那句话∶“我爱你。” 就是那天,我知道自己对你的感情,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单纯只是用身体来和你欢娱,而且知道你也和我一样,开始是用心灵和我做爱。" }, { "text": "真实自白\n过客的自白∶首先,感谢网络给我一个可以真实的地方。再者,感谢有兴趣的朋友愿意听我说。 (一) 很小的时候,那时候还没有上学,我经常看到一些比我大的同伴在那儿摆弄他的小鸡鸡,还能喷出一点点白色的液体。对此,我只是有点好奇,但并不感兴趣,也不理解他们为什么乐此不疲。 我有一个表姐,她比我大三岁,很喜欢带我玩,并且总要求给她讲从男孩那里听来的黄色故事。有一次我们躲在被窝里讲故事,她突然抱着我,让我添掭她的下面,还说要舔掭我的小鸡鸡。我不知道下面有什么好添的,而且是尿尿的地方,于是尽管她百般哄骗,我就是不干。但我是看了看她那儿(小腹下方),发现光光的,和褪了毛的鸡屁股似的,什么也没有,也就失去了兴趣。 一直到多年以后,我还一直以为女孩的那个位置是长在前面的,因为我总认为长在前面似乎更和我的位置接近。 虽然什么也没干,表姐却要求我不能对大人说。但不久,我因为要求她给我买什么东西而没有得逞便告诉了她的弟弟(我表弟),好在她弟弟更是不明白。 (二) 第一次开始对女孩感兴趣是在小学六年级。丽是我们班的班长,个子很高,也是最漂亮的。可能因为我的成绩和她不相上下吧,她也喜欢和我说话。于是我总藉口借作业什么的和她接触,但直到小学毕业也仅此而已,这却让我尝到了相思的滋味。 记得那时候流行冬天里的一把火,我经常吹着口哨,独自感受琼瑶小说里的爱情故事。 那时候很奇怪,虽然喜欢一个女孩,却从没有想到与性相关的问题。 上初中后,我离开了那座城市,也就没有了她的讯息,但我却经常想到她,也开始写些所谓的诗。她在我的心目中是那么漂亮和动人。初中时,曾鼓起勇气给她写了封信,借用些小说上抄来的词汇,表达了我爱她。她却回信说什么当前太小,要好好学习云云。 上大学时,我又去了那座城市,并且去她家看她,结果却令我那么失望。印象中漂亮高挑的女孩现在却让我感觉很矮、很难看,说起话来也不是记起的那么甜美。她告诉我,初中毕业就去工厂当工人了。 后来,她给我写了封信,说我已不再是那个小男孩了,很有出息,也很帅。 她说上初中那会不理我,只是因为她希望我好好学习。她说,在我的眼里,她读到了失望,这一点她也明白,但还希望能成为朋友。我不知道她的话是否真的,但我没有回信。 有时候,我更希望没有去看她,让我拥有一个关于女孩的美好的梦。 (三) 真真的初恋始于初二的时候,那是一个乡村的中学。 小芳是我们班一个圆脸的女孩,我因为自恃从城里来,加上本身就调皮,所以经常和老师对着干,回答问题也特别积极。每当这些时候,我总看到她眯着眼冲我笑。她一笑我就感觉特别兴奋,所以后来每次回答问题,我都看着她,甚至于上课时我常看着她发愣。以致于老师都看出来了,告诉了她父亲(我父母不在我身边,加上我成绩是最好的,倒是没找我麻烦)。 后来我开始给她写纸条,没想到第一次就很顺利,她没让我失望,我们就这样悄悄的进行“纸条恋爱”。 直到我初二暑假补习时,我特意坐在她的后面,时不时用脚去碰她的脚,她也心领意会,尽量把脚往后。 这种脚的游戏让我很兴奋,想入非非。也就从这时候,我开始手淫,体会了高潮。甚至有一次在课堂上,我将手伸在裤兜里玩,竟然“射精”了,害得我一下午难受。不过那时候射的只是透明的液体,并非小时候见过的乳白色,想是还没有发育成熟吧! 到初三住校的时候,我们才开始约会,一般都是在晚上自习以后,找个没人的田野,坐在一起,看看月亮,谈谈什么以后的理想。我们开始了第一次接吻,我也开始摸她的乳房,对于这一切,她都非常乐意,但就是不让我动关键地方。 每次约会玩了,我内裤总湿糊糊的,感觉憋得难受,然后回去自己解决一番才算完事。 那个时候,我真的感觉在爱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初中毕业,我去上重点高中了,而小芳却去了一般的中学,我不知道是否是恋爱影响了她? 高中时,因为学校管得很紧,我和她很少见面,只有一次特殊。 那天高三学期前的一天,她提前一天到校,我去找她。宿舍里就她一个人,我们在一起腻乎到晚上,她说我害怕,你别走了,我当然求之不得。开始时还说分开睡,但不知怎么就睡一块了。 我们俩合衣并排躺在被子里,我很紧张,全身僵硬。我将手伸过去摸她,感觉得出她也很紧张。这一次,她没有拒绝我的手伸向她那里。我感觉她那里湿乎乎的,很滑溜,手指头还触摸到一个长长的软软的一块肉,感觉象是书中描写的阴蒂(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我摸到的是什么,如果是阴蒂,那可是超级的)。 她的身体似乎在表达一种强烈的欲望,但我却没有胆量继续下一步的行动。 她后来也伸过手来要摸摸我的,我却拒绝了。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觉得那儿湿乎乎的,难为情。这一夜,就这么白白浪费了,以致于我一直后悔。 高中毕业,我去北方上大学了(听说她第二年也考上了一所什么大学)。没想到,这一别,再没见面,不知道她在异乡还好吗? 小芳是我真真的初恋情人,她陪我渡过了少年时光。 (四) 上大学了,我看上一个叫倩的女孩,给她写了好几封信都没有回音,一怒之下,写了封信调侃她一番完事。 直到大二的一天,我在机房上机(那时开始对计算机感兴趣),看到邻座两个女孩在争论Turbo C的一个问题,忍不住去帮她们摆平了。我又开始跟她们卖弄我的计算机知识,教她(另一个女孩不感兴趣)用进程绘图,并且说要借给她一张什么盘。分手的时候,我知道她叫“芸”(假名),本系大三的。 直到好几天以后,我在宿舍里听到一个甜甜的女孩在外面叫唤我的名字,是芸。她说是来借盘的。再过几天,她又来还盘,并说下去走走吧。我穿者件衬衣就跟她下去了,虽然很冷,但还是坚持着陪她聊天。后来我才知道,她一开始就对我感兴趣,只是知道我比她低一级时,犹豫了几天才来找我。 接下来的那一个周六,又是老一套,我问她有没有考四级的材料,她说有很多,于是约好某一天一起去上机,顺便把资料带给我。等我那天去上机时,等了一个小时也没见到她,我气得眼都红了,就出来了,看到她正好来了,机也上不成了,就找了个教室坐在一起。 她的头发像瀑布一样的披着,浑身散发着刚洗完澡的味道。她不是很开放的那种,但显得很单纯。我们一起聊天,然后又一起去小饭馆吃饭。我喝了一点啤酒,晕乎乎的。 出了饭馆,我们沿着校园的湖边散步。我总是不自觉地靠近她,而她总是躲开,我们都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到一棵树下的时候,我突然抱着她吻,她却并未躲开,只是轻轻地说∶“别在这里。”于是我们便转移到一个无人的地方,让她坐在我腿上,开始热烈地吻她,她似乎并没有接过吻,但慢慢也开始回应。我的手开始不自觉地移到她的胸部,她似乎震动了一下,也没有反抗。 她在我耳边说∶“你要是骗了我,我会杀了你。”我当然信誓旦旦,也的确发自内心。我实在没想到,第一次约会就这么顺利,我也真的深深爱上她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形影不离,一起自习(我是看不下去书的,不知道她怎么样),一起吃饭,在系里也经常大胆的手拉着手。我们发现海船系有一个楼梯的尽头是一个安全的场所,就经常在那里接吻,甚至大白天也解开她的上衣,吻她的乳头,她也同样地醉心其中,紧紧的搂着我。 但有一点却让我意外,芸什么时候也不让我动她的下面,隔着衣服也不行。 同时,她有时又会让她那儿紧紧贴着我的大腿,如此,我也能感觉到她那儿在膨胀。 那一年,我深深地陷入了爱的泥潭中。对她也百般呵护,她上自习,多冷的天,我也准时去送她、接她、给她背书包;冬天冷,我给她洗衣服,甚至不怕同学的嘲笑,在宿舍里晾她的衣服。因为我快乐,所以我愿意。 我一直想和她做爱,却没有实现,一来她坚决不同意,二来我也没有胆量。 我让她看过我那儿,她却闭着眼。 有一次,在我的百般要求之下,她答应让我看看,但裤子刚褪到一丛黑毛那儿,她就反悔了。不过有一次,她感觉我的裤子湿了,说要看看,我没让。 这一年,让我永生难忘,我相信这是真正的爱情。 她上大四的那个暑假,我有一天晚上给她家打电话,她姐姐却说她早回学校了,于是我走遍了校园去找她,终于找到她了,她在学习(她准备考研)。她什么也没解释就跟我出来了,我们又一起走到一个草地,在草地里,我们接吻、拥抱,我吻她的乳头。她也很投入,她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 等一切平静下来,她说∶“我要跟你说一句话。”我不以为然,却没想到是“我们分手吧”。我以为是开玩笑,因为没有先兆、没有理由。她很坚定,并且让我不要再抱希望,也不是为了考研,然后她就回宿舍了。 我整个呆了,我感觉胸腔里要喷出血来┅┅我在她的楼下整整坐了一夜,一动未动。接下来,我顽固地去找她,她却不理我,碰到她,也没有表情。 有一次,我在她的楼下的垃圾道口发现了我送给她的一只小熊被肢解了,那可是我跑了一天,节衣缩食买来的┅┅我心如刀绞,情愿自己被她象小熊那样肢解。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我没有办法,只有开始学习,学习软件编程,学习专业知识。成绩比上一年倒是大加改善,可谁知道我心中的那番痛与酸┅┅ 这一年,她有时候也对我好些。有几次找到她,我们也接吻,她也很激动。 她考研的那几天,她也让我去接她,寒假回家时,也让我帮着买票。到分配时,她甚至也和我说说有关的事。我很后悔当时不了解找工作的事,否则一定可以帮她找一个本市的工作,让她留下来,以后还有机会。 她快毕业了,也对我更友好,我们时常可以聊聊天了。记得有一次在湖边,她半调侃的说∶“如果我回头,你还能接受吗?”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没说话,她就自我解嘲地说∶“说着玩的。”为此,我一直后悔。 她离开前的最后一天傍晚,我预感她要来找我,就下楼了。她果然来了,刚洗完澡,穿着蓝色的裙子。她说∶“去你们宿舍吧!”如果她去了,那晚或许会有故事。可惜,那晚宿舍里有一帮混蛋正在打牌!我们只能在校园里一直走到半夜。我们接吻、拥抱,却没有机会可以做进一步的尝试,而且蚊子也在干扰! 第二天早晨,正好我爸爸来看我,我也没顾上,说是要送个同学,就奔出去了,想给她买点东西。好不容易等到商店开门,可惜当时囊中羞涩,否则,就是月亮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买下来送她。 我打了辆车就奔向火车站,这个季节的火车站,总是特别伤感的,一群群分别的同学在唱“真心英雄”。我知道她的座位,就将东西放在她的座上,然后她就来了。我们在车厢里拥抱、接吻,彼此都想把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然后我说∶“你和同学们告别吧。”就下车了。 一群人围着她说这说那,有的女生在哭。我站在远处的一个台阶上看着她,忍不住要流泪,就背过身去,任凭泪水不停的流。 过一会儿,她的一个同学过来叫我,说芸要和我说话。我们隔着车厢,四眼相对,泪如雨下!她拉着我的骼膊,使劲的抓着,说着“保重┅┅”我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也拉着她的手,只是流泪┅┅上帝啊,为什么要让我们这样?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 火车开动了,我随着车奔跑,泪水和汗水湿透了我的衣服。 “芸”真的走了,我象幽灵般的回到空荡荡的校园。每一天里,我都会想到“芸”,想到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一看到我们曾在一起自习的教室,我的心就一阵阵的痛。从那以后,我再没上过自习,我也学会了抽烟,抽得很凶。 接下来,我整个人都变了,沉默寡言,也开始在外边软件公司兼职,把自己埋入到无言的进程中。很长时间,我对女孩丧失了兴趣。我不爱动了,感觉自己老了,很难想象我以前是个调皮的男孩。人们说我成熟、稳重了。 直到今天,我仍然不知道“芸”离开我的原因。记得有一次,她问我∶“你对处女怎么看?”我当时觉得她可能有什么要告诉我,为逼迫她快点说,就回答“非常看重”之类;她又问我∶“如果是被歹徒逼迫的呢?”天知道我竟然说∶“女人与歹徒搏斗死了也比失贞强”这类话,还发了一顿议论。 当时,她没再问什么,我也没在意,只当是瞎侃。现在想起来,这很可能与她自己有关(后来她又说过上初中时,曾有坏人掏出阳具追她,她跑掉了;我追问分手原因时,她也曾说,以后会让我知道的,还说她以后要找个老实的人做丈夫)。 难道这就是真相吗?如果是这样,“芸”,你知道吗?我其实真的不在意,现在,我已经成熟了,再不会那样胡说八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或许,因为我那时是个穷学生? 可“芸”啊,你知道吗?你走后,我一个学生的月收入就过千元,毕业后一年,我便在一个美丽的小区买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高档装修,各种电器一应俱全。二年多以后,我的年收入已过十万。虽不算很富有,也足以让你过上小康的生活。 或许,是因为我那时光迷恋和你在一起,荒废学业,你看不到前途?其实你最初的感觉是对的,我还是优秀的。 一毕业,我就去了一家外企,担任项目组长,一年后又在另一家公司担任部门副经理,总工程师,直到现在,我在一家全球著名的公司里担任研究人员。我开发的软件,甚至在盗版里也能看到。 可是,“芸”,我再也找不到你了,这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如果有来生,我再不会放过!如果在当初我可以再大胆一点,稍微强迫一点,和你做了爱,或许你就不会离去,也不会有给我一生的伤痛。 (五) 我现在的妻子,是在“芸”离开后一年多认识的。她给我的第一感觉是长得很象“芸”,圆圆的脸,带着大眼睛。老实说,她比“芸”漂亮,似乎也更温柔(后来知道,并不温柔)。其实,芸走了后,我对女孩兴趣锐减,但可能是因为妻很象芸,我便开始和她谈恋爱。 我们发展得很快,第一次约会,接吻。没几天,我就可以摸遍她的全身了。 记得第一次我动到她那儿的时候(隔着衣服),她不象“芸”和“小芳”那样拒绝,我觉得她是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她心跳的很快,似乎喘不过气来,我真担心她会晕过去。 妻和前面的女孩一样,最喜欢的也是我吻她的乳头,但她并不拒绝我动她其她地方。 我第一次摸到她的私处时,感觉很复杂,也不知道哪儿是哪儿。终于找到一个小洞,勉强一只手指可以通过,感觉里面像蛇洞似的,不是我想象的光滑。 开始的一个月,她愿意帮我手淫,也愿意我动她那儿,但不让进去,也不让看。慢慢地我可以看了,发现并非书中描写的那样美丽。鉴于“芸”的教训,我决定一定要进去!再说这时也毕业了,也有条件。 于是有一天,在我的游说下她默许了。等脱光了衣裳后,她又后悔,开始躲避,翻身趴在床上。箭在弦上,没办法,我只好霸王硬上弓。也不知道哪儿对哪儿,把她屁股搬起来,就从后面插了进去,感觉很滑溜。妻叫了一声,似乎是很痛,我吓得赶紧拔出来,龟头上都是血,床单上也流了不少。于是忙忙将床单收起,妻也去洗了洗。第一次就这么在慌乱中过去了。 有了第一次,后面就顺理成章了,妻也不再反对,但要求我戴套(实在不喜欢那东西)。 我发现,其实我还是在想着“芸”的,我一次次的在网上搜寻是否有她的下落。 跟妻做爱的时候,我发现妻没有想象中的高潮,弄多长时间也没用。等到我们一年后结婚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有一半的因素是基于道德的压力。经常,我藉口干活等原因等到她睡着了,我才上床,似乎在逃避性。有时候,妻动我那儿的时候,我会说∶“我太累,别闹了,睡吧!” 新婚夫妇,可能没几个象我们一样半个月左右才一次,但妻并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她是爱我的,尽管我们隔三差五便因为一些琐事吵一顿,但并不涉及感情的问题。我发现,自己再也不会像和“芸”在一起时那么地疯狂和沉迷了,不见“芸”时,我会一时不刻的想她,而和妻分别,我独自来到京城,却有点窃窃私喜。 我真的没有理由对妻说“分手”,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但我真的却害怕她来电话,她说的很多,我只会“啊、啊”的,催她快挂电话。 可我知道,我不会离开她,因为我感觉她就是我的家人,我的亲人。那一种感情,就象是对妹妹、爸爸、妈妈。我深深地知道,这和“芸”在一起的那种热烈是不一样的,但我不会抛弃我的“家人”。 (六) 奇怪的是,我一离开了妻,性欲却很旺盛,几乎一天手淫一次,甚至连着两次。我也想找一个女孩,和我一起分享这种单纯的性爱,当然也可以做个朋友,在困难的时候,可以互相帮助。但我不想再讨论婚姻的问题,而且我也不会离开妻(除非“芸”出现)。 我想象着和一个有高潮的女孩在一起,我们可以随心的玩出各种花样,但每次自慰以后,我又打消了这种想法。 性是一种快乐,男孩和女孩都应该需要,为什么要拒绝呢?没有负担的性可能更放松、更痛快淋漓。我只是想在没有社会压力的时候,做回猴子的权利。很多时候,其实我们其实并不比猴子更快乐。不知道人类是进步还是退步? 性爱是纯洁的,不涉及到社会的、经济的等等因素,为什么要认为它是人性肮脏的一面呢?但是社会如此,只能是暗中行事。 其实,到当前为止,我还没找到。" }, { "text": "在清晨一起飞翔\n林爱熬夜,于是在周末的清晨,在阳起了之后,她总爱懒懒地趴在枕上,有时会轻轻抱着那只小兔布娃娃,似睡非睡地恋会儿床。 阳走进来,象往常一样叫道∶“小睡猫,该起床了。”轻拍了一下她。然后他觉得有一点点异常,他这一拍觉到,昨晚她洗完澡就睡了,粉红的睡裙下并未穿内裤,玩笑般地笑话她。忽地掀起她的睡裙,往常她总会一跃而坐起,娇嗔地骂他讨厌,可是这天她实在有些慵倦,轻轻嗯了一声,依然闭眼躺着。 清晨的曦光暖暖地照在屋内,阳立在床前,林半裸的躯体刹那间让他有些无措,林双脚交叠,腿间微微露出一点缝隙,上身还盖着裙,头侧歪着,两手伸展在枕畔,左臂下轻环着那只小兔娃娃,短发下侧着的脸,在臂的遮掩下露出一点点,能看到黑黑的睫、粉红的唇,嘴角的线条很柔和,少女的娇嗔和少妇的成熟在林的身上结合得无比融洽。 阳觉到下身有一点点的冲动,俯下身,轻轻的抚摩着林的双腿。林爱运动,腿不细,却很匀称健美,大腿内侧的肌肤如婴儿般稚嫩,那是他眷恋的地方,臀微微有一些翘起,白晰而圆润。 阳的抚摩由轻缓而加速,他下身胀裂般的感觉也加剧起来,靠前一些,往上慢慢褪去林的裙,他的手一只留在她的大腿间,另一只慢慢滑向她纤细的微微凹下的腰肢,她的背如缎面般柔软滑嫩,阳知道自己在这一个清晨再逃不掉这一种诱惑,下身的胀裂有些难以承受,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朦胧中的林已醒来,阳由轻缓而剧烈的爱抚和他渐粗重的呼吸告诉她将要发生的事,她没有动,只是以宁静的心期待着,她喜欢被动,喜欢他在她的身上随心所欲,他总能让她很满足。 阳的身体盖住了林的,林在身下轻轻的扭动是无言的鼓励,阳右臂伸到林身下,环住她的趐胸,捏住她的小乳头,用力地挤压,而左手则探索着伸到她的下身,滑过股沟,停在她柔软的阴蒂上,等待着她的反应。 林已彻底醒了,在阳的覆盖下,象阳光下的沙滩,期待着海浪一波又一波地荡上来,她只希望这样的覆盖更加剧烈。阳用双腿紧紧缠住她的,她的扭动与其说是想来挣脱,不如说是更好的应和,她要觉到他占有他的力量,她的双乳在他的攥下微微有些疼痛,这会让她沉醉,让她想要融化在他的力量里。而终于,她的阴蒂被他轻柔的碰触唤醒,她的身躯颤栗地悸动起来,而下身忽地就湿透了。 阳觉到的湿润似乎象要他发起冲锋的号角,身下那小家伙像突然被放开 绳的野马,自由地驰骋起来,它熟练地找到自己那位亲密的伙伴,先是克制而温柔地亲吻了一下她,然后上下滑动探测了一下精确方位(这在它已是轻车熟路了)然后准确无误地戳了进去。 一声呻吟伴着一阵剧痛后,林觉到那硬硬的大大的家伙已开始在她的世界里驰骋,它似乎很明白自己在这里所受的欢迎,毫无顾忌地左右晃动,而她的粉红的世界也毫不掩饰对它的景仰,不停地去拥抱它,接受它粗鲁的冲撞,那是最热烈的亲吻啊,她只嫌他太慢、太少,无法同时将她的整个世界吻遍,于是她用力地一次次收紧,以使它明白她的欢迎是何其热烈和真诚,于是,它的驰骋更加欢快了,它对她的每一次戳痛似乎都直通她的心脏,让热流迸透她的全身。 阳下身的胀裂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他让他的小家伙在那个柔软的世界里为所欲为,他的手却片刻不停地揉捏着她的趐胸、抚摩着她的阴蒂,俯在她的背上,亲吻她的肌肤,这是他的女人,他的爱,他的小家伙所思恋的天堂。 林想起十日谈中那个故事,天真的求道少女相信了修道士的谎言,与他一同裸着身体请求神的赐福,让他将他直挺挺矗立在下身的魔鬼锁进她下身的地狱,任那可恶的魔鬼在她的身体内横冲直撞,然后她体味到一种神圣的快乐,却不知那快乐只是她来自身体深处的一种渴求。 啊!每个男人的身上都有一个魔鬼,日夜渴望被锁进它的地狱、它的天堂。 此刻,阳的魔鬼便被锁在林的地狱里,它觉到的只是无尽的快乐和满足。阳用力地将它的家伙一次一次更深地送进林的体内,让林觉到被充盈的满足。林轻轻的扭动、应和着、轻吟着,她柔软的世界有力地尽情吸吮她的魔鬼,期望它进得深一些、更深一些。 可是,它突然轻轻地,轻轻地后退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退却,为什么要离开这如此挚爱你的世界?可是,它听不见,它还是轻轻地,轻轻地退出了,直退到那地狱的入口。她无法形容心底的 伤和失落,只在心里一遍地呼唤∶我的爱,你回来,你回来,你进来,你进来。 她扭动着去寻找它,去探求它,可是它是何其傲慢而可恶啊,居然不理她的呼唤,只是轻轻的在入口的四周轻轻的挑逗,摩擦她的阴唇、她的股沟、她的阴蒂,让她的渴望越来越焦灼,象有火在心间燃烧。她的呼吸也粗浊起来,她的下身越来越湿,心像被毒蛇在嘶咬。 就在她难受得快要崩溃的刹那,它就那样骄傲而势不可挡地再次冲了进来,直达她的最深处,她的巨大的欢乐伴着剧痛再次到来,它再次在里面为所欲为,随心所欲,它是她骄傲的王子,她甘愿奉献她的每一寸土地,没有丝毫的保留。 许多次的抽动过后,它突然又离开了她,而且很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她觉到阳下了床,轻轻托起她,轻轻唤道∶“宝贝,过来,到这边来。”于是,她带着一点点羞涩移到床前,顺从地俯下身,她知道,在演习过后,会有更激昂的战斗到来。 林轻俯下的躯体很优美,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直直的健美的腿,这是阳永远抵挡不住的诱惑。他微微分开她的双腿,他的利器坚挺有力,给予他足够的信心,他渴望她柔软的世界,那是他的领土,是他独有的领土。于是这一次,他毫不犹豫地再次冲了进去,圆周地搅动、上下地触动、前后地抽动,他用一切粗鲁的办法满足他的小家伙。 他闭上了眼,忘却了一切,热血在周身奔涌,无可遏抑,全身的温度越升越高,他越来越不能自持,他已分不清这是欢乐还痛苦,只知道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在支配着他,抽动、抽动,去撞击她、去占有她。他努力控制着,让这份快乐长一些,再长一些,他已分不清身在何处,只是像带着他的林一起飞,飞向一个又一个快乐的峰巅。 林在身下快乐地尖叫着,这更刺激着他的快感,好象火山就要爆发,他的速度已达到极至,林已达巅峰的尖叫告诉他∶他们已一起飞到了快乐的巅峰。" }, { "text": "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n我和他认识了四年,前三年是同学,虽然玩在一起,经常开玩笑或者说话,但是双方都没有明示好感。但是我感觉对他有非常强烈的“渴望”,准确的说,不是性渴望,只是一种不能明言又若隐若现神秘美丽的欲望。 他是个英俊的男生,在学校时就有很多女孩子追,所以我也懒得去凑热闹。 到了第四年,他终于向我表白了爱意,我也欣然接受了。但是当时他人在美国,而我在中国,我们是通过E-mail来“表白”的。他说他和我同学的时候一直不敢说,怕我拒绝他因为我的确伪装得对他十分不感兴趣,所以他才去美国了。 这个暑假他五月中旬就回到中国了,我们虽然同学三年,但从来没有以“情侣”的姿态出现过,后来一年也是以网上情书的精神之爱来维系,当他终于出现在我身边,我突然感觉不知所措,我看着他的脸,觉得那么不真实。 可是事情还是无法控制。我们从小都是非常规矩的孩子,上学的时候也是重点、重点一路上下来,在我心目中对于“恋爱”一词有很强的排斥感,总不想承认自己恋爱了或者有个男朋友。 他回来以后,我们的发展却是迅速得出乎意料,我原来只是以为我们能够互相当面说出“我爱你”就是非常了不起、非常令人脸红心跳的壮举了,但是我们竟然┅┅ 在他回来后的第一周,我们只是去一些图书馆啦、饭馆啦、茶馆啦约会和谈话,一周以后,他在小公园里吻了我,这是我们两个的初吻,在此之前我一直觉得吻很 心,我很讨厌口水。可是当他吻我的时候,我就是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这样了?他竟敢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我应该怎么样? 舌头很滑腻,口水的感觉不象口水,而象一种果冻,黏呼呼的,挺好吃的。 而且,他的手非常积极地攻击我的乳房,给我带来一种快感,同时也是解放的感觉,感觉我终于干了大家都要干的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我本来以为我们接吻就算完了,皆大欢喜。可是他得寸进尺,接吻后的两天不但吻得没完没了,因为我白天要上课,所以我们总是晚上见面。接吻过后他就再也不和我去书店和饭馆了,总是去公园。 对于接吻习惯以后,我就感觉没有第一次那么兴奋了,因为其实就是嘴对嘴互相吃一下舌头而已,平时吃猪舌头也是这么吃,挺平常的不是吗┅┅可是他既然那么爱吻,我就干脆奉陪。最喜欢的是情调,当分离以后说过再见往回走是他会突然拉住我,扳过我的头就狠狠地吻,这种感觉最好,好象电影里面的生离死别一样。这时候我会尽力把姿势做的很完美,腰向后仰,骼膊自然下垂,而头发披散着。 就是这样,吻没有什么不平常的,在我想来。 可是到接吻后第三天他开始从上衣入手,解我的胸前扣子,我开始坚决不准许,推他。他就变成吻我,然后楔而不舍地继续解。我想反正他早晚得解开,就让他解开得了,于是他就解开了。那回我穿的是中式衣服,扣子很难解,他解的时候,我清楚得记得两人坐在公园竹林子的石头上,竹子刚滴过水,闪烁着月亮的光,草有很稀薄的香味,下面竟然有行人通过!而且我还能看见他们的头顶,他们如果抬起头,也会发现我们。可是我看见他解扣子的月光下面的手微微的颤抖,性感极了。 他终于成功解开扣子,一边吻我,一边抚摸我胸罩外面的乳房,我感觉这样非常不对,而且行人还在通过,很可能看见我们。可是我简直闹不清楚他的手在什么位置,到底是在胸罩外面还是里面,因为我们挤得非常紧。 突然他覆下头去用舌头去吸吮我的乳头,我简直不敢相信,闪电般的快感让我没有思考进而拒绝的机会,可是我反复意识到,我们怎么这样了?我们到底在干什么?这是怎么回事?行人在下面走过,我们在树林里干这样的事情。 我没有用头脑来思考,可是我要快感,那种舌尖触过乳尖的快感是不可想象的,而那种随时会被行人窥见的危机感又剧烈得让我想拼命推开他,这时候我悲伤地发现,我只把他抱得更紧罢了。 然后再过去三天,我们稀里糊涂地就跑到他家里去了。他父母不在家,然后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一边亲、一边哄、一边舔,把我的衣服都脱了。后来他说,他脱我衣服的时候,激动得不行,混身都哆嗦,不过我当时可没觉得,就觉得他特别笨,连胸罩都不会解,解好几次都解不下来,最后还是我帮他解下来的。但当然我解下来就又后悔了,觉得这样做不对,但是又确定自己不想重新戴上。 然后自然就被推在床上,他反复的吸我的乳房,然后轻轻地咬,我感觉很舒服,于是叫了几声。这下可好,他就来劲了,开始要脱我的内裤,我一挣扎,他就更兴奋。我想,反正他早晚得脱下来,就不和他争了吧!他把内裤脱下来,又非让我摸他的阴茎,我想,反正我早晚也得摸,于是就摸了。那东西非常好玩,是一个棒捶型的,有点儿烫,是深粉红色的,看起来挺干净,也没有怪味道,我一推它它就向后倒,然后再弹回来,真是好玩极了。 我就拳击了它几次,结果他就大叫说受不了了,还说我粗暴,虐待他的生殖器官。我觉得他这样也太脆弱了,所以就嘲笑了他一下,他就又发疯了,把我的腿顶起来,要用舌头舔我的阴道。这回我坚决反抗,因为我认为这是非常变态的行为,必须予以制止。可是他对我的制止置之不理,我反省了一下,才知道我当时制止得非常不彻底,对他后来的行动无疑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我猜想我大概说了“不要”、“别┅┅”类似的话。 以前他还跟我探讨过关于女人说“不要”就是“我考虑考虑”,说“考虑” 就是“要”,说“要”后就不是女人的问题了。当时我同意了这个说法,所以我现在说“不要”,完全是自取灭亡。 我猜想,如果我当时真的不要的话,应该马上坐起来,给他一个响亮的大耳贴子,然后咬牙切齿地说∶“流氓!”不过当时我显然没有这样彻底地去做。 于是在我这种欲擒故纵的制止下面,他就得逞了,他把我的两只手死死的摁在床上,两条腿架在他肩膀上。观察了一会,找到了阴蒂,一口就吸进嘴里面。 于是我终于完蛋了,在此之前的所有过程我都比较清醒,我总是可以想清楚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可以让他干到什么地步?或者如果阻止他这么干有些什么意义,至少可以发出类似于“不可思议”、“我们竟然这样了”、“怎么可以这样呢”┅┅之类的娇情地感叹。可是当他吸住我的阴蒂的时候,我就不在自己意识的控制之内了,游离了自己的控制,太可怕了! 刚被吸住的感觉是舒服,无与伦比的舒服。好象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可就是冲不出来。 接下来我就完全不知道了,一阵一阵的快感,连绵不断,而且奔向一个危险的边缘,好象你搭上了一辆失去平衡的过山车,你明明知道它最后一定毁了,可是还是情不自禁地在濒死的边缘享受快感。 他一边舔,一边用肩膀扛起我的臀部,后来我才知道是我自己先顶起来的,顶得相当高,幸亏在中学时学过立卧撑,腰柔韧度还不错,这样我的阴蒂部份就全部置于他的舌头之下,而我的双腿脱离地面(不,是床面),这时候我的全身肌肉在一刹那间全部僵住,然后从脖子到脚跟颤抖,感觉是伸得非常彻底从未有过的剧烈的懒腰。就是那么一秒钟,也许更短也许更长,我不能用时间来衡量,可是这是我平生除了小时候拉肚子住院那次,最最强烈的身体感觉。我终于意识到肉体头一次作为一个独立的精神,而不是灵魂的依附品独立存在。真是可怕的经历! 我高潮以后,他还要继续舔,因为我叫得相当响。我自己知道,虽然知道,但是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叫声当然令他十分兴奋,但是他不知我最准确达到高潮的时间,所以听我叫得最响的时候,他就舔得最厉害。 我一达到高潮,就不能再一秒钟忍受他的舌头,高潮以后的口交简直就是折磨,我的指甲都掐进床单里去了,所幸他终于停止了。 我真的像大病了一场似的,十分舒服,又没有一点力气,什么也不想动。可是他还是特别活泼,又过来咬我的乳房,这次我一点快感也没有,因为剧烈刺激以后,这种微小刺激就相对削弱,正如你吃完柠檬再吃桔子就觉得不酸一样。 他看我没有反应,就有点懊恼,但是我也不想招他,免得他另生事端,再来折腾我。可是我又很感激他,高潮之后的感觉十分幸福。 他要求我做些Hand Job我就随便上下套弄了两下,真好玩,的确好玩!结果他说我笨,把他阴茎都揉软了。的确是这样,他一直都很硬、很大,从我们刚回家开始,现在第一次软了! 我笑得前仰后合,怎么我就那么笨,他就那么精呢?可是他又吻我,吻得厉害极了,手指头往阴道方向抠去,很快他就说∶“哎呀!你怎么那么的湿?连大腿都湿了整整一片!” 可想而知,他立刻就硬得坚如盘石了,我只好又替他用手弄,真够麻烦!弄着弄着,他说我弄到他阴毛了,很痛,于是又软了。 我干脆放弃了,他难侍候死了。我技术不好,就不要让我弄嘛!我生气就不干了,准备睡觉。他就急了,抬起我的腿又要舔,我高潮过去三十分钟,刚缓过来,想拒绝又舍不得,结果被他钻了空子,又舔。 阴蒂一吸进去,我就开始叫唤,简直是狗听了铃铛就流口水,条件反射。 他把阴核吞吞吐吐,我叫得越来越响,然后他突然含住不动了,这时候我的腰已经顶起半天高,马上要达到高潮,他又不动了,这不是成心气人么! 我难受之至,又坚决不好意思说让他继续,因为以前都是说不要而被他强行舔的,虽然舒服但也没有表示我很满意之类的,现在要我求他,没门儿的。可是他就那么含着不动声色,我开始扭,表示抗议,他就不时狠狠地用舌头扫一下。 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能忍受了!气死我了!我发誓要掐死他,把他剁成一段、两段、三段去喂鱼! 叫床不管用,我一把抓住他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这次竟然十分协调,我迅速地凭本能找到了一种特殊的韵律,越来越上手和熟练。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很享受的样子,我第一次成功,很有成就感。他一边喘粗气,一边催我快点儿。 我说∶“那你也继续吧!”他就继续舔我、咬我的阴核,颠覆的舒服。 我达到高潮后,他还有一段时间,我的手都麻了。我心想∶他再不完我就不干了,他终于射精在我的乳房中间。 我马上跑去洗澡, 心死了,弄了我一手的精液,叫他给擦干净,他还不好好地擦,摸得我满乳房都是,讨厌讨厌!这只大色狼!我气愤地跑去卫生间洗干净。 他表扬我刚才弄得好,我就给他做鬼脸,背身不理他;他翻过来又吻我,我还是不理他,就是不张开嘴,他就只好换去咬乳房。这讨厌的家伙,精力旺盛,他在美国是吃的好。我决定不理他,所以就不理。 他看我如此坚贞不屈,就放弃了,也去洗澡,然后拽我起来,说他饿了要吃饭。我不要起来,他就骚扰我。烦啊烦啊,终于起来穿上衣服去吃饭。我在他们家冰箱里找了点剩饭随便做了做,味道还凑合,我们两个很饿,就飞快地吃了,吃完逼他去洗碗,他飞快地洗了。 吃完饭我说∶“那就去逛街。”他也说好,推推搡搡走到门口,他突然回头吻住我,这下好,前功尽弃,转一圈,又被推回床上去了。 衣服脱的速度无比之快,可谓一回生二回熟了,开始就是吻来吻去的,然后他求我给他口交,我坚决拒绝了,告诉他,我从知道口交这回事开始就极度厌恶口交,我认为这样做是世界上最 心的事。 他看我如此气愤,就说∶“好吧好吧,那我再舔你总行吧?”我极端想拒绝他的建议,可是还没等我拒绝他就开始了。我经过反省发现,还是欲迎还拒,根本责任还是我拒绝得不够彻底。后来我就没脑子自我检讨了,被他涮得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他总共停着含住阴蒂达4~5次之多,把我折磨得惨败,叫得很响,最后求他“使劲”才一鼓作气让我达到高潮。他把我舔完就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哎,我的洁癖啊!平常我摸完钱都要洗三次手才罢休,现在我怎么办?不口交吧,对不起他。既然他这么懂事,还让我当处女,我也得慰劳慰劳他。 我决定把他的阴茎好好洗洗,他听完开始惨叫,说不舔了。我说∶“那好,这可是你不要舔的。”他立刻说∶“那你还是洗吧。”我就端了《夏事莲》沐浴露和热毛巾来,把沐浴露挤了一大堆,使劲搓,很快搓出了很多很多很多的肥皂泡,白哗哗的好看极了,而且洗起来滑滑的,和捏面人一般。 他可是被我整得很惨,上气不接下气,我每搓一下,他就喘骂道∶“你轻点儿。”我偷偷笑,说“马上完了”。我怀疑到最后肥皂起到十分好的润滑作用,他实际很爽。 沐浴露洗完后,我去冰箱里面拿果冻,桃子味的果肉果冻,剖开敷在他阴茎上,来回摩挲,他大吼∶“你干什么呢!你干什么呢!”我说∶“这样可以代替舌头嘛,你看其实舌头也是这样,还没有果冻凉刺激呢!” 他气坏了,一头倒在枕头里。我胜利地笑了,终于报仇成功。 报仇成功了,我就只好干了。先吃了一口,我几乎要喷饭,这简直就是《夏事莲》沐浴露加水蜜桃,还有点儿甜,香味四缢。虽然不好吃,当然也不难吃。 我就慢慢舔,左舔右舔、上舔下舔,他怎么一点声也不出?也不表扬我,那我就不吃了,还吃果冻去呢! 刚要撤,他哼地一声摁住我的头,这家伙,打倒!还是使劲抽动,阴茎头顶住我的喉咙,感觉就象小时候被医生压住扁道体说“啊┅┅”,其实没什么,只是发出些乌鲁的声音,根本就不难受嘛! 他顶来顶去也够烦人的,我觉得舌头麻了,就吐出来,改用手。这回非常顺利地就射了,射了他自己一身,我去擦的时候故意抹了他一肚子,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也! 最后大家又光着拥抱了半晌,终于散了。 这是第二个星期,大约是星期三。这次以后,我们除了见面吃饭,吃完饭就只能脱衣服了。 以前老老实实待了三年,整整三年,连小手指甲都没碰一次,结果现在是两个半星期就跑床上去了。 我一次一次提醒自己,这样是非常不对的、非常危险的、非常有违背传统道德,有被学校开除之嫌的。 见面,以前是并肩推车,讨论今天的作业有多难,老师出了哪些笑话,然后追在他屁股后面喊∶“嘿!你今天又欠我五块钱,明天不还要你好看!” 现在是这样∶见面,赶快吃饭。吃饭时他一定趁机揩油,说类似“真大啊” 之类的色狼话,然后研究今天谁家没人。骑车、进屋、产生性冲动,他就开始吻我。脱衣服,倒床上┅┅故事完了。 值得说明的是,在此期间,我们唯一讨论的学术问题就是处女处男情节的问题。我们两个自诩为非常纯洁、非常传统、非常乖的好孩子,而且还是纯洁的初恋,一恋就恋四年其实前三年是白费,后一年是浪费,真正恋了两个星期。 他就说他有处女情节,我为了气他,就说我没处男情节,我才不在乎和我上床的男人是不是第一次呢,有经验才好。他虽然气得要死,可是也没办法,因为他的确有处女情节。为了不破坏我的美好处女形象,不让我结婚之前就成为非法荡妇,他坚决拒绝偷吃禁果。他说,就是我求他操我他都不操,特牛逼的样子。 其实谁希望被他操啊!如果怀孕了多不值得,还那么痛,又鲜血淋漓┅┅尽管传说中那可望不可及的阴道性高潮是那么令人神往,但是我还是暂时当圣母好了。 我们俩的结论是∶我们都有处女情节。搞笑! 我不知道别的男生能不能做到这一点,但是有时候我想起来会感动。我们在一起过了几夜,他的机会很多,每次都又硬又大,可是就被我用手对付过去了。 我不是保守的人,可是他是吗?我以前不相信男人在这种时刻可以抑制自己,为了保持一个女孩子所谓的清白,我却佩服他的意志。我想,如果他要求,我会给吗?结论是否定的,但我是为了自己着想,不愿意丢了处女头衔而已。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很自私,也很无聊。这样的处女有什么意义?被操与不被操只是一念之间的关系,如果不是怕痛和怀孕,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阻止这种关系的发生? 我在恍惚中,也会飞快地意识到自己是个好学生好孩子,上的是名牌大学,受的是传统教育,残酷中,也只好摇摇头∶都是Internet惹的祸。 一个月后他飞了。飞之前,他说他爱我。我知道他爱我,在拥抱他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脸上湿了,却是他的泪水。他要回美国了,可是我要留在中国,继续我的学业,热爱着我的故乡。我知道一切都太晚,我不知道有什么话要和他说,我想说我爱他,可是我能吗? 他学理工科,是个热门专业,好找工作。我学文科,出国就什么也不是,当当陪读而已。我不想去美国,是早立好的志愿了,当年他飞走时,我们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说,就是我送到机场,也就一句∶“你别忘还欠我五块钱!”现在他这样飞走,我又怎么能够无牵无挂呢? 没有办法劝他回来,没有办法去美国走别人的路。我想,我还留有的,是处女的身体,却肮脏的灵魂。女人的身体,却是不羁的性格。 他走之前,我什么也没说。他几次动嘴,我知道是希望我毕业后嫁给他的。 但美国素与我无缘,而中国的工作以替我找好,关系网和我的家族,我的才华,只有在这片土地上才可以施展,我不能一辈子搂着他过日子,但我却真的舍不得他。 他哭了最后一次,哭着说∶“这次可栽了,从来不在女人面前哭,可他妈就是止不住眼泪。” 最后他走了,去美国了。回来一趟不容易,下次不知何时相见? 我慢慢的走在路上,气候是如此温暖,我想,他这一来一去真如一场春梦,那四年前的一幕幕记忆又清淅透彻,如仙境般似的。我们过去是纯洁的,纯洁得近乎封闭,可是纯洁就象相片册里最值得珍惜的部份,那种若远若近的好感,飘忽间穿透了肉欲。 我想,这一个多月,那仅仅一个星期就开始的吻,两个星期就开始的关系,和三个星期就睡过我们从幼小转为成熟的躯体的床,到底是一段恋情的开始,还是一段肉欲的终结? 我想,幸而,我还是处女。我想,可是真的有性高潮吗?我还能在别人的怀抱里得到比这更大的快乐吗?被操与不被操对我到底是重是轻?我爱慕的是贞节还是虚荣? 夏天的夜里,身体常常想到他,而头脑里却昏成一片。那躯干在地球另外一端,我不可以、不愿意踏上的土地。而身体的想念加剧的时候,我才想问这个问题∶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 { "text": "从前\n这么多人都在写回忆,我也写写吧。以前都是回忆一下自己的爱情故事,现在倒好,都改性生活史了。 第一次是和我的高中同学。她和我上中学的时候关系很好,可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有一种女孩可以做好朋友,但不适合做GF。 大学她考到了南方,我到了北京,只能书信联系。也许是刚刚离开家,一个人过得很寂寞,第一个学期里我们相互写了上百封信,我慢慢爱上了信中的她。 大一寒假的时候再见面,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白天她父母上班,我们就在她家里亲热。第一次抚摸她的乳房,她问我这样会不会怀孕!我一楞∶“这女孩怎么这么傻?”于是给她讲男女之事。其实我比她多懂不了多少,以为只要有插入就会怀孕,根本不知道会射精,当然也没有手淫的经验。 在我的一再要求之下,她答应和我“试试”。那年头没毛片,至少我不知道有,也没Internet,一切都是道听途说,然后凭本能自己摸索,所以也不觉得浪漫。 两人在一起跟研究数学难题一样,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找到应该从哪里插入。 抽动了没几下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已经大股大股地射出来。 我们都吓坏了,然后一通乱忙,找卫生纸、洗床单、熨床单,然后抱在一起哈哈大笑。 后来她偷来妈妈的书看(她母亲是医生),可医学书籍怎么会讲这些玩意? 抱著书探讨研究了好长时间,才弄个一知半解。 不过再做的时候总算有了些经验,快感越来越强烈,时间也越来越长。 那阵子特纯洁,从来没有想过口交这类玩法,姿势几乎一成不变,她总是安安静静的,偶尔发出几声很细微的呻吟。所以第一次看到她到高潮的样子让我终生难忘的忽然呼吸就急促起来,脸上尽是痛苦的样子(到现在我依然觉得女人快乐和痛苦的样子是差不多的),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臀部,配合着我的节奏向她自己按,大声地呻吟。我生怕邻居们听见,只好低头吻她。 完事后我说∶“你叫的声音好大!” 她却眨眨眼道∶“我叫了吗?没觉得啊?” 寒假后回学,那股狂热逐渐冷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心中根本不爱她,只是被初尝人事的美好感觉冲昏了头,于是狠下心来和她分手了。 多年以后重逢在异乡,她早已经找到了归宿。说起以前的事情,我说∶“这世界上我最对不起的人是你。” 她却问∶“如果那时候我们两个在一起上学,是不是有更好的结果?” 我想了一会儿告诉她∶“如果在一起,我们就根本不可能开始,我爱上的是信中的你,或者说,是心中的你。” 第一次就这样给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永远成为了生命中的遗憾。 一年的时光无聊地过去,我寻找着生命中真正属于自己的女孩。其实,作为一个大二的学生,我还没有觉得找女朋友是多么迫不及待的事情。最高尚的追求无非是中午的时候憧憬着站在七食堂里,和另几只狼嚼着秀色吃饭,而秀色们往往让我们败兴而归。 当然运气好的时候,能遇到化工系的×华姐姐和英语系的×菲姐姐。前者总是小鸟依人般的偎在她英俊潇洒的男友身边;后者呢,喜欢用媚到骨子里去的眼神扫视一番满堂的俗脂庸粉,然后如燕如风般地从合不上嘴的狼畔掠过。 初次遇到她是在排球场上。我晚上有课,早早地就要去吃饭了。走到球场边时,发现衣服压在一件女孩的外套下边,拿起来,闻到的是股清香,让我心中一震。香水的名字叫“毒药”,这是在那外套的主人成为我的女友后才得知的,当时颇为这名字感叹了许久。 如今走到大街上,毒药的味道随处可闻,却再也没有曾经那一刻的冲动,但每次见到那墨绿色的精巧的玻璃瓶,心中总是有几分留恋。终究,那个时候校园里用香水的女孩太少了。 她的人就如她身上的香气,浓而不腻,纯洁见却隐隐有些霸道,让我割舍不能。 我知道了恋爱的滋味。我珍惜她,甚至有些敬重她。以前无数次地梦想着和心爱的女孩作爱,可当她真正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却不愿也不敢去玷污她。整整一年的时光,我们每天重复着同样的生活∶晚上共同去上自习,然后夜深人静的时候坐在礼堂前面的草地上拥抱、接吻。 我会隔着胸罩玩弄她一对乳房,但她总是在我想得寸进尺的时候适时地阻止了,而我也知趣地退了回来。经验使我有一种朦胧的感觉∶如果强求,她不会阻止。但她是我心中的完美的艺术品,我害怕自己的举动会破坏她,从而失去她。 星期一,她的家里┅┅ 已经忘记了那天为什么要陪她回家。她就站在我的面前,洁白的内衣遮不住完美的曲线。我一把将她抱过来,扔掉她手中准备换上的裙子,摸她、吻她,她毫无保留地配合着。我脱掉她的胸罩和内衣,她根本没有任何的抵抗。我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体上,她颤抖着握住它,我们的第一次就这样发生了。 完事后我高兴地跳下床,倒了杯饮料坐在床边含笑看着她。她的脸色并不好看,轻轻地说∶“抱抱我好吗?” 我赶紧放下杯子抱起她,却听到她在耳边问道∶“你以前和别的女孩有过,是吗?”┅┅我再也笑不出来了。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以后的日子里,她根本不再问我以前的故事,但我清楚地知道她非常在乎那个她并不知晓的女孩。也许,我们的第一次就已经预示着最终无法改变的结果。" }, { "text": "黑三角的诱惑\n中国的男孩子,我想从小到大在性的方面应该是较压抑的。受到道德观和社会风气的影响吧。我已经倦于阅读网上粗糙拙劣的性描写,在我短暂的人生历程中,经历过无数的性苦闷,也有许多次美妙的性体验,我想最真实的记录下来,和大家分享这些秘密的花园。你们会倾听吗? 第一次的梦遗发生在13岁,当时在读初一,好象并没有太多的惊慌,只是从此投入了手淫的黑色秘密欲望中,直到现在。起初的一、二年我似乎夜夜都不放过自己茁壮成长着的小鸡鸡,只有在那乳白的精液无耻的喷溅在任何我能找到的擦拭物上,我才能在射精后的一刹那的晕眩感中,心满意足的入睡。 我那稚嫩的粉红的小竹节无时无刻,不管任何场合,总是倔强的勃起着。记得当年我们大陆的男孩子还没有机会穿三角内裤,那时候我们是穿用薄布料制作的大敞裆的短裤,一旦勃起时,阴茎就从一侧的裤脚中钻出来,直直的顶在长裤上,撑起一面小帐篷,根本无处遁行,必须用手压着它紧贴着大腿。 这样的直接后果是当我走在大街上,或和稍有姿色的女子说话时都不得不将手潇洒的插在左边裤兜中,以掩饰我那蠢动的阳物。而且现在我和人谈话,走路时还保留着手插裤兜的习惯。另外,我悲伤的发现,如今我完全充血硬起来的时候,我的阴茎竟是斜向左上方的,而不再是直的了。这种现象在我这代人中很普遍,我们都拥有一杆强壮的“歪把子机枪”。 “幻想”,多么美好的字眼,感谢上帝,给我放纵的翅膀,让我一次次的攀上高潮的顶峰。在我的世界里,充满赤裸着雪白肉体的女人,她们总是那么温情和顺从,扮演着所有我渴望她们扮演的角色。 教室里,漂亮的女同学们,多少次横卧在夏季午后明媚光线下的课桌上,一任我解开她们年轻的衣衫,如翻开一本本青青诱惑的书,她们那如樱桃,如新剥鸡头,如嫩涩的青趐果乳,如雨后初绽的笋尖般新鲜,光滑,盈堪一握的小小小小的胸乳呀!我哆嗦的手又多少次从她们淡红的乳晕中捻弄出那一对对小小翘翘的菽乳尖,捻弄出那一声声似水似梦的呻吟和春情呀!┅┅我怀念那纷纷扬扬的粉笔的灰尘,如大雪淹没了我们青春的身体和无助的欲望,一去就永不回头。 大街上擦肩而过的花枝招展、浓妆淡抹的艳丽少妇们,我那么粗野的从后面抱住你们,随心所欲的摁在路边的栏杆、街头的橱窗。我喜欢把你们的上衣脱在腰际,解放出来纤细光裸的双臂,伸展向晴朗的蓝天,一如你们流泻的美丽。总是洁白的胸围、总是幽深趐滑、暗香浮动的乳沟,我是如此的迫不及待,自下往上挤压你们丰满沉甸的美乳,直到她们如兔子般蹦出胸罩的束缚,在冰冷的栏杆上、平滑的橱窗上,快感恣意扭曲成扁扁的肉饼。 我喜欢把你们的长裙,短裙任意掀起,长裤、内裤褪至膝弯,那耀眼的白、那挺翘的臀丘、那迷情的臀侧酒窝盛满阳光,盛满人潮汹涌奔腾的欲念。无穷尽的长街,无穷尽的丰乳美臀,排列着我无穷尽的长枪冲刺,盛开的双丘中埋葬我无穷尽的精泉喷涌。原谅我、包容我、承受我、迎合我┅┅我的女神! 长长的青石小巷,江南的微雨,呢喃的燕子,我素净温婉的女孩,你长辫垂肩,你黑布的长裙婆娑,你轻沾软泥的小布鞋,你洁白的短袜何幸,能轻抚你优美的踝弯。亭亭蜿蜒而来的油纸伞下,明眸皓唇,我愿是燕,只栖息你白衫后微隆的乳乡;我愿是风,只品尝你清香的处女红唇;我愿是青笞,只揽上你柔软盈盈的腰肢。古往今来的江南雨中我们只携手缓行,我们只肌肤相贴,我们只吻彼此冰冷湿润的唇┅┅ 青春的少女,如火的少女,为什么我们总能邂逅嘈杂的狂乱舞池。我的视线生长在你性感的短裙下洁白肉欲的大腿,粗野的牛仔裤下紧裹的丰满屁股,紧身的短衣下四处碰撞的双乳。我们年轻热烈的躯体彼此牵引,彼此陷入。狂放的舞动中,我们的胸膛紧紧相帖,紧紧揉搓,你青春勃起的尖尖乳头,隔着薄薄的衣衫,敲击我心魂;你也一定能感受我年轻的雄壮,狂野的撞击着你忘情挺动的耻丘、热烈的耻丘、湿润的耻丘,我们无法拒绝的交合。 是的,我们是赤裸的,疯狂的人群中、疯狂的音乐中,我们是做爱的。你火热盛开的容器捶打着我百炼的精刚,年轻的空气就是腥咸的味道,我们的体液四处弥漫,我们旁若无人。我发誓,这奔涌的泉液一定能灌满你的子宫,你永远无法摆脱我的挑刺。 电影、电视、杂志中美艳的女郎,纯情的女星,在我导演的故事中,你们是我一如既往的放纵宣泄,一如既往的凌虐。泡沫的圆形浴缸、飞驰的跑车、香艳的软床、无人的电梯,你们是我的玩伴,我的老师、我的奴隶。你们让我一次次无法遏止的坚硬,我的宝剑飞舞,劈开那熟透的水蜜桃,粘稠的果汁把我没顶淹没。我的精液无休止的灌溉着你们红艳的双唇、湿滑的膣道、隐秘的菊蕾。 (“宝剑锋从磨砺出”,我粉红纤细的小肉条,在无数肉的熔炉中,锻炼摩擦成现在这样剑身黝黑粗壮,青筋毕露,包皮撸起的龟头红涨硕大,杀气四射。 我的女人们曾经用她们的手、她们的嘴、她们的阴道测量过,在完全勃起的状态下,两手叠加握着,整个龟头和一小段的柱体还在外面;在阴道里,我凶猛的抽插总能触到她们柔软的子宫壁,让她们痉挛,高潮迭起)。 我是夫差、我是唐皇、我是吕布、我是吴三桂,我们的爱液流淌,我们的呻吟婉转,我们的身体飘扬,千秋万代的世人啊!你们无法幸免! 其实我整个的初中时代都是在恍恍惚惚的性幻想中度过。我对女人空前的渴望,但我只能偷偷的幻想。关于爱情只限于我暗恋着同班的一个漂亮女生,记得我对她刻骨铭心的爱恋,导致我总是偷她的课堂笔记,只为拥有她的笔迹;写些温情的作文,假意请她点评;最过激的行为是我总趁无人发觉时,在学校的停车棚内找到她的自行车,痴迷的嗅着吻着坐垫,发掘着哪怕是一点点的她的气息。 性的压抑和欲望的蔓延使我终日惶惶不安(但我学习成绩却一直很好,初中升高中时我的总分在我成长的这个南方小城市里名列第一,简直不可思议),我无法避免的泄上了偷窥欲。我胆大妄为的偷窥女厕,其实最多只能看见半截白淅的屁股,但那淅淅沥沥的尿尿声,象江南的春雨缠绕着我,总是让我乐此不疲的寻找着最佳的偷窥厕所。 女澡堂也是我的目标,但很困难,围绕着我父母工作的单位的公共澡堂,我绞尽脑汁,爬墙翻檐去屋顶透过毛玻璃向下窥视,由于水气和玻璃的缘故,只能看见下面白条条的人影。澡堂的窗户一排朝南,面对着一片开阔的空地,那时的我只能用色欲 心来形容,趁着冬天天黑的较早,我提心吊胆的趴在窗沿下,不时的探出头,向内张望。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潜伏了多天,终于有一次,可能里面的蒸汽太热,有人把窗户向上掀开了一条缝,我看见了。一排的水龙头,女人们是侧对着窗户在洗澡,由于人多,她们是二、三人公用一个龙头。我当时的心跳声,现在我还能清晰的回想起来。 靠近窗口的是个三十左右的女人,我至今记得她的身材还过得去,阴毛很浓密,被水打湿后,黑黑的覆盖着大腿根。乳房是那种笋形的,下面丰满的隆起,使乳头很奇怪的是向上翘的,不大。 她喜欢背对着大家,面向窗口洗,正好让我清楚的看见全貌,但也使我很害怕,怕她发现,只有趁她弯腰洗阴道的时候,我才敢仔细看,而她洗上身和乳房时,我却不得不缩回头。 我的视线里满是一丛丛的湿湿漉漉的阴毛,好象水底的水草,以及一对对摇摇晃晃的乳房,她们的脸我根本没去看。直到我被人发现,有人尖叫,我当时恐惧极了,逃回家后,也一直担心,不知道有没有被人认出来。不过后来也没听人提起,但我从此却再也不敢去了。" }, { "text": "Yesterday\n她比我大三岁。 认识她纯属偶然。那时她还是学生,在大学读英文的研究生,而我在一家公司打工。公司中我的一位师兄,夫妻俩和她都是同乡兼同学。 年初,一次因有鬼佬到公司商谈技术问题,而哥几个的英文水平实在不敢恭维,于是想到请她到公司帮忙翻译。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并没有惊艳的感觉,只是觉得很乖小,挺秀气的。当时全神贯注于鬼佬,也没多注意她。 后来的半年中也没再见到她,日子在平平淡淡、紧紧张张中渡过。 在香港胜利回归后的一天,我因为和鬼佬合作的项目而去了外地,和我同去还有我的那位师兄。 我们在外地期间,嫂夫人独自在家,不免孤独寂寞,于是叫她同住。有时师兄打电话回家,倾诉衷肠,我们这些单身汉嫉妒不已,便在旁高声起哄。不料一次电话却是她接的,而我还在一旁高声疾呼∶“I LOVE YOU!”(其实以往每次都是鬼佬叫得最响),师兄阴险的一笑,把话筒递给了我,而我却不知所以,继续高呼不止┅┅ 从此,这个故事便在公司中广为流传,而我自然成了众人取笑的对象。而师兄两口子好象也有意做我的丘比特,每次他打电话回家(从那以后我是绝对安静的),末了,总要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问我∶“你不说两句?她可在噢。”也正儿八经地问过我这件事,可当时我一听到她的名字头就大,哪还有心思去想那些。 我们回来时已近八月中旬,她也已经因为学校放暑假而回了家乡。我们的老板因为这次任务完成比较顺利,而且我们出差的时间也不短,于是给了我们一周的休假。师兄一家自然也准备回乡探望父母,临走前,专门邀请我同去(他们的家乡还是著名的旅游城市)。 不知是处于莫明其妙的自尊心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没有答应同去,只说过几天有空就去。于是他给我留了家里的电话后就回去了。 在家浑浑沌沌地睡了几天,觉得精神好了许多。于是出去找狐朋狗友一阵疯玩。 假期还剩最后三天,和一铁哥们儿说好去外地玩两天。忽然哥们儿问我想不想搭顺路车去他亲戚那边玩,我随意地问是哪,竟是师兄的家乡!我转念想到师兄的邀请,就一口答应了,然后马上给师兄去电话,告诉他我中午出发,大概在四、五点钟到。师兄告诉我具体地址,并说等我一起出去吃晚饭。 一路大雨滂沱,车到当地已是近七点,给师兄打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无奈肚中饥饿,只好祭五脏神为先。吃完又拨电话,依然没人,于是决定跟随哥们儿到他亲戚家借宿一晚,当夜自然杯来盏往,醉生梦死。 次日宿醉醒来,头痛欲裂。才想起昨晚忘了跟师兄联系,一个电话拨过去,立刻召来师兄一顿劈头盖脸的痛斥。原来师兄夫妇因为担心我几乎整夜未眠,差一点去报警。而她,据说从下午就一直在师兄家,直到晚上才回去的。 我所有能做的就只有道歉,直到我答应晚上请大家吃饭,师兄才放过我。于是打马飞奔赶往。 会同师兄夫妇,师嫂又少不了罗嗦一番,但自己咎由自取,也只好俯首甘为孺子牛。 下一步自然是去找她,到了她家门口才想起自己早上起来脸未洗,口未漱,实在有失观瞻。趁师嫂进去叫她,紧急五指当梳,口香糖作牙膏,至于一身的酒气,那也无可奈何了。 遥见两人出来,立即转身背对,双手插兜作潇洒状。感觉她们走近了,才转过身来。 这天是公元一九九七年八月十六日。 我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到她。盈盈素妆,穿一件红白相间的体恤衫,短裤,很乖巧,也很青春。 “你好。”柔柔的,很甜的声音,足以绕梁三月。 现在回想起来,我首先被她吸引的就是她的声音,我始终喜欢声音轻柔、甜美的女孩。 晚饭理所当然是我请客,师兄的弟弟也来趁火打劫,可恶! 饭后我们找了一家靠近江边的小茶馆,迎着从江上吹来阵阵凉风,海阔天空的一阵胡侃。他们的地方方言我不大懂,我也趁机点上一棵烟, 着眼睛仔细地看着她┅┅ 第二天在回程的车上,师兄问我如何,我笑笑没说话。 再见她是半个月后,她开校回来。那天也是一场大雨,路上积水成潭。师兄呼我,说她回来了,叫我过去,我于是提着一大包葡萄泅河涉水前往。 到了师兄家,由于狂风暴雨,家里停电。大家点着 烛围吃葡萄,她态度似乎很冷淡,我也觉得十分无趣。正好师兄家又有客人造访,我便悻悻地告辞了。 之后我便有放弃的念头,也就没有主动联系她。倒是师兄和同事们非常热心,经常鼓动我主动约她,我都是一笑了之。 突然一天师兄说她将去外地调研,明天出发,邀我晚上到他家吃饭,给她送行。我一来贼心不死,二来师兄请客,不吃白不吃,于是欣然赴约。 那天吃饭气氛比较自然,大家有说有笑。饭后大家一起前往商场,为她购置一些物品。师兄夫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逛着逛着就人影不见,于是剩我陪她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东西,到了付款处,我礼节(自然?)性的掏钱付款,她却急了,非要自己付,一张小脸绯红,很可爱。 转眼快到十一,却意外置到她回来的消息,原来她在外地竟大病一场,所以提前回来了。 我匆匆赶到师兄家,开门却是她,却更见清瘦,我见犹怜。她很随意和我打个招呼,好象知道我会来一样。 这晚她坚持要回学校住,于是我义无反顾地充当护花使者的角色,她却也没拒绝。 我和她骑着单车缓缓向学校驶去。 初秋的夜是很惬意、浪漫的,凉爽的风徐徐吹面而来,象情人温柔的手。路边已开始有一些落叶,车轮过处,发出沙沙的声音,不时还能闻到若隐若无的桂花香。路上已没什么行人,只有昏黄的路灯把空荡的大街涂抹得一片儿黑,一片儿黄。 我们漫无边际聊着天,谈我的工作,她的学业,她在外地的感受。 接近学校,我们又回到了喧闹的生活中。在女生宿舍楼下,我正准备和她道别,不料她说为答谢我,请我喝饮料。我当然躬敬不如从命,便在楼下等她。 当时我离开校园已经三年,我惊奇地看着周围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刚下晚自修的莘莘学子们欢笑着从我身边跑过,附近的便利店前人头攒动,三三俩俩的情侣们依偎在角落里窃窃私语,才进校的新生们老实地拎着暖瓶,低声笑谈着去开水房提水┅┅ 她下来了,换了一件高腰牛仔衣,里面是白色的体恤,青春动人。 我要了一听可乐,她要了一瓶酸奶。她说她晚上绝对不敢喝咖啡或可乐之类的饮料,否则一晚都会睡不好的。我笑她象个小孩子似的,她反问∶“像小孩子不好吗?” 第二天我想趁热打铁,约她晚上出来,她却说晚上有课。 晚上有课?我迷惑。 我们所在的城市刚进行完一次规模宏大的环境整治工程,使流经市区的两条河流及沿河两岸焕然一新,更形成一道新的城市风景线,而且在两河交汇处还要举办一个灯会以示庆祝。在一个周日,师兄夫妇便邀请我一起去看看,当然,还有她。 那天风和日丽,太阳暖洋洋的。在阳光下沿河漫步,沁沁细汗现于额头。 我们顺河边走了一个多小时,大家都有点儿累,建议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她却闹着要去坐什么“沿河观光车”,于是大家又打起精神去坐观光车。当师兄俩口子在车上昏昏欲睡时,她却一个人笑吟吟地东张西望。看在眼里,不禁莞尔。 第二天又约她看电影,她吃吃笑着回绝∶“星期一要看书,星期六才能看电影。” 星期一不能看电影?我更加不明白。 由于两次主动出击未果,加之“十一”表兄结婚,所以节前我也没有主动和她联系了。 刚放假的第一晚,我正全神贯注地指挥刘、关、张全力猛攻荆州,呼机不合时宜的在我腰间狂震,震得我半身不遂,差点儿害死常山赵子龙。 这是哪里的电话?脑子里还全是战斗的惨烈,面对一长溜的数字茫然,管它的,回过去再说。 是她。 “有事吗?” “没什么事。今天有顺风车,我就回家了。和你说一声。” “┅┅” “┅┅” “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天吧。我陪陪我爸、妈。” “那┅┅回来后呼我吧。” “嗯。” 表兄的婚礼很热闹,一片喜气洋洋。 节后上班的第一天起,我就热切地期盼着那种半身不遂的感觉。 我赶到学校时天已经黑了,我们都还没有吃晚饭,她说想吃面条,于是在学校附近选了一家小面馆。她吃得很斯文,笑吟吟地看着我风卷残云一番。 明年就要面临毕业分配,她说已经联系好到市郊的一所大学执教(她大学毕业后就在家乡的一所大学里教英文,之后才考的研究生。也就是说,虽然她比我还早了参加工作三年,却一直未离开过校园)。我很诧异,建议她去一些外企应聘,她却固执地拒绝了。 “还是喜欢象牙塔中的生活。”她笑着说。 于是和她约好周日去那所市郊的大学。 前一晚和曹操大战一场,虽然把曹军杀得片甲不留,但我也睡过了头。尽管我把单车骑得快追上汽车,但当我赶到学校时,已近中午。一见她下来,急忙连声道歉。 她却没有生气,轻轻地问我∶“吃饭了吗?” 我也不知道她问的是早饭还是午饭,反正我统统没吃,就摇了摇头。 “你等我一会儿。” 一会儿,她一手拿着两个碗下来了。 “走吧。我请你去吃学生食堂。”她笑着说。 我想帮她拿碗,她却把另一只手伸给我∶“先洗手!”小小的手掌中盛着一些洗手液。 这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接触她的手,很凉、很软。 那所大学远离市区,环境很好。 从郊区兴致勃勃地回来,我们来到与她学校一墙之隔的公园小坐。那天天气很好,公园里人很多。可能都有点儿累了,坐下后,我们都没说什么,静静地休息。在暖暖的太阳下,我翻看着当天的报纸,而她却从背包中取出两个苹果,认真地削起来。 我陶醉在这画一般的情景中,默默地体会着温馨。 在我强烈地、几次三番地要求下,她终于同意我到学校和她一起上晚自修。 时隔三年后我又坐在学校的教室里,看看周围埋头苦读的学生,回想当年的我,一丝感慨由衷而生。 她在我身旁专心致志地准备她的毕业论文,我凑过头去看,满篇的英文单词立刻将我打得发昏第十三章,只好老老实实看我的TCP/IP。 按照她的规定,我们每天必须看到十点半才能离开。从九点半起,我平均每五分钟看一次表,当我第十二次看表时,终于迎来了下课的铃声。 我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正准备舒舒服服地吸棵烟,她侧头瞪我一眼,吓得我急忙把放到嘴边的香烟揣回烟盒。 并肩走在夜晚中的校园里,她不停地笑我刚才在教室里东张西望、如坐针毡的糗态,我无从分辨,只好顾左右而言它,挖空心思说一些笑话,逗得她咯咯笑得弯了腰。 光顾逗她笑,没注意我们已经走到大路中间。突然身后汽车的一声长鸣,我本能地牵着她的手闪到路边。汽车过去,我却没有放开她的手,轻轻地牵着。她也没拒绝,只是低垂着头,一声不吭了。 我牵着她的手,继续在校园里漫步,两人一时无语,默默地走着。我觉得有点儿尴尬,于是再一次施展我的绝顶幽默,终于逗得她忍俊不住,差点儿笑岔了气为止。 这天晚上我作了个梦,一不小心,我成了万人仰慕的状元郎。 我的英文实在有够差,身为英文教师的她在忍无可忍之下,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套英文初级教程,并亲自督导,我于是每晚便从ABCD开始了“温故而知新”。 父亲很奇怪我每晚准时的外出,我美其名曰∶“上英文补习班。”只是不久之后老师不仅授业,而且兼管晚饭了。 她在教室里是个严格的老师,每每因为我的低级错误而在我的“试卷”上划上几个大大的叉。但一出教室,她便成了小鸟依人。她很瘦,每当出教室时,总会激灵灵打个寒战,使我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为她遮挡夜晚的凉风。 不记得是几月几号了,我吻了她。虽然我也曾努力地回想,但终于还是记不起来。我始终很奇怪,为什么我会清楚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日子,却忘了以后的许多对于恋人们非常重要的时刻。 她的嘴唇很软,湿湿的。 以后的日子里接吻便也成为我们每天的“必修课”。她很喜欢被吻的,每次我吻她时,她总是闭着眼,一脸的陶醉。 她也越来越黏人,学校规定宿舍十一点熄灯,十一点半关门,而我家大院也是十一点半锁门。每天到了十一点我便叫她回去了,她总是耍赖皮,不让我走,撒娇说∶“再呆十分钟!”十分钟后又是十分钟,于是每次我们都是在舍监拿着门锁的注视下分别,然后我才穿过漫漫黑夜飞驰而去。 大院的门是需交费才能叫开的,我曾提议是否可以办月票,但守门的大爷笑的死活不答应。 按照“最高指示”,我每天回家后是必须在她的呼机上打上我家的电话号码来报平安的。但有一次不知怎的,我竟然忘了,到我想起时已近凌晨一点了,我才急忙呼她。第二天一到学校,她红着眼圈数落我,原来她紧张得一直没睡,直到收到我的传呼,差点儿就准备叫醒舍监下来打电话了。 看着楚楚可怜的她,我对自己发誓,此生决不负她。 我们的感情随着时间越来越浓,终于走到恋人们最浪漫的时刻。我们越过了雷池,完成了灵与肉的交融。 我开始考虑带她回家去见我父母,她却胆怯不敢去。终于有一天,我决定先斩后奏。 早上,我告诉母亲中午有客人来,母亲会意地笑着点头。我来到学校,告诉她我已经通知家里,而且母亲已经到菜市疯狂采购去了,她才不得已老老实实跟我回家。 对于儿子的女朋友,父母无论如何都是喜欢的,何况她本来就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母亲则似乎有点儿过份热情了,反而使她很拘束。幸好父母都是很随和的,加上她和老妹又都是学英文的,自然有共同的话题,慢慢的,大家也很融洽了。 也许我本无福享有这份美好,也许上苍也嫉妒我们的甜蜜。我们之间有了一片挥之不散的阴影。 那天是十一月十七日(很奇怪,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记得)。我和往常一样在教室里克苦发奋,而她在旁边总是显得心神不定,似乎有话要告诉我,却要欲言又止。我也没问她,她想告诉我的话,自然会说的。我是这么认为。 终于,她忍不住了,推了推我。 “What?” “妈妈今天打电话来了。说哥哥昨天打电话回家,他正托人帮我办去美国的签证,问我的意见┅┅” 她哥哥在美国,姐姐在瑞士,都已在当地成家立业。姐姐还生了个同时拥有美国、瑞士两国国籍的女孩儿。 “是吗?┅┅”我只觉得我的头仿佛被重物狠狠一击,脑中一片空白,足足恍惚了五分钟,我才慢慢理清自己的思路。 回想起师兄以前对我说的话∶“她以前很想出国的。大学毕业后曾经申请过两次,但都被拒签了,后来才死了心,报考了研究生。” 这一次我终于像小说中的男子汉一样完成了我一生中前所未有的壮举,虽然它是如此的悲壮和凄凉。 “那┅┅你去吧。挺不容易的机会。”我从来没想到我会是如此地高尚和坚强。 说完这句话我就觉得不对头了,鼻腔中有种PH值小于七的感觉。我连忙站起身,拼尽最后的努力笑着对她说∶“课间休息,我出去吸棵烟。” 外面真冷,我可以感觉到初冬的寒风从我的衣领、袖口钻进来,刮着我的骨头。 在我踩灭第三个烟头时,她出来了,拿着我们所有的课本。 我突然有种感觉,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到这儿来了。于是我故意翻翻书包∶“好象落了一本书。” 我又回到教室,装模作样在座位上下翻找一阵,却仔细审视着整间教室。 她瑟缩在寒风中,我走过去搂着她,回头深深地看了整栋教学楼一眼。 我们都没有说话,默默地走着。 “你怎么了?我也没说我要去。而且,也不一定办得成┅┅”她摇着我的手臂。 “能去就去吧。这不是你多年的望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想回去了。今天上班有点儿累┅┅”我边说着,边从包里拿出我的那本《TCP/IP》。 “这本书我想晚上再看看,明天上班要用┅┅”我转过身,不想让她看见我的眼泪。 “不!我不让你走!”她却先恸声泪下。 “我真的累了,我想回家。”我已经快止不住我的泪水汹涌而出。 “我不去了。我们现在就给妈妈打电话┅┅”她紧紧地抱着我,泣不成声,尽管身旁投射过来一道道诧异的眼神。 我深吸一口气,仰天长叹。她的情绪澎湃,我的思维却异常冷静。 “一切随缘吧。不是我的总归不是我的。如果办不成,是我们的缘份;真的办成了,还是让她去。如果把她勉强留下来,我无法一生负担她的遗憾和我的自责。” 直到今天,我仍然认为我是对的。如果时光倒回,让我再一次面对,我还是会这样做。 “我不让你回去,你走了就不来了。”她的泪水仍挂在腮边。 “不会的┅┅”我自己都无法 定这句话是否言不由衷。 “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这怎么可能!我老妈肯定用大扫把将你打将出去。” “才不会呢!她不想要她的孙子哪?”不知道这算是威胁还是耍赖皮。 据说那晚有强烈寒潮南下,我一晚辗转反侧如身在冰窖。 第二天我还是如约来到学校,我们都没提昨天的事,就象没发生过一样。 十一月二十日,她的生日,我买了生平的第一束鲜花。在那天晚上,我有了和她一起生活的想法。 我的一个大学同学结婚了,分了一间单身宿舍,但他却没住,堆满了他所购买的一系列家电的纸箱。我于是把房子借了过来。 趁一个休息日,我们便去打扫房间。 真的只有一个房间,洗漱间、卫生间都是共用的。但对于我们来说,已经很好了。于是装电视机的纸箱盖上一张塑料布,再放上一面镜子便成了她的“梳妆台”;冰箱、洗衣机的纸箱拆开、摊在地上就成了床垫,再铺上棕垫、褥子和床单,一张结实、舒适的床就有了。这就是我们的“家”,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家。 她当时唯一的功课就是完成她的毕业论文,所以不需要一大早按时赶回学校的。中午我在公司吃盒饭,她一般也是回学校吃。下班后如果她有事我便回父母家吃饭,否则我们就一起在外面吃,然后满大街瞎逛。虽然外面寒风凛冽,但我们却毫无感觉,只要两人在一起,便觉得暖在心中。 有时候我们也会买些东西回去,用我们简陋的设备自己弄着吃。虽然两人都不会,但却吃得其味无穷。饭后她写她的论文,我便躺在床上看书。暖暖的灯光下,温馨的家。 一般到周末休息日,我们都在家中渡过。有时甚至一整天都赖在床上,天南地北地聊天,总有说不完的话题。以致于往往一到周末我们的垃圾袋中总会多了不少速食食品的包装袋。 遇到天气好的周末,我们也会出去逛逛街。看一场好电影,吃一顿丰盛的晚餐,尽情享受着两人世界的甜蜜。 我还曾经带她去了我就读的大学,带她一起回忆我最后的学生生活。告诉她在那儿发生的许许多多兴奋和沮丧的故事,带她去看我曾经克苦训练的游泳池,站在宿舍楼下告诉她哪儿是我曾经生活了四年的寝室┅┅一段刻骨铭心的日子。 人这一生中一定有一些事是难以忘记的。其实这些事并不一定惊心动魄,或是什么轰轰烈烈,只是一些生活中不起眼的琐事,也许就是一个瞬间,却足以让人终生难忘。 之一∶洗漱完毕,我躺在床上面看书。女孩子的事情总要多些,她有时候偷懒,连一些女孩子必要的清洁都不想做就想尽快钻进被窝,还要我经常监督她。 这天一样,我看着她已经在对着镜子擦护肤霜,便提醒她∶“都洗完了?” 她心情很好,一脸得意,对着镜子,边擦脸边扭着屁股说∶“洗-完-了。 所有的都洗了。” 那神情、那姿态,可爱极了。 之二∶我一般是不吃早饭的,顶多喝杯咖啡了事。因为8∶30上班,所以我将我的呼机闹钟调在7∶45。这天早晨却被另一阵陌生的闹铃声惊醒,一看表,才7∶30!正在纳闷,身旁的她却轻轻地起床了。 “干什么?要我帮忙吗?”我迷迷糊糊地问。 “不用,你再睡会儿吧。早上不吃东西不好,我去煮两个鸡蛋┅┅” 为什么美好总是短暂?幸福总无法长久?也许只有短暂才是美好,瞬间才会感到幸福。 临近新年。 一九九八年的新年似乎特别的冷。 还有两天就是新年,本来说好晚上我住父母家,却意外地收到她的传呼,她说在学校等我,让我去接她。 我来到学校,她和她的一个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正商量着什么,见我来了,她们却打住了话题。朋友笑着告辞,我们也离开学校回我们的家。 我们躺在床上,都没说话。我预料到发生了什么事,却不去想。 但该来的终归要来。 “如果我要去美国,你不意和我一起去?” 我沉默良久。 “终于还是办成了。是吗?” 她缓缓点点头。 “什么时候走?机票买好了吗?” 她摇摇头,没说话。 “你刚才和你同学就是商量这件事吗?” “嗯。她说要不结了婚再走┅┅” “不用了。”我冷冷地打断她∶“你去吧,我不想去。结了婚以后还要离一次,累不累?” 一夜无语。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反正我整夜未眠。 第二天她呼我,我没回。 一九九七年的最后一天,公司中午就放假了。我在父母家里坐卧不宁,终于还是忍不住到学校找她。 她已经去订了机票,一月七日由北京经上海直飞洛杉矶。 “昨天和哥哥通了电话,他说要来就早来,对方学校一月九日就开学了。所以┅┅”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不用了。”她低着头摇了摇∶“昨天呼你,你又没回。” “是吗?”我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我没收到,可能没电了。” “今天去检查身体,但防疫站说今天不行,叫我年后再去。” “哦?” “我打算明天回家去。” “嗯。” 长时间盯着一个地方看,眼睛很容易疲劳的,我揉了揉有点发酸的眼睛。 “要我陪你回去吗?”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垂下了头∶“我想不好。我要走了,我爸、妈心情会很不好的,你去会受气的。” “那好吧。”我使劲跺了跺快麻木的双脚∶“今晚我妈请你去我家吃晚饭,算是他们给你饯行吧。” 我点燃一棵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你不要这样子嘛!”她抓住我的手∶“只要两个人想要在一起,总会有办法的。” 我苦苦一笑。 我们一起去看了一九九八年的贺岁片《甲方乙方》。那是一部喜剧片,但我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父母很震惊她的远行,但善良的他们马上又真诚地恭喜她。他们当然希望我能和她一起去,但他们又是那么的了解我的个性。所以他们什么都没多说,仅仅祝福我们∶“新年快乐!” 我们回到我们的家,关上灯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新年的钟声。 不记得是谁先说起的,好象是我吧。我们一起回顾起我们从相识到相恋的往事,就象我现在这样。只不过当时是两人,而现在,只有我自己对着Computer。 我们几乎聊了一整夜,直到天已经亮时才迷迷忽忽睡了一会儿。 我突然被一阵恶梦惊醒,一身大汗泠泠。 一九九八年的第一天,天气出奇的好。 我送她到车站。 在车站外候车时,我郑重其事地将我家的电话号码和我的呼机号码写在她的通讯簿上。 送走她,我独自回到父母家中。父母回老家去探望奶奶了,家中只剩我孤伶伶一个人。我毫无睡意,却无法忍受这种孤独,于是叫我的铁哥们儿过来陪我喝酒。 我告诉他她要走的事。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对坐,一杯一杯地将麻 神经的酒倒入肚中。不知道喝了多少,终于两人都无知觉的睡着了。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一月三日。 她回来了,我在车站等她。 “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她眼睛红红的,显然在车上哭过。 我苦涩的笑了笑,没说话,只希望在以后的某个日子,如果我还能再见到她时,再听到这句话。 一个人的路是无法回头的,即使有时明知前面布满荆棘,也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那天晚上,我陪她到她的一些亲朋好友家去告别,听着许许多多恭喜祝福的话,我的情绪低到极点。 这一晚,我终于再也无法压抑住我的失落和痛苦,再也无法装作冷漠和无所谓,我的最后防线彻底崩溃了。 我哭了,在我成年后,第一次当人面落泪。 男人的泪和女人是完全不同的。女人知道因为流泪而有机会,来达到她所希望的目的,所以哭泣;而男人,却是因为知道再也没有机会,绝望的泪水。 所以,男儿宁流血不流泪,因为不想放弃。 一月四日。 我们一起去 认机票,我一直低着头坐在一旁,我拒绝看到一切,有关她的离去。 我们穿梭于各大商场之间,为她购置各种到美国后需要的东西。我冷漠应对她的各种询问,低声哼唱着不成调的歌。我敞开外衣走在冬日的大街上,也不知道我是想让冬天的寒风使自己冷静一点,还是想让肉体上的痛苦来冲淡精神上绝望。 吃午饭时,我终于控制不住我恶劣的心情,说了一句绝对不是出于真心的恶毒的话。这句话狠狠的刺伤了她,她的脸变得惨白。 “你走吧。”她语气冷若寒冰。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虽然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们默然对坐,桌上的午餐谁也没有动过。 在车站等巴士回学校,去整理她在学校的物品。风很大,她不由自主打了几个寒战。她自然地想躲进我的怀里,却突然停住,抬头凄凉地看了我一眼,转身靠在树后。 刹那间我觉得心中热血涌动,我走到她身后,伸开我的双臂,将她紧紧地揽在我的怀中,我感到一粒冰凉的水滴落在我的手背上。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她的寝室。进门第一眼,我看到窗台的一个玻璃瓶中插着一束花,正是她生日那天我送她的那束花,但花儿已经谢了。 一月五日。 为了保险起见,她决定提前一天到北京侯机,由于购买的教师票,是一月六日最早一班飞机,也就是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总共还有不到三十个小时了。 我清楚地记得这二十多个小时中我们渡过的每一分、每一秒。 这天我们的情绪非常平静,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天,按部就班地完成最后的一切。 我们回了趟我父母家。在那里我们留下了我们唯一的合影。照片中的她,亲切的笑脸。 晚上,和她最好的朋友共进最后的晚餐。偶然间,她的朋友提到她有点儿像《东京爱情故事》中的赤名莉香。从那以后,我爱上了那个漂亮、执着,后来去了洛杉矶的女孩。 餐后和朋友平静地告别后,我们回到家中作最后的准备。 收拾好所有的行囊,再一次 认护照、机票,校好了闹钟。我们默默等待着最后分别时刻的来临。 我舍不得让如此宝贵的时间在睡眠中渡过,却不忍让她累坏了身体。我静静地等,等她睡着以后,再起来出神地看着身旁她,轻轻地喊着她的名字、吻她的额头、她的眼睛┅┅ 我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走,我拼命想抓住它,它却还是从我的指缝间不紧不慢地溜了过去┅┅ 临当去,泪眼注,此时欲住已难。住下楼,复上楼,楼头风吹雨、风吹雨,草草离人语。 一九九八年一月六日。 机场,安检门前。我终于失去了我一生中的最爱。 后来,我听过一首歌,歌中唱到∶“眼睁睁看你离开我,我明白你有你的理由,你回头笑笑地看我,我心痛痛地挥手,眼泪在心里流。” 第二天中午,我接到一个电话,是她从上海机场打来的,她将从上海离境。 “我要走了。” “嗯。” “那┅bye-bye。” “Bye。一路平安。” 那天晚上,我又一次喝得酩酊大醉。但后来听朋友说,我其实只喝了一瓶啤酒而已。 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 之后不久,我离开了那间公司。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天地,也许不是最好的,却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所以有些人倾一生的时间和精力,只为寻找这一片天地,一如当年的三毛。 自从她走以后,我最喜欢晴朗的夜晚。每逢遇到那样的夜晚,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喜欢一个人望着星光闪闪的夜空,静静地想她。也许她正沐浴在加州灿烂的阳光下吧。但无论如何,我们面对的都是同一样的天空,看到的也是同一片星光。 今年年初,我出差来到北方一个著名的海滨城市。每天傍晚,我都会一个人来到海边。迎着冬日的海风,望着无边无际的大海,想着大洋对面的她。 这里也许是我和她最接近的地方吧!她,就在海的那一边。 如果我能飞过这片大海,我能见到你。我能飞吗?不能所以,我见不到你。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就能见到你,时光可以倒流吗?不能所以,我还是见不到你。如果把整个泳池的水倒出,也浇不熄我对你爱情的火,整个泳池的水全部倒得出吗?可以。所以,是的,我爱你┅┅ 11/19/993∶23AM" }, { "text": "台北之爱情故事\n车上的时钟指示12∶58 “吱┅┅嘎┅┅”车子的雨刷有气没力的摆动着。 讨厌的老总,快下班前才拿一堆的文案要我“搞定”,堆在桌上都比我人头还高了,害得我十二点半才下班,@#*%$┅┅。 想想一个好好的周未就报销了,心里只想着家里那张柔软的床┅┅快回去做猪吧! 大力踩下油门,心爱的405在大雨滂沱的新生南路上飞驰,右转到和平东路┅┅远灯照到不远的前方有一辆白色的march挂着三角故障牌停在快车道上,一个女孩撑着雨伞正在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在弄什么┅┅ 看看钟01∶14 心想∶一个女孩能修好吗?┅┅我也有同样的情形时不也是有人帮忙吗?更何况本人机械科毕业,空军修护单位役毕再加上平时对车辆有所研究,嗯┅┅OK,帮帮她吧!(O型狮子座的“鸡婆”本性难移) 把车停在路旁,撑起“五百万”的大伞。向她走去┅┅“小姐,须要帮忙吗?” 她想了一下,点点头。 “谢谢你,我的车突然不动了,真糟┅┅” 一阵检视后,发现是她的“高压点火线圈”烧了。 “小姐,你车的“高压点火线圈”烧了。” 她一脸迷惑的歪着头。 我接着说∶“要到修车厂才能解决!” “那怎么办!┅┅” 我看她焦急的问,想了想,便说∶ “小姐,现在三更半夜又下着大雨,你女孩子一个人坐计程车危险的,我看坐我的车,我送你吧!” 她考虑了很久,点点头,跟我上了车。 关上车门,我发动车子,打开暖气,转身到后座拿了面纸盒,自己抽了几张,再递给她,打开前座的照明灯,擦拭着身上的雨水,她也正相同的擦拭着身上的雨水┅┅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她停止了所有动作┅┅ 而我仍旧动作着,但我慢慢发现了她的异常,抬头起看着她,竟然┅┅她瞪大了眼睛,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由她颤抖的双唇中吐出了几个字┅┅“你┅┅你是┅┅徐政?!┅┅” 我很仔细的上下打量她,脑子里闪出一个名字,就脱口而出∶“苹┅┅雅苹┅┅周雅苹?!” 彼此互相凝视了不知道多久,忽然一辆大卡车驶过的隆隆引擎声,让我回过神来。放了手煞车,入了档往前行驶。 “你┅┅你还是往在新店?” 她失神似的看着窗外的雨滴,没回答我。但我仍向着新店方向记忆中她的家驶去。 此时收音机里传出“优客李林”的“认错”┅┅ “I Dont Believe,是我放弃了你,只为了一个没有理由的决定┅┅” 这首歌,正是我们当年分手时最流行的歌。歌里的每一句,直到现在依然会让我心痛。 虽然是她离开我┅┅ 红灯了,车停下来┅┅ 眼睛的馀光看到她,低着头好象在掉眼泪,看着身旁曾经是与自已肌肤相亲的女孩,现在却如此的疏离┅┅ 曾经是清纯的学生头,现在是一头长长的卷发。 曾经是脂粉未施的脸庞,现在是标准的上班族。 我隐约的闻到“DUNE”的香水味┅┅?,她以前不是最讨厌香水的吗?时间真是能让人改变。 “叭┅┅”后面的车不耐烦的按着喇叭。 我抬头看┅┅喔┅┅绿灯了 ┅┅ 终于,到她家门口了。 她低着头在皮包里翻着一阵,抬起头看着我。 “我┅┅我好象把钥匙锁在车上了,可是我家里没人,我妹妹和她同学去台中玩,星期一下午才回来┅┅,真是有够倒霉┅┅” 我看着她湿淋淋的模样,更何况她曾经和我如此的亲密,虽然是她离开我┅┅算了吧!这么多年了!我也不计较了┅┅心里打定了主意。 “如果你不嫌弃,去我那过一夜吧!要不然你要在这淋雨到天亮吗?” 她看看表,看看深锁的大门,再看看我,点点头答应了┅┅带她回到和平东路上一栋大楼的顶楼加盖,那是我“台北的家”。 终于回到家了,打开铁门看到那张柔软的床,就扑了上去┅┅“啊┅┅,我快累死了” 喔!┅┅还有别人在,赶快恢复正常。 “我拿一件衣服给你,快去洗澡吧!” 我从衣柜拿了一件衬衫,转过头,她正在看电视机上我和兰的照片┅┅“是你现在的女朋友?”她问, “嗯┅┅,她是一个好老婆型的女人” “我好象不是这一型的女人喔?” 我笑而不答。 她去洗澡了,我把她的衣服丢到干衣机,煮了一壶可可亚,打开音响。 她洗好出来,换我进去洗┅┅ “吹风机在那?”她在门外问, “在床头右边的抽屉里”我在门内回答, 洗到一半,我才想到,我的“套子”也放在那个抽屉里┅┅,不管了,我们已成年了,不怕她看到。反正她现在又不是我的女朋友管不到我。 ┅┅ 我一出来,看到她自动的到了一杯可可亚,一面喝一面看着我放在床头上的相簿┅┅ “喂!┅┅你太自动了吧!”我一手抢回我的图库,因为我用力过猛,相片散了一地。我才发现她看的那本正都是我存放我和她当年照片的图库┅┅ 我俩同时弯下身去捡散落一地的照片,她一面捡一面说∶“你还是一样的念旧!也还是一样的不喝咖啡┅┅” “是啊!┅┅我那象你那么会变┅┅”我没好气的回答,她低着头,手在地上划圈圈冷冷的说∶ “你┅┅你还恨我吗?” “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只怪我遇人不淑,那么多年了气早消了” 她抬头看我,忽然流下两滴泪,冲过来抱着我放声大哭了起来。我本能的想推开她,但她却钻到我怀里,象个女娃似的大哭┅┅ 她用尽力气抱着我,曾经如此熟悉双乳,隔着衬衫压在我的胸前┅┅我一时无法反应,但里心想起往日的种种,闻到她的发香,想起以想下课后在社团教室里激烈的作爱┅┅等等,让我的心跳加快┅┅她的手┅┅她的手伸进我的运动衣内,开始抚摸起来┅┅“APPLE,你别这样,我们的关系和以前不同了┅┅别这样┅┅”(APPLE是我以前对她的昵称) 但她的手似乎并不听话,她弓起了手指用指甲轻轻地由我的颈下往下抓去,再由腰上抓上来。 天啊!她还记得我的“禁忌地带”和挑起我欲望的方法┅┅她轻轻的用舌尖舔我的耳根,用牙齿轻地咬了我的鼻尖(这个动作是我们以前作爱前的信号,想要的一方轻咬对方的鼻尖),她的手隔着运动裤轻抚我早已勃起的阴茎┅┅ “APPLE,你别这样,快住手,别┅┅这┅┅样┅┅”此时我已被她逼到角,无路可退了。而我的欲火已快超出我的控制上限了,快失控了┅┅她慢慢的蹲下来,用牙齿隔着运动裤轻轻地咬我勃起的阴茎。她这一个动作,就象一根火柴丢进一堆黄色炸药中,让我的欲火爆发出来┅┅我发狂似的抱起她,压在床上,象一只极饥饿的野兽,用力把她身上的衬衫扯碎,拉掉她的胸罩,脱掉她的内裤┅┅。 她张开水汪汪的眼晴,看着我的动作,伸出手脱掉我的衣裤┅┅她的乳房依然是白晰柔软,她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我象一个在沙漠迷途的旅人,看到水井般的饥渴,吮遍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用舌尖上下左右的拨弄她硬挺的乳头,而她的手紧抓着枕头,挺起小腹,让她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承受我的压力┅┅ 我用手指轻夹她的耳根,用阴茎在她的下腹部前后的磨擦,她的手紧抓着我的手臂。我抬起头,看到她因兴奋而涨红的双颊,我忽然感觉到,她己不是当年那个双手乱推乱打喊痛的少女了! 我把她双腿分开,将涨呼呼的家伙对准她红嫩的穴口,一 腰把它送了进去,她分泌了足够的爱液,一下子全根没入,APPLE嗯了一声,双手环抱着我,我突然发现她在轻轻地扭动她的腰┅┅ 时间真的能改变一切,现在的她已会追求男女间的快感了! 我开始在她温热的体内抽送,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我慢慢的加快抽送的速度,她的呻吟声一声声的急促,我充涨的肉棒毫不留情的在她狭窄的体内放肆的狂奔,她紧闭着双眼,深锁着眉头,手指扣着我的手臂,顺着我抽送的频率上下起伏地运动她的下腹┅┅ 我想起,她喜欢在腰下垫个垫子,我拿了 旁的小靠垫,抬起她的腰,把垫子放在她的腰下。我开始慢慢的抽送,她睁开眼喘呼呼的看着我┅┅“你┅┅你┅┅进步┅┅很多喔!,也还记得我最喜欢┅┅垫垫子。” “你也不错,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看样子,你的兰也┅┅也很幸福喔!” “是啊!我也可以把你变成幸福的女人!” 一说完,我把肉棒抽出来,用龟头浅进浅出,然后插入一半再抽出来,如此一直循环着┅┅ 她每次当我插入一半时,她总是抬起腰,期待更深入的接触,而我一次一次的耍她,她的欲望一次次的升高,当我看到她轻咬着她的唇时,开始快速而猛烈的抽送,一次一次的深入┅┅ 我抬起她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用力的抽送,我的肉棒在她高低起伏纹路的体内一次次的撞击,肉棒和身体连接处,一次一次不留情的凌辱她红粉的小核,强烈的电流风暴似的袭卷她全身,混乱了她的思考,她张开口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的体内好象润滑过度,过多的爱液混合着我抽送时带入的空气,发出奇异的声音,她的手紧抓着我,而我的肉棒依然失控般的在抽送着,突然她的体内起了变化,一阵一阵的收缩夹着我的肉棒,她的双腿像触电般的伸直,全身的肌肉紧绷,她的指甲用力的抓着我的背┅┅ 不管她怎变,高潮的反应还是一样的 她全身无力的在喘着气,而我仍然努力的抽送,突然,一个熟悉的信号传到脑中,告欣我有件事要发生了,我立刻抽出肉棒,来不及做任何准备,一阵强烈的管路收缩,白色的精液像消防水柱般的射出,喷在她的乳房上、头发上,也喷到床单上┅┅ 我趴在她身上喘息着,她拿起床头的面纸,擦拭床单上的精液┅┅我起身在餐桌上拿起湿纸巾,擦拭她可怜的肉穴,擦掉她身上的精液。 这时候,我才发现,她把电视机上我和兰的照片放平了。 我问她为什么三更半夜在外面乱晃,她没回答我,只是专注的玩着我的耳朵、鼻子,拉我的手指┅┅ 就这样,我们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一阵扩音器的声音吵醒了我,楼下示威游行的队伍正经过,她趴在我身上睡得很甜,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慢慢的打开记忆的盒子,叫出了那些已不清淅的回忆┅┅ ┅┅ 那一年,我专二,班上的死党中一个叫BiBi的同学,“相”中了一个化工科一年级的学妹,因为我自认长得“非常抱歉”,所以也不怕打坏形像(如果还有形像的话?!?),经过我的穿针引线后她们班同意和我们班联谊┅┅,而APPLE正是那个学妹的好朋友,第一次的联谊,我们四个男生和她们三个女生坐在一起,我尽量的制造话题,带动气氛,玩游戏。 我第一次注意到她,她笑起来的样子让人有一种忘却烦脑的感觉,她大约一百六十左右,脸上总有淡淡的嫣红,那是少女特有的美丽。尤其她的唇,红润饱满,象一粒樱桃般的令人垂涎欲滴,但她似乎却不太接受异性的关怀。 后来,BiBi终于如愿以偿的“把”上了那个学妹,而我们班和她们班的关系也愈来愈好,她们的电脑作业大都由班上的“热心人士”包办了。然而隔壁班的“炮仔”竟然看上了APPLE,开始追她,但她总是不理他,后来“炮仔”脑修成怒,在学校里乱放话,说她“落翅仔假在室”,“破膜”等等的话,甚至有一次,BiBi嫂和APPLE来班上找BiBi,“炮仔”竟然在们班门口在拉客,然后指着APPLE说∶“就是她,三百就好,她吹喇叭的技术可是一流的!”┅┅气得她跑上顶楼去,BiBi嫂使眼色叫我跟上去┅┅ 我一上去看到她,趴在灯杆上在啜泣,我走向前去,拍拍她的肩安慰她。她却发狂似的大声吼∶ “你滚!男生没一个好东西┅┅滚啦!┅┅” 我傻了,因为看似柔弱的她竟如此的失控,我不知那来的勇气,走向前,轻轻的抱住她┅┅ “别哭了,我知道玫瑰有刺只是为了保护自已,不了解它的人用力去拔她,只会弄着自已受伤。了解它的人就会静静的欣赏她┅┅” 她不再拒绝我,在我的怀里哭泣┅┅ 这是第一次,有女孩这么靠近我,而我闻到了她淡淡的发香┅┅从那次以后,校园里又多了一对形影不离的人影。 没多久,我和“炮仔”狠狠的干了一架,虽然我全身都是伤,但他也没占到便宜。但大家说好的一对一,没想到那个“卒仔”竟然带人来堵我┅┅那天,下午四节“工厂实习”我正完成了第一件自已计设的“家伙”那是一支双管散弹枪,(当然是偷偷摸摸的组装,由四个死党个自制造零组件),由化工科学长提供火药。其实我只是想验证我的理论是否正确,没想到过要用它。 经过了三个多星期的计算和AUTOCAD摸拟,所以等不及放学,在第三节下课时我们几个跑去后山,对着电线上的鸟开了一枪,打中了乌,也打断了电线。然后我们像闯祸了的小孩逃回工厂。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了,一行人兴奋的往大门走去┅┅。一到大门,就感到有点诡异,然后就看到“炮仔”指着我说∶“就是他!┅┅” 我一看,是附近一群私立高中的学生向我走来,其中一个高个仔说∶“喂!眼镜仔,听说你很能打喔!我兄弟很配服你喔!要我来看看你┅┅” “喂!炮仔,说好的私人恩怨,一对一,你怎么说话不算话!”BiBi吼着,“免讲那么多,你是要跟我们走,还是要在这里解决?”另一个大块头叫着,“我要是两样都不要,你想怎样?” “由不得你!”高个仔一面说,一面从报纸里抽出一把武士刀┅┅我一看,天啊!被那支刀砍到不死也少半条命,因为那是一把用扁铁磨成的,全支自头到尾都生 ┅┅ 要是中一下,一定会破伤风而死的!!在旁围观的人,有些吓的跑了,有的在尖叫┅┅ “这次难搞定了┅┅”BiBi在我身边小声的说着, 而我慢慢的从书包拿出那支双管散弹枪┅┅ “干!拿个玩具来吓我们啊!我们可不是吓大的┅┅” 我不说一句话,对着他们的方向开了一枪 巨大的声响,回荡在山谷里┅┅┅ 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一枪不偏不倚的打中了他们骑来的一辆伟士牌机车。 那辆机车应声倒地,座垫飞散到水沟里,风镜变成了满地的碎片,白色的车身上,布满了一个个黑色的小孔,轮胎正在漏气,嘶嘶的声音听来格外刺耳┅┅“匡当┅┅”武士刀从高个仔的手上掉在地上, 在旁围观的人,没有一点声音┅┅ “混有混的规矩,单挑就是单挑,你们一大群人来这堵我,传出去的话,你们还要不要混?┅┅炮仔,学校里的事情竟然找外人来解决,你是不想在学校里混了啊?” 我一面打开枪膛,二发弹壳掉到地上,从书包拿出二粒子弹装回枪膛,然后像克林伊斯威特一样一甩,关回枪膛看着他们┅┅ “我┅┅我想┅┅可能是误会吧!如果是说好┅┅单挑,按规矩别人是不能插手的┅┅”高个仔用颤抖的声音说, “没事!没事!误会说清楚就好了!没事!”BiBi对着围观的人说,“有没有伤到你们?┅┅啊!打中车子了!”我假好心的对他们说,“没要紧!那辆车我早就想换了┅┅哈┅┅哈哈!”高个仔说,这时我发现教官躲在大门旁的管制室内偷看,直到他们走了他才冲出来┅┅“干什么!干什么!打什么架┅┅你,你,你,你,还有你跟我回教官室!” 校方不想惊动警方,所以没收了我的枪,叫我们写了切结书,保证以后不再做枪。就这样我的第一个设计成品被送到机械科办公室由专业老师销毁┅┅。 后来,那个老师私底下告诉我,说我的那支枪设计的真的很好!让我爽了好几天! 至于炮仔那件事,由五年级学长出面,叫他摆了一桌向我们赔罪,而我们也很识相的接受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动我们班上的人了。 后来APPLE知道了这件事,臭骂了我一顿。 ┅┅ 她翻过身子,侧着睡┅┅而我被她带回现实中,轻轻的起身,走到厕所去洗脸刷牙┅┅ 我从厕所蹑手蹑脚的走到冰箱旁,拿了一瓶果汁,坐在餐桌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慢慢的回想┅┅ 她是在什么的情况下成为“我的女人”呢?┅┅ 是我专二的下学期吧!?有一天快下课前,APPLE跑来找我,请我帮她的直属学妹补电脑,要不然期末考快到了,那个学妹可能连“低空飞过”都有问题了┅┅我向BiBi借了电脑研习社的钥匙(他是保管员),我和APPLE帮她的学妹恶补到六点多。学妹先走了,我们则收拾一下┅┅ “APPLE,我脖子好酸喔!帮我按按好不好?”她笑眯眯的走过来,帮我按摩┅┅ “马全身还是半套啊?先生!,你一节要给我多少?”她顽皮地说┅┅不一会我叫她去收拾东西,她就走到我前面的桌上收拾着我和她的书包┅┅夏天的傍晚,即使是六点多了,夕阳正缓缓的下山,金黄色的光芒洒在她的脸上,阳光由她白色的大学服衬衫透过来,显示出她曲线玲珑的身裁┅┅她弯着腰收拾着桌上的磁片,因为她弯着腰,所以她合身的大学服窄裙向上缩起,我看到她匀称的大腿和白晰的肌肤。配合着金黄色的阳光使得她更散发无可抗拒的魅力,看着看着我的心跳加速,男人的器官起了变化┅┅我站起来,从她的身后环抱着她,轻轻的用鼻尖磨擦她耳后的颈子,再轻吻着她光滑的脖子,双手不安份的在她胸前游走┅┅ “干嘛!春天到了吗?乖一点嘛!”她转过身看着我说。 其实我们早就有肌肤之亲,只不过等级不同而以,我们一向是彼此用手帮对方解决,不是我不想“更深入的接触”只是她每次都“煞得住车”,我也没办法,总不能用“强”的吧?但我也很满足了,只不过这次我决定“转大人”了┅┅因为由以往的经验知道,女人的欲望,可以用“累积法”来增加┅┅(我想是吧?!?) 我关上了电脑研习社的百叶窗,整个学校都静悄悄地┅┅我听到操场上小乌在追逐嘻戏的声音,和嗡嗡的蝉鸣┅┅电脑研习社里有一大块PU的泡棉垫子,BiBi他们每次中午都跑到这来睡午觉,因为校方为了怕电脑“热坏了”而装了台冷气(真是蠢得可以),所以和体操队要了几块要汰除的垫子放在这里。 我们就躺在垫子上互相拥吻着,她及肩的秀发有着淡淡的香味,她的脸更有着她独特的红润的色泽,在金黄色阳光的催情下,我们都显得异常的兴奋┅┅我用嘴一粒粒的咬开她白色大学服衬衫的扣子,左手解开她的裙扣,慢慢的拉下拉炼┅┅ 露出她的少女专用的胸罩,她身上散发着少女情窦初开的气息,她的乳房不是很“波”的那一型,但和她的身材却是完美的搭配,我隔着她薄薄胸罩抚摸她的乳房,用手指隔着胸罩逗弄着她的乳头┅┅ 她眯着眼,呼吸慢慢的急促,身体不自主的扭动着,双手轻轻的抱着我的头,任我轻薄┅┅ 我脱掉她的窄裙,慢慢地脱下她的丝袜,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裤,她双手羞涩的挡在胸前,在阳光的浸泄下,象极了一个完美的艺术品,让我忘了我正在脱自已的衣服,呆呆的看着她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我极小心的脱掉的胸罩,深怕粗鲁的我弄痛她,而她竟然没有反抗┅┅其实,说穿了以前每次的“肌肤相亲”只是我隔着她的衣服爱摸她,而她替我“自慰”┅┅不,应该是“她慰”罢了。 我第一次看到她的乳房,她的乳头小巧可爱,乳晕的大小正配合她的乳头是那么的协调,根本就是上帝的杰作┅┅ 我轻轻地含着她的乳头,小心的吸吮,手轻轻的抚摸她的乳房。 我感到了她的兴奋,但她却不敢发出声,两手紧抓着我的手臂。我的另一只手在她最神秘的禁地外探索┅┅ 她的脸泛起了阵阵的嫣红,渐渐的她口中发出了含混的呓语┅┅探索的手发现,有种液体透过裤子传到我的手上,虽然我也是未尝人事。但由以前看的A片和BiBi告诉我们一票人的“经验”,我了解到她已经是有“反应” 了┅┅ 我伸手拉下她的内裤,她睁开眼,用她的手拉回内裤,试图保住她最后一道防线┅┅我轻轻的吻了她一下,深情的看着她,她放手了,闭上眼睛,慢慢的说∶“你要轻一点,我听说会痛,我怕痛!” 我终于突破她最后一道防线,我的大军即将占领她┅┅我伸出颤抖的手脱下她的内裤,也脱下自己的内裤,现在的我们是真正的坦诚相见了。我们像被胶着般的紧紧抱在一起,她开始轻轻的回吻我,她的手慢慢的在我身上抚摸。 我轻轻的把她翻过来仰着睡,我分开她的大腿,用手扶着硬梆梆的肉棒,对准她的穴口压下身去,没进,而她很害怕的一直摇头,两手一直捶打我┅┅我一直试了好多次,仍无法顺利的“占领”她┅┅ 突然想起,BiBi曾说过“我们以前一直以为女人的阴道是和身体平行,其实是由身体前方向上斜到后方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入射角”不正确,故不得其门而入,我把勃起的肉棒往下压成一个角度把龟头放在穴口,压下身去┅┅ 我的肉棒一鼓作气的直插到底,她身体的温热包容着我,她柔软的内壁压迫着我,一种无可言喻的快感冲上我的脑袋里,同一个时间里,背上一阵刺痛传来┅┅我肉棒进入的同时,穿透了她的“薄膜”,她感到皮肉撕裂的痛楚,双手死命的掐着我,然后双手乱推乱打,我注意到她眼角有隐约泪光┅┅“好痛!┅┅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 正和BiBi说得一模一样┅┅然后呢?┅┅对了!继续动作,她会慢慢有快感的,脑中想起BiBi的“教诲”。 于是我开始慢慢的抽送,她随着我一次次的抽送,脸上痛苦的表情也渐渐的消失┅┅我更努力的抽送,她很象很兴奋又不敢发出声音,我慢慢发现她原本不是滑顺的体内涌出了不知名的液体,她的呼吸随着我每个动作而愈来愈急促┅┅我头一次行周公之礼的我,没有任何技巧的往复抽送着,我记得BiBi说过在快要射出时,立刻把肉棒拔出来,用手压迫龟头下的收缩部份可以增长时间┅┅所以我也照著作,一次次的射出危机就此渡过,突然她有了奇特的反应,双手用力的抓我,我正奇怪“这么久了,应该不会痛了吧!”正在此时,她体内一阵阵的收缩,由我俩交合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刺激着我的肉棒┅┅惨了!挡不住了┅┅ 我的精液由龟头强烈的射出,一阵震天眩地的快感占据了我的脑袋,我听不到其它任何的声音,肉棒无法控制的收缩,精液像海水溃堤般的射在她的体内┅┅我们足足休息了一个小时,我把她书包里的面纸拿出来,擦掉我射在她体内而流出来多得不象话的精液┅┅ 我发现PU垫上有她的“落红”的血┅┅ 天色完全的暗了,我们俩带着偷尝禁果的紧张心情回家了┅┅后来,因为我射在她体内,我们整整担心了一个月,还好┅┅┅┅ “你在想什么?那么专心?”她醒了,看到我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发呆,“啊?!?┅┅没什么┅┅你醒啦!” “我的衣服都被你弄坏了!”她一面说一面把她的胸罩拿给我。 我一看,她的背带上的钩子被我扯弯了┅┅ 我到工具箱拿尖嘴钳扳正钩子,心里想∶“我有那么粗鲁吗?” 她到干衣机拿回她的衣服穿回去,看看我, “怎么了?老朋友见面,不请我去走走啊?” “哦!十二点多了,我们去吃饭!” 就这样,我们在那家西餐厅,坐到晚上十点多,我们说了很多,从以前学校的事,谈到各自的工作,而每次我高兴的谈着我的兰(现在的女朋友),她的脸上总有着淡淡的哀愁┅┅ “你好象┅┅真的很喜欢她哦?” 我们相对凝望了一会,我慢慢的说出我心目中的兰┅┅“她是一个很温柔而贤慧的女人,善解人意,烧得一手好菜,还会做衣服呢! 她在我最失意的时候一直伴着我┅┅” “你最失意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问你啊!你知道是什么时候的!” 她低着头,没有任何的动作许久┅┅ “我们回去吧!我累了”她低着头说。 于是我们又回到我的住处,只是这一晚她睡床,我睡沙发┅┅夜里,她小声的在哭泣,而我装作没听到。 星期一早上,我请了半天假,带她去修车。然后留下彼此的名片,回到各自的世界┅┅ 回到办公室,一开门┅┅天啊!又是一堆文档┅┅@#$%*&!┅┅唉!┅┅这就是人生, “嘟┅┅,徐首席,六线电话,是女孩子喔!”桌上电话传来秘书AMY的声音┅┅ “知道了!接进来吧!警告你别捣蛋喔!”┅┅ 心里想着,到底是谁呢?是兰还是APPLE?保险一点吧!拿起电话┅┅“喂?我是徐政” “臭坏蛋!你昨天跑去那了都找不到你,害得我昨天作了一桌子菜都没人帮我吃!” “对不起啦!星期六加班到十二点多才下班,车子又出了一点小状况所以睡晚了┅┅”为了不使兰生气,只有撒个小谎了, “那我就罚你今天到我家来过一个晚上吧,带我去吃饭,去阳明山看夜景,还有┅┅” “好!┅┅好!┅┅都答应你,不生气喔!” 她高兴的挂了电话,我则吓得一身冷汗,因为我很少说谎,更没有骗过她,只是前天晚上的那一场“意外”,让我有了罪恶感,我实在不该骗兰的┅┅一切只怪我太“鸡婆”了┅┅ “嘟┅┅,徐首席,一线电话,又是女孩子喔!”桌上电话又传来AMY的声音┅┅ “好了!好了!接进来吧!” “喂?我是徐政,您好!” “是我,APPLE┅┅”天啊!说曹操,曹操就到! “哦!你好┅┅有事吗?┅┅”我有点虚心的回答她,“谢谢你的收留┅┅谢谢!我┅┅我┅┅我们公司今天在凯悦酒店有个酒会,你┅┅你有没有空?┅┅” “很对不起,我已经答应要到兰那里去了,可能没办法去,下次吧!” “哦!┅┅那┅┅那没事了,BYE!”┅┅ 下班后,在去兰她家的路上经过凯悦酒店,看到大门口停了一辆白色的march,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搬着东西┅┅ 我看到后,犹豫了一下,心里有了主意┅┅ 脚离开了刹车,踏下油门,向着兰的怀抱飞奔┅┅ 一路上,脑中不断浮现以前在校时的往事,和现在和兰生活的点点滴滴,就象拉距战在我脑海中交换着┅┅ 我怎么和APPLE分手的,直到现在我还搞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们的确有过一段缠绵的生活,也曾是校园里人人称羡的神仙伴侣┅┅。一直到我从成功岭回来后,有一天,她突然告诉我,她总觉得我们之间,好象少了什么,她想一个人静一段时间┅┅ 此后我就意志全失,虽然在班上同学面前仍是开心果一个,但是在夜深人静的晚上,总是有说不出的落漠┅┅ 而我和兰怎么认识的呢?也是拜我“鸡婆”的个性所赐┅┅┅┅ 我从专三就开始玩“无线电”就是一般人所谓的“香肠族”,我常在145.90及86当“潜水艇”(就是只喜欢听,不太爱发话的那种人),我还记得那天是一个下雨的天气┅┅ 又是一个下雨假日,懒得出去,T机子吧!,我拿起“托咪”,按下PTT┅┅“各位友台,234“鹦鹉螺”向各位请安、问好,没事,线上继续,我“潜水”去了。” PS∶1.“234”是永和的邮递区号,是“香肠族”表示自已位置的方法,而当时我住在永和。 2.“鹦鹉螺”是我的台号,是美国一艘潜水艇的名字,因为不方便在一个开放环境内用自已的名字,省得被“有关单位”请去“泡茶”。 一面看著书,一面听着由“托咪”传出友台们的话题,一直到大约下午二点左右,忽然传来一个断断续续的信号┅┅ “紧急┅┅隔,紧急间隔,线上┅┅友台是┅┅否听到┅┅” 我一听到“紧急间隔”立刻拿起“托咪”┅┅ “234鹦鹉螺回答你,请问您哪位?” “我是107游泳台┅┅大象,我在金山南路高架桥上┅┅看到一起车祸┅┅三合一,有人挂彩┅┅请友台┅┅报警叫┅┅救护车┅┅” 我立刻向144.86台北台求证,果然也有其它“游泳台”回报此一路况,我就向110报案,回到房间,此时由“托咪”传出永和友台的声音┅┅“234友台请注意,234友台请注意,144.86现在需要人手数名,有意愿的请出声┅┅” 于是我和他们约在一个十字路口,会合后由有车的友台载到现场。 一到现场,三辆车追撞┅┅,原来“三合一”是这个意思,一部计程车夹在一辆卡车和一辆公车之间,车上有驾驶和二个女乘客,有挂彩,但意识清楚┅┅由经验老到的友台分配工作,而我最“菜”只有指挥交通的份,看着友台们忙而不乱的救人,女友台正在极力稳定伤者的情绪┅┅半小时后警察到了,人也一个个救出来了,我们跟着最后一部救护车去台大,一路上友台们高兴的神情互相吹嘘着自己“英勇”的行为,让我也有了莫名的成就感和喜悦┅┅ 车队连闯了好几个红灯,还有警车开道,总算到台大医院的急诊室,由担架上抬下二个伤者都是女的,我注意到有一个女孩,她苍白的脸上,挂着不知所措的神情,她好象只有外伤而己,另一个好象比较严重┅┅注∶ 1.“托咪”是“TALK MIC.”的俗称,就是无线电发话用的麦克风。 2.“144.86”是无线电的一个频道144.860MHz是“香肠族” 中公认的一个救难用频道,通常是处理中山高速公路的状况为主。 看着医护人员把二个伤者推进急诊室,一堆人忙进忙出,看着看着一阵倦意袭来,竟然在椅子上睡着了(可能是刚才太累了吧┅┅)┅┅Z┅┅Z┅┅Z忽然,有人摇醒我,我睁开眼一看,是个护士小姐┅┅“先生,你是伤者家属吗?” “不┅┅不是,我是救难队的人” 她走向另外的人问着同样的问题┅┅ 我起身,向一堆医生和护士的方向走去,隐约听到他们讨论着好象是其中一位伤者需要立刻开刀,但台大正在进行一个大手术,无法调出足够的B型血液,我就插话说∶ “你们需要B型血液吗?要多少?” 其中一位头发削得很短的女医生看看我,就说, “是啊!就算你能捐血,也不够啊!” “没关系,我来想办法!” 我回到救难队员聚集的地方,一一的摇醒他们,一个个的问,结果队员中唯一的B型是个女友台,体重不足,不能捐血,这时我的手无意间摸到腰间的手机,突然灵光一闪,跑到台大的顶楼,拉出伸缩天线,转到我常T的频道,向着大台北发话┅┅ “紧急间隔,紧急间隔,各位友台我是234“鹦鹉螺”,现在台大医院有一名伤患急需B型血液,急需B型血液,请线上友台共襄义举,捐血救人,各位友台如需查证,请电台大医院急诊室,电话是┅┅” 我在我常T的五、六个频道发话完后,带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到急诊室,一路上我心想,不知道我的求助是否有效,要是血液不够,那个伤者不知道能不能再撑下去┅┅ 一回到急诊室,我吓了一跳,从台北各地来的友台已有不少人己经到了,急诊室的电话不停的有人打来查证,我感动得差点掉下泪来,呆呆的站着┅┅““鹦鹉螺”!发什么呆,快来帮忙啊!”一位救难队员叫着那个头发削得很短的女医生(我叫她酷姐医生)看着我,对我竖了竖大姆指,我也回敬了一个礼,就去帮忙了。 我们记下所有来捐血的友台的台号,方位,常用频道和电话号码,后来经过统计,总共有一百二十多人,其中不包括那些不肯留下资料的友台┅┅这个事件惊动了台大的高层主管,后来还上了电视新闻呢! 后来那个伤者安全的动了手术,也康复了,她的父亲还在“海霸王”办了好几桌来答谢这些友台,因为他们坚持不肯收一毛钱┅┅而兰就是那个伤者同车的女孩,从此我的生命里多了一个阳光般的少女┅┅兰的名字叫林若兰,是宜兰人,来台北念书,住在一个远房亲戚的家中,那个亲戚有个和她同年龄的女儿名字叫刘晓佩(我们叫她小佩),和她刚好念同一个学校,那天她们俩一起搭计程车去士林玩,在途中就发生了“三合一”的意外┅┅而小佩就是我“昭告天下”所救回的那个伤者,所以她爸对我极有好感,好在她女儿已名花有主,否则我一定会变成他的女婿┅┅后来这整件事我还好好的向APPLE吹嘘一番┅┅ ┅┅ 一转眼到兰的住处了,小佩和兰“合养”的一只西施狗“宝宝”早在门口摇着尾欢迎我了┅┅,而小佩的爸爸看到我,更是给我一个“义大利”式的拥抱,还好他们的邻居早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而兰又弄了一大堆菜,吃完饭我坐在椅子上足足休息了十几分钟,因为实在太饱了┅┅呃┅┅我带着兰和小佩去天母的山上喝茶聊天,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享尽齐人之福呢! 到了十一点多,我把小佩送回去,兰则和我回到和平东路的住处┅┅。 我俩经过一阵翻云覆雨后,她满足的抱着我睡着了,我静静的看着她,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脸更显得可人,她是一个好老婆型的女人,标准的小女人,很会做家事,不乱花钱,不太追随流行,她的穿着总是有着自已脱俗的风格。这就是了,是我理想的老婆了┅┅ 相恋五年了,是该给人一个交待了┅┅ ┅┅ 早上,我送兰去上班然后回到自已的办公室,中午休息时叫AMY陪我去敦化南路上的珠宝店选戒指,因为要我设计机械我在行,可是叫我选戒指,我可是大外行。AMY的男友是珠宝店的小开,所以去他那看看,希望打可以打个折┅┅我选在兰25岁生日那天向她求婚,她在众人期盼的眼光中,她很腼腆的点头答应了,接着的几天,我们去挑喜饼,看婚纱,准备着订婚所需的东西┅┅┅┅ 我翻开万用手册,看到上面记录着∶(322兰回宜兰)“哦!┅┅兰今天早上回去宜兰,晚上就回来了,我回去要赶快收拾我的东西┅┅” “嘟┅┅嘟┅┅”桌上的电话响了,心里正奇怪AMY跑去那了,怎么不接电话,抬头一看钟,原来己经八点多了她早下班了,我拿起电话∶“喂!找哪位?” “请问┅┅请问徐政在吗?”我一听┅┅是APPLE! “是┅┅我是┅┅,你有事吗?” “我在你们楼下,可以上来吗?”┅┅ 她按着我名片上的地址找来了,电梯门开了,她走进来,诺大的办公室只有我们两人,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红红的,好象才哭过┅┅我带她到接待室,倒了杯果汁给她┅┅ “你有什么事吗?” “怎么,老朋友心情不好来找你吐吐苦水,不欢迎?” “没┅┅没有啦,只是很突然而已┅┅” 她慢慢的告诉我,她工作上的问题,感情上的麻烦,她说她很怀念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很后悔因为年少爱玩而离开了我┅┅然后抱着我,我用力的推开她,她似乎无法相信我会推开她,而且是毫不考虑的推开她┅┅我拉整衣服,看着她┅┅ “我要和兰订婚了,请你遵重你自已” “订婚┅┅你要订婚了┅┅” 她象是突然掉入无底深渊般的疯狂嘶吼,不断的捶打自已┅┅突然她就象想到什么办法似的抓住我┅┅ “没关系,我不计较名份,也不会去你家闹,我不须要你供养我,我只求你让我和你在一起,那怕一个月只有一天,我也不计较┅┅我真的很后悔┅┅” 她又抱住我,只是这次很用力,我不太敢用力弄开她,怕把她弄伤┅┅“APPLE,别傻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了,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而且你不是也有一个很要好的男朋友吗?好好经营你们的感情才是对的┅┅” 但她似乎没在听我说话,开始抚摸我,舌尖不断的挑逗我,自己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她竟然没穿内衣,而在我不知所措的同时,她脱掉了她的一片裙,她竟然也没穿内裤┅┅ 她分明就是计划好的┅┅ 她拉起我的手,爱抚她自已的乳房,我不断的说∶“不可以!我们是不可能的了!”她却无动于衷的继续动作┅┅ 她把我推倒在地上,跨坐在我身上,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链,拉出我己涨大的肉棒,用嘴含住肉棒用她阖紧的红唇套弄着我的肉棒,手配合着上下运动着┅┅一阵阵的快感由肉棒传来,我的意志开始动摇了┅┅她很有技巧的刺激着我的肉棒,我的欲火渐渐上升了,她另一只手不断的在我的“禁忌地带”游走┅┅ 终于,人类原始的反应是不容易控制,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嘴吸吮她的乳头,双手不断抚摸着她的乳房,而她口里一直重覆着┅┅“占有我,尽情的享用我,没关系的┅┅” 我分开她的双腿,看到她红嫩的穴口流出闪闪的爱液,阴唇正等待着似的张合着┅┅ 我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她的小穴口┅┅ 突然我看到地上掉落了一张红色的纸┅┅ 那是┅┅那是我和兰喜饼的订单┅┅ 那张纸就象春天惊蛰的春雷,打醒了一个糊涂的人,一阵强烈的罪恶感袭上心头,我象是一个背叛 国的逃兵,不断的受到良心的谴责┅┅我匆忙的爬起身,穿回衣裤,捡起那张纸小心的折好,收到皮包里┅┅她一时无法相信我态度上的转变,呆呆的看着我┅┅我捡起她的衣服丢给她,淡淡的说∶ “穿上衣服吧!这里冷气很强,你走的时后记得把大门带上┅┅” 我走出接待室,关上门的同时,我听到她在门内哭泣┅┅┅┅ 回到和平东路的住处,兰己经睡了,我洗完澡轻轻的爬上床,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心里想着“错一次已经不得了了,我不会再错第二次了。”┅┅兰睡得很熟,我轻轻的吻了她额头一下,盖上被,睡觉罗! ┅┅ 早上回到办公室,看到桌上AMY留下的便条∶ 徐首席∶ 八点半,一位周小姐CALL来,请你回电! 她说她的行动电话有带。 AMY 我拿起电话,考虑了一下┅┅又挂回电话,把那张纸条丢了。┅┅后来我告诉AMY,以后除了兰找我以外,女孩子call来都叫她留话,我再回call。 APPLE打了好几通电话找我,我都没回┅┅ 一直到了下午七点多,开车回到住处,看到一部白色的march停在便利商店门口,我减速看了看车牌┅┅,是APPLE的车!!┅┅她在等我?我要不要见她呢? ┅┅ 我考虑了很久,决定现在不要回去,省得APPLE又有什么举动┅┅然后开车跑去木栅猫空看星星,一直到十二点才回去。 回到家,电梯门一开,就看到我的门上留了一张纸条┅┅我随手撕下纸条,开门进去,打开灯,把纸条丢在床上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去拿吹风机,一面吹头,面看着纸条┅┅ 政∶ 今天在楼下等你,看到你的车回来,又走了,我知道你在躲我,我不介意!后来又看到你的兰提着大包小包走来,我想大概是帮你整理家里吧?她本人比照片漂亮,你很有眼光。你快订婚了,很忙吧! 我一直等到十一点多都等不到你,先回去了,祝福你们! APPLE 我心想,她总算死心了,也好,虽然我看到她依然会心悸,但只是感念我们过去的那段日子罢了! “嘟┅┅嘟┅┅”床头上的电话响了, “喂!找哪位┅┅找哪位?” 怪了,电话那头不说话,我不耐烦的对着话筒说∶ “喂!找哪位,再不说话我要挂了!” 对方仍不说话,我就挂断电话“神经病!”我没好气的咒骂着,吹完头,上床就睡了┅┅ 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我忽然觉得有人在房子里走动┅┅心里正想着,不会是兰吧!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来作什么?但是我想除了房东,只有兰有钥匙,所以就对着黑暗的房间说∶ “兰!是你吗?” 我想起身走过去,却发现手脚无法动弹,一个念头闪过我的心头┅┅“天啊!是不是好兄弟进来┅┅压床?” 我一时紧张起来,用力的挣扎,慢慢才发现是被人绑了起来,我心想,该不会是有歹徒闯进来吧?一想到这里,背脊一阵凉,惨了!惨了!若是鬼还好,是人就糟了!!┅┅ 为什么呢?因为若是鬼,我跟 无冤无仇应该只是吓吓我,不会伤害我,若是人,那可就不同了,就算是他的恩人,“人”也有可能对你不利┅┅突然,啪的一声,灯被打开了,我的眼睛由黑暗环境中受到亮光的刺激无法睁开┅┅ 这一切的环境都对我不利┅┅ 慢慢的,我的眼晴开始适应了,定睛一看竟然是┅┅是她,APPLE! “你怎么进来的?你有钥匙吗?” “我找了一个锁匠来,骗他说我忘了带钥匙,他就帮我开门了”她的语气很温柔,慢慢的向我走来┅┅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刻意的打扮了一下,上身穿了件白衬衫,外面穿了件连身的红色小碎花的背心式洋装,前面有一排扣子,外面穿了件黑色的牛仔外套,脸上化了淡淡的妆。 我又挣扎了一下,还是无法挣脱,我就看着她, “这是你绑的?为什么?”这时我才想起来,晚上的那通怪电话一定她打的,她想确定我是否在家┅┅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然后趴在我身上轻轻的说∶ “我爱你,政!我要怀你的BABY,但是你一直拒绝我,所以只好┅┅” 我一听,天啊!这是什么世界!还有这种事! “APPLE!你想清楚,我是一定会和兰结婚的,你希望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吗?别做傻事!这样对你和孩子都是不公平的!” “没关系!我只要一怀你的BABY后我就会嫁给我现在的男朋友,我会好好疼我们的孩子的,他也会有爸爸,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也会把BABY当作自已的孩子一样爱他的!” “你怎么确定我不会说?” 她笑了笑“你想要你的孩子被人虐待的话,你就说啊!” 天啊!好狠的招数┅┅ 她起身脱掉身上的外套,再跨回我身上,我被她面朝上的绑在床上,象待宰羔羊般的无助┅┅ 她开始举起手,象是要自慰,又象是要挑逗我,在自己的双乳上揉弄着!然后用手指滑过自已的嘴唇,她闭着双眼,象是在享受这一切┅┅她伸出舌头,轻轻的卷起舔她的嘴唇。她一只手正爱抚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拿下她的发夹,她长长的卷发更增添抚媚。 她趴下来,用舌尖轻轻的挑弄我的耳根,然后吻我的颈后,轻轻的呼出热气,再用她温热的唇吻我,而我并没有迎接她,只是呆呆的任她上下其手┅┅她又坐起来,慢慢的一颗一颗的解开她洋装的扣子,然后又用手爱抚着自己的乳房┅┅ 她接着脱掉自已的衬衫,露出她白色有蕾丝边的胸罩,然后脱下她的丝袜┅┅我尽力让自已的东西不要有反应,可是我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更何况她长的也算是个美女,肉棒根本不听指挥的一点一点涨大┅┅她似乎很了解我生理的反应,脱下了她的胸罩,用她的手指揉弄她已硬挺的乳头,她好象受不了这种刺激似的发出呻吟,她拉下我的裤子,掏出我红涨的肉棒,夹在她双乳所形成的乳沟中磨擦┅┅ 一阵阵的快感传到脑子里,她抬着头看我,然后加快了磨擦的速度┅┅“APPLE别这样,弄得我很不舒服┅┅”我这样说着,其实是太过刺激了┅┅她一把抓住我的肉棒,含在嘴里,用力的收紧她的嘴唇,用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转,然后配合着手上下的套弄着,她很用力的吸住我的肉棒,脸颊凹了下去,我因为抵挡不了这种快感而闭上眼睛┅┅ 她放开了我的肉棒,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 “政,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给我一个BABY,快给我┅┅” 然后脱下了她的内裤,她红嫩的肉穴因兴奋而红涨着,她调整了位置,一只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对准了她自已的穴口,小心的坐下去,但没进去。我在想,她一定没试过这种方式所以进不去┅┅ 正在这个当时,一阵趐麻的快感传来,肉棒立刻被夹进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她同时也发出一声呻吟。 “啊!┅┅,给我BABY,┅┅给┅┅我┅┅” 她开始慢慢的上下运动,双手正撑在我的手臂上,她的脸颊红涨着,我忽然想到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的脸上也是红润的,只不过那是少女的妈红┅┅她开始加快速度,我慢慢被快感冲掉理智,也配和着她的动作挺腰,收腰┅┅她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双手死命的抓着我的肩头,我用力快速的动作着,我的每个动作都象机关枪打中敌人的要害一样,她的呻吟简直到了忘我的地步,她用尽所有力气扭着腰┅┅ 她开始有含混不清的呓语┅┅ “政!┅┅我┅┅BABY┅┅要┅┅我┅┅” 她手用力的扣住我,双腿死命的伸直,肉穴中一阵阵的收缩一次次的夹住我的肉棒,我极力的扭开她,因为肉棒传来的信号告诉我,危急!危急!┅┅可是我没想到,她立刻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用双腿夹住我,不让我把肉棒弄出她的小穴,在她身外射┅┅ 因为从以前的APPLE,到现在的兰,她们总是在高潮后很久才能平复,我本来想先让APPLE到高潮,称她还在“回味”时把肉棒弄出来射在外面┅┅啊!惨了┅┅ 我的肉棒在她的肉穴深处强烈的喷射,一次次的收缩,似乎要把所有的精液全射出去一般┅┅ 渐渐的,我从射精后的快感平复,发现她仍然趴在我身上┅┅“APPLE,你要的我都给你了,放开我吧!” “我要再趴一会,增加受孕机率,你就忍耐一会吧!” 天啊!连“增加受孕机率”都打听好了,她是来真的了┅┅慢慢的睡意淹没了我, 不住瞌睡虫的啃吃而睡着了┅┅┅┅ “铃┅┅”闹钟的铃声叫醒了我。 喔~┅┅全身酸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到底是真的,还是作梦?┅┅嗯┅┅大概是作梦吧!好奇怪的梦┅┅ 我起身进浴室去刷牙,从镜子中看到自己,好象是“越战归来”一样的憔瘁,突然看到手腕上有红色的瘀痕┅┅ 我恍然大悟,原来昨天晚上的事,是真的! 我带着凌乱的思绪上班去了,这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AMY拿进来的文档我签错地方,接了好几通老客户的电话却叫不出名字,AMY看到我的失常,替我向老总请了半天假把我赶回去休息┅┅ 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一直想着┅┅APPLE要是真的有了,我该怎么办?兰又该怎么交待?虽然APPLE口口声声说“他”一定会疼BABY,可是要是秘密泄漏了BABY会不会被虐待? 但是接连好几天,办公室桌上的便条没有再出现APPLE的名字,随着我和兰婚期一天天的逼近,渐渐的繁忙的琐事让我几乎忘了那件事┅┅直到我们婚期前三天┅┅ 那天我正好从厕所回到办公室经过AMY的桌子,电话正响起,我看到AMY正在公司的复印室里印东西,所以顺手接起了电话┅┅“喂!首席办公室,请问找那位?” 话筒的那头沉默了好久才说话┅┅ “政!是我┅┅” 我听到APPLE的声音,就象被人下了定身符一样,呆站在那里┅┅我一直呆站了好一会,她先打破僵局┅┅ “我┅┅我┅┅等一会要去做检查,看看是不是有了,你┅┅你┅┅等我的好消息!” 然后她就挂掉电话了,我走回办公室摊坐在椅子上┅┅“好┅┅好消息?!?┅┅呵┅┅我的孩子┅┅” 我失神似的念着,一直到AMY走进来,她看到我又“秀逗”了,大力的摇着我┅┅ “喂!┅┅喂!┅┅回来罗!┅┅回来罗!” “啊?┅┅谁回来了!”我回过神来, “你啦!┅┅你回来了!”她笑眯眯的走出去了。 我翻开手册,今天是四月二十八日,从那天晚上到现在快一个月了,莫非APPLE真的有了?我匆忙的找出她的名片,打去APPLE的公司,她同事说她请了半天假! 我又打她的行动电话,也没开机,我一直担心她,可是都没有回音! 然后我溜出去,跑到她家门口等她,坐在车子里一直等,直到我累得睡着了。 隔天早上,因为是在车上,睡得我全身酸疼,所以大清早就爬起来了,继续等┅┅眼睛瞄了瞄车上的时钟∶06∶05。 突然,她家的门打开了,我睁大了眼睛看,这┅┅这┅┅好象是她妹 ,好久没见了她长大了,也漂亮多了,我下了车走向她去┅┅她妹妹穿了一身运动服,好象要去做运动, “小姐!你早,请问你是雅娟吧!我是你姐姐的朋友┅┅” “你┅┅你找谁,你要干嘛?”她很紧张的问我, 这小妮子!以前坑了我那么多场电影,吃了我那么多的“麦当劳”,才过几年而已,就不记得我了,真是┅┅ “我是她以前五专的同学,从南部上来出差,顺便来看看她┅┅”既然她已不记得我,就骗骗她,省得麻烦┅┅ “她昨天没回家耶!我不知道┅┅” 我开车回到公司,从窗户看着台北来来往往的人车,灰蒙蒙的天空┅┅十点多了,事情正忙着┅┅ “哔┅┅”桌上的专用传真机发出接收完成的信号,心想不知道是谁,又有什么事┅┅ 随手撕下传来的纸,漫不经心的瞄了一下┅┅ “恩?┅┅字好眼熟┅┅”放下手边的工作,仔细看了一下,是APPLE的字,她还真聪明,知道电话我一定不会接,用传真就非接不可了┅┅仔细看了内容,我吓了一跳┅┅ 政∶ 其实我一真都爱着你,当年我因为年轻贪玩而离开了你,我不奢望你会原谅,但是我还是必须告欣你┅┅专四的上学期开始,我晚上不是都去打工吗?所以我认识了一个大我二岁的男生,他休学没念书,他就是那家连锁百货公司老板的独子,他很会玩,每天下班后都车开带我出去玩,那时我年少无知,认为那才是人生。虽然你是我的最初,我的一切都给了你,可是,也许是愚蠢吧!我就糊里糊涂的离开你,我想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错误吧!现在,我也没有资格要求你再接纳我,我也没有权利去破坏你和兰的生活┅┅ 现在好象连上天都在处罚我,我想怀你的BABY都不可能了,我昨天去检查,医生说我不能怀孕,我想可能是以前拿“他”的孩子时受伤了,真是我自己活该,我现在心里好烦,好乱,妹说你早上有去找我,没用的! 别再找我了,珍惜你的兰吧!也许是绝笔了┅┅ APPLE 我立刻打电话去她公司┅┅ “喂!我找周雅苹,请问她在吗?” “她不在,我是她同事,请问您是┅┅” “我是她朋友,我姓徐,她有说要去那里吗?” “她请了假,说是心情不好要去散散心┅┅好象说什么┅┅定情石的┅┅” 定情石!?那是我们当年约定终身的地方,也是我第一次吻她的地方,我立刻叫AMY替我请假┅┅ 定情石,就是在思源哑口附近的一块大石头,当年我们一行人骑车到那去玩,就在那块石头上,她答应我的吻,正式的成为我的女朋友┅┅我的405在北宜公路上狂奔着,快速过弯轮胎发出的吱吱声,伴随着其他车辆驾驶人的咒骂声中我上了中横宜兰支线┅┅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是有不安的念头。 车子过了栖兰苗甫,突然,有几部车,闪着红灯超过我,我看到他们的后挡风玻璃上贴着“宜兰县急难救助协会”的字。 我的心开始发毛了,把车上无线电转到他们的频道┅┅无线电中传来消息∶有一辆车冲下山谷,地点在哑口附近┅┅天啊!APPLE不会做傻事吧! 此时,又有几部急难救助协会的车超过我,我就跟在他们后面,一路超车┅┅前面就是哑口了┅┅ 到了哑口,路边停了好多急难救助协会的车,有一部可能是附近工程用的大吊车,正伸长了吊杆正在吊东西,长长的钢索一直往下垂到山谷里┅┅我停好了车,走向吊车那,看到路旁的护栏被撞了一个大缺口,而那个缺口正在我们定情石的旁边┅┅ 我的心里有个数了,看看地上丝毫没有煞车的痕迹┅┅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吊车突然有动静了,开始向上收起钢索,我的心随着收起的钢索渐渐的紧张,一直自欺着想着“只是巧合┅┅巧合,不会是APPLE的┅┅” 车吊上来了,一部扭曲变形的白色MARCH,我看到车上的后视镜上挂着,当年我送她的一只布娃娃┅┅ “啊!┅┅可怜的查某囟仔┅┅可怜喔!┅┅” 我受到雷殛般的震惊,一直看着那个缺口┅┅ ┅┅ 今天是APPLE的葬礼,我到金山的一个花园墓场去看她,远远的看她┅┅她的墓前站了许多人,是她的亲戚吧!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哭得很伤心,是她现在的男朋友吧! 我一直远远的看她,直到他们走了,我才轻的走过去,献上了她最喜欢的向日葵,因为以前我说她象向日葵,永远向着太阳,她永远像太阳般灿烂! 我拿出了口琴,吹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吹给她听的歌∶“萍聚” 渐渐的,泪水模糊了我的眼,回想着以往的种种┅┅最后,我对她说∶ “APPLE,你安息吧!我原谅你了,真的!┅┅原谅你了┅┅” 我上了车,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 回去吧!昨天已经结束了┅┅明天要和兰结婚了。 发动车子,往我和兰的家开去,收音机里传来“那英”的歌┅┅“我们之间没有延伸的关系,没有相互占有的权利┅┅白天和黑夜只交替没交换,无法想象彼此的空间,我们仍坚持各自站在原地,把彼此划成二个世界,你永远不懂我伤悲,象白天不懂夜的黑,象永恒燃烧的太阳,不懂那月亮的盈缺┅┅”" }, { "text": "女人,都是干净的\n前言 首先我得承认我是一个肮脏的男人,这个肮脏是指在性方面,是指在当前的道德观念允许的范畴之外的肮脏,因为我毕竟去过那些地方,找过那种女人。所以从来没有去过那个地方没有找过那种女人的男人,还有一辈子只打算和一个男人上床的女人们都可以诅咒我,去责骂正是因为有了我们这种男人,才会有她们那种女人。 即使我笑贫不笑娼,我也同意完全金钱的性关系是肮脏的。可我同时要提醒各位,这种所谓肮脏的性关系,远不是我在生活中所见的性关系中最肮脏的,因为还有一些别的类型的性关系之肮脏程度,根本就不是我在故事中提到的可以比拟。 这是我自诞生以来二十九个春秋的生命中,将近一年的感情经历,我之所以写出来,是因为我要写,并没有任何特别意义,对任何人都没有任何的帮助,这只是一个故事而已。 以往我对性的描写,都是干净和圣洁的,我在这里也将尽力如此,不过我想会困难一点。 九七年十一月十六日 认识她是偶然到不能再偶然的,其实在如今我生活的城市里,随便一个走过我身边的女人突然跟我说一句∶“我是做小姐的”,我绝对不会流露出任何的惊讶。假若不是这样,一些别的城市就不会重新出现诸如“大姐”、“姑娘”或者“师傅”这样的称谓。 爱恩斯坦并不预测第三次世界大战人类所使用的武器,却断言大战后人类的武器一定是石头;古龙反复地提醒我们,自古以来男人最初的职业是杀手,女人最初的职业是妓女;我身边的一位处女朋友在众人面前大谈色情行业应该走向地面,“小姐”们每年都应该由政府的医院进行体检,这样可以减少许多不良的影响,她并不认为一些“业馀”的小姐比职业的小姐干净多少,她只认为会更加肮脏(指身体)。 所以如果你说你能把所有的肮脏都排斥在外,我不反对什么;你不同意“只要是存在的,就是合理的”这句话,我也沉默;但如果你承认自己是一个性功能健全而成熟的人,是一个很久没有女人的男人或者长时间得不到男人的女人,独自躺在床上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却不想找一个人做爱的时候,我会取笑你。 我不是这样的男人,所以我认识了她。 这一天我在原来的小 头里打着电脑,虽然新公司已经成立,但是搬迁还是在比较遥远的计划中。 头的生意一直不好,渐渐的我并不象当初那般勤快,总幻想着新公司能带来新的发展,人就不自觉地懒散了下来。 然后我三个朋友到来,他们都是电脑爱好者,虽然从事不同的职业,但电脑让我们找到了共同的话题,我们经常聚在一起讨论,交情很好。 几个人坐下喝了会茶,天南地北乱聊一阵,天就近暮了。于是开始商量晚上的节目,三个男人中,有两个已经结婚,另一个有很亲密的女友,突然同时想起几天前他们同去的一间卡拉OK,齐声称颂那里的音响女人皆一流,之后就将目光停在我身上。 那时我与女友分手近一年,对这种场合没有太多的陌生,因为我歌唱得好,拳也猜得不赖,至于酒量,他们三个还没有一个可以跟我比。小姐对我来说也不是恐龙,我记得我失恋之际就给朋友拉了出去找了个女人陪,还差点爱上那个女人。有人说过一句话∶“男人这些东西是不需要别人来教的”,用在我身上,合适。 但我并没有这就要去,因为正处于公司交接的时期,我的心情有点乱,人也累,钱又不多,对这些花钱加上耗精力的活动我没有太大的渴求,想想自己又不是没有碰过女人,又不是性饥渴,何必呢。 他们就开始说服我∶“你看我,都打了电话给老婆说今晚不回去睡了。” “哎呀,正是因为工作累才应该出去轻松一下嘛!” 最致命的就是那一句∶“你想想,现在你又没有女朋友,谁会管你?以前你和女友在一起的时候,你要去我都不会喊你去。” 想想也是,社会进步了,人的观念也变化了,渐渐地懂得压抑不如开放,知道用“见怪不怪”的心理来消灭“怪”这一样东西,人家电影都在放《风月俏佳人》,我还感动到哭了,自己又不是什么新鲜萝卜皮,要保什么童贞?人家结了婚的有老婆的、没结婚的有女友的不也照样?反正去轻松一下又如何,也没人强迫你要上床,玩玩而已,就放下一些道德贞节枷锁,跟着他们动身。 这叫“红玫瑰”的卡拉OK坐落在很远的河对岸,附近有林立的生活小区,尽是外来人的聚居处。卡拉OK还不错,装修挺好,房间也宽敞,我朋友的熟人不少,看来是常客了。 坐下不久就有一个“妈咪”进来敬茶,问我们需要多少姑娘、什么类型的,十分热情。过了一阵子小姐们就来了,她在最后,斜依在门边,用比我们看她的目光还认真的眼神观察我们,她穿得很朴实,一件镂花短袖加一条深蓝短裤,化过妆。她从一开始就是带着敌意的,弯弯的、微微向上眯着的眼睛有一种冷漠,脸上没有任何职业化的笑容,她根本就不象一个小姐,根本就不象是属于这里的人。后来我回想起来,也许这才是她最高明的地方,有人说过∶“男人们都希望那些深闺的小姐像个荡妇,而青楼的女人最好一副淑女的模样。” 然后有个朋友就指着她,对我大笑着∶“这是专门为你挑的,知道你不喜欢高大,就专门找了个小巧玲珑的给你,还算知你心吧?”我没有意见,其实我不会有什么意见,女人嘛,样子顺眼就行了,最好能陪你唱唱歌、猜猜拳,活泼一点,来这里本就是玩的,干吗太多要求,不满意我也不会少给钱,省得自己心情不好。 于是各自入坐,搂的搂,抱的抱,就她一个人背着我,远远的,自顾自一股脑在点歌,放我在那透明着。我有点来火,这是什么职业态度?做这一行就要守这一行的规矩,这年头谁赚钱容易了?我们卖个硬盘赚那么十来块钱还不是跑个死去活来?你在这坐两三个小时我们就要卖十来二十个硬盘了。不过我脾气好,还跟她搭话,她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然后就开始自己唱歌。 朋友也看出一丝异样,悄悄问我一句∶“不好就换一件。”谁知她耳朵在这时灵光了,回头就撇嘴∶“我还不稀罕呢!”就有起身的意思,我却莫名地没了火,反而拿起麦克风和她一起唱了起来。其实这个情节到现在我还记忆如新,还是不懂为什么我没站起来骂她没站起来走,之后我跟她一起回味的时候也都弄不清,也许这就是一些所谓乱碰乱撞的缘分吧。 我很随遇而安,心想到了这个时候,没什么必要找些事情生气,反正人都是慢慢相熟的,于是我开始喊她猜拳。她不会,我就教她,复杂的我不敢教,教她一些最简单的。那是一种叫“青蛙青蛙跳”的拳,大家伸出五个指头,我叫拳的时候会有一个指头翘起来,她也要同时翘一个,如果她翘的那个指头和我翘的一样,她就输了。 这个青蛙帮了我们很多,她本不怎么喝酒,却因为觉得有趣喝了不少,我们这一对也从原来寂静无声转变到热闹非凡。然后我开始唱歌,全部人都安静了下来,我唱歌的时候周围一般都是安静的,这个自信我一直都有,那是BEYOND的《海阔天空》,她也静静看着我,微暗的灯光中她的眼睛仿佛大了一些,还有一点朦胧的醉意,我想这个时候我在她眼里是美丽的。之后大家鼓掌,她坐得离我近了一点,房间里别的人都早已搂作一团,只有我跟她还相敬如宾。 她开始专门找些歌来给我唱,自己也唱她自己擅长的歌,她的歌也唱得没说的,周冰倩那首《真的好想你》我简直好象是直到这一天才听见原唱。我的朋友们都不怎么唱歌,房间里就我们俩的声音,她唱着唱着身子慢慢地依到我肩上,我很自然地搂住她,那光景我回了一下头,朋友都色迷迷而且诡秘地对着我笑,我却有另外的飘然,她的肩膀小小的、软软的,靠得我好舒服。 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就将近十二点,她回头轻轻问我要不要去她家,我犹豫了一下,因为那时很流行借色抢劫的案例,其实我心里是意的。刚好与她同居的女伴正在我一个朋友的怀抱里,我看了朋友一眼,一拍即合,四个人很快融进了夜色。 她们走在前面,我和朋友则落后了几步,我看着她熟络地和看门的保安打招呼,保安也见怪不怪地目送我们走进小区。我深深呼吸着带着江风的空气,心里有点忐忑,这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毕竟我从未试过这样堂而皇之地走进一个认识还不到三个小时的女人家里。我没有去想这样做对不对,因为这根本就是错的,我也没有想这事情是干净还是肮脏,因为这根本就是肮脏的,我当时只是想,她是一个讨我喜欢的女人,我并没有勉强自己。 四楼的套间里一片漆黑,她没有亮灯,把我朋友和她女伴推到一个房间里,然后拉着我走入另一片黑暗。 她熟练地帮我脱着衣服,一边跟我静静聊天,我从那个时候知道她一部份的身世,她说得很苦,其实在这个时候有哪一个这样的女人说得不苦?我听过更苦的,我并不怎么相信,不过我还是投入去听了,为什么不呢?既然是逢场作戏,又何必在那短短的几十分钟里置身事外? 我们终于赤裸,她缓缓地帮我戴上避孕套,我轻轻抚着她的脸,她的脸圆圆的,皮肤很光滑,其实她身上每一寸的皮肤都很光滑,保养得很好。她把头发松开,我用我的嘴顺着她的耳根、脖子、肩膀,慢慢游动下去,我的手轻轻握着她滚圆却又小巧的乳房,她那时的身材还玲珑剔透。 她“呀”了一声,开始职业性的呻吟,我没有介意,我对性并不比任何男人陌生,我在做爱时获得高潮的次数,相对我做爱次数的比例,也不会比任何男人少,我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向都可以迸发出应有的激情。她绝对是让我满意的类型,我感觉到她使我产生的冲动,我的手逐渐下移,掠过了她平坦却起伏的腹部,要往下去。她却在这个时候拿住了我的手,将它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我的手一向很温柔的,这个不是我自己说,这是她说的,我手上的皮肤确实要比很多女人的更柔软,我当时并不知道为什么她要移开我的手,也没有去想,我继续感受着她另外的部位,她的喘息急了一些,但依旧是平躺着,没有附和我的动作,她以后和我每一次做爱的姿势都基本就是这样的,总是给我一种完全没有投入的感觉,但这个事实我接受,因为即使她很投入的样子,我也会认为她是装出来的。 她的腿结实而光滑,脚踝纤细而不显消瘦,我没什么好挑剔,她将我拉到身上去,没做什么前奏我就进入了她的身体,那瞬间的感觉好极了,她那位置纤窄而有弹性,即使张开了腿,我还是觉得十分紧凑,没有任何的松弛,抽送中根本不会有一点点脱落的担心,这些都是她长期冷水浴的效果。 她开始逐渐叫起来,我也兴奋了,于是开始换位置、翻滚,最后她坐到我腰上拼命地窜。我看着她摇晃的双峰,正想整个抱着她站起来,隔壁的门就在这时开了,朋友与她女伴出来,问我们完了没,我带点愤怒地吼过去说没有,然后朋友和女伴先走,我躺在黑暗中失去了任何兴趣和性趣。 她这个时候趴在我消瘦的胸膛上,亲了我一口,在我耳边喘着气,还把她从来不让我亲的嘴拿在我的嘴上碰了一下,希望我重新冲击她。我那时竟然没有兴奋,却有一些奇怪和感动,她不是第一个坐在我身上的职业女性,她的动作很轻柔,这几个组合让我想起了我的女友,她也并没有机械地催促我,一切都还很自然,周围更加没有了任何干扰,我应该和她继续下去的,但我却抚着她的脸,轻轻说了一句∶“就这样好了么?”她眼神里掠过一丝难色,应该是担心我不满意而少付了钱,我笑笑,脱去干干的避孕套,拍着她丰腴的小屁股,很准确地摸出黑暗中的钱包,问∶“要多少?” 她终于笑了,这笑容绝对不只是看见钱时候的那种笑,至少我这么认为,我把四张纸币压在她伸出的三个手指头上,她眼神里充满了嘉许,其实很多男人就是醉死在这种嘉许下面。 她从床上蹦起来,跑过去开灯,眼睛麻痹过后,我很自然地看着她坚挺的胸脯,并没有留意她刚才不让我碰的小腹。她笑得很灿烂,一边打开衣柜一边说∶“我换个好看的衣服才回去。” 我缓缓穿好裤子,她已经把整个身子包装完毕,一套灰色的运动服,一双白色的网球鞋,然后在我面前蹦跳了几下,笑着问∶“好看么?”那个时候她绝对是一个小孩。 我下床的时候她就开始铺床,我打量着这个空荡的房间,虽然没有什么,但一切都很整齐,她把床铺得更整齐,然后把换下的衣服认真叠好,就放在床尾。 这一次,她没有跑到洗澡间去冲洗,我也没有。我给她一张我的卡片,这在当时许多人的眼里是愚蠢的行为,在现在我的眼里也是愚蠢的行为,她也把她的CALL机号码给了我。 她是箍着我的右臂走出小区的,她跟保安大声地说笑,保安却邪邪地看着我笑,我的感觉并不算坏,我刚才并没有高潮,但这一次做爱我并不失望,还有就是我喜欢她这样在我身边走。 回到卡拉OK后她就一直坐在我的大腿上,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唱歌,唱得很动听。朋友们又看出异样来了,都笑,刚跟我上房的朋友开始帮我吹嘘我如何的持久,另外的就取笑我这回给缠上了难脱身,一片乱七八糟的。我却没有喜悦也没有不耐,我只觉得自己好象不属于房间里的,只有自己的身体是和她紧贴着,那些笑声,那些歌声,那些昏暗的霓红,都不属于我,我觉得这个时候我应该和她单独到江边走走,我很久没有这样的欲望了。 她一边唱歌,一边跟女伴耳语,应该谈的是今晚的收获,我察觉她女伴用尊敬的眼光看着我,我的样子绝对不是一个豪爽的男人,这个就连我照镜子的时候我都会同意,但我赢得了这样的尊敬。不过在这样的场合,男人豪爽与愚蠢有什么区别?女人尊敬的目光与盯着一条水鱼的目光又有什么区别? 我并没有过份介意,因为能用钱买到一些心情和一些久违的欲望,让我暂时忘记了一些别的东西。 我在自己高歌完《大海》的声音中退场,她帮我提着沉重的大挎包走出“红玫瑰”,一边哼着张雨生。我记得她问我挎包里都是些什么东西那么重,我却不记得挎包里有些什么。四周消夜摊档的生意越来越好,夜色里的灯光仿佛越来越灿烂,我离她越来越远,我最后对着与女伴一直站在十字路口目送我们的她们敬了个礼,并没有认为分手的话太少,就让自己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回去的路上有人热切地探问我和她行房时候的情景,有人看见我眉宇间的异样,叮嘱我千万不要对这种女人上心,有人开始后悔将我带到河的这一边。 我面向江风坦白,我对她上心不是这一天,我重新找到恋爱的感觉就是这一天。无论肮脏或者干净,我先谢她了。 九七年十一月二十日 我还在 头里打着电脑,电话响了,她的声音传来,半生不熟的广州话,我一听就知道是她。 她∶“天气冷了,小心感冒,记得穿多一件衣服┅┅” 我∶“啊,谢谢你啦,你真有心。”我心里想∶“你千万不要叫我去,我没钱了,那晚上差不多花光了我的薪水。” 她∶“没什么,问候你一声,就这样吧,再见。” 电话挂上了,我的心牵动了一下,觉得这个与正常的职业对话有点出入,但同时赞赏她的技巧高明。 可我不是什么大鱼啊,这个我不用照镜子都可以绝对肯定。 无话。 九七年十一月二十三日 我继续打电脑,电话继续来,这一次长达两分钟。 九七年十一月二十四日 打电脑,电话来,长很多,我们从广州话转变成国语,从她打过来转变成我问了公共电话的号码打过去,从她问候我转变成我问候她,从天气转变到买菜烧饭。 九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我把她的CALL机号码放在桌上,没有经过什么心理斗争就拨了过去,这是我第一次CALL她。她很快复机,然后我再打过去,之后我们就开始了。 我是从这一天开始喜欢她,开始牵挂她,我需要一个女人来陪我,来哄我和让我哄,来和我说话然后让我觉得自己象一个男人,来使我找回一些我平时都好象已经丢失了,实际在潜意识里最渴求的恋爱感觉。她没有收我的钱,以后的日子里也没有加收,收钱的是电话公司。 后来我晚上也CALL她,她复机就会迟很多,周围的声音很嘈杂,都是一些强劲的音乐和走调的嗓子,我知道她在上班,她的语调也显得急促,我并没有怎么打扰,放下电话的时候会有一点点不快,但立刻就会消散,换回来一丝莫名的担心和牵挂。我很清楚自己的感情,从来不懂逃避,一切都是淡淡的,也自然,我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好象总喜欢去喜欢另一个世界的人似的,不过那时我的心情平静,我对她这种职业的了解和体谅并不比那些在里面打滚的人少,我唯一多了的东西就是同情。 日子一天一天地重覆,她终于有一次说要来看我,看我的公司,来我的公司玩,我并没有为难,当时就答应了。 我等了她一个下午,也准备好一些必备的钱,包括吃喝与做爱的费用。她没来,后来告诉我有事,第二天才来。第二天下午她来了,在附近的电话亭电我,叫我去接她,因为不认识路。 见到她的时候她穿一件黑色的紧身衣,青紫色的牛仔裤,没有化妆。一见我就勾着我的臂,那时大街上很多人,我也不知是怕谁看见,其实怕的是自己心里那道坎,想躲开。她立刻就生气,狠狠地盯着我,骂着∶“干吗了?你是我男朋友都不许钩?”说着就要走,我从那时知道她的脾气烈得很,还有她那种莫名其妙却必然要争取的自尊。 我一把就将她扯回来,搂着她的腰,她笑了,也将我搂得死死的,两个人就一个人一样回到 头,看 头的啊莲看着我们就直捂着嘴,主要是没见过我跟女人这么亲热。她却盯着啊莲,虽然打招呼却十分冷淡,她好象不喜欢任何在我身边单独出现的单身女性。 我们爬上二楼,她打量着我这个不大不小的世界,摸电脑碰打印机,新奇得不得了,那时的背景音乐是杜德伟的《DON’TGO》∶“我在雨里等你,你在那里笑我,我在为你坚持不走┅┅”我想假如我爱上她,很快就会有歌里的意境。 我们坐在大班椅上缠绵的时候,我的拍档回来了,他用一种简直是看着猿人的目光看着她将一块一块的橘子放到我的嘴里,我明了他的心情,因为他盼我找一个女人实在是盼得太辛苦了,我同时也明了自己的心情,我该怎么向他形容她的职业呢? 幸好拍档如坐针毯一般,二十分钟之后就鼠窜,虽然第二天盘问了我将近两个小时,但终于被我用三倍于盘问长度的时间而拼凑的应答打发了,他越为我高兴,我心中的内疚就越浓。 这一天是十二月六日,我叫阿莲早早收 走人,我们都没有吃晚饭,就在那里依偎着听歌,她在我的大腿上敲打着键盘,眼睛傻傻地看着荧光屏。她不单对电脑,她对很多东西都是一无所知,她在我面前根本就是一个小学生,其实她确实小学还没有毕业的。但当我搂着她的时候,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犀利的冲动,也许她本就是我心目中要的身体吧。 “男人是绝对不会在乎女人的出身背景学识的”,我完全同意了这句话。我还要承认在这个时候,我对她的情欲多于情感,但我和她却也不知为什么要很刻意地去逃避而又饰演着嫖客与妓女的角色。 我跟她说∶“我要和你做那事情。”她点点头。然后我关掉灯,打开长长的折叠躺椅,放好枕头,和她一起躺下去。她顺从地让我脱去她一件一件的衣服,直到赤裸,不过她一定坚持自己去脱裤子。 这一次她没有给我避孕套,我们完全彻底地结合在一起,也不知为什么我并没有怕,怕泄上一些我应该会泄上的病。我也没有再去摸她的小腹,我只是让自己的小腹与她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一起,让我们的绒毛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我们甚至连脚趾都要缠得紧密。她搂着我的脖子,我围着她的腰,我轻柔地动着,她没有附应,连职业的呻吟也没有,只低低地呢喃。 这将近一个小时的感觉是美妙的,我全身兴奋的颤抖甚至超过了与以前女友的每一次。大街上的车声好象都寂静了下来,隔壁学校的朗读声却仿佛是一种伴奏。我不知为什么我会对一尊这样的身体产生如此的反应?我开始有点明白包办婚姻为什么也可以产生感情,我对她的感情大多就是从这个时候产生的。 在我接近高潮的时候,她把她的嘴给了我,送我一个长长的湿吻,我受宠若惊,我知道那是她赏给我的,她已经不会再有高潮,至少我不可以给她高潮,但她知道我需要什么,我无法形容我那时的感觉,我并不是要去死,我只是感激,因为性爱太需要嘴唇了,但她们的嘴唇跟男人们的嘴唇是自然排斥的。 我有一种淋漓尽致的行云流水,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自私,内疚的是无法让她感受如此的体验。相反她大方地看着我,慢慢擦去身体下面缓缓流动的液体,眼神里没有多少欢娱,也不痛苦,却有一种看着孩子似的母性,她可以看见我脸上那种真正的满足。 我的手指在这个时候终于碰到她的小腹,她不自觉地缩了一下,但没有再逃避,用手握住我的手,轻轻地抚摩着那个对她来说如此神秘的地方,我感觉到的是一条微微隆起的刀疤。 “剖腹产留下的。” 我有点意外∶“孩子呢?” “在家里,能带出来么?” 我低下头去∶“今年多大了?” “五岁了。” “你十八岁就生下来的?” 她点点头。 “孩子他爸呢?” 她没有说话,我也无言,只轻轻搂紧她,她也给我一个难得的拥抱,将一条腿晾在我腰间。我缓缓地呼吸着,并没有太多的同情,我只知道无论如何,谁他妈不苦,谁他妈天生就爱干这种事。 她枕在我肩膀上说她的事,说她怎么在家里受苦,怎么忍不住跑出来,怎么在这边干活太累、薪水太低就开始去卡拉OK坐台;爹和后母怎么吵架,爹怎么得的癌症;大哥是怎么不争气,五千块钱买回来的老婆却要跑路,一直追到了这里;她的奶是怎样对她好,她每个月寄回家几千块钱就是只给她奶,由她奶养孩子,也分一点给爹;现在她住的这套房子是一个香港人送她的,还有那香港人怎么抛弃她。她一说到孩子就笑,笑得象个孩子,我只有这个会相信她,她是有一个孩子。 十一点多的时候,她穿起衣服要走,这个时候还可以赶场,我并没有太过依恋,给她五十元车费,再没给别的,她也没问我要,抱了我一下,笑着上车,说回家就CALL我。 我到家的时候CALL机响了,那边依旧是音乐和变调的嗓子,她大声地告诉我她到家了,还有就是那个的士司机想追她,我在电话里给了她一个响吻,然后挂电话,自己在黑暗里也孩子似的笑着。我知道我就要爱上她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象电影或小说里的那些男人一般去爱这样的女人,我觉得我的心情在那个时候还算平静,在很多人眼里这个时候一定是最危险的。 九七年十二月十三日 公司里有很多东西都尚未走入正轨,我还忙,电脑打少了一点,电话多了一点,不过不是她的,她的电话就那么一天一个,都很短,而且她也忙,好象有些事情,我也没有太多的心情去了解。 这天我闲了一点,还有就是我虽然把她的职业瞒着许多人,但是不可能瞒着当初与我一起的那些朋友的,我的朋友军和那些朋友没有秘密,我也打算让军见见她,给我一些意见,虽然不会有一个人支持我跟她在一起。 她比军先到,还是要我去接她,她好象就只知道一个天河体育中心,别的一切免问。这一次她更加朴素,披着一件男人的夹克,穿一条黑色的紧身健美裤,远看过去像个小男孩。她的脸色有点发青,见面就抱怨这几天肚子一直不舒服,还是紧紧地勾着我,仿佛一松开我就会跑,她就孤零零的回不去了。我笑说不想让人看见我搂着个男人,叫她别贴这么近,她就又生气,用力地打我,不过这一次没想走。她是真的生气的,于是我只好搂着她的夹克再一次看见阿莲捂着嘴。 然后军到了,大家寒喧了几句后就吃饭,我们去吃的火锅,是狗肉。她殷勤地为我们倒茶洗碗,说女人就应该干的这些工夫,大声地和服侍不周的服务员吵架,兴奋地与一些听出了口音的同乡聊天,她不会寂寞,不过在这个时候接近家庭主妇一些。 军静静在旁边看着,看她将一块一块的东西喂到我嘴里,和我们喝酒,谈一些心事,没有多少不快或者快乐的表情。那是因为他可以接受这个女人,但他也担心,担心她骗了我,虽然我们都不知道我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骗的。 其实如果我是他,我同样如此,不过这样已经够了,已经足够让我知道有人还了解我。 吃完饭,军告辞,我和她回到公司,我说∶“今晚就别走,睡一晚上吧!” 她答应了。我这时把琴带回了公司,我弹给她听,跟她说一些风花雪月的浪漫,她根本就不理会,只要我唱一些流行曲。后来我放下吉他搂着她,揉她的胸脯,她就生起气来,骂我,很激烈,说我只懂得跟她做爱,今晚绝对不可以动她,她的大姨妈来了。我笑了,我完全承认我对她身体的兴趣,但有一样东西我自己同样清楚,就是我对她的兴趣,已不只是停留在性方面。 我和她辩驳的时候不知怎么将话题引申到我是否相信她的事情上面去,她反复强调我不相信她,和她在一起根本就是要上床,根本就一直当她是个妓女,最后两个人背对着背赌气坐在那里闷了整整有十来分钟。我最后实在憋不住,也生气,就拿出我写给朋友的一封信给她看,其实就是我发表过的《那时的心情》,她那个语文水平当然看不懂,不过她相信我以前有一个女友,现在分了手的。 我跟她说,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以为我是为了骗你上床,言下之意就是无论你说什么我也都会怀疑,这个本就是很矛盾而正常的。 然后她问我喜欢她么,我点了头,我对着她也对着自己点了头。她再问我为什么不带她回家,我沉默,她就更生气,打我。 最后我说∶“等时机成熟,我一定带你回去。” 这简直就是一句电影对白,她的回答可就不是对白了,她狠狠地指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假如我下一次再来,你不带我回家,我就再也不理你!” 我感动于她的愤怒和惊诧于自己的害怕,我竟然害怕她不理我,她好象也看见我眼中的神情,突然温柔了下来,竟主动给我铺好了床。我将她搂得紧紧的,她反复地叮嘱我不要乱动,其实我的手根本就没有动。 我们开始述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各自的感觉,她说她特讨厌我,一见我就不喜欢,觉得我的人猥琐,又瘦又不靓仔,她本来看中我其中一个朋友的,谁知却分派了给我。我说我不一样讨厌你,没有一点职业道德,她的身子扭动了一下,吃吃地笑,回了一句∶“你不喜欢就离远点。”当我将她的小肩膀搂得更紧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有一点幸福的感觉,从一个爱上妓女的男人无比矛盾而且悔疚加上极其不安定的心情中,泡沫般地浮上来,又很快地消失在我呆呆地盯着的那面对我来说完全空白的国际地图上面。 我们继续沉浸在那一夜的猜拳与唱歌上面,直到渐渐睡去。我第一次和女人过夜,不会这么容易睡着,我看着她的肩膀起伏着,偶尔传来一声咳杖和呻吟,我知道她的女人病又发作了,但我只可以用被子将她包得更严实一点。 其实我还可以做一些什么?我对着黑夜折射着的灯光,怀抱里是自己所爱的人,我认识她不过二十来天,有多少象我这样的男人都曾经梦想着将他们的爱人拉出泥潭,但又有多少个人有这个勇气,即使有这个勇气的,又有多少个是坚持到胜利的? 我和着她的咳杖吐了一口气,微光中她纤弱的肩膀动了一下,我的心与她的心贴得如许的近,我们的心跳和呼吸都同步,在那一瞬间,她仿佛感觉到我的焦虑,我却感觉到她的安详。 九七年十二月十四日 早上九点她就爬起来,说要走,她告诉我她大哥和嫂子现在就住她那里,要回去看看,加上身体不舒服,不可以陪我太久。于是我送她去,由于要省钱,她没有坐的士,我和她到比较远的地方去乘公交车。 天下着小雨,我打着伞,她提着我的吉他在路上走。她把我的琴也拿走了,她说要拿回去玩,看见吉他就象看见我。我目送着她提着琴跳上公交车,踉跄了一下,然后回头看我,我发现她脸上更苍白,痛苦的神色也更浓,但有笑容。我的心那一刻牵动得很厉害,小雨仿佛更密,模糊了我的视线。 回到公司后我就坐在那里等她的电话,很久之后电话才来,她的声音已经由于痛苦而扭曲,她说她痛得受不了,我说我来看你,从那一瞬间起我感觉自己已经有一种不意与她分离的心情,她却叫我继续做事,她很快就会好的,结果话都没说完电话就掉了,我在那里“喂”了好久,最后等到的是电话挂上的声音。 我之后每过十分钟就CALL她一次,再没有答复,我感到自己是懦弱的,也是无助的。我试着寻回记忆中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幸好接电话的知道她,告诉我她刚才痛得要命,回家了。 这时我拍档回来,我们开始干活,我并没有停止CALL她,拍档看见我脸上的神色,没有发问。接近中午的时候她终于复机,感觉上好了一点,我大声地吼着要了她的地址,跟拍档说了一声∶“我去看她。”就走出去。 我兜里只有几百块钱,为了省一点,还是决定坐公交车,将近一个小时才到达,然后我在小区门口CALL她,她下来接我。这一回她穿得漂亮了,紫色的上衣,白色超短裙,肉色丝袜,配白色高筒皮靴,身材很苗条,也显高了一点,像个少奶,但还是掩盖不了苍白的脸色。 她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亦步亦趋,我并不会对她身边的男性反感,迎上去的时候她开始介绍∶“这是我大哥┅┅”她连笑容都是痛苦的。我握着男人充满老茧的手,大声喊了一句∶“大哥。”我察觉她眼神里的痛苦少了一些,大哥也笑了,应了一声,大哥的脸很苦,这是指相学中的“苦”,一看就让人感觉是劳碌的命。 我提着早已买好的水果跟着他们上楼,一进门就看到了好多人,其中当然有大嫂,大嫂的样子也苦,不过挺温顺的,不象老要“跑路”的人,另外还有一对男女,男的样子很好看,女的也不赖,就站在阳台门边看我。我其实没什么好看的,我那天穿了一件很老土的黑西装,也许只有里面的衬衣会洁白得让人别过脸去。她的女伴不见了,房间里倒是多了一只卷毛的小狗,小狗一见我就扑上来,在我腿上蹭着,看来像发情,被她很凶狠地赶开。 一进房她就躺下,又开始痛苦的呻吟,我坐在她旁边,没说什么。她开始叫大哥大嫂进来,要他们陪我说话,然后给钱外面的女人去买菜,这个时候她象一家之主。她跟大哥说我是她男朋友,大哥就笑,还拍我的肩膀,要我好好地看着她,她的身体一向不好,尤其是胃。我点头,跟他们聊一些家常,然后我把大哥喊出门,这个时候我兜里还有一些钱,我叫大哥带我去找个花店。大哥问我干吗要浪费,我却执着地认为这些东西会比药更好。 这里唯一的一家花店,大是很大,可惜没有新鲜的花,要订做,我订了一个十一枝粉红玫瑰的花篮,约好了两点提货。花店的老板娘很漂亮,一边记我的电话,一边赞我是一个好男朋友,记得女孩子的生日;我说不是生日,是生病,她笑着说∶“那就祝你女朋友的病快点好,其实有你这么一个男朋友在身边,她的病一定会好得很快的。”我也笑,笑容里尽是担心,因为我刚在房间里说话的时候看见她在床上扭着,手紧紧拽着床单,皮肤都是青的。 回去的路上,大哥很别扭地问我能不能帮他找工作,我问他原来是干啥的,他说是在煤场打煤球,会一点机械,我说那要到附近的乡镇去问问,这个我实在帮不上忙。 我在她楼下买了几盒对付经痛的药片,才上楼,他们已经在吃饭了,我把大哥推到饭桌旁,自己进了房。 她依旧趴在床上,小手还拽着床单,见我进来张了一下眼,我心疼极了,可也只能够轻轻抚她的背,她将我扯上床,两个人躺在一起,她把头埋在我怀里。 我感觉得到她的痛苦,但我无法分担。其实象她这样的女人有多少没有这样那样的病?她的病也许已经是算好的了。 过了很久,她终于睡了,我就去取花篮,满街的人都好奇地看着粉红色的玫瑰,屋子里的女人都羡慕,男人们都啧着嘴,我却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她见到花的时候,眼睛亮了,然后就笑,很快从床上爬起来,把脸凑到花丛里,然后向周围的人眩耀,又把水果分给各人吃,重新变回一个小孩,屋子里的气氛活跃了一点,人们都进来吃水果、看花。那个好看的男人进来时,她给他一个苹果,眼神有点奇怪,冷淡中带着幽怨,我看出来了。然后小狗进来,她就又凶狠起来,赶狗,对我说∶“这狗很脏,很不讨人喜欢。”我不懂小狗为什么不讨人喜欢?我就蛮喜欢的,不过我知道这狗一定是一个男人送她的。 热闹过后,又只剩我们俩在房里,她的精神好了很多,坐在床头跟我说话,她说那个好看的男人就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其实就是她老公,也就是孩子的爸,现在出来干活,那个女人是她现在的老婆,他们暂时住在这里。我并没有什么芥蒂,我只是感觉到好看男人看我的眼神是有点不一样,男人当然会更明白男人一点。 晚上我跟他们一起烧饭吃,他们的酸豆角和炒鸡我还是吃得很有滋味。我看到紧靠饭桌那面墙上挂着一幅中国地图和一幅世界地图,还有一张飞机航班表,我相信了她曾经与香港人同居。 她说话总要找那好看男人的茬,什么都要抢话头,总在抬杠,有一种随时要吵架的意思,我在心里笑笑,没说什么,适当的时候按一按她的小肩膀。好看的男人饭都没有吃完就跑到阳台上抽烟去了。 吃完饭,女人们都出去,她们都要干活的,虽然还不能去坐台,不过附近的发廊生意也不错。男人们也出去,据她说是去看黄色录像。 我提起吉他唱歌给她听,她躺在床上,胃好了一点,偶尔会伸出手来摸我的脸。我意永远停留在那些光景里,房间里的灯光是昏暗而金黄的,吉他的声音是柔和的,我的心情平静安定无比,一切都只属于两个人。 美丽的回忆通常都很短,没过多久,门就响了,好看男人的老婆回来,神色惊惶,说今晚公安检查,大嫂给抓去了。她立刻跳起来穿衣服,化妆,然后看着我,我掏出钱包递给她∶“你看着办吧!” 她给我留了一张一百,就与女人匆匆而去。我一个人在黑暗中唱歌,从房间一直唱到大厅,我唱优客李林的《了解》∶“我用什么心,对待这段情,没人比我了解除了你┅┅” 歌唱完的时候,她们回来了,大嫂也回来,大嫂的手刮破了很多地方,流着血。她一边为大嫂处理,一边叮嘱她们以后小心一点,逃跑要灵活一点,还有就是跟男人上床一定要戴套。然后转过头来向我解释刚才的钱用哪去了,我不需要解释,我只看着这几个女人,这不是什么患难见真情,她们平时也许谁都不会看谁一眼,这不过是一些野兽本能般的互助而已,那究竟是一些什么东西,逼得她们不得不聚在了这一起呢? 夜深了,男人回来,搂着各自的女人睡觉,她的精神还可以,我就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小区的灯光到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么宁静,没有人知道那些灯光的背后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有多少女人正在男人的身下等着付钱,有多少人对着一张锡纸在那里吞云吐雾,有多少人又在独自抚摸着由于逃跑而碰出的伤口。 她在我身边静静地走着,我第一次察觉到她有一些幸福的感觉。出来之前她很认真地化妆,笑着说人人都认为她象杨钰莹,她确实像的,特别是当她穿上那条裙子、戴上那顶帽子的时候,我赞她漂亮,她就扑我怀里来了。 夜风在这个时候一定是温柔的,我们呼吸着珠江的味道,她说∶“和你一起真舒服。”我搂紧她,给她同样的回答。 我们去吃了一点粥,一点田螺,她对这个小区相当熟悉,大排挡的服务员好奇地看着我,她就说我是她男朋友,她还遇到相熟的男人,都是一些平时卡拉OK的熟客,热烈地打招呼,男人们也还识趣,没有纠缠,这是我跟她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回到家,人们都已经睡熟了,大哥嫂子睡房间,好看男人和女人睡大厅,我走进她的房,看着那红色床单的大床,心里突然间安定了下来,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到现在还睡着我自己的单人床,就是那种学生们在宿舍睡的双层铁床,很久以前我就一直在想∶我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拥有一张属于自己的大床?让我可以与心爱的人睡在上面,然后我们做爱、谈心、抱在一起做同样的梦;早上起来我可以看见她睡觉的样子,可以在她脸上印一个吻。 现在我有了,我有了这么一张床,我看着她撩起被子,钻进被窝,就象是看着自己的妻子一般,我突然问了一句∶“你会嫁给我么?” 她呆了一下,抬头看着我,没有回答,眼睛里尽是不相信。 我上去,抱着她,吻她的嘴,她没有拒绝,还搂住我的脖子,过了一会她推开我,说∶“你还是带了我回家再说吧。”那时她的神情是疲累的,她应该听过不知多少次这样的话。 我问她是不是我带她回家,她就不干这一行了?她点头。 我照样搂着她入梦,她继续大声痛苦地咳杖和呻吟,在夜里睡眠,是她最虚弱的时分,相反我睡得安稳了一些。 之后她告诉我她不再上班了,去了个纺织厂干活,然后告诉我厂里要她去上海出差,一个星期后回来。我从她说去出差起第三天用我CALL机的另一个号码CALL她,因为她不知道这个号码,很快就有人CALL回我,我照着号码打过去,她的声音“喂”了一句,一听是我,立刻说不认识,然后找了另外一个女人来跟我说她去上海了。 我当时并没有太生气,有一个朋友跟我说过一句话∶“对付一个喜欢说谎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论她说什么你都相信。”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立刻就又很苦恼地补充了一句∶“可是假如你明明知道她在说谎,你还要装做相信,那┅┅那真的很麻烦┅┅” 我根本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她最后还是乖乖地过来听电话,笑着说她还没走,正在跟我认识的那些司机吃消夜云云。 我很认真地说∶“我了解你的处境,我也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不管你去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哪怕你要和别的男人上床,我决定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早就有这样的打算了,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骗我,你无论去做什么都直接跟我说就行了,好么?还有,就是我什么也没有,我不可以给你任何东西,你不必为我担上任何负担。” 她笑说她知道了,声音里有说不出的舒畅,然后又问我什么时候带她回家,我沉默了一下,回答∶“后天吧。”于是就约好了。 九八年一月二十日 终于等到这一天,她终于要来我家了。 她前一晚上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玩,那地方到我家要先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再坐一个多小时的电车才能到达。我从早上十点开始等,一直等到一点,饭菜都就要凉了,爹妈不断地催促开饭,我就站在阳台上,看着一班一班的电车转弯,不知道哪一辆的里面有她。 其实爹妈一直都不怎么赞成我跟外省女孩子在一起,都是因为一些现实的问题,诸如户口、孩子上学、探亲车费什么的,但他们有一项原则也始终如一,就是我喜欢的,他们都不反对,他们想抱孙子也想了太久。 我的CALL机终于响起,我冲下楼去将她接上来,她穿一件带白色镂花披肩的蓝点连衣裙,长发扎成了两根辫子,很斯文。我吃着已经逐渐变冷的饭菜,心里却很暖和,我介绍她的时候,妈说她样子象我的一个表姐,爹看她的眼神也是温和的。 吃完饭她就累了,要睡,就睡在我的双层床下面,她昨晚又不知是疯到了几点?我仔细地为她盖被子,她睡得很沉。这些都让妈看见了,然后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向妈叙述我和她认识的经过,这当然要靠我编故事的水平,我一边说,一边就想,什么时候我才可以理直气壮一点? 晚上我带她去吃饭,那曾经是全亚洲最高的中信广场,走进室内观光电梯的时候,她又开始好奇,我每一次见到她这样的神情,我的心就会痛一次。 我的两个拍档与彼此的女友都在,这一顿饭吃得相当开心,在座的四个人对她的感觉相当好,她也表现得很斯文而且大方,我的心总算放下了许多。 饭后,我们没有随拍档们去玩,我牵着她的手走过天河体育中心,周围好多人,我紧了紧她的手,问∶“今晚开心不?” 她兴高采烈∶“开心。” 我顿了一顿,然后很认真地说∶“你记得么?你说过的,你说如果我带你回家,你就不再干那一行了。” 她用眼睛盯了我很久,然后笑,点头∶“你放心,我回去就找工作。” 我们走过那条长长的大街,突然起风了,她就伸开双手在街上跑,任风吹起她的裙脚。她叫着说这风真舒服,让她想起了家乡的田埂。 我看着眼前的背影,眼睛湿了,也涌起一种恐惧,我害怕失去她。 过了几天,她就打电话告诉我她找到工作了,做的冷气机,就是那些常去卡拉OK玩的司机介绍的,这一次我没有怀疑。之后她又出了一次差,还是上海,还是要去一个星期。我没有再“调查”,我只是牵挂,过两天她就会打一次电话回来,说很辛苦,也很挂着我,那边的环境要不是很安静,要不就是充满了汽车来往的声音。 我相信她,其实我一直都强迫自己去相信她,其实即使我不相信她又如何? 其实我又给了她什么?我本来要告诉自己,即使我见到她跟任何一个男人上床我也不可以生气,因为那是她的职业,但当我渐渐爱上她的时候,这真的能一点也不介意么?还有就是我经常问自己,是不是正因为她的职业,她即使没做的事我都会怀疑她做了?是不是如果她干的不是这个,她怎么骗我我都相信? 可是我没有得到答案,因为我是恋爱中的男人。 我们一直都没有见面,她出差回来就电我,兴冲冲的,说怎么怎么辛苦,我能听见她的声音就已经满意了,没有问她上海的见闻,其实主要是我害怕她答不出来。后来我曾试探着问她可以到公司去看她么?她很高兴地答应,我也就没再说什么,我们直到春节完了她从老家回来后才再见面。 春节后我的公司就要搬迁,搬到一个很大的地方去,原来的 头我打算和一个叫“杂哥”的朋友合伙做小吃生意。杂哥是卖牛杂的,我经常去他的摊档吃东西,就认识他,后来我觉得他人不错,也豪爽,虽然坐过牢,可是现在也算是重头来过,反正公司搬了, 头空着很难出租,就决定和他合伙碰碰运气。 这一碰,将我的整个二十七岁都差不多碰碎了。 她一回来,我就叫杂哥开着他的外地牌摩托车搭着我去找她,这时大哥嫂子都回了老家,好看男人和他的女人到一个皮具厂去打工,她跟她一个亲表妹住在一起。 杂哥一见到表妹就跟她好上了,真的象一见如故一般。杂哥有一个老婆,还有一个三岁的小女孩,他是家里三兄弟的老大,他当初由于窝赃,与二弟一起坐牢,出来后跟着他的老母亲卖牛杂,卖着卖着就自己做了个车子自己卖,然后娶妻生子。他老爹是在他两兄弟坐牢的时候找了个女人然后抛弃他老妈的,听上去又是一个悲凉的故事。 我那时深夜经常喜欢和军一起坐在他的牛杂车旁边吃牛杂喝啤酒,看着大街上的人来人往,我们什么都谈,生活、女人、感情,慢慢就熟了,谈的话题也深入。 我记得杂哥给我说过他以前的一个女友,在他坐牢的时候这女人在男子监狱的厕所里躲了一个晚上,就是为了可以进牢房陪他上一次床。他就是因为这个事对这女人死心塌地,不过后来女人还是抛弃他,因为不可以跟他挨苦。 其实女人都说男人不是好东西,男人也说女人不是好东西的。后来他就结婚了,订婚的过程就是他老婆从乡下出来,他们到电影院去看电影,他第一次拉他老婆的手,说∶“我们结婚吧。”他老婆点点头,于是他们就有了这个三岁的小女孩。到现在他很爱他的妻子和孩子,他起早摸黑地干活就是为了她们。 我在牛杂车旁边可以听到各种各样的故事,有时我感慨,有时我大笑,有时我愤怒,有时我沉默。我从来不介意人家的身世,也从来不观察坐的地方肮脏与否,我只希望自己能有多一点干净的心情。 我与杂哥的感情一点点地积累起来,我劝他合伙开 头,我出大部份的钱,帮他把表妹的事瞒着他老婆,有时即使她不在家的时候我也会陪他去找表妹,请他们吃消夜。 杂哥经常很痛苦和矛盾,说自己很爱家人,但老婆只是为了他生孩子,却没有给他恋爱的感觉,而这些感觉他从表妹身上都找到了。我听见这些时只可以轻叹一声,因为现在有太多这样的家庭了。 我们经常奔波在往返的路上,就是为了欢渡那么几个小时的生命。 九八年四月十一日 新公司正在装修,杂哥也密锣紧鼓地筹备着小吃店的开张,我每天都在现场监督装修,还要筹款,与她见面少了,不过电话没有少。她也说她的工作忙,有时间就来看我。 这一天她来了,和她的一个同事来,她同事去看男朋友,她来看我们装修。 工地里没有地方可坐,她只可以坐在外面,当时天气又热,我即要忙工地的活,又要出来买凉茶给她喝,来来往往的,忙死了。我主要是怕她辛苦,因为她在阳光下不能支持很久,不过有一样东西让我感动,就是她的眉头皱得很紧,但还是等了我两个小时。 忙完之后我跟她到体育中心去放风筝,她的同事也来了,带着男朋友。她同事很美丽,只是眼圈很黑,绝对的睡眠不足。两个女人在前面跑着、跳着、欢叫着,她浅蓝色的连衣裙就要像天上的风筝一样飞舞,我和她同事的男人在后面。 我问男人∶“怎么认识你女朋友的?”男人回答∶“不就是红玫瑰嘛。”我笑了,拍着他的肩膀∶“是个好地方。”他也笑了,笑得有点邪,其实我跟他又有什么区别? 阳光和风都很好的天气,她放得累了就跑回我身边,将线递给我,要我看管她的风筝。我拽着那根线,不知不觉越拽越紧,她不就象那风筝么?但我手里的这根线,能有多坚强?假若这线断了,我的手拽得多大力又有什么用?她是会飞得累了掉下来,还是要越飞越远? 我没有再想这个问题,我想起自己经常在做的一个梦,梦的内容就是∶有一天她回了老家,再不归来,我努力工作,名成利就,然后电视、报纸到处登广告寻她,终于有一天与她相认,不过她已为人妇┅┅很象电影,我在心头一直叹着气。 其实假若我真的和她结了婚,她能做一些什么呢?我能养得起她么?现在我连养自己都困难,她什么都不懂,也许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开一个小 头。这现实么?还有她的孩子,怎么办?我们养得起么?现在基本所有朋友都知道她的事情了,基本所有的朋友都反对。有的坚决不相信她会对我有任何真感情,坚决相信她一定在骗我,不单骗钱,而且骗情;有的反复用自己以前一些类似的经历告戒我,这种女人即使没有骗你,也绝对不会跟你在一起,她现在好象变了,很快就会打回原形;有的委婉地劝告,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要多方面选择,现在你认为这一个是最好的,将来不一定就是最好的;有的根本就是拍着桌子骂娘,说我自己找个火坑自己跳,怎么死都不会看我。 只有两个人支持我,有一个朋友听完我的经历,没有任何反对或劝戒,相反觉得我是一个很幸福的人,他说∶“你起码现在有一个人可以喜欢,可以思念和牵挂,不要想太多的未来,一切顺其自然。”他有一个山西的老婆和一个两岁的儿子,十分美满,他和他老婆才认识三个月就结婚了,每当别人问起他怎么会闪电结婚的时候,他就搬出他的理论来∶“我三个月里面天天跟我老婆见面,加起来有一百多次,可是假如你在广州找一个女朋友,也许两年才能凑够这个数。” 另外一个就是杂哥,这是他对我朋友们说的一番话∶“他这个人,认了个死理,你怎么劝他他都不会回头的。有时人就是这样,明知是错的,也一定要走到头,看到结果时心才会死。我现在不会劝他,我要等他真的掉进坑里的时候,我才去拉他上来,何况现在我们又怎么可以断言他就一定是没有好结果的?” 我记得杂哥这番话,尽管后来他没有拉我,但我牢牢记住了他的话,我觉得这话说中了我的心,所以从此以后我没有再劝过人,我只是能拉的时候就尽力去拉。 “喂,走啦。”她的声音惊醒了我,天空还是那么蓝,风还是那么猛,却吹不散我心中无数的结。 回到小 头的时候天已近暮,我和她在沙发上做爱,我们都没有脱衣服,我们让汗水沾在衣服上,我反复地撩起她的裙子,很快就一泻千里。她问我∶“怎么了?”我说∶“太久没见你,太冲动。”她就笑,说不信我没有别的女人,我叹一口气,心里想∶“为什么你说的话我要怀疑,我说的话你要不信?是不是就因为你是在那里做的女人,我是去那里找你的男人呢?” 晚饭后我带她去卡拉OK,她在霓虹灯下找到两个游荡的小姐,她上去找她们说话,还跟其中一个跳舞,我坐在那里看着,很轻松,我喜欢她到哪都可以找到朋友,到哪都不会孤单,我不喜欢一个女人整天都要男人陪着,整天都要男人哄。她的舞跳得好极了,其实我大部分的舞就是从她那里学来的,我后来每一次搂着女人跳舞的时候就会想起她。 不过后来那两个小姐走的时候看着我们的眼光让我有点后悔带她来这里,她反而少有的大方,没有怎么介意,她最容不了的是我的朋友这样看她。军来的时候她还热情地倒酒,和军一起唱歌,玩得很疯,军没有那样看她。 适量酒精对性爱的帮助是很大的,那晚上我们差点就把 头整个翻了过来,军刚告辞她就开始用脚趾撩我,我扑到她身上的时候彼此都几乎赤裸,我们一边吻着,一边急促地脱着身上的障碍物,我们不断地交换姿势,不断地低声欢叫,我累了她就动,她累了我顶上,那才叫做爱。 她的迎合,将我身体里所有性冲动都引发了出来。我经常说的两句话,一句就是∶“假如你觉得自己爱一个女人却又不想脱光她的衣服,你绝对没有真正爱这个女人。”另一句就是∶“只有和自己真爱的女人做爱,你才会有那种爆发出来的力量与速度。”这两句话,不单是男人,就连女人都同意了。 我跟她整个晚上仿佛都没有累过,我在她身上什么东西都找到了,我知道什么叫爱,也知道什么叫性爱。她也找回了一样东西,那就是高潮,在她全身剧烈地颤抖时,我闻到了少许的血腥味。 九八年四月二十一日 该来的总要来的。 新公司入伙,我和杂哥的小吃店也开张,一下子忙得很,不过我们无论怎么忙,都忘不了去看看她和表妹。 她跟我说她不在那公司干活了,老爹病重,整天催着寄钱,她没有办法,只有重新坐台,不过没有跟男人上床。 我这天中午说晚上去看她,她答应了,我将近十点到她家,只有表妹在,表妹说她出去了打麻将,叫我等她,然后跟杂哥出去喝茶,我一个人睡在房里等她回来。 十二点,楼下有摩托车停下,然后防盗门开门关门,大厅开门关门,她见到我,甩掉鞋就扑我身上,搂着我欢快地笑,说她麻将赢钱了,这一天实在是太愉快,也不知是不是一种先兆。 她去洗完澡我们就做爱,她身上香喷喷的,这一次我们的动作都很轻柔,很很缠绵和甜蜜,一切如行云流水,我觉得她呻吟的声音有点变化,温柔了很多,也幸福了很多,我们好象已经慢慢找到了一种默契,也慢慢地有点接近夫妻生活了,我陶醉在这种感觉里。 后来杂哥和表妹回来,也不知怎么闹了别扭,杂哥跑到楼下的摩托上抽烟,还催着要走。表妹跑到我们房间里哭诉∶“我问他要钱,是我实在没钱了,又不是要的睡觉钱,都这么久了,我什么时候问他要过钱?大家在一起开心就行了,我图你将来娶我?现在我有病,不能坐台,不找他找谁?他将那几百块钱甩在床上,我拿了,他又问我要回,这什么意思啊?我又没有嫌你穷,自己没有钱就不要吹自己家里有钱,做男人就得象个男人,我什么男人没有见过?就没见过象他那样的!” 我笑了,杂哥是穷,可又爱面子,没办法,正想安慰几句,其实他们本就是这样的,能开心时且开心,想什么以后? 这个时候,她的CALL机响了,她看了看,没有问我拿手提电话,但脸上有点焦躁。我开始安慰表妹,又出去叫杂哥不要走,她在不断看表。 表妹的情绪安定了一些,她的CALL机再响,她这回问我要了手提,跑到阳台上去复机,我早习惯她这样的举动,继续和表妹说话。 她回来之后就很温柔地搂着我,微笑着说∶“很晚了,要注意休息,回去了好么?” 其实我知道有一个男人正要上来找她,其实我并不想影响她的生意,其实我意安静听话地离开。但也许是杂哥和表妹吵架的气氛影响了我,也许我终会由于爱她而不可以忍受别的男人趴在她身上,也许我终于忘记了自己并不是什么新鲜萝卜皮,我养不起她,没钱娶她过门,却要她为我去守那些破烂贞操。 我没有走,躺了下来,表妹识趣地回了房。她第二次催促我的时候,我坐起来,冷冷地问她∶“真要我走?” 她呆了一下,点点头,我没有看她脸上的表情,我不明白那时为什么我没有看她脸上的表情,也许我看她一眼,我所有的火气都会消失。我“霍”的站了起来,走出去打开门,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声音是如此冷酷∶“我今晚从这门里走出去,我以后都不会回来。” 这话引起的反响是如此巨大,就连我都吓了一跳。我看着她从房间里猛兽般的扑出来,眼里发着红光,指着我,象一头母狼∶“你走,你走┅┅走了就别回来┅┅” 我当时没有去想我说的这句话她是听第几个男人说过的,假如我想了,我也许就会留下。 我走了,就连杂哥的呼喝声都听不见,自己走,走得很快,我没有哭,没有不快,只有一种空空的感觉。夜很静,也很凉,身边的人都象离得那么远,就连灯光都是冷的。我只觉得自己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一个身体还在走着。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压抑的爆发,还是一种颓废的解脱,或者是一种变态的蹂躏,蹂躏着别人,也蹂躏着自己。其实我跟她,假使都深爱对方,不都一样痛苦?这本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正是因为我自以为坚强的执着,自以为伟大的行为,自以为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天真,将两个人拉到了一起,再去承受自己亲手炮制的伤害。我为什么不可以象杂哥和表妹一样,今朝有酒今朝醉?为什么不可以跟她逢场作戏,随便玩玩?为什么要把感情调到这么真、这么重?为什么要将未来拉得这么近? 我究竟是怎么了?我一向都觉得自己很能去忍受,很能去压制,很能去体谅的,我好象从来也没有伤过女孩子的心,可是我这一次怎么了?是因为我爱她,其实除了因为我爱她还会是因为什么呢?我承认,她是让我最容易想到婚姻的女人,但这感情的路,已经走到不能再走也不能回头的地方了。 当时我的CALL机响了多少次,电话响了多少回我都听不见,我固执地认为她伤害了我。后来表妹告诉我,她那晚上喝了很多酒,然后跑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我可以后悔么? 她找了个男人同居,没有再回来。我在她的房间里等了她好多晚,要表妹帮忙找了她很多回,自己也在电话里哀求了她很多次,她都没有回来。我最后只有将我的琴带回公司,我天天在弹草蜢的《我们都是这样失恋的》∶“恨世上所有爱侣互相展示热情,从来未碰上最爱仿佛是种罪名,问世上可有永远幸福这件事情?为何在情感中相恋中这么多苦痛哭声都这般失恋的请应我一声┅┅” 这阵子公司的生意出奇的好,表妹怀孕了,要打胎,杂哥天天忙得不得了,回来说她天天在家里打麻将,叫我就别CALL她了。 可我还是CALL她,我一天比一天瘦,一天比一天憔瘁,我有天CALL了她十来次,她没有复机,我就去查她的总台,看看有谁CALL她了,搞得总台的小姐生气地问我∶“是不是你CALL了自己又查自己的台啊?真无聊!” 我一个人坐在公司里就想,她现在和哪个男人在一起?和哪个男人上床?她不要我了。 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去“红玫瑰”找她,她不在,表妹也不在。我跟杂哥开了个房间,然后叫杂哥CALL她,她很晚才复机,不过竟然很爽快答应来了,她来的时候带了另一个女人,一到就嘻嘻哈哈,象没事一样,玩得很开心。 唱完歌要走,她就问我要钱,说“妈咪”要收“台钟”的,我把钱给了她,然后她对那个带来的女人努努嘴,意思就是那女人陪了杂哥玩,也要付钱,我很不情地掏出钱,她一手就拽了过去,和那女人嘻嘻哈哈地走了。我一直看着她们的背影,我只希望她能回头看一眼,但我失望了。 回去之后我在电话里跟她大吵了一架,吵完之后我哭了,我把我们这几个月来的美好时光一一列举出来,希望她回忆一下,再哀求她原谅我那晚上的荒唐,她静静地听,但语气一点都没有软,依旧一样的冷漠∶“你怎么对我的,你自己最清楚。” 我没有死心,因为这毕竟是我一手造成的伤害,我只是很累,我已经被自己无法宣泄的内疚、得不到宽谅的忏悔、独自幻想的猜忌拖得很累很累,累得让我忘记了这样的情况下是更容易一错再错的。 第二天晚上我再去了“红玫瑰”,本来没打算见到她,因为她说她很久不在那上班了,去了别的地方坐台。谁知一进去我就瞥见她,在和一个高大的小姐跳舞,她一见我立刻就躲进了房里去,动作快得甚至连杂哥都没有发现。 然后我和杂哥坐在大厅里等表妹,我只是盼望着她出现,她终于出现了,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男人的手机,大模大样地走过我身边,就象根本就没看见我,我也装着没看见她一般,她回来的时候跟杂哥打招呼,就是不理我。我不敢有什么火气,因为毕竟我只是为了来见她,之后她来回走了几次,提着手机好象很忙,我只要见她一次,心就狂跳几次,她出去了就盼着她回来,她回来就盼着她再出去,但表面还要装做很正常,我终于明白原来自己也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 表妹来了,我们就转到房间里去,我自顾自地喝酒,自顾自地唱歌,什么都不想。杂哥和表妹则越来越亲热,好象是故意做给我看一样,故意在戏弄我,故意在嘲笑我,故意在眩耀。我心里久违的爱慕虚荣、久违的“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心理,久违的破罐子破摔一拍两散的颓废,终于顽强地、早有预谋地、其实根本就是渴望一般地,从我压抑得太久的心底,冒了出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我举头干尽一杯酒,将“妈咪”喊了进来∶“帮我叫一个小姐来。”听见这句话,“妈咪”当然笑容满面,杂哥和表妹却都楞在了那里,其实我看着他们的表情,也已经有点觉得自己过份了,但是酒精还有一些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让我继续过分了下去。 小姐来了,就坐我的旁边,我反而清醒了一点,有点害怕,就连小姐的手都没碰一下,只是让小姐帮忙倒酒点歌,杂哥和表妹一直呆呆地看着我,也是有点害怕的样子。 其实我们都害怕一些什么啊?杂哥他们是害怕我,因为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会这样做。可我害怕一些什么呢?我害怕她?她不也是一个小姐么?现在我身边的小姐跟她有什么不一样?我干吗要害怕一个小姐见到我跟另一个小姐在一起? 军到来的时候酒喝得差不多了,歌也唱得差不多,军主动坐到小姐的身边,和她说笑唱歌。我知道军的心,他是不想她进来时以为是我叫的小姐,军的心意我领了,其实在之前我就看见她在门缝外晃了一下,其实在这种情况下她又怎么会“误会”?其实这不本来就是我想让她看见的么? 她进来了,她看到了,她很开心地跟各人打招呼,她说那边的客人走了,可以过来玩,还笑问我欢不欢迎。我没有说话,我自始至终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见鬼的虚荣可以将我的脸化妆得如此冷漠。 这个时候我身边的小姐也察觉了异样,扭头问了我一句∶“怎么你女朋友在你也叫小姐?你看你女朋友不开心了,我还是走吧!”就想起来。 我拉住了她,在她耳边笑∶“没事。”这个咬耳朵的动作她看得清清楚楚,她也没有什么表情,找军喝酒,一下就喝光了一整杯,然后唱《真的好想你》,她唱得让杂哥惊为天人,军也觉得惊诧,实在没听她唱得这么好过。可惜我的耳朵仿佛聋了,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有想,只低头喝酒。 回去的时候,一上桥,我的CALL机就已经响了,我的心其实已经开始颤抖,但猛烈的江风还是没有让我清醒。 其实她根本就是爱着我的啊,为什么我还要跟人说是因为她的虚荣她爱面子才不能忍受我叫小姐?为什么我还要用她并没有真正爱我只是因为受不了我在她面前下她的脸而不高兴来证明她是在玩弄感情?为什么我什么都要因为怀疑而想得那么复杂,为什么我不可以把问题想简单一点?为什么我总是要将一些东西强加在别人身上?为什么两个彼此相爱的人总要这样深深地伤害对方?为什么那些见鬼的道德虚荣执拗偏偏要在这个时候一并发作? 古龙说过∶“一个人之所以可以伤害你,只因为你爱她。所以,如果你爱一个人,你在伤害这个人的时候,也正是在伤害着你自己。” 九八年五月十日 已经不需要解释了,我也没有什么话可以再说,一切都是由我自己一手造成的,我在哀求她原谅的同时很清楚自己曾经破坏了什么,她由冷淡转变为平淡,不过这一天,她终于找我了。 那时杂哥没空,表妹也去了另一个男朋友家。我疯狂地扑过去的时候,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她坐在凳子上,憔瘁得让我心疼,她把一只脚翘起来,见面就问我要钱,说赌钱输了,人家追债,然后就打开抽屉,拿出一包烟。她平时一直抽烟,可是没有抽过这一种,因为烟里面还有一包别的东西。 在她掏出一张锡纸的时候,我想上前去夺,她很凶狠地推开我,在我面前的她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我看着她点火,就要哭出来,她用力地抽着鼻子,看也不看我,只是冷冷地说∶“你这么紧张干吗?我是你什么人?你要对我好就给钱我。” 完事后她躺床上很久,我摇着她的肩膀哀求她,她这时温和了一点,说自己只是玩玩,不会上瘾,我说∶“你究竟都跟了一些什么男人啊?做这一行的还不清楚后果?”她笑了,回答我∶“我还能有什么后果?” 她的精神好些之后,高兴了一点,起来打开衣柜,拿出两套小孩的衣服,在身上比来比去,问我好不好看,那是买给她孩子的。她对着镜子又笑又跳的,后来竟然把那小孩子衣服穿到了身上,她竟然也穿得下,然后叫我看。 我看着她,我的眼泪还没有流下来,从我那晚上走出这个门口之后,她变成了这样一个人,我不管这是不是我造成的,我都无法接受。 我每一次想抱着她的时候她就逃开,有时会凶狠地呼喝叫我别动,最后还是向我伸出了她的小手。这手,从我以前握着的温柔小手,变成一只只懂得要钱的肮脏小手,我有点恶心,不过我还是把钱放在了小手上面,手马上就收了回去,在她含糊地答应我她不会将这些钱去买毒品的声音中我踏出了门槛。 深夜的时候杂哥劝我不要去找她了,因为别的不要紧,可是藏毒五十克就足以枪毙。我对这个重量比他还要了解,可我并没有想这个,我一直在想,究竟是怎么回事?事情怎么会这样了?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后来她对我好了一些,多了一点话说,也让我去找她,不过我每一次去都只是为了见她短短一面,然后将钱放在她手上就告辞。那一段日子很乱,她说家里有事,抽屉里的钱又给人偷了;表妹要脱离她以前的男朋友,和杂哥在一起,杂哥就把她接到 头,让她可以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和自己亲热;公司和小吃店的生意都不好,我和杂哥整天愁眉苦脸,忙着凑钱交租,拆东墙补西墙;世界杯足球赛也已经临近。 我还是经常会CALL她,还是想知道她的情况,她回了老家一趟,归来后找了个男人同居,听说男人对她还不错,搬了家就很少找我了。然后就传出她欠了表妹的钱不还,表妹到处找她,还找我;再就是小吃店经营不善突然倒闭,杂哥欠下几万块钱不知所踪,甚至走之前还拿了表妹的钱;表妹流浪回到原来的城市,偶尔给一个电话给我,问有没有他们的消息,然后唏嘘不已。 我当时没有太多的想法,因为惊变接连不断,打击次次新鲜,我忙于见招拆招,甚至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 直到临近我的生日,她突然来了电话,哭着说刚跟男人吵了架,男人走了,她什么也没有,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人关心,没有人安慰。我说∶“如果你累,就回来吧。”她哭得更大声,我让她哭。 九八年九月十七日 这一年的生日很够排场,也有点冲喜的意味。我和我现在的老板一起办的生日,他没叫什么朋友,我的朋友则来了一大堆。她出现的时候让我的朋友们都很惊讶,因为他们早以为我跟她结束了。 她那晚上穿得很斯文,也很害臊,没有唱歌,她很留意我的朋友们的说话和表情,很留意我身边的女孩子们,她并没有发现我的新女朋友。她坐在我大腿上与我合影,她还是我的女主人,我搂着她的时候有一种感伤,是感慨和心疼的混合物。 期间她出去一个人抽烟,我的一个女孩子朋友在外面跟她说话,后来要我去陪她,我和她一起的时候她什么话也不说,只盯着楼下的舞池发呆。舞曲响的时候我们跳舞,我和她跳“伦巴”、跳“牛仔”、跳“查查”┅┅那晚上我们是舞池里最引人注目的一对。 我喝了很多酒的时候她告辞,我要她等一会,她没有等,径直走了出去,我抛下身后所有人,冲下楼梯,送她。 我在车上晕得躺在她的大腿上不说话,她也喝了不少,靠在那里眯着眼,我塞给她一些钱,要她独自回家,半途下了车,回到公司。躺下不久就接到电话,她到家了,她在电话那头大声地嚷着∶“你对我真好!我要做你的女朋友!永远做你的女朋友!”我回答∶“那就做吧。” 她当然没有再做我的女朋友,因为她的男人找她了,我当然也没有奢求她回来,我对她的感觉,已经风轻云淡。其实我们大家都累了很久,都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用在了消化各自的痛苦上,都不会有更多的力气和勇气,也不会再有多少幻想出来的未来。 后来我那女孩子朋友告诉我,那晚上她对她说∶“我遇到过不少象他那样对我的好男人,可是我总觉得对不起他们,总不可以把握┅┅” 十一月的时候,她邀我上她的新家造访,我去了,大家都很客气,她的新家比过去那里好看得多,过去那一间房子当然是租的,已经退了。我想起她那时是怎么热烈地讨论那房子究竟卖不卖好?如果卖要卖一个什么价钱?看见我不相信的时候,还叫嚷着拿房产证给我看的样子,心里有一种淡淡的酸楚。 我一点都不恨她,人有幻想是好的,和自己的爱人一起去幻想,即使是编织出来的彩虹,为什么不可以是美丽的呢? 九八年十二月九日 这天,她说她病了,我去送钱给她。 我自己的钱其实早就用光了,我就跑到公司的保险柜里拿出一些钱,然后锁上公司的门,去找她。 太阳十分猛烈,我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然后又在她楼下等了将近半小时,终于见到了脸色煞白的她。她和女伴刚从外面吃完午饭回来,她说她什么都吃不下,只吃了一点点稀饭。 这是我第三次来她的新居,走进屋子,发现什么都没有变化,唯一少了就是男人穿的拖鞋。她说那男人不要她了,不再给钱她,于是她就要一个人负担所有的生活费用,还要寄钱给孩子,加上这个时候又开始胃痛,没法子,只有找我。 走进她的房间,我看着桌上那张她和那男人紧紧抱在一起的照片;听着她说她平时是怎么喂鱼缸里那两条她和那男人买的金鱼,买鱼的时候那男人说一条是她、另一条是他;陪着她哭诉那男人怎么抛弃她,说了多少伤尽她的心的话。 我竟然没有一点妒忌,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在适当的时候抱着她,我发现她真的瘦了很多,憔瘁了很多,眼圈都黑了。 然后我把钱拿出来,她收了,就藏在枕头底下。她说,她的胃又开始痛,要睡,就躺下了,我也躺下,就躺在她的身旁。她过了一会转过身来对着我,叫我抱着她,脸上的颜色更苍白。我就抱着她,轻轻抱着她。她叫我将她抱得更紧一些,我照做了。 那时天气很热,房间里没有空调,她在我怀里痛苦地用力呼吸,我将她抱得紧紧的,用我的胸膛将她的脸、她的肩膀全部包围,她依然痛苦地呻吟,我也缓缓闭上了眼。 过了很久,她终于好了一点,张开眼看着我,抚摸着我的睫毛,然后握着我的手放在她那本来丰腴现在却显得平坦的胸脯上,吃吃地笑着,说由于太过频繁的性事,这最值得她骄傲的地方都给那些臭男人搞得没有了、松弛了。 我发现这时我竟然没有一点要和她做爱的欲望,以前每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都是无比冲动的,但现在我没有了。我只是觉得房里的光线太暗,她一直都把窗掩得实实的,她怕阳光。 后来天色就开始渐渐地昏暗,我坐在床边陪她做一些琐碎的女人事情,陪她说话。偶尔我会捋起她的头发,呆呆地盯着她,然后吻她的嘴,她很顺从地看着我,笑着,笑容有点苦。 我就要出去买饭的时候,她邻房的女伴送走了一个男朋友,走过来看我们,不知怎么说起了月事。她突然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乳头,说她最近有奶水出。 她女伴问她月经来了没有,她就不说话了。她女伴有点尴尬地看着我,然后退了出去。 我责问她为什么这么不注意,这些事情最后苦的还是自己,就算你怎么去迎合一个男人也不应该。她笑着抱住我,叫我别担心,那时我感觉她的身体软得象泥。 接着我下楼买饭,我发现小区外面的街市真吵,吵得我忍受不了,这样的心情下在这么吵的街市上等几个盒饭是很辛苦的,我忍了将近二十分钟。 我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她们都洗完了澡,坐在厅里,于是开始吃饭。她胃口很差,只吃了一点菜,我的也不好,很快就都放下了筷子。我知道分别的时候就要来了,一个人走到阳台上抽烟,她回到房间里开始化妆。 当我抽完烟的时候,她的妆也就要化好了。我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涂完口红、卷好睫毛,然后将头发梳起来,我这时再一次发现了她的美丽,我好象再一次找着了第一次见她时的她。她从镜子里看见了我眼里的光彩,她的脸突然也亮了起来,侧着头对着我笑了笑。 我张开双臂的时候,她刚回过头来扑到我的怀里,我说∶“你真漂亮。”我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她拿她的头在我的肩膀上蹭着。 我记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相互不理睬对方的尴尬,记起牵着她的手在起风的街道上奔跑时她说真舒服,记起我独自在她的空房子里弹琴,记起我第一次带她回家见父母时她满脸惊讶的样子┅┅ 都很远很远了,我不敢去回忆那些不开心的日子,其实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痛苦会多一点的。 我跟她说∶“今晚不要去上班了,休息一晚上吧。”她的身子立刻就僵硬,回了一句∶“你养我啊?”就转过头继续化妆。我站在旁边,静静的,我养不起她。 她找了个摩托车去很远的地方上班,她就要投入不知是哪一个男人的怀抱,我打开一辆的士车门,她在摩托上天真地朝我敬了个礼,然后摩托远去,的士也开动,不知是我在送她,还是她在送我。 的士司机笑着对我说∶“你的女朋友真好玩,走的时候还敬礼,我喜欢。” 我掀动了一下嘴角,让人看上去是一个笑的样子,窗外的风尽力地刮进来,我脱下眼镜,我不会流泪,因为我已经没有泪可流。 车飞快地远离着后面的地方,她与我的方向相反,自然就更远,我尽量放松着自己在座位上,头很痛。 很多人都认为她们是肮脏的,我没有。我不认为自己完全体谅了她们的艰辛与苦衷,我当然知道金钱在很多人心目中的地位。我相信她的同时,我也知道她们不可能把没有复你电话的理由直接地解释为她在别的男人的床上,我也还勉强分辨得出她在我身下呻吟的声音有多少是发自内心。 我只是知道,女人,都是干净的,特别是在爱她们的男人心里,她们永远都是干净的。我极度遗憾的一点,就是她,自己认为自己是肮脏的。 这晚,我没有哭,我没有回公司睡,我回到了家,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她。 其实后来她也有打过一次电话给我,告诉我她由于没钱,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住了,现在也没有再坐台,去了帮人家看小孩。她的声音很苦、很累、很无可奈何,我感觉到她的苍老,我可以幻想得到她做女佣时的样子,最后她跟我说∶“我知道要再找你这样的男人很难了,不过我想我会找到的。” 放下电话的时候,我的泪流下来,其实我这种男人不难找,我给了她什么? 我总觉得我对她的伤害多于给予。我知道自己还关心她,但我什么也没有做,我的公司很快就倒闭,我的CALL机号码也改了,她再也不会有任何联系我的方法,她终于真真正正地成为我的过去,写到这个时候,我的泪才流下来。 这是我一天深夜跟我老板说的几句话∶“其实她从开始到最后,都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我的事。” “不管她是怎样对我的,我都不应该在那晚上这样离开,说一句这样的话,都不应该当着她的面叫一个小姐,我不敢说这样是否伤害了她,但我的心真的很痛。” “我又给了她什么?那是她的职业,她的职业本就是从男人口袋里掏钱的,我是说过要娶她,可是我真做了么?我用什么让她相信?我用什么让她为我守贞操?” “就是因为她干这一行,我才什么都怀疑她;正是因为我是这样认识她的,她才不相信我。” “我直到最后,都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真正爱过我┅┅” 这一刻,我知道了。 当一切往事都已破碎虚空的时候,让我再提我的琴,为她唱这歌。 不知道为何你会远走,不知道何时才再有对手,我的身心只适应你,没力气回头。 不知道为何你会放手,只知道习惯抱你抱了太久,怕这双手一失去你,令动作颤抖。 尚记得,左手这一脸温柔,来自你热暖,在枕边消受,同样记得,当天的一面哀求,摇着我右臂,就这样而分手。 从那天起我不辨别前后,从那天起我竟调乱左右,习惯都扭转了呼吸都张不开口,你离开了,却散落四周。 从那天起我恋上我左手,从那天起我讨厌我右手,为何没力气去捉紧这一点火花,天高海深,有什么可拥有┅┅ 【全文完】 破碎虚空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日,清晨,再改" }, { "text": "我和老婆(真实)\n由于她父母都很早睡,所以我在客厅看了一下电视新闻,此时老婆跑来坐到我的腿上亲着我,当然我的手不能闲着,游移到她那对奶子时,竟然发觉她没穿胸罩。由于她是穿一件毛衣,所以没有被我发觉,当下我觉得性奋难耐,就吸吮她的奶子,她主动的拉开毛衣,让我疯狂的吸吮,此时两人已经无法再忍受了,便回到二楼房间打算更进一步┅┅ 在她自己床上,她说有一份亲切感,她没想到有一天会和一个男人在她睡了20多年的床上亲热。我们之间纯亲热的次数也有,虽说她的处女膜在2月就被我在清境农场无意中挺破了,不过那一次并没有真正的插入,因为她总说很痛,虽说她每次都很想让我真正插入┅┅所以之前我们的亲热,总是欠缺那临门的一脚。 今天或许有机会可以直捣她的蜜穴;两人躺床上亲吻着,吸吮着她的奶子、她的肚脐、还有她的小骚穴、她的敏感阴蒂。她是很容易湿的,每次只要一有亲热的动作,一往下摸,她一定是泛滥一片,我想她是好此道的,或许可说是个荡女,只不过是我开启了她的情欲。 她总是喜欢舔我的耳朵,而我也喜欢如此的享受,她吸吮我的乳头,轻轻的用舌尖挑动着,实在很爽,尤其又看着她吸吮时的骚样,实在无法形容┅┅她也爱舔我的肉棒,她总说那是大肉棒,每每都让她流连不已,她的技巧已转趋熟练,虽说她没什么经验,但是她总能自我学习,或许她就是特好此道。我爱她吸吮我的肉棒,真的,很爽┅┅很爽。 看着她的小嘴,先从龟头开始套弄着,不时又用舌尖挑着,再就急速整根含入,反复的吸、舔,往下挑着蛋蛋,含入嘴里。我爱欣赏她吸吮龟头的样子,我更爱她表现出很淫荡的表情舔我,那会使我更发狂的┅┅重要时刻来临了,每每我总会舔到她受不了,尤其是舔那对奶子,从她的淫声浪语急促的呼吸当中,我知道她喜欢我舔她,然后她会求我┅┅求我快用我的大棒子插入,插入她那早已奇痒无比且泛滥成灾的骚穴,她期盼我用力且快速的顶着,有多快就多快。 这一次由于也算是第一次,所以我握着肉棒在她已半开的小阴唇摩擦着,让她适应,且更让她心理跟生理更加的荡漾┅┅ 我用肉棒慢慢的推入那等待许久的蜜穴,撑开这20多年无人探索的蜜穴,淫水早已泛滥。非常慢的,我一寸一寸的顶入,她怕痛,我叫她自己摆动屁股,用蜜穴慢慢顶着泛着青筋的肉棒。 肉棒在蜜穴的吞噬下,已一寸寸的没入其中,很快的,我那无法丈量的肉棒已经整根被她的蜜穴所吞噬,此刻她已真正的告别处子之身,成为一个真正拥有性经验的女人┅┅ 我俩发狂似的动着,她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腰,而我用我那沾满蜜汁的肉棒,用力顶着她的阴道,她浪叫着,叫着要我快帮他止痒,无视于父母正睡在隔壁。此刻她用她那初尝甜美阴茎的骚穴,用力吸吮着在穴里的肉棒,一吸一吐、一紧一松,让我的棒棒趐麻无比。我想,在此刻没有什么是会比做爱更棒的。 由于一开始的姿势是我在上方,我想换个姿势来搞或许会更加的刺激,尤其是那我最喜欢的姿势之一女上男。女人在上的姿势会让女方更有主控权,她可控制深浅、速度、角度,来使自己更加的满足┅┅我爱看这个做爱动,那会使我更加的兴奋。 她爬到我的身上,让我躺着,她握着刚才令她销魂的肉棒,对准自己喘息未止湿漉滑溜的骚穴,挺起身子,抬起屁股缓缓的将阴茎塞入蜜穴之中。她的面容紧缩着,仿佛有一根铁棒硬塞入体内,等到肉棒完全没入,紧缩的面容化为一种无法言欲的快感,我想此刻的她,需要的是更快速的抽插,管他是不是硬如铁棒┅┅现在的一刻已经不是痛,而是升华成一种肉体及心灵上的绝佳享受。 看着肉棒在她的操控下,一上一下的抽插着她的阴道,我的龟头撞击着她的子宫壁,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她的喘息声及叫声也愈大,我想她是很性奋的,此刻的她和我正融入在此欢愉之中而不可自拔。 随着她的身体激烈的上下,弹簧垫正支撑着它功能的极限;或许它知道在它之上的这对男女正愉悦的随着摆动的幅度而欢愉的享受着。当我们的愉悦到达极限时,我知道在体内的精液已快喷发,我叫她再插快点,好让我的精液冲入她的子宫里。 而她也即将达到高潮,当我的精液快速喷发入子宫时,她也达到高潮,她的高潮使得阴道收缩,把我的龟头收缩的更紧,随着精液的喷出,我的肉棒也抖动着┅┅ 多美好的一次,且我俩又同时达到高潮,太棒了!我会永远记得这一夜一个属于我俩真正第一次的一夜。" }, { "text": "我心荡漾\n本打算好好休息的,但最近遇见的那个她让我心里始终不能平静,我把自己关在小屋里,一遍又一遍的听着CD,想让那激荡的思绪得到解脱。可是,我错了,那丝丝旋律更让我无法控制内心深处的跳动,一时间思绪随着旋律飞扬,我百感交集,忍不住又拿起了笔┅┅ 谨以此文献给爱我和我所爱的女人我心荡漾 这是我亲身经历的故事,这也是我埋藏在心里的一个永远的遗憾! 荣儿 (1) 已经坠入情网的会人说∶我为爱情而活着! 没有坠入情网的人会说∶我为等待爱情而生存! 性情过急的人会说∶为了爱情,我会不断的往前冲┅┅被爱情弄得措手不及的人会说∶不要担心,有一天,爱情会突然来到你的身边! 而我想说∶爱情,你到底是什么┅┅ (敏儿,今天真是很特别的一天,我实在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出现,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天呀,外商的首席谈判代表竟然是你!是我曾经刻骨铭心苦恋着的女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整个人一下子傻了,要不是同事推了我一把,我可能还会傻傻的站在那里发呆呢! 敏儿,请原谅我还是这样叫你,因为这个名字在我的记忆里襄刻得太深太深了!我敢说,在那一刻你也同时看见了我,尽管你很沉着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但在我们目光相遇的一瞬间,我看见了你清澈大眼中的那一丝惊异和慌乱。 上天真是很公平,记得在我们大学毕业时,我曾对你说过,你以后一定会比我有作为,看来现在真是应验了。你是跨国公司的中国区执行总裁,而我只是中方公司的一名技术人员!我的个性决定了我永远只能是个兵,而你,你天生就具有大将的气质,你的美貌、你的智能、你不让须眉的个性,都注定你将是一个不平凡的女人!) 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多少印记,她还是毕业时那么俏丽可人,甚至,比那时更加的迷人!丰富的阅历和事业的成就,使她的美透着一种威仪,使人不敢直视! 连我们的首席谈判代表,六十多岁的高工冯老在第一天谈判后,也忍不住对我们说,和她这样靓丽而又绝顶聪明的女人谈判实在是不容易!我看见,在谈判桌上的男人都已被她的风采所倾倒,直到此时,我才真正明白,一个美丽有深度的女人,在商业运行中到底具有多么大的威力! 整个谈判的过程中,我不知到自己干了些什么,只要一抬头,便看见对面的她,她从容的神态和特有的微笑,证明她并没有因为我们意外的相遇而影响到她的谈判,这就是她最有魅力的地方!做为一个男人,我自愧不如,我不是一个很沉得住气男人,所以在事业上我也一直无所作为。 直到她俏丽的身形来到我的面前,向我伸出她白玉似的手时,我才意识到谈判已结束,握着她温软的玉手,我的心差点从胸口跳出来! “荣,你好!”她微笑的看着我,眼睛里流动着她特有的神韵,她对我的称呼还是当年那样温柔亲密! 噢!天,我感到此时会议室里所有的目光都射向了我,我想,大概所有人都在心想∶这小子和我们这位美丽的女强人早就认识? 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我的脸已红得象个柿子! “你┅┅你好!”我略显紧张的小声说,我的手仍紧紧握着她柔若凝脂的玉手,甚至忘记了松开!(噢!敏,我敢说我从没有如此显得不知所措,我肯定在场的所有人一定都会觉得我是个十分愚蠢的家伙!)她并没有抽回手去,相反,她的手更有力的握紧我的手,黑亮的眼仔细凝视着我∶“晚上有约?” “没有!”(你还是原来那样,直接、坚定、让人无法回避!)“那么,我们共进晚餐如何?晚上七点在云海大酒店花园餐厅,我等你。” 她说。 “好!”我心里涌出一股热流,这么多年,你是否依然还┅┅在你和你的老外部下走出会议室时,我瞟了下我们谈判组的成员,却看见他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冯老微笑着走过来问∶“你们原来认识?” “是,她是我大学时的同学,毕业时她留学去了美国。”我简短的回答。 “恐怕还不止是同学关系那么简单吧!”翻译刘娅冲着我别有深意的说。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见鬼!我可不是那种内向的男人,平时一向自命英俊潇洒,怎么今天这张脸如此不争气,动不动就脸红?! “呵呵,我说的没错吧?脸红了!大家快看呀!哼哼,女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刚才那位美丽的女总裁看你时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了!大哥,她一定是你大学时的女朋友!呵呵┅┅”刘娅似乎对自己的发现感到很得意。 望着这个清纯可爱的小妹妹,我无奈的笑了笑。 这个才从外语学院毕业小丫头,天生一副好嗓子,英文歌唱很好,最拿手的是唱电影《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公司的好多同事都开玩笑说∶小刘,以你的清纯美貌和歌喉,你当初应该考音乐学院才对,现在早成了大名星了!公司有好多高学历的小伙子都磨刀霍霍,在打这个漂亮小翻译的主意呢。 可这小丫头就是心扉紧闭,却成天往我这泡。由于我是企划部的对外开发组长,和外商打交道的时候很多,所以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也很多。我已结婚,并且很爱我的老婆,对她并无非份之想,交往起来自然也很随便,对她如对妹妹一样关怀,因为她实在是个很活泼可爱的女孩子。 她对我也是很随便,安心当起了小妹妹,整天大哥长大哥短的,在公司里也不避闲,和我十分亲密,常常挽着我的骼膊进出,令那些追求她的年轻小伙们嫉妒的要命,有的恨不能给我两拳呢。在中国,象我们这样,要是没有风言风语的谣言那才叫怪! 对于我这个当事人来说,自然是最晚一个知道了,那还是她的一个追求者气势汹汹的把我叫出办公室大声质问我并骂我卑鄙时,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不禁感到无辜和悲哀,我和刘娅是清白的呀,我们问心无愧!为什么总是有一些喜欢无中生有歪曲事实来中伤别人! 我和老婆是相互信任的,我相信她知道此事后同样信任我。可是刘娅还是个少女,才从学校来公司,这样对她的伤害太大了!我诅咒那些无聊而丑陋的谣言散播者,但是又如何?当务之急,我必须尽快的找到刘娅! 没想到见到刘娅时,她笑呵呵的听完了这些谣言,却还反过来安慰我∶“大哥,这有什么!他们爱说就说个够,明天我们在公司更要亲热些,看看他们还能编出些什么?” 我吃惊的看着她,时代真的变了?难道现在的女孩对自己的名誉毫不在乎? “你疯了!这不是儿戏!在中国,谣言是把利剑,可以杀人于无形!我要帮你澄清这件事,不然你如此清纯可爱的女孩子就会被毁了呀!还有,以后我们可得注意一下,你也别总是跟着我,虽然我们是问心无愧,但人言可谓呀!”我急切的说。 刘娅忽然靠近我的胸前,抬起头,用她那清纯的眼注视着我,小声道∶“如果我是问心有愧呢?大哥,其实┅┅我到希望这个谣言说的是真实的,我到希望我和大哥你真有那么一层关系!” “什么?你┅┅”我惊呆了! “是的!大哥,你可能是问心无愧,但我不是!我爱你!大哥,女人的心,你是不会明白的!”刘娅眼里流露出异样的光芒,两个白嫩的脸蛋此时透着火一样的红晕。 “小刘!这不可能!我┅┅并不年轻也不够优秀,而且,我已有妻子,你不可能爱上我!也不能爱上我!”我试图使她明白这一点,这实在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大哥,我也不知道事情会这样,我也没想到会那么快爱上你,我试着对自己说∶怎可能,刘娅,你一直都是系里最优秀的女孩,追求你的人不计其数,你怎么可能爱上一个比你大八岁的有妇之夫!但是,没有用,大哥,我越是这样,心里就越是想你!大哥,我现在才知道,爱是无法用理智去阻挡的!大哥┅┅” 刘娅说着,忽然靠进了我的怀里,双手搂住我的肩膀,把她那一头秀发在我的脸颊上晃动。 一滴水滴在我的脖子上,那是热的!我知道,那是她的眼泪。怎么会这样? 我的心里不知是甜还是酸。忽然,一个影子晃入我的脑海∶敏儿!那是我永远的痛!而此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爱情,我心里一片混乱。 爱情,你到底是什么? 云海大酒店里的花园餐厅有着“空中花园”的美称,在这里就餐就好象身处大自然当中,花香、鸟鸣、水声,无不真切。 这里的消费也自然高得吓人!我不是有钱阶层,这里一晚上的消费有可能是我半个月的薪水!但我还是将家紧有的现款全部带在了身上,尽管我知道敏儿是不会让我买单的,这一点消费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但我打算这顿晚餐由我来请,因为对于漂泊海外的她来说我才是地主,为老同学老┅┅接风洗尘的应该是我! 我提前了十分钟来到,服务生礼貌的问我是否荣先生,我吃惊的看着他问∶“你怎么知道?”他笑着说有位小姐交代的,并向内靠窗的座位指了指,我顺着看过去,可不是,敏儿正笑着向我微微招手呢!(敏儿,你比我来的还早!你真的那么迫不及待吗?) (2) 幽静的餐厅里轻轻播放着Richard Melody的那首《此情可待》的醉人旋律,我和敏面对面的坐在精美的餐桌前,相互凝视着。我本想了好多话要说,可是,此时真的面对面坐在了一起,我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敏又何尝不是这样,她一反白天在谈判时的镇定和健谈,我看见她优美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但还是没有开口。 我们在对服务生点了菜后,就又归于沉默,Richard Melody那略带沙哑而忧郁的歌声飘荡在我们的耳边∶“如此美丽的星辰,如此静谧的夜晚,在为谁风露立中窗!亲爱的,我与你相隔天涯,魂牵梦索,不知何时再相聚?但心意永不变,彼此长久共期盼┅┅” (这首歌唱得太好了,它正触动了我心里深处的伤感,“亲爱的,我与你相隔天涯,魂牵梦索,不知何时再相聚?”可不是吗?敏儿,我们自从六年前分手后,天各一方,毫无音讯,你可知远方的我曾魂牵梦索的思念着你?)“你这些年在外边┅┅还好吗?”看见敏的双眼忽然变得湿润起来,我开口了。 “还好。” “那┅┅他还好吗?”我又问。 敏的低下头来,双眼盯着手中的咖啡杯,缓缓的旋转着,沉默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让我无法琢磨。 “他很好,现在是在美国一家研究机构任职。” “我知道,你和他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干得很出色!我真羡慕你们!”我故作高兴的微笑说,尽管我的内心深处隐隐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和刺痛感。 (我怎么了?敏儿,我并不嫉妒他,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那样不是滋味? 他和你都是我的老同学,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是吗?他也是优秀的,和你一样,这一点在大学时都已经显露出来,这也是你最终选择他的原因吧?我该为他、为你们高兴,不是吗?看样子,这些年你们生活真的很幸福!)此时,我忽然感到Richard Melody的《此情可待》似乎只是为我一个人而唱┅┅此情相盼人依旧、伊人遥遥待何期┅┅ 那个他,就是和敏儿一起出国留学的舞枫,也是她现在的丈夫。舞枫是个典型的学子,天生自带一股书卷气息,略显单薄的身子,消瘦文静的脸,是那种一看见就让人放心的那种男人。他不但功课奇好,而且爱好广泛,并不是那种只知看书的书呆子,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是一个相当富于心计的人,不然,他会令当时身为系花且极其聪明的敏儿委身于他?要知道,他的竞争对手是我呀,尽管学习不是很拔尖,但是爱好广泛、能歌善舞、拥有一副健美强壮的身体和很有性格脸,经常在校篮球场上呼风唤雨,笑傲群雄,是众多女生目光追逐的的焦点! 但是,世上的事往往就是这样,你有可能很轻易的就拥有很多女生的爱慕,但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你喜欢的女人时,那个女人却并不属于你! (敏,尽管我们曾有过许多快乐的时光,但我知道,我可能从没有像舞枫那样真正的完全拥有过你!记得在我们在一次欢乐后,你用美丽的大眼睛深深的望着我说∶“荣,你实在算得上是一个好男人,有些地方,我肯定你比舞枫优秀得多,你是一个天生的好情人,但你不会是很多女人想要托付一生的那种男人。” 当时我并没在意,还笑着伸手在你光滑如凝脂的屁股上很很的拍了一把掌! 但是,当后来我们再次欢爱之后,你温柔的伏在我身边,用你如玉的素手,在我健壮的胸膛上轻轻的写着不知是什么的字,一边轻声的对我说∶“荣,我想向你说一件事!” 我笑着抚摸着你饱满娇嫩的玉乳,打趣说∶“什么事?好老婆?” 你微微的摇了摇头,目光中带着一丝伤感∶“荣,记得我上次曾和你说过的话吗?” “什么?”我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你把手轻轻的在我胸口上撩拨着,然后将你的红唇在我线条粗犷的脸上吻动着,弄得我忍不住又抱住你柔滑的身子想再度进入你醉人的体内!而你温柔的迎合着我,使得我胀大起来弟弟再次沐浴在你甜美多汁的花房中,体验着最甜蜜的柔情密意。 在你温柔的娇喘声中,我陶醉地晃动着坚硬有力的臀部,使你柔软的躯体在我怀中一阵阵的颤动着,肉体的欢快不能分散我心中开始产生的不安∶“敏儿,你怎么了?今天说话怪的┅┅” 你承受着我雄性的深入和挤迫,脸若桃花般的艳丽无方,娇喘吁吁的呻吟∶“荣┅┅你是女人最好┅┅好的情人┅┅真的┅┅哦┅┅你进得太深了┅┅” “是吗┅┅敏儿┅┅但┅┅但我想┅┅做你的┅┅好丈夫┅┅我是┅┅真心的爱你┅┅”我一边一次次深入到她柔媚的体内,一边吐露着心声。 但是,你接下来的话,让我从快乐的天堂忽然坠落到冰冷的地狱!你仍然温柔的在我的身下娇喘着,闪烁着歉意和欲语还休的大眼,轻轻的吐出决然不该在此情此景吐露的话语∶“┅┅荣┅┅我┅┅我┅┅本想告诉┅┅你┅┅你不是女人┅┅意托付终身的┅┅那种男人┅┅” “为什么?敏,你此时┅┅为什么说┅┅这些┅┅”我越发感到了不对劲。 “荣┅┅我答应┅┅舞枫了┅┅我觉得┅┅他是那种┅┅值得我托付终身的┅┅男人┅┅” “不!敏!我爱你!为什么┅┅你不选择┅┅我┅┅我哪点┅┅比不上那个书┅┅呆子!” 我感到心脏在一瞬间就象停止了跳动!敏儿啊,你可知道,你在顷刻间捏碎了一个深爱着你的男人的心!我从没有想到你最终的选择竟然不是我!难道,我真是那种只能做女人情人的男人?和我交往的女生虽然很多,但我至始至终都只爱你一个人呀┅┅ “我们┅┅这是最后┅┅一次这样┅┅在一起了┅┅也许┅┅我会和他┅┅一起出国┅┅”你又在我本已破碎的心上又踏上了一脚! “不!你在逗我,是吗?你爱的是我,对吗?你当然不会和那个书呆子走,对吗?”我希望这只不过是你和我开得一个玩笑!尽管你和舞枫关系很好,但那又如何和我们相比? “荣,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和你常在一起,有时候我对自己的行为也很吃惊,我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子,可是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你,我都会不由自主的和你在一起┅┅甚至我的第一次也给了你!在你和舞枫之间,我真的难以做出选择,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但是,你的身边还有许多女孩子,而舞枫的身边只有我!我觉得舞枫更适合我┅┅” “这不公平!我一直爱的只有你,那些女孩是自己找上我的,我和她们毫不相干呀!敏,如果是这些事使你对我不安,那么从此刻起我身边不会再有其它任何一个女孩,除了你!” “不仅仅是这些,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女人,不要逼我,荣,我做出这个选择很不容易,我们曾有约定,不是吗?” 约定?是呀,当你把少女的第一次给了我时,我发誓要一辈子拥有你!而你说未来是不可预料的,我们谁都没有拥有谁,如果命运使我们分离,我们要为对方祝福!如果命运让我们永结同心,我们将恩爱一生! “该死的约定!我知道了,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你和我只是一个梦,所以你早就设好了局,让我钻进去,现在你找到了新的梦,于是你就亲手弄破了过去的梦!对吧!我没说错吧!你这个女人┅┅”此时,我忽然想起一首歌词∶“我俩┅┅太不公平,爱和恨全由你操纵,而如今,你将离我远去,而我只能向你默默祝福┅┅” 你记得吗?我知道你当时一定被我的神态吓坏了,我把你紧紧的抱在怀里,似要把你溶解在我的血肉之中,而我愤怒的男根,猛烈地一次次重捣在你花房的尽头,你不吭一声,忍受着我尽情的发泄,我的眼角蕴着眼泪,而你又何尝不是呢? 那次痛苦的欢爱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 你还是走了!你的决定是从不会更改的,这是你最迷人的性格。你走那天,我来到机场为你和舞枫送行,我真诚的为你们祝福,我尽力按耐住内心的悲哀和失落,我知道你一直在观注我的脸色,当你看见我若无其事的样子时,你脸上明显流露出一种失望的神情!敏,你一定希望看见我对你恋恋不舍的伤心样子吧,哎!女人!你为什么总希望男人为你们而痛苦?) 音乐又换成了BERTIE-HIGGINS的《对你倾情》,我们就这样相互无语的坐着,默默的直到用完餐,谁来打破着无声的沉寂? “我想┅┅我们跳一曲好吗?”我起身柔声的邀请着。 敏用大眼柔柔的看着我,大概才饮了葡萄酒的缘故,脸上娇嫩的红晕异常艳丽,轻轻地把她玉似的手递到了我的手里,和我相携着来到中间的舞池,翩翩起舞┅┅ 从又搂住她柔美的娇躯,鼻中嗅着她头发中透出的熟悉的清香,我全身开始颤抖了,这么多年,我又再次拥抱她的娇躯,随着音乐起舞,这不是梦? (3) 餐厅周围的景色在我们眼前不停地旋转,我们的目光始终交织在一起,脚下的舞步依然是配合的那样流畅、轻盈!我们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在学校宽阔的礼堂里,我和敏儿以优美的华尔兹转出无数个圈子,她那洁白的长裙随之飞舞,幻化出朵朵白莲,映得全场注目。她就象美丽的白雪公主,引得全场的男女生禁不住为之赞叹! 而我,迎着无数只羡慕与嫉妒的眼,昂然的搂着我的公主,在优美的旋律中尽情起舞。那时,谁不说我们是天生的的一对呢! (敏儿,你还记得吗?那时,你是那样的光彩照人,那样的惹人怜爱,以至整个大学里的男生都在为你痴狂,你成了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你成了真正的白雪公主,你在男生的心目中是那样的纯洁美丽,你知道吗?你知道有很多女生在暗地里嫉妒着你,因为你实在太完美,太惹人爱!你无论走道哪里,都会招来一片赞叹的目光,人们会不由自主的注视着你,被你的美丽所倾倒。而我却有幸成为你的王子,尽管舞枫似乎也逐渐在引起你的注意,但最先拥有你美丽胴体的是我,我是何其快乐?我曾听过一位女生说过,女人也许不会嫁给第一个摘取她们处女贞操的男人,但会永远记住那个男人!敏儿,你是否也是如此?这些年来,你心灵深出,是否也偶尔想起我的名字?想起我这个人?)敏的眼睛已告诉了我,在她的心目中,我还是当年的那个我,而她还是当年的那个她。在此时,她不再是跨国公司的一个女总裁,也不是纵横商界叱吒风云的女强人,而是温柔多情的美丽妇人。 当我们随着优美的旋律终于停下来时,周围忽然响起的一阵热烈的掌声,令我们回到了现中。 环目四顾,原来餐厅不知何时已经坐满了人,陶醉在舞步中的我们,竟然在无意间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他们为了什么而鼓掌?是为了我们优美的舞姿?还是┅┅ 我不否认我们的舞姿是完全值得那些掌声,但我以为,那些掌声有一半是冲着美丽妩媚的敏儿来的,那成熟少妇的特有风韵,散发着足以感泄任何人的强大魅力! 敏儿的脸在这一刻罩着醉人的红晕,她微微的向周围那些热情的人们抱以一笑,隐有一丝的慌乱和羞怯,然后轻轻拉了下我的衣角,便向我们的坐位走去。 慌乱中的我,这时忽然感到餐厅的另一角有一双敏锐的眼睛在注视着我,让我不由自主的看过去,呀!那是双多么熟悉的大眼!是刘娅!这小丫头怎么也到了这里? 看见我略显吃惊的表情,刘娅在那边向我顽皮的作了个鬼脸,然后伸手拉住坐在她身边的一位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冲着我笑了起来。 原来她和男朋友一起来的!我笑着向她点了点头,心想自己刚才和敏儿的深情一舞多半也被她看见了,她会怎样看自己呢? 回到坐位,又看向那边,见她已和那小伙子笑谈起来,心中不由纳闷∶“她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几天前她不是还伏在我的肩头流着泪,诉说她已爱我不能自拔吗?按理她能从感情的旋涡中游出来,重新找到心上人,我应该为她高兴才是呀,可我此时为什么心中隐隐感到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忽然间,我感到自己又何尝不是喜欢活泼可爱的小刘?男人呀,是否都是这样? 总希望世界上的美丽女子都属于自己?” 敏儿的那句我永远也忘不了∶“你可以是女人最好的情人,但不会是女人愿意托付终生的那种男人!”聪明的敏儿,她早已看出我是个花心的男人,尽管我对我爱的女人绝对真心,但我似乎也不会拒绝另一个美丽女人的投怀送抱。这也许就是当年敏儿下决心离开我的原因吧? “你们公司那个小翻译?”敏儿笑着问我,她的脸依然红晕,美丽的大眼略带挑情的盯着我。 “是!”我回避她的目光。 “她很漂亮!”她又说。 “是,很活泼!”我感到敏儿的眼似要看透我的内心。 “她很喜欢你!不,应该说很爱你!”她凭着她特有的观察力和第六感肯定着她的判断。 不幸的是,她的感觉完全正确。我的脸红了起来,我无法去迎视她美丽的目光,窘迫着说∶“是,但我告诉她那是不可能的,这不,她已想通了,她已有了男朋友!” 敏儿微微一笑,看了看刘娅那边,很肯定的说∶“不,你太不了解女孩的心思了!”她的眼中忽然有一丝的怨意∶“她仍爱着你,而且,那种爱是不顾一切的,没有什么可以阻挡的了,你以为你的几句话就可以令一个热恋中的少女轻易回头?”说道最后,她的语气竟也激动来。 我略感吃惊的抬头望向她,她也似乎感到了自己的失态,为了缓和气氛,她喝了口咖啡。 我想,也许敏儿是在怪我勾引小刘而使她不能自拔?于是小声说∶“我并没有有意去博得她的好感┅┅我甚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 敏儿忽然温柔的把她的手轻轻放在了我放在餐桌上的手上,她笑了,笑得那样好看! “我相信!你是那种让很多女孩一看就不由自主想和你亲近的男人,过去是这样,现在更是这样!”她柔声说。 “是吗?”我紧紧盯着她美丽的大眼说∶“可是过去我曾最爱的一个女孩子却最终选择了别人,离我而去┅┅”我的语音充满了伤感。 敏儿没有回避我紧迫的目光,而是深深的和我对视着,那黑亮的大眼似乎要透过我的眼直看到我的心底去。 “荣,你┅┅这么多年你┅┅你还在怨我?” 此时,我感到敏儿那放在我手背上的手微微颤抖的用劲握着了我的手,她的声音也变得更加轻柔。 “怨你?”忽然一种难言的酸苦涌上心来,仿佛分手时的委屈与这六年来天各一方的相思之情,尽在此刻一发而出!我也用力紧紧抓住她的玉手,颤声说∶“是,我曾怨过你,当六年前你舍下我而和舞枫离开时我怨过你,我怨你的选择对我太无情,我怨你把我紧紧只当做一个好情人!你知不知道,你的那句话差点毁了我?当你决定选择舞枫后,你就再也不和我在一起了,我知道,我再也不可能象原来那样吻你、抱你、抚摸你,再也不可能拥着你美丽如玉的胴体和你尽情的欢爱了,因为,你要一心一意的做舞枫的女人!你知道吗?当我每天看见你和舞枫在大学里亲热的双进双出,我的心就象被人用刀子剜了去,整日空荡荡的! 我不停的和系里其它的女生交朋友,在一起作爱,以为那样就可以减轻心里的伤痛,可是,没有用,每一次和另一个女生的欢爱都只有让我觉得更加痛苦!” 我的语气逐渐变得激动起来,眼睛周围也感到湿润了。 敏儿被我的话惊呆了,她喃喃的说∶“我本以为你和那些女生玩得很开心,原来┅┅你┅┅” “当然,你当然会那么以为!在你的眼里,我是个喜欢玩弄女生的花花公子嘛!”我知道我的情绪已开始无法控制起来。 “荣,我┅┅我┅┅”敏儿看着我,眼中蕴着泪儿,千般的歉咎,万般的柔情,一股脑全涌上了脸儿∶“我不是那个意思,荣,我不知到当初我的决定会令你那样痛苦┅┅我不知到我在你的心中到底有多么重┅┅” 此时,我感到周围已有不少人开始注意我们了,我们俩的情绪都有些激动,尤其是我,甚至有些失态!我这是怎么了?六年了,我们双方都已各自成家,有了自己的妻子和丈夫,按理说,过去的事就让它随着时间流逝,而我为何却如此耿耿于怀? “敏,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些事的,我刚才有点失态了!”我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说。 敏的目光转到了杯子上,看着那杯玫瑰色的红酒,不经意的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然后抬起头来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接着又将杯子斟满,一饮而尽! “敏,你┅┅”我忍不住出声。 敏儿看着我,又将杯子斟满酒,然后举起来,笑着说∶“我很久都没有这样喝过酒了,你陪我再喝了这杯,好吗?” 望着她红红的脸儿,我举起了杯子,“干杯!”我说。我俩一起将杯中的酒饮尽,然后相互看着对方笑着,也不知到笑些什么。 “我想到外面去。”敏儿看着窗外的楼顶花园说。 站在楼顶花园,向下俯视着整个城市那美丽壮观的夜景,夜风轻拂,吹去了我和敏儿身上的淡淡酒意。 “这夜色真美呀!”敏儿说。 “是,很美!”我附和着∶“迈哈顿的夜色美吗?” “美,但那是不一样的感觉,和这相比,似乎少了些什么┅┅” “什么?”我问。 “乡情!只有到了国外,才能体会到乡情的美丽!”她的眼注视着远方,微风吹起了敏儿那柔软的秀发,拂打在脸上,使她那完美的脸更透着股异常古典的美! 望着她的侧面,我不由得痴了!(敏,经过了这么多年,你的美丽,为什么依然让人如此迷醉?你可知道,此时我多么想将你紧紧的拥抱在怀里,抚摸你飘逸的秀发,轻吻你美丽的容颜!) “你┅┅和舞枫这些年在国外生活的很幸福吧?”话一出口,我立即就发觉自己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但是我又忍不住想要问,因为这一直是我内心最为关心的问题,不知到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我的内心中总是期望着从她嘴里说出她和舞枫的生活并不开心快乐。 敏儿回过头来看着我,脸上带着种说不清的神情∶“你真的很想知道?” 幸好夜色能遮住我的窘态∶“当然,因为我┅┅我很挂念你!我想知道,你到底和他生活的开不开心?”我鼓起勇气说完了这句话,是的,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在大洋的彼岸,她和他生活的怎样? 敏儿又望向远方,好一会儿才开口∶“怎么说呢?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业,结婚到现在,我们在一起吃饭的时间都屈指可数!在我们的回忆里,更多的只怕是忙碌和平淡。” “可是你们俩都在事业上有所成就,这也是你们应该值得骄傲和感到幸福的呀!”我说,心里隐隐感到她这么多年来过得似乎并不太快乐。 “是的,事业取得了一点成就,但我感到与我所失去的远无法相比!荣,如果时光可以倒流,让我们能重新回到过去,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另一种生活!” 她回过头来,又用她那美丽双眼凝视着我。 她的话很耐人寻味,她是在暗示着什么?我的心里“怦怦”直跳,难道她是在暗示她和舞枫生活的并不快乐?她是在告诉我她对当年选择感到了后悔?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当年敏儿选择的是舞枫而不是我?我知道,在事业上舞枫无疑比我甚至很多人都更有发展潜力,这是我远不如他的,这也许是敏儿离开我的真正原因?可是我也一直在问,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的生活会快乐吗?人活着为了什么?不管是为权或欲,都离不开一个“情”字,没有情人,和行尸走肉又有何分别? “如果那样,你会选择我吗?”我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问她,而且,是那样的无法克制! 敏略带惊讶的看着我,她没想到我会突然如此问,但她很快就进入了角色,干脆而直接的回答∶“会!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我们能够回到从前,我想我会选择你!” 天呀,她说了!她的心里还是爱我的!困绕我这么多年的她呀,此时重又用她的柔情来抚慰我来了!我的心此时激动荡漾,不可抑制! “敏儿!”我忽然伸手有力的把她抱在了怀里,我的嘴唇在她那滚烫的额头上不停地吻着,一边低声诉说着憋了很久的情感∶“这六年来,我无时不在想着你,想你的眼、你的鼻、你的唇。你当年伤得我有多深,你知道吗?你把我从情感的天堂打到了地狱,让我慢慢的咀嚼着那份苦涩,可是无论多么苦涩,你的影子总也挥之不去!不管白天黑夜,它总是在我眼前晃呀晃的,从那时起,我才发觉,我是那样的爱你,而且爱得又是那样的苦涩┅┅” “别说了┅┅别再说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敏儿此时声音已哽咽,那美丽的眼儿也流出了泪水,她紧紧偎在我的怀里,全身好象都在颤抖,仰起脸儿承接着我尽情火热的吻! 冰凉的夜风吹不冷我们的炙热的情感,我终于用双手捧住她细嫩的脸蛋,将我的嘴压在她那发烫而柔软的红唇上!那一刹那,我的头一片晕旋,我象不知自己置身在何处,天地似在旋转! 我尽情的吸吮着她的嘴唇,她口中甜美的琼汁,她柔滑的玉舌也被我吸入口中,我品尝着,把我的舌也缠绕了上去,两根舌时而在我的嘴里缠绕,时而在她的玉口中翻腾! 餐厅、音乐、晚风,都不存在了,这个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们俩┅┅我们没有注意到,刘娅和她那个男朋友此时也正在往楼顶花园的这边走来,而且,她显然已看到了正在忘我的疯狂的紧紧吻抱在一起的我们!她吃惊的看着这一切,对于男朋友的话不理不睬┅┅ 我不知到刘娅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但我肯定当时她的心里一定很不平静,甚至对她造成了某种打击,这也是后来我她告诉我的。 (待续)" }, { "text": "我的生日礼物\n我从小家境不十分富裕,加上生日又在8月这个放暑假的日子,几乎从未收过礼物。 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还得留在学校做实验,心理真不是味道。好不容易把Sample量测完也晚上十点了,算了,还是自己回去租屋处看A片打发时间算了。 糊里糊涂的在校门附近买了吃的回到住处,转开第四台,结果第四台似乎知道我明天生日播放浅昌舞的海外版,真是过瘾。 “铃┅┅”怎么这么晚还有人在紧要关头来按铃? 我没好气的应着∶“谁~~~~~~” “是我,晓玫。” 心头一凉,完了,A片看不成了,只好去应门。 玫姐是我妈干姐的女儿,大我两岁,好死不死又考上同一间大学,都这么晚了,女生宿舍不是关了?找我铁没好事! “我从嘉义回来得晚了,宿舍关了,来你这借住一晚行不行?”玫姐说。 “OK,只是我会打呼磨牙说梦话,你得忍着点┅┅”说是这么说,我的浅昌妹子又看不成了,凄凉的生日莫过于此。 “你给我老实说,刚才你在看甚么东东,怎么声音怪怪的?” “我发誓,我没看A片!”反正她也一定听到了,我开玩笑的应着。仔细一瞧,她今天穿一件花的小圆裙,真的很好看。 我们瞎扯了一下,就让她先去洗澡了。我顺便拿出睡袋,在房间铺好,准备到时可以在地板上睡过一个凄凉的生日夜。玫姐事实上是很漂亮的,要不是比我高半个头,就凭我们两家的关系,追她一定不是问题,可惜我矮了些,165的身高她一定看不上的┅┅ 想着想着她洗好了,我就让她先去我床上睡,顺便坐上书桌,趁她睡觉时看点DATA,明天好向老师报告。 看了半个小时,我礼貌上的留一盏小灯,准备睡了。回头顺便再张望一下,她已睡着,身上还是穿着原来的衣服,只是用毯子遮着肚子,雪白的双腿露在外面,看的我猛吞口水,加上刚看过A片,简直是虐待我嘛!抱着一丝好奇心,我小心的移向床脚,想偷看一下她穿甚么内裤,结果她双腿紧闭,想从裙缝偷看一下也没办法。我不禁起了一丝邪念,若是她睡的熟了,我偷掀她裙子,她也不知道。 我轻轻叫一声“玫姐”,她没反应,但是我还是不知她睡熟了没,我就假装帮她盖被子,结果还是不动。轻拍她一下,也没动静,我的心脏忽然跳的好快,好象要窒息了。深呼吸一下,把手伸向她裙子,很小心的把它翻到她肚子上,也许她赶车累了,睡的很死,竟然没有惊动。 她穿的是白色的小内裤,在肚脐下方的腰线上有一朵小花,耻骨上竟然是镂空的!几根阴毛露在外面,细细的,不很卷。她有匀称的身材,美丽的脸庞,我偷看了她一下,她的双唇薄薄的,十分湿润,让人看了就想吻上去。两颊泛着微微的红色,好美呀!一双腿又白又直,我实在忍不住想偷偷的看她一下,到底她的私处是否也是一样漂亮。我对“性”毫无经验,从未摸过女孩子或亲眼看过女孩子的私处,真的好想偷看一下。 于是我把她裙子放好,伸手假装帮她盖被子,顺便摸她胸部一下,真高兴她没反应,于是我将整个手掌放到她乳房上,哇!真大!一个手还抓不完,怎么我都看不出来呢?于是我挤了一下,没动,再大力一些┅┅哈哈,她真的睡昏了,还是正事要紧,我赶紧跑去掀她裙子。 现在问题来了,该怎样才看得到呢?于是我轻轻的把她两腿搬开,再小心的跪在她两腿中间,俯下身来,想要把她内裤遮住阴户的部份往旁边拉开,但是紧了些,于是我抓着她内裤的下缘,把它再往下拉了些,现在我终于有足够的空间了。我用左手小心的把她内裤由跨下拉向她左边,露出了整个阴户。 我把脸整个贴过去,好看个仔细。她的大阴唇微微的张开,我看到了里面还有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于是我小心的分开它,看到了阴蒂。咦?怎么没看到阴道口?于是我小心的再往两边分开一些,只看到一个象是原子笔粗细的小洞,周围环绕着肉色的组织,象是她的处女膜。我把鼻子伸过去闻了一下,还有肥皂的味道,忍不住也想学A片舔它一下,所以我就轻轻的舔她的阴蒂,绕着它转呀转的。奇怪,竟然睡梦中淫水也会流出来。 于是我就趁着她淫水四流的时候伸手仔细的摸她的大小阴唇,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热热的、软软的、滑滑的。渐渐的,她的淫水竟然湿到床单上,连我都开始兴奋的想立刻射精。于是我爬向上方,将左手支撑着我的重量,把我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宝贝掏出来,在她阴户的缝里磨来磨去,我只觉的好软好滑,恨不得能一枪刺进去。我看着她红红的脸蛋,幻想着她是我的女友,就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 不知吻甚么时候,我忽然觉的脖子后面有东西,回过神来,她竟然醒了! 我整个人忽然僵住,满心想的是我这次真的玩完了,父母的责骂、亲友的指责,不死也让我少了半条命。 “你在做甚么?” “我┅┅”想着该如何脱困,我看着她,发现她涨红着脸,呼吸急促,没想到她这时后还这么美。 “你会不会负责任?”她小声的在耳边说着。 我搞不清楚状况,只觉的好象她不很生气,点一点头。然后转了个身,侧卧在她身边。 “你┅┅真的┅┅很漂亮,我喜欢你好久了”我把心一横,还是老实招了,大家这么熟,好好求她应可化险为夷。 “告诉我你有多喜欢我?”她低着头说。 “自小时起,我就一直很喜欢你,只知道你一向都最疼我,我只想天天能看到你,抱着你就心满意足了。”想到自己长的丑,不禁叹了一口气∶“不过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怎会喜欢上我这个矮冬瓜,你是我的好姐姐,我真的对不起你┅┅”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喜欢你?”她转了个身,面向我,用她的右手摸摸我的头。 “可是我配不上你。”我低着头说。 她的胸口就靠在我下巴处,近看真的好壮观。我忽然觉得额头上被她亲了一下,抬起头,她的眼睛怎么怪怪的,迷迷蒙蒙的,看的我整个人都暖烘烘的。 “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坏人。”她移动了另外一只手,把我的脖子圈着,我二话不说,一把把她拦腰抱住,把头埋在她的胸口,这感觉好温暖,好象有一种被保护的味道。 我转了一下,让她躺平,然后将身体压在她身上,看着她的双唇,脑筋一片空白,只想吻上去,可是她现在是醒的,我也不知怎么的说,“我┅┅可不可以┅┅亲你┅┅”就吻了她。 这回太糟了,不知为甚么还撞到她牙齿,害她一直笑。于是我很小心的再靠上她的嘴唇,先含着她的下唇,软软的,很有弹性,这回她是醒的,感受就是不同。我想把舌头伸进她嘴里,但是她牙齿死不打开,还一直笑。 我起身说∶“借亲一下嘛~” 她说∶“你不是‘很’有办法吗?”还伸一根手指来羞我的脸。 我想了一下,再吻上去,她死不张口,我就把她鼻子捏住,趁她张口换气时长驱直入。她颤抖了一下,就不再抗拒了。我觉的接吻┅┅好象也没有想象中好玩,想要跑掉,结果头又被她按住,走不掉了,她简直是耍赖嘛! 于是我就伸手往她胸部一抓,她哎的一声,来抓我的手,才让我脱困。 “你还真坏!”她脸红通通的说着。 于是我转移目标,伸手在她乳房上捏呀捏的,想找机会偷偷伸到她衣服里去┅┅又┅┅被挡住。于是我开始吻她脖子,她开始扭动,呼吸也变的大声起来。 “咬我~~”她呻吟的说,我就轻轻的咬她的肩膀,她却伸手把我的头重重的按着,我就大力咬下去。 “啊┅┅”她扭动的更厉害,手指紧紧的抓着我的头发,我发狂的咬着她,当然,不敢太大力,让她一直叫,一直扭,现在她两手紧紧的抱着我,让我快窒息了。 我听学长们说,亲女孩子的耳朵可以挑起她们的某种生物欲望,于是我开始舔她耳朵。她果然身体开始颤动,也开始发出类似A片的喘息声,我忽然调皮的把舌头往她听道里一伸,只听到她大叫一声,两只手在我背后紧紧的掐着,我想我衣服一定被掐破了,不过她显然很兴奋。 所以我开始偷鸡,一步一步的亲下去,到她脖子下方,想亲一下她的乳房,结果被她衣服挡着,亲不到了。我伸手解她上衣的第一个扣子,她不准。 “好姐姐,让‘一’个扣子好不好?” “只准‘一’个扣子呦!” 于是我解开她一个扣子,但是只亲的到她乳沟,还有胸罩挡着,我越来越忍不住,趁着她不留神的时候,又偷解了她两个扣子,于是我可以亲的部份更多。 我就一步一步的把她的上衣扣子全部打开,一面死劲的亲她,并且把她的上衣小心的从她裙子里拉出来。于是我开始等待机会,趁她不备,把她的衣服往两边一分!于是她整个胸部就展现在我眼前了。 她穿的是一个有镂空的“小”胸罩,由于乳房大了一点,只遮住了23个乳房。我紧紧的抱着她,用我的胸部来磨擦她的乳房,她的双手无力的抱着我,全身都是汗,她的双眼紧闭,她呼出来的气好热,好热。我的T-Shirt也湿透了,所以我很快的把上衣脱掉,立刻再抱着她,顺便把手伸进她胸罩里,不过显然她胸罩太紧了,弄的我的手指十分不舒服,于是我东找西找,发现了她的胸罩是开前面的,但是我没解过胸罩,开前面的好象太难为我了。 “姐~帮帮忙嘛!”结果她没反应,我只好把她胸罩往上翻到她乳房上方。 天呀,我从未近看过女孩子的乳房。她的乳房很有弹性,有个小小尖尖的乳头,我伸手握着她整个乳房,觉的好有弹力,热热软软的,她的乳头顶着我的手掌心,是唯一硬着的部份。于是我不由自主的含着她的乳头,轻轻的咬它舔它,使玫姐又开始扭动。不知何时,她已解开她的胸罩,我便把自己的胸部压上去。 天呀!好刺激,两个乳房好软好温暖,让我全身有一种被电流过的感觉。我开始用力的拿自己的胸膛在她乳房上划圈圈,一阵一阵的电流不断的冲击着我,两个人就在床上扭成一团。过了一会儿,我扶她坐起来,顺利的把她上半身的衣物全部清除,丢到我的睡袋上! 于是我便再度压在她身上,这回我小心的让自己两腿放在她两腿之间,好让小弟弟可以隔着衣服接触到她的小妹妹。我开始一遍一遍的亲她咬她,也开始用我的小弟弟去磨擦她的要害,事实上,我早已经快忍不住,我真的很佩服玫姐,有够会“忍”的! 由于我穿短裤,我感觉到她光滑的腿,十分舒服,我便把左脚伸出去,用两只腿夹着她的大腿上下磨擦,噢!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是如此的光滑温暖!她又开始呻吟,我不断的亲她的乳房,磨她的大腿,再用自己的膝盖上方狠命的抵着她的阴部,左右的磨擦,我感到她的淫水穿过了她的小内裤,渗到了我的腿上。 她不住的扭动,不断的喘气,她通红的小脸像火焰般的灼热,煞是迷人。 我掀开她的裙子,用手抚摸她的小腹,感到一阵一阵的抽动。于是我一路亲下去,先是大腿、再是小腿,她身体为何如此美丽!我不愿放过每一个我看到的地方,于是我开始亲她的脚、她的脚趾。她洗澡洗得很仔细,还渗着淡淡的肥皂香,我不断的舔着她的脚趾,她的脚又细致又修长,我握着她的踝部,欣赏着上帝的杰作。 不知为甚么,她的脚趾特别敏感,我看着她双手紧抓着床单,牙齿紧咬着下唇,想叫又不敢叫,兴奋到极点!于是我紧紧的拥着她,我把我的膝盖卷到我胸前,用我的脚趾勾着她的小内裤的上缘,用力往她的脚尖方向推去,果然顺利的把她裤子脱到脚根,再回身用手把它拿掉,我终于有机会好好的看一下她的秘密所在。只是她显然不愿让我大大方方的看到,把我拉上来。 我开始用手抚摸她的阴户,她的淫水已湿到床单上,整个阴部都被又热又滑的液体覆盖着,我开始用手探索着她的最后防线。我摸到两片小小的小阴唇,用两指夹着,轻轻的拉着,换来她一阵呻吟。再往上摸,有一棵小小的鼓起处,我用手指小心的揉它,玫姐好象此处极端兴奋,又叫又扭的,我┅┅我好想┅┅虽然我长大后从未在女孩子前脱过裤子,反正她小时也看过我的,我就二话不说,匆匆脱下裤子,拿自己的小弟弟在她缝隙处上下磨擦,接触到她的淫水,让我极端兴奋,真的很滑很滑,她也哀声连连。 “答应我,不要进去!”她用她仅存的力气无力的说着。 “恩!”我漫不经心的回着她,我快射精了,也许已经有几滴流出来了。我磨得更凶,我无法思考,只觉的快到临界点了。毫无意识的,我往前重重一顶,她大叫一声,我觉的好象有东西被撕裂,糟!我竟然进去了!她显然十分痛苦,眼泪随之流下,双手扣着我的手臂。 可是,我也撑不住了,她的阴道由于疼痛的缘故,紧紧的收缩,却使得我过度兴奋,开始射精。我努力的向里面挤,却无法前进,她阴道紧得只能让我半根弟弟插进去! 我一阵一阵的抽搐着,从未经历过如此的刺激,似乎想要吐干我最后一滴的精液。大概持续了二、三十秒,我的高潮才结束,这是平常打手枪所完全不能比的! 我深吸一口气,想俯身下去吻她,却看到她在哭,我立刻往她阴部看去,几丝鲜血泄红了我的床单┅┅我好后悔,紧紧的抱着她,想说点好听的,却只见两行清泪,湿透了我的胸膛。我真的错了┅┅她一直在哭,我不禁眼框一酸,掉下泪来┅┅ 我只是茫然的抱着玫姐,一面哄着说∶“玫姐乖,不哭┅┅” 过了一会儿,她不哭了,说∶“算了,我要睡了。”把身子转过去,也不知是睡了还是怎样。 我伸手轻轻的从后面抱着她,一时也不知该说甚么是好。忽然,我想到,万一有个宝宝┅┅我们两家不就便成┅┅仇家了!想着想着,我的心也乱了,也许是太劳,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当我睁开眼睛,才警觉到玫姐不见了。我到厕所、厨房,都没看到人,也不知她情况怎样,低头一看,我的书桌上留了一张纸条∶“我走了,你太不尊重我,你到底把我当成甚么?” 煞时之间我仿佛跌入冰窖之中,整颗心不断的下沉、下沉┅┅忽然我想到我还得赶去见我的老师,也顾不得许多,匆匆赶往学校。好不容意熬到老师放人时已晚上七点,我开始盘算,该如何面对她--玫姐。我饭也吃不下,急忙跑到街上买了一束花,赶去女生宿舍Call她。 “喂~晓玫在吗?” “你找我做甚么?”电话一端传出冷冷的声音。 “你可以下来一下吗?” “你有甚么事?我不想看到你!” “对不起,我在你楼下等你原谅。” 她挂上了电话,我也开始茫然。女生宿舍的后面有一条小路,可以看到她的窗口,我走了过去,抬头一看,只见人影一闪而逝,她显然真的不愿意看到我。 我真的好难过,想到小说上的情节,干脆也学一下,站在她窗下的小路边等,希望她可以原谅我┅┅ 还记得她小时常带我出去玩,我的溜冰还是她教的。她是独生女,家中管教得很严,由于我们两家交情不错,所以才能常跟我出去玩,我是长子,一直都把她当成一个我很喜欢,很喜欢的姐姐,今天闹成这样,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过了一会儿,她寝室熄灯了,我不死心,死命的ㄠ到第二天早上,才看到她在窗口张望一下,还是没下来。难到小说上的不管用?我也没睡,到了十点左右她还不下来,我实在又累又饿,还得跑去找老师,只好拿出纸笔,写一张纸条∶“对不起,姐。我会等到你原谅我的,我得去找老师了。” 我把花和纸片找一块石子压住便往科一馆走去。 到了傍晚,花和纸片都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被人家拿走还是怎样。我真的好累,也不知道今天她会不会出现,她今天可连个影子都不让我看了。哎!还是等吧!幸亏夏天的晚上倒也蛮舒服的,就是蚊子多了些,虽然累,一时好象还顶的住。可是连续三、四十个小时没阖眼,我真的好累好累,糊里糊涂的,开始神智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觉的有人在摸我的头,把我从半梦半醒之间惊醒。我抬头一看,不就是玫姐吗?她的眼框还是红红的,奇怪,甚么时候天亮了? 我低声对她说∶“姐,对不起┅┅” 我好高兴,她竟然会原谅我,一把抱住她,我,好想哭。我实在难以形容我快乐的心情。 “小坏蛋,答应我不要再调皮了!” 我点点头,躲在她怀里,希望时间就此停住,让她永远在我身边。 “你累了吧?要不要回去睡一下?” 我摇摇头∶“我好希望能一直看着你┅┅” “是想看我还是想躲在我怀里偷鸡摸狗?”她轻轻的敲了我脑袋一下∶“我陪你回去吧!” 听到她这么说,我放心多了,牵着她的手往我住处走去。满怀着欢喜,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虽然用小说上的撇步也太卑劣了些┅┅“你真的肯原谅我吗?” 她点点头说∶“算了,都是你的人了┅┅” “要是有那个宝宝怎么办?”我真的很害怕。 “应该,不会这么巧吧┅┅我查过书,还有一个礼拜日子会来,应该还算安全吧┅┅”她脸又红了。 “姐,你知不知道你脸红红的,真的很好看?” 扣的一声,显然我的小脑袋又被敲了一下! 到了我住处,我迫不急待的翻上床去,世上最迫切的事,就是睡个好觉了! 我拉着她手,对她说∶“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 她点点头,我终于可以安心的小睡一下了。 我想我睡梦中也一定会笑,做的梦也一定是最美的梦。 ※ 等我睡醒时已是下午三、四点了。睁开眼睛一看,玫姐在房间收拾东西,整个房间都涣然一新,有个姐姐女友真好,又体贴又会照顾人。让人觉的好幸福,于是我轻轻的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她的腰∶“姐~┅┅” 没想到她叹了口气说∶“都这样子了还叫我姐姐,真让人难过┅┅” 我倒是愣了一下,女人的心理真难测,该叫她甚么好呢?“你说说看你希望人家如何称呼你呢?” “这个还要我来说吗?”她好象有点不高兴┅┅ 我想了一下,还是叫她玫玫(读音∶美眉)好了∶“那我叫你玫玫好了。” “随便你!” 忽然想道自己肚子饿了,不知玫吃了没有∶“你吃过中餐了没?” “你这个小坏蛋,还记得我有没有吃饭呀?你没起来,我那敢吃呦┅┅” “哇!我甚么时候变成小坏蛋啦?” 她转过身来,两手插腰∶“你说你坏不坏?” 哎,玫假生气起来有够俏丽的。我踮起脚尖,在她嘴上亲一下∶“好嘛,我坏,我坏到底嘛!”伸手往她屁股一捏,转身逃命去也!! 匆匆吃完晚饭兼午餐,两个人携手回来。我拉她在地板上坐着,让她靠着大抱枕,好躲到她怀里,玫玫的乳房大小适中,躲在她双乳中间又软又舒服,当个弟弟辈的男友就是有这个好处,可以到处找地方躲着。 “你知不知道,大前天是小坏蛋的生日呦?” “真的?┅┅不过你要生日礼物也不该用‘偷~’的呀┅┅”扣的一声,小坏蛋的脑袋显然又遭暗算。 “你的┅┅那边┅┅还痛不痛?”我有点担心的问。 她叹了口气∶“不很痛了┅┅但是我的心在痛┅┅” 虽然我也是够卑劣的,听她这么说也有点难过,坐起身来把她圈到怀里,摸着她的头发,一时之间不知该说甚么好。我把头低下去,轻轻的亲一下她,觉得亏欠她好多。 “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她捏了我鼻尖一下∶“谁照顾谁呦,不害羞!” 玫玫实在是漂亮,不论是生气还是高兴或是害羞脸红,各有各的风采,就好像天气一样,晴天让人身心舒畅,雨天令人诗意绵绵;我不禁看的痴了┅┅低下头去,轻轻的吻她,这次心有所感,觉得吻她的感觉好好,我先慢慢的含着她的嘴唇,轻轻的吸着,再慢慢的舔她的牙齿,慢慢的将舌头伸进她口中,搜寻着她软软尖尖的舌头,每当我接触到她小小的舌头,总是让人有一种浑身有小小的电流流过的感觉,整个人都麻麻软软的,好希望能永远的吻着她,真想不通为何大前天不是很喜欢吻她。 我现开始深深的吻她,狂热的探索她口内每一寸所在,她开始颤抖。我让她整个人在地上躺平,帮她调整一下大抱枕,紧紧的抱着她,用我的唇在她的脖子上滑动,使她一阵一阵的抽搐着,象是涟漪一样一圈一圈的扩大、发散。 上次咬她留下的牙齿印还依稀可见,我难过的摸摸它∶“这还会不会痛?” 她摇摇头,让我有轻轻咬她的勇气。 我把她上衣解开,伸手在她的胸前摸索着,在她的帮助下解开了她的胸罩,这次我学会啦,只要伸一根手指在扣环里面,把它折一下再往上一挑就开了┅┅真的很方便。 不知为甚么,只要一接触她的乳房,就令我手掌一震,那种柔软中带着弹性的感觉很难形容,不知何时,她的乳头以耸然而立,在灯光的照映下,配上形状坚挺的乳房,让人眼光随之一眩。 我用两个手指夹着她的乳头,轻轻的拉一拉转一转,还真好玩!弄的她笑出声音来∶“你捣蛋呦~”不管她,我开始含着她的乳头,轻轻的咬一下,顺便用舌头在她乳头上划圈圈,“噢┅┅你好┅┅坏┅┅”她的呼吸开始急促,鼓舞着我继续努力。 我尽力的想含住她的乳房,把我的牙齿张开到极限,用力的吸着,再把它拉出来,好象在吸融化中的霜淇淋一样,只是霜淇淋哪能跟玫玫的乳房比!我贪婪的吸着,用手抓着,使的玫玫开始轻轻的呻吟,胸部死命的向上仰,身体也开始不断的扭动。 我的小弟弟早已快胀破头,于是匆匆的开始脱掉她的衣服,这次她已毫无抗拒,柔顺的让我除去上衣,牛仔裤,以及最后的防线。 “这次轻一点好不好?我怕┅┅痛┅┅”她胀红着小脸说。 我点点头,把她的腿分开,让她的膝盖弯曲着,好露出她整个阴户。由于她怕羞,所以我不敢多看,免得她又反悔,我可就麻烦了。 我搞不清楚,到底是她淫水太多还是怎样,淫水竟然已湿到她屁股上去┅┅我也不知为甚么,只要一碰到她的淫水,就会让我极度奋亢。我先抓着小弟弟在她的阴蒂处绕圈圈,再往下沿着两片小阴唇中间滑下去到阴道口附近,再往上挑起来,把她的淫水一遍一遍由阴道口涂满整个阴户,我爱水,我更爱玫玫的水。 我尝试着想放弟弟进去,可是每走到12深度她就痛,倒是也许我水喝太多,膀胱胀的要死,只好匆匆撇水去。 糟糕,撇了水后,小弟弟变的半软不硬的,我开始担心会进不去。结果妙事发生了!竟然很顺的完全放进去她竟然没喊“痛”!也许是弟弟变小,她就不很痛了。我开始感到我的阴茎一点一点的变长、变大,慢慢的,有一种“推”的感觉,终于充满了她整个阴道。于是终于可以静一下,让我好好的感受她整个阴道给我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热热滑滑的,好象被很多很热很滑的温水紧紧的包着,慢慢的抽动一下,每次移动的时候,都觉的有许多的小点在刺激我的阴茎,她的淫水又一阵一阵的涌出,沾湿了整个阴茎,甚至流到我的蛋蛋上┅┅她开始紧紧的抱着我,眼睛闭的紧紧的,鼻子呼出一阵一阵的热气,她喃喃的说∶“我要┅┅我要┅┅怎么办┅┅我要我要┅┅抱紧我┅┅我要┅┅”她的眼睛也许是闭的太紧,连眼泪都挤出来了。 她的屁股不断的扭动,她的手不断的在我背上一捏一放,不断的摇着我,我哪撑得住,于是我大力的往她阴道深处死命的抵进去,激起她一阵一阵的尖叫,她修长的手指抓得我的背好象撕裂般的痛,却让我的野兽欲望不断的扩张,我把她的双手抓着,用我的体重加在我的手上,把它们按在地上,并死命的抽动,她的手不断的想挣脱我的控制,整个乳房随着我的冲击上下的跳动。 忽然她的手挣脱我的控制,一把将我紧紧的抱住,她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屁股∶“快呀┅┅求求你┅┅快呀┅┅”她不断的说着,摧促我加快脚步。不知甚么时候,她开始剧烈的颤抖,难道是错觉,怎么连阴道都会跟着颤抖? 我的小弟弟好象被温暖的东西紧紧包住,想紧紧的拉住不放的感觉,她的肚子也开始急速收缩剧烈起伏,我正式声明投降,将储备的弹药一次炸出,她的阴道好象有生命一般的想榨干我最后的存货,我自己也不断的颤抖着,从未象今天一样爽过,我的每次抽动都大力的刺到她阴道的底部,挣扎着吐出一道一道的精液,我幻想着要把精液吐满她的阴道,射进她的子宫┅┅终于弹尽援绝,我无力的趴在她身上,还舍不得把逐渐软去的弟弟拿出来,抱着我的唯一,看着美丽的玫玫,我,醉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怕把玫玫压累,翻下身来,才发现地毯上沾满了水,跑去拿卫生纸擦。哈!那些老是买卫生纸的同学有问题呦┅┅玫玫整个人舒舒服服的侧躺在地上,一脸很满足的样子,我也有一点累,钻进她怀里躲着,把下巴埋在她的乳沟,拿她的乳房来当枕头,迷迷胡胡的抱着她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头很痛,竟然有点发烧,玫玫发现我醒过来,一脸高兴的说∶“宝宝乖┅┅怎么不睡了?” “我好有点儿像受凉┅┅头痛痛的。”大概是恶有恶报┅┅哎┅┅玫一脸着急的跑去拿水来给我喝,顺便摸摸我的头∶“这么大了,还要人操心!”顺便扶我到床上躺着。 我想一想,要是把感冒传泄给她就不好了∶“玫,我还有一点力气,先送你回女生宿舍好不好?” “你不喜欢我了吗?”玫玫好象有些难过┅┅ “不┅┅我只是怕传泄给你┅┅” 她显然有点为难,忽然低头在我嘴上吻一下∶“现在没问题啦!要传泄也传过来啦,你乖乖躺着,我去拿药给你吃。”便急急忙忙的往外跑去┅┅她何苦呢?越来越觉得自己人格卑劣┅┅ 不过当天晚上是我睡的最好的一夜,有个体贴的玫玫在身边,我躲在小窝窝里(玫玫的乳房)快乐的睡了个饱。 高高兴兴的过了两个礼拜,有一天,她忽然满面愁容的问我∶“小坏蛋,我┅┅日子还没来┅┅是不是有宝宝┅┅” 我忽然傻住∶“这┅┅有没有办法?” “要是被我妈发现,我俩就十分麻烦了!” 讨论了好久,只好由我硬着头皮,到西药房买验孕纸回来;验孕纸是长条状的硬纸片,把一端泡在尿里三分钟,看有几根蓝线就可以知道结果。 她装了一杯尿水过来,背过身去不敢看结果,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紧张和恐惧,自己也开始发抖,要是真┅┅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我会被她老妈打死┅┅慢慢的,蓝线出现了,一条! 我拉低声音说,“完了┅┅你┅┅” 她“哇”的一声哭出来,吓了我一跳。这玩笑开的太过火了,忙说∶“咦~我还没说只出现一条呀!”这回她才笑出来,追着我到处打,尿水也洒了一地,不过不要紧,吸地板的是她! 话说回来,我们两个显然该为这些危险性考虑一下,这次让两个人担心受怕的,真的不好受。 经过这一次教训后,我开始知道预防的重要性,与玫玫认真的讨论避孕的方式,为了避免不良的影响,还是采用保险套稳当,自己不爽也比让玫玫担心避孕后遗症好。也许我还不懂爱,我只知道该学习尊重她,学习与人相处,希望她永远快乐。我唯一不担心的事是我们两家太熟了,想要有结果实在十分容易,希望每年的生日她都在我身边,她的出现,就是我一辈子的生日礼物。 虽然我不懂爱,还是想对她说∶“玫,我爱你。”" }, { "text": "晓玫极短篇(我的生日礼物续)\n声明∶道德感严重者请Pass本篇。 本文为《我的生日礼物》续集,现改为单元式结构,每篇虽然上下有关,但会尽力维持单一性。 晓玫极短篇(1)A片传说 与玫玫正式交往已有两个月了,漫长的暑假也在两人嘻笑中渡过。在这期间我们有过悲伤也有过欢笑,我也由两人不断的相处中学会了待人处事。 女孩子的心思是很细的,每次总是会探出我的意向,也不知是福是祸。由于比我高,在我们这个女男比悬殊的学校,总是特别引人注目;每次两人同时出它去,她都会避免穿小高根鞋,以免我看起来太矮,也不怕自己班同学的嘲笑,常常很高兴的牵着我到处乱跑。 有个姐姐女友是件好事,不小心犯错时可以耍赖,又会帮我收拾房间,衣服也不用自己洗,唉,生活也太舒适了些。 但是不便之处依然存在,不敢看第四台的A片,更别提想尝试新的花样;每次想换个花样她都说不好,也许是太害羞了点吧!不过人嘛,总是有办法的,我每天都用预约录影的,不在她前面看A片就得了。 今天放学的时候已是下午四点半,她早窝在小窝里等我回来。想到昨天录的A片该从录放影机拿出,却发现拿出来的带子是在录到一半的地方,原本我每天都录两小时,应该是录到带子尾巴,思,其中必然有“诈”! “你给我老实‘说’,你有没有偷看呀?” 玫倒也有趣,说不得谎,一脸无辜的说∶“没有。”却笑个不停。 我跑过去从后面抱着她∶“你给我招,到底演些甚么?”顺手伸进她裙子里一摸,还湿了一大块!我每次只要一摸到淫水,就会开始兴奋,我好爱玩水呀! 她红着脸说∶“你不会自己看!”一溜烟的跑去床上,拿枕头遮着脸害羞起来啦。 我当然不会放过她,从背后压在她身上搔痒,大家扭成一团。我就顺便从背后亲她,先是脖子,再移向肩膀,最后想到亲她脖子后方连着头发的部分,显然她十分刺激,开始无意识的扭动身体。跟据“体温法”和“周期法”她下蛋到今天有一个多礼拜,安全的很,能不用给小弟弟穿衣服真好。 匆匆的脱去两人的衣物,我理所当然的亲她的背,再移向她身体的两侧,于是她开始发出一些奇怪的呻吟声,显然是不愿意叫的让左邻右舍知道,死命的撑着。我忽然想到一个撇步,跑去亲她掖窝,果然让她据烈扭动,我抓着她手臂,以免被她乱晃的手给打到。她的掖窝有种玫玫的味道;和一个人相处久了,自然能“感觉”出她的体味,玫玫不知是不是牛奶喝多还是怎样,隐隐约约的可以闻到牛奶的气味,每一次我躲在玫玫的乳沟之间时都可以闻到,让人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的淫水早已泛滥成灾,并且背向着我,两只脚张成“大”字体的放在床板上,我就拿小弟弟在她下面捣蛋起来。先把小弟弟靠在她阴户外面,把她大腿合起来,并一面前后抽动,用肉棒子沿着她两片阴唇中上下滑动;再把小弟弟放一点在阴道口并往她阴蒂方向挑过去再拉回来,不断的反复。她显然已经预备好,想转个身让我由正面进去。我一看,好不容易可以由后面进去,怎可让她轻易逃掉?赶紧把人压好,先把小弟弟顶进她阴道再说。 “噢!”她低声叫了一下,就不再抗拒。她的阴道十分的滑,我只觉得小弟弟好象包在温水中,缓缓滑动。的阴道口也十分紧,当小弟往外拉出时可清楚那感觉到,会有一圈软软又有弹力的东西会紧紧的包着龟头。 玫玫的头侧放在枕头上闭着双眼,一脸享受的模样。这种姿势虽不会十分刺激,却真的很舒服,可以一面作爱,一面抱着她,并且还可以一手抓一个乳房来玩;她的脸红红的,配上小小尖尖的鼻子,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表情,煞时发现自己好爱她,于是忍不住的脸贴着脸,向她倾诉我的爱,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办法吻她,也不重要了。 我把她的两腿紧紧的合起来,并把上身直立坐在她大腿上,我可以清楚那感受到她的阴道紧紧的夹着我的弟弟;由于角度不对,我只有二分之一的阴茎可以进去,对她的刺激半大不小,反而一阵一阵的挑起她的欲望。 “深一点好不好┅┅深一点┅┅”她意无意识的低声呼唤着。 我想到A片上女孩子都是用跪的趴在床上,便把她屁股抬起来,让她跪在我前面。哇!没想到这样子真可刺得很深,甚至可以感觉到阴道底部有一块硬硬的东西,整个人也顺的多,可以自由的进出。 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甚至开始前后的抽动她的屁股,每一次刺进去时都可听到“啪”的一声。但是第一次嘛,总有不对劲的地方,刺着刺着,她的人就被我往前推去,没一会儿又变成平趴在床上,把我弄的毛了。一不做二不休,我抓着她两脚,用力把她拖到床边,让她两脚跪在床下,上半身趴在床上,这样子我顶的再大力她都跑不掉啦。 这个角度果然顺,可以大力的抽送,我人跪着,开始用屁股划圆圈,再大力刺进去,激起她一阵一阵的哀叫,她整个人也不安分的左右扭动,水声呻吟声充满着整房间,我顽皮的把她屁股向两边翻开,好让自己可以多进去一些,却使得她一阵一阵的颤抖着。于是我的小弟弟不断的累积能量,她整个阴道好象有几万颗小小的豆子不断的刺激着我,小弟弟终于忍不住痛哭流涕。 她双手抓得紧紧的大叫∶“啊┅┅啊┅┅” 心满意足的把最后一滴精液吐进阴道,两个人又躺回床上。 我轻轻的搂着她,摸着她的秀发,“告诉我,刺激吗?” “真的很刺激!不过┅┅” “不过怎样?”我觉得怪怪的。 “你知道吗,我好希望能抱着你,好希望能亲亲你,好希望┅┅你是在我怀里摆平,而不是在后面┅┅” 是的,我发现一件事情,心理上的满足绝对比生理上的刺激重要,不过┅┅哈!第一次发现,女孩子也看A片! “待会儿,让我好好的补偿你!” “怎么补偿??”她又一脸无辜的问┅┅ 我露出奸诈的笑容∶“你猜!” 晓玫极短篇(2)按摩记 有一天不知怎么搞的有点腰酸背痛,整个人提不起劲来。玫玫倒是兴高采烈有的没的跟我瞎扯。很快的,玫玫也发现我好象有些不对劲。 “小坏蛋,你是不是坏事做多,不太对劲耶!” “我有点腰酸背痛的,大概是打球害的。” “要不要我帮你揉揉?”玫玫一脸关爱的说。 “好呀!”我跑到床上去趴着,让玫玫坐在我大腿上帮我揉背。 最近发现两人相处久了,默契也越来越好。玫玫又是姐姐,又是女友,不但会照料我的生活起居,又善体人意。交往至今,咱们从未吵过,倒是在我做错事时还能百般谅解,若是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你在想甚么?”玫玫显然看出我在东想西想的。 “我只是觉得平常太让你为我操心,真过意不去┅┅”她敲了我一下脑袋∶“大家都是自己人了,要是再分彼此不就太见外了?” “我觉得我好幸福呦!” “好了,乖乖躺好吧!”她在我耳边香了一下,真是说不出的舒服。有人能帮我揉背,自然是很舒服,可是隔着一层衣服总是有一种搔不到痒处的感觉,于是我让玫玫先起来一下,脱了上衣再继续按摩。 “好性感呦┅┅”玫玫俯下来亲了我背部一下。 “别唬烂了,我那会性感?” “不会呀,你的背背真的很好看┅┅” 于是玫玫整个人便靠在我背上,用手轻轻的抚摸我的手臂和脖子。不知怎么回事,玫上身起来了一下,再趴下来时,我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她竟然把上衣脱了! 她就用两个乳房开始磨我的背,先是用两个乳头轻轻的点着,再渐渐的加大力量,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在我背后上下挤压,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乳头已经变硬,两个小点在背上不断移动。忽然玫玫调皮的把乳沟卡在我脖子上,用两个乳房来按摩我的脖子,只觉得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转过身来,让玫玫面对面的趴在我身上好抱着她,吻着她。我越吻越把身体往下移,直到把整个头埋在她双乳之间,用整个手掌沿着她的身体两侧重重的磨擦,换来她一阵一阵的扭动。 “今天由你当男生好不好?” 她红着脸点点头。于是我闭上双眼,静静的享受玫玫的热情。 玫玫沉默了一下,显然她的小脑袋又在想该如何整顿我,然后好象下定决心似的,低着头把我们两人全都脱光。我调皮的用手刮她的脸∶“羞,羞,羞,好猴急呦!” “小坏蛋!”呼的一声,她随手把放在床边的内衣裤往我头上一丢!只觉得脸上凉飕飕的,原来她的内裤早湿透了!喜欢玩水的小弟弟自然应声而起,耸然矗立。 显然玫玫开始以小坏蛋之道,还制小坏蛋之身,用她的舌头在我脖子上舔来舔去,弄的我一阵酸一阵麻的,还猛咬我耳朵,没多久我就支持不住--痒呀! 玫玫只好悻悻然的改采更恐怖的手段用她的阴户在我身上磨来磨去!刺激是不至于,但是弄的我满身淫水,让人开始蠢蠢欲动。 我趁她一不留神,把小弟弟往要害之处长驱直入,只见一阵一阵的淫水顺着阴茎流下,一直流到床单上,玫玫“啊”的一声整个人紧紧的抱住了我。于是我顺着她的身体方向,在她下方缓缓的抽动,甚至可以感到整个阴茎在她滑滑软软的阴道包围下,一点一点的变的更粗更硬。让小弟弟在又温又滑的阴道中,就算是放着不动,也是人生一大享受了。 由于玫玫从未采取过女上位,显然无法顺利的移动她的屁股,只好让我在下方吃力的往上顶她,只见她坚挺的双乳随着我的进出,上下的跳跃,煞是好看;不过我看她刺归激归刺激,想要摆平显然不十分容易,于是只好翻过身来,把她压在下面,先摆平她再讲! 我想到书上说,用个枕头垫在女孩子臀部底下,可让小弟弟刺得更深。于是我随手捡起地上的抱枕给她垫着,果然,连自己都可以感觉的到,我的小弟弟几乎可以深深的抵到她阴道的底部,连自己阴茎下方长毛的部分都可以陷入她两片小小的阴唇中间,这是以往所办不到的。 而她显然从未被如此深入过,一进去就开始不断的呻吟扭动,双手紧紧的抓着我。于是我便大力的抽动,每一次都尽量的由阴道口刺到底部,甚至可以清楚那感到她子宫颈被我抵到。 她开始神智不清,好象快昏倒一样,口中不断的喊着∶“快┅┅快┅┅”我不由自主的将她的大腿推到她的胸前,好让自己更深入一点,却让她越扭越快。 终于她身体开始僵硬,一面发抖一面紧紧的抱着我,她已叫不出声音,整个阴道都明显的紧缩,连小弟弟都觉得进出之间不象原来一样容易。这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望,使出全身的力道用力冲刺,每次抽进去都可听到啪啪水声和身体撞击声,她整个人紧紧绷住,豆大的汗珠顺着她头红红的脸蛋流下。 “不┅┅要┅┅”她的手轻轻的推我的肚子,显然希望我停下来。可是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整个小弟弟已经有一种快要射精、无法控制的感觉,只好再努力一下,不,比一下又再多了一下!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精液源源涌出,好象用不完一样,充满她整个阴道,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床上。 等我达成使命时,她已气若游丝,手足冰冷。 “玫┅┅不要紧吧?”我有点儿担心的摸摸她的头。 她睁开眼睛,微微的笑一下,显然是不要紧。看着她晕红的脸颊,我轻轻的亲了她一下∶“看你还敢不敢捣蛋!”" }, { "text": "暗夜妖姬(1)\n校对、排版∶gossoon 〈1〉 记得大学的时候,为了想赚点钱,换一台新电脑,所以趁暑假的时候出去打工。由于想赚更多钱,因此决定去酒店当个少爷。不但能领小费,还能看漂漂的酒店小姐,工作又不累,正所谓“摸鱼兼洗裤,有吃又有拿”。 不过这种生活并不正常,每天得由晚上八点工作到清晨三点,刚开始做的时后不很习惯。 还记得第一次上班的时候,我大约七点半就到酒店了。忙着扫地,擦桌子。 见到每一个人,都要很热心的打个招呼。此时没有半个酒小姐在店里,直到八点之后,才三三两两的走进来。 别以为酒店的小姐光鲜亮丽,她们多半穿着都很正常的来到店里,等到快上班了,才一个一个溜去厕所里换衣服,顺便在空的坐位上化妆。 虽说每个小姐化妆的姿势都不一样,但她们挤眉弄眼,歪着嘴儿上口红,张牙舞爪打粉底的模样儿,基本上看起来都是一个样子。 第一天上班的时候,就被一个小姐叫住,她很客气的请我去超商买裤袜。给了一百元,回来时的时侯她挥挥手要我别找零了,这是我第一次拿到小费。 另一个少爷则很好心的教导我少爷谋生技巧。别以为当少爷很简单,要想多赚小费还是需要高深技巧的。 首先,店里小姐最大。不是该客人最大吗?错!小姐最大!怎说?要有会灌迷汤的小姐,客人才会黏在店里,没有小姐就没有客人,没有客人就没有小费。 所以我们的衣食父母是酒小姐,而不是客人。 所以少爷们必须很小心的,与每个小姐打好关系。不但跑腿时小费不能拿,而且不熟的客人来时还要帮客人介绍小姐。这样子小姐就会三不五时的灌客人迷汤,要客人给小费给少爷。小姐们心情不好时要逗她们开心,肚子饿时要帮忙买食物,酒喝多了要帮她们买解酒益,手上大包小包时要帮她们提行李,日子来时要帮她们买普拿疼;有的少爷甚至服务更好,小姐需要时能充当免钱牛郎。 所以一些白痴酒客,以为找少爷介绍能挑到比较好的姑娘,真是大错特错。 少爷们只会介绍能帮他赚小费的小姐,至于小姐姿色如何,身材好不好,就不干少爷们的事儿了。 再来,要会认客人。客人姓张、姓李、姓王,绝对要牢记在心。下次再见着时,一句“张老板您好!”搞不好就能赚到一两百元小费。而且既然都“认识” 了,帮他们送酒送菜送毛巾时,他们还会常请你喝一杯。别怀疑,这种酒喝一杯就能领小费。 更厉害的招术是,一定要特别关照被冷落的客人。来酒店这种地方就是来找乐子,万一有的客人被同行的人冷落了,要适时帮他们倒倒酒儿,磨磨牙儿。他们心情一好,给的小费可能就五百一仟,而不是一百两百了。 拉拉杂杂的接受好勤前教育之后,就开始正式上工。 刚开始上工时倒还好,端端酒菜毛巾,酒客稀稀疏疏。到了半夜十一二点,酒客们都喝七、八分醉时,好戏才开始上场。 最常见的戏码之一,就是客人会对小姐们上下其手,这个很稀松平常。面对这种客人时,就能见着小姐们不同的本性了。 有的小姐很敢玩,拿了客人一两千小费之后,会自己用手把客人的手往衣服里伸进去。我们送毛巾小菜进去时,一个不留神还会见着衣服被拉到脖子上,两个半大不小的乳房在半空中摇晃的场景。这种小姐的小费数量通常都不会太少,当然啦,也不能长得太不象恐龙,客人才会愿意花点小费去摸她。 另一种型的小姐则属于吊胃口型,你花了一千元,她才让你隔着两三公分厚的魔术胸罩在衣服外面碰碰。有的魔术胸罩里面的衬里还灌水灌矽胶下去,可能要大陆来的特异功能人仕才能摸到东西。 于是客人愈摸心愈痒,只好再多花多一点小费,让手可以由衣服的袖口伸进去。所以手指够长的人,就勉强能摸到乳房的边边,反正没鱼虾也好,能摸多少算多少。想摸更多一点吗?钱再撒一点出来就对了,于是想摸个上半身就花掉五千一万去了。 方法虽然不同,但小姐们赚钱的本领可是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暑假下来,实在看了太多场,连哪个小姐哪颗乳房上有个痣,大概都记住了。 摸上边的算客气,有时我一进包厢里,还会见着手往小姐短裙里伸的客人。 说句良心话,看比摸有福。啤酒喝多了又伸手往人裙子里乱摸,难保不会想上厕所。万一小姐们有些什么奇怪的病病,手摸了小姐那边又上厕所摸到自己那边,不晓得会不会跟着生病。 倒是咱们在旁观战的人嘛,反正看个意思倒也十分愉快,又不怕生怪病。一些敢玩的小姐,不但让客人伸手到小裤裤里,还会发出奇怪的呻吟声助兴。 到了清晨一两点时,酒小姐带出场的带出场,喝醉的喝醉。酒客们上下其手之后,有的在谈价码,有的醉的不醒人事。我则三不五时被客人抓着敬酒,也喝得有点东倒西歪。 回家后忙着数小费,竟然有一千八佰元大洋。看来新电脑之外,做完一个暑假,连新的机车都能买了。 〈2〉 上工了几天,工作起来倒也驾轻就熟。与小姐们混熟了之后,总会和几个特别好的。新客人来时,我都会介绍她们坐台,她们也会帮我拗小费。那些小姐里面,我印象最深的就是Amy了。 她好象是这儿年纪最小的小姐,听说才十四岁。但化起妆来之后,看起来倒象有廿岁。她很容易喝醉,喝醉之后什么话都会说。然后就会见着她跑来咱们少爷的休息区里,对场子里的客人指指点点,说她和谁谁谁上过床怎样。我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雏妓的问题还真不是普通严重。 上下其手的客人见多了之后,也不会再流鼻血,同时也认得了一些客人,以及他们平常相好的小姐。甚至帮小姐们跑腿跑多了之后,还会认得哪个小姐要穿哪个牌子的丝袜,哪个小姐要用什么牌子的卫生棉,哪个小姐要吃哪一家的鸡腿饭。 咱们当少爷的平常都准时上下班,唯一有机会加班的时候,就是送酒醉的小姐回家。由于下班时候都半夜三点了,小姐喝醉之后,放她们坐计程车回去实在有点危险,所以我们得负责载一些喝醉的小姐回去。 那个时候我是住淡水,所以小姐们不论住中山北路、承德路、士林、石牌等地的,万一喝醉了,都得由我载回去。 骑机车载喝醉的酒小姐,是十分恐怖的。若只是有点醉的还好,醉得凶的时后,还要担心她们会不会由机车上掉下去。更要担心埋伏在路边的条伯伯,最喜欢临检我这种载着奇怪女子的摩托车,每回被逮到都要解释半天。 通常我把小姐载到住处后,她们多半都还有能力自己开门,所以用不着我特别替她们操心。第二天上班时,被载的小姐们还会对我特别客气,死命的帮我向客人拗小费,所以基本上我是蛮喜欢载她们的。 直到有一次,花名小红的小姐醉到烂掉,我才体会到载醉酒小姐的可怕。 那回我还是如往常般的载她,只是她醉得太凶,一面骑车,她一面要我停下来让她在路边呕吐。这也就罢了,最后一个不留神,她竟然直接吐在我衣服上。 酒味儿,呕吐味儿,黏糊糊的东西沾在衣服上,实在十分 心。偏偏我还得把她载回去之后,才能溜回宿舍洗澡。 一路上跌跌撞撞的,酒醉的人重心不稳,使得我车子更加难骑。到了她家,竟然没有力气开门,整个人软在地上,还得要我把她由一楼扶到四楼,开了门让她进去,累得要死。 小红是住一间很漂亮的公寓,看起来就象是专门做出来给人出租的那种,装潢得十分漂亮。大约廿几坪的空间,竟然只住一个人,显然小姐们的收入还算不错,一个人也住得起这种地方。 然到了她家,我就二话不说先找浴室,想把她吐在我身上的东西擦干,否则老沾着这些黏糊黏糊的呕吐残馀物,实在太难受了。 过了一会儿,突然小红也跑进来,只见她一丝不挂,放热水想洗澡。或许是醉得太凶,没注意有人在里面。我实在很尴尬,站在浴室里不知怎么办。一方面想要快点溜回家去,又很色的想看看裸体的美女。 除了在A片A书上见过裸体的女人外,这是我第一次见着完全没穿衣服的女人,难免会想要看个仔细。 “小Sam呀,你┅┅你┅┅怎么┅┅怎在这里呀?” ‘你吐在我身上,我得把它清一下呀。’ “啊┅┅啊┅┅那┅┅那┅┅真┅┅真不好意思呀┅┅我看看┅┅臭┅┅臭死了┅┅” ‘所以才要清它嘛┅┅’ “脱、脱、脱下来┅┅我帮你洗洗┅┅” ‘不必了啦┅┅’ “叫你脱你不脱┅┅不给面┅┅面子喔┅┅” 和酒醉的人吵,只会更麻烦,我只好忙着把上衣脱下给她。 ‘那┅┅我就到客厅等着┅┅’ “去┅┅去去┅┅” 光着上半身,我也没法子骑车回去,只好在客厅看电视。问题是,看了老半天电视,也没见着她出来,我再不走,会困死在路上。 一方面也是起了点色心,一方面也有点担心,所以我又溜回浴室去。只见小红倒在浴缸里呼呼大睡,身上还抹满了肥皂泡儿。我可怜的衣服,则老实不客气的躺在地板上。 这回可麻烦了,大家都知道小红是我载回去的。现在她睡倒在浴缸里,万一第二天醒来,十之八九会感冒,偏偏她身上又抹满了肥皂泡儿。 所以,我决定很“好心”的帮她把澡澡洗好┅┅ 〈3〉 于是我拿起毛巾,开始很仔细的洗着。小红不算是顶尖的美女,但身材凹凸有致,对于没碰过女人的我而言,实在有很强的吸引力。 她皮肤很白很细,脖子以下泡在水里,被肥皂水盖着看不大清楚。我轻轻的在她耳边“喂”了几声,一点反应都没有。 所以我就很小心的把手伸到水里,偷偷的碰了一下她的乳房。这个时候心脏跳的好快好快,有点喘不过气的来的感觉。 看了看她,还是没有反应,我深吸一口气,老实不客气的用整个手掌握着。 只觉得她胸部实在很软很舒服,整个手掌都放不下,大概要两只手才捧得起来。 轻轻的摸了一会儿,只觉得她的乳头在掌心里一点一点的硬起来。 这个感觉实在很好玩,小红闭着眼睛,不晓得是不是真的不醒人事。我把她拉起来了一点,让她上半身都坐离水面。雪白的双峰跃然出水,实在很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上面沾满了泡泡,看得不大清楚。 所以我就把浴缸的水放干,然后开着热水,用莲蓬头很快的把她冲个干净。 随手拿了条毛巾把她擦干之后,扶着她回到床上。 她把她弄脏的衣服丢了一地,沾着一些吐剩的残渣,实在很难闻。所以我顺手把那些东西都拿到浴室的洗衣篮里,只觉得整个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一样。脸热热的,黄豆大的汗珠由额上滚落。 瞧瞧手表都五点多了,实在应该要早早回去,但又舍不得放个美女不去碰她一下。只要看看就好,我吸了口气,胡乱的想着。 回到床边,她依旧躺着,酣声入耳,想必是睡着了。她侧躺着,修长的腿交叉在一起,煞是性感。我试着拉她的肩,把她拉正成仰卧的样子,浑圆的乳房像怦然浮现在眼前,象极了放着一粒红草莓的香草冰淇淋。 我忍不住把嘴靠上去,轻轻的咬着那粒小草莓,感受她在嘴里一点一点的硬起来。我实在很怕她突然醒来,三不五时得注意一下她的反应。但她实在是昏死过去,怨不得我胆子愈来愈大。最后不但双手捧着,还大口大口的吸吮着,一面幻想着是要与她做爱。 我终于忍不住把手往她胯下伸了过去,湿湿滑滑的,几乎湿到床单上去。难道女人睡着了也会湿掉吗?我实在不大清楚。也许是太滑了吧,一根手指很不小心的就滑到洞里去了。 只觉得手指被热热、滑滑的东西整个包着,里面仔细摸索一下,还有些小皱折,或许真的与她做会很舒服吧。然后我就放着手指在里面,一面亲她的胸部、耳朵与脖子。很快的,她的酣声变成了喘气声,但依旧紧闭着眼,不知是怎回事儿。 其实我也蛮好奇,再这样子下去她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就任凭手指在她里面抽动。不知何时,她的力气似乎变得很大,把我紧紧的抱住,身体如抽筋似的僵硬,手指也抓着我的手臂。指甲在手臂上,留下了深深的印子。放在里面的手指,也觉得好象被吞噬掉一下,不断的被她吸进去。 或许她是高潮了吧,看看床单,湿掉一片,不晓得她是否做着与爱人同乐的春梦。 于是我收拾收拾,骑车回去。一路上满脑子色色的,还在想着要是把她怎么了,谅她也不知道。可惜我有色无胆,更进一步的事情做不出来,只能在一旁流口水。 想起来,还真有点对不住她,有一点小小的罪恶感,不知晚上上班时,她会怎么样?回去睡觉后,果然在一片春梦中醒来,还在思考着下回又遇到相同的事儿,该不该更色一点。 晚上下班后,果然小红指定要我载她回去,虽然她看起来不象是喝醉了的样子。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她家时,才要我上楼去陪她喝喝茶。 “你说,昨天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啊┅┅没有呀┅┅’我心里一凉,该不会她开始生气了? “我记得你后来跑到浴室里,怎么今天我起床时┅┅唉┅┅羞死了┅┅” ‘啊┅┅真的没有做什么事啦┅┅’我忙着把昨晚儿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给她听。她红着脸,喘着气,不知想些什么。 当然啦,我可不会说对她毛手毛脚,有的没的。 “你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那得看看没有什么┅┅我咕哝着。 “人家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啊,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不是啦┅┅我┅┅我┅┅没和女人做过嘛┅┅不敢啦┅┅’ “嘿,那你昨天铁定吃自己啦,还真对不住噢!” ‘啊┅┅’我红着脸儿,不敢说什么┅┅万一说没吃自己,那不就代表吃了她;万一说吃自己,又会羞羞脸。 “呵,瞧你羞的┅┅今天你就留下吧,算我补偿你┅┅”不等我说话儿,她就拉着我的手∶“来,洗澡澡去!” 我心脏停了一下,有一点点发抖,红着脸儿不知该怎么办。 “呵!一脸笨样,果然没碰过女生。别害怕哟,我不会吃了你的。” 〈4〉 于是两人一起到浴室去,我愣在那儿,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只见她不慌不忙的开始脱衣服,我则是口干舌燥,看得目不转睛。 “好看吗?”她若无其事的说着。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不大敢脱衣服。最后还是劳动她大驾,一件一件的帮我脱掉。 然后,她抓着我的手,很俏皮的往她胸前一放∶“舒服吗?” ‘嗯。’ “羞羞脸,瞧它变大了唷~~” ‘啊┅┅’我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她突然用手握住了它,仿佛被电到了似的,让我一阵晕 。 不一会儿,放好了水,两人泡在浴盆里,我顺手拿起沐浴乳帮她擦背。擦着擦着,由后面擦到了前面。她也开始喘息,突然回过身来,把我抱住。抹着沐浴乳,全身湿滑滑的抱着,真的很舒服,害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她接着用丰满的双峰,在我身上游动着。一丝丝的电流,随着她的高低起伏,穿越全身。 其实,我并不清楚我在想什么,有点害怕,不晓得再这样子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又有点期待,不知男女之事是否如想象中那么让人愉悦。 我闭上眼睛,慢慢的享受这种前所未有的感受。不一会儿,小红突然停了下来,“要不要来点刺激的呀?”她俏皮的笑着,眨了眨眼睛。 ‘什么?’我茫然。 她把脸靠过来,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麻麻的∶“你等着唷┅┅” 我还没回过神之前,一股麻痒的感觉如雷击般由左耳贯穿而下,让我不自主的发出窒息般的声音。 她象只小猫一样的,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我的耳朵,“舒服吗?”她一面轻啮着我一面说着。 我只剩喘息之力,无力招架。 “你知道女人被男人插入时是什么感觉吗?” ‘我┅┅’当然是不知道。 “轰”的一下,她把舌头伸到我耳朵里,若方才的是雷击,现在则恰似太阳之火,熊熊巨焰由头至颈至腹部直贯而下,甚至不知是否发出烈焰焚身之悲呜。 ‘让我进去吧┅┅’只觉火山即将爆发,肿胀欲裂,不由自主的想找地方钻进去。 “投降了吧?” ‘嗯┅┅’这样欺负未经阵仗的小孩,焉不弃甲丢盔? 两人匆匆洗净,水都来不及擦干就往卧室直奔而去。 她要我乖乖躺着,却换个方式,改亲我的脖子、肩膀、胸前。动作轻柔而滑顺,宛若微风中的轻烟,一路而下。 炊烟,会在靠山的地方停住。 她好似贪婪的孩子,依依不舍的舔着即将溶化的甜筒,一圈一圈的舔着,用手轻柔的摸着,轻柔的像空中飘下的羽毛。我则一圈一圈的卷入激情的旋涡,一圈一圈的由下而上的把我紧紧圈住。情欲的冲击,汇成一条条小河,又被聚集在水坝里,一点一点的满了出来。 滔滔之水由水坝一点一点的渗出来,我感到好象被放在艳阳下的初雪似的,一点一点的溶化。刚开始的时候,只象一小缕细细的流水,逐渐的蚀穿坚固的水坝,终于狂泻而出。 我无助的呻吟着,放任自己顺着宣泄的涡流而出。时间好似静止似的,一阵浪涛之后又是一阵,无止无尽,一辈子没享受过这种不可思议的感受。整个人如同被掏空似的,没有了意识,没有了时间。 等我回过神时,依旧在颤抖着。 “呵!你射了好多好多唷┅┅”她嘴边还挂着一些水渍。 ‘不┅┅不好意思┅┅’我觉得羞赦至极,竟然那么不中用,她才碰我没多久就不行了。 “感觉怎样?” ‘谢谢你┅┅真的让我很舒服说。’ 莫名的困顿袭卷而来,不自主的打了个小哈欠。我蜷在她的胸前,听着她的心跳,让她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发,眼皮似万斤般重。 也许是被我枕着不大舒服,她动了一下,把我由似睡非睡中惊醒,才想到方才是她在帮我服务,我怎么就此睡着? 依循着千万年来造物者所赋与的本能,我捧着她偌大的双峰吸吮了起来,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口中不时发出微小的呼喊声,“轻一点┅┅用牙齿轻轻咬┅┅”她不时纠正我笨拙的动作。 在她的引导之下,我由她丰满的胸前,亲吻到她的耳朵、肩膀,以及湿润的双唇。空闲着双手也不住的在她身上探索着,由上往下再往下,一直到那流水潺潺之处。她不住的扭动着,低声呻吟着拉着我直探桃源而去┅┅“啊”的一声,两人合而为一。几番云雨之后,不得不承认那真是人生莫大享受。 虽然没有爱情,但我惊险的第一次还是用在小红身上。此后只要她想或我想要,都能在她家办事,两人之间纯粹以肉欲关系交往着。我没爱上她,我想她也没爱上我。唯一有差的是,她是我第一个女人,难免会有一点点微妙的情愫存在着。看着她被带出场,心里会有一点点的不开心。但她毕竟不是我女朋友,不开心也没用。 虽然我的年纪比她大,但她的社会经验实在是比我丰富许多。尤其是男女之事,几乎都是她在教我的,让我由笨拙的男人,变成可以满足女人的男人。她常告诉我,男人不帅没有关系,女人会自动选择能让她开心的男人。做爱不在于勇猛无敌,大多数的女人热爱前戏甚于做爱的本身。 不论对男人女人,大家在异性身上追寻的,或许只是一个梦想吧! 平凡无奇的少爷生活,直到酒店新来一位小姐才有点转变。全部的男人,在第一眼见着她时,几乎都呆住了。 那是个黑衣女子,长长的头发,白得象雪的皮肤,完全没有化妆,却美的让人不敢直视。甚至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一双完美无瑕的双腿,不穿丝袜反而比较漂亮。 她的花名叫夜影,传说是某国立大学校花级人物,咱们经理特地重金挖角而来。 她说,她是活在黑夜的影子。她说,她是夜的女王。她说,她就是夜。传说中,她冷若冰霜。传说中,她未曾喝醉。传说中,她从未被带出场过。传说中,想吃她豆腐会死得很难看。 第一天来,酒店就造成轰动。她虽不大说话,却迷的众家酒客神魂颠倒。纵横股市的王大老板,甚至开出十万元的天价夜渡资,都被她一笑挡过。 直到下班时,一位开着保时捷的白衣男子把它接走,我才知道十万元对她可能真的是小儿科。 夜影小姐的出现,的确为酒店增加不少生意。不过月影小姐有个特点,她从不帮少爷们要小费。事实上她那么红,每天都有坐不完的台,根本不必靠少爷们帮她介绍新客人。 不过嘛,生意好了,咱们少爷的收入也变丰厚了。原本一天拿个两仟元小费的,现在一天能拿两仟五到三千元。搞不好一趟暑假下来,我还能买的起中古汽车呢! 经过这一段日子,我也由菜鸟少爷变成了老鸟少爷。六条通附近的各项相关从业人员,都认得了我。举个例子说,常有客人会要我们帮他们到外面买烟买槟榔,每回我都会到固定的槟榔摊去。那儿的老板娘也很有默契,见着了我都会额外多拿两颗槟榔给我。虽然我不吃槟榔,但别的少爷会吃,我就拿那两粒槟榔去做公关。 可惜那个时代没有槟榔西施,否则搞不好还能把上一两个。 夜影小姐是个很奇怪的人,她和酒小姐们总有聊不完的话,但是对咱们少爷这一辈的,则从来没什么好脸色。我们少爷联谊会的,虽说都觉得她很漂漂,却没半个人对她有好印象。我每回见着她时,都会和她打招呼,但是却从没聊过天扯过蛋。 另一方面,我则和小红小姐维持着良好的关系,大家相互帮忙,所以双方都各蒙其利。有时回家晚了,我就老实不客气的在她那儿过夜,第二天一起出去吃饭逛街。 我一直希望小红能够见好就收,银子赚饱后,就找个老实人家嫁了。她则是老嫌银子不够花,希望多捞个两年。对于一对以生理须求维系的两个人而言,她有没有听进我说的话,并不重要。 透过小红的描述,我才知道,原来夜影虽然很红,却很会帮其它小姐拉拢客户,很会帮其它小姐要小费。所以整家店里的小姐,都对她十分友善。原本她刚到时,还有许多小姐会担心被她抢走太多客户,到后来都得依靠她来赚更多的小费。 漫长的暑假终于结束了,我算了一算,共赚进约十五万大洋。换了部全新的电脑,以及一台全新的机车之后,又得开始我正常的学校生活。此时的我,口袋饱饱,日子过得舒服的不得了。 小红那方面,由于又有新的少爷陪她,我就渐渐的少和她连络了。酒店的日子,似乎就此划上了句号。 岁月匆匆,拿着酒店赚来的银子,到补习班恶补半年之后,顺利的考上国立大学的研究所。 不知是谁的规定,好象国立大学里都要有个人工湖。这种规定,对于爱钓鱼的我,实在是有莫大的吸引力。于是我马上办了张钓鱼证,三不五时的就在湖边钓鱼。 虽然学校规定晚上不准钓鱼,但是鱼就得晚上才钓的大,所以我经常三更半夜的溜到湖边偷钓鱼。由于我平常白天钓鱼时,常把钓上来的鱼拿去给校警吃,所以他们几乎都认得我。晚上被他们抓到,根本不会有事儿,有时还会陪我一起抽烟聊天呢。当然,万一有钓上鱼,得多分两条给他们。 晚上钓鱼能见到许多许多有趣的事儿。尤其是学校,人工湖是情侣们幽会的重要场所;学校的湖边,是约会的热门地点。畔湖的座椅,一到晚上,经常是座无虚席,慢来的情侣们,得耐心排队等侯。万一有人在椅子上缠绵悱恻,情侣们常会等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所以我晚上钓鱼时,万一没有鱼,都忙着看情侣约会,比白天钓鱼有趣多了。 有一回,远远的看到一对情侣,在椅子上抱抱亲亲。只见其中一人掀开另一人的衣服,把头伸了进去,然后两人身体就在扭来扭去,害我恨不得马上买个大台的望远镜来。 由于他们动作实在太暧昧了,所以我就提着根钓竿儿,打他们前面走过。顺便想看一下,那个女的长得漂不漂亮。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原来两个人都是女的。 〈5〉 见到这么八卦的事情,我鱼也懒的钓了,忙着收拾好钓具,跑回宿舍上网公告钓鱼八卦去。 由于学校女男比例悬殊,七个男的才能分到一个女的,所以马上引起讨论热潮。只见一大堆王老五,在网路上怨叹为何女生如此稀少,还要搞同性恋。又有卫道人仕开始说同性恋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还有同性恋拥护团体出来骂人,结果就引发了网路战争。 最可怜的就是我了,信箱里突然多了一大堆来骂人的信件,害我得要一一道歉;还有些人则比较八卦的问那女的长什么样,漂不漂亮? 话说回来,天那么黑,我也没看清楚她们两个长什么样儿。而且,最恐怖的是,当事人找上门了。 收到一封电子邮件,说她是当事人,叫我做人不要太过份。那个用户只上线一次,还是由计中上的线,不敢由宿舍,显然她/他是不希望被查出身分。她的用户名称叫Lesby,不知有没有特别的函意。 我只好很客气的向她道歉,并说明不是故意要引发网路骚动,这封文情并茂的道歉函,或许能让她消消气。 可惜算盘打错了。女人的复仇,是很恐怖的。 第二天再上线时,信箱就爆了。而且每天清每天爆,爆到我都想换帐号了。 但是换帐号又怕亲朋好友到时会找没人,让我十分为难。 查询了那个寄件人很多次,就再也没上过线,显然道歉函没看到。为了信箱不再爆掉,只好很不情愿的把道歉函贴在网上,希望她别再灌我信箱了。 第二天就收到一个叫Lesbi的来信,她是另一个当事人。当然,这也是只用一次的免洗帐号。她说她已经和Lesby说过,叫她消消气,所以应当不会再灌爆我信箱了。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回信给Lesbi说,希望请她们两个吃顿饭,聊表道歉之意。 Lesbi比较大方,可是Lesby并不接受,因此我只请到Lesbi。 请客是门学问,我一直参不透请客奥义,所以只会选斗牛士一类的地方。偏偏这种地方刀子多叉子多、热铁板多,一个不留神,身上准会多几个透明窟窿,或是牛型的铁板烙印。 第一次见着Lesbi时,还有点惊艳。虽说她留着短发,但难掩美丽本色,应该是帅帅的那种漂亮吧!她是个很健谈的女生,完全不怕生,话闸子一开就“”的说个没完。 ‘她要不是女同志就好了。’我心里暗想着。 由于吃完饭后我还没被刀叉铁板所伤,所以就拉她去看夜景。一谈之下,原来她开车,我却骑机车,只好给她载,希望不会被她载到荒郊野外给丢了。 她把车开到台一线的新丰大斜坡那儿,新竹夜景一览无遗。身边传来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很让人觉得舒服。 “你觉得我漂不漂亮?” ‘很漂亮呀,而且还很帅喔!你要是男生的话,铁定迷死不少女生。’ “呵,我早就迷死不少女生了。” 差点忘了,她是女同志,迷死不少女生也理所当然。 ‘很冒昧的问一下喔,你怎会爱上女生呀?’ 她脸上的表情有点小复杂∶“其实呢,我爱女生,也爱男生。我爱当女生,也爱当男生。和男人之间的爱,不如说是激情。和女人之间的爱,却升华到了艺术,那是真的感情。” ‘我听不是很懂耶。’ 她点起一根烟,缓缓的抽着,眼中充满着谜样的色彩∶“你不是女人,不会懂的。” ‘好吧,那怎么说女人和女人的感情是艺术呢?’ 她弹了弹烟灰∶“艺术是种境界。女人的心,只有女人才能够了解,所以唯有女人才能真真正正的爱上女人。能被完全了解女人的人爱着,才能得到真正的爱。” ‘男人也能了解女人的心呀┅┅’ “错!男人永远无法真正的了解女人。因为,男人毕竟不是女人。就象男人再了解女人,也没承受过月经来时的疼痛与不适。” ‘但女人不能和女人结婚呀┅┅’ “这才是同性爱情伟大的地方,选择没有结局的结局,这才是真爱。” 被她说了半天,连我都开始迷惑∶‘那你为何也爱男人呢?’ “男人能给我激情呀。他们不了解女人,让不了解我的人占据我,这种不确定感让我脸红心跳,让我血液沸腾。” ‘原来如此┅┅那你今天想当男人还是想当女人?’ “你猜┅┅” ‘男人。’ “你倒顶了解状况的嘛!” ‘嗯,不然你陪我扯这么哲学的东西做什么?’ 换我点起一根烟,透过层层烟幕看着Lesbi,脑袋里想的,全都是男不男女不女的问题,还真复杂呐。 “你喝不喝酒?” ‘喝呀,怎啦?’ “那去我宿舍喝吧!” ‘你明天没课喔?’ “没课呀。” ‘那就不怕喝醉了喔┅┅’ “放心,我喝不醉。” ‘我很容易醉呀┅┅’ “咳咳┅┅喝醉了就把你丢到楼下去。” 瞎扯了一会儿,Lesbi把我载到斗牛士,牵了我的机车后,直扑大学路而去。 她在学校外面租了间套房,与我想象不同的是,她的房间 乱的很,不象女孩子的房间。 轻啜几口威士忌,我突然觉得,这年头抽烟喝酒的女生还真不少。 ‘Lesby呢?’ “她在学校赶报告,明天要交。” ‘你带个男生回来,不怕到时候她吃醋呀?’ “呵,她以为我对男生没兴趣呀!” ‘嗯,原来喔┅┅原来你们女生也会有秘密藏起来不给情人知道噢?’ “男人心中的秘密又可曾少过?” 我歪着头想想,似乎确是如此。不论是谁,总有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事儿摆在心里。只是印象当中,男人比较不会保存秘密,一个不留神心里的秘密就藏不住了。 〈6〉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她喃喃的念着,似有思若无思。 ‘哟,别这样子说嘛,来日方长何必去日苦多咧?’我忙着逗她开心。 “女人和女人,或许真是去日苦多吧┅┅” ‘那你换个男人不就来日方长罗!’ “贫嘴!”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瞌着牙,在杯觥交错间醉入梦乡。 也许是酒喝多了,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咱们才被电话声吵醒。在地板上睡了一个晚上,有点头痛脖子酸,脑袋一片迷迷糊糊的听着Lesbi讲电话。 人是蛮有意思的,经常当面说话是一种语调,拿起了电话马上就不一样。 只听到她抓着电话不放,一直在撒娇,听得我鸡母皮落满地。原来是Lesby在忙,说今天不能陪Lesbi了。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她们两人一夜未见就开始情话绵绵,害我坐在旁边忙着找地洞。 撑了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她挂了电话,两人想一想似乎没什么事情好做,我就拉她去学校人工湖偷钓鱼去。 两个人很愉快的在湖边聊天,然后一面对其它的情侣们指指点点的。我带了一个高倍数的赏鸟望远镜,没想到女生也爱看人抱抱亲亲,甚至连她都会抢着要拿望远镜来偷看。 我弄了两副钓竿,一人用一枝。还好学校里小鱼很多,随时都能拉个一两条鱼上来,又有情侣可看,时间一下子就打发掉了。 咱们钓鱼的人有个不成文的说法,叫做《肉脚定理》。意思是说不会钓鱼的人通常都钓的比较大,也钓的比较多,这个奇怪的定理几乎百发百中。这回钓的鱼,两个人加起来不下二十条,就只有唯一的一条两斤重的是Lesbi钓的。其它的鱼都细瘦而干瘪,只能丢回湖里放生。 Lesbi乐得半死,不断地在向我臭屁说她有多厉害。 话说回来,都是小鱼也就罢了,钓了条两斤重左右的,放生又觉得可惜,不放生又不晓得该怎么办。两人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到我宿舍楼顶烤来吃。 我在学校是住学生宿舍,四层楼高,楼顶可以上去,以往大家常三不五时在上面烤肉。所以我就和她两人到校门口的便利商店,买了些用具,两人在楼顶烤肉赏月。喝着冰凉的啤酒,真是悠闲。 “咦,你看那边┅┅”她很兴奋的用手指着隔壁栋的宿舍。 ‘什么东西呀?’我没会过意来,东张西望的。 “你瞧那间寝室里在做什么?” 仔细一看,天呐,两个光溜溜的人在床上扭动。 ‘等我一下。’我忙着冲到楼下拿了两台望远镜上来。 于是两人两台望远镜,目不转睛的看着。 那是位于对面二楼的寝室,寝室有四张床,分成上下两 。其中一个靠窗的上 ,躺着两个人。他们很小心,拉起了宿舍的百叶窗,偏偏百叶窗的叶子又是拉成斜斜往上的,所以咱们由楼顶往下看去,正好看得一清二楚没被挡着。 对面那栋寝室与我现在这边相隔约三十公尺,用卅二倍的大型望远镜来看,简直如在当前,纤毫毕现。 我望远镜拿上来时,他们才刚脱完衣服。两人光溜溜的在床上,男的趴在女的身上,不住地吻着那女的。不一会儿,好象那女的有点等不及了的样子,用手按着那男生屁股往她胯下送去。渐渐的,那男生的动作愈来愈大,那女生也把两只脚卷在那男生的腰上。 大概才三分钟吧,正好是我抽完一根烟的时间,他们就没有了动静。差不多停了卅秒钟,那男生的身体离开了那女的,然后他的头一路往下,终于埋在那女生两腿之间。 我忙着再点一根烟,胡乱的喝了口啤酒。偷看别人的心情,让人心脏衰竭、口干舌燥。 此时那女生两根雪白的大腿,正夹着那男生的脸,她的手也紧抓着那男生的头发。然后她的腰部开始弓起来,象似蜷曲着的虾子一般。最后,她的腹部似乎开始不自主的收缩,终于两人的动作又回复平静,那男的起身拿起卫生纸,两人一起清理着身体。 ‘呵,真快呐!’我放下了望远镜。 “是呀┅┅”她紧咬着嘴唇。 我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却把她吓到,整个人跳了起来。 ‘唉哟,别紧张啦,咱们坐着喝喝啤酒吧!’ “嗯┅┅” 两人肩并着肩坐在一起,抬头看着天空,晴朗的月光让星星都躲了起来。酒精催化着方才激情的场景,呼吸都感到停滞。 竟然和一个女生一起偷看别人做爱,脸有点热热的,不大敢看她。 ‘脸好热唷┅┅羞羞脸说┅┅’我忙着想要化解一下紧张的气氛,一面说着一面抬起手来,想要用手遮着脸一下。 不料人太紧张,手抬起来时竟然打到她的眼睛,“唉哟┅┅”她抱着眼睛揉着。 ‘真对不起┅┅’我忙着抓着她捂着眼睛的手,想要帮她揉揉。抓着的手,却如触电般让人一震。 她的左眼已经湿辘辘的,十分疼痛的样子。 ‘乖,不哭唷,会丑丑┅┅’忙着哄她,看她怪可怜的,不禁低头下来,轻轻的吻了她眼睛一下。 “欺负我┅┅”她举起右手做势想打我一下,却被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被我握着,温软滑润,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夏夜沁凉如水,炭火将熄,兀自燃起暗然馀烬。若有似无的微光,撒在她的脸上,夜色却像层薄纱似的,让我看不清楚她的面庞。一阵夜风吹来,将熄之火为之一亮。她脸上尚未褪尽的泪痕,耀然如寒夜之星。 好美啊,我由心底赞叹着。 握着她的手,轻轻拿起来,放在唇前一吻。她默然注视着暗暗馀烬,不知想些什么。轻轻的,我由背后搂着她,吻着她的头发,吻着她修长的脖子,吻着她的耳朵,闻着属于她的淡淡体香。不知何时,圈着她腰的双手,已俏然往上,恣意的抚摸着她的趐胸。 “嘶”的一声,我踢倒了炭炉边的啤酒,浇熄了残火,夜色又一点一点的将两人围绕。 她微张着双唇,半闭的眼,似磁石般的吸引着我吻上了她。不安份的双手,也趁隙撩起她的上衣,伸了进去。那遗忘许久的感觉,又透过指尖传了回来。 此时的我,已不是未开世面的小孩子了。指尖若弹奏着轻柔的乐章,在她饱满的双峰上流动着,一圈圈的滑向那山峰的最高处。四片交缠着的嘴唇亦不曾片离,任凭她小巧的舌头在我唇间,吸吮着男性给她的激情。 温香在怀,软玉在握,那是好久前的事呐!当那激情的双唇不再纠缠,我已埋首她胸前,贪婪而忘情。由胸前到腋下到小腹,到她腰侧,留下片片唇印。 夜黑而火尽,但她雪白的皮肤在月光照耀下,如绸缎般光滑而细致。可惜是在宿舍楼顶,衣衫不能尽褪。当我伸手到她裤子里时,桃源之处早已流水淙淙,她夹紧着睑腿,很吃力的 挡着即将灭顶的激情。 “不要吧┅┅求求你不要进来┅┅”她发出了哀求般的呓语。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女生在这种激情中竟还能反悔∶‘为什么?我做得不好吗?’ 她摇摇头∶“我不想对不起她┅┅只好┅┅对不起你┅┅” ‘我晓得了┅┅’荷尔蒙驱使着我奔向激情,理智却让我不愿意去逼迫她∶‘那┅┅我不与你做爱就可以了唷?’ “嗯┅┅”她点点头。 ‘我晓得了。’ 也许是赌气吧,放在她小裤裤里的手指,竟直接破门而入,换来一阵轻呼。 汨汨之水,如温泉般涌出,连手指都能感受到一股股暖流,象雨滴般的流下。她忘情地咬着我的脖子与肩膀,不敢发出令人暇想的声音。我则用手指不断的划着小圈圈,想要看她是否撑得下去。 不一会儿,桃源之处由紧变松,她紧咬着唇,把我抱得紧紧的。‘是时侯了吧?’我暗想着,倏然之间她叫了出来,身体不住的抽搐,我手指仿佛被吸进去了般,让她紧紧的夹着。 她僵硬了一会儿,终于撑不住,用手抓着我的手,示意将它拿出来。我很俏皮的,把沾湿了的手指拿去涂她胸前,可惜她已无力反抗,不住的发抖。 抱着慵懒而无力的Lesbi,下腹翻腾的欲火却无处倾泄。顺手拿起不很冰的啤酒来喝,却已苦掉,难以入口。 “谢┅┅”她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对我说。 ‘呵┅┅’我吻了她可爱的鼻子一下。 “要不要我帮你?”她很好心的问着。 我摇了摇头,看她都已虚脱,想帮我也只能是隔靴搔痒罢了。等她休息好,也差不多过了半小时,焚身欲火已然消退。她直起身来,我帮她把 乱的胸衣扣好,不忘顺手牵羊,又摸了一把。 各自回家之后,室友一看到我,就笑了出来。原来我身上咬痕不少,恐怕夏天也得穿高领的衣服才遮得住了。 也许人就是有所谓的犯贱倾向吧,愈是得不到的东西,就愈想得到。Lesbi这到口的肥羊,竟然让她全身而退。竟然又由于天黑,连她穿什么颜色的内衣都看不出来,实在有点损失惨重。但,也让我对她开始产生暇想。 〈7〉 不晓得是否因为太多的性幻想,让我成天都想着Lesbi。想着她的声音、想着她的模样,也想着她的身体。 隔了几天,终于让我逮到机会,因为她有专题用的程序不会写,需要我的帮忙。我是读电脑的,别的不大灵光,写程序可就没什么问题了。 在那龟速电脑的年代,想做大型数学计算,只能往计算机中心去预约超级电脑。偏偏超级电脑用的人一多,跑的速度也才和兔子差不多。Lesbi有一个Chaos(混沌)的题目,把她超级电脑的使用时数耗光了,所以想要向我借帐号来用。 但是我虽然是读电脑的,偏偏都只在所里使用工作站,连超级电脑长什么形状都只看过照片,更别说会有它的帐号了。但是我是个爱面子的狮子座男生,怎能轻易投降!所以我就和她说,我帮她用组合语言写一个专门算Chaos的程序好了,或许跑来不会输给超级电脑。 组合语言是一种最低阶的程序语言,用它来写程序,速度经常可以快过用其它语言百倍以上。但是它的程序码不象高阶的程序码,连一加一等于二这种芝麻大的小事,都要用好几行程序码,以电脑实际在运作的方式来写。当然了,写这种程序要花的时间,也比使用高阶语言多一大截。 与她商议了半天,两人决定我去她宿舍帮她写程序,她则负责三餐、饮料以及零食的部份。于是我打包了一下,收拾了些磁片与参考手册,第二天就到她宿舍动工了。 记得在那石器时代,由于芯片价格昴贵,所以个人电脑里面除了中央处理器之外,还有选购芯片,叫做“数学处理器”这种东西。现在时代比较先进,这些数学处理器都已经内建在中央处理器里面了。但是它所使用的指令,依旧与一般的指令有点区别。 这回我就是找了本手册,用这些特殊的指令,来帮Lesbi写数学专用的程序。 也许是对她的幻想太多,刚开始写的时候总是不大专心,三不五时偷瞄她的身体,想象一下她未穿衣服的样子。由于是在宿舍,所以她穿的十分休闲。一件白色的T恤,还有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隔着她的上衣,隐约见着两粒凸点,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着,似乎没穿胸衣的样子,格外引人暇思。 刚开始写程序的时候,她还兴致勃勃的站在旁边看,后来她也帮不上忙,就坐在床边看少女小说去了。我则是暇想与程序交替着,每隔一小段时间就爬起来活动筋骨,然后色 的打量着她。 或许是她坐的累了,腰弯了下来。在某次伸懒腰的时候,赫然发现可以由她松垮垮的领子,直接看到里面去。 也或许是她看的太专心,没发现我在四面张望。于是我站了起来,假装在运动,脑袋里打的歪主意却是在调整最佳观景角度。 经过无数尝试之后,终于找到最佳战略位置,能对她要害一览无遗。 一眼望去,但见两抹红晕,象梅花般的绽开在雪白的山岭之上。粉红色的两个小豆子峭然而立,似乎是被她上衣不时磨擦而导致的吧,我胡思乱想着。 当然也有另一个可能性,是不是她被小说的煽情所惑,让她有了些许生理反应呢?于是我就走过去,坐在她床边,瞧瞧她在看些什么内容。 ‘天呐,这是在演强暴剧还是什么呀?’ 我不巧看到了一段霸王硬上弓的剧情。 “噢,那是常见的公式啦,女主角遇上了狂傲不羁的男主角,最后历经了千辛万苦,男主角终于发现了不能没有女主角。男主角被女主角彻底收服,然后两个人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现在是男主角因为受不了诱惑,女主角虽然爱她又不愿意给他,所以用强占据了女主角的身体呀。” ‘你们女生都看这种东西呀?’ “很好看哇┅┅大家都在看嘛┅┅” 我突然明白,原来市面上贩卖那些一本本用粉蜡笔画美美封面的书,竟然是女生专用的黄色小说。经过Lesbi的详细解说后,发现公式还蛮固定的∶第一,男主角帅,有着永远花不完的钞票与银子。有时男主角是白马王子,有时是年轻的王爷,有时是贝勒,也有时候是皇帝也说不定。但都很有钱,职业栏上永远是空白。 第二,男主角狂傲,永远没办法被任何的女生收服。王子与贝勒会好收服才怪,有时候宫佳丽数千人,外面还有一票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野花野草。 而且野花野草虽多,但绝对不会有拖油瓶,以免到时女主角会养到别人的孩子。 第三,女主角穷。万一是古装剧,还会不小心被选进宫,或是去王爷家打零工。 第四,搞不好女主角还是处女,第一次一定会很痛,偏偏痛得很舒服。而且第一次的后半场,男主角还会分泌某种不知名的麻醉剂,让女主角只留快感而没有疼痛。 第五,经过千辛万苦之后,男女主角终于过着快乐的生活。银子永远会由天上掉下来,所以女主角婚后的工作,只要负责逛街血拼与环游世界就好。更绝的是,没有工作加上天天吃香喝辣,不必健身节食游泳跳有氧,身材也永不走样。 “所以简单来说,只要把十场床戏串在一起就可以出一本粉蜡笔小说了。” Lesbi写程序不行,提到少女A书就口沫横飞。 ‘OK,OK!中午了耶,我的午餐咧?’ 忘了对她说,我可不是贝勒爷,没有仆人帮我送饭菜的。 “对吼,我去买个便当,你想吃什么?” ‘买个排骨饭就得啦,最好加一瓶可乐。’ 于是她匆匆而去,剩我一个人在她房间里,正好有机会偷看一些不该看的东西,希望不会长针眼。 〈10〉 由于上回在宿舍顶楼烤肉时分明攻占三垒,却连她穿那种内衣都搞不清楚。 所以这回在开始写程序之前就发下毒誓,一定要趁机把上回没看完的东西看到,就算会长针眼也在所不惜。 等我确定Lesbi人走出去,已经不在这楼建筑物里之后,就一个箭步,直扑她衣柜而去。果不出所料,不论女生长什么形状,贴身衣物几乎都放在抽屉里。打开抽屉,一粒粒小裤裤整齐的排在里面,原来她把小裤裤都摺成球状放着。可惜我没把握把小裤裤折成球状,只好钉着它们干瞪眼,不敢偷打开来看。 她偏好素色的内衣,裤子和胸罩都是黄色的居多。拿起一件胸罩一看,34C,尺寸颇有看头,难怪一手无法掌握。 至于衣服方面,很多件牛仔裤,甚至西装、西裤都有,就是裙子类的衣物不多。想一想她的造形,短发俏丽,似乎中性或男装看起来更帅气吧! 衣柜的上半部,有两扇门,看起来象是放枕头棉被的地方。拉开来看一下,果不出所料。原本有点失望,偷看了半天,竟然有种“不过如此”的感觉。正要把柜子门带上的时候,不经意的瞄到角落有个牛皮纸袋。 反正看都看了,不晓得纸袋里有什么秘密?于是我很仔细的看好那袋子是放什么样子与位置,免得偷拿出来会放不回去,然后深吸一口气,把它拿了出来。 打开一看,吓了一大跳。原来里面放了一些A片常见的小道具。其中一个是长的男生小弟弟的棒子,另一个则是椭圆形的小跳蛋。原来她竟然会使用这种东西,着实让我吓了一跳,也开始幻想她用这些东西的样子,让我不禁脸红心跳。 突然电话声响了,吓了我一大跳。做贼做到一半,那电话几乎把我吓死掉。 好险心脏颇为强壮,否则可能真的会当场毙命。 看一下手表,她出去了也快半小时了,忙着把东西收好,以免她回来时被活逮。 电话好象响的无穷无尽,我又不敢接,怕到时发生什么误会,被人用刀架着拿王水洗脸。整理一下混乱的思索,点起一根烟。想一想总不能让她白请我吃中饭吧,于是乖乖的开始写起程序。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Lesbi一直都没回来,肚子饿得肚皮都贴到背后了。我除了瞎写程序瞎抽烟之外,实在很想冲出去找便利商店找点食物。但是我又没她的钥匙,怕出了门就被关在外面,莫名奇妙的被饿了一个下午,难道这就是偷看她内衣遭到的天遣? 终于撑到傍晚,才见到她怡怡然的回到家,手上还拎个便当与半打啤酒。 “真不好意思,中午出去买东西还会碰到熟人,所以临时走不开身,你吃了没呀?” ‘当然是┅┅没吃!’老实说,饿到眼冒金星,有点小生气。 “唉哟,别生气嘛,小心气出皱纹会变丑耶┅┅到时候,追不到美眉就糟糕罗┅┅” ‘可恶,追不到美眉就要你以身相许┅┅’ “强~~奸~~呐~~”她笑 的喊着,哪有被人强了的样子。 ‘我就强给你看,强给你看┅┅’跑上前去搔她痒。 “好了啦,快吃饭去。” ‘拿来拿来,饿扁掉了说。’ 把便当打开,早已经凉掉,米粒硬梆梆的结成一块一块,排骨上的猪肉也因为冷却掉而结成油块,实在难以下咽,我皱着眉啃着。 “好嘛,都是人家不好嘛,帮你秀身来┅┅你看,有冰凉的啤酒唷┅┅”她欠个身,亲了我脑袋一下。 就在她弯腰的时候,我又瞄到她的领口里去∶‘哇咧,你不穿胸罩就往外跑呀!’ “咚”的一声,脑袋被她狠狠的槌了一下,不晓得有没长包包。 随便扒了两口饭,实在吃不下,匆匆打包。不小心看到她脖子上,竟然多了两粒草莓印。雪白的脖子,衬得一抹殷红如血。 ‘可恶的丫头,你跑去亲热了吼??见色忘友吼??’ “有吗?有吗?今天天气很好耶┅┅”她装着一脸无辜,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 我才发现,原来她眼睛红红的,好象哭过了的样子。 ‘怎么啦?谁欺负你啦?眼睛红红的说┅┅’ “没啦┅┅天气很好呢!” ‘真的唷?’ “真的┅┅” ‘来,那咱们碰个响儿。’我拿起啤酒和她碰了一下瓶子。 酒过三巡,她胆子大了些,也敢和我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其实是很爱她女友的,但这种事情在社会上又不大能被接受。她实在和想和她女友长长久久的,又怕最后不能在一起。在另一方面来说,她女友实在很漂亮,在同志圈里亦是十分抢手。 ‘我觉得很奇怪耶,她为什么只爱女生不爱男人呢?’ “她觉得男人们配不上她。你们男人都只懂用下半身思考,和动物没什么两样。” ‘不会吧?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呀!’ “不会吗?”她冷笑着,一脸不屑。 ‘真的不会呀。’ “那上回烤肉呢?你还不是一样不乖。” ‘这┅┅但我又没和你上床说。’我兀自辩解着。 “噢?狡赖唷┅┅”她突然把上衣一掀,34C的诱惑怦然跃入眼帘,我身上某地方也应声而起,立即对她的挑衅做出了回应。 ‘很漂亮嘛,那又怎样?’ “你不会想找我做爱吗?” ‘不会呀┅┅’ “真的吗?你站起来一下。” 我站起身来,“你看吧,你说谎了吧?”她指着我的裤裆,象个小山丘似的凸起着。 ‘噢?照你的说法,那上回烤肉那次,你还不是想和我做爱罗?’ “才没呢!凭什么这样说?” ‘你上回不是也湿得乱七八糟的。’ “那不一样哇,被你害的才会湿掉,我不是说不让你进门了咩?” ‘若是男人的小弟弟站起来就代表想做爱,那你们女生裤子湿掉也是想做爱罗?’ “那不一样!” ‘怎不一样法?’ “你们可以一见到漂亮女生就想上,我们可不会这样子,我们要有爱情才愿意。” ‘男生看到漂亮女生就有反应,你们看着少女A书照样裤子湿掉,就比较高级了是不?’ “没错!” ‘唷,那照你的说法,上次我可没和你做爱,倒是你玩得还比我开心呢!’ “上次要不是我不让你进来,你早就上了我吧!” ‘对,我是很想进去,在那种情况之下还没进去,就是因为没在用下半身思考。’ “噢,你是怕我叫强奸,才不是在用上半身思考呢!” ‘帮个忙儿,我要是真照下半身思考,你上回说要帮我解决就不会拒绝你了啦,笨!’ “说的也是,你好象真的和那些臭男生不大一样。” ‘每个人都不一样啦┅┅’ “也对。” 两人斗嘴了半天,又该写程序了,我伸了伸懒腰∶‘好啦,我写程序先,你把A书看完和我说结局好了。’ “恩。” 于是我又坐回电脑前面,很专心的写着程序。不一会儿,突然觉得有人走到身后。 “看你很辛苦耶,我帮你抓抓龙好不?” ‘好哇,好哇。’难得她这么善解人意。 不过,在人疲倦的时候抓龙,实在是一件坏主意,让她抓了两圈,眼皮子就很不争气,一直想睡。 “爱困了吼?” ‘你抓得太舒服了嘛,太舒服了就会想睡搞搞说。’ “那要不要先 一下呢?你今天也累了呢。” 不待我说,她就忙着把床 清一清,要我睡她床上。 ‘这样不好吧?我睡地板好罗。’ “来即是客,怎能睡地板呢?” 两人推拉了半天,我自认皮粗肉厚,在地板上沉沉睡去。夜半梦回之时,似见她细心的帮我盖着毯子。 等我睡醒时,她早就不见了。书桌上放着一份早餐,然后留了张纸条,说她上课去了,旁边有罐姜母茶,要我乖乖喝掉,以免睡地板会着凉。 由于我还有论文研讨课要上,匆匆吃完,到校上课之后,再见着她已经到傍晚了。 她趴在桌上,一直在哭。 ‘怎啦怎啦?谁欺负你啦?’ “没事,心情差罢了。” 千错万错,都是我老妈的错,把我生到狮子座。狮子座的男人,最怕看到女人哭了。我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呃,我买蛋糕给你吃好不好?’ “不要!” ‘那,我买金莎给你好不好?’ “不要!” ‘那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你唱哇,不好听你就被我丢下去。” ‘哥哥爸爸真劲啊,名誉到我家啊~~’我五音不全的唱着,末了还会抖个音。 “死相!”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呐,都那么大了还哭哭,小心会长皱纹唷,然后哭多了还会变胖唷。’ “人家天生丽质,才不会呢,你放心吧!” ‘不会吗?那可不一定!你看,有鱼尾纹了唷┅┅’ “真的吗??真的吗??”她忙着找镜子。 就这样子又过了一个星期,终于把她的程序写好。而且几乎天天都会一起往外跑,湖畔海边,都处都充满了我们的足迹。我也只有牵牵她的手,不敢造次。 她是个很细心体贴的女生,虽然象大姐姐一样会照顾人,却又有点爱哭,真是让人又怜又爱。 (May be continued)" }, { "text": "暗夜妖姬(2)\n校对、排版∶gossoon 〈11〉 为了庆祝写好程序,Lesbi提议咱们一起出去吃大餐。我天生就贪吃,当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在我再三的哀求之下,她换上唯一一条短裙,踩着马靴,打扮的美美的和我一起出门。这是有原因的,我这人很爱面子,牵着漂漂的美眉出门,走起路来都觉得有风。 两个贪吃鬼商量了半天,最后到中信饭店吃欧式自助餐。那儿情调气氛都不错,也不很贵。牵着她进去的时候,连带位子的服务生小弟,都忍不住对Lesbi多看了两眼。他那羡慕的眼神,让我乐不可支。 吃完之后才九点出头,两人杀去Pub打算狂欢一场。我对这些场所不很熟,还是靠她带路,才能在小巷子里找着地方。 那个Pub不但有舞池,也有乐团在唱歌,现场的播音员又会带气氛,人声鼎沸┅┅花了好大工夫,才在舞池边找着位子坐下来。 喝了两瓶啤酒之后,在强力的音乐助兴之下,两人愈来愈开心,索兴跑到舞池里跳起舞来。 不晓得是不是有人在吃禁药,场子里竟有一对男女大跳那种撩人的三贴舞。 只见那男生不时把手伸到那女的短裙里,然后还会做一些类似做爱的动作,虽然没脱衣服,暧昧的性暗示让现场火辣极了。 Lesbi一面张望着那对男女,一面随着节拍拍着手,一面扭动着身体跳着 乱的舞步。我则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景像,不免有些目定口呆。 目定口呆就会口干舌燥,我拿起冰啤酒猛灌。Lesbi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干脆拿着啤酒,到场子里看那对男女大跳艳舞。我怕一面喝酒一面跳,会容易醉,所以只敢待在坐位上。她真的是漂亮,在一群男女中,就是那么醒目。 没多久她就脚步不稳,大概喝太多了,我忙着把她拉回座位,‘别再喝啦,你会醉的。’我贴在她耳朵边说着。 “难得一次嘛┅┅”她摇摇头,还是拼命喝。 ‘你待会儿还要开车,别喝了啦┅┅’想到会被酒醉的人载着就头皮发麻。 “那就你开了唷┅┅” ‘我没驾照耶。’ “放心放心,车子很容易开的啦。” ‘被条伯伯抓了怎么办哇?听说要罚一万二耶。’ “被抓了就我出钱罗!”她面不改色的说着。 ‘唉,真是富家小姐。’我心里暗想着。 她终于喝到撑不住,示意我扶她回去。她把车钥匙拿给我,才开了车门她就撑不住了,蹲在路边吐了起来。 这种场面见多了,凭着以前的职业本能,我赶紧在她车上找着面纸,拿给她擦嘴。 ‘你呐,真是不乖,要你别喝还喝那么多。’我一面说一面帮她拍拍背。 “对不起┅┅让我吐一下就好了┅┅” 觉得呕吐的味道不好闻,我找了半天车后座,把剩下的半瓶矿泉水递给她,让她可以漱口。 “下回我不会喝那么多,真是麻烦你了说。” ‘没事的,不打紧儿。’见着她裙子边还沾到一些脏东西,随手拿起面纸帮她擦一下。 等她吐了一个段落,扶着她回到车上。然后我只好硬着头皮,想法子把车开回去。幸好家里有车,以前还曾开过,否则突然弄台车要我开,铁定会开到人行道上┅┅也许真的是驾驶技术太差,开没几步她突然打开车窗,又往外面吐了一地。我只好再把车停到路边,拿着面纸和矿泉水去帮她。 “我真的不行了,你帮忙找一家最近的旅馆让我躺一下好不好?” ‘嗯┅┅’ 于是我在路边四面张望,终于看到五百公尺外有汽车旅馆的招牌。笨手笨脚的把车开过去,那收费的小姐还眼带暧昧的看着我,好象坐旁边的美眉是被我灌醉才来的一样。 扶着她进了房间,她二话不说的又跑去马桶边,跪在地上向里面吐。我什么也不能做,只好在她旁边拿卫生纸。 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以前酒客喝醉的时候,咱们当少爷的常跑去买解酒益,还蛮有用的。 ‘我出去一下,你等我唷!’我把面纸放她旁边,然后急忙跑去去找了家便利商店,买了一罐回来。天呐,竟然要一百块大洋,真是没天良。 回到房间时,她已躺在床上,看的出来并不是很舒服。 ‘来,喝一罐解酒益,蛮有用的唷!’我帮她打开瓶盖。 “谢谢你┅┅实在很难过说┅┅”她很乖的把它都喝掉。 ‘我晓得,乖,你躺一下。’然后我跑去浴室,用热水泡了一条毛巾,帮她擦擦脸,敷个头。 “你对我真好。” ‘还好啦,你平常也蛮会照顾人的哇。’我笑着吻了她头额一下。 这时我才有空看看那房间,到底长成什么样子。他们房间的设计是采用欧式风格,尤其那张床,四个角都有柱子。欧式的大床有个顶盖,沿着顶盖挂着长长的缦帐,缦帐的四个角被丝带绑在柱子上。 我很好奇的把缦帐放下,床的四面被薄纱封闭了起来,两人围绕在一个美丽的小空间里。四周昏黄的灯光,透着缦帐穿了过来,照在她红扑扑的脸上,煞是迷人。她皱着眉,似乎还是很不舒服。 ‘怎啦,哪儿不舒服呢?’ “头痛痛┅┅想吐吐┅┅” 标准的喝醉酒反应,幸好她不会发酒疯。 她转过身来,背对着我∶“帮我把胸罩解掉,好难过。” ‘这┅┅’我是很想帮这个忙,又怕她第二天酒醒了不认帐,说我侵犯她,这样丢脸就丢大了。 话说回来,挨骂也是第二天的事儿。我拉开她衬衫的拉炼,帮她把胸罩的扣子解掉,亲了她雪白的背部一下,再把拉炼拉回去,‘你休息一下吧。’帮她把被子盖起来,自己则卷在棉被外面,不久竟也沉沉睡去。 大概才睡两个小时,突然觉得有人帮我盖被子,把我由睡梦中惊醒。 “啊,真对不起,吵醒你了。”她一脸歉意的说着。 ‘无妨,你怎不多睡会儿?’ “酒醒了,觉得黏黏的,想洗个澡。” ‘噢,洗一下也好,会舒服些。你身体好些没?’ “好多了,今天真是谢谢你唷。” ‘哪儿的话呀。’ “你怎不睡到被子里来呢?” ‘唉哟,我怕我不乖,到时安碌之爪老往你身上摸,你会睡不着的。’ “呵,小笨蛋!”她似笑非笑的打了我小脑袋一下。 ‘你要不要泡个澡哇?会更舒服唷?’ “但外面旅馆的浴缸怕不干净耶。” ‘我去清一下,你等着。’ “不必了吧┅┅” ‘放着按摩浴缸不用,太浪费钱了说。’ 我跑到浴室里,拿着香皂很费力的洗好了浴缸,然后调整水温,想帮她放个水,好好泡一下。 ‘你先洗吧,我在外面等着就好罗。’我回到床边叫她去泡个水儿。 “谢谢┅┅真谢谢你┅┅”她突然亲了我脸一下,灯光衬得她明艳动人。 她走进浴室,关上门,任凭水声浠浠。 “Sam┅┅”浴室的门突然打开,她探出头来。 ‘怎啦?’ “要不要┅┅” ‘要什么东?’ “要不要一起洗?”她怯生生的说着,只露了一个脑袋在门外,身体用门挡着,不晓得衣服还在不在。 ‘你不会后悔?’ “我相信你是好人。” 在浴室门推开的一刹那,蓦然出现她雪白无瑕的身体,着实让我有点震惊,脚步似万斤重般让我动弹不得。不知是怎回事,脸颊若火般烫。 她走上前来,解开我的上衣。 ‘你好美┅┅’我不禁看得呆了。 “呵┅┅小色鬼!” 〈12〉 浴室有免洗浴帽,我帮她戴上去,手指滑过她的秀发,她的耳朵,停在她的肩上,她愣愣的看着我。 ‘怎啦┅┅怎啦┅┅小色鬼可没欺负你唷┅┅’ “你是第一个对我那么好的男人呢!” ‘是吗?’我笑了笑,两手圈在她腰上。 “你看我们象不象情侣呀?”她笑语嫣然,把头靠在我胸前。 ‘你说呢?来,泡到水里,别着凉罗。’ 我先倒了旅馆送的温泉粉到水里,然后两人一起泡到澡缸。要她转了个身背对着我,抹了一点沐浴乳,帮她抓抓背。 “你对女生都那么好吗?” ‘没呀┅┅别这样子说嘛┅┅我只是顺着感觉罢了┅┅’ “什么感觉?” ‘很难形容,只是一种想让你开心一点的感觉。’ “那么简单?” ‘嗯┅┅也许,我只是喜欢你吧┅┅’我红着脸,在她耳边低声说着。 “巧言令色!”她假装生气,模样可爱极了。 我不禁搂着她的腰,亲了她脸颊一下。她却侧了身,象只小猫般的躲在我怀里,两只手搭在我肩上。 “你喜欢我吗?”她斜着眼看我,水汪汪的勾人魂魄。 ‘喜欢!’ “你真的喜欢我吗?” ‘真的喜欢!’ “你有多喜欢我?” 我吻上她的唇,不让她再问下去┅┅戴着的眼镜,被她一把扯掉。 我爱她吗?我不确定;我喜欢她吗?我也不确定。在那激情交织的时刻,脑中一片空白。 不晓得吻了多久,她已跨坐在我身上,勾着我的脖子,傻呼呼的望着我,小小的脑袋里不知想些什么。浴室里热气撩人,薰得她两颊红扑扑的,明艳不可方物。 “偷偷和你说,我也有点喜欢你唷!” ‘嗯,我也是耶。’听她这样说,心神为之一震。 “所以唷┅┅” ‘所以什么?’ “所以你要认命┅┅”她把嘴靠在我脖子上,硬生生的留下一粒草莓印。 ‘可恶,竟然偷种草莓。’ “对呀,留下记号,免得其它美眉看不到!” ‘又不是小狗狗,还要撒泡尿做记号。’我嘟着嘴,假装生气。 “贫嘴!”她手指做个剪刀状,往我嘟起来的嘴唇剪切去。 一个重心不稳,她倒在我身上,正好让我埋在她胸前。原本一直保持君子风度,不敢伸手乱摸,这回她自己送上门来,就怨不得我啦。 “你好坏┅┅” ‘嗯。’我自顾着用舌头在她双峰上画着圈圈,一面用手在她背后轻轻的抚摸着┅┅ 随着亲吻的时间愈久,她情绪愈加兴奋,两手抱着我的头。两人最私密的地方,不时有着轻微的接触,撩起阵阵暇想。我趁机用两手扶住她的臀,在她忘我的时候,挺起下半身,让自己的身体没入她的温柔乡┅┅灼灼热浪,由下半身涌来,让我淹没在她的激情里,一点一滴,淹没到心底。 “啊┅┅你怎么可以┅┅”她急忙着想起身,却被我抱住,动弹不得,“我以为你不会的┅┅”两行眼 夺眶而出。 ‘对不起┅┅Else you wont love me。’(否则你不会爱上我。)一时间我慌了手脚,用英文和她说明我的心意。我真的很好面子,有些话用中文会说不出口。 “Love me?or just my body?”她也回了一句。(爱我?还是只爱我的身体?) ‘Both。’(两者都爱。) “Sure?”(真的吗?) ‘I swear。’(我发誓。) “So,tell me you love me。”(告诉我,你爱我。)‘Yes,I love you,I do love you。’(我爱你,我真的爱你。)“Never lie to me and Ill love you forever。”(别骗我,我也会永远爱你。)‘Your love will be the best gift in my dream。’(你的爱是我梦中最好的礼物。) “Now its real。”(现在你美梦成真了。) 莫名喜悦涌上心头,让我又吻上了她,缱绻双唇,似倾诉着无尽爱意。 一瞬间,她封闭的心扉似乎全打开了,第一次主动的吻着我。小巧的舌头轻轻的卷过牙齿,舌尖,嘴唇,扬起阵阵情欲。她依旧跨坐在我身上,怒张的情欲之棒,一点一点的 达她桃源的最深处。 “啊┅┅Sam┅┅”她发出呓语似的呼喊,小小声却怦然传到心底。 她的声音本来就十分甜美,加上一点气音,加上一点娇羞,加上一些若有似无的款款深情,勾魂似的让人丧失心志。 ‘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我在她耳朵边轻声的说着。 “Sam┅┅”随着身体抽送,她呓语依旧。 浴缸水是热的,她源远之处,温热犹有胜之。豆子大的汗珠,由她额头滚滚而下,滴在我的身上。看她似乎蛮累的,我心疼的抱着她拥吻着,慢慢的让她躺到浴缸里。虽然她阻止我,还是离开了她的身体。 “你做得不高兴吗?”她红着脸问着。 ‘怕你累了。’吻了她可爱的小鼻子一下。 “你不会想要┅┅在里面解决吗?” ‘先帮你把澡澡洗好吧。’笑着帮她擦上沐浴乳,不忘又偷捏了一把。 沐浴完毕,让她围上了浴巾,见她头发湿掉了一片,拿起吹风机,帮她吹着头发。镜子里的她,娇羞无限。 回到床上,拉起缦帐,两人又回到那小小而神秘的空间里。这次终于能和她躲在同一床被子,我趴在她身上,呆呆的看着她。 “你色 的在看什么?” ‘看你漂亮呀。’一切又由拥吻开始┅┅我俏皮的亲吻着她的耳朵,然后吹了一口气。 “捣蛋┅┅”被她打了一下。 ‘还有更捣蛋的唷┅┅’我把舌尖伸到她耳洞里,“啊”的一声,整个人瞬间软掉。 Lesbi似乎还未由浴缸里的激情中醒来,两只手抓着我的屁股,一直暗示着我快点进去。我则是假装不知道,死也不肯进去。这是策略问题,让女生撑得愈辛苦,就愈容易把她搞定。 我还是照着既定的步骤,由上往下,一路亲吻下去。她则不甘示弱,用手轻轻的握着我那昂然而立的雄性表征,让人趐麻难耐。而且,更致命的还在后面,她还拿着它,轻轻的磨擦着即将迎接它到来的地方。爱欲之水,温热而滑润,一个不留神就让它滑入那情欲之源。 我兀自顽强 抗,不肯长驱而入,只在入口处轻探;出入之间,深不及寸。 她毫不死心,两脚紧紧夹住我的腰部,耳畔又传来那勾人魂魄的呼唤。 “Sam┅┅啊┅┅Sam┅┅”她忘情着叫着。 虽是浅入浅出,亦足以撩人情欲。倾听着她的声音,逐渐高亢。 是时后了吧,我用最慢的速度,顶着她汨汨而出的情欲之水,一直向里面深入,再深入。她修长的指尖,也逐渐的抓紧我的背,传来阵阵刺痛。夹着我的双脚,不断的推着我向前,一直到达源泉的尽头。长度与深度,竟是一分不差般的吻合。 我知道她希望我快一点,但有时动作慢一些,反而可以让潮水般的快感更为长长久久。 〈13〉 情欲的潮水,悄然掩至,涛涛然将两人淹没。在Lesbi的悸动中,我那蛰伏已久的热情,若脱 之马,狂奔而出。潮水退去之时,Lesbi犹在怀中颤抖着。轻抚着她的秀发,看着她长长的睫毛,爱意袭上心头,好想拥有全部的她。 ‘我喜欢你┅┅’贴着她脸颊,我轻轻的说着。 不知这一夜的缠绵,是幸福的开始,亦或是结束┅┅两人相拥,遁入梦乡。 第二天醒来,是个晴朗的好天气。Lesbi开车载着我回宿舍时,我只会呆呆的看着驾驶座的她,幻想着日后美丽的景像。她把车停在宿舍边的树下,整理了一下头发。 “Sam┅┅你听我说句话儿,别生气唷┅┅” ‘怎啦?当然不会舍得生你气气呀。’ “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吧。”她眼框红红的。 ‘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我真的吓了一跳,整颗心像掏空了似的。 “今天┅┅算是我唯一一次出轨吧┅┅我不想对不起她┅┅” ‘我能了解,但,不能给我们两人一点时间吗?你昨天不是说你会永远爱我的?’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她看着窗外,幽幽的念着。湿红的眼框,滚落一粒粒泪珠。 ‘唉,错!错!错!’想到她念的是陆游所作《钗头凤》的下半阙词句。上半阙的最后三个字,竟是“错错错”,不禁让我叹了口气。 “Sam┅┅我喜欢你,但我们不该在一起。你要乖唷,你一定会遇见比我更好的女生。” 我不争气的鼻子酸了┅┅两人拥吻着,泪珠滑下脸庞,应是甜甜蜜蜜的吻,竟是如此苦涩。怅然目送她驱车离开,消失在看不见的地方。我枯坐在原地,希望她能有一丝不舍,能再回头。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让风吹干了泪珠,才踏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宿舍。我的室友,谦,正忙着玩电脑游戏。 谦∶“Sam,你回来啦?昨天有没什么进展哇?”他盯着荧幕说着。 ‘没有,倒是拆伙了。’ 谦∶“不会吧?说来给我听听。”他忙着按下暂停按键,回过头来想瞧瞧我出了什么事情。 ‘原本昨天玩的很高兴的,但是┅┅’ 我把昨天的事情,都和室友说了。当然,只能说有玩亲亲,没说和她发生关系这种八卦。 谦∶“这个简单哇,去她家堵她嘛!” 说句良心话,他根本没交过任何女朋友,我很怀疑他的判断力。 ‘大哥,堵不好被她砍咧。’ 谦∶“你怎不想想,你不去堵她,就铁定拆伙;万一堵中了,她搞不好愿意给你个机会,你不就赚到啦?” ‘呃?好象很有道理的样子。’这年头生化科技很进步,狗嘴里要吐出象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谦∶“反正去堵她,稳赚不赔,难道她会上网去宣传,或是到你所上放八卦呀?” ‘没错没错,她不会做这种事儿。’我不禁拍拍手,有点佩服他的见解。 谦打开抽屉,拿出一罐万金油丢过来∶“嘿嘿,先把你脖子上那粒草莓清一下吧,乱碍眼一把的。” ‘哇咧。’拿起枕头丢回去。 但我这人却爱面子爱的要死,叫我去堵Lesbi,一直没有勇气。成天呆在宿舍里,哪儿也没去,却愈来愈想她。 思念,象一条条小溪,一道一道汇入了时间的河。日子一天天过去,思念却由潺潺小溪涌成 江水,一点一滴的蚀穿了心底的长堤。她一点音讯也没有,虽然晓得她就住在那儿,却不敢踏入巷口。 食欲不振,每天吃的少少的,发呆的时间比看书的时间多了许多。 不知何时,我养成了写信的恶习,一天写一封想念她的信,想寄给她,却无处可寄。于是,我都会在三更半夜,跑去学校人工湖边,走到上回和她一起钓鱼的地方,把信件放在她上回坐着的草地上。 学校的校工,每天都很尽责,第二天晚上再过去的时候,都干干净净的。不晓得扫地的他们,看到信件时,是否会笑我痴狂。 又如往常跑去了湖边,不经意的发现我放信件的旁边有一些烟头。脏脏的,不想让那些爱的信件孤单的躺在它们旁边。于是随手把那些烟头全部捡起来,放到口袋里。天气不是很好,下着毛毛雨。 发呆了一会儿,回到宿舍。把口袋清了一下,顺手把烟头丢到垃圾桶里。 谦一样忙着打电动,我也倦了,换好衣服,准备就寝。 谦∶“大哥,你嘛也行行好,是否想那丫头想疯了,连烟头上也要写字?” ‘什么怪字呀?我发誓那不是我写的。’我下了床,看了一下我捡回来的垃圾烟头,“I miss you”,烟头上竟然会写着字,真稀奇的。 谦∶‘太扯了吧,每个烟头都有写耶。’ ‘是呀?谁那么无聊,抽完烟还不忘写个字儿。’ 谦∶“别说人家,你自个儿还不是每天写一堆寄不出去的情书。” ‘呃┅┅我命苦嘛。’ 谦∶“你还是戒个烟吧,搞不好那个叫什么Lesbi的就是受不了你抽烟。” ‘她也抽烟啦,才不会嫌我抽烟咧!’突然想到,Lesbi抽烟,这些烟头不会是她放的吧?‘我有点事,先走一下,那些烟头先丢,等我回来。’ 谦∶“别做坏事呐,咳咳┅┅” 忙着换好衣服,直奔人工湖而去,竟然忘了带伞。 湖边霪雨霏霏,几盏路灯时明时灭。我躲在旁边,一面忙着躲雨,一面赶着蚊子。时间一分分过去,眼皮逐渐沉重。 突然被雨水滴到头额,把我由似睡非睡中惊醒。我揉了一下眼睛,竟然那梦中熟悉的影子,出现在我放信的地方。她撑着伞,昏黄的灯光下,隐约见她手中拿着我的信纸。 她点起一根烟,凝望着湖面,缓缓抽着,我蹑身走到她后面。她熄了烟,摺好信纸放进口袋,拿起一支笔,在烟头上写下字迹。然后慢慢的蹲下去,无限爱怜的般的把那小小的烟头,放到我当时坐着的位置上。 ‘I miss you,too┅┅’我小小声的说着。 蓦然回首,她雨伞掉在地上,两人拥吻在一起。我那不争气的眼睛,再度被泪水淹没。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 回到她宿舍,两人一夜无眠。 〈14〉 两人恋情终于开始稳定,但不论我怎么努力,永远只能得到一半的她。每当她的女友要找她,我都得乖乖让出时间来。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真的难以言喻。我算是个“第三者”吧,应该算,但也不能算。她是个女生,又没男朋友,又没结婚,我算什么第三者?但也不能不算,她有个女朋友,还是很要好的女朋友。 分明知道她晚上没空,是要和别的人约会,偏偏她约会的对象又是女生。我虽然会想喝醋,但又无从喝起。连想找别人诉苦的机会都没有,我怎能对谦说我家女朋友竟然有个女朋友呀?而且,我也不是不晓得她的状况,是我自己要去插队当第三者的,所以连向她抱怨都找不到理由。 她的女朋友好死不死又在我们学校,于是除了我室友之外,没任何人晓得我和她的关系。两人在学校里见了面,也只能点头微笑。就算要约会,也只能找她女友确定不会出现的日子。 心情虽是矛盾复杂,我却沉溺于感情的漩涡里,渐渐的习惯了这种生活。反正我有本钱,耗到她想不开要嫁人,那机会就是我的了。 偶尔也会见着Lesbi与她女友,手牵着手在校园里走着。不晓得是不是心理问题,那个长得世界漂亮的大美女,看起来还蛮眼熟的呢! 暑假到了,咱们家美丽的Lesbi大小姐,要去英国游学两个月。这种事情,对我这贫苦人家,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临出国前,又是依依不舍了好久,她还要我乖一点,忍一忍她就回国了。也还好她要出国,我研究所指导教授正好与其它所的教授,接了一个案子,要我过去支持。若是她在国内,我可能会没时间陪她。 那是一个电脑配乐的案子,由于老师手上的研究生,就只有我一个会弹琴,所以就派我过去。 说到弹琴,那可是本少爷的一大篇血泪史。我家老爸是个音乐老师,家里有音乐老师已经够稀奇了,老爸在当音乐老师更稀奇。偏偏我家老爸,比狮子座的男生还爱面子。他们国中音乐老师们,经常有些联谊,所以经常一整群人,每个假日都会带着老婆小孩聚在一起。 聚在一起之后,当然大人们口中谈的就是小孩子了。音乐老师家都有钢琴,大人们不敢比比看,就要小孩子坐上去弹给大家同乐。美其名为同乐,暗地里较劲的意味还比较浓厚。 我家老爸,在我娘怀我的时候,就被那些音乐老师连谊会吓到。所以怀孕的时候,就先逼我老妈去学钢琴,要把胎教做好。这招真的很有效,等我出生了,还在学走路的时候,就会往钢琴上爬了。时至今日,我家琴键的缝隙里,不时还找的到当年的鼻涕遗迹。 等到我小学时,老爸就请当年音乐系里,教他的钢琴指导教授--的媳妇,来教我。当然,钢琴指导教授的媳妇,也在某大学教钢琴,差别只是国立与私立大学罢了。 我第一次去钢琴老师家时就被吓到,在那小小的年纪里,一直以为钢琴的长像,是那种小小台直立在墙脚的那种。老师家的钢琴竟然大得吓死人,三角形亮晶晶的两大台放在客厅里。 苦难的日子,就此展开。当别的小朋友弹琴可以摸鱼的时候,我都没法子摸鱼。一切的一切,都要照着教本上的指法与速度来弹。练习曲上的指法,有时只是为了训练,比较难弹。老师多半会帮小朋友配过较简单的指法,偏偏遇到我就得按步就班,一切照难的指法弹。别的小朋友可以不照标准速度弹慢一点,我就得被操到标准速度。 在那动荡不安的岁月,我恨死了钢琴老师。 每回我问她,为何别的小朋友都能摸鱼?她都很正经的和我说∶“小朋友,你爸爸是音乐老师,你就得认命。” 而且我家老爸怕钢琴老师摸鱼,三不五时的都会拿着礼品来拜访他当年的恩师,也就是我钢琴老师的婆婆。于是每回我就十分命苦,万一弹的差了被祖师娘听到,她就会去骂媳妇儿;然后她媳妇儿就来骂我,回到家再被老爸骂一顿,然后就操得更凶。 有时候钢琴老师家也会办小小演奏会,我都会被抓去当样版。老师总是会和那些不用功的音乐班学生说,要他们看看我这个不是音乐班、又年纪小小的小朋友,练习曲都能用教本上的指法,弹得到标准速度,叫他们别摸鱼。 所以我家老爸,每回都一定要带着我,去音乐教师连谊会献宝。由小到大,从来没比输别人家小孩子过。然后我家老爸,到时还不忘说一句∶“我家小孩弹的不好啦,连音乐班都没去念呢!”分明是挖苦别人家小孩子,都读了音乐班还弹不好钢琴。 所以当年我那幼小的心灵,就已经知道“大人的快乐,是创建在小孩子的痛苦上”这个千古不变的真理。到了研究所,竟然又为了弹琴这件事,要我暑假得帮别的教授做事,我和钢琴之间的仇恨,还不是普通大条。 于是老师就带着我,到某个艺术相关的所里,去拜会另一个教授。两个老师以及我这个小萝卜头,在研究室里讨论了半天,突然有人敲门进来。 门被拉开的一刹那,把我吓了一大跳,竟然是Lesbi的女朋友。 夜路走多了,真的会遇到好兄弟,何况又是在学校里走夜路。双方教授各自介绍,原来她是要与我合作专案的对象,名字叫Ivory,某大学音乐系毕业考进来的。 〈15〉 既然是我家Lesbi的女朋友犯到手上,那就有意思了。原本正在为她有女朋友的事情而烦恼,也许可以暗中搞破坏,说不定能害她们拆伙。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绝对不能让Lesbi知道,以免奸计败露。想到那卑劣之处,不禁让我得意的笑了出来。 陈教授∶“Sam,你在笑什么?” ‘呃┅┅觉得这个案子蛮有意思的嘛。’ 张教授∶“陈老师,来来来,中午我做东,大家去吃一顿吧!” ‘谢谢张老师。’今天真是好天气呐。 陈教授∶“这怎么好意思,应该是我请客才对。” 张教授∶“Ivory,你也来吧。” Ivory瞪了我一眼,希望不是看出我在打歪主意。 两个大教授走在前面,咱们两颗小萝卜,只好在后面一起乖乖跟着。Ivory这人很奇怪,都不大说话。 ‘咦,你怎么都不说话儿咧?喉咙痛咩?’我没话找话搭。 “没!” ‘别那么酷嘛,以后咱们还要合作说┅┅先握个手儿来┅┅’我笑嘻嘻的伸了一根手出去。 “你以后最好安份一点,草包!” 天呐,碰了一鼻子灰。我发誓,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鼻子灰。被人说是草包,真是奇耻大辱,这回咱们一起写案子,一定要她好看。 吃完饭后,张教授要Ivory打了一把她们实验室的钥匙给我,让我可以随时去用他们的设备。一般来说,做电脑配乐时,常常使用用数位钢琴配合写谱软体,把乐谱输入到电脑里。然后我要再利用编辑程序,写一些音源机的控制码,配合声卡的特效,来做出电脑配乐。若还有做不出来的效果,我就必需写程序,直接修改录音出来的波型。 为免出糗,所以我下午回去宿舍之后,就先把以前那些琴谱子翻出来,打算找时间先练一下,日后可以去吓吓Ivory。要暗自练琴跑去吓人,当然要选晚上时分。吃饱晚餐洗好澡,扛着谱子,往实验室溜去。 一般的数位钢琴,都可以使用耳机,所以我跑去偷练琴,只要戴上耳机,就不怕被别人听到了。不要以为弹琴都弹美美的,当中练习的过程,也是不免弹错音,很难听的。 到了实验室,果然没人。弹了一下音阶与琶音,还好没退步太多,让我吃了一粒定心丸。 夜色渐渐暗去,练习告一个段落,我跑到外面抽根烟,休息一下。竟然听到有人在弹李斯特的曲子,他的曲子以艰涩闻名,没料到在咱们学校,还会有人有本事弹它。 寻着声音我找过去,原来是实验室附近的练琴室中传来。琴声清澈而幽邈,弹琴者功力不凡。曲子是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第一百零四号,出自李斯特巡礼之年的第二年。(Sonetto Del Petrarca,No.104)倾听着那旋律,散发着诗句中对爱情苦闷与伤痛,又象是憧憬着遥不可及的梦。纤细的情感,水银似的随着音符而滚动。 我轻轻打开它隔壁的琴房,坐在钢琴前面,隔着墙静静的听着。夜色沉沉,看着窗外繁星点点,思绪随着琴音而起伏着。 琴声 然而逝,周遭再度陷入一片沉寂,思绪却是久久不能平复。 想到Lesbi,想到与她难以割舍的爱情,想到她那永远无法击败的女友,想到她要和别的女生亲热,我却束手无策。 一股莫名的悲哀袭上心头,拉开琴盖,随手接着弹下那十四行诗的第四十七号。(Sonetto Del Petrarca,No.47;与前一曲都来自巡礼之年。)思念着远在国外的Lesbi,想着与她的三角关系的无奈,层层化不开的情感,象是自己有着生命,随着我的指尖,传到音符里。 一曲弹罢,隔壁间传来叹息的声音。 “你是谁?”是个女人。 我吓了一跳,还好反应冷静,没慌了手脚。我该说我是谁呢?一时俏皮,想到了韦伯的《歌剧魅影》(Phantom of the opera),我就当是Phantom(魅影)吧!于是我立刻弹了那条《Phantom of the opera》,澎湃的乐音,配上左手强力的节奏,自己听了都觉得颇为得意。 ‘你又是谁?’弹完之后,换我问对面的丫头。 隔没多久,竟然传来同一条歌剧的另一个曲子《Music of the night》(夜之乐音),那首曲子我也蛮熟的,她弹起来真的是别有风味。 于是两人一人弹一条曲子,过了大半夜,竟然一句话都没说。我实在困了,趁她在和我说她家的小狗时偷偷溜掉(小狗圆舞曲,传说是钢琴诗人萧邦到地中海小岛养病时,看到女友乔治桑的小狗,追逐自己尾巴的逗趣情景,一时兴起而写下的曲子),连《晚安曲》都没弹。 回到寝室,谦还是埋首于电动玩具之中。 谦∶“你回来啦?” ‘是呀┅┅我和你说,跟我一起做专案的美眉长的很正唷!’ 谦∶“真的?!介绍啦介绍啦┅┅” 嘿嘿,他还搞不清楚我想要他去拐Ivory,然后我就会带着Lesbi来抓包包。 ‘嗯嗯,等我哪天和她混熟了,就拗她出来让你请一顿。’ 谦∶“没问题,没问题。先和我说,她长的多正?身材怎样?” 于是两人开始共谋反清复明的千古大计。 第二天开始忙专案,Ivory不大说话,对人都冷冷的。想到昨天才和谦夸下海口要约人的,眼见是有点难度了。 枯燥的忙了一天,她嫌我笨手笨脚,我嫌她电脑白痴。更可恶的是,Lesbi竟然打了两通越洋电话到Ivory的实验室找她,我在宿舍里却只收到一通。少了一通电话,光次数上就输Ivory了。 然后听到Ivory情话绵绵的在撒娇,在我面前拐我的女朋友,我却只能在旁边冒烟,一句话都不敢说。而且Ivory真的很卑劣,还会向我女朋友告恶状,说我笨手笨脚哇,说我大草包哇,一堆有的没的。 回到宿舍,收到Lesbi电话时,也不敢提Ivory的事情;倒是听她在说她女朋友遇到一个大草包,要一起做专案。然后那草包又坏又色,不晓得在外面搞大了多少女人的肚子,说不定还儿女成群,和蒙古草原上的羊一样多。 天呐!同样的事情我要听两次,Lesbi还会加油添醋,多骂那大草包两句。骂来骂去又都骂到我头上来,还只能陪笑,真是可恶极了。 -----附录∶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与英文译句-----注∶Sambad国文造诣差,要我把它译成中文诗句,会变成喵画符。 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第一零四号。 Benedetto sia l giorno, e l mese, e lanno,E la stagione, e l tempo, e lora, e l puntoE l bel paese e l loco, ovio fui giunto Daduo begli occhi che legato manno; E benedetto il primo dolce affanno Chi ebbi ad esser con Amor congiunto, E larco e la saette ond i fui punto, E le piaghe, chinfino al cor mi vanno. Benedette le voci tante, chio Chiamando il nome di Laura ho sparte, E i sospiri e le lagrime e l desio. E benedette sian tutte le carte Ovio fama le acquisto, e il pensier mio, Che sol di lei, si chaltra non vha parte. 原诗翻译∶ Blest be the day, and blest the month, the yearThe spring the hour, the very moment blest, The lovely scene, the spot, where first oppressdI sunk, of two bright eyes the prisoner; And blest the first soft pang, to me the most dear,Which thrilld my hear, when Love became its guest;And blest the bow, the shafts which pierced my breast. And even the wounds, which bosomd thence I bear. Blest too the strains which, pourd through glade and grove,Have made the woodlands echo with her name; The sighs, the tears, the languishment, the love;And blest the sonnets, sources of my fame; And blest the thought–Oh! never to remove! Which turns to her alone, from her alone which came. – 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第四十七号。 Pace non trovo, e non ho da far guerra, E terno, e spero, ed ardo, e son un ghiaccio: E volo sopra l cielo, e giaccio in terra; E nulla stringo, e tutto l mondo abbraccio. Tal mha in priggion, che non mapre, ne serra,Ne per suo mi ritien, ne scioglie il laccio, E non muccide Amor, e non mi sferra; Ne mi vuol vivo, ne mi trahe dimpaccio. Veggio senzocchi; e non ho lingua e grido; E bramo di perir, e cheggio aita; Ed ho in odio me stesso, ed amo altrui: Pascomi di dolor; piangendo rido; Egualmente mi spiace morte e vita. In questo stato son, Donna, per Voi. 原诗翻译∶ I find no peace, and all my war is done; I fear and hope; I burn, and freeze like ice;I fly aloft, yet can I not arise; And nought I have, and all the world I season,That locks nor looseth, holdeth me in prison,And holds me not, yet can Iscape no wise, Nor lets me live, nor die, at my devise, And yet of death it giveth me occasion. Without eye, I see; without tongue, I plain: I wish to perish, yet I ask for health; I love another, and thus I hate myself; I feed me in sorrow, and laugh in all my pain. Lo, thus displeaseth me both death and life, And my delight is causer of thi strife. 〈16〉 被Lesbi说了半天,害我心情很差,觉得她爱我没爱Ivory来的多。怅怅然回到实验室,继续与枯燥的程序奋斗。 可耻的Ivory,到了晚上就不见人,肯定又跑去找哪个大美女玩亲亲去了。不晓得到了何时,熟悉的琴声再度响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弹琴的风格,以及各自不同的触键方式,是谁弹的琴,我一下子就能听出来。 于是我又蹑手蹑脚的溜到隔壁琴房,等到她熟悉的佩特拉卡十四行诗弹完,才轻轻的接着《Phantom of the opera》弹下去,告诉她我来了。 这次我弹的是自己配的演奏版本,或许是心情不佳,配出来的伴奏让整个曲子听起来十分哀怨,演奏速度也比正常速度慢了许多。隔壁房间的女生不知何时竟然也和我一起弹着同一条曲子,却把伴奏换成曼陀铃式,变成了四手联弹。感觉得出来,她晓得我有点哀伤,有点想帮我的忙,但又有点无奈。 接着她弹了席勒的《快乐颂》,也许是希望我开心一点的意思吧! 于是每天晚上,我都会按时过去,躲在那神秘女子的隔壁琴房,和她用琴声天南地北的聊着。随着时间愈混愈熟,有时一起四手联弹,真是大快生平。但两人却很有默契,彼此都避不见面。偶尔,我也会有些调皮的念头,象是弹一些类似《Think of me》(来自韦伯《歌剧魅影》)的曲子,告诉她说要记得想我一类的。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一下子竟然又过了一个星期。专案要向老师们报告进度,但我和那可恨的Ivory,两人天天在呕气,进度和零差不多。 Ivory眼见要挨骂,在实验室也待的稍微晚一点,大概晚上七点多,有点坐不住的样子,一直想往外跑。 ‘大姐,你嘛行行好,明天要报告耶,咱们要怎么和老师掰呀?’ “就说你程序写不出来。” ‘你不把曲子输进去电脑,我也没法子哇!’ “总比孤男寡女在晚上共处一室的来得好!不服气就自己输乐谱、自己配管弦。”她甩了甩一头长发,迳自回去。凉飕飕的,有够恰! 过了一会儿,差不多心爱的Lesbi要打电话到我宿舍了,便放着一堆待结的工作,跑回宿舍等电话去。不想让她知道我正在和她女友一起忙专案,所以没给她实验室的分机号码。想接她电话,只能很认命的往宿舍跑。 听着她口沫横飞的说着游学趣闻,以及她女友和大草包的事情,一下子就到了十点多。挂了电话,又忙着赶回琴房约会去。但奇怪的是,陪我弹琴的丫头没有来。整个系馆空荡荡的,没瞧见半个人影。 ‘大概她是不会来了吧!’我枯坐在琴房想着,反复地弹着李斯特的《钟》 (Paganini Etude No.3-La Companella),打算她来的时候要糗她。 “学妹,你兴致那么好呀!连灯都没开┅┅”琴房的门被一把推开,把我吓了一跳。 ‘我是公的!’顺口回了一句。 来的是个女生,脸圆圆的,也被我吓了一跳∶“唉哟┅┅真是不好意思,以为是我学妹呢!咱们所里只有她才弹的出来这条曲子的说。” ‘对吼,我不是你们所里的。’ “那你怎会跑过来这里?” ‘我来帮张老师写专案的啦。’ “噢,原来是这样子的。你多弹两首来借我听听。” ‘那你乖乖的别吵,不要吓我唷。’ “安啦安啦┅┅”她拼命点着头,还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的一声比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胡乱的弹了几首曲子,隔壁琴房传来熟悉的佩特拉卡,“学妹学妹,我见到能和你拼的人了耶┅┅”她跳起来一面嚷着,一面跑到隔壁房间去,象风一样的消失。 于是她们两人,在另一个房间小小声的闹着。 人终于来了,说句实在话,还有点想念那个陪我弹琴的丫头。不一会儿又安静了下来,我和她又开始象往常一样的闲聊着。也许她旁边坐着学姐,琴音有点乱。 我正重弹《钟》,想去糗她。 “不要嘛┅┅”一个女生说着。 “去看看嘛┅┅”另一个女生说着。 “羞羞脸耶。” “不会啦,不然我抓你痒痒唷!” “哇~~” 拔山倒树般的,我的房间门被推开,圆脸学姐扛着她宝贝学妹破门而入。 ‘怎是你?’我向李斯特买来的钟,秒针突然断掉。 “怎又是你?” “咦┅┅你们两人不是没见过面?骗我的吼~~羞羞脸┅┅”圆脸学姐一脸无辜,眨着少女漫画中的迷蒙双眼看着我们。 “嘻嘻嘻┅┅那我不吵你们相亲相爱罗~~”圆脸学姐又象风一样溜掉。 “春宵一刻值千金呀,啦!啦!啦!”走廊上,圆脸学姐的歌声,不时传来阵阵回音,渐行渐远。 ‘唉,竟然是你,真是大失所望唷┅┅啧啧啧┅┅’ “嘿,原来是个大草包,也让人大失所望呐┅┅”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认识Ivory那么久,第一次见着她笑。 ‘你弹琴弹的很好嘛,让人刮目相看。’ “你也不差,不是学电脑的吗?怎弹那么好?” ‘唉~~’学着八点档连续剧的情节,我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和你说,要怪都怪我认错妈妈投错胎,生到音乐老师的家里┅┅’咕噜噜的,本少爷的幼年血泪史又说了一遍。 第二天开会时,我也没在和Ivory呕气了。干脆光棍一点,和两位老师说我程式有些毛毛虫,所以延误到进度。Ivory对我的敌意也少了许多,至少两人一起在实验室里,还会不时说说话儿。不象以前,整天都不理人,把我闷的要死。 得知了Ivory不可告人的秘密之后,圆脸学姐三不五时就往实验室跑来,一面磨牙一面监视我和Ivory之间有何更大的八卦。 一天一下子就过了,到了晚上的聊天时间,我再度按时过去。Ivory也准时前来,两人各坐各的琴房,当做没事一样的弹着琴。 ‘我们还需要分坐两间吗?’我敲敲墙壁,对Ivory说着。 她不答话儿。于是我走出去,推开她房门,坐到她左手边。 “你知道吗,你是唯一一个会专程弹琴给我听的人。” ‘你也是唯一一个会和我用钢琴聊天的人唷。’我笑着看着她。 “要不要一起弹一曲?” ‘好哇┅┅哪一首曲子好呢┅┅’想到韦伯的《歌剧艾薇塔》。 ‘Im surprisingly good for you怎样?’ “恩,我也好喜欢那条曲子┅┅” 那条曲子是男女对唱的,这样子才好玩,我可以弹男生,她可以弹女生。在歌剧里面,这是艾薇塔夫人初遇男主角时,两人合唱的对白。 拉丁式的曲风,充满着浪漫与幻想。原曲中很巧妙的使用了定音鼓,象极了那一见钟情的怦然心动。我很小声的,用钢琴的低音部来模拟这种情愫。 听着那幻想与憧憬的音符,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水味儿,让人有种生在梦里的感觉。每个触键、每个声音,都在心底里激起阵阵的涟漪。人与人是互相的,当我觉得堕入梦中,想必她亦是如此。 弹完最后一个句子,她竟捂着脸,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只剩我笨拙的呆在椅子上。 〈17〉 第二天见着Ivory懒洋洋的,不大说话儿,似乎心情不大好的样子,‘是不是我昨天惹你生气了呀?’我怯生生的说着。她摇摇头,牙齿咬着嘴唇,几乎都快出血似的∶“为什么你要生做男的┅┅” ‘没法子哇,我老妈的肚皮厉害嘛,他要把我生成个带把子的,我也没法子哇!’忙着想逗她开心一下。真奇怪,难道她家老爸不是男的吗? 她还是闷不吭声。 ‘难道有男生欺负你呐?我帮你扁他。’忙着卷起袖子,做了个要扁人的样子。 “你不会懂的。” ‘也许吧┅┅’我走去数位钢琴旁边,打开电源,‘那,我弹琴给你听,你慢慢说给我听好了。’我由萧邦《叙事曲第二号》拉开序幕。 “和你说,我爸很有钱┅┅” 原来Ivory她妈妈,以前在工厂当女工,因为长得很漂亮,所以被工厂大老板拐去当情妇,还生了两个小孩。Ivory的爸爸,却是入赘才继承到那工厂产业的,所以坚决不肯离婚。听说她爸爸家有钱的不得了,台中市某处,一整条街的地都是他家产业。 最早的时候,她爸爸还会按时寄钱过来,后来又养了别的情妇,竟然连钱都不寄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妈妈都是靠打零工维生,家境变的十分清寒。 她有一个哥哥,原本指望他大一点时,能够赚钱回来贴补家用。但是哥哥却迷上赌博,有时赌输了回家要钱,要不到还会殴打妈妈。有时她跑去劝架,都会被打伤。最后她妈妈病倒,没法子赚什么钱了,她哥却欠下地下钱庄的赌债,竟然把歪脑筋动到她身上,想把她卖去赚皮肉钱。 ‘可恶!怎么有这种人?!后来呢?’我有点担心的问着。 “别问了好吗?”她眼泪漱漱而下,我拿了盒面纸给她∶‘对不起,不该问你这些的。’ 不知该怎么安慰她,走到外面抽根烟,想了一下,溜去福利社买了一盒金莎回来,‘吃个两粒金莎吧┅┅’我笑吟吟的拿着巧克力给她。 “谢谢┅┅”她已经没再哭了,拿起一粒金莎,象只小猫。于是我又忙着开始写程序,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中午买了两盒便当回来,两人一起在实验室吃饭。 “对啦,你觉得我学姐怎样?”她扒了一口饭。 ‘不错呀,很开朗呢!长的也不差,应该蛮多人追的吧!’圆脸学姐虽然脸圆圆的,但长得不错,五官很细致。 “对了,今天起我要去Piano Bar兼差当琴师,赚点生活费。要不要和学姐一起来捧个场呢?以后可能没时间和你一起弹琴了┅┅” ‘呃?!你从实招来,是不是你学姐大人又在玩什么花样呀?’ “没有啦,我发誓,绝对没有。” ‘这样,我也约我室友一起去好了┅┅’ “也可以啦┅┅” 二话不说,我先打电话回宿舍,叫谦准备一下,晚上要去逛Piano Bar。终于回去有的交差,这次一定要让谦能拐到Ivory,我心里暗想着。 Ivory接着也打电话,约好了人。大家决定晚上九点半在校门口见面,圆脸学姐要开车载大家过去。 傍晚一回到宿舍,谦就堆满了笑容,出门迎接。 谦∶“你真厉害,约得着美眉。” ‘帮个忙儿,谁象你天天打电动,哪拐得到美眉呀。’ 谦∶“快说一下,那两个美眉正不正?” ‘一个超正点的,头发长长,美的会冒泡泡唷!’ 谦∶“身材怎样?呛不呛?” ‘放心放心,绝对够呛,不是和你说那是和我一起做专案的那个咩!’ 谦∶“呃?人家忘了嘛,有多大?这么大?还是这么大?”他用手在胸部上比划着。 ‘足足有这么大咧?’我用手画了个西瓜。 谦∶“恶~~” 两人没头没脑的,开始商量着反清复明大业。谦还一直在问要穿什么衣服出去,看起来会比较帅。 约是约九点半,但谦一脸猴急的拉我早点出门。两人在校门口等了一会儿,圆脸学姐开着车,载着Ivory过来。我和谦坐在后座,没法子看到前座的人长什么样子。我大致的介绍四个人互相认识,谦就死命的东张西望,想看清楚前座两个美眉长怎样。 圆脸学姐则不改 噪本色,一路上都是她的声音。谦也不弱,一直搭话儿。 我和Ivory倒是十分安静。 不一会儿,到了目的地,仔细看一下招牌,竟是“钢琴Club”! ‘天呐,酒店我坐不起耶。’算算我身上才带三千块大洋,而且那些‘商业俱乐部’,简直是‘贵’的代名词。 谦∶“别怕别怕,我有多带一些。” 学姐∶“唉哟,我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坐在里面会不会┅┅”她瞄了我和谦一眼∶“会不会被人怎样哇┅┅” 谦∶“我发誓我没带奇怪的 物在身上!” Ivory∶“走吧,我还得换衣服。”她拎着一袋衣服,匆匆入店。 不要以为有钢琴的地方就会比较高级,走入店里,一样的烟雾迷漫,一样的廉价芳香剂的味道,连钢琴声都变得廉价。 少爷带着咱们入坐,Ivory走去更衣室。妈妈桑笑脸迎人的跑来,问我们有没指定什么心爱的小姐。以前在酒店当少爷的情景,又一幕幕的浮上眼前。 笑脸迎人的妈妈桑,这回遇着了小气的土包子。一样的寒喧,一样的帮客人点上烟,连笑容与掩嘴的姿势,都一个样子。少爷们也一样的依序入场,端上小菜,毛巾,还不忘瞄着看咱们谁手上有钞票。 不一会儿,来了两个花枝招展的小姐,大刺刺的坐在旁边,老板长老板短的叫着。与学姐和Ivory比起来,这两个实在是有够难看。搞不清楚以前怎会觉得,酒家小姐会比良家妇女来的美。 “谦哥~~来嘛,喝一杯嘛┅┅”一位小姐勾着谦的脖子。 “Sam哥哥~~”另一个也在叫我┅┅天呐!鸡母皮落满地。 熟悉的琴声响起,Ivory上场了。斜眼望去,一袭黑衣,一样的冷艳美女,只是不一样的酒店。 “各位嘉宾,现在开始一个小时,由我夜影为大家服务┅┅”播音器传来了Ivory甜美的声音。 脑中轰然一声,杯子铿然落地。 〈18〉 一旁的小姐忙着清理碎掉的杯子,我脑筋一片混乱。竟然相处那么久,没猜到Ivory是夜影。 谦∶“Sam呀,才两杯你就醉了呀?” 学姐∶“不会吧,你看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哪可能喝醉?” ‘没事儿,我手滑了一下。’ 酒小姐∶“Sam哥哥~~被美女吓到吼?那么害羞呀┅┅” 我清理着混乱的思绪,怎会认不出她来呢?也许是酒店灯光向来都很昏暗,让我记不清楚夜影的长像;也许是她太讨厌,当时根本懒的理她。再想一想,其实那些与我私交甚笃的少爷们,也记不清他们的样子了。 但真正让我开始感到不安的,是Ivory上午说的话。她哥想把她卖掉,后来发生什么事情,她不愿说。跑去做酒家女,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Ivory依旧弹着没什么营养的流行曲,三不五时有客人上前去点歌。钢琴上放小费用的大酒杯,一下子就塞满了花花绿绿的大钞。 胡思乱想着,对身边两个小姐爱理不理。自讨没趣之后,她们转移目标到谦的身上。 也许只是一份悲悯之情吧,觉得Ivory蛮可怜的。猜着她是否当时真的被卖去火坑,幻想着她那美丽的躯体,被臃肿肥胖的男人压在床上┅┅莫名的心痛,如锥子般刺入心头。 乱我心者,昨日之日多烦忧。 实在坐不下去,Ivory原本应是优雅无瑕的琴音,听起来竟如此刺耳。我丢了三千块给谦,推说头痛,先行离去。 身上一毛钱都没有,由市区独自一人走回学校去,希望那凉凉夜风,能让头脑清醒一点。 “少年ㄝ,来坐,来泡茶唷!”理容院前的皮条客嚷嚷着。 我掏出两边空空的口袋,苦笑着走过去。 一路上想着Ivory的种种事情,愈来愈能理解她对男人的敌意。男人呀男人,为了钱与性,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或许是想的出了神,也或许是走的太累,竟然在某个槟榔西施的摊子前扭到脚。里面两个小姐瞧见我的笨样,笑得脸上的粉都掉了满地。两口黄牙,原来也吃槟榔。 我捂着脚,坐在地上,还好伤的不重,休息一下应该还走的回去。槟榔摊的霓虹灯,亮的刺眼。我对着光,看一下手表,半夜十二点,想必大家都回到宿舍了吧。拖着脚步,往学校方向走去。 “嘶~”的一声,听到紧急煞车的声音。回头看一下,槟榔摊里的小姐,花枝招展的跑出来,挥着手想多卖些槟榔。 掉过头来,学校只剩不到一公里,感觉竟是如此遥远。 一阵脚步声,由后面匆匆赶来,“Sam,你不要紧吧?”一只温暖的手扶住了我。往左边看一下,原来是Ivory。 ‘无妨。’ “坐车一起回去吧┅┅嗯?” ‘不了,还走得动,我想静一下。’ 她挥挥走,示意学姐先载谦回去。车子往前开走,依稀听的到圆脸学姐与谦打情骂俏的声音。 “你怎先走了?” ‘不习惯,所以先走了。’我抖了一下扭到的左脚,似乎不很痛了。轻轻的把她扶着我的手,由肩上拿下,交到我的左手牵着。 一路无言,两人手牵着手,静静的走回学校去。人工湖上映着路灯的倒影,幽幽然的水波,象思绪的涟漪。 ‘真美。’我在湖畔停下。 “是呀。”她凝眸望去。 两人在草皮上席地而坐,她还穿着那件黑色洋装。路灯洒在她身上,好美。 ‘你是夜影?’ “是呀,Music of the night,你可记得?” ‘记得。’ “怎啦?” 我吸了口气,整理一下思绪∶‘你在酒店工作过吧?’ “你怎么知道?”手被她握的紧紧的。 于是我简单的把在酒店工作的事情,和她说了一下。 “你会不会嫌弃我?”她哭了,泪水恰似玫瑰上的露珠。 我猛力的摇着头∶‘我┅┅心疼你。’崩溃的情绪,任由决堤的泪水,倾泄而出。 她抱住了我。 ‘你┅┅真的被┅┅’我说不出口。 “傻孩子┅┅”她摸摸我的头发∶“真是傻孩子┅┅” 不自禁的吻上了她。 啊,心爱的Lesbi,我对不起你。心海飘来那呼唤的声音┅┅〈19〉 是怜,是爱,还是情,早已分不清。 紧紧的抱着她。这是第一次,情感的悸动,想要让我完全拥有一个女人。想要拥有她,想要拥有她的心,她的情,以及她的过去。 “Sam┅┅不要哭┅┅我不值得你哭的。” ‘你值得┅┅你值得!’好多好多话,想要对她说。说不出口,亦不知从何说起。 湖里的鱼,跃出水面,激起片片水花。 夏夜如水,微风吹起,捎来阵阵凉意。 ‘天冷了,我送你回去吧。’ 她摇摇头∶“我不想回去┅┅多陪我一下好吗?” ‘嗯,那,我弹琴给你听,好不?’ 我站起来,两手拉着她起身。两人依偎着走向系馆,象极了爱恋中的情侣。 系馆有个小小的演奏厅,放着一架平台琴。演奏用的座椅只坐得下一个人。 我没有开灯,任凭月光恣意撒落地上。我拉着她走到钢琴旁边,把她抱上琴台,让她脱掉鞋子,坐在上面。我要看着她弹琴,只为她一个人听。 她曲着双脚,两手圈着膝盖。月光穿过窗棂,照映在她身上,美的像音符里的仙子。我弹着她的曲子,我的曲子。由两人第一次在琴房的邂逅,弹到了对她身世的悲哀,对她的疼惜,以及那无限的爱怜。 《You Must Love Me》(来自韦伯歌剧艾薇塔),不晓得哪里来的勇气,我想对她说这句话。原剧中是艾薇塔将死之前,对培隆唱的曲子,充满着无限的哀伤,与款款的爱意。 ‘Where do we go from here?’我轻轻的唱着。 ‘This is nt where we intended to be.’ ‘We had it all, you believed in me, I believed in you.’ ‘Certainties disappear.’ ‘What do we do for our dream to survive, how do we keep all our passions aliveas we used to do?’ ‘Deep in my heart Im concealing things that Im longing to say,’ ‘scared to confess what Im feeling fright ened youll slip away,’ ‘you must love me┅┅’ ‘you must love me┅┅’ “you must love me┅┅”(你一定要爱我。)她竟然与我一起唱出了最后一句。 琴声邈邈,久久未曾散去。简直不敢相信,她会对我唱出这一句。 ‘你┅┅喜欢我吗?’山盟犹在耳,我的心,却背叛了Lesbi。 “I┅┅”她一面说着,一面伸手过来,弹下了琴键上‘Do’的音。 ‘I┅┅’想了一下,她是说“我┅┅”,我怎样呢? “I do”那不正是“我愿意”的意思? ‘Me┅┅’我弹下了琴键上第二(Two)个音┅┅ 她愣了一下,拉着我弹下琴键的手,抚摸着她炽热的脸颊。两个人的脸,愈来愈靠近,直到四片深情的嘴唇,缠绵在一起。 “砰”的一声,琴盖被我阖上,传来阵阵的回音。两人身体的距离也愈来愈近,不知不觉,竟双双拥吻于钢琴之上。 不论她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她的身体在我眼中依旧那么洁净无瑕,如同她的琴音一般的纯净透明。我只敢抱着她、吻着她,却不敢有任何的遐想,怕亵渎到她纯真的情感。 “你觉得我很烂吗?” 我摇摇头。 “你觉得我很下贱吗?” ‘为什么你要这样说?’ “每个男人都想上我,为何你碰都不碰?” ‘你怎么不懂┅┅’我无力的拍打着琴盖∶‘因为我喜欢你┅┅’ “对不起┅┅” ‘我们就顺其自然吧?’ “恩。”她眨着水亮的眼睛,点了点头。一只手却悄悄的掠过我的发梢、耳朵、脖子,食指尖尖的勾住了我衬衫的领口,经过之处,象羽绒滑过似的,撩人情欲。 那弹琴的手指像精灵般在我身上跳着夏夜的舞蹈,姆指在食指上划个圈圈,“噗”的一声,第一颗扣子,竟不争气的离开了工作的岗位;“噗”的一声,第二颗扣子,又被她手指蛊惑,弃职潜逃。 她的手指轻柔而有弹性,象是抚摸着我,却又几乎感觉不到重量。舞蹈中的精灵,倏然埋入衬衫,换了舞台,游憩在我胸膛之上。好热好热,趐麻的电流,随着精灵的舞步,在胸前流窜。 ‘噢┅┅’我愿坐上情欲的电椅,口中混沌的发出电击后的悲鸣。 我手轻轻的想放在她胸前,人却像窒息似的不敢放上去。徒然轻握着拳,放在胸前山谷之间。她柔柔的把我推开,坐起了身,甩了一下头发。牵着我的手,放到她背后,放到那拉链之上,再滑下。我坐起身,双手被她牵引着,褪下她的洋装。 暗黑的夜,暗黑的琴,月光映着雪般白的肌肤,却明亮到让我睁不开眼睛。 黑色的洋装,黑色的内衣,散落在地。我,看的呆了。 “我喜欢你┅┅” ‘嗯┅┅’ “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也是┅┅’ “所以┅┅”她吸了一口气∶“所以┅┅我想要┅┅” 我也想要。那种感觉,不是单纯的想发泄欲望,而是一种渴望,渴望两人心灵与肉体,能够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我放肆的埋首她的胸前,亲吻着她。乳房上红晕绽开之处,在舌尖下一点一点的变硬。 她双手未曾乍歇。看一下地上,我穿在身上的衣服,正躺在她洋装之上。一件、两件、三件、四件┅┅ 不经意的,两人最亲蜜的地方,碰到了一下,好滑、好热。 ‘我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吗?’我反复地问着自己。想进去,但又不敢进去;那得来不易的感情,是否会被过度的亲蜜打散?我不知道。 每当不经意的接触,她放在我背上的手指就会抓紧一下。胯下传来灼热的感觉,不经意的接处,竟让爱欲的棒子停在桃源前的小洼里。稍稍往前推进一下,灼热更增几分,她的手指抓的更紧。 再往前推,感到她那紧紧夹住的皱折,被我一点一点的撑开,‘好紧┅┅’ 虽是流水潺潺,却不易进去。情欲之巢,努力的 抗着外来的入侵。 ‘会不会痛?’看着她皱着的眉头,不忍的说着。 她努力的摇了摇头。 终于,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我停下来,吻着她,一种两人交融在一起的爱意,缠绕在心头。桃源里那私密的甬道,不时颤抖着。夹着入侵者,又放掉;夹住,又放掉。 “噢┅┅”她小小声的呼了一口气,张开了眼睛,款款的看着。那种感觉,幸福而甜蜜。 ‘我要拥有她,我要拥有她。’我一次一次的对自己说着。往来抽送,由轻柔到狂暴。压在她背下的琴台“砰砰”作响,钢琴里的琴弦,传来“嗡嗡”的共鸣声。 蜷起她的膝盖,压在胸前。我轻轻的抽,却重重的送,直送到那最深之处,“啊┅┅”她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桃源深处涌来一阵热流,我却顶着她孕育生命的殿堂之口,一阵一阵的喷出爱欲的溶焰,无止无尽。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着,我轻抚她的秀发看着她,好幸福! 我爱你,Ivory。 <20> 激情,浓得化不开,散不去。 她雪白的双腿夹在我的腰上,久久不肯放开。轻轻的爱抚着她的大腿,修长而匀称,找不到一丝遐疵。我贪婪的视线,久久无法离开。 漂亮的大腿一直往上,与她水蛇似的腰身,形成完美的弧线。贪婪的往上看去,月光撒在她饱满的胸前,小小两抹红晕,衬得一室娇艳。那是多少男人,梦魅牵引的地方! 细长的脖子,连接着男人的梦魅,与她天仙似的容颜。小巧的下巴,微润的双唇,是我热情驻留的地方。小巧鼻子上几滴汗珠,闪耀着月光。深燧的双眸,大而明亮,仿佛会说话似的,藏着浓浓的情意。 长长的头发,衬着月光,瀑布似的飘落琴台的边缘。两手伸展着,顺着瀑布的方向,弯弯的离开琴身。 好美的一幅景像,象极了乘那月色而来的仙子,舞动着那银白色的翅膀。 “Sam┅┅”她娇羞的说着∶“请听我的佩特拉卡!” 仙子离开琴身,我趴在琴台,两手枕着下巴,看着动人的身影,坐在演奏椅上。梦幻般的十四行诗,在那黑白分明的琴键里飘散出来。一条条琴弦,在我躯壳下的钢琴里颤动着,诉说着 夜里的诗句。 她爱我,她的诗句一句句传到心底。不禁把我拉下琴台,走到她身后。我那爱怜的双手顺着她垂在胸前的柔柔长发,滑过她脸庞、她的双峰,直泻而下┅┅琴声由清彻透明,随着我手的移动,变得奔放,变得情欲,变得饥渴。她的呼吸急促,脸颊滚热潮红。 夜里的天使,幻化成暗夜里的妖姬。我那潮水般的情欲,又被燃起┅┅ 我回到宿舍时,已经快天亮了。谦睡得十分难看,两根腿歪歪的伸在毯子外面,打呼声震耳欲聋,偶尔传来几声梦言梦语。 躺到床上,Ivory残留在我身上的体香依稀尚可闻到。那是一种让人思念的味道,让人怜爱的味道,飘在脑海里,散也散不掉。 想到Lesbi,和她在一起,象是沐浴在暖暖冬阳中,幸福中带着安定;又想到Ivory,象是透明的水晶,让人怜爱无法忘怀。 与Lesbi在一起,可以无话不谈,欢喜与悲伤,都能躲在她怀里;与Ivory在一起,光是与她弹琴,就能触动心弦,大快生平。 两个女人在我心里,谁轻谁重,分也分不清。 沉沉睡去,她们两人仿佛手牵着手,与我在梦中嬉戏。 起床之后,谦又一脸八卦,想探探我昨天是不是有什么艳遇。 谦∶“你快老实招来,昨天到哪儿去了哇?” ‘没有啦,后来送她回宿舍,我就去实验室写程序罗。’ 谦∶“真的吗?嗯?你鼻子的长度好象有增加咧!” ‘真的啦┅┅啧┅┅昨天那两个你有兴趣吗?’ 谦∶“说老实话,Ivory真的超正的,不晓得有没有机会。” 其实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去找圆脸学姐比较快啦,目标没那么醒目。学校里女人那么少,和Ivory走在一起,小心被别的男人乱刀砍死。’ 谦∶“和Lesbi走在一起,死的速度也不会慢到哪儿去咧!” ‘对了,记得我和你提过,千万别泄露我有女朋友,OK?’ 谦∶“放心放心,我连梦话都不会说出来的啦!” ‘嗯嗯,那我要去实验室了,你抽空去约约学姐大大吧!’ 谦∶“好啦,也得她肯给约才成。” 交待完之后,才放心的跑去实验室,急着想见到Ivory。 实验室里,除了Ivory之外,还有圆脸学姐与一个学长,八卦地讨论着昨天在Piano Bar里发生的事情。与预期中不一样,她冷冰冰的,仿佛昨夜的激情都不存在似的。 学姐∶“你不晓得,那些男人盯着她,口水都快把Piano Bar淹掉。” 学长∶“想也知道,哪些苍蝇哪配的上Ivory呐!”学长大大不时用眼角馀光瞄着Ivory,看起来一脸只有他才配的上她的样子。 “谢谢,我没那么好。” 我闷不吭声,埋头写着程序,有点气气的,Ivory竟然不大理我。 学长∶“学妹,要不要我帮你配和弦呀,我理论作曲学的不错唷!” “谢谢,有需要时会和你说。” 学姐∶“对嘛,咱们Ivory才不会看上肤浅的男人吼┅┅”伸手勾了Ivory脸颊一下,眼尾斜斜的瞄了学长,又瞪了我一眼,吐了根小舌头。 学长∶“中午一起吃吧,我请大家。”说是要请大家,看的人却是Ivory。 学姐∶“好耶~~耶~~耶~~” “我不饿,你们去吃吧┅┅” 学长∶“这个┅┅要不要我帮你带便当呀?”他钉子碰得还真快。 “不了,谢谢。” 学姐∶“一起来嘛┅┅”她抓着Ivory。 “真的不饿嘛。” 学姐∶“Sam,要不要一起来吃哇?” 我回过头,指着鼓鼓的背包∶‘里面有面包了耶。’ 学姐∶“那我们先走罗~~”拉着长长的尾音,趁人不备,又吐了我一根舌头。 学长学姐一起出去, 的嬉闹声愈来愈远。 ‘你在生我气气吗?’我回头看了Ivory一下。 只见她蹑走蹑脚的走过来,一把将我抱住,吻了我一下“傻孩子,人多不方便嘛┅┅” 人前人后,Ivory的变化真大。 她坐在我大腿上,两手勾着我的脖子“Sam┅┅我有想你唷┅┅” ‘我也有哇┅┅’忙着亲回去,被她小小的刮了一下脸颊。 “和你说一件事,别生气气唷┅┅” ‘什么事?说吧┅┅’我搂着她的腰。 “在学校我不想被人知道有交男朋友唷┅┅” ‘噢?为什么?’ “就是不想嘛!” ‘啧┅┅有别的男朋友吼?’ “不啦,”她很严肃的看着我∶“你是我第一个男朋友。” 我歪着脑袋想想,也对,她只有女朋友。又想一想,自己竟然是她第一个男友,不禁有点得意。再想一想,那她之前失身┅┅难得真的是被迫的?愈想心愈乱。 “你在想什么?” ‘没事,在想你漂漂说┅┅’ “骗人!”脑袋被敲了一下。 ‘嘻┅┅’换我吐了根舌头。 “那┅┅你要答应我,不可以找别的女人┅┅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突然想到Lesbi,不知她在英国过的可好?抽了一口凉气‘放心,放心┅┅你那么漂亮,哪个女人比的上你呐┅┅’我说的有点心虚。 “知道就好!” ‘那日后我若在学校遇见你和别人走在一起,我就大老远的躲掉好罗。’ 两人拉拉杂杂的说了半天话,在她脸上亲了一整片口水之后,听到脚步声,两人才匆匆的又装做没事,自各坐回位子上去。 学长学姐买了便当回来,四个人在实验室里吃着。有学姐在的地方,是不会有冷场的。 我开始在思考与心爱的两个女人之间的未来。原本实在想放弃Lesbi,只守着Ivory一个人,但又割舍不下Lesbi。现在竟然Ivory又说在学校不能公开恋情,显然她也担心被Lesbi知道。 说句实话,脚踏两条船有违良心;但换个角度想想,她们两个还不是各自踏着另一条船,我可没亏待到她们呐。既然她们又要隐藏对我的恋情,好象只要小心一点,应该不会被抓包的样子。 就算被抓包,她们两人应该也很好商量的。 我愈想愈得意,似乎成功在望,嘴角浮起了满意的笑容。 (May be continued)" }, { "text": "暗夜妖姬(3)\n校对、排版∶gossoon <21> “原来大家躲在这里呀。”门外响起宏亮的声音。 学姐∶“小强强~~你也来参一脚呗,吃了没呀~~”圆脸学姐的尾音有够吓人的。 一个黝黑健壮的男生走进来,手上拿着网球拍,脸上滴着汗珠。 强∶“嗨~~”他笑着向学姐打了个招呼,“雯雯你也在呀~~”他向Ivory挥了挥手。 Ivory的名字里有个“雯”字,但我平常叫她都没叫的那么亲密。听到有人这样叫,马上醋桶子就满了出来。 “嗨~~”Ivory,不不不,该说是雯雯(要是叫的没别人亲热,我就吃亏大了),竟然对他挥了挥手。天呐!冰山美人的冰块掉了一角下来。 趁人不注意时,我偷偷的向雯雯比个鬼脸,嘴巴比了个“雯雯”的嘴形。方才在自夸理论作曲的学长,见到他时竟也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 学长∶“瞧你把汗臭味都带了进来。” 学姐假装深吸一口气∶“没关系,很好闻~~很好闻~~”少女漫画中的迷蒙双眼,再度浮现。 强∶“真不好意思,我去换个衣服好了。” 连换衣服也要对着雯雯说,天呐! 雯∶“算了吧,没差。” 学长眼中泛出忌妒的光芒,学姐的眼神更加迷蒙。 别说学长,我也恨得牙痒痒。最讨厌这种靠脸吃饭的,虚有其表,骗死美眉不偿命。 于是五个人在实验室里混了一个下午。圆脸学姐看到那运动形小帅哥,哈得要死。咱们三个男人之间,则比着谁家酿出来的醋比较酸。到了傍晚,大家又起哄要一起吃晚餐。只剩我在赌气,一个人留在实验室里啃面包。 四个人才出门,雯雯就溜回来,然后悄悄的叫我要乖,别喝太多醋,对胃肠不好,顺便亲了我一下才离开实验室。 也许是自己觉得她太漂亮,总是会不放心。但也庆幸她对男生都蛮冷淡的,或许就是这样,我才能好死不死的追到她。 过了半小时,雯雯独自回来,还帮我带了一根鸡腿,真是蛮窝心的。 “你在喝醋醋啊?”她坐在我腿上。 ‘呃┅┅是有一点耶。’把头埋在她身上,有点不好意思。 “和你说唷,不论其它男人怎样,你就是特别。是那种刚看到很平凡,相处久了却会闪闪发光的人。” ‘我有吗?看不出来耶。’ “真是这样子的,所以你就不要太没自信心罗。我喜欢的是那自信的Sam,是那陪我一起弹琴的Sam┅┅” 被她说得那么好,害我脸都红了,幸亏躲在她胸前,谁都没看到。 ‘我也很喜欢、很喜欢你唷!不只是长相,而是那种┅┅那种让人怜爱的感觉,那种一起弹琴时,心贴着心的感觉。’ ‘喜欢看你弹琴的样子,喜欢┅┅’她用唇封住了我多话的嘴。 俏皮的被她亲亲之后,两人商量了一下,打算暑假剩下的时间,每天晚上陪她去打工。一方面是可以当她的备援,以免有些客人点到她没听过的曲子时,我可以代她上阵一下;另一方面,则是会担心她的安全,自愿天天陪她。 帮她代弹几次琴之后,酒店老板索性要咱们两人,合起来轮两个小时的班,于是我也开始有了额外的收入。可惜在那种男客居多的场合,我的小费永远拿的比雯雯少一截。 由于咱们晚上要打工,所以就不能象以前一样,天天在琴房弹琴玩亲亲。倒是她常常一面弹琴,一面款款的看着我,象是特别弹给我听的一样。在那昏黄的灯光下,穿着美美的小礼服,听着她为我弹琴,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我也一样,没有客人点歌时,就会想一些特别的曲目,很幸福弹给雯雯听,告诉她我那一天的心情。无意间的四目交投,都仿佛会放出爱情的火花。 白天的时候,两人就待在实验室里忙专案,偶尔和一些同学们串串门子,日子倒也逍遥而快乐。 Lesbi依旧不时打电话到实验室给雯雯,我则会利用晚上回宿舍洗澡的时间,顺便接一下Lesbi的电话。 刚开始的时候,雯雯和Lesbi说话的语气还会有点心虚。隔了几天之后,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照样在我面前和她撒娇,十分亲密。所以我无法猜测,她倒底在想些什么。不晓得她是打算维持三角关系,还是想在我和Lesbi当中选择一人。 很快的过了半个月,口袋塞饱饱的,赚了小小的一笔银子。见到一堆苍蝇黏着雯雯时,已经没有那么爱吃醋,两人之间感情愈来愈好。趁着Lesbi快回国时,俩人研究了一下,打算找个时间,一起去渡假。 原本我算算经费,两个人应该有钱去东南亚玩一趟,但雯雯不大愿意,一直吵着要去花莲。她说那儿的海景比较漂亮,她爱死那边了,而且有个地方一定要带我去瞧瞧。 两人租了一台车,一面玩一面开过去。由于我没驾照,多半时间都是她在开车┅┅我只负责蹲在旁边,呆呆的看着她,陪她说说话儿,或是看看风景。 花东海景,真的是漂亮。尤其与心爱的人一起出去,滋味更是不同。两人一路嘻笑着玩到了花莲,投宿中信饭店。在出发之前,雯雯就已经先预约过。她说中信有些房间,能够看到太平洋,风景十分秀丽。她特别预约顶楼的一个边间,听说是饭店里景观最好的房间。 他们客房服务项目里面,宵夜可以点餐,其中一定要尝尝猪排面,保证吃了还想再吃。听她口沫横飞的吹牛了半天,人还没到,心思却早就飞去饭店房间里了。花莲市区道路又小又弯。没料着雯雯却一下子就找着了饭店。我扛着行李,牵着雯雯,步入饭店。在场的其它的房客,与应门的服务生,不论男女,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让我十分得意,走起路来飘然有风。 步入房间,给人的第一印象,十分雅致,并不会很豪华,但颇为干净。 我到门口塞了一百块小费,给带房的服务生。关上房门,回到属于两个人的宁静世界。 此时雯雯已站在窗前。我走上前去,站在她旁边。看出窗外,是一大片深蓝色的海洋,三三两两的货轮,静静的躺着上面,象极了一幅画。微风袭来,寸寸青丝,拂过面前。 “Sam┅┅”她勾着我肩膀,傻傻的看着我,不知想些什么。 ‘嗯?’ “你爱我吗?” ‘我爱你。’ “愿不愿意陪我去一个地方?” ‘当然可以罗,油锅我也陪你去。’ 收好行李之后,雯雯开着车载我出去,在市区买了些水果零食。她的心情似乎很好很好,路过花店时,一直嚷着花朵好美。我买了一大束给她。 她似乎对花莲的路途很熟,弯来弯去的开到了海边的小山坡上。沿路景色极美,可惜路边许多新坟旧冢,有煞风景。 台湾就是这个样子,风景好的地方,不是盖了难看的观光乐园,就是住满了好兄弟,看了心里不爽也不能乱说话。万一好兄弟半夜找我玩亲亲,似乎有点吓人。 在一个依山傍海的地方,雯雯把车停下,牵着我一起走出去。山边小路多,我还不时提醒她,不要踩到草边可爱的小动物。看起来虽然很可爱,但有的被它们亲一口,就得住院吊点滴。 不一会儿,走到一个面海的小空地,两人一起静静的站着,看着大海。 “Sam┅┅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傻丫头,我也好爱好爱你呢!’ 她沉思了一段时间。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哥欠下赌债之后,有没把我卖掉吧?” 我点点头∶‘若是提它会难过,就把它当成是你的秘密吧┅┅我不知道没关系。’ “恩,我哥欠下赌债之后,还不出钱来,被地下钱庄追讨。钱庄催债的人,就要我哥,把我拿去当 押来还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哭着跑去找妈妈想办法。没想到┅┅妈妈听到这件事之后,原本癌症复发的身体,再也撑不住,住进了医院。” “我对不起妈妈,不该让她知道这件事的。”她眼睛又红了。 ‘没关系的┅┅’我拍拍她的背,然后轻轻搂着她。 “结果┅┅妈妈┅┅还是撑不过去┅┅就┅┅”眼泪若雨般下∶“可恶的哥哥,妈往生了也没孝心,把妈妈死后的寿险金,全都拿去还赌债。所以┅┅我就逃过一劫┅┅” 啊┅┅原来是这样子。 “但是,钱都拿走了,妈妈的愿望也没法子达成了┅┅她喜欢海,住院时曾听她提过,死后希望葬在像这样的海边┅┅所以┅┅我才会去酒店打工┅┅” ‘我了解了,我会好好爱你,直到永远永远┅┅’ 她慢慢转身,把手上的鲜花与水果,放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 “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她很严肃的看着我,森森然。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22> “不会搞外遇?不会脚踏两条船?不会花钱找妓女?”她嘟着嘴说着。 ‘放心放心┅┅当然不会┅┅’我点点头,一个不留神,却想到了Lesbi。 回到饭店已是傍晚,肚子咕咕的叫着。 ‘要不要先吃一点再上去?’ “也好。” 我牵着她的手,抱着一大束花,走进了一楼的餐厅,路过之处,旁人无不侧目。 两人分坐已定,各自点了餐,我还多要了一份红酒。她言笑晏晏,显得极为开心。雯雯长得极美,笑起来十分让人心动,几杯红酒下肚之后,脸上泛起了红晕,更添些许娇艳。 想起以前在酒店的情景,那时高不可攀又遥不可及的女人,现在竟坐在我面前┅┅世界上的事情,真是难以预料。 用餐完毕之后,拿着喝剩的红酒,两个人手牵着手回到房间。也许是开车累了,她进门之后就躺在床上休息。 平常谦都在宿舍打电动,雯雯不方便过来;她住女生宿舍,我也进不去。学校里的平台琴,变成两人唯一有机会,能躺在一起的地方。一个多月下来,琴盖已被震松掉,琴弦也沾到一些奇怪的液体,恐怕是需要大修了。最后一次弹那台琴的时候,琴音听来倒有点像女子的呻吟。 幻想一下,哪天某大钢琴家来演奏的情景。天呐!佩特拉卡的情诗,莫名奇妙的变成了淫诗。 好邪恶。 我把红酒和那一大束鲜花放好,躺在她的旁边。这是认识以来,第一次有机会,两人一起躺在床上。我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 ‘你累了啊?’我看她很疲惫的样子。 “有一点┅┅”她揉着眼睛∶“开了一天车子说┅┅” ‘那我帮你放个水,洗个澎澎好不?’ “嗯嗯。”她点点头。 我拿了条毛巾到浴室,先用热水泡了一下,拿去让她擦个脸。回到浴室,用肥皂清洗了一下浴缸,才放水下去。 忙了半天,头上冒着汗,热得半死。走出浴室时,差点与她撞个满怀,把我吓了一大跳。不过真正让我吓到的,不是差点撞到人,而是她已一丝不挂。 以前虽有与她裸裎相见,但都是在那阴暗的演奏厅,只能靠着微弱的月光,一窥她的身体。这是第一次,在灯光下看到她那完美的身躯,依旧让人摒息。 “瞧你吓成这样,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啦?”她笑着帮我擦掉头上汗珠。 ‘帮个忙儿,都嘛被你吓得说。’ “唷,那我穿衣服回去好了。”她嘟着嘴说着,假装生气,模样十分可爱。 ‘不必不必,脱都脱了,怎能让你轻易穿上!’对她扮了个鬼脸,搂着腰走进浴室,才转身回到卧房,准备更衣。 传来阵阵水声,雯雯打开了莲蓬头,在浴缸外面冲着澡,打算洗干净了才要泡到浴缸去。 脱下衣服时,某个不争气的地方,早已立正站好,害我羞得要死。两手 着它,头低低的,很可怜的,象做贼一样的溜进浴室。 她回过头来,看到我的笨样,笑得弯下腰来,拿着莲蓬头,往我身上拼命冲水┅┅ “笨Sam,色得要死┅┅” ‘我也不是故意的说,它自己不乖的嘛!’我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Sam┅┅”她羞答答的说着,眨着大大的眼睛∶“能不能┅┅借我偷看一下?” ‘什么时候还?’我笑着问她。 “待会儿还罗!”她慢慢蹲下身来,看着我那立正站好的地方,“好可爱唷┅┅怎么男生的会长这样子?”她伸手捏了它一下,一阵麻痒传来,立正得更直了一些。 ‘男生都长这样子的哇,你没看过呐?’ “呃┅┅没看过真的嘛┅┅” 她看得很专心的样子,拿起手来量一下,“哗,八度音!”吐了根舌头。 ‘呃,八度音我也不晓得算长算短说,没和人家比过。’被她拿手指比划了半天,那儿愈来愈不听话,胀得鼓鼓的。 “羞羞脸┅┅”她拿起沐浴乳,涂了上去,用整个手掌握着,轻轻的前后搓洗着┅┅ ‘啊┅┅’阵阵趐滑袭来,竟是前所未有的感受。情欲被她熊熊挑起,几乎超过了忍耐极限。 眼见再让她耗下去,到时万一太早就撑不住,怕会被她耻笑,连忙把她拉起来,‘光你在洗,不大公平吧!’我笑吟吟地拿起沐浴乳来,沾在手上,眼睛往她相对应的地方瞄过去。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哇~~” 我把手往下一伸,她整个人趐软在我身上,“好坏唷┅┅”她拍了我肩膀一下,我却往那育孕着神秘情欲的小豆子摸过去,“噢┅┅”只剩下喘息的声音。 雯雯整个人趐软在我身上,站也站不住,被我扶到浴缸里去。 她脸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美艳中透着娇羞,躺在水里,弯弯的伸着手臂出来,“抱抱┅┅”她撒娇的说着。眼神象是会说话似的,泛着浓浓爱意。 我踏进水里,跪在她修长的双腿之间,缓缓的俯身下去,扰起阵阵水流。长发飘过,忽隐忽现的停在趐胸之上;暖暖的热水,粉红了她雪白的身体。 那是我的女人,美丽动人,又有着水晶般透明情感的女人。看着她会让人整颗心都热烘烘的,沉浸在幸福里。 我用手支撑着重量,怕压在她身上,会让她感到疲累。她用两手勾着我的脖子,两个人的额头贴在一起,我亲了她嫩红的嘴唇一下。 ‘喜欢你┅┅’四片热唇交织着∶“我也喜欢你┅┅” 热吻,由轻柔到狂烈,由嘴唇到身体。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的身上,留下了对方深情的印记。 情欲悄悄的在体内堆积着,她的嘴唇红嫩而潮湿,气息沉重而短促,有力的手指,象钳子般的紧紧抓在我的身上。 她张开了眼睛,那神采,是柔、是媚、是娇羞,炽热中荡漾着意乱情迷。蓦然觉得背后传来阵阵温柔的推力,她紧抱着我,想要释放那无尽的情欲。 我轻舞着爱欲的彩笔,放在她嫩滑的画布上,柔柔地写下爱情的诗句。 彩笔拂过画布上那情欲的裂缝时,她颤抖着身体,不时发出阵阵低吟。神秘的裂缝,一缕一缕地涌出属于她的私密水彩,引诱着笔尖,一点一点地没入缝隙里。 “啊┅┅”她发出了沉重的气音。私密的甬道,象是有着自己的生命,吞噬着情欲的彩笔。 她的双腿,紧紧的勾着我的大腿,八度音的长度,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那种感觉,好象可以直通到她心底一般,一层层的裹住了我。 甬道里紧密的皱折,温润而有弹性,在每次的摩擦之间,传来阵阵趐麻的感觉┅┅那种感觉,象是浓浓的情欲,却蕴含着深奥的情意,是那种与心爱的人结合时,才能感受到的情意。 我喜欢与她做爱,享受那只属于两个人之间的私密情意。虽然对一个男人来说,与美丽大方的女生,几乎都能做爱;但唯有与心爱的人做,才不会在高潮过后,只留下无尽的空虚。 “Sam┅┅”一阵高亢的呻吟,打乱了我的思绪,她很紧张似的轻拍着我的背,无言的催促着我加快速度。 终于,她弓起身体,手指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一阵抽搐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我看着她,火般红的脸颊,竟是如此让人着迷。两人轻轻抱着,久久不肯离去┅┅ 直到那潮水般的悸动,渐渐消退之后,才离开浴缸,擦干身体。雯雯走去行李包旁边,想要拿出新的衣服换上。 ‘先别穿了┅┅’我由后面抱着她,在她耳边小小声的说着。 “为什么?”她转过身来。 ‘我┅┅只是想多看一下嘛!’ “色Sam,不会又想趁机偷吃豆腐吧!”脑袋被她轻轻的敲了一下。 ‘拜托嘛┅┅’抓着她的手臂摇了半天,她才嘟着嘴走回床上。 我把枕头扶起来,靠在上面,由后面抱着她坐着,让自己的脖子,靠在她细长的颈子上,闻着她身上的气息,感受着那份温暖。雯雯闭着眼睛,不知想些什么。她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张开了眼睛看着我,眼神象是会看穿人似的。 “Sam┅┅你交过几个女朋友?”她摸摸我的脸颊,小小声的问着。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头脑一片茫然。 “你说嘛┅┅”她撒娇的摇着我的肩膀∶“和几个人做过嘛?” “你说嘛┅┅你说嘛┅┅你说嘛┅┅”她厥着嘴儿。 ‘我┅┅’我真的不晓得该怎么说,不断的想该怎么办才好。 “Sam┅┅我只是想知道┅┅”她轻轻说着∶“Sam┅┅我好忌妒她们┅┅Sam┅┅告诉我嘛┅┅Sam┅┅不要怪我煞风景,我真的好爱你┅┅Sam┅┅” 我胡思乱想着,从来没料到,她竟然会问这么尖锐的问题。我只知道,不论怎样,绝对不可以招出Lesbi,否则问题一定会变的很严重。 ‘我只和两个人做过┅┅’说得有一点点心虚。 “哪两个?”她有点不置可否的问着。 ‘一个是小红,以前酒店工作时,你也认识的。’ “她呀┅┅有一点印象说┅┅” ‘另一个就是你了。’ “真的?” 我点点头。 “那,你爱不爱小红?” 我摇摇头。 “那,为什么要和她做?” ‘我也不是故意的要做的嘛,你知道那时当少爷,多少都要陪客人喝个一两杯的嘛!’ “然后呢?” ‘你也晓得万一小姐们喝醉,都嘛是要咱们当少爷的,顺路载回去的呀。’ “恩?” ‘有一次载她回去时,她喝太多爬不上楼梯,我就扶着她上楼,不小心就进到她房间去罗。那一次我酒也喝了不少,所以┅┅一个不小心就┅┅’ “就和她上了床?”她的眼神变的得锐利。 ‘是哇,对不起嘛┅┅’ “那后来呢?还有没有第二第三次呀?”她有点气鼓鼓的问着。 ‘后来┅┅还是有过几次啦┅┅’ “ !”她脸臭臭的,好象有点喝醋。 ‘别生气嘛,那时候我也没有女友哇!然后又年纪小,难免会有些生理须求嘛!’ “唷~~生理须求嘛┅┅啧啧┅┅”她拿起手指刮了刮我的脸颊。 我一脸诚恳老实的样子看着她。至于Lesbi的事,那当然打死也不能说,做梦也不能说,被人下了迷药也不能说! “那,你会全心全意待我吗?”她的眼神又变得柔和,象是在撒娇似的。 ‘我会的┅┅’其实我并不怪她,所有的女人,都想独占她心爱的男人。也几乎所有的女人,都会问她心爱的男人,和几个女人做过。 她笑得好开心,象春天花海般灿烂。 不晓得她想到了什么,脸上浮起一阵红晕。 “Sam┅┅”她勾着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耳朵旁边。 ‘嗯?’ “你和我说唷,和谁爱爱比较舒服?” ‘当然是你罗!’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 “就这么简单?”她一脸不大相信的样子。 ‘其实男人是种很简单的动物,一个洞洞钻进去,动一动,射精就是个几秒钟的快感罢了。唯一有差别的,就是喜不喜欢那个女生罗┅┅心理上的感觉,远超过生理上的差异。’ “嗯┅┅”她若有所悟的样子∶“Sam┅┅和你在一起时,我只属于你一个人┅┅”她温柔的抚摸着我,很专注的看着我。那眼神,好深情∶“Sam┅┅我很怕失去你┅┅我很怕,自己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会玩弄我的感情。” ‘可怜的丫头,’我摸摸她的头发∶‘我不会抛弃你的┅┅真的!’ “万一我变丑了呢?” ‘你不会变丑的啦!’ “但总有一天会老的嘛,到时候就丑罗!”她很哀怨的看着我。 ‘到时候我也老罗,也丑罗,大家就扯平罗!’我笑嘻嘻的哄着她。 “Sam┅┅我会为你穿上美美的衣服,为你擦上香香的香水┅┅我要你永远爱我。” ‘雯┅┅’我亲了她一下。那一瞬间,仿佛拥有全世界。 渡假回去的路上,我一直胡思乱想着。或许是太久没见着Lesbi,也或许是被雯雯所感动,有点想和Lesbi提分手,只专心在雯雯一个人身上。但又怕那样做会太冒险,万一雯雯日后爱上别的女生或男生,我到时就一条鱼都没有了。换个角度想想,若是和雯雯提拆伙,她可能一辈子都会记恨所有的男生。而且我很怕看到女生哭,不论选择谁,必定会有一边受伤。这两个心爱的女生,并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要我提分手,好困难。 想了半天,反正大家研二都很忙,维持现状也许能拖过毕业,那就有机会一直脚踏两条船下去。若是被抓包,两条船里要保住一条不翻掉,似乎还办的到。 更何况,万一她们两人,也想维持一个男友一个女友的关系,说不定我正好可以从中获利。换个角度想想,她们那么漂亮,很容易被其它人追走,到时我至少还能留一个下来。 幸好是读理工科出身,用机率论推导了半天,觉得脚踏两条船,应该是期望值最高的选择,就算王见王,也是以后的事儿。而且她们之间交情那么好,要是肯两女共事一夫┅┅天呐!真是美满而幸福的人生!想到此处,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不禁有些得意。花东海岸看在眼中,又多美丽了几分。唉!谁要我命那么好呢!有两个这么漂亮的女友在旁边,就算在学校会被男人追杀,我也愿意。 回到宿舍,推门进去,谦依旧在电脑桌前打着电动,天花板上的电风扇“嗒嗒”响着,吹来阵阵热风。 ‘好久不见,近况可好哇?’ 谦∶“你回来啦!日子还不是差不多、差不多,倒是你家的女友常打电话来咧!” ‘她有没说什么?’ 谦∶“没耶,只有问你回来没有啦!” ‘噢噢┅┅酱子呐,有了有了。那你怎说的咧?’原本出门前忘了和Lesbi说要失踪几天,有点失策。 谦∶“说你回台北家里了哇!”他转过身来,汗衫拉到了上腹,露出一截肚皮。成天坐在电脑桌前,使得他肚子微凸,皮肤比学里校大多数的女生还要白。 谦∶“你不是和我说要回台北家里吗?怎么你家人还要打电话来问你的下落呀?” ‘唉哟!原本我要回家的嘛,后来朋友找我,就去他家鬼混打麻将了啦!’ 幸亏反应机灵,万一说溜嘴可不大妙。 谦∶“原来是这样子。” 我呼了口大气,应该是平安无事,没穿帮也没被抓包。 ‘咦,有和圆脸学姐出去玩耍子吗?’我笑嘻嘻的问着,一脸八卦。 谦∶“她都不打电话来,哪有可能出去玩。” ‘你不会打过去呀?笨得要死说。’ 谦∶“呃┅┅电动我会打,电话就不会了啦。”他装着一脸凄苦的表情。 电话铃声响起,我三步并做两步的跑过去接。 ‘喂,请找哪一位?’ “Sam~~有没有想我呀~~”电话一端传来Lesbi撒娇的声音。 ‘呜呜~~想死你了说~~’我一面假哭,一面把长长的电话线拉到床上,躺着和她说话儿。 谦回过头来扮个鬼脸∶“噢!我爱你~~噢!噢!噢!” “谁在旁边乱叫呀?” ‘就是那个死老谦啦!’我用手比了个“凸”字。 “唉哟,竟然有灯塔在┅┅” ‘大老谦,你不是要去所里写报告的咩?’我 着电话对谦说着,挤眉弄眼的想要他暂且回避一下。 谦∶“好啦好啦,不偷听你们聊限制级的啦┅┅”他站起身,拉好衣服,把白嫩嫩的肚皮藏到衣服里去。 ‘呃┅┅老谦要出去了啦。’我对电话说着。 谦∶“我。去。洗。澡。罗~~”他远远的对着电话筒喊着,一面对我比了个“凸”字。 “呵,老谦被你赶走了吼?真坏呐。”她在电话另一端笑的好开心,象是晴朗无云的好天气。 谦抱着衣服脸盆离开房间,只剩下老旧风扇嘈杂的声音,在房间里“喀喀” 作响。 “我跟你说,房东太太的那只小胖狗,坐在我旁边唷┅┅它一定是爱上我了耶,每天都跟我跑进跑去的耶┅┅来┅┅叫哥哥┅┅” ‘呵┅┅你得和它说英文啦,不然它怎么听的懂哇!’Lesbi就是有着莫名的魔力,听到她的声音,就会让人心情开朗起来。 “偷偷告诉你唷,那只小公狗很色耶,每天都找我挤一张床,看到它就想到你那张色脸┅┅” ‘哇咧,我倒变成狗啦!’ “嗯咩,你才知道呀┅┅而且我后来都叫它Sam耶,它还会乖乖跑过来唷!” 天呐!我拿起笔记本抄一抄,以后家里不能养狗┅┅尤其是公的。 ‘可恶的丫头┅┅’ “ㄌㄩㄝ~~”想必她又吐了根舌头,那个模样儿,一定又俏皮又可爱。 两个人拉拉杂杂的,鬼扯了一堆不营养的话题,我却在她的魔力之下,愈来愈想念她。聊到后来实在想上厕所想疯了,才勉强挂掉电话。 好久没见着她,不知道她胖了?瘦了?有没有注意饮食?突然发现,我好想她。 憋了好大的一泡尿,终于得到解放,真令人身心舒畅。上完厕所之后,在旁边阳台抽了一根烟,才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桌上多了瓶万金油,下面压了一张小纸条∶“Sam,把你脖子上的草莓园整理一下吧!谦。” 可恶!真是气死人了! 第二天一早,才到雯雯的实验室门外,就听到圆脸学姐与学长的声音。 学姐∶“吓死人了嘛~~天呐~~杀了我吧┅┅” 学长∶“别说你啦,我也被吓到呢!” 我推门进去,‘什么事?什么事?’四面张望了一下。 学姐∶“Sam┅┅”她眨着眼睛,指着雯雯,我仔细的看了一下。 ‘天呐!别吓我┅┅’我上下打量着雯雯,她竟然穿了一件橘色无肩的小可爱,与一件橘色的窄短裙,修长的两腿交叉着,斜斜的坐在椅子上。长发放了下来,半掩着胸部,漂亮的乳沟若隐若现,性感极了。想象着她走在校园路上的样子,铁定会有男生为了看她而跌到水沟里去。 “Sam,好看吗?”雯雯很开心的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说不出话来。 学姐∶“你要害那些臭男生做春梦呐?唉~~借我摸一把来~~”她站在雯雯旁边,往她胸前虚晃着要捏下去。 学长∶“哇!!限制级!” 两个女人拉拉扯扯了半天,圆脸学姐好象发现了宝物一样,突然跑到我前面来。 学姐∶“你说~~你说~~你这死没良心的,那两粒草莓哪儿来的哇~~” 她的笑容,充满着八卦。 真糟糕,忘了擦万金油,又忘了贴胶布,竟然带着两粒草莓到实验室,真是失策。 学长∶“哇哈哈,你长这个模样,还有谁会去种草莓呀┅┅笑死人了。”学长大人笑得花枝乱颤的。 雯∶“我种的!”她似笑非笑的说着。 “哇哈哈~~”学姐笑得弯下腰来,差点没在地上打滚。学长大人也好不到哪儿去,眼泪都掉了出来,“天呐,Ivory竟然会说笑话┅┅”拉着学姐两人,笑倒在地上┅┅ 我凉了半截,她原本不是打算要保密的?我看着她,笑容却僵在脸上。 雯∶“我没说笑话呀。”她眨着大大的眼睛,好象觉得他们笑倒在地上,是件很奇怪的事一样。 学姐∶“Sam这小子,和你站在一起,象话吗?”她忙着把我推到雯雯旁边去,然后和学长两人站的远远的,歪着脑袋,研究我和雯雯看起来搭不搭调。 学长∶“看起来实在不大合耶┅┅” 真奇怪,难道他站在她旁边又会很合吗,我实在看不出来。 雯∶“真的嘛!”她拉着我的手∶“Sam是我男朋友唷!” 学长和学姐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又看看雯雯,一脸无法置信的样子。 雯雯转过头来对着我∶“Sam,你不是最喜欢看女生穿短裙的?今天人家穿得漂不漂亮?” ‘很漂亮说┅┅’我还在惊魂未定的状态。 学姐∶“唉唷唉唷┅┅我还是别当灯泡啦!” 学长点着头∶“嗯嗯┅┅我也别当灯塔了┅┅”扶着学姐走出实验室。走廊上不时传来“天呐~~”、“怎么可能~~”的呼喊声。 雯雯走到门边,轻轻的把门关上,转身回来。 “Sam,”她笑得好开心,“我们公开恋情好不好?”把手圈在我脖子上。 ‘好┅┅好哇┅┅’我勉强挤出一点笑容。 “你怎么了嘛?不开心呐?” ‘被你吓的哇。’惨了,真的代志大条,我也不晓得该怎么收摊才好。 “嘻┅┅人家穿的好不好看?” ‘真的很性感耶,你要害学校男生走路撞电线杆呀?’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真的耶,早上真的有男生一直看我,然后骑脚踏车撞到电线杆子说。” ‘好笨的男生,谁要他乱看,遭天谴唷┅┅’我刮了刮她脸颊。 “你如果喜欢的话,我就天天穿给你看。” ‘嗯嗯┅┅我要买保险罗~~’ “干嘛?” ‘万一我被那些臭男生追杀怎么办哇?’ “追杀你干嘛?” ‘我把杀掉,才有机会追你呀!’ 被她敲了一下。 “Sam┅┅过两天我到你家去好不好?” ‘我家?’ “对呀,去看看你爸妈呀!” “好不好嘛┅┅”她拉着我的手,一面摇一面撒娇的说着。 ‘好哇┅┅当然好罗┅┅’ 她很开心的对我又抱又吻,我却开始担心Lesbi这边,不知该如何善后。偷偷的拉开她的小可爱,往里面瞧了一下∶‘哇!红色的!’ “老是穿黑色的怕你会看腻嘛┅┅偷偷和你说,小裤裤也是红色的唷!” 噢!我的鼻血。 过完缠绵悱恻的一天,回到宿舍时心里七上八下的。原本做着想要脚踏两条船的清秋大梦,见着雯雯这个样子之后,势必得和Lesbi拆伙。一个不留神,美梦铁定会变成一场恶梦。 谦依旧闷不吭声的打着电动,晾着白嫩嫩的肚皮,一句话都不说。 ‘咦,怎都没话儿?’ 谦∶“老Sam,你太不够朋友了吧!” ‘啊?怎啦?’ 谦∶“你脖子上的草莓印,是小雯种的吧?” ‘你怎么知道?’ 谦∶“小雯她学姐打电话来和我说的呀。” ‘这┅┅’学校的八卦,传的速度简直比光速还要快。 谦∶“你原本不是要把她介绍给我的?怎自己先把上了?” ‘唉┅┅我也不是故意的哇!’ 谦∶“自己都有女友了,也不安份一点┅┅”他一脸不大高兴的样子。 ‘老谦,对不起嘛!’ 谦∶“算了算了┅┅”他挥了挥手。 谦∶“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哇?”他按下电脑的暂停键,回过头来。 ‘小雯想要公开恋情,我怕Lesbi知道之后,会很糟糕。’ 谦∶“那就不要公开哇,还不简单!”他的头脑还真不是普通简单。 ‘我哪有办法呀,她不但想公开,还打算到我家做客咧,藏也藏不住。’ 谦∶“那你就要和Lesbi拆伙罗?” ‘我┅┅看来也只能这样子了哇!’ 谦∶“你实在很花耶,就是有你这种人,才害我没女朋友的。”他一脸哀怨的看着我∶“大哥,求求您,分我一个吧~~您用剩的也好~~求求您了~~” ‘哇咧,别那么没志气好不好┅┅我恐怕是凶多吉少罗。万一让Lesbi知道,她又跑去找小雯说,那我不是正好完蛋。’ 谦∶“所以就要小雯别公开嘛。” ‘哪有办法┅┅’我两手一摊,连我都想不出办法,他这没经验的,只怕想出来的花样更不牢靠。 谦∶“就说怕闲言闲语呀,怕同学耻笑呀,怕被她学长追杀呀。真的要找理由,哪怕找不着!” ‘呃┅┅’想一想,似乎还真有点道理。 谦∶“反正你就赖帐说你不喜欢被人看八卦嘛。” ‘嗯嗯┅┅也对也对。’反正去试一下,这理由虽然牵强,但试一下也好。 就算失败,毕竟也试过了。突然想到她以前说过不想公开恋情,这回换我不想公开,正好大家扯平。 愉快的假期,很快就要结束,暑假已接近了尾声。接着就要准备缴交毕业论文的写作大纲,以及研究计划。 与雯雯进行的专案,也接近完工,双方教授对于本次密切的合作,感到非常满意。话说回来,都合作到床上去了,怎能说不密切? 在我忐忑不安的心情中,Lesbi即将回国。眼见雯雯又想公开恋情,不晓得给Lesbi知道这件事会怎样?心里十分担忧,又想不出办法,只好照着谦的建议,硬着头皮去找雯雯,看能不能暂缓公开恋情一事。 我走到她实验室,推门进去,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她回头见到我,脸上绽放着甜美的笑容。 “Sam┅┅你怎来啦?”她侧身坐着,伸着两手要我抱她。 ‘想你呀。’我走上前去,抱了她一下。 “我也想你。” 我拉了张椅子,在她旁边坐下∶‘对了,我和你说,我想┅┅先别公开咱们在交往的事情好不?’ “噢?为什么呢?” ‘你呐,太漂亮了,万一传了出去,可能我们所里会大闹八卦,这样子我难做人说。’ “你怕人家说闲话吗?” 我点点头∶‘是呀,都快毕业了,不想成天被八卦烦恼。而且到时候与陈老师或张老师见面时,会很尴尬说。’ “啊!差点忘了,你们陈老师八卦的要命。” ‘对呀对呀。’我点点头∶‘被他八卦到还得了,我还想活着毕业呐!’ “恩,好嘛,都依你嘛。那么,哪一天去你家呢?” ‘OK,就选一天大家都有空的时候,到我家亮个相罗。’我松了一口气,很高兴的亲了她脸颊一下,热热的、软软的,好舒服。 与她商议已定,公开恋情的事情,算是暂时缓了下来。打算等Lesbi一回国,马上找时间说一下,我和雯雯已经变成一对,希望她能够原谅。但又暗自希望,Lesbi最好舍不得雯雯,也舍不得我。她若同意的话,说不定可找她合作,那真是个幸福而美丽的情景呀! 想要去机场接Lesbi,但回国的航班是清晨两点,而且她爸会找司机载她回学校,所以叫我不必过去。我直到当天晚上才见到她。踏进她宿舍,又闻到熟悉的烟味。两个月没见到人,消瘦了一点,头发长了一些,更添几许妩媚。 “有没有想念我哇?”她跑上来抱着我,眼神充满着久别之后的喜悦。 ‘我真的很想念你呢!’ “你好坏,想死人家了说。”突然觉得脖子湿湿的,她竟然哭了。 ‘笨丫头,哭什么哇?’我用手背帮她擦了擦眼泪。 她嘟着嘴∶“人家想你嘛┅┅两个月好久唷┅┅”又哭又笑的,象极了小孩子∶“和你说唷,人家一出国就生病病了呢┅┅” ‘呃?怎没听你在说?’ “人家生了种叫相思病的怪病唷,无药可医耶,好可怜好可怜唷!” ‘唉~~想你家女友想出病来了吼,真可怜呐┅┅’我往她脸上刮了刮。 “哇呜~~才不啦!分明都是被你害的说┅┅欺负人家啦┅┅”脑袋被她拍了一下。 ‘好嘛好嘛,不闹你┅┅’我笑嘻嘻的说着。 被她撒娇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先吃个颗糖糖来。”她拿起桌上一包糖果,牵着我坐到床上去。 我拿起一颗糖,剥下它精美的包装纸,享受着那甜丝丝的美味。 “对啦,我有带礼物给你耶┅┅”她蹦蹦跳跳的跑去打开包包,拿了一个漂亮的小盒子出来。 拆开一看,里面装了一只古董造型打火机,其中一面刻着小小的两行字∶“给最爱” “瑶” “铿”的一声,我打开了盖子,点着一根烟。这打火机,显然要值不少钱,有着湛蓝色的漆底,与精细的雕工,应该是手工制品。 ‘谢谢┅┅真的好喜欢它唷!’我抱着瑶瑶,亲了一下。她毕竟是爱我的,才会想到要帮我带那么贵重的礼物回国。 两人依偎着躺在床上,听她兴高采烈的说着游学的事情。久别后的重逢,让我再度享受到与她相处的快乐时光。那遥远却又温暖而熟悉的快乐时光,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想到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惊艳,想到和她烤肉钓鱼偷看人做爱;想到汽车旅馆的那一夜,想到我是那么卑劣的拐她上床;想到她说不要再相见的情景,想到那段为她茶思饭想的日子。美丽的回忆,点点滴滴。 我为她哭过,笑过,甜过,苦过,也酸过。分离了两个月,让我误以为忘了她,忘了对她那份爱;甚至忘了,她也爱我。 时间的河,缓缓流着。我在上游,目送她离开;却在下游,迎接她回来。 对她许下承诺,好沉重;对另一个女人,也许下承诺。两份情感,纠结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也许是自作孽吧,我暗想着。 “Sam┅┅你在想什么?告诉我好不?” ‘我在想你。’ “呵,我在你旁边耶。”她躺在我胸前,笑容依旧艳丽。 ‘嗯┅┅想以前的你,想现在的我。’ “有什么不一样吗?” 人都一样,心却变了。 ‘你说说看,我和你女朋友,你是怎么想的?’ “其实你们俩是不同的┅┅我无法割舍任何一个人┅┅我虽然爱她,但也爱你。” ‘来罐啤酒吧!’我走去冰箱旁边,拿了两瓶出来。 “我和她认识很久了呢!你要不要看一下照片?” ‘嗯┅┅’ 她拿出相本,在床上摊开,胡乱的翻了一下。我看到雯雯和瑶瑶,在一台白色宝时捷前合照。 ‘宝时捷?天呐!’ “对呀,我前一台车。怎啦?” <23> ‘你家那么有钱?’差点说溜嘴。 瑶瑶竟是雯雯在酒店时,开宝时捷接她下班的那位神秘“男子”。当时她头发更短,打扮更男性化。 “不好意思咩┅┅”她亲了我脸颊一下。 没想到她们两人交往那么久,感情基础一定十分稳固。我若想要混水摸鱼,万一真的王见王的话,到时死的人一定是我。 ‘不要紧啦┅┅谁要我是穷苦人家呢~~唉~~’我扮个鬼脸,以掩饰心中不安。 那么多张亲昵的相片,让人愈看愈心乱,我把相本阖了起来。 “怎啦?乖┅┅不喝醋唷┅┅乖┅┅”她摸摸我的背。 ‘呜呜呜~~我发誓我没喝醋~~’ “Sam┅┅不论对她,还是对你,那是不同的感情世界。何况┅┅和她那么多年了,总不会说忘就忘┅┅你能体谅吗?”她柔柔的说着。 ‘嗯┅┅’我点点头。是呀,不同的感情世界。 “在国外这两个月,我想了很多。”她换个姿势,躺在我大腿上∶“我一直觉得她不是真的只爱女人,只是在逃避那些男人罢了。逃避那些只看上她漂亮,庸俗不堪却又自以为了不起的人。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遇到愿意真心疼她,爱她的男人┅┅Sam┅┅我也希望能找个心爱的人嫁┅┅” 我亲了她一下,心情错综复杂。 “你真的对我好好,我一直庆幸我女朋友不认识你,否则万一她也看上你,我就不晓得该怎么办了。”她愣愣的看着我,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 恼人的电话声传来,瑶瑶一溜烟的跑过去。 “雯~~想你想你想你~~” “怎么啦?不开心呐?谁欺负你啦?” “恩?”她默默的听着。 “嗯┅┅” “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 “难怪┅┅觉得你怪怪的┅┅还以为太久没见造成的说┅┅” “是谁?谁家的美女?” “你说嘛┅┅我保证不生气┅┅”她有点着急的样子。 “是你学长?不会吧?你们做过了?” “你没有对不起我┅┅不要紧的┅┅”她点起一根烟。 “不必过来了,没关系。” “今天先别提了,心情有点乱。” “让我想一下再回答你好不好?” “我爱你┅┅嗯┅┅掰┅┅”她沉重的放下电话,愣愣的回过头来,眼神呆滞而空洞。手上点着的烟,掉到了地上。 ‘你家女友怎啦?’我担心的问着,隐约觉得大事不妙。 “没┅┅没事┅┅”她泪水滚滚而下,跑上前来,抱着我不放。 ‘怎啦?’我抱着她,心疼地摸着她的头发。 “她不要我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乖┅┅不哭,不哭┅┅’我慌乱地找了张面纸,帮她擦着眼泪。 “怎会这样子?怎会这样子?”她喃喃的念着。 ‘发生什么事啦?’ “她爱上她学长了┅┅” 听到这件事情,让我大吃一惊,头脑嗡嗡作响。没料到雯雯这丫头,竟然打电话来找瑶瑶提分手,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怎会这样子?’ “我不该出国的┅┅我不该出国的┅┅” ‘唉┅┅’看到她这么难过,我的心都碎了。 “Sam┅┅怎么办?怎么办?她竟然爱上男人了┅┅” ‘先别哭,明天再去找她问问吧!’ “我只剩你一个人了,不要离开我┅┅Sam┅┅” ‘我┅┅’我真希望我不会。 瑶瑶像只受了伤的小猫,蹲在床角啜泣∶“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为什么┅┅” 我知道为什么,却说不出口,只能任凭她缩在角落哭泣。见到心爱的人伤心难过,却帮不上忙。心,象细线抽过似的,传来阵阵抽搐;线,抽过心头,却又纠结在一起。 我好恨,一时贪心,让她哭泣。我恨我自己,我恨┅┅做爱,为了那几秒钟射精时的快感,却换来永止尽的伤心。我情愿只欣赏她们漂亮的身影,我好恨! 泪水不自禁的流下。 ‘不要想她了好不好?瑶瑶┅┅不要想了,我会永远照顾你的┅┅’ “真的?”她哀伤的看着我,仿佛是她最后的一根稻草。 ‘真的,我发誓。’优柔寡断的心,又背叛了雯雯。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我爱你,Sam┅┅”她抱着我,紧紧的抱着┅┅ ‘我也爱你┅┅’吻上了她,不知是向她忏悔,还是表达无尽的歉意。 “Sam┅┅今天起,我只是你一个人的,你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好不好?” ‘嗯,我答应你┅┅’缓缓的点了点头。但,未来的事,却不知如何是好。 “谢谢┅┅”她笑了。象哭泣中的小孩,拿到爸妈手中的糖果一般,笑的开心而灿烂。 ‘不哭了唷┅┅’我皱了一下鼻子,刮一刮她的脸颊∶‘羞羞脸┅┅’ “恩!我会乖!”她象极了个小孩子,“乖小孩有什么奖励呢?”她眨着眼睛。 ‘嗯!爱的亲亲!’我吻了她可爱的小嘴唇,却久久无法分离。 不自禁的手,又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恣意的抚摸那久违的娇躯。热吻的唇,再度袭去胸前。 方才的悲痛,逐渐交织成情欲。 “我爱你,Sam┅┅好爱好爱你┅┅”她的吻,象雨滴似的洒在我身上。洒在脸上、耳朵上、脖子上;洒在唇上、胸前,一直往下。 爱情的巨网,不断的收缩,把我和她,紧紧的缠绕在一起。身上的衣物,变得多馀而累赘。 我的衣服,她的衣服,一件件的躺在地上。两人的身体,不舍片刻分离。 “啊┅┅Sam┅┅”她颤抖着,让我进入她身体┅┅小小声的呼唤,又再度传到心底。 那是久违的声音,那是我不忍割舍的一份情意┅┅ ‘我爱你┅┅’我忘情的喊着。 门被推开,传来轰然巨响。 “可是我也爱你!”回首望去,只见雯雯跪坐在地。 瑶瑶看看她,又看看我。眼睛,由热情,变成惊惧,变成悲哀,变得冷酷而绝情。她跳下床,跑去雯雯的身边。 瑶∶“对不起,都我的错,对不起。” 雯雯一句话也不说,坐在地上掩面哭泣。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得慌了手脚,呆坐在床上。 瑶∶“小雯雯┅┅”她伸手想去抱雯雯一下,却被雯雯用力拨开。 雯雯抬起头,看看瑶瑶,又看看我。泪珠一粒一粒滚了下来,滴到地板上。 时间、空间,象是静止似的停在那里。 ‘雯雯,瑶瑶┅┅原谅我吧!’ 瑶瑶肩头一震,凝望着我∶“她说的‘学长’,是你?”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 瑶瑶眼框也红了,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屋内陷入一片寂静,床前闹钟滴答响着,伴着她们低声啜泣的声音。 瑶∶“Sam,请你离开。” ‘瑶┅┅’ 瑶∶“你走!” 瑶瑶紧闭着嘴唇,雯雯也不理我,两人坐在地上,沉默不语。我穿上衣服,走过她们身边,回头看了一眼,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整颗心,象是被掏空似的,已不在身上。面庞上滚热的泪水,赎不回对她们的伤害。 拖着沉重脚步离开时,不住回首,却没有人留我。 秋夜的风,好冷。 时间在此停格吧! <24> 后记∶ 我打开BBS的信箱,满心期待的想收到信,却又得到另一次的失望。 录音机传来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我拿起湛蓝色的古董打火机,点起了烟,在书房里沉思。 瑶瑶回国的那一夜,所发生的事情,早已埋葬在记忆深处。遥远模糊,却又鲜明。 雯雯跪坐在地上哭泣,一句话也不说。瑶瑶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后,沉默不语。我爱她们吗?我想是的。然而轻率的答应两个人的感情,却换来永的悲痛。 那夜离开房间时,回头张望,她们两人正抱在一起哭泣。我试着想挽回些什么,却再也挽不回。 隔了几天,瑶瑶寄来一封信。她说她爱我,也爱雯雯,所以她选择离去。她希望我,能专心一意,给雯雯一个幸福的未来。 我急着去宿舍找她,已经空无一人。楼友说她已办了休学,想到国外完成学业。 想要找雯雯,她总是哭着,不想听我解释。终于搬离了学校,也不去系馆,再也找不着她。只留下一卷录音带,录着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与萧邦的《别离曲》。 就这样,离开了研究所,进入了社会。我、雯雯、瑶瑶,都埋没在茫茫人海里。 我一直留着当年BBS上的帐号,希望有一天能够收到Lesby或是Lesbi的讯息。 贪婪地想拥有两个女人,竟是如此沉重的错误。 “雯雯,玲玲,Sam,瑶瑶,吃饭罗┅┅”老妈在厨房里叫着。 我关掉BBS上空荡荡的信箱,关掉嘶嘶作响的录音机。走到客厅,妻子与我那双胞胎的女儿,正在地上嘻戏。 “没收到信吗?”妻子走上前来,很心疼的问着。 苦笑,说明了一切。 【The End】" }, { "text": "ㄚ头\n创作着∶SOFA ㄚ头(1) ㄚ头这个称呼是针对小女生,一个年轻的小女生,先决条件是,你必须认识她,她也认得你,现在没有多少人懂得这个称呼了,现在的人把ㄚ头这种温馨的称呼改叫“辣妹”,而不管是否认识。 我遇见ㄚ头那年,刚结婚不久、年轻的很;有一个朋友住南部乡下,他在台北有间房子,所以就租给我,因为是朋友,房租很便宜,权充替它看家,我因为刚结婚,也穷得很,这就住下了,房子不小,足30坪,三间房,一厅一卫,就住我们俩夫妇,稍嫌空荡了点。 这一住,住了半年多,半年来房东朋友从不吭声,我也按月把房租汇回南部给他,一日忽接防房东来电;这个房东是乡下人,说起话来,有点辞不达意,搞了半天才懂,原来是他另有一个熟人,要搬来和我一起住。 房东说,那人单纯得很,专跑香港的单帮客,大部份时间在香港,本来不用租房子的,因为刚结婚,多了一个老婆,暂时分个房间,主要是给老婆住,过不久可能搬去香港,所以找我商量,分个房间给他;房东这一说,我也不好说不,事情就算定了。 几天后房东亲自北上,带着单帮客和他老婆住进了我的地盘,这一来我成了二房东,因为房东朋友要单帮客把房租按月交给我,这没问题,有问题的是┅┅ 单帮客很客气,年纪不小了,50多吧,那一年我还不到30;迎进单帮客、还迎进他老婆,初见单帮客的老婆,我就怔了一怔! 跟着单帮客进来,经房东介绍是单帮客老婆的是一个不到20的小姑娘,真的,(后来我才知道她才18岁)长得白白净净的,说不上漂亮,却年轻,身段蛮好的,带的行李更简单了,四个大皮箱,就是出国带的那种大皮箱,四大箱,其他没有了。 房东朋友介绍了单帮客,姓李;单帮客立刻递了名片,一口一个谢谢、不好意思说个不停,看起来挺客气的,介绍单帮客的老婆更简单,单帮客说他老婆年纪轻、不懂事,叫ㄚ头就行了。 这就是我初见ㄚ头,一直到单帮客带着ㄚ头搬家,说是要搬去香港,前后ㄚ头在“我家”住了一年多,我一直叫她ㄚ头,使终不知她姓啥名啥。 单帮客一住下,果真待在香港多,待在台湾少,一去香港起码十天半个月的,回台湾不过一、二天,真的待在我这个家的时间顶多一个晚上,有时整一个月就ㄚ头一个人,这么一来,我家里就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我老婆,跟我年纪一样,快30了,挺着大肚子,七、八个月了,另一个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要命的是这ㄚ头一住久,跟我混熟了,简直不把我当男人看,因为是夏天,整天在家里就是一条小短裤,一件T恤,露出一大截白白的大腿,这还好,有时T恤里面空空的,连乳罩都不戴,偏偏这ㄚ头胸部还不小,鼓鼓的,稍一弯腰,差不多可以一眼望到底,搞得老子火气直往上冲,这ㄚ头也不知是真还是假,整天就那么晃来晃去。 单帮客只要一回来,固定只待一晚,第二天就又不见了,而ㄚ头也不管老公是不是在家,使终那一付样子,单帮客似乎也不管她,我越看这对夫妻就越觉得奇怪,一个50多岁的半百老头不旦整天不在家,一离家就十天半个月的,偶一回家也只待一晚,而老婆才十七、八,这个男人就那么放心,偏偏我又碰不上单帮客,只好问ㄚ头了。 找了一个我老婆也在家的时候,我实在不太敢一个人跟ㄚ头独处,在外面不知怎样,在家里,ㄚ头那一付打扮,短到只遮住三角裤的热裤,一大截大腿白白的,不戴乳罩的T恤,胸前两点看得轻轻楚楚,谁知道跟她独处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只好找老婆陪着,才敢跟ㄚ头面对面谈话。 ㄚ头一听说有事要问她,忽地一下就靠着我坐下,还是那一身打扮,我看着ㄚ头,老婆就在旁边,ㄚ头也只是靠着我,什么事也没发生,我坐沙发上,一边一个女人,其中一个穿得特别少,也特别年轻,那少女独有的体香阵阵扑鼻而来,刹那间、我有一阵冲动,一种要伸手抱住ㄚ头的冲动。 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呼出,ㄚ头静静的坐着,等我问她。 慢慢压下心中的粉红意念,我问了我想问的,那是我第一次与ㄚ头在如此近的距离说话,ㄚ头就挨在我身边,假如身边没有我老婆,只有我跟ㄚ头┅┅ㄚ头听着我问她∶“ㄚ头、你老公老是跑香港,一去那么多天,到底是做什么生意?” 我总得搞清楚,家里住着这么一号人物,台湾、香港两头跑,又时常不在家,真要弄点什么事出来,我可是黑锅背定了。 ㄚ头可不知道我想那么多,一听我问立刻说道∶“棺材!” 这两字一入耳,我实在听不懂,“棺材”、我知道,谁不知道棺材是什么东西,问题是那么庞大又笨重的东西,香港人疯了,买台湾的棺材,香港没人卖棺材呀! 我实在不明白,转头看看我老婆,我老婆正好也在看我,我知道她跟我一样,听得懂、可是不明白。 ㄚ头知道我不明白,又加了一句∶“棺材、玉棺材,玉做的、小小的,装骨灰用的,不是那种大大的。” “哦!”我长长哦了一声,这种棺材呀。 ㄚ头还怕我听不懂,又说道∶“就是用玉石,那种台湾玉,象玉手镯那种玉做成的棺材。”边说还边指着自己的手腕,ㄚ头大腿是挺白的,手臂就不象大腿那么白,却因为年轻,整个手臂看起来晶莹剔透,手指纤纤,令人有吃一口试试的感觉。 “我知道、我知道。”我手一伸,按住正在做手势的ㄚ头,这一下直接碰触到ㄚ头的手臂,与ㄚ头的手臂一接触,有一种滑嫩、微凉的感觉传上心坎。 当着老婆的面摸别的女人,随然只是稍微碰触,却有一种恍惚感,忙将手收回,再问ㄚ头∶“那你老公每次回来,一个晚上就走,是干嘛?” ㄚ头看了看我道∶“去花莲,除了玉还要一些大理石制品,花莲产大理石,他每次都到花莲带一些去香港。” 我逐渐明白单帮客的行程,单帮客虽说住在“我”家,其实反倒不如ㄚ头与我熟,这ㄚ头好玩得很,她可不象单帮客说的什么都不懂,ㄚ头说她家很穷,住山里面,女孩又不能帮家理赚钱,她爸爸穷得没法子,就把ㄚ头给卖了,买了ㄚ头的就是单帮客,还是房东介绍的呢! 我初听此话,还真吓了一大跳,不是说台湾没有饿死人的(这事发生在20几年前,约莫是1975年左右,那时,台湾经济刚开始起飞,但是在乡下、山区里,穷人还是不少。)怎么还有贩卖自己女儿的,还让我给碰上,不过ㄚ头自己倒还认命,在山里,实在没机会,ㄚ头好歹也小学毕业,单帮客愿付钱,还说将来要带ㄚ头去香港,ㄚ头一听说香港,整个人就迷失了,何况还可替家里挣来一笔钱,能不能去香港,还不知道,至少台北是去定了,所以ㄚ头自己倒没抱怨,就跟了单帮客,我听着听着,有一种回到三十年代中国大陆的那种感觉,贩卖儿女、儿女还自己认命,哈,我自己也不知怎么说! ㄚ头越说,就越靠紧我,一张脸就靠在我肩膀上,两眼闭着,一只手紧抓着我的手,整个身体大半靠在我身上,半个胸膛已贴在我手臂上,一阵阵少女体香直冲脑袋,饱满的乳房压在我手臂,引得我脑袋发烧,下体急速充血,我转头看看房间,老婆因为挺着大肚子,不耐久坐,早就进房躺着了,沙发上只剩我和ㄚ头两人。 ㄚ头突然翻了一个身,整个胸脯贴在我胸膛,双手抱着我,脸颊贴着我脸颊,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抱我、抱着我!” ㄚ头这一贴过来,二个乳房压着我胸膛,只隔着二件薄薄的衣服,娇嫩的脸颊贴在我脸颊上,引得我阴茎一阵暴涨,硬挺的阴茎被包裹在长裤里,显得有些难受,我略动了动屁股,让硬挺的阴茎多点空隙,一边伸手抱着ㄚ头,双手隔着衣服轻抚ㄚ头背脊,一边跟ㄚ头说∶“ㄚ头、我老婆就在房理,让她看见不好啦!” ㄚ头嘴一偏,堵住我的嘴,一根舌头已伸入我嘴里,一股少女唾液顺着ㄚ头伸入我嘴内的舌头渡入我的嘴内,我禁不住双手捧着ㄚ头脸颊,用舌头顶着ㄚ头舌头,把ㄚ头舌头顶回她自己嘴里,顺势硬把舌头伸入ㄚ头嘴内,一阵吸吮,ㄚ头“唔、唔”连声,好一会ㄚ头推开我,喘着道∶“不怕”,顿了顿,ㄚ头又道∶“大肚子女人容易累,一躺下就睡着,我们轻一点,吵不醒她的。” “轻一点”,老天,怀里抱着女人,一阵狂吻,阴茎已硬得快撑破裤子,这女人还叫你轻一点。 ㄚ头话一落,双手一交叉,拉着T恤下端往上一拉,一件T恤就脱了下来。 ㄚ头只穿一件T恤,这一脱,上半身已赤裸,我还是第一次看到ㄚ头赤裸的身子,胸前一片白,二个乳房圆鼓鼓的,乳尖向上挺着,乳晕小小一圈,整个乳晕、乳尖被一圈淡粉红色圈着,小腹平坦一片,这是一付美丽晶莹的少女躯体,比起我怀孕的老婆尤胜三分。 赤着上身的ㄚ头,双手一伸,将我上衣纽扣一颗颗解开,上衣还来不及脱,ㄚ头赤裸的上身已贴着我胸膛,胸前双乳紧压着我,继续将我上衣脱下。 两个赤着上身的身体紧贴在一起,ㄚ头虽已为人妇,因破瓜不久,胸前双乳软中还带硬,贴在胸前还感觉得到二个硬挺的乳尖顶着我的胸膛。 我不再说话,手一伸,解开了ㄚ头短裤的纽扣,拉下了短裤,ㄚ头屁股一抬,短裤已脱下。 看不见ㄚ头三角裤是什么型式的,双手拉着ㄚ头的三角裤,ㄚ头屁股又一抬,ㄚ头已全身赤裸。 我这儿忙着脱ㄚ头裤子,ㄚ头也在脱我的我裤子,几乎不分先后,我和ㄚ头身上已无一丝一缕。 赤裸的ㄚ头双脚一跨,跨坐在我身上,伸手扶着我硬挺的阴茎,稍一引导,阴茎已抵着ㄚ头阴道口,只见ㄚ头一用力,身子往下一坐,“ㄔ”的一声,我发烫的阴茎已全根挤进ㄚ头那紧宰的阴道里。 ㄚ头抱着我,发出了一声“哦”,屁股开始起落,紧宰的阴道将我阴茎包得紧紧的,ㄚ头每一下起落,都发出一声“哦、哦”,我一手抱着ㄚ头,一手掩着ㄚ头的嘴道∶“别出声,别叫,吵醒我老婆就玩完了”。 ㄚ头“唔”了一声,加紧了屁股的起落,或许是怕吵醒屋内睡觉的老婆,也或许是ㄚ头那少女紧宰阴道的压迫,我的高潮来得很快,一股酸麻沿着背脊往上,我双手抱着ㄚ头道∶“ㄚ头、我要射了”。 ㄚ头没回答,只“嗯”了声,也将我抱得紧紧的,就在我未射前,ㄚ头的阴道已一阵阵收缩,她比我更快高潮了。 在ㄚ头的高潮中,我的阴茎一抖,阵阵滚热的阳精也急射进ㄚ头阴道里。 紧紧的抱着,在高潮消退后,我向ㄚ头说∶“好了,快起来,别把我老婆吵醒!” ㄚ头又“嗯”了一声,右手抓过三角裤,左手拿起了T恤,屁股一抬,左手T恤向阴户一掩,右手的三角裤快速的握住我逐渐变软的阴茎,同时双腿一挟蹲下身子,空出的左手捧着我的阴囊,右手的三角裤擦拭着我沾着淫水的阳具,头微仰着,嘴巴嘟起,作出了亲吻的动作。 我笑着,一边享受着ㄚ头对阴茎的擦拭,一边伸出右手,食指点着ㄚ头嘟起的嘴道∶“好舒服、是不是!” “不告诉你!”ㄚ头回了一句,右手又伸向两腿之间,隔着T恤,掩着阴户,站了起来,一手拿着三角裤,迅速往她自己的房间进去。 看着ㄚ头进入房间的赤裸背影,又看了看自己软了的阴茎,我迅速的穿好衣服。 重新坐回沙发上,点起一根烟,深深吸一口,仰着头,缓缓的呼出,看着一股白色烟雾往上升,烟雾蒙蒙中,就在这里,与老婆隔着一道门,跟年轻的ㄚ头┅┅ 看了看两个房门,明天又会怎样呢?按熄了香烟,进了自己的房┅┅ㄚ头(2) “铃┅┅铃┅┅” 清晨六时三十分,每天都是这个时间,闹钟准时响起,老婆因为预产期未到,还是得赶早起床,准备8点钟上班打卡。 “懒鬼、起床了,还睡”先起床的总是老婆。 “恩!起来了,起来了”一挺腰,坐起了身子,转头望了望老婆,低胸的睡衣,露出两个饱满的乳房,因为怀孕的关系,老婆两个乳房,显得更形涨满,两颗乳头,因为尚未生产,还带点粉红,故意不去看老婆那凸出的腹部,两手隔着衣服,一把抓着老婆那饱满的双乳,嘿!一手还握不住呢! “干嘛,大清早的,别吵啦!”老婆一伸手,拉下了我抓住她双乳的手。 “大清早的,硬梆梆的呢!”我拉开了被子,指着硬挺的阳具。 老婆一伸手,抓住我硬挺的阳具∶“晚上回来,帮你消消火,现在别闹了,要上班、迟到不好!” “呼!”深深呼了一口气,虽然隔着一层内裤,那种被女人握住阳具的温暖感觉,究竟不同于自己的手。 老婆握住阳具的手,用力握了两次,松开手道∶“洗脸啦!”走出了房间。 望着老婆的背影,起了身,穿上衣裤,清早的一场打情骂俏,使我安了安心,昨天夜里在客厅与ㄚ头的一场激情,至少老婆毫不知情,ㄚ头说得是,怀孕女人容易疲劳,睡得沉。 洗好脸、刷好牙,转身出了浴室,ㄚ头就站在她的房门口,笑迷迷的望着我,还是一件T恤、一条短裤,看着她那白白的大腿,想起昨天夜里赤裸的ㄚ头,匆匆忙忙的也没细看ㄚ头赤裸后的身子,正当我想着ㄚ头赤裸的身子时,老婆的声音响起来∶“搞好了没,吃早餐了!” “哦!好了、好了!”一边回答着老婆,一边跟ㄚ头说道∶“ㄚ头、一起吃早餐。” ㄚ头笑了笑没回答,老婆的声音又来了∶“是、吃早餐,烧饼油条加冰豆浆,ㄚ头买的,还用你叫呀,快点!” “呀!”我看了看ㄚ头,不知说什么,ㄚ头向我做了一个鬼脸,回头向在餐桌的老婆道∶“大嫂、我来!” 两个女人四只手齐动,三份早餐,一人一份已摆好在桌上。 我坐上餐桌,望了望老婆和ㄚ头,再看着桌上的烧饼油条和冰豆浆,我小心的问道∶“ㄚ头买的?” 老婆瞪了我一眼∶“我又没出门,烧饼油条会自己跑上来呀!” ㄚ头一手托着腮,一手拿着冰豆浆,慢条思理的道∶“今天起床早了点,所以就去买了一些早餐。”顿了顿又道∶“喜欢吗?” “喜欢、喜欢,烧饼油条加冰豆浆最合我味口了。”一说完,烧饼油条大大的咬了一口。 “ㄚ头买的早餐,也不知道说谢谢,你以为你是谁呀!”老婆在我咬了一口烧饼油条后加了这么一句。 那一口烧饼油条还没吞下,含着满嘴食物,连忙说了一句∶“ㄚ头谢谢你呀!” 一手掩着嘴,ㄚ头笑了笑,却不回话,只是两个眼睛直看我。 很少有机会在这么近的距离与ㄚ头面对面直视,所以我趁机好好的看一下ㄚ头,尤其是她的脸孔。 头发是中长度、恰好在肩膀上,脸型居然是瓜子型的,属于那种图画上的古典美人那种瓜子脸,两道眉毛不浓亦不稀,鼻子看起来很挺,鼻下嘴上的隆中、两条线条特别醒目,嘴上、嘿嘿,这ㄚ头,一大早居然就擦上了胭脂,红红的嘴并不大,擦上了胭脂的嘴唇,角度鲜明,下巴处是一个看起来很漂亮的弧度,两个耳朵被头发盖住、看不见,脸颊看来粉粉的,似乎是年轻的关系,两腮微带粉红,整体看来不是很美,却有一种看着图画中年轻女孩的感觉。 ㄚ头一小口一小口吃着烧饼油条,偶而喝上一口豆浆,她看了看我老婆,转向我道∶“ㄟ,今天有没有空!” “今天有没有空!”这ㄚ头干嘛,清天白日的,我老婆就在旁边,她居然问我“今天有没有空!”,当然有空,可是、碍着我老婆,我总得打一打太极。 “有呀!”我回了ㄚ头一句,又道∶“干嘛!” ㄚ头这一次不跟我说,她直接向我老婆道∶“大嫂、人家今天有事,要到松山一趟,我又不认得路,一个人去也有点害怕,借你老公用用,陪我一趟,好嘛!” 这妮子在撒谎了,她把嗲功用到我老婆身上,不知我老婆反应怎样。 一些也不考虑,老婆立刻接了口∶“ㄟ、帮帮ㄚ头,找个空带她去一趟,ㄚ头来台北也不久,松山又远,迷路怎么办!” “应该、应该”这叫奉命偷腥,昨儿晚上ㄚ头主动找上我,今天她又要安排了,这一次她是明着来,可惜我老婆不明白,只是明白又如何,家里摆着这么一个年轻美媚,早晚会出事,何况她自己又大着肚子,虽然性爱仍有,次数却拉长了,搞得我火气上来,也不管老婆是不是大肚子,硬是要插,老婆却一直说,大着肚子不好啦、一周一次就好啦、小心点别压着肚子啦,罗罗嗦嗦一大堆的。 大肚子女人,腹部压着子宫,把子宫推挤向前,每一次性爱、老婆高潮来得特别快,接连二、三次高潮也曾有过,不过、碍着一个大肚子,许多动作不能做,只能照标准来,还得小心别压着肚子,真是不能尽兴。 现在有ㄚ头来递补这个空缺,当前老婆是不知道,ㄚ头她老公远在香港,当然更不知道了,只是以后会如何,如果我白天跟ㄚ头上床,到了晚上老婆要验仓,那我如何交差。 迅速把脑筋给拉了回来,告诉ㄚ头∶“早上我出去一下,把事情做个调整,中午12点左右我回来,再陪你去松山,这样好吗!” “恩!”ㄚ头嗯了一声又接着道∶“中午我做饭,你回来吃饭,吃了饭再去。”说完又转向我老婆道∶“大嫂、谢谢你呀!” 老婆看着我又说道∶“你看看,人家请你吃饭呢!尽点心,多帮帮人家吧!” “是、是、帮、一定帮!”你怎知我不帮,昨儿晚上才帮了一次,看样子今天又要再帮一次,这一次,可得好好帮了,帮得彻底一点┅┅“好了、就这样,中午我回来一趟,现在快把早餐解决,早上塞车呢!再拖就迟到了。” ◎◎◎ 时间不到中午,11点30分左右,我就回到家了,停好机车;当年结婚时经济不好,买不起汽车,只好买机车,买的是铃木100,铃木这个名字日文发音叫“输输去”,不过、对ㄚ头,我怎样也不会“输输去”。 打开了大门,飘来一股食物香味,看样子、ㄚ头还真做了饭呢! 拉开沙窗,进了客厅,ㄚ头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ㄟ、回来了,等等马上好。” “ㄚ头、别太忙,不过一个中饭,二个便当就解决了。” “来了!”ㄚ头说完,捧着一盘看起来红红的,一下子也不知是什么,因为我已被ㄚ头的穿着给吸引了过去,她手中是啥东东似乎已不重要了! ㄚ头从厨房走出来把手中餐盘放在餐桌上,这中间有一个90度转角,ㄚ头一转身,我就看到ㄚ头后面一片光溜溜的,既没有乳罩的肩带,也没有三角裤,一片光洁的背脊,只有一条围裙的带子打了一个蝴蝶结在屁股上,两片屁股光溜溜的,修长的大腿看来也是一片白。 就这一招,我已被击败,看着ㄚ头只系着围裙的青春肉体,我象被点了穴道一般,就那么站着,裤子里的阳具却像弹簧一样,蹦的弹了起来。 朋友们有时谈起风花雪月,我时常大声说∶就算是脱光的女人,只要不碰到她身体,休想我会硬! 这一下、连碰都没碰到,阳具就已硬了,ㄚ头这女孩,昨天晚上还光光的一丝不挂在我眼前,反应都没这么热烈,怎么今天只看到她光光的背脊和大白屁股,反应就这么热烈,那稍停怎么办。 不行、不行,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呼出,再吸进、又呼出,就只做了两次深呼吸,ㄚ头已放好手中餐盘,走向我,伸出双手勾住我脖子,接着就是一吻。 一个热烘烘,摸起来滑嫩嫩的娇躯就这么贴着我,胸前双乳只隔着一层布,紧紧的压在我胸膛,我的阳具再也不听指挥,硬得象铁条,直挨着ㄚ头大腿根。 ㄚ头立刻有了反应,伸下手隔着裤子,抓紧了我硬挺的阳具,嘴里“唔唔!”的哼着。 我左手在ㄚ头光滑的背脊上摸着,右手伸到ㄚ头那光光的屁股轻抚着。 我就知道,ㄚ头今天摆下的是粉红陷井,却没料到如此直接,刚一进门就深深的陷进,这ㄚ头、有一套,真有一套。 一阵热吻,ㄚ头推开了我,右手仍抓着我硬挺的阳具,开口道∶“先吃点饭,饭菜都是热的,吃过饭、我们好好玩┅┅” 吃饭、开玩笑,我现在正在火头上,阳具硬得火烫,不解决一下,怎忍得住。 “不、先打一炮再说!”右手从ㄚ头饱满的屁股往上伸,找到了蝴蝶结,顺手一扯,围裙已脱离ㄚ头身体,这一下,阿头又赤裸了。 ㄚ头的嘴唇从我一边脸颊经由嘴唇到另一边脸颊,如此捱擦着,二手已解开我上衣纽扣,拉脱了我的上衣,一边道∶“不先吃饭┅┅也要┅┅洗┅┅洗个澡┅┅” 因为时当夏天,上衣一脱,上身已没衣物,ㄚ头的胸前双乳贴着我胸腔,立刻感到了两颗乳头、硬硬的,在胸前缓慢的磨擦着,“哦!”一股麻痒传遍全身。 才不管洗不洗澡,何况长裤已被ㄚ头脱下,只剩一条内裤了,ㄚ头手一伸,又拉下我内裤,但因姿态不对,一下子未能将我内裤脱下。 我踢掉脚上皮鞋,手一横,微一用力,打横抱起了ㄚ头,ㄚ头一声轻呼,双手勾住我脖颈,头一抬,嘴唇离我极近,我头一低,舌头一伸,已伸入ㄚ头嘴里,脚步一开,抱着ㄚ头进了她的房。 抱着ㄚ头,往床上一倒,两个嘴唇仍贴在一起,二人四手却忙个不停,在彼此身上到处游弋。 ㄚ头身上肌肤滑腻、细嫩,尤其胸前双乳、大腿,抚摸起来有一股微微凉意,我双手在ㄚ头身上到处摸着,ㄚ头仍没忘记我还有一条内裤留着,这一次第一时间脱了我内裤,立刻抓住我硬的发烫的阳具,二手齐来,一手抓阳具、一手摸阴囊。 当硬的发烫的阳具被ㄚ头那软绵绵的娇嫩玉手握住磨擦时,一股股趐麻感直传进心里,那种舒服的感觉,不下于射精。 我一边享受着ㄚ头二手对阳具的磨擦,一边继续和ㄚ头舌头压着舌头,同时二手分二路进攻,一手握着ㄚ头那有34的丰乳,两根指头捏着ㄚ头发硬的乳头轻揉着,一手伸进ㄚ头大腿,顺着大腿内侧往里摸,当手到达ㄚ头两腿中间隆起处,首先接触到的是细细地、柔柔地、卷曲着的一丛阴毛,从小腹下端开始,一直往下延伸,手的触感告诉我,ㄚ头阴毛似乎不少。 手指顺着阴毛往下,寻到了裂缝,食指一探,立刻就找到一颗圆圆地,凸凸的小肉球。 寻到小肉球,二根指头捏着小肉球,缓缓地揉着,ㄚ头的呻吟“唔、唔” 一声接一声,我的中指摸着裂缝边缘,划圈般划了几圈,再一下突兀的插进阴道里。 中指一插进阴道,立刻就有一种紧缩感,ㄚ头淫水汨汨流出。 中指在阴道中不动,捏着阴核阴的二根指头却不停的揉着、摸着。 ㄚ头“唔”声连连,在我阴核揉摸中嘴唇离开了我的亲吻,湿湿的嘴角挂着口水,这妮子,大概舒服的连口水也流了出来。 我用脸颊贴着ㄚ头粉嫩的脸颊,ㄚ头的手仍握着我发烫的阳具,我的上下二路进攻仍持续着,捏着ㄚ头乳尖的手,左右双乳交替着,阴道里的指头偶而做一下进出,重点仍摆在阴核的摸捏。 ㄚ头喉头发出一声声听不清楚的亨声,握着我阳具的手一松,脚尖收缩,阴道内璧肉阵阵收缩,淫水股股涌出,ㄚ头第一次高潮来了。 在阴道收缩中,ㄚ头四肢摊平,阵阵淫水涌出,沾湿了我一手掌。 将手抽离ㄚ头阴道,从床头拿起卫生纸擦了擦沾湿的手。 一挺腰,从与ㄚ头紧拥的情形变为坐者,看着ㄚ头摊平的四肢,本想好好看一下ㄚ头赤裸的玉体,两次抱着赤裸的ㄚ头,都没空去好好欣赏少女年轻的身体,现在挺着发烫的阳具,看着高潮后的ㄚ头,当下不再犹豫,两手拉起ㄚ头双脚,使ㄚ头双脚放在自己双肩上,自己一手扶着阳具,一手拨开ㄚ头阴道口,腰部一用力,一个龟头已挤进ㄚ头阴道,ㄚ头“嗯”了一声。 真是紧凑,18岁年轻女孩;阳具一进阴道,便被包得紧紧的,腰部又用力,ㄚ头那充满淫水的阴道在充份滋润下,终于使我阳具整根插入。 ㄚ头的呻吟声一声接着一声,我将阳具缓缓抽出,又迅速插入,只是ㄚ头阴道实在又紧又宰,抽出既不易,插入更困难,每一次插入,龟头被阴道璧挟的紧紧的,龟头帽沿在ㄚ头阴道嫩肉的包挟下,每插入一次,都一阵抖擞。 ㄚ头在我每一次插入时发出一声一声的轻哼,两手完全无力抬起,眼睛紧闭,阳具每一次撞击阴道,都带起ㄚ头胸前双乳一阵晃动,粉红色乳尖和乳晕在撞击中晃动,细目瞧去,一片粉红晃动着,恍若朵朵桃花随风摇曳。 放在肩膀的ㄚ头双腿似乎又在用力,我知道,ㄚ头的高潮又要来了。 赶着在ㄚ头第二次高潮时将精液射进ㄚ头阴道内,我将ㄚ头搁在我肩上的双腿放下,使ㄚ头双腿并拢,我全身趴在ㄚ头身上,胸前感受ㄚ头发硬的乳头,阳具在ㄚ头紧紧并着的双腿间,做强力的冲刺。 几乎已昏死的ㄚ头,忽然双手紧抱着我,嘴里“喝、喝”连声,阴道一阵强力收缩,ㄚ头第二次高潮来了。 本就绷紧的神经,在那一刻突然放松,我双手握着ㄚ头脖子,脸颊贴着ㄚ头脸颊,呼吸一阵急促,马眼一开,一串阳精已射入ㄚ头阴道深处。 用力握着ㄚ头脖子,我口中呵呵响着,ㄚ头却死鱼一样,嘴巴大张着直喘气。 阳具持续抖动了几下,射完精的阳具深插在ㄚ头阴道中,我放开了握着ㄚ头脖子的双手,全身乏力的趴在ㄚ头身上,良久良久┅┅变软的阳具滑出了ㄚ头阴道,我顺手拿起一叠卫生纸,一把塞进ㄚ头两腿间,转个身平躺在床上,一只右手却仍摆在ㄚ头双乳上,两只指头仍捏着ㄚ头右边的乳头。 悠悠地,一个声音仿佛来自云端,“我死了没┅┅好舒服┅┅象在┅┅天上┅┅跟着白云┅┅一起┅┅飘┅┅”ㄚ头的声音轻轻响起。 我躺着不动,回了ㄚ头一句∶“清理一下自己,床单怕都沾湿了。” ㄚ头一个翻身,趴在我身上,又将一对丰乳压在我胸腔,双手抱着我的头,舌头一伸,硬塞入我嘴里。 ㄚ头“唔、唔”几声,停止了亲吻,双手撑着,一张娇嫩粉脸就在我脸上方,ㄚ头开口道∶“好舒服,从没那么舒服过。” 我双手一伸,拥着ㄚ头说道∶“你刚刚一共二次高潮。” “恩!好好哦!” “当然好,你以前没有吗!” “那有!” “咦!你老公怎么弄的,怎会没让你高潮!” “他呀!老甲鱼一个,要不是他有钱,我才不跟他呢!” “ㄚ头!别这么说,好歹他是你合法丈夫,何况,你老公生活费照给。” 我荒忙替单帮客说了几句,要不然搞得老夫少妻吵架事小,ㄚ头要是缠着我,那可麻烦了。 “真的嘛!每次一回来,急冲冲的上床,三、二下就软了,那象你,弄得我好舒服!” 我不禁苦笑起来,跟ㄚ头说∶“ㄚ头!你老公年记大一点,性能力不能跟我们年轻人比,但是他经济能力可比我强多了,你别胡思乱想!” “不说那老甲鱼,我们再来一次。”ㄚ头一边说着、一边手又握着我的阳具,上下套动着。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阻止ㄚ头的动作∶“ㄚ头,不行了,别在逗我了,我得留点精神好晚上应付我老婆。” ㄚ头吃吃的笑着∶“你们男人呀!哼!” “ㄚ头!日子长着呢,慢慢来,只要你不搬走,还怕我跑了呀!”为了晚上应付老婆,不得不硬压下再与ㄚ头大战一场的冲动。 “好!放你一马,你晚上去应付大嫂,我们明天再来”ㄚ头笑嘻嘻的道。 “明天!我┅┅”这一下,ㄚ头成了沾上手的湿面粉,甩都甩不开了,明天怎么办呢? ㄚ头(3) 做为一个男人,老婆若不是经过千辛万苦的追求而来的话,简直就不敢见人。 我是,所以说起如何追求老婆,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做为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除了有一双温暖的推动摇篮的手,往往多了一双不推动摇篮的手,这双不推动摇篮的手,我们统称为“情妇”。 我不是成功的男人,连稍有基础都不够格,未满30,刚结婚,小公司的业务,每月所得仅够糊口,别说房子了、车子都没一部,偏偏我和那些成功的男人一样,除了有一双推动摇篮的手在后面,还多了一双不推动摇篮的手──ㄚ头。 跟ㄚ头姘上,并不是我去找的,自从家里忽然多了一个年轻少女,我就耽心,果不其然,这ㄚ头搬进我家才一个月,我这笨蛋就掉进ㄚ头年轻、活力的肉体里,ㄚ头第一次送上门时,心里头还有点暗爽,第二次脱光ㄚ头衣服,那18岁少女充满活力、饱满的乳房、修长白晰的大腿,还迷失了一阵子,现在ㄚ头拿我与她老公一比,一脚就把老公给踢走,说她老公是老甲鱼,真是糟了个大糕,别的男人养女人,总把女人摆在外头,金屋藏娇,我这笨蛋,居然在自己的家里头弄了个女人,整日面对面、脸对脸,想跑都跑不了。 这事从头想想,真该怪我老婆,要不是老婆挺个大肚子,ㄚ头怎样也找不到机会,现在可好了,ㄚ头一尝到性爱的乐趣,发觉这种快乐不是她老公所能给的,简直就盯死了我;其实我自己也该掴一大巴掌,玩女人就玩女人,自己爽就好,干嘛把ㄚ头弄得连来二次高潮,ㄚ头年轻轻的,没见过世面,根本就不知道男女性爱可以让女人舒服得上天,我这笨蛋自以为高杆,第一次还好,第二次弄得ㄚ头爽翻了,难怪ㄚ头还想第三次┅┅ 碰巧公司有事,要人去趟南部,我自行报名,走了一趟,二天一夜。 二天后回来,那天夜里8点左右到家,一到家,刚开大门,就听见屋里有男人声音,这可怪了,这个家除了我这个男人,就是ㄚ头的老公了,难不成是ㄚ头老公回来了,进了门,果然就看到单帮客在家。 单帮客一看到我回来、高兴的很,三几句话,就拉着我往外走,老婆倒没说什么,反倒ㄚ头不依,我不过二天不在家,她老公可半个月不见人,不过看ㄚ头的样子,似乎是怪老公突然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单帮客干嘛要拉我出去,不过单帮客久久回家一次,有空跟他谈谈也好,当下告诉ㄚ头∶男人们说些话、喝两杯、没事的。 ㄚ头一见我说话,亦就不再吵,只加了一句∶“喝醉了别回来!” 就在家不远处,路边小摊子,几碟小菜、几瓶绍兴,一个老芋仔与一个小伙子,足足喝了三小时,回到家,快12点了,老婆早就上了床,ㄚ头倒还等着,看着我们没喝醉,ㄚ头这才放心。 单帮客趁着ㄚ头在跟我说话,进了房拿出来二瓶酒、二条烟,一把塞给我。 “老弟呀!这酒是约翰走路,海关买的、你留着多少喝一点,35烟不值钱,顺手带回来,你总算有吸烟、留着吧!” “好、好,我收下了。”收下了约翰走路与35烟,我跟ㄚ头说∶“ㄚ头、快12点了,睡觉啦!” ㄚ头嘟着嘴哼了一声,进了房。 我跟单帮客对望了一眼,点点头、亦进了房。 ◎◎◎ 躺在床上,看着身旁的老婆,想着单帮客的话,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单帮客的话,既简单又无奈;挣了点钱,想找个老婆,看看能不能有个儿子,好过下半辈子,年纪大的怕不能生,又怕女人是为了钱,只好找年轻的,找来找去,找到山里的ㄚ头,讲好ㄚ头没回娘家的可能,花了几十万一次买断,带去香港前,先呆在台北一段时间,适应都市生活。 放ㄚ头一个人在台北,又怕ㄚ头跑了,所以透过关系,找到我这人口简单,同是乡下出身的,暂时住一阵子,免得让ㄚ头一个人受不了诱惑,跟上小白脸,到时花钱事小、若不回来事就大了,所以要我花点时间陪陪ㄚ头,跟ㄚ头上床都行,总好过ㄚ头跑了。 我这一听,真真岂有此理,我虽然跟ㄚ头上过床,总不能自己承认,偏偏单帮客拉着我喝酒,就是要我帮他看着ㄚ头,又让我跟ㄚ头上床,天下事真是无奇不有,我当然一手推掉,直说朋友妻不可欺,单帮客千求万求,最后拿着二万现金(当年一间房子30坪月租金约三千)要我收下,说是就当我带ㄚ头开房间的费用。 单帮客既然这么说,连房间费都拿出来了,我装作万分不得已,收下他的钱,单帮客千谢万谢,就差跪地了,单帮客说得很简单──随我怎么样,可就别让ㄚ头跑了。 为了不让ㄚ头跑了,当然只有从性爱下手了,这妮子刚尝到性爱甜头,我只是花点时间陪她,ㄚ头不会跑的。 第二天单帮客在家,带着ㄚ头出游去了,我没事,第三天中午单帮客就走了,到了晚上我回来,ㄚ头的表情有点怪。 我趁着老婆洗澡时,问了问ㄚ头∶“ㄚ头、干嘛,一脸不高兴!” “还说呢!老甲鱼烦了我二个晚上,每次都弄得我不舒服!”ㄚ头一下子就抱着我,伸手就抓着我阳具。 连忙挡住ㄚ头的手,不让她碰到我的阳具,我急道∶“ㄚ头、现在不要,你一摸、我就硬了,等下我老婆洗好澡出来怎么办!” “那你明天再回来一趟,还是你好,跟你弄好舒服!”ㄚ头说着,胸部又贴了过来。 “好、好,我明天中午回来,现在别忙,我老婆知道就完了!”说着将ㄚ头推开了些,要不然ㄚ头一贴过来,阳具又要硬了。 “那先亲一个!”ㄚ头一说完,舌头就伸了出来。 “亲、亲,亲完先回房去!”手搭ㄚ头双肩,迅速与ㄚ头舌碰舌亲了一下。 真是不得了,稍一碰触,老二立刻有反应,连忙将ㄚ头赶进了房。 ◎◎◎ 次日中午,如约回到家。 一进门、ㄚ头就飞一样,扑进了我怀里。 抱着ㄚ头、上下看了一下,嗯!今天正常了,一件连身洋装,白白的大腿露出一半。 ㄚ头抱着我,舌头一伸,又伸进了我口中,胸前双乳紧紧的贴着我胸膛,立刻就感受到一股温热由胸膛传进大脑,两根舌头交缠了几下,我推开ㄚ头道∶“别急、别急,慢慢来,吃过饭没有?” “不要吃、有你在,我什么都不吃!”ㄚ头还是抱紧我,两个乳房在我胸膛重重磨擦着,直磨得我阳具发硬! ㄚ头立刻就感到了,右手往下一伸,拉开拉炼,一只右手已伸进我裤裆,将我逐渐发硬的阳具掏了出来,一把就握住。 ㄚ头的手柔软、细腻、又微带一点凉,阳具一被ㄚ头握住,立刻就变得更硬。 “好硬喔、还烫烫的呢!”ㄚ头低头看了一眼,又道∶“这么粗、怎么插得进我的洞,我的洞小小一个┅┅” “不是插过了,还怀疑呀!”我一手放在ㄚ头屁股、一手轻捏着ㄚ头脸颊道。 ㄚ头一手握着我硬邦邦的阳具一手抱着我,呼吸急促的道∶“插我、快插我,我要┅┅” 略微一迟疑,我道∶“慢点、ㄚ头,你那地方毛太多了,先把毛剃了,我好看得清楚┅┅” “呀!”ㄚ头呀了一声又道∶“你不喜欢我的毛!” “不是,你的毛太多了,玩别的花招不太合适!”我吊了吊ㄚ头的兴趣。 “什么花招?”ㄚ头一脸迷惑。 “先别忙,把毛剃了,我教你!”我一边说,一边拉下ㄚ头背后的拉炼。 没戴胸罩的双乳娇傲的挺立着,粉红色的乳晕上两颗小乳头已发硬,ㄚ头的双乳真的不小,或许是山里劳动的关系吧,谁知道呢? 匆匆的脱下衣服,带了剪刀,拉着ㄚ头进了浴室。 教ㄚ头背贴着墙,一脚站立,另一脚尽量抬高,拿起剪刀,三两下就把ㄚ头浓密的阴毛剪了个七七八八。 ㄚ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阴户,说了声∶“好难看呀!” “剃干净就很漂亮了!”我收起剪刀,拿出刮胡刀,弄些水把ㄚ头阴户沾湿了,ㄚ头呼了一声∶“好凉┅┅” 我不说话,拿出了我自己刮胡用的刮胡膏,挤了一把,抹在ㄚ头那剪短的阴毛上,用刮胡刀先把阴户四周的毛修了修,待阴户四周的阴毛全刮完,剩馀的就是长在大阴唇旁的一些阴毛了。 我用左手拉着ㄚ头的大阴唇,右手刮胡刀轻轻的刮着,ㄚ头已一声声的哼着;听着ㄚ头的哼声,我动作不停,一边道∶“怎么,还没开始就爽了┅┅” “是┅┅爽┅┅好爽!”ㄚ头这浪蹄子,我只不过轻触大阴唇,她就哼声不停。 “站好、别动,就好了!”我怕ㄚ头太舒服,脚一软就站不住了,快速的刮干净了ㄚ头的阴毛;果然,ㄚ头身子一软,已趴在我身上。 一手抱着ㄚ头,掉落满地的阴毛也来不及清理,一边捧水把ㄚ头阴户洗洗,我象扛东西一样,把赤裸的ㄚ头扛在肩上,走出浴室,进了ㄚ头房间。 进了房将软绵绵的ㄚ头,往床上一放,上下看了一遍,嗯!顺眼多了,少了小腹下一片黑,多了的是两腿交叉处,微微纷红的一片。 躺在床上的ㄚ头,脸颊粉红,双眼迷蒙,少女未经多少人事的乳房坚挺着,小腹因为躺着而略微下陷,阴户因为没有阴毛,而显出粉红一片,两腿修长圆润,全身上下,粉光细致,虽不是雪白一片,却也是白嫩玉滴,尤其大腿部份更显白淅,一些也看不出是山区出身,真是年轻有劲,充满活力! ㄚ头躺在床上一阵子,气已缓过来,见我只是呆望着,媚声开口道∶“哥┅┅” 闷吼一声,我扑在ㄚ头身上,一口就吻着ㄚ头,硬邦邦的阴茎贴在ㄚ头小腹,ㄚ头“嗯”了一声,两手一伸抱紧了我。 用力的吻着ㄚ头,贴紧ㄚ头丰满的乳房,ㄚ头两手抱紧我背脊,我不再迟疑,分开ㄚ头双腿,一手下伸,扶着阴茎,寻着ㄚ头阴道,龟头抵着阴道口,腰际一用力,猛一下急插入ㄚ头阴道里。 还是一样紧凑,阴茎被包裹得紧紧地,每一下磨擦、都有一股趐麻感由龟头直传进心坎,我一下一下的用力,ㄚ头也随着我的抽插,一声声的回应着。 我数着次数,五十下、只五十次的进出,ㄚ头突地全身收缩,双手抓着我的背脊,阴道一下一下的收缩,ㄚ头第一次高潮来了。 在ㄚ头的高潮中,我又进出了几次,阴茎还是硬邦邦的插在ㄚ头阴道中,脸贴着脸,我抱紧ㄚ头,停止了动作。 双手回伸,握着ㄚ头双乳,我不再动,趴在ㄚ头身上,全身紧贴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ㄚ头(4) 虽然经过一场性爱,ㄚ头的肌肤触手仍有一股微微凉意,双手在ㄚ头赤裸的身上上下轻抚着,阴茎仍硬邦邦的插在ㄚ头阴道中,我略想了一想,将阴茎抽离ㄚ头阴道,挺身坐了起来。 ㄚ头立刻有了反应,睁开双眼望着我,她有点搞不清楚我要干嘛! 看着赤裸的ㄚ头,尖挺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两腿间没有阴毛遮掩而略为凸起的嫣红阴唇,双手自然的一上一下,放在ㄚ头乳房和阴户,轻轻抚着。 虽然刚经过一次高潮,在我双手抚摸下,ㄚ头仍轻轻哼着。 右手捏着乳尖,左手寻着了ㄚ头阴道口的小阴核,我轻轻的捏着,一边问ㄚ头道∶“ㄚ头,你试过用嘴没有?” “用嘴干什么?”ㄚ头四肢摊平,享受着我的抚弄,有点不解的回着。 “用嘴巴呀!就是我用嘴巴亲吻你的小穴,你用嘴巴吸我的阳具呀!”我慢慢的,悠悠的说着。 “那有这样的!”ㄚ头一些也不相信。 “当然有,用嘴巴互相亲吻对方性器官,这叫‘口交’,很舒服的,我剃了你的阴毛,就是要教你‘口交’呀!”,我是狠了心,既要玩、就玩得舒服,反正我老婆大着肚子,性爱本就不大方便,陪养ㄚ头当替代品,反正与ㄚ头上床亦是单帮客的意思,说不定训练好ㄚ头,单帮客反会谢谢我也不一定,只要弄得我舒服就好,以后、管他的! “恩!不要,那好脏呀!”ㄚ头还是不相信有“口交”这回事! 眼看跟ㄚ头口说不通,只好拿出部队里那一套“以身作责”了,想法一定,立刻行动,低头吻了ㄚ头一下,我道∶“看我的、先让你舒服了再说!” 脚一跨,头转向ㄚ头阴户,双手分开ㄚ头双腿,头一低,嘴巴已埋向ㄚ头阴户,哈!ㄚ头阴户湿漉漉地,刚才高潮时来的淫水没处理呢! 不管了,不是有人说过∶年轻少女的淫水滋补的。 补就补吧!看准阴核,舌头一伸,先舔了一下。 这一下可不得了!ㄚ头轻呼一声,双腿一紧,将我头挟了个结实;雪白的大腿摸起来很舒服,这一挟,一用力,两条大腿内侧紧贴着我两边耳朵,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我且不管,舌头又一伸,一下一下的猛舔ㄚ头阴核,另一头,两脚一收,也将ㄚ头的头挟在我两腿之间,硬邦邦的阴茎就贴着ㄚ头的娇嫩脸颊。 没有“口交”经验的ㄚ头,自然不懂得吸我阴茎,我且不理,努力的舔ㄚ头阴户,特别是阴核那凸出的小颗粒,一下一下的,越舔ㄚ头挟着我头的双腿就越放松。 没被男人舔过阴核的ㄚ头,这一下又舒服得上天了,她双腿打直,双手抓住我硬邦邦的阴茎,身子一抖一抖的,口里雪雪的呼着∶“哦┅┅哦┅┅嗯┅┅哦┅┅哦┅┅嗯┅┅” 耳中听着ㄚ头的娇哼,我知道再加一把劲,没有口交经验的ㄚ头很快就可以再来一次高潮,但是我不让她高潮,在ㄚ头高潮前我必须来个紧急煞车,我要的是ㄚ头对我口交,可不是我对她口交,所以我由舔ㄚ头阴核的动作,改为用牙齿轻咬ㄚ头的阴核,这一下动作,又给ㄚ头带来一声长长的哼声,ㄚ头平放的双腿,又一次抽紧。 在ㄚ头抽紧双腿的紧张反应下,我的舌头再一次改变目标,这次向ㄚ头大腿两侧,最紧贴阴户的大腿内侧嫩肉左右猛舔了几下,然后收起所有动作,在ㄚ头即将又高潮之前,我翻身坐了起来。 ㄚ头的感觉应该是绷紧的弓弦即将将箭射出时,又突然的放松,一下子顿失充实感,下体阴户在极端充实中突地凉风习来,一时反应不及的ㄚ头,双腿依然紧绷着。 轻捏着ㄚ头胸前双乳乳尖,我拟视着ㄚ头。 慢慢地调匀了呼吸,ㄚ头两眼望着我∶“哥、干嘛停下来!人家正舒服着呢!” 双手依然捏着ㄚ头乳尖,发硬的乳尖,捏着的感觉也是一种享受,我慢条斯理的道∶“这就是口交,用我的嘴巴、舌头,舔你的小浪穴,不错吧!” “嗯、好舒服,可是,哥!人家正舒服着,你干嘛又停了!”阿头一脸疑惑的问! “你舒服了,我呢?我舔你,你可没舔我呢!”我笑着回了ㄚ头一句,捏着乳尖的双手,猛地用了一下力道。 “呀!”ㄚ头又一声轻呼∶“轻一点、哥!会痛呢!” 右手捏着乳尖,左手迅速下探,整个手掌盖住ㄚ头阴户,中指一伸,猛地插入ㄚ头阴道中,那种没有阴毛的阴户,摸起来真是爽,我说着∶“该你来吸我阴茎了!” ㄚ头挺起身,跟我面对面,低头看着我硬得发红的阴茎道∶“怎么吸?” 坐姿的ㄚ头,使我插进阴道的手不太顺手,我将手抽了出来,再回到ㄚ头乳尖,仍然捏着乳尖∶“冰棒、吃过冰棒没有,阴茎是冰棒,你怎么吃冰棒!” “我吃过冰棒,我知道怎么吃冰棒,先大大的咬一口嘛。”ㄚ头吃吃的笑着。 “咬一口、那完了,轻轻的咬,用舌头舔阴茎前的马眼,和龟头四周,知道吗!”说着我躺了下来。 ㄚ头一手握着我的阴茎,一手托着阴囊,看了半天,慢慢低下头,张口、伸出舌头朝我马眼舔了一下。 一种像触电的感觉传进脑中,我道∶“对、就是这样,一边舔,一边整根阴茎含进口中!” ㄚ头低着头,用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马眼,忽地口一张,阴茎整根已进了ㄚ头小嘴里,这种事、真是不用教,一次就会,ㄚ头含着阴茎,头颅一上一下的动着。 真是不同的感觉,阴茎在ㄚ头温暖的小嘴里,硬得快爆了,我伸手抚着ㄚ头光滑的背脊,开口道∶“对、就是这样,吸几下,再舔一舔龟头,还有阴囊,别漏了阴囊┅┅” ㄚ头口中赛着我的阴茎,语音有点不清的道∶“那两个蛋蛋也要吸呀!” “要、吸一吸阴茎,舔一舔龟头,再吸吸阴囊,吸两个蛋蛋┅┅” 我还未说完,ㄚ头已将目标转移,樱口一张,将我的一个卵蛋含进口中,用力吸了一下,又换边吸了一下。 心脏似乎被猛地抽紧,在ㄚ头含着我的卵蛋时,我忙说∶“轻一点,轻一点,那卵蛋不能太大力!” “恩!”ㄚ头稍放松力道,含着卵蛋又吸了几下,才又回到龟头,一手握着阴茎,一边用舌头舔了舔马眼,又再龟头四周舔了几圈。 我只能闭着眼,呼吸一下重于一下,口中发出沉闷的呼呼声,ㄚ头的阴道虽然紧凑,抽插起来,阴茎被紧凑阴道紧紧包着的感觉虽然舒服,但这种口舌服务,却更胜一筹。 ㄚ头背对着我,低着头在我阴茎上忙得很,一下子含着阴茎,一下子舔着龟头,又一下子吸着我的卵蛋,直把我吸得快活极了。 忽地,ㄚ头停下了所有动作,回头朝我说∶“哥!这样好吗!” “好、当然好,你吸得很好,我很舒服,就是这样!” “可是我头很酸耶!”ㄚ头抗议着。 “行、再教你一招!”我顿了顿又道∶“屁股向我脸这边,来!” “呀!这样呀!”ㄚ头脚一跨,把整个阴户向我脸上压了下来,转过头,又将我阴茎一口含着,这就成了69式。 看着ㄚ头湿淋淋的阴户盖向我脸,双手放在ㄚ头大腿内侧,左右一分,开口就朝ㄚ头那分开的裂缝,用力的舔了一下。 ㄚ头含着阴茎的嘴又哼了一声,又一次紧了紧两腿。 大张的阴道向着我,没有阴毛掩遮的阴户,大张的阴道,红嫩嫩的穴道口,在如此近的距离中,恍如进了一片血红的世界,我张大口朝着阴核一阵猛舔,又伸长舌头,朝大张的阴道直入,ㄚ头淫水滴滴直流,整个口,有自己口水、也有ㄚ头的淫水,下体阴茎在ㄚ头口中硬得一跳一跳的┅┅不知时间过去多久,我张着嘴,伸长舌头,连鼻子都塞进了ㄚ头的阴道中,ㄚ头一边含着我的阴茎,一边“唔唔”的叫着,那种淋到骨子里的感觉又传了上来,我猛地将双手放在ㄚ头屁股上,用力抱紧,整个口鼻都被ㄚ头阴户盖着,一种低沉的吼声吐自我口,阴茎一阵抖动,大量阳精已急射而出。 ㄚ头将我阴茎含得密密地,直达喉咙深处,那串串急射的阳精,就股股地直射进ㄚ头喉咙里。 抱着ㄚ头屁股,张着的口,紧埋在ㄚ头阴户中,淫水不经空气直流进我口中,ㄚ头似乎又有一次高潮,反正我被ㄚ头吸得有点迷糊,也不太清楚。 时间似乎已停顿,69的姿势不变,ㄚ头口中的阴茎逐渐变软,我稍为推开ㄚ头屁股,吸了一口空气。 高潮已过,阳具也变软,我拍了拍ㄚ头屁股道∶“行了,起来了。” ㄚ头又“嗯”了一声,翻身坐起。 我躺着,将手放在ㄚ头大腿上,轻轻的摸着ㄚ头白晰的大腿道∶“小浪穴,爽不爽呀!” “还说呢!射了人家一嘴!”ㄚ头嘟着嘴说。 “吃进去呀!阳精补身呀!你流出来的淫水,我还不是一口就吞下了。” 也不知真不真,反正有人这么说,我也依样画葫芦。 “真的!”ㄚ头笑了。 “当然真的,书上都这么说呢!”谎言既已开始,就一路到底了。 “嗯、哥,你的精液我都吞下了。”ㄚ头说着,伸手拨了拨我软了的阴茎。 双手还是摸着ㄚ头的大腿,我坐起身子,道∶“今天教你这口交,舒服吧!” “嗯、下次我还要玩这种──口──交──”ㄚ头嘻嘻的笑着。 ◎◎◎ 与ㄚ头的情缘,就这么继续着,每周一或二次的性爱,每次都极尽兴。 单帮客每次一回来,ㄚ头总是在家,他非常满意,还不时的带点东西送我,有一次送我老婆一个翠绿玉镯子,绿的很漂亮,那个玉镯子是由ㄚ头转送的,ㄚ头说单帮客带回二个,一人一个,我老婆高兴的收下了,直到现在20几年过去了,那个玉镯子还在,只是老婆不常戴。 ㄚ头临走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单帮客紧握着我的手,又塞给我二万元,直说谢谢我,弄得我真不好意思。 在ㄚ头走后,没多久我也搬了家,从此就与ㄚ头断了音讯,当年初识时她18,如今20多年过去,也不知她过得如何┅┅ 现在想想,这种玩人老婆,又拿人老公钱的好事,不但前无古人,只怕也后无来着了。 【全文完】 文后语∶ 元旦回了一趟乡下,三日晚上回来,却上不了元元,只好安下心把ㄚ头写完;写完ㄚ头忽然想起,该为ㄚ头题个墓志铭什么的,翻箱倒箧找了找,找出一篇多年前的作品,现在看来水准有点不怎么样,不过放在ㄚ头一文最后,倒也能表示一下对ㄚ头的一种──应该算是怀念吧! 旧梦(完成于1970年10月) 想起当年初相逢 伊人踪影浮心头 温柔多情伊本性 容颜秀丽惹人遴 回眸一笑心飘荡 伊人有情郎有意 离别无言泪双流 依依不舍道小心 如今两地隔千里 夜半无言空相思 想起昔年甜蜜景 恨不重回少年时 SOFA于元元1999年1月" }, { "text": "情事\n【一】 终于等到一天心情最好的时候,黄昏前下课后。 晓文心跳加快,但脚步却缓慢地走着,隔壁桌死党同学骑乘机车,迎面而来打招呼,而晓文却迟了一两秒钟才做出反应,死党同学远远摆出一个死白痴的手势笑着她。 这次晓文没有如以往,佯装在地上捡石头,准备丢射,只是尴尬的傻笑,令死党同学大感意外,仿佛将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要发生,于是心中盘算着,明早一定要严邢逼供。 晓文终于走到了学校后山大斜坡草地上的一棵大树下,这棵大树有两个特点,一是视野好、掩敝佳,二是满树干的海誓山盟、冤家留言,不怕没话题,而且不脏,因为有个孤独的老伯会定时清扫这里。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树干上钉了一张“请常念阿弥陀佛”的醒目标语,让热恋中的情侣在紧要关头,会心里怪怪的。 晓文从沉重的书包中抽出较大本的自修书放在长满青笞的砖块上,当作坐垫,挽好百折校裙小心的坐下,然后再取出一封淡蓝色的小信,象这样的陌生人递的小抄,晓文一个月总会收到几张,而大多数晓文连对方是谁都不想知道。 晓文长的不太高,但很可爱、清秀又漂亮,而最主要的是那一双水汪汪大眼睛,不但有灵气又带感情,远远看就十分强眼,近看就更令人意动情生。 信封是用红色的小心心封住,信纸折的很艺术,打开后清香扑鼻,字迹更是工整,但晓文只看了几行,便觉得无聊,草草收了起来,而不久便听见快速又沉重的跑步声,渐渐接近,晓文知道是树言来了。 晓文答应树言,如果树言这次期中考能考在全校十名内,便和他在这棵大树下约会。而成绩公布后树言是全校第二十一名,在八百多名同学中这已十分不简单,所以晓文并没有为难树言,便同意和他在这幽静大树下单独见面。 虽然是学校的制服,但这却是晓文第二次穿裙子和树言见面,通常晓文放学回家后,洗完澡便会换上长短裤,所以有时假日和树言见面,也不会穿刻意换穿裙子,取悦树言。 此时晓文拉拉百折校裙、稍稍整理,不由得回想起第一次穿裙子和树言约会出游的情行。 为什么那次会穿裙子?还不是为了奖励树言的成绩能考进全校一百名内,为了显示鼓励的诚意,晓文还特别挑了一件不太长的白花裙,长度约只盖到膝盖,好让修长的小腿展露无遗。 两人见面后树言果然十分高兴,便来到潺潺溪边,水清可见鱼游,走过摇摇晃晃小吊桥,连绵群山,万里晴空,时有飞鸟遨翔,两人世界好不快活。 突然有一只好可爱的小白狗轻快的跑过来,停在晓文身边闻一闻,晓文忍不着玩性大起,就蹲了下来,抱起小狗摆弄起来,而树言也就面对晓文蹲了下来。 不一会儿晓文就意识到树言眼睛好象不是在注意小狗,而是在往自己裙内两腿间注视,于是晓文知道自己的春光外泄了,且长达半分钟之久。 虽然已近黄昏,但晓文是习惯穿白色小三角裤,又没穿裤袜,而树言面对的这个角度,加上这个距离,刚好可以把内裤的骑缝线、柔软的外阴唇轮廓、甚至两片唇间隐约的狭缝,看的一清二处。 而树言居然一点也不想掩饰、不怕晓文知道,他正瞄着晓文的内裤,而且已瞄很久,只差鼻血没有流下来而已。 【二】 晓文立刻放下可爱的小狗,快速在两腿间压下裙摆,并拢双膝站了起来,但晶莹剔透的脸颊及粉颈已不由得渐渐越来越红,晓文这种全身性的害羞生理反应,看的令树言更是心神荡漾,性致大发,大老二非常明显的就把裤子撑突起来。 晓文用馀光偷偷瞄了一眼树言撑突起的地方,心跳更是加快,肤色更加红透,使树言那种想要一把抱住晓文狂吻的冲动,强烈的从充血勃起的老二燃烧到胸口,冲击到心跳,于是树言暗下决心、等待时机、放手一搏,因为此时天仍太亮、人太多。 晓文低头不语十分尴尬的走着,因为树言动作太过明显,想要装作不知道发生甚么事都没办法,心情一时七上八下、六神无主。 而树言也急忙将右手插进口袋,免得勃起的老二太过显眼,让路人看见不好意思,而左手不断摸弄头发,紧跟在后走着。 此时树言一直在注意晓文的脸色,发现晓文只是害羞并无怒意,心中便是大喜,于是越走越靠近,一时心跳频撞胸口,猛咽口水,快要不能呼吸。 树言终于鼓起勇气,将手挽在晓文的肩上,整个人贴近起来,把脸朝向晓文,深深的闻着美少女清新的发香。 此时从晓文的领口、胸前散发出阵阵少女特有的处女香,这种香气对发情少男简直有致命的吸引力。 有时树言会趁路人稀少空档,从口袋内用手压着充血勃起的老二磨擦着,阵阵快感便偷偷的抽动着。 当树言将手勾着晓文肩上时,晓文先是心头一惊,但并未做出任何反应,因晓文肯定树言为她的付出,所以并不排斥与树言关系更亲密些。 只是当晓文知道树言频频闻着她的发香时,心情就更加害羞了,一股暖流便从胸口扩散到阴道,晓文忍不注收缩小小的阴道口,来稍稍加以刺激,而爱液也随着微微渗出了。 晓文感受得到树言此时的生理冲动,也知道自己的生理亦正跟随着同步互动,但理智告诉她彼此的感情还不到以身相许的地步,虽然她也喜欢树言这种真情流露下的占有欲,但现在她必需在不破坏树言心情的情况下,结束这初次的亲匿。 而天边的黑云逐渐覆盖了整个天空,空旷大地也逐渐暗了下来,凉风阵阵拂面,远方人影已变的稀少且模糊,让人觉得孤独,需要依靠。 晓文感觉到树言的手掌越搂越紧,仿佛刻意用胸膛上的心跳来表达他的深情及乞求。 正当晓文在细细思索如何结束这亲匿的动作时,两人来到一座花园入口的凉亭边,入口生 的铁门已关上,远望进去仍可看见几只蝴蝶白影舞动。 树言建议两人到凉亭里小坐休息一下,而在花草树木角落旁的凉亭,此时更显阴暗,且四周人影已尽散。 晓文知道进去里面坐一下代表些什么意义,将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事。 晓文细细感受着体内的情欲,微微出汗的掌心、快要没力的心脏、还有忍不住在不断释出爱液的阴道,再看看树言温柔真挚又恳求的眼神,内心十分挣扎。 因为晓文知道这样的气氛及彼此身心这样的相互吸引,依自已的定力,一但进入凉亭、同意亲热,决不是点到为止,而是沉溺陶醉,无法抗拒,最后可能会弃守最后防线,而献出少女宝贵的初夜。 【三】 最后晓文还是主动的牵起树言的手,轻轻揉着树言粗糙厚实的手指,默默低头、遗憾、抱歉的摇摇头。 树言静静的看着晓文摇着头,突然树言将心一狠而把双手抽回,放在晓文柔弱的双肩上,轻轻往前一推,就将晓文压在凉亭柱上,晓文暗暗吃了一惊,但尚未生气,只是将头侧向,防止树言强吻。 此时秋风又起,将晓文光滑柔顺的秀发,洒向树言的脸上。树言细心的理好晓文飘着淡淡幽香的发丝,然后向晓文贴近。 树言越试图将嘴唇靠近晓文的嘴唇,晓文就越将头往侧边转,树言不得要领,只好转向狂吻晓文柔软的脸颊、耳垂、脖子和胸口。 晓文感受到树言柔软温湿的嘴唇及舌头,一路从脸颊、耳垂吸允下来,滑过脖子到胸口,而那股温柔缠绵的感觉,也一路顺势扩散而下,来到私处,晓文又忍不住又收缩小小的阴道口,而爱液亦不断的泊出。 此时晓文用力来坚定意志,狠咬自己的嘴唇,刻意皱下眉头,努力抑制体内已被挑动的情欲,心想万万不可沉醉其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树言已是自己认定愿一生相厮守的男孩。 晓文还不想大动作的推开树言,因怕树言心生不悦,而只是用手掌顶着树言前胸,防止树言整个人贴过来。 但树言却是轻易的就把晓文的右手拨开,左掌好不客气的往晓文柔软又富弹性的乳房握下,开始不断左右互换、擦揉爱抚,甚至隔着衣服奶罩,捏捏敏感的小乳头,企图更进一步的勾起晓文体内的情欲。 当树言用手握着晓文的乳房不断地擦揉爱抚时,晓文反而开始变的更加镇定,尤其捏捏小乳头的时后,晓文更觉得已超出可容忍的安全底线,不可再默许下去。 “闹够了吧!”晓文略带怒意的说。 树言只是耍赖的轻轻摇头后又继续狂吻爱抚。此时树言更加大胆的拉起晓文的上衣,并将手由下伸进晓文衣服内,摸揉晓文的罩杯,而奶罩紧贴乳房,无缝隙可深入。 “你在干什么!我要大声叫了。”晓文提高声音说。 但树言不相信晓文真的会大声叫,因为彼此很熟,又是有感情的,当然晓文也不会真的大声叫。 晓文无奈的两眼翻天,深作呼吸,准备一股作气的把树言推开。 于是晓文便是用力一推,而心头却是一惊,居然推不开,因为树言的力气实在太大了,这一推反而让树言更用力贴近。 树言索性将晓文的另一只手也隔开,整个人贴过来,将晓文紧紧的抱住,深深的闻着晓文的体香。 此时晓文柔软的胸部、小腹及耻骨,完全的与树言强壮的身体紧贴着,彼此感受得到相互间快速的心跳。 树言甚至开始双膝微弯,刻意的降低下体,而略微抱高晓文,而将勃起冲血的老二轻轻往晓文柔软似海棉的阴道口处顶去,一次又一次的顶着、磨擦着。 晓文呆了,一时反应不过来,虽然有隔着薄薄的底裤及外裙,但树言不断大胆的将大男孩的生殖器往自己两腿间空隙凹处顶入,把自己最隐私的地带和平常最忌讳的男性器官紧紧的贴着、磨擦着。 由于生理期过几天才会来,所以晓文连最薄、最量少的卫生护垫也没用,而贴身三角裤和百折花裙又很薄。所以晓文可以直接的体验到树言肿涨阴茎和龟头海棉体的高度弹性,感觉还满舒服的。 【四】 此时树言和晓文眼神又再度交会,树言的双眼充满了恳求,而晓文却是刻意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 在自已没有同意之下,自已最隐私的阴部,却被不断的抚弄着,晓文只好装得象个局外人,只是在等待结束,丝毫没有快乐的可言。 但体内情欲已被逐渐加温的事实,令晓文全身发热。 不久树言更将手掌由背后移至小腹,然后下滑到晓文肿涨的外阴唇上,隔着薄薄的底裤及外裙,开始用中指顺着两唇小裂缝处,来回的抠摸着,让晓文的身体仿若触电。 这个直捣私处动作晓文并不意外,好象有一种就知道再来会这样的感觉,也许是种女性本能的预期,但晓文还是用双手试图阻止,可是树言发情的臂力实在太大了。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晓文开始用哀求的语气。 渐渐的晓文感受到,开始有了更强烈的快感从阴道口扩散到胸口、脊髓至后脑杓。 晓文更用力的咬紧嘴唇,努力克制自已去享受这一波又一波的情欲。 但晓文越抗拒,大腿夹越紧,树言的中指就越用力,阴道口所受到的刺激就越大,渐渐的晓文的意识就越来越模糊,而意志力就越来越脆弱。 “需要撑的那么辛苦吗?是树言耶!又不是别人,他是那么的爱我,可以为我做任何事,不是吗?”另一种妥协的声音渐渐的出现在晓文的心底。 时间终于让晓文放松了大腿的力气,能让树言能尽情的爱抚,而爱液也因此湿透了晓文的小内裤。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伤,而且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树言开始许下承诺。晓文沉默以对,但双手却也开始跟着放松。 又不久,树言的手便来到晓文的膝盖上,勾进花裙内,由大腿内侧往上抚摸,而晓文依然试图用双手阻挡,但力气已小了许多。 树言和晓文的眼神此时又再度相互接触,此次晓文将眼神迅速移开,因为太害羞了。而树言也在同时摸到了湿透的底裤和肿胀鼓起的外阴唇。 当晓文感觉到树言的手指已摸到自已的三角裤和外阴唇后,便开始将双手的力气渐渐的放松,只是依然轻握着树言的手腕,任由树言隔着薄薄的底裤,用中指温柔的顺着两唇小裂缝处,来回的抠摸着。 当晓文渐渐解除心防,开始溶入,沉醉在树言的爱抚中,此时树言更将柔软温湿的的双唇紧贴晓文的嘴唇深情的吸允起来,在迷迷糊糊中晓文自然的就张开嘴唇,任由树言将自已舌头吸了过去,来回探索。 晓文在不知觉中的将双手放开,而去搂住树言的腰,树言便顺势要引导晓文坐下来,但晓文却有点迟疑而摇摇头。 树言此时便停止爱抚,拉着晓文的小手要往凉亭后侧走去,晓文又有点迟疑,因为此去就等于答应树言的要求、同意亲热。 但晓文此刻因初尝情欲甜美,而且心防也除,所以已没定力可言,在树言的强拉之下,晓文便跟着的来到了更阴暗的凉亭后侧。 一到凉亭后侧树言又将柔软温湿的的双唇紧贴着晓文深情的吸允起来,然后就要引导晓文坐下,晓文迟疑一下,最后也顺势的款款坐了下来。 【五】 坐下后,树言便小心的脱下自已浅灰的外衣,铺在饱满的草地上,近一步想要引导晓文躺下。但晓文却用双手托住树言的双颊,轻轻推开,结束了这次的深吻。 此时树言和晓文以鼻尖碰鼻尖再度相互凝视,而晓文仍默许着树言隔着底裤在自已肿胀鼓起的外阴唇,来回地爱抚。 “不要说话,我知道。”晓文主动开口说,不一会儿晓文又说∶“让我想一下好吗?”此时晓文将头依在树言厚实的胸脯上,听着树言扑通、扑通的心跳,而眼光凝望远方,似在感受树言的爱抚,又似在思索,晓文水汪汪的眼睛在星空下跟着闪耀。 终于树言未等到晓文回答,就又将柔软温湿的的双唇贴上晓文双唇,而且顺势就将晓文压下,而晓文亦并未使力抗拒。 当晓文决定接受树言的逐步引导,柔顺的躺下后,便将身体的一切完全交给树言了,任由树言不受约束上下来回不停的亲吻爱抚。 不久树言终于将手指移至肚脐处,然后往紧贴的内裤里滑入,顺着稀疏的阴毛慢慢逼近阴道口。 当晓文意识到树言将手伸入最后防线的底裤内,双眼轻轻张开凝望树言,心绪有点不安,但终未示意阻止,只是又用双手轻轻的握住树言的手腕,感受着树言的中指慢慢滑到阴唇。 树言的中指终于直接摸到晓文的阴道口了,树言自然的顺着两唇的小裂缝处来回轻轻的抠摸着,虽然已溢满爱液十分润滑,但两片唇间却一直被晓文紧紧的闭合着。 晓文感受到树言粗造有力的中指,正温柔的在自已的阴道口来回磨擦着,青春期的初体验,第一次由情欲带来的快感。 有时中指会按到小阴核,由于晓文从小到大从未曾自慰过,阴核第一次就被这样大男孩粗造的中指磨擦到,刺激真的很大,身体不禁颤抖,爱液更大量泊出。 多少次想接受更强烈的情欲快感,而想轻轻放松阴道壁的肌肉,让树言中指能顺利进入自己的体内,但一直没有勇气。 树言再一次用柔软温湿的的双唇贴上晓文双唇,深情的吸允。 晓文便将注意力转向去感受树言体贴、多变的舌尖温存,而原本紧闭的阴道口,在有意无意间就轻轻的放松了。 晓文终于让树言的中指直接进入自己的体内了,此时树言又将中指轻轻往上一提,那未经人事的小阴核,瞬时便被粗糙、有力的中指完全的磨擦,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颤抖了晓文的全身,晓文不禁的轻声嗯了一下。 接着晓文终于忍不住的第一次主动的将树言的舌头完全的吸了过来,阴道壁又是一阵紧缩,紧紧夹着树言的中指,同时甚至将树言的中指微微往更深体内吸入,再一波爱液大量溢出,润滑着整个阴道,为被完全进入而准备。 晓文终于体验到人生初次的性高潮,一种让人可以不顾一切的原始受孕冲动。 然后阴道壁又接着放松,这一次是完全的放松,让树言的中指得可以更加灵活的移动深入,在四周不停探索,摩拟来回进出。 【六】 但不久晓文因开始感觉疼痛而渐渐回魂,晓文知道是树言碰到处女膜了。 晓文内心又开始挣扎了,晓文知道此时推开树言是还来得及的,但晓文更感觉此时突然推开树言是十分伤感情的。 “不要弄破它好吗?”晓文是以商量又有点沙哑口吻要求,仿佛树言可以有所选择,要或不要弄破它。 此时树言才突然惊觉前面的阻碍是就是所谓的处女膜,少女纯情的像征,尤其是心爱的美少女晓文的处女膜,更是意义、价值非凡,树言便将中指略微后退,但不打算完全退出。 “会痛是不是?”树言有点高兴的问一句废话。晓文便轻轻的点点头,但想不到泪光也跟着在晓文明亮又带感情的双眼中闪烁,不久更是顺着脸颊滴了下来。 晓文自已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哭。 此时树言见晓文泪眼汪汪,便将中指从晓文的阴道完全退了出来,也将手从裙内移出。 “谢谢!”晓文轻声的说,在擦一擦泪水后,又将头埋入树言厚实的胸脯中,仔细听着树言的心跳,仿佛不想这次甜蜜的温存就这样结束。 树言闻着晓文的发香,又将晓文的头平放,让晓文全身平躺着,然后跨到晓文身上,把整个人压到晓文的身上,又将勃起冲血的老二轻轻往晓文柔软似海棉的阴道口处顶去,磨擦着。 这次晓文又完全的顺从树言,没有任何抗拒,甚至还主动微微张开大腿将肿胀鼓起的外阴唇上仰,去迎合树言充满弹性阴茎的撞击。 “我现在真的很冲动。”树言在晓文耳边低声的说。 “我知道!”晓文亦轻声回答,“但现在就给你,实在太早。而且一旦怀孕,我们两人就一起毁了。”晓文又说。 “不会那么巧就怀孕,而且我们可以避孕。”树言又说。 “怎么避孕?你有准备吗?”晓文曾听同学说过生理期前是安全期,但却故意这样说。 “只要不要射在体内就不会怀孕。”树言肯定的解释。 晓文沉默不语,因为射甚么在体内,晓文只是大约猜的出来,但并不十分清楚,可是此时体内居然有点发热。 “还是不行!”晓文轻轻摇头。 “你放心,我真的不会射在里面,我只是在外面磨擦,最多是插进去一点点,不会把它弄破的,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树言语气恳求的说。 “不可以,我们现在就做这种事,真的还太早了。”晓文语气变的有点坚定。 “只要我们彼此真心相爱,永不分离,早和晚有什么差别?而且除了你和我之外又不会有别人知道。”树言试着说服。 “什么是永不分离?骗小女孩啊!”晓文反驳。 一阵沉默后树言吞吞吐吐的说∶“要不然┅┅你可不可以┅┅让我┅┅射在你的内裤上?” “拜托、拜托啦!”树言此时扮鬼脸、装可爱的说。 晓文保持沉默,感觉这真是个奇怪的要求,但应该不会怀孕才是,而且晓文好奇想知道,什么是射在内裤上? 树言见晓文不置可否,便起身将手伸至大腿处,将覆盖的裙摆轻轻往上撩起。 【七】 晓文感觉到裙摆正一寸一寸的慢慢往上滑动,自己白析无瑕的大腿正逐渐完全呈现在树言的面前,甚至连小内裤下的外阴唇轮廓。 此时晓文心情反而更紧张,显得有点害羞,双手紧握小草,而不敢直视树言。 虽天色已黑,但在白色小三角裤紧束下,柔软的外阴唇轮廓及两片唇间隐约的内陷狭缝仍依稀可见,此时就完全呈现在树言眼前,如此美丽诱人、体香扑鼻,树言忍不着将脸贴上,状似膜拜、十分虔诚的深深一闻。 沾满爱液的原始处女香振奋着树言阴茎的每一条神经,快感已被累积到最高点的泄洪边缘。 “就算没有明天,有了今夜此时此刻,也就不枉此生。”树言喃喃自语。 当晓文察觉到树言正用鼻头顶着自已阴唇,闻着自己阴部时,相当不好意思,便急忙将双手托住树言的头,使力抬起,这时树言才勉强停止。 但树言也趁晓文的双手正扶着自己的头时,想趁机就将晓文的小小内裤退下,可是晓文发现树言正在褪下自己的底裤时,便迅速回防拉住。 三角裤虽小而薄,却十分有弹性,但已被树言拉到很下面,眼看就快被拉破了。 “快放手!快破掉了。”晓文情急的说,但树言没有放手的意思。 “再不放手就没有下一次了!”晓文恐吓的说。 这一招果然有效,树言马上就松手了,晓文拉回内裤,穿好后欲起身坐,树言及时轻轻阻止,晓文思考一会,看一看树言恳求的眼神,并未坚持,又让树言轻轻将自己压下。 接着晓文便看见树言开始解开皮带,褪下外裤及内裤,掏出早已勃起冲血的强壮阴茎和大龟头,右掌满握、前后滑动。 晓文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男生做这种动作,觉得滑稽好笑。 树言慢慢跪下,将晓文两腿隔开,晓文顺着树言的意,任由树言摆布自已的大腿,恣意撑开,只是仍双手紧拉着内裤,防止树言的又一次的突发动作。 不久晓文感觉到树言那充满弹性的大龟头,正隔着内裤用力顶着自己的阴道口,薄薄的内裤好象快被顶破。 在大龟头的海棉体有力、富弹性连续爱抚下,晓文神智又逐渐有点恍惚,开始又有女性的本能想被进入体内的须求。 此时树言正又试图撑开三角裤的边缝,拉至一边,使晓文的阴道口能完全露出来,让冲动的阴茎能有机会可以插入。 晓文在恍惚中还是知道树言的意图,心想现在是安全期,就算让树言进入体内、射在里面也应该没关系,所以内心十分挣扎和渴望,不知道需不需要及时加以制止。 爱液已又不断的溢出,润滑着整个阴道,再次为被进入体内而准备。 终于,晓文感觉到树言的龟头已直接贴到自己的阴唇上了,上下磨擦滑动着,而树言正更用力的试图扳松自己手指,好让三角裤的边缝更大。 【八】 正当晓文觉得手指已软弱无力,准备要弃守少女最后防线时,树言却突然动作加快,紧接着一股大量、浓稠又温暖的精液就直接射在自己的内裤及外阴唇上。 不久晓文本能的知道事情已结束了,略躺一下回神,便起身主动的从小浣熊背包内取出面纸,递给树言,然后再自己褪下内裤局部擦拭,而晓文在擦拭过程中,居然有意无意间让些许精液抹入自已阴道口内。 “你最后有没有插进来?射在里面?”晓文小声含糊、不确定的问。 “没有,你又不肯松手。”树言略带遗憾的回答。 “恩!算你还识相。”晓文不久又刻意装作漫不经心的说∶“不知道我还算不算还是处女?” “应该还是,你那个又还没破,而且我根本就没有插进去过。”树言安慰晓文的说。 “可是我觉得我已经不是了,我觉得,只要让男孩射出来的东西进入过体内,不管量多量少,或处女膜破了没有,都已不再是了。”晓文又说。 “我有射在里面吗?!”树言惊讶的问。 “就算没有,多少还是会跑一些进去。”晓文解释的说。 “我那冰清玉洁的清白之躯就这样被你轻易的玷污了,我已经没有脸活在这世上,等一下我先去投河,如果被救起,回房后再割腕、上吊。”晓文开玩笑的说。 “有那么严重吗!?那刚才就实在太可惜了。”树言接着说。 “甚么太可惜?”晓文好奇的问。 “既然这样就要上吊,刚才还不如就真的让我上。”树言抱怨的说。 “这不太一样。”晓文认真思考的回答。 “有甚么不一样?同样是失身嘛!”树言反驳。 “什么一样!一个会痛、一个不会痛,你不知道吗?白痴!”然后晓文便往树言头上大力敲下。 树言揉一揉被敲处,傻傻的笑一笑后应声∶“喔!”。 “说真的你会不会觉得很脏?”不久树言又柔情的问。 “我要是觉得很脏,你是不是就永远都不再碰我?那好!我觉得很脏、很脏,怎样!?。”晓文又开玩笑的说。 “没有啦!没有啦!就当我没问。”树言紧张的说。 晓文见树言紧张的样子,便笑了出来,又开玩笑的说∶“就算没问,也没下一次了!”。 回到家里后,晓文怕被问起为什么白花裙被弄得如此脏,便迅速的跑上二楼、走入房间、准备洗澡。 在浴室内晓文褪下紧身的白色小三角裤,发现那一团树言和自己混杂的体液污迹还没干,而且面积居然是那么大。 难怪晓文在回家的路上,只要没有靠拢双腿、压下裙摆,而让些微空气吹进裙内,晓文就会感觉阴部处凉凉的。 摸一摸内裤上滑滑、未干的体液,晓文就感受得到自己的阴道内也还残存有一些树言的精液。 晓文喜欢这种已被树言占有的感觉,心想如果刚才把持不住,真的被树言的阴茎塞入体内,甚至就在体内射精,自己应该不会后悔才是,因为自己是爱着树言的,只是怕现在就怀孕。 【九】 自从上次在凉亭旁亲热后,两人虽依然时常见面,但晓文却都刻意选在人多的场合约会,让树言没机会更进一步。 但树言总是把握每一次人群不注意的机会,亲吻晓文、碰触晓文的身体,企图勾起晓文体内的情欲,晓文虽没刻意鼓励,但也很少拒绝、逃避。 树言曾在日本料理店的包厢里,一面吃寿司,一面在桌底下用脚掌顶着晓文鼓鼓的阴部来回磨擦爱抚,而面对进进出出的服务生,晓文虽红胀着脸也装着若无其事,一面默许树言的情挑,一面文静优雅的继续用餐。 有时两人相处气氛实在十分融洽,或是树言做出一些让人很感动的事时,晓文会同意两人一起去看场电影。 在黑暗的电影院角落后座中,树言可以尽情的爱抚晓文,晓文自己也可以放心的闭上双眼,全心的感受树言的爱抚。 因树言用中指进入晓文阴道内抠摸的技巧也越来越好,让晓文在电影院中享受过一次又一次因爱抚所带来的性高潮。 有一次晓文差点就同意与树言一起进入戏院洗手间内,让树言能用真枪实弹将自己占有,可惜洗手间里面刚好有别人而作罢,晓文还开玩笑的幸灾乐祸替树言可惜,让树言心情更坏。 在电影院中晓文也终于用手满握过树言强壮、发烫的阴茎和富弹性的大龟头海绵体,也让树言用双手握着自己的手掌,来回上下擦揉充血的阴茎和大龟头,最后让整个手掌沾满树言所喷出来黏腻、温滑的精液。 当晓文知道树言开始在射精时,还主动的用另一只去手取出面纸,来盛住树言喷出来的大量精液,免得树言的裤子被自己的精液弄湿了。 在进洗手间处理满手精液的同时,晓文仔细的看着满手都是树言阴茎所射出来的精液,晓文并不觉得脏,甚至还希望这些精液是射在自己体内的,所以晓文忍不住舔了一下,晓文第一次尝到精液的味道。 有一次大过年在电影院中,晓文和树言刚坐下不久,晓文就感觉到树言这次特别猴急,很快就将手掌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靠大腿内侧慢慢往阴部滑近。 这只手隔着裤裙爱抚不到两三下,就想直接伸入裤裙内,晓文为了让这只手方便进入自己裤裙内,特别将原本交叉夹紧的大腿放下,让这只手能顺利进入,而这只手一找到阴道口后便用中指大力按下,快速的振动着。 虽然这样的方式很快的便能颤抖着晓文的身体,让晓文立刻有快感、而有爱液渗出,但晓文仍感觉有点奇怪,因这与以往树言的习惯不太一样,于是便低头一看,发现那居然是隔壁陌生男人的手。 晓文吓的不敢出声,只是大力推开陌生男人的手,站了起来,拉着树言快速往外走。 途中晓文心中越想越恨、越不甘心,自己居然还将原本交叉夹紧的大腿放下,让他的手能顺利进入自己裤裙内,而按到自己阴道口。 【十】 晓文的泪水充满了整个眼框,来到外面晓文就抱着树言一直痛哭,但却什么也不肯说,只说电影不好看,不管树言怎么安慰都没有用。 这个仿佛被强奸过的秘密,晓文一直都没有说,只是再也不肯坐在陌生男人的旁边。 而这个阴影,有一段时间,只要晓文一想起,便心痛的让晓文泪水汪汪,后悔不已。 在这段有欢笑、有泪水的日子里,不管树言给多大的诱惑或压力,晓文始终不肯陪树言一起去看MTV或穿裙子和树言约会,让树言的“奸”计难以得逞。 也自从开始有被树言爱抚的习惯后,因经常可尝到性快感的甜美,晓文开始有了自慰的习惯了,夜里时常幻想着树言就睡在自己身边,睡同一个枕头、盖同一床棉被。 幻想着树言强壮的身躯正压在自己的身上,而勃起冲血的阴茎和大龟头正在进出自己的阴道,将一波又一波浓稠的精液射入自己体内,而在高潮后昏昏的入睡,在梦中与树言再聚。 每一次在夜里思念树言或和树言约会后回家,那晚的自慰都花费相当长的时间,和有大量的爱液渗出,所以晓文改变了生活习惯,提早上床睡觉和自己洗内衣裤。 晓文的睡眠因此而变的不正常,时常深夜一两点就起床,走到卧室外的阳台,看着星空、想着树言。 晓文时常在阳台上许愿,如果树言此时就出现,并能爬上这二楼阳台,自己就同意树言任何要求,包括就在自己的房间内献出初夜。 但在白天晓文和树言见面时,晓文始终没有将这心事告诉过树言,而树言始终也不知道,自己和晓文的感情居然能有这条捷径。 因为太早睡,这一夜才一点多,晓文又醒了,晓文依然是灯也没开就走到阳台上散心,望着夜幕低垂、依稀星光、想着树言。 又因四周已一片寂聊,只剩下姐姐的房里灯光昏暗,晓文内心突然有点奇怪,因为从小到大姐姐睡觉是不开灯的。 果然不久就又发现对街有车慢慢的停住了,车上有人往这里走来,当人走到路灯下,晓文仔细一看,居然是姐姐的经理男朋友“杨诚”,而前院的小狗叫了两声,发现是杨诚便摇摇尾巴不再叫了,因为杨诚时常到家里来找姐姐,所以小狗认得他。 晓文怕杨诚发现自己还没睡,便迅速的退入房内,因房内阴暗,晓文就侧在已打开的落地窗边看看杨诚到底来做什么。 杨诚走到楼下便拿起手机拨号,不久姐姐房里的Call机便响了,姐姐果然慢慢的打开落地窗门,从房内走到阳台上,姐姐看看四周无人,便招手示意杨诚爬上来。 当然杨诚也就敏捷的靠着造型平台爬上二楼阳台,爬上阳台的第一句话便是小声的说∶“你妹妹的门没关!” “放心!晓文很早就睡了。你只要安份点,不要趁机溜进去就好。”姐姐回答后,两人便低声嗤嗤的笑着。 不久晓文就听到姐姐房里的落地窗关门声,因夜深人静,落地窗又有点不顺,因而发出刺耳的声音,“算了!不要全关了,免得吵醒别人。”姐姐又低声的说。 【十一】 因为晓文的阳台和姐姐的阳台是相连通的,所以当晓文确定两人已进去房内以后,便好奇的悄悄溜到姐姐的落地窗边,看看他们两到底要做什么,看看也是初恋的姐姐是不是真的会陪杨诚睡觉。 当晓文将左眼靠近窗帘旁缝,看进姐姐的房内时,杨诚已从背后搂住姐姐的细腰,且整个下身紧贴着姐姐的臀部,正来回吻着姐姐白析的粉颈,而姐姐似乎很陶醉的在享受。 不久杨诚的右手更往下移,来到姐姐的小腹下、两大腿间,后便开始爱抚阴部、大力抠摸,当杨诚一面爱抚姐姐的阴部时,姐姐则一面将头侧向,与杨诚深情相吻。 又不久杨诚就从背后慢慢拉下姐姐的拉炼,缓缓的将姐姐的花洋装从肩上退至腰间,然后再落到地下来,此时姐姐全身只剩白色的奶罩、小三角裤和绑着马尾的丝带,姐姐标致的身材、修长的小腿及柔润的肌肤,就这样完全的呈现在杨诚眼前。 姐姐优雅的解开绑马尾的丝带,甩一甩头,让乌黑亮丽的秀发洒在肩上,然后缓缓的转身,自信的面对杨诚。 杨诚不断的上下看着姐姐的身材后,又将姐姐完全的抱在胸怀,再一次与姐姐深情相吻,然后一边接吻,一边解开扣子、脱下外衣、衬衫和裤子。 “先关灯吧!”姐姐低声的建议。 “不要吧!关了灯就不能好好的看着你。”杨诚一边牵起姐姐的小手,一边看着姐姐诱人的身材回答。 杨诚便带领姐姐来到柔软、舒适的床上,姐姐和杨诚便一起钻进被单里,从被单上姐姐和杨诚打闹、嘻笑的动作波浪起浮,晓文知道杨诚正在脱自己和姐姐的内衣裤。 不久杨诚又将头完全埋入被单中,头型波浪一直来到姐姐的阴部处,然后停住,开始微微的上下起浮,晓文猜想杨诚大概正用舌尖舔着姐姐敏感的阴核及阴道口。 看着姐姐甜蜜、满足的表情,此时晓文也忍不注收缩自己的小小阴道口,来稍稍加以刺激,而爱液也随着微微渗出了,晓文很想用手指来磨擦发涨的阴核,但因现在是在室外,如让路人看见,岂不成笑话,所以晓文忍着欲望,只是将大腿夹更紧,微微的磨擦。 又不久杨诚将头伸出来又跟姐姐深吻,杨诚开始将全身压在姐姐的身上,且将右手往下移,好象在调整自己的阴茎,好对准姐姐的阴道口。 从姐姐微皱的双眉,和杨诚臀部的下压动作,晓文知道杨诚的阴茎已开使进入姐姐的体内了。 杨诚丰满的臀部开始有规律的压着姐姐的下身,而姐姐一直紧闭着双唇,好象怕一不小心会叫出声似的。 晓文心想,杨诚应该没有带保险套才对。 这样持续一阵子后杨诚才低声急促的说∶“我想射在里面。” 姐姐没有开口,只是微微的点点头。 不久杨诚的动作开始加大且快速,而姐姐也忍不住叫出两声,晓文知道杨诚正在姐姐的体内射精。 【十二】 而当一切平静后,晓文又悄悄的退入自已房内,钻进被窝理,刚才那一幕激情,却不断在脑海中重演。 晓文开始慢慢的用手轻揉着湿润阴核和胀起的乳头,而一面幻想着男人强壮的身躯正压在自己的身上,把勃起冲血的阴茎和大龟头不断的在进出自己的阴道,而将一波又一波浓稠的精液射入自己体内,然后晓文才在高潮中昏昏的入睡。 只是这次脑海中的男主角不是树言,而是杨诚。 不知过了多久,昏睡中的晓文因有人试图脱下自己贴身的小三角裤,而渐渐的苏醒过来,醒来一看居然是姐姐的男朋友杨诚正在自己的床上,且正试图褪下自己的三角裤,晓文心头一惊、准备大叫,而杨诚也同时用力的将整个手掌 住晓文的嘴巴。 “不要叫!你一叫,你姐姐马上就知道,你姐姐一定会恨死你。”杨诚压低声音的说,而同时一把锋利、发亮的精制小刀抵住晓文最在乎的脸颊。 由于锋利的刀片就抵在晓文眼下的脸颊上,让晓文非常的害怕,所以当杨诚示意晓文将臀部抬起,好让小三角裤能完全褪下时,晓文只好含着泪水一一照做,而将臀部微微抬起,让杨诚将小三角裤完全褪下。 “诚哥,放过我吧!我还是处女,现在你若是强暴了我,那以后我怎么跟树言交待!?”晓文哭着说。 “就跟他说你上体育课不小心摔倒摔破了。”杨诚一面不假思索的回答,一面快速的解开皮带,掏出勃起冲血的阴茎和大龟头。 然后杨诚就用力的分开晓文无力阻挡的大腿,顺势就用大龟头顶住晓文小小的阴道口,开始磨擦晓文的外阴唇及阴核,而晓文却将阴道口闭的很紧,使杨诚的龟头无法塞入。 “放松点!打开它。”杨诚一面说,一面将锋利的刀片更往下压。 晓文在坚持一会儿后才又慢慢的说∶“诚哥,要不然只要你不弄破它,不要射精在里面,我可以不说出去。” 而杨诚想了一想后,就恐吓的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后悔,说了出去,我一定会杀了你。” “好!但是你要是弄破了它,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我也一定会毁了你。” 晓文更肯定的说。 不久晓文又另提建议的说∶“用嘴巴好不好!?” 虽然晓文觉得那很脏,但总比让杨诚万一悔约,弄破了处女膜好多了。 杨诚摇摇头,因为杨诚害怕万一晓文突然用力咬下自己的龟头,自己岂不非常倒楣。 “等一下你要是会痛时要说啊!你要是不说,而让我弄破了,就不要怪我啊!”杨诚一面说,一面示意晓文将阴道口放松、打开。 晓文非常不甘心的将阴道口慢慢的放松,而杨诚也得以将整个大龟头塞进来,因为没有足够的爱液润滑,而阴道口又是第一次被如此巨大的撑开来,塞入异物,虽不是很痛,但却令晓文非常的不舒服。 【十三】 而杨诚也始终只敢塞入13长度的阴茎,在阴道前段浅浅的来回磨擦,随着晓文阴道的爱液渐渐量多,杨诚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在晓文这边却是努力的压抑着自己,避免自己去享受这越来越强烈的性快感,且要不断的警告杨诚要小心,别再更深入了。 终于杨诚知道自己快要射精了,但他不愿让晓文知道,只是自己突然的停止磨擦,因为杨诚害怕射精时的大动作会不小心弄破晓文的处女膜,而他也更不想让晓文此时推开他。 杨诚虽然已停止对晓文阴道的磨擦,但在射精时阴茎却依然不断的快速的抖动,由阴茎抖动的速度和杨诚专注享受的表情,晓文知道杨诚现在正在自己的阴道内射精。 晓文警告杨诚快将阴茎抽出,但没有效,因为刀片还在杨诚的手上,晓文不敢用力推开杨诚,只好让杨诚将一波又一波浓稠的精液完完全全的射入自己体内。 “可以把刀放下了吧!”当杨诚射完最后一滴精后,满意的将阴茎退出晓文的阴道时,晓文立刻提醒杨诚。 因为杨诚的精液射的很浅,所以当杨诚将阴茎退出晓文的阴道时,同时也有大量的精液一起被挤出,而晓文很快的拿起面纸抵住阴道口,防止更多杨诚的精液溢出,弄湿了床单。 晓文在确定自己没有落红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入浴室,而杨诚则穿好衣服后,在卧室内抽了一支烟,然后走到浴室门口对晓文说∶“我是为了接近你才和你姐姐交往的。” 一阵沉默之后,杨诚又说∶“如果有一天你和树言分手了,请记住还有我喜欢着你。” “桌子上有一张10万元的支票,我希望你能用它去过几天快快乐乐的日子。”杨诚说完,便悄悄的离去了。 从此杨诚便不曾再到晓文家了,不久就听到姐姐哭诉的说∶“杨诚和她分手了。” 自然这个曾被杨诚强暴过的密秘,将只永远藏在晓文记忆的最深处。 回忆很快的就闪过了,晓文又回到现实中,过不久树言终于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晓文面前,然后很自然的与晓文并肩而坐。 在树言的喘息当中,晓文闻到了树言熟悉的汗臭味,晓文喜欢看着树言流汗的脸庞和闻着树言流汗后的味道。 晓文主动从书包内拿出面纸,递给树言擦汗,这一点小小的体贴,就足以让树言深受感动。 这次是两人最近第一次有机会的单独相处,地点又是这么的幽静,且晓文正穿着校裙。 晓文和树言彼此心理都预期得到,等一下可能会有事情要发生,所以彼此很尴尬的打声招呼。 晓文晶莹剔透的脸颊及粉颈因害羞而渐渐越来越红,看的令树言心神更是振奋。 晓文和树言彼此心理都知道,晓文会同意在这里见面,是为了奖励树言在课业上的努力,而同意在这里见面,就等于同意进一步的亲热。 “可以待到几点钟?”树言首先开口。 “大概九点半吧!我跟我妈说今天要补习。”晓文回答。 【十四】 这个答案令树言太满意了,树言十分高兴的从背包里拿出用心准备的手扒鸡、巧克力奶油蛋糕和饮料。 在拿取奶油蛋糕的同时,树言看见藏在背包底下那两个从哥哥那里偷来的保险套,树言心想除非万不得已不要拿出来,因为树言渴望第一次是能直接进入晓文体内,在晓文体内射精。 自从彼此开始有了身体接触后,树言和晓文的话题便增加了彼此的生理状况,树言因此知道晓文的生理周期,甚至两人还一起讨论过如何计算安全期,会选今天约会,也是因为今天正好是晓文的最安全期。 晓文自己也猜得到,树言会选在今天和自已见面的用意,因为今天是自己的安全期。 “先吃点东西吧!”树言热情的招呼着晓文。 这些东西都是晓文平时最喜欢吃的,使晓文心情更加愉快,便含蓄的慢慢吃了起来。 树言边吃边注意着晓文修长、白净的小腿,又刻意将自己已喝过的饮料或咬过的蛋糕拿给晓文吃,晓文总是很自然的,不加考虑的接着吃。 树言真是高兴死了,一言一行都变的非常幽默,两人打情骂俏、十分甜蜜。 不久天色就暗了,树言搂着晓文柔弱的肩,安静下来了。 晓文知道事情就要发生了,心情变的十分复杂、紧张,因为这次可能真的就要献身给树言了,而与杨诚那夜不愉快的经历,时而交叉浮现在恼海。 不久树言轻拨着晓文耳边的秀发,然后就将柔软温湿的的双唇靠进晓文嘴唇,晓文并没有刻意迎合,但也没有拒绝。 当晓文正在感受树言温柔、多变的舌尖,与自己的舌尖相互磨擦时,树言的手掌同时也来到晓文的乳房,开始不停的左右爱抚。 舒服的感觉让晓文决定更加投入,便将双手从地面移至到树言的腰上,却因而失去了支撑,于是树言便轻易的就引导晓文躺下。 一如晓文预期,树言便接着把手掌移至齿骨、阴道口上,开始用力抠摸、爱抚,晓文也感觉到快感也随着慢慢提升、扩散,爱液渐渐的渗出,意识开始恍惚。 不久晓文又意识到树言将手伸入裙内,开始要褪下自己的小三角裤,因为三角裤被自己的臀部压着,树言不好完全的褪下。 晓文又开始挣扎了,因为这是最后一个守住最后防线的机会,一但内裤被树言完全褪下,就再没有机会后悔了。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晓文心里知道,自己和树言是相互深爱着对方的,实在不应只为了保护自己,而不敢付出、不去满足彼此情欲,而让树言无法专心课业,而且如果再遇到一次杨诚事件,平白的将宝贵的第一次给了别人,岂不终身遗憾。 于是晓文便下定决心,稍稍的将臀部撑起,让树言能完全、顺利的将自己内裤褪下。 接着树言就开始脱下外衣、解开皮带,褪下外裤及内裤,露出早已勃起冲血的强壮阴茎和大龟头。 树言慢慢的跪下,将晓文两腿隔开,晓文顺着树言的意,任树言摆布自已的大腿,恣意撑开。 【十五】 此时晓文充血胀起的外阴唇及两片唇间粉红色的内陷小狭缝,完全呈现在树言眼前,树言轻轻的用手指拨开溢满爱液、滑润的外阴唇,另一只手,则满握阴茎贴近晓文的小小阴道口。 该不该要求树言戴保险套的声音,此时浮现在晓文心头,因为晓文知道安全期并不完全可靠,但是希望树言射精在自己体内的那种甜蜜感觉,是那么的强烈,最后晓文决定,这件事交由树言自己决定。 当然树言早已计划,不但不戴保险套,而且要将精液深深的射在晓文的体内。 不久晓文就感觉到树言那充满弹性的大龟头,开始顶着自己的阴道口上的阴核,在大龟头的海棉体有力、富弹性连续爱抚下,晓文神智逐渐更恍惚,开始有了想被进入体内的渴望。同时爱液又不断的溢出,润滑着整个阴道,已为被进入体内而做好准备了。 终于晓文感觉到阴道口被用力的撑开,由上次和杨诚的经验,晓文知道应该是树言的大龟头已整个没入自己的阴道内了。 上次杨诚只敢塞入13的长度,而这次树言就毫无顾忌、长驱直入,虽然这次有爱液的充份润滑,但晓文却觉得越来越痛,泪光也跟着在晓文明亮又带感情的双眼中闪烁,不久就滴了下来。 晓文紧闭双唇、忍着痛楚、不出声音,为情奉献、为爱牺牲。 “要不要停止?你好象很痛的样子。”树言不忍心的问着。 晓文含着泪水、轻轻摇着头说∶“不用了,我撑得住,反正我已经痛习惯了。” 这句话说的令树言又爱又怜,但要自已此时此刻拿出良心、主动停止,是不可能的。 树言为了让晓文痛苦快点过去,于是将心一狠,用力往前一推,硬将自己强壮、粗大的阴茎和龟头完全插入晓文狭窄又有处女膜阻隔的阴道内。 树言冷不防的突然挺入,处女膜刹时被撕裂,血管齐破,那种痛苦仿佛象胸口被刺入一刀般的痛苦,所有情欲的甜蜜化为乌有,此时晓文的心中只有埋怨树言的粗鲁。 树言看着晓文为了自己的冲动而含着泪水、咬紧牙根、忍受巨痛的表情,十分不忍和愧疚,心中发誓有生之年,决不辜负晓文。 随着生理巨痛和心理埋怨的渐渐消失,晓文脸上的表情也跟着渐渐放松、平和,于是树言便用手指轻轻的拭去晓文眼角的泪水后,才敢继续在晓文狭窄的阴道内轻轻的抽动。 再来晓文就开始感觉到树言的大阴茎慢慢的在自己的阴道内进出磨擦着,而疼痛也随着越来越小了。 不久疼痛虽渐渐消失,但晓文不再感觉到有那种预期中的快感,只是在感觉着树言的大阴茎正不断的在自己的阴道内磨擦着,但这种已相互占有的感觉反而更让晓文内心很踏实。 晓文静静的看着、感受着树言专心的利用自己的小阴道卖力的磨擦他的大阴茎,想想这一生从来没有如此的信任过一个人,晓文认为不止身体,也许自己连生命都可付出。 又不久晓文感觉到树言磨擦的速度加快,进出力道加大,而且每一次都深深的撞入体内的最深处,晓文知道,此时树言大概快要在自己的体内深处射精了。 树言和晓文忍不住相互用双掌手指迎合交叉,而晓文也主动的用身体配合着树言的韵律,上下摇动着。 在快射完精的那几秒钟,树言更是用力的将龟头顶入晓文体内最深处,且腰和臀部不断的抖动着,晓文也同时用双脚紧勾着树言的臀部,协助着完成树言的意图,让树言的精液能完全的射进自己体内的最深处。 激情过后,树言还贪恋着晓文阴道的滑润、弹性,一直等阴茎完全软化后才退了出来,晓文看着刚射完精的树言,状似虚脱的表情,忍不住将树言的头抱在自己的胸前,并且将树言刚丢在地上的外衣捡起,盖在树言身上,希望树言能好好休息一下。 晓文抱着树言的头、望着远方、心中想着,自己已是树言的人了,这是永远都不能改变的事,自己以后不可再任性,要好好的协助树言才是,一起为人生奋斗。 晓文又闻一闻树言的头发,然后将下巴轻靠在树言的头顶上,此时幸福的泪光也跟着在晓文明亮又带感情的双眼中闪烁,不久便顺着秀丽的脸颊滴了下来。 注一∶写这样的故事,也许只会勾起你年少轻狂的记忆,但对我而言,这却是在圆一个我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梦。 如果你曾是故事中的树言,那么请时常记起、甚至回报故事中的晓文,因为她给了你、我一生都求不到的回忆。 注二∶新年快乐!" }, { "text": "情海愁多多\n情海愁多多(1) 淡淡的朝阳刚把树梢照亮了,顺着篱笆攀缘到屋檐的葡萄藤树,比我初来时茂盛多了,有些柔软的枝蔓伸展出来,带着绿叶幼芽,向人轻拂,似在表达它的欣欣向荣。愈来愈明亮的阳光却显示,快要来的又是十分炎热的一天。但无论如何,我都要藉着这个清凉的早上去做我的早操。开始进行深呼吸。蓦地身体觉得很舒畅、怡神,接着练太极拳。我浑身都是汗水,好象刚从泳池回来,于是掏出手帕,一边揩抹着汗水,一面漫步在葡萄树下吸着新鲜空气。 “林先生,早安。” 我转过身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 “噢!黄先生早安。”我微笑着说∶“这么早就起来?” “我早已是习惯了。”他打趣说∶“早睡早起身体好。” “黄先生真是了不起呀。”我嘉奖他说。 “自从你到我们学校以来,我每天清早都在露台观看你的运动。” “黄先生,太极拳是治肺病最有效的运动。”我解释道。 “至于平常人如何?”黄先生静候着,眼睛望着我。 “一样有好处,反正是一种运动。有时间我教你学吧。”我毫无拘束地说。 “林先生,年老学吹萧我不行啦。” “学太极拳是没有年龄受限的,主要有兴趣就可以了。” 黄先生不作声,陈思良久才说∶“林先生,眼看你的身体很快就会恢复健康了。记得你出到此时身体显得很差。面色好象林间竹一样。然而现在就不同了。 是否就是凭着太极拳来疗病的。” “这不能完全归功于太极拳。当然还要有医药和针剂的治疗。” “可算是一条治肺病的神妙方子。”他笑了,我也笑。 “将来我要把你的妙方告诉我的侄女。” “令侄女很喜欢柔软运动吗?”我好奇地问。 “他也是一个患肺病的人,唉┅┅太可惜。”黄先生感慨地叹了一口气说∶“他自从大学毕业后到外国去留学。可是不到一年患上严重肺病。停学回到家里来疗养。这样太可惜了。” “虽然肺病可怕,她生活在这个科学昌明的时代里。一方面用特效药治疗。 另方面好好去安排自己的起居饮食。相信很快就会好。”我安慰黄先生。 “她现在住在城里只有医药治疗。没有选择幽静的地方居住,所以他的病没有多大的起色,我怕┅┅”他顿了顿。 “怕什么黄先生。”我着急地打断他的话柄。 “恐怕病魔将来收敛了她的青春。” “黄先生,不如请令侄女也来进行太极拳治疗吧我建议。” “刚才我也这样想,可是要她到哪儿去学习这又是一个问题。” “可以请侄女到这儿我教教她,”我抢着说。 “恐怕林先生没有如许的精神和时间。”黄先生认真地说。 “黄先生的事我愿全力帮忙的。” “那么我给她一个电话看她如何才做决定把。在此首先我感谢你的厚意。” “不要客气,反正我每天清早都要练习的。” 太阳渐渐的升高了,时间已经不早了。 “黄先生回去用早餐吧,快要上课啦。” “好,走吧。” ※ 有一天傍晚,我从海滨漫步归来,正在展阅着学生的作业,参考今天授课的成功和失败之处。希望来纠正错处和发挥成功的地方。当我觉得每位同学的接受能力很强。他们成绩使我很满意,我欣欣自乐,为人师表。应该教好学生才对得起每个学生的家长,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欢喜我喜欢每一个学生。蓦地外面有敲门声,于是我禁声着。 “林先生没有睡觉吗?” 我凭着声音去判断来人便高声说∶“黄先生进来吧。” 我站起来,门开处,黄先生和一位姑娘。看来二十岁左右,她长得一副瓜子脸型。皮肤洁白,笔直的鼻子,下面端正而细小的嘴巴。棕黑色的头发垂在肩膀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虽然戴上了一副近视眼镜,却丝毫掩盖不了那动人的神采。黄先生和那位姑娘走进来。 “来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们学校的教师林文逸。”黄先生介绍说。 “林先生。”那位姑娘礼貌地和我打招呼。黄先生接着又说∶“这是我的侄女黄佩贞。” “黄小姐请坐。”我躬敬地说。 她微笑地望着我,脸上露出两个梨窝。 “林先生教导学生很有方法,而且所教的学生成绩很好。”他以称赞的口吻说。 “黄先生您太客气了。”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林先生很谦逊,待人接物很和蔼,所以人缘很好。”黄先生又是再次嘉奖我。 “┅┅”我不知怎样回答。 “林先生,我和侄女今晚到来。是和你商量将来如何指导她学习太极拳同时希望选定几个学习时间。” 我想了许久说∶“最好是早上,因为早晨空气新鲜,最适宜作运动。” “那么明早就开始把,佩贞,你觉得如何?” “很好┅┅”她转动着那明亮的眸子。 黄先生看看腕表说∶“林先生打扰你了,就这样吧,我们要回去了。” 次日清晨,我还没有起来,黄先生和黄佩贞早已到达葡萄树下,呼吸着新鲜空气。 “黄先生,黄小姐早安。”我向他们打招呼。 “早安早安。”他们异口同声说。 “黄小姐,我们首先研究基本动作吧。” “林先生直接教导好了。”黄先生庄重地说。 “研究与教导都是一样。”我谦恭地说。 首先,我作出示范动作,口里念着正立定,深呼吸,慢起双提,身向下蹲。 黄小姐只是站着,但视线随我的动作而转。我作完一组示范动作后,她也跟着。 开始运动她很聪明,一个早晨能基本学会了太极拳第一组的动作。虽然姿势还不够理想,但有此成绩已算很好了。 “好了,今天就掌握这些吧。”我终于说。 我们三人沿着学校旁边的小径漫步。东方逐渐明亮,大自然显得生气蓬勃。 它那样清新澄碧使人身心开朗。我慢慢地跟着他们走着。突然,我想到,我为什么答应黄先生教她侄女学习太极拳。我平日见到女孩子就感到不太自然,脸上通红,真是莫明其妙,只是同病相怜,希望她恢复康健。 “李先生上午你没有课吗?”黄先生说。 “┅┅”我说∶“上午没有课。” “我要回去,第一堂我有课。佩贞你陪林先生身散步吧。” “不过我还有点私事要办我说。” “那么┅┅”黄先生犹豫着,欲言又止∶“我们回去,给林先生多一点时间去干其它工作吧。” 下午我回到训导处,黄先生刚下课回来。 “林先生你觉的侄女学太极拳的成绩如何。”黄先生脸上堆着笑容。 “很好,很好。”我回答。 “如何好法呢?” “我所教的她已基本上能掌握了,她很聪明呢。”接着我想了想,然后说∶“黄先生,本来上午您没有课,怎么今天又有呢。” “因为李先生要出国深造,临时辞职没有人顶替,故此我暂时要去代课。” “这样黄先生每期授课的节数就会增加了。” “当然啦。” “那么,你就辛苦了。”我亲切地说。 “这不过是暂时性质的,李主任已经去物色人来替代了。” “李主任物色到适当的人选没有呢?” “相信在短期内很难物色到人,除非增加薪酬就会容易些。”黄先生慢吞吞说,脸上流露忧郁的神情,好象在告诉我,干这没出息的职业,谁肯愿意去干。 良久良久我说∶“既然当前很难物色到人选。不如请令侄女作代课先生岂不是更好吗。” “不知她愿意否?” “我相信她会同意的。” “噢┅┅你提醒我,不过,我得先征求李主任的意见,然后回去在征求侄女的意见。” 我迟疑一下,才毅然答道∶“对了。”我急忙走进训导处,赶着上课去。 一星期后,这是黄佩贞学习太极拳的最后一天的早晨。 “黄小姐你完全学会了,请你从头至尾,连串地做下去吧。” 她在那儿作着动作,我更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每个动作的作法。准备等她运动完毕后,才作一次总纠正,但出乎我意料。她一点没有做错而且动作也很标准。 “林先生,请你指正我的错处。”她站立央求着。 “黄小姐,你挺聪明不但没有错误或遗漏的地方,相反的,动作做的很符合理想。”我鼓励地说。 “林先生,真没有错吗?”她高兴地问。 “是的。”我重复说着,我们一边谈,一边漫步。 “林先生,你执教鞭有很长的时间吗?” “很短。” “我伯父教我在这里作代课教师,但我害怕不能胜任。” “你答应他没有?” “我已经答应的。” “那就好极了,我相信你会胜任的。” “正因为害怕自己能力不及,故此,将来在很多方面还要请教你。”她温和地说。 “你谦逊了。” “林先生,刚才伯父告诉我,今晚准备请你吃晚饭呢。” “我首先感谢你伯父的盛情,黄小姐,你伯父的性情很豪爽,率直,我很喜欢和他一起聊天。”我高兴地向黄小姐说。 “那么,今晚你一定要到伯父家里去。” “我一定赴会。”我不加思索地回答。 日已西斜,华灯初上,我依约到黄伯春家里。他们见到我很欢喜,由于黄先生的殷情款待,使我觉得他特别亲切温暖。突然,我已感到陌生,因为他们过于客气,使我不知如何应付。 “林先生,今晚是周末,而且又是侄女拜师一星期的纪念日。我特为侄女备一餐便饭感谢你。”黄先生爽朗地笑着,发出洪亮地声音,我也笑了。黄佩贞脸上现出甜美的笑容,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林先生佩贞从下星期一开始就代课了,请你多点指导她把。” “那不敢当,有空大家研究好了。” “不,林先生你把佩贞当作自己的小妹妹好了。大胆地指导她。”黄伯春还是客气地坚持着。真的,我感到又是高兴,又有点不好意思。一股热血涌上脸来显得热烘烘的,我禁默着,不知说什么才好。后来还是黄伯春轻易而得体地转移了话题,才使我打发了刚才的窘迫。 “林先生近来忙吗,身体觉的如何?” “你觉得我的身体如何?”我反问。 “相信你已经好了八、九成。”黄伯春打量着我,接着又说∶“也许你已恢复健康,我觉得你近来的精神很充沛,表现在工作和生活上。” “黄先生,前天,我到我私人医生的诊所处。请求医生为我作详细的检查,结果,肺部开始钙化。”什么是肺部钙化的名词也觉的有趣,眼睛斜视着我,好像待我的回答。 “钙化是象征着肺病开始进入好转阶段。”我含糊地将医生的解说转告。 “噢,那么恭喜你了。”黄伯春伸出右手。 我连忙握着他的手说∶“谢谢你的关怀。” “一星期前,我将你治疗肺病的妙方告诉佩贞,当时她很怀疑,。然而现在事实的证明,太极拳确有治疗肺病的神效。” “我并不是不信赖太极拳有功效,当前日本已经有许多事实证明利用气功来治疗疾病。而我当时害怕很难学习,我没有一口应允。”黄佩贞好象受了委曲为自己作解释。 当天晚上,我很高兴辞别他们,回到自己的住所。不知为了什么,我不能马上进入梦乡,是否我对黄佩贞生起了情愫呢。我不能回答自己,但无疑我对她已有好感,不知到什么时候我才睡着┅┅ 她终于到学校里代课。 我莫明其妙地想起,我和她无疑已创建了友谊。由于我对教学的这一门工作比她熟悉,所以,她常常都很虚心的找我研究,因此,我和她接触的机会也更多了。 我常常和她一起到海滨去漫步,有时我送她回市区,或者和她驾着车子去兜风。或者把车子停放在草坪上,和她一起去浏览乡村的景色。我发觉我俩互相的关怀,友谊也不断在增长。为了避免同事们的闲谈,我并不常常在同事面前和黄佩贞交谈。可是,每有机会的时候,我尽量找到她愉快,同时,我希望她早日恢复健康。然而,她对我的寒喧问暖,已足令我心坎里感到说不出的喜悦。 几个月又过去的,我已摆脱病魔的纠缠,肺部宣布完全好了。我坚信地向自己考证,以后多点注意身体,再不受病魔的纠缠。可能黄佩贞的肺部并不比我那么严重,她也好了,我俩感到幸福。好象重生,心里有说不出的愉快,每见到同学、亲友,都告诉他们,分享我的欢愉。特别我的双亲,得悉我的病好了之后,宰了一只大肥鸡拜祖先。虽然我不太迷信,一切相信科学,但我也不反对双亲的作法,我只有含笑相对。 我和佩贞几个月来的相处,已经很捻熟了,我们彼此谈及很多自己的私事。 她把过去的一切都告诉了我,而我也很坦然地把过去和将来的希望告诉的她。那么,我和她算是在恋爱了吗? 老实说,我的确不明白,虽然我也曾读过诗经,读过西厢记和罗蜜欧与茱丽叶。以及读过近代或时下的恋爱故事书,到当前为止。我既不能测度,我也不能衡量我是否在恋爱,始终我不能完满的回答自己。不能否认我非常喜欢和黄佩贞在一起,然而,我是否已经 入情网。是否已在追求黄佩贞我更加不明白。 她的身体越来也显得健康显得更加美丽,而她的性情。我当前又更加了解,由于我对她的了解,很快了,我就为自己而得到答案。我不能承认在追求她,如果我承认在追求她,一定会令我自己产生严重的自卑感。因为她美丽、年轻、聪慧,教育程度较我为高。我由于生病,未能完成大学的学业,又非家里富有。事业尚无基础,职业又低,我想不出可以爱她的理由。我深信能够获得她的男子一切条件却比我优越。而这样的男子迟早都会朝进她的圈子。 既然事实如此,我又何必明知故犯,去追求她。但,无论如何,我已际喜欢和她在一起,觉得愉快喜悦。我不能不觉得有这样的同事、朋友而高兴、骄傲。 有时,夜静更深,我闭上眼睛,就想到和她在一起。而她的娇驱又那么无力依偎在我的怀里。我的手轻轻地怃摸着她优长的秀发。然而,我睁开眼睛,没有见到她,只有黑漆德的夜,陪着我。我又感到了无限的惆怅,也许,恋爱是这样吧。 无疑,我的感情无法控制着自己,要去接近她。爱情的火花,又在我心窝里燃烧起来。 这篇小说不知是否有人贴过?如有请告知。三年前,我买了一台扫描器。扫了一篇小说贴在凹凸上,弄得我筋疲力尽,从此不敢再有贴文章的念头。在此很感谢张贴文章的前辈们。去年我在高雄视讯展买了一套语音输入法。结果因为我口齿不清辨识率只达三成。今年资讯展我再度买了一套语音输入法,测试结果辨识率居然达到八成,因此才有这篇文章的产生,谢谢! (待续)" }, { "text": "我的太太相遇、相识、到相恋\n目录∶ ■风尘六侠 ■筹划 ■交合营地 ■第二幕学校 ■韶光易逝 ■再次相遇 ■释然 ■风尘六侠 “喂!上学快迟到了,还不起来!”妈把我从被子中叫起来,情急地叫着。 我一看已经七点,吓得我牙都顾不得刷,就快马加鞭地赶到学校。我家距学校脚踏车程差不多将近四十分钟,原本一年级上学期时还能早起,不会迟到,但一年级下学期时已经是老鸟,常常到七点还窝在床上,故迟到早就成为我生活的一部份了。 话说虽然这四十分钟的路程算远没错,可这一路上高中职学校有三间、国中有两所、国小有两间,所以基本上这四十分钟内,是我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候。如果你喜欢成熟风味的,则热情大胆的高中女生任君挑选,如果你喜欢漂亮的小妹妹,则在国中辅导课放学的时候就可以大饱眼福,要是想仿效日本光源氏的养女计划,那么国小的女孩子足足有两间。 不过我在这暑期辅导课之后,就没办法能够享受这旖旎风光了,因为校方开始规定上学路程过远及外县市的学生必须一律住校,反正私立学校就是这样,为了筹措经费,及能坑钱,什么理由都编的出来,无耻的很。 话说和我住宿的那些仁兄,几个月下来都成了我的死党。 我们寝室共有六个人,各式各样的人物都有,其中霸仔是闻名全校的花花公子,面孔长得不错,却一副乡下人的粗犷口音,放荡不羁的行为,以致于他的女朋友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女生(就我的观点),完全没有清纯可爱的类型,反正,霸仔说自个儿爽就好。 而秃毛则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据他说他在国中一年级时就和国三的学姊搞过,不过说归说,屁也是他自己放的,谁相信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鬼有能力上个大姊姊? 自摸他在刚上二年级时迷上A书、A片,于是便拜霸仔为师,苦修日本美少女写真,后来更青出于蓝尤胜于蓝,连霸仔都拜倒于自摸的博闻之下。他并成为日本色情资讯、影片、书本的大盘,并趁天时地利人和做起生意来了,但这就爽了我们,因为直到毕业,我们的A书、录影带等都不用花钱,嘿嘿。 死人呢? 正如其名,整天没精打采的,上课睡觉,放学睡觉,一天至少十六个钟头以上,别人在学校睡觉是为了放学后能大玩特玩,而他连玩都不玩,只会睡觉,真令人怀疑他哪里不对劲。 川田则有点神经质,据说当初国三因为联考压力太重,曾有一阵子发过疯,我虽然没亲自问他以证实这项传闻,但根据他阴鸷的个性,我相信极有可能是真的。 最后的人物我呢? 国三时没烧好香,原本应该是第一志愿的学生落难到私立学校,记得当时因为考不好而哭出来,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就因为受过考试的伤害,我一直都在混,对读书也提不起干劲,不过尽管如此,成绩却是我们这些人当中最好的。 于是我们这几个,我、霸仔、秃毛、自摸、死人、川田等二零一室的六个人就构成了全校著名的“风尘六侠”。 二年级下学期时,班上的联谊开始有“性”的问题出现。 原先是我们学校某个学生和某间高职学校的一个女生上床,不小心使该名女学生怀孕而被退学,接着班上的“联谊股长”提出联谊一事讨论时,班上的男生几乎都把目标定在该间高职女校。 据说那是间著名的性开放学校,女学生香艳大胆、热情开放。 于是,各式各样猥亵的流言就流传在班上一些“邪念”的男生上,什么黄色录影带女星的大本营,曾有男老师和几个女学生合开一间房间大搞特搞,历届校长和几个主任都曾有轮暴选出来的校花的事件,甚至女学生被强制拍裸照才能毕业,以及必须将和男老师做爱的场面拍成录影带才能不留级等等恶性的谣言。 这些一听就知道是不经大脑考虑胡诌的鬼话,却也令那些人大呼小叫,想入非非。 所谓真正的淫邪是人内心的淫念,真是不错。 就这样在我们如平静水池的班上激起一圈圈的涟漪,慢慢地扩大、扩大。 几次联谊下来,自摸货品的销路剧烈下跌,这也难怪,毕竟用看的终究不敌亲身经验。 关于“做爱”这件神秘的事,每个在这年龄的男生都想尝一尝,“交个女朋友来玩玩看”,就变成了那些人的口头禅。 而我大概就是不同于那些人,虽然也喜欢听这些“有的没有的”,可我对于将来的女朋友,还是具有一些要求及理想,至少那种稍微和她感情好,就能够和她做爱的女生并非我心目中的女性。 可是随着报出自己有过经验的人数越来越多(谁知道是真是假),我们风尘六侠反而渐感落伍。 听着许多同学的瞎掰乱说,班上还是处男的似乎仅剩下我们几个,顿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我们几个感到肃杀之气。 不过不包括霸仔,他早有过经验了。 ■筹划 说到要去露营的事,还是我们威胁霸仔的。 话说他前不久认识个很开放的女生,是某间高中社团的干部。 据他说,他们两人亲密到可以上那个女的身了,但我们对此半信半疑,直到某天他带那个女的来给我们看看,我们才讶异地发现世上竟有这么开放的女生,她甚至很爽朗的告诉我们在霸仔之前就曾和几个人做过了那档事。 因此,我们私底下给她取个外号骚货。 之后几天,霸仔天天报告他和骚货的进度,先是摸胸部,再来是摸下体,以后几天开始“过干瘾”,接着洋洋得意的霸仔告诉我们这群死党,说他们两人要去露营,顺便┅┅ 听的我们心痒痒的。 于是我们这几个损友,就要胁他要让我们参加。 霸仔没法度,只好答应了。 可是这露营总不能只有个女的吧,难不成我们这五个人夜里就待在他和骚货的旁边,看他俩“办事”,所以霸仔就问她能不能多邀请几个,还附了一句话∶“最好找些能够和人上床的女生。” 想想这本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出乎意料,那个骚货竟然答应了! 可是现在问题便出现了,其中一个是秃毛,一个是我。 秃毛他倒容易打发,只要带他的女朋友琦琦去就可以了,只不过是多一个骚货那些女生不认识的人,一起游戏起来会有些别扭。 真正的关键出在我是个麻烦,因为我一来没有女朋友,二来我是六人中最会带露营活动的人,除了拥有盖王的封号,对于野外扎营更是拿手,如果少了我,大家的兴致可就去了一半。 话说我和那种女生玩在一起可以,真要做起爱来,我可就没那种胆量了。 但是霸仔还是很够义气,要求他的骚货尽量找看看适合我的女孩子。 我开始感觉我象个推销不出去的货品。 商谈开始后,某天我和霸仔两人在宿舍,那个骚货来找他,我们注意到骚货的身旁多了一个女生,长的虽然没有骚货艳丽,但是她的面容秀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还是霸仔先开口说∶“这个是┅┅?” “哦!她是来找你的,有些社团的事要商量。”骚货指着我说。 “啊┅┅你就是你们班上成绩最好的是不是?” 看见她的学号姓名,我恍然大悟,因为以前曾耳闻骚货说过她的事迹,原来那个不起眼的女孩是她们班上的才女,今天和那个骚货来是因为她有两校学术性社团合办活动的事要和我商量。 事实上这是我们两家私校历年来的传统,因此我并不认识她,而今年活动的副主办人是我。 虽然挂个名字为“副”,但一些重要事项却是我来主持,一来主办人根本不管事,二来因为我的成绩因素,使校方倾向交给我办理。 于是骚货便一起跟她来我们这里,顺便来和霸仔幽会。 我和那女孩自我介绍过后,霸仔则在一旁和骚货耳鬓厮磨,没多久他要我和才女出去研究。 “喂!才子,”霸仔故意在“才子”上加重语气,“你就带她出去谈吧!” 象是被赶出去似的,我和她走出门外。 “卡!”霸仔将门带上后顺便锁起门来。 我在心中暗骂一个“干”。 以前老早就有过这情形,害我足足被关在外面个把钟头。 我在路上受寒,而他则在寝室里窝在女人的温柔乡中。 我先请她下去,原本和她只要谈个十来分钟就可交代清楚,但是看霸仔和骚货办事会多花一些时间,于是我就故做大方地请那个女孩吃饭,除了解决民生问题,也顺便商量事情。 在餐厅中,虽然我们都不很起眼,两人都长得普普通通,还是不乏有人对我俩指指点点。 忽然心血来潮∶“喂!有人认为我们是对情侣,你看象不象?” 听到我这样说,她震了一下,抬起头来,清秀的脸蛋泛起阵阵红晕。 就这样我俩停滞了一会儿。 然后,她语音有点颤抖地说∶“对┅┅对不起┅┅时间很晚了,谢谢你的晚餐,我先走┅┅” 边说边站起身拿书包,就要转身走开。 我还想和她多聊一会,于是情急之下起身抓住她的手臂。 “好柔滑的皮肤啊!”我在心里面想着。 随后念头一转发现不对,随便抓住一个陌生的女孩是不礼貌的,我放开她,她头也不回地就跑开了。 我在她身后大声叫喊∶“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见面吗?” 可是她没回答我。 于是,我有点失落地走在人行道上,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奇怪,她长的并不起眼,可是怎么让我那样┅┅” 我一想刚才的失态,不禁觉得狼狈,“第一次摸到女孩子的手,好柔软┅┅唉,”我叹了口气∶“以后大概遇不到她了。” 回到寝室后,霸仔一脸疲累相,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 “咦?你不是要等到露营时才要上骚货吗?” “是没上啊,刚才和她只是过过干瘾罢了。” 我注意到他身旁有几张卫生纸,肯定是擦刚才过干瘾时他射出来的精液。 我走到书桌,忽然想到她,于是我问霸仔∶“刚才那个女的是谁?” “怎么?她不是XXX吗?” “啊┅┅没人问你那个骚货呀!我是问那个纯纯的女孩子是谁?” “难道你没问她吗?” “我这么害羞内向,这种事叫我怎么说出口来?” “‘害羞’、‘内向’? ┅┅我也不知道,我帮你去问骚货好了。” 霸仔顿了一下,走过来说∶“唷┅┅才子发情罗┅┅喜欢刚才那个女的吗,要不要我帮你撮合撮合?” “去!我只问你她叫什么名字啦┅┅” “别害羞嘛,是不是?是不是?” “去洗澡吧,种牛┅┅” 霸仔自讨没趣,走开躺回床上。 “纯?算了吧,这年头表里不一的事情太多了,谁知道现在她还纯不纯,说不定和十几个男人搞过。哪个女孩子刚认识时是不纯的?搞不好一段时间后就比你还饥渴┅┅” “喂喂喂,你信不信以后我不让你在宿舍搞┅┅” 深夜,看见室友们都已倒头呼呼大睡,实在抵抗不了睡意,就爬上床 ,将眼睛闭上,但那个女孩的身影却映入我的脑海┅┅ 我正走在一片高大的树林间,阳光洒落在地面,深林中弥漫着一种迷蒙的雾气,忽然吹来一阵强风,将雾气吹散,我睁开眼睛向前望去,远处有一个人正在奔跑着,原来是那个女孩。 她穿着一件连身的白袍,在一个芳草如茵的平原奔跑跳跃着。 肯定只有一件白袍,在闪烁的阳光下,我隐约可以看到她的红乳尖和下体。 我正站在远方窥视她。 当她和我距离约五十公尺时,她衣袍被矮树丛勾到,“嘶”一声整件白袍被扯碎,露出匀称的乳房、丰臀。 我的大脑受此刺激,整个阴茎倏然直立起来。 一丝不挂的她并没有停下来,一直跑来和我拥抱,我身上的衣服霎时消失。 她热烈地和我接吻,用舌头及嘴唇不断地亲吻我的脸颊,用双手手指灵巧地爱抚我的阴茎及阴囊,嘴中发出含混的声音∶“快点,我需要你┅┅” 我受到此种激烈的诱惑,象是做爱老手地活动起来。 我的双手抓起她纤细的双腿,将她的隐私部份撑开,用我的阴茎插进去,站立着做起爱来。 我一手抓着她的脚,一手抱住她的臀部,一降一升地重复活塞运动,她则发出了极其淫荡的欢叫声,口中不断地叫着要我加快抽送、加深插入。 忽然天地灰暗,正沉浸在交媾淫乐的她忽然发出一声不同于淫叫的尖叫,之后不停地尖声狂喊着,原本伏在我身上的她举起双手,紧紧抓住她的长发,开始更凄厉地尖叫起来,然后眼睛一闭,昏蹶向后倒地。 在她倒地的过程中,她纤细的腰支断裂成两段,从裂口处喷出数量极大的白色黏稠液。 梦中的我恐惧地推开她的下半身,同时她的下半部身体在掉到地上时,红润的阴户竟变成一只张着的血盆大口,把我的精液不断地从龟头吸去,然后换成血液,最后在我的尖叫中她的阴户大口将我吞噬。 “啊啊啊啊啊┅┅”我从梦中惊醒,发现已经满身大汗。 “喂喂喂!干嘛?半夜三更不睡觉叫啥春?”自摸冲着我说。 我没搭理他,只是不断地喘息着∶“是梦啊┅┅” 隔了一天,霸仔就说找到适合我的女孩了。 我吃一惊,心想怎么可能?便问说∶“是谁?她怎样呢?” “嘿嘿,别这么追根究底嘛┅┅露营当天不就知道了?” 当天,我登上车子,抬头一看,便瞧见她!那个前不久曾和我商谈过事情的女孩,我脑筋一转,就完全明白这是霸仔的安排。 “这家伙┅┅”我在心中嘀咕着。 我一面走在走道,一面端详着她,她这时穿着一件蓝色的长裙,上身是一件白色的洋装,比起那天穿着丑毙了的制服,今天她更显得漂亮。 她也将长发扎起来,洋溢着俏丽的气息。 她一看见我,笑脸盈盈地向我打招呼。 我竟然紧张起来,蹑手蹑脚地坐到她旁边。 我闻到她擦了点香水,不很浓,淡淡的清香。 这时我一颗心上下剧烈地跳动着,早忘了我曾对女孩子的看法及观点。 我一路上不时地偷偷注意她。 “喂!才子,你不是我们班上数一数二的盖王吗?怎么?看到喜欢的小姐说不出话吗?” “罗唆!”我转头对她报以无辜地笑容∶“他在开玩笑┅┅开玩笑┅┅” 而她一脸清秀的面容也回报我以浅浅的微笑。 夜幕低垂,只有我在营地间升起营火,剩下的人都成对地跑开去培养气氛,而她在我旁边帮忙着。 我不会炒菜,生好火、炊好饭后,只好麻烦她,而我也想不到她还会准备菜肴,真是难得,不过没有十分好吃就是了。 准备好后,我和她一起去叫其他的人。 霸仔和骚货似乎已经忍不住,躲在一棵树后面彼此低喘着。 等我和她发现这两人时,注意到她似乎有点惊讶,似乎尚不晓得来这个露营是为了什么。 回去的路上,我和她彼此默默地走着,当我无意中和她眼光接触时,发现她眼中有一种要我保护的目光,无助而软弱。 回到炉火边,大家已经开始游戏,只有我和她保持缄默,看着别人表演。 回想今天在我建设营地的过程,她一直都在我的身旁,问东问西的,象极了一个天真的小孩子,于是渐渐对她产生了好感。 我一边吃着晚饭,一边偷瞄着她清秀的脸庞。 “真的要和她做爱吗?”我在心底打了个大问号,实在不想破坏她清纯的印象。 “怎么了?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 她注意到我在看着她,然后用手抚摸她脸颊,眼睛凝视着我。 “啊!没有,没有┅┅”我回过神,气息有些慌乱地回答。 ■交合营地 川田他抓住小芳的手,说他两人要独自去散步,随后便离开营火区。 霸仔也拉着他带来的那个骚货回去帐篷。 接着秃毛和琦琦、死人和莉莉、自摸和文妹都走了,就只剩下我及她仍围在炉火边。 起先我俩都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帐蓬传出霸仔和骚货的喘息。 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鼓起勇气,牵住她的手,说∶“我们一起去溪边看看流水好吗?” 她也满脸通红,便答应我的邀请。 一路上我就握着她的手,心中却不停地猛跳着。 她的手触感很好,比一个月前的触感更柔,不知道她的胸部、及臀部是否依然如此。 想到这里,心神起伏不定,气息也逐渐杂乱起来。 我俩走到岸边,找个比较干燥的石头坐下来。 听着水声,我斜眼偷偷瞄她,白天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她,这时却有一种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魅力。 突然她转过身来凝视着我,我俩的时间在这一瞬间停滞下来。 稍后一阵晚风袭来,瓢来她身上的诱惑的香气,也撩起我内心深处的欲望。 我叫了她的名字后,就如野狼般扑向前去┅┅ 我将她压倒在地上,左手压住她的胸部,发现一个人的肌肤竟然可以如此柔软,右手撩开她的裙摆,露出她光滑洁白的大腿,及她洁白的内裤,包缚着成熟的下体。 她先是一愣,然后开始挣扎,但这扭动使她露出的下半身体更诱惑我,扭动的身体带动乳房,使她的双乳更加娇嫩,更令我欲火高涨。 我的呼吸更加急促,动作也更加地大胆,左手用力地隔着她的上衣搓揉她的乳房,有时用手掌握住乳房,有时五指齐用地抓揉。 阴茎逐渐坚硬起来。 虽然她挣扎着要求我不要这样,但我不理她,右手先伸到她的臀部内,深入内裤中捏抚着她的嫩臀,接着右手再迳自将内裤扯下。 露出在内裤外浓厚黑密的阴毛在告诉我她是个完全的女人,挣扎摆动的双腿使她的润红的阴户若隐若现,那个可以使我充血阴茎进出的小穴正饥渴地扩张、浮动着,似乎要我赶快进入,去蹂躏她、去占有她。 一时间我脱不掉她的内裤,急切的我干脆撕裂那条妨碍我视线的内裤,左手加紧玩弄双乳,右手手指伸去抚摸黑色三角地带,再下移去感受她柔软的阴唇,用中指去爱抚她阴道的开口。 待我一触及她的私处不久后,原本挣扎的她缓缓放慢挣扎,直到停止。 将头偏转过去,黑暗中虽然无法看的很清楚,但我却能知道她正颤抖地啜泣着,凄楚的啜泣声及身体缓缓的颤抖都要我停止侵犯。 我内心挣扎着,最后理智战胜欲念。 我停下来,看看她究竟是怎么了,我用左手将她的脸移到和我正视,发现她眼中噙着泪水,娇柔的身躯不停地发颤,口中喃喃自语地说“不要”。 看到这样,倏然于心不忍起来。 接着,我双手离开她,正身背向她而坐起来。 随后她看到我不再继续,将双腿收起,拉下我扯高的长裙以遮盖她的下部,整理一下衣裳然后坐正身体,更加地泣不成声。 过了好久,听到她不再哭泣,于是我抬头望星空地说∶“既然你不要,又为何要和我们一起来露营?” 我象是在责备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而她低头不语。 于是我们两人便这样一直坐着,彼此沉默无言。 我俩在岸边,一动都不动,水流潺潺地流过。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地吐出一句话∶“我真的不可以。”然后将头埋入她的手臂中,再度哭泣。 我最怕女孩子流泪了,而且我开始感到不太好意思,于是独自说∶“象你这样乖巧的女孩,其实应该早知道这种露营不应该来的。刚才真是对不起,我真抱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说完,我转头看看她,她依然维持原姿势不变,没有回话。 看到她不理我,我感到有点恼羞成怒,也不再去理她。 星空灿烂,在静谧的山间,远处的营地传来霸仔和那骚货搞得正火热的淫叫声,在寂静的山谷造成极大的回音。 我要很专心地不去想他俩,才能屏除这些恼人的叫声,但似乎又可以听见远处林间川田和小芳正在做爱,还有秃毛他们。 似乎阵阵的回音都向我这儿聚集,向我这儿示威,向我呻吟着他们和她们有多么飘飘然。 我越听越气,越想越气,早知道就不来这什么鬼露营,自己一个人窝在宿舍里,看裸照、看A片,实在受不了就边看边打枪,过的多快活,结果落到现在一个人坐在这儿,什么都做不了。 想想后天又要听他们吹牛了,吹嘘自己多么地勇猛,搞到她们多么地欲仙欲死,真是#@$%! 隔天早上,其他的双双对对一早就不见人影,不知到何处亲热去了。 于是做饭的工作又落到我身上了。 我一边张罗着,一边在内心里“干”着。 我注意到这时候她走出帐蓬,步向溪流边。 我打了个冷颤,原先我是被安排和她睡那个帐蓬的,因为发生了昨天那样不愉快的事,所以我一个人拿了睡袋,到炉火边睡觉。 在她去溪边梳洗一番后,我从远处注意到她将扎起的长发放下,然后往我这儿步行,来到我身边坐着。 我赌气似的没理她。 许久,我俩之间都没发出任何一句话。 后来我打了个喷嚏,她竟然把她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后说了一句∶“谢谢你昨天没对我怎样。” 一听到这句话,我先是诧然,正想出声叫住她,但她这时转身跑入营帐中,在晨曦的映照下,飘逸的长发,轻盈的身形,使我惊为天人,忘记要叫住她。 中午回去后在车上我一直注视着她,她则多情却似总无情地回避我的目光,使我更加深对她的特殊感觉。 “难道我爱上她了吗?”我怀疑地诘问我自己。 ■第二幕学校 回去学校后,霸仔他首先发难∶“哇!老子第一次被‘吹喇叭’,那滋味真爽。我和她大战个数百回合,干的她哇哇直叫春,本来是要弄的她跪地求饶,想不出这骚货竟用这招。老子从来就没有这经验,吸个两三下就泄了,害她还以为我不行,这个礼拜一定要再约她出来,好好的再干一次,老子就不信第二次还会不行!嘿嘿,不过说起来,这次和骚货玩这么爽是第一次,以前那些女的只是摸一摸奶,插一插洞,然后搓到射精就算,第一次有这么主动的妹子┅┅” 霸仔闭上眼睛开始遐想那天晚上。 接着自摸面色愁苦地说∶“干!你看文妹这小妞小小巧巧的,我本以为就算她不是处女也就算了,想不到那‘洞’宽的很,不知和多少个男的上过了上她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很密合的感觉┅┅” “你那根太细了吧!哈哈哈。” 自摸瞪了他一眼,迳自说道∶“她奶奶的,也不知道和哪些‘大鸟’上过,这真是对我男性威风的伤害之一,要不然那‘洞’怎么那么宽。另外最严重的,呜,老子的纯情都被骗了。” “哈,算了吧!还不是因为大把的钱花错人了。” “节哀吧,把她当成个上一次妓院花的钱就宽心了。” “呸!去你的!” 秃毛接着说∶“哎!你们那都是没感情基础的,做起爱来不能叫真正的爽,要嘛象我和琦琦是边谈边做爱出来的。霸仔那就叫爽?琦琦身上哪个地方我没亲过、没用我那根磨过?更何况是口交,肛交、乳交都搞到不知几次哩。倒是这次和她在户外是第一次,在清凉溪水中┅┅啊啊啊┅┅好爽喔┅┅现在想想都会勃起呢,要不要教你们几招啊?” “恋爱?班上谁不知道琦琦是你用钱买来玩的,哈┅┅” “哈哈哈!淫虫一个!” 秃毛看见我没加入讨论∶“喂,才子,你不也有去吗?你那个玩得怎样?” 我将椅子靠后,用手托住我的下巴,摇摇头∶“唉,别说了,不让我搞就是不让我搞,”我有点象是不甘心,用毁谤的言辞说着∶“心太软了。” “笨啊!不会强上?” “我用了啊!” “用了还上不了,该不会你被她给‘废’了,快脱下让我们瞧瞧┅┅” “嘿,不要乱摸!什么被废了,我是看她真的不要,所以┅┅” “蠢呀!你就真相信她是在室的啊?” “拜托!会去那种露营的还会是什么好东西?搞不好她是为了给你这只童子鸡特别的经验才假装自己也很纯的┅┅” “这┅┅” “笨呐┅┅读书读到短路了┅┅” 众人越说越不象话,我开始有点烦。 “咦~~管我很多哦!”我嘴上虽是如此说,但心中却不相信那天夜里她的动作会骗我,更何况还有隔天早上┅┅ 这次的露营过了,全班的男生中似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是在室。 “算了!” 虽然我嘴上是这么说,但其实内心里还是很期盼能有这么一次机会的,男生嘛!说对这档事全没兴趣太假了,更何况这年龄的我们,是很容易对异性发生一些遐思的。 我心想既然我没有对异性下手的“狠劲”,那参加联谊还有什么乐趣? 于是从那次之后,班上的联谊我都不参加了,看着班上有人出双入对,经验也不只一次了,我自己还是满感叹的。 后来有人见我这么落落寡欢,看不下去了,要介绍我女朋友,但我都回绝,甚至曾有个学妹暗示我如果没有女友的话,那她┅┅不知为何,象是做错事后的 补一样,我心中一直在想,要是从那次之后,那名女生要是被我这一惊吓,在她的内心产生阴影,对男性产生恐惧感,那我罪过可大了。 为求心安,我完全能不联谊就不联谊,不交女朋友就不交。 我遂死了在高中能有艳遇的心。 话说这心一静,读书也渐有起色,开始名列前茅了。 升上高三,我们这一群死党,因为A书被查到一事,和舍监、教官冲突,于是便全部搬出去,找间学校附近的屋子,还是住在一起。 高三的日子紧凑忙碌,我一直为着大学联考忙碌,虽然大伙同吃同住,但和多姿多彩的他们也逐渐感到疏离。 ■韶光易逝 日复一日,霸仔依然不变,钓马子、骗马子,从那个骚货开始,霸仔也开始“干马子”。 他感到世界还有很多女人,立誓不插满一千个“洞”不结婚,换女友变成常事,往往是搞过不久便双双告分手,不过两人倒也好聚好散,因为都是些想得极开的女朋友嘛! 不过他坚持不玩小家碧玉、对情执着的女孩,因为据他所说“和她们上了之后就没完没了了”。 在一年多来,也没玩出什么事情,真不知他怎么和那些女孩避孕的。光是和他上过床的女孩数目,撇开她们对性开放的作风不令我喜欢这点,少说也将近二十个。 但这可就苦恼着我,因为我必须时常出门把房间让给他们去搞,尤其在萧瑟的北风中一个人孤独地走着。 以后索性我就留在学校晚自修,以致于后来霸仔的性伴侣长的如何,连我这个最常留在寝室的人都不清楚了。 秃毛和琦琦则彼此有固定时间的聚会,自然地,他们都在一些高级的宾馆做(不然再加上这两人,我岂不连寝室都回不去?),完事后秃毛通常都会送东西给琦琦,反正秃毛的家财万贯,经得起如此这般的花费。 也因此我常在怀疑琦琦是否只是看上秃毛的钱,两人才互相来往。 事实不错,这两人早在半年前就吹了,秃毛理由是∶怕琦琦怀孕,开始使用“雨衣”,但琦琦便认为秃毛在玩她而已,没有真心想和她厮守,便坚决地闹分开。 原先我早感到这事奇怪,颇有奚跷,最后果然不出所料,半年前秃毛家人开始彻查秃毛生活费的去向,并对他实施“经济制裁”,琦琦得不到好处,自然就要分手罗。 琦琦的移情别恋,同一个已出社会的男人同居,现在怀有几个月的身孕,而这事颇让秃毛抑郁了好一阵。 自摸的遭遇是最戏剧性的了。 他和文妹一年前就只玩过那么一次,一个月前文妹她及她家人突然来找他,说是怀了他的孩子,就要生了,要他负责。 就这样,可怜的自摸百口莫辩,便被栽了赃而退学。更糟的是必须娶文妹为妻,而文妹却是我们几个兄弟私底下评为“人尽可夫”的女人,比骚货的评价更低,这主要是骚货还会择她看的顺眼的人做,而文妹却来者不拒了,据说还曾为了没钱买一件衣服而和某服饰店老板做爱,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这要怪都要怪谁叫他太不懂得人情世故,玩过文妹后还喜孜孜地到处广播及留下照片证明他俩做过爱。 现在文妹和别人乱来而怀了孕,那个男人说是文妹和别人的种,既不愿意负责,也不愿意花钱帮她打胎。文妹在着急之下,就想找个替死鬼来应急,因为她家人根本不愿帮她养小孩,而她也是,因此解决之道便是结婚,管他和自己有没有感情,反正随便先找个人嫁了再说,然后离婚,如此一来孩子也摆脱,自己也轻松。 所以就是那个连自己都承认和她有过一腿的自摸倒楣了。 可是没办法,要不然人家要告他遗弃。 更遗憾的是他没想到时间差的有利条件,等发现时文妹早拿着一笔离婚费用乱“飞”了。 想当初他还立过誓说要玩遍天下女人,结果是他的女人被天下男人玩遍,呜呼。 至于死人和莉莉,在那次露营后竟成为爱侣。 一天不睡上十六个小时的死人竟然破天荒地熬起夜来写情书,上课也睁大眼睛发着呆想莉莉。 从此以后,我们风尘六侠才明白爱情力量的伟大。 更值得一提的是这两人倒很务实,高三读不下去后,不顾家人反对,辍学一起出去工作、同居,俨然象对夫妇。 刚开始我还以为他们只不过是开开玩笑,甚至是和家人赌气而已,没多久一定会因梦想破裂而分开。 但事实证明因为独立而使两人爱情更坚贞,因为生活艰难而更同心协力。 上次死人回来,精神奕奕地说他们要是存够钱,便要开间花店,然后结婚,生一男一女。 说的我们瞠目结舌、目定口呆、欲哭无泪。 自从那个叫小芳的把川田从我们宿舍中请去同居后,他的状况就一直不明,连课也不来上,最近他家人杀来学校要人,我们才知道他失踪了。 可是在半年前川田脸色憔瘁地回到宿舍向我们借过钱之后,我们就正式失去联系。 故,对于他的家人苦苦哀求,及恫吓威迫要我们招出川田的去向,我们也无能为力。 只是后来,从他家人告诉校方,导师辗转传回我们耳中,才知道小芳根本没住过那里。 毕业完后,我顺利地考上大学。 死人和莉莉真开了家花店,生意还不恶。 可能由于这几年来对她的亏欠,或许说思念比较好,我并未象一般大学生一样,上大学后如公狗发情似地狂交女朋友,只是窝在知识的领域中,尽量使自己充实。 而我一有时间就待在死人那里,除了是因为没地方好去以外,也是因为自己还是和高中的死党较合的来。 我曾问过莉莉那个女孩的近况,但莉莉能给我的帮助极其有限,因为一方面莉莉她半途就辍学,另一方面莉莉和那种乖乖牌的女生交情也不多。莉莉就只能告诉我她喜欢什么科目,她的成绩好到怎样,拿过多少次模范生。 听到这些事,我只有苦笑,说了等于没有帮助。 随着大一上学期过去,不晓得为何对她的思念更加倍,但我就只能想着她,看着当初合影的照片,十分希望能见到她。 ■再次相遇 某天,跷课出去休息,当我走到文学院时,竟然看到她,那个当初在露营时被我“强暴”未成的女孩,想不到她也考上这间。 “太好了,我一直窝在理学院,难怪见不到她。” 欣喜若望的我跑过去和她搭讪。 她一瞧是我,往日种种难堪的回忆涌上心头,脸色绯红起来,然后以一种责备的眼神看我,因此不太爱甩我,便留下我一个人而急忙地走开了。 想想也对,以前实在是对她做了那么难堪的事情,人家讨厌我也是应该的。 但我回去后,“内分泌开始失调”,发疯似地迷恋她,这些年来,随日子流逝过去,对她的思念是与日俱增。 而在我告诉高中的死党我一定要娶到她的长程计划时,大家莫不露出讶异的表情,尽管后来霸仔有警告过我说那种女孩玩玩可以,当老婆可万万不行,并说会参加那种露营的还会是什么好东西的批评,而自摸也警告我别傻了,不要象他被文妹栽赃一样倒楣,何必对一个只相处过几天的女孩用情过深呢? 不过,说者谔谔,听者浑浑,这却是一个大好机会,因为她尚未被任何人把走,于是我还是决心追求她。 死党的话只让我心中却更加迷罔而已。 高中时一直想着我未来的女朋友及老婆要如何的冰清玉洁,要如何地不食人间烟火,换句话就是像古代似地足不出户,唯老公是从,更白一点就是必须是没接触过任何男欢女爱的处女。 但爱情这东西来临时却令我不知所措,在下决定之前甚至八股地催眠自己说她如何地不检点,那次露营之后不知和多少男人好过,您还喜欢她。 可是每当我在校园中见到她时,却让我更加喜欢她,甚至当我一看到她亮丽的笑靥,整天就精神为之一振,将种种的烦恼抛在脑后,我的喜悦忧伤随着她的喜悦忧伤而起舞,而这种单相思使我更加把持不住,她那深情的眼神终于使我崩溃。 于是我开始“放出风声”,也付诸行动。 这一天是我文学院偶遇她的一个月后。 起先的大一是陌生人,接下来的一年是朋友,紧接的一年是好友,而最后一年的毕业典礼后,我就带她一同回家看我的亲友,而她也对她家人宣布我俩的感情。 平淡的爱情才是真正的隽永,我俩并未像电视台所演的,根本不可能发生的爱情伦理大悲剧。 我们既没有情敌,也没有家人的阻力,更没有两家亲友曾乱伦的情节。 一切都缓缓的进行,却倍增温馨。 等到我当兵前夕,我一直害怕她会离我而去,也曾想以做爱一法来加强萦系她。 但毕竟象我这种个性,始终不敢提出来,而我却更确信,就算我提出来,她也一定不会答应,就象五年前的夜晚。 但是随着当兵日子的逼近,我的心情及忧虑却更加地起伏不定。 直到北上的前一夜,我俩最后一次约会。 晚上十点多了,两人一起去河边逛夜景。 沿着河边的行人不多,配合着昏黄的路灯,我望着她,但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担心。 她已经有工作了,而我却一点经济基础都没有;在我当兵的这段时间,我只能几个礼拜下来陪她一次,但她周围的男同事却可时随时地分担她的感情,这对我实在太不利了。 我思考着,不知不觉中便凝想出神。 “怎么闷闷不乐的呢?”她在我前方约五公尺处回过头来问我。 “没什么┅┅明天就要离开你┅┅有点儿舍不得┅┅”我缓缓地回答。 “你在担心我吗?” 她双手置在身后,走过来注视着我。 “嗯┅┅” 我知道这是最后机会,不把握不行。于是我走开她,独自朝向河边的护栏,我一边走着,一边缓缓地道出我心中的担忧。 说完,我转过身望着她。 “你。能。等。我。这。两。年。吗┅┅” 我一字一顿地念完。 时间,似乎就凝滞在这一刻。 她听完以后,象是倏然受到打击一样地微微发抖,接着一句话都不说,以一种认真而肯定的地步伐走到我面前,主动伸出双手环绕着我的颈子,在昏黄的路灯下,不管路人的注视,给了我大学时都不敢奢望的深吻。 随后,她依偎在我怀中,身体发着抖,语音带着哭泣∶“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爱你了┅┅” 说完她抬起头来望着我,真情而晶盈的泪珠从她的脸颊滚落,惹人怜爱。 我用手指拭去她脸上的眼泪,然后两人再紧紧地拥抱,“我知道了,Darling┅┅” 军中的生活象是沙漠,而我却拥有她这个绿洲。 上天保佑我俩感情弥笃,好不容易终于挨到当完兵后,能够再度和她在一块儿了。 而我也不敢懈迨,马上找工作,虽然过程并非十分顺利,但还是当上上班族。 直到我找到工作,有了点经济基础,稍微能够比的上她后,便开始我的第二步结婚计划。 上班后,我只要休假,一定跑到她家黏她,若发薪水便买礼物送她,写信,送花,点歌┅┅等等。 更因为和她家人关系搞得不错,他们都很欢迎我这个“外人”,尤其她那个五岁的表弟,常常问我说大姊姊何时要和大哥哥结婚,都会令她脸颊绯红。 而她父母也不时暗示我,她的年纪可结婚了,还是早点决定比较好。 但并非我没提出过,而是她每次都以“再等一阵子吧”而搪塞过去。 终于在工作后一年半的某天,在不知道第几次求婚之后,她答应嫁给我,而那天便是当初我在宿舍遇见她的同日。 我惊觉于这个蓄意设下的巧合,才了解她是多么地珍惜我和她第一次相遇的日子,于是我俩便选在八年前露营的日期结婚。 在我俩结婚的前天晚上,死党的话一句句地冒上我心中,几年来因为甜蜜的爱情而一直故意忽略的种种忧虑涌上我心中。 虽然已做了蛮大的心理准备,但好象有点无法去除这种不完美感。 尽管我常去她家,和她盖天掰地,说文解字,话题几乎全谈遍了,但我始终没问起以前她交友情况的只字片语,我不知道她以前是否交过男朋友,更有好几次我冲动到想当面问她是不是处女,甚至在结婚前夕我俩见完最后一面,在月光下深情的拥吻后,依依不舍地道完再见之馀,简直差点提出。 虽然这些年来对这方面的自我催眠,或许它已经发不出任何影响了,但我最后不得不承认传统的大男人主义仍在我心中。 更有次在梦中梦到我的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整天失落,茫茫不知何物。 更何况我现在已非常的爱她,不能没有她,更不想伤害她。 这种事如果她没有发生过,顶多会嗤笑我小心眼,但万一她曾经有过呢? 则我和她必然会有某种程度的裂痕及代沟,而永远无法彼此心中坦然面对了。 于是这种赌注我自始至终都未玩过。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之际,最后还是想通了∶“算了,反正我要的是现在她一心一意地爱我,婚后全心照顾我,管她是不是处子,管她过去如何┅┅” 这时我躺在床上,口头上这样说着。 “┅┅说完全不在意是骗人的┅┅” 我的念头一转。 “┅┅啊┅┅不要再去想这种无聊事了┅┅” 我用枕头盖住我的头,狠狠地骂我我自己一句。 然而无由地有种失落感,萦绕我心扉,久久不去。 我晓得自己依然有些遗憾。 ■释然 洞房的那天夜里,我在浴室门前抱起刚淋浴完的她,抱着她上床。 在昏黄的艺术灯下,我凝视着她,嫣红的脸颊依然,只是她已然成为我的妻子,她不会跑,我也不让她从我的怀中溜掉。 我亲吻她的脸颊,用双手托起她俏丽的脸庞,说∶“八年前我真的不会想到你会是我未来的老婆,当初我只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而已。” 我将脸提前,在她的朱唇上亲了一下。 手伸入她的浴袍,滑过她的腹部,停留于她的胸前。 她不自在地扭动了身子,撒娇地说∶“那现在也是想只是玩一玩罗?” 我捏住她的乳房,好软、好嫩、好光滑,比八年前丰腴了不少。 “对啊!”我左手滑到她的臀部,开玩笑地说。 “什么!”她杏眼圆瞪地。 我再度封住她的唇,双手搂住她的腰在床上翻滚,将舌头深入她的口唇,用嘴吸吮她的津液,然后对她说∶“我‘现在’不是要玩你吗?” “好呀!讨厌!”她轻轻地笑了。 “那就再来吧!”我说。 右手一面抚弄两个乳尖,左手一面将她的浴袍褪下。 匀称的身材,纤合度的乳房上面生着两个粉红的乳头,火红的乳晕似乎急切地要我去舔她,吮她。 白淅的双腿被我擒住,而她却微微用腿微微提起遮掩,似乎不好意思被我看到。 那簇黝黑的团毛在这八年间长的比较广了,而黑里中则是湿润的私处,我的下体逐渐暴起。 在八年前爱抚那个地方的感觉浮上心中,不知现在是否依然微湿? 我伸出手指抚弄她,她微微地颤抖一下,气息稍微急促地说∶“这个动作影响了我八年了。” 我应了她∶“亲爱的,八年前害你受惊了┅┅” 然后手指更温柔地抚弄着她那里,缓缓地,逐渐濡湿。 随着手指的爱抚,她微微地颤抖着,深情地望着我,有点儿苦笑,我轻咬她的耳尖∶“┅┅对不起┅┅”接着,再将头埋入她的胸前,用脸颊去感觉她的颤抖,用鼻子去呼吸她的体香,用嘴唇及舌尖去吮弄她的乳尖,完完全全地陶醉在这个旖旎的风情。 我贴着她的趐胸,有点慌乱地将身上的衣服褪下。 然后我用双手撑起身子,和她互相凝视着。 这时候的她,清丽的脸蛋泛着一缕嫣红,却显得更加娇媚。 因为我见过她年轻的时候,也曾爱抚过少女时的她,所以更觉得她的成熟妩媚,而令我狂乱、迷恋。 更重要的是,我俩已经可以名正言顺地结合,对追求她好几年的我,这个保留的初夜,更令我珍惜,因为到底还是得来不易啊! 我和她双手手指对合着,擎起她的双臂,伸长上举后压在枕旁,就这样贴掌撑住床面。 她配合着将双腿张开,让我位于她的双腿中间后,再蠕动身子,使阴茎只要稍稍前推就能进入她的阴道内。 就这样,我俩维持了一会儿。 在这段期间,我俩默默地互相等待着。 我眼睛想必是充满渴望的欲火,使她不敢正视我;偶而眼光互触,她便羞答答地红起脸蛋。 这段时间的静止,象是要求获得进入她体内的首肯,我慢慢地等她做好心理准备,反正至今以后她都是我的人了,实在用不着性急一时,我在心里面这样叮嘱着。 须臾,因龟头不小心触及阴唇使她全身的颤抖再次加强,我的阴茎也被刺激地滚热起来。 交合的时刻终于来临,象了解该做的毕竟还是要做,她微微地点一下头,示意我可以进入她的体内,然后闭上眼睛,紧闭嘴唇,深呼吸一口,声音轻微但带点紧张。 此时换我发抖了,竟然不敢马上进入她体内。 我闭上眼睛,想著录影带上的作法,带着既兴奋且紧张的心情,我将臀部缓缓顶前,穿破那薄薄的一层膜,等到进入她柔软而温湿的阴道中,我心中的大石头才放下来。 八年来,让我魂牵梦萦的她到底还是完美的。 这些日子以来,她始终是我在自慰时幻想的伴侣。 幻想中,我俩在满天星斗的夜空下翻滚地做着爱,微弱的星光映照着她柔嫩的乳房,静谧的草地上缭绕着我俩交媾时发出的喘息,在高潮过后两人互拥着在草地上沉沉睡去┅┅ 我缓缓地抽送,阴道壁有点紧密,却使龟头更觉快感,我挚爱的她微微张开口,发出轻细的喘息来,从每一次我将阴茎整支插入时,由下体的接触可以感到这初次的不适应所发生的颤抖┅┅ 幻想着在无人的浅湖里,一丝不挂的她躺在泉水淋湿的大石上,因石头曲面而挺起的胸部任我揉捏,任我吮尝,张开的双腿任我控制,任我进出,最终在瀑布的轰隆声响中将千万只精虫射入她的体内,因激情过后的疲累而双双跌入浅池中┅┅ 我逐渐加快抽送势子,她的呻吟也逐渐大声,旅馆的水床随着我俩一推一纳地晃动,发出水流激荡的声响┅┅ 也曾在浴室中幻想我俩的洗着鸳鸯浴,她蹲在躺下的我之旁,弯屈身体吸吮我的阴茎,然后情不自禁的她坐上我矗立的阴茎,而我从背后握住她的乳房,在两人狂暴喘息声里激烈地交合,在浴池的水波晃动到极高点时达到高潮┅┅我抓紧她的双手,抽送的速度达到急速,身体也几乎贴住她的身体。 她娇柔而急促地喘息着,脸蛋上沁出微小的汗珠,前后晃动的乳房滴满我进出她体内时流下的汗珠,乳房上的乳头象是指尖似地在我胸膛上前后轻触┅┅也曾幻想我们已经是一对夫妇,在厨房流理台上用下体顶住正忙着张罗晚饭的她的嫩臀,性急地从她身后进入,双手从她背后伸出握住她的乳峰,上下激情地搓动着,在煎鱼滋滋声中两人低喘着享受弟弟和妹妹摩擦时的快感,在锅汤因过热而溢出汤汁的同时射精,接着赤身裸体地在餐桌上吃着焦黑的晚饭┅┅我可以感到我俩交合的地方多么的湿润,柔软的阴道刺激我红色的龟头,将做爱激情的电流从其上传到我的大脑,我的心似乎每随一次的抽送便提升一层。 睁开双眼,看着我俩交合的地方,晶莹的液体从她的阴道流出,随着我进出的阴茎而布满她的阴唇,濡湿她殷红的阴户,也使我的龟头能以最小摩擦进出她体内。 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对我而言是如此地美好,不知她是否也如此地感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开始有种疲累的感觉,但抽送的势子却缓和不下,她的吟叫声也伴随一抽一送而断续发出。 我俩都被交合的快感主宰着。 逐渐,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下半的身体反积满热量,全是千万只蓄势待发的精虫。我全力地插着她,而她双脚紧紧缠着我的腰际,越接近爆发的一刻她夹得更紧。 两个剧烈摇晃的人,加上水床的推波助澜,象是山崩地裂一般,也象是火山爆发。 终于到了最后一击,我将阴茎送入她体内,已没有力量及时间再次抽出,接着世界末日来临,在我俩同时叫出最后一声后整个地球爆炸,所有的意识都不复存在┅┅ 我松开抓住她手掌的手,虚脱的身体整个伏在她身上,杂乱急促的气息逐渐地恢复正常。 她敞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口中混杂依稀可分辨要我不要离开她的喘息声。 在这一刻,我觉得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在阵阵射精的快感过后,我伸出舌头和她的舌头相接,灵活地互相触碰,然后互相深入对方的口唇中,热情地吸吮。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两人依旧紧紧地拥抱着,深怕刚才的敦伦流失。 最后热度消退,我俩不情愿地分开。 她侧躺在我胸膛,右脚跨过我的下体,让不久前激情的所在仍能结合,因为流汗,长长的秀发杂乱地黏附在我的胸前。 左侧的乳房贴附在我胸前,阴道则夹住我瘫在她体内的阴茎。 我伸出右手靠着她,并用手指捏弄抚玩她的右乳尖。 没多久,她微微地打个喷嚏。 “冷吗?”我拉起一旁的薄被,盖到她的肩膀。 “老公,”她风情万种地问我∶“你真的是爱我的吗?” “嗯┅┅这世界上只有我┅┅”我慵懒地回答,然后在她纷乱的头发上亲一下。 她满足地微笑。 “那你呢?”我反问她,她没回答。 “亲爱的,你知道八年前我为什么要去那个露营吗?”她窝在我的怀里,略有所思地说。 “对了!为什么你会想去呢?那种意图那么明显不好┅┅的过夜┅┅干嘛要去?” 忽然,我想起八年前的溪流边,及众多死党说的“鬼话”,心中开始不安起来,语气转硬起来。 因为那的确不是一般女孩子应该去的,该不会她的本质并非真的乖巧┅┅真应了霸仔的话。 如此,就算她的初夜给我,但在这之前却和其他男人过了很多次“干瘾”,那“处女”对我就完全不代表任何意义! 若是要我选择,那我宁愿她以往因对爱执着却遇人不淑而失贞,也不要她是个只坚守最后一层“膜”而其他部份“开放”的女人。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我开始感觉彼此爱恋的重要及精神的坚贞远远超过肉体上的完美。 “怎么了?”她抬头温柔地望着我,显然没有感到我语气的转变。 然后她将整个胸部贴住我的胸膛,并蠕动一下双乳,故意刺激我,倏时我感觉仍在她体内的阴茎再次坚硬起来。 她面带微笑地吻上我的唇,用一种满足而幸福的语气对我说∶“我一直就相信你会是我的丈夫而没交男朋友。” “咦?” “那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了,我就是为了要认识你才去的呀!” 接着她起身面对着我,举起一只手臂于我面前∶“只是我不知道那天夜里你会如此对我,所以我很难过我喜欢的竟是个┅┅” 她用手指指着我,笑容灿烂地笑着说∶“┅┅大色狼┅┅” “好啊!你这┅┅” 她用唇封住我,使我无法继续说下去,而我也明白她意思而不再多说话,顺着势子翻身把她再度压于身下。 “那好!我现在就将那天没做的份一起要回来!” 这时候的她的笑靥更是明艳动人∶“啊┅┅色狼┅┅” 就这样,王子和公主从今以后就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了┅┅" }, { "text": "初恋情人(我的初恋)\n“张医师,好久不见了!” 我抬起头,心中正感到奇怪怎么有人认识我,突然我心中一惊,竟然是她! 我的初恋情人--晴文。 我急忙站起身,身旁的椅子被我推倒,发出一声算蛮大的声响。全医院的人眼睛注视着我俩,我脸上一阵发热,乱觉得不好意思,不过我真是大吃一惊,接着拉着晴文的手急忙走进医生办公室中。 刚好此时其他人都出去吃晚饭了,偌大的办公室只有我俩人。我抱住她,几年来的思念化成今朝的拥抱。 我俩紧紧的互拥。 “让我好好看你的脸”我注视她俏丽的脸∶“你依然没变。” “但是你变了,”她语带哀怨地说∶“你结婚了。” 我载她回去她的住所,小小一间居住单位,可看不出来是位国中老师的窝。 她打开外层的铁门,带我进入她的居住单位。她的客厅不大,放着一条沙发和一架电视机,直去有三道门,分别为卧室、浴室、和厨房。 我走出至阳台,下面的街道车水马龙,在昏暗的夜景下,成为一条条连绵的白光带和红光带。 “她住在十楼。”我心想。 我欣赏了约半小时,她把我叫进厨房,为我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我斟了两杯香槟,递给她∶“就算敬我俩这些年来的思念吧!”我说。 在晚餐的过程里,我俩相视不语,默默的吃着,偶而微笑。 吃完饭后她站起身收拾碗碟,我趁机握住她的手,象触电一般。她灿烂地笑着,缩回了手。 “你还是喜欢摸我的手,就象你以前一样。”我从背后抱住她,双手隔着衣服握住她娇嫩的乳房。我轻柔地抚捏她,我们的气息逐渐急促。 “你好软。”我说。 我将手移动到她的腰,抓起她的一部份上衣,将手再次伸进去。我滑过她的腹际,摸过她光滑的皮肤,她微微发颤。 我伸进她的奶罩里,食指及中指夹住她微微坚硬的乳尖,我挟柔着她,身体紧紧地靠着她。我呼吸她头发的香气,将左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撩起她的裙摆,抚向她的两腿之中。 我伸入她的最后一道防线,我拨开她多毛的下体,象抓痒似的爱抚她的隐私体位。我一手“攻击”她的胸部,另一只手在她的下体游绕。她象是在享受我的爱抚,我的左手感到有些湿滑,那是她的爱液。 倏地,她反转身来,我的手被迫离开她。 “等一下┅┅”她伏在我的胸前娇喘∶“先去洗个澡,再和你┅┅” 我躺在她的浴缸里,心中却仿佛回到从前,记得是七年了。 七年前我们是公认的情侣,当时我医学院最后一年,正在实习,她则是刚上研究所。 我们彼此差一岁,也彼此相爱,更早就同居,但当时我们只是纯纯的爱情,直到我毕业的前几天。 因为我老家在南部,她是标准的北部人,所以我俩的分开是势所难免的。她一直强迫我要我去她家向她父母提亲,但我却因为我父母之故不敢遽下决定。 就在毕业典礼的隔夜,我俩相对坐着,她的眼睛红红的,带点忧伤的眼神看着我,我保证我回南部后一定会再北上迎娶她。 就在那夜,她背对着我脱下她的外衣,依稀记着她的皮肤好白,令我目眩,当我的脸埋于她雪白的趐胸时,她的乳房好嫩,触感好柔细,给了我她生平的第一次。 当我俩从狂暴中停止下来时,她娇红的双颊有沁出的微滴,樱红的唇微微张开,告诉我她永远都要跟着我,她是我的人,她要和我组成一个甜蜜的小家庭,她要┅┅我回去南部后父母对这么一个研究所的女生自然是十分欢迎,但戏剧性的她们的家族企业却因周转不灵而声明破产,身为保人的未来岳父不得不负债而卖掉她们家。 我一点也不知道这些事,只是突然的和她失去联络。 过了几年我才辗转从她的旧友中得知此事,她之所以不肯找我,主因是我是医生,不愿因她父亲的负债而使我牵连,听完后,我十分感伤,但却也对她的过分保护我的行为生气,我相信相爱是我们结合的原因,她为什么要给我也是因为我们相爱,但,一切都毁了。 我接过她递给我的毛巾,擦了擦湿发,她换掉那一身标准的洋装,改穿轻便的家居服饰。 她的胸前可以很明显的发现是坚挺的,因为上衣前有二个尖尖的突起,我想是她换衣服时将胸罩脱下,想到这便想到刚才的情形,我的“弟弟”有些反应。 我注意到她,她正要脱掉她的衣裳。背对着我,她缓缓的将外衣褪下,裸露出她那白晰的皮肤,她略转过身来,美丽的乳房隐约可见,虽然不很大却令人颠倒,粉红色的乳头似乎在诱惑我去咬它、去吮它。 我接近她,手掌紧紧地按在她的肩头上,心中却感到心脏在加速,一种朦胧的意识。我转身将她抱住,双手紧握住她的双乳,将头埋入她的秀发中,她的头发好软好顺,并且好香。 我靠近她的耳朵对她说∶“你,好美!” 我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手指卷起一绺发丝,好熟悉的触感,我的心口热起来。 我俩躺到床上,清秀的她身着一条白色的休闲裤,我伏到她面前,视线扫描从头扫描到脚,手掌从她纤细合宜的双颊抚摸到她诱人的双乳,我感到她乳尖在变硬,气息也逐渐急促了起来。 此情此幕,仿佛在暗示我她成熟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我双手从她白淅的趐胸移到她的双腿并交缠着,我抱起她的腿,把她宽松的裤子脱掉,在脱的过程,我发现她并没有穿内裤,似乎她对和我做爱的此事早有预谋。 我心跳加速,象极了一个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的小孩。她的身体仍然和我认识她时一样洁白光滑,显然这些年来的风风雨雨并没有使她老化,只是增添她成熟的美。清秀的脸蛋、微微丰腴的双乳、粉红的奶头、纤细的腰枝、白淅的美臀、适切的双腿,和垂涎欲滴的“妹妹”,令人痴狂。 我把她给脱个精光,随后她再起身来替我卸衣,温柔的她,竟让我萌生一种早知如此当初她流泪地说不要离开我时,就应该向她求婚的。 但如今我却是个有妇之夫,虽说昭仪也不会令我厌烦或什么的,但就是她一副女强人的姿态令我有所压力,我虽对她有所不满,但天性便是好好先生的我,却不太想去计较它。感觉上觉得和昭仪缺少些什么,始终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她蹲下身去,我对我内裤中的反应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装成没看到,把它脱下来,我的阴茎虽然还不很硬,但我却感到身体在发热,等她站起身,有些故意的用身体触到它,那突如其来的触感使它倏地挺直。 她踮起脚尖,在我的额头上亲一下,象是在挑逗我,接着,她转身爬上了床,平躺而下的动作好诱人。 她躺在床上,我走近前去,爬上床 ,抱住她,我们的嘴唇密合,两人的舌头却已纠结在一块,彼此的津液互相混和。在热吻的同时,我将手放在她的嫩臀尚,或是用摸、或是用揉、或是用捏的,给我一种滑嫩之感,手有点舍不得离开那白淅的嫩臀,那两片纤合度的小圆丘。 许久,她撑起身,使我俩的下面更贴紧,但我的阴茎被她的腹部压成朝上。 她应该也感受到了,她稍微挪了挪她的腹部,刺激我那里。她左右扭动身子,我那根夹在我俩的腹部,随着势子,刺激情欲既将爆发。我翻身把她压于床上,内心一股激越的欲望被她完全的挑起。 这时她轻轻的对我说∶“吻我。” 我离开她的嘴唇,移向面颊、耳朵、腴颈,来到她的心口,将脸埋在双乳之间。我呼吸着她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握住她的乳房,爬山似的移上乳尖,用力吮着她坚挺的乳头。用舌尖轻咬她的乳尖,学小婴儿吸吮,她把手抱在我的头上,抚摸着我的头发。 然而更吸引我的是她的下部身体,我碰到柔软的阴毛,我晓得我已来到她的私处。我用头撑开她的双脚,看着那红润的阴户,有些湿润。我亲了那边,她则大呼小叫了起来,将双腿挪开我的头,有些撒娇的骂我∶“讨厌!” 我向前扑过去,她娇笑出来。抓住她的两条大腿,再次把大腿张开,那润红的阴户有点熟悉又好象很陌生,开口问她∶“这七年来你都没有再和其它男人做过爱?” 她有些凄楚的笑着说∶“我记得曾在七年前说我是你的人,我就永远是你的人。” 我正想要再说些什么,她将手指 住我的唇,摇摇她的头,示意我什么都别再讲。那个哀怨而动人的动作真令人怜爱,完全激起我内心原始而热烈的情欲。 说∶“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随即动作变急速起来。 调好位置后我用力向前推进,她低呼了一声,从她的体内可以感觉到她正在微微的颤抖着,好象她是一个初试云雨滋味的处女。 我在她的阴道中,仍然是象以前的感觉,有些温暖,有些紧密,一种浓烈的感觉袭上心头。我缓缓的推进、伸缩,原先她的身体有些僵硬,双腿不自主的紧紧夹住我的腰。 我有些怜惜,对着躺在床上的她说∶“还会痛吗?”她摇了摇头。 后来她渐渐放轻松,紧抓床单的手也放松下来。我象呵护婴儿般的对她,她也渐渐放开她一惯的矜持,发出“嗯嗯┅┅哎呀┅┅”的呻吟声。 此时我抽送的频率渐渐被快感所加速,动作也大起来。她发出低换、呻吟,催促我体内的能量,也似火山即将爆发。我加速抽送动作,在交合的动作中达到极速。而她娇喘声也到最大最急促时,我俩终于达到极限┅┅我感到快射出来时的一刹那,我赶紧将阴茎抽出,白色的精液如一条细绳从阴茎尖端射出,盘绕在她的腹脐下方。她全身软弱下去,不知她是否也尝到那种水乳交融的一瞬间? 在过了几阵抽动的兴奋后,我汗流浃背,慢慢地站起来,床 陷了下去,我像神一般地据高临下。香汗淋漓的她呈大字形的张开四肢,胸口微微起伏着,腹部上有我刚才射出的精液在发亮,看着她满足而甜蜜的倦容,我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内疚感。 三十岁的女人了,竟然只有我这个男人。我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一个女人默默的为我牺牲,尤其这个女人长相清秀,虽不十分妖艳但使你销魂。她其实是可以不等我的,我第一次发现一个女人为了爱情竟然可以如此牺牲。 我为了昭仪的月经不规则,已经两三个月都靠自慰解决我生理上的需要,晴文的出现给我两个好处,一个是我终于知道我的初恋情人的下落,另一个则是解决了我生理上的需要。 做完爱后,我抱着晴文,说∶“你怨我吗?”她摇摇头,一语不发。 就这时,我看了挂钟,八点多了,我想昭仪大概回家了。 我双手放在脑后枕着,看着晴文她甜蜜地躺在我胸膛,实在不忍心要离她而去。在做完爱后,女性就需要的便是事后的温存,如果一个男人只是在发泄完后便自顾自地倒头大睡,那做爱便谈不上男女双方心灵及肉体的契合,也就享受不到在“暴风雨”后那种祥和的轻松之感了,我想。 我搂紧晴文,她对我说∶“你能陪我吗?” “好啊!”我还是下定决心陪她。 我注意到她的脸此时通红象一颗成熟的苹果,我低头轻咬了她的脸颊,她却有些慵懒地没有回应我。 “女性的性高潮是可以延续好几分钟的。”我自喃自语。 我伸手握住她的双乳,这时却变得十分柔软,和做爱时的坚挺差好多。我揉捏着她的乳房、玩着她的奶头、手掌抚摸她的胸腹,她并没有再次娇喘,只是脸满足的微笑,“嗯嗯”的发出声音。 我抱起她,走进卧室,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随后我也躺进去,我抱着她,在柔软的卧床上敦伦,想不到竟然睡着了。 等我起床时已经十点多了。 “糟了!”我赶紧下床,冲进浴室胡乱洗去我身上的香味,我可不能被昭仪晓得我和晴文的“奸情”。 我走出浴室时,晴文也已经起床,她盘腿坐着,身体用件上衣披着∶“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她说。 我望向她,笑了一笑∶“没关系,是我不好。” 我走出门,留下孤独的她。 昭仪和我结婚二年,一直忙着她的事业,可说是标准的女强人,这也难怪,我俩差了有五岁,难免会有一些年龄上的差异。 她可说是大学一毕业便嫁给了我,我曾考虑过要个小孩,但她并不赞成她事业正在起步便要因生孩子而中断。听到这儿,我也不想和她去争,不过每当我看见别人一对夫妻带着他们小孩,便很羡慕。 每次我和昭仪做爱时,一想起此事,便暗地里不悦,故意把昭仪弄痛,但我毕竟掩饰的很好,她一直以为是做爱过于激烈,致使她在激情过后都有些埋怨。 打开家门,大厅的灯光并未亮着,我瞧了一下,便移步进入我俩的卧房。 昭仪并没有回家,“她一定又加班了,谁叫我娶到一个事业心很重的女人为妻。”我想,有点不悦地想。 过了几个月,昭仪所负责的案子结束,生活终于回复正常,原先她月经不规则的毛病也就消失了。 “我就说嘛!都是你的工作压力造成的”我对昭仪说。 她并不搭理我,我感觉我同白痴一般。 吃完饭,她离开饭厅,留下我一个人处理。 “她一定是案子处理不好,被挨骂了。”我收拾碗筷,一边想着。 “真不知道那么拼命工作干吗?又不是缺钱用。” 我拧上厨房的水龙头,可是水声却并未中止。我听见水声,浴室的水声,她正准备洗澡。我泛起遐思∶“我俩有几个月没有好好地做过爱了,她一定也很需要做爱┅┅” 我越想,生理上的反应越激烈,我想要和昭仪来一次激烈畅快的性交,说不定她刚才便是在暗示我她需要。 我想着想着便乱弄了一下碗碟后,便走入卧房内,正逢她要走进浴室,我一把抱住了她。 我亲了亲昭仪的脸,一双手开始从背上滑至她的臀部,我将手略伸她的窄裙里,舌尖伸入她的嘴里,就象一曲优美的古典音乐。我脱下她的内裤,亦拉开她的上衣,粉红色的胸罩包裹着一双丰满的乳房强烈地吸引我。 我手正要进一步爱抚她的私处,她推开了我,赶紧将上衣拉好,拍掉衣服上的褶皱,口中冷冷地说着∶“不要!人家今天不舒服。”说完便转身进入浴室。 听着她进入浴池的水声从浴室里响起,而身为丈夫的我竟然被关在门外,感到有些恼羞成怒。正想发脾气时,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算了,找晴文去┅┅” ※ 我推开那扇铁门,一见到晴文,心急的我就紧紧的搂着晴文和她激烈的拥吻着,等我俩边接吻边关上大门后,她喘息着伏在我的胸膛上。 我有些急促地说∶“我需要你,我要做爱,和你┅┅” 她羞怯的低下头来。 “答应我,好吗?”我有些性急地询问她。 她有些羞怯地点了点头,我喜出望外,将她抱起来,然后在她的脸颊上Kiss一下。 她那羞红俏脸此时更加粉红,似乎她失去一个女性应有的矜持,向我求欢而感到不好意思。她只不过答应我的要求而已呀! 我把她压于墙边,迫不及待的撕开她的上衣,扯下她的长裙及内裤,同时她拉下我的拉炼,将我那开始勃起的阴茎端出。然后我右手提起她的腿,我看准了我俩将融合的孔穴后就开始接触伸缩了,我俩甚至连爱抚都没有。 开始的感觉的确有些难受,晴文的阴道来不及为我阴茎的突然闯入准备足够的爱液,我感觉她的难过,她的呻吟声比以往我们做爱时都要来的大。 “呼呼┅┅”我推进着,嘴里却发出声响。 而她也回应我,低吟声不断。 我开始渐渐把晴文当成是我的太太一样,事实上每当和她缠绵时,我就好希望她真是我的爱人,一个纤细娇柔、善体人意的好妻子、好情人、好伴侣,她配合的好好,虽然并没有所谓性爱技巧,可这也许是三十岁女性的风味热情令人浑然忘我,如入仙境。 所以高潮来时我甚至都没有心理准备,我第一次将精液射入她的阴道中,她似乎感受得到精液的热度,就在我射出去的同时,她发出了最大的一声呻吟。 我放下她,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及她两人互视,不禁笑出声音,我全身还是穿着我进门时的服装,只有裤子的拉炼打开,露出我那根阴茎,而裤子前面有被水濡湿的痕迹。 而晴文她的上衣已经凌乱不整,裙子被我撕掉大半,隐约露出她的大腿及阴毛,就好象刚刚被强暴了一样。 我俩手牵着手走进卧房,我一见到床便倒向去,她看见我这个蠢样便掩嘴失笑,她丢给我一条裤子∶“我买给你的,穿看看。” 我起身穿衣,穿好后,伸手在偷偷她的嫩臀上捏了一下。 “讨厌!吃我豆腐”她瞪了我。 “刚刚都做爱做得那么激烈了,这点豆腐算什么呢?”我揶揄她∶“快换衣服吧,你这样好象被人刚刚强奸似的。” 她对我扮鬼脸∶“要被强奸也是被你强奸的!” 我在卧室内看电视,晴文她出去做饭。我看着看着,便关掉电视,走出去。 晴文正在房中做饭,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双手从背后紧紧握住她的双峰,她回过脸来和我接吻,我们俩的舌头打结,彼此之间十分了解以往下一步将会如何,但我俩刚才已经做过爱了,我只是舍不得只是看着她。似乎我俩已经从刚认识的那种纯纯的爱情,转变到当前充满爱恋及欲望的爱欲。 “有何不可呢?齐人之福。”我想。 打开门,走近屋子中,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是昭仪常用的香水。 “难道她回来了?” 我继续走到卧室,昭仪正躺在床上睡觉,床柜上放着一张给我的留言,只有短短几个字∶“下班后叫醒我。” 我看完,她睡得正香甜。我不忍心叫醒她,于是我解开领带,准备了换洗的衣服,便去洗澡了。 水很适合,不冷不热。我洗完身体后,换上睡衣,在我坐在床沿时,有只手突然抱紧了我。 昭仪亲着我的脸颊,双手按着我的胸膛,她的胸部贴在我的背上,不时的缓缓移动,那压迫的感觉诱惑着我,分明向我求欢。 我抱起她,她挣扎出我的怀抱,有些神秘而暧昧地说∶“等一等,等我洗完澡。”然后她在房间中便褪下她全身的衣服,一丝不挂地步入浴室。 光是刚才她脱衣的一幕已经令我血脉贲张,我在床上坐立不安,最后实在受不了刚才的香滑诱惑,我冲入浴室。 昭仪她叫了出来,一看是我,便杏眼圆瞪,我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便强行亲她的嘴,然后我脱下睡衣,跨入浴池里,调好姿势后便和她交合。 浴池的水随我一伸一缩的韵律荡漾,而昭仪口中发出荡魂蚀骨的叫声,我觉得她的叫声比晴文的大,也许是因为她是和我名正言顺的夫妻,不象晴文和我算私通,怕别人说话。 想到这,我对昭仪就有些歉意,但是没多久,内疚感就被兴奋感驱逐了。 就快到高潮时,她的呻吟声变成十分夸张,因我是采用背后进入的体位,她臀部扭动幅度竟也很激烈,剧烈的磨擦让我及昭仪都浑然忘我,耽溺在性交的快感里,我的龟头在她阴道里面,柔嫩的阴道使坚硬的它如入无人之地。我双手环抱抓住她的腰,利用腰力及臀部的推进力前进伸缩;她跪在浴池上,双手扶住浴池边,我的前部下体贴紧她的后臀,水面满至我的阴茎下方约三公分处,每撞击依次就有肉波震荡,传到她的胸前便使她的双乳前后波动,水面不时的地被我溅上我俩的身上,发出声响。 在这环境下,意识完全模糊,未来只有达到高潮的一条路而已。 “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啊┅┅”昭仪有些夸张的喊出来,双手用力握住我抓着她腰肢的手。我汗流浃背,鼻尖的汗珠滴到她的背臀。 约有数分后,我渐渐有些力不从心,终于忍不住,便低呼一声,赶紧从她的体内退出。我习惯性的把阴茎抽出,让精液奔泄于她的美臀上。因为我答应她,在她事业有成时才能考虑生子,我既不想用保险套,也不想昭仪吃避孕药,因此就用最安全的“性交中断法”。 一切宁静下来,她翻身躺在浴池里,眼睛闭着而嘴唇也是,好象告诉我她的满足。我仍然是跪着,阴茎已经软了下去,尖端处有一丝液体滴到池水上。 她微微睁开眼敞开双手对我说∶“抱住我。” 于是我亦躺到水中,她将她的唇附过来,我接住她的热吻,舌头在口中交缠着,意犹未尽┅┅ ※ 我张开口,让爱液从我的舌头流入我的口腔,我用手指将阴户上两片阴唇分开,用食指在阴核上按抚,有时便和拇指夹紧,有时用舌头去舔它,有时便咬住它,每个动作都令她愉悦,和我紧紧的融合在一起。 我玩弄她的私处不久后,拍拍她的臀部,她躺着的身体站起,来到我的下体后,她握住了它,上下滑动抚摸数次,便伏在我的两大腿之间,用手爱抚我的阴茎,用舌头舔着龟头,就象在舔舐冰棒,更用嘴巴整根含入她的口中,模拟着阴道,一上一下,刺激着我使我舒服,阴茎被她玩硬了,也开始想要交合。 于是我站起身,她顺势躺倒于床上,将两腿张开,白晰的身体上丛生一团黑色的物事,黑色之中有粉红的门为我的阴茎而开放。 我用手搓揉我的龟头数次,膝盖一弯挺进到她的阴门前,我用手调好位置,便将它送进去,她的阴道变得好湿,上面有我的口水以及她的爱液,产生润滑的作用。我相信这次比起上次站立做爱,晴文应该会比较好受吧!听着她娇柔地呻吟呼唤着我,谁都可以知道她此时正在愉悦地享受男欢女爱的美妙。 我不否认在此过程她可能会有些许痛楚,不过她基本上还是为我的快乐感觉着想,不愿因她叫的太大声而使我不忍心再继续冲锋陷阵下去。 但是我在心里叫着∶“晴文啊,晴文啊,你可知当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吗?你对男人的认识太粗浅了,也许是你对鱼水之欢这事懂的太少┅┅” 我起身穿衣,晴文她侧睡,双脚蜷曲着,我看见她的私处有闪亮的液体,那是昨晚缠绵时的结晶,想不到竟然流出来,我穿好衣服,走近晴文并且摇醒她,叮咛她不要忘了避孕及上班,她含混地应了我,就倒头睡去。 我关上铁门,随手反锁,心想,就算她真怀孕了那对我真是大有好处,除了可和昭仪离婚并光明正大的娶她,爸妈也不必担心后嗣问题了。 ※ 我前后伸缩着,一会儿急速,一会儿缓和,她在我的控制下只是在喘气,享受我们相交合时的快感而已,我们身体上都满布汗滴。我一边做爱一边思考,晴文进入我的生活也有半年了,这半年来我似乎换了一个人似的,生活也开始有活力起来,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是为晴文而活着。 她微微张开她的樱唇,舌头不时地伸出来舔舐她的唇,这一动作,使我想到要她吸吮我的“弟弟”,我想着想着,逐渐将伸缩动作减缓,她饥渴的唇发出声音要我不要停,我附向她的耳际∶“应该换你来了吧┅┅” 聪明的她很快便知道我的意思,我躺下到床上,她坐起身,双手抓住我的阴茎,于是就低下头开始吸吮我那里。她有时用舌头舔我的龟头,有时圆起她的朱唇来回上下做吸的动作。 我扶住她的两片臀,将她湿润的下部移到我的面前,开始去使她“愉悦”。 我伸出舌头舔她,她的阴唇已经流满晶莹的爱液。 我忍不住,精液从龟头处射出,射的她满脸都是,热呼呼的白稠液体从她的鼻端缓缓流下,她伸出舌头,往上舔舐。 因为是医生,我知道精液含有极丰富的蛋白质,但对于精液可以养颜美容知识却只是置之一笑。 她舔舐着,然后又将她的嘴巴含住那已经垂下的阴茎,用嘴吸吮,她似乎已经很懂得如何来取悦我。 我摸着她的头发,有些温柔地说∶“不行啦,下次我来的时候才再和你做爱吧!” 射完精后,我已经感到很累了,但等一下我便要回去家里,于是我不得不早点洗澡来去除我身上晴文的香水味,和刚刚做爱时满头大汗的汗臭味。 我躺在浴池中,晴文也裸身坐进来。 她拿起香皂,帮我洗身,我躺在温水里,又有个心爱的女人在服侍我,这种感官刺激及心灵上的舒畅真是不可言喻。 我俩洗完后走出浴室,互相拭去了身上水珠,两人又光着身子躺在卧室的床上。 我对晴文说∶“我要和昭仪离婚,我要娶你。” 晴文惊讶的问∶“为什么?” 我回答她∶“因为我爱你,我喜欢的就是象你这样令人魂牵梦萦的女人,更何况我七年前早就答应你在先了。” 她有些不悦的说∶“我之所以会和你再在一起,只是为了重续我们那段逝去的爱情,并不是要你给我什么保证,我也不要破坏你的家庭。”声音开始断续∶“我┅┅我只要你能陪着我,和我煮饭、和我看电视、和我┅┅做爱┅┅我不在乎我是不是你的老婆┅┅我要不要扶正┅┅” 我问她∶“你难道不会觉得很苦吗,为什么你不答应我,七年前,我们不是已经签订‘终身契约’,你忘记了吗?” 她爬下床,走至梳妆台前,用背对着我,有些哽咽的回答我∶“那次是我自愿放弃的,我爱你,但我无法要求你从另一个女性中跳到我这里,最近我和你如此,我已经很对不起你太太了,我不想当破坏人家家庭的‘坏女人’┅┅” 我走下床,她已经激动的哭出来,我搂住她∶“别担心,你不是坏女人。你永远是我最可爱的晴文。” 她伏到我的胸膛上激动地哭泣着∶“我多么希望我现在是你的老婆,每次我看见别人成双成对,我就好羡慕,每天晚上独自望着天花板,我好希望你能在我身旁,抱着我┅┅” 我紧紧地拥抱着她,心里面感伤极了。 “但我不能,我只是你的情人,昭仪才是你的太太。答应我,不要这样子好吗?” 回到家中,我一句话也没说,反正自从以前我和昭仪的话便很少,只有我向她求欢或她向我求欢时才能说出那几句话。 一连好几天我都只是例行的起床,叫醒昭仪,便去上班,我开始怀疑我对昭仪是否再有耐心。 我们平时家事都我大部分在作,甚至连上班都由我叫醒她,这样一个女人和晴文是差多远,我下班回家,她从来就未曾煮过一次晚餐给我,她在工作上是女强人,但当一位称职的妻子却很糟糕,我突然对她十分厌烦,晴文的出现不啻是对我生活的转变生机,我只有在那间小公寓中方能体会家的温暖,我是娶了昭仪这部生育机器吗,不!她甚至不准我碰她! 下班后,对医院中那对老先生和老太太的表现十分羡慕,虽老态龙钟但他们却非常相爱相系。 “这才是爱情、婚姻。”我自喃自语∶“昭仪她会如此吗?哼!” 我开车回家,昭仪留了张字条,她要去参加一次重要的应酬,要我准备如下的消夜给她。 我接到这留言,不禁怒火中烧∶“什么意思!她以为我是谁!”我恨恨地叫骂,报复性地。 我突然想到晴文∶“找晴文她去!” 我开了车就直奔晴文的小公寓,我需要她给我家庭的温暖! 我在车上想着如何要和昭仪摊牌的事,但心中却很感慨,我变了,难道是晴文的影响吗?“不会的,她是那么善体人意┅┅”我一想到昭仪,竟有些心虚。 我大力摇摇头∶“管她的。”我想。 她一见到是我,高兴的抱着我,和我热情的接吻。 “怎样?有什么心事吗?” 我含混的带过去,她看我不愿意说,也就不继续追问下去。 晴文和我静静对坐着,吃着晚餐。晚餐结束后,她起身收拾碗碟,进去厨房清洗。 “沙沙┅┅”水声响起,我走进厨房,她正在那里。 我往前一抱,她手中的碟子滑落至水槽里,激起一阵水花。 在她的耳际说∶“我需要你┅┅” 我躺在地板上,双掌握住晴文美丽的乳房,她坐在我坚硬的阴茎上,臀部前后游移着,我在她体内磨擦,那种舒服的感觉真愉快,我对晴文暧昧的说∶“今天我要看你如何服侍我。” 她没搭腔,但脸上稍微有羞怯的表情,口中有时也因动作过大而发出声音,我可以清楚地感觉我的龟头和她的阴道壁交接时之快感。 就在我即将爆发的时刻我将它从她的体内退出,对做到火热时将阴茎从你的爱人体内退出是需要一些毅力和忍力。 我对正在喘气的晴文说∶“今天要好好的和你缠绵一次,两次,三次┅┅” 她通红的脸看起来好美,我俩走出卧室,扭开电视后便双双翻于床头,又是一阵热吻,一阵子后,我用双手从她的乳房中将她架起,我手可没闲着,将她的双乳房爱抚后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互拥着看电视。 然后约莫过了半小时不等,象是心有灵犀一样,我俩再次地互拥、接吻、爱抚、做爱。 我身体在上,她身体在下,两个裸体人类的交会处不停的晃动。 我们两个几乎是每隔一小时便做爱一次,我都在那紧要关头退出。 我已不想再回去见昭仪,这些年来的怨怼在晴文的出现时爆发出来,这些年的怨怼化成我现在的狂暴的发泄。 我躺在床上,晴文窝在我身际,晶莹的汗珠布满我俩身躯上的每一部份。 我俩再度做起爱时已一点多了,但我俩却不曾感觉睡意,整晚都充满激情,驱逐了睡意,但我这次已经有十分强烈的欲望要射精,要去完成这最后的乐章。 我抱起她温热的身子,走向浴室,我们两个跳进水中,莲蓬头的水从我们头上溅下,我伸手去摸她的奶,用指尖玩着她的乳尖,她握住我的阴茎,用手指磨它、抚它,我将手指往下爱抚,摸到她黑密的三角性感带,我忽然用力偷拔了她其中的一根毛,娇嗔微怒的面容令我陶醉。 “喔!晴文!”我抱住她。 另一波攻势又将爆发,我采正常体位去和她交合,柔弱的身子好似一团粘土似的被我摆布。 “不要┅┅停┅┅止┅┅用力┅┅嗯┅┅啊┅┅啊┅┅用┅┅力┅┅”她激烈的呼唤着,双手抓紧了床单。 我亲爱的晴文,三十岁女性的热情,我要占有她,彻底解放她身体的每一部份,我要突破她,我要控制她! 我似乎感到我俩周围焚烧着欲火,要将我俩融化,我仍然在运作,在她柔软的阴道中来回运动摩擦。 她起先身体有些无法配合,有些僵硬,但在我一连串的激荡下,她浑身软弱下去,任我摆布,让我自由的去取悦她,去达到从她身上取得灵肉合一至高无上的境界。 她的毫无动作及娇喘呻吟成了我万分陶醉在我俩这个情欲的小天地的主因,我每抽送一次,她便呻吟一次,让我如痴如醉,如痴是因为她纤细的面容身躯激起我内心熊熊的欲火,如醉是她那恰到好处的配合使我沉缅于兴奋之中而不能自拔。 “啊啊┅┅嗯嗯┅┅呵呵┅┅”她微微张着口,不停的娇呼。 我持续的收缩前进,一次又一次,我低头观看我进入她身体的地方,两簇黝黑的毛发在一分一合。伴随着灯光的照射下,我的阴茎都被一层滑亮的液体覆盖住,那是她分泌出来的爱液。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我的体力亦渐感不支,但是当我看到躺在地上的晴文正被我引发的“抽送”而喘息低吟,我就不忍心要减低我任何一次的冲力。 我用力推去,逐渐她开始抓紧我,口中已不复呻吟,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欲仙欲死的哼声,也陶醉在这一场爱与欲的世界里。 一切的时间都停止了,一切的空间都消失了,我和晴文之间只有那一阵阵的兴奋及刺激,刺激感从我那根一直不断地传入我脑中,将我推向灵欲的高峰。 我改变了和晴文做爱的体位,改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她跪伏在浴室的地板上,我往前刺,她的两片肉臀撞击我的下体,带给我不小的快感。 “好爽!”我想。 我伸手去握住她悬在半空的乳房,我用力握揉着那两团美丽而吸引人的“肉团”,她激烈地吟叫着∶“啊啊┅┅啊啊┅┅” 莲蓬头的水大量地喷下来,她那飘逸的长发此时已被漉湿,我们身上都被水冲刷着,好象是温柔的抚摸。 我向前、向后,那地方被她的“小穴”环包着,一种温热而说不出的快感传上来,我抽送得越激烈,她尖叫得越大声。 最后我终于抽送到顶峰,我俩在那一瞬间达到高潮。 我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我在她体内射精时阵阵的抽动感,一阵一阵又一阵,我幻想我的每一阵射精时一定很迅速并且很直的射入她的子宫前,然后黏于她的阴道深处的壁,数亿只精虫去完成它们找寻卵子、完成延续生命的任务。我感到兴奋、快感、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晴文象是轻松下来一样,不再呻吟了,她这时只是张开嘴巴,双唇微微张开地喘气。 我在她体内虽然已经“泄了气”,但我仍然在她体内,我放开她被我擎起的双腿,低身去吻她。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舒服快乐吗?这样子好吗?” 她点点头,以一副满足的笑容凝视着我,好美。 我抱起全身虚软的晴文走出浴室,在精疲力竭之馀,昏沉沉的在床上睡去。 ※ 我步入家里,昭仪一夜等我,正斜躺在沙发上睡觉。 她被我开卧房的门声吵起,怒气冲冲地过来质询我整夜去哪里了,为什么她交代我的事我都没做? 我不理她,她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一时间,所有时间似乎冷冻在这里。 我毕竟是不打女人的,这是我的原则。可是我却气极了,于是我用力将手提箱甩到她脚下,冷峻地瞪她,表达出我对她的忿怒。 她原先一个人诧异的呆望着我,然后就放声大哭。 我独自走书房里,如此地过了一天。 之后几天,我和昭仪的冷战达到顶点,但过了不久,约七、八天,以一个女强人的她,立场居然软化了! 她象是同我认错一般,在我好不容易准时回家的那晚,做了晚餐给我,我也不想太伤她的心,两人默默无言的对坐着吃饭。 吃完,走入我俩的卧房。 既然她不和我冷战,已没必要再如此一方冷战。 可是她并不怀疑我是否有外遇或如何,她仍然是相信我的人格,也许是我以前的行为太标准了。 我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这时门被人打开,我向那里望去,发现昭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走近,半透明的睡衣遮不住她成熟的身体,尖峭的乳房,黝黑的下体,修长的玉腿,她全身只有那件。 她握住我的手,有些羞怯但风情万种地对我说∶“我要。”说完闭上眼睛,将脸凑过来,要和我接吻。 但我赌气的偏过脸去。 她以为我仍然在生气,将身体进一步的靠过来,我推开她,冷冷的说∶“滚开!别碰我!” 她一听整个人都变了,先是对我大叫,但我的冷漠使她心寒。于是她的态度大幅转变,平时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女强人不见了,我第一次感到她在女强人的假面具之下竟然如此的脆弱。 她跳下床,眼睛开始充满泪珠,移到我眼前用近乎哭泣的声音对我说,她受不了我们再如此的不言不语下去,她问我说我怎么了?为什么不再理她,难道我失去对她的迷恋了吗? 我本想和她摊牌,但我顾虑晴文知道后,也许从此便再和我断绝来往,我不要失去她。 我起身,走出卧室,她在房里哭泣着。 我将客房的门反锁,因为我不想和她再多说任何一句话。 我窝进棉被中,那根却因为刚才那幕而有些勃起,我重重拍了一下头,说∶“怎么可以想那家伙呢?”但是我却开始产生欲望∶“明天去找晴文。” 整夜昭仪她并未来找我。 我开车去晴文的居住单位,她不在。 过了约一个礼拜,我天天去找她。 “怎么搞的?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 我心想不对,开车去她服务的中学。 我一走进办公室,便看到她的女同事,我上前去问,她有些支吾地回答我。 我不死心,走出教师办公室,赫然发现晴文正要步出校门,我冲向前去要抓她。 我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把她转过身子,苍白的脸显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忧伤,她哀怨的看着我,在趁我搂住她的一刹挪间,她跑开我的掌握,我拔腿追去,她抛下一句话∶“我爱你!”随后她坐进她同事的车内,抛下空望烟尘的我。 我失落地过着日子,而昭仪她也请了长假。 虽然我不再和她说话,但昭仪却一反常态地专心照顾我,她知道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才会使我如此,而她的确也想过我是否有外遇,但她此时却温柔极了,我的立场逐渐软化。 我们在客房分居的日子,我曾在寂静的夜晚听见昭仪在啜泣,我想她既然内心如此的需要我来抚慰她,为什么她却要像个女强人似地压制我? 我曾经向她提出离婚,但她却泪流满面地跑进房里哭泣,我于心不忍,我也想到我没有资格去伤害一个爱我的妻子的心。 晴文她和我避不见面,我象失去舵的船茫茫无目标的生活,我向医院提出请病假的申请,医院方面并不清楚我发生什么事,以为我对昨天值班时对一位垂危的车祸患者无法挽回他生命所作的自责。 半年后,我的心情已经好了不少,开始上班了。而昭仪也为我辞职,辞去她心爱的工作。她当前专心的照顾我,我和她也缓和了不少。 在一次和昭仪的谈话中,我才知道她之所以要装成女强人似的来压我,是她不想太“宠坏”我,她心目中的医生都很风流,会冷落他的妻子,只有好好“管教”才能不使丈夫越轨。 我只有苦笑。 时间可以治愈一个人的创伤果然没错,我对晴文的印象亦开始模糊,我仍挂念她的病。 “真是癌症吗?”我不太敢想她的现状∶“早期的还有救┅┅说不定只是误判,根本没有得病,只是一般小病而已。” 和昭仪处于低潮状态约七个月了,终于在一次接吻后结束。我蛮不好意思的向她道歉,她则高兴地哭了,喜极而泣。 我俩在接吻后更进一步做爱,将忍受七个月的情欲完全释放出来,做了一次“轰轰烈烈”的性交。 我在昭仪体内射精,她答应我要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和晴文告别,却换得昭仪,我不知是喜是悲? 一年又几个月后,晴文到底没有再次出现。在我记忆的洪流里,和她相处的日子已淡成过往云烟,我和昭仪也完完全全的回复遇见晴文前的日子,不过这次我俩却更恩爱,婚姻生活变得十分甜蜜,浓得化不开。 这些都是我以前所无法想象的,或许,我要感谢晴文才对。 我躺下去,面部紧贴昭仪的乳房,大口喘息着。昭仪她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细小的汗珠从我俩的皮肤表面沁出。 我俩刚刚做完爱。 “你刚才好粗暴,差点弄痛我了。” “我怎么控制得住?你刚才的样子令我不得不如此。” “讨厌!” 我从后面环抱她,双手轻轻而温柔地爱抚她,我抚柔她的乳房,轻轻地抚摸刚才我俩交接的地方。 我问她∶“还痛不痛?” 她摇摇头。 我翻身压住她,用嘴咬住她的奶头,放在口里浅尝。 “以前你从来没有这样,”她接着说∶“你只是在做爱后就去睡你自己的,我不知道做爱好美。” 我用舌尖舔舐她的奶头∶“嗯┅┅所以我就不太想和你交欢┅┅” 我吻上她的唇∶“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感觉及想法呢?只要你早一点讲,就不会发生那么不愉快的事了,”我顿了一下又说∶“我们以前的致命伤是沟通不良┅┅” 她开口说∶“那时我一副女强人的样子,会为这些和你说?”她苦笑着。 “别说了,”我用唇封住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我将舌尖略伸她的口中,双手移开两边的玉腿,使我位于她的两腿中央。 她笑出来∶“你不是已经做过了,难道你还要?” 我移动下体的位置,将再度挺直的它送进她体内∶“我老婆这样诱人,我怎么舍得只做一次?” ※ 某天,我在书房里看书,昭仪她走进来。昭仪话中隐含着她知悉我及晴文过去日子的种种,但暗示我她既往不咎。 我知道她话中的暗示,但焦急的我并不挂心,我只是想知道晴文她怎么了,到哪里去了? 我上前去问她,急切的问。 昭仪站在我眼前,有些苦涩的自言自语∶“唉!他还是┅┅”她带着微弱而哽咽的口音要我跟她去个地方。 我跟她走出去,看见昭仪四个月大的肚子,我开始有些不晓得要如何处理这场婚外情。 “我会和晴文分手,”我在内心里有些沉痛地想∶“还是和昭仪?” 我走近我服务的那家医院,高耸的建筑内每天都有许多生离死别的事,在我刚进来这医院做事时,我曾为了某病床的病人逝世而难过,但在见多了许多悲伤难忘的事,我也麻痹了,我也一直以为我不可能会有事情任我悲伤,事实上却失败了--因为我也曾由于失去晴文而悲伤。 我看见病床那边一个用白罩遮脸的人,心里一惊∶“晴文?” 吃惊的我颓然走向前去,我看见她试图向我说些什么,但是,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小李在一旁告诉我∶“已到血癌末期。就算你是她的主治大夫,一样束手无策。” 我看着他,心中却无限悲苦。 “小张,当前你所能做的,便是好好的陪着她,使她无牵无挂地离开这个世界。”他拍着我的肩头,安慰地说。 “我会陪你的,你不会死,绝对不会┅┅”我难过地说。 晴文此时用她露出于面罩的眼睛,盛情地望着我,在那双眼瞳中,似一种轻松而温柔的感觉,我不晓得为何她显示出这种眼神,她伸出手掌,许久不见,她的手掌已失去往日的丰腴柔嫩,代之的是干燥而无力的苍白。 她用那微弱的手握住我,没多久手掌一松,从我手中滑落。 我叫出来∶“晴文!” 我向昭仪及晴文的同事大吼∶“你们瞒我,她病成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知道她是如何需要我吗?”眼泪已不争气的流下,我用力抓住一旁的昭仪∶“你┅┅你┅┅” 此时她也哭红了眼,摇着头默默不语,我手一摊,整个人跪下去,眼泪一滴滴掉在地板,昭仪走近来,我伏向她的怀里。 “我是医生,为何她不说她得到癌症?” 昭仪抱着哭泣的我,虽然她知道我对她不忠,但她此时像极了仁慈的母亲搂着悲伤的小孩在安慰。 晴文死前也都不让我瞧见她面容的憔瘁,和微弱的生命,正如她在给我的最后一封信说∶和我相处的日子是她最后的生命里难忘的回忆,不管是大学时代,还是那短短的几个月┅┅ 我捧着一束花,后面跟着昭仪以及我俩的儿子,感伤地放在晴文的墓前。 事情结束了,我始终没有完成我对晴文的承诺。 【完】" }, { "text": "海风阵阵吹(1)\n《海风阵阵吹》创作谈1.我在读研时,有条件接触到中外色情小说,当然网上更丰富多彩。著名小说描写色情是性心理丰富,性行为抽象,反映一个社会层面、一类阶层,如∶《查泰莱夫人的情人》、《金瓶梅》等,真要有读研的精神,才会懂一点,缺少正面的刺激。古代色情小说则千篇一律,为禁淫而宣淫,较好的只剩下《春佳秘史》一篇了,人情味浓。 而网上的色情小说反其道而行之,大概是逆反心理,充斥性器官,性交的抽插活动,很刺激情欲,热血沸腾,但看多了会乏味。不信,你吃大块肉试试?不过,也有佳作,如《新爹手记》,符合人的天性,故事情节生动,男人的本能和道德品行的矛盾出来了。 2.色情是人类的本能,本情,压制色情是违反人类的思维,也就压抑人类的创造力,所以中国大陆很少有创造力。无论是科学技术,还是文学艺术。 3.《海风阵阵吹》怎么写?要反映现在这个时代特征。大陆有一个奇怪的现象,一方面法律禁止红灯区,另一方面,地下红灯区星火潦原,弄得性病泛滥成灾,是谁的罪过?一方面高官当权者酒红灯绿,不花自已一分钱,已是灭天良了,另一方面又野蛮压抑人类普遍的天性∶爱情、友谊、情欲、和谐、同情和尊重,统统没有了,普天盖地狙咒性的罪恶。理论与实践的对立,空想与伦理的混乱,才造成今天这样可笑的扭曲。 4.《海风阵阵吹》原创是世界充满爱这个人类主题,也就是爱情、情欲、和谐和尊重。有条件周游各地,可以到各种风情场所的人,不是穷人,不是下岗工人,不是流浪汉,而大陆的老板虽有钱,但粗鲁多,知识少。要有知识且不失人性者,只有保持良知的为官者可当男主角了。 5.女主角是一位才女,奇女,立鸡群,风情万种,生不逢时,命运多桀,是她的悲剧和喜剧,才能摆脱通常的色情文学的宴拌。 6.我色情文学不是性交文学,应是人类追求美好幸福生活的文学,你说呢? 7.海风阵阵吹还有几章,耐心等待。 三年前,冥冥之中,阿娜小姐闯进了我的世界,演译了《海风阵阵吹》这个情意缠绵的故事,每每想起往事,那份欢乐、凄苦、无奈,让朋友一起体味什么叫爱情。这里真名当然是隐匿的。 文章较长,共分八章。 第一章初听琴声 虽然已是十月下旬,我风尘扑扑从北京赶到厦门参加“信息技术研讨会”,下塌悦华宾馆。这是一家极富东方古神韵的山异别墅式的豪华酒店,依山傍海,蓝瓦白墙,涌泉飞烁,花团锦簇。晚餐丰盛自不必说,这时打扮入时的老板娘走过来,热情地叫我去跳舞,不由分说,就拉着我领到舞厅。 我平生第一次进舞厅,陌生、紧张、担心的心情,直是忐忑不安,胆怯地走进昏昏暗暗的的舞厅,只有巴台上亮着一盏小灯泡,舞厅不大,约有五十来平方米,舞池上已经有十来对男女在跳着,舞池旁边站着坐着一大群年轻的小姐,小声地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老板娘叫了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小姐陪我跳舞,她拉着我的手走到舞池,在音乐中我鼓起勇气跟着小姐跳起来。但我连舞步都不会走,自觉愧羞不已,没有一点往日的自信。休息的时候,这位小姐拉着我走进黑黑的小包厢里,可我不认识她,只有傻傻地坐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根本感觉不到是享受,心里很不自在,偶而搜肠刮肚的问一些无边际的事,就象在大白天向一位陌生的小姐问路一样,多是闭着眼听听音乐,渡过了海岛的第一个夜晚。 第二天上午,客人们还没有来报到,热情的老板娘对我说∶“叫个小姐带路到鼓浪屿去玩玩,这可是最出名的旅游景点呵。”我久闻其名,也就顺水推舟。 我们一行坐上汽艇,坐着汽艇,乘风破浪,不到十分钟,就到达鼓浪屿了。 一股清新空气扑来,令人心旷神怡,海岸线蜿蜒曲折,坡缓沙细的天然海滨浴场环布四周,鬼斧神工的礁石奇趣天成,令人遐想万千。岛上岗峦起伏,错落有致,树木繁茂,鸟语花香,空气清新,今人心旷神怡。为了保护自然景观,当局不许增加工厂和破坏环境的建筑,不准在鼓浪屿街区有任何机动车辆,所以听不到车马的喧嚣,当我漫步在鼓浪屿那洁静幽雅的柏油小道上时,就会感到实实在在是一处天然美丽之岛。 已近傍晚,马路上的街灯亮着黄红色的色彩,OK厅、舞厅、小餐馆、比邻皆是,店面上一盏盏霓虹灯闪烁着红红绿绿,一幢幢建筑物虽还有些粗糙但也精致,年轻的小姐穿着漂洒的衣裙在马路上来去匆匆,象飘过一朵云彩似的,晚风轻轻吹过,炎热的秋季送来一阵透凉,给我一种新鲜的感觉,这就是著名的国家级风景旅游区吧。 岛上岗峦起伏,错落有致,最高峰日光岩是厦门的象征,有“未上日光岩等于没到厦门”之说。但没有“欲绝泰山顶,一览众山小”的磅礴气势,也比不上峨嵋山的壮丽雄伟,偶有名人典故的附庸,雅典书字的风度罢了。 我不那么想走,她含笑着说∶“看看吧。”话不多,但文静,还是一圈圈地带着我们爬上另一个山头,走过一个又一个景点,中途还在茶室坐一会儿,大家泡了一杯茶。 我说一点舞也不会跳,司机小徐叫小姐教我,我勉勉强强跟着她学了几步,笑着说∶“不行不行。”她说∶“再上去吧!”我竟不知不觉地跟着爬,大家还和她一起拍了照。 在下山的路上,我们象是好朋友似的,她叫阿娜。秘书、小司机和她走在前面,兴高彩烈的聊着天,我没有理会他们,在后面漫步跟着。当我抬起头蓦然看她时,她的体态、体形、衣着和身影,似乎曾在哪里相见过。 她身高约一米六,二十三岁左右,身材苗条,一双如清澈泉水般的眼睛大大的,微微向上翘起,还不时眨着长长的眼睫毛,更显得活泼;弧形的嘴唇线条十分柔和,点上艳丽的口红,衬托着尖尖的下颚,倍感性感娇丽。一身鹅黄色的套装,披着长长的披肩黑发,左手夹着女式小包,走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宛如灵气秀丽而又异重气质的女秘书,显得高雅端异。 我惊呆了,蓦然感到一种亲切感,一种生前似曾相识,我梦中的小姐。 中饭时,我为感谢她陪我们游玩,请她同我们一起吃饭,她坐在我旁边,谈笑中,他们说她可以当我的女秘书。我认真地看着她,瓜子形的脸庞,姣白的肤色,一双好看的眼睛,涂着艳红的口红,下巴稍尖,给人舒适文雅的气质。 大家都喜欢劝酒给她,她拒绝了几次,但还是喝了三、五杯,脸色越来越红润,散发出亮丽的光泽。我怕她渴多了,帮她解围,冲些饮料,而后我们俩互敬几杯。大家起哄,要我俩喝交杯酒,我俩的手交错着手喝了交杯酒,没有一点胆怯。 散餐后,我俩走到舞厅,给我当起了舞踏老师,耐心地教我三步、四步,她耐心地教我,也很吃力。开始我的脚步老踩不上点子上,因为上午大家熟悉了,所以我也不感到那么紧张,心情放松,脚步也就自然起来,学得也快多了。跳了一会,客人们陆陆续续前来报到了,我去认识他们,晚饭我就没有请她来吃饭。 夜晚,老板娘又拉我走进昏暗的舞厅,昨夜的小姐看到我,热情地向我打招呼要邀请我跳舞,老板娘赶紧拉开她,不要她陪,而是把阿娜小姐叫来了。名义上是教我跳舞,其实老板娘已知道我喜欢她。 舞厅里人真多,一大群小姐站在巴台前,象一群小喜雀似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经理们纷纷邀请小姐下舞池,音乐响起,彩色灯光闪烁旋转着,随着各种步曲,灯光渐渐暗下来,我和阿娜小姐也兴奋地跳着,我们已经有点熟悉了,也不再拘禁,害怕自己,脚步也灵活潇洒起来。 跳着跳着,她突然悲哀地说∶“我是强颜欢笑罢了。” 我不禁苍凉起来∶“不说这好吗?”她默然不语。 一曲终了,老板娘早就为我们准备了小包厢,一间黑黑的不到一平方大小的天地,谁也看不到谁。在包厢里,我俩无拘束的坐在一起,不再陌生,象朋友似的谈天,听她讲她的爱好,她的生活、她的经历。我真惊讶,才认识一天,自我感觉像老朋友似的无话不说了。 我俩正说得投入时,女老板把她叫出去说几句话。一会儿,女老板回来了,但她没有跟来。老板娘神秘地用手电照了下一把房间钥匙,轻声地说∶“陈局,都准备好了,你去不去?很安全的,没有事的。” 我条件反射似的意识到是什么事,我不能越规,很干脆地回答∶“不去。” 我很喜欢她,真的好喜欢她,好象是正在热恋着的女孩,但我不能够和她越过界限,我要维护自己的尊严,也维护她的纯真,保留我俩的这份真情。 女老板走了,她姗姗回来,坐在我旁边。我问她∶“老板娘叫你什么事?” 她低着头一声不响,我心里更明白了,老板娘跟她说的什么话。于是我说∶“我们跳舞吧,你是我的好老师,我的舞学得快,全是你的功劳。”我恭维她,她默默的承认了。 我说∶“还是跳一曲吧!”她拉起我的手离开黑黑的小包厢,走到舞池,在她的引导下,我又潇洒地跳起四步。 当跳二步时,整个舞厅全黑了,我和她也不再保持距离,不再拘束,有时身上碰在一起,她的胸贴着我的胸,随着柔和的音乐,浸沉在愉悦的舞步中,完全摆脱了世俗的束缚,虽隔着衣服,但我仍触到她柔和的乳房的挺起。 她拉着我的手走进了小包厢,四周看不到一丝光亮,我俩靠得很近,男仆拿来茶水、水果、饮料,藉着手电的一丝灯光,我看到她那透出光亮的朦胧的脸、乌黑的眼睛、艳红的嘴唇。男仆悄悄退出后,我拉着她的细柔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手背、手心、手腕,一双年轻小姐的手,我竟这些大胆,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会这样抚摸,就象抚摸自己的妻子一样,是的,是我的梦幻中妻┅┅我问她多大了?她不答复,又反问我几岁,我意识到不能问小姐岁数的。我也不答,她猜着说∶“四十五岁吧。”我点了点头。 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怅然而凄婉地说∶“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三十一把糟。” 我安慰她∶“不,靠自己的努力,都会成功的。” 她象自言自语的说∶“原来有个朋友,合不来,就逃出来了。给人当情人,不自由,当二奶,也不甘心┅┅”她的话越来越低沉。 她有难言的隐衷,生活的波折使她失去信心,美好的理想被无情的现实击碎了,只好远离家乡,远离父母,只身逃到厦门,逃避那过去的伤痛。但怎能抚平那伤痕呢?我同情她,心里她恢复自信,默默的安慰她。 她躺在我怀里,俩人的手互相抚摩着,象兄长似的安慰自已的小妹,希求她忘掉过去的不幸,不自禁地抚摸着她的眼,盖着她的眼,说∶“睡吧。”她说∶“闭着眼了。”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触到她的嘴唇、鼻子,她一动不动,两只手按住我的手,往下抚摸着她的修长的颈、前胸,轻轻摸弄着她的索骨,再向下抚着柔软的乳房边缘,她已沁出丝丝细汗。她说∶“汗多了吧。”拿了张手纸擦了擦脖颈和胸脯上的细汗,又躺回我身上。 我继续用右手摸着她的乳房边缘,她的乳房和妻的差不多一样大小。我多想抚摸到她的乳头,被可恶的乳罩阻隔,我的中指碰到一点微硬的乳头。 “能解开胸罩吗?”我试探着说出我的欲望。 “不要。”细细的回答。 我的手一下缩回,又和她的五指交缠着。 “你来这里多长了?” “才两个月。” “哪里人?” “江西南昌。” “我刚去过。” “真的?”十分天真的样子。 “南昌不是也有舞厅吗?” “我逃出来了。” “为什么?”我吃惊了。 “一言难尽。” “能说说吗?” “还是不说的好,会伤心的。” “我看电视小说时,看到人家伤心哭泣,我眼圈就会红。”我内心的软弱表露出来。 “我也是,看到伤心时,会呜呜地大哭。”她也真心地表露出本质的善良。 我紧握着她的手,表示理解同情,真心的能让她快乐,忘掉过去的痛苦。 当我们又跳完一场舞回到小包厢时,我搂抱着她躺在我的怀里,虽然看不见她的脸容,但可感觉到她对我的信赖。当我们每跳完一首舞后,她总拉着我的手进入包厢,放心的躺在我怀里。 我替她剥开一根香蕉请她吃。 “谢谢,你也吃。” “你怎么让,我也能吃呢?” 她想了一会,用嘴含着香蕉对着我,我一下咬了过去,碰到了她柔软的嘴唇了,我心里一阵颤抖。我们默默地偎依在一起,听到她轻轻的呼吸,飘过一阵阵淡淡的体香,心里打着乱鼓∶我能吻她吗? 她的脸偎依着我的脸,轻柔的婆娑着,我低着头,用唇轻轻地掠过她的脸、手、脖颈,小心翼翼地触到了她柔柔的唇,轻轻一压,她突然张开了唇,一条温软的热乎乎的舌跳进了我口中,美妙的感觉油然而来,只感到她的舌滑溜在我口中,活跃着、跳弹着、挑逗着。 我第一次和另一个女人接吻,心内震颤,带着一种罪恶的快感,品味着美妙的吻,几十年正统教育的伦理被瞬间化为青烟云散。过了好一阵,她才用手轻轻推开我,我依然在紧张的颤抖中品味着她甘美纯甜的馀香。 她拿了一张手纸帮我擦涂在唇上的艳红的口红,再在自己的唇上擦了擦。她是十分细心的,生怕出去后别人会发现我俩接吻过。我深深地感谢她的细心,她是我一生中除妻之外第一个和我接吻的女人。 “谢谢你。”我把她搂在怀里,脸贴在一起,静静地听着缠绵的舞曲。 外面有个小姐叫着她的名字,舞结束了。她在朦胧中醒来,不情地站了起来,拉起我靠住墙角,手搂住我的腰,我抱着她的颈,脸紧贴着脸地拥抱着,全身贴靠在一起。她柔情万种地摇动着屁股,用力地摩擦着我的下身,我开始兴奋起来,跟着她有力摩擦着,似我和妻在作爱时的触感。 时间在流逝,显得格外的宁静。过了一会,她推开我,拉着我走出了舞厅,整个舞厅空荡荡的,大厅门边站着几个小姐,带着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伸出手低低着告别她,她微笑着向我告别。 第二天上午,报告会开始,下面已经坐满了人,黑黑的一片,我作为会议主持人,精神十足地把握会议,而会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要她和我在一起。 司机小徐十分机灵,仿佛知道我的想法,没有跟我说,就叫阿娜小姐来陪我吃饭。她来了,望望我,坐在我身边,厦门市的同行老张是东北人,性格豪爽,说话不遮口栏,喜欢给她劝酒,她说不大会喝,但也不十分拒绝。 一杯又一杯,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了,象一朵盛开的鲜花,艳丽欲滴,我想劝她少喝,怕她失态,但她仍不坚决的回绝,又喝了一杯,已经支持不住了,我心疼起来,不得不替她说话∶“算了,不要再劝酒了。” 我这一说,大家才罢休,他们只得叫过另一个小姐来陪酒。让他们去喝酒劝酒,去热闹吧,我俩都不说一句话,用心来表达自己的心意,默默的互相用饮料敬酒干杯,给她点上一点鱼、夹一点菜,她说谢谢。我俩不理其他人,互相再来一杯饮料代酒,有点旁若无人,互相表示亲热和爱意。 老板娘早就为我俩准备了包厢,当我们走到舞厅时,她拉着我的手到包厢。 我一把抱着她倒在沙发上,她的脸依然偎依在我脸上,手指互相交缠着。 平静的坐了一会儿,她拉着我到舞厅开始教我跳舞,一会儿跳起花步,一会儿左旋,一会儿右旋,我凭着感觉跟着她跳着。一曲终了,我拉着她的手重到包厢,没有让她坐,一把抱住她拥抱着,对着她的唇深深地接吻,她温软的舌滑进我的口中,我也伸进了她的口中,互相激动地交缠着、吞吐着,美美地品味着一个女人的吻,那么清香滋润,那么柔软甘美,过了很久很久才分开。 我抱着她坐在我的腿上,她问∶“重吗?” “不重。” “你说我有多重?” “不到一百斤。” “只九十斤。” 我抱着轻盈的她,双手抚摸着她的背、腰、腿,和着音乐的节拍,轻轻地拍打。她似乎闭着眼,品味着我对她的温情。她认为我是有身分的人,能够对她理解、同情和尊重,不失为有气度的男人。 “我今天不走,是你的原因。”上面来电话要我回去,我借故多留一天。 “真的?”她不敢相信。 “我舍不得离开你。”我动情地说。 “我说过我们是有缘份的。”她说。 “真的,我好想你。” “你还会来吗?” “我一定来,就来找你。”我似乎很有信心。 “等会我把传呼号码告诉你。” “我会永生记住你的。” “我不想一辈子在这圈子里,想开店,开一个快餐店,给中小学生送饭。” 她要有自己的心。 第一场舞结束了,第二场开始,舞厅里只剩下了几个小姐,我先唱一首《晚秋》,用自己深沉的声音来表达对我的思念。她唱了一首幽伤的歌,她说过她喜欢唱伤感的歌,我俩各唱了几首歌,我会她鼓掌,她为我鼓掌。最后她点了一首《心雨》,要我和她对唱∶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不再是缺堤的海。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的把你想起?┅┅” 歌声如泣如诉,我俩已完全沉浸在彼此思念的旋涡中了。 音乐响起二步舞,我请她跳一曲,她拉着我进入一片舞池,舞厅黑黑的,看不见有没有其他舞伴,随着温柔的音乐慢慢的跳着,我贴着她的脸,又搂着她的腰,她也搂着我的颈,红热的脸贴在我的脸上,前身全都紧紧贴着。我接触到她柔软的乳房和腹部,她的两腿摆动着,清楚地感到她结实的腿对我的撞击,撞击着我的心,我不意音乐停下来,永远响下去。 我俩在小包厢里又拥抱接吻了,全身紧贴着,她又一次摆动着小腹,和我双双进行精神的作爱,久久不想放开。音乐声停了,一点灯光也没有了,只剩下我俩人,我说不出一句话来表达我的真诚、我的思念。 我的思路紊乱,她说过给我传呼号码,但我不敢向她要传呼号码,怕会打传呼再见到她,也不敢给她名片,怕今后会思念她,只有默默的祝她幸福,祝她成功,永远永远┅┅ 我回房间,时间已是深夜零点三十分了。 我要回京了,我盼望她能来送程,但不敢说出来,和主人、老板娘、客人们一一握手告别。她总于姗姗而来,惊喜之情,但又不敢表露出来。她走近来向我告别,我强忍自己,克制自己,和她握了一下手,生怕自己不坚强,会留下来。 我们都没有说一句话,无言相对,千言万语,怎能用言语表达?走了,走了,何是才能相见? 第二章海滨重逢 又到厦门检查工作。离上一次隔了五十天,多想能再见到阿娜,我能再见到她吗?她还在悦华宾馆吗? 到了悦华宾馆,同女老板握了握手,就问∶“上次拍的照片洗出来了吗?” 能看到她的照片也是一个安慰。可是老板娘十分抱歉地说∶“忘了。”我感到一种失落。 当我环绕四周,坐着站着不少小姐,却单单没有阿娜,更是失望。正怏怏不快准备上楼时,突然她不知从哪里飘了出来,穿了件浅黄色的大衣,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我的眼顿时欢快起来,简直不相信这是否是一场梦。我走过去,她也伸出手,大方地握了握手,亲热的聊起天了,也不在乎其他人是否在旁边。 我高兴地说∶“真想你。” 她也笑着说∶“也真想你。” 我认真盯着她看,还是以前的她,似乎胖了一点,化妆比上次白了点,嫣红的嘴唇闭着,笑眯眯的对着我笑。 当我们走到舞厅时,来不及跳舞,就先坐在小包厢里,她一下倒在我怀里,我俩亲热的偎依着,我说∶“听说你不在,我真没有意思。” 她急着辩解,说起话来像炒豆似的干脆∶“谁说的?我一直在嘛。” “我担心出来的。” “看见你来了,我┅┅”我表达自己对她的真心。 “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接着我的话调皮地替我答话。 “是的。” “我回了趟家,住了一个星期,刚回来。” “你知道我来吗?” “下午老板娘考了机,叫我来,她说陈局来了,我就等在这里了。” “老板娘对你很好吧?” “我跟她吵了。她故意叫我和没有品味的人跳舞,我不干。我就不理她。有次路过店门,她叫我,我不理睬,后来对我好了。” 我敬佩她的志向和勇敢,赞叹说∶“你真勇敢。”我轻轻地贴着她的脸。 她说∶“我长胖了,重了六斤了,有九十六斤了。” 我说∶“不要再胖了。” 她转而又得意地说∶“我开了快餐店了。” 我高兴地祝贺她∶“你真了不起,当女老板了。”我为她的努力表示高兴,上次她说要办快餐店,才几天她真的做了,是个敢想敢做很能干的女孩。我拍拍她的后背,表示称赞。 “我和学校签了合同,二间房,年租金两万五。” “有点贵了。” 她说∶“生活所迫,没办法。早上四点半起来买菜、洗菜、做包子,中午、晚上都要做。开始生意还好,后来学校附近的人也开快餐,价格便宜,生意不好了。累死人了。老师叫学生不要到外面买,那人就骂,很凶呢!” 我安慰她∶“一切都会好的。” 她躺在我身上,说∶“腰有点不舒服。” 我说∶“怎么回事?” 她说∶“回来时背了许多东西,有点重。” 我叫她翻个身,就替她敲起背,揉搓、按摩,敲得我的手发酸了,还微微出汗。她感激地说∶“舒服多了。”说完深深地吻了我。 久别重逢,我俩有着说不完的话,跳了两次舞,却都感到缺乏跳舞的兴致,我说∶“到房间吧!”她说∶“好的。”拉着我就走。 一到房间,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我脱掉外套,随手丢到床上,她坐在床上,打开电视,脱掉大衣放在我的外套旁边,躺在床上准备看电视。 我说∶“给你拍张照。”就打开提包,拿出相机,在床头柜旁摆一瓶花,她半躺着床上,笑眯眯地摆出照相的姿势。 拍了几张后,我靠在她身边躺着。她用毛毯盖着我俩,头偎依在一起,两人的腿交叉着,看着有趣的香港片,她不禁会发出清脆的笑声。看完一集,又转频道看电视游艺猜哑剧,她很快会准确地猜出剧情的内容,竟和正确的答案一样! 我赞叹她的聪慧,她的丰富的感情。 看着看着,她的手伸进我的毛衣里面,柔情地抚摸我的腰背,轻声说∶“可以吗?”我说∶“没事。” 突然,她爬到我身上,双手搂住我的颈,深深地吻着我,我也抱住她的腰,深吻起来。只听到她呼吸渐渐加快,润滑的舌伸进我的深处,我用力吸住她,贪婪地含住她的舌,互相搅动着、挑逗着、吮吸着她甘美清香的唾液,进入我的体内,好久好久才分离。 我张开眼,发现她张开一双大眼睛,直盯盯地看着我,是一种渴望、一种迷茫,她唇上艳丽的口红已没有了。 我俩躺在床上偎依在一起,我情不自禁地说道∶“多想你就睡这里,你一张床,我一张床,可以整夜在一起。” 她不说话,我知道她此时的心事,说∶“时间不早了,那我送你走吧。” 她说∶“不了,我自己去。”向我吻别后就走了。 第二天我们到另一家海鲜餐厅吃晚餐,老张知道我喜欢阿娜,就打个传调用她来陪,好久她终于跚跚而来,我心里顿时高兴起来,但不敢表露出来。有人叫她坐在我旁边,我也真想她坐在我旁边,但毕竟有我的秘书在,不能随心所欲,只看了看她,她也只看了看我,两人不认识似的心境,虽然她不能坐在我旁边,两人心领神会,有她在,我吃饭也香。 饭后,我们大家到白玉兰歌厅唱歌,她点了首《月满西楼》,当唱到“一种相思两地闲愁,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时,我不禁为我俩此时的心境相似而慨叹万分,是啊!一种相思两地闲愁,我俩远在数百里外,最苦的是不得见面而闲愁诸满怀罢了。 她唱完坐在我身旁时,我重复了这两句李清照的词时,她轻轻打了我一下,莞而一笑。当我想点首歌时,屏幕的画面突然没有了,这正是一个机会,我说∶“回去吧。”她应声而出,别了朋友,匆匆到房间。 我开了房门,她从背后抱住我,头点在我肩上,这是我的妻从来没有这样亲昵的动作,心里涌上一阵温流,转过身来吻了她。突然看见小桌上放着一封照相袋,一定是老板娘把照片送来了,她十分有兴趣的看着。 我向她要了一张她的,也给了她一张我的照片,我说∶“你写个名字吧。” 她摆摆手说∶“不会写。” 我坚决地乞求∶“我想你留个真迹。” 她就是不肯写,只在她的照片背面写上她的传呼号码。 我笑了,说∶“那我也写个号码吧。” 她撒娇地拉着我的手∶“不,要你的名片。” 我从皮包里拿了一张名片给她,她念了我的名字。我俩脱了外衣,她躺在床上,我坐在她旁边,一边给她削苹果,一边看着她,把苹果削得一小块一小块,殷勤地把一小块苹果送到她嘴里。我脱了外衣,爬上床,我俩相拥地搂抱着,兴致勃勃的看着电视。 看着看着,她爬到我的身上,亲热地吻起我来。吻了好久,我翻过身来,重重地把她压在下面,小腹紧贴着她的小腹,她也往上抬起腹部,和我一起摩擦起来,虽隔着重重衣服,仍然感触到她的腹部有力的蠕动,我俩又一次进入了精神的作爱。我俩相视着笑了。 她轻轻地对我说∶“我有点怕,我看见派出所的人了,我认识他。” 我接口说∶“我也有点害怕,我的秘书会知道的。” 她急忙解辩说∶“我们也没有什么嘛。” 我说∶“我送你出去。” 她说∶“不了,我自已走。”轻柔地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穿了大衣匆匆离开走了。 第三天上午,我大概衣服穿得少了一点感冒,又天天吃海鲜,肚子闹意见,竟一病不起了。 她来了,说∶“怎么病了?”她摸了摸我的衣服,感叹地说∶“只穿这点衣服,又到处跑,人累了,也老了。”我自形渐亵,感到自己的可怜。 中午来看我,晚上来看我,我已无精打采无可奈何看她,但怎么也抬不起眼皮。等其他人走了,她坐在我床边,看着我,替我换吊针药瓶,给我削苹果,还给我讲刚才舞厅坐台时别人到处在她身上乱摸乱动,想吃豆腐∶“我骂了他。” 我问∶“是怎么一个人?”她说是一个大胡子。 我一下猜到了,竟是陕西的老王,也难怪他了,夫妻长期分居两地,一年都见不了几次。我就说∶“算了。” 已经十一点了,我想她明天早上四点还要起床做快餐,叫她走。她弯下腰吻了下我的脸走了。 第四天我要回京了,大概她正忙,没有来,我感到遗憾,但也带着对她的又一次相会的幸福和留恋走了。 今天刚上班,一阵电话钤响,悦耳又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她。我曾地说她给我打电话,果然她打电话来了。 她有点伤心地说∶“打了好多电话,说你开会去了,又打传呼,没有人接。 又不敢打到你家里。” 我解释了,就问∶“生意还好吗?” 她说不好,学校放假,舞厅生意清淡。 我劝她∶“快过年了,爸妈最疼爱你,早点回家,看看爸妈。”她说∶“听你的。”我说∶“我就当你的大哥哥。”她很高兴地说∶“好的。” 我们又聊了一会天,她说∶“怎么写信?”我说∶“我有名片,按那写就是了。” 祝她幸福,快乐。 办公桌上一封信,字迹秀丽,还带有硬笔书法,显得端异。“厦门市鼓浪屿缄”,是她吗?我又惊又喜地拆开,果然是她的来信。短短一笺,流露着对我的一片真情、信赖、思念,字体行云流水,情意真切感人,也是个多情多义的才女也。 ‘陈局∶ 你好。 来信已收,谢谢你在远方惦记着我这个小妹,在这里我先祝你在新的一年里快乐,工作顺利,一帆风顺┅┅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不知你明年是否有空来厦门这美丽的城市? 如果会的话,我们又可以相聚。有信中,我看到了你对我那份牵挂,然而彼此,你在我心中同样使我多了一份思念。 “有缘千里来相会”,命运按排我们相遇,并成为朋友,冥冥之中,仿佛似曾相识,一见如故,说真的,我也好想你,也更希望你能来多看看我这个小妹,好吗? “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在不同环境生话的你我,难忘你音容笑貌、谈笑风生,和我们一起共同的舞姿,是吗? 最后,我除了寄以祝福外,还是那句话∶请勿忘了来看看你这个小妹,我盼望着┅┅ 致此 妹∶阿娜 98.1.15’ 今天我打了一个传呼给她,她已回家过年。我问∶“你现在在哪里?” 她说∶“在家里了。”声音带有一种忧郁∶“刚刚还在睡觉,一接到传呼就起来了。” 我赞赏地说∶“信收到了,写得很动情,字写得真漂亮。” 她不好意思说∶“你笑话我。” 我问∶“新年好吗?” 她依然那副无奈的声音∶“马马虎虎。” 我感到不对劲,关心地问∶“你好象有心事?” 她仍带着那种忧郁的声调∶“下次到厦门时再告诉你很多事。” 闲谈了一会,只祝她幸福吧。她肯定有难言的隐痛,象她这样有才、有貌的女子,又想起她说过不会在这种地方呆长久的,只是力不从心罢了。我突然想起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红颜佳人可能都是如此吧!看来我是要帮她做点什么,摆脱阴影,让她完成追求的梦想。 她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疑问地说∶“你好象是在家里打电话,是吗?” 我说∶“是的。”她小心探问∶“她们都不在家?” 我说∶“只有我一个人。” 我俩像偷情似的,害怕别人知道。 我祝她新年好运,全家幸福。她说那边来电话,要她回去,明天就走。她的那种伤感的声调刺痛着我,为什么连过年都不能快快乐乐的与家人团聚?为什么总是那么无奈无助? 我隐恻之心油然而生,动情地邀请她到北京来玩。她说∶“过几个月吧。” 我说∶“也好的。” 第三章京城惊魂 她来了,她站在机场出口,穿一件深红色的无袖连衣裙,手提一只白色的小提包,婷婷玉立地站在车站门前等我。 我叫了辆出租,直奔局下属的培训教育中心,要了一个单间住下。我真的希望她能到北京开一个舞厅,当一名舞踏教师,希望能摆脱她的烦恼,为了她的爱情,为了她的自由,闯出个天地来。 简单地在食堂吃了一点蛋饭,就到舞厅看了。这个中心顶楼有个舞厅,约百来平方,化了近百万元装修,但因是公家的,一点收益也没有,长年空闲不用,我想乘这个机会,租给阿娜小姐,从场地、设施,环境应该说是可以的,就看有没有机遇了。 快五点了,我想带她到天安门玩,顺便在外吃晚饭。华灯初上,北京城的夜是灯的河流、光的海洋。看到满街的车流,我自开车沿着长安街,天安门城楼上的灯都亮了。第一次带着心爱的女人,天使一样温柔善良的阿娜坐在身边一起观赏,心里一阵激荡。 车过建国门,长安街除了古观像台外,街道两旁的老式民居全部被一座座披挂着节日彩灯的政府机关大楼、豪华宾馆、银行所取代。夜景的车格外地多,车到金水桥前就慢了下来。她兴奋地扭过头向天安门看去。金水桥畔,华灯玉柱,火树银花,红墙黄瓦的天安门城楼上宫灯高挂,金碧辉煌。突然,那宫灯变得晶滢闪烁,射出万道红光,象转动的万花筒里的五色玻璃一样,向四面飞散,不由自禁地赞叹着∶“天安门真漂亮啊!” 小王府饭店就在离赛特不远的一条小街上,门脸不大,也不豪华,门口放着一台欧洲风格的水车模型,显得有些不伦不类,里面装饰极为普通,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特色,餐厅也是东一小间西一小间的,好象是居民房改造成的。 我说∶“这里的菜做的有特色,味道好。”饭店的侍应生全是青一色的小伙子,一律中式马褂,一个个训练有素、动作敏捷,无声地在餐桌间快步穿行,使人感觉到效率。 一个小伙子送上一壶茶,放下菜单后就恭躬敬敬地站在一旁,拿出笔来等着点菜。我端起茶壶,满满地斟了两杯茶,举起一杯对她说∶“我们是有缘份。今天我借花献佛,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她动人地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说∶“能认识你这位大哥干杯。” 她的眼睛柔情似水,闪闪发光,格外娇媚迷人。我不禁看呆了。她发现他傻呆呆地盯着自己的眼睛,羞涩地低下头,一个字一个字地轻声地说∶“不许这么看我。”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的眼睛太迷人了,你这双充满柔情的眼睛。” 她不说什么,慢慢抬起头来,眼若秋波,脉脉含情地迎着他的视线,目光再也没移开。 夸越了时空的阻隔,渡过了多少个思念的日日夜夜,空间消失了,时间凝滞了,两人久久地,久久地互相凝视。 我俩静静地靠在一起,周围四处有情侣依依,低语呢喃。我一直注视着她的讲话,她的眼神,醉心于这种静谧,喜欢听她的声音,似有一股暖流缓缓地流过心田。 突然有一妇人走到她面前,衣衫破烂,伸出干巴巴的手,乞求着,我正当凶狠狠地训叱叫她走开时,她从小包里拿出一个硬币放到老妇人的手心了,老妇人千恩万谢了。 “你怎么这样好心?” “怪可怜的。” 我一时自愧起来,多善良的女人! 她讲了她的家庭,她原先的丈夫是一个长得潇洒的男人,家里穷,但看他很能说会道,精明能干的样子,不顾家里反对就结婚了。他在工厂当工程师,谁知是很懒,还极要面子,朋友很多,要抽好烟、喝好酒。 “他很能说话,并说得头头是道。嫌工资低,就拉着我做生意,我开始不同意,想安安担担的过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馀,可他象中邪似的,非要离职,还拖着我一起下海,到广州做化妆品生意,他不懂,一下子就被人骗走了二十万元。他还不死心,还要做生意,欠了一大笔债,还要叫我借款赔钱,不能承担家庭的责任,不能养活妻子,只好协议离婚。” 商场到处充满着欺怍、阴谋和陷井,他们以天真的势态冲陷进去,没有一点预防,以为世界充满着爱,刚一起步就撞个粉身碎骨。 我心里一震,太为难她了。她的命运如此,我能说什么呢?只有顺着她的话而已。 时光飞似的流过,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我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这迷人幽静的小饭店,开车回培训大楼。我拉开车门,扶她出来,正当我想向她告别说一声该走了,她一把拉着我进去,我欲拒还休,心已跟着她到了房间。 我说∶“你累了,洗一洗,祝你睡个好梦。” 她躺在床上不语,我又说∶“去洗洗吧。”她点点头。 等她洗好回来躺在床上后,我真的准备告辞,说∶“我走了,明天早上8点我会来接你,祝你做个美梦。” 她摇摇头,轻声说∶“睡不着。” 我望着她,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她贪婪地抱住我,吻住了我的唇,我也深情回吻着,俩人的舌互相交缠着、吞吐着,我美滋滋地品味着她那清新的津液流进了我的体内。我的思想乱极了,是走是留,她真的希望我留下,但会发生什么事,我不知道。是走,我怎么走,我舍不得离开她。 灯影朦胧,我依然紧紧地搂住她,亲吻她的额、她的眼、她的脸,最后落在她温热的唇上。她整个的身躯都贴了上来,她的美好的唇,她的那双让我心动的眸子,这是我内心深处日夜渴望的那个女人啊,面对她发烧的脸、喃喃的呼唤,我的思维开始瓦解崩溃。 她躺在床上,床上雪白的床单衬托着她优美的身材。眼神里带着丝丝期望,一种信任。我站在她面前,意志不坚定地说∶“祝你做个好梦,我明早就来。” 可脚没有挪动半步。 她依然摇摇头∶“我睡不着。”拉住我的手不肯放。 我坐在床上,点燃了一支烟,望着她,她也望着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睛牢牢地盯着她脉脉含情的秋波,却相对无语。她伸出双手搂着我的腰,把我拉了下去,伏在她身上,向我吻了起来。我紧紧地压住她灼热的身深吻着,互相缠绵着。 她已经气喘咻咻了,不停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她已被我燃起熊熊的烈火,全身滚烫,整个身体像雪傀儡一样在暖暖的阳光下融化了,激动地用手伸到背后脱了乳罩,随手丢到一旁。 我头脑刹那间十分混乱,又异常清醒,她把乳罩解开了!在向我梦幻般的暗示,向我深一步的诱惑。我对她的欲望再也无法控制,疯狂的感情冲破了不堪一击的理智,如洪水般地冲垮了虚伪的城堡,全身在燃烧,不假思索地把她的连衣裙拉上去,一对浑园又坚挺的乳房突地呈现在我眼前,如闪电一般略过我每一根神经。 这是我第一次亲近另一个女人的乳房!根本来不及细看品味,一头扎下去,深情地抚摩着饱满的乳房,然后激情地吻住,发疯似地吻了这只,又迅速地吻着另一只,再从乳房下部往乳头吻过去,把她的两只乳房吻个不停! 过了许久许久,我才清醒了点,开始温柔地吻添着一只乳房,另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挠挺的乳尖。 她全身顿时颤抖起来,我轻轻地吻着她的乳尖时,然后抬头看了看她。她十分专注地看着我的吻,每当吸吮一下乳尖时,她的头就不安地向后仰一下,紧闭着那对好看的眼睛,嘴里呼出“哦”的一声呻吟。 我再反复不断地吸吮着她的乳尖,她已无法承受我的吻,头更激烈地在摇动着,十分轻细而含糊的说∶“不要,不要┅┅” 我一点不懂她的意思,为什么不要?疑虑地抬起头停了下来。她又伸出双手搂抱住我,吻着我的唇,伸出温湿的舌进入我的口中,我俩深深地长长的吻! 这时我才有点醒悟,离开她的唇,又低下头吻着她丰满的乳房,一口一口,沉着稳重,使她无法忍受我的吻,使她在我的吻中感受甜美的煎熬、享受快乐的兴奋。 她的头更摇荡得快了,口里含糊的说∶“不要,不要┅┅”我已明白吻她乳房时发出的激情反应,就不理睬她的调用求饶,勤奋地继续着我的工作。 她在激动中慌乱地脱掉了自己的内裤,又脱掉了连衣裙,那充满优美的青春肉体全部无遗地赤露在我的面前。虽然房内灯光已灭,在走廊的灯光投影下,朦胧的光线依然可见,她的弧形曲线的女性体形如同电光一样震撼着我,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使我无法自持,扑上去,双手搂住她的脖颈,紧紧抱住她、吻着她、抚摩着她光滑的肉体,从颈、乳房、腹、直到那神秘的圣地幽谷。 丰腴柔嫩的沃地已是一片汪洋湿润,是多么的柔软,多么地湿润啊!我轻柔不断地抚摩着她的那里,陷进去,陷进去,又向上滑动过去。 她激动异常的不停地摇着头哀求似的说∶“不要,不要┅┅”一双手激动不安地抬起左右摇摆着,又象是无可奈何,又似情深难耐的渴求┅┅我自己无可再忍,全身紧张、慌乱、极度兴奋,离开她的乳房,慢慢地向上吻过去,一直吻到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一接触就飞快地互相热吻起来。她气喘吁吁,娇声燕啼,双手慌乱地解开我的皮带,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我套弄着,我乘势一挺,陷进了她那异常湿润的温暖柔嫩的圣地。 两人结合的刹那间,我的头一片空白,一股热流涌上,只死死地抱着柔软的胴体,饥渴般地冲撞她,只感到她伴随着我,激烈地配合着我扭摆着屁股。 我心里的魔鬼和圣徒在互相抗争着∶圣徒说不行,绝对不允许,你喜欢她,但不能占有她,你是想帮她,怎么能做出违反道德行为呢!魔鬼说可以,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两相情,情意浓浓,这是真正的爱! 我俩几近疯狂,完全浸醉在极度的兴奋中,我无法忍受她这份激烈的反应,不适应她的这份激情,我受不了,体内一股蠢欲喷发的冲动汹涌而来,急忙抽出来,大声喊道∶“不行!”拼命想逃脱罪恶似地离开她的体内,一动不动躺在她火烫的身上。 她的头发散乱地披在床上,象一团黑色的火焰,下身继续有力地扭动着,还沉浸在美妙的欢快中,见我突然出来,睁开了眼,眼神充满着疑狐,轻声地问∶“你不喜欢我吗?” 我的头十分紊乱,毕竟是做了一件错事,对不住她的不可饶恕的错事。平生连想也没有想过的荒唐。我停了半响,真心地说∶“不,我真的很喜欢你,太喜欢了。” 她问∶“那为什么怎样?” “我违反了我的戒律。”我懊恼自责不已。 “我早就想跟你一起,上次到厦门时,我就想┅┅”她柔情万种。 “我怕会生出一个障碍。”我情急中掩饰着说出一个理由。 “我戴了节育环了。” 我受到了鼓励,无法逃避她的爱,继续在她上面互相研摩着,使她能得到快乐。她的气喘声越来越急促凝重。我感到吃力了,起身坐了起来,拥着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继续忘情的深吻,两人的舌尖活跃的缠绵着,交织着,互相戏弄,吞咽着她清新甘美的滋液。她全身兴奋地颤栗不停,完全沉溺在前所未有过的欢乐中。 突然,她滚烫的脸孔紧紧地偎依在我的头颈上,两只手死死地抱住我,全身跳弹起来,屁股激烈的耸动着,发出“哦┅┅哦┅┅”的震天眩地的哭叫声!荡人心魄,全身随即僵硬,象一团火焰在她的身体里爆炸,受到粉碎般的强烈高潮的袭击,在黑暗中,不断的散出爆炸的白光┅┅ 我顿时不知所措,完全惊呆了,怎么啦,我做错了什么事了?本能地紧紧搂抱着她,拍打着她的背,象哄小女孩哭似的,一边吻住她的唇,一边拍打着她的背,让她能得到安慰。 她的全身依然跳动着,胸部激剧的起伏,双手紧紧搂抱着我的颈,过了好久好久,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偎依在我胸上平静不动了┅┅四周一片沉静,只听到激情过后我俩安详的呼吸气息。 我从床上站起来,左手托住她肥嫩的屁股,右手抱住她的腰,象抱着心爱的艺术珍品,轻轻地把她放在另一张床上,盖上被子,她把头偎依在我的胸脯,我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她很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安静而满足地睡着了。 我在她的身边躺下,头脑依然一片混乱和紧张,幸福和激动。刚才和她激烈的交欢的情景久久还未能平息,一幕幕反反复复地撞击着我的心。朝思暮想的情人已和我肤肌相贴,她是那么的年轻漂亮,聪明机灵,那么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短短的几次相见,短短的偶而相遇,就会信赖我,竟至以身相许,也许真有前世的缘份!也许真是命中注定的一段情缘!我能不对她深深感激呢!一夜却失眠了。 当我蒙蒙迷迷地醒过来看了一下表,还只有五点多,我发现整个晚上都是抱着她赤裸的、年轻的她睡着的。一下清醒过来,侧过身,自己的前胸紧贴着她的后背,右手搂住她的头颈,左手伸过去抚摩起她的乳房,轻柔的轻柔的,轻轻的吻着她的唇,她是我的人了,魂系梦萦的她躺在我身边,我仍难以相信,依然是梦中吧? 她醒过来了,转过了身。我看着她安详的神态说∶“你昨天睡得很好,一会就睡着了。” 她说∶“你在旁边,我心里踏实,有依靠。”说完搂住我的颈,吻着我,又陷入深吻之中。 我抱住她,抚摩她的乳房,她又不安的摇着头,开始发出呻吟声,含糊地求我∶“不要,不要┅┅” 我望了望她,停了下来,她又吻住我的唇,我伸到了她的丰满柔嫩的幽谷,那里早是爱液充盈,她似乎无法忍耐我的这种施爱,连连求饶似的∶“不要,不要┅┅”她的手却慌慌地拉掉我的短裤,套弄着我,急于想进去。 我又进入了那柔软温暖的爱乡腹地,颠动着、疯狂着,我俩的唇也紧紧地吻住,上下都深深地密合在一起,双双跳起美妙的爱之舞蹈┅┅这一次我稍为有些放松自己,不再紧张自己,一下一下沉着有力,继而又节律地回旋研磨着她,想使她得到充分的快乐。不知时间流逝,只有沉醉在两人的欢爱中,互相颠动着屁股,她又发出欢快的呻呤声,声声催我心,体内一浪一浪的汹涌波涛积聚到高峰,更加又深又重的近乎粗暴的动作着,却又把她舒畅的快速逼近高潮,发出欢快奔腾的呻吟声。 突然,她全身颤栗抖动不止,我跟着浑身僵硬颤栗着,一动不动压伏在她身上,坚硬的我更加暴涨,肌肉绷紧到极点,排山倒海似的倾泄到她体内!她跟着有节奏地痉挛起来,从私处迸发出一阵阵热浪汹涌奔流而上,全身飘浮于快乐的颠峰,享受着人间男女的欢愉┅┅ 我俩无力瘫软地拥抱着,相视一笑,轻轻一吻。但我仍留在她的体内,彼此缠绵着。 她是青春旺盛的女子,我想要像对自己的妻一样体贴温柔,想到这里,突然就转过身,张开她的结实匀称的腿,我情不自禁把头埋进了浑圆的大腿根部,张开双唇舔吻起来,用活泼的舌头舔进去,温泉涌出的爱液甘美香馥,如玉液琼浆一般,一口一口的咽下。 她在被我的舌进入的一刹那,整个肉体迅速融化了。她可能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舔吻,如触电似地剌激着她最敏感的地带,全身激烈的颤抖着,实在熬不住这种前所未有过的折磨,熬不住我的前所未有过的调情,失去了白天的端异高雅,秀丽的头激动地在左右摇摆着,嘴里喊出似悲哀的呻吟,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美丽的脸孔兴奋得光彩照人,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我,往自已的体内压进去,双腿欢快的抖动着,生命的源泉涌出阵阵乳白色的爱液,流出、飘出淡淡的甜美清香,粘满了她的整个屁股。 太多了,太多了,流出来了,涂满了我的整张脸,还不停地流下来,我用双手抱住她娇嫩的屁股,用双手接住爱液,怕留在床单上。在第一次交欢时我已发现不知是我的还是她的爱液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但是流出太多了,滴滴地从手指间流到床单上。 我轻声地说∶“有手纸吗?”她动了动身,叫我离开一下,悄声无息地爬起来,拿来了几张手纸,再躺回床上。我用手纸轻轻地擦着她那里,手纸全都湿透了,不能再擦自己的脸,我也顾不了,继续贪婪地舔吻她,她忘情地忸动着,嘴上无奈似地轻叫着“不要,不要┅┅” 她真的受不了这种煎熬,双腿一伸一缩,一张一合,屁股翘起,紧贴着我的唇研磨摆动,只听到她哭泣似的叹息,全身抖个不停,那里突突地痉孪起来,随着一阵爱液涌出,强烈的热浪从体内深处迅猛地爆发开来┅┅享受着做女人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刻。 当她从颠峰中回落下来时,全身已是没有一丝气力,香汗淋淋,瘫痪软弱在床上,连抱我的力气都没有,四肢散开着,只用娇艳迷茫的眼光赞许我赐予的欢乐,眼神充满着感激,洋溢着无限欢快的喜悦。 我终于停了下来,嘴唇和脸孔全都涂满了她的爱液,转过身封住她的唇轻轻地安慰着,以平息她的高潮。激情过后的疲乏,把我俩很快地催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七点多,我赶紧起床,怕人家看见,叫醒她。她站起来,整个裸体全呈现我面前,年青而又苗条的身材,光洁而又健康的胴体,大小适中的乳房坚挺饱满,乳头微微向上翘起,平坦的小腹结实。她麻利地戴上乳罩,穿上内裤、无袖时装衫、超短裙。在窗前放好一面小镜子,拿出化妆品,两腿分开,对着镜准备化妆。我站在她旁边看着她,越看越可爱,越喜欢,心里感到一种幸福,一种享受。 她的眼睫毛特别长,象洋娃娃似的眼睫毛,高高的向上翘起,真好漂亮,我不禁赞叹起来∶“是假睫毛吗?” 她朝向我笑笑,手拉拉睫毛说∶“真的。”几分钟就化好妆,又是一个玲珑透剔生动活泼的青春少女。 当我一本正经的坐在床上时,服务员真的来叫我们吃早餐,幸而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到食堂吃了早餐,乘一辆出租到了机关后门。我到家里拿了国外买来的化妆品什么的,又赶到办公室看看有什么事,她站在邮电局门前等我。 今天我陪她到颐和园玩。走进颐和园朱红的宫门,看到仁寿殿门口的铸铁麒麟、仙鹤。这里保留了北京百年未变的风貌,浓缩了具有北京特色的所有景观,绿树、红墙、黄瓦、城楼,背山临水,威严凝重。只有在那里,才能体会到北京的沧桑岁月,淳厚的文化和久远的传说。 寻求两人之间那份情缘和浪漫情调,并不在意那些百年未变的宫廷陈设。我俩走到仁寿殿前,只是远远地看了看里面拥挤的游人,谁也没有往里走的意思。 我问∶“你想到哪儿走走?” “随你的便,只要你高兴,我到哪儿都一样。” 我为她的温顺深深地感泄了,想尽量安排得让她满意∶“那就先去知春亭里坐坐吧,那儿是颐和园观景的最佳位置,临湖面山,万寿山昆明湖尽收眼底。每年春天,那里的几株柳树总是最先泛出绿色,故名知春亭。” 听我讲起了颐和园的典故,她立刻来了情绪,从来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什么典故。她兴致勃勃地说∶“我挺运气的,能和你这么知识渊博的导游逛颐和园。” 我忙说∶“我也就知道那么一点儿。倒是我有福气,能和你这么甜甜的女孩子同游这人间胜境,也算圆了我多年的梦。” 两人沿着临湖的石砌走廊,远远眺望蒙蒙雨雾中的十七孔桥。这条湖边幽径十分别致,一边是粉墙花窗,临水一边是石柱雕栏,水中一片荷叶在风中摇曳,颇有几分江南园林的玲珑秀气。如果不是天色阴暗,这里到真是观赏湖光山色,亭台楼阁的好去处。 这时空中飘洒着霏霏雨丝,虽然觉得脸上有些凉意,并没有影响他俩的游园兴致。没一会儿,细细的雨丝变成了一阵阵的雨点,我看看离长廊不远了,就拉着阿娜快步向那里走去。 在长廊坐下,我俩不再说什么,我伸出手搂住她的上臂,一把就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用身体温暖着她冰凉的手臂。她把身子紧紧贴在我的坚实又温暖的身体上,觉得那体温不仅透过衣衫暖着她的肌肤,也温暖着她的心。 两人依偎着,外面的秋风冷雨,身边的嘈杂游人,都离他们而远去了,留下的是两个人宁静温暖的世界。他们不再看长廊顶上的彩画,不再观赏湖光山色。 只想尽情地享受这宝贵的瞬间,努力去体会哪怕是最细微的感受,并留在永恒的记忆中。 隔着衣服,感到阿娜柔软乳房的弹性。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妻子的身体这么紧紧地贴在一起了,那感觉使我陶醉。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好象没多一会面儿,就走到宇玉碧云排楼前面了,长廊向排云殿拐去。两人停下脚步,隔着蒙蒙雨幕向湖面眺望,我手还在阿娜的肩膀上。十七孔桥如玉带凌波,横跨在烟雨飘渺的湖面上,湖中心的龙王庙灰墙绿瓦,与万寿山红墙黄瓦的皇家宫廷风格回异,以示龙宫与人间的区别。 看着排楼下的青石码头,我顿觉血热中肠,激情难抑。我有时兴致来,夹带说了几句英语,她一下学得很象。我说∶“你的语言表达能力不错。” 她听了,不无得意地说∶“我学东西很快,写东西谁也比不上我,他们总喜欢我。” 我趁机说∶“那你学英语吧,当个翻译不是很好吗?” 她说∶“那怎么可能?” 我依旧鼓励她∶“你手脚快,记性好,完全有可能。” 她受到鼓励说∶“我十八岁考进公务员,成绩好,领导都喜欢我。” 她机灵聪慧,应该是有出色些。在欢娱场中毕竟不是一辈子的事。 我因一夜的疲乏,坐着坐着竟打了一个瞌睡。醒来后,她调皮地刮了我的鼻子,得意地笑开了。 我扶起她的身说∶“回家吧。”她心领意会,搂住我的腰。一坐到车上,她的脚顿时感到痛,走不动了说∶“是走累了。”我顿时也感到相当疲倦,四点不到匆匆坐车回到房间。 她急忙脱掉白色的高跟鞋,脚底都被鞋子磨出了水泡来,真是累了,走得太多了。她躺在床上,不一会儿,竟发出轻轻的鼾睡声。她是累了,昨天坐了一天车,走了半天路,晚上又和我尽情欢爱两次,今天又走了一天路,兴致勃勃,哪能不累? 望着她安详的睡脸,我感到安慰,是什么力量她会远路迢迢地来看我?是缘份,是信任。她有不凡的魅力,有迎接生活不公平的勇敢,对幸福生活强烈的追求,命运对她太不公平。她的原丈夫空有一表人才,但无男子的气慨,不能承担对妻子对家庭的责任,所以怨恨分手,自己一人。 一个孤独的年青女子四处奔波,多不容易啊。我对她无存任何奢念,只是作为一个大哥的责任想真的帮她,因为她有能力,有智能,一种高傲的天赋气质,有天生的体态美形,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透出迷人的灵气,谁都会帮她的。 我望着熟睡的她,她的眼睫毛特别长,弯弯的向上翘起,深深地睡着了,睡得多香,睡得多甜,眼睫毛依然向上高高翘起。美美地睡吧!我坐在床边,一边抽着烟,一边欣赏着她的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一张妩媚而单纯的脸。 已经是五点多了,我轻声地叫醒她。她从美梦中醒来,有点不好意思向我一笑,麻利地一下站起来。我问∶“到外面还是在食堂吃饭?”她说走不动了,我们就在食堂里草草的吃点便饭、到菜场买点水果。我问她∶“舞厅去吗?”她说不去,我也一样,只想躲在两人世界里。 等她回来洗她澡,我再过去洗。待我回来后,只见她穿着一件无袖连衣裙,我只穿着背心短裤,不似昨夜那样衣冠楚楚了。 她舒服地躺在床上,看着故事书,有趣地看着看着,不时发出欢心的笑声。 我坐在一旁,只管看着她就感到心满意足了。 她对我讲她现在的苦恼,她说在省交通厅办的一个宾馆里,有个三十四岁的男人,父亲是南下干部,长得不这么好看,但极精明能干,朋友很多,在跳舞时认识了,天天只找她跳舞,天天打传呼,邀她陪客人吃饭,当着同事和客人的面说是他的老婆。 他向她求婚,说他没有结婚,她说∶“我是个离过婚的女人,这不可能。” 他说∶“怎么没有信心?”但后来她对他有投入了,一天看不到他就六神无主,心里不好受,又凭感觉感到他不大理睬她了,怎么办? 我劝她当作一个朋友似的找他谈谈,她说∶“怎么可能呢?”我说∶“无非两种可能,一是成,一是不成。你对他冷淡,他会感到失望,会找其他女孩的。 这是一个机会,说明他喜欢你,你本来是很讨人喜欢的女孩,你不找他,他怎么会知道你的想法呢?最坏的可能是不成,也比闷在心里好多了。”她说∶“有点道理。” 讲着讲着,已是九点多,她狡怍地对我眨眨眼,笑了一笑。我依然不动的望着她,凝视着她好看的脸,一副天真纯洁的脸。 她闪着湿润的眼光,故意地问∶“有什么好看的?” 我依然一本正经的答着∶“你真漂亮。” 她朝我伸出双手来了,我轻轻的吻住她的唇,此时她已不化妆了,露出自然的本色。我知道她想要我,就关了电灯,拉开窗帘,夜色的光朦朦胧胧地照着她的身体,她快速的脱掉乳罩和小裤衩,一个日夜思念的情人裸体呈现在我面前,亮丽匀称,晶莹剔透,给人一种美妙伦绝的美感。我情迷急意乱地也脱掉背心裤衩,赤身扑上去,一阵温暖涌上心头,双双激情地吻起来┅┅我已没有了昨夜的拘谨,放松自己,一点一点吻她的唇,再深深地吻进去,舌头活泼地碰撞,互相缠交着、戏弄着,象两条快活的鱼儿在水中戏闹、追逐。 我吞咽着她那清香淡甜的津液,她很快就急促地喘息起来,嘴里轻呼着,一头秀发披散在床上,眼睛微微闭着,艳红的嘴唇半开半闭,急促迫人的呼吸,颤动起翘圆且富有弹性的乳房。 我从下向上托起她的乳房,中指轻柔地抚摩着她敏感的乳尖,小巧的乳头因刺激而挺起,令人垂涎欲滴,然后再慢慢地含吻着敏感的乳头,每吻一下,她似乎不胜承受,哀求切切,总要呼出一声“不要”,又望着我吻的动作。 我又自乳房下面往上吻过去,一直到乳头,深深地吻含住,一会儿又是吸吮起来,一会儿托起两只乳房,把脸夹在乳沟中,来回地磨擦。她被我折磨得酸痒难忍,两只手抱住我的头,发出带有磁性的声音,轻轻地哀求起来∶“不要折磨我,不要这样折磨我,不要┅┅” 她可能从未得到过这种爱的洗礼,全身紧张地颤动起来,扭动咻咻,一只手急急地抚着勃勃势发的我。她显得十分慌乱,无法进入,我自已勇敢地进入柔嫩深处,顿时感到一股温流涌遍全身,她也奔放热情地颠动起来,要我更深的进入体内。 火热的汗水从脸上流下,滴到她的脸上,两人的结合部火烫火烫,全身像火焰一样燃烧。我十分习惯于与妻的作爱,都是我的主动,从来没有体验过她这样的激烈,从来没有经受过她这样爱的狂热,使我迅速进入高峰。 小弟弟顶住花心,欢快地释放出我的能量,她受感应似的猛地颤抖起来,发出那熟悉的哭哀声,里面韵律般的悸动起来,互相倾听着急促的呼吸,享受着彼此的心灵欢乐┅┅ 她终于心平气静了,激烈过后带来的舒畅和困倦,我刚合上眼,想不到她比我还快,早已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进入甜美的梦乡了。 我从睡梦醒来,又是五点多一点,身边躺着梦萦牵挂的她,望着她安逸的睡脸,我的心已十分放心坦然,只能给她带来幸福、欢乐,就满足了。我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她没有动,再次吻她的脸,依然没有动,就这样反复轻点吻她的唇。 终于她睁开了好看的眼,长睫毛眨了几眨。我摸着她的乳房,轻摩着那小巧的乳尖,她也就双手捧住我的脸,让我们的唇吻在一起。她是特别喜欢接吻的,并在接吻中就能迅速得到爱的冲动,发出急促的呻呤声。 当我吻着她的乳房时,她很快进入狂热兴奋中,每吻一次,都在催促无法抑止的欲望,全身扭动不止,发出那种磁性的断断续续的哀求∶“不要折磨我,不要这样,不要┅┅”一边套弄着我急于进入体内。 她那里早已含情脉脉,爱液盈盈,渴望接纳她的情人到来,俩人顿时结合缠绵在一起了,双双默契,互相交爱着。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又发出摄魂勾魄的哀哭声,催促着我肆无忌掸地在她体内驰骋,受不了她的激荡,受不了她的酷爱,忘记了世界一切的存在,仿佛只有我俩互相追逐在醉迷的世界,飘飘欲仙┅┅ 我们依然继续互相研磨着,直到双双身疲力乏,才躺在她更加趐软的胴体上一动不动。过了许久,待我俩慢慢平静下来,我轻轻略过她火烫的唇,说∶“我想用法国式让你高兴。” 她问∶“什么办法?” 我笑笑∶“其实昨天我已试过。” 她马上明白了我的话,她确实已感受到我给她肉体带来的极度欢愉,她说∶“你和老婆也这样做吗?” 我不答,没料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难答的题。 “给我说嘛。”她似乎一定想知道这美妙的秘密,她第一次感受到的秘密。 我略停顿说∶“也这样做。”我老实地回答。 “她怎么说?”她寻根刨底想知道这种法兰西的美妙是否同她一样感受。 “前所未闻。”我用了一句成语答着。 “前所未闻?”她咯咯地笑起来,她为这种美妙的同感所感动,发自内心的笑开了。 “我在澳大利亚看来的。”我没有说是书上看的。 “你和她们搞了吗?” “不!”我坚决的否认说∶“什么爱滋病、性病,那就害了自己了。”她不语,我说∶“这种事只有爱才能做的。” 她似点点头。我转过身,张开她结实优美的大腿,我一口贪婪地吻到那里,柔软富有弹性,如绵如脂的美妙触感使我兴奋不已,飘出来的淡淡清香,更使我如醉如痴。 她禁不住我的爱,如痴如醉颠动着屁股,两条腿极不安宁的伸开、缩进,脚掌撑住床单,把屁股抬得高高的,扭个不停,嘴里发出熟悉的哭哀声∶“不要! 不要┅┅”一只手却慌乱地套弄着我,也吻着我。 我不停地吻着,让她兴奋、让她满足,她已无法承受这前所未有的刺激,终于夹着双腿,不让我再继续下去,心身趐软如绵,只有气喘咻咻不已。 我突发奇想,问∶“我想看看。”也不管她答应与否,真切地看了一下,又一口含过去,忘我的吻起来。 她迅速地激动起来,扭动着屁股。可她马上害羞得赶紧用手遮住,夹住腿,不让我看,气急急地说∶“不行,不行。”我回过头又吻住了她的唇,互相缠绵了好一阵。我俩直至疲乏不堪,很快进入香梦。 当我醒过来,一看表已是七点十分,赶紧穿衣并叫醒她∶“快,七点多了,他们来叫吃饭了。”她也迅速穿上无袖时装衫、超短裙,穿在她身上煞是好看得体,显示一种青春优雅的气质,然后化妆,涂了口红,使她显得更加妩媚。 她要走了,她知道我是逃出来陪她,匆匆吃好早餐,坐上车到机场。送她上车,依依惜别。 走了,何日再相逢? 走了,祝她好运来临! 两夜缠绵,四度交融,我俩的前世姻缘!我们共享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刻!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没有奢想,只想看到她,而今却不仅看到了她,而且能和她肌肤相交!一个年青、漂亮、聪慧、有傲气风韵的女子,在我心中永存。 照相馆把那次来京的照片冲洗出来后,我给她打电话说∶“照片洗好了。” 她马上接着说∶“就给我寄来。”好象很着急的样子。我随照片附上一信∶‘小林∶ 您好。 京城相约,给我永生的难忘。公务在身,不能多陪你玩几天,连吃饭都那么差,我是不会招待客人的,凡事都是人家安排好,连吃饭都点得那么差,我后悔莫及。下次有机会,我将弥补这次的过失。 你的心事就是我的心事,你的事业,你的婚姻,什么时候才能了却你的心事呢?凭你的聪慧,你的人缘,你的勇敢,总会实现的。 衷心的祝 你的大哥 6月22日’ 约过了两个星期,她来信,写道∶ ‘大哥∶ 你的来信我已收到,不知你是否一切如意?我在鼓浪屿很好,这次去北京谢谢你的盛情招待,给你添麻烦了,同时也希望你能来厦门游玩。 关于舞厅的事,我和几位要好的小姐商量过,她们害怕,不敢开办,麻烦你了。 在信中你说我的心也是你的心,问我什么时候能了却这份心。我想人生命运上天早已在瞑瞑之中注定,如今的我也没有什么可期望,一切随缘罢了,是吗? 只是在今天的人旅途之中认识你这位大哥,很高兴,是我的幸运,但你我的友谊天长地久。 遥远的我在他乡为你祈祷,祝你生活快乐,工作顺心,一帆风顺。 致此 你的小妹 6月30日’ 第四章海岛深酬 第三次到厦门了。 老板娘知道我要来,早就打传呼给阿娜了,叫她赶快回来,陈局来了。当我到鼓浪屿已是五点多了,老板娘就打电话叫阿娜小姐过来,陪我游泳,她穿了件红色的紧身衫终于姗姗而来。 我们几个抓紧时间赶出海滨浴场,她不想洗,给我们看衣服,我们其他都痛痛快快的洗了海浴。 晚饭她坐我旁边陪着吃饭,整整两桌人。晚餐后,我就和她到了舞厅,轻松地跳了几曲后,就逃到包厢里去,高兴地讲些上次别后的话。她说回南昌去了一趟,虽然和丈夫离了婚,但旧情还在∶“他生病了,很重,我不能不看他,他需要安慰。” 我被她的一颗善良的心所征服,也坦率地讲自己妻的事。 她笑眯眯地躺在我怀里,说∶“她是大老婆,我是小老婆,对不对?” 我一时吃惊,想不到她的直率,不过我很快顺着她的兴致,点了下她的尖削的鼻尖,表示同意她的观点的意思。 她又讲她家里的事,哥哥没有钱了,就给他钱,我说∶“你给妈买衣服,给原丈夫买衣服,那给我送什么呢?” 她反应极快地说∶“不送。” “为什么?”我追问。 “连我都送给你了,这么贪心。” 我低过头吻了她,谢谢她给我的全部,她很快也吻住了我。 我开了一个单间房,叫她先洗我再洗。她摘下脑后的发髻,让长长的一头乌黑的头发无拘束的披散在园弧的肩背上,走进浴室。等她洗好走出时,只着一条白色小裤叉,半弧形乳房丰满地张挺着,一双修长的大腿款款而出,动人着迷,朝我努了一下嘴,就躺在席梦思床上,露出那浑圆的乳房和结实的大腿,打开电视很认真地看着。 等我洗好出来,深情地看了她一会,就向她的鲜红的唇吻过去,她也主动地吻过来。我俩互吻着,当我吻着她的乳房时,她也认真地看着我对她的吻。 我含住乳头吸吮时,她又激动地喘息起来,把我的头拉开,不让我吻下去,我不理,又吻着乳房向乳头深吻起来,她又把我拉开,说∶“不要,很难受。” “为什么?”我有点茫然起来。 “你这个大傻瓜!”她笑得全身抖动着,一只手指触点着我的头说。 我仍不明白,沿着平坦的小腹轻轻地划过,想拉掉她的裤衩,她挣扎着拉开我的手,不让我拉。我又想从后腰把她的裤衩拉下,她又不让我拉,连说∶“不行,不行。”我可不管她的拒绝,继续想把她的裤衩脱掉,正在惊讶她的不准原因时,突然在她的屁股沟摸到似纸绵的东西,我一下全明白了。 “小妹妹不同意。”她得意的说着。 “没有办法。”我无可奈何。 “小哥哥干着急。”她又不无纳喻的笑着补充了一句。 “我本来想让你再疯狂一次的。”我轻声地告诉。 “下次,下次。”她明白我的想法,上次的作爱给她留下美好的记忆。 我躺在她的身上,我俩的嘴唇接在一起,下身互相研磨着。不过,我是十分感谢她会从遥远的家里特意赶来陪我,她说还要赶回老家,看看还刚刚病愈的女儿,作一个慈母的义务,是不放心外出的,能看到女儿是她最幸福的事情了。 我俩分开床睡,十分平静的渡过了一夜。 第二天,她先起床,正套上米黄色的长裙,朝我笑笑,但我似乎发现她身体不太舒服,脸色有点苍白,靠在台上,用手抚住肚子,按摩自己。久别之恋人份外激动,情不自禁的相拥接吻,互相表达着内心的喜悦。 吃她早餐,我说∶“我出去办事,晚上才能回来。” 她说∶“我等你。”我轻吻了她就离开外出。 晚上匆匆赶回房间,她说∶“跳舞吗?我教你,免费教授。” 虽然我的舞姿依旧苯拙,但在她的面前倒还没有踩着脚。到小包厢休息时,我对她说∶“只有你,我跳舞才跳得起来。不论到哪儿,任何一个小姐我都不喜欢。” 她故意反问∶“真的?” 我正经地说∶“是的,真的对其她小姐没有意思。认都不认识,连谈话都虚伪得很,有啥意思!”我对她不敢说“爱”,但却心里总挂念着她,挥之不去的思念,是前世的缘份吧? 她说∶“我在家里呆了二十多天,刚回来,化了很多钱,每天几百。” 我说∶“是等我来吧?” 她微笑着默默承认。 我不想跳,能和她在一起就感到满足了。我说∶“不跳了,出去吧。” 她应声而出,高兴地走出舞厅,我打趣地说∶“到你的狗窝看看她吗?” 她说∶“好的。” 从悦华宾馆约走一公里远,上了二楼,她一人一个房,租金月400元。房间有点零乱,床被也未摺,另一张床的草席上放着一只箱子,装满了衣服之类的东西,脸盆放在另一头,大概洗脸洗手,草席被肥皂水腐蚀变霉黑形成园园的一圈。床头小桌上放著录放机,可惜磁带门已掉,乱七八糟的还放着零食、保健片等小东西。 她打开抽屉,里面放着手纸、照片、青春宝、化妆品,还有一盒避孕套。在墙壁上挂满了她的各式各样的衣服,我数了数有十四套,惊讶地说∶“你的衣服真多。” 她回头笑着说∶“我特别喜欢买衣服了,看到中意的就买来。有的穿也没有穿过,就送人了。家里还很多呢!”她得意地说着,一副自我陶醉的美好感觉。 我躺在她的床上,听着音乐,一边看她织毛衣。我问∶“是给我织的吗?” 她笑眯眯地说∶“下次买好的毛线再给你织,这件给老公的,他虽然对不住我,弄得如此悲惨,可现在他需要安慰,是吗?” 我说∶“是的。不过你太善良了。”我不敢把话说直,生怕伤她的心。 回到我的房间后,她先洗好澡,只着白色的小乳罩和小裤衩走了出来,刚浴后的脸色艳红细嫩,步履轻盈地如天使般的娇美,我心里荡漾着喜悦幸福。匆匆洗好后,看她已自由自在地扒在床上看电视,一脸纯净可爱,如在家里一样的随便自在,一双修长的腿一刻不停地摆来摆去,高兴时碰到木格子做的墙框,碰痛了,“哇!”地叫唤起来。我开心地笑她说∶“活该!” 老板娘早就为我准备好水果了,我们俩人互相喂葡萄、李子吃。有一位日夜思念的情人在身边,是多么幸福的一刻啊!当我躺在床上时,她爬过来就热烈地端起我的脸,吻住我的唇,我俩拥吻着,品味着甜甜的滋液。 吻了许久,她才坐在我身上,脱下她身上仅有的乳罩和小裤衩,露出迷人美妙的身材,我也快速地脱了短裤,赤裸着身向她柔软的胴体压了下去。 她甜蜜蜜地说∶“我们是老情人了。” 我反驳说∶“上次你说是小老婆。” 她否认说∶“没有说过。” 我正经也无奈地说∶“我们也是不可能结婚的。”真的,我曾经竟产生过和她结婚的一丝胡思乱想。 她点点头,算作同意。 我说∶“对,我们是情人。” 她妩媚地笑着说∶“情人有激情。” 我笑笑。是的,我发现她已不叫我“陈局”了,每次见面或打电话时,总是“喂”开头,再也不叫“陈局”了。我故意问∶“你怎么不叫陈局了?” 她笑笑,向我吻过来。她特别钟情于接吻,我吻着她丰满的乳房,对着乳头又是舔,又是吸吮,又是含着可爱的乳头,还用脸夹在乳沟中磨擦。她很快就激动起来,无法承受我的施爱,轻吟起来。我想吻她,她摇摇头说∶“不要。”话语虽轻,但十分坚决。 我迟疑了一下,只用手抚摩她那里,特别的柔软滋润,可她也不同意,说∶“不要!”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意,是过于强烈?是不习惯?还是羞涩?但也不想多问,便低下头再吻她的唇,互相吞吐着舌,和她深吻。她套弄着我,急于送进小妹妹中去。 在激烈的热吻中我俩合而一体了,陷进去、陷进去,一种温柔的感觉油然而起。我们互相研磨一会儿,她轻声说∶“肚子不舒服。” 我赶紧拔出来,问∶“怎么了?” 她说∶“我吃避孕药了。” 我说∶“不是经期已经过了吗?” 她说∶“傻瓜,我的经期三十几天,不是吗?” 我劝她说∶“任其自然,不要吃了,我们不一定非发生关系,只能看到你我就高兴了。” 她点点头要我再进去。我又进去了,才动了几下,她又不胜其痛苦似的。我退出来,安慰她说∶“没关系,我能看到你就高兴了。” 她伸过头拥抱着我,又一次深吻着我。她是个十分容易激情的人,很快她又气喘息息,急急乱乱地摸抚着我,要进入她的圣地。我进去后,双双又激情地扭摆舞蹈起来,有节奏地交爱着,享受着彼此的爱流,灵肉交融,追逐着迷离的天堂┅┅ 我俩分别到浴室冲洗后,躺在床上。我说∶“明天、后天、大后天这三天我们不能在一起,我要主持会议,要回避一下。” 她十分理解,点了点头。 她无力地说∶“背不舒服。” 我有了报答的机会∶“那给你按摩。” 她俯卧着,我十分认真地给她按摩着,她只轻轻地说了一句话,说∶“很舒服。”闭着眼很快就睡着了。我回到另一张床也满意地睡了。 第三天,会议组织外出参观车间。晚上回来准备叫她时,只见她从舞厅里出来,脸色苍白,手抚着肚子,不胜其痛。几个小姐陪她走到酒台,围着她,一个小姐使劲地在为她卡后脖颈,按摩后背。 我慌张得很,顾不得自己的身分,猛地冲过去,想替她解除痛苦,但突然停住了,想起我的身分,不能对她有异常的亲热关系!眼巴巴地看着她痛苦地弯着腰走出门外,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呕吐状,几个小姐围着她。 我问旁边的一个小姐∶“她怎么了?”一个小姐神秘地悄声说∶“她吃了一颗圆圆的粉红色的小丸。” 我向总台要了一把钥匙,她拿了钥匙去。我已无心张罗别人的事,把其他人安排妥好,急急到她房间。她躺在床上,看来脸色慢慢地红润起来,我向她轻吻了一下,关心地问∶“怎么回事?” 她说∶“前几年也要发的,头痛得直打滚,近一年没有发作过。” 一个好好的姑娘怎么会生这种病?那次沉重的打击造成她身心的创伤吧!我心疼地给她头、颈、背部按摩,直到手发酸了才罢,已是深夜十二点了,向她告别。 第四天,大家出去游玩,回来时是下午二点半,会议开得相当成功,大家满载而归,精神状态很高涨,开始一个个的送走。当我洗好澡,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可以和她无忧无虑地相处在一起了。 晚餐后,老板娘陪我俩去买点水果,走了一段路,我对老板娘说∶“我想散散步。” 老板娘得体地说∶“好的。”说完自个儿走开了,她立即手挽着我的臂弯,沿着笔直的马路悠悠的走着,象一对热恋的情人,亲热地边走边聊着天。 我说∶“我们在这里开会,老板赚了不少钱了。要是你当老板,我就动员大家到你这里开会。” 她没信心地说∶“我怎么能当老板?” 我说∶“要是你不在这里,我肯定不在这开会的。老板娘要感谢你才行。” 夜色朦胧,只有沿路边的点点灯光在远处闪烁着,没有车辆开过,也没有一个人影,四周静悄悄的,仿佛世上只有我俩而存在,丝丝海风吹过,她挽着我的手臂倾听着我给她讲故事,漫无边际地聊着天。 她得意地说∶“照相馆的老板一定要我为照相馆做模特,拍了好多,做成一本相册。” 我求讨说∶“能送我照片吗?”她说∶“好的。” 我们走得太远太远了,回头一望,远处的灯火如萤虫星星闪闪,我们才慢慢地返回。还到舞厅里跳了几个舞,就到我俩的窝。 当我们洗好澡后,她只围着一条浴巾,自由自在地躺在床上看电视,显得十分活泼青春。我靠在她旁边躺着。她一会儿朝我笑笑,一会儿给我一颗葡萄放进我的嘴里。我也给她葡萄,她张开机灵的嘴。 因为她不再吃那种药,所以我们便不能尝禁果了,她伸过艳红的嘴唇对我接吻,舌缠着舌戏弄着、吞吐着,津液如玉露琼浆淡淡清甜。当我拉掉她的浴巾,露出年青的胴体,我又心猿意马,忍耐不住,一口吻住她的乳房,一会儿用舌舔吮,一会儿用唇含吻。 她看着我挑逗的动作,过不一会儿,就感到不胜其情,皱着眉,发出“喔” 的一声,把我的脸轻轻推开说∶“不要。” 我问∶“为什么?” 她说∶“我会想的。” 呵!真是太敏感的情人!我们就互相拥抱亲热的吻着,又看看电视,又再吻着亲热,互相缠绵到十二点多,感到疲惫,才各自分开睡了。 第五天我早早起床,站在宾馆门口送走了一批一批人,只剩下老张几个人。 然后上去,她正在化妆,用一点点澳州绵羊油敷面。我笑着说∶“三个月了,只用这么点点,这么节省。” 她说∶“舍不得用,只用一点点。澳州绵羊油特别适合我的脸。” 我说∶“有机会我托人带来。” 她从包里拿出她最新的影集。一张张迷人漂亮的照片,她的眼神、妩媚、青春、神韵、娇艳全都表现出来。照片上的她是那么艳丽,那么楚楚动人,如一枝初绽的玫瑰花在和煦的风中传送着她的沁人肺腑的芳香,令人心醉如痴;两只天生会笑的大眼睛是那么明亮、那么甜美,无论你换到哪个角度,它们总是在含情脉脉地望着你,似乎在向你诉说着什么,在执着地等待着你的回应。 和她一起吃过晚餐后,回到房间,她从小皮包里拿出四张挑选过的照片送给我。 她准备脱衣要洗澡了,我突发奇想,要想和她洗个鸳鸯浴,问∶“能一起洗吗?” 她惊讶了一下,接着说∶“这么浪漫?”迟疑一会,微微一笑∶“好的。” 我得意极了,心里美滋滋的,赶紧去卫生间把浴缸的热水放满,叫道∶“小姐,请洗。” 她脱掉衣服,向我一笑,赤身裸体地走进浴室,我也脱光衣服跟着走进去。 浴室里的蒸汽弥散着,她已坐在浴缸中,修长的大腿弯曲着,两只丰满的乳房浮起。我跳进水中,把她拉到我的两腿之中,我为她擦背,用水撩拨她的乳房,颗颗水珠如珍珠般的从她光滑的皮肤上滚流下去,她的头发散乱地飘在水中,触到我的胸前,她转过头来吻着我,我俩激情的吻着吻着,在迷雾茫茫的热水中拥着自己的情人,如沉醉在温馨的鲜花丛中。 我俩的身体溶为一体似的紧紧的抱住,此时什么也不想,只想用身体传达彼此的爱和感受对方的爱。她那细滑白腻的脊背紧贴着我的胸膛,柔嫩的臀部紧紧地挨着我的大腿间。在背后嗅着她湿淋淋的秀发幽香,双手不安分的在她丰满的双乳上搓揉,而她闭着双眼享受我的爱抚,她喜欢我双手从背后温柔抚摸她的感觉。 她转过头来吻着我,我俩激情的吻着吻着,她对接吻情有独钟,激情从体内燃起,发出急促的呼吸,浑身变得异常柔软,散发出诱惑的妩媚娇情,完全融化在情欲的快乐之中。 我托着她的双臂,扶起她站起,吻着她膨胀起来的乳房,她更不胜其情,头向后仰起,浑身趐软无骨,轻轻地发出呻吟声。我顺着胸腹一直吻下去,直到她那块柔软的圣地,她马上无法控制似的激动起来,娇羞万分,站也站不稳,抱住我的脖颈,发出“啊┅┅啊┅┅”的呻吟。 我不想在这里过分激动,要留在床上,轻声说∶“到床上吧!” 她不回应,用水龙头冲洗全身,围上浴巾跑走了。我也跟着回到卧室,只见她躺在床上,我赤裸着身,坐在她身上,脱掉她身上的浴巾,顿时露出鲜丽的胴体,我扑过去,立刻就互相缠绵起来,急切地吻着。我吻着她的乳房时,她先注视地看着我的吻,一会儿就不胜其情,熬不住这种折磨酸痒,轻声地哀求∶“不要,不要嘛!” 我仍不管她,继续去吻她耸起的乳房,含着乳尖轻咬,如含着一颗红色的珍珠。但她拒绝了,说∶“不要,这样很难受。” 她不习惯这种爱的前戏,我也不再折磨她,停了下来,端端地望着她秀丽的脸,直叫我喜欢,却又叫我忧,我是有社会身分的人,心里总是虚得很,生怕人家知道,对她说∶“我们这样,要是人家知道了,那要麻烦了。” 她安慰说∶“我们之间是婚外恋,是道德问题。只要你老婆不管就没事。” 我说∶“我老婆不会知道的。我也从来没有给你台费。”我曾经想给过她一次,说就算是兄妹之情吧,或者算是资助一点困难,一点心意吧,她坚决不要,说∶“还是不要沾污我们的情义吧。” 我低下头,她条件反应似的就吻过来,很快兴奋起来了,气息咻咻,变得沉重急促,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半眯着,只露出翻白的一丝缝,媚眼如丝,陷入快乐的境地,发颤的手抚住我,急急慌慌地进入汪洋一片的幽谷,我感到有点紧迫,如处女般的紧迫柔软,全身陷入到难以形容的温柔。 她不停地颠动起伏,配合着我的动作,尽情地奔向那快乐的境界。开始只听到她的呼吸急促,突然她“啊┅┅啊┅┅啊┅┅”发出愉悦的呼喊,一种爆发出来的激动奔涌而出,有节奏地跳弹着,连小腹部也强烈的颤抖着。 猛烈的爆发使我迅速按耐不住,不习惯她这样敏感的激情爆发,令人消魂的汹涌像海浪拍岸一样,一浪高过一浪袭来,把自己涌进到她体内┅┅我俩相拥着,高潮后的馀韵,象一首美妙的音乐终了后的馀音飘缈,感受彼此的激情澎湃,感受我在她的身体里纵横弛骋,合二为一的神奇感觉美不胜言。 她还抱住我的腰,含情脉脉地问我∶“舒服吗?” 我抚着她的脸,欢爱过后的脸份外艳丽娇怜,感激地答道∶“舒服。” 我俩起来到卫生间冲洗好,双双回到床上。我替她按摩腰背,用手掌捶捶打打、手指捏捏摸摸,我的手腕酸了,她已在平静中进入梦乡。这次作爱我俩整整化了近两个小时。 第六天黎明,我们还在睡梦中,只听见外面巨大的声响把我惊醒,原来十一级台风呼呼地刮着。我一下笑起来了,天留我也,今天可以再多呆一天。一整天就在房间里和她聊天、吃零食、看电视。 夜幕降临,天黑黑的,台风明显减势了,但依然刮着馀威,我俩冒雨到她房间。 她洗好衣裤后,坐在床沿边织毛衣。我躺在床上,顺手从床角拿来了那本相册,我轻声地念起照片上面的英文诗句,然后翻译成汉语。 我不想念了,但她还沉醉着美妙的诗情画意中,甜蜜蜜地恳求着∶“再翻下去。” 我又一篇篇的念起来,她坐在我的身边,象恩爱的小夫妻似的相偎着,一边打着毛衣,一边听着我的轻柔的朗诵∶ “你是在我心中,永远永远┅┅” “心中的爱离你很近,一生一世不能分离┅┅” 我想起我们这次相会是最后一夜,明天就要分别,我感到一种惆怅。 回到我房间后,我对她说∶“洗鸳鸯浴吧。” 她朝我嫣然一笑,俩人赤裸着身体,手牵着手亲密地走进浴室。我坐在浴缸里,热水温暖地包围着全身,任凭热水喷洒着。她站在洗脸池在刷牙,我望着她赤裸的背部,体态匀称,原本绾成朝天髻的一头黑发披散在背后,优美的曲线显出青春的体形,在雾气中如漂渺迷漫的神女,真想站起来过去拥抱。 蒸汽弥散着,她走进浴缸,偎依在我胸前,面对面地坐在,热水洒落在我俩身上,任凭温水流淌,她那温柔的肉体触感贴着我的胸腹,暖流在体内荡漾。我轻擦着她的背,抚摩她的乳房,从乳房一直往下挪动过去,全身柔嫩软和。 她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头高高地仰起,挺起丰满的乳房向我胸前贴紧,全身扭动,激动不安起来。但我只是情深款款,克制着自己,不让我自己过分激动。 我说∶“到床上去吧!”她才从失神迷态中清醒过来,不说一句话,身上裹着一条毛巾走出去。 当我从浴室出来时,只见她悠闲自得地躺在床上看起电视了,看我走来,似有所悟的浪漫,说∶“我们是情人才是这样吧!”就完伸出手,要我过去。 我一下扑到她的身上,掀开她身上的毛巾,露出青春诱人的胴体,吻了一下她的唇,问∶“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她反问∶“那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我笑笑未回答。她这次心情愉快,我就高兴。又问∶“你什么事最高兴?” 她认真地说∶“在北京最高兴。” 我说∶“可惜我没能招待好,吃饭那么差,常后悔。” 她反而安慰地说∶“我对吃饭无所谓的。真的。” 我再不好就什么。她知道我不喜欢她长期在这种地方,于是接下去说∶“争取明年回家,不干了。” 我点点头表示赞成,真希望她有个平静的家,不要这样下去,这不是一辈子的事,又吻了一下她的唇,轻轻地抚摸着挺翘的乳房。 这此见面,我发现她快乐多了,经常说到她原丈夫的事,讲她十七、八岁时的初恋,我发现她不是过去那样的惆怅苦恼,更多的是讲她丈夫的可爱、聪明、体贴、听话,讲他唱歌唱得很好,讲他们是在参加机关文娱活动舞厅里认识相恋的,甚至她还把她和丈夫十天半月作爱一次的隐私都也告诉了我。 我感到她在感情发生了很大变化,已经思念着原来的丈夫,她说家里的房子也是叫他卖掉的;丈夫不慎患上性病,帮他找医生治病,化了她1200元。她又说∶“我也检查了,十分干净。”显然是为了我,讲给我听的。 我说∶“我相信你。” 她撩拨着我浓黑的阴毛,吃惊地叫唤起来∶“这么多!” 我笑道∶“男性的象征。” 她继续讲原丈夫的事,依然在关心着他的健康、责备他的冲动、体谅他的困难,在家里,依然给他买好烟、买零食同原丈夫一起吃。我倒是真心希望她能复婚,说∶“你有可能复婚的。” 她说∶“要么就不结婚,要结婚也只跟他。” 我鼓励她∶“这是对的,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呀!” 她说∶“上次回家住了二十几天,真不想回来,只是没有钞票,没办法,只好回来。” 我已感到她真的十分留恋逝去的日子,并从内心希望她回家。长期在外,心理生理变化会异变,我祝她说∶“你们可能会复婚的。”她无任何保留地说出全部内心的秘密。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拥抱着,热烈地吻了起来,俩人的舌互相交缠着、吞吐着,她已经“哼哼”的娇声啼叫,那里早是涌出爱的湿润。当我俩融合一体时,爱的火花瞬即燃起熊熊烈火,热情奔放地动作起来,我边动边说∶“作爱,有爱才能作。”她兴奋的点着头,十分赞同我的观点。 渐渐,她气喘急促,美丽的脸庞有点变形,脸色也变得苍白白的,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闭起,一丝缝隙,翻出昏迷状的眼白。我依然有节奏地回旋她,她醒过来,又伸出已失去口红的嘴唇和我接吻,吞吐着活泼的舌尖,下面的结合部不停地旋转撞出。 我有些进入高潮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加快了动作,正在此时,她突然爆发出“啊呀┅┅啊呀┅┅啊┅┅”的啜泣声。 她太敏感了,比我还早地进入欢悦的高潮,双腿强烈地跳动起来,小腹有节奏地抽搐不止,双手紧紧地搂抱着我。我禁不起她的激动,一股热流从小腹部涌出,奔流而上,强烈地震颤着,拥着她融化在一起了┅┅等平静下来后,她朝我满意的笑着,轻轻地吻着我。 我端详着她欢爱过后更加娇丽的脸,问∶“舒服吗?” 她点点头,艳红的脸上绽开着甜美的微笑∶“舒服。” 我们到浴室冲洗好回到床上后,她赤露着优美的胴体,舒服地四肢张开,我替她按摩腰背,捏捏摸摸、捶捶打打,她很舒服地卧伏着,两只手枕着头,双腿分得很大。我骑坐在她的屁股上,卖力的替她按摩腰背,她连动也不动一下,只是嘴里“哼哼”的轻舒起来,在我的按摩下安详地进入梦乡。我回到另一张床也睡了。 第八天,台风已过,天空格外的宁静碧蓝,但我该走了。我跟她说∶“可能下一个星期到上海。” 她兴奋地说∶“我姐姐嫁在上海。我也要去一次。” 我高兴了∶“那我们又可以在上海见了。” 她吻了我一下说∶“好的。”" }, { "text": "海风阵阵吹(2)\n第五章姑苏相会 接上级指示,要我今天立即去苏州处理一件涉外纠纷,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阿娜,说上海去不成了,能不能到苏州来。她停了一会儿,幽幽地说∶“好的,我在上海你等两天了,不见你来电话,正发愁呢,还不知你出什么事。” 苏州西山宾馆,坐落于洞庭西山古镇,毗邻林屋洞和石公山两大风景名胜,与桃花仙境隔湖相望。阅尽八百里太湖烟波浩淼,凭窗向外佻望,置身于群山叠翠群峰环拱之中,湖光山色尽收眼底,如仙境之中。宽畅的大厅显示它的气派,紫铜铸成的楼梯栏杆绕着围旋的楼梯直上,我坐在大堂副理的靠背椅上等她。 秋风潇瑟,室外一阵风乍起,刮起落叶沙沙卷飞,已是秋色了,但档不住情人的热情和等待的耐心。 上午九时,她如约来了,穿一件红色带白影的羊毛短袖衫,下着一条大方格米色长裙,背上我已很熟悉的白色手提包身姿婆娑,姗姗而来。我俩相视而笑,不说一句话,她跟着我上了电梯,才放松一口气,她对我努了一下嘴,充满了脉脉含情∶“他们呢?” 我笑着答∶“工厂请他们去了,我藉口到同学家去。” 她说∶“你真会骗人。” 我说∶“骗人不要损害人家就是了。” 她问∶“你们的公事处理完了?” 我淡淡一笑说∶“区区一事,把几个老外直搞蒙了,他们不懂中国行情。” 一进门,她微笑着向我来一个吻,亲热起来。我叫她∶“先洗一个澡吧。” 水“哗哗”地响着,好一阵子,只见她胸前围着一条雪白的浴巾出来,洒脱地躺在床上。一条毛毯盖着下身,露出蓝色的乳罩,我欣赏地看着她。我送她一盒澳州绵羊油,这是上次我说过的。她朝我努了一下嘴,我过去抚着她青春又娇艳的脸,说∶“我想知道你的真名。” 她撒娇地说∶“不是告诉过你了?” 我说∶“我当时没有听清。” 她伸出细长的葱指戳着我的额头,说∶“傻瓜,我说过了,不告诉了!” 我说∶“真的不说?那就痒痒你。” 她撒娇地说∶“就是不说。” 我就伸出手,故意发出“哈哈”的搔痒声,搔痒她的腰、她的肢窝,痒得她“咯咯”地笑个不停,在床上翻滚起来,便还是不肯说。我解下她背后乳罩的金属钩,把蓝色金丝边的乳罩随手丢到另一张床上,丰盈的乳房兴奋地翘挺起来,我用舌尖抵舔她敏感的乳尖,用唇含住她的乳尖,让她更痒痒得无法承受,连连讨饶说∶“好,好,我说我说。” 我扒在她身上,停下不老实的手,端着她娇丽的脸庞。只听她喘着气地说∶“董萌。草字头,下面一个光明的明。”说完就深深地把我吻住。 我脱掉衣服,轻柔而深情的向她吻去。我又轻柔的吻她的乳房,用舌尖一下接一下柔情地舔吻乳尖,她认真地盯住我的动作看。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了这种爱的施礼,说∶“不要,我受不了。” 我全身压了过去,一边狂吻,一边用一条腿压住她的两腿之间,有力而有节奏地压摩着她。她迅速地激动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我说∶“我要看看你的小妹妹。”并真的回过头,拉掉她身上的浴巾,只见她穿着一件镂空的粉红色的比基尼裤,十分性感。 我伸过手从镂空的空隙中绕着柔软的阴毛,就说∶“这么性感,以前怎么没看到过这件?” 她动情地说∶“夏天穿的。” 我把她的可盈一把的内裤脱掉,急不可待地用双手拉开她修长的两腿,露出那朵美丽的月季花,粉红色的花瓣微微合拢,爱液如雨露滋润滋养两片花瓣,在灯光下闪着妩媚的光泽,用手触摸那丰腴的地方,分外柔软濡湿的触感。她感到无可名状的羞涩,并拢双腿,连说∶“不行,不行。” 不让我继续看下去,就用手指轻抚她,轻轻地画着圈圈,她不胜其情,气息喘喘不已。我已无法再控制,就闯进了她最神秘的幽谷了。她忙不及地吻住我,速度活泼的舌,深深地吞吐缠绞,而下面正在有节奏的互相交爱,倾吐着彼此的爱流。 只见她娇怜喘息,发出“嗯┅┅嗯┅┅”的呻吟,娇啼不止。我不顾她,继续我的动作,她用手急切地搂住我的屁股,随着节奏,跟随着我的起落运动,逐渐加快速度,越来越快了。 我受不了这份酷,紧紧地抱住她,她也紧紧的抱住我,向着最高峰挺进。当成千上万个的我欢快地奔进她的体内时,她随之“啊”的欢叫了一下,天旋地转般的昏迷过去,一阵痉孪抽搐,有节律地欢快跳动起来┅┅我俩相拥着从快感高峰中慢慢地平息下来,进入浴室冲干净后,舒服地躺回到床上。我看了手表,已是十一点半了,我起身穿她衣服,她也起身穿好衣裙,到浴室洗梳打扮一番。 我依靠在浴室门旁,含着香烟,美滋滋地看着美人梳妆,别是一番享受,禁不住背后拥着她,婆娑着清香的发颈,她回头轻吻我一下,手牵手地到餐厅吃中饭。 我点了一盘龙虾,一个沙锅,她点了一条清饨鲍鱼,一盘青菜,一盘豆腐,再几个冷盘,要了两听青啤,一边喝着,一边聊天。 她说∶“我上个星期参加导游考试了。” 惊雷一声似的新闻,我顿时兴奋起来∶她终于听我的话了,忙问∶“考试怎么样?” 她笑眯眯地说∶“自我感觉还好吧,我整整化了三个月,白天听课,晚上还要到舞厅赚钱,太苦了,太苦了。” 我发起高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苦中有乐,乐在其中呵!” 她也被我的情绪感泄,说∶“是的,为了今后,只有如此了。” 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杯∶“祝你成功。” 饭毕,我俩坐一辆出租到著名的虎丘。号称吴中第一景色,眺望虎丘,一座古塔异重立在一片绿色中,她疑虑的猜测道∶“这就是云岩寺塔吧?” 我自持有一点历史爱好,就问∶“你知道来历吗?” 她沉思一会∶“大概是宋朝吧!” 我浮思翩翩,买弄学问∶“该塔始建于五代后周显德六年,建成于宋建隆二年。已经一千八百年历史,塔面七层,塔高47.7米。”正说间,一群苍鹭临空飞舞,聚来虎丘,栖息毛竹林梢,飞翔古塔周围,黑团团地一片争呜啼叫,甚为壮观。她惊讶不已叫出声来∶“太神奇了!这就是那句‘万千鹭鸟伴古塔’的古诗啊!” 虎丘山,又名海涌山,高约五十来米,实在是小小山包而已。阿娜搂着我的肩,问道∶“一座不起眼的小山,怎么会出名呢?” 我说∶“当年春秋时,吴王阖闾葬在山中,以十万人造坟,临湖取土,用水银灌体,金银为坑,葬了三天,有白虎蹲踞坟上,因此取名虎丘。” “啊,我想起一件典故,当年秦始皇东巡时到了这里,要寻找给阖闾殉葬的扁诸、鱼肠等三千柄宝剑,正待发掘,却见一头虎当坟蹲踞着,始皇拔剑击虎,没有击中,却误中石上。那头老虎向西逃跑。始皇没有找到宝剑,而他误击的石竟陷裂而开始成池,因此叫剑池。” 我不禁为她的智能所感动,不禁呤出宋代方促苟的一首诗∶“海涌起平田,禅扉古木间。出城先见塔,入寺始登山。”她不假思索地接着背道∶“堂静参徒散,巢喧乳鹤还。祖龙求宝剑,曾此凿孱颜。” 我陶醉至极,如此不可多得的红颜知已在旁,今生今世足矣! 游玩半天,兴致未尽,吃过晚餐,我说∶“晚上陪我跳曲舞吧!”我羡慕她的优雅舞姿,只是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天才,怕她取笑,从不敢主动邀请。她朝我调皮一笑∶“要叫声师傅。” 我吻了她红润的脸∶“董老师,学生这厢有礼了。”她牵着我的手到了舞厅包厢,服待小姐点了两枝红蜡烛,端来水果,朦朦胧胧的红光烛影照在小包厢,洋溢着温馨、柔和的气氛,映照着她的脸更显得光彩照人。 我们在舞厅跳了几曲舞,就回到小包厢里,任由她唱歌,不觉已到十一点。 才回到房间。 她脱下衣服,赤搭着优美的胴体,先去冲浴。待我也冲毕后,只见她盖上毛毯,露出蓝色的乳罩,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只穿一条内裤躺在她旁边,她即向我接吻,我随接扑过去,按住她,很快热吻起来,吞吐着、缠绕着,那清香幽甜的津液使我如醉似痴,发出清脆的“唧唧”接吻声,把我俩嘻笑开了。 她象老师似的问我∶“我叫什么?” 我说∶“董萌。” 她又问我∶“几岁?” 我得意地回答∶“25岁。二月二十三日是生日,跟我的生日一样,记都不要记。”我俩的生日竟会同一天,2月23日,会如此巧合,是苍天在溟溟之中安排的缘份吧? 她说∶“我算过命,算命先生说,我一是命很苦,二他却不说了,怎么也不说。” 我不伦不类地如牧师、如长老的样子,一会儿在胸前划十字,一会又双手合掌道∶“佛在我心中,上帝保佑你吧。” 她大笑不止说∶“真叫我见到世面了。”说完又吻住我,互相热烈地吞吐着舌。 我用腿插进她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摩擦起来,她熬不住我的强烈刺激,用力地向我吻着,吞吐香舌,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离开热吻时,她颤声柔语要求说∶“我要,我要┅┅”并用手脱掉我的内裤,用手抚住坚硬的我,两人结合在一起了。 这一次因下午才和她作爱过,所以我有充裕的耐力,两人都狠不得能把对方融进自己的体内,化作永不分离的情侣。我沉着而有力,稳健而刚强,长时间的冲刺着、研磨着;她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短促,双手抱住我的屁股,反而更有力地和我冲撞着,口中却婉转无力地开始发出“啊呀┅┅啊呀┅┅”而后是“哎唷┅┅哎唷┅┅”的呻吟娇啼,连续不断地轻吟着。 突然,她那里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起来了┅┅她已是一度春风,全身变得更加柔软,一双手无力放在我的腰上。 我继续动作着,有力而富有节奏,刺激着她。她膝盖弯着,双脚撑着床,用力挺起屁股,配合着我的动作,无休止地冲撞着,研磨着,运动着┅┅我感到盆骨隐隐作痛,这是我和妻早年作爱时发生过的。 我得意的耳语∶“我的盆骨都痛了。” 她也甜美美地说∶“我也痛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俩的上面和下面始终在亲吻,从未分离过,互相交缠着,欢快的吞吐着。当我想停一会儿,她摸着我的背,才柔弱无力探问道∶“可以完了吗?”显然她已十分累了。 我雄壮依然,可已汗水淋淋,胸背上的汗水积成一片,作爱时在两人的胸腹间发出“咕咕”水流般的音乐声,脸上汗流满脸,连头发稍也渗透了水珠。我摸了她的脸,也是细汗密密。 我开始加快速度,她急迫地用双手抱我的屁股,想更深一点、更快一点,配合我的动作,柔弱无力地发出“哎唷┅┅哎唷┅┅”的呻吟,喉咙咽吞着。 在她的娇吟鼓动和腰臀节律下,我作出最后的拼搏,加快我的速度,她也加快速度配合着颠动,一身痉挛,把她再次送进迷乱的颠峰,她的深处有节奏的跳弹着,痉挛收缩起来┅┅任由汗水和爱液四处流淌,似醉如迷,弹奏着爱的催眠曲,全身仍如沉醉在温暖的云雾中飘浮,感到分外的舒畅,伴随无力的庸倦,我俩的肉体和灵魂溶化成一体飞翔而上。 她无限柔情,轻声地说∶“你舒服吗?” 我点点头,也问她∶“你舒服吗?” 她含情脉脉地抚摸着我的脸说∶“舒服。” 我看了手表,竟玩了一个多小时了。她赞叹着,抚摸着我的脸,说∶“这么长!”惊讶我的能力说∶“你还在我里面。” 我老实地说∶“下午才搞过嘛。” 她说∶“真的累坏了,太吃力了。” 我说∶“我们是前世欠下的风流债吧。我真想把你忘了,免得我想着你。” 她抚摸我的脸,抿嘴一笑说∶“那你就忘了吧!”可我怎么能忘得掉呢? 我俩细声细语地继续呢喃着,轻轻地说着悄悄话,有说不完的情、说不完的话。 当我俩在浴室中冲水时,我故意去那个地方帮她洗,她马上显得不胜其情,胴体马上软弱下来。不过我不想了,自己也清理干净后,双双回到床上,她在我身边一会儿就睡着了。我也顶不住睡眠的诱惑,爬到另到一张床睡,但在迷迷蒙蒙的昏睡中,我的嘴唇仿佛仍在和她接吻不休,触感恋恋,大概是我们的接吻时间太长太长的缘故吧! 我醒过来,已是六点,我过去她那张床,拉开被子,只见她赤身裸体俯卧着睡。我赶紧睡进去,一股年青的女人味甜丝丝的暖暖地涌来。她也很快醒过来,转了个身向我吻来。我抚摩着她的乳房,轻抚着她,那么柔软细嫩、那么湿润滋滑。 她无奈地说∶“不要,会激动的。”我俩温柔的互相搂抱一起。 情人幽会总是提心吊胆,又害怕又兴奋,象小偷一样害怕被人当场抓住。七点多了,我只得起床穿上衣服,她马上明白我的意思,也赶快穿好衣裙,走进浴室洗梳化妆一番。 在电梯下来时,她朝我微微一笑,给了我一个吻。但很快就到了楼下,她挽着我的手臂出了宾馆,走进附近一家咖啡店。小应待礼貌地前来,我给她点了一份牛奶,一份蛋糕,我自己点了一份咖啡,要了一片三明治,简单地吃个早餐。 又陪她走了一段路,不得不分手了,看她坐上TAXI远离而去。 第六章潮起潮落 已是十一月底了,我第四次到厦门。秋风呼呼地吹着,寒意乍起,我一点也不理会天气冷暖,反而感到阵阵温暖,在离京时就早早告诉她我来了,叫她到悦华宾馆开间房间。 她穿了件蓝色的高领毛线衣,下着一条黄色的长裤,躺在床上,身边零乱地堆放着几本书。久别重逢,来不及先说话,就急切切地拥抱亲吻,手也不老实地掀起她的毛线衣往上拉开,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只有一个乳罩包住可爱的乳房。 我奇怪地问道∶“怎么只穿毛线衣了?” 她笑着说∶“不好看吗?” 我也笑了∶“不,我感到奇怪罢了。” 她反说∶“那有什么奇怪呢。这样舒服。”说罢,把毛衣往上拉开,只露出她的肚皮了,里面只着一个深蓝色的乳罩。我即过去摸她的滑溜的肚皮,她赶紧拉下。 我们戏玩了一阵,走到楼下。街上买了文旦、苹果和一些零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高兴地聊着天。她看我的领带结得不好,就一下骑坐在我的腿上,给我打起领带来,还说∶“我也不会打,我丈夫打得好,在旁边看看学会的。” 我端详着她的脸,可以闻到她身上特有的脂香,一副认真的柔情给我打着领带,我心里荡漾着幸福的暖流。 晚餐后,因她的舞跳得很有些名气,约她跳舞的人多,所以我说∶“你去舞厅吧,不要管我。”她犹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那我走了。”随之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我自个在房间打开便携电脑,上网浏览。约过了一个小时,我到舞厅看她,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见,正想返回时,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飘然而至。 我说∶“我回去了。” 她说∶“我也不跳了。”大约到客人那里说了一下,就跟着我回到房间,其时正是十点。 我俩回到房间里,几乎没有说话,心领神会,一起脱掉衣服,手牵着手一起到浴室,我先跨进浴室,把她拉了进来,就坐在我胸前,我一边抚摸着耸起的乳房,顺着温水一直洗下去,皮肤光滑如脂,一边贴近她耳旁呢喃地说些情话。当她的背被我擦得发红了,一条条粉红的指痕历历。我说∶“你也给我擦背,才算公平呀!” 她“嗯”地应声,就转到我后面擦起我的背,不过一点力气也没有,好象在抚摸一样。我转过身说∶“算了吧。”说完,就望着美丽的乳房,已经坚挺地鼓起来了,不禁赞叹一声,双手轻轻托着柔软的乳房,一头低下去,含住乳头吻了起来,她顿时全身无力,瘫软了下来,把身子靠贴了我的脸,双手捧住我的头,呼出不胜娇弱的呻呤声,柔美之感,令人怜爱。我真想在浴室和她欢快一场,但怕在床上失去太多,只得忍耐。 我们赤裸着身,肌体相贴,半躺在床上,她背靠着我的胸,头靠在我的颈肩上,我就双手沿着她的腰抚摸住乳房,她边看电视边说∶“我算了命,到三十岁会好起来。” 我想起导游的事情,问∶“导游的事怎么样了?” “我拿到导游证后,当了几次导游,客人们都很喜欢我,还给我小费呢!” 她开始得意地回答。 “恭喜你。”我替她高兴∶“家里好吗?” “丈夫想要跟我复婚。”她咬咬牙,又恼又爱着自己的丈夫。 “你丈夫还是喜欢你的,只是像个大孩子,不会做生意。” 她点头同意,说∶“他想办个维修厂,也不去打听一下行情,化了不少怨枉钱,办了很多手续,结果还没办好,生意未做成,他不听我的,又吃亏了。”她狠他无能,不禁又伤神起来。 我说∶“今后你要管好自己的钱,不要让他管。也许他太善良、太天真的缘故。” 她说∶“我们都很善良,人家对我们好,我们会百倍地好他。”接着又说∶“你寄给我的信被他看见了。” 我心里一惊,但没有说话。 她解释说∶“他在整理我的东西时发现的。不过,里面也没有什么。” 我点点头说∶“是没什么。” 说着说着,她丰美的胴体躺了下去了,我爬过去,压伏到她上面,亲吻着,然后相视微笑了一下,再吻下去,互相抚摸着光滑的肉体,互相从头到大腿地抚摸着,再一遍遍地抚摸上去,湍漾在爱的河流中慢慢地掀起浪花,不须言语,默默地享受着情爱的浪花冲击,更激起更高的波浪,奔腾而去,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而那里也早已被爱的浪花浸溶,爱液滋润柔滑了。 她扶着我结合在一体,互相马上有节奏地颠动起屁股,她的两只手扒住我的屁股,想深一点,再深一点。秀丽的脸开始变形,脸色苍白,张开艳丽的小嘴急促地喘息起来,越来越沉重,一双美丽的眼睛已经似醉如痴,乌黑的眼珠全已翻上,媚眼如丝,似醉如痴,在迷乱中感受性爱的快乐。 我知道她的变化,熟悉她了,无法控制自己,用力地想把她整个吞下,重塑自己,变成你中是我,我中是你,顿时感到无法忍受,一阵激动,全身僵卧在她身上,把无数个小生命喷洒到她的体内,她也沉醉在极度的欢乐中,有节奏地跳跃不止┅┅在拥抱中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到厦门通达电脑公司,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我在路上打手机约她说∶“晚饭一块儿到芸芸海鲜馆吃。”她说好的,还叫了女友小艾一起来了。我们悠闲地边吃边聊,直比大饭店里轻松多了,没有无聊应酬,没有虚心假意,洋溢着温情浪漫的气氛。 我知道她跳舞跳得好,约她跳舞的舞伴不少,就自个儿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书,回了几封E-mail,又用VB写了一段进程,专心致志,不觉得孤单。 等她跳完舞回来,已经十点半了,浑身是汗,许是跳舞太兴奋了,脸上还泛着嫣红红的色彩,细密的汗水映起一层光亮,一进门,背靠在门边,随手把手包往桌上一丢,吃力地说∶“太累了。” 我看到她回来,心里高兴,盖上便携电脑说∶“洗个澡吧。” 她脱掉衣裙,赤身走到浴室冲洗,她在我面前没有丝毫的拘束和不安,就象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自在。当洗好后,赤裸着青春的裸体躺在床上,依然显出十分吃力疲乏的样子,却更显得娇怜妩媚。她的馀兴未尽,仍兴奋地说∶“太吃力了。” 我象大哥似的疼着她,说∶“那我给你按摩吧。” 她翻了个身,显出丰满优美的背部,半圆弧形的屁股高高突起,挑起年青旺盛的生命,我用力地在她的背、腰、屁股上按摩着,又叫她翻个身,继续给她按摩肩部、头部、胸部,直把我的手发酸了为止,足足按摩了个把小时。 她感激地看着我,伸出双手拉我亲吻起来。可她禁不住很快就激动起来,一双漂亮的眼睛似闭似开,呼吸急促,嘴里“喔喔”的呻呤不已,右手激动地逗弄着我昂昂的小弟,慌慌张张想进入她的深处。 我耐着性子抚摸着她的湿润,从下往上,再从下往上,反复刺激那敏感的小妹妹,我真想好好地逗玩她,想叫她无限快乐,但她实在是个太易激动的女人,一下子就进入她熟悉的幽谷,双双来不及调情,来不及语言,无言胜有声,激剧地动作起来。迫人的紧凑感使我俩迅速地升华、蒸腾,迅速达到了美妙的欢快境界。 我感到太快了,虽然我俩玩了一个多小时,但还没有尽兴就完了,恨自己太没能耐了,内疚地说∶“太快了。” 她似乎安慰我∶“这样好,不累。” 我坦诚地说∶“我还不习惯你。”我还不习惯她的激情,叫我无法控制。 她说∶“是不习惯的。” 我还留在她里面,贪婪地不想出来,不料她有节奏地收缩、吸吮着我的小弟弟,我吻着她的唇一下,她的小妹又吸吮几下。啊!我的情人,天下真有这种美妙绝妙的女人! 次日到其他公司处理一些事务,吃过晚餐后,我打个手机给她,我马上就回来,叫她先到房间等我。一听到我的敲门声,她马上开开门,我随手关上门,靠在门旁互相搂吻缠绵一会。 刚一坐定,她的手机响了,是请她跳舞的,第一个被她回了。过一会儿,又有人拷机请她跳舞,她对我苦笑了一下,有点犹疑了,我绅士般的大风度,说∶“去吧。”她吻了我,说∶“那我去了。”说完拿起白色的小坤包走了。 我独自打开手提电脑,查看给我的E-mail,上网浏览,不知不觉已到了十一点,只见她“哇”地一声破门而进,脸色绯红,脸上淌着汗水,还未从跳舞的兴奋中平静下来,喘着气说∶“一个这里跳得最好的人跟我跳国标,太吃力了。” 我看她汗水淋淋,衣服都湿透了,躺在床上,无力地说∶“我的腿发痛,大脚姆指发痛了。”用手一碰就“哇哇”地叫痛了。 等她洗澡后,全身瘫软地躺在床上。青春健美的胴体还泛着粉红色的光泽。 我心疼地帮她按摩背,按摩脚指,脚掌,腿肚。她大慨是累了,只想休息,赤裸着身靠在我的胸脯上,象天真的小妹妹一样,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盯着大眼看电视。我象大哥似的给她安宁,舒服,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小腹、大腿,一直看到凌晨二点,几乎同口异声地说∶“睡吧。”谁也没有作出要不要作爱的表示,我轻吻她后,安静地分床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九点了,下楼时,老板娘朝我俩笑笑,说∶“吃点早餐吧。” 我们到餐厅慢条斯理地吃好后,就躲在房间里,整整一天泡在一起,几乎都躺在床上看电视,一起说笑逗玩、聊家常事。 她说∶“我自己也知道变了。刚开始时我很不习惯,现在也习惯了,只觉得很累很累。我想再干一年,把债还掉,再不干了。” 我不说话。为了生活,为了不完备的家,牺牲着自己的青春,去编织美好的梦想,能说什么呢? 我劝她说∶“对了,下次你自己把钱放好,不要让他乱化,不能宠了他。要自己做主说是了。” 她说∶“那当然了,谁还会给他?” 我知道,在欢场待久了,会使人变化,身心会受到创伤。记得上次她的头痛病,经常要发作,她还腰痛,要我给按摩敲背,身体并不好啊,只有靠自己注意了。真不她长此下去,对身心都没有好处。 她看见我的领带又松过,不象她给我打的样子,不象她打的好看,埋怨道∶“叫你不要松掉。”说着,就坐在我的膝上,认真地重打起来。 看着她对我的柔情,我不禁动了心,一把抱住她,亲了她一下,说∶“你真好。”她顺势躺倒床上,我扑上去,拥抱着和她吻了起来。她用手摸着我的小弟弟,我不客气的用腿摩擦她的大腿根部,她不禁“啊┅┅啊┅┅”的叫唤起来,娇羞地说∶“这么坏。” 我说∶“我有时很调皮,是不是?” 她点点头。 我不假思索地说∶“我们是前世欠下的风流债。” 她调皮地眨眨眼,笑着反驳说∶“不,是你欠我的风流债。” 下午四时半,她的“丈夫”来电话,整整打了二十多分钟,说着家里卖店面的事,亏了不少怨枉钱,责备丈夫不听她的话∶“唉,我还要再干一年。” 刚打完,又有人打来手机,叫她到鼓浪屿去。她犹豫了一下,强装笑脸,十分欠意地说∶“我要去了,老乡来了。” 我有什么话可说呢?无可奈何,但脸上仍表现出做作的绅士风度,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去吧。”但心里却是五味搅拌,是苦、是酸、是辣,黯然伤神。我风尘扑扑赶回,还不是多想见你一面? 我苦笑地探问道∶“晚上回来吗?她肯定地说∶“要回来的。”这才稍微安慰一点酸痛的心。 窗外的大雨淅沥淅沥地下着,敲打着脆弱的心,北风呼呼地刮着,使人倍感凄清。在房间孤独地等呀、等呀,虽然身心疲惫,但脑袋却像打了兴奋剂般睡不着。已等了不少时间了,我不时地看着手表的指针,时间一点一点流走,一直等到四点多,她才打电话说∶“不回来了。” 我的心顿时酸痛,一种无可奈何的酸楚,一种从未受到过冷落的悲哀,如梦幻一样破碎,如白纸般的脆弱,红烛残灭,飞灰烟散,怕是我俩的情缘该是了却的时候了。啊!算了吧!该放就放,何苦自作多情呢?想到这里,一下就匆匆地脱下衣服,蒙头躺下。可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只想着∶明天一早就走,不要再留恋,不要再看到她,尽快离开,不想多留一分钟┅┅┅┅一个夜晚,胡思乱想,迷迷糊糊地反复转侧,久久难以入睡。 第二天醒来,一看手表已是六点五分,我匆忙起床,胡乱洗了一把脸,赶紧走吧,别再留恋,叫老板开车送我到机场。 可我多想她能来电话啊!她应该会打电话来的,一定会打来的,我相信她会打来的。就打开了手机,手机还没有放进包里时,真的响了,难道真是心心相印吗?我如果迟开机半分钟,也再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声音那么熟悉,却带着十分歉意∶“你不是说下午走吗?” 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想走,其实我想留。此时只好说∶“这趟班次比较好,宽畅些。” 她似乎发现我不辞而别的原因,轻声探问∶“你不会生气吧?你这么老大远来看我,我没有好好陪你。” 我能说什么呢?你不是说晚上要回来的吗?我们没有缘份,才会这样难以相聚,她有她的难处,心里反而同情她起来,委婉地安慰说∶“不会,谁叫你是小妹妹呢。” 她放了一点不安的心情,说∶“我知道你不会生气的。” 我问∶“你在哪里?” 她说∶“我在房间里,没见你了。”带着一丝幽怨。 我问∶“什么时候来的?” 她埋怨我的不辞而别感到委屈,说∶“一早就过来了,想送送你。” 啊!上帝!昨夜她来电话时说过要送我。北风呼呼地吹着,初冬的清晨已是寒风凛冽,她冒着寒风清晨赶过来送我,我的心回复了温暖。也真是难为她了,为了生活,到处奔波,我又有什么资格、有什么权利要她陪我呢?我真是太自私了,她尽一个小妹妹的心陪我高兴、陪我玩,把一切都献给了我,我能给她什么呢?啊!我还算什么有地位、有身分的人呢!算什么大哥! 我心里一热说∶“下次我会来看你的。好吗?” 她说∶“好的。本来咱夜要过来,十点钟下起大雨了,过不来了。” 我才记起路上湿湿的。我真对不起她,对她起疑心。即使不下雨,她不来,也是她的自由,我有什么可以酸溜溜的?自己一直标榜为心胸宽大的人,可怜的我啊,心胸竟如此卑鄙,如此狭窄。 想着想着,我赶紧给她打电话,可惜手机突然无电了,老天无情,不让我对她歉意吗?她是十分善良的女人,善解人意的女人。即使她的丈夫不会做生意,化了她不少怨枉钱,她依然留恋自己的丈夫,用自己的一切帮他还债,场面上要给他面子,一个柔弱无助的女人单独出来闯世界,吃了许许多多风风雨雨的苦,受了许许多多辛辛酸酸的罪,要在人前强颜欢笑。一个女人,本来是可以躺在丈夫怀里撒娇的女人,要经受如此磨难苦痛。我懂得她的心,我尊重她,她就给了我一切,我能帮她尽早脱离苦海吗?让她过着充实、安宁、幸福的生活,回到自己的丈夫的身边去。 我很思念她,真盼望天天和她在一起,日夜不分离,但我和她的关系能维持一生一世吗? 世俗社会无法容忍婚外情的,我也没那种力量和能量维持偷偷摸摸的关系。 我要对她负责,要承担义务,我也要自己的家庭负责,否则,一旦暴露将会对家庭造成伤害,那是不看到的后果。 该下决心的时候了,感情是不能放任的,让那热血沸腾的情感冷却下来,让理智约束自己那段疯狂逝去的日子。让她永远存在我的心中,作为一生美好的回忆,让那段美好的日子永远存在我的心中,作为一生曾做过的梦幻。 近三个月不敢打电话了,我又想念她,又想了断她,越想了断,越是思念,真叫我怎么办?几次提起电话,但又无奈地放掉,抽刀断水水更长。今天,我坐在办公室里,却老静不心来,坐立不安,一会儿坐着,一会儿走出房间,这几天有点神宁不定,难道她出了什么事?真有天地灵念在提醒我发生了什么事?我鼓起勇气,给她传呼。 过一会儿,手机响了,她的声音明显衰弱无力,一种不祥的预感,带有疾病缠身的无奈说∶“病了,得了三种病,住在厦门第三医院。” 我是一直在担心她的生活处境,在与各种人接触的环境中,又身不由已,生活无规律,是容易得病的。心焦万分的问∶“好些了吗?要不要什么药?” 她的声音轻微无力∶“谢谢,身心劳累,也需要休息了。” 我狠不得马上飞到厦门看望她,说∶“有什么帮忙的只管说,好吗?” “还不到送花圈的时候吧。”她忘不了对我幽默,随后听到了轻轻的咳声。 我到街上买些药,提笔写信给她∶ ‘小妹∶ 您好。 你病了,忧心如焚。可惜不能探望你,无奈之何。今寄一些药,进口的,能否有效?但也是我的一颗心,能够给你送一点温暖和安慰。 我想你能听我的话∶身体是本钱,健康是第一,靠自己把握。你是聪明的女孩,在你现在这种生活环境,一定要小心谨慎,切切。 只能在遥远的北京默默地祝你早日恢复健康,身心愉快,新年快乐! 如有机会,到京再聚,如何?在此邀请你了。 大哥 1月28日’ 她来电话了,说回家了,我祝她新年幸福。 她说∶“你猜猜看,明天是什么日子?” 我猜不出,不是我俩的生日,也不是初识日子,真的不知道。 她笑着说∶“你是不知道的,明天是情人节。” 我恍然大悟,天哪! 第七章有缘无份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1999年的春季,淫雨绵绵,一会儿晴,一会儿又下起雨来。在离开福州到厦门的路上,我就先打电话给她,说好不见不散,她说好的。我满怀着重逢的喜悦来到了厦门悦华宾馆。 一到房间,就兴冲冲地打电话给她,可怎么也找不到,打了个传呼过去,过一会儿,她从遥远的天边飘来声音说∶“在福州导游去了。”一下把我掉进万丈深渊,全身冷冰冰的,不是说好不见不散吗?怎么又跑到福州去了?早知这样,我在福州就能见面的。 我呆呆地走下楼下,神情沮丧失望,没有一点笑容。老板娘、她的好友小艾看我孤怜怜的样子,不见她来,就热情地到处打电话,可怎么也找不到。小艾连打了几个传呼,好不容易来了电话,听完后,她同情地望着我说∶“阿娜在福州啦。”我假装不知道她到哪里去,“啊”的一声算是知道了,强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但脸色难看极了。 我好失望,好悲凉,心里一片惆怅,望着那灰蒙蒙的天空阴霾低沉,倍感孤怜沉重,对天长叹一声,向她们苦笑了一下,低沉地回到房间。 晚饭后,她的好友小艾大概看出我的心事,想陪我玩,陪我跳舞,但老是提不起精神,早早地自个儿去睡了。 第二天,我叫小艾陪我到街上走走,买几本电脑书以消遣时光,我多么盼望能在路上碰到她。当我们闲逛了小商品市场,一家家服装店、鞋店,什么也没有买,其实小艾完全是为了陪我玩,替我免除孤单,这我知道,但谁也替不了她。 当我无精打采地准备回去时,小艾听到有人在后面叫喊,她一回头,神色狡诈地一笑,对我说∶“她来了。”我往后一瞧,是她,穿着一件黄色披风衣,远远地向我们这边奔过来,心里一热,终于见面了,我真是又高兴又生气,故意不看她,不理睬她。 她从后面奔过来,在我背后推一把,我装作生气的样子∶“不理睬你了。” 她也故作高傲地回应着∶“不理睬就不理睬,我也不理睬。”说完,径直往前走。 不过我还是向她笑了,一起回到了悦华宾馆。 晚饭后,我俩躲到房间里,我送给她一条金项链,她问∶“怎么又买了?” 她曾给我说过,过年回家时,她的东西全给一个小姐偷走了。 我反问道∶“不是先前送的那条偷走了吗?” 她感激地看着我,说∶“你怎么还记得?” 我曾记得她说过,过年回家时,把许多金首饰全包在箱子底,结果回来后,全被偷走了。 我俩洗好澡,相拥着躺在床上,我是怀着重逢的喜悦而来的,但我发现她的话不多,我问一句,她才答一句,虽然我们还象以前一样拥抱、接吻,温柔地抚爱她。但我隐隐感到她内心的变化,心事沉重,即使作爱时,也没有了先前的那么激情,没有了以前那份奔放,忍熬着内心的楚痛,话也不多了,低沉的情绪影响着我的热情,没有重逢后的那份激动、那份狂放的感觉,我顿失信心,一下就结束了。 我俩作爱后,我躺在另一张床上小心地探问∶“你不高兴?我看得出来。” 她看着我,说∶“我对男人已十分反感,一看到男人就心里发麻,心里难受得很,就想吐。”一只手放在胸口揉着,感到无法比喻的难受。 我强装着笑脸,感到自己的可悲,本来想给她带来欢乐,却反而触痛了她的伤口,我理解她的痛苦∶“不是对所有男人,是你碰到不顺心的事,是环境造成的。” 她望着我说∶“我一定变态了吧?” 我安慰着∶“不会的,你是口直心快的人,有话就说,心里熬不住,不象内向的人那样。” 她叨叨着说∶“一定变态了。”停了一会,说∶“只有你在我身边时,才有活着的勇气。” 我安慰她∶“生活本身是一场睹博,也是炼狱,只是有勇气的人才能挺过,你说是吗?” 她默默地点点头,说∶“丈夫无能,不会赚钱,不会做生意,我劝他到工厂里打工,拿死工资就行,自己能养活自己。可是他就没有这个勇气面对失败。我成了他的摇钱树,没有钱,就向我要,一个月打手机要化一千多,非要摆阔气,一点也不懂得尊重、同情,真的一看到他就 心,想吐。”她越说越气,强忍着泪不让流出来。 我同情她的处境、她的不幸,为了生活,违背了自己的意,在人前强颜欢笑,扭曲的生活在慢慢侵蚀着纯洁的心灵,麻醉着天使的灵魂,才会产生对男人反感的逆反心理。 她身后没有一个坚强有力的男人在支撑,失去了太多太多应该得到的东西。 我俩的认识真的能给她带来欢乐吗?我心里一阵发紧,看到她那样无可奈何的可怜,无可依靠的孤寂,我的心苦苦的! 谈着谈着,她的心情好了一些,已经深夜十二点了,我说∶“睡吧。”就各自睡着了。 第二天,广联公司的陈老总叫我去玩保龄球。我和她一个组,陈老板和另一个戴眼镜的小姐一个组,大家说比赛,我们四个人都十分认真的玩着。一直玩了两个小时,我感到吃力了,她是第一次玩保龄球,手也很痛了,连头颈也疼痛,感到全身发抖。一到房间,和衣倒上床睡觉,晚饭也不吃。 晚上,她似乎好了些,又兴致勃勃地同几个小姐打起扑克牌,一玩玩到深夜十二点。 当剩下我俩时,她连脸也没有洗就脱下衣服坐在床上。我过去躺在她身后,让她靠在我身上。我们几乎没有说话,默默的躺着,傻傻地看着电视。我解开她的胸罩,她似乎毫无反应,完全没有先前的激情,我想吻她,只见她闭着眼,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她怎么了?身体不舒服,那她会告诉我的,真的对男人反感、 心?我心里猛地紧缩起来,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象从高空坠落下来,掉进了冰冷的泥塘中,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全身急剧地冰冷下来,放松了抱住她的手。 她动也不动地躺着,无力地说∶“我有点累,想睡了。” 是身体不舒服?是累了?下午还好好玩球,突然就没精打采了,变得如此冷淡?唉!她应该有个归宿了,但何处是归宿?我俩在偶而之中相遇,注定有一种前世的缘份,一见如故的情缘。我曾对她说∶假如我只有三十岁,假如我还没有结婚,我会娶她。她相信,点点头。但两个假如是不存在的,所以我俩是无法一辈子在一起,只是一段情缘罢了,烟消云散,终有一天要分离,要分开。只有默默地记忆在心中,留下美好而又痛苦的回忆。 她问过我∶你这生中只有两个女人?我坦坦地承认这点,一个是妻,一个是她,没有拥有过其他女人,其他女人是没有缘份的。即使她们赤身裸体躺在我面前,即使她们更年轻、更漂亮,我木木地会无动于衷。 真的,我有过两次这种场面∶有一次有广州白天鹅宾馆,陪我跳舞的小姐,身材匀称,姿色漂亮,自称是江苏人,在舞厅跳着跳着,对我说∶“要不要全面服务?”连续讲了几次,我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她带着我走进附近的一间厢房,主动地脱掉了衣服,露出雪白的肉体,又帮我脱衣服。 当我吻她的乳房时,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多可耻的行为啊!心灵深处有一种声音强烈地训戒我,我头脑猛然惊醒,迅速离开她的身,说声“对不起”,急速地逃离出去。 还有一次,在深圳一家酒店内的桑那浴,蒸汽蒙蒙,一位小姐进来了,我们只能相视一笑,算作答话,但我望着陌生的小姐,就象哑巴似的不会说话了。她也不说一句话,自个儿一件件脱掉衣服,赤裸裸地展示在我面前。 说实话,她很美,身材苗条,皮肤雪白,微笑着对着我,粉红色的灯光,在气雾迷漫的折射下,显出柔美色情的色彩,她自个儿用淋浴器冲着,我坐在她的对面,欣赏着她如玉的肉体,光洁平滑,隆起的乳房鲜嫩娇艳,但我如同欣赏一幅美丽的裸体画一般,没有一丝激情,连碰也没有想碰一下,象古代的太监,如阳萎人似的。 就这样的心境,没有缘、没有份、没有爱、没有情,怎么能肉体之交呢?不是在出卖自己吗?所以以后别人请我再去时,我总是婉转谢绝了,因为那是对我的妻、对我的情人的一种欺骗。 我已记不起是怎样和她分别的,也记不起她送过我没有?坐在车上,昏昏沉沉,淡漠空空,只有海岛上的风在春寒中丝丝地刮着,更感到冰冷。来时满腔热情,去时满腹悲凉,你感到了我的心吗?天空一片阴霾,我的心也如天空一样阴沉沉的,可能是最后一次的离别,可能今生再见不到她。 从自私的角度看,她不要走,还在厦门,我还会来。但又希望她在厦门越短越好,那说明她已有归宿了,应该有好的归宿了。当我坐着轮船到上海,只见海涛滚滚,随风汹涌,深不可测。远处飘来叶倩文那痴迷忧怨的歌声∶“红尘呀滚滚,痴痴呀情深,聚散总有时,留一番清醒,留一番醉,至少梦里有你相随。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岁月不知人间多少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听着此歌,使人唏嘘不止了,仰天长叹,我俩的情缘已印我心,却离别要刺痛我心! 半年过去了,我几乎每天都努力想把她忘掉,上次的冷淡我看得出来,是该结束的时候了,努力熬忍着,不去想她,但越不想,越是思念她。我在编织着无法解开的丝网,越挣扎,越陷得深,叫我如何是好!如果她对我骂一顿,如果她说不再理睬我,讨厌我,那或许一时痛苦罢了。可她并没有,反而不时打电话给我,是为她丈夫培训商务,要我联系培训班,后来又是她的外甥办个网吧,问询买电脑的事,虽然不经常,但断断续续。我是狠心过,不要再继续下去了,痛苦一阵,会慢慢的淡忘了,所以一直不敢打电话给她了,好几次手拿起话筒,又无奈的放掉了。 你现在好吗?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或许是一个永远猜不透的谜。但真的希望她有个安稳的、幸福的家,我就没有可以牵挂的了,这可能是了结我俩关系的结局。 今天上午,我到部属四基地检查工作后,兴致十足地长途驱车和几个同学一起到浙江的国清寺游玩,天刚下过雨,路上还是湿湿的,青翠的松柏树遮盖着漫山遍野,空气吹着清新,我举步拾阶,仰视着宏伟肃穆的菩萨,也会使人肃然起敬,虔诚起来。正走到放生池边看着水中的游鱼时,突然手机响了,传来那熟悉的声音。 她还在牵挂我,惊喜之情油然而生。 她劈头一句就说∶“我知道你有另外的小姐了。” 真叫我哭笑不得,又气又爱∶“你胡说什么?” 她继续盘诈道∶“我知道。”声音明显低下去。 我坦诚地说∶“除了你一个,我谁也不喜欢。” “┅┅”她不语了。 “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 “我知道。”她的声音低下来了,承认了我的话。 我不放心她的事,问∶“还好吗?” “国庆时他去深圳了,在一个旧同学的公司里打工。我也还好,快还清债务了。” 我脆弱的决心,被一次电话就冲跨得干干净净,但也为她出现一丝希望而高兴。 八月,正是盛夏,酷暑蒸得人喘不过气来。我到厦门之前,先打一个手机给萌,说∶“我要来厦门,你等我。”她高兴地说∶“我还以为你给我忘了呢!” 我下飞机已是一点多了,一阵海风刮过,给人一种清凉的舒服感觉。一直等到三点,仍然不见她的影子,打手机给她,始终没有接应。到旅馆住下后用电话在传呼台留下几个口讯,一会后查问,答复是没有回应。 等我洗好澡、穿完衣服再打电话,还是一直没有接应。怎么啦?不是说好的吗?我喃喃自语∶“我叫你等着我,你不是说好吗?”每次相遇都总是巾到不顺心的事,不能自始至终在一起,难道我们的缘份已尽了?只有特别的事才会不来看我的。发生什么意外了?在我心里出现一种不祥的预兆。 我纳闷地走出房间,到楼下看看,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可我又不敢问老板娘。老板娘好象看出我的心思,轻声问∶“要不要叫阿娜?” 我点点头,她打了几个传呼,也没有回,她就叫一个小姐到她房间去,她总于姗姗来迟了,我的心事如一块石头下地般轻松起来。 她似乎还未从睡梦中醒过来,懒洋洋的,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我睡着了,传呼也没有一点信号,真的没有。”总台小姐当即打个传呼,她的传呼顿时响了起来,大家都笑她。 我俩告别老板娘她们,到了房间,她没有化妆,穿着一件牛仔短式连衣裙,完全是小妹见到大哥的天真、纯洁,她偎依在我身边,听着讲她的故事,我就感到幸福。我给她用电脑制作的她的照片,她高兴得很,指点几张照片的优缺点。 我看她脸虽未化妆,但脸蛋红润多了,也精神多了,吻了一下她纯纯的脸,赞美着∶“气色不错。” 她说∶“我白天参加外经委举办的商务培训班,还想办快餐店,为什么肯德鸡连锁店会风魅世界?为什么我就办不起来?其实肯德鸡又不好吃,这里肯定有他的文化,吸引人的内涵。”她越说越激动起来,表现出她直快明朗的个性。 我好象已不认识她似的说∶“士别三秋,当是刮目相看罗!” “快别折笑我了,你说过,生活是建筑在自信之上的。” “我都不敢攀援你了,我的小姐。”我的手伸到了她的衣衫里,隔着薄薄的乳罩抚摸起丰满的乳房。她挪动了一下腰,调皮地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快乐地向上跳动,骑跨到我的腿上,滔滔不绝继续说着∶“不要打断我好不好?快餐业的魅力主要是创建在生活形式的改变上,一个最突出的特点是方便、经济、清洁。 所有的快餐厅都要愉快、和谐和正面联想。你以为呢?我的局长大人。” 我惊讶她的记忆力和深遂的理解力,透出一股洋溢喷薄的热情,紧紧地拥抱着她,贪婪地吻着她的唇,说∶“对,愉快、和谐和正面联想。”四唇相接,热情如炽,她很快就气喘急促起来,两条腿张开骑跨在我腿上,急切地上下腾动。 “啊┅┅”她的脸紧紧地贴在我头发上,双手抱住我的颈,发出尖利的叫喊声! 我的手不老实地解开她的衣扣,一颗扭扣拉掉了,掀开衣衫,迅速拉开乳白色的乳罩,露出那对坚挺的乳房,一口含了过去,深深地吻住,用力地按住另一只丰满的乳房抚摸起来。 “啊┅┅不要┅┅”慌慌张张地解开我的衬衫,又想解开我的皮带,我正想抬起屁股,突然发现窗帘没有拉上,窗外似乎有个人影在张望,不禁一声喊叫∶“不行!”用手赶紧拉掉她那只不老实的小手。 她还没有在激情中清醒过来,媚眼微闭,娇声道∶“不,我要┅┅” 我轻耳附道∶“有人偷看了。” 她张开眼睛,朝窗外看,似乎也发现了,情欲高涨的一张美丽的脸庞刹那间变得羞涩不已,无地自容,张大着嘴,迅速把整个脸埋在我头颈上,全身突突的抖个不停。我安慰地拍着她的背,慢慢地平静下来。 “怎么会这样狼狈?这样冲动?”她自嘲着,伸出艳红的舌尖在嘴边添了一下。 “是我太冲动了,不是你。当你说到愉快、和谐和正面联想时,我真的就联想起来,忍不住了。” “彼此彼此的一对傻瓜。”发了“咯咯”的笑声,结实的乳房擦着我的脸抖动着。 吃饭时,饭店的老板说∶前几天这里出事,舞厅老板教训小姐,把小姐轮奸了,小姐跳楼自杀。事情闹大,省公安已来厦门,今明两天要注意,公安要查。 我已记在心,到房间后,她一会儿看电视,一会儿和我聊着,直到晚十二点,我另开了一间房睡。不过我悄悄地跟她说,明早五点我过来。 五点多,我醒了,走出房门,四周静悄悄的,我轻轻地用钥匙开了门,走到她睡的房间。 她似乎动了一下,我坐在另一张床沿,抽着烟,看着她的睡姿,端详着她的脸容,多使我心动的女人,为什么会使我离不开她?真是缘份?是前世欠下的情债?她高兴,我就会安心;她不如意,我也会烦燥不安。想着想着,就躺在她的身边。 她在睡梦中蒙依然,只努了一下身,让出我一点睡的地方。我伸过手,搂住她的脖颈,另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她似乎在甜梦中醒了一些,翻过身仰卧起来。我靠过去,用唇触一下她的唇,轻轻一点,我不想吵醒她,但她已醒过来了,眼角眯开着,微微一笑。 我温柔地压在她上面,向她的唇吻着,一点一触的吻着,解开她的胸罩,抚摸着她挺拔的乳房,当我又是热吻、又是含舔乳头吻个遍时,她已气急喘喘,激动不已了,急慌慌的脱掉小裤衩,把我的内裤也给脱了,情浓意乱地就缠胶在一起了,互相兴奋地占有,她的那份温柔又重现在我的心中,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全身。 我俩一边吻个不止,一边激情地撞击不停,她气喘吁吁,急促的呼吸气息直扑我的脸上,屁股激烈地扭摆着。那份激情使我兴奋,无法遏止,受不了,只感到自己昨夜的积累过多了、太满了,全身紧压着她,抖动起来,很快催我飞腾而去。此时,她也跟着激动高涨,伴着我的跳动节奏,发出强烈的脉动节律┅┅我歉意地说∶“太快了。”是我俩的重逢太久太久,才一倾而下。 她继续抱着我的颈,带着满足的神色,轻声细语地说∶“我已来过两次高潮了。” 我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后,就到另一床上,很快睡着了。 我在睡梦中醒来,窗帘透过朦胧的日光,我拿起手表看了看时间,指针已是九点半,再望望另一张床上的她,发觉她也醒了,朝我眨了眨眼。这时,我感到饿了,说∶“我饿了。” 她也笑了说∶“我也饿了。” 外面的天空蔚蓝蔚蓝,宽畅的马路干净整洁,绿色的梧桐树轻轻摇曳着,隔壁的音响舞曲悠悠传来,来往的人们匆匆,小车、公交车、自行车如流水穿梭,她挽着我的手臂,漫步走到咖啡厅,找了一张靠里的桌子,点了两杯咖啡,两份蛋糕,情人倚坐,或相视一笑,或轻声耳语,多么的浪漫啊! 一边喝着,一边在想,给她看看这篇《海风阵阵吹》的故事,两年的相识相知、偷情相爱,让她重温那段浪漫,不是很值得回忆吗?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如咖啡一样苦中带甜,浓烈香郁。 我俯过身说∶“你要看我们俩人的小说吗?” 她手拿着咖啡杯转了转,兴致盎然道∶“什么小说,你和我的?” 我故作神秘地说∶“你先起誓,看了以后可不要骂我。” 她眨眨眼,在猜测一篇什么故事,说∶“总不会是色情小说吧?” 我俩手牵手回到房间,我把笔记本电脑放在床上,用阅读软件打开了《海风阵阵吹》,她趴在床上认真地看着。当她看到第一句话∶“阿娜小姐闯进了我心中,演译了《海风阵阵吹》这个缠绵的故事”时,不禁“噗哧”一声笑开了。 我在她后面搂住她的腰,下巴靠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表情,她整整看了两个小时,不说一句话,卧在床上一动不动,完全沉浸在过去的一幕幕情景,思绪飞扬,久久地回忆起我俩一次次约会,一次次美妙的欢爱瞬间。我轻轻地吻住她火烫的脸,呢喃情语,卿卿我我不已。 说着说着,她翻过身,一本正经地冒出一句话∶“要得性病怎么办?” 我心里毫无防备∶“我相信你。” 她严肃地说∶“不是相信不相信,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 我不假思索地说∶“那就戴避孕套吧。” “我本来想叫你戴的,都带来了,只怕你┅┅”用手指指她的白色小提包。 “那你给我说就是了,你关心我嘛。” 她又安慰我说∶“不过我一次也没有发生过。” 我笑嘻嘻地开着玩笑∶“你给我生个女儿吧。” 她拉上衣衫,摸着平滑的肚子,比划着,朝我大笑起来∶“那我的肚皮都要撑破了。” 说着说着,我俩又激动起来,我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内裤边拉开一旁,在她温暖湿润的秘密花园抚摸过去,手指轻弹着敏感的红豆芽,已是柔嫩湿润,爱液横溢了。她也异常激动地拉开我裤子拉链,急急地握着我套弄起来。 我迷乱地狂扑过去,深深地吻着,我喜欢吻她柔软的唇,闻她体内透出的的那份幽香,双双激动地抚摩着对方的弟妹。她娇美的脸已经变形,脸色苍白,嘴巴张开,流露出情意浓浓的渴求,发出“啊呀啊呀”的颤声轻呢,一只手急急地套弄着我勃勃欲发的小弟,急于进入她的小妹中。 不知什么原因,有种预感,并不想这个时候玩,我吻住她的唇说∶“现在不行。” 她不同意,说∶“不嘛,我要┅┅”一定要亲热的激情涌出。 但我总感到不对劲,正当我俩互相缠绵胶着,情欲正浓时,突然门锁一响,我飞快地跳将起来,坐在另一张床上,把毯子盖住下身,因裤带已解开了,多惊险啊! 开门的服务员推门进来,一见我失魂般的坐着,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歉意地说∶“我不知道。”即把门关上。 她躺在床上,给突然的开门惊呆了,还没有从激情中回神过来,裙摆向上掀起,两条腿还张开着,显眼地露出雪白的小内裤,一动不动地不知所措。幸好我没有把她的衣裙解开,才没有出现难堪。当服务员走开后,她才怏怏地说∶“是来打扫卫生的。” 中饭了,老板娘来电话说吃饭了。两人一个餐厅包厢,没有外人干扰,显得格外清净。于是我说∶“真想吃你做的菜。” 她坦坦地说∶“好嘛。”接着说∶“什么时候到我家给你烧?” 我说∶“那是不可能的。”我凭什么身分能到她家里?是不可能的。 下午我要到厦门办事,临走前对她说∶“今晚我不过来了,明天过来,房间不退了。你就住在这里。”她点点头。 第二天中饭后,我急于想到她身边,打了电话给她∶“我等一会儿过来。” 她传出无奈的声音∶“我丈夫来了。” 直如睛天霹雳,为什么都那么不巧?自语道∶“不是说明天来吗?” 她说∶“我也不知道,他就跟我哥哥来了。” 我已经失去信心,再过去有什么意思呢? “你过来再说吧。”她诚恳地要我过去。 我想了一会儿,答应了∶“好吧,我马上过来。” 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躺在床上看着电视,电视屏幕雪花很多,不太清楚。 我知道已经不属于我的时间了,不知从何谈起,只坐在床边发呆地看着她,听着她说起年轻时的恋爱、生活和工作,无不显出得意的神气。我喜欢听她那娓娓动听的声音,认真的看着她美丽生动的脸庞,多留一份抹不掉的思念。 她把两条结实漂亮的大腿搁在我的腿上,我抚摸着足底、小腿、细腻光滑的大腿,又划到那腹部隆起的部位,我真想拉开白色小裤衩,看看那令人暇想的迷谷,说∶“我真想看看小妹妹。” 她急忙拉走我的手说∶“不行,不行。” 我无奈也不勉强,虽然十分想。 我贴着白裤衩说∶“上次穿的缕空裤衩真性感。” 她说∶“还有两件更性感的,全部缕空的,中间没有一条布,那是年轻时穿的,现在年龄大了,不敢穿了。” 此时,我俩像不懂事的幼童,无猜无忌,互相嬉戏着,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一声传呼声,看看手表,已是三点,她丈夫和哥哥来了。 她吃惊地说∶“怎么快就到了?这班船应该四点到的,怎么提早了?”说完后,不得不爬起来,该走了。 我探问∶“晚上能来吗?” 她作不了主,说∶“再看吧,十一点钟打电话给你吧。”说完,到浴室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整了整不平正的衣裙,拿着手提包走了。 我独个儿无聊地走到马路上游来荡去,一副百无聊赖的磨着时光的流失。晚上自个儿无心地玩着电脑,但一句进程都写不进去,翻一会儿书,却不知在看些什么,一直等着等着,脑子里胡乱想着,她能来吗?她会把老公安排到旅馆里,再偷偷地跑到我这里来的,我相信。但她老公不让她出来,她出不来,胡思乱想着。 快十一点了,她来电话说∶“实在不能来了。” 我知道她丈夫在这里,她不可能到我这里来的了,万无奈何地说∶“我明天走。” 她问∶“什么时候走?” 我说∶“明天八点钟的车。” 她说∶“知道了。” Epson的歌从窗外飘来∶“我们只是过客,匆匆过客,看满天的星星,等待和我们一起消失。”剩下孤身独影,被遗弃在孤岛的悲凉又涌上心头,为什么几次都不能尽心如意呢? 一夜碾转难眠,我不抱有希望她会来,她有她的难处,与其分分离离,不如抽刀丝断,好不容易到厦门一趟,可次次都被阻隔,莫非真的是情缘已尽?我俩都身不由已,迟早有收场的时候,让我俩慢慢的冷下去。我不禁想起她的信中所说∶一切随缘罢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六点多,我正在刷牙,她敲门进来了,换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我问∶“这么早来干啥?” 她抱歉地说∶“来看看你。”说完坐在床上。我们相视而坐,端详着她。 我悲怆地说∶“我们的运气不好,只有缘,没有份。” 她躺在床上,无奈地解释着∶“是这样的,只有缘没有份。本来想出来,但他一定要睡在我的房间,我给他安排了房间也不去。本来不会这样的,他对那事不行,年轻轻的没有兴趣,在家里最多一个月半个月一次,每次也一下就完了。 他吃了男壮了。” 我说∶“男人没有事业,显得没有信心,对这种事也会没有信心的。” 她幽幽地说∶“他连接吻都不会,最多会碰一下,慢慢地两人都没有兴趣,冷淡了。” 我笑着说∶“我老婆也不喜欢接吻,我嫌我香烟味太臭。” 她眯眯一笑∶“是有一点。” 我无奈地说∶“真难,要我戒烟。” 她抚摸着我赤裸的胸肩,眼神充满着羡慕,说∶“你身体很强壮,是吗?” 我自信地说∶“是的。我相信自然,从不吃药。” 她说∶“老公有次涂了什么药,是一个药店的老板朋友给他的,那东西胀大起来,我不答应,坚决不干,一定叫他洗掉。” 我说∶“吃那种药会伤身体的,药物的依赖性很强,象毒品似的。” 她又讲了丈夫的为人,说∶“有个小姐跟他很好,都化小姐的钱,两人到湖北都去过。一个男人有个小姐,我不在家,也不能怪他。可很听我的话,一个电话叫他回来就回来,对小姐连面也不见,气得小姐直哭。” 我说∶“丈夫很听你的话,是很喜欢你的缘故。” 她努了一下嘴,表示不屑∶“他这个人连道理都不懂嘛!” 她又说他的朋友很多,连厦门都有他的朋友。此时,她的脸上才露出有些得意的神色,我说∶“这也是他的优点吧。” 她用双手柔情的捧住我的脸,坦坦地说道∶“我都跟你讲了,什么都跟你讲了。” 她对我毫无设防,真心相信我,今生能有一红颜知已,互诉衷肠,多了一份妻那里不一样的柔情,我的心一阵感动,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俯下身,轻轻地吻着她的唇。虽然此时此境,已没有了过去的那种激情、那种燥动、那份放荡,只有互相体味分离的痛苦。 如果时间能够凝固的话,但永远凝固住此时的彼此。情缘未尽,真叫我如何是好?每次都想了断这份情缘,每次都叫人难舍心痛! 她问∶“九月份在这里开会吗?” 我说∶“再说吧。” 她说∶“我叫老公多睡一会儿,不要起来,我要买菜,于是就偷偷地跑过来了。” 七点了,她说该走了,姐姐在菜场等,她有个姐姐嫁在厦门,谁也不知道,叫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她说∶“要丈夫多睡一会儿,不要起来,我偷偷地跑出来的。” 一清早瞒过丈夫来向我送别,再絮一片情,我谢谢她给我的这份情意!再见吧,我俩在房门前挥手告别。 第八章何成相似 “来生未必能再聚,但求入梦也相逢”。 还是在做梦年龄的时候,就想到有一位活泼可爱、清纯漂亮的女孩做我的新娘,象蝴蝶儿在飞,如裙儿在飘,风过云流,春来花开,我会像护花神一样呵护她,让她高兴,让她快乐的青春美梦。 婚姻是一种缘,我和我妻的结合是一种缘,可命运把阿萌送到我心里,也是一种缘,从第一次看到她时,那份前世似曾相识的情缘越陷越深,心灵难断┅┅从此,你的出现浇灌了我的每一根神经。我为你痴、为你醉,每次再见到你的时候,我苦苦的思念才感到真真的释放,拥有你的日子,让我品尝到爱的甜蜜与被爱的欢乐,给了最快乐最欢愉的幸福!你陪伴在我身边时,常常会看得你入神,看得你入迷,你痴痴地问我好傻好傻,彼此有太多的依恋吧! 我几乎每天要打开电脑看看她的照片,深深地祝福她幸福快乐,深恋的思念萦绕我心,隔几天就给她打电话。有次我说∶“每次都是我打的,下次要你打给我,这才公平。”她说∶“好的。”就连续几次早早地打电话给我问好。 我决定还是在悦华宾馆开会,就给她打个电话,让她知道。突然想起中秋刚过,就问∶“中秋节吃月饼了吗?” “没有。”没有亲人相伴的孤独触动了她的痛处。 “那我给你补过中秋吧。”我满怀同情的说。 “好的。” 昨天,她来电话了,笑嘻嘻地说∶“老板娘叫我过去,要我11号一定来。 开始我说不行,可突然想起是你。” 我笑着说∶“她才不知道我们有热线电话呢!” 我早一天到厦门,其实是可以早一天幽会。在离开厦门时,连打几个传呼,可就是不见她的踪迹回音,我摇头苦笑,怎么啦?她知道我今天要来,怎么没有回音?总不会又是一场空?一路上胡思乱想,到了悦华宾馆后,待我洗好澡,正在穿衣时,手机响了。 我料定是她的电话,我劈头就问∶“怎么打传呼不见你的回电?” 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想你应该到了,路上我打过手机,你关机了吧?” “是的,没有电了。” “刚才我打电话,没有人接。” 我说∶“我刚才洗澡了。” 她说∶“我知道你要洗澡的,又打手机给你。” 我说∶“你快点过来。” 她说∶“我就过来。” 她来了,上身穿一件紧身的黑色短T恤衫,上面襄着金色的花边,下身套一条黑色的长裤,肩上背了一只黑色蛇皮小包,双手还托着两盘水果,一盘葡萄,一盘苹果。一进来气喘喘地说∶“快接一下。”我赶紧走过去接过盘子,放在茶上。 我们又三个月没有见面了,她看上去瘦了点,脸色更白了,我俩轻轻吻了一下。 我说∶“我给你又做了几张照片。”说完,拿出电脑做的五张婚纱照片,以红色为基调,给人一种亮丽、华贵的气氛。她兴奋地看着照片,我又打开电脑,让她看这几张图片,正看时,老板娘也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一看到照片,惊讶地说道∶“真漂亮!”看了一会儿,自知不能多打扰我俩,欠意地说∶“我走了。”说完就起身离开房间。 我把这几张照片的文档拷入软盘,她把盘片和照片一并装在大信封里。 她走到茶边,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吃着水果,我打开一盒月饼,笑着说∶“给你补过中秋吧。”上次电话时她说中秋节没有吃过月饼,我特意带了月饼,与她补尝中秋之意。 她高兴地瓣开月饼,自已先一半,给我一半,品尝着美滋滋地说∶“味道还不错。” 我喜欢看她,可越看越看不真切,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就这样看着她。 她眯了下艳丽的唇,故意地问∶“你说只要看到我就好了,是吗?” 我笑着回答∶“是的。” 她满脸堆笑地又戏问我一句∶“那你看就是了,怎么还要我?” 我笑开了∶“这叫得寸进尺。” 她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得意地自顾着吃着水果。 我俩在房间里没完没了地聊着天,不知不觉到了晚餐时候了。我下去对老板娘说∶“因这次来还有我的同事,你把阿娜当成自己的妹妹就是了,才可以一起吃饭。”我尽量减少人家的怀疑,少生点麻烦。 她笑着说∶“好的,好的。” 果然,老板娘带着她和总台的小姐一起来了,大家开心地喝点酒、吃着饭。 夜晚,老板娘丈夫陪我到桑拿室敲背,因我喝了一点酒,头昏沉沉的,按摩小姐给我按摩时,我只对小姐说我想睡了,就呼呼地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差不多也到时了。 我想她可能在跳舞吧,她的舞跳得好,差不多总有人叫她跳,她曾经笑着说给我听∶“这些小姐比我年轻,但我赚钱比她们多,她们也没有办法。”这正是她的舞姿和气质的魅力罢! 所以我就到舞厅先看看,果然,不知她从哪里飘过来,笑着对我说∶“我去跳舞了。”我点了一下头,她又飘然而去,我自个儿回房,看了一会儿报纸,她也进来了。 我问∶“怎么快就好了?” 她说∶“不跳了。” 她洗好澡出来时,只见胸前围着一块米黄色的浴巾,浴后脸色更红润了,洋溢着青春朝气,透出娇艳妩媚的亮丽,朝我微微一笑,这笑容一下叫我想起唐代白居易的诗∶“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宫丽皆失色”! 她轻盈地走到床边,背靠床沿坐在地毯上,打开我的电脑,听着《懂你》、《春暖花开》等VCD歌曲,她跟着歌曲唱了两首,她走到茶旁,津津有味地吃着水果。 她天真活泼,象亲妹妹对大哥一样自由自在,我总是认真看着她,她娇柔地说∶“有什么好看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看不厌,就是喜欢看她那种文静、秀丽,一种柔和雅典的美。 她躺在床上,我想起自己刚刚敲背过,她也很喜欢敲敲背,就说∶“给你敲背了。” 她高兴地说∶“好的。”说完就翻过身,围在身上的毛巾一下子松散开来,露出了光洁的身背。双手枕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两条腿笔直地分开起来,开始享受我的按摩。 我摸仿着按摩小姐的动作,卖力地给她按摩着,她舒服地闭着眼睛,每按一下,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当我按摩她的腿时,她舒张开双腿,当我按摩脚底涌泉时,我说∶“按摩涌泉特舒服,我老婆专门要我按摩涌泉的。” 她说∶“真的是很舒服。” 她翻过身来,正面赤裸在我面前,露出优美撩人的曲线,显示出青春的风采神韵,我不禁动了动心,但很快控制住,不想过早地激动自己,把最美好的时刻留在后面。我拉开她的双腿,放在我的腿上,开始按摩她的头部,当压到腰部盆骨部位的穴位时,她特怕痒,熬不住地大笑起来,叫唤着∶“不行,不行。” 我的手有点酸了,身上微微出汗,说∶“好了。”说完,一边和她聊着天,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一会儿托起乳房,一会儿又按摩乳尖,拉了拉,让她突出来,戏弄不断。 她不让我摸下去,说∶“要摸难看的。” 我说∶“胡说,抚摸乳房要讲科学,才更漂亮呢!” 她自知没有道理,不吭声了,我继续抚摸下去,往上方托起,高耸起来,然后张着嘴唇吻住敏感的乳尖,有时用舌尖舔着乳尖。不一会儿,她对我这种情吻引起的激动而难受起来,无以名状地说∶“不要!” 我停了下来,弯下身向她接吻,她张开弧形的唇,我俩互相吞吐着,贪婪地吸吻着。然后我轻轻地吻着她丰满的乳房,乳房膨胀起来,乳尖高高地敖立,她开始不安地激动起来,一摸到她神秘的幽谷时,已是湿润的一片了。 我说∶“带套了吗?”记得上次我俩的谈话。 她说∶“带来了。”说完起身从随身小包里拿出套套,撕开包装,帮我套进去,还轻轻地压了压,看看是否全套好了。 她把床头灯关掉,但留着电视机仍开着,使房间留一点闪亮的光线,这也是一种气氛。 我叫她在屁股下面放个枕头,就说∶“放个枕头在下面吧。” 她疑虑地问∶“干什么用?” “我老婆很喜欢,这样可以进去深一点。”我和妻每次作爱都是这样做的。 “试试吧。”她带有好奇的心情把枕头放在屁股下面垫起来。 我进去了,双双立即紧紧地拥抱吻了起来,如同她的舞蹈一样柔软娴熟,热情奔放,运动起屁股,十分默契地跟着我一起颠狂起来,只见她眯着眼睛,嘴唇微张,开始发出“哼哼”的呻吟声。 我心平气静地继续努力着,克制自己不要激动得太快,她的双手用力地抓住我的屁股,一下一下互相撞击着、研磨着,因戴着套套的缘故吧,所以少了一份剌激,作爱时间很长了,我感到耻骨有点痛,说∶“我这里有点痛。” 她说∶“我也有点。”说完,她爬到我上面,骑坐在我身上,弯下身伸出灵巧的舌头吻我的小乳房。我很惊异地看着她,她问∶“舒服吗?” 我笑着说∶“没有什么特别感觉。” 她坐了起来,对我狡眨地笑笑,抬起屁股,抓住我勃起的小弟弟,想套进自己体内,我正惊异她的浪漫,多有趣的情人啊!不知是戴了个套套的原因,还是不习惯女人在我上面,反而软了下来。以前我的妻也试过一次,她太没有气力,一下子就不行了,以后再没有做过。 我说∶“不行,我软了。” 她只好下来,我扑压在她上面,继续有节奏地运动着,体内升起了快感的高潮,加快着我的速度,开始有力地撞击,越来越快了,她的娇喘呻吟也越来越沉重,发出更重的“啊┅┅啊┅┅”的呢语。 突然,我俩几乎同时都“啊”地欢叫起来,双双紧紧抱住,全身颤栗不止,任热流涌奔爆发┅┅ 我舒畅慵乏地躺在她滚烫的身上,她那里仍有节奏地脉动着,一下一下的收缩,温柔地吸吮着我。我静静地享受着她那种美妙的跳动,大约有几分钟才慢慢地平息下来,尤如一场舞蹈虽然结束了,馀音飘缈,令人回味无穷。 已是深夜一点多了,都有睡意,不约而同地说∶“睡吧。”分床而睡。 六点多,我醒过来,昨夜我睡得不好,不深沉,当我过去睡到她那里时,她也醒过来了,我问∶“睡得好吗?” 她说∶“睡得不好。” 我说∶“我也睡得不好,不知什么原因。本来你睡得很熟的。” 她说∶“大概下午睡得多了吧。”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她就向我吻了过来,互相拥抱着,一会儿她就气急喘喘地激动起来,用手套弄着我勃勃欲发的小弟弟,我俩激情地深吻着,两条舌活泼地互相挑逗、追逐,品尝清新甜美的津液,体内迅速地升起强烈的一股激情,想占有她,想把她溶进我的体内,成为自己的一部份。 我不想戴套套,那东西毕竟差一层,她会照顾我的,所以我不再提出,她也没有问我了,就欢愉地进入她的体内。她熟悉我的动作,双手抱住我的屁股,跟随着我的撞击颠动起来,嘴里发出“哼┅┅哼┅┅”那使我迷乱欲狂的娇啼声,美丽的脸色变成苍白,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似闭欲开,只露出眼白,气息越来越凝重,比我早地舞入五光十色虚幻的天堂,我受不了这份激动,迅速追逐着她一起到达美妙的境地。 我俩继续拥抱在一起,轻轻互吻着,我喜欢留在她那里,不想出来,享受她的脉动不断的收缩韵律,回味着刚才高潮过后馀韵的无穷,这才是一个完整的作爱啊! 我终于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另一张床上,我说∶“今天明天我们不能在一起了。”她十分领会我的苦衷,点了点头。 我一厢情地安排着约会计划,对她说∶“我想多留一天,开两天会,14日我就自由了,15日回京,好吗?” 她说∶“你不来开会,我早就想回去了,家里要装修了,要我回去。” 我问∶“不能15日回家吗?” 她摇摇头说∶“14日有班车,直接到南昌。” 我不能再要求她了,无可奈何地说∶“那就没有办法了。” 8点多,我俩才下去吃早餐。当正我俩吃着时,秘书来了,我暗里吃惊,这么不巧,他是聪明人,肯定会猜出我俩的关系,但也不管那么多了。 代表陆陆续续地报到来了,我俩不能在一起。情人幽会总是这样偷偷摸摸,紧紧张张。我与她虽然近在尺咫,却是远在天边,难以见面,只有打个手机,听到她那熟悉的声音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中饭后,我叫她过来,我俩在房间里说着笑,听她讲各种各样的事。 我说∶“明天我住201房间,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我想有人明天要先走,这间房肯定是我的了。 她点点头。 到傍晚,我俩不得不分开,只得匆匆离开。 晚饭,我对秘书说∶“你把客人安排一下晚上的活动,我不出去了,有些事要处理,不能走开。”他说好的,就去张罗客人们出去唱歌跳舞。我才打了个手机给她,正好她一场舞结束,她说在十字路口等我,我俩就到她的窝里去。 小艾和她同住一间房,她换上一套碎花色的睡装躺在床上,因为有小艾在,开始我还比较拘谨地坐在她旁边,我们聊着天,说着说着,我把她的脚放在我的腿上,轻轻按摩着小腿和涌泉,一点也不在乎小艾是否在旁,无拘束地亲昵着,完全是自家人一样地轻松自在。很快到十二点了,我准备走了,她跟了出来,在大门前拥抱着她轻轻吻别。 第二天,我全神贯注地开着会。吃好中饭,我直奔她的窝,说些闲话后,我说∶“上面来电话,要我立即回京参加三讲教育,没有办法。” 她说∶“你还说多住一天呢。你明天走,我后天回家,家里等着我装修。” 今晚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就走,又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这次可是我的原因,真倒霉!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今晚阿娜小姐我包了,唱歌跳舞去。” 她说∶“算了,不要化冤枉钱了,包厢费一个小时100元,还要台费100,我陪你就是了。”她总是为我着想。 我笑笑而已,不说话了。 说着说着,两个小时一下子过去了,我依依不舍地回到房间。 下午继续开会,因我不主持会议了,就想晚上的安排。想到这里,马上跑出会场,向老板娘要201号房的钥匙,但钥匙被人家先拿走了。我一呆,不是说好这间房间我要了吗,太不在意了。但看到老板娘很难为情的样子,我也不责怪她。 我对老板娘说∶“算了,其它地方有房间吗?” 老板娘说∶“有,好的。”我才稍为放心。 晚饭时,吃饭的人真多,整整开了十一桌,热热闹闹地吃着喝着,我却心不在焉,盘算着如何能和她共渡今夜良霄? 老张喝多了酒,醉醺醺地问我∶“晚上唱OK去,好吧?” 我一听他这话,脑子一转,一下有了主意,顺口而出∶“好,你请客。” 他真的打电话给玉兰歌厅要个包厢,于是我对他说∶“那我叫阿娜来,你叫哪个小姐?” 他说∶“我自己找一个。” 我随即打个手机给她,说∶“你马上过来,唱歌去。” 她在那边回着∶“好的。” 大约等了好一会儿,她穿着一套浅灰色的套装来了,长裙宽摆,几乎遮住双脚,看上去又是别一种气韵,一个成熟韵味的少妇,更有迷人的风采。我痴痴地看着她的衣裙,别具一格,她看出我的眼神,说∶“象一个少妇。” 我赞美着∶“是的。” “这件衣服只有在家穿的,在这里不适合,不性感。” “我却喜欢这种文雅的情调。”穿在她身上,恰有素雅淡妆的美。 “怎么这样久才来?” “我洗澡了。” “干嘛在那里洗?” “用四瓶温壶,洗得很干净。每次出去,总要洗澡的。” 她爱净洁,正如她的为人净洁,容不得丝毫尘灰,洁清玉白,其如人也。 他们三人先走出,我迟走一步,不能和她们一起走,怕别人看见不好,会说闲话的。 我对老板娘说∶“阿娜知道那个房间吗?” 老板娘说∶“可能知道吧。” 我说∶“那你跟她说好了。” 等我安排定了以后,我们四人到白玉兰歌厅包厢里,茶上摆满了水果、茶水,这里的装璜毕竟差了些,音响效果也一般,但只有她在我旁边,我十分满意了。你点一首歌、我点一首歌,唱着熟悉和不熟悉的歌。 我说∶“阿娜小姐,请你陪我跳舞,好吗?”我象绅士一样弯着腰,把手伸出,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她伸出手,站了起来,我拥着她跳起舞,一股她身上特有的清新芬芳从她身上飘荡出来,象郁金香花的浓馥清香,拥着她感到特别柔软,高雅华贵,优雅轻盈,伴着音乐慢慢地跳着。 这种气味,只有一款味儿最能使一个人神魂颠倒,欲仙欲死。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因为这一丝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入骨入髓的气息,心甘情地对她守住了情人的忠贞?想想也够奇怪的。 我贴着她耳旁轻声问∶“你知道另一个房间吗?” 她说∶“哪个房间不知道,只知道那幢房在停靠站那边,有点远。” 我说∶“那我不去了,我跟老板娘说一下。”说完出去找老板娘,说∶“算了。” 老板娘说∶“那怎么办?”我只说没事,就回到歌厅。 一直唱到十点钟,我不想再唱了,最后一个夜晚,明天又要分离,一想到这里,心里有点酸楚,就只想单独和她在一起,对老张说∶“走吧。”说完,四人来到附近一家小宾馆。 一进房间,她随手锁上门扭,然后脱掉套装,开起电视看了起来,我自个儿先去冼澡。 等我洗好澡出来时,只见她上身只戴着粉红色的乳罩,下身着一条同样粉红色的比基尼,悠闲自得地躺在床上,伸开双腿,一边吃着蛋糕,一边看起电视,好一幅奂伦奂美的图画! 洁白的床单衬托着她青春少女般的曲线,微笑的脸优雅匀称,纯洁的心灵如同她的一双流星般的双眼明亮几净,象磁铁一样深深地吸引着我。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薄如蝉丝的比基尼裤呈现出她的隆起部位,里面若隐若现,撩拨着我心荡神驰,是什么原因只有她才会使我动情?我无法解释。 我常出差,见过不少的女孩,却都无法跟她比拟,会给我留下难以忘怀的情愫,使我牵挂,使我倾心。我是一个不易动情的人,在工厂、在部队,在机关,一生的经历磨难、荣辱升迁,从不会流露出格外的激动和伤感,一切任其自然,不去刻意追求,可她的出现,从一见面开始,就无法再消失下去,只会随着时光的流失反而更增添了无限的思念。 她不仅仅是外表的美而吸引我,靠外表的美,不少小姐比她更漂亮,比她更年轻,但都不能引起我的注意,丝毫留不下一点印象,而她的气质,她的心灵才更深深地吸引了我,她也因此常对我说∶“不少客人都说我感觉特别好,看上去很舒服。”我何以有此福气,难道真是前世的情缘? 我问她过∶“是前世的情缘吗?” 她微微笑而不答。 我们不是同年生,却是同月同日生,我俩左腿内侧都有一块圆圆的差不多大小的胎记,何曾如此巧缘? 虽然我们的社会地位悬殊,但在她面前才感到真实的自我,没有丝毫的做作和虚伪,我们的文化程度不同,却句句投机,无话不说,追求人类的平等自由,她人在欢场,莲花出污泥而独清,没有一些小姐的骗诈、装疯卖傻、故作风情等庸俗无聊的习气,爱憎分明。她从不要求我什么,她知道我在官场身不由已,也多有陷井。最近江西的李长清省长给枪毙了,就是因为权欲引发色欲,色欲催化权欲,她从不准我利用权力为她做点什么,多么高贵而善良的女人。我们信任相知,才得以天长地久。 可世俗的观念容不得婚外情,最怕人家知道,怕人家说闲活,那是要闯大祸的,有些担忧地说∶“不知我的秘书知道吗?他这个人话不多,脑子特聪明,会看出来的。” “他肯定知道,早饭时我俩在一起吃,就知道了。还有在北京碰到过。”她回忆着过去说。 我担心地说∶“没有办法,我怎么想办法也有很多破绽。那次在苏州,第二天一早秘书就到我房间来看,过去他从来不会走进我的房间的,破绽太多了。” “是的。”她也感到太多的无奈。 我起来想抽烟,她一下跳到另一张床上,拿着电视遥控器点播电视频道,很舒服的躺在床上看起电视,一会儿望望我,有时把腿抬到肩头上,有时又张开双腿,象体操运动员似的,张得很大,两条大腿几乎成一条直线,满脸堆笑,兴奋地自我开心着。 我被她的天真所感泄,又被她的情色撩拨,迅速脱掉衣服,赤裸着身坐到了她的大腿中间,先脱掉她的乳罩,露出挺拔的乳房,再用手勾住窄小的比基尼边缘,往下拉开,她主动地挺起屁股,一个叫我如醉如痴的美丽的胴体全部无遗地呈现在我眼前。 她伸出两只手臂要拥抱我似的,乳房尖挺,平坦的腰腹部,如弧形的曲线一样勾勒出生动的屁股,两条大腿修长白淅,凝脂般的小妹妹闪出油彩般的光泽。 看着看着,她躺着的姿势多象我曾在internet里看到过的一幅色情照片,太象了,那眼神婉约柔和,那一头黑发披散开,更衬出一脸的文静秀丽,还有那对乳房都差不多地饱满尖挺,情不自禁地轻呼起来∶“太象了!”一下拥抱过去,感受着她的万种柔情。 我俩互相凝视着,我伏下去,想吻她的唇,她轻声地拒绝了∶“不要擦掉唇膏。” 我不明白,她对接吻是特别的敏感,为什么这次不让我吻呢?不让吻就不吻吧,那就吻她的乳房。吻着吻着,她开始激动起来,我却反而不吻了,在她的对面坐了起来,把她的双腿拉得很开,几乎拉成直线,完全露出那使我如醉如痴的小妹妹,我痴痴地迷了,情不自禁地想翻开看看那迷人的幽谷时,她一下害羞得很,赶紧用手遮盖住,不让我看。我又把她的双腿拉开,放在我的大腿上,把小弟弟贴夹在小妹妹的两片唇中间,同时温柔地抚摸她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夹磨着乳尖,让她充血挺立起来。 一边玩耍着,一边谈笑着,我说∶“我的小钢炮起来了。” “小钢炮!”一句幽默把她逗笑了。 我继续摸着她的乳房,回忆起过去∶“我们认识整两年了。” 她说∶“是的,整两年了。” “开始我并不在意,就是在下山路上,你们三人在前面走,我在后面,当我抬头看你的背影时,就发现完了。” “我只是夹着一只包,与众不同吧?” “那次我不敢向你要拷机号码。” “还说呢!我从来不会给客人号码的,你在电脑里说我主动会给你号码,我当时真想说你呢!” “就是你说的,我如实写上去的。”我不服气的解释着。 “胡说,你不好自己编的。”她坚持肯定的反驳着。 “是真的嘛,干吗要编?”我继续辩着。 “我从来不会给男人号码的,从来不会的。”我知道她是心高气傲的女子。 “好男不跟女斗。”我说不过她,只好投降了。 “好女不跟男斗。”她还不饶我。 我一下扑下去,吻着她的脸,她“哇”地叫起来,说∶“你的胡子把我的脸都扎破了,象个麻子了。” 我说∶“我要吻小妹妹。”说完,也不管她是否同意,拉开双腿,吻到小妹妹,可她一下夹住,不让我吻,我就在双腿中间继续吻着小妹妹,她叫唤起来∶“不!你的胡子触痛了。” 我才想起两天没有刮胡子,象个野人,我回过头,端着她的脸,动情地说∶“我真喜欢你,几乎天天想念你,你也一样吗?” 她不吭声,痴痴地望着看我。 “说一说吧。”我多想听到她亲口对我的思念,近乎哀求着。 “有些事不一定要说出来的,放在心里面更好,不是说‘此地无声胜有声’ 吗?”她轻轻地解释着。 我体味着她的话,感到其中的温暖。 我努了努她的腿,她知道我要她了,就张开腿,用手划过那片温暖湿润的圣地,我握住挺硬的小弟弟一下插进去了。这次感到特别地温柔舒畅,前几次会感到有点紧迫的痛感,她挺了挺腰,我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 我俩运动着,过会儿,她把我的一只腿拉到外侧,一只腿还留在中间,互相交叉着,我不管这种姿势,继续我的撞击,她的双手用力地抱住我的屁股,跟随着我的节奏互相研磨着,我俩十分的默契,十分的配合,用不着多馀的语言,双双进入了爱的新境界,只听到俩人的喘息声。 电视机依然轻轻地响着,她双眼微闭,只留一丝缝,牙齿紧咬着,屁股有节奏地跟着我抬起落下,互相配合交缠研磨不休,嘴里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呤声,我的脸贴着她火烫的脸,呢喃着说着含糊的呓语,咬着她的耳,吻她的脖颈,我忍不住这份激动,体内迅速地升扬起激越的冲动,涌上自己的小腹。 上次作爱时耻骨还依依发痛,我加快了速度,她知道我快了,象传泄一样使她更加激烈起来,呼出震荡我心的“唉唷!唉唷┅┅”哼声,我全身紧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两人紧紧抱住,气喘如急,双双同时催进快感的高峰┅┅作爱是一种情爱的交流,心灵的交融,作爱过后全身感到舒畅的疲乏,我自信体质好,所以不感到吃力,说∶“我一点也不吃力,汗也没有。” 她轻声细语道∶“这样好,只要两人舒服就行。” 我还想多留在她那里一会儿,体味她那里的节奏跳动感,那音乐般的韵律。 可她说∶“要流出来了。” 我还想多留在她里面,一想起明天就要分别,或许真的成了永别,心里顿时惆怅不已,端详着激情过后的艳丽脸庞,轻叹一声∶“萌,我明天要走了。” 她也感泄到离别的哀伤,柔嫩的小手轻抚着我的脸,小心翼翼地探问∶“还来吗?” 我无言,时光在寂静中流逝,轻抚着她光滑细腻的乳房,无奈地说∶“不知道。” “回去以后要三讲,关三个月禁闭,不得请假,这次离别,又不知何时能见面?” “与你大哥相识是我的福份,你给了我欢乐,给了我活着的勇气和自信。” “其实我很自私,未能帮助你渡过难关。” “不,你曾跟我讲过,我们相遇是一场缘份,要尽情地享受生命里的每一分钟,美好的时刻一旦逝去就永远消失了,所以我才没有选择自杀。古话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是这个道理吧?” 我仿佛她更理智,更成熟了。我说∶“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是短暂的,终要分离,最后结局定是悲剧。”我伤感相见的机会很少很少了。 “其实应是喜剧才对,男女之间的关系是自然和谐。我们追求的是两人之间那份和谐,沟通和缘份,正如你和你妻的关系。” 我衷心地感到她的成熟,说∶“从一开始我就预感到与你与众不同,与你相识是一场梦,永远是我记忆中最美好的梦境,是我人生旅途的一出喜剧,你是我心中的天使,天使永远是完美的。” 匆匆分别后,我俩互通过几次电话问安,她说回家装修房间了。今天早上,她来电话了,我问∶“你现在在哪里?” 她似乎很是兴奋,说话很快,象抄豆似的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南昌。准备开快餐店,地段很好,最繁忙的地方,刚才看过店面,刚回来。” 我高兴她的决策,连说好好,说∶“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她说∶“有点紧张,银行不肯多座款,资金转不过来。” 我说∶“差多少?” 她说∶“差五万吧。” 我不假思索地答应∶“我给你想办法。” 我能为她有了自己的归宿感到放心了,虽然也意味着再也不可能见面了,心里有一丝难受,两年的情愫,两年的思念,不是说断就断,总有些难舍难忘。我一生除了妻之外,只有她占领了我的心,让我快乐、让我牵挂,魂丝梦萦。 她要办快餐店,去实现自己的梦想,自己的追求。难得一个奇女才女,风情万种,命运多桀,孤立傲然,与命运抗争,我能为她做一点支持,心里也算是一种平衡。我不存奢念,彼此一段情爱,彼此曾经拥有,已经足够了。 因为我从不管钱,为这五万元,我不得不向妻坦白。 我和妻在卧室的床上,她小鸟依人的偎依在我胸上,抚摸着我小小的乳头。 往日我俩总要调情一番,情浓之时,就会坠入双双颠狂的欲海之中,可此时此刻我另有心事,如何开口? 我郑重地说∶“琳,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啥事?”她漫不经心地说。 “要五万元钱。”我直竿子,不想拐弯抹角。 “总不是情人吧?”她依然开玩笑地说道。 “┅┅是的。”我抚着她的脸轻轻划过,不想隐瞒。 她心里一震,沉默了好久,才幽怨地说∶“其实,我看过你那位小妹的来信了。” “┅┅对不起。”我内心感到自责,准备接受妻的一顿臭骂,全身神经绷得很紧。 她平静地长叹一声,停住了抚摸我的手,说∶“我不是不讲理的女人,你到这个位子不容易。多少为官的还不是为另外一个女人毁了一生啊!” “她不是那种女人!真的。” 她接着又说∶“我知道,你肚子里有几根蛔虫,我也知道,算了吧,只准第一次。” 我顿时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柔情的向妻吻了过去,说∶“下次再犯,严惩不贷。” 她移开唇,止不住她心中的疑团,说∶“她真那么值得你消魂吗?” 我欠欠身,抚摸着她依然丰满的乳房,说∶“跟你年轻时一样叫我消魂。” “她怎么样迷你的?” 我开始放松了,又触发了往日的追忆,说∶“两情相悦,两情相爱,红颜知已,一生难求啊!”说着,我的手移到了妻的阴部,触感如阿萌一样的柔嫩,一样的滑润。 妻的呼吸开始急促,两条依然丰满的大腿慢慢地张开起来,我的脑子中,仿佛阿萌的身体越来越清淅,阿萌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思绪越来越乱,撩拂着细微的阴毛,肥美的阴唇夹着我的手指,在吸吮、在收缩。 她沉醉了!“哼┅┅哼┅┅”微微的呻吟着。我压到妻身上,上面不停地吻着她的嘴、脖子和乳房;下面用脚分开她的大腿,屁股一挺一缩地上下起伏。妻像发烧似的脸通红,嘴里哼哼着,微眼欲开,发出苦苦的哀求,喊着∶“不要折磨我,不要,不要┅┅”她的手忙不迭地攥住我,陷入到丰腴湿润的禁地。妻呻吟一声,挣扎着挺起腹部,随着我的节奏撞击、研磨。 我盯着被乱发遮挡了半边的俏脸,娇艳万分,风情如阿萌,不由得越来越加快速度。“啧啧”的水声响起来,撞击妻屁股和大腿发出“劈啪”的声音。妻的喘息粗重起来,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嗯┅┅啊┅┅”两个白嫩鼓涨的乳房上下左右抖动,一触碰到两个挺得高高的乳头,又如是阿萌的挺拔。我痴痴地一口含住挺硬的乳尖道∶“还是那么漂亮啊┅┅真的┅┅” 妻发出断断续续的喜悦声∶“真的吗┅┅有她漂亮吗┅┅嗯┅┅啊!”头摇晃得更厉害,乌黑的头发在枕席上飞舞着。我的舌头顶入她的口腔,妻滑溜的舌头迅速地卷吸了进去,两人的舌搅动在一起,是阿萌那甜甜的清香。沉迷之中,我内心发出狂乱的调用∶“阿萌┅┅我爱你┅┅” 妻激烈地扭动着腰肢,颠动着屁股,上气不接下气地追随我的声音呻吟着∶“啊┅┅我也爱你┅┅”我的汗水滴落在她脸上、颈上,两人胸脯之间的汗水已经浸淫在一片汪洋,发出“噜噜”的水击声。 我盯着妻那痴迷风骚的样子,媚眼如丝,大口大口地喘气不已,下面一种紧迫、酸麻的感觉一阵阵地传到全身,忍不住哼出声来。妻的头随着身子的前后摇动,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背,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肤,配合着我的动作颠动了丰肥的屁股。 我一阵猛烈抽插,沉闷地大喊一声∶“不!┅┅”妻滚烫的脸孔紧紧地偎依在我的头颈上,两只手死死地抱住我,全身跳弹起来,屁股激烈的耸动着,发出“哦┅┅哦┅┅”的震天眩地的哭叫声!荡人心魄,全身随即僵硬,同阿萌一样惊人的相似!第一次这样发出内心极度的欢乐啊!第一次如此放肆颠狂! 我顿时一股热流冲上大脑,闭起双眼,死死顶住妻的子宫,任由自己在她体内纵横驰骋,千千万万的我争先恐后地进入她体内。妻的阴部随即节奏地收缩、抽搐┅┅紧接着全身也抖动起来,融化了、升华了,欲仙欲死好象漂浮在云端,弹奏出了最完美的双人舞曲! 她满足的吻着我,紧紧的偎在我的怀里,无限妩媚地问∶“她也这样吗?” “我是把你当成她了。” “那就当你的情人吧!” 【完】" }, { "text": "Touch Me(1)\n(序章) 川崎真人,一个连女生的手都不敢牵的男人。职业,败家子。一天之中大半的时间都在公寓中渡过,唯一的朋友就是电视。是个百分之百的堕落男。 话虽这么说,但却不是因为他找不到工作而造成的。再怎么说,这名男子在不到一年前,还是以第一名优秀的成绩从某知名医学院毕业的。理所当然的,他也顺利的通过国家考试取得医师资格,所以他更可以自由的到任何一家他喜欢的医院去上班。 但是┅┅让这名杰出的男人无法顺利去工作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紧张过度症”。 他几乎无法自然的和女性交谈,说明白点,他对女性是属于先天免疫力不足的病患。例如,想要和女生谈话时┅┅真人身上的血液就会不自主的往脑部冲! 接着心跳加速,然后意识会逐渐朦。 如此一来,根本就无法好好的与人交谈。更何况,医生都要为病人触诊,碰到病人的皮肤或是手是常有的事。但是真人在实习的时候,光是用听诊器为一名赤裸上身的女病患看诊,也因而兴奋过度的流鼻血。 有这种毛病,根本无法为初次见面的女性病患看诊。正因为如此,有自知之明的真人,毕业后才一直不敢到医院上班。每天无所事事的闲晃。 某天,一场改变他一生命运的大转机,悄悄来访。一切就从限时挂号寄来的一封信开始┅┅ “限时挂号!” “辛苦了!” 送走邮差后,真人关上门。确定了寄信人之后,真人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 “老爸寄来的,一定是这个月的生活费,嘿嘿嘿┅┅谢啦!” 但是,真人的表情突然銮得有些诧异。信封内装的并不是现金挂号,照理说生活费会一起寄来的才对啊! “┅┅咦?那里面会是什么?”真人侧着头,急忙打开信封。 里面装着一张便笺及正面写着‘校长先生’的小信封。 “搞什么飞机?有事交代我,干嘛不直接打电话给我就好了?”满脸疑惑的真人,开始读起那封信。 接下来──真人不得不怀疑自己的眼睛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亲爱的傻儿子∶ 你大学毕业也快一年了,你打算混到什么时候?这么大了,还要靠父母养你,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拿着这封介绍信,到女子高中当校医去!好歹累积些经验。 父字’ “┅┅女子高中?”真人的声音响彻云霄∶“为、为、为、为什么偏偏要挑女子高中?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吧!” 当然,真人心里明白父亲的用意何在,只要习惯生活在被女性包围的环境之中,他的紧张过度症或许会不药而愈。 “就算是这样,找个男女合校不也很好吗?要我去女子高中,未免太大材小用了吧!”真人痛骂了父亲一阵子。 突然他看见便笺的下方还有一行字。 “咦?还有什么没交代的?┅┅”真人皱着眉继续往下看。 结果──“┅┅不、不会吧?┅┅” 真人的哀嚎声不下刚才。颤抖的双手,无意识的捏掉便笺。 ‘PS.试用期间一个月。如果没被录取,就立刻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连女生的手都不敢牵的男人川崎真人。改变他一生的一个月,于是开始了┅┅ (第一章)赴任 对普通的男人而言,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女子高中。但是,这甜美的单字对真人而言,宛如人间地狱。 “┅┅终于到了┅┅”站在校门口,真人低吟着。 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事比这更令他郁卒了。他抬起头,无语问苍天。寒冬淡蓝色的天空,晴空万里,和真人的烦恼成了明显的对比。 “还以为到死为止,都和这种地方无缘的┅┅”真人嘀咕着,面向前方。 一座巨大的钢筋水泥建筑物,映人眼帘,是一座外观呆板的四层楼校舍。女子高中生鱼贯的穿过校门。 “早!好难得哟!今天竟然没迟到!” “不小心起得太早了!” “喂喂,放学后要不要一起去逛街?” “不好意思,今天下课我还得去开会!” “日本史的笔记借我抄,考试我全都没准备。” “那你也要帮我做英文的考前猜题!” 三两成群,穿着水手服的少女们,有说有笑的走入建筑物中。看着她们,不知为什么,真人再度忧郁了起来。 “可恶,老爸┅┅那个没血没泪的家伙,过了这么久,全都只看见女高中生而已。” ──废话,这里是女子高中啊!当然,真人心里也明白,但是就是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变成这样也不是我自己愿意的,我也不喜欢男人啊,老爸明知道还这么无理的强迫我┅┅我┅┅真的┅┅和女孩子┅┅”真人低着头ㄙㄟㄙㄟ念。 被愤怒冲昏头的真人渐渐失去理智,最后控制不住,真人冲动的大叫出来∶“那个笨蛋!” 突然── “┅┅你说什么?”一名正穿过校门的学生,用一种可怕的表情看着他。 大概是误会他刚刚骂的那句话了,她走近真人,不客气的质问他∶“喂,欧吉桑!你骂谁笨蛋啊!” “什、什么?”这意外的发展,让真人拼命的想解释。 “不、不、那是┅┅”他的舌头一下子变得不听使唤,声音也在这紧要关头背叛了他。 “这这这,怎么说才好呢┅┅那个┅┅” “快回答!你是什么意思?” “那个,爸爸┅┅现在┅┅” “爸爸?你是爸爸了?” “我、我?可是,我才二十几岁而已┅┅” “什么?大声一点┅┅拜托,你干嘛脸红的跟猴子的屁股一样?”听不懂真人到底在说什么,少女很凶地瞪着他。 真人的脸红的更厉害了∶“啊、不、我不是┅┅脸红┅┅是┅┅” 真人已经语无伦次了,再加上他的心跳突然加速,脑袋瓜渐渐晕了起来,已经无法正常的与人对话了。 “真是奇怪,难不成是精神病患?” “才、才、才不是┅┅” (不、不要┅┅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看我┅┅) 在满怀疑惑的少女面前,眼看着他就快窒息了。就在这个时候┅┅“早┅┅什么事?”有另一名学生向她打招呼,好象是责问真人的那位女孩的同学。 “这个欧吉桑,很可疑!” “别管那么多了,再不快点,早上的训练就要迟到了!” 经友人一提醒,少女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急急忙忙走进校园内,其后只留下面红耳赤的真人。 真人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左胸,心脏还在噗通噗通的跳∶“啊┅┅噗通噗通的,突然跟我说话,真吓了我一跳!”他茫然的望着天空,叹了口气。 “但是┅┅真不愧是女高中学生,真可爱!” ┅┅虽然他不擅长和女性交往,但那并不代表他讨厌女人。 “┅┅怎么才好,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要被女生围着,刚刚才一个小女生就让我手足无措,以后可要如何是好?” 未雨绸缪┅┅真人对这即将开始的生活感到无奈,不禁又叹了口气。而后,他再次面对校门。 “对不起┅┅” “哇?”突然出现的女人声音,让真人又吓一跳。 一名女性不知何时站在他的面前,那名女性并不是女高中生。身上穿着简洁俐落的套装,看见真人的表情显得很讶异。平稳的表情和微卷的长发,一瞬间,真人看得入迷而不自知。 (真、真漂亮┅┅是这里的老师吗?) “请问您有什么事?” 面对女性的质问,真人又变得语无伦次∶“我、我┅┅那个┅┅” “这里是禁止外人进入的,你在这会让学生感到不安的,请你快点离开。” 女性客气的对真人说,在她脸上看不出一丝丝的愤怒与警戒。 “啊、可是、可是我┅┅”真人急忙的想要说明自己的来意,但是就是无法顺利的说出来。 就因为这样,那名女性更认定真人是个可疑人物,于是她改变语气警告他∶“警察会定时到这里巡逻,我不想让你难堪┅┅” “等、等┅┅等一下!”真人终于挤出话来打断对方∶“我来这里是有正事要办的┅┅” 女性觉得意外,又再继续问他∶“有正事?请问是什么事?” 看着那张美丽的脸庞,真人的血液又再度往上直冲。 (不、不行┅┅冷静点┅┅我又没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挺起胸来,说明我的来意就好了。) 他努力的调整呼吸∶“我┅┅从今天起要到这儿工作,我是这里的校医,敝姓川崎┅┅” “咦?” “是真的!你看┅┅这个是推荐信。我想应该已经通知过校长了┅┅”真人用他颤抖的双手从信封内取出推荐信。 那名女性终于明白他的来意了∶“┅┅喔!就是您啊!真对不起,我是这里的国文老师,我叫大久真理。” 她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那清澈的笑容让真人的血压再次升高。 “我听校长提过您的事情。” “校长跟你提过我的事?啊,那真是太好了!” “把您误认为可疑人物,真对不起。听说川崎医生是医大第一名毕业的,我还以为来的人,一定是那种外表看起来非常认真的医生┅┅” “哈、哈┅┅没关系,因为我的样子一点也不象医生┅┅”听到真里的话,他也只能笨拙的笑笑而已。 (误会好象澄清了。但是,说我是那种只会读书的书呆子,我象吗?)他的思绪意外的冷静,但是实际上的动作却不是如此。 “那么,我带您到教职员室去,请往这边走。”真里转个圈,背对着真人走出去。 她身上的香水味,自然的飘散出来,那甜甜的香味搔得真人的鼻子好痒。 (哇、好香喔┅┅)只是闻到香水的味道而己,真人的血压又上升了。 (┅┅糟、槽了,这怎么行呢!从现在起的一个月内,得在这所女子高中工作,闻到这一点香水味就昏了头,未免太伤身了吧!)已经走了一小段路的真里,回头看见真人留在原地自言自语,觉得很奇怪∶“怎么了,为什么站着不走呢?” “喔┅┅啊、啊啊,对不起!我在想些事情┅┅”真人回过神来,急忙的随着真里走入校园。 瞬间,她被空气中的一种淡淡的清香所迷惑。很明显的,味道和真里身上的不一样,是一种酸酸甜甜的香味──是那种未成熟的少女,身上散发出的娇嫩味道。 (道道地地的女孩子香!)真人立刻被那香味所折服。 真里没发现到真人的异状,一边走入校园一边对他说∶“校长很期待川崎医生的到来。” “什么?你是说我吗?”真里突然说出这句话,让真人有些不知所措。 真里接下来说的话,让他更加徨恐了∶“虽然您是医大第一名毕业,但是为了学习不同的经验,特地到本校来工作。” “咦?” “其实,只要您喜欢,您可以到各个大医院上班。您为了学习更多不同的经验,特地在人生旅途上绕了一段路,您坚持自己信念的决心,实在令人敬佩!” “不、不、你言重了┅┅”面对她的赞美,真人只好笑笑敷衍过去。 (对了!真里老师应该不知道我是为了治疗紧张过度症才来这里的吧!)“加油!我也会尽我的微薄之力帮忙的!”真里微微一笑。 “啊、是┅┅谢谢┅┅”真人回答的有些暧昧。看着真里的笑容,不知为什么,真人觉得有些内疚。 (不能说出来┅┅绝对不能告诉她我来这儿的真正目的。)“┅┅这个月是我的试用期,我会努力争取取得正式资格的,请大家多多指教!”在教职员室内的自我介绍,终于顺利的完成。 真人看了下四周,他发现这里的老师平均年龄都很高,和自己同年龄层的老师,好象只有真里一个而已。他不怎么喜欢这样,因为如此一来,他就没有一个可以放心诉苦的对象了。但是,另一方面,对他而言,有真里这位妙龄女老师,未必不是一种得救的方式。 (如果有个和我年纪相仿的男老师该有多好┅┅但是别再妄想了。)真人轻轻叹口气,真里又走近他的身旁。 “川崎医生。” “啊、什、什、什么事?”真人的语气又变得锉锉的,对自己面红耳赤的样子感到不好意思。 “虽然是第一天上班,但是也不必那么紧张呀!”很显然的,真里误会了∶“放轻松,放心好了,您一定会被录取的!” “哈哈┅┅但愿如此。” “那,我现在就带您到您工作的地方去。” “工作的地方?” “对呀,保健室呀!” 经她这么一讲,真人突然发现∶(┅┅这么说,只要我是在保健室内,我就可以暂时一个人了。不是吗?虽然要被女性包围住,但还是准备了一个‘避难场所’!)如此一来,在女子高中的日子,或许也没想象中的绝望! 真人的心情,比在校门口的时候积极了起来,毕竟他自己也希望紧张过度症能够早点治好。 (虽然是被老爸逼来的,但是我真的也想和女性成为好朋友。如此的话,为了我的光明前途┅┅积极的实行父亲的策略,全力以赴吧!)“走吧!快走吧!”他打起精神回应真里。 “嘎啦嘎啦──”突然真人听见教职员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听见女孩说话的声音。 “对不起。” “咦?” 转过头看着入口处,真人突然哑口无言。走进来一名女学生。 (哇──好可爱!)他第一眼看见的是她的表情。沉稳细瘦的脸颊,洋溢着不安与紧张的表情。之中,又泛着微微飘忽的期待感。 (多不可思议的表情啊!)真人若无其事的继续想着,接着,好象想起来似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一、一下子忘记了┅┅这么说来她是女孩子罗!)──废话。 及腰的长发闪闪发亮、淡黄色的水手服滚着红边、红色的短裙,通常也只有女学生会做这种打扮。只是,真人注意到少女的水手服好象是新的。 真里好象知道她的来意似的,直接问她∶“你要找哪一位老师?” 少女有些不知所措的回答∶“那个┅┅我今天才转学来的,我叫向丘志穗,我不知道我的级任导师是谁┅┅” “你是哪一班的?” “喔,三年级A班。” (三年级还转学?)真人有些惊讶,转学生穿新的制服的话,倒还可以理解──但是真人脑中有一个更大的疑问∶(现在不是二月份吗?再一个月就要毕业了,为什么她还要转学呢?) “三年A班的老师,就是坐在里面那一位。” “谢谢!”听到真里的指示,志穗一边道谢,一还要朝导师那儿走过去。突然,她停下脚步,她首先注意到的是──真人。 “咦?┅┅” 看着她有些惊慌与担心的表情,真人有点惊慌失措。 “怎、怎么了┅┅”(难不成,我的心事被猜穿了?第一天上班就给人坏印象,那可就不好了!)志穗小心翼翼的问真人。 “老师,请问您是不是曾经见过我┅┅” “啊┅┅我、我没有任何恶意┅┅”真人的脸红透了,回答的话也牛头不对马嘴。 这时,真里说话了∶“怎么叵事,向丘同学?” “不、不,没什么事┅┅”志穗低着头有些犹豫不决,最后她又抬起头问∶“┅┅请问,这一位是?” “新来的学生,你这种问法对老师太失礼吧!他是和你一样今天才来学校的校医川崎先生。” “原、原来如此。”真里的答话好象让她想起什么似的。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转过身来面对真人∶“┅┅今后还请多多指教。” “啊、多多指教。”真人急忙的回答。 志穗说完“失礼了”后就走开了。 “那,我们走吧!” “好、好。”真里催促着真人走出职员室。 往保健室的走廊下,真人的脑海里又浮现刚才志穗的表情,及她短暂的沉默不语。(她的样子好象有什么事似的!我和她真的在哪里见过面吗?她好象有事情想要问我的样子┅┅)可惜真人完全想不起来曾经和她见过面,怎么想,和她都是第一次碰面。 (大概是把我误认为别人了吧!)最后,真人得到这个结论。 (不过┅┅那个叫志穗的女孩,还真可爱。如果我没有紧张过度症,还真想让她当我的女朋友咧!) “怎么了?川崎医生?”突然真里又问他。 真人一回过神来,立刻看见她的脸,好象在观察真人嘀嘀咕咕的样子。 “啊哇!”真人吓得跳了起来。 “啊、吓死我、吓死我了┅┅”连叫了好几声。 看见真人这样反应过度,真里不由想挖苦他∶“嘿嘿,又在想事情了呀?” “没、没有,对不起┅┅突然叫那么大声。” 看着真人不好意思的摸样,她觉得有些好笑。 “这个走廊的尽头,就是保健室。请进!” “是、是。” 真人赶紧逃到走廊尽头,打开保健室的门。一进门,就闻到消毒水的味道。 “哇,这里┅┅”他环视了一下四周,所有紧急措施需要的东西几乎都备齐了。办公桌上,放着收纳着诊疗簿的盒子,及用书架夹着的几本专业书籍。窗户旁的白色架子上,整齐的摆着药品及检查用器具。 然后,在墙边有着视力检查表及体重计,房间里面还准备好一张钢管床。 “您的新‘工作’场所,如何呢?”背后传来真里的声音。 “大致上,东西应该都准备齐全了,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请再告诉我吧。” “谢、谢谢┅┅”真人回过头来向她道谢,表情也变得正经起来。 真里以一种从未有过的认真表情看着真人∶“川崎医生┅┅” “是、是。”至少不要让声音透露出自己的紧张,真人慎重的回答。 (振作点,一定要习惯和真里老师说话。这样就手足无措的话,换成女学生后不就更惨了。) 深呼吸力图平静的真人,真里又以一种真挚的语气对他说∶“这个学校的学生,都是年轻小女孩,所以,不管她们再怎么活泼开朗,还是会有很多烦恼。” “真、真里老师┅┅” 真里出其不意的认真摸样,让真人意外的睁大眼睛。真里不管他的反应,继续说下去∶“川崎医生,希望请您无论如何要为她们尽力。” “咦、不,┅┅只是为什么,突然说这些?我现在也只在试用期间,说为她们尽力,说真的,我没什么自信┅┅”真人被她的气势所感动。 实际上,自己都要先努力克服紧张过度症,他想他是无法达到真里老师的希望。 但是,真里老师仍不放弃,语气不改初衷∶“现在的老师可以为学生将来的升学就业成绩评分,她们的未来就操纵在老师的手上,在这种时期,老师可以称得上是‘权力者’,学生对我们根本不会说出真心话。” “权、权力者,太夸张了吧┅┅” “不、这是事实。当我还是实习老师的时候,学生们不管什么事都会来找我商量。之中包括许多她们私人的秘密,经过那段时间的经验,本来我是很有自信知道如何去带学主的。”她的话语中显然有些落寞。 “但是,那是我当实习老师,手上没有掌握她们未来权力时候的事。当去年我成为正式老师之后,才第一次发现这件事,真正的老师和学生之间,其实存在着一道很大的藩篱。” “老师┅┅” 下个月送走毕业生之后,真里的教师生涯终于迈入第二年。在这一年间,对她而言,或许是她发现自己不成熟地方的时候吧! 一想到真里面对的挫折感及为学生心急的样子,真人无言以对。 “但是,我想,川崎医生一定可以跨越这道藩篱,和学生好好相处的。” “学生不愿意和我谈的烦恼,川崎医生一定能为她们解决。很冒昧突然对您提出这种请求,但是安慰人的身体与心灵的医生,一定可以平复她们心灵上的伤口┅┅” “┅┅我明白了。”真人突然微笑着对她点点头。 “只要是我能力所及,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只是┅┅结果如何,我就不敢保证了。”那是他当前唯一能做到的。 (虽然不知道和学生商谈、和学生聊天这些事能否办到┅┅但是若无视真里老师如此认真的要求,就不是男人了!) “太好了,谢谢!”真里又恢复了笑容。 “川崎医生绝对没问题。您这么亲切,学生一定会喜欢您的。” “不、不、你过奖了┅┅” 虽然他脸上的笑容依然有些紧张,但是在真人的内心中已下定决心。 (或许,听了真里老师的希望,以后应该能克服我的弱点。就这么决定,首先先努力让自己的外表表现镇定。总之┅┅先习惯这儿吧! 但是,他的决心在第二天,就被打倒了。 第二天,真人在保健室的工作正式开始。工作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下课钟响时,真人精疲力尽的趴在桌上。 “┅┅太紧张了!”他以低沈的声音挤出叹息声∶“一天未免太长了吧!” 这么说是因为他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普通的校医,一天工作下来根本不会那么累。总之,今天来保健室的学生也只有三个人而已。而且都是一些轻伤,在家政课实习时手指轻微的烫伤、体育课时不小心膝盖擦破皮等。但是,光是这么一点工作,就给真人不少压力。 “上次接触女孩子的身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自从大学实习之后,往后的几年之中他都没碰过女性的身体。更何况,今天一整天,自己的手就碰过三个女生(而且都是女学生)的手和膝盖。 对有紧张过度症的他而言,再也没有比这更费心劳神的工作了。 “不过,大家的皮肤都好光滑的哟┅┅因为新陈代谢旺盛、皮肤的角质化缓慢,也不会太干燥,弹性极佳┅┅不、不行,再想下去,又要心跳加速了。”真人嘀嘀咕咕的模样,和清纯的高中男生没什么两样。 就算这样也没关系,今天外表上还算镇定,总之顺利的为三个女学生做好治疗,也值得称赞吧! “象今天这样的工作速度,可以的话暂时就保持这个样子。至少,以女生为对象的那些治疗,先要能够不紧张┅┅” 突然,他想起一件令他担心的事。 “听真里老师说,学校里有室内游泳池。” 听说因为这间学校的占地不大,所以没办法在室外再盖一座游泳池,不得己只好盖在校舍之内。因为是在室内,所以理所当然的就是温水游泳池,所以即使在冬天也可以上游泳课,也因此挺受学生欢迎的样子。虽然是在室内,但是一样是游泳池,所以还是会有发生溺水事件的可能性。 “不先知道游泳池的位置,到时候事情发生时就麻烦了┅┅对了,先去看看游泳池在哪里好了!” 真人穿着白色医生服,就这样在校园内寻找游泳池的位置。校舍内的装潢和外观一样没什么个性。但是,感觉上还是有些华丽的感觉。 “这里是女子高中,会不会是我自己产生的错觉┅┅”自言自语的他,四处张望,看见各式各样的女学生的模样∶认真打扫的女学生、急忙赶去参加社团活动的女学生、和朋友一起快乐的放学的女学生。 她们走过真人身旁时,聊天的笑声刺激着真人的耳膜。真人不知为什么,他老是觉得那些声音都是冲着他而来的。 (是我想大多了吧!镇定点!)拼命告诉自己要沉着一点,但是因为太过紧张及害羞了,心跳又象老样子似的开始加速起来。 (真伤脑筋┅┅)真人低着头,对自己有些失望,他仔细的看着校舍的一、二楼,然后确定游泳池应该在二楼之上。 “虽然去问真里老师或是其他老师比较快些┅┅但是,在这个时候,在校园内到处走走,也是不错。” 于是,经过二楼时,他并没有走入教职员室,而是继续往三楼走上去。这时候┅┅ “恩?这什么味道,好奇怪?”真人皱眉头闻闻那味道。 “好象┅┅在上美术课时,闻过这种味道。啊,对了,这不是颜料用的松节油吗?”根据他学生时代的记忆,真人如此推测。 接着他导出一项结论∶“┅┅对了,三楼有美术教室。” 果然不出所料,在三楼靠近楼梯的地方有一间美术教室。真人的脑海里想起以前在医大的事情。他美术社的好朋友邀请他去参加素描,当然他事前并不知道那是一场裸体素描。 “那个时候,一边流鼻血,还要一边画画,真凄惨┅┅”想起以前可怜的回忆,真人叹口气。 突然他听见好象是女学生们的对话。 “喂,谁有OK绷?” “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我被画框的木边刺到了!” “咦?好可怜哦!不要紧吧?” “我有OK绷,我拿给你!” 听见这段对话的真人,不由得皱起眉头。 “不好了,画画用的颜料里都掺杂了一些化学成份,如果碰到伤口,就不好了!” 身为校医,理应当替她做好紧急处理。当然他心里也在挣扎着要不要突然就冲入女学生之中,但是,毕竟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 真人鼓起勇气,打开美术室的门∶“那、那个┅┅我刚才听见┅┅你们的谈话!┅┅” 突然,他的声音大变。在他正要进入美术室的那一刹那,他的脚滑倒,突然失去重心,因为太过紧张了,所以又绊到自己的脚。手忙脚乱的想要保持平衡,但天不从人愿,真人的身体向前滑倒。 “哇、哇哇哇哇!”他一边大叫着,心里己做好准备会跌个四脚朝天。 “碰!”──意外的,没跌到地上。 (奇怪?明明会摔到地上的?)真人完全不觉得身上有哪里会痛。原因是自己的脸埋入一个柔软的东西上面。好象是这个东西支撑着他不至于跌倒的样子。 (这个是软垫子吗?)他试着用手摸摸看。 (软软的┅┅)有弹力的触感,将他的手指又弹回去。而且──还有一点温暖的感觉。 (这是什么?软绵绵的,摸起来还满舒服的?┅┅)直愣愣的真人,突然一阵颤栗扫过他的脑中。(难、难、难不成┅┅这两个柔软鼓鼓的东西是──)就在这个时候。 “┅┅啊啊啊啊啊!” “ㄆ一丫!” 快震破耳膜的尖叫声,接着是令真人头晕目眩的一巴掌。 “啊!”回过神的真人,一股脑儿的向后倒。 站在他眼前的是──一名女学生!丰满的胸部,一点都不象女高中生。 一头鬈鬈的秀发,让人感觉华丽、无从挑剔的美少女。她透明般的白色肌肤已红热透顶,形状优美的眉毛向上扬,怒目瞪着真人,她的愤怒就快爆发出来。 “干什么?你这个变态!”她尖锐的声音,连教室的窗户都微微震动。 但是真人因为脸颊被打的太痛的关系,一时反应不过来∶“痛┅┅你、你干什么?” “我才要问你,你想干什么?” “你溜进美术室,还把头放在本姑娘柔软的胸部上┅┅尽管本姑娘是很有魅力,但是,你未免太无耻了吧!” “胸部┅┅哇、果然!”真人一脸的狼狈相。 刚才的不安果然没错,他为了防止跌倒,所以紧抓住他眼前的美少女的胸部不放。 “不、不,那个┅┅你误会┅┅”真人完全说不清楚,少女不管他的解释,把其他的女学生都叫过来。 “你们还不赶快去报警!” “好、好的!” 听到这句话,真人更拚了命的想要解释∶“等、等一下!我、我、我不是变态!┅┅” 但是,美少女用手遮住自己胸部,然后用严厉的语气谴责他∶“你把脸埋在年轻处女的胸部┅┅而且还用你那脏手乱抓乱抓,你想我还会听你的解释吗?” “等、等一下、我、只是跌倒而已!” “你身上穿着白色衣服,想假扮成医生,混进我们学校,快说你到底从哪里偷溜进来的!” “你、你说什么?看我这个打扮,也知道我是校医啊!” “什么校医,还想骗人!” “真、真的,没骗你!”想要努力解释这场误会的真人,少女完全不信他。 “大家把他抓起来!别让他跑掉了!” 听到她的话,女学生们一涌而上。 “知道了!” “我马上去叫老师来!” 其他的女学生也马上做出回应。 “不、不会吧!我只是要帮你们做治疗,才进来的!”真人死命的做最后的挣扎,只可惜,没人理他。 “你这个变态,认命吧!你摸了本姑娘┅┅豪德寺雅美的胸部,你以为我会那么简单的就放过你吗?” 决定了之后,美少女即继续盯着他不放。 “我、我说了,你误会了嘛┅┅” 在少女──雅美严厉强势的眼神下,真人想不出来到底要怎么解释才好。 (不、不好了┅┅如果就这样被抓进教职员室去,事情就难收拾了。不管我是不是故意的,发生这种事,我一定会被开除的!┅┅)嘴唇还在颤抖着,真人努力想着解决的对策。然后──他想到了。 “没、没办法┅┅这样的话,我只好┅┅”他的脸色铁青,目不转睛的看着雅美。 “干、干什么,你那什么眼神?难道你想要抵抗?┅┅”看着那誓死如归的表情,雅美的样子好象稍微被对方的气势压过。 就在一瞬间,真人大叫了起来∶“┅┅哇哇哇!┅┅”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怒吼着。 “啊──!”被他突然这么一叫,雅美突然有些害怕。 说时迟那时快──真人从她的腋下挤过去,就这样跑到美术室的出口。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什么?”雅美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待她发现时,真人已经成功的溜出美术室了。 但是,他的危机尚未完全解除。 “喂┅┅等、等一下!变态别跑,大家快追!” 雅美一声令下,教室内将近十人的学生,一齐追着真人。 “哇哇哇,大家都追来了┅┅”真人回过头一看,不禁吓破了胆。以最快的速度冲下楼梯,拼命的想甩掉雅美她们的追赶。 但是,他的背后,又传来一句令他不敢相信的话∶“大家快点!那个男人是变态,快抓往他!”雅美调用在走廊上的其他学生。 (喂,别叫的那么大声!)真人脸色大变,思索着逃脱的办法。 就在此时── “奇怪?┅┅”面对着真人他们走过来的学生之中有一个人看见他的样子,觉得很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那个样子──让真人突然想到∶“你、你!” 雅美尖锐的声音∶“那个变态往你那儿去了,快点把他抓住!” 但是,真人没有逃过前面的那一名学主,反而还躲到她的后面∶“帮、帮帮忙,救救我!” 因为那个女孩──就是转学生志穗。 “不是我们班上的┅┅雅美吗?到底怎么一回事?”志穗看着追赶过来的雅美,再看看躲在她身后的真人。 另一方面,雅美停下脚步,大声叫着∶“你是新转学来的志穗吧?拜托你,把那个变态抓起来!” “变态?” “没错!就是那个穿着白色衣服、假扮校医的家伙,他竟然摸了本姑娘的胸部!” “我、我说过,那是意外!┅┅” “你闭嘴!” 真人用他那微弱的声音想要反驳,却被雅美不由分说的制止。 就在此时,随后追上来的学生们,隔着志穗将真人包围起来,以防他逃跑。 “哇哇哇┅┅”被女学生包围着的真人,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恐怖感。 最后解救他的,是志穗的一句话∶“┅┅可是,他真的是校医川崎医生啊!” “他真的是校医┅┅骗人?”雅美她们仍然不相信。 “为什么,我没看过这个校医?” “没办法,他也是和我同一天来到这里的呀!” “没、没、没错!你要不相信,可以去问真里老师,就知道她是不是在骗你们了!┅┅”快吓破胆的真人,战战兢兢的补充。 听到这句话,雅美的表情才稍微和缓下来。好象终于相信了真人是校医的样子。但是,她又继续责备他∶ “┅┅就算你是真的校医,但是你摸我的身体,不觉得很变态吗?” “不、不是的!”真人的表情很尴尬。 突然,雅美伸出手指,告诉他∶“这一次就饶了你!” “咦?” “但是,今后只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我都不会放过你的,记住了吗!” “真、真的?”真人的脸上交杂着吃惊与安心的表情。 雅美看了他一眼,接着就撤回其他的学生。 “你要谢谢志穗!这次是看在她是新转来的面子上,特别放你一马!” “雅美┅┅” 留在其后的真人,呆愣愣的目送雅美离开。 “川崎医生,你没事吧?” 突然听见志穗的声音。那时候,真人才终于发现∶“┅┅我、什么时候坐在地上的?” “雅美她们,好象肯原谅你了。” 志穗微笑着,伸手要把真人拉起来。这时候,真人的脸红的像快着火似的。 “谢、谢、谢谢!多亏有你!” 他没接受志穗的帮忙,自己急急忙忙的站起来。 (虽然很感谢志穗她的帮忙┅┅但是要我握她的手,待会血压又升高,那就不好了!) 紧张过度症,真的很不方便。 此时,志穗又问他∶“对了,医生,你来这儿有什么事吗?” “对了,我来这里做什么的?┅┅”反射性的想回答问题,真人嘴巴张开呆呆的。然后,思考∶(┅┅我到底想要做什么呢?)托美术室那场灾难的福,当初‘要去确认游泳池’的目的,他已经完全忘记了。 (第二章)受难的一天 除了学校才会有的鲜活光景∶早晨练习──通称朝练。 在开始上课之前的时间,垒球队的队员正在操场上练习跑垒、投球,大家因为认真的练习而汗流浃背。 “好、最后一圈!” “一年级的,快点准备网子!” “今天轮到谁捡球?” “是我!”在运动的少女们朝气蓬勃的声音,响彻整个校园。 “哇,大家都好有精神喔!” 偶然早到学校的真人,没有直接到保健室,而是站在操场旁边佩服的看着她们。 “教练虽然不在,大家还是认真的在做暖身运动。如果偷懒,到时候受伤就不好了┅┅”他嘀嘀咕咕的念着,视线仍然停在女学生身上。 虽然现在还是冬天,但是她们身上穿着短袖上衣及轻便的短裤,不知是不是因为活动的关系,一点都没有冷飕飕的感觉。 “而且┅┅大家的身体真健康,骨架均匀、筋肉也很柔软的样子。” 和一般普通高中女生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因为姿势不良而引起的腰酸背痛,大概都和她们无缘吧! 就在真人仔细的观察她们的身材时,不知何时真人的脸又红起来。 “大腿的二头筋及胫骨筋,紧绷的刚刚好┅┅大胸筋也很发达的样子┅┅” 他的专用术语听起来仿佛有些道理,但是仔细一听,这个男人好象都只注意队员的大腿、小腿背部的肌肉及胸部的大小而己。因为真人也是男人,所以对女性的身体有兴趣也是没办法的事。但是,身为男人自己因为紧张过度症而脸红,实在不怎么体面。 仿佛就象刚开始注意异性的高中男生一样,真人的视线突然停在一名垒球队员身上。 “恩?那个投手┅┅还挺可爱的!”他看见的,是一名站在投手踏板上的短发少女。 “町田学姊,X球!” “多惠!试试看发球的时候再慢半拍!” 少女的名字好象叫做町田多惠的样子。听见学妹的加油声及捕手的暗号,她点点头,然后手臂大转一圈,瞄准低轨道,球猛然的投到捕手的手套里。打击的人完全没有挥棒。 “这球如何?” “好球!球路低的刚刚好!” 听见捕手的反应,多惠露出得意的笑容。 “春天的选拔大会就快到了不投些有水准的球是不行的!” (选拔!┅┅那女孩好象是这队的当家投手!)真人自以为是专家人的点点头。(用那种方式投球,外行人看了也知道。) “好,再来一球!”多惠一说完,就投出另一颗球。 但是,随后就听见她懊恼的声音∶“槽了!球路太简单了!” 打击者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毫不犹豫的打击出去。但是,这边的队员好像也没办法接住球的样子。 “铿!”钝钝的金属声,被击中的球低空飞过。同一时刻,听见多惠焦急的叫声。 “欧吉桑!危险!” “咦?┅┅”真人一下子不能理解‘欧吉桑’是在叫他。 很不幸的,他的反射神经并不优秀。待他发现时,巨大的白色垒球,距离他只有一公分而已。 “碰!”接着,被球直接K中的直人叫了一声,当场很丢脸的翻滚了过去。 (痛呀┅┅呀呀呀呀呀!)实际上因为太痛了而发不出声音,所以只能在心中惨叫。 眼看着就要肿起来的额头,真人急着用手压住,翻滚过去的同时手忙脚乱的在挣扎。 “欧吉桑,你没事吧?” “好象┅┅没有流血哟。” 终于,垒球队的队员乱糟糟的集结过来。 真人发现后内心更加慌乱。(那、那么多女孩子跑过来,我会很困扰耶!)但是,少女们并不知道他的想法。所以,第一个跑过来的多惠,毫不犹豫的跪在真人身边,用手轻轻的摸摸被球K中的部份。 “好痛!”真人叫的不是皮肉之痛,而是他害怕被女孩子一摸血压又要升高了,当然多惠不可能知道其中缘故。 “糟了,肿了一个包包了,不过,你也未免痛的太夸张了吧!” “啊、对不起┅┅”真人反射性的道歉,让多惠觉得莫明其妙。 “对了,你这身装扮到这里来做什么?” “那、那个,没做什么┅┅” “女子高中对普通男人而言没什么用吧!再加上你又这么早来,而且一直盯着我们看┅┅很奇怪哟!” (┅┅这女孩,好象在怀疑我!) 即使是反应迟钝的真人,光听多惠的口气也知道她误会到什么程度因此,他急着想要解释清楚∶“可、可、可是,我不是可疑人物!” “可疑人物都会这样说!” 真人解释的结结巴巴,根本无法取得多惠的信任。 真人拼命的摇头,想要告诉她事实的真相∶“不对、不对,我是这个学校的校医!” “校医?” “没、没错┅┅虽然还在试用的阶段┅┅” 过了二秒,多惠好象懂了。 (啊,相信了!)真人的安心只在一瞬间。但是,多惠接下来的反应,却和他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啊!你就是那个‘变态校医’!” “你说什么?变、变态校医?”由于被说的太过分,真人不由得跳了起来。 另一方面,多惠则是一边笑着继续说明∶“你的丰功伟业已经成了传说了,你不是在美术室乱抓女生胸部吗?” “我才没有乱抓咧!”虽然真人极力的否认,但是眼神却开始轻飘飘的游移起来,原因是多惠一针见血的指出来。 “没有乱抓,怎么会引起抓色狼的骚动呢?” “鸣┅┅” 多惠现在讲的当然是指在美术室,雅美和真人发生的乌龙事件。 “可、可是,那个是意外┅┅”真人的语气突然变弱了。 垒球队员们相互耳语,纷纷在一旁窃笑。大概她们也都听过同样的传言吧! (难不成,那件意外得到的竟是这种评价!┅┅)真人觉得有些晕眩。到这工作不到一个星期,就已经恶名在外了,只能说是自己的错了! “好象没被警察抓走,应该真的不是色狼吧┅┅” “可是,无风不起浪,一直盯着我们看┅┅其实是别有用心吧?” “没有!绝──对-没有!”真人铁青了脸极力否认,多惠好象说到他的痛处。 “你那么紧张干嘛,难道被我猜中了?” “你饶了我吧!” 真人可怜的求饶声,教多惠的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说是在谴责真人,不如说只是单纯的在戏弄他。当然真人不会不知道多惠的用意,只是从刚才就一直盯着大家的胸部及大腿看,心跳加速后,紧接着被球K中,所以才产生错觉以为被多惠看透他心里的事。 “┅┅啊、时间不早了。多惠,快收拾,不然会来不及!” “啊,真的吗?”听捕手这么一说,多惠急忙准备回到操场。在离开之际,还调皮的回过头对真人扮鬼脸∶“对不起,让你被球K中了,不过,下次再让你试试我的快速直球!” “不、不、不必了┅┅” “哈哈!再见,变态校医!”然后不给真人解释的机会,和其他的队员笑着离开了。只剩下真人留在那,抱着想要说却说不出口的遗憾,呆呆的望着操场。 “碰到雅美胸部,真的是意外啊┅┅”这些话,只能说给天空听了。 不理会真人的哀嚎,中午的天空依然睛空万里。 “喔┅┅好冷喔!”真人耸耸肩,关上入口的门。 他最后爬上来的地方,是最顶楼──也就是屋顶。听真里说,这里可以了望学校附近的风景,天气暖和的午休时间或是放学后,很多学生都聚集在这里相当热闹。可是,再怎么说现在也还是寒冷的二月天,离春天还早的寒风季节。 真人看了看四周,屋顶上空无一人∶“果然,没有人会在这么冷的冬天上来看风景。” 独自嘀咕着,真人走向周围的栏杆──本来是用来防止意外的栏杆,但高度只到一半,所以学生们又叫它为扶手。 突然,他感觉好象有人在阴暗的地方。 “咦?那儿和入口的地方成个死角,刚好看不到。” 有个女学生站在那儿,仔细一看,真人好象看过她。 “咦?┅┅那不是志穗吗?” 志穗把手肘靠在栏杆,正在眺望风景,发现真人之后,回过头投以亲切的微笑∶“啊、川崎医生,你一个人呀?” “嗯、嗯,来散散步┅┅” 真人的笑容很僵硬,他走到距离志穗一公尺的地方,依靠在栏杆处。到现在为止,他所能接近女性的最短距离,这就是他的最高限度了。 冬天干冷的风吹过两人之间。 “今天的风好大喔┅┅”真人抓住被风吹起的衣角,苦笑着对志穗说。但是志穗的模样,又让他心跳加速。 “没办法,屋顶上就是这个样子。” 志穗的裙子被风卷起,粉红色的小裤裤不小心曝光。 “啊、哈哈,说的也是。” 奇怪的机械式笑声,真人看着她,不自觉的面红耳赤,这冰冷的风吹的真舒服。 “对了,为什么突然上屋顶来呢?” “恩,上来改变一下心情!”真人很老实的回答问题。只是,原本没打算聊一些多馀的话题。为什么要上来改变心情,其中的理由,怎么样也无法直接说出来。 但是──志穗反而很阿沙力的替他说出∶“┅┅是‘变态校医’的事吧?” 真人靠在栏杆上的手肘顿时滑下来,整个人向前倾,差点跌倒。 “你、你、你怎么知道!┅┅” “现在己经成为大家茶馀饭后的话题了。” “有很多人目击那件骚动的事情,而且这学校和川崎医生年纪相仿的年轻男老师也没半个,所以自然而然的,你就成了大家注目的焦点。” “啊──啊──啊!┅┅”真人抱住头。再也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了。 “发生这种事,我还会被录取吗?” “没问题的,雅美只是觉得好玩,故意把它当成话题,并没有真的责怪你的意思!” 志穗对他笑笑,真人也跟着笑颜逐开。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她和雅美是同一班的。 “她自己也知道那是意外,虽然嘴上还要发发牢骚,但那只是她个性上的问题而已,不是吗?” “可是,如果当时你不在那里,我想我就惨了。真的,很谢谢你!”真人轻轻点头致意。 低下头时,不小心又看见志穗的裙子被风吹起,他急忙抬起头看看四周的风景。 “对、对了,你又为什么会上来这?” “我┅┅我也是上来转变一下心情的,从这看到的景色好漂亮!”志穗斜着头回答他∶“而且,毕竟我才刚转学来不久,在这人少的地方,心情会比较平静吧!” “会吗?我看志穗是那种很亲切的人,一下子就可以和大家打成一片的,不是吗?”真人觉得意外。 “可是,我┅┅其实是很胆小的!从小就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需要常常转学,虽然现在好不容易才习惯了,但是我连一个真心的朋友都交不到。” “咦?” 转到这家学校,也是她转学生活的延续吧!要不然,再不到一个月就要毕业了,为什么还要转学呢,未免大夸张了吧! 真人直接了当的询问她∶“为什么不在之前的学校待到毕业呢?这个时候转学,不是很麻烦吗?” “我也知道那样比较好,但是┅┅”突然,志穗的声音变得有些奇怪∶“可能的话,我想在这个地方再住一段日子!” “再住一段日子?” “对,我十几年前曾经住在这里。”她的表情变得更加清澈,眼神中仿佛在追忆过去的美好时光。 “虽然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但是有一件事我永远忘不了。” “什么样的回忆?” “在一个下雨天,我一个人去买东西,在路边看见一只小狗,然后就摸摸小狗的头。” 真人在脑海里架构出她所说的场景。在路旁抚摸被雨淋湿的小狗的志穗,小时候一定很可爱吧,真人自己在幻想着。 “然后┅┅突然被小狗咬了一口┅┅我就莫明其妙的哭了起来,其实只有手指轻微的擦伤,但是因为看到血,所以觉得很害怕┅┅” “我知道,大家小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的。”真人随声附和。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真人和她谈话时已经不再那么紧张了,但是他自己却还没发现。 志穗突然看看自己的右手,手上还留着被小狗咬伤的痕迹。 “那个时候,有一个人过来帮助我。一个身高很高的大哥哥┅┅他舔舔我被咬的手指,然后用手帕替我包扎起来。他那亲切的笑容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是我最珍贵的一段回忆。” “回忆啊!”真人叹了口气,好象和志穗有所同感似的“这个地方对我而言是个没什么回忆的城镇,没想到却留给你那么重要的回忆,真是不可思议!” “哈!”志穗笑了。 平时给人拘谨印象的少女,为什么她的笑容如此的灿烂呢? 不管校医的疑问,她继续说着∶“我和那个大哥哥约好了,一定要把包扎伤口的那条手帕还给他┅┅但是爸爸已经决定要调到别的地方去上班,结果也没再见过他,连道谢的机会都没有。” “十年前的约定,挺浪漫的┅┅咦?”话说到一半,真人突然想到∶“难道你就是为了要完成那个约定,才又回到这里的?┅┅” “很幼稚吧,我自己也知道。”志穗不好意思的笑笑。 “但是,对故乡毫无眷恋的小时候而言,至少也要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怀念,作为我心里的故乡!” “嗯~,因为我一直都住在这里,所以那种感觉很难想象┅┅” 真人的感想未免太过实在了。对即将毕业才转学的志穗,他还是不懂她的心情。 但是,接下来的话也是他的真心话∶“如果,找得到那个大哥哥就好了。但是,并不容易吧,对方不知道还记不记得你们的约定┅┅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会尽力帮忙的!” “咦?川崎医生,谢谢你!”志穗点头致意,但是心里却有些狐疑,才见面没几次的校医,竟然肯帮忙,实在有些意外。 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川崎医生,总觉得你有些不可思议。” “真的吗?是看起来不象医生、还是和这身白色制服不搭┅┅”真人的反应或许透露着他的不安。 (一个礼拜前,还在家闲晃。) “哎呀,你弄错了,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和你聊天之后,心情就平静很多,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那!” 听见她这么说,再加上她的笑容,真人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现在的脸红和平常紧张过度症的脸红,是不一样的,他自己也感觉到了。 (为什么?虽然和平常一样血液上升,却不会头晕┅┅)是已经习惯和女性相处了吗?还是,因为志穗比较特别?真人现在还分不清楚。总之,先回谢她的赞美吧! “哈哈┅┅那是我的荣幸。我可是非常适合当医生的哟┅┅” “说笑话也要有勇气的哟!如果学生不懂得你说的笑话,有时候会发生令你意想不到的麻烦!” ──放学后。 在教职员室内闲暇的真人,听了真里的话之后显得有些紧张∶“会、会变成那样子吗?┅┅” “因为我们和学生的年纪有一段距离,所以幽默的方式也有所不同吧!”将泡好的茶转身递给真人,真里苦笑的说∶“学生们大概都喜欢会说话又风趣幽默的老师,但是要避免讲大多题外话。” “会让他们反感吗?” “不至于那么严重,不必过于小心翼翼。不过,因为川崎医生你的职业的关系,要小心克制一些会被误会成性骚扰的言行,我想对你而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才对。” “┅┅我会注意的。那我先走了。”真人只啜饮了一口茶,就匆匆忙忙的离开。 真人变得有些担心午休时和志穗聊天的事。 ‘我可是非常适合当医生的哟!┅┅’ (只是想让气氛更轻松的,难道志穗会讨厌吗?)老实说,真人也未免太过于杞人忧天了。不过是一句风趣的话,根本不必在意的。但是很少和女性接触的真人,不知道说这样的话到底妥不妥当,还抓不到个中诀窍。被真里那么一说,真人一下子就感觉到语言的威力及可能的杀伤力。 “总之,今天先回去吧!” 承蒙‘变态校医’这个外号所赐,今天特别的疲累。但是,现在又不能马上回家。 回到保健室后,正开始准备收拾的工作,突然冲进来一名学生。 “大哥!大哥!不好了,大哥!” “哇!”震耳欲聋的声音,让真人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确认了声音的主人之后,真人的脸上才露出放心的神色。 “┅┅穗香,发生什么事,吓我一跳!” 突然冲进保健室的女孩名字叫‘八王子穗香’。和志穗及雅美不同的是,她身上的水手服是蓝色的,也表示她是一年级的学生。 (顺便一提,二年级的水手服是绿色的。) 穗香是真人上任第二天的第一个病人,从那天之后每天都到保健室来玩。听她说,因为真人长得很象她出国留学的哥哥,所以觉得份外亲切。 真人对这个初次见面不到一星期的女学生,被她称呼‘大哥’,一点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娇小的身材、眼角微微下垂的眼睛、可爱的虎牙和幼稚的说话方式,简直就像小学生一样,但是她对不擅于和女性交际的真人而言。可就比较容易交往了。 幸好,也是由她主动接近真人,真人克服对女性的畏惧的第一步就是可以轻松的和穗香聊天。 但是──今天的穗香和平常不太一样,虽然不改喧闹的样子,但不知为何今天有点慌慌张张的感觉。 “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这必问的问题,穗香抽搐着大吵大闹∶“人家、受伤了啦!还流血了,而且、而且┅┅!” “流血?” 仔细一看,她身上并没有受伤的样子。但是,毕竟是本人自己说出来的,应该不会骗人才对。 “先冷静下来,让我看看哪里受伤?”真人站在医药架前,准备纱布和消毒液。可是── “呜┅┅可、可是┅┅人家不好意思┅┅”穗香一副狼狈的样子看着真人。 没打算让真人看她受伤的地方只是站在桌子旁扭扭捏捏的。 “都这个时候,你还说那些!”真人有些不耐烦∶“你不是希望我替你治疗伤口,才到保健室来的吗?” “是、没错啦┅┅” “那就对啦,放心,我会马上帮你治疗的。”真人象是在哄小孩子似的,说服眼前的女子高中生。 说服成功后──却发生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我知道了。既然大哥你这么说┅┅”穗香仍有些不安,突然她跳上桌子坐了下来。然后──掀起裙子,慢慢地把裤子脱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真人直不起腰来∶“喂、喂喂喂喂!穗香,你做什么?” “大哥┅┅你不是说要看我受伤的地方吗┅┅” 眼珠子向上翻回答真人的穗香┅┅再加上因为惊愕而不知所措的真人。这一幕如果被其他人撞见了,只怕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不容易才恢复声带的功能,真人语带责备的说。但是,一看见穗香毫不犹豫张开双脚的样子,他的声带又不听使唤∶“咦,那、那个?血┅┅是从哪儿流出来的?” 穗香光溜溜的下腹部没长出柔毛,的确有红色的液体黏在那儿。 穗香接着又告诉了他一件更令人吃惊的事实∶“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流血了┅┅人家,吓了一大跳┅┅” “┅┅等、等一下。”他突然打断穗香的话。 “什、什么?” “你、你说吓一跳┅┅就是因为那个?” 战战兢兢询问的校医,没想到穗香又反问他更不可思议的问题∶“那个┅┅是哪一个?” (难、难道┅┅她不知道?) 当然──真人意外的并不是流血的事情。而是意外眼前的这位女高中生,竟然不知道自己流血的原因。 “人家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大哥,快点帮人家看看嘛!”穗香不安的一直望着真人。 在这时候,真人脑中仍持续一片混乱。(这、这是她的第一次,未免太晚了吧┅┅可是每个人的情况不同,还是有人比较晚才来┅┅特别是穗香她又更有可能┅┅) 如果他的推测没错的话,穗香──在数分钟前,正经验了她人生中的初潮。 再加上穗香的反应,她对生理期月经的事情,好象完全没有概念的样子。 “那、那那个┅┅穗香,那个不是受伤┅┅”真人逼于无奈只好试着对她说明一下。 但是穗香却说∶“骗人!如果不是受伤,为什么会流这么多血!” 不分青红皂白的予以否认。难不成,到今天为止她从来没流过那么多血。 虽然如此,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真人加强语气,再次对她说明∶“你相信我,那个绝对不是受伤,放心好了!” “┅┅真的?” “真的,相信我,一切交给我就对了!” 穗香稍微沉思了一下,最后终于点点头。 “┅┅好吧,就相信你了,大哥┅┅” “好、很好!” 她好象真的相信真人的话似的。但是,这回却换成真人无法镇定下来。 “那┅┅那、到床上去,把内裤脱下来。” “咦、不好意思耶!” “你、你也想快点治疗好吧?那、那就照我说的去做┅┅” “┅┅嗯、好吧!”穗香害羞的坐到床上,把沾到血的裤子脱下来。 这时候,真人在一旁准备纱布还有生理用的卫生绵。 “脱下来了吗?” “嗯┅┅” 少女回答的时候,真人把椅子移到床边,然后坐在椅子上。 (千万别兴奋的昏了头┅┅振作一点!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更别提被正式录取了!)他努力的督促软弱的自己,然后把穗香的脚打开。 “啊!”穗香混离着惊讶与害臊的声音传到真人耳里。 不知为什么──眼前的这副光景,真人已经在失去意识的边缘了。 (才不过这样而已,千万不可自乱阵脚!可、可是,鼻血┅┅)穗香幼嫩的下半身,就暴露在他眼前。不怎么丰腴的大腿之间,就是穗香的私密之处。如贝壳般的左右重叠,中间露出一点点的细缝,血液就从细缝之中流了出来。 (啊、头开始发晕了┅┅)真人摇摇头,努力的想赶走晕眩感,因为头摇晃的太过份了,反而脖子痛了起来。但是为了让自己保持冷静,他什么事都肯做。 “首、首先,得先把血擦拭干净才行。”突然真人的口气变得很专业,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右手拿着纱布。 “用手把脚扶好,不要动!” “知道了┅┅” 双方都在屏气凝神,突然校医用纱布擦拭大腿的底部。 “啊!”一瞬间,穗香的叫声让真人的身体变僵硬。 “对、对不起!” “没、没关系┅┅,快点擦干净就好了。” 红着脸回答的少女,让他的心跳的更厉害。 (为、为什么我会发抖呢?因为穗香不明的出血吗?)反复的警告自己要镇定,然后慎重其事的把脏血擦掉,有时还会观察擦过的纱布上的血迹──看不到奇怪的脓液。暂时没有妇女病或是泌尿器官疾病的可能性。 “不要一直盯着那个东西看啦!”穗香不习惯被别人盯着看,更别说是那里了。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真人所做的事是正确的。只不过不正确的是,身为一名‘医师’看见病人的私处时,怎么可以因而兴奋呢! (可、可是,就是为了治好我的怪病,才来女子高中工作的不是吗?所以,也没办法了!) 大概进行了一半时穗香开始蠢动,好象是因为下半身的刺激而敏感的样子。 “呼┅┅啊啊嗯┅┅” “别、别动!再一下子就好了!” 不管真人怎么说,因为穗香从来没经历过这种感觉,所以发出哭笑不得的声音∶“啊┅┅啊嗯!” 同时,被刺激的花蕊也收缩起来,更让真人差点失去理性。 “大哥┅┅人家、觉得、觉得┅┅好奇怪哟┅┅” (住、住嘴,不要发出像猫在发情的声音!) 因为紧张而透不过气,两股之间兴奋的蠢蠢欲动。仿佛一瞬间就要脱笼而出似的。即使如此,他也终于完成了初步的工作,真人抬起头吐了一口气。然后,刻不容缓的继续进行下一个步骤。 “好、接下来就是使用卫生绵了。” 但是,穗香却很困惑的看着他∶“什、什么绵花?为什么要用绵花,不是用纱布包起来就好了吗?” “不、不对!不是绵花,是卫生绵。” “咦,好象撒隆巳斯喔!” “┅┅”真人再次对穗香性知识的不足,感到目定口呆。 “好了,现在生理期间的处理方法都懂了吧?┅┅”当真人面如土色的询问她时,巳是夕阳西下的傍晚时分了。 另一方面,穗香没什么自信的点点头∶“大概知道吧┅┅” 真人很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懂了。刚开始教她卫生绵的使用方法时,她竟然把卫生绵贴在小腹上。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不知道她到底吸收了多少。 (总不能,要我一个大男人亲自示范给她看吧!)这么一想,真人更加不安了。其他同年龄的女孩子,大家都是自己处理的不是吗? “好了,剩下的就自己弄吧,知道要领了吧?” “可是,人家一个人,有些担心┅┅” “总不能每次都要我来帮你吧?”穗香仍旧有些不安,他想办法要说服她∶“而且,所谓的生理期,就是女孩变成女人的最佳证明!” “咦?” “也就是说,穗香已经可以生小孩了!” ──这句话真有效。 “真的?人家可以生小孩?”刚才的折腾好象一下子都忘的一干二净似的,穗香兴奋的问着真人。 那种气势,让真人有些不安∶“对、对啦,所以,穗香以后也要像个大人一样,自己去处理生理期的问题┅┅” 在他还没讲完之前,穗香突然大声的发出宣言∶“太好了!人家好想早点生个小娃娃哟!” “┅┅咦?” “因为小婴儿好可爱哟,人家也想早点生一个嘛!” “可、可是,你还是高中生而已┅┅” 穗香不理会真人的制止,就这样巾巾跳跳的离开保健室了。 “喂、喂!以后每个月都会来,一定要准备卫生绵喔!┅┅走掉了。”真人大声的告诉穗香他的最后一个建议,然后就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了。 “累毙了上见然沦落到这种地步,还得教高中女生那种事情┅┅” 虽然这也一次难得的经验,但是这辈子最好不要再有体验这种经验的机会了──他打从心里祈祷。然后,翻个身。床单上,还残留着穗香身上的香味。 “啊┅┅现在才流鼻血┅┅真丢脸┅┅”真人一个人寂寞的把剩下的纱布塞到鼻子里。 (第三章)校园后庭 总不会因为对象是穗香,就不发作紧张过度症,在这个‘ 疾’还没治好之前,不管是被任何女性从后面抱住── “哇哇!”都会听到这悲惨的叫声。 另一方面,实际上抱住大哥的穗香,根本不在乎他的哀鸣∶“多谢大哥上次教我卫生绵的使用方法,现在我已经会自己处理了!” “是、是这样啊,大好了┅┅”真人笑的特别僵硬。 “可是,有件事,我想到没有人的地方去┅┅” 两人说话的场所并不是在保健室,是在其他学生来来往往的走廊上。学生们看见校医和一年级的学生在说话,纷纷好奇的竖起耳朵,还投以轻蔑的眼光,吱吱喳喳的在一旁耳语。 “咦?那个人,不就是传说中的‘变态校医’吗?” “居然和那种像小孩子的人抱在一起,真是不要脸?” “哎哟,好低级哦!” (┅┅又不是我自愿被抱的!)真人突然想大叫出来。但实际上因为考虑到穗香,所以只好忍了下来。但是,穗香可是完全不顾真人的感受┅┅(或许她也会担心吧!) “下次,教我制造小孩的方法!” ──她那天真无邪的说法,着实让真人摔倒,破坏力十足。 “啥──咪!”真人不由得当场滑坐到地上。 当然,穗香是真的因为不知道生孩子的方法,才会单纯的提出这个问题。但是,那种对白被普通的人听见了,任谁都会想歪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周围的学生们都皱着眉在一旁猜测着∶“制造小孩子的方法!那种事要怎么教啊?” “那还用说,一定是动手动脚上下其手┅┅好 心哦!” “我还没听过保健室有开个人的家教班咧!” 大家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 真人努力的要从这些流言之中站起来,他呆呆的想着。(难┅┅难道这些学生,也象上次垒球队的多惠一样,在戏弄我吗?) 到现在还是没办法平静的和女性交谈,就连和当前已习惯的真里和穗香讲话时,他一样还是会脸红。虽然如此──真人独自在保健室内沉思。 “到这里也已经有十天了,好象有比较进步的样子┅┅” 例如,和女学生近距离擦身而过时,就不会无条件的惊慌失措。在学生时代时,如果在很挤的电车内和女生站在一起,最后一定会一脸狼狈的被误以为是色狼。和那时候相比,现在的进步连他自己也吓一跳。 “还有二个多礼拜,如果可以治好我的紧张过度症的话就太好了!” 至少,被穗香从后面抱住时,还有和真里聊天时,可以不紧张的和她们相处就好了──真人深深的希望。 这时候,“啪啪──” “咦?是谁,怎么那么多脚步声?”听到那么多人的脚步声,真人不由得皱起眉来。 保健室的门一下子被打开。 “医生!” “啊,你、你们?” 惊讶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的真人,看到的是垒球队的队员慌慌张张的样子。大约十人蜂拥而至,其中的一人跟真人报告∶“町田的左肩很痛!” “町田┅┅是多惠吗?”真人的脑海里浮现她快乐活泼的笑容。 但是,随后被带来的多惠,脸上的表情却完全相反。 “没、没事的,大家,不要大惊小怪┅┅啊┅┅好痛!”多惠因为剧痛而脸色苍白。 看见她冷汗直流的样子,好象真的非常痛。 “不要逞强,多惠!” “我才没有┅┅放着不要理它,过一会就好了┅┅啊!” 送她到保健室的队员用手一碰到她的肩膀,多惠即痛得皱眉头。看样子事态非常紧急。 “知、知道了。剩下的就交给我来看就好了,大家可以回去了。” “喔┅┅好的。” “拜托医生了。” 学生们听从真人的话,行礼之后就出去了。 “你、你们┅┅别走啊!┅┅”只剩下一个人的多惠,看着真人有些不好意思。 看见她这个样子,真人急忙的对她说∶“先┅┅先让我看看吧!把肩膀朝这边┅┅” 突然── “不要碰我!”小小的尖锐叫声,多惠拒绝让他看诊∶“待会我自己用酸痛药布贴贴就好了┅┅” 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是在虚张声势。但是真人没时间管这些,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用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治得好!如果是普通的跌打损伤,不会象你痛成这个样子的!” “可、可是,这不过是小伤而已!┅┅” “不要小看小伤的伤害力,好了,让我看看!” “啊!┅┅” 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发现,真人紧紧抱住多惠的身体,但是他的紧张过度症却没有发作的迹象。 “如果小伤不做正确的处理,是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的!更何况,你身为投手,手是你最重要的武器不是吗?如果不治疗好,你一辈子都不能再投球了!” “真、真的┅┅”和前几天惊慌失措的样子完全不同的真人,被他一骂,多惠的气势也被压下来了。 真人看见之后,语气稍微缓和一下的问她∶“你放心吧┅┅好歹我也是个医生,你难道不相信我?” “┅┅嗯、嗯。”多惠不安的摇摇头。 真人也充满信心的回应她,然后小心翼翼的触诊。 不久,结论出来了。 (果然┅┅是假性的外伤性脱臼。看她那么痛的样子,大概也猜到十之八、九。) 接着他又摸摸周围∶“这里会痛吗?” “一、一点点┅┅” “那、这里呢?” “不会。” (┅┅还好,没有伤到筋骨。)真人总算稍微安心。这样的话,现在就可以马上治疗。 “好,放轻松,可能会有点痛!” “好!” 他小心的固定好多惠的身体后,突然拉拉她的左手腕∶“嘿┅┅” “痛!”虽然多惠强忍着疼痛,但是痛苦的呻吟声还是传到保健室外面。 在她还没停止呻吟之前,真人的手已经放下她的手腕,擦拭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好┅┅就这样,肩膀跑掉的关节应该已经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了。” “┅┅真的吗?啊,是真的那,我的手能动了!”多惠马上动动自己的手,不禁欢呼起来。 “不可以马上乱动!” 如果真人不立刻制止,或许她又会马上跑回去练球。 “一个星期之内,不可以拿重的东西!一个星期过后,不管你怎么动都没关系。” “┅┅我知道了。” 看见多惠老实的点点头,真人得意洋洋的对她说∶“还好你有立刻治疗,如果乱动乱动就会造成完全脱臼,那可就糟了┅┅咦!?” 话才说到一半,他突然发现,刚才他为多惠治疗时,两人的身体是接触在一起的。 “咦?怎么了?” “没、没、没没没什么!” (啊!因为是急诊的缘故,一下子之间都忘了多惠是女孩子了!)真人现在才开始紧张。距离完全克服紧张过度症的路程,还很远的样子。 “医、医生┅┅”突然多惠神色孤独的叫他。 “什、什么事?” “┅┅谢谢!”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还是诚心诚意的对他致谢。 真人听到了,可是暗爽在心里,他满心欢喜的接受赞扬,还故做谦虚的说∶“没、没什么,这是我的工作┅┅” 但是┅┅ “可是,我对你已经另眼相看了┅┅原来变态校医,不只是单纯的变态校医而已耶!” 听完多惠的话,真人仿佛从九里云雾之中被重重的摔到谷底。虽然努力实行身为校医的这份工作,但是她的玩笑话──或许是真心话吧──破坏力超强。 “┅┅我、我不是变态──!”保健室外听见比多惠的呻吟还要刺耳的哀叫声。 翌日,在学校的屋顶上。 “哈!川崎医师,你也会担心呀!” “别那么说,我可是受尽打击!” “但是,我想多惠不是真的认为你是变态。” 倾听真人诉苦的志穗,甜蜜的笑容抚慰了纯真的校医。 ──在这屋顶上的闲聊,不知何时已经成了真人和志穗间每天必做的事了。 双方并没有特别约定,只要一到了午休时间,二人一定会到屋顶来见面。只要上屋顶就一定可以见到面──或许在两人的心中已经悄悄的如此认定了。从刚到这学校开始,两人之间的交流就一直持续到现在。 “哎,这个奇怪的外号,真烦恼!” “哈哈!”志穗以爽朗的笑声回应真人的牢骚。 突然她的笑容不见了,自言自语着∶“┅┅烦恼、吗?” 真人听见这句语,立刻就问她∶“志穗,你也有烦恼吗?” 真人直接了当的问她,相对的,志穗也毫不保留的披露自己的烦恼∶“嗯、其实┅┅我弹钢琴,也碰到些小挫折。” “钢琴?” “我的手比较小,要弹我想弹的曲子时,怎么样也进步不了。” “咦┅┅听你这么说,我好象听说,钢琴家的天资非常重要┅┅手的大小常常是重要关键。”无意识的交叉手臂,真人聊着以前听说过的知识。 “对、没错。” “所以普通的曲子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一旦碰上高难度的曲子时,就┅┅” “原来如此┅┅的确很伤脑筋。”真人也同意。因为身体的特征所引起的烦恼,是很难寻找出物理性的对策来解决的。 (难不成要拿剪刀或是菜刀把手指和手指之间切开吗?还没听说过有人疯狂到这种程度的。) 突然志穗问了∶“对不起┅┅医生,请问一下,至今你有遇上梦想和现实相冲突的事情吗?” “梦想和现实相冲突┅┅这是实际的问题,经常碰到。” 可以感受到真人的回答的真实感。 (大概都是,想要交个可爱的女朋友和她谈情说爱,却又无法办到。这些对他而言都是些恶梦┅┅) “医生,你也为了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差距在烦恼吗?┅┅” 被志穗这么一间,真人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好象不是可以让别人知道的烦恼似的。因此,他故意做个开朗的表情∶ “那样也不错啊!抱持着伟大的梦想,朝着梦想一步一步的努力前进,然后提高自己的实力。” “医生┅┅” “例如,你想弹的曲子,或许经过不断的努力之后也不会成功,但是如果不去努力,就更不可能有成功的机会了。” 这些话,一半是在说给他自己听的。 “一开始就放弃的话,什么事也做不成。总之,先挑战看看。如此一来,就算梦想没实现,至少以后不会后悔。” “┅┅” “啊~~好象没回答到你的问题,我最不会对别人说明事情了。” 真人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志穗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他说的话∶“不┅┅医生你说的很好,我觉得可以和你聊聊,真的很开心,真谢谢你。” 真人觉得她说的太夸张了,还故意开玩笑的说∶“不要那么说,我可会伤脑筋的。其他的学生听见我说的话,肯定又会嘲笑我这个‘变态校医’了。” “啊哈!那就是医生你受欢迎的证据呀!第一,雅美在班上已经不再提那件骚动的事了,你不必那么在意┅┅” 说着说着,志穗的表情,突然陷入沉思。 “┅┅怎么了,志穗?怎么突然变得那么认真起来?” “是有关┅┅雅美的事,她和班上同学的人际关系好象有些奇怪。” “雅美?怎么说?” “虽然我才刚转学来不久,详细情况还不怎么了解┅┅” 听完她的话,真人不由得皱起眉头。 这家学校的后面庭院里有一座喷水池。造型美观的喷水池,不理会寒冬的侵袭,感觉就象初秋的天气一般凉爽。 下课后,雅美独自一人默默的看着喷水池。突然从她背后走过来几名学生。 “雅美,这次毕业考也考了前十名耶!” “真厉害,从一年级开始,从来没有掉到第十名以外。” “对呀、对呀,成绩优秀,体育万能,再加上天生丽质,家里又是有钱人,真是令人羡慕。” ──那三个人好象是雅美的同班同学,一直在拍她马屁。 “哎┅┅你们真讨厌,干么把事实说出来呢?哈哈哈哈哈┅┅”雅美用手遮着嘴,大声的笑着。 ──在这之前,她的同学或许也注意到了,雅美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才好,一副伤脑筋的模样。 突然间,雅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对了,我爸爸给了我几张你们梦寐以求的演唱会门票。” “真的吗?你有那种来宾席的门票?” “那当然,喜欢的话,送给你们罗!”然后装模做样的把票交给那些眉飞色舞的同学。那个样子,就好象女王一般。 “真不愧是雅美!这些票现在已经买不到了。” “真的要给我们吗?” “当然!” “哇!谢谢你!” “好棒喔!” 看见她们欢喜的样子,雅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但她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 “大家赶快想想去看演唱会的计划吧。” “对了,这里有四张票┅┅雅美,你不喜欢那种吵杂的摇滚乐对不对?” “什么?┅┅喔、喔┅┅对对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雅美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的同学很快的就做出结论∶ “说的对┅┅那,快去找第四个人一起去看吧!” “对呀,快去找别人吧!” “那,雅美,再见!” “真的很谢谢你送的票!” “不┅┅不客气,祝你们玩的愉快。”看着走进校园的三个人,雅美呆呆的傻笑。 等同学走后,雅美又在喷水池边坐下来,忧郁的抱着那双修长的腿。 ──真人远远的看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自觉的感到愤愤不平。 “太过份了,摆明是为了雅美的票而来的嘛!雅美也真是的,明明那第四张票是给自己的,为什么不敢说出来呢?” 就如同午休时志穗所讲的一样──他现在更确定了。 ‘雅美虽然经常受到同学的欢迎┅┅给同学高级化妆品、招待她们去开家庭派对,每天都会听到这样的话。即使如此,每天被同学包围着,却还是偶尔发现她落寞的神情。’ 志穗详细的形容雅美的样子,不愧是常转学的学生,已经训练出锐利的洞察力。 ‘她有那么多朋友,令人不可思议的她还是很孤独。’ (志穗的感觉果然没错。那些人怎么称得上是朋友。)如果真人说出来,或许是多管闲事,而且对方还是来此工作时引起骚动的对象,真希望不要和她再有任何牵连。 但是结局是── 他走向喷水池旁,笨拙的和雅美打招呼∶“这、这┅┅里风景不错喔!” “┅┅你不是那个摸我胸部的‘变态校医’吗?” (早知道就不管你了!)真人忍住心里的抗议,在雅美附近坐下来。 “我可以坐在这吗?” “随便你!” “谢、谢谢┅┅” 说是附近,也是在距离她大约半公尺的地方,因为紧张过度症的关系,再加上害怕雅美的缘故。这里只要她不回头,就看不见她的表情。 “对了,刚才的演唱会门票,一定很贵吧!你这么慷慨的就送给她们?” “跟你没关系吧!” 雅美老大不爽的看都不看他一眼。但对真人来说,这样反而让他轻松多了。 “找我有什么事?” “难道你也对我有所须求吗?” “什、什么,怎么可能!”真人急忙的摇摇头。 “你身为校医,别自以为在女高中生中都很吃的开!”雅美第一次回过头看着真人。 “┅┅少臭美了!” “咦?” 真人仿佛被猜中心事般的脸红心跳。但是,那只是因为不习惯被女生盯着看的关系。 雅美再转过头,接下来她所说出的话,着实让真人吓了一跳。 “你放心,上次的事我没告诉我爸爸。” “┅┅什么意思?” “我想上次你也不是故意的,所以我才没跟我爸爸说,理所当然的你也不会被开除┅┅明白了吗?” 听了雅美的说明,真人仍然不懂∶“听不懂。” “为什么?” “我被开除,和你父亲有什么关系?” 雅美的表情,仿佛在说着‘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嗯┅┅本小姐的爸爸是这间学校的董事。如果让我看不顺眼的话,年轻的老师很容易我就让他沙哟那拉,更何况你现在还在试用期,如果是以前的话,早就让你回家吃自己了!” 听了她的话,真人忍耐下来── “对了,听志穗说你们家很有钱咧!┅┅” “┅┅那么你也是为了求我才到这里的?”雅美骄傲的问他。那个样子让真人备感压力。 (恐怖喔!本来就不大会和女生说话了,还要说道理给她听。)他的眼神中带着不安,但最后还是开口了∶“那、那、那个┅┅象那样分送门票的事情,最好不要再做了。” “你说什么?” “不、不要那么生气嘛!如果我也想一起去看演唱会的话,我会老实的说出来的!” “┅┅”雅美默默不语。 愁眉不展的盯着她的膝盖,真人战战兢兢的继续说下去∶“我说的没错吧,其实你也很想去看演唱会的,不是吗?老是做那种事,永远都不会交到知心朋友的┅┅” 突然┅┅ “你懂什么?”雅美一动也不动的打断他的话∶“本姑娘也只想交几个普通朋友而已,但是大家都特地对我好┅┅你有我这种经验吗?” 那声音不同于以往的强硬,大概是被真人碰触到她最不想让人碰触到的烦恼吧。但是,真人没有因此而退缩。他也无法放着她不管,他又再接近雅美一点。 ──太近的话又会血压升高。 慢慢的对她说∶“成绩都维持在前几名、家里又有钱、身边的同学都使劲的奉承┅┅那么令人羡慕的生活,却是活在严重的自卑感下┅┅” “不要用那种自以为知道的口气对我说。”雅美突然又回过头来看他。尖锐的叫声,反应出内心的反弹。 “没错,你说的都没错,我就是那种人!但是和你没有关系吧!?” ──这是真人所期待的反应。 真人立刻装成意外的样子对她说∶“咦?我刚才不是在说你耶!” “?” “我是在说┅┅我小时候的事情。” “你小时候┅┅”雅美的表情为之大变。 听到这意外的话,引起了雅美的兴趣。 “我爸爸是大医院的院长┅┅我身旁的人一直以我是有钱人的儿子的心态跟我交往。” “因此,我要爸爸买很多的玩具给我,并不是我自己想玩那么多玩具,而是大家对我说‘有钱人真好’┅┅不过也因为我借那么多玩具给大家,所以我的朋友也很多。但都只是表面上而已,全都是一些肤浅的家伙。” “┅┅是这样的吗┅┅”雅美的怒气一下子就被削弱了,她把真人说的话和自己的遭遇重叠起来。 真人的脑海里也浮现了往日的情景。同学们到他家是为了和他的玩具玩耍,不是为了和他玩。那是段痛苦的回忆。为了讨他们的欢心,所以不断的要父亲买新的玩具给他。如果自己的父亲不是有钱人的话,或许就不会有这么一段惨淡的童年了。 如果不利用新玩具,而是邀请同学一起出去玩,或许就不会那么难交到知心的朋友了── 雅美寂寞的坐在那里的模样,仿佛真人的往日重现。 “那个时候,真的很寂寞。真想象其他人一样,可以和好朋友大声吵嚷,但是却是经常一个人独自沉思┅┅就象雅美你刚才的样子。” “我、我才不会寂寞呢┅┅”雅美本想反驳,但最后却没说话。听到真人这一段短短的告白,才发现自己的遭遇竟然和他那么相似。 “雅美,那样是不行的。朋友不是靠给束西而来的。而是要开口说出‘我们当朋友吧’,如果不这么做,你永远都是寂寞的一个人。” 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寂寞感,尽可能的想要快点解除──真人打从心里面这么想。并不是因为雅美是女性才特地这么做。如果对象是个高中男生的话,真人也会很乐意的帮助他的。 “嗯┅┅嗯嗯┅┅”雅美很自然的低下头。 突然┅┅那张美丽的脸庞上,出现愤怒的表情∶“┅┅等一下,为什么我要听你这个‘变态校医’说教!?” “咦?” 在真人还很讶异的时候,她突然站起来俯视着他。如果真人冷静一点的话,就会发现其实雅美已经脸红了。但是,他却被雅美激动的气势给吓得不知所措。 “想要对我说教,你还早咧!回去修练个十年,十年后再来吧!” “是、是!”真人吓的连忙点头。 和十秒钟之前冷静的态度完全不同,真是丢人呀! “好了,本姑娘忙的很,不跟你多说了!有空,再说吧!”红色的短裙再加上美丽的秀发,雅美大步大步的走回校园。 “干┅┅干嘛,那么生气!”真人看着她的背影,一个人寂寞的嘀嘀咕咕。 ──然后,几分钟后,他才终于发现。 “咦?雅美刚刚说‘有空,再说吧!’,是说┅┅她认同我罗?” 他也只能祈祷自己想的没错了。" }, { "text": "Touch Me(2)\n(第四章)二月十四日 (老实说,这很伤眼睛的!┅┅) ──室内游泳池。 二十五公尺、六个水道,设计的像盒子状的空间的旁边,不知为何真人出现在这。 现在的时刻是早上七点。今天早上偶尔早起,因为没什么事要做就只好早点出门,或许是气运己尽了吧。 (在不碰触身体的情形下和女孩子轻松的交谈,我又还没进步到那种程度。 竟然还要我来这里┅┅) 站在游泳池旁边,口中念念有词的真人,突然听见女孩子的声音。 “让你久等了,医生。” “那、那么快就换好衣了┅┅哇!” 真人转过头,看见从更衣室走出来的雅美,根本无法正眼看她。深蓝色滚着绿边的比赛用泳衣,将雅美充满活力的胴体包裹起来。在曲线毕露的泳衣之下,她浑然天成的胴体,看得出锻炼的筋肉。特别是丰满的胸部,很难令人联想到她只是个高中生而已,简直就象个随时可以出道的模特儿。 (糟、糟糕了!再这样下去,又要流鼻血了!) 真人的紧张过度症还没治愈,再加上自从国中以后就没有看过女性穿着泳衣的样子。十年后再见到,又是雅美如此惊艳的姿色,他实在无法冷静下来。 (怎、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这么早来上班,真是一大失策。 早上距离开始上班还有些多馀的时间,真人就在校园内闲晃打发时间。 这时候雅美拎着个大包包,出现在他面前。 “对了,医生,你现在有空吗?” “有是有,有什么事吗?┅┅” “那样的话,来帮我测量时间好吗?” 听说,她在全国运动会上经常得到游泳的前几名,是个天才型的选手。今天借了场地,想趁上课之前训练一下,可是却忘了找人来帮她量时间。 “医生,你会使用码表吧?” “当然罗!” “好,那麻烦你了。” “嗯┅┅” ──就这样真人连试用的机会都没有,就来到这里帮雅美的忙了。真人只要不看到雅美穿泳装的样子,要他帮忙,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再加上她的身材比想象中还要好,真人可得更拼命的不让自己陷入混乱之中。 (脉、脉搏和血压升高了!不想法子降下来的话┅┅虽然喝酒的速度之快可以称得上是第一把交椅,但是在学校里又不能喝酒┅┅利用运动来消耗过剩的能量,可将血液中存在的儿茶酚胺或是循环血浆量等高压因子!┅┅)真人胡乱说了一堆专门术语,目的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 (但是,游泳池里的运动也只有游泳而已,这里只有我和雅美两个人,当然可以游泳罗!) 但是他还是很难说出口的样子。 “┅┅你在发什么呆啊?” “哇┅┅哎呀!”雅美突如其来的声音,害得真人摇晃的太厉害,差点掉到游泳池。 “没、没什么!” 看到他的拙样,雅美忍不住又作弄他∶“┅┅难不成,你想到什么色情的画面┅┅‘变态校医’?” “我怎、怎么会做那种事,再怎么说我也是堂堂的校医!┅┅” “可是,你的眼睛盯着我的胸部看,有些可疑喔!” “我我我、我才没在看咧!” “跟你开玩笑的啦!” 一句话就让真人哑口无言,雅美站在起跳台上,一跃而入,澄澈的水面上激起水花。 “喔┅┅”那个姿势,真人看得入神,一瞬间都忘了雅美是女性的事。 数秒钟后,雅美从水中探出头来。和一头被水沾湿的秀发相衬更显得娇艳美丽。 “现、现在就要开始测量吗?” “还没,再等一下,让我先习惯一下水温。” 雅美一边回答,一边把露出泳帽的头发拨到一旁。这个动作让真人脸红了起来,真人自己也发现了。 然后,他在想∶(可是,我现在是紧张过度症?还是很单纯的害羞而已?)和平常兴奋时的感觉不同──虽然心跳加速但却仍保持理性,这种感觉让真人感到困惑。 突然,雅美说话了∶“┅┅医生,你和志穗好象很好的样子。” “咦?” “我听志穗说,你们两个经常在屋顶上聊天。” “唉,你们两个成了朋友了?” 真人意外的张大了眼睛。前几天,志穗谈到雅美的事时,就是在为朋友想办法吗? 但是,雅美的看法却不同∶“┅┅如果再早一些认识的话,或许有机会成为好朋友也不一定。可是再二个星期就要分开了,也没时间培养友谊了。” “啊、对喔┅┅下个月你们就要毕业了┅┅”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告诉雅美他的想法,雅美就开口了∶“对了,医生,你认为志穗如何?” “┅┅如何┅┅是个好女孩┅┅” 志穗这个月才转学到这儿,也就是说,志穗和雅美碰见的时间只有一个月而已。的确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了解彼此的个性是没什么把握。但是,真人认为那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真人不懂雅美问题的意思。 雅美见状,立刻加以补充∶“本姑娘是问你,就身为女人而言,你认为志穗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身为女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在意料之中的问题,问的真人有些心虚∶“我是校医、她是学生,就这么单纯而已┅┅” “可是下个月就毕业了不是吗?” “本姑娘和志穗深入往的时间只有一个月而己,和你一样,你与志穗之间校医与学生的身分也只剩一个月而已。” “你说的是没错,但是┅┅”真人点点头,接着他很好奇的问她∶“为什么一直问这个问题呢?我和志穗的关系只能说是‘屋顶上的朋友’而已┅┅” 雅美一脸不高兴的回答他∶“┅┅本姑娘想问就问,还要问为什么!你和志穗是什么关系,与本姑娘何干!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没有了┅┅” (干嘛那么生气?)真人被她的气势所镇压。和刚到任时相比,“痼疾”是有改善了,但是,女性对他而言,还是像谜一样的生物。 “没问题的话,可以帮我计时了。” 雅美轻轻摇摇头,要将不愉快赶走,她努力的用开朗的声音催促真人。 “啊、啊,我知道了。” 真人动作缓慢的将事前准备好的码表拿在手上,但是┅┅“┅┅奇怪?” “怎么了?” “啊、没事,按钮太多了,不知道哪个是开始,哪一个是重新设定┅┅”真人把码表侧面的按键胡乱乱按一通。接着他有些迷惑的说。 “我没用过这东西,所以不大会┅┅” 听见不规则的电子声音,就知道他按错了。 “真受不了你┅┅不要乱按,让我看看。我教你!” 雅美不耐烦的回到泳池边,爬了一半楼梯站在那儿伸出手。但是要让雅美特地教他码表的使用方法,真人说什么也不干那么丢脸的事情。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按按看就可以了!” “你说什么啊┅┅哎呀,你看全都按错了嘛!” 不愿意被教的真人,和不耐烦的雅美。一个在水中间,一个在泳池外面,两人为了争一个小小的码表,竟相互拉扯。 突然之间,两人失去平衡。两人的臂力相差不多,但是真人的脚步没站稳,被雅美一拉就失去重心了。 “给我看啦!” “喂、喂,不要再拉了┅┅哇┅┅哇哇!” “啊!?” “咚!!” ──结局是,真人穿着衣服连同站在楼梯上的雅美一起掉入水中。 “医、医生?”雅美马上浮出水面,但是,真人却多花了十秒才浮上来。 “哇┅┅呼!┅┅呼、呼┅┅” “没事吧?”雅美担心的看着真人。 相反的真人则是满脸泪水,当然不是因为雅美担心的眼神,而是因为喝大多水了。 “怎么没事┅┅你看都湿透了!┅┅” “校医偶、偶尔也要锻炼一下身体呀!” “太过份了,真受不了!┅┅啊啊!”难得他也会抗议,但是话还没说完,真人就大叫起来,然后像个石膏象似的一动也不动。 看见他的模样,雅美也不安了起来∶“干嘛┅┅突然这样,嘴巴张那么大,像只金鱼一样┅┅” “不、不、不是,那个┅┅是┅┅”真人说不出话来,所以只好用他那颤抖的右手指,比向雅美。 “你想说什么?”雅美奇怪的向下看。 同一瞬间,雅美和真人一样,惊愕的全身僵硬。 “┅┅啊┅┅” 她那丰满的乳房应该被包复在泳装里的,不知什么时候跑了出来。美丽的白色乳房,淡粉红色的乳头,上面还滴着水珠摇摇晃晃。 当雅美抬起头来和真人的视线相遇的时候,“┅┅啊啊啊啊啊啊!!”震耳欲聋的惨叫声,震动了墙壁和屋顶。 那么大的声音,让真人终于恢复清楚的意识。 “为、为、为什么,我的胸部会跑出来!?” “对、对对对、对不起!!大、大、大概是我掉入水里的时候,手指头不小心勾到你的肩膀吧┅┅” “看你做的好事,你这个变态!” “对不起!可、可是,我不是故意的┅┅” “够了,你给我出去!” “是、是!” 雅美大声的和他对话,然后把身体脖子以下的部份沉入水里,真人则是慌慌张张的爬上游泳池。 “总之,对不起!”真人不停的道歉,然后像逃难似的要跑出去时,突然被雅美叫住了∶ “┅┅等、等一下!” “啥?” “游泳池旁边放在椅子上的东西,你拿去!” 真人看着她,把椅子上的东西拿起来。 那是用咖啡色包装纸包装的小盒子,上面还用粉红色的缎带点缀。从外表一看就可以想象里面是不便宜的东西。 突然间,还搞不清楚前因后果的真人,脑海里闪过今天的日期。 “啊┅┅对了,今天是情人节,二月十四日,这个和我无缘的日子,我都忘记了。” 雅美怒气冲冲的附加了一句∶“┅┅人情巧克力!人情哟!” 二月十四日──情人节。 这一天在女子高中的校园内,满天的巧克力飞来飞去。有给男老师的、有交给故意走近学校的他校男学生的巧克力。其中也有女学生给女学生的──学姊给学妹、同学之间──互相赠送。 收到雅美的巧克力后,才想起这个日子。在午休之前的几个小时内,真人就已经收到了好几十个巧克力。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收到这么多巧克力!┅┅”真人虽然非常感动,但是他想或许是因为他是这学校里最年轻的男生的关系吧。 话说回来,他并不是被讨厌而收到巧克大的才对。收到那么多巧克力代表了校医川崎真人也是很受女学生欢迎的。 但是,也不是无条件的高兴。 被穗香从后面抓住∶“大哥、吃巧克力!”问都不问他就把巧克力塞到他嘴里,害得他差点室息。 多惠则是将格子巧克力正面砸向他∶“连巧克力都接不住!” 被嘲笑了一番。 一回到保健室时,桌子上的巧克力已经堆积如山,附带的卡片上,都是写给‘变态校医’的,其中不乏有人写着“变态校医你喜欢什么就送什么给你!”等等包装华丽的礼物,让真人张大了嘴。 “原来,情人节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而言,是件大事啊!” ──午休时,在餐厅真里偶然和真人坐在一起,真里回想起自己学生时代的时候。 “川崎医生或许觉得“变态校医”这个外号,有些无可奈何,但这也是学生表达对你的亲切好感的另一种方式。” “有这种事┅┅”真人一副无法理解的样子,继续吃他的清汤面。 真里又故意说下去∶“就拿那件碰到雅美身体的意外来说好了,她宁可引起性骚扰的骚动,也不愿意冲去告诉她爸爸把你解雇,我想你已经很幸运了。” 真人皮笑肉不笑的,他怀疑这有什么好玩的。 (镇定点,现在不可以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 真人隔着白衣,摸摸怀里的那块东西。那是几分钟前,真里送他的巧克力。 “还有二个星期,好好加油喔!” 随着她温柔的声音收到的巧克力,着实让真人开心的不得了。 (果然收到巧克力,或许还挺有趣的。)真人心想,他不客气的接下真里的巧克力。 “┅┅啊、不好意思。谢谢,真里老师。”他毫不犹豫的往屋顶上走去。 “今天志穗也会送巧克力给我吧!”真人不在意的嘀咕着。 这时候,真人还没发现,自己正期待着志穗的巧克力。如果他有发现的话,在室内游泳池雅美问他那个问题时,应该有更敏感的反应才对。 “你觉得志穗如何?”雅美第六感察觉到的事,真人自己都还没发现。 他发现的是──在接近理化教室时,有奇怪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咦?咳咳┅┅奇怪的味道,又不象巧克力的甜味┅┅倒有点像薰衣草的味道,我以前从来没间过┅┅咦?” 接着,他的身体没经过他的意识自己开始移动。 “怎、怎么回事?怎么身体自己会移动!?到底怎么回事?” 就好象制造失败的操作娃娃似的,真人的身体笨拙的走向理化教室,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事。 “喂喂喂喂喂!停下来、停下来,左脚、右脚,停下来!” 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真人的身体打开理化教室的门走了进去。一打开门,呛鼻的味道包围他的全身。 “哇!好恐怖喔┅┅满屋子都是这种味道。” 看了一圈室内,真人吓一跳──窗帘全部拉下,里面几乎看不见。只有在墙壁边的桌子上有一盖微弱的灯光,照亮着四周。 “那┅┅不是酒精灯吗?” 再仔细一看,酒精灯上正在加热烧瓶,烧瓶装满奇怪的液体,液体蒸发后的气体朝四周扩散开来。 “那蒸气怎么那么奇怪?┅┅” 继续看下去,狭窄的桌子上摆满了试管、烧杯、三角烧瓶。好象放在这些容器内的药品,是要用来制造这奇怪的味道用的。 “是谁、为什么要在这里做这种事?和我的身体不听话的走到这,有什么关联┅┅奇怪?” 感觉不可思议的真人,身体又起了变化,他的手脚又可以按照自己的意识行动了。注意一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习惯这种味道。 “难不成┅┅是这个味道让我的身体失去自由的,等鼻子习惯后,身体也习惯了吗?”真人在黑暗的理化教室内提出假设。 突然他听见象是在摸索般的声音∶“王子┅┅” “啥咪┅┅哇!”被声音吸引回过头的真人,不由得的大叫,有个人正站在自己的背后。 “什、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我怎么不知道?” 他看到了一副感觉很厚的眼镜,反射着酒精灯,令人毛骨悚然的灯光。 眼镜的女主人──是这里的女学生──双手在胸前合十,非常兴奋的样子∶“太好了┅┅王子┅┅真的、真的来了。” “王、王子,是我吗?”被人称为王子,真人有些困惑。 但是少女不管他又继续说着∶“白衣王子降临黑暗的深渊,解救公主,这是宿命的安排。┅┅啊啊,就如同今天的星象占卜所言。” (白衣┅┅哪一个医生不是穿白色制服?!把窗帘都拉下来,当然黑漆漆的了!) 真人拼命的解释那些脱离现实的话时,脑海中浮现一个女学生的名字,毫不考虑的对着少女调用她的名字∶ “你是┅┅典子!你是市谷典子吧!” 听见真人叫她的名字,少女更加兴奋∶“王子,你竟然记得我的名字,啊,这一切都是天使的指引!” 市谷典子──是一年级的学生。 现在灯光昏暗,所以不十分确定,但真人记得,她应该是留着一头长发还戴着副镜片很厚的眼镜。 真人是在前几天才见过她的,典子因为贫血而昏倒被送到保健室。她恢复意识后,眼神春心荡漾的凝视着他,害得有紧张过度症的他,更加紧张。 但是,真人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别人富成“白衣王子”。 (占星术、天使的引导┅┅这女孩,是个玄学家?)真人猜测。 不管猜的对不对──没多久,典子就自己公布了答案,证明了真人的猜测是正确的。 “翘课来制造梦中情人的‘诱惑之药’,终于有价值了!” “诱、诱惑┅┅剥夺我身体的自由的,就是这个味道!?” 对玄学没什么兴趣的真人,并不想否定典子的人格,只是他不想和这诡异的玄学扯上关系。 但是,典子可没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他∶“啊、太棒了,不是吗?和我想的一样,王子和我是前辈子就结合了,现在的相遇也是因果轮回的命运!”不知何时她抓住真人的手,兴奋的继续说着。 (和前世因果轮回哪有什么关系,是你用了奇怪的药吧!)真人本想如此抗议,但此时他的心中又出现了更大的疑问∶ “┅┅你从哪里知道那种危险的药的调配方法的?” 一不小心,用了什么违法的药品,或是用来调制出奇怪的东西,对眼前这个玄学少女而言会带来不可收拾的后果,到时候就麻烦了。 “难道,你是用和医疗有关的药品?┅┅” “完全不是!” ──幸好不是。 只是,这个回答又让真人更加不安了。 “是在隔壁镇上的占星留言板上留下的秘方。” “┅┅你怎么可以用那来路不明的东西来制造药物!” 典子完全不介意真人的愤怒∶“放心,来、你看!”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烧瓶。 烧瓶装的液体,既不是绿色也不是茶色,看起来很毒的样子。 “你看,多么神秘的颜色!” “你如果不加热,它就不会冒烟!” “别担心,只要相爱的两个人一起闻了这个味道,两人的心情就会变美好,然后就会幸福快乐的在一起!” “太、太夸张了吧!” “来,王子,让我们一起来闻这个浓郁芳香的味道吧!” “我不要,我才不闻咧!赶快把烧瓶放下来!” “放心好了,这个药刚刚才调配好,因此到现在牺牲者是零!” “你、你、你在胡说八这些什么?” 典子把瓶子拿到两人中间,真人则是想要把烧瓶放回桌上。 就在校医和学生短暂的拉扯之中,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 “┅┅啊!”烧瓶从典子手上打翻,里面的大量液体泼撒到她身上。 “啊┅┅人家特地调配的药┅┅” “喂、喂!这时候你还说风凉话!” “啊、啊?”液体开始腐蚀典子的衣服,还冒出浓烟。 “危、危险!”这次真人真的慌了手脚。瞬间制服就被溶解了,万一碰到典子的皮肤──那可不是烧烫伤那么简单而已! “快、快,先把衣服脱下来!!”他拼命的扯开典子的衣服。 “哎呀!王子,你怎么这么粗鲁!” “不是说废话的时候了,万一受伤,会留下一大片疤痕的,你不知道吗?” “可、可是,人家口袋里有要给王子你的巧克力,还是混合了安产符的巧克力喔!” “你把那种束西,混到巧克力里?” 大混乱之间,真人把典子的衣服给脱下了。被液体腐蚀的地方,破了一个大洞,而且洞的周围都变成紫黑色了。 (竟然变成这个样子,如果侵蚀到皮肤┅┅后果就不堪设想了┅┅)真人不由得发了个冷颤。 (这是什么东西,没办法以化学反应来说明吧!是什么奇怪的力量呢?那神秘的配方到底是什么?) 不管怎样,都不能再用这么危险的东西了┅┅ 他继续问典子∶“典子┅┅” 刹那间,真人停止呼吸。在惊吓的真人面前看到的是──典子半裸的样子。 没穿胸罩,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荷绿的内裤而已,这样反而更醒目,看得真人觉得好刺眼。 真人惊讶的嘴巴都干涸,连声音都变得沙哑了∶“对、对了┅┅衣服脱掉之后,就变成裸体了┅┅” ──废话。 只是,他以救人为优先,所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可是,典子却完全误会真人的意思了∶“啊、王子┅┅你好主动喔!” “主、主动?” “一定是爱的天使在王子耳边叮嘱。” “┅┅谁,你说什么?” “将我和王子之间用耐用的红线牵起来的爱的天使。” “┅┅”真人本想反驳她的,但是因为不敢正视她的裸体,所以舌头也不听使唤。 “终于到了┅┅我和王子结合的时候了!” 典子慢慢的逼近,真人则是一步一步的后退。 “什么‘终于’,我都还没和你交往过咧!” “可是,爱是超越一切时间的!” “说什么爱,我完全不了解你,怎么谈得上爱呢?”真人大叫着,偶然间,透过眼镜看到典子澄澈的眼睛┅┅他还会脸红心跳。 (如果,她、她把眼镜拿下来,一定是个大美人吧┅┅只是性格未免太古怪了吧!) “王子,你想要几个小孩?”双手遮在胸前,脸颊泛红的典子,问了一个劲爆的问题。 “人家想要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名字就叫做天使和天女,嗯!” “都还没结婚,就跳级谈到小孩的名字了!” 听见校医的话,她的声音因喜悦而提高八度音∶“没错!第一步就是要先结婚!来吧,我的王子┅┅” “我才不去,反、反正,我的衣服先借你穿!” “咦?王子,你喜欢玩变装游戏?可是,王子毕竟是白衣王子,你要我穿你的衣服,我会很困扰的!” “你说到哪里去了!” “嗯┅┅王子,别害羞嘛!” “不是那个样子的!你饶了我吧!” ──结局是,真人脱下白色制服后,就匆匆忙忙的夺门而出。 “不要丢下我,王子!如果错过这次机会,那我还要再等一千五百三十二个日子耶!”典子最后的呼唤,牢牢的黏在他耳里。 “如果你正常一些,机会每天都有!” 真人疲累的嘀咕着,接着又往屋顶上走。距离午休时间结束,只剩下一点点时间了。 “┅┅说不定,志穗还在等我!”真人一想到这,很自然的继续往上走。 不久,到达屋顶。 “志穗,你在吗?”轻轻的调用看看,但是却没有人回应。 看了一下四周,没有她的踪影。 “果然已经回去了,还是她根本就没上来呢?”真人思考着,突然表情和语气都变了∶“┅┅她又不是非得每天都上来这里,我在想什么啊?” 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滑稽,真人苦笑了一下。突然,他看见一样东西。在扶手的地方,有一个用包装纸包裹的小东西,随便的被放在那里。 “是谁,把巧克力掉在这?” 真人主观的认定那是巧克力,他慢慢的把东西捡起来,然后确定了那真的是巧克力。只是,看见蝴蝶结上系着的卡片,让他倍觉意外。 “TO∶川崎医生” “是谁要送我的?” 然后他若无其事的打开卡片,里面的字句让他更加意外。 “最近和医生见面,越来越觉得痛苦了,所以不敢当面拿给你,只好以这种方式送你巧克力,请原谅我的懦弱。 如果,你收下来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我相信川崎医生,今天也会上屋顶来的── 志穗” “志穗┅┅怎么回事?” 真人站在屋顶上好一阵子,还是百思不解。以他的理解力,实在很难看得懂卡片上的意思。讨厌我的话,为什么还要给我巧克力?喜欢我的话,为什么不亲自拿给我? 如果真人有预知的能力,或者有恋爱经验的话,或许很快就找得出答案了。 只可惜,他这两种能力都没有。 “我,该怎么办呢┅┅”真人抬头问天空。 下午上课的钟声,传到他耳里。 (第五章)钢琴的一旁 契机始于,只不过是同一天来到同一间学校。 向丘志穗,她在真人心中的地位,一天比一天重要。自从情人节那天看过她的卡片之后,真人就感觉到了,因为从那天起,志穗就没有再上来屋顶过。 (为什么呢?志穗到底在想什么?) 没什么直觉的真人都猜得出来,志穗在躲避他。但是,为什么她会突然躲他呢? “知道原因就不会那么难过了!”──保健室内,真人独自叹息着。 现在没有学生来看诊,所以真人在整理一些资料。但是,作业一直进行的很不顺利。脑海里不停的出现志穗的影象,没办法只好先暂停手边的工作。因此,今天应该完成的工作,一直到了放学之后真人还在慢慢的继续着。 “实在不懂,为什么在走廊下遇到我时,她会是那种态度。到底要作何解释呢?”真人正在伤脑筋的是昨天下课后的事情。 他在走廊发现了背著书包的志穗,立刻驱向前去叫她,而她只是轻轻的低着头,好象很困扰的样子。 “谢谢上次你送我的巧克力!” 面对精神奕奕的真人,志穗只是看着地上。 “你收下了,我也很高兴。”志穗小声的回答,然后──“对不起,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志穗小跑步的离开。 真人觉得奇怪的是,志穗那时的表情好象很寂寞的样子,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为什么用那种表情看我呢?希望不是因为讨厌我才┅┅”不管真人再怎么用脑,还是想不出答案。越来越烦的真人──只好离开位子上。 “唉!这件事要不解决,工作永远都做不完了!”他走出保健室,在校园里散步,打算转换一下心情。 因为今天是星期六,所以学校里没什么人。走廊下也很安静,和平常的时候气氛不太一样。 “对了,我在这里的试用期,还有十天就结束了┅┅”从二楼走到三楼的时候,真人想到这件事。 从到任以来,真人第一次如此感叹。在快要克服紧张过度症的时候,也是他离开这里的时候,真人难掩心中的寂寞。 “刚开始打死都不愿意来的地方┅┅人的心理真是奇怪。”对自己奇怪的转变,真人不由得苦笑。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咦?┅┅” 突然传来钢琴的演奏声。 “┅┅对了,这附近有音乐教室。”真人想起学校的地理位置。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远远的就可以听到优美的旋律,却是不可思议的感到忧愁。应该不是首悲伤的歌曲,有些慵懒的西洋旋津,蔓延在听者的胸臆。 “沙蒂┅┅”大学时代曾经沉迷一时的古典音乐作曲家中,真人说出其中一人的名字。 “沙蒂的曲子吧。是首低音的曲子┅┅” 众所周知的Achille Claude Debussy(德西布)及Maurice Ravel(拉威尔)等人,是音乐史上第一次确立“印象派”的时代,那时法国的大作曲家。 沙蒂在他们成名之前就相当活跃,同样是法国的作曲家。象是在预告印象派音乐的出现似的,他那压抑情感的旋律,在世界上风靡不少人。但是,沙蒂的曲子出现在女子高中的音乐教室内,真人觉得有些不搭轧。 “女孩子的话,应该弹奏的都是比较浪漫的曲子才对。”凭着他对音乐的认识,这不适切的感觉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是谁在弹呢?” 幸好音乐教室的门没有完全关上,门口还留了一点缝隙。他走到门缝边往里面偷看了一下──却无意识的张大了眼睛。 “志穗?┅┅” 志穗正坐在音乐教室角落的大钢琴前。 “对了,她曾经提起弹钢琴的事情。没想到┅┅弹得这么好。真的可以媲美专家了┅┅” 她闭着眼睛心领神会的弹奏出舒畅的乐章。那景致就宛如一幅水彩画般的美丽动人。 大约三分钟的演奏终于结束,志穗仿佛梦醒般的睁开眼睛,然后脸上慢慢出现惊讶的表情∶ “啊┅┅川崎医生┅┅你在听我弹钢琴?” “了不起的演奏。不管是节拍,亦或是抑扬顿挫┅┅技巧之好完全不象是高中生的弹奏。” 结果,志穗的脸颊慢慢的红了起来,真人苦笑着。 “不用不好意思!” “真没想到志穗的钢琴弹得这么好!” “会吗?钢琴我是从小弹到大,这样的演奏让我心灵感到宁静。”志穗微微低着头。 为什么,开口说下一句话,需要好几秒钟呢? “┅┅将、将来,可以的话,我想永远继续弹下去┅┅” “很好啊!虽然我对钢琴是门外汉┅┅” “象刚才动人心弦的演奏,可是要有天分才弹得出来的。” 真人这句话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效果。 “谢┅┅谢谢。被你这么一说,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志穗的眼框中突然充满泪水。 “没、没事吧?”真人担心的从怀里掏出手帕交给志穗。志穗没收下,继续抽泣着。 “┅┅对不起。最近一想到你的事,心理就不能平静┅┅大概是把你误认成我回忆中的那个人了吧┅┅” “咦?你是说┅┅” 志穗曾经说过,她在这里唯一的残留的记忆──小时候受伤时,将手帕给志穗的男生── “或许是我把你和我的记忆重叠在一起了┅┅” “┅┅志穗┅┅”真人困扰的低吟着。 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自然的叫着志穗的名字。志穗的表情突然害羞起来。 “啊┅┅对、对不起┅┅” “┅┅” “突然对你说了这些,真对不起┅┅。医生是因为我是学生的关系,所以才常常和我见面的,而我却任性的┅┅” 很稀奇的她竟然能解释这么多,真人也看得出来她的心动。 就在这时候 (┅┅为什么,志穗会心动呢?难不成是对我!?)真人的心也跟着浮动。 很快的就确定自己心中的疑问。 “不,┅┅不是那样子的┅┅”真人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丝声音来否定她的说法。 “我也是普通人,除了医生的义务之外┅┅我也有七情六欲,我是以平常人的身分和志穗相处的┅┅” “不,不要再说了┅┅”志穗微弱的声音。 “你那么说,我会当真的┅┅”看着她快哭出来的样子,真人的心也纠结在一块。 (为什么会这么痛苦!?难道我也对志穗┅┅!?)在脑海中奔驰的疑问,他也回答不出来。如果硬要解释的话──就是真人的感情。 “┅┅志穗!” “啊┅┅!?” 等他发现时,真人已经一把抱住坐在椅子上的志穗了。 “医┅┅医生?”志穗惊讶的声音,连真人对自己的行为都感到错愕。 (我┅┅我竟然抱住女孩子?) 瞬间,他的上半身僵硬的不能动了。但是──再多的惊讶与错愕,都比不上他对志穗的思念。 解除身体的紧张后,抱着志穗的双手圈的更紧了。不发一语的,真人只是抱住少女的身体。或许是感受到他的真情吧──志穗终于放松了下来。 “医生┅┅”残留着困惑的声音。但是,身体却已放松的靠在真人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稍微分开,面对面的凝视对方。确认了彼此眼中的自己后,而人的心更加狂热了。真人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唇复在志穗的唇上,就象是被吸过去似的。 (怎、怎么会有这种事?┅┅)真人只觉得恍恍惚惚的。 (我┅┅喜欢上志穗了吗!┅┅)至今没有恋爱经验的真人,到现在还没发现。 象是要让时间停止似的,真人一直吻着志穗,温柔的抚摸她的背部。 “嗯┅┅”志穗呻吟了一下。泪水流落在发热的脸颊上,一下子就干涸了。 ──长长的、长长的深吻结束后,真人慢慢的离开志穗的唇。 “啊┅┅医生┅┅”志穗喘息的耳语。 她的表情让真人重新体验心中的冲击,激起心中的激情。 “志穗!┅┅” 少女在真人的唇离开之前,完全都没有反抗。真人身为男人的开关至此打开了,他手不自觉的在志穗身上游移。 “啊┅┅难为情┅┅”志穗瞬间的呻吟。 但是,身体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和刚才一样没有反抗的意思。她盯着真人,眼神象是在诉说什么。 “放心、没关系┅┅”真人这句话一半也是说给自己听的,志穗则是笨拙的点点头。 确定她的意思后,真人深吸了一口气,将志穗的制服掀上来,志穗的肌肤立刻呈现出来。 “哇┅┅好美的肌肤。”如真珠般雪白的美丽肌肤,令真人一见钟情。 “医、医生┅┅” 夹杂着不安与害羞的声音,让真人慌张的回过神来。 “那、那就脱下来吧!”真人低沈的声音。 他解开志穗胸罩前面的扣子,同时,少女的乳房也映入真人的眼帘。比同班同学雅美还要小一些,但是形状很漂亮。把手放在上面,可以感受到她激烈的心跳。 “志穗的心跳,感觉得到!” “啊┅┅”真人说出来之后,志穗的心跳跳的更厉害了。 “你也摸摸看我的┅┅你看。”他引导志穗的手摸着自己的胸部。 志穗马上发出惊讶的声音∶“┅┅医生你也、ㄆㄨㄊㄨㄥㄆㄨㄊㄨㄥ的。” “嗯┅┅” “难道┅┅你也紧张┅┅” “┅┅嗯。”真人诚实的点点头,志穗也因此绽露笑容。 她的表情立刻又起了变化,当真人的手开始动起来的时候。 “啊!” “会、会痛吗?” “┅┅没、没关系!” 真人不灵活的手,一下子停止,隔了一会又开始动起来。抚摸着有弹性的乳房,真人可以感觉到志穗的体温。终于──弹力增加了,体温也升高了,接着手心感受到另一种触感。 “啊┅┅嗯┅┅哈┅┅”志穗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但是真人却完全听不到,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手心。 (乳、乳头┅┅变硬了┅┅)粉红色勃起的乳头,让真人更加兴奋。 “医、医┅┅生┅┅啊┅┅”志穗仿佛呼应着他的兴奋似的,身体也热了起来,嘴唇忍耐着前所未有的感觉,轻轻的颤抖着。 真人看到这从没见过的表情,兴奋的程度更上一层。因为太兴奋了,他慢慢的、有力的拉近志穗的身体。 “啊┅┅” 他将志穗拉开椅子上,静静的让她躺在地上。钢琴上的琴谱被志穗的衣服勾到而散落一地,两人却不为所动。 “医生┅┅”志穗用她那湿润的眼珠凝视着真人,混杂着不安与未知感的表情,让真人看了更加怜惜。 真人压在她身上,再次夺去她的双唇,手也再次在胸部上游移。 “嗯、嗯嗯!┅┅”志穗的呻吟声,随着真人的动作,敏感的扭动身体。 真人此时脑袋一片空白。专心的品尝志穗的双唇,拼命的玩弄乳房。好不容易真人才稍微起身,志穗早已气喘嘘嘘。 “哈┅┅身体,麻趐趐的┅┅啊嗯。” (我这么不纯熟的技术,她也有感觉吗?┅┅)真人半信半疑的,但是志穗的身体随后就告诉他答案了。 并不是因为激烈的运动,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出汗了,这不就是少女快感的证据吗?有时还是可以看见志穗不安的神情,真人将志穗的乳头含在口中。 “不要┅┅不、不好意思!┅┅”志穗因为自己被爱抚而感到害羞,双手遮住红透的脸颊。 但是,真人用舌尖转动口中的乳头时,她也忘了遮脸,更敏感的反应出来。 “医、医生┅┅不、不要┅┅啊┅┅啊嗯!” 志穗弓起上半身的动作更大了,真人也因此确信志穗的快感是真的。 (这、这样、就可以的样子┅┅)他的下半身已经兴奋的痛起来。 (┅┅这种事情还问女生,未免太过份了些。)真人如此想着,默默的用右手继续移动。移动的目的地──志穗的裙子,掀开她的裙脚,手伸向她的大腿。 “啊┅┅”志穗瞬间的叫声,真人敏锐的感觉到,少女的声音和刚才的叫声有明显的不同,有点生硬的感觉。 (害怕吗?┅┅还是,真的不想?)真人的手感受到志穗大腿在用力。 仔细感觉一下,她的大腿已紧紧的阖住,她那发热的体温也突然降了下来。 志穗则是一句话也不说,但是,真人已然发现了。 (志穗,是害怕跨越┅┅最后的一道界线吗?) “┅┅对不起。” “咦?医、医生┅┅” “算了,别做了。”他将志穗的衣服恢复原状。 “为、为什么┅┅”真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志穗感到困惑。 真人伸手扶她起来,然后拍拍灰尘对她说∶“我、我不是为了让你痛苦才做刚才的事。” “医生┅┅” “我很高兴你老实的对我说出,你误将我当成你回忆中的人。但是,因为这样的关系,我却可以因为你的回忆而尽情的喜欢你,我是这么认为的。” 痛苦的表情,一种痛恨自己不成熟的表情。 因为喜欢对方就要马上和她发生关系,这种想法和做事不加思索的小孩有什么不同──真人强烈的责备自己。 “不管你是怎么认定我,我、我身为┅┅川崎真人,我以这个身分来和你交往。今天真的┅┅很对不起。” “┅┅”志穗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真人是因为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恼,还是因为她──“今天,你先回去吧!” “可┅┅可是┅┅” “这里我来收拾就可以了。” “喔、好。”志穗的表情蒙上一袭愁云惨雾。 在她正要离开音乐教室时,真人又对她说了一句话∶“下次,再弹钢琴给我听吧!” “┅┅好。”志穗轻轻回应他,然后离开。 她发现真人的表情有一丝丝的微笑── (第六章)阵雨 “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距离毕业典礼,还有五天。被叫到学校后院的志穗,还听不出来这句话的意思。 “什、什么意思?” 在冬天依然翠绿的常绿树,耸立在志穗面前。同班同学──雅美,正倚靠在树干上。 这家学校的董事的千金小姐──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到现在志穗才敢放心的和她说话。而与其他同班同学不同的是,雅美对志穗也有特别的好感。虽然她们没有很多共同点,但是下课时间或是放学后,两人常会在一起聊天。所以两人在短短不到一个月之内,就了解彼此的过去和将来的梦想。早一步看出雅美人际关系的困扰,也是这个原因。 “什么什么意思?”──面对志穗困惑的表情,雅美投以犀利的眼神。 “那还用说┅┅是川崎医生的事!” “咦!?” 看得出来志穗有所动摇。脑海中闪过前几天在音乐教室发生的画面。 “你有事打算瞒着我?如果你想那么做的话,我是没关系。”雅美的态度看起来不会很盛气凌人。但是,这个问题却足够让志穗畏惧了。 “难得和你创建起的友谊,到这就要结束了,顶多一个月的交往,毕业后彼此都留下好印象,也不错!” “雅、雅美┅┅我┅┅”低着头的志穗红着脸,喷水池的声音静静的流过二人之间。 “┅┅志穗,在高中的最后一段日子里,能认识你真好!所以毕业之后,不管你的出路是什么或是地址更改了,我都想和你继续做朋友。” “所以,我不会对你隐瞒事情,什么事都会对你说的。有件事想告诉你┅┅我┅┅我喜欢川崎医生!” “┅┅什么?”雅美意外的告臼,让志穗打从心理吓了一跳。 “说起来就生气,但你千万不能告诉那个‘变态校医’。而且,一看就知道┅┅他喜欢的是你!” “雅美!┅┅”志穗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所以,志穗你不要再犹豫不决了。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就应该表示出来! 否则,你将来一定会后悔。” “或┅┅许┅┅” 虽然雅美说的她都知道。前几天和真人差点发生关系时,也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的确,是应该诚实的表达自己情感的时候了。 “可是,我┅┅该怎么做呢?” “唉!真受不了你!”雅美不耐烦的大声叫着。 “志穗,你是在害怕吧?可是,你自己也清楚,你并没有多少时间了,不是吗!?” “嗯┅┅” “所以,没时间让你犹豫了!如果你还不行动的话,我可要去抢川崎医生了喔!他是大医院的名门子弟,我爸爸可是很中意他当我的女婿候补。” ──如果是从以前就和雅美同班的学生的话,一定会吓一跳吧!这行举止大方而人际关系却不好的雅美,为了同学而紧张起来,至今可是第一回呢! “雅美,不能再用送别人礼物来交换友谊了!” 真人的这句话,让雅美成长许多。 “如果不想让川崎医生被我抢走,你就得积极些!” 雅美嚣张的样子,志穗一句话也没回答。 “┅┅雅美,谢谢你那么关心我,你人真好!” “咦!?那、没什么,小事一件,应该的!哈哈哈哈!┅┅”说着说着,雅美还有些不好意思。 志穗心想,能结交到她这种朋友真好! 翌日、放学后。 真人不知为何,出现在室内游泳池隔壁的更衣室内。雅美没告诉她理由,只是要他到这里来。 这地方不是男人该来的地方,真人皱起眉头嘀咕着∶“把我叫到这地方,到底打算干嘛?难道还要我帮她计时吗?” 真人为了避免则几天的“亵胸事件”,可是想尽辨法能避开她就避开她。 “啊┅┅医,医生┅┅”突然从入口处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真人回过头,脸上同时浮现紧张与笑容两种表情。 “志、志穗!” “你好!” 出现在浴室的志穗,比在音乐教室碰到她时,表情和稳多了。但是却仍然难掩其紧张的神色。 “┅┅你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感觉开朗多了!” “真、真的吗┅┅”被真人这么称赞,她有些不好意思。 接下来,一阵沉默之后,这次由她开口了∶“┅┅医生。” “恩?” “谢谢你,常常听我说话,常常鼓励我┅┅” “怎么突然说这些了?”真人脸上露出腼腆的笑容∶“当着我的面对我说这些,我会不好意思的!” “但是,我就是想先向你道谢┅┅” “我、我只是照我自己想的去做事而已┅┅哈哈。” 现场再度沉默下来,因为两人有着彼此都不愿去碰触的话题,所以很难继续对话下去。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志穗∶“那、那个┅┅前天,在音乐教室┅┅” “什么!?”真人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她会先提起那件事∶“那、那、那件事┅┅该怎么说才好呢?┅┅” “那个时候,真的很对不起,我突然害怕起来┅┅”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不必为那件事道歉的。”他也紧跟着说∶“而且,那也是因为我┅┅” 志穗打断了他的话∶“我很感谢医生这么照顾我,不管我做什么┅┅” “你说什么,这是两回事啊!” 真人想要否定她的话,但她仍继续说下去,志穗怎么样也要对他说清楚∶“我其实┅┅真的┅┅应该很希望和医生你┅┅发生关系┅┅” “啥!?”听见她的告白,真人傻眼了。怎么样也很难想象会从志穗的口中说出那句话来。 “如果┅┅我有勇气一点的话┅┅那时候在音乐教室,更诚实的面对自己的话┅┅” “啊┅┅”真人的脑海中浮现当天的情景。 才经过没几天,现在却听到志穗这令人难以置信的告白。虽然如此,真人想要反驳她∶“虽然这样┅┅” 但是,志穗接着又说出决定性的一句话∶“如果这么做,以后就不会有后悔的事了┅┅” “!!” “所以┅┅请给予我勇气┅┅医生┅┅” 志穗的脸红透了!但是,志穗不管这些,她从正面望着真人。对她而言,这是她无论如何也要说出来的心情。而对真人而言,这一分钟让他经历了人生中前所未有的经验,真人说不出话来。 (志穗也后悔没┅┅) 那天──当他的手伸到志穗的大腿时,她的身体紧张了起来。大概是害怕了吧,真人那时候停了下来,对她而言一定松了一口气吧!但是,她那个时候真的希望真人停下来吗? 听到今天的告白,真人才发现,志穗虽然感到害怕,但是她更希望能早一点和他结合也说不定。难道,那天中断动作时,不是为了替志穗考量,而是单纯的害怕自己被志穗讨厌? ──真人在脑海里思考着这个问题,不知不觉的脸又红了。 (我、真是太不成熟了┅┅当校医不成熟┅┅身为男人也是┅┅)在一旁自责的真人,耳边听见志穗紧张的声音∶“那个┅┅先淋浴好吗?” 真人抬起头。志穗说这句话的意思,只有一个,所以不必再犹豫了,自己和她不都在期盼那件事吗? 他说话了∶“┅┅好,先洗吧!” “医生┅┅请到我这里来。” ──几分钟后。 一间一间分隔开来的浴室,从第一间里听见志穗颤抖的声音∶“好、我知道了┅┅” 已经全裸的真人,战战兢兢的打开了浴室的门。一打开门,被水滴淋湿的志穗,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不知道是不是不安的关系,身体和声音一样有些发抖∶“还是会怕?” 志穗老实的回答∶“一、一点点┅┅” 毫不造作的回答,真人更肯定了她的决心。他轻轻抱起志穗纤细的身体。 “不要勉强┅┅放轻松,什么都不要想┅┅” 志穗没有回答,只是用她的手轻轻按在真人的胸口∶“┅┅医生的心脏,今天也跳的很厉害┅┅” “哈哈哈┅┅”真人展开笑颜,然后就这样亲吻志穗。 “嗯┅┅”志穗没有抗拒,轻轻的闭上眼睛委身于真人。 在莲蓬头下真人继续亲吻少女,然后抚摸着她淋湿的头发、脖子、肩膀、背部── “嗯嗯┅┅”少女的呻吟声比起几天前,不那么紧张了。真人温柔的抚摸她的身体。 志穗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因为真人的手正游移到她的乳房。 (这不是拒绝我,只是有些不知所措而已┅┅)真人自己告诉自己,然后不慌不忙的在志穗耳边低语∶“不用害怕,我不会让你痛苦的┅┅”然后,再次抚摸她的胸部。 这次,真人的手将志穗的胸部整个包覆起来。 “啊┅┅”光是这个动作,志穗即忍不住叫出声来,看起来很敏感的样子。 真人见状,比上次稍微用些力的,揉捏她柔软的胸部。 “啊┅┅啊┅┅嗯┅┅” 他的手指一动,志穗就兴奋的仰起上半身,大概是比较不害怕了,所以感度又比上一次高了。 真人试着在她耳边耳语∶“舒服吗?” “哎呀!不、不要问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接着在他手中的乳房,渐渐的勃起。志穗害躁的别过头去,但是身体仍老实的反应着。 “没关系,不用不好意思┅┅”真人在她耳边低语的同时,手指也轻轻的捏一下乳头。 “啊、啊啊啊!┅┅”志穗的呻吟声向上提高了八度。 看她这个反应也知道她很敏感,用手指继续转弄着乳头,志穗忍不住的将手抓着墙壁。 突然,她的表情变僵硬了,因为真人的手摸到了她的大腿。 “啊、医生┅┅”志穗紧张的用手遮着她的私密处。 真人握住她放在私密处的手,然后沉着的对她说∶“放心,我会温柔的!” “┅┅” “来、放轻松。” 志穗终于相信他的样子,手慢慢离开私密处。被水沾湿的柔毛,闪闪发亮。 “医、医生┅┅人家、会害躁的┅┅” “为什么?这里那么漂亮!”真人不慌不忙的将她的右脚缓缓的扳开。 “不、不要!┅┅”第一次被人看见那个地方,志穗害羞的用手遮住脸颊,她的模样更惹真人怜爱。 “不用怕┅┅你看,不会痛呀!” 真人单手支撑着志穗的右大腿,另一只手则慢慢的摩擦着。 “┅┅还、还是会不好意思。”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的表情逐渐兴奋,调用也急促起来。 再仔细的爱抚她的大腿,真人支撑着的右脚,很自然的自己打开来。 “啊啊┅┅医生┅┅是什么那么热┅┅”渐渐兴奋的声音,代表着她的快感加深、加强。 “这样摸会更热喔┅┅”真人力道适中的用手指摩擦志穗的秘密花园。 “哈嗯!”第一次被人碰到这么敏感的地方,志穗忍不住呻吟着,因为不曾有过这种快感,所以膝盖也在微微的发抖。 “不要动┅┅我会让你更舒服的┅┅”真人象是在抚摸花瓣似的用一只手指头爱抚。 突然花瓣深处渗出了蜜汁。 “哈┅┅第一次┅┅这么舒服┅┅”志穗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真人仍集中火力的攻击那个地方,时而搓揉、时而捏。真人彻底的爱抚蔷薇色的肉壁,效果也立刻产生。 时间过了一会,志穗的大腿让除了水珠以外的液沾湿了,黏黏滑滑的从大腿内侧直流到脚底。 “医、医生┅┅人家站不住了┅┅” 真人看见她的膝盖抖的厉害,于是就抱住她,然后慢慢的将她压在地上。 “来,躺下来,小心不要滑倒┅┅” 突然间┅┅ 真人的那话儿紧贴着志穗的秘密花园。 “啊啊啊!那、那里┅┅哈嗯!”因为太过刺激,志穗的声音也随之高昂起来。 “那里┅┅怎么了?” 听不见她的问题,真人挪一挪身体,上半身挤进了志穗的大腿中间。眼前的秘密花园,一抽一抽的颤动。用手指拨开肉壁看看,粉红色的花园带着湿气,挑逗着真人的欲望。这之间不断渗出的爱液,让真人更加确定。 (身体已经放松了┅┅) 再一次将他的那话儿贴住志穗的秘密花园。 “志穗┅┅可以吗?” “嗯┅┅可以┅┅” “不后悔吗?” “不后悔,和医生在一起,我┅┅”志穗微微颤抖的声音。但是,却听不出有任何迷惑。 “那、要进去了喔!” “┅┅嗯┅┅” 确定之后,真人慢慢的进入防守坚固的秘密花园。 “啊┅┅啊──!┅┅”瞬间,志穗叫得更厉害,死命的忍耐贯穿全身的痛楚。 “再忍耐一下,志穗┅┅” 真人抱住少女的上半身,然后用力的朝花园最深的地方挺进。虽然那里已经相当湿润,但毕竟是未开发的地方,阻力比想象中还大。那抵抗越束越强烈,从两人结合之处,流出了处女的证据,泄红了排水口。 “啊、好热!好热!医生!┅┅” 处女膜被突破的灼热感,志穗用力的喘息。 “我也┅┅感觉到了、志穗的那里好热┅┅” 真人感到湿透的秘密花园中的热度。 二人的手相互握在一起。然后,真人慢慢的前后扭动他的腰。刚开始动作有些不灵活,然后渐渐的顺利动了起来,到最后可以继续活塞运动。 “啊啊┅┅啊呜!”美丽的胴体向后仰,志穗不停的呻吟着。 听在真人耳里,有几次他都以为志穗真的不太舒服。 “没事吧?”他不安的询问着,志穗滴着斗大的泪珠,但是却没有要他停下来。 “没、没关系┅┅不用担心┅┅继续┅┅” “可、可是!” “不是痛┅┅有点热热的┅┅慢慢越来越舒服了┅┅” 这么一说,真人只好继续下去。 可以的话,尽可能的不希望志穗感到痛楚,他的手支撑着她的腰,然后再继续动他的腰。 终于──志穗的表情开始变化。 “鸣┅┅嗯啊啊!医、医生!”分不出是痛苦或是快乐的表情,同时,紧紧的夹着真人的那话儿。 “啊┅┅好、好紧!那里!┅┅” 额头上的汗水不停的冒出来,真人皱着眉头感觉到快到达高潮了。 迟了几秒钟,志穗突然发出叫声∶“┅┅啊、哈啊!┅┅来了┅┅什么东西来了、到里面了!医生你来了!┅┅” 她紧握着真人的手,力道之强,就知道她快到达高潮了。 “啊┅┅志穗!”真人加速抽送。 看见志穗喜悦的表情──真人想要和她一起达到高潮──真人努力的继续抽动他的腰。 “医┅┅医生┅┅医生、医生、医生、医生、医生医生医生!” “哈┅┅哈┅┅志穗!┅┅” “啊!┅┅我、我已经不、不行了!┅┅” “我、我也、不┅┅呜呜!┅┅” “医、生┅┅!!” “志、志穗!!” 二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如野兽般的咆哮着!然后到达高潮──莲蓬头关了之后,还听得到水的声音。 (┅┅外面,在下雨吗?) 真人穿上白色制服,在一旁发呆。全身酸软无力,充实的倦怠感包围着他。 往旁边一看,志穗背对着他,正在穿上红色的裙子。 “志穗┅┅”真人声音平稳的叫她∶“在这种‘地方’,不知该说对不起,还是跟你说谢谢!” “我不觉得你有需要向我道谢的事。”穿上了衣服的志穗,转过头来回眸一笑∶“我觉得好幸福。可以感受到医生你的温暖、真的很开心┅┅” “可是,我给了你勇气了吗?因为你说‘请给我勇气’,所以我一直很努力喔!”因为有些害羞,所以真人故意开玩笑的说。 突然志穗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医生,的确给了我勇气。从今以后,我一定可以用这份勇气开始我的新生活。” “咦?不用那么严肃的回答┅┅”真人笑的有些尴尬。 少女的对白,让他觉得很奇怪∶“那,我先回去了!” “咦?不一起回去吗?” “可是,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就糟了┅┅” “嗯┅┅算了,你说的对。” 志穗拉拉围巾,打开更衣室的门,然后就说∶“医生,谢谢┅┅” “┅┅嗯?”真人的脸色为之一变,变得有些担心。 (有┅┅有点奇怪┅┅) “那么,再见!”话说完,志穗即离开更衣室。 剩下真人一个人──脑海中不断的重覆刚才志穗离去前的影象。 “医生,谢谢┅┅”(┅┅绝对有问题!) 不久,他做出结论∶(说那句话时,为什么表情象是快哭出来的样子呢?)真人急忙的冲出更衣室,可是已经看不见志穗的踪影。普通的速度,应该还没下楼梯才对呀! “志穗!” 真人急忙的冲下楼梯,但是到了一楼,还是没看见志穗。于是,他立刻到鞋柜去确认一下。 ──是室内拖鞋!也就是说,志穗已经离开了。 “她是用跑的吗?”真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为什么志穗要逃离学校呢? “她的样子有问题┅┅志穗,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总之,先追上她再说──真人很快的跑出校园。 外面下着大而,是冬天要转移春天时,换季的阵雨。但是,真人伞也没撑,全身湿透的跑出校门。 “应该还没走远才对┅┅” 不久,他就发现志穗撑着伞,有气无力的走在学校旁的商店街上。 “志穗!”真人边叫边追。 志穗听到声音后回过头,看见被雨淋湿的真人,她大叫说;“┅┅医生!? 怎么没撑伞?” “不管那个,我要间你,为什么那么快就跑掉了?”真人不管脸上的雨水,直接询问着志穗。 “因为┅┅”欲言又止的志穗。 但是,她的表情起了微妙的变化。看见真人的样子,反而替他担心了起来。 “┅┅这样不行!先找地方躲雨吧!”她强烈的主张先找地方避雨再说。 “这样下去,医生你会感冒的┅┅那里有栋建筑物,先到那避雨吧!” “知、知道了!” 就这样,两人前往建筑物内避雨。 “哈啾┅┅果然应该带伞出门的!” “没事吧?” 真人无视志穗担心的眼神,继续问她∶“不、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 志穗的表情又转而忧郁了起来,她的神情仿佛在思考什么事似的,但是,真人不会未卜先知,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懂了,不问就是了!”他突然停止追问。 志穗本想道歉的,但是眼光突然看见一样东西。 “啊┅┅你看,在这种地方,竟然还有玩具┅┅” “玩具?” 她突然指着建筑物的角落──一个金属制的玩具。 “┅┅很旧的玩具那,都已经生了┅┅一定是被人丢掉的┅┅”志穗的表情有些悲伤∶“好可怜┅┅在这样的大雨中,一个人┅┅” “志、志穗?” 她马上把玩具捡起来,然后对他说∶“我要带它回家。” “咦?可是,它都已经壤掉了,很危险的┅┅” 真人才想阻止她时,就听见她叫了一声∶“啊!” “志穗,没事吧?” 志穗很有精神的回答他∶“好┅┅痛┅┅” “所以,我不是说了吗┅┅”真人检查一下志穗的伤口∶“┅┅不好了!手指头都流血了!被生的束西割伤了,得赶紧消毒才行!”他二话不说,就把志穗的手指含在嘴里。 “啊┅┅医、医生!?” “虽然有点粗鲁。”他镇静的说道∶“可是,唾液有杀菌的功用,暂时只能先┅┅” 过了几秒后,志穗的手指才离开他的口中。 “┅┅好了,这样大概就可以了,待会止血后,再上药就好了┅┅” 然后在身上找什么束西似的,翻来翻去,最后从白色制服的口袋里取出一条手帕。 “现在只有这个而已,放心很干净的,不会有细菌,所以不必担心。”真人马上用手帕包扎住伤口。 这时候,志穗的眼神热情的凝视着真人。 “恩?怎么了?┅┅会痛吗?” “不、不会,我┅┅” “好了,这样就OK了,伤口还算漂亮,应该不会留下伤痕。” “┅┅”志穗再次沉默下来。 从刚才开始,真人就一直不懂她行动的意思。但是,他只明白一件事。 “会把捡起来的玩具带回家,还真象你┅┅” “没、没有啦┅┅”志穗羞红了脸,接着真人答应她。 “你放心,我会把它带回去,修理好后,再还给它的主人!” “真、真的吗?” “恩,你看,这后面有些地址和姓名。” “啊,真的那┅┅” 雨终于停了,真人也要回学校去了。 “那,走吧┅┅” “啊,路上小心!” 二人挥挥手后,就各自回家了。 这时候,志穗突然叫住他∶“啊┅┅医┅┅医生!” “什么事?” “那个┅┅手帕,我洗干净后还你。这次┅┅一定要还给你!”若有所思的奇怪表情。 真人发现后笑着说∶“不用了,又不是什么高级的手帕!” “可、可是┅┅”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几个字──“顽固的女孩”。 “好吧,这样好了,这条手帕就当成我和志穗第一次的纪念吧,这样可以了吧!” “┅┅好,那,沙哟那拉!” “小心喔!” 志穗走在雨停的商店街上回去了,真人一直目送她,直到看不见她为止──可是他心中还是有些遗憾。 “┅┅最后,还是没问出来,到底她为什么要跑掉呢!” 实在是非常单纯的男人。 (最终章)启程之日 “明天,毕业典礼结束后再看。” ──二月二十八日。毕业典礼的前一天,也是真人试用期的最后一天。数天后才在真人面前出现的志穗,拿着一封粉红色的信封。 “现在不行看吗?”真人很单纯的疑问。 “请不要在今天读这封信,一定要等到明天下班后再打开。”志穗离开之前再三交持。 “┅┅最近,志穗的样子好奇怪!”真人歪歪头,回到保健室去,一边还在愉快的想象着信的内容。 (写了些什么呢?虽然是明天毕业典礼以后┅┅) 明天,是志穗她们的毕业典礼。 翌日,三月一日┅┅命运的审判──那也是他努力得来的。 “恭喜你被正式录取了!” 好象是真里从校长那听到的消息,真人一走进教职员室时,她就迫不及待的告诉他。 “川崎先生,果然不需要为你担心,下学期也请你多多指教。” “啊、啊,哪里哪里。”真人有些害躁的和真里握手。 “握手”──这个单纯的动作,让真人更加感慨良深。现在自己主动和人握手,就表示他的紧张过度症已经完全治好了。 (实在很难想象,在进这家学校之前和女性握手的话会怎样。多亏了真里老师、还有这些学生们┅┅) 想一想,他的成长过程里有许多女学生参与。这之中有许多人,仍会继续着“校医与学生”的关系。教育女性生理期为何物的八王子穗香,还是一样常问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敏感问题。 垒球队的当家投手─町田多惠,现在正在为即将到来的选拔大会,进行魔鬼般的训练。不管她再怎么注意,一不小心又受伤,常被带到保健室去。让真人陷入恐怖深渊的市谷典子,现在仍然继续在想新的药方,要制造出可以和王子恩恩爱爱的配方。恐怖哦! 另一方面,和毕业生就要暂时分别了。不管她们走那一条路,都希望她们努力以赴。接着──毕业生之中,也有一个人将要和真人共同走过人生旅途向丘志穗。因为她,使得真人的人生产生了重大的变化。今后,和真人将会以“情侣”的关系再开始。至少在豪德寺雅美通知他之前,他是这么认为。 “医生,你在这里干什么?”看见在一旁帮忙准备毕业典礼的真人,雅美不禁怒气冲冲∶“现在不是要你这做种事的时候了!” “什么?”真人不懂她说的话,满脸疑惑的看着她。 雅美见状,反而有些担心了∶“┅┅你,都没有听志穗提起什么事吗?” “什、什、什么事?” “真不敢相信!你的外号要改成‘迟钝校医’了啦!” 真人要她解释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 雅美不只对真人不客气,连对志穗的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今天不会来参加毕业典礼!” “咦┅┅为、为什么?” “她要去澳洲留学!” “┅┅什──么!?”真人惊讶的大叫,忘了周围还有很多人∶“可、可、可是她,从来没跟我提起过!?” “那不是理由,为什么我就知道,志穗还没转学到这之前,就决定要去澳洲留学了!就算她再怎么喜欢你,还是要去!” “留、留学┅┅怎么会!┅┅” “她很烦恼你知道吗?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一直举棋不定,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去留学!你是她最重要的人,为什么你会不知道这种事?” “你的意思是┅┅” “她真的什么都没跟你提吗?没有任何暗示吗?” “暗示、暗示┅┅”本来还想反驳雅美的,真人突然想起来∶“难道是昨天给我的那封信?┅┅” 毕业典礼正式开始时,真人一个人在保健室打开信封。 “紧急状况、紧急状况┅┅等不及毕业典礼结束了!” 信封内装着一张信纸和──一条手帕。 “咦?这是什么?不是我上次给志穗的那条手帕。又旧又小的┅┅好象小孩子用的?┅┅” 看了这可疑的手帕一眼,真人继续读信。看信的期间──真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Dear川崎医生∶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月,但却是永远无法代替的一段日子。从那一天起的十二年┅┅我一直从你那儿得到一颗温暖的心。爱别人的心情,安慰对方,以及,永不退缩的勇气┅┅ 但是,那只是┅┅我这十二年来一直追寻的幻想而已┅┅那是我对回忆中的人,所描绘出来的理想形象而已。 我不知不觉之间┅┅就把自己的梦想附加在你身上。或许是这样┅┅你才会无怨无悔的帮助我吧!但是,那总是会为你带来困扰吧┅┅我如果一直把自己困在幻想中的话,你就会一直被我的梦想所束缚所以,我决定离开这里┅┅ 今天下午一点,我会搭乘往澳洲的飞机┅┅我会在那里的学校,认真学习音乐的。 医生┅┅谢谢你这段日子以来的照顾。但是,我不想成为你沉重的负荷。如果我可以独立了的话┅┅那时┅┅ 志穗” “为什么,事先什么都不告诉我!”真人咬着牙,捏着信纸。 “用这种方法分手,太残忍了吧!”泪眼盈眶的真人,在无人的保健室内爆发出他的情感。 “至少也要通知一下啊,为什么!?我不是你回忆中的那个人┅┅” ──突然,他静止不动。大脑的记忆中枢,有个微弱的信号进来。 “┅┅难道!” 真人急忙的拿起信封内的那条手帕,仔细一看,在手帕的角落绣着二个字母“M.K”。 “这┅┅这是我名字的缩写!” 这一瞬间──他那至今被卡住的记忆线路,完全接上了。 “嗯──、嗯──” “怎么了?” “人家被小狗咬到手指头了!” “啊,真的,都流血了。” “哎呀,不要舔人家的手指,好脏喔!” “不会,唾液是可以消毒的┅┅好,就用手帕来代替绷带吧,回家之后再让你妈妈擦药。” “谢谢你,大哥哥。这手帕我洗干净了,一定会还你的!” “没关系,不是非常好的手帕,不用还我了!” 真人脑海浮现十二年前的影象,和前几天发生的画面重叠起来。 (我┅┅真的在十二年前见过志穗!) 他现在才终于想起来,志穗说的“回忆中的人”,所指的就是他。 (情人节的时候,志穗不对劲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确定了我就是她“回忆中的人”!) 就是因为这个关系,所以和其他女性不一样的,真人特别容易和她聊天──真人现在才终于发现。 时钟上的时针──正指着交通拥塞的时间带。真人发现后立即冲出校园,招了部最近的计程车,然后大叫一声∶ “去机场!” “搭乘世界航空第三五九号班机的旅客,请到五号门登机。┅┅”机械式的播报声,在机场内响起。 “志穗┅┅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在混乱的人群中,真人拼命的寻找志穗。 “那┅┅那里!往澳洲的飞机,四一五班次。” 好不容易才发现“澳洲”这个字时,真人瞄准登机门向前冲。 “先生!不可以从那里进去!”真人被机场的人员制止。 “干什么!我有事要上这班飞机,快放开我!” 但是──他是无法阻止已准备起飞的飞机了。 “请你站住!四一五班机就要起飞了,你这样太危险了┅┅” “放、放开我!” 结果,志穗搭乘的四一五班机在预定时间十三点钟,准时起飞。看着飞机越飞越远,就看见真人痛恨的表情。 (志穗就在那架班机上┅┅而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它飞走┅┅)真人已经泪流满面。 “┅┅医、医生?” “咦?”意外的,突然听见少女的声音。 真人转过头后,一脸愕然。站在那里的,就是预定前往澳洲的志穗。 “志┅┅志穗┅┅” “医生!┅┅” 两人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眼框中纷纷闪动着泪光。然后,志穗毫不犹豫的扑向真人的怀抱,真人则是紧紧的抱住她。 “喔┅┅你提早看信了!过份,怎么可以不守信用!”志穗一边抱怨着,一边抽泣。 “你才不应该,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去澳洲的事!?”真人一边紧抓着志穗留下来的幸福,一边还责备她。抱着志穗的双手,更加用力的传达他的思念。 “┅┅飞机要起飞,一直没办法制止眼泪流下来。那时候,我才发现,我最重要的不是去学音乐,而是我回忆中的那个人┅┅” “所以,你才?┅┅” 这时候志穗不说话,只是深情的看着他,然后轻轻的吻了他一下,接着在他耳边轻声的说∶ “因为到了澳洲,我就不能把洗干净的手帕还给你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那不是什么珍贵的手帕,不必还我了┅┅现在的、还有十二年前的也是!” 两人再次拥抱在一起。 在人来人往纷乱的机场中,二人一直紧紧的拥抱着。 “现在才想起十二年以前的事,对不起┅┅” “没关系┅┅从现在开始┅┅就可以和你一起制造属于我们的回忆了!” ~~全文完~~" }, { "text": "纯爱(1)\n发言人:Unicorn 各位好,我是Unicorn,一个新的老网友。说老是因为我已来这里两年多了,说新是因为我从未发表什么东西,留言也绝少。Unicorn这个名字今天是第一天使用,请多多关照。 之所以会写这东西,是因为有一天晚上停电,百无聊赖,现代人离开了电真是什么都干不了。只好对着烛光,翻看过去的信件,却也让我找到了平日难以察觉的心中那股暖流。 于是,就有了这篇回忆和幻想共同编织成的梦。 序章处会,梦的起点 (01) 足有三寸的金色高跟鞋、黑色网眼丝袜、紧身连体超短裙再加上紧身衣下凸现出来的一对超级大波。站在前面的女人还真是性感,我不免多看了两眼。思,有些头晕,并不是地铁晕车的缘故,因为我现在还在新开通的地铁站等车,那是空中飘来的高级香水味。 有地铁就去学校就方便多了,而且还会遇上各色美女,就象那个辣妹姐姐。 如果车厢再挤一些,还可以┅┅嘻嘻。 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入紧身衣开始摸索,我的前胸紧贴着她的背,分身正好陷入深深的臀沟里。也许,那个姐姐见了我这样的小男生,喜欢得不得了,一边把头扭过去装做不要,一边因为兴奋而娇喘不已。 “呜,轰、轰、轰┅┅”不知不觉地铁已进站,我随着人流进入地铁车厢。 “咚┅┅好痛!”因为想得太入神,我的头撞到了门框,更糟的是后面的人好象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注意我停了下来,撞到我的身上,两个人一起向前倒去。在即将倒地前,我一把拉住了眼前掠过的扶手。刚刚稳住,后面的人正好撞到我,赶忙一手抄起她的腰,虽然有点踉跄,总算是站住了。 我正为自己的不凡身手得意时,一阵若有似无的謦香才使我发觉怀中抱着一个女孩,一个清纯美丽的女孩。她向后弯下腰,我正以舞曲结束时的定格姿势抱者她。长长的直发、娇小的鼻子和嘴、羞红的双颊┅┅嗯,真可爱!刚才她一定是一直站在我身后,才没发现她。 我张大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差没流口水。在我清醒之前,女孩就红着脸,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声对不起,跑开了。 直到地铁开始行进,我才找了个位子坐下。 好象人不多,看来不能做地铁之狼了。其实我也只是想想,如果真的发生车厢内的“亲密的接触”,首先吓坏的只怕是我而不是对方。 环视了一遍车厢,刚才的女孩已不知去向,虽然有点想去找她,只是以我软弱色狼的性格可就┅┅而且她跑开了也许是讨厌我吧。 好象没什么美女可看,连那位辣妹姐姐也离的老远。“看来只好想想这学期的打算了。”我对自己说。 我,陈聪就读于S市H学院,一晃两年过去了,明天是大三开学的头一天,今天便是赶去学校。 H学院在全国虽然不是顶顶大名,不过名气也还说得过去,但老旧的校舍、差劲的课程安排已经和“重点大学”的名声有不小差距,让辛辛苦苦考入的学子们后悔不已。最让我后悔的是H学院原来以理工科为主,相对的女生较少,没有数量保证,质量自然也高不到哪儿去。幸好校长现在大力鼓吹要建设一个综合性大学,这可是校方少得可怜的受大多数学生(特别是男生)拥戴的政策之一┅┅还有就是今年创建校园网。虽然,不能通过校园网上国际互联网,但比起去年限制使用电脑是有些进步了。说起来校方用来限制使用电脑的方法也真可笑,就是在上课和晚自习时间学生寝室停止供电(不会是学校没钱交电费了吧)。 总之,象我这样的大帅哥之所以直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全是因为进了这所倒霉的大学。 真想谈一个轰轰烈烈的恋爱! 主啊,希望我的大学生涯不要像这地铁车厢一样昏暗才好。 哇,好刺眼的光,主显灵了??? 地铁车厢变亮了,我这才发现┅┅这段地铁开始在地上行驶。 吓我一跳,看来暑假不该看那么多漫画,老想些有的没的。 不过也许是个好兆头,嘿,好好努力,一扫前两年的黑暗。我象是在给自己打气的样子。 也难怪,在大学前两年的爱情生活是一片空白,并不是长相的问题,恰恰相反,我可是很帅的,瘦高的个子、秀气的脸庞,甚至有过女孩倒追,挤公车也有女色狼骚扰(至少我自己这么认为)。关键问题是,对着校内的女孩我没有感觉(说的那么好听,其实就是嫌不好看),再加上我的性格。尽管,软弱色狼也有“色狼”两字,但和真正的色狼差太多了,因为它少了进攻性。即使不是为了成为色狼中的佼佼者,进攻性也是泡女孩子必不可少的要素,就象做其它事一样,这个社会总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决定了,从今天开始进攻作战计划。 那再考虑一下,要不要现在去找那个女孩┅┅? ┅┅对了,进攻前要有充分的准备,那┅┅那就从明天开始进攻作战计划,嗯,决定了。 (02) “叮咚” 车到站了,我走出车门,一边随着人群向前移动,一边张望,希望能再见到那个女孩。 哇┅┅没留神已经到了出站台阶,脚下一空,整个人滑倒下去。如同溺水的人不顾一切地抓住稻草,我下意识地抓住了边上的人,也许她太轻了,结果非但没能帮我,反而两人一起掉下了台阶。幸好给走在前面的人阻了几下,摔得不是很重。 “你没事吧?” 我抬头一看,一个女孩正弯下要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亮晶晶的眼睛、头发很长,盘成两个髻,就是小兔的发型。 看见我盯着她看,她用小手在我眼前晃了两下问道∶“你秀逗啦,还是脑袋撞坏了!” 修长的小手非常适合弹钢琴,用来做××也不错。 等等,这声音和我听到的第一句的声音似乎不太一样。扭头一看,原来身边还有一个女孩,和我一样躺在地上,思,这女孩不错,自己摔倒了先问我有没有事。看来我摔下来时,抓住的就是她。 抓住┅┅一想到这,我才发觉我还紧紧抓着她的手。 我看着我们握在一起的手(其实就是我握着她),发现她也正看着那里,我慌忙放开她的手并站了起来,虽然身上有点痛,好象没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把人撞倒就不理了吗!”“小兔”对我说。 “我自己可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地上的女孩一边说一边自己爬了起来。刚站起来,身子晃了晃,似乎又要倒下,我赶忙扶住她∶“你不要紧吧?” “叫你别硬撑嘛,佳奈。” 原来她们认识。 “我┅┅好象扭到脚了。”佳奈一脸痛苦的表情。 “小兔”张大嘴,好象也不知所措。 看来现在只有靠我了。嗯咳┅┅不过,我的紧急护理知识也很贫乏,仅仅知道怎么作人工呼吸。就是用手摸、也许是捏或者按(管它那,都差不多)她的胸部,然后就是口对口,然后┅┅不过,现在好象用不上。 “那,┅┅要不要到那边坐一下。”我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而已。 我和“小兔”扶着佳奈坐到车站前的露天咖啡店的座位上。下车的人群已经走散了,那个女孩┅┅还能见面吗,不想了,她都未必在这站下车。 “你会爱我吗?” “什么?” “你会按摩吗?大哥哥,你给佳奈按摩会不会好点?” “哦,不┅┅现在按摩会更糟,回去后用冷水敷,等明天再用热水敷。” 我也不知道说得对不对,看着她们俩好象很信赖的样子,我的语气也慢慢坚定起来。 过了一会儿,佳奈的表情慢慢舒展开来,应该是有好转吧,我乘机仔细打量这两个女孩。 佳奈不是很高,大概160CM,穿的应该是校服,粉红的西装外套配上及膝短裙,头发扎成马尾型,一双熊宝宝松糕鞋配合幼嫩的脸,更显得娇小可爱。 比起来“小兔”高多了,至少168CM,身材颇为纤细,穿着和佳奈一样的校服,脸很美,特别是那对明亮眼睛,透出少许调皮的目光,让我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大哥哥,你又秀逗啦!”“小兔”问我,同时又举起小手在我面前晃悠。 “或者,你爱上我┅┅还是佳奈了?快说。” “什么,不,这个┅┅” “什么什么,说清楚点嘛。好吧,换个问法,你爱上我了吗?” “嗯,不是┅┅” “好让人伤心,”她装作要哭的样子∶“我懂了,那你是喜欢佳奈。” “嗯,那个,不┅┅” “好啦,小唯,不要再捉弄大哥哥啦。” 虽然,佳奈很好心地想帮我,但她的话让我感到更加不爽,堂堂软弱色狼居然让个小丫头捉弄岂不是很没面子(软弱色狼本来就没什么面子可言)。平时我也是很能说会道的,只有在面对女孩子,而且是要让我“有想法”的女孩子时,才会变得木讷。 不过,至少两个女孩的名字都知道了,再能知道她们的学校或住址就好了。 “我们是S中学的学生,我今年上高三,佳奈上高二。刚才正要去学校,就遇上了这样的倒霉事。”小唯似乎能看穿我的思路。 遇到了你,应该是我倒霉才对。S中学,有听过,是一所有名的贵族女子中学,看来这所中学美女不少,至少眼前就有两个。 “那你哪?” “我,什么?”我又走神了。 “只有你知道我们的名字,我们不是很吃亏吗?” 我看了一眼佳奈,发现她也正看着我,好象也蛮想知道的样子。 “陈聪,叫我小聪好了,我是H学院的学生,也是去学校。” “H大学吗,我就准备考它耶,真希望明年能和大哥哥一起上学。”说着小唯向我鞠了个90度躬∶“学长好。” “有那么夸张吗?我看你是日本漫画看多了,小丫头。” “那叫可爱,我们学校活动扮演美少女战士,你猜我演谁?” “当然是小兔。” “你也看出我有主角的气质啦,哈哈。” “我是看出以你的性格,也就能演那个半调子的小兔。”仔细看看身材也够格。 “咦,大哥哥看来你也很爱看嘛,是不是一集都不落。” “不┅┅就算是吧。”好象没必要告诉她,我看的是Sunray写的美少女战士。 就这样聊了一会儿,佳奈感觉好多了,于是我扶着她走,一直到S中学校门口。 原来S中学就在附近,我都不知道离我的大学有一所如此高质量(当然不是教学质量)的中学。其实那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我是出校门三步就会迷路的超级大路痴。刚进大学时上课都和同学一起走以免迷路,但辨别东南西北时,他们都会找我帮忙,因为我是一个很有方向感的路痴。 因为是女校,我进不去,所以我把佳奈交给小唯,并嘱咐她们小心。 “大哥哥,你记得来看我们噢!” 我想象着我一个人无助地走在街上,天渐渐黑了,非但没找到S中学校门,还越走越荒凉,最终饥寒交迫、不支倒地的样子。 “算了┅┅我是说我、我也进不去啊!” “对噢,那我来看你好了。” “扑哧”,佳奈笑了出来。 “你啊,出门三步就找不着北,别又象上次一样和学校只搁一个墙壁就回不来了。” 小唯和我的共同点还真多。 “那是学校后门,人家没去过嘛。我又没说不带你去,┅┅真不知道佳奈这么想见大哥哥。” “讨厌,我才没有哪。” 就这样,告别了小唯她们,我又向着地铁站走了回去(因为这样我才能找到去学校的路)。 (03) 来时走的是这条路,然后向右转,然后┅┅ 出现在面前的是一堵墙┅┅没路了。 不会吧,我记得是这里,难道我又迷路了? “哇,救命啊!” 路边正在玩耍的小孩吃惊地看着我,看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镇定、镇定,问个路就明白了,况且我还有“秘密武器”。 前一条马路行人很多,先退回去问个路吧。于是,我向回走去。 肚子好饿啊! 那是当然的,没吃早饭就赶来学校,送佳奈又耽搁了不少时间,现在已经是正午了。 正当我要拐过街角┅┅ “哇!”又来了。 一个女孩没看见突然出现的我,一头撞了过来,两人都摔了四脚朝天。 这姿势不就是漫画中经常出现的,可以偷看女孩内裤的姿势吗!那么我也来看一下。会是什么颜色哪?白色、粉红、奶黄、还是┅┅深呼吸┅┅ 靛蓝色,不过不是内裤的颜色,而是牛仔裤的颜色。看来只有漫画中女孩才永远穿裙子。 “你在看哪里啊?”女孩已经爬起来了。 “没有┅┅”为了掩饰我的尴尬,我赶忙叉开话题。 “你干吗跑这么快,撞得我很痛啊!” “对不起,”女孩吐了吐舌头∶“那是因为我有点儿饿了,想快点找到H学院。” “H学院?看样子你是新生吧!” “对啊,对啊!你不会也是H学院的学生吧?” “我今年大三。” “哇,能遇上学长太好了,跟着学长走就行了。” 但愿如你所说。 既然,被她这么“学长、学长”地叫,我决定也拿出一些学长的派头来。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啊?” “林枫舞,叫我小舞好了。” “我是陈聪,你也叫我小聪吧。嗯咳,那个小舞啊,一个女孩子那么随便就相信别人,跟着陌生人走是很危险的,知道吗!幸好你遇上了我,要不然┅┅” “我才不是那么随便的,只是从刚才撞到你后,我就相信你┅┅” 好感动。 是因为刚才那一撞撞开了少女的心扉?至少也说明我是很让人信赖的吧?这女孩真可爱! 但后面的话实在让人泄气。 “┅┅我就相信你的力气没我大,所以我是很安全的,不是吗?” “@#%&#$” 我收回刚才的话,这女孩应该很不可爱才对!!! “咦,你生气啦?” “没有。” “算我说错了,男生要有风度嘛。” “时间不早了,快走吧。” 因为刚才的事,我可不想被她更看扁,所以我决定不问路了,直接使出我的“秘密武器”三角超必杀。 地铁站前有一座醒目的钟塔,找找看,在哪里,在哪里┅┅看到了,还好,这说明离地铁站不远。 我伸出食指,在眼前移动直到它和钟塔一样高。 很好,我的食指长9厘米,钟塔高36米,手指离眼睛72厘米,所以我们距离钟塔是288米,方位是南偏西45度。而已知校门口位于钟塔南偏东71度,距离1030米,运用三角定律。 结论是我们现在的位置离校门口1183米,方位北偏西83度。 出发。 (04) 呼,已经看得见校门了,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校门前川流不息,人可真不少。是啊,明天就要开学了,听小舞说新生也要在今天到校。 “我们去这边的肯德基吃午餐好吗?”小舞问我。 这是个好主意,我已经十分饿了,而进校门、回宿舍、洗餐具、上食堂又会花去不少时间。 于是,我们进了肯德基店。 本来店面就不是很大,就餐高峰时间自然更显拥挤,柜台前排起了长龙。 “我来排队,你快去找座位。” “好的。”我应了声,便开始寻寻觅觅。 人太多了,一楼都坐得满满的,有些位子后面居然还有人站着等别人吃完。 去二楼看看吧。 到了二楼,人也是一样多,只好到处转转。终于在一个角落里,让我发现有一个空位,虽然只有一个,先坐下吧,否则这个也很快会被人占去。 我刚坐下,边上的女孩就向我打招呼,一边说,还一边用双手抱着我的骼膊晃。 “聪哥,一个人来吃饭?我们都有一个暑假没见面了,人家好想你呦!” 仔细一看,原来是二年级的叶真琴。 这个叶真琴外号叫“女千人斩”,换男朋友比换衣服还勤,而且三教九流无奇不有。虽然长得还可以,尤其她的身材可以媲美新款百事可乐瓶(前凸后翘)不过我对这种复杂的女人向来抱着看看就好,决不靠近的态度。 早发现她我就不坐这儿了,看来以后出门要记得戴眼镜。 “哦,是叶同学,你好。” “讨厌,我们什么关系嘛,干吗这么生硬。” 我们好象什么关系都没有吧。 “这个,你怎么一个人来这,你男朋友哪?” “提这干吗,人家今天上午刚刚失恋。” “不会吧,上星期我听我们班上同学说你才交了一个新男友,还是法律系的高材生,对吧?” “噢,那家伙呀,三天前我们就分手了。” “#$%&↑@” 太夸张了吧! 算了,不问了,说不定她还会告诉我近三天,每天都是“分手的日子”。 “聪哥,你看我失恋都不安慰一下,人家心里好空虚,好需要人填补。” 是你的××很空虚,需要男人填吧! “见到你,我的心跳得好快,你摸摸看。”说着,她便把我的手按向她的胸部。 “不要┅┅不要这样。”我急忙收手。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又没有女朋友。” “谁说的,我就是他的女朋友。” 是小舞,她已经端着食物站在桌边,应该有听到最后几句对话。 “这位可爱的小妹妹是谁,介绍一下吧。” “她┅┅”这时候否认,只会让小舞尴尬,而且这样打发走叶真琴也不错。 “她是我女朋友林枫舞,今年的新生。” “嘻嘻,今天新生才刚报到,看不出来你手脚很快嘛。好了,我吃完了,这里就让给你们享受二人世界吧。Bye bye,小聪,下次再找你玩。” 这时候真琴倒是很有风度。 我和小舞坐下开始用餐。 快饿昏了,狼吞虎咽地吃下两个汉堡后,我感觉好多了,脑子也灵活了。一边吃一边想着小舞说她是我女朋友的事。 偷偷看看小舞,齐肩的短发、薄薄的嘴唇、雪白整齐的牙齿,笑起来一定很迷人。黑色高领紧身衣、贴身牛仔裤勾勒出曼妙的身体曲线,虽不象真琴那样胸前挂两颗飞弹,却也颇为可观,更符合少女的身形,不会给人以突兀的感觉。的确很漂亮,除了和我一样狼吞虎咽的吃相,她也饿坏了吧。 只是她如果是当真的,那也太快了一点,而且┅┅ 嗯,应该跟她解释一下。 “小舞,那个,刚才你说┅┅” “噢,刚才我只是帮忙赶走那个讨厌女人,你放心,我不会胡思乱想的。” “那就好。” 虽然是我想要的回答,但心里好象又有点失望。 “要学妹请真不好意思,下次换我请你吧。” 我想起来这餐是小舞请的,(她排的队、买的食物、端上的楼,我根本没机会掏钱),而且我也希望能和她经常见面。 “没问题,不过我要吃法国大餐。” 法国大餐???我可是穷学生。 再说经常吃大餐对身体健康实在不利,┅┅至少每次付帐后,都会有一段时间心脏跳动不规律。 “又不是圣诞节,干吗非吃大餐。” “下个月我生日,我一直希望能和┅┅一起享用烛光晚餐。” 是想和我一起在烛光下进晚餐吗?乱想什么,她又没说只有我们俩人,谁也没规定烛光晚餐不可以四个人,甚至八个人一起吃,如果那样花费就大咯。 “好的,我一定出席。” “咦,刚才还说请客,现在变成出席了。” “没┅┅只要你高兴,请多少次都可以。” 反正还有一个月,先开张空头支票再说。 吃完午餐,我一直陪着小舞办理完所有新生报到手续,又送她找到她的寝室(都住两年了,校内我还是很熟的),才回自己宿舍。 (05) “阿仁,好久不见!” “是小聪啊,你可真笃定,这么完才来。” 我回到寝室已经是晚饭时间了,明天就要开学,到现在还没放下行李的人应该不是很多。还好我家就在S市,所以东西不多,收拾书柜、整理行李箱什么的可免则免,布置到今晚能睡觉应该花不了几分钟,这就是男生的速度。 像早晨起床、刷牙洗脸、吃早餐,女生平均要花上一个小时,我们最快五分钟就能全部搞定(可以多睡一会儿懒觉嘛)。 再说洗衣服吧,我和室友唐龙经常比谁洗得快,不断挑战寝室记录,从十分钟、五分钟、三分钟、两分钟直至一分钟以内,最新的记录是26秒,其中还包括从寝室到洗衣房来回花费的19秒(用跑的)。要不是规定了衣服必须全部湿透,才算“洗过了”,那记录还会被刷新。 当然,这样洗出来的衣服的质量可就让人难以恭维。怪不得人家说男生整理衣物,只会分成两类┅┅脏的和脏但还可以穿的。 想到这儿,我才发现没看见唐龙,忙问阿仁。 “龙少人哪,怎么不见他?” “他呀?听说今天新生报到,一大早就出去了,满校园晃悠,到现在还没回来。” “上帝保佑女生们,别让他撞见才好。” 说起这个唐龙,他比我更适合担任H-GAME的主角,因为他就是典型的“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只是,他的女主角们都惨点,虽然到当前为止,还没出现过缺骼膊断腿的,但“面目全非”是她们的共同特点。有刻薄的同学称这是“流氓野鸡配”,可不管怎么说他是我朋友,所以即便骂他的时候,我也挑“旷男怨女配”这种比较没杀伤力的字眼。 “兄弟,你总算来了,可想死我了。” “龙少,听说你出去“打猎”了,收获如何?” 真是说到曹操,曹操就到。 唐龙指了指窗外∶“呶,看见那个女孩了吗?” 他的女人我也不用费心去看,免得晚上做噩梦。 “兄弟,嘻嘻,身边有钱吗?借我点,我家里的汇款下周才能到。” 一见面就借钱,真是┅┅,现在我才明白他“想死我了”的原因。不过,他的信用还是不错的,所以我也就拿了二百给他。 他拿过钱,便出门找他的“猎物”去也,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对我和阿仁说。 “谢了,有什么感情上的问题尽管找我这个情圣。两位处男如果想了解女体的构造,我可以免费给你们开讲座。” 我咧,虽然大学两年里我是“不近女色”,可我也不是处男!算了,那件高中时的荒唐事不提也罢。 回头再瞧瞧阿仁,他居、居然脸都红了。看来今年的纯情少男奖我是没指望了。 吃过晚饭后,觉得呆在寝室也没劲,我决定学龙少出来晃晃。 不知为什么,从早上开始,我只要一走神,就会撞上美女。虽然平时我走路也一样的心不在焉,可从没这么好运,或许今天是我的幸运日吧。那就不要浪费了这份运气,去新生宿舍附近走走看吧。 走神、走神、快走神。 不行,数羊看看,也许就能进入状态。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二百七十三只羊、二百七十四只羊┅┅ 哇,对面来了位欧巴桑,快绕开。 嗯,刚才数到哪儿了? 看来走神也不是想走就能走的,放弃了,回去吧!于是我扭头向回走。 刚转过身,就发现有不明物体向我袭来,我慌忙举起双手阻挡,果然有效,一下子就给我抓住了。只是抓住的到底是什么呢?软软的、温温的,摸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流氓!” 我还没明白过来什么事,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干吗打我!”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张近距离的女孩子的脸,脸上充满了怒气,不,是杀气。 那、那么说,我手中抓的应该是┅┅ 低头一看,果然没错,那女孩的双峰正在我的掌握中,真大,至少和小舞的尺寸差不多。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在她还没打我第二个巴掌前,得赶快解释一下。 “对、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色狼!变态!” 她越叫越大声,引得周围的女生纷纷看着我。 “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谁叫你在我背后走得那么近。” “你、你的意思我是故意的喽。走,去学校保卫科评评理。”说着,她伸手拽我。 哇!要是那样事情就闹大了,为今之计,走为上策。 我一把甩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狂奔而去。 第一章回首又见她 (01) “小聪,你喜欢我吗?┅┅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来嘛。” 小舞抱住我的腰,紧贴在我的胸前,我俩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慢慢地她闭上了双眼,嘴角微微有些悸动,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欲望,嘴唇重重地落在她的嘴唇上、脸上、眼睛上、头颈上┅┅ 我正要褪去小舞的衣服,一双小手从背后抱住了我的脖子。 “不公平,小唯也要。” 我转过身,呈现在我眼前的是身着水手服的小唯,短短的A字裙掩不住小唯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少女的双峰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 “小唯,你怎么来了?” “还有佳奈喔!” 佳奈从小唯背后走了出来,身穿同样的水手服,头上用黄色丝带绑着大大的蝴蝶结,比小唯更多了一份稚气,也蕴藏着一种她特有的魅力。 “你们都来了,要、要干什么?” 小唯和佳奈一边走过来,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 “当然是做刚才你和那位姐姐想做的事啦。” “好啊,”小舞很热情地招呼她们∶“真琴,你也过来,大家一起玩吧。” 真琴,她怎么也在这里? 哇呀!我要流鼻血了。 真琴穿着SM女王的衣服,带着一种要把我整个吞下去的表情走了过来。 直到大腿根部的黑色长筒靴,类似一件式泳衣的贴身皮革内衣。从皮衣的空隙可以看到那对硕大的乳房,因为被束缚在狭小的空间里,挤压成十分绯靡的形状,形成了比平时更强烈的视觉刺激。 我也不想想太多,干脆大家一起脱光光,胡天黑地一番。 于是,五个人一起上了床。我是左亲一下、右摸一下,乐此不疲,她们四人也已是娇喘连连。 这对乳房是谁的?管它呢,先摸摸看。 “┅┅痛。” “色狼!” 那、那不是打了我一个耳光,还大叫非礼的女孩吗。怎么又落在她手上了? “小姐,我不知道那是你,对、对不起。” “┅┅”又挨了一下。 “救命,别再打我了。” “醒醒吧,下课啦!” 眼前一张女孩生气的脸慢慢变清淅,只有怒气而没有那可怕的杀气。 “是你在打我?静香。” “不是我,还有谁?” 原来是一个梦,还真香艳呢! “开学一周了,整天都不知在干吗,一上课就睡觉。” 正在骂我的女孩是黄静香,我的同班同学,为人不错,成绩也很好,还是学生会会长,只是有时候烦了点。 “我干什么要你管,你又是我什么人!” “你┅┅哼。” “是不是想当我老婆啊?想就说出来嘛,我可以考虑一下看看。” 和静香说话我一向很放得开,或许这表示我对她没有“想法”吧。 “想死啊你,敢对我们班花这么说话!”龙少出来打抱不平了,他的习惯向来是帮女不帮男。 “什么班花,谁封的啊?” 其实,静香真是我们班花,在系里也可以算得上数一数二,并不是因为她有多漂亮,只能说明我们系的水准有多低。 “好啦好啦,你们别吵了。静香,你又不是头一天认识小聪,他哪堂课不睡觉,能来就已经很给老师面子了。他自己有分寸的,你看他不是从来没给当掉过吗?” “阿仁,你也帮他,你们一起来欺负我。” “我┅┅我怎么会欺负你呢?”阿仁脸又红了。 “仔细想想还真是奇怪,小聪他上课还没我勤,居然门门都能过,而我┅┅唉,难道连老天都偏心。” “那是自然,谁叫我比你聪明那么一点呢!” “哼,你也别得意,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这学期就让你当得死死的。” “喂,死龙少,好好的干吗咒小聪。” “我、我是帮你说话哎,真搞不懂你们女人。” 下一节是网络实用课程,我们几个人一边说话,一边赶去计算机房。 渐渐地,我不去留意他们说些什么,独自回忆起刚才的梦。 真刺激,一、二、三、四、五,连拿着大棒打我的女孩一共五个,全部脱光光,现在想起来,分身还硬得发痛,好想再做一次×(×代表梦,不是其它什么字)。 不过,总觉的缺点什么,心里像还牵挂着什么东西,┅┅是因为她吗? 咦,那边正在上楼梯的女孩不就是她。 过不过去呢? 她慢慢地走上台阶,虽然走得不快,但也是在一步步地远离我。 要不要追哪,追上我又说什么好呢? 就要看不见她了┅┅ 快下决心,再等就没机会了。 已经看不见了。 死就死啦,这次不能再当“软弱色狼”了。 “喂,小聪,你去哪儿?就要上课啦!” “你们先去,我随后就到。” 她上了那边的楼梯,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跟着上了二楼。 但在二楼看不见她的踪影,是又上了三楼呢,还是进了二楼的教室? 我一时犹豫不决。 这时,我听见身旁有两个男生在嘀嘀咕咕。 “刚才的美眉很正点哦!” “对啊,以前没见过,是新生吧?” “刚才的那个女生去哪儿了?” “干,干什么?” “噢,我是┅┅她的同学,正在找她。” “他刚上楼。” “谢谢。” 我登登登跑上三楼,一上楼就看见不远处有个漂亮女孩的背影。 “喂,┅┅” 女孩转过头,看见了我∶“咦,小聪学长,你怎么会在这儿?” “噢,小、小舞,我┅┅那个,刚好路过这里,你呢?” “去上课呀,”她指了指前面一个教室∶“就在那儿。” 我们聊了几句,上课铃响了。 “我要去上课啦,不如下午我来找你玩吧。” “下午,下午恐怕不行,我和同学约好了去踢球。” “那晚上哪?” “晚上我要和同学去网吧玩。” “哈哈,看来你很忙嘛。” “明天、明天晚上怎么样?”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我来找你。再见,小聪学长。” “再见。” 小舞跑着进了教室。 那两个男生谈论的美女应该是小舞,那么她又去哪儿了呢? 也许只是幻觉吧! 我看过一本心理学方面的书,书上说人在强烈的思念、恐惧等情感的影响,会看到被思念或恐惧的对象的幻影。 那么说我是爱上她了,对她有着强烈的思念?怎么可能,仅仅见过一面,而且连梦里也没再见过她。 要说不是,那我又为什么会幻想看到她的身影。 “叮铃铃┅┅”又响了一遍正式上课的铃声。 走吧,我也该去上课了。 (02) 当我来到计算机房时,大家已经在上机操作了。讲台前没看见有老师,应该是正在辅导某个同学吧,好机会。 我蹑手蹑脚走进机房,找寻我的座位。 “这位同学,迟到了也不打个招呼吗?” 完了,被看到了。 我只好转过身,看着出现在讲台前的女老师。这位老师好象年纪不大,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因为戴着眼镜的缘故,看起来有些呆呆的。但比起我们时常遇上的老巫婆们,她简直美得如天仙一般。 “虽然这门课只是选修课,可是学些实际应用的知识也是很重要的。你们都是计算机系的学生,有人居然连基本的上网操作都不会。” 这能怪我们吗,你该去责问校长或高等教育司官员。 “你们这些学生,现在不好好学点东西,毕业后进入社会有什么竞争力和人家比拼。” “最多象你一样教书喽。”看来我不来点绝的,她还会无尽无休地说下去。 想到这儿,我抬起头、挺起胸,双手紧贴裤缝,对着她深深鞠下一躬。 “老师,对不起。” 她微微一怔,我的行为果然大出她意料之外。 “噢,┅┅这位同学,坐下吧。”说着,她拿出了点名册,找到我的名字。 “你叫陈聪对吧?”她在我的名字旁勾了个出席。 哈哈,这就混过去了,看来很好对付嘛。 我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和大家一起做上机练习。 这种程度对我来说太容易了,那是因为我从大一开始每个假期都会去网络公司打工,现在我在一般的公司里都可以算是有经验的技术人员了。 不过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玩玩吧。 咦,E-mail好象不太正常,发出去都收不回来。 “夏老师,我发出的E-mail怎么都收不到啊?” 看来别的同学也做到这部分练习了。 咦,老师姓夏,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抬起头,发现黑板上写着斗大的两个字--夏雪。 对呦,第一堂课老师都会作自我介绍,只不过那时我还没来而已。 夏老师看起来对E-mail收发有问题也很意外,一个人坐在Mail服务器前反覆检查和比对。 我忍不住好奇心,走到她背后,看她操作。 我站着,她坐着,从上面看下去,可以看到夏老师雪白的颈部露在衣领外。 机房内有空调,她的头颈却渗出些许汗水,原本就洁白无暇的皮肤如同涂上了一层橄榄油的象牙雕刻一般,透出健康性感的气息。再往下┅┅咦!这几天怎么一见女人就爱胡思乱想,我应该是来看E-mail有什么问题的呀。 我把视线移到显示器屏幕,看了一会儿,发现夏老师仍未找对方向。忍不住开口提醒她。 “也许不是E-mail服务器出错,看看DNS配置有没有问题。” 夏老师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惊讶,不过还是听从我的意见,打开了DNS配置进程。果然,因为域名后面多加了一个点,以至Mail服务器找不到可发送的域,所以才收不到E-mail。 解决了问题,夏老师似乎松了口气。 “学校网络刚刚建成,难免有一些疏忽,你们又是第一个班来这儿上课。要不是你的帮助,我真不知怎么解决。” “哪里,我只是站着看看,什么都没做,问题是老师您解决的呀。” 现在还是谦虚一点好,万一她要觉得面子上挂不住,那我就等着明年重修这门课吧。 “陈同学,你也不用谦虚,看来你的水平不错,有空多来这儿一起研究研究如何?” “好,当然好。” 看来夏老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03) “叮铃铃┅┅” 一会儿下课铃响起,同学们纷纷收拾书本,向着午餐进发,我也跟大家一起走出机房。 “小聪,想不到你那么厉害哟!”静香跑到我面前,对我说。 “怎么样,是不是越来越崇拜我啦?” “那有。” “真的没有?” “最多有那么一点点。” “真的只有一点点?” “不跟你说了。┅┅对了,我们学生会正准备充实校园网的内容,打算组建一个部门负责这件事,你来干好不好?” “我?你是知道我最没有长性的啦。偶尔帮帮忙还没问题,要一直做你的下属,不干。” “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太懒了,要不然以你的智力才不会每门课都只有及格分数而已。” “哇,又要开始疲劳轰炸了吗,我妈都没你这么烦耶!” “哼,┅┅那明天下午来学生会帮忙好吗?” “好吧,要我干什么呢?” “主要就是建设我们的网站和各种BBS版,特别是最近准备搞的┅┅” “大哥哥。” “小唯┅┅还有佳奈,你们怎么来啦?” “来找你的呀!” “是吗?┅┅那个、静香,要不具体细节明天我去学生会再谈。” “哼,重色轻友!”静香气鼓鼓地跑开了。 “佳奈,你的脚好了吗?” “嗯,┅┅好了,谢谢。” “我们按大哥哥教的做,真的很有效耶,第二天佳奈就没事了。” “那就好。小唯,你看到H学院那么破旧,还想不想考啊?” “本来我还在考虑,不过知道了大哥哥也念这所学校,我就下定决心考H学院了。” 想不到我在小唯心目中是这么重要,好感动! 小唯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既然大哥哥都能考上,应该不会很难考,这么一想我就有考H学院的信心了耶。” 呜,又被这小丫头摆了一道。 小唯还是一样的活泼,但佳奈脸上明显笼罩着一层忧郁之色。应该不是脚伤的缘故,小唯都说好了,难道她有什么心事? “你们吃过饭了吗?” “还没有。” “那一起去吃快餐吧。” 我和小唯、佳奈走进校门口那家肯德基,点了四份套餐(我吃两份),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慢慢吃起来。 趁着佳奈去洗手间的时候,小唯悄悄对我说∶“大哥哥,你看没看出来佳奈有点不开心。” “嗯。” “上周还好好的,可是这星期回学校后一直这个样子。问她,她也不说。” 佳奈果然有心事。 “我想这个周末带佳奈出去玩,让她散散心,大哥哥你有空吗?” “我应该有空吧。周末不回去,你们家人不会担心吗?” “我们玩一天再回去,我给妈妈打个电话,她一定同意的。佳奈的父母在N市,这里只有她和她哥哥,有时佳奈周末和她哥哥一起住,有时就住我们家。” 这时,佳奈已经从洗手间回来。 “佳奈,这个周末我们一起去游乐场玩,大哥哥也去。” “我┅┅你们去吧,我不想去。” “咦,说什么哪,你当然要去。” “对啊,佳奈不去怎么可以呢。你想想看到那一天,小唯好不容易在街上找到我,抱着我就哭∶‘大哥哥,见到你就好了,我都迷路一个小时了。’而我告诉她∶‘迷路一个小时就哭啦,我都迷路三个小时了。’” “扑哧”,佳奈总算让我逗乐了。 “好吧。” “那么星期六上午9∶00在地铁车站见面,大哥哥你可要准时喔。” “一定。” 佳奈的笑容一现即逝,看着她那忧忧郁郁的神情,不禁让人心生怜惜。 (04) 佳奈和小唯吃过饭就赶回学校上课去了,我想起和同学约好下午踢球的事,便也匆匆忙忙赶到操场。 他们在哪里踢球呢? 操场上真热闹,有在跑步的、有在打网球的、还有掷铅球的、玩飞盘的,五花八门、无奇不有,看来大家都很热爱运动的样子。 操场中间是两个小足球场,我看了看离我较近的这个球场上的人,似乎不认识,绕到那边去看看吧。 我沿操场跑道走着,前面就是铅球训练场地,一群学生正在做着练习。这种危险的地方我向来是不靠近的,“君子不立于危墙下”嘛。 “危险!” 当我准备绕得远一些时,听见前面传来喊声,一只铅球正从我身旁飞过。 扭头一看,铅球的预定弹着点上,站着一个女孩,似乎没料到铅球会向她飞去,一时呆在那儿。 那女孩┅┅是她! 我居然用手打落了飞行中的铅球,不过可以猜得到,我那只手也是鲜血淋了。 “你没事吧?”一个队长模样的人跑过来对我说∶“你的手┅┅大家快来,送他去校医院。” “他的手在流血,谁有干净的布?先给他包扎一下。” “队长,我们在训练,大家都是一身泥一身汗,哪有干净的布啊!” 一直站得远远的那个女孩,听见这话才跑了过来,从口袋中掏出一枚手帕,帮我包扎起来,殷红的鲜血浸透了雪白的手帕,如同女孩那带着阵阵红晕的洁白的脸。 包扎好后,女孩默默地退到一边,我想对她说些什么,却立刻被那帮铅球队员簇拥着去了校医院。 “还好没伤到骨头,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医生清洗完伤口,又替我包扎好后说。 一路上,被铅球队队员包围着,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跟来? “对不起,是我们的队员掷球掷偏了,害你受的伤,我们还有什么能为你做的?” “谢谢,不用了。刚才┅┅刚才那个女孩呢?” “噢,她一直呆在外面,听说你没事了才走的。其实,她应该进来谢谢你才对,要不是你救了她┅┅” “那也不必了,我、我只是想还她手帕。” 回到了宿舍,同学问起我的手伤,我也不愿多做解释,只说不小心弄伤的。 靠在床边,一时不知干什么好,自然不能再去玩球,想着想着不自觉地拿出了那枚手帕来看。 哎呀,应该赶快洗一下,不然血迹干了很难洗掉。 我请阿仁帮我倒了一盆热水,用未受伤的左手在那儿细细地洗着。 “我帮你洗吧。”阿仁看我一只手洗得很艰难的样子。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又怎么会让别人帮我洗呢! 终于洗完了,我费力地拧干手帕,把它晾到窗外。透过斜照的夕阳,隐隐可以看到手帕上还留有丝丝血迹。 相信我,我真的洗得很认真,再洗恐怕连手帕都要溶化了。 也许有些事情发生后,再怎么做也无法回到初始状态吧。 (05) “龙少,小聪受伤了,缺个人,你和我们一起去打联机怎么样?” “不行,今天我约了小雯跳舞,你们找别人去吧。” 那帮家伙又拥到别的寝室拉“夫”去了。 “唉!”我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早知道去不成网吧,约小舞今天晚上来就好了。那样的话,等大家都出去后,只剩我和小舞两个人时,我就可以关上门,熄掉灯,脱去外套,然后躺在床上给小舞看我新买的夜光手表。 “小聪,别一个人躺着等烂掉,走,跟我出去。”我把右手扬了扬,没理龙少。 “去跳舞啊,手伤了你脚又没断!” “你去吧,我又不想当电灯泡。” “看你无聊才叫你去,不想当电灯泡,你不会自己请人跳舞啊?” 还真是无聊,就跟他去看看吧。 这是个由体育馆临时改成的舞池,设施虽然简陋,但胜在大,二、三百人一起跳也没问题;音响虽然会跑调,但胜在响,震得窗玻璃也瑟瑟发抖;大伙舞姿虽然蹩脚,但胜在狂,反正没人拍照想怎么发泄都可以。 “小聪,你怎么不跳呢?”龙少和他的舞伴跳得热汗淋 ,回来休息。 “我不喜欢跳快舞,等换个曲子再说。” “小雯,你去买两瓶饮料好吗?” 龙少把他女友支开后,神神秘秘地对我说∶“那边那个穿连衣裙的女孩看见没有,怎么样?”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垂到耳际的短发,直筒碎花连衣裙,一个人坐在场边,喝着饮料。 “那个女孩啊,好象土了点。” “土是土了点,不过可以调教嘛!” 调教???我觉得自己玩H-GAME已经够着迷了,没想到有人中毒比我还深。 “请她跳舞去。” “我不想去。” “这样啊。那我就吃亏一点,把小雯让给你,你和小雯跳舞,我去请那个女孩。” 明明想我帮他缠住小雯,还装出一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样子。恶心! 正当我们在说话的时候,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走到“连衣裙”身边,对她说了几句,“连衣裙”摇了摇头,象是拒绝他跳舞的邀约。可是,这家伙并没有放弃,反而拉了张椅子坐下,一手搭上了“连衣裙”的肩膀,另一只手居然去掀她的裙子。“连衣裙”想推开他,怎奈女生力气总不如男生,反被他一把抱住。 太过分了! 我站了起来,突然肩头被龙少拽住∶“小聪,别去。” “是你让我去请她的,哈哈,现在后悔了?” “不是。那个油头粉面的家伙叫刘佳文,听说他老爸是N市的市长,你还是少惹为妙。” “这里是S市,讲法制的,又不是他老爸的地头。” “话是这么说,但这种人在S市也一定有不少亲戚朋友,别的不说,你看看那两个保镖。” 刘佳文身后站着两个高大的年青人,仔细一看果然不象学生。 有几个女孩子,可能是“连衣裙”的同学,被那两个保镖挡着,不让靠近。 “这么嚣张,不教训教训怎么行!”我甩开龙少的手,大步走过去。 “你疯啦,逞什么英雄?”龙少在我背后喊。 这笨蛋懂什么,打架不是光凭拳头,还要靠脑子(有人同意我的看法吗?)没看见周围好多人都看不惯刘佳文的嚣张气焰,这时候只要有人挑个头,自然会群起响应,那两个保镖再厉害,也不会是那么多人的对手。 想到这,我不由得胆气十足,学着小说中人物的口吻,喝道∶“快把你的脏手拿开,要不然打得你满地找牙!” 那个刘佳文没料到有人会出面阻止他,一楞。 “她是你什么人,要你多管闲事!” “她、她是我妹妹。” “连衣裙”趁着刘佳文一楞之机,躲开他的纠缠,跑到我的身后,还对我叫了声“大哥”。 看起来她虽然土了点,倒还不笨。 “大爷看上你妹妹,是你们的福气。其实,你妹妹有什么好,皮肤又粗、脸又黄、奶子还发育不全┅┅” “你小子再敢多说一句!”我狠狠地瞪向刘佳文。 他被我的眼神镇住,不自然地后退了两步,但马上清醒过来,对一个保镖挥了挥手。那个保镖立刻朝我走来,停在离我不到两米处,只见他用馀光扫了扫周围的人群,随即伸手“啪”地一声打碎了身旁木椅上的横杆。 周围的人果然给他镇住了,原本跃跃欲试的几个男生也缩了回去。 看来刘佳文的保镖比他本人精明多了。回头找龙少,不见了,这家伙闪得倒快。只有靠自己了,可即使我手没伤也不可能是那家伙的对手,该怎么办呢? 这个保镖看我这么镇定(其实是吓呆了),倒也不敢怠慢。在我面前游走了几步,才向我挥出一拳。 我躲过了这拳,不过姿势实在狼狈,险些跌倒在地,还是“连衣裙”扶住了我。这下,那个保镖看出了我的虚实,不再客气,猛冲了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舞池内的灯光唰地一下全灭了。好机会,我一把拉过“连衣裙”的手,向门口狂奔而去。 呼、呼。我们奔出门口,又跑了好远,见没人追来,这才停下来喘口气。 “连衣裙”和我一样呼呼地在喘着气,圆圆的脸蛋、因激烈运动而发红的双颊、给人以自然的美感。 “我叫陈聪,朋友们都叫我小聪,你叫什么名字?” “安室奈美惠。” 安室奈美惠???我还反町隆史呢! 不告诉就不告诉,有什么了不起。我不禁有点生气。 “连衣裙”看见了我的神色,知道我没听懂,又再连忙说∶“俺、我叫赖美慧。” 噢,原来她是说“俺是赖美慧”。 “你是今年的新生?” 她点了点头,我发觉她脸更红了。 不就是我没听懂她的话吗,这也用脸红。 休息完,我送她回宿舍,一路上除了偶尔回答我的问话,她一直默默地低着头。 快到宿舍时,她终于抬起头来,低声问我道∶“陈大哥,你有没有看不起我啊?” “咦,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的同学说我讲话很土、穿着也土。本来今天是和同学一起去的舞厅,结果我什么都不会跳,只好一个人坐着,还有┅┅” “美慧,你要对自己有信心,知道吗!”我用左手扶着她的肩膀,低下头,面对面看着她的眼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你的优点就是自然。你同学笑你,这未必是你的错啊(好象我自己也说过她土,管它哪,反正她又不知道),那是她们习惯于矫柔造作,当然看不惯你浑然天成的美丽啦。” 谁说玩H-GAME是浪费时间,这时候套一下“例句”,改几个字,还是很好用的嘛。 “陈大哥,你真的觉得我┅┅美丽吗?” “当然。” “那┅┅你有女朋友吗?” 我摇了摇头。 “你能┅┅能不能做我的┅┅” 这、这就要对我以身相许? 我看着她,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做我的大哥。” 噢,原来是这样,害我白紧张了。 “当然好啊,我从小就希望有个妹妹,有空我带你回家,让我爸妈见见你这个干女儿。” 美慧似乎对我的回答有点意外,不过很快恢复正常,笑着对我说∶“大┅┅哥,我回去了,再见。” “再见美慧,自己小心。” 我回到自己寝室,发现龙少还没回来,明天再找他算帐。 我也累了,睡吧。 下集预告:《第二章爱你在心口难开》 (待续)" }, { "text": "纯爱(2)\n发言人:Unicorn 第二章爱你在心口难开 (01) “叮铃铃┅┅叮当┅┅啊┅┅咚┅┅” 我醒了过来,刚才的声音对我来说如同是每天早晨的起床号一般。 “叮铃铃”是闹钟响了,“叮当”是龙少从上铺跳到寝室中间的桌子上,踩到桌上杂物的声音,“啊”则是他的惨叫声,最后的“咚”自然是龙少做了个漂亮的屈膝向后转体540度,然后入水┅┅不,坠地声。 我在床上坐起身,对着脖子着地、腿还在桌子上的龙少说∶“昨天你小子闪得可真快,一点江湖道义都不讲。” “救了你还挨骂,真是#$↑%&$%!” “你救了我?” “不然,你以为那灯是它自己熄掉的?!” “是你干的?┅┅那我该谢谢你。” “那也没什么,我和小雯一起去关的灯,回来后她还直说刺激,说我象大英雄,然后我们┅┅嘻嘻。” 看龙少大度的样子,昨晚应该过得不错。 “小聪,跟我一起去上课吧。你这家伙别的没有,运气倒是不少,跟你在一起我也变得幸运了呢。” 他当我是什么,幸运护身符还是兔子脚? “我手伤了,不方便上课。” “你又不抄笔记,手伤了对你来说没影响吧。” “可是,只有一只手垫在书桌上睡,会很不舒服的呀!” “睡什么睡,跟我上英文课看美眉去!” “都大三了你还和学弟学妹一起念英文三级,你好意思,我可没那么厚的脸皮。我刚进学校可就┅┅” “少废话,今年我们的英文班里有两个中文系的超级大美人,你不想去就算了。” 中文系,不就是小舞她们系吗?不行,我得去看看,免得龙少干出唐突美人的事情来。 “喂,等等我,龙少。” “我上厕所,你等我一下。” “就你事多。” 我在教学楼的厕所前等着龙少。 看看自己的右手,还好只是不能太用力。出门前我把绷带除了,这样就不会引人注目,免得谁见了都要问。 “哈哈哈┅┅”从楼梯那边传来女孩的笑声,象是小舞的声音。 嗯,去看看。 我走到楼梯口,正看见小舞和另一个女孩在楼梯上打打闹闹。 那女孩是她! 看着她,我对“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句话有了更深一层的感悟。 小舞用手挠她痒痒,她笑着躲闪,但没留神脚下,一步踏空,向后摔下来,小舞慌忙去拉她,却没够着。女孩正好掉向我怀中,看来我又站对了地方。 她虽然不重,掉下来时的冲力也不小,我急忙用左手抓住楼梯扶手,右手胳膊扶着她的腰,两人才没摔倒。这时,摆出的姿势正好如我们初次见面时一般无二。 她看着我,眼神明显是认出我了,急促的呼吸带出少女清新的气息,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会傻傻地盯着她看。 “小希,你没事吧?小聪学长,谢谢你哦。”小舞的话打破了那份宁静。 小希象是突然清醒过来,忙从我怀中起来,躲到小舞背后。 我有那么可怕吗? “这是我同学小希。”小舞先给我介绍,接着又指了指我对小希说∶“这位是三年级的陈聪学长,他人很好的,别怕。” 哇,这口气就好象是妈妈对幼稚园小朋友说,“那只老虎关在笼子里,咬不到你的,别怕。” 小希低着头,不敢看我的样子,以极低的声音对我(或者说,对着我那个方向)说∶“谢谢!”说完,又对小舞说∶“我们上课去吧。” “好吧。再见,小聪学长。” “再见。小舞、┅┅小希。” 临走时看见小希的头有一个轻微的上下位移动作,可能是向我点头示意再见吧。 小希走上楼,身影完全被楼梯遮住后,我的脑子才变得好使一些了。既然她们同班,那昨天上午我见到的就不是幻觉了,小希很可能就在小舞所指的那个教室里,而且龙少说的┅┅ “你怎么不等我?” “反正我们要上楼的,在楼梯口等你不是一样吗?” “说的也是,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们要上楼?” 我笑了笑。 我和龙少一起走进教室。不出我所料,小舞和小希果然在这班上,两人并排坐在窗边。 虽然今年新生的“质量”很不错,可又不是写小说,美女多得满地都是。所以我在楼梯口见到小希、小舞后,就猜龙少说的八成是她们。 她们也看见了我,小舞虽然有些惊讶,还是对我笑了笑。 “看见没有,就是对我笑的那个女孩,还有她身旁那个,我说得没错吧,是不是很正点啊?” 我真想对龙少说∶“拜托,你自我感觉不要太好,那是对你笑吗!”不过看在昨天帮了我的份上,就让他多陶醉一会儿吧。 我们在教室里找个位子坐了下来,老师已经开始讲课,我也不知道他说些什么(本来我就不是来听他讲的),只顾盯着小希的背影发愣。 “喂,小聪。两个美女我们正好一人一个。”他指了指小希,“这个归我,那个归你,怎么样?” 他以为他是谁,李奥纳多还是比尔盖茨? 龙少也不等我说话,拿了张写好的纸条拜托旁边的同学传过去。 小希收到纸条,看了看,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她身旁的小舞抓过纸条看了起来。看完后,小舞转过头来,龙少摆了个自以为很帅的pose,朝她挥挥手。小舞冲他笑了笑,转回头去和小希嘀嘀咕咕。 这回我看得很清楚,小舞真的对他笑了耶! 小希写好了回条,也托人传了回来。 “我还是很有魅力的嘛,不,应该说是魅力无法挡才对!”龙少嘴角微微上扬,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还没看到内容就这么兴奋,小心大失所望!”我忍不住糗他。 “你不知道,我传过去的纸条上写的是‘我想和你做个朋友,如果你愿意,请将纸条传回,否则就请丢出窗外,让它随风而逝吧!’现在她又传回来了,自然是有戏啦。” 真的!小希的眼光不会那么差吧,还是真如龙少所说的,带上我这只“兔子脚”他也变幸运了? 纸条已经传回来了,龙少迫不及待地打开来看。我也伸头过去一起看,只要看到什么不堪的字眼,就准备和龙少来个玉石俱焚。 纸条上半部是龙少的字,底下添了一行娟秀的字迹,应该是小希写的。 我细看,她写的是--“对不起,窗户打不开┅┅” 我强忍住笑,看看龙少的表情,比我预计的要好一些,至少脸上没出现像小丸子一样的条纹。 “这位同学,你上来翻译这些单词。” 坏了,老师看见龙少心不在焉的样子,抽他起来回答问题。 龙少来到黑板前,拿起粉笔,看了看黑板上的英文单词,回头以乞求的目光看着我。 哈,第一个单词“suspect”就把他难住了。 “嫌犯。”我低声提醒他。 龙少立刻在黑板上写下了--“咸饭”。 教室里传出哧哧的偷笑声,我只好再提醒他。“嫌疑犯。” 这回龙少象是听明白了,连忙擦去刚才的字,端端正正地写上了--“咸鱼饭”。 这下全教室都笑翻了,连老师也笑了起来,龙少还一脸无辜、莫明其妙的样子。咳,我的脸都给他丢尽了。 (02) “你知道了吗,学生会准备举办‘H小姐选美大赛’,这下有好看的喽。” “是啊,不知道有没有泳装表演。只是一向保守的校方怎么会同意举办这种大赛呢?” “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是学生会出面举办的,那一定是学生会会长去搞定的吧。” “我看学生会会长也是想乘机看看美女吧。” “那他一定有很多机会喽,哈哈哈!看来我也要争取入学生会才好。” “哈哈哈┅┅” 这两个家伙连学生会会长是男是女都没搞清楚,就在这儿瞎扯。 不过还真是奇怪,照理说静香是不会热心举办这种活动的,思,有机会问问她是怎么回事。 一下课,只见人人都在讨论这个刚刚公布的消息,龙少也扔下我,一个人跑回自己班上了解最新动态去了。 龙少走了更好,我来到教室前面找小舞聊天。才没说几句,小舞她们班的班长就找小舞去开会讨论“H小姐大赛”的准备工作,原来小舞也是班级委员。 “小聪学长,我很快回来,你帮我照顾一下小希,别让人欺负她呦。” “小舞┅┅我和你一起去吧。” “干什么嘛,这么大人了还害羞,你们坐着等我回来。” 小舞走了,只剩下我和小希。刚才我和小舞说话时,小希就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现在她的头更低了,眼睛直直地看着地上,双手撮弄自己的衣角,我也默不做声,偶尔偷看她两眼,一时气氛颇为尴尬。 要说些什么才行,我是男生,自然应该我先开口。 “那个┅┅你的手帕我洗了还没干,所以没带来。” “谢谢。” 不知道这声谢谢是指我昨天救了她呢,还是指我洗了手帕。 突然,我心中一动,问她∶我可以留下┅┅保留你的手帕吗?” 她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 她同意我保留手帕应该是不讨厌我吧,那么为什么一直躲着我呢?恩,可以用小舞说的害羞来解释,虽然这么害羞是少见了些。 这么一想,我有了点信心,那就鼓起勇气说说看。 “中午、中午一起去吃饭好吗?”为保险起见,我又补了一句。“小舞也一起去。” “不、不要了。” 呜,虽然有加了保险杠,结果还是翻车了。(画外音:保险杠和翻不翻车有什么关系,看来作者的常识很有问题。) 我好不容易聚起的一点勇气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又是一阵沉默。 “咦,你们两个人干嘛坐着不说话,是不是在玩一二三木头人啊?” 还好小舞回来了∶“小聪学长,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不用了,下午我要去学生会,我还是回寝室吃好了。” “那么晚上见。” “再见。” 看来我需要回去打坐个七七四十九天,才能补充回刚才失去的勇气。 (03) 吃过了饭,我就赶去学生会。 校学生会设在图书馆后面,离我们寝室还是蛮远的。反正时间还早,饭后也不宜做激烈运动,那就慢慢走当做是散步好了。 刚才在宿舍里大家都谈论着“H小姐大赛”的事。龙少更象是资深股评家一般给围坐在他身旁的一群人进行“个股点评”。我远远地听着他说话,好象大意是说他看好今年大一的女生,他认识的两个女生就很有冠军相。当大家追问那两个女生是谁时,他又故作神秘地笑笑,任凭你怎么引诱也不再说。 我相信龙少的判断,开学这些天即使不是全部,他也应该看过七、八成大一女生了。要我也想不出学校里还有谁可以和小希、小舞相提并论。 啊!想是想不出来的,看却是千真万确地看到了。 就在我前面约二十步远,走着一个女孩。她身穿黑色上衣、黑色长裙,头发盘了起来,颇有几分贵妇气息,体形是我最喜欢的修长细腰型,真的很高耶,即使扣除高跟鞋的高度,也不会低于170厘米。 不过,在H学院两年的实践经验告诉我,看到女孩子脸之前千万不能枉下论断,这里充斥着大量“背后看想犯罪、侧面看想撤退、正面看想自卫”的“霉” 女。 于是,我加快了脚步,准备赶上去一看究竟。 要赶上她并不象我想象的那么容易,穿高跟鞋还走这么快,真是少见。 我只好加快脚步,继而小跑了几步。可能是我的脚步太重了,引得她回眸一顾,我们对视了一眼,她又回头走她的路,我却楞在当场,双手瑟瑟地发抖。 不要以为我看到了丑八怪,这是个千真万确、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美女,可就是见到十个丑八怪,我也不会像见到她一样地害怕。 呜,就是在她手上,我失去了我的第一次! 噢,对不起,可能我说得不清楚,害大家误会了。我是说就是她的手打了我有生以来第一个耳光(我爸妈很宝贝我的说)。 我呆了一会儿,所以我们的距离又拉开了。思,还是保持一定距离的好,有美女看固然不错,耳光的滋味我是不想再尝了。 一路上就这样走着,直到她先我进了学生会那幢建筑,我才发觉原来她也是来学生会的哦。难道她是学生会成员,那以后岂不是要经常见面。上帝啊,我做错了什么要这么惩罚我! 我刚走进大门,脚背上就挨了一下,定睛一看,那张杀气腾腾的脸又一次离我那么近。 啊!!! 虽然自己像女孩子般地尖叫让我觉得有点没面子,却也意外地让她后退了几步。 “你、你想干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上次你占我便宜,今天又一路上鬼鬼祟祟地跟着我。 “小姐,上次的事我说过不是故意的了,今天我更没有跟着你,我是来这里工作的。”我一边说一边低头看自己的脚,原来她是用高跟鞋踩了我一脚,伤虽然不重,不过新买的运动鞋可就┅┅ 现在我明白了,厚底鞋为什么会大行其道,而同样可以让女生“长高”的高跟鞋却少人问津,那是男性为了安全考虑推荐给女生的所谓“流行”。 “你来这儿工作?你(重音)也是学生会成员!” 难道我就这么不象吗?(事实上,我也只是临时帮忙的。)我没理她,准备走进去找静香,不再和她纠缠。她似乎也发觉自己袭击我的理由并不那么充分,收起了充满杀气的眼神,但好象也没打算为此道歉的样子。 “咦,该不会你就是那个好色的学生会会长吧?” 哇,看来针对静香的谣言还真多,一定是这帮新来没几天的大一学生,搞不清楚形势还乱讲话。 “我不是学生会会长,而且学生会会长是女的!” “真的,会长是女的!”我留下一脸惊讶的她,走进了学生会。 (04) 我找到了静香,还没开口,就有个男生对静香说大厅里有个女生要找会长抗议。静香只好让我坐一会儿,先去处理这件事。这么有趣的事怎么能错过呢,我连忙表示一起去看看,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 于是,静香和我来到了大厅。这里人不少嘛,不是说只有一个女生抗议吗? “我就是学生会会长,请问谁找我?”静香开口了,她看了看周围的人,又说∶“没事的人可以回去工作了。” 人群呼啦一下走了不少,哦,原来都是和我一样来“帮忙”的。 我是环境系982班班长郑清梨,我代表我们班女生向学生会抗议,要求取消“H小姐大赛”。这个活动纯粹是为了满足那些肮脏的男人的需要,把女生当做花瓶摆设,我们要求学生会维护女性的尊严。这是我们班女生的签名,如果你们觉得不够,我还会召集全系,乃至全校女生的签名。 原来要向会长抗议的就是这个凶巴巴的女生啊,想想她会打我耳光、踩我脚背,现在干出这样的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她也看见我站在静香背后,又对我用上了那层杀气。现在我倒不觉得怎么害怕,是习惯了?更可能是这里人多,知道她不敢乱来吧,哈哈。 你和我到这边来吧。静香招呼清梨进了一间小屋,关门前对刚才来报告的那个男生说∶“小李,你带这位陈同学先了解一下情况。” 这下没好戏看啦,而且我也蛮担心静香安危的,要是我就不敢和清梨独处一室。 “你是陈聪同学吧?会长已经给我介绍过你的情况了,我们正缺人手,你能来帮忙太好了。” 听小李给我介绍了一下基本情形,我对在这儿的工作有了些了解。网站采编和BBS站点管理都已有志愿人员了,我只要在建站时提供一些技术支持就可以了,比较吃重的工作是“热点追踪”栏目还没人接手,这个栏目每次更换新热点时,都要出新花样,也就是说可能连数据库内核也要改。 “小李这工作蛮重的,学生会里人手不多,整个网站只有我一个人负责,其他都是志愿人员,你要是愿意也可以以学生会的名义请志愿人员帮忙。热点的选择你有自主权,但如果像这次的“H小姐大赛”,以后的文艺汇演、辩论赛这种明显的热点都视而不见,那你可是会因为不称职被辞掉的哦。” 看来这个小李也对“H小姐大赛”很关心,其实是男生谁会不关心哪! 说话间,小屋的门打开了,静香客客气气地送清梨走,这么看谈话应该还顺利。 “陈聪,你来一下好吗。”静香又把我叫进了小屋。 “小聪,你知道刘佳文这个人吧?” 刘佳文,听起来蛮熟的,对了,他不就是昨晚和我打架的阔少爷吗! “他有怎么你了?” “不是,不过谢谢你这么关心我。这次大赛就是他赞助的,而且校方也是他去搞定的。我本来不同意办这么个大赛,不过学生会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男委员们都同意,只有我一个人也不好反对。” “你是说男委员们都被那个刘佳文买通了?” “那倒未必,男生谁不欢迎这样的大赛,你说对不对?” 静香凝视着我的脸,我有点心虚地低下头。 “本来、本来这种活动也是不错的,不过我知道了是刘佳文怂恿的那就非反对不可。” “噢?” “这家伙不是好人,我看他一定有什么阴谋。” “这个我早就想到了,所以昨天中午就和他谈清楚。第一,这件事由学生会负责,他不得插手;第二,参选女生不会出来秀,只会为大家提供静态资料;第三,最后评选由全校学生投票。这样他应该是无机可乘了。” 不愧是会长,考虑得滴水不漏,只是这样的条件那个刘佳文会同意吗? 他同意了,只提出了要全校女生都参加这个条件。这个条件虽然不好办,但应该可以做到。 “这样啊,岂不是对他没什么好处,他为什么要同意?” “现在对他来说,唯一的好处只有全校女生都可以筛选一遍,为他找目标方便一些而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只要我们多留点神,别让他钻别的空子就可以了。” “我们?” “对啊,你和我。最后的投票我们会请专人监督,应该没问题。而候选女生本人不出面,由系学生会推荐,将她们的资料送到校学生会,由你放到网上供大家浏览。和候选女生接触、收集她们的照片这些事我都会让你来干,只要你这一环不出错,就一切OK了。” “咦,你为什么不让学生会的人干呢?” “因为我只相信你,┅┅而且,听龙少说昨天你还和刘佳文达了一架,不是吗?” “龙少还真是大嘴巴,他这么到处说,想害死我啊!” “龙少自己也有参与,他不会乱说的。只是为了和我交换‘H小姐大赛’的内幕消息他才告诉我的。” 我忽然想起来抗议的女孩,忙问静香∶“你是怎么打发走那个郑清梨的?” “我只是把实情跟她说了一下,告诉她我会尽力保护女生的,要她配合我。 她同意了,不过她还说回去后会组织成立“女生互助会”,要靠女生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 “这样的话,我们学校男生的日子可要难过喽!” “这家伙不知道是失恋受伤过度呢,还就是学人家搞女权运动?这么讨厌男生,真是变态!” “其实这样也好,有组织多少让刘佳文有所顾忌。” 也对,那怕是女生们在“互助会”里搞同性恋,也比被刘佳文糟塌了好些。 想到这儿,我对静香说∶“你最好建议郑清梨再成立一个‘女子自慰队’,那样就完全不用男生帮忙了。” “你说什么┅┅” 哈哈,静香脸红了。 “我是说‘女子自卫队’,练一些防身术之类的,你胡思乱想什么啊!” (05) “去看电影好吗?今天放映的是┅┅” “好吧。” “那去跳舞好吗?” “跳舞!┅┅好吧。” “这副网球拍好漂亮,等学长的手好了,一起去打网球吧。” “好啊。” 小舞正在我的寝室里和我讨论今晚的安排,她说了几种,不过看我兴趣缺缺的样子,也没坚持。 “龙少,一起去打联机?” “我不去,你们找别人吧。” 那帮家伙又来我们寝室拉“夫”了,我有点羡慕地看着他们。 “小聪,你想和他们一起去。” “不,我手伤了不能玩,再说你在这儿┅┅” “我手没伤,不如你教我玩吧。” “Good idea!”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出了校门直奔网吧而去,龙少也来了,奇怪,我好象听过他说不去的呀。 平时不觉得怎么样,今天才发觉这帮家伙特别烦,一路上老围着小舞问这问那。小舞也是不胜其扰,一把挎住我的骼膊,这下“苍蝇”少多了,我顺势把手轻轻放在小舞腰上,就更清净了,除了一只叫龙少的“苍蝇”偶尔还嗡嗡几下。 象是有默契似的,大伙直接进了附近最好的一间网吧里,这儿的环境的确不错,当然,价格也很“不错”。室内分成一个个隔间,每个隔间一台电脑一把座椅,座椅是带扶手的沙发椅。一切都是专门为打联机准备的,大家各自找座位坐下,小舞也坐下了,我跟在小舞后面,看了看隔间,显然里面放不下两把椅子。 “师傅,坐呀,不然怎么教徒弟。” 小舞说着,将身子往里挪了挪,给我留出些空间来。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挨着小舞坐下。 小舞坐在我右边,她的右手拿着Mouse,键盘则由我的左手操控。沙发椅很宽敞,但坐两个人还是嫌小了点,所以小舞的半个身子靠在我的胸前。空调吹出的风带起了她的头发拂在我脸上,让我的鼻子有点痒痒的,同时心里也有点痒痒的。打联机的地方自然不会开灯,只有显示器屏幕发出的微弱光线,这种环境让我的胆子稍大一些,右手轻轻放在小舞的腰上。虽然,看小舞没有反对,我仍只敢这么轻轻地放着,我的右手还不能用力嘛,我这样对自己说。 我们玩的是AOE,小舞第一次玩,自然快不起来,好在她用的红色似乎成了保护色,几个红色的棒子兵也能“吓退”一群黄金骑士,我可以慢慢地教她发展。 小舞造房子造得很起劲,我却玩得有些没味。遇上鳄鱼会有别人的弓箭手正好出现帮忙解决;没了食物,只要小舞惊呼一声,自然看见食物栏从零跳到好几千;采金矿的农民被敌人的箭楼射击,刚想撤退,那箭楼轰地一声自己倒下了。 我终于发现了真正的AOE终极战略了! 网上收集的高手文章,里面讲述了那么多战略战术都是假的,在我的战术或者说小舞的战术面前它们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啊呀!”小舞尖叫了起来。 看来这个战术也不是万能的,至少闯进大本营的狮子就不吃这一套。总不能指望别人到你的大本营来帮你,情急之下,我用右手帮小舞操控,方才干掉了这只不识相的狮子。 右手有点痛,希望伤口没破开才好,但我更在意的是在我右手下那只小手的温柔触感,刚才我是抓着小舞的手操控Mouse的。 气氛有点怪怪的,我们谁也没说话,也都没有缩回手,我只觉得小舞靠得我更紧一些了。我的左手也轻轻地放在她的左手上,小舞慢慢地转过头,我也慢慢地把头靠过去┅┅ “好耶,我们胜利啦!” 龙少突如其来的欢呼,吓到了我和小舞,两人的姿势又变回刚坐下时那样。 可恶,就差那么一点! 打完这局,大伙肚子都饿了,于是一起出来吃点东西。大队人马在前面走,我和小舞故意拖在最后,离他们越来越远。 咦,那个不是夏雪老师吗?她和一个奇怪的男人在一起干什么? 我盯着那边看,只见夏老师和那个男人说了几句,那人就带她往小巷里走。 小巷很暗,连路灯都没有,夏老师走进去不会有危险吧。 “小舞,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 “你干什么去啊?” 小舞看见我一直盯着夏雪老师看已经有点不高兴,听说我要扔下她一个人跟过去更是把小嘴撅得老高。 “我、那个是我们老师,她跟一个奇怪的男人一起走,我怕她有危险,想去看看。” “我也去。” “不行,你是女孩子很危险的!” “你的手伤了,多个人也好有个照应,你放心我跑得很快的,有危险我一定会先逃的。” 再说下去就追不上他们了,我只好和小舞一起赶了上去。 夏老师和那个男人走到小巷深处停下来,那个男人交给夏老师一包东西,而夏老师掏出钱包,给了对方几张钞票。拿了钱,那个男人就沿着小巷走进去,夏老师则回头向我们走来。 周围没什么可隐蔽的地方,只有一根孤零零的电线杆,我和小舞忙躲到电线杆后面。电线杆太窄,为了不让发现我背靠着电线杆,小舞紧贴在我身上。 夏老师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我们尽量屏住呼吸。这次我们是面对面站着的,我可以明显地感到她胸前的凸起,希望她不要也感受到我的凸起才好。小舞反手握住我放在她背后的手。感觉手心有点湿,也不知道是我的汗水还是她的。 渐渐地再也听不见夏老师的脚步声,我却舍不得放开小舞的手,黑暗中我望着她,发现她也正看着我。┅┅慢慢地她踮起脚,我也缓缓地低下头┅┅“小聪,你在哪里?” 又是龙少的声音打断了我们,我敢打赌今晚他的床上一定会出现图钉之类的东西。 出了小巷,原来大伙都在。 “你们大呼小叫的干什么啊?” “知道你是路痴,没看见你大伙怕你迷路了。” 平时就不见这么好心! “小聪,你们上哪儿去了?” “我们┅┅迷路了啦。” “是嘛,还好我们来找你。也不用特别感激,要谢我们的话,今天宵夜你请好了。” 坏了我的好事,居然还想我请客,真是&#%$! 吃过宵夜,我送小舞回去。 夏老师的事虽然怪了点,不过好象和我们无关,不去想它。可是,刚才的气氛早没了,偏偏校方又在女生宿舍附近安了这么亮的路灯,我只有默默地送小舞进门而已。 (待续)" }, { "text": "纯爱(3)\n发言人:Unicorn 第三章欲之夜 (01) 哇,不好,已经八点五十五分了,和小唯、佳奈的约会要迟到喽。今天是星期六,尽管昨天临睡前叮嘱了自己好几遍,少了龙少这只“闹钟”,我还是睡过头了。 我从床上蹦到了地下,忙碌起来。先是用一手刷牙、一手洗脸、同时上着厕所,然后左手梳头、右手穿衣、嘴里还啃着面包。幸亏我的右手已经没事了,要不还真忙不过来呢。接着,我一路狂奔到了地铁车站,看看手表,九点十分,不过小唯她们都还没到。 等了不到一分钟,就见小唯拖着佳奈的手跑过来。 “对、对不起,大哥哥,我们迟到了。” 看她们气喘吁吁的样子,一定也是一路跑着来的,佳奈穿戴的还算整齐,不过小唯可就┅┅ “没关系,我也刚到。小唯,你的衣领怎么一半在里面、一半在外面,这是今年的流行吗?” “呃,大哥哥,你的头发也很有个性嘛。” 哇,这么说我的头发真的是很糟糕喽。看看小唯的衣领,想想自己的头发,不由得笑了起来,小唯也跟着笑起来。 一旁的佳奈看我们笑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小聪哥哥,你也和小唯一样爱睡懒觉?” 那还用说,我和小唯又多了一项共同点。 我们在佳奈的帮助下,整理好仪表,才一起来到了游乐场。 我已经很久没来游乐场了,所以都是小唯在出主意玩这玩那。半天下来,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真不知道人们为什么要发明这种东西,干吗和自己的心脏过不去呢! “云霄飞车停电检修,好可惜哦,对不对,大哥哥?” “嗯。” 我怎么会感到可惜,应该庆幸才对,小时候来游乐场我都不敢坐它,没想到现在还是一样。 “下次再来玩这个吧,我们去玩漂流船。” 还有下次!饶了我吧。 “小唯,┅┅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佳奈一直闷闷不乐,没见她露出过笑脸。 “咦,急什么?玩完这个我们再走。” 我们一起看了漂流船的说明,那是两个人坐着一条小船,沿人造急流漂流,途中会经过一座很长的人工山洞。 “大哥哥,你和佳奈去玩吧。” “你不玩吗?”看小唯的表情应该是很想玩才对。 “只能坐两个人喔,我也想休息一下。”接着小唯又贴在我耳边说∶“今天来是要让佳奈开心的嘛。” 对喔,我差点忘了这才是今天来的目的。 我和佳奈上了漂流船,开始还蛮正常,但一进入山洞,就发觉自己的手臂在发抖。 只不过黑了一点,我就发抖,太没用了吧。咦,不是我在发抖,原来是从靠在我手臂上的佳奈那儿传过来的。 她是不是很怕黑啊? “别怕,佳奈,一会儿就过去了。”我搂着她的肩膀对她说。 “放开,放开我!” 佳奈一面大叫一面挥动手臂甩开我。我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一呆。佳奈并未因我放手而停止,继续挥动手臂,小船在她的动作下左右摇摆。 哇,这样下去不是她落水就是我们的小船翻掉,我连忙一把抱住她,将她双手反剪在背后,她不停地反抗、踢腿,我只好再用双腿夹住她的腿,这才控制住她。 “佳奈,你怎么啦?我是小聪、小聪啊?” “小聪、小聪哥哥┅┅” 渐渐地佳奈平静下来,趴在我怀里哭泣。 看佳奈没事了,我松了口气,这才发觉我们的姿势很不雅--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我夹住,平躺在船底,我压在她身上。虽然佳奈的胸部不大,但由于我们紧紧贴在一起,她的双手又被我夹在背后使胸部更突出,我可以明显感受到它的存在。分身隔着裤子紧贴在少女热热的阴户上,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还好我们都穿着薄牛仔裤,佳奈又哭得起劲,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 幸好马上出了山洞,不然我一定会做出点什么。 “咦,佳奈哭啦?大哥哥,该不是你对佳奈┅┅?”出来后小唯看见佳奈脸上的泪痕问我。 “笨蛋,你在说什么呢!” “说的也是,怎么看大哥哥也不象有那么大胆量,哈哈。” “┅┅” “大哥哥,你生气啦?” “没有。” “脸拉那么长还说没有,好啦,我向你赔罪请你去我家吃饭吧。” “去你家吃饭,那好吗?” “走啦。” (02) 我们叫了计程车驶出市区,路上,小唯给我介绍她家的情况。 小唯的爸爸几年前就去世了,家里就只有她和妈妈两个人。小唯的妈妈很辛苦,即要抚养小唯,又要掌管小唯爸爸留下的产业--一个好几千人的大公司。 好在她很能干,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还把女儿教育得这么聪明灵俐、贤良淑德、秀外慧中(最后一句没打错,那句是说给小唯听的,不是给你们看的啦)。 车在一处高尚别墅区前停下来。 下车后,我四处看了看,有钱人住的地方还真是不一样。别墅区中间是一条宽阔笔直的大道,大道尽头有一座华丽的喷泉,再过去是各种娱乐、服务设施。 大道两旁鸟语花香、绿草盈盈,更象是一个风景区,几幢气派的房屋点缀其间。 “我家是这幢啦,佳奈住在里面一些,就是那边那幢,看见没有?” “小聪哥哥、小唯,我回去了。” “那好吧,一会儿记得过来玩。” “┅┅再说吧。” 佳奈如来时一般忧忧郁郁地走了,看来今天的疗程失败了。 正想着,小唯拉我进了屋。 “妈妈,我回来了啦。” 一个妇人从楼上走了下来,还不到四十岁的样子,穿着居家服装。她就是小唯的妈妈?看不出是大公司的主席,更象是位家庭主妇。 “小唯,你回来啦,这位是?” 她见了我有些惊讶,不住地上下打量,看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妈,我给你介绍,这位是陈聪,H学院的学生,很帅吧。大哥哥,这是我妈妈。” “阿姨,您好。” “哦,坐吧。” 小唯拉着我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她妈妈也坐在一旁。 “听小唯刚才说你是H学院的学生?” “是的,我今年大三,主修计算机应用。” “小唯说得没错,你很帅呢!是遗传的吧?” “啊┅┅人家的确说我长得和老爸很象。” “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 “他们都是普通职员。” “具体是干什么的呢?” 我只好把父母的姓名、职业介绍了一下,小唯妈妈听后点了点头。 “妈妈问这问那的,烦死了。”小唯抱着我的骼膊边摇晃边说∶“大哥哥,我带你去我房间。” “小唯,女孩子要稳重些,┅┅你回来不都要先洗澡的吗,快去吧。” “噢,大哥哥,你坐着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小唯上楼去洗澡了,客厅只剩下我和小唯妈妈。 “小聪,你是不是和我家小唯在交往,有没有┅┅有没有做、做过什么?” “呃?当、当然没做过什么。” “嗯,我的意思是小唯还在念高中,现在交男朋友还太早。而且┅┅她已经订婚了啦,所以我不希望你┅┅” “阿姨,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认为我想骗取小唯感情?” 我攸地一下站了起来。 “你冷静一点,我没那个意思?只是你和小唯最好不要来往。” 还说没有,不然怎么一听说我父母是小人物,就立刻警告我,要我别和小唯交往。 “阿姨,打扰了,我告辞了。” “喂,你等等,吃完饭再走,至少也要等小唯回来。” 我没理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刚回到别墅区中间的大道,就听见小唯在背后叫我,回头看见她跑了过来。 “大哥哥,你怎么突然走啦?” “没、没什么。” “是不是妈妈对你说了什么?” “┅┅她说你订婚了,叫我别和你┅┅” “订婚?┅┅是说和佳奈哥哥的事吧,那是小时侯双方家长开玩笑,从来没人当真过,而且妈妈也一直不喜欢佳奈的哥哥,说他人品不好,她怎么会突然对你提这件事呢?” 我猜得果然没错,一定是嫌我家穷,胡乱找些理由敷衍我。 “小唯。” 小唯的妈妈也走出了房子,在门口叫小唯回去。小唯犹豫起来,不知该不该回去。 “小唯,你愿意作我女朋友吗?” 本来,我也没想过和小唯交往什么的,不过一想到她妈妈看不起人的样子就让人生气。 “呃,这样问人家,太、太突然了吧。” “好吧,你现在先回去想想,如果你愿意下星期到我学校来找我。” “┅┅下星期见。” 小唯和她妈妈回去了。 “咕咕。” 是肚子饿了,刚才会不会太强硬了些,要翻脸也该先吃完饭,现在坐车回市区,还没到就会饿昏过去。 瞧瞧周围。不知道喷泉后面的服务设施里会不会有用餐的地方,去看看吧。 “呜呜┅┅” 我刚走近喷泉就听见一阵微弱的哭泣声。怎么会有人在这里哭呢? 想着,我绕到喷泉后面。 “佳奈!你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不回家?” “小聪哥哥┅┅” 佳奈见到我有点意外,用手抹去眼泪。我挨着佳奈坐下,拍了拍她肩膀说。 “有什么伤心事,不要一个人憋着,说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小聪哥┅┅”佳奈趴在我肩头哭了起来。 ┅┅ “我们先吃点东西好吗?” 佳奈没有哭累,我却已经饿得没力气了。 这里的餐厅我是不敢进去,只好买了些面包、矿泉水和佳奈一起胡乱填饱肚子。 吃完后,我看天色也晚了,便问。 “佳奈,这么晚了,你快回去吧。” “我、我不想回去。” “不想回去,为什么?” 看佳奈低着头,我不再追问。 “那么今晚你去小唯家住,好不好?” 佳奈考虑了一下,微微点点头。 我有想过带她回我的住处--我有一套自己的公寓,小是小了点,但在那儿不用听爸妈唠叨。可是,放着近在咫尺的小唯家不提,带她回我那儿,不是会让人对我的动机产生怀疑吗?所以,我在目送佳奈进了小唯家后,独自回去了。 (03) “叮铃铃┅┅叮当┅┅啊┅┅咚┅┅” 周围响起了象往常一样的“起床号”,我睁开眼。天还那么黑,龙少今天起得也太早了。 “站住,龙少,你别走。” 是阿仁的声音,他也起得这么早? 我心里嘀咕着,拿起床头的手表,七点一刻,不早了耶。再仔细一听,窗外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哦,原来下着雨,怪不得天这么黑。 “龙少,为什么你要穿我的雨衣?” “你不想淋湿你的毛衣吧!” 听着他们的话我渐渐清醒过来,还好我的身材和龙少差蛮多的说。 “喂,阿仁,你拿我的雨伞去上课吧。” “那你怎么办?” “外面下雨啦,所以对我来说今天就是法定的休息日。” “如果老师问到你呢?” “老规矩,能签帮我签个到,不行就说我病了。” “噢。” 阿仁走了,继续睡吧。 “笃笃笃” 是敲门声,我看看表,不知不觉已经睡到了中午。一定是龙少他们下课回来了,不知哪个笨蛋没带钥匙,还要我去给他开门。 “来啦。”我冲门外喊了声,不高兴地爬下床,打开了房门。 “咦,是夏老师您啊!” 夏老师吃惊地看着我,视线停留在我的下身。我顺着她的视线看下去,哇,原来我是只穿着内裤来开的门,因为刚醒来的缘故,肉棒很有精神地勃起,小小的内裤正支起一座帐篷。 我急忙躲回被子里,夏老师先在门外问了一声,才缓缓地走了进来。 “陈聪同学,早上你没来上课,听说是病了,我就来看看。” 夏老师也太热心了吧,不就是一个同学没上课嘛,也值得特地跑来寝室。我们级任导师一年也来不了几回,何况她只是一个任课教师呢。 “对,我、我发烧了啦。” “真的?”夏老师坐到我床边摸摸我的额头。“好象不烫嘛。” “我早上吃过药,睡了一会儿,烧已经退了吧。” “就是说你现在没事了喽。” “对、对,我现在没事了。” “那么今晚到机房来,帮我一起trouble shooting,没问题吧。” “啊咳,我还没全好,今晚多休息对我的健康比较好。” “原来你还没全好,那得赶快去看医生,记得让医生开张病假条,你知道的啦,请病假是需要医生证明的,否则┅┅” “夏老师,我想我已经痊愈了,今晚可以去你那儿。” “呃,身体要紧,不会太勉强吧。” “不会、不会,一点都不勉强。” “那我走了,晚上我在机房等你。” 原来是来抓我给她干活的,过去我还以为夏老师人呆呆的,结果看走了眼,今天栽在她手里了。 (04) “砰”的一声,门又打开了,龙少和阿仁他们都回来了。 “小聪,‘十一’学校有组织去旅行,你去不去?” 对哦,已经是开学第三周了,这个星期六就是‘十一’,连着休息五天,出去玩玩也不错。 “去什么地方?” “W市,听说那里的姑娘很水呦!每个系只二十个名额,要去就快报名。” “好啊,龙少,你替我报上吧。” “包在我身上。还有我们系的候选佳丽已经出来了,你知道是谁吗?” “是谁。” “那小聪你在校学生会干活时有什么新消息也要先告诉我哦。” “你不说,我问别人去了啦。” “喂,你别走,我说还不行吗。是静香和小芹。” “什么?” 静香也就算了,小芹可实在是┅┅,这么说吧,男人看了她就算吃过伟哥也会变阳痿。 “不明白吧,听我慢慢道来。” 龙少给我解释了一下,我才弄清楚。原来每个系可以推荐二至八名候选人,推荐方法由各系自行决定,所以有的系搞系内投票,还有的是各班推荐给系里,再综合起来给校学生会。而我们系用的方法最省事--由系学生会成员关起门来作决定。静香和小芹都是校学生会成员,作为主办者,自然不能参选,这样我们系等于没派人参加。思,献丑不如藏拙,好主意。其实,不光要主意好,校学生会女生不多,只有我们系拥有两名,达到了最低人数要求,才能钻这个章程的空子。 “办法可是不错,但希望别让外系的人知道小芹是我们的候选‘佳丽’。否则┅┅” “放心,学生会的人也不笨,他们会把静香推在前头做挡箭牌。静香的名头那么大,听见她是我们系的佳丽,就没人会关心还有谁。” “我好象听见有人说我坏话喔!” 门被推开,静香走了进来。 “没有,我们正在说你不能参选太可惜了,要不然这次的‘H小姐’的桂冠一定是你的。可惜啊!没有你,比赛的水准就会降低不少,如同精美的项链没有一颗钻石点楮;美丽的星空少了月亮公主的身影。” 龙少怎么这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看看静香,一点都没有要反胃的迹像,还笑吟吟地听着。哇,女人真的是只相信耳朵的动物吗?连静香都不例外。 “静香,你冒着磅礴大雨特地跑来是找我的吗?我好感动!” “我还没有沦落到那种地步啦,我是来找小聪的。” 还好,静香还是有点头脑的。 “小聪,上次说的那件工作进度如何?” “噢,网站主体我已经帮他们搞好了,我自己那部分┅┅” “叮铃铃”,是电话铃声,龙少听后,喊我。 “小聪,你的,是个女孩子。” 我接过电话。 “我是小聪,请问是哪位?” “我是小舞啊,你的手好了吗,记得你答应过和我一起去打网球的。” “今天下雨耶,而且网球场地一直很紧张,网球社的人一训练就要占去大半的场地。” “我听说网球社的人这周要出去比赛,所以明后几天不下雨的话,我就来找你。” “好的。” “那么,Byebye。” “再见。” 我放下电话,回到静香身边继续说。 “我自己那部分工作┅┅” “叮铃铃”,电话又响了,龙少听了以后,喊我。 “小聪,找你的,又是个女孩子。” “喂,我是小聪。” “大哥哥,我是小唯。那天你走后,我去问我妈妈和你说了些什么,还告诉她你要我作你女朋友的事,结果妈妈派人在学校里看着我,不让我去见你。我该怎么办?” 说实话,那天我说要小唯作我女朋友是和她妈妈赌气的成分多一些,如果她真来了,我可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她。 “那个┅┅小唯,你就先老老实实地听你妈妈的话,过一阵子等她看你不紧的时候再说。” “你要我忍耐啊?” “是啊,父母总是为子女们着想的,你妈妈也是为你好,也别太让她伤心了哦。” “那人家┅┅” “我还有事,就这样了,小唯。” “好吧,再见。” 我还没离开电话旁,电话铃声第三次响起,我又拿起听筒。 “喂,我是小聪,请问找谁?” 电话那头没有反应,我再问了一遍,还是没有回答。 “再不说话,我就挂了啊!” “等等,小聪哥哥,是我、佳奈。” “是佳奈啊。” “我、我有些事情想找你谈谈,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 “这个周末你有空吗?我们学校晚上不让出门,但在吃饭时间溜出来又太短了┅┅” 周末就是“十一”,我已经定好去旅行了,但佳奈这么吞吞吐吐的样子,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 “星期五放学后,你们要回家对吧,就那个时间见面如何?” “好的。” “那么星期五下午4∶30在地铁车站巾面。再见。” “再见,小聪哥哥。” “你还真的很受欢迎耶,有那么多女孩子找?” “哪有很多。” “我进来才几分钟,就有三个了,你还嫌不够啊。” “不对,是四个啦,静香,你也是女孩子呦。” “死龙少,要你插什么嘴!” “静香找小聪是来谈工作的,怎么能算。” “阿仁说得对,我是来找小聪谈工作的。” “阿仁,小聪也没帮静香说话,你起什么哄。” “我、我不过是就事论事嘛。” “还是你┅┅” “笃笃笃” 眼看他们几个越说越乱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龙少,你离门最近,你去开门呀。” “我不去,一定是找你的,小聪你去开。” “怎么可能!” “有人在吗?”门外的人见许久没开门,喊道。 那声音,是美慧。我慌忙跑去开门,真的是美慧。 “咦,美慧,你怎么会来?呃,先进来再说。” “大哥,是这样的,我┅┅” 美慧刚要开口,看见屋里还有别人,就不再说下去。 我给龙少使了个眼色,他也认出美慧就是那天舞厅里的女孩,很识趣地拉着阿仁向外走。 “静香,我们不是还有别的事要做吗,走吧。” “我没别的事要做呀,我是专门来找小聪的。” “工作的事等一会儿你再来和小聪谈嘛。” “我为什么要等一会儿,是我先来的呀!” 真不知道她是真不明白龙少的暗示,还是装傻。 “好吧,静香,我们先谈工作吧。美慧,你坐在那儿等一会儿。” “呃,就这么谈吗?有很多闲杂人等耶。” 这倒也是,虽然我的工作不是什么秘密,但也越少人知道越好,进门以来静香一直说“那件工作”没有直接提我的工作内容。 “那你说怎么办?” “你还没吃饭吧,一起去吃饭,边吃边谈。” 听到这儿,龙少忍不住插句嘴∶“静香,你是不是假公济私,要骗小聪去约会?” “你在胡说什么!” “不是嘛,小聪不会和你去的啦,因为他有美慧了,对不对,小聪。” “嗯。”我随声附和。“对不起,静香,这份爱的告白我不能接受啦。今晚6∶30我要和亲爱的美慧一起去Gold Crown看电影。” 说着我故作亲热地拍拍美慧,她害羞地低下头。 “静香,听见没有,不是学校的电影院,而是校门外的Gold Crown,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它的隔壁就是××旅馆,看完电影后就一起┅┅嘿嘿。你可以对小聪死心了啦,不如投入我的怀抱吧。” “去死吧你。” 虽然明知道我们是在和她开玩笑,静香还是气呼呼地边敲龙少脑袋边走出房间,我顺手关上门。 “大哥,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他们都走后,美慧开口了。原来她也被她们系选为候选佳丽,结果既要面对周围那些因嫉妒而不太友好的女孩,又怕亮相后被人笑话她土气。 我也想不出什么新鲜话来开导她,只好把上次说过的再重复了一遍。 “谢谢大哥,我好多了,也有信心了。” 这么容易就让她有信心了?想想自己也没说什么特别的话,不过看美慧的样子是比刚进来时有精神了,也许我很能安慰人吧,哈哈。 我打开房门,看见龙少和静香站在门口,一个专注地看着报纸,一个拿着镜子认真地在补妆。等美慧走远后,我才对他们说。 “龙少,报纸拿倒啦!静香,你正用眉笔在抹嘴唇!阿仁就不象你们俩这么无聊,偷听别人谈话。” “阿仁觉得只听不过瘾,想从气窗看,去搬凳子了。” 我怎么尽交些这种朋友!真是%#&↑@! “小聪,这么快就搞上了,对你刮目相看喔。” “谁象你啊!我当她是妹妹,没听见她叫我大哥吗?” “在我们北方情人之间也有大哥妹妹这么叫的。” “我又不是你们北方人!” “听口音美慧她是呀,┅┅” “小聪,我相信你,别理龙少,我们吃饭去。” (05) Shit,这个夏老师真可恶,雨下这么大,还要我去干活,而且我忙了一个下午,已经很累了。 今天中午我和静香一起吃了午饭,下午也都泡在了学生会。网站和各BBS版已基本完成,静香告诉我,候选佳丽的资料近几天会陆续送到,下周要组织候选佳丽来校学生会拍照和摄制每人两分钟的录像,问我将它们放到网上所需的设备。我又建议静香把发布“H小姐大赛”资料的栏目和“热点追踪”合并,这样我可以节省不少精力。 转眼间已经走到机房,我推门进去,夏老师已经在等我了。雨下这么大,虽然打着伞,我身上也都淋湿了。 “你先休息一下把衣服弄干,来,喝杯咖啡暖暖身子。” 我接过夏老师给我的咖啡喝了起来,啊,好好味。我一边喝一边四处打量,晚上这里不会有人来,何况又下这么大雨,周围一片漆黑,只有我和夏老师所处的这间中心控制室亮着灯。 夏老师正背对着我在弯腰检修线路,本来就非常短的短裙因这个动作向上提升,完全遮不住那双裸露的大腿,还隐约露出一点红色布料。夏老师怎么这么失策,弯腰检修线路而不是蹲下,不过对我来说就是一件幸事了。 咖啡已经喝完,夏老师还在忙碌,我的“求知欲”越来越强烈。犹豫了几分钟后,终于我装作去帮忙,走到夏老师身后几步远蹲下来,见她没有察觉,慢慢把目光移向她的短裙内。 那红色果然是内裤,我清楚地看见一条高开叉薄型丝质小内裤包裹着夏老师的蜜处,由于弯腰前倾的缘故,夏老师又大又圆的屁股像特写镜头一般映入我眼帘,内裤的后面几乎只有一根绳子的粗细,底部有些湿润的痕迹,可能是刚才去厕所时没擦干净,我不禁想象着夏老师蹲在厕所用手纸擦拭自己蜜处的样子。 不行,不能再想象了,我发觉我的分身早就硬得象一根烧红的铁棒,克制、克制。不过,当我从夏老师叉开的双腿间看到她那对美乳在半身T恤中如吊钟般晃动时,理智完全崩溃了。 我从身后抱住夏老师,一手从半身T恤下方伸入,握着她没穿胸罩的乳房,一手迫不及待地去脱她的短裙。夏老师给我的突然袭击吓呆了,直到我将她脱得一丝不挂,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连连叫着不要不要。 这时的我如同被淫兽附体一样,心里只有一个念头--SEX,又怎会理睬夏老师喊些什么。 我站在桌边将夏老师按倒在桌上,把她的脚扛在自己肩上,找准目标,一下便刺入,我的分身被紧紧地箍住,这种美妙的感觉使我的意识变得更加模糊了。 很快我开始摇动我的腰┅┅ 房间持续传来“啪、啪、啪”的声音,渐渐地夏老师停止了抵抗,嘴里也发出了呻吟声。 不久,我的分身传来了阵阵的痉挛,那种紧箍感益发强烈,我大吼一声后,终于在夏老师的体内发射了。 发射后,我躺在地上休息了片刻,也恢复了一些理智。 --我强奸了夏老师!!! 这件事对于恢复理智的我来说太震撼了点,我会被学校开除吗?甚至被┅┅“你快回去吧,就┅┅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我不会对别人说的。” 在我发愣时,夏老师已经穿好了衣服,收拾起残局。她把桌子上的痕迹抹干净后,又去洗咖啡杯。 我只好穿上衣服,溜之大吉。 (06) 在雨中,我狂奔着,不知何时伞已经丢掉,大雨淋湿了我的全身。 刚才的感觉很不错,夏老师也答应过不说出去,我却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郁闷,才会如此狂奔。 不想回寝室,我漫无目的地跑着,直到喘不上气才停了下来,不知不觉我已跑出了学校。 面前写着“Gold Crown”的霓虹灯不停地闪烁,灯下却冷冷清清。现在不是电影散场,又下这么大雨,冷清也是自然的。这种背景下,招牌下有一个撑着粉红雨伞的女孩就现得特别突兀。风雨太大,女孩穿的连衣裙已经大半湿了,在风中女孩明显地打着哆嗦,只见她四处张望,似乎在等人的样子。这种情况下,还在等人就有些不太寻常了。 我走近几步,终于看清了女孩的脸,是美慧。我不想在这时和美慧见面,正准备跑开,但她也看见了我,兴奋地向我招手,我只好走过去。 “大哥,你是不是有事,这么晚才来。不过,你能来我就┅┅很开心了。” 美慧脸上有些湿润,分不清楚是泪水还是雨水。 我给美慧说得有些迷糊了,看样子她好象在等我,我有约过她吗? “大哥,现在还看不看电影?” 电影?哦,我终于记起来,今天上午我是说过今晚6∶30和她来这儿看电影,但那是和静香开玩笑的话,没想到美慧当真了。 “美慧,你几点来的?” “六、六点钟。” “这么大雨你怎么不去躲躲?” “我、我怕大哥来了找不到┅┅” 这么说她在雨中足足等了我快四小时,衣服湿了,人也冻得直哆嗦,却不肯走。要不是我巾巧经过,她也许┅┅ 想到这儿,我有些感动,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 因为惊慌抑或是寒冷,美慧的身体有些僵硬。我轻轻吻在她的脸上,又缓缓移动到嘴唇,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嘴唇。在我的轻舔下,她也开始有了反应,我于是将舌头伸到了她的口中,虽然她的动作很生涩,但我可以感到她在努力回应我。 没人理会小伞是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美慧的双手用力抱在我的背后,象是想贴得更紧,我却发现肉棒又一次不听话的站了起来,和上次一样坚硬,我的意识也和上次一样模糊起来。我开始不满足于亲吻,右手撩起美慧的裙子,从下面伸进内裤中。美慧浑身打了个哆嗦,不知是因为我右手的冰冷感还是被摸到私处的羞耻感。 “不要┅┅会、会有人看见的┅┅” 我用仅存的一点理智克制住在街上就干起来的念头,拖着美慧进了隔壁的××旅社。 我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过只要不管别人的眼神和想法,平时觉得很难的事出乎意料地简单起来。 进了房间,我立刻将美慧推倒在床上,一边脱衣服,一边迫不及待地抚摩美慧,她似乎有点被我如饿狼般的眼神吓到,退到床角,低声对我说。 “先、先洗个澡好不好?” “洗澡也要脱衣服的。” 说着我将她的裙子脱去,接着是胸罩,最后是内裤。美慧涨红了脸,用手遮着自己的乳房和下身,我试着去拨开她的手,美慧非常慌张,混乱中打在我的脸上。 这下多少让我清醒一点,记起该先洗澡,于是我离开了美慧,准备去放水洗澡。我刚转身没走几步,忽然被美慧从背后抱住。 “对不起,大哥,你、你别走,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从来没有这么┅┅所以才会┅┅” 大概她误会我走开是不想和她做了。 我伸手将她拉到面前,把她抱起,一起进了浴室。 热水从上淋下来,美慧不再用手遮着,我一边帮她洗,一边贪厌地扫视着美慧的裸体。 少女褐色紧绷的肌肤浸湿后显得美丽健康,乳房不是很大,一手正好盈握,但结实尖挺,偶尔几滴水珠停在尖尖的乳头上的景像特别诱人。从上面看下去,只见下体黑黑的一片,我蹲下身去,想要看个仔细。 “不要┅┅”美慧轻呼了一声,但没有挪开身子。 我边看边用手指抚弄着,真是奇妙的景像。 看着看着,我再也忍不住了,未等擦干身体,就抱着美慧到了床上。 ┅┅ (待续)" }, { "text": "纯爱(4)\n发言人:Unicorn 第四章兄妹情心 (01) 我睁开了眼楮,没有听见往常龙少所发出的起床号,而是被射到室内的阳光唤醒的。 头好痛,象是喝醉酒后次日醒来时的感觉。 室内的环境很陌生,我这是在哪里? “大哥,你醒了。” 身边有个裸体的女孩抱着我,她的头睡在我的肩上,边说边向我吻来。我认出她是我的“妹妹”美慧,慌忙推开她,在床头坐起,又发现自己和她一样赤身裸体,连忙用毯子裹了裹,起身找寻衣服。 我拣起零落在地上的衣服,将美慧的衣服扔给她,自己也穿了起来。 “大哥,你怎么了?”美慧穿起衣服后,过来抱着我,问道。 “别这样,我是你大哥,你是我妹妹,我们昨天┅┅没、没怎么样吧?” “讨厌,我就知道你是拿我当替代品!”美慧从我身上离开,脸上已经带两行清泪∶“你、你和我┅┅的时候,却一直叫着小希这个名字。” 这么说,我的确和美慧做过了。我想靠近美慧,她用力推开我。 “你不是我大哥,我讨厌、永远讨厌你!” 说着,美慧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我该去追她吗?追上了又能怎样? 我到浴室用冷水洗了个澡,感觉清醒多了,头痛也好一些了。 一个人坐在床边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慢慢地想起了大部分,头痛感也越来越轻了。 昨天,我不但和美慧做了,还强奸了夏老师。搞得现在丢了美慧这个妹妹,以后和夏老师的关系一定也很尴尬。 昨晚的我怎么会变得那么可怕,一点不象平时的“软弱色狼”。 人狼变身?叱,昨天又不是月圆之夜。 我是古代淫魔的留在人间子孙?别人都说我和父母很象,我是他们的儿子这点是无疑的┅┅ 别乱想了,越想越不着边际,那些都是小说里的情节。看来只能归结为我自己的欲望,唉,以后就没立场说龙少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了。 对了,美慧还提到我昨天叫着小希的名字,我真的是爱上她了吗?不过,自从那天提议共进午餐被她拒绝后,我好象还没想起过她,这样也算迷上她了吗? 只有和夏老师做过后的郁闷,可以解释为觉得对不起小希,但也可以认为是发泄后的空虚和做了错事后的心情呀。 唉,我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了。 哇,不知不觉都快中午了,再不走还要加钱,还是回去吧。 (02) “小聪,昨晚没回来,是不是┅┅作牛郎去啦?” 刚回寝室,龙少就来调侃我,我挥出一记右直拳正中他的胸口。 “说不过,就打人啊你!” “谁叫你在我心情不好时来惹我。” “谁爱惹你,下面有个阔太太在等你,就在那辆Benz里,所以我会猜你是作那个的喽。” 我不再理会龙少,来到了Benz前,一边纳闷会是谁找我呢。 “我想和你谈点事情,进来说吧。” Benz车门打开了,车里的人对我如是说。 原来是小唯的妈妈,穿着套装的她和上次穿居家服装的感觉完全不同。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进去,小唯妈妈遣开司机,车内只留下我们两人。 用膝盖都能猜到她是要和我谈小唯的事。 要威胁我?不象,那样她不用客客气气地让我坐下谈。 色诱?更不会,那样的话她应该先让司机开到一个旅馆什么的。 只剩下用钱来砸死我这招了,如果她给我一张巨额支票我该怎么办?--那还用考虑吗,当然是撕了它喽,否则她故意让小唯看我收下了支票,而我在银行又取不出钱,那我岂不是很吃亏吗! “你看看这些东西!”她递给我厚厚一叠信。 这是什么意思?信封里装的是现金?那得仔细看看,别混进白纸或假钞。我打开了最上面一封。 “‘月眉小姐亲启’,是写给阿姨你的信?这字迹是--我爸爸的?” “是的,小唯是我和你爸爸生的,也就是你的妹妹,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不让你们交往了吗。我是怀了小唯后,知道你爸爸不可能娶我,才嫁给小唯死去的养父的,本以为这段事都过去了,没想到┅┅” “真的?” “你把所有的信读一遍就会了解,要是还不相信可以把你爸爸找来。” “不用了,我相信。我、我不想你们再见面。” “我明白你的意思。小唯还不知道这件事,这几天她和我闹得很凶,我才不得不告诉你,希望你去和她说清楚。” “这件事要告诉小唯吗?” “告诉她我怕影响她专心考大学,你觉得呢?” 我可以阻止阿姨去见爸爸,但如果是小唯想见爸爸,我却没有立场阻止她。 那时我家就┅┅我不敢想下去。 我从Benz车里出来,用力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一下子发生这么多事,我真的很难调整好心情。 (03) “我漂亮吗?”小舞在我面前优雅地转了一圈,问道。 “100分。”我由衷地说。 身穿白色网球装的小舞的确妩媚出众,最动人的还是小舞脸上长驻的笑容,如果选最佳运动女郎一定非她莫属。 看着热情洋溢的小舞,我也暂时忘却了前几天所发生的麻烦事,心情明朗许多。 一连几天阴雨,好不容易周末的今天阳光普照,我和小舞准备去打网球。 “小聪,明天阿仁不去旅行了,不如让小舞坐他的位子和我们一起去吧。” 为什么每次我和小舞快快乐乐在一起时,龙少这家伙就会出现呢! “可是,我和小希也在自己系里报名了,小希很怕生,我需要陪着她。” “你只是在途中坐我们系这辆车,到了目的地,就可以自由活动啦,那时你和小希过来和我们一起玩。” “这倒可以,小希很少和男生说话,让她多接触男生锻炼一下也好。” “OK。小聪你没意见吧,我这就帮小舞去报名。” 龙少很高兴地走了,我心里却一直想着关于小希的事。 “小希为什么这么怕生啊?” “我也不知道,她好象很怕和男生相处,和女生在一起时倒还好些。” “希望能帮到她就好了。” “那我就找机会让你试试去打动她的心,嘻嘻。”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网球场。 虽然网球社的人都比赛去了,但人还是蛮多的,大家都想趁难得的晴天出来运动吧。 那个不是真琴吗?她身边的男人大概是她又一任男友。好在她有了新目标,没有过来烦我,我也乐得清净,和小舞找个场地准备开打。 我拿起球,正要抛起大力发过去时,忽然想到,不知道小舞水平如何。但可以猜到女生力气较弱,这么大力发球,岂不是很失绅士风度。 嗯,先试试再说。 我将球轻轻抛起,用极轻柔的力量打过网去。小舞对来球很是意外,呆在原地不动,当球几近她的身体时才反应过来,慌忙挥拍,勉强打过网来。 我暗自庆幸刚才没有卤莽,这一拍用的力更柔和,并尽力打向小舞容易接的地方。这次小舞接的比上次好,不过力量不大,角度又不刁,我回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小舞的击球虽然缺乏力量和角度,倒也不是第一天打网球,基本功还有一些的,对于我的喂球都能接到,因此往往一个球我们就可以来来去去打上半天。 球的节奏很慢,我有时间看小舞两眼,她发觉后对我还以微笑,我也以微笑回应她。渐渐地,我们花在考虑如何向对方微笑上的心思要比花在考虑如何回球上来得多。 真希望这场球能一直这样继续下去。 “哈哈哈,这就是H学院的网球水平?这么软绵绵的球也打得这么起劲,真是少见。” 谁在乱发评论,我停下来寻找声音的主人。 一对不认识的男女站在场边看我们打球,那些话应该是他们说的。奇怪的是刚才还在各自打球的人们似乎都因为他们的到来,停了下来。 “小聪,我们组队打败这两个J学院的狂人。”真琴突然跑过来对我提出这个建议,她是知道我的实力的。 “为什么要和他们比?”我有点搞不清楚形势。 真琴把他们的来历向我详细地说了。原来这两个人上午就来过,边看边嘲笑别人的球技,在场的同学气不过,就选人和他们比试,结果连出三对都败北了,真琴也上场过。 “这两个家伙有些实力,但如果是小聪你替下那个窝囊废,我们一定可以赢的。”说着,真琴不屑地指了指一旁的男友。 这个男人还真可怜,待会儿一定会被真琴fire掉。 “就他,也、也想打败┅哈哈┅打败我们┅哈哈。” J学院的男生笑得弯下了腰,那个女生则眼望天空,仿佛谁也不在她眼里似的。 真的很过分!J学院这种小学校连自己的网球场都没有,来玩就算了,还要嘲笑主人。他们是真不知道网球社的人都出去比赛了呢,还是故意挑这时候来找茬的。 “好,跟他们比了!” “好耶。”真琴扑过来想要拥抱我,我慌忙躲开。 “干什么嘛,怕女朋友生气啊?”真琴看着小舞说。 对了,上次骗她说小舞是我女朋友,她依然信以为真。 “当然啦,要比赛也是我和小聪组队。”小舞走了过来。 “小聪,这两个家伙夸口打遍我们学校无敌手,我们要为学校的荣誉而战,不能输啊!” 本来这话也没错,但由真琴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她会关心学校的荣誉?我看是想出风头吧! 虽然,和真琴组队赢面比较大一些,但是┅┅ “小舞,我们一起打败他们。” “嗯。”小舞很高兴地对我点点头。 见此情景,真琴也只好退到场边。 “一盘定胜负,你们先发球。”J学院的女生说道。 “等等,要比赛就要有彩头,否则你们一个一个上来比,我们岂不很累。” J学院的男生插话道,说着眼神不断瞟向小舞。 “你想赌点什么?” “这样吧,谁赢了就可以吻对方的女友一下,怎么样?” 我没想到他会提这种条件,呆了一呆,无论如何我也不愿让小舞冒这个险。 正当我要拒绝时,真琴在场边叫了起来。 “找些普通的女人,你们打起来怎么会卖力呢。这时候当然需要美女出场,这样吧,谁赢了就可以吻我!” 这么喜欢卖骚,生怕别人忘了她的存在!不过嘛,这样至少小舞安全了。 “就这个条件比如何?”我问对方。 那个男生看看真琴,点了点头。 这时,我想起小舞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忙用征询的眼神看着她。 虽然不很情愿,她还是对我说∶“我明白,比赛吧。” 由己及彼,我看了对面的女生一眼,她好象也不太高兴。 我站到底线,分析了一下双方的实力,感到胜算不大。决定趁对方轻敌,一开始就攻其不备。 于是,我把球抛起,弯腰,大力发出。 15∶0,记分员在场边的记分牌上亮出分数。 对方显然没有心理准备,被我一击得分。 我没给对方调整的时间,连连出击,很顺利地拿下了第一局。 小舞对我的出色表现有点吃惊,但只不过向我笑笑。 这和我预计中小舞会跑过来一边吻我,一边说着“我好崇拜你喔!”这类话的景像出入很大耶。 局间休息时,他们跑到场边拿水喝。那个男生想和女生交谈几句,女生没理他,不过回来时两人的眼神都变得认真起来。 这回对方有了准备,又是他们的发球局,一定不好打,要小心应付,我在心里盘算着。 果然,对方的发球也很凌厉,我接了起来,但落点不佳,在第二拍被对方扣死,先失了一分。 接着,对方又用上了刁钻的发球。还好,成功率也不高,一发失误,重新发球。第二发球自然力量弱很多,回过去后,双方你来我往,形成了拉锯战。 我尽力寻找战机,但对方也很狡猾,看上一局我的表现出色,在拍不死的情况下,尽量往小舞身边回,我只有干着急的份。 “啪!” 小舞意外地打出一个斜线穿越球,从对方两人之间穿过。 15∶15 我暗自庆幸好运气,一边向小舞示意好球。 “啪!” 对方还是往小舞身边打,又被她乘机上网拦截成功。 15∶30 “啪!” 还是小舞,她抓住对方站位靠后之机,又轻吊得手。 15∶40 一连三个球,实在不能用好运气来解释了。这不但让对方大吃一惊,我都感到很意外。 我向小舞望去,她依然朝我笑笑。我读懂了她的笑容,原来刚才我们打球时都没用上全力。 对方不敢再往小舞身边打,却又被我见机得了一分,我们又拿下了一局。 这时,对方完全把我们看作对手了,女生也开始和男生说话了,两人小声嘀咕了一阵后,继续比赛。 这下,我们才尝到厉害。对方的实力比真琴说得要高出许多,又不似前两局各打各的,两人配合默契得如同一人般。我和小舞第一次组队,配合上自然差很多,要不是我们占了先机,早已败下阵来。即便如此,也还是被他们破了一个发球局,局分追成了6∶6。 进入最后的抢七局,谁赢了这局就赢了整场比赛。 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发球,J学院的男生笑着发话了。 “认真一点喔,要不然我可要吻你的女朋友喽。” “什么?不是说好了赢的人可以吻她吗?”我指了指真琴说。 “没错,但前一个条件你又没说过作废。所以赢的人既可以吻她,又可以吻对方女友。” “可恶!” 是我太糊涂了,没有事先把话说清楚。既然已经打到了最后一局,再说不比了,一定会被人骂耍赖的。 “他是在激你,这说明他也没有必胜的信心。小聪,你要冷静!”小舞对我说。 嗯,我也知道他是想让我患得患失,但心情总是平静不下来,被他们连得了两分。 “小聪,我相信┅┅你一定会保护我的,对吗?”小舞跑到我面前,握着我的手,凝视着我说。 看着小舞,我不觉有些汗颜,和我相比她总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现在还要她来给我打气。 “嗯,我们一定能打赢他们,一定!” 又是我们发球,我考虑了一下。大力发球他们已经适应,可惜S球我还没练到家,很少能成功,不过为了小舞,只好试试看。 我奋力将球发出去,可惜没能如愿发出S球,对方接了起来。几个来回后,对方突然打出个大斜线。我拼命跑到位,刚将球打回去,才想到,糟糕!对方一定是想调开我打身后。忙回头,果然球向我身后的空地飞去,我已鞭长莫及了。 啪的一声,球被扣死,可不是落在我们这边。原来小舞已经补上了空位,对方打过来的球,正好在她的控制范围内,于是小舞挥拍一蹴而就。 对喔,时刻想着队友所想,不用语言也能交流,这才是双打和单打的最大差别,也是双打比赛制胜的关键所在。 想明白这点后,我和小舞相视一笑,默契上又近了一层。 虽然下一球对方的发球还是那么凌厉,但我们心意相通,球技也随之精进不少(双剑合壁???),再拿下一分。 又轮到我发球了,小舞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信任,思,我一定不能让她失望。 我将球高高抛起,看着它落下,球的运动轨迹在我眼中被定格成一个个慢镜头,在空中形成一个大大S形(翻开物理书看看,根据自由落体定律好象不可能形成S形嘛)。当球走到S的最未端,就是这一点,看准后我毫不犹豫地挥出球拍。 S球,成功了! 连拿了三分,我们得到一个盘点,只要再拿下一球,我们就赢了。 对方似乎被我们突然暴长的球技打得有点失去信心了,球发得很弱,我回了个非常刁钻的角度,对方虽然接了起来,但回的球又高又正,是我们得分的好机会。 小舞赶到球的落点,正要挥拍。不意,脚上踩到了凹凸不平处,一下摔倒在地。 “小舞,伤到那里了,不要紧吧?”我连忙跑过去,看她伤势。 “我、我脚扭到了,没、没关系,我还可以比赛的。” 看小舞紧咬牙关,一脸痛苦的样子,还想努力站起来继续比赛。我连忙制止她乱动,以防伤势加重。 我一边扶着小舞到场边坐下,一边回头对那两个J学院的学生说。 “这场比赛算平局,怎么样?” 那个男生点了点头,不想旁边的女生却说。“是我们输了,你吻我吧。” 说完,她直接走到我的面前,几乎巾到我的身体时才停下。 “那个┅┅本来我就没想赌这个的啦。而且你们也没输,最后一球我们没接到,局分是6∶6,小分是3∶3,正好平手。” “我看最后一球是你女朋友故意放水的。” 是吗?我回头看看小舞,脸上痛苦的样子不象装出来的。 “我们愿赌服输,对吗?” 这句她是对着她的男友说的,看样子这女孩是不满当初她男友的言行,现在借我向他示威。 “你这么喜欢他吻你,随便你好了。” 她的男友铁青着脸一个人走了。 “喂,让一个女孩等着被吻是很难堪的,你想让我出丑吗?还是┅┅你觉得我很难看,连吻我一下都不愿意?”她见我半天没动静,说道。 “不、不是那样的。” 细看这个女孩一张很柔和的瓜子脸,脸上的每样东西都很完美,头发高高扎起,后端再散落开来。身体各部位都很匀称,大概是经常运动的结果。虽比不上小舞,也算是个美人。 “那就快点嘛!” 被她用这种语气求着,我要说不心动那是骗人的。好吧,那就敷衍她一下。 我牵过女孩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咸咸的,是汗水的味道。 “太有绅士风度就追不到女孩子啦,再见!” 临走时,女孩给了我一句“忠告”。 “小聪,我好爱你喔,吻我吧。” 见鬼!我忘了还有真琴这回事,她可比那个女孩难缠多了。有先例在前,不吻她恐怕不可能,就怕吻一下手都很难打发走她。我该怎么办呢? “小聪,我是你女朋友耶,你居然当着我的面吻别的女人。呜┅┅” 正当我为难时,小舞走过来对着我哭泣,还用小拳头捶打我胸口。 “今天你女朋友在,我就不让你为难了,这个吻先欠着吧。”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赢了比赛,却变成欠别人的了。 真琴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对小舞说∶“小妹妹,你的脚这么快就好啦,嘻嘻。” 我这才发觉小舞站了起来。小舞看着我,露出一脸糟糕了的样子,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真琴说完就走了,刚才围观的人群也散了。 “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差,好象没人相信我受伤了。” “不会啊,只是你伤得时机太巧了,难怪他们都会怀疑。不过我可是信以为真,你没看见我刚才担心得要死。” “你当然要担心,否则连男朋友都不关心,那更没人信了。” 小舞特别强调了“男朋友”三个字,不知道她是否有所暗示。 忽然间,我好想抱着小舞。正当我要贴近她时,由下身传来的热流吓了我一跳,让我回想起前几天的经历。 不要,我不想和小舞的纯洁关系也被玷污了。 “刚、刚才的比赛真过瘾。”我连忙岔开话题。 “嗯,不过我更喜欢我们两个人打时的感觉。” “我也是。” 我和小舞发出会心的微笑。 (04) 几天前和佳奈约好了见面的,所以我匆匆忙忙告别了小舞,换了身衣服就赶去地铁车站,佳奈已经在那儿等我了。 佳奈的样子比上次见面时更加憔瘁了,我不禁关切地问。 “佳奈,你身体还好吧?有什么事想找我谈?” “小聪哥,我们┅┅到安静点的地方说话好吗?” 现在是星期五下班时间,到处都是人来人往,附近哪里比较安静呢?对了,快到关门时间了,游乐场里的游人都在向外走,就去那里吧。 我带着佳奈进了游乐场,在树林里找到一处娴静之地。 佳奈开始向我诉说,她的话语杂七杂八,说了些父母不在身边的寂寞、没有可倚赖的人等等。说着说着她停了下来,单薄的身体因为哭泣不住地搐动。 “怎么了,佳奈。”我扶着她的肩头问。 “小聪哥,我、我被┅┅强暴了。” 在我一阵错愕时,佳奈断断续续地说明了事情的大概。就在我和佳奈相遇后的第一个周末,她在黑暗中被人强暴了,以至现在一见黑暗就害怕。思,怪不得上次玩漂流船时,佳奈有那种过激反应。 “佳奈,忘了它吧,会过去的。”我搂住佳奈,安慰她。 “小聪哥,我害怕┅┅” 有点棘手,她把我当作可以信赖倚靠的人,但我却没有信心能否使她恢复过来,而且我前几天也┅┅。想安慰她又找不到合适的话,告诉她要坚强一些吗? 我自己都那么胆小,连云霄飞车也不敢坐,她这么信赖我真是个错误。 云霄飞车,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跟我来。” 我拉着佳奈来到云霄飞车前。 “小聪哥,为什么突然带我来这里。”佳奈忍不住问我。 “我从小害怕坐这些转来转去的东西,特别是这个云霄飞车,因为小时侯有一次我在云霄飞车前看到有人下来后倒在地上抽搐不已,呕吐物弄得满地都是,以后我就一直不敢坐上它。今天我下了决心,一定要坐上去,证明自己不再害怕了。来吧。” 云霄飞车就要启动了,我坐在上面,心里非常紧张。有点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了,还是下去吧。 忽然,佳奈的手伸过来,握住了我的手,她也一定很紧张。思,她这么信赖我,一定不可以让她失望。 云霄飞车开动了。 啊┅┅ 呼呼,终于下来了,我和佳奈喘了几口气,心跳渐渐恢复正常。 “佳奈,你看,我做到了,不再害怕了,不是吗?只要你能勇敢地去面对黑暗,你也一样能克服恐惧的。” “我明白了。”佳奈想了想又说。“我会努力的,但要是┅┅,小聪哥哥,你会帮我的,对吗?” “当然,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的。” “谢谢。” “哇,就要关门了,本来还想带你再去坐一次漂流船的,我们快出去吧。” “嗯。” 刚走出游乐场,佳奈忽然对我说。 “小聪哥,我们去那边立拍得照张像好吗?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可以看着它,给自己打气。” 我们拍完照,又一起去吃了晚饭。准备分手时,佳奈又说∶“小聪哥,我会努力去克服怕黑的。但现在,你可不可以先、先送我回去啊?” 事情好象变得有点麻烦,不过看着佳奈脸上有了生气,我想还是值得的,能够帮到她,自己也觉得很快乐。 (05) 到了别墅区,佳奈告诉我,她以后都会住在小唯家里。不过她不想现在就进去,而想和我去散散步。 于是,我只好陪着她在别墅区里闲逛。 ┅┅ 又一次经过小唯家门口,这是第四次了,别墅区虽然面积不小,可我们已经散了好几小时的步,连我这个路痴都能将这里的道路背出来。 我正要劝佳奈回去,小唯和她妈妈从家里走出来。小唯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小唯妈妈倒是笑着对我们说。 “从窗户见你们走过这儿好几次,怎么都不进来,已经十一点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接着,小唯妈妈转过头对我说∶“小聪,我现在要赶飞机去,只有两个女孩子在家我不太放心。这么晚了,计程车都很少,不如今晚你就留在这里住吧。” “明天一大早我就要出发去旅行,我还是回学校比较好。” “司机送我上飞机后,我让他明早来接你,一定赶得及的。”说着,她又走近我身边,悄声说。“趁今天这个好机会,你快和小唯说清楚。” “好吧。”说完,我看看小唯,发觉她正用疑问的眼光看着我。我连忙别过头,却又和佳奈的眼神对上了。 小唯妈妈走后,我们三人进了房间。 我现在怕的就是面对小唯,今天哪是什么好机会?! 噢,她大概是看我和佳奈的样子挺亲密的,以为正好可以借此让小唯死心。 居然还让我住下,我和小唯是兄妹,不会对她怎么样,可佳奈呢? 这是什么母亲啊,只顾自己的女儿,就不想想别人的女儿被色狼蹂躏,她的父母也一样会心痛的呀!不对不对,我干吗骂自己是色狼。不过想想那天晚上我的作为,这么说也不为过,我开始担心留下来真的好吗? 佳奈一进屋就打起了哈欠,所以让她先去洗澡。 小唯正目不转楮地看着电视,照阿姨的意思,我应该马上和她说清楚,不过如果不说出我们是兄妹这件事,我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 电视里播着无聊的电视直销广告,连这个小唯也可以看得如此聚精会神? 嗯,一定是和她妈妈一样误会我和佳奈的关系,故意不睬我。 咦,不知不觉都这么晚,已经在播电视直销广告了,接下去的节目不就是深夜成人影片了吗?和小唯一起看这种节目会很尴尬的,而且有过那晚的经历,我对自己的定力也没什么信心。 我从茶上拿起遥控器,一面换台,一面多馀地说。 “广告有什么看头,还是看看新闻吧。” “你不用那么担心,我已经十八岁了,知道后面有什么节目!” 唉,原来她都知道,不该把现在的小女孩想得太单纯,害我现在只有更加尴尬。 “你说过要我做你女朋友的,为什么又和佳奈这么亲热,还特地在我家附近转来转去。”既然开了口,小唯忍不住直接说出心中的疑问。 应不应该借佳奈来让小唯死心呢?那样恐怕会把事情越搅越乱吧。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有先装傻。 “我、我有说过吗?” “你不用装傻,我知道是妈妈让你离开我的,其实妈妈已经把你们的谈话都告诉我了。” “她真的都告诉你了?” 话刚说出口,我就知道上当,她要是真的都知道了,就不用再问我了。 “果然是,妈妈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就乖乖听她的话,一定是这样的。” “不、不是的。” “你们别想把我当傻瓜!要不然前几天妈妈还不许我去找你,今天怎么又对你这么热情,还让你留下来。你和佳奈在屋外走了那么多遍就是为了给我看的,对不对?” 没料到小唯会这么想,我犹豫一下,决定两害取其轻者,为了少一点麻烦,只好牺牲自己的形象了。 “是啦,你说的没错。” “骗人,我不相信大哥哥是那种人!” 刚才不是说的那么理由充份吗?让我想不承认都难,怎么一会儿又自己推翻了,女孩子的思路还真奇怪。 还好这时佳奈从浴室出来,我借口去洗澡,乘机终止了对话。 等我洗完,发现佳奈已经回房睡了,小唯把我带到二楼的一间客房。 “大哥哥,你还没说到底是为什么?” “我不是都承认了吗!” “我不相信!”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明天我要早起,再不睡就爬不起来了。” 说完,我几乎是用推的才把小唯赶出房间,然后反锁上房门,又搬来沙发椅顶住门背。 啊,这样就安心多了。即阻止小唯闯进来喋喋不休地问下去,又防止我自己再度失去理智“暴走伤人”。 虽然很疲倦了,但心里记挂的事情太多,躺在床上一时睡不着觉。 和小唯的事情虽然处理得不清不楚,但继续装傻下去,应该可以蒙混过去。 不知是哪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伤害了佳奈,下午听佳奈的述说时,感到太过吃惊,忘记问她。明天应不应该问问看呢?现在佳奈的情绪刚刚稳定,还是不要再让她难过一次吧,只是太便宜了那个混蛋。 夏老师会不会和几小时前的佳奈一样消沉呢?不会不会,夏老师比佳奈成熟多了,相信会自我调节好心态的。 这么想是不是有点自我开脱的味道,但再如何开脱,现在美慧一定是非常讨厌我的,希望她早点把我忘了,以后可以快快乐乐的。 真的很对不起美慧,不过我在迷迷糊糊中会叫着小希的名字,肯定是很在意她的,如果勉强和美慧在一起,大家都不会开心的。 小舞┅┅我喜欢的是小希,不可以乱想。 ┅┅ (06) “小聪哥,快起床,司机已经来啦。” 佳奈在门外大声的叫喊把我给弄醒,我连忙答应了一声,穿衣起床。 昨晚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沙发还顶在门背后。我匆忙洗漱完毕,搬开沙发,来到客厅。 餐桌上已经摆了份早餐,有牛奶、面包和煎蛋之类的,不算很丰富,但看上去满清爽的。 “小聪哥,这是、是我做的,不知道好不好┅┅” “咦,是佳奈亲手做的啊,那我一定要试试看。”说着,我吃了起来。 佳奈很是担心地看着我吃,见到我皱起眉头,不由得哭丧着脸说。 “我就知道不好吃,重做了三次还那么差劲,我真笨。” “不会不会,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做得很好吃啊。” 说完,我笑着又吃了一大口,佳奈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哼。” 楼梯口传来小唯的声音。回头只见小唯背靠在楼梯扶手上,冷眼看着我吃早餐。 “小唯!我没想到你会起这么早,没做你的早餐,要不我马上再做一份。” “不用啦,那里面都是你的爱,我可消化不了。” “你在乱讲什么!”我对小唯的话里带刺感到莫明其妙。 “我乱讲!你是不是送给佳奈一张照片?” “嗯,那又怎么了?” “有人对着照片嗯嗯啊啊。” “嗯嗯啊啊,什么意思?” “你、你偷看!”一边站着的佳奈不知为何羞红了脸。 “谁偷看了,是你自己不关好门嘛,还叫那么大声。” “你们到底说什么啊?”我越听越糊涂。 “大哥哥,你真的不知道?就是昨晚佳奈对着你的照片┅┅” “小唯,别说了!” “你能做,我为什么不能说!大哥哥,佳奈拿着你的照片在自慰哦。” 佳奈哭着跑回了房间,小唯则有点得意地看着我。 现在的小女孩真是了不得,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我看我还是赶快开溜比较好。 “我┅┅时间不早,我先走了,再见。” 说完,我急急忙忙地逃出小唯家。 (待续)" }, { "text": "青梅竹马\n这是小弟初作,请多多指教。 (一)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声已经响了超过五分钟,但是门内仍然毫无反应。看样子,屋内不是没人,就是里面的人已经睡死了。 “真是的!”杨可馨从皮包内掏出钥匙,自行开门入内。 屋内一片静逸,里面的人似乎全部出门了。 “有人在吗?”杨可馨一边喊着,同时走入一个房间。 房中的大床上,可以明显的看出被窝中藏着一条人影,平稳的呼吸声,似乎好梦正酣。 “志诚,起床了。”杨可馨唤着被窝中的睡猪。 “┅┅” “志诚,该起床了!” “┅┅” 杨可馨火了,用力摇晃着他,大声喊着∶“李志诚!你给我起来!是谁昨天打电话约我过来的?还不起床!” 这次总算有点效果,三分钟后,李志诚茫然的坐起,看着眼前发火的女友∶“你怎么那么早就来了?” “已经十点多了!”杨可馨坐在床沿瞪着他∶“你自己约我今天来你家,用网路查放榜结果,可是你却睡到现在。” “啊!”李志诚这次真的清醒了∶“对不起,我真的睡糊涂了。”伸手搂着她的纤腰∶“我洗把脸马上好,等我一下。” 李志诚与杨可馨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人的父母是老朋友,小时候住的地方也近,两人又同年龄。很自然地从小就玩在一起,一起上小学、国中,而高中又考到同一间学校,因此当两人对异性开始感兴趣时,也很自然的凑成一对。 别的情侣在开始交往时,往往会受到家人的限制,但他们很幸运的没遇到这情况。双方家长早在他们刚出生时,就把对方儿女认作干儿子、干女儿,根本就当作自家人,两人也有着对方家中的钥匙。对他们的交往,双方家长都抱着乐见其成的态度,只差没直接送作堆。 不论别的,两人的外型也很相配。李志诚有一百八十几公分,体格健壮,外貌虽算不上美男子,但也相当帅气。杨可馨将近一百七十,一头过肩的长发经常绑成马尾,肤色白淅,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身材虽算不上波霸,但也是玲珑有致,非常吸引人。 五分钟后,李志诚从厕所出来,杨可馨已经帮他把早餐预备好。 李志诚咬了口烤土司,含糊着说∶“我先帮你去查查看。” 杨可馨摇了摇头∶“你先吃饱再说吧。我再帮你煎颗蛋。” 李志诚顺着她的意思,喝了口咖啡,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了一股温馨平和的感觉。也许有人说,和一起长大的人谈恋爱,彼此都熟的不能再熟,还有什么新鲜感?但对他们来讲,彼此了解,体谅,包容,这种心灵契合的感觉,才是他们最喜欢的。 用过餐后,进到李志诚房间,将电脑连接上网路,先输入李志诚的姓名与准考证号码,结果立刻出来了。李志诚进了心中的第一志愿,T大企管。 “啧!”可馨给了他一记颊吻,“恭喜了!” 李志诚压抑兴奋的心情∶“如果你也上了同一个学校,再来恭喜我吧!” 重新输入杨可馨的姓名与准考证号码,两人紧张的看着电脑荧幕。结果立刻出现,杨可馨上了T大的英文系。 “哟喝!”李志诚将杨可馨抱起,转着圈圈。 “太好了!我们又在同一个学校!”李志诚紧搂着她,两人倒到床上。 “这次真的恭喜你。”杨可馨捧着他的头,在额头重重的吻上一记。 李志诚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怀好意的说∶“你的恭喜太轻了吧!” 杨可馨脸上微泛红霞,将头抬高,献上香吻。 李志诚顺势侵入她的小嘴,吸吮着她口中的芬芳。两人吻的天昏地暗,可馨双手紧搂着他。李志诚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游移在可馨身上,不知吻了多久,两人才喘着气的分开。 可馨坐起身,整理着衣物,李志诚从背后搂住她,在她耳际轻声的说∶“现在我们都有理想的学校,应该可以了吧?” 杨可馨的脸迅速红了起来,嗫嚅着说∶“你是指‘那件事’?” 李志诚故意逗她∶“你在说‘哪件事’?” 可馨羞红了脸,转过身来捶着他∶“‘那件事’就‘那件事’,还有‘哪件事’?” 李志诚也不再闹她,正色的说∶“从前我们约好等上了大学再做,现在我们都进了心目中理想的学系,应该可以了吧?” 杨可馨低下头,连耳朵都红透了∶“┅┅等到下个礼拜┅┅我们两家的父母要一起出国旅行半个月┅┅他们一定会叫我来你家住┅┅我正好是安全期┅┅那┅┅那时候再┅┅” 李志诚大喜,搂着可馨又香了一口∶“到时可不许你反悔,看你想的那么仔细,原来你比我还想。” “你说什么!?”可馨抬起头瞪着他∶“我是看你一副色欲薰心的样子,看你可怜,才为你着想,什么想不想!” 李志诚赶忙道歉,哄着佳人,毕竟一吵架,倒楣的铁定是自己。 一周后── 八月的台北,纵使已经傍晚五点多了,但是太阳仍不放弃的继续茶毒着人们。李志诚倚站在树下,看着手表,等着女朋友的到来。 杨可馨气喘嘘嘘的跑到他面前,问说∶“对不起,等很久了吗?”随着急促的喘气,T恤下饱满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将李志诚的目光吸引住。 李志诚呆呆地看着她的胸前,忘了回答。杨可馨注意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举起手敲了他一下爆栗,用背袋遮住胸口,羞红着脸嗔道∶“你在看哪里!?” 李志诚打个哈哈转移话题∶“没什么,我也刚到。走吧,电影快开演了。” 看完电影,用过晚餐后,两人回到李志诚的家。两人的父母今早一起搭飞机出国,依照惯例的叫杨可馨住进李志诚家中。虽然这是常有的事,不过,在这约定的日子,两人都有着特别的期待。 “你先进来吧。”李志杰招呼她进门。 “恩。”杨可馨脸色微红,走了进来。 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到对方家里单独相处,不过今晚的气氛就很奇怪。彼此对看了几眼,两人一时陷入沉默中。 “你┅┅你要不要先洗个澡?”李志杰试图打破僵局。 “喔┅┅好。”杨可馨红着脸,提起背包走进浴室,不一会儿,传来淅沥哗啦的水声。 听着从浴室传来的水声,想到今晚接下来的戏码,李志杰的小兄弟就已经开始有了反应。他赶忙灌了两口冰水“退火”。 “┅┅我洗好了┅┅换你了┅┅”过了快一个小时,杨可馨才从浴室走出。 手上拿着一条毛巾擦拭着湿发,身上穿着一套宽松的两件式浅蓝睡衣。 “啊┅┅喔┅┅好!”李志诚抓起衣服冲入浴室。他的动作可快多了,洗头、洗澡、刷牙,用不了十分钟。 “我倒杯饮料给你。”李志诚从冰箱中取出预先准备好的香槟,倒了两杯。 两人坐在房中,默默喝着香槟,录音机播放着柔和的音乐。 “我┅┅我们开始吧。”杨可馨红着脸开口了。 “嗯┅┅”李志诚将她带到床上,吻上了她的唇。这不是两人第一次接吻,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热烈,舌头交缠着,品尝对方口中香槟残留的淡淡的香气、酸甜的味道,与些微的酒精。 良久,唇分,可馨喘了口气。而李志诚的唇却不安分地往下移动,一只手也伸进了她的衣领,探索着她的胸部,另一只发抖的手逐渐解开了她的扣子。她洗完澡后没穿上内衣,省了李志诚不少麻烦。爱抚着她嫩滑又充满弹性的乳房,李志诚找到峰顶的蓓蕾,轻轻捏了一下。 “啊!”从未尝过这种刺激,杨可馨惊呼一声,身体扭动了一下。 李志诚对她的耳朵吹了口气∶“对不起,你一开始还不太习惯,等下应该会好一点。”将她的睡衣往两侧掀开,露出她动人的美乳。她的胸部不算很大,但形状完美坚梃,虽然躺着,仍没有变形,峰顶小巧嫣红的乳尖就如最珍贵的红宝石般吸引人。 杨可馨羞红了脸,说道∶“┅┅先关灯┅┅” “不,让我好好看看你。”脱下她的衣服,李志诚亲吻着她胸部中间的山谷,两手在她乳房的外围轻柔的爱抚着。慢慢的,李志诚的唇逐渐爬升,含住了她的一个蓓蕾,用舌头轻轻的挑逗着。一只手也抓着另一个蓓蕾,用拇指、食指轻轻的柔捏。 “啊┅┅啊啊┅┅”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可馨只能无力的扭动着上半身,看似要逃避,却又象要将胸部往上逢迎,追求更大的刺激。她的乳尖逐渐挺立,雪白的肌肤也渐渐泛起桃红。 李志诚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露出结实的上半身,杨可馨纤细的双手攀上他的背部,轻轻抚摸着他,笨拙、轻柔的动作,令他更是热血沸腾。李志诚接着脱下她的裤子,令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内裤包裹着她丰满的臀部,也屏蔽着她最私密的部位。 李志诚空出一只手,隔着内裤抚摸她的密处,“呀!”杨可馨敏感的摆动一下身子。李志诚放轻动作,隔着内裤轻轻的抚弄她的秘处,同时加重对她乳房的攻击。 不久,李志诚的手指隔着内裤感觉到些微的湿气,将手指探入内裤中。杨可馨“啊!”一声,将修长的双腿并拢,不安的扭动着。 李志诚抚弄着她稀疏的柔毛,手指寻找到阴唇,在上面轻轻的摩蹭着,感觉到温热的爱液慢慢分泌出来。然后伸手抬高她丰满、柔软的臀部,脱下她的内裤,让杨可馨诱人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展现出来。 杨可馨伸手遮住秘处,但旋即被拉开,她哀求着∶“┅┅不要看这里┅┅” 李志诚摇了摇头,轻柔的说∶“让我好好的看看你┅┅”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俯身伏在她的两腿之间,欣赏着她的最隐密的地方。一丝丝乌亮、稀疏的柔毛,掩盖着秘处。在中央是两片紧闭的花唇,中间隐约现出鲜嫩的粉红色。他用手指把鲜嫩的阴唇分开,吻住了这从未开发的处女地。 “哎┅┅哎┅┅你┅┅不┅┅不要┅┅哎呀┅┅”杨可馨不知道该说些甚么,前所未有的快感一波波的涌现,模糊了她的意识。“啊┅┅啊┅┅啊呀┅┅” 当李志诚的舌头触碰到她的花蕊时,更强烈的快感如触电般贯穿全身,她只能含含糊糊的嘶叫,臀部不停的向上挺,温热黏稠的爱液逐渐涌出。她的两手紧紧按住李志诚的头,象想推开他似的,但双腿却又缠住了他的后颈,不让他退后。纤腰不停的在挺动、扭动着┅┅ 李志诚接着将舌头探入她狭窄的洞口,在内里挑动着,品尝着她温热的爱液。杨可馨双手无意识的抓紧被单,娇躯疯狂的摆动。口中模糊的嘶喊着∶“┅┅啊┅┅好热┅┅好┅┅好奇怪┅┅呀┅┅” 李志诚离开她的身体,迅速脱下裤子,阴茎早已高耸挺立。可馨喘了口气,低头看了眼他的阳具,立刻羞红了脸将头转过去。然后感到下体微痛,身体内好像侵入了外物,满面羞红的低头偷看,见到嫩红的花唇之中,夹着了他的一根手指。李志诚将手指轻轻转动着,惹得杨可馨又发出一连串的娇吟。当感觉她湿热、充满弹性的阴道似乎已做好准备,贴近她的耳垂,说∶“忍耐一下,我会很轻、很温柔的┅┅” 杨可馨轻轻的嗯了一声,之后一阵剧痛传来,令她不由自主的“啊!”的叫了出来。李志诚才刚刚开启她的洞口,听到她的叫声,赶忙停住。等到她适应后,再慢慢往前推进。然后感觉前端顶着一层障碍物,柔声道∶“忍一下,这是最后一关了。” 杨可馨微微的发抖,双手紧紧的捉住床单。李志诚吸了口气,腰部用力一顶,突破了那层障碍。可馨“哎呀!”一声,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身体因疼痛而僵硬,大眼流下了滴滴泪珠,被李志诚轻柔的吻去。 忍耐着想在她体内活动的欲望,李志诚爱抚着她的胸部,用牙齿轻啮她的乳尖,来分散她的注意力。过了一段时间,可馨僵硬的身体逐渐放软,开始慢慢的呻吟着。 李志诚征询她的意见∶“我要开始动了,可以吗?” “恩,”可馨点点头,“不过你要轻点┅┅哎哟┅┅”李志诚开始缓慢抽动着,但可馨初开垦的花园仍然无法承受,不由叫了出来。 李志诚继续爱抚着她,而随着缓慢的抽动,可馨也开始逐渐习惯,痛苦慢慢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特别的快感,由两人结合的地方慢慢扩散到全身上下。 令她不由自主的娇吟出声。 李志诚听到她的呻吟,无法克制的将抽送的力道与速度增加,由花园分泌出来的液体,也慢慢地将床单弄湿。 “啊┅┅呀┅┅哎┅┅啊┅┅”可馨的叫声逐渐提高,越来越强的快感令她本能的搂紧他,双腿紧紧缠绕着他的腰部,主动的扭动着臀部,迎合着一次次的冲击。 “┅┅啊┅┅嗯┅┅不、不行了┅┅”可馨疯狂的摆动着腰部,李志诚也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了。“喔┅┅可馨┅┅我、我快要┅┅” “啊┅┅”可馨一阵尖叫,到达高潮。花瓣与内径强烈的收缩,令李志诚再也忍耐不住,“来了!”将滚烫的精液一次爆发出来。 “呀┅┅啊┅┅呀┅┅”可馨全身抽搐着,阴道再次强烈的收缩。 在沉重的喘息声中,两人仍然紧紧的结合着,嘴唇饥渴的彼此互相探索,终于找到对方,为对方献上火辣辣的热吻。 过了半晌,可馨的呼吸声逐渐趋缓,闭着双眼,似乎仍沉醉于高潮的馀韵中。李志诚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感觉着她微微的颤动,光滑柔嫩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低头看着她红肿的阴户,仍微微渗出红白相间的液体,不由一阵心痛。 李志诚温柔的将她抱起,可馨张开疲倦的双眼,给了他一个疑问的眼神。李志诚贴近她的耳垂,柔声说∶“别乱动,我带你去洗个澡。”可馨闭上双眼,任由他抱着。 进了浴室,李志诚用海绵轻柔的擦拭她的身躯,一双手缓慢的爱抚她嫩滑的肌肤。可馨微闭双眼,轻声呻吟着,享受着他的服务。 李志诚将按摩浴缸的功能打开,将可馨放入,自己也跟着挤了进去。浴缸虽然不小,要容纳两人仍稍嫌不足,两人只好紧贴着,感受着对方的心跳,李志诚双手在可馨身上游移,别具一番特殊的刺激。 佳人在怀,虽然才刚发泄没多久,李志诚仍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紧贴着他的可馨自然也发觉了,看了他一眼,迟疑的问∶“你┅┅还想┅┅?” 李志诚吸了口气,从浴缸爬起,回答∶“是很想,不过你现在不行,否则会很痛。” 可馨心中一阵感动,站起身来,将李志诚推坐在浴缸边缘,羞红着脸,轻声说∶“让我试试看。” 跪在他的双腿间,用双手抚弄着他高耸勃起的阳具,低下头轻柔用嘴含着前端。因为刚洗净,肉棒并没有异味,可馨也慢慢习惯了这个姿势,象吃冰棒一样的吸吮着。稍嫌笨拙的动作可说毫无技巧可言,但也带给李志诚莫大的快感。 “呜┅┅啊┅┅啊┅┅”如触电般的快感由下腹涌上,李志诚很快又到了爆发边缘,急忙将阳具由可馨口中抽出,白浊的精液全洒在可馨迷人的乳房。 可馨嫣然一笑,李志诚凑过去,吻住了她。用水将两人再冲洗一遍,擦干了身体后,将可馨抱回床上,相拥而眠。 (待续)" }, { "text": "三人世界\n时间∶Sep.7.1997 三人世界(上) 我今年18岁,父母亲在我国中时由于一场车祸过世,亲戚无人愿意收养我,我反而成了皮球被踢来踢去。小阿姨香云,气不过这些亲戚的无情,于是要我搬来和她一起居住,就这样我和小阿姨相依生活至今。 小阿姨早婚,婚后第二年富有的姨丈就因病去世,所以留下一笔十分可观的遗产给小阿姨,不愁吃穿的她至今仍未再论婚嫁。说起小阿姨这个人,附近有谁不认识这位绝色佳人?170的身高配上一张娇媚的脸孔,一对令人销魂的水汪汪大眼睛,二道弯弯的柳眉,高隆的琼鼻倍增其美艳,还有不时浮现的迷人小酒窝,加上吐着芳香的小嘴,娇艳欲滴和羊脂般的肌肤及自然流露出高贵优雅的迷人神态,天下的男人有谁能不对她动心,不想占为己有。经常可见商场名人富家公子在追求她甚至还贿赂我以探取消息。钱照收、事情做一半,是我的原则。 眼光过高的小阿姨个性十分保守,除了与我较亲近外,对别的男人似乎不感兴趣,所以当前还是孤家寡人单身一个,只有我伴随在她身边,但她似乎不以为异。 平时小阿姨最喜欢拉我陪她去看文艺表演,或者逛街买东西,外表亮丽的小阿姨总是旁人注目的焦点,造成她不少的困扰。我自然就成为她的护花使者,替她挡住不必要的麻烦。而我也很乐意这项工作,因为小阿姨一直是我暗恋心仪的对像,也是我打手枪的靶心,她的一举一动在在牵动着我的心。 小阿姨的玉体会发出一种淡淡却非常诱人暇思的体香味,我曾经问她原因,她却笑而不答。经过我再三追问,她才羞涩的告诉我是与生具来的,尤其她的桃源洞口香味更是浓郁迷人。这个大密秘也是我后来才发掘到的,所以在家里我最喜爱赖在小阿姨的身旁,慢慢品味她所散发出来的独特香味,真是人世间的一大享受。 有一次,有位追求者仗着有钱有势,想要小阿姨和她出去吃饭。小阿姨当然不鸟他,没想到他竟使用暴力手段,叫保镖押她上车。在一阵拉扯中,被刚放学的我给碰见,我当然誓死保护我的小阿姨,不够双拳难敌四手的我,被人高马大的保镖揍的鼻青脸肿,幸好经路人报警,才化险微夷。 小阿姨见我如此舍命保护她,伤心欲绝的小阿姨赶紧送我就医,不过这次我在医院也整整躺了二个礼拜多。 住院期间,小阿姨一直陪伴在我身旁,嘘长问短的。我发觉小阿姨变了,变的更温柔、更有女人味。有时她会痴痴的望着我发呆,直到我发现时才赶紧低下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出院后,我们换了一间新家,以免好事之徒又来骚扰小阿姨。小阿姨以前看书习惯在自己的房间或客厅看书,而把书房留给我使用,现在我只要在书房作功课,她一定会到书房陪我读书,我觉得寂寞的小阿姨越来越依赖我。 以前小阿姨很喜欢我帮她按摩舒解压力,而我也很乐易去服侍她。但现在我只要一碰到她的玉体,她就颤抖不已,全身柔弱无力,娇喘连连。尤其那一双媚眼不时向我轻瞥过来,我当然受不了她这种媚态,赶紧借故回房。因为我的裤子已经快被我高耸直立的小弟弟给撑破了,只好赶快回房打手枪的发泄心中的欲火。 我发觉小阿姨对我十分喜爱,是那种带有男女之情的喜爱,这也是我几天前才发现的。原来有一次我下课回家后,发觉小阿姨闷闷不乐,我问她原因,她死也不肯说,我也问不出结果,还是她忍不住才问我,当天回家途中与我结伴而行的女孩是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当然极力否撇清关系,小阿姨似乎很满意这个答复,脸上的喜悦之情马上表露无遗,愁云尽散,看得我二眼发直。她似乎也发觉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借故出去。 至此,我才了解她的心意,但由于碍于身分,一直不敢表露出来,而有色无胆的我,有如老鼠拉龟一筹莫展。直到有一天我看到报纸上记载着金光党行骗事迹,倒给了我新灵感,情况才为之一变。 有天夜晚我决定要行动,因为我实在受不住欲火焚身的滋味。而且小阿姨现在是单身独居,若不小心让别的男人抢去小阿姨,我干脆去撞车好了。 看着小阿姨艳丽迷人的脸孔,温柔亲切地为我准备了晚餐和甜点,而我的裤底早已搭起大帐蓬,那天晚上不知跑了多少趟厕所来解尿去欲。 直到道过晚安,小阿姨才回房入浴准备洗澡,我早已在外守着看一场免费的脱衣秀。看着小阿姨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先是丰满尖挺附有弹性的乳房跳入我的视线,瞪大双眼的我,仔细的看着小阿姨的美乳一摇一晃,我的心也跟着摇晃。再来是脱去丝质亵裤,微微隆起的阴阜被乌黑茂盛的阴毛覆盖住,看的我血脉喷张,一颗脆弱的心狂跳不已,似乎要弹出我的胸口。此时我的手也不停地套弄着早已怒火冲天的大阳具。 看着小阿姨冲洗着妖艳迷人的雪白肉体,不盈一握的柳腰,尖挺的双乳上带有两粒的迷人的玉珠、肥润微翘的美臀,喔┅┅还搓洗着我最爱的桃源洞口┅┅我简直快要将肉棒搓掉一层皮了,不过我必须忍耐这一次射精的机会。 待小阿姨洗完,我又溜回自己的寝室,对了,我还要泡一杯含有安眠药成份的牛奶送给小阿姨喝,她很高兴我为她准备就寝前的牛奶。之后我又躺在床上回味刚才沐浴的精彩画面,小阿姨还过来看我睡了没,并替我盖被关灯。我眯着眼偷窥小阿姨,看到今晚的她穿着半透明带有蕾丝边的丝质睡衣特别迷人,想到等下可以完成我多年的梦想,登时我的裤子又被受到刺激的大肉棒给鼓胀起来。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可以起身探险了。到了小阿姨的房间看到熟睡中的她,我试着唤醒她,再确定小阿姨不会醒来后,我迅速脱下我所有的衣物,溜进香喷喷的床 ,对于能够侵犯我那美艳的小阿姨感到异常兴奋。我全身颤抖地开始舔吮小阿姨的美丽脚指,一根根都不放过,脚掌、脚踝、脚背┅┅一直舔上膝盖乃至大腿根部,小阿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不放过地吸啜着或轻咬着后并留下齿痕,小阿姨的一双诱人的美腿几乎都沾有我的吻痕或红印。 先是双手隔着粉红睡衣,扶握那未着胸罩的美艳双乳,轻咬住乳头吸吮着,边享受高级丝质亵衣的口感,再慢慢褪去肩带裸露出美乳的原形。对于这种高级的尤物总是要慢些才能感受最深层的满足。 我将其中一个美乳以口含住泰半深啜着,一手揉搓着另一个,一手则将指头伸入小阿姨小嘴,探索着那润湿的美舌头。在一双美乳都吸含过后,双手尽我可能的搓弄着那一对尖挺美艳的双乳,嘴则凑上小阿姨的小嘴,亲吻着性感的双唇,再以舌尖勾出她的美舌,深深的吸吮着直到根部,以舌头绕行小阿姨的丰润小嘴内部做一次完美的巡礼,享受她美味的香涎。而又再度深啜着她湿润的舌头,如此反复的啜吮数十次,真想将小阿姨的舌头食入口中。 在此同时,我也褪下小阿姨的粉红丝质亵裤,肥美的两片阴唇正由于我拨开双腿而慢慢显露出来。我先是舔着小阿姨茂盛乌黑的阴毛,再以嘴亲吻肥美的两片阴唇,先是贪婪地吸吮着,然后再用舌尖拨开两片阴唇而露出黑森林的入口处;我熟练地溽湿美穴的入口,再以舌尖寻找阴核以门牙轻咬后又深吸了一会,又将舌头整根场入小阿姨的阴户内拼命地钻探,最后双手握紧小阿姨美腿的根部头部快速的摇晃,并且以舌尖舔着小阿姨肥美的肉穴,并不时发出啜饮声享受那最甜美的蜜汁。 我见时机已成熟,决定开使享用最神秘的美穴,我把早以翘的半天高的大阳具缓缓插入她的阴道,哇!好紧的阴道!一点也不象结过婚的女人,暖暖的阴壁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而小阿姨也发出阵阵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还有一半阳具尚未进入,我于是用力一挺,终于抵住到小阿姨的花蕾,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龟头,异常美妙,我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在此同时也发现小阿姨的呻吟声愈来愈大声,看来安眠药的效果,因为我不停的抽插着这诱人的肉体而逐渐消失当中。 后来小阿姨稍微清醒,但由于泄精的次数太多,而呈现失神的现象,我在达到最高潮时将烫热的阳精一股全射入小阿姨的花蕾深处,并搂着小阿姨睡着了。 隔天早上我起来时,小阿姨尚在沉睡当中,小阿姨绝色的容貌魔鬼的身材一丝不挂的展现在我眼前,我不禁吻了小阿姨一下,小阿姨缓缓睁开她那一双明媚的双眼,忽然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与满床狼籍,不禁愣了一下,然后眼泪就直流而下。 我赶紧安抚着小阿姨,连连向她请罪。她幽怨的眼神看着我,问我为何要如此,我以充满爱意的口吻告诉她,我已经深深得爱上她而无法自拔┅┅小阿姨听到我这一番深情的诉苦,深受感动,她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颇微感伤的说∶“小文你还年青,将来还会遇到比我更年青美貌的对像,那时你就┅┅” 我连忙打住她的谈话,并且以坚定的口吻说∶“此生非你莫娶,否则光棍终生。” 小阿姨见我如此重视她,完全不嫌弃她的年纪与曾是寡妇的身分,不禁喜极而泣,我赶紧安慰着她∶“阿姨┅┅”小阿姨连用手遮住我的嘴幽幽地说∶“你这时还叫我阿姨┅┅”我高兴的搂住她说∶“香云,嫁给我吧!”香云柔顺的点头。 看她娇媚的神态与横陈的玉体,我的大阳具又兴奋起来了,香云似乎也察觉到我的异状,羞涩的低下头不敢望我。“香云,我要┅┅”只见她微微点头,但马上又摇头,令我一头雾水。 许久她才在我耳朵旁轻声诉苦,原来多年未经人道的她,在我刚才横冲直撞之下,阴部还隐隐疼痛,“小文,来日方长┅┅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我见她直向我撒娇求饶,只好放她一马,她看我答应她的请求,高兴之馀连连送我数个热吻与一番亲腻的甜言蜜语,迷得我神魂颠倒。并且还服侍我沐浴更衣,当然我免不了要上下其手过过干瘾,直把香云弄得脸红耳赤、娇喘不休才罢手。 早餐时,我要求香云喂我“夫妻餐”,她羞赦的点头,然后坐在我腿上,以口含食,一口一口经由她灵巧滑润的舌头,慢慢渡入我的嘴巴。喂食既香艳又可口,让我深深感受到香云对我的柔顺与浓浓的爱意,这一餐足足吃了一小时多,让我早课因而迟到,不过这也值得。 想到这绝色尤物将成为我的爱妻,且日夕伴随我左右,天下不知有多少男人要眼红忌妒。 经过我日以继月的努力,香云的肚子终于渐渐大了起来,怀了孕的香云看起来还是那么美艳动人,举手投足间总是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风味。香云以胎儿安全为由不让我插她前面的小穴,但愿意以口交来满足我的性欲,想不到一向保守的她肯做这种牺牲。 每次看到香云的樱桃小嘴生疏的套弄着我的大阳具,吸允着它并不时以莲舌搅动着它,极尽任何挑逗事宜,直到我忍不住射出精水为止,香云真不愧是一位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娇妻。 香云不久为我生下一位漂亮讨人喜爱的女儿后,我对香云更加呵护疼爱,而她也对我百般顺从,最奇特的是她的小穴竟然象从前般紧绷,一点也没有宽松,真是个宝穴,令我又惊又喜。倒是香云产后体质更加虚弱,只要被我抽插过久,经常会失神昏倒、女精狂泻,让我有好一阵子,不敢再象从前般夜夜狂欢,而必需克制情欲,这实在是高难度的忍欲行为,因为产后的香云依旧迷人不已韵味更甚从前。 唉!香云,你真是众男人眼中的超级尤物,我看没有男人在面对你的媚态诱惑后,还能心如止水、处之泰然,我自问我就没办法做到。尘封已久的操枪术,看来要重新温习一遍,以免到时把手枪给刮伤,那可是很痛的。 香云见我对她如此关怀体贴,因此在日常生活起居中,对我的服侍更加无微不至,让我享受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快乐。" }, { "text": "我好友与一位应召女郎的故事\n故事的八篇∶ 自来宿命巧安排 春风化雨把情栽 梅开三月姻缘定 我心长镌汝君怀 永记缠绵青溪旁 远情相悦今何在 爱意既启实难尽 你心何忍置身外 (整理者按语∶八个标题中的第一字,连起来另有玄机,原标题中第一句是“×来宿命巧安排”,我因为自己整理精华区的需要,填为“自来宿命巧安排”,但想来该是个姓氏。) 看了前几篇有关‘我的女友竟是应召女郎’的布告以及一位上班小姐的表白,不禁让我有感而发,就让我告诉大家一个发生在我朋友身上的一段真实的爱情故事给大家听听,希望大家不要再歧视上班小姐了。 (一)×来宿命巧安排 以下以第一人称叙述之∶ 1995年3月14日那天,我在好友的邀约下,一同由新竹来到中坜的鸿门宾馆,一进门,经理(老 )一看是三个帅哥,连声招呼,并且保证推荐上等美女给我们这三位稀客。不一会,来了三位小姐,甚至哪一个人跟哪一个小姐都还是经理指定的,由于姿色实在没话讲,所以大家都没意见,就各自带开了。 我所分配到的那位小姐,穿着长筒马靴,黑色短裤,露出的一截大腿细细长长,非常性感┅但是因为脸色很酷,加上一进房间时,就点起烟了,因为我本身不抽烟,所以更是厌恶女生抽烟的样子。我实在有点想退房另外换一个小姐,但就在要开口的时候,她正好把衣服脱掉了,这时的我,改变主意了,因为她的身材实在太棒了,所以也就打消换小姐的念头,因为实在被她的身材所深深吸引。 脱了衣服之后,我们一起进浴室冲洗,我忍不住赞叹她∶‘你的身材好棒喔!’而她也回答我∶‘你的“弟弟”也很大耶┅呵呵┅’我居然也不好意思起来。 洗完后,她帮我擦干身体,要我先出浴室等她,┅不一会儿她裹着浴巾躺在我身上,我身手褪去浴巾,亲着她那桃红色的乳头,她的乳晕很小且一点也不黑,但是胸部却好大喔┅让我好想永远亲着她的奶头。我问她∶‘我可以亲你的嘴吗?’她笑着说∶‘烟味很重耶!’我说∶‘没关系┅’我陶醉地亲吻着她,舌头不断在她口中挑动,后来我问她∶‘你有男朋友吗?’她笑着说∶‘分手了┅’我说∶‘那你让我当你一个小时的男朋友好吗?’她点点头说∶‘好┅’就这样,我们就象夫妻一样,很激情而完美地做了一次非常令人难以忘怀的一次结合。 记得那天天气很冷,但是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激情,我们两个人竟满身大汗淋漓,她也累得摊在床边,气喘喘地说∶‘你┅先┅去┅洗吧┅我┅先┅休息┅一下┅好┅久┅没┅这么┅有┅感觉了。’洗完澡后,我们因为做爱连同前戏时间已经超过一个半小时了,所以经理就进来敲门,催着小玲(她的代称)快点,我想一定是别的客人在等,可恶的老 ,不怕生的儿子没屁眼! 我心里真得很心疼。但也无奈地说再见,临走前,我问她都什么时后来,她跟我说∶‘做一天,休息一天┅’就这样,我带着满脑的甜蜜景象回到新竹家中。回家后,又想着她的样子打了两次手枪,感觉真得很棒。 这两天,总是时时刻刻回想着那天做爱的激情画面,心里想着,真希望能再见到她,因此,隔了两天,也就是1995年3月16日,我独自一人又去了那家宾馆。这次的心情竟然有点紧张,呵呵┅在商场上是多么意气风发的我,居然也会不好意思!她看到是我,也甜甜地笑了起来,‘怎么今天没跟炮兵团一起来呢?’我说∶‘他们没时间┅’天啊,是我太想念她了┅┅我们聊着天,并没有脱掉衣服,就象是对情侣一样,我告诉她∶‘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做了,我们可以不联络,我们今天可以不做爱,我钱照付!’ (她的价码是6000元)她一直不讲话,似乎有难言之隐,本来她要脱了┅我告诉她∶‘你再多考虑一下┅’但是,她仍然无法答应我,只告诉我,她会少做的。而我为了鼓励她,我那次真的就没和她做爱,只是聊天,因为我是打从心底喜欢她。就在聊到经理打电话来催时,她才起身要离开,我把钱拿给了她,她深深地亲了我之后,就离我而去了┅┅ 从那天起,我就交代经理,只要小玲有来上班,就打行动电话给我,我想要再找她,其实,我也很矛盾,一方面希望她永远不要去宾馆上班了,一方面又很希望有她的消息,因为我并没有向她要电话或调用器,我甚至连她的本名都不知道┅就这样,一切似乎都在等待中渡过,她真的没去做了耶!而我也深深地祝福她,虽然很想再遇见她。就这样,两个星期过去了。 这天公司下午一点半正在开着会┅┅突然,我的行动电话响了,是宾馆经理打来的,‘小张啊!你的小玲终于来了!你能不能现在来呢?因为她只能待到四点。’我说∶‘好┅我马上到。’我也顾不了会开到一半,就马上从新竹快车飞往中坜,一路上,我心里真的好兴奋,终于又可以见到她了! (二)春风化雨把情栽 以下以第一人称叙述之∶(我是男主角的好友) 说在前面∶ 第一集因为匆促上线,所以未将两位男女主角做个介绍。 男主角∶一个了解自己个性、对感情相当执着的人。对自己也相当有自信,本身条件还不错,认识女主角时是一家公司的负责人,也算白手起家,当时年仅28岁,且因为多次上报发表看法,并且常在新竹地方媒体出现,所以当时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本来打算参加今年年底的市议员选举,开启从政的生涯,但是这一两年来较少露脸了,似乎已经打消念头了。 女主角∶六十年次,163公分,47公斤,三围36.22.33,真的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皮肤雪白、细嫩得跟婴儿一般,脸蛋有点像陈孝萱,长发,喜欢弹钢琴、看赤川次郎的推理小说、蜡笔小新、烟抽得很重,有时有吃安眠药的习惯,桃园人,外表冷酷、无情,其实心很软。痛恨男人、不喜欢做爱,男主角追求她时,身边有十二个人同时在追求她。爱干净,喜欢做家事┅┅喜欢喝咖啡,很有品味的。 第二集故事开始∶ 经过了两个星期的等待,1995年四月二日终于接到宾馆经理的电话,会议临时延至下午五点,就在高速公路上,我心里想着,待会见面要怎么跟她讲话呢?要怎么劝她呢?她怎么又来了呢?今天一定要跟她要到联络的方式,否则这种日子是很难熬的┅┅我一定要想办法帮助她脱离那种地方!因为我知道,我已经爱上她了!! 再次来到了‘512’号房间等待她,我不停复习着待会的对话,┅时间虽然分秒纵逝,但感觉却好象慢得可以抓在手中一般┅┅突然间,一阵敲门声把正在思考的我吓了一跳,她来了,面带着微笑而来,她穿着一身白色洋装的淑女打扮,隐约可看出身材的不平凡,实在不愿把她想成是在这种地方上班的女孩子。 ‘听经理说你找我找得很勤,没几天就打电话┅┅’我没等他讲完,就忍不住抱着她热吻了起来,先前的复习对谈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们就象久别重逢的情侣一样干柴烈火,亲吻着对方的同时,非常有默契地、迫不及待地互相褪去对方的衣服,就象火线大行动中,克林伊斯威特到女主角雷妮罗素的卧房那一幕一样,边热吻边走到床缘,衣服脱的满地都是,好不容易打住了,她擦去了我脸上的口红,我说∶‘我刚刚有洗过那里了(因为要口交,所以要保持干净,这是对女性的基本尊重)所以很干净,你也是刚来还没做过,那我看我们就不必先洗澡了。’ 又是非常激情的一次,尤其是从镜子的反射看到她侧面的身影与动人的曲线,加上娇酣的声音,让我至今仍然印象深刻,我想我这辈子是忘不了的。因为是一进门就开始做爱,加上下午时间客人较少,所以我们今天有很多时间聊天,我问她∶‘这几天好不容易没来,怎么今天又来了呢?’她说∶‘其实这几天她父亲在长庚开刀,她去那里照顾她爸爸,且经理一天到晚打调用器叫我来上班,所以我今天下午有空就来了,待会五点还要去跟妈妈换班。’我要求她考虑与我交往,她说∶‘我会抽烟你不介意吗?’我摇摇头亲着她堵住她的嘴┅‘我脾气不太好┅’我又摇摇头亲了她,堵住她的嘴表示不介意┅┅‘我跟很多男生┅┅’她讲了几个她的缺点,我总是用同一个行动表示我愿意、我能够接受,只要她从此不要再做了┅┅她承诺我她会好好考虑的。 临走前,她给了我调用器号码及名字,我也给了她我的名片。她叫做何豫琳,我知道那不是他的真名,因为她仍然要保护自己,因为我看得出来她是一个曾经遭遇过大劫难的人,所以有点神经质,因此很多时候眼神有如惊弓之鸟。我要她多保重,她也希望下次见面不是在这个地方,下次见面就是约会罗! 真的太棒了┅┅我带着满怀的兴奋回到新竹,继续开我那未完成的会议。 之后这几天,我几乎每天调用她,却都没回,也没有去上班,直到一星期过后,有一天晚上她打来了,她说她现在在中坜,经理在旁边,不能讲太久,她问我是不是找她很多天了,她说调用器这几天一直放在宾馆这边,四月二日那天忘了带回去,所以不知道要回电,也是今天来了才知道我有找她,我跟她约见面,她说∶‘┅那明天好了,没上班而且父亲出院了。’我们约好了中坜新远东前面碰面,我要她穿着清纯一点,越单纯越好,也不必化妆涂口红,越自然越好。 挂完电话后,更加想念她了!以前想念她却不知她人在何处也就算了,如今知道她就在那里,而且说不定待会还要跟别人做那种事┅┅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怎么受的了。十一点了,我立刻起身更衣前往,我沿路买了一罐咖啡,那是她上回聊天时说的,当她看到我时,第一句话就说∶‘我们不是讲好永远不要在这里见面了吗?你怎么又来了呢?出了什么事了?’我告诉她,┅我很想她┅又睡不着,只好跑来了┅┅我们喝着我买来得咖啡,她请我吃她的零食,就这样,我们开始缠绵了起来┅┅你能体会吗?那种感觉真的就跟情侣一样,她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 做爱做到一半时,我突然告诉她∶‘小玲,我爱你!’她听到我的话也停止了动作,四目相对了几秒钟之后,似乎什么都不必说了┅因为那是共同的感觉,只不过是我把它讲出来罢了┅接着又紧紧的抱着我,亲吻着┅当整个过程接近四分之三的时候,我发觉她的表情似乎很痛苦,好象肚子很痛的样子,我将停止活塞运动,将保险套取下,(这里刚好也回答某网友的一个问题,我都有戴保险套的,而且是她提醒我要戴的)取下后我自己做了断,她问我为什么要自己打手枪呢?我说∶‘我看你很痛苦的样子我哪忍心呢?┅你刚刚到底是怎么了?’原来她的胃病又发作了,其实,从她小腹一条十公分长的手术疤痕就知道她一定有生过一场大病,让我更是为她心疼。做完后已经大约一点了,我邀请她去夜游、聊天,希望她今晚休息了,她一口答应,并且约好二十分钟后一样在中坜新远东碰面,她要我猜她车子的颜色,我一猜就中了,她开着白色的March,这部车在日后也陪伴着我们累积了不少回忆。 我在约定的地方等待,二十分钟过去了┅三十分┅四十分┅┅我很怕她不来、很怕她是欺骗我的┅┅真的,终于,在两点左右她的车出现了。她坐上了我的车之后连声抱歉,因为来了一个满身刺青的人,没有人敢做,所以她只好接了。听了真是让我难过。‘那你现在肚子好点了吗?要不要买点药吃?’她随身都有带┅这是有胃肠病的人身上的标准配备吧! 我们一路来到明新工专后面一个新竹观赏夜景颇富盛名的地方┅天德堂,我们无所不聊┅┅但总感觉她有满腹的沧桑,却说不出的感觉,她说她会跟我出来,是因为我的眼神跟她的前男友很象,所以当第一眼看到我时,印象就很深刻,不同的是,我的眼神没有她前男友的那种杀气!原来她的前男友是一个流氓。 我们很自然地会亲吻对方,就象一对熟识许久的情侣,一点也感觉不出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很快的,天亮了,我在她回中坜开她的车子,在回中坜路上,她靠在我身上,看她一脸安详,我知道那是她久违多日的安逸,我心里下定决心,要让她脱离苦海。我告诉她,以后我调用你留‘512’的号码时,表示我在对你说∶‘我爱你!’一般人是用‘520’,但因为我们多次在512房间相遇,所以就以它作为我们的默契!也当作纪念。回到家打电话给我好吗?让我知道你到家了,她说∶‘那是应该的,因为你关心我。’当我车子开到新竹头前溪桥时,她打来跟我说安全到家了,要我先休息一下再去上班。‘别忘了明天下午的约会喔!掰掰┅’就这样┅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隔天早上我调用她,我们在聊得正高兴时,她的调用器响了,所留代号是512,问题是这代号只有我和她知道啊!可是我在跟她讲电话啊!不可能是我打的┅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跟我解释有人打调用器给她,但号码却是只有我和她知道意义的那一个代号!呵呵┅当然是我打的罗!别人哪可能知道那个代号!呵呵┅所以她吓到了┅怕我误解她将我们的秘密代号告诉别人┅看她一时之间讲不出话来┅想到就觉得好好玩,呵呵┅后来我跟她说那是我打的┅┅她才松了一口气大笑了起来┅┅真是如释负重!他问我说∶‘你不是在讲电话吗?怎么可以打调用器呢?’因为她知道当时我家只有一支电话,‘对不起,我是用行动电话打的啦!哈哈哈┅┅’不过她很高兴就是了┅┅因为这样等于间接说了那句“I love you”┅┅让她感觉蛮温馨浪漫的┅┅期待的下午约会终于来了,我去买了一束花放在后座,她则是匆匆忙忙地教完钢琴家教,就坐着计程车从桃园是来到中坜。我们去看了危机总动员,看完电影,天也黑了,在停车场上要将车子开出去前,我准备把花送给她,就在我说等一下,转身向后要拿那束花时,她轻轻地靠在我耳朵旁小小声地说∶‘我下午上车时就有看到了耶!’天啊┅┅真是不好意思,好糗喔!本想给她一个惊喜的说┅还一直以为人家不知道,我忍不住抱着她亲了起来┅因为她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喔! 我们到环中东路的一家温莎堡庭园KTV唱歌,我就是在那边第一次听到‘新不了情’这首歌。出了KTV,她跟我说要去买一张CD,但是因为太晚了,所以作罢。当时已经是十二点了,我实在不想这么早与她道别,可是这么晚了,也真的是没地方去,她也一直没有提议,车子漫无目地的逛着,我不敢要求跟她过夜,因为我怕被她误会我是为‘性’而来,就在我要提议载她回家的时候,她开口说∶‘你看那里有一家汽车旅馆耶!’其实住在中坜的人都知道,环中东路上到处都是汽车旅馆,一路上不知道经过几家了┅┅我知道她也跟我一样不想回家。不过我真的很糗,为什么呢?你看下去就知道! 来到了汽车旅馆入口,‘请问是要休息还是要住宿?’我竟然转头问她∶‘要休息还是要住宿?’┅天啊!我真是土包子!这种事哪有男生当场在问女生的?┅所以她不太高兴地边转过头去边说∶‘我怎么知道,别问我!’这时我才意会过来,实在不该在服务生面前问她这事,或许我是出于尊重,但是这样别人会怎么认为她呢?难怪她会介意┅┅不过进去后她跟我说,真是被你打败了,你真的没跟小姐去外面开过房间吗?┅呵呵┅还真是土! 或许是夜深人静的气氛人比较没防备心吧┅她娓娓道出了她的过去,她家在新庄开了一家橡胶厂,本来家境不错,三年前因为股票大跌,加上管理财务的妈妈被骗了将近两千万,当时家里正面临瓦解崩溃,有一个帮派流氓追求她追了好久,她一直都不甩他,但因为这件家变,那男的主动要帮她家讨回那笔钱,结果追回了一千万,虽然无法完全解决困境,但至少已经是很大的人情了,也因此,她在半推半就之下当了那个流氓的女友。 在她与那男的回台北松山之后,就被软禁了,不准她回家、不准他单独行动,动不动就打她,逼她怀孕、好在那男的妹妹偷偷买避孕药给她吃,才没有怀孕!她说她就跟一条狗一样,连看电视要转台的权力都没有,也曾逃出去过,但都被抓回去,甚至还曾经在警察面前大呼救命,却仍然袖手旁观看着她被几个男的架走,所以她很痛恨警察。也常常被关到深山里面去,她也被打断过双手的肘关节,鼻子也被打碎过,她描述是被一支棒球棒打碎的,当时她痛晕了,当医生一块一块地夹出被打碎的鼻骨时,那感觉真的痛死了! 她肚子上的开刀疤痕则是那男的以为她肚子痛是假的,所以不相信是真的,直到她痛到快疯掉了,才赶紧送去急诊,但已经严重到必须开刀了。整整一年,或许算是还债吧┅她说的,她这一年就是这样被视为禁脔中渡过的。 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双十年华,就这样在心中划下足以毁掉她一生的伤痕!她说她前男友在她心里简直就跟魔鬼一样!即使是一年多了,她仍然经常在恶梦中惊醒。从她逃出来后,就发誓以后再也不相信任何人、再也不交男朋友,所以她明白告诉我,她可以有男女朋友的关系,但不准有男女朋友的束缚,这对我来说已是很大的通融了!别的男人就没这么幸运了,在以后的情节中会提到那些追求她的男生是怎么被她轰走的! 说着说着,时间也很晚了,我们一起去洗了澡就入睡了,我那天并没有碰她,因为那不是我要和她在一起的目的,但是我整整一整夜彻夜未眠,我的心里很难过、很为她心疼,我根本睡不着,我一直回想着她受虐的情景┅我根本不敢必上眼┅就这样天亮了┅┅ (三)梅开三月姻缘定 天亮了,我就这样一整夜在心疼、叹息、哀伤她的过去中渡过,看着她安详的样子,真难以想象她之前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心里真是希望能够永远让她不再忍受皮肉之苦的日子了。┅虽然快到中午了,但我不忍心叫她,直到她睁开双眼很自然地抱住我时,她问我说怎么跟昨晚睡觉前同一个姿势呢?你该不会没睡吧?(因为我是将枕头垫在背后半坐着在她身边),我真的忍不住哭了,我说∶‘我真的睡不着、我只要一想象你以前被凌虐的种种景象就恨不得杀了那个混蛋┅我真后悔为什么这么晚认识你,没能帮你渡过难关,让你被那变态的人毁了你┅┅’她安慰着我说∶‘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这样很自由、过得很好啊!’天啊┅这样叫好吗?我宁可我没机会认识我心中所爱的你,我也不希望你现在过这种出卖肉体的生活!我心里想着┅我要用爱来感化她,一步一步导正她的生活、保护她走过这一生,不再让她受那些折磨了┅┅一夜没睡的我在她温柔的陪伴下,开车一点也不觉得累,我要载她回家了┅心里好兴奋,因为我能感觉我们的距离越来越短了┅┅昨晚她不是有说要买CD吗? 车子开到桃园市中山东路来来百货对面有一家《阿哥哥CD专卖店》时,她要我等她一下。一上车,‘来,这张林忆莲的CD送你┅┅’,哇!原来她昨晚一直想买的CD是要送我的,我好感动喔!那是林忆莲的‘伤痕’专辑,真的很棒的一张CD。 车子来到自强路的名仕园No.4,住在桃园的朋友应该都知道,那是在青溪国中的对面,就在这栋公寓中,开始了我和她大部份的回忆。她要我也一起进去她家中。一进门,就看见墙上挂着两张电影海报┅一张是梅尔吉普逊的今生有约,一张是基努李维的扞卫战警。但我觉得她应该不是会这两张海报的人(因为我看得出来她很恨男人),倒是有一张海报是玛当娜全裸、叼着烟一副不屑地躺在床上的样子我确信是她买的,因为那多少透露着她当前的心境。 客厅有着一套白色沙发、电视与一部小型音响、一部小冰箱┅来到她的房间┅她的房间有一部钢琴,书桌上的全家福照片吸引我拿起来看┅┅书桌上也放有文房四宝,可见她平常也有写毛笔的习惯。她自己一人跟一个好友的妹妹‘晚勤’合租这四大房的高级公寓┅若是一般收入┅恐怕是租不起的┅,唉┅看来任务的困难度又加深了,因为要改变花钱习惯也是很难的┅┅当她弹奏了几首曲子给我听时,她要我坐在她身边,我听着听着,站起来走到她后面,因为我在哭┅我不想影响她的兴致,我心里在想,这样的一个好女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让她遇到那些事!我从后面轻轻抱住她┅但泪水不小心滴到她的肩上,她转过来看着我,笑着说∶‘是你被虐待还是我啊?怎么还要我安慰你呢?┅不要哭了。’她帮我擦去眼泪┅说∶‘让我们快快乐乐在一起好吗?’┅我和她约好后天见面就告辞了,临行前,我要她尽可能不要再去上班了,她说她会看着办的,她也想休息一阵子了┅┅我回新竹后也没闲着┅我请我当警察的好友经由她的车号查出车主的名字┅┅我朋友说∶‘是不是泡马子啊?是的话才要帮你查喔!’。呵呵┅真是不好意思┅┅ 也因此查出了她老家的地址,就在龟山的一个老眷村,离她住的地方大概有三分钟车程,当初不住在家是因为怕那混蛋又来她家把她抓走┅,老天真是无眼,竟让这样的人如此猖獗!┅┅她告诉过我,当初她逃回家时,她买了一只狗取名叫happy,她对着happy说∶‘我从今以后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 也因此这一年多来对于许许多多的追求者,她总是凶巴巴地给他们颜色看! 这天,我去她家时依旧带着一束花。我以前是从不送女孩子花的,没想到对她却是彻底的改变了我,尤其是我,以前我是多痛恨看到女孩子抽烟啊!可是如今我却如此能够容忍她每天抽三包烟、包容她的一切┅┅我知道我是真心的。我们很愉快的聊了一整晚,唱着歌、听着她的钢琴声,她弹起钢琴的神态真的好有气质喔!真的让我更爱她┅┅但我心里也想着现实问题,如果我跟她在一起,被我周遭的人发现她做过那种职业,我该怎么办?┅┅我父母知道的话,我又该如何解释呢?我将来要从政的话,这会不会成为我的致命伤呢?但是执着的心告诉我,为了她我可以放弃从政,为了她我可以不去理会我那些朋友的闲言闲语,甚至,我愿意带着他一起住到乡下做个小生意、当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老百姓!至于我父母,我有信心能够让他们接纳她的,因为我父母一直以来都很支持我的一切决定。我不是没谈过恋爱的人,我知道我不是因她的外表而如此爱她,即使一开始是,但现在那已不重要了┅┅因为我现在也不会一直想跟她做那种事了,虽然这跟她说她不喜欢做爱这句话也有关系┅┅但当前我只要能跟她在一起,或是知道她又有一天没去宾馆上班了┅┅我就会非常高兴!所以我知道我是真心的爱上她。真的,自从她跟我约会之后,她真的都没去了耶! 那天,我在陪她洗完澡之后陪着她入睡,她要我在她耳边讲童话故事给她听伴她入眠,看她平常很酷的样子,没想到也有像小孩子的一面,我真的好喜欢她喔! 隔天起床时已是接近中午,因为我们是聊到三、四点才睡的,我赶紧打电话交代公司一些事,且我的行动电话是24小时开的,所以也没什么急事找我。我问她你早上没有去运动的习惯吗?因为我想先将她的生活作息调整过来,他以前总是上班到四、五点回家,然后睡到中午或下午,这样当然都一直停留在夜生活罗!她说有时候一大早会去爬虎头山,再回来睡觉。我说∶‘那我买一套运动服放你这边,以后可以的话,我可以一早从新竹来陪你去爬山喔!’ 她点点头,微笑说∶‘好┅’或许她不好意思拒绝吧!为什么呢?继续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这天我到台北去开会,从我们第一次约会那天算起到今天已经第十五天了,整整半个月来,她真的没去那地方上班了耶!在上台北途中,我打电话给她┅她不在家,我在答录机中留言说今晚要来她这边,到时候一起去买运动服,在唱了一首歌之后,结束了留言。 大约下午六点,我接到她的电话,她希望我现在就去,当时我正在与朋友吃饭,也不等我的餐点还没上桌,我就先告辞了,因为在我心中,除了父母,没有人比她重要!即使是我自己┅当我快下桃园交流道时,我打电话告诉她,‘要不要顺便去买运动服,现在才八点而已,如果要的话,到楼下等我┅’她说∶‘下次吧┅我希望早点看到你┅┅’我当时心里就有点怪怪的┅是第六感吧┅┅不管了┅下次就下次吧! 当天的气氛特别浪漫┅她穿着性感的衣服等着我,她问我忙了一天一定很累吧?她要求要帮我洗澡,她拿着刷子很仔细地为我梳洗全身的每一部份,并且要我在她洗澡时,在浴室里陪她聊天,天啊!┅这根本是要我当场流鼻血给她看嘛!她的一举一动都刻印在我脑海中┅┅我到现在也忘不了,她拿了一件她的大衬衫让我当睡衣,也在我身上喷了香水。对了,她喜欢集香水,她的香水好多好多┅,她要我唱歌给她听,随手拿起了一张叶倩文的专辑,一首一首地点唱┅。天啊!┅我竟然每一首都会唱!虽然全部都听过┅但是有一半以上是以前从未开口唱过的┅嗯┅爱情是可以激发潜能的!在这里获得印证┅┅当我将一整张专辑的歌都唱过后,她惊讶的看着我┅说∶‘奇怪┅怎么长得很帅的男人都没什么内涵┅很有内涵的男人却都长不怎么样┅┅’哇哩┅这是褒还是贬啊?!我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啊?!呵呵┅我赶紧问她∶‘那你比较喜欢哪一种的?’她说∶‘当然是后者罗!因为内涵才是永久的,外表只是短暂的!’嗯┅说得好,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我们开始谈到未来┅┅她问我∶‘如果我们这样永远不结婚可以吗?’我说∶‘我是独子耶┅这有点困难┅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去做了?’, ‘我希望做到我明年生日的时候(1996年1月30日)就可以不必做了┅┅’ ‘喔┅你有什么目标吗?’ ‘有┅我想买一栋房子┅跟我爸妈过一辈子┅┅所以不打算结婚。而且,我知道我这辈子大概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幸福了┅┅我知道我以前做错很多事,但那都已经无法挽回了,要我当一个正正常常的贤妻良母大概也不可能了┅要我忘掉以前的事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也不想活太久,要不是还有我爸妈在,说不定我早就不在了。┅不过,我又好想要有个小孩,但是,我想我的身体可能不能生育了┅┅’ 我知道她的心里有存在很多矛盾,但从我认识她到现在,却从未听过她说过矛盾这两个字!或许是刻意隐藏吧!就象我说‘我爱你’这三个字时,她只是在我的手上用手指头写着‘我心亦然’四个字,似乎难以从她口中说出┅我说∶‘我愿意娶你,也不反对我们双方的父母住在一起,我们可以同时照顾你、我的父母啊!┅而且,如果你真的不能生育,我们可以领养啊!反正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我怕你又会过的不好┅’她抱着我,感觉她是很无奈的抱着我,怕失去我似的抱着我┅┅紧紧的抱着我┅┅ 音乐放着‘醍醐滋味’这张专辑中的心痛的感觉的曲子,她说这曲子是她国中时代最喜欢的一首歌,似乎在告诉我她现在的心情吧?┅不自觉的,随着她的肢体语言,我意识到她的须求,再也压抑不住这么多天来的禁欲了┅┅就在一阵缠绵后,她轻声说地∶‘老公┅我想要┅’我说∶‘你说什么? 你刚刚叫我什么?’┅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别人都有老公┅┅’我听了后真的好心疼,一个这么美的女孩子,更是应该早就有人疼的。‘唉┅┅’我长长叹了一口气,告诉她∶‘我愿意┅┅愿意当你的老公,你从现在开始就这样叫我好吗?’她点点头。就这样┅我们第一次在她住的地方中发生了关系┅┅她告诉我,这次做爱的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这次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的做爱、真正跟自己所爱的人做爱┅┅ 完事后,她起来赤裸着身子弹着钢琴,一次又一次地弹着┅┅眼神也变得很奇怪,一直眯着眼、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不想打扰她,只是静静听着她的曲子。 隔天一早,她的室友回来了,我知道她的室友一开始就不是很赞成她跟我在一起,因为从她对我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来。她的室友┅晚勤,才不过17岁,但已经在好几家酒店当过公主了,因为脾气不好,常常跟同事吵架,所以常常换老板。当她室友回来后,我发觉她整个人都变了,她要我走,以后不要来找她了,因为认识她是会倒楣的,要当普通朋友才可以来找我,否则,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对于这个巨变,我有点难以面对┅┅我不知道我做错什么? 但我也不得不走了,我在想,她是在试探我的真心吧?怎么可能翻脸这么快呢?而且我也没做错什么啊?┅┅ 种种的假设让我一路上非常的不安,我在回家的路上一直打电话给她,但她就是不肯接。好不容易在我打了多通电话之后,她终于接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跟我在一起是你灾难的开始!’‘我不是个好女人,我很烂、很贱。’‘你害我这半个多月少赚好多钱,你知道吗?’‘我没你想的那么好!’‘你别想改变我!’‘你现在不介意我,将来还是会介意的!’‘天下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不要装了!’ 天啊!┅┅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得判若两人呢?难怪她说运动服可以先不要买,让我心中有不祥的预感┅┅面对这晴天霹雳,我感觉就象是坠落深渊一般┅┅但我绝不愿放弃!我要再来找她┅┅我不能眼看着她这样堕落下去!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这是我做事的原则,我一定要尽力,即使尽力仍然无用,至少我要尽力才算对得起她!我不能就这样丢下她、任由她自掘坟墓啊!┅┅虽然她执意要毁掉自己!!!!就象标题所说的∶梅花在三月都能开花了,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克服的呢? (四)我心长镌汝君怀 我一直无法接受她一夜之间转变竟然如此之大!我还记得前几天她拿了我主持节目的录影带回家给家人看,她还说她爸妈看了觉得我长的还蛮有人缘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坏人,在电视上讲得头头是道,应该是个不错的对象,甚至她还说她妹妹以很诡异的眼神说∶‘嗯┅很不寻常喔!’讲到此,她还很腼腆地笑着,一副被看透内心后羞怯的表情┅┅怎么才过几天,她就变得如此冷酷无情地要结束我们之间的一切美好的一切!我并未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所击退,我知道我如果放弃她的话,我会因未尽全力而后悔一辈子,我知道错过了我,要遇到象我如此对她真心的人,机会是很缈茫的! 我仍然每天打电话给她,每天打调用器留“95-0314-512”=“95年3月14日我爱你”大部份电话都不是她接的,而是另一个室友‘晚晴’,晚晴总是已很不客气的口吻辱骂我,甚至连三字经都出口了!有时候骂到她在旁边受不了了,她会把电话从晚晴手中抢过来跟我说,要我不要再打来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并不怪晚晴,毕竟她还小,十七岁就去酒店上班,有一次还差一点被桃园县的一个民意代表强暴,所以她的脾气会这么坏、对人会这么凶是可以理解的。我试着要查出小玲龟山眷村老家的电话,因为几乎每天晚上她都会回家吃晚饭,让家人安心,当然,她家人根本不知道她现在实际在做什么工作。 我记得她跟我说过她全家人的名字,包括她父母、弟弟与妹妹,另外我也知道她父亲的工厂在新庄,我从105查不到她家的电话,不过很幸运,我查到了以她父亲为名,位于新庄工厂的电话,当天我打过去,是她爸爸接的,我故意说要找她弟弟,当然,她弟弟没在工厂,也因此,我有理由问出她家那支不刊登的电话,我又多了一个可以与她联络的管道。可是我不能轻易打这支电话,因为我害怕她会因顾虑我不小心被她家人知道她在做应召女郎,而更加疏远我。 就在我查到她家电话的两天后,她租屋地方的电话变成了空号!我非常恐慌,但立刻在当天跑到桃园电信局,假装要申请电话,我们知道申请电话时可以要求选号,或是接受电信局所分配的号码。我问清当前申请所会分配的号码,再往前后各延伸100号作为搜寻范围,再将当前可以选号的号码,约一百多组号码,也全部抄起来,一共三百多个号码,回家用电脑分析、纪录,试着追查、过滤出她新申请的电话,当然我再怎么细心,有一部份仍然要靠运气,譬如她不装电话┅┅但我只能尽力,别无选择。 我每天打这几百支电话,有小孩子、有老人、有男人、公司等等┅┅这些电话一笔一笔删除,每个号码每打过一次就做一次纪录,就在一星期后我打了上千通的电话,范围让我缩小到剩下二十几只,我知道也有可能真正的号码被我不小心删掉了,但是我仍然坚信我可以找的到。大不了从头找。就在她换掉电话后的五天之后,她开始几乎每天打电话给我,但就是不肯告诉我电话号码,也不肯跟我见面,只愿意跟我讲电话。 我也每隔两天跑去鸿门宾馆,看她究竟还有没有去?有时候一天去两、三次,有时候半夜一点才去,有时候故意叫朋友打电话去问宾馆经理她有没有来┅不过很庆幸的是,她一直都没有去了┅┅ 直到有一天,宾馆经理打电话给我朋友,通知她又来上班了!心中失望,但马上驱车前往,当经理看到我来时(因为她有跟经理说不想再见到我),立刻说∶‘小玲没来,要不要我介绍条件更好的小姐给你?’就在我开口讲话的时候,我看到女孩子们的休息室中有一个人影晃动躲避,我说∶‘那你让我进去选!’经理坚决不肯,我说∶‘那我在房间休息一下,看她晚一点会不会来。’经理看我心意已决,也只有依我。 我进房间后,就躲在门旁监视电梯的出入口,不一会我发现她踮着脚走出来、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猛一抬头却看到我在不远处看着她!当她看到我时,一脸惊讶,马上往安全梯跑下楼去!这时宾馆里的保镳也上来了,我从那凶神恶煞的眼神中意识到我也必须赶紧离开。就在我步出门口时,她的车子早已不见了┅┅我知道我失去她的踪影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从此以后,她就没有再去鸿门了,甚至还引发宾馆经理打电话恐吓我,说要到新竹找我报复!我回骂她是个没人性的烂货,这种钱也赚得下手!小心报应在下一代!如果要来新竹找我,我随时奉陪,我就不信在新竹我还会怕你! 以下是我在那次回家后,所写给她的三封信,寄第三封信时我也买了张学友“你爱他”专辑的CD给她∶ ┅┅┅┅┅┅┅┅┅┅┅┅┅┅┅┅┅┅┅┅┅┅┅┅┅┅┅┅┅┅┅┅┅┅第一封信∶ 太太∶ 你真是个很没用的人,赚钱要用大脑,而非用此方式,知不知道达成你的目标要做多少次?┅┅3500次!那种地方,甚么样的烂人、不卫生的人都有,象你这么有气质的人,竟然愿意忍受,真叫人太失望了! 我一定要看到你停止做这种事,即使你一辈子不谅解我,也在所不惜,我相信等到你美好的人生来临时,你自然会恍然大悟、自然会感谢我的。 不管你对我有甚么误会、不管你有甚么顾虑,你如此对我翻脸无情,真的太过份了,害的我无心他事,整天魂不守舍,难道你爱一个人,就要如此折磨他你才能平衡吗? 不管你认为自己有多烂、多贱,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最完美、最有气质的女人,只是你不愿去面对真正的你。 虽然你只叫我一天老公,但这辈子,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我的太太、老婆。 如果你真的不爱我了,只要你不要再做那种事,我愿意滚得远远的(虽然很痛苦,但很值得)。 请你再次回想我们在一起快乐的情景好吗?┅┅我清唱叶倩文的歌给你听时甜蜜温馨的感觉、我煎罗卜糕给你吃的蠢样子、我想到你过去的日子,难过得与你相拥而泣的样子、我们一起┅┅种种快乐的回忆,你都忘了吗?你真的这么狠心要放弃吗? 你忘了你曾说我们之间有很多你从未有过的感觉? 你忘了你曾说猪、羊相配是大吉? 你忘了你曾说我这样的人是你真正欣赏的那一种? 你忘了你曾说你要介绍我跟你妹妹及他男友认识吗? 你忘了你曾说一定要吃看看我妈妈包的粽子到底有多好吃? 你忘了你曾说要我去帮你看房子、杀价吗? 你忘了你曾说我们要一起创业吗? 你忘了你曾说要录“似曾相识”的钢琴演奏曲给我听吗? 你忘了你曾在我身上写了“我心亦然”四个字? 你忘了我们已经约定从此以后要称呼对方甚么吗? 难到你真的忘了你所对我说的每一句话吗? 难道这世上还有其他男人比我更关心你、更在乎你吗? 为甚么才隔那么一天而已,你对我的态度转变竟如此之大,让我不知所措? 我真的不敢去想象没有你消息的日子。 抓得到的幸福为什么要放弃? 人活在世上,甚么都可以认了,就是不能认命! 在你还没让我回到你身边以前,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等你的,我会一直等下去,直到你愿意让我再回到你身边,请你相信我,我不在乎发生在你身上所有不幸的事,因为这几天的折磨,让我几乎疯狂的煎熬,使我确定你将是我这辈子永远深爱的人。 ┅┅┅┅┅┅┅┅┅┅┅┅┅┅┅┅┅┅┅┅┅┅┅┅┅┅┅┅┅┅┅┅┅┅第二封信∶当时我出了一场大车祸,车子几乎全毁,人却无恙,而她也生了一场病,所以我也顺便寄了一本书给她。有关小本创业方面的书。 ┅┅抱歉!因车祸导致交通工具半毁,故无法亲自送达,敬请见谅。 愿该书能为你带来一生的转变,阅读中,若有任何疑问,请你务必提出。 也希望你能用心看完。 愿你凤体早日康复! ┅┅┅┅┅┅┅┅┅┅┅┅┅┅┅┅┅┅┅┅┅┅┅┅┅┅┅┅┅┅┅┅┅┅第三封信∶这封信我也同时附上张学友的CD给她,没想到这张CD的音乐成为我日后查到她电话的关键。这些日子当中,她仍然每隔两、三天就会打电话给我,但仍然不愿意跟我见面。 太太∶ 你的病好点了没?希望能早点见到你,不晓得你现在如不如意?快不快乐?其实那天我也不愿和晚晴吵,只是她把话说得如此难听,要知道,全世界只有你才可如此骂我,我也是有自尊心的,你要把我说成怎样都可以,别人我就无法容许,但隔天我也向她道歉了,我也答应你,以后绝对不会再和她吵,而让你难过,我会为你彻底做到的。 我相信你自己心里明白,其实你当前最需要的,不是金钱,而是别人对你真心的关爱,只是你一直没有勇气接受它。表面上你认为已经逃离那个变态仔的魔掌,但实际上你自己却全然不知仍然活在它的阴影下、梦餍中。也因此,让你甘愿做这种事来过日子。因为你只会想到和以前恐怖的日子比较,现在已好多了,可见你心理障碍根本就还未治愈,你和你的心理医师根本就还没把你的病治好。你的所谓好日子难道还是这么悲惨吗!为甚么要这么傻一直拿以前所过非人的日子来和现在的日子相比!这不是活在过去的阴影是甚么?明明有很好的日子可以过、明明可以做一个很正当的人、难得有一个如此深爱你的人!你却全部要放弃,而如此自甘堕落,遭蹋自己仅有的青春,辜且不谈是否对得起父母、家人,光是对自己就交待不过了。 你强调你很孝顺我很认同,但你有没想过,你现在所做的事,简直太对不起从小呵护你、疼爱你、栽培你而现在却有重病在身的父亲。即使他这一生永远不知道你又能永远安心吗?这种钱而买的房子,你能住的安心吗?只不过是把这一切悲惨的日子凝聚成一栋房子罢了,只会让你以前的悲惨、现在的黑暗,更加难以挥却。明知将来会后悔的事,却仍做了,这不是自欺欺人吗?请再想想,你父亲把你教养得内在、外表条件都如此之高,难道会甘愿让你长大后去做这种事吗?又以你父亲的个性如果让他知道了,他的身体能承受得了吗? 走在外面如果被人认出来的话你又如何自处! 忠言逆耳,我说了这么些你可能不愿意听的话,或许你会恨死我,但只要能让你及时醒悟,又有何憾!这辈子,总是要为你做点有意义的事,否则又怎么对得起曾经待我如此用心的你。过去所失去的就让他过去,但不能再错过你现在有机会拥有的一切包括我!请战胜自己心中的恶魔,我会陪你走下去,请你要珍惜! 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告诉你我的创业经验,创业真的不难,我已有为两家建设公司成立的经验,自己当前也开了两家公司,相信对你创业来讲,应该小有帮助,希望你能多加利用,自我开创应有的前程,过你应该拥有的日子、过有尊严的日子,我会在你身边不断支持你、为你加油打气!希望早日看到你过正常的生活。 请及时回头好吗?趁一切还未很严重时。现在回头好吗?这些日子你已把我整得够惨了,我真的已无心事业,但如果我的事业真落得需拱手让人,我亦无怨、悔,只希望你能早点想通,听我劝。我的事业可以重新再来都没关系。 我不相信你已不爱我了,你根本就是在欺骗你自己,我知道你不敢面对我、不敢让我去宾馆那里,是因为你没把握你和我在一起时,你不会被我软化,所以只好避而不见。可见在你封闭的内心深处仍然有我的感情存在,只是矛盾的对立心理,让你暂时如此对待我。我相信这情形不会很久的,我会耐心等下去,虽苦,但对你、我是值得的。谁叫我如此爱你,即使被你骂得如此难听,还好我这个人对自己还蛮有信心的,所以尚且不必去看心理医师。 我如此对你,或许在你眼中、在晚晴眼中、在别人眼中是傻瓜、笨蛋一个,但我想每个人有他执着的人事物,我既深爱你,对你的一切,当有责任去为你分忧解劳,你错的就该提醒你,否则怎么有资格说爱你!也因此即使被当傻瓜、被你们骂得如此难听,依然能坦然面对。别忘了我还欠你一首“为爱往前飞”!对了,下次见面时,我重新唱一次新党之歌给你听,其实蛮好听的,上次你要我唱时我太紧张了,把歌词忘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是否还有机会唱歌给你听?有首歌叫“露莎兰”,不晓得你听过没?这是我非常喜爱的一首歌,已有十五年的历史,但KTV中一直没这首歌,让我蛮失望的,不过如果要我清唱我想应该不致于很差,希望有机会唱给你听,因为,非常巧,这首歌的意境很符合现在的心情。这亦是首旋律很美的歌,以你的音乐造诣,我想你会认同,就怕我会把它给唱坏了。希望张学友的“你爱他” 专辑能在你生病这段期间,代替我陪伴在你身边,让你的身子早日康复,弹‘似曾相识’这首曲子给我听,一起去爬虎头山公园。 祝你身体早日康复去创业让最爱你的人回到你身边(哈哈!歹势,就是我啦!) ┅┅┅┅┅┅┅┅┅┅┅┅┅┅┅┅┅┅┅┅┅┅┅┅┅┅┅┅┅┅┅┅┅┅就在我查她的电话陷入胶着之际,剩下的不到二十支电话中,有三支一直是答录机,因为她有用答录机的习惯,所以我特别重视这三支电话!但以前她总是以她讲的话当答录机的引言,但这三支电话不是只有音乐,不然就是男人录的声音,直到有一天我打去的一支电话中传来张学友的音乐!我的心一阵撼动┅┅该不会被我找到了吧??后来我就把这支电话当重点,找一天到桃园朋友家中叫朋友留言,请她回电。┅┅虽然我朋友说打错电话后对方就挂掉了┅┅但是短短的两句话已足够让我肯定那就是她!! 我不急着让她知道┅┅这些日子,她仍然得意地常常打电话跟我聊天,却不知道她的电话已被我查到了!这天她打电话来,说晚晴耳朵开刀在长庚住院,我问了晚晴所喜欢的花及听完电话后马上从新竹跑到长庚,以我和她的名义送花给晚晴,可是我并没进病房,我怕惹她不高兴,所以请护士代我转交,卡片中署名小玲及她老公祝福她早日康复┅┅就在回家的路上,我接到她打行动电话给我,她特别打来谢谢我替她送花给晚晴,且说晚晴收到花之后立刻打电话给她!所以才会这么快知道┅┅我能感受她的感动,觉得这一切辛苦与委曲求全能够换来她的感动太值得了! 一天下午她打电话来,告诉我她要嫁到高雄去了!这突如其来的晴天霹雳,让我久久不能言语,我真的难过的讲不出话来,她要我以后快快去找个好女孩,她不值得我如此为她付出、痴痴等她┅┅。我在祝福她之后,无奈地挂上电话┅┅因为我真的讲不出话了┅┅只好挂上电话,我无助地走到位在九楼办公室的阳台,我顿时觉得人生很无趣,看着远方谷奇峰的关公神象,默默地祝福着她幸福人生的到来┅┅时间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小时┅我不断回想与她的一切回忆┅┅留着泪┅┅又开始担心那个男的会不会好好对待她┅┅突然间┅┅电话又响了,是她!听到略带鼻音的我,问我是不是很难过?我不说话,这时她大笑了起来!她告诉我,她是骗我的!我的心顿时又从谷底攀升┅┅你真的很坏!坏死了!怎么这样作弄我??!她说以后不会了啦┅原谅我┅天啊! 我当然愿意原谅你!接着她跟我说,她把避孕器拿掉了,换句话说,她不去做那种工作了!哇!真是的,一下子让我难过死了,一下子又让我太惊喜了!我真的欣喜若狂┅┅我的第一步成功了!但是她说,这几天她一直有不正常出血,而且很多迹象显示好象有子宫颈癌的病征,我一直很替她担心,她说还要去半个月才能知道,她也不敢给家人知道,她说┅┅她不想死于这种病,很丢脸。因为很多风尘女郎就是死在子宫颈癌,我安慰她多心了┅┅但是我的心中更是焦虑啊! 自从知道她的电话后,每天总是在压抑打电话给她的冲动中度过,但是知道她现在一直在不正常流血,我实在顾不了那么多了┅┅这天我打给正在睡觉的她,我可以感受到她接到我电话后的表情,她问我怎么查到的?我将过程一五一十说给她听,她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你真的太用心了┅┅我看┅┅我这辈子再也摆脱不了你了┅┅’我告诉她∶‘我又何尝舍得离开你┅┅我放心不下啊!’我的查电话行为自然也获得她的谅解。 六月二日┅┅也许是因为身上有病的人比较脆弱吧!这一天中午她打电话给我,说想见我、跟我喝咖啡,我们来到一家富贵庭园餐厅,一个半月不见的她消瘦许多,也许是因为生了一场病的关系,但却仍然影响不了她令人侧目的身材,那天她穿着一袭低胸黑色洋装,与雪白的皮肤成强烈对比,真的好迷人┅┅。她跟我说后天要来新竹找一个朋友,要拿一个东西还人,我当然不放过这机会,要她办完事来找我,她要我带她去找那个人,因为新竹她不熟,我当然愿意罗! 六月四日我们就约在新竹交流道前碰面,我将我的车放在交流道旁,当我上了她的车后,我说∶‘你朋友的地方在哪边?’她说她不知道,我说∶‘那你要怎么找?’她说∶‘那你帮我拿给他好了。’我说∶‘你都不知道了,我怎么知道呢?’她说∶‘不管,东西在车子的抽屉里,你拿出来看看!’我拿起一看,呵呵┅┅原来是我的节目录影带!原来她今天是专程来找我的!另外还有一瓶男用香水,市价大概两千多块,很名贵的一瓶香水,我真的好惊喜,忍不住亲了她,而她也没有反抗。我知道,她又重回我的怀抱了┅┅住在新竹的人都知道,新竹实在没什么好玩的,我一路逛到西大路与北大路口时,正好有迎神的队伍经过,当她看到热热闹闹队伍时,只差没兴奋地在车子里跳起来!跟个小孩子一样,真的好可爱喔!她说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热闹的景象,马上要我换到驾驶座,她要好好欣赏!我刻意把车子开到队伍旁边,好让她看得更清楚,她的march实在太好钻了,一向开两千CC车子的我,开起来更是感觉游刃有馀!隔着窗外迎神的队伍,看到她的表情,也觉得很好玩,也笑了起来,因为她给人感觉就象是个“城市乡巴佬”,大概是都市住习惯了,看到这种迎神盛事就跟小孩子一样雀跃!我说∶‘你如果喜欢看的话,等农历七月中元普渡那时候最热闹,不象今天只有七爷八爷和踩高跷而已,还有很多花车喔!’我们就这样约定中元节时她要来新竹看热闹。 下午我带她到我公司所接的一个房地产预售案,那是在香山,比较靠山区,当车子行进到接待中心时,她不愿下车去见我的同事,而且眼神非常可怕,并且不太想讲话,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怎么了?如果你以前不只一次被挟持到深山里面,你还会喜欢到这种地方吗?’我知道我带她到这里又引起了她惨痛的回忆,我不敢去问她被挟持到山上之后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我知道我听了不会比较好,我很快的驶离山区,来到了民族路的“真锅咖啡”。 我们聊了很多,后来她突然问起新竹有没有算命较灵的,我说在湖口,之后我们立刻起身前往。在算命的过程中,她故意说成是替朋友算的,但说的却是她的生辰八字,算的结果有的准有的不准,她还特别问会不会结婚?算命的说大约三年后,会红峦星动;她问∶‘那这个对象现在已经认识了吗?’我真是为这答案捏了一把冷汗!结果她说∶‘现在已经认识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因为那个女算命师讲得一口台湾国语,所以我们回新竹的一路上一直在学那算命师用台湾国语为她论命的样子┅┅呵呵┅┅就这样一路笑回新竹,笑得肚子好痛好痛! 回到新竹也六点多了,她来时曾说七点要赶回桃园,因为有一个人约好要跟她去家乐福买东西,所以我也不敢久留她,可是当车子要开到交流道停车的地方途中,她看到帝国新象大厦二楼的悦栈港式饮茶时,她提议要一起上去吃晚饭,我说∶‘那你那个朋友呢?’她说,她本来就不太想去了。饭吃到一半,call机一直响,她借了我的行动电话回电,我听得出来对方执意要一直等到她为止,我看她很不耐烦地跟他挂掉电话,她跟我说,这男的她很受不了,常常在她家楼下一等就是十个小时,让她真的烦死了!但她跟我强调,她跟他之间没有那种关系(男女朋友关系)。我心里想∶我愿意相信你,即使你没有解释。 吃完饭后,来到我的停车处,不得不要告别了,我要她一路小心,我向她说谢谢这个(我指著录影带表示谢谢她亲自拿来还我)┅┅谢谢这个(我指着她送我的香水)┅┅谢谢这个(我轻轻敲敲她的头,表示谢谢她来看我)。我又说∶‘不要叫别人老公喔!’她回答∶‘我只叫过两个人老公∶一个是那个变态的人,一个是你。’我很想吻别,但因为交流道旁车多且太亮了┅┅所以作罢。在我叮咛她身体的检查报告出来后要尽快告诉我之后,我就看着她远远而去。 看着开着小车的她、想着她过去遭遇的悲惨往事,虽然她的车子在车阵中,但仍感觉她是那样的孤寂┅┅心里就很难过。就连我上个月去看∶‘返家十万里’┅┅当小女孩开着轻型小飞机在最后独自一人降落在目的地的那一幕,就让我联想到开着小车车的她,独自一人无助航行在茫茫的无情、险恶的人海之中,什么事都只能靠自己。想到这里我心里就好难过好难过。总希望能一辈子守候在她身旁保护她┅┅ 这天接到她的电话,医生说她不是子宫颈癌,但也检查不出是什么原因,不过至少松了一口气。我去她的住处找她,聊着聊着,聊到当初她鼻子去第二次开刀后(因为她第一次的鼻子手术失败,做第二次时已经逃回家了),她说当她回到家中时,缝合的线有一段遗留在外面,她妹妹看到还以为是鼻毛,还问她说∶‘姊,你的鼻毛这么长怎么不剪?’┅┅她说她讲都不敢讲,怕被家人知道┅┅又会替她担心。 过了几天,她跟我说要去做牙齿,她的牙齿有十六颗是假的,而且大多是靠近外面前排的部份,且每隔一到两年就要全部做一次,每次都要花好几万块。我问她怎么会这样呢?她回答我是因为小时后抗生素吃太多的关系,全掉光了。说实在的┅┅我不太相信,但她一直叫我别多想,强调没骗我。我回新竹后跑去问过牙医,医生说没有这回事,我觉得更奇怪,但为什么会这样不重要了┅┅我只希望她以后能够不再受到其他折磨了! 那天晚上我抱着她,告诉她∶‘不要再象之前那样不理我好吗?那种日子让我很难过。’她说∶‘我不会再这样对待你了┅┅绝对不会了。’┅她将我抱得更紧┅好紧好紧。我告诉她∶‘如果你不希望我们是男女朋友没关系,但我希望你把我当好朋友。好吗?’她说∶‘你是我最要好的好朋友,也是唯一的好朋友,我没有其他可以信任的好朋友了。’、‘我这辈子再也不可能遇到比你对我还要好的人了!’、‘我这辈子恐怕是摆脱不了你了!’┅┅(五)永记缠绵青溪旁 就这样,在我们两颗心紧紧相系之下、在她不会再象以前如此对待我的承诺下,又开始了我们第二度的交往。 自强路与三民路口的新枫林园茶馆,是我们最常去的地方。我们在那边一坐就是整个晚上或下午,我们有聊不完的话题,但我们聊得再愉快,我相信我们两人心中对未来仍有着莫名的忧虑┅┅。 有一天,我们来到一家经国路上的咖啡屋,那天是她先到达,大家看过桃色交易中,劳勃瑞福送给黛咪摩尔的那一件低胸又露背的礼服吗?她那天穿的就是那一型的衣服,起先我也没有很在意,但是在我和她聊天当中,总觉得她背后那几桌的男士怎么一直看着她,一直很纳闷┅┅后来她提议要请我吃中山路上的台塑牛排,我因为要开车,所以我先离开、她去付钱┅┅在这我要特别说明,我和她出门,几乎都是她在付钱,不是我不出,而是她坚持┅┅我并不是付不起,也许她是为了不让我感觉她把我当凯子,所以除了买东西送我,甚至出去都很少让我花钱,她的坚持我不得不从,因为她很容易发脾气,我不希望常惹她生气,所以也就处处依她。所以,谁说风尘女子无真情?只是比较少而已,但不能将这句话当成真理打翻一船人啊!那是很不公平的┅┅到了台塑牛排点膳后,我起身至她后方的洗手间,回来时我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刚刚那群男人在背后一直盯着她看!原来她的胸部因为大而挺且布料少的关系,加上这种露背装的衣服不能穿内衣,侧面竟然有一半深度的“胸肌” 看得非常清楚!加上雪白的肌肤,连血管都清淅可见!难怪那群男人一副鼻血蓄势待发的样子!我告诉她,以后出来千万要注意,跟我出来还可以,至少我会保护你、主动帮你注意,但若是独自外出,千万不要有此打扮,因为这样的打扮简直是“自”造危机! 我讲这个典故,不是在眩耀她的身材,而是提醒女孩子,对自己的仪容要会看场合,并避免因穿着而为自己带来危机,也不要认为自己长的很安全,遇到变态的人,老太婆也无法幸免于难啊!有时候造成女性遭受性暴力侵犯的众多原因中,本身的事前预防疏忽也是一大因素。 我们喝遍了桃园地区较有名的咖啡店,她喜欢边喝咖啡边看星座的报导,我对星座的兴趣也是从那时培养的。 有一天,在杂志中她看到了一件新发表的内衣,她告诉我她很喜欢那种款式┅┅没错!我隔天就买给她了!我不知道我能带给她多少,但是我只希望我能带给她多少快乐就带给她多少┅┅┅我只希望我能尽力┅┅尽最大的力!即使是我的生命┅┅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我真的愿意!这天,我做AIDS检查的结果出来了,事实上我也早已有心理准备,即使得了AIDS我也不怪她! 因为我在决定爱上她的那一天起,多坏的打算我都想过,我只求在有生之年能够尽我之力让她过得好、保护她,不再让她过着没有尊严的生活。检查结果让我们松了一口气,我对她说∶从此以后,只要你没有,我就一定不会有!┅┅意思是说,我绝对不会跟人发生关系┅┅除了她!当然,一方面也暗示她也能够对我忠实。 我为了要一直守在她身边,我甚至将公司的事务交给合伙人掌管,而我自己到桃园找工作,以我的经历要找工作实在太简单了,我以非常高的成绩入选信义房屋的不动产经纪人,有一天早上,那天是星期天,我起床要前往信义房屋台北敦化南路总公司做面谈,我洗好澡、整理好仪容、打好领带,看着沉睡中的她,实在不忍心吵醒她,虽然她知道我隔天一早要上台北,中午讲好要赶回来一起吃午饭,仍然写了一张亲密的字条留在床头给她,临走前,看着她清秀的脸,我还是忍不住轻轻地亲了她一下,没想到她眼睛一睁开,竟紧紧将我抱住,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我以为她又从恶梦中惊醒,在我垂询下,她说∶‘我觉得你的样子好帅喔!忍不住想抱你┅┅呵呵┅┅我心里真的感觉好温暖喔!’我亲了她好一会之后,才不舍地起身前往,天啊┅┅才不过去五个小时┅┅就这么依依不舍┅┅呵呵。 去面试时,因为我的口才、谈吐与历练,加上我也主持过电视的call in现场节目,临场反应还不算差,所以我面试的时候,该公司负责面试的主管甚至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好象是我在面试他而不是他在面试我的感觉。我的对答如流与对事物的分析,让该主管听得似乎只有频频点头的份,造成他实在不知该跟我说什么更高深的话。回桃园后我把这段面试过成告诉她,两个人笑得不亦乐乎。不过后来因为信义房屋要我优先到新竹店上班,造成我必须放弃这份工作。因此接着我们打算一起做个小生意┅┅,这部份后面会叙述。 我很简单叙述我们之后所看过的三部电影以及她的反应┅┅当我们看风中奇缘这部卡通电影时,我告诉她,我就象那个军官,而你就象那个公主,我们就象他们原本是不可能认识的,但却能有这个机缘,我们趁还能够掌握命运时,好好地珍惜这份情缘。对于不愿意承认男女朋友关系的她,也只有笑一笑点点头┅┅ 我们在看完英雄本色之后,她回家后告诉我,她脑海中一直不停浮现着当梅尔吉浦逊被处死时,女主角(他亡妻)的灵魂不断穿梭在人群中的景象!坦白讲,并非我多虑,而是我能意会到那是她内心灰暗面的投射,因为她过去的阴影总是停留在她心头,挥之不去,所以往往情绪总是低潮┅┅我相信对心理学比较有心得的人应该不难理解。 第三部电影我们看的是终极警探第三集,在剧中有一位叼着烟、很酷的女杀手不是吗?每当电影演到她时,她就一直忍不住赞叹那女演员的样子,说她好酷喔!事实上,她平常就是那副酷样!一点也不夸张,还记得第一集中,我说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感觉吗?我差点想换人记得吧??其实她的脾气一直很暴躁,这点我必须承认,我不能只有描述她好的一面,但我却认为她会这样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她的过去是如此悲惨,也因为她为了这个家而遭受此苦难,她在家中也就没有人敢去干涉她任何事!我叙述看这三部电影的情节,是为了让大家对她精神面的轮廓,印象能够更加深刻! 她要我回新竹顾好我的事业,并且要我适应不要天天跟她联络,不必天天见面,并勉励我要为未将来的竞选做好准备。但一方面我也感觉得到她那份预期的矛盾,因为她说过她不想连累我因她而招来异样的眼光,更何况是成为公众人物之后。我也曾告诉她,为了她,我可以改变我的志愿,但她不肯,并要我好好把握。虽然说好不天天联络,但是却换成她每一天打电话给我,每一天下午大概三点左右她就会打电话找我去桃园喝咖啡。有一次我在金石堂书局买书给她时,她刚好打行动电话给我,我们就这样边挑她喜欢的书边讲电话边买,那种感觉很浪漫,我拿起书介绍大概的内容给她听,再由她决定要不要买,那是一次很特别的买书经验。 有一天晚上,当时她必须回老家吃晚饭,而我说好在她住处等她回来,在家中身为独子、从未做过家事的我,一时兴起,将她的卧房整理的非常整齐,并且将棉被折得跟军中的豆腐棉被一样。当她回来后,我知道她很感动,甚至连棉被都不太舍得去动它。 她非常喜欢看赤川次郎的推理小说、喜欢香水百合┅┅有一天,她拜托我帮她找一张电影“女人香”的原声带,她说她找了好多家唱片行都买不到,隔天,我跑遍了新竹地区的唱片行及光盘租售店,终于让我买到了,当天晚上,我连同在书局买了三本赤川次郎的推理小说,到桃园订了一束她所喜欢的香水百合,我将CD及书交由花店一起转交给她,我则立刻开车回新竹。我在其中一本书的封面上贴有一张我用电脑美工设计过所打印的文本,上面写着∶a.思想成熟b.观念正确c.不大男人主义(适当时候可以)d.客观公正e.身体健康f.幽默风趣g.不拘泥于小节h.体贴温柔i.有亲和力j.有正义感k.勤奋节俭l.讲信用m.重义气n.有责任感o.为人正直p.孝顺q.待人诚恳r.智能过人s.无不良嗜好t.有颗善良的心u.反应灵敏v.口才一流w.做事有全力以赴坚持到底的决心与毅力x.记忆力特佳y.办事能力效率特强z.有颗非常上进的心 抱歉!英文本母已用完,所以其它优点就不写了 我在回家的路上打行动电话给她,她很惊喜的告诉我∶非常谢谢你,这是我今天所看到最美好的事物,这三件东西都是我非常喜爱的,真的很谢谢你。 我告诉她∶我要证明,虽然我住在新竹,但是我的效率却不会比桃园地区的追求者差!她笑着说这一点她早已非常肯定。或许是我那张贴纸印的太好看,她一直没有发现,我忍不住提醒她看那张贴纸,她很惊讶地表示,她原本还以为那是封面的一部份,呵呵┅┅她拿起书来从a┅g┅r一直念到抱歉!英文本母已用完,所以其它优点就不写了┅┅。念完后我告诉她,有不符或夸大之处可以提出反驳,从她的反应,我知道她非常的认同我具有那些优点!我告诉她其实我很想亲自送去,但是为了习惯不必天天见面,所以只好忍着交由花店将东西送给她。 还有一次,在她住处,她拿着音乐杂志告诉我,有一张玛丽哈乐黛的某张专辑CD她不知道台湾是否还买得到,因为进口的数量不多,实在很难找。我告诉她我会尽快,但是不敢保证可以很快买到。不过当晚我们处得有点不愉快,我就在不是很愉快的气氛下回了新竹。隔天,我开车到台北,将车子停在交流道附近,以金钱换取时间,因为台北的停车位不好找,自己开车去买一天下来大概跑不了几家,因此坐计程车到台北各大唱片行找那张CD。我几乎找遍了各大唱片行,有的唱片行甚至连这张CD都没听过,在我跑了一整天之后,终于在淘儿音乐城忠孝店买到这张并没有放在柜子上的CD!在这过程中,我光是坐计程车的前就花了将近两千块。但我仍然觉得很高兴,因为我知道我可以因这张CD将昨晚的不愉快扫除并再度带给她惊喜!我车子开到她的寓所,在她房间的窗外以招财猫的手势要她下来┅┅因为昨天的不愉快,我还是有点不敢上去找她。没想到她也以招财猫的手势要我上去┅┅一阵僵持之后,我心里想,还是趁她未改变主意以前赶快上去吧!当她看到我千辛万苦地帮她隔天就买到寻找多日的CD,我知道她真的很感动,而我告诉她,因为昨晚吵架,所以我逼着自己今天一定要买到,这样我今天才有理由来桃园找你┅┅我有时候会私底下跟她妹妹联络,不让她知道,以备不时之需。有一天,我她妹妹告诉我,她姊姊说我是有史以来、从小时候到现在,众多追求者中唯一让她折服的男人、所讲的话唯一听得进去的人,她妹妹甚至问她,那你觉得他有什么缺点?向来对男人挑剔的她,居然告诉她妹妹∶我正在试着找出他的缺点! 她妹妹告诉我这些事,勉励我要好好把握,因为这些反应对她姊姊来说是史无前例的!我非常有希望成为她的姊夫,要我好好加油! 因为过去常常做恶梦,所以她常常有吃安眠药的习惯,她曾经因为吃安眠药而差点淹死在浴缸之中! 1995年6月26日,我记得那天刚好圆山大饭店失火,那晚我们原本要约会,但就在我车子开到中坜时,她打电话跟我道歉,因为她心情不好要取消今晚的约会,我当然不敢勉强,所以在叮咛之后,我自中坜交流道折返新竹。就在半夜两点,我接到她的电话,她在电话中说睡不着,想跟我讲讲话,我实在很想她,后来我提议我现在去找她,在她首肯之后,我飞快地到达她家中。在那天晚上,我知道她有吃安眠药,厌恶做爱的她与我不知不觉地做了┅┅在刚开始,我甚至还问她,你该不会是因为吃安眠药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跟我做爱吧?如果不是出自你的意愿,我宁可不做!她告诉我∶做这种事的时候不要讲这些破坏气氛的话。┅┅我想,她应该是清醒的吧?那天我们并没有避孕,完事后她问我,不怕她怀孕吗?我告诉她∶我希望你为我生一个小孩。┅┅事实上,她是个非常喜欢小孩的人,她也曾经跟我说过她希望生个小孩,只是担心她的身体不能生育。 应该是6月28日吧!那晚我在她那边过夜,当晚她也有吃安眠药,不过依然一整夜都睡不着,后来半夜三点我们出去吃宵夜并买一些零食及药品,或许是药效发作而造成内心真正的她完全表露无遗,那晚她出奇的温柔,一路上紧紧挽着我的手,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跟平常看起来一脸酷样的她简直判若两人!我们还买了验孕器。 回到家中,因为她睡不着,时而看书,时而起身弹钢琴,或是找我聊天,我就这样陪了她一整夜完全没睡。很快地天亮了┅┅我跟她提起前晚我们做爱的事,没想到她告诉我他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说∶‘那我岂不跟强暴你没什么两样啊??!’她看我一副很难过的样子,轻声告诉我∶‘那我们现在重来一次好吗?’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问∶‘你该不会后天又告诉我不知道今天的事吧?’我还把手指头举起来让她猜有几只,以确定她当前神智是否清醒,她笑着叫我别闹了!要我躺着她去弄早餐给我吃。 她把早餐端到床前喂我,那种感觉真的很棒,吃完早点后,我们非常愉悦地完成那件事。那天,我洗澡时,她要求要进来跟我聊天,我有点不好意思,从小到大,似乎还没有洗澡给女生看,她说∶‘我们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是啊!我心里想,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我是你男朋友呢? 后来她帮我刷洗、很细心地为我梳洗每一个地方,我感觉很幸福,我真的希望能够永远跟她在一起,为了她我真的什么都愿意放弃!不过,在这边我还是要提醒网友,吃安眠药的时候真的要小心,因为你很有可能不知道你吃了安眠药之后所做的事,就象她。而且我在主持节目时也问过一位医生,他说安眠药吃多了对内脏会造成伤害! 她常常会上台北去,虽然她把避孕器拿掉,但我仍然会担心她哪一天想不开,因为毕竟她不愿意将她每一天去的地方都告诉我,就象有一天,她说她到台北丽晶饭店跟朋友见面聊天,因为我的名字跟一个名人一模一样,当天那位名人也出现在丽晶饭店,所以她特别仔细看了他,觉得他长的还跟我有点像! 她回来后告诉我这一切,坦白说我心里有点怪怪的,因为我很想问她去丽晶饭店做什么?可是我还是忍着,类似的疑虑不下多次。不过,有一次她从台北回来时,当她在更衣的时候我就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穿的内衣是有很多扣子的那种,我想,如果要做那种事,是不可能穿那么难脱的衣服的,我讲这个主要是要表达,其实有很多答案,我们可以试着从一些蛛丝马迹当中发现的。当然,并非我喜欢烦恼,而是我跟她在一起,我必须时时刻刻都要有最坏状况发生的打算与心理准备! 每一集的标题是由一首我为她所做的诗所构成∶ ×来宿命巧安排 春风化雨把情栽 梅开三月姻缘定 我心长镌汝君怀 永记缠绵青溪旁 远情相悦今何在 爱意既启实难尽 你心何忍置身外 84/6/24下午于台北简报 每一句都扎扎实实地表露了我内心的感受!! 因为我看她这样失眠下去不是办法,有一阵子,我们每天早上到对面的青溪国中打羽球,因为当时刚好暑假,所以刚好给了我们每天运动到八、九点,那一阵子,她也的确维持了一段生活作息非常正常的日子,整个人也有精神多了!她一直很感激我所带给她的改变,不过,终究也只维持了一阵子,毕竟那是需要长期培养的生活习惯。 这一天傍晚,我提议去滨海公路走一趟,走着走着,一路上开着她的march来到八里,从她兴奋的眼神我知道她很少来,我看着她、她看着海┅┅在那种夕阳西下的景象当中格外浪漫,尤其她的装扮真的就象是一个公主,她在我的心中是如此的纯洁,看着远方的人群在海边嬉戏,她说就让她想到她小时后因为有一次在大同水上乐园差点淹死,造成她对游泳的兴趣,因为她觉得潜在水中的感觉很好玩,她说∶也因为喜欢游泳,所以胸部才会比一般女孩子大!嗯┅┅特别提出这一点,希望能够让某些女网友受惠!不要说我没告诉你们“健胸”的方法喔! 在回家的路上,她告诉我∶‘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会变漂亮,哪一天我变漂亮的时候,你记得告诉我喔!’我回答她说∶‘其实,自从我们在一起后,我就发觉你变漂亮了!只是我不敢讲罢了!┅┅’∶)回到家后,她说要睡一会儿,要我半小时后七点整叫她。当时间到时,我准时叫她起床,可是她却很大声的回我∶‘不要吵我!┅┅’我当时觉得很委屈,就说∶‘那我走了,你慢慢睡吧!’我走出房门的同时,听到她一直叫我不要走、不要走,可是我还是要装一下,让她知道她这样的脾气是不好的,我还故意把大门一开一关,让她以为我已经出门,然后躲在客厅落地窗的窗帘后面。不一会,我听到她从房间出来,这时候我才想到,完了,我的脚会被看到!因为窗帘没有拖到地面啦!她的房门也是立刻关起,我知道我穿帮了┅┅只好跑去敲门,只见打开房门的她,叼着烟、一脸酷样的问我∶‘不是要走吗? ┅┅哈哈哈┅┅’真的很奇怪,我以前多痛恨女孩子抽烟啊!但是竟然可以如此包容她的一切??? 爱情真的很伟大! 我很喜欢看她弹钢琴,因为她弹钢琴的时候是最有气质的时候也是最好看的时候,我会欣赏女孩子弹钢琴也是从认识她之后开始的。有一天她心血来潮,要教我弹钢琴,我当然愿意呀!在她的教导之下,我在两天内竟然可以照着正确节拍连续弹出七十几个音符,当然,一方面曲子也不是很复杂,不过,她说以我的速度,已经算学很快了! 有一天,她在客厅拖地,我在她房里就弹起我所学的那首曲子,因为已经弹得很熟了,所以我开始变换各种速度、并且一副钢琴演奏家的架势,陶醉地弹着曲子,呵呵┅┅连姿势与表情都学得很象钢琴家在表演一样!就在沉醉其中之际┅┅我看见她站在房门口,一副快要虚脱的样子!我知道她被我的滑稽样子给打败了! 不过,那种甜蜜的感觉真的很棒,我不知道读者是否能够体会┅┅还有一次,我在车上打行动电话给她,我一直吵着要唱叶倩文的“完全是你”这首歌给她听,她用脖子夹着话筒,双手以钢琴为我伴奏,就这样我唱着这首歌给她听,因为这首歌的意境跟我和她之间的情景非常相象,我们之间,一直不断出现着浪漫的回忆┅┅ (六)远情相悦今何在 在前几集当中,我一直刻意不去描述女主角不好的地方,因为我不忍心,也知道她今天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完全是悲惨的过去所造成的! 当时刚获得重生的她,什么都不会,加上是念家政科,真的什么都不会。 且因为之前所遭受到的蹂躏造成不愿相信任何人,只愿意相信自己、靠自己,观念与行为随之变成非常极端!又希望立刻赚到很多钱,所以一时想不开,才会去从那种行业!您能了解吗?有一种心态┅┅就是┅┅既然以前被那变态这样蹂躏、不是人过的日子都过了,那不如去被人玩那种有钱可以拿的!┅┅而且可以短时间内赚到很多钱┅┅这种堕落的心态您能体会吗??所以┅┅我说有这样遭遇的女孩子真的很可怜┅┅因为这种被凌虐过后的心态┅┅造成她后来行为的严重偏差!事实上┅她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孩子┅┅喜欢看书┅弹钢琴┅┅做家事┅┅煮咖啡┅┅听高格调的音乐┅┅拉小提琴┅┅唉在这集的前面讲到这些,是因为在这一集当中会讲到很多她脾气很坏的一面,但我担心读者会因此而对女主角反感,我相信她自己也不愿意变成这个样子,所以讲在前面,希望大家对于她不好的一面能够谅解。 我说过我以前很厌恶女孩子抽烟,本身也不抽烟,但是因为无法说服她戒烟,所以我只好送她一个很漂亮的女用打火机,试着让她在抽烟的时候,看起来更有品味、更有气质。这是在我无奈于她不愿戒烟之馀,唯一能够为她所做的。 有一次她到台北一家同学所开的PUB,当时有一位在新竹建筑界的老板上前搭讪,她很明确的告诉他∶‘我男朋友也在新竹上班,而且从事的行业跟你很相关。’┅┅这是她回来后告诉我的┅┅但是她就是不愿意承认我是她男朋友。而且,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我感觉她只求这一辈子跟我有这么一段美好的回忆就够了,当时候到了,她会离开我!┅┅这种感觉┅一直很强烈! 就是在这种恐惧下,有一次她说∶‘下次我生日的时候,你送我一只蓝眼的波斯猫好吗?’┅┅我当然愿意啊!因为她很少跟我要东西,加上我心中一直很害怕没机会送给她,所以在七月份的时候,我跑遍了新竹的宠物店、假日花市,终于找到一只很可爱、扁脸又是蓝色眼珠的波斯猫。 当晚我立刻驱车前往桃园,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她惊喜的表情,在去的路上,我对着猫儿讲话,我说∶‘猫咪啊猫咪┅┅希望我不在猫妈妈身边的时候,你能帮我陪伴她,不要惹她生气喔,要让她快乐点,我会好好在事业上加油,希望有一天你可以参加我们的婚礼,也望有一天你会看到我们所生的小孩,我们会把你当一家人的,也希望将来能有机会帮你找个老婆。’或许是猫咪刚离开家不适应吧?也或许是它听得懂我的话,一路上它一直喵喵叫,让我一直不断对它说话。 当我把装在纸盒中的猫带着走进她房间时,猫咪在箱子里发出声音,她立即被这声音所吸∶‘有猫咪的声音耶!’┅┅我迫不及待得让它跑出来,当她看到猫咪时真的好惊喜!她问我∶‘不是说好生日送吗?怎么提早半年呢?我说∶‘因为我害怕那时候你就又不理我了,所以我要趁现在送!’虽然看起来是一句玩笑话,却道尽我心中的忧虑。 本来我们要去桃园市新明街顶一家服饰精品店做小生意,但是因为顶让费一直谈不拢,所以作罢。她也曾经打算搬到新竹以教钢琴为业,我当然很希望她来,因为我可以就近照顾她,但是后来因为我市调评估的结果不是很适合,所以后来也作罢,我也曾经要她到我的案子中担任房屋销售小姐,但是因为她没有兴趣而拒绝了。 这一天我们又来到新枫林园喝茶、聊天┅她才告诉我一些她住处闹鬼的事情┅相信大家都知道要租一个房子,一定会先去看看这房子,当初她们来看这房子的时候,门一打开,就有一些没烧完的冥纸迎面飞来,不过因为租金便宜、房子又大、离家又近、离市中心也近,种种的因素下,仍然租了下来,当她们在签约时,屋主拿出前一个房客的租约给她们抄相关的资料,这时她发现前一个房客并没有住满合约上所签的日子就搬走了,当时心里面就怪怪的,一问之下,才知道前两个房客都没有住到约满就退租了。而且,自从搬来以后,她就常常生病,常常头痛、或是重感冒、发烧,当然失眠和做恶梦是本来就有的啦!不过搬来之后身体真的常常有毛病就是了。而且,她经常在睡梦中,感觉整个人被抱起来,抬到床的另一边,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或许这些现象在她眼里,不会比她以前所遭遇的事还可怕吧┅┅ 有一天晚晴半夜起来上厕所,因为只有两个女孩子住,所以习惯不关门,没想到却看见一个人影在她房门徘回!起先晚晴以为是我,所以赶紧把浴室的门关上,但是她越想越不对,因为那个人的体型不象我,因为我的体型还蛮结实的,所以很容易辨认得出来,而且┅而且那是一个“人影”!并且,隔天晚晴跟她说了这件事,也求证过我昨晚并没有在这边过夜,才确定晚晴看到的是那种东西。 当我听到她告诉我许多她住处好象闹鬼的现象,我立刻从我皮夹中拿出跟在我身边已经六年之久的护身符给她,那个护身符是我在新竹的天公坛求来的,她也欣然接受,我知道这护身符后来一直跟随在她身边。说也奇怪,没想到从此以后,她家中那些奇怪的现象真的就不见了!或许真的是上天保佑吧! 有一次我在她那边过夜,那天晚上她的心情又开始莫名地变坏了起来,所以当半夜睡到一半时,我被她骂了,坦白讲我被骂得有点莫明其妙,所以我对她说∶‘我想走了┅┅’当时是半夜两点,我起身穿好衣物,再次走到她面前,告诉他我真的要走了,其实心里还不是希望能够得到她的挽留,但是没想到她却大吼∶‘要走还不快走?还待在这边干什么!’被她这么一讲,我想我不走也不行了,就这样,我到我的车子里睡觉,在车中过了这一夜。 大约清晨五点,行动电话响了,是她打来的,她居然说∶‘我睡到一半,发现你没在我身边,你跑去哪啦?’我说∶‘你昨天那么凶,还叫我快走,我只好跑到我车子里睡呀!’她听了后要我赶快上去,趁还有点时间再多睡一会。她就是这样,其实心地很善良,但就是有时候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我能够谅解,从跟她在一起那天起,我自己知道我必须忍受很多事情,所以我一点也不会怨她┅┅包括后来农历情人节的前一天她所对我所造成的伤害。 很多时候,她都会突然间不晓得想到什么事情,忽然整个人心情变得很坏,这时候她会自己一个人点着烟坐在床头,皱着眉头、不愿讲话、脸色很难看的样子,而这时候的我则必须离她远远的,坐在书桌前,等待┅┅等待她开口对我说∶‘你怎么啦?怎么不讲话啊?你在想什么呢?过来我身旁好吗?’这时候才表示警报解除,我才能够靠过去她身边,否则,我若是贸然试着去垂询她往往只会导致她把气发在我身上、把我当出气筒!而往往我一等,通常都要等个两、三个钟头才能够等到解除警报的时刻到来,在这时间里,我只能呆坐在书桌前,不能讲话,因为┅┅我知道那只会让她更不高兴。 象有一次,我讲了一个我小时候的笑话给她听,她听了后哈哈大笑!后来我又讲了一个,她也是笑翻了!但是当我要讲第三个我小时候的笑话时,她竟然大声叫∶‘不要一下子讲那么多啦!烦死了!’,我被突如其来的火爆给愣住了!要不是亲身经历,我真的很难想象一个人在前一秒是笑得如此开心,在下一秒却是如此的凶!情绪转换如此之快,让我当场愣住了。但是这无法击退我想跟她在一起的决心!因为从决定跟她在一起那天起,我已经做好最坏打算、面对最坏遭遇的心理准备了。 我也曾经问过她∶‘如果今天换成你是男的,而要你跟象你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在一起,你能够忍受多久呢?’她回答∶‘顶多半天!我就受不了了┅’ 可见,她自己也知道她的脾气坏到什么程度。 她也曾说过她想买电脑,因为她想要用电脑写日记,想要上网路,想要玩GAME┅┅这也是为什么我后来在去年一月会上网路的主要原因。 因为猫咪的关系,所以一整个屋子到处是猫咪的毛,有一天她把吸尘器拿出来,因为太久没用里面都卡住了,所以她要我帮她将集尘袋取出,没想到整个袋子根本都腐化、破了,造成连吸尘器都没办法用。这时候我知道她很不高兴,因为集尘袋不晓得要去哪边买。我心里也很急,马上回家拿电话簿找,结果在我要求我付运费之下,我在隔天早上到桃园取货,然后赶紧拿去帮她把集尘袋装起来,我还特地买了二十个,这样可以让她用很久。当我装好时,她仍然在睡,且不太理我,我只好起身离开,当时我心里很难过。 就在我要上高速公路时,她打电话给我,说刚刚对我这样不理不睬,很抱歉,她提议要请我去喝咖啡,如果要的话,她现在马上起床洗澡、打扮。但是┅┅我拒绝了。其实我当时并非刻意拒绝,而是刚好我要去中坜一家有线电视公司应征节目主持人,我是想,刚好趁这机会也让她知道我也是有脾气的,看是否能让她体会一下,不过,只见她淡淡的一句∶‘不去就算了!’就把电话挂了。坦白讲,我蛮后悔的。农历的情人节就要到来,我一直希望能够带给她惊喜,在认识她以前从未送花给女友的我,这次打算送她一千零一朵玫瑰花! 当时我在新竹也有主持节目,因为情人节当天我在新竹有节目,所以我在情人节的前一天把花亲自送给她。反正心意最重要,差一天无所谓。我满怀兴奋的心情,捧着一千零一朵玫瑰花,按了门铃┅┅我相信她一定会高兴的亲吻我┅┅,就在她开启门的一刹那,我正准备接受她的惊喜,但是却万万没想到她脸上毫无表情,反而感觉出一股她将要发脾气的诡异气氛!我轻轻将硕大的花束放下,说了一声∶‘情人节快乐!’她依然面无表情,后来,她拿了瓶饮料给我,就在我饮用的同时,她一直沉思着,没有讲话。我感到莫名的恐惧,为什么喜欢花的她没有什么反应也就罢了,却反而给人感觉如此可怕! 当我喝完饮料后,她说话了∶‘你可以走了,我不送了。’我说∶‘怎么啦?’她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了!你可以回去了!’我当然不甘心就这样走了∶‘你怎么啦?怎么我送你花你一点都不高兴呢?’‘不必说了!反正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还不走是不是!’‘我不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或许是我那束一千零一朵玫瑰花让她突然警觉到不能再让我越陷越深了!必须就此斩断!因为她有说过她害怕成为我前途的败笔、害怕将来让我的亲朋好友们认出来她做过什么行业、害怕将来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不愉快的时候,我会拿她以前所从事过的行业来跟她吵架┅┅这些心态,造成她不敢存有幻想跟我永远在一起、造成现在必须跟我做个了断,免得到最后连她自己也无法自拔,因为她本来就打算只求这辈子跟我有一段美好的回忆就够了! 唉┅┅这是风尘女子的悲哀啊! 行为与思想如今变得非常极端的她,难怪在看到我送她这么多的玫瑰花,却反而一点也不会高兴,变得如此可怕! ‘你不走是不是?你不走我要打人喔!不要怪我不客气!’‘不!我不走,你这个样子,我不愿意离开。’┅┅就这样,她跑去拿了一把雨伞,‘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走不走?’┅┅‘不走!你要打就打吧!’我确定她是很爱我的,因为我看过她太多次对付其他追求者的方式,若是换成别人她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赶人,因为她大可一走了之,反正有人帮她顾家,但是我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让我死心,也为了让自己不再对我们之间抱任何希望! ‘你还不走是不是!’┅┅第一下重重的打在我头上!我一点防备也没有┅┅‘你走不走!’包着铁骨的雨伞一下接着一下重重地打在我身上,就在棍如雨的同时,我边告诉她∶‘人世间的最难得的就是真心真意,现在你垂手可得,为什么你要这样糟塌它!’她听到我讲了这些话之后,歇斯底里的大叫∶‘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一记一记更重地打在我身上!起先我一直站得直直的让她打,可是她有时候会毫不留情地打在头上,让我不得不用左手护着头,我也只能护着头,因为我知道我一定要把命留着,我和她之间才能保有一丝希望!她说∶‘不是要让我打吗?干嘛还护着头啊!’┅┅‘你哪里都可以打!就是头不可以,因为我要把命留着,我才能继续在你身边保护你、照顾你! ’我边挨打边告诉着她┅┅我的身体很痛,但我的心更痛! 好不容易打到那把雨伞都扭曲了、也散掉了,她终于停了,┅┅这时的我已是遍体鳞伤!‘你到底走不走?’┅┅‘不!我不走,我不想跟你分开!’ ┅┅‘不走是吗?好!很好,我再去拿!’┅┅┅或许她以为她打得跑我吧? 她去浴室把拖把拿出来,继续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我身上!我不是有被虐待狂,只是我早在要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有遭受任何煎熬的最坏打算!即使是像今天这样被她毒打,我更不能离她而去、我更要表现出我对她的真心、对她的无怨无悔! 我真得很难过,我难过的哭了,我紧紧抱住她痛哭失声┅┅‘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对你如此真心的人?’┅┅‘你放手!你放手┅┅你到底走不走?我要把你打跑!’┅┅她用力的挣脱我、继续一棍又一棍地打在我身上,我告诉她∶‘打吧!你打吧┅┅如果可以让你把以前所受的委屈都发泄在我身上,那么你打吧!我愿意让你把气全部出在我身上!’、‘就让所有的罪孽在我的身上做一个终结吧!’┅┅我忍痛地说着┅┅偶尔会听见打到我受重创处的哀嚎声,但是我知道那是无法引起她的同情的。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直到她的手软掉没力气了,而且手腕也扭伤了,她才停手!这时的我,头也留着血,身上也因为某些部位受创较重而渗出斑斑血迹在衬衫上。‘你还不走是不是?没关系’她拿起电话打给一个人,她对着电话说∶‘你现在有没有空?过来一下!’因为她有认一些道上的朋友,所以我想,她大概是要叫“兄弟”来赶我走吧!我告诉她∶‘如果你要找人来把我打跑的话,那我就会反手的,别人对我动手我不可能会乖乖让他打的!也好,我正好把气出在他们身上,我也好久没打架了!’ 她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喘息,因为她也累惨了,我则是连坐也不敢坐,战战兢兢站在原地等着那票“兄弟”过来。不一会儿电铃响了,我开始酝酿战斗意志,没想到┅┅进来的人竟是她爸爸! 这是她聪明的地方,她知道以我的个性叫兄弟来是吓不走我的,而且我也不可能会屈服的,但是如果是她爸爸来,我大概会因为不让他老人家担心而愿意离开的,她爸爸看到地上那束一千零一朵玫瑰花,又看到我的一副狼狈像,还有丢在一边已经不成型的雨伞,实在联想不起来发生什么事了!只见她大声的讲∶‘我今天在我爸面前跟你讲,我这辈子永远跟你断绝往来!够清楚了吧!’┅┅我听了真的是心都碎了! 在她表明要跟她爸爸出门的情况下,我当然不好意思在他老人家面前继续坚持不离开,不得已,我只好步出门外,去搭电梯回家,临走时,我很郑重的向他老人家道歉,还让他跑这一趟,实在很不好意思,我带着满身的伤进到我车子里。一上车,我开始放声大哭!整个人崩溃了┅┅我哭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出发回家,我的身体是驼着的,没办法打直,因为很痛很痛!我的头也很晕很痛!我几乎是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开车的,我仍然无法让我的眼泪停止。在回家的高速公路上我一直哭泣着,偶尔放声大哭!我的泪水满满地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不敢开太快,因为我看不清楚前方!后面的车子一直按着喇叭催促着我,因为我的时速不到三十公里,我没办法把车子开快,因为我是驼着身体的,我的左手也变形了!因为有很多时候她打在我手臂的同一个部位,造成我的手臂看起来就象“肿了一条肉”!而肿起来与未受伤的交界处非常明显可以看得来就象是一个阶梯! 我带着满身刺痛的伤痕,就这样一路从桃园哭回新竹家中,我从来没有如此痛苦过,我身体痛心更是痛!回到家中,已是十二点多,家人也都睡了,我踮着脚走进屋里,因为我害怕被疼爱我的父母看到,让他们担心,当我进到房间,将衣服脱掉照镜子时,我才发觉我身上没有黑青的地方直径不超过十公分,尤其是我的背部几乎全部是黑色的!我真不敢相信我眼睛所看到的!但我仍然不怪她,因为我相信她会如此狠心斩断这份情缘出发点也是为我好,而且,我更相信虽然她打得我遍体鳞伤,她自己内心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我把沾有血迹的衣服包起来,准备隔天拿去给洗衣店洗,另外拿一件衣服弄脏,准备明天拿给妈妈洗交差。洗澡的时候真的好痛喔!不管是冷水或是热水伤口都好痛好痛!我只好用擦拭的,我不打算给医生看,因为医生一定会问这些伤是怎么来的?我不想讲,也不希望有人问起,更怕拿药回家吃被家人知道,所以,我自己买了药回家涂。 隔天,我带着满身的伤去上班,晚上仍然照常去主持现场call in的节目,还好我有护着脸部,手掌处也没有痕迹,所以穿着西装的我,除了有点驼背以外,看不出有受伤的样子。 (七)爱意既启实难尽 虽然我被她打得如此严重,而且是在我送她一千零一朵玫瑰花的晚上,但是我一点也不会怪她、怨她,我相信她的心里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她曾经说过她这辈子不会有什么幸福了,她希望赚了一笔钱之后移民到国外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这一点我能理解,我们设身处地想想,今天假使她真的在考虑要跟真心对待她的我结婚了,她会产生种种顾虑,举例∶好比她会担心我的亲朋好友或是左邻右舍有人认得出来她做过那种职业,她会担心别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更有甚者,万一邻居当中有人甚至曾经是她的客人、加上又是大嘴巴一个、到处跟邻居讲,你说,她会不会担心因此而害了她老公呢? 当然会担心啊!虽然机率很低、虽然我也愿意为了她搬到乡下地方,平平凡凡过一辈子,思想已变得极端的她,当然会非常害怕这种事发生的。这种心态或许讲出来不难让人理解,但毕竟还是只有少数人能够想到这点,也因此,我能够体谅她为什么会狠得下心打伤我,因为她看到我送她的玫瑰,感动之馀,却警觉到不能让这段她不认为会有结果的恋情再发展下去了!否则会连她自己也无法自拔!与其将来因为在一起而带给我伤害、成为我前途的败笔,不如现在立刻斩断!即使必须把我打成这样也在所不惜┅┅以长远来看,却是为我好的!所以,我真的可以体会她内心的矛盾与无奈,也一点都不怪她。 在我受伤后,我立刻向皇冠出版社订了一套赤川次郎的推理小说,共将近70本,我偷偷载到她家门口,按了电铃就走了,因为我不希望激怒她,我有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我大概整整一个月不能来了,因为我不希望让你看到我身体受伤的样子,因为我这一个月不能来,所以我希望这七十本你最喜欢看的书,能够代替我陪你渡过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日子,不会让你觉得无聊。等我伤好了,请让我再度回到你身边,我会好好养伤,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会加油的! ┅┅┅┅┅┅┅┅┅┅┅┅┅┅┅┅┅┅┅┅┅┅┅┅┅┅┅┅┅┅┅┅┅┅另一方面,身体受伤的我一直极力争取在桃园主持节目的机会,虽然她避不见面,但我希望至少能够让她看得到我,所以我试着在她家的电视里出现,后来终于有机会在桃园主持节目,不过却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过,但我有不定时与她妹妹联络,借以知道她的近况。 就在我被打伤之后没几天,她和她妹妹去逛街买衣服时,突然说∶‘人就是这么贱,当你拥有的时候不懂得好好珍惜,失去了以后却又一直怀念着┅’ 她妹妹说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她姐会突然冒出这句话,但我想,这种感受对她这样的人来说,应该会更强烈吧! 大约是我被打伤之后的三个星期左右,这天下午新竹下起雨来了,我临时想到她的住处仅有的一把雨伞不久前已经因为打我而坏掉了,真担心如果现在她要出门时会不会因为没有雨伞而淋到雨,所以我立刻从新竹买了一把雨伞带到桃园给她。我将伞挂在门把上,依然留了一张纸条∶今天下午新竹突然间下起雨来,让我想起你这边的唯一的一支雨伞坏掉了,怕你要外出时没雨伞可以用,所以我特地买了一把雨伞来给你,希望你用得着。不过,希望将来这把雨伞“寿终正寝”的时候不是用在我身上┅┅呵呵! 因为主持节目的关系,我认识了一个清华大学的教授,他研究紫微斗数已经二十几年了,他帮我算了她的命格,我之前一点也没有告诉教授任何有关她的事,结果仍然被他算中她是风尘女子,他说她的命中桃花劫非常多而严重,且会去赚一般人所赚不到的那种钱,事实上我两年前就又机会跟她认识了,只是如果在两年前认识的话,就不会有感情上的发展。这位教授说的没错,因为在认识她的两年前,我是个有妇之夫,以我的个性是不可能会心动的。当然,在算命的同时,我并没有让教授知道我离婚的事。不过教授给我的建议是,我与她的个性不太合,强求也不是办法,他也算出我和她的姻缘是属于‘有缘无份’,他建议我能结束就早点结束,因为命中就是如此注定。 在我主持的节目当中,有一个节目是由一位通灵者在节目现场接受观众现场的CALL IN,询问有关观众本身的问题。有一天我向这位师父问起有关她的事,他铁口直断说出了很多我和她之间所发生过的事,也说出了她所从事过的职业,他暗示我,她很可能再过一阵子还是会重操旧业!不过他倒是有提到他有办法让她回到我身边,虽然他讲得非常有把握,但即使这样可以让她回到我身边我却不愿意用这种方法,我要她在心甘情愿、克服心理障碍的情况下和我在一起,所以也婉拒了那位通灵者的好意。我绝无在这里阐扬怪力乱神的意思,我本身也没有信奉任何宗教,但其实有很多神秘科学,仍然是我们当前的科技所无法解释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位通灵者可以说出这么多我过去的事,就连我与前妻的事她都知道。这种求诸灵学的事我并不鼓励,但有些时候还真是不能太铁齿,这是我叙述这一段往事所要提醒各位的。 她在电话中曾经警告过我,如果我再去找她,她就搬到台中甚至高雄!坦白讲我真的很害怕她搬到其他县市,因为那会让她更毫无顾忌地做出我所不愿意看到的事。我求她不要搬离桃园,在我答应不去找她的前提下,她才答应暂时不搬走。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我的伤好了以后,我仍然不敢去找她的原因。我不是怕再度被打,我是怕因此而造成她搬离当前的住处。因此,我也只能偷偷开车经过她家,看着她房间的窗子,每次在车上看到她位在四楼的房间灯是亮着,就感觉我和她距离很近,虽然无法见到她、虽然无法拥抱她,但是至少这样对我来说以算是一种慰借。 终于没多久,他住处的电话又成为空号了!不过这次我实在查不出她的电话,因为她把申请电话的时间错开了!甚至她的调用器号码也改了,她的决心让我很害怕,我很害怕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她的消息,我只能与她妹妹联络,我只能碰碰运气在吃晚餐的时间打电话到她老家看她有没有回来。另一方面,我实在没有办法丢下我所有身边的事去找她,因为我也必须能够维持我生活的开销,我才能够做我所想要做的事。 我在她搬走之前有买了叶倩文‘真心’这张专辑给她,我也留了一张纸条告诉她,在我们还没有办法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希望她能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而我也会好好加油努力在事业上打拼,希望她可以等我┅┅或许是太过思念的缘故,我几乎每隔一两天就梦见她,甚至也梦见过她和别人做爱,我内心的煎熬,又有谁能了解?就这样,我一天又一天的过去,我一直没有见过她。终于有一天,我来到她住处时,赫然发现她房间的冷气已经拆走了!我赶紧跑去问大楼的守卫。没错!她搬走了!她真的搬走了┅┅(八)你心何忍置身外 她真的搬走了┅┅让我不知所措、让我感觉就好象在悬崖边千辛万苦要将一个人救上来,但却因为她不想连我也一起拖累而拼命把手挣开、让自己往万丈深渊里掉!这种感觉让我失落自己许久,让我有如行尸走肉一般过了好一阵子‘心灵堕落’的日子。 偶尔我会打电话去她家中,但因为还有半年她妹妹就要考大学,加上就读师大附中,所以她妹妹这最后半学期住在台北。后来得知她为了盯着妹妹用功念书,跟她妹妹住在一起,也因此,我从她妹妹口中得知她的生活习惯与作息,判断出她在妹妹考大学之前这段时间,并没有做过让我担心的那些事。因为那段时间她在忠孝东路顶好商圈附近开了一家精品店,她交代她妹妹不能告诉我那家店的所在位置,生活很单纯,白天休息到中午就去开店,晚上回家后就休息了,且为了叮咛她妹妹念书,自然也不常往外跑。这些都是从她妹妹口中得知的。我心里也放心多了。我想,至少当前的她有份正常的工作在做,我也就不急着要和她见面,虽然很思念她、虽然常常梦见她,但知道她过得还不错我就很满足了,我也不希望我去打扰她,造成她好不容易的安定又因为我而必须有所变动,有时候有一股冲动想要到顶好商圈地毯式的找寻她的踪迹,但却害怕‘店’还没找到就先被她看到,万一打草惊蛇,我也不想。所以,往往也因此打消念头。我只能在祈祷她一切都很平安顺利为寄托的日子中渡过,只要能让她感觉自在、快乐点,即使要我离开她,我也愿意。我想,这才是‘真爱’的表现吧! 1996年过农历新年前夕,刚好也是她的生日,我跟她妹妹约在昔日我们经常造访的‘新枫林园’碰面聊天。我买了一个洋酒的礼盒,那是给她父母的。一个她最喜欢吃的肉松礼盒,还有一张恩雅‘树的回忆’这张CD给她。 一个刷宠物毛的刷子手套,还有猫与狗的食物,那是给玛尔济斯的HAPPY以及我送她的那只蓝波斯猫。另外还包了两个红包分别给她妹妹与她弟弟,通通有奖!虽然我当时的经济情况并不是很好,可是我仍然想办法让她感受到我很关心她们全家甚至连宠物也不例外。 从1996年一月十九日起,我开始上网路,我刚开始是希望能够在网路上与她重逢,因为我曾听她讲过她想要上网路,我知道我的动机或许有点幼稚甚至可笑,但是当一个人为了对方不顾一切的时候,所有的方法都会尝试的。 因为我不过是在试着寻找她愿意与我沟通的管道,我想以我的处事态度,只要有机会,我就不会放过的┅┅在我能够负荷的大前提下。在这上网路的一年多来,我几乎很少在社交场合活动,每天一下班就在网路中穿梭,或许过的有点封闭,但却也因此让我在网路上开启了我另一片天空,至今我也已经认识了很多不错的朋友,虽然大多年纪比我小,但却让我有机会认识更多各层面的人。 这是始料未及的。 如果我今天是温莎公爵,我肯定我也会为了温莎夫人而放弃王位!我相信我若是‘麻雀变凤凰’里面的富商(李查基尔饰演),我也绝对不会让她跑掉的。即使她有办法跑到火星,我就有办法让我的搜寻范围涵盖整个银河系!但是,我不是有钱人,我还必须养育我父母、我有家庭的重担要扛、我可以不吃饭但我不能要求家人跟我一样,为了她,我的事业曾经面临瓦解。因为在我追求她这段期间,我的合伙人事实上也曾经因为“利益”而背叛过我,但我并不怪他们,因为当时他们快撑不下去了,甚至有人举债度日。所以我不怪他们,虽然当前他们都过得比我好,但至少我赢得义气与敬重,虽然不值钱,但是至少我并没有对不起别人。最后,我只好个人将公司所有资产与负债一个人接收扛下,这一年多来仍然非常不景气,我的公司撑得非常辛苦,每个月的人事、行政管销以及税金把我前几年来的积蓄全部耗尽。但我仍然咬着牙撑下去,为的就是要让业主(也就是那些建设公司)对我保有一个印象,什么印象呢?就是在这不景气的几年来,我及我的公司并没有消失,我仍然活跃在这个领域之中,没有停业或是歇业!这要一来,景气复苏时,业主自然而然会想到我,自然是一种肯定!苦撑这几年这是主要的原因。在这两年来,新竹的同行中收的收、倒的倒、转行的转行,有些甚至还倒一屁股债。当前新竹大概剩没几家像我们这样的广告公司,当然,景气复苏时定又会冒出来,但至少我们这家在客户眼里是持续经营着,印象当然不一样。 也因为我不是有钱人,我无法丢下我身边的工作在毫无收入的情况下去找寻她、将时间全部投入在她身上,毕竟至少我还有家计要靠我维持,在这现实考量下,加上害怕找到她之后破坏了她当前的安定,所以我也只有在这段分手的期间好好加油为事业打拼,日后若是有缘再聚,也才有本钱让她有好日子过,不是吗?而且即使我今生已无缘与她再续,我还是必须为我的人生振作起来才对呀!否则与其行尸走肉般的日子,到不如早点了断自己算了。这是我的人生观,我不敢说一定对,但至少我有责任未了,对父母、对自己、对将来的另一半,我还是必须要努力奋发向上的!而我相信,她也不愿意看到我因为她而变得如此落魄,不是吗?既然如此,我怎么能让所有关心我的人失望呢? 那年的过年期间刚好上演‘远离赌城’这部电影,我记得我去看那部电影时,我们一行人有六个,其中有三个睡着了,有两个演到一半跑到外面外面抽烟,而我呢?演到一半我竟开始不断掉下眼泪来,那是一个描写一个失意人不断以酗酒来麻痹自己,企图以酒来让自己慢性死亡,在赌城遇到一个对他十分死心蹋地地应召女郎,电影中女主角往日的遭遇与现实生活中的她类似,而男主角堕落的心态也让我想起她,所以在那部电影中男、女主角身上都可以看到她的影子。而女主角对男主角的真心付出,那种只为了求得心灵寄托而在所不惜的无怨无悔,也看到了我的影子┅┅让我久久不能自己,心里面真的非常激动。剧中女主角眼看无法说服男主角戒酒,有一天却买了一个漂亮的小酒瓶送他,让他随身携带,这种心情就让我想起当初我无法说服她戒烟,只好买了一个既漂亮又可爱的女用打火机给她,试着让她抽烟的时候看起来更有气质更有品味是一样的心境,我看到这里,内心更是激动┅┅有时候我打电话到她桃园家中,刚好是她接的,她会跟我聊一会儿,但是我仍然可以感觉她不愿意跟我讲太多话,我心里想,或许她对我真的没有感觉了吧┅┅有时候,我会偷偷跑去她老家附近,看能不能与她‘不期而遇’。有时候会看到她的车子,我就会在雨刷上留下纸条,留下祝福与思念的话语,希望她能够感受到我对于她的思念。 日子就这样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渡过┅┅我从被她打伤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一直到今天┅┅1997年四月十一日。 1996年四月,我试着交了第三任女友,她当年毕业于淡江大学,不过后来在她毕业前因为个性不合而分手了。但也让我再度过了一阵子温馨的日子、有心灵寄托的日子┅┅ 有一天,她打电话给我,要我帮她一件事,因为她妹妹考上新竹的中华工学院,要我帮她妹妹找房子住。在此同时,我得知因为弟弟当兵,家里父母没有人照顾的情况下,她搬回桃园家中居住,这段期间,我经常打电话给她,从她妹妹口中得知,她台北的精品店似乎也结束营业了。 在一次的电话交谈中,她告诉我她交了一个男朋友,甚至还为他怀有身孕,原本是有打算结婚,后来因为检查结果胎儿可能有问题,所以拿掉了!也因为小孩拿掉了,所以就暂时还不考虑跟那男的结婚。我不知道她有没有骗我,但是我也不想去求证了,我只希望她把身体顾好,不要再让自己受罪了。 每次我到台北出差,在回新竹的路上,我都会在车上打行动电话给她,希望有机会经过桃园时顺道与她相约见面,但每一次的答案总是令我失望的。有时候我也只能开车经过她家附近,看看她的白色march小车子,留连片刻。有时候我会到我们所去过的那些商店附近看看、有时候我会经过我们曾经一起住过的那栋公寓回想过去的种种景象。有一种预感,总觉得这辈子似乎与她已经无缘再续。直到去年,也就是1996年十月,我发觉她连她家中已经用了二十年的电话号码都变成空号了!我想,或许是我该放下的时候到了吧┅┅我曾经好几次打调用器给她妹妹,请她传话给她姊姊,希望她能够打电话给我,但是一通也没有、从来没有打电话给我过。这么多天过去了,整整半年,完全没有她的消息,甚至她还交代家人绝对不能跟我有任何联络!或许吧┅我没想到当年我为她所写的诗会变成我跟她之间的预言!且刚好跟故事的剧情、章节、进展┅┅非常吻合┅┅唉┅┅或许是注定的吧! 我在后来的日子当中,每次一听到‘新不了情’这首歌就久久不能自己,因为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是她在KTV唱给我听的,一直到现在,有时候第四台演这部电影时,我都不敢看,因为我怕我的心情会跌到谷底,所以一看到电视在播这部片子马上转台。 我只能说我真的尽力了,也算对得起她了。至少在我终老的那天来临时,我不必后悔我当初为什么不试着去救她、帮助她脱离苦海。所以当初我心里想,我如果没有使她脱离那种苦难之深渊,我会觉得亏欠她、对不起她。至少,她跟我认识后整整一年当中没做那种事,这我是可以确定的!既然已经尽力却仍无法挽回,那么该放下就要放下,该奋发振作就要振翅而飞! 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对爱情失去信心的,我是个很坚强的人。勇气可以带领一个人在最凶险、恶劣的环境中前进!我不会因此而对感情这事情绝望的,不会因此而不敢再度付出真心!我现在只想好好对待我的下一个对象,我只会对她比对前女友更好,不会更差!因为我觉得真心付出是非常难得的,所以我乐意我乐意真心付出┅┅即使在承受过如此的伤痛之后。有些网友常问我如果将来再度遇到女主角的话呢?如果我当时还没对象,我当然愿意和她再续今生缘,但如果已有了新对象,我是不可能做出对不起当前女友或老婆的事。 如果,有一天我听到有人说她已经离开人间,坦白说,我一点也不会意外。并不是我诅咒她死,而是,她这种脾气与不爱惜自己的个性真的很让人为她担心。就象‘远离赌城’中得男主角一样,一心毁灭自己、麻痹自己。 我相信,即使真心付出,也未必会有相对的收获。但是,我更确信如果没有真心付出,对方是不可能会永久真心对待的┅┅你觉得呢?不过,如果时光倒流,我仍然一如往昔对待她!我对她的一切我永远也不会后悔。因为我觉得在时下年轻男女交友的观念日渐自主、本位主义与开放之时,我能这样对一个女孩子真心付出,我感到非常骄傲! 当然,嫖妓的行为是我在这故事最后要提醒大家的,这不是一件名誉的事,希望男网友们能够切记。虽然英国巨星修葛兰也去嫖妓,甚至还被逮捕!但我不会拿这理由来为我嫖妓的行为辩护。这是我在这故事当中唯一要向我未来的女友以及女性同胞道歉的地方,希望即将要成为我女友的她能够谅解我这一点。也希望大家在看了这故事之后能够好好珍惜自己当前以及将来所拥有的一切。也不要对从事特种营业的女子抱着歧视的眼光,我相信大部份人都是不会愿意让自己去过那种没有尊严的生活。其次,即使遭遇到类似像女主角过去那种悲惨的事故,也千万不要对人生失去希望而让自己堕落!一步错、步步错! 切记、切记┅┅ ┅┅END" }, { "text": "85%的人生\n(一) 和妻温存过后,我俩坐在窗下闲聊,那是一片落地窗,月光斜射而入,好一片银白,映着银光,看着妻盈盈笑脸,心中充满温馨,妻取来茶具,待要烧水,我止住她,引她入怀,妻笑着,也呼应我的拥抱。 “你爱我吗?” “爱。” “不后悔吗?” “不!” 妻得到满意答案,起身为我倒了一杯红酒。 “你还爱我吗?” “恩!” “什么意思?” “唉,85%啦!” “为什么不是100%?” “就差一点点嘛!”妻吃吃笑。 (85%的满意度,85%的男人,85%的人生。)(我也有过100%的黄金时代呀!) 100%?那是记忆底层的事,高中联考失利后就没100%这回事! (这孩子样样都好就是──少点用功。) (令子弟成绩尚可就是──爱胡思乱想。) (看你立正姿势还不错──膝盖怎不夹紧?) (企划书还好啦──错别字可得注意一下。) (老公你好棒好棒,再十秒,再十秒就好!) 这就是我的人生吧!85%的人生,85%的男人。 在对面的藤椅落坐,她的身材已然走样,不复往日妖娆模样,只在眉目间依稀有一点半点昔日的娇态,虽然她也努力想抓住一丝青春的尾巴,到处塑身,减肥,无奈岁月不饶人,时间大神终究无法放过她。 多年下来我们早已习惯对方,偶有意见不合多半也是针对儿女管教问题,总之,大致上我们是按着前人走过的路迈进,也许心里稍有遗憾,合力营造出来的家毕竟是温馨的。 妻拨弄着茶上烛台的烛芯,企图让烛光更亮一些,这是她少数仍保有的浪漫,烛台已有些历史,是一次旅游的纪念品吧,何时何地因何而买早不复记忆,倒是它年岁愈老却愈发晶亮,这也得归功妻的勤于收拾。 这下她终于忙完,手里不再有事,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儿,双手摆放膝上,有些日本女人味道,又有些小学生专心听课的姿态,她的长发在几年前剪掉,为的是怕被人称为老妖精,我虽然喜欢女人长发,瞧着她,实在也不太相配,无可如何地随她去了,如今的短发还好不显女强人味,反倒透着一股慈祥,老大的女友就是喜欢她,老是腻在她怀里叫妈。 一时间倒沉默了,二十年的夫妻,再谈也是那几句,还不如静静对坐享受月夜宁静,妻是冰雪聪明的,见我不说话也不来罗皂,夜很深了,有些凉意,妻稍薄的晨褛有些松散,露出光滑肌肤,我想过去替她掩上,却仍不想起身,默默瞧着那一截露出的乳房,妻见我盯着她看有些羞赦,轻轻复上它。 我将眼光转向窗外,玻璃窗映照着烛光,将室内一切都收拢在内,我趴近窗用自己头部遮住光往外看,哈出的热气顿时在玻璃上结一层轻雾,将淡水河夜景挡住,我把头顶在玻璃窗上,类似的场景,让心绪不断翻滚起来┅┅人类的记忆是极不可靠的,和丁丁刻骨铭心的恋情,曾是我生命的全部(也许又是85%吧?否则怎会和她分离?)如今却只有两个场景还残留在记忆里,就算在梦里也是这两个场景反复出现,其他的点点滴滴想破头也拼不出原貌,或许当年我该用笔记下我俩曾经拥有的快乐,也或许我该全然忘却,可记忆这玩意儿由不得人,往往让它留个一丝半丝儿,永远让你在那儿苦苦的想,想,想。 场景之一,是我趴在教室窗台,看着来往的同学老师,最漂亮的两个,一个自然是丁丁,另一个是美术老师,当年是丁丁走过后,老师随后也会经过,每天我得等她们都过去我才能定下心念书,第一次的惊艳,在四十年后的梦中,依然冲激我心,每一次都在赞叹中醒来,尤其是丁丁,已然成为美的形式,再没有美能取代。 小弟极喜欢郑愁予诗,不免幻想驭马在青石板上缓行,然后仰望伊人紧掩的窗扉黯然离去,此篇记忆小弟一段青涩恋情,现在看来有些可笑,当时的心境十分复杂,今日想来,小弟当不会为了联考而放弃她吧!值此考季,思念之馀,为文记之。 情色描写未免亵渎丁丁,若非得情色文章才能在此贴文,小弟只有在续集适当处加入。谢谢各位网友陪小弟度过这个感伤的夜,谢谢。 (二) 梦境里,丁丁总是在走到走廊尽头处轻巧的转身,摇晃着秀发对着我露齿而笑,然后停格,就象广告上常用的手法。事实上她总是匆匆而去,很少留意周遭的人与事,但我喜欢我的梦,我喜欢她用这种姿态对我,让我感觉到很温馨和快乐,梦境总是应该比现实更美,不是吗。 窗外的淡水河是闻不到臭味的,旁侧的灯光把它点缀得毫无遐疵,车流量较白天少了很多,来往车辆闪着白色灼亮车灯静默而快速的飞驰,妻仍静坐陪在一侧,我歉然朝她一笑,她耸肩不语,端起红酒轻啜。 丁丁也喜欢红酒,尤其是那种自酿,又甜又香的葡萄酒,我曾试着为她酿过一次,那年台湾经济尚未起飞,东挪西借一笔钱私酿,偷偷将酒瓮藏在床下,足足半年守着它,待开封时,暗沉的琥珀色立时掳获她的芳心,我注意到她因惊喜而留在眼角的泪水,她轻轻端起杯啜一下,又啜一下,我期待她的赞赏,目光在她脸上打转,她依偎过来,我低下头在她嘴里寻找残存的香甜,那是我的初吻,距离联考已不足三百天。 记忆分不清她口中的甜和香来自何处,也许是葡萄酒,也许是她的温柔,也或许只是我的幻想,多年以后,我舔着嘴角兀自还感受到那一股甜甜香味。 长篇大论的叙述实在是没必要的,记忆总像MTV般,东一个影象、西一个影象,杂乱而无序,通常我们爱挑一些有趣或优美景象一再玩味,我的丁丁记忆也是如此,“我和她怎么吵架?”这部分已然在档案里消除,“一定有一些不快吧?”我向记忆呼唤。当然没有,和丁丁一起的日子,每一刻都是美丽的记忆! 感谢各先进鼓励,其实揭露心里隐藏的故事并不容易,结成的伤疤,往往又会渗出血水,刻意想忘去的情感,总在不经意下突然苏醒,网路上无人相熟,也许正是发泄情感的好所在吧! 夏日午后,南台湾的乡下,一切都陷入沉寂,艳阳肆虐下,谁也不愿顶着阳光跟自己过不去,夏日炎炎正好眠不是吗? 从梦中醒来,风扇依然在脚边摇头晃脑,但仍无法带来凉意,四周除了蝉鸣听不到些微声息,禁不住湿热,我卸下全身衣物,坐在风扇前,将它的马力加到最大。 强风从胸腹处灌入,引发一阵舒畅,乳头受冷风刺激倏然挺立,我取出毛巾细细将身上的汗水拭干,榉木地板因久坐而留下一摊股部水印,我索性将毛巾垫在股下叉开双腿,让风儿直扫下部,乌黑浓密的阴毛随着风势翻飞,我摆弄着它们,企图让它们往一个方向倒去,或者以阴部裂缝为中央向两边分开,但强风总难令我如愿,在手指不断拨拂下,阴部却已稍稍渗出水来。 我拾起毛巾一角欲将淫液拭干,却是愈拭愈湿,眼看阴核已然突出于细缝,我用中指轻轻将它往下压,让它重回夹缝中,它却更伸长脖子往外蹦。液体分泌更盛,弯下腰想一睹泛滥胜景,差那么一点,仍然无法尽睹,滑腻爱液迅即满布指掌,我将它们涂布在阴部四周,随着手指的涂布,范围也愈加扩大。 David曾说我是色色的女孩,也许是吧?照David的说法,阴毛浓密就已是淫女征象,若再加上爱液如潮,简直就是潘金莲了,有时我也不免怀疑,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性幻想,这种问题很难启齿,David怎么说怎么算,无法证实。 停留在阴核上的手指逐渐加快,底下分泌物几乎将垫在股下毛巾浸湿,中指的长度和直径令人更加空虚,“David,Da┅┅”心里暗暗想着粗大阳物贯入阴道的快感,可阴道明白传送回来的讯息却不是如此,我夹紧双腿,用力磨擦着手腕,阴道终于传来一丝丝痉挛讯号,我让自己停留在高潮之前,“留点馀韵”我自语,“David,我只要你!” 我不排斥自渎,也不顶喜欢,它终究只是性的代用品,书上说女性若非常备按摩棒永远无法知晓何谓高潮,但我讨厌它那冷硬,由其是异乎寻常的抖动,也许书中传递的讯息是反证阳具刺戳的快乐吧? David常夸耀自己阳物的伟大和性能的优越,我不知道,我只和他有过肌肤之亲,不过他确实让我高潮连连,从未让我失望。David的阳具确实粗大壮硕,在未挺举时已然不小,一旦怒张,青筋满布,龟头更充满紫气,看来挺吓人的,和A片里的洋人也不遑多让。我喜欢他从后方进入体内,那常让我有非常非常饱满的感觉,似乎总得把阴户撑到极限才能容纳它,而且还能感到那节奏分明的刺戳,尤其它奋力冲刺时,常会带进空气,形成不断的波波声,真是最好的淫靡之音,这是正常体位无法领略的。 翻过身子趴在地板上,乳房受挤压在胸侧突出,汗水在地板上会留下什么图案呢?我好奇的想着,但仍无意起来观察,在沙地上会不会如卡通片描绘的那般压下两个凹洞?David喜欢挤压我的乳房,他总爱紧紧搂着我,让它们压实在他的胸膛,直到我喘不过气,或者他会用双手抓住它们使劲挤捏,当然也有温柔抚摸的时刻,那时他会轻轻吸住乳尖,捧着它们膜拜,不管David如何对待它们,我总是以“涌泉”回报。 下体仍残存方才冲动的馀韵,此刻竟又开始骚动,也许刚才未完成的乐章仍待续完,我在脑海里搜寻幻梦对象,一时间却无法下定决心,David太真实了,他适合在夜里拥抱作爱,梦幻的温柔和温馨可不适合,秦汉,秦祥林又太虚幻遥远,我的手安放在胸上轻轻抚弄,幻想对象却仍然一片空白。 遥远的影子悄然浮上,是小冬,是他遗忘我,我也早遗忘了的他,青涩的初恋竟已在心版抹除,淡淡葡萄酒的香味似仍在口腔里徘徊,最后一幕是他吻上我的唇吧,这是个好情境,我决心续完。 等了许久,小冬终于将舌头伸了进来,我闭上双眼细细描绘性爱情节,双手已攀上山峰的顶端,手指也在上头揉搓,小冬会怎么做?他会惊艳于它们的雪白和柔软而低头吸吮吧?他会掀起裙子抚摸我的下体吗?还是会呆坐一旁,看我淫荡的演出?霎时一阵悲苦,我终于掩面痛哭起来。" }, { "text": "她\n(1) 她有一口洁白的牙齿,笑着的时候,湿润的牙齿映着阳光,真是灿烂非凡。 我也喜欢她水灵灵的眼睛,不象A段班的女生,总是戴着厚重的眼镜。她什么都好,我想。但是她却少了点纤细的感觉,所以我们就只好是平行线。 在泳池边,我常看到她的目光追逐那个功课不错的男生,那个家伙旁边总是有女相伴,她通常也只能在一边偷偷瞧着。就好象我在角落偷偷看她一般。那家伙永远不知道他有一个爱慕者,她也只知道我是一个好同学。 平淡的日子就在目光追逐中消逝,她终于追着他的脚步,考上二流大学,如愿的待在同一班。我呢?我也勉力跟着她,却意外的进了一流大学。同学们都惋惜她的失常,她的脸上倒是漾着幸福的微笑,但愿那家伙能了解她的牺牲。 几年又过去了,我已习惯了冷清的度日,新的女友与我维持着比一般同学稍好的交情,有几次我想突围,又觉得有点孟浪,女友有着现代妇女的强悍,处处爱逞口舌,我们之所以还能相处,大半也是因为我不与人争的习性。 总之,那天有许多凑巧,我就趁机吻了她,事情出乎意料的平顺,就象解一道数学题目,只要方法对了,就没问题。麻烦的是她厚重的冬衣,象繁复的运算让我头疼,我耐心的解开数不清的计算后,已经精疲力尽,但是最终我还是把整个仪式给作完,象是给什么一个交代。 事后,女友好象也没哭天抢地,和书里的描述不太一致,可见尽信书不如无书,我们在躺了一会儿后,她坐起来,又开始长篇大论,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还有一点温柔的细胞。 大姐姐兄博闻强记令小冬佩服,但是这首歌对我来说,实在是遥想当年青衫薄的回忆,心酸苦涩兼具,此文就算是一段纪念,文章与事实有出入,事实是∶她既未执我手,也未与我偕行,当年的所为,今日竟似梦幻。 小弟为文甚慢,有兴趣的网友必须忍耐小冬冬的短短篇幅。抱歉抱歉! (2、完) 女友和我仍然维持理性的交往,我试图在她的眼神里寻找温柔,或甚至是怨怼,却得不到任何讯息。厚厚的镜片之后,依旧冷静与犀利。我不敢再谈那天的事,怕她突然反击。偶尔的约会散步,也越发把距离拉开。在课堂内外我都把自己置于角落,看着女友放言高论,也许她也发现我不在她运行的轨道内吧? 相较于女友的冷静,我倒有些丧气,有点被抛弃的感受,我怀疑她偶尔扫过来的目光里,是轻蔑与讪笑。于是我更加刻意疏远她,尽管那一抹趐胸的馀温仍在掌中残留。 (她和她是多么不同呀,她从阴暗的角落突然冒出,重又沐浴在阳光底下,灿烂的笑靥和性感泳装,那是镌刻在心板上的图腾,她的胸应该比她更硕大吧? 她的唇会更柔软吗?) 我端起酒杯对影成 ,书空咄咄,却摆不开郁结。烈酒下肚,将寒冷关在体外,心底的阴凉却开始冒升。酒,尤其是美酒,决不只是化学配方,它的艺术蕴含绝对因人而异,(莫言的酒国是什么东西?)它在我体内发酵成片段诗句(也许有些色情)和长长的思念,卿卿吾爱,呃┅┅我又不是林觉民,肉肉小亲亲,他妈的想到哪去了┅┅搜尽枯肠,我竟找不出字眼来称呼她。是她?是她?还是影象交叠的她?于是我进入梦中寻求解答。 又几年过去,她和他相恋,结婚,离异。我和她仍然理性的往来。我见过她几次,她的笑容有些褪色,剪短的头发(为谁剪?)让她象她一般强悍。她的冷静在几番鏖战后也有些混乱,头发渐次留长(为谁留?)。 她和她和我,都还有故事,下一个故事将从“云淡风轻,微雨初晴”开始。 写这一章时心中没有情色,只有一点感伤,小弟已备妥威而钢,下回定然不快又光,敬请关照! 顺便回应小晕倒和嘻!兄,两位大哥的长期关照,是小弟继续创作的动力,小弟铭记在心!再者必须向大姐姐姊姊致上歉意,小弟绝无轻视女作家之意,大姐姐作品小弟进图书馆已全数拜读,钦慕之馀,竟有封笔之思,小冬素来喜欢探究女性心理,也许大姐能给小弟多些指教!" }, { "text": "梅雨\n雨,仍然无边无尽的下着,梅雨季节的台北。 我撑着伞,懒懒的走向那栋办公大楼。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她应该还在和那堆数字奋战吧?看看腕表,五点刚过,我有一个钟头的空档可以观察来往的行人。 交警开始站在十字路口指挥车辆,速霸陆哗的从我身旁掠过,水花溅湿我的衬衫,雨天的街景,倒楣的路人。 阳光的女孩适合梅雨季节吗?我徨恐的低下头,手上的玫瑰因盛开而微微下垂,是象征爱情的末路吗?也许该买束纯洁的百合? 她从黄色的计程车走下来,5∶52,(她没在办公室?)左手挽着他的臂膀。尽管雨越下越大,笑容依然灿烂,也许我该退出这场游戏吧?我想,我想。 热情是怎么消逝的?是该死的梅雨?还是爱情的压力?她和他消失在大厦门内,我没勇气上前,玫瑰的头垂得更低。 6∶10,她的左手依然挂在他的臂膀,他举手拦车,然后消失在转角。我把花束塞进旁边的垃圾桶,雨淋湿了衣袖,伞缘滴下的水珠则迳直从后领贯进,两百万人口的台北,拥挤的都市,吵杂的东区,没有人注意到我湿润的眼框,6∶35,所有的汽车都闪着大灯,我离开。 阳光的女孩喜欢热烈的爱情,我喜欢平淡,我没有足够的光线让她灿烂。于是轰轰烈烈的爱情,只剩下猛烈的性交、无意义而猛烈,如禽兽。我想丢弃又想挽回,舍不得她,却又惧于陷入婚姻的窠臼,终结的爱情,竟是缘于她发散的热力,抑或我的拒绝燃烧?总之,他是她另一个选择吧? 7∶20,黑白的人生要用彩色记忆,电视如是说。桌上有她一张小照片,是彩色的记忆,天空蓝得象海,那是我第一次使用偏光镜,记忆了她的彩色,而我还是黑白。 如白玉,如羊脂,是她的白,如漆如墨是她的黑。潮湿的是她的汗水,而不是该死的雨季,我猛烈的冲撞她,让她在身下呻吟,快意的谋杀她的下体,这是黑白的记忆吗? 7∶30,Discovery祭出蟒蛇,它迅速地攫取猎物,滑嫩的腿夹在后腰,似蛇般紧缠,规律的动作受阻,我将她翻个身,迅速再次进入,阳光女孩已然湿透,脸颊却更灿烂。 8∶00,今天我们要探讨┅┅也许我该探讨她的日记?但是她没写日记的习惯,阳光女孩用光线来记录一切,而我参不透光谱。电视里女立委声音急促而尖锐,少了阳光的温煦,她喜欢低声呻吟,将音谱留在喉间辗转,象叹息,或是压抑的哭泣。 她没有预告的进来,手上有一瓶精心包扎的酒。 “雨停了。”她说,我抬起手腕,9∶30,也许只是同事,阳光女孩总是爱搭人臂膀。 “今天我生日,你送我什么?”她说。我想起垃圾桶里的玫瑰,大概已被少女的祈祷带走。我耸耸肩,也许明儿个去看看伯父。她眼里透着惊奇,看不出喜悦。 “急什么!”她说。也许不只是同事,我想。 窗外又传来滴答的雨声,这是该死的梅雨季节!" }, { "text": "新鲜事\n第一章表妹琴操 (第一节阳春三月) 三月的雨,就如同少女的眼泪一样,柔柔的来,缓缓的去。雨后大有诗意。 小河伴着一片郁郁葱葱的草地,几棵青青杨柳树在河岸边成一排。一名落魄少年懒懒的靠在杨柳树干上,他身穿一件破旧不堪青衣,腰间挂着一把破剑,黝黑的脸写满了沧桑,头发乱得象杂草一般。 他将手枕住头,眼睛半眯着望着天空,阳光透过杨柳的枝叶射在他的脸上,使他的脸发出宝石的流光般的梦幻色彩。 忽然一阵凉风吹过,柳树顿时猎猎做响,几丝柳叶被风吹落,飘到了他的脸上。少年轻轻拂去脸上的柳丝,扶着树干缓缓站直了身子,口中喃喃念到∶“是时候了。” 少年左手按住剑柄,霎时间似变了个人似的,全身的萧瑟落魄之意全都消失了,一股意气风发的英气逼人而来。 但听见“呛”的一声,少年将剑抽出,左手持剑,剑尖指向大地。头向上扬起,双目睁大,一股像冰刀般的寒洌之气从眼中射出。他右手成掌,缓缓挥出,在空中化了个半圆,然后化掌为拳,收在腰际。口中猛得一声大喝∶“起手。” 杨柳上一只燕子被声音惊吓,“嗖”的一声冲向天空。 少年左手剑平平荡出,手腕用力颤动,连抖出几个剑花,剑花越化越大,变成剑圈。少年轻叱一声,手臂暴长,剑尖从剑花中刺出,再往下直劈下去。 春风好象被这路剑法带动了一般,吹得更紧了,大片柳絮被风吹落,纷纷洒洒飘落下来,在空中舞动。少年剑随人起,人随风舞,转眼间唰唰使出了七、八招,但见柳絮纷纷变成两半、四片、八块。风儿吹过,竟似隆冬大雪,漫天飞舞。 “破剑式!”少年喝道。他将剑换到右手,以肩为轴,手臂为半径,自前向后化个圆圈,待化到圆圈顶点时,把剑松开,剑直飞上天。少年双眼紧叮住半空中的剑,待剑落到头顶时,左手化拳为掌,掌缘外切,向上一挥,掌切剑刃,篷的一声,剑竟断做两截。 少年眼光扫过左手,只见掌缘稍稍发红,少年眼中掠过一丝痛苦之色,随即平复。吱溜溜一个转身,面向一棵碗口粗的小杨柳。 “亢龙有悔。”少年扎稳马步,气运丹田,左手一个圆,收于腰腹,右掌平推,击在杨柳干树干上。但见杨柳树一动不动,少年的右手却一片通红。 少年脸痛得扭曲,眼光中却露出喜悦的光芒,兴奋的叫道∶“快练成了。” 一时得意忘形,竟手舞足蹈起来。 正在这当儿,一声甜美的声音从少年身后传过来∶“表哥,你看武打书看得发颠,又在练武啦。” “琴丫头,你别来烦我,我练武正到紧要关头,你别来搞得我走火入魔。” “嘻嘻,表哥,你又发邪性啦,我去告诉云姨,叫她管教你。” “你敢告诉我妈妈,小心我揍你。”少年转过头来,看见表妹正走往回家的路,忙向她追去。 表妹听见后面的脚步声,知道是表哥追过来了,忙跑起来,一路跑,一路发出一串铃儿般的笑声。 “表妹,别跑,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少年一面急追,一面利诱表妹。 “呸、呸、呸,我才不信,你只会骗我的东西,还会有好东西给我?你上次拿我的洋娃娃还没有给我呢。”表妹反而跑得更急了。 少年到底比表妹大两岁,急步跑到少女跟前,一把抓住少女的裙子,少女大叫一声,只得停步。 少年忙将手抽回。少女望着他,“咦”了一声说道∶“你的脸怎么这么黑? 哦,定是想扮个落魄的侠客是不是?” “表妹,先别说那么多。洋娃娃我等会就给你,你就别跟我妈说我练武的事了好吗?”少年软声求道。 “不行。云姨说过你好多次了,叫你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要去看什么武侠书,你偏不听。看完还去练什么独孤九剑、降龙什么掌。上次被云姨看到,臭骂你一顿,你不是发誓不再练了吗?这次被我抓到,看你跟云姨还有什么话好说。哼,说话不算数的小子。”说完小嘴一撇,一脸不屑的样子。 少年被说得一脸通红,但又有手柄在表妹手里,不敢发作,直得强忍怒气,勉强笑着说∶”表妹,你是不知道。其实世上真有许多神奇的武功,否则就算金镛先生再怎么妙笔生花,也不可能写得如此详细周密,除非是身临其境。” “狗屁,狗屁,什么金墉银镛,全是放狗屁,若真是如此,那什么狗屁金镛怎么不去练几招,再到到奥运会上发些财回来。“表妹连连摇头。 “琴操,你一个姑娘家怎么狗屁不断,没有一点大家闺绣的风。人家金镛已经是个大财主了,会在意那些小钱?哼,我不妨告诉你,我的降龙十八掌已经快大功告成啦。” 琴操听见少年羞辱她,小脸气得都变红了,也直呼其名恨声说∶“心生,你真是发颠啦。看你手掌一片通红,还在这死撑,是不是打树打的?你的什么掌呢?怎么没有把树砍倒?” 心生听了,却不生气,反而笑着说∶“琴丫头你到听话,叫你不说脏话你就改好,思,丫头可教也。我告诉你,降龙十八掌快练成时,能手击物而物不动。 想当年郭靖郭大侠练了半年才能有此境界,我才练了三次,便能练到这个地步,真是个练武奇才啊!” 琴操气得连连跺脚,冲着少年说∶”你少臭美,刚才我在你的身边看到两片断了的木头,一定是你又剥了树皮当剑使。你不是很有本事吗?去拿条钢管弄成两半呀?” 心生本来就有些怒火,现在被表妹当面只指段处,更是恼羞成怒,说∶“表妹,你别不始抬举,我习武多次,功力不浅,你要是真的惹恼了我,小心我掌下无情,辣手催花,大义灭亲┅┅” 琴操没等少年说完,已将微微隆起的胸膛挺了上去,口中只嚷着∶“好啊,你动手啊,你只要敢打我一下,云姨就会打你十下,我妈也会打你,哼,到看谁吃亏多一些。” 心生见少女如此厉害,又知道她所说的不是假话,不得不气馁下来,只得拉下脸皮柔声的说∶“表妹,你放过我这回,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好不好。” 琴操甚是得意,笑着说∶“真的吗?” 心生正色的说∶“我们江湖中人最看重信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表妹你放心,今天你交了我这个朋友,日后你若有什么危险,我一定为你抛头颅,洒热血,鞠躬尽瘁,死而后矣。我们江湖汉子为了朋友,自当两肋插刀,别的什么也顾不了啦。” 琴操一听,笑得直不起腰,笑了半天,总算停住了,她也学着少年的江湖口气说∶”不错,少侠果然是同道中人,少侠当真今后听我的命令?” “本人一诺千今,决无戏言。” “少侠果然是正人君子,白道中人,好,我现在先吩咐你一件事,到看你做不做得到。” “表妹请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无不从。” “好,果然快人快语,你且先和我去见云姨吧。” 心生一听,先是一楞,接着便恼了起来,大声抗议∶“表妹你┅┅你怎么能够提这个要求。” 琴操娇笑着说∶“本来就是你叫我命令你的呀。现在我提出要求,你又要耍赖,还好意思来怪我。” 少年不禁脑中一片混乱,虽听见表妹说得有理,但又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顿时呆呆的站着。 琴操笑得更厉害了,指着心生说∶“你怎么啦?难道是给人点穴道不成?嘻嘻,既然如此,那只有我亲自去告诉云娘你的好事啦。”说完便又往家中走去。 心生一见琴操走开,顿时醒过来,忙伸手去抓。但琴操已经先迈开一步,这一抓之下,又抓住了琴操的裙子。琴操本是背对着心生,没有想到心生会又捉她,加上心生又抓得太急,但听见滋的一声,琴操的裙子被了下来,裙口也被撕开一个十厘米来长的口子。 琴操又羞又急,泪珠儿在眼框中直打转,呆了半响,终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心生一时手足无措,站在一旁,呆呆的望着琴操。 琴操哭了半天,感觉周围没有一点动静,便以为心生走了,心中更是气恼,抬头一看,却见心生正呆呆的望着她,脸儿不由一红,嗔着说∶“你┅┅你看什么?” 心生听见她突然说话,吓了一跳,吱吱唔唔的说∶“没┅┅没看什么。” 其实琴操是冤枉心生了,心生质少年,那会像笔者新人一样见着漂亮妹妹就见色起意。他只是见到表妹哭个不停,便盘算着如何将表妹安抚下来,让她不去向妈妈告状。 盘算了半天,心生忽然灵光一闪,想起“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古训来。 于是打起十二分的款款柔情,对琴操说∶“表妹,你真好看。”由衷之情溢于言表。 心生此言虽是应付之辞,却也所言非虚。但见琴操柳叶眉,丹凤眼,眼中泪光涟涟,恰是一潭春水被风吹动,波光粼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滢滢泪珠,让人心疼不已。樱桃小嘴微微嘟起,一付楚楚可怜的委屈样子。 她上身穿着一件青绿色毛衣,胸前绣着一对燕子,在突起的乳峰衬托下,燕子好似要飞起来一般。毛衣收束在可盈盈一握的蛮腰上。再往下便是浑圆的臀部,由于裙子已经被拉下,可见丰腴的屁股上的皮肤洁白细嫩。一件粉红色的内裤窄窄的保护着幽谷,让人暇想万千。 琴操听到表哥称赞她的容貌,羞恼的心中又渗入一丝甜甜的喜悦之情。细声说∶“我真的好看吗?比你的金镛书还要好看吗?” 心生把金镛当作自己的偶象,但又不敢得罪表妹,只得说∶“都好看。” “哼,那些武侠书只会打打杀杀,又有什么好看的,”琴操见表哥不肯进一步夸奖自己的美貌,又不高兴了,“我就知道,有人的书比金镛的好看十倍、百倍。” “绝对不可能。”心生一脸的不相信。 “上次我听见云姨跟我妈妈说,在东海上有一个蓬莱仙岛,岛上有一个玉茎仙山,山上有一个后庭花洞,洞中有一群仙人,聚在一起办了一个传真义,讲奥义,述至真至善的人生极乐速成班,可过了几千劫后仍无人报名,遂又改名情色文学区。改名之后,报名者几乎要挤破门槛。众仙人一时间应付不过来,便在徒弟挑选几位佼佼者,命他们在因特网上开了一个虚拟的情色文学区。情色文学区的好文妙文不计其数,比金镛的那廖廖几本破书强多啦。” 心生听表妹一口气说这么多,又听见是妈妈说的,不由相信了几分,试探的问琴操∶“真的吗?你又没有见过。” “我没见过,可云姨和我妈妈都看过啦,她们喜欢得不得了。云姨说情色文学区中的高人不计其数,比如其中一个叫凡夫,他写的文章情景交融,搞得人心痒痒。你想,写书能写得人看了心痒痒,这需要何等的文学功力啊!” “真的那么历害?”心生半信半疑。 “那还有假,云姨说除了凡夫,还有很多高人,只是她们刚去不久,还不太了解其他高人的名字。她们还说以后要多多的看,好好的自摸。” “哇靠,那些书这么厉害,竟能引的我妈妈打麻将。” “那可不,我妈妈还说可惜我爸爸和你爸爸死得早,害得她们看了情色文学区的小说后,只有天天自慰。表哥,她们天天自慰,一定是怕别人来抢她们的小说呀,那些小说的珍贵可见一斑。” 心生听表妹吹的神乎其神,心中信了一大半,可口中仍然强辨说∶“既然那么好看,你怎么不去看?” “我妈妈不准,她说那些小说都是什么成人小说,要等我破瓜之后才能看。 哼,说些听不懂的什么破瓜话,明明是不肯让我看,还要我天天给她买红萝卜止痒。” “啊?花姨用红萝卜止痒,可我妈妈却告诉我香蕉可以止痒。” “谁知道她们搞什么鬼。嘻嘻,其实我已经偷偷的看过几本情色文学区的小说啦。” “真的,说说好看吗?讲些什么?”心生听见表妹吹得如此厉害,早就暗暗下定决心要弄几本去看看,一脸羡慕的望着表妹。 “当然好看┅┅不过,我看不太懂。” “唉,你就是没有文化,连书都看不懂,还不如拿来给我看看。” “哼,你就看得懂?你说书上说的什么阴茎阳茎是什么?”琴操一脸姣嗔。 “真是无知小丫头,连这都不知道,阴茎阳茎都是指这儿。”心生指着裤裆处说。 “鬼才信你,书上说阴茎阳茎都是凸出来的。”琴操摇着头说。 “你这个大白痴,难道你那儿是凹进去的?” “我的是凹进去的呀。你┅┅你的是凸起的?”琴操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小丫头你搞什么鬼,你的是凹进去的,那你洒尿岂不会全流在裤子上。” “你才在骗人,我的那儿有两个小洞,用力一使劲就可以嘘嘘,你的可有洞吗?” 心生感觉表妹不是在骗人,心里非常奇怪,说∶“我的没有洞,但洒尿没有问题啦。哦,对了,我的还有两个蛋。” “啊?!”琴操一听,吃惊的捂住小嘴,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两个不知人事的小子,初次听到两性的差异,竟呆呆的不知所措起来。 (第二节春光外泄) 上回说到两个无知小子初闻两性的差异,大吃了一惊,他们以后的情形如何呢?你如果有兴趣,且听新人继续胡吹┅┅嗯,应该是继续描叙。 两人发了半天呆,心生总算回过神来。对表妹琴操说∶“我们都是人,怎么可能阴茎不一样呢。我不信,你除非你把内裤脱下来给我看看你那儿。” “你真是个幼稚儿童,情色文学告诉我,男人嘘嘘的地方才叫阴茎,女孩子的应该叫桃花源地。”琴操撇着小嘴说。 心生一心想知道琴操那儿是怎么的不同,忙说∶“好,好,好。你说的对,你快脱下裤子让我看看先。” 琴操想答应,可又觉得不好意思,羞羞的说∶“我┅┅我┅┅我给你看了,你可不能告诉我妈妈。” “No Problem啦,你快一点呀。”心生已经急不可耐了。 “还是不可以给你看,你先给我看看你那儿。”琴操已是羞得满脸通红。 “你这个丫头怎么说话不算数,你懂不懂lady first呀。好啦,我先给你看就是啦。”心生说完就准备解开裤子。 “咦?!”琴操突然发出诧异声。 原来心生为了练武,衣服穿的很薄。刚才和琴操的一段对话,加上琴操的春光外泄,话儿早就不知不觉的立了起来。顶得裤裆处竖起了一个小帐篷。 “你那儿怎么啦?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这么高呢?”琴操望着心生裤裆处颤着声音说。 “我的阴茎常常硬起来呀?这又有什么奇怪?你的难道硬不起来?” “我的┅┅我的是个洞洞,怎么硬呀?真的好奇怪,你把裤子拉下来给我看看。” 心生脱下了裤子,指着勃起的阴茎,对琴操说∶“表妹,敬请欣赏,无须交费。” 琴操瞪圆眼睛向心生的阴茎看去,只见阴茎皮洁白如玉,皮上纵横交错着几道青紫色的静脉,乍一看去,好象是一根白玉石上雕着数条青色蟒蛇。龟头上则是赤红一片,受着春风的凉意,正在微微颤动。阴囊也因为受冷,收缩得很厉害,将睾丸包裹得紧紧的。 琴操看了一眼,没有想到表哥的阴茎竟如此模样,跟自己的阴部完全不同,不由的害怕起来,嘤的一声,扑到了表哥的怀里。 “傻丫头,这有什么好怕的,”心生搂着琴操说,“你的什么桃源圣地呢? 快给我看看。” “我不要,你的阴茎如此雄伟挺拔,看了我的那儿,你一定会笑话我的。” 琴操把俏脸儿蒇在心生的胸膛,忸怩的说。 “好妹妹,做哥哥的怎么会笑话妹妹的好东西呢?快给我看看啦。”心生让琴操火热的身体依偎着,感到一股燥热涌遍全身,把琴操搂得更紧了。 “不要啦,好哥哥,你放过妹妹吧,”琴操正在软声哀求,突然感觉到一根硬东西顶在自己的内裤上,顶得自己一阵酸麻,“哎哟,表哥,你的阴茎顶得我不舒服。” “没事,等会儿就习惯了。”心生口中虽如此说,心中却想∶‘管你舒不舒服,我舒服就好。’ “你欺负人家。我不跟你好啦。”琴操推开心生,纤纤细手在阴茎上重重的打了一下。 “哇靠,你想谋杀表哥呀?痛死我也。”阴茎被琴操打了一下后,隐隐发痛,慢慢的软了下去。 琴操又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琢磨起阴茎来。 “表哥,你的阴茎是金箍棒吗?怎么可以如此收缩自如,真是令我叹为观止啊!” “哼,我要是真的有金箍棒,就一棒打死你这个小娘皮。”心生伸手抚慰这受伤疲软的小弟弟。 “表哥,你真的很痛呀?对不起啦,你原谅你表妹这次好不好哩。” “那能这么容易原谅你,除非你亲亲我的阴茎才行。” “喂,表哥,你也太夸张了吧,那儿是你小便的地方,我怎么亲呀。” “哼,我就知道你不敢。” “我不敢?你见鬼啦,我怕什么,亲就亲,不过你把阴茎洗干净先。” “表妹,你别转移话题了,我就知道你不敢。” “我会不敢?” “你本来就不敢。” “你再说一句!” “说一万句也是你不敢。” “好,我亲。”琴操受不了心生的激将法,张口向阴茎吞去。 心生一见,往后退了一步,笑着说∶“表妹,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不妨实话告诉你,我乃是练武之人,所习武艺中有一种叫‘童子功’,须要一生不近女色才行。” 琴操抬起头来,眼框中却已是泪水涟涟。原来她刚才被心生激得去做违心的委屈事,早已经十分的伤心,哽咽着对心生说∶“你这个神经病,连武打书上的武功是假的都不知道,还‘童子功’、‘处女剑’什么的。” 心生听到‘处女剑’三字,心念不由一动,想起了‘神雕侠侣’中的‘玉女剑法’,心中暗讨∶“玉女剑法比童子功厉害多了,不如改练玉女剑法吧。但玉女剑法需要二人合修才行呀。只有请表妹帮忙了。” 想到这里,心生为了赢得表妹的欢心,便学起了杨过的勾引手段来。 “表妹,我想亲亲你的眼睛。”心生轻轻将琴操搂在怀里,柔情无限的说。 “我不要来。”琴操口中虽如此说,心中却已经暗许。正所谓异性相吸,琴操刚才在心生怀中躺着,感到非常舒服,少女情怀已经被撩起,心中柔情无限。 “表妹,我只亲一下,求求你啦。”心生学足了杨过的手段,将嘴唇慢慢向琴操的眼睛凑过去。 琴操这是第一次被男人亲,虽然只是眼睛,但已经紧张得心跳不已。长长的眼睫毛不停的抖动,泪水涟涟的眼框却早已经被眼遮住了。 心生将嘴唇映在琴操的美眉上,笑着说∶“咦?怪事。表妹,我的胡子怎么到你的脸上来了,你几时偷的呀?” “表哥你┅┅你还笑话我,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怎么会有胡子?” “我比你还大两岁,要是我是乳臭未干,那你岂不是个黄毛丫头。” “我┅┅我才不是黄毛丫头呢!” “你不是?那还有谁是?” “黄毛丫头的胸脯都是平平的,我的胸脯比她们高多啦。” 心生亲吻着琴操的眼睛,心中涌起一种怜爱之意,将琴操紧紧的搂抱住,用舌头轻轻撑开琴操的眼,吮吸着眼框中的滢滢泪水。 琴操见心生如此爱怜自己,不禁一腔柔情全给了心生。娇躯也渐渐软了下来,紧紧的靠在心生身上。 “表哥,你真好。”琴操喃喃的细语。 心生缓缓的把嘴唇往下移到琴操的小巧鼻粱上,轻轻的咬着柔软的鼻尖。呼出的热气喷在琴操脸上,让琴操的心燃烧起来。 “表哥┅┅我好舒服┅┅”琴操被柔情驱动,慢慢的踮起脚,将头向上仰起,不由自主的搜索着心生的嘴唇。 心生也将头低下,迎合着琴操的芳唇。终于两片烈唇吻到了一起。心生把表妹的香舌含在口中,自己的舌头在表妹的口中搅动。 这一吻也不知吻了多久,两片烈唇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心生在和琴操的一吻中,体会到了从未体验过的爱慕之意,顿时领悟了杨过和小龙女之间坚贞不屈的爱情,轻轻的在琴操的耳边说∶“琴操丫头,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琴操正是豆蔻年华,内心期待着一位多情公子来怜爱她,听到表哥倾吐心声,芳心又是激动,又是紧张,又是喜悦。只觉得自己的心儿已经荡到了天上,身子已经飘到了天空一般。 良久,良久。琴操才从动荡的心情中醒过来,将柔若无骨的娇躯依在心生的胸膛上,用无声的行动表达着自己的万般意。 “表妹,我好高兴。”心生抚摸着琴操的秀发说。 “我也是。” “表妹,我为了你,以后再也不去练武啦。” “表哥,你要是真的喜欢练,我也不会阻止你了。” “表妹,既然我俩已经互通心曲,我就实话跟你说吧。我又不是傻子,哪会去相信武打书上那些虚构的武功。我只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才装傻去练武的。” 琴操一听,惊讶不已,说∶“写文章的新人前面一直把你写成一位练武成癖的傻小子,现在你这么一改,叫他怎么自圆其说呀。” “表妹,我们快活我们的,管他什么新人旧人的干嘛,对了,你刚才说胸脯隆起,却是为何?” (新人旁白∶心生这个王八蛋,他钓上琴操还不全靠了我,真TMD见色忘友。这叫我如何向读者交代。读者大老爷,新人的小说您不必看得太认真仔细,如发现有驴唇不对马嘴的地方,笑一笑也就完了。)“我也不知为何,只是近两年来我的胸脯上突然多出来两块肉弹,而且越长越大,越长越高。妈妈告诉我那叫乳房,别号波波。” “真的如此神奇?表妹,让我看一看,我们一起研究一下可好?” “不行,我妈妈说这两个东西不可以给男生看的。” “可我不是外人呀。好吧,我不勉强你,你让我隔着衣服摸一摸行吗?” “好吧,但你可要小心摸哦,我的波儿很敏感的。” 心生将双手探在琴操的肩上,再滑落下来,沿着琴操胸部的斜坡滑上峰顶,顿时一种柔软温鑫的感觉充满手心。 琴操被心生吻一下已经是激动得厉害,这下被心生抚摸乳房,更是紧张的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了。当心生的手滑到乳峰时,琴操的身子猛的颤抖一下,整个人像无法站稳一般,摇摇欲坠,心生忙从琴操的背后抱住琴操,然后双手继续攀登高峰。 琴操感到心生的双手温柔的揉动着自己的双峰,一丝又一丝的快感从乳房上传遍全身。乳房好似发酵的馒头一样,越变越大,越柔越硬。心中好似一团火燃烧起来了,烧的全身发热,额头上也渗出了滴滴香汗。 心生感到手中双乳变大变硬,好生奇怪,好想看一看乳房的庐山真面目,眼珠一转,生出一计,在琴操耳旁说∶“表妹,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了,你一定热了起来,何不脱下几件衣服凉快一下?” 琴操此时已经心神迷醉,口中迷迷糊糊的说∶“嗯┅┅嗯。” 心生一听,事不疑迟,马上双手往下一探,抓住琴操上衣下摆,再往上一扯,将琴操的上衣全都脱了下来。 琴操哇的一惊,忙将双手遮住双乳,颤声说∶“表哥,你┅┅你好坏。” 心生握住琴操遮在胸口的双手,柔声说∶“表妹,我爱你,你让我看看你的宝贝波儿好吗?” 琴操刚才在心生的抚摸下,已经被揉的浪意上涌,再加上心生的甜言蜜语,内心的防御不由的瓦解了。 心生轻轻的拨开琴操的双手,一对巧夺天功的乳房现入眼中。 两个乳波象是刚出炉的雪白细嫩的馒头一样,又好象一对洁白无暇的纯白色乳鸽,乳峰上的胭红两点,好似在乳鸽上画上了眼睛,让乳鸽有了生命,要从琴操的胸口飞出去一般。嫣红的乳头在春风的凉意中微微收缩,好似成熟了的红樱桃,正在待人采摘。乳头衬上粉红色的乳晕,又好似三月中的鲜花,美丽动人,再衬上高耸的乳房,又好似玉帝蟠桃会上的仙桃,让人垂涎欲滴。但那仙桃又哪里有这对玉乳中发散的淡淡的处子清香呢? 心生看到如此娇美动人的乳房,整个人都看呆了,口中啧啧赞道∶“没想到表妹的波儿竟如此的神奇,真是不看不知道,女人真奇妙啊!” 琴操羞得将俏脸儿蒇在心生的胸口,久久不敢抬头。又听见心生夸她的乳房美丽,心里甜丝丝的。 “表妹,你的波儿无论色泽还是香气,均数极品,却不知味道如何,不妨让我来品尝一下,鉴定鉴定。”说完,将头深深的埋在琴操的乳沟中,再从乳沟一直舔到乳头,一路上含、咬、舔、吹,各种口技灵活应用。让琴操感到全身快感不断,越来越兴奋,娇喘着说∶“表哥,我┅┅我的乳房好涨,求你轻点咬,我的乳头禁不得用力。” 心生一直亲到口中充满异香,琴操连连求饶后,才万般依恋的将嘴唇移开琴操的玉峰,赞许的说∶“表妹,你的波儿果真是色、香、味具全,我以后再也不吃菜了,肚子饿时只须盛碗白饭,然后以你的乳波为菜,定能吃得饱饱的。” 琴操听了,不由哧的一笑,说∶“你吃我的乳房,我也要吃你的。”说完,将心生的青色外袍脱下,顿时心生便只剩下一条内裤穿在身上。 “真是怪事,表哥你的下面如此挺拔,胸前却怎么什么也没有呢?”琴操望着心生平坦的胸脯问道。 “如此看来,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确实有不小的差异啊!”心生恍然大悟的说,“那不知表妹你的什么桃源盛地又是怎样一番模样呢?且让我欣赏一下吧。” “不行。妈妈说了,那儿是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线,要在洞房之夜交给自己的丈夫。” “表妹,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们明明约定互相观摩,我也已经把阴茎给你看过了,你怎么不守诺言呢?再说我们两个已经互定终身杨柳岸边,将来我一定会成为你的丈夫的。” 琴操虽然深爱心生,但母亲的谆谆教诲不敢违抗,又加上少女怕羞的天性,于是坚决而有力的拒绝了心生的要求,说∶“表哥,今天你别看了好吗?等到洞房花烛之夜的时候,我一定让你看个够。” 心生说∶“你这丫头好不懂事,洞房花烛夜难道我只是看看这么简单?告诉你,花样多着呢。现在我只是看看还不行?” 琴操被心生一逼,眼中又是泪水儿打转,哭着对心生说∶“表哥,我一个姑娘家的,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到入洞房那天,我任你蹂躏还不行吗?” 心生见硬来不行,只得另想办法,温言说∶“表妹,对不起,是我说错了。 你一直靠在我身上,我身子乏了,但你又全身软绵绵的站不稳,现在正是阳春三月,草儿长得绿油油的,你何不躺下来休息一下。” 琴操听到心生这么说,才想到自己一直靠在心生的身上。她对心生本已经有歉意,这下让他受累,更是于心不安。便依心生之言,缓缓的躺在草地上。 心生也侧躺在琴操的旁边,左手继续抚摸琴操的妙乳,右手却悄悄的放到琴操的大腿上抚摸起来。琴操的大腿皮肤非常细嫩,滑得溜手,微微发出热气。 琴操被心生的手上下合击,更是浪意涌动,她上身赤裸,被春风吹得发凉,又被全身游走的燥动感撩动,娇躯不停的颤抖,神志也渐渐迷糊起来。 心生的右手不满足只在琴操的大腿上活动,慢慢的向琴操的幽谷之处发起攻击。 琴操在心生的凌厉攻击下,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从心生的手在自己的胴体上抚摸过的地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快感象是海潮一般,一波又一波的扑向琴操的心房。使得琴操全身软弱无力,根本无法回避心生的抚摸。只有拼命夹紧大腿,让心生的手无法探入自己的圣地。 心生见无法将手插进琴操的大腿,也不着急,只是用手指甲轻轻的刮琴操的大腿内侧,痒得琴操嗤的一笑,大腿的肌肉稍稍放松一点,心生趁虚而入,将手插入琴操的大腿,盖在琴操的粉红色的内裤之上。 琴操啊的一声惊呼,连声说∶“表哥,不┅┅不可以的。”心想用手推开心生,可全身又没有一丝力气,心里也隐隐有些舍不得。 “表妹,你放心,我只是隔着你的内裤摸一摸,好吗?”心生一边安慰琴操,一边将琴操的裙子翻到上面去,让琴操的玉腿和内裤完全显露出来。 琴操听到心生如此说,稍稍放下了心,嘟着小嘴说∶“表哥,你只准隔着我的小内裤摸摸我的宝贝,可不准打开看哦。” “安啦,表妹。”心生说,“不知韦小宝的十八摸中可有这调调儿。” 语毕,心生将右手放在琴操的小腹上,左手在琴操的内裤上轻轻游动起来。 刚才在抚摸琴操的乳房时,由于乳房已经发硬,相比之下,琴操阴部的手感柔软得多,心生开始时曾听琴操说起自己的阴部有两个洞,便用手仔细探索,可怎么也摸不到,心里不由奇怪。 心生这一番密洞探索,可让琴操大受刺激。她口中的声音已经不似开始时那样还可以分辨出‘嗯’、‘啊’的区别,此时已是只有鼻中的闷哼声,同一种声音,只是声调不停的变化而已。几乎全部赤裸的雪白侗体象一条蛇一样在绿油油的草地上不停的扭动,双脚也在不停的绞动,一会儿摆到左边,一会儿摆到右边,真可谓是无立足之地了。 心生见用手摸不出什么名堂来,便双手扶住琴操修长的玉腿,双腿跪下,将头探到内裤上,想品尝一下琴操幽谷的味道,可惜隔着内裤,无法舔拭,只得闻闻幽门中发出的诱人香气,过过干瘾。 突然琴操一声尖叫,全身像猛然生出力气来,双腿拼命夹住心生的脑袋,身子在草地上拼命的摇晃,双手都紧紧抓住一撮青草,乳房硬得象石头一般,乳晕变的更大更红,嫣红的乳头颜色更深了,就象熟透了的樱桃,即将掉下来似的。 小腹上现出点点红斑,点缀在雪白的皮肤上,煞是好看。发出的声音已经完全不成语调,时而高亢入云,时而悄无声息。臀部一次又一次往上顶起,将阴部紧紧挤在心生的脸上,玉门有节奏的翕张,将一股股浪水喷射到内裤上。 原来在心生不断的挑逗刺激下,琴操已经达到了性高潮。琴操发狂似的扭动了越约十多秒钟,突然又全身虚脱,夹住心生的头的玉腿也松开了,静静的躺在草地上,如果不去看琴操不断起伏的胸膛,她整个人就象是死去了一样。 琴操阴道喷射出的淫水虽然被内裤挡住,但由于心生的头被琴操的大腿紧紧的夹住,加上琴操的臀部不断的向上挺起,使得心生的脸紧紧的靠在琴操的内裤上,仍是弄得满脸是水。心生的头也被琴操夹得发痛,一时间心生没有搞清楚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呆呆的楞住了。 待呼吸渐渐平复下来,琴操才悠悠转醒,看到心生正在发呆,便娇嗔着说∶“表哥,都怪你,搞得我都要死了,还有,你看我妈妈昨天才给我买的新内裤,一下子就被你弄得湿淋淋的。” 心生听到琴操说他,也回过神来,说∶“你的裤子湿了怎么能怪我。也不知道你的桃花源地哪里来那么多的水,难道是你洒尿?可又不太象。你刚才到底搞什么飞机呢?搞得我一脸的水。” “都是你坏,是你不好,”琴操一脸的娇羞神态,嗔怪心生说∶“你把人家弄成这样,还要怪人家,我不来,你赔我的内裤。” “好,好,好,我等下新买条高级内裤给你,好啦吧,亲亲表妹。”心生一边说,一边突然将琴操的内裤脱了下来。 “哇┅┅”琴操一直把自己的阴部当作自己最宝贵的地方,决不许别人观看,却被心生脱下了内裤,顿时大哭起来,叫道∶“坏表哥,臭表哥,你是世界上最坏最坏的坏蛋。” “不是的表妹,我是关心你,看见你的内裤湿透了,穿在身上的话怕你会着凉。”心生口中安慰着痛哭的琴操,眼光却直盯着琴操的大腿深处。 顿时间,引人入胜的处女的桃源仙谷扑面而来┅┅ (第三节干柴烈火) 上次说到心生突施诡计,把琴操的内裤剥下来,激得琴操大哭起来。新人真是败给心生和琴操这两位干柴烈火了,做爱做这么久。他们快活,可害得新人连码了两天的字。哼,这回一定要心生一泄如注。 琴操一不注意,被心生剥下内裤后,俏脸羞得通红,泪珠儿在眼框里转了几圈,终于流了出来。她将双腿夹得紧紧的,心里一万个不意让心生看到自己的宝贝儿。 “表哥,你┅┅你好坏,快闭上眼睛,不准偷看我的小妹妹。”琴操哽咽着说。 “表妹,亏你想得出,把你的桃源圣地称作‘小妹妹’。”心生说。 “它本来就象我的亲妹妹一样,在我寂寞的时候陪伴我,在我伤心的时候安慰我。”琴操满怀深情的望着自己的玉腿间。 “表妹你那儿又不会说话,怎么能安慰你呢?”心生望着琴操紧闭的双腿,除了一片柔软卷曲、微微发黄的阴毛外,根本看不到什么东西,便说∶“还不如让我来安慰你吧。” “我才不要你呢。我不高兴的时候,只要抚摸着小妹妹美丽的脸暇,便会觉得全身暖洋洋的,整个人也高兴起来。” “哇,没想到你的小妹妹竟有这么神奇的功能。表妹,你能让我也摸一摸,高兴一下吗?” “表哥,别说我小气,只是我的小妹妹天生十分娇嫩,连我都不敢天天跟她玩,你力气大,会把小妹妹弄坏的。” “哼,还说不小气。你那儿是个什么小妹妹?连摸一下都不准,只怕是个劣质玩具罢了。” “才不是呢。我的小妹妹有美丽的头发,娇小的鼻子,秀气的小嘴,长得可漂亮了。”琴操扬起脸,自豪的说。 “小妹妹再漂亮,也一定比不上表妹你吧?”没办法,硬来不行,心生只好使用糖衣炮弹了。 “表哥,我真的很┅┅漂亮吗?”琴操轻轻的低下头去,羞声问着。看来女生对于漂亮两字是百听不厌啊。 “表妹,无论怎么形容,我也没有办法把你的美丽表达出来,我只能说如果每个女人都长得象你一样,我们这些臭男人就得断子绝孙了。” “为什么你们会断子绝┅┅什么的?”琴操奇怪的问。 “唉,要是世上所有女人都这么美丽,那男人们都只有自暴自弃的份了,哪还有勇气跟你们谈恋爱,更别提结婚生子了。” 琴操听完后,头垂得更低了,心中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喜悦,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用手轻拂着自己绒绒的阴毛,停了半响,才轻声笑着说∶“其实我的小妹妹长得比我还好看,你看她的头发,又柔又亮,还有香气呢。表哥,你闻闻看。”心生一番花言巧语,马上就有如此丰厚的回报,女生真是好骗呀。 琴操的阴毛不似平常妇人般杂草丛生,长得短而茂密,阴毛尖稍微微发黄,就象现代女性泄了色的刘海。阴毛被刚才琴操高潮时溅出的淫水滋润着,晶晶发亮,平平的铺在琴操的小腹下面。咋看上去,就象秋天里金黄色的草地上闪烁着晶滢的露珠。如果能够静静的躺在这片金黄色的草地上,暖暖的晒着太阳,那一定是人生的极乐之一吧。 真是造化弄人,这金黄色的草地本是大自然的美景,却长在了琴操洁白如玉的侗体之上,让琴操的身体在性感之外,又发散出一种诗意黯然的意境出来。心生虽然不能躺在上面晒太阳,但岂会放过此等美景。他将头埋到琴操的阴毛中,顿时感叹世间竟有如此令人闻之欲醉的芳香∶初一闻,似莲花的清淡,再一吸,又似水仙的幽雅,又一品,更似玫瑰的浓郁。 心生一边闻着,一边将琴操的阴毛含入口中,用舌头细细品尝,吮吸着沾在上面的淫水,那滋味就象百花酿就成的美酒,又香又甜。心生心神具醉,浑然忘了这是表妹的阴毛,竟以为自己正置身于一个百花齐放的花圃中。 琴操痒得快喘不过气了,“表哥,你别用嘴巴咬我的小妹妹的头发哩,我都要痒死了。”边说边将心生的头搬离自己的阴毛处。 “表妹,你的妹妹怎么这么的香啊?我刚才都以为到了花园里面。” “表哥,你有所不知,我的小妹妹为我分担了好多的忧愁,我当然也要好好待她呀。我每天都用鲜花碾成汁来洗刷她的头发,清洁她的鼻子,把她打扮得干干净净,并喂鲜花酿成的酒给她喝,让她茁壮成长,身体健康,能够更好的为我服务。” “原来如此,难怪你的妹妹的头发香甜诱人,而且黄黄的,可爱极了。” “小妹妹的头发当然可爱啦,但还比不上小妹妹的鼻子和嘴巴。特别是鼻子,我洗澡时只要碰一下它,浑身就象要飘上天一样,可舒服了。” “表妹的小妹妹真是个可人儿呀,那小嘴儿又有什么妙处呢?” “小妹妹的嘴巴有个特点,就是特别谗,经常一张一合的,要我喂东西给它吃,要是我不给,她就拼命的流口水,经常把我的内裤都搞得湿淋淋的。” “唉,真是羡慕表妹有位这么可爱的小妹妹能整天陪伴在你的身边啊,相比之下,我的这位小弟弟是多么的丑陋笨拙,多么的不讨人喜欢呀。”心生无精打彩的拍打着自己的阴茎。 “是啊,我的小妹妹本就是仙女下凡,你的小弟弟怎么能够比得上呢?”琴操越说越得意。 “表妹,我本已经很伤心了,你还要在往我心口上洒盐呀,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心生愤然说∶“你的小妹妹被你说得天花乱坠,可又不敢给我看看,说不定只是个下三滥的货色吧。”心生第一招∶激将法出击。 “随便你怎么说,发正我的小妹妹的美丽是客观存在的。你想看,我偏不给你看。”琴操这小妮子智商也不差。 “罢了,罢了,”心生万念俱灰,黯然说∶“看来表妹的小妹妹我是无福消受了。都怪我这个不成材的小弟弟,让我出此大丑。”说完,用力打着自己的阴茎。第二招∶苦肉计出击。 “表哥,别打小弟弟啦,”琴操看见心生的阴茎被打得又“红”又“肿”,女人丰富的同情心油然而生,“表哥,教育学告诉我们,想靠打和骂是无法教育好你的小弟弟的。” “表妹,你说得有道理,我想请你帮忙教教我的小弟弟好吗?” “我┅┅我不会。” “表妹,你别谦虚了,你的小妹妹不是被你调教得美艳动人吗?” “表哥你的意思是要我也每天给你的小弟弟化妆?” “这样的话,那也太麻烦表妹了,我的意思其实是┅┅表妹你能不能展现一下你的小妹妹的绝世风采,让我的小弟弟将来就有了一个学习的目标。” “这┅┅这样不太好吧。” “表妹,你是一位有爱心,对小孩子特别好的女生,你难道不想为小弟弟的早日成材尽一份心意吗?” “可是┅┅” “表妹,小弟弟将来是步入歧途,还是成为栋梁之材,可全掌握在你的手中了。你就别再犹豫了,快张开你的大腿吧!” 琴操二八妙龄少女,正是同情心最丰富的年纪,哪经得起心生的苦苦哀求。 想到小弟弟一生的命运就在自己的一念之间,对下一代的责任心和使命感油然而生,便毅然的对着心生的阴茎说∶“小弟弟,为了你的幸福,我牺牲一点又算什么。” “伟大的琴操表妹,你心肠真好,简直就是观音菩萨下凡来普渡众生啊。” 心生一脸的感激。 “表哥,请你带着小弟弟来参观我的小妹妹吧,虽然小妹妹在我眼里是十全十美,但如果你有什么意见,也要请表哥批评指教才好。”琴操羞涩着谦虚几句,慢慢的张开了大腿。 千呼万唤始出来的阴穴终于显露在心生的眼前。 好一个冰雕玉砌的宝贝儿∶一条嫣红细丝将那块圆形玉壁一分为二,就象中秋的明月被月老挂上了一条红线,让有缘人能拾起红线,与琴操共结秦晋之好。 玉壁被琴操泄出的淫水滋润着,更显得光彩夺目,再被阳光一照,隐隐的发散出姣洁的光芒。红线微微下凹,在春风的吹拂中,轻轻的颤动着,初一看去像标准的直线,再一看又好象有一点儿幅度,更奇妙的是红线有时竟会微微变粗,从中间发散出彤红的夺目光彩。难道这个宝贝就是传说已久的月光宝盒?或者说这是个价值连城的宝箱? “表妹,你这个阴部果然美丽。只不过我看来看去,却怎么也看不出它哪点儿长得象位小妹妹的脸呀?”心生奇怪的问。 “表哥,你这样直接看是看不出来的,你要想另外一种方法看才行。” “乖乖,看这种东西还有特殊方法吗?难道要我用显微镜来看吗?” “你真是笨,你只要┅┅,我┅┅我说不出口。”琴操一脸的羞不可耐。 “我的乖乖好表妹,求你别吊人胃口了。就当可怜你表哥,快告诉我吧。” 琴操双手紧紧遮住红得象苹果一样的俏脸,用低得象蚊鸣的声音说∶“就是表哥你用┅┅用手扳开我的腿,就可以看见我的小妹妹的俊俏模样了。” “原来表妹的桃源盛地之中还另有洞天。我今天如果不能一览无遗,那真是将抱憾终生啊。”心生说毕,便将琴操的玉腿大大的撑开。 随着琴操双腿的渐渐分开,琴操的两块玉壁也慢慢分离,就好象尘封已久的宝洞山门被慢慢推开。与刚才的含苞待放相比,打开的宝贝则另有一番风姿∶红缝之中的光芒更盛了,让人目旋神迷,小妹妹的娇美神态也尽收眼底。小巧的鼻子象在嗅着诱人的香气,在轻轻的抽动着,由于长期被花汁涂洗,鼻尖上红得发亮,就象一粒红色的玛瑙,褶褶发光。这个小妹妹真是早熟,小小年纪,嘴巴上就涂着通红的口红,还不停的张合着,在无声的引诱着异性。黏黏的口水也延着嘴角流了下来,把小妹妹的脸儿弄得一片潮湿。 浓郁的芳香冲入心生的肺里,让心生神经恍惚起来∶出现在眼前的,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想去游玩的绝情谷吗?绝情谷隐逸在芳草萋萋下,谷壁似乎是由白玉石构成,洁白可鉴。谷中流淌着欢快的溪流,掬溪水来濯脸,可发现溪水微微发热,捧溪水以止渴,更感觉到香甜甘美,津人肺腑。顺着溪流拾步而上,不用多久,即可见其发源地温泉井。温泉井四处芳香袭人,探头往井中看出,只见里面深邃神奇,这儿莫不就是小龙女隐居十六年的绝情谷底。心生一时幽然神往,隐约中见到井流光变幻,龙姊姊身披霓裳羽衣,正在翩翩起舞。 心生犹在幻想之中,口中喃喃说∶“杨过那小子到罢了,龙姐姐我可一定要见上一面。”一边说,一边用力撑着琴操的双腿,让琴操的阴部更加显露,以便找寻小龙女。 “喂,表哥,你当我的腿是健身器呀,用这么大的力,都要把我的腿给撑断了。”琴操痛得大叫起来。 心生这才醒悟过来,迭声说∶“sorry,sorry。此物只应天上有,何故飘落到凡间,表妹,你的小妹妹长得真是沉鱼落雁啊。” “哪里,哪里。小妹还要严加调教,路漫漫其修远兮,我还要加倍努力才行。”话虽如此,但琴操满脸都是得意之色。 “奇怪。表妹,你的小妹妹怎的这般眼熟,我好象以前在那儿见过似的。” “表哥,你是看多了红楼梦吧。我的小妹妹除了我和我妈妈,你是有幸观赏的第三人耶。” “那我真是三生有幸啦。表妹,我的小弟弟早已被小妹妹的风采所折服,一脸的仰慕之色。何不让小弟弟与小妹妹也亲近亲近?” “我家妹妹是名门闺绣,那会像街上的太妹一样随随便便的和野孩子玩,拉倒吧你。” “表妹,请你不要用有色眼镜来看小弟弟。小弟弟虽然长的丑陋,但心地善良,有上进心,怎么可以和野孩子相比。人不可貌相啊。” “小弟弟真的是个肯上进,有爱心的好孩子?”琴操半信半疑。 “口说无凭,表妹你何不亲自了解一下?” “那你要我怎么个了解法呢?” “方法多的是。最平常的方法就是表妹你大大的张开你修长的大腿,让你的仙女洞充份打开,让我的小弟弟探头进去,在仙女洞中接受你的审查和教导。” “这┅┅这样会有效吗?” “表妹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心生已是急不可耐,将小弟弟向琴操的阴道伸过去。 琴操听着心生似是而非的话,不禁迷茫了,只是痴痴的半闭着眼睛,将臀部稍稍往上送,慢慢的,张开的阴道感到了小弟弟发散出来的热气┅┅(待续┅┅)" }, { "text": "给老婆的一封信\n欢迎转贴,但请注明出处及作者,在此先谢谢啦。 我的爱啊!我真是想你。想你一切的一切,我想你啊!我的爱。 我想你啊!我的爱。想你的眼,明亮又动人;想你的鼻,娇小又玲珑;想你的唇,红艳欲滴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一口亲上它。 我吻上了你的唇,深深的一吻,仿佛道尽了别离的伤痛。我的舌轻轻地撬开了你的小贝齿,与你的舌相互的爱抚着,似乎在诉说着我如何的想你。品尝着你的甘液,香滑甜蜜,也抚平了我的思念之心。 我抚摸着你的秀发,含着你的小耳蚌,厮磨间告诉了你我是多么的想你;舔吻着你的项颈,轻咬着你的香肩,你的拥抱,告诉了我,你也是多么的想着我。 双手抚着你的趐胸,多么的圆润饱满;但似乎缺少了甚么,你告诉我,是我的爱。我含着小珍珠,轻轻的咬着舔着,你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告诉我,永远只属于我的。啊!世人皆醒我独醉,醉死在那双如棉般的玉乳上,只留下我的掌印及吻痕。 滑过你恰可盈握的腰,啊!你瘦了;你说是因为想我,叫我好生心疼。如丝般的小腹一直是我的最爱;我的脸轻轻的磨搓着,你笑着告诉我,我的胡子好扎人喔! 你说你累了,让我给你按摩;反过你的身突觉眼睛一亮,好美。如玉般的背脊、高耸的臀、修长的双腿;一时玉体横陈,好一幅维纳斯女神象。我轻轻的揉着你的背,慢慢的按着你的臀;连我的吻,都不敢太过,生怕污了这美丽的画。 摸着、吻着你高耸的臀,晶莹剔透的双腿;我说变结实了,你说是为了我。 啊!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了。我的唇、我的舌,游移在你的双腿间。你曾说过,你讨厌你圆圆的脚趾,我说我爱它;含着你的脚趾,听着你的低喃,我得到了最大的鼓励。 看着你的萋萋芳草,我说,很久没修了,你告诉我是留给我的。推开你的双腿,闻着那熟悉的味道,芳香沁鼻;你问我是甚么味道?我说是我的爱的味道。 舔着滑过微渗水珠的细缝,寻找那未开花的小嫩芽;你为我的动作痴迷,紧紧抓着我不放。尝着那源源不绝、芬芳可口的汁液,你说那是因为爱我。 眼看着你迷茫的神色,我知道该是时候了。轻轻的拥抱着你,慢慢地进入了你的身体,你用你的温柔围绕着我;一声长叹,诉说着你的满足。 一身快意,无尽的奔驰,我的激动使你更加颤抖。我说给你我的全部,你说你用温柔接受。啊!我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啊! 激情过后的你永远是那么的妩媚,你说这感觉犹胜当时。 刹时我觉得,爱一个人是一定可以天长地久的。 我希望我们到老时,头发花白时,皱纹满脸时,我们依然深爱着对方,手牵着手,耳鬓厮磨,轻轻的说着话,一起散步,一起看夕阳,一起说着我爱你。我想拥抱你,我想抚摸你,到老了还是一样。你温柔的抚着我的背,就这样我俩沉沉入梦乡。" }, { "text": "逝\n“我老婆突然要生了,今天请了陪产假,约的客户你帮我跑一下吧!”小刚电话里的焦急哀求让我狠不下心。 “那得吃一顿好的来补偿补偿我。”答应了吧,老婆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有哪个男人能放心的下。 “小杜,你真是我的活菩萨,没问题,你想吃什么我都请。” 要了会面地址跟其他资料后,我打电话跟对方说明将会换人来谈。 “喔!这样吗?当然没关系,还是照原先约的时间吧!”柔媚的女声仿佛哪里听过。 我特意比约的时间早到,果然对方还没来。 给人第一印象要好是业务员的必备常识,在洗手间我特意整理了一下仪容,希望今天就能一次敲定这个案子。 然而,就在对方推开咖啡馆大门的时候,我跟她都呆了一下。 “竟然是你呀!杜沾。”语气充满了惊喜。 我反应慢了点∶“啊,原来刘经理就是你。” 她坐下点了杯维也纳咖啡,我们两人开始互相客套了几句,我心不在焉地应答,思绪却飘飘晃晃到了十年前┅┅ 当初我跟她只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当时她家跟我家隔了条巷子,不过由于我跟她念的高中都在台北市,住在外县市的我们必须搭公车上学,所以每天早上公车站都能遇到面。 每天早上六点半,能看见她是我那时候最幸福的事,当时我只是个心高气傲的少年,虽然心中偷偷喜欢她,却又从不正眼瞧她,屡屡用眼角馀光瞥一眼,这种习惯从高一就开始,足足维持了一年。 记得有一个大晴天,公车站不知怎的只有我俩等公车,她突然走到我面前,张着大大明亮的眼睛,小声低语∶“你有多带零钱吗?我出门不小心忘了带。” 我笨拙地掏着身上所有的口袋∶“有多十块,刚刚好,你拿去吧!” “那我明天还给你。” 我当时还故作潇洒∶“不用还了。”一句冷漠的回答,挡住我俩第一次的接触。唉!当时我真傻。 不过第一次面对面的对话,让我那时足足傻笑了一整天。 到了升高二的那年夏天,九月初的天气依旧炎热,公车过了几站,人群渐渐塞满车厢,闷热的空气让人们都汗流浃背,我跟她刚好并肩站着,随着公车摇晃握着头上的拉环。 本来一切都跟往日一样,人们沉闷地搭着公车不发一语,然后再匆匆忙忙地下车,但是我却觉得左侧有小小的骚动。 左侧就是她站的地方,我本来以为是太拥挤了,所以她才不停扭动身子调适姿势,手肘才会不断碰到我,因此我不为所动,始终未向她那里看去。可是持续不停的动作实在太奇怪了,我转头望去,却看到令我气愤万分的事情。 一个坐在博爱座的老头正干着可恶的勾当,老人皱皱枯瘦的左手微微捞起百褶裙,把手掌慢慢从膝盖向上摸到她白淅的大腿内侧,往复摩擦的动作让老人眼中燃起了欲火。 她有着少女的矜持,细致的皮肤被这 心的手引出突起的疙瘩,却迟迟不敢喊出无助,原来,刚刚的碰触是在向我求救,我看到她是那么的娇怯无力,年少血性的我冲动地把她拉向我,右手毫不犹豫打了老人一巴掌,破口大骂∶“干! 你这老色狼,竟敢骚扰女孩子。”鲜少骂出粗话的我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惊觉她在我心中的重要。 人群突然望向我们这里连司机也停车回头望,老人讪讪地连忙下车,她却轻轻啜泣了起来。我当时真是太莽撞了,不能圆滑地处理这件尴尬事,却闹的人尽皆知,让她觉得羞耻。 大概受不了被人知道她刚刚受到污辱,无处发泄心中阴郁的她,狠狠刮了我右脸颊,也下车了。 隔天早晨,我们还是再会于公车站牌下,她低头走过来道歉∶“抱歉,昨天你帮了我,我却还打你。” “没有啦,是我笨头笨脑,我才应该跟你说对不起。” 她笑靥如花∶“你看起来真的呆呆的耶!┅┅” 经过这段风波,我们慢慢熟稔了,早上见面不但会打招呼,也会说南道北一番,那时我才知道我暗恋一年的女孩叫刘馨馥。 每次上车,我们都很有默契站在一起,有时紧密的贴触会让我心猿意马,但我都会强自打消对纯洁天使的遐想。 过了约一个半月,我鼓起勇气抓着她的手,她身躯轻轻一颤,却没拒绝我的爱意,任我紧握她的柔荑,她的手好细好小,掌心的温度因为紧张而升高,在寒意渐浓的深秋暖和了我。往后,场物园的任何一角都有我们的踪迹,荷花池更是我们互相依偎的见证。 我最爱用手指点压她秀气的鼻子,娇俏的模样总让我忍不住拥她入怀,每次耳边的低喃,总让我的情意闪烁在眼底。 然而,这样幸福的日子没多久,一个深秋难得出现的雷雨天,我等不到她的身影,连续三天后,我觉得不对劲了。我们约会平常都是早上说好才会出去,也怕她家人发现,所以我一直都没她的电话,但是,她就住我家附近,我决定溜到她家巷角等她出现。 隔天,门一打开,一个中年男子出来探了探头,看没有人出没附近,就把她从门后拉出。我一看到她,心情很激动,马上跑出来见她∶“馥馨!┅┅”思念还没说出口,男人却已挡住了我∶“年轻人,就是你跟我女儿交往吧?难怪馥馨最近功课一落千丈。听我的劝,你们年纪还小,我看你也是个好学生,只要努力也会有大好前途的,谈恋爱只会分心,何必一定要现在呢?” “我爱她!”从来不敢说出口的话,却因为害怕失去她而脱口而出。 “你们年纪小,根本不懂什么是爱,听我的话,专心学业吧!” “不要,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我嘶吼。 “跟你说了那么多,你还讲不听,我看是白搭了。” 他用力把她推进车里,扬长而去。 我不死心,每天都过去等,虽然她爸每次都不准我接近,我还是远远跟她互相凝望。 但是,某个早上,她父亲出现在我面前,冷冷地说∶“馥馨离开了,你以后不用来了。” “她去了哪?” “你不用知道。”他丢下这一句残酷就回到屋里,我怅然若失。 当天回家,我缩在墙角饮泣,初尝失恋的我心里像被揪着一样,眼泪一直不断的流,我又不愿意大声哭出来,张大嘴“啊”了半天,发出遏止的喉音,背部不断颤抖,串串的泪流进嘴里,好咸好咸。当晚,哭了整整两小时的我昏沉沉地睡了。 后来,我也交过几个女朋友,但是我总觉得没跟馥馨在一起时那样好,我知道,这对她们都不公平,毕竟我和馥馨的恋情在没有争吵、痛苦、猜忌下就结束了,但我心中总是有着缺憾,一直无法弥补。 日子过去,我本来以为一辈子再也不会遇不到她了,没想到,却在此时意外重逢。 “那你后来到了哪里?” “美国。我叔叔在美国工作,我父亲送我到那里去,我是二十二岁那年回来的。” “过的好吗?” “也没什么好不好,还不就日子照过。” 沉默片刻,我看着她无名指的戒指,打破了僵局∶“你结婚了吗?” “恩!┅┅”她的肯定回答让我的心裂了,没想到我还爱着她∶“┅┅还有一个刚足岁的女儿呢!” “喔!幸福吗?”我忍着不问出口,怕答案会残酷地刺进我的心。 她从皮包拿出一张照片∶“这是上个月照的,你看,她很可爱吧!”这张全家福里的男人是个卅岁出头的男人,看起来很敦厚,应该对馥馨很照顾吧! “对呀!看起来跟你很象。” “每个看到的人都这样说。”她笑容好满足,我觉得比外面的艳阳还刺眼。 “不说我了,你呢?” “大学考了中文系,当完兵后在亲戚的公司做事,一直到现在。” “你结婚了吗?”看我摇了摇头,她又问∶“有要好的女朋友吧?” “恩,交往两年了!” 又是一片沉默,她拿着茶匙搅着咖啡,寂静中我们之间有着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我把右手轻压在她放在桌上的左手,她没抽走她的手,我细细摸着,岁月的确留下了痕迹,手的皮肤不象十年前那样滑嫩。 “跟当年一样,你的手还是那样温热柔软。” “人都老了,你还想哄我,不过,还是谢谢你的谎言。”她眨着双眼,俏皮的眼神让我有回到十年前的错觉。 “到外面走走吧!” 出了咖啡厅,我带着她步向宾馆,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跟着我进去。 进了房门,我也不再问她愿不愿意,我们大家都知道,未了的缘份总得做个了结。 我抱着她∶“一起洗好吗?” “恩!”她的脸好红,我的心也跳的好快,并非我没遇过这种场面,只是,我跟她现在都有着青涩的年少心情。 一边往浴室前进,我们的双手也一边粗野地脱掉对方的衣服,炽热的爱没有随着时间过去而消逝,我们的举动都传达出这份心意。 热水伴着蒸汽迷蒙地笼罩我们,尽管袒裎相见,她似乎还放不开,双手若有意若无意遮住了胸前的嫣红。我扳开她的浑圆双肩,拉开修长的手臂,把她的雪白胸脯看个饱。她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我忍不住赞叹∶“好美!” 随手拿起旁边的沐浴乳,从颈部摩擦她的肌肤,一寸寸落到她的乳房,细致温柔地碰触,她轻声呻吟,我不舍地离开这两块滑嫩,从她腋下轻巧走到有着几条绉褶的腰部,敏感的她受不了这股痒意,全身乱动。 看到她的反应,我玩上了瘾,不断地搔她痒。她不甘示弱,也对我胳肢窝侵扰,玩得不亦乐乎。慢慢,慢慢,取乐过程中接近的我们彼此相拥,两张脸正面贴着互视,她眼神有着吸引我的魅惑,我深深吻着阔别十年的樱唇,她闭上眼睛享受,我却张着眼睛,想把她陶醉的神情烙在心里。 不知道吻了多久,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我们竟已经躺在床上,身体还湿辘辘的。 “不知道你信不信,我的感觉,就好象第一次。”她羞涩地咬耳朵讲话。 “我信,我也是一样。”真的,真的就象第一次,充满了紧张、期待、和兴奋,我此时不过是个毛躁少年罢了。 我摸向曾被人侵犯过的美腿,干脆地分成大字形。她的大阴唇厚厚两片,妖魅地对我施展风情,我拨开关卡,点着敏感的小豆芽,然后用嘴吸吮,她的蜜道开始分泌润滑,看来她已经被下身的快意淹没了,感官的畅快使她忍不住放荡地抓着我的头撞击她的阴户,希望得到更多快意。 我知道她忘了矜持的表现,是对深爱的人才会做的出来,我更用心卖力给予她刺激。 没多久,她颤抖着泄了身,媚眼如丝,对着我娇喘∶“我要你。” 我当然毫不犹豫对着她狠狠刺入,把思念一股脑塞进她的蜜洞,湿濡的她完全接受我的爱意,我马上进到了底部,一阵阵温暖随着兴奋的紧绷包围着我的分身,她的手抓着我的腰,跟她的下身一样不让我走。 我咬着她的耳垂,被压在下面的她只能接受我恣意的戏弄,缩着脖子抵抗也不过象征性的几下就瓦解了。 阳具被蜜径累积了兴奋,我忍不住抽插着追求性欲的极致,她的快乐呻吟使我更努力施加狂暴,床上的一团白肉婉转娇吟地承受我的情欲。恍惚中,我跟她同样被剧烈的进出送上高潮。 完事的我们紧紧相拥,两人都不发一语,静默中,她手指上的戒指让我的背感到金属的生硬。 我发狂似地把她的手扯到眼前,想把她的结婚戒指一把扯下,没想到这戒指好象吃住了肉,无论我怎么大力地抠,它还是牢牢不动地嘲笑我的徒劳。 “他是个满粗心的人,买戒指竟然没算好我的指围,戴上去后,就拿不下来了。”她静静地说着∶“你一定知道的,我们不可能会有结果,那段恋情,早在那年秋天就结束了。这次,不过是为了画个句点。” 我失了魂,在她的怀里放声大哭,她安慰地摸着我的头发∶“我有个幸福的家庭,你也有了女朋友,不要辜负爱你的人。”她的声音也有点抽咽。 我知道,此时一别,大概再也不会见面了。 “我爱你。” “我爱你。” 踏出宾馆门口,路旁不知道谁放了一首流行歌曲∶“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我们最深爱的人是彼此,只可惜,我们爱得太早了。 夜半听歌有感。" }, { "text": "变\n“嘻,你跟我去就知道了。”约在速食店的网友坐下来聊还没半小时,就拉着我往外走去。 对方是个大学生,尽管我们年岁相差无几,但是商专毕业就出来做事的我看起来比他大的多,虽然我特意打扮年轻一点,却仍感觉好象我是他姐姐一样。 对他的第一印象还不坏。其实他不算多高,才一百七十吧,说多帅倒也不见得,但是职场里打滚多年的我觉得他有一股很特殊的味道,在尔虞我诈的办公室里已经看不到这种清纯健康的人了,不由得有些好感。因此他虽然强拉着我走,我却没多不高兴,倒是对他要带我到何种地方有点忐忑不安。 一路上坐着他的机车风驰电掣地往郊区移动,我开始害怕变成下一条新闻里社会案件的主角,因此牢牢抓着车后扶手,对前大喊∶“你要带我去哪?” “什么?” “我说,你要带我去哪~~?”我的语气带着徨恐。 他好象现在才弄懂我真正的意思∶“喔,你放心啦,我不会把你拿去卖的,快到了,你有点耐心嘛!” 然而,车子骑到了一座小山的脚下,晴朗的假日人并不少,我松了口气。 “你上班一定很无聊吧?每天都在都市里逛来逛去,还不如跟我到山上呼吸新鲜空气!” 这倒真的很新奇,上班后我都没到户外走过了,即使是跟上一任男友出去,也都只是看看电影、唱唱KTV,不象还是学生时那样到处游玩。这熟悉又陌生的邀约真好,我瞥了他一眼,投射出欣赏的目光,他好象也对这提议很满意。 “说实在的,我本来还怕你不高兴。” “为什么?” “女孩子好象都不太爱运动,不是吗?” “运动?”有点不祥的预感。 “耶,等会我们用走的上去呀!” “那车道是┅┅?” ^^”。 “难得来山上当然要用脚一步步踏上去罗,绝对不骑车。” “这┅┅都已经下午四点,你看,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地下山,等我们走过一趟还不都晚上了?” “放心、放心,多晚我都会送你回去的。”说完他就拉着我的手踏上步道。 真是好大胆子,没征得我同意就牵我的手,不论如何,我当然要保持一点女性矜持罗。我大力甩脱他的手。在社会多年,我知道那些男人都很贱,每次女人表现得大方一点,他们就说淫荡;表现得含蓄,又会被说成摆架子、做作,相比之下男人却又更喜欢后者。虽然他看起来不象这种贱男人,还是小心一点好了。 他也不在意,只是笑笑∶“等会山路远,你别求我拉你一把唷!” “我才不会。”竟敢糗我,我就爬给你看,我抢先走在前头,想证明我可不瘦弱。 一路走着,平日逛街数小时的实力完全发挥不出来,小腿越拖越重,一不小心,石阶上的青笞让我滑了一下,在身旁的他动作很灵敏,马上扶住我,随后牵着我的手什么都没说。厚实的手掌带来了安全感,我不再拒绝他的好意。 被拉着爬山路时身体好象轻盈许多,一路上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山腰的广场。 “先休息一下,我到那里的小贩买些饮料。” 平常汗味被我视为大敌,总是除之而后快,不过今天运动过后的畅快,让我也不太记得对它的憎恨了,一种力气耗尽的爽快真舒服。 “下山吧!”表指着六点十分,而秋夜也批着灰蒙蒙的天色前来。 “不行、不行,山上可是有好东西喔,不看可惜。” “可是这么晚了┅┅” “还是说你没力气,爬不动了?” 虽然明知他在激我,我还是心甘情愿跳进这圈套,时代新女性的我才不会输给男人∶“哪有?我们走吧。”不过,我对他说的“好东西”其实蛮期待的,今天他一直给我奇异的感受,我还想看看他有什么把戏。 这段山路虽不长,疲累的我却走得很慢,,直到七点,我们才到了山顶。 “你说的‘好东西’在哪里?”我颇为狐疑,这里除了一大块草皮和一些男男女女之外,什么都没有嘛,我可是冒着变成萝卜腿的风险上来的耶。 “闭上眼,躺下来吧!不准偷看喔!” “小心。”他搀着我躺下,随即也躺在我身旁。 “好了,张开吧!” 一眼看见的却是满天星尘,幽暗的光线使得星光格外耀眼。 “好漂亮喔!”我象个三岁小孩一样。 “你多久没看过星空了?” “┅┅”真的好久好久没脱离尘世的烦嚣,享受静谧的悠闲了。我不断吮着每个星芒照耀下的过往,酸甜的儿时年少回忆心中翻腾,完全没听到他的问话。 不知想了多久,一句话敲醒我。 “你知道天上那颗星叫什么名字吗?” “恩?” “叫爱尔普兰星,每天不论什么时候,它都会出现好几次。” “喔?” @-@。 “这是有传说的,从前有一个天仙爱上了猎人而下凡,跟猎人共渡十三天的夫妻生活,但因天神震怒而不得不离去,猎人心碎疯狂,每天从南到北不停地寻觅她的爱人,死后众神念他痴心一片,于是将他化为天上的星星,但是他变成星辰后还是拼命地搜寻,每天都不休息。” “不好意思,你说的是哪颗呀?”虽然对不起他的解说,我还是问出口了。 “天上划过去的那道红光呀!” “咦!那不是飞机吗?” ???? “是啊,就是a-i-r-p-l-a-n-e、airplane,爱尔普兰星嘛。”他边笑边说出答案,象小孩子一样有着成功捉弄人的得意,不过看见我的脸色就硬生生勒住了。 哼,原来我被耍得团团转,心里还被刚刚的故事惹得有点伤感,真是傻蛋一个。还好附近都没人了,呼,丢脸的样子真不想被人看见。 “你相信我说的故事吗?” 相信才怪! >_~!可是、可是┅┅他的话语带着一点凄怆、一点孤寂、还有一点点的无助求恳,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股感觉。总之,我觉得那个答案对他很重要。 “我相信。”笨蛋的名誉大概洗刷不清了,我回答了三岁小孩都不会选择的回复。 “真的?”意外地,他的语气很兴奋∶“我问过很多很多人,每当我说完这故事后,不论是男女老少都没人说‘相信’,他们都嗤之以鼻,认为我很无聊,竟然问这种问题。” “那你自己相信?” “不,我希望我相信┅┅”他的答案真的让我怀疑起自己的智商了。 “┅┅现在人们看人、看物品、看事情都用功利的角度去评论,都想这东西是不是对我有好处,只在乎自己的利益,每个人都太过理智冷酷了,不单纯地用‘心’去感知事物,不了解有种神秘的美是凌驾在世俗的评价上面。就好象这故事,大家好象认为相信这故事有多么愚蠢、羞耻似的,然而,能单纯地相信美丽的神话有什么不好呢?又象这星星,吸引我们的不是它的构造什么的,而是很单纯的炫烂呀!” 他顿了顿∶“你是第一个相信的人,还好我没看错你。” “难道跟你一见面时就觉得我会相信?”我外表看起来这么容易被拐? 他微微摇头∶“半个月前我在上网跟你聊天时,我就这么觉得了,跟你见面后,我更确定了。你有那个感觉,不,应该说味道,我觉得你会相信神奇、美丽的存在。” 他转头向我凝视,眼里的漆黑和暗夜一样深隧,我有点不敢看着他热切的眼眸。 “我喜欢你。”话语低沉、真挚,虽也有着温和的欲情,但他说话的感觉与其说是肉欲,还不如说是想互相拥抱的温柔。 他突地拉着我翻身侧躺,与他面对面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进怀里。 他强力的举动充满了侵略性,但是很热情动人,久未被人拥有的温暖布满身躯,寒冷的夜晚逼我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完全没有抗拒的打算。 他吻着我的头发,饥渴似的狂乱像吸着最后一滴水,虽然动作强劲,却又有细细品尝的舔弄,他口里呼出的暖气呵出我皮肤的麻痒,我动情了。虽然违反初衷,我确信此时我们之间有着情愫存在。 粗糙的手抚着我的脸颊,那种轻触有着令人颤动的疼惜,我可以感觉到他掌心散发体贴爱意,这种碰触远比任何挑情手段更含有动人心魄的魔力。 然而,他有着更进一步的企图。 “不要在这┅┅”我努力榨出这句语气未整的话。 然而,他完全明白我的未尽之言。这种美好的事,怎么能在荒郊野外草草完成! 他站起来整理好裤子,就背向我蹲着∶“你一定很累吧!我背你下去。” 此时,在他面前我完全不想再装坚强,我不在乎让他知道我的软弱。我环抱他的脖颈,正面贴着他厚实的背,品味那份心意。 “你很重ㄟ!” “我才四十六公斤,可身轻如燕的很,别乱损坏我名誉。” 就这样,我们走走停停、吵吵闹闹,山径的寂静黑暗有使我置身在无人世界的错觉。 总算回到了山下,由于我实在很累,山上的激情没有再度燃烧。 不过,往后的两个月里我们都形影不离。在闹区捉着他的手放声大笑;拍大头贴时互相做些亲昵的动作;在床上,以往跟别人做爱时汗、黏液所带来的烦燥不适,跟他一起时都意外地清爽,就好象穿在身上的湿衣服被脱下一样。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们之间的感情加深。 在路人的眼中,我们是一对恩爱的情侣,事实却并非如此。他总是迟迟不肯表明自己的态度,我们的关系一直始终暧昧不明。不管我如何暗示明示,他都沉默不语。 然而,我越爱他,我就越无法忍受这种没有承诺的不安全感。 “你有没有话想告诉我?”我看着餐厅窗口外下着毛毛细雨,莫名的怒气涌上心头。 他陷入长考,我不懂,我们明明相爱。 “我希望能够跟你共同度过每个快乐、欢笑、忧愁、悲伤的日子;当你生病时,我希望能陪在你身旁照顾你;当你哭泣时,我要舐去你每道泪迹;我希望了解你的一切,拥有你。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这一刻,我们声明陷入爱河。 他要我用狂欢的方式证明爱恋的存在。我不知道他怎么想,但是我也想要一个理想的、真正有感情的,而不仅止于肉欲发泄的性爱。 躺在床上的我满心期待他一惯细腻的温柔,他却意外地狂野。 我被他粗暴地剥开衣裤,正想说些爱他的话,表达心中的幸福,他却张口吻了我,两条舌交缠打得火热。虽然我的确被这阵快感惹出感觉,却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双手点上我的乳尖,用比平常更强的力道转弄,嘴也靠在我耳边呼气,不过少了平日调情话语,但是,却有更多的刺激。做爱不能只是我享受,因此我也不甘示弱地轻轻拧着他的乳头。 随后我的双腿在他双手推动下跨开,露出女人的宝地,他把阳具往我身体里冲刺,左手在床上称着身体,右手却不住地捻着我的阴蒂。 其实阴蒂远比阴道更有着感官的欢愉、更令人疯狂,只是阴道摩擦的快感却自有一股安稳韵致,平淡缓和其实也很舒服。 出入之际,他好象要证明什么似地∶“怎么样?我弄的你爽不爽?” 的确,他越来越激烈的技巧让我很舒服,身体象要承受不了巨大刺激般地使我哭泣,但是他不明白吗?相恋的人做爱时不在于得到官能上的满足,而是心意的印证。 他刺入的速度猛地增加,应该快到巅峰了吧!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他把龟头摆在我面前,硬扳开我的牙关,要我吞入他的精液。 “你到底在干吗?”这种不尊敬我的态度,我才不肯乖乖就范,连忙使力挣脱。 “你不是说爱我?那为什么不肯吞我的精液?” “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是爱你的,但是不需要这种方式证明呀!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试探我的情意,难道你不爱我了?” “够了,我当然爱你。”他大吼过后,喘息渐渐微弱,情绪渐渐缓和∶“本来,我们的关系仅只一夜情,但是我爱上了你。然而,每次跟你在一起时,我就会想到以前跟你做过的男人,他们在你身上泄欲的画面,我越爱你就越受不了。 虽然那时你还没遇见我,而我也并非处男,这种想法对你并不公平,只是情感上我真的无法忍受了。” 他起身穿好衣服∶“我们以后也别连络了,总之一句话,我对不起你。” 我浑浑噩噩地回家,闷在房间里,我没有哭,但是伤痛还在,很痛、很伤。 恍恍惚惚中,趁着家人晚上深睡的时候,到厨房拿了把刀,呆呆地摆在手腕旁,一动也不动。尽管寻死的心未曾停歇,脑里却从未出现“自杀”的字样,好象一触碰就真的会毫不犹豫地割腕。 生存的意志仍在和死去的情感搏斗。 寂静的深夜,却听到道路上有“吱~~吱~~”的煞车声,接着一声大大的“碰!”震醒了沉思的我。从二楼的窗口探头看,一部车撞在电线杆上,驾驶头流出白白的脑浆,十分凄惨。这救了我一命,打消我的死志。 算了,毕竟分手的过错不在我,我又何必念念不忘,重新找个男人就好了,不须糟塌自己。 清晨的曙光隐隐将天空泄紫,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我的e-mail∶[email protected] 很抱歉现在才回应。 《三国》的回应∶ 当前完全没欲望动工《三国》,典韦出场还得等等。不过,请放心,故事全都在脑子里,我一定会写完的。 《逝》的回应∶ 大家的谬赞不敢当。我相信你们都写得出这故事,只是不忍下笔罢了。" }, { "text": "为何梦见她─缘起\n前言∶ 有感而发吧。昨天于网上提起深埋于多年的心情故事,触动了心弦。本来不想谈这段往事的,可是,或许想为自己人生留下些见证,还是勉为其难把故事描述出来─不长,却是永远的痛。 原来预定撰写的科幻爱情故事先搁着,说一段真实的经历,主角就是笔者。此时的心境,很复杂,泪水于眼框中滴溜溜地打转,掉不下来┅闭目冥静,丝丝心雨飘落,大概是不轻言现身的男人泪吧? 希望这个故事能给大家一点想法,不管多模糊─它是一个难圆的梦,身为筑梦人也营造补救不来的。但愿能借由网路的力量让她看到这篇文章,她今在何处?过得好不好? 我只想知道这点,寄予默默的祝福┅ 谨以此故事献给她,这是她的故事,我深深喜爱的女孩┅故事所叙及的人名、地点,为保护当事人隐私,一律加以虚构,请勿再作求证┅ 缘起 十二年了。我始终难以忘怀。 昨晚,又梦到她,笑得很甜的俏丽女孩。恍若真的。┅年将三十而立,事业高不成、低不就。虽然选的是最hot的资讯业,从事人口之多,可真是令修本科系的我压力倍感激烈。失业率上下波动,金融风暴虎视耽耽,尚算合适的薪水日渐浇薄。有时想想─如此辛苦,不过为五斗米折腰。腰杆要挺直,可得有志气。 看看以前的同学、同事,现在共事的工作伙伴,大都已成家立业、生儿育女。不论开同学会、办聚餐,简直就是举行亲子同乐园游会─婴儿哭声、小孩嬉闹─我们这票单身‘贵族’,不是一旁陪作干笑,或者抱抱未足一岁的孩童逗玩。那份‘落寞’之感,口中不说,油然发乎丰沛,犹如江河日下,滔滔不绝。 当然,自然有些朋友信誓旦旦─终身不娶、不嫁,有人倒是守之甚严;而遇着爱情时,弃子投降、大开城门的人也所在多有。参加他的婚礼时,我不免会‘质疑’他对‘不婚’两字的‘忠诚度’─结果,他只是笑而不答。 挡不住吗?爱情┅ 随缘─它是我当前奉遵的原则,亦是最后一线的希望。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目标不够明显、身材不够壮硕,爱神的箭似乎全射不到我? 月老的姻缘红绳也跟着长度不足? 左思右想,实在参悟不透此种哲理。 我一向不服命运,而碰着爱情,却让我不得不信! 说起我的恋爱史,皆在小挫折中匍匐前进。所谓的‘小挫折’,指的就是‘还未开始就结束’的早夭初蕊,连风吹日晒都不必,没端出来便出局,才一好球就判我离场。仔细思考┅─又没技术犯规、死缠烂打,为什么‘轻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徐志摩与陆小曼那段因文学而生的悲苦浪漫恋情,我是不敢奢求;只愿能有志同道合、心灵契合的好女孩长伴我侧。一个人能遇到可永结同心的佳偶,据说不出五次─配上天利、地利、人瞧得对味,一拍即合。不简单。 我想,她,就是第一次吧?┅ 缘生─过去进行式之一 提起眷村,大家都会想象─一幢幢木造或砖盖的平房,狭窄、壅塞,声息相闻,左邻右舍人情味浓厚。这在大台北一般社区非常少见─不是不闻不问、就是老死不相往来,隔面墙的人家姓啥名谁都弄不清楚,出奇的冷漠及疏离┅ 没错,我长自眷村,只有八、九户人家,却是互相照应、互相扶助,不论父执辈、子孙辈都很熟稔。就连对方家里养了几条猫、狗也了若指掌。找邻居用不着按门铃,你这头一叫,巷尾全听到了。 父亲将人生精华时代投效军旅,出生入死,退守台湾,到中年才与本地姑娘缔结良缘。身为荣民子弟的我,当然以此自豪─至少我父亲对国家之贡献有丹青为证,以血汗写取历史!值得我敬重。 眷村虽小,但周遭环近的居民倒还不排斥我们这群‘外省囟仔’ ,没有什么本省、外来之分。一票小鬼玩得凶、闹得紧,常常被大人追得到处跑,不是功课没作完、就是闯点小祸─谁家玻璃破啦、某户的小朋友被欺负等等┅ 记忆中,从懂事起,睁眼就晓得玩。功课自然需顾啦,玩字不可偏废。大概在小学三年级时,下午没课,我在家附近巷弄闲晃时,遇上了一个很顽皮的男生,他叫方振兴(化名),一见就很投缘,当场玩了起来,直至日落西山才甘心┅ 谁知道?┅四年多后,便因为他,一手造就我与她的相遇┅那年,我国中一年级。 我从小就是不太会表达心事的人,只晓得‘卫生掩埋法’─挖得深深的、倒下、 土,再多踏几脚确定稳当;对四周很敏感,却又怯于诉说己见。怕?应当是。我不了解他人,别人也无从了解我,虽对朋友忠实,知心者却寥寥无人。 对陌生者之防卫心想来大家都会有。我很容易与人结交朋友,又不好拒绝他人。但,女孩子的话┅,我┅、我┅ 她,是真正在我内心留存倩影最丰富的女孩。笑、羞、喜、,我以瞳眸当镜头、眼帘作底片─只要她出现,贪婪地拍摄、仔细地封底,张张珍贵。即使她不了解我的心意,一看到她,也就满足了。 很傻吧?对,这就是我─一名不会做作、纯真到极点的小男生。 她,虽不是第一个让我喜欢上的女孩,而足够让我魂萦梦系一世,情愿如此。无怨,无悔。 先来谈谈初恋、应说是头一遭暗恋吧,标准的无疾而终┅第一个‘她’。青涩的滋味。 小学时代,我就暗恋一位同班的女生,公认的可人儿。为了她,好强、荣誉心重的我功课开始突飞猛进,自中上的成绩一举冲上前四名内,连老师都跌破眼镜。我有时不自主地会帮忙那女孩忙,有意引起她注意。 麻烦的是,全班都盛传她喜欢另一位同班小帅哥,他功课十分优秀,又是被选为班代表。不想把他俩凑成一对,很难!自己照照镜子,长相还不算差,咬紧牙,拼了再说┅ 于是乎,我便当遍副班长、风纪股、学艺股、卫生股等班级干部。平日与他交情很好,还常跑他家一道做功课─一旦提到那女孩,两人即成了‘假想敌’,常公开以功课及其他表现来别苗头。 而那女同学呢,受流言之累,双方抵死不承认相互喜欢对方,只把他当作普通同学看待。不过,至小学毕业止,我仍认为他们二人很登对,虽然不怎么服气┅ 其实,班上同学们也看得出我很喜欢她,还‘存心’帮我‘制造’与她独处机会(该是‘陷害’吧?)─为了壁报比赛,担任学艺的我,领着由老师指派一群协助我的同学,她亦在其中。大家努力赶工,纸片飞扬、剪刀指舞声四起,乱作一团┅ 做着做着┅ “阿梦,浆糊不够了,我想上去拿,可以吗?”A同学问着。 当然好。 教室在楼上,他咻一声,健步如飞,闪了一人。 “学艺,人家想去洗手间┅”女孩子嘛,当然准! 又一人消失。 一连四、五人借故登楼,场面顿时冷清起来┅一股凉意涌上心头,东张西望─大势大妙,怎么就剩下我跟她┅? “呃,我有东西忘在教室,先离开一会┅”我赶快找理由想绕跑─天哪┅! 才爬了几阶楼梯,她娇叫道∶“太过份了,你们为什么都跑掉了啦?” 她一抗议,整伙伙伴被我唤下来。这才发现那些‘好心’同学们竟全躲在楼梯间,正偷偷观看我和她间的‘好戏’。 我小声问一旁刚坐好的女同学∶“你与其他人到底想做什么啊? ”真无辜。 女生只顾笑。┅ 即使其他的同学在‘喊烫’,那对帅哥美女配可仍若即若离,情节扑朔难解;毕业后,他们也没再联络。 与她保持通讯的人,反而是我。 从国中起,除了不定时写信问候外,每年皆会寄圣诞卡给她,从未中辍过。 一直维持到一年半前,她告诉我,要与男友结婚了┅我于信笺末写着∶‘要记得寄喜帖给我哦┅’再献出衷心的遥渺祝福。 结果,信经投出,石沉大海;耶诞卡,毫无回音┅更甭提喜帖了┅十几年的情谊┅,竟也值不上一张喜气洋洋的请帖┅傻瓜!不免责怪自己。傻瓜能蜕化为超人吗? 谁说傻瓜力量大?多附加几个问号吧。 本质不变。那时不懂─到现在,依旧茫然。 当我一遇见第二个‘她’后,傻瓜还是傻瓜┅ 缘生─过去进行式之二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那朵云,变幻莫测,想伸手抓取,空的。 她悄悄飘近,进入我的生命─就算是投影,使我忘不了的女孩。 我十三岁多,惨绿少年路。人不轻狂枉少年,‘未央歌’书中描述的那种浪漫情怀,未尝亲身领会。真的,我有梦想,至少那时候还有─一段老来可以玩味再三的经历,不论是激情、感伤,只要走过。 掇拾每步留下的履痕、一片落叶也好,念旧的小男孩。 国中功课的压力较国小沉重许多,肩头的书包常让右肩挤得红痛。课本、参考书摆满其中。明星国中闭紧窄门,想窥见堂奥入学,得排长龙队伍抽签,这是台湾那时的怪现象。幸而父亲他不坚持非要进此类学校不可,好吧,便在学区内的国中展开三年生涯。 方振兴,已成为我的死党兼换帖拜把,他也与我读同所国中。我在前段班、他在后段班,常态编班?不时兴这套。升学至上!在小学方结业后,我得到鼻腔方面疾病,延医诊治多时,连身体也拖累。医生交代─不准晒太阳、更不可于阳光下作激烈户外体能活动─诸如篮球等。这道禁令,把我与一般同学们隔离起来┅ 我成为特异分子,同学常私下议论─怎么有这号‘特权人物’? 朝会免开、体育课挂病号,光晓得念书┅真正的朋友只剩下振兴一个,他了解我的苦衷。玩伴嘛,换个方式不就得了?照玩不误。 国一下学期,我的病情好转,开始于黄昏前做些活动。慢慢进行较剧烈的运动─躲避球、跑步、地垒,不敢太过放肆。 由于父亲的严格要求,此时的我以功课优先,不能‘玩’字当头。课业一做完,准是找我的拜把报到。玩归玩,成绩倒维持不错的水平,没受太大影响。 某个星期六下午,我照例找几个友伴打球。先行哈拉、打招呼后,该来的┅来了┅ 振兴忽然神秘兮兮地将我拉至墙边,压降音量说着∶“阿梦,这条巷子的邻弄新搬来一户人家,我留意到有个女孩子挺漂亮的。我们一同过去瞧瞧,怎么样?┅”一脸好奇的样子,极力怂恿。 那条小巷离我们会合地点右侧不出三十公尺,一辆搬家货卡停于巷口,二、三名工人正忙于抬卸家具,汗流浃背。那栋楼房刚竣工没多久,伫于巷旁,蛮精致的建筑,房价可不便宜。 “哦?这么快就有人搬入啦?”我挺有兴趣的─反正没事。“那就去看看吧┅” 其他玩伴嚷喊∶“哦~!都听到了!我们也要去!” 怎能不行?不行准会造反。 四、五个大小萝卜头跑向深咖啡色壁砖建筑,贼头贼脑的。找好掩蔽位置,四、五双眼睛往内部探看。 “是一楼。不是很贵吗?”振兴问我。 “能买得起这里,家境应该不错哦。”我仔细勘察敌情。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讨论得不亦乐乎。 “喂┅,安静啦!那名女生出来罗┅”他 住另一人的大嘴巴。 数线目光显照目标,没错,女主角登场,五个好奇宝宝眼睛为之雪亮! 她身量虽不算太高,但是整体感觉非常匀称─一头短发、青柳眉叶、会说话、灵动水潋的大眼、俏挺之鼻梁、小巧的红唇、晰白之肌肤┅。若是笑起来必定很甜。 她在帮忙迁移轻的物品。 嗯,振兴真是所说不假。 完美的第一印象。 他以手肘顶了下目定口呆的我,“发什么楞?我问你,阿梦,你觉得如何?如果我去追她的话┅” “你的确有眼光!不过,振兴,你对她还一无所知,怎么追啊? ”实则,我也动心啦。 “啧,这你就不如我了!我的朋友很多,即使需要再多时间,总会打听个清清楚楚的。”他拍拍我的肩头。 “哈哈!算你厉害!”我微笑回他。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哇!她真将视线望朝这里!惨了,行迹败露!她开始向我们走来┅ “情形不对!”振兴身任我们最高的头儿,凡事皆由他调度指挥,“快点溜哦!”众男生撒腿狂奔。 几个人跑了约莫二、三十公尺,脱离危险地带。女孩与另一较长的女性倩立于巷口,看着我们,两方遥遥相对。 “老大,这下子┅”一个玩伴开口,喘不过气。 他十分镇定,“别怕,她们不会过来的┅,我们又没做坏事。” 经过几分钟,她们大概认为我们无恶意,两人身影消失。 “看吧!我就说没事的┅”振兴还真是┅ 当天,我们这票男生就在笑闹中渡过,此后,也多了个话题─她,思慕心仪。 “喂┅,振兴,都过了一个多礼拜啦┅,你不是夸下海口吗?有探听出什么?”玩累了,我抱着躲避球,坐于路面仰首发问。 他耸耸臂膀,“她搬来才多久,认识她的人恐怕没几个吧?慢慢来才对。” 有道理,我不便再逼问下去。不然,他会怀疑─我干嘛比他还着急呢? 夕日的馀晖洒倾渲泄大地。初识相思愁味道的男孩,满怀盼企地渴望了解她。 她,是惊叹号,抑或是休止符?┅ 缘生─过去进行式之三 再经过一礼拜,她大概想熟悉居家周围环境,不时出来走动、购买物品。这对于想常看见她的我来说,可算是天大的恩赐! 要是能知道她的芳名就好了┅看来,我真不知足。 又是个星期六,我、振兴及一伙同伴在打躲避球,战况正胶着时,女孩走了过来。我们玩球的地点距她家不出三十公尺,吵嘈喧哗声如同亲自观看,临场感。 “老大,又是她┅”一位小玩伴发现,请求指示。 大家动作暂停─女士优先通过战区,振兴下令全体散至二侧。 她穿着一袭轻便的白衣裙,裙长短至┅,唔┅,恰到好处!套句现代化术语─就叫做‘辣妹’! 可以想见我当时的表情吧?象是黏在捕蝇纸上的苍蝇─耳根都通红发烫。她手中叠抱簇新的学校制服,轻轻摆扭腰肢,缓缓越过五个男生组成的司令台,每个人都摒息凝神,鸦雀无声。 那漂亮女生似乎对此类‘阅兵’很感兴趣,一路上笑着─不出我所料,真象新摘带露的鲜润樱桃,我的心┅怎么会晕陶陶的?用不着‘向右看’的动令,我目迎、目送之军事化举止不自觉就做出来了─刚入伍受训的菜鸟新兵都没这样乖乖听话的呢! 小学自然课本上不是说过吗─同极相吸、异极互斥。六年级的我偏不信邪,拿磁铁试半天,才认同这套理论。假定我是N极,她这S极的吸引力┅,未免也太强大了吧? 她离开一大段距离,我的焦距还聚合定滞于渐远的女生。一缕幽香仍停于空气不散。 “阿梦!阿梦!回魂啊!”振兴挥舞手臂,掌心遮挡我心飞往的方向。 我方大梦初醒,“啊?振兴,什么事情?” “你怎么这样看女孩子?不怕她不好意思?” “我┅”我喜欢她啊。你给我管。 他四处扫视,“咦,地上掉了什么东西?白白的┅”弯身捡拾,正在脚边。 振兴翻开一看,是国小的学生塑胶名牌! 对了,她刚刚才转学到对面的XX国小;看她的动作,应该是去绣名牌才是。 我头凑过去,两人一同念道∶“五年三班─谢~美~铃~(化名)。” 嗯,接连印制六张名牌,要想不记住┅ “呃┅,难不成,会是┅她的吗┅?”我指了指那白衣女孩,她已将走至另一头,近半路途。 “振兴!你赶紧追她回来啊!”我大喊。他脚程比我快多了。 他慌忙冲出,连跑带跳,“喂~!小姐!你的东西~掉啦!” 怎么会叫‘小姐’?不用怀疑,我们这票人为求‘简化称呼’起见─女性同胞不论长幼、大小,一律‘尊称’小姐。虽不中,亦不致于遭到白眼。 振兴赶到她的面前,“你、你的名牌┅,还、还给你!” “谢谢你!一定是人家不小心弄掉的┅”她倩笑接下,向我这边点了下头,又是一笑。 振兴看着美铃消失,嘴角 浮笑意。 事隔半年后,我们曾重新研讨该事件,得到一个要紧结论─她可能是故~意~的~。 我俩的分析是这样的∶第一点、她经常出现。而且只要我们到场集合、打起球,不久后,她就来罗;第二点、她什么不掉,只掉名牌,而且落点就挑选在我与振兴的足旁。万一掉的是手帕之类的,倒还情有可原;换作是重要的名牌,说来┅不太合理吧? 如此一来,‘请问芳名’的手续便也省了,这小女生可真够慧黠的。暗示地不留痕迹。 呆呆的我当初哪想到这许多? 谢美铃,我牢牢苦忆┅ 半个月逝去,我们跟她有种默契存在,极度微妙。除了她不定时‘看望’我及振兴外,衣着依然很辣眼。振兴愈看愈觉得不愉快,着手积极反击。 每当美铃路过凝视我俩,他就怒瞪回去,“你看什么看?没看过啊!” 她甜啼道,“谁在看你呀?”头一甩,美妙的眼眸又切回来,定位在我脸上。 我不好大胆地行注目礼,只好任她‘看到饱’。 等美铃一走离,我劝振兴说∶“人家是个女孩子,你犯不着对她那么凶啊。” “她长得是漂亮,可是她穿的令我很不舒服。”振兴坦白道。“再说,她每次走过这里,就盯着我们不放,好象在耍着我们玩。” 是吗?我耳朵一阵热浪。 从此,他和美铃就 上了,还乱替她取绰号。由于‘美铃’的台语发音近似‘米浆’,于是他看见她便穷嚷着∶“‘米浆’,我最喜欢喝‘米浆’了!我要喝‘米浆’!”(请以台语念一遍)女孩来个相应不理,却仍是将眼光投向我。 逐渐地,我越发迷惑了─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好难理解。 她家里的状况也慢慢明朗化。她母亲于住家内开设进出口贸易公司,富足有馀。她有一位姐姐、外带只心爱的白色北京狗。 呵呵,振兴确然是个包打听。连爬墙至她房间后的防火巷里搜集敌情也敢做,吓得女孩想报警─这就太┅ 二人对立转成白热化。过年时,我游说半天、口角生沫,振兴还是执意要趁她行过时,以冲天炮想射她玉腿,根本不听我的。幸好她没受伤。为此,他被她家人骂,我也差些跟他翻脸。 夹在振兴及美铃中间,要帮哪一方是我苦恼之处─一边是我的伙伴、一边是我暗自喜爱的女孩,我哪能坐视她受欺负? 我终于干涉了,有时明帮着美铃说话,他就笑问∶“喂,阿梦,你到底是哪一国的啊?” 我也不晓得啊。 缘生─过去进行式之四 ‘那天我打从你门前过,你正提着水桶往外泼。泼在我的皮鞋上,路上的行人笑呀笑呵呵!你什么话也没对我说,只是眯着眼睛望着我┅’ 美铃看我的眼神,好象我是只马戏团的明星动物。总认为她纯粹是逗弄我与振兴,毕竟我俩是邻近最恶名昭彰的‘猴死砡仔’─小孩怕、大人嫌、小狗见到追。 嗯,我又沦为单恋罗?小学时的不愉快经验,让我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先入为主的戒慎。国中生到底明白多少爱的真谛? 摇摇头,懵懂之外,期待与旁徨时而侵蚀我的心灵。 爱?希望有人能教我。 “阿梦,那个谢美铃老盯住我们看,想不想报复回来?”振兴正经问着我。 报复?“你想怎么做啊?”我实在佩服他,鬼点子特别多。 “很简单,换我们去骚扰她!把她看我们的份,慢慢讨回来!” “啊?这样做┅,会不会太缺德?”我有些担心。虽然心里极为愿意┅ 她的房间正位于小巷弄旁,人来车往的声音大概逃不过她的法耳。他的第一步计划叫‘引蛇出洞’─将我们这群玩伴的打球基地移到她家旁的巷子中,让她先听惯我们的声音┅ 我们约好这星期天下午执行。 当然,我出现时一定会拍打躲避球,‘咚、咚、咚’的特别音响就代表本人来了。首度起用作战计划,她真的就由闺房窗边探出玉首看我们玩闹,很有兴趣的模样。 振兴走到我身边,挤挤眉眼,我知道他想说的是─‘计划成功! ’我也呶呶嘴唇回应,‘我看见了!继续下去┅’ 我的天!我们玩了多久,美铃便偎于窗边观望多久,她心里在想着什么呢? 接下来,过个数天。第二步,‘接触战’─再请几位友伴组队玩地垒,假装‘不小心’将球打进她住所的院子中。然后,按她家的门铃,大喊道∶“对不起!我们的球掉进您家院内了,能不能捡个球? 请开门!” 如此反复多搞几次,不愁见不着她。 嘿嘿!够恶劣吧!我那死党的‘好’主意。 不晓得大家有没有听过‘地垒’?我们买不起球棒及手套,这是‘穷人棒球’。以砖块或粉笔于柏油路上绘制本垒板与各垒垒包,用指掌作球棒,去挥击投手滚动于地面上的橘红垒球。正统的投手、打击手攻防赛。手指擦磨地表而刮伤的事经常发生,全靠投手的本事高低而定。 我这投手倒还尽职,固然无法完封完投,至少责任失分低。不过,为了要配合任务,改采慢速球路线。 我目光扫向左手边─正如所料,她出现了,正微笑地看着我。 只见第一球─界外!不偏不倚飞入‘凤凰居’。真准! 一垒手三步并两步跑去按门铃,笑嘻嘻地按电铃叫着要捡球。 开门的是位三十多岁的妇女,挺注重打扮的。应该是美铃的妈妈吧? “抱歉,球掉在您家里头,能不能让我进去捡?”完全照剧本来。 “下次小心点!”妇女轻叱着。 小男生溜进溜出,“谢谢你!” 比赛再度展开。 隔了十分钟,捕手方振兴又打给我暗号,我点头,对打击手施个眼色─大家心领神会、互照不宣┅ 门铃声再鸣,这回换位很年轻的女孩应门。是她姐姐,不会错。 “又怎么了?球掉进来了吗?”她问按铃的一垒手。 他鞠躬笑说∶“是啊!” “真是的┅,进来吧!”我还真羡慕那名男生。 五分钟后,第三球打进女孩门庭,这回总该换人开门了吧?男孩们摒气以待┅ 唔?她不在窗边了? 铁门打开,美铃走出,小手托着垒球,巧笑着启口道∶“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呀?哪有人连着打三球飞进我家里头的?” 她瞅了我一眼,“筑梦人,你搞的鬼哦?” 我赶忙摆双手否认道∶“不是啊!只是意外而已。” 她将球抛给我,“下次你们再打进来,看人家帮不帮你捡?我家狗狗很喜欢玩球哦┅”美铃玉颅一转,门砰一声关闭。 我吓得舌头吐出来,她猜中了我们的计谋,千万不能低估她。 等等,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可能因为她这阵子常倾听振兴和我间的对话,所以早记下我们的姓名。好事耶! 振兴警告式望看我─别按原订计划行事了!好吧,开始真正的球赛,一票男生打得如火如荼、难分难解。 美铃以纤肘支住甜颔观战,我常分神去注意她,投球根本无法专心。她笑,我就投好球;她叹气,我便丢坏球┅ 结果┅,我队大败┅!惨哦! 这一招行不通。振兴彻底检讨过,提出第三计划─‘扰乱作战’ ,每天下午趁她放学刚回家,两人便于她家门前的巷道内晃过来、晃过去,一边聊着天┅ 她嘛┅一当听到我俩的声息,即探出头,盯得我脸一会红、一会绿,实在不好意思。 这摆明了就是要她留心到我们,它变为日后游击战的指导原则。 美铃也不含糊,出现于振兴和我面前的频率愈发密集,凝瞧我们的时间更加延长。我俩亦老实不客气地望回去,三对眼睛瞟来瞥回─旁观的人尚不明个中原由,仍以为我们在玩哪种游戏呢! 现在想想,的确是游戏。小儿女的感情世界,单纯,没有心机。 她媚俏的双眸,散发璀丽光辉,或者哀愁、或许欣喜,牵惹到我每天的心情。可是,我真的无法对她表明内心的爱意,口才是一大阻碍;再说,她那么漂亮,实在是‘小生怕怕’哟!见到她连话都哽咽喉头、想找地洞钻,哪敢有什么进一步行动? 国一下学期,就这么挥霍掉了。 我与振兴升上国二。他依然故我,本就不爱念书,潇洒自在;我就可怜了,被编进升学班─目标,北联第一志愿建X中学!家人对我的期盼殷切,身为长子,是得当个榜样才行! 课业日渐繁重,但是振兴和我的聚会照样进行,娱乐还是需要的。爱玩的藉口。我努力自我要求,成绩进入全班前三名,老师们的‘关爱眼神’渐逐移分些到我身上─认为这孩子‘好象’有点什么? 好强心又作崇了,我跟班上优秀的同学抢前几名的竞争争夺战重演。名次皆在三名内徘徊,使得我的名字在师长间传开来─‘二年五班出了个筑梦人,似乎能考上个好学校’┅ 为此,我二肩担子增负不少。不过,定期去美铃家门口作‘骚扰战’可没中断过。放学时刻,我都故意取道那条巷子,看看她回来没有,还边哼着歌,就企愿她能出现、多看我几眼。 我的青春、我的岁月,那名我喜爱的女孩─美铃。 缘生─过去进行式之五 ‘如果你是朝露,我愿是那小草;如果你是那片烟,我愿是那清风。终日与你相偎依,于是我将知道─当我伴着你、守着你时,会是多么甜蜜┅’ 国二了。美铃与我们的‘抗争’行动演变成了‘习惯’。即使振兴和我领军一群孩子移师我家旁的空巷玩耍,她仍是不嫌多绕路,非得走到巷口多瞄几眼,再似笑非笑地踱走。宛似一只缤纷斑斓的花蝴蝶。她一出现,大家手中的工作暂停,行注目礼送她远去。 她的服装依然热辣抢眼,似乎乐于展示美貌及优点。 要是一天没让她看上几眼,说真的,我浑身觉得不对劲。 没过多久,我母亲也晓得有这么个女孩,连名字都知道。此会纸包不住火了。 她的家人看来亦注意到有我这号人物。 她家里因为是开公司,上班时段大门是敞开着,有时天热,门也不关。这就成了我与振兴‘偷窥’的绝佳良机。美铃在客厅的举措常是我俩猎取的资讯。 她是个乖女孩,时常帮忙做家事、上菜场,很温柔─除非你惹到了她。感谢上帝,就因为她爱做家事、常帮母亲出门跑腿,所以才有不少机会看到她。 先前提过,她家境裕足,据振兴明察暗访、多方了解后─她光一星期五天的零用钱就已一仟元左右。现在看来虽没什么,不过,以十几年前的眼光来看,一名小学女生能有这么多钱,算不多见了。 那么傍晚之后呢? 有天晚间七时,按惯例,我拍打躲避球行经她家。一如以往,她拉开窗帘、开启窗户,伸出玉首盯着我瞧。咦,不对,一、二、三? 三个人?她~在最右侧,剩下的二位是~? 是美铃的姐姐与妈妈?我暗暗惊讶,‘太离谱了吧?一家大小全都跑过来看?’愈想心里愈发毛,脚步加快,以急行军的步速通越‘司令台’┅ 我隐约听见甜腻的细语声及笑语,想必不是对我‘评头论足’、就是在暗笑我这个傻瓜─晚上七点跑出来玩的野孩子。 搞清楚好不好,我是特意出来看你的耶! 连美铃的一家子皆参战了,这场仗难打罗。 一天,我在巷口练投躲避球锻炼臂力,有二名玩伴在我旁边抛球。那女孩突如其来现身,居然停下来。怪的是,她不与我说话,反而跟我的友伴说话。美铃询问这附近的状况、问振兴的情形┅,就是不与我交谈,却偶尔偷瞥我。 生平第一次起了嫉妒心,我投球的力道逐次增强,圆球撞墙的声音大得怕人。‘砰!砰!┅’,一阵紧似一阵,壁灰震扬─目的就为了打断她与他们的交谈。 美铃离开后,一名小友伴问我∶“阿梦,你刚刚丢球丢那么用力做什么啊?很吓人耶!” 我笑了笑,“谁教她都不理我啊?” 少女心,海底针,摸不透也分不清。伤脑筋┅ 国二一年,就在‘相看两不厌’、‘私下斗法’中结束。 风起云涌的国三,联考的阴影正式笼罩下来。方振兴仍然悠然度日,实在很为他高兴。我们这群无法拒绝联考的小子,一个个当起烤鸭、上架─先在身上涂满烤肉酱、天天填入材料佐物,文火慢熬┅一年才会熟透。苦命啊! 唯一的好消息是─美铃她进入我和振兴同所国中就读。这下就有不少无聊事可以做─譬如,我就多次等她上学出门,反正走的路线相同,便跟她身后,她走慢、我放慢,她快走、我加快。二人倒玩得很起劲。可惜,她还是没找过我说话。 国三了,没多少时间玩乐,所有非重要课目全调成上主科─国、英、数、理、化,上得头昏脑胀,为了争取好成绩,也只有极力忍耐。最后的慰借,就是想到美铃了。 既然女孩变成我的学妹,好,我就拼给她瞧瞧! 我只有尽力,先稳住全班第一名的头衔,接着拿下全年级第一名,再参加校内作文比赛┅。一心只想证明给美铃看─我不是个普普通通的男孩子! 当我上台领奖时,在掌声中,我望不见她的身影。一年二班┅? 美铃在哪?你替我开心吗?我的努力有一半以上是为了你啊! 当时,我念的国中是男女合校,但分班。一、二年级的女生教室在五楼,三年级升学班位于四楼─‘曰’字体校舍的中段,遥远的中庭切隔。三年三班是女生升学班、四、五班则为男生班。两方壁垒分明,虽仅位于隔壁,男生不可越雷池一步,否则稳捱骂的。 五楼的女生教室走廊被戏称为‘望夫崖’,常有学妹向下眺望男生教室,距离太过长,效果有限。我下课时也朝五楼看去─美铃有没有站于红栏边? 当感到孤寂时,我常走至天桥下,贴着护杆,凝看川流不息的车流。就有一回,我靠在栅栏旁,正好在想她。美铃走了过来,居然也依在栏杆边,离我不出二十公分。她深深看了我一眼,眨眼妙笑,轻旋娇躯,一溜烟随风飘走。 “喂!美┅美铃┅!”想叫住她,女孩早已化作黑点。 若即若离的,我真快发疯了! 漂亮的女孩到哪都是大家的聚注焦点。美铃自然不会例外,她入学后,有多少英雄好汉想追求她?拜倒石榴裙下的更是不计其数!女孩知道怎么样让男孩留心到她。 有位住同眷村的国中学弟告诉我,美铃一见到男同学经过都会不经意地整整裙子或拨撩秀发发梢;不过,令我学弟最不服的是─美女独有的傲气、辣妹打扮不改。也使她倍受人指点。 红颜之累哦! “会吗?德旺(学弟名,化名),她看到我并不会这样子啊。” 我对学弟说。 “阿梦,你跟她的事,振兴有跟我讲过。我也看到了。照她如此受欢迎的程度,你的机会不太哦┅”德旺浅笑。 哦┅,这样吗?我不由得忐忑不安。 又是个星期天,我跟振兴相约在老地方见面打球。 “嘿,阿梦,跟你讲件事。”振兴笑得有点诡异。 “又怎么啦?”我怀疑着。他一这么笑,都没好事过。 “谢美铃昨天趁你不在时,来找过我。” “耶?找你?”又怎么了? “嗯~!”他认真道,“她问我有关你的事。你做人怎样啦、功课如何啦┅,有的、没有的问了一大堆。” “她为什么不直接问我?”真不懂。 “这种事要问旁边的朋友才准啊!”振兴笑着轻推我一把,“我照实讲啦!放心,我说你做人很好、功课不错,绝对没说你坏话。” “振兴,谢了!”我十分感激他。 美铃费心去问振兴这些事情,却一直不肯与我面对面开口交谈。 她真是谜样的女孩。猫般地神秘难解。 伤心的事,还是早点叙说完吧… 缘灭─过去完成式暨现在式 ‘轻轻地,我将离开你,请把眼角的泪拭去。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 升学班的学业沉重,晚上上至第九、十堂课是常有的事。尤其到了国三下,甚至连星期六、日都强制全班到校留读至深夜九点多。毫无时间喘息,与美铃见面的机会相对削少很多。 我对她的思念,从不曾衰减过。 校方将一班女生班、二班男生班齐集于一间大型教室,由三班导师轮流严格督促作息及读书进度。规定今日须复习完某些科目第几章至第几章,时间一到,马上发试卷验收成果。 周而复始,无止尽的填鸭式轮回。 黑板的右上角写划上大大的二位数字─84,距七月考期的天数。下课休息时,听同学谈及─班上一位同学与隔壁班女生谈起恋爱来,成绩退步很多。被逼问出原因后,遭老师大加叱责,下令禁止两人再来往。 明知有些矫枉过正,也不便提出批评。我此刻只想到不能辜负父母、老师们的期待;还有美铃,她应该也注意到我近来的表现吧?公布栏上常出现我的名字,数学竞试、国文竞试┅,不会输给任何一位资优同学。自问已经全力以赴,相信没让她失望才好。 放学后,我绕路到她家前头,九点半了。她房间紧闭的窗帘反映昏黄的灯光,夹杂电视的响声。 ‘她还在看电视啊┅?’本想出声叫她,又怕引起她家人的骚动。唯独收拾起落寞孤单的情绪,我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家。 惨白的路灯将我的身影拉得好长、好深,谁了解一名国中男孩的苦恋痴心呢?美铃,你究竟是怎么看待我的?┅ 三个月,再怎么准备都读不够。书页都快掀烂了┅ 接着,毕业典礼举行,感怀、紧张外,没有高兴的成份。 考前一天,我进入全面备战状态,反倒不念书了。扭开电视,看起‘琼斯杯’篮球赛来,稍微松弛一下绷紧一年的神经。我不敢去找美铃,她也没有再主动走过来。 她,该不会有了男朋友?不,我不希望这样。如今,我不能再回头,不可再多想。明天,将是我生平第一次的命运大决战─北区高中联合招生考试─各地高人一较身手的主战场。 二天下来,自觉考得不算太差。我考完将自己回答内容与补教协会公布的答案核对后,与老师商讨过,咸认应是坐二望一,没问题。 至于考五专,那就压根没再看书了。甫考毕高中就开始找振兴他们玩闹去了。 美铃看我又出来‘混’了,她也按时出席。一切如昔,恢复以前那种‘大眼瞪小眼’─好气、好笑的日子。 联考放榜当天,我与爸妈在家中等待学校方面的电话。成绩单会先寄发学校,榜单等慢些才贴出。十点多,电话铃起,是班导师打来的。 “喂,是筑梦人吗?” “是,我是。老师,成绩单到了是不是?” “对!你考上第一志愿!成绩比我们所预估还高出不少!先来学校拿成绩单吧!” 电话一挂断,我将消息报告父母,他们非常欣喜,母亲开心地哭了起来。父亲边安慰妈妈、边要我赶快去学校。 我换上制服,用跑的赶去学校。途中遇到方振兴,“阿梦,考得怎样?考上了没有啊?” “上了!是第一志愿建中。”我难掩兴奋。 “太好了!看你的样子,也是要去学校吧?” “一块走吧!”┅ 我由导师中接过成绩单─总分六百三十六分(满分七百分),其中国文占一百八十四分(该科最高二百分)。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想,会不会是美铃偷偷为我祈祷啊? 学校特地买了大串鞭炮,庆祝这次联考上前三志愿人数的大幅增加。其中,最被老师们称奇的就是我─当初没被看好会考进头一志愿的,居然考上。 美铃,我办到了。真希望你就在旁边。 下午,我跟振兴站在街角谈天。不料,美铃此时笑咪咪地走近,就停伫我身边,好象想说什么。 振兴见状,摸摸鼻子,先告退∶“我还有事,阿梦。你们就┅” “喂、喂!振兴,你怎么说走就┅嘿!┅”他充耳不闻,真是的┅会害惨我耶。 我回过身子,露出傻傻的笑容∶“有事吗?美铃。”印象中,她从没主动跟我说过话,就二个人。 “听说联考放榜了,对不对?”语调甜极了。 “是啊。”我的脸好热。呆呆的模样一定很可笑。 “那┅,你考得怎样?考上那里呢?” “哦!我的成绩是六百三十六分,上了建中。” “哇!好厉害噢!不简单哟!” 我当时真想说─全因为你的功劳。 “那你以后要更努力用功哦!” “恩!谢谢你!我会的。”我释然笑了。 她又跟我寒喧几句,才挥挥纤手道别。还是不忘回首多望我几眼。 没想到,这是她唯一一次与我的对话。 振兴过了一会走回来,“讲完了?喂!阿梦,你在干什么?不会多说几句啊?” “只要她的眼睛一看着我,我讲话都会结巴、脑中整片空白┅我哪说得出什么啊?”我无奈地应答。┅ 高中虽考进了。却成为我最痛苦的三年。 高一上学期才过不到一半。 某日,父亲集合全家人宣布∶眷村土地将被原地主收回建筑新屋,我们八、九户人家必须迁离。 “爸,难道土地不是政府的吗?” “不,土地是政府向地主租借的。地主执意要收回,我也没办法。” 那年头还处戒严时期,谈什么游行或自力救济?要换作现在,我会跟那个地主拼抗到底! 搬家已成定局,无法挽回。我一一与旧时朋友话别─特别是振兴,聊了最久。 “美铃那头呢?你打算怎么说?”振兴问。 “我也不知道。看起来她对我的兴趣不怎样浓┅,追她的人那么多┅” “你不是很喜欢她吗?” “她┅,是啊┅。可是我┅”我吞吞吐吐的。 “至少去说些什么吧?” “┅┅。”┅ 搬家前一日晚上,我在她家门前流连。美铃依然探出头笑看我,我凝视着她。 再见。那么容易的两个字。我说不出口。 我朝她摆摆手,笑一笑。她仍未反应过来,我便迳自转身走开。 真不愿说再见。我相信还能再看到她。 不幸,事与愿违。 我曾多次放学后再来她家附近徘徊,却不见动静。我疑心她已搬离,却苦无人可查问。更不敢问振兴。 失望之馀,我放弃探寻行动。 高中三年,我变得孤僻。不爱和人交谈。┅ 如果,那时我真鼓起勇气大喊‘我爱你’,她会不会心动? 如果,我说出对她的情意,她肯接受吗? 如果,我好好把握住她,现在我一定生活很幸福。 如果,有太多的如果┅ 世间如果没有如果,真会省却所有的叹息及悲哀? 如果┅ 你是我生命乐章中最高不可及的音符 华丽的节拍韵动的旋律 让我为你谱上五线装缀彩衣 你的音色伴随和声 舞起玄想神秘迷思 拥抱你聆赏你 不再有终章 休止符 爱情之 挽 泪 后记∶ 母亲节前三天,我再度回到当时故事的场景。美铃的家已无人居住,铁窗蚀严重,招租的木牌被中折后,倾颓墙边。‘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找寻过去的踪迹,我沿着国中时代常嬉玩的道巷走寻,景物不变,人事全非。 走到迎向国中校舍的大马路,惊见与儿时玩伴家中经营同名的晒图行。一名员工以喷气枪清理复印机零件,又走了进去。 我推开门,“请问您这儿的老板是否名叫方振兴?” “是啊!他不巧出去送图,十几分钟后回来。” 太好了!我即与那位先生闲聊,等着振兴回公司。 一辆深咖啡色的客货停于门口。一位身材稍发福的男人走入。的确是他,脸虽圆了些,但五官及那股气势是振兴没错。 “你是┅?”我没变多少,他还认不出来。 十四年。 “我是筑梦人啦!你忘了我吗?” “啊!对了!”二人相视大笑,握手打招呼。 他这几天很忙,我还是趁隙问了他现况。受建筑业不景气影响,他继承的家业生意大不如前。 “美铃后来呢?” “她早嫁人啦!过得很好,八年前就搬走了。” 难怪了。找不着她。 我也不便太叨扰振兴,我们互留电话,相约有空一定再叙旧。 回去的路上,踏踩往事的土地,心里喃喃想着∶‘美铃,听到你过得幸福快乐,那就好了┅。真的,我很满足┅’ 伴着她的人,不是我┅ 夜,我这才留意到,好黑。漫无边际。 美铃,今夜邀你入梦来。" }, { "text": "女孩,女孩\n前言∶ 感谢上次朋友们对笔者不成材的作品做的诸多回应。在下深觉荣幸─能有那么多的好心人对一名小人物之感情世界提出不少意见及看法。笔者全一一存档保留,长记心头。 本文中叙及的,是另一段落,三十年来的片鸿麟爪。或叹或嗤、且喜且忧。不管如何,本着撰写此篇文本的初衷─内容傻傻、平淡、隐含浅浅伤怀。处女座的大男生,不应该有这忒多可笑的感触吧? 跟上篇故事一样─笔者希望带给大家些许的感觉,于愿已足。并非什么惊世之文,只想跟大家分享、共同成长。其他的,都不重要了┅至少,我这么觉得。 往事历历,过眼云烟,该哭?该笑?留给梦里┅ 谨以此故事献给寻爱未果的男男女女,这是你们的故事┅故事所叙及的人名、地点,为保护当事人隐私,一律加以虚构,请勿再作求证┅ 女孩、女孩 如尘─初始 相信大家都听过一则小寓言。 有个缺了一角的圆。它滚不快、跳不高,老被路过的小鸟、昆虫嘲笑。某天,它再也忍受不住─它发誓要找到能填补残缺的弧角。于是,这个圆便展开了寻求的长途旅行。 过程并不顺利,它不是掉进坑洞、就是遭石头卡住缺口,速度缓慢。圆毫不灰心,有时找到另一个圆遗落的角─可惜,不是太大、不然便太小。 唯一能安慰它的,只有沿路的花香鸟语及天上飘浮之白云。 好不容易总算碰着一个吻合的角。那片角却发表意见。 “我不是任何圆的角!我这个样子已经很久了,也不需要搭配什么东西才会得到快乐。我早习惯独立自主,并不想当你的角。” 圆一想,蛮有道理的。它放弃了,再重新出发。 过了十几天,它于路边又看见一段角。圆兴奋地爬过去,二者一接,居然符合襄连、天衣无缝! 角很愿意与圆配合。它的动作变得敏捷。圆滚呀滚、既蹦又跳,快得停不住脚步。它再不能细细品味长于墙角小花的清香、仰头欣赏翩舞的蝴蝶。 圆撞上石堆才煞住。不由得叹了口气,找着的角掉落地面上。 “角,你知道吗?当个完整的圆实在不容易。” 它明白,笑了笑。 圆慢慢滚离,选择了继续缺一角的生活。┅ 每个人都想生得十全十美,一圈三百六十度的圆。问几人有幸如此幸运? 退而求其次,我寻一个爱情上的圆。苦苦觅搜属于我那片合适的角。不象上述寓言中主人翁能有一份相互倾心的情缘,我滚得小伤不断,甚而陷身泥淖亦不知。 我自问没有刚提的那个圆这样洒脱。 契合无缺的角,你可立于灯火阑珊处徘徊?┅ 你怎晓得有个渴望爱的人在日夜期盼你? Everythingisjustlikeadu-stinthewind┅ 爱情真的很伟大,却也同尘土般柔弱。当你执着于无缘无情之间,一阵风就令你的思念憧憬吹跌万丈深渊下。 幻灭,是成长的开始。大概吧? 眼前走过的女孩不少,自然不乏使我萌起想追念头的心仪对象。 但,以往不愉快的‘教训’,总让我不忘记取,进而裹足不前、原地踏步。 我亦试过‘不可能的任务’,情字路上摔个鼻青脸肿是想当然耳。痛过后愈结的疤痂,称不上很美观,不过一条条斑斑血痕。 付出我的情、我的意,却始终callin不到她的心。 善意的回应?寥寥可数。才不是澳洲土著狩猎用的回力镖─那会抛出去还收得回来的? 我仍是不悔付出,直到她┅ 苦笑。没办法。 不只一次骂过自己笨、傻。当别人的爱情顾问,讲得头头是道─一旦亲自上阵,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句话道尽‘情’字的‘情何以堪’。 问谁,皆没有用。情,它就是难解。无解。 我的故事,由高中开始┅ 女孩、女孩 如尘─风起 高中,最旁徨无助的三年。空白。 如愿以偿进入第一志愿的学校,但是,四周的环境却使我更加的苦闷。清一色男生;没有朋友─敌人,放眼望去尽是对手。感觉不出一丝丝温馨,竞争及比较写满同学的脸庞。 全国高中首府,那又如何?皆无我想要的。社团?感情?学业? 三大必修课全悬挂零蛋。个性内向的我便将自己封闭起来─寡言、鲜少与同学对话、安静,一切显得多馀。人不犯我、我不扰人。 在高一时,班上即有个同学看不惯我不够活泼,不仅事事找麻烦、还不时动辄冷言热讽─讥嘲我这样下去将来定然没出息。 光听,懒得理他就算了。时间一长,那位同学仍不死心,甚至辱骂我的家人。我这回气不过,终于开口反驳。他恼羞成怒,趁我转头准备上课时,拿原子笔掷丢至我的后颈,当场皮破血流。 我不说一句话,亦不还手。从此─绝不正面看他一眼、不搭睬他日后任何的言语。 高三毕业前夕,他才主动与我握手言和。太迟了。 高中三年,看着操场一片黄漠。风动,为蓝空抹洒灰黄;沙舞,溜飘入教室、书页、刚打算享用的便当中。 今日的建中已不复见此奇景。绿意盎然的椭圆运动场,烟尘波滚的回忆只刻于校舍外墙上点点的斑迹。 沙漠驼客之美誉、铁灰色的外套、不败之夜间部橄榄球黑衫军,逐一化成纪念册内张张黑白相片。翻览、合起,慢慢典藏。 虽说出身‘名校’,也不过尔尔吧?空经一场红楼梦。枉称红楼才子。 多情应笑我。 痴心想学古人纵身跃飞青天,却欠缺一对强韧的鹏翅┅那年七月初,大学联考刚落幕,颇觉沮丧,表现并不理想。一接获成绩单,真不愿打开。按分数估计,落点必于私立大学科系。重考┅?又不甘心! 挣扎数天。和朋友、父母商量多次,决定以资讯类别的科系作取向─只求将来有顿糊口饭吃。 说真的,我对文科的兴趣远高于理、工科。读的是第二类组,根本没的好挑。 学资讯?顿间感到诚惶诚恐、高深莫测、冷汗直流、心头小鹿乱撞。 高中时候是学过点电脑知识─一知半解,基础薄弱。在那年代,苹果二代电脑(AppleII)就是主流高档产品了!我连应付电概小考的BASIC程序写作─都靠背诵的。构不上什么概念啦,更别提理论或实际操作了。 影响一生的决定。我因而踏踩资讯界从业人员之不归路。 填好志愿卡、送交联招会、等分发,一关又一关。结果确如所料,录取到一所私立大学资讯系。看看校址,幸亏是位居市内城区部─不然,我大概就跑去蹲补习班罗。 为期数周的台中成功岭大专集训,我初尝团体军事教育的滋味。 严谨枯燥之军旅生活蛮令我这类崇爱自由的大男生处处受限,着实不习惯。加上生性懒得动、运动神经不佳的我,反而常遭班长、排长呼来唤去的─出公差、操体能等,屡被搞得晕头转向、疲累不堪┅结论是─要成为一名保家卫国的伟大军人,我实在担待不起。 由于不少所大学一年级男性新生皆会至台中受训,大一的女孩子无形中赚取了一个多月的暑假(男孩们,羡慕吧?)。我就读的此间大学,新鲜人的注册手续及新生训练都选于校本部举行。校本部则远在台北市郊,即使坐公车─也得收上三段票钱、坐个五、六十分钟车程(不塞车的时段)。真够瞧的。 甫披上大学服,说不出什么特殊感觉,人生的另一段历程而已。 不知道大学窄门一经拨开,门后天地究竟有多么宽广? 说起大学母校的城区部位于闹区,交通极为便利。不过,校区一无围墙、二来只有四幢大楼,勉强挤入排球场、篮球场,剩下来只有小小的停车场。 没有梦想中的广阔校园、椰林步道,没有鸟语花香、诗情画意。 倒象间文理补习班。毕业后我与一些同学聊天,所有人感受皆相同。 大学的班级制度很松散,唯一有作用的班干部是班代,负责收作业、宣布重要事项、出席班联会,算苦差事呢。有的同学一星期见不到一次面,故赢得‘翘课王’、‘水昆兄’(水昆就是‘混’)、‘混仙’等雅号。即使人在,心却不在─常见的,上课打瞌睡、下课一条虫,古今皆然。 但是,我的母校却为此而维持一项‘优良’的传统─点名制度。 非由授课老师在课堂上‘钦点’众学生;而是教务处备有专责人员于上课时间逡巡各教室,悄悄站在后门,透过玻璃点人头。 只有实习课无法点名。可就有人不怕─名随你点、课我照翘。 这便是所谓大学的民主自由风气。 开学第一天,记得恰好是星期一。第一堂是电脑概论的实习课。 容纳四、五十人之实习教室陆续走进前来上课的学生,互相探问的话语此起彼落,大家都在挑座位。 我自愿拣张面对白板的头排软旋转椅左侧,坐下来端详了会眼前的机器─IBM5550中文电脑。非常新奇。 这就是以后赖以维生的‘工具’?看起来既‘冰冷’又陌生。 电源在哪?怎么开机让它动?都还不晓得。 才要学如何用的机械、电脑白痴。 有女孩子走来,后面优良之战略位置全被先到的同学占领,看来也没得好选了。二年多没接触过异性,她要真向我开口的话┅? “对不起,这个座位有人用吗?”女孩甜笑着问我。 我的脸有点红,耳根烫热,“没有、没有!请坐啊!” 结果,她大方地一坐,身旁马上又出现一位较晚来的男生,挺帅的。他连问也不问,直接坐定。我向他俩礼貌地点头微笑。 这对男孩及女孩不久后便成为情侣,合该是有缘罗。 本来大学志愿填的是第二类组,分发入学后才惊觉自己竟然隶属于商学院。所以,翻翻本班和学长姐的配定课表,象会计、经济、统计诸多商学选课皆列为必修科目。很多同学都心存排斥,我只好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多忍着点吧。 资讯系,当然啦,女孩子少是正常的。与我同届的女同学和以往比起来,算挺多的─全班六十人中,占了十四位。尤其是男同学们刚从成功岭结训完下来,正是‘母猪赛貂蝉’(抱歉,对女孩子并不敬之意)的迷蒙状况,因此┅ 近水楼台先得月嘛!不正是班对产生的时空背景吗?相看两不厌之下,由打打闹闹到相知相惜,感情滋长全于朝朝暮暮、点点滴滴间。再说,班上女孩们的‘水平儿’十分高,男生当然不假外求─于是乎,七、八对班对在四年间陆续形成。 有的配对尚是私下进行,可说保密功夫到家。平常还看不出来,等到察觉时,我的讶异程度不亚于中了彩券头奖。短短大学四年,真看到不少大学男女百态─喜怒哀乐、离散复合,不一而足。 有人常说,学生时的恋情最不带任何色彩及目的,恰如一片雪白莹洁的贝壳。不管海浪怎么拍打侵蚀,它终究是最难忘怀的记忆。你想将它锁进极深层的思念残箧中,办不到的。 纯情最美,夹杂幻想,散放奇清的光芒。别说是少女;就算是男孩也会有着憧憬,一段说不出的感觉,拥住它入梦。 而我呢,我也遇着个女孩子,同班的。她,就是我四年来的牵挂,奇特的缘份。 女孩、女孩 如尘─飘浮 大学一年级的课程全是必修,林林总总全加起来也有二十三学分,课业压力不小;相对地,同班同学间碰头的机会也相当多。男同学们眼睛睁得老大,似乎如探照灯扫视四面八方。 他们在找什么?问问当事人最清楚了。 哦?要选‘恋爱’学分吗?呵呵,Bingo! 为什么呢?唔┅,时间到了嘛! 头一回上英文课。同学们按着注册时填好的座位表对号入座,我照例填于第一路。趁老师还没来时,我留意周围坐了那些人,并以眼神打招呼┅─嗯?靠门边第一排坐了个女孩,看起来有点┅该怎么说呢?感觉上,她的眼神看来很孤独、沉郁,独自躲在没人喜欢挑的据点坐着。别的同学在嘻嘻哈哈,她的脸色却看不出一丝丝光彩─原属于欢乐少女当有的绚烂。 女孩一头短发,薄瓜子脸,有些瘦削。略带倔强的嘴唇紧 着。 眼神微仰前望,不知她的思绪飘于何方? 学理工的女孩子都喜欢留短发?有点不明白。班上十几位女同学,长发披肩的才三、四个人。‘长发为君留’还是‘短发因君剪’,女孩们说是为‘心情’。 呃,还是不懂。 她还真够特别,跟我的个性倒很相近。这勾起我想与她交谈的好奇─如此的女孩,到底有多么讳莫高深?有颗怎样的心房呢?那份不一样的感受,实在想问个明白。 下课钟声响起,班代下完口令,同学睡的睡、闪的闪、聊的聊。 她却依然动也不动,低头看书,无意和同学们攀谈。 机会来了。 我轻手轻脚,生怕让这位女生惊吓逃跑,走到她身边。她太专注于书本,根本没留意有‘敌人’接近。 “嗨,你好!”我开口,尽量使自己看来很和善。 她吓一跳,“啊?你┅?有什么事情吗?” “你在看什么书啊?这么用心。” “哦!是本英文小说─‘傲慢与偏见’。怎么,问人家这个做什么?”女孩不解道。 “我叫筑梦人,跟你一样,都是这班级里的同学。你看起来似乎不太爱和人说话,所以我过来看看你。或许你有事情,我能帮得上忙的。” 她不露笑容,很酷,“我姓江,名叫小敏,住在台中。很高兴认识你,我想,应该没事情能麻烦你的吧?” 她这番话,差点害我没台阶下─好象我太多管闲事?还是个想搭讪的登徒子? “没有就好。我只是向你问声好,并无恶意。”天哪,她对人的戒心好重。 “恩,这样吗?快上课了,你为什么先回位置上呢?”她眨了眨眼眸望着我。 我窘呆啦,“哦,好、好!我马上回去。”迅速加快脚步,赶紧盗回座位。 几句简单的对话,隐约知道这女孩子似乎不太信任人。男生的直觉究竟准不准?谁晓得的?┅ 大一才开始,一大堆电脑概论的专有名词全数倒下─什么CPU、BIOS、硬盘、软碟、主记忆体、算法的,教科书用的都是原文本,十分吃力难理解。往往弄不懂自己是在读英文还是学资讯,经常看一页书,没见过的单字比看过的多得多,挫折感很重。 可是,这是我抉择的路,没办法再回头了。我不打算转系,太不合经济效益。 怎么办?只好把资讯系当文学院科系念吧。看久了,总会习惯的;摸多了,也会渐渐熟悉的。 先托同学买了架286BabyAT─生平第一部电脑,标准‘中华’牌(那时,中华商场仍然健在)。从基本DOS学起,一个一个英文本母逐个敲打,勤练一指神功。速度慢不说,尚常按错指令。幸好,至少还不会错下format或delete.的命令。 有我这种困扰的人不少,小敏也是。 第一次期中考考毕,我专业科目的成绩差强人意。对一名电脑门外汉来说,已经是额首称庆的了。 小敏从领回试卷之后,她的表情始终阴霾蔽空,可能分数不太理想。上起课来,她无精打采地,时常将眸仁瞄向窗外。 那节下课时间,我又踱到她身旁。“怎么啦?小敏。你怎么这样没精神呢?” “筑梦人,你考得怎样?” “马马虎虎啦!七十几分而已。电概读起来真的很令人头大。” “那比我好多了。人家才三十几分耶。” “啊?不会吧?你看起来很用功呀!” “当初我是读第二类组没错,可是我不喜欢去背些历史、地理的,本以为电脑未来会有发展,应该蛮新鲜有趣的。所以,我填了资讯系作志愿。但实际上,等一上起课,才发现好枯燥无聊哦!回去努力念了半天,还是看不懂。”她终于肯说话了。 我觉得奇怪,“你对哪个学科感兴趣的呢?小敏?” “英文。趁你们还没入学前,我利用暑假时间兼过好一阵子的家教,现在也还在当呢。” 我微笑,“那你可真选错系了。为何不考虑转系呢?” “转系要考试不说,英文系又远在校本部,实在太累了。”她挺坦白的,“我的身体状况不算很好,不值得这么做。” “这样啊。”我耸挺着肩膀,“你又不想转系,以后会很辛苦的,不骗你。” 她的眼珠转了转,“这样好了!既然你的成绩不错,以后我对电脑、功课有问题的话┅,可以问你吗?” “好啊,我当然尽可能帮你。不过,我也不怎么强,若有讲不清楚的地方,你可多包函哦。”我‘古道热肠’的老毛病此会又犯了。 我不了解如何拒绝人的请求,脑中充满中世纪之‘骑士’古风。 能帮多少就帮吧。 我保持了与班上同学十分友好的态度,从不加入各种小圈圈中,更不想出什么锋头。沿袭高中时不变的风格,只想好好读书。了解我个性的人,也不会勉强我改变什么。如果有事相求,在能力范围内,自当鼎力相助。 要命的骑士精神。如今也是这样。你须求我帮忙,我必倾力援救;事成,毋须什么暗示,我便自动消失。仿佛不曾出现过。 自认还算是讲‘义气’的人。毕竟,男人之间的友谊,大多以此二个字维系住。答应了,就必须得做到;不然,就不要同意─我的个人行事格调便是如此这般。 与同性互识结交,这当然没问题。但是,对女孩子奉行这套做人准则┅,真的就累坏人罗。 就这么地,我与小敏间的四年‘合作’关系就确立了。她做中学生的家教;我成了她的家教。 故事的序幕拉启┅ 女孩、女孩 如尘─蔓散 为防随时会被小敏质询,我必须更加用功,可不想轻易摇白旗投降。要证明自己是个‘男子汉’,非得拿点诚意、证明出来。有时想想,我为什么要那么逞强? 答应了别人,就须做到。太重然诺的后果,我正慢慢浇水灌溉中。当时还以为会是满庭的芳草绿荫─之后验证,反得到一棚架的累累苦瓜。耕耘苦守的园丁,立在结实硕大的瓜海下,个中滋味┅因果本来就可能不相衬的。种葫芦都会生菜瓜呢。 女孩真的很不喜欢电脑课,不但偶尔跷堂、上课看她爱读的英文文学、没事可做时,还能教教先圣周公学ABC及会话;我呢,命苦得很!睁大小小双眼,老师说了什么全不能放过─生怕她一问,万一不会┅,信用扫地不说,外带面子、里子都没了。 对一个无啥资讯概念的人来讲,‘万事起头难’这句话蛮贴切的。就拿个简单问题吧,请教您─DiskAccessTime、MemoryAccessTime、Instructio-nAccessTime,各有何不同处? 够基本吗?电脑概论的名词解释哦┅ 朋友们若是个电脑高手,此刻一定歪着头、 着嘴唇偷笑─筑梦人,你问这种没水准的东西做什么啊?上面的问答题可把大一的我难倒了!需要搞通何谓Disk?Memory?Instructi-on?再渐渐澄清AccessTime的观念。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不过几个英文单字,学问倒不小哟。 算了,我又不是在教电概,就不恶整各位读友啦。 看到了吗?这就是所谓科学。完整、可重覆试验,获知数据相同。谁知道,哪家的手机标榜‘科技始终来自于人性’的? 科技如果具有人性的话,念资讯的便用不着这样辛苦了。 每个星期,当小敏对课程一有不了解的地方,毫不留情地东指西点,直问到我口干舌燥、嘴沫全无。有时,连解说二节课还不敷使用┅,那就晚饭后再来。她斗志昂扬,不愿当受屠宰的牛羊。 也不知道她能吸收多少。我唯愿竭尽所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百花齐放、万家争鸣。┅ 其实,她对电脑专业学科的指望并不过份,真的不多─一心只求AllPassed─这亦是中华民国全体大学学生的宏愿啊!看着她前二次考试的分数,我究竟能帮她到哪种程度?没什么把握。 “若你考得有起色,那是你用功;要是不幸被‘当’了,你便全怪我吧┅” 虽说责任感作崇,此类说法或多或少也让小敏宽心点。 寒假刚开始,小敏便回台中陪家人。都快过年了,各科分数才公布完,我则‘义不容辞’,返校代她查看最终成绩。 我的分数幸而全过,学科名次算是班上前八名内。 再仔细瞧小敏的前途。大一上学期的期末考,光电概一科,她以低空飞越及格边缘;加上平时成绩、期中分数,七折八扣,总归惊险过关! 我靠墙吐气,险点‘虚脱’─比判自己的生死还紧张。有个交代了。身上细胞一定挂掉许多。 其他科目,象会计就恰好通过;但线性代数,她仍是差了点分数,非重修不可啦。而且,‘挡修’制度使得一些必修学科要合格,方能再选相关之必、选修课程。可想而知,她日后连线代亦将列入课后‘家教服务’的项目内。 那一科我也不怎么高明啊。只得再‘转介’其他能人来教她了。 当晚,她打电话到我家问成果如何。 “恭禧你,电概那门过了┅”我一一把分数报出,“最可惜的,线代没有过┅” 小敏仍然很开心,“还好啦!线性代数没有‘挡修’到其他重要课程。阿梦,你就想个办法,帮我补强一下嘛!” “好!我托人教你就是了┅”大凡女孩子撒起娇来,我根本招架不住。 想说不?不,说不出口┅ 我好言说尽、开出报酬,好不容易让位这方面够强的同学于下学期破例授课。她就没什么好不高兴的。 支票既已签发给小敏,再怎么说,不能跳票啊。 暑假女孩下学期仍看起来如只懒洋洋的小猫咪,不太理会班上的同学和谈论。唯一的改变,她应以前朋友之邀请,毅然加入校外基督教会、受了洗,重获新生。 她喜欢那份团体温馨的感觉,被照顾、有需要。她听见上帝的天音、垂怜,愿作 所牧养的绵羊。 小敏课堂桌上的必备书籍也改成新约圣经。她有了救赎,我还在水深火热之中┅ 救救我吧!神啊! 我千请求、万拜托的同学总算使女孩的线性代数略为进步,剩下的,唯看小敏本身的‘造化’及可塑性啦。我退居辅导角色,拼命避免她的电概、线代成绩又往低处流。 “阿梦,我晚上有‘小家聚会’,而且教会里的唱诗班的教友们想找人家参加,好几天没什么空闲时间呢。这样吧,下星期有不懂的问题再找你好了。”小敏在校舍大楼出口笑着说道。 “恩!当然行啦。”我暗自喘口气,“祝你聚会愉快。” “谢谢!拜拜!”她挥挥手,缓缓步出我的视线。 我扶了扶眼镜,低头看了回厚重的线代教科书,‘也好,她已不像上学期那样封闭自己了┅’ 没课了,我转过身,朝回家方向走出教学大楼。┅ 由于大学联考挫败,我较以前更重视课业。针对班级的活动─若非重大至极,一律多以敬谢婉拒。平常话也少说,属于某种一开口发言,就吓倒人的奇异类型。 例如说,大一的妇女节,该日是三月八号。全班男性同胞们为表达对女同学无上的敬意─每名美女至少有一朵玫瑰馈赠。费用自然由男孩子平均分摊,公平、公正、公开。美意一椿嘛! 可有女孩子在讲台上互争谁收到的花最多,吵嚷嬉笑。最要紧的,她们就正对着我的位座闹着,实在有点不够淑女┅目送这票娇滴滴的女孩们经过后,我有感而发,忽然悠悠喟叹一句∶“真是‘三八有馀、妇女不足’啊!” 呀!我怎么会冲口而出呢?警觉心展现。 恰巧有位林姓男同学打从我前面踱走,一听到这句话,当场失声,不断指着我笑。 ‘会不会说错了话啊?’我左顾右盼,寻找是否有不悦、犀利的女性目光。 幸好没有。冷汗流遍脊背。四周的男生们尚还遮嘴窃笑中。呃,来不及罗┅ 绝对值得尊敬的女同学们大概是生平头一遭于三八妇女节收到祝福,始终吱喳个不停,讨论个没完没了。整天皆如此。 另一名男孩见状,特地挨到我旁边,小声告诉我∶“阿梦,我愈来愈赞同你刚才蹦出来的那句话了┅”他露齿微笑。 这种突然会冒出奇怪语句的习性并不是我乐见的。对小敏一人,我一向谨言慎行,深恐有干犯之处。 说是‘伴君如伴虎’嘛,倒蛮近似的。 喜欢一个人,当真得受那么多罪? @女孩、女孩 如尘─蒙锁 升上大二,资讯系的学生便面对要学‘程序语言’的压力。所谓程序语言,就是要将待解决问题的想法转换成可让电脑认知、执行的某种标准格式及表达方式。 以我当前的工作来说,很难逃离程序撰写的命运。一般我们被称为‘软体工程师’(SoftwareEngineer),以特定程序语言为各行各业开发适用的软体。说得明白点,‘程序设计师’(Programmer)的称呼大概较符合这类人员─也是大家不太喜欢的职称。 想想看,大一电概学的BASIC(培基语言)还摸得半生不熟的,二年级再加强学习新的程序语言、再配合一些重要课目(如‘资料结构’、‘商用程序语言’等)─同学们个个面有菜色、脸庞腊黄,大呼吃不消。 小敏她就更不用提了。这几科需要硬底子的基础,再加上─必须撰写程序,她的排斥感愈来愈深。 女孩还事先打听那一班授课老师分数打得比较松,她挑那班容易pass的课来选。 前述的课程要用的语言像组合语言(Assembly)、巴斯卡语言(Pascal)、一般性商用语言(COBOL,我们直译为‘苛薄’语言),语法、应用领域各有千秋。组合语言纯粹以一组符号代替电脑基本指令,属低阶语言,困难度最高;后二者高阶语言─巴斯卡语言使用的字汇算是简单的英文单字;而COBOL即似我们所讲的英语语句,辞句既长又难记,串起来犹似过山洞的客满火车─数着数着便睡着了。受不了。 怎么办呢?女孩神秘一笑。 “阿梦,那就请你帮个忙,比较难的程序,你就好人做到底,顺便就帮我多写一份交差嘛┅” ‘顺便’?高阶程序语言倒还可以如此做,组合语言可爱莫能助罗。 小敏又是笑,“没关系,组合语言我会另外找人来写。那拜托你啦。” 看她一付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答应嘛,似乎太过于残忍了。 我点头道,“好!我敢不同意吗?需要我协助的时候,就请你说一声,绝对义不容辞。” “恩!那当然啦。比较简单的问题,我是可以自己来,可是┅,你能不能在一旁教教我?”她流露‘恳求’的眼光。 心肠软的我自是不会让她失望,全都扛下来了。 此后,一旦出现程序作业,还算容易的,我必定带着她慢慢解释步骤,教她如何撰写一个不复杂的习题。 碰上大型的作业,我得亲自下海帮她编写了。记得有一次,我正快写完隔天要交的一份较大之RM-COBOL交易程序,小敏电话忽然来啦。 “喂,阿梦吗?那份作业虽然你今天上午跟我解说了半天,我还是不知道怎样动手啦!现在已经快晚上九点了!你说人家该如何是好呢?”她口吻十足着急,快哭出来。 “别慌、别慌!”我镇静地说,“我快写好了,也替你再弄一个版本,没问题的。” “真的吗?”她开心地笑着,“我明天请你吃个饭好了!” “不用了啦!同学嘛,帮个小忙罢了。”我婉谢着。 放下电话,我赶忙冲回电脑前,先拼完自己的程序。编译成执行档、跑跑教师指定的测试资料。通过,一切无误,我松脱口气。 接下来,处理小敏的问题。 要改程序版本,您认为复杂度高不高?我们是这么做的─首先,将程序的变数名称一一更换掉;其次,把各函数模组的前后顺序调动打乱、函数命名亦换个新名字。好象在造部改装车。 电脑程序所能完成的事情,不过就是IPO法则─输入(Inp-ut)、处理(Process)、输出(Output)。大家的输出入资料都一样,看的不免是处理的进程啦。程序主要表现的,便是你处置的手法高不高明了。 我奋力敲打键盘,从置换变数、搬挪程序码,将程序‘拼图’打散、迳行组合┅,没空转动头颅。确定她的作业完成后,我再度抬头看桌上时钟时,已至深夜十二时四十分┅ 她早睡了。不便禀告工作进度。 隔天,我把程序表列、磁片带给小敏,见到她满意的笑靥─再辛苦也值得。 此后,女孩便时常考验我的‘危机管理’能力,不时来个临时状况─交书面报告找我打字、程序赶不出来、习题无法解决┅每过一、二个星期都会有不同的挑战,真是充满了刺激。 我还帮她找过租屋讯息、陪她找房子、当过她的搬家扛运工,各式各样的杂事皆有。 那时,有名同学也喜欢小敏,他也常帮她办些事情。只是,那位男生转校后,他便不再与女孩联系了。 有的时候,我的支持也偶尔延伸到外系的女孩子,照例同样亦是COBOL。我一向秉持几项原则─仔细教导、不收酬劳、不敲人竹杠,帮完忙也不会缠人不放。倒没惹上什么麻烦,全身而退。 大二总算熬过了。大三,尚有不少未知等着我呢。 计算机组织学,大概是所有资讯人不得不修的专业涵养之一,有人爱之深、有人恨之切。我和小敏显然是后者。又不可能避免。 我抱着‘从容就义’的胸襟去学这门课。女孩,有个性,抵死不从。 我们学的是─IBM大型主机370,光听,都吓坏人! “好难学哦!听都听不懂呢!”小敏兴味索然地对我说。 “快考试了,你打算怎么做呢?”我关心问着。 “这种科目,真不想念!”她嘟着嘴唇,“真想当掉它算了!” “当了很不好耶!”我开导她,“你还有好几科必修得重修哦。 你想读五年吗?” 还是有不少科目救不了小敏。她没兴趣的,我也没办法。 “我算过了,可以准时毕业的。我可以暑修一些科目啊。”女孩看得开。 我无奈地说,“你虽然做了如此决定,总不会连挣扎都不愿挣扎一下吧?” 最后,她听从我的建议─当了是当了,分数不致于过份难看。 可是,有件事,我始终难以释怀。 一天上午,我按往常般进入课堂,拣好座位。女孩刚找好位置坐下,我走过去,想与她说声Hello。 “阿梦,请你以后不要这么做。”她冷冷应着,“你这样,会让人误会我俩之间有什么的。我不希望如此。” 是吗?我垂下头,静默了一会。 “对不起┅”我道歉。颓然步回座椅坐好。 当天,小敏没再对我说一句话,她便自己离去。 小敏为何有这种想法?她听到什么闲言闲语了吗?我是没耳闻过任何风声啊?即使经常在一块┅,什么也没发生。 真奇怪。那,我算得上什么?只是同学关系? 她的心,实在好难懂。需要我时,女孩的语气很和善友好;此时,却可怕地宛若全然陌生的路人。 我带给她严重困扰了吗?到现在,我仍然不明白。 一团迷雾。化不开的┅ 女孩、女孩 如尘─落定 大三了,较有远见的男同学开始规划毕业后的出路─考研究所、出国进修、或是乖乖当兵报效国家。女孩子也没多少选择─不想再念下去的话,自然是直接进入职场,与人一争长短。 繁重的课业使我没太多心情胡思乱想;小敏也很忙。即使两人课堂上碰见,最多以眼神交换,不说什么。何况,她帮着将过去未补完的学分一一续上,那就够累的了。 “阿梦,你不是常与小敏在一起吗?”一位同学好心地问我。 我浅浅笑着∶“恩,没有啦。我和小敏只不过是纯粹普通朋友而已。她近来忙得很,加上许多课不是跟着班上同学们一道修。所以,我们见着她的机会自然减少了。” 他若有所悟,没再追问下去。 那┅,毕业后,我应要出国?还是报考研究所?难以抉择┅班上同学的感情配对游戏,三年来,变化不少。其中,大部份是大一时期即已窥知端倪。象我于‘初始’该节中提到的那对男女同学,大一那年就传出热恋─天雷勾动地火般地炽烈。女方─阿丹,娇羞、孩子气、极具魅力;男孩─小志,英挺、篮球系队,球技精湛。无论怎么看─他、她,都是合适的一对。 那女孩我有时会多帮着她─既是同学、又是‘同学妻’嘛!总得挺着点。她一撒起娇、嗲声细语的模态─不仅她男友小志挡不住,就连我这‘外人’也大叹吃不消。 其馀的女同学也多由本班男生取得芳心。有的女孩子身旁出现之护花使者每隔几个月变换一次,却仍是同班的男孩子。我旁观莫名的变幻,实在参不透究竟有何哲理或玄机? 小敏,依然故我,在那片我触伸不及的蓝空内翱翔┅我的成绩大约在全班前三名左右,努力值回代价。但是,感情上的虚空,一口枯干的水井┅看着路过俪影双双,形单影只的我,脚步格外沉郁。 偏侧头,故意移视他处。车流中,我的情绪被来往之轮潮压个七零八落,飘送┅弥漫的尘埃,粒粒饱含失序的泪水。无声的飞、静默的深淀。 大三的光阴匆匆溜走。转眼间,大四的生活无情地掩至。 未来要怎么走?我拿不定主意。同学们开始各自为前途作准备─补托福、GRE、或补习研究所需应试的科目。我不能对自己敷衍拖延,因此,我抱怀辜且一试的心理,先复习四年所学,投入竞争研究所进学门槛的洪流当中。 我上学期只修九个学分,全付心力都转向投考研究所。台湾资讯类研究所的招生录取率,平均只有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大学联考尚有百分之四十至六十呢!想考上,难如上青天。 隔不多久,我又接到小敏的电话。 “喂,阿梦吗?”她话里含笑,“是我,小敏啦。” 我回着,“好一阵子没听到你的消息。近来好吗?” “人家现在正在重修以前的必修课程,忙死了!”她甜啼,“还记得‘计算机组织’那一科吗?我现在正跟学弟、妹们一块修,上课指定的教科书恰好与你们考研究所的参考书是相同的耶。” “哦?真的吗?”我点了头。“你的意思是┅?” “期末考快到了,就下星期一。求你帮个忙┅”她口气有点模糊,“课本内容全看不懂,我怕会被当┅。只希望一到下学期,我能和你一齐毕业┅” 的确很严重。她明明不喜欢资讯,还逼着她念上五年?换作是我,我也不情愿啊。 “小敏,你说吧。我该怎么帮助你?” “你答应了?”她十分开心。 “你知道的,我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啊。”我不忍心看她一筹莫展,“什么时候去找你?” “你课都排在礼拜几?” “星期二、三。”我说。“你呢?” “那┅星期四、五两天,你来我住的地方教我好了。”她笑着,“万事拜托你罗!我有空也可以教你英文呀。” “好!一言为定。” 我早当惯了‘救火队’,接下女孩嘱托的任务亦不足为奇啦。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星期四那天一早,我依约到她的租处教她有问题的地方。没料到,她几乎每章皆有不少关键不了解。我只好慢慢替她厘清概念,不便再催她、逼她─都燃眉之急了;小敏能否准时结业,端赖这一科。 我耐着性子细心逐步各页讲述要点,她一旁做笔记、划重点。我还把极可能为教授命题的部份特别指出,请小敏特别留心。午餐时分,她亲手下厨煮面慰劳一下口干舌燥的我,至少这一趟,能品尝到她的手艺,没算白来。 接连两天的恶补,总算为她带来一点信心。 当我离开她住处的时候,我点点头∶“小敏,你再看个二天书,一定会过的。加油哦!” “麻烦你了。对了,我答应过,要教你念英文的。应该要实现诺言的┅” “先别想那么多。这科很要紧,可不能当掉哦。”我又提醒道,太鸡婆了点。 “我会好好用功的!”她挥手着,“你的期末考也小心哦!” 我频频回头道别,她笑了┅ 大学的最后一个寒假,我带着冷意赶到学校去看女孩的成绩。她跟三A的学弟妹们修同一门组织学┅,找著名字啦! “江小敏┅,六十七分┅”她及格罗!小敏的心愿达到了。 我再四下翻查她的其他分数,都低空过关。一旦她下定决心,都能办得到。 小敏真的很坚强。 预官(预备军官)考试先登场。我报的是一般官科,因为没时间准备特种官科。腾挪一星期抱佛脚,智力测验、国文、三民主义、历史地理,猛啃考古题。研究所的预备温习搁在一边。 效果有多大?不晓得。一考才知道题目出得很细腻,百分之四十以上未读到。考完除了满心不高兴,没其他的想法。 离四、五月的研究所考期仅馀二个多月。我将冲劲放回准备研究所上,报名简章只挑国立大学才索取,眼界还高了些。 一天从学校回来,桌上放着预官考试的成绩通知。我拆开一看,居然录取─步排。呃,会不会未录取比较好?才看了一星期的书?没报考特官,是不是丧失掉更好的机会呢? 寄望于研究所吧。 四月来临,由于各大学、专院校的研究所是独立招生,南征北讨的战争开打。从北─台大、清大、交大、中央大学,一直考到嘉义中正大学,汗水与热血的奋斗,与百分之几的顶尖能手们笔伐挥汗。 一轮考下来,只剩交通大学通知我第二次口试,其他尽墨。好吧─没希望的话,默默打包去干步兵排长。 五月中,我接获告知,交大研究所将我列于备取第十二名。而且有专题指导教授在关心着我能否备上。我担心着。 当天下午,交大系办公室的助理小姐打电话告诉我∶“筑梦人,恭喜你录取了。请于明天┅” 我开心地笑着、笑着┅夹杂些许的感伤┅ “小敏,下星期要拍毕业照┅你会去吗?”我接到小敏的来电。 “一定会。终于毕业了,该留个回忆嘛!不是吗?学校布告栏贴出系学会制作的祝贺上榜海报,你考进交大,挺不错的哦!”她俏皮地说。 “运气好而已。”我淡淡说着。 “是吗?好到可以第一名毕业?还能代表全系于毕业典礼时上台领奖状?”小敏取笑道。 “你全知道啦?”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瞒不过我的┅”她口气忽然一改,“阿梦,我想认真地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好啊。你请说。” 女孩深吸一口气,“你是不是在追我?” 她此刻才问,四年。 耶?这个难题┅,我当场怔住。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呢?”才反应过来。我头手齐摇,不敢承认。 “那就好,因为我们在一起并不适合┅”她援引不少理由─年龄、想法、个性、思想┅,诸多不相称。反正不合就对了。 我不吭一句话。她说的,一律通盘接受。还能如何? “嗯┅,你觉得我是不是在利用你?” “当然不觉得。”我答得干脆。 “不过,我想,是有那么一点┅”她终于开朗笑吟∶“你不觉得的话,我就安心了┅” 听筒一放下,我即如泄光气的皮球,瘫在椅子上。 这便是结局?┅ 毕业照拍摄当时,每个同学穿着租来的学士服、帽,拉拉那儿、扶扶这里,怕歪、怕皱,想留个完美的学生生涯纪念。 “四B全班集合拍团体照罗!”班代下召集令。 小敏照例在要紧时分赶到,她连忙整整学士服外裳,向我跑来。 “阿梦,来帮我看看哪里没弄好。” 我前看后观,“可以,真漂亮啊!” “可是,这顶学士帽不太稳耶。我怕拍照的时候会掉下来,我想用发夹固定起来,我看不到,请你弄一下,好不好?” 我小心地替她夹好发簪,很牢靠。她就站在我身边,不走了。 这是我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也是唯一一次跟她‘合影’。 毕业典礼,她亦没出现。 毕业后,我曾尝试各种方式跟她联络。信件、电话,总找不到人、无回音。同学会时,小敏从未出席过。 缘份尽了吧?是不是? 答案呢? 嗟叹之馀,空自对月,它能代表我的心。 情尘,随空中浮动、飘荡,当落定之时,于水、于花、于镜。或可结缘、或被拂拭、或悄悄流逝。 莫笑人世痴情苦,徒悲凡间真心伤。 于八十八年五月三十日完稿" }, { "text": "被网住的爱(1)\n欢迎转载本文。而版权则归属原创作者所有。转载时,请您勿删除此前言。 序言∶ 爱总是那么突然。它没有预警、没有脚步,却像箭一般划过人的生命。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曾想有段浪漫、刻骨铭心的恋情─即使短暂如夏日嘶呜的空蝉,也足以品味一生一世。绝不在于那份曾经拥有、天长地久,而是梦里的感觉、回忆,无悔付出的证明。 我之所以将这篇爱情故事命名为‘被网住的爱’,主要是由于随后之各个章节皆是取材自笔者认识网友的真实恋曲。有的是网恋、有的则为生命歌声所滋长出青涩之甜蜜果实。泪水、笑容交织。 让我们陪伴故事人物一同欢笑、悲伤吧! 相信很多朋友们都质疑网恋的真实性、可靠度。本人就谨以此文章作为见证。 爱,它的真谛究竟是什么?或许,您能从中找到点模糊的解答。 为保障提供往事之网友们的真实身分,本文的出场角色全以化名代替。请勿查证。 十分感谢这些热心协助本人创作的网友! 第一章、恋情鸟笼(一)─没有终点的六年爱情长跑‘奉爱之名 你为我罩套 层层密密的网络 原本的双翼 想在压挤的空间伸展 反而遭来无情的电击 一套鸟笼关的住形体行动 却挡不了探触呼吸我要的 你给了我 不切实际的饲料 我不是金丝雀无法吞咽 求求你告诉我 什么是你你是什么 ’ 台中,台湾中部富庶的县市。气候温和宜人,阳光洒落,却不闷燥;比起台北、高雄一南一北两大‘蒸笼’都会区─它们不但燠热难当、交通紊乱、空气品质恶劣,加上房市行情居高不下等因素─不少雅痞族、顶客族,纷纷争相移居台中。 自从中部都市计划改变,农地变更重划,造就许多地主一夕致富。农地成为建筑用地,身价如地牛翻了数番,暴增数十倍。新企划的别墅区、住宅区、摩天商业大楼,雨后春笋般地一栋栋冒起于本来绿油油的大地。 台中,由淳朴的村姑慢慢进展为熟谙打扮的花俏女郎。她的黑夜,可能比台北、高雄还来得灿烂美丽。 小雅,一名出生于台中的单纯少女。清丽秀甜的脸庞,略显柔弱的身躯。家教甚严外,自幼就体弱多病,因而性情上不免有些落落寡欢。泄上淡淡的忧愁。 女孩年龄稍大后,为了求更好的教育环境,于是举家迁至台北。 繁华的花花世界。 身为大家族的成员,又是家中么女,自然也颇为受亲戚长辈宠爱。小雅的父亲视她作掌上明珠,百般疼惜呵护,却招致母亲的嫉妒反感。母女时常不和、甚或争吵。 父亲看在眼里,无可奈何。 小雅聪明灵俐,小学时代、国中前二年的成绩都不错。到了升国三前的暑假,她与母亲的争执进入白热化─不但学业一落千丈,连带家中气氛受到严重影响。 一天傍晚,女孩趁母亲忙着做饭时,向父亲提出她的想法。 “爸!”小雅吞吞吐吐地说着,“我想搬出去住。” 她爸爸双眼圆睁,十分惊讶∶“为什么?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 遇到任何委屈都可以给我讲啊!” “不是啦。因为妈她┅”少女感叹,“老是找些细故跟我吵闹,我实在快受不了了。昨天又发生过好几次!” 小雅红了眼框,她并不想这么做。从小到大,女孩始终未曾远离过家门。不仅不愿,更有份亲情上的难以割舍。 父亲跺脚,拍桌气愤道∶“搞不懂你妈心里在想什么?跟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好争的?小雅,你别怕,这个家还有我作主!” 女孩摇摇头,“人家真的待不下去了,爸。为了家里着想,我一定要搬走。”她低下脸庞,幽幽啜泣起来。 爸爸东劝西劝─像会好好说说她妈妈、尽量避免两人同时出现等种种方法─依旧改变不了女儿的坚定决心。 “唉┅!好吧!”父亲放弃说服工作,“小雅,我让你搬。可是,希望能知道你搬至哪里,我才好安心。” 女孩见他同意了,高兴地破涕而笑,“真的吗?谢、谢谢爸爸! ”她站起身,向父亲道谢后,看看四下无人,赶紧跑回房间去。 坐在藤椅上的他,自短裤口袋取出一包长寿,缓缓拉起一根烟。 打火机点燃,缕缕青雾缭绕。 中年男人坐困愁云内,不发一语,视线消失在屋梁顶端。 少女的母亲从厨房走出,“喂!目镜仔,你在发什么呆啊?” 他眼皮抬也没抬,“没啦!我只是在想歹志。” “刚刚似乎是小雅在跟你讲话,在谈些什么?”她试探性地问着,看看女儿是否乘机抱怨、参上一本。 男人嘴皮轻轻翳动,“伊讲,伊昧搬出去住啦!” “啥米啊?伊昧搬出去?”女人不满道∶“嫌厝内饭菜不好吃? 还是住得未欢喜?” “拢嗯系。”小雅的父亲轻描淡写,“啥咪原因,你尚清楚。” 母亲的面容一下刷白,她不再多问。 女人马上堆起笑脸,“好啦!你腹肚嘛么了么?该吃饭了。我去叫小雅她们。”她立即撤离暴风圈外缘。 这一顿晚餐,父、母、小女儿三人眼神有意地相互错开,谁都不开口说话。其他的家里成员一头雾水,哪能插嘴呢?人人埋首扒饭夹菜,低气压的威力慢慢笼罩住这个家。 小雅吃完饭,帮忙收拾餐桌完,钻入自己的天地。打点着明天想带走的日常用品,分装行李、手提袋。她抬首环顾这熟悉的环境、景物,眼前一片模糊,泪水扑簌簌地掉下。无声。 就象是冰柱尖端之水珠溅落于她的心潭,涟漪,圈圈扩散。 她考虑躲到一位要好的同学家暂住,远避母亲的敌意。女孩偷偷打电话给那位同学说明缘由。知情的同学满口答应下来,没有多查问什么。 “小雅,我明天早上十点来找你一块搭车到我家。你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嗯┅,差不多了。那就约定这个时间吧。拜拜!”二人讲好见面地点,少女放心地挂回话筒。 她坐在床沿,舒了一口气─这决定很沉重,并不轻松。小雅回书桌前,翻开该温习的课业。每看完一个段落,父亲方才伤心的表情便浮现少女心坎上。 课本一页一页看完,内心所累积出爸爸慈爱的回忆重量愈加紧压。女孩阖闭双眸,两臂微微颤动着。 胸口一阵刺痛。离开深爱她的父亲及其馀家人之念头产生动摇。 小雅回想起母亲莫名的言行及锐利之目光,整个将悔意否定掉。 ‘爸、哥哥、姐姐┅,请你们原谅我、支持我。我相信我做的是对的┅’女孩唯一找出能安慰自己的藉口,只有这样。 眼泪又滴滑到书本的内页,她刚写下的笔记字迹被水份浸散,糊成一团。如同小雅此刻的心境,她无法再克制激动,将上身伏贴桌面,放声大哭┅ 时间,不重要了。唯求一份释怀及宣泄。 隔天清早,窗帘间偷跑的晨光唤醒少女,她这方惊觉竟然坐着睡了一夜。虽是夏天,晚间却仍含凉意,一不小心还会得感冒。 台灯已经关闭,小雅的肩上、背脊有外套遮复─肯定是她父亲看她房里灯没关,人已熟睡。既不想吵扰女儿,又怕她着凉,默默替她盖衣保暖,然后悄声退出。 女孩笑了,半甜、半苦。爸爸总是捧在手心疼怜的宝贝女儿,如今要走─那不舍的眼神,令她好难过。 简单的早点。小雅根本毫无胃口,举着筷子虚应一番,入口的份量或许比不上麻雀。她不时瞄向父亲─他象往常地进食,神色却显得焦灼不安。母亲、兄姐们也就静静地吃饭。 “乖宰某仔,”他鼓足勇气开口∶“你啥咪时阵昧走?”哀伤的两瞳望看女儿。 小雅语气柔和,试图让父亲情绪平稳∶“恩,阿爸,是十点钟。 我跟阿娟约在巷子口对面公车站牌下碰面。” “按捏哦。”爸爸自言自语,“系阿娟伊,我嘛卡放心!” “爸┅”少女细声说着∶“我不在家,您要多保重自己啊┅” “稳知啦!”他咽下稀粥,“待会我送你与阿娟上车。” 九点四十几分,父亲帮女儿提着行李,与她比肩慢慢在路上走着。女孩低头,瞧着自己的影子。 天下父母心,沿途中他断断续续说着注意身体、多加小心的话语。虽然寥寥数句,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走出巷弄外,不远处,女儿同学阿娟已等于站牌旁朝着小雅挥手示意。 “阿伯好!”阿娟向少女的父亲问好。 “稳刀小雅就拜托你照顾了。”他一字一句,付予阿娟重任。 阿娟礼貌地笑道,“稳知啦!请阿伯安心。” 爸爸将行李慎重地交给少女,父女两人沉默好一会,三人一道等候班车来临。 “啊,公车来啦!”阿娟赶紧招呼小雅,伸手拦下大客车。 阿娟先上车。父亲对女儿再嘱咐几句话,小雅才踏进车厢,摇手往车窗外的送行人道别。 他无声地摆臂,目送车身缓慢驶离,渐行渐远。车影消失在彼端,男人叹息,转身回去。 小雅是心头的一块肉啊,做父亲的那能释怀呢? 阿娟见小雅一直闷闷不乐,特地说些她想去游玩的计划给女孩听。少女总算暂时抛开离情依依,和同学叽叽喳喳商讨那几个地方值得一游、什么时候出发等细节。小雅开心欢笑着。 女孩借宿同学家的客房,着着实实度过快一个星期的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她家中哥哥姐姐辗转将个不好消息请阿娟带给小雅。 “什么?阿爸他┅?”少女大吃一惊,“阿娟,你说我爸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了?就因为我不在家?” 她同学点点头,“是啊!他们是这么说的─自从你离家后,你爸爸的情绪非常低落沮丧。头二天还好,第三天开始不吃饭、不太讲话、不理睬你妈,如此持续数日┅。你大哥、大姐看出状况不对劲,电话便打过来了。” 小雅脸色一沈,眼框蓄满泪水∶“爸,您也真是的!┅好象小孩子哦!” “你爸那么惜你,小雅,你还是回去看看他比较好。”阿娟劝女孩道。 少女焦急着,“这我知道。不过,得先确定我妈在不在家?不然,一见面又┅” 她同学打电话一问出小雅母亲刚负气出走回娘家,赶忙告诉女孩状况。小雅听完,不住地摇头。 “算了。等妈气消后,再和爸爸、兄姐他们去接她回家吧。”事情演变成这样,女孩只感觉万般无奈。 小雅收拾行囊,坐联营公车兼程返到家中。她甫走近家门,哥哥、姐姐就靠拢过来,七拼八揍地把父母冷战经过详情描述一遍。 女孩对父亲满怀歉意。他居然为她承受这么多。 “爸!我回来了!”少女打起精神,一进门口轻唤着。 他从藤椅中弹起,“小雅,真阵系你哦?我系不系勒暝梦?” 少女滂沱泪雨流下,扑进爸爸的怀抱,痛哭失声。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抚摸女儿的发丝,嘴里喃喃念着。 风波总算平息。母亲虽然回到家,但跟小雅间的敌对态势有增无减。 国三一年,女孩的成绩毫无起色。好好坏坏。 高中联考一战不幸没录取心目中的学校。小雅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之后的五专和高商职考试。 五专放榜,分数不尽理想─一所花莲的私立五专;还好商职夜间部考得不错,录取了台北地区一间颇负名的商职。 少女听到考上不错的商职,乐得整天跟以前的同学庆祝、四处游玩。天性略带迷糊的她把填志愿报到的日期全忘了。 丢到九霄云外啦。 这一天,小雅照样穿得漂漂亮亮,准备要跟朋友到基隆庙口吃小吃。 “小雅啊!你考试料后不系昧填志愿才能分发吗?看时间就系这时阵,怎么没看到你有啥咪动作?”爸爸叫住女儿,担心问着。 女孩哇了一声∶“对哦!我怎么都给忘记啦?” 她慌张查看日历,今天是夜间部分发的截止日,这下糟糕了! 小雅立即翻出成绩单及登记表,连跑带跳,会合同伴一路杀到指定报到的学校礼堂去。 她怀着忐忑不安走向服务桌,“呃,小姐。请问你┅我想填夜间部的资料处理科,可以吗?” “同学,现在最后一天了,”负责办理手续的工作人员推了推金框眼镜,“资讯类的科系在头两天就额满啦!你要读资讯的话,应该早点来排队填表!” 女孩脸色微红,她知道周围的人都投以讪笑的目光,“这样子啊?那还有哪些系别仍有空缺的呢?” “我看看─商业经营科、普通科┅”女人逐一往下报。 小雅打断她,“小姐,那我挑商经科好了。”实在没有再好的选择了。 少女悻悻然跟友伴走出校门口,心里不断埋怨着自己太过贪玩。 摆了个大乌龙。 殊不知,她的决定影响了往后六年的感情生活。 不,该说是一切。 暑假接近尾声,女孩心不甘情不愿地收拾玩心。注册当天,她领二套白衬衫、黑色长褶裙,好奇地换上,对着房内的连身镜,摆出各种姿势。 ‘如今,我是个高职生罗!终于变成大女孩了!’小雅满心憧憬于三年的高职生涯,能有丰富的收获。 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惊喜?梦幻?或是┅ 开学首日下午,少女背著书包走入校门。外型抢眼亮丽的她,很快成为日夜间部学长、姐和新生们的焦点。 小雅忽然发觉几个熟悉的背影也现身校园中,“耶?小婷、小美、阿娟?你们怎么┅?”她用手指头点名。 “我说小雅,你不能自私地一个人跑进来上学,弃我们这票以前的死党于不顾哦!”阿娟拉了下少女左边的发辫。 数名活泼开朗的女孩子发出阵阵欢笑,更引起他人的侧目。 “喂,你晓不晓得那个一年级女生是谁啊?”一名看来也是刚进校门的帅气男生用手肘顶了顶身边的同伙,低声问着。 一旁的男学生回道∶“阿文,我们哪会知道?你自己有嘴巴,不会去问啊?” “开玩笑!我这么有魅力,还需要去问?”阿文自负地说。 二个男同学颇‘不屑’地斜眼瞧着中间的男生,“你很臭屁哦! 欠打!”说完抡起拳头,作势要捶。 男孩讨饶笑着∶“好啦!好啦!我只是讲出实在话而已,打我做什么啊!等一下,我好象对她有印象,只是一时忘了在哪里见过┅” 他们瞄向左边,“喂,停手。那群漂亮妹妹过来了!”就读资讯科孝班的三人马上恢复正常。 小雅与三个女生一同走近阿文他们。几名男孩随即秀出自己最‘酷’的模样。 阿娟偏着头颅,向小雅耳语∶“你有没有注意到,中间那个长得最帅的男生一直在看你哦!” 少女当然有注意到,她朝着阿文露出友善的微笑,转身和其他人离去。 女生们走远后,其中一个男生起哄∶“阿文,那名商经爱班的大美女对你笑哦!你很有希望追上她。” “话别说得太早。”中央的男学生自信满满,“你们看着,我会追到她,然后慢慢让她转变为我的理想情人。” 他的伙伴大声朗笑∶“我们就等着看!” “对了,阿文,你对拳击不是蛮有兴趣的?听说这学校有拳击社,放学后去看看?怎么样?” “好啊!”男孩果快答应。 三人肩搭着肩,一起朝教室方向走去。┅ 小雅坚持自立自强,尽量不拿父母的钱生活。既然考上了夜间部,她选择半工半读的生活。每天轮值大夜班,白天才上床就寝。日夜颠倒。这对她纤弱的身体造成不良的副作用。 女孩常闹胃痛,而且三餐不定时。甚至一天才用一餐,多半是晚饭,随便路边摊或福利社卖的小碗卤肉饭就打发掉。精神常常不济,老师和她的死党们皆十分担心小雅的身体状况。 所以,小雅只要不办事情,极不愿出教室门口,找到时间便趴倒课桌上假寐休息。完完全全的‘睡美人’。 可是呢,玩的时候,她蜕变成‘一尾活龙’。爱玩得不得了。 高商一,少女慢慢适应新的体验。身体不好,当然时常请病假、挂病号。她的假单都可以独立成为一个卷宗了。 依校规来说─凡旷课、请假超过一定限度,校方得以勒令休学或退学;且老师批假通过的难度愈来愈高。但小雅没有,女孩每请必过─病假用完了,改事假;时数超过学校规定范围,她也安然无事。 小雅一直奇怪─她们班班导师居然对她特别好,只因为她常不舒服、跑保健室,对她请假并不管制─谎报翘课、溜出去玩也照批准。 不过,少女却不喜欢他─嫌他太罗嗦、鸡婆,有时还不讲情理。 例如,导师就坚决反对男生班的学生到小雅班上找人、不可交男朋友、不能随便与外面学校、班级办联谊┅同学们一致认为这种观念真是大开‘民主’倒车、颇不符合‘时代精神’。 少女能不起反感吗?讨厌归讨厌,她挺感激老师对她请假天数的‘容忍’层级。超乎常人。 小雅好玩、迷糊的个性使她认识了不少朋友,她与她的死党逐渐成为班上的意见领袖。不少班务、攸关学生权益校务方面,全由她们这个四人小内阁出席与会,代为表决。 而女孩相互间自然会因交情熟络度,慢慢形成小团体。爱班主要‘分裂’为二大派,小雅她们即掌握住一半以上的‘民意’。 高一下,少女顺利坐上康乐股长的宝座,开始筹画校庆、园游会、郊游等活动,工作认真,风评相当好。要不是她坚决请辞,小雅大概会是个‘万年康乐’。 商经科爱班的数学老师恰好担任资讯科孝班的级任导师。因为他负责的班上纯粹清一色男生,老师极力‘撮合’爱、忠二班进行联谊。他陆续提及四次,全在高一班会时惨遭否决。 在半梦半醒之间,小雅‘顺利’升上高商二年级。 那名数学老师有天突然又心血来潮,他于黑板上书写完一条球体积分公式,感叹地说∶“各位同学,我下学期恐怕不能教你们数学了。所以,请大家再考虑一下跟孝班一道出去玩的提议,拜托你们。” 真是个有毅力、恒心的‘好老师’。 台下的学生们纷纷你看我、我望你的,心中各有不同反应。 下课后,康乐股长跑来找差点陷入昏睡的小雅,一开口就问∶“既然老师就这么说了,我们再拒绝的话,似乎对他不起。你认为怎么样?” 虽然少女与康乐股处得并不和睦,公私还是得分明─事关全班的权益和‘名誉’。 “嗯~~”女孩以手抚摩发辫,反复思量一会∶“基本上,美琪,我认同你的看法。这样吧,我们问问班上同学的意见。如果无异议的话,我们就答应老师吧。” 小雅都说Yes了,大概没有人敢说No。临时决议即以过半数的压倒优势通过提案─赞同和孝班男同学联谊。 但是,康乐股长却把与男生班联络事宜完全丢给小雅执行,理由很奇怪─全班根本是看她的面子上才同意的,因此与她无关。女孩不得不重作冯妇,成为两班间的沟通桥梁。 少女登高一呼,大约有二十几位同学配合参加,还真不少人。小雅扛起大任─忙着协调时间、决定地点及交通工具,还须躲着班导去跟对方康乐磋商细节、团康活动。 事情大致已经商量完毕。就挑下星期天上午十点钟,地点是内双溪的明德乐园烤肉区、摩托车代步。定于校门口先行集合。声势想必很浩大。 “什~什么?美琪?”小雅听完康乐的话,脸青一阵、白一阵,“你说你不~能~去~?你是康乐耶!” 美琪无所谓地耸耸肩膀∶“没办法啊!那天家里有事嘛!请你帮我带队罗!” 说的倒轻松。换她来带队,女孩不就没得玩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坚决支持少女的小婷、小美、阿娟三大‘挚友’临时变节─一个被热恋期的男友‘限制出境’、一人遭新认识、交往中的男孩劝退、最后一位则由妈妈大人明令假日禁足。得力助手一下少了三个。 小雅只好找昔日的国中同窗来凑足人数,危机才告解除。 ‘多灾多难’的校内联谊正在不远处等着她呢! 第一章、恋情鸟笼(二)─没有终点的六年爱情长跑熬呀熬,星期日终于到来,大好的艳阳天。小雅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老天很给面子。阳光普照,骑摩托车的话,也不必烦恼下雨的麻烦。省得扫兴。 令她难过的是,她白晰无瑕的水水肌肤,可能会跟萧蔷一样,那么强烈的阳光、惊人的紫外线指数,别说是晒伤、晒黑,还可能生成黑斑─需要用掉几罐SKII才能白回来啊?更何况,那时候哪来的SKII呢? 心疼之馀,少女也只好祈祷─一切如她所愿、同学们玩得愉快就好。肤色问题,留给时间来当美容师吧。 身为女生领队,小雅提早坐镇学校大门。孝班男生的大队人马陆续抵达,二十四辆CC数大小不等的机车停放于校门出口。引擎的隆隆响声,格外惹人注意。 女孩们三三两两零星赶来。十点五分,少女见人数应该差不多齐了,开始与男生班康乐一同点名。 小雅仔细观看对方的阵容─怎么年龄大的大、小的小?好奇打听之下,竟然还有‘高龄’二十六的大哥哥也被抓来壮大此次联谊之声色!她顿时哑口无言┅ 双方都派出混编成员─全为了凑齐人头。 “孝班康乐,你们人数全到了吗?” “二十四人,刚好。你们那班呢?” “也是二十四个。一人坐一辆车。” 少女正想宣布如何分配人、车和出发顺序时,一条眼熟的身影走出校门口。 男人拉开大嗓门嚷道∶“你们这群人堵在这里做什么?二十几台摩托车,声音真刺耳!┅干嘛?想飙车啊?” 小雅马上认出这名男子─就是她们爱班的导师!他今天正好值日!运气有够背,怎么被逮个正着? “不是,老师!我们要出去玩啦!”一名女学生先作反应。 “去玩?我不是不准你们和别的男生一块出去?”老师神情不悦,浓眉一皱。 女孩赶快跳了出来,“老师,那些男孩子是资讯孝班的同学,不是外校的人。” 小雅便将个中缘由说给导师听,他的表情稍微和善些。 “是孝班的方老师提出的邀约吗?好吧,我就不追究。这次活动,由谁带队?”班导眼里闪耀犀利的眼光。 少女露出微笑道∶“是我!老师!我会负责班上每个同学的安全的。” “那┅你们好好去玩!路上要多小心!”级任导师转头便往校内走去。 小雅轻吐舌头,‘呼,好险!老师还真信得过人家!’惊魂甫定,带队官的自信又回来了。 她招呼集合女学生,以抽车钥匙来决定各人乘坐哪部摩托车。小雅挑了那位二十六岁男生的后座。 “大哥哥,麻请你一定要把速度维持在车队的最后位置,以确保不会有人脱队。”经验丰富的女孩吩咐着。 “好!没问题。”骑光阳125的男人点头答应。 尽责的女孩就尾随同学们的车群一路战战兢兢地盯着,丝毫不敢放松。沿途,她不断跟前座的大哥哥说话,希望他多注意前方的动静;路旁美丽的蜿蜒溪流、翠绿疏落山林景致,她无心欣赏。 一行人骑到明德乐园入口,小雅赶忙至售票亭买入场券、整顿队伍与野炊用具。只见她满场跑,精力充沛,不象平常贪睡的小雅。 少女点齐人马,整批人员开进河边烤肉区,占领了最接近水源的地点。一一分配各小组所在地后,开始摆起石堆、架网生火。 小雅那组的男生效法‘钻木取火’的精神,绝不用俗称的‘原子炭’或‘一点灵’烤肉炭。他就拿着尖尖的木条抵着木块上的凹槽猛钻磨。 奇怪的是,男孩的着力点居然是在木材的潮湿区,连烟都冒不出来,更别说看得到火花了。 别组的已生起熊熊烈火,还传来阵阵肉香。她这组仍然毫无进展,小雅一肚子闷气。 女孩实在看不下去,“喂!同学,你到底行不行啊?” “再等一会、再一会就好!”他打死都不放弃。 小雅拿起另一块木头及尖木棍,“不然,我们来比赛谁先成功好了!”她也使力钻研木头。 “咦,怎么?你们这组怎么还没开始烤肉啊?”她身后突然响起男生的声音。 出声的男孩走到小雅的右后方,蹲下。又问了∶“喂,你们要弄到什么时候?需不需要帮忙啊?我们那边有肉烤好了,带你过去吃,好不好?” 少女头也懒得回,因为那种讲话腔调不但轻浮,分明是瞧不起女孩子嘛!相当不礼貌。她埋首继续起火,充耳不闻,不打算理他。 火总算升起,小雅她们开始 上肉片翻烤。那个男生依然跟住女孩,叨叨絮絮说个没完。有够烦人! “我叫阿文,其实我们见过。我是你国小同学阿维的朋友;那年毕业旅行有碰到你,就一直忘不掉你。我注意你很久了。” 小雅一听,才转过身看他。她一付难以置信的表情,外带满脸的问号及惊叹号。 男生微笑着∶“你终于肯正眼瞧我一眼了。” “拜托!我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不象你有超强的记忆力,请你回到你那组去好吗?”女孩生气了。 阿文知道情势不妙,赶紧撤退,溜回原来位置,不时偏头偷看小雅那边。 香喷喷的烤肉吃上几片,女孩的情绪平复不少。她正想坐在溪旁的石头上休息,一名女同学走了过来。 “小雅,傍晚回去时┅,我能不能换坐别人的摩托车回去呢?” “为什么呢?阿如?” “因为,载我的那个男孩子,他飙得好快!我是一路尖叫着到明德乐园的,我会怕┅” “谁啊?这么可恶!”少女义愤填膺。 她指了指远方的阿文∶“就是他!” 是那名乱认人的神经病?小雅头又痛啦。 女孩站起身,“阿如,我去说说看。等讲好了,再告诉你吧。” 今天是怎么一回事,总遇上棘手的事情?小雅将心一横,直接去找爱骑快车的男生。 她走到阿文的面前∶“对不起,你刚刚是不是载那个女孩子?” 少女用手一指,遥遥对向饱受惊吓的阿如。 “没错。是她啊!那又怎样?”男孩的语调依旧傲慢。 小雅火了∶“又怎样?你叫阿文是吧?请你听好!你车骑得太快,那位女同学快被吓哭了!” 阿文无动于衷,撇撇嘴唇∶“谁教她要坐我的车?胆子小就别坐!大不了我待会空车回去!”态度十分强硬。 什么嘛!她更气愤,这个人真是大男人主义!他不载人,难道要阿如自己走路回学校啊? “话哪能这么说!你就不可以骑慢一点吗?”女孩据理力争。 “抱歉,我习惯骑快;骑慢反而会不稳。”男生毫不相让。 小雅脸红脖子粗∶“你┅实在太霸道了!” “还有个办法,要我载人─可以!我只愿意载你一个人。”阿文说得脸不红、气不喘。早有预谋。 少女心里忖度苦思,以阿如的安全为优先考量。“好吧!我答应你!你可不能骑太快!” 男生一抹诡异的笑容∶“放心,我晓得!” 这边摆平了,还有另外一头─也就是带小雅过来的高龄男人。 她拉着阿如,“呃┅,大哥哥,能不能请你载我身旁的这位女孩子回去呢?” “为什么?”男子回头,口气非常恶劣。 男女联谊时─特别是乘机车出游,不管去程、回程,女方更换座车被视为一项不礼貌的行为。对男生而言,自尊心可是遭到‘严重’ 打击。 小雅说好说歹,那名男士才怏怏然勉强接受她的解释,脸色仍然很难看。 夕阳即将下山,商经爱班及资讯孝班的联谊勾上休止符,全员带回。醺红的阳光将归去的身影拉得好长。 “耶?阿文同学,你骑的是Vespa(伟士牌)?”女孩诧异地问着。 五十CC的小小摩托车竟也能将人吓得哇哇叫? 男生鼻音一哼,“它是辆改装车。不仅引擎重新弹缸过、排气管加粗,跑起来绝不输给一般125CC的机车。”引以为傲得很。 小雅听完,开始求‘天公伯’保她能‘完整’回到家里。 阿文不理会少女所说─‘跟在两班同学最后’的请求,一路快意奔驰、蛇行。小雅既不敢抱住他、或是扶住他的肩头,又没有座垫后方的拉杆能作支撑点。可怜的女孩单凭优良的平衡感,随着车体左偏右移、上下颠簸,简直在坐云霄飞车嘛! 她又怕又气─何况机车急驰中,根本不能跟他吵架。小雅憋住满腔怒火,只等平安下车。 阿文车子一驶抵校门口空地,女孩发现有人比她还早杀回─包括那位二十六岁的大哥哥与阿如! 小雅发觉阿如面白如纸,两腿犹在发抖∶“阿如,你还好吧?” “我┅,小雅,我不想再参加这种联谊了啦┅”她双眼迷蒙。 少女当着阿如的眼前发誓,再也不主办类似的机车联谊啦! 联谊才告结束,小雅的困扰又来了。┅ 几天后,星期五的宁静午后。 她刚睡醒,脑中迷迷胧胧、恍恍惚惚。忽然一阵电话铃响,不再平静罗。 姐姐大喊,“小雅!电话!是你国中女同学阿华!”小雅家中不准男生打电话进来。 “喂~?阿华吗?是我~”她有气无力,一付快被周公召回的模样。 “小雅吗?我跟你讲,上次联谊时,那个载你回来的男生长得好帅哦!每个人都说他既帅又高耶!”阿华兴奋地把话冲口而出。 是吗?她倒不觉得。梦里的周公比较帅吧? “是这样啦!我想请你帮我问问他的名字跟电话,我想跟他做个朋友。拜托你嘛!┅”她使出撒娇耍赖战术,少女没辙。 小雅继续娇吟道∶“好~吧~。我仅仅知道他叫阿文,是我们学校资讯科孝班的学生。其他的,我找时间去问,这样行吗?” 阿华道谢再三,感激地挂上电话。六年的恋情,全自这通电话萌芽。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少女上课前透过孝班康乐找到阿文─二人第二堂下课约在楼梯间碰面。 “我有个国中同学很喜欢你,我替她问你─能不能给我你的住址和电话?”少女开门见山,挑明了讲。 男孩一笑,“给你地址电话?能啊!不过我只写给你。”他爽快地抄给小雅。 她一放学便在工作地点打电话给阿华复命,任务达成。 隔周周一,第一堂课,孝班康乐透过管道找小雅─阿文有急事外找,下课原地方见。 女孩莫明其妙,‘又发生什么事了?’她满心疑问去赴约。 “小雅!我不是告诉过你,电话是写给你的吗?”阿文劈头就冒出这句话。 少女回道,“是我以前国中同学想认识你啊!所以我才找你要电话的。我说过了呀!” “有个女孩子在星期六下午每隔五分钟就打电话到我家去,我刚好帮家里送货不在。我妈光接电话就快发疯了!昨天又闹了一下午┅电话不是你打的吧?” 小雅摇头否认∶“我才不做这种事!无~聊~!那二天下午我都在休息、不就不在家,哪可能打什么电话?” 阿文突然想起,“啊~!该不会是你的国中同学吧?小雅?” ‘阿华?’少女念头一转,‘她哦┅,八成是。’ “如果是她,她只是想跟你交朋友而已,没什么恶意呀。” 她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急忙打退堂鼓。跟阿文对谈,压力真大。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一堵高墙。 隔天一睡醒,小雅话机一拿,直接找着刚回到家的阿华。 “阿华,是我小雅。你发神经啊!我把阿文的电话给你,你怎么五分钟就问候他一次呢?公车发车都没你勤快!” 话筒彼端频频喊冤∶“误会啊!因为找不到人嘛!他家里的人要我‘待会’再打去。我就照做罗┅” “真是败给你了!你的‘待会’只有五分钟啊?”少女哭笑不得,“你这么‘耍宝’,帅哥不全被你吓跑了才怪!” 阿华只好说∶“要不嘛┅,你教我怎么做,总可以吧?” “你跟他还不熟,不能用这样高的频率找他,只徒然增加他对你的反感。要用渐进式的方式取得他的信任,让他习惯有你的存在,接下来就好办了啊。” “哦!┅我懂了┅” “别再‘哦’了。既然喜欢阿文,就得把握机会,别错过他!明白吗?”女孩为昔日同学打气加油。 电话挂断,小雅有种怅然若失的感受。算了,先去上课吧┅少女走入教室,坐上课桌椅,在放书本进抽屉前,皆会习惯性地自行摸索一番。 ‘耶?又是他的信?’她将手抽出,一封淡黄色信笺,散发幽幽的暗香浮动。 第十二封了。那名日间部同系的男生阿志,与她错开共用这张桌椅。当初出于好玩、想认识小雅的心理。每隔四、五天一封。 两人在夜间部上课前偶然会相遇,却也不过点头、打招呼。写信倒算是游戏。感觉还不坏。到现在,认真起来了。 女孩打开信纸,细细阅读,‘什么?约我去看电影?这男生还真够胆量!反正最近有几部好片子,我想抽空去看。有人作伴出钱当然行罗,嗯┅,顺便把阿娟拉来当缓冲剂。’ 她立刻写回信答应阿志,这星期六下午在西门町总统戏院相见─男方请客,女生二人候教。好好‘吃垮’他。 小雅将写好的信件放回抽屉,笑咪咪地准备上课用的文具。┅对少女极感兴趣的,不只阿文、阿志两人。资讯科忠班的阿颖对她也是紧追不舍。不仅向她同班同学打听她家的住址,跟踪她上学、下课─甚至上到小雅家所在公寓的楼梯间,只差没按门铃跟她‘请安’了! 女孩对这种具侵略性的追爱方法相当敬谢不敏,一见他就躲、放学时与同学一起行动,绝不一人落单。阿颖明白事情难有进展,黏得更凶。 令她忠班的头疼人物尚未‘解决’掉,再算上二个男生阿志和阿文,小雅哪会晓得该怎么处理?都还没有那份来电的感动。 两人一连竞争较劲了好几个月。 阿颖、阿文可比上一号追求者聪明多了─他们懂得运用人情舆论向少女施压。以地方包围中央。 阿文四处放风声─说他自己多喜欢、多喜欢小雅,可是女孩却没有一点回应。他更多次暗示小雅,她都帮以前同学阿华牵线撮配,可是他真正喜爱的人却是小雅。为何她不接受他? 于是乎,她的三名好友─小婷、小美、阿娟一面倒向支持阿文,有事没事都在小雅耳边‘碎碎念’─阿文多痴情啦、人好啊、外表帅呀,一股脑地怪她‘薄情寡义’。 少女听得都倒背如流,她心里自有量尺。你们怎么说,那是你们的事─男朋友是我在交耶。 更夸张的是─某个星期六晚上,小雅看录影带正瞧得津津有味,嘈杂电话声打断她的兴头。 “喂?小雅吧?我是阿华!”她心里不免有点惊讶。 女孩应答∶“什么事啊?阿华,那个帅哥追到没有?” “老样子,对人家不理不应的。我没兴趣了┅” “对啊,好男孩那么多,再找就是了嘛!”少女安慰道。 “是哦!我想,阿文在电话中总会提到你。该不会┅他爱的人是你吧?”阿华尾音拉个老长,摆出兴师问罪的样子。 小雅心虚了∶“不会、不会啊!你少胡说哦┅” “‘卖假’啦!我猜你也喜欢上他啦!一定没错!再装就不象罗!” “再乱讲的话,人家不理你了!” 在阿华的大笑中,她们结束通话。小雅真不懂自己,她成了背叛朋友的人? 阿文最令小雅深深‘佩服’的一点,便是他的耐心。由于女孩经常于公司值大夜班,交接后,早餐都不会吃。他请托一名女同学打电话给小雅,问明她的下班时间后;每天一大早在她公司楼下出口等她、送她去吃早饭、再载她回家睡觉;等她要上课,再从学校赶来,接她过去。数月来,从未间断。 不过,也使她‘大惑不解’的事就是─他怎么知道她家电话的? 迄今仍是椿‘无头公案’。 阿文的攻势慢慢奏效。细心的他注意到商业经营爱班中有一位和小雅感情相当不错的同学─小萍,是名上班女郎,年龄又较他多上不少。男孩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拜小萍为‘干姐’。便宜行事。 小雅的耳畔自然又多了具传声扩音器。 阿颖自然不是省油的灯。他同样采取‘直捣黄龙’的战略。 “小萍姐,如果你能帮我追到小雅的话,我请你喝杯咖啡。” 这句话激起小萍想将这些男女生‘送作堆’、‘黑白配’的斗志。她无时无刻不在小雅存在的地方一起宣扬阿文、阿颖的好处,比起小婷她们─有过之而无不及。少女认为─这叫做‘洗脑’! 女孩后来辗转听到阿颖跟小萍姐间‘一杯咖啡论’的协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那股气哦~,她真想找个时间出出。 “小雅,阿颖明天不是约你去明曜春天百货那边逛街、看电影吗?看他对你多用心,你怎么老对他┅”小萍的‘催眠术’又开始了。 少女忍不住回嘴道∶“我的小萍姐,你不要为了一杯咖啡就猛向人家推销阿颖好不好?我们间的友谊够不上一罐咖啡吗?你要买几杯,我都能请你喝。” “别这样嘛,我只不过是好意啊。”她显得很无辜。 “阿颖人好不好,我是最清楚的!小萍姐。”女孩笑了笑。 二名情敌对决方兴未艾,小雅全看在眼底。孰优孰劣,她留给时间当裁判。 再经过二个月多,小雅请人转告阿颖─她受不了他的全场紧迫盯人,判阿颖三振出局,并请勿再与她‘糊糊缠’(台语∶胡缠乱闹之意)。但是男孩并不死心,直至高商三方声明放弃。 虽然前头二虎相争,小雅仍与阿志一同出去过不少次,一直瞒着双方家长来往。男生蛮大男人主义的─只要买了零食,不管她爱不爱吃,就规定一定要在他面前吃完;还限制她这个不可以做、那种不能去吃,必须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任何事情。 他把小雅视作女友,凡事要求一律得配合他。 她疲于应付,过得好累。她俩─算是情侣吗? 为求联络方便,她将家里电话留给他。千叮万嘱─如果要找她,千万不能自己动手,不然会出问题。 可是,在一次中兴百货的约会,隐隐种下了二人分手的祸因。 小雅、阿志、阿娟的三人行于看完电影后到隔邻的地下美食街吃牛排。按照美食摊的规矩,牛排端到顾客前面,他就该掏腰包付帐了─男生却不是,他光顾着低首挥刀叉苦吃,完全不理会站在一旁等收钱的伙计。老僧入定了。 阿娟、小雅相看一眼,摇摇头。小雅自动拿出皮包,先代垫饭钱。阿志却没有什么表示─少女对他的评价,顿时‘跌停板’。 她们坐在回程公车上,阿娟嘟哝了一句∶“小雅!我看,你跟他干脆‘切切干净’算了!” 女孩无可奈何地笑着─也许吧。她想再观察看看。 更令小雅失望的是─他那与大男人主义毫不相称的怯懦心态。 某一星期天,阿志趁父母亲不在家,约少女到他家玩。两人在他楼上房内本来聊得很愉快,阿志他妹妹淑慧突然轻敲房门。 “哥,是我┅”她闪进房内,脸色不好看。 阿志跟着神色慌张起来,“怎么了?” “糟了啦!爸妈他们回家了,我听到说话声及开门声。要是被他们撞见小雅姐人在这儿的话,不打断你的腿才怪!” 少女疑问着∶“既然你把我当成女友对待,为什么不把我正式介绍给你父母认识呢?阿志?” “我爸不准我太早交女朋友,万一让他得知,我会被痛打一顿啊!家里又没后门能送走小雅。我该怎么办才好?”他极为惧怕父权。 急得跳脚。 女孩憋住无名火─受阿志之邀来玩,还得偷偷摸摸的?就生怕引发自己受苛责,丝毫不考量她的立场? 他妹妹脑筋转得快,“不然这样吧。小雅姐,你外表看起来很象国中生,就委屈你权充当我同学好了。求你救救我哥哥吧!” 少女只能答应,跟着淑慧进她房门。阿志的爸妈一踏入客厅,淑慧便装着要送小雅回去的样子,女孩手捧一架打字机。 “这位是┅?”他们果然问起。 “她是我同学,特地来家里向我借打字机的。”国中女生说明着。小雅的戏码就是点头。 她们在门口道别,“那┅,打字机我明天会来归还。拜拜!”两人真有演戏细胞。 少女全身而退,也保下了阿志一条小命。 小雅照约定送回打字机,此后,不再理会男孩的任何邀约。 第一章、恋情鸟笼(三)─没有终点的六年爱情长跑几天后。 星期日中午,小雅的母亲正在准备午饭。 ‘铃┅’她听到电话声响起,匆匆忙忙冲出来接。 “喂?请问昧找啥咪郎?” 一名男生怯巍巍的嗓音∶“请问┅小雅在家吗?” 妈妈一听是年轻男子,心生不满,“没啦!伊嗯勒厝内,你找伊伍虾代志?” 对方不说话,迳行将电话挂断。 她狐疑地放下话筒,这个‘查脯’是想干什么?也不回答。 母亲摇摇头,扭头回厨房做菜─当作打电话来的人是‘肖仔’。 刚睡醒的小雅揉揉惺松的眼眸,伸了个懒腰,看看妈不在外头,放心走进客厅。 电话铃又大作,少女抢先把电话‘拦截’下来,避免让家长接到。 是年轻女孩的语调,“请问小雅人在吗?┅” “我就是。你是哪位┅?” 她回着∶“我是淑慧,小雅姐。阿志的妹妹。” “恩?淑慧,什么事啊?你怎么会打电话来?” 阿志的妹妹轻轻叹息,“我觉得我哥很可怜,想想帮他说说话。 ”目的很明显─身肩说客大任。 “应该是你哥拜托你打来的吧?”小雅按捺心头怨气,不愿撕破脸。 淑慧紧张起来,“没有啦!是我自告奋勇想劝你跟我哥和好的。 自从你不理他之后,整天看他魂不守舍、唉声叹气,我心里怪难受的。所以┅” “淑慧,那天阿志对我的态度,你也看见了!你认为他的处理方式是对的吗?不去冷静面对问题,反而用欺骗的手段暂时躲开长辈的非难;长此以往,对双方感情的进展上,恐怕并不乐观。” 国中女生辩护道∶“小雅姐,我哥只是一时乱了手脚,不知道如何控制场面啊。” “我不了解─我在阿志心目中到底有多少分量?他光为防止自己受到伤害,可以连我的处境全不当一回事。那么,一旦遇到其他状况,阿志是不是也以自身利益作优先考量,就不管我了吗?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女孩已然说出囤积多天的不愉快。 “小雅姐┅,你这么一问┅”淑慧有点难以‘招架’,“我没办法替他回答耶┅” 少女摇着头,“我与你哥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希望阿志他能想通人家为何不想继续这段感情的原因。” “唉┅!好吧,小雅姐,我会将你的想法转告我哥。他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 小雅点点头,“这个我明白。如有必要的话,我会找他谈谈。” “嗯┅,只好如此了┅”淑慧失望地说再见。‘卡’一声,她切掉连线。 少女幽幽地深吐一口气,心情像搁藏四、五个月的发霉棉被。 阿志果真不死心。虽然他妹妹首度任务失败,他仍‘再接再厉’ ,连着三、四天亲自打电话,想挽回小雅。却不幸都被女孩的妈妈接到,男孩自然吓得不敢出声,草草结束通话。 最后一通更倒楣,由小雅的父亲接听。这下‘严禁男生打电话来’的禁令权威荡然无存,她母亲再将先前所接到之怪电话告诉他。两相对照之下─肯定女儿背着他们交了男朋友! 疼爱小雅的父亲大发雷霆,痛叱小雅一顿。遭骂哭的少女跑回房里,边掉泪边扮起侦探,开始推理─究竟是谁害惨了她? 阿文偶而会打电话来,但皆被小雅的妹妹接到,运气好得令她不敢相信。会是谁?莫非┅?是他!是阿志! 她确定电话来源,趁客厅没人时,拿起话筒,按下阿志家的电话号码,准备问个清楚。 铃响三、四声后,“喂~,请问找哪位?”年轻女孩问道。 “你是淑慧吧?我是小雅。你哥在吗?” 国中女生惊奇着∶“小雅姐,你回心转意了吗?” “没有。我有事情想问你哥,麻烦你请他听电话┅” 淑慧一听,大概不会是什么好事。又不好探问他犯了什么错┅“你等一下哦┅,我去看他出门了没有?”她上楼找阿志。 阿志打开房门细声说∶“妹,是谁?” “小雅姐。不过,似乎不对劲耶┅,哥,你确定要接吗?” “当然要接!我一定要弄明白她的心意!”他快速下楼,直奔电话机旁。 少女劈头就蹦出一句∶“阿志,你是不是有打电话到我家?而且都不说出自己是谁?一听见我不在家就把电话挂了?” “我┅”男孩口吃着,“是┅是啊┅,你爸妈的口气让我很紧张,我不知该怎样回话,只好┅” 小雅一肚子不高兴∶“我告诉过你─给你电话号码不是要你打来;而是请其他女孩子帮你打!我家对男生打的电话非常敏感,都会问东问西的。何况你不理会我爸妈的问题就切线,让我被父母狠狠训了一顿,你知道吗?” “对┅对不起!”男生只剩道歉的份,“我只想能唤回你的心而已┅” 女孩平静地轻啼,“阿志,你这句‘对不起’已经晚了好几个月才出口。我跟你之间的感情到此地步,没什么好说的了┅” “小雅!┅你不多加考虑吗?” “不了,我想过太多。我们两人并不合适,就当普通朋友吧。” 她要斩断那段失真的感觉。 “好吧┅,我不再多说什么┅”男孩还想维持最后一丝薄弱的‘尊严’。 她听到阿志的哽咽鼻音,“再见。”相当坚决。 小雅放下电话,盈眶的泪水不领情地涌现,‘放掉了也好!被人将线缠在手臂上的风筝永远飞不高的。’ 她擦干眼角的馀泪─至少,还有阿文。到当前为止,女孩对他的评价仍不坏,也蛮照顾她的;只是,他亦属于‘大男人主义’那一型。小雅慢慢将情思系结于他的身上。 二人在校园里成双入对,同学、老师、教官全看在眼里,大家逐渐视为当然,变成公认的‘校对’。一天没见着他们亲热地越过操场,不少人浑身都不舒服。 女孩对跟男友交往过程固然极度保密,不过,还是挡不住同校邻居的八卦网。风声传进小雅妈妈的耳边─女儿瞒着她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全校都晓得,做妈的反而蒙在鼓里? 善妒的母亲又开始在少女面前说些风凉话─‘女儿大了,干脆去跟有钱的男友住斗阵’、‘都有男友啦,居然不敢告诉家里头’┅,甚至在小雅爸爸面前数落她的不是。 那年年底她和妈妈爆发争吵好几次,少女实在受不了。一到元旦,小雅偷偷将正在招待客人的父亲请到角落谈话。 “爸!我要搬出去住!”她直接陈情,“妈再那样闹下去,人家会发疯的!” 父亲呆掉了,过一会才说∶“那未塞啦!新历年头一刚,你就喊昧搬厝,未好啦!” “可是┅”女孩哭泣着∶“妈根本容不下我这名女儿啊┅” 爸爸劝抚再三,毫无作用─小雅决心不移。只得答应她。 历史又重演。避免不掉的宿命。 小雅仍请国中同学阿娟帮忙搬行李至另一位朋友家,她人反而跑到阿文家去住─她上大夜班时,男生仍呼呼大睡;小雅下班后,阿文起床接她下班;少女沉睡时,换他在家族企业内上班。两人时间刚好错开。 经过几天,小雅一下班,于公司门口看见阿姨在等她。 “小雅!你在外头过得还好吧?”阿姨嘘寒问暖着。 女孩只点头,“恩,阿姨,马马虎虎啦。我爸他人怎样?不会又不吃饭了吧?” “你爸跟我都责备过你妈,她没敢回讲什么。再者,大家都希望你回家,而且将你的男友带来给我们看看。”她建议道。 小雅笑了笑,“那好哇!反正让他‘曝光’的时候也到了!阿姨,我明天就搬回去好了。” 她与阿姨挥别完,阿文骑着机车抵达她眼前。 “阿文,我明天会搬回家,请你帮我将行李一并送去,好吗?顺便使我家里的人看得到你。” 男孩“嗯”一声,算是同意。阿文以手示意少女坐上摩托车,往他家方向离去。 小雅回到家里,陪同的阿文正式由她引见给爸妈及来访的亲戚。 评头论足、上下打量免不了。 少女的舅舅略懂面相,他只说了一句话∶“‘烟斗 ,坏管饲’ !”(男朋友长得帅,以后十分难掌握) 小雅对阿舅的论断不以为意。没料到,竟一语成谶。 女孩双亲看过男方后,也就默认阿文是她的男友。不‘明着’阻止他们来往。 原本一向反对男女学生谈恋爱的爱班班导,从侧面消息获知小雅和阿文间感情正打得火热后,特地找少女来晤谈,了解状况。 “小雅,我听教电脑的陈老师讲─你跟孝班的阿文是情侣。听说那个男学生人还不错,你家里不会反对吧?” “不会啊,我爸妈他们都知道。请老师您放心。”女孩坦率回道,没啥好隐瞒的。 他笑了笑,不追问下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雅与阿文常去八里、淡水沙仑、白沙湾一带看天、听海、数星,虽然是定点,每个足迹皆为可拓印的图画。石门洞烤肉、凉亭下品茗─那种偶得的闲适安然,伴着男孩奔驰的双轮,遍及北台湾。爱,深情,泄浸天边的凄霞,透进少女编织的梦幻。 双方的父母也彼此往来,阿文的母亲俨然将小雅当成未来的儿媳妇看待。 大男人主义处处在他的言行中可见,幸而学过拳击的男孩并未以暴力相向。他要经他的手一步步改造小雅,符合他的理想、以他为尊、听从他的愿望。 小雅并非全然唯命是从,两人常为此小吵不断。 高三上学期,寒冷十一月。阿文约女孩晚上出去玩。七点多,小雅打点好衣装,等着他来接。她探头向下看,由远而近的低沈引擎声,一部重型NSR机车停靠楼下门口。他来了。 少女开门请他进入。阿文向在客厅看电视的小雅父亲打招呼问好后,陪她一同走进女孩房间。 “小雅,待会我们走北宜公路,我带你去拜‘十八王公’庙。听说很灵验。前天,我不是帮你挑了那件黑色长窄高叉裙吗?你就穿着它去。”阿文喜欢看女生穿裙子。 她脸色骤变,“这么晚了┅,你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还要我穿裙子侧坐后座?很冷耶!” 男孩生气了∶“你到底换不换穿裙子?”火冒三丈,音量非常大。 “对不起,今晚我不想出去!”小雅也不让步,脾气像条牛。 他们争论半天,没有结果。阿文见女友不屈服,气得一扭身,朝房门走去。 “不去是吧?那就拉倒!”他猛力关上房门─‘砰’一声! 阿文怒火冲天,大跨步走出小雅家。他骑上摩托车,加速离去。 他只要心情一不好,就会飙车。 少女的爸爸闷不作声,偏头看向女儿的房门,无言叹息。 女孩有时看不惯阿文爱飙车的嗜好,限制他的骑车时速、约会不准赶时间。男生愿意配合,倒也相安无事。只是三不五时的意见相左,使得小雅略感心力交瘁。 相对地,阿文身边不乏出现别的女孩─像干妹、学妹等,绘声绘影。她全忍隐心头,衷心希望他的心会留在她身上。 小雅两人毕业后,少女继续上班,男孩则留在家里帮忙。感情稳健成长,由于阿文的父母常下南部处理生意,她有时会充当厨师,替男孩及他弟弟料理基本民生问题─吃饭。 男生更因此将女孩当成自己的‘专属品’,虽知道小雅不可能轻易变为他想雕塑的完工品,他仍强制灌输她要顺服他的观念。 小雅的爸妈旁观之馀,常常对阿文的霸气态度表达不满。少女坚持自己的眼光,即使被爱情的鸟笼禁锢住,她也要爱下去。 他对她的情,忽浓忽淡,到底有多真?值得她如此付出、执着? 她是不是他的唯一? 就算不是,她爱他─忍耐、怀疑,带着泪光的笑容。一片夹心饼干。味道酸甜。 阿文十九岁那年,黄历明载他命犯太岁。男生素不相信这一套,计划和三个好友一道骑摩托车作环台旅行。出发前,护子心切的阿文母亲特地为其自庙里求来平安符,好意请他收下;他不肯挂上,硬要坐后座的朋友套在脖子上,算是对妈妈一个‘交代’。 一个星期过后,小雅到阿文家作客,等着他回家。照原预定的行程,他却没有准时回来。她的心,吊悬在半空中,十五个摇晃水桶─七上八下。 男生的父母焦急地在客厅来回踱步,一通电话打断紧绷的气氛。 “喂?我是!┅什么?┅好!好!我马上赶过去!”他爸爸接完电话,神色凝重。随即与身边的母亲低声嘀咕半天。 阿文的妈妈问了一句∶“要不要告诉小雅她?┅” 男人点头,“她有权利知道,我来说吧。”他走向少女。 “伯父,有什么事情吗?”她眨眨眼睛。 “小雅,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阿文在台东那里出了车祸,脑部受到撞击!警方已经将他送到台东市立医院,可能有生命危险!” 女孩面无血色,“这┅?伯父,我想去那边看看他、照顾他,可不可以呢?” “你阵有心,算我没白疼你!”阿文母亲挤出微笑,“我们就斗对过去吧!” 小雅拿起电话,告诉家里阿文发生车祸的事,说明她将陪同他家人至台东照料他。 “啥咪啊?小雅,你只系伊的女朋友而已,鸭昧娶过门,某必要按捏做啦!”她爸爸持反对立场。 少女低泣着,“阿爸,您要是不让我去,我天天绝对会担心大哭,您看了也难过啊!还不如让我去吧!” 他‘斗’不过女儿的泪水,只好允许她成行。 她和阿文一家人坐夜车到达台东后,匆匆赶往市立医院。女孩颤抖着身躯走至重伤者的病 旁─模糊中,男孩缠满绷带,表情痛苦,神智尚很清楚。跟阿文旅行的三名男生也陪伴在侧。 “爸┅、妈┅!┅小雅?你怎么也来了?┅”男孩颇感讶异。 少女摸抚他的脸庞,“我关心你啊。因为你需要我┅” “我不希望你看到我这种狼狈无助的样子!”阿文倔强说道。 小雅只有苦笑─这个人真够死要面子。 主治大夫手拿刚出炉的X光片及脑部断层扫瞄报告,过来与男生的家属们讨论病情。 “令郎的外伤己无大碍。令我忧心的是─他脑部的挫伤。根据断层扫瞄的结果,令公子有颅内出血的现象,无法自行止血。如果不开刀取出瘀积血块的话,生命恐有不保之虞。” 阿文听见便大嚷道∶“成功机率有多高?我会不会死在手术台上?” “年轻人,请你相信我的开刀技术!”医生严肃说着∶“手术还没进行,你应该先想到是否能为爱你的人活下去,而不是一味考虑死不死的问题!” 男生的父母和大夫共同决定隔天早上立即开刀,病况不容再拖延下去。阿文一面临死神,六神无主;少女力劝他放宽心,勇于接受挑战。 “小雅,你明天会等我离开手术房吗?”他害怕着。 “傻瓜!人家当然会!” “万一手术失败,我┅” “先不要想那么多,好好闭上眼睡一觉,隔天才有力量为活着而战斗啊!”她如同哄小孩一般哄他入睡。 女孩了无睡意,遂问起阿文的朋友车祸的经过究竟如何? 当天下午,二辆重型机车于县道行驰。突然,两部计程车正对他们四人冲来!司机们以为路上没车,放胆竞速,将仅有的二个车道完全占住。 阿文的摩托车位于前面,后方的车手已瞥见对向的计程车来者不善,赶紧先避到一边。可是男孩却没注意,笔直朝汽车骑去;后座的乘客戴着安全帽,频频拍打阿文的肩膀,要他留心前头。男生依然毫无反应。 一声巨响!机车前轮撞上左侧车辆的保险杆,飞出去的人反而不是坐后面,是驾驶人阿文!他人碰撞车盖、滚顶正面玻璃,摔落地面,加以头部未有防护措施,当场血流满面! 后座的人可幸运了─只是轻微擦伤,一点大碍也没有。奇迹。 “怎么会这样?这场车祸真够古怪!二台计程车就在眼前,阿文视若无睹吗?”小雅百思不解。 另一名男生紧张道∶“会不会是所谓的‘鬼打墙’?有不干净的东西让他根本看不见前面的车子?” “你别乱讲好不好?那时候大白天的┅”少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哪有可能嘛?” 他那张乌鸦嘴马上被家属痛予‘围剿’。 她回头看着阿文,抚顺他微乱的头发,‘你一定要好好撑过去,我会支持你到底的┅’ 一位白衣天使将理完发的男孩推进开刀房。历时七个半小时的漫长等侯,小雅的倦惫刻写俏丽的脸颊;而害怕、希望使她一次次战退睡魔。她要亲眼阿文安然被推出手术室。 开刀房入口上方的‘手术中’灯号熄灭,门扉敞开,沉睡中的男孩头缠厚重的纱布由护士缓缓移行。他终于远离鬼门关。 医师取下口罩,阿文的爸妈、小雅等人随即蜂涌而上。 “状况怎样?阿文脑中积血全拿出来了吗?” “没问题!手术相当成功,令公子应该不会有大碍,先留在加护病房观察两天,再转至普通病房。请各位放心。” 少女开心地滴落珠泪,挡不住。她总算释怀笑了┅ 小雅用心无悔地待在市立医院陪伴他整整十一天,无论起居、餐饮、如厕等琐事全照料地无微不至,比专业护士还称职。阿文虽很少说话,几句淡淡的‘谢谢’,仍让女孩感受到几许无言的情意。 可是,即使男孩与她靠得更近,他的心似乎还是难以捉摸。 阿文出院后,言行开始一百八十度转变。不仅不敢再骑快车,对生命休戚相关的事也变得小心谨慎。换句话说─大难不死,反倒‘怕死’起来。 男生经常出没宗教聚会,尤其热衷于‘一贯道’。信仰虔诚不说,还企图拉拢周围亲友入教。他尤其怂恿小雅一同加入,要帮她‘从地狱里除名,到天堂上注册’─‘夫妻’共修,益处多多。 少女家里信奉道教,观念上并不太能接受‘一贯道’的教义,她想劝阿文别过于执迷,男生始终固执己见。两人动辄大吵特吵,小雅几乎快不认识当时的阿文了。 男孩的家族公司经营日趋困难,他接受父母的规劝外出找工作。 首份工作便经朋友介绍进入一家直销企业,以代理日用品、化妆品为主,正戳力扩大营业规模中。 阿文将心力、资金全投入直销事业中,逐渐冷落起小雅,但她在背后等着他、念着他。他的职位窜升奇快,一年间就当上了经理,是该跨国企业组织中全亚洲最年轻的。 既然做生意,难免会应酬。但是,本来单纯的男孩却开始跟上司出入风月场所、花天酒地、左搂右抱,泄上种种不该有的气息与习性。小雅屡屡劝说,阿文置之不理,依旧我行我素、唯公司马首是瞻。 “不风流的男人不叫男人!”男生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我可以花心,但我不容许我的女朋友在外头招蜂引蝶!” 他是个四处留情、逢场作戏的人,该是潜藏已久的本性吧?小雅始终以为他是被‘带坏’的─实则,她不过找借口安慰自己罢了。 阿文帅气的外型为他带来不少女人缘。公司内就有几名女同事对他极富兴趣,其中有一位‘花痴’型的女孩倩芬对他更是穷追不舍。 那位女生主动追求过许多条件不坏的男人,分分合合、藕断丝连,风评颇为不佳。 偏偏阿文吃那一套,反正小雅又不是常常陪在身旁,倩芬就暂时替代一下。不久后,两人即发生亲密关系,男人饱尝甜头。或许女方恋爱手腕颇高明,相识短短三个月内,竟令阿文‘爱’上她。 他出入公司的女伴经常更换,同事们眼见多了,也就默不吭声。 大家知道他还是个有‘正牌女友’的男人。 一天,十一时多,他邀小雅于休息时间去公司一块吃午饭。女孩一踏出电梯口,就撞见阿文与倩芬在招待柜台边亲昵地打情骂俏,小雅佯装没看到。那名女生晓得阿文的女友来了,方才急忙离开。 此时,柜台总机小姐阿芳瞥到小雅的脸色非常难看,又跟女孩交情不错(以前的同学),遇着这么令她气愤的场景自然忍不住要说话了。 “喂!阿文!小雅人都到了,你还跟别的女生那么亲热?倩芬那个女人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做的实在太过份了!” 男孩立刻嚷叫∶“谁说倩芬不好的?你这八婆少管闲事!”他拉起小雅的手便朝办公室门口走去。 阿文牵着少女,殷勤地向同事介绍自己的女友,一名新进的业务代表纳闷地问∶“奇怪?阿文,她跟你上次带来公司的那一个不一样耶!这个比较漂亮哦!” 右侧陪笑的总经理立刻用眼神警告他马上‘闭嘴’。少女一听,口里没说什么,瞬冻的心不断向下沉┅ “阿文,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情,不陪你吃饭了!”小雅甩头就走,留下在后头急着收拾残局的‘风流男子’。┅ 该周星期六晚上,少女又到男友家‘帮佣’作饭。饭后,她、阿文、他弟弟一同在观赏八点档爱情精装大戏。 剧情正巧演到男主角脚踏两条船,而遭女友当场揭穿的突破性发展。小雅心念一动,不如┅ “电视那个男人真够恶劣的,把热爱他的女主角骗得团团转的。 阿文,你不会也跟他一样,私下另结新欢了吧?”她话一讲完,眼瞳斜睇,以馀光偷瞄他的反应。 男孩支吾了好一会,先是怯懦地摇头,后来┅,居然又点了头! 第一章、恋情鸟笼(完)─没有终点的六年爱情长跑小雅见到阿文如此‘不诚实’,内心气恼很想发泄,就逼问着∶“是不是那个名叫倩芬的女生?”连续剧丢到一边去。 男孩一付无所谓∶“我是爱上了她,没错。既然我已经坦白地承认了,你就没有理由生闷气。而且要原谅我。” 这是哪门子的规矩?自己不检讨过错,反倒要少女忘却前嫌、不准吃醋、不可以发脾气? 阿文把小雅看作什么了?一只搭配他这把茶壶的瓷杯? 女孩更不能忍受他推诿无情的说法∶“哼!是哦?万一换成我有其他要好的男友,要你点头默许的话,你会肯吗?” “我当然不答应!”男生口吻十足蛮横,“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再说,我是男人,跟你不一样!偶而到处留情,要爱上谁,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她气得手心紧握─阿文这回太过份了!小雅别过身,不愿再多讲。他弟弟明白情势不对,先躲回房间,避避战祸。客厅阵阵怒气滔天,一对情侣分峙两头,中筑一道厚重、无形的墙。 男孩以为少女不作声便是退让,继续进攻∶“我希望你能接受她。倩芬声明她不计名份─大老婆给你当,她情愿作小,不跟你争宠。 ”说得光明正大、得意扬扬。 小雅嘶吼叫嚷道∶“阿文!你别作白日梦了!我宁可与你分手,也不要和她一同分享你!”她拧起背包,站起就往门口走去。 “你冷静点!小雅!”男生冲过来,拦住她的去路,“你有点肚量好不好?我是认真地在谈我俩的未来耶!”他拉住她的手腕。 “你~放~手~啦!”女孩使力甩开他的手,“抱歉,如果你硬要和那女人在一块,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未来可言!我对你的爱不容许分割、或是一点点杂质!” 少女一说完,由呆掉的阿文身旁擦过。她打开大门,一甩,将那自私自利的男人俐落地抛到脑后。 回到家,小雅就接获他托人代拨的电话。她只是高举话筒,重重挂下,丝毫不给他情面。 男生知道女孩在气头上,根本不想见他。使出各类招数─拼命打电话找她、于她家楼下等她,不管晴雨。 小雅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理就是不理。冷战僵持一个多星期。 父亲屡次劝女儿和男孩不要再交往,省得累赘受气。小雅始终下不了决心。 她徘徊在与阿文分手或是复合的两难选择中,悲怅心烦之际,少女唯得找以前的死党来出主意。 小雅头一个想到阿娟─她是少女最信赖的好友。于是,少女约齐阿娟等三名同窗手帕交,在西门町‘老船长’泡沫红茶店举办‘研讨会’。 “喂!小雅,你没搞错吧?阿文怎么那么厚脸皮啊?他自封为木村拓哉、还是小室哲哉?凭什么要你当他的大老婆?”阿娟大加痛骂男生。 女孩光唉声叹气,“他的个性你也了解。你说我该不该和他分了算了?” 小婷接口道∶“什么嘛!象那种臭男人,你绝不可以认输!不然这么办─从你的情敌手中把阿文漂亮地抢回来,然后,潇洒地抛弃他!” 小婷她一建议,阿娟、小美全投赞成票。女孩托着下巴,报以摇头的微笑。┅ 小雅心存不服气,也自信本身条件绝不会输给倩芬;可是,男生的表现令她再三犹豫─值不值得再给他一次机会。 女孩回想这五年多来阿文还算不错,心慢慢软化下来。 ‘我该怎么做┅?’困惑中的人都会这样问。 隔天一早,小雅家门铃响起,男孩采取终极行动─直接找上门来,做最后的‘奋斗’。 女孩家人正好都外出,她一人看家。阿文见时机不错,“小雅,请开门让我进去,我才能好好跟你解释。” “好吧。”少女没拒绝藉口,便让其入内,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男生面对小雅,表情正经说着∶“上次我对你说的那些,你不想接纳也没关系。不过,我不希望分手,我不想失去你。那不公平。” 她冷笑道,“什么不公平?你那样对待我,对我就公平了吗?” 阿文忽然抽出随身携带的蓝波刀,将锋利刀尖指向自己胸膛∶“要是你真的和我关系决裂,我马上血溅五步、死给你看!”作势将要刺下! “你在干什么啊?”小雅顾不了危险使劲抢下他手中的利刃,“人家答应你,不跟你‘切’了!何必做傻事呢?” 她也想挽回这段千疮百孔的感情,他以‘生命’来证明心目中小雅的重要性。阿文的‘绝招’果然奏效。 小雅点头了。可惜她没想过─拿性命安全来威胁所爱的人,是种假爱为名的勒索、强求,满足己身占有欲而已。不是爱。 他们的日子又掉进了可怕轮回─女方在吃醋中渡过,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身旁的女人不是自己┅ 其他竞争对手不时出现─倩芬不惜于情人节于公司门口苦候阿文,一再动摇小雅那‘第一女友’岌岌可危的地位。 吵架,早成家常便饭。女孩总为着他的自命风流生闷气。 “小雅,你听清楚。我不专属于某个女人,只要谁等得久,我就是谁的。” 看来,阿文把女人都当成没事就来泊靠的停车场了。少女恨透这句‘停车场’言论─我等你做什么啊? 由于男孩的业绩蒸蒸日上,台北总公司决议派遣他至南部大都会高雄去开疆拓土,并将驻高雄联络处提升为分公司。志得意满的阿文得到如此‘器重’,更发誓对上级死心塌地、唯命是从。 男生近来家道中落,不管家里状况,他仍执意将大笔金钱、时间投进南部分公司的成立。经过二、三个月,阿文带着几名干部南下,打算长时间住在高雄,重心全移至那头。 他跟小雅的联系自就减少了。男孩的花心作风到热情的南部越加变本加厉,女伴的更动频率与街头闪烁的霓虹灯不遑多让。 而女孩不幸发生重大变故,与朋友出游时突发车祸,她身受重伤─脑部严重挫伤,在院内住了一、两个月才康复。留下不少后遗症。 身子孱虚的小雅,吃足了苦头。 阿文只梢来几封慰问信件,信中说明─因工作繁重,无法抽身回台北照料,要她多保重身体。也责怪她怎么都不去找他?少女看完唯有叹息。 家里经济重担本就落在小雅跟她兄姐肩上,现实问题。她不得不多兼几份工作、照顾读书中的弟妹;对阿文,她已无力再多关心他─她认为,以她当前的条件,已匹配不上他。家庭为重。 此段时间,又有男生走进她的心坎。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之后,女孩头疼的症状因为车祸影响,发作次数遽增、刺痛欲裂。她便去小诊所求治。医师开给她的药起初还颇有疗效,后来剂量愈吃愈重。这还不打紧,小雅竟然发觉自己怎么骤然发胖─胖得离谱,好象吹汽球一样!她赶紧抓起药瓶,跑去问担任护士的二姐。 “小雅,这是俗称‘美国仙丹’的类固醇啊!这东西不能乱吃的!对人体会造成不好的伤害!你看看你!全身上下怎么会肿成这样子?”她姐姐拉着少女立即去做身体检查。 结果一出笼,可把小雅吓坏了─‘新陈代谢不正常、肾脏对水分排泄出问题’。所以她不是胖,而是吃药造成的‘水肿’。 二姐实在发火,“小雅!你怎么不去告那名医生不当治疗?” “是我自己要吃那么多的┅”女孩不敢大声。自认倒楣。┅阿文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见小雅身材完全‘走样’,内心颇不是滋味,又不好要求她‘减肥’。他态度更加暧昧不明,待没多久就飞回高雄。 几个月后,小雅跟几位朋友到高雄处理事情。由于第一次到高雄,她便通知男孩到机场接机。当女孩一走出过境大厅,远远就看见阿文和一名俏丽女子站在出口等她们。 敏感的女孩直觉上感到不对,他旁边的那个女人是谁?虽然阿文解释是他的同事,但男人与她是那样亲密┅─绝不会是他所说如此单纯。 男生的接待固然很殷勤,他与小雅之间刻意保持距离,对话少、眼光相错更少。女孩明白─分离的时刻就快到了。她强颜欢笑,不让他看出心思。小雅背后痛下决心─该做快速的了断。 回到台北,她写下一封分手信∶ ‘阿文∶ 这次我终于到高雄去看你。而你的态度很明显地变了,变得相当冷漠。你不再是我曾经爱过的阿文。 六年来,你带给我的痛苦远多于欢乐。你那不肯安定、到处拈花惹草的个性使我饱受威胁,我无法承受你时而现身、时而搂抱别的女人那种刺激。 你一直限制我,却一味地放纵自己,去追逐声色、去攀附所谓成功的快感,把人家当成附庸!你将我关在鸟笼里,不让我飞翔,又为了什么? 够了,我们走到这里,没有什么挽救的馀地。我不可能等着你回到我的怀抱,让别的女人去等吧! 小雅上 ’ 信件一丢出,没隔几天,阿文便迅速回信。其内容极为简单─他早不在乎小雅的感受。她现在的外表、健康状况使得他感到失望,要带着她出现于公共场合反而有失他当前的身分,根本上不了台面。想分就分得干干净净,没啥了不起┅ 好现实的男人!女孩恼火之馀,将对方的信撕个粉碎,洒向空中。她的爱,飘浮的片片彩纸,缓缓坠落┅。 小雅索性换掉电话号码、为家人另觅新居、断绝对阿文已呈枯竭的情义─只想做个全新的自己。过去种种,犹如昨日死。 身心俱疲的少女坐在新家的沙发上,虽有着周遭亲友同声祝福道贺;热闹嘻笑中,只有她记得─这一切的一切,是由什么学来的?┅六年,小雅换来的是情殇┅,一份鸟笼式的爱。 后记∶ 女孩两年后辗转听朋友描述阿文的近况∶他于凌晨时分由高雄苓雅区某客户住处告辞后,男人在开车行经中正一路的行人穿越道时,遭后方一辆酒后驾驶的轿车失速追撞。阿文因而脊椎断裂,下半身瘫痪,终生成残┅ 第一章完" }, { "text": "被网住的爱(2)\n欢迎转载本文。而版权则归属原创作者所有。转载时,请您勿删除此前言。 为保障提供往事之网友们的真实身分,本文的出场角色全以化名代替。请勿查证。 十分感谢这些热心协助本人创作的网友! 第二章、微泄蓝色的爱(一)─泪断鹊桥的织女牛郎‘距离长远无形的接头 两端是思念是情缘 我问它能系得住什么 抓不准的沉重误差 爱伸手不可及的地方 质量敌不过比重的秤杆 我永远是最轻 爱张眼看不见的地方 深情亮不过压力的咒诅 你曾是那唯一 唯一’ 某个星期五,晚上十二点半,我正好从抒情版下线。揉揉眼睛,夜虽深了,还是改不了写日记的习惯。它是我生命的记录,收藏秘密的可贵真心。 秘密,可是我们女孩子最喜欢谈的。不过,有些事跟自己分享比较好。利用车静、人静、心平气和的时光,好好沉淀白天中那些紊乱、琐碎的杂念,换得一分安谧。在日记中涂鸦─画画插图、做做小品诗,让自己得到完全放松。 香港住久了,每个人都被急遽的步调、效率的要求,逼得象只上了发条的咕咕鸡─天天定时得爆出产能。什么都是快、快、快。这种环境下,非得偷上浮生半日闲,迟早会忙出病来。 周休二日,睡晚些倒无所谓。好不容易将心事收录在一格格小巧的文本内,望望时钟,快一点半了。 他,前几天电子邮件里说好这时候要打电话来的。该不会爽约了吧? 狭小的房间瞬时回响起电话铃声,国际长途电话是得掌握拨号的时点和时间长短。 “喂?是芷晴吗?我是伟,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 “恩!我反正是个朝九晚五的粉领族嘛!也谈不上什么好不好的。你现在怎么样?”我笑着。面对他,抛开白天的压力。 伟似乎心里有事,“也差不多啊,才刚换的新工作还在适应吧。 中国人在加拿大,做什么事都须比西方人努力;不然,少不了被他们瞧扁的。” “香港这里也一样啊─就是竞争。不同的是─自己人欺负自己人。”我故作轻松回他。 他的笑声有点干涩∶“芷晴,你真会安慰人啊!怎样?这阵子有没有男孩子追求你?” “哪有啊!天天忙得跟什么似的?网上倒是认识不少谈得来的朋友┅,嗯~,朋友毕竟是朋友吧。倒是如果老窝在家里,会害怕自己快发霉了!” 男孩依然保持含着笑意的声音,“你可不能发霉,喜欢你的男生得自备除湿机,那样子只会使你的身价下跌。” “伟,别只顾着聊我,”我的心飘浮着,不安,“你呢?在异乡工作,该有不少女孩子对你存有好感吧?” “是有一个。我仍在等她┅”他的嗓音变得好遥远,“等她出现,再拥有当初与你在一起的那种依恋。” 我轻轻叹息,“是吗?┅那种依恋┅” 语气那么平淡。恋爱的光环早已褪色,自火红跌作惨蓝。 炫丽的色彩不再,留下的,一份割舍不掉的情谊。 如今我把伟认定为普通朋友,再普通不过。纵有千万个不愿,现实逼我下了如此沉痛的决定。 听着那曾经使我惊喜、忧伤的沈浑声调,闭上眼睛,沉浸于他在话机边的耳语。 他,仍是他;我,负着爱情的伤成长。静待伤口结痂。 斗然惊觉,我的思绪飘往过去。乘着回忆的翅膀。 好怀念,炽热于心坎的暖流。是的,曾共同属于他与我的日子。 不管它闪不闪亮,我捕捉过那道光芒,收拾在日记的页页字迹中。 不想忘记,一辈子吧。尽可能典藏。 那一年的端午节前夕。才认识伟一段时日,挺投缘的。他在聊天室开玩笑的说─‘我在加拿大都吃不到正统的粽子’。我一时兴起,前去传统市场寻找材料。 他体质特异,不能进食虾类、螃蟹、猪肉。我挑了半天,亲手包了几个‘独一无二’的‘芷晴式’广东粽给他。趁热以DHL国际快递最急件火速送往加国,只愿赶得上端午节的脚步。我可不希望他去跟屈原先生抢粽子吃。 他一收到我的心意,立即打电话通知我,而且当场吃给我‘听’ 。想象男生手捧粽子大快朵颐的样子,我笑着‘聆赏’伟啧啧的称赞声,讲话都咬字不清─看来他口里一定塞满了饭粒。能让喜欢的男孩那么开心,从洗米、配料、裹叶、蒸熟的制作步骤所花费的精神并没有白费呢。 “真好吃!嘿,芷晴,明年我先预约五个粽子。你可别忘了哦! ”伟意犹未尽说着。 我点点头,“可以呀。那中秋节是不是也做月饼给你吃呢?” 我们一块笑了出来。 谁能料到,那是我头一回包粽子请他,也是最后一次。┅同年三月,我还是个单纯的学生,凭自己半工半读买了一部电脑。那时网路正开始流行,听同学们谈论的都离不开网路的话题。于是,好强的我决不求人,自己来学!每天盯住一部黑黑平面的荧幕乱敲一通,在网路中到处钻。竟也让我溜入聊天室跟素不相识的人谈起来、亦藉着ICQ与其馀网上的旅行者当上了朋友。 别怀疑我上网的动机,很单纯的。学生嘛,有闲没钱、上课时间极具弹性─即使结识了国外的网友,毫无时差问题的考量,要聊多久就多久。再说,隔着荧幕、线路,也不会有面对面的压力感,能够畅所欲言。 即便多么谈得来,我根本没想到是否要见面、甚或有进一步的感情发展。我对爱情的拿捏尺度,掐得很紧,坚持所谓‘宁缺毋滥’。 总觉得,在网路上谈所谓的恋爱,透过冰冷的硬体、以指尖传递文本讯息,送到对方的画面上。那能怎样呢? 一串串没有感情的电子讯号,比不上实际人心紧密的相连。 那时的想法是─网恋不太真实、虚幻,不太可靠,彼此未曾谋面的两人真能全心对待、不以欺骗对待彼此吗? 嗯,要那么容易找到命中注定之‘真命天子’的话,大家全都来谈网恋不就好罗? 带点傻气的想法。后来证明我┅ 我和伟,就是在无数个偶然互叠中相遇于聊天室。他恰巧也是我上网认识的第一人。 聊天室在台湾的网站,成员多以于国外留学的人居多,都以英文交谈。伟在那里颇有人气。 刚去不熟悉的我,不太习惯他们的‘沟通方式’,那里的聊天速度飞快,我没办法跟得上,只好安安静静地‘旁观’;可是,伟居然注意到我,若非他‘锲而不舍’地拼命死缠跟我说‘Hi’,我才鼓出勇气和他对话。 男孩是道地的台湾人,家住高雄,负笈加拿大读书。 我习惯早晨上线,恰好遇到他的连网时间,我们互动愈来愈频繁─交心、说情。一切虽然平淡,但我很开心。 后来,我进入聊天室通常是为他而去,乖乖待着,能找到象他这样合得来的网友并不容易。看到伟的名字映现,我才肯多发言,多半跟他谈谈学业上的困扰、心情、兴趣、偶象、讨厌的事情┅。不聊满三小时,我们是不会停止话题下线的。 我们互相知会双方的ICQ号码后,聊天时间更为自由。有一次,伟把个人基本资料一五一十全敲打出来,我愣了一下。我该不该也┅?开玩笑,那是女生的最高机密耶!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外泄呢? 有时,虽然我俩不免会为了黎明、刘德华谁歌唱得比较好的议题,会小小‘辩论’一番。他开朗、不与人争的个性常常将胜利的‘桂冠’送给我戴上,不管怎么样,伟都礼让我。 他的体谅与关怀很快使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说笑话、吐苦水、倒心情垃圾、琐碎枯燥的无聊话,男生全盘倾听,给我安慰、打气─从来没有人肯这样待过我。 短短三个月,他不再完全陌生。我把他当作贴心的后台朋友,一直默默支持我、鼓励我。 或许他吃了我专程寄的粽子吧?睹物思伊人。伟提出了交换相片的要求,主动将独照影象经由ICQ传给我。足足二大张。 嘻嘻,反正他都寄了,不妨瞧瞧吧。 照片中的他虽然不算很清淅,依稀看得出帅气的脸庞,身材不高。伟看来很爱笑─相片上那种无心机、开朗的笑容,那么详和、亲切。我想,他本人和预估的形象差距不大。 又一则ICQ讯息传入─是男孩的地址和留话。我正觉得纳闷之际,看完附言方恍然大悟─伟要我将照片也寄给他! 我好犹豫。害怕他看到我的庐山真面目后,极可能丧失这份得来不易的珍贵友谊。 问题在于─我不够漂亮。在这以貌取人,讲究第一印象、外表包装的趋势之下,虽然很肤浅,却是不争的事实。伟会不会单就这点来决定交不交我这个朋友? 从小,我就是只‘丑小鸭’,和全家一块外出、作客,听到来自旁人的称赞话语─什么‘可爱’啊、‘漂亮’啦、‘长大以后一定是大美人’等┅,尽是看着我、对着身边的姐姐说的。 我呢?‘好乖’、‘真文静的小孩’、‘未来会当好老师’┅,你认为是赞美我什么呢?我身形略为矮胖,嘴又不甜,不晓得撒娇、讨好人;何况父母更不曾以我的外貌为傲,那也没办法。 天生的相貌并非自己能控制的。哪个人能抛开对方的‘皮相’美丑、而以‘心’来谈恋爱的?不都是先观察他或她的‘外在美’,再来慢慢欣赏‘内在美’的吗? 但又有几人能细心鉴赏我内在优点的? 自我懂事以来,常常漫游沉浸于本本爱情小说中,每看见一场场、一幕幕的悲情结局,我常会告诫自己─定不可发生在自己身上!外加耳闻不少朋友、同学们的感情分合、纠纷,更令我对爱情的幻想、憧憬少之又少。心里已预设立场─我的爱情路心或许是迟来的春天。 春天,总会来吧?就算平凡无奇、无风无浪。说不定,我只会在躲在某处墙角,瑟缩地哭着,远远眺望他─为了暗恋的男生。 暗恋。那男孩永远不知道。还没发生,我仍一遍一遍在心头排演出出悲剧的进程─可怜的女主角,垂危的黑天鹅。 恋爱是什么?尚未初尝。可是,我只单纯到不愿意失去伟,连朋友都交不成,却忽略掉暗自早就对他萌生的一片情愫。 我挑了几张自认不错的‘模糊’照片,赶忙用快递直寄加拿大,挺公平的。虽然暂时舒了一口气,紧绷的内心不停告诉自己─当成是测试吧!看看这名男孩在真实世界的真正性情。 如果,他不是我所想的┅ 二、三天来,我尽可能维持平常心等待。他一收到信件,即刻向我要了家里电话号码,‘结果’就快揭晓了。 我永远都记得,那周星期六上午九点整,电话铃震天价响。绝对是伟没错。我带着期待、紧张、又怕受伤害的心情跑去接听电话。 “芷晴~,是我,伟。” “嗯┅,你┅,呃┅”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开口了。 男生脱口冲出∶“你很可爱。跟你原来所形容的完全不一样。” “伟,你这是不是在骗人啊?”听见他这么‘称誉’,大凡女孩子自然皆会暗暗乐在心头,第一次有人说我‘卡哇伊’呢! 等等,他不会只是说说客套话而已啊? 他严正发表声明,“没有!天地良心。要是骗你的话,我是小狗。”说得心口合一。 “好吧!辜且信你一次,算你有眼光!”我给了他台阶下。 嗯,伟交友的心态相当健康纯正,我之前的疑虑顿时全都烟消云散了。既然他大方地伸出友谊的双手,我再没有什么好藉口回避,我们首回的电话高峰对话就在笑声中结束。 ‘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中国人的优良传统。男孩来电的次数快速累积,无视于昂贵的国际电话费用。有了电话联系,我和他的通话时数经常是三小时以上。两个人都不愿先挂电话。 我总问他─每次都讲那么久,电话费会不会┅? 他老回答我─只想交你这个好朋友,花再多时间与金钱,值得。 伟会说一些蹩脚的广东话;我则操一口破破的普通话(国语),常碰到鸡同鸭讲的爆笑情形。伟夸我国语‘字正腔圆’、咬字清淅─哈哈,我怎么都没这种感觉啊? 除此之外,男生也会赞美我的笑声不做作、放得开,称许我的思想较同年龄的人成熟、有见地。我深深受着伟善意的‘催眠’作用,自信心不仅恢复很多,个性上亦摆脱掉不少阴郁。 偶尔,他忽然来通‘无预警’的长途电话,为的是将一首他刚练好的歌曲唱给我听。 好感谢他的好。 已弄不清那是第几次与他隔海以ICQ谈心。伟打字的语气变得十分浑沌不明,仿佛在试探什么? “你认为我人怎么样?芷晴?”字句出现得很迟钝。 “哦?伟,你突然问人家这种问题做什么呢?”我不了解。 他停顿好一会,“如果┅我说我喜欢上你,你会接受我这个人吗?” ‘耶?什么?你~喜~欢~我~?’我 嘴唇,‘有没有搞错啊?’ “是吗?我晓得,是朋友间的那种喜欢吧?”我理所当然这么判断罗。 男孩喜欢我┅? 伟的打字速度变快,“不是的!不只于朋友的程度!我想做的不只是朋友!” 我假装‘鸭子听雷’,继续‘耍宝’着∶“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人家仍是不明白耶!” 同时,心跳快到难以控御─他该不会是想说那句话? 伟保持镇定、沉稳,又重覆一遍刚才的话。 他会说吗? 良久,我的眼前才浮现一段语词∶“我爱你!那份对你强烈的感觉及悸动,屡屡剥蚀着我!芷晴,相信你也有同感吧?” 果真改成‘爱’我。 他说出口了。我猜中了┅ 老~天~爷~!您该不会跟人家开这种不好玩的玩笑吧? 我呆若木鸡,真想立时昏倒。 空白的脑袋中,我由极度讶异下逐一拼凑回自己的理智及逻辑能力,“伟,你确定你说的话是认真的?” “保证认真。我不是个随便喜欢人的人。在说出这句话前,我考虑了很长一段时间。请你不要怀疑我的情意。” “可是,你从来没看过我。光靠声音、谈话内容来断定我适不适合你,这么做,实在不妥当啊!” 男孩非常笃定∶“我相信自己对爱的感受。你就是我要找的那类型的好女孩。” “伟,你把我想象得太美好了!对人家别抱持太大的幻想呀!” 我不忘三番两次提醒他。 伟展现出独特的执着─遇见心目中万挑选一的她,他定不放弃。 这┅算是‘网恋’吗?我不禁迷惑起来,他会不会只是一时冲动呢? 我虽对他挺有好感的,还谈不上喜欢的地步。顺其自然吧! 家里信箱经常出现伟寄给我的相片;他也将他家中状况一一详述让我知道。男生家中人口简单,上有父母、下有二个妹妹,是长子、也是独子。伟可是他妈妈眼中的宝贝,不必分担家务,他能专心做想做的事情。 伟的父亲经商,生意规模不小,横跨中国、台湾、香港三地,经济相当富裕。他认为自己能生于优沃的环境,运气较其他人好,并没有什么自豪之处。这点,倒使我安心许多─至少,他不会以金钱、财富去衡量周遭朋友的好坏,而误将人瞧扁。 在这物质欲望溢流的时代,非常难能可贵了。我很欣赏。 跟他的家境一相比,我的挫折感又油然而生。 香港地狭、房价高,想要住舒适的大房子─以我小时候的家庭经济来说,根本是痴心妄想。因此一家四口人(爸、妈、姐、我)全挤在一个小小空间中,没有个人的房间,更无隐私可言。 我父母的工作收入不多、又不稳定,大部份都是临时雇用、以件计酬,即俗称的‘打工仔’。排行最小的我,又是个女生,总被爸爸嫌东怪西,最不受宠,什么事情得需自己来解决。 我不可能拿眼泪当武器的。 家事皆由我跟妈咪操持包办,姐和爸爸不经手、不过问。然而有时妈下工迟了些,厨房里的杂事忙不过来,我就必须亲自‘亲手作羹汤’下厨来填饱一家人的肚子。 父母的婚姻并不幸福。他们之所以结为连理,全凭天花乱坠的媒灼之言,相看不讨厌,糊里糊涂就结了婚、生儿育女。该说是‘适婚年龄到了、为结婚而结婚’吧?不掺杂任何爱情的因素。 爸爸他书读得虽然不多,却显得蛮横不讲理,凡事对的永远是自己,绝不低头认错;如与旁人一言不合、起了龃龉,辩不过人就大打出手、拳脚相向,用暴力或使人看不惯的小动作来处理问题。 至于我,我幼时也曾被他拿皮带抽得全身皮开肉绽,被流泪的母亲慌张送至医院急救。原因很单纯─就为了我‘不愿意让他抱,不乖,该惩罚’而已。 而我妈咪则是典型的传统妇女,抱着以夫为天的观念。秉持‘嫁随鸡、嫁狗随狗’的‘油麻菜籽’精神,咬紧牙关容忍爸爸的无理取闹。纵使她受尽窝囊气,动过离婚的念头─却为了我及姐姐的将来,得维持一个家的完整,隐忍下来、默默承担。 无疑地,‘钱’的问题便是父母吵闹的争执点。爸爸的眼中只有钱,钱高于一切,他甚至能为了它而弃家人于不顾!可是,他宁愿将钱‘投资’在个人享受,不肯牺牲一丁点,分给有同样需要的我们。 失败的男人作风。父亲给我的刻板印象带给我颇强的冲击,对他应有的尊重大打折扣。连妈妈也后悔当初委身下嫁予他!因为这类的男人,使我对异性没多大信心,要交普通朋友还可以,再进一步?免谈! 所以罗,我对自己的家世背景和外表或多或少有些自卑感,欠缺点自信。我怀疑伟对我的情感是否只是天际擦过的一颗流星?抑或是讨厌孤单,以谈恋爱来排解? 要等时间来解答啊。它,能回应我什么? 外在当然不是对方会看上你的充分必要条件,若只看你的容貌而爱你,等你年华老去后,热情早已消失无踪。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大多数人并不乐意挽住一名其貌不扬、毫不相衬的男女朋友在街头漫步吧?四周飘来各种惊异、不解的目光迟早会掩埋掉崇高的爱情。 “芷晴,我说喜欢你─就是没有条件、无所保留地喜欢你!不论你长得胖、身高矮、貌不惊人也好,我都不计较!我喜欢的只有你! 你的家里状况如何,并不重要,我还是喜欢你!” 伟不断在我耳畔灌输放送上述的信念,令我着实感动。不计一切的喜爱,多么地不可思议。我的心,仍是起伏不定。 情话人人会说,做得真切的人又有几个? “这样吧,芷晴。我们来个约定─今年暑假我会回台湾,然后去香港找你,你觉得怎样?”他某天提议道。采取行动了。 我开玩笑说∶“伟,你这大忙人不是不太喜欢回家吗?就为了我,要劳你大驾回来一趟啊?” “芷晴,我想见你,真正的你。声音已经无法满足我对你的思念。难道你不想看看我吗?” 听他的口吻,好象当真起来。我立即缓和气氛,“恩,那好呀! 等那时候再说嘛!” 拜现代科技之赐,能够远在加国的伟。原本我以为他的回国只是顺口说说,六月初一到,他真的付诸行动了! 伟迳自买了回高雄的机票,飞抵台湾后,他通知我─八月底将要赴香港找我!我突然间变得心境复杂,我哪晓得男孩竟变得如此认真?在虚拟的网路世界内,他不失为一名好朋友,就象玩一场‘角色扮演’游戏一般;要把层级进阶到‘爱’的地步┅ 我不敢想象,这到底是不是真实的?还只是个梦幻式的恋情?没有人能告诉我答案。 我与伟会不会有未来?能发展到何种程度?网恋,它真的发生在我的身上! 坐在书桌前空想,托着下巴望着窗外的一线天,淡淡灰黯。 如果是梦,请把我打醒;否则,爱神,求您赐给我证据! 答案,那即是我所要的。与其挨到伟来了才知真假虚实,倒不如亲自去寻访!顺便体验对岸的风土人情。 好,我毅然决定七月底先往台湾进行‘问爱之旅’。 “你要来台湾?太好了!到时候一定要知会我一声哦!芷晴。” “恩,到了你家以后一定有不少地方麻烦你,请你多包函罗!” 伟开怀笑着∶“怎么会嫌麻烦呢?欢迎都来不及了!” “那就说定了。你到时可不能反悔。”我故作正经道。 “好!我等你。”他语短情长。 电话一切断,我的信心略加动摇。深吸气一口,用力呼出,踏出这么重大的一步,只希望对这段迷蒙的情有所交代。 不论结果是好是坏,试着去承受吧。 我将平日省吃俭用和辛勤打零工挣来的零用钱,换成一张薄薄的台港来回机票。觉得自己象在赌博,却又说不上来赌些什么。 离预定去台湾的日期愈近,我愈发紧张难耐。脑中净回荡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他看见我时,会怎么想我这个人?’、‘他本人究竟有没有那样好?’、‘我们会变成情侣吗?’、‘他能不能带我远离我当前的生活环境?’ 中国神话传说中,牛郎、织女每年七夕一会,是藉喜鹊搭建而成的‘鹊桥’相逢。身处二十世纪末,还有没有织女、牛郎、鹊桥这些浪漫到无可救药的因子呢? 若织女如我,该当为自己搭座鹊桥吧? 我尚不会质疑男生话中的可信度,伟不象是个骗子。我怀抱单纯的勇气、肩负轻便的背包、拉着行李箱,手执机票,略向家人说明行程及预定归期后,一人坐车往机场前进。 没出过远门的我,既没事前搜集有关台湾的资讯,亦不清楚搭机的整个流程。到了机场,我东问西问,才找到check-in的华航柜台。 “小姐,你要检查机位时,必须要在飞机起飞前四十分钟完成。 一旦晚了,你就得搭下一班了。”服务小姐热心地告知我。 啊?原来还有这规矩?我看了看腕表,仅差距两分钟。好险! 时间还充裕,我趁机拨了通电话找伟。 “喂?伟吗?是我。” “你人在哪里?” “我在机场。我预定下午一点三十分登机,但不知道要多久才会到台湾耶┅。这样好了,你四点时来机场接我吧。” “嗯┅,应该用不着那么久吧?我会去接机的。还有,请你记得,我的双手缠着绷带,不会难认人的。” 简短对话完,我走回候机室随便找个空位坐着。等待,枯燥乏味。我百般无聊地看着来往人群,正觉得无事可做时,左侧传来年轻女孩的声音。 “小姐,你是不是坐这班到台湾的飞机吗?”她指了指墙上的时刻表。 “是啊。你也是吗?” “这位是我妈妈。”女孩看了下身边的中年妇女,“我们来香港谈生意,正要回台湾。” 我和善地微笑问好,“我是第一次去那边,很多登机手续都不熟悉。造成不少困扰┅” 多亏了她们,我才晓得登机的地点、下机后该如何通关与check-out。学问还真大! 上了飞机后,找到座位,接着,我望着高高的置物架发呆。个子娇小的我,没办法将沉重的旅行箱抬至架上。 坐在一旁的台湾男士问口说道∶“小姐,我帮你。”他好意地帮我放好。我连声道谢。 六十分钟的旅程。周围的台湾旅客听我头一次去台湾,纷纷告诉我一些出关的须知。我心理疑问顿时消除不少。所谓‘出门遇贵人’ ─得到素不相识的好心人帮忙,该是很有福的。 施比受更有福。我平白接受不少帮助,怪不好意思的。 顺利抵达台湾,我check-out之后,循着指示走出机场。这才发觉不过下午二时半,我和伟约定的时间是四点,那我不等惨啦? 怎么办?干脆打电话告诉他我人已到了。一摸皮包,糟糕!全是港币,居然忘了兑换新台币。 跑了几步,我转头寻找,不知何去何从。兑换柜台在哪儿呀? 嗯,找位机场工作人员问问看吧。 忽然,有人轻拍我的肩头。 ‘奇怪,谁会找我搭讪?’我回身,看看是何方神圣。 一个既熟稔又陌生的脸孔映入眼帘。男孩露齿而笑。 只见男生穿着蓝色上衣、深黑西装裤、脚踩黑皮鞋,发色泄得微黄,两手裹着厚实的绷带。 将他从头到脚巡视好几次,‘啊?伟,是你?你来啦?’一种没法用言语形容的吃惊。 “怎么,认不出本人啊?幸好我不守时,早就来了。不然,你这小迷糊可有得等罗。”他象是责怪我,语气十分柔和。 伟一把拿过我的旅行袋,扛在肩上,另一手轻柔抚过我的脸颊。 我猛觉得脸好烫,头马上压低─台湾的男人都是这样向女孩子打招呼的吗? “我想打电话找你,可是没零钱┅”我暂且甩掉刚才的羞涩,说明自己眼前的问题。 他又展绽灿烂的笑容,“小事一椿,我带你去不就行了?”伟牵拉我的手,领着我前去换钱。 未完,待续┅ 被网住的爱 欢迎转载本文。而版权则归属原创作者所有。转载时,请您勿删除此前言。 为保障提供往事之网友们的真实身分,本文的出场角色全以化名代替。请勿查证。 十分感谢这些热心协助本人创作的网友! 第二章、微泄蓝色的爱(二)─泪断鹊桥的织女牛郎伟挺会照顾人的嘛! 常出国的他一路上告诉我机场各种设备的用途,“芷晴,就是这里了。”男生指了下柜台。 我茫茫然、傻傻地点头,置身梦境中。 他就是伟。 总算将兑换工作完成,他帮我换算金额,点了点∶“数目没错,可以了。”,再交到我手上。不劳我花心思。 “哦,谢谢。”我仍旧不知要多说什么。 男孩微微笑着,似曾相识,“来吧!我带你去搭计程车!”二话不说,牵起我的手,朝大厅出口走去。 正式见面才不出十几分钟,他对我有如交情十多年的好朋友。一切都那样自然。 不过,飘飘然的感受真好,漫步在云端。 反正伟是东道主人,交由他全权处理吧! 两人一坐进排班计程车,我的心神方从美梦中初醒。咦?右手怎么被人握住了?我向右侧一瞄,他的左手早悄悄地把附住我的手背。 密实的绷带让我感应不到男生掌心的温度─即使这样,那种亲近的‘压迫感’促使我的心乱跳,耳中仍犹听见快速的‘怦怦、怦怦’ 韵动声。 “你有地方不对劲吗?芷晴。你的脸好红┅”他偏着头颅,关心地问着。 明知故问!女孩子碰上此类状况,那个不脸红的啊? 我故意飘开视线,看向车窗外的街景,逃避互相偷瞄的尴尬。台湾南部的燠闷,薰得空气微微颤动,朦胧不清,看得不很真切。 是梦吗?他就坐在我身边,透着伟的味道。男生给我的感觉,说不上来,有点冒冒失失的。 “司机先生,请停车。已经到了。”他付清车资,帮我搬出笨重行囊。 我们驻停在一幢七层高楼房楼下人行道上,“伟,你家在几楼啊?” “整栋楼都属于我家,芷晴。”伟眉尖一挑,颇平淡地说。 尾随他上楼的我心头一惊∶“啊?你家那么富有啊?” 大厦最低两层是租给他人开快餐店,生意兴隆;客厅、厨房、洗手间、家人居住的四间卧室在第三层。客厅、厨房采中国古风装璜,桌椅皆使用桧木为材,典雅别致,不难窥出主人之用心及品味。盥洗室及卧房则为和室,日式风味, 设的塌塌米据说是日本进口的。 楼房第四层是工厂、第五层是伟父亲的书房、第六层设有健身房及客房。他家人相当重视享受、娱乐─出门有二辆顶级名车代步,男孩自己拥有一辆摩托车、客厅的视听设备─全新的大尺寸、超广角荧幕电视、立体声杜比环场音效音响和高功率喇叭、附加影碟、录放影机等┅。简直像个迷你电影院! 相较于我家的环境,真是天壤之别。我不由得兴起‘同人不同命’的慨叹,那股不明确的自卑感又隐隐作崇起来。 男孩的父亲常出差不在家,母亲是位喜欢摘种莳草的爱花人。他有两个妹妹─小萱稍年长,小琪排行最末,相差一岁。她们年龄都比我小。 伟先将我的行李搁在客厅,向忙着以吸尘器清理地板的小萱问明他母亲的去处后,拉住我赶紧离开。 男生急着带我去见他妈妈。只见她在书房阳台辟建出的花圃内悉心照顾盆栽,背影看起来很和善。 “妈!我说的那位来自香港的女孩子芷晴小姐到了!”他走至她身边小声说道。 女主人放下浇水花洒,亲近地招呼我坐下,询问我的来意、要停留的天数、想去哪里玩、会不会想家?从她的谈吐、态度中看来,他母亲该是慈祥的长辈─然而,不久之后,我对她的观感起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伟的妈妈转朝男孩说∶“不如这样吧,客房还没空闲去整理,你就请芷晴小姐这几天就跟萱萱一起睡。还有,人家头一次到台湾,你就好好当名称职的向导,别让人说我们待客不周!┅” 他猛点头,一付遵命照办的小瓜呆模样。 “那┅,芷晴小姐,委屈你跟小女萱萱挤一挤了。”她看向我,轻轻笑着。 我连忙答谢∶“伯母,要打扰你好多天,我才不好意思呢!怎么会委屈呢?” “妈,我就带她下楼整理行李了。”他人才站起,便飞也似地抓着我的手,迳自往楼下冲。 到底怎么一回事啊?不懂。也不敢多开口。 我就在三楼暂时住下。小琪的房间在小萱隔壁,另一侧是伟的寝室,主卧室正面对三个房间。 当天傍晚,伟问我∶“想不想陪我出去走走?我得去医治手伤。 ”他伸出包缠绷带的双手。 好吧。我不置可否地点头,老待在屋里也闷得慌,出去透口气倒不错。 伟的手掌及腕关节因为高中时代打篮球时不慎弄伤,始终无法痊愈,经常复发疼痛。加拿大那边没有什么专治‘跌打损伤’的‘好鼻师’,他索性回国来求治。 “请坐上来吧。”他牵出摩托车,拍拍后座,示意我就位。 他递给我安全帽,“来,我帮你戴上。”伟替我扣上环钮,压低帽沿。 第一次乘坐机车,手脚不知道怎么摆才安稳。伟边笑边‘矫正’ 我的坐姿,实在窘呆了。 男孩回首望看我一眼,“芷晴,你的手得环抱住我的腰;不然,你会摔出去哦。” 不太好吧?恩,有啦!我的‘取代方案’是揪紧伟腰际的衣服,效果应该差不多。心里面毛毛的。 摩托车一启动,我就发觉我错了─好强的后座力!他骑得又快,我自然调整保护策略,原来抓捏衣服的手心渐渐平贴男生的腰部、两臂也往前延伸─我竟然自动抱紧了伟! 这场景不禁使我想起刘X华与吴姓新进女艺人数年前合拍的‘天若有情’。二人的距离,至此化为零。 每当遇到红灯而须停车等待时,男孩就会将手移往腰间,覆握我的手掌、来回地摸揉。恰似久别重逢的情人,不舍、迷痴。 不忍抽离我的手。或许因为顶着闷燥的安全帽,脸上传来股股热潮,头皮阵阵发麻┅ 抵达中医跌打馆后,伟对师傅主诉伤势及病史。医师拆开他的绷带,查看伤部情形。瞧了半天,开出药方当场为他煎煮,待冷却完准备敷于患处。 我见师傅俐落地包扎完伟的手掌,想起了一件事。 “伟,跟你说哦。我的颈后两侧与左右肩膀偶而也会感到疼痛,不知道是怎么样了耶?”我小声偷偷在他耳边轻语。 没料到,男生主动告诉师傅。真够热心的。 医师低吟了会,“让我想想,这位小姐的‘症头’必须用‘拔罐’的方法来医治。” ‘拔罐’是中国传统的民俗疗法之一─先以利针刺入痛处,再拿烧热的铁罐去吸吮针刺的地方。基于热胀冷缩及大气压力之原理,将坏死的瘀血自患部抽出。 光听说明就够痛的了。 来跌打馆就诊的患者不多,何况只有我一个女生,恐惧感更为加深,但男孩的好意又不能峻拒。他的眼神那么温柔,为了疗伤,我唯有答应罗。 他们拉开我T恤的圆领,在肩头及颈椎安置灼热的铁罐。针刺的痛楚、热罐贴炙皮肤,真的十分难受。我紧咬牙关,绝不哼声。 “少年仔,这位小姐非常勇敢。她的伤势蛮严重的,应该是从前不注意时造成的运动伤害,不曾察觉,不去理会诊疗;经年累月下来,旧伤未好、再添新伤。久而久之,伤一发作,当然感到疼痛。”师傅向男孩解释我的病情。 伟紧张道∶“医生,请问她需治疗多久才会完全根治?” “至少也要二年以上。” 我一听,天晓得此话是真是假? “可是,那个女孩子是香港人,这次来台湾只作短暂停留,不可能待那么久的。” “好吧,当前的作法只治标、不治本。日后再复发,瓦嘛‘莫法度’。”医师朝着平俯的我走来。 屋内众男人的焦点刹间时集中在我身上,况且我内衣的肩带又露了出来,尤其在伟的面前,好难为情,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师傅取下我肩上的铁罐后,突然用猛力揉掐刚做完治疗的伤处! 我痛得闭上双眼,这不仅是切肤之刺痛,而是难以言喻的剧疼。医生的手劲愈发加重,我的左手无力地垂下。蓦然一道暖流打由左手手心升起,给了我黑暗中的光明。 我睁开眼,盈眶泪水中依稀看见伟托扶住我的手,默默为我加油打气。他伸出另一手想替我拭去眼泪,我倔强地甩过头颅,不想流露出认输的神态。 总算师傅停止掐摩,贴敷上草药,开给我一大堆内服药。男生帮我付清帐,就骑车离去。 又是红灯,伟停下摩托车,手一把捉着我抱住他腰部的手,居然、居然,他吻向我的手背!这下我赶忙将手抽回来,不让他‘得逞’ ,我怀抱固有的矜持、退缩。男生对我的关心,只凭增了更多好感。 好感,并不代表着‘爱’,不是吗? 一路上,我俩重覆玩这种游戏─他吻我躲。他倒乐此不疲。 第二天一早,他骑车载着我去拜访他的一些朋友,顺便介绍新朋友给我认识,尽讲些应酬话。呵~!无聊地渡过整个上午。 在归途中,伟大概看出我的脸上写满倦意,他便提议说∶“芷晴,你不是没骑过摩托车吗?那你学过脚踏车吧?” “我会骑脚踏车啊。”我疑问着,“难不成你想教我骑机车吗? 伟?” 男生神秘一笑∶“答对了!其实骑摩托车的原理与脚踏车相同,只是你不必踩转齿轮来带动车身,反而更简单。” 他将车停在路旁。我们东张西望,观察路况─此条马路上没什么人车经过、亦没有什么警察或交警站岗、拍照,用来练车再恰当不过啦。 我们交换位置,学生坐前、教练在后。男孩指导讲解如何加油门、控制车行进方向、怎样煞车等等注意事项。说完马上实际操作,我战战兢兢地上着驾训课。 我小心翼翼地骑了二分钟。本来想换档的,不知怎么的,可能握把扭错方向,变成加油门,车身整个发疯似地向前狂奔!我慌了手脚,一眨眼的工夫,车子撞上路边右侧的护栏! 两人当然立即人仰车翻,跌个七荤八素的。由于伟坐后方,事出紧急,他来不及替我将车煞停;但于车撞翻前的十分之一秒内,男生果决地展开右手臂环护我!我上半身抵附于他身上。 伟即刻把车子搬起,救出我被压住的大腿,“你没有怎样吧?有没有受伤?” “还好┅”我勉强挣扎站立,拍拍衣服上的灰尘。 幸亏穿的是牛仔裤,低头朝下看─右腿膝盖附近的裤布都磨白了,没因意外而擦破裤管算是运气好的。 “真的没事?” “恩,真的。” 虽然觉得右膝那边蛮痛的,定是被机车车体压伤的;又害怕伟会担心,我一直口称自己没事。 他看我并无大碍,松了口气。 换我问了,“那你呢?伟?你应该┅” “只是右肩膀上有点痛┅”他强作镇定道。 我注意端详伟的右上臂,咦?衣袖怎么会微微泛出殷红?情况不对,我想看看男生到底受了多重的伤? 我叫着,“伟,让我看看你的伤。” “我说过没什么要紧的。” “别逞强了啦,快给我看嘛!”我不顾他的反对,温柔地拉高他的袖子。 天哪!他的肩膀擦掉一大块皮!鲜血正汩汩地从伤口渗出。 我顷时哑口无言─怎么会这样?他为了保护我┅是我害了他┅他摺高袖口,忍痛继续骑车。我垂首丧气,只管紧紧抱着他的腰。我┅ 沿路他不停回头告诉我他没事、也不断轻拍、握住我的手,企图逗我说话。我的反应全是默不作声。 不知道该说什么?伟越安慰我,我越沉默。 一到他家楼下,我连忙由背包拿出纱布、胶带为他止血,用了二大块胶布才完整遮复住伤口。细心护理完毕,我抚摩他的肩头,表示可以了。 我不愿说话。 走进他家门,屋子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寂寞的气味强烈袭来。冷清。 “好了,芷晴。你不用那么自责。”他转过身躯,两眼深深地凝视我,我感到快被那对眼眸吸入。 男孩将手搭扶我两肩上,拥着我,“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我常常受伤的,不要大惊小怪。” 可是┅,是我造成的啊! 好想哭,我固执的拗扭脾气封锁住我的眼腺。从小,我清楚泪水不能解决问题;不论受了多大的委屈、不满,我训练自己绝不于旁人甚或家人面前落泪、不能示弱─要哭,唯得挨到夜阑人静时,自己窝在被子里,蒙住头,挤下几滴清泪。 我不哭、不笑、不点头、也不摇头,不给予任何回应。 “真拿你没办法!”他笑了笑,把我搂进怀里,“你还真倔强! 那么┅” 伟轻轻地靠在我耳畔呢喃道∶“芷晴,有什么难过的事,要哭,便哭吧!” 他的话,一点一滴地敲击我闭塞的心扉,锐利地穿破坚固的外壳,它的低泣缓缓苏醒。 这份被人拥搂的触感、热切的体温软化我苦撑十几年来的冷静,原以为枯竭的泪腺饱满了激昂的情绪。我要宣泄不安、多年的忍耐、埋藏于心中的层层往事┅、还有,对伟的万分歉意。 “对┅对不起┅!伟!是我的错┅!是我害得你受伤的┅!”溃决的泪水自瞳眸中涌现。 我不懂什么叫嚎啕大哭。伏在伟的怀中,饮饮啜泣着。他略为施力抱住我,更使我放心流泪。 时间,慢慢消逝。不知过了多久,泪也快流干了。男孩托起我的上身,想看看我的脸。我明白女孩子哭过之后,脸只会变丑,怎么可以让他看见呢? 我立时以双手掩面,就是不给他看何谓‘带雨梨花’。无论他怎么拉分我的手,我皆死命遮住脸庞,不肯松手。 他更温柔、专情地劝我∶“够了,芷晴。不要跟自己呕气了。这并非你的错啊┅” 我放下手腕,“这明明是我的错!所以,你才┅”失控的泪水又奔流下来。 他走近我,我阖上眼睛,让伟用手背擦拭我的眼泪;好笑的是,愈抹反而愈加涓流不息。真想告诉他─不如让它自然停止吧。 嗯?湿热、软暖的感触于心中上一闪,印在我的脸颊─这不是男孩的手呀!怎么搞的?咦?又来一次了? 打开眼帘,这方发觉伟正以嘴唇一一吻去我的泪珠! 我逐渐平抚了自己的心情─只是,脚站得发麻了。 “累了吗?芷晴?坐下来吧。”伟牵持我的手,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害怕极了,浑身颤抖起来┅ 这一切太不真实,太象演戏了。 我就如此轻易卸除一切心理武装啦?他就这样走进我的生命吗? 发生地太快了! 令我恐惧的现在进行式。 哭倦了吧?我移动位置坐他的旁边,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了。 当一觉醒来,我注意到伟的头枕在我的大腿上,他睡得很沈。看着他熟睡的脸,象婴孩般的天真无邪,我释怀地笑了起来。 靠在沙发背上,有种安心的感觉,夹杂些许的甜蜜。莫非┅莫非这就是‘直教人生死相许’的爱情吗? 爱情有这么单纯明确吗? 我以指尖柔顺地抚过他的发际,不想把他吵醒。或许再小心也无无济于事,伟仍是醒了。 他露着招牌式的光采笑容,“芷晴,心情好多了吧?” 孩童的纯真,我在他脸上找回本来我该有的笑靥。我遗失很久了─毫不做作的感情。 “是啊,我没事了。”我终于也笑了。 他拉着我到洗手间把脸上的泪痕洗干净。伟的家人偏偏在这时候回来。 希望她们没瞧见什么。 然而在用晚餐时,饭桌上弥漫出无形的压力。伟的母亲相当敏感,我跟男生之间的事似乎让她看出一点端倪来。 女主人装作无意地瞥过坐在一块的我们,忽然定格于伟的身上,漫不经心地说道∶“我说阿伟,你年纪还很小,可不要太早谈恋爱,课业重要!在你考上大学前,千万别分心!等你念大学后,或许我会允准你交女朋友。”命令式的语气。 “哦,我知道啦!妈,你放心┅”他敷衍了事、含混过关。 心虚的我压低了头,哪有我讲话的份哪! 回想刚才发生的种种─他的拥抱、他的轻吻、他的款款耳语┅,再再让我的心狂跳。 我恋爱了?没有把握。 正如一般电影情节描述的初恋故事,感情蔓延于不预期之下。暗尝感情果实的美味,好象偷摘果园未熟的青涩。 他的妈妈在餐桌前说的那句话,为这段初萌芽纯纯的爱笼上层薄薄的阴影┅ 我在高雄待了四天,伟都约我出去看电影、吃饭、骑车,宁可不留在家里。 台湾的电影院冷气空调通常都开得好强,我特别怕冷。身边体贴的伟环抱着,二人的脸颊相依相偎,带给我温暖;他也会轻轻摩挲我的手臂,使它不致冰冷。 逛街时,伟老爱拖住我的手,一前一后开心、无目的地走着。只要他一时兴起,便如送礼似的,当街给我一个拥抱或热吻,完全不管周遭行人投来的目光。 和他乘机车,更是说不出的浓情蜜意、水乳交融。一个小小的吻手、眨眼、会心的微笑,代表所有的话语。无声,却说出心中一切。 他的眼里只有我。他也是我的唯一。 想逃离高雄,留给我与他多点时间共处。 男孩的家里令我感到冷冰冰的,如同七层楼的大内宫苑。伟的母亲就是独揽大权的皇后、是主宰家务的主人;男孩便成了她所饲养的宠物、玩具,随妈妈心情欢喜与否而决定下一餐是否有着落。 大妹小萱则是宫中必须打杂的女仆,大大小小的琐务皆由她一肩挑起,不准出任何差错、或有反驳的权利。小琪算是随侍皇后的小丫鬟,亦步亦趋、每传必到;尚得负责取悦母亲,免得家人遭殃。 我不过是客人,这位皇后照例以颁布敕令的方式限制我的行动,还会稍微客气一点┅。其他的,就不必去考虑了。 伟他们活得好累。 男孩拼命争取到北上的机会,我们坐着国内班机到达台北,投宿于他大姨家里。她家虽然不大,只租了一层楼─却住满了温情。伟的四位表姐、一名表哥、一个好可爱的小表妹,挤在不大的空间中。绝对比不上伟家的舒适度。 我与男孩的大姨及小表妹睡在一起,伟就可怜了─他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全屋仅有大姨的房间装了冷气,其馀人只有电风扇可吹,室内温度高达摄度三十度以上。 这阻止不了伟和我在一块的时光。他常趁大姨不在房内时,溜进来陪我聊天、亦逗逗那名不满周岁的小表妹玩。一大闹一小,男孩真像个大小孩。他的笑会发光,一种幸福的光、温暖的光。 嗯,真正大家庭的感觉就该如此吧?地方不在大,有情则温馨。 即使睡觉要打地 ,总比大而无当的密闭空间来得好。 大姨一家都是好人,友善且真心关怀人。大姨很疼我,将伟与我都视同己出,一样呵护备至。我当然不能白吃白住,经常自告奋勇抢着洗碗筷、作早饭、端冷饮。 回忆起大姨亲手煮的牛肉面、表姐们挑选买回的水果,那份美妙的滋味,这辈子很难再吃到了。看着他们一家人围着小圆桌和乐地边吃边聊,假使我家也能有这么愉快的气氛的话┅ 欢乐的光阴稍纵易逝。在台北住了一星期后,我也该返回高雄了。临走前,男生的大姨送给我不少礼物,我哭了。不为什么。 在高雄又渡过三天,回香港的日子到了。灰色的星期六。 一向晚起的伟当日刻意起个大早,轻敲开我的房门,带着我和他的大妹小萱去打保龄球。我也只有跟小萱比较像朋友。当小萱上场打球时,男孩一直紧捉住我的手,不肯放开。我们知道─两人的手再度合握在一起时,恐怕是多天以后。 回到伟家,我惊讶地发觉他家中多出一位娇客─一位眼生的女孩。依据男生母亲对待她的态度,乍看之下,她跟伟家人之关系应当颇为友好。至少这位‘皇后’蛮喜欢她的─比我多得太多了。 看他们谈得起劲,我找个藉口溜回房里,收拾归港的衣服物品。 此时,伟也跑进来了,将房门小力关上。 “耶?你不是该┅”我差点嚷出来。 “嘘┅!芷晴,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男孩压下音量说,“老实告诉你,那女生是我的前任女友,名叫小碧。” 我反倒提高声音∶“你~说~什~么~!” “芷晴,请你安静听我说完,好吗?” 我暂且平息满腔怒气,倒要听听看他的说辞。 “我不是对你说过,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是我妈好友的女儿。对吧?”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她?” “是的。当时她有要好的男朋友,所以我没抱持任何希望,更不可能向小碧表白。因此,她对我也太不理睬,只当普通朋友看待。” 我‘唔’一声∶“然后呢?” “有一天,她告诉我─她喜欢我,愿意考虑当男女朋友的可能性。我非常高兴,马上采取追求行动─约她上街、看电影、到郊外玩,想讨她欢心。一开始,小碧还会答应出游;没过几个星期,那女生便一次又一次推托─没空、没空、还是没空。” 奇怪,她在想什么啊? “最后,小碧写了封简单的信给我。上面说,她从来没喜欢过我、更不会爱上我。当初,之所以说‘喜欢我’那句话,只是因为她刚失恋,尚未找到新的男友,找我当替代品陪伴她罢了。小碧已寻获新欢,自然就不再需要我了┅” 我忍不住插嘴道∶“那名女生很过份耶!她只是在玩弄你的感情而已嘛!她怎么还┅” “还敢登门拜访,对吧?”伟吐了口气,“没办法,我妈中意她啊!就因为小碧,我决定到加拿大读书充电,让心情慢慢平静。芷晴,我足足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淡忘此事。她再度出现,让我很困扰。” 我伸手拨抚他的头发,“过去的事,就别再提它了。伟,你如今有我,那就够了。”想想,我又何须嫉妒呢? “芷晴,我┅”男生的眼神含满忧伤,“谢谢你┅” 我亲了下他的脸颊,算是小小的安慰。 “对了,我是来叫你出去吃饭的。”他的口气带点古怪,“待会用餐的座位会有调动,小碧将坐你原来的椅子。你得坐在客座哦。” 好吧。客随主便,我又能怎样呢? 一上饭桌,我才了解伟话中的用意。除了难捱的低气压外─小碧不仅坐在伟的旁边,用的餐具与他家人同款式;而我,是位列她的左侧没错,碗筷却是不同的! 自然,这全是伟的母亲授意主导的,我始终都是个不折不扣、不被接纳的外人! 未完,待续┅ 被网住的爱 欢迎转载本文。而版权则归属原创作者所有。转载时,请您勿删除此前言。 为保障提供往事之网友们的真实身分,本文的出场角色全以化名代替。请勿查证。 十分感谢这些热心协助本人创作的网友! 第二章、微泄蓝色的爱(三)─泪断鹊桥的织女牛郎我以馀光打量着小碧。我对她全然生疏,她却构成潜在的最大威胁。女孩长发及肩,一双大大圆圆的清澈眼睛襄于小巧鼻梁的上方、瘦高的身材,一对纤细的大腿裸露于浅蓝色迷你裙外。 小碧的魅力发自自信的风采,我不得不承认─她长得蛮可爱的;然而,她伤害伟的方式令我不敢苟同。 女生一直在逗他讲话,男生不太搭理,断断续续地对答;他不时藉机偷偷看向我,顾虑着我的反应。 我一贯保持缄默的态度,机械化地喂给自己味同嚼蜡的菜肴。伟夹于我跟小碧之间,神色很沮丧┅ 草草用完于这栋‘冷宫’的‘最后一顿午餐’,我理所当然不必加入他们阵容。我大大方方地走回小萱的房间,拎起自己的行李,准备打道回府。 这里,没什么值得惦念的,心里毫无一丝丝难舍。除了伟。 我放下背包,朝着还忙着招呼小碧的‘皇后’‘官方式’地致谢道∶“伯母,感谢你多天来的热情款待。我要回香港了。” 男孩母亲起身回着∶“芷晴,照顾怠慢之处还请见谅。阿伟!你去机场送送人家!” 她继续和小碧聊得没完。 伟走到我身边,“芷晴,我妈就是这样子,你别怪她。我送你。 ”就象他接我过来一样,依然为我肩负笨重的旅行箱。 旅行箱内装满了爱。我们共同享有的。 “谢谢你┅”我试图掩饰离情的不堪。 我办不到,眼角湿湿的。 下了计程车,他陪我慢慢走过过境大厅。伟握住我的手,不曾松开。时间不会因而停留。 终于到达该登机的时间。我俩于候机室紧紧相拥─想抱住些什么,该是那份浓到化不去的情感、一种纠葛绵延的牵挂。 “芷晴,你等我。再熬半个月,我便会去香港与你重聚。”男孩轻声念着。 倚靠于伟肩上的我说不出道别的话语,点头是最好的回答。 他又说道∶“我会想你─在梦里、在水里、在风里。你也会想我吧?” “恩!”我躲进他怀中渴望这份温存。 我踏出离台的第一步,听见身后的他说了一声∶“保重,芷晴。 我爱你!”音量虽小,却激起满湖波涛。 “我一定会想你,因为我也爱你,伟┅”我转头说完,夺眶流现的泪水早泛滥成灾。 总算说出口了。 登机的路很短,却也漫长。机场人员验票通关后,隔着空桥的玻璃屏风,我屡次回首找寻伟。 他朝着我不止地挥手。 他的眼神依旧那么伤感。 他的眼神┅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叫我停下脚步?不叫我留下来呢?可是,即使你阻止了我,我还能怎么做?┅’好矛盾。 我眼睁睁地让他的身影消失。我们之间的距离,在这条路上,是如此地近,而又那样遥远。 咫尺天涯┅ 回到出生地香港,走出机场,我抬头看着阳光,呼吸这里的空气。感觉与台湾迥然不同,身旁穿梭慌乱的路人步伐。我回来了。 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两星期过去了。真的很快。 ‘芷晴,我的爱∶ 我预定这个月二十号抵达香港,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来接我哦! 我将搭乘的班次是┅ 很抱歉,无法跟你一块过生日┅ 爱你的伟 敬上 ’ 一收到伟的电子邮件,我心中的大石头总归落了地。可惜他到的日期不是我的生日,不能陪伴我共度这特殊的日子。男孩的真爱已经成为我今年收到最宝贵、最值得珍藏的礼物了。 不过,生日当天一早,伟特地从台湾拨了通长途电话。 “生日快乐!芷晴。”他接着在我耳旁哼唱‘生日快乐歌’。 我笑咪咪地说∶“你的记性还不错嘛!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那当然,我这男朋友哪能作假的?”男生有点‘臭屁’,“虽然人不在你那边,但我的心一直伴着你┅” 我笑得开怀∶“那你不会早点飞来香港见我啊?” “芷晴,还有四十八小时,再忍耐一下子就好了。” “啧,你嘴巴越来越甜了,最近糖果吃得比较多吧?” “拜托!我的大小姐,你可不能把真心话当成驴肝肺耶。”伟立刻‘驳斥’我的说法。 “是~!了解了!”我捂住嘴,笑了起来。 愉快地聊完后,我仰面看穿窗外,一线天间闪露欣喜的灿晖。 四十八小时,何其漫长,度日如年。令我牵肠挂肚的他,就将来香港了。 我兴奋地辗转难眠。那天一大早,我面对衣柜挑选衣物─这一件~,不好!那一件~,太朴素了,伟可能不喜欢。 唔,对了!裙子!平常极少穿裙子的我突发奇想,决定选了件白色碎花、蓝底吊带的长裙。换在身上,思,看来挺不错的。 总该化个妆吧?我将粉红色系的口红抹涂唇心,均匀地 了 。 嘻嘻!色泽蛮漂亮的。 我朝镜中的自己发出满意的笑容。时间差不多了!三步并两步,冲到楼下,拦车往机场奔去。 ‘望眼欲穿’、‘望穿秋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些古人拿来形容思念故人多么深切之各类成语,原来蛮有道理的。 我伫足机场大厅出口,一波波人潮不停地吐出前进。我踮起脚尖,抬高头,一再四下张望─看能不能一眼瞧见那张我最想亲吻的脸? 拥挤的人流逐一散开,视野才清淅起来。我终于望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喂~!伟~!我在这里!”我不顾四下注目的眼光,向男孩快速跑去。 他正仰看周围的状况。听到我的叫喊,伟也加紧脚步。我们目标一致。 男生与我抱个满怀,久久不放。看着露齿而笑的他,我打从心底笑得比他更开心。 “你打算待多久时间呢?”我拉着他的手,边走边问。 “两个星期。然后,我会直接回加拿大┅”他最后几个字说得十分黯淡。 我不想破坏好不容易有的欢乐∶“既然是二个礼拜,我们就好好尽情享受!先别想那么多。” 我给了他一个吻,没有距离。 说真的,我给予他很多的第一次∶像第一次被男人宠爱啦、跟男生手牵手逛街啊、初恋呀、初吻啊,还有头一回跟男生睡在同张床上┅。 你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啦!什么都没发生哦─真的只是共用一张床,因为我家小嘛!他趴着睡、我则仰着脸睡;他朝下、我向上,伟还喜欢单手搂着我的腰,非得如此,他才能睡得安稳。 我哪敢忍心拒绝他的要求呢? 何况,有他陪在我身边,我也比较安心。渐渐地,我养成一个坏习惯─睡觉时一定得抱个物品才能入眠。有伟在,当然抓他来充数;没他时,只好搂着毛绒绒的可爱猫咪娃娃睡罗! 我发现男孩的肩膀用处无穷。坐车的时候,他厚宽的肩头是我最舒适的垫枕,倾听伟规律的心跳、脉动,给我十足的安全感,两人头倚着头相互依偎;并坐在电影院内,伟是一流的抱枕,那双大大的手抚挲着我的小手,热流不断传导─手是暖的,心也是暖的。 他很喜欢和我一块拍照,“芷晴,我想多跟你留下值得纪念的真实性。相片是最快速而且最写实的。” 这种理由┅。总之,伟最爱上镜头了。嘻嘻! 他热衷上街购物,看到合眼缘的绝不放过,尤其是衣服。他很黏,无论去哪、想做什么,非要我陪伴他。伟挑拣了件衣服,会先问我觉得好不好看;试穿了,也问照样请我作裁判。我满意了,他才刷卡买下。比我慷慨多啦。 男生的浪漫不因地点而改变─伟依然爱在街上拥抱我、出乎意料的一个吻,令我且奇又喜。他,就是那么随性。 我害怕看着他的眼睛,似含无尽的深情向我倾吐。我怕沉溺、我怕心醉、我怕痴迷。 教我如何不爱他?伟┅ 短暂十四天的聚首,男孩将返回加国,挽不回的。 凌晨时分。我与伟皆睡不着。他抱着我,我俩聊了一夜,谈以往种种,诉不完的情意。倒数我们剩馀的快乐时光。 伟轻轻唱着‘一生爱你一个’,我一边附和低吟着。 东方已有一片浅灰的光采,朝阳快突破地平线界。 “我们一道等清晨的到来吧!芷晴。”他拉着我走至窗边,感受日光的透入。 天色大亮,离别时刻还是无情地来临。 “芷晴,我会笑着离开香港;你答应我,你也必须笑着送我回去哦。”男孩握住我的两手,要我坚强。 “恩!”我压制悲伤的激动,痛苦地点点头。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挥手看着他消失在登机空桥入口,与其馀旅客混成一片。 ‘再见,我会想你的。’我心中不断重覆。无奈。 站于甬道边,目送伟搭乘的七四七客机滑离跑道、收起降落架及鼻轮、升空┅、隐没蓝天瀚云之间。 一架呼啸的铁鸟带走我的思念,却载不动我的愁。 坐在回程的‘的士’上,我的心抽痛─痛得滴血、痛得垂泪。早说好不哭的,可是我仍然┅ 伟刚回加拿大的头一个月,国际电话打得很密集、勤快。 “芷晴,我们现在不能再碰面,只好借由一条电话线来维系我们的爱。”男生说得颇为凄凉,“把我的爱意、相思之苦,以有限的词句表达出来┅” 我的声音跟着哀怨起来,“你刚回去,过得习惯吗?” “没有你在身旁,怎么可能习惯?”他苦笑道,“芷晴,飞机起飞前我不断望向空桥方向,希望能看到你。距离实在遥远,无法如愿。脑中萦绕着这几个月来有你的日子,不象是真的。Youaresosweet!” “所以,想着想着,我抑制不住,流下了泪水。只有为你┅”他柔性的腔调细细诉说别后的一切。┅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伟一向自命为真正的男人,哪肯提及泪珠?他居然为我而哭。 男人的眼泪是女人的骄傲吧? 我只想再找回曾拥有的。如果能够。 时间和天涯海角般的距离往往是男女间爱情的两大超级杀手。再惊天动地的恋情,都挡不过日日月月的冲刷、上万公里的阻隔。它会淡化、腐蚀,终究掏空。 他的来电频率从最初的每周三次,减为每星期一次、再变成每二星期乙通,最后成为各月一次。衰减地十分厉害。 我俩的关系陷入胶着,不进不退。两人都很不好过。 我相信─这种痛苦应由双方分担。在相互勉励之下,一同期盼再见之日。那总会到的。 别离不就是重聚的开端吗?但,似乎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一年来,我尽力维护摇摇欲坠的感情。真不明白自己或是伟在等候些什么? 是提出结束恋曲吗?我不甘愿。 然而,结果却是我最不乐见的─他早我一步先受不了当前关系的窘迫! “我们分手吧!┅芷晴。”他残酷地吐出这句话。 一股高压电穿透我的全身。知觉、思路、心地、灵魂,瞬息间整个麻痹瘫痪掉。 分手?我脑海中写满这两个字。分~手~?┅ 我依稀听见耳蜗边嗡嗡作响。男孩嘴里传出令我柔肠寸断、伤心欲绝的语句。 我不想听!不想听!我听不到!不~! 可是,那股痛楚、心酸,却让我慢慢恢复神智。 看过那么多描述爱情的电视剧、电影、小说,当男、女主角声明无缘再会、恩断情尽时,场景皆是如此─两人神色激动地对立,男方果决建议不再见面,女生一脸错愕。 接着,雷电交作,大雨忽然倾盆而下,顷刻淋湿谈判中的男女。 雨珠,和着女主角的泪与恨,跌落至冷清的路面。忍无可忍的女性狠狠挥出手臂,甩了男主角一耳光,同时也打碎幻梦般的恋情。 她哭啼着逃离现场。雨阻断了来时路、划清过去的痴心。男人伫立于雨中,独自神伤。┅ 心情雨滴,大概是蓝色的吧?我对伟的爱,是否泄上了蓝? 我无法与他当面说清楚,上天没有配合我的心境下起暴雨,更不能重重赏给男生一记巴掌打醒他。 我根本连离开的权利都没有。手握冰冷的话筒,他的声音┅怎么令我全身颤抖?内容不再重要,已经含混不清了。 “┅我是为了你好,芷晴。再这么拖下去,不过徒增彼此痛苦。 我想,我可能已不象从前那样爱你了。┅而且,我们见面机会太少,会威胁到感情的亲密度┅”他的理由真够多。 我唯一听清楚的是伟的最终要求∶“┅芷晴,我们做回普通朋友,好不好?” 历经一番疲劳轰炸后,才等到这句‘重点’。我的思考能力发生‘故障’了。 说是为我好?那我强撑着这份感情有何意义呢?好累好倦┅“嗯┅”我生硬地回答,就一个字。原则上同意。 事实上,我和伟间的纠葛仍未告终。 这事件完毕后,他保持着一想到我便会打电话找我的习惯;而我俩所聊的内容还是非纯粹朋友能谈论的话题。因此,伟说的分手协议,我并不放在心上─也许,他只为了一时的心烦意乱才讲出那些伤人的话。 不出一个月,男生又提及分手的请求,同样使我痛不欲生,愈发弄不清他的意图。之后,他跟我交谈的内容依旧十分亲昵,看似雨过天青,却又不然。 相同的情形一共上演整整五次!每次对我造成的冲击、震撼,与日俱增。我的心犹如被伟扔入石磨中研搅,粉碎到残破、抽离到无物。一遍又一遍。 我已经出社会,不再是个无忧无虑的学生。工作的压力、和时间竞赛,我为了还算满意的五斗米折腰,孜孜忙碌着;朋友们也各自冲刺事业。大家都忙。 对。我忙,所以没空为重创的心灵疗伤;我盲,我看不见未来在哪里;我茫,我活着究竟为了什么呢? 心的伤口不止地扩散、流血、发炎、化脓、蔓延。 每天一早,我如游魂似地苏醒,拖着一付空空的躯壳打卡上班。 朋友不想甩、网路懒得上、电话不愿接,整个心纠拧在一块。 不想做任何事,我心快打烊。 唯一会让我有反应的─就是想起伟。等车时、挤地下铁时、甚至上班办公时─一个细微的举动,他的轮廓、笑容、声音,一一显现脑海;那种锥心刺骨的痛,相信很多人都体验过。 流泪是我宣泄情绪的最佳方法。 上司、同事交办的公事也经常出错。为此被非难、指责,任他骂得口沫横飞,我毫无反应。 连入睡亦想到男孩,要是他在我旁边该有多好┅要是┅。可惜,再也没有‘要是’了。软弱无助的我,只好用老法子─以棉被盖住头,偷偷的哭┅ 他不知道、都不知道我受的苦┅ 我象具行尸走肉,整天准时上、下班,却没心情说话、做事、聊天、逛街┅,我会走动是因为我是个人。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去好些时日。我忽然有股自暴自弃的感觉! 全世界的人把我遗弃了!没人给予我关心!没人再惜怜我!没人能够让我依靠!没人再能送我一个梦、让我离开不安定的生活环境! 没人肯替我擦去将掉落的泪珠!有人会再为我吟唱动人的情歌吗? 没有人!┅ 我被遗忘在角落。废弃物都有专人来清理,有回收价值;我是不是连它也不如了呢? 问着自己,心里一团黑暗。我的自信、笑容、希望尽化作一缕烟尘。没有人告诉我。 我开始将自己与他人隔离,谁也不理;不再打扮自己,弄得蓬头垢面,反正没人会看。 闭关自守,我封紧泣血的心,我不要再受伤害了!┅看看日历,又经过好几个月,耶诞节快到了。我认为心境平复不少,但不禁想起伟。加拿大那头定是风雪交加、天寒地冻的。就为他编织一条好长好长的围巾吧! 我加紧赶工,挑用暖调色系的毛线混织排列,希望他能回想起我曾带给他的温暖感受。 围巾一编好,我照例包好、寄快递,速件送至加国。男生一收到,必定会打电话来答谢。那么,我要告诉他,我心中的决定。 “芷晴,是我!我收到你寄来的围巾,很漂亮,围起来蛮暖和的。看起来不象是外头买的,是你织的吗?”伟电话里的语气听起来颇为开心。 我平和地说着,“是啊,跟我包的粽子一样─举世无双的‘芷晴’牌。” “我┅,芷晴┅” “伟,有件事我非得跟你讲不可。” “哦?什么事啊?” “我想,就照你当初提的,我们还是当朋友吧┅” 男生呆了一会,“你确定这么做好吗?你难道忘得掉我们的往事?你保证能维持最初纯纯的情谊吗?┅” 他问出一大串疑问,我全做了‘肯定’的确切答复。 “好吧,如果你坚持。”他应允道∶“我对不起你,白白辜负了你一片真心┅” 我气极了∶“伟,是你先说要分手的耶!现在你讲这种话,太不够意思了吧?如果你真的在乎我,为何先前你不试着去承担相思之苦呢?你了解过我的辛苦吗?” “呃┅,芷晴┅” “所以,我们不妨这么做─让我们冷却一段时期,等我把对你的感情淡化了,我俩再行联络吧。”┅ 我不容许他有讨价还价的空间,是他不对在先。 相隔一个月,觉得自己已丢下这份情感。我重新拾起电话筒,又取回联系。只是,此次又走回从前的路上,两人再次牵扯不清。┅今年七月底的星期六,凌晨一时半。午夜梦回,我睁开双眼。突然间,好想听到伟的声音。不管了,电话号码拨了再说。 他那头算起来是早晨九点三十分左右。电话接通,我耳边响起男生的嗓音。 “喂~?┅请问找哪~位~?”伟还没睡醒,慵懒得很。 “是我啦!当然找你这只贪睡虫呀┅”我笑着说。 他顿了一下,“啊?早上九点半而已?芷晴,香港那边不就深夜一点多吗?你三更半夜打过来,想跟猫头鹰比赛不睡觉啊?” “想你不行啊?” “行、行!你高兴就好┅”他为奉承我而笑道。 这一谈就花掉二个多小时。 ‘嘟┅嘟┅’伟有插播电话切入。 “有人打电话进来了,你先等我一下子!”男孩预备切转电话。 “不了!不要浪费电话费,以后再说吧┅” 我放回话机,将身体投回床上,‘感觉上,伟对于我而言,本质不一样了。┅或许,跟他做朋友比较不会难受┅;何况,伟已不象以前那样爱我了’ 我终于下了破釜沈舟的决定─就这次,这次必定能将跟他的恋情完全放开!压下胸口的一块重石总算移除、背负一年多的无形包袱卸了下来┅ 八月的第一个礼拜天,男生又打了长途电话过来。我把练习好的决定及说辞告知他,轻松、零负担。 脱离了苦痛,不会有心碎的苦楚,我和伟成了真正的朋友。 结果不重要,过程是我所珍惜的。 然而,我流过多少眼泪?哭过多少回? 泪断鹊桥┅ “喂?芷晴、芷晴!你在想什么啊?”电话另一端响起关心的话语。“你有心事吗?” 我这才想起伟仍在线上,“没什么啦。只是忆起以前的事情,感触良多。” “凡事要‘向前看’,不要踌躇不前。”男生说得慷慨激昂。 “是,我知道了!”我笑了,依旧是以前的纯真。 雨声。 我看向窗外,蓝色的雨珠灵巧地舞蹈着。 我的心,在下雨┅ 第二章完,待续┅" }, { "text": "被网住的爱(3)\n欢迎转载本文。而版权则归属原创作者所有。转载时,请您勿删除此前言。 为保障提供往事之网友们的真实身分,本文的出场角色全以化名代替。请勿查证。 十分感谢这些热心协助本人创作的网友! 第三章、松绑你的爱(一)─爱在网路蔓延时 ‘爱是跳跃的字符 爱是漆黑的萤光幕 爱是键盘上飞快的手指 爱是朝朝暮暮不变的相思情长 我们在一张无穷无尽的网上 吐丝结茧 织造提炼爱的元素 即使触摸不到你 我依然听见心跳 诉说着我相信的 爱与真 ’ 想想,以一个女孩子来说,我耗在网路上的时间可算相当惊人的呢!每天花个五、六个小时以上,选择在几个固定网站内的聊天室出现,老实说,根本就‘钉’在那里了嘛! 事先声明,有人在网路上散播什么─‘男恐龙、女青蛙’的不实交友理论─字打得愈快愈变态!这很侮辱人耶!人家可长得不象诸如青蛙、癞虾蟆、蟾蜍之类的;相反的,我是那种有古典气质的大~美~女。 什么?越描越黑?别怀疑,见过我本人的男生从来没有人会找朋友打B.B.CALL留话─什么火灾啦、小偷呀、家有急事啊,再藉机开溜!他们都是乖乖坐到网聚结束,赶还赶不走呢! 其实,网路也只是数以千万计的电脑相互连接而构成的虚拟世界。我不太明白自己何以在这里留连忘返,一待就是三、四年。现在,人家算是小有所成,自己拥有一个小小的版面,成为人人尊敬的版主呢! 我喜欢聊天室里的感觉,虽然大家相互不认识,带着冒险精神,来这里寻找新朋友─就如同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那么令我惊喜。 我爱交朋友,也愿意倾听初次相逢网友的心事,跟他们一道‘哈拉’ ,一种享受,一份历炼吧? 有人告诉过我─‘网路与现实生活应该分开’、‘假使网友走进你的生活中,那便叫“朋友”’。是啊,人家也这么觉得。聊天室内百无禁忌,只要不谩骂、口出恶言、涉及人身攻击,我都能跟他(她)谈得很快乐,潇洒地说声‘嗨’或‘拜拜’。 我自认遇上什么样的人皆可以应付自如─管他个性是碎碎念型、闷骚派、自恋狂、封闭症、还是纯来找碴,本姑娘照单全收。几年的网路经验,使我由他(她)打出来的语气,多少窥得出其网路性情。 当然,不少人在网路上具有多重性格,平时老半天蹦不出几个字;要不然一见他人就猛脸红。可他们一上网,马上‘活似一尾活龙’ ,有的长篇大论、对时事痛加挞伐;还有的幽默风趣、与他对话会被他搞疯的。碰过太多太多了。 你问我相不相信‘网恋’?这么说吧。我先告诉你─什么叫做‘网恋’? 缘份,一切都是缘份。你想嘛,刚才不就说过,千千万万的电脑靠网路串连在一起,很多人除了上网学新知、搜寻资料,那就是找朋友罗。网恋的产生,通常不经意,淡淡的。有没有喝过‘卡布奇诺’ 咖啡?你得挑穿那层浓稠的牛奶泡沫方可喝到里层的香醇。 又没见面,怎么知道对方是圆的?扁的?三角形的?可靠吗?这问题,因人而异的。我十分在乎感觉,看他的打字速度、习惯、口气、用辞─更要紧的,那份交友的心意。什么都比不上。至少,见过他没有,并不重要。 跟着感觉走。我就是这样的女孩。 感觉是没有标准的、更找不到理由,在抓与不抓之间摆荡着。我要不要喜欢某个网友,自然该我自己决定罗。 天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名给了我这份感觉的男生,却是椿‘无心插柳柳成荫’的特殊案例。 代号‘聂风’的他,来去真的象一阵风。这代称很眼熟吧?就是香港著名漫画‘风云’的男主角名字嘛!你问我他的本尊是否比‘聂风’来得酷?嘻嘻,恕本小姐保密啦! 既然有了‘聂风’,想也知道会有位‘势均力敌’的女主角罗! 恰巧我在聊天室的代号就是‘孔慈’(我哥也是个‘风云’迷,要不然,你认为我的代称是怎样来的?)!然后┅,接下来便发生以下的故事┅ 夜未央,情未央。 大约在一年以前,喜欢当‘网路女侠’的我四处漂泊、居无定所,经常在各大小聊天室流窜。寻觅比较之后,我决定定时于数个站点出没─其中一个‘CICQ聊天室’便是此首网恋恋曲的演奏舞台。 终于找到像‘家’的地方。CICQ聊天室给我的感受相当温暖─网友们会相互关心、打气,小至家事、跟男女友吵架、看同学不顺眼;大至天下事、世界和平、宇宙大同,大家均能侃侃而谈、交换意见。 然而,小小的争辩,在所难免就是了。哪个聊天室没发生过吵架啊? 那天,我的心情算蛮愉快的,打开电脑便兴冲冲地‘溜’上CICQ聊天室。怪了,人数不多。加上他们谈的政治话题我提不起多大兴趣,本姑娘索性作壁上观、潜入水中,不时打几个‘.’─代表‘我仍活着’,尚未挂掉,只是快睡着而已。好习惯。 〔孔慈〕∶┅┅┅┅ 插不上嘴是实在件够闷的事情。我心想,再耗下去不是办法,五分钟内若无新面孔进这里,我就声明‘闪人’。 〔聂风〕∶嗨!大家好┅ 盼呀盼的,总算看到个名号‘像样’点的网友。我当仁不让,主动跟他打声招呼。 〔孔慈〕∶聂风,安安啊~~^^ 〔聂风〕∶你好┅ 咦?我俩的对话到此为止?聂风居然掉头不理我,跑去找其他的女网友啦。什么态度啊? 怎么会有这种人?有眼不识女泰山,咱们走着瞧好了。我认识的网友多得是,又不差你一个! 我当作遇到个冒失鬼,再回头看看─那群男生不断在聊政治议题,再讲下去也改变不了什么!我肩膀一耸,草草下线了事。 搞不清楚我跟聂风究竟是不是注定了七世‘孽缘’?自从那回撞着他以后,几乎天天下午都会和他相会交手。次数一多,本来见面只叙三分情、各次不超过五句话的,脑神经大条的聂风先生‘总算’注意到我代号的‘与众不同’┅(足足经过快一个月┅,天~哪~!)〔聂风〕∶啧,我没看错吧?我才来CICQ这儿没多久,就遇到位‘孔慈’?看起来象是女孩子┅@@ 喂,看了二十多天,你老眼昏花啊?你能自称‘聂风’;姑娘我就不可以自诩为‘孔慈’吗? 〔孔慈〕∶我取这个代号犯法了啊? 〔聂风〕∶当然不是,只是想确认一下。对了,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女生? 〔孔慈〕∶嗯,是啊!难不成,你怕人家是冒牌货?现在拿不出证据来给你啦!^_^ 〔聂风〕∶好吧,辜且相信你一次。孔慈,你知道我名字的由来吗? 〔孔慈〕∶当然晓得。‘聂风’是香港漫画‘风云’的主角名;‘孔慈’则是书中的女主角。 〔聂风〕∶原来我们是天生一对啊! 〔孔慈〕∶厚!你卡差不多!谁要跟你配对啊?你的脸皮真是厚,连坦克车压过去都能保持原状!^O^ 〔聂风〕∶哈哈哈哈┅ 网上的聂风是个善良开朗的人,只不过他的‘无厘头’作风有点使我难以消受。 〔孔慈〕∶挨骂了还笑得出来┅,败给你了┅~_~ 〔聂风〕∶能被可爱的妹妹骂~,那正是我所求之不得的。别人会非常羡慕我┅ 〔孔慈〕∶┅┅┅┅ 我顿时哑口无言。很怀疑聂风的脸皮是否曾送入摄氏一千零五十度以上的熔炉加以冶炼?出乎想象的坚硬~┅挺有意思的! 〔聂风〕∶你怎么不讲话了?你还在吗?~O_O~ 〔孔慈〕∶我~在~!只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聂风〕∶我仍是名学生,在南部读某专科学院,家住北部。那你呢? 〔孔慈〕∶我吗?我刚从XX商专毕业,当前待在家里头,等着工作来找我。 〔聂风〕∶原来是个无业游民┅@@ 〔孔慈〕∶什么嘛!这叫‘选择性失业’好不好?说人家是‘无业游民’~,难听死了!(=\\_/=)(象不象怒气冲冲的模样?)〔聂风〕∶对不起、对不起!我失言了!~><~ 〔孔慈〕∶念在你一片诚心,我就接受你的道歉吧!^O^〔聂风〕∶呼!你肯原谅我就好!谢谢! 哼,头一次相遇就‘欺负’我!当然得还以颜色。 〔孔慈〕∶原谅归原谅─那就罚你以后一碰到我,先说‘对不起’三百次! 〔聂风〕∶简单!反正就是‘拷贝’、‘复制’、剪剪贴贴嘛! 〔孔慈〕∶是~吗~? 我们两人就东拉西扯地在聊天室‘哈拉’了一个多小时。深觉聂风是位健谈风趣的人,作为朋友倒蛮不错。 这段友谊是否有未来?我可不敢奢望,也没心思多想。 我认为,不论什么样的感情都是在点点滴滴中累积、堆放、发酵,进而升华。等你偶然回首时,才猛然惊觉它早长得如同‘大树一样高’!毋需太过‘用力’经营,感情易碎、小心轻放。 捧于掌心,它会滑落;过于呵护,积极地施肥反倒揠苗助长。我宁可垦一亩心田,将爱深耕,时时巡视,却不娇惯初生的新芽。 温室中的爱苗常禁不起小风小雨,甚而大涛大浪。我们面临‘爱情’及‘面包’间的抉择,往往容易把感情丢入一个难解的轮回中─就跟‘鸡生蛋、蛋生鸡’一样。 问题是∶‘爱情生得出面包’?还是‘面包里蹦得出爱情’?邱比特之箭让世间男男女女渴求爱的灵魂结合在一块,同时也射出一把利刃,划伤了每具孤寂的躯体─粮食在哪里? 爱的粮食,振奋爱意的原动力。空着肚子要如何谈恋爱?司马相如、卓文君私表爱慕之意而情奔后,相如仍得卖字售画;文君尚须掌炉鬻酒。古时才子佳人都已如此,现代人当然为‘面包’折腰。 现实,这就是很现实的问题。 相较之下,‘网恋’单纯简明多了─不必付出太大的成本,凭藉一条电话线、数据机或是网路专线,跟一位‘想象中’的美好形象以文本或声音来互吐衷肠。先不管他或她的芦山真面目,主要是‘交友’、‘交心’。 我看不见你、你摸不着我,我没有任何压力、也不负太重责任。 网友只存在于网上。我若喜欢你,那绝对是因为你的言语魅力、个性,不会是你的外表。 ‘网恋’无法以相貌因素来衡量,我将它视作‘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一种心灵的契合和共鸣,层级远远强过所谓的‘速食恋情’、‘一夜情’等等荒腔走板的爱情变异种。 平静时,我常常思考二个问题─‘我在网上寻求些什么’?‘我有没有迷失’?我上网大部份就是休闲、打发时间,或者交几名谈得来的网友。网路对我来说,并不是兴奋剂或麻醉药,它只是发挥了‘媒介’的功能─使我在家中犹如置身偌大的虚拟世界。 我不反对‘网恋’,更不曾处心积虑谋求。太过冒进,那就叫网路‘恐龙’,种类繁多;拿假照片诈骗他人感情或钱财,尤其不可取,严重违反网路‘道德’及‘伦理’。 只是,爱会不会沿着网路绵延不断?我想要的是‘真爱’。 从我与网友的网上对话中,慢慢倾听他的心事、分享他的悲伤、参与他的快乐─对方所言真假与否,我逐渐会了然于胸。网路何其浩大?透过几个按键就能得到感情的回应,不也是一件可喜的事情吗? 我仍不明白的是─聂风的想法。他是不是只把我当朋友看待呢? 我确定我是。 随着我们碰头的次数增加,和他谈天的话题离不开生活上的琐事、他课业的进度、学校趣闻、我在聊天室遇着的怪人┅,指头敲键的速度始终慢不下来。这阵子经我默默观察,聂风正如我想的,是那么地纯真、善良、敏感,却略带些稚气及草率。 复杂的个性组合。对了,还有他那可爱的‘无厘头’思维。 渐渐地两人摸清楚彼此性情后,我觉得可以正式脱离纯‘网友’ 阶段后,放心地将家里电话、CALL机号码告诉他。聂风同样乖乖地给我他的相关资料。 〔聂风〕∶慈,你就这么把一串电话号码留给我,不怕我半夜叫你起床点名吗?^_^ 〔孔慈〕∶好哇!风,你有胆子的话,不妨试试看。我等你就寝后,间隔一小时用自动拨号的功能,让你整晚都不觉得‘寂寞’┅〔聂风〕∶哇咧~,你好狠啊!我不敢打电话找你了。 〔孔慈〕∶谁稀罕你打电话过来!不打就拉倒~\\_/〔聂风〕∶你别生气嘛,慈。我有空一定打去找你就是了,我蛮想听听你的声音。^^ 〔孔慈〕∶这还差不多。风,希望你能遵守诺言,说到做到哦! 〔聂风〕∶是!在下遵旨! 风的学业挺忙的,假如他无暇上网时,便很难找得到他的人。反正我只要能确认这个人还活得好好的就行了。 半个月后,他总算打来电话,居然是‘叩’我的B.B.CAL-L!我瞪着机子小荧幕上的数字排列直发愣─到底是谁在CALL我啊?脑袋瓜里开始寻找这堆数字的象征意义,哦~!似乎是风耶! 第一通嘛,想当然耳,是试探性质的。目的就是要查明我是否由男生恶意伪装的。完全是‘无预警’状态,风自以为在玩‘防空演习’啊? 我走出房门,拿起门旁的电话话筒,打给远在南部的他∶“请问聂风先生在吗?” “我是。请问你哪位?”唔?这男人的声音好‘感性’。 幸好是风。换做是位无聊男子的话,他铁定完蛋了! “你好!我是之前常在CICQ聊天室跟你斗嘴的孔慈啦!” 他讶异道∶“孔慈是~你~哦~!你好!好久没跟你谈天了。” “算你懂点礼~貌~。”我刻意拖长声音,“你怎么会想到打C-ALL机找我?”实际上是问他─‘你这阵子躲进哪个地洞去了? 都看不到人!’ 风的语气略带心虚∶“最近在赶个报告,而且期中考刚结束。想起很久没与你谈心,怕你会想我啊!” “臭美!光往自己脸上贴金!人家想你做什么?” 他笑着∶“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本人比网上来得‘恰北北’。” “聂风!你别破坏我的形象好不好?人家是很‘贤淑婉约’的耶!”我严正抗议。 “谁教你那么凶?不过,你的声音蛮有磁性的,有点像早八百年前的歌手林良乐。” 我没好气地说∶“你干脆说我的嗓音像歌星比莉(王雪娥)算了!嫌人家不够‘嗲’是吗?”风不太懂得赞美女孩子的‘艺术’。 “大家都说─‘美女的声音通常都不动听’,所以┅”他企图扭转劣势,硬要把话给‘拗’回来。 我嘟着嘴,“喂~,聂风,你非得拐个大~弯~来说我好话啊? 乱、没、诚、意、的┅” 风憨傻应着∶“我不愿见到你不开心嘛!” “哈哈哈哈┅”我 嘴大笑∶“你能记得我,我就够高兴的了! 怎么可能生气呢?” 他见我口吻恢复轻松,“原来你在耍我?我被骗了。” “真是个笨笨聂风!~”我笑得更起劲。 我们又聊起这些日子以来个人发生的事情、心境─或许微不足道。然而对我而言,和风一同细数眼前种种过往─仿佛两人漫步海边、踢着纯净的白砂,捡拾颗颗从时间之海冲刷上来的记忆。托于掌心,凝睛看它闪烁光采,依稀映照着夕阳洒下的馀晖。 怡然自得,零负担。我喜欢。无心机的畅所欲言─无论穿越电话线或网路线,再也没有比它更能令我沉淀心思了。 风是好的谛听者。我与网友起了勃溪,他懂得安慰我、站在我这边、替我出气;我伤心时,他肯放下手边工作、专心听我娓娓哭诉;我快乐时,他也能与我一道欢笑、庆祝。 我要的不多。朋友,不正是如此吗? 我与风的情谊便于不知不觉地稳定滋长。两个人一拿起电话,即如同好友般地热情交谈,‘爱情’的顽皮脚步一寸寸踏近,我俩一点都未察觉。 这大抵便是网恋的标准模式─等你发现了,已经泥足深淖、身陷其中、难以自拔罗。 他也很好玩。有时风明明在电子邮件中说好了─今天相当忙碌、不来电话。结果,往往我才关闭电子信箱,他的问候电话就翩然驾临,铃声响彻云霄。 “你不是在忙吗?”我接起电话,眨眨双眼,不可思议地问风。 男生傻住了∶“有吗?我有这么讲过哦?没印象说┅。不管它,既然打了,我们继续聊天┅” 他可爱的‘迷糊’性情,时常令我感到啼笑皆非。 过了一个多月,本姑娘身负重任,主办CICQ聊天室的大活动,约集不少谈得来的好友到板桥‘网聚’。福至心灵的我突发奇想─为什么不邀风来共襄盛举呢? “喂~?我是慈啦!有事想告诉你,风。” “慈,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我兴奋地说∶“我们聊天室要办‘网聚’,由我筹画哦!时间是这个星期六上午十一点半,在板桥XX西餐厅。你要来吗?” “恩,我尽量试试看。”他倒挺捧场的呢。 我将餐叙地址、搭车方式等细节都告知他,“那就请你务必准时到场出席哦!” 风‘原则上’同意,只说了声∶“恩!┅” 点头归点头。我星期五那天又在聊天室提醒风。可是┅等男生当天自南部飞车北上到达约定地点,我们的盛大聚餐早就宾主尽欢、曲终人散,风扑了个空,徒留一脸茫然。┅我连带也‘痛失’能提前一睹聂风‘本尊’的绝佳良机,十分可惜啊! “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不敢了!”他特地‘郑重’来电道歉。 事情都发生了,本大小姐岂忍心过度苛责∶“不要有下次就好。 以后还有机会啦。那┅,你怎么会迟到的?” 风打着哈哈说∶“呃,礼拜五晚上玩电动玩得过火、睡得太晚,没赶上隔天台汽客运班车。所以┅”音量与难为情程度呈‘逆向’操作,我快听不清楚了。 “哦~,我知道了。全怪电脑游戏太好玩,让你忘记该上床睡觉的时间,对吧?”我还能怎么回答? 掉入汪洋、快溺毙的他好象抱住一片浮木,立即接话∶“说得好!本来就是这样嘛!你果然了解我,慈。” 我一声苦笑∶“是,不客气。”真想狠狠地‘敲敲他的头’! 第三章、松绑你的爱(二)─爱在网路蔓延时 今年春假,他从南部回来,少不了打电话找我、‘叩’我,这已演变成他的习惯。说真的,一天没听到他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感觉很奇怪耶! 他一来电话,通常是告诉我他人在哪儿、要做什么、跟谁在一块┅,或者是找我纯‘嗑牙’聊东扯西的。仿佛我是他的‘监护人’,任何事都得向我报备,非常害怕被全世界遗忘似的。 我就是全世界吧? 新办了大哥大,拿到手机,我高兴地跟他讲明电话号码─终于脱离了可能遭我妈咪‘监听’的危机。值得庆幸的是─她不晓得风是我的‘男朋友’┅ 你知道吗?我母亲已经具备了依时间、铃响次数,就能够判知是风打来的电话之超能力。这种‘特异功能’实在怪可怕一把的。所以,能拥有只大哥大,对我来说,真是莫大的福音! 所以,我与风的连络方式终于跟得上时代的潮流,进入‘保密防谍’阶段。 某天清晨,我由美梦中睁开双眼,头脑还没完全清醒,我的手机却莫明其妙响了。咦?这时候会有谁找我?不会是风吧? “喂?请问找谁?”我压下接话钮。 “请问是○○酒廊吗?我要找我老公XXX,你叫娜娜是吧?他有没有醉死在你那边?他是不是又┅”女声一付‘天怒人怨’,好象非得把她老公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不可。 我静下心,先切断她的连珠炮∶“小姐,你拨错号码啦!这里不是什么酒廊~” “啊?不是哦?”她顿了一下,“我真的看错了!抱歉!抱歉! 小姐,吵到你了!” 通讯中止,放下手机。耶?我的电话号码怎么会跟某位酒店‘公关’小姐相似呢?那位风流老公大概性命也即将不保了。 快中午时,风才打来电话向我请安。我便把大清早碰到的‘奇遇’记原原本本告诉他。 “哈哈哈┅”他笑得眼泪直流,“你居然成了酒廊公主啊?哇哈哈┅” 我‘扁’着嘴唇,语带威胁道∶“只不过是个打错电话的乌龙事件而已,值得你那么开心吗?风~” “呃┅,只是觉得有点好玩。”风诡异一笑,“不然这样吧。为了使你心理平衡点,那我以后打电话给你,干脆就说‘我要找老婆’ 好了。” 我眉头一拧∶“你嘛帮帮忙、搞清楚!我何时答应当你老婆啊? 你又发神经了,不要啦!” “要不然该怎么讲?你说。”他有够‘调皮’的。 “叫我名字啊。你不会哦?”我就陪你玩到底。 风像小孩子耍赖着∶“我~不~要~!我偏要叫你老婆!” “算了!随便你吧。风,你爱叫我什么都可以┅”真拿他没辙。 春假结束后,男生回南部上课。闷了好几天,我可痴痴等侯风,内心嗟叹着∶“何日君再来?” 〔聂风〕∶大家好啊! 死砡仔,到现在才出现!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孔慈〕∶老公,你回来啦? 〔聂风〕∶慈,你当真叫我‘老公’啊?^^ 〔孔慈〕∶咦~,你不是要我这么叫你吗? 〔聂风〕∶呵呵,看到你打出‘老公’两个字,倍感亲切,我的亲亲好老婆。 〔孔慈〕∶老公,你可真够 心耶~~_~ 〔聂风〕∶老婆,我们要相互 心,感情才能求进步嘛!^O^〔孔慈〕∶厚┅我实在接不下去了┅^^ 本来只是抱着开开小玩笑的心态,没想到,我和风开始以‘老公、老婆’相称了;更‘麻烦’的是,人类有个不好的习性,就是‘习惯成自然’─‘老公’叫久了,我对风竟然真有了‘老公’的感觉。 是错觉吗?还是弄假成真? 有一次我跑进CICQ聊天室,不小心撞见他在与其他女孩子对话,更可恶的是─似乎很亲热!心里猛然一股‘醋意’涌上来┅我不作声,一如以往跟他打招呼。可是,很不舒服,我却不想说出来,郁积于心中。 为什么一定得告诉他?因为我绝不承认自己是个‘醋坛子’。 我们互打电话的周期已进化至每天定时,不然就用ICQ或找C-ICQ聊天室中能单独对谈的空间交谈。放心和他聊天,是件幸福的事。 我自认够成熟、理性,足以坦然面对‘生命不能承受之轻’。因此,我跟他之间从不吵架,即使他出言不慎、惹我生气,甚至让我哭泣,我也不会‘翻脸’。 爱情中到底该带有几许理性?以我看来,网友彼此间的对话,半真半假,除非他十分信任我─网恋便是信任度的极致表现。 当然,亦是忍受度的最高‘值域’罗。和一般恋情没什么两样嘛!爱,不就是这么回事? 风,有时候真摸不清楚他的想法。难懂┅ 〔聂风〕∶老婆,我正忙着打学期报告┅ 〔孔慈〕∶你确定我们还要聊下去吗? 〔聂风〕∶我一心可以多用,没问题! 键盘敲着敲着,突然┅ 〔聂风〕∶你不要吵我!┅ 嘿!是你要边打报告边玩ICQ的。叫我不要吵?有没有搞错哇? 〔孔慈〕∶OK!不吵就不吵!你就好好完成报告吧!那我下线好了。 我生气了,不想理他。风的‘头壳’八成发条又没上紧。 〔聂风〕∶哇!老婆,你等一等,你误会了┅ 哼!来不及了啦!鼠标一按,我立即离线。留给风一片‘清净’ 好空气。 呼!怪怪的老公。 隔了三、四天,我们在聊天室相遇┅ 〔聂风〕∶老婆,对不起啦!我选错发言才害得你不高兴。/_\\〔孔慈〕∶老公,你厚┅@@ 真是不愿理睬他。谈没几句话,我甩头便转移阵地,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之后,风不断为这件事道歉。还说他已面壁思过,决定要负荆请罪、外加头挂椰子、脚踩‘健康步道’,由南部‘三步一跪、九步一叩’一路拜回台北。 〔孔慈〕∶唔┅,老公,你以为你参加了‘妈祖’进香团吗? 〔聂风〕∶只求你肯原谅我┅~~@@~~ 〔孔慈〕∶看你有多大的诚意罗┅^^ 我没有心机,不记隔夜仇,过去就算了。气也慢慢消退、淡忘。 懒得生气。 一个多月后,我与男生以电话聊天,说得正起劲。风那头有电话插播。 “我待会再打给你吧。” 我点点头,“好啊。” 挂掉电话,他一整天不再打来。敏感的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希望我多疑了。 第二天,他的电话依例准时到达,我端起话筒。 “老婆,我有话想对你说┅”风显然吞吞吐吐的。 我又不是个笨蛋,哪听不出来∶“你是不是有事隐瞒我了?老实招来吧!” “昨天,那通中断我们谈话的电话,是某个女孩子打来的。我跟她曾经是情侣,后来,因为双方家长反对才没在一起。我和她仍一直保持联络。这么说吧,在我内心深处,总是忘不了她┅”他尽可能将往事说得平淡。 这些字句在我听来,却比一根根利针戳刺还更加令我痛苦。所喜欢的人于耳旁娓娓道出另一位女孩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我不知如何是好─除了头胀、耳鸣、心痛以外。 讨厌,怎么会有砂子跑进眼睛里面?二行泪水延着脸颊滑下─不哭,我不能哭!可是,控制不了啊┅ “还有呢?┅”我快讲不出话来,手抖得好厉害。 他继续说∶“我的皮夹里还留存着她的相片,舍不得抛弃,继续跟她保持联络。毕竟,她曾是我的最爱┅。跟她分手后,我消沈过好一阵子,她是第一个使我哭泣的女生┅” 那我呢?我为什么会为了你流泪?你感受到了吗?风┅! “那┅!那你回头去找她啊!┅干嘛还理我?”唉,醋桶被我踢翻了。我相当激动。 “老婆,你别哭啊!”他急着劝我。 我气极了∶“风,请你不要叫我老婆!我没这种福气┅” “慈┅,我┅。我不可能再去寻回那段恋情的。我有了你,不是吗?”他总归吐了句像样的‘人话’。 我叹口气∶“是吗?”怀疑,不安全感。 我也许不是你的唯一。但是,我宁可是你现在的唯一。 草草结束通话。关上房门,疲累伤心的我倒回床上,瞥扫到桌上他的照片─他露出似有若无的无辜笑容。我赌气地将脸埋进抱枕中,溃决的眼泪开始宣泄,忍不住蒙头大哭┅ 我象只夜半幽灵在网上乱窜,绕呀转的,竟然又回到那个‘伤心地’。 〔孔慈〕∶┅┅ 咦,我仔细看过线上清单,有个名字蛮眼熟的!‘可爱雅雅’┅〔可爱雅雅〕∶慈,你这时段怎么会跑上来? 哈哈,被小雅抓到啦! 她的夜晚一向比我的白天更美丽。 〔孔慈〕∶心情不好咩┅,快给某个男生气死了!想找人聊聊。 〔可爱雅雅〕∶是不是那个‘呆头风’啊?我的宝贝干哥哥? 小雅是我的网上好友、朋党、军师兼换帖姐妹,感情好得不得了─就差没义结金兰了。什么‘郁卒’事情找她商量准没错。 重要的是,她认识风、也明了他的个性。小雅和他是在另一个聊天室相遇,谈着谈着,风竟然发现她是国中学妹─于是乎,风便‘官拜’小雅的干哥哥了。 〔孔慈〕∶就~是~他~! 〔可爱雅雅〕∶每回你提起他,不是笑、便是哭。 〔孔慈〕∶这次是哭笑不得! 〔可爱雅雅〕∶你心里是怎么想他的? 〔孔慈〕∶挺谈得来啦!我很喜欢他。只是他总给我一种飘浮不定的奇特感受,我好怕┅ 〔可爱雅雅〕∶唉~,说吧!他今天讲了什么不经大脑的话,惹得你不开心啊?~@@ 〔孔慈〕∶他的心中还有一个她┅,风为她哭过┅ 〔可爱雅雅〕∶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男孩子怎么可以在喜欢自己的女生面前,悠悠地诉说已逝的感情呢?还说‘想旧情也绵绵’! 〔孔慈〕∶就是说嘛!把我的立场放在哪里啊!存心拿她来气我吗?\\_/ 〔可爱雅雅〕∶‘呆头风’未免也太坦白了吧?慈,你就别再气恼了。他就是这样咩~!至少干哥他还记得在你生日前夕,事先问你你喜欢的花种、跟着到花店订了束典雅纯白的百合花送你,算是有心人了!尤其他是名无收入的穷学生,尚未正式相会,就肯如此付出,算是难能可贵罗。 〔孔慈〕∶对啦,虽然花朵带来的惊喜不高,他至少懂点浪漫┅。咦?小雅,你是在帮风讲好话吗? 〔可爱雅雅〕∶呃,我不过就事论事嘛!你别误会哦~我们开始东一语、西一句,把风的言行从头到尾‘细数’一番。 〔孔慈〕∶算了,生气没多大帮助。和你相互讨论之后,气消了不少。 〔可爱雅雅〕∶那就对了。感情嘛,不学着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伸一条腿、收一条腿’的功夫,世上就没有爱情罗。 〔孔慈〕∶瞧你说的,你是爱情专家啊? 〔可爱雅雅〕∶爱情方程序=〔(盲目+耐力+包容+体谅+信任)相处时间金钱〕/年龄。导出多元变数方程序后,再以男女两方之认知与周围环境影响力为座标轴作双重积分~〔孔慈〕∶我看得一头雾水┅@@ 〔可爱雅雅〕∶这是一位读数学系的网友写的。仔细想想,蛮有道理的。简而言之,爱情就是两个字─复杂! 〔孔慈〕∶嗯,的确复杂。 〔可爱雅雅〕∶对了,上次你不是要邀我下个月农历端午节前一天去你家烤肉吗?可以找他一块去嘛!除了一睹他的呆样,顺便可以侧面观察、了解‘呆头风’的想法。 〔孔慈〕∶也好!那我就多约几个人,场面也比较不会显得尴尬。小雅,你真聪明! 〔可爱雅雅〕∶嗯~,先不要夸我。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吧! 密商达成协议,我的心境总算踏实一些。我知道我该做点事情,我能拥有一份淡淡的爱吗?会不会是份奢求? 我想好了跟风的说辞,请他当天务必莅临我家烤肉。我连带‘拖’出一大票网中好友网名当挡箭牌,不能让男生心生警觉。 他答应得非常爽快,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老公,你可不能又忘了跟我的约定哦!”我叮嘱再三,不能轻易‘放过他’。 男生笑得有点苦∶“那次网聚才迟到一次,就被你记入黑名单中,永世不得翻身了吗?” “不至于如此啦!”我噘噘嘴唇∶“就看你这次表现如何罗!笨笨老公。” 风加重语气∶“好~!我会和干妹小雅一起来!骗你的是小狗~。总可以了吧?” 嗯,搞定了。我接下来便依照表列人名,将一干人等一网打尽,预估确定出席者大约八到十人左右。 盼呀盼的,让我等到约定好的那一天。 呜~呜~┅谁晓得天公不作美,一定是故意跟我作对。前一天艳阳高照,隔天偏偏下起滂沱大雨─伸颈眺望对面楼房,哇┅!一切陷于朦胧之美! 真不是个烤肉的好天气。唉~! 我看着退冰中的一锅腌好肉片频频摇头叹息,连买烤肉架及木炭的兴致都淹没了! 更令我紧张的是─风究竟跟相片上相差多少?会不会是只‘雄赳赳’的大恐龙?他看到真正的我,是否就一见钟情?还是┅? 愈想心愈慌。我甩甩头,碰了面再说吧。先别抱太多的幻想。┅‘叮~咚~!┅’我听见门铃声,立刻箭步冲出客厅开门。 门一开启,就瞧见一公一母两只落汤鸡朝着我微笑。 我吃惊道∶“天哪!小~雅~?你┅没带雨伞吗?” 狼狈不堪的‘可爱雅雅’摇摇头,右手举起一把‘八百万’的大伞,看起来‘伤痕累累’,表情更加欲哭无泪。 我两眼再换边看∶“啊?那你是┅‘聂风’?你也变成这样?” 我瞧见他的雨具,似乎没派上多大用场。 风笑得‘凄惨兮兮’,一脸委屈哀怨状─跟照片上的表情一个模样耶┅ “快进来!快进来!你们二位最早到了。”我招呼两人进屋里。 我关心问着风和小雅∶“你们不能一直穿着湿衣服,会感冒的。 我去找衣服让你们换吧。” 妈咪正好由厨房走出来,他们立刻起身向我妈问好。 “妈,我想拿干的衣服给小雅穿;可是风他怎么办?” 妈笑一笑∶“我去你哥房间借几件出来好了,他正好不在家。” 我把我老哥的衣裤丢给风、自己的宝贝衣服则交小雅换上、准备浴巾好使他们擦干身上的雨水、湿衣服则慢慢再脱水烘干┅。身为东道主人,总不能让远来客人饿扁、挨冻吧? 雨势仍然阻止不了网友们‘坚忍不拔’的网聚精神,他们三三两两、零零星星地陆续出现在我家门口。 九个人到齐完毕,相互问候示意,并作了简单自我介绍。 等一切就绪后,我这才好好打量风的外表─斯文、有些‘魁悟’ 、五官算是端正,看起来蛮顺眼的。幸好不是暴龙。 呃,该跟他讲什么啊?那么多人在场,我会害羞的┅隔了好一阵子,我勉强鼓起勇气,想挤出一些话出来。 “风,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身材高挑的我平视男生的眼眸。脸有点热热的。 风反而不象在电话中那样风趣,“恩,我很好。老婆,谢谢。” 客气起来了。 下一句话我不会接了┅。他深深凝望着我的那种眼神,逼得我不知如何是好!我低头不语,开始计算脚趾头的数量。 不问他还好。谁来救~救~我┅? 小雅施出援手叫着∶“慈,外头雨下得那么大,我们改在阳台烤肉不就好了吗?”她真是我的救星! 其他网友全举手附和∶“这建议好哇!可是烤肉用具、黑炭好象都没准备说!” “嘿嘿,慈她有亏职守哦!这些东西是召集人事先就应张罗好的,现在补买还来得及吧。”小雅笑得很奇怪,盯着我看。 我蛮难为情的∶“是我一时疏忽啦!跟大家说抱歉。这样吧,我出去买好了!但是我需要个帮手才行啊。” 谁知道,大家同心协力一块喊∶“找~聂~风~!”(他们绝对是故意的~) ‘呆头风’果真是‘众望所归’。他就傻呼呼地陪我到便利商店购买烤肉架、原子炭、简单炉灶。我俩一句话也不敢吭─就怕破坏掉两人在一起时的特殊感受。 烤肉活动如期于阳台上举办,风雨无阻。狭长的走道随即被袅袅炊烟包围,肉香、炭灰四散飘逸。嘴馋的一票人顾不得形象,展开肉片与BBQ的争夺战。 风人不错,偷偷帮我多抢点‘好料’放在盘子上。 小雅一旁起哄道∶“干哥,你好偏心哦!” 风为顾全大局,只好也替干妹妹服务代劳一番。 “大家不要客气,尽量多吃一些。我预备的材料很多,烤到你们手软为止。”我的话颇有‘主人风范’。 一转头,风又夹了肉串给我。我微笑着收下他的心意,虽然未吃下,但心头早已暖洋洋的。 无论雨下得多大,全不在乎了。 第三章、松绑你的爱(三)─爱在网路蔓延时 担任烤肉区的待命帮手真不轻松。我和风忙去忙出,又端肉、递烤肉酱,下肚的食物不多。看见大家都开心,所有的忙碌都值得了。 “老婆,他们暂时东西还吃不完,我们开个小差休息一下如何? ”他对着我挤眉弄眼,面部神情十分滑稽。 我也有点累了∶“好啊,到我房间上网去。看看聊天室有没有人在?顺便可以网聚实况报导,让他们口水流满地┅” 我引导他进入我的‘香闺’。为了‘避嫌’,我只好把房门打开─以证明我和他不会趁大家不注意时,私下做什么‘坏事’。 男生坐在电脑桌前,陪伴我,取出烟盒、叼出一根淡烟,点火,悠闲地抽着,吞云吐雾。 我直接上线直奔聊天室,当场逮着几个家住太远或临时有事不克前来的网友。由他打字、我来口述现场情形─谁吃了多少、谁被烟灰薰得一脸乌黑、BBQ有多么好吃┅,说得那些即使身插翅膀也飞不过来的人发出阵阵抗议声─谁教你们不来?我又无法将烤肉塞进荧幕里请你们品尝啊! 一个半小时后,小雅也溜进我的房间∶“对不起,打扰罗。嘿嘿┅!” “耶?干哥、慈,你们怎么在上网啊?网毒中得太深了啦。”她抱以‘怀疑’的态度问我们。 我白了小雅一眼,“小雅,不然你认为我们该做什么?” “没有、没有!我还以为我会变成电灯泡呢。”女生怪怪地笑。 我觉得┅她没想歪吧? 小雅一加入我们阵容,三个人就谈谈网上的事、各人的烦恼、附带一大堆言不及义的胡言乱语。我跟小雅的笑声大概能盖过外面的嘻闹嘈杂声。 小雅忽然想到一件事,“哇,有东西忘了拿!我离开一下!” 男生东看西望,“老婆,有没有隐蔽的地方能借我换回衣服?我不想走出去┅” “那边应该可以。”我指了指门后的空间,“请你将就一点吧! ” 他无可奈何∶“好吧┅。你可不能偷看哦!”拎起已干的衣物。 我脸稍稍一红,“风,谁要看你啊!还不快去换?懒惰虫!”头一甩,继续看着荧幕画面。 他倒动作俐落确实,两三下便恢复成原来装扮─或许该借给他一座公用电话亭? 不一会儿,他走回我面前,将老哥的衣服归还给我。 小雅由门口进来,幸好我用不着听她的尖叫声。 “哇!时间过得好快!要到八点了!”风看了看手表,“家中有点事情待办,我必须先回去!” 小雅望了望风∶“干哥,我想在慈的房里换衣服。你能不能出去一下子?” “去浴室换比较方便啦。”他边说边朝她‘使眼色’─‘他想多陪我一会,你最好慢点回来’。 她哪肯依啊?“人家不要嘛!” ‘笨笨风’索性说道∶“那就来‘剪刀、石头、布’,三回合决胜负─我输、我避开;你输、你就出去换。” 怪也只能怪小雅的‘拳运’不佳,连败三拳。 知趣的女孩当然露出委屈的样子∶“好~吧~!看在你是我干哥的份上,我去就是了嘛┅”抱住原本穿来的衣裙。 小雅对风眨眨眼睛,马上快步脱离我俩的视线,还把门给带上了。意义太过明显了吧?她是故意输的? 屋里猛然寂静下来。我感到一点点累,自顾自舒服地往床上一躺,深深地吐出一大口气。 他悄悄坐在我身边,我没注意到。 “风,你认为这次网聚办得怎么样?”我微笑着问。 男生以赞赏的语气回道∶“恩,大家都玩得很愉快,相当成功哦!” “嘻嘻,那就好。”我偏过头,才惊觉我们的距离是如此接近。 风静静望着我,身体慢慢压低。我清淅地检视他的脸庞、他的心、他的热情。 他想做什么?难道┅? “你┅?风┅你┅?”我试图坐起身。 风摇了摇头,伸出手撩拨抚滑我的发际。轻闭上两眼,嘴唇,象须求一份追求已久的爱,缓缓逼近。 我头一个反应当然是紧张!毕竟第一次有男孩子这么大胆敢对我做这种事情。内心挣扎不断,然而思考时间只有一瞬间─接受?抗拒、再回敬风一记火辣耳光? 我┅。他值得我付出初吻吗?他┅,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不是简单的网上符号─有体温、具知觉、带感情、能为真心相待的异性落泪┅。风的个性、脾气、何时会笑、抑或愁眉不展,我再清楚不过。 我愿意。如果,短暂的四唇接触可以将我对他的爱意转化成实际的意念表达,不局限于文本堆砌的表象,那么,为什么不? 关阖眼帘,我轻翘起双唇,坦然地迎接风的到来。 轻轻柔柔的,草原上的一缕微风,吹拂,让翠绿及繁花随之起舞。心跳声变得好大,他的、我的,眼前的黑使我壑然开朗。是的,他的温柔给了我光明,那是情侣间才见得到的热力。 静静平躺,我无力聚集思想,全被风的那股爱吸干殆尽。时间如静谧的水潭,在我心中不曾滞留。吻的感觉,亘古不变。暖意自他的唇递送过来,我撤防了。 但愿,我这么做是对的。 门外传来小雅的叫唤声∶“慈、干哥~!请问我可以进来了吗? ”她礼貌性地敲门。 风即刻跳开,迅速坐回我身旁,摆出若无其事的傻样子。 我喘息一会,正经回应道∶“小雅,请进!” “谢谢你的衣服,慈。干哥,我们该走了!”女孩提醒他,“再依依不舍,也还是得出发。走了啦!来不及可不管你!”她将折好的衣服搁至床头。 男生起身,“恩,了解!那┅老婆,我一定会再来看你的!” 我回头看到风新买的烟仍留在我桌上,真是够粗心大意的。 “喂~!老~公~!你的烟!”我托起烟盒、打火机,交付他手中。(当天算是我嘴巴真正叫出‘老公’两个字的‘纪念日’。凭这点就应该好好跟他庆祝一下、讨份礼物) 风摸摸鼻子,腼腆地笑着∶“啊,老婆,多谢你的大恩大德!” 小雅拉起他的两手往大门走去。身为主人呢,想必需送客送到楼下,陪他们牵车、挥手道别。 讨厌的雨停了,我目送风与小雅共乘机车的身影。他们一点点地缩小;风在我心目里的地位却一点点放大、加重。 时间总是从指间溜过,靠电话、ICQ联络的我们一直期待下一次见面,一个月后,风放暑假了。当学生很幸福,我也很幸福。 “我明天就回来了。正好星期六。”他高兴地说着。 我感泄了兴奋∶“刚听你讲,你期末考考得不错,先恭禧你罗! 老公。” “谢谢!我回家后,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去看你,亲爱的老婆。 ”他还脸不红气不喘的。 我笑着回他∶“你不待在家里头当个乖小孩,跑来我这儿?不怕被你妈妈数落责备一顿啊?” “我爸妈知道你的事情,不会唠叨什么的┅”风真有把握。 我马上反应过来,“等等!伯父、伯母晓得我们是┅” “是借由网路交往的男女朋友!”他特别强调这点。 “既然如此┅,你要来,我欢迎都来不及呢!等你哦~!”我开心道。 可是,会不会太对不起风的妈咪?我似乎抢跑了她的儿子?┅男生回到台北,才整顿好行囊,便行色匆匆地‘杀’到我家来。 “老~公~?看你满身大汗的┅”我开门眼见风因为顶着炙热的烈日骑车赶路,额头滴下粒粒水珠。 我让他先进客厅坐下,赶紧扭开冷气机、打开冰箱拿饮料给他,再拿面纸为他抹去汗水。 我当然心疼他,“哎哟,瞧你好象才从水中钻出来的样子,老公。你怎么挑下午二、三点最闷燥的时段出门呢?当心中暑耶。” “没关系!南部比台北热多罗。早习惯了。”他把自己当成超人啦。 不过,嘴硬的他仍是抓起饮料大吸特吸。真够爱面子。 风自己都那么说,我也不好意思再讲下去,只有尽可能使他身上的热气早点消散。 他牵住我的手,“好了,我不热了。你刚刚在房内忙什么?” 我并未将手抽回,“我在上网,找些工作方面需要的资料。” “让我陪你一块找吧!”男生拉起我,“我保证不会妨碍你或插嘴的。” 一进房门,我专注地悠游网际、找人聊天。风一言不发,静静伴着我,右手搂抱我的腰,偶而对着我显现‘蒙娜丽莎’式的微笑;有时候,看起来反而象傻笑─我大概是眼花了。 我关掉IE浏览器及数据机,好整以暇地舒展四肢,“耶?六点到啦?我该帮家里做饭了。” “老婆┅,我想┅,你是否仔细考虑过我们的未来?”他忽然说出令我吃惊的话语。 我有点不明究里∶“老公,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有必要想的那么远?” ‘笨笨风’紧咬不放∶“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开花结果。因为,我年纪也不算小了┅” “开花结果?”我也开始‘装不懂’,“什么意思啊?” 男生胆怯地说着∶“我想娶你,我们二年后结婚吧。” 二十六岁的风居然从口中讲出再熟悉不过的广告词,而我还不满二十三岁哪! “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我心跳地厉害,“你跟我认识不到一年耶!更何况,我那么年轻,有很多事想做,不能就这样放弃了┅” 他吞吞吐吐回着∶“可是┅,我┅,我想安定下来┅” “对不起,让我想想吧┅”我不愿直接伤害到他。 风点点头,“是该尊重你的意见。我等你的答复┅”暂时打断话题。 实在很难答应他。我以要忙家务为藉口,送风出门回家─再讲下去,难保我们不会发生争执。 唉~,我的恶梦就此开始。 ‘呆头风’每次一拿起电话或于聊天室碰头,不管之前谈得多么天花乱坠、唏哩哗啦、劈哩啪啦,男孩都不忘将讨论议题扯到─‘想娶我’的结婚念头。连他寄来的信件写满了‘Iloveyou’外,亦不忘来句‘嫁给我’┅ 可是,我真的还不想触及这个问题。风似乎听不出来我的坚持底限在哪里,一直追问我的心意─是否答应择期当个真‘孔慈’? 我觉得好累、好倦、心烦如麻。我不想早婚,对一个现代的新新女性而言,‘结婚’并不是我最感兴趣的事。我还想享受短暂的花样年华、绚丽青春呢!谁情愿那么快做‘黄脸婆’啊? 〔聂风〕∶老婆,我问你的话,你怎么都避而不答啊? 〔孔慈〕∶你要我怎么回答你呢? 〔聂风〕∶你生气啦? 〔孔慈〕∶本来聊得好好的,一牵扯到终身大事,我自然要多想想罗! 〔聂风〕∶你是不是在逃避我对你的爱? 〔孔慈〕∶我没有在逃!我说过,我不想那么早就嫁人。况且,我们才正式见过二次面,以后呢?要是相处后产生摩擦、不愉快,可能尚未登门提亲,我们就闹翻了! 〔聂风〕∶老婆,我不会是那种人┅ 〔孔慈〕∶我们几乎是隔着网路来了解对方,可以美化、有充足的想象馀地;但是,残酷的真实会让我们渐渐看清彼此,真正的自己,那远比网上的自己更无法捉摸及容忍。你准备好接受那样的我吗? 〔聂风〕∶这┅我┅ 〔孔慈〕∶没把握,是吧?同样的,我也不行。我需要时间多剖析你的本质。婚姻是一辈子的事,不能就凭轻率的一句话就决定我一生的幸福。我不想再谈论这方面的事了! 〔聂风〕∶是我的错。我又害你生气了┅/_\\ 〔孔慈〕∶你每次都这样!我的脾气是不太好,当我和你通话时,我一闷不吭声,就表示我已经在克制快爆发的情绪;在网上也一样。就象现在,我并没有生气。然而,你却一直┅@@ 〔聂风〕∶老婆,不要这样┅ 〔孔慈〕∶我的心情全被你搞乱了┅!真的好想哭一场┅〔聂风〕∶别哭┅,惜惜┅@@ 〔孔慈〕∶或许应该与你大吵一架。吵架不是个好的沟通方式,即使吵到最后,以你的个性,你会首先认错,把责任全揽在身上,问题的解决方法仍然没找出来。吵又有什么用?你为了我改变许多,我很感激。我常常自问究竟我适不适合你?没有答案,找不到~〔聂风〕∶你想的太多了,老婆。没那么严重┅ 〔孔慈〕∶再说,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双方家庭的融合。 要是我与你的家人处不来的话,你怎么办? 〔聂风〕∶那我们搬出去住┅ 〔孔慈〕∶你希不希望有个被人祝福的婚礼?我希望有。万一不受大家祝福的话,一定会遭周围家人、亲戚指责非难,你如何在家族中立足?我又该怎么自处? 〔聂风〕∶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孔慈〕∶那好。假使我们真的结婚了,也搬出去自立门户。请问你,老公,你是否要加倍工作来偿还房贷、筹措生活费等等。在努力打拼赚钱之馀,你耗损心力不说,更会忽略掉我,婚姻将因而变质走样。我不要你搬离你最亲近的人、或是伤害自己,就因为我! 〔聂风〕∶我无话可说┅ 〔孔慈〕∶婚姻生活不光嘴里说说就够了,它必须承担相当大的压力和责任。我爱你,不想使你来不及准备就成了婚姻的奴隶。我们都不该过早受它的束缚。维持一个家庭并不容易,即使只有我们两人啊。 〔聂风〕∶唉┅,我宁可你不会这么想,有那么严重吗?┅只要我对你好,就够了。 〔孔慈〕∶天哪!你根本没弄懂我在强调什么啊?~@@聊了许久,我们观念毫无交集、达不成共识。我越来越烦,不只是最近。 就这样周而复始,他绕着‘结婚’这档事打转;我则耐着性子听、‘协商’事务性议题─‘我现在不嫁’!风坚持己见,不留退步空间、不为我的处境设想。 头疼、棘手、痛苦┅。我只好向军师及网友们求救,首先找上‘可爱雅雅’,电话马上拨出。 “慈~?又发生什么大‘歹志’?你该不会跟谁~”小雅不等我开口,劈头就问了。 我叹了口气∶“除了我老公以外,还会是谁?” “干哥‘呆头风’哦?我~就~知~道~。他这次什么地方得罪你啦?” 我便把多天来他永不止息的‘逼婚’行动全部揭露出来。 小雅呆了半晌∶“啊~!哇塞,哪有人用这种笨方式‘求婚’的呀?我干哥也太夸张了。” “不管我如何婉拒、劝说,他都听不进去。”我手托下颔,一付苦恼表情∶“我想跟他分手算了。一了百了。” 她想了想,“你已经对‘呆头风’投注颇深的感情下去,贸然分手,可能不很妥当。你有跟他仔细讨论过吧?慈。” “没有用的。”我语气带着挫折感,“他后来改口说可以等我,等个二、三年都不在意┅” 小雅“恩!”一声∶“那你想怎么处理婚姻问题呢?” 我果断回着∶“至少要七年后,我才会有结婚的打算。风愿意等那么久吗?中间会不会夹杂不可预测的变数?更重要的,我不喜欢束缚、受系绊的感觉,而风硬要拿‘婚姻’的索套绑住我,我无法接受他的想法。男女相爱一定须以结婚的形式共度今生吗?” “我尊重你的看法,慈。如果干哥的作法、态度,你不敢苟同─那么,你与他最好稍微分开一阵子,缓和彼此紧张情势、争取一些思考时间,或许他或你能有更好的看法也不一定。当然,假如你下定决心要和他说‘拜拜’的话,我支持你。” 我点点头,“让我再想想吧┅。谢谢你的建议,小雅。” 挂回话筒,我继续找另几位网友商量,他们的见解跟‘可爱雅雅’大致相同。我得作最后定夺了。 那天晚上,风又来电。我决心把应讲的话一次说明白。 风察觉出我不大对劲,“你怎么了?老婆?” “我们能不能暂时冷却一下沸腾的情感?我想一个人静静┅”我尽量委婉地说着。 男生的口吻略显悲伤∶“老婆,你该不会不理我了吧?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事到如今,他仍不知道原因。这就是男人的特权?还是无知? “经过这段时间,我认为我们要从头考量当初为何要在一起的原因。况且,我俩的恋情使我觉得负担很沉重。我倦了。” 听筒另一端传来低沈的抽噎声。难道,风他┅? “我了解了。我能接受你的决定,我只想让你明了─我的心,相当难受┅”男孩的话语带着浓厚鼻音。 他在哭。却强作镇定。 我何尝好过,“我不知道这样的选择好不好,可是当前为止,没有第二条路了┅” “好吧~,但是我仍旧等你,不会放弃你的。再~见~”也许他控制不住情绪,急于结束对话。 “再~见~。”有生以来最伤心的一句道别。 他不可能不再打电话来的。他不是个容易灰心的人,即使真的失恋了。 没有他的日子,我继续过下去。暑假、他的生日,他一个人过。 我对他的爱,大概不比他爱我的来得多。然而,会有不舍。我哭,为着那段难忘的情缘。 我不要有压迫感的爱情,情愿自由自在地单飞。飞。脚踝不该缠绕着细绳。 风偶尔打通电话询问我的近况,时时暗示我该重回他的‘怀抱’ 。我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虚晃一招,赶快将话题扯远。 “慈,我们不能再见面么?”男孩沉痛地苦吟,“我为了你的逃避哭过好几次,你可听到我胸口被活生生撕裂的声音?” 我静默一下,“对不起,这二个星期我都没空,改天再说吧。” “嗯~,”他深吐一口气,“你决定的事,我不能勉强你,慈。 请你记得,我很有耐性的。” 我们的关系保持着混沌不明、藕断丝连、牵扯不清。转眼间,中秋节快到了。 一天,房里的电话铃声忽然大响。 “慈吗?我们到西门徒步区看电影好不好?”小雅好久没找我一道去‘压马路’了。听她的口气分外兴奋。 我高兴地回答∶“好哇、好哇!什么时候呢?” “中秋节那天怎样?”她接口道∶“有部片子─‘灵异第六感’ ,布鲁斯威利主演的,影评看起来不错。感兴趣吗?” “好象是恐怖片耶~。”我心里毛毛的。 “没关系啦!找个男生陪你壮胆不就好了。”小雅灵机一动∶“对啦!我干哥那天会在台北,就约他出来当你的护花使者吧?” 我以手抚摸额头前的浏海,“你要找聂风出来?算了,随便你吧!我没意见┅” “干哥那边由我来联络,他会到你家去接你。”她想了想,“中午十二时三十五分在国宾戏院有一场次,我们干脆订中午十二时于戏院大门口见面。同意吗?慈。” 小雅是否企图替风创造‘东山再起’的机会?我无从查证。看电影不是件坏事,自然答应下来罗。 中秋节,我和风第三次碰面。 早上九点半,楼下大门的访客电铃打断我上网聊天的兴头。我走到阳台,往巷道看去─啊~?聂风已经站在那儿向我招手啦! “你怎么那么早来?”我领他至客厅休息,诧异他的‘守时’。 “呵呵!想到能见你,兴奋得睡不着觉,所以提前出门。”他的藉口好烂哦! 我忍住笑意,“风,你的厚脸皮依然不变咩。我正于聊天室跟网友闲谈,过一会再出发行不行?” “好,没问题。我已等待你那么久,不在乎再多等点时间。” 他坐在一旁看我上网。一等,就是一个小时。嘿嘿。 一出我家家门,男生就开口问∶“慈,你知道到西门町怎么走啊?”他连提好几条路名。 问我?本姑娘是个超级路痴,一问三不知。我所记忆的捷径,他又不敢走。那不等于白问吗? 他便骑机车载我,我印象中应该不太远哪!结果经过一番折腾,到达目的地时,整整花了一个小时┅ “天气不错。不过,才十一点半,还很早。”停放好摩托车,他低头看了眼手表。 我怀疑着∶“风,你骑的路线都很陌生耶?” 男生调皮地撇了撇嘴,“糟糕!被你发现了。我只想好好把握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刻啊。” “啧,~”本小姐眨眨眼睛,又不好当街捶他,“下次不可以这样!” 小雅人尚未抵达,风便提议去喝咖啡。才喝没几口,我的手机响了。是小雅,她人在指定地点等我们呢! ‘灵异第六感’的气氛诡异低迷,我两手牢牢揪紧座椅扶把,生怕大荧幕里头的怪东西飞出来吓我。有一幕小男孩张开眼看见卧室里满是各种鬼魂的画面,让我大吃一惊! “啊~~~!”满场观众的紧张寂静,却被我的‘失声惊叫’完全划破。 “嘘~!”周围立刻出现制止的嘘声。 这下糗毙了。 风抓住我的手,低声对我安慰∶“都是假的,别害怕┅” “我哪会怕啊~”我逞强回他。 “还好你没跳到我身上。上次我和一群朋友去看‘失声惊叫’第二集,影片结束后,我们一块走出放映厅,我故意悄悄去拍其中另一名女孩的肩膀,那女生吓得当场抱住我┅” “你是吓唬那个女生?还是嫌人家胆小啊?”我瞄了他一眼,嘴笑了起来。 散场了。三个人午饭还没吃,反正早得很,当然一道去逛街闲晃,吃点东西‘压惊’。 “我前晚熬夜没睡,想回去补眠。我想先离开了。”小雅盯住风,“干哥,慈就交给你照顾罗,你可别欺负她啊!” 小雅一走,风又拉我继续喝那‘未完’的咖啡。 他坐在正对面,任凭杯中的热气、香味蒸发,视线从未自我的脸颊偏移。我被风瞧得羞惭难当,眼光不晓得朝哪里摆,只好装作不在意,频频看向窗外,多少化解些心中的不安。 “慈,你的眼眸真漂亮。好象初秋海边高悬于黑幕闪烁的点点星辰,揉合了神秘、凄美,真希望能在你的瞳仁中看见我的身复印烙在上面┅”他的语调好温柔。 是吗?我天天照镜子都没这种感觉?莫非风也常看琼瑶派小说? 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我记起晚上与朋友有约。 “我送你去吧。”他的好意我不好拒绝。 一下车,我走在他前方。他突然蹦出一句话∶“慈,过来一下嘛!你可以再靠近一点。” “什么事情啊?”我不明究里。 他又招手道∶“过来就是了。” “不要啦!”原来风想抱我。在大马路上耶!那么多人在看。 我沿途不断说‘不要’,两人一前一后走着。不知情的路人纷纷抱以好奇的目光。 他确定我安全进入朋友家后才骑车回去。男孩一到家,就打电话提醒我不要逗留太晚、早点回家作乖宝宝┅。我能说什么?只有‘好~!’一个字。 我跟他之间又恢复以前的样子─一有什么事情会互相说明行踪。 我想,他的执着是我最珍惜的吧。 风快开学了,他返回南部后,仍是每日至少一通电话‘晨昏定省’。耳尖的妈咪听见电话铃声就明白我的‘他’回来了,即使我在忙,她亦会帮我留话、慢慢认同这名常来打电话的男生。 “老婆,在那段失去你的日子里,我曾经沮丧过、消沈过,一心想念你。我母亲就这么劝我∶‘那个读普通商专的女生有什么好的? 比学历又不如你。你会找到更好的┅’”风说到前阵子的内心挣扎,“我遵守承诺,始终张开双臂等着你。” 我脑中一片空白,心口一阵抽痛,“你的母亲是否对我抱持成见?似乎暗示着我配不上你罗?你也这么想吗?”我本来打算过不久便回到他身边的。这样一来,我怎么办才好? 我┅,我的泪水滴淌下来,好咸、好苦涩。整个人顿时从云端跌入谷底,总想抓点可倚靠的,没有。垂直的自由落体。 “我妈绝不是那个意思!老婆,她只想安慰我而已!”他慌了手脚,赶忙解释半天。 我沉默不语,直到风懊悔地挂回话筒。 风每次回台北,都不忘带上五、六张电话卡以便与我联络,老被他妈咪唠念个半天;而我呢,曾为了和他谈天,单月的通话费更创下四、五万元的记录。 我不爱他吗?我匹配不起风吗?我付出的又算什么? 我哭,哭风的傻劲、哭我的无助;我殇,悲风的迟钝、悲我的躲避。 我不想再逃了。逃得很累。面对风,我能有再多的要求吗? 经过一个星期。风熟悉开朗的声音再度由我耳畔传来∶“今天心情怎样啊?亲爱的老婆?” “你何时才学会正经一点啊?”我故意损他一句,“关于我们的事,我详细考虑过了┅” 男生紧张起来∶“怎么样?老婆,你┅?” “本姑娘决定再给你一次机会。”我笑着说,“老公,你可不要搞砸了哦!” “太好了!终于盼着你肯回到我怀抱!”他大声叫喊∶“老婆! 我~爱~你~!” 我听完爽朗地哈哈大笑。是高兴?是感动?说不上来的。 总之,千万不要是另一场错误的开始就好罗! 苍天保佑┅ 第三章完" }, { "text": "被网住的爱(4)\n欢迎转载本文。而版权则归属原创作者所有。转载时,请您勿删除此前言。 为保障提供往事之网友们的真实身分,本文的出场角色全以化名代替。请勿查证。 十分感谢这些热心协助本人创作的网友! 第四章、爱情欢喜禅(一)─天生妙冤家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汉乐府诗上邪 ‘Whoeverfindsthis,Iloveyou’┅ 无论是谁捡到这张字条─我爱你。 这是一首好久、好久、相当清新的一首英文歌。 歌的内容是描述一个孤独寂寞的小女孩从房间看向窗外的大街。 没有朋友、失去笑容,她总是静静看着窗外熙攘的人潮。虽然很近,但是却远在天涯。 她想要一个好朋友。可以谈心的友伴。无人注意到站在楼上的小女生。 于是,她想到一个方法。小女孩将她的心事写在一张纸条上,她将它压放于一楼入口的阶梯,天天期盼着有人能拾起它,了解她的心情。 而她在心里一直在吟唱∶‘I’dratherhavenoonetotalkto,sowhoeverfindsthis,Iloveyou’┅ 不知道那张纸片到底有没有人发现。其实,它藏在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或许,你也象小女生一样,希望有人经过能察觉到。过度武装的我们,又何尝开放紧闭的心扉呢? 有个女孩名叫晚林。她就象上述故事的主角一样,喜欢涂鸦、想心事、爱做梦,多愁善感,却常以欢笑来掩饰内心的阴霾。 少女的家庭常处于不稳定状态─不定时炸弹似的父亲不务正业,常酗酒、与妻子争吵、甚而殴打妻小,动不动就离开家门数天不归。 晚林对爸爸的行径只有敢怒不敢言。 晚林的小弟反而勇于为弱势的妈妈声援。高头大马的他拦住施暴父亲的去向∶“爸!我早看不惯您的作风!您为什么一喝酒就拿妈出气?姐拿你没办法,就我来保护妈!” 男人甩开国二儿子强健的手臂,“反了、反了!连儿子都敢对抗老子!”砰一声!家中男主人手端酒瓶出门,毫无悔意。 “妈~,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晚林趁父亲刚离家之后,至母亲身边安慰她。 妈妈摇摇头,“乖女儿,这都是命啊!记住,以后要找对象,一定要看清楚!” 母女两人相拥哭泣。女孩能做到的,也只有如此了。 晚林怨恨她爸爸。他把她及弟弟带来世上,却未尽过一份为人父的责任。家计全由妈妈一手操持,女孩的学业在半工半读下完成。同样的家庭伦理闹剧天天在眼前上演,戏码一成不变。 她疲累于目睹父母的吵嚷、厌倦双亲失和的压力,那是无法逃避的包袱。最令晚林沮丧的,是帮不上忙的无力感。 女孩将心里的不满、悲伤皆锁入日记内,一页又一页。诉说着生活中的心情起伏、她没法改变的一切。 晚林聪明灵俐、古灵精怪,却绝不是在家中的性格。女孩总是沉默、寡欢,独自一人坐在桌前,吟诗、咏歌、听西洋音乐,根本无心于课业,用一枝笔编织她的梦幻色彩。将父亲暴君般的统治先抛诸脑后─门外归你管、门内我最大。 眼不见为净、耳不闻为清。她好想释放自己。 国中毕业后的少女经一番苦战,终于考上台南的某所高职。象她这么‘不用功’的人还能考上不错的学校,除了神迹、天佑红颜之外,大概算是祖宗庇荫吧?(晚林∶抗议!人家虽然不是个模范生,起码智商也有一八○啊!) ‘终于可以暂时脱离这个不成家的家了┅’女孩叹了口气,‘可是,妈她该怎么办?┅’ 母亲当然高兴,但不舍的心境使她愁眉不展。女儿大了,羽翼初成的鸟儿总会离巢的。 漫长的暑期即将结束。出发的前一夜,晚林于房里悄悄整理行李,准备注册并办理住校手续。 她摺叠常穿的衣服、收进桌上摆设的小饰物。那熟悉的种种、身影出没的记忆,哭与笑、凝眸的泪。她执起日记本,多少往事涌上心头。把它搁入行李箱、关闭,连带阖起那扇回想的窗。 ‘叩、叩、叩┅’简短轻微的敲门声。 “请进┅”女孩拭去颊上的水珠,回头望向门口,“妈?你还没睡啊?” 母亲紧张地锁好门,“你爸他又出去喝酒了,今晚不会回来。晚林,你明天就要走了,妈再给你一点钱,要省着点花┅”她从口袋掏出几张仟元钞票,伸手交给女儿。 “妈,我身上的钱够了。家里也需要用钱啊!以后各学期的学费,我会自己兼差打工去赚,绝不花妈你的辛苦钱的。”少女委婉地回着。 妈妈眼框糊着泪水,“一个女孩家在外头,要多留意自身的安全及健康!不要让妈替你担忧┅”仍是将钱塞进女孩的手心。 “拿着吧┅,说不定会用上的┅”晚林不再拒绝母亲的好意,收下她的爱心。 “我已经交代过弟弟─我不在家,他会站在妈你这边的。” 母亲抚摸女孩的长发∶“傻女儿,你好不容易不用理会你那不长进的爸爸,顾好你的功课就行了。妈妈的事,我自己会应付的┅” “妈~!求你答应我,你要好好保重啊~!”晚林搂抱着母亲,离情依依的眼泪湿透了妈妈的肩头。┅ 翌日一早,少女拎着行李,挥手朝着在巷子口送行的母亲及小弟。她才踏上公车,一不小心,泪又朦胧了双眼。 ‘我怎么那么爱哭!真讨厌!’晚林看向窗外的车流,‘从今天开始,我要抛弃忧伤的过去,活出真正的自我!’ 袋子里沈甸的日记本,又将她成为心灵的唯一寄托。女孩收起视线,再次将它抛向远方。未来,对晚林来说,是多个不可能与可能的希望打造而成的。 活着,不就在争吗?争活下去的勇气,向天要一点爱。 Whoeverfindthis,Iloveyou┅Iloveyou┅ 国中时期的晚林,虽说成绩不高不低、吊在半空中打转,她可是在班上连选连任三年卫生股长。光是那股‘雷厉风行’、‘为所欲为’、‘人见人怕’的气势,就足以让平日逞凶斗狠、张牙舞爪的同学们顿时气焰衰微、乖乖听话、魔消道长,任她呼来唤去的。 嗯,‘虎父无犬女’,这点倒可得到明证。 “喂!那个谁啊!垃圾还不快去倒!”“嘿!那片玻璃没擦干净!对!就是你!我那么信任你,你敢给我‘摸鱼’啊!”“你们听好了!地板要是让我检查不合格的话,大家休想准时回家!”听见少女的大呼小叫,闻者战栗、莫敢不从! 子曰∶“苛政猛于虎。”善哉、善哉,其言信哉。 她原以为升入高职后,便可轻松度日、解甲归田、不问鼎班级干部了;无奈晚林风头太健、锋芒毕露、十分喜爱于上课时跟同学‘讨论’无关紧要的事情─于是,班导师屡屡对她投以‘关怀’的目光。 “晚林同学!你请起立!”老师于一次班会训话时忽然叫起女孩。全班目光全集中到她身上。 少女起身,眨眨大眼睛,一付清纯无辜、楚楚可怜的模样∶“呃,老师,请问您有事吗?” “是这样的,”导师依例清清喉咙,“由于本班风纪股长老抱怨说她管不了班上的秩序、压不住大家。因此,我想再选出一名称职的新风纪┅” 晚林水灵晶亮的眼珠子转了转,大事不妙啦∶“老师,您的意思该不会是┅?” “答对了,就是你所想的。”老师微笑着∶“我要推举你担任下一届风纪股长!这叫‘以夷制夷’、‘以毒攻毒’─唯有你才最了解班上话多同学的活动方式及分布情况;加上你平常挺活泼的,想来必定是最合适的不二人选罗。” 女孩登时有口难言,素来便给无碍的辩才一下子都还给上帝了。她垂下头颅,不敢讲一句话。谁还敢再开个‘政见发表会’啊? 导师又笑∶“晚林同学不表示意见,便是她接受我的‘荐举’。 假使大伙儿也没异议的话,就大声鼓掌表决通过吧!” 一时间,教室欢声雷动、掌声四起,少女获得压倒性的支持率! 老师这步‘周处除三害’的绝招真是犀利、迅速,晚林连应变、思考的空间都没有! ‘没办法,既然“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那~人家也只好“重作冯妇”,接掌这个烫手山芋罗!’她想得很开,又不是没做过班级干部嘛!不怕、不怕! 所谓‘以身作则’,这名新任的风纪股长倒是蛮尽忠职守的。一就职,又是三年。 “同学~,拜托不要讲话,好吗?”当台上讲课的女老师发出哀怨、温柔的不平之鸣时,由她的视线作出抛射弧线后,一定会不偏不移地落于某位固定女生身上。 不用说,就是晚林。她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因此,女孩自封为极恶的‘恶女’。恶得可爱的那一类型。 中国自古以来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少女的二位死党─小莉、阿玲就是如此。在晚林‘水深火热’的高压统治下,人人惧于女孩的淫威,她们可自在轻松、无入而不自得。 夏日午休时间,教室里的同学个个桌上躺平、俯于桌上小睡─睡不着的,也强迫闭起两眼,不准让风纪股长看见任何人大的眼珠子瞪得比乒乓球一样大;而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晚林、小莉、阿玲正喋喋不休地聊天,真是胆大包大。 少女斜头一瞥,注意到一旁名叫小佩的‘迷人’睡相─一脸稚气未脱、无邪纯净,嘴唇微微开启,似乎睡得很沈。 她以手肘顶了下小莉,指了指熟睡中的小佩。 小莉问∶“你想做什么啊?晚林。” “你觉得小佩怎么样?” “你问我啊?恩,我认为她非常‘蠢’真,和猪差不多。上次她不就问过你─小baby是如何来的吗?”小莉装出一付快晕过去的样子。 风纪股长耸耸肩∶“‘骗肖’哩!我们不是刚学过‘护理’课吗?难不成她真以为婴儿是送子鹤叼来的吗?天啊~!” 阿玲 着口笑个不停,“算了啦,反正小佩迟早会知道的!晚林,你该不会又打什么坏主意啦?” 少女计上心头,“嘘~,你们先别说话,看我的!” 她走至洗手台,以双手承接一些水,蹑手蹑脚溜至小佩身边。自受害者嘴巴下方浇淋几滴,再于桌面留下一滩透明液体┅午休结束钟声一响,惊醒的小佩猛然发现不对劲─眼前怎么一片湿湿的不明分泌物?她的第一个反应是∶‘哇!是不是我睡着后流出的口水啊?’脸颊马上红一阵、蓝一阵、绿一阵。 小佩火速从抽屉取出第一堂要用的课本,将现场立即‘掩盖’、灭迹。‘呼!好险┅’她还满心以为没人注意她呢┅一边偷偷观察小佩动作的晚林三人,实在压制不住仰天狂笑的冲动!她们一块冲至走廊,对着蔚蓝的晴空捧腹大笑起来! “啊,不行了!肚子笑得好痛!”阿玲望见另二人笑到眼泪直流的狼狈样,她又继续放声笑下去┅ 状似无忧无虑的高职生活,晚林努力让自己看来是那么开朗、有自信、什么都不怕。然而,她内心深处的清寂、失落、来自父亲沉痛的压力,却总是说不出口。女孩不愿意让好友一同承担这份足以撕裂心肺的苦楚。有些事,无法跟朋友说的。 黑夜点起一盏孤灯,少女手执原子笔记下今天的心境∶“晚林,你要坚强地武装自己,不能使别人看见你的脆弱。快乐,可以与他人分享;而哀愁,只配作为一杯苦酒,自己慢慢品尝。妈,爸爸是否又打了你?你为什么在电话里都不肯提起?弟弟有没有尽到保护你的责任呢?我好怕回家,可是┅,妈,我始终挂念着你啊┅” 盖上日记本,女孩轻吐一口气,‘啊~,真烦人!这种无聊、担心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呢?也许该找个能倾听我心事、又不会厌烦、回嘴的好伴侣┅’ 何不养只宠物嘛?晚林真愈来愈佩服自己的‘玉洁冰清’、‘聪敏过人’。那~,明天放学就拉小莉跟阿玲去回住处路上的宠物店瞧瞧不就得了?少女自顾自下好决定。既然想好,她就要付诸行动。 “你想买宠物呀?”阿玲为了要确知晚林的‘热衷度’,故意把嗓门扯高八度。 少女用力点点头,“我一旦下决心买,我就要买到。我想~,养猫应该不错哟。” 小莉手托下颌,睇了晚林一眼,“大小姐,你光养活自己就够辛苦的了,还想照顾猫咪啊?再说猫看起来阴阴冷冷,不象狗那样忠心,怪诡异一把的,我不太喜欢!” “我觉得我跟猫的‘八字’很合。我常常幻想我是‘蝙蝠侠’电影里的美丽‘猫女’,集神秘、慵懒、高雅、邪恶于一身的千面女郎!猫很独立自主,并不难饲养呀。”晚林开始高谈阔论了。 阿玲笑说∶“‘猫女’养猫倒还情有可原,都是同类,难怪心意相通嘛。” “想养宠物的人,不外乎是想把多馀的情感投射到动物身上,把它们当成是自己的延伸或是可支配的拥有物而已。”小莉若有所思,“晚林,你有了我们当朋友,还嫌不够吗?” 女孩捏了捏小莉的鼻尖∶“当然不够罗!你们又不能全天候陪着我。我总得要想个办法消磨时间、排解内心烦闷哪!” 阿玲紧盯晚林的双眸,正经开口∶“要打发时间的方法很多种。 万一我们不在你身旁,你可以去玩电脑啊!现在挺流行网上交友的呢!听说能碰上不错的好男孩哦!” “是哦?”少女眼珠又骨碌碌地转动,“市面上的电脑好象很贵耶!一部好一点的要四、五万块说!人家哪来那么多钱啊?”她吐吐舌头,“何况我对电脑根本一窍不通,何必自找麻烦呢?” “用电脑不难啦!”小莉俏皮地一笑,“你不会凭那闭月羞花的‘美色’去诱惑个懂电脑的男同学来教你就好啦?” 晚林没好气地说∶“你少乱讲!靠我的优质头脑,自力更生、自立自强,好好学便够了!谁要施‘美人计’来让男人白占便宜啊?哼!只会自贬身价罢了!”太~有~志气了! “你就别生气啦!”阿玲打圆场道∶“我和小莉陪你去选小猫咪就是了嘛!” 女孩才没再‘碎碎念’下去。“那就一言为定!” 一放学,她们赶忙跑进宠物店,隔着展示橱窗瞪着可爱的小动物玩耍或休息。晚林的视线集中到一只睡眠中的小白猫,似乎看对眼、正合眼缘呢! 少女兴奋地叫着∶“小莉、阿玲,你们看!哇~!那头小猫好可爱哦!嗯~,老板!就是它了!” 宠物店老板走近一看,“同学,它是只‘金吉斯’小公猫,附有血统证明。它出生不足三个月,不太好照料。你有没有喂过小猫喝奶的经验?” “我可以学。”晚林信心满满回道∶“我蛮细心、又有耐性,没问题的!” 经过老板示范、解说照顾小猫的方式后,女孩喜孜孜地抱起‘新朋友’温暖柔软的小小身躯、一大堆‘爱猫’玩具走回宿舍。这是个充满未来的生命体。晚林意识到己身责任重大─她是这只小动物的‘代理母亲’。她的心愿也只不过是使它健康地成长,一如她枯索的心灵渴求甘霖。 小白猫刚睡醒,张开水蓝色的瞳孔望着它的新主人,“咪呜~、咪呜┅”象是撒娇、好奇。难理解的猫语。短小的猫爪轻抓少女的手背,宛如向她打招呼。痒痒的。 晚林小心翼翼地托抱起小猫咪,“好啦!从今以后我们要相依为命罗!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小地方,就请你多包函哟!”她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好想把心事全吐露给这只才来此报到不久的小东西。 “啊~!小喵喵,你该有个名字吧?取什么好呢?~”女孩边抚摸幼猫身上的细毛,边思考是否得到灵感。反正用不着算笔划、批流年的。 晚林极热爱喝蜂蜜,可是叫小白猫‘蜂蜜’┅,太古怪了。 少女突发主意,大声嚷叫∶“对了!那就取英文名‘Honey’吧!还可以当‘蜜糖’的意思!正巧代表我对你的疼爱!啊~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她高高举起小猫,开心笑着∶“小喵喵,你就是我的Honey,我们永永远远都不要分开哦!”欣喜地搂抱猫咪,绕着房间翩翩起舞。一人一猫的开心世界。 Honey的小窝便设在晚林的枕旁。每当她有烦恼的事情,就对着沉睡的小白猫娓娓叙述,说给自己听,不求小白猫能有回应。少女偶而逗弄小猫,看着它‘挑战’周遭的新鲜事物。Honey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用心地四处探看晚林的房间。大冒险。 女孩深深感到她真象她所养的小Honey。宠物像主人?或是主人象宠物?谁计较那么多? 晚林生怕她上课时小猫会饿着,于是她精心挑了只小竹篮、装进Honey猫─就这样把它‘偷渡’进校园。少女天天与老师、教官大玩名符其实的‘躲猫猫’。惊险刺激。 一旦将猫带入教室就好办了。女孩本来是风纪─地位最大不说─班规归她管、她说了即算数,没有同学敢多讲一个字!教室里偷藏只猫算什么?再说,猫约有百分之七十的时间在睡觉,也吵不到任何人。晚林还想把小白猫的地位完全晋升为‘班猫’、‘幸运动物’呢! 小莉、阿玲两人见到少女‘爱猫成痴’、无法自拔,不免大摇其头─真的很想拉她一把!万一女孩只理会猫族、不理睬其他异性,那会是普天下好男人多大的损失? “喂~,我说~晚林啊,你近来把心血、全付精神都投注在小猫身上,有点走火入魔的现象哦!”二个死党趁下课休息的空档,连忙拖出少女,展开游说行动。 晚林不以为意,“你们不认为Honey很可爱吗?” “你嘛帮帮忙!猫再‘卡哇咿’也始终是头猫呀!既不会说话、更不能象我们可以安慰你。Honey只晓得整天‘喵喵’叫,哪了解你那颗多愁善感的少女心呀?”小莉的话如同一把锐利的剑划破女孩的心坎。 阿玲适时加油添醋一番∶“小莉说得对!养宠物的目的纯粹是用来消磨排遣时间、调剂心情、培育爱心,绝不能取代掉朋友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呀。你不该再这么下去┅”连珠炮似的一大串话。 有吗?只有她心里明白。 女孩每天放学时远远看见那个男孩的俊逸身影,始终挥之不去。 主动写了好几封情书,久久才接到一张短短的信笺。能抱持多大的期盼?或许是她敏感吧?她感觉,这不是个好现象。 她寄情于猫。至少,它能许她一个承诺。 少女叹了口气,“那么~,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她当然割舍不了爱猫之情罗。 “我知道你不喜欢在陌生场合抛头露面嘛!所以,上次不是劝你用电脑上网去寻找合适的朋友交往看看吗?不妨尝试一下啊,又没什么损害~”小莉旧事重提,极力劝谏好友。 “对啊!学校电脑教室是用专线直接连到‘网际网路’,挺方便的呢!学费都缴了,不用白不用!我可以教你初级程度的上网方法,等你熟悉了,再买部电脑自己玩尚不算迟啦!”阿玲这一说,连晚林的心也强烈动摇起来。 少女低头用手轻挲Honey的柔毛,“那~,好吧!阿玲,你就当我的电脑小老师┅。不过嘛,嘿嘿~,休想我会付学费给你哦! 明白吗?”笑容相当‘璀灿’─打算吃定可怜的死党咩。 阿玲淡淡一笑∶“我就知道你会说这种话!真是交友不慎。放心,念在我们的交情上,不收费义务教你教到‘ 通’为止。够意思吧?”赔本生意还是有人做的,早有觉悟。 “多谢你的好心,我必定好好拜师学艺的!”女孩玩笑似地站起,却满脸严肃正经地作揖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她便慢慢从接触如何开启‘浏览器’、学习怎样键入正确的网址、搜寻引擎的使用┅─将一切基本功夫完整修习。晚林何许人也?她不出几天就融会贯通、随心所欲、举一反三、上天下地、四处乱钻了,颇有这方面的天份呢! ‘好,既然上了网,就别使阿玲她们失望。’少女看着荧幕若有所思,‘网路应该有类似交友中心的地方吧?动手找找看好了┅’ 行动派的晚林以‘交友’作为关键字执行地毯式搜索,尽忠职守的电脑也不负期望地回报多笔资料,少女看着、看着┅不由得心花怒放、心头小鹿怦怦乱跳。 ‘“圆圆”网站的“闲闲”交友版?还有会客室、文学榭馆?┅唔~,这里是个热情洋溢、新成立的好地方,竭诚欢迎所有孤独难熬的网间游子来此聚会、伫足、谈心┅’几行措辞温馨的介绍词立刻引发她的注目、并淋湿女孩的两眼。 少女面对荧幕发出会心一笑。‘闲闲’交友版┅,先过去瞧瞧再说罗。在那未知的背后,该有一些值得期待的希望吧? 小白猫由竹篮探出头来,湛蓝水亮的猫眼不解地凝视主人的一举一动,它不知道是否会暗暗祝福着女孩呢?猫的心,大概跟人一样莫测高深。 爱情,就跟随晚林驿动的心及手中的鼠标一块历险去罗! 第四章、爱情欢喜禅(二)─天生妙冤家 晚林单凭一己之力便习得一身上网的惊奇本领,打字快得令人目不暇给,大大超越人类体能的极限!‘青出于蓝,而更胜于蓝’,她的恩师阿玲不由得感动到泪如雨下、惊恐莫名。 女孩不甚确定─一旦上网,是否便是条不归路?众所周知∶凡曾受感泄、身中网毒者,将是终生背负的枷锁;若一日不触摸键盘、滑鼠,即有‘毒瘾’难熬、两手发痒之戒断痛苦症状。封网谈何容易? 任你躲到天涯海角,热心的网友皆能将你揪出。 她进到‘闲闲’交友版区后,先进入‘琪琪’会客室探看究竟。 这里的发言看起来挺‘友善’的,经琪琪室长之精心经营、戳力不懈,不仅欣欣向荣,还嗅不出一丝丝火药味。正如简介所描述的─静谧中沁散甜蜜。 少女看着荧幕自顾自地点头,‘嗯~,蛮宁静详和的世外桃源,一股清新开朗的气息仿佛由网路线上穿透过来。我那就在此处落地生根、自立为女王吧~!嘻嘻┅’也许是风纪股长当上瘾了? 真实生活的晚林种种内心冲突、矛盾、纠葛、喜怒、嗔痴,女孩决定将它们完整带进拟真的电子世界。电子讯号的强弱反映她的个性和真感受,她不想掩饰、虚假,尽情涂抹成一幅即兴的泼墨画。再说,根本没人认得她的真正身分,她更不怕因敢于直言而得罪人、遭‘仇家’追杀。 别忘了,她的网上交友格调是这样的─‘都是别人先认识我的;要我注意某个人,除非他特别帅、或是超级“迈”、要不然就非常不一样。想要我理你─可以。先去过过磅、打赢‘保力达蛮牛’、再来抽张次序牌,号码到了自然会叫你┅’ 女孩便开始慢慢把她的生活体验、个人的心情故事、闲时偶得的小小诗篇,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加油添醋、富强大感召力地贴在会客室、交友区的栏位。愈贴愈多。 她的网名千变万化─什么‘晚林’、‘Honey’、‘纤纤细雨’、‘倾盆大雨’、‘海水倒灌’┅全用上了。自己也记不清罗! 永不太在意别人回应的多寡,少女只求自得其乐。由于晚林的绝妙文采、幽默风趣、懂得调侃他人和自我,才出场不久,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闪电光速紧紧掳获版内每位网友的目光、争相想认识她! 她向来急公好义、肯说肯做、肝胆相照,自愿为网友两肋插刀、冲锋陷阵、所向披靡─但是,却没人有这个胆子敢要她那么做。因为,那必会付出相当昂贵的代价。 谁遇着晚林,大概~据保守估计─约莫卅多天后,那个人全身上下将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身体器官无法运作正常,合并出现幻听、幻觉、作白日梦、痴傻等极重度‘热恋中妄想症’。 少女的火热、开朗,令大家心仪、悸动;她的美丽与哀愁,反倒是满江的腾涌潮水所载不动的!晚林愈阴郁,大家愈关心;女孩越喜悦,全版青空万里。 晚林逐渐成为会客室的‘交通枢钮’、‘晴天娃娃’。她的笑语、忧怅、锁眉、翘唇、无言、泼辣,一再牵动交友版区的整体情绪。 女孩从不知道自己对‘闲闲’版的重要性。而懂她、怜惜她的人,居然是个少女看不顺眼的大男生! 说起他呀,可不是位寻常之辈哦! 男主角单名叫‘杰’,只身浪迹‘网涯’半年有馀,自诩杨过再世、素还真第二、马英九翻版,别号‘天下第一帅毙酷呛超级猛男’ !早期悠游于友版‘政治讨论区’,专好打抱不平、引经据典、得理不饶人。非但纵横论坛、游遍两岸三地、拳打南山恶虎、脚踢北海蛟龙,并且时常洋洋洒洒陈述己见,使人咋舌、无法还手。 易经卦辞曰∶“天地闭,‘闲’人隐”。信奉“危城不入、乱邦不居”原则的杰因为不堪政论区的吵闹不休而心生厌烦,随意乱按网页内的键结,‘叭’一下意外撞进‘闲闲’交友区的会客室。他就这么对这里的环境一见钟情,决心赖着不走了。 杰望着会客室的留言出神∶‘哇,好多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则则的心事、一段段的神殇;哪象政治版处处骂得天花乱坠、无的放矢、秽语攻讦?虽然各人的感怀颇为沉痛,但水准实在高太多了!我这种不世出的大帅哥不待在这儿,可找不到第二选择罗!’ 越想越得意。他逐一扫视发言栏目,女孩的网名跳入眼帘,立即引起他极大兴趣∶“晚林┅?看样子该是个女生吧?耶~,她真会开栏位啊┅。一条、二条┅”手指头不够用、脚趾抬起来算。 不简单,每页都能见着她的刻痕。或伤忧、或烦闷、或微不足道的小事、或欢笑、或只想找朋友谈情。少女细腻的笔触、亦庄亦谐的口吻,轻易地打动、拨弄读文者灵魂最深处。一封封发自心海的消息。晚林默默在寻找收讯者。 他完全被女孩那股独特的气质所牵绊。想认识她。‘我俩的思考频率、感情共鸣度应当近似吧?’蛮原始的念头。 男生将晚林列为‘头号’观察目标,‘一定要找好机会接近她,瞧瞧她究竟有多神?端详老半天,整间会客室足够和我分庭抗礼的人,只有她一个┅’ 杰放眼所见,尽是令人心伤意乱的情事。‘好,既然如此,我就兼职免费的心理医生,为迷途羔羊来解答心中困惑;顺便装疯卖傻,让他们不再落落寡欢。不然,若我跟着成了“郁卒王子”,这世界就没得救啦!’ 于是,男孩就成立了‘小杰诊疗、算命、卜卦三合一工作室’─专治失恋、网侣小吵、郁闷心乱、无理由的发牢骚、囟仔着惊貌貌号、诸多疑难杂症┅。您问诊治成效吗?套句常用成语─‘药到命除’ 、‘医不好、算不准包退’。 譬如,他所建议的克服失恋‘特效药’是─把抛弃自己的人捆结为‘草人’,以红笔在白纸写上对方的姓名、末尾加上一句‘你没心没肝、有眼无珠的烂人’,妥善粘贴、藏于床底。然后每晚子时狠扎那具草人好几针泄愤┅ 呃,此种另类的‘民俗疗法’唯独他才想得出来。 至于其馀对付坏心情的解决之道不外乎─先泼冷水,大大奚落完再激励受伤的男女主角,接着把人捧得高~高~的,马上让他重重摔下、鼻青脸肿、惨不忍睹┅。总之,‘毒’你千遍也不厌倦。 小杰的发言随即达到‘天怒人怨’、‘人神共愤’、‘万民唾骂’的崇高境界,超凡入圣,亦绝非泛泛之辈所能仰望一二的。因此,不多时,男生便博得一个令人发指、肝胆俱裂的‘雅号’┅男孩受封为‘魔王’,寥寥代表众网友对他的无限‘尊荣’─真是既爱且怕! ‘魔王’自然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真谛─他把会客室室长‘琪琪’招呼得无微不至、服服贴贴。左一句‘美女’、右一句‘佳人’、上一联‘天生丽质难自弃’、下一联‘人面桃花相映红’─早把琪琪小姐哄得晕陶陶、做梦都会笑醒。 如此一来,他在会客室就可畅行无阻、无往不利罗。下一步,进犯交友区、聊天室┅ 晚林依然故我。她一贯辛辣的文辞、爽快的语气、善变的行为、捉摸不定的思绪,愈发使杰久久难以忘怀。挥之不去的好奇频频敲扣‘魔王’聪颖的脑袋瓜。 一名个性像透他的漂亮女孩会是什么模样? 男孩想读她的心。感觉她近在咫尺,又仿佛远在海角!其实少女尚未留意他的存在。 装满晚林孤寂心情的小纸片,能否安全飞抵杰的脚下? 冤家路窄,总会碰头的。不是冤家不聚首┅ 那天,会客室贴出一段绝妙好辞。 ‘清风微拂湖波漾,晓月轻披满庭霜; 玉宛掩映斜烛火,密林疏枝洒银光。 天籁在心何须曲?流云如身岂文章! 百年秋水一翦过,繁星依旧耀四方。’ 一位文采洋溢、才气傲人的网友送给晚林一首七言律诗,将女孩的本名嵌入其中,并建请大家猜猜看─究竟‘躲’在何处? 好事的小杰逮着藉题发挥的机会,“呵呵,我最爱看别人卖关子啦!越神秘的女孩我越有兴趣。假如还不公布答案的话,我就亲自为晚林献上一个响当当、‘白帅帅’的好名字!” 结果,不敢具名的某勇士倒为‘魔王’再添上一记美名─‘倒楣杰’。大剌剌地贴在杰的发言下方。 快笑翻的少女回应道∶“我的名字还没公开;小杰反而被人出卖啦?”她随后发布答案。 “真是有学问的名字啊!清雅脱俗、婉约动人、我见犹怜、掷地铿锵,太美了。”男生见猎心喜,“晚林,那你干脆连姓氏也告诉我好啦!买一送一嘛!” 哦?当男人遇见女人,都会这样吗?唉,男~人~哪~┅“咦,你不是号称杰半仙吗?”女孩回着∶“那就自己推算出来吧!” 魔王不依,赶紧耍赖∶“你要是不公布的话,我可以去问‘琪琪’小姐;万一她不晓得,我就天天称赞你,讲到你肯招供为止┅”语气颇富威~胁~性~。 晚林自是不服∶“来啊!谁怕谁?蟑螂怕拖鞋、乌龟怕铁锤。不管你反应多敏捷、嘴巴再毒辣,姑娘我可不放在眼里!我一向吃软不吃硬的!你就慢慢猜吧┅谁怕谁?乌龟怕铁锤、蟑螂怕拖鞋、蟑螂最怕小杰。哈哈!┅^O^” 男生没回话。┅ 隔日,女孩一上线,发现小杰居然一声不吭。她立即打下∶“你生气啦?小杰?对不起啦~!努力忏悔中┅/_\\” 过了不久,魔王踏进会客室,回答晚林道∶“不用在意啦!我是个没脾气的人。即使真的生气,你也当我是假装的好了。我只是故意吓唬你、开你玩笑罢了,没什么恶意。面对心地善良、敏感的你,我不忍心这么做。虽然许多人已惨遭我毒手,你是第一个胆敢回敬我的。我欢迎别人开我玩笑,这就表示他重视我们之间的友谊,我当然也常开朋友的玩笑罗!~^^” 少女释怀地笑了,小巧珠唇顿时开成血盆大口∶“好吧,那我就说了。但是,你说我很善良─该不会是指我长得善良咩?”‘长得善良’即为‘长得“遵守交通规则”’的委婉用语。 “恩,终于知道你的原名啦!”小杰打道∶“你的确是位生性阴郁的女孩子。我对你说的,保证都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善良、有自信的女人最美丽,你芳名美、人绝对更美!美是由心灵散溢于外的,美丽的晚林小姐。”他自以为是蔡燕萍女士的产品代言人。 至于女孩认不认同魔王的观点┅,谁知道? 经过几天,晚林放学后回到宿舍。她照例摸摸信箱内有没有来信,仍旧是封薄薄冷冷的纸套。 是时候了。她与那名暗恋男孩之间的最后通牒┅ 少女坐在书桌前,稳住呼吸、镇静,拿起裁信刀,小心地沿着黏贴边缘割开信封。取出信纸的手指瑟瑟微颤着。 她紧张、摒息仔细读完内容,悬浮飘荡的心顷刻坠入黑暗深渊┅对方拒绝。近一年的间歇式的通信。他只愿与她保持笔友般的平淡关系。再普通不过。 一颗颗泪珠,碎裂在揉乱的纸团上。晚林双手紧按桌面,任凭泪水爬满悲情的脸颊。哭,她找不到更好的宣泄方式。哭,她摇头、她不相信、她想否决事实。哭┅ “我┅我天生注定败在‘情’字上吗?”女孩痛心地大叫∶“为什么!我又没有错!我对你的关心、爱慕不亚于其他人!为什么就是不接受我?~我~不~要~!” 晚林稍稍平息澎湃的情绪,连线至会客室,浮绘当时的心情侧写∶“今天收到那男同学来的信,他草草写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我真傻,总是为情所困、为爱所伤。从小,我要求学会独立。而独立之后,我尝到什么?没人懂我,我在黑暗中摸索。” “我害怕独立,我好想家、我妈妈。一当我爸爸因小事而向家人咆哮辱骂后,母亲总是护着我、帮着我。小时候,她曾牢牢握住我的手,含泪注视着我∶‘晚林,你爸不爱你没关系;妈会疼你一辈子的!’这句话,妈已遵守了十年。不曾改变过。” 少女轻轻抹去夺眶而出的泪海,“我爸对于我来说,竟比名外人还陌生!如果只因为我生为女儿身而埋怨我妈,我好恨他!┅不论是谁看到这些留话,我爱他┅Whoeverfindthis,IloveYou┅”女孩已无心再继续。无奈的恨与泪,占去她整个心扉。 她将想说的话放在无人再去观看的会客室版面第二页。浓郁的怅然,说给自己一人听。 说巧不巧,杰的回答立即跟贴∶“晚林,你的留言我看到罗。呵,你会不会爱上我啊?也许是我的错觉,你的发言似乎流露出一丝丝求救的讯息。你放心,我愿意静静倾听你的故事,不管它多悠远、多痛苦。帮你分担、说笑话给你听,假使我能够。” “反正是第二页嘛!没有人会留心。我家中的情形跟你差不了多少─我爸为反对姐姐的婚事,不惜与她撕破脸、甚至当成仇人!后来,就因我妈的苦苦规劝、未来姐夫和姐姐的诚心感动、最重要的是我那三寸不烂之舌、软硬兼施,他的铁石心肠才完全瓦解。我老姐现在幸福得很呢!” “所以,即使你得不到父亲的关爱,你尚有来自母亲、弟弟的亲情,还加上小杰我那份‘坚情’(坚定的友情)!败在情字迷魂阵下又有什么呢?我自愿当小丑、牺牲魔王的美好形象来博你一粲!晚林,你令人心疼。你会找到真正对你好的男孩子,相信我。据我所知,这里就有一个候补人选哦!┅” 少女看完之后,眼前突然泛起雾气∶“小杰,谢谢你的打气!只不过,你说的那个‘候补’┅,到底是谁啊?” “嘿嘿!你觉得他是谁,他就会出现罗!”男生避而不答。 女孩快速打出一行字∶“是哦?那我今年出国短期游学时,找个‘阿度仔’嫁掉算了!” “有没有搞错啊?‘阿度仔’全身毛茸茸的、有的还不爱洗澡、一身狐臭,长得象头大猩猩。你会喜欢啊?” “谁说的?我们英文老师就挺爱干净的!嫁个外国老公,可以免费学英文;唯一的缺点是─吵架时,他听不懂我在骂什么。但老公是老中的话,我便可以用国、台、客家、日语、英语轮流交替骂,非常痛快。”她不愧为‘才女’。 两人就隔着电脑荧幕侃侃而谈,胡扯一晚上。┅ 男生头一回盯住电脑傻笑、爆笑,彻夜未眠。 “这样好了,明天我把我的初恋故事打出来,让你笑笑,如何? ”魔王真算是义薄云天。 晚林想了会,“我困了,该去搂着Honey入眠啦!你要不要贴出故事,随便你!到时候再说吧!” 两人这才正式互道珍重再见,各自就寝、回床上躺平。 少女那‘恰北北’的个性、鲜活的气息、犀利的文笔,正符合杰的脾胃。晚林的名字在他的心田中发酵、生芽,激扬阵阵微妙的物理及化学变化。一道推演不出的感情方程序。 魔王没察觉。同样的,爱的种子仅飘至晚林的心房上,轻轻附着,未曾扎根─纯粹上网找乐子而已。 果然,圆滚滚的小杰依约送上他的第一次恋爱故事∶‘遥想当年我身材玉树临风、人人爱慕,然而耳垂特别丰厚─各位想知道为什么吗?待我说来~ 在我小学三年级时,我一心爱恋班上一位小美人。上课便盯着她看,怎么都不想看站在讲台上授课的‘老’美人。 但是,由于小杰我过于英俊,老美人总会留心我,我又常死盯住那名小美人。她不免妒火中烧,亟待发作。 有一天,她终于忍不住了,把我叫到讲台前大声问道∶“小杰,我问你。你上课时不看黑板,那你的眼睛是干什么用的?” 既然糗大了,倒不如给小美人来个深刻的好感。象一休和尚的我机智地回她说∶“当然是用来点眼药水啊!” “那你的头呢?”老师哭笑不得。 “要上学时,戴帽子用的啊。”看我多厉害。 老美人又爱又恨地说∶“你的耳朵呢?” 糟糕,都到这种地步,好汉敢做敢当。我硬着头皮大喊∶“是给老师捏的!” 明白了吗?我这双充满福气的耳垂可真得来不易啊! 而小美人呢?她日后看到我,却将我视为淘气的猴子,不存在任何异性的好感或幻想,仅把我当作哥儿们看待┅ 哇!我失恋了!可怜的小杰哦!┅><’ 男孩辛勤地写完遍布搞笑色彩、隐藏斑斑血泪的杰作,试图逗乐晚林。少女拜读后的评语赫然只有二个字∶‘无聊!’ 好人难做哦! 小杰哪可能就此罢手?他依旧在晚林发表的各篇文章下烙下嬉笑的身影。少女渐渐看出男孩不为人知的一面─在他笑脸面具背后,和她一样,也会失落、感伤、难过。都是在伪装、都是一个人。 晚林及小杰开始借由电子邮件联络,信件内容大多是好言安慰对方啦,净说些莫明其妙、言不及义、只有他们才明白的笑话、一些杂事、札记,彼此分享。 时间一久,会客室和交友区便传出小杰在穷追晚林的蜚短流长。 当事人是既不承认、不澄清、也不否认,很象当红偶象明星闹出诽闻时的三不政策。 随后,晚林如愿出国留学二个月,他们暂时断了音讯。多亏一名好心的小爱神将女孩的ICQ号码传给魔王,这对妙冤家又恢复了联络!所幸,两个月飞也似地渡过了。 男生收到女孩特地从国外寄回的航空信,他如获至宝地阅读完。 它,一直珍藏于心中,一席最重要的位置。 想当然耳,逢年过节也照例互寄电子贺卡嘛!偶尔迷糊的小杰竟然将情意缠绵绯恻、肉麻到无以复加的情人节贺卡误寄到网上新认的干妹子(水瓶座的男孩天生博爱吗?)!这玩笑开大了!内容不但称谓不对、用字 心,语调且使人起鸡皮疙瘩,强忍笑意到看完还得送进医院吊点滴、心脏按摩! 不知情的小干妹一脸‘雾煞煞’,只好马上发封mail查询─谁是女主角Honey(即晚林)啊?魔威这下荡然无存了┅魔王作出果断处理─先写信向干妹解释原委,再对‘心爱’的少女郑重道歉、负荆请罪。 “没关系啦!我倒是怕你那位收到情人卡的干妹会因为识破你的真面目而不敢认你当干哥哦!”晚林口里说不在意。才怪。 男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是不敢对她造次∶“真┅真┅的吗?你不会怪我?”问得戒慎戒惧。 “恩!下不为例!徜若再犯,提着你的‘魔头’来见我!我会拿你身上的油来煎蛋!” 小杰卑躬屈膝、恭谨敬拜道∶“是,女山大王,谢你不杀之恩! ”暗暗松了口气。不然,被剥皮是最‘基本’的惩罚。 “我还是很感激你肯寄卡片给我,让我有个暖意洋洋的情人节。 再说┅,嘻嘻,也有其他人寄给我情人卡哦~”反将小杰一军。 真受不了。 不过,男孩就是有点运气欠佳。每回晚林一进聊天室找魔王,都会发现他在跟其他女网友闲扯淡。女生忽然一股无名火起─说什么‘我只陪你一个人聊天’?‘我心只有你’? 大醋缸打翻了,淹垮一票人。二人大吵一架,地动山摇、繁星殒落。下场最惨烈的,非小杰莫属。他再度下跪赔罪。 吵吵又闹闹,感情更加好。诚然,和晚林谈天,是魔王最大的享受,惊喜、刺激,永远不知道她下一句要说什么。 小杰能认干妹,美美的少女也是‘爱慕者’众。她光是公认的‘网路情人’就有七个之谱,另外算上三只拖油瓶─男孩的假想‘情敌’蛮多的。但是勇者无惧、魔王无敌。他不放在眼里。 在聊天室中,晚林早算是‘君临天下’,打字秒速独步武林。小杰唯能自叹弗如而已。 〔魔王〕∶我说小晚林啊,你字打得太快了。我会跟不上┅,而且你答非所问、对我爱理不理,好象很忙的样子┅ 〔晚林〕∶我也在跟别人聊天啊! 〔魔王〕∶哇~咧~,我那么专心跟你谈心,你就能分心和别人哈拉哦! 〔晚林〕∶这算什么啊!我同时可以和十五个人一起聊天呢! 〔魔王〕∶十~五~人~?我才不想当你的十五分之一! 好重的酸味!换小杰撞破醋罐子了。 〔晚林〕∶你是我的十五分之一?笑话!我爱和多少人说话和你有多大关联?要你小杰亲口批准是不是?你很伟大厚!~\\_/闯大祸啦!男孩此时低头认错也来不及罗。他们便大大地斗嘴一番,直至晚林不再生气为止。 小杰惊觉到自己变了,何时无意中抵触原先的原则─竟然喜欢上一个从未谋面的女生,甚而不惜吃醋、争排名? 他是个理性的人。自认可以克制情感,不使它变成一头脱 野马,绝不陷于网恋的虚无漩涡中。然而,他失败了。对她的爱,于点滴累积之下,理智之墙亦围堵不了。┅ 有一天,他于聊天室不经意看见晚林和某位网友B大哥的对话。 〔晚林〕∶B大哥,我想我爱上了一个人。即使,我没见过他,仍是不改初衷┅ 〔B〕∶嗯,那很好哇!你需审慎处理这段感情才是。 〔晚林〕∶我晓得啊!哪怕只有一秒钟,我也会把握那可贵的一刹那的┅ 偷窥的男生满脸通红,心跳接近一百三十下。少女说的那个幸运儿,会不会指的是他? 极有自信的小杰抱持乐观的答案─‘Yes’! 女孩又是怎么想的呢? 第四章、爱情欢喜禅(三)─天生妙冤家 疑惑放在心头,迟早会闷出病来。以小杰的急性子来说,他不可能不追根究抵的。 〔小杰〕∶晚林,我问你一个小┅小┅小的问题,可以吗? 〔晚林〕∶行啊,问吧! 〔小杰〕∶上次,我一个不小心看到你和B大哥间的对话。你说~,你爱上一个没见过面的男生┅。是不是真的? 〔晚林〕∶你好过份!怎么可以‘偷瞄’人家的聊天内容?好嘛,是有那么一回事。然后呢? 〔小杰〕∶我猜,纯属臆测啦~,你所说的人会不会就是我? 〔晚林〕∶你的联想力真是一级棒!好比‘夏洛克·福尔摩斯’ !嘻嘻~ 〔小杰〕∶拜托,告诉我~ 男孩的苦苦哀求,融化她的心坎。 〔晚林〕∶是,就~是~你~!满意了吧? 〔小杰〕∶哇哈哈!这是生为男人的一大骄傲!我太幸福了! 〔晚林〕∶别高兴过了头!我是说过─‘我爱小杰,即使只有短暂的一秒钟也好’。意思是指∶‘我曾爱过你,真的只有那一秒钟’ 。了解了吗?哈哈哈哈~^O^O^O^O^O^O^ 〔小杰〕∶哇~考~!┅@#$%^&=*/,?;!┅ 少女这一招实在太神奇了!一代魔王一时欲哭无泪、无言以对┅深受‘感动’的男孩终于放弃故作的‘矜持’,打算全心全意疼惜晚林。女孩已然‘表态’了,一切都好办嘛!所谓‘郎有情、妹有意’,这份爱来不及踩煞车罗! 朝朝暮暮尘伴烟,只羡鸳鸯不羡仙。 〔晚林〕∶人家梦想中的恋情当是─‘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它是我最喜爱的一首情诗,意境很美哦! 〔小杰〕∶太高深了,小晚林。麻烦你翻译一下┅ 〔晚林〕∶听好罗!上邪,是语助词,无义。因此,这首诗是这么说的─‘我想要和你相知相守,永远都不会改变。即使高山棱线遭岁月磨平、江水枯竭、隆冬惊雷大震、盛夏降下大雪、天地复合为一、世界末日到来,我也绝不和你分离!’ 〔小杰〕∶嗯~,非常伟大的爱情。佩服、佩服~ 〔晚林〕∶在网路上说‘我爱你’,只不过是三个字。然而,生活上,那是一道符咒、一件紧身衣,限制你的思考、行为。爱,是种责任,做来无怨无悔,是个及物动词,不是代名词。 〔小杰〕∶咦,你怎么严肃起来了? 〔晚林〕∶那┅,你能够达到诗里提及的标准吗? 〔小杰〕∶哇塞!我可能活到那时候吗?你把我当作High-Lander啊? 〔晚林〕∶千分之一就够了呀。古代的人多浪漫哪!那像现代人光追求现成的爱情、讲究速战速决,到最后,一丝丝值得回忆、纪念的点滴都不留。 〔小杰〕∶我赞成你的看法。 男生点了头。他下定极大决心─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做到小小的‘千分之一’。有为者亦若是。 常听人用来描述男女间爱情之急切火热的几句话─什么‘天雷勾动地火’、‘干柴烈火’、‘火山爆发’之类的,尚不足以形容他们恋曲八高度音阶的强劲节拍呢! 晚林、小杰正式谈起网恋。彼此往来的电子邮件如头皮屑纷飞、不可枚举。文本、对话,还是两人心灵沟通的媒介。传递欢笑、爱、希望、梦幻。 男生觉得他们之间必须要有‘大突破’、‘大跃进’;不然,无法出奇制胜、成功掳获少女不定的芳心。他陷入长考中┅小杰灵机一动─女孩的生日是十一月初,现在接近十月底,仍剩三天。为何不帮她庆生呢?真是一举两得,嘴角不禁浮现恋爱中的神秘微笑。 他翻了翻记事簿,找出得之不易的电话号码。吸口气,按下一串数字,指尖传来的按键触感加速不安和激动┅ “啊?你要为我庆生?要我去台中?”少女十分惊讶。 男孩肯定答复∶“恩,为了展现我对你的爱、那份燃烧到太阳也相形失色、热力四射的恋情─我们正式见个面吧?”他大胆提出邀请,诚意感人。 “这~,小杰┅,你的邀约令我很高兴。可是,你不怕我是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吗?”晚林犹豫着。 他立刻反应∶“怎么会呢?你不可能是‘什么都不是’的女孩子─你至少还有小杰我啊!小傻瓜。” “说得也是。”少女甜甜笑道∶“我最害怕你是个‘什么都不象’的肉食恐龙男啊!”仍不失幽默本性。 男生再鼓起如簧之舌劝说∶“我有预感─要是我俩不把握这次良机的话,我们将抱憾终生的。事后你想追悔也来不及罗!难道你对我邪恶的真面目不存有任何兴趣或想象?” 温婉的晚林被说动了∶“人家同意罗。就依你的意思办吧!但是~,一旦碰面,我们总该有个方式确定身分正确与否吧?” “我们用ICQ交换个人相片不就好了?” “恩!就这么说定啦!待会照片马上寄到!拜~!”两人先行互道再见。 不久后,她将照片影象档一发一收。少女果然接到一桢不怎么清晰的个人‘大头’玉照;不消说,是魔王小杰的。 ‘这张相片似乎是小学高年级、国中时代拍的耶┅’晚林努力端详相中人,‘他的脸庞清瘦有型,尤其那一对相当“忧郁”的眼睛,一付心事重重的模样。怪可怜的,需要有人真心相对吧?┅’她予以无限的同情。 少女站起身,‘小杰,你会是个什么样的男生呢?’期待,一缕爱的新生。 男生同样亦收到一张‘艺术沙龙照’。然而,晚林俏丽可人的笑容依稀可辨。顾盼生波的灵亮双眸、小巧挺拔的鼻梁、鲜嫩欲滴的一点红唇,欲言又止;又象是诉说不完的千言万语,眼中片片绽放的清明神韵穿透荧幕,裹缠住他的呼息。 他醉了,醉在爱神精酿的醇酒里。┅ 网恋,不就来自于迷蒙的幻境中? 某周末。晚林生日当天。男孩生命中的特别纪念日。 小杰懒得翻箱倒柜,特地跑了趟夜市精选几件挺拔体面的衣服,把自己彻头彻尾转换身分、内外翻修补强;再将几个月未洗过的一二五CC机车清洗、上蜡、美容一番,一切焕然一新。 仍在念书的男生回到学校实验室,为少女的造访预作准备和彩排,以防发生‘意外’状况。 “嘿嘿,我敬爱的小杰学长,今天怎么看起来比以前帅多啦?穿新衣、戴新帽哦?”几名顽皮的学弟一见男孩走进,赶快靠拢过来探问情况。 男生眉梢带笑、口角春风∶“我变帅当然是有原因的。想知道的话┅,视你们有多少诚意而定┅”新造型、新心情。 学弟们岂会罢休,“学长,你倒是说啊!你不讲,我们也不猜出来。我们又不是你肚子里的千年蛔虫!” 小杰偏爱‘折磨’人,“你们不猜,又怎么知道你们不会猜?” 又是一笑,找张活动椅,潇洒一坐。好整以暇。 他们你一言、我一句,乱猜一通。男孩摇头、微笑,就是不愿揭晓谜底。 几个人争得欲罢不能、口沫横飞。小杰怜悯他们的‘鞠躬尽瘁’ 、‘不愿罢休’,慢条斯理说道∶“好吧,念在你们是我学弟的份上,我说~!” “学长,快招!”围观者全部竖起耳朵,全心谛听。 “我待会要去接位大美人来这里。”小杰目露仰慕的圣洁光芒─哈雷路以亚! “哦!原来哦~!”男孩听见四周传来的窃笑声,贼贼的。 难怪这些学弟会有如此回馈。因为┅ 其中一人问起∶“必然便是那位令学长你茶不思、饭不想、作业不写、程序不缴、常常面对电脑Monitor痴痴地笑的晚林小姐─你的‘最高’网上恋人吧?”再次激起一阵暧昧的笑语。 说起小杰和女孩的网恋,他们亦一清二楚─连这对网侣于聊天时的肉麻对谈、深情物语,都知之甚详、倒背如流了。 “学长,你那么厉害,何不传授几招追女友的必胜秘笈给我们? 我们好学着点。” 男生一撇嘴,“行啊,学费拿来。我采一对一教学,保证学会为止。”魔性不改。 学弟眉头一皱,“这个嘛~,我们都是穷学生啊!要不然,学长帮我代笔写情书也行!” “那倒可以,酌收工本费。”小杰话锋一变,“不过,当我去接晚林来的时候,不准你们偷偷跟踪我。不然,大~刑~伺~候~!” 学长的威严表达得淋漓尽致。 一群人战栗不已∶“是~,学~长~!” “另外,你们不可以揭我疮疤、吐我槽;电脑硬盘内那堆奇奇怪怪、儿童不宜的图片暂时给我消失;今天绝不可以上网去抓些有的没有的东西┅。对了,我不在时,你们快把实验室环境打扫干净、替我将订好的生日蛋糕领回来。我会带她来实验室参观、上网、谈天。” 男生郑重警告∶“你们该在什么时间自动消失~,用不着我提醒吧? ”目闪‘凶光’。 “学长放心!为了你的终生幸福,我们会誓死完成你交办的任务!义不容辞!”慷慨激昂的斗士们。多亏小杰平素教导有方。 男孩满意地点头,安心外出赴约会佳人。 他飞快地骑摩托车急赴火车站,稍喘口气,“幸好,有点时间。 ”小杰站在剪票出口,耐心等侯。不担心相见不相识。 用尽一生来等待亦无所谓。彻底释放心中的暖流。 望眼欲穿,男孩总算盼到误点的自强号进站停靠。晚林就在涌出的旅客间。她,也想找间心灵小站停驳。谁?是谁? 少女顺随人潮朝出口离站,交回票根,清澈晶莹的大眼四下张望∶‘他人来了没有?该不会头一次“约会”就迟到了吧?’ 她一瞧,右手旁站了位帅哥,看来像、又不大像。会是他吗?才打定主意去询问,冷不防冒出一位辣妹搂住他,将他接走。害女孩白高兴一场。 晚林向右方走几步,一张似曾相识的男生面孔跳脱于眼前。该不会┅?索性走过去问一下吧。 他但见一名身材纤细窈窕、明眸善睐的女孩轻盈地往他款款行来,婀挪多姿、风情万种。一件浅青色的窄身迷你裙,直让男孩瞧得手忙脚乱。 他连忙走向前,确认女孩的目的。 她定睛一看,不太肯定地开口问他∶“你~是~小~杰~?” “你~是~晚~林~?”同样的怀疑语气。 错不了。二人印象中两团不明的影象与现实结合,心有灵犀的他们不由得露齿微笑。一份初会面的礼貌。 感觉不到难为情或尴尬。男孩和少女仿佛前生便熟知对方。笑,创建第一道契合的双面胶。 小杰瞬时找不出话语作开场白,尽在不言中大概是最好的。忽然,他猛觉背后一股凉意─不太对劲,马上一回头! 不远处站着二名男生─是小杰的学弟前来‘查看军情’。他们不慎行迹败露后,脸上仍是诡异的笑容,双双对着学长翘起大姆指─含意是说∶‘未来的“学嫂”果真是貌美如花、水当当’。 ‘不是交代你们别追踪我的吗?’男孩既好气又好笑,‘你们不仁,恕学长我不义啦!’ 想享受一次完美、优雅的初次约会,首先要件便是绝对不可有人‘跟路’。 “小杰,怎么啦?向你打招呼的那两位是谁啊?” “他们啊,是和我同实验室的学弟─出名的校园八卦记者,八成来侦察我们的行动。我们的照片若不想被登载于学校校刊上,最好快溜,早点甩掉他们!免得‘后患无穷’。”他故意夸大严重性。 女孩不表意见。小杰载着晚林,头也不回,一溜烟地拼命逃! 香车美人。小杰在台中市绕啊绕的,转不出个名堂出来。 少女不解地看着男生,“你该不会迷路了吧?需要去买地图吗? ”良心的建议。 男孩装傻,“我不知道。谁教每条街道看来都很象?”勇往直前,继续演戏。 实则,他住台中不知多久了─随便指定一条路名,闭着眼睛都能找出来。只是┅突然不小心┅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何苦追问呢? 他掉转车头,朝学校推进。结果,仍是回到学校校门口正前方的‘真锅’咖啡馆用中餐。企图太明显了。 这对网侣此时声明坐定。两人点餐后,才正式展开闲聊话题。 “嗯~?实在看不出来你那么斯文耶,小杰。但是,本人与照片‘略有出入’,恐有‘不实广告’之嫌哦!”晚林俏皮一笑,“人家回家后要找消基会申诉!” 他一付不以为然的样子∶“拜托,谁规定魔王必须长得‘凶神恶煞’、‘面容狰狞’、还带条长尾巴的?” “我被照片上你那双blueeyes骗了啦!”少女又浅笑,“你讲话这么厉害,是不是都拿尾巴来刷牙的?” 小杰有口难言。哑巴吃了满嘴黄莲。 陌生的僵局即刻粉碎殆尽。他们就如同多年老友街头乍遇般,天南地北聊着。话匣子一开,嘴巴停不了。谈彼此、论八卦、评网友、比兴趣、研究人生观、批时政。斗嘴、争辩、欢乐、笑语。 说不完的题材、抒不清的鸿爪勾痕。男孩到最后仅剩嘴唇翳动,全然不晓得自己在讲什么。面前的晚林‘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他暖烘烘、乱糟糟的心,任由女孩的身影重重留存一记记爱的烙印。 少女水汪汪的大眼睛具韵律性地眨动,投射入男生的脑海中。脑细胞悉数伴随她的睫毛晃动、波摇。正似波光粼粼的午后蓝洋,于柔风中拍打、细数节奏。 昏昏沉沉的小杰,天赋的聪明机敏竟从原先十分扣减九分,完完全全跌落至晚林的‘迷魂大法’之中┅ 男孩自问见过的漂亮女生不少,较晚林更出色者亦不乏其人。却止于欣赏,不曾心动过。唯独这小妮子与众不同,特别投缘─冥冥中果有定数!天生的冤家! 一顿午饭就这么耗去整整三个小时。 ‘呃~,再来要带晚林去哪儿逛啊?’小杰伤透脑筋,‘台中虽大,怎会没有我谈情说爱之处?那就┅’ “晚林,那┅,我带你去中兴大学校园去走走看看好了。”地点虽说是无趣了些,有人陪就不同。 中兴湖畔,男孩及少女漫无目的地散步。水光、人潮、花丛,竞艳斗奇;太阳慵懒地撒下金粉,温和、舒适、怡情,精心点缀闪亮的日子。有些冷场,目光未曾自晚林身上移开的小杰思考着,怎么带动互动的两人关系。 男生四下环顾,“今天是好日子。你看,好多人在拍外景婚纱照耶!我们过去凑个热闹、沾点喜气。” “好哇!你瞧,那边就一对罗。”女孩指了指前方。 他看了看,“嗯~,没错。新娘子真漂亮。” 晚林摇头回道∶“不对啦!是新郎长得帅。”瞄了他一眼,颇不以为然。 “要是你来当新娘,打扮起来会比她美上几十倍!”机警的小杰赶快赞上一句。 女孩掩嘴大笑三声∶“可是,换你来扮新郎的话┅,铁定没他帅哦!”奸计得逞。 男孩内心一时间百感交集、五味杂陈。敢怒不敢言。┅他们又并行一段路,另一对新人拍摄结婚照。二位选美评审委员再次发表高见、评头论足。 “猛看之下,似乎不太登对说┅。可惜新娘胖了点┅”小杰深觉遗憾。 她这次点头同意∶“对呀!而且新郎实在太矮了!” 话方落定,唯见数道凌厉、怨恨的锋利眼光立即射向两人。他俩一看事态不妙,摆出友善的笑颜─闭嘴、倒退、转身、拔腿就跑! 总算脱离险境。他和女孩若无其事地走着。晚林、小杰正在期待,等一个未知的惊奇。 男生小声、试探似地问少女∶“晚林,我┅我能不能牵你的小手一块走┅?”音如细蚊。 “Wha~What?啥~咪~呀?牵手?”她扩大音量回答∶“不行啦!我很洁身自爱、很保守端庄的!我的同学劝告我说─‘半年之内不准你碰触到我的手’。” 小杰脸部轻微抽搐、扭曲,“你的同学有够残忍的。我决定要将她偷偷解决掉!”不慎露出著名的邪笑。 “然而,她却没说─‘晚林半年间不可牵小杰的手’啊!哈哈哈,所以┅”她一把抢过男孩的手,紧握不放。 他一阵错愕、受宠若惊、羞喜交加。 (晚林∶这版本不对啦!人家如此秀外慧中、兰质蕙心,才做不出这种事呢┅) 女孩撒娇道∶“小杰,人家有点累了。我想休息一下。” “运气真好。那边有块大石头可以坐。”他拉着少女跑过去。 他们坐在湖旁的大石上小憩一回。看浮云,变幻,无常。风是爱捏陶的小顽童,在空中肆情游玩。 “那朵云是我,这片云是你。”男生指点天空,悠悠说着,“我们的爱是共同的投影。假使狂风吹来,我愿作你纹风不动的‘石敢当’;假使暴雨大作,我愿是你屹立不摇的钢骨结构大楼┅” 晚林略表感动,肩头稍微抖哆。 小杰呼了口气,“当我见到你时,总有种说不出口的亲切感,我们之间可能系连着天长地久的缘份吧?”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女孩顿了顿,反倒故意不往下说。大家都晓得,这是出自泰戈尔先生的名句。 “然后呢?”他紧张得猛咽口水。 女孩平静地回答,“┅而是虽然你近在我眼前,你却不知道上辈子欠了我一大笔会钱!快来还债吧!”随即哈哈大笑不止。 小杰险些由巨石上摔下,“我还以为你会讲─‘我们五百年前是恩爱夫妻,相遇是为了再续前缘的’┅”苦笑。 “哼!这么 心的话,人家才不好意思说呢!”晚林跳回地面,扮了个可爱的鬼脸。 “算我输了!”男孩跟进,“到我学校好了,你不是要拜访我的‘魔窟’实验室吗?” 晚林“恩!”一声,开心地点点头。┅ 他们一进入实验室,立即受到小杰学弟们的热烈欢迎。人人争睹佳丽风采、万人空巷,盛况空前。 “哇!小杰,你准备了那么大个的生日蛋糕做什么啊?”她美眸瞪得老大,似乎撞见外星生物。 近二十五寸的鲜奶油蛋糕。好吃,是爱美女人心中永远的痛。上插一只‘问号’型蜡 ─恰好巧妙带过少女的芳龄。 这是晚林所过的最特别的生日。一大群男生陪她合唱‘生日快乐’歌、并献上诚挚的祝福。她眼框湿湿的,幸福的泪。 “咦,我怎么忘记买礼物了?”小杰深深自责,“那~,晚林啊,你就把我随便包一包,权充礼物带走好啦!” 女孩嘟嘴道,“有够没诚意!要我收下你当礼物的话,我会直接塞进垃圾筒中!”二人对上罗。 男生以饱含哀怨的眼神瞧向晚林。假意嘟唇的女孩笑了∶“别用那种‘趴趴熊’的可怜样子看我嘛!你那么用心,即使没有礼物,我一样很快乐呀!” 小杰真是少女的开心果。晚林好久没那么放松自己了。┅台中火车站。他们站在南下月台边。男孩定睛望着女孩,鼓不起勇气开口,反复扳动手指指节。 “小杰,你想说什么就说呀。我讨厌你吞吞吐吐的模样。” “我┅想问你┅,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吗?”他生怕少女会拒绝。 晚林眨眨大眼,“这个问题嘛┅,我要回去问我的经纪人。” “啊?”男生傻掉了,“你不愿意跟我继续交往吗?” “基本上┅,”女孩认真道,“我对你的印象分数、做人表现给予‘及格’分数。换句话说,我们会再纠缠不休┅” 小杰释怀一笑,“我非常乐意跟你牵扯不清。因为,那是我一生的守候┅” “小杰┅”“晚林┅”总想多说什么,自强号已准点到站。 “你回到住处,记得打电话给我。” “恩!保重哦!对了,你原来就够重的啦。” “你也保重。” “我走罗!半夜别梦到我哟┅” 一上车厢,少女拣了靠窗的位置坐下。低头凝望着男孩。玻璃,阻隔言语的传流,挡不住两颗交融的心房。 火车慢慢挪动、离站。晚林朝窗外的男生摆摆手道别,小杰用力挥动手臂,按着列车的速度前进,追随它。他的目光,离不开她;牵挂的,唯有她。晚林。 女孩已在他的爱情乐章上谱出第一篇交响曲。声闻于天。 昏黄的斜阳照映月台的尽头。小杰的手终于垂下,自强号收缩为一个黑点,隐没于远端水平线的交会。 铁轨,真的好长。或者,思念,比它更形远扬。 未来呢?会有多长?┅ 你捡到那张纸条了吗? ‘Whoeverfindsthis,Iloveyou’┅ 第四章完" }, { "text": "被网住的爱(5)\n欢迎转载本文。而版权则归属原创作者所有。转载时,请您勿删除此前言。 为保障提供往事之网友们的真实身分,本文的出场角色全以化名代替。请勿查证。 十分感谢这些热心协助本人创作的网友! 第五章、爱,说不出口(一)─摇摆于情与哀之间 ‘我的心 灰色的冷赤红的热 互斥撞击抗拒 你的影 皎洁的白青翠的绿 滋养成长茁壮 我不是你生命中的王子而是一颗飘泊尘世的彗星 旅者流浪旁徨 问我有没有归宿有的 当天使再度降临人世间你将会看到我 只因为你就是天使 ’ 我做了一个梦。 白色的墙、白色的床、白色的人形、白色的心。我躺在病床上。 梦中的我是醒着的。 我得了什么病?为何在这里?左手的点滴管告知我的处境。 药丸的苦涩活脱脱地残留于我的舌苔。白花花的阳光刺痛双眼。 摇摇晃晃地起身,瘦弱的我扶着点滴架,向看来遥远的窗边走去。步履蹒跚,紧咬着牙关,将身体硬挪移至窗前。 窗户迎展的,是座梦幻花园。 我第一眼望见的,不是满园的花海及鸟语─而是一株毫不显眼的小蕈。米色的,随风轻曳,悄立窗沿。细柔的躯干似乎一折便断。可是,‘她’却骄纵地对我展示她的强韧。 该叫她什么好呢?有点像煮火锅时用的金针菇。然而,她似乎太娇小了。顺手拿出红笔,将她的顶端涂得红红的,一根钉在白色窗框的别致大头针。 我有朋友了。她仿佛也乐意换上新彩妆。 我的笑容煞时僵住。一阵剧痛从腹部传遍全身,冷汗直流,几乎站不住身子!巡房的护士小姐正好路过,好心地扶我回床上。 “你的身体需要多休养,没事不要乱走动。”她职业性地告诫我,“窗外没什么好看的。” “哦!”我含糊应了一声。窗旁有我新交的朋友啊。一支变种的小红头菇。 病久了,连家人的脸亦跟着病恹恹的。朋友的探望一天少过一天,质量骤减。独处,是我的特权,我的痛。 昏睡。自凌晨醒来,路灯的灯光穿越薄雾向我打招呼。那株蕈依旧在那里,生气盎然。我跟她说话,她静静听着。这也好,一名从不抱怨叹息的挚友。 日子一长,她成了精神上的唯一慰借。 一天,我于阵痛中醒来。邻床传来细微的谈笑声,原本早以为流干的泪,扑落脸颊。来不及抹去,不容我这么做。哭累了,体力透支的我,朦朦胧胧再度踏入梦乡┅ 再次清醒,黎明来临。身上却多披了件红色女用外套,散发淡雅的玫瑰香。是谁那么好心?莫非是隔壁床的家属?信手将它搁挂于椅背。勉强起身,步向窗台边。 微雨初停,将那颗小蕈头冠上的红色洗去,恢复富朝气的米色,露湿的她与晨曦相辉映。 吵嘈的鸟啼唤起邻床的病患。我正想归还那件外衣,发觉它踪影已杳然!取而代之的是一瓶洁白的满天星。丝丝星芒在苍白的周遭颜色下变得失色不少。 “请问你┅,昨晚有身穿红外套的客人来过吗?”我向女病友询问,极为心虚。 “没有啊。”女病患摇头道,“毫无印象。” 是不是幻象?我┅,肚子和头忽然痛苦大作!豆大的汗珠由额头滑下全身,睡衣满是黏腻。倒回病床,我抽搐着,左右摇晃。 “医~生~!有状况!快来人啊!”分不清声音远近。眼皮好沉重。心更重。 我将两眼撑开一条细缝,只见一名米色服装的少女立于身旁。秀丽的脸庞写满焦急及关怀,有点眼熟。她似乎在问我是否很不舒服。 我听不见、睁不开了。┅ 医生看完我的超音波及X光检查报告后,脸色凝重,“阿仁,你的病情加重不少,必须进手术房将胃部病变部位切除才行。” 能说什么呢?瞥见火速赶来医院的父母那付沉痛的神情,我不发一语。面对现实吧。 等其他人一离开,我走近窗边的小蘑菇,娓娓诉说内心的烦忧、不安与想完成的梦想、抱负,她象听懂似地点了点头。 我步行至门口,愁怅的思绪摆脱不掉。一回头,又看到米色少女轻倚窗望着我;才回神,倩影消逝无踪。 景象切换至手术房。我躺在手术台上,医生、护士忙进忙出。麻醉师的一剂麻药,让我渐渐失去知觉。戴上氧气罩,意识脱离躯体,沉沉睡去┅ 我来到一大片青绿的草原。一些已辞世的亲人正在野餐、欢宴,那位脸孔不甚清淅的米色女孩也在那里。我踏着轻快的脚步走向她。 少女柔细的长发因着风而上扬、泼洒,隐约透露着优雅的气韵。 ‘你怎么会来到这地方?’她先是讶异。伸出友谊温热的手,两人相握。不以言语沟通。 我们嘻笑、畅游美丽世界,安渡宁静详和的午后。享用完晚餐,我与她将大地当席、肩并肩躺着,欣赏漫天星斗,卧看高挂天际、那群一眨一眨的顽皮小眼睛。 女孩的温暖、羞涩经由手心传达给我,“阿仁,其实┅,我就是窗边一直望着你的那株小蕈┅” 我虽然心里有数,但难掩吃惊之情。 她浅啼着∶“你不属于这个世界┅,还是快回去吧┅” 霎时间,所有的色彩完全褪失,我陷入一个黑洞。不断往下跌落┅,没有终点┅。 撕裂般的疼苦唤回我飘远的意识。‘嘟┅嘟┅’监控仪器的声响战胜和死神搏斗的拔河赛。我仍活着。 米色少女的香气、体温尚留存于手中。真的好累,熬不过体力的透支,眼皮渐渐垂下┅ 记不清沉睡了几天。等我醒过来,家人欣慰的笑容证明手术的成功。那瓶满天星呢?那股我衷心信赖的力量呢? 所有探病者都离去后,我吃力地爬到窗台旁,想再看看那颗小香菇、想谢谢她的鼓励。 曾几何时,她不在了。花园园丁早将玫瑰花种场在那地方。 泪水,瞬间模糊我的两眼。窗外,我再也看不见了┅恶梦如泡沫般破灭。我跳起身,枕上、额头、颊间还依附未干的水痕。只觉感同身受,真实得可怕! 静下心,反复回想梦境中米色少女的面貌。她。错不了,就是她─那笑靥、那声音、那┅ 残月,一个迄今令我怀念难忘的女孩。┅ 八年前。我刚考完高中联考,便与我父亲跟团至南非散心。玩不到十天,父子俩一块脱队,住进他好友的家里。 一待,就是一个多月。夹杂头一次出国的兴奋及环境的新鲜感,天天都非常快乐。 “阿仁,看来你这么喜欢这里。那你索性留在这里念书吧。”爸爸看我在兴头上,建议道。 父命难违。反正我也讨厌升学主义挂帅的填鸭式教育,在南非,该另有一番天空吧? 我点了头。默默目送爸爸搭机返台。 一个侨居异地、寄人篱下的男孩,会有多少的心事?我不由得想家,怀念父母的容颜、飘香的饭菜、旧地的朋友。还不满三星期。 稠得化不开的思乡之情逼得我静默。沉思、寡欢,层层包围。没有人懂我。 爸爸友人一家人对我很好。但,他们毕竟是外人,无法与我分享灰暗角落内仅存的馀晖,更不能任其闯入一颗脆弱欲碎的心扉。 我选择孤独。它亦认定了我。我的日子就是教室和卧房的空间切换。上课时间不找同学攀谈、一放学便躲回私人领域,不出房门一步。逃避的鸵鸟心态。 像这样,孤僻、自闭早成为我人格的代名词。问我在想什么?唯有‘忧郁’二字而已矣。 我的眼中,一切都是不确定,过多的不确定。又能倚靠什么?朋友?亲人?自己?或是渺不可知的上帝? 害怕。深深的畏惧。缺乏自信的我宁可闭塞对外管道,走进只有自我的世界。那里,充满永恒、没有苦痛。 在最低潮的时候,唯一的救星是药物,却不是挚友。 四年过了,不短的时间。我方才慢慢跨出艰钜的脚步,开始认识一些常碰面的人。 后来,由于经济和其馀因素的考量,父母决心举家迁居至国外。 不是大家常选择的美、加、澳等国。而是远在地球的另一端,我的留学之地,黄金之国─南非。 当时,那里政局、经济还不甚稳定、动荡不安,爸妈做的决定自然十分冒险。但因好友们的极力游说、保证之下,为了给子女更好的学习空间,再昂贵的历险也值得。 十六小时的机程。不含中途转机、过境的时间。 南非境内‘白人至上’主义早不象过去那样甚嚣尘上。刚搬过去时,有时真害怕突然会发生‘反少数民族’的祖鲁族左派暴动。至少,我所接触过的人─不论是黑种人、白种人、或其他人种,对待黄皮肤的亚裔移民、观光客,都非常友善。 我的社交生活圈本来就小。朋友不多,谈得来的好友更是屈指可数。何况,人在异乡,举止、言行尤其特别小心。南非华人侨界人数虽不多,却团结异常。 所以,和我较有往来的友伴亦多属华人、黑人。其他的,几乎是网上相遇的几位网友。 我喜欢独处、思考,暗自拥有宁静和闲暇。胡思乱想是天性、爱做梦是特权。心情仍总是灰灰的,开朗不起来。 常笑自己是个‘开放型的自闭症’患者。对熟悉的友人笑闹、无所不谈、百无禁忌;面临一件未知的事物,缠人的恐惧、烦燥便立即盘踞心头,寻不出办法跳脱。 逃、躲,我最大的致命伤,即使是我的挚爱。情关难闯。 说不出口的爱,最是使人神伤。在于那份煎熬、痴等,却又看不到结束。无言的结局。 谁规定大男生不能多愁善感?我的忧,来自于一颗敏锐的心,常使我堕入难以自拔的恶性轮回。 她和我,是完完全全的受害者。不可挽回的错误。 上网,大概是我唯一能放松心情的时刻。聊天室、ICQ成为每天必备的消遣休闲。单凭一只鼠标,坐在家中不出门便可遨游世界、认识其馀个性包罗万象的网路一族,这是多大的恩赐! 经由交情不错的网友们辗转介绍,那年三、四月间,我加入‘情话聊天室’的庞大阵容。在那里,有我熟知的旧友、抬杠的绝佳拍档┅,还有结交一个个新面孔的良好机会。 残月,她亦是其中一份子。新成员。 她之所以深深吸引着我,不仅是她的表达方式,而是字里行间的可爱气息、天真烂漫,全心全意包容任一个想与她交友的人。没有差别,真的。 女孩总能得到众人的焦点目光。我才待没几天,便听说有人在追她。不愿意‘夺人所好’的我,当然黯然引退,不敢采取下一步行动。悄悄、偷偷地祝福。好女生通常不寂寞。 日子于课业压力下飞逝,没有感觉。一等,半年多过去了。 我的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初遇。 一天下午,无聊的我再次回到‘情话聊天室’。偌大的虚拟空间只剩一个网名滞留徘徊。 是她。久违的少女。我面露少见的微笑。 〔残月〕∶晚安哪!阿仁!这里好冷清哦!~^_^ 〔阿仁〕∶你好哇!我这头可是午后时分耶!^^ 〔残月〕∶那你住哪噜? 〔阿仁〕∶我住南非,是当地土著。我还会跳土人舞哦!^O^〔残月〕∶嘻嘻嘻~,你说真的、假的啊?怎么会有懂中文的非洲土人?真够霹雳的。 〔阿仁〕∶哈哈,我骗你干什么?我是念高中时才搬至南非的,这边与台湾的时差足足有六小时哦。 〔残月〕∶天哪,好~远~。~_~ 〔阿仁〕∶现在航空事业发达,坐飞机‘咻’一下就到啦! 〔残月〕∶瞧你说的,好象台湾就位于非洲隔壁一样┅或许,陌生人在网上碰面,都难免会以类似的开场白寒喧一番。 〔阿仁〕∶你常在这时候上来ICQ啊? 〔残月〕∶是啊!这时候我比较有空。 〔阿仁〕∶哦!你对我还有印象吗?我们曾经对过话。 〔残月〕∶嗯?~举个例子来说吧。 我便举了个小白兔找妈妈的笑话。果然唤回她的回忆。 〔残月〕∶原来是你啊!你真够坏! 〔阿仁〕∶我哪会坏啊,我人最好了! 〔残月〕∶每个人心里都有个珍奇的宝物叫做‘友情’。它是上帝所赐予我们最珍贵的礼物。朋友带给我们欢笑、赶走悲伤,激励我们向上奋发!他们永远为我们敝开心胸,倾听心事。你,早就是我一生的朋友罗! 友情?我就彻底来个大大改编、颠覆。 〔阿仁〕∶每个人心里都有个珍奇的宝物叫做‘同情’。它是上帝所赐予我们最珍贵的礼物。同情带给我们欢笑、赶走悲伤,激励我们向上奋发!他们永远为我们敝开心胸,倾听心事。你,早就是我同情的对象罗! 〔残月〕∶哇~!你是故意的!真过份~! 〔阿仁〕∶哈哈哈! 我由侧面慢慢得知,女孩家中饲养猫、狗。它们的生活近况经常是我们的共同话题。据观察,爱宠物的人基本上不会变‘坏’。 理应如此。宠物较人单纯,不存心机,忠诚无妄。 她既然不坏,天生就是让我欺侮的份罗。大凡女生,从八岁至八十岁,大抵都斗不过我的‘虾蟆毒舌’功。这当然是被别人训练出来的成果,一点也不敢自豪。 我的保护伞。以玩笑话来探对方的底线。实则,我对女性是十分尊重。在聊天室磨炼久了,总得具备点‘个人风格’吧?不然,谁会理睬我那平凡无奇的网名呢? 单恋对我来说,似乎是个常态。喜欢上一个无法爱的人,是种奢侈浪费吧?于残月正式交友之前,便有数次同类型的经验。前几天,才一表白、暗示,就惨遭对方拒绝。 明明白白。那女孩连想也没多想。 〔残月〕∶真的吗?双方不来电的话,勉强不得的呀。 〔阿仁〕∶可是我对她┅ 〔残月〕∶情未定、即凋灵;莫伤悲、空流泪;落花雨、缘再续。 想开点嘛!下一个女人会更好! 〔阿仁〕∶那个‘她’已经不错啦。 嗯~,残月,你呢?你该是下一个吗? 〔残月〕∶哦?是吗?怎么个好法呢? 〔阿仁〕∶在笨笨的我被拒后,反而是我在安慰她耶。 〔残月〕∶哟,看不出来。你还是位新好男人哦!嘻嘻~〔阿仁〕∶我把经过贴在常去网站的留言板上,你想不想去看看?顺便给点意见。 我打出网址链结。女生的古道热肠悄悄拨弄心弦。弦振处,清澈的音符回缭耳际。 〔残月〕∶好,等一下哦!别走开┅ 沉默几分钟。我耐心等待。她该作如何反应?一名初见面者的回忆。 〔残月〕∶嗯~,原来如此~。你有不少网友鼓励嘛!诚如人家刚才说的─大雨过后,只要你肯迎向阳光,回头看看,总有机会见到彩虹的。 这女孩真懂得抚慰一颗脆弱的心灵。我对她的感觉起了量变。轻暖的关怀,即使在冰冷的荧幕前,亦如阵阵春风拂吹。 〔阿仁〕∶那群网友大多数跟你一样住在台湾。都算老朋友罗。 〔残月〕∶你回来嘛!就能够办个轰轰烈烈的网聚啊。 〔阿仁〕∶我不敢回去~!因为他们一直受我欺侮、荼害,个个效法句践─卧薪尝胆、生聚教训,想尽办法要讨回公道、向我‘报仇’。一旦打道回府,无异是自投罗网、自找麻烦耶。 〔残月〕∶嘻嘻嘻,反正难得啊! 〔阿仁〕∶难~得~?就怕我直着走进去、横着抬出来,外带‘死无丧身之地’呢! 〔残月〕∶没关系啦!我会替你多烧点香、诚心祭拜你的~ ^O^〔阿仁〕∶真是的┅!好,我决定了!趁现在还有口气在,我一定狠狠地‘欺负’你~^^ 〔残月〕∶哼~,你~敢~?有胆放只‘鸵鸟’过来试试看! 〔阿仁〕∶鸵鸟是保育类动物,不能乱放的。不然,我放头大猪公咬你好了。环保又经济。 〔残月〕∶你真的好皮哦!难怪大家拿你没辙。 〔阿仁〕∶嘿嘿嘿~,承让罗! 我想,借由类似谈笑、胡闹的方式来迂回接近她,是个不错的开始。戒心是网上交友的大忌。两人笑着展开一段友谊,比起彼此猜测对方心思显得省力、高明多了。 是否能信赖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光凭窄小的社交圈、远在海角的友伴,仅靠网路上的聊天和ICQ的互动来排解内心的苦闷。常放不开心情的我,屡屡因不知名的理由造成忧虑。 为忧愁而忧愁,先天下之忧而忧。我根本学不来‘后天下之乐而乐’。快乐,很短暂,就象时效不定的麻醉剂。我难以掌握。 幻想不是罪恶。它提供我一处庇护地、桃花源。是的,Iamthekingofmyworld!曾想让别人偷偷盘据自己心田的一点小角落。无奈,她的种子始终不愿落地发芽。 残月她重视实际,跟我大大不同。我们的个性呈现严重的对比。 性情反差大反倒是件好事,能在她身上看出怯懦的我、阴郁的我、伤感的我、使人发噱的我。 女孩是我的反射镜,她拥有的尽是我欠缺。开朗可以伪装,然而现实的考验足以撕裂我薄弱的外膜。欣赏她的一言一词、打字不急不徐的速度、那份真切不做作的心意。 〔残月〕∶阿仁,人家才下班二、三个小时就在聊天室遇到你,你是全天候stand-by的呀?还是7-11都不休息的? 〔阿仁〕∶你看不出来啊?我专程来这里等你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残月〕∶呜~,你怎么可以骂人家是狗?不跟你好了啦!一见面就‘损’人家! 〔阿仁〕∶耶?这么禁不起打击啊?你家的狗狗与猫猫最近好吗?没有惨遭你的凌虐吧? 〔残月〕∶不久前才帮它们洗澡澡的。先前还以为可以当小猫宝宝的干妈的,可是猫猫的肚子变小了┅ 〔阿仁〕∶好可惜┅,那就再接再励罗! 〔残月〕∶是啊!我今天喂猫咪吃一种场物叫做‘猫草’的。 〔阿仁〕∶咦?那又是什么东东? 〔残月〕∶它吃下之后,走路就会东倒西歪,有如喝醉酒一般,好好玩噜!猫草是兴奋剂哟,不是随地都采得到的。 〔阿仁〕∶我还以为能找只猫猫来试呢。 〔残月〕∶你~厚~!顽皮小孩。 〔阿仁〕∶你记不记得我替你取的外号? 〔残月〕∶不就叫我‘红香菇’吗? 〔阿仁〕∶No、No、No~!~_~ 〔残月〕∶有改变吗?不会吧?O_O 她体型娇小,又一个不小心泄了头红红的短发。偏偏她不喜欢那刺眼的红,洗不掉、清不净,唯有听其自行褪色。她频频跟我抱怨、懊悔,颇觉不值。 〔阿仁〕∶那么吧,我就‘尊称’你为红头香菇吧!呃,不好听说~。正式学名便改作‘顶着红头冠的变种矮短金针菇’吧! 女孩马上哇哇叫,大发娇嗔。 红头矮金针菇。我的梦。 第五章、爱,说不出口(二)─摇摆于情与哀之间 残月是我于聊天室、ICQ最谈得来的异性朋友。我拉着她闯遍各处网站,四下都有我俩的足迹。说不上是否为缘份?上帝之手也许正安排些什么? 她爱小动物─猫、狗、乌龟、两缸鱼;她乐于与家人相处,共同拥有欢乐的时光;她爱和我斗嘴,偏偏又非我的对手─常说我坏。可是,她就是不肯‘放过’我。 我发觉女孩和我之间有好多共通点∶都喜爱歌手伍佰的苍凉、粗犷的摇滚风格、极度挑食,尽挑稀奇古怪的食物才入口、害怕孤独、更畏惧嘈吵的群众。 “我不愿面对寂寞。它是杯苦涩的毒汁,专为我调配。即使身处人声鼎沸的台北市东区,我的眼中依然只映照那只单调的身影。”残月有感而发,“人多的时候,孤单才有它的价值。空灵之外,让孤寂剥蚀虚乏的心,有时还蛮不错的。我爱上这份CafeMenu上找不着的饮料。” 我当然认同,“偶然把寂寞请进心头作客。静思、洗涤白天带来的烦闷,或是打开音响听听喜欢的音乐、想想心事。这是我天天必修的功课哦!” 女生笑了∶“我该不会是有问题吧?成天不少伤心事在心里打转,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不会啦!住在都会区的人,整天忍受噪音侵扰,谁都想能够平静片刻、小憩一会的。”我不赞成,“你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才会胡思乱想啦!” “人家才静不下来呢。”残月继续打着字,“说老实话,我好久以前曾得过‘忧郁症’。所以,‘愁’早是我生命的一份子,密不可分。好比天上一弯未满的皎洁新月,我宁可认为那叫‘残月’─不完整的圆,总缺了一角。” 网上个性调皮的我故态复萌,“什么话啊?想比自闭的话,我绝对能取得压倒性的胜利!我心情大坏时,可以镇日不说一句话。你办得到吗?嗯~?” 她回道∶“连这种事┅你也搬出来较量呀?那人家服输!所以罗,既然上了网,便该开开心心交友、与大家分享喜悦,而不是一味自私地把哀伤传递他人。” “阿仁,象你所写的文章文笔的确很棒,却总弥漫灰色、不健康的色彩,会使读的人大受影响、快乐不起来。尤其是你,千万别让怪怪的思想灌爆你的脑浆。”难得见女孩如此苦口婆心。 我轻轻露齿微笑,“是哦?那我得改进改进。” “幻想不是我的粮食。我的梦想则来自忧郁。”残月语重心长。 “我的忧郁造就幻想,亦形成我的诗篇。”我相信我的创作泉源。那不是短暂的刺激。 她的愁转生为幻想;我的幻想才是真正的忧愁。女孩尽可能将光芒照耀我心之幽幽一隅,真切盼望乍明的如勾残月赐予我生命永不磨灭的升华。 情与哀,几多爱?笑伴泪,心已非。朱楼上,丽人伤;空对月,孤影灭┅ 每次跟残月对话,我收不回那股热情─一种唯有她了解我的悸动。谈心,我的灵魂在网路间摆荡。而她,就是一首悠长鲜活的‘镇魂曲’。主旋律总能紧紧纠结住我。我,愿作音符。 轻轻地在五线谱上跳跃。没有终止的乐章。 又经过七八个月。一天,她和我正聊着某对公认网侣的交往经过。持保留态度的我突然受到女孩的质问。 〔残月〕∶阿仁,你相不相信爱情啊? 〔阿仁〕∶想相信,也不想相信。 〔残月〕∶你哦,说话偏喜欢颠三倒四的。说个原因听听看,有道理的话,我才服你。 〔阿仁〕∶我说过的嘛!每次我一向女孩子表白,不是遭拒绝、便是没下文。爱,本就要两个人才创建得起来。如果真有爱,哪是随便一言两语所能打倒的?被无情的回绝当然是件打击,我习惯了;然而,爱情若是真的,有的人分手怎么那么容易? 〔残月〕∶你所指的‘真’,不会指是有形体、实物的意思吧? 〔阿仁〕∶恋爱时,大家都把‘我爱你’字挂于嘴边,好象是句口头禅。说多了,价值感自会严重衰减,甚至只是敷衍。在爱情中光会说、不肯做,只要求、不付出,这算是真的爱吗? 〔残月〕∶爱情中的甜言蜜语是不可偏废的。我倒喜欢男生一天到晚在耳边说‘爱我’。 〔阿仁〕∶我个人觉得,爱贵在实践、珍惜,绝不是单单创建在花束、小首饰、卡片、衣服、金钱、浪漫上的空中楼阁。有人对你大献殷勤只是一时,日后的相处方知情缘深浅。 〔残月〕∶话是不错啦。那为什么你会怀疑爱呢? 〔阿仁〕∶过于草率分手的人不懂得爱;死缠着对方的人不能体会爱;占有欲强的人曲解了爱。爱在上述三种人的操作下,我岂可认定它是真的?那不过是个人‘私欲’的延伸。何况,现代人大多视爱如到处买得到的‘麦X劳’汉堡─自己都先否决爱的伟大、真诚,谁还敢相信爱? 〔残月〕∶嗯,虽然想跟你这个‘怀疑论者’争辩,此时竟然找不出话来! 〔阿仁〕∶我相信的爱是包容、是时时的关怀、是事事的体谅、是无意的呵护、是不用说话就能懂得她(他)的心。爱,尽管不能长久;它的踪迹却倒影在人生的分分秒秒。 〔残月〕∶好吧,今天我不跟你闹,省得让你欺侮人家。 〔阿仁〕∶服输就说一声嘛!我会考虑放你一马的。 〔残月〕∶我可没说要投降哦!那我再问你,你对网恋的认知怎样?它可靠吗? 〔阿仁〕∶嗯~,不好讲耶~!换你先发表意见好了。 〔残月〕∶我的最低限度是─至少我要和他见过一次面才行。一个不晓得是尖的、方的、圆的、扁的人,教我如何放得下心去喜欢他呢?谁能明白在另一边电脑前的身体里又包藏了一颗怎么的心? 〔阿仁〕∶不过,我倒是有可能喜爱上素昧平生的人。为着爱,牺牲的代价,我也能潇洒地放开,给她自由。 〔残月〕∶既然爱了,何苦轻言分离?分手不容易,相恋更难。 爱的轮回,只是一次次的幻灭和成长。 她谈过几次恋爱,但都有始无终。女孩的初恋对象是国中的同班同学,残月提起勇气向男生表白她的倾慕之意─结果,残月成了第三者,依附于岌岌可危的男性莫名虚荣上。 女生无法忍受男孩脚踏两条船的滥情,更不愿背负破坏他人恋情的天大罪名。她唯得选择离开,内心的苦楚可想而知。女孩子最重视的初恋便在谎言及誓言中无声葬送。 他愤怒的眼神、她坚决的目光,交织在学校走廊的夏日黄昏阳光下。泪水,几乎淹没残月阵痛的堤坊。 “这是你的决定吗?”他一字接一字念出。 “是的。我们不能再继续了┅”女孩点着头,“就作回朋友吧? 不然,同学也可以。” 男生淡淡回道,“看来你是认真的。我真的没办法挽回你吗?” 残月摇摇头∶“再下去的话,受到伤害的将是三个人┅你愿意如此吗?” 他低下头,不作声。她明白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到此为止。”女生回转身躯,毫不顾惜,往前走去。 微风轻吹,蝉声嘎嘎嘶鸣,搅乱女孩远去的背影。 早熟的残月不说再见。绝不。就算浑身是伤。 感情,就象是一班班单向的电车。追爱的旅客们即使搭错车了、坐过头了、下错站了,亦是追悔无用。你只可以执起破损的车票,收拾好落寞的心,准备再搭乘下一班列车,重新出发。 带着坏心情,是难以再有个轰轰烈烈的恋情的。埋掉它吧。 “所以罗,我跟他到当前为止都还算是朋友。”女孩说得十分自豪,“虽然,我当初非常不谅解他;现在,我却感谢他,因为他教了我何谓爱情的‘能舍能得’。” 我不予置评。这并不表示我不赞同─而是,我没有立场。 单单一段长达六年的暗恋,我便开不了口。看着那女孩的脸庞,竟茫然不知所措。她似乎察觉我的用心,总是有意规避着我,极少跟我谈话。熟悉的陌生人。 最后,我有了机会。不过说出简短一句∶“恭禧你。” 女生要结婚了。傻傻的我只可以祝福,抓不住幸福。 残月和我虽是同等地忧郁─她犹如一枚成熟内敛的初夏苹果;我只配当高挂树梢的青涩笆蕉,淅沥沥的秋雨不分昼夜将我淋个湿透。 既种笆蕉,又怨笆蕉。 每个人对失恋的‘暴风骤雨’的免疫力皆视先天体质而异。我呢,通常以沉沦、沮丧、闭锁心灵等方式来消极抵抗,非把周遭的人一并拉入低气压才甘心。 摆脱不掉的悲剧性格啊。谢幕后的哈姆雷特是否仍需相信一身肩负的不幸宿命? 我必须得在过错中长大?于爱情内寻找解答? 残月在情感上的豁达、知足实在让我相当激赏。我尝试想亲近女孩易感、体贴人的心,和她讨论我枯寂的感情世界。多少,彼此慰助相隔远地的两个心房。 那是我们的交集,是我们的心灵之歌。 渐渐地,我上网,只为了她。残月,不再是生硬的人称代名词─它具备形象、性格、温情,专属于特定的女生。她,无可取代;我,却不敢轻尝。 我喜欢她。女孩可否能给我一份我想相信的爱?真的不确定。隐性的网恋令我顿觉紧张、无能为力─就算我们谈得来,亦仅限于文本交谈。其馀付之阙如。 那,代表了什么?患得患失的我不免评估风险。这段友谊将是康庄大道?抑或是断崖天险?我┅ 疑问。爱的真理究竟在哪里?┅ 〔阿仁〕∶盼呀盼,终于快到一九九九年的中秋节了! 〔残月〕∶一年容易又中秋。中秋节快乐哟!^^ 〔阿仁〕∶我已经九年没在台湾过中秋节罗!南非的月亮没有台湾的美丽。 〔残月〕∶月是故乡圆哪。你真的都不回台湾啊?阿仁? 〔阿仁〕∶当然想回去噜!可是要等放长假啊!大概十一月中旬左右吧? 〔残月〕∶那么久啊?你在那边吃得到月饼、文旦吗? 〔阿仁〕∶不容易吃到。不过嘛,嘿嘿嘿~,我妈妈每年这时候会做蛋黄趐哦!连豆沙馅也亲手弄!很‘欧伊系’耶! 〔残月〕∶你妈真的好厉害!光用想的就饿饿了! 〔阿仁〕∶但是,我妈妈做的都会分赠给亲朋好友,自己家里都不留的说~ 〔残月〕∶那么畅销~,人家能不能抢先订一盒啊?@_@〔阿仁〕∶行啊!可是,蛋黄趐最好二天之内吃完。放置过久,可能全发臭噜。 〔残月〕∶到时候再请你母亲再做嘛!不过~,虽然我爱吃蛋黄趐,却讨厌碰蛋黄!那该怎么办??_? 〔阿仁〕∶奇怪,我偏喜欢吃蛋黄。我请我妈将蛋黄拿掉好啦! 嘴馋的矮红香菇。^O^ 〔残月〕∶那怎么行嘛!这样好了,你挑蛋黄、我吃趐,我俩一人一半!公平吗? 〔阿仁〕∶亏你还想到我!时间晚了,你也该休息罗! 我与女生互道珍重,不舍的下线。字现人离。 忘不了的蛋黄趐之约。二人维系情感的重要记忆。┅九月二十一日凌晨时刻。台湾中部发生半世纪以来最骇人听闻的震灾。地牛狂翻的数十秒之间,南投集集一带、台中县市天摇地动,连北端的台北县市居民亦感受心惊的强撼! 房屋坍塌、人命荼苦,救灾行动刻不容缓进行着。接下来好几天,我连线不到台湾方面的聊天网站、国际电话也不通,只好借由美国CNN即时新闻网来得知现况。焦急等待消息。 台湾的友人、亲戚不晓得是否平安无恙?残月她人好吗?有没有被地震吓坏了?真多的问号。为什么好端端的会出这种事? 看着站台转贴的照片及新闻报导,生离死别的悲怆在灾区中如同连续剧似的重复上演。屡创新高的伤亡数字揪刺着我的心,痛得滴血─我更加担忧残月的安危,即使北部的状况稍微好些。 台湾各地区轮流限电,致使对外网路时通时断。我好不容易连回常去的聊天室,恰好残月也在里头。 〔阿仁〕∶你没事吧?残月。我听到台湾地震的消息,难过、忧心好几天。能看到你真的太好了! 〔残月〕∶幸好我家在北部,受灾情形不若中部严重。可是仍然有房屋倒塌,造成不少人失踪、罹难─就是台北市及新庄两地。当前全台的伤亡统计数字是1172人,陆续增加中。 〔阿仁〕∶唉~,好惨┅!愿台湾人民在历经大劫后会过得更好。呃,地震当时你正在做什么啊? 〔残月〕∶我?我那天比较晚睡,本来想拿出猫食来喂猫的。先是突然停电,才满心莫明其妙之际,顿时房间摇晃个不停!我和猫猫都吓傻掉了!忘了要逃跑。等到快停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不该留在屋内,这才夺门而出。 〔阿仁〕∶你的反应太慢了啦!要马上当机立断啊!譬如就地躲在桌边、床下,或是跑至户外空旷的平地避难!哪有多馀时间让你发呆呢?生死一瞬间,迟疑不得的。 〔残月〕∶从来没遇过那么大的地震嘛!又是停电的,暗蒙蒙的、伸手不见五指。再说~,你又没在人家身边保护我。 〔阿仁〕∶我人在南非啊!如果我是‘超人’,自然会火速飞回台湾救你这个‘露薏丝’大小姐。 〔残月〕∶哼!现在才说这种话!太晚了啦!谁见过因为挑食、整个人瘦巴巴的Superman啊? 〔阿仁〕∶啧!真不领情。你怎么不抱起猫猫一道逃呢? 〔残月〕∶那时四周乌漆麻黑的,人家根本看不见猫狗在哪里嘛!我暂住亲戚家,他们只顾自己跑了出去,却忘记叫我。我怕猫猫会被压死,找不到又心急,无计可施。心慌意乱之下,最后不得已丢下猫猫、狗狗,一个人赶快离开房屋。 〔阿仁〕∶真是千钧一发,你安全就好了。 〔残月〕∶我好后悔当时狠心撇下宠物们,然后自顾自一人逃命。万一它们有了三长两短,人家绝对很伤心的┅ 一个为了全心保护宠爱的小动物,连生命都能置之度外的女孩。 她是不是有点傻呢?我会说,傻得令人怜爱。 我曾想过─假使残月与我被困于因地震而倾倒颓坏的大楼里,我俩会如何携手共度等侯救援的时光?她的傻,必然能点燃我活下去的希望,永不熄灭。 爱情是傻瓜的专利。它使情侣们变得盲目、茫然、一切毫无把握。这便是爱情游戏的铁律─没有永远的赢家,唯有傻瓜方可胜任愉快。太精明的人估量爱情、精算爱情、锱铢计较于投资报酬率,那反而错失了乍遇爱情的可能性。 傻瓜则是拥抱爱情,以身体去力行;虽不至于‘飞蛾扑火’,但也遵行‘春蚕至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奉献精神。我愿意做个快乐的傻瓜,不想当个事事算计的聪明人。 欣赏残月的傻。我的确是不折不扣的傻瓜。 远距离的美感给了我一层薄薄的面纱来看待女孩。未明的爱总偷偷揭开我不曾留意的警觉。我居然是个有戒心的傻瓜。 残月到底有多喜欢我?爱情游戏的规则是冷酷的。我不敢开口问。旁徨的傻瓜带点矜持、无奈。愁。 缺乏自信一向使我情绪低落,傻劲的支持力量常变得后继无力。 网上的交友多少赐予我些许信心,我能以假想的童话来武装自身。在所有遮掩真实身分的藩篱撤除殆尽之后,我剩下什么?得拿何种面目去坦然面对我喜欢的女生? 她,同样让我产生强烈的困惑。残月和我如此相似,也那么不同。高兴的是,她能体会我的殇;难过的是,我不能完全接受‘网恋’ 的事实。 网恋,毕竟太虚无缥缈了。深怕抓不牢。猜心,更难。 然而,我渴望看到女孩,不论是在聊天室或ICQ。有她,我就会展露欢笑。一旦没空上网时,尽可能透过电子邮件的管道跟她保持联系。 感情的风筝不要断了线。即使它飞得太高、放得太远、天空雷电交加,我仍旧拼命握住细细的长线,仰望空中那一小黑点。衷心冀盼残月看得见我的用心。 当与她相会的契约不慎违背时,我的徨恐可想而知。当机立断,我赶快发信道歉认错∶ ‘残月妹妹∶ 对不起!我今天接我朋友回他家,便留在他家聊天。聊着聊着就忘记时间罗,朋友也缠着我不放,等我回家后再上线你已经不在ICQ上了。@@ 曾经要求自己不可再让你找不到,我太差劲了!居然连这小小的约定亦信守不住,这已经第二次让你失望的下网了。~_~真恨自己不守时,才让你愁怅的离线。我早已习惯每日和你聊天─你的出现,填满了我的灰色地带,饱满而充实。这么依恋着你,或许我太贪心了吧? 你天天准时上来,我还不知道珍惜。我是不是奢望了?或许我是属于角落的那端吧?实在对不起┅ 记得要好好照顾身体哦! 阿仁’ 隔天,女生窝心地回了一封可爱的电子信件∶ ‘小傻瓜∶ 我又没有很难过啦!别急着自责咩! 至少你还记得写ee给我噜,知道你不是累倒就好啦!呵呵,你才不是属于角落的哩!若是在角落的话,我乐意陪你在一起啊!二个人躲才有伴呀!反正我也喜欢黏你呢! 不过嘛,看你朋友挺黏你的,感觉很不错。朋友多交一点是好事嘛!记得哟!答应我,有好心情一定要和人家分享唷!~^^ 愿安康 半夜爬起来收信的残月’ 读完信,我释怀地泛起笑意。残月的感受是我的情绪指标─她的快乐就是我的美梦,她的开朗就是我的欣慰。其他的,根本算不上什么吧? 转眼间,时序迈入十月份,距我预定返台的时间愈来愈近。我们的话题也开始围绕着上头打转。 〔阿仁〕∶好快!十月一下子就到了。再过两、三个星期,我就能回台湾罗! 〔残月〕∶对呀!嘻嘻,我终于可以和你这个小傻瓜见面噜!好高兴哦! 〔阿仁〕∶啊!糟了!我忘记上次说好要带给你的礼物啦!快点提醒我一下,别让你的权益睡着噜。你喜欢什么呢? 〔残月〕∶真是贵人多忘事!你欠人家一盒阿仁妈妈的蛋黄趐。 〔阿仁〕∶记住啦!还有吗? 〔残月〕∶人家爱逛百货公司的内衣专柜,慢慢挑选出一件好的贴身衣物,那可是女孩子内在美的表征呢。 〔阿仁〕∶哇~!这┅教我怎么送你啊? 〔残月〕∶我知道啊。你会非常难为情的。全看你的心意罗。 〔阿仁〕∶我会到跳蚤市场选几件小饰物给你的。 〔残月〕∶嗯~!等你哦!对了,告诉你,我最近在学如何绑马尾辫。本来老是将发丝弄得很乱,后来换了几个发圈,才顺手了些。 〔阿仁〕∶我来帮你绑好了。你觉得二条麻花冲天辫如何? 〔残月〕∶才不要呢!丑毙了啦! 〔阿仁〕∶也对哦!红香菇头上插着二根天线是够古怪。 〔残月〕∶讨厌,你又欺负人家了!我要自己练习,等你回来后,好好秀给你看。 〔阿仁〕∶好哇,我等着验收成果。 〔残月〕∶一言为定! 我们的约定。十一月。┅ 第五章、爱,说不出口(三)─摇摆于情与哀之间 出发前几天,我和残月在‘情话’聊天室碰头,开始商量日后见面‘约会’相关事宜。 〔残月〕∶有了!等我放假时,我们去基隆庙口吃小吃吧!那里小吃不仅有名,而且基隆我很熟的! 〔阿仁〕∶我没去过庙口,要靠你来带路才行哦! 〔残月〕∶然后,我们四处逛逛、喝喝咖啡;再一块坐车回台北,一路吃喝回来。 〔阿仁〕∶这么吃下去~,不胖才怪!你不担心啊? 〔残月〕∶嘻嘻,有你帮我吃啊!你太瘦了、又挑嘴,人家得想办法将你养得壮一点。 〔阿仁〕∶你真会为我着想┅。好‘感动’说~ 〔残月〕∶那当然罗!对了,我要怎么认出是你啊? 〔阿仁〕∶你说我吗?我常穿格子状的衬衫或休闲上衣、一件西装裤、戴一付金属边眼镜,十分斯文的模样。不难认人的。怕就怕你会被我奇丑无比的脸吓跑罗! 〔残月〕∶我爱穿牛仔长裤,留头披肩长发,也是戴了付眼镜。 你以为我那么轻易被吓到?我把眼镜摘掉不就好了吗?什么都看不清楚,一切都美好。 〔阿仁〕∶你还有一头红发啊?不打算绑马尾吗? 〔残月〕∶看当时心情罗。应该不会绑吧。再说,虽然发色变浅了,还是挺好认的。 〔阿仁〕∶我回台湾后就不能上网陪你了,你记得想我咩~〔残月〕∶嗯~,我会的!来,亲一下脸颊┅我才不要呢!你被骗啦!哈哈! 〔阿仁〕∶你哦!换你欺负我啦? 〔残月〕∶你不上网没关系,千万要打电话跟我联络哦! 〔阿仁〕∶好!我一定会的。 既然决定了,就不能反悔。太多事情无法回头。尤其是爱情,当你再回首,不必泪眼朦胧,却是那感受变了滋味─再美味的菜肴重新烹调,便不复原来的口感和香气;何况是需精心长期经营的爱情? 分分合合或许是男女间常进行的恋爱规则。要说是规则,牵强了点。爱是好主观的情绪。我认为,即使某人拿枪逼我去爱非我所爱,我宁可一死。真爱若有个道理、规律可循,哪有人肯为情所苦? ‘问世间情为所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多少挚性儿女在这句名言下获得救赎?多少痴心佳偶被迫分离、天人永隔? 忐忑心乱。该怎样面对我喜爱的女孩‘残月’?她想见的是什么样的我? 十一月二十一日。我鼓出最大勇气以转机方式与家人回到故乡。 整整十六小时的行程。 时差使我昏昏沉沉的,力图清醒的我仍然看向机舱外无垠的云海,跟女孩一年来的回忆浮涌心头。她会不会讨厌真正的我?还是只能与网上的我自在地谈话?真实的她到底又是什么模样?┅闭上眼睛,疲倦的我无力再思想下去。只觉得意识模糊起来,姑且将问题留给醒来后的我。另一个我。 下了飞机,趁我父亲前去停车场取车的空档,我赶紧溜到公用电话旁,拨了手机号码─第一件事便是找残月‘报平安’。 “喂?请问是残月小姐吗?”有人接了。我心中一阵窃喜。 冷冷的女声∶“是,我是。请问你是谁?” “我是在网上常和你聊天的阿仁啦!我回台湾罗!”我开心应着,东张西望,生怕被爸妈发现。作贼心虚。 听不清情绪的音调说道∶“哦!是你。我在忙,稍后再找我好吗?”既不兴奋,反倒是出奇的漠然。 爸快回来了,我没留意到女孩的异常反应∶“那~,我们就照当初说好的互认方式,明天下午三点约在板桥诚品书店碰面,我会带蛋黄趐过去。可以吗?你有没有空?” “恩。那时候应该行吧?就先这么决定。拜~!”我们首度的声音接触草草结束。 回到台北,全家借住外婆家。安顿好了,我连忙打点计划、安排行程,但愿能带给她美好的‘第一印象’。 翌日午后时分,我为了守时,特地提前半小时到达诚品书店。我不想错过她。 站在门口、提着一个纸盒,左右探看来来去去的行人波潮。没有她,寻觅不着那色显眼的红。三点,我仍满怀信心,极具耐性等侯;三时十分,枯立焦躁的我开始担心残月了。 ‘是塞车?或是她路上发生意外了?还是她临时有事?’再来回踱步瞎着急也没用。我拿起她的电话号码,看看女孩究竟人在何方? 打通后,得到的却是∶“对不起,当前电话无人接听。这里是‘残月’的个人语音信箱,请于‘哔’一声之后留话┅” 我不习惯对着冰冷的机器喃喃自言自语,跟个疯子一样,索性将通讯切断,‘会不会是她人不在手机附近啊?’尽往好处想,帮女生找借口。幸好她是平安的。 每间隔五分钟我重拨手机门号,一连试了六次,全进入语音系统回应。不闻伊人芳踪,音信杳然。傻等的我内心更是一片茫然。最后一次,我忍不住将家中电话报出,希望她有空回电。 女孩真的放我鸽子了。拎起了无朝气的盒装蛋黄趐,我缓缓走离书店大门。一个人融入广漠的人群中。寂寞紧搂着我,毕竟只剩它没有舍弃我、记得我。 这就是网路的黑暗面吗?她骗了我?不想去明白。我只能相信─她应该是‘碰巧’忘记和我的会面。催眠、安慰自己不是件容易事。 而蛋黄趐,我则请母亲转送给其他亲友。心中无限失落。 经过快三天,我没接到她的来电,不禁兴起放弃的念头。只能怪自己太相信别人、太遵守承诺,一点没考虑到该采主动攻势。 这天下午,我坐在客厅看HBO影集。正看到高潮迭起的部份,电话铃大作。真是的,打断我看电视的好兴致。 “喂~?”我问着,“请问找哪位?” “嗯~,请问阿仁在吗?”我耳边传来怯生生的女孩声音。 咦?似曾听过耶?“我就是。请问你是┅?”我纳闷中。 “哎呀?你听不出来是我啊?人家是残月咩!”她急得解释着。 终于等到了!我如释重负地说道∶“我的红香菇小姐!你怎么现在才打电话来啊?我等得‘花儿都快谢’罗!”口吻变得高亢激动。 “什么啊?你还敢说我呀?我问你,你上次是不是在我语音信箱里留话,要我回你电的?”残月理直气壮顶回来,“结果,你什么全讲了,就是你的本名没说。” 我怔了一下,“哦?不会吧?”有够糊涂的。立即傻笑几声。 “我只好试着打到你家。第一次,是你爸接的;第二次,似乎是你妈接听─你都没接到。我总不能问说∶‘请问“阿仁”先生在吗? ’,不被你的家人看成神经病才怪!我只好隔两天再打。今天算我运气好、福星高照,不然一辈子都找不到你的人。”女生说得我哑口无言。我唯有频频说对不起。 “换我问你了。我不是跟你约在板桥相见吗?你为什么没去呢? ”抱持关怀的态度,我问出不信任的问题。 残月为难地说着∶“还不是因为在公司赶个case?老板要求我临时加班,务必于时限内完成书面资料。做是做完了,已经是下午四点半,来不及啦;想找你,又没你的手机号码。直到我听到你的留话,才知道你怕我出事了,已经打过数次电话,而我也不在座位上。 阿仁,我感到很过意不去┅” “没关系。”我试图减轻她的歉意,“能接到你的电话,我就十分高兴了。” “那~,我的蛋黄趐呢?”女生调皮笑道∶“答应我的事,你没爽约吧?” 我同样装笨,“有吗?蛋在母鸡的肚肚里,尚未生出来呢!” “哇~!不管,人家要你去孵蛋!”残月开心大笑。 “不骗你了。上次去板桥的时候,我已经顺便带了一大盒。孤单一人站在书店入口处,象个小呆瓜。可是等老半天,你没来,我只好‘独吞’噜!放坏了多可惜啊!”我淘气地回敬女孩。 她惋惜着∶“唉~,就算是我失约应受的处罚吧!人家没口福吃到你母亲的好手艺。” “那~,你明天有空吗?”打铁趁热,我提出第二次邀请,“可不能再让我干着急罗!” 残月撒起娇来∶“不行啦!我最近老加班,弄得精神不济,快累垮啦!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补补眠。你就饶了人家吧!” “好~、好~!”我也不能强人所难,“过一阵子你比较不忙了,再正式约你吧。” 接着,我们又如同在聊天室一样,展开无范围的闲聊乱扯┅希望是我多心了。网上、网下的她差异究竟到何种地步?她好象个谜。没有提示。 之后过了三天,我们便固定时间通话,往往耗掉四个小时。悬空的手臂不曾酸疼,因为心是甜美的。她的笑语总适时赐予我撑下去的力量,谁也舍不得先说Good-Bye。说不完的话,我们要弥补不在ICQ上谈心的光阴。 她和我的电话时间永远不够用。梦里有她的声音相伴,远比电脑画面上方方正正的字形来得亲切有味,可以揣摩一个她。我灰色的心逐渐发热,散放着微微的火红。 “每次想约你,你都喊累;可是你讲起电话来倒是精神百倍。你~好~神~。”我对着话筒笑说。 女孩想了一下,“人家累到不想动了嘛!只愿意动动嘴巴跟舌头而已。这样不行吗?”反击罗。 “嘿~?真不愧是小懒虫。我哪敢有意见啦?只是不晓得何时才请得动你这位‘老佛爷’一块去玩?” 耍赖的残月再下一城∶“我是‘老佛爷’?那你就是‘小仁子’ !我~说~小仁子啊,还不爬过来伺候皇太后?” “怎么被你占到便宜了?我变成公公?”竟然吃大亏啦! 我不甘示弱,马上回敬一段话∶“喳!小的启禀太后─夜深露重,请早点更衣就寝。小心您那久年风湿不要复发、八尺长舌可别咬断罗。年纪大的人要多注重身体噜┅” 女孩发出一阵娇呼,“唉~呀~!你的嘴好坏!”无可奈何。 “你都不出来会面,我只好让你‘听声如见人’─省得你害单相思啊。”实则,我才极想看她的真面目。 女生笑说∶“谁得相思病啊?乱讲!应当是你吧?哼!” 这次使出‘激将法’失效。残念!下回再来。 一个星期不见进展,仍是约不出她。我绝不能在紧要关头放弃。 早上九点。扰人美梦的电话铃又响起,铁定是值完大夜班的残月打来的。晚睡的我连跑带滚冲至话机旁拦截,就怕有人跟我抢。 “喂~?阿仁吗?是我┅”听得出她颤抖的嗓音。 我眉头一皱,“残月,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没事吧?”跟着紧张起来。 “我┅、我今天一早骑车由公司回家的路上,目睹一件严重车祸,现场惨不忍睹。闭上眼睛,那幅血淋淋的景象历历在目,人家根本无法入睡啊!只好打电话找你罗┅”女孩馀悸犹存。 心疼她。我不假思索就开口说∶“这样吧。与其你一个人待在房间受怕、不知如何是好;还不如你干脆出门,我陪你散散心、帮你壮壮胆子吧!” “嗯┅,也对哦!”心慌的她一时间拿不出主意,“我们在哪里碰头好呢?” 我摸了摸鼻尖,“就约在基隆庙口好啦!我请你吃美味的鱼丸汤、鼎边 ,让你压压惊!”但愿有用。 “哈哈!都是人家爱吃的耶!”她终于笑了。“谢~谢~!” “我们十一点基隆见。”我订下时间。 她附带条件∶“迟到的人就留下来免费洗碗!” 挂上电话,我奔回房间火速换好衣服。走出房门,停靠话机边好一会。因我精神完全处于‘亢奋’状况,需要些时间来镇定心情。 “阿仁,什么事啊?看你笑得那么开心?”妈看着很少露出笑容的我,“统一发票中奖啦?” “那算什么?妈~。我要跟女孩子‘约会’去。”诚然,我仍是惴惴难安。 和妈挥挥手道别,我赶忙出门。踏上公车,我靠在座椅上直喘气─恍如置身梦里。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徜若是梦,我不要醒。有爱的梦,就让它与我紧紧相随。 车窗上写满了我的期盼。车外景物后退的速度太缓慢了。真想立刻生双翅膀,飞上晴朗的天空、拥抱我的爱。 ‘残月,你会告诉我你的心意吗?我不了解女孩子的想法,正象静郁的蓝永远无法调色成火辣的红。我们的颜色不同,却在交界处的渐层色段中找寻共同的区间。’我的爱情色彩学。 恰似彗星的我,在你的轨道上穿梭绕行。你的万有引力使我不致脱轨;我的忠实,给了你快乐、喜悦。即使周期将近七十六年。 你会等吗?等一颗天外星体传递来的爱意? 基隆,流动着咸咸的海风味。我投币下车,改采参加奥运百米赛跑的毅力向前冲刺。一路上的行人见我就闪避,他们大概可判读出我脸上的焦急指数奇高,纷纷让出一条信道。 唉~,爱情救护车的用路权最高吧?借过!借过! 五分钟的路程,我才花去二分钟。紧急煞车!开始东张西望─残月人呢?来了吗? 不远的地方伫候着一名女生─小麻雀般的个子,羞怯、有活力的神情顷刻间擦亮我的眼帘。由于天气有点冷,她上身裹了件大毛衣,下半身搭配松垮垮的Bobson复古牛仔裤。活脱脱就是位吉普赛女郎出场! 而我,却披了件薄外套、加上短袖上衣。南非住久了,冷热感受自然不同。 ‘哇~,是她啊?真的“好小”┅’女孩的相貌又是娃娃脸。感觉更加年轻。 没关系。我也一付娃娃脸,不怕被比下去。 我走近一看,眼前清一色刚开市的小吃摊。我回头望向她,女生亦发现到我,对我轻轻一笑。 “是你没错!你就是那个专门欺负我的阿仁哦?”残月上看下看、左端右详。 “答对了!你是那个爱被我欺侮的红香菇吧?”我马上看回去,也瞧了她好几眼。红发安妮的注册商标,错不了。 她点点头,“验明正身了。你的皮肤很好耶!南非不是阳光灼热吗?你的脸怎么白白净净的呀?居然没晒成黑炭哪?” “开玩笑,大家都这么认为!我才不用什么‘欧蕾’保养!我是拿鸵鸟蛋直接敷脸的─那可是美颜圣品呢!”我自豪地说。然后,一脸傻笑。 俏丽的残月 口笑着∶“好奢侈的保养秘诀!我得学起来才行。 回去上网查查─台湾有在卖吗?” “早餐吃过了吗?”看她面露‘菜色’的样子。 女孩摇头,“下班后就没吃过东西,好饿哦!陪我吃一点吧!” “这一餐我请客。”我非常坚持。 “让你破费不太好吧?”女生眨眨大眼睛,“我们才头一回见面耶~” “没关系,小钱嘛!下次你请就好了。” 她不再多说,直接领着我走入庙口小吃区,炊烟四起、香味袅袅,令人食指大动。台湾小吃世界驰名,果真不假。 残月绕了一会,忽然两眼发光∶“找到了,阿仁─我喜欢吃的‘白木耳红豆粉圆汤’!” “老板!一人一碗红豆粉圆汤!”我拉过二张板凳,请她就座。 边吃边看着她一口口秀气地咽下粉圆。我们不经意相视而笑,气氛似乎有点尴尬。我竟然找不出话题! 女孩见我不讲话,也不好意思开口。唯有四目对望、两不相厌,尽在不言中。这不是好现象。 付完帐,心情稍稍轻松一下,我征询残月的意见∶“接下来,你想去哪儿呢?” “依预订计划,我们坐车回台北车站好了。会有不少地方可以逛的。”她笑得略带僵硬、放不开。 残月好象感觉出我的不对劲。她该不会认为我在防她什么吧?我只不过是紧张和谨慎。 二人搭上三○七路公车,返回台北。我跟她共用一张双人座。可是,我们间的距离至少隔了三十公分!我不敢大胆地贴近她身旁坐下。不知道这种时候当个‘绅士’到底对或错? 女孩的眼光飘扫过来,不解地看我;我以一贯的笑容无声地回应她。残月耸了下肩头,又不在意了。 车上愈来愈挤,我俩只好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不宜过份‘招摇’,避免引人侧目。碰上交通壅塞时段,大台北区真是寸步难行。我实在不习惯,她却甘之如饴。 公车终于开抵台北车站。甫一跳下车,抬头就瞥见如长剑透穿天际的新光三越摩天大楼。出国多年,我从未进去过。 残月指了指那幢建筑物,“那里面有环亚百货、新光三越百货,要不要过去看看?”爱购物的她岂容自己过宝山而不入? 我们站在百货公司正门附近─不进去的话,不就太对不起女孩了吗?所以,我面向她稍稍一欠身,左手平伸、五指摊直。 “请~!你先走吧!”小姐优先是我的原则。 她淡淡一笑,“躬敬不如从命!”脚步加快,斗志昂扬。女性特有的逛街韧性表露无遗。 陪残月走过各层楼的专柜。我保持随侍在侧的礼貌距离,跟她谈论商品的价格及特色。一来到残月最感兴趣的女性用品区,不自觉舌头打结、说话语无伦次、人发窘,我不仅脸生热、还冒冷汗。 女孩瞅了我一眼,“阿仁,你怪怪的耶~。”象我这样的大男生在女性内衣专柜之间晃来晃去,能表现得很正常才叫奇怪。 她随意挑几处看看,便赶紧结束‘内衣之旅’。我七上八下的心情终于可以放下一些了。 登上手扶梯,残月转头告诉我∶“我跟你说哦!要是将人家的贴身衣物全部晾出来的话,绝对如同悬挂万国旗那般精彩!” 我目定口呆,简直无言以对。依旧傻笑。 经过书局的楼面,我赶快去买本‘大台北公车地图’,以备不时之需─对号称‘路痴’的我来说,它是我的救命灵丹。 步出新光三越的大门,我俩都不想那么早回去,就商量何去何从。约会可不光由男方来主导。 “对了,残月。到西门町该怎么走啊?” “阿仁,你没去过呀?好啊,到西门徒步区走走也不错!”她赞同我的提议。 女孩带路,残月习惯靠我左手边走着。我故意绕到她的左侧,没想到,她又切回我的左方。 “你为什么总走在我的左边呢?”我纳闷问她。 “我喜欢这样。”她简单一句,“不需要特别理由。” 西门町到了。残月一见到‘屈臣氏’的十字绿色霓虹灯招牌,即刻健步如飞。我还不清楚她要做什么,只望到她在门前长椅上迅速坐定,掏出小背包中的MARLBORO淡烟,点火、吞云吐雾。 原来,女孩烟瘾犯罗。她知道我对烟味敏感,因此强忍住诱惑,直到找着一个可以放心抽烟的场所为止。难为她了。 我坐在她身边,当然只能够间隔一大段距离。电视墙播放着一部MTV,似乎拍的是爱情故事。歌曲终了,男主角深情地吻了女主角。残月和我互看一眼,感觉又变得古怪起来。 西门町是台北市各种次文化的集合地,能看见的除了人外、还是人─可怜的台北人平日无处可去,全来这里人挤人。女孩流连于精品服饰店的新上市服装、小首饰、正流行的‘大头贴’摊位,更拉住我驻足观赏街头艺人的即兴表演。 凡是吸引女孩目光和消费投资的地方就是她们的天堂;相反的,即是同行男伴的地狱。 残月走累了。我们找了间泡沫红茶店,店员将我和女孩带上三楼吸烟区。才一就座,辛辣的烟味钻探鼻腔,为了陪她,我默默忍耐。 手指不断揉动发痒的鼻尖,很快地,鼻头便媲美马戏团里的小丑。 我点红茶,她选蓝山咖啡。我留意到她的双手─竟然皆戴着戒指!这象征了什么?不好明问她。疑问搁置心头。 好不容易熬到残月喝完两杯咖啡,我买单之后立即冲出店门口,大口呼吸外界的‘清新’空气。女孩见了,只是摇摇头,没多说话。 我们并肩走在一块。 傍晚了。气温较白天降低一些,女孩的躯体有点瑟缩。 “阿仁,我有点冷耶~”穿着大毛衣的她甜声说着。 我伸出左手,“你把手放在我手心上,我摸摸看。” 残月犹豫了一会,才将小手覆盖在上面。 的确,她手掌传来的冰凉令我心疼。二话不说,放开手,我便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 “谢谢!”残月看着只凭一件短袖衬衫御寒的我,奇怪问道∶“你这样不冷吗?” 四周的路人不是夹克罩身、就是缠了一大条围巾。他们对于我的‘神勇’纷纷投以注目礼。 我笑一笑∶“不会冷的。看见你温暖了,我的心也跟着暖和起来。啊!你晚上不是仍要值班吗?饿不饿?别把胃弄坏了!要不要吃点什么?”走了一下午的路,我是饿了。 “我不饿。我们该回去了。”她坚定地摇头,勇往直前。 快走出汉口街口,迎面便走来一名工读推销员来兜售产品。女孩看到这场面,先揪抓我左手的袖子;下一步,躲到我背后,紧攀住我的肩膀,大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好象很怕那个人似的。 当时我不晓得她是在撒娇─要我保护她,牵她的手、或抱住她也好。我只得用尽办法来打发不识相的推销员,费了好一番唇舌,可算送走他了。状况真多。 才上天桥。残月就紧捱着我,“阿仁,我怕高啦!怎么办?” “那┅你走中间好了,不要往下看。”呆头呆脑的我怎么也没想到─女孩在暗示我该牵她一道走。 她噘起小嘴,没多讲什么。一个人无奈地走在陆桥中央。 到达公车站牌下,我们顺利地坐上车。车上,残月说道∶“你不必送我回家了,阿仁。你家一到,就先下车吧。” 我下车后,向女生招手挥别,随即跑进附近的面包店买几个面包充饥。往回走,发觉公车仍塞在路上,便顺路去看看车上的她,也可以再打声招呼。 残月应当注意到我了。但是,她的眼神好空洞、好冰冷、好┅说不上来的感觉。走过她的视线,我笑容失去了。┅ 第二天,女孩一如往常与我聊天到快上班时,才挂掉电话。我思绪尚还系念着她,另一通电话响起。 一拿起话筒,我才真正了解‘晴天霹雳’这句成语的含义。 男人低沈的嗓音∶“你叫做阿仁吧?” 莫明其妙的我回着∶“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残月小姐的‘老公’┅”他说得简洁有力。 “什~么~?你是她的丈~夫~?”惊魂未定的我,根本不能分辨真相如何。 男人继续说着∶“我老婆上网纯粹只是为了找朋友。我劝你别太迷恋她、死缠她,毕竟她是有家室的人。┅” 脑海汹涌澎湃、乱哄哄,我眼前交织、跳跃出几幅景象─女孩的笑靥、直爽、洒脱┅。最后,影象定格于她配戴的戒指上。那会是结婚戒指吗? “对不起┅,我有别的事要忙。”我不想再和那人纠缠下去,急急放回话筒。 丈┅夫┅?这是在录制‘整人红不让’的电视节目?还是在拍摄某部品质低劣的爱情肥皂剧? 我不能接受事实。这不是真的!一连十天,失魂落魄的我什么都不想做─生命中只剩下发呆、要不然就是在台北街头漫无目的地游荡。整个被掏空、抽干的我,仅存一丝的呼吸、一付空有外形的躯壳─连电视的遥控器选钮也不想触碰。 我夜夜惊醒、失眠,梦里均是残月最后留给我那张毫无表情的冰山容颜。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莫非早已‘罗敷有夫’? 再也压抑不了想问个明白的念头,我向友人商借电脑,直接上网到残月常在的聊天室。正巧她在线上。 〔残月〕∶是你?找我有事吗? 女生应该得知她‘老公’找上我的事才对。 〔阿仁〕∶我想问你,记得上次见面时,你手上戴有戒指。请问你结婚了吗? 〔残月〕∶那你说呢? 〔阿仁〕∶我很笨,我猜不出来啊! 〔残月〕∶如果我说我仍是单身,你信是不信? 〔阿仁〕∶我当然信! 我不敢再罗嗦,心存千万个不解。二人没聊几句话,我就匆匆下线离去。 去年圣诞节前两天。我特地跑到屋外的公共电话亭打电话给她。 原以为残月会高兴的,想不到┅ “我很累,想去睡了。不要再吵我了好~吗~?”女孩慵懒、冷漠的短短几个字,全盘否决了我的一片诚心。 走离电话亭,我崩溃了。忧郁和自责不止地涌现,全身颤动的我怎么也哭不出来。男人的眼泪不值钱。 我恨!恨自己为什么不愿相信对方?恨自己为什么不适度表现对她的爱意?恨自己为什么如此不明了残月的心意? 恨,纵有满腔的忿怒亦于事无补了。不是吗? 我又一次游走于人行道上。心,不放在心上。┅ 搭机返回南非后,我一直尝试以电子邮件及ICQ来联络残月。 她,音信杳茫,仿佛身体蒸发掉了一般。 后来,我偶然曾在某个网站看见她的代号。我提不起勇气发言和女孩谈话。残月过不久便离线,从此,我再也碰不着她了。 今年农历春节前,我抱着失恋的领悟,由奇摩网站发了封电子贺卡给她。虽然收到‘收件人已看过贺卡’的回邮,残月仍旧没回复只字片语。 看来,我连当她普通朋友的资格都没了。伤心的我靠着数名网友的慰借及鼓舞,方才重新站起来,以更成熟的态度来处理感情。 是啊。我在伤痛中成长,在回忆之镜的虚像内寻求真挚的爱。 我哪能希求上帝赐予的怜悯?那是我的道路,一条不归路。 红香菇,她不属于我的梦。 我做了一个梦。梦,果然还是梦。 一场游戏一场梦。┅ 第五章完" }, { "text": "被网住的爱(6)\n欢迎转载本文。而版权则归属原创作者所有。转载时,请您勿删除此前言。 为保障提供往事之网友们的真实身分,本文的出场角色全以化名代替。请勿查证。 本故事由真实事件改编,绝不鼓励朋友们效法。 十分感谢这些热心协助本人创作的网友! 第六章、偶然,总是那样的偶然(一)─紫色之恋三部曲<前奏>─峰的落幕独白,降D大调 男孩拖着累惫的脚步走入浴室,右手握了一把尖锐的水果刀,左手则捏住一张揉成一团的喜帖及打火机。两臂上附着未干的血迹。 他靠立于洗脸台旁,侧脸细看镜中的自己─憔瘁的脸、苍白的神色、布满血丝的眼睛、干涩失血的嘴唇、杂乱的头发。 男生机械式地摇头,‘算了,反正也人快死了。┅’低头端详手中的刀子。 放下水果刀,将喜帖放入洗脸槽,点火。男孩木然地望着那火光,感觉早已伴着多天的泪水流逝。红色的喜气慢慢烧成灰烬、飞落地板,他原本应该灿烂光明的心跟着融作一堆暮气沉沉的废墟。 不慎遭水浸湿的红纸一角并未烧去,上面留有一个烫金的字─‘瑾’,婚礼的新娘。 新郎不是最爱她的他。 ‘因着我生命的结束,一切的痛苦终将随之结束。’男生坚定了寻死的念头。他选择割腕,是对命运的抗议、控诉、嘲弄。 自杀,是种怯懦的伟大表现。伟大的是牺牲生命的坚决勇气;怯懦的是发自内心深处的逃避、呐喊及无助。 他找不到退路。失去那女孩的爱,使得男孩受到莫大的打击。他无法面对自己,更不能挽回她的心。她是他的所有,他的所有却舍弃了他。终究一场空。 男生拥有的竟是一场空!与其接受这事实,倒不如自己不存在。 不存在,什么问题都没有。 很傻的想法,对吧?但对已经进退维谷的男孩来说,是解决苦恼、伤心的唯一解决之道。 执起刀子。他伸出左臂、掌心向上、握拳,稍微颤动的右手引导刀刃至左手手腕。闭起双眼,咬紧牙关,狠劲朝下方划开一刀。 剧痛让他发出一阵呻吟。男孩跌坐地面,身躯捱贴墙壁,左手托放于洗手台边缘。他激烈喘息呼气。 暗淡的鲜血自血管喷出。男生听见‘哒、哒’的滴落声,眼前渐渐升起一团夺目的 红。伤口的苦楚远及不上他此时内心的酸痛。红转为黑。 ‘凯,剩下来的事┅就拜托你┅了┅。但愿你和小如仍有机会┅复┅合┅’男孩意识模糊起来。‘瑾,祝福你。要真有来生,我不想再┅错过你┅’ 搁置于洗脸台的手臂从半空中失控掉落,静静垂靠在男生的腿边。水果刀无言地任凭无力的右手抓附着。不久,亦告松脱。 血,流干了;泪,亦滴尽了。他,笑了。 男生半睁两眼,嘴角浮起解脱似的微笑,不动了。 他,叫做峰,是凯的生死之交。这故事,是关于他们和她们间的爱情乐章和诗篇。 峰的生命或许走到尽头,但首部曲才真正开始。┅ <第一部曲>─峰与瑾的梦幻圆舞曲 ‘偶然生命的相约邂逅 爱的舞台上我眸中唯有你 愿与我共舞吗 来跳只圆舞曲吧 细心牵引呵护你的手依着节奏 我们的舞影将穿梭时空 交错投射在绚丽的灯光下 不曾停息 你我的爱人请与我共舞 有你永恒只是代名词空虚得不堪一击 有你黑夜中的星辰因你更闪亮 我便是那星辰 为你不灭的光 ’ 远方传来急促吵嘈的警笛声。数辆黑白相间的警车猛然煞住,走下数名警务人员。为首的雷警官抬头张望周遭的环境,皱了皱眉、一言不发,让早先抵达的同事带路前导。 峰住家的大门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邻居和好奇民众,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好象事不关己,纯粹是抱着旁观的好玩心态。 “对不起!让一让!我们是警察!”雷警官职业性地大嚷,借以驱开围观的好事者。 当了二十几年的刑警,被同仁尊称为‘老雷’的雷警官,大案没遇着几件─种种凶杀案或自杀案倒见过不少,堪称是办案老手。 新进的警员小奇一见老雷走进客厅,立即行礼报告∶“长官!发现死者的人是新搬来的房客阿里。依据刚刚初步侦讯的结果─阿里甫下课回来,即察觉屋里异状;经四处察看后,在浴室中找到陈尸于洗脸台旁的年轻男子。经身分证实,确为其失恋不久的室友峰。使用的凶器是掉落于浴室地板上的水果刀,应为割腕自杀无误。” 警官点点头,“带我进去看看现场。” 小奇警员迅速将老雷引进浴室内,一切仍然保持案发时的状态─浴室四周的瓷砖被喷漆洒满各种不协调的色块,黄、绿、紫、蓝、红,仿佛在争执着、诉说着悲情。十分突兀。 “真诡异的彩绘‘装潢’。”警官喃喃说着,“感觉很奇怪。” 他虽说是艺术的门外汉,也不禁为之讶然。 老雷蹲下身来,东瞧西看,“年轻人想不开往往会做出傻事。为情为困、逃脱不了,就一死了之!唉!可是,小奇啊!这案件总是不太对劲!有点特别┅” “地面的血稀少,反倒是洗手槽里淤积约三分之一深的半凝固血块。死因可能是失血过多,导致休克┅。” 警官靠近峰冰冷的躯体,细看他的面容─看来才二十多岁,该是挥霍青春、享受年轻的时刻。男孩,一个人踏上不归路。峰脸上犹如覆盖寒霜,惨白得吓人、相貌尚称端正。然而,他并不暝目,瞳眸迷迷蒙蒙的、嘴角残留的笑意,凄美、不舍。 “颇不自然的笑容。”老雷起身,“或许,这是他的自我救赎吧?” 警官走出浴室,迎面的警员们递上自死者卧房内清点的遗物─两桢相片、一大叠信纸、一把纸雕专用、沾着血迹的笔刀。 “长官,还有一张几乎烧得无法辨识的纸。可能是份喜帖,请您过目!” 老雷拿过一看,纸灰旁有一处未焦黑的红色角落,斑驳地印着金色的‘瑾’字─想必是女生的名字。是了,这男孩自尽的主要理由。 他翻看照片。头一张是峰与一位少女的合影,两人都身着高中制服,状甚亲昵,向着镜头真心地欢笑。 ‘现在的小孩┅,穿着校服还搂搂抱抱?不怕被教官抓到啊?’ 上了年纪的他不了解下一代的想法,不以为然∶‘这照片已经保存好几年了吧?’ 另一张。同一名女孩的独照,清秀亮丽的外表,相当具Came-raface。‘要是我再年轻个二十多岁,我也会为她疯狂迷恋。只是,那个男生未免太冲动了┅’ 警官绕了一圈,打算离去。再走回浴室作最后巡视,他注意到男孩左、右手臂的血迹,原来是几行血字!大概是峰生前忍痛刻出的─‘春蚕至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誓盟终有背离日回首情天两茫然’ 细看之后,老雷不禁为男生的最后抉择摇头叹息。面向死者,他低头为峰默祷,多年处理刑案的老习惯。以示对往生者的尊重。 “好了!检查得差不多的话,该把死者抬离了!也好通知他的家属料理后事!”他将善后的工作交给下属处理,转身出了浴室。 小奇警员手中拿了搜查出来的几封情书,反复观看。见到雷警官,一脸疑惑地说∶“长官,这些寄给死者的信件都被撕去一小块,而且全是署名的部分。看这字迹,应是女孩子写来的。可是,到底为什么呢?死者的动机是似乎不想让人知道寄件人是谁,又没有必要湮灭证据啊?” 老雷呼了口气∶“有些事,还是别打破砂锅问到底来得好。我们是警察,不是记者。或许,死者想保障自己的隐私,不愿使他人得知她的身分,可以保护她,避免掉不必要的麻烦;也许,他不想惊动那女孩子,他的家人也可能不知道她的存在。我们不是看到份烧得面目全非的喜帖么?八成就是因为她要结婚了,死者才如此做的吧?” 门口聚集的人群叽叽喳喳,探头往里看。办案员警们边向邻人询问死者资料、边作成笔记─峰为中部某大学三年级学生,现年二十三岁,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父母当前于国外旅游、兄姐皆已婚,家境单纯,亲切有礼、活泼聪明,是街坊邻居们公认的好孩子。 任谁都料不到会发生这种事。平素与峰家交往密切的左邻右舍发出阵阵叹息声。有的父母更借此对身边的孩子作机会教育─千万不可一遭受感情挫折便想自裁。 站在一旁静观属下记录状况的老雷,脑中涌现了方才看见的场景,一幅精心擘划出品的经典殉情画面。男孩手臂上的数行血字不断于警官脑海里载沉载浮。一字一问号。 他忽然想起小奇警员问的‘为什么’。他也不明白。世上就是有太多的‘为什么’值得去探究求证,却不是每个‘为什么’都有解释答案。老雷的回答,唯有惋惜,哀伤那早凋的生命。 警官走离这间令人不太舒服的地方,坐上警车。“我们先回分局吧!”车子启动,警示灯闪烁变幻。 ‘那个孩子竟然在笑,死亡是那样残酷、悲痛的事。他的脸看起来既从容、又没有怨尤。誓盟终有背离日、回首情天两茫然─既不恨她,又何苦寻短呢?人活着去爱不是很好吗?’雷警官幽幽冥思着。 ‘我跟老婆天天见面、天天吵,压根也没想过要为她而死。什么叫“爱”?我不搞懂。年轻人的表达方式实在激情到无法理解。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一切成空?哪来的爱、不爱?’ 步上警局的阶梯,老雷难掩精神的困倦、身体的疲乏,只想早点家好好洗个热水澡、向老婆道个歉、睡个饱觉,明天还得赶赴北投调查案件┅ 于警察们陆续撤退的同时,一名身材瘦高的年轻男生从吵嚷的人群中穿出,悄悄将一包信封投入峰家门的信箱内。头也不回,迳自朝巷外前行,步伐沉重、面色阴郁。没人留意他的神情。 七月燠热的暑气扑送而来,快西落的夕阳仍散发惊人的威力。男孩手插裤袋、垂首踽踽拾影行走,额头满是汗珠。上身一件长袖上衣,不免流露出落寞、凄然。 走至路树树荫下,停住脚步,他举头仰视西方。天空泄浸红晕的色彩,恰似男生内心的愁苦,燃烧着。鲜艳地出血。 “还是迟了一步!峰,你在信里托付我的第一件事办妥了。我已把你的遗书放进你家信箱中,相信你的家人会明白你所做的事情。至于其馀的事,我会一一帮你做到。请你放心、安息吧!”男孩口中喃喃说着,说给峰听。 “为何你不肯让我见你最后一面,让我明了你的想法?峰,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以彼此相知的程度,难道你还信不过我?非得要带给我永远的遗憾?今天是瑾的生日,也是你的忌日┅”他握紧拳头,全身不止地抽动。 自责中的凯。上天开了他一个大玩笑。 中午时分,凯一接获峰的诀别信和遗书,即刻兼程北上台北,企图阻止悲剧的发生。只是,来不及了。连最终一面也见不到。他掏出口袋里峰的来信,颤抖的手险些抓不稳封套。 打开信缄,峰的字迹飘逸、飞扬依旧;然而,人事全非。凯终于忍不住想哭的冲动,泪痕爬上脸颊。好友的容颜犹在面前,声音仿佛回响于耳际,凯重新细读信件内容。 ‘还记得我们之间永远的承诺吧?那天,我们在风中的约定─无论我们是谁出了任何事,绝不许为对方伤心、难过,更不准掉泪!而且无条件答应并坚强地替对方完成所有未完的心愿,才不负所谓男子汉具备的热血豪情! 凯,当你看完信后,记得我们多年前曾互相许诺过的,不可以哭!你该为我高兴才对,至少对我来说,是种真正的解脱。我始终忘不了小时候你所告诉我有关凤凰的古老传说∶鸟中之王─凤凰,又名火鸟,据闻每千年蜕变一次。它究其一生都在寻找世界上最炽热的熊熊烈火。在它性命将尽之时,会毫不犹疑的投身火中,讴唱悲歌,让火焰吞噬、融化身体,与火合而为一。借以永存不死! 就于火光最为奔腾、凶猛之际,一阵优美的啼声响彻天地,全身浴火的凤凰自赤炎中窜升,瞬时间天界九重宫阙全为之晶光乍亮!万物因而失色! 如今,你就把我视作浴火新生的凤凰吧!这么些年的交情,用不着多说什么─反正我的事你没有不清楚的。不过,有几件事,就烦请你代劳一下∶遗书一封,请转交予我爸妈,替我劝慰他们老人家;红包一份,帮我送至瑾的婚宴会场,祝她婚姻美满幸福─没必要告诉她我已不在人世。时间十分仓促,就偏劳你了。 我此时的心情,就用以下的诗句表达。你会懂的。 火焰烧尽我对你的依恋 灼热比不上当初的誓言 火光中我看见你的容颜 笑里泪哭中怨 我愿你却不愿 依稀熟悉骤然远离 你是我的痴迷 今生的不移 此爱终将唯一 不死的凤凰请赐我新生的力量 重重包围的火海请为我增添挥洒的翅膀 振翼高飞迎向初现的阳光 乘风翱翔不曾愁怅 爱是最重的包袱如今我轻轻放下 别问我为什么不可能找到解答 我来得坦荡也走得潇洒 若有生生世世再与你共数剩馀的盛夏 最后,祝你能找到一位真心伴你一世的好女孩,假使小如再也不能挽回。小如的事,对你而言,该是一种成长,不是一种伤害。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们必再相逢,这是我和你最最重要的相约。 我从不愿后悔,也不曾食言,不是吗?不要告诉瑾有关我的事,就让她快快乐乐地结婚吧!我不怪她,所以我选择了这条无悔的路。你知道,凯,我一向矛盾,但你总会全心支持我所做的最后决定─这一回,想必也不例外吧? 愿来生再续前缘 好友 峰绝笔’ 流再多泪亦无济于事,凯摺叠好峰的遗愿请托。‘你这小子,老是那样任性!总让我为你作‘背书’┅!唉~,谁教我们是多年的好友?┅’ 他看了眼手表,“瑾的婚礼就在晚上六点三十分举行。时间所剩无几,得赶紧去完成才可以!今天是瑾的生日及大喜之日,你偏在这时候了结自己。峰啊,你还真会挑时间┅” 凯立即拦下计程车,不等司机先生开口,便脱口说出∶“麻烦您载我去忠孝东路上的‘永福楼’。请开快点,我怕来不及。” “知道了!不过,一到下班尖锋时间,塞车会相当严重。” “请您尽量快些。”他累了。 “好啦!” 男孩靠躺后座,闭上双眼。过去已逝的时光,好象屡屡敲击本来就坑坑洞洞的心坎。凯忆起了一首歌。是谁的歌,并不重要。 ‘什么是爱什么又是无奈 无言的相对我似乎已明白 慢慢走向你的面前握紧你的手 想忍着眼泪对你说声珍重┅’ 凯和小如、峰与瑾的恋情,便在它的旋律中点点滴滴沉淀。无奈、偶然,纠缠着奇妙的紫色。黯淡的紫色。 付完钱跳下车子,男生与行色匆匆的路人擦身而过,象一只夜半幽灵。他无心欣赏热闹街景,脑中不时映现出峰失恋时那悲苦的脸庞,督促着凯达任使命。 电梯客满。男孩徐徐跨踩楼梯,尚未走近瑾的宴客厅,即已感受到新婚的喜气和欢愉。 蓦然心底一阵抽痛,他停住动作,‘这应该是峰你跟瑾的结婚典礼才对啊!为什么?~为什么?~’凯极替峰的委屈抱不平。 为什么爱会变?为什么人会变?爱的真理不就是永恒吗? 曾几何时,连真理变得再也不是真理了? 一幕幕幻影,峰、凯间的共同记忆倏忽冒现、隐隐消失。虽说追忆无用。而男孩所能做的,只不过如此而已,跌进时空的漩涡┅高中时代,那阳光下四散汗水与活力的青春!峰、凯、瑾、小如,四个人的相遇、相恋、分分合合,全浓缩在这段不可逆的年轻里。 峰和凯由幼稚园、国小、国中便难分难舍,不仅二人住得近,且从小到大同校、同班,只差没穿同一条开裆裤长大。幸好,他们高中就各分东西,但仍保持密切连络。简直是好到不能再好了。 两位男孩是有福同享、有难一道‘绕跑’、出事一块挨打,标准的难兄难弟。彼此的父母也是世交,常有往来,互换‘教育’经验。 “我说,凯啊!你看人家阿峰多乖、多懂事,你要好好跟他学。 ”凯的母亲一有机会便当着儿子的面称赞峰。 怪的是,峰的妈妈也没事就夸奖凯∶“你看凯凯多用功啊!峰,你得好好学学人家!” 于是,他们就聚在一起做功课、一同作怪捣蛋、统一受罚被骂,谁也不埋怨谁。反正双方家长都赞同两人要‘互相学习’嘛! 高一,两人十六岁。峰是个多才多艺的才子,文学、艺术、音乐样样都行;凯则在课业、运动方面的天份、表现比峰杰出。算是各有擅长之处,一时之选,称得上风云人物。 升上高二没多久,校外联谊的风气渐盛。峰被委任为班上康乐股长,身负全班同学‘幸福’与否的重责大任。依据学长们代代口授的经验,他便锁定号称历史悠久的‘联谊兄妹校’─XX高中。 男孩也不知道要挑哪一班好,放学后就拖着凯来商量。 “拜托!”凯一付无辜的神情,“你们班级办联谊,又没我的事,为什么找我出主意啊?” 峰语带权威∶“我们算不算是好兄弟?” “算啊。”可怜的凯。 “既然算,那你就得两肋插刀,帮忙到底。”凯听了差点没厥过去─这理由未免太烂了吧? 两人静思好一会,决定随便挑一班,主动写信邀约、碰碰运气。 假若对方没有兴趣、或是‘素质’过于低落,再另作打算。 即使不成,也好有个交代嘛。 想当然耳,自然由文采好的峰执笔,凯来跑腿送信。说来真巧,偏偏选中瑾与小如所就读的一年T班。 “咦?瑾,我从班用信箱里拿到这封信。收信人是我们班最漂亮的康乐股长┅,不就是你吗?”小如挥了挥手中的信函,甜甜一笑,“是男孩的字迹哟!会不会是假公济私的情书呀?嘻嘻┅” “你好坏!”瑾自小如手中抢下那封信,“不知道是哪个无聊男生写的?”边说边以裁信刀割开封口。 “一定是‘那所’学校的猪哥班级想找我们班联谊。错不了!” 小如嘟着嘴说。 瑾才看过信上几行字,马上噗嗤笑了出来,“小如,你猜对罗! 不过嘛,写信的这个男孩子文笔挺幽默的、极具诚意,不是个简单人物哦!和他们班联谊,应该会蛮有意思的。”良好的第一印象。 接着,在瑾的游说、护航、支持之下,她们全体通过联谊方案,交由瑾与小如全权代理。瑾立刻回信给峰,并注明联络方式。 “收到女孩子的回音啦!她们班同意了!太好了!”峰拿着瑾的信件,欣喜若狂、手舞足蹈。一旁的凯自是陪着笑脸。 峰端起话筒,拨出瑾的电话号码。兴奋的他,连心跳都听来开心可喜。 “喂~?请问你找哪位?”女孩娇嫩的嗓音。 “小姐你好。请问你,瑾小姐在吗?”他的呼吸快停止了。 “我就是。请问你是┅?”峰的运气真够好。 “你好。我名叫峰,就是厚着脸皮、甘冒生命危险写信给你的那个家伙。” 瑾笑着∶“是~你~啊!人家还以为你不敢打电话来呢┅” 寒喧过后,他俩正式讨论双边联谊事宜,约定这星期六下午在重庆南路附近的西餐厅详谈细节。 隔天,凯一看见峰,不由得问起∶“你联络上XX高中那班女生班的康乐了吗?” “我亲自出马,不一次OK~行~吗~?”峰眉尾一扬,煞是得意。“更何况,我已经约出对方商讨活动安排。” 真没话说。凯点点头,“你们打算在哪里会面啊?” “○○西餐厅。电话里头说好了,女孩子的费用由我们负责。然后~,下午五点半于门口等侯┅” “喂~喂~,先等等。峰,你说‘我们’的意思是┅?”凯觉得大势不妙,赶快询问真相。 峰保持微笑道∶“这种好事~,怎么能少了你一份呢?跟女孩子一起吃饭,可是我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耶!” “唉~,又不是昨天才认识你的。你就想找我一块分摊请客所花的钱,对吧?”凯真是误上贼船。 “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呢?你去不去?”峰还是笑着。 “我~去~!”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去行吗? 另一方面,瑾当然不肯单枪匹马赴约罗。她考虑再三,干脆拉出小如,四位首脑人物便准时召开联谊筹备会议。 会晤结束,两方人马相谈颇感愉快。瑾也对峰的卓越口才、翩翩风度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及兴趣;峰则对瑾的开朗、可爱、秀丽赞不绝口─那是他私下告诉凯的。 他们两班的联谊进行地十分顺利成功。至于有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很难查证。反倒峰和瑾这二位主办人之间搭起了友谊的桥梁,彼此好感与日俱增。 第六章、偶然,总是那样的偶然(二)─紫色之恋三部曲只是,他们这对情人见面的方式一开始时很奇怪─凯常常陪峰出现;瑾会请出小如缓和场面。气氛不消说─除了风云诡谲、变化万千之外─总令凯和小如这二颗装饰用的‘大电灯泡’如坐针毡、食不知味的重大问题是∶我们该怎么办?发呆吗? 峰的目标已锁定瑾了,眼光自然离不开她,没空管凯;而身为陪客的凯不能让小如在一旁默默无语,那会使女孩更难受。 “小如,你想不想跟我聊聊?”凯礼貌性问着坐在正对面的女孩,“你看,他们谈得那么起劲。” 女生看了眼身边表情愉快的瑾,点点头∶“好啊!要找些事情做,不然,好无聊哦!” 所以,二对男女学生居然各聊各的,壁垒分别。峰不肯让凯插入他与瑾间的话题;同样的,小如也没办法切进瑾的对谈中。也好,她跟凯就凑合着点,自己找事消磨时间。 时间久了,瑾、峰自然心里默许─认定相互深深喜爱着对方。虽然口中只字不提、也没正式表白,而在一层层收藏心灵渴慕的抽屉里,每一格都完整存放着所爱之人的形影。清淅、纯真。 某天,凯习惯性地接到峰的来电。这通电话,谱出了梦幻圆舞曲的第一章第一节。 “峰,这个礼拜六下午,你想做什么啊?”凯总会问这一句。 “呃~,按照惯例,当然约瑾和小如一块出来啊!你也一起来啊!”峰也老是这样回答。 凯一付快哭出来的声音∶“哇!你又找我出来作‘随从’!零烛光、零瓦特的省电灯泡不是那么容易当的耶!你和瑾有说有笑、浓情蜜意的时候,我跟小如根本就在大眼瞪小眼、对看不识真滋味!感觉有够难受的。既然事已至此,我只有大叹‘交友不慎’哪!” “什么叫‘交友不慎’啊?~”峰‘义正辞严’地诉说道∶“我是为了你着想。放假一个人在家你不闲得发慌啊?约你出来走走,便是要拯救那些被你白白浪费掉的大好时光!我是在行善耶!” 凯不知该怎么接话∶“反正都是你对!我的大才子。” “再说,凯,你跟小和谈得不也很投机的吗?你也不吃亏啊!” “是~是~。多谢你的安排与好意。”凯老是处于劣势。 “那你认为瑾她人怎么样?”问到重点了。 “嗯~,我个人是觉得─瑾不论在外型、个性、才华、做事能力等方面都与你颇为相配。对了,你不是非常喜欢她吗?喜欢就放手去追啊!但是,一旦抓住了,千万别放手。” 峰微笑,语气难得‘害羞’起来∶“我知道。其实,我之所以要约瑾出来,主要目的便是想亲口问她─‘你愿不愿意成为我“正式” 的女朋友?’。” “这样啊?”凯为好友打气∶“你终于鼓起勇气去面对自己心的方向了,可喜可贺!不过,你会如何展现你的诚恳呢?” “我打算星期六中午在瑾学校的校门口等她放学,跟她把话说清楚。这样做是有点冒险,然而,我想不出有更好的方法了。”他摆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口吻。 凯搔了搔头发,“你要采取单刀直入的方式吗?这样也可以啦。 瑾应该会高兴的。”男孩没有更富创意的办法。 “得到你的认同就好。”峰下定极大的决心,“明天一下课,我先去订花,仔细考虑该讲的话。但愿她不要给我钉子碰才好┅” 男孩适时说着∶“不会、不会啦!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瑾对你感觉好的不得了,这件事一定成功!放心好了!” “恩!我会加油!”峰内心燃烧旺盛的求爱斗志。 第二天傍晚,峰骑着脚踏车至延吉街的某花店。他伫足于橱窗前,为选花伤透脑筋,拿不定主意。 店老板探探头,走了出来,“这位同学,你想买什么花送人?收花者跟你关系如何?让我来帮你想好了。” “有没有比较特殊的花?”男生讲出须求,“我要送花给已交往一阵子的女孩子,对她表白我埋藏甚久的爱意。” 女店主稍微思考一会,“有啦!紫玫瑰不错。它代表初萌芽、未明朗化的爱苗,也有代问对方想法的含意在内。然而,这种花当前还不普遍,你得早点订才方便进货哦!” 峰二话不说,“就是它了!我该订几朵比较好呢?” “那┅十一朵好了─取其意义是‘爱你一生一世’。至于价钱上面,你应该负担得起。” 他预付订金,“钱的方面没问题。”不是还有一位‘幕后金主’ ─一向慷慨解囊的凯吗? 老板记下∶“紫玫瑰十一朵。同学,请问你贵姓大名?何时来拿花?”她抬头问男生。 “我叫峰,这星期六上午我会亲自过来拿。” 一切办妥后,男生跨上铁马,轻快、哼着歌、迎接将沈的红晕云霭,渐行渐远。他的心,早被对瑾的思慕填满,再也装不尽空洞了┅当天上午,峰特地翘掉第三、四堂课,先专程跑一趟花店、捧回一束紫玫瑰,换掉制服、写好卡片,再赶至瑾所读的高中校门口附近守候。眼尖的他东张西望,唯恐‘惊动’到这所女高的‘特产’─难缠又恶名昭彰的女教官。 时间一分一秒流走,峰等得有点心焦。都中午十二点了,校门依然不见开放的迹象。他紧盯手表不放。 十二时三十分,终于看见女学生分批自穿堂三三两两、说说笑笑地走出。拿着花的他避至校门侧边,免得被教官逮个正着、人赃俱获,到时跳进淡水河也洗不清。 瑾与小如手牵手一齐走着。踏出校门后左转,小如远远便发现等待多时的峰,她就以手肘轻轻顶了正低头说话中的瑾一下。 “是他,瑾。咦?怀里还抱了束花哦!”一经提醒,瑾这才注意到着急的峰。 她们快步走至男生的面前。站定,静静看着峰。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峰?”小如眼见瑾不发一语,赶快挖掘话题∶“这束紫玫瑰好漂亮!你想送给谁呢?” 他笑了笑,“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峰走到瑾的身边。 “送给你的。”峰慎重将花朵向前递交,停在半空,等着女孩接下。“瑾,你也明白─‘玫瑰花是不可以乱送的’。谨以美丽鲜艳的紫玫瑰代表我一番真心。你愿意收吗?”卡片夹于玫瑰的间隙中。 瑾犹疑了一会,下决定似地伸出手臂,“谢谢你,峰。让你破费了。”接住那把半绽放的紫色火焰。 男孩偷偷凝视少女的身影。她手捧的玫瑰完全衬托瑾那特有的风采和娇美。刚收下献花的女孩脸颊上红润未消,半羞半喜的神韵、足以渗流蜂蜜的甜笑─峰想,如果把瑾的图像即时封存于画框中,靠自己的笔描绘她的美,是不是能够捕捉一刹那的永远呢? 一刹那,男生内心里头一次涌现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视线不舍再多游移半寸。 峰与瑾不说话,呆呆站着。这股僵持不下的局面可害苦局外人小如了! 她一边观察两人的情况、一边四处张望,嘴巴不由得嘟哝着∶“那个‘跑龙套’兼‘捡场’的阿凯怎么人还没到啊?我都快撑不下去了啦~!” 小如刚刚‘碎碎念’完,便瞧见凯三步并两步、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晚到的男生一脸歉意。 “真是的,你骑脚踏车居然还敢迟到?”小如小小训了男生一顿,顺带猛朝凯使眼色。 凯又不笨,他当然注意到‘相看两不厌’的这对少男少女。“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既然瑾已经收了花,我们就先去吃饭吧!大家一定都饿了。” 四人沿着街道前进,识相的小如和凯静静地带路。峰、瑾走后头,好方便他们讲悄悄话。 “你喜欢我送的花吗?”峰问得很小心。 少女答得更保守∶“喜欢啊。好特别的玫瑰哦!它是什么新品种呢?” “哦!这可是凭我聪明的头脑及敏锐的直觉挑的,它叫紫玫瑰。 因为它够特别,所以送给特别的你。” “真的哦?”瑾浅浅一笑,“你这么能猜?” “瑾,花都收了,你应当不介意多打开我送你的卡片读读看吧? 卡片上的诗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哦!” 少女对男孩做了个可爱的鬼脸,“看就看!人家怕了你不成?” “来,花我帮你拿着。”峰抽出卡片,交给女孩。 瑾打开卡片,只见上面写着∶ ‘瑾,在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明白我们注定相遇。你,不管是在微笑、在忧愁、在静默、在沉思,都有种我无法抗拒的灵性之美。我的心情天气,不自觉地与你同步─阴、晴、风、雨,随着多变的你而起舞。一支不停歇的圆舞曲。 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起去为我们的爱冒险。 风你的颜色深深泄在我的胸口 心隐隐悸动为着你的紫而鼓噪流动的红 念分分秒秒情感冲破青空凌霄 紧身身相系 迷恋痴想永不分离 ’ 女孩将诗默念一遍,登时粉颊臊红起来。她一眼看穿凯的诗中所暗藏的玄机─把各行行首与最后每句之第一个字合并,即得出关键性的八个字。峰的真正用意。 这八个字─‘风(峰)心念紧(瑾)、深为情迷’,爱写诗的男孩常玩的小把戏。 瑾心想,‘糟糕,又“中计”了。’怎么办呢? “关于我写的诗,请你指教一下吧。”峰顽皮笑道。他晓得瑾脸红反应的原因。 少女只说了一句∶“写的不错啊!的确是篇佳作。” “还喜欢这首诗吗?”他指了指卡片。 “嗯~!”要不然,瑾该说什么好? 峰岂能善罢干休,“我说过,玫瑰不能随便送人;送了,便表示我的诚意。瑾,我只问你─你肯不肯接受我?愿意当我的女朋友吗? ”语气相当恳切、慎重。 女孩想开口,欲言又止,极小心地回道∶“请问~人家有拒绝的权利吗?” 男生牵起瑾的小手,温柔握附,再露出促狭的表情∶“那怎么行呢?玫瑰和情诗不能乱送人;同样地,花束与诗也不可以乱收下啊! 你收了,就是‘SayYes’!没有‘No’的馀地。” 少女楞了一阵子,即刻把手抽回,连捶男生几下,娇叫着∶“好~啊~!你敢设计人家?我不饶了你!” 峰唱起‘SayYes,MyGirl’,“接好罗,你的花。”将花束奉还给瑾捧着。 瑾环抱起紫玫瑰花,绕着小如和凯的周围追打峰。两人打打闹闹的笑语灿烂了午后的天空。凯、小如帮不上忙,唯有回头笑看峰、瑾间的追逐游戏。 四人用过饭后,商议着该去哪里。两个大男生发愁中。 “淡水!”瑾与小如异口同声喊着。“我们想看‘淡海夕照’! 可以迎风、踏浪、欣赏海天一色哦!” 峰眉尾一挑∶“你们真够浪漫的。好!我们就去吧!”完全赞成女孩们的提议。 一行人便搭乘淡海小火车,慢慢驶向目的地。一路上谈谈笑笑,一点都不显寂寞。学生就是时间多,能尽情挥霍,象张额度无穷的信用卡。 淡水老街,濒近淡水河出海口。在捷运淡水线未通车前,此地仍然保有古朴之风,一种在地的跃动生命力,嗅不出商业味。堤防的风蚀苍驳、渔船的点点斑、河潮的往覆拍打,并不随时间而改变。 瑾、峰、小如、凯一同站于防潮堤的尽头。他们抬头敬畏着大自然的神圣、瑰丽、神秘、伟大。 映衬黑底的云朵,用力托举将沈的一轮夕阳。昏红的轮盘懒懒地向西方碎步缓行,却又大胆地河海交界处渲涂引以为豪的用色。微醺的水流,静静带上这份祝福,奔腾至远方的海洋。 飞倦的鹭鸶单腿伫立在沙洲上,似乎也是群游客。它们贪看着这难得的美妙景观,不忍心太早归去。 瑾的脸颊上扑得红红的,峰斜视偷睨着她。‘夕阳下的瑾,那修长的身影,陶醉于宁静之中,真是优雅啊!如果我有带纸笔的话┅,太可惜了!’ 于是,男孩换了个选择。他悄悄牵住她的右手,瑾没拒绝。┅恋情总在表白之后。淡水之行造就了峰和瑾间感情上的神速进展。几乎是天天相见、时时想念。再也分不开。 凯可有机会笑峰了∶“呃,峰,依我看哦─你跟瑾两个人,上辈子不是夹心饼干;便是才出炉的‘麻花’投胎转世。” 峰马上对凯回以白眼,嘴边挂着笑意。幸福得很。 男孩总爱翘课去接瑾放学。在公园小径间,二人依偎着散步、或是任意找张铁椅暂歇聊天。每逢星期假日,峰就把最宝贵的光阴留给少女─泡图书馆、四处找新鲜景点玩乐。 他不需要凯在一旁‘碍手碍脚’啦。这世界,仅剩下男生与瑾。 峰始终是个大忙人。他参加诗社、西画社、吉他社,还得兼顾和女孩间的恋曲,简直忙得不可开交。他不想放弃任一项。因此,峰已无心于课业,成了出名的‘公假王子’。 他的日子就于爱情、社团两者间打转。教室的座位上不见人影。 下学期过完,男孩竟然三项主科─物理、英文、化学被死当,连补考的馀地都没有。认命的峰只有留级的份。 男生收起轻狂的性情,个性变得沉稳了些。女孩体谅他惨遭留级处分的心情,不时抽空陪伴他,为峰加油打气。即使爱情路上荆棘遍布,两人结伴同行的信心倒不改变。 南海学园的荷花池畔,是瑾最常留连的地方。她静静坐于岸边的大石上,数着田田的绿叶、盛开的粉荷、待熟的新藕,或想着心事。 她的侧影、塘中婷立的荷丛、几行即兴而成的小诗,一齐收入于峰随身携带的素描簿内。 沙仑海水浴场的白沙,总不忘印下他和瑾的双双足迹。峰拉着女孩逐追滚抚于沙滩上的海浪,又比不上浪花的敏捷,老落个下半身湿透,两人便互笑彼此的狼狈。对着天空,他俩吟唱情歌‘Nothi-nggonnachangemylovefory-ou’,蓝色的风尽职地伴奏。歌声长了翅膀,飘往四面八方。渐远渐深。 峰不会辜负他的天赋才华,他耗费极大心思来写情书,独一无二。男生的生花妙笔,为古板生硬的文本凭添无限生趣,更加夸耀他的傲人文采。女孩一天中收到三封峰的来信,算是稀松平常的事。 男孩的感情投注得非常浓烈。在瑾看来,是场午后的狂风暴雨,密集而不求回报。女孩照单全收,不曾深究这失去平衡的爱情。相较之下,瑾所给予峰的爱就不及男孩的来得深刻。 或许,计算双方爱情付出度不是件客观的科学实验。情侣间相互、对等的回应是否真如大家想的─非得调配出一比一的完美比例?问问热恋中的爱人吧!他们口中的他(她),可能只需一句贴心的关怀、一个怜惜的拥抱。远胜过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堆积出的虚荣城堡! 峰的爱意太厚重。虽然灌溉、滋长瑾的爱苗,却使少女的依赖性正向增强─她不愿孤独、寂寞无助,万一缺少点什么,就央求男孩替她达成。他们分手的祸因正基于此─依赖。 依赖是美德?是男女情感的润滑剂?还是变心的导火线? 无解。问谁都一样。 “瑾,我今生最感到开心的事便是和你在一起。有你,我充满用不完的精力和勇气;有你,再大的危险阻挡面前,我也可以一一突破;有你,我奋斗的汗珠得以拭去;有你,我的成功才具意义。”男孩立于关渡观景亭的石阶上,瞳人中只有瑾。 少女凝望着他,手指往复抚摩着他的下颔,爱着他的意气风发∶“愿我俩生生世世,真爱永远不褪。Nothinggonnachangemyloveforyou┅”许下誓约。 初恋的单纯、洁净,谁不悠然神伤?未来,情侣们的爱情导师,一直提醒世人─时间的无情冷酷与一视同仁。誓言,在岁月的挑战下,经常成为‘最真诚的谎言’,不再是崇高的诺言。 薄弱的海誓山盟,就那么轻易地遭现实环境一拳击倒。从此不起。沦作梦魇般的记忆。 誓言,不过是爱情的不完整句点吗?┅ <第二部曲>─凯与小如的命运交响曲 ‘谁将我们相系让我们的心隔离 近在眼前的你探寻不透 铸一个你任我梦里相惜 生命的交响乐随命运的指挥棒起伏 音符嘲弄我们的结合 节拍扰乱我们的执着 间奏声明我们的迟疑 人好渺小好卑微好脆弱 天好长远好虚无好广阔 我搂抱的天空是你 你反而挣脱 另找一片温柔大地 乐声停了座旁的你却已杳然 我不知该起立鼓掌 或是 悄然落泪 ’ 小如、凯的初遇,本来就是为了怕峰与瑾的约会冷场,而不约而同现身。凯原是惨遭峰的‘陷害’,成了座上客;小如也是为了保护好友瑾,才挺身而出。 结果,凯跟小如也硬被拼凑成一对。该感谢峰这大媒人吗? ‘全是峰那家伙搞的鬼!和心上人约会就算了,还拉我出来淌浑水?’每当凯及小如相望无语时,他不免心中咒骂凯─千万遍也不厌倦。太可恶了┅ 既然当了电灯泡,又奉命不得干涉好友的感情世界,男孩看着同样困窘、同病相怜的女孩,心里过意不去。自认口才不好的凯,唯有勉强自己开口,想使小如好过些。 “呃┅,我说小如~,你会不会无聊啊?”、“啊┅,小如,你今天看起来很可爱┅”每次都这种开场白,连凯本身听了也忍不住失笑─实在太没用罗。 少女颇能体谅凯的处境。细心、早熟的她便会主动找话题与男生对谈,虽是累了些,总算让凯觉得没有被冷落。 后来可好了─瑾、峰有情人终成眷属,抛下落单的凯及小如。由于他们不断地接触、聊天,男孩渐渐对少女产生情愫─一半是怜惜、一半是欣赏。 他喜欢小如的善良、知性、体贴、成熟。凯在女孩的面前,倒如同一位受照顾的小弟弟。 ‘我似乎配不上小如。她人那么好,我是个孩子气的人,小如总是全心包容我。而我,却给不了她什么┅’欠缺自信的凯,拿不出魄力对女孩说出真心话。 男孩闷在心里,真的忍不住,只好向峰吐露∶“你认为我与小如究竟适不适合在一起呢?峰?” 峰笑着回他∶“看你的样子,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我这样说吧─爱情是你情我愿的。所谓‘门当户对’,通常是一种‘经济阶级’的区分,并不能阻止两人的相爱。只要你们心意互通、立场一致,就算是死神亦剥夺不了你俩的爱。爱是一切平等的,凯,别去考虑配不配的问题吧!” “哦!”凯似懂非懂地点了头。 他能感受到峰当前的幸福感─那与人相守的强烈契合。凯或多或少有些心动。男孩也想品尝恋情的甜美。小如,她对待凯一向很好,跟他蛮有的聊的─连男生亦发觉到自己跟她的对话亦越来越多。 峰的见解应当对吧?可是┅毫无把握的凯不时冒出一个念头∶“小如她会不会接受我呢?她┅”一成串疑问句。 再怎么胡思乱想,倒不如采取行动。眼见峰的‘成功案例’,凯终于做了决定─‘一定得向小如坦白自己的爱意’,他不愿后悔、失败也无所谓。 然后呢?该准备象征诚心的礼物送给少女吧?凯一想,峰已经送过花给瑾了,断不可以比照办理─那就了无新意罗!要别出心裁才行。男生不似峰那么浪漫,着实令凯想破头。伤脑筋。 ‘有了,我干脆自制一张精致的卡片送给小如好了!’不错的主意。‘用什么素材好呢?┅’ 凯翻动书桌抽屉,开始找寻以前收集、整理过的珍藏。嗯~,看到了!这个保证符合须求。 一枚暗红的羽裂叶,微弯的叶梗、细生的针刺,一缕缕赤红色的鸟羽。诗情画意。凯十分得意。 他 平渐层纸,将叶子仔细浮贴好,加工绘画一些图案,制作卡片。虽然不及峰的手法,但已是凯的极限。 撒上亮粉装饰,大致完工!男生捧高卡片,点头慰劳自己。咦~?好象缺了点什么?他端详再三,原来,凯忘了题诗!一支能感动小如的心情之歌。 写诗?有没有搞错?凯心想,‘我又不是峰─眼珠子一转,灵感就来了。天哪!从来没写过这种东西┅’不自主地愁眉苦脸起来。 甫写下‘给小如∶’这几个字,脑汁俨然凝固打结,挤榨不出诗句。男孩叼着原子笔发呆。 好吧!不做也不行。凯就这么折腾一个晚上,可终于有篇处女作成品问世∶ ‘在心中刻画一个你 让我永远记得你的欢笑 我想把你留住 不在乎你能驻候多久 而是我一辈子的允诺 不善言辞的我 希望以最愚笨的方式 完整奉上我的关怀 我要呵护你 即使没有未来 我要支持你 就算无人体谅 我要热爱你 直到我烧为尘埃 ’ 愈读愈不对味。万一峰见着这首呕心沥血的创作,不笑到岔气、抽筋才怪!凯不禁深觉气馁、心虚。他都已尽全力了嘛!虽不满意,但只好接受罗!唉┅! 下一步,男孩打算将精心完成的卡片亲手交给小如。他最担心的是─小如会作如何反应呢? 不会被婉拒吧? 第六章、偶然,总是那样的偶然(三)─紫色之恋三部曲隔天,傍晚的公园。公园位于小如家附近,每当她下课回家的必经之地。凯一放学后,怕耽误时间,直接来到这里等她。气候阴冷,一只背着长肩带书包的影子于溜滑梯前的空地徘徊,男孩低头以足尖踢拨空的可乐铝罐。 嗯,她现身的时间应该就是这时段了吧?小如说过的。 隆冬的低温拂面而来,他手里抓紧刚刚‘护贝’好的卡片。温温的感受自卡片传达至心房,凯有些紧张、焦虑,两边颊上总是微微发烫,并无惧于冷风的威力。 这一等,就快八点了。不稳潮湿的冬天换了付脸孔,空中开始飘起细雨来。男孩实在没辙,赶快躲到树荫下,于树叶缝隙中闪闪躲躲,看看能不能少淋点雨。 他看着手表,‘那么晚了,她人还没出现。唉~,这也罢了,接着,天降甘霖为我“助兴”、“加油”!根本就是在泼我冷水嘛!莫非真是天意啊!再说,小如条件那么好,一定很多男生在追她!我看,不要自不量力吧~!’凯等得心烦意乱,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等下去?放弃?男生心里激烈挣扎中。┅ 忽然,从街角拐进一个熟悉的纤长身影,是小如!她手撑青绿色的伞花快步走着。 ‘是她!苦候多时,我终于等到了!’他大喜之际,心底发出狂喊,兴奋。 女孩走近,凯也挪动脚步朝她缓慢前进。因西画社社团活动而晚归的小如并没多留心周遭状况,仿佛在想心事。俟男生在她面前站定后,少女方抬起头细看是谁挡住她的去路。 小如惊讶地开口问凯∶“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为什么没带雨伞呢?雨不小耶!冬天感冒了,很麻烦的哦!” 男生不在乎地说∶“反正人懒,伞太重,不想带。”故意逞强、耍性格。 “真是的!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健康!”女孩来到他身边,替他遮雨,“对了,你特意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呢?该不会是峰与瑾他们吵架了,峰请你过来向人家讨救兵的吧?” 凯笑得憨憨的,“不是的,是我个人的私事。我┅想把这张卡片┅送给你┅。我┅”急忙慎重地将卡片双手奉上。 “哇哦!~”她单看封面便叫着∶“好漂亮的卡片耶~!” 凯的声音不知怎么了,开始颤抖∶“这┅这是我┅我┅的一番心意,请你┅你不要嫌弃┅,请你┅收下┅” ‘咦,他平常说话不会像这样结结巴巴的。’女孩有点奇怪,‘天气还没冷成那样子吧?’ 先不管了。小如详细看过卡片的设计、读完卡片内容,举眸睇望眼前的凯。他早淋个湿透,完全‘水水’的─全身是水。 ‘小傻瓜!值得为了等我、再送上一张卡片作那么大的牺牲吗? ’责怪归责怪,女孩仍然深受感动,眼框微微泛红。 少女眨了下眼睛,‘唔?你亲口要说的话就这么一点点吗?看你一付呆呆的模样┅’她存心想小小捉弄他一下。 “凯,卡片是你自己做的?” 男孩拼命点头,怕女孩不相信似的。 “那┅,诗也是你亲自写的罗?” 凯相当用力地点着头。 “是哦?”她跟着点点头,搭配他的步调。 “很好。”小如看一眼手中的卡片,“谢谢你的用心,卡片真的很精致!虽然,我十分感激你的心意;可是,我妈妈提醒过我─男女学生不可以太早谈恋爱哟~!” 男生‘啊!’了一声,“不~会~吧~?” 这会儿真的‘玩完’罗!凯的脸庞立时丧失希望的光彩,意志跟着消沉下去。整个人僵住,静静不发一言。 “先别紧张~!”小如自书包里掏出绢帕,为男孩柔柔地拭去额前的雨珠,“我想,人家会这么回答我妈咪─‘没有啊!我和他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而已呀!’” 她轻吐舌尖,随即俏皮、恶作剧式的甜笑着。凯再迟钝,也看得出─又是小如故意寻他开心了。 少女适才回答的话,正是最近红透半边天的‘海鸟’洗发精广告中女主角的台词─难怪他觉得耳熟。原来┅ 凯放心地朗声大笑,“你居然在吓唬我!小如。”男生明白,女孩总算愿意接纳他这块大木头啦。 “谢谢你。”他语重情长说着,“我之所以选择这片暗红的羽叶,主要是用来象征一股意象。它是凤凰的羽翼。你知道有关凤凰的典故吗?” 女孩微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曾听我爸讲述过─凤凰一族专以扑食具剧毒之小龙及蛇类维生。等到毒性蓄积过多而发作时,它们会于临终之际,纵身于烈火之中,焚烧自己,直至化作灰烬。然而,新生的凤凰却从死亡之孤寂中苏醒,再次展翅高飞,发挥更耀眼的光华!” 小如专注地看向男孩,认同般地不住顿首。 “而这红叶,代表了我的现在。当我遇见你时,就好比凤凰浴火后,生命进而获得重生、明亮!因为你,我不再迷罔、不再是过去的凯了!” 女孩轻轻说着∶“凯,恐怕┅我┅我没有那么好┅” “不,我说你有!”男孩忘情地执握小如的手,“你是火,我生命的火。”他那清越昂扬的声音,使女孩随之心情震荡,不能平息。 她这才想起二人仍旧站在雨中,而且凯浑身湿漉漉的,应该让他回去更换干衣物。不小心着凉可就糟罗。 “凯,我送你去坐公车回去吧。”小如正经说道∶“身体健康最重要!你要是生病了,怎么跟我在一起啊?”催促着男孩赶快回去,像个小姐姐。 男生当然听话,他乐意与少女共享一支小雨伞下的亲昵。他们紧靠着,不在意步伐大小。谁也不愿贪快。 小如不经意瞄向凯的侧脸,心想∶‘凯与峰是完全不一样类型的男生。凯看来那样的纯朴、善良,执念地可爱,学不来故作的洒脱;而峰,却有时显得玩世不恭、不顾做事后果。凯的优点我再清楚不过了。┅’ ‘但是,这样的感情又能维持多久?’女孩暗自轻叹,‘我早决定毕业后就出国念书;他呢,会考上国内的一流大学。距离每每考验着爱的坚贞和强韧,我们有可能安然渡过这试炼吗?’ 身旁的凯没察觉到少女不安的表情。他的无忧无虑,颇令小如不知自己是否过于庸人自扰? “再见!小如!”踏上公车的男孩朝车窗外挥手的女孩道别。 “嗯~!拜~拜~!”她笑着,手臂摆动不停∶“记得回去要洗个热水澡、并注意保暖哦!” “晓~得~了~!”男生高兴地大声嚷道。 车上的乘客好奇地看着此对小情人。男孩不以为意。公车驶离小如眼前,她目送那班车。 一送走凯,少女往回程走去。她一边以指尖卷弄发辫,一边思索∶‘一开始便想那么多做什么嘛!假使大家谈感情时都那么爱计较未知结果的话,还有多少对情侣能存在于世上呢?’小如心头壑然开朗─就暂时保持现状罗。 雨,何时停了?少女收起了伞。不觉云层已散,远方星辰闪烁着。小如快乐地跃动脚步。回家的路,变得好短。 一切,她与他的爱情,全赌在明天。┅ 可喜可贺!凯跟小如终于脱离扮演别人约会‘电灯泡’的苦日子,正式成为‘有情人’的一份子,有了自由活动的空间。然而,新的问题来了。 凯严重‘缺乏’约会经验,因此,一遇假日便不知该去哪儿好。 小如不置可否,她的整体解决方案则是─‘凯,不如你就陪我出去好罗!’。原来,放假时,少女喜欢至户外写生作画,而且均挑选风景优美、易于绘画取材的地点。 少女的巧思倒省去不少考虑、头痛的麻烦。两个人也藉机游遍大台北近郊的名胜、游乐场─罗曼蒂克不说,更不必花费大钱。 于是,外双溪的无垠芒草,随风摇曳、掀开漫地波涛,他们携手鸟瞰;阳明山的花季,无论赏樱、看杜鹃,都别有一番雅致与情调,小如悉心描摹于水彩画中─那人影、花香;乌来、坪林的小溪清流,男生、女孩尽情将晶莹剔透的水珠拨向天际,让欢笑声永世留传于溪石的纹路上。 有了小如,凯的生活煞时充实饱足了起来。他本是专心在功课上的人,一旦交到贴心的女朋友后,课业难免会耽误了。女孩固然活泼外向,但也会督促凯要多加用功看书,不可以偏废。 不过,小如劝是劝了,凯偶尔耍耍赖,总黏着少女不放。女孩富耐心地想说服他,不是每次都奏效。她也只能笑一笑,不强迫凯。 “我说过,凯,我高中读完后,计划想出国深造,多感泄外国的艺术气息。我想,美国纽约是国际级的大都市,如果可以的话┅”少女尽情倾吐着心里的梦想。 男生打断她∶“小如,我并不希望你离开我。再者,国内艺术类的相关科系那么多,何须舍近求远呢?好,就算你已经独自一人飘洋过海到美国─首先,语言和风俗习惯的适应克服就是个大问题;接着,经济问题,为了学费和生活支出,你得打工,而纽约的消费指数又高;最后,纽约的治安并不理想,东方女孩子只身在外很危险。徜若真的成行,我一定十分担心你。” “凯,你未免把人家想象得太柔弱无能了!”小如不服气,“我有追求理想、自由的权利,你的限制让我根本没法呼吸!” “不,小如!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关心你~,如此而已。” 他说得委屈。小孩子脾气,有点倔。 少女摇头,“我了解。我能够体谅你的本意,那我们以后再谈好罗!”她暂且不拿这话题刺激凯,尽量避免发生不必要的冲突。┅之后,大学联招考完放榜,凯不幸名落孙山,大出老师及父母的意料之外。即使小如如何劝解、抚慰,却怎么也解不开男孩的心结。 失败者的悲哀与难堪。更无颜见江东父老。 “那┅,凯,你接下来想做什么呢?”她皱锁双眉看着脸皮松垮、意气消沈的男友,“总不可能一辈子都坐在书桌前自怨自艾吧?” 男生没好气回着∶“还能怎么办?当然唯有重考一途了。” “恩!这就对了!我明天陪你去南阳街找补习班报名。所谓‘卷土重来未可知’嘛!放心,你会成功的!”少女鼓舞着凯的决心。 当峰知晓凯的‘惊人’联考成绩后,马上打电话给凯∶“我说~,凯,我们还真是有默契啊!你看,我留级、你落榜,运气都一样背!天底下竟有那么巧的事!所以,想开点,你处境再怎么差,想想我这个‘同是天涯沦落人’吧!”既是调侃,亦是种反向‘激励’。 “峰,你安慰人的方式还挺特殊的。别人专拣好听的讲,你偏挑刺耳的送。虽然受用,也令我心痛好久。多谢你的苦口良药,我必定牢牢记住。”凯一脸苦笑,被老朋友消遣惯了。 反正是哥俩好嘛。峰及凯各奋斗各的。 凯专心准备重考,时间都投注于补习,还是补习。自然,跟小如共处相聚的时刻骤然缩水─仅馀星期例假日了。他们必需学习、忍受孤独的煎熬。 少女也快告别高中学生生活了,学业上的负担加重许多。尤其她主负责‘毕业美展’的策划制作,亦须赶绘自己的毕业作品,经常忙至夜深仍不得就寝安眠。但她不忘为他加油打气。 小如扛着沉重压力、凯则因重考之故,满腹怨气。何况两人不能常见面,彼此心事重重,却又开不了口─封闭了心,不去说明。 “你究竟在忙什么?最近连打电话也找不到你?”男孩为自己抱屈,“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人在哪里?” “凯,我的生活中不只有你,我也要为自己过啊!”少女抗议了∶“我正在筹备校内毕业美工联展的事宜,往往弄到三更半夜!我都快不喘过气来了!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累!” 凯心生烦闷,索性一句话不说,两人闹得很僵。 ‘他还是长不大,为什么非得强行留住我的人?我不能一直守候着他。’小如实在觉得心力交瘁,自问如此的付出究竟值不值得? 对,他已不懂得感激─视女孩所做的为必然、当然。 爱,不是施舍;更不是耶诞礼物。 凯既然只顾虑自己。那,她呢?为何不能? 诚然,她无法那么自私。为了两人好,小如心里头酝酿起未来的生涯规划─准备把梦想化作实际行动。┅ <第三部曲>─瑾的结婚进行曲 ‘纯洁装缀于一袭飘曳的白纱 你我的新娘 如此眩目如此荣耀 众人的赞叹与祝福 雀跃地凝聚成你胸前的猫眼石 闪亮却是我的泪珠 我无声隐身在宾客间 旁观压抑不住抽噎的肩头 流动的悲伤难以摆脱 婚礼进行中 节拍不断提醒 新郎不是我 不会是我 ’ 那天晚上,小如特地约他在家附近的公园见面。仍是个霏雨纷飞的夜晚。一样的景物,两样的心情。 男孩早预作心理准备。该发生的,总免不了。他强作平静地走近女孩,看着她。 瞳眸含泪的少女似乎等了一阵子,“你来了?凯,我找你出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一个重大的决定。” “你说吧,小如。我大概可以猜知一二。”凯的眼帘一片模糊。 他宁可相信,那是雨水。 女孩兀自显露笑容,很不自然∶“我已经决定去美国深造了。‘如果’在我登机前,你会来机场送行吗?”她要答案、感情的结局。 “我不会去。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明快的回答。有点残忍。 小如声音颤动∶“我想也是。”她放弃了。 他们静默好一会。只是深深望看对方。 “那么┅,凯,我们就此分手了吧!”她考虑再三的话冲口而出,“给我们彼此最大的空间!” 男生痛苦地点头,“假使这样对你最好,我没有意见。”迟来的慷慨,再也栓不住小如想飞的心。 “再见了。┅”“再见┅”不多说什么。 伤怀的潇脱。爱情的无奈。青春。 那年,一九九○年。愁怅的春季。 同年夏季,凯考上台南成大统计系、峰则进入台中东海经济系。 而小如同时也动身前往美国,去圆她的梦、瑾成为社会新鲜人┅或许,他不该有那么强的占有欲、不应逼迫女孩顺从他的意志、不能表现得太无男子气概、斤斤计较于琐事。比较式的爱情往往落得竞标喊价,反而容易成为情场的遗珠之憾。 凯大可以等侯小如学成归国─可是,他没有。男孩失去抉择的勇气,忽略女孩对他的意义。那不该是单向的拥有,而是相互的尊重。 年轻、莽撞的爱,徒然布下悔恨的因子,结出苦涩的果实。 追今抚昔。回想过去的凯不经意叹了口气,‘太多事一逝去,便再也无法重来。如果,当初我不是那样对待小如的话┅,以后的日子绝不至于暗澹无光┅’ 恨。只恨自己过于怯懦。放了手,唤不回远逝的爱。 开学后,凯就一直住校,不愿轻言北上台北,怕触景伤情─一处他不想涉足的心灵角落。男孩不再活跃,甘心蛰伏于阴暗中,独自懊悔着错误决定、缅怀闪亮的岁月,沉沦于失落之中。 台南与台中有段距离,凯几乎过着‘与世隔绝’、‘不与人争’ 的隐居生活,他尽量不跟峰联络。男孩辗转听说─在东海的峰依然锋头最健、且活动力强,因此,也不必再吵他。 某天,凯突然接到瑾来的电话。 “凯,你近来有见到峰吗?他很少回台北看我了┅”少女非常不满意峰,“峰心里在想什么啊?” “我明白,我会帮你好好说说峰的。你放心。”他极力劝抚瑾不悦的情绪。 于是,凯不得不抓起话筒打电话找峰∶“峰,你在做什么啊?怎么会忙到没空回去陪瑾呢?大小姐她可不开心罗!你对她要多用点心才行!” “没办法啊!我现在兼任好几个社团的社长、副社长,光是办活动就使我分身乏术了!人只有一个,你总不能把我拆解成七、八个部份,单拿双腿去陪瑾啊?”峰也实感对不起瑾。 小如不在,凯只好充当峰和瑾间的调解人、缓冲剂。夹心饼干的各式滋味。 一九九一年冬天。下雨的午后。峰远赴台南采望凯。 峰劈头就说∶“我与瑾的一切都成过去了。凯。” “你~”凯不敢置信,“你是在唬我的吧?今天不是愚人节啊! 我不相信。”变化未免太快了。 “原因很单纯。”峰冷静回道∶“因为我没时间陪她,所以,瑾的同事便乘机掳获到她的芳心。” 凯叫着∶“怎么可能?瑾应该不是那种人啊!” “感情这种事,没有所谓‘应该’或‘不应该’的。”峰叹着气,“这是上天注定好的。她需要人陪伴时,我却没能如她所愿,不就有人会来取而代之吗?她不提分手才怪!我不怨她。” 说起来,事情已有预兆。九月,峰抽空到台北看瑾。他才踏进瑾的房门,便看见床头放了只新买的史努比狗娃娃。 男孩假装不动声色问她∶“是谁那么好?还送你大玩具狗。” “没有啦!只是一位同事送我的生日礼物。”她的言辞闪烁。 峰觉得事有蹊跷。却不方便再追问。 事隔不到二个月,瑾果真主动要求分手。 “为什么?”峰只说了这一句。他自认亏欠女孩太多太多。 “你根本不再关心我!当我在公司受尽委屈时,不是找不到你人;就算找着了,你也随便劝我几句而已,敷衍我罢了!你不是看见我房里的那具狗娃娃吗?那是一名男同事送的。我之所以想与你分开,我承认─就是为了他!” “我有困难时,他帮我解决、甚至不惜担负不少责任;他能体贴我、听我诉苦。这些是你以前常做的事,现在呢?上一次人家受了闷气,你又不见人,他就陪我散心散了一个晚上。” “上上星期,他终于告诉我─‘他喜欢我’、问我肯不肯让他追求?我反复思考,答应了他的请求。我跟他的感情成长得稳健踏实,我很满足。我只希望,你能放开我。”瑾竟然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峰沉默一会,点头同意,“好。”哀伤而诚恳。 纵有万般不舍。他确信,瑾的心,留不住了。峰爱着瑾,很深很深。他不能做到既有的承诺,无法时时照顾她;瑾痛苦地做下选择,并秉持互相尊重的原则,知会了峰─男孩哪敢有异议? 爱一个人并不一定非得厮守终老。峰只求瑾能过得比他好。┅八个月后,凯原以为峰已走出这难堪的悲痛。万万没料到,峰的痴情照样逼迫自己走上绝路! 凯不知道还能想些什么。拾回暂停的脚步,通往瑾婚礼宴客厅的阶梯总会走完的。男生定下心,抬起足跟,向上爬。 ‘既然是瑾的喜宴,小如绝对没有理由不出席。万一我看见她们,能装作不在意?还是虚情假意地应酬一番呢?’男孩不晓得该如何面对瑾与小如。 他走至收礼处,自口袋中掏出二只红包、递交给招待,再于签名绸布上签下男生和峰的名字,另一名内场招待便引导凯到新娘朋友区就座。男孩清楚环视全场,状况一目了然。┅ 结婚进行曲前奏传遍会场,新郎牵持着瑾由入口慢慢走进会场。 可爱的小花僮拉挽新娘礼服的裙裾,亦步亦趋跟着。伴郎与瑾随伴在侧。所有的布置、排场,全为了烘托出新娘的娇媚。 新娘拉炮声大作,彩纸四溅;掌声、祝贺声淹没了背景配乐。在凯的眼中,他只是一具布景─最重要的,他是要来完成峰托付的遗愿。其馀的,不算什么。 看到伴娘了,果真是小如,她的美并不逊于今天的要角。凯不禁看得痴了、出神了。 ‘要是峰结婚了,伴郎的人选非我莫属;当然瑾的婚礼,自会找小如作伴娘。分手三年了,小如和我都没变、峰跟瑾也没变,变的是又是什么呢?’男孩摇摇头,往事不就是如尘、如风吗? 典礼进程正常进行,很快便开始宴客,菜肴一一端上各桌桌面。 他懒得与邻座客人搭讪、聊天,口中的食物味同嚼蜡,凯只想当面见到瑾,说出峰最终的祝福。 ‘这是我为峰扮演的一出戏。但愿我们间的默契、义气,能让我支撑到最后一刻。’他要信守承诺。 凯听着周遭宾客的谈论─什么‘男才女貌’、‘天作之合’之类的话,男孩不免内心一阵冷笑。 ‘这二人根本不配!新郎哪比得过新娘的条件!相处还不满一年,又何尝明白何谓真情挚爱?’他颇为峰觉得不值。 新娘退场换完礼服,就陪同新郎一块逐桌敬酒。他们走至凯所坐的来宾桌。这一刻终于来了! 一桌客人纷纷站起。新人们先与其他人客套几句话,瑾留意到凯,看向他,等着男生开口。 凯稳定好心情,“瑾,祝你幸福。我匆匆从台南赶上来,因此也带什么贵重的礼物。你晓得我是滴酒不沾的─在此,就以我手中的这杯玫瑰红,聊以代表我一番心意。祝两位相敬如宾、白头偕老、永浴爱河、早生贵子!”没想到,他竟能编出一大篇台词。 新郎礼貌性地回答∶“谢谢!” 瑾环视该桌来客,犹疑地说∶“凯,你的另一半呢?怎么┅怎么┅人没来?” 她非常聪明,用迂回的方式─以‘另一半’来称呼峰,避免掉不必要的尴尬。凯心里明白,也不便点破。 “哦,‘她’临时有事,先告辞了。不过,她交代过我─要衷心祝福你。‘她’真的很好,没事的。”他撒了个善意的大谎,“瑾,新郎人不错哦!” 新郎谢过宾客后,牵着瑾去敬别桌的客人。凯松了口气。 ‘拿峰和新郎相比较,前者也只是多了份安定的工作罢了。瑾,你会因此过得幸福吗?为什么不肯多给峰机会?何况,你到底嫁给谁会比较幸福,没人知道、更没机会比较了。上天实在太不公平了!社会越进步,真情反而离得更远!’凯坐了下来,既而一想∶‘不对啊~!难道┅,峰是不愿留下机会让瑾反悔吗?’ 半小时后,宴会散场了。男孩跟着离席的宾客朝出口前进。他达成峰的心愿,凯没有什么遗憾。天黑得很,他打算坐公车至松山车站,搭火车回台南。 站在人行穿越道旁,他正预备过马路。毫无挂念了。 “等一下!凯~!”那个曾经令他令心动、也曾令他心碎的声音留住了凯的脚步。 他回过身,凝望眼前的女孩。小如,她脸颊的酒涡仍在,笑起来依旧那么甜蜜。 “小如,好几年不见了。你何时回台湾的?” 她甩甩长发,拨弄一下∶“一年半前吧。现在我从事广告设计的工作,过得还不错。那你和峰呢?” 他隐瞒实情,“我和他还不是老样子?学生嘛!也没有什么好不好的。只要你和瑾能够快乐,我们就安心多了。” 一看到小如,过往的情事便不自主地一幕幕浮现,两人沉默半天。凯想起自己还得赶公车,更不想久留。今天已经够伤感的。 “我得走了。不然回台南就会太晚了。” “让我送你去搭公车吧。” “不了,不好意思麻烦你。再者,你忙了一天,该早点回去休息才对。”凯委婉拒绝小如的好意。 转身要走时,凯猛然想起些话要对小如说,但吞吞吐吐好一会,话仍是没说出口。只有干涩的‘再~见~’,由他唇间蹦出。 ‘当年没来得及开口。如今,算了吧~!’凯幽幽想着。 还是绿灯。峰要赶时间,顾不了那么多。互道珍重后,他头也不回地向马路对面快走,没太注意交通状况。 一辆左转公车急驶而来,笔直朝凯行走的路线正面冲去! “不!凯~!有车子!小心!”小如惊声尖叫,想引起男生的注意。 男孩甫一抬头,却为时已晚!公车撞弹他的躯体,凯飞至另一侧的路旁,重重摔下!鲜血立即布满他的脸庞。 小如哭着奔跑过来,吃力地扶起他的上半身,“凯~!凯~!你振作一点!凯~!”她抚顺他额上的发丝,忧伤地看着他。俊秀的脸因剧烈撞击而泄上斑斑血渍─这曾令她全心热爱过、魂牵梦萦的人。 女孩向着四周围观的人群叫着∶“救护车!麻烦一下!有谁去叫救护车!快~啊~!”激动地紧紧抱住凯。 她的眼泪唤回凯的意识。男生无力地睁开双眼,唯有眼神依稀存着往日光采,“小┅如┅,没用的。我已经不行了┅。能死在你的怀里,我也算不枉今生┅!对了,我胸前口袋里有封信,是我与峰的约定,你看了,便会明白的┅。你应该为我高兴才是。” “小如,我守约了。峰他没骗我─‘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然诺重,君须记’!只愿来世再续我们四个人未尽的情缘┅”他咳出一口血。 “别再说了!凯!救护车很快就到了!不要说不吉利的话!”她握住凯的左手。 “我┅要┅说┅。小如,你还是那么漂亮、迷人。我很开心。” “凯!你真不听话!”女孩热泪盈眶,不断摇着头。 “有些话刚才本来想说的,却在我口中吞了回去。过去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不懂得疼惜象你那么好的女孩!你要离开,我却不曾挽留你!你可知道我有多么懊悔?” “凯,你静静休息一下。等你康复以后,你想说多久,我就听多久。好不好?”她哄着伤重已极的男孩。 男孩虚弱地笑了笑,看在小如眼里,虽是身受重创,依然那么洒脱磊落。她认识的凯。 他深吸口气,“小如,你没变,仍然那样宠我。当你看完那封信,你会明白的─那些我们一同拥抱的记忆。我相信、我始终相信─最爱瑾的人是峰,而┅我最爱的人┅还┅是┅你┅!” 男生阖上两眼,永远沈眠了。系结他与小如的手,也松开了。 “不!不!凯~!”小如痛哭,大力摇撼着男孩。微温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 “不~要~!我不要┅”女孩放纵的哭声,在熙攘的忠孝东路上泛开悲苦的涟漪┅ ‘太多话 来不及说 太多事 来不及做 今生无缘 陪伴你 来世再续 只爱你 别离的雨声 断续飘扬于耳际 伫立雨中的你 永远拓印于脑海里 手捧的鲜花无法再献给你 此生的真爱将无尽地保留给你 别矣吾爱 ’ <片尾曲>再生缘 翌晨,瑾与丈夫共进早餐,相依偎着,沉浸在新婚燕尔的甜美之中。 “瑾,快听好!有则社会新闻报导说∶昨天晚上忠孝东路上发生一起公车撞死行人的意外车祸,肇事司机依超速、业务过失致死罪移送法办!受害人听说很年轻,真可怜!而且出事地点离我们请客的地方很近。你猜,他会不会是当时的客人哪?”男人说着。 “让我看看,不会那么凑巧吧?”妻子抢下报纸,一不小心将三明治的蕃茄酱滴淋在车祸消息附近的版面。“惨了,还好只滴到一部份。可是,死者的姓名、年龄全被遮盖掉了!” 她将目光飘至隔壁一则新闻上,除了‘年轻男子为爱疯狂自杀’ 的耸动标题外,其馀泄上一片红。本来是峰的死讯。 “真是的!现在闹自杀的人越来越多!搞不懂那些人在想什么? ”瑾唠念了一句,放下报纸,自顾自地吃早餐。┅ 此时的小如,才读完峰留给凯的书信。她打开窗户,欢迎清晨阳光射入。峰和凯的脸似乎正在远方同时对她微笑着呢。 ‘你们两个哦~,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仍是如此。也许,很多事情,我与瑾不可能了解透彻,象是你们的感情观。┅’她拭去将落的泪水,‘你们如同大顽童一般,笑嘻嘻地走进我们的生命,反倒留下多少思念给我?我答应你们,不会告诉瑾真相的┅’ 次年五月中旬,瑾喜获麟儿,而且还是对双胞胎。丈夫兴奋地通知友人、昭告天下,小如当然不例外。她一得知喜讯,便赶到国泰医院,当面献上一束紫玫瑰给初为人母的瑾。 紫玫瑰早已成为瑾最爱的花。 瑾以两臂怀抱着婴孩,身为母亲的骄傲是无庸置疑的。小如插好花束后,贴近瑾以看清这对婴儿的面容。 “耶?真好玩!这对小小的可爱兄弟这么快就学会手牵手啦?感情还不错哦!”小如惊奇说着。 瑾笑了笑∶“够特别吧?” 两名小婴儿看见小如,笑得十分开心,一点都不怕生。小如看了一阵子,突然心念一动! 他们的眼睛!仿佛在哪里见过呢?┅ 有了!是峰和凯!除非┅ “瑾,二个小婴孩都很漂亮哦!尤其是眼睛部份。你有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眼睛像谁?”小如盯住他俩不放。 母亲得意地说道∶“那还用问?当然象我 大眼睛罗!如果遗传到我老公的,那我会找他算帐!” 小如笑了出来,“你还真有自信耶!” “还有一件事。我老公找了命理馆的大师算过─我们的宝贝儿子要认一个干妈,这样他们才好长大、健康。我想,就是你了,小如。 别人的话,我还不依呢!你就答应了吧?” 小如点了点头,“当然好!”她伸出柔纤的手指逗玩小婴儿们的小手。 ‘凯、峰,看来你们又重新降临到世间罗!真是言出必行哟。’ 女孩想起浴火凤凰的典故,‘我想,故事还没结束哦┅’ 窗边的紫玫瑰默默滴下清晨残存的露水┅ 第六章完,第一部结束 <跋> 此系列故事第一部终于结束。在此感谢提供真实故事给本人的网友们∶小雅、芷晴、孔慈、晚林、阿仁及Panther,没有你们的帮忙,本文是无法完成的! 再来,便是感激曾来信或口头鼓励、支持本人创作的网友及朋友们。各位的激励就是我创作的动力和泉源,在此一并致谢!由于人数众多,不便一一胪列,敬请见谅!读者永远是创作者的老师与好友! 不知道您读完这六章故事有什么感想?是否寻找到您想要有关爱情的解答?不论是什么,我想,您一定能为您所困惑的,找出一条康庄大道的。 如果,您有任何意见、建议、指正,都欢迎您写电子邮件给本人。当然,假使您有真实的爱情故事,想要让我写成文本以兹纪念、并作为本系列文章第二部的话,亦十分欢迎。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筑梦人完稿于 民国八十九年五月" } ]